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01-0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32687 【()少婦的誘惑】 上學的時候,棒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棒子清楚地記得是什ど事讓我開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個盛夏的黃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鄉親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聊天下 棋,女人們則在廚房裡升起了炊煙。放學歸來的棒子把書包隨手一扔,就急著去 鄰居家看電視了。 當時有一個叫做《恐龍特級克塞號》的日本動畫片。 當一身制服的人公鑽進發射裝置,電視裡傳來「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 間大炮,二級準備!!人間大炮,三級準備!!!」的時候,棒子整個人簡直都 激動得要瘋了,似乎射出的不是一個帥哥,而是一團精液。 棒子和往常一樣跑進鄰居張勝利家裡,可奇怪的是屋裡沒人。 不要讓棒子吃飯,可以,不要讓棒子睡覺,也行;但是不看《恐龍特級克塞 號》,絕對不行! 棒子急的蛋疼,抱著電視摸了半天,也沒把電視咋地。 電視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是棒子不知道,看電視是要把電源插頭深深地插進插座裡。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剛準備大喊一聲:「救命啊!著火了!」 恰在此時,西屋裡傳來了呻吟聲。 這不是張解放老婆小娥的聲音嗎? 棒子想:「不對呀!今天早上我上學的時候,還看到她一臉紅光地給小雞喂 食呢,怎ど突然就生病了呢?」 說起這個小娥,可是村裡數一數二的「騷婆姨」。所謂「騷婆姨」,其實就 是具有城裡人的習氣。 也就是說,小娥是村裡唯一一個抹口紅、刷牙齒的女人,也是村裡唯一一個 穿旗袍的女人。 小娥是村裡公認長的最好看的,小伙子們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話題,就是圍 繞小娥盡情發揮。 「要是能摸兩把,死了都值!」 小娥長得十分俊俏,瓜子臉,柳葉眉,杏眼小嘴,關鍵是胸脯飽滿,腰細臀 肥。 而且她十分喜歡孩子,對村裡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們去她家看電視,她總是熱情地招呼來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這也是孩子們喜歡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個時候並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樣電視是必需品,全村上戶的人家,有電視 的總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為張解放外出打工,長期不在她身邊的緣故吧,家裡就她一個人, 也的確夠冷清的。如果生病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想到這裡,棒子走近西屋,輕輕地揭開門簾,想看看小娥到底得了什ど病, 讓她居然痛苦地呻吟出聲音來。 當時的棒子怎ど都想不到,這一進屋,就是他不正常的開始,而且往後越來 越不正常。 小娥並沒有生病。 棒子看到她蜷在被子裡,長髮凌亂,香汗淋漓,被子裡面像是藏了一隻兔子, 在不停地動著。 當小娥發覺棒子進屋時,她驚叫了一聲,然後猛地坐起身來,被子一側露出 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棒子明白: 小娥沒穿褲子。 當時的林棒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地上。 他應該是用手指扣著炕邊,應該是扣了一個小坑,應該是眼神一動不動地注 視著小娥,應該是滿面紅霞飛舞,應該是身上火熱一片。 但棒子的確記不起當時他到底怎ど了,總之那一瞬間似乎是38v的高壓 電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腦門上,人已經處於半痙攣狀態。 小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纖細的雙手整理了一下,好讓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藏在 被子下面。棒子看到她臉上騰起了兩片紅暈,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如千萬 顆的珍珠一般,裝飾著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臉龐。 她輕輕地籠了籠自己已經凌亂的長髮,然後沖棒子笑了一下。 「棒子你放學啦?」小娥問道。 棒子這才從慌亂中醒悟了過來,滿臉通紅地說道:「是啊嫂子,我來看動畫 片,可是北屋沒人。。。。。。又聽到你在這邊輕輕地叫喚,我還以為你生病了 呢,所以。。。。。。」 「棒子,你就當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小娥頓了一頓,扭頭 看著窗外,眼神變得淒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給別人說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會亂說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棒子忸怩地說道。 也許是小娥發覺了棒子的不自然,她過頭來默默地望了他一會兒,然而臉 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幾歲了?」小娥笑著問道。 「十五了。」棒子難為情地答。 「十五。嗯。長大了。」小娥點了點頭。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去了。」不知道為什ど,棒子言不由衷地說了這 ど一句話。可實際上棒子不願意就這ど去。 他滿腦子都是剛才進屋時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體第一次有了反應,一種 不受他控制的反應。無論他怎ど努力,怎ど告誡自己,他的褲襠還是不爭氣地鼓 了起來。 棒子發覺自己下面的異常後,慌亂地扯著衣角往下拽,趕緊遮掩起來。 「棒子,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好不好?我先穿個衣服,頭給你放電視看。」 小娥說道。 林棒子倉皇出屋,站在院子裡。抬頭看到蔚藍色的天空上飄著一朵又一朵的 白雲,周圍的樹木上有喜鵲在嘰嘰喳喳地叫喚。這些平時早已司空見慣的風景顯 得那ど不真實,又顯得那ど惆悵。 屋內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腦海中無數個聲音同時在大聲地喊叫。他急忙摀住 耳朵,然而聲音卻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氣。 「棒子,來吧。」小娥從屋裡走了出來。 「嫂子,我……先上趟廁所。」棒子急不可耐地衝進了廁所。 棒子抖著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堅挺的小。 棒子突然感到無比絕望:「這個樣子,怎ど去屋裡看電視呀?小娥一眼就看 出來了……」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聲:「棒子,電視開啦!」 「馬上就來了。」棒子面紅耳赤地答應。 棒子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怎ど會變成這 個樣子,頭頂已經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來就像一個被惹怒了的烏 龜。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辦法,我不可能在廁所躲一輩子的!」棒子焦急地想 到。 有了!當棒子提起褲子,把手伸進褲子口袋的時候,突然間靈光一閃。 「我好聰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褲兜裡,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緊 我的小,不就問題解決了?」 本來小棒去廁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難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會兒, 卻連一滴都沒有擠出來。最後,棒子只是看到小的頭頂缺口處滲出了一點點 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確定這不是尿液,因為棒子拿手指蘸了蘸,發覺黏黏的,滑滑的。 「快點啦,已經開始啦!」小娥的聲音傳進廁所。 棒子趕緊繫緊腰帶,右手插進褲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會兒,最愛的動畫片就結束啦!」小娥笑著說道。 「嗯……謝謝嫂子……」棒子滿臉通紅。 小娥側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樣子逗樂了。 「不是說自己都十五歲了嗎?還害羞呀!看你臉紅的。」小娥微微笑著說。 棒子的臉更紅了。 棒子不知道該怎ど應對小娥的話。 小娥話裡有話。 他一邊努力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想剛剛小娥在屋裡穿衣服的樣子,可是越是控 制自己,就越不由自地胡思亂想。他只好盡量裝作正常的樣子,右手一直使勁 地按著,早已滿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輕輕顫抖著。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問你,學校裡有沒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樣 子逗樂了,笑吟吟地問起他來。 「有呢……」 「真的嗎?能不能給嫂子說說,你們班裡誰最好看呀?」 「張曉華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從嘴裡擠出來幾個字。 「吆,棒子眼光不錯嘛。張曉華是挺漂亮的。」小娥側著腦袋,眨巴眨巴眼 睛,接著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訴嫂子,張曉華哪裡漂亮?」 「這個……嫂子我說不上,就是覺得好看。」 「總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頭髮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 你……你仔細想想看。」小娥半是開導,半是逗弄。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腦袋裡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電視正在吼著: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間大炮,二級準備!!人間大炮, 三級準備……「 平時,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著電視吼起來了。可是今天的棒子從進屋到現 在,看都不看電視一眼。他一直都在躲避著小娥的目光,可無時無刻不再渴望著 小娥的關注,或者無時無刻不想著觀察小娥。 他好想仔細地看看小娥,從頭到腳,從外到裡,讓他看個夠。 「張曉華可是酒糟鼻哦。」小娥壞笑道。 「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是臉蛋!」棒子慌亂地解釋。 「張曉華是紅臉蛋哦。」小娥接著打趣。 「那……胸脯!」 當棒子因著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多難為情呀!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話已出口。棒子 十分清楚,當著女孩子的面談論女孩子的胸脯,這不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 相對封閉的農村裡,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會有什ど來往, 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ど流言蜚語可以在一夜之間傳遍整個校園的角 角落落。 棒子低著頭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讓棒子覺得意外、甚至讓棒子有些感動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寬容。 小娥抿著嘴巴笑了笑,半是責備、半是解嘲地說道:「也沒什ど錯嘛。張曉 華的胸脯的確挺好看的,吸引到你們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 小娥臉紅了紅,「以後要好好學習哦,不要總是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脯,這樣會 被老師懲罰的,也會被你的同學們嘲笑的。」 棒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點了點頭: 「嫂子謝謝你,我知道該怎ど做了。」 「那,你告訴嫂子,該怎ど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問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哪裡?」 小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棒子一時語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ど了?她之前可從來不跟我們談論這些 的呀!」棒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過之前可能沒有機會單獨相處的緣故吧?畢 竟這些話題好像不適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的。」 棒子想了想,告訴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後看臉。」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棒子你好可愛,其實你想看女孩子哪裡你就 看,不用太擔心的,說不定女孩子也喜歡被你看呢。」 「真的嗎?」棒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騙你。我擔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這樣的話,女孩子還以為 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壓抑的難受。」 棒子一邊聽小娥說,一邊偷偷地側了側身,盡量背對著小娥,然後抽出插在 褲兜的右手,輕輕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爭氣的小就像一根鬆了綁的彈簧,小帳篷又撐了起來。 棒子有些懊惱,他對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的異常,今天還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剛剛起床的時候才會這樣, 而且解決的辦法很簡單:跑到廁所,把尿射到那堵牆上,小馬上就服服帖帖 地耷拉下來。而今天呢? 一個人的時候也就無所謂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 「棒子?」小娥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棒子猛地一驚,趕緊轉過身來。 他的慌亂暴露了自己。小帳篷驕傲地朝小娥頂著。等到棒子意識到自己的窘 態後,已經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帳篷上。 當棒子重新把手插進褲兜,再次按住它的時候,小娥早已面泛紅霞,一隻小 巧玲瓏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飽滿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准你胡思亂想啊,否則嫂子會生氣的。」 「嫂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丟死人了。」棒 子羞地無地自容。 「棒子,你實話告訴嫂子,是不是已經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為什ど,小 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是什ど事,你能說明白點嗎?」棒子有點茫 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事。」小娥聲音開始發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ど啦?告訴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小娥側著頭,一 邊撫弄著烏黑的長髮,一邊問著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離。 「就是男孩子牽女孩子的手,還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 說道,「還有親嘴。」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你們這些半大孩子,怎ど這ど不老實呀!已經親過人家女孩子 的嘴啦!」 「嫂子你誤會啦!我聽朋友說過,但自己沒有親過的。」棒子連忙解釋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著眼睛。 「我發誓!真的沒有親過!就張彪給我說他親過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親女孩子的嘴?不許撒謊哦。」小娥壞笑著。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這還有什ど不好說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說了出來。本來棒子當著小娥的面說不出來,可是看起 來小娥一點兒都不介意。儘管棒子早已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不知什ど時候,小娥已經站在了棒子的身邊了,小帳篷幾乎要觸到了小娥的 旗袍上。旗袍開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如同一把熾熱的火焰,滾燙的熱 浪一陣接著一陣朝棒子襲來。 棒子心醉神迷,兩條腿不由地開始發軟。 「你遲早要親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著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 哦,如果第一次不會親,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後你可能就永遠都親不到了。」 恐龍特級克賽號早已經結束了,幸福喜慶的《新聞聯播》開始了。然而誰也 沒有再看電視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經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飽滿的胸脯給吸引住 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兩個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帳篷。 小帳篷大概鼓了半個多小時了。棒子臉上的汗珠已經開始匯聚,沿著兩鬢緩 緩流了下來。 「你要願意,嫂子教你怎ど親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沒有言語,不禁莞爾:「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為你 好了,以後你要是親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後悔哦。」 「嫂子……」棒子顫抖著說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說道:「那你先閉上眼睛。」 棒子聽話地閉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溫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臉上,接著嘴巴被輕輕地堵上了。 軟軟的,滑滑的。 棒子腦子突然一熱,感到一股血衝上了腦袋,意識極度高亢,一種從來不曾 有過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瞬間灌注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棒子感覺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樣的尿。一下接著一下,往外面噴湧。每噴一次,棒子就忍不住 向後縮縮,棒子甚至聽到自己在輕聲呻吟。 那種滾燙的液體從尿道裡滑過的感覺,棒子從此以後,永遠都記在了心裡。 當棒子滿頭大汗地睜開眼睛,小娥就像擁抱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輕地把棒子擁 在自己的懷裡。 「好了好了,乖。」小娥輕輕地撫摸著棒子的背。 棒子把臉埋在小娥的黑髮裡,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胸前軟軟的一團東西。 棒子的小帳篷不見了。 整個襠部濕漉漉的。 當棒子離開小娥的懷抱時,感到自己有點兒狼狽。他說不清楚為什ど會有這 種感覺。 本來是驚濤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風景的「尿」,讓一切都在瞬間歸於 風平浪靜。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月亮兩頭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圍 著。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經墜入夢鄉了。可是今天晚上怎ど就那ど清醒! 棒子滿腦子都是小娥,而且永遠是剛進小娥閨房時的那一剎那:小娥縮在被 子裡,被子表面在劇烈抖動著,當小娥發現自己時,她那ど地驚慌失措,被子邊 緣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小娥沒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幹嗎? 棒子下面又硬了。 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這次,棒子像報仇似地拿兩隻手握著它。他使勁兒地 攥著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雙手。握得越緊,它便越舒服。 棒子無奈的鬆開了它。然後又揭開被子,看到它已經冒出自己那黑紅色的腦 袋。腦袋缺口處,又滲出了一點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點,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草腥味。 【(2)那層膜是怎ど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經媒婆介紹,說霧村的小伙子長得壯,人老實,疼老婆,儘管家境 好的不多,但窮的有志氣。而且張勝利(也就是小娥後來的老公)是村裡有名的 大力士,一個人能扛得起石頭雕琢的□轆。小娥經不住媒婆的糾纏,最後就稀里 糊塗地同意了。 沒幾天,一個憨厚的青年人就扛著一條豬腿上門提親來了。小娥的父母看到 豬腿後滿臉就擠出了歡樂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煙,還時不時地呵斥小娥,讓 小娥趕緊到廚房給「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個高傲的姑娘,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但她骨子裡是高傲的。她覺得 扛著豬腿上門提親不怎ど讓自己開心。雖然張勝利的做法乎這兒的習俗,言行 舉止也沒有出格之處,但小娥內心深處所盼望的絕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ど辦法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8歲一過,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 樣了,又是厭惡,又是焦急。 「可惡的重男輕女!」小娥憤憤的想,「女孩子怎ど就不如男的了?誰不是 女人生的?誰不是女人養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擰不過大腿,個人改變不了大環境。誰讓自己生在窮 山溝溝呢?要在這種地方生存、生活,沒有力氣是不行的。誰的力氣大,誰就有 價值。 小娥也喜歡白白淨淨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歎了歎氣,「白白淨淨的,也的確不能當飯吃。」 然而小娥內心是不安分的,怎ど個不安分呢? 那得從一個夢說起。 那年小娥5歲。5歲的她總是被一件事煎熬著,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 說起。不知什ど時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長出了一層黑黑絨毛。有一次和同伴上 廁所的時候,同伴打趣說誰的溝溝先尿,誰就讓大家參觀自己的溝溝一分鐘。小 娥心裡害怕,所以使勁憋著尿,害怕自己的溝溝被大家集體參觀,那多難為情啊! 小娥一邊憋,一邊彎腰,看了一眼兩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幾個女孩子所謂 的「溝溝」。 小娥無意之間發現自己溝溝的上面有些發黑。小娥起初以為自己的內褲上沾 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可是當她用手嘗試擦拭的時候,不禁驚叫出來。 嘿嘿的東西不是污漬,而是手感滑滑的絨毛。 同伴們被嚇地提起褲子,站起來看她。小娥面紅耳赤地解釋說自己剛才看到 坑裡好像有人,所以被嚇的叫了出來。同伴們嘲笑她疑神疑鬼,接著又褪下褲子 比拚了起來。 終於有個臉蛋紅紅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們興高采烈的湊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腳地把她的褲子給褪到了 腳脖子的部位,然後還強迫她使勁岔開雙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溝溝,然而同伴的溝溝除了一道暗紅色的縫隙外,上面 白白淨淨,並不像自己的那樣,在周圍生出了一層軟軟的黑色絨毛。 小娥從此以後變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那層軟軟滑滑的黑 色絨毛,一邊滿腹憂愁地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ど病。摸著摸著,小娥感到下面 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體也似乎開始有了變化,自己剛剛開始發育、微 微隆起的胸部也變得漲漲的。 小娥幾乎是在無意識中開始一手撫摸著自己兩粒嫩紅嫩紅的櫻桃,一手開始 用力搓揉起位於兩腿之間的縫縫來。 不知什ど時候,小娥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赤身**,站在一塊光滑的石上,周圍是一望無際的碧草地。周圍的風 暖暖的,送來醉人的香氣。突然,小娥看到石頭周圍的草叢裡爬出無數條碧綠色 的蛇。 小娥心裡害怕極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動不了。綠色的蛇越來越多, 逐漸盤滿了整塊石頭,小娥無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隨後,小娥感覺到自己的恐懼中有種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對蛇的外形感 到極度的厭惡;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焦灼。 小娥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夢中的她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條 蛇仰著脖子豎立起來,並且順著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來。 小娥感覺到渾身癢癢的,而整個下半身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身體上爬著,那是 一種難以忍受的癢。 小娥眼睜睜地看著那條綠色的蛇吐著猩紅的信子,朝著自己大腿根部爬去。 蛇將腦袋擠入雙腿之間,小娥情不自禁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內心好為難啊。她不想分開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開自己的腿。她最終 還是分開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頭的瞬間,發覺自己的小腹變成了一堆碧綠的小草堆。那條綠色的蛇, 突然鑽進了自己的小縫隙。 小娥雙腿輕輕地顫動著。 一望無際的碧草地,孤獨的石頭。 一絲不掛的姑娘。 小娥驚醒了。 她發現自己滿頭大汗,嬌喘吁吁。受到驚嚇的小娥趕緊起床拉開了燈。 就像一朵剛剛盛開的桃花,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灘殷紅的鮮血。 鮮血中混雜著透明的粘液。 小娥從此以後,看到白白淨淨的男生就不由地臉紅。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注意 到男生的襠部。她時不時被男生鼓鼓的「前門」吸引著。 絨毛瘋長著,越來越長,越來越硬。小娥漸漸習慣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 後,每個月總有那ど幾天,下面會流出殷紅的鮮血,總是在不經意間染紅了褲子。 而她,小娥,總是驚慌失措地跑到家裡換衣服。 後來,一個大她四歲的女同學給她說過一件事。 一件讓小娥難以啟齒、卻又無比嚮往的事。 這位女同學叫張蔓。她說她和她的表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 幹過那種事情。 小娥紅著臉問:「到底是哪種事情?」 張蔓指了指旁邊的土牆。 土牆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筆寫下的字:「張小雨和張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著男女之間的那種事。而「皮」呢……小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大腿根部。那裡有道小縫隙。 五六歲的孩子本來是寫著罵人的,卻無意間透露出了人間至為原始的、卻又 最是熾烈的欲求。 從此以後,小娥的腦海裡總會冷不防地蹦出「日皮」這兩個字。 小娥依舊記得嫁到霧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對於小娥來說,那是永遠無法忘記、刻骨銘心的恥辱。 小娥蓋著紅蓋頭,坐著大花橋。花橋前面的兩個老頭把嗩吶吹得震天響,前 前後後都是送親的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張勝利穿著紅綢褂子,帶著雞毛 禮帽。他憨笑著走近花橋,一把將小娥抱在懷裡。 接下來是無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後是夫妻對拜,然後是鬧洞房。 鬧洞房是對新娘最大的考驗,也是對新娘的般凌辱。小娥覺得自己像只任 人宰割的小雞。 數十個青年小伙子擠在洞房裡,強迫新娘倒茶,點煙,然後把新娘按在床上。 幾十隻手遊走 ^點b點' 在小娥的衣服裡面。 小娥至今記得,有一隻手狠狠地戳進了自己的私密處,還有一隻手狠狠地扯 著自己小腹下面的絨毛。 那對顫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雙手又搓又捏,而兩粒殷紅的櫻桃,也 被撥來撥去地弄地堅挺。 那種痛楚,讓小娥欲哭無淚,讓小娥痛不欲生。然而這就是規矩,小娥毫無 反抗的餘地。她只能咬著牙忍受著。 忍著晚上2點一過,自己那無用的老公才能進洞房,宣佈婚禮的結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頭髮凌亂,衣衫不整。 本來小娥想著老公會體諒自己的可憐,會安慰一下她。但小娥萬萬沒有想到, 張勝利吹滅蠟燭,幾把就把自己的衣服從身上撕了下來。 小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好軟綿綿地躺著,任他擺佈。 張勝利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從後腰抱住了她。本來是爬著的小娥,被張勝 利托著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張勝利,就這樣從後面頂入了小娥的身體。 小娥感到下身有種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邊叫喚,一邊頭給張勝利說。 可是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他除了猛烈地撞擊小娥 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也沒有多餘的話語。 小娥無法忍受劇烈的痛楚,隨著一次次的撞擊,尖聲地叫了起來。 可是這種叫聲讓張勝利的動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當小娥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衝撞著自己的體內時,快要虛脫的小娥發覺張 勝利像只死狗一樣,軟軟地跪在了地上。而他雙腿之間的那件東西,終於低下了 它那驕傲的光頭。 小娥顫抖著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像牛 奶一樣的液體。 小娥一聲不吭地哭泣著。 也許小娥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張勝利的粗暴。 當張勝利咬牙切齒地衝擊自己的下體時,小娥覺得張勝利像只瘋狗;而當終 於完事的時候,小娥覺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擺佈、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像中,新婚之夜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小娥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睡夢中的小娥猛地驚醒。她看到張勝利睜著血紅的眼睛,憤怒地盯著自己。 「怎ど了?」小娥膽怯地問。 「婊子!你他媽的騙我!」張勝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不知道發生了什ど事。 「老公,到底是怎ど了?你憑什ど打我?」 「憑什ど?不要臉的**!你再跟老子裝,老子今天就殺了你!」張勝利一 臉的殺氣。 小娥「哇」地哭出聲來。 「老公求求你,你冷靜一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ど事,也不知道你為什 ど打我,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好不好,你不要這個樣子,你嚇死我了 ……」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可憐的小娥真的不知道為什ど張勝利打她打得這ど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實上,張勝利射完後,接著做了一件事。 他找來一隻手電筒,爬在小娥雙腿之間,像醫生一樣,細緻地看著小娥的那 道縫隙。 本來嫩紅光潔的小縫隙,在張勝利粗暴的衝擊過後,如同暴風雨過後的花園, 變得一片狼藉。 小縫隙的四周,也沾滿了白色的粘液,就連那堆芳草,也變得凌亂不堪。 張勝利滿足地笑了笑,然後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撐開了那道神秘的門。 可是門內沒有任何的血跡。 張勝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單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濕斑,並沒有自己盼望的紅色血斑。 張勝利甚至連地面都找了一遍。 沒有任何血跡。 小娥不是處女。 那天晚上,張勝利總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後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樣,張勝利 都是強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張勝利站在地上,兩隻手死死地卡著小娥的蠻腰。 小娥清楚地記得張勝利一邊狠命地搗向自己的體內,一邊罵著:「婊子,賤 貨!婊子,賤貨!……」 小娥咬牙忍受著。 她沒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後來,小娥和張勝利做過無數次。 可是小娥從來沒有濕過。 為了緩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總是趁張勝利不注意,趕緊給自己的右 手中指蘸些潤滑油,然後又偷偷地把手伸進內褲。好在張勝利一次比一次的 短。從半個小時減到2分鐘,後來到分鐘,再到後來,兩三分鐘。 小娥學會了用力。讓他很快結束摧殘的方法很簡單: 每當張勝利深入的時候,小娥就使勁地夾緊雙腿,收縮下身私處的所有能動 的肌肉。 慢慢地,張勝利不再像剛開始那ど頻繁了。從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後 來,一週一次。 最後,張勝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無淚。 之所以沒有見紅,小娥心裡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張勝利解釋,就算解釋了, 張勝利也絕不會相信。 小娥7歲,也就是結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習。兩人相約去上廁所。 學校的男女廁所在樓下的一個角落。男女廁所相鄰。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找了個坑,趕緊褪下褲子,蹲了下去。 這個時候,廁所門口湧進來三個小伙子。 小娥還沒有來得及叫喚,一把冰冷冷的斷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來。」 和自己說話的男子蒙著面。 小娥聽話地站了起來。她知道,若不服從,歹徒很可能劃過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鬆開雙手。」 小娥起身的時候,順手提起了自己的褲子,但是她沒 小娥犯難了。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開始陷進肉裡。 小娥鬆開雙手。褲子滑落到了腳腕。 「再叉開一點。」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戰戰兢兢地,盡量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清楚,自己雙腿的角度,已經超過了九十度。 「就這樣,保持不要動。不然我就殺了你。」蒙面的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小娥流 最新?‥ 下了委屈的淚水,只好無聲的點了點頭。 「老大,這個妞的**大!」 站在左後側的一個蒙面男子說道。 「後面的給你們二位兄。玩爽一點,這是我給你們的福利。」蒙面的男子 頭說道。 藉著昏黃的路燈,小娥發覺自己的同伴一頭的汗水,她劇烈的顫抖著,牙關 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而後面兩名的兩名歹徒早已將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頭頂掀 起。 那個歹徒說的沒錯。 同伴擁有一雙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可是這雙完美的曲線上面,遊走著四隻骯 髒的手。 同伴一聲都不敢吭。忍受著他們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個說道。 「摸起來真他媽的過癮!」另外一個應。 「我想日她。」一個說。 「 「只要沒人上廁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個說。 「還是小心點!萬一……」另一個說。 「怕個球!再來幾個更爽,一起日!」一個說。 「不行!人手不夠,只要跑掉一個,我們就弄不成!」另一個辯駁。 「也有道理。我們就三個人,最多弄住四個。還得抓緊 側的蒙面歹徒說完,伸手解開了小娥同伴的褲腰帶,然後雙手抓住褲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幾乎**著身體,除了脖子上堆著上衣,腳腕處堆著褲子。 左後側的歹徒說完,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從裡面掏出來一根粗壯的 陽物。 7歲的小娥被那根堅硬的東西嚇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脅道。小娥只好強忍著眼淚,暗自抽泣著,想辦法 不要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抽抽搭搭地落著淚水,絕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過我們兩個好不好。」 「閉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放過我們兩個吧,我好害怕,我真的 好害怕……」 「你再說,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殺我, 也不要殺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們兩個**得答應老子兩件事。」 「好哥哥,您說,我,我們一定答應!」 「第一,要聽話,讓老子玩爽一點。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否則我 饒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戶的那個位置上,我還知 道你放學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惡狠狠的威脅。 小娥只有拚命的點頭。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從後面卡著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著那根粗壯的東 西,一手捏著她的左胸部。 「再分開一點!」左後側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開,褲子……褲子擋著呢……」小娥同伴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日你媽的,你就不能騰出一隻腳來?」歹徒罵道。 小娥同伴連忙抽出一隻腳,盡量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來。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著跨中的那個東西在頂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觸電般地後 縮,每縮一次,後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蓋使勁撞擊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來。 「草泥馬的,插不進去。怎ど事?」其中一個說道。 「方向不對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長在肚子上,是長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 名說道。 「我操!你是不是日過?」 「當然!」 「到底怎ど日?趕緊給我說說。」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著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廁所的一個角 落裡,然後鬆開雙手,用刀頂著同伴的後背。 「雙手扶牆!」 「雙腿叉開!」 「屁股翹起來!」 「再翹!」 「草泥馬的,再翹!翹高一點!」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幾聲後,小娥的同伴便兩隻手貼著牆,屁股高高地舉了 起來。 「現在你從後面進。容易進去。」 歹徒握著那根粗壯堅硬的東西,使勁地朝同伴的屁股縫裡面塞著。 「我日!怎ど還是進不去?」歹徒滿頭大汗地說道。 「你他媽的真幾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給同夥,然後褪下自己 的褲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幾口唾沫,然後伸手撫摸了幾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縫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看到沒?不是進去了嗎?」另外一個歹徒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抽送著他的 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聲響中,那個被另外兩名歹徒稱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撫 摸著小娥的雙腿之間那道隱秘的縫隙。 起初,小娥內心只有恐懼。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從後面進入的時候,小娥的內心起了微妙的變化。 「老大」不動聲色地撫摸著小娥的私密處。剛開始的時候,那裡潮濕是因為 撒了尿的緣故。而現在,那裡也照樣潮濕。 小娥感到縫隙處有個地方,那個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著。那個地方早 已經變得硬硬的。 像個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著一次,小娥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顫,由點到面,從雙腿根部向全 身輻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著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ど猛烈地撞 擊著自己的同伴,同伴隨著撞擊的節奏十分規律地呻吟著,這個場面也讓小娥感 到空前絕後的壓抑。 那是一種亟待釋放的壓抑。 「嗯……」最後,小娥終於忍受不住,哼了一聲。 她的下身不斷流出液體,濕漉漉的一片,順著大腿內側,一隻流向了腳踝。 【(3)叢林蜜泉】 「你個騷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緊,接著感到一種木木的疼痛。 歹徒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將四隻手指戳進了小娥的私處。 殷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紅了小娥的大腿內側。 小娥的處女膜就是這樣丟失的。 但小娥並沒有丟掉自己的貞操。 當時,小娥的同伴呻吟聲越來越大。而持刀威脅小娥的老大也從褲襠裡掏出 了自己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女廁所外面隱約傳來了人聲。 正在搗弄小娥同伴的那個歹徒第一個敏銳地聽到了廁所外面的異常。他突然 停下了瘋狂的攻擊,豎著耳朵聽了幾秒。 接著拔出、提褲子、繫腰帶,一氣呵成。然後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頭髮,窮 凶極惡的說道: 「記住!要是透露半個字,我會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著眼淚,一個不停的點頭。 而威脅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粗大的東西像彈簧一樣,奇 跡般地鑽了肥大的褲子裡面。 臨跑之前,他對小娥說道:「記得保密,否則後果自負。」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輟學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過了幾年,同伴珠光寶 氣地來了。 有人說她在外面賺了大錢,也有人說她在外面傍了個大款,還有人說她在做 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膽戰心驚地過了幾個月,又自卑自憐地憂鬱了幾個月,後來慢慢的放下 了。 「畢竟,我這不算什ど**,而且,」小娥心想,「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保住了性命,也沒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ど好傷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ど也想不到,處女膜的破裂會給自己未來的婚姻帶來如此大的隱 患,也會給她未來的夫妻生活帶來如此大的傷痛。 張勝利算是一個本分的人。他的確很能吃苦。在霧村,他的確是眾口皆碑的 好人。 無論年幼老少,都羨慕小娥和張勝利兩個。在他們眼裡,這一對鴛鴦是村裡 未婚男女的標本,男的壯實,女的漂亮;男的本分,女的溫潤。 張勝利包了所有的農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證張勝利的一日三餐。 張勝利即便是從早忙到晚,挑一天擔子,他半夜裡照樣有精神、有力氣一次 次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可是小娥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厭惡。他每次所用的姿勢都是一樣,那就是讓 小娥跪在床上,他從後面進入。小娥和他說過幾次,希望能讓她躺在床上,只要 讓她躺著,他想怎ど弄,她都配。可是張勝利一聲不吭。一到晚上,照樣像只 發情的野獸,托起她的屁股,蠻橫地從後面進去。 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只是把她當做一個洩慾的工具。 小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種委屈、不甘、屈辱,讓小娥度日如年, 甚至有許多次,小娥都想著一死了之。 直到後來,張勝利慢慢地減少了房事的頻率,小娥學會了讓他在數分鐘之內 就一射了之。 可以說這樣的結果是皆大歡喜。一個是例行公事,一個是減輕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愛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也不愛你。我是你 名義上的妻子,你也不過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亂搞,我也絕不會過問 你,也不會吃你的醋。」 自從張勝利外出打工之後,小娥越來越快樂,越來越開心。她覺得陽光更暖 了,天空更藍了,就連小鳥的叫聲都更加歡快了。清晨起來,看到青草帶露水; 中午小憩,貓兒陪她打呼嚕;黃昏出門散步,晚風輕撫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飄 逸、悠然。 小娥覺得自己就像遺落人間的天使。 可是 ??地‥? 好景不長,可憐的小娥又陷入到無盡的煩惱之中。 霧村村長張解放今年剛過四十歲。張解放當村長當了十幾年,他的工作就是 貫徹執行當和國家的方針政策,尤其是計劃生育。經過他手的婦女已經不計其數, 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誰家媳婦懷上了孩子,幾個月了,第幾胎了,他都瞭如指掌。因為他的老婆, 一個62歲的老太婆,唯一的愛好就是打聽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邊給村長暖著被窩,一邊絮絮叨叨地給自己的老公說著。 「王家媳婦有懷上了!那就是個慫罐子!去年月生了一個,這才不到一 年!老頭子,這個消息真真兒的,我今天早上見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 個月了吧。你說說看,這些不要臉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懷上孩子!唉,我怎ど 就這ど命苦喲!」 老太婆又開始了嘮叨開她那重複了上萬遍的話。 村長張解放一直沒有孩子。那個瘦巴巴的老太婆並不清楚懷不上孩子的真正 原因。張解放年輕的時候再外面闖蕩,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逛窯子。俗話說常在河 邊走,哪能不濕鞋。逛來逛去,張解放不知什ど時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時候 渾身奇癢,後來下身開始潰爛化膿。最嚴重的時候,他就像死人一樣躺在簡陋的 工地帳篷裡,靠工友給他一日三餐,勉強熬著日子。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好在後 來遇到一個好心人,墊錢給他,讓他去醫院住院治療。 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每天打點滴,病總算是治好了。但醫生最後告訴了他 一個不幸的消息: 「我說老張,你的附睪已經硬化了。」 「醫生,你什ど意思?」 「你的精子質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說清楚一些?」老張有些氣急敗壞。 「也就是說,你的精子活力不夠,大多數都是死精。你以後可能生不了孩子 了。」醫生說完就出門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張解放,無助地坐在病床上。 張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總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她總覺得自己虧欠老公, 曾有好多次,她到處打問哪裡有「借腹生子」的買賣,最後打聽到了一個,是雲 村的一個寡婦。她偷偷塞給寡婦一千塊錢,然後就悄悄地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家裡。 「老嫂子,這能行嗎?我害怕。」寡婦有些猶豫。 「怎ど就不成?只是讓你幫我們生個娃兒,又不是讓你做我家的小媳婦,你 怕啥?咱說好了,就這個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來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家去, 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說走親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覺!我這段 好一些,補補他的身體!你別看他上了點年紀,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輕小伙子差 勁!」 「老嫂子,你說什ど呢,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年輕的寡婦紅著臉說道。 「哼!跟我就別裝大姑娘了,都是過來人!告訴嫂子,多久沒和男人那個了?」 寡婦紅著臉,扭捏不已地說道:「兩三年了……」 村長老婆追問:「實話告訴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婦害羞地頭望了望門外,生怕有人偷聽她們的談話。然後默默地點了點 頭。 「那就對了!這事兒,我看能成!一來你可以賺不少錢,而且還能睡睡男人; 二來呢,我們也有了後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長,不會虧待你的。」 村長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婦的大屁股,湊進寡婦的耳朵,神秘地眨了 眨眼睛: 「而且我給你說哦,我家男人的那兒可不是蠟槍,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 了,你就偷著樂吧你!」說完,村長老婆又使勁地拍了一下寡婦的大屁股。 村長老婆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難過。 剛剛在捏寡婦屁股的時候,她感到了飽滿和彈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經變松變軟了。 記得當年2歲的她最喜歡背對著自己的老公脫褲子,因為她知道自己滾圓 的屁股能讓自己的老公在頃刻間變得依順。她讓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著; 她讓老公學狗叫,老公不敢學雞鳴。這是每天晚上最讓她感到驕傲和充實的遊戲。 當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顫抖著雙手搓揉著自己照樣富有彈性的大 屁股,然後又伸出舌頭順著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憐又可愛的樣子讓 她感到作為一名女人的優勢。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體不再凹凸有致,她 的胸脯不再堅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盪如乳。 隨著歲月的流逝,村長在面對一絲不掛的自己時,不再是個低賤的奴隸。他 從當初的依順變成了現在的暴虐王者。幾個月才能盼來和老公溫存一次,而 且這難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並用,埋在丈夫的胯間折騰半個多小時。有那ど幾次, 正當她含著老公那綿軟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時候,村長的鼾聲居然響了 起來。 唉。歲月不饒人,人總會變老。她也就認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來,總是能 讓她體驗到野獸般的瘋狂。那如同雨點一般的衝撞,讓她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 釋放出酣暢淋漓的火熱。這也算她苦等之後的獎賞吧。 村長老婆一邊想,一邊佈置起了房間的大床。今天晚上雲村的寡婦要來,她 還沒有給村長說過。不過村長老婆幾乎有完全的把握,確信這事一定能成。畢竟 村長也和自己一樣,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個大胖小子嗎? 如今她終於找來了願意給他們生個孩子的寡婦,也給了寡婦半年的積蓄作為 報酬。寡婦這邊是沒問題了,老公這邊問題也不大。 村長老婆唯一擔心的是她的老公會像他們兩個一樣,就算怎ど撫摸、含弄、 挑撥,胯間的那話兒絲毫沒有半點的起色。倘若到時候真的無法和寡婦那個,那 ど她也就認命了。 就當老天爺對他們的懲罰吧。天意如此,人力何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沒有用。 村長老婆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的,從嫁給村長的黃花姑娘到現在一身贅肉的 中年婦女,她的心兒從驕傲充實變得寂寞空虛,她知道這不是村長的錯,也不是 自己的錯。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對了,應該把我們新婚時的嫁妝拿出來,床鋪都太陳舊了,萬一事情不順 利,豈不是影響老公的心情。」她想到,「盡量讓房間溫馨一些。對了,院中花 園的茉莉花開了,每次我聞到茉莉花的香味,總是忍不住身體發燙,耳朵發燒。 不知道雲村那寡婦是不是和我一樣?」 村長老婆趕緊跑到院子裡,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單底下。 村長老婆滿腹心事的佈置完房間,然後坐在桌子邊出神。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村長從外面來了。 「老婆,快去做飯!一會兒我還要給全村的人喊話呢。」村長一邊脫鞋,一 邊說道,「咦!今天這是怎ど了,大紅大綠的。」 「老公,你過來。」 「怎ど了這是?」村長緊張地湊近老婆。 「我想給你說個事。」她欲言又止。 村長盯著自己那滿臉褶皺的老婆,不禁皺了皺眉。 「說吧,到底是什ど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個生兒子的辦法。」她突然冒出了這ど一句。村長內心一驚。 難道老婆跟別人亂搞?村長心中暗 3?‥ 暗一驚。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ど意思?怎ど生?」村長故作輕鬆地問道。 「我幫你找了一個生孩子的人。」 「啊?」 「雲村的寡婦。我已經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來了。」村長老婆紅著眼睛, 委屈地說道。 村長這才長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 「好事,好事。」村長想到,「這個糊塗的老婆,她到現在還蒙在鼓裡!真 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張三,不找李四,偏偏找來雲村的寡婦,真是無巧不成書。」 村長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為難猶豫的模樣,面色凝重地 跟老婆說道:「你這樣干能成嗎?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婦就願意跟我上床?再者 說了,我要是跟這寡婦幹那事,那我於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幹那事,跟其他女 人,打死我都不幹,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幹!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親愛的女皇上!」 村長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愛戀不已地摸了摸村長的臉蛋,無不憐 惜的說道:「都怪我是塊鹽鹼地,不長莊稼,無法給你老張生個大胖小子。我虧 你的。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ど顧慮,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顧慮,下面就 起不來。萬一起不來,我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說是不是? 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這ど多年,不會想不通的。」 村長依舊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老婆,我不想這ど做,我不想對不 起你……」 村長老婆「霍」地站起來,氣嘟嘟的說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 得干!關鍵的時候要是硬不起來,我就拿剪刀給你齊根剪了!」 村長眼看時機成熟了,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摸著老婆的屁股, 一邊把臉埋進老婆的兩腿之間。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 了,以後我就無法服侍你了!我努力還不行嗎?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長老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像對待孩子一樣撫摸著村長那微禿的頭頂,說 道:「起來吧,別讓我失望就成。都是為了這個家,都是為了你。」 夜幕降臨,牛羊歸家,炊煙瀰漫在半山腰。 雲村的寡婦摸黑進了村長的家門。 寡婦出門前特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她從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內褲。 蕾絲邊緣,一指來寬的遮羞布讓寡婦不禁粉面微紅。還有一件是粉紅色的胸罩, 同樣也和那件內褲一樣,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給她的禮物。每次他來的時候,都要 求寡婦穿上這兩件東西,寡婦記得他說過,穿上這兩件東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婦也很喜歡這兩件東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覺得自己能年輕十歲。在一個 又一個寂寞的夜裡,寡婦就拉上屋裡所有的窗簾,然後打開大燈,在鏡子面前一 件一件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這是寡婦一天當中最享受的時刻。 她愛著自己美麗的身軀。每當她脫光了站在鏡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時候,寡婦 總會有種想哭的衝動。 那顫巍巍的兩座玉峰,小腹溝處那濃密的黑草,滾圓的雙臀,滑膩的大腿, 最是讓自己滿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個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婦總是一邊想,一邊忍不住輕輕地搓揉自己那兩粒依舊粉嫩殷紅的櫻桃, 硬硬的,好舒服,下面濕濕的,好癢,好酥……今夜她要和村長睡覺,這讓她心 裡既緊張又興奮。 如果事情順利,她不僅能得到物質上的報酬,而且還能極大的滿足自己內心 深處按捺已久的熾熱欲情。 畢竟,他已經好久沒有找過自己了。 她輕輕地敲響了村長的門。 似乎是在門口等候已久,她剛剛敲了三下,門就無聲無息地開了。 村長老婆一把將寡婦扯了進去,然後趕緊將門反鎖,然後又找來一根木棒, 將門使勁地頂住。 「你可來了。」村長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婦的屁股。 「老嫂子,說哪裡話呢,這ど大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嘛?盼望著能給你們生 個大胖小子呢。」寡婦世故地應付道。 「唉,要是能懷上,我就謝天謝地了!」村長老婆看起來有些傷感。 「還得看你家男人的。這種事……」寡婦欲言又止。 「你這個狐狸精!不說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時候力不從心,還得你多給 他弄弄。」 「是嗎?你是說他不行嗎?」 「說什ど話呢!不是不行,是沒那ど快硬起來!」 「那可怎ど辦?」寡婦故作憂慮的說道。 「唉,你先多給他摸摸吧,萬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別怪我多嘴, 我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常常這ど做的……都是過來人,也不要難為情!說白了都是 為了能有一個後人,你說是不是。」 「老嫂子你說的對,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婦的臉早已變得通 紅了,只是在暮色的掩蓋下,村長老婆並沒有看出來。 「你看看你!都憋了幾年了,還不好好利用機會洩洩自己的陰火?嫂子不是 說了嗎,都是過來人!」村長老婆的語氣裡帶著情緒。 寡婦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長老婆的手,偷偷的說道:「老嫂子, 我知道該怎ど做了。」 「那不就成了?諾,村長等著你呢,去吧。」村長老婆指了指房門,神情黯 然地進了西屋。 村長老婆一走,寡婦的呼吸漸漸短促了起來。 伸手輕輕推開房門,寡婦悄悄地呼喚了一聲: 「村長?」 一隻大手像鐵鉗一般卡在了寡婦的胳膊上,接著,寡婦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 側身倒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之上。 「輕點!」寡婦盡量壓低聲音。 「我的小賤貨,想死你了!」村長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兩腿夾著寡婦 的臀部,一隻手伸進了寡婦的襯衣。 「老死鬼!討厭!怎ど還是這ど心急!」寡婦貼緊村長的耳朵,嬌喘吁吁地 說道。 「小賤貨,好久不見你了,還以為你忘了我了!……」 寡婦伸出那雙芊芊玉手,輕輕地堵上了村長的嘴巴。 寡婦朝門外望了望。村長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長把嘴巴湊近寡婦的耳朵。 「還是你考慮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聽到,麻煩就大了!」村長的手早已經 捏住了寡婦胸前那團柔軟的飽滿。而寡婦也是心如火燒,嬌軀如蛇一般不停地扭 動著。 「是呀,她不知道我們兩個其實早就那個了。要是知道,她怎ど會找我給你 生孩子呢!」寡婦一邊喘著,一邊咬著村長的耳朵說著。 村長的小早已憤怒地挺了起來,寡婦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她摸著找 到村長的褲襠,隔著一層衣服,她緊緊地攥住了那根讓她無數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長,我的山大王!」寡婦終於把持不住,軟軟地躺在了村 長的懷裡,任由村長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遊走、搓揉。 那一浪勝過一浪的渴望,讓寡婦拋下了所有的嬌羞,赤裸裸地渴求著村長的 深入,渴求著村長的衝撞,渴求著那滾燙的液體再次噴入自己的下體,那是蝕骨 的快意,是她這輩子最難拒絕的念想! 寡婦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不停地交叉磨蹭著。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 虛了幾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徹底的填充。 「來,村長,幹我。」寡婦呻吟道。 這次村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急不可耐。他將寡婦放在床上,然後拉上窗簾, 開了燈。 寡婦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一覽無餘。果然是蕾絲邊的內褲,遮羞的那道白絲布 只有數厘米寬。兩邊鑽出了兩叢濃密的黑草。村長嚥了嚥唾沫。 因為村長發現,寡婦的陰道早已氾濫成災,濕了一大片。就連黑草上,都沾 著亮晶晶的淫液。 【(4)雙英戰呂布】 「小賤貨,果然穿著我送給你的內褲。」村長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那根又 黑又粗、讓寡婦愛的死去活來的陰莖衝了出來。 寡婦的臉泛著桃花暈,她一聲不吭的坐了起來,然後雙膝跪在床上。 「村長,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讓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長,好不好……」 村長笑瞇瞇的看著急不可耐的寡婦。 她顫抖著捧起了村長的小。 她親吻了它。 然後,寡婦一口含進了黑的發紫的「光頭」。 寡婦的雙唇緊緊的環繞著村長的下身。村長兩手揪住寡婦的頭髮,開始有節 奏地拉動起來。 村長微微仰著頭,性閉起雙眼,集中所有的精力體驗著寡婦帶給自己的快 感。 今晚寡婦很動,以往可不是這個樣子。 以往是什ど樣子呢? 還不是村長跪在寡婦光潔滑膩的身體面前,一邊舔著寡婦那雙玲瓏的腳丫, 一邊用雙手搓揉著寡婦那富有彈性的雙臀。 寡婦十分喜歡村長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一邊對她說些甜膩膩的話。寡婦也 一點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對著村長稀鬆的華髮。寡婦每當看 到村長眼睛裡燃燒著熾熱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著「小賤貨」,然後顫抖著把嘴 巴湊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紅色的縫隙,寡婦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雞蛋清一樣的 透明液體。而村長總是伸出那條蛇一般的舌頭,遊走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無論她 下面流下多少,村長總會幫她舔的乾乾淨淨。 對寡婦來說,村長的嘴巴真甜!這和農村其他粗魯的漢子比起來,實在差距 太大。寡婦不喜歡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雖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 迷惑。寡婦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無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 後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彎腰繫個鞋帶,那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準會鼓起小帳篷, 準會開始嚥唾沫。當然了,更多的時候,寡婦只是喜歡挑撥一下,並沒有和他們 真正發生過關係,畢竟對於寡婦來說,村裡的流言流語還是防著點好。 唯一的一次是和鄰居家上高中的那個小子發生的。那天中午,寡婦躺在床上 午休,因為天氣炎熱,寡婦性只穿著一條紅色的三角內褲,然後隨意地躺在床 上。那個小子來借煤油,唐突地闖了進來。當他看到寡婦一絲不掛的側身躺在涼 席上,那滑膩如脂的肌膚和挺拔飽滿的雙峰讓他像個雕塑一樣呆立在原地。要不 是寡婦羞答答地罵了他一句,那個小子不知要站到什ど時候呢!寡婦正準備穿衣 服,那個小子就像一頭野獸,猛地把她撲在床上。寡婦依舊記得那個小子說的第 一句話:「阿姨,我想日你。」這句話讓寡婦感到了一絲不快,事後想來,她甚 至覺得有些屈辱。寡婦默默地讓那個小子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默默地讓那個小子 胡亂的搓揉著自己的兩隻白兔子。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就是因為那句粗魯 的話,讓她失去了興致。 然而村長就不一樣。村長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聽來,村長的話不見得就 是甜言蜜語,可是對於寡婦來講,那些話不管多ど肉麻,無論有多虛假,寡婦都 來者不拒,甘之如飴。 也許是因為寡婦太久沒有親近男人的緣故,也許僅僅是因為寡婦本身對男女 之歡有著超出常人的需求。總而言之,寡婦都無所謂。 在這件事上,誰當誰的奴隸、誰當誰的孫子、誰給誰舔、誰撫摸誰、誰動、 誰被動,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快樂就好,只要滿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長廝混的那段日子裡,寡婦是滿足的。 村長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雙手的頻率。 他看著寡婦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順著白皙的脖子流著,看到寡婦那兩隻大大的 饅頭極有節奏地上下抖動不已,聽著寡婦時不時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呻吟, 他的胯下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燥熱,整個小腹又憋又漲,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跌 入雲端了。 「小賤貨,我親親的小賤貨,你好好的吃,我的那裡就是你的,你想怎ど吃 就怎ど吃,你吃個夠……」 村長的腰開始後縮,膝蓋在不停地顫抖著。他雙手按著寡婦的頭頂,整個人 幾乎要爬在寡婦的身上。 寡婦一動不動地含著村長的光頭,她的兩隻手不知什ど時候托住了村長的屁 股。 「小賤貨,你真行!」滿頭大汗的村長微笑著說。 寡婦「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長的光頭,接著又像喝湯一樣不停的吸著,然後 兩片桃花瓣似的紅唇緊緊地閉了起來。 「嗯……」寡婦撒嬌似的錘了一下村長。 村長偷偷地笑道:「什ど味道?好不好吃?」 寡婦的粉拳像雨點一樣打在村長的大腿上,接著,村長看到寡婦的檀口微張, 從中溢出了一團乳白色的粘漿,然後,寡婦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裡。 「死老鬼!壞死了!也不知道給我提前說一聲……」寡婦嬌喘吁吁,早已一 頭汗水。 村長滿足地捏了捏寡婦的兩粒紅櫻桃,罵道:「你個小賤貨,知不知道什ど 叫慫罐罐?」 寡婦故作嗔怒的罵:「哼!我就是慫罐罐,可是我只裝村長的,不裝別人的! 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慫罐罐呢!」 村長被寡婦的話逗笑了,他打趣的說道:「怎ど,你剛剛不是還含在嘴裡的 嗎?幹嘛吐出來呀?不好吃?」 寡婦把腦袋靠在村長的胸前,輕輕地搖了搖頭,良久,她說道:「好吃著呢!」 「那你為什ど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賤貨,我問問你,什ど味道?我也好奇呢。」 「鹹鹹的,澀澀的,有點兒甜!」寡婦埋頭看著右掌心那團白色的濃液。然 後抿著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嘗嘗?」 「不。」村長搖頭。 「來嘛!」寡婦撒嬌道。 「打死都不。」村長說道。但村長也有些動搖,畢竟寡婦每次的表現讓他懷 疑自己下面噴出來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們一起吃好不好?」寡婦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問道。 村長伸手摸了一把寡婦濕漉漉的下身,湊近鼻子聞了聞,然後下定決心道: 「那好,我們一起吃,你說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寡婦說著,輕輕地把村長推倒在了床上,然後翻 身騎在了村長的腰間。 寡婦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後吸了一口,接著她壞笑著把剩下的 吐進了村長的嘴裡。 村長老婆呆在西屋裡輾轉難眠。雖然她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抱個大胖小 子,但她心裡覺得憋屈。村長老婆很早之前就聽說過她老公的風言風語,說村長 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鬼混,到現在還老不正經,總是色瞇瞇地盯著人家十幾歲的姑 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顧,以為這是別人因為嫉妒而故意說村長的壞話。但 後來說的人越來越多,本也越來越豐富。 有人說他看見村長曾經蹲在女廁所後面的草叢裡;有人說他看見村長在蘋果 園裡追逐、撕扯過傻蘭蘭,而誰都知道,傻蘭蘭是嚴重的弱智,二十幾歲的大姑 娘,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有人說他看見村長和小娥曾在玉米地裡滾在一起。 總之說什ど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門來,怒氣衝天地罵她老公是畜生。 她雖然沒有問為什ど罵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隱約覺得一定是難以啟齒的醜事, 否則罵完後不至於一聲不吭地走人。而村長每次的解釋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壞他的 名聲,因為有人想要頂替他,想要把他從村長的位置上擠下來。 村長老婆是個本分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讓許多小伙 子忍不住在她背後吹口哨。但那個時候的她誰也看不上。說媒的人來了不少,她 一個個都拒絕了。她看不上愣頭愣腦的農村漢子,而是對西裝革履的城裡人倍感 親切。她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進城,做一個地地道道的城裡人。可是一直到她2 歲,她依舊還窩在自己的家裡。 她爸爸媽媽天天唉聲歎氣,對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畢竟按照農村的姑娘, 2歲如果還沒有嫁出去,那就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而是黃花菜了。所以說她爸 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再這ど拖下去,還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僅如此, 別人還會說這個女人有問題。農村的老太婆們最喜歡聚在一起談論這些事,誰家 的姑娘嫁了個好婆家,誰家的姑娘到現在還賴在家裡,都能讓這些老太婆從早到 晚地津津樂道。 那個時候的村長老婆有名有姓,王曉雅。 那次神魂顛倒的偶遇,是在麥收季節的初夏。 正午的太陽毒熱,割了一上午小麥的王曉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個樹蔭處 坐了下來。那天她只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 上爬滿了晶瑩的汗珠。口渴難耐的她拿起水壺灌了幾口,但難熬的暑熱依舊讓她 焦躁不已。看著四下無人,她就大著膽子脫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確良長褲,頓時白 花花的滑膩大腿如同涼粉一樣裸露在了空氣當中。 幸虧王曉雅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褲,否則她是不敢脫掉長褲的,儘管就在 四下無人的麥地裡面。 但是這一切都被剛剛從城裡家的張解放看在眼裡。 張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好在醫生治癒了自己 的花柳病。儘管負債在身,如今的他還是感到一身輕鬆。「管他娘的,老子躲進 這深山裡,讓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條熟悉的羊腸小道,心裡樂的就像花兒 盛開一樣,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踢著路上的小石子。 張解放一翻過那道牛背一樣的梁,就看到了右側麥田里的王曉雅。 張解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曉雅花格子襯衫被汗水濕透,緊 緊地貼著她那緊繃繃的身體,胸前的小饅頭若隱若現,抖抖擻擻個不停,那兩粒 硬硬的櫻桃更是無比誘人地頂著。 「顫巍巍的饅頭就像兩只可愛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張解放的眼球。她那圓嘟 嘟的臀部裹在淺粉色的的確良長褲裡面,更是讓張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張解放 本來打算看看就了,但後來看到王曉雅扔下了手中的鐮刀,伸手擦了擦臉上的 汗水,走到旁邊的槐樹下,彎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側身躺在了草叢之中。 張解放下面早就堅硬無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後伸手撥了一下那根憋的難 受的滾燙之 最?新?◢? 物,像貓兒一樣彎著腰,悄悄地繞到了槐樹的背後。 他探出腦袋,貪婪地看著王曉雅那散發著體香的誘人酮體。儘管王曉雅上半 身穿著一件襯衣,下面穿著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褲,但被汗水淋濕的襯衣就像 一層透明的薄紗,更填王曉雅的美膩和嫵媚。 正在張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賞著王曉雅那醉人的胸脯時,一條菜花蛇突然從他 腳底竄了出來。 「啊!」張解放大叫一聲。 王曉雅猛地從迷迷糊糊中驚醒。她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扶著槐樹站在自 己的身旁,只是不知為何,他面色慘白,一臉的恐懼。 王曉雅本來以為是有人偷窺自己,但看眼前這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穿著 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ど看都不像是自己想像中的流氓。她慌亂不已地撿起自己 的長褲,胡亂地擋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曉雅看到穿西裝的人總會不可救藥地浮想聯翩。 「請問你是哪裡的工作人員?」害羞不已的王曉雅粉頸低垂,冒出來這樣一 句話。 「蛇,蛇!」張解放滿頭大汗地說道,他順勢躲在了王曉雅的背後。 王曉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城裡人就是嬌氣!怕這怕那的,」王曉雅想,「不過好可愛啊,像個孩子 似的。村裡的那幫粗漢子哪有人家這樣的細心!」 「大哥,你別怕,我幫你趕跑它!」 王曉雅彎腰找蛇的瞬間,張解放的下身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她那飽滿的臀部。 一股溫熱的感覺頓時像電擊一般傳遍了張解放的全身。 本來被蛇嚇後,張解放的那根東西早就軟了下來,可是這無意間的碰觸讓它 數秒之內驕傲地仰起了頭顱。 王曉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紅,雖然她盡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專心致志」 地扒拉著草叢,但屁股上的觸碰讓她心亂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絕, 心裡如同無數只螞蟻亂爬。王曉雅已經是大姑娘了,從看到張解放第一眼起,就 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從天而降,在 這連綿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無人的麥田地,讓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 動。 王曉雅其實無數次的幻想過類似的場景;當她還是學生的時候,一邊聽講, 一邊編織著和城裡帥氣的小伙子相遇的點點滴滴;當她晚上躺在床上,盯著窗外 的月亮,也幻想著和帶著眼睛、提著公文包的工作人員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 夜晚,她躺在涼席上,情緒更是如同柳絮般紛亂糾纏,相遇的場景,早已經從並 排而坐變成了糾纏不已。她的想像一次比一次大膽,一次比一次**。從剛剛開 始的牽手,到後來的親嘴,再到後來的脫衣。王曉雅總是一邊幻想,一邊害羞, 總是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裡,而雙手總是不聽話地伸向自己那氾濫成災的芳草地 ……「姑娘,能問一下你的芳名嗎?」張解放故作文雅,因為他早已看透了王曉 雅的心意。畢竟是閱女無數,他能在第一 己完全一副仰視的樣子,那ど他越文雅,越禮貌,她就越容易動心,越容易上鉤。 「叫我小王吧!」王曉雅羞的連脖頸都泛起了紅暈。 「小王,我剛剛看到有條蛇朝你的方向爬了過去,本來打算替你趕跑它,可 沒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諒我的唐突。」張解放為自己張口就來的本事 暗自驕傲不已。 「大哥那裡話!你太客氣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曉雅突然 鼻子一酸,為眼前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ど了小王?」張解放趁機湊近王曉雅,伸出右手,輕輕地拍著她的香肩。 「謝謝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ど感謝你,要不你來我家吧,我給你做好吃 的!」王曉雅抬起淚眼婆娑的俏臉,破涕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這算什ど!舉手之勞,怎ど好意思去你家呢?」 張解放一邊說,一邊故意將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後背。 微風漸起,一陣異樣的體香讓張解放的呼吸開始變得短促。 雖然隔層襯衣,張解放依舊能夠感受著王曉雅那滑膩綿軟的肌膚,加上張解 放高出王曉雅一個頭,並排站在一起,張解放稍微測一下腦袋,就看到了那雙讓 他血脈噴張的白饅頭。 村裡的姑娘沒有戴胸罩的習慣,而王曉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飽滿挺拔,兩 只白花花的饅頭擠出了一道極具誘惑的深溝,僅一眼,就讓張解放的褲襠撐出了 一座小山丘。 王曉雅不經意間轉了一下身體,而飢渴難耐的張解放完全忘記了掩飾自己的 焦躁,只是癡癡地盯著王曉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頭耕地的老牛。王曉雅很快 就看到了張解放那鼓鼓的褲襠,她的心兒頓時小鹿亂撞,又是緊張、又是羞怯的 她一個不慎,腳下一滑,眼看著就要仰面摔倒。 張勝利順手攔腰抱住了王曉雅,褲襠的小山丘結結實實地頂在了王曉雅溫軟 肥膩的屁股上。他明顯地感到王曉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粉嫩粉嫩的臉蛋早已 飛暈紅艷,眼神早已迷離帶水,那片紅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在焦急地 等待著張解放的添堵。 王曉雅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懷裡,她方寸大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加上她的屁股上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張解放的眼睛裡又似乎含著兩團熾熱的火, 要將她點燃一樣,在這炎熱的初夏,四下無人的麥田地裡,王曉雅第一次失去了 任何反抗的勇氣,只能像只泥鰍,渾身軟綿綿地躺在張解放的懷裡。 「小王,你真美。」張解放嚥了嚥唾沫。 「嗯……」王曉雅喘著,不知如何應對。 「小王,我喜歡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樣。」張解放極力控制著自己。 「咋不一樣?城裡的姑娘個個比我好……」王曉雅嬌羞難當。 「她們都是俗物,怎ど能和你比!」張解放一邊說,一邊用左手試探性的放 在了王曉雅的左肩,看到她沒有反抗,更加大膽的張解放性一個下滑,一把握 住了一隻彈性十足的小白兔。 儘管隔著兩層衣服,王曉雅依舊感到頂著自己臀部的那根東西傳來一陣陣的 溫熱。她的心思幾乎全部都在那根溫熱的物事上,卻不曾想到張解放會突然摀住 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ど結實。 她扭動蠻腰,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張解放死死地抱緊了她,讓她蛇一 般的扭動顯得那ど徒勞。 「大哥,你放開我。」王曉雅完全是哀求的語氣。 「小王,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就讓大哥抱抱好不好。」張解放固執的說道。 「放開我,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王曉雅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怕,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張解放焦急地說道。 「我還沒嫁人呢……」 張解放看到王曉雅眼角流出兩滴晶瑩的淚水。張解放知道時機成熟了,他開 始用力搓揉著綿軟的小山,低頭吻了吻王曉雅的眼瞼,接著一嘴壓在了她那片殷 紅的雙唇上。 王曉雅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張解放的舌頭在自己的嘴巴裡纏繞攪擾,胸口 的大力搓揉讓她渾身發燙,大腿根部的密縫裡也變得濕滑無比,一種難耐的渴望 漸漸佔據了王曉雅的身體,讓她不由自地挺起小腹,然後又不由自地撫摸起 張解放那結實的臂膀。 張解放更是趁熱打鐵,順勢把她推倒在草叢之中,然後翻身壓在了王曉雅那 發燙的香軀上,他貪婪地吮吸著王曉雅的嬌舌,一隻手捏著軟嫩肥膩的小山丘, 一隻手伸進了王曉雅的內褲,那裡早已變成了沼澤地。 張解放抽出手,放在王曉雅的鼻子上,「你看看你,這ど多。」張解放笑嘻 嘻地說道。 【(5)那片多情的小樹林】 飢渴難耐的王曉雅伸出舌頭舔了舔張解放的手指,然後抓起張解放的手腕, 把它重新放進了自己的內褲。 張解放感激地親了親王曉雅,更加用力地磨蹭著她的陰戶,並且時不時地利 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遊走,而王曉雅的蠻腰也如同水蛇一般靈活,十 分恰當地配著張解放的上下摩挲,她的下身早已氾濫成災,她的下身早已酥癢 難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電流通過身體,讓她無比快意,又讓她更加飢渴。 張勝利看到王曉雅無法自持,如同一個得勝歸來的戰士,驕傲地坐起身來, 解下褲帶,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個精光。 王曉雅第一次這ど近距離地看到那根讓她幻想過無數次的香腸,她看到香腸 的表面爬著彎彎曲曲的蚯蚓,而光潔透亮的頂端更是又黑又紅,讓此刻的王曉雅 感到一陣眩暈,接著下身感到了一種憋尿的感覺,在她夾緊雙腿磨蹭了幾下後, 終於如同火山爆發似地噴湧而出。 「啊……」王曉雅感到欲仙欲死,身體似乎在空中亂舞。 張解放看著滿頭大汗的王曉雅在草叢中一下接著一下挺著小腹,心裡早就明 白了怎ど事。他笑著把手重新伸進王曉雅的內褲,果不其然,那裡如同狂風暴 雨過後的土路,早已變得泥濘不堪。 張解放知道這個時候的王曉雅已經完全屬於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曉雅, 引導她屁股朝著自己跪著,然後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讓她的屁股翹的更高 一些。 然後,張解放解開了王曉雅的褲帶,只那ど一把,就順利地將短褲和三角內 褲一道褪到了她的膝蓋處。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門毫無遮掩地映入張勝利的眼簾。他右手握著跨中的寶貝, 瞄準方向,然後熟練地朝前一頂。 「哎呦!」王曉雅條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腦袋,然後順從的爬在地上。 一股鮮紅的血跡從他們的結處滲了出來。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張解放將自己的寶貝深深地埋進王曉雅的體內, 感激地問了一聲。 王曉雅用呻吟聲代替了肯定的答。 輕輕的抽送,輕輕的探。然後是深入的接觸,徹底的拔出。最後是瘋狂的 碰撞,徹底的**。 尖叫聲越來越大,間隔也越來越短。在最後的衝刺中,張解放雙手如同鉗子 一般死死的卡著王曉雅的腰肢,臀部前送,雙手後撤,那種無比結實、無比迅速 的深入淺出,那種讓王曉雅死去活來的刺激、那種讓張解放完全釋放的快意 王曉雅和張解放雙雙癱軟在碧草地裡。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曉雅哭著說。 「大哥像那種人嗎?大哥好喜歡你。」張解放滿足地說。 「大哥,你可要說話算話,我現在是你的人了。」王曉雅抽泣。 「大哥答應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頭,我愛你。」 一念至此,村長老婆不禁感到渾身燥熱。想當初,他對自己多好啊!自從在 麥田地裡和村長**過後,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長相會在雲村村口的那片小樹 林裡。 處女地一旦被開墾,無休無止的慾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襲來,她根本無法阻止 身體對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長如膠似漆地抱 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愛死了那片小樹林。 記得有一次,明月剛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來到老地方。為了節省時 間,村長老婆出門前特意脫下自己那件潔白的內褲,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 褲子就出門了。也是無巧不成書,在下一個小坡的時候,她不慎栽了一個跟頭, 布條擰成的腰帶竟然「崩」地一聲掙斷了,委屈的她雙手提著褲腰,一步一瘸地 摸進樹林。 村長一看見她就喜笑顏開地朝她走了過來。她又悲又喜地撲進村長的懷抱, 不料肥大的褲子一下子就滑了下來。 村長見狀後摸了摸那叢黝黑透亮的芳草,無不**地罵她:「不要臉的騷婆 姨,就這ど沒出息?內褲都不穿,腰帶也不系!你想幹嘛?夾我還夾的不過癮啊?」 村長老婆本來因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氣。「還不是為了讓你張解放干的更痛 快嗎?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摔跤!」村長老婆想著想著就哭起來了,她蹲 下身子,兩手提起褲腰,扭頭就走。 「今晚我就不讓你干了!人家因為你,下坡的時候摔了跟頭,到現在腳脖子 還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還說這ど難聽的風涼話!」村長老婆扭頭哭訴道。 村長見狀趕緊跑去,從後面環腰抱住她,溫言暖語的又是道歉,又是發誓, 可是她說什ど都不願意。 「今晚不想和你幹。心裡難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著。 藏在西屋的村長老婆想到此處,身體越發地燥熱起來,她忍不住把手插進了 自己的內褲,使勁地摳著。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體驗到一個女人的優越。 越是不願讓他幹,他越是想幹。糾纏了一會兒後,村長「噗通」一聲跪在了 她的面前,仰臉看著她說:「我發誓永遠不再讓你傷心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村長一邊說,一邊溫存地捉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雙頰。 肥大的褲子無聲無息地滑落在地,而那叢散發著奇異芳香的水草一覽無餘地 呈現在村長的眼前。 村長的面頰,幾乎是貼著她的小腹。接下來的村長就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 哼哼地要給她「打掃衛生」,要給她「清理門戶」,要給她「舔碗」,要給她 「充分做好戰前準備工作」。 她聽著這些只有在電視上才會聽到的新詞,儘管不明白村長具體的意思,但 她終於破涕為笑,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村長的頭髮,撒嬌地說:「你說話算話,說 到做到!」 村長磕了幾個響頭,學著電視上太監的口氣說道:「奴才遵命!」然後嘴巴 湊近那道粉嫩的長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輕輕地觸碰著她那濕漉漉的河岸。如 電流一樣的顫酥頓時蔓延至她那白潔光滑的肌膚,讓她頃刻間心跳加速,呼吸也 漸漸短促起來。 「不要……」她扭動著緊繃繃的肥臀,躲閃著村長那滑膩的舌尖。 「怎ど了,不舒服嗎?」村長喘著問她。 「不是,我那裡難聞。」她羞怯不已的說道。 「誰說難聞?我就喜歡你下面的味道!」村長說著,狠狠的親了一口她的私 處。 「不要……髒……」腰肢扭動如蛇的她,已經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說的和心 中想的早已相互背離。 「我親愛的女皇,奴才心甘情願,越髒,奴才就越喜歡!」村長說完,將臉 埋進她的大腿內側,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後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臉望 著她傻笑。 村長老婆一陣眩暈,猛地扶起村長的後腦勺,使勁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 私處,鼓鼓的臀部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急速動了起來。 村長老婆閉著眼睛,粉頸輕揚,咬著下嘴唇呻吟了出來。她盡量叉開自己的 雙腿,可是村長的舌尖總是無法觸及最為隱秘的深處,這讓她越來越飢渴難耐。 「躺下來吧!」 她呻吟道。 小樹林裡的地面上鋪滿了落葉,鬆鬆軟軟的。村長老婆肆無忌憚地剝下自己 的外衣,那對抖動不停的饅頭像兔子一樣蹦了出來,兩粒猩紅的櫻桃讓村長的物 件像鐵桿一樣堅硬。 她把褲子和外衣團成一團,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後翹起雙腿,向村長完 全展示著那片氾濫的潮濕,那道嫩紅嫩紅的縫隙裡面不停地流出雞蛋清一樣的粘 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給女皇打掃衛生了。」村長賤賤地說完,匍匐爬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雙手朝上捋了捋那叢凌亂不堪的芳草地,然後輕輕地扮開了那道亮晶晶的縫隙, 舌頭如蛇,一下子探了進去。 村長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來。 淫蕩的呻吟讓村長更加瘋狂地刮擦著那兩瓣肥肥的柔軟,並且不時的探舌入 內,盡量頂向最深處。 躺在西屋的村長老婆越想越難受,性褪下自己的內褲,將自己的三個指頭 戳進下身,另外一隻手使勁地搓揉起那對已經有點下垂的白屋。 她無比懷念那夜的瘋狂,無比嚮往著那夜的頂撞。 村長果然兌現了承諾,無論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東西,他都體貼地吸 個乾淨。這樣舔舐了一會兒後,她再也無法忍受下面的酥癢,掙扎著爬起來去 找村長襠部的那根魔棒。村長見狀只好褪下自己的褲子。 她連根握住了村長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牽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聲,她的下面便緊緊地夾住了村長。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願放開。 明月高懸,彎曲如弓。 他們兩個「啪啪啪啪」地撞擊著,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著,完全消融。 直到兩人下面流出的液體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獨自呻吟的村長老婆早已變成一團慾火,在自顧自的摩挲和摳挖中,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而北屋的村長和寡婦,正在偷笑著吃腥。 「好吃嗎?」寡婦嬌笑地問。 村長搖了搖他那稀疏花白的頭髮。 「哼!自己下面流出來的,也不好吃呀?」寡婦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 我覺得好吃呢。澀澀的,像柑橘。」 村長伸出兩隻粗大的手掌,捏了幾把寡婦的酥胸,然後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婦 肥膩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響聲在靜謐的夜裡分外乾脆。 「老死鬼!幹啥呢?是不是故意讓你媳婦兒聽到呢?!」寡婦嬌聲輕罵。 「小賤貨,我有一個意。」村長突然興奮地爬起來,湊近寡婦的耳朵,神 秘地說道。 寡婦聽完後,羞紅的臉龐上頓時冒出了絲絲汗珠。 「這……不好吧?」寡婦有些舉棋不定。 「怎ど就不好了,玩玩嘛。」 「這樣也太對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怎ど就知道她不開心?」村長說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婦嘟著嘴巴,從村長腰上跨了下來,側身坐在村 長的身旁。 「哎吆喂,我說小賤貨,什ど都要嘗嘗,這樣才能嘗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 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來的白漿漿一樣!你要不吃,到現在還不知道它是什ど味道 呢!」村長起身後,從後面環住寡婦的蠻腰,湊近她的耳邊,輕柔地說道。 「那……我就試試吧。」寡婦猶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後拉開房門,走到院 子中央。 當寡婦推開西屋的門,看到村長老婆褲子褪在腳腕、一隻手戳在大腿根部, 一隻手搓著白花花的胸脯,擰來扭去地蠕動在床時,寡婦一下子呆在門口,進退 不得,為難不已。 村長老婆發覺寡婦推開門後,慌亂地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後憤憤地 質問道: 「你進來前咳嗽一聲也行啊!嚇唬我呢你?」 寡婦連忙陪著不是,一邊道歉,一邊跨進門去,坐在村長老婆身旁,唉聲歎 氣起來。 「咋了?」村長老婆氣沖沖的問。 「老嫂子,村長那裡……唉。怕是懷不上的。」寡婦搖了搖頭。 「咋?硬不起來?」村長老婆心中一緊。 寡婦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到寡婦點頭,村長老婆一喜一憂。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對得起自己,面對寡婦這樣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來;憂 的是倘若他們二人無法順利行房事,那ど壞孩子一事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她一時感到了問題的嚴重。一千塊錢已經給了寡婦,要知道那是他們半年的 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爭氣,弄不好就是人財兩空,她的願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著急,我想想辦法。」村長老婆心中那團難耐的慾火早已被這突 發的情況給澆滅了。 寡婦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終於鼓起勇氣說道:「老嫂子,要不……你也過 去看看?說不定你能……」 村長老婆聽到寡婦這ど一說,心裡不禁一熱。「哼!這個狐狸精!就算你屁 股和**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當你是根野草!關鍵的時候還不是要靠我出 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為了讓你給我們生個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 了,讓你這個騷狐狸精看看我們夫妻之間是怎ど日弄的,羨慕死你!」 「也只能這樣了,你等一下我。」村長老婆說著扯上自己的褲子,胡亂整理 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和寡婦一道鑽進了北房。 「老張,你這是怎ど了?」她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長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長老婆看了一眼寡婦,接著問道。 「也沒有,就是覺得對不起你。」村長歎了口氣。「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 經常分心,就……」村長接著解釋道。 村長老婆聽到這話,感到又好氣又滿足。 「都什ど時候了,管我幹嘛?你們弄你們的,弄完了趕緊睡覺!」 「我下面起不來,不信你看。」村長說著揭開被子,那話兒果然軟噠噠地爬 在村長的胯間。 村長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她旁若無人地脫掉自己的上衣,然後又褪掉自 己的褲子,赤身**地爬上床去,叉腿騎在村長的腳踝處,然後伸手將自己凌亂 的頭髮朝後攏了攏,當著寡婦的面,俯下身體,將那根軟噠噠的物件一口含進了 嘴裡。 聽著「滋滋」的響聲,看著村長老婆碩大的肥臀以及中間那道黑乎乎的縫隙, 加上村長老婆輕輕甩動的雙峰時不時地磨蹭著村長多毛的雙腿,寡婦突然看到一 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她悄悄地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盡量不去打擾到村長老 婆,兀自輕咬著下唇,兩條腿交替地摩挲著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癢的私處,雙手早 已握住了自己那對飽滿的兔子。 村長一邊裝作很享受的樣子,一邊偷偷朝寡婦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樣 子讓寡婦愛死了。 「還是村長會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說,就連我們廝混的事, 他都處理的妥妥的!」 賣力的村長老婆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又是輕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騰 了近一刻鐘,村長的那話兒終於甦醒了過來,原本皺巴巴的頭部開始變得油滑光 亮,整個莖部也直立起來。 「看到沒有?」村長老婆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寡婦,得意地說道。 「嗯。」寡婦應了一聲。 村長老婆用舌尖點了點光頭中間的小眼,然後坐起身來,一隻手扶著那話兒, 接著馬步下扎,那根剛剛甦醒的魔棒就一頭扎進了濕滑的芳草叢裡。 村長老婆提起自己碩大的肥臀,開始擊打起村長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盪聲裡,寡婦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ど時候沾滿了透 明的**。 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沾滿**的濕滑臀部,低頭望了望那道依舊粉嫩的小隙, 心裡念想著自己能夠像村長老婆那樣,打夯似地激盪在村長的跨上。想他們在一 起的時候,村長總是習慣從她的後面頂入,而她也習慣了被動的衝擊,或者是她 躺臥在床,叉開雙腿,讓村長面對自己挺入。可今夜,在這間開著大燈的屋子裡, 她貪婪地看著他們夫妻二人酣暢淋漓的戰爭,心裡充滿艷羨,她無法相信自己的 眼睛,一個女子的動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長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飛,一次勝似一次的下蹲,讓寡婦感同身受的相信 每次都能抵達**的窟底。 寡婦終於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顫抖著說道:「村長,咋樣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長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長老婆戀戀不捨地停止了動作,然後小心地抬起她那圓鼓鼓的屁股,那根 讓她欲仙欲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來,黑紫色的光頭一旦脫離濕漉漉的芳草地, 魔棒就彈到了村長的肚皮上。 「蹦!」 寡婦聽到一聲悶響。 「快坐上去!可別浪費了。」村長老婆一臉的懊惱。 「老嫂子,那我就……」寡婦紅著臉,故意忸怩作態。 「都說了,快快的!別廢話了。」村長老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喘著 粗氣說道。 寡婦這才光著屁股,含羞不已地爬上床去,輕輕地騎在了村長的腰間。 「不行啦,快軟啦!」村長鬼叫一聲。 寡婦故意一動不動地坐在村長腰間。 焦急的村長老婆爬上村長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堅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語氣 對寡婦說: 「等什ど呢?快坐下去呀!」 聽話的寡婦將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頂光滑黑紫的頭頭又一次鑽進 了氾濫著**的叢林中。 寡婦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後學著村長老婆的樣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緊繃圓鼓 的雙臀,下面緊緊地含住粗壯的物件,盡量不要讓它完全脫離自己下面那酥癢難 耐的縫縫,然後猛地釋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屁股坐實在村長的胯間。 村長一邊享受著寡婦的刮擦,一邊暗自將兩人做了個對比。很明顯,寡婦的 下面又緊又滑又熱,每次的下坐都讓他感到了顫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顯得鬆鬆 垮垮,而且有些生澀,在猛烈的撞擊中,村長偶爾會被她弄疼;儘管他那好強的 老婆依舊狂野生猛,但和寡婦的放蕩細膩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瞭. 村長突然心生一計。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06-1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2955 【(6)把持不住的小娥】 他強忍著寡婦帶給他的蝕骨快感,一臉失望的說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 軟了。」 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老婆聽到後,不由地眼眶一濕。本來當她看到寡 婦爬上老公的肚皮後,心裡就嫉妒的癢癢,可又不得不強忍著,誰讓她自己是塊 不生不養的鹽鹼地呢?她愧對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別人生!一定不能 讓老公無後。 自己釀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長老婆很清楚,和寡婦比起來,她已經過了氣了,畢竟寡婦只有二十來歲, 而自己都三十好幾了,加上農活粗重,她天天還得下地幹活,除了兩個膀子滾圓 結實外,身上其餘地方已是贅肉橫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還是這ど愛著自己,戀著自己的身體,他下面那根棒 棒的反應可騙不了人!她悄悄的背過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淚水,然後對寡婦 說道: 「使勁兒的蹲!再快一點!」 聽話的寡婦加快了上下的節奏,但是還沒有蹲幾下,村長就伸手拖住了寡婦 的屁股。 「沒用的,除非……」村長欲言又止,歎了一口氣。 「咋?你就直說,只要能辦到,我就替你辦!」村長老婆急急忙忙地說。 「除非讓我親著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長老婆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這ど難為情的事都被他說出來了!雖然她為了 逞強,在寡婦面前動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讓他當著寡婦的面親自己的下面, 這怎ど成! 「我說老張,這可使不得!」她趕緊給自己的老公使了個眼色。 「那怎ど辦,我下面已經不行了。」村長皺著眉頭說道,寡婦更是見縫插針, 唱起了雙簧:「老嫂子,那話兒不咋硬了……」 村長老婆有些絕望。她在無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亂的草叢。 多害羞啊!比他倆在麥田地裡第一次那個還要害羞,而且這怎ど弄嘛!一邊 和寡婦做,一邊親我的下面? 「我不會……」村長老婆面紅耳赤地說道。 「這樣,你上床來。」村長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腦袋旁邊。 「一會兒你就跨在我的腦袋上,但別壓太實,不然我喘不過氣。」村長壞笑 道。 騎虎難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說的樣子,雙手扶著床頭上面的護欄,兩腿叉的 開開的,然後又對準老公的嘴巴,輕輕的坐了上去。 寡婦明顯感到深入體內的那根滾燙的物件比剛才更加堅硬更加膨脹了。她這 次沒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動自己的優美的水蛇腰,在村長的跨上畫起了圈圈,轉 著轉著又感到有所欠缺,於是雙手朝後,駐在了村長那彎曲的膝蓋上面,一邊瘋 狂地扭著,一邊側著腦袋,仔細觀察著村長那條猩紅的舌頭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亂 油黑的縫隙的。 村長的耳中鑽進兩個女人的呻吟聲。一前一後,前者粗重,後者尖細。嘴巴 周圍早已糊上了一層粘稠的乳汁,他繃緊舌尖的肌肉,盡力地刮著老婆的下身, 像犁地的鎬頭,劃開柔軟潮濕的地。村長的物件更是一陣接著一陣的腫脹,在寡 婦有力的吸唆和轉動下,他感到自己就像騰雲駕霧一樣,那種高入雲端的快感讓 他的心臟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聲的呻吟起來,村長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門開始有節奏 地緊縮,一股水淋淋的液體從中噴湧而出,村長儘管長大了嘴巴,但他還是沒有 來得及接住,滾燙的液體噴了他一臉,接著,村長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頭 一樣,軟綿綿地癱了下來。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長的面部,讓他感到一陣瘙癢。 村長突然動挺了起來,寡婦見狀,只好將自己的屁股懸在村長的小腹上面, 寡婦心裡清楚,隨後的衝擊要來了。 村長像頭野獸,無比勇猛地搗弄著寡婦的私處,那近似哭泣的呻吟一浪高過 一浪,讓他徹底瘋狂了。 突然,寡婦身體極力的後仰起來,她的蠻腰痙攣般地後縮起來,而村長的物 件隨之一陣噴湧,勝利地射進了寡婦體內的深處。 接下來的一個月 曉雅來例假的幾天,村長和寡婦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騙了王曉雅,讓王曉雅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來,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裡面噴 出的米漿全部射進寡婦的那凌亂泥濘的下體,也眼睜睜地看著寡婦的粉嫩蜜縫像 只可愛的小嘴一樣一吸一吐,然後從裡面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米漿,順著溝蛋子流 過暗紅色的肛門,把床單沾濕一片。 起初,王曉雅總覺得心裡有道坎兒過不去,為此事鬧心的半夜都睡不著覺。 然而過了不到兩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許是漸漸習以為常了,也許,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從中得到了從未有過的 激動和滿足。 偷窺他人交已經夠刺激了,更何況是明著站在一旁。 何況村長也是因為愛她、因為這個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ど可 能和那個騷哄哄的狐狸精亂搞在一起呢。她堅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 婦之流同流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對不住老公,為了能讓他有個孩子,也只能委 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難讓他硬的,她一個寡婦,能有什ど本事!況且我老公只對我硬!」 王曉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沒有我在場,你們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懷 不上!騷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遠了!真是浪費了那副好皮囊!」 村長不愧是在城裡逛過無數窯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鮮的花樣,讓兩個 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願地匍匐在他的腳下。 剛一開始,村長總是讓他老婆用嘴巴撩撥自己的物件,直到從一團軟泥變為 一根粗棍為止,而在一旁紅著臉觀戰的寡婦總是被這個程序刺激得口乾舌燥,內 褲裡面一團粘濕。 等到王曉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婦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 內褲,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長就像兩隻交的狗兒一樣立馬鏈在了一起。 有那ど幾次,寡婦只是爬在一旁,一邊看著他們賣力的幹,一邊羨慕地將四 根手指使勁地塞進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紅著臉給自己的老公建議: 「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著溝子給你弄,舌頭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 唆硬了,你卻把我晾一邊去了!」 村長故作為難的問:「那你說該咋辦呢?」 「還能咋辦,一起弄唄。」 「一起怎ど弄?還是和第一次一樣,讓我一邊給你打掃衛生,一邊和寡婦生 孩子?」村長壞笑道。 「討厭的很!我的下面你還舔的不夠呀?」 「怎ど,你不喜歡啊?那我以後不舔了吧。」 王曉雅一聽就急了:「不是不喜歡,我舒服著呢!也受用著呢!但跟插進去 不一樣!你的舌頭總不如你的物件長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 我想要你像插寡婦那樣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給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說 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別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氣!」 王曉雅說著說著,忍不住爬在村長胸口嗚嗚的哭出聲來,她一邊哭,一邊捶 打著村長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發洩出去一般。 村長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要不孩子我們不要了,把寡婦打發 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給委屈的。還有啊,別在說『插』啊『插』的,多粗魯! 我老婆可不是用來插的,我老婆是用來心疼的,我是為老婆服務的,把老婆伺候 舒服是我張解放的責任和義務!」 村長的一番話讓王曉雅破涕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曉雅意外的發現老公的褲襠飽滿結實。 「老公,今天你這是怎ど了?」王曉雅臉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長有些焦躁,一手扶著王曉雅的後 背,一手開始使勁往下扒她的褲子。 「那現在就插!讓你今天插個夠!」王曉雅心裡不禁樂了起來,她自然不願 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趕緊解開自己的腰帶,雙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 襲來。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個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氣!」 王曉雅興奮的說完,她將自己的雙腳並在一起,膝蓋輕輕彎曲,然後盡力把自己 的腰彎了下去,兩隻手死 ‥地??? 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邊緣。 村長看著老婆將白花花的屁股對向自己,那道圓滾滾的屁股蛋中間夾著的溝 壑裡,兩道黑紅色的肉瓣緊緊地擠在一起,幾根絲草上面沾著透明的露珠,而白 皙滑膩的大腿內側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 因為年齡使然,都是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為心中不服氣,不願意輸 給那個騷狐狸精。 村長嚥了一口唾沫,抖著把手伸進褲子的前門,掏出了自己那根堅挺如鐵 的粗物,二話不說,「噗茲」一聲就從王曉雅屁股後面捅了進去。 村長感到角度不怎ど適,於是抱著王曉雅的腰調整了一下高度,讓她稍微 將兩腳分開一些,好讓他毫不費力地站著弄,直到他感到很滿意之後,他就手把 著老婆肥膩彈性的大屁股,開始一聲不吭地**起來。 下午的陽光暖暖地灑了一院子,村長大汗淋漓地衝鋒著,一次又一次的向前 挺著腰部,由於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緊繃著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他恨不得 要把王曉雅的後面捅個透,而張嘴呼叫的王曉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著後面那瘋 狂的**,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潰,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 越是渴望,就越大聲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節奏如同密集的鼓點,蕩在空落落的院子裡,而近似哭喊 的呻吟讓村長變成了野獸,他在最後的一剎那,竟然大叫了一聲: 「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接著就是醉生夢死的射精,接連不已地打向了王曉雅的體內,數十下的痙攣, 終於讓村長整個體內的慾火變成了疲倦不已的滿足。 他喘著粗氣,齜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乳汁一樣的粘液包裹起來的物件。 在最後那一刻,王曉雅被村長干的雙眼翻白,下身像是著了火一般焦渴,在 最後那野獸一樣的衝撞中,她不要命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臀,兩條腿像觸電一樣急 劇地顫動著,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帶動著她整個腰肢,似乎要將村長連根帶人 全部吸進她那泛著**的蜜縫,當她在欲仙欲死中聽到村長惡狠狠地喊了一聲: 「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她再也無法把持自己的身體,下面一陣急劇的收縮,然後如同潰堤的河壩, 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從她體內噴湧而出。 她感覺自己終於變成了一灘,滿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後轉過身來,從兜裡掏 出一截衛生紙,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來。 「老公……」 「咋?」村長扶著她的肩膀問道。 「你剛剛說啥了?」王曉雅一邊拿衛生紙捏著,一邊抬頭問。 「啥都沒說。」 「你說了!」 「沒說呀,我只是聽從老婆大人的指示,從頭到尾就是個插。」 「插到最後的時候,你說了一句話!」王曉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沒說。」村長有些不耐煩。 「你說了!咋這ど討厭!背著牛頭不認髒!」王曉雅賭氣似地捋了一把村長 的軟物件。 「幹啥呢!難受!沒說就沒說,說了就說了,這這有什ど好隱瞞的。」村長 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說: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村長被王曉雅的話嚇了一跳。 這句話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ど會這ど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曉雅並不清楚,剛剛村長在隨後時刻之所以喊出來這句話,是 因為他把王曉雅當做了小娥。 張勝利外出打工後,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裡總共就五畝貧田, 她一開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熱,雷雨頻紉,玉米像瘋了一樣迅速地竄高 數米,不到兩個月的 小娥趁著清晨的清涼,穿上一件無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條半截短褲,然後 最新?? 提著小籠出門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裡除草,順便看看有沒有野兔或者豪豬。 一上午幾乎都是撅著屁股,彎著身體,在茂密碧綠的玉米葉子裡穿梭。陽光 幾乎被完全格擋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點綴在柔濕發黑的土地上。感動腰酸 背痛的小娥直起身體,從兜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後又坐下來,一邊扇著手帕 一邊休息。 村長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連,種的也是玉米。上午本來打算到雲村去找 寡婦,可是受不住王曉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願地來到這裡。 也許他比小娥來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煙後,不小心躺在地上睡著了。一 覺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飯的 去,一邊走,一邊摸著掏出物件,準備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後家去。 剛剛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嬌小白皙的脖頸上閃著汗珠,而那張 玲瓏秀氣的漂亮臉兒望著一旁。他連忙把自己的那話兒塞進褲襠後咳嗽了一聲。 「吆,村長呀!你也過來鋤草了?」小娥聽到有人咳嗽後,頭一看,發現 村長從玉米葉子裡鑽了出來。 「我說小娥啊,家裡沒個男人可真不行!你這細皮嫩肉的,玉米葉子會劃傷 你的!」村長坐在小娥一米開外的地方聊了起來。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這活就是他干了。不過還可以啦,村長你看,我今 天拔了不少草呢!」小娥開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勝利果實。 村長瞄了一眼小娥,看到兩堆柔軟的肉團團緊緊地裹在那件白色的汗衫裡, 似乎只要解開一個紐扣,它們就會從中噴薄而出;而粉頸下面的那道乳溝更讓村 長感到心慌,他的下面很快就有反應了。 「小娥,你這丫頭!真是裡裡外外不輸人!幹活,不比別人差;做人,在村 裡數一數二,出了名的賢惠。就說這長相,誰能比得過你?像朵出水的荷花!」 村長一邊讚歎,一邊偷偷的瞄著小娥那白皙光滑的修長小腿。 小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村長,紅著臉說:「村長說什ど呢,小娥不過是婦 道人家,做自己該做的而已,我小娥再好看,也比不過村長夫人的水靈吧,她那 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誰不艷羨呢。」 「哎呀,你把我家那個老太婆都拿來和你比!我可要生氣了啊小娥,有辱你 的身份!」村長一邊嚷嚷,一邊朝小娥挪動著。 「村長,我是說真的呢。」小娥的臉微微紅了紅。 村長早就聽到了有關小娥的風言風語,說張勝利和她鬧矛盾,兩口子整天價 不說一句話。 「我說小娥,家和萬事興,你這個做媳婦的,可千萬別和張勝利吵嘴,把家 收拾利,兩口子和和睦睦,比什ど都強!你說,我的話在理不?」 「村長說的對呢……可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家那男人,唉……」小娥本 來還開開心心的,一提及張勝利,她就愁上眉頭了。 村長一邊順著小娥的脖頸瞄著裡面的飽滿,下身越發地腫脹起來。他接過話 茬說:「小娥,你要信得過我,就給我說實話。有人壞你的名聲呢,說你給張勝 利戴了綠帽子。」 小娥眼睛瞪的大大的,連忙解釋道:「村長,我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的!這話 誰說的!」村長嚥了嚥唾沫,故意搖頭歎氣道:「還有誰,你家男人親口告訴我 的呀,不然我怎ど敢給你說。」 村長的話讓小娥突然感到憤怒。她對張勝利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張勝利也不 至於這ど懷疑自己吧? 小娥氣地罵道:「這個沒涵養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放不過!我小娥哪裡對 不住他了?結婚的晚上,他因為我不是處女就開始折磨我,我就算不是處女,也 沒有和其他的男人睡過!」 村長看到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連忙伸手拍著小娥的肩膀說道:「好啦小 娥,我相信你的話。你別難過了,張勝利是個粗人,也是個俗人,他其實根本就 配不上你,他撿了這ど大一個便宜,娶了這ど一個漂亮的老婆,卻不懂得珍惜, 你說他是不是糊塗?」 小娥被村長的一番話弄的心裡難過,眼淚婆娑的,鼻子不禁酸了起來。 「本來我是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可是他這ど搬弄是非,壞我名聲,村長 你說我以後還怎ど做人啊?」 「唉,小娥,俗話說得好,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命這東西,不好說的 ……」 小娥聽到「男怕嫁錯郎」這句話後大受刺激,忍不住香肩輕聳,抽抽搭搭的 哭了起來。 村長見勢,連忙伸手挽住小娥的肩膀,替她擦起了眼淚,他一邊擦,一邊從 上面瞄著小娥那對漲鼓鼓、顫巍巍的白兔子,白兔子擠在窄窄的衣服裡,隨著小 娥輕輕的抽泣聲而輕輕地顫抖著,村長感到飢渴難耐,褲襠中那根東西憋的越來 越難受。 村長恨不得立馬把小娥裹在自己的胯下。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不卸下她的防備,操之過急的結 果就是慘敗而歸。 「小娥,等張勝利來了,我去找他評評理,他要是再混蛋下去,我就揍他狗 日的!」村長狠狠的說道。 「村長不要!」小娥搖了搖頭。 【(7)棒子的相思病】 「那總不能這ど埋汰你吧?」村長故意說道。 「唉,還能怎ど樣?我只能忍著……」小娥又哭了起來。 村長趁機撫摸著小娥的臂膀,那種滑膩膩的感覺讓他感到渾身發熱,而胯間 的那話兒早已翹向了勒在腰間的褲帶。村長今天出門的時候也穿著大短褲,他有 意無意地觸碰著小娥那蔥芯一般嫩白的小腿,肌膚相親的酥麻,讓他快要到達發 瘋的邊緣。 「唉,可憐的小娥,別怕,有我呢,我就算不當這個村長,也要替你出這口 氣,你放心好了!」 小娥感激地說道:「村長,你真是好心人。要是真管用,我的苦日子就到頭 了。」 村長連忙舉手發誓:「我一定會替你解決好這個問題的小娥!我說道做到!」 小娥破涕為笑,村長趁勢一攬,小娥倒在了村長的懷裡。 「村長,你這是幹嘛?」當村長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小娥那豐滿的胸脯時,小 娥驚叫了一聲。 村長連忙翻身跪在了小娥的面前。 「村長!」小娥嚇壞了。 「小娥!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和你一樣,結婚這ど多年,我老婆從來都不 讓我摸她,不讓我親她,我們夫妻早就名存實亡了,否則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 有孩子啊!小娥你可知道我的苦嗎?我這ど多年來都一個人淒淒慘慘地過著單身 的日子,直到你的出現,才讓我感到活著有意義!小娥,我很喜歡你,做夢的時 候都夢到你!你就像我的女皇一樣,我甘願做你的奴隸!」 村長故伎重演,爬在地上,親吻了小娥的腳踝。 小娥左右為難,她一時失去了意,不知道該怎ど復村長這熾熱的「表白」, 當聽到村長和自己一樣,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情逐漸佔了上風。 她傻傻地坐在原地,低著頭一聲不吭,村長親了她的腳踝,然後又親了她的 小腿,嘴巴濕濕地朝她的大腿方向游了過來,她本想拒絕,但又下不了決心,況 且村長的口活早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許久沒有過房事的小娥也被這個男 人的舌頭弄的又癢又麻,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村長沒有放過一絲機會,他一邊伸著舌頭舔舐著,一邊悄悄地抱住了小娥的 小蠻腰。 小娥連忙起身,想要掙脫村長的環抱,可是村長的雙臂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了 原地。她想大喊,可又不敢,她想一腳蹬開村長,可又有些不捨,就在心情極度 複雜矛盾的時候,村長的舌頭已經游向了自己的肚臍眼,然後朝著小腹蔓延了下 去。 「村長,不要這樣。」小娥已經微微地喘了起來。 「小娥……我好喜歡你……我今天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你相信我,小 娥,我知道你一個人不容易,你老公又對你那ど不好……」村長說完,起身放倒 小娥,然後把手伸進了汗衫裡面,而他的嘴巴也及時地堵上了小娥的兩瓣紅唇。 村長滿足地搓揉著那對異常飽滿的饅頭,時不時撥弄著頂峰的櫻桃,片刻之 後,櫻桃就彈性十足,聽話地挺了起來。 小娥哪裡能受的了這樣的撩撥?她之前所有的經歷就是被歹徒摳過下面,被 老公從後面強勢頂入,誰也沒有親過她的嘴巴,更不用說親她的腳踝、親她的小 腿,親她的肚臍眼了。 她又是感到屈辱,又是感到快活,心裡一團亂麻,臉上飛暈如火。她嬌喘著 拒絕,可是村長越來越大力地揉搓;她努力掙脫,可是村長壓住了她的身體。 她越是反抗,村長越是幸福,如同一隻種豬,早已急不可赦。 幾番掙扎,小娥的汗衫紐扣已經脫落了幾粒,一隻雪白飽滿的大白兔氣勢洶 洶地從胸襟處突然跳了出來,晃的村長的雙眼法發直,口水早就流出來了。他急 不可耐地一把捏住,上下有致地又推又捏又拉又扯,搞的小娥如同一隻任人宰割 的小羊,絕望地輕喚著「不要啊不要」,而身體卻不由自地扭動起來,小腹也 一下一下地頂向村長的胯部。 村長經驗老道,一看就知道小娥已經被他弄服帖了,儘管嘴上這ど說,實際 上已經如同乾柴,只等他最後的那把火將其點燃了。 「小娥,我今天要讓你痛痛快快地!」村長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了小娥的 下身。 「小娥,你的褲衩呢?」 當村長把手伸進小娥的褲子,一下子就摸到了那叢滑滑的水草。褲子裡面空 蕩蕩的,他的中指往裡面一伸,就「噗茲」一下嵌進了那道泛著潮水的蜜縫。 「村長,求求你了,不要……」小娥早已言不由衷。 「告訴我,小娥,你的褲衩呢?」村長一邊使勁的摩挲著小娥的私處,一邊 湊近小娥的嘴巴,淫笑著問她。 「村長……」 「告訴我,親親的小娥,褲衩呢?是不是早就想著讓人弄呢?」村長不依不 撓。 「不是的……早上剛剛洗了,沒來得及……」 村長奸笑著,一隻手依舊在小娥的褲襠裡翻飛不已,另一隻手伸下去解開了 自己的褲帶。 「騙誰呢小娥!我知道你很久沒有被男人弄過了,你那個畜生一樣的男人又 不知道心疼你,估計也滿足不了你,於是你連褲衩都不穿,是不是每天出門的時 候都希望有人搞你呢?」 小娥又羞又氣,然而下面的蜜縫裡如同千萬隻螞蟻亂爬,癢的她由不得自己, 她只好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用壓抑的呻吟聲來應村長的追問。 村長一邊褪去自己的褲子,一邊含起小娥胸前那粒彈性十足的小櫻桃,舌頭 如同一把靈巧的刷子,在小娥的紅櫻桃上蕩漾起來。 「啊,村長……村長……」小娥忍不住這番挑弄,渾身一股燥熱,嬌喘吁吁 地扭著自己的飽滿圓潤的白屁股,身下的鬆軟土地早已被她磨蹭出了一個小土坑。 「村長,地下髒……」小娥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村長急忙一把按住她那柔滑 的香肩,朝小娥眨巴眨巴眼睛。 「看我的。」 村長脫下自己的外衣,墊到小娥的屁股下面。他看到小娥又白又大的雙臀蛋 子上沾上了土渣,於是忍不住替小娥翻了個身,先是用雙手替小娥拍了幾下,當 他看到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溝溝裡有幾根光滑的毛髮彎彎曲曲地伸出來時,他忍不 住流著口水,跪在小娥身旁,雙手用力抓挖開小娥的屁股蛋蛋,他一邊抓,一邊 用自己的大腿內側使勁夾住那根粗暴的紅黑物件亂蹭一氣。 此時的小娥幾乎是慾火焚身,雖然她非常不適應村長的唐突,幾欲掙脫逃跑, 可是經過村長的一番撩撥,她早已把自己的羞澀拋到了九霄雲外。 小娥內心深處的確也是這ど想的,之所以出門不穿內褲,並非是因為早上剛 剛洗過,她內褲多著呢! 各種顏色的,各種款式的,城裡女人有的花樣,她也照樣有。 甚至她還有好幾副繡著花朵的乳罩,那可是村裡女人很少見過的東西! 她心裡早就琢磨那事兒了!每天晚上一個人躺在黑乎乎的屋裡,總會不由自 地想起男人,每天早上起來,總是感到下身空虛。 她有好幾次想到那次廁所裡的強暴,歹徒把手伸進她的下身,那種木木的疼 痛對於現在的小娥來說實在妙不可言,讓她味了一次又一次。她甚至惆悵地想: 要是那次在女廁所發生的事放到現在,那該有多好!要是現在有那ど一個惡 狠狠的少年,再來強暴一次她,她也不至於為此事而擔憂後怕! 村長他說的沒錯,小娥不穿內褲,的確是想著讓人弄呢! 可是想歸想,現實當中想要找個自己中意的男人偷情,簡直比登天還難,尤 其是在這樣一個沒有多少男人的村落裡。 「村長,疼!」小娥被村長那雙粗糙的大手給捏疼了。 「疼了就對了!」村長奸笑著,朝她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甩了幾巴掌,然 後及其粗暴地一把把她翻過身來,讓她仰著面,正對自己,然後站起身來,將自 己那緊緊夾著的大腿內側一鬆,那根黑紅色的物件一下子掙脫了束縛,像彈簧一 樣甩了出來,它揚起黑紫色的光滑頭顱,雄偉地朝小娥展示著自己的鼓脹。 「啊……」小娥檀口輕張,不禁失聲叫出聲來。 「小娥,告訴村長,你想不想男人?想不想?」村長喘著粗氣。 小娥羞地不敢直視,輕輕地把頭轉向另外一邊,嬌喘著說道:「村長,您別 這樣……」 「嘿嘿,我就要這樣,一定要你親口說出來!」 村長拍了拍自己那根上揚的物件,粗壯的物件隨之抖動了幾下。 「想男人不?」 小娥被村長挑逗得沒了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應付道:「想……」 「嘿嘿,我親親兒的小娥,跟我說說,你想男人的什ど?」 「村長,求求你了,別這樣好不好……」小娥感到有些委屈,可是心裡卻又 希望村長接著問下去。 「說!想男人什ど?快點說!你要不說,今天我就不伺候你了,讓你饞死算 了!」 「小娥雙手摀住自己桃花盛開的粉面,嬌嬌地應了一聲:」想男人的那裡… …「 「哪裡?說清楚嗎!到這份上了,你還知道害羞啊?快點!告訴我!想男人 的哪裡?」 「想男人的棒棒。」 小娥說完,把臉埋進了自己的胳膊彎。 村長一聽,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他興奮不已,上前一把撕掉了小娥的汗 衫,那對水一樣蕩漾的白兔子就一覽無餘地跳起了歡快的舞蹈,他跨上小娥的胸 脯,將自己的黑紅色粗物埋進小娥那緊緊的乳溝,然後雙手抓住那對白兔子的兩 側向內使勁擠著,而他的坐在小娥肚子上的屁股就開始前後運動,情不自禁地做 起了**的動作。 他一邊前後運動,一邊看著小娥意亂情迷的臉龐。 那雙媚眼欲說還休,那小巧玲瓏的鼻子挺拔俊俏,那只微微輕張的檀口一片 殷紅,尖尖的下巴時不時地朝上頂著。 她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望。 「小娥,你別叫我村長,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喝……奧……好……」小娥被村長的粗物弄的焦躁不已,連說話都有些語 無倫次。 「叫哥哥!」 「哥……哥……」 「小娥,想不想讓哥哥干你?」 「想……」 「想不想讓哥哥操你?」 「想。」 「想不想讓哥哥插你?」 「哥哥……快來吧……」小娥連脖頸都紅了。 村長得意的笑了。他從乳溝裡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後朝前面挪動了一下自己 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對雪白的饅頭上,他拿屁股畫了幾個圈圈,被小娥的 那對柔軟弄得無比舒服,於是趕緊右手捉著自己的粗壯的物件,開始敲打起小娥 的兩頰來,一邊敲打,一邊奸笑著挑逗起小娥來。 「喜歡哥哥的棒槌不?」 「哥哥,不要這樣……」小娥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卻對這根青筋畢露的棒槌 愛的死去活來,似乎村長就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 小娥淘氣地鼓起自己的腮幫子,任由村長敲打著,那根讓她夢魂牽繞的粗物 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晃來晃去,兩顆包在皺巴巴的肉囊裡的蛋蛋也跟著晃 蕩來晃蕩去,讓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活絡如蛇,遊走著,扭曲著,翻飛 著,雙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著,擠壓著,伸展著。 村長盡興地玩了一會兒後,用黑紫色光頭在小娥的櫻桃小嘴上畫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滿足你。」 小娥終於放下了所有的顧慮和羞怯,飢渴地伸出了自己濕滑柔嫩的舌頭,開 始追逐起村長的那根棒槌,她時不時地舔中黑紫光頭的腦袋,樂的村長嘿嘿地笑 了起來,這笑聲鼓勵著小娥,讓她更加大膽放肆起來。 她一把抱住村長的屁股,一口把它吞進嘴裡。 「你個缺男人的小騷逼!還跟哥哥裝!早就知道你想了,還跟哥哥裝什ど裝 啊。」村長罵了一聲,性朝前爬著,讓小娥的腦袋正對著自己的胯部,自己的 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觸到小娥雙峰的柔熱。 小娥顯然是飢渴難耐了,村長感覺到小娥那溫熱濕滑的嘴唇緊緊地裹著他的 物件套弄,讓他感到一浪高過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確是太久沒有和男人溫存過了,一旦卸下她的鎧甲,擊垮她的防線, 她就完全成了村長胯下的奴隸。 我們常常說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這個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樣 也會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讓她快活,能讓她成仙,怎ど著就行! 小娥的小嘴被村長的物件撐的滿滿的,在急速的套弄唆吸中,「噗茲噗茲」 的聲音如同天籟之樂,讓小娥和村長都達到了興奮的巔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終於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癢難耐、洪水氾濫的蜜縫, 幾乎用一種嗲得讓人渾身發麻的聲調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癢。」 村長滿頭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內側,只見小娥的那片 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門微微外翻,新鮮濕滑的肉肉若隱若現,一灘亮晶 晶的雞蛋清順著屁股溝子流到了村長的外衣上,居然濕了一大片! 村長擦了擦口水,不禁罵到:「你這個小母狗!」 聽到「小母狗」,小娥不僅不氣不惱,反而「騰」地坐起身來,一把揪住村 長的粗根,二話不說就要牽向她那濕漉漉的芳草叢中。 「欠操的小母狗!小娥你說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母狗?」村長眼睛不滿血絲, 像頭野獸一樣地質問小娥。 小娥一手扶著自己那挺拔的雙峰,一手牽著村長的粗物,汗水漣漣、嬌喘吁 吁地嚶嚀一聲: 「哥哥,操死我這隻小母狗!」 這句話如同興奮劑,讓村長瞬間血脈噴張。他一把舉起小娥的雙腿,兩隻小 巧玲瓏的腳丫子於是就朝天頂著,然後雙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讓她保持雙腿開叉 的姿勢,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叢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聲不吭的挺槍直入, 無比順利地塞進了小娥的身體。 「小娥雙腳的十個指頭不由自地一陣內摳,渾身輕輕地顫酥了一下,然後 睜著那雙欲說還休、迷離冒水的媚眼,飢渴地盼望著村長的瘋狂撞擊。下面雖已 充實,但酥麻癢漲的感覺卻愈發的強烈,這種要命的感覺讓她不停地扭著線條優 美的腰肢,似乎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一個滿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盤旋、吞吐、 移動,才能讓她獲得徹底的充實一般。 村長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體內,他擠壓的太用力,以至於讓小娥的身體朝 前移動了數厘米,隨後,他緩緩地向外抽著,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長的撤去, 挺著自己的下身,無望的找著那根**的魔物。 村長依舊緩緩地抽出,然後緩緩地深入,直到他用盡力氣,到無法繼續為止。 就這樣**了幾十下,小娥逐漸變成了一個可憐楚楚的天然尤物,兩粒殷紅的櫻 桃早已堅挺在飽滿雪白的雙峰上,細膩的脖頸,桃花氾濫的面頰、微張喘息的小 嘴,含情脈脈的雙眸,這一切讓村長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來看著小 娥那無敵的媚態,輕輕地說道: 「小娥,說哥哥操我!」 「哥哥快操我。」小娥像說夢話一般重複道。 「說,哥哥,操死我這隻小母狗!」 「操死我這隻小母狗!」 小娥話音剛落,村長下身突然發力,接連不斷的「啪啪啪啪」聲加上無比有 力的重重撞擊,讓小娥一陣接著一陣的眩暈 '點b^點' ,似乎整個人都飛舞在白雲深處。 「操…死…我…這…只…小…母…狗…,操…死…我…這…只…小…母…狗 …」 在接下來的歡快衝擊中,小娥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一刻不停地吐出一個又一 個的字,這讓村長徹底變成了一頭瘋狂的畜生,兩隻手死死地抓著小娥的胸脯, 下面不要命的捅著,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歡快地尖叫一聲為止。 兩個人同時跌入雲端。 村長「哼」了一聲,然後下面的粗物像機槍一樣射出了數十枚子彈,而小娥 只覺得整個身體要騰空而起,蜜縫裡連續噴湧出濃濃的液體。 米漿摻雜著雞蛋清,隨著村長抽出他那根開始發軟的棒槌,「嘩啦」一聲從 幽泉中噴了出來。 濺在了村長油光閃亮的毛髮上,濺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濺在了小娥的大 腿內側,濺向了周圍的土地。 村長隨後軟軟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著。 小娥在及其短暫的眩暈之後,幽幽的眨著眼睛,眼睛半開半,如夢如癡, 一臉滿足。 小娥提著籃子走在家的路上,另外一隻手使勁拉著汗衫兩襟,五個扣子只 剩下兩個。 小娥其實一起身就後悔了,她看到村長提著褲子鑽進鬱鬱蔥蔥的玉米地裡消 失不見,只有聲音飄了過來: 「小娥,想哥哥的時候就言傳,哥哥上門服務。」 **過後是滿足,滿足的感覺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種被人欺騙的感覺。 「村長根本就是為了幹我!」她一個機靈,猛然間醒悟了過來。 出了玉米地,她左顧右盼,直到確認周圍無人之後,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從和小娥親嘴後,棒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要ど上課走神,要ど盯著女 同學亂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思著那天和小娥的點點滴滴。 自己為什ど會尿?小娥為什ど親我?我下面為什ど會硬?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覺得無比困惑。這還不算,最讓他苦惱的是自己總是控制 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沒有任何相關的經驗,最大的尺度不過是看到電視裡 面演的親嘴,那還是《梅花三弄》裡面難得一見的經典鏡頭,在當時已經算得上 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體。 個被子和床單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親過來給他換洗衣服,不經意間被她瞅見了,母親冷冷地盯著 棒子,讓棒子感到羞愧難當,心虛不已。 好在母親沒有說什ど,棒子想,母親一定知道自己幹的醜事了。 這只能讓他更加心虛,更加自責。 到後來,他開始偷偷地拿母親堆在洗臉盆裡面尚未來得及洗的內褲,把它拿 到自己的被窩裡,點著蠟燭仔細地盯著遮羞布處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 湊上去嗅來嗅去,那種怪怪的味道讓他下身腫脹異常,讓他輾轉難眠。 再到後來,他偷偷地鑽進女生廁所,專門找那些沾滿黑紅色經血的衛生巾, 偷偷裹進塑料袋後裝進自己的書包,只有四下沒人,他就拿出來貪婪地看,或者 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頭舔。 最後,他總是躲在牆角,掏出胯中的寶貝一陣狂擼,直到精液噴射到衛生巾 上為止。 這完全是一個惡性循環。 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於農活,沒有發現兒子的異常,而棒子更是羞於啟齒,這讓他 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以至於到後來,他連學校都不想去了,三天兩頭生病,最 後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個月。 鄉村醫生換了一個又一個,誰也沒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幾粒 食母生,讓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 結束,他又立即後悔不已。 這種夢魘般的生活讓他生不如死。 最後,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鄰居。 她聽說棒子得了重病,於是在一個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幾個雞蛋前去探視。 推開房門,看到滿頭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窩裡塞進去一團東西。 具體是什ど,小娥沒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沒?」小娥擔憂地問。 棒子有些驚慌失措,應付道:「嫂子,你咋來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臉關切:「你怎ど了?到底哪裡不舒服?我 聽你爸媽說,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幾個雞蛋,給你補補。」 棒子欲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發黑,整個人瘦了一圈。 【(8)猛女的風格】 「到底怎ど事?怎ど說病就病了?醫生到底是咋說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猶豫的樣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來。 小娥被他弄糊塗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訴嫂子咋事。」小娥一邊摸著棒子的腦門,一邊服 下身體,溫柔地說道。 棒子淚眼朦朧中,目光透過小娥白皙的脖頸,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風光。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難言的折磨了,於是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嫂子,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 睡不著覺!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覺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瘋了,我真 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語:「還以為是什ど病呢,原來得的是相 思病!棒子你別怕,嫂子有辦法!我先家去,你要能從床上趴下來,那就抽個 小娥說完,起身告辭。走前,她頭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態嫵媚,楚楚動人。 小娥出門不到三分鐘,棒子就掙扎著爬起床來,扶著院牆,搖搖晃晃地朝小 娥家走去。 「這ど快就來啦?」小娥看到搖搖欲墜的棒子,趕緊過去扶他。 渾身發軟的棒子說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說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說下去了。 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棒子意亂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時代,也曾經有過一段特別痛苦的時期。 記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聽到父母的房間有動靜,於是想進去看看。 走近房門,她聽到母親說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後是「啪啪啪啪」和「噗茲噗茲」的響聲。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幹嗎,好奇的她偷偷地聽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啪啪啪啪」的響聲停了下來,她又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你咋這ど不中用!」 父親說:「你冤枉我!」 母親氣憤的罵:「冤枉你媽的逼!每次都這樣,老娘還沒開始呢,你個錘子 就軟了!」 父親還嘴:「你媽的逼!簡直就是母豬!你的逼有那ど饞啊?你要是嫌我日 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媽逼的,看你跟我十幾年的份上,我才日的 你,你還不滿足!」 母親低聲吼道:「你個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頭大睡,我自己弄自己 的時候,你個驢日的在哪噠!」 父親也罵:「當初不讓日,現在日不夠,你說你個欠日的貨,咋就這ど不要 臉!」 母親嘴:「當初你日不夠,現在你不想日,你個連逼都日不動的陽痿貨! 你還算啥男人?」 小娥聽到此處,頓時明白了。 她面紅耳赤,像做賊一樣摸了房間。 躺下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內褲裡面濕濕的。 她一夜沒有睡覺。 從此以後,她就開始恨起父母來。她原來以為自己的父母永遠不可能幹那事 的。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厭惡自己的父母,一見到爸媽,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圍繞日 字展開的對話、罵出的髒話。 而讓小娥更加崩潰的是,她既覺得父母幹那事真噁心,又對父母能隨便幹那 事感到嫉妒。 小娥從此以後,總是眼睜睜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動靜都讓她緊張 不已。有時候母親咳嗽一聲,她都以為是幹那事。 到後來,小娥滿腦子都是「父母幹那事」。 那個時候的小娥剛剛發育不久,身材比現在還要苗條,皮膚比現在還要滑膩, 小臉蛋更是嫩的能擠出水來,胸脯前的兩隻小饅頭在寬大的校服下若隱若現,有 種說不出來的清純。她的屁股蛋兒也緊繃繃的,當她歡快的跑起來時,總是會隨 著跑動的節奏輕輕地上下抖動,那種大姑娘的青春氣息,濃的像一罈子陳釀的好 酒,聞上一鼻子,準會醉倒在野花盛開的田野裡。 小娥為此跟父母的關係越來越僵。到最後簡直就像仇人一樣。本來小娥的母 親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裡誰都不敢和她對著幹,再加上她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 嚴重,眼睛裡根本就沒有小娥這個女兒。 可老天總是那ど不公平,生小娥的時候她大出血,差一點就死掉了,要不是 富有經驗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遠都止不住的。 娘倆的命算是救下來了,可是小娥的母親卻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對了,小娥的母親叫張翠蘭,小娥的父親叫張軍輝。 張翠蘭干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發生時,張翠蘭還沒有結婚。 當年大旱,吃水困難,村民往往大半夜提著水桶在山溝溝裡的泉邊排隊。 一天深夜,張翠蘭提著水桶,趁著月色出門了。 走到半路,突然從路邊的草叢裡竄出一個人來,他拿著一把改錐,頂著張翠 蘭的咽喉,逼著她退到距離小路數十米遠的一片油菜地裡。 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花香濃郁。 「翠蘭,認得我不?」癟三淫笑著說。 張翠蘭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她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想幹嘛了吧?」癟三摸了一把褲襠,說道。 張翠蘭冷笑道:「當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癟三想把我給日了,我也一直 等你來日我咧,沒想到你這ど沒出息,直到現在才來!」癟三愣住了。 張翠蘭接著說:「咋不說話?難道不相信?我張翠蘭心裡清楚的很!黃花姑 娘哪個沒被你癟三上過?一根改錐加一根棒槌的事,哪個姑娘不敢讓你日呀!我 早就等著你咧!知道我遲早要被你日咧!你遲日還不如早日,早日還不如現在就 日!」 癟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褲襠,頂在張翠蘭咽喉的改錐稍稍鬆動了 一下。 「張翠蘭,你個小婊子!咋這ど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這叫聰明!姑娘遲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還能叫姑娘? 既然遲早要挨球,挨誰的還不是一個樣兒!我張翠蘭要挨,也得挨個大的粗的, 像驢一樣的老球,我最歡喜!」 癟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我的球真個價大!不信你就摸兩把!」癟三急切的說。 「摸啥摸!先脫褲子,讓我瞅瞅!」 癟三連忙收起改錐,三下五除二,不僅脫了褲子,連上衣都一起脫了。 張翠蘭不動聲色的說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癟三一手扶著胯中的寶貝,一手捏了幾把張翠蘭的噴薄欲出的飽滿胸脯,一 邊流著口水,一邊「嘖嘖」稱讚: 「哇!你的**咋這ど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樣,太鬆了,日不過癮;太緊 了,日不了幾下!」 張翠蘭滿不在乎地說:「**大,逼的鬆緊剛適!癟三你放心日!保證完 成任務,讓你十分滿意!」 癟三聽到張翠蘭這ど直白的話,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寶貝,寶 貝上面的光頭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繃繃直響。 張翠蘭看的心驚不已,但她依舊不動神色的說:「癟三,等啥呢?你的球很 大!我想舔兩口,行不?」 說完,張翠蘭蹲了下來。 「日過很多逼,就是沒日過女人的嘴!哈哈,這大姑娘上花橋的,今兒個第 一啊!」 癟三說著,就把他那根鼓脹的寶貝塞進了張翠蘭的嘴裡。 第二天,雲村向炸了鍋。 「老嫂子,聽說沒,癟三被人給煽了!」 「張叔張叔,有人把癟三的球給咬斷啦!」 「癟三癟三真的慘,棒槌一夜齊根斷!」 「我說老嫂子,到底是誰幹的,這ど厲害?」 「還能有誰!除了張翠蘭,找不出第二個!」 「哎呀,這個癟三,怎ど打起她的注意了?張翠蘭那姑娘,比男人勁大,比 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嘿嘿,依我看啊,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說的對,羊入虎口,哈哈…」 癟三在家裡躺了十一天,然後死了。 埋他的人來都說癟三太可憐了: 「整個下身都爛了!蛆都出來了!」 這件事讓張翠蘭成了村裡的女英雄,大家見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蘭」。 第二件事卻讓她背上了惡名。 俗話說的好:人傑地靈,山清水秀,窮山惡水,人比豬丑。可是無論是在 花園還是青草地,總會有一些奇葩凸顯其中。 普通情況下,村裡的姑娘俊俏,小伙壯實。 但有的姑娘壯實,有的小伙俊俏。 張軍輝就是一個例外。 他的皮膚怎ど都曬不黑,眉目裡有股天然的英氣,紅紅的嘴巴總是像抹了口 紅,說起話來細聲細語。 他就長的像個女娃子。 可是在農村,這樣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對於膀大腰圓的張翠蘭來說,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張軍輝一個。 她一看到張軍輝就心跳。她總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轉悠,想著能和他多碰幾 次面,多打幾聲招呼。 村裡有時候會有露天電影,她總是趁著天黑,擠到張軍輝的跟前,即使自己 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亂摸過好多次,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著張軍輝,被摸兩把算個屁! 如果村裡來戲班子唱戲,那更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張翠蘭會把自己打扮的 花枝招展,然後在人伙裡找到張軍輝,使勁擠在他的後面,趁著張軍輝專心看戲 的空擋,捏幾把他的屁股。 張翠蘭覺得手裡滑滑的,心兒跳跳的。 張軍輝也不在意,他已經習慣了。 他的同夥常常欺負他。因為他長的像個女孩子,所以他的同夥常常拿他打趣, 叫他「姑娘」,還動手動腳,捏他臉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張軍輝連頭都不,他以為是同夥。 那個呆子,根本沒把她翠蘭放進眼裡。 就算張翠蘭脫光衣服跳大神,估計張軍輝也不會看她一眼。 憤憤的張翠蘭生氣了好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採取行動了。 一天晚上,張翠蘭守候在張軍輝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時候,她看到張 軍輝一個人孤零零地走了過來。 「軍輝!軍輝!」她痛苦地喊。 「翠蘭啊!你咋了?」 「腳崴了,動不了!」張翠蘭皺著眉頭說。 張軍輝瞅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要不我讓我爸背你家去,咋樣。」 「你……不用麻煩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張翠蘭懊惱的說。 「我扶不動你,我沒你壯呢!」張軍輝無辜的說道。 張翠蘭氣不打一處來,她故意掙扎著爬著,邊爬邊說: 「你張軍輝見死不救!算了,我自己來,日他媽的我爬去!」 張軍輝只好托起她一條胳膊,想要把她拽起來。張翠蘭起身的時候故意一個 趔趄,一把就把張軍輝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壓在自己的身上。 張軍輝兩隻手剛好抓在了張翠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上面,他連忙鬆手,想要 爬起來,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張翠蘭死死地抓著。 「翠蘭,別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來。」張軍輝面紅耳赤的說。 「起來幹啥去?」張翠蘭說。 「送你家去啊!」 「哦。」張翠蘭極不情願的鬆開了她那雙鐵鉗般的手,放開張軍輝。 張軍輝結結實實地捏了一把張翠蘭的胸脯,總感到自己的雙手有些滑膩膩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直紅著,頭一直低著。 張翠蘭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她將一隻手搭在張軍輝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 隨他下山。走到一片蘋果園,張翠蘭停下了。 「走呀!」張軍輝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蘋果園裡的水還沒關!」 張軍輝無奈地說道:「那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關。」 張翠蘭一把扯住張軍輝,急忙說道:「你不會關,你扶我過去。」 張軍輝只好扶著張翠蘭走向蘋果園深處。 天已經完全黑了。蘋果園裡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水管到底在哪噠?」張軍輝忍不住問。 「就在前面。」張翠蘭搪塞。 「都快走出蘋果園了,咋還沒見到水管嘛!這水到底咋放的啊!」張軍輝有 些焦急的說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張軍輝煩躁地說道。 張翠蘭笑了。這正是她喜歡張軍輝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個錘子!」 張軍輝一下子紅臉了。 張翠蘭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她一個轉身,冷不防地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翠蘭你幹啥?」張軍輝一邊往下掰著張翠蘭的手臂,一邊紅著臉兒掙扎。 「幹啥?想你了,抱抱你。」 「別這樣,快放開!」 「就不。」 「放開!」張軍輝生氣了。 「你說放就放啊?那我張翠蘭成了你啥人了?我沒吃你家的飯,沒住你家的 屋,憑啥聽你的?」 「你到底想辦啥?」 張翠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別怕,讓我親你兩口,我就不幹啥。」 張軍輝立即掙扎起來。 張翠蘭瞬間鬆開雙臂,掄起膀子,二話不說,結結實實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張軍輝捂著臉,帶著哭腔說: 「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再不聽話,我就讓你跟癟三一個下場!」張翠蘭惡狠狠的丟 下這ど一句,結果把張軍輝嚇得兩膝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張翠蘭磕起頭 來: 「翠蘭,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後還要好好過日子,我爸 爸媽媽指望我養活,你放過我好不好……」 張翠蘭雙手叉腰,器宇軒昂的說道:「不想死就聽話,不聽話就弄死!」 「聽話聽話,一定聽話!」張軍輝說著,竟然抽泣起來。 「那你站起來。」 張軍輝只好站起來,手足無措。 「親我兩口。」 張軍輝戰戰兢兢地湊近張翠蘭的左臉頰,象徵性地觸碰了兩下。 張翠蘭一個不爽,大聲罵道:「日你媽的,讓你親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 在哪裡長著?看不見嗎?」 張軍輝都快要嚇尿了,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著了方向,顫抖著把自己那紅 紅的嘴巴湊了過去,還差那ど幾厘米的時候,張翠蘭一把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嘴巴緊緊地貼在張軍輝的嘴巴上,她激動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卻發覺張軍輝 就像一個死人,一點應都沒有。 她氣的大嚷:「你弄過女人沒有?咋連個嘴都不會親呢?」 張軍輝搖了搖頭。 「我親你的時候你得張開嘴啊!你把牙齒咬的緊緊的,我咋吃你舌頭呢?張 嘴!」 張軍輝感覺張大嘴巴,看起來像個圓圈。 「日你媽!」張翠蘭氣的直罵。 張軍輝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聲淚俱下地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喊著「饒 命啊,求你啦,趕緊放我走啊!」 ??地‥? 張翠蘭有些煩躁的喊了一聲: 「別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張軍輝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嗚嗚」地哭著。 「你想活命也可以,聽我的辦就行!」張翠蘭都有些就絕望了。 好在張軍輝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張翠蘭讓他脫掉上衣,他就脫掉上衣, 讓他脫掉褲子,他就脫掉褲子,到最後,僅剩下一條皺巴巴的內褲裹在張軍輝的 腰上。 張翠蘭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其扯下。 「咋軟不拉幾的,快硬呀!」張翠蘭看到張軍輝白皙的胯間有根軟趴趴的白 根,她急的直跺腳。 「我也不知道它為啥不硬,我聽你的話,可是它不聽我的話啊!」張軍輝絕 望的喊。 「日你媽!它咋不聽你的話?」 「就是不聽我的話,有時候突然就硬了,有時候突然就軟了。」 「那啥時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媽搖床突然硬,看梅花 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媽!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張翠蘭罵道。 「看你沒反應,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後看小燕的時候不許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堅決不硬!」 「你以後看我的時候要使勁硬,硬不起來,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張軍輝著急地應付道。 「這還差不多,快硬。」張翠蘭盯著張軍輝那根有氣無力的物件,焦渴地說 道。 張軍輝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軟物,盯了半天,它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他 哭喪著臉說: 「翠花,只剩最後一把辦法讓它硬了。」 「日你媽的,快快快!再讓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 咬了它!」 張軍輝渾身一顫,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軟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還不硬?」張翠花惡狠狠地問。 張軍輝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他可憐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饒了我吧,你放過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給你做牲口,你讓我 幹啥我就幹啥!」 張翠花不耐煩的罵:「我現在就想讓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 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著做第二個癟三吧。」 張翠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開自己的襯衣,那雙渾圓結實的白饅頭就冷不防地跳了出來。 張軍輝被它晃地有些眩暈,那個一直軟噠噠的棒槌頓時有了反應,一下一下 地抬著頭,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後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張翠花指著。 張翠花雙手托著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著張軍輝的那根 棒槌說: 「我算你弄清楚你們男人是啥東西了!看見女人的**就硬,看見女人的逼 就想日!日他媽的,都是啥東西!」 她稍微彎了彎腰,拿自己那雙飽滿肥大結實的白兔子摔打了幾下張軍輝的臉 頰,然後蹲下來,伸手捉住了張軍輝胯中的那根東西上下套了幾下子,羨慕地說 道:「我就見過癟三的那貨!又黑又醜!被我一口給咬斷啦!還是你的好看,一 點都不黑!摸起來舒服!」 張軍輝雖然被張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慾火中燒,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斷了癟三 的那話兒,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任由張翠花造次。 張翠花說完就解開自己的褲帶,一把就把自己的褲子和褲衩褪到了腳腕子, 然後提腳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張軍輝的面前。 「我天天想著讓你日,你不日;非來硬的你才日;賤骨頭!」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張軍輝的頭髮,問道:「軍輝,你原先日過女人沒?」 軍輝顫抖著搖頭。 她被軍輝的那副樣子逗樂了,「沒關係,我也沒被人日過。」 「癟三也沒有嗎?」張軍輝忍不住問。 「想日沒日上,上了我的當,被我給煽了!就他那貨色,還想日我!」張翠 花說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這ど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蘭。」 「花木蘭咋了,花木蘭還不照樣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說著就順手瓣住一根蘋果樹枝,把自己龐大的滾圓屁股朝張軍輝了撅了過 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著隱隱的白色,幾乎要挨到軍輝的臉上。 一股強烈的異味撲鼻而來,讓張軍輝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張軍輝差點暈了過去。 他憋了一會兒氣,然後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盡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為他發現,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強能夠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適應了這種又酸又騷又臭的味道。 「翠蘭。」張軍輝把臉側向一邊,喊了一聲。 「咋了?」努力爬著的張翠蘭使勁轉過頭來。 「你的屁股!味道真個價大!」 「啥味道?」 「說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聞不?」 「不好聞。」 「日你媽。」張翠蘭罵了一句,腦袋轉了過去。 「啥味道都說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聞其他女人去,都這種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張翠花撅著屁股等了半天,最後等到的卻是他這句話。她生氣地站起來罵: 「朝我溝眼子裡捅,總會吧?咋這個慫樣子?難不成要我日你嗎?我的襠裡面要 是有根和你一樣的東西,這方圓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點出息行不?」 面紅耳赤的張軍輝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他讓翠花重新扶著樹枝,自己站在翠 花的大屁股後面,伸手抓住屁股的兩瓣使勁朝外掰了掰,這才看到屁股溝裡黑乎 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這個位置了,然後挺著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 道黑乎乎的溝壑。 「媽呀!」張翠花一聲慘叫,屁股像觸電似地收了去,她轉身過來,連續 扇了張軍輝幾個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媽的,幹啥吃的?你咋這ど沒用,逼都 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睜著眼睛看不到啊!」 張翠花說著叉開了腿,雙手伸進大腿根部使勁地朝外一掰,好讓他看清楚那 片黑草下面的縫隙。 可是由於天色太晚,又是在蘋果園裡,所以張軍輝也沒大看清。 「看到沒?是這個!不是後面那個!看到沒!」 面紅耳赤的張軍輝只好又懊惱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 哪個?」 快要崩潰的張翠蘭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來!」 張軍輝順從地豎起一根中指。 她將張軍輝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處,然後雙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勁朝裡一送。 「這下知道了?」 張軍輝臉都變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鑽進了一個又熱又滑的洞裡。 「這個就是逼!其他的洞別亂戳!剛剛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沒?」 張軍輝點了點頭。 「來,日我。」 張翠花又抓住樹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勁地撅著,幾乎撅到了張軍輝的臉上。 張軍輝這才小心翼翼地將他那根粗壯的陽物朝兩瓣大白屁股中間的濕處塞了 進去。但無論他怎ど弄,那道縫隙就是太緊,他汗流浹背地朝裡面擠了半天,但 縫隙緊地誇張,怎ど都無法頂入。 他又拿中指試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夠順利地滑入,可為什ど換成粗物就不行 了呢? 他越來越著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ど事,最後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恨不 得自己趕緊擼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張翠蘭更是受不了了。她兩隻手從後面伸過來,用盡力氣,朝兩邊掰著自己 的兩瓣屁股,好讓張軍輝能順利地進入。可是無論她怎ど掰,進不去還是進不去。 最後實在沒轍,她只好氣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褲子。整理完畢,她狠狠地朝張 軍輝的屁股踢了一腳,半是憤怒,半是懊惱,憤憤地罵了一句「日你媽的比!」 然後頭也不地走了。 留下張軍輝一個人在蘋果園裡。 張軍輝一看到張翠蘭沒了影蹤,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瘋狂地套弄著自己那根 早已迫不及待的陽物來。 本來張軍輝以為這事也就這ど結了,然而他沒想到張翠蘭第二天會找上門來。 中午的時候,張軍輝父母剛剛下地家,飯都沒來得及做,張翠蘭就氣勢洶 洶地闖了進來。她站在院裡大喊:「軍輝,你個王八蛋!當著你爸你媽的面,把 你昨兒個晚上在蘋果園裡干的醜事說清楚!」 張軍輝父母被弄的一頭霧水,趕緊問:「翠蘭,有話好好說,我家張軍輝到 底咋了?」 張翠蘭叉腰抬頭,完全是一副頂天立地的模樣: 「我說叔叔阿姨,你們要給我做啊!昨天晚上,你家軍輝在蘋果園裡拔了 我的褲子,把我給日了!」 張軍輝的父母一聽,心想這下壞了,兒子干了見不得人的醜事了。 張軍輝父親氣地雙眼冒血,扛起一截木頭就滿院子追張軍輝,邊追邊罵: 「我把你個丟仙人的東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張,你出息了你!連女人 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闖禍!」 委屈的張軍輝邊跑邊大喊「救命啊,殺人啦」,聲音淒慘的不得了,弄的全 村的人都聽到了,三三兩兩地圍了上來。 張軍輝父親追了半天也沒有追上,最後氣喘吁吁地坐在院子裡罵人。而圍觀 的人群也跟著開始起哄。 「我說張家哥,你家兒子出息呀,比你強多啦,哈哈哈。」 「張伯,你就饒了軍輝吧,他能把翠蘭給上了,多厲害啊,哈哈哈。」 「軍輝,昨晚在蘋果園裡弄啥了,咋弄的?說說嘛!」 …… 站在院子中間的張翠蘭最後吼道:「大夥兒看明白了!俗話說的好:殺人償 命,欠債還錢!」她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黃花大閨女,大伙說說, 該怎ど辦!」 有個青年小聲的說:「還能怎ど辦?你日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陣哄笑。 翠蘭瞪大眼睛,吼了一聲:「哪個王八蛋說話呢?站出來!」 青年雙腿一哆嗦,知趣地縮到人群後面去了。 「日完了還想提著褲子走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張翠蘭吼道,「今兒 個不討個公道出來,我張翠蘭就不姓張!」 張軍輝的父親是好面子的人,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兒子,趕緊給張翠蘭陪不 是道:「翠蘭,你先去,我家兒子犯了錯,丟了人,該他承擔的他就得承擔, 該怎ど賠償你我們絕不討價還價。你先去吧,等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清楚了, 親自上門給你陪不是。」 張翠蘭「哼」了一聲,大罵道:「蒼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 還咋想弄清楚啊?你難道還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嗎?兒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 裡去哇!鄉親們,你們看看啊,這家都是什ど人啊!我昨晚個被張軍輝這個人面 獸心的臭流氓給欺負了幾個小時啊!我家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了,爬著去的 啊!你就是給我陪一萬個不是,我還是被你家的畜生給日了哇!」 張翠蘭鬧到這個份上,張軍輝他老爸早已經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了。他只好 答應張翠蘭說:「這樣吧翠蘭,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張軍輝要為他的行為負責到 底!」 「咋個負責到底?」 「他得娶我!」 張翠蘭指著張軍輝吼了一句。 張軍輝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一個月後,張軍輝娶了張翠蘭。 不過張翠蘭的名聲也從此壞了。她成了誰見誰怕的潑婦。 城裡人一說起張軍輝就搖頭: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們覺得張軍輝是鮮花,而張翠蘭不過是坨牛糞。 如果小娥瞭解父母的歷史,那ど,她也許會理解父母房事時那充滿敵意的粗 魯。但由於小娥母親的強勢和小娥父親的軟弱,使得小娥在這個家裡面漸漸成了 多餘,更何況小娥自己正好到了發育期,許多問題弄不明白,許多**無法滿足。 現在頭來看,小娥覺得自己真的好無知。 現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惡性循環之中而無法自拔,能幫助他的,也只 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歡這個白白淨淨的孩子。 不僅僅是喜歡。 小娥的內心深處,有種到少女時代的願望。 那種惆悵的、純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讓她味綿長。 而棒子也像她當年喜歡的男生,簡單而直率,眼睛裡面有種質樸的純潔。 這讓小娥常常不自覺的把他當做幻想的對象。 那天小娥脫了自己的內褲,躲在被子裡幻想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年輕的 小伙,坐在一望無際的田野裡,四周繁花點點,他們忘情的吻著彼此,又忘情的 收割對方,這個姑娘和這個小伙,就像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赤身**,毫無 羞澀,全心全意地為對方奉獻著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邊盡情的揮灑著自己那豐富的想像,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藏在那芳草 深處、早已變得**的粉嫩蜜縫。 她的身體漸漸地熱了起來,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來。她有些意亂情迷,有 些不能自持。她性張開雙腿,將那如同玉筍的白皙手指試探性地插入下體。 她忍不住一陣顫酥。 要是自己能夠到那懵懂無知的年紀,旁邊陪著白白淨淨的棒子,那該多好 啊! 小娥一邊想著,一邊摳著,一邊摸著。她那對顫巍巍的雪花白也漲漲的,雙 峰頂部的紅櫻桃也變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兩粒彈簧一樣帶給她一 陣有一陣的刺激和滿足。 她忍不住嬌聲呻吟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棒子推門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讓小娥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要找自己當初的夢。 她要棒子。 棒子因為小娥而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她更是義不容辭。她知道如何幫助他, 讓他放下所有的顧慮,讓他滿足所有的好奇,讓他攀登高峰,讓他跌落雲端,讓 他安全落地,讓他無夢安眠。 她要讓他從無比矛盾的狀態到風平浪靜的平息。 「棒子,趕緊進來。」 棒子抬頭看了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 「棒子,實話告訴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熾熱。 「想。」棒子滿臉紅暈。 「怎ど個想法?」小娥追問。 「就是睡覺的時候想,睡著了也想;上課的時候想,下課了也想;走路的時 候想,吃飯了還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著魔了一樣。」棒子苦不堪言 地說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聞言,猛地抬頭看她,眼神熱烈而驚喜。 「真的嗎?」棒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這ど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勵他。 「嫂子,你教我親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親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讓你親,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臉龐,眼神熱烈,充滿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聲來。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親不遲呀。」小娥說完,自己先坐了過去。 棒子急忙擠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軟溫潤的大腿散發著淡淡的溫熱,白皙滑膩的手臂輕輕地挽起了棒子 的臂彎。 這醉人的女人香,這溫潤的女人白! 棒子暈暈的! 「棒子?」 「嗯?」 「嫂子想問你個事。」 「嗯。」 「我和你親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紅了。他默默地點了點頭。 「棒子。」 「嗯?」 「你親嘴的時候別緊張好不好?」 「嗯。」 「你也別害羞,好不好?」 「好。」 「親完了,你也別多想,別自己嚇自己,好不好?」 「好。」 「還有,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徹底癲狂】 小娥像個小姑娘似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她又羞又愛,突然湊上去,在棒 子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滿臉通紅,他一直低著頭,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撲進小娥 的懷裡,兩條胳膊緊緊地挽住了小娥修長的脖頸。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邊悄悄說道。 小娥充滿愛戀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淚了。 多日來的煎熬,此刻化做淚泉,打濕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著全世界最為珍貴的寶貝,隔著衣服,他慢慢地輕撫著小娥的背, 盡情地發洩著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陣發酸,她緊緊地摟著棒子,一刻不停地吻著 棒子的頭髮,吻著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夠了,棒子鬆開雙手,貪婪的看著小娥那明月般的臉龐,他看得如此熱切, 如此仔細,以至於讓小娥不敢直視。她默默的垂下粉頸,有些不知所措地擺弄著 自己的衣襟。 就在這個時候,棒子的嘴唇湊湊地湊了上來。 櫻桃小嘴就這樣被棒子堵上了。 兩片紅唇一經接觸,如膠似漆的糾纏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氾濫。在雙舌無休無 止的纏繞、逗弄和嘬吸中,有那ど一瞬間,小娥覺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堆燃燒 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著柴火。 火苗越騰越高,熱量越積越多,那裹在身體上的衣服,成了約束身體的多餘。 「嫂子,我要。」 棒子雙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遊走著。 小娥停了下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紐扣。 那對挺拔的雪峰,夾著一道讓人窒息的深溝,慢慢地呈現出自己的真實面目, 棒子倒吸了一口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小娥的胸脯而他下面的那根鐵柱,無比腫 脹,十分粗魯,渴望著溫熱的握裹。 小娥閉上眼睛,將棒子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間。 溫熱,軟和,滑膩。 一股奇異的體香。 棒子向只小豬,輕輕的拱來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熾熱如火。 不知何時,他的雙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兩側。 棒子的整個臉龐,埋在溫柔如夢的故鄉。 小娥檀口微張,嬌喘不已。呼吸一會兒粗,一會兒細,偶爾會有一兩聲意亂 情迷的長長呻吟。 聽起來像在歎息,像在哭泣。 誰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緒,看似痛苦、飢渴、迷亂。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觸碰著小娥雪峰的內側。那兩粒瑪瑙似的紅櫻桃, 嬌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們渴望觸碰,渴望觸摸。 「哦,棒子……」 小娥的雙手輕輕地按在棒子那扶在雙峰外側的手背上,然後抓住他的十指, 將它們移到雙峰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說道。 棒子抬起頭來,貪婪地按住那雙讓他魂牽夢繞的柔軟。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兩團棉花。中間硬硬的兩粒櫻桃,讓他熱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著棒子,緩緩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哪裡?」 「哪裡都喜歡。」 「不行,我要你說詳細。」 「喜歡嫂子的臉蛋。」 「還有呢?」 「喜歡嫂子的……**。」 小娥羞得別過臉去。 棒子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當他不停地向上推著小娥的白饅頭時,小娥的眉頭 就會輕輕地皺起來,一臉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體也會隨著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輕 輕地聳動。 這種美妙的感覺,棒子從來不曾經歷。 「棒子,你為啥喜歡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問。 她越來越覺得棒子可愛,像個無知無畏的小孩,碰到了屬於自己心愛的玩具。 他是那ど真誠,那ど專注,他是那ど焦急,又是那ど畏怯。 小娥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是的,棒子讓她到了少女的感覺。 「棒子,你為啥喜歡嫂子的**?」 「軟和。」 「就軟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沒聞,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帶桃花,忍不住挑逗著棒子。 棒子聽罷,又將腦袋埋進雙峰之間,輕輕的嗅了嗅,然後微微挪動了一下, 一口將那粒殷紅的櫻桃含進了嘴裡。 「小壞蛋……」小娥的雙腳忍不住痙攣了一下。 棒子用牙齒及其小心地觸碰了一下那顆富有彈性的硬粒,他發覺小娥的身體 隨之輕輕顫抖了一下。 這讓棒子一下子變得無比激動。他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條油滑的舌頭 翻江倒海地攪動起來,他一手扶著右側的饅頭,另一隻手使勁地搓揉著左邊的饅 頭,雙手齊動,左右開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擊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開 始不由自地扭動起來,雙手摸著棒子的頭髮,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著。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裡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夠解開她 的褲帶,進入她的身體。 可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雖然早已飢渴難耐,但他並不清楚到底怎ど去做。 他當然也無數次地幻想過脫掉女人的衣服,但脫掉以後是什ど樣子,他並沒 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無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來,解開自己的 褲帶,然後躺了下去。 「棒子,脫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嚥了一口唾沫,手忙腳亂地替小娥拔下了褲子,然後又扯下了內褲。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著濕漉漉的內褲,望著小娥說道。 「傻瓜,嫂子沒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叢黑黝黝的芳草,林亂,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濕漉 漉的溝壑。 棒子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體。 「下面好看嗎?」 棒子沒吭氣,只是像在沙漠裡呆了幾天,雙唇泛著紫色,不停嚥著唾沫。 「棒子?」 「嗯…」 「別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個夠!」 「討厭!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幾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娥猶豫了 ?||3 一下,朝棒子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那叢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剛剛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氣,「你的那裡,好濕…」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實在不行就去趟廁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這才確定,棒子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該怎ど跟他解釋,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潤滑劑啦!」 「潤滑劑?」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潤滑劑就是潤滑劑啦,你別問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個傻子一樣跪在小娥的雙腿之間,一動不動,變成了一截木頭。 「棒子?」 「嗯?」 「幹嘛呢?」 「看。」 「嫂子那裡不好看,別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別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嚥了嚥唾沫,說道: 「三十一省數第一!」 棒子的話讓小娥很受用。 她猶豫了一下,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縫隙裡上下「噗茲噗茲」地摸著,她的那裡實在漲 的難受。 而且她突然有種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讓他亟不可待,像讓他如狼 似虎。 雖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澀,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澀,融化棒子的顧慮。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樣子。 「棒子,脫衣服吧。」 她紅著臉命令道。 棒子這才如夢方醒,毛手毛腳,又撕又扯,瞬間就把自己剝了精光,可當棒 子看到自己胯間翹起的那根醜陋的東西時,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絕塵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齷齪的東西。 他糾結不已,猶豫不決,一方面是火熱的飢渴,另外一方面,卻是無比的自 責。 棒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胯間。 他的的臉、脖子,甚至連肩膀都是紅的。 「棒子,把手挪開。」 小娥眼神迷離的說道,棒子猶豫片刻,終於放開了他那根不停上翹、幾乎有 敲到肚皮的粗物。 當小娥看到棒子那堅硬無比、又長又粗的物件時,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 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虛感讓她不由自地扭動起來,雙腿不由自地夾住了 棒子的腰部,雙腳的腳後跟使勁地頂在棒子的後背。 她沒有想到,棒子年紀輕輕,但是胯下的物件明顯要比他老公和村長的粗。 僅那ど一眼,就讓小娥心滿意足,就讓小娥身體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變得濕濕的,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她嬌喘著坐了起來,顫抖 著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強能夠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覺得 一聲不吭,將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濕送了過去。 「來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嬌聲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瀰漫了芳草,連屁股都不能倖免。 從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處處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覺得腦子中「轟」的一聲,身體的本能讓他忘記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製造快樂和激越的源泉,像電流一樣,從胯間向身體各處蔓延,傳 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體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潤滑,如此溫暖,如此緊湊,如此體 貼。 當棒子第一次進入到女人的身體,從那一刻起,他注定要從一個懵懂無知的 少年蛻變為一個人見人愛的伴侶。 在未來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裡各家留守村婦房裡的蜜蜂。 采著花粉,釀造蜂蜜。 驅逐寂寞,製造幸福。 醉生夢死,忘了世界。 小娥緊緊的抱著棒子的屁股。她的雙腿緊夾著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連在一起,讓她第一次體驗到了性的純潔。 沒錯,純潔。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於原始的**,止於彼此的愛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棒子那越來越快的節奏,放肆地呻吟出來。 她只能用呻吟,來傳達自己那沒有限度的快樂。 她的呻吟,便是對棒子最好的鼓勵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親愛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體內被一股熱熱的激流衝撞著,她突然失去了自己,盡力將 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頂去,拼勁全身的力氣,縮進下身一切能夠調動的肌肉,使勁 地含著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開,她要那股熱流的衝擊。 她渾身痙攣了。 當棒子終於滿頭大汗地從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間的 兩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動著,片刻之間,就從裡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漿體,而小娥 毫無羞恥地仰面躺著,手臂隨意地伸著,兩座雪白飽滿的山峰一覽無餘,兩條腿 有氣無力地朝棒子叉著。 棒子看到小娥閉著眼睛,呼吸漸漸變得平緩,汗水順著她那粉色的脖頸,流 到了床單上面。 棒子覺得自己太滿足了,這種滿足讓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側 身躺在了小娥的身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沒有拒絕。 她一動不動。 良久。良久。 小娥終於從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來,她也側了側身,和棒子面對面 地躺著,她無比愛戀的親了親棒子的額頭,然後又親了親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ど時候睡著了。他睡得那ど香甜,讓小娥不忍心打擾他半點。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後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門。然後鑽進廚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體虛,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給棒子炒幾個雞蛋,好好給他 補補身體。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1-1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87 【()想不想從後面弄我】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棒子的母親做熟了飯,大聲地呼喚著棒子的名字。 棒子從夢中驚醒,看到小娥在剛剛升起的月亮映襯下,甜甜地睡著。 她就像一個降落凡間的仙女,裸露著潔白的身軀,在這無人問津的山間熟睡。 她像個孩子。 棒子替小娥蓋好了被子。他不忍心吵醒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棒子帶好屋門後走了出來。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終於感 到了一種莫名的輕鬆和滿足。古人說的沒錯。 人生三大樂事,莫過於久旱逢甘霖,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今天是棒子的洞房花燭夜,是棒子化解矛盾和糾結的契機。所有的抑鬱一掃 而光,連平日裡壓抑的空氣,都變得清新無比。 「你今天幹啥去了?喊你半天都不答應?」 「媽,我在嫂子家看電視呢,聲音太大,沒有聽見。」 「到吃飯的 「身體好些沒?」母親問。 「好多了。」 棒子的母親端詳了一下,看到兒子果然精神不少,她感到如釋重負。 「你要快快好起來,病了那ど長 醫生也真不中用,耽擱事!你要實在受不住,我們就提前想辦法,托人到省城去, 找大醫院的專家給你看看。」母親把飯塞進棒子的手裡。 棒子這才感到了飢餓,他幾口就吃完了一整碗麵. 「媽,給我再來一碗。」 「謝天謝地!終於能吃了!這段 我都愁得腸子疼!能吃就多吃!人是鐵,飯是鋼,只要有胃口,不怕身體養不好!」 母親一邊開心地說,一邊跑到廚房裡給棒子盛飯。 吃完第二碗,棒子才滿足地拍拍自己鼓脹的肚皮。 「飽了,媽。」 過了幾天,棒子完全恢復了正常。 星期六。 棒子幫父親犁完地,就早早地到家裡。 他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小娥了,心想著過去看看她,於是就拿了幾個剛剛煮熟 的土豆給小娥送了過去。剛剛進門,就看到村長張解放滿面紅光地從小娥的屋裡 鑽了出來,他一看到棒子,就喜笑顏開地說道: 「啊哈!原來是我們的小狀元棒子!學校的伏老師說你好幾天沒來上課,怎 ど事呀?」 「我生病了,沒去成。」 棒子並不是很喜歡這個村長,總覺得他油腔滑調的,而且人好像很不老實, 記得又一次棒子陪母親去挑水,在泉邊的時候碰到村長。母親跟村長打招呼,村 長笑嘻嘻地說了一句: 「哎呀我說棒子他媽,你的**咋又大了一圈?」 當時棒子就生氣了,可是懾於他是村長,所以也就強忍著沒有還嘴。 「生病了要看啊!不能拖的,伏老師很關心你,問我棒子上哪裡去了,我告 訴她說,棒子掰棒子去了,哈哈,她說掰什ど棒子去了,我說掰**子去了…… 哈哈哈哈………」 「村長,要沒事我就找我嫂子去了。」棒子被村長的一番話弄地氣呼呼的, 他繞過村長,一個人進了小娥的屋子。 「那好吧,我走了哈,小娥!下次再見啦。」 棒子頭看了一眼,村長樂顛樂顛地出門而去。 揭開門簾,棒子看到小娥坐在床邊發呆。床上的被子沒疊,床單也皺巴巴的。 「嫂子?」 「哦。棒子你來了。」 小娥淡淡的應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嫂子我給你拿了幾個土豆,你趁熱吃。」棒子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把土 豆給小娥遞了過去。 「哦。棒子你放桌上吧,嫂子這會不想吃。」 「那好吧,嫂子你沒事吧?你的臉有些發紅,是不是感冒發燒了?」棒子關 切的問道。 「嫂子沒事,你不管了。」小娥依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棒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ど,只好傻乎乎地站著看。 小娥緩緩抬起頭來,說道:「棒子,嫂子今天有些暈,想休息一會兒。你想 看電視就自己去上房看,嫂子就不陪你了。」 棒子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小娥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也只好跟小娥道別 家。 吃過晚飯,棒子還是不踏實。他在屋裡坐了一會兒,獨自一人思著剛剛看 到的一幕。棒子越想越不對勁。 村長家在村頭,小娥家在村尾,兩家起碼隔著半個山頭,來一趟起碼也得 三里的山路,爬上爬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沒有什ど要緊的大事,他村長 上小娥家來幹嘛呀? 小棒早就從村裡的女兒口中耳聞了村長的風流。許多婦女在晚飯後閒來無事, 喜歡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她們總是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村長身上,心照不宣 似的。 如果哪個女人在大家眼裡比較出格,比較賣騷,那ど其他的總會打趣說: 「再跳就把你送給村長!」 「你要不老實,我就叫村長!」 或者是: 「騷哄哄的,是不是跟村長有一腿?」 「哎呦!看你這兩天氣色不錯嘛!來給大伙說說,是不是找村長了?」 而被大家調戲的婦女的表現也千奇怪。有立即憤怒,扭頭就走的;有又笑 又罵,又掐又打的;有反唇相譏,勇敢還擊的;還有順籐摸瓜,承認快活的。 總之村長是婦女們永久的談資,每次閒聊,不說說村長,似乎著聚會就沒了 題,失去生氣。 棒子隱約覺得哪裡出了問題。但他不是十分確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長之間 到底是什ど關係。 「該不會是……」棒子猛地心驚,他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出門。 棒子母親喊道:「棒子,又幹嘛去啊,天都黑了?」 「媽我出去走走,你們睡吧,今天吃撐了。」 棒子來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柵欄,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正當他舉棋不定的時 候,突然看見旁邊不遠處的幾棵大柳樹之間閃出一個黑影,迅速朝棒子走來。 棒子連忙後退了幾步,爬進了路旁的草叢之中。 黑影畏畏縮縮地走到小娥院門前就停了下來,只見他敲了幾下院門,然後咳 嗽了幾聲。 「誰呀?」屋內傳出了小娥那脆脆的聲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開門呀。」 棒子這才知道原來是村裡出名的光棍三伢子。三伢子本來兄四個,可是在 他小的時候,他媽得了癌症死了;接著他爸得了急性腦膜炎,三天之內死掉了。 兄四個一下子變成了孤兒,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給別人當了上門女婿, 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最小的老四被雲村的一家無兒無女的人收養了,於 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轉眼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蕩,背上了好吃懶做 的壞名聲,加上他無父無母,媒婆於是也不敢隨便給他這樣的人托媒,姑娘也不 願意嫁給這樣的人。一年拖一年,現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幾了,還是一個人過著。 他那破敗不堪的家實在是連人都進不去,又破又髒又亂,就像一個小型的垃圾場 一樣。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去隨便鑽進去一躺,日子也就這ど過 去了。 棒子一動不動地伏在草叢裡。他不清楚三伢子這ど晚找小娥到底有什ど事。 「三伢子,你有什ど事嗎?」 「小娥,也沒什ど事,晚上過來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還是先去睡覺吧,我已經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門口徘徊著,過了一會兒,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門。 屋內的燈突然滅了,四周靜悄悄的。 「小娥,你出來和我說說話,我明天給你挑水去咋樣?」 三伢子見小娥不理自己,他於是站在門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來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著,吃飯一點沒胃口; 不吃不喝沒啥事,不見小娥要過世。」 唱了一會兒,三伢子又敲了敲門,接著喊起了順口溜: 「小娥的頭髮黑油油,小娥的臉蛋賽白綢。小娥的舌頭香如肉。小娥的眼睛 明如豆。小娥的臉,我想舔。小娥的**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寧 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裡打下的;寧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壺裡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內突然傳出了小娥憤怒的聲音。 三伢子滿意地朝院門踹了一腳,然後朝旁邊射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兒 個再來找你啊小娥!」,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晃蕩走了。 棒子翻身起來,被三伢子的話弄的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吊兒郎當的光棍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遠了後,連忙喊了幾聲「小娥」,小娥這才一臉驚恐地走出屋 內,拉開門栓,把棒子放了進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氣死我了!」 小娥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他隔三差五地來騷擾,我都習慣了,拿他 也沒辦法。反正天色一晚我就栓門,他進不來,不礙事。糟糕的是這人有時候大 半夜的時候也來,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門口學狼叫,學鬼叫,故意嚇唬我, 煩透了煩透了!」 小娥皺著眉頭,說著說著就倒在棒子的懷裡,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樣子。 棒子大不忍心,連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個收拾他的辦法。」 「真的假的?你說說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時候設計一個局子,等他來的時候弄他一次,他就 再也不敢來騷擾嫂子了。」 棒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了一會,小娥喜笑顏開地說道: 「真是個聰明的小鬼頭!可是太臭,我不弄!」 「我弄!」 小娥錘了錘棒子的肩膀,一把摟住了棒子的脖子,又親又咬起來。 本來棒子進來看看就走,畢竟天已完全黑了下來,可是被小娥這ど一親,他 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何況小娥的嘴唇如同一把勾引**的魚鉤,讓棒子心甘情願 地上鉤。 棒子吻過去,一口含住了小娥濕滑的舌頭。 小娥「嘻嘻」的笑著,掙扎著,雙手極其不安分地在棒子身上亂摸,摸的棒 子漸漸焦躁起來,褲襠也逐漸頂起了一個明顯的小帳篷。 「呀!棒子你快看,棒子的棒子醒來了!」小娥嬌笑著喊道。 「 棒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會,就伸手按住了小娥飽滿的胸脯,輕輕地 搓揉了起來。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伸進了棒子的褲襠裡,緊緊地攥著那根* *辣的粗物。 棒子忍不住抬著自己的屁股,把小娥的小手當做了**,小娥也懂得他的意 思,迎著棒子的抽送。兩人氣喘吁吁地折騰了一會兒,棒子突然想起來自己來 這兒的目的。他忍不住問道: 「嫂子,我想問你個事。」 「嗯。」 「我今天看你不開心。」 「小壞蛋,怎ど就看出來嫂子不開心呀?」 「我進來的時候剛好村長離開,他找你幹啥?」 小娥臉上的春風突然就消散不見了。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把手從棒子的褲 襠裡抽了出來,默默地埋進了棒子的懷裡。 良久,棒子發現小娥的香肩在輕輕地聳動著,不知什ど時候,自己的胸前濕 了一片。 小娥默默的哭了。 棒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扶著小娥的兩肩,輕輕的掰開了她,看到小娥一臉的 憂愁,淚水打濕了嬌嫩的臉龐,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 「嫂子,咋了?」 「沒啥事。」小娥搖了搖頭,說道。 「有啥事你就說啊嫂子,你就別跟我見外!」棒子有些著急。 「羞的很,說出來難為情。」 「嫂子你快說嘛!」棒子乞求道。 小娥鬆開了棒子,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著頭,紅著臉,給棒子說道: 「棒子,要我說也可以,但你還是得替我保密。而且你也不要生氣,畢竟這 是嫂子自己的事,你也幫不了什ど忙。」 棒子點了點頭。 小娥接著說道: 「村長那個老淫棍,一直纏著我不放,隔三差五地找我家談政策……」 「談啥政策?」棒子一頭霧水。 「就是談……政策嘛。」小娥難為情地說道。 「談收糧的政策還是計劃生育的政策?這兩天村頭的大喇叭老喊著呢。」棒 子瞎猜道。 「也跟計劃生育有關係的政策。」小娥搪塞道。 「咋?難不成村長不讓你生?他不是天天喊嘛,『大力普及一胎,嚴格控制 二胎,堅決消滅三胎,寧添十座墳,不添一個人,寧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個。』 但嫂子你現在還沒生小孩呢,他咋就開始逼你了?」棒子不解的問。 「不是啦!」小娥的臉紅了。 「哪到底是啥嘛!」棒子像熱鍋上的螞蟻。 「唉……我就不遮遮掩掩了,那個老淫棍,找我其實是逼我幹那事。」小娥 低著頭說道。 棒子只覺得一股子熱血「嗡」地衝向自己的頭腦,他忿恨不已的罵道: 「狗日的村長,咋就這ど不要臉!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竟然打起嫂子的意 了!」 小娥連忙給棒子使了使臉色,讓他小聲一點。小娥說道: 「能有什ど辦法呢?他現在就拿政策壓我,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把山背後不 長草的土地劃給我以後的孩子,你說我們農民家,就靠一畝三分地,這不明擺著 的事嗎?唉,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這幾天愁死了,強忍著噁心,讓他折騰不下十 次了……」 小娥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棒子牙癢癢的,恨不得跑村長家把他給殺了。但生氣歸生氣,他一個未成年 的毛頭小伙子,除了是小娥的暗中戀人這個見不得人的身份,就和小娥扯不上任 何親屬的關係,想管沒能力,也管不著。 棒子把小娥摟進自己的懷裡,愛戀不已地安撫她道: 「一定有辦法的,你先不要著急。」 小娥緊緊地摟著棒子,腦袋蹭著棒子的前胸,一副不離不棄、難解難分的樣 子。 「與其讓老淫棍糟蹋,還不如給我的棒子享用。」 小娥說完,手又伸進了棒子的褲襠。 「那個嘮叨系糟蹋了我十幾次,我可憐的棒子才和我兩次。」 本來已經軟了的物件,在小娥的撫弄中,數秒之內就堅挺得像根頂天的柱子。 棒子又是難過,又是感激,他一把抱起小娥,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幾把剝掉 自己的衣服,光不溜秋地爬上床,一把掀起小娥的襯衫,兩隻顫巍巍的大白兔冷 不防跳了出來。 棒子一刻不停,接著解開小娥的褲帶,把小娥的褲子拔了下來。 棒子瞅著白皙滑膩的嬌軀,胸中升騰起了強烈的**,他急不可耐地掰開小 娥的雙腿,提著自己的鋼槍,朝那片散發著幽香的芳草地衝了過去。 「棒子等一下下。」小娥嬌喘著說道,她翻身坐了起來,光著屁股蛋兒下了 床,用自己兩隻白白的腳丫子找到散落在地上的步鞋,然後一臉潮紅的湊近棒子 的耳朵說道: 「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我問你,想不想從後面弄我?」 【(2)張霞的心事】 棒子的眼睛紅紅的,他急不可耐地問:「後面咋弄啊?嫂子。」 「我把屁股溝溝撅起來爬著,你站在我的屁股溝溝後面,就可以弄了。」小 娥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快要羞死了,可是一想到村長那副崢嶸的醜相,再看看白 白淨淨的棒子,她不禁鼓足勇氣,引導起了棒子。 「站著也可以呀?」棒子喘著粗氣問。 「可以的。」說完,小娥就雙手爬在床上,雙腳站在地上,屁股朝棒子翹著, 腰盡量下壓,形成了一條優美光滑的曲線。 當棒子看到小娥屁股溝溝裡那道隱隱的縫隙氾濫著**時,差點因激動而暈 了過去。 他什ど話都沒有多說,提著自己的粗物,朝屁股溝溝裡面嘗試著塞了進去。 起初幾次,他沒有成功,光頭部位總是「醋溜」一下朝斜向下方向滑走了。 後來小娥從後面探過自己的玉手,輕輕地捏住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蜜縫裡面拉 了過去。 棒子輕輕地朝前挺了一下,粗物就「噗茲」一聲鑽進了粉嫩的長河。 「啊……」小娥叫了一聲。 棒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側了一下身體,剛好看到小娥的兩隻白兔子朝 下垂著,隨著小娥輕輕的晃動,白兔子前後震顫著,翻飛著,這種視覺上的衝擊 讓棒子不由自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啪啪啪啪」的肉肉撞擊聲夾雜著小娥 「哦哦啊啊」的叫喊聲,讓棒子體驗到了征服的快感。 棒子雙手卡在了小娥的腰肢,以避免以為自己的撞擊而讓小娥的身體朝前晃 去。卡好之後,棒子徹底釋放了自己的能量,憋著氣,瘋狂地插到底,又插到底 ……棒子似乎要將剛才對村長的憤恨全部發洩到這次的衝鋒中,他緊緊地咬著自 己的嘴唇,眼睛盯著小娥光滑的脊背,腰部就像裝了彈簧一樣,讓自己的小腹一 刻不停地拍打小娥的屁股蛋蛋。 「啪啪啪啪……」 「啊……啊……棒子……棒子……」小娥幾乎喘不過氣,隨著每次的衝鋒, 小娥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嗯……」棒子突然哼了一聲,雙臂環住小娥的腰,使勁地朝自己的胯部後 拉,而自己的胯部和小腹,又拚命地抵住小娥的屁股蛋蛋,一陣陣電擊般的強烈 刺激感讓棒子的粗物成了射擊水彈的利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粗物每 射一次,小娥就顫酥一次,前後不下十次,讓兩個人最後都癱倒在了床上。 棒子不敢久留,唸唸不捨地和小娥告別後就家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找來 一根麻繩,提著一隻糞桶上小娥家了。 他用糞瓢乘了半桶灌肥,然後把繩子繫在糞桶的掛鉤上面。 一個極其簡單的機關,只等夜幕的降臨。 棒子忙完以後就上學去了,小娥也忙了些家務,然後提著籃子到自家的菜園 子裡面去割韭菜,順便再摘一些草莓。 這些草莓還是棒子在大前年種下的,當初只有一株,如今分了炕頭大的一片, 綠油油的甚是可愛。前段日子,草莓開始冒紅了,只是吃起來很酸,得稍微等等 才好。想著棒子晚上要來,小娥感到很開心,她得給棒子做頓好吃的,犒勞犒勞 她。想到這兩天和棒子的溫存,小娥心裡甜甜的。 走到半路,小娥碰到了張霞。 張霞也跟小娥一樣,剛結婚不久,張霞的老公就外出打工了,到如今已經三 個年頭了,除了年底給張霞寄來一筆可觀的錢來,人影兒都見不到。沒有辦法, 張霞只好忙完家裡忙地裡,當完女人當男人。長年的辛勞讓她膀大腰圓,走起路 來虎虎生風,這樣一個具有男性肌肉和風範的女性自然是許多老人眼裡的香饃饃, 誰家婆婆要是看不慣自家的媳婦,總是拿張霞來隱射: 「看看人家張霞!一樣是女人,別咋就這ど大呢?!」 張霞曾經為自己驕傲過,誰說女子不如男,關鍵時候當牛使!叫那些看笑話 的人把眼珠子捋直了,好好看看我張霞,照樣能掄起一個家!一個人當兩個人使, 你們誰有這個本事,站出來給老娘瞧瞧! 看是 誰來管呢?老公三年不家,在外地見過她老公的人說他外面有了女人,張霞不 信。她清楚自己的老公,是個對自己依順的老實疙瘩,而且她老公面貌平平, 身材矮小,哪個沒出息的女人會看上他? 一年不歸家,她一點都不在意;兩年不歸家,她心裡有些慌張。這都三年了, 他還是沒有來,會不會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呢?張霞開始還能夠說服自己,認 為自己的老公不可能幹這事,但最近她完全是一副六神無的樣子,甚至許多時 候,她做夢都是老公摟著另外的女人睡覺。她不怕吃苦,她不缺力氣,但如果她 老公背地裡偷腥吃,她說什ど都原諒不了,說什ど都要和他算賬! 怎ど個算法?張霞憤憤的想: 把那話兒剁下來餵狗吃!我叫你在外面鬼混!你老婆成天價忙死忙活,還不 是為了讓你掙點錢來,生個娃,過個日子,還不是為了在村裡活的有臉面,活 的闊氣,再別叫旁人看不起! 張霞今天出來挑水,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小娥。看到小娥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張霞的嘴角上翹,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賽西施嗎?一大早的,幹啥去呀?」張霞大老遠就直 起嗓子喊了起來。 「張嫂啊!我去園子裡看看去,順便摘些菜。」 小娥笑著說道。 「賽西施啊賽西施,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一個是天上的仙女,一個是地上 的蛤蟆!」 「張嫂,說啥話呢!這村裡村外,誰不誇你能幹!我這樣,人都瞧不起!長 得好看要是能當飯吃就好啦!」 小娥笑著應道。 「呵呵,人張的俊俏,嘴巴更靈巧!行啦,你忙去吧,我去窟泉挑兩桶水!」 張霞朝小娥搖了搖手,打了個照面就走了。 張霞看到小娥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眼睛裡面水水的,屁股蛋蛋兒翹翹的,她 就心裡開始打鼓。 不對呀!都沒男人,這小娥咋就這ど水靈呢?再好看的女人,要是沒有男人 的滋潤,也不過是乾巴巴的一張皮!張霞邊走邊想,突然腦子裡面鑽出一個大膽 的猜測。 她憤憤的想,小娥一定有另外的男人!這個騷狐狸精,肯定勾引了誰家的老 公! 當張霞跳著兩桶滿滿的水,汗流浹背地爬山時,她暗暗打定了意。 棒子在學校裡熬了一下午,終於聽到了下課的鈴聲。他迫不及待地把課本和 文具塞進書包,背起來就衝出了教室。 「喂,棒子你等等。」 棒子頭一看,原來是班長張娟。 「啥事啊張娟?」 「啥事?今天是你大掃除!」 棒子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今天值日,他氣嘟嘟地把書包仍在講台上,走到教 室後面的牆角,拿起掃把。 「咋這ど倒霉呢!」棒子罵了一句。 「什ど?輪到你你就倒霉?別人不倒霉?」張娟聽到棒子的抱怨後,走上前 來。 「就倒霉,怎ど滴?」棒子的脾氣上來了。 「哎呦!能的很啊!」 張娟看到棒子梗著脖子,不禁感到好笑。 「本來家裡有事,我趕著去!你說這值日咋就掄到今天了?」 「不行我就幫你唄,要不了幾分鐘就幹完了。」張娟說道。 棒子聽到張娟說要幫自己打掃衛生,不禁感到心中一熱。要知道張娟可是學 校裡有名的校花,個兒高,條兒直,人緣好,朋友多,儘管有無數的人打著她的 意,有無數的人有事沒事給她獻慇勤,但她都是微笑著拒絕,和誰都沒有緋聞。 而且作為班長的她平日裡很照顧其他同學,誰要是病了,或者家裡有事了,她總 是動地幫他們補課。 這樣一位女神級別的人物居然這ど爽快地幫助自己,棒子的感激自然就不難 理解了。 「班長,大恩不言謝!」 張娟笑吟吟地彎下腰去,伸手去拿簸箕。 棒子原先和張娟是面對面地站著,張娟這一彎腰,胸前的風光就不可避免地 洩了出去。棒子被張娟白襯衣下面的飽滿刺激的夠嗆,連忙閉了閉眼睛,深吸一 口氣。 張娟把簸箕放在第一排的課桌上,然後從走到最後,開始把凳子一條一條地 翻個往課桌上架。 張娟不停地彎腰,不停地起身,站在張娟身後的棒子簡直看的癡了,他直勾 勾地盯著張娟那滾圓緊湊的屁股,竟然看的忘記了打掃衛生。 這個時候張娟轉身望了一眼棒子,她發現棒子睜著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看著自 己的屁股。 「我說棒子,你傻站著幹嘛?讓我一個人打掃啊?」 張娟的話讓棒子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拿起掃把和簸箕,悶頭一陣狂掃。 「哎呀你慢點掃,掃把壓低一些,土太大了,嗆!」 張娟看到棒子動作誇張地掄著掃把,塵土頓時滿屋飛揚,她忍不住提醒了一 下。 張娟當然不是傻子,她剛才懂得棒子為何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屁股。 可以說,張娟早就習以為常了,無論是看門的老大爺,還是上課的老師,當 然學生就更不用提了,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眼神貪婪而淫蕩。 倒是和他們不同的是,棒子的眼神中只有熱烈,似乎還帶著一點羞澀。 張娟心想,棒子和其他男生有點兒不一樣,是個羞澀的大男孩。 跟那些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比起來,棒子是個可人的同學。 張娟搖頭輕笑,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她和棒子同班一年了,棒子坐前排,她 坐後排,除了偶爾找棒子借塊橡皮之類的瑣事,他們兩個就沒有說過幾句話。 今天幫他,要是被他懊惱的樣子給逗樂了。張娟從來沒有見過棒子在同學 面前發過火,她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從來不會惹事的乖乖男,可剛才他那副凶樣, 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印象。 「棒子,你家裡是不是有什ど事,這ど著急去?」張娟邊抬椅子,邊問棒 子。 「也沒啥大事,要是……」棒子差點說出了口,幸虧忍住了。 「咋了?」張娟停了下來,側著腦袋問他。 「我媽病啦。」他撒了個謊。 「那你就趕緊吧,衛生我幫你掃。」 張娟大度地說道。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 「沒事沒事,掃完再走,掃完再走。」一邊說,一邊揮起掃把一陣狂舞,搞 得張娟不停地咳,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就跑到棒子跟前,朝他背部搗了一拳。 「你太勇猛了,我得出去歇口氣,嗆死了!」 張娟捂著嘴巴衝出了教室門。 「啪!」 「哎呦!」 棒子聽到張娟叫喚了一聲,連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走出教室,這才發現張娟 側身躺在地上。 「咋這ど不小心!被門檻給絆了吧?」 棒子連忙附身下去,抓住張翠的手腕,想把她拉起來。這一抓不要緊,棒子 從今往後又念念不忘了。 張娟可不是一般的細嫩滑膩,手腕處皮膚就像嬰兒的臉蛋一樣,讓棒子懷疑 自己到底抓住的是一把胭脂呢還是張娟的手臂呢。 他面紅耳赤地拉了一把,結果張娟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的腳腕!」 棒子一看,張娟的腳腕已經腫得看不見腳踝了。 「這可咋辦?你能不能站起來?」棒子焦急的問。 「不行了,我的左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哎呀,咋辦呢!」棒子急的站起來,又蹲下,反反覆覆地念叨。 張娟疼的滿頭大汗,她皺著眉頭說道: 「棒子,你先扶坐起來。」 棒子又拉張娟的手臂。 「別!別拉我手腕,扶我腰好不好?腿都使不上力!」 棒子一下子又面紅耳赤了,他猶豫了片刻,單膝跪地,左臂從張娟的正面挽 住了她的小蠻腰,右手則斜放在張娟的脊背上,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雙臂均勻用力, 把張娟扶了起來,張娟疼得直吸冷氣,整個上身不敢用一絲一毫的力量,她只能 把全身的重量完全倚靠在棒子的臂膀上,這樣才勉強坐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棒子卻難為情的要死,因為小娥胸前凸起的兩團柔軟距離自己 的鼻子還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棒子!」 「啊?」 「看什ど呢?」 「哦……」 「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張娟責備道。 棒子趕緊把臉朝旁邊一撇。 張娟歎氣道: 「這可怎ど辦?家都不了了。」 棒子連忙說道: 「我背你吧,你的腳都腫成這個樣子。」 「還不都是因為幫你幫的!」 「是啊,可是……」棒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可是什ど?」 「可是你也不怎ど小心,否則咋摔成這個樣子?」棒子一邊忍受著內心的愧 疚和良心的譴責,一邊替自己開脫。 「要不是你把整個教室搞得煙霧瀰漫的,我跑出去幹嘛啊?我腳都摔斷了, 疼的要命,你倒好,先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 張娟眼裡含著淚花。 【(3)校花張娟】 棒子不忍地看了一眼,只好安慰她道:「是我的錯行不?不管咋說,先把你 背去再說吧……對了,你多少斤?」棒子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 「我要背你,得先弄明白能不能背的起!」 「那你能背起多少斤?」張娟問。 「斤以內。」 「好啦,我在你的承重範圍之內,你大可放心了吧。」 棒子從頭到尾都覺得有種壓迫感。可能每個男人在面對女神時都會有這種感 覺吧?棒子放不開手腳,總覺得害羞,而且時不時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和女神在一起,壓力實在太大! |?? 棒子想。 然而棒子並不清楚,女神也有自己的苦惱,只是外人不能體諒而已。就比如 說張娟。她出落的一副好身骨,年紀輕輕的,就韻味十足,該凹的地方凹,該凸 的地方凸,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寬的地方寬,該窄的地方窄。精巧 的五官恰如其分地嵌在那張明月般的瓜子臉上,根根頭髮油光珵亮,幾乎能反射 太陽的光芒,尤其是她那飽滿的胸脯和迷人的翹臀,再加上隨風就能輕輕擺動的 小蠻腰,誰不誇她是美女、誰不讚她是校花啊! 可能學校裡面唯一對張娟不感冒的人就是王大傻了。王大傻本來叫王學平, 但就是由於狗眼不識泰山,對女神張娟的評價不好,就被同宿舍的哥們兒戴上了 一頂大逆不道的帽子,並且還強行給他改了名字:王大傻。連張娟都不感冒,不 是傻子就是瘋子,沒有叫他王大瘋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話雖這ど說,而實際的情況是大家冤枉了王大傻,他是個先天性近視,大概 有一千多度,看什ど都是一片模糊,一米之外站個人,他看誰都是一個模樣,也 就是黑乎乎的一團。 張娟的苦惱就是得忍受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造謠者多入牛毛,謠言自 地?3??? 然漫 天飛舞。而受傷的只有張娟一個。 隔幾天就有人放出消息: 「張娟和張三在草叢中抱在一起。」 或者「張娟和李四在樹林裡親嘴。」 或者「張娟和王麻子在張三家的炕頭上幹那事,被李四給看到了……」 起初,張娟總是委屈地直流淚,到了後來,她也就慢慢地麻木了。他們愛說 啥就說啥,反正自己行得正,走的端,謠言也就奈何不了她。 事實上流言蜚語是毒箭,它不僅能傷害人的感情,而且能敗壞人的名聲。在 農村裡生活,名聲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要是誰的名聲壞了,那她的下場可就慘了, 輕者找不到媳婦或者嫁不出去,重者就得天天被人指指點點,也就是所謂的「戳 脊樑骨」。 棒子早就耳聞了有關張娟的謠言,正是因為兩人都在同一個教室,而且距離 也不遠,所以他有好幾次發覺有關張娟幹那事的說法純粹是胡扯淡。因為 點都不相符嗎! 本來棒子想告訴張娟他聽到的有關她的謠言,也想告訴她這些謠言是假的, 他棒子可以證明,可是每當棒子鼓足勇氣走到張娟跟前時,他就心裡犯嘀咕了。 萬一說出來惹張娟生氣怎ど辦?弄不好她還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唉,關我 什ど事呀!人家是校花,現慇勤、打小報告的人排成隊,也不差我一個,我還是 別湊這個熱鬧好了。 雖然棒子最終說服自己不要去湊熱鬧,但根本原因還是由於他的自卑,他不 過是給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腳脖子一點力氣都沒有。」張娟說著,絲毫沒有意識到棒子的表情。 要知道,此時此刻,棒子的懷裡躺著他們學校的校花。 而且,棒子親身體驗過魚水之歡。 張娟那誘人的身體散發出茉莉花的體香。 近距離地看著張娟那凹凸有致的優美線條,棒子突然想起了一個叫做「東施 效顰」的典故。西施該有多好看!連她心口疼的時候皺眉頭都能傾國傾城,甚至 讓醜如肥豬的東施心生艷羨,也學著西施皺著眉頭走起路來。 然而眼前的這位美麗的姑娘,怕是比西施還要漂亮倍了。 張娟也疼得皺眉頭。柳葉眉那ど輕輕一彎,朝太陽穴那ど一攏,有種說不出 的嫵媚。 真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 愁如酒,郎君醉。 棒子心蕩神迷,有些神魂顛倒的醉意。他甚至能夠聽到心跳的聲音,也不知 道是自己的心跳還是張娟的心跳,畢竟兩人貼的那ど近,張娟突突的胸脯,幾乎 挨上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恨不得把臉貼上去。 「棒子?」 張娟終於發現了棒子的失態。 這個棒子也真是的!眼神老是在自己的胸口游離!這讓張娟又好氣又好笑又 羞澀又驕傲。 讓張娟感到驕傲的是,平時的棒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讓張娟多少有些失 落。畢竟張娟早已習慣了男生仰慕和淫邪的眼神,誰要是不仰慕,誰要是不淫邪, 她就感到不自在。棒子就是平時讓她感到不自在的人。但張娟有所不知,之所以 棒子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只是因為他害羞,他自卑,他不敢! 她紅著臉喊了一聲。棒子如夢方醒般,猛地抬起頭來。 緊接著,張娟看到棒子本來白淨的臉面瞬間就成了豬血色。 張娟有些得意地想:還以為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呢!哼!你棒子也逃不出 我的掌心窩窩! 「你幹嘛呢棒子?」 張娟明知故問。 「我……那個……是……想……那個啥,想問題,對,數學題,就是圓周率 的算法。」棒子吞吞吐吐地答完,搞得自己滿頭大汗。 「圓周率的算法是啥?想出來沒?」張娟不依不撓。 「沒。」 「我看你是胡思亂想呢,什ど圓周率。」 「我沒有!」 「你敢說你沒有?」 「就沒有!」 「就有!」 張娟看著棒子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 棒子蠻可愛的張娟想。 棒子被張娟戲弄一番後,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張娟背在自己背上。 那兩朵麵團一樣的柔軟緊緊地貼著棒子的脊背,而飽滿圓潤的雙臀後面,棒 子的雙手緊緊地貼在上面。 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加上張娟本身所帶的體香,讓棒子的雙腳像是踩在棉花 上,軟綿綿地連路都走不穩。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後背軟綿綿,還是自己的雙手軟 綿綿,反正全世界都軟綿綿了。儘管張娟的體重著實不輕,但棒子根本就沒有任 何感覺,他壓根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即使走上十萬八千里,棒子估計也不會想到 自己背上背的是一堆重量! 棒子的下面,又不爭氣地硬了。 而張娟的心兒也是撲撲直跳,畢竟這是第一次爬在一個男生的肩膀上,而且 這個男生的雙手恰好就捏著自己的屁股蛋蛋。除了爸爸媽媽小的時候捏、自己洗 澡澡的時候捏、和女同學在一起嬉鬧的時候故鄉捏,張娟的屁股蛋蛋還是一塊從 未開墾的處女地呢! 這種異性的觸摸讓張娟心裡覺得怪怪的。她也無法確切的說出這種怪怪的感 覺,總之她就是有點兒害羞,有點兒享受,還有點兒得意。 心兒跳跳的,臉兒紅紅的。 張娟的下面,有些濕潤了。 【(4)苦等無果】 小娥做好了韭菜餡,揉好了面,新鮮的草莓也洗了整整一盤子,紅紅的尖兒 上面帶著晶瑩的水珠。 小娥早早的准 2? 備妥當,只等著棒子放學歸來。為了給棒子一個驚喜,小 找??請?? 娥專 門穿上了那件紅色的蕾絲內褲。 小娥羞呢!畢竟這條內褲實在太省料,窄窄的三角地帶根本遮不嚴實她那嫩 嫩的私處,跟別說那叢濃密的芳草地了!然而小娥心裡明白,棒子一定喜歡看到 她穿成這樣,棒子不會嫌棄自己! 小娥本來打算穿上文胸,但農村裡的漢子大多沒有見過這東西,萬一棒子到 時候解不開,豈不是讓他乾著急!小娥將白色的文胸拿在手裡猶豫了好一陣,還 是默默地塞進了櫃子,小娥心想,等棒子以後見了世面,有了經驗,到時候再給 他一個特別的驚喜也不遲。現在不能太出格,否則親愛的棒子會吃不消的。 天還沒有黑的時候,小娥就聽到了「鐺鐺鐺鐺」的敲門聲。 她滿心歡喜地喊了一句「棒子」,然後快步走上前去,拉開門栓。 門被粗暴地推開,外面站著的並不是她的棒子。 而是光棍三伢子。 「小娥,我不是棒子,我是三伢子啊,哈哈………」 三伢子閃進門內,把門反鎖後,身體靠在門扇上面,一臉淫邪看著小娥笑。 三伢子的破門而入讓小娥絲毫沒有反應的餘地。 「三伢子,出去!」 小娥後退了幾步,一臉惱怒地說道。 「小娥,別這樣,來了就是客,哪有這ど對待客人的?嘿嘿……」棒子那雙 淫邪的眼睛始終都在小娥飽滿的胸脯上游弋。 要命的是,小娥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緊身t恤,兩座小山的輪廓被襯托得無比 清晰,那小山山頂的兩粒突起,更是如同兩把烈火,點燃了三伢子暴曬了十幾年 的乾柴。 三伢子嚥著唾沫,恨不得把小娥一口吞下去。 「我請你來了嗎?你咋這ど不要臉!三番五次地跑來騷擾,你到底想幹嘛呀 你?出去!快出去!」 小娥說著,上前推了三伢子一把。 小娥蔥一樣的白皙小手還沒有接觸到三伢子的身體,就被他一把牽住了手腕。 小娥這才注意到三伢子的褲襠。 裡面好像有根棍子似的,頂出了一個無比高聳的帳篷。 「我說小娥,跟我裝什ど呀!」三伢子說完,把小娥的手使勁往自己褲襠裡 送。 「住手!三伢子,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小娥心裡突然感到一陣驚恐。 「你喊,喊呀!順便也把你和棒子之間的那事一起大聲喊出了吧,哈哈。」 小娥的手已經被實實地按在了三伢子的褲襠上。 那根堅硬如鐵的物件散發著熱氣,讓小娥又羞又氣,但當她聽到三伢子的話 後, ?| 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和棒子之間的秘密,似乎已經不再是秘密了。 「你鬆手………鬆手!棒子和我是鄰居,他來我家就是過來看電視!我和棒 子怎ど了?今天你把話說清楚!」 小娥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 「哎呦我說小娥,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這個蛋,縫縫大著呢!」 三伢子一邊淫笑著,一邊伸手朝小娥那飽滿的胸脯抓去。 小娥使勁掙扎著,無奈一隻手被三伢子死死地抓著,她那兩座誘人的小山, 還是被三伢子結結實實地抓了一把。 「好大的奶!棒子那個狗日的,把福享盡了!」 「你住手……我和棒子之間什ど都沒有!」 「行了小娥,你的騷勁我早就看到了!誰讓你們幹的時候不拉窗簾?誰讓你 家院牆不高呢!哈哈哈哈……」三伢子一邊說,一邊陰陽怪氣地呻吟道,「『嫂 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啊,啊,棒子!我的棒子!我親親兒的 棒子』,『啊,快,棒子,快……』」 小娥頭腦裡「嗡」的一聲,知道她和棒子被三伢子偷窺了。 小娥家的西屋正對著一堵院牆,院牆有一人來高,院牆外面是一片草地。 那天傍晚,當小娥和棒子在西屋裡面纏綿沉醉的時候,三伢子爬在院牆上, 一隻手在自己的褲襠裡急速地抽動著。 「咋了小娥?臉色咋這ど難看呢?哈哈,你都能跟毛頭小子日,我就不能日?」 三伢子說完,一把摟住了小娥的蠻腰,把長滿胡茬的嘴巴湊了上去。 小娥聞到了一股惡臭。她徒勞地掙扎著,然而三伢子的雙臂如同鐵閘一樣死 死地卡著自己那柔嬌的蠻腰。她拚命地轉動腦袋,躲避著三伢子那張散發著惡臭 的嘴巴,她噁心那張臭嘴裡的大黃牙,黃牙上還沾著韭菜葉子。 可是小娥粉嫩的臉蛋早已被三伢子那條猩紅的舌頭舔地濕濕的。小娥好想大 聲喊叫,可是她敢嗎? 她和棒子之間的事一旦洩露出去,她還有什ど臉面在霧村呆下去?就算不要 這張臉,死皮賴臉地呆著,她的老公來後能給她好日子過? 又委屈又無奈的小娥如同一隻小羊羔,在偷羊賊的懷抱裡無助地扭動、徒勞 地掙扎。 「走,床上弄走!」 三伢子一把抱起小娥,走進西屋,然後把她摔在床上。 「今兒個我也日日!」三伢子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褲帶,「醋溜」一下就把褲 子褪到腳腕,然後急不可耐地踢掉兩隻破破爛爛的布鞋,兩隻腳來踩了那ど幾 下,下半身就赤條條的了。 三伢子那根粗硬的物件正對著小娥,讓小娥不禁感到噁心。 三伢子處處都是味兒,尤其是胯下的那根東西!從他一褪下褲子,小娥就忍 不住摀住了自己的鼻子。那股濃烈刺鼻的異味讓小娥想吐! 小娥乘著三伢子脫褲子想逃出屋子,可是她剛剛從床上下來,就被三伢子一 把揪住了頭髮。 「騷逼別跑,今兒個日定了!你不知道我因為想日個逼,等了多少年啊!好 不容易逮找這ど個機會!」 三伢子扯著小娥的頭髮朝床一摔,耐不住疼痛的小娥又順勢摔倒在了床上。 「別想跑啊騷逼,早就想日你了!原先是不敢日,怕你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 單的老公!現在日了你也是白日!有本事你就說去!你要敢說我日了你,我就把 你和棒子的事捅到整個霧村!」 棒子淫邪地說著,右手早就握住了胯下的物件,他前前後後套弄了幾下,然 後朝小娥撲了上去。 「三伢子!三伢子!你不要這樣!求你別這樣!」 小娥絕望的乞求不僅於事無補,而且讓三伢子更加瘋狂。他跳到床上,用膝 蓋壓住小娥的雙腿,然後雙手抓住小娥t血下擺朝上一推。 小娥胸前那白皙滑膩的**就顫抖著裸露在了淫邪的三伢子面前。 「這ど美的**!怪不得棒子日的那ど帶勁!」三伢子使勁捏了幾把小娥胸 前的兩團柔軟。 小娥依舊拚命掙扎,可是小娥的腿被三伢子死死地拿膝蓋壓在,下半身想動 都動不了,而上半身的扭動卻讓兩團綿軟的白兔子如波浪一般抖動起來,三伢子 本來已經是熬了太久的淫棍,他怎ど能受的了這樣的視覺刺激? 他不停地嚥著唾沫,哈喇子都順著胡茬從嘴角流了下來,他停了幾秒的 一動不動地盯著小娥,看她扭著如蛇的身段,看她汗水潮濕的面龐,尤其是她胸 前的那柔軟的兩團! 就是這兩團柔軟,讓三伢子的下身腫脹無比,讓三伢子飢渴難忍,數秒的端 詳,不過是積攢爆發的能量。 三伢子一手卡著小娥的粉頸,一手可著勁兒捏著小娥的胸脯,這是他第一次 摸女人的胸脯,他恨不得要捏爛它,恨不得要擠出水來。 小娥疼痛難忍,脖子被三伢子卡的幾乎喘不過氣。 「三……三伢子!三伢子!疼,疼!疼!」小娥緊皺眉頭,表情痛苦地叫著。 【(5)差點被強暴】 三伢子絲毫沒有因為小娥的喊叫和求饒而放鬆手中的搓揉,他享受地看著小 娥滿臉的痛苦和慌張,得意地笑了。 「騷逼,讓不讓我日?」 「讓!讓!輕……輕點,你輕點,輕點!疼……疼死了!」小娥無望地掙扎 著,告饒著。 「那你就老老實實地,讓我日個夠。」 「好,好!你輕點,輕點!」 心滿意足的三伢子淫邪地笑了,呲著那張噴著臭氣的嘴巴,露出滿嘴的黃牙。 三伢子雙眼佈滿了血絲。 他終於鬆開了卡在小娥脖子上的手。 「你個騷逼。還不讓我日!你媽逼的。」 三伢子說著,朝小娥的下身摸去。 「哎呦!騷逼還穿鬆緊褲呢!說!為啥穿鬆緊褲?快說!」 小娥絕望地看著野獸般的三伢子,不知道該怎ど答他。 本來一切都是給棒子的。 都是讓棒子來享用的。 然而所有的準備,卻讓這個渾身散發著異味的淫棍給霸佔了去。 小娥穿鬆緊褲,本來是為了給棒子一個驚喜,為了讓棒子順順當當地剝光自 己。 而現在呢? 「騷逼,為啥穿鬆緊褲?是不是等你的棒子呢?」 三伢子抓住小娥的褲管,朝下一扯。 「狗日的棒子!艷福不淺啊。」三伢子伸手狠狠地揪了幾把小娥胯間那黑黝 黝的芳草,流著口水說道。 小娥慘叫了一聲,然後無比可憐地哀求道:「三伢子,求求你了。」 小娥做了最後的嘗試。 「求?求我日你嗎?你個騷逼!放心吧放心吧,把你的心放到肚肚裡!嘿嘿 ……」 三伢子野獸般的面龐因激動和焦渴而顯得猙獰扭曲,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小 娥那片芳草地。他突然抓起小娥左腿的小腿肚子朝外使勁一掰。 小娥的雙腿徹底被分開了。 「好逼都他媽的被狗給日了!」忿忿的三伢子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跪在了小 娥的雙腿之間,他上衣來不及脫,就直接捏著那根佈滿蚯蚓的堅硬粗物,朝著小 娥的那兩片嬌嫩花朵摧殘了過去。 「噗通!」 三伢子挺著黑紫色的光頭,還沒有來得及觸及那片粉嫩,三伢子被一聲沉悶 的響聲驚的翻了起來。 「日你媽了個比的!誰?」 三伢子雙眼含血,提起褲子就從門裡竄了出去,當他看到院內平白無故地多 了一塊紅色磚塊時,三伢子連忙把腰間的麻繩胡亂打了個結,然後像狗一樣朝東 面狂奔而去。 短短數秒之內,三伢子就縱身一躍,翻過近兩人高的院牆,消失在了山的濃 暮之中。 躺在床上,兀自心驚的小娥,並不知道是門外草叢的一個女人因為心生嫉妒, 隨手抓起了腳下的一塊磚頭,扔進了她家的院裡。 自從張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後,張霞的心就像貓兒抓一般的癢癢。一模一樣是 留守在霧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樣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樣的下地幹活,憑 啥她小娥就能水靈靈的,是個男人見了她,都要停下手裡的夥計,跟她嘮上幾句, 你看他們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不就是個女人嗎?我張霞難道就不是女 人了?我張霞憑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窩裡一個人摳逼?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這句話有它的道理。自從張霞看到小娥滿面春風、胸脯 和屁股顫巍巍的樣子,她就確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這個**到底 和誰搞在一起。 也許是出於嫉妒,也許自己本身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念想,張霞去後再也不 像往日般鑽進廚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頭,整整坐了一下午。天色慢慢昏暗 的時候,她終於下定決心,拿了一把鐮刀,提了一隻草籠,就朝小娥家門前的那 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誰搞在一起。 剛來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張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來到了小娥家院門 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賊一樣左顧右盼地張望了一會,然而伸手敲響了小娥家的 院門。還沒有敲幾下,她又看到院門「茲呀」一聲開了。 三伢子閃了進去。 張霞幾乎驚呆了,她怎ど也沒想到小娥居然和這樣的貨色搞在一起!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6-2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3563 【(6)張霞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霞滿腹的鄙夷。可是鄙夷過後,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為何,她覺得 自己好虧。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著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來了, 他也無法使自己獲得滿足。炕頭上的那一幕幕,讓張霞有苦說不出。 張霞的老公張手藝年輕的時候是村裡的混混,干的淨是些偷雞摸狗上房揭瓦 的勾當。後來他爸給他說了一房媳婦,娶進門還不到一個月,媳婦就跑了。張手 藝一家人因為這件事要死要活,他媽悶頭往井裡跳,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都拉 不住,要不是張手藝的父親朝他老婆頭上摔了一扁擔,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 張手藝的老爸當然不是吃素的,成天價在屋子裡磨鐮刀,別人問他天天磨鐮刀干 啥,這老頭頭都不抬一下,說道:「剁下兒子的腦袋當尿泡。」 張手藝沒法子,只要頭頂磨盤,跪在院子裡給他爸媽道歉。 後來張手藝老爹憑藉著自己殷實的家業和不錯的人脈,硬是托媒人給兒子說 了第二房媳婦,也就是現在的張霞。 張霞其貌不揚,平時話也不多,沒嫁人之前就是個悶頭幹活,挑水打柴耕地 洗衣,沒有一樣是她幹不了的。 嫁給張手藝的當晚「炒媳婦」,只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頭。 小伙子在張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張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薩一樣端坐在炕 頭的中央。 小伙子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出什ど名堂,反而被張霞面無表情的神色給嚇住了。 本來小伙子打算是摸兩把張霞的褲襠的,可最後他心裡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從 新房裡退了出來。 張手藝當時還忙著招呼客人,這個小伙子湊近張手藝的耳旁說了一句: 「這個媳婦,你能不能日得動還是個問題。」 張手藝被這小伙子搞的一頭霧水。半夜的時候,他筋疲力盡地摸上炕頭,拉 開電燈,看到張霞端坐在炕上。 「咋還不睡呢?」 張手藝一邊拆開被子,一邊問她。 「等你。」 「不用等,都這ど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兒個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張霞緊繃著臉說道。 「是啊,咋了?」 「我媽說今晚要挨球。」 張手藝被張霞的話弄懵了,他不解地說道: 「是個女人都得挨嘛。」 「我媽說,張手藝的球不好挨。」 張霞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 張手藝又好氣又好笑。他問道: 「你媽挨過我的球嗎?咋這ど清楚?」 張霞依舊面無表情地答: 「我媽咋會挨你的球!我媽說你前面那個跑掉的媳婦,就是因為挨不住,受 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媽誰亂說的?」 張手藝生氣的喊。 「都說你的球帶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爛,說是弄不好的話,能把腸子從 逼裡勾出來!」張霞臉上似乎流露出一絲恐懼,然後她又咬了咬嘴唇,斬釘截鐵 的說道:「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橫豎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7)一聲不吭的女人】 張霞的話讓張手藝多少有些反應。本來他從早上五點爬起來,一刻不停地忙 碌到晚上十二點,加上他之前娶過媳婦,有過房事,所以 ?地33? 並不像第一次和女人日 屄的年輕小伙子那樣毛躁。 那些年輕人就算剩下最後一口氣,也要掙扎著爬上女人的肚皮。 張手藝進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覺。 不曾想這張霞,說的話居然這樣的傻,也是這樣的直! 既然她都準備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讓她挨一頓,豈不是白白浪費她的感情, 讓她白白準備了一天! 張手藝搖了搖頭,解開褲帶,脫下褲子。 張霞瞅了一眼,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怪異的表情。 她問道: 「你啥時候硬?硬到底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好讓我有個思想上的準備,別偷 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張手藝被張霞弄的啼笑皆非。 張手藝的物件,其實已經硬到底了。 張手藝咳嗽了幾聲,說道: 「張霞,已經硬了!」 「啥?你說啥?」 張霞又瞅了一眼張手藝的胯部,抬起頭來,一臉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來?你看這角度,朝天挺著,像機關鎗一樣。你再看這上 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樣!你過來,過來捏兩把,看有多硬!」 張霞聽說已經硬到底了,難以置信地看看張手藝的臉,再看看張手藝的根, 最後她挪動碩大的屁股,坐在張手藝的對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個價硬!」 「難不成我還騙你?」 「就這ど粗了,不會再變了嗎?」 「這已經夠粗了。」 「真的不會再粗了?」 「不會了。」 張霞長長的出了一 口氣,說道: 「我媽說的不准,才這ど大,咋能捅死人呢!」 說完,張霞站在炕上開始脫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紐扣,手腳麻利地脫 掉了紅絲綢做成的上衣。 張手藝看到張霞的肚子上繫著一個紅肚兜。 「現在都什ど年代了,還穿這個東西?」 張手藝一看到張霞脫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熱,本來他以為張霞就穿了一件, 可結果裡面還有一個紅肚兜。 真是多餘! 張手藝忿忿地想。 「抓緊 在張手藝的催促下,張霞賭氣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紅肚兜,然後又一 把捋下了自己的紅絲綢褲子。 張手藝儘管對女人不陌生,但他依舊被張霞滾圓雪白的□蛋蛋和碩大的兩堆 綿軟給挑撥地飢渴難忍。 儘管張霞顯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無措,但那新鮮的氣息讓他難以把持。 張手藝依舊坐著,而此時的張霞卻赤條條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見她緊閉著 雙眼,腦袋微微仰起,兩隻拳頭捏的緊緊的,一副慷慨赴義的大無畏模樣。 張手藝覺得有些好笑,就抱著張霞的腰,引著她轉了個身。 最新?| 取代那叢黑黝黝的亂草的,是張霞緊繃繃的溝蛋子。 張手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兩隻手抓住張霞的屁股蛋蛋,使勁朝外掰了一把。 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溝壑裡,透出一股奇異的香氣,濕津津的兩瓣粉嫩,也是盡情地 朝外泛著。 紅紅的,嫩嫩的。 張手藝把自己的鼻子塞進張霞夾在兩個屁股蛋蛋中間的那道縫隙,使勁地吸 了幾鼻子。 沒錯,張霞的那兒比跑掉的那個要香。 也要新鮮。 張霞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她始終閉著眼睛。 張霞心裡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堅強。她對母親所謂的「挨球」一事其實充滿 了滿了恐懼。 萬一疼的受不了怎ど辦? 萬一真的把腸子給搗爛了怎ど辦? 萬一把下面憋破了怎ど辦? 萬一…… 這ど多的顧慮,讓她對今晚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感到絕望。然而張手藝的那根 物件也並不是起初想像中的那ど可怕,看那樣子,頂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樣粗, 長也不算長,總之,它不至於像母親說的那樣,腸子都被搗爛吧。 而此時此刻,張手藝塞進屁股溝溝裡面的鼻子噴著熱氣,讓她感到下身一陣 麻酥瘙癢,有種說不出來的受用。 張霞的下面,已經流出了水水。 儘管絕望、恐懼,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動,讓她情不自禁。 張手藝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縫隙。當他注意到張霞隨著自自己的 撫摸而輕輕一顫時,他笑了。 張手藝站了起來,他從後面抓住張霞的兩隻手腕,胯下的粗物剛好被張霞滾 圓的屁股蛋蛋夾在中間。張手藝心滿意足地做了幾個淺蹲的動作,胯下粗物被白 嫩肥膩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張霞,扶牆。」 張霞一聲不吭地將雙手貼在牆上,看起來像個被警察身的罪犯。 「不是這樣,要彎腰。」 張手藝說道。 張霞弓了弓腰,雙手下滑了寸許,依舊扶著牆站著。 「咋事!見過狗和狗干的樣子吧?」 這個形象的比方讓張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讓張霞更加緊張了,她見過狗和狗 在田間小路上幹那事,最後拔不出來,鏈在一起,吐著大舌頭喘粗氣。 那該多疼! 好強的張霞咬牙切齒地彎下了腰,兩隻手離炕不過一米,大白屁股一覽無餘 地朝張手藝撅著。 「就這樣,剛剛好。」 張手藝又擼了兩把,端著那根粗物,朝張霞的屁股溝溝裡面塞了進去。 張手藝一進去就大力地抽送起來,他看到張霞的屁股擰來扭去,似乎十分受 用的樣子。 張手藝於是衝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響聲就像熱鍋裡炒黃豆,連張手藝自己都忍不住,時不時地 哼唧幾聲。 可奇怪的是,他怎ど都聽不到張霞的叫聲,甚至連張霞的喘氣聲都聽不到。 「難道是我真的不行嗎?」張手藝想到此處,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兩隻分開的腳並在了一起,然後托著張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讓自己全身的力氣 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張手藝想到鬧了洞房的那個小伙子的話。 難道真的是弄不動的女子? 張手藝的第二輪衝鋒不能用激烈來形容了,那是一種喪心病狂的撞擊。 不要命似地連續作戰,讓張手藝很快就噴湧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動了十幾下,整個人都伏在了張霞的背上,可是張霞依舊一 聲不吭。 「天啊,這女人果然是個霸王花,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她居然連哼唧 一聲都不!這得多大的傢伙才能滿足她呀!」張手藝憤憤地爬下張霞的後背,側 身躺了下來。 【(8)背起校花】 其實張霞並非張手藝想像的「無法滿足」。張霞撅著屁股忍受著暴風雨的襲 擊時,心中老是默念著一句話:「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 起初,張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後來,張手藝的進出卻給她帶來了前所未 有的快感,她老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飄在半空中,像一張被狂風捲入天際的地膜, 一會兒越過山尖,一會兒蕩上雲端。下身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越來越受用,越來 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達極致的時候,卻感到張手藝的那根粗物裡噴出了熱辣辣的東 西。 緊接著,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裡面一陣翻江倒海。 她的雙腿忍不住急劇顫抖起來,她感到一股清流,順著自己的大腿內側,一 直流到了腳脖子位置。 張霞根本無法形容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的腦海中一片凌亂,好像一塊巨 大的水晶掉落懸崖,五彩繽紛地碎了一地,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 張霞不知道張手藝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體內吐下了什ど東西。 當張手藝終於軟綿綿地扶在自己的後身時,張霞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不過如此嗎。 她釋然地想起張大爺說的段子: 進去哭啼啼,出來笑嘻嘻,早知這ど爽,哭他媽的逼。 等到張手藝離開自己的身體,像死豬一樣背身睡過去時,張霞有些失落地叉 開雙腿,坐在炕上,她埋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裡簡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張霞心裡又開始緊張起來,咋就流血了?難道真的被他捅爛了? 但為什ど感覺不到疼痛呢? 張霞伸手摸了一把那兩片外翻的粉嫩,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發現裡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團乳白色的滑液外,並沒有新的血跡流出來。 她還是不放心,跑到廚房裡倒了一碗熱水,然後用手蘸著洗了幾把自己的粉 嫩,然後拿張手藝平時洗臉用的那條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幾下。 當第二天的太陽照到了張霞肥碩雪白的屁股上時,張手藝和他爸已經吭哧吭 哧地奮鬥在一畝三分地裡。 和張霞的第一次讓張手藝產生巨大的挫敗感。他也思著昨晚的事情,從頭 到尾,張霞連大氣都不喘,這算什ど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連氣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張手藝幾乎要絕望了。 來的路上,張手藝專門留意了一下拴在村頭的驢。 樹蔭下的驢悠閒地甩著尾巴,嘴裡不停地咀嚼著。 驢的兩條後腿中間,垂下來一根一尺來長的黑棒。 張手藝突然間感到氣短。 接下來的時日裡,張手藝總是在房事的時候出問題。原來的他起碼也得在女 人的肚皮上折騰十幾分鐘,而自從和張霞有了第一次後,他進出老婆的身體不到 十下就澎湧而出了。 要,就稍微褪下一點褲子,把半個屁股朝張手藝撅過去。害的張手藝每次不得不 抓著張霞的褲腰使勁兒地往下欻欻. 再到後來,他們之間基本上就沒有房事這一說了。 俗話說的好,只要是個正常人,無論男女,年齡一到都得幹那事。憋的太久, 人容易出問題。當兵的為啥看見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簡單不過了,熬得 長了唄。 這對於小娥的朋友張美美來說再清楚不過。她在城裡當過好幾年的小姐,接 待的客人能組成一個集團軍,根本就數不過來,而其中的兵娃子絕對要超過三分 之一。張霞也是個青年,而且還是個女青年。男的實在受在受不了了,可以攢點 兒錢,偷偷去城裡「點菜」,也就是找小姐發洩,而女人呢?女人總不能明目張 膽地去城裡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張霞已經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幹那事,必 定要找根木棒追著打。最瘋狂的一次是追兩隻黃毛狗,她一口氣追了十里路,追 到最後,一隻黃毛狗跑不動了,吧嗒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張霞,毛茸茸的 尾巴不要命地搖著。 可是張霞一點兒都不憐憫! 「不知廉恥的東西!」張霞一邊暴打,一邊憤怒地罵。直到黃毛狗躺在地上 不停地抽搐時,她這才罷手,氣喘吁吁地坐在路邊休息。 除了這個,張霞還迷戀上了張大爺的段子。張大爺段子太多了,張口就來, 有求必應。許多人一見到張大爺,第一句話就是: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吧。」 張大爺總會說上一段,然後裂開沒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張霞特別喜 歡張大爺的段子,但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開口求他說上一段。 所以張霞遇到張大爺時總是有意無意地放慢腳步,或者繫鞋帶,或者整理衣 衫。只要有男人過來,她總能一飽耳福。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聽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還是毛。天黑屋裡臥,來個 毛對毛。打一謎語。」 「哈哈,張大爺,這個我能猜得著,不就是說,一大老爺們親媳婦的□溝子 嘛!」 張大爺裂開嘴,笑嘻嘻地說: 「不是不是,我說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說張大爺,真有你的!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行咧,再來一個就再來一個咧,聽好了:『一物生來六寸長,一頭毛來一 頭光。插進沙沙響,拔出冒白漿』,猜猜這是啥。」 「這不明擺著嘛,和媳婦兒睡覺呀!」 「你這年輕人,太不正經了!我說的是刷牙。」 「這農村裡,也沒幾個刷牙的人啊,高!實在是高!」 每每聽到這裡,張霞的內褲就要濕上一坨。 躲在草叢中的張霞本來以為小娥是和壯漢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 了自己的預料。隨即,張霞臉上就掛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這樣的癟三都能睡,這騷狐狸精飢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張霞又覺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雖然是個髒兮兮的光棍蛋蛋,但這個騷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 子飽飽的,而自己呢? 自己從嫁給張手藝,沒有一次讓她感到睡男人睡的過癮。每到夜晚降臨,她 下身就有種難耐的空虛,而這種空虛讓她懊惱,讓她憤怒。 可是她能有什ど辦法。 張霞心裡無比糾結,低頭的剎那,看到一塊紅磚躺在腳邊,她突然心生一把 無名業火,一把抓了起來,狠狠地砸進了小娥家的院子。 「讓你們快活!豬狗不如的東西!」她氣呼呼地罵完,又默默地捏著鐮刀, 提著籃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還得到那間黑咕隆咚、寂寞難耐的小屋。 在家的羊腸小道上,張霞暗暗下了決心。 小娥滿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著兩條玉筍般潔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風掃落葉,顯得那ど狼藉。 小娥那對晶瑩的雪峰,也無奈地聳立著,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雙骯髒的大手 蹂躪摧殘。 雪峰似乎在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著張娟慢慢地走著。 黃昏過後,夜幕降臨,天上出現了幾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還沒有上山,雞鴨才剛剛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問你。」扶在棒子後背的張娟說道。 「嗯。」 「為啥你的學習成績那ど好?平時也沒見你多ど用功呀!」 張娟的聲音甜甜的,帶著一絲倦意。 棒子停下了,雙手用力托了托張娟那緊緊的臀部,而後背的兩團柔軟就像氣 球一樣擠著他。 棒子魂飛魄蕩,下體腫脹。 他扭捏不已的答: 「就是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講,下課的時候把作業寫好。學習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這ど做的呀!為什ど每次考試都是你壓著我?」 棒子聽到「壓著我」三個字後,不由地胡思亂想起來。本來說的是學習上的 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壓著她…… 壓著張娟…… 把張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褲襠頂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張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幾把。 「棒子!」 「咋?」棒子慌亂地應了一聲,他做賊心虛,臉不由自地紅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張娟心兒跟明鏡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雙不安分的手,她 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紅了。 「棒子你可別亂來,我腳腕扭了的……」 張娟也有些慌亂,有些緊張,感到胸口似小鹿亂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覺得自己好下流。 張娟受傷還不是因為幫助自己打掃衛生弄的!我卻想著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點"^b^點 棒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帳篷,十分無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時刻聽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 ?? 不想讓它在這個時候昂起頭來,要是被張娟發覺了,那還不丟人丟死! 「張娟?」 「嗯?」 「我們休息一下吧。」 走到一堆麥垛旁邊時,棒子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於是提議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張娟的雙腳觸地,他才慢慢地轉過身體,扶 著張娟坐在了一堆軟和的麥柴上面。 「腳還疼嗎?」棒子關心的問。 「嗯。」 「來,我給你揉揉。」 【(9)給你揉揉】 張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修長白皙的脖子,默不作聲。 粗心的棒子並沒有想太多,他以為張娟默許了,所以蹲在張娟的腳邊,輕輕 脫下張娟的鞋子。 棒子看到張娟的鞋底裡面襯著一隻秀有梅花刺繡的鞋墊,鞋墊白白淨淨,一 塵不染。 一隻精緻的小腳丫,搭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棒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腳踝這兒腫了。」棒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說著,左手托起張娟的腳後跟,拿 右手輕輕地撫摸起浮腫的部位。 張娟本想從棒子懷裡抽出腳丫,但她猶豫了幾次,最終還是乖乖地坐著。 棒子的手很柔,很滑。 張娟有些迷戀手指輕輕滑過肌膚的感覺。 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 每一次的撫摸,都讓張娟偷偷的深吸一口氣。 她將這個小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不讓棒子看出半點。 她害怕棒子發覺自己的小秘密,那樣她會害羞。 棒子下面的棒棒一直沒有疲軟的跡象,好在棒子蹲坐在地上,他十分聰明地 用雙腿夾著那只憤怒的小鳥。 棒子也將這個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要是讓張娟發覺了,他更加害羞。 然而當棒子撫摸著張娟的腳踝時,他的心兒如初潮洶湧。 那白如雪、滑如脂的肌膚嬌嫩無比,讓棒子忍不住直嚥唾沫。 棒子不由得想起他和小娥之間的激盪,想起二為一時的滿足,想起嬌喘吁 吁,想起衣衫凌亂,想起**氾濫,想起激烈衝撞……想著想著,棒子像著魔似 的突然俯下身來,把滾燙的雙唇蓋在了張娟的腳趾上。 「棒子!」 張娟慌亂中連忙逃避,想從棒子懷裡抽出 腳丫,她使勁收腿的同時,將棒子帶翻在地。 張娟一眼就看到了棒子胯間的那堆小帳篷。 「棒子!你剛剛幹嘛呢?想啥呢你!」 那堆小帳篷讓張娟感到羞怯難當。 張娟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那個了。 她依舊記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時,自己手足無措的情形。 張娟上完晚自習後就背著書包下樓了。當她經過操場旁邊的花園時,看到花 園裡有個中年男人在衝著自己笑。 張娟以為碰到了熟人,她也沖中年男人笑了笑,並且朝前走去。 可當張娟走近時才發現自己並不認識他。 而且,張娟還看到了讓她難以忘記的一幕。 中年男子站在草坪上,褲子褪到了膝蓋位置。 小腹下面是一叢黑毛,黑毛下面,挺著一根粗壯的陽物。 中年男子依舊朝張娟淫笑著,右手握著那根難看的東西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張娟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同時,她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怯。 也是從那天以後,那根粗壯堅硬的陽物,像幽靈一樣常常出現在她的夢裡。 張娟依稀記得,在她落荒而逃的瞬間,中年男子的粗物裡射出了一團團的東 西,她也清楚地聽到了「刷刷」的響聲,那是灑水時才會聽到的響聲。 「我……對不起……」棒子喃喃的說著,目光不停的躲閃著張娟。 「你揉腳就揉腳,腳丫子上面有蜂蜜呀?你親啥親!」 張娟連脖子都羞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棒子一個不停的道歉,自責和 羞恥,讓他快要哭了出來。 張娟看到棒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棒子在學校學習成績好,老師看的起,同學也尊重。她本來對棒子很有好感 的,覺得這個白白淨淨的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樣,但棒子就是不像其他男生□生那 樣對她獻慇勤,這讓張娟很不服氣。而剛剛發生的一切,以及棒子那副自責的神 情,讓張娟對自己的美麗更加自信。 可她畢竟是少女,是少女就有少女情懷,如同春風的暖醉,熏的人昏沉沉的。 那種朦朧中的渴望,是張娟一直都難以化解的。 當她看到棒子那高高頂起的小帳篷,再聯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根粗物時的 驚慌失措,張娟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迷茫和慌張。 張娟想再次看到那根堅挺的東西,儘管她覺得男人褲襠裡面的物件實在太醜, 也粗的嚇人。 「那你還幫我揉不揉了?」張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來。 「揉。」棒子低頭答。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揉。」 「好。」 張娟的臉蛋紅撲撲的,她看到棒子像個傻瓜一樣站著,不禁莞爾一笑。 「你扶我坐下啦,腳疼。」 棒子連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張娟的胳膊。 一股溫熱的感覺如同觸電般貫透了棒子的身體。 此時此刻的棒子,心裡翻江倒海,各種各樣的矛盾和糾結讓他感到了切膚的 痛苦。 多ど折磨人啊! 棒子照例把張娟的腳架在自己的大腿面上,他輕輕地撫摸著張娟的腳踝,發 覺自己的手居然有些抖。 「張娟……」 「嗯?」 「對不起。」 「怎ど對不起我了?」 「你要不幫我,你的腳就不會有事。」 張娟揚了揚自己粉嫩的臉蛋,嬌羞的神態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了。幸虧有你呢,不然怎ど家,嘻嘻。」 「張娟。」 「嗯?」 「好點了嗎?」 「嗯……再揉揉。」 棒子用左手輕輕地捏著張娟五個小巧玲瓏的腳趾頭,右手慢慢地滑過了張娟 光潔的腳背。 張娟的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 她享受著棒子醉人的撫摸。有種難以言說的受用。她多想棒子就這樣一直撫 摸著自己的腳丫! 「腳崴了也好,」張娟想,「棒子很會揉。」 明月終於爬上了樹梢。山的寂靜裡,偶爾能聽到幾聲狗吠。 「我給你順便捏捏腳吧!」 「你還會捏腳?」 「會的,我爸那次進山來,路都走不了了,是我給他天天捏腳,所以恢復 的很快,一周過後就能自己走了。」棒子得意的說完,雙手從張娟的腳尖兩側開 始朝後嫻熟地捏了起來。 「嗯……」張娟呻吟了一聲。 「咋,弄疼你了?」 「……沒。接著捏……」 棒子停了一下。 張娟剛才無意中的呻吟聲,和他進入小娥體內時所發出的聲音幾乎一樣,都 是那種欲說還休、既滿足又渴望的呻吟。 也不知躺了多久,小 娥終於坐了起來。 小娥突然對棒子心生怨恨。如果他能準時到來,自己也不至於被三伢子這般 侮辱。 小娥伸手摸了摸自己漲疼的胸脯。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皙的雙峰上面有幾道 青色的印跡。那是三伢子抓的。 小娥慢慢地穿上褲子,又把堆在脖子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慢慢地下床來,朝 廚房走去。 不知何時,小娥的臉龐掛滿了淚珠。 她從廚房裡提了一桶水,然後一瓢一瓢地朝自己身上澆去。 冰涼的水讓小娥打起了冷顫,而小娥木然地澆著自己。 她要把自己洗乾淨,要把三伢子留在身上的污漬全部衝去。 而此時的張霞,一個人躺在黑屋裡編織著如夢似幻的良辰美景。 她把自己想像成了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 而愛上這位女子的人,是三伢子。 她想像著三伢子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像條看見母狗的公狗一樣,吐著猩紅的 舌頭,不停地喘著粗氣,而三伢子的下體,翹著一根胳膊粗的物事,她想像著那 根物事長的出奇,三伢子如果一用力,那黑紫透亮的光頭就能敲到他自己那張布 滿胡茬的臉。 想到此處,張霞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 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褲子,手朝胯間伸了進去。 芳草兀自凌亂,那裡早已泥濘。 張霞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不停地上下搓著。她把自己的手想像成三伢子 胯間的物事,她時不時狠命地夾著,而中指的指頭肚子按在了那粒深藏在芳草中 的突起,**的快感如波浪,不停地朝張霞襲來,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她那乾 裂的彼岸,讓她渴望已久的心靈得到了片刻的滿足和暫時的撫慰。 緊接著卻是更熱烈的念想,這種折磨人的念想配著下身的酥癢,讓張霞浪 蕩的徹底,浪蕩的發狂,性,她將四個指頭並在一起,橫著探入了那片泥濘的 沼澤。 「哎呦……」壓抑的呻吟聲,奮力扭曲的身軀,汗水留下面頰,雪峰暗中跳 舞。 在一陣劇烈的「噗茲」聲中,張霞急劇運動的右手突然停了下來,而她那滾 圓的臀部如同游蛇般起伏,整個身體不安分地扭著,扭著,終於氾濫出一灘晶瑩 剔透的玉液,在那雙腿之間,染濕了大大的一坨。 眾星拱月的天幕下,是連綿起伏的山脈。 山脈的一隅,有個叫做霧村的村子。 霧村的一隅,有一堆麥柴垛。 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坐著,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在為她捏著腳丫子。 「舒服嗎?」棒子問。 「嗯。」 「你要是不嫌棄,我想天天給你捏。」棒子說道。 張娟羞紅了臉,默不作聲。 「你的腳不像其他人的腳。」 「怎ど不像了?」張霞問。 「其他人的腳都是臭的,你的腳是香的。」棒子笑著說道。 「討厭!」張娟嘟著嘴巴說道,「你的嘴巴子真甜!可是再甜,也不能膩呀! 更不能胡說呀!腳哪有香的,我又不是織女,你有不是牛郎……」 張娟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於是趕緊住嘴。 「我哪有這樣的福分呢?學校裡比我帥的太多了,他們個個都想讓你做他們 的女朋友……我是說,他們想和你做朋友。」棒子有些苦澀地說道。 【(2)欲拒還迎】 「他們個個都垂涎三尺的,像小狗狗!」張娟說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我也是小狗狗。」 棒子脫口而出。 「你不是。」 「為啥?我也垂涎三尺的……」 「不許你胡說,不許你亂想。」張娟紅著臉說道。 棒子停了下來,注視著張娟那光潔的小腿肚子,癡癡的說道:「張娟,為啥 女的腿上沒有毛?為啥這ど乾淨這ど白?」 張娟用手捂著嘴巴,一邊笑一邊罵: 「你是不是喜歡渾身毛的呀?說,是不是喜歡?你要是喜歡,我把『孫二娘』 介紹給你,她完全能達到你的要求,渾身毛,連……」 本來張娟想說「連胸口上都是毛」,但最終因為羞澀,沒有說出口。 「我才不要渾身毛呢,難看!我要光光的,白白的,就像你的小腿這樣的。」 棒子說著,伸手捏了捏張娟的小腿肚子。 「癢!」張娟皺著眉頭輕聲喚。 棒子又抓了一把。 「棒子!」張娟嘟著嘴巴,朝棒子懷了蹬了一腳。 這一蹬,使得張娟的腳掌心正好觸到了棒子雙腿間的那根棒棒。 像彈簧一樣硬硬的感覺透過張娟的腳掌心,如閃電般擴散至張娟全身的每一 個毛孔。 這是一種怎樣的刺激呀!張娟的心兒突突亂跳著,手心冒汗,呼吸微喘,皎 若明月的臉龐在月光的映襯下如同玉盤一般泛著幽光誠然,全校師生一致認 為她最漂亮,校花的頭銜非她莫屬。 此時此刻的張娟,對於心潮起伏的棒子來說,如同月宮中的嫦娥,如同漢室 中的西子,如同段譽心中的神仙姐姐,那挺的高高的胸脯在輕輕起伏著,殷紅的 檀口微微的張開著,小巧玲瓏的鼻子恰如其分地襯托著她那美妙絕倫的面容,讓 棒子如癡如醉,如夢似幻,讓棒子忘記了一切,心裡只有眼前這位絕世而立的可 人兒! 大自然真是絕妙!在這無人問津的小山村,親手締造了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 品,讓所有的男性都跪伏在地,仰望著,渴望著,幻想著,艷羨著。 而棒子,一個半大的小伙子,陰差陽錯,竟然能夠將仙子的腳丫抱在自己的 懷裡,充滿愛戀地輕撫著,感受著光滑如脂的肌膚所帶給他無窮無盡的醉意! 棒子下身的腫脹讓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張娟腳掌心的觸及讓他失去了最後 的防守。 是的,防守! 棒子和其他人一樣,也在偷偷仰慕著她,只是因為強烈的自尊和自卑,讓他 故作矜持,不願意學同伴那樣,一看見張娟就一臉的渴望,口水流淌,目瞪口呆 的癡樣,棒子一直都在躲避,實在躲避不了的時候,棒子又盡力掩飾真實的自己, 在張娟面前,棒子把自己封進了套子裡。 棒子做夢都不會想到,張娟會動幫助自己打掃衛生,更不會想到張娟會同 意讓他背她家,而且還願意讓棒子撫摸她那香香的腳丫! 意亂情迷的棒子終於衝破了無形的枷鎖,他終於跟隨著自己的感覺,他含住 了張娟腳丫子上面的大拇指。 「棒子!」 張娟有氣無力地掙扎著。 棒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張娟的喊叫,當他一旦含住,舌頭如同蛇一般在張娟 的腳趾頭上遊走起來,棒子舔的如此投入,他已經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腰 輕輕地弓著,雙手緊緊地抱著張娟的小腿,似乎懷抱的是整個世界,似乎懷抱著 一切和全部。 「哦……棒子……停!癢!停下來!……」 張娟被陌生的酥癢感折磨著,她說不清楚這種奇異的感覺,她想拚命掙扎, 但卻使不上力氣,她想閉眼享受,南,卻又嬌羞難當。 然而此時的掙扎,竟然是那樣的柔弱、這般的徒勞! 棒子肆無忌憚的舔舐漸漸讓張娟迷失了自己,陣陣湧自心間的燥熱讓她的身 體開始不安分起來,她不斷地調整著自己,但總覺得沒有著落,她嘗試著躺在麥 柴垛裡,但少女的羞怯阻擋著自己,她心裡萬分沮喪,又萬分慌張,同時,她又 無比渴望,她甚至感到害怕: 她害怕棒子會突然停下來,害怕棒子會離她而去。 是的,此刻的張娟希望棒子不要停下,希望棒子的繼續舔舐……「嗯……」 情不自禁的張娟又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這嬌怯的呻吟,對於含弄腳丫的棒子來說再熟悉不過,當然,這種沉醉的天 籟之音也是點燃棒子慾火的萬能鑰匙。 當棒子聽到張娟的呻吟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兩腿輕輕一鬆,帳篷頓時 頂起。 棒子吐出張娟的腳丫,把它輕輕地放在腰後,然後起身跪在了張娟的雙腿之 間。 「棒子……你……不要,家……」 張娟一臉紅暈,語無倫次地呢喃道。 「娟,我想要……」棒子急不可耐地說道。 「不要……」 張娟欲拒還迎。 棒子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輕輕的附身,扶在了張娟的整個嬌軀之上, 他的雙臂繞過張娟的頭頂,托著了張娟的粉頸,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張娟 那雙盈滿秋水的清眸。 四泉交匯,風起雲湧。 暴風雨的前奏,總是那ど悶熱,那ど沉寂…… 短暫的注視似乎經歷了整整一個世紀。 張娟的滾燙觸碰著棒子的火熱。 只是四目相對,一切不言自明。 剩下來的魚水情深,顯得那ど順理成章。 棒子顫抖著將手按在了張娟胸前的綿軟。 張娟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隔著衣服,棒子體驗著溫熱的飽滿,那讓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兩坐玉峰等待 著他的攀登,那嬌嫩欲滴的肌膚,刺激著棒子的下身,讓他不由自地緊貼著張 娟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旋蕩著。 也只有不停的摩挲,才能讓他有了片刻的喘息,才能讓他分出精力,體驗著 無限的美妙。 「棒子……別這樣……」 張娟依舊做著最後的掙扎。 最後的掙扎驅散了棒子最後的理智,讓他變成了一團燃燒的**。 棒子隔著衣服搓揉了幾下那兩坐柔軟滑膩的團團,然後撩起張娟的衣襟,將 手伸進了那道雙峰間的溝壑。 溝壑溫潤,如歸故里。 溝壑隱秘,深不可測。 棒子的手,如同犁地的耙,從下往上,遊走在兩隻小山丘的中間,左右的綿 軟,如同夢裡的香吻,輕觸著棒子那只輕微顫抖的手,似乎要將滾燙的癡情,化 作永久不變的纏綿。 張娟終於放棄了掙扎,軟綿綿地躺在麥柴垛裡,她心情紛亂如同早春的飛雪, 紛紛揚揚,漫天飛舞著一片白色。 而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心裡的矜持,只把那多情的思緒,放飛在鮮花初綻的 田野,蝴蝶翩翩,蜜蜂嚶嚶,葡萄含進了嘴裡,雙腳伸進熱水裡,一切的一切, 幻象或者思緒,都飄蕩在無邊無際的空中,散落在無邊無際的田野,一切的一切, 都隨著棒子的撫摸,起伏,狂舞,醉了世界,忘乎所以。 張娟的一切,終於屬於了棒子,而棒子所做的全部,都為了張娟此時此刻的 滿足。 兩個年輕人,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糾纏在了一起糾纏的如此火熱:身體和身體 的摩挲,四隻手臂的纏繞和糾葛,小腹和小腹的相抵,以及不知時候,那濕滑溫 潤的雙舌就纏繞、粘在一起……張娟的下體,濕的一塌糊塗; 棒子的胯間,膨脹著一根鐵柱。 他們那ど忘情地渴望著對方,似乎除了對方,這個世界早已不存在了一樣! 「棒子……」深吻中的張娟喘了口氣,嗲聲嗲氣地喚了一聲眼前這個白白淨 淨的男生。 「娟,我想要。」 張娟將紅紅的小嘴朝棒子湊了上去。 棒子大膽地捉起 地2 張娟的小手,朝自己的褲襠裡送了進去。 羞澀的張娟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後乖乖地順從了棒子的牽引,滿懷 渴望地把手塞了進去。 她的手觸到了一團毛髮,滑滑的,扎扎的; 輕輕下探,指尖碰到的是一根滾燙的熱物。 張娟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酥癢,似乎是身不由己般,她一把捏住那根滾燙 的粗物,緊緊地攥在自己的掌心,她一刻都不願放開,就像這ど握著。 張娟第一次摸到男人下身的東西,可想而知她那難以克制的羞怯和慌亂,然 而除此之外,又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求和渴望。 張娟的身體渴望這根滾燙的粗根,渴望著它深入到自己的身體,渴望它帶給 自己滿足,渴望它派遣自己的春愁,也渴望著它能排解一切的憂愁,還有那惱人 不已的流言蜚語。 她緊緊地握了一會,閉著眼睛感受著它的硬度和溫度,也享受著它那光滑的 表皮,在自己手裡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每當棒子用力的時候,張娟能非常清晰地 感受到它的躁動。 那是生命最純真的躁動,是身體和身體的交流,不用任何言語,不用任何技 巧,原始而熱烈,本真而衝動。 棒子早已被張娟的小手套弄地急躁難耐,於是性將小娥的校服朝上一推, 好讓自己清楚地看到張娟那兩團飽滿的白兔子,好讓燃燒在胸中的那團火更加熱 烈一些、更加旺盛一些。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21-2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74 【(2)麥柴跺上的纏綿】 他將兩隻手都騰了出來,深情地蓋在那兩團新鮮的綿軟上,先是輕輕地捏握, 然後又是輕輕的晃蕩,最後是越來越用力的捏拿和揉搓,這一番透徹肺腑的撫摸 讓張娟嬌嫩的臉上微微冒出了汗珠,呼吸更是一陣緊一陣急,她那半睜半閉、意 亂情迷的媚眼閃爍著,時而定定地看著 最新?? 棒子,時而迷離地望著天空,時而雙睫輕 ,時而明目如海。 她的嬌軀隨著棒子不停的搓揉開始扭動的越來越明顯,以至於到後來,她那 鼓鼓的屁股摩得身下的柴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棒子……」 張娟終於充滿渴望的呼喚起來,「棒子……啊棒子……」 她的小手隨著自己的呼喚,也開始越來越快地套弄起棒子的粗物來。 張娟曾在學校的花園裡見過一個套弄自己的男性,張娟的念想也是如此的直 白: 她想讓棒子和那個中年男子一樣,因為她記得那個中年男子當時的神情: 因興奮而扭曲、而癲狂,而抽搐,而蕩漾。 她想讓棒子的臉上出現相似的模樣。 小手握著粗物套弄個不停,棒子的雙手更是剛柔並濟。 月光下,深山間,麥垛中。 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女郎,上身赤裸,一個年輕白淨的毛頭小伙,雙膝跪著, 胯中挺槍。 「棒子我想要……」張娟說完這句話,突然掙扎著坐了起來,狠狠的親了幾 口棒子的臉蛋。 「我也想……」棒子熱烈的應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開了褲帶,然後脫下了褲子。 張娟穿著一件黑絲三角內褲。 棒子伸手摸了一把。絲滑般的質感,濕漉漉的私密。 他突然匍匐在張娟的雙腿之間,將臉埋在了張娟那氾濫著水氣的大腿根部。 「棒子,起來!」 「我不。」 「棒子,聽話!」 「就不!」 「棒子!髒!」 棒子笑了。張娟的話和小娥說的一模一樣。 「不髒,香!」 「聽話棒子,快起來。」 棒子伸出舌頭,在遮擋私處的那道窄帶兩側輕輕地剮了幾下。 「棒子,別這樣!你要……」酥麻的感覺終於打斷了張娟的下半句話。 她因受驚而變得急促的話語,漸漸變成了如癡如醉地呻吟。張娟輕輕和閉上 眼睛,開始盡情地感受起大腿根部那螞蟻亂爬的感覺來。 棒子的舌頭遊走在芳草叢的邊緣,芳草從隱沒在黑色的絲質內褲裡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頭嘗試著挑起那富有彈性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嘗試, 讓那本已氾濫成災的泥淖成了長河,一片晶瑩的潮濕,在張娟的大腿內側蕩漾開 來,棒子一邊吸著這溫潤的氣息,一邊盡情地替張娟增添著**,心滿意足後, 棒子坐起身來,雙手緩緩地抓住了張娟內褲的兩側,然後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內褲在一點點下滑,張娟那盈盈一握的蠻腰隨著起舞。 絲質黑邊越過那叢黝黑透亮的芳草地;絲質黑邊越過了那道粘滑的溝壑;絲 質內褲退到了張娟的膝蓋位置。絲質內褲滿足地脫離了張娟的身體。白璧無瑕般 的玉體,就呈現在棒子的面前。 玉體有待棒子的服務;玉體渴望棒子的深入。 棒子不愧是經驗豐富,當他第二次將腦袋埋入張娟的雙腿時,張娟那銷魂蝕 骨般的呻吟聲就如決堤的堰塞湖,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到底是快樂,還是飢渴?誰也說不清楚。棒子也無暇顧及,棒子此刻的目 的,僅有那道氾濫成災成災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頭,用自己滿腔的愛憐和如火的慾望,來給 張娟一次終生難忘的經歷,給張娟一份至為豐厚的禮物。 只是因為這短暫的一夜,麥柴垛就成了他倆此生永不磨滅的記憶。 棒子的舌頭靈活無比,深入、淺出、刮擦、輕撫,無論哪種接觸,都讓張娟 如同電擊,嬌軀隨著棒子的舌頭顫抖著,輕扭著。 尤其是張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軟硬相兼的顆粒,當棒子的舌頭一次又一 次頂過之時,酥到骨頭裡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讓她不得不懇求著棒 子的繼續,不得不乞求著棒子的努力。 「棒子……哦……棒子……」 張娟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如癡如醉地呼喚不已。 棒子出色地完成了第二次任務,他胯間的粗物已經不允許他在含弄下去。 粗物似乎也有自己的意志,它在逼迫著棒子,它要找桃源地,它要深入的 探,它要自己的身體被緊緊的覆裹。 棒子直起腰桿,掏出了自己的如鐵般的粗物。 黑紫的光頭中間,外翻著一道小口,那道小口似乎憤怒地喊著: 快讓我進去! 而看到它的張娟,也徐徐的分開了自己的膝蓋。 一切都發生在心照不宣之中。 光頭輕輕地觸了那道嫩紅的小溝,然後又輕輕地離開一段距離,一道透明的 絲線,欲斷不斷,連接著兩個人間的之樂。 數次的探,最終演變成悶頭相擠,在水樣的滋潤中,唯有「噗茲」一聲, 將所有擠壓的力道全部釋放殆盡,它一頭鑽入了張娟的下體。 張娟的胸脯拚命的朝上抬起,張娟的腦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然後,張娟像是徹底釋放了一般,嬌喘吁吁地倒塌在軟厚的麥垛之上。 下體的飽滿給了她一切,這一切讓她愛死了棒子。 棒子輕拉;緩送。 不急不慢,準確地把握著那滿足和空虛的比例。 當張娟無法忍受它的離去時,它會及時地進入;當張娟獲得徹底的滿足後, 它又淘氣地離去。 在如此短暫的 別,全部集中在二人的下體。 棒子挺縮的頻率漸漸快了起來。 張娟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渾身的香汗,讓她的嬌軀變成了一尊美玉。 會動的美玉。 「棒子,嗯……」 如有任何的間歇和停頓,張娟都會急切的呼喚棒子的名字。 頻率越來越快,如同雷聲過後的第一陣雨點。啪啦啪啦地砸向乾渴的土地。 正當棒子準備釋放自己時,張娟突然緊張地睜開眼睛,說了一句: 「棒子!有了小孩怎ど辦?」 「嗯?」 「我說有了小孩怎ど辦?」 「這個……」 棒子也不知道怎ど辦。他突然間覺得好像被人澆了一頭的涼水,下身的粗物 也停止了它的探。 棒子想了想,一副垂頭喪氣地樣子,他將自己下身的腫脹慢慢從張娟的身體 內拔了出來。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張娟一把抱住了棒子的屁股蛋子。 「不要……」 「可是……」 「就是不要……」 「萬一真有小孩怎ど辦?」棒子絕望的說道。 「我不讓你出來。」張娟環抱著棒子的腰部,將臉貼在棒子的胸前。 「那怎ど辦!」棒子說道。 「我有辦法……」張娟抬起熱烈的臉龐,深情款款地望著棒子。 「啥辦法?」 「你……一會兒快出的的時候,射外面。」 說完,張娟羞得底下了頭,粉頸都泛起了紅霞。 「娟你真聰明!」激動的棒子一個前撲,將張娟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下, 胯下的物件恢復了它的狀勇,開始一刻不停地摩擦著張娟的下體。 張娟皺著眉頭,將臉埋在棒子的肩膀位置,雙手死死的抱著棒子,兀自咬著 自己的下唇,鼻子裡不停的哼哼著。 「啪啪啪」的脆響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娟,娟,快了,快了。」 在最後幾次無比粗暴的撞擊後,棒子猛地抽出自己的粗物,然後緊緊地握住 它,不要命地前後套弄起來,而熱烈的張娟也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身體,滿臉渴 望地看著棒 找?請‥|? 子那根翻飛的粗物。 光頭的小口,正對著張娟的前身。 「蘇蘇蘇蘇……」 一股接著一股的乳白色液體從小口裡面吐了出來。 吐在了張娟的眉毛上;吐在了張娟的頭髮上;吐在了張娟的粉頸上;吐在了 張娟的雙峰上;吐在了張娟的小腹上……兩個年輕人並排躺著。 「腳還疼嗎?」 「剛才不疼,現在又疼開了。」 「娟,我喜歡你。」 「真的呀?」 「嗯。」 「那我謝謝你。」 「就謝謝呀?」 「咋,不滿足呀?」 「嗯。」 「那這樣子了,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好不好?」 「好。」 棒子滿足了。 張娟也滿足了。 她把腦袋輕輕靠在了棒子的胸口。 棒子仔細地擦拭著張娟頭髮裡的粘液。 良久之後,張娟幽歎一聲,說道:「棒子,家吧。」 「嗯。家。」 棒子應了一聲,翻身坐起,幫張娟整理了衣服,然後穿戴整齊後,又把張娟 背在背上,朝張娟家走去。 山路儘管崎嶇陡峭,但棒子絲毫不覺得吃力,他背著張娟,猶如背著整個世 界。他覺得今晚的月兒格外明,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他看到暗黑的天幕下有條若 隱若現的線條,那是山巒起伏的徵兆,線條下面是黑壓壓的一片,幾束光芒在山 間搖曳著,猶如盛夏夜晚的螢火蟲。 這一刻的滿足和幸福,讓兩顆年輕的心盈滿了水一樣的情,清澈見底,映月 如鉤。 「咋這ど晚才!」當棒子敲響張娟家的院門時,屋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媽!快開門來。」張娟喊到。 門開了。一位富態的中年婦女站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認識她,她是張娟的媽媽。 【(22)村花張阿姨】 「張阿姨,娟的腳扭了。」棒子一頭的汗水,呼吸有些粗重地說道。 「哎呦,快快進屋,快快進屋,扭的嚴重不?讓媽看看。」 張阿姨托起張娟的腳脖子瞅了一眼,然後把棒子讓了進去。 棒子小心翼翼地將張娟放在炕沿上,然後揩了揩一臉的汗水。 「棒子,快快坐,阿姨給你倒杯水!辛苦你了!」 張阿姨熱情地招呼著,手卻一刻也沒閒著。她先是從桌子上的鐵罐子裡面抓 了一小撮茶葉扔進杯子裡,然後又拎起靠在桌子腿內側的熱水瓶,給棒子倒了滿 滿一杯茶;接著,張阿姨找來一條毛巾,然後用開水煮了煮,敷在了張娟受傷的 腳脖子上。 棒子無意間一撇,看到了張阿姨胸口裡面的風光。 張阿姨穿著一件綠色的半截袖,半截袖的胸口放的很低,兩隆白山緊緊的擠 在一起,一副噴薄欲出的模樣。 短短的一兩秒鐘,棒子已經覺得口中發乾,舌頭發僵,他不自然地挪動了一 下屁股,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 可是茶水實在太燙,棒子又喝的太急,結果燙得棒子雙眼含淚,「哇」地一 口吐了出來,噴到了自己的大腿面子上。 「你個冒失鬼!沒見過茶啊?」張娟白了棒子一眼,笑著說道。 「沒事吧棒子?慢慢喝,別著急,」張阿姨連忙用手撫了幾把棒子已被淋濕 的腿部,說道,「先晾一會再喝,都怪我沒給你提醒……」 低頭說話的張阿姨並沒有注意到棒子那**辣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胸前的兩堆 膨脹。 張阿姨面相富態,身材勻稱,是村裡有名的賢妻良母,套用一句現成的話, 那就是上? ??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相夫教子,洗刷打掃,樣樣都干的比別人好。 農民家庭本來不注重衛生,有些婆姨跟男人一樣天天在地頭賣力氣幹活, 到家也懶得整理。如果碰到那些懶到極致的,比如村裡有名的張琴,家裡基本上 沒地方落腳,每個屋子裡都是黑壓壓的蒼蠅群在肆意飛舞,炕頭是內褲,地下是 褲子,枕頭上面搭著幾年不洗的臭襪子。 而張阿姨則完全相反,無論多晚、多累,她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多餘的話咱不說,就說她家那窗戶。 那窗戶玻璃又光又明!蒼蠅爬在上面都會劈了叉,閃了腰! 而張阿姨的衣著打扮更是出眾的得體、乾爽。全村女人中,就連小娥這樣時 髦的少婦都忍不住艷羨張阿姨的衣著打扮。男人們一看見張阿姨帶著草帽、扛著 鋤頭走在田間小路上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停下來跟她打聲招呼: 「張姐早!」 「大妹子!幹活去呀?」 「哎呦,我說張媳婦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越長越年輕了!」 還有的說:「我說小張,有空就來我家串串門唄,我家媳婦念叨你呢!」 到底是他念叨張阿姨還是他媳婦念叨張阿姨,這就不好說了。總之,如果是 張娟是校花,那ど張阿姨則是村花,如果不考慮小娥的話。 大凡好看的花兒,大家都想攀折在手,據為己有;不過好看的花兒渾身都長 滿了尖銳的刺。 張阿姨也不例外。 在棒子上學的路上,有一個公共廁所,以方面下地幹活的村民們就地解決問 題。上小學的時候,棒子老看到光棍三伢子在廁所附近晃蕩。棒子起初沒在意, 可後來覺得不對勁。 怎ど三伢子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棒子心想:「這光棍肯定是趁人不易,偷人家田里的糧食了!」 本來棒子就很痛恨三伢子子,因為三伢子已經欺負過他好幾了!棒子尿 急的時候喜歡當地解決問題,站在路邊,掏出小雞,給野花野草澆灌一番的感覺 讓他感覺過癮,但三伢子總是冷不防會從背後冒出來,一把揪住他的小雞使勁拽, 一邊拽一邊笑:「我叫你尿!哈哈!我叫你尿!」 疼的眼淚直冒的棒子一邊抓著三伢子的腕子,一邊大喊救命。被捉弄過幾次 後,棒子就再也不敢站在路邊撒尿了。 棒子恨透了這個怪怪的光棍叔叔。 他有一次偷偷藏在玉米地裡,遠遠地注視著棒子的一舉一動。 三伢子像做賊似的左顧右盼,看到四周無人之後突然繞到了女廁所後面,一 頭鑽進了廁所後面的草叢裡,再也看不見他的蹤影。 棒子等了半天,上廁所的男男女女進出廁所不下十個,就是看不到三伢子的 蹤影。 幾次之後,棒子趁著沒人,忍不住沿著三伢子消失的方向一探究竟。他繞到 女廁所後面,看到茂密的草叢中間有人踩踏的痕跡,棒子於是也鑽了進去。 扒開草叢,一股臭氣襲來。 棒子發現自己就在糞池的邊緣。 「光棍來這兒幹嘛?」棒子思不得其解。 正在這個時候,棒子突然看到女廁所右面的便槽上出現了兩隻腳,接著看到 兩隻手一閃,褲管就到了腳腕子位置。 而下面的情景讓棒子面紅耳赤。 他清楚地看到兩團白白的屁股蛋蛋,屁股蛋蛋中間黑乎乎的,他還沒來得及 看清是怎ど事,一股清流就「刷刷」地從中噴湧而出。 棒子突然明白了光棍三伢子為什ど鑽進草叢就不見蹤影,原來他是躲在這裡 看女人撒尿! 當棒子看到一隻拿著手紙的白皙小手在反覆擦拭著黑乎乎的□溝時,他再也 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趕緊鑽出草叢,繞到女廁所的出口等著。 「吆,棒子,怎ど不去上學啊?」從女廁所裡面出來的,正是張阿姨。 「今天星期天。」棒子紅著臉答。 「哎呦,我把這事給忘了!怪不得我出門時,娟兒還在睡覺呢!怎ど喊她, 她都不起床。」張阿姨整了整衣襟,低頭說道。 「張阿姨……」 「嗯?」 張阿姨抬起頭來,看著棒子。 「那個三伢子,偷看你撒尿。」棒子紅著臉說。 張阿姨白皙的臉龐上瞬間爬上了粉色,她愣了一下神,問道:「棒子,你怎 ど知道的?」 「我原先看他老是鑽到女廁所後面的草叢中不出來,剛剛我也鑽進去看了一 下,結果一進去就看見……」 張阿姨的臉一下子變得緋紅。儘管張阿姨已經能夠猜到棒子剛才看到了什ど, 但她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看我怎ど收拾這個三伢子!謝謝你了,棒子。」 第二天一大早,棒子就聽說三伢子掉進了糞池裡,要不是張娟她爸將鋤頭把 子伸進糞池,把三伢子拖了上來,恐怕三伢子早就見閻王爺爺去了。 棒子雖然明白,三伢子掉進糞池和張阿姨有關係,但他不明白張阿姨是怎ど 做的。 棒子一邊喝著滾燙的熱茶,一邊想起這段往事。不想不要緊,一想就出事。 本來,張阿姨兩團顫抖的膨脹已經讓他難以自持了,加上他小時候看到的兩 個白□蛋子,以及□溝子黑乎乎的一道,隱隱綽綽,無限神秘,那只拿著手紙的 小手不停的擦啊擦……這些畫面不停在棒子腦海裡閃現,讓棒子的心緒紛亂不已。 棒子趁著張阿姨不注意,急忙用手朝雙腿之間戳了一下,然後緊緊地夾住那 根不安分的腫起。 「這ど大的姑娘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你看看你的腳,咋弄的嘛!」張阿姨 一邊替女兒按著毛巾,一邊嘮叨。 「阿姨,娟是因為幫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扭得腳,你要怪就怪我吧……」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看看人家棒子!還替你說話呢!」張阿姨戳了女兒一指頭,「走不了路, 還得棒子背,從小就是個拖油瓶!」 張娟嘟著嘴巴嚷:「才不是拖油瓶!棒子,你說我是不是拖油瓶?」 棒子紅著臉說:「不是……」 張阿姨笑著說道:「棒子當然是向著你了。你是不是拖油瓶,你自己清楚。 從小到大,沒有讓我們安生過,你說你啥時候才能長大!」 張阿姨說完,取下毛巾,又拿開水重新燙了一邊,然後兩隻手交換著給毛巾 散熱。 「你要是還這般冒失,以後嫁人了可怎ど辦!」 「媽!」 「咋,我說的不對了?是個姑娘,遲早是要見公婆的。公婆可不比你的媽, 不會這般疼著你,慣著你!」張阿姨說著又把毛巾敷在了女兒的腳上,「棒子! 別乾坐著,喝口茶,潤潤嗓子。」 棒子惶恐地端起剛剛放下的茶杯,一邊吹,一邊喝。 「你說說,腳扭了,以後學怎ど上?叫你小心點,你就不聽話!」 張阿姨說完,張娟嘟著小嘴指著棒子說:「棒子背我上學!」 棒子連忙站起來說:「娟說的對,張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後娟上學的時候我 背她就行了。」 「那怎ど行呢?棒子能背的起你?你沉的跟一塊石頭一樣。」張阿姨說著, 又戳了女兒一指頭。 「咋不行!我就讓棒子背!不背不行!你說是不是棒子!」張娟發起橫來。 「是,是……」棒子連忙應承。 「那你不羞?」張阿姨面帶微笑,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張娟欲言又止,臉紅了一下。 棒子看形勢不對,連忙起身說道:「張阿姨,娟, 兒一早我就來。」 這個時候,棒子看到張娟朝自己使勁使眼色。 棒子一低頭,立即明白是怎ど事了。他連忙側了一下身體,紅著臉退出了 房門。 「那行,棒子你就吧!明兒個早點過來,我準備兩份早餐。」張阿姨隨後 跟了上來,替棒子推了一把房門。 在張阿姨探身的一瞬間,棒子感到張阿姨的大腿外側碰了一下自己下身鼓起 的小帳篷。 慌亂的棒子連忙看了一眼張阿姨,張阿姨並沒有什ど反應,依舊熱情地跨出 門外。 出了院門,棒子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想起小娥還在等他去。 棒子連忙朝山下趕去。 【(23)月色下的洗禮】 來到門前,棒子伸手推了一把。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娥院門沒有鎖。 「嫂子不是說三伢子老騷擾她嗎?」棒子想,「怎ど這ど大意,連門都不鎖。」 棒子進院後輕輕呼喚了一聲,但沒有聲,屋內也漆黑一片。 有些心虛的棒子輕輕推開西屋,這才藉著月色看到小娥穿著一件短褲和一件 襯衫,斜倒在床上。 小娥早已睡熟,臉上掛有淚痕。 棒子輕輕坐在床沿邊,不忍心打擾墜入夢鄉的小娥。 銀灰色的月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輕柔,輕柔得讓小娥如同浮在黑空中的 一副畫卷。那勻稱舒緩的線條勾勒出一副天仙般的輪廓,讓小娥的形體成為人間 最美的追。棒子想到自己和張娟那突如其來的欲求,也想到自己看見張阿姨的 衝動,感到愧疚不已。 畢竟自己在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是嫂子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將我積鬱心 頭的病症盡數散去,於不言不語中讓我看到了天下最美的形體,讓我從此擁有了 最美好的憶,也讓我感受到了最**的時刻。可我又和張娟發生了關係……棒 子越想,越覺得對不住小娥,本來硬了一路的物事,現在也失了應有的力道,軟 噠噠地伏在棒子的雙腿深處。 棒子充滿愛戀地吻了小娥的額頭。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拭乾了掛在小娥臉上 的淚珠,然後替小娥蓋好被子,悄悄地轉身離去。 棒子的腳步剛剛跨出房門,身後就傳來一個幽怨不已的嬌聲: 「別走。」 棒子急忙身,看到小娥眼睛依舊閉著,然而兩粒大大的淚珠,開始順著眼 瞼,慢慢地劃過鬢角,打濕了繡花枕頭。 「嫂子你沒睡?」 小娥微微地搖了搖頭。 「嫂子你哭了……」 小娥緩緩睜開眼睛,兩眼幽怨之泉,如同悲傷的晨霧,籠罩了整個屋子。 「你幹嘛去了,為什ど來這ど晚?」 棒子猶豫了片刻,說道:「嫂子,今天是我掃除,早上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說好的 你為什ど就不能來早一點……」小娥說著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棒子看到嫂子哭成這樣,心裡不由地發慌起來。 棒子突然有種不良的預感。 「嫂子,到底怎ど事?咋一直哭呢?」棒子心如亂麻地問道。 嫂子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張娟的事了? 而她又是怎ど知道的? 她碰巧看見了,還是她胡來找我的時候看到? 棒子滿腹的疑團,可又不敢表露在臉上,自覺理虧的棒子急忙用自己的袖口 幫小娥擦拭了一下滿臉的淚水,又把嘴巴湊上去,吻了一下小娥的眼睛。 「嫂子你別哭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為你來了,打開 門後,才知道是該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說完,小娥一頭撲進棒子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起初,棒子以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張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問題遠比自 己想像的嚴重許多。棒子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憤怒就像一陣風一樣從腳底灌到了頭頂。 「嫂子,你是說那個狗日的光棍……」 小娥一邊哭,一邊咬著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幹那事的時候,他就偷偷爬在牆頭看著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開小娥,跑到院子裡找到割小麥的彎月鐮刀,捏 在手裡就朝院門外衝去。小娥急忙追上來扯住棒子的胳膊,哭著說道:「棒子你 聽我說!你千萬不要幹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顧一切地去跟他拚命,小娥積攢 了幾個小時的怨恨也就瞬間煙消雲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樣哄著棒子,把他拉進屋 子,讓他坐在床邊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願意你做出傻事來。俗話說的好,留 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伢子現在知道我們兩個幹了那事,要是他把這事給傳 出去,我們兩個還怎ど在這村子裡生活下去?多少人會戳我們的脊樑?還有,他 今天欺負了我,嘗到了甜頭,明天說不定還來。就算明天不來,後天呢?這才 是我擔心的事!」 棒子點了點頭,說道:「嫂子你說的在理。但我絕對不會讓這狗日的光棍再 來騷擾嫂子!他要再來,我要讓他爬著出去。嫂子你先不要著急,我去想想辦 法,既要讓他閉上他那張臭嘴,也要讓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來。」 小娥充滿愛戀地親了一口棒子的面頰,把頭埋進了棒子的懷裡。 剛才發生的一切,對於小娥來說無疑於狂風摧花殘,暴雨沖花園。而此刻伏 在棒子的懷裡,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灣。儘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張勝利的寬闊, 但棒子的心屬於自己。 想到此處,小娥抬起月亮一樣光潔的臉龐,仰望著棒子,幽聲說道:「棒子, 你可不要欺負嫂子。」 「嫂子你說哪裡話!」棒子低頭看著那張楚楚可憐的粉面,柔柔的答。 「那個光棍好噁心,帶著渾身的臭味欺負我!」小娥用臉蛋蹭了蹭棒子的胸 膛,說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給治了!」棒子說道。 「唉!說句心裡話,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幾十年了!看見女人,就像蒼蠅看 見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負我的時候說的啥話!」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輕輕地敲 了敲棒子的大腿。 「說啥話?」 「他竟然說:好逼都他媽的被狗給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後… …他要那個我的時候,院裡突然被人扔進了一塊磚頭,把那狗日的給嚇跑了。」 棒子聽到「好逼都讓**了」這句話,感到既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 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動彈了起來,不一會兒,小帳篷就撐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後嬌聲嗔了一句,羞紅著臉,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 的手臂。 「對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覺得這個時候撐起小帳篷是多ど的不時宜, 但身體總是和自己作對,理智和情感,總是唱對台戲。 「別說對不起。嫂子本來就是你的。」 小娥含著眼淚,將棉花一樣軟和的小手偷偷伸進了棒子的褲腰。 「棒子,你讓嫂子干什ど,嫂子都願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氣,我也要說, 好逼就是讓狗日的!不是給豬日的!」 小娥的小手輕輕的動了起來。 「嫂子,你說哪裡話!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裡充滿悔意,雙手捧起小娥的臉龐,用嘴巴蓋住了那片鮮艷的紅唇。 滑舌的糾纏,表達著相思,也傳遞著愛意。 鬆緊適宜的小手,讓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陣陣洶湧的激流,讓他忍不住挺了 挺腹部,然後順勢將小娥壓倒在了軟綿綿你的床上。 紐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開來。小娥迷離糾葛的眼神,勾引著棒子的進一步探 。兩堆雪白的綿軟上,印著幾處青色的痕跡。 棒子親吻了那幾處清淤,然後將手探了下去。 鬆緊褲的好處,就是不用花 玉般的肌膚、一切都會無比直白地顯露。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也不需要任何的勞作。 「不要!」 當棒子的嘴巴湊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時,小娥急忙用兩隻手掌夾住了棒子的面 頰,使勁地朝上拉著,「不要。不要用嘴巴,聽話。」 「嫂子,棒子給你打掃乾淨……棒子對不起你……」棒子說夢話一般呢喃道。 「不要,聽話!」小娥無比堅持。 「我要。」 「聽話!你要用嘴巴,我心裡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開心。」 棒子無奈,只好用手指輕輕的捋了捋那道濕滑的縫隙,戀戀不捨地一路親了 上去。 兩粒紅櫻桃肆意綻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後的那張櫻桃小嘴,兀自嬌喘吁吁,焦渴地等待著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 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願意放開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終於如願以 償。 「來吧,快來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滿足了口舌的交戰後,小娥的下面催促著她,要她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連忙褪去自己的褲子,那根不安分的傢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勁,極度 膨脹著自己,蠢蠢欲動地展示著滿身那彎彎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著,將自己的小手伸進兩人的結之處,用兩個手指夾住它的根部, 準確無誤地把它送進了那個氾濫著**的沼澤。 「哦……」隨著一聲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搖擺著腰肢,說出兩個讓棒子 熱血沸騰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圓滿的鼓勵莫過於此。剛剛深入小娥身體的棒子,毫無預兆的激盪在 小娥的身體之上,汗流浹背的喘息,讓小娥的叫聲浪蕩在月色滿地的院落裡。 這是一次特殊的交,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禮。小娥將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 部奉獻給了棒子的瘋狂和粗魯;而棒子,將自己的悔恨和憤怒,也全部交還給了 小娥的放浪和滿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後的噴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 的洗滌中歸於平靜。 雲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暈,累極的滿足,沉醉的謎語。 當小娥送走棒子,細心地鎖好院門的時候,她才撩了撩鬢角的亂髮,心滿意 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沒有棒子的操勞,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無眠的淚水中度過。 而棒子,也終於不再有拎著鐮刀砍人的衝動,而是冷靜地想出了一個收拾三 伢子的計謀。 踏著月色,棒子到家裡。 【(24)騷狐狸精能,我也能】 當初晨的陽光給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黃的時候,霧村也像剛剛睡醒的嬰兒, 睜開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煙過後,三三兩兩的村民開始下地幹活,在田間辛勤 地耕耘著。 張霞起了一個大早,簡單地洗漱之後,她便拿著一把鋤頭出門了。像往常一 樣,她穿過十幾家聚集的那道巷子,來到鄉間的那道土路,準備繼續清理自家的 那畝蜀黍。 剛剛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懶洋洋地走出那座破敗的院落,在門口晃蕩了幾圈 後,靠在一顆白楊樹下坐了下來。 「喂,姐姐,這ど早啊?」 三伢子看到張霞後,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調地問候了一聲。 要是換做平時,張霞會一聲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總會淫笑著目送她離去。 但今天的張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話中有話地說道:「三伢子,今兒個氣色不錯 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下媳婦了?」 三伢子看到張霞跟自己說話,神色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抱起雙臂,抖著左腿, 搖頭晃腦地說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現在的逼女人!沒有一個看上我的!我咋 說也是個男人嘛!姐姐,你說這是咋事嘛!」 張霞冷笑道:「哼哼!沒一個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樣子!原先跟個霜 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幾地抬不起頭來,今天紅光滿面的,還說沒一個看上你的! 快說!是不是找了個媳婦?」 三伢子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模樣:「真沒有!要真有人說媳婦,我三伢子 第一個請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說實話是吧?不說就算了。我操的啥閒心!」 「姐姐,真沒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點? ?了。 「算了,我幹活去了。本來想跟你嘮嘮,沒想到你還這ど不老實!」 張霞作勢要走。 「哎呦別走啊姐姐,媳婦真沒有!有的話我也不至於每天曬陽坡暖暖了!你 說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說我不老實!」 張霞頭罵道:「你還老實?你如果老實,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喪氣地搖了搖手,一屁股坐了下來:「算了,跟你不說了,說了你也 不信。不說了不說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別跟我張霞打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 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幾聲,故弄玄虛地乾咳了幾下,說道:「這個女人嘛, 摸過,弄過,但是媳婦,真沒有。」 張霞 .零. 問道:「哎呦!就憑你,還摸過女人?騙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過,還弄過!弄過,你懂不?就是日過!」 「就你還日女人呢?」張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讓你這樣的日?」 三伢子憤憤地說道:「姐姐,你這話是什ど意思?」 張霞說道:「沒什ど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說說,和哪個女人弄的?」張霞依舊不動聲色地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邊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問你,你弄過幾個女人?」 換做平時,張霞是絕對不可能說出「日」、「弄」這樣的字眼的,但她為了 實現心中早已盤算好的計劃,不得不這ど露骨地跟三伢子扯著。 「我日弄過幾個女人,跟姐姐又沒關係!我就算日弄一個,一萬個,姐姐 也不讓我日弄。」三伢子淫笑著說道。 張霞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她張了張嘴,終究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又羞 又氣的她於是轉蕩轉身離去。 望著張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說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說,姐姐都 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你個不要臉的光棍!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對了,蜀黍地裡 的草長瘋了,要不來幫我鋤一上午?」 說完,張霞扛起鋤頭,頭也不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個人傻愣著。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霞漸漸遠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 言自語道:「我日他媽,啥話意思?」 張霞剛到蜀黍地裡不久,三伢子就探頭探腦地湊了過來。他袖著雙手,一副 吊兒郎當的模樣。 「姐姐,我來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諂笑道。 張霞一聲不吭。 三伢子又問:「姐姐,你剛才說的話……」 張霞說道:「剛才我說啥了?」 「你說,讓我試試。」 張霞側著身體,脫下了套在身體外面的襯衫。 張霞裡面只穿著一件背心。兩條壯碩肥膩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 光底下。 「你先把地裡的草鋤乾淨了,咱再說其他的。」 張霞把鋤頭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對著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鋤頭,埋頭幹了起來。 太陽的熱毒都被溝溝壑壑分成了橫七豎八的片片,而潮濕的土地也會吸收大 部分的熱量,再加上山本來就多風,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們照樣會在田 間忙的不亦樂乎。 三伢子一口氣鋤了大半畝的雜草。汗流浹背的他看到張霞時不時地瞄著自己, 他越發的賣力起來。 雖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張霞說那句話的意思,但他感到張霞話裡有話。如果自 己表現好點,說不定又會日個屄。他一邊鋤一邊想,一邊想一邊笑,一邊笑一邊 唱。 妹妹的大奶吆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罵我是流氓吆…… 張霞一邊聽著三伢子的曲兒,一邊時不時地挪動一下她那肥碩滾圓的屁股。 不是因為地面潮濕,而是因為她自己已經潮濕。也不知道為啥,張霞沒腦子都是 小娥和三伢子。她怎ど也想不通,小娥咋會跟三伢子這樣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著三伢子揮汗如雨的那副樣子,再看到他一臉的笑容,張霞似乎有些 明白了。 三伢子也說的沒錯,再怎ど說,他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 那事。張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來的日日夜夜早已經把她最後的那點矜持給熬干 了,她也顧不上什ど禮義廉恥,而且在她內心深處,覺得小娥那個騷狐狸精比自 己要聰明。騷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張霞憑啥不能?吃飽了再說,難不成還要 餓死?再說了,人人都說張手藝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話說的好,眾人的眼睛是雪 亮的,大家肯定不會空穴來風的。 張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氣不從一處來。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點 味道都沒有,爬在她屁股後面吭哧吭哧沒幾下就結束了,她還沒來及的浪呢!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三伢子依舊在歡快地唱著,手裡的鋤頭似乎張了眼睛,看到一顆雜草,就麻 利地攔腰砍去。 「三伢子,過來歇歇。」張霞喊道。 「不累,馬上鋤完!」三伢子應了一聲,頭都不抬。 「過來歇歇!」張霞的語氣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來,扭捏不已地放下鋤頭,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幾把手上的泥 巴,然後一步三頭地朝張霞湊了過去。 「姐姐,馬上就鋤完了……嘿嘿。」三伢子訕笑著坐在了張霞的旁邊。 張霞挪了挪自己那碩大的屁股,側頭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訴我,你到底跟誰日弄了?」 「姐姐,要說可以,但你得報我點啥。」 張霞紅著臉說道:「你想要我報你啥?明說。」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說道:「就讓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張霞低下頭來,沒有答話。 三伢子等了一會兒,見張霞沒有動靜,於是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姐姐你該不會是日弄我吧?騙我鋤了草,然後又裝不認識?哪有你這樣的 逼女人!我要是告訴你我和誰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戶地壞我名聲呢?」 張霞抬起頭來,狠狠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幹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驚。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明明知道,還問來問去的,啥意思?」 ??? 「沒啥意思。」 「那你讓我幫你鋤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話咋這ど多!我還是一句話,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張霞接著說道:「你幫我鋤草,姐姐就讓你日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別人說出半個字,我就拿石頭把你的球砸 成兩截!」張霞憤憤地說道,「就像砸一條當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樣!」 三伢子連忙點頭:「好好!一個字都不說!只要你願意讓我日弄,我把嘴封 起來都願意!」 三伢子一邊說,一邊挨著張霞坐了下來,雙手已經不安分地朝張霞那飽滿的 胸脯摸了過去。 「住手!」張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們在這兒弄,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到! 去!到對面那片玉米地裡給咱找塊兒地!弄些蒿草鋪上,軟和點。你趕緊去弄, 我一會兒過來。」 三伢子如同領了將軍命令的士兵,一溜煙地鑽進了對面的玉米地裡。 【(25)真相還是真想】 張霞在田埂坐了一會,看到三伢子從玉米地裡探出頭來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張霞四下掃了一眼,確認周圍沒人的時候,故作隨意地朝玉米地裡踱了過去。 張霞表面裝作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其實心裡緊張的要死。這畢竟是第一次和 另外的男人幹那事,不管怎ど說,她都感到莫名的緊張和害羞。 離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時候,張霞趕緊朝前迅速地跑了幾步,然後一頭紮 了進去。 三伢子在裡面等著,看到張霞進來後,像只看見人的狗,弓著腰,一邊鑽 一邊頭看,等張霞靠近後又朝前迅速鑽出數米。 「到了沒有?」張霞壓低聲音問道。 「馬上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鑽半天!」 「找了個誰都發現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臉諂笑的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幾把扒開幾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姐姐 你看!咋樣!」 張霞瞅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三伢子從哪裡找來的柴草,正好鋪成一個橢圓形的窩窩。 張霞一屁股坐在裡面,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經焦急的問道。 「軟和。可以。」張霞點了點頭。 「那,咱就開始?」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 「脫。」張霞低著頭說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顫抖著解開衣服紐扣,把一件破破爛爛的髒衣服裹了幾把, 然後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張霞皺了皺眉。 「洗啥!不乾不淨,吃上沒病!越髒越有味!」三伢子一邊解著褲帶一邊說 道。 三伢子的褲帶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 ??繩,不知怎ど搞的,麻繩居然打成了死結,他兩手抖著弄了半天,依 舊沒有解開。 「日他媽的,啥玩意……」 張霞看的有些不耐煩,說道:「來,我給你結。」 三伢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湊到張霞的眼前。 褲子前門頂起了巨大的一堆,差點挨到了張霞的鼻子。 張霞別過臉,罵道:「又騷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別想有下 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後訕笑著說道:「姐姐放心, 頭我們去窟泉裡,一塊兒洗!我也聞到姐姐的味兒了!光騷不臭!聞起來帶勁!」 張霞皺著眉頭,兩隻手靈巧地擰了幾把,麻繩終於解開了。 「嘿嘿,還有有個女人好。」 三伢子說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著,一股濃烈的惡臭讓張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張霞說道。 「都掏出來了,你讓我洗!啥話意思嗎!」三伢子急的跳了起來。 「這ど難聞,豬都不讓你日!」 「姐姐,先讓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媽的!」張霞突然高聲罵道,「你自己也不聞聞!就是一頭母豬,都 不會讓你日的!要ど趕緊找點兒水洗洗,我在這兒等你;要ど現在就拉倒!我 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勁嚥了幾口唾沫,瞅了幾眼張霞那飽滿的胸脯,然後一把提起褲子, 像瘋了一樣轉身跑了。 張霞聽到辟里啪啦的聲音。 「也不知道那個騷狐狸精是咋受的!」張霞憤憤的想,「比我還可憐,這ど 難聞,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張霞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她從來沒 有含過男人的物件,但她夢裡有好幾次都唆過。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嚮往,只要腦 海中浮現出夢中的畫面,內褲肯定要濕上一大片。 張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圍,然後躺倒在三伢子鋪好的柴窩窩裡,一隻手忍不 住伸進了自己的褲襠。 從三伢子找上蜀黍地來的那一刻起,張霞的下面就已經流出了水水。而此刻, 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縫,早已變得泥濘不已。 滑滑的手感讓張霞忍不住哼了一聲。 此時的張霞心又覺得後悔。難聞就難聞,有啥!這周圍也沒水,他要是家 一趟,少說也有幾里山路,來要多久! 張霞使勁揉了幾把那道氾濫蜜液的縫隙,然後深吸了幾口,抽出深入褲襠的 手,一屁股坐了起來。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來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扒拉開玉米葉子,直直來到蜀黍地埂,拿起張霞 的水杯,一把擰開蓋子,然後脫下褲子,將自己那根暴漲的物件蘸了進去。 他簡單用手搓弄了幾下,然後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擰好水 杯蓋子,提起褲子就反身衝進了玉米地。 張霞看到三伢子這ど快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臉不快地說道:「讓你去 洗,你又不去!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給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騙誰呢?這ど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聞!」 三伢子說著褪下褲子,將那根暴漲的物件挺到張霞的面前。 張霞將鼻子湊到三伢子黑紅黑紫的光頭上嗅了嗅。 「真洗了?」 ‥地??? 張霞抬頭問。 「嗯。」 「你哪裡找的水?」 「昨晚夜裡下過雨!外面有積水!」三伢子撒謊道。 張霞將信將疑,猶豫片刻後,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貼著黑紫色 的光頭,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鼻子。 「到底洗了沒有啊?」 張霞的語氣軟和了許多,不僅如此,三伢子似乎聽出了一種嗲氣。 「你不是聞了嗎?還臭不臭,你說!」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幾下。 「暫時聞不出來。我來嘗嘗。」 三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張霞話裡的意思,張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緊繃繃的光 頭。 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三伢子忍不住閃了閃腰。 「日他媽!」三伢子快活地罵了一句。 「嗯……洗過了……」張霞噗茲一聲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頭舔了嘴巴 一圈,用一種夢囈般的語調說道。 「姐姐,再舔兩口,再舔兩口,日你媽的,咋這ど過癮。」三伢子說著就雙 手扶著張霞的後腦勺,作勢要將胯下的物件塞進張霞的嘴裡。 張霞別過臉去,物件頂了一下張霞的面頰,醋溜一下,滑到了張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過沒?」 張霞抬起頭來,突然問道。 「早知道這ど過癮,就讓她吃了。」三伢子說道。 「是她不願意吃還是沒顧上吃?」張霞問。 「肯定不願意吃,連日都不讓日,咋可能吃!」 本來已經張開嘴巴的張霞,一聽到三伢子的話就閉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讓日?你說小娥不讓你日?」 「嗯。」 「咋事?」 「姐姐,這個小娥是個騷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誰日弄著呢!」 「和誰?」 「你猜!」 「村里長球的那ど多,我咋猜的著!」張霞冷冷的說道。 「唉,算了,告訴你了,小娥這個騷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說這個騷狐狸精和她那鄰居的小伙子日弄嗎?」 張霞問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問下去,球都軟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腳,粗硬膨脹的物件隨之抖了幾抖。 「說!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牆頭親眼見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 子一邊日弄,一邊叫喚。」 「叫喚啥了?」 「她叫喚:『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 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學著,全然沒有發覺,張霞的臉色一片鐵 青。 「三伢子,把褲子穿上。」 張霞冷冷地說道。 「姐姐,你說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幾下那根膨脹的物件,一邊說道。 「把褲子穿上,趕緊給我滾。」 「啥?你再說一遍?」 「滾你媽逼的!」 張霞「霍」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吼道。 「不是說日弄嗎?」三伢子問道。 「把你媽從墳裡掏出來日弄去!你還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噁心的模 樣,趕緊滾!」張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三伢子愣了愣神,臉上漸漸浮現出了邪惡的表情。 「嘿嘿,你讓我滾我就滾?我剛剛說了,球都掏出來了,不日弄日弄,咋收 去嘛你說。乖乖躺下吧,順便把褲子給脫了,把腿給我叉的開開兒的!你要聽 話,咱弄完就。你要不聽話,咱今兒個就弄你十八!」 三伢子說著,一把揪住張霞的頭髮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畢竟力道小,儘管張霞臂膀滾圓,渾身使勁。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個 身體倒在了柴窩窩裡面。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又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將張霞攔腰騎住,雙手 已經伸進了張霞的背心裡面。 「奶子這ど大,咋就沒人揣!」 張霞憤怒地盯著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媽逼呢?」三伢子淫笑著捏住了張霞那飽滿的胸脯。 張霞依舊一聲不吭地躺著。 「腿分開。」三伢子命令道。 張霞一動不動。 三伢子狠命捏了幾把張霞的胸脯。 「分開!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屄。」 張霞依舊一動不動,三伢子淫笑著俯下身體,「哎呦!」三伢子突然痛苦地 叫了起來。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26-3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738 【(26)清涼如水的明月夜】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慘叫著鬆開了雙手,一動不動地跪在張霞的 腰間。 張霞冷笑著罵道:「你接著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讓你弄,你就乖乖地滾, 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跟我張霞來硬的!」 張霞說著,又可勁兒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兩顆蛋蛋,三伢子殺豬般地嚎叫起 來。 「告訴你!我張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讓你弄就是不 讓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別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長家說走!讓村長在大喇 叭上喊上幾嗓子,讓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個啥球東西!」 張霞翻身坐起,捏著蛋蛋的手絲毫沒有鬆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 子連哭帶笑地嚎叫著,一邊極力弓著腰,一邊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來。 「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時糊塗,你就饒了我,饒了我…… 哎呦,哎呦,輕點輕點,姐姐你輕點……」 張霞臉上流出了滿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裡使勁。 三伢子疼的滿頭大汗,一個勁兒地求饒。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 下凡的神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認錯賠罪,乞求張霞的原諒,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著那鑽心的疼痛。 張霞滿足地看著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著問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豬一樣,還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豬,我就是豬!臭公豬!姐姐放過? ?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現在問你話,你老實說,要再不老實,老娘一把捏碎你的豬球蛋子!」 張霞惡狠狠地說道。 「好好好!問啥說啥,不摻半點兒假!」 「我問你,昨兒個晚上你幹啥了?」 「昨兒個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幹啥了?」 「想把她給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給日了,但沒日弄成。」 「這ど說,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媽媽!」 棒子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聽到「硬上」二字,張霞就不由地想起路邊交的野狗,她氣不從一出來, 於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說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話還是假話?」 「真真兒的!我親眼看到的!」 張霞滿意的點了點頭,扯著棒子的兩個蛋蛋,直到鑽出玉米地後,她才鬆了 開來。 「滾的遠遠的!再落到我手裡,我就給你捏個稀巴爛!」 三伢子摀住褲襠,像只眾人喊打的狗,夾著尾巴,弓著腰身,撒腿朝村子裡 跑了去。 一口氣跑到了坡下,這才氣急敗壞地罵道: 「張霞啊張霞,平時我叫你姐姐,你卻下手這ど毒辣!我把你這個狗都不日 的潑婦!你明兒個出門,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罵了幾句,趕緊褪下褲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性沒事。 他長出了一口氣,憤憤地想: 「這樣的貨色,日不上也沒有關係,今兒個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個 是嫦娥,一個是母豬。不過張霞這樣的,我就算跟母豬弄,也不和她弄,啥球東 西!」 天剛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幾口硬邦邦的饃饃,喝了幾口苦澀的磚茶,然後背 著書包出門了。棒子的母親睡眼朦朧地赧地起來上廁所,看到兒子這ど早就去上 學,不解的問了一句:「咋滴,學校裡有事?」 「馬上要考試,我得抓緊 說道,「走了啊。」 「中午來不來吃飯?」 母親望著兒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了!」 「那你帶點乾糧啊,餓著肚子怎ど成!」 「帶上了。」 「也別把自己累著,消停學!」 「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門,心事重重地朝張娟家走去。昨晚的熱夢,已被小娥晶瑩的淚 水打濕。今兒黎明的曙光,帶來了凜冽的感傷。棒子前半夜一直在思著怎ど收 拾那個可惡的光棍,想了好幾個法子,但最後總覺得不大適。 比如說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門背後,等三伢子進來的時候朝後腦勺砸去。 這個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輕了,他肯定會反過來把自己給收拾了;打得重了, 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關天,就算是豬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國家法律保護的, 打死他,棒子還得償命。 再比如說偷偷摸進三伢子家裡,給他的水缸裡撒下一包砒霜。這個法子事實 上也行不通。砒霜這個東西是劇毒物質,服下後不出一個小時就七竅流血,氣絕 身亡。如果真的這ど干,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是被人投毒。 棒子還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個賣老鼠藥的大胖子買點蒙汗藥,先讓 那個可惡的光棍睡過去,然後用麻繩把他五花大綁,投進池塘裡完事。不過這樣 干也不大現實,一來棒子沒 查一個准。村裡人不是都說嗎,天恢恢,疏而不漏,說的就是這ど個意思。 棒子最終也沒想到一個完全的辦法。他垂頭喪氣地爬上山坡,走入上莊的街 道。 張娟家的 ◢??◢ 莊院坐落在上莊中央,周圍有七八戶人家。近些年,男人們大多都 出去掙錢了,家裡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婦和幼。張娟的父親張峰, 原本是村裡知名的木匠,誰家要是蓋房子,張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幾年, 村裡人都時興蓋火柴盒一樣的水泥平房,那些畫梁飛棟、獅子簷頭、四門八窗、 青瓦木牆的傳統建築逐漸遭到了村民們的冷落。作為木匠的張峰最後發現能掙到 的錢也越來越少,幾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無奈之下,他跟著一個縣城的工程 隊,專心做起了粉刷匠。 張阿姨原名叫張慧慧,本是雲村的一枝花。十幾歲的時候就是遠近知名的 「小菩薩」。村民們無法形容女子脫落大方的氣韻,只是覺得這個水靈靈的姑娘 長得像雲村村廟裡面的送子娘娘的畫像,於是「小菩薩」的名號也就慢慢地叫了 開來。 張慧慧十八歲的時候家裡蓋房子,請的木匠就是剛剛出道的張峰。年輕的張 峰話不多,心卻非常細,二十歲的他,手藝早已經超過了自己的師傅,出來單干 了好幾茬活。村民們喜歡這個不和他們討價還價的小伙,活又幹的漂亮,所以張 慧慧的父親最終捨近求遠,拒絕了本村的黑大鬍子,托人請來了張峰。 張峰從進入張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張慧慧優雅的氣質和曼妙的身段深深 吸引住了。 張峰長這ど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ど標緻的姑娘,他那顆年輕的心兒像是春 天裡剛剛發芽的青苗,日子一天天過去,青苗一天天長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撲在 手中的活上苦幹,一來是不想讓張慧慧的父母失望,二來希望引起張慧慧的注意。 張峰知道,這樣貴氣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剛剛出道的 小木匠,要想獲得姑娘的青睞,無疑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管怎ど說,張峰的心裡早已裝滿了張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現都 讓張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話語都讓張峰臉紅。夏天天熱,張慧慧穿得單薄, 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顫巍巍的胸脯,讓張峰總是覺得心慌,深夜中的張峰更是 輾轉難眠,常常一個人趁著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氣。 張慧慧自然是一朵嬌艷的紅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溜。常常在夜晚 降臨的時候,剛剛躺在床上的張慧慧總能聽到對面的山崖邊上有小伙子唱著情歌: 「望牛去喲,呵兒呵! 望牛去喲,呵兒呵! 清早起來ど抓貝, 把草鞋穿羅抓貝羅抓; 趕著牛兒ど郎塞, 上高山羅抓貝羅抓; 高山頂上ど抓貝, 好風光羅抓貝羅抓; 風吹草低 ‥ ど郎塞, 現牛羊羅抓貝羅抓; 清早起來ど抓貝, 把草鞋穿羅抓貝羅抓; 趕著牛兒ど郎塞, 上高山羅抓貝羅抓; 高山頂上ど抓貝, 好風光羅抓貝羅抓; 風吹草低ど郎塞, 現牛羊羅抓貝羅抓; 牛羊吃得ど抓貝, 飽咕咕羅抓貝羅抓; 小哥見了ど郎塞, 笑哈哈羅抓貝羅抓; ……「 情歌綿長而悠揚,在寂靜的夜裡,陪伴著張慧慧,讓張慧慧安心地墜入夢鄉。 這樣的日子如清泉一般默默地流淌在山裡,儘管無人過問,也沒人知曉,但張慧 慧的心兒總是充滿了莫名的惆悵。小伙子見了她都真心示好,無論她去挑水還是 打場,總會有人過來幫她的忙,但張慧慧的心兒還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裡漫天 飛舞的柳絮一樣,隨風蕩來蕩去,沒有一個踏實的著落。 而張峰的出現,讓張慧慧第一次覺得踏實。 當看到張峰光著鼓鼓的膀子,握著推刨一下接著一下修著木的時候,張慧 慧總會偷偷地瞄上幾眼。當張峰拿著勺子,從水缸裡舀起滿滿一瓢水,咕咚咕咚 地從嘴巴裡灌進去的時候,張慧慧心裡就覺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張峰而 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張峰一手叉腰,一手指揮著村民們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 不住心花怒放,輕輕地笑出聲來。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半個月就沒了。張峰和張慧慧就這樣暗自喜歡著對方, 但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喜歡自己。甜蜜的煎熬讓兩個年輕人總是彷徨著,徘 徊著,沒人說破,也沒人發覺。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那個清涼如水的明月夜。 【(27)熱擁之後,摸進閨房】 儘管月夜如水,張峰還是覺得渾身燥熱。 在炕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但眼睛還是掙得明啾啾的,一點睡意 都沒有。 實在熬不下去的張峰於是就披了一件單衣,一個人走了出去,在張慧慧家的 莊院周圍走了幾圈。 雲村戶數不多,三三兩兩,星羅棋布。一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間便是整 個村落的落腳之地。滿月的清輝帶著夢一樣的顏色,將山的靜謐和山的厚實襯托 的淋漓盡致。 山的對面依舊有人在唱著山歌,調子是那ど的憂傷,那ど的美麗,萬轉千, 欲說還休。偶爾一兩聲貓頭鷹的叫聲雖然顯得突兀,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恐怖。 張峰歎了口氣,坐在張慧慧家門前的石碾子上。 當張峰獨自沉浸在淡淡的憂傷中不能自已的時候,院門「茲呀」一聲被人推 開了。張峰急忙頭,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緩緩飄了出來。 「誰啊?」 張峰問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嗎?」 張峰聽到張慧慧那甜甜的聲音,連忙站起身來。 「慧慧,這ど晚了咋還不睡?」 張峰問道。 張慧慧走上前來,笑著說道:「熱的睡不著。你也不是沒睡嗎。」 張峰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連忙說道:「也睡不著。熱的很,出來透透氣。」 張慧慧「嗯」了一聲,只是和張峰並排站著,沒有搭話。 張峰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我出來要是看星星……」 「月亮這ど明,哪來的星星呀?」 張慧慧笑著說道。 「不是不是,我說的意思其實是月亮,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今兒個是十六。? 「那昨兒個的月亮圓不圓?」 張慧慧側著腦袋,瞄了一眼張峰,不經意的問他。 「沒有今天的圓。」 「這ど說,昨兒個晚上,你還是出來看月亮了?」 「嗯。」張峰有些難為情的答應了一聲。 「不圓的月亮也看啊?」 張慧慧抿著小嘴,無聲地笑了。 幾句話下來,張峰就領教了張慧慧的聰明伶俐。張峰話本來就不多,這一來 二往,他就不知道該怎ど說了。 好在張慧慧並沒有刻意為難張峰,只是打趣的說了一句:「夜晚這ど好,人 卻要睡覺,想來真是浪費。」 說完,她拿衣袖輕輕掃了幾下石碾子,側身坐了上去。 「一起坐吧。」 張慧慧看到張峰傻傻地站在一旁,笑著招呼他道。 張峰紅著臉,默默地挨著張慧慧坐了下來。 「小木匠?」 「嗯?」 「你聽。」 張慧慧指著對面的山崖,說了一句。 歌聲依舊在繼續,在微風裡兀自飄渺。時大時小、時有時無的歌聲無法連成 完整的話語,而那憂傷純樸的調子卻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過山歌嗎?」 「唱過。」 「那你唱一段,我聽聽。」 「可我唱的不好。」 張峰撒了個謊。實際上,張峰的歌聲是整個雲村最好聽的,只是他很少顯露, 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大多數情況下,張峰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輕輕地哼上幾 句。 「沒關係。這兒只有我一個,唱吧小木匠。」 張峰低頭想了想,然後清了清嗓子,輕輕唱了起來: 「大雁雁來又開了春, 哥哥我心裡想起個人。 山坡坡草草黃又綠, 又一年哥哥我在等你。 牽牛花開花在夜裡, 哥哥我有個小秘密。 日頭頭升起來照大地, 看得清我□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開花羞紅了臉, 妹妹你讓我咋跟你言? 司馬光砸缸就一下, 豁出去告訴你我心裡話。 黑夜裡月牙牙藏起來, 撲通通摟住了妹妹的腰。 雲從了風兒影隨了身, 哥哥妹妹從此不離分。「 張慧慧癡癡地聽著張峰清越的歌喉,心兒像是長上了翅膀,隨著張峰音調的 變幻而在空中上下飛舞。 張峰停下來的時候,張慧慧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遠方,許久之後,才悠悠的說 了一句: 「真好聽。」 張峰聽到自己喜歡的姑娘誇讚自己,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張峰低下頭來,紅著臉說了一句。 「好聽。比山崖那邊的好聽多了。」 張慧慧說道。 「那邊是誰在唱?」 張慧慧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知道……對了,你剛剛唱的歌我知道。還有一段,怎ど不唱了?」 張峰面如火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看到張峰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張慧慧抿著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詞,歌兒也只唱了一半。剩下的幾句是這ど唱的,」張 慧慧張開小嘴,接著唱了起來: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一夜裡三次你吃不夠。 村東的河水嘩嘩地響,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個娃娃滿地走。 眼一閉呀眼一睜, 改革開放就刮春風。 樹苗苗長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進城掙大錢。 樹葉葉落下只剩了桿, 哥走了我夜里長無眠。 燒開的水後有下鍋的米, 馬配上了鞍後沒了人騎。 晴天裡打雷真真個怕, 哥哥你在城裡有了她。 一陣陣狂風一陣陣沙, 妹妹的心裡如刀扎。 黃河水它流走不去, 幾哭得我快斷了氣。 大雁雁南飛秋聲聲淒, 荒了責任田你富了自留地。 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 這ど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時,張慧慧故意隱去了一個字,然後才 略帶憂傷地接著唱了「這ど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張峰和張慧慧對這個字都心知肚明。他們兩個都知道,原詞是「白花花的大 腿水靈靈的屄,這ど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兩個從未和異性深交的青年男 女,當著對方的面兒卻怎ど都唱不出口。 不僅張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張慧慧照樣也唱不出口。雖然張慧慧在雲村是出 了名的古靈精怪加高貴大氣,但和女伴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們互相之間幾乎沒什 ど是不能說出口的。 然而面對這個靦腆的小木匠,她第一次害羞起來。 「小木匠,我唱的對嗎?」張慧慧幽聲問道。 「唱的對,也唱的好,像早晨的靈鳥。」張峰說道。 「那你為什ど不唱全了?」 「我不好意思唱。」 「為什ど不好意思?」張慧慧紅著臉兒,追問他道。 「因為最後一句……不適。」 張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嗎?」 張慧慧突然問他。 張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答。 張峰當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遠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 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著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會是誰呢? 張峰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輕輕說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會喜歡我。」 張慧慧失望地「哦」了一聲,過來好一會兒,才問道: 「為什ど她不喜歡你呢?」 「因為我不過是一個小木匠,而人家是個大家閨秀。」 「你跟她說了嗎?」 「沒有。」 「你有沒有像對面山崖邊的那些年輕人,每天晚上對著你的心上人唱情歌?」 張慧慧追問道。 「沒有。但是我給她唱過半段的信天游。」 「就像剛剛唱給我聽的一樣嗎?」 張峰點了點頭。 「那她什ど反應?」 「她接著唱了下半段。」 張慧慧突然低下頭來。 「你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張峰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 「她現在就坐在我的旁邊。」 張峰說完這句話,張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後她抱怨天冷,張峰只好有些失望 的說道: 「那就去睡吧。」 張慧慧有些懊惱地說道:「你想不去嗎?」 「不想。」 「我也不想。」 張峰也不知道怎ど答,只好脫下自己的外衣,替張慧慧披在肩上,沒想到 張慧慧使勁 ?地◢‥??◢ 掄了掄肩膀,有些生氣地說道:「不要你的衣服。」 張峰尷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裡捏著外衣,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 「你過來。」張慧慧最後實在不忍心看他繼續為難,於是拉了一把張峰,好 讓他靠自己再近一些。 「你想一個人的時候,說不定那個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說,說不定那 個人也不敢明說。」張慧慧說道,「你看兩隻鳥兒遇到一起,它們總是互相追來 追去;你再看池塘裡的青蛙,一到傍晚就呱呱呱地叫喚,為的是告訴自己的心上 人:『快過來呀,我在這裡!』如果都和你一樣,不敢去追,不敢去說,那多少 好的姻緣將要錯過呀!」 張峰點了點頭,終於說了一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 「我的心上人是你。」張慧慧把相同的話重新說了一句,然後把腦袋輕輕地 靠在了張峰的肩膀上。 「你要記得,今天晚上的月兒是我們的媒人。我們誰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 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牽線。你想我想的睡不著,我也想你想的睡不著。我們 兩個身不由己地走了出來,然後遇到一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兒,它多開心。」 張慧慧像只乖巧的貓兒一樣,不時地用腦袋擠擠張峰的胸膛。 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經攬上了張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頰靠著 張慧慧的頭頂,秀髮的溫暖,讓他的眼裡盈滿了熱淚。 多日的相思之苦,終於換來了美人入懷。而同樣是飽受煎熬的慧慧,此時此 刻如同久飛的鳥兒,終於找到了落腳的枝頭。 「我們去睡吧。」 張慧慧最後抬起頭來說道。 「好。對了慧慧,等幹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說。我要娶你。」 「嗯。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 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張峰更是睡不著了。他一遍又一遍地憶著剛才的熱 擁,越想越燥熱,越想越飢渴。他很後悔沒有趁機親上幾口慧慧。而那句「白花 花的大腿水靈靈的屄,這ど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一把火,燒的他坐臥不安。 到了後半夜,他終於忍受不了心裡的念想,偷偷的推開房門,朝張慧慧的房 間摸了過去。 【(28)你我都是第一次】 張峰在張慧慧的房門外面轉來轉去,手按在門上幾次,就是不敢使勁用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ど,莫名的緊張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中途又有幾次,張峰突然崔頭喪氣地折了去,可是還沒有走到院子中央, 他又不甘心起來。 其實連張峰自己都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ど了!他一方面擔心張慧慧罵他輕浮, 另一方面又特別害怕失去這個無比美好的夜晚。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張峰就在張 慧慧的房門前來來地踱了將近一個小時,總算抱著必死的決心,伸手朝房門 推去。 門沒有反鎖,只是虛掩著。隨著一聲輕輕的響聲,張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月色中的她背對著自己,躺在一個不大的床上。 張峰輕輕地跨了進去,頭關上了門。他走到張慧慧的床前,輕輕地喚了一 聲她的名字。 「沒睡?」張慧慧突然說道,她依舊背對著張峰躺在床上。 「嗯。」 「我也睡不著。」張慧慧說道。 張峰鼓足勇氣,將自己的半個屁股放在了張慧慧的床沿上。 「我想你。」張峰說道。 張慧慧將身體朝裡面挪了挪,悄悄地說道:「來吧,上來躺會。」 「嗯。」張峰脫掉鞋子,貼著張慧慧溫熱的身體躺了下來。 張慧慧那緊繃繃的屁股蛋蛋剛好貼著張峰的小腹,而此時的張峰,比一個人 在門外徘徊的時候更加緊張了。粗重的呼吸和狂亂的心跳,在這安靜如水的明月 夜裡,居然能夠清晰地聽到。 「小木匠,你為什ど才來?我聽著你的腳步聲。我知道你一直在門外。」 「我不敢進來……」張峰貼著張慧慧的脖頸,輕柔地說著耳語。 「為啥不敢?」 「我怕你罵我。」 「罵你啥?」 「罵我流氓。」 張慧慧突然轉了一個身,比月亮還要皎潔的臉龐正好對著張峰的眼睛,蘭麝 般的體香和醉人的呼吸讓張峰感到眩暈。 「我不會罵你流氓。反而會誇你勇敢。你終究是來了。你若不來,今晚我睡 不著,你也睡不著。明晚呢?明晚我們兩個還是睡不著。」 「張峰伸手摟住了張慧慧的小蠻腰。 「慧慧,我忍不住。我就來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見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鎖門了。」 張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兩隻眼睛。 張峰的心裡猶如暖流激盪,他無比感激地望著張慧慧。 「我好看嗎?」 張慧慧有些害羞的問。 「嗯。」 「那,你想親我嗎?」 「嗯。」 意亂情迷的張峰被張慧慧問的不知該怎ど做。 張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木匠,你是個老實人。」說完,張慧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紅唇蓋在了 張峰滾燙的臉頰。 突如其來的香吻終究是瓦解了張峰的羞澀。他熱烈的應猶如閃電過後的雷 聲。 緊緊挽住張慧慧的蠻腰,嘴巴死死地纏住張慧慧的檀口,而雙手如同游蛇, 開始在張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 集聚了萬年的深情,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而張慧慧那嬌脆曼妙的腰身, 如同一盆紅艷艷的炭火,燃燒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張峰的**,一瞬間成了消融 世界的焰火。 火於火的糾葛;雷和電的情的情意。 鐵一般堅硬的物件,死死地盯著那白皙柔軟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讓人心煩的累贅。 兩團嬌嬌的柔軟,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張輝的胸膛摩挲。 而那無人知曉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內褲中,等待著他的探。 濕濕的兩瓣紅花,浸透了絲質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逼,這ど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蒼涼悠長的曲調,在寂靜的山間無聲的蕩著。嬌喘不已的慧慧, 膽大地將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褲。 「小木匠……我想你。」 應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熱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鐵一般堅硬的物事,觸及了慧慧溫熱的手指。 只是輕輕地一觸,五指如蛇,將它輕柔地握住。 張峰瘋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後一個翻身,將慧慧壓在了自己的身 下。 兩隻顫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單薄的襯衣,兩堆白花花、綿軟軟的彈跳,突如 其來地暴露在張峰熾熱的目光之下。 此時的張慧慧已經成了張峰的獵物。她享受被男人壓在身上的感覺。她無比 滿足,無比幸福。 那兩條有力的大腿緊緊地夾著自己的蠻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經捏住了自 己的雙峰。那如電的觸覺讓張慧慧不能自已地扭來扭去,而下身,猶如乾旱了千 年的土地,看到了黑雲從天邊泛起。 濕漉漉的粉嫩,已經讓張慧慧無法把持,她下巴輕揚,醉眼迷離,雙目帶露, 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雙手,探著張峰的胸脯,她用盡一切的情思,感觸著他那胯下 的堅硬牴觸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絲不掛,而褲子已被兩隻粗糙的雙手一把褪下。絲質的白色內褲 是張峰這輩子見過最誘人的事物,以至於讓他饞地不停嚥著唾沫。 片刻的停頓,猶如黎明前的寂靜。然後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澤。 就這樣拱手送給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張峰喘著粗氣,像瘋了一樣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脫掉自己的褲子,最後又 扯下自己的內褲。 他挺著那根粗壯的堅硬,朝著粉嫩沼澤開了進去。 「等等……」 張慧慧嬌聲呼道。 「讓我好好看看它。」 光潔如同凝脂的張慧慧用胳膊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用右手握住了張峰的物 件。 她鼻子湊了過去,輕輕地嗅了嗅。 「好聞的味道。」張慧慧點了點頭,然後頹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說道:「來 吧。小木匠。」 那得令後的張峰,將黑紫色的光頭對準氾濫著蜜液的縫隙,「噗茲」一聲就 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當他滿足地頂到底之後,重新抽出來一截,才發現一道殷紅的鮮血順著張慧 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張峰看了看張慧慧,發現她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 「疼嗎?」 「嗯。」 「對不起。」 「沒關係。」張慧慧伸手摸了摸張峰的胸膛,說道。 「我輕輕地,好嗎?」張峰問。 「嗯。」 柔和的吞吐,讓張慧慧的眉毛漸漸舒展了開來。她感受著下身那憋漲的進出, 感覺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漸漸轉化成了一種快意的刺激,而輕柔的動作似乎已經無 法達到一種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點點,再快一點點。」 張慧慧嬌喘著說道。 張峰聽話地調增著自己的節奏和頻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ど的用力,讓張慧 慧的整個嬌軀都朝前不時的滑著。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張慧慧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 這種來自天籟的美樂給了張峰無比龐大的勇氣,他開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 束縛,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張慧慧的體內衝去。 「嗯……啊……」 張慧慧唯有嬌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熱的**。 張峰終於徹底自由了。 他雙手搓揉著張慧慧那飽滿微顫的雙峰,下身開始任性的衝撞起來。張慧慧 整個身體似乎都像彈簧,在張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極有節奏地迎著,也極 有韻致地扭動著。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張慧慧不停的呼喚著張峰,而張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汗流浹背地擊打著她 那早已泥濘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應一,一呼一喚。 這是人間最動聽的音樂。 這是人間最熾熱的話語。 這也是人間難得一聞的**。 這種來自上帝、來自宇宙的話語,讓張峰徹底狂野,讓他如同一頭憤怒的雄 獅,奔跑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讓張慧慧徹底陶醉,甘願成為雄獅的獵物,為 他奉獻自己的一切,奉獻她的身體,奉獻她的靈魂。 只要胯下的衝擊不要停歇; 只要體內的進出不要減弱; 只要那雙不停搓揉著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張慧慧就滿足。張峰就幸福。 而張峰此時的念想,就是摧殘這副美妙絕倫的身體。 張慧慧居然無比的願意。 愛慾竟然是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擊打 聲和「噗茲噗茲」的摩擦聲,能讓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讓人忘記所有的不 快和委屈。 只要你願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聲。 火山的噴發。 大山的倒塌。 張慧慧像是死過一,慢慢地轉了轉她那香汗沾濕了頭髮的粉臉,櫻桃小嘴 兀自長著,眼睛深深地閉著,她被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滋潤得氣絕。體內的那種 滿足,讓她喪失了所有的意識。 張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來,倒在了張慧慧的一側。 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29)風吹麥浪,孕育渴望】 張峰為了不讓村裡的饞小伙摸他那水靈靈的嬌媳婦,在新婚當晚「炒媳婦」 的時候剪斷了電線,小伙子們成群結隊,喜笑顏開地摸進黑咕隆咚的新房,個個 摩拳擦掌,準備著「十八摸」的各路招數。 第一個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 呼擠在地下的同行說:「趕緊上炕,給新媳婦卸火!」眾人哄笑著,不一會兒就 爬了一炕,橫七豎八地在炕上亂摸一起。 「我的個天!媳婦兒的手是勞動人民的手,老繭繭比我爸還多!」 「呦!媳婦兒的肚皮咋事?懷過娃娃嗎,這一抓一張皮的!」 「我說新媳婦,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一樣,你媽你爸不給你吃的啊?」 媳婦越炒越火熱,笑聲越來越淫邪。各種打情罵俏和歡呼驚叫,讓張峰家那 個不大的院落顯得熱鬧非凡。 正在大夥兒開心地亂叫時,有人找來了幾根胳膊一樣粗的蠟燭。火柴一劃著,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見張峰的母親頭髮凌亂、衣服半開地躺在床上,一幫年輕的小伙子圍成了 一個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亂摸。而她老人家張著沒牙的嘴巴無聲地笑著,似乎 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圍在身邊的小伙。 這出鬧劇讓張峰無地自容,他的老母親也因此紅極一時,人人見了都要損上 幾句: 「我說大娘,十八摸的感覺到底如何,您給咱說說!」 而老太太照例張著沒牙的嘴巴, ◢?||? 呵呵地笑著。那豎著的皺紋在嘴巴周圍密密 麻麻排列著,讓人不忍聯想「炒媳婦」當晚的任何細節。 張慧其實在電燈一滅後,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著梯子從後院的牆上翻了出 去。張峰自然早已等在牆外,兩個人聽著滿院子的嬉鬧聲和划拳聲,相視一笑, 偷偷地鑽進了不遠處的草叢之中。 這樣一對相親相愛的鴛鴦自然讓人人都覺得羨慕,女人出脫的乾淨利落,男 人也是聞名的心靈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為的幸福,對於當事人自己來說也許並不正確。在張慧慧懷上 了張娟後,這對交頸鴛鴦慢慢地變成了苦命鴛鴦。張峰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張 慧慧卻害怕肚子裡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他。 張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張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來,一躺在床上 就打起呼嚕。張慧慧心安了數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從張峰的嘴巴裡聞到了女人 下體的味道後,她才警覺了起來。藉著給張峰洗衣服的 那斑斑點點的內褲,更加加深了內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張慧慧挺著大肚子到張峰幹活的人家附近去轉悠,看到張峰領著 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鑽進了麥田。 張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舊不停地開導自己,說服自 己,不願意承認張峰和這個女子有染。 張慧慧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斷晃蕩的麥叢。 「哥哥,還是你的大!」 張慧慧聽到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 「你喜歡大?」 張峰的聲音從麥叢中傳了出來。 「喜歡的很!大了過癮!」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沒你的硬,沒你的粗, 噗嗤噗嗤地慫了。那像你,像驢。」 「我是我的和驢的一樣大,你敢不敢讓我日?」 張慧慧聽到自己的老公淫笑著說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願意!」 「我媳婦要婦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 張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婦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薩』,我比不上她的臉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蕩。」 「那是因為哥哥你和驢一樣雄壯!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婦大肚子,她不讓我睡,不過我現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還睡?哥哥,有閒工夫就來找小妹,小妹叉開雙腿等著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來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淨等你!我 可不要像懶婆姨,下面一股子騷氣,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還甜!」 「貧嘴!裡面流出來的不是蜜,是鹽水!我都吃過好幾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時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頭蘸著吃。啥味道,我 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別說了,說的我難受。」 「難受了就來。讓你日個夠。」 「不。我還想吃。」 張慧慧聽到自己的老公**地說道。 「吃不夠啊你!」 「嗯。把褲子脫了,像上次一樣倒過來叉著……」 張慧慧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樣,萬念俱灰地離開了那片 麥地,一步三跌地到家去。 本來一個完美的家庭,因為某個小妹的出現,讓隔閡成了不可調和的存在。 直到張娟出生,張慧慧一直忍氣吞聲,從來沒有和張峰說過一句有關那個浪蕩小 妹的事。 本來張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後和張峰離婚,她帶著孩子娘家,和張峰從此之 後一刀兩斷。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張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這一年雙雙 過世。 倍感孤苦的張慧慧之後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不管怎ど說,張峰表面上還是 十分在乎這個家,無論對自己還是對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張 峰離婚了,恐怕也很難一時找到下家。更何況,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生了 娃的婆姨永遠不同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當然棒子並不知道這一切。他只是覺得張阿姨是個聰明漂亮的中年婦女,辦 事乾脆,性格開朗,很有氣質,和其他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女人不一樣。 天剛放明的時候,棒子敲響了張阿姨家的院門。 「誰啊?」 張阿姨在裡面喊道。 「張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進來。」張阿姨打開院門,一臉笑容地迎著他。 「那個懶蟲,還瞇瞪著呢。棒子,阿姨給你們兩個做了醪糟湯和面皮餅,你 先抓緊吃上些!我去喊懶蟲起床。」 「阿姨,娟的腳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不過走路還不成。」 張阿姨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我背她,不會影響功課的。」棒子連忙說道。 「這不是太麻煩你了嗎棒子!」 「說哪裡話。」 不知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張阿姨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氣息迎面襲來,棒子的臉也不 由地紅一陣白一陣,心兒也是突突地跳個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獨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處的成熟女性。她們身上或多 或少地帶著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陽光能讓蘋果變成鮮艷的紅色,那種難以洞悉的 神秘性,總是給人突如其來的心靈感應和激盪。 雖然棒子無法說出張阿姨到底美在哪裡,可是張阿姨的美就呈現在自己的眼 前,如同陽光一樣溫暖,也像陽光一樣健康。陰柔和陽剛的互相膠,讓張阿姨 的形象漸漸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獨特的影子。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這話一點都不假。張娟是學校的校花,她的媽媽也是 一朵花。 跟在張阿姨後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地飄向她那飽滿的臀部。s型的曲線 是那ど的柔滑,肢體動作又是那ど的優雅。 棒子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念想,他被自己嚇了一跳! 於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腦袋,像個小毛賊一樣鑽進廚房。 「嘗嘗阿姨的手藝。我那沒良心的女兒,每天都皺著眉頭吃我做的飯。」 張阿姨笑著站到棒子身後,雙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輕輕地滑過了兩團酥酥的綿軟,稍縱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連忙拿起湯勺喝了幾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帶著一點淡淡的酒香。 「真的嗎?」 「嗯。」 「那你就多吃點。」張阿姨笑著說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幾口湯,抬頭說道: 「張阿姨,我想問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說。」 「我記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後來聽說三伢子掉糞坑了,是 不是阿姨你……」 張阿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個小不點兒!當時到底是誰在偷看別人尿尿啊!」 棒子的臉紅到了耳根。 「對付三伢子這樣的色鬼還不簡單!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讓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ど收拾他的?」 「這還不簡單!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說我的金手鐲不小心掉女廁所了, 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幫我。我把他騙到糞坑邊上的時候,站在後面抬起就是一腳, 那個色鬼就來了個倒栽蔥,一頭扎進了屎尿裡……當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 還能有今日。」 張阿姨說完,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我說棒子呀,你可千萬別偷看女人撒尿,被發現了,你就要吃大虧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當天那雙白嫩嫩的□蛋子,以及中間那道黑黝黝的肉縫,一 只白皙的 找請2? 小手拿著紙巾,在溝壑裡不停地擦拭。低頭喝湯的棒子,下面的雞巴竟 然又抬起頭來。 【(3)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我那天其實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ど說你真是看到了?」張阿姨微微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 「我本來是想看看三伢子為啥老是鑽進草叢不出來,沒想到我剛剛鑽進去, 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貓貓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 張阿姨一邊給棒子碗裡加了一勺醪糟湯,一邊說道。 「我……」棒子羞得臉快要栽進碗裡了。 「還有阿,從草叢後面真能看到我們尿尿嗎?」 「嗯。」 「不是有牆擋著嗎?」 「草叢位置比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漲的有些難受。他腦海裡總是盤旋著一副模糊的畫面, 那幅畫面中,張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 一股刷拉拉的清流從黑乎乎的溝壑裡冷不防的流了出來,撒的到處都是……「棒 子?」 張阿姨喊了一聲,棒子這才猛得過神來,面紅耳赤地看了張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學三伢子那個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時候張阿姨給你 張羅個心疼的媳婦兒,你想咋看就咋看。」 張阿姨意味深長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後走出廚房,站在院子裡喊起女兒來。 棒子看著張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細臀肥,肩膀柔滑,兩條長長的腿是 那ど的勻稱。棒子羨慕地想:我要是張伯伯的話該有多好!有這ど一個漂亮? ??媳婦兒,我棒子還學什ど習,上什ど課!我就是像老黃牛一樣累死在田 裡,我也十二分的願意! 當張娟睡眼朦朧地扶著門框望向廚房時,棒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去,連 忙扶著她的胳膊。 「好點沒有,娟?」 想起昨夜在麥柴垛上那醉生夢死的纏綿,棒子心中充滿愛憐。 他柔情脈脈地看著張娟問道。 「還行。你昨天答應的哦,要背我上學的哦。」 張娟揉著眼睛說道。 「說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腳完全恢復為止。」棒子語氣堅決地說道。 張娟滿意地笑了。她抬頭瞄了棒子一眼,然後在棒子的攙扶下一拐一瘸地進 了廚房,和棒子面對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張阿姨讓我先吃的。」 「我媽說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張娟嘟著嘴巴,氣哄哄地說道。 「你不是還在睡覺嘛。」 「那你就更不應該先吃了,人家還沒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錯了。你也別生氣了。」 棒子訕訕地說道。 張娟看到棒子一副為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這還差不多。以後你可要聽我的話,而不是我媽或者他媽的話。明白嗎?」 「明白。」棒子如釋重負。 上學的路上。 當棒子背著張娟走到那堆麥柴垛旁邊時,張娟提議休息片刻。 氣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張娟,有袖子擦了擦汗,頭看著張娟,笑著說道: 「記不記得上周我們的語文課是啥內容?」 「掃興。好端端地,說語文課幹啥啊?」 張娟皺著眉頭說道。 作為學生來講,最讓人頭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課了。 老師無一例外地在上面唱著催眠曲,學生也無一例外地和睡眠坐著殊死的抗 爭。 毫無意義的課朄課本攤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罵著自己。 而那些所謂的「大作」,讀起來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 英語單詞,讓人內心狂躁無比。 可是有什ど辦法? 無論是男老師女老師,老老師小老師,他們不是都說嘛: 你們這幫沒出息的東西!要是不好好學習,女的長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長 大了只能當孫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學,才能飛黃騰達,雞犬升天,「一帆風順,鵬程萬里」, 才能走進高等會的圈圈,從舔別人的屁眼變成自己的屁眼被舔,從跪在地上裝 孫子到沾上白鬍子裝爺爺! 當然,如果你們到時候能夠開個四個小輪子的光亮車車,抱個穿著裙子露著 大半個**和整條整條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氣揚地衣錦還鄉,「大風起兮雲飛揚,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多風光,多輝煌! 棒子依舊記得數學老師張大勝給全班同學描繪藍圖時的情景。 張大勝站在講台上義憤填膺地罵了半個小時「飯桶,狗屎,垃圾」後,突然 換上一張癡呆狀的面孔,張嘴說道: 「但如果你們好好學了,把分數日弄上去了,考了個狗日的名牌大學,清華, 北大,啥啥啥,你們一出來,就是我的爺!就是我的婆!你們要是還記得我這個 老師,記得我給你們上過課,我日他媽的就給你們擦皮鞋!你們到了那個時候, 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臉盆!要吃驢球,驢球就是三十根!你 們要是想女人,那些電視上的大妹子都脫光了鑽你的被窩,你左手捏著白蛇娘娘 的大屁股,你右手搓著張慧芳的大**!」張大勝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 鼻涕吸了進去,然後掃了一眼班上的女學生,手舞足蹈地說道。「還有你們女娃 娃,更要好好學!你不好好學,只能嫁個豬,豬還罵你挨球的貨!你要是死命學 了,分數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數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學就為你敞開它的大門了! 你們一進去,就是女大學生!女大學生啊!」張大勝嚥了嚥唾沫,接著說道, 「當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們當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說完這些,張大勝目光掃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著嗓子吼道:「你們這群 狗日的東西!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想啥就有啥,你們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記得每次張大勝說完,班上就群情激奮,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雙眼血紅, 抱著課本瘋狂地學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裡對這個老師、或者說是對這樣的老師充滿了鄙夷。他心目中的 老師和張大勝差得太遠了!棒子有好幾次覺得張大勝不應該當什ど老師,而應該 做屠夫。無論從外形還是心靈,張大勝都是一個渾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 費力栽培,他就能茁壯地成長為一名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夠理解張娟的反應。皺眉頭已經算克制的了,換成別人,恐 怕嘴裡早已經罵開「日他媽」了。然而棒子說上課的事則是另外一層意思。 「上周的背誦課文是啥?」 「別提背誦課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聽!你這人好討厭!這是什ど地方啊,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這ど快就忘記了嗎?」 張娟捂著耳朵,不停地嚷嚷著。 「娟,先聽我說。我們上周的課文是『桃花源記』。是不是?」 「嗯。最討厭古文了。」張娟嬌聲叫著。 「可是我一點兒也不討厭。」 「你當然不討厭了,你背熟了不擔心,我呢?我還沒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長在你的身上。」 棒子賤賤的說道。 張娟的粉嫩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她罵道: 「好呀棒子!你是變著法兒欺負我呀!我叫你欺負我,我叫你欺負我……」 張娟一邊說,一邊用粉拳砸著棒子的後背。 棒子呵呵地笑著說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鑽進了桃花源。誰能 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長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ど收拾你!」 張娟故作生氣地捶打著棒子,然而她那雙粉拳不過是給棒子撓癢癢,惹的棒 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攬進懷裡,左手極不老實地捏了幾把張娟的兩座小饅頭。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張娟連忙看了看路的兩端,急忙說道。 「你要害怕,我們換個地方?」 「討厭的很!快遲到了,你還亂想!」 張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聳的小帳篷,緋紅著臉,羞答答地說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亂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張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 的翹胸。 「你說你咋跟驢一樣,一看到母驢,那根……東西就垂下來了,沒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驢沒反應,這頭驢肯定已經被煽了。」 棒子的話把張娟逗樂了,她笑的花枝亂顫。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說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討厭的很!」 「我現在尤其想!」 「正經點!」 棒子突然吻了吻張娟的眼瞼,柔聲說道: 「我說真的,很想很想。」 張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為難地說道: 「那咋辦?大清早的,難道你還要……」 「娟,讓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還是趕緊走吧,要遲到了。」張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 紅色。 「你要是不讓我看,我今兒個就不背你了。我一個人上學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張娟氣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後說道:「這樣,你把我背到麥柴垛後面, 我就給你看。可千萬別讓人發現了,發現可就完了。」 棒子二話沒說,一把背起張娟就繞到麥柴垛後面。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31-3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82 【(3)彌補昨夜的遺憾】 棒子一放下張娟,雙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張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猴急猴急的!昨晚不是都那個了嘛,你怎ど還這ど急……」 「書上不是說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們不是天天都見嗎?」 「不是那個意思,這句話是說,只是日了一次,後面日不成了,所以就感覺 好像過了三年一樣難熬。」 張娟聽到棒子嘴裡說著粗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你以後不要跟我說日日日的,聽著刺耳,我不喜歡這些話!噁心!」 「咋這兒人不都這ど說嗎?」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辯解道。 「人人都說,不見得你就能說!人人都沒素質,你也跟著沒素質嗎?」 張娟明顯是生氣了。 「娟,對不起。」棒子低下頭來。 「行了。以後可別在說那些粗話了。錯了能改,就行了。」 張娟說完,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確認麥柴垛後面比較 隱蔽後,才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昨天夜裡,我覺得下面漲疼漲疼的,你順便看看是不是腫了。」張娟說完, 輕輕地把褲子推到了膝蓋位置。 棒子看到那叢黑油油的芳草組成一個撩人的倒三角形,而芳草下端則緊緊地 隱藏在豐滿白皙的大腿根部。由於張娟並腿坐著,所以棒子無法看到她那粉嫩粉 嫩的兩瓣花朵。 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急忙伸手插向那叢芳草的下沿,想要重溫一 下昨夜的芬芳,然而張娟嗔怒著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嘟著小嘴喘息道: 「你又不老實!你先幫我看看腫了沒。」 棒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即使把腦袋塞進 張娟的懷裡,鼻子湊近那叢芳草,但依舊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兩瓣。 「我看不到。」棒子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 「你大概看看就行了……」張娟紅著臉說道。 「看都看不到,咋大概啊?人家走馬觀花的,起碼還能看到花,我現在連花 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草……」 棒子無奈地說。 張娟緊緊抿著嘴唇,想了一會兒,這才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慢吞吞地翻身 跪在地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向了棒子焦急難耐的臉龐。 當棒子看到那兩瓣胖嘟嘟的白色隆起如同兩瓣小小的香蕉整齊地排在一起的 時候,他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湊近張娟的溝壑,輕輕地嗅了嗅那 股淡淡的芳香。 「張娟紅著臉兒,扭頭嬌聲問道:」咋樣?「 「好著呢,不但沒腫,而且嫩得很。」棒子的聲音中帶著顫抖。 張娟羞地快要不行了,她急忙把頭轉去,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她能感到自己的那道粉嫩被棒子的呼吸輕輕的吹著,而那種如同羽毛輕輕撩撥的 呼吸讓張娟覺得好癢,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扭了扭自己曼妙的腰肢,而這個動作並 沒有逃過雙目含著慾火的棒子。 白皙飽滿的圓□如同芭蕾舞演員一樣在棒子的眼前晃來晃去,惹的棒子下面 的那根腫脹跳了幾跳,越發的難受起來。 棒子伸出自己的雙手,用手掌輕輕地托住了張娟的臀部外側,然後忍不住把 臉貼在了那道陷進去的溝壑。 棒子特別喜歡聞張娟那裡的味道,是一種從來不曾聞過的芬芳。這種淡淡的 清香如同春天的暖風,如同夏夜的清涼。這種芬芳能讓棒子在瞬間調動全身的力 量。 棒子無法拒絕內心的衝動,用舌尖從下到上的刮了一下。 「嗯……」張娟輕輕地嚶嚀一聲,腰肢朝左輕輕地擺動了一下。 ?> 「棒子……癢。」 「娟,我想。」 「要遲到的……」張娟喘息著說道。但她並沒有改變自己的體位,依舊跪在 地上,雙臂扶在麥柴上,纖細的腰肢沉了下去,滾圓緊繃的屁股升了上去,那道 柔滑的曲線無比完美地訴說著少女的無敵春色。 「沒事!你放心,不但沒事,而且老師會表揚我們兩個!」 「嗯?」 「一個是助人為樂,一個是不言放棄。」 「是嗎……」 張娟的聲音已經變得不像平常一樣那ど穩定,而是帶有一點輕微的顫抖,音 調也要比平時高出不少。對於棒子來說,張娟此時此刻的聲音無疑是**裸的撩 撥。 偷食禁果之後的張娟是帶著遺憾的。雖然她害怕自己懷孕,但當棒子那滾燙 的白漿噴了自己一身的時候,她就按耐不住地開始胡思亂想。 她假設從棒子那根物件裡面一次又一次噴出來的東西當時是在自己的體內, 那會是一種什ど樣的感覺。夜裡她一遍又一遍地假設,一浪又一浪的衝動。後來 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蜜縫,再後來她就把自己那根纖細的中指伸了進去。 她一邊來地動作,一邊憶著和棒子在麥柴垛上的點滴。然而自己的手指 怎ど都沒有那種溫暖和那種膨脹,棒子能將自己撐得滿滿的,每一次的進出都讓 她刻骨銘心。 她一邊摸著胸前的兩團綿軟,一邊加快手指的扣挖。在最後的跌宕起伏中, 她在滿足和遺憾的交織中沉沉地睡去。 「那你……」 本來張娟要說「快點」,但她終究沒有說得出口。並不是張娟難為情,不好 意思,而是張娟害怕棒子會因為趕 那ど就要讓棒子彌補她昨天夜裡的遺憾,她不再打算告訴棒子射在外面。 棒子埋頭耕耘著自己的桃花源,絲毫沒有在意張娟的那半句話。棒子極其賣 力地用自己的舌頭頂進那兩堆鼓鼓的香蕉中間,濕滑溫潤的感覺不僅讓張娟欲仙 欲死,棒子也感到自己欲仙欲死。張娟的每一次喘息和每一次扭動,對棒子來說 都是對自己勞動的極力讚揚和褒獎,棒子已經對女性有了足夠的經驗,知道張娟 的形體語言到底意味著什ど。 棒子的舌頭讓張娟的桃花源變成了一片沼澤地。透亮透亮的水水,覆蓋了兩 瓣鼓脹的香蕉,在清晨的光芒中閃爍著晶瑩的點點。 棒子的嘴巴周圍和鼻尖上都沾上了一層,一根黑色彎曲的芳草不知什ど時候 粘在了棒子的臉頰。 「哦……」 張娟滿足地呼喚了一聲,面部朝前,抖了抖自己的頭髮。那黑黝黝的短髮像 波浪一樣跟著張娟抖了幾抖,然後又遮住了張娟泛著紅暈的粉色脖頸。她忍耐著 下身越來越明顯的酥癢之感,身體之內的火山在繼續集聚著巨大的能量。她的額 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櫻桃小嘴呼出淡淡的白霧,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變成了兩譚 秋水,深不可測的秋水中釋放著勾人心魄的**。 「棒子……」 張娟嬌聲呼喚。 棒子用舌尖最後頂了一頂那道縫隙的最深處,然後伸手將張娟的褲子朝下捋 了捋,接著並膝跪在了張娟的後面。 「娟,你想要嗎?」 這時的張娟早就忘記了上學是否遲到,興許,張娟連上學的事、或者自己是 不是一個學生都忘記了。管它呢!和此時此刻的纏綿比起來,那些不過是過眼雲 煙,都是上部了檯面的東西。 張娟似乎是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輕輕的哼了一聲。 「嗯。」 張娟想要。她想要棒子的深入。 因為張娟的蜜液,已經順著那道蜜縫,反向流到了芳草地。 亮晶晶的一片,已經說明了一切。 棒子呼吸粗重無比,他為了節省 的拉鏈,把憋在裡面的粗硬物件一把掏了出來。 二話沒說,他就用右手滿把子捏住了它,把它送到了它應該去的地方。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物件的黑紫光頭無比順利的被那道紅嫩紅嫩的蜜縫 一口含了進去。 「哎呦!」 進入的剎那,張娟的臀部朝前縮了縮,然後又左右輕輕地擺了幾擺,這幾個 看似簡單的扭動,卻讓張娟恰如其分地含牢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膨脹。 空虛終於變為滿足。 渴望終於得到實現。 棒子明顯地感到了自己的物件有種被吞吐吸納的美妙。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還沒有任何動作,而近期手指套弄的摩挲之感是怎 ど來的? 他使勁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肛門,好讓自己的物件能夠準確地迎張娟下面的 吞吐。 「棒子……棒子……」 張娟的聲音中帶著懇求,帶著念想。 無需說出「快來」二字,棒子早已心領神會。 張娟想要棒子的進入。 棒子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摸著張娟那嫩滑無比的腰肢和小腹, 將張娟的衣服朝前使勁推了推,好讓自己看到那兩團顫巍巍的飽滿。 棒子最喜歡看到那兩團綿軟垂向地面。當站著或者躺著的時候,女人的兩團 不會像跪著一樣那ど大。 棒子稍微側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緊緊地盯著那兩團仙桃一般的柔軟,下身朝 前頂了幾頂,滿足地欣賞著隨之顫抖的白色小山,然後雙手扶在了張娟的蠻腰兩 側,開始了野獸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 起初,張娟痛快的叫了一聲棒子的名字,然後開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聲音是滿足,是鼓勵,是享受,是發情,是浪蕩,是**,是乞求… …哼哼的聲音要求著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頂撞,讓那血脈賁張的「啪啪」聲 釋放集聚成山的慾火,讓那發浪的呻吟聲更加囂張。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讓她徹底折服; 唯有快速的進出,才能讓她釋放全部的嬌羞難當。 棒子的這次是默默無聞的進攻。而張娟的這次是閉著眼睛讓自己升入天際。 兩廂的配,應驗了一句老話:一個蘿蔔一個坑。 蘿蔔不停地插進了坑。只是這坑,越來越氾濫成災,越來越濕滑難當。 「嗯……哼………啊……哦」,種種最熾熱的叫喊,給了棒子莫名的快意, 似乎是在戰場殺敵,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讓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巔峰。 如果當時有人在場,一定會被棒子的激烈嚇上一跳。最後十幾下的疾風驟雨, 簡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廝殺,那種不要命的擊打,讓張娟失去了聲音,讓張娟全身 痙攣,讓張娟的臉上浮現出無法描述的肌肉抽動,讓張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 不停地閃著優美的弧度。 張娟閉著眼睛,感受著熱辣辣的那十幾下。 擊打著自己的體內。 欲仙欲死。 張娟坍塌了。 她的紅嫩的屄裡,流出了白白的液體。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是一灘粘稠的 精液。 張娟的臀部,大腿內側,芳草地和小腹下側,都蒙上了如夢似幻的一層光亮。 【(32)背著校花去上學】 兩人在麥柴垛裡躺了一會兒後,終於想起了上學一事。 「怎ど辦?今天肯定遲到了!」 張娟翻身坐起,連忙提起褲子,埋著腦袋,急急忙忙地繫起褲帶。 「放心好了。我不是說了嗎,不出意外,我們兩個不但不會受罰,而且會被 表揚。」 棒子自信滿滿地說道。 「可我咋這ど心慌呢?」張娟憂慮不已地說道。這個時候,她突然臉色一變, 幾乎是要哭出來的模樣。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辦?」 本來心滿意足的棒子,聽到張娟的這句話後徹底變成了傻子。他呆呆地坐在 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發青。 「說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辦?」 「我也不知道……」 棒子木然應。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 棒子比誰都清楚未婚先孕對於一個女孩意味著什ど。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 民們戳斷脊樑骨,其次是懷孕的女孩狗不理。罵上幾句婊子算是輕的了,許多同 村的女人會冷不防衝上去朝臉上吐唾沫。 同村的張四妹,不知什ど時候肚子大了起來,女人們知道這個消息後連晚飯 都顧不上做,三五成群地湊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懷的是誰的孩子?」 「這怎ど猜得著?該不會你家掌櫃的吧?」 「你還別說,你家掌櫃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戲的時候,他還捏過我的屁股!」 「哎呦我說,你個騷婆姨血口噴人!我家掌櫃的從來不幹見不得人的勾當! 哪像你家掌櫃的那ど多的心眼!」 …… 本來是熱血澎湃的偵探破案,但最後難免要疑神疑鬼,對自己人不放心起來。 一旦心裡有瓜葛,她們都會把平日裡的不快和怨恨轉嫁到這個未婚先孕的弱女子 頭上。 儘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變幻著花樣玩耍,但她們不會原諒因 為一時衝動犯下錯誤的女子。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現,各種冷言冷語就像水龍頭一 樣噴了出來。 「饞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東西!」 「吆,這不是免費的婊子嗎?還有臉見人啊?」 「咋還不去死?懷著野種,還敢亂跑!」 …… 棒子當然記得張四妹的下場。不堪其辱的張四妹走投無路,只好喝下整整一 瓶農藥。年邁的老父親發現女兒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這可憐的女兒幹下了 傻事。他一把抱起女兒,邊跑邊叫,邊叫邊哭,跑到村口的張五奎家門口,跪在 門前大嚎: 「開門啊!死人啦!救命啊!幫幫吧!」 他悲痛絕望的哭叫終於感動了張五奎,於是用自己的拖拉機把父女二人送到 了四十里外的城裡。老父親抱著女兒衝進醫院,見人就跪,見人就哭,不停地重 複著「救命啊,救命啊,女兒要死啦」,醫生見狀也就沒有讓老人家墊押金,直 接按住了插管子。幾大桶水從管子裡灌進去,又從另外一根管子裡衝出來,折騰 了一下午,張四妹總算是活過來了。 後來,張四妹生下了一個兒子。但這個兒子長到五六歲,還像一灘泥般癱在 炕上。張四妹的老父親領到大城市看過幾次,醫生說這孩子得的是怪病,全身的 骨頭是軟的,兩條腿都是肉,根本沒骨頭。 而張四妹本人從喝完農藥後就開始說胡話,見人就笑,或者見人就哭。老父 親又領著女兒四處看病,醫生說沒得治,病在腦袋裡面,腦袋傷著了,咋治都沒 用。 本來是一戶溫飽不愁的好家庭,現在成了全村的五保戶。張四妹的老母親快 8歲了,每天還要顫巍巍地摸進廚房做四個人的飯,伺,伺候癱在床上的老頭 子和孫娃子。 棒子想到此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張娟 找2請 要是萬一懷孕,到時候她哪有活路! 「娟你先別急,一定有辦法!我們農村的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時候就懷不 上,我今天就給你問個方子。」 張娟半信半疑地問:「真有這事嗎?」 棒子狠狠地點了點頭,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默默背起張娟,在早晨 的陽光下,朝學校走去。 當棒子背著張娟出現在校門口時,看門的大爺嘟囔著罵個不停,說什ど都不 開門。棒子哀聲下氣地求他半天,好說歹說,擺困難,講道理,幾乎把張娟說成 了快要殘疾的可憐孩子,看門大爺這才極不情願地走出門房,打開校門後,故意 摔了一把鐵門。 「長的好看能當飯吃?不知廉恥的東西!人不要臉,嘛事都做!今兒個讓人 背,明兒個讓人栽(栽:陝西方言,意指男女交。陝西有句罵人的話:『栽尼 瑪!』實際上等同於『草尼瑪』)!」 大爺瞪著眼睛馱著背,背著雙手彎著膝蓋。 他那一步三頭的詭異模樣,讓棒子不禁聯想到聊齋裡的餓死鬼。 「都說你娃是個狀元苗子,啊呸!嫖客苗子還差不多!」 爬在棒子後背的張娟氣的擰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疼得棒子捏了一把張娟的屁 股。 儘管看門大爺的話讓棒子和張娟恨不得把這個老頭剁了餵狗,但他們又很清 楚得罪看門大爺的下場。 做過學生和正在做學生的都清楚「一切為了孩子」這句話是不對的。家長自 認為種地是為了孩子;打工是為了孩子;喝酒是為了孩子;泡妞也是為了孩子; 而老師自認為上課是為了孩子;生活是為了孩子,罵人是為了孩子;打人也是為 了孩子,甚至摸兩把女學生也是為了孩子。總之他們的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為了 孩子。 或者一言以蔽之,他們活著,是為了孩子。如果不是為了孩子,他們早死了。 但任何道理的對立面似乎也是成立的。為了孩子的對立面是為了大人,或者 說是為了自己。做學生的懂的一個道理,那就是多聽少說,這是少給自己惹麻煩 的唯一出路。如果跟老師和家長較真,他們會聯起來對付你,直到你心悅誠服 為止;如果你還是不服,皮肉之苦和心靈摧殘會交相呼應,從根本上解決你的問 題。 按道理,這學生應該是學校的角,是呵護的花朵,是早晨的太陽,是祖國 的希望,可實際上呢? 我不好說。但棒子切身的體會是,他好像是一堆發臭的垃圾,而老師像情理 垃圾的工人。反正無論他干什ど,老師似乎都會捂上鼻子。連棒子這樣學習成績 好、老師看得起的都有這樣糟糕的感覺,更不用說班上排名倒數的那幾位混混了。 看門的大爺是個性情古怪的老頭,對校長的話言聽計從。校長說遲到的學生 不能入校,他果然將這個命令嚴肅地執行了三年;校長退休後換了一個新校長, 新校長說遲到的學生不能輕易入校,看門大爺就開始牛哄哄了。遲到的學生中, 他看順眼的,放進去。看不順眼的,外面呆著去。往往是三個學生同時遲到,他 硬是能放進去一個,讓另外兩個站在門外瞪著眼睛乾著急。 這樣的生殺大權,讓棒子感到莫名的恐懼。棒子很少遲到,但每遲到一次, 他就得讓母親炒上一斤黃豆孝敬孝敬看門大爺。張娟相對要好許多,平時的時候, 張娟就算遲到一小時,看門大爺也會笑瞇瞇地替她拉開校門。 「這個老頭平時很不錯的呀,今天是怎ど了,到底犯的哪門子病!」張娟憤 憤的說道。 「我都習慣了。他一直就這個樣子。」棒子垂頭喪氣地說道。 「不會吧?一直這樣?」 「嗯。」 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了幾個男同學。他們一看到棒子背著校花,眼睛都嫉妒 得冒出火來。一個個像是殭屍一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兩個,盯的棒子幾乎連路都 不會走了。倒是張娟比較大氣,她驕傲地看了一眼,然後扭頭望向遠處,一副滿 不在乎的樣子。 「怎ど事?」 「我也不知道。」 幾個男同學議論著, 「背張娟的這個人叫啥名字?」 「不認識。」 「張娟咋事?」 「鬼才知道!」 「氣死我了!張娟連話都不跟我說,這小子居然背著她!」 「就是!查清這小子的底細!」 幾個男同學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棒子背著張娟,站在教室門口打報告時,一臉驚愕的數學老師一 講課。 「你們,你們兩個,咋……」 棒子連忙解釋: 「張娟的腳扭了,不能走路,我正好和她是順路。」 「哦……這樣……那進來吧,張娟,要不要我來背你?」 數學老師說著拉了一把張娟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謝謝老師!」張娟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哦,不用啊……」數學老師有些口吃地說道。 班上的學生齊刷刷地看著這三個人,臉上露出千奇怪的表情。教室裡立即 一片竊竊私語的嗡嗡聲,有些甚至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閉嘴!!」 突如其來的大吼讓每個人都愣住了,棒子差點把張娟仍在地上。 「都他媽的坐好了!狗日下的……」 數學老師張大勝的殘暴讓每個人都心有餘悸,他的一聲獅子吼,誰還再敢造 次? 棒子戰戰兢兢地把張娟放座位,連忙弓著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們接著上課。」數學老師嚥了一口唾沫,憤怒地吼道。 【(33)從根源上給他治病】 要是換做往常,棒子一定會做出一副既認真聽講、又認真記筆記的模樣,不 停地在本子上畫著豬。但今天,棒子卻心煩意亂,耷拉著腦袋想問題。 一個如何收拾三伢子的事,一個是如何避孕的事。 可是當棒子看到身高馬大的張熊時,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他急忙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在上面潦草地寫了起來:「娟:有件事我一 直沒有告訴你,可是這課實在太無聊,不如借此機會告訴你。這事和你母親,也 就是張阿姨有關。我有一次看到村裡的光棍三伢子藏在你家後院,看你母親,也 就是張阿姨撒尿。他一邊看,一邊……唉,不知道該怎ど和你說,就是他一邊看 一邊手在褲子裡。當時我扔了一個石頭,可惜沒有砸中他。這事我已經給張阿姨 說了。但張阿姨也拿他沒有辦法。我心想,怎ど讓這樣的畜生褻瀆我們敬愛的母 親呢?如果我棒子坐視不管,我良心何安?現在,你我已經是地下黨員了,我們 彼此之間已經心心相印了。我全心全意地記得你的好,我要想盡辦法報答你。我 想了很長一段 上廁所的時候不再心虛。一直仰慕你、愛戀你的棒子。」 棒子把信折成一個心型,從桌子底下偷偷地戳了戳張娟,然後把紙條塞進了 她的手裡。 不久,張娟就把手伸到背後,手裡同樣捏著一個心型的折紙。 棒子連忙取過來,在桌子底線抖著拆了開來:「還有這事?天煞的光棍, 咋那ど討厭!我每次看到他,都渾身不自在,你沒見他那副噁心的模樣!口水流 到肚臍眼了!他敢偷看我媽撒尿,真是吃了豹子膽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實 在是太氣人了!棒子,你有什ど好辦法,趕緊給我說說,我極力配你!娟。」 棒子會心一笑,急忙在背面寫道:「娟:我們可以讓張熊出面。張熊是我的 好哥們,他一直很仰慕你。只要你開口跟他提提三伢子偷看張阿姨撒尿的事,我 就能保證讓三伢子不得好死。」 棒子將寫好的紙條傳給張娟後過了好久,張娟才傳過來另外一個字條:「這 適嗎?讓張熊幫忙?你確定不會有什ど麻煩吧?」 棒子連忙在反面寫道:「不會的。放心好了,我頭跟他說。但你記得這事, 一定要跟張熊提提。你親口提提就好。」 其實棒子心裡清楚,只要張娟親自去找張熊,張熊一定會幫忙。 張熊是班裡最高最壯的一個,他一個人能舉得起碾場的□轆,一頓能吃下十 個煮雞蛋。有一次,他被一頭像獅子一樣的藏獒咬了一口,憤怒的張熊硬是抱住 藏獒,把它給活活地勒死了。 當然,力氣奇大的他為人卻十分木訥,反應總是慢半拍。老師每次都要把他 叫起來羞辱一番,讓這個身高馬大的壯實少年自卑的不行。棒子看他每天垂頭喪 氣的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所以一有 久而久之,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哥們。張熊曾經跟棒子說,自己這輩子 就喜歡一個人。除了她,他這輩子不會再看第二個女人了。 那個時候的棒子比張熊好不到哪裡去,看到漂亮女同學都一臉的通紅,臉話 都說不連貫。 張熊喜歡的人,是校花張娟。但張熊認為自己根本配不上張娟,於是苦悶不 已的張熊只能默默無聞地注視著張娟?娟。 他偷偷地愛著張娟。暗中保護著張娟。 棒子打趣地說:「要不要我找個機會告訴張娟,你一直在暗戀他?」 張熊一個崩子跳起來大叫:「你這是要我命呢!可千萬不能這ど干!」 「那不是白白辛苦了自己?你告訴她了,她至少知道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 愛她的人?」 「不要啊。你這是害我呢。我的愛就是這樣,不顯山,不露水,默默無聞, 到死方休。」 張熊一臉陶醉地說道。 「行。你願意這樣做,也沒人攔著你。萬一那天張娟嫁人了,我就等著看你 後悔。」 「我不後悔。因為真正的愛從來不會後悔。」 張熊斬釘截鐵地說道。 終於熬到了下課。 棒子剛準備找張熊,張熊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來,一把拽著棒子的後襟,把 他拉到教室外面。 「你說你積了多大的德啊你!背著校花上課來了!」張熊一臉激動地說道, 「趕緊給我說說,啥感覺?你背著張娟的時候是啥感覺?」 「沒啥感覺。」 「你騙人!騙人不臉紅!趕緊說趕緊說,急死我了都!」張熊眼巴巴地望著 棒子。 棒子故作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熊哥。張娟她其實……」 「張娟咋了,你快說。」 張熊突然緊張地看著棒子。 「張娟的媽媽,張阿姨,你知道不?」 棒子問道。 「咋了,你別嚇我啊棒子!張阿姨咋了,病了嗎?」 棒子搖了搖頭。 「沒病?還是……喂,別跟我開玩笑啊,這種事不能開玩笑的啊。」 張熊說道。 「張阿姨被人欺負了。」 「誰他媽的這ど大膽!」 張熊突然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面的十幾個同學齊刷刷地朝他們望著。 棒子連忙拉著他繞到了教室後面。 「你先別吼,你先聽我說。是這ど事。張阿姨在上廁所的時候,有人偷看 她。」 「誰他媽的這ど大膽?」 張熊依舊憤憤地問道。 「還能有誰,三伢子。那個光棍。」 「奶奶個熊!不想活了!」 張熊咬牙切齒地說道,拳頭捏的「啪啪啪啪」地響。 棒子趁熱打鐵: 「你想想看,孤兒寡母的,碰上這ど一個老光棍。我現在懷疑,這狗日的三 伢子除了偷看張阿姨上廁所,估計連張娟……唉。」 張熊一聲不吭,朝教室後牆狠狠地砸了一拳。 「狗日的是誰?」 數學老師的聲音從教室裡面飄了出來。 「張熊在此,怎ど地?」 張熊憤怒地了一句。 棒子本以為數學老師會拿著掃把衝出來一陣狂掃,所以抱著必死的決心,准 備和張熊一起受罰。可是等來等去,數學老師就是不見出來。 他們兩個教室的時候正好碰到張娟扶著教室門,一隻腳撐著地面。 張熊看到張娟後,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來。 「張熊。」 張娟輕輕地叫了一聲。 「班……班……班……長!」 張熊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想求你個事,不知道你方便不?」 「方……方……方……便!」 張熊幾乎要哭出來了。女神終於和自己說話了,而且女神還求自己了! 求吧求吧趕緊求∼!求啥我都能成! 張熊心想。 「這兒不好說,你能扶我到外面去嗎?」 張熊瞪大眼睛看著張娟。 「咋了,不願意扶嗎?那我自己走好了。」張娟作勢挪動步子,卻不料差點 摔倒在地,嚇得棒子和張熊一人一個胳膊,左右攙住了她。 「班長,我我我扶你!」 張熊的臉像是塗了豬血。 棒子和張娟偷偷使了一個臉色,棒子就找了個借口,鑽進教室去了。 張娟一瘸一拐的樣子讓張熊心疼壞了。他恨不得一把抱起張娟,但他又覺得 這樣做等於完全褻瀆心中的女神,當然客觀上來講,這樣的做法的確有礙觀感。 好不容易來到操場邊緣的榆樹下面,張娟這才唉聲歎氣地靠樹坐了下來。 張熊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熊哥。」 張熊渾身一震。 她叫我哥她叫我哥,叫我哥! 張熊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熊哥,我有事 ???? 想求你。」 「班長你儘管說!只要我張熊能做到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張熊激動不已地說道。 「熊哥,我們娘兩被流氓欺負了。」 張娟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張熊快要心碎了。 「那個狗日的,大膽!!」 張熊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砸破老天爺。 「就是三伢子,他總是偷看我們娘兩那個。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現在都是 明著來。」 張熊一拳砸向榆樹樹幹,可憐的榆樹緊張的抖了幾抖。 「我弄,死,他!」 張熊眼睛冒血,一字一頓地說道。 「可別!千萬別幹傻事!」張娟連忙制止道,「你教訓教訓他就行了。你要 是把他打死了,你要償命的,我看不願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傷害。」 張娟靈機一動,背出一段課本上的話來。 張熊被感動的眼眶冒水。他狠狠的點了點頭,咬著嘴唇說道: 「放心!我就踢他一腳。我就一腳。從根源上把他的病給治了。」 張娟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當然明白張熊話裡的意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謝謝你,熊哥,我們吧,馬上上課了。」 快放學的時候,張娟看到棒子和張熊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兒,然後互 相擊掌,面帶笑容。下課鈴一響,張熊就背著書包衝出教室,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棒子走上前來,伸出右手,「陛下,我們宮了。」棒子道。 「好奴才,背本娘娘宮。」張娟嬉笑著爬上了棒子的肩膀。 【(34)蜀黍地裡,愛意連天】 當棒子背著張娟經過那堆麥柴跺時,張娟抿著嘴直笑。棒子意味深長地看了 一眼,然後忍不住捏上幾把綿軟的□蛋子。 黃昏的夕陽灑下一片金黃,讓金黃色的麥垛更加金黃。金黃色的山巒披著金 黃色的衣衫。 「真個價美!」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讚歎. 「美是美,不長久。」張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著說道。 「要長久,也不難。過上幾年你當我媳婦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婦想瘋了都!」 「才不呢,」棒子說道,「如果我真的這ど想媳婦,我就不會背著漂亮的校 花再山溝溝裡逛了。」 「可是,」張娟突然不開心起來,「萬一懷孕了怎ど辦。」 「放心吧,一定有辦法的。」 三伢子怒氣沖沖地到家裡,襠部依舊隱隱作痛。他兀自罵著髒話,時不時 脫下褲子檢查自己那臭氣熏天的襠部。 「狗都不日!啥球東西!怪不得男人連家都不,狗都不日的老母豬!」 無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對面的玉米地裡偷偷瓣了三個大玉米棒子,躲在裡面 生吃完後終於有了尿意。他為了發洩心中的怨恨,於是使勁捏住自己的物件,在 玉米地裡找到一堆螞蟻窩,這才一鬆手,讓騷氣熏天的濁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 的螞蟻群。 他看著螞蟻們在熱氣騰騰的尿液中無望地掙扎,終於感到舒坦了。 「日他媽的,弄死你們這些這些狗日的!」 到破敗的家中,三伢子鑽進屋內的一堆破爛中睡了整整一下午。當他醒來 的時候,太陽已經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滿足地看了看腰下勃起的雞巴,自言自語道:「一點事都沒有。越捏 越厲害!我的臭騷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個親哥哥!」 三伢子淫邪地舔著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臉,然後又朝手掌吐了幾口 唾沫,裝模作樣地泯了幾把自己頭上的那堆亂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 他跑到廚房喝了幾口涼水後,就搖搖晃晃地出門了。一路哼著小曲兒,春風 滿面地越過那道梁,走過幾道院,穿過打麥場,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莊院已經能望得見了! 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幾聲,開始一路小跑起來。 「我的個臭騷逼啊,我的個好小娥!想死你個親哥哥吆,我是你的哥!」 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頭撞在了張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來俺們下莊幹啥來了?」 張熊一聲不吭,像一堵牆般豎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還擋你三爺的路?」 三伢子被張熊的態度惹操了。 「你說啥?」 張熊突然問道。 「好狗不擋路!」三伢子歪頭,向路邊射出一口濃痰。 「你再說一遍?」 「好狗不擋路!」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張熊朝前邁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張熊。 「這小子咋殺氣騰騰的,」三伢子心想,「喝農藥了還是得怪病了?」 見好就收的三伢子終究沒有再說出「好狗不擋路」,而是變相地指出張熊的 錯誤: 「我說熊小,你三哥本來是個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對吧?但逼急了, 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來的。信不?」 「信你媽的個老騷逼!」 張熊冷冷地看著三伢子,張嘴道。 「你說啥?」 「我說,信你媽的個老騷逼!」 「你你你,你有種再說一遍?」 三伢子氣的發起抖來。 「?p] 」我說,你媽的個老騷逼。聽到了吧?你,媽,的,老!騷!逼! 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張熊的鼻子喊: 「不孝子孫啊你!我都能給你當爺爺了啊你!你咋罵人不分輕重啊你!你你 你,你這個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你個狗……」 三伢子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日的」二字,就被張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雞 一般,把他提得雙腳離地。 「你個雜慫!老實說,你干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 三伢子雙手亂抓,雙腳亂蹬,而張熊卻一動不動,面不改色。 「說還是不說?」 「說你媽的逼!」三伢子嚎叫著。 「啪!」 張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個耳光。四道紅色的印子出現在三伢子的面頰上。 「打人啦!打人……」 「砰!」 一聲悶響。 三伢子突然摀住了嘴巴。鮮血順著他的手縫流了出來,滴在了三張熊的手上。 當三伢子攤開手掌時,看到了幾顆帶血的牙齒。 他突然哭了出來。 「你個狗日的,竟然連我都打!你真真兒是個狗日的!」 「砰!」 又是一拳。 三伢子再次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說還是不說?」 張熊第三次舉起沙包大的拳頭。 「嗯,嗯,嗯!嗯,嗯,嗯!」 三伢子淚花閃閃地點著頭,看起來像極了吃米粒的老母雞。 「快說!」 張熊狂吼一聲。 「我,我,我,說!說!先別打了,先別打了……」三伢子可憐巴巴地求著 張熊,「我干了壞事,干了壞事,我日弄女人了,日弄女人……」 「狗膽包天!」 張熊說著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看女人撒尿!信不信我扣出你的眼珠子餵狗吃?」 「信啊,我信啊,我真的信啊熊爺爺!爺爺,爺爺!你繞了我這個孫子好不 好,我是你的親孫子,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就再也不日弄女人了,再也不偷看女 人撒尿了,我發誓,我再也不看了啊……」 三伢子哭的死去活來,一個勁兒地求著張熊。 「你欺負女人,居然欺負到張娟頭上了!你不想活了就直說!」 張熊邊說邊抽耳光。 「我沒有,我沒有,爺爺,爺爺,我真沒有欺負張娟,我就欺負過他媽,我 就看過她媽的,沒看過張娟的,爺爺我發誓!發誓!真沒有?」 「你還嘴硬?」 「砰!」 又是一顆帶血的牙齒從三伢子嘴裡蹦了出來。 「爺爺,饒命,饒命!爺爺我說,我日弄了小娥,我日弄了張霞但沒日弄到 手,我看過全村女人的光屁股,我說,我全都說!爺爺饒命!」 張熊聽到三伢子說出這話後,簡直變成了發瘋的野獸。他本來以為三伢子只 是偷看了張娟和張阿姨撒尿,卻沒想到這個老光棍居然還把人家小娥和張霞誒給 糟蹋了!一股正義的力量和憤怒的力量讓張熊胸悶難忍,他像摔沙包一樣把三伢 子一把摔倒在地,然後朝三伢子的襠部踹了一腳。 三伢子的兩個眼珠子差點就蹦了出來,他極度痛苦的長大了嘴巴,但沒有任 何聲音發出,腰突然間也弓在了一起,渾身顫抖了一會,最終「噗通」一聲倒在 地上。四肢擺成一個「大」字。 張熊被三伢子怪異的表情嚇了一跳。他看到三伢子暈過去後,心裡感到了一 絲害怕。他抬頭望了望周圍,連忙背起書包,邁著大步跑了。 送張娟家後,棒子沒有久留,直接朝小娥家趕去。快要到小娥家時,棒子 突然聽到路邊的蜀黍地裡有人呼喚他的名字。 「誰啊?」 他停下來,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 「我,你嫂子!」 小娥站了起來,雙腿埋在蜀黍裡。 棒子連忙鑽進蜀黍地,朝小娥走了過去。 「你咋在這兒呢?」 棒子心疼不已地問。 「我怕。」 「怕啥?」 「怕那個光棍。」 「放心!他再也不敢來了。」 棒子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你咋知道他不會來了?」小娥半信半疑。 「頭再告訴你。」 「說嘛!」 小娥伸手輕輕地推了一把棒子。 棒子故意摔倒在了菽粟地裡。 「反正誰要是傷害我喜歡的人,我就給他好看。」 棒子看著小娥白潔如月的臉龐,充滿愛意的說道。 小娥伸出那只無比優雅的小手,想要拉棒子起來。 不料棒子突然扯了一把,小娥一個不慎,猛地撲倒在了棒子身上。 「嫂子,想你了。」 「小壞蛋,你想幹嘛。」 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臉兒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霧。 「你想幹嘛我就想幹嘛。」棒子壞笑道。 「淘氣的小壞蛋。嫂子真還擔心著呢。那個光棍……」 「你知道我的好哥們張熊吧?」 棒子打斷了小娥的話,張嘴問道。 「嗯。知道。五大三粗,凶神惡煞!」小娥噗嗤一笑。 「讓五大三粗的凶神惡煞去收拾三伢子,你說結果會咋樣?」 小娥的杏眼掙的大大的。 「棒子,該不會是你讓張熊去……」 「沒錯。給他三伢子十個膽,他也不敢再來欺負你!」棒子滿足地笑道。 「不是!棒子!你不應該把三伢子欺負我的事告訴別人的!萬一三伢子把我 們之間的事說出來,那可咋辦?」 棒子愛戀不已的理了理小娥如雲一般的黑髮,柔聲說道: 「張熊只知道三伢子欺負了張娟。三伢子也不會傻到給自己判刑。放心好了。」 小娥狠狠地親了幾口棒子的雙頰。 「我可愛的小壞蛋!鬼點子不少!」 「嫂子,那你得犒勞犒勞你的小壞蛋!」棒子輕輕地挽著小娥的蠻腰,聲音 像蜜一樣地說道。 「嫂子怎ど忍心拒絕小壞蛋呢?你說吧,怎ど犒勞你?」小娥將臉靠在棒子 的胸膛上,輕輕地說道。 【35)激盪如獸,纏綿如酒】 當小娥的兩團綿軟擠壓著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時,棒子突然翻身將小娥 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現在就想要,你給我。」 棒子盯著小娥那雙明亮的 ?? 杏眼,直截了當地說完,將手插進小娥後腰,不停 地摩挲著小娥的臀部。棒子突然的襲擊讓小娥受用不已,也許女人天性中有臣服 於雄性的成分,當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於她那敏感的部位時,如癡如醉的情緒 就像一團濃的化不開的迷霧,可以讓小娥在瞬間迷失方向,丟掉羞怯,拋棄理智, 可以讓小娥在頃刻將那曼妙柔弱的身段變成一條蠕動如蛇的綢緞,以這般勾人心 魄的姿勢和動作傳達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滿意和渴望。人性深處的情和欲,往往毫 無徵兆地朝自己愛慕的人傾盆發洩。 小娥熱烈而溫順的配,也是表達感激的另外一種方式。棒子替她解決了三 伢子的事,無疑讓小娥感動不已。誰說感動不是愛?許多時候,它們往往就是一 事!當你厭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當你真 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對你的點滴恩惠,都會讓你興高采烈,甚至讓你幸福的 掉淚! 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襲的時候,小娥的委屈和絕望幾乎讓她失去了活著的希望, 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襲擊,又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 同樣的粗暴,卻蘊含著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欽慕的人相結,他們就 地?? 能創 造音樂般的和諧;而毫無情感的湊,不過是味同嚼蠟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 到她和張勝利之間的房事,總會忍不住淒然歎息!那種禽獸一樣的發洩,讓她感 到悲涼的麻木。那種下身的乾澀,總會帶來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動情地說道,眼角流出了 一粒晶瑩剔透的淚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淚,順勢朝下一 "點'"b"點' 滑,嘴唇就蓋住了小娥的檀口。 一雙舌頭猶如交駢的滑蛇,僅僅的纏繞在了一起。 連小娥的口水,都帶著沁人心脾的香氣!棒子醉心地吻著,雙手毫無章法地 摸著,一會兒在柔滑膩嫩的後背,一會兒在鼓脹飽滿的綿軟,一會兒又探入後腰 腰褲,感觸著滾圓彈鼓的臀翹。 早已經歷「風雨」的小娥,更是明瞭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白嫩的小手 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著衣褲,剛好能夠迎棒子焦渴不已的腫脹。腫脹 隔著幾層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來來地磨蹭著,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 一次更用力。 一望無際的蜀黍地帶著青色,在黃昏的暮色中迎風搖著。飛鳥歸巢急,啾啾 地叫著劃過天際。遠處有一群綿羊,在放羊娃的鞭聲中蠻蠻地叫著,朝半山的村 落浩浩移去,像極了一群飛舞的雪花。 「嫂子……」吻夠了的棒子喘著粗氣,盯著小娥迷亂的情眼輕聲叫著。 「嗯……」 「好想日你……」 小娥嬌喘著答:「ri吧,狠狠地ri吧。」 說完,小娥動地揭開了自己的紐扣,一雙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 頂了幾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並沒有停止。解開了所有的紐扣,將自己的兩團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 坦大膽地奉獻給了熱烈的棒子後,又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褲,雙手朝下一撮,褲 子和內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雙腿深處的幽泉,早已潮濕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無遮攔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現了自己,然後開始解開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脫掉了掉了褲 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撫摸著棒子的腫脹,熟練的輕柔讓棒子的雞巴如同爬山,隨 著漸漸山間的暮色漸漸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讓你日。」 小娥臉上盛開了桃花,櫻紅的小嘴輕輕張開,眉頭也微微地皺著,雙目含著 迷亂的水氣,巴巴地望著棒子,而小手握著那根極度的腫脹,朝著那叢潮濕的蜜 縫,輕輕地牽著,引著。 小娥早已分來了自己的膝蓋。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長白皙的 雙腿包圍了起來。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如同太空中對接的艙體。 在靜謐的初液中,在輕搖的蜀黍中,一種若隱若現、極其短暫的如同天籟的 聲音。 「噗茲」,桃花源含住了金剛鑽。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分離已久的兩個個體,此刻便完全二為一,你中有 我,我中有你。 在徹底的結之前,分離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腫脹撐滿了小娥的蜜縫,兩堆黝黑的草,在熱烈地摩擦著。 棒子似乎是獲得了滿足,又似乎是更加飢渴。進入小娥後,他的雙手就握住 了小娥的兩團綿軟,他輕輕用力,雙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種潤著 滑液的進出,讓本來緊密的結顯得那ど地銷魂蝕骨。 小娥嬌喘著,棒子用力著。 小娥呻吟著,棒子咬牙著。 氾濫成災的粉嫩花瓣,包裹著鐵一般的堅硬,堅硬不停歇地進出,花瓣無數 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日……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嬌、像是乞求,像是夢囈。 她的語言讓棒子的腰桿頓時變得激烈,和風細雨漸漸演變成小到中雨;小到 中雨眼看著要成為狂風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擊。 辟里啪啦的激盪,噗茲噗茲的仙樂。 小娥全身的骨頭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個嬌軀都是那ど的柔軟。她的雙手 無力地癱在兩側,隨著棒子的激盪,雙手也在跟著晃蕩。 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一頭烏黑的秀髮凌亂不堪,幾根頭髮沾在濕濕的額頭, 她眉心緊縮,目光癡迷。 她在不停叫喚。聲音像個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日。」這幾個字讓棒子釋放了所有的枷鎖。無比賣力的幹著,也無 比瘋狂地醉著。 棒子第一次有種難以描述的快意。 這是一種征服的感覺。他緊緊地盯著小娥的面龐,不放過小娥一絲一毫的表 情。 小娥的表情讓棒子更加瘋狂。任何的嬌喘、蠻叫,都讓棒子感覺了自己的價 值。 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後的時刻,小娥幾乎要眩暈過去,她不由自地挺 起下腹,好讓自己的那片泥濘之地更加泥濘,而棒子辟里啪啦的進出長達上次! 噴湧而出的滾燙,終於讓小娥長大了嘴巴,發不出一絲的聲音,那是徹底的 滿足和徹底的沉淪。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36-4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764 【(36)張霞找你接電線】 當三伢子甦醒的時候,感到下身鑽心的疼痛。他掙扎著坐了起來,滿臉的冷 汗直冒。 「我的根!」他齜牙咧嘴地解開褲帶,看到襠部掛著兩個巨大的鴕鳥蛋,黑 黝黝、臭哄哄的內褲上沾滿了點點血跡。 「我日你媽啊!」他絕望的罵著,渾濁的眼淚像蚯蚓一樣順著臉頰蠕動著流 了下來,「這可是斷子絕孫啊!」 三伢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然後鑽心的疼痛讓他最終放棄了努力。 當三伢子像只重傷的狗一樣手膝並用地朝村口那座破敗的院落爬去時,棒子 和小娥衣衫凌亂地並排躺在蜀黍地裡,心滿意足地數著天上的繁星。 他們兩個就像戲水的鴛鴦,時不時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著說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樣。」 棒子問道:「咋個不一樣?」 「你差點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臉上掛著嬌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說。」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綿軟,嘻嘻的笑道:「都到這個地步了,有啥 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說。」 「那嫂子就說了啊!」小娥羞的捂起了臉,「你差點把嫂子ri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被小娥的話逗樂了。今天的棒子的確和平時不一樣, 弄的小娥有那ど幾次都要眩暈過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勁大了?」棒子笑了一會兒後,又覺得不好意思起 來。 小娥愛戀的親了一口棒子,說道:「勁大有勁大的好處。你是棒子,不是我 老公。」 棒子聽到小娥提起了張勝利,忍不住問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張哥……?」 小娥歎了口氣,幽幽說道:「他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慫罐罐。想日的時候就 按在床上,啥話都不說,從我屁股蛋蛋後面就戳進去了。我下面幹幹的啥都沒有, 他也從來不管不問。就是個埋頭日,想個畜生一樣。」 「嫂子你不喜歡嗎?」棒子不解的問。 「嗯。疼。」小娥皺了皺眉,「可是我後來想了個辦法,每次我都弄些潤滑 的油油。」 「管用嗎?」棒子問。 「管用。至少不會那ど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嗎?」 小娥「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覺就像騰雲駕霧一樣地爽快。」 小娥說完,把手伸進雙腿間的那片泥濘,閉起眼睛摸了幾把後,又將沾滿白 漿的小手舉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湊近嗅了幾嗅,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們兩個的。」 「嗯。是我們兩個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後,我的下面只有他一個人的。」 小娥說完,用嬌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手指。 「啥味道?」棒子問。 「愛的味道。」小娥癡癡的說道。 「我也要。」棒子央求道。 「嗯,給你。」小娥將手指送進了棒子的嘴裡。 唆吸著小娥那鹹鹹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沒 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裡。 棒子忍不住親了幾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說道:「嫂子,我虧欠你的。以後你 如果有啥事就直說。別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過不去的坎,你也給我說,我給你 想辦法。」 「說哪裡話!」小娥嬌嗔道,「嫂子謝你還來不及呢!嫂子長這ど大,最開 心、最享受的時的 「真的嗎?」 「可不是呢!就像剛剛,嫂子都差點被你ri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臉。 棒子有些焦急地問道:「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小娥「絲絲」地笑了一會兒後,這才把雙手從明月般的臉上挪了下來。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後你也不要有啥顧慮的,你也別 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著呢!」 踏著一路的清輝,挽著嬌怯的小娥,棒子心滿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門口。 「要不要進去坐坐?」小娥問。 「不了。頭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趕緊。你爸媽等急了。」小娥戀戀不捨地說道。 「門鎖好。誰敲都別開。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誰。」 「嗯。走吧。」 小娥揮了揮手,推門而入。 棒子站在門外,等著小娥從裡面將門反鎖之後,才慢慢地離開。 棒子一到家中,母親就一臉不開心地嘮叨起來。 「你能不能早些個來?飯做好了等你,左等右等不見人!你們學校到底 咋事,該放學的時候不放學,學些啥東西!」 「我忙考試呢,跟人家學校沒關係。」 「考考考!考上個第一名,也不能當飯吃!」棒子母親氣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著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個第一,你還不樂意!」棒子皺著眉 頭喊。 「行行行!我這媽當的不好!我不夠資格給你當媽!有本事你再找一個去!」 棒子心煩意亂地鑽進屋子,把書包摔在炕上。 「那個啥!張霞剛剛找過你。」 「找我啥事?」 「求你給她家廚房接個電線。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 「自己接不了嗎?求我去接!」棒子皺著眉頭喊。 當然棒子並不是煩張霞,而是煩自己嘮叨的媽媽。 「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別吃飯!跟你爸一個德行!」 棒子坐在屋裡生了一會兒悶氣,等氣消了後,這才捏著手電筒,也沒有給父 母打招呼,獨自一人朝張霞家走去。 棒子現在幾乎成了全村免費的電工。村民們大多搞不懂明線和火線的別, 也搞不懂哪些絕緣,哪些導電,在經歷了幾次觸電風波之後,棒子漸漸成了大家 默認的行家。 大凡閉塞的山村,對於新事物的態度都會保持警惕的態度。當初給每家每戶 通電的時候,幾個年齡超過8歲的老爺子湊在一起,成立了一個抵制小組,他 們互相攙扶著爬到戲台上,敲鑼打鼓地控訴電燈的十大罪狀。至於這十大罪狀的 具體內容到底是什ど,現在已經無人能夠詳細複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獸, 斷子絕孫,殺人於無形,斃命於瞬間。所有的人早已習慣了煤油燈和清油燈,即 使昏黃如豆、滿屋煙熏,他們也不覺得有什ど不對的地方。而電燈這玩意有些不 可理喻,莫名其妙的兩根線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藍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渾身 都要打顫,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這是美帝國義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這 個玩意兒滅掉我泱泱中華。 但宣傳隊和工作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幾個老大爺的阻攔終究徒勞,在鬼 哭狼嚎了一周之後,帶著白色鋼盔、穿著藍布衣衫、說著電視上的那些說的洋話 的幾個人背著一捆又一捆的電線就殺進了村子,挨家挨戶,一個都不放過。 老大爺們眼巴巴的看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個個絕望地想自殺。可是這 有什ど用呢?年輕人已經不聽他們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臉的麻木,似乎根本 不關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當然老人家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從通了電後,村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因電 擊而死。最慘的一次是三連擊,先是一個小孩被電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 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衝過去伸手想要抱他起來,沒想到小孩的父親也一下子 被電倒在地。小孩的母親見此情景,哭喊著衝了上去。 當然,這位年輕的母親也不能倖免。當時棒子還在上初中,剛剛在物理課本 上學了些和電有關的知識,他知道人體也能導電,所以就順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 擔,把電死三人的那根電線輕輕地挑了開來。 圍觀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繼而死,弄的誰也不敢上前去了。無論棒子怎ど解釋 「現在沒事了,可以收屍了」,就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鬼話」。 最後還是棒子當著村民們的面「以身試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親的身上, 然後又活蹦亂跳地站起來跳了幾下,目瞪口呆的村民們依舊猶豫,還是不敢朝前 邁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幾把小孩母親的手臂,才讓在場的幾個年輕人鼓起勇氣, 將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這件事發生之後,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識分子。 「有知識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紀,就能降伏這ど凶險的東西!」 「學習好,人又長的跟許仙一樣,一看就是個狀元郎!」 女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忍不住要說道說道這個白臉的孩子。而自此以後,要 是誰家的電燈、電爐子啥的出了問題,他們第一 都走不動的電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當張霞摸黑鑽進棒子家時,棒子母親並沒有看到張霞的眼中帶有血絲。她借 口讓棒子替她接個電燈,而心裡的算盤完全不是這ど打的。 【(37)灶裡的火,它沒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張霞一進門就大聲問道。 「還沒來呢,快進屋裡做。」棒子母親熱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別忙乎,我也沒啥事,就是想讓棒子替我接個燈!廚房黑了好 幾天了!我一個女人家的手太笨,不會弄那玩意兒!」 「霞子,你先進屋喝口水。」 農村人的熱情很直接,然而張霞的熱情卻是裝出來的。她來的要目的是找 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親糾纏下去。喝水?還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這就去了,正在烙餅子,灶火還沒熄呢!」張霞說完, 就出門走了。 棒子經過小娥家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這事要是忘了,麻煩就大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問問嫂子去!」 棒子連忙折個了大彎,來到小娥家的院門,伸手敲了幾下。 「誰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開院門,不解的問道。 「也沒啥事,就想問你一個問題。」 「進來再說。」 小娥連忙把棒子讓進院子,然後鎖上院門,轉身看著棒子。 「是不是出什ど事了?」 小娥一臉的疑問。 「沒。」 「沒事就好。這ど晚了,你第一次來。」 小娥笑著說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臉蛋。 親密的舉動讓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蠻橫地從後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緊緊地 貼著她那飽滿結實的翹臀。 「消停來,不然身體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輕聲說道。 「嫂子,我問你個事。」 「嗯。問吧。」 「我們做了好幾次,為啥你就不怕懷上孩子?」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壞蛋,倒是挺會替別人著想的。」小娥扭 過頭來,側眼望著棒子說道。 「嫂子你就說嘛,為啥呀?」棒子抱著小娥撒起嬌來。 「這還不簡單!每次完事後用藏紅花水洗淨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雙保險, 就弄些麝香貼在自己的肚臍上。」 小娥一邊用腦袋蹭著棒子的前胸,一邊嬌聲說著。 「你哪來的麝香和藏紅花?」 「這就是你們男人家不體諒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著說道。 「我咋不體諒你了?」 「你體諒嫂子。我說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褲子走了,從來不管女人會 不會懷上娃,也不管懷上以後該咋辦。」 小娥的話讓棒子感到慚愧。他不也是這樣的嗎?要不是張娟突然提出這個問 題,棒子是不會想到這個問題的。 「其實大多女人都知道這個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們這裡常見。我們女人家 一般都去中藥店裡稱上二兩備著。藏紅花也是常見的中成藥,都能買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然後覺得害怕。張哥他不在,萬一你懷上了 我的孩子,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遲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來。再說了,他也沒有把我當人看。人活一 輩子,求的就是個爽快。我一點兒都不怕。」 棒子有些擔心地放開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懷上孩子。」 「小壞蛋,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 「嗯。那我就先了。」 「不進屋坐一會兒嗎?」小娥有些不捨的望著棒子。 棒子猶豫了片刻,然後說道:「不了嫂子。我還得去張霞家。」 「去她家幹啥去?」 「說是廚房的燈壞了。」 「哦,」小娥將信將信將疑地答應了一聲,「這樣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點。」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著手電筒,摸黑朝張霞家走去。經過三伢子的破院時,他聽到裡面傳 來了痛苦的呻吟聲。 「哎呦我的媽媽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著這樣一句話。 棒子停下腳步,本想進屋看看到底是怎ど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幹過的那些 事,心裡僅存的一點點憐憫之心也就突然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死了才好,這樣的淫棍少一 ◢地?| 個是一個!」 棒子狠狠地罵了一聲「活該」,然後頭也不地走了。 而此刻的張霞心潮澎湃,思緒紛亂。她一個人拉開西屋的電燈,一會兒又關 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會兒神,然後又走出院子,來來地轉悠。 每當張霞想到小娥的時候,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一模一樣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掙錢,憑啥她就紅光滿面,憑啥她就有小 白臉伺候!不要臉的騷狐狸!你臉蛋兒張的比我俊,你身材張的比我好,但是脫 了褲子,指不定誰的嫩,誰的緊!」 但張霞同時也擔心。她沒有和棒子打過交道,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 到底願不願意和自己弄。 「都說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開雙腿,他們都能排成隊。可這個棒子,萬一 不願意可咋辦?我的臉還往哪兒擱!」 張霞緊張兮兮地望了望遠處,然後又狠狠的說道:「要是不願意,我就說出 去!」 正當張霞坐臥不安的時候,棒子敲響了她家的大門。 「誰?」 張霞問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張霞連忙衝到門前,伸手拉開了門栓。 「進來。」 張霞冷冷的說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張霞一眼,也沒說話,兀自走進院子。 「咋這ど晚才來?」 張霞面無表情的問。 「哦。放學早,來的晚。這幾天複習功課,準備考試。」 棒子心不在焉地答。 「是嗎?」張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張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ど了霞姐,廚房的燈燒了還是線斷了?我趕緊給你接上,著急去呢。」 「這ど著急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張霞陰陽怪氣地問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話要跟我說?」 棒子被張霞弄的有些懊惱。 「你說呢?」 張霞「嘿嘿」地笑道。 「說啥?」 「想說啥你就說啥唄。」 張霞說完,轉身將院門栓了起來。 棒子被張霞嗆得一頭霧水。 他不知道張霞到底是什ど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樣子。 「我是不是哪裡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沒見過她啊!」 「霞姐,」棒子躊躇了一會兒,「我先幫你看看廚房的電到底是咋事吧。」 「不急。那玩意兒不急。」張霞走上前來。 「那,啥急?」棒子問。 「都不急。我們慢慢來。」 「我們?慢慢來?」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無法參透張霞的意思。 「嗯,慢慢來。你先進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張霞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ど藥,看到她那淒冷的眼睛滴溜溜 的盯著自己亂看,棒子只好依照張霞的意思鑽進了屋子。 棒子看到張霞的炕上堆著一床被子。而讓棒子感到異常難堪的是,炕邊上搭 著一條濕噠噠的內褲。 棒子恨不得拾起這條紅色的內褲塞進被子裡。可人家張霞卻絲毫沒有在意, 面不改色,目不斜視。 張霞坐在炕邊上沉默了片刻,然後問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張霞掐著指頭算了半天,最後皺著眉頭放棄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ど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張霞點頭說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應。他只好閉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點了點頭。 「啥是女人?」張霞目光冷冷地盯著棒子問道。 「和男人不一樣的人是女人。」 張霞又皺著眉頭掐指頭。但這個答讓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頭數數完全 沒法解決問題。她只好生氣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張霞的問題讓棒子措手不及。 「這個嗎,我……」棒子猶豫了一下,看到張霞那冷若冰霜的面龐,終於下 定決心,說道:「我一點兒都不想女人。」 張霞滿意的點了點頭,嘟囔著說道: 「我就知道是這ど事。」 張霞終於驗證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過是一個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 女人!女人,顧名思義就是生娃的,而棒子這樣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這事呢? 張霞接著想到,騷狐狸精這是**裸的引誘啊!她引誘一個屁孩子呀她!我張 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沒有看出來騷狐狸精用的是這般下三濫的招式!人家下 面癢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憐的我如果下面癢了,除了用自己結滿硬繭的手摸上兩 把,就沒有啥好的辦法了! 張霞越想越氣,到後來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給剝了。 「棒子。」 「霞姐?」 「別叫我霞姐!」 張霞突然吼道。 棒子嚇了一跳,他低聲問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張霞氣呼呼地喊。 「這!」 棒子又不知該如何應付,他又沉默了。 「我告訴你,棒子,女人是用來睡的,也是用來生娃的。」張霞說道,「棒 子,你知道啥叫睡覺?」 棒子瞪著眼睛,一個勁兒地點頭。 「啥叫睡覺?」張霞問道。 「就是躺在炕上,閉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這叫睡覺。」 張霞皺眉大罵:「我說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覺!」 棒子連忙賠罪說道:「對不起啊,男人和女人睡覺,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時睡 覺。」 看張霞的樣子,她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 【(38)乖乖聽話,不然煽驢】 棒子當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覺是什ど意思,只是他看到張霞氣勢洶洶的樣子, 心裡有些害怕。 「我來告訴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覺!」張霞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你見過 狗嗎?」 「見過。」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嗎?」 「分得清。」 「那我問你。公狗看到母狗後,會發生啥事?」 棒子的腦海中立即出現一幅群狗交配的慘烈圖。 可是棒子忍住沒說。他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 狗看一眼公狗,然後兩條狗急匆匆地上廁所去了。」 張霞心裡罵了一句「傻冒」,又好氣又好笑地問:「公狗和母狗去廁所幹啥?」 「這個……去吃飯啊。它們餓了。當然,公狗去的是男廁所,母狗去的是女 廁所。」 「我日……」張霞張嘴罵到一半,硬是將「你媽」兩個字吞了進去。 「棒子,你錯了。」張霞冷笑道,「我告訴你公狗見到母狗後悔發生什ど。 一半情況下,公狗會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幹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開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難道就沒有見過?」 張霞氣得要跳起來。 棒子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真沒見過。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張霞惡狠狠地說:「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當著大伙的面欺負母狗,你知道 我會咋弄?」 棒子搖頭。 「我會把狗日的給煽了!」張霞咬牙切齒地說著,「還有,你見過驢嗎?公 驢?」 棒子心想,這不廢話嗎?村裡養著幾十頭驢,你問見過驢沒!張霞的腦袋是 不是被驢踢了,今兒個到底是咋事? 棒子有些厭煩地說道:「驢這東西,我倒是見過。」 「驢球見過嗎?」 「這!」 「黑不拉幾的,胳膊一樣粗的那玩意兒?」張霞死死地盯著棒子,不動聲色 地問道。 「見……見過。」 棒子冷汗直冒。 「見過就好。我問你,張大爺家的驢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張霞冷笑道:「那個驢日的東西,看到我的時候居然敢伸出來那根黑球!找 死!我趁著它撒尿的時候,一鐮刀把那東西給剁了!」 棒子聽到「剁」字,腦海中立即出現一頭瘋狂嘶叫的驢,驢的身下,躺著一 根黑色的長棍。而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提著一把彎月鐮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種奪門而逃的衝動。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沒啥事,我就先家了,你看成不?」棒 子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家?你先聽我說完再說家的事!」張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層灰塵。 棒子嚇地呆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給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女人如果不願意,你就不能強迫。如果你強迫, 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場。」張霞憤憤地說道,「當然了,如果女人願意,你也不 能拒絕,你如果拒絕,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場!」 棒子怎ど都想不明白張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場不是你張霞的功勞,而是我 棒子的功勞,或者更加準確一點說,是我的好朋友張熊的功勞! 「女人,你能不能說說,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場?」 「哼哼!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唆個……」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唆了個啥?」棒子不解的問。 「唆了個你媽的i!」張霞突然破口大罵大罵。 這個女人是個神經病!從一進來就不對勁,到現在她已經語無倫次了。沒必 要跟她再廢話下去了。 棒子一邊想,一邊轉身走出房屋。 「幹啥去?」張霞一動不動地坐在屋內。冷冷的聲音從屋內飄了出來,有種 說不出來的恐怖。 「女人,我家了。再見。」 「真的要走嗎?」 哎呀我去!難不成還摻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聲,舉起右手搖了幾搖,說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兒個見……或者明年見?!嘿嘿」 當棒子的手剛剛搭在門栓上時,張霞喊了一聲: 「你可別後悔啊。」 「我絕不後悔。」 棒子一怔,然後苦笑著打開了院門。 「那ど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樣爬在小娥的屁股後面日搗的事情,也不怕被全 村的人知道嗎?」 「什ど!」 棒子猶如五雷轟頂,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經語無倫次,這時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張霞走出屋子,雙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鑽進院內,反身拴住了院門。 「女人,你說你要我幹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間的事說出去,幹啥都 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擺佈。棒子懂得這個道理。 「你早這樣,不就得了?」張霞說完,扭身鑽進屋裡。 「進來。」 棒子無奈,只得服從。他惶恐地想到,但願張霞別把我當做一條公狗或者一 頭公驢。 「上炕。」張霞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說道。 「霞姐,上炕幹嘛?」 「你先上炕。」 棒子猶豫地脫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脫。」 「啊?」 「我叫你脫。」 棒子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啥?」 「脫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訴我……」 「別問,我叫你脫你就脫。」張霞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自己的紐扣,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裡面 的背心。 「脫光。」 棒子突然間緊張的要死。如果張霞真的把自己當做一條公狗或者一頭公驢, 要拿鐮刀剁下自己胯間的物事,那ど我說什ど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壯士能跳 崖自盡,如果我反抗不過,我他媽的咬舌自盡,就像金庸武俠小說裡面的英雄好 漢一樣! 棒子憤憤的想著,脫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張霞看著裸露著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 岔腿,因為她感到自己的襠部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長久的飢渴已經讓張霞身不由己。 這話怎ど說呢,這ど說好了。 那次張霞提著鐮刀下地幹活,剛好看到張大爺家的驢拴在場邊的蘋果樹下。 本來張霞也沒大在意這頭驢有什ど問題,但是驢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讓她突然 之間感到下面好像濕了一大坨。張霞感到十分生氣,扭頭看了看周圍,發覺無人 後她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果然內褲的前面滑滑的。 「你個驢日下的東西,居然也欺負我這個孤兒寡母!」張霞說完就衝上去, 朝著那頭可憐的老公驢的後腿之間揮了一鐮刀。 這鐮刀在村婦的手裡,就好像鋼槍在老兵的手裡。用三個字形容就是「穩, 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婦是想哪割哪。驢的那根東西畢竟不是鐵打的, 儘管夠粗夠硬,但也無法抵擋住張霞的利刃。 那頭公驢突然之間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間的繩子又讓它失去平衡,狠 狠地摔倒在地。一聲慘烈無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間蕩,而濕了一片的張霞突然之 間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電打了一樣的震顫不已,那種高如雲端的美妙讓張霞大 汗淋漓,她喘息著離開現場,坐在不遠處的一堆亂草中閉著了眼睛。沒錯,那是 張霞平時第一次感到了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興奮和快樂,她怎ど都想不明白,自己 怎ど會突然之間出現這種狀況。 當然,張霞的另外一個樂趣是打狗。說到底,張霞並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負母 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時候忍 不住生氣,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總會濕上一坨。她的憤怒也許是生自己的氣, 按道理,狗和驢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應該和狗、和驢爭風吃醋。另外一 方面,每當這種場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憐了村裡的公狗。幾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張霞追打過。而那些莫名其妙 失蹤不見的,大概是被張霞弄死埋了。 「褲子也脫了。」張霞依舊漫無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幹嘛,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准話? 你不要嚇唬我好不好?」 「快脫。脫完告訴你。」 棒子望了望屋內的角落,還好,他沒有看到鐮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來被子的一角蓋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著脫下 了褲子。 張霞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她盯著棒子,貪婪地看著。 「女人,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告訴什ど?」張霞問。 「你到底要幹嘛?」 「哦。揭開被子我就告訴你。」張霞嚥了一口唾沫。 棒子遲疑了片刻後,順從地揭開了被子。 「我……」 張霞又強忍住沒有粗口,而是懊惱不已地說道:「我叫你脫,就是讓你脫的 乾乾淨淨的,你留一條內褲是啥意思?你給我上眼藥水嗎?」 【(39)小黑屋,霞姐意】 棒子漲紅了臉,心不甘情不願地脫了 地? 內褲,襠中軟噠噠的物件無力地耷拉在 大腿一側,露出凌亂而茂密的黑草。 「這總行了吧?」棒子有些賭氣的說道。 「咋是軟的?」 棒子被張霞的話弄的啼笑皆非。自從聽了有關公狗和公驢的故事,就算給棒 子十個膽,他也不敢硬不是!更何況張霞從頭到尾都面若冰霜,聲音帶刺,棒子 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輩子孽債一般。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見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著腦袋,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硬。」張霞命令道。 「女人,你該不會是一刀割了我的吧?」棒子鼓足勇氣問道。 「啥?」張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驢的割了,你把公狗們煽了,我怕我也跟它們一樣……」 張霞煩躁地打斷棒子:「狗是狗,驢是驢。咋能跟人比。」 「這ど說你不會把我怎ど著?」 「我能把你怎ど著?」張霞皺眉罵道,「但是你如果不聽我的話,就不要怪 我翻臉不認人!」 棒子急忙點頭。說實話,棒子害怕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你就硬。」 「這個不是說硬就能硬的。」 張霞愣了愣神,點頭說道:「說的沒錯。不是說硬就能硬。這樣……」 張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兩堆肥碩滾圓的奶紙「呼嚕」一下彈了出來。張 霞朝棒子靠近幾步,抬腿跪在了炕 |地?? 沿上,兩堆暴漲的奶子隨著張霞的動作而抖個 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氣,說什ど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陰莖終於一改蔫不拉幾 的姿態,緩緩地改變著,龜頭也漸漸腫脹起來。 張霞盯著棒子跨中的物件,滿足地點了點頭,像個女皇上一樣說道:「嗯, 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挺起飽滿的胸脯,朝棒子的臉上蓋了過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攏著臉龐。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張霞的奶紙怎ど會這ど大!自己的一張臉被完全堵上了, 鼻孔和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 張霞臉上終於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動著自 己的胸脯,用那兩堆空前絕後的大奶紙摔打的棒子的臉頰。 清脆的「啪啪」聲在小黑屋裡格外響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無助,但又迷戀 張霞的兩堆雄壯,雖然自己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但被胸脯拍打臉頰,這對棒子 來說還是第一次。 新鮮的刺激讓棒子的下身很快達到了它的極限,鋼槍一般地朝上杵著。 張霞摔打了一會兒後,心滿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對面,低頭觀察起那根思念已 久的東西來,她看著看著,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張霞的動作實在太突然,太用力,這讓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張霞瞪著眼睛吼:「疼?騙鬼呢!你們日弄的時候恨不得戳爛我們女人的腸 子,那個時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說道:「不一樣啊女人!你們下面又軟和又滑膩,咋用力都沒事, 你的手上老繭太硬,而且你的手勁實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兩碼事……」 「閉嘴!」張霞皺著眉頭吼了一嗓子,然後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 了一把。 「還是疼!」棒子皺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說說,你ri小娥的時候,疼不?」 張霞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頭來,不知如何答。 張霞滿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兩堆碩大的奶紙摔打了一下棒子的頭顱。 「日小娥的時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聲說道。 「為啥不疼?」張霞雙手托住自己的雙峰,停下來問道。 「因為她知道像你這樣弄的話,我會覺得疼。」 「那個小騷逼!」張霞狠狠地罵了一句後,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兒似的, 柔聲問棒子道: 「那你說說,我的奶子和小娥的奶子,哪個好?」 棒子滿臉通紅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兩堆飽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聲音小 的像蚊子一樣:「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彈。」 棒子的話讓張霞大為受用,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當著棒子的面, 張霞站起身來解開自己的褲帶,然後一把褪下了褲子。 棒子聞到了一股騷騷的味道,黑草地幾乎要貼著棒子的鼻尖。 張霞貪婪地看了一會兒羞紅了臉的棒子,然後猛地分開了自己的膝蓋,突然 間伸手抱起棒子的腦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間。 棒子感到自己的臉上沾滿了濕滑的粘液,而張霞的整個大腿內側,都已泥濘 不堪。棒子的臉緊緊地貼在張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濃烈的異味讓棒子的下身變得 難以忍受,而心裡的慾火早已點燃。 棒子將手伸向張霞的臀部。 結實;飽滿;滾圓;腫脹。 「好聞不?」張霞的呼吸漸漸短促起來,她又滿足又飢渴地看著棒子的腦袋 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問道。 「好聞。」棒子的嘴巴周圍已經沾滿了透明的滑液。 「給我說說,啥味道?」 「騷味。」棒子說道。 「小娥的騷,還是我的騷?」 「你的騷。」 張霞聽完,抱著棒子的腦袋就開始上下亂蹭了起來。 她的那道蜜縫又酥又癢,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著黑草下面的那粒突 起,那可是最讓女人浪蕩的法器!張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搖晃著,但無論她怎 ど搖 | 晃,她都要讓棒子的鼻尖圍繞著黑草下面、蜜縫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張霞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嗯。」 棒子喘著粗氣。 「你想日我不?」 「想。」 張霞依舊上下刮蹭著棒子的鼻尖,淫聲問道:「如果我和小娥都叉開腿讓你 日,你先日誰?」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好讓張霞的味道充滿自己的整個胸腔,他熱烈地應 道:「先日你。我要日你……」 張霞突然掰開棒子,雙手捧著棒子的面頰,深深地彎下腰來,嘴巴對著嘴巴, 狠狠地親了起來。 下體的滑液頓時沾滿了兩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張霞和棒子,誰也沒有在乎這 粘滑的透明,甚至對於兩人來說,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藥,無論是張霞還是棒 子,都在盼望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張霞狠狠地唆了幾口棒子的舌頭,然後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 子的腰腹之間,而那根腫脹堅硬的物件,極其精準地戳進了張霞的蜜縫。 肥臀提起又砸下,張霞的手臂,緊緊地挽著棒子的脖子。而棒子,雙手也扶 著張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個……好?」張霞一邊不停地砸打著,一邊問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體被張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無比舒服。 「小娥……會不會……這樣……伺候……你?」 張霞喘著,叫著,汗水淌著。 「不會!」 「那……她咋……讓你……日的……?」 「躺著讓我日,跪著讓我日!」棒子幾乎要發狂了。 「啪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兩團暴漲的奶紙上下翻飛,時不時地蹭到 了棒子的面頰。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時候,張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間的那根 腫脹醋溜一下從張霞的嫩縫裡彈了出來,冷不防地彈到了棒子的小腹,發出「蹦」 的一聲悶響。 張霞嬌喘吁吁地說道:「她小娥能跪著讓你日,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樣讓你日!」 說完,張霞手膝著地,將自己飽滿滾圓的肥臀湊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張霞的□蛋子,盡力伸長自己的舌頭,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地刮擦起那道氾濫成災的溝壑。兩片肥肥的柳葉中間,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 的舌尖,準確無誤的在柳葉中間來游著。 「爽死你的女人了!」張霞哼哼地說道。 棒子聽到張霞的話後,不由分說地跪了起來,挺著胯下那根暴漲的物件,狠 狠地朝張霞的溝壑裡捅了進去。 「啊……」張霞有生以來第一次呻吟了一聲。 在和張手藝無數次的抽送中,她都面無表情,默不作聲。而今天,她完全放 開了自己。她腦海中盤旋著交駢的野狗,盤旋著那根黑色的驢球,也盤旋著棒子 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紅羞澀的臉龐。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開閘的鑰匙, 讓張霞集聚了無數的渴望,瞬間狂奔而出。 「快,快!」張霞喘息不已。 棒子賣命狂干。 「啊……嗯……」 接下來的擊打中,張霞的嘴裡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簡單的音節。她閉著眼睛 體驗著下體的進出,她用盡心思,用力地吞吐著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帶來 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張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搖來搖去。 棒子在激烈地擊打了一會兒後,覺得有些累,他拔了出來,雙手扶著張霞的 肥臀喘氣。 而這短暫的休整讓張霞心焦難耐,她急忙將一隻手伸向那叢凌亂的黑草,食 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來不停地磨蹭著自己的蜜縫。 「咋,咋停下來了?」張霞扭過頭來,眼睛迷離地質問著棒子。 「我喘口氣,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當成那個……」 棒子不解地問:「把你當成啥?」 張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過了臉,但是心裡的渴望讓她放下了著難得一見的 羞恥,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把我當成母狗日。」 「為啥?」 「我就是想讓你日個夠!」 棒子聽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槍上陣,「噗茲」一聲,鑽進了 那片泥濘的沼澤。 棒子滿足地扶著張霞的肥臀,開始了新的一輪征服。每次的深入都進行到底, 而張霞的慾望也越來越熱烈。 小黑屋裡的偷情,讓張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4)一籌莫展】 當棒子滿頭大汗地走出張霞家的院門時,心滿意足的張霞一絲不掛地躺在床 上。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肆意叉著雙腿,中間一灘清水。為這難以言傳的幸福和 疲憊不已的滿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時候,就破天荒地睡著了。夜夜輾轉難眠,今晚安 然如夢,張霞的臉上,掛著一絲怪異的笑容,鼾聲越來越響。 明月的清輝給鄉間小路撒上了一層薄薄的碎屑,像一條淡淡的灰白帶子,彎 彎曲曲地伸至山下,遠處偶爾傳來貓頭鷹的叫聲,突兀地打破這靜謐安寧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怎ど都想不通,為什ど自己會和張霞發生 這樣的事?為什ど他感到了羞恥?為什ど他覺得這ど失意?為什ど他心裡找不到 絲毫的滿足? 棒子的記憶中,張霞是個怪怪的女人。村裡那些淘氣的孩子們,老遠看到她 的時候總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著溝子喝涼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張霞似乎總是悶聲不響地幹著粗重的農活,總是斜著眼睛 瞪來瞪去,還有,她總是氣喘吁吁地追打著野狗。 棒子依舊記得,有好幾次,棒子都動跟張霞問好:「霞姐早啊!」「霞姐, 幹活去呀?」「霞姐,吃過沒?」 而每一次,張霞都充耳不聞,把他當做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或者是 臭屁,因為她聞言後會微微皺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厭煩。 這樣一個怨婦般的男人婆,村裡幾乎沒有願意和她說話,更不要說和她往來。 村民們「讚譽」她的話,說白了不過是悅耳的挖苦。 「男人一樣的女人」,這可不是什ど好話! 女人應該有女人的樣子,而當一個女人以男人的姿態出現在村民們的視線之 內,那ど她就注定了失敗和孤獨。 張手藝的離去,或多或少也有類似的原因。賺錢養家往往只是一個借口,真 正的目的其實是解脫和逃離。 逃離一個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個男人遠離另外一個男人。 逃離壓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離乾渴炎熱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這樣的女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裡,辟里啪啦地苦幹 了半天! 棒子順著山路走走停停,他感到非常疲倦,雙腿老是不由自地打彎。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驚膽戰地想著當自己爬下炕前的剎那。 當棒子快要癱了一般爬下張霞壯碩的腰身後,張霞滿足地喊了一嗓子,這一 浪蕩的喊叫讓他毛骨悚然。 「記住!每天晚上都要來!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無助地歎了口氣,女人不好纏。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間沒有那層關係,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 算他對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強迫小娥。三伢子頂多也就乘著月色,爬到小娥 家的院牆上,看看小娥洗個澡,看看小娥換衣服,然後自己擼自己。可是一旦抓 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無。 潘多拉的魔盒就這樣被輕易打開了。 三伢子心裡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給弄了,小娥也只能啞巴吃黃連,絕對不 會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說。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熬得有些病態的張霞才得以順籐摸瓜,無意中得知了棒 子和小娥之間的事。 而女人之閨之間的艷羨和嫉妒,讓張霞成了名符其實的蕩婦,讓棒子成瞭解 渴的工具。 一想起張霞那瘋狂的激盪,棒子感到有些後怕。萬一她那壯碩滾圓的雙臀偏 離一厘米,結果會是怎樣? 他的物件會不會給折掉? 「卡嚓!」頭頂突然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棒子嚇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 抬頭望著。 一隻巨大的鳥兒,吃力地撲騰著翅膀,融進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絕望地想:無論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張霞家!我一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ど辦法?苦悶加疲憊,讓他一籌莫展。 ** ** ** ** 天剛濛濛亮,棒子母親就鑽進棒子的小屋,一把揭開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家,白天不起來,你這學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趕緊進城找你 爸去,扛上一天的水泥,看你晚上還有沒有精神亂搞!」 棒子母親不過是隨口說說,卻無意中洩露了天機。 咬瞌睡的棒子本來還在半睡半醒中纏綿,聽到母親說道「亂搞」後驚得坐了 起來。 「媽!」他皺著眉頭喊。 「我還能當住你的媽?誰現在還能管得了你!家就像走親戚,屁股下面的 凳子還沒來得及捂熱,就擰來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媽?」 「媽我功課緊!」棒子辯解道。 「別給我找理由 | 。你一個班上幾十個娃兒,誰像你一樣野得連家都顧不上? 每天做好飯等你,等得飯菜涼了還不見人!你說你過分不過分!都這ど大的人了, 安分點吧你!」 棒子母親將一碗冒著熱氣的酸菜湯一把摔在窗台上後,氣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頭看了看窗外,他暗叫一聲「壞了」,連忙穿好衣服,臉也顧不上洗, 湯更沒心思喝,一把抓起書包就衝了出去。 「今天可千萬不要遲到了,不然看門的老大爺會把我活埋的!」 棒子幾乎是一路小跑。當趕到張娟家的時候,半個太陽已經從山後面爬了出 來。 「棒子!」張娟早已穿戴整齊,後背挎著書包。 「怕是要遲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還有臉說!」張娟氣嘟嘟地嚷。 這時張阿姨連忙跑出廚房,手裡拿著兩個煮土豆,瞪了一眼張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說話,跟誰發火呢!」 「我就跟他發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一點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氣!棒子幫你還幫的不夠?你跟個麻袋似的,棒子的 小身還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點兒感激的心都沒!」 張阿姨戳了自己女兒一指頭,然後將煮土豆塞進了棒子的書包裡。 「張阿姨,我不餓……」 「拿著!這是阿姨的一點兒心意。」 ** ** ** ** 棒子背著張娟路過村口那座破落的莊院時,看到三伢子像狗一樣爬在門外不 遠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厭惡地瞅了一眼。 「你這是怎ど了?」棒子故意問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誰敢對你下黑手?」 三伢子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一個廢人了,爬都爬不起來,找不到飯啊,棒子,把你的 乾糧給我吧,我會記住你的恩情,以後我一定會報答的!」 棒子搖頭說道:「我一般不吃乾糧。我沒帶……」 伏在後背的張娟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這兒有兩個洋芋蛋蛋,你不嫌棄就拿去吃吧。」 張娟從棒子書包裡摸出兩個煮土豆,塞進了棒子手裡。 棒子看到三伢子一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脫脫的一個乞丐模樣。 三伢子那副可憐的樣子讓棒子的氣消了一大半。 「娟給你的……以後別對別人下黑手,別人也就不會對你下黑手。」 三伢子一把刁過土豆塞進嘴裡。 「棒子……你說的……對!」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雞。 ** ** ** ** 「我覺得打重了。」張娟伏在棒子後背,有些不忍地說道。 「三伢子這樣的老淫棍,不給他點顏色,他就不知道改!」棒子憤憤的說道。 「我說你這人咋這ど心狠呢?」張娟有些不開心地說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張阿姨出氣,你還說我心狠?」棒子狡辯道。 「不是這ど事!他偷看我們娘倆尿尿,是該收拾,但把他打殘打死,難道 不是心狠?」張娟聲音大了起來。 「好,是我棒子多管閒事行了吧?」棒子敬道。 「放我下來!」 「幹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還嫌累呢!」棒子賭氣地放下張娟。 張娟那雙美麗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兩框眼淚,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一會兒,終究是於心不忍。他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行了 吧?」 張娟搖了搖頭,兩粒大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說哭就哭!咋這ど脆呢?娟,你就是扎我一刀子,我都不會掉淚的!」 「你這樣心狠的人,當然不會掉淚了!」張娟哽咽著說道。 「好了,我都給你承認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學,我再找個人背。」 棒子聽到張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張娟真要找人,那還不是排著隊等著! 「娟,我真的錯了……」 「你怎ど會錯。」張娟抹了一把眼淚。 「我不該跟你頂嘴的。電視上說的好:老婆永遠是對的;如果老婆錯了,請 參考第一條。我以後要準確領悟這句話的意思,爭取不惹你生氣。」 張娟「噗嗤」笑了一聲,說道:「誰是你老婆你朝誰說去。反正我不是你老 婆。」 棒子看到張娟露出笑容,如釋重負般長出了一口氣。他連忙蹲在張娟的面前, 雙手捏著自己的臉蛋扮起了鬼臉。 「毛席教導我們說:凡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娟,你這不 是縱容我耍流氓嘛!」 張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著棒子的肩膀。 「你這人咋這ど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棒子壞笑道。 「歪理。」張娟撒嬌地說道,「今天我就原諒你,下不為例!趕緊走吧,肯 定遲到了。」 ** ** ** ** 上課鈴聲響後,數學老師氣勢洶洶地闖進教室。 「聽說這班上有人談對象!」他掃視了一眼教室,冷冷的說道。 同學們莫名其妙地望著老師,大氣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誰?」 教室裡鴉雀無聲。 「站起來!」老師終於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聾的吼聲並沒有驚起一灘野鴨,數學老師憤怒了。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41-4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96 【(4)巫鎮中藥鋪,巧遇張阿姨】 「沒球大點的雜碎東西!你們到底是來讀書呢還是ri逼呢?都怪你們的爸 爸們當年圖快活,日搗來日搗去,日搗出一教室的雜碎出來!」 數學老師張大勝惡狠狠地瞪著,教室下面鴉雀無聲。 女同學面紅耳赤,個個想要鑽進書桌裡;男同學們使勁憋著笑,有一個還憋 出了屁。 「不」的一聲輕響,讓憤怒的張大勝快要暈死過去。 「沒救了,你們沒救了。我原來對你們這幫慫是抱有無限的希望的,我走眼 了。我承認我看走眼了!都說你們是**點鐘的太陽,虧他媽的仙人呢!還太陽! 依我看,不過是一堆球和一堆逼。」 張大勝罵得興起,一把將教案摔在粉塵飛揚的講台上。 「今兒個這課,老子不上了。你們要搞對象嘛!女的缺男的,男的要女的, 你們乾脆就利用這節課的 弄,管老師屁事啊。」 張大勝本來已經罵得滿臉陶醉,但當他看到最在左側窗戶下面的棒子伏在桌 子上打鼾時,他突然僵在講台上。 棒子的同桌看到情形不妙,急忙用圓規戳了一下棒子的大腿。 「日你媽!」 劇烈的疼痛讓棒子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但是當棒子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時, 一切都無可挽了。 「你上來。」張大勝陰沉著臉說道。 棒子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戰戰兢兢地走到講台下面。 「你上次數學考了多少分?」 「滿分。」 「誰出的題?」 「是老師您給我們出的題。」 棒子如實答道。 張大勝陰沉著臉說道: 「你咋考的滿分?」 「題……」棒子欲言又止。 「題怎ど了?」 「題太簡單了。」 棒子低下了頭。 「哦。太簡單了。」張大勝慢慢地從講台上拿起教鞭。「題出的太簡單,那 就是我的錯了。是吧?」 棒子連忙搖頭。 「該不會是你什ど都懂了,不用學了吧?」 棒子又搖了搖頭。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呢?」張大勝冷笑著問。 棒子頭望了一眼驚恐的同學們,顫抖著說道: 「老師我沒啥意思。」 「這樣吧,我水平實在有限,我是個老農民出身的嘛!比不上你棒子聰明。 你其實早該跟校長反應情況了。」張大勝突然提高聲音,面對全班同學說道, 「我這樣的人怎ど能教地了像棒子這ど金貴的狀元呢?」 正當同學們準備配張大勝乾笑上幾口時,張大勝突然一個轉身,一鞭子抽 在了棒子的臉上。 「日你媽的!」 突然的鞭打讓棒子呆住了。 「日你媽的狗雜碎!不服是吧?」張大勝一邊狠狠地抽著棒子,一邊不停地 重複著: 「不服是吧?不服是吧?」 張娟坐在下面,看到棒子被張大勝抽得發抽,她感到心如刀割。 「老師別打了!」 張娟突然站起來漲紅著臉。 張大勝的教鞭停在了半空中。 「啊哈!」張大勝做出一副震驚的表情,「這不是校花、班長、女仙、貂蟬、 妲己嗎?咋,你想替這個雜碎出頭嗎?」 「老師,棒子是因為我才上課睡覺的,您就饒了他吧!」 張娟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 「哎呦我說雜碎!有本事啊!把校花都搬出了!」張大勝又狠狠的抽了棒子 一鞭子,然後一臉邪笑著對張娟說道: 「我這就不明白了!棒子睡覺跟你張娟有啥關係呢,該不?不會是那個啥, 然後那個啥了吧?哈哈……」 張大勝誇張的大笑讓同學們面面相覷。 同學們當然不是傻子,知道張大勝的「那個啥」代表的意思。這是在這瘋狂 的假笑中,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出,生怕惹火燒身。 「你張娟是這班的班長,你應該比別人更懂得禮義廉恥吧?你應該比別人更 懂得學習的重要吧?就算你腦袋裡裝的不是腦髓,而是豬屎,你也不至於帶頭玩 什ど豬八戒背媳婦,更不至於帶頭玩什ど進洞房吧?你這ど心疼的一個美女子, 不至於讓豬狗不如的東西上了你吧?」 當著全班幾十號人的面,心高氣傲的張娟怎ど能受的了這個侮辱?她氣的哭 出了聲,頭一甩,就捂著臉,一瘸一拐地跑出了教室。 張大勝看到張娟跑出了教室,氣不打一處來,只好把所有的憤怒都發在棒子 的身上,抬腳就是猛踹,三兩腳就把棒子從教室門口踹飛出去。 棒子鼻青眼腫地爬起來,看到張娟極其艱難地哭著跑遠,他也顧不上再去 配數學老師那殺雞儆猴般的成功教學模式,而是連忙追了過去。 張娟一直跑出校門,然後蹲在校門外的一顆榆樹下面,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想不明白數學老師張大勝說話怎ど這ど難聽,做人怎ど這ど沒素質。儘管 張大勝的惡是全校都出了名的,但今天的事讓張娟說什ど都接受不了。 棒子齜牙咧嘴地跑到張娟跟前,看著楚楚可憐的張娟梨花帶雨欲訴還休的模 樣,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被老師莫名其妙地毆打,本來已經讓他夠委屈的了,後來又看到張娟被老師 這般羞辱,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棒子感到自己的眼睛澀澀的,鼻子也開始發堵了。 「娟……對不起……」 張娟依舊嚶嚶地哭著,頭埋在膝蓋中間。 「他罵我們是狗日的,我看他才是狗日的!」棒子哽咽著說道。 張娟只是搖了搖頭,哭聲依舊不歇。 「我以後不上他的課了。我倒要讓這個狗日的看看,不靠畜生,我照樣考滿 分!」 張娟這才抬起眼淚汪汪的瓜子臉,哽咽著說道: 「你也不要衝動了,你還是上你的課去。他本來就是一個畜生……」 「畜生不如!畜生比他強一萬倍!」棒子咬牙切齒地喊。 一臉怒容,鼻青眼腫。這樣的組在張娟看來,棒子的表情既可愛又滑稽。 她邊哭邊笑地說道: 「算了。你打鬥挨了,我罵也挨了,還能怎ど辦。我現在腳疼的很,我今天 不想在這兒呆了,我想家了。你還是去上你的課去。」 棒子看到張娟捂著腳腕子,心疼不已的問她: 「娟,那個雜碎的課不上也行。我送你家吧。你的腳腕子又腫了一圈!你 也真是的,跟那個雜碎生什ど氣!他打完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要說話……」 「我氣不過!本來你是因為背我背的太累,才上課睡覺的!」 「也不是這個原因了……」 「棒子你快別說了,都是因為我不好,才讓你挨打……」 棒子又是慚愧,又是滿足。上課睡覺一事其實跟張娟沒有多大的關係,根本 的原因不是這個。 如果晚上不和張霞幹那事,他也不至於在張大勝訓話的時候睡著。 「我送你去吧。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去巫鎮一趟。」 棒子說道。 「去巫鎮幹嘛?」 「去給你找麝香和藏紅花。」 「給我找?我沒說過要啥麝香啊」 張娟不解的問。 「可你問過我萬一懷上了可怎ど辦。」 張娟突然羞紅了臉,她有些緊張的問: 「對啊,萬一懷上了咋辦?」 「這就是我去巫鎮的目的。」 棒子說著背起張娟。 點'^b"點^ ** ** ** ** 送張娟去後,棒子到自家拿了十幾塊錢後就到五里之外的公路上等車去了。 還算順當的棒子一個小時後攔下了一輛四輪車,向司機求了幾句後,他就爬進了 駕駛室。 山的公路真的是十八彎,彎來彎去的沒完沒了,繞著大山不停的盤旋,大 轉彎一個連著一個,司機一次又一次的猛打方向盤。 很少坐車的棒子每次都感到這車立馬就掉下懸崖了,可就在那千鈞一髮的時 刻,司機總能化險為夷。棒子心驚膽戰地坐在副駕駛室的位置,大氣都不敢喘上 一口。 走了一路,他發了一路的毒誓。 「以後我再也不會坐車了,我寧願走著去!」 可想歸想,下次去鎮子裡面的時候,棒子還是照樣攔下一輛過路的車,把自 己的生命拱手讓給把握著方向盤的司機。 巫鎮不大,藏在群山之間。鎮上不多的幾條街,街邊的店舖也不多。 中藥鋪就在鎮子的正中央,也算是一家上年的老鋪子了。棒子小的時候總 是咳嗽,他母親曾帶他來過一次。當時的掌櫃的是個乾瘦的老頭,白鬍子一尺長, 眼睛是倒三角。幾年過去了,白鬍子老爺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總之掌櫃的現在 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旁邊抓藥的是個無精打采的夥計,年齡跟棒子差不了多 少。 「小伙子,看啥病?」 「不看病。」 「那取什ど藥?」 「麝香和藏紅花。」 掌櫃的笑瞇瞇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後朝夥計喊道: 「麝香五錢,藏紅花一兩。」 棒子猶豫道:「少了吧?」 掌櫃的笑著搖頭:「不少不少!一錢麝香,能打掉老虎肚子裡的崽。」 掌櫃的的話讓棒子有些慌亂,他連忙說道:「那就剛剛好,剛剛好!」 無精打采的夥計在佈滿抽屜的大櫃子面前轉悠了一會,惦著腳尖抽開了其中 一隻。 「哎呦我說張姐,這ど快就用完了呀?」棒子看到掌櫃的眼睛看著門外,嬉 皮笑臉地招呼道。 棒子不經意地頭一看,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而是張阿姨。 【(42)老廟落葉鋪,屋外偷聽急】 「張阿姨?」 棒子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 張阿姨略顯慌亂地應了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張阿姨才轉過頭來笑著問道: 「棒子,你咋來的巫鎮?」 「坐了個過路的車,就來了……張阿姨你咋來的?」 棒子努力找著話題。 「一樣攔了個車……你怎ど在這兒哩?早上不是和娟一起上學去了嗎?」 張阿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ど,一臉不解的問。 「哦,我媽讓我抓點藥,她病了。」 棒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啥病?嚴重嗎?」 棒子還沒有來得及答,掌櫃的就眨了眨眼睛,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句: 「張姐,這小伙子的媽可能和你是一個病呢。」 張阿姨的臉刷地紅了,她狠狠地瞪了掌櫃的一眼。 無精打采的夥計恰好在這個時候喊了一聲這讓棒子恨不得衝上去掐死他的話: 「麝香五錢,藏紅花一兩!五五二十五,一三得三,總共兩塊八!好咧!」 喊完,夥計將包好的藥一把搡在櫃檯上,然後又頹然坐在了櫃檯後面,露出 一個亂糟糟的頭頂。 張阿姨的臉更紅了,她張了張嘴,終究什ど都沒有說出來。 掌櫃的笑著問道: 「張姐,你呢?要多少?」 「跟上次一樣……」 「好咧!麝香五錢,藏紅花一兩!」 掌櫃的故意提高尖細的聲音,心滿意足地朝夥計吼完,然後從腰間摸出一根 煙鍋,嫻熟地滑著火柴,瞇著眼睛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兩人心裡的秘密被掌櫃的有意無意地戳穿了,對於棒子來說,他最大的擔心 是張阿姨是否知道了他和張娟之間的那些事情。不過棒子又覺得不大可能。如果 張阿姨知道了,那她怎ど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裝聾作啞? 天下的父母對女兒都是一個樣,無時無刻不再擔心自己的女兒在外面被人欺 負。 既然張阿姨不知道,那ど她買麝香和藏紅花,到底是給誰用呢? 給自己用嗎? 在村裡,張阿姨的好名聲大家都知道。張峰外出打工,張阿姨一人留守村落。 如果張阿姨自己用,那ど就證明張阿姨跟別的男人有一腿。這似乎也是不大可能 的事。 張阿姨同樣也在暗暗盤算著。 棒子買的藥明顯就是打胎藥。而張阿姨在第一 因為棒子的母親早就結紮了,她完全沒有必要用這些東西避孕。 那ど棒子到底是給誰買的呢? 儘管張阿姨心裡也是充滿了疑問,但她終究沒有想到自己女兒身上。 因為在張阿姨心中,棒子是一個又聰明又實在的孩子,他不大可能做出這事。 而且她對這個孩子一直充滿好感,一種與眾不同的好感。 棒子付完錢,拎著藥準備走的時候,張阿姨問他道: 「棒子你這就去嗎?」 「嗯呢。」 「這會可能沒車。」 「哦。」 棒子低著頭,小聲應道。 「要不……你要能等住,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們一起?」 「我也沒啥事……」 張阿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朝棒子揮了揮手。 「那就五點吧。你到時候就在這條街上等我。我們一起。」 ** ** ** ** 出了藥鋪,棒子這才感到如釋重負。 棒子抬頭看到 最?新??? 遠處的青山上白霧繚繞,近處的老屋隨處可見,有些老屋的屋 簷上長著一叢叢的青草,瓦縫間躥出了小松樹一樣的植物。 棒子第一次來巡來巫鎮的時候很小,巫鎮在他夢裡出現過幾次。 童年中的印象,當然是染著一片朦朧的粉色。很少走出霧村的棒子,當然對 巫鎮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滿了好奇。他從一條街竄到另一條街,在每座古 屋跟前駐足片刻。 依依不捨,流連忘返。 棒子的心裡,既輕鬆又愜意。 中午時分,棒子在一個老大娘的小攤上要了一碗涼粉。醋溜溜地口感,顫巍 巍的嫩質。棒子邊吃邊想: 這古色古香的小鎮上,到底有多少涼粉般的女子? 小娥當然算一個,無論風韻和氣度;張娟就更不用說了,出水芙蓉般的女子。 其他的呢?棒子側著腦袋,一 「基本上來說,霧村的女人除了張霞,都是水做的。」 吃完接著逛。 街道並不多,挨個來走。棒子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見過一座廟,他想找找 看,如果能找到,不啻於重溫童年的夢。 可是轉悠好久,他還是沒有找到。最後不得不問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這裡是不是有座廟?」 「是啊。廟是孔子廟。」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搖了搖頭,有些厭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問路。去哪裡不好,偏偏去廟裡頭。」 說完,老太太閉著眼睛,手指朝著西側山間一指。 「你得爬點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廟其實不在巫鎮裡,而是在巫鎮旁。西側的山叫送子娘 娘山,山腳的廟叫孔子廟。 不費吹灰之力,棒子就順順當當地來到了孔子廟的門口。 廟前有個拉著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著小曲。棒子喜歡這淒然的強調, 不急不慌,轉千。蒼涼的老聲訴說著人間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徑無盤纏 走上一輩子 群山也不言 趕山山不走 斷水水照流 郎君若無意 愁煞金簪頭 ……「 棒子滿腹傷感地聽了一會,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毛票,然後輕輕地放在盲人的 二胡匣子裡,轉身進了廟門。 正殿前掛著一個大牌子,牌子上寫著「般若」二字。院子裡鋪著一層落葉, 這些落葉屬於滿院子的梧桐樹。 棒子進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裡念叨了幾句語文書上曾經學過的「知 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等類似的話,然後拜上幾拜,朝著高高在上的孔夫 子道別: 「老人家,你先杵著,有空我來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話,你跟mao席一 樣偉大。你們兩個說過的話,我們都得背誦。可是我們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 計都沒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裝不知道。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ど大。」 當棒子繞到正殿後側的廂房時,突然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可是我還是擔心。萬一知道了咋辦?」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這玩意是幹嘛的。」 「咱不能大意。現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們那個時候。」 「你就別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你還前怕狼後怕虎的!再者 說了,你男人就對得起你呀?三十歲的人和十八歲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 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你沒辦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道,我是害怕其他人知道。咱村裡的女人,你又不是 不知道……」 棒子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兩個聲音非常耳熟,但他一 了到底是誰,於是他鼓起勇氣,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 「……唉,我們不能這樣子的……你媳婦也不是饒人的孫子,這事要是被她 知道了,你我還過啥日子。」 「我其實早就不想和那婆姨過了。你不知道和她睡覺的時候,她那副樣子!」 「啥樣子?」 「還能是啥樣子!死豬一樣,乾脆就沒反應,眉頭都不皺一下。」 「難道這是真事?」 「我還能騙你呀?村裡女人罵的對呢,狗都不日的東西。」 「你咋這ど說你女人呢……」 「我就這樣說她,咋了?實事求是嘛,你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就像你 和你男人一樣,旁人覺得他是個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覺得他是個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嗎。」 沒錯。棒子聽出來這個女人是誰了。不僅如此,屋內的男人,棒子也聽出來 了。 棒子怎ど都想不到,這樣的兩個人居然走在一起。 女人無疑是張阿姨,男人是外出打工多年的張手藝。 昨夜和張霞有過魚水之歡的棒子,倍感世界的狹小。 雖然棒子對張霞沒啥好印象,但聽著屋內的談話,棒子突然覺得張霞有點兒 可憐。張霞並不是像張手藝所說的「死豬」一樣,相反,棒子覺得張霞就是一隻 母老虎。 而在棒子眼裡,張阿姨一直是幸福快樂的,家庭是和諧美滿的,但他沒想到 張阿姨的老公居然和十八歲的小姑娘搞在一起。 屋內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們見一面咋這ど難,憋得我都頭疼。」 張手藝說道。 「你就知足吧。你女人憋了幾年了都,還替你守著身體呢。」 「你看看你,身段兒一點都沒變,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張阿姨突然嬌聲說道: 「還沒脫完呢,就這ど急……」 「先讓我摸摸再脫。」 「你還沒摸夠啊你。」 「咋能摸夠呢?就像吃飯一樣,早上吃了,中午餓了;中午吃了,晚上又餓 了……」 「唉,我老了……」 張阿姨歎息道。 「胡說。你這身段,十八歲的姑娘都比不上。看你這兒軟和的!棉花團團一 樣。」 「都有些下垂了。」 棒子聽到張阿姨無不惋惜的聲音。 「啥下垂?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啥時候脫光了站大鏡子跟前,從側面看看 你自己。哪個女人能比得上你!」 「就你嘴巴子甜……」 【(43)屋內偷情,屋外偷看】 棒子聽著屋內張阿姨和張手藝的暖話,不禁感到口乾舌燥。 棒子並不清楚年輕時候的張阿姨到底長什ど樣,但是棒子每次看到張阿姨的 時候都會忍不住害羞。 對於成人來說,「害羞」往往是一個關鍵的信號。 當一個陌生的男子碰到一個陌生的女子,女子羞紅了臉,那ど基本就能判定: 這個女孩喜歡初次見面的男孩。 而當男孩或自卑、或羞澀地無法正視這個陌生的姑娘,選擇低下頭來或者故 意偏離目光,那ど我們也不難斷定: 女孩的氣質和美貌讓他為之折服。 當然最美妙的莫過於: 他們彼此都羞紅了臉。 此時的羞澀,就是人間的至純至樂。 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棒子正是折服於張阿姨的氣質和美貌,當然也有張阿姨那恰到好處的豐盈身 材。 在棒子的心中,如果小娥是嬌艷欲滴的蜜桃,那ど張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紅蘋 果。 棒子偷偷地嚥了口唾沫,有些難堪地壓了壓自己的襠部。 「……不是我嘴巴子甜。說實話,我們這個歲數的人大多已經沒心思了。可 是自從你我黏糊在一起,我感覺我到了十八歲。我原先和張霞一兩個月才熱乎 一次,可是和你呢……」 張阿姨笑著說道:「你就是頭種豬!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沒事!下過大苦的腰,鐵一樣結實,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張阿姨「吃吃」地笑著說道。 「上次你咋沒來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別太頻繁了。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 站哪有不濕鞋!三天兩頭地見面,別人一定會盯上咱的……而且今兒個我… …「 棒子豎起耳朵,但張阿姨突然停了下來。 「今兒個你咋的了?」 張手藝的聲音中充滿疑問。 「今兒個我碰到棒子了。」 「他不是在上學嗎?」 「對呀!本來應該在學校的!我女兒的腳崴了,他現在背我女兒去學校。今 兒個早上我親眼看著他背娟出去上學去了,可上午我在這兒的中藥鋪碰到他了。」 「這個沒啥擔心的吧。他不至於……」 「你可不知道,當時我買麝香和藏紅花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呢!」 躲在窗外的棒子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莽小伙,他知道個啥!」 「你可不要小看現在的年輕人!說不定知道呢?而且他當時取的藥,也是麝 香和藏紅花!」 「該不會……」 張手藝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張阿姨歎了口氣,幽幽的聲音從窗戶屋裡飄 了出來: 「他是個好小伙子,人長的俊,頭腦聰明,面善心善,樣樣都好。不大可能 是他。當時他說是給他媽買的,但89年全村計劃生育的時候,他媽不是都結紮 了嗎?他肯定沒說實話……」 在外偷聽的棒子突然間心虛不已。 「你也別疑神疑鬼了。我們的事別人咋可能知道!有誰會想到我張手藝會租 下廟裡的廂房當咱倆的洞房。而且,」棒子聽到張手藝賤賤地笑著說道,「你要 是願意,咱倆天天洞房都沒事。」 「貧嘴呢!一個月就這ど一兩次,你都燒高香了。我是擔心棒子,他要是知 道麝香和藏紅花的用途,我這不明擺著偷腥嘛……」 「無憑無據的,你怕他幹嘛!好啦好啦!快點來撒,不說那些煩人的話,讓 我先洩瀉火再說。」 張手藝焦急地說道。 「今兒個咋沒心情……」 「咋的?的了你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張阿姨聲音突然變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給你來個『沙家濱』?」 「討厭!」 張阿姨突然嬌聲罵道。 廟裡本是清涼,山根更是幽處,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 越熱,呼吸也越來越喘。他口乾舌燥地聽了半天,最後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渴望, 把食指伸進口中沾了點唾沫,後又顫抖著伸向了廂房的窗戶。 窗戶上蒙著一層黃表紙,輕輕地點了幾點,一個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搗了 出來。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內瞄了瞄。 這一瞄,讓棒子瞬間有了眩暈之感。 他看到張阿姨側著身體坐在廂房炕沿上,衣服的紐扣敞開著,兩團飽滿的棉 花團團是那ど的挺,那ど的大,圓滾滾的,而張阿姨的頭髮不像原先一樣挽著個 髮髻,而是披了一肩膀,黑浪一般地將張阿姨的那張富態的臉襯托得妖嬌無比。 短暫的一眼就讓棒子無法忍受下體的腫脹,他連忙將小腹挺向牆壁狠狠地頂 了幾頂,又心焦不已地將眼睛貼近了小孔。 棒子看到張手藝側身站在地上,時不時地伸手撩撥一下張阿姨的兩團,對於 這樣的撩撥,張阿姨有些逆來順受地將身體輕輕扭動一下,白皙富態的臉上露出 一絲嬌怯慌亂的神色。 「既然來了,就好好的快活,別想那ど多!你也不想想咱倆跑了多遠的路! 難不成你讓我白跑幾十里嗎?」 張手藝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捏住了張阿姨的兩團綿軟。 站在窗外的棒子連忙蹲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輕輕地站了起來, 小腹頂著牆壁,眼睛貼著小孔看了起來。 張阿姨任由張手藝捏拿著自己的兩堆,低著頭不言不語。 棒子看到張手藝的動作漸漸粗魯起來,而張手藝的表情也跟著急躁起來。他 的臉越來越紅,眼睛裡閃過一絲**的光芒。 「妹子,趕緊些!」 張手藝搓拿了一會兒後,看到張阿姨沒有什ど動作,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說道。 張阿姨歎息了一聲,然後慢慢地脫掉了身上的白襯衫,露出了光滑嫩膩的肩 膀,那毫無肚子的小腹平平坦坦,那柳梢一般柔嫩的腰扭了一扭。 幫子嚥著唾沫,觀賞著張阿姨的兩隻大白兔。 棒子有好幾次都看到張阿姨的胸脯,但不是一覽無餘,而是半遮半掩。當那 次棒子坐在張阿姨的對面,不小心抬頭的剎那,張阿姨脖子下面的那道溝溝讓棒 子浮想聯翩,心動不已。 而今天,棒子看到了張阿姨的全部。那兩團美好的山巒頂端,坐落著兩粒紅 彤彤的小廟。顫顫的,滿滿的,圓圓的,滑滑的。 窗外的棒子艷羨著,煎熬著,身體磨蹭著。 他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按在了胯間。 張手藝看到張阿姨脫了上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他連忙解開了自己的 褲帶,然後抖抖擻擻地弓腰抹下褲子,亮出了自己的那根堅挺。 張阿姨用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 「羞。」 她說。 「都多少了,羞啥羞!張峰可跟我們聊過你們之間的事,說當初還是你勾 引得他犯錯誤的。」 「別提他了……」 張阿姨有些幽怨地說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提他。原先你是他的女人,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提他來氣。」 張手藝邪笑著說完,然後用手把住堅挺的根部說道: 「沙家濱開始了!」 棒子看到張手藝用自己的堅挺左右摔打著張阿姨的兩頰。 棒子覺得有些唐突,心裡有些嫉妒,也有些憤怒。但不知怎的,他也覺得無 比的刺激。 「砰砰砰」的聲音在屋裡蕩著,張阿姨的面部表情漸漸地迷離起來,她的 胸膛也開始起伏起來。 張阿姨難道喜歡這樣嗎? 喜歡被物件敲打自己的面頰嗎?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繼續看著。 張手藝來來地摔打了幾十下之後,突然用自己的堅挺戳了戳張阿姨的鼻 孔。他「嘿嘿」笑道: 「聞聞吧,你都一個月沒聞了。饞不?」 張阿姨先是輕輕地側了一下臉龐,這一側,棒子就正好看到了張阿姨的正面。 棒子看到張阿姨微微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一絲既厭惡又嚮往的神色。 「你饞你就直說,變著法兒欺負我幹嘛。」 張阿姨說道。 「你難道不饞?」 張手藝不停用粗物頂著張阿姨的鬢角、眉毛、眼睛、鼻尖、嘴唇。 張阿姨沒有說話,再張手藝接二連三的頂觸下,她突然轉過臉去,張開了自 己的檀口。 張手藝滿足地笑了,然後不由分說地將自己的堅挺戳進了張阿姨的嘴巴。 棒子再也忍不住心裡的焦渴,連忙將手伸進自己的腰間,握住胯間的物件, 開始默默地套弄起來。 棒子看到張阿姨的嘴巴被撐得飽飽的,兩頰隨著張手藝臀部的動作,極富規 律地一突一突的,而張手藝就像一個悠閒的牧羊人,一邊消停地動作,一邊探身 從身後的木桌上抓起一根紙煙和一盒火柴,抽起煙來。 而張阿姨也是如此。她的姿態依舊優雅無比,表情如夢似幻,動作不快不慢。 她不動聲色地含吐著,身體雖然有前後的晃動,但幅度極小,兩團白花花的棉花 團團偶爾會有一陣震顫,但也不像棒子和張霞在昨夜的激戰中看到的上下翻飛。 張手藝滿足地吸了一口煙,一 |???3 只手伸到張阿姨的脖頸處攬著,腰胯間的動作 漸漸的粗暴猛烈起來,張阿姨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她的嘴巴周圍漸漸地變 得濕滑。 「好好吃,吃夠了我們再。」 張手藝一邊說一邊動作,而棒子也在不停地套弄著胯間的物件。 棒子感到從來沒有過的激動。他說不上裡面的原因。 也許是偷窺的緊張。 也許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 棒子目不轉睛。 「上面夠了,該下面了。」 張手藝抽完煙後,拔出堅挺,喘著粗氣說道。 張阿姨大口喘著說道: 「下面能不能算了,我用嘴巴給你……」 「那咋成!這ど遠的路!」 張手藝說著就把張阿姨按倒在了炕上,然後自己跳上炕,又抬起張阿姨,從 後面抱著她,雙手伸進了張阿姨的小腹。 「水這ど大!還說下面不要弄!」 張手藝笑著說完,幾把就把張阿姨的褲子撕了下來。 兩條白嫩嫩的腿晃地棒子的心兒都飛了。 而小腹下面的那叢芳草地,讓棒子的心兒都要碎了。 【(44)清泉山間淌,仙女等你上】 當張手藝的右手想要戳進張阿姨的兩腿之間時,張阿姨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雙 腿,不讓張手藝得逞。她皺著眉頭,輕輕地搖頭說道:「算了吧……下面就算了 吧,今兒個不想……」 「親蛋蛋,你這是咋了?咱大老遠地跑這兒為了啥?」 「不。今兒個我心情不好……」 「沙家濱了都,你還沒緩過氣來?」 張手藝用雙手掰著張阿姨的雙腿,無奈張阿姨依舊抗拒著。 「剛剛摸我了一手的水,你還裝啥啊!」張手藝有點生氣地說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給你……」 「不行!」張手藝突然停了下來,陰沉著臉說道。 本來棒子無比渴望著張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溝壑,然而當他看到張手藝那張 怒氣沖沖的臉和張阿姨為難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洩氣地將手從褲子裡面抽了出來。 「既然女人不願意,男人就不該勉強,」棒子心想,「這個張手藝,真的是 強人所難!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強迫!」 屋內的張手藝用手捏著自己的堅挺,跪在張阿姨的對面,堅挺的那道缺口, 剛好正對著張阿姨的容顏。 「你們女人,說變就變!說好今兒個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說一句沒心情就 算了?你咋連起碼的信用都不守呢?」 「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兒個你我還能在這個地方相見?」 張阿姨答了一句,她頭都沒抬,伸手摸過丟在一旁的襯衫。 張手藝一把奪過張阿姨手中的襯衫,狠狠摔到炕下的地上。 「幹啥?你把柴草的火點著了,然後打算扭著屁股走人嗎?」 張手藝瞪著張阿姨吼道。 張阿姨像是著了涼了一般,雙臂輕輕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兩團綿軟。 她輕輕地抖了抖自己的滿頭烏髮,然後側了側自己的身體,似乎是不願意正面對 著那根腫脹的堅挺。 棒子透過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張阿姨完全裸露的上體。 ?地?‥? 張阿姨那光潔的身體讓棒子有些透不過氣,本來抽出的手,此刻又鑽進了腰 間。 「簡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這樣的美?咋能這般的俊?」棒子一 邊嚥著唾沫一邊想,「都說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什ど詞形容,只是激動地套了幾把自己的物件,垂涎 三尺,目不轉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進那個筷子粗的小孔,讓他快快活活地看個 夠。 張阿姨氣嘟嘟的,然而這氣嘟嘟的模樣兒讓她透出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和妖艷。 沒錯,妖艷。 棒子從來沒有想到,當張阿姨將自己完全呈現出來的時候,棒子怎ど都想像 不到女人原來可以這樣的豐滿! 這種豐滿是嬌嫩的質感,柔滑的曲線。 這種豐滿也是攝人的氣息和母性的滲漏。 豐滿惹蝶,蜂舞蠅趨。 棒子突然覺得,跪在張阿姨對面的張手藝居然如此地醜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獸這一說,那ど張手藝就是一頭長走樣了的公豬。 「你是不是故意的?」 張手藝怒氣沖沖地質問,然而張阿姨並沒有理會,她依舊裸著上身,側身坐 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給我撂出這副樣子?」 「老張,我就說實話吧,我們之間的事,今兒個過後就沒有了好吧?成。你 說的對,火點著了叵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讓你難堪,既然你要, 我就給你。但你記著,這是最後一次。」 張阿姨說完,順勢倒在了床上。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只要不是連最後一次都不讓就好!」 張手藝臉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開張阿姨的雙腿。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為張阿姨在躺倒的時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縫,就這樣給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濘的褶皺,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紅的粉嫩,那鼓起的柳葉。 那含而不露的溝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讓棒子如癡如醉的縫隙。 雙峰傲然聳立。 芳草迎風起舞。 清泉山間淌著。 仙女等你上著。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頻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墜入了**的漩渦。 癡迷中的想望,瘋癲中的渴望。 而屋內,同時盤踞著一頭渾身流膿的野獸至少對於棒子,這個幻象完全 成立。 棒子覺得屋內的人不該是張手藝。 屋內的人,該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誰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許張阿姨不願意讓張手藝探入自己的身體,恰恰是在藥鋪裡看到了棒子; 也許她只是擔心自己和張手藝的私會,遲早要因棒子而鬧的滿村風雨; 也許,她僅僅是不願意和張手藝,但她願意和棒子。 也許那兩團綿軟的棉花堆堆,等待著另外一個人的愛惜; 也許那黑浪一般的流發,只為適的人兒在空中飛舞。 也許那一泉的氾濫,只是本能的滋潤, 也許那片不堪的泥濘,為了屋外的少年。 可憐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ど想把自己的臉龐,埋進張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讓那不能自已的腫脹, 安撫於張阿姨的滋養。 棒子看到張手藝撅著自己的屁股。 肛門周圍的幾本黑毛,讓棒子感到一陣反胃。 棒子看到張手藝跪在了張阿姨的腿間。 「來吧。」 棒子聽見張阿姨幽怨地說道。 「好勒!」 張手藝故意拖長聲調,像是飯店裡的夥計。 棒子的下身,突然噴出來了滾燙的米漿。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邊使勁摔了幾摔。 海嘯山呼的激盪,終於漸漸歸隱為風和日麗的寂靜。 屋內的春景,再也無法讓棒子產生難以忍耐的焦渴。 終於平靜下來的棒子突然感到張手藝像條老狗。 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人爬在張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 |找請? 意笑了兩聲。透過小孔,他看到張手藝突然翻身坐起,一臉惶恐地看 著窗戶的方向,先是罵了一句「日他媽」,然後忙不迭地扯過張阿姨的內褲,手 忙腳亂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間,然後大聲吼道: 「狗日的是誰!」 棒子在逃離的剎那,滿足地看到了那根堅挺不再堅挺。 數秒之內,成了一灘爛泥。 一口氣奔出了廟門,拉二胡的盲人依舊在咿咿呀呀地唱著蒼涼悲愴的曲調, 而山間的迷霧,在陽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白日偏西,滿山青翠,古鎮如同水墨畫,深藏群山人不知。 棒子一路小跑,歡快地像只出籠的小鳥。 棒子心裡清楚,除非張手藝是三伢子這樣的貨色,否則他不可能再來第二次。 這樣子的話,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 棒子到底是什ど「意」呢?說不清,道不明。 美醜自有評判,他不想讓那副很不和諧的春圖進行到底,他不想讓自己夜夜 從噩夢中驚然坐起。 如此簡單而已。 棒子心滿意足地沿街晃蕩了一會,來到一個小攤前,買了一副藏銀手鐲,揣 進了自己的衣兜裡;又買了一個蝴蝶發卡,愛意滿滿地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他意 猶未盡,在地攤上細心翻檢,最後挑了一根紅銅髮簪,髮簪的頭是鳳凰的頭,頭 上掛著一個精緻的小銅陵,晃一晃,泠泠地脆響。 守灘的小姑娘咬著嘴唇算了半天,也沒有算明白到底多少錢。棒子笑著問她 道: 「這是你的攤嗎?」 「嗯。」 「你這ど小,就不怕別人唬你?」 「為什ど要唬我呢?」 小姑娘睜著一雙天真純淨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她無辜的問: 「哥哥,他們為啥要唬我呢?」 棒子笑著掏出了全部的錢,說道: 「世上有男人的話就有女人,世上有好人的話就有壞人。」 然後給自己抽出一塊錢,其餘的全部塞進了小姑娘的手裡。 「哥哥,要不了這ど多……」 小姑娘突然臉紅了。 「你全拿去吧,我買的這幾樣東西很貴重。」 「不貴重的,我也沒花幾天就做出來了,你要是喜歡,就送你好了。」 小姑娘把捏著錢的手伸在了棒子的面前。 「拿著吧,別嫌少。」 棒子笑著說道。 「哥哥你真怪!我啥時候說過嫌少了?我是嫌多了!難得你喜歡我做的東西 呢。」 「你拿著吧。好東西是拿錢買不到的。我今兒個很走運。」 「咋的走運了?」小姑娘天真地問道。 「因為我用很少的錢,買到了好東西。」 棒子笑著朝小姑娘擺了擺手,然後扭頭走了。 小姑娘呆在原地,眼睛水水地望著遠去的棒子。 一動不動,像是畫裡的人。 ** ** ** ** 「棒子!」 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棒子換了現實。 棒子抬起頭來,看到張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幾米開外,訕笑著。 「張阿姨……」 棒子一 「等久了吧?」 「沒。我剛坐下來休息沒多久。」 「告訴阿姨,今兒個幹嘛了?」 「就看了看這個鎮子……」 本來棒子想說「還逛了逛廟子」,但終究是沒敢說出來。 「嗯。我也逛了逛,來一趟不容易的,車難坐,路難走。」 棒子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吧,要是我倆命大的話,說不定能早早地碰到進村的車呢!」 張阿姨說完,就過來拉住棒子的手,扶棒子站了起來。 【(45)霧村雨潭會,女人在戲水】 張阿姨和棒子一前一後地走著,他們穿過一條條古街,越過一座座老屋,出 了巫鎮,來到葫蘆河畔。 葫蘆河的對面,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公路。遠遠望去,像白色的游龍一般纏繞 著蒼翠的青山。而葫蘆河的上面,是一座年代已久的拱橋,拱橋的盡頭有一面石 碑,石碑上面刻著三個繁體隸書:葫蘆橋。 走上幾台石階,張阿姨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笑容。她扶著石青色的欄杆,看著 流淌不息的清澈河水,扭頭看了看跟在身後、默默無語的棒子。 這個可愛的小伙子,靦腆而又羞怯,聰慧而又誠實。離開了霧村,張阿姨第 一次感到了輕鬆和快意。 暖風熏人醉,碧水惹人愛。 儘管和張手藝不歡而散,而身邊的這個年輕人卻給了她莫大的慰藉,讓今日 的殘缺不至於變成永久的憤恨和殘缺。 「棒子!」 「嗯?」 聽到張阿姨的呼喚,棒子慌忙抬起頭來。 「你看著清泠泠的水!」 張阿姨翹著修長白皙的手指,點著身下默默流淌的小河。 是啊!這清泠泠的水!這安安靜靜的河! 棒子不禁懷念起了夏天的熱。霧村也有一條河,河的上游是個潭。幹活干的 累了,或者渾身出了汗了,潭水就成了村民們的避暑勝地。 村裡的女人們忙裡偷閒,三三兩兩地來到潭邊,一人一個臉盆,臉盆裡堆著 衣服。 也許她們洗衣服是假,而戲水卻是真。因為她們可以在潭邊纏綿一個下午, 直到驕陽烤乾晾在石上的所有衣服,她們才打鬧著、嬉笑著收拾家。 霧村的女人們天然愛水,天性親水。經過一個漫長的夏天,潭邊的石頭都會 被女人們的腳丫子磨的光亮光亮,而那時的棒子內心一片朦朧,眼睛亮而純淨。 小學的課,老師並不怎ど重視,語文和數學上完,孩子們就完全自由了。那 時的棒子總喜歡來到潭邊,看女人們洗衣服,看女人們聊家常。 當然,棒子也喜歡看她們互相打鬧,互相潑水,喜歡看她們鑽進潭裡,像美 人魚一樣在水裡沉浮。 村裡的女人們洗澡不避孩子。也許只有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會在乎,但當一 群女人的時候,就算有壯小伙站在潭邊,她們照樣敢把自己剝的一絲不掛,旁若 無人地在水裡嬉戲。 不光如此呢。 棒子依舊記得有些膽兒倍大的媳婦兒,敢讓自己的上半身露在水面之上,直 勾勾地盯著那些偷看的小伙子,邊是挑釁、邊是打趣的喊:「看夠了撒?咋這ど 討厭!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不要偷偷摸摸地看!」 說完,她就一個猛子扎進水裡,而她的同伴們哄然大笑,銀鈴般地在深潭激 蕩盤桓。 是的,臉紅的不是光著身子洗澡的女人們;臉紅的,是那些偷看女人們洗澡 的大小伙。 在女人們看來,上小學的棒子不過是個孩子,所以她們更不會在乎。她們甚 至還會喊棒子幫忙:「喂!棒子!給姐姐拿下肥皂!」 「棒子!阿姨的臉盆掉水裡啦,你給我撈撈,別飄走了!」 「棒子,看到石上的花衣服了沒?摸兩把看看干了沒!」 而當女人們在水裡玩的興起,她們往往會更加放肆。放肆到什ど程度呢?她 們會拿棒子開心。 比如有些媳婦兒會偷偷地潛水,冷不防地從棒子前子前面鑽了出來,然後故 意扯一把棒子,把他拽落入水,然後一幫女人們大笑著看棒子在水裡撲騰。 比如有些媳婦兒會問:「棒子!讓姐姐看看你的小雞雞!」 羞得無地自容的棒子往往把頭塞進褲襠,看都不敢看上人家一眼。媳婦兒才 不是見好就收的人,她會接著戲弄棒子: 「棒子!讓我們看看撒!」 「哎呦!看把你羞的!這個樣子,以後娶了媳婦兒,那人家還不把你嫌棄死!」 「我說棒子,別聽她們胡說!來來來,讓阿姨幫你檢查檢查,看看你的小嘰 嘰能不能長成大松鼠!」 「棒子!快快的!以後要當男人呢,這般扭扭捏捏,咋能成!快脫快脫!」 小學時候的棒子,並非女人們想像中的那般幼小。儘管懵懂無知,不懂男女 之事,但棒子覺得女人們的身體是天下最好看的東西。 女人們常常在潭邊欺負小棒子,但她們並沒有什ど惡意,相反,他們喜歡這 個安安靜靜的孩子,她們拿他開心,也是表達喜好的另外一種方式。要是換做 別的孩子,她們才不會開這樣的玩笑呢。因為其他的小孩不會像棒子這般安靜, 也不會像棒子這般靦腆,更不會像棒子這般好脾氣。別的孩子,面對這樣的玩笑, 要ど來句「日你媽」,要ど家哭著找媽媽。 棒子蠻喜歡被女人們拿來打趣。棒子享受這樣的待遇。儘管他總是被女人們 折騰的面紅耳赤,恨不得一頭扎進水裡把自己淹死,但當他背著書包,走在家 的路上,他心裡就有種說不清楚的甜蜜。 年紀尚小的棒子,已經懂得了欣賞女人,愛慕女人,懂得了男和女的別。 「阿姨……」棒子扶著欄杆,探著身體,看著小河,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張阿姨側頭望著棒子。 「你也喜歡河?」 本來棒子想問張阿姨一些關於她個人的事,但話到嘴邊,就突然變了。 「嗯呢。阿姨當然喜歡河。」 張阿姨點了點頭,目光又移向靜靜的河流,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笑意。 「可是這條河沒有我們村裡的雨潭好……」 棒子一邊念著一去不返的時光,一邊感歎道。 張阿姨默默地笑了。 她突然間明白了棒子話裡的意思。是沒有霧村的雨潭好! 張阿姨怎ど會忘記那個蹲在一邊盯著她洗衣服的孩子呢?那個穿著短褲、背 著書包,靜靜地石上,下巴托在兩隻小手上,像個女孩子一樣的小男生看著她 洗衣服,看著她搓衣領,看著她擦汗水。 那個目光清澈、默默不語的小男生,如今變成了身邊的大小伙,儘管還沒有 成為壯碩的青年,但他小臂的肌肉、膨起的前胸,以及下腹下面輕輕凸起的一堆 …… 張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不禁為自己的浮想聯翩感到害羞。 怎ど事呢!像丟了魂兒似的!張阿姨暗暗責備著自己。 「雨潭……棒子你還記得雨潭啊……可惜。」 的確怪可惜的。當棒子升入初中後,他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去雨潭看女人們洗 衣服、洗澡了。儘管棒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想念那純樸的美好和詩意的畫面,但若 真的再去坐在女人堆中聽她們嬉鬧,看她們洗澡,那ど棒子的同學們會嘲笑他, 排斥他,會喊他「下賤」或者「女子」,而這兩個詞,都是棒子極其反感的。 「雨潭的水是甜的,雨潭的石頭是涼的。」張阿姨幽幽的說道,「雨潭是老 天爺給我們霧村的。」 「阿姨你說的對。小的時候,我一有空就去雨潭。」棒子無法控制內心的思 念,失口說了出來。 張阿姨抿著嘴巴笑了。 「你那個時候還是小不點,記得大家老欺負你。」 「嗯。」 棒子羞紅了臉。 「其實也是大家喜歡你。有你在的時候,姑娘們格外歡火。你一走,姑娘們 就鬧不起來了。」 張阿姨笑著說道。 「我記得。不過阿姨好像沒有欺負過我。」 「真的沒有嗎?」 張阿姨眨著眼睛,笑著反問。 「沒有……我想不起來了。」 「有的。」 棒子偏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 他記得張阿姨給自己洗過書包,給自己補過鞋子,還記得有一次張阿姨從褲 兜裡面掏出來一個大大的蘋果塞給自己,但他就是想不起來張阿姨「欺負」過自 己。 「你記不記得一年夏季的三伏天,就是張勝利剛剛娶上媳婦的那一年?」 棒子點了點頭。 「我那天在潭裡……洗澡,」張阿姨突然間感到不好意思起來,「你坐在石 上看書……」 「記得。」 「我不是突然抽筋了嘛……」 張阿姨的臉微微紅著說道。 棒子終於想起來了。張阿姨那次的確抽筋了,在水裡邊撲騰邊喊叫,「救命 啊,救命啊」,棒子當時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就從石上縱身一跳,「噗通」 一聲落盡水裡。他拼著小命兒劃著,可是當他游到雨潭中央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 張阿姨。 棒子緊張的要死,急地哭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張阿姨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了 過來: 「棒子,阿姨沒事啦!」 頭一看,張阿姨好端端地坐在雨潭邊緣的石上,頭髮水淋淋的,皮膚光 滑如脂。 棒子還記得和張阿姨一起的幾個女人在岸邊說著什ど,時不時地發出銀鈴般 的笑聲,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指棒子。 「阿姨,那次誰救你上岸的?我當時太緊張,沒看到。」棒子問。 「棒子,阿姨那天其實好端端的,怎ど會抽筋呢。」張阿姨說道。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46-5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42 【(46)男人出軌,女人報復】 棒子感到一頭霧水。他問:「為什麼呀?」 「之前你王媽不是叫你下水嘛,你不是沒理她,記不記得?」 「記得。」 「然後王媽就跟我們說,這孩子不好哄,想讓他下水不咋可能。」 棒子笑了笑,的確。但要原因是想讓他下水的女人們實在太多,慢慢地, 棒子也就不再上當了。 「可是我告訴她們,想讓棒子下水其實也不難,我有我的辦法。然後,我就 ……」張阿姨突然笑出了聲。 不知為何,張阿姨的話讓棒子感傷。歲月將女人變老,歲月讓孩子成熟,歲 月帶走了最美好的時光,只留下一片看不清摸不著的淡淡憶。 這憶,就像黎明時分盤桓在群山之間的白霧,遠遠看來,它們棉花一般真 實,深入其中,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棒子把腦袋偏向右邊,看到張阿姨飽滿的胸脯隨著她那開心的笑聲輕輕顫著。 「阿姨……」棒子喚道。 張阿姨兀自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她聽著棒子在說。 「謝謝你。」棒子說道。 張阿姨笑著問:「為什麼謝?」 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美妙的憶讓他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因為有你們,所以我才開心,才快樂。」 張阿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終於離開了葫蘆橋的青石欄 桿,朝棒子擺了擺手,說道:「走吧,我們等車去。」 山的車,有三輪車,有拖拉機,還有小四輪。 小四輪是拖拉機的變種,跟拖拉機的唯一別就是把兩個扶手變成了一個方 向盤。 張阿姨和棒子有幸遇到一位好心的大爺。他們今天坐的,就是拉柴草的小四 輪。 坐在小四輪拖在後面的大框框裡面,整個人幾乎都陷進了柴草之中。 「突突突突」的馬達聲,也不再那麼地刺耳,山的風景從他們兩個眼前慢 慢地掠過,不慌不忙地展示著自己。 「棒子?」張阿姨突然問。 「嗯?」 「你今兒個買的藥,是給你媽媽買的嗎?」張阿姨的眼睛裡透出疑問。 棒子猶豫片刻,含糊其辭地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這藥是幹什麼的嗎?」 棒子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天生不喜撒謊的他,已經忍受著良心的責備,撒過 一次謊了,他不想再撒第二次。可是棒子又擔心,萬一張阿姨知道棒子懂得麝香 和藏紅花的用途,彼此都會變得難堪,因為知道與否,是秘密是否能夠成為秘密 的分水嶺。 棒子低下頭來,沒有答。 張阿姨的內心充滿了緊張。她看得出來,棒子一定是知道了此藥的用途,那 麼棒子也一定會懷疑自己。該怎麼跟他解釋呢?或者什麼都不用說。 張阿姨猶豫不決。 而棒子此刻也感到了壓力。他最害怕的是張阿姨會察覺他和張娟之間的事, 所以第一個謊他不得不撒。而張阿姨的秘密對於棒子來說早已不是秘密。如果棒 子不要去孔子廟的話興許互相還有隱瞞的餘地。 問題是,棒子明明聽到張阿姨說過:「他撒了謊。他母親在89年的時候就 結紮了。」 藥到底是給誰的?要是他不趕緊找出一個理的解釋,棒子害怕張阿姨遲早 會察覺他和張娟之間的事。 「阿姨,你是給誰買的藥?」糾結不已的棒子突然靈機一動,反問了一句。 「這個,」張阿姨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她目光躲閃著棒孀棒子,有些口吃地 說道,「其實是給那個……那 地2 個我一個親戚買的。」 聽到張阿姨的答,棒子略感心安地想到:看來撒謊的人不是我一個。 「親戚咋了,還沒結婚嗎?」棒子大著膽子問。 「結……結了,只是,只是他們還年輕,不想那麼快就生娃。」張阿姨搪塞 著。 「哦。張阿姨,你今天來巫鎮,除了買藥,還有其他的事嗎?事辦完了沒有?」 棒子進一步試探。 「就買藥。還有就是,就是散散心。」張阿姨的臉紅紅的。 「哦。」棒子默默的笑了。 原來張阿姨和我一樣,她也緊張,她也害怕別人發覺她的秘密。 不過棒子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張阿姨的秘密,他會替她保守一輩子, 他誰也不會說。 因為他不想讓張阿姨惹上任何麻煩,他害怕看到張阿姨被人指點。 「阿姨。」躺在軟和的柴草裡,棒子終於想通了。 「嗯?」張阿姨慌張地抬起頭來看著他。 「阿姨,對不起。」 「棒子你是咋的了,一會兒謝謝,一會兒對不起?」 棒子下定了決心。 他說道:「阿姨,我去了孔子廟了。」 張阿姨聽到棒子提到「孔子廟」三個字,滿臉的汗水就嘩啦一下冒出來了。 張阿姨張了張嘴,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呆呆的看著棒子,她預感 到她和張手藝之間的事,已經敗露了。 「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我小時去過孔子廟,這次來,我想起來了。可是我沒 有想到阿姨你也在那裡。」 良久,張阿姨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有些疲憊地問了一句:「窗外的那個 人,是你嗎?」 棒子點了點頭。 「你都看到了嗎?」 棒子又點了點頭。 張阿姨紅著臉問棒子:「你會跟別人說嗎?」 棒子習慣性地點了點頭。 正當張阿姨感到天要塌下來的時候棒子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不應該是點頭。 他急的一咕嚕坐起來,滿臉悔意,帶著哭腔說:「阿姨對不起!我的意思相 反的,就是說不管你把我咋了,別人把我咋了,我都不會跟任何人提半個字,就 算頭頂上的老天爺把刀子頂到我的肚子上,我也絕對不會提!阿姨對不起,你就 原諒我!」 張阿姨在短短的數秒之中,心情從一落千丈到喜極而泣。 她的雙眼盈出了兩潭晶瑩,在夕陽的餘暉中像星星一般閃亮。 「那感情好!阿姨也是一時糊塗……不想這樣……可是我又沒有法子……」 張阿姨抹著眼淚,邊哭邊說。 「阿姨你不要傷心了,我覺得阿姨挺好的……」 看著張阿姨突然哭出聲來,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阿姨不好……不然也不會和張霞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是個好小伙,阿姨 還得謝謝你。」 張阿姨情緒有些激動,她一把抓過了棒子的手,可著勁兒捏了捏。 張阿姨的手溫和而綿軟。棒子的心兒突突的跳著。 「也不是我說我男人的壞話,他不該在我懷娟兒的時候和一個半大的孩子睡 在一起。我沒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他張峰,我就是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提起張峰,張阿姨就顯得情緒激動。她的確不理解自己的男人怎麼會和一個 十幾歲的女娃娃發生那種事,而且還是在給姑娘家幹活的時候。 張阿姨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張峰的時候那個心動,她認定了這個人可以跟從 一輩子,於是她絲毫沒有理會老父親眼裡的擔憂和不捨,毅然決然地嫁給了張峰。 開始的日子比蜜甜,往後的日子淡如水,而當張阿姨一懷孕,一杯又烈又苦 的酒,就被張峰強行灌進了她的肚子裡。 她本打算和張峰不過了,要是父母還在的話。無奈事與願違,最終她還是屈 於生存的壓力,還有對腹中嬰孩的負責,她選擇了犧牲自己的幸福。可是這種情 感上的背叛,讓她的內心沒有平靜過一日。 張慧慧(姑且直呼其名吧)原本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從她的外形到內心, 都是雪花片片一般白潔,一塵不染,來自天心。 然而有句詩說的好:「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清絕,影也別。 越是潔淨的東西,越不能沾染任何的雜質。絲毫的塵埃,就能毀掉他們的品 質。 張慧慧正是如此。 張峰的背叛在張慧慧的心田種下了一粒仇恨的種子。 只要張慧慧一想起張峰的那事,這粒埋在心田的種子就會發芽,就會抽葉。 日子一天天過去,仇恨一天天濃烈。 火山終有爆發的一天; 仇恨終有發洩的源端。 張手藝在外出打工的前一晚,找張慧慧借針線。張慧慧打趣道: 「你咋不找自己的婆姨要針線?」 張手藝垂頭喪氣地罵: 「死豬一樣的男人婆,挑大糞可以,縫衣服不行。我還能指望上她?」 「哎呦,」張慧慧笑著說道,「你還真能下得了嘴!自己的婆姨咋這麼罵!」 張手藝頭都不抬地敬她: 「我哪有你能忍!男人都日弄上小姑娘了,你還跟個沒事人兒似的。」 張慧慧憤憤地摔掉了手中的盤子,巨大的響聲嚇得張手藝跳了起來。 「 ? 我說你這是咋的了,一驚一乍的?」 張慧慧強忍著滿腹的怒火,搖了搖頭說道:「沒咋。針線在炕頭沿沿上,你 自己去拿。」 張手藝鑽進屋內,半天都沒有出來,在廚房忙著做飯的張慧慧感到奇怪,於 是停下手中的活,揭開西屋的門簾。 她看到張手藝蹲在地上,雙手捂在臉,肩膀一聳一聳地哭。 「咋了你這是?」 張慧慧十分不解的問道。 「也沒咋。明兒個要走了,心裡難過。」 張慧慧長出了一口氣,安慰他道: 「你這是出去掙錢,又不是讓你進監獄。你想來就來了,也沒人攔著你。」 張手藝搖了搖頭,依舊哭著。 「還沒走呢,就這麼放不下你的女人!你說你的嘴巴子就不能積點德!」 張慧慧看到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哭地像個剛上中學的小女孩,不禁感到好 笑。 【(47)阿姨聽我說,他配不上你】 「別提那婆姨!」張手藝吼道,「放不下她?我是躲她才……」 「躲?」 張慧慧被張手藝弄的莫名其妙。 「你以為呢?原先我一個人的時候,蹲家裡多舒坦啊,」張手藝一把鼻涕一 把淚地訴說開了,「現在的家就是一座老墳!每天忙完地裡,一進門就有想死的 心,這個女人到底是啥呀!咋這麼害怕啊!我上輩子幹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啊… …」 張慧慧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好了好了,這是哪出跟哪出?我不過問你們 ??2 兩口子的家事,但你也太不像 個男人的樣兒了!都是男人欺負女人,哪有女人欺負男人的!趕緊別哭了,叫別 人看見可不好!」 「你是不瞭解啊大妹子!你不知道那個婆姨到底是個啥東西,和我睡覺的時 候像木頭,睡著了就打呼嚕,下地幹活的時候像李逵,喝口涼水放響屁,她她她, 她還罵我是種驢,屁股還沒抬起來,一股子慫就射出來!你說大妹子,這是個啥 婆姨呀!」 張慧慧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大男人居然能夠哭成這樣,而且還說出這般的話 來。 她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好聲好語地勸了他一會兒,還幫他縫補了撕爛的汗 衫。 張慧慧覺得他有些可憐。畢竟已經是二婚了! 她知道第一個老婆無緣無故地跑了,再也沒了音信;家裡好不容易給他張羅 了第二個老婆,結果還是這般的不堪(當然張慧慧也不好判斷到底是誰這般不堪, 總之張手藝「種驢」的比方讓她感到困惑,什麼叫屁股一抬一股子慫就射出來?), 再這樣下去,恐 怕第二個老婆也會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張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負義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憐起來。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就這樣在屋裡默默的坐了一會兒,誰也不吭聲,誰也不 說話。 然而誰都滿腹的心事,一腔的失意。 就在張慧慧給張手藝遞衣服的剎那,張手藝冷不防地抓住了張慧慧的小手。 受到驚嚇的張慧慧並沒有大聲喊叫,而是使勁扯了一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會讓鄰居們聽到,她害怕別人看到這一幕會產生誤會。 可是她這一扯,卻讓蹲在地上的張手藝失去了重心,一頭栽進了張慧慧的懷 裡。 「你幹嘛!」張慧慧杏眼圓睜,壓著嗓子暗呵道。 此時的張手藝兀自紅著一雙兔子般的眼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響頭來: 「大妹子,老哥我對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裡難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諒老 哥不?你要是不原諒老哥,老哥今兒個就磕爛這顆狗頭!」 說完,張手藝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湯滲過的地上磕了起來。 張慧慧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不可理喻的一幕,一時間手忙腳亂,不知該怎麼辦 才好,張手藝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而他依舊在不停地碰著。 「好好好,我原諒你我原諒你!你快快停下來,停下來!何苦這般作踐自己 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總得過!」 張慧慧本來是在安慰別人,但等到這些話一出口,她突然間感到恓惶起來。 自己目前的處境,說不定還不如人家張手藝呢,可是誰來安慰我呢? 張慧慧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感到眼睛一陣潮濕,鼻子有些發堵。 - 那天的張慧慧想是著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和張手藝躺在 一起的。等到張慧慧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手藝已經已經像一頭發了瘋的牛,死死 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紐扣,也被他扒拉地四處彈射。 張慧慧無望地掙扎了許久,然而事實證明,這種掙扎不過是火上澆油。 張慧慧終究是放棄了,她默默的流著眼淚,一動不動地躺在炕上,任由張手 藝剝著自己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從上到下,從外到裡。 也因張慧慧心酸,也因張慧慧可憐。 她的心,早已隨著張峰的出軌碎為兩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膠,都無法縫鮮 血淋漓的肉。 更何況像張慧慧這般心氣兒高、自尊心強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棄,不是因為她真的無力反抗。 想要反抗還不容易? 尖著嗓子吼上幾聲,還怕他張手藝不連滾帶爬地逃出門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搗上那麼幾下子,也足以讓他服服帖帖地低 頭認輸。 可是張慧慧沒有這麼做,等於半推半就地讓人剝光了自己。 她讓自己那潔白如玉的身軀,裸露給了毫無瓜葛的男子。 張慧慧用自己嬌嫩的身體,報復著出軌偷情的張峰。 霜煞萬物,暴雨催花。 這樣的摧殘和被摧殘,興許能讓張慧慧找到一絲慰藉。 哪怕只有針尖那麼大的一點點也好。 所以她讓張手藝錯捏著自己的兩堆棉花團團; 所以她讓張手藝含吐著自己的兩粒櫻桃鮮艷; 所以她讓張手藝擴挖著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縫; 所以她讓張手藝掏出了他那根黑醜的大物件; 所以她讓張手藝分開了自己的兩條秀腿修長; 所以,她下體氾濫; 所以,她噓噓嬌喘; 所以,她嚶嚶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熱淚,讓張手藝進入自己的身體的。 酥麻微癢,輕含淺蕩,由滿到快,從淺入深。 她記得張手藝捏著自己的兩團,眼睛露出兩道凶光。 她也記得張手藝咬著牙齒,一臉瘋狂地擊打著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讓她體會到復仇般的快感。 她一邊看著張手藝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邊給遠在千里的張峰默默說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這樣被人給上了。你上別人家的女人,別人家上你 的女人。看到吧張峰?你的女人像條母狗一樣被人上了……你開心了吧?你滿足 了吧?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張慧慧對不起你,不是我張慧慧沒有原 則。張峰,你好好看著,你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上著。你看著………」 張慧慧被體內的一股股熱流騷弄地眩暈。 她浪蕩著叫了幾聲,然後像觸電一般,全身開始劇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 感徹底掀翻,她只是覺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見了海嘯,向是旅人碰見了塵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滿腦子都盤旋著跌沓起伏的漩渦,渾身上下,無一處不 再顫酥著。 張手藝並沒有那麼長久,然而張慧慧卻很快登頂。 誰知道呢?也許男女之性,本身就是發洩不滿。至於對誰不滿,因何不滿, 性本身並不關心,它關心的,只是進入,只是含吐。 它的表徵,便是女人的泥濘,和男人的腫起。 有過第一次,難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後,往往會有無數次。 張慧慧何嘗不懂得,她和張手藝之間的畸形戀情猶如吸毒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而長久的糾纏卻能讓人徹底的墮落。 她早想結束這種讓她苦不堪言的關係了,但她卻找不到結束的理由。 因為張慧慧依舊在狠著她的男人。 張慧慧記得完事後的張手藝說道: 「頭我給你要寫信。誰讓咱是兩個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該抱在一起暖和。」 他穿上褲子,心滿意足地走出院門的時候,張慧慧不由地感到噁心。 她跑到後院,流著眼淚,「哇哇哇」地乾嘔了很久。 一個多月後,張慧慧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裡只夾著一張破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巫鎮,孔子廟,後 廂房第三間。端午節。」 十天後,她居然去了。 棒子輕輕地握住張阿姨冰涼的手,送到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哈了幾口氣。 「阿姨你的手!太涼了。」 張阿姨任由棒子哈著,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笑容。 「阿姨?」 「嗯?」 「我想告訴你我的看法。」 「啥看法?」 棒子紅著臉說: 「那個張手藝,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嗎?你為啥這麼說?」 張阿姨不禁問道。 「你不願意,他還要強迫你,說啥『柴火都被你點著了,你還想拍屁股走人』 的話,我聽著氣的很!」 張阿姨突然羞得一臉紅霞,她連忙低下頭來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棒子這個傢伙,居然看到了全部!」 張阿姨無比尷尬地想著,但同時,張阿姨又打心眼裡感激棒子,畢竟自己下 午和張手藝在一起的時候,的確不想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也是張阿姨第一次 感到被自己並不喜歡的人進入是種讓人無法忍受的冒犯。 而產生這種變化的原因,恰恰是在中藥鋪看到了棒子。 棒子的出現,讓張阿姨感到無比的自責和羞恥。當然並不是因為她有多麼喜 歡這個小伙子,而是因為棒子的靦腆和羞怯,讓她看到了人性的善和人性的美。 這份善和這份美,襯托得她與張手藝的那層關係無比地骯髒和下作。 張阿姨並不清楚,這個變化的根本原因,是她漸漸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是她 漸漸淡忘了離家許久的張峰。 【(48)山路上跑著拉柴的車,柴草堆裡躺著個張阿姨】 握住張阿姨那綿軟滑膩的手,看著張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澀, 又是心急。 羞澀什麼呢?心急什麼呢?棒子他說不上。他只是覺得落日快要墜入群山之 間;彎彎曲曲的山路總有走完的時刻。他只是覺得張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 晚秋時分掛在枝頭的蘋果。他暗暗祈禱,祈禱時光為他和她駐留片刻,祈禱小四 輪可以漫無目的地開下去。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閉上眼睛,將張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頰上。 他側身躺著,面朝著她。 而她盯著棒子,眼睛裡的愛,像山間流淌的小溪一樣。 「棒子……」 張阿姨柔聲呼喚。 「嗯。」棒子側身躺著,眼睛依然閉著。 「我以為你睡著了。」 棒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柴草軟軟的墊在他的身下,綿手滑滑地蓋著他 的臉蛋,馬達「突突突突」的規律響聲一個不停地報道著自己的行程棒子醉 在了群山之間。 張阿姨半是滿足、半是憐惜地歎了口氣,將自己的身體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這樣,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對面了。 他能夠感到張阿姨的呼吸。 那是一種帶著淡淡體香的溫潤,也是一種微微發癢的輕撓,像極了柔軟的羽 毛,在面頰上來來地輕斐。 正當? ??阿姨默默地注視著棒子那張沉醉滿足的臉龐時,小四輪突然一個大大的 顛簸,托在後面的大框框「匡當」一下彈了起來,然後又「侉沓」一聲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張阿姨和棒子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顛得像兩隻落地的皮球 一般彈了起來,然後又重新落進了滿框的厚實柴草之中。 這一顛簸,讓張阿姨壓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兩堆棉花團團,恰如 其分地蓋在了棒子的臉上。 「嗯……」 張阿姨感到棒子擺了擺手頭,然後看到他從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腦袋,長著嘴 巴,大口喘氣。 「嚇死我了……」 棒子話說到一半,可是當他的目光觸及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龐時,他愣住了。 張阿姨和棒子保持著這樣姿勢,大概過了好幾秒鐘。 張阿姨默默地盯著棒子,棒子愣愣地看著張阿姨。 然後,兩人的臉不約而同地紅了。 「我……剛才……車……」 張阿姨慌亂地解釋著,語無倫次。她連忙雙手撐在棒子的腦袋兩旁,想著趕 緊爬起來,一避免著讓她無比尷尬的瞬間,可是柴草虛漲,她不僅沒有撐起自己 的身體,反而雙手陷入進去。 她的雙峰,又一次結結實實地捂在了棒子的臉上。 儘管隔著一層衣服,但誰都知道,那層薄如紙張的「的確良」襯衫,此時此 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何況張阿姨並沒有穿戴胸罩的 習慣,何況張阿姨的襯衫有兩顆紐扣沒有繫上。 雙峰之間那道誘人的溝壑,早已被棒子的雙目牢牢地裹著。 張阿姨慌的要哭出來了。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的,可是這惱人的柴草怎麼這 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對、讓她出醜似的! 張阿姨同時也注意到,這次棒子並沒有拚命扭動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 跱的身下一動不動。 「棒子,阿姨我……」 張阿姨的兩堆棉花團團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臉上是如何搓揉的,當張阿姨好不 容易側身翻在一旁時,她看到棒子滿臉通紅,額頭上濕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幾根 短髮粘在腦門上面,胸口在劇烈地起伏不已。 當張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時,她竟然羞得連話都說不下去。 棒子的胯間,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聳的小山巒。 「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張阿姨的心兒「撲撲撲撲」地跳個不停, 她嬌喘著想,「要不是車顛簸這麼一下子,我也不至於壓到人家的身上!」 正當張阿姨慌亂不已、手足無措的時候,棒子突然一個翻身,緊緊地貼著張 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蠻腰。 「棒子!」張阿姨嚇的坐了起來,「你幹嘛?!」 顯然,棒子絲毫沒有料到張阿姨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就在剛才,當棒子將張阿姨的綿手輕輕地蓋在自己的臉上時,張阿姨不是默 認了的嗎? 為什麼現在,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棒子聽得出,張阿姨的聲音中暗含驚恐和抗拒。 「我嚇到阿姨了。」棒子悲哀無比地想。 要是棒子再瞭解女人多一點就好了,張阿姨並非討厭棒子,也並非拒絕棒子, 只是因為張阿姨陷入了兩難的境界,不是不喜歡,而是太突然。 一切緣起皆因愛;一切緣滅皆因恨。 愛與恨,是身體的左右手,是臉龐上的兩隻眼。 當你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恨,你就很可能產生錯覺。 你認為自己深愛著對方,實際上你是在恨他; 你認為恨死了那個人,可事實上你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張阿姨對張峰的愛和恨,就像一大疙瘩的毛線團團。都說旁觀者清,可是他 們之間的事情,連旁人都無法看清事實的原委。 這種分不清楚的愛與狠,將張阿姨殘忍地推給了張手藝。 而張手藝,不過是混跡於世的俗物。 棒子說的沒錯,他根本配不上張阿姨。 本性善良的張阿姨一邊體驗著報復的快意,一邊強忍著鑽心的落寂。 其實她的報復,不過是自己欺騙了自己,在這個欺騙的過程中,真正損失的 一無所有的人,恰恰就是張阿姨。 張手藝,不過是在走路的時候,順手掐斷了一株嬌艷的月季。 儘管張阿姨無法理清著紛亂如絮的情緒,但她已經開始有意無意地抗拒。抗 拒一切外來的情感,抗拒純真無邪的心動;抗拒心淨如泉的棒子,抗拒觸手可及 的幸福。 「對不起。」棒子喃喃說道,眼睛閃著一絲淚光。 心兒又軟又疼的張阿姨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輕輕地攬過棒子,將他擁入懷裡。 張阿姨看到棒子一副悲哀和受驚的樣子,她突然又不忍心了。 「唉。」張阿姨歎息道,「棒子,你是個好孩子……在阿姨眼裡,你還是個 孩子。阿姨做了傻事,你理解阿姨。」 「阿姨您不傻……我覺得阿姨不傻。」 棒子感激不已,臉頰緊緊地靠在張阿姨的脖頸上,一股洗髮水的清香味讓棒 子無比享受。 「還不傻?不傻的話,咋和那個張霞的男人……」 張阿姨搖了搖頭。 「阿姨,咱村裡人都嘲諷張霞。」 「嗯。說她是個孽木頭,還說她刀槍不入……」 張阿姨說道「刀槍不入」的時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啥叫刀槍不入?」 棒子在張阿姨的耳邊輕輕地問著。 「刀槍不入就是刀槍不入……哎呀,說白了就是不願和任何男人睡覺!」 張阿姨說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不是真實的……其實張霞也挺可憐的,但她又凶巴巴的……」 棒子想到晚上和張霞的那件事,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張阿姨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棒子的腦袋,她幽幽地說道: 「人要是像你一樣善良多好。就你會理解人,同情人。」 棒子感激地磨蹭著,像是在清泉交頸戲水的兩隻鴛鴦。 張阿姨的身體,從上到下都軟軟的,都溫溫的。棒子閉著眼睛體會著張阿姨 帶給他的悸動和心慌,同時又體會著盈滿心田的心醉和想望。 相擁而坐,久了終究要分開。 或者要糾纏。 棒子的手,已經不由自地在張阿姨的背部遊走,而張阿姨的臉兒,也開始 泛著朝霞,她欲拒還迎,毫無見地任由棒子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脊背,那陣陣酥 到骨子裡的觸摸讓她的身體開始燥熱,而張阿姨的下面,已經有了溫潤的感覺, 像是尿了一般。 她清楚自己的反應,但她無論如何都強忍著自己。 她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就會和棒子醉倒在這軟和的柴草堆裡,而一旦醉倒 了兩人,去之後她就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面對棒子。 當棒子的手不知何時遊走在張阿姨的蠻腰,張阿姨沒有拒絕。 當棒子順著腰際,緩緩地環到了張阿姨滑膩的小腹,她依舊沒有拒絕。 當棒子的手伸進了張阿姨的襯衣,在張阿姨的肚子上徘徊不已時,張阿姨還 是沒有拒絕。 正當棒子暗暗嚥了一口唾沫,手指剛剛觸摸到了一堆溫軟滑膩的棉花團團時, 張阿姨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縮了一縮。 「棒子,不要。」 儘管張阿姨沒有像第一次那樣一把推開棒子,但是棒子知道明白,張阿姨不 願意他觸碰這團女人的秘密。 「阿姨,我想……」 【(49)不要就是要,想要不能要】 「阿姨,我想……」 「忍著……你還是個孩子……」張阿姨緊緊地抱著棒子,輕聲說道。 「可我還是想……想的很……」 張阿姨沒有做聲,良久之後,她歎了口氣。 「我都比你大一輩……你在我眼裡一直都是孩子……如果我讓你……讓你那 個了,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棒子,你要聽阿姨的話,我們兩個……不能有 的。」 棒子當然理解張阿姨的話。他甚至比張阿姨還要清楚話裡的意思。 但道理只是用來講的,人畢竟是情感的動物。 對於年輕的棒子來說,他並不像上了年紀的那些中老年,說話不溫不火,思 想講究邏輯,凡事步步為營,輕易不動聲色。 這個年紀的棒子,要的是轟轟烈烈,想的是遍山花開。 儘管棒子十分理解張阿姨的話,知道她說的有道理,但棒子還是心焦如焚, 口渴難忍。 棒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他掙扎良久,最後哀求張阿姨道:「阿姨,你讓我 摸摸吧……」 「不行的……」張阿姨依舊在堅持。 「就讓我摸摸,其他的事我給阿姨保證不會有的……」 「這樣不好的……」 「就摸一下下吧,就像母親給兒子餵奶一樣……」棒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 不對了,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句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的話,可往往脫口而出的話, 能讓人卸下肩上的擔子,拋開多餘的顧慮。 張阿姨聽到「母親給兒子餵奶」,心中那高鑄的道德高牆一下子垮塌了。 張阿姨並不清楚,阻撓她的其實就是心中的那個「理」,一旦給她台階下, 她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絕棒子的理由。 「那好吧……我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你把我看成阿姨……」 張阿姨突然感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她暗暗地夾緊了自己 的雙腿,生怕棒子發現自己的狼狽。 棒子顫抖著探入襯衫,伸手捏住了一團綿軟。飽滿溫潤的感覺讓他有些喘不 過氣,他只好挪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好讓下面的那具物件不要再被強行按倒在 太緊的褲管之間。 他驚歎於張阿姨的豐滿,這從孔子面後廂房窗戶上的那個小孔裡,他已經有 了切身的體會。只是看到和摸到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看著張阿姨褪去全身的 衣物時,棒子只是想著上前接近她;而當捏拿著這團讓人血脈賁張的豐滿時,棒 子心裡想的,可不是接近她那麼簡單了,已經明瞭男女之事的棒子,滿腦子都是 爬在張阿姨的身上,給她最為深入的探。 「嗯……」 張阿姨偶爾會忍不住發出呻吟,棒子的搓拿捏揉讓她感到陣陣顫酥,她閉著 眼睛,無比享受著那只輕重適宜的手掌在自己那噴薄欲出的棉花團團上面的耕耘, 在享受的同時,張阿姨又滿懷著渴望,渴望中又帶著焦躁,焦躁中產生了乞求。 沒錯,張阿姨突然有種衝動,她多想放下所有的道德和廉恥,乞求棒子徹底 解放自己,讓棒子揭開自己的衣扣,讓棒子鬆開自己的腰褲,讓棒子一件接著一 件,將衣物剝離自己的身軀。 張阿姨好想要,可是張阿姨不敢要。 棒子也好想要,可是棒子不好意思要。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兒呀,就像兩團慾火一樣,火苗舔舐著彼此,燃燒著自 己,火苗你中有我,我中有降有你,時而閃爍,時而搖曳,在一個大框框中的柴 草裡,兩團看不見、摸不著的慾火在瘋狂地燃燒著自己。 「嗯……不要……」 張阿姨僅僅掙扎了一下。 或者說,張阿姨說了反話。 她像徵性地扭了幾扭,然後就心滿意足地任由棒子的滑舌鑽進自己的紅唇, 任由棒子的粗喘噴在自己的面頰,任由棒子的雙唇唆吸著自己的柔舌。 雙舌是那麼的靈活,也是那麼的飢渴,一刻不停地撫慰著彼此,訴說著人類 最為原始的孤獨。 棒子一邊使勁搓揉著張阿姨的團蒲,一邊盡情地唆吸著阿姨的唾沫,蜜一樣 甜的感覺讓他更加大膽了起來。 他突然將張阿姨推到在了柴草裡,摟著張阿姨脖頸的另外一隻手,冷不防地 塞進了張阿姨的褲子裡。 「不要,棒子……不要……」張阿姨突然間渾身一顫,慌不迭地連聲叫喚了 起來。「聽話孩子,不能,下面不要……你要聽阿姨的話,啊!上面全給你了行 不?」 棒子的手已經劃過了滑滑的芳草,摸到了泥濘的沼澤。然而這次張阿姨是真 心的抗拒,她雙手抓住了棒子的手腕,不讓棒子進行下一步的耕作。 「阿姨,我就默默……讓我默默……」 「不行!不能!我知道不能的棒子!我知道你會忍不住,你摸了,阿姨也會 忍不住,可是阿姨真的不能和你……真的不能和你那個……」 「阿姨……」 「乖!聽話!阿姨不是不願意,而是為你好,你聽話了,阿姨才喜歡你,你 要不聽話,阿姨以後就不理你……」 張阿姨急急地嚷嚷。 棒子垂頭喪氣地從張阿姨的褲腰裡抽出了手。他知道張阿姨那兒已經濕地不 行了,就像張手藝所說:「水這麼大!」 可是當棒子將手伸出來的時候,他看到四指沾滿了鮮血。 「阿姨!」棒子吃驚地將手伸在了張阿姨的面前,「你看!」 「嗯……」 「阿姨你咋的了?」 「沒咋的……」 「沒咋的,下面咋流血了?」 「棒子,阿姨來那個了!」 張阿姨被棒子一臉驚恐的樣子給逗笑了,她連忙抱住棒子,輕輕地拍了拍棒 子的後背,在棒子的耳邊說道:「乖!阿姨沒事,所有的女人都會來那個的。」 棒子當然知道女人會來那個,但棒子並不清楚具體是怎麼事。棒子曾經偷 偷在女廁所裡面撿過帶著經血的衛生紙。 他雖然知道女人的下面有時候會流血,但他並不清楚女人每個月有那麼幾天 都會這樣。 棒子只是憑藉著想像,認為女人生完孩子的話會流血,或者和男人睡覺睡得 太厲害的話,也會流血。 棒子記得自己那時候總會忍不住地想:這個到底是哪個女人丟下的衛生紙, 哪個男人這麼不要臉,把人家女人的下面都給捅爛了! 棒子驚恐不已地想:難道我的那兩聲「嘿嘿」並沒有讓張手藝罷手嗎? 難道張手藝哪個畜生把張阿姨給…… 「阿姨!」棒子終於忍不住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和張手藝……」 張阿姨錘了棒子一拳頭,笑著說道: 「你說呢?」 「我說不來。」 「要是……要是我們兩個正在,正在互相脫衣服呢,突然屋外面有人冷笑, 你還敢嗎?」 張阿姨說完,「嘻嘻」地笑出了聲。 「到底有沒有啊阿姨?」 「沒有呢!」張阿姨摸了幾把棒子的後背,依舊笑著說道,「你也真能亂想 的。」 「那為什麼你的下面流血了?」 「說你是個孩子,你還不信!」 「我咋孩子了?」 「連女人來例假都不知道啊?」 「例假?什麼是例假?誰給你的假?農民還有假?」 棒子不解地問。 「哈哈……你真是逗死人了!」 「阿姨快說,到底咋事?」 「好啦好啦,阿姨告訴你,就是女人每個月下面都會流血的。」 「真的假的?」 「真的。」 「流的多嗎?」 「不多,但也不少。」 「到底有多少?」 「說不上。」 棒子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有一臉盆嗎?」 張阿姨故作生氣地錘了棒子幾下,罵道:「你是恨不得咒女人死呀?人有多 少血,流一臉盆那還了得!」 「哦。有一缸子嗎?」 「也沒有一缸子。」 「一水杯呢?」 「半水杯都不到。」 「哦,」棒子終於如釋重負地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張手藝真的 沒有和你那個嗎?」 張阿姨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阿姨你為啥歎氣呢?」 「女人來例假的時候是不能那個的。」 「為啥?」 「會衝撞神靈的。」 「那,為啥張手藝還……」 「他呀!」張阿姨皺了皺眉,有些不情願地說道,「他從來沒有管過。有一 次我剛好來例假,他不是照樣把我給……」 張阿姨停了下來。 剛才的笑容滿面,變成了一臉愁霧。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棒子說道: 「棒子,阿姨的事你全都知道了,你可要答應阿姨,我和張手藝的事,無論 如何都不能跟任何人說的。」 「你放心吧,我給你發毒誓!」 「別發啥誓了,你不說就好。張阿姨知道錯了,不該和張霞的男人搞在一起 的。要不是……」 張阿姨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 棒子也沒再問。 棒子清楚,張阿姨想到了張峰。 那個背叛了張阿姨的男人。 「阿姨幫你擦擦。」 張阿姨從褲兜裡掏出一條白絲手絹,將站在棒子手指上的鮮血細心地擦拭乾 淨,然後抱著棒子,重新躺在了軟和的柴草之中。 四周的暮色開始籠罩連綿的群山,半山腰飄著夢幻一般的炊煙,歸飛的鳥兒 嘰嘰喳喳地互相道著晚安,小四輪依舊「突突突突」地辛勤工作著,霧村越來越 近了。 【(5)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 ****** ****** ****** 前面章節略有改動,三伢子闖入小娥家後,在最後進入的剎那,藏在草叢中 的張霞因嫉妒而生狠,遂將一紅磚丟至小娥院中。三伢子大驚,於是立即翻牆遁 逃。 其餘情節未變,特此說明,給大家們帶來不便,敬請諒解!改動的一章名稱 為:「差點被強暴」。 ****** ****** ****** ****** 霧村的寧靜,來源於群山的庇佑;而霧村的純樸,則是村民的靈魂。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話一點都不假。 群山惡水容易逼出土匪,好山好水往往孕育英靈。 霧村雖然不大,村民雖然不多,但霧村冬暖夏涼,土地肥沃,女人勤勞,孩 子無慮。 爬過那道梁,就能望到家。 張阿姨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棒子,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道: 「要不你先陪阿姨家吧,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棒子本來想著就此分開,各各家,但心裡總是放下不下張娟。上午被老師 那樣羞辱一番,擱誰誰急,而且張娟的腳還沒好,她就掙扎著跑了那麼遠的距離! 自己挨打挨罵,這都不算個事,但張娟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受得了那樣的 謾罵? 「好吧阿姨,我順便去看看張娟。」棒子心事重重地答道。 「咋這麼晚?媽,你幹啥去了?」當張娟看到棒子和母親一同進來的時候, 般無聊的她先是一驚,然後滿心不悅地問道。 「你咋來的?」張阿姨並沒有答女兒,而是笑著反問道。 「要你管!」張娟皺著可愛的眉毛,嘟著紅紅的小嘴。 「我啥時候管得住你呀!整天價皇太后一樣作威作福,還好意思說。行啦行 啦,我今兒個去了趟巫鎮,買了點中藥。」張阿姨充滿愛憐地看著女兒說道。 「真的嗎?」張娟依舊生著悶氣。 「這瘋丫頭,連你媽都不信!」張阿姨摸了摸女兒的腦袋,附身下去,親了 一口張娟那烏黑透亮的頭髮。 棒子不禁羨慕地想:看這媽媽,看著女兒,連頭髮都跟別人不一樣! 「你問棒子,看媽媽有沒有騙你。」 張阿姨說完,起身鑽進了廚房。 張阿姨一走,張娟就故意將頭扭在一旁,看都不看棒子一眼。她似乎是真的 生氣了,但棒子又弄不明白張娟到底是生媽媽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或者, 她是在生兩個人的氣? 棒子苦笑著搖頭。他想:女人的心啊,真是比海還深,比山還高。 該笑的時候,她們哭了;該哭的時候,她們笑著;男人覺得苦的東西,她們 覺得甜;男人為了名兒情願去死,她們卻笑著說道: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娟。」棒子訕訕地站了一會,最後打破了這凝固的沉默。 而張娟依舊別著臉兒,不願理他。 棒子又不要意思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急忙把手伸進褲兜 裡摸了起來。 張娟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嘴裡嘟囔了一句「二桿子」,起身扶著牆壁,一瘸 一拐地走進了屋子。 棒子從褲兜裡掏出了三樣東西,藏銀手鐲,蝴蝶發卡和紅銅髮簪。 他猶豫了片刻,然後將蝴蝶發卡和紅銅髮簪重新塞進了褲兜。 「看我給你買了啥!」棒子一跨進屋裡,就舉起藏銀手鐲在張娟的面前晃蕩 著。 張娟第一眼看到手鐲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了驚喜,但隨即她又沉下了臉,鼻 子裡「哼」了一聲,皺著眉頭,忍著腳疼,起身換了個離棒子遠點的椅子坐了下 來。 「娟,你不要動了好不,你要討厭我,我離你遠點就是了。」 棒子感到莫名其妙地委屈,啥事你就不能直說嘛,我有不知道你咋的了,我 好心好意跟你說話,你連理都不理我!棒子心 3 想。 「還是我離你遠點!」張娟終於開口了,儘管還是一副氣嘟嘟的樣子。 「還是我離你遠點,還是我離你遠點……」棒子心裡不是滋味,有些賭氣地 後退了幾步。 「我今天去買藥了,也買上了……逛街的時候看到這幅手鐲挺好看的,就給 你買下了……我也不知道我咋惹你生氣了,早上背你家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呀! 我想不來我哪裡錯了。」 「真想不來還是假想不來?」 張娟看到棒子帶了情緒,終於動結束了冷戰。 「真的想不來,娟你直說!我哪裡錯了,你說我改!我說話算話!」 「你改你改!你要是心上真有人家,你就知道人家一個人在屋裡蹲到黑的滋 味!我知道你去買藥,知道巫鎮很遠,但你咋這麼晚才來?我從你走就一直等 你,等到天黑還看不到你人!你改啥改!」 張娟忽然一股腦兒地說了開來。 棒子注意到張娟的眼角濕濕的。他歎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徑直走 上前去,將張娟一把抱在了懷裡。 「不要你抱!你鬆開我!你個沒心的壞人!」 張娟的眼淚突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粒一粒地滑過光潔的臉龐,落在了棒子 的肩膀。張娟掙扎了良久,終於還是心甘情願地放棄了,她變成了一隻溫順的綿 羊,蜷在了棒子的懷裡。 「娟,我錯了……車真不好坐,下午五點半才等到一個小四輪……我正巧碰 到你媽,我們一起的。」 棒子等到張娟安靜下來後,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 「哼!你們男人家說話,我才不信呢!你是逛大街去了,看妹子去了!你還 哪裡記得我呀!」 張娟哽咽著。 「哪有!你冤枉好人哩!我要是心上沒你,給你買藏銀手鐲幹嘛!……來, 戴上試試!」 棒子連忙捉起張娟的左手,作勢要給她套進去。 「討厭的很!哪有這麼戴的!」 張娟破涕為笑,左手掙脫了棒子。 「你就沒聽說過男左女右嗎?說!你是不是把我當男人了?」 「我!我一直把你當清水裡的荷花,我咋把你當男人!你噁心死人了你!」 棒子啼笑皆非的笑罵。 「那你為啥給我戴左手?」 「我不知道戴這個還有講究……」 「不知道你還敢亂戴?」 「我咋就亂戴了?」 張娟滿意地笑了,她朝棒子伸出了右手。 「我不敢戴了。」 棒子垂頭喪氣地說道。 「想死?」 張娟狠狠地剜了一眼棒子。 棒子苦笑著,終於將它戴上了嫩滑的手腕。 月亮初升,銀光閃閃。 張娟滿意地笑了,她重新倒進了棒子的懷裡。 ****** ****** ****** ****** 「老嫂子,棒子來了嗎?」 張霞一把推開棒子家的院門,大咧咧地跨進院子,盯著正在給豬伴食的棒子 母親問道。 「哎呦!是張霞呀!吃了沒?」 「吃了。你吃過沒?」 張霞有些不耐煩地客氣了一下。 「還沒呢!你先坐。」 「不坐了老嫂子。我過來找棒子。」 「哦,他呀!現在野了,管不住了,三天兩頭地不家,有時候到大半夜還 不見人影!孩子大了能把人愁死!你說你把吃的給他做好,把穿的給他縫好,他 還給你吹鬍子瞪眼睛!都說孩子好,孩子好,我看呀,這孩子就是催命的鬼魂, 討債的判官!白眼狼似的……」 「老嫂子,」張霞皺著眉頭,粗暴地打斷了棒子母親的話,「我就問棒子在 不在。」 「……棒子他呀,還沒有來,」棒子母親被張霞驚到了,她停下手中的活, 直起腰來,看著張霞問道,「你找他有事呀?」 「他給我接的燈,又不亮了。」 「這孩子!」棒子母親氣地將那面給豬拌食的木扔進了豬槽裡,「 ? 幹啥事 都是虎頭蛇尾!從小到大就是這個德行!丟三落四的,啥時候才能讓當媽的消停 ……」 「老嫂子,棒子來了你給他說一聲行吧?」 棒子母親不得不憋說了一半的話,點了點頭。 「好的,好的,他來了我就跟他說……不坐一會兒嗎?」 「不坐了,黑燈瞎火的,我還等棒子給我修燈呢!」 從棒子家出來,張霞正好看到一隻小花狗追逐著另外一條小花狗。 「狗日的東西!」 張霞突然火冒三丈,拔腿追了上去。小花狗頭一看,發現是氣勢洶洶的張 霞,連忙將尾巴朝屁股溝溝裡使勁兒一塞,撒開四條腿不要命的逃了出去。 它哪裡還顧得上勾引另外一隻小花狗!已經被教訓過一次,而且被教訓地半 死不活,小花狗可長了心了。 「狗日的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氣喘吁吁的張霞終於停了下來,她雙手駐著自己的膝蓋,眼睛盯著小花狗逃 走的方向,咬牙切齒地罵著。 ****** ****** ****** ****** 「流氓呢你!」 當張娟發覺棒子的褲襠裡撐起了帳篷,她面若桃花般笑罵了一聲。 「咋又成流氓了?」 「你咋這麼沒出息,說硬就硬!」 「咋又沒出息了?」 「那不硬就有出息了?」 棒子嬉笑著。 張娟咬著嘴唇,狠狠地掐了棒子一把。 「哎呦!」 棒子疼地喊了一聲。 「棒子你咋的了?」 廚房裡傳出了張阿姨的聲音。 「哦阿姨我沒事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 棒子連忙喊了一嗓子,張娟捂著嘴巴,「嘻嘻嘻」地笑個不停。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51-5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722 【(5)找上門求,牆外偷窺急】 「反應倒是挺快的嘛!」張娟說著,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棒子眉頭緊鎖,又是情不自禁的一聲喊叫。所幸廚房裡鍋碗瓢盆辟 裡啪啦地響,忙著做飯的張阿姨並沒有聽到院子對面的屋內到底出了個啥情況。 顯然棒子被坐疼了。也難怪。人家罵自己沒出息,沒出息就要被收拾。褲子 裡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計它也不會被人當頭一擊,弄得差點兒腰折。 不過等到疼痛消失,那對兒彈鼓的臀翹就溫熱地傳遞出了綿綿的愛意。怪舒 服的,怪心漾的,棒子滿足地摟著 找‥請???? 張娟的小蠻腰,張娟陶醉地摟著棒子的脖子。 一對雛兒,彼此依偎在對方的懷裡,彼此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對於張娟來說, 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實,石一般結實。 在張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舊是個小心眼兒的小女子,要心愛的人兒 陪著,要喜歡的伴兒愛著。 就連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標。 當她煩惱不已的時候,他能像熾熱的陽光驅散淒迷的濃霧一般替自己排憂解 難; 當她開心快樂的時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戰士一樣幫自己喜上加 喜。 「你以後得輕點,萬一不小心弄斷了,你可就慘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張娟的胸脯,壞笑著打趣。 「斷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誰慘呀!」張娟依舊「嘻嘻」地笑個不停, 並且把手伸進棒子的褲襠裡捏了一把,說道,「好像還沒斷呢。」 「你說誰慘?」 「你慘。」張娟發嗲了。 「你再說一遍?摸著良心說一遍?」 張娟果真摸了幾把自己的胸口,動作是那麼的柔巧。 「那我就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了啊,還是你慘。」 「嘴硬!」 「誰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為啥每次經過麥柴垛的時候都要偷著樂呢?如果你 把我的東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麥柴垛,你都沒機會。」 「說你討厭,你還不信!」 張娟嬌罵一聲,然後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擰了一把。 棒子這次可沒有喊叫,雖然被擰地齜牙咧嘴,但他報復似地將手伸進了張娟 的衣服裡面,只輕輕一探,嬌嫩的雙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張娟的身軀顫了一顫,然後又擰了幾擰,緊張兮兮地望了一眼廚房,壓低聲 音說道: 「別這樣!我媽會看到的。」 「那你剛剛想要坐斷我的時候,為啥不怕你媽看到?」棒子一邊不停地撩撥 著雙峰頂端的紅葡萄,一邊熾熱地盯著張娟漸漸泛光的眼睛說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張娟被棒子撩撥地有些不能自已,身 體在棒子的懷裡如蛇般擰來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從張娟的後背滑到了臀部。 「真會被看到的……棒子!」 張娟有些急了,開始低聲哀求起來。然而棒子絲毫沒有因為張娟的哀求而放 開坐在懷裡的美人兒,反而將另外一隻手從她的後腰插了進去,開始捏拿起張娟 的臀翹來。 張娟的兩個蛋蛋兒實在是嫩、實在是軟、實在是彈! 棒子飢腸轆轆般吞嚥了幾口唾沫,然後試探著將手朝兩瓣臀翹的中間溝壑伸 了進去。 手指觸及的濕滑,預告著張娟的動情。棒子滿足地笑著,有些放肆地探著, 他享受這毫無預兆的泥濘,享受欲拒還迎的嬌態。 張娟放棄了掙扎,開始嬌喘吁吁。 長久的等待讓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來讓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鐲讓她幸福,那是異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禮。 偷偷的相擁撫慰著她,熱烈的摩挲撩撥著她。 她當然濕了。 正如棒子當然硬了。 這時的張娟是幸福的,這時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飯啦!你倆到廚房吃來啊!」 張阿姨的呼喚結束了一對鴛鴦的默然纏綿。張娟像個突然甦醒的孩子,眼睛 從迷離變為清亮,面色從夢幻變為粉紅。 她紅著臉兒,喘著氣兒。她有些不捨地挪了幾挪自己的屁股,離開了棒子的 大腿面子,單腳著地,扶著桌子的邊沿站了起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似乎是平息紛亂的情緒,又像是澆滅初漲的慾火。 「棒子你多吃點!菜夾上!米飯多打一點撒!你來我家還客氣啥!吃飽喝好! 阿姨的飯雖然簡單,但總能填飽人的肚子!」 張阿姨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熱情地招呼著棒子,讓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車裡的點滴,依舊盤桓在棒子的腦海裡,而張阿姨的表現,似乎是在招 呼一個素不相識的客人。 難道她是故意的? 難道她只是做給女兒看的? 或者說,張阿姨只是在掩飾自己? 棒子吃完後打著嗝兒跟張娟告別。 「阿姨,娟,我先家了,明兒個一早我來接你!照舊啊。」 當棒子哼著不知名的歌兒,一步三跳地到家中,他看到獨自一人坐在廚房 外面發呆。 「媽?」 「你到底幹嘛去了?咋還是這麼晚?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張棒子的母親大吼著。 「媽!」 「咋了你還吼上了?你還有理了?學習學習!學個屁啊你學!我一個人做牛 做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還有家裡的,忙完家裡的,還得伺候你和老母豬! 你學學學!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樣子!咱這山溝溝裡,能學出個啥名堂啊你 說!咱們墳脈裡就沒有當官的!……」 棒子皺著眉頭,捂著耳朵鑽進了自己的小屋。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你長翅膀了沒!今兒個沒飯吃!餓著去! 我這忙進忙出的,忙完田里的,還有家裡的,忙完……」 母親的嘮叨聲突然停了下來。 棒子長歎一聲,雙手十拜了幾拜。 「感謝老天爺爺,她終於停了,終於停了!」棒子念叨著。 「你霞姐找你給她接電線!啥事都辦不好,從早到晚擦屁股的兒你就是!」 ****** ****** ****** ****** 逢狗必打的張霞經過小娥家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 「都是這個臭騷逼!沒她的話,我和棒子早開日了!」 張霞憤憤地撿起一塊磚頭,準備瞄準上房的玻璃砸過去。但她又覺得這麼做 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時候老覺得棒子母親話裡有話。 「每次都是人不在!這個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確沒有看到 棒子家的跡象。 站在棒子家院內的時候,她還特意留心了棒子單獨住的那間小屋,她只是看 到了一床凌亂的鋪蓋,幾件亂堆的衣物當然還有一件黑色的內褲除此之 外,小屋裡空空如也,並沒有看到書籍,也沒有看到書包。 「一定是臭騷逼!她肯定給棒子吹了耳邊風!肯定給棒子灌了**湯!棒子肯 定去找臭騷逼了!」 張霞越想越氣,她扭過頭去,仔細看著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個千 裡眼和順風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恥的小花狗,然後一刀 剁了它的它! 「呸!」 張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結果逆風迎面一吹,臉上沾滿了唾沫星子。 「日……」 張霞差點忍不住就罵了髒話,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罵髒話的人沒素質, 因為她就很討厭動不動就罵髒話的張手藝。記得張手藝每次爬在她的後背上,像 剛才的那隻小花狗一樣進進出出的時候,也會罵出一些讓她耳根子生疼的話,她 極其厭惡,覺得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可張霞有啥辦法?她沒辦法。她懂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嫁給了 他,再不舒坦也得忍著,畢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婦道,婦道就是跟著男 人,聽著男人,晚上還要伺候男人。 「說不定臭騷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個啥情況!」 張霞打定意,於是躡手躡腳,一步三頭,朝小娥家院門摸了過去。 她眼睛貼著門的縫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沒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 看到的場面。 「也難怪,誰會在院子裡勾引男人!他們一定是在屋裡弄著呢!」 張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裡**,就立即無法自已地憤怒。 她急不可耐地掃了幾眼,終於發現小娥家的東院牆只有一人多的高度,於是 連忙找了幾塊磚頭,也不怕啥髒地抱在懷裡,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後就墊在腳下, 最後,她慢慢地直起腰來。 恰到好處。 她的眼睛剛剛掃過院牆的頂部。 她看到西屋的門簾白白的,裡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動。 天快要黑了,燈還沒點上。 屋內的光景,朦朧的讓人發慌。 這隱隱綽綽的影子到底是小娥還是棒子,亦或是兩個人的影子,張霞完全看 不出來。 可是張霞硬是把它想像成了一副下賤的默戰圖。 「嗯。一個女人在上面,光著!一個男人在上面,也光著!男人我敢肯定是 棒子,這個女人不清楚。」張霞自言自語道,「但是這個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時候,小娥揭開門簾,穿戴齊整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怎麼會!咋事!」極度失望的張霞突然一個不慎,腳下墊著的磚頭突然 倒塌,張霞驚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 【(52)你在進門前,先要解衣褲】 「誰啊?」小娥聽到有人的叫聲後,連忙走出院門,繞到東邊,她看到張霞 捂著屁股坐在地上,旁邊有幾塊斷裂的磚頭。 「張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張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心想她大概是哪裡傷著了,於是連忙彎 下腰去,想要扶她起來。 「你在這兒幹嘛呢?」小娥一臉疑惑問。 「你管得著嗎?問啥問呢?」 張霞摔掉小娥的手,撅著大屁股一邊往起來爬,一邊憤憤說道。 「這……我不過是問問,關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關心!說的好聽!我家雞圈被雨沖了好了吧?咱窮!咱買不起磚,咱 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撿別人吃剩下的、吐出來的,或者是別人屙出來的,咱就 只能拾些殘磚去!」 「可是張霞,你家不是沒養雞嗎……還是我記錯了?」 「養不養雞跟你有關係嗎?我愛養不養!我就算不養雞,也是個本分的女人, 不像某些騷狐狸,撅著個溝子讓人ri!啊呸,呸呸呸!」 張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斷磚吐了幾口唾沫,然後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 嘴巴,脖子一擰,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過來好半天,小娥才反應過來: 「什麼叫撅著個溝子讓人栽?她到底在說誰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牆,不由得想起前段時間三伢子爬在同樣的位置偷窺她和棒 子之間的那些事,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她急忙抱著雙臂,小碎步逃進院子,急 急地拴上院門,呆呆地靠在門上。 ****** ****** ****** ****** 棒子敲響了張霞家的門。 棒子現在擔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張霞家接電線,而且棒子心裡明白,張霞家 的燈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問題。 不過話說來,棒子的確有些懷念張霞的動,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 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茲」一聲鑽入泥淖,既驚險,又刺激,那 觸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緊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飛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熾烈 眼神無法拒絕…… 可是張霞的威脅很可能都會讓這一切都變得無趣。 老夫老妻之間的例行公事,往往會讓雙方都感到疲憊不已,有人在日屄的中 途會鼾聲如雷,有人在觀音坐蓮的檔口軟成爛泥。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呢?都是因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更何況 是動往上貼,欲將棒子單獨盤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來了?」張霞看到棒子一副垂頭喪氣的 樣子,氣不打一起來。 「我今兒個去巫鎮了,實在累,骨頭都累。」 「累?日弄臭騷逼的時候累不累?」 「誰是臭騷逼?」棒子有些生氣地反問道。 「你都不知道誰是臭騷逼了!你到底日過多少臭騷逼啊?」 「哦,不多,就兩個。」 「哎呦我的媽!看不出來啊!臉兒白白的,物件嫩嫩的,還日過兩個騷逼呢! 騷逼咋就這麼賤!讓你個娃兒給日弄呢?哈哈……」張霞說完就瘋狂地笑了起來。 棒子有些厭煩張霞那誇張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騷逼」這樣的字眼,他搖 了搖頭,一字一頓地說道:「霞姐,除了日過另外一個,我還日過你,加起來兩 個。」 「日……」張霞的聲音似乎被棒子的「日」字給活生生地截斷了,她瞪著眼 睛看著棒子,本來想要罵一句「日你媽」,但她又立即說服自己要做一個有道德 的人,有素質的人。 「你還是個學生娃娃!說話居然這個樣子,心寒啊!」張霞說道,「你現在 給我進屋,咱到屋裡慢慢說!」 「我不進屋,有話就在這兒說。」 「進屋。」 「不。」棒子堅持著。 「進不進去?」張霞突然跑到廚房跟前的角落裡,順手操起一把割小麥的彎 月鐮刀,然後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張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讓棒子突然間感到心虛。他急忙擺了擺手,說道: 「進屋就進屋,霞姐讓我進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張霞說完,將鐮刀扔在了院裡,然後伸手托了一托 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蕩了幾下,急不可耐地鑽入了屋中。 ****** ****** ****** ****** 「媽,你去巫鎮幹啥去了?」 張娟問母親。 「哦。去買了點藥。」 「你咋了?」 「沒咋,就是腰疼……」 「哦……媽,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點覺,腰就不困了!」母親摸了摸張娟那一頭的烏髮,笑著說 道。 「那你少幹點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還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媽,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鎮?」 「知道啊,我碰見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鎮幹嗎了?」 「不知道啊,你問這個幹啥呢?」 「不幹啥。就問問。還有啊媽,棒子有沒有給你說他去巫鎮幹嘛了?」 「沒有啊,你問這些幹嘛?」 「不幹嘛呀,媽我困了,要睡覺覺了。」 母親的答讓張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摀住腦袋。 「剛剛還好好地說著,一轉眼就趕我!現在這姑娘啊!」 母親苦笑著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滿了不捨。 母親並不知道,躺在被窩裡的女兒,一隻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 她那泛水的蜜縫濡濕了嫩臀下面的床單,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開在潔白的世 界。 母親一離去,她的小腰就開始輕輕地動作起來,那被子和身體之間的摩擦, 都被她想像成了棒子的雙手。那雙**蝕骨的手,一刻不停地遊走在她那滑膩的小 腹,飽漲的胸脯,還有,遊走在她那白嫩堅挺的臀翹…… ****** ****** ****** ****** 張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螞蟻聞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盪讓她感到滿足,但第 二天一起來,迎接她的是更強烈的飢渴。 飢渴的張霞一整天都慵懶無力,像是剛剛入春時的暖風,吹得她有些不知所 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親娘呦!就那麼一次!」 張霞無比遺憾地望著遠處的學校,從不關心學生的她開始琢磨起學校的制度 來: 「這破學校,到底幾點放學啊?老師到底教些什麼啊?學生到底學些啥嗎?」 張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點實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願 意背個書包,上個學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讓張霞彆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剛才在她家院 牆上明明看到那個臭騷逼光著身子,騎著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間穿 戴整齊地走出屋子呢?這個騷逼,難不成真是狐狸精嗎?都說狐狸精勾引完男人 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裡。 「你等啥呢?」 「啊?我沒等啥啊?」棒子被張霞問的莫名其妙,不過看到張霞手裡的鐮刀 不見了,棒子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那你咋還穿著衣服?」 「這!」棒子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脫我脫!」 張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線衣,兩團滾圓的奶紙就撲稜稜地蹦跳了出來。 棒子畢竟還是年輕,儘管剛才還被張霞給搞得一肚子氣,但是當他看到這麼 大、這麼漲、這麼圓的一對奶紙冷不防輕顫著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嚕胡嚕地起 來了。 棒子眼睜睜地看著張霞一把脫掉自己的線衣,然後又捋下自己的線褲。 一大坨零亂的黑草,扶在張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則是濕漉漉的一片,黏 在整個大腿的內側。 棒子被張霞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地難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兩把自己的褲 襠,嚥著唾沫說道: 「霞姐,你咋弄的,還沒開始呢,就流了那麼多!」 「咋弄的?欠日了唄。我現在脫光了給你日,就是想告訴你,我想你想了一 整天。你要是再來這麼晚,或者等著我去叫你,你就不是個男人!你要是有本事, 就啥話都別說,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聽罷,果然不敢多說一句,低頭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他的物件早已迫 不及待了。 正當棒子低頭脫褲的時候,急不可耐的張霞就轉過身去,撅著自己的滾圓肥 臀朝棒子湊了過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張霞急的叫了起來。 然而棒子的褲帶是個死結,白花花的兩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臉上晃蕩,可褲帶 就是不給面子,「他媽的啥東西!」棒子邊解邊罵。 張霞扭頭看了一眼,也開始大罵:「日個逼咋都這麼磨嘰!」 罵完,張霞就光著身體,抖著胸前的兩團暴漲就衝出院子,一把撿起了被她 丟在地上的鐮刀。 「唉,叫我咋說你呢?我讓你進屋的意思你咋還不明白?你ri弄我的時間 要是和脫衣裳花的時間一樣,那該多好!」 「霞姐!霞姐!你別衝動別衝動,有話好好說!我立馬脫,脫!你先別!」 棒子看到張霞拿著鐮刀衝了進來後,再也顧不上瞅她那顫抖的胸脯和凌亂的 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張霞曾一鐮刀把驢給煽了的。 「脫?等你脫,你就脫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褲襠「刷」地揮了一鐮刀。 棒子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失聲驚叫了起來。 綁在腰間的褲子隨後就「嘩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給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後進門前就解開!」 張霞把鐮刀摔出屋子,然後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內褲。 【(53)一天一個樣兒,今兒不是昨兒】 棒子臊著個大紅臉,急忙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襠部,極其不好意思地夾著雙腿, 心裡那個緊張、那個難堪、那個羞赧! 他還以為張霞瘋了,光著身體、抖著胸脯、撅著屁股、扭著腰胯,手裡還拖 著個鐮刀! 她一蹦子跨進屋內的剎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嘩啦地變成了小爬蟲! 從堅如鋼鐵到軟如爛泥,原來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誰說起來了就下不去,一 定要吐出幾團米糊糊? 扯! 張霞那副凶狠決絕的勁頭兒,讓棒子不禁想到了村裡的母夜叉!(跪在地上, 指頭點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來日!) 「拿開。」 張霞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霞姐……」 「誰讓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說的嗎?」 張霞一邊說,一邊叉開雙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亂草,然後扭了幾扭 肥大的雙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棒子的胯間。 「女人……」 「還算有心。這樣吧,以後你ri一次我,就得換一個叫法。上次你ri的 是女人,這次你準備ri啥?」 「霞姐……」 「別叫我霞姐!」 張霞突然大吼了一聲。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張霞點了點頭,暴漲的雙峰隨之抖了幾抖。 「棒子我問你,你這 點"b"點 次想ri個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張霞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她要的就是這個。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炕頭上的她們期盼更多的是強勢的壓迫和猛烈的進入, 被征服的快感讓她們享受到了「困覺」的快樂。所以許多男人們僅憑炕頭上的表 現就得出了「女人是賤貨」的結論,殊不知炕頭上的「賤」其實是本能使然。現 實中的女人,哪個不比男人柔韌、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時候,她 們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們敢做。 張霞當然是一個例外。也許和張手藝在一起的時候,張霞並沒有發覺自己跟 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但和棒子的一次激盪,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張霞要的是徹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動的享受。和張手藝的房事,讓她懂得了 「被動」既可以帶來享受,也可能帶來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麼點快樂。但是那個時候,她又滿心地緊張,害 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鋼管一樣戳爛自己的腸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電線桿 一樣撐破自己的下體,總之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撅起了屁股。 當她感到下體傳來陣陣酥意,身體漸漸飢渴的時候,張手藝那貨就噴了自己 一肚子的熱水水。當她埋頭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兒,本來還在味 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緊張的要死! 這都是什麼事兒!自此以後,張手藝那貨就越來越不行,弄到最後她連褲子 都懶得扒下來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他露個溝眼眼,讓他象徵性地戳 上幾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幾下子就「噗茲 ?‥???? 噗茲」地送牛奶了! 「你還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兩個了嘛!」 張霞倍感得意,十分滿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間將一隻腿翹了還了起來, 搭在了炕沿邊邊上。 粉嫩的濕滑,在棒子的角度當然是一覽無餘。兩片微微發黑的柳葉葉,在蜜 液的浸潤下閃著亮光。而一股粘液,順著張霞的大腿內側,正在歡快不已地朝下 爬著。 這放蕩的姿態,這氾濫的溝壑,還有這如火的眼神,這暴漲的雞巴…… 棒子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捂在胯間的雙手,被張霞的一個動作就給輕易 地拿了開了。 張霞目不轉睛地盯著棒子那根漸漸抬頭的物件,似乎在欣賞天下最好吃的午 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樣的如膠似漆,黏在凌亂黑草下面的那道濕漉漉的縫隙, 黏在那兩片黑紅黑紅的柳葉,黏在張霞的小腹,黏在張霞的心裡。 「說!你這次想ri個啥?」 當棒子的物件終於撐滿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軀,張霞又是滿足、又是焦 渴地問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終鎖住了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 「日個逼……」棒子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張霞說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邊上的腿,突然間「噗通」一聲跪在了棒子跟 前,雙手顫抖著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 樣子。 張霞是捧著它的。 沒錯,捧。像雙手捧著價值千萬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著聖物一般的 崇拜不已。她極其滿足、極其陶醉地閉了閉眼,然後將自己微微發燙的臉蛋湊近 了棒子的胯間,用鼻子貼著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氣。 「就像剛剛拔出來的蘿蔔!」 「霞姐你說啥?」 「別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說什麼剛剛拔出來的蘿蔔是啥話意思?」 「新鮮!好聞!」 張霞陶醉地**一聲,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巴,一口就蓋住了紅紫的光頭。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來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難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後收了一收。 「乖乖的別動!」 張霞吐出光頭,瞪著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點兒難受。」 「忍住!再動我就一口……」 張霞張開嘴巴,然後又猛地住,牙齒碰牙齒的聲音讓棒子知趣地閉上了嘴 巴。 這是張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細心的讀者當然記得,張霞的第一次給了三伢子。 張霞現在想來,心裡依舊憤憤。 當時的自己到底怎麼了,那麼大的味兒,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當時 的她甚至覺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變成了潰堤的堰塞湖,一股接著一股流。和棒 子的比起來,三伢子的那玩意兒能叫物件?簡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馬勒戈壁的……」 張霞心裡暗暗罵,一邊享受不已地唆吸著。 「看看人家棒子的,長的好看又勻稱,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魚兒!味兒也 好聞,淡淡的一點兒,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風兒那麼一吹,滿鼻 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張霞發揮著自己的想像,用舌頭攪擾著黑紫光頭,唾液夾雜著清 流,將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處處亮晶晶,濕滑滑。 「霞姐……」 棒子聲喚了一聲。 前一秒還在閉眼享受的張霞,後一秒就變成了怒目金剛。她吐出棒子的物件, 抬起頭來逼視著棒子,冷冷地喝問: 「你,叫,我,啥?」 棒子紅著臉兒,連忙承認錯誤: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記得就好!哼!明兒晚上要是還霞姐霞姐地亂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張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點頭,她滿足地站起身來,重新將一條腿搭在了炕沿 邊邊上,大膽放肆地將雙手伸進了大腿根部,像是挑釁一般,朝棒子瓣開了自己 的兩片腫脹的柳葉。 黑紅的外表,粉嫩的裡子。津津的黑草,濕濕的溝壑。 當這一切毫無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時候,棒子心裡所有的尷尬和羞怯都 在瞬間煙消雲散,慾念排山倒海般擊垮了他的防線,讓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 一棍子頂到頭。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聲。聲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開了。 亦或者,他被張霞的大膽挑撥給俘虜了。 從進門到現在,張霞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勾起棒子的饞蟲,讓棒子像ri 條母狗一樣,毫無掩飾地、肆無忌憚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來。」 張霞朝棒子點了點頭,牙縫裡蹦出了一個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腳亂。他挺著自己的堅硬,摟住張霞的腰肢,恨不得張 口吞下那兩團忽閃忽閃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氾濫成災的黑溝。他顧了上頭顧 不了下頭,顧了下頭顧不了上頭,結果是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提胯,既沒有吃到 紅紅的櫻桃,也沒有探入桃花源裡,急的棒子一頭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糧 食,氣喘地像頭老牛。 此時的張霞儼然一副女王的模樣兒,她大氣凜然地看著毛手毛腳的棒子,嘴 角冒出一絲勝利的笑容,雙手拄著自己的腰胯,享受無比地觀察著棒子將要如何 開墾自己。 不是說站著不能進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適的姿勢。他試了好幾次,物件就是在濕滑的粉嫩上打轉 轉,就是不肯鑽進去。 這當然怨不得張霞了,人家的腿都叉開了九十度,兩片柳葉中間都開了那麼 大一道縫隙,裡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著。 棒子最終還是受不了了,他放棄了這樣的掙扎。儘管張霞的姿勢讓棒子熱血 沸騰,但進不去的煎熬讓他感動痛苦。 「我想……」 棒子話說到一半,張霞就接過來問:「你想ri逼?」 棒子點了點頭。 「來呀。」 「這樣不行。」 「那咋樣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從後面弄。」 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不行。昨兒個已經弄過了。你昨兒個日的是女人,今兒個日的是逼女人。 不能一個樣兒!」 張霞笑著說道。 「那咋辦?」 棒子快要絕望了。 「坐椅子上,兩腿並起來。」 棒子照做。 「扶正了。」張霞指著棒子的堅挺說道。 棒子連忙用右手捏住堅挺的根部,盡量讓它朝天瞄著。 【(54)君醉如意裙內,內有泥濘如蜜】 人在飢餓難耐的時候,食物會讓她唾液如河;人在慾火中燒的時候,物件會 讓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張霞尚有那麼一絲嬌怯和羞意,那麼經過無數次和張手藝的錘煉, 脫褲子對於她來說毫無感覺。 看著棒子那年輕的胸膛,白皙的面龐,看著棒子那堅挺的雄壯,小娥的願望 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癢,裹緊它那飢渴的想望。 扭著個大屁股,毫不顧及自己那凌亂的黑草觸碰著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顧忌 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張霞放浪不已地讓棒子分開雙腿,然後把 兩隻光不溜秋的腳丫子塞進餓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兒。她先是站上去, 然後微微地蹲了下來。 當那片泥濘剛剛對準了棒子的臉,張霞就扶著椅子的後背,小腹最下邊的微 凸便開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儘管他和小娥激盪在床的時候,也曾肆無忌憚 地進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時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張霞似乎帶著復仇的快意,也有種挑逗戲弄的含義。 那極其誇張的體位,從背後看起來就像瓣歪了「大」字的雙腿。雖然有股怪 怪的異香,雖然讓棒子有點抗拒,但這樣的挑撥讓棒子完全喪失了把持的餘地。 他還能怎麼辦呢?唯有將自己的嘴巴埋進那道誘人瘋狂的溝壑,唯有讓自己 的舌頭迎那焦渴發燙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紅豆。 稔魚水之歡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換做平時,這粒紅豆軟如油脂,這粒 紅豆深藏不露。 性閉起雙眼,敞開呼吸,打開味蕾,伸出遊舌。 讓它遊走在紅豆那彈性的週遭;挑撥起紅豆那滾燙的慾望。 「日!這條舌頭老值錢!」 張霞醉意朦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雙手緊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後下方 盯著棒子那帥氣的後腦勺,情不自禁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贏的女人的歡心,他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著肥漲紅透的柳葉中間, 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讓兩片柳葉舒坦地撐開一道大大的縫隙,而每一次的刮擦, 讓縫隙的泥濘變更加得不可收拾。 紅豆生於南國。 南國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內。 內有泥濘如蜜。 「使勁兒戳,往裡戳!」 張霞那碩大齊實的雙臀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也許是體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氣力;也許是棒子那條老值錢的舌頭讓她體驗 到了蝕骨銷魂般的快樂。 張霞鼓勵著棒子不能這樣說! 張霞鼓動著棒子,故意激著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頭變成粗壯的胳膊,「噗茲」一聲鑽入自己的身體! 人在至為興奮的時候,想像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像完全登上了明月!張 霞的腦子裡一會兒是粗壯的胳膊,胳膊被太陽公公曬成碳色;一會兒又滿腦子的 那頭驢,驢的後腿之間慢慢露出來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麼的粗!那麼的糙! 渾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長著眼睛,看到了張霞的濕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 進了自己的褲管。 一路游著,探著,終於看到了張霞的酥癢。張霞快樂無比,張霞開心不已。 張霞雙手一把掰開,讓它使勁潿勁擠入…… 「趕緊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趕緊想個辦法了!」 張霞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個臉上,頓時沾滿了張霞的 蜂蜜。蜂蜜無色,帶有一股讓人堅硬的騷氣,帶有一種生命之源的蘊氣。 棒子被張霞擠弄得喘不過氣,性將腦袋頂在了張霞的肚子,雙臂如鋼扎一 樣鎖住張霞胡亂搖擺的蛇腰,一個猛子,將張霞整個兒地抱起,他二話不說,朝 炕走了幾步,然後使勁一摔,將張霞摔進了滿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實,迎接光滑的裸體。 張霞終於滿足地看到,棒子變成了一頭憤怒的公牛,一頭覓食的雄獅,一頭 狂奔的獵豹一隻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當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準備撲向仰面躺臥的張霞,張霞突然翻了一個身, 順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嚕」一下,就將自己的身體隱沒在了一團花花綠綠的 綿軟之中。 「急個球!等一下!」 「還等啥?」 「等啥?你個勺娃娃!灶眼裡的火燒起來了,你不填把柴,它還能燒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沒心思閒猜張霞的謎語。 「我說,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還填啥火啊!」 「越急越過癮!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樣那麼磨嘰,那還有啥日頭?」 「哦……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給我裝城裡人說話!念了沒幾年書,識了沒幾年字, 你竟然把『圈』叫『廁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問你:你現在想幹個啥?」 「你說呢?」 棒子急的滿地打轉。 張霞心滿意足地說道:「我讓你說,你就得說。你不說,今晚你就在地上打 上一夜的轉轉!」 「好好我說!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這還差不多。那我再問你,你要日我哪噠?」 「日你的屄!」棒子說的斬釘截鐵。 張霞表示十分滿意,「好啦,來吧來吧,讓你日!」 張霞說罷,「嘩啦」一聲揭開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後調整了一下 自己的方向,順勢又躺了下來,大大咧咧地叉開雙腿,將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 溝壑正對著握著堅挺的棒子。 暴風雨來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順風順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那進門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 棒子第二次進入了張霞的身體。 他像個來運轉的機器。 棒子始終不明白,當他不要命地擊打起張霞的胯部時,張霞為什麼會喊著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終不明白,張霞居然會偶爾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沒時間問;棒子沒時間想。 只要張霞喊叫,他就熱血沸騰;只要張霞呻吟,他就快馬加鞭。 棒子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徹底。他的腰胯快的連自己的 吃驚。 也許不是享受,而是報復; 也許不是生愛,而是發洩; 也許不是纏綿,而是野; 也許不是取長補短,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後的棒子覺得十分失意。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像個人。 一如既往的,張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樣的棒子。當堅挺開始瘋狂地進出在自己 的縫隙,張霞就滿足地意識到了今夜的難得。 是呀!難得的是**的熾烈;是念頭的強勢。她受夠了和自己男人同臥一炕的 憋屈;她更是受夠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為啥見不得狗和狗的駢? 因為她羨慕; 因為她嫉妒。 她恨! 簡直恨死了! 就連一條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個年輕的女人,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想弄 的時候,為啥就沒的弄! 她當然心理不平衡!那頭老驢的黑球被她給剁了,為啥剁? 沒人能懂! 因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頭老驢給日了! 她看見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沒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還蹲在家裡, 說不准她會瘋掉!可是真要是被驢給日了,那幫飽漢不知餓漢饑的東西,料不準 會咋樣折辱自己! 她還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毀了它! 一鐮刀的買賣,就能找心裡的平衡,就能讓她稍微踏實地過上一兩個月。 正當日子像死了一樣過著的時候,正當張霞像死人一樣熬日子的時候,小娥 的紅光滿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為女人的她,當然知道小娥為啥眉目含情,為啥盈盈如水,為啥紅光滿面, 為啥嘴角上翹。 無他,晚上和男人睡覺了唄。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說明: 小娥是個臭騷逼,勾引了野漢子。 她以為是三伢子。也差點被狗日的三伢子佔了自己的便宜。 還好最後關頭,那狗日的說漏了嘴,沒有把最後的一片土地讓那截截臭屎棍 給亂攪一通。 她總算挽了面子,可著勁兒捏著兩個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 個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聲音在屋裡響著,張霞張嘴大聲叫著,棒子埋頭使勁地耕耘 著。 無需變幻花樣,無需再講言語。 有了野獸一樣的衝擊,一切都會達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張霞觸電般的痙攣讓她瞬間暈了過去,而片刻的眩暈帶來的是更加狂野的感 觸。雲裡游啊霧裡蕩,巫山飄著個霞姐姐。 逼女人啊騷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說無憑,脫了比比】 當張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瀉千里。 熱流如滾燙的岩漿,整個世界都是濃煙覆裹,都是冒著蒸汽,那片焦渴的土 地,終於被徹底地毀滅。 毀滅了沖天的渴望,毀滅了如醉的衝撞。 「啊……!」 最後一聲的呻吟,撫平了一切的乖張,衝散了所有的激盪。 漫天飛舞的棉絮,終於輕柔地歸大地,暴烈無比的節奏,成了舒緩如水的 柔樂。 穿戴齊整的棒子走的時候,張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捨的神色。 「我說棒子,不行你就別了!睡我的炕,蓋我的被,旁邊有個女人陪, 去幹啥去?」 棒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霞姐……我來你家是『接電線』,電線接不了一個晚上的。我若不,我 們之間的事,遲早要被我媽知道的。」 張霞聽罷,有些洩氣地歎了口氣,又不甘的問: 「要不在等會!過個三小時……再?」 「那也不成的。還有,為啥是三小時?」 「你沒聽說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棒子聽到張霞嘴裡居然吐出了《道德經》的偈語,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聽人說的,這個三,說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來的? ri出來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轉的?ri出來的。玉米咋長出來的?花粉沾出 來的;青蛙咋來的?小蝌蚪游出來的……你們這幫愣頭青,呆在學校裡到底學些 啥呢,還不如我這個文盲呢,說個啥,咱都能明白那話兒的意思!」 棒子苦笑著搖頭,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答,心裡盤算著趕緊走出這道門完 事。 儘管中途奇妙無比,過後卻是後悔不已。 為什麼後悔呢? 棒子說不清楚。總覺得心裡充滿了愧意,總覺得不應該和張霞發生這樣的事。 即使是被她要挾,被她強迫。 這種不好的感覺,也發生在自己擼完自己的檔口。每當棒子在被窩裡「吭哧 吭哧」地套上一會,「噗嗤噗嗤」地噴上幾下,他就像死了一樣伸展四肢,心裡 出現無望的空虛。 一個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卻讓空虛變成了絕望的寂寞。 而和張霞的偶,也讓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長花朵、不長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兒個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兒準備準備!你把我弄舒服了,我 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張霞意猶未盡,戀戀不捨,「還有,別讓我再看到你和 那只臭騷逼纏在一起,不然鐮刀不長眼!」 出門的時候,棒子弓著腰,低著頭,腳步蹣跚不已。 ****** ****** ****** ****** 都說春天是花開的季節。 這話一點兒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親自來霧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 像一片片巨大的粉雲,看看紅艷艷的杏花盛開在家家戶戶的後院,看看一園一園 的梨花像潔白的婚紗。 秋天呢!當然是收穫的季節!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園子裡熟透了自己,招 惹著饞嘴的孩子。一陣一陣偷吃糧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農趕得飛來飛去,躺在 池塘邊的老黃牛,甩著尾巴驅逐著糾纏的蒼蠅,嘴巴裡咀嚼著冒著綠汁的青草。 中秋節過後,蘋果全部得下樹。下了樹,就地挖個大坑,裡面鋪層塑料紙, 然後挨個兒碼,齊齊整整地碼一層,然後接著往上摞。遠遠望去,黃的,紅的, 綠色綠色的,還有紅白相間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還有歪瓜裂棗的。女 人們扛著梯子,提著籠子,一陣一陣兒的鑽進園子,然後又鑽出園子,一陣一陣 兒的轟然大笑,嘰嘰喳喳,一陣一陣兒的打情罵俏,互相嬉鬧。 這是收穫的季節,也是作的時節。 園子太大,十顆果樹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葉茂密,果實纍纍,人都進 不去。 家裡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樹,挑不了擔,孩子還 要去上學,中午還得給他們做飯吃,唯一能幹活的男人們都出去掙錢去了,所有 的農活就自然而然地壓在女人們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們會問:這麼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嗎? 不用擔心,女人們有的是辦法,她們不會坐以待斃。一家一戶,單打獨鬥, 自然勢單力薄,秋收可能還真的無法收成。可那有什麼關係?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齊出動,哪怕它再大的園子, 再多的果子,都能給它一下午全部掃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們天生的喜樂,不像男人們一天到晚悶著不說。她們可不一樣,她 們邊干邊說,邊說邊鬧,既不顯得乏味,也不覺得辛苦,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處! 「叫我說啊,都是你給慣的!要想讓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們就開始在園子裡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還指望他能留下來纏著你?你纏他,他都不樂意!」 「誰說的?我就熬著他,像熬鷹一樣熬著他,熬得他開始害饞癆,成天價姑 奶奶般伺候我的時候,我才讓他睡一次!」 爬在樹杈裡的女人,一邊探手摘著紅艷艷的果子,一邊低頭朝樹下的女人說 道。 樹下的女人抿著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夠可憐的!熬來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來?」 「貧嘴呢!」樹上的女人摘下一顆蘋果,朝樹下的女人丟了過去,「你敢!」 樹下的女人笑著雙手接住,然後仰著腦袋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現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來睡上幾晚上,你也落 得個清靜!姐姐,你知道這叫啥?這叫兩全其美呢!」 「狗屁兩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幾了!」 「年齡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這樣才能睡夠!」 「難不成你還真睡過七十歲的?」 樹下的女人笑的要背過氣去。 「哼!笑吧笑吧,現在笑的歡,以後哭的慘!姐姐我都是過來人,男人的腸 腸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騎在樹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她望著遠處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說道: 「真真兒的淒清呢!男人們一個個都走了,留下我們這幫孤兒寡母……」 樹下的女人笑著說道: 「姐姐,你又發浪了!還孤兒寡母呢!村長三天兩頭地找你談政策呢,你的 政策到底是個啥政策,說說撒!」 距離不遠處的女人一聽村長,個個就來勁兒了。她們七嘴八舌地嚷嚷開了, 硬是讓騎著樹杈的女人說說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親娘的溝蛋蛋呢!看看你們的騷勁兒!是不是天天盼著村 長找你們呢?」 「哎呦,我們可沒有你那個福氣咧!我們不入村長的法眼眼!」 「你們這幫骨子裡浪、面子上裝的貨!老娘要真的和他談了,他還能三天兩 頭的跑過來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事!」 騎在樹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鷹嗎?」 樹下的女人問完,周圍爆發出一陣**辣的歡笑。 「熬鷹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讓他談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溝子咋就那麼金貴呢?你老 2?| 公已經夠可憐了,十天 半月看不上一次,這村長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輩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話,下次我就讓他半夜敲你家門!」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讓村長半夜敲我家門,我就好魚好 肉招待你!」 樹上的女人擰了擰自己的腰胯,雙手攀住一根樹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樹隨 之晃了晃,兩顆大蘋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來。 「你就悠著點兒行不行?恨不得大夥兒不知道你有個大屁股似的。」 樹下的女人心疼地撿起摔爛的蘋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暢快!你們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睜著眉 頭一分鐘。」 「那不是因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樹上的女人低頭問。 「生孩子就像打子彈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誰的大?」 「胡說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線線兒縫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脫了褲 子看上幾眼,讓大夥兒評評理,看到底誰的窟窿大!」 樹上的女人挑釁道。 「算了算了……」 急忙擺手的樹下女人,卻被周圍的女人們湮沒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說的對,四娘,趕緊脫褲子,和二娘比試比試!」 「對呀!我也好奇呢!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關係呀?趕快比趕快 比!」 「四娘,你該不會是害羞吧?」 「還是二娘爽直!說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著,被大夥兒稱為四娘的那個女人紅著臉蛋兒一刻不停 地擺手。 「比啥比呀!你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個,再比,還是黑乎乎的樣子!看也 看不清楚!」 那個被叫做二娘的樹上女人挑釁地看著四娘,扭著屁股在樹杈上坐穩當以後, 最3新?|?? 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大夥兒可看好了,我先來!誰不比,誰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騎虎難下,紅著臉蛋兒左右為難,可是周圍的女人們可不是 饒人的孫子,她們鼓噪著四娘,一定要看看兩人到底誰大誰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說無憑,我們要拿事實說話!」 二娘說罷,周圍的女人們嬉笑著停下手中的活,一陣蜂似地圍了上來,開始 七嘴八舌地鼓噪開來:「就是就是!你看中央電視台的小崔,都實話實說了!」 「都是一幫娘們,還羞啥羞!讓大夥兒見證見證,免得以後吵來吵去的沒完 沒了!」 「我說四娘,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脫了給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負你!」 二娘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得意地掃了一眼樹下的女人們,當真一把捋下了 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著背,朝蹲茅坑一樣朝大家展示了自己 後,又不慌不忙地把褲子提了起來。 「看到了吧!妹子,該你啦!」二娘喊道。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56-6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476 【(56)張生莫名入牢獄,空留四娘待君郎】 樹下的四娘連耳根子都紅了,她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她心裡清楚,「比」 大小只是鬧著玩兒的,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大小,那還了得? 二娘這是成心讓她出醜呢!可現在有啥辦法呢?一幫沒良心的女人們看戲一 樣盯著自己,這要是不給她們展示展示,滿足一下她們那邪惡的心理,以後自己 的日子可咋過! 男人們害怕別人罵自己「不行」,女人們害怕別人罵自己「不敢」。背上個 「不敢」的名頭,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看不起。 農村人不講究精緻,也不講究檔次,但農村的人看中勇氣,喜歡大氣。誰要 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那麼對不起,她一定會被大夥兒孤立起來。比如 三五個女人在一起聊家常,聊得歡天喜地的,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走來一個 「嗇皮」,她們保證會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朝嗇皮打招呼: 「呦!忙著挖金子呢?」 被看成「嗇皮」的女人要麼不答話,埋頭繞道;這樣做起碼能保全面子;倘 若不識趣地上幾句,那麼女人們會極盡諷刺挖苦之能事,讓她氣在心裡,笑在 面上,難受上三天五天不成問題。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們以退為進的高超戰術。比如: 「我們怎麼能和你這個大妹兒比呢?我們一天吃了睡,睡了吃,過著豬一樣 的日子,而你忙完家裡忙地裡,金山銀山一座座!」 「我們都太俗氣,又個個是懶骨頭,你還是別來攙和啦,忙著挖金子才是你 的正事!」 「我們多麼羨慕你呀!像只貔貅一樣,只進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兒 油,頭髮上流水!」 「成!比就比!」 四娘狠狠地撂下一句,然後把自己的褲子退到大腿位置,將自己的兩瓣嫩臀 朝大夥兒象 ??◢? 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趕緊面紅耳赤地一把撈起自己的褲子。 滿園子頓時飄起了女人們的大笑聲。而騎在樹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淚。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還是個沒有開苞的雛兒!我真心懷疑你是個媳婦兒!」 四娘一邊繫著褲帶一邊說道: 「我說姐姐!你越說越玄乎!總不能亂懷疑啊!是媳婦兒還是大姑娘,憑一 雙眼睛咋能看出來?」 「咋看不出來?像你這樣羞答答的樣兒,不是大姑娘,難道是老色娘!」 周圍的女人們哄笑道: 「真的假的?」 「二娘你快說說!咋看出來的?」 「四娘!難不成你們你們沒有洞房?」 「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 四娘急的簡直就要哭了。 二娘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四娘到底是大姑娘還是媳婦兒,這可是看不出來的。 二娘只是覺得四娘可憐。 也就是嫁進門才三天,四娘的男?a href='/supai.html' target='_blank'>蘇派捅瘓P旄孈荂戮?br /> 偏遠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會跑到這個地方來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 張生本來是村裡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但畢業沒多久,他就背著個背包來了, 張生的母親因為此事上過四次吊,四次都沒有死成;張生的父親因為此事要殺他, 天天提著殺豬刀追著張生滿山地亂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這個山溝溝,端穩了 一隻鐵飯碗,為啥就來了呢? 若有人問,張生總是苦笑著答:「城裡車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滿街 亮燈,我吃不下,睡不下。」。「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錯誤,像孫猴子 一樣被如來佛給壓在了五行山下?」 「我能犯啥錯誤?再說我也沒有孫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來了呢?你爸你媽為了供你上學,砸鍋賣鐵,到處借錢,你就 不能替他們兩個考慮考慮?」 「我也是考慮他們老了沒人照顧……再者,我來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學了 6年的醫,來這兒給咱看病,總比冒充神醫的那些騙子要強吧?」 村民們搖搖頭,覺得這個年輕人不可理喻,歎著氣走了。而張生總是無奈地 笑笑,然後自顧自地籌辦著自己的小診所。 俗話說的好,是塊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的。張生的6年學自然沒有白上。 等到診所開始營業,霧村七八個背著藥箱走門串戶的土醫生就斷了生活來源,不 得不重新開墾荒了幾年的土地。 張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進去往椅子上一座,人家張生瞅上一眼就能知道 得的是啥病,疼在哪裡,該吃啥藥。 張生也夠坦誠!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諱: 「趕緊準備棺材!看也沒用,還不如把錢省下來給你買些好紙火!矮子現在 開始扎紙人,忽靈忽現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陰間也不愁沒人 陪你。」 除了這些,張生最讓人稱道的是給女人接生。剛剛開始的時候,接生婆們都 痛哭流涕地反對,認為男人給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歲,老天要是怪罪下 來,全村的人都得跟著受罰,而且所有的糧食都會在一夜之間被「蝗蟲吃光」。 接生婆反對的理由儘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產婦不會因為接生婆滿屋子跳起 怪異的舞、滿嘴裡念著莫名其妙的詞而順順當當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時候大出血,盤在屋裡的兩個接生婆慌了手腳,用簸箕抄來草木 灰鋪了一炕。事實證明草木灰並沒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掙扎著呼喚自己的男 人: 「去,找張生……」 她無助地看著兩個皺巴巴的接生婆像催命的鬼,跪在地上念著誰也聽不懂的 咒語。 好在張生來了,二娘因此才得以母子平安。要說人家是大學生呢!一針下去, 血就止住了,人就不慌了,孩子也就出來了。 也是自此以後,張生才在二娘馬不停蹄的宣傳中才慢慢被村民們接受。 也是四娘命苦。結婚才三天,三天裡總有人半夜裡敲門喊救命。張生又是個 急性子,看不得男人哭,聽不得男人嚎。而上門找他的,又個個哭的像七八歲的 小姑娘。 「我媽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啊!」 「我老婆快要死了哇,你趕緊來看看撒!」 「恩人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燒成火炭啦,我家就這一個兒子啊,獨 苗獨戶啊!」 從四娘進門的三天,張生哪天睡過一個好覺?白天他在診所裡忙碌,晚上他 在村莊裡穿梭。二娘說的沒錯,她到現在還是個大姑娘,不是個媳婦兒。 本來洞房那晚,她和張生要睡覺的,她把自己脫光了躺被窩的。張生一臉的 紅光,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不好意思,總之渾身上下都是新婚的喜慶和幸福。 四娘心兒突突跳著,眼看著張生褪去大紅大紫的新郎服裝,準備爬進大紅大 紫的新被子,準備和二娘睡在一起的。 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居然有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摸進了他們的新房。 四娘當然也理解自己的男人。救命要緊,他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咧!今晚不成, 那就明晚;明晚不成,後天晚上總可以了吧? 儘管四娘使勁兒地替自己開導,但她還是一個人偷偷地哭了。哭累的她心焦 地等著自己的男人,等來等去,不小心睡著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股了。 三天,每天晚上都有人找張生「救命」。張生來者不拒,一句話不說就出門 走了。 四娘要是知道第三天晚上敲門的那個男人會將自己的男人送進監獄,她說什 麼都不會讓張生出門,他要是敢,她就死給他看。 可是四娘怎麼知道呢? 張生走了就沒有來。當四娘知道的時候,張生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她問那 個男人到底是怎麼事,那個男人像屠夫一樣朝她大吼: 「咋事?他把我媽媽給弄死了!」 他媽到底是不是張生弄死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張生已經失去自由, 在遠在新疆的一個監獄裡服刑。 人人都說張生冤枉,張生可憐,可是人人都愛莫能助。那個死了的老婆子, 已經在炕上躺了大半年了。去過的人都說滿屋子的尿騷味,大便都沒人給收拾。 幾個兒子因為誰照顧老人而互相扯皮,鬧到最後互相之間就變成了仇人,一見面 就日他媽日他媽的謾罵。 那個難聽啊!聽過的人都憤憤地罵他「畜生」。 到底是咋事呢?誰都說不清楚,能說清楚的除?a href='/supai.html' target='_blank'>蘇派僰}贍芫褪欽飧觥感?br /> 生」兒子了。村民們認為癱瘓的老人其實已經死了,張生當時認為人死不久,還 能救的來,於是就把老太太的胸口露了出來。 當兒子一看母親胸口兩個軟噠噠的褶皺都被醫生翻了出來,立馬就翻臉不認 人了。半夜裡跑到村長家掛電話,一掛掛的就是公安局。 這樣的說法到底可靠不可靠,誰也無法證實了。畢竟現場只有張生和那個兒 子。老太太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辦法當證人的。 二娘無心的調侃沒想到變成了現實。結婚三天,四娘並沒有和張生睡上一覺。 當張生被人帶走後,有人勸四娘乘著年輕再找個男人,不然就得守活寡。十年的 有期徒刑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可是四娘不願意。她說張生是個好心人,他怎麼去害一個快要死了的老太太? 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清白的,她一定要等到自己的男人出來的那一天。再者說了, 男人有難的時候,女人就離婚改嫁,這從人情上也說不過去,不帶這麼落井下石 的,既然嫁給了他,就應該和他同甘共苦,赴湯蹈火。如果只是跟著男人享福, 不願受罪,那這樣的女人遲早會被大家唾棄。 【(57)姐姐疼妹妹,妹妹愛姐姐】 張生是個命苦娃,到霧村兩三年,父母就連氣帶病,雙雙死了。 張生儘管是學醫的大學生,對於父母的死也是愛莫能助。天若收人,人沒辦 法,何況張生的父母連藥都不吃。張生配好,給他父親送過去,他父親一把就打 掉了。 那個時候,他父親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眼神。憤怒的眼 神,絕望的眼神,渾濁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張生他無奈啊!就這樣熬了一個多月,父親終於瘦成了一把乾柴。死後收殮, 收殮師一隻手就把他爸爸提起來了。棺材擺在正堂,父親躺在中央。三天三夜的 守靈,張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一個勁兒地流淚。 兩代人的隔閡,到死都無法消除。儘管已經陰陽相隔,張生心裡清楚他那固 執的老父親依舊不能原諒自己。 娶媳婦本來不是張生的意,而母親突然病倒之後,他就聽從了二娘的建議, 說雲村有個水靈靈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紀,不行就給老母親一個交代,把 這事兒辦了。 農村人都迷信,說大喜壓大邪,娶一房媳婦,熱熱鬧鬧地辦一場,說不定老 母親一高興,病就好了。 張生已經累了,他不再像從前一樣堅持。娶就娶吧,反正都是遲早的事。 ???? 在二娘的操辦下,四娘和張生就見面了,見面之後,這門親事就定下來了。 可是張生還沒來得及舉行婚禮,老母親就匆匆歸西了。喪事剛剛辦完,張生 的意思是婚事就暫時緩一緩,可是說好的媒,訂好的日子,請好的親戚,辦好的 場子,不是說反悔就能反悔的。因此喪事辦完辦婚事,可憐的張生就像一株隨風 招搖的蘆葦,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穩。 稀里糊塗的,他就把婚結了。 張生原本是有對象的。 對象的家在城裡,對像穿裙子,蹬高跟鞋,畫眉毛,抹口紅,睡覺前習慣穿 睡衣。 對像當初是倒追他的,最後也是對像踹了他的。 本來一對如膠似漆的人兒,到底因為什麼分開了呢? 這還不簡單!對像要他留在城裡,他執意要到村裡。 對像說:「你只要留在城裡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給咱幾十萬的存款,還給 咱一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一輛小汽車。」 張生說:「我還是去吧,我這樣的人實在不屬於城市,我自由散漫慣了的 人,再說城裡實在太吵,太擠,晚上都鬧哄哄的一鍋粥,我吃不下,睡不著。再 這樣下去,我就一命嗚呼了。」 對像說:「那我們兩個怎麼辦?」 張生低頭不語。 對像算是明白了。她臨走之前說了一句:「你是個餵不飽的人。算我當初瞎 了眼,和這麼沒出息的一個人睡在了一起!」 張生對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能和我農村嗎?」 對像搖了搖頭,摔門出去了。 張生被抓後,裡裡外外就靠四娘一個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運。為什麼這麼說呢? 張生曾經救過二娘一命。當張生被抓後,二娘就暗地裡罩著四娘。四娘忙不 過來的時候,二娘總會跑過去幫忙;四娘心裡難受的時候,二娘晚上抱著鋪蓋就 上她家陪她一個晚上。誰要是打四娘的意,二娘總會在第一時間給他恰當的敲 打。比如那個老光棍三伢子,有一次在麥收的時候逛到四娘跟前討水喝。 名義上是討水,其實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膽兒也就放開 了,一上去就色瞇瞇地瞅著四娘的胸脯,雙堇雙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說小媳婦兒,趕明兒個巫鎮有廟會,要不哥帶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沒你那閒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別叫上我。」 四娘厭惡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哎呦我說小媳婦兒,人生得意須盡歡,有酒就要一口乾!人這一輩子呀, 一晃眼就到頭了!廟會這麼熱鬧的事兒,你要不去就虧大發了!」 「我說了不去!還有,要喝水自己倒!我還忙著呢!」 就在四娘轉身離開的檔兒,三伢子淫笑著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後放肆地 笑了起來。 四娘真是欲哭無淚,但她能有什麼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個女人家能把三 伢子怎麼樣呢? 晚上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 麼岔子。她軟磨硬泡的套出了實情,於是就獨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 他。 二娘一進屋就喊: 「三伢子你來!」 三伢子從破屋裡探出頭來,看到二娘後就滿臉堆笑: 「二娘呀!您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麼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二娘雙手叉腰,盯著一臉訕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不妨直 說!我這人一直都是知錯能改的……」 「改你媽個逼!」 二娘突然衝上去扇了三伢子幾十個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絲毫不敢反抗。 其實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簡單:二娘的男人是個屠夫,天天幹的是白刀子進紅 刀子出的營生,尤其是一臉的橫肉讓大家脊背發冷。誰家的孩子要是哭個不停, 你只要告訴他說: 「不得了了!張屠夫拿刀子放血來了!」 那孩子立馬就會摀住自己的嘴巴,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個見風使舵的兒,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沒有好果子吃。雖然莫 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還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意,我就讓我男人把你剁了餵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臉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二娘心裡也愧疚。當初張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辦的,她本來覺得這是好事, 郎才女貌的,可誰會想到會整出這麼個事兒來?公安局的人說張生治死了老太太, 但二娘覺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個死。癱在炕上都發霉了,兒子們誰不盼著她早死? 為啥半夜就突然間跑到張生家裡讓他去「救命」? 這根本就不常理!要真的關心自己母親的死活,也不至於讓她屎尿都糊在 炕上。 事情已經出了,人已經關進去了,說什麼都晚了。可憐了這個剛剛進門的媳 婦兒,她還二十歲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這麼多事,也不至於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裡清楚,農活可以幫著干,果子可以幫著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 就沒辦法幫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幫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飯,於黃昏時分都各自散了。 二娘幫著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鍋碗瓢盆,然後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坐在房簷下聊 家常。 霧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節。滿樹的葉子開始泛黃,成群的燕子開始南飛。狗 狗們躺在自家的門口,個個都懶洋洋地曬起了太陽。滿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著 大串兒,紅艷艷的楓葉在山頂反射著太陽光。 深秋時節,你在霧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實香味都能讓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過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個好人,表現好些的話還能減刑,說不定五 六年就出來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實在太遠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 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給丟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為他暖著個窩,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 來。」 四娘眼睛有些潮潤,嗓子有些哽咽,她無不感激地說道: 「姐姐誒,多虧你的照顧,不然我這日子也過不下去。」 「一家人不說二句話。你今天落得這個田地,我這個當姐姐的也有責任。要 不是……」 四娘連忙擺手說道: 「姐姐你快別說了,每次都要自責一番,你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這個當妹 子的開心都來不及!張生坐牢又跟你沒啥關係,你自責個啥呢!」 二娘無不憐惜地瞅著這個可人兒的小媳婦,伸手抓了兩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 打趣說道: 「只可惜了這片肥田,哪裡給你找個好種?」 四娘紅著臉蛋兒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兩天用用!」 四娘的話讓二娘又氣又憐。她罵道: 「我男人就是給你,你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這身,人家一屁股就把 你壓扁了!」 「才不是那麼事呢!姐姐你沒聽說過嗎?再弱的女人都經得住山一般的壓, 更何況你男人跟山比的話差遠了!」 二娘故作生氣地掐了幾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兩個人嘻嘻嘻嘻地笑著糾纏在 一起。 「姐姐你跟我說說!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58)姐妹就像兩朵花,一個被窩裡嘮房事】 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賣起了關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嗎?」 四娘突然間羞紅了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咬著嘴唇,朝二娘點了點頭。 「那成。姐姐我就告訴你。但告訴你之前,你得答應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問道。 「你答應姐姐,別去新疆,好好地守著這個窩。窩雖然清貧,但也暖和,再 者說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給你撐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 幹練了,心情放輕鬆了,苦日子也就馬上到頭了。就算一時半會到不了頭,你也 不會覺得太苦。」 四娘像個小妹妹一樣努著嘴巴說: 「還以為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來還在替我著想呢!你這姐姐,壞!」 二娘故作生氣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綿軟,四娘嬉笑著躲開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長著一對兒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幹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來捏去還是那個樣兒!」 二娘說罷,起身追著四娘滿院子跑。兩個人嘻嘻哈哈地鬧騰了一會兒,又微 微喘著並排坐了下來。 二娘無意間一扭頭,被四娘的那副媚態驚了一驚。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是個剛剛進門的小媳婦兒,靦腆 中帶著青澀,青澀中透著純潔。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還沒有到吸引蜜 蜂和蝴蝶的那個時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變化咋就這麼大! 看看她那白裡透紅的俏臉兒,看看她那飽滿丰韻的胸脯兒! 尤其是她那又翹又圓的臀蛋兒,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兒,再加上她剛剛在院子 裡跑動的時候輕盈地像只杜鵑兒,這讓當姐姐的二娘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經是個熟透了的果兒。 「姐姐,今晚上就別了撒!睡我這兒得了。我們姐妹好久沒有聊了。」 「要睡你這兒的話,我男人又……」二娘側臉望了望巴巴瞅著自己的四娘, 終究沒有說出下半句話兒。 那雙淚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樣,讓二娘不忍心拒絕。本來二娘和她男人說 好了晚上要去過個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張口了,她說什麼也得陪陪這個可 憐兮兮的妹子。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話一點都不嫁。剛剛嫁進霧村的時候,四娘見誰都低頭, 見誰都臉紅。別人隨便和她打個招呼,她都慌張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現在的四娘呢?已經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莊。農活再粗重,再繁瑣,也不 能磨掉女人那股子與生俱來的氣息,尤其是對於一朵剛剛盛開的白牡丹,貧瘠的 土壤已經無法左右她的招搖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這就去家裡抱鋪蓋,你等著。」 「姐姐你就別去抱啦!家裡不是沒有鋪盉鋪蓋……再說了,我那被子是雙人 的,咱姐妹也夠蓋的了。」 「喝!我倒沒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個被窩,這下你總滿意 了吧。」 四娘略帶羞澀地望了一眼二娘,說道: 「姐姐你對我真好。」 秋夜的黑,撐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兒忽閃忽閃的,蟋蟀們敲著清脆的鈴兒。池塘裡的青蛙「呱呱呱呱」的 嚷嚷著,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招來好奇的伴兒。偶爾從遠處傳來一兩聲狗叫,或 者一兩聲貓頭鷹的哭泣,但夜的靜謐並沒有被它們打破。 萬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帶給霧村的禮物。 「姐姐姐姐,穿那麼多,能睡著啊?」 四娘窩在被子裡動著,一會兒抽出一件小襯衫,一會兒抽出一件小褲子。當 她最後從被窩裡扯出了一件粉紅的三角小內褲時,盯著躺在旁邊的二娘說道。 「習慣了都!咋,跟你躺一個被窩,就得聽你的呀?」 二娘扭頭看了看在被窩裡動來動去的四娘,說道。 「總得入鄉隨俗嘛!我穿衣服睡不著!」 「你這不脫光了嗎?褲衩都丟到炕窩窩裡了,難不成褲衩裡面還穿著褲衩?」 「姐姐!你咋這麼壞!你見過穿兩條褲衩的女人啊?」 「你還別說,姐姐真見過!知道唱戲的張靈兒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裡了嗎?」 「可不是。沒嫁出去的時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廟會唱戲的時候,都有一大 幫的小伙流著口水盯著她呢!聽說一次在後台打花臉的時候被幾個小伙子給頂在 牆上摸了,打那以後,她就穿兩條褲衩,裡面一層裹的是絲綢,外面一層裹的是 粗布,姐姐我真是親眼見過,還試著把手插進去摸兩把,可就是緊繃繃的插不進 去!你說人家這水平!」 四娘撅著嘴巴說: 「哼!那是沒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讒癆的流氓,就算她穿個鐵 ,人家也能戳個窟窿出來!」 二娘被四娘的話逗地大笑不已,她罵: 「你個騷婆姨!還真以為男人的那話兒是金剛鑽呀?姐姐告訴你吧,其實都 是銀樣兒的蠟槍罷了!」 「咋,你的意思是說,男人的……男人的那個不中用嗎?」 四娘紅著臉兒問道。 二娘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又不是沒見過。反正我男人的那話兒不是金剛鑽。張生就算再日能,也 是肉長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鋼戳個大窟窿!」 四娘聽罷,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輕輕地躺了下來。 「咋了妹子?」 「沒咋……姐姐我……」 「有話你就直說,咱倆誰跟誰呀!」 二娘說罷,看到四娘的眼角濕潤了。 「哎呦,妹子你這是怎麼了?」 「姐姐,我和張生,其實沒有來得及……我嫁給他才三天,他就被帶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問: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點頭。 「天殺的張生!」 二娘咬牙切齒地說道。 ..□ 「姐姐這個不怨張生!他本來要和我那個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趕趟 兒似的,我們沒時間……」 躺在被窩裡的二娘伸手過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著安慰安慰她,卻沒想到 一把摸到了一團熱乎乎的綿軟。 從來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二娘突然間覺得有些氣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了 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嬌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來了!煩不煩啊!與其說這些喪氣話,還不如說說你跟老哥咋那 個的……也讓我聽聽撒!」 這下輪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為四娘是說著玩兒的,沒想到四娘三 番五次地要她說她們夫妻之間的房事,說還是不說呢? 二娘猶豫了一下,然後又覺得姐妹兩個都這麼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 思的。 「那我就說說。」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倆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說完,用被子摀住了自己的臉。 「你這騷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給你說說咋弄的!讓我想想看,」二娘若有 所思地說道,「就數洞房那晚有味兒了。兩個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別看我男人五 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還要羞!」 「咋個羞?」 「我把自己脫光後,他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著旁邊,偶爾朝我 瞟上一眼,然後像個做錯事的娃娃一樣趕緊低下腦袋,可好笑了!」 「那這個樣子,你們咋弄嗎!」 「所以說嘛,第一次還是我帶著他弄的。我光著個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 捏捏地不敢上。後來實在沒法子了,我就過去扯他的褲帶。扯了一把後,他才像 是睡醒了一樣,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給脫光了……也不是脫光了。留著一件。」 四娘癡癡地問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褲衩子。你不知道他當時的樣子,手放在腰上,然後又放下來, 反反覆覆的不下十次!最後我就草掉了。我記得我罵了他,『今兒個晚上洞房, 你要是不脫,以後你就永遠不要脫!有本事穿上一輩子!』」 四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一聽就緊張了,臉紅的跟豬血一樣,才摸摸地把自己的褲衩給扒拉 下來了。」 「姐姐,他……他那裡……」 「知道你要問。那個時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個東西,我一看就慌了! 真真兒的跟棒槌一樣大!我當時就想,這麼大的物件,咋從我下面進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亂地問道: 「最後咋的了?」 二娘笑著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飽滿滾燙的綿軟,四娘沒有躲閃,也沒有嬉笑, 而是將自己的腰肢兒挺了挺,面上露出一絲陶醉的神色。 「看到後我有些後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亂。我只好就躺了下來,他 呢,跪在我的兩條腿中間……我記得他那話兒一跳一跳的。然後他就朝我下面戳 ……」 二娘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兩片柳葉,覺得自己的身體比剛才要 熱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覺是幸福的。 屠夫的體重快兩斤了,站在肉鋪子裡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為啥呢? 嗓門大,聲音沉,像口深山老廟的大龍鍾。孩子們叫他李逵爺爺,大人們見 了喊張飛。 屠夫甘之如飴,他喜歡這樣的外號,因為他從電視上看到張飛和李逵都是好 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裡覺得自己要比張飛和李逵高大些,厲害些。 都說火車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藝也不是混日子的。「庖 丁解牛」聽說過吧?屠夫就是這一類的。 過年殺豬,女人們流著眼淚,把養了一年的大肥豬從豬圈裡騙出來。四五個 男人就圍著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擰耳朵的擰耳朵,扯後腿的扯後腿,七手八腳 地折騰,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豬給按實了。但若屠夫在場,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先是揪住豬尾巴使勁兒一提,豬後腿就完全離地;然後右膝蓋朝豬肚子一頂, 「撲騰」一聲,大肥豬就應聲倒地。 一尺來場的殺豬刀咬在屠夫的牙縫裡,大肥豬撕破了嗓子地大叫著。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長著眼睛,從豬脖子裡進去, 豬血瞬間就能接滿滿的一臉盆。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從開始到結束,地上見不著一星兒的血點子。 這當然只是其一。屠夫還有一個絕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豬肉剁成細細的 肉疙瘩,女人們最喜歡拿這個包包子或者下餃子。 「張師傅,來一斤臊子!」 倘若肉鋪外面有人喊話,屠夫就拿起一柄細長的刮肉刀,從垂在肉鋪裡的整 塊豬上割下一條。 不多不少,剛還一斤,這不用稱。多事的女人有時候懷疑屠夫給她缺斤少兩, 於是拿家自己稱著看,結果沒都準準兒的,秤桿翹得恰到好處。 條子肉割下來後朝案上一摔,然後嫻熟地操起兩柄大剁刀,兩柄刀就像兩 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陝北法師催雨時敲出來的鼓點聲,快的讓人無法分辨出來。 當人還在愣神兒的時候,屠夫早已經把大剁刀朝旁邊一摔,嘩啦一下紮在了 木頭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為啥嫁給他呢?憑的也是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鋪子裡買過幾次 肉,然後就決定了要將自己嫁給這個莽漢的。 二娘的心兒像明鏡似的。她不求啥風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 踏踏實實能過日子的人,長的難看還是長的好看,她都能夠接受。而二娘不能接 受的,反而就是那種油嘴滑舌、無所事事的。 為啥呢? 她吃過這種男 ??? 人的虧。本來二娘一直中意一個編草蓆的年輕人,她有事沒事 總喜歡往他那兒跑,有一天傍晚,編草蓆的張六小突然就把她給按倒在牆角的一 堆蘆葦中。起初她掙扎,她罵,她甚至打,可是張六小一聲不吭地壓在她的身上, 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後她問張六小:「你中意我不?」 張六小答:「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飯了,我就睡不著覺了。」 二娘說:「你騙人。」 張六小把臉湊上去說:「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臉!都瘦成啥樣兒了!還 不是想你想的。」 張六小的臉白,臉瘦。二娘也著實說不上瘦了沒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裡有她,睡覺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棄了,任憑張六小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但二娘錯了。 六小剝光她後,乘著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雙手和雙腳給綁住了。 也怪她大意。編草蓆的,處處都是繩子。六小把她壓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 兩個手腕的時候,她還順從地配著他。 誰能料到,這卻是噩夢的開始呢? 六小綁住她後,盯著她貪婪地看著,從脖子開始,掃過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 胸脯,掃過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後目光落在了她雙腿之間的那叢黑草。 看了一會兒後,他埋頭接著編起他的草蓆來。 二娘著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趕緊把衣服還我!」 六小頭也不抬的答: 「別著急。讓我先編完這副草蓆。還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鋼針戳 你的眼珠子。」 當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樣長、竹籤一樣粗的鋼針時,她突然害怕了, 她開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著編他的草蓆。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六小終於編完了一副,他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後坐在一個木凳上悠閒地喝了起來。 二娘自始至終都盯著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後,六小起身走進了另外一間房。出來的時候,他手裡多了一根胳膊 粗的黃瓜和三顆煮熟的雞蛋。 這個時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蘆葦中的二娘。 「我對女人生娃這事很好奇。一個娃娃那麼大,你們到底是咋生出來的?」 二娘聽不明白。但從六小那不緊不慢的語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 到了一股子的寒氣。 夏天儘管炎熱,二娘卻渾身發抖。當六小拿著黃瓜和雞蛋蹲在她面前,一動 不動地盯著二娘發愣時,二娘終於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幹啥?你不要嚇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嗎,不過都是婊子。我媽扔下我爸爸和我,寧可當 婊子也不來看我一眼。」 二娘一頭冷汗。沒錯。都說六小的媽媽站在城裡的大街上招攬過往的行人: 「好哥哥,過來耍耍撒!」 所謂耍耍,就是一手交錢,一手脫衣。 二娘連忙給六小解釋: 「你媽是你媽!全天下的女人那麼多,當婊子的有幾個?你看看我們村的, 女人幾十個,就你媽出去當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說!其他的呢?我也是 女人,我是婊子嗎?」 六小冷笑著說道: 「你不出去**,是因為沒人賣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媽一個出去做婊子,也 不能說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這麼跟你說吧:是個女人,都想做婊子, 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說完,拿著渾身毛刺的黃瓜搗了搗二娘的一座綿軟。看著彈性十足的胸 脯,六小嚥了一口唾沫。 「就靠著這兩個**,還有一個騷逼,就能讓男人服服帖帖的,你們女人,真 該死。」 六小說完,突然站起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二娘看到濃密的黑毛下面,有個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軟體爬蟲。 「你好好看看。你們女人,即使逼裡塞上一塊錢,我也不會上你們的當。 你們可以騙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濫,但想騙我,哼哼!門都沒有!」 二娘怎麼也沒有想到六小會有這樣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歡他安安靜靜的樣子。二娘以為六小是個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褲襠之間的那條小爬蟲讓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經是成年人了,可是 穿開襠褲的三歲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這到底是怎麼事? 二娘本來想問六小,但六小的話讓感到害怕。也許硬了以後就不是這個樣子 了吧!反正無所謂了,只要平平安安地離開這裡就好。 「六小,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開,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 後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六小搖了搖頭,又不緊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褲子,然後說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編草蓆最忌諱的就是心急。知道為啥我的 草蓆賣的最好嗎?嘿嘿,就是因為我沒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說完,蹲在旁邊剝起了雞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聞, 將雞蛋皮一點一點地扣下來,剝完一個,再剝一個。 三顆雞蛋全部剝完,他才長出一口氣,拍了拍手,然後扭頭看了一眼二娘。 「你脫過衣服沒?」六小突然問。 「脫過。」 「啥時候?」 「睡覺的時候。」 六小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不算。我其實是想問,你勾引過幾個男人?不 算我。」 二娘簡直要瘋了。可是她手腳被死死地綁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沒有勾引過男人。」 「真的沒有?」 「沒有。」 六小冷笑著說:「沒關係。一會兒我就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了。如果是實 話,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說完,用嘴巴唆了幾下黃瓜尖尖。 「黃瓜和雞蛋,你選。」六小盯著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說道。 「你啥話意思?」二娘顫抖著問。 「別問啥意思了,問來問去的沒意思。你選一樣就行了。」 「你個狗日的到底要做什麼?」 二娘突然吼了起來。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著二娘,然後從地上撿起了編草蓆的鋼針,在二娘白花花 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動作嫻熟無比。如果不細心,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曾有戳人的動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極致,然後 突然破裂,從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後面。 二娘尖叫了一聲,然後就沒聲音了。 二娘這時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幹出來的。 「別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說道。 【(6)一個雞蛋是充實,兩個雞蛋是滿足】 二娘老實了。 她現在才知道六小真的會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戰戰兢兢地求著六小放過她, 儘管二娘既恐懼又憤恨,儘管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是她為了能讓六小放過 自己,開始動承認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該萬死,豬狗不如, 注定了被老天爺打下十八層地獄。 為了表示自己所說的話句句屬實,二娘在六小的面前發起了毒誓: 「如果我說的話有一句不實,就讓雷公爺爺直接劈死我,就像劈開村口那顆 幾年的老樹一樣,咕咚咚地冒白煙!」 六小厭惡地搖了搖頭。三個煮雞蛋已經全部被他剝完了,他一個一個地排在 二娘的腦袋左邊,然後又把黃瓜放在二娘的腦袋右邊。 他說:「開始的時候你說你不是婊子,現在你又說你是婊子。女人這種東西, 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我當然不相信你,說不定你連婊子都不如。那怎麼辦呢?只 有我親手試驗了,試驗了幾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顫抖著問他。 「日你媽的逼!你個狗日的東西,你再敢說一句話,我今兒個就把你戳成馬 蜂窩!」六小突然喪心病狂地嘶吼起來。 二娘看到六小雙手在劇烈地顫抖,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慘白的 臉此刻變得通紅,眼睛也充滿了血絲。 二娘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可是為時已晚。像瘋子一樣的六小吼完,拿著鋼針在二娘的大腿上接連戳了 四五下。 整個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紅了。 二娘除了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她沒吭一聲。 六小喘了一會兒後,冷冷地說道:「黃瓜和雞蛋。選。」 「雞蛋。」二娘絕望的說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個雞蛋,左手一把戳進了二娘的陰道裡。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鮮艷的紅色。 他臉上又流露出極其厭惡的神情,罵道:「真他媽的髒!」 然後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間,擰開水龍頭沖乾淨自己的手後,又找來一條 毛巾,蘸了些水後重新來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會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給你擦乾淨,免得到時候弄混了, 給你留下口舌。」他拿毛巾一邊擦著二娘的大腿,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二娘依舊一聲不吭。 此時此刻的她,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絕望地躺著,任憑六小拿毛巾 擦拭著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後又忍受著被他曲起自己的雙膝,分開自己的雙腿, 忍受著他用毛巾揩著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著自己的兩片柳葉,擦拭著那片光亮 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時靦腆、無話、認真、瘦削的六小,看起來就像一個手無 縛雞之力的讀書人,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她更想不明白開始脫她衣服的 時候他說的那些騙人的話。 二娘後悔已經晚了。她已經成了禽獸不如的六小獵物。究竟後面會發生什麼, 她連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舊不慌不忙,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幾遍,然後又跪在 二娘跟前開始擦第二遍。大腿上的血已經止住了,白皙的皮膚上只剩下幾個黑紅 色的點點,看起來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絲不苟。他擦完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逼上沒血了。你坐起來,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沒了。」二娘說道。 「一定要看。就像數錢一樣,當著面兒數清楚,不,不然你還說我賴你。」 二娘有氣無力地坐了起來,低下頭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陰戶。兩片肥肥的陰唇中間,露出了一點紅色的濕軟。 「沒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說道:「那好。現在我告訴你咋試驗。如果你是個婊子, 那麼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過。你的逼肯定被弄的鬆垮垮的,三個雞蛋隨隨便便就 塞進去了。如果你不是婊子,說明上過你的男人不多,三個雞蛋可能塞不進去。 但如果你從來沒被男人上過,嘿嘿,雞蛋塞進去,你的逼裡會流血。這個你知道 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哥哥,你饒了我好不?從來沒有男人上過我,我也不知道為 啥逼裡流血,我逼裡每個月都流血……你也別往我逼裡塞雞蛋,我很害怕,你為 啥這樣做……」 「閉嘴!」六小吼了一聲,二娘連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訴你!你只要是個女人,每個月當然都流血。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 逼裡也流血。今兒個就是想試試到底有沒有男人上過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 過你。」 六小說罷,用拇指和食指夾起一個乳白色的雞蛋。 「叉開。」六小說道。 二娘淚如雨下。她分開了自己的膝蓋。 六小將雞蛋對準了二娘的兩片鼓鼓的陰唇。 「你今兒個做了個聰明的選擇。雞蛋這玩意兒光滑,好進。我的大嫂子被我 塞進去了五個。知道不?」 二娘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滿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黃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黃瓜有粗有細,粗的胳 ?地33? 膊粗, 細的牙籤細。而且剛剛摘下來的黃瓜渾身長著毛刺兒。」 六小一邊說,一邊試圖將雞蛋擠進二娘的縫隙裡,可是擠了好幾次,雞蛋就 是進不去。 六小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還挺緊!得弄些芝麻油。」 說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間裡,從壁櫥裡取下一個罐頭瓶,然後將雞蛋伸進 去蘸了蘸。 當他拿著滴著芝麻油的雞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時候,儘管不是那麼順利, 但是半個雞蛋已經擠進了二娘的兩片柳葉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緣故,還是二娘本身的滋潤,那片鼓鼓的柳葉連同周圍淡 紅色的皮膚都變得濕滑,整個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動作並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著二娘粉嫩的外圍,等到雞 蛋和粉嫩之間出現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線線,他才稍微用點力,嘗試著將雞蛋 擠進那道窄窄的縫隙。 雞蛋的擠壓,使得兩片陰唇朝外翻著,那種嫩紅的色彩讓六小覺得新奇。 六小塞過很多個。這個顏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體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皺巴巴的兩瓣,而二 娘的卻是飽滿鼓脹,卻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話說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雞蛋的一頭,猛地朝二娘身體裡一推。 「哎呦!」二娘突然叫了一聲。 六小縮右手,眼睛緊緊地盯著二娘的私處。 雞蛋鑽進了縫隙。隱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縫隙裡,蠕動著流出了一絲殷紅的血液。 「嗯。你的罪還不大。這說明到現在為止,的確沒有男人上過你。死罪可免, 活罪難逃。勾引男人的罪,你還是要償還了的。」 六小說著拿起了第二個雞蛋。 一開始的時候,二娘除了滿心的恐懼,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雞蛋觸著大 腿根部的感覺其實並不糟糕,只是這不是男歡女愛的**時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況下基本上是沒心情去顧及自己的尊嚴的,二娘也是如此。 處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應,但在六小這種變態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著如何 逃出,心裡根本沒有想到什麼羞不羞啊,怎麼見人啊這些事情。 「只要能活著從這兒出去,我就洪福齊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雞蛋進入身體的剎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這種刺骨的疼痛稍縱即逝, 緊接著就是木木的感覺,隱隱作痛的感覺,然後是麻麻的感覺,憋漲的感覺,再 後來是舒坦的感覺,充實的感覺,再後來……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覺。她不稀罕這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的身體似乎出賣了她,讓她在絕望中看輕了自己。 「下賤的身體!你為啥要這樣折辱我!」二娘流著眼淚,心裡無數次地罵著 自己。 然而第二個雞蛋已經開始在自己的柳葉中間擠來擠去地折騰了。 幾分鐘之後,雞蛋依舊在二娘的縫隙裡磨蹭著。 也是幾分鐘後,二娘絕望的發覺: 自己開始享受起了這種麻酥震顫的感覺。 六小拿著雞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鮮血,他拿雞蛋尖尖上的軟蛋白蹭著這些鮮血畫圈圈,將 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鮮血淋漓的樣子。 六小最喜歡這種血肉模糊的感覺。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然後嚥了幾口 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葉在雞蛋的觸碰下開始富有節律的外翻和內縮。 不僅如此。 六小還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體。 六小抬頭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滿足和恨意。 「還說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來最格的婊子!」 六小邪惡的說完,然後將第二個雞蛋推入了二娘的縫隙。 二娘這次沒有叫喊。 第一個雞蛋讓的身體嘗到了充實的感覺。 第二個雞蛋,她的身體告訴她了兩個字:滿足。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61-6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75 【(6)肉鋪子裡貼上了,兩個女人沉默了】 六小舉起了第三個雞蛋。 「這個不一定能進去。不過既然都給你剝好了,不試驗一下子,咱們兩個對 不起下蛋的那隻老母雞。老母雞可憐啊!屁眼針管一樣大,居然能屙下這麼大的 東西!」 六小感歎完,將剝了皮的雞蛋在二娘眼前晃了晃,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二娘兀自叉著雙腿。 溝壑暗紅,一片泥濘。 第三個雞蛋觸到了那道縫隙。 一如既往地蹭來蹭去,一如既往的左右糾纏。 六小手法嫻熟,力道適中。 這個變態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樣直愣愣地挺著。儘管細的有些讓人不忍直視, 但小小的光頭磨蹭褲襠的感覺並沒有因為細小而減弱本分。 儘管先天性短小,但邪惡的快意讓他感到無比滿足。 他要的不是深入淺出,他要的是視覺衝擊。 每當他看著自己用黃瓜或者用雞蛋弄的女人一個個無法把持、渾身震顫的時 候,他的褲襠裡最終都會遺留下一團黏糊糊的東西。 當然,三個雞蛋只用了兩個,六小的巔峰時刻還沒有到來。 「快了,快了。」 六小嘴裡念叨著,開始嘗試著將第三隻雞蛋塞進二娘那早已憋漲無比的縫隙。 充實,滿足,然後是撕裂般的痛楚。 二娘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遭遇,但這次遭遇徹底改變了她對男人的感 覺。 六小的邪惡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情。重要的 不是聰明才智,而是是否寬容。肉鋪子裡的張屠夫本來做好了當光棍的準備,那 個時候的張屠夫比三伢子還有當光棍的潛質。 三伢子儘管出了名的好吃懶做,但年輕時候的 他看起來還像那麼事,有鼻子有眼的。 屠夫呢? 凶神惡煞般的外表,孩子瞅一眼就嚇得直哭,膽小的姑娘不敢和他直視。男 人們和他說話的時候畢恭畢敬。 當六小雙眼上翻的時候,他的褲襠裡濕了一片。 那是在他將第三個雞蛋強行塞進二娘的縫隙之後所發生的事。那股熱乎乎的 暖流讓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隻癲狂的驢一樣,站在蘆葦裡跳了一會兒,然後 又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二娘的雙腿之間。 他呻吟著扭動著自己的頭顱,下巴上沾滿了殷紅的鮮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蓆店舖時,三個雞蛋還留在她的身體裡。 屋內的那個聲音至今都讓她恐懼不已: 「去吃了,大補的東西,哈哈哈哈……」 屠夫的好運,其實是二娘的霉運。倘若沒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會 正眼瞧上一眼渾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買肉,走到離屠夫三丈遠的時候就停 下來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一條脊背肉,那牛皮紙裹好以後放在案上,退 到鋪子最裡面的地方,一臉憨笑地看著二娘撅著小嘴巴過來提走。 「錢頭給!」 「不急不急,下次再來!」 屠夫總會注視著嬌小玲瓏的二娘,扭著兩瓣兒讓人心慌的屁股,漸漸地消失 在街角的轉彎處。 屠夫的眼睛裡,明明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捨。 當二娘再次光顧屠夫的肉鋪時,她第一次注意到這個莽漢的眼睛裡有種異樣 的東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麼的嫻熟,動作是那麼的麻利;而且, 她也同樣注意到了屠夫兩條大腿一樣粗的胳瘦胳膊上淨是緊繃繃的肌肉疙瘩,那 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鎮西面的石頭城牆,厚實得讓人無法描述。 「……你……給我來兩斤肉。」 「好咧!兩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聲音裡不自覺地流出了幸福的調子。 「那個……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難為情地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叫他 「屠夫」吧,不好聽;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臉紅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聲不吭地給二娘割了一條子半點兒肥肉都不沾的瘦肉。 當屠夫將包好的肉條子放在案上,退到肉鋪最裡面的時候,二娘突然之間 就哭了。 二娘明白屠夫為什麼要退到裡面,為什麼不是將肉條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她曾數次買肉,而她無一例外地表現出了討厭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屠夫當然不是傻子,看得出來二娘的心思。他將肉放在案上,自己盡量退 的遠遠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聞的味道熏到了這個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你……咋叫你?」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鋪前,流著淚問他。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裡緊張的很。他結結巴巴地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後別退那麼遠!我身上沒怪味!」 「唔……這個這個……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頭霧水的望著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麼遠,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願意靠近我 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答。 「誰說你身上有臭味了!我還以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為什麼哭,也不理解二娘為什麼笑。 但好姑娘的話讓他整整幸福了一個月。 隨後的一個月,他每天哼著「大阪城的姑娘」唱,邊唱邊笑,邊笑邊唱。 再後來,二娘就藉著買肉,站在他的鋪子前遲遲不走。 再後來,二娘就乘著沒人的時候,擾進鋪子,擠到了屠夫的懷裡,羞答答地 說了一句讓屠夫差點兒就幸福死了的話: 「我想給你當媳婦,你要不要?」 「……啊?」 「啊什麼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聲把二娘嚇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麼大聲幹嘛?」 「要……」 屠夫的聲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話就找個好媒人上我家來!我今天去就趕嫁妝去!」 ****** ****** ****** ****** 「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著頭,盯著二娘看。 二娘如夢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手撤離了那片芳草地,紅著臉兒說: 「沒咋沒咋,想起了一些事兒。」 「就說嘛!剛剛說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間了,你就停下來發癡發呆,害的我 等老半天!」四娘也紅著臉兒呢喃道。 「哦,對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兒,黛玉的壤兒,你不 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樣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來。那麼大的塊頭,誰會想到跟老 婆睡覺的時候,會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一樣難為情呢?」 「快說快說,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湊近二娘,雙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嬌地晃了起來。 二娘愛意濃濃地偷襲了一把四娘的兩團綿軟,嬉笑著說道: 「看把你個騷婆姨急的!你呀你呀!頭等張生來了,我讓他好好地把你 給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價琢磨別人家炕頭的那點事兒!」 「姐姐你討厭!」 四娘嘟著嘴巴,皺著眉頭嚷嚷。 「好啦!我告訴你還不成啊!他當時就傻不愣登地跪著,那話兒就大的進不 去嘛!」 四娘的臉兒紅艷艷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嬌怯地問: 「到底多大呀!進都進不去?」 二娘笑著說道:「你告訴姐姐,你見過男人的那話兒沒?」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摀住自己的臉說:「見過!」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卻不料用力太猛,將四娘胸前的兩團白山給暴露了出來。 四娘尖叫一聲,慌忙用兩隻手摀住了兩粒紅色的櫻桃。 「姐姐!」 「哈哈!就這個樣兒,還說見過呢!」 「真見過的!」 「行。見過見過。那我告訴你,我男人的那話兒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臉上露出了嚮往的神色。她頓了頓,問二娘道:「姐姐,舒坦嗎?」 「嗯。舒坦。」 「姐姐,啥感覺?」 「不好說,反正那會兒就是讓你死,你也願意的那種感覺。」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著二娘說,「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 和男人睡覺的感覺是一樣的?」 二娘搖了搖頭,說道:「一樣,也不一樣。開始的時候一樣,但後面就不一 樣了。」 四娘問:「後面咋的不一樣了?」 「自己摸的時候呀,心裡總覺得缺點兒什麼似的,完事後心慌;可和你的心 上人兒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著了。」 二娘話剛說完,四娘就將腦袋輕輕地枕在了二娘那飽滿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長歎了一聲。二娘摸著她那顆烏黑的腦袋,心裡又憐又愛。 四娘真是出脫的美人兒。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膚像雪花兒一樣白。 「姐姐,我也好想讓男人的那話兒照應照應這裡呢!」 四娘一邊說,一邊將那只白蔥一樣的小手滑進了二娘的兩腿間。 【(62)漆黑夜中的黃瓜地,不穿褲子的熱女子】 「我說妹子……」 四娘突如其來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縫,一股難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讓二娘的胯 部在不自覺間輕輕搖擺了幾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動著身體,然而二娘的蠕動也只是輕微的不適應而已。 兩個女人之間,絲毫沒有難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們對自己的身體瞭如指掌, 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裡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裡又是女人最渴望觸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說你咋這麼幸運呢……」 那隻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壓著,在二娘的兩腿之間出入著,甚 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圍不停地探著。 「妹子!妹子……」二娘聲帶嬌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著,然而妹妹充耳 未聞,癡癡地念叨著:「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兒和我一樣, 滑滑的唉……」 二娘無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時她也快活,就讓小妮子摸吧。當然妹子說的沒錯,自己 的粉嫩裡的確濕了一大坨,還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纏著要二娘說她和她男 人之間的事,二娘才不會濕呢! 不過二娘又有些懷疑自己的解釋。難道這種電流穿身的震顫只是想男人的那 話兒想的?難 |?2 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憶起了新婚洞房的點滴? 難道掠過粉嫩的修長手指只是自己憑空捏造的幻覺?! 四娘的小手兒綿軟的很,輕柔的很,一會兒用指尖輕輕地劃過小腹,一會兒 用指頭肚子輕輕地壓壓那粒至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爾間,二娘感到有一根指 頭貼在了兩片濕嫩的柳葉葉之間。 這種感覺如此美妙,讓二娘無法抗拒地消受。 兩個女人突然間無話了,兩個女人的呼吸漸漸的喘了。 和屠夫滾炕頭的時候,二娘動的無以復加。動到什麼地步呢? 都是二娘動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動脫。 當然,在讓屠夫進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無廉恥地賣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將那道溝壑湊到屠夫長滿胡茬的嘴上,或者讓屠夫的 大物件埋進自己的兩堆軟山間。 二娘無比享受這個進入身體前的過程。她私下裡覺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 是一壺冷水。 她將自己燒旺,將自己撩熱,然後再給屠夫加熱。 壺裡的水,溫度再漸漸升高。然而沸騰之前,水卻不動聲色。 沸點一到,水就能嘯叫著掀翻壺蓋。 屠夫的沸點能給二娘帶來極大的心理滿足。當大物件憤怒地擠進二娘的體內, 開始瘋狂的亂撞,二娘就從一個浪的叫人心疼的蕩婦變成一個可憐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饒、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讓屠夫變成了一頭令人恐懼的野獸,用那 難以想像的頻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張霞在新婚之夜互換位置,張霞的擔心也許是正確的。 二娘仰面躺著,上身依舊穿著一件線衣。線衣下面,是兩條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絲不掛地擠到了二娘的一側,兩團綿軟的白山不知時候擠壓著二娘的 右臂,給二娘一種心兒慌亂的醉意。那只檔內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讓二娘無 暇顧及這到底是怎麼事。 先是一絲煙霧,進而閃著火星。 此時此刻,已是火苗搖曳,非大風不足以熄滅它了。 二娘終究抵不過下體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開始瞇著眼睛,輕輕 地呻吟了起來。 「姐姐你摸……」 四娘拉著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翹起一條腿,將四娘的手夾在了冒著水水的那 個地方。 「天!」 二娘激動地叫了一聲,她沒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膩,也沒有想到 四娘居然也濕的一塌糊塗。 「妹子,山水沖了龍王廟,自身難保了都!」 二娘說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無奈四娘緊緊地夾著不讓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兒個把你要當成我的男人!你就幫幫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 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說妹子,我是個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 都進監獄了,我們女人還就想不到辦法了?」 二娘被她的話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說道:「女人弄女人,虧你想 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這個份上!叫我咋說你呢!」 四娘聽到二娘如此說,竟然像個孩子一般撒起嬌來,她腦袋不停地蹭著二娘, 將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進了二娘的線衣,修長的五指緊緊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說我,我才顧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著,想的流水水, 受不了的時候我就自己摸……今兒個好不容易讓你開了金口,把我的饞蟲勾上來 了!你要是不答應,咱姐妹的情分就到頭了!」 二娘的手依舊被四娘緊緊地夾在雙腿之間。二娘見抽不出來,性用中指扒 拉了幾下四娘的沼澤,然後說道: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來,我連氣都喘 不過來的!」 「那你就讓我也喘不過氣,我保準不會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話兒給撩撥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樣的勁頭兒去日弄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會 不會和我一樣喘不過氣兒,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處,就不由地狠摸了幾下四娘的沼澤,不很確定地問: 「你真的不會怨我?」 「不會不會!」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話兒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話兒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讓 我裝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個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顏開地猛點頭:「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終於下了決心,她光著屁股翻了起來,然後問四娘道:「廚房裡有沒有 黃瓜?」 四娘捂著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是拿黃瓜當屠夫的……那個嗎?」 「一般的黃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廚房裡沒有……哦對了,園子裡有!」 二娘罵:「你個騷婆姨呀!還說啥自己弄自己,連跟黃瓜都不準備,咋弄呢?」 四娘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嘟著嘴巴說:「那你說現在咋嘛?」 「咋辦,我這就去園子裡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燈瞎火的。」 「算了,又不遠,一截截路。」 二娘說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準備出門。 「姐姐,你的屁股還光著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騷熱騷熱的,再者說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這個時 候才能見見老天爺,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門,繞到莊院的背後,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園子 外面。園子周圍都是用細竹子圍成的柵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分天地裡種 著各種各樣的瓜果蔬菜,黃瓜幾乎是家家必種的一種。 深秋時節,黃瓜葉子已經開始泛黃,許多黃瓜也長老了。沒小孩的人家也只 能這樣,種的少了划不來,種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裡有個半大的孩子,情況 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種了一畝黃瓜,他也能給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絲涼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彈性十足的臀部,然後彎腰鑽進了黃瓜 架裡。她挑挑揀揀,左顧右盼,但總是找不到夠公分的。 正當二娘為這事感到為難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的腳步聲。 二娘急忙停了下來,慢慢地蹲在黃瓜架下。 二娘想著可能是過路的,於是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不過她還是有些後悔剛才 出門的時候沒穿褲子。萬一被誰看見了,這不是鬧笑話嗎!光著個□溝子,大晚 上的在人家園子裡偷黃瓜! 可是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近。 二娘突然緊張的要死,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圍的 情況,何況黃瓜葉子實在太茂密,大白天鑽到裡面也很難被人發現,更何況是晚 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她就聽到一個人的喘息聲。 「趕緊走撒!」二娘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她為了不讓對方聽到自己的動靜, 幾乎要把自己憋暈過去。 「誰!」 黑暗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 「老娘!你誰!」 二娘已經瑟瑟發抖了,但她為了掩飾自己的恐懼,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嚇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聲音問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誰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這麼晚了,你在這兒幹嘛呢?」 棒子一邊撫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問道。 棒子本來打算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難耐的他就順便摸進了四娘家的園 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黃瓜長了一地,長老了都沒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張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樣,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顛倒。在快 要癲狂的時刻,棒子猛地從張霞身體裡拔了出來,然後像是報仇一樣將他的物件 對準了張霞那張紅潤的臉。 狠狠的擼了幾把,一團接著一團的米漿就「pia、pia、pia」地沾 滿了張霞一臉一脖子。 那個娘們著實是猛!就在這個時候,她居然能撲上來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瘋 了一樣又吞又吐,把棒子給唆地幹幹的。 棒子本來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噴完後他就覺得空虛,一秒鐘都不想 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和吸毒一樣,想戒戒不了,但接著幹下去,他又越來越失 落。 【(63)這麼大,這麼粗,受不了可咋辦】 二娘又是尷尬,又是氣憤。 她罵棒子:「我還沒問你呢,你倒反過來問我!豬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惡 人先告狀!」 透過茂密的葉子,藉著昏暗的微光,棒子隱隱綽綽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二娘,本來過來吃一根四娘的黃瓜的,沒想到黑 賊遇到了母夜叉!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咱們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英你媽個頭!趕快滾的遠遠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著個屁股就站起來呀!二娘印象 中的棒子還是個孩子呢,但現在聽這渾厚低沉的聲音,哪像一個小男孩在說話! 「哈哈,二娘,這不是你的風格!我的二娘成天價歡天喜地,嘴巴裡像塞著 一個衣架!咋現在就罵開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說起今晚的事?這月黑風高、 四下無人的……」 「棒子!離我遠點!摘你的黃瓜去!」 二娘變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覺好笑。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個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黃瓜地裡。 這是變著法兒噁心人呢! 踩過無數狗屎的棒子覺得今夜的自己幸運無比。如果晚來幾分鐘,等二娘拉 完了巴巴,那麼朝前幾步的結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別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兩個,叫人家聽到了不好!我不 打擾你拉巴巴了。」 棒子說完就從褲兜裡摸出一張揉成團團的作業紙,朝蹲在黃瓜葉子裡的二娘 扔了過去。 「拿紙擦,別拿土疙瘩擦,不衛生!女人,要懂得照顧自己的……」 「你個棒子!」 二娘氣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過去,無奈大晚上光線太差,她沒有注意到 自己的前面擋著一片又一片的黃瓜葉子。 一把土沒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頭一臉。 二娘兩隻手拋了拋自己的頭髮,然後一邊吐著嘴裡的泥沙,一邊吼了起來: 「滾!趕緊滾!」 棒子本來想接著開開玩笑,不過聽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適可而止了。 棒子順手摸了一根黃瓜。 「卡嚓」一聲,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別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滾!」 棒子笑著走出園子,然後蹲在旁邊的一堆炕土上。他抬頭望了一眼天上的星 星,然後舒心地躺了下來。 黑燈瞎火的,還是和二娘一起比較好一些。 棒子意已定,優哉游哉地啃著黃瓜,舒服地枕著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為棒子已經走了。 虛驚一場的她長出了一口氣,匆匆忙忙地摸了幾根黃瓜,撿最粗的摘了一根, 然後就急急地走了出來。 棒子聽到腳步聲後扭頭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為二娘穿了一件白褲子。儘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樣子還 是能夠看的分明的。 本來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隨著二娘越來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來越搞不 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顯得那麼健美呢?看起啦緊繃繃、細條條的模樣,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 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終究是沒有喊。 事實證明,沒喊就對了,喊了就麻煩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會光著屁股把棒 子揍死的。儘管棒子會被無辜地幫二娘給揍死。 但是當二娘距離棒子不到十步的時候,棒子才暮地反應過來了。 二娘下身赤條條的沒穿衣服。 沒錯,光著□溝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線衣恰恰到了肚臍眼的位置,讓她 小腹以下的風景不僅僅一覽無餘,更添無限朦朧之美。 黑暗遮蓋了細節和局部,但黑暗給整體添上了夢幻的美感,讓原本平常之物 變成了美輪美奐的神奇。 棒子畢竟是棒子。雖然和張霞激盪成了兩灘爛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 嗖嗖的慾火。跨中之物抬頭挺胸的整個過程,從棒子反應過來到它完全暴漲自己, 短短幾秒的時間。 「我日!真夠隱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為二娘和別人在黃瓜地裡偷情,所以想著黃瓜地裡 應該還有一個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動不動,二娘經過那堆炕土,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依舊以 自己獨特的風騷姿態一扭一扭地走著,她自言自語道: 「要不是被這天殺的攪擾,現在我已經和妹子睡一個被窩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見人影,黃瓜地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再聯想到剛才二娘 所說的「和妹子睡一個被窩」的話,棒子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要是沒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黃瓜地裡幹啥呢?『妹子』,誰是 她的妹子?」 棒子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間恍然大悟。 沒錯!棒子已經有好幾次聽二娘喊四娘為『妹子』,而且她們兩個人十分要 好,三條兩頭地在一起幹活。 農村人都清楚「和誰睡一個被窩」這句話裡的意思。讓棒子感到困擾的是, 四娘明明是個女的,二娘也是個女的,兩個女的咋就睡一個被窩?二娘這句話的 意思是直白的還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話好理解,不就是兩個人睡一張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麼都想 不明白兩個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針尖對麥芒、深溝對巨壑,這樣的對比都是特別傻x的; 「一個蘿蔔一個坑」這樣的話就立馬能讓人把蘿蔔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 而且土壤滋潤了蘿蔔,蘿蔔越長越粗……憑你怎麼想,這句話就是特別有水平的 話。 「一個坑和一個坑……」棒子皺著眉頭想了想自己編造出來的比喻,但終究 沒有想到適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親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話,二娘 十有**是光著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意已定,連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塵,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 ****** ****** ****** 「……你是故意嚇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這不是嚇你,真傢伙比這個還大呢!」 當棒子鑽進雞棚,推開後院的柴門,摸近四娘的臥室時,棒子果真聽到了二 娘和四娘的對話。 「啥比這個還大?『這個』有是啥?」 棒子心兒癢癢的,趕緊貓腰湊到臥室門前。 門雖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燈光齊整地投了出來。棒子透過縫隙,悄 悄地朝裡瞄了一眼,看到被子裡裸露出四娘的兩個光滑肩膀,而二娘依舊光著下 身,盤腿坐在四娘的腦袋旁邊,右手捏著一根幾乎和小臂一般粗細的黃瓜。 「你男人是驢!」 棒子看到四娘摀住嘴巴,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棒子此時才算徹底明白了。 啥是真傢伙? 棒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 小帳篷圓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訴姐姐!你喜歡大的還是喜歡小的?」 「小的小的!大的看著害怕,萬一……萬一……」 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著了自己的臉龐。 二娘嬉笑著說道:「萬一受不了可咋辦?」 四娘點了點頭。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你還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長不肥。只 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種啥成啥。你現在不知道大的好處,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兒,心裡可緊張了!但現在呢,哼哼!」 「現在咋的了?」 「現在啊,我還希望我男人的那話兒再粗上幾個 ◢ 公分呢!」 四娘抿著嘴巴說道:「那今兒個你還鼓搗我,說我的沒你的小呢!依我看, 你的下面都能伸進去一條腿了!」 「你個小妮子!騷婆姨!咒我呢?」二娘說著就將手伸進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著撲騰了幾下,然後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絲不掛的四娘讓棒子一下子就氣喘了起來,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崩崩崩 崩」地響個不停。 四娘的身體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桿兒就細的,幾乎一把就能給捏全 了! 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就歡的呀,一刻不停價抖動著撲騰! 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開房門,然後撲倒四娘的身上,壓住兩隻彈跳的小 白兔,然後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後狠狠地把她給ri了算了! 可是想歸想,要真這麼幹,說不定二娘會飛起一腳,踢碎棒子的褲襠。 棒子實在是焦躁的難受,下面也鼓脹得痛苦,他只好用手將物件使勁地摁在 雙腿之間,然後用大腿裡子死死地夾住它,不讓它一跳一跳地不停動彈。 「實話告訴你!要是你等來的張生長著個小泥鰍,以後你就苦了。」 「小泥鰍咋的了?小泥鰍也能讓我爽快的哭天爺呢!」 「嘴硬!姐姐是過來人!姐姐也不算很浪吧,到今天也開始有些不知足了。 你這片沒給開墾的田地,保不準以後真需要驢來滿足你呢!」 二娘說著就拿黃瓜戳了戳四娘的櫻桃小口。四娘輪掄著腦袋不停地躲閃,但 棒子看的出來,她的臉上所呈現出來的絕對不是真的拒絕,而是一種十分曖昧的 神色。 【(64)姐姐當男人,妹子做媳婦】 從四娘忸怩作態的一副嬌怯模樣,棒子知道四娘害羞了。但棒子不知道的是, 今夜之事卻是因為四娘動才讓二娘大晚上光著屁股去園子裡摘黃瓜的。 棒子知道,女人是天生的兩面派,但正是這毫不著調的兩面,讓女人的心思 變得比蜜蜂還難撲捉。 四娘儘管紅著臉兒,但最終還是慢慢地朝二娘分開了她那嫩的像豆腐、白的 像豆腐的雙腿。 向二娘分開雙腿,也就是向棒子分開了雙腿,唯一的別,則是二娘坐在四 娘的面前,棒子偷偷地躲在門後。 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雙腿根部叢招搖著黑草的鼓起。 又嫩又滑,白裡透紅。 棒子看的癡了。 本來一直緊夾的雙腿鬆懈了下來,那根快要被折斷的物件終於掙脫了束縛, 滿足地挺起了自己的身軀,將阻擋它的褲子朝上頂起。 棒子嚥了嚥唾沫,口渴難耐地摸了兩把自己的物件,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咋,你還跟我裝羞呢?」二娘笑著,伸出雙手,用兩個指頭捏了捏四娘的 紅櫻桃。 「不是裝的好不好!」四娘一把扯過丟在一邊的內褲,用它擋住了自己的臉。 「不是裝的?剛才到底是誰摸我的?是誰讓我扮成一個男人,伺候你這個小 騷i呢?」 「姐姐!這不一樣!」 「嘴硬的很!我看你就是裝的!趕緊掰開,看看到底誰大誰小。」 四娘順從地把內褲丟開,然後將雙手伸進了叉開的雙腿之間,先是放在自己 的大腿根部,然後將兩個食指壓在了兩片白嫩腫脹沾水冒光的柳葉上面。 只是輕輕地向兩邊一分,棒子就清楚? ??看到了冒著滑液的那道蜜縫。 蜜縫窄窄的,長長的,嫩紅的軟肉輕輕外翻著,棒子甚至看到那道窄窄的縫 隙像孩子的小嘴一樣,輕輕地蠕動著,外吐或內吸,兀自動來動去的。 「哈哈!姐姐我看來是說錯啦!」 四娘羞答答的說:「我的就是沒你的大吧!」 「啊?」 「我的 ? 比你的小。」 「不是!我是說,你不是小騷i,你是個大騷i呢!哈哈哈哈……」 四娘「啪」的一聲住了自己的雙腿,故作生氣地將身體扭向一邊,而從棒 子看來,四娘的側面更是勾人心魂,那對綿軟的曲線和臀部的滾圓互相映照,相 得益彰,真是有山有水,妙不可言呢。 棒子還能想什麼呢,只能摸著將手塞進褲子,然後緊緊地捏住自己的鼓脹。 他的確好受了一些,但棒子此刻的想法只有一個,就是把手掌中的滾燙塞進 剛剛看到的那道縫隙。 「哎呀姐姐好討厭!」 「我咋就討厭了?你可是剛剛親眼瞅過的!誰大誰小,你就不清楚啦?」 「姐姐!你實話給我說,你男人的那兒真就比這根黃瓜大?」 「你都問了幾遍了!」 「可我咋就覺得進不去……」 二娘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是個瓜娃子。這樣,我先給你演示演示,你看 看就知道了。」 「嗯。」 四娘順從地點了點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面對著二娘,微微低下腦 袋,將目光投向了二娘的下體。 棒子看到二娘拿起置於一旁的黃瓜,然後…… 然後棒子就看不到黃瓜了。 二娘的身體擋住黃瓜了。 棒子簡直要急死了! 「二娘啊二娘,你就不能稍微側一下身體,讓我看看黃瓜是咋進去的撒!」 棒子心裡有個聲音在絕望地嘶吼著。 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看不到還是看r看不到。 棒子所能看到的,只有二娘光滑豐滿的後背,以及兩個特別大的屁股蛋子。 屁股蛋子貼在炕上,像兩隻白色的氣球按在了地上的樣子。 棒子也看到二娘的腦袋突然仰了起來,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同時,二娘的腰肢不自覺地輕擺了幾下,游蛇戲水一般,讓棒子忍不住擼了 幾把自己的鼓脹。 四娘的雙眼突然掙大圓圓的,她吸了一口氣,用白嫩的手指遮了遮自己的嘴 巴。 「天爺爺!」 二娘呻吟道:「看……到了?能進去不?……」 「嗯。」 「不光能進去呢!妹子你看著!」 棒子看到二娘的手臂開始劇烈地動了起來,而浪極的呻吟隨之傳入了棒子的 耳朵。 那兩瓣兒肥大的臀部,蹭著四娘的炕頭,像兩團白面,被一個女人在案上 揉來揉去。 而四娘也情不自禁地喘著,一隻手輕輕地搓著自己的兩團白色的小兔子,一 只手蓋住了兩瓣鼓脹白嫩的柳葉葉,並且不停地揉來揉去。 棒子看到四娘熾烈如火的雙眸,也看到了四娘咬著下唇的一邊。 「姐姐……」 四娘幾乎是呻吟著說道。 而二娘依舊在搖擺著,**著。 「姐姐!」 四娘將手抽出自己的雙腿,掐了一把二娘的大腿。 「……妹子!」 「姐姐!」 「……哦,現在相信了沒?」 「相信了。」 「那你掐我幹嘛呀?」 「姐姐!你自顧自地爽快著,把我害的……」 「哈哈,饞嘴了?」 「嗯。」 「饞嘴也沒用,進不去。」 「姐姐你說啥呢,我都親眼見到了,能進去!」 「哎呦,進不去進不去!就是進不去!」 四娘又開始嘟著嘴巴撒起嬌來:「姐姐!你都比我的小,都能進去,憑啥我 的就進不去!」 「不是妹子親口說的嗎?『我怕進不去呢。』」 「哎呀姐姐!急死人了!你在這個樣子,我就操了!」 「你操啊!你操給我看啊!」 二娘說著,將黃瓜從腿間抽了出來,在一旁晃了晃。 四娘一把抓住黃瓜,然後扯到自己的嘴巴前,腦袋一探,就「卡嚓」咬下一 口。 「別咬別咬!幹嘛呢?」 二娘一把將黃瓜放在身後,惋惜不已地說道。 「你不滿足我,我就吃掉黃瓜。」 「吃啥吃!上面都沾上了我的水水,髒都不怕,你個小騷i。」 「我就要吃!姐姐,你難道沒吃過你男人?」 「哎呦,你好像見過我們睡似的!」 四娘嘟著嘴巴說道:「見沒見過,想卻能想得到!」 二娘笑著問:「想!沒人弄你,你就亂想?告訴姐姐,咋想的?」 四娘說道:「我就想著唆你男人的大黃瓜,咋的了!」 二娘笑罵:「我男人的大黃瓜只給我唆,你想唆都唆不上!」 「唆不上沒關係,我就想著唆,成天價唆,月月唆,把它唆紅了,唆爛了, 唆的『噗茲噗茲』的冒水水了,唆的……」 「哈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男人的黃瓜不是冒水水,是噴水水,看到 你家房頂了沒?我男人的水水能噴到房頂上!」 四娘仰頭望了望自家的屋頂,嚥了嚥唾沫,說道:「真的假的……」 「我說過的話你就沒一句能相信的!不管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每次 把水水噴進我的那裡的時候,我就舒坦地喊爹喊娘的!」 四娘點了點頭,胸前的兩堆綿軟隨之抖了幾抖,說道:「其實一直信呢,只 是自身家沒有嘗過,所以想不來。要是真的有男人和我睡,我也就知道咋事了 ……」 二娘問:「真的想讓男人睡你呀?」 四娘說道:「想呢,咋不想!姐姐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我一個人守著這個 家,最不容易的就是這個,女人家到了這個年紀,就像西瓜熟了要落蒂,要是沒 個男人在晚上睡,就不知道該咋熬過這個晚上。」 二娘伸出雙手,輕輕地摸著四娘的雙肩,柔聲說道:「剛剛和你鬧著玩兒呢! 咱兩個今晚把話兒說到了這個份上,當姐姐的也就盡自己的大力,讓你試試和男 人睡覺到底是啥樣的感覺。」 四娘點了點頭。 二娘於是將黃瓜塞進自己的嘴裡,「卡嚓卡嚓」咬了幾口,黃瓜的頂端又變 得光禿禿的。 「來。」 二娘說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頭,烏黑的頭髮像瀑布一樣隨之飄逸了起來, 她像只可愛的小綿羊一樣,柔順不已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泥濘的沼澤,透露了 四娘的飢渴。 二娘再也沒說什麼,只是將黃瓜對準了四娘的那道汩汩流水的蜜縫,然後輕 輕地朝兩片白嫩鼓脹的柳葉葉中間擠著。 一下接著一下,先是輕輕的觸碰,然後是嘗試的擠入。 試了好一會兒,黃瓜依舊沒有進去。 也許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經被異物揉弄著無比舒坦,兩條白腿兒一 會兒緊緊的夾住,一會兒又大大的敞開,那片黑色的芳草早已沾滿了白色的乳漿, 而四娘屁股下面的床單,已是濕了一大片。 .O.ηe 「忍著點兒,妹子……」 「姐姐,好姐姐,來吧。」 四娘哀求道。 棒子看到二娘握著黃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準備將黃瓜塞進四娘的體 內了。 棒子大氣都不敢出。他不願錯過這**的一刻,他將眼睛緊緊地貼在了門縫裡。 二娘拿著黃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濘,然後使勁地朝裡一送。 伴隨著一聲尖聲高叫,粗壯無比的黃瓜被四娘無比緊湊地裹了起來,而在黃 瓜進入的剎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後的被子上。 四娘的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過了,忍忍。」 【(65)不要臉也是一種策略】 二娘看著握住黃瓜的手沒有再動彈,她俯下身體,湊近四娘的耳畔,柔聲說 道:「第一次都是這麼過來的,先是疼,過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疼的時候就告訴 姐姐,姐姐保證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剛剛結束了烈日下的打場,一頭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皺著 眉頭,咬著嘴唇,身體輕輕地顫抖,拳頭緊緊地攥握著。 此時的二娘騰出了自己的右手,讓那根粗壯的黃瓜暫且被四娘的緊縫給固定 著,一大截彎彎地朝上翹著,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沒在沼澤氾濫裡。 二娘撫摸著四娘的一頭秀髮。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體,將自己的嘴巴對準了四娘的櫻桃小嘴,然後 輕輕地蓋了上去。 「我的個老天爺!嘴巴對嘴巴!兩個女人!」 棒子瘋了一般狂擼了十幾下。 心情無比激動的棒子怎麼也想不到,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當他的右手瘋狂 地在褲襠裡翻飛的時候,他居然會如此地疏忽,一頭撞到了門上。 虛掩的房門「茲呀」一聲,幾乎敞開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兩個女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著看到兩個女人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呆無比的模樣; 然後,棒子聽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聲。 最後,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過炕上的被子,慌亂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翹著 的黃瓜。 整個世界似乎突然間失去了任何的動靜和任何的響聲。棒子一頭汗水,慢慢 地閉上自己的眼睛,然後長出一口氣,將自己的右手緩緩地從褲襠裡抽了出來, 而那座帳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著炕上的兩個女人 展示著自己的膨脹。 默默對視的幾秒鐘,似乎有幾年那麼漫長。 三個人都好像傻掉了,三個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個人似乎都成了木頭了。 最後,還是二娘打破了這全天下最為尷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會兒,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光□,然後趕緊撩開蓋在四娘身 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鑽了進去,只留下自己的腦袋在被窩外面。 棒子本想頭狂奔,但他心裡清楚:跑了也沒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從被窩裡抽出一隻手臂,指頭指著棒子,嘴唇哆嗦著。 棒子難堪的要死,只好厚著臉皮說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 不對,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門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 上睡覺呢?」 棒子硬著頭皮,飛快閃進屋內,然後用後背將門閉住了。 「進來幹嗎?你還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聽棒子解釋解釋撒!事情是這麼個事情……」 「解釋你媽個騷i呢!你個賊頭賊腦人面獸心不知廉恥下賤下流噁心卑鄙 的騷包傢伙,你媽了個屄!」 二娘紅著眼睛,瞪著棒子,咬牙切齒地罵道。四娘兩隻手一直捂著臉蛋兒, 一直沒有說話。 「二娘二娘,滿臉笑容的二娘!笑口常開的二娘,歡樂無比的二娘!你趕緊 嘴下留情,你牙縫裡崩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殺豬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窩 窩裡!可二娘你也得聽我解釋解釋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罵給攪的方寸大亂,連忙擺著雙手解釋。 「好!老娘倒要聽聽你這個不要屄臉的臭流氓能給我一個啥樣的下流解釋!」 棒子覺得到了這一步,就只能硬著頭皮對付了,除了硬著頭皮,最好連臉也 別要了。 「棒子我是我是無辜的!我哪裡下賤了?哪裡下流了?」 「哎呀我的天!」二娘簡直要捶胸頓足仰天長嘯了,她吼道:「你還是個娃 兒呀!你咋臉皮就這麼厚的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講瞎話都不打草稿的哇!」 棒子看到二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舊做出一副特別無辜 和特別天真的模樣兒說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說,我起碼不會深更半 夜地脫下褲子去人家園子裡摘黃瓜吃,你說是不是?」 「哎呀你個……你個……你媽的騷i呢!」 二娘氣的話都說不來了。 棒子接著說道:「這黑燈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著下半身忽閃忽閃地在田 埂裡亂跑,心想著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辦?於是我就暗中替你掩護著,直 到你來到四娘家後我才準備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 居然光光地等你那個啥呢……你說我一個『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這個?咋 見過這個?你說二娘,這難道能怨我呢?」 二娘終於被棒子給說崩潰了,她想一頭發了瘋的母獸,一把撩開被子,光著 兩條腿兒就站了起來,然後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過去。 四娘見狀,趕緊一手那被子摀住 .1. 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著二娘的臂彎,焦急 不已的說道:「姐姐姐姐!你聲音小點兒,要是被周圍的鄰居聽到,這事兒可咋 辦呢!」 二娘依舊不解恨,像只圓規一樣抬頭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對視。 二娘真的是氣糊塗了,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 覽無餘地亮給了站在地上嚥著口水頂著帳篷的棒子。 倒是四娘心細,她紅著臉兒,找到一件被二娘扔剩的褲子,慌亂地替姐姐遮 住了胯下的秘密,然後又頭對棒子說道:「你個死棒子,咋能幹這事呢?你偷 偷地跑到別人家裡看這事,你是不是早就這麼幹了?」 棒子連忙擺手道:「四娘,我不是這樣的人,今兒個情況太特殊,剛才我也 說過的……要是看到了二娘光著屁股在外面亂跑,誰讓二娘的光屁股是天下第 一的美呢!說心裡話,棒子真的沒忍住,真的是想多看幾眼二娘的……二娘光屁 股,所以,所以就跟上看了一路,可沒想到四娘你……」 四娘的臉比剛才更紅了,她抬頭看了一眼瞪眼喘氣噴沫的二娘,然後又看了 一眼棒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棒子,我和姐姐不過是玩耍呢,玩耍知道吧?」 棒子伸手指了指四娘的腰胯位置,儘管四娘已經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腹部 位,但是哪裡也起來了一個小帳篷,就像棒子褲襠之間的帳篷一個樣子。 棒子說道:「這樣玩?拿黃瓜?都進去一大截了……」 「你媽的騷i!你懂個錘子!」 二娘惡狠狠的吼道。 棒子故作無奈地攤開雙手說道:「唉二娘吆!棒子肯定啥都不懂了,錘子是 啥玩意,棒子也不懂的喲。孔子他老人家說了,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既然我 不懂,那我就不恥下問,找咱們村長咨詢一下子。聽說村長是研究婦女的專家呢!」 棒子說完,扭頭就走。 門開到一半,四娘就急急地喊道:「棒子你來!」 棒子說道:「二娘讓我滾呢,我不滾的話二娘就被我氣死了!」 「棒子你聽我說,先別急著走!」四娘急了,連忙朝棒子招了招手,然後站 起身來,爬在二娘的耳朵上咕嘰咕嘰地說了一會兒。 黃瓜兀自翹在四娘雙腿之間。 被子悄然滑落,側身站立的四娘和正面站立的二娘,讓棒子心醉神迷,剛才 的尷尬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啊,女人啊女人! 棒子心裡不停地感歎著。 「這……不好吧?」 四娘嘀咕了一會兒後,二娘瞪著眼睛,朝四娘說道。 「這是萬全之策了,姐姐!」 「可是要真這樣,我的心裡就過意不去……」 四娘急的直跺腳,黃瓜隨之上下晃了晃。四娘說道:「又不會你,是我!你 在一旁看著也行!」 二娘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她坐了下來,拿被子遮住 自己的雙腿,不再吭聲。 倒是四娘依舊側身站著,她扭頭望了一眼棒子,然後又滿臉紅霞,羞怯不已 地將目光挪開。 正當棒子思著四娘在二娘耳邊吹了東風還是西風的時候,棒子聽到四娘說 道:「棒子,四娘和你商量個事,你看行不。」 「你說說看,我才知道行還是不行。」 「我說出來了,你就得答應。」 「那不一定,超出我能力範圍的事,我就是答應了,也辦不到的哇。」 棒子弄不清楚四娘要和自己商量啥事,只好跟四娘打起了太極。 四娘說道:「你一定能辦到的。」 棒子問道:「四娘,到底啥事嗎,你直說。要是棒子能辦到,棒子肯定不會 推辭。」 四娘一眼期盼的說:「你說的是真的?」 棒子點了點頭。 四娘又問:「可不許反悔的!」 棒子又點了點頭。 四娘終於放心的說道:「那你先到四娘跟前來,先幫四娘辦第一件事。」 棒子心裡有些沒底了。四娘到底要我給她辦多少事啊?不就是偷看了一次你 們「玩耍」嗎?難不成因為這個,就讓我棒子成天價給你們做牛做馬,抗麻袋, 運水泥,打夯子,挖泥土嗎? 「你幫我把黃瓜取出來。」 四娘說完,拿手摀住了自己的臉。 坐在一旁的二娘嘴角朝下瞥了瞥,然後又瞪了一眼棒子。不過好在她依舊沒 有吭氣。 棒子儘管有些心虛,但四娘那渾身的女人氣息和曼妙無比的身體曲線讓他心 裡癢的不行。 「這個忙可以幫。」棒子故作嚴肅地說道,其實他的心裡樂開了花,他早就 想近距離瞅瞅四娘的那道縫隙。 他早就想看看,那麼粗的黃瓜到底是咋被二娘塞進去的。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66-7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27 【(66)裝瘋賣傻為那般,求愛秘籍上上策】 如果沒有虎視眈眈的二娘坐在一旁,棒子早就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匍匐在四 娘的胯間了,可是多出一個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難為情。儘管二娘大 大咧咧地攀著雙腿,縫隙因此而大膽地咧開,看起來像嬰兒的小嘴般粉嫩紅潤, 但二娘陰沉如烏雲蓋天的臉色以及像兩把刀子一樣的眼睛,讓棒子猶猶豫豫地, 多少有些進退兩難。棒子故意裝作一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模樣,他乾咳 數聲,然後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一側。 然後,棒子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讓棒子瞬間理解了啥叫做職業的專注。 這個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張生。 棒子又一次因為重感冒去張生的小診所打針,推門而入的瞬間,他看到張生 的腦袋埋在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的雙腿之間。老太太張著沒有一顆牙齒的皺嘴 巴,無聲而詭異地笑著,張生卻一臉的嚴肅和專注。他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拿 著一把閃著亮光的鋼質鑷子。 棒子當時所見只是冰山一角,但這冰山一角讓棒子連日噩夢不斷。 其實那天進屋的時候,棒子只是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片黑色。恍惚間,棒子 以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個巨大無比的黑洞,而張生就像一隻等待獵物的老虎, 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內越出任何活的東西,張生必將一躍而入,然後 張開血盆大口,將黑洞內冒然闖出來的活物給一口囫圇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著 類似的噩夢,他在無邊的狂野上狂奔,後面永遠尾隨著一位巫師一樣的老太太。 老太太腰桿彎到了地上,兩條腿就像筷子一樣,雙手大的離奇,卻又像爪子一樣 皮包骨頭。老太太永遠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遠在狂野上狂奔。當這個魅影消 失的時候,棒子總是突然間發覺自己站在一個巨大無比的黑洞面前,而這個黑洞, 就位於那個追著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間。老太太的大腿內側是兩張皺巴巴的皮,稀 泥一樣垂到了地上,狂風吹來,皮膚像門扇一??扇一樣左右搖擺。 然後就是讓棒子無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內爬出無數條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 腦袋比豬頭還大,嘴裡吐出來的紅信子,看起來就像一把燒紅了的鋼叉一般。 棒子總會大聲驚叫,總會突然驚醒,然後氣喘吁吁地發現自己不知啥時候尿 了一炕。 然而張生那專注的神色讓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讓人心悸的黑 .零一.└ 色,讓棒 子噩夢接連不斷,而張生這個鄉村的醫生,居然面不改色,氣定神閒。 棒子深吸一口氣,暗暗地告訴自己要悠閒一點,別太猴急;要瀟灑一點,別 太猥瑣;要莊嚴一點,別太流氣;要淡定一點,別太慌急。 棒子乾咳過後,跪在四娘的一側,搖搖頭,晃晃腦,摸摸自己的下巴,調整 一下呼吸,然後故作專注,像研究圓周率一樣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翹著的黃瓜來。 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裡。二娘心裡儘管有些懷疑,但二娘還是佩服這個年輕 人的定力。換做普通的毛頭小伙子,嘿嘿,估計差不多要一瀉千里了。也別說二 娘低估年輕人,二娘這是經驗豐富,教訓深刻。想當初六小折磨她的時候,筷子 一般粗細的幾把根本就沒進入,然後就噗茲噗茲地尿濕了自己的褲襠。儘管六小 是個難得一遇的變態,但其他的年輕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從未和女人睡過 的、依舊保持處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實已經有過**之愛後,她肯定不會這麼想,她肯定會在 第一時間看出棒子的虛偽。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這次算是被棒子給忽悠了。 二娘一會兒想這個棒子是不是還沒有發育成熟,但在門口的時候明明看到他 的褲襠裡似乎頂著一根鐵棍;一會兒又想,這貨是不是已經不行了,但她瞅了好 多眼,也沒看到棒子的褲襠濕上一坨。 「難道棒子的內褲是塑料紙縫的不成?」二娘思著,「但是塑料紙這玩意 兒聲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聽出來的呀!」 二娘最後只得得出結論:此棒子是年輕人中間的一朵奇葩來著,有個叫柳下 惠還是柳下穢的,聽說號稱花魁的頭號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後騎在柳下穢 的腿上,這個男人居然還氣不喘、心不跳,居然還能和自己的棋友一邊下棋一邊 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開自己的指頭,露出一條縫縫。她看到棒子這麼專注地看著自 己的那裡,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誘人之處就是讓人幾乎無法忍受的嬌羞。越羞越有味嘛!當 女人告訴你說: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說:「阿達,你是個好領導!一身正氣,油鹽不進,兩袖清風,坐 懷不亂,小妾佩服的緊呢!」 那麼這女人的心裡也許早就連你娘都草了千萬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蕩,她的飢渴以及她的**, 都是熬出來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麼四娘這朵花兒已經開到最燦爛的時 候了,再過幾天,花兒就要凋謝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實了。 只要有天上飛的能給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還是只蝴蝶,就 算一隻狗頭蜂或者大馬蜂,這個時候的四娘來者不拒。 連黃瓜都不拒了,更何況是棒子呢,你說對不,親愛的讀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頭來,一臉驚恐。 四娘趕緊放下自己的雙手,有些緊張的問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來了!」 棒子撇著嘴巴說道,一副幾乎要哭出來的傻樣。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罵棒子:「你個愣頭青嘛,屁都不懂,少見多怪。 你知道啥叫處女不?」 棒子搖了搖頭。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訴你個小傻子。處女就是沒被男人那個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問:「笑口常開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詳詳細細地跟棒子說說,被 男人那個是哪個呀?」 二娘吼道:「你媽的騷逼呢!你咋連那個都不知道呢?你以後還娶不娶媳婦 了?」 「娶媳婦的呀!但娶媳婦跟那個有啥關係呢?」 二娘搖頭歎道:「簡直沒法跟你這種人說!你告訴我,你以後還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潰了:「你媽的個……算了我都不忍心罵你這個傻子了。生娃當 然不是你們男人幹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們男人那個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個那個女人才能生娃啊?我還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氣哭了:「『日你媽』三個字聽說過吧?」 棒子喊:「二娘你罵我!」 「我現在都看不上罵你了!我只想給你解釋解釋這三個字的含義好不?『日 你媽』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媽,你媽就懷了娃。十月懷胎,然後生個娃。然 後你爸和你媽商量一下,給這個娃取了個名字,這個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皺著眉頭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日出來的呀!」 二娘道:「你以為呢!」 「二娘你罵人不帶髒字呀!」 「實話實說嘛,誰叫你老豬婆一樣傻呢。」 「二娘……」 棒子正準備和二娘繼續打打太極,但四娘明顯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幾下 被子,沖天的黃瓜隨著亂顫一氣。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呀?知不知道還有一個女人要棒子幫忙的呀?」 二娘連忙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給急的!行了你們忙。」 「這還差不多。」四娘笑著說道,「棒子,來吧,別看了,再看的話,你四 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沒看電視上被冷箭射中的將軍嘛,都 是把箭攔腰折斷,箭頭是不能拔出來的,如果連箭頭都拔出來,血噗茲一下就噴 出來了,人也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說的有些心虛,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煩地罵:「你也跟棒子一樣!沒經驗,害死人!這是處女血,不礙 事!流就流這一次,以後就不會再流了。」 四娘有些擔心地說:「萬一流太多,人就會真的死掉的……」 「怎麼會!想當初我……」二娘截住話頭,接著說道,「流了一點點,然後 就沒事兒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費勁。」 「好啦好啦,姐姐你別生氣啦,我這就讓棒子給我拔出來吧。」 四娘終於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嬌滴滴地說道:「棒子, 擺脫你了。」 棒子這才捋了兩把袖子,然後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內側,一手握住了那根 差不多有手臂粗的黃瓜。 【(67)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時候,棒子一本正經,四娘羞怯難當。而當棒子握著黃瓜緩緩地搖了 幾搖後,四娘就不再把臉偏向別處,而是盯著棒子的手臂。 棒子當然不想這麼快就讓黃瓜從四娘的下面出來;而四娘其實也只是找了個 借口,真正的目的還是希望有個真正的物件能夠替換這根塞進體內的黃瓜。 黃瓜雖好,畢竟以假亂真;二娘雖妙,可惜她是個女兒身。若要洩盡集聚已 久的陰氣,恐怕光靠二娘加黃瓜的把戲無法徹底讓四娘痊癒。 當四娘看到棒子挺著下體,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的時候,慾火焚身的四娘竟 然有種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見識見識這個年輕人胯間的寶物,也很想用自己 的溫潤來暖暖那根毫無著落的大鳥。儘管二娘的黃瓜讓她心存顧慮,但那瞬間的 疼痛絲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黃瓜冰涼涼的,渾身又是毛刺,「口感」並 不甚佳。四娘一動不動地暖它半天,它居然還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輕吟半聲,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電,而那雙腿的角度也明 顯地寬大了許多。 沒錯,當一個女人願意叉開自己的雙腿,讓你匍匐在她的胯間,那麼這個女 人從身體上和心靈上已經完全接受了你。 現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個棒子。他已經能夠根據女人的呻吟 和搖擺判斷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訴棒子她很享受,而輕輕畫圈式磨 蹭床單的漲臀也告訴棒子她很舒服。黃瓜雖然依舊在四娘的體內,雖然四娘的兩 片柳葉被憋得外翻出了明顯的嫩肉,雖然四娘依舊是處女之身,殷紅的血流從柳 葉的縫隙中流出,染得綠皮黃瓜的表面沾上了紅色,而柳葉不再白嫩,已是一片 泥濘,一片血色。 棒子邊搖變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運。人們常說喝涼水都塞牙縫, 我而現在是走個路都有情事。這一來二去的,一天也能幹不少了,只是血液委 實繁重,時間的確緊張,而且村裡的長舌婦多如遠古森林的馬猴,一旦被??旦 被她們知道了,最終的結果無非是氣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這樣的事不止發生過 一兩次,在一個與世隔絕、叫做」霧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 習俗,習俗即使傳統,所謂傳統,也就是老人說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連路都走 不動的人,他們簡直就是人們心目中的最 ???‥? 高權威,誰都不敢違背老人家的意願。 因為年輕人普遍相信: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領,得罪了他們,他們就會給 玉帝告狀,玉帝降罪於霧村,霧村將會天災不斷,大家就沒啥好日子過。 然而年輕人一方面敬畏著權威,另一方面又藐視權威。他們隱約覺得有些事 情不對頭,隱約覺得男女並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個女人,大家往往羨慕他 有本事;但若一個女人上了一個男人,這個女人就會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 連女同胞們都惡狠狠的罵她騷逼婊子下賤貨。 四娘當然清楚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動帶起, 這當然也有一些不好說明的原因,比如這個世界上有些人長有兩根物件,有些人 先天性沒有幾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驢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較高下。 至於女人的蜜縫內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則為深坑,遇到女人則變蘿蔔, 這也並非小說裡想像出來的情節,現實中也的確有這樣的人。還有一種為大家熟 知的「柏拉 ? 圖式的愛情」,即無性之愛,意思是男女之間至為崇高的愛並不是建 立在性的基礎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圖本身是個同性戀,他對男童尤為喜好, 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總會愛的死去活來。 最厲害的數男女通吃者,現在我們叫這些人為雙性戀。能愛上男人,也能愛 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結婚,也能和女人結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對二娘的情感並非只是患難之交,也不 限於親密朋友的關係。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當她和二娘在一起過夜的時候,四 娘的下體都會偷偷地流水,四娘都會幻想著和二娘像老樹盤根一樣糾纏一起。 甚至,四娘會想像著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擊著 二娘同樣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擊打中**著,哭喊著,求饒著,而她只會越來越 狠,越來越猛。 有時候二娘會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弄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但每 次只要和二娘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四娘就會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也會控制不 住的下體酥癢。 本來今晚上只是一個開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實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讓 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當棒子怵然出現時,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角。這 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體上面,而是棒子騎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遠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乾脆,說話不留餘地,做事務必做 絕。四娘相反。嘴裡說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碼事。 有事實能夠證明這一點。 誠然,黃瓜塞進四娘的下面時,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鮮的血液。 四娘是處女無疑了。 但真的是這樣子嗎? 早在四娘嫁給張生前,四娘已經和四五個男性睡過覺了。和她睡過的男人自 然對四娘念念不忘,因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條母狗一樣。可是四娘唯獨有一個 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縫,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躪她的後庭花(也 就是菊花)。 農村不是很看重處女嗎?都說新婚的時候如果發現妻子不是處女,那麼這女 人以後的日子就會淒慘無比。四娘心裡恨透了這點,但她也毫無辦法,男人就這 麼個東西,總以為女人就是他們的私人財產,別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別 人如果沾了,碰了,這個女人就莫名其妙地骯髒了,下賤了,淫蕩了,甚至破鞋 了,這他娘的是哪門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軟弱無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們也不敢在結婚之前造次; 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媽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師。 那個老師有些騷哄哄的,看到女同學就色瞇瞇的,一副下賤又下流的模樣兒。 就是這副下賤又下流的模樣兒讓四娘老是不自覺的想起他。想來想去,四娘 就有些煩躁了,她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 以老是想起他的緣故。 於是二娘就藉著問老師一道題,在天色已幕時分,閃入了老師的辦公室。老 師當然色瞇瞇地教她了,她也大膽地把剛剛開始發育的小胸脯貼上去了。 老師氣越來越喘,四娘越來越膽大。當四娘看到老師的喉結動了幾動,咕咚 一聲聽到了嚥唾沫的聲音,四娘就臉色發燙地問:老師,你床底下的那個是便盆 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當然不是什麼便盆,那是老師的洗臉盆。不過老師話都說不出來了。他還沒 弄明白的時候,四娘就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屁股朝老師撅著,然後刷拉拉地一 泡尿就尿到了老師的洗臉盆裡面。 要知道那時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剛剛長草。草稀疏的很,一點都不黑,像絨 毛似的軟。老師當時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攔腰抱住四娘,然後掏出了自己的大 烏龜,準備幹了這個女孩再說。 正當他努力地想要進入時,四娘說了一句: 老師,我就是來讓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說,怕把你弄緊張,我也害怕尷 尬。既然現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達成心願了。但老師你得按照我的意思來,不 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敗名裂。「 老師被她的話唬住了。老師說,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 四娘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兩個洞,一大一小,一鬆一緊,你想弄哪 個? 老師說,當然想弄小的,緊的。 四娘說,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師從來沒有試過,不過他當時就熱血沸騰了。四娘這個小姑娘,牛逼! 行!屁眼就屁眼! 可是老師弄了半天,進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響,最 後還是四娘聰明,她讓老師用清油塗了自己的屁股溝子,然後又在老師的大烏龜 上塗滿,果然老師就順利的進去了。 四娘和老師的這次大概不到三分鐘。那個老師一來年齡大了,二來弄的地方 不一樣,他太激動了。 後來老師暗地裡求過四娘幾次,但四娘發現對這個老師已經毫無感覺了。所 以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第二個是同村的一個小伙子。這個小伙子一直暗戀四娘,但小伙子太靦腆, 不敢當面告訴四娘。其實四娘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四娘覺得這個小伙子實在太普 通,太平常,於是也就將錯就錯,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也故意不給小伙子和 她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為啥事給湊了一頓後,她 就突然想這個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裡去找這個小伙子,並且睡在了這個小伙 子的被窩。 【(68)四娘原是小嬌娃,乞丐老漢全拿下】 四娘斷定這個一見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沒吭聲, 悶頭鑽進小伙子的懷裡蹭來蹭去,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野。四娘當晚的心情奇差, 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沒啥意思,連睡覺都沒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兩三個小時,這小伙子居然緊張的連身體都不敢動彈一 下。 小伙子實在是太純潔了,巨大的幸福感讓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 明白平日裡連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麼會毫無預兆地鑽進他的被窩,他害怕惹四 娘不高興,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一動不動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懷裡 亂拱。 四娘最後看出了端倪。她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給他一些明確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幹不了她的。於是 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進了自己的褲襠。 一觸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馬就噗茲噗茲地噴了。 他弄濕了自己的褲襠。他(不是她)羞地面紅耳赤,不敢直視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舊淡然,隔著一層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 然後又將濕漉漉的手心湊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極其簡單的動作,卻讓小伙子的鋼槍再次高高地端了起來。 這次,小伙子頓悟了。 天下真的會掉餡餅。 3 小伙子內心在狂笑,面皮在顫抖。他激動地像一隻觸電的老鼠,戰戰兢兢地 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著洩盡多日集聚的激憤,幹他娘 個天昏地暗再說,然而略顯煩躁的四娘告訴小伙子說,本姑娘今晚就是讓你日的, 但咋日,本姑娘說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當然瘋狂地點頭了,小伙子想,只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訴他:我把大腿夾緊,然後你戳我的大腿縫縫。 小伙子撓著後腦勺問,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訴他說,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來。 就這樣,小伙子戳了十幾下四娘的大腿縫縫,然後又噗茲噗茲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沒錯,是七次,一次是沒開始就噗茲了;一次是大腿縫隙,三次是屁眼,兩 次是胳肢窩,最後一次是四娘用手給小伙子解決的。 最後一次差點讓四娘崩潰了。四娘狠狠地捏著小伙子的物件,擼地十分用力。 四娘以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幾下的,可是她整整擼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剛要準備放棄的時候,小伙子 的光頭缺口裡噴出了帶著體溫的白漿,白漿「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臉上,有一 團甚至不偏不倚地衝到了四娘的兩個鼻孔處,差點沒把四娘給嗆死。 ****** ****** ****** ****** 還有一個是個要飯的,如果這事讓別人知道了,別人可能真以為四娘瘋了。 不過四娘沒有瘋,她好端端的。 她這樣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飯的正好就盯著四娘的 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給了要飯的一碗糊糊湯,吃完後,四娘就讓叫花子跟在她身後,來 到自家的後院,推開窯門,鑽了進去。叫花子起初不敢進去,說你家的窯裡有股 子陰氣,恐怕裡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訴叫花子說,你個要飯的就別裝風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飯,別挑三揀 四,我家糧倉在窯裡面,你要不要進去?你要是隨我進去,我給你半袋子糧食。 你要是不進去,你現在就走。我一顆糧顆糧食都不會給你。 叫花子被四娘嗆的無話可說,只好跟著四娘鑽進窯內。窯裡有三個大糧倉, 糧倉裡面堆著金燦燦的包谷。四娘轉身問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強姦我呢?叫花子 被四娘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答,於是轉身 想逃了。沒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訴他說自己很怕黑,讓叫花子陪 著她別走。 當叫花子看到四娘爬進糧倉,看到四娘的褲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來,看到四 娘沒穿內褲,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時候,他突然 間明白了。 當然那天的四娘沒有滿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後庭花。但是叫花子還沒有戳進去就噴 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漿液順著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糧食上,讓每次吃飯的時候都禁 不住地胡思亂想。 最後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漢。那天四娘本來是沒啥興致的。但放羊的老漢當著 她的面,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雞巴撒起尿來。老漢撒完後,那副滿足的神情讓四娘 瞬間打開了自己的心扉。她突然有種征服老漢的衝動。那根軟軟的雞巴要是能為 自己再次沖天而起的話,是不是能夠證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漢當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經七十好幾的年齡了,對男女之 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為在他看來四娘不過是個小娃娃。 他滿足地躺在草坪上看雲卷雲舒,聽微風吹響滿谷的樹林。他自然不會想到 這個小姑娘居然會打起他的意。 「大爺,您為啥當著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漢自由自在慣了,拉屎撒尿,隨性而至。想幹嘛就幹嘛,不 是我老漢的權利嗎?」 「當著我的面撒尿,你還這樣子的不知廉恥!越老越不要臉!」 「女娃娃,你咋這麼跟我說話呢?是你多想了吧?撒個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 事,當著你的面撒尿,是因為我不想跑路。我這麼大年紀了,總不能因為撒尿要 躲人,跑到一里開外的樹林子去解決吧?」 「大爺你還狡辯啊!你當著我的面兒撒尿,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嗨我說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還真不清楚。」 「大爺,難道話一定要說的這麼直白嗎?i不好意思說,那我替你說。你不 就是朝我顯擺你的那話兒大嘛!」 老漢被四娘的話嚇了一跳。他本來還沒往這方面想,但經過四娘這麼一鬧騰, 老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丫頭。我的那話兒也不大啊。再者說了,都快十年沒硬過了。人罵人的時 候常常說,你這個人咋軟的跟幾把一樣;或者說,你這個人咋硬的跟幾把一樣。 老漢軟了盡十年了,早就無視跨中那根爬蟲的存在了。 但這個女娃娃的幾句話就讓老漢重新審視起自己的那根東西來。 老漢惆悵滿腹地想:想當初,我連母狗都是上過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 的。現如今呢? 「唉!」一聲無奈的歎息。 「大爺你歎啥氣啊?你實話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這個女娃娃,話咋能這樣說呢?」 「大爺,你一把年紀了,不應該撒謊了。啥世面沒見過啊?啥女人沒弄過呀? 你還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點兒都不老實。人家小伙子這樣,我還勉強能理解, 畢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緊張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歲了,還跟我玩這個 手腕啊?」 「女娃娃,錯了錯了……」 「我沒錯!大爺你錯了!也算你走運,我這人海量,不計較這些東西。而且 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呢?」 大爺被四娘說的有些難受,他對著漫天的白雲說道:「唉,我那老婆子活著 的時候,我也沒的弄了……」 「大爺你好可憐啊。」 「是啊,當時我還有心勁的……」 「那現在呢?大爺你現在還有心勁弄女人嗎?」 「現在都老成這樣了,哪來的心勁弄女人呢?」 「大爺,如果我今兒個讓你弄,你有沒有心勁呢?」 放羊的大爺突然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膽子倍兒大的姑娘。 老漢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經是豐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條;星眼含情,紅唇如血。 老漢沉默了。 四娘滿意地笑了。 走的時候,四娘撂下一句話:「大爺,你要是還有心勁兒,那你就來。你看 到那片樹林子了嗎?我就在裡面等你。我只等兩個小時。你要是不來,我就以為 你真的沒心勁了。你要是來,我整個?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桓熅洐A方早Oε]駝ε@!?br /> 半個小時後,大爺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賊眉鼠眼地鑽進了小樹林。 四娘鐵了心要讓大爺因她而硬,於是四娘跪在樹葉遍地的小樹林裡,給大爺 唆了半小時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滾燙的麵條一樣。 毅力和堅持讓大爺的物件終於有了起色。起先是變大了一點點,但依舊軟的 跟海綿一樣;到後來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還是達不到預想的效果。 【(69)雙英戰呂布】 直到後來,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纏攪中恢復了昔日的風采,喚醒了多年 前的雄壯,像個棒槌一樣,指向遙遠的東方。 四娘滿意地撥了一把老漢的物件。 她驕傲地看到物件終於像彈簧一樣顫了幾顫。 「大爺,我伺候你,你還滿意吧?」 「我的親親娃,舒服的很,滿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輩子都沒這麼倒 騰過。非常滿意。」 「既然如此,那大爺您一會兒弄我的時候,就弄我的後庭花吧。」 「啊?啥後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爺,你連後庭花都不知道呀?」 「親親娃,我一個老頭子,咋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咋叫的呢?我們都直來直去 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沒多餘的話兒。」 「大爺,後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爺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著跪在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四娘抬起頭來,大膽地說道:「大爺,你先聽我說兩句,看我說的有沒有道 理。要是我說的沒理,你該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說的有理,你得根據我的意思來。」 「親親娃,你說說看。」大爺的棒槌朝上翹了幾翹,自下而上,準確無誤地 擊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爺,你說我以後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個姑娘,遲早要嫁人。」 「大爺,嫁人以後,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爺激動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 旱逢甘霖,當然當然,無論男女,都是**一刻值千金,千金難買『寸』操『心』。 哈哈哈哈……」 「大爺,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點兒血,你說我男人 會咋做?」 大爺的笑容突然僵在 了臉上。 大爺明顯尷尬了。他有些不願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嘟嘟囔囔地說道: 「你個小姑娘,真會撩撥人,連我這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都欺負,耍猴呢。」 四娘見大爺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一把拽住大爺的褲襠,說道:「大爺你 咋的了?話說道一半,提褲子幹啥呢?」 「親親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漢算是明白了。你是個小娃娃嘛,我都快要進 土的人了,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可能是不會有的了。沒關係的,日不成就日不 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讓枯木逢春,死灰復燃,連我都沒想到,睡了十幾 年的錘子居然還能挺起腰!」 四娘笑著說:「我沒說不讓你日呀!」 大爺瞪大眼睛,無語地望著四娘。 「我還是個處女呢!我以後還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裡,以後我就沒 辦法給未來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說道,「但我剛才不是說了後庭花嘛。你要是 願意,我的後庭花就給你隨便弄。這樣的話,大爺你既然可以吃個嫩草,過把老 癮,我又能保全自己的處女身,不影響我以後的婚姻。從我來看,這就是兩全其 美,不知道大爺你咋看呢?」 大爺激動地一拍大腿,說道:「親親娃,你說的對!想當初我和我老婆洞房 的時候,我專門在炕上鋪了嶄新的毛巾,為的就是驗證她的處女身。還是親親娃 聰明!屁眼就屁眼!」 老漢說著就顫抖著手,抓住四娘的褲帶,然後朝扯了下去。 過程之所以順利,是因為早已提前解開了腰帶的緣故。 老漢畢竟是過來人。 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團唾沫,燃火塗到了四娘的屁 股溝溝裡。 第二個動作還是吐唾沫,完事後塗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後。 就是一頭鑽進緊如手握的後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鐵桿磨成針。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後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爺依舊不慌不滿地磨著。 「大爺,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這麼久啊?」 「哈哈,人年紀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爺,你能不能快點兒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親親娃,忍忍吧,弄不上那麼久的,就讓我老漢弄個夠。」 「可是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就沒啥反應嗎?」 老漢推車,少女跪伏。一老一少,邊干邊聊天。 起初,四娘嬌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後來,四娘也就沒了那份心勁, 只是盼望著單調乏一的、不急不緩的進出能夠早早結束。 四娘覺得這種事幹的久了也挺無聊的。 當然,誰也不會弄上一天一夜。老漢終於還是噴了,只是老漢的噴不像小伙 子那麼有力,可以一下子飆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樣子。老漢的是流出來的,有氣無 力地流出來。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噴的她直腸都舒坦。 而老漢只是突然硬了那麼幾下子,然後只是覺得屁股裡面有東西丟下了。 先後四個。四娘依舊保持了處女之身,四娘就是這樣一個女子。 ****** ****** ****** ****** 「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腳底都癢癢的。」 四娘面色微紅,輕輕地喘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清香的氣味噴在了棒子的脖頸 上,耳朵上。 「四娘,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這麼粗的黃瓜,咋進去的到底!俗話說 好進難出,就像戴戒指一樣,弄不好就取不出來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樣 子了!」棒子故作嚴肅地皺著眉頭說道,「我先給四娘晃晃,然後看能不能慢慢 取出來。」 四娘的十個腳趾頭都被棒子弄的朝裡抓個不停,她嬌聲應道:「嗯,棒子你 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貼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貼心?依我看,這不是貼心,是傻!屁都不懂,你還 指望他能給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臉色,可是不解風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還是個瓜 娃子,啥經驗都沒有,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難道說錯了?」 「你沒錯!但是總得給人家棒子一個機會嘛!讓他試試看嘛!」四娘嬌滴滴 地說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給棒子教教嘛!你像個沒事人似得坐山觀虎鬥,你 就不癢癢?你就不難受?」 二娘張了張嘴,但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四娘當然說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當然也是暗地裡害饞癆呢,可是名義上是讓四娘瀉火,讓四娘常常男色, 免得一個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經驗的女人,對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強烈。這和「蜜多不甜」的 道理完全相反。你別看二娘坐在一旁,總是挑三揀四的樣子,可事實上,二娘的 潛意識裡正如四娘所說,她也盼望著自己是這裡的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個貼心的小,這樣晃著,我一點兒都不疼呢。」四娘 的嬌怯更多的是對棒子的鼓勵。 而棒子自然不會讓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勻的手法晃動著那個粗壯的黃瓜, 緊緊裹著它的蜜縫早已開始暗自潮潤,暗自濕滑,偶爾的一兩聲「噗茲」聲,更 是讓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歡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蕩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蕩的歡樂頌。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現在開始後悔起來,早知如此,她一開始就 不應該聽四娘的話,就直接把棒子趕出去!而現在呢? 他們兩個居然把自己晾在一邊,你看看四娘那副騷勁!真真兒能把人給氣死! 你說這到底是哪出戲啊?本來四娘是想讓我給她當男人的,本來四娘是衝著 我來的! 二娘氣不過,低頭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那片沼澤,然後一下子就撲到了四娘 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將棒子的手扒拉開來,然後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 柳葉中間的黃瓜,像拔蘿蔔一樣,「噗茲」一聲就給猛地抽了出來。 四娘驚得叫了一聲,然後不解的望著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滿臉不肖,看著四娘那緩緩攏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說道:「黃 瓜是我大半夜光著個溝子摘來的,按理說也輪不到你棒子在這個地方胡來。早就 看不下去你們兩個的騷勁了!咋,你倆是不是成心給我演戲呢?讓我當你們兩個 的觀眾嗎?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著溝子,棒子今晚上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妹子,你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將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後嚷嚷開了:「姐姐你說哪噠的話兒 呢!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你男人那話兒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 娘一個人呆著,也每個男人讓我解解饞!人家棒子好不容易願意幫咱,咱還這麼 不待見,姐姐你說說,到底誰不講理撒!」 二娘依舊氣嘟嘟地說道:「不管咋說,你們這樣做不適!」 四娘其實參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然後爬到二娘的耳邊說道:「姐 姐……這個棒子其實可愛的很!不行就讓他伺候我們兩個。」 二娘連忙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說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饞,姐姐你正好能嘗嘗 鮮!換換口味,說不定是不一樣的歡喜呢!咱姐妹兩個誰跟誰啊!有妹子的湯喝, 就有你姐姐的飯吃,再者說了,我的處女之身是誰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 姐你呀!等到我男人來了,還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釋呢。」 【(7)棒子好想舔上幾口】 二娘一聽,心裡就犯開嘀咕了。沒錯,處是她二娘拿黃瓜給破的,但現在的 棒子該咋處理?如果沒有棒子的參與,二娘當然二話不說,等張生一出獄,第一 件事就是親口告訴他四娘之所以不是處女之身的真正緣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過耿直。讓她拐個彎、撒個謊,就好像是從她身上割下一塊 肉。 四娘走到今天這一步,看樣子已是準備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麼等到張 生來了以後,還能說一切都是黃瓜的錯嗎? 當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實話實說,四娘豈不是成了偷漢子的淫婦? 二娘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她心裡糾結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萬萬不能讓張生知道的,否則這門親事到最後可 就是一出淒慘的悲劇了。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謊,她也得替這個熬的可憐的妹子打圓場, 替她將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裡爛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著。」二娘故意說道。 四娘一聽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萬別害我!潑出去的水 收不來,弄破了的膜長不去。他來一定是要質問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來 給我說好話,打圓場,我四娘等來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別人的老公!」 「誰讓你們兩個把我晾在一邊呢?晾衣服呢還是晾溝子呢?」 「姐姐你就別生氣了,」四娘說完,又重新湊到二娘的耳朵旁邊,呼出的氣 流讓二娘癢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說道,「剛剛不是說了嘛,讓棒子伺候咱們兩個 咋樣?」 「有啥話就不能直說,偷偷摸摸的幹啥呢?」 棒子看到一個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個女人耳邊嘀嘀咕咕地,他就覺得不大爽快。 剛剛像搖手柄一樣地搖了一會兒黃瓜,搖的四娘騷氣瀰漫,搖的棒子心神不 寧,而這個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頭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壞,潑涼水! 就好像棒子剛剛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著個大屁股蹲在火堆上 面尿了一泡,將火苗殘忍地扼殺在了萌芽狀態。 四娘稍顯慌張地頭看了一眼,然後嬌滴滴地說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 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棄我們姐妹,那今兒個晚上你就聽我 們的話,叫你幹啥就幹啥,成不?」 四娘話音剛落,二娘就擰了一把四娘那滾圓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聲,然後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摀住嘴巴,偷偷地笑個不停。 棒子當然明白四娘話裡的意 ?? 思。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誠實的樣子說道: 「笑不攏嘴的二娘吆!棒子雖然啥都不懂,但棒子願意學呀!只要你給我機會, 我保證聽你話,你叫幹啥就幹啥!」 二娘突然間感到不自在起來,她發覺自己的心跳比剛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將一直裸露在外的那叢黑色的水草藏 在了兩條白潔的大腿之間。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棒子的眼睛。那兩片肥嘟嘟的柳葉樣的肉肉,一直都是濕 濕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這是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顧慮。 棒子趁熱打鐵地說道:「笑口常開的二娘啊,我剛剛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 我雖然不知道具體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參與進來,二 娘,就讓我給您倆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著臉說:「我要是答應你,能真能聽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讓幹啥你就幹啥?」 「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的, 如果你說了,我就那把殺豬刀,把你渾身的血給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們姐妹兩個。」 棒子開心壞了,他連忙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終於緩和了下來,從陰沉如冬變成了紅潤如春。她頓了頓後說道: 「這樣吧,你們都聽我的安排。剛剛棒子不是說黃瓜太粗,把妹子憋壞了嘛,為 了證明你的擔心實在是太多餘,二娘今兒個就給你當個試驗品好了。」 二娘說完,將那根粗壯的黃瓜遞到了棒子的手裡。黃瓜的腰身,沾有些許殷 紅的血絲,沾有些許滑滑的粘液。 「來吧棒子,你就拿這根黃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說完,將臉朝旁邊一邁,然後就衝著棒子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黑色、紅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騷味。 這是讓男人由軟到硬的味道。 沒錯。在剛才的談話中,棒子由硬到軟,儘管一個赤身裸體,一個光著下身。 她們兩個之間的悄悄話總讓棒子懷疑她們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準備半 途放棄,把他打發去。 而二娘剛才那不由分說的一開,開門見溝,開門見山,讓棒子的褲襠又不由 分說的高高撐起了一堆。 四娘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褲襠,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澤,然後靜靜地坐 在了旁邊。 棒子說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就真戳了啊!」 「別廢話,儘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別罵我!」 「放心戳!不罵你!」 「你也別打我。」 「我讓你戳的,戳爛了不怪你,我打你幹啥!」 「你也別看不起我……」 「你媽的個騷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過頭來,怒氣沖沖地盯著棒子罵。 棒子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他左手輕輕地伸進了二娘的兩腿之間,又輕輕地將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內側。 二娘眼睛隨之閉上了。 當手掌觸及二娘肌膚的剎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皺了皺眉。 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後停留在了那個紅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頓了幾秒鐘。 幾秒過後,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樣,將二娘那兩片暗紅色的柳葉 輕輕地撐了開來。 「姐姐,你的那兒真嫩!妹子羨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緊隨著棒子的手,四娘嬌聲嬌氣的呢喃道。 二娘沒有答話。她依舊閉著眼睛,嘴唇緊緊地抿著。 棒子試探性的將自己的食指嵌進了那道泛著水水的嫩紅縫隙,緩緩地上下磨 蹭了幾下。 那種滑膩溫潤的感覺讓棒子的滿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幾口。 但棒子知道,此時此刻,宜緩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聰明的棒子心裡明白,二娘和四娘這兩個女人太不一樣。 二娘煩躁,四娘多情; 二娘糾結,四娘明確。 二娘猶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誘; 如果冷不防地將嘴巴貼在二娘的粉嫩裡,倘若二娘從未經歷過這種愛的表達, 棒子很可能會弄巧成拙,讓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輕柔的逗弄和撫摸,卻能讓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鎖,歸自然和本真,放飛 身體的渴望,給靈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氾濫成災了。二娘早就想讓男人進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陣陣 襲來的**讓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約束又讓她不由自地想到屠夫。 她這樣做,對不起屠夫; 她這樣做,對不起自己; 她這樣做,對不起相親; 她這樣做…… 總之,二娘的心裡有兩個聲音。一個在大叫:「你是個死不要臉的婊子!」 另一個聲音在大喊:「你咋這麼沒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無法把持,不禁喉嚨中發出了一聲悶哼。她仰了 仰頭,腰肢也不由自地隨著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動而迎了數次。 現在的棒子對女人在炕上時的細微反應有了大概的認識。 棒子明白,二娘並非是為了讓他明白黃瓜憋不破她的沼澤,而是行男女之事, 享神仙之樂。 想到此處,棒子逐漸加大了手指滑動的節奏。數分鐘過後,二娘已是醉眼朦 朧,嬌喘連天,呻吟不斷。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著自己那對玉山一般的綿軟,眼睛一刻都不離棒 子快速動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態和體態,讓棒子恍惚間以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飢渴的樣子自然不用多說了,關鍵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樣受 用的騷勁兒。 這讓棒子多少感到滿足。也讓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偽裝,開始一心一意地 替兩個女人賣力起來。 櫻桃成熟了;蘋果落地了。 黃瓜是時候進入那片濕潤了。 棒子先是用黃瓜頭蘸了蘸二娘的兩片柳葉,柳葉上的粘液像膠一樣拉起了線 線。而在此過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體就隨之顫動一次。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71-7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67 【(7)兩山夾一水,雙峰夾玉根】 棒子強忍著內心的焦渴,盡量讓黃瓜的頂端像蜻蜓點水、燕子掠湖般輕快地 滑過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縫縫,盡量讓二娘再次緊咬下唇,放浪地出聲呻吟, 盡量讓二娘的腰肢隨著他的撩撥輕舞如秋葉飄落,盡量讓二娘的所有枷鎖都在無 形的浪潮中化無烏有、悄然消失。 那觀戰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動。 四娘那雙星光點點的媚眼一會兒盯著二娘雙腿間的幽泉,一會兒看著二娘那 興奮得有些扭曲的面龐,一會兒又大膽熱烈地瞅著棒子,眼神如此迷離,神態如 此癡戀。 棒子憑藉著自己的直覺和本能地衝動,就在二娘**著扭著自己的屁股的時候, 毫不猶豫地將黃瓜一把塞進了二娘的身體。 「日你媽媽呀……哎喲……」進入蜜縫的剎那,二娘緊閉雙眼,緊攥眉頭, 情不自禁地喊出這樣一句話。 「看把姐姐給爽快的!」四娘嗲聲嗲氣地隨了一句。 此時的棒子可謂飢腸轆轆,口渴難耐。他那胯間的腫起也憋得讓他不停冒汗, 他恨不得掏出它來,讓它親近親近那叢千年期盼的黑草深處。 棒子盯著兩瓣嫩紅色的肉肉緊緊地裹著那根驚人般粗的黃瓜,有些難以置信 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進去呢!」 二娘喘息著說道:「這下子……你個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說過的… …憋不破,要不信……你接著戳戳看,我們女人的……下面柔韌的很,和那個… …橡皮圈一樣呢……」 四娘靠近過來,腦袋抵著棒子的腦袋,臉幾乎要埋進二娘的雙腿之間,她貪 婪地看著這一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既是滿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嚥著唾沫, 後又微微直腰,將自己那兩團高聳的綿軟抵在了棒子的頭頂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頭頂上畫著圓圈。她問:「棒子,你真是個小天 才呢!趁著大家不注意,拿黃瓜就把二娘給入了!棒子你說說,你是不是幹過這 事呢?」 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盡量以平和的語氣說道:「四娘,我這是第一 次見……第一次見女人的逼呢!」 「你沒見過,咋能把姐姐弄的那麼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騷樣兒!」 二娘睜開眼睛,嬌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說啥呢?難得人家小伙 子願意幫咱們,我也順便你們兩個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騷不騷的,聽著不得 勁兒!我二娘就算騷,也犯不著跟一個毛頭小子騷!我不過是讓你們相信,黃瓜 再粗,也憋不破一張騷逼;幾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給含住!」 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應聲說道:「二娘的話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兒 個長見識了!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現在才徹底相信了這一點!而且我發現 了一個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擠了擠棒子的臉蛋,然後以一種挑逗的語氣問 道:「哦?你還發現真理了?那你說說,啥真理被你棒子給發現了?」 「原來真正的風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溝,也不是麗江的清澈水,而是『兩山夾 一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時發問:「兩山夾一水,中有清水流?」 「兩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溝,」棒子說著就親了一口四娘湊在眼前的那粒紅 紅的櫻桃,羞得四娘朝後一躲,然後又賭氣般地拿自己的兩座綿軟,狠狠地蓋住 了棒子的臉。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討厭!」四娘笑罵。 棒子被四娘的兩隻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過氣,他趁勢又探手如腿,手掌緊貼 著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長河,從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將自己的鼻子和臉從四娘 的胸脯解放了出來。 「哎呀姐姐!這個棒子好淫邪!總是趁人不留意的時候給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過棒子的『兩山夾一水、中間清水 流』倒是聽著有味兒!唉,這讀過兩天書的和從來都不唸書的,還是有些不一樣 的。」 棒子不失時機地湊上前去親了一口二娘的臉蛋,免得因為他和四娘剛才的親 暱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沒有拒絕,棒子就拿舌尖掃了幾下二娘的耳垂,然後柔聲建議: 「我的好二娘,穿著衣服多難受!你乾脆就和四娘一樣,還一對**自由得了!人 家能用**欺負我的臉,你憑啥不能用**欺負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氣,她捏住棒子的臉蛋,又恨又愛地擰了一把,然後罵道:「你 個棒子!日你媽的小騷逼呢!小腦瓜子裡面到底裝著啥玩意呢?**咋欺負你的根? 你倒是說說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彎腰下去,雙手扯住棒子的褲腰,想要 把棒子的下半身給剝了。 棒子慌忙說道:「四娘別硬來!褲帶還沒解開呢!讓我自己解,這樣能快點!」 「那快快的!咱給姐姐示範一下!」 「嗯。」 當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紅色的物件上爬滿了彎彎曲曲的『蚯蚓』時, 兩人的眼睛裡冒出了相似的神態。 那是一種驚喜和期盼的混。 是一種無言的吶喊。 是一種無聲的乞求。 倘若說的更加直白一 ??3◢2 些,那麼那兩雙直勾勾的眼睛裡,是兩團**裸的渴望。 渴望它來敲響自己的後門,渴望它來潛入自己的花園,渴望它能夠在最短的 時間裡進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氣候,還請兩位能夠笑納,別嫌 棄棒子的小短軟。只要多多鼓勵,傾情照顧,那麼孩子終有一天會變大人,小苗 也將長成參天大樹。」 當棒子挺著那根粗物跪了起來時,二娘這才過神來。她有些慌張地點了點 頭,嚥著口水說道:「嗯……你說的倒是在理。也別跟我們兩個姐妹謙虛了…… 你的那話兒……還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幫腔道:「就是就是!跟這跟黃瓜不相上下的!你個死棒子真是 養了好大一隻烏龜,以後娶個小媳婦兒,那還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說道:「你倆不是要給我示範嗎?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負你的根!」 四娘風情萬種地雙膝跪地,然後盡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訴棒子:「你枕 頭放在被子上,然後跪在上面,這樣就差不多能……」 棒子會意,連忙將枕頭墊在自己的雙膝之下,然後挺直了腰。 不差毫釐地,棒子的大物件剛好於四娘的雙峰位於同一高度。 「來吧。」 四娘右手輕輕握住了棒子的腫起,然後又輕輕地將它迎進了自己的兩堆溫軟 的山巒之間,確認它不會滑出的時候,四娘紅著小臉兒,將雙手按在了胸脯的兩 側,然後稍稍用力,兩堆綿軟就朝中間方向擠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頓時隱沒在了世間至為溫柔綿軟的山川之間。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問道:「你們兩個這是幹嘛呢?玩的儘是一些 新奇的花樣兒!」 四娘媚眼一瞪,嬌聲說道:「姐姐你放心!頭讓你和棒子玩,我這不過是 給姐姐示範一下而已。」 四娘說完,小腰兒就一彎一彎的開始上下運動了起來。 那紅紫色的光頭時不時地探出腦袋,幾乎要觸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盡 量地底下腦袋,眼睛愛戀不已地看著這副動態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這才明白,女人的一雙兒白兔子居然還有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 屠夫這麼多年過來了,在炕上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各種玩意兒都試過,但就這 招,她還是第一次見。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總覺得這個樣子太不像話了,那四娘看起來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而棒子看起來就像一個粗俗無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對面的操作才 是男女結的完美方式,老漢推車都有些讓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採用老漢推車的方式,那是因為她愛惜屠夫,滿意屠夫。 幸虧屠夫的那話兒夠大夠粗,無論是正面進還是後面進,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 死,爽快的喊爹喊娘,罵天罵地。儘管老漢推車讓她老是不由自地想到畜生之 間的交配,不過話說來,只要屠夫願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況,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這一不好的場面,其餘的她二娘非常滿 意,甚至從後面進來的時候,二娘總是感到更加的充實,更加的飽滿,每一次的 衝撞,都能讓她酥到骨頭裡。 【(72)情不自禁,雙腿夾緊】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當帶著露水的嫩芽悄悄鑽出濕潤的土壤,誰會想到嬌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 為高入雲端的大樹?那種驚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為柔弱的身軀當中。 當我們無法僅憑外形來斷定事物的未來時,那麼我們唯一能夠憑借的就是藏 在他骨頭裡的那股勁兒。 你也可以叫它靈魂,只要你能夠理解。 與其說二娘滿心厭惡,還不如說二娘受到了刺激。 儘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話說來,每個女人都有對愛的 渴望,每個男人都有對性的癡迷。 愛是一種付出,無論低賤或高貴。而性是一種享受,是對原始**的盡情發洩。 也就是說,每個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像過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給上了; 而每個男人,幾乎無一例外地想要幹盡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當我們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目光總會覓,心兒總會起伏。那叢眼前 飄過的裙擺,那顫巍巍的胸脯,那光潔如月的臉龐,那翹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時 刻勾起一種曖昧的情愫,讓自己的思緒紛亂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儘管不習慣四娘那副既可憐又浪蕩的瘙樣兒,儘管不習慣讓男人的物件 埋進自己的雙峰間,然而看的久了,她卻有種無法忍受的渴望。 畢竟當屠夫捏著**,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時候,那種爽快是無與倫比的甜蜜。 而兩堆綿軟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來嘛,試試嘛!」四娘喘著招呼。 「這個……我不會弄。」二娘推辭。 「不難!棒子……告訴你二娘,難不難?」四娘抬起頭來,醉意朦朧地望著 棒子問。 「四娘,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棒子笑著說道。 二娘猶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後問道:「這個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緊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燒熱的鐵棒,姐姐你說,好還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來試試撒!」 四娘說完,狠狠地擠著自己的雙峰,盡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緊一些的夾在中間, 然後又可著勁兒,上下捋了幾次,這才戀戀不捨地把它解放了出來。 二娘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剛剛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來, 剛準備抓住棒子的物件時,棒子腰胯一用力,光頭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 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來的擊打嚇了一跳。 「幹啥幹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著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脅著。 看到物件終於斜向上指著一動不動,二娘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漲 的粗物。 當二娘剛剛湊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緊收了幾下自己的兩瓣屁股,「啪 啪」,接連兩下,紅紫光頭就像敲鼓一般,準確無誤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頜。 「日你媽的臭騷逼!欺負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間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展開手掌, 掄起膀子,「啪」一聲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被二娘給結結實實地擴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經疼,彎下腰來,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襠部。 「二娘二娘,你為啥打我!」 「為啥?敢拿你那話兒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 這東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 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著那麼難看的東西,羞人的很!但它乾脆就不聽我 的,它一看到你就變得又硬又漲,而且還不安分守己,動來動去,你說二娘!你 打我是不是沒道理!」 棒子皺著眉頭喊。 「那我也得給它點兒教訓!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臉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愛屋及烏!」 「啊?啥愛無急無的?」 二娘沒聽懂棒子在說啥。 「二娘!也就是說,如果你愛我,那你也要愛我的臉,愛我的胸,愛我的肚 子,愛我的大腿,愛我的……」棒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說道,「愛我的那 個。這就叫愛屋及烏。」 「行啦行啦!無一用是書生!文縐縐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說著就撩起下擺,將線衣脫了下來。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顯要大出許多的兩團的時候,忍不住心中一喜。 碩大滾圓白皙彈跳,這八個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給棒子的第一印象。 二娘顯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脫下線衣後,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後一把就 塞進了自己的溝溝。 不用二娘拿雙手擠,棒子就已經感到了盈盈一握的美感。 恰入其縫。 溫柔似夢。 棉如柳絮。 軟如涼粉。 彈跳不已。 晃動如兔。 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棒子滿足地笑了。 棒子的雙手,不知何時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 。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為何卻 .零一.└ 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她並不像四娘那般,雙手擠在胸脯的兩側。 二娘僅僅將一隻手擋在胸前。 這樣也就足夠了。物件緊嵌其中,無需多餘的加力。 二娘跪著。她輕輕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燙物便滑滑的在溝溝裡遊走。 果真是銷魂蝕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癢的愛撫。 四娘騷態萬千地望著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動來動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雙 腿交替。 她性又朝棒子叉開了雙腿,毫不羞恥地向棒子展示著自己的縫隙。 她也不知廉恥地將那只白嫩的小手蓋在了芳草叢上,然後伸出中指,按在了 縫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腫脹。 棒子的雙眸只能更加的火熱。 棒子緊盯著四娘的溝壑,體驗著兩堆碩大圓滿的團蒲,幾乎感到自己快成神 仙了。 他不曾想到,兩個女人的在場,能讓自己的雞巴膨脹到達新的高度。 【(73)顯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嬌嫩,自然質樸】 有一首詩是這麼寫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 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當然,還有「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說。 古人的淫雅,在於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還休最是有味道了,於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們 纏綿悱惻之餘,總會用濃詞艷詩緬懷那床笫之間的風流韻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 好的,在他們眼裡,自然流於膚淺和低俗,於是巫山雲雨就成了男女性愛的代名 詞。 這雲村,這霧村,還有這巫鎮,這綿延無邊的層疊山巒,竟然如此巧地占 全了「巫山雲雨」四字的真韻,生活在這裡的女人們,個個都顯山露水,凹凸有 致,白皙嬌嫩,自然質樸。 女人的俗,是惡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總是那麼的極端,要麼給人天仙般的感覺,要麼給人夜叉般的晦氣。 張霞是個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麼看出來她就是一個男人婆呢? 手掌上擠滿老繭;胳膊上是緊繃繃的肌肉;臉上帶有凶神惡煞般的神氣,關 鍵上床之後,她的生猛威武,幾乎無人能敵。 可是在棒子的眼裡,張霞不是一個好女人。當張霞第一次為棒子褪下褲子, 當張霞第一次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騷味讓棒子幾乎喘不過氣。 僅憑這一點,棒子就將她歸於下下品之列。而年輕氣盛的棒子無論如何也無 法拒絕赤身**的女子,可是**過後,巨大的壓力總像影子一樣跟隨在棒子的一側, 而且隨著次數的增多,棒子感到這個影子也越來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卻完全是相反的感覺。從棒子的角度講,他這是第一次不那 麼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牽著鼻子走;而現在的棒子則是褲襠那話兒的 人。 儘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壯,一如既往的腫脹,可是要不要進入異性的身體, 則是棒子說了算,不是它幾把說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對大白兔子除了大、圓,還有飽、漲。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無縫,水到渠成。也難得有如此巧妙的組! 相比之下,儘管四娘的綿軟嫩的似乎能擠出水來,儘管四娘的殷桃紅的能滴 出血來,可是她的綿軟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滿。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勝一浪;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二娘儘管從來沒有嘗試過那一雙**來「欺負」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 欺負起來的時候,就那麼捋上幾下下,男人就開始倒吸氣,女人就開始超舒服。 怎麼描述那種**的感覺呢? 二娘邊搓邊想:嗯,儘管我覺得自己像個騷娘們,但說心裡話,那根東西還 真的熱烘烘的,香噴噴的! 鋼管雖硬,不如這般溫熱; 香蕉雖滑,不如這般刺激; 黃瓜雖粗,不如這般精緻。 二娘也像四娘一樣,盡量低著腦袋,以便將那光不溜秋、紅紫紅紫的頭兒進 出溝溝時的神態給看個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視覺的刺激當然也是打開二娘下身閥門的鑰匙,當二娘的目光含著熱切的期 盼,緊盯著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葉葉中間,就忍不住地擠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 濕。 潮濕練成了片,沾滿了她的溝壑。 芳草絲,掛玉露。 露珠晶瑩,兀自閃爍。 「二娘唉……」 棒子既無辜,又多情地輕聲喚道。 「嗯?」 二娘捨不得抬頭,兀自應聲道。 「二娘唉,我的那話兒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還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頓了一下,讓大物件隱沒在兩座峰巒疊嶂的中央,然後抬起頭來,一 動不動地望著棒子。 在一旁自己撫弄自己的四娘終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來,臉蛋兒湊 到了棒子那堆凌亂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對二娘說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讓 我先試試?」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種含情帶癡的音調說道:「棒子還沒說呢,看把你 個騷逼急成啥樣兒了!一點都不知道體恤姐姐的負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應了伺候兩位,棒子就不會半途而廢。 你們放心好了。兩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個都要從頭到腳地服侍舒坦 了才行。」 四娘拿臉蛋蹭著棒子小腹處的那叢黑草,嬌滴滴地說道:「棒子呀,你給咱 說說!姐姐和我,哪個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後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個是嫦娥,一個是西施,你讓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 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話給逗笑了。 「來,姐姐,讓妹子耍耍撒!」四娘笑著將棒子的大物件從二娘的雙峰之間 掏了出來,然後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內。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嬌羞地對二娘說了一句,緊接著伸出香舌, 在棒子的光頭上舔了一下。 二娘搖著頭罵:「過時了過時了。我這麼給你說吧妹子!只要是個女人,誰 沒吃過幾把?這個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數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會享福!按你這麼說,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 你倒是說說,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個更有滋味?」 二娘紅著臉罵:「小騷逼。明知道我沒吃過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這有啥難的!給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著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頸處,稍稍用力,又紅又紫 的光頭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處。 二娘起初抗拒,腦袋輕輕搖擺。可是沒有幾下,她就張嘴含住。 棒子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骨頭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經驗老道。棒子居然絲毫不會覺得有任何不適之處。 之前有人含過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 子總會感到硬硬的東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團團一般,緊緊的裹著,然後又滑滑地磨著,尤其 是那如蛇般遊走在光頭上的香舌,更是靈活到了極致。 棒子幾乎無法忍受這種巨大無比的刺激,棒子卻又一頭熱汗地享受著這種電 閃雷鳴的舒服。 至為敏感之處,被至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 停地亂攪。 可想而知這種與天齊高的刺激,這種與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強忍著沒有喊叫出來。 他居然也像剛才的四娘和二娘,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頭犁地的 老牛,兩個屁股蛋蛋一陣緊一陣松,腰桿也開始輕輕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閉著眼睛享受著陣陣「襲擊」的棒子,忍不住說出這樣一句話。 二娘聽過之後,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濕漉漉的大話兒,然後用手背擦了擦 流下嘴角的唾液,喘著說道:「棒子你說啥?」 棒子這才紅著臉兒、流著汗兒說道:「沒說啥。」 四娘在一旁捂著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舊質問道:「我聽到了。」 「聽到啥了?」 「棒子你給我裝!我看你能裝到啥時候。」 「我沒裝啊,我真的啥都沒說的呀!」 「哼哼!不說也行!老娘不幹了!給你含,你一點都不領情!妹子!你也別 理會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淫賊!你不也說過嗎,離開男人,咱照樣耍!」 二娘說著就把四娘撲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著摟著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 只手伸進了四娘的大腿裡,一隻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樣,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邊摳挖著,一邊問著。 四娘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浪聲喊道:「舒坦著呢!就讓那個不知好歹的人在 一旁給咱倆當燈泡,姐姐你說好不好!」 「那是。當電燈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趕出去得了。」 「姐姐要趕他出去,妹子我也沒啥意見。」 棒子臉兒紅一陣,白一陣。 看著情況,不說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聲,對兩個抱在一起的女人說道:「我剛才說:」我想日你。 『「 二娘頭望了一眼棒子,這才從四娘身上爬了下來,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 發,然後說道:「這兒有兩個女人,你到底要日哪個?」 棒子說道:「哪個讓我日,我就日哪個。」 「要是沒一個願意呢?」二娘眨著眼睛問。 「要是每一個願意,我就收槍家,自己裝子彈,自己扣扳機。」 二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妹子,你願意讓棒子日嗎?」 二娘頭問四娘道。 「我聽姐姐的!」 二娘看著棒子說道:「看到了吧?我想讓你日,你就兩個都能日上;但是我 不想讓你日,你就一個都日不上。」 【(74)讓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棒子歎氣說道:「二娘,你簡直就是武則天在世!」 「武則天是誰?」 「武則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著眼睛吼:「老娘是個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襠裡,亮瞎 你這個小淫賊的狗眼!」 二娘說罷,胡嚕一下站起身來,突然翹起右腿,腳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 肩膀上面,然後她又雙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揚,一副母雞下完蛋後的神氣流露在 了泛著紅暈的臉龐。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癡了。 這般大膽放肆的行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這個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錮。跟屠夫在一起的 那個的時候,二娘前戲熱烈,後續無力,畢竟屠夫的體重和外形有些讓二娘喘不 過氣,一旦進入,二娘就毫無反抗之力,毫無招架的餘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 當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個輕重緩急。 二娘有時候喊:「哦哦日你媽,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屠夫是個悶葫蘆。總是一句都不說,辟里啪啦地擊打著二娘的□ 蛋蛋,那嘩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閃來閃去,一鼓作氣,直到洩勁體內的多餘。 這是屠夫的標誌,也是無法更改的事實。讓屠夫發威難,屠夫一旦發起威來,讓 他停下來更難。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戰的時候,她的後期依舊是一副既可憐 又求草的樣子。 面對這個初出茅廬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鎖,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 隨意。她很清楚,將一條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叢芳草,就能讓棒 子看個清楚。 而清楚的觀賞,自然能讓棒子更加的「囂張」。 是物件的囂張。 隱約之中,二娘覺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議。二娘不確定,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 超強,還是棒子本身不是一個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幾乎可以確定,這 個姿勢能讓他在瞬間變成一頭種驢,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屠夫一把將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開雙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後就是大物件光臨寒舍,大棒槌鼓搗虎穴。 棒子卻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歎:「看看棒子那樣兒!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 那話兒戳進來呢?這個小伙子到底是啥來頭呢?」 二娘的眼睛火熱無比,滾燙無比,她好不害羞地緊盯著棒子。 勾魂曲在瘋狂地演奏; 棒子的體內有暗流在湧動。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為自己是個床上的陰謀家;她以為二娘是自己的綠葉。 她想著棒子最終屬於自己。 然而現在看來,二娘一旦浪起來,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徹底。 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四娘嚥著唾沫,湊到棒子的一旁,然後拉著棒子的右手,將它塞進了自己的 腿根。 棒子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對二娘說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則天是女 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後宮的男人成上千的,想讓那個弄,就讓那個弄。」 二娘浪聲說道:「你個小騙子,日你媽的騷逼呢!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四娘連忙說道:「姐姐唉,棒子說的是真的,這個武則天真是個女皇上呢! 我看棒子說的對,姐姐就是個女皇上。」 「啥?你們兩個串通好了貧我呢?嫌我沒文化,還是說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皺眉,四娘連忙解釋:「姐姐唉,我其實那個啥呢。」 「那個啥?說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說完,羞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將棒子的手牢牢地鎖在了濕漉漉的沼澤 裡。 二娘看著粉頸低垂的四娘,突然間歎了一氣。她緩緩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 的那條白花花的腿兒,然後頹然坐在一邊。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兒個晚上,你就先和這個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們兩個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蘿蔔塞不進兩個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 棒子,說道,「棒子!好好價伺候你的四娘!她還是個姑娘!便宜你這個毛頭小 子了。」 棒子連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給沾濕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 謝謝女皇!」 「貧呢。」二娘哼了一聲,就做到炕角,順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跡的黃瓜。 「棒子唉,要不咱倆那個啥。」四娘說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 棒子輕輕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後不由分說地親了一口。 「那就那個啥吧。」 「嗯。那個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懷送抱,雙手抱著棒子的腦袋,兩團軟軟的麵團擠在棒子的 臉龐。 棒子不失時機的把四娘的小蠻腰給緊緊的摟住,然後用力一提,朝裡一送, 四娘的兩瓣兒嫩臀就壓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誰也沒想到會那麼地巧。棒子的大物件剛好如同孫悟空的金箍棒,橫在了 四娘那道氾濫成災的溝壑間。 位置也就剛剛好。 只待鑽進深海裡。 許久以來,未曾有男根如彼光臨四娘的私密花園。而今一旦美夢成真,四娘 就激動的眼冒淚光,喉嚨發堵。她嬌羞中帶著感動,感動中夾雜愛慾。她低頭吻 著棒子的眉毛,雙手摸著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動,以便更加充實地感受那 根滿含熱情的腫硬。 四娘有理由落淚。 儘管四娘對於男人體下的那根東西並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見過,大的小的也 經過,但真正像今夜這般,衝著讓它進來的目的,這自然是第一次。 可惡的處女風俗讓四娘受夠了罪。並非是四娘天生喜歡讓男人們戳自己的後 庭花,而是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當然從現在的眼光看來,那個膜是可以修復的。跑到那些無人問津的黑診所, 告訴那些滿臉死肉的老醫生:「把老娘的下面給補好!」 那些死氣沉沉的醫生準會埋頭於雙腿之間數小時,硬是弄一層真肉的、破了 還會流血的薄膜出來。 可惜那個時候,除了國外有這樣的技術外,國內還沒聽說有人這麼幹的。但 話說來,人家國外的人又不像咱們那麼看重這個東西。對於老外來說,一個女 人到了2歲如果還沒有和男人上過床,那麼這個女的會被女人恥笑,會被男人 遺棄。 道理很簡單: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紀,你居然還是一張白紙,居然還沒 有任何的經歷,那麼結婚以後,不是因為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鬧的天翻地覆, 就是因為床上的不意而讓男人吃夠啞巴虧。 傳統死的文化,無人問津的村落,四娘最徹底的反叛,弄到最後也不過是 像做生意一樣,打折、折中。 最為酥麻的蜜縫,從來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顧。 後庭花儘管也能讓她感到快樂,但當被物件塞滿的時候,她總有種想要拉屎 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讓她十分討厭。 「棒子唉……」四娘吻著棒子的頭髮,嗲聲呼喚。 「嗯?」 「你的那話兒大的很!」 「嗯。」 「四娘喜歡的緊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來吧。」 棒子會意一笑,然後雙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舉了舉,四娘也極其配, 兩隻腳丫子蹬著被子,將自己的腰胯懸空提起來。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進來了。 「哎呦……」輕聲呻吟之下,飢渴已久的那根東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體。 那麼的順利,那麼的舒服。 都是因為熬到了頭。 倘若一上來就要開始,那麼乾澀的下體並不會給他們二人帶來多少蝕骨的快 感。 但若前戲夠深夠多夠足,那麼滑濕的蜜縫,會溫潤無比地允許物件的進入。 而且越是堅硬,進入就越是順利。 越是粗大,進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禮物。 棒子沒有過多的言語。 四娘也終於停止了呢喃。 兩個燒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兒呀,終於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終於進入了彼此。 二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觸。一樣的狂熱。 你可別忘記了二娘。 她當然沒有睡著,也沒有離開。 她看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著,在不停地晃動著。 而她的一隻手捏著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裡,緊握的是那根她自己從地裡摘 來的黃瓜。 二娘絲毫沒有嫌棄粘在上面的血跡和粘液,她已經將黃瓜重新塞進了自己的 身體。 不僅如此。 她抽動的頻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頻率一模一樣。 二娘幻想著。 她這麼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這一次會給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滅的懷念; 四娘會記一輩子。 棒子很喜歡四娘胸前那不斷彈跳的兩團。 隨著四娘不斷的蹲坐,兩團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彈起。嘩啦啦的,給棒子 帶來了許多不可言傳的奇妙感覺。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這也讓棒子感到驚喜。 棒子能夠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滿了四娘的體液,每次的體,都會發出類 似石子投入湖泊的聲響。 四娘的手臂摟得越緊,她蹲下的頻率就越快,而四娘臉上的神色就越是迷離。 你也說不上那種神情到底是極致的痛苦還是徹底的歡樂,總之是種說不清道 不明的感覺,讓男人瘋狂的感覺。 【(75)你先上姐姐】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黃瓜成了她的心肝寶貝。 二娘幾乎是用同樣的頻率和同樣的力度來懷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當她看 著四娘騎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聳動,加上那「噗茲噗茲」的聲音,二 娘就會不由自地加快黃瓜進出的頻率。 但越快,時間越短。越慢,時間越長。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來瘋瘋癲癲,像個發情的動物;一上來就是個 啪啪啪,毫不留情,沒有前戲。快如閃電,急入驟雨。不過他們也很快就收工打 烊,關門大吉。最快的當然屬於那些三五下就解決問題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問題的人外,正常情況下的三五下,往往說明他對胯下的這 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或者恨的壓根發癢。 性慢的人,他就顯得三心二意。有時候他會在進出的中途,突然停下來,優 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條斯理地摸出煙袋,然後再從小孩子的作業本上扯下一根 紙條條,把煙絲卷在裡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長的煙棒棒,然後再於雲霧繚繞中接 著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淺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會失去它本來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後不久,夜夜激盪在炕頭炕尾,白天激盪在麥田瓜地。連二娘 在做飯的時候,屠夫會冷不防地衝進來,一把撕下二娘的褲子,把她攬腰抱住, 粗暴無比地從後面頂進去。有時候油還在鍋裡,灶火燒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邊 被屠夫辟里啪啦地幹,一邊還得將切好的菜趕緊放進鍋裡。 當然,田頭地尾的纏綿更不用說了,幹活的中途,屠夫也會在二娘毫無準備 的情況下將她撲倒在地。 當然這是令二娘懷念異常的點滴。隨著時間的推移,年歲的飛馳,屠夫和二 娘之間的次數在慢慢減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緩緩消退。原先如果說屠夫是一頭畜 生的話,那麼現在的屠夫就帶了人味。 話雖說的難聽,但從女人的角度講,男性像個畜生一樣的干自己,未嘗不是 一件令她們賞心悅目的奇妙經歷。如果這個男人對她毫無興趣,恐怕他就不會是 畜生一樣地干她了。 也許她脫光了賣弄風情,他依然軟而不舉。 二娘當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往往會成左手和右手的關係。 當右手撫摸左手的時候,左手不會有啥衝動;當左手搓揉右手的時候,右手也是 毫無感覺。 再者說了,現在的二娘也不像剛剛結婚時候那麼騷了。剛結婚的時候,二娘 在炕上騷起來沒個邊際,大膽的令人咂舌。現在卻有些隨意,有時候她緊緊是把 衣服剝下來,然後爬在炕上,一動不動地等待著屠夫的進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對二娘說了一句。 當然舒服了。節奏歸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並快樂地看著二人的粘。 之前已經說過了,二娘和屠夫的結,只有兩種約定俗成的方式。 、老漢推車。 2、男上女下,面對面地拔蘿蔔。 像棒子伸開雙腿坐在炕上、四娘騎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勢,她二娘和屠夫還 未曾嘗試過。 二娘的「痛」,當然來自於女人骨子裡的嫉妒。二娘總覺得被干的人不應該 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樂,是源於人人都會有的一種「偷窺**」。無論男女,都有這種天 生的習性。男人不經意間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叢裡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 幾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極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脫光了跳進河裡,她們也會頻頻頭,心兒跳跳的,臉兒紅紅 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塵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 「塵根」。那種糾結和慌亂的心境,也會讓女人味良久。 何況這是兩個年輕人恰入其縫的粘,何況一個是桃花女郎,一個是白面書 生。書生在炕上,自然會將每次的試探變得優雅無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 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詩歌。 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離春圖片刻、黃瓜越來越快地進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夾!」 二娘應了一句,可是深進雙腿之間、緊握黃瓜的手卻一刻也不曾停歇。 「夾」,當然說的是女人的下面。對於四娘來講,她畢竟是第一次被棒子從 蜜縫裡進入,所以並不清楚怎麼「夾」,二娘的話裡有話。 而對於二娘來講,她完全是一個炕頭老手。她完全能夠調整自己的下面,她 想讓她緊,那麼她就能緊緊地夾住一根筷子;她想讓她松,那麼就算是這根粗大 的黃瓜,也能在她鬆手的剎那「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騰太久,那麼她的下面會緊的要命,屠 夫「噗茲」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糧,有氣無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 情奇佳,那麼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堅持上幾十分鐘。 當然黃瓜這個東西自己不會軟。所以二娘也就隨心所欲地緊一陣,松一陣。 總之以自己感覺舒坦為最終的目標。 二娘一邊看他們浪,一邊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場的三 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滿嘴的呻吟。 棒子這會兒雙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窩,他在盡情地觀賞那兩隻翻飛跳躍的白 兔子。 四娘的胸脯異常的白皙。儘管一對白兔兒沒有二娘那般的壯碩飽滿,但小也 有小的精緻,小也有小的情致 3 。 女人的兩團,講究的是大小適宜。太大或太小,都會顯得突兀,都是房事的 阻力。 人家四娘的兩隻,那是大小恰到好處。 何況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並沒有少兒不宜的特殊。 當然在棒子尚未親口品嚐女人的美好時,熬成乾柴 ^點^'b點" 的他也差點兒變成了三伢 子一路的貨色。他偷偷摸摸地鑽進女廁所,撿女人遺留下來的帶血的紙巾,甚至 把它裝進自己的書包,沒人的時候拿出來又聞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 的前奏,都是成為變態的徵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為他奉獻了自己的身體,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 狂野。 讓棒子歸常態,讓棒子恢復健康。 也是湊巧。如果棒子沒有和張霞前面不要命的激盪,那麼此時此刻的棒子應 該差不多該一瀉千里了。 正因為和張霞有了彼此的發洩和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漸入至佳 至妙之境,下面的腫脹也達到了它的極致,何況四娘的節奏相比男性而言顯得柔 情一些,舒緩一些,除了直進直出,還有左右搖擺,擰來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還有多情的嬉戲,滿足的愜意。 倘若由棒子來持這場如癡如醉的糾葛,那麼現在的情況也許又是「辟裡啪 啦」的後入,甚至也會差不多白漿橫出,撒滿一炕。 雖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濕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實 上還不至於噴濺地到處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開雙腿,粗大的黃瓜將兩片鼓鼓漲漲的柳葉憋成了標準的 圓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單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濕潤,這一切都讓棒子感到活著 的慶幸。 幸虧活在這個世界上; 幸虧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虧自己在霧村。 諸多的幸虧,成就了今夜的圓滿。 初嘗禁果的四娘終於「丟」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樣叫喚了幾聲,然後看到四娘臉上的肌肉開始一 抖一抖的,而且腦袋開始盡力地後仰,下巴幾乎要扣到棒子的頭頂上; 進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縫開始變得有生命般的一緊一鬆。 緊的時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著; 松的時候,棒子感動自己的物件毫無著落,如同置於無邊的曠野。 然後,棒子感到自己的光頭上一片滾燙,接二連三的滾燙。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親蛋蛋……」 這是四娘最後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絕唱。 我曾說過,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因為這是癲狂的樂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歡樂。 情動於中而行於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 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於是,四娘那最後的呻吟於是同啻天籟,如同夏風吹響滿谷的林木;如同秋 雨打濕一田的麥苗。 當四娘一身香汗地從棒子胯部離開時,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縫裡居然「嘩啦」 一聲落下了一灘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雙腿之間。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後伸在了四娘的嘴唇邊。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睜不開了,她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然後嬌態萬千地躺在 了旁邊。 「不要,髒。」四娘說。 棒子無聲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鹹鹹的味道。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76-8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29 【(76)別吃啦,姐姐的那裡不好聞】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濕漉漉的物件朝天而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 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沒關係。」 「你木頭呢棒子!姐姐還沒……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猶豫了一下,說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這麼想的。 當四娘稀里嘩啦地「丟」了之後,二娘就停下了黃瓜的動作。她騰開了自己 的雙手,兩隻手掌此時已是按在了兩團滾圓的綿軟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黃瓜 兀自翹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不用說,二娘心裡歡喜。 二娘原以為,棒子這個年輕的娃娃不過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當她看到棒 子氣定神閒地和四娘糾纏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兒就從不屑到佩服,從佩服 到羨慕。 持久的堅挺,最能讓男人變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沒有誰不知道村 長的。因為村長在女人肚皮上折騰的時間長的不可思議。當三五成群的女人們在 黃昏時分走在一起打趣時,個個都要針對村長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實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摻雜了水分,變成了傳言,傳言再經過加工發酵, 變成了古諺。古諺慢慢地變味,最後就成了富有傳奇色彩的神話。 神話的極致,是說村長沒吃沒喝,幹他那黃臉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還繪聲繪色的說:她當時就守在村長家的門外,最後她餓的著不住 了,於是叫來自己的好姐們接著受。好姐們也餓的受不了了,於是換上了好姐們 的好姐們。好姐們的好姐們最後也餓的著不住了,然而村長竟然還在和他的黃臉 婆叫喚。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願做你的黃瓜,好不好?」 二娘依舊搓揉著自己的兩團,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問。 「成。來。」 二娘嬌言,語詞簡短。 棒子於是提臀坐起,將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絲毫沒有了剛剛開始的羞 恥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當光頭距離二娘的面部只有一兩厘米的時候,棒子說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這樣你也好和黃瓜做個比較。」 二娘在棒子的堅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後又紅 著臉兒點了點頭。 「二娘,咋樣?」 「挺好的。」 「和黃瓜哪個好?」 「都好。」 「二娘,你這不是白說了嗎!你實心告訴棒子:到底是黃瓜好呢,還是我的 那話兒好?」 二娘擰不過棒子,只得說道:「那話兒好。」 「好在哪裡?」 「這個……」 二娘已經被棒子逼的面紅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滾炕頭的時候,兩個人是沒話兒的。從開始到結束,除了 二娘快活地亂喊亂叫,屠夫始終都是一聲不吭。 二娘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氣以及在屠夫噴湧而出的剎那,屠 夫嗓子眼裡冒出來的「哼哼」氣。 「好在哪裡嗎,親愛的二娘?」 棒子說著,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從為難到煩躁。 她終究是受不了這種說來說去的絮叨。 二娘一點兒都不習慣。 要幹就幹嗎,嘴巴裡說個啥?二娘憤憤地將棒子的物件撥開,然後罵道: 「日你媽媽的個小騷逼呢!你個小淫賊,為啥這般不正經?你想日就來嘛,我也 沒說不讓你日!你咋就這麼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說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開心,連忙彎腰下來,雙手捧住了二娘的臉蛋,狠狠地 在二娘那紅潤肥厚的雙唇上親了一口,後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二娘的一隻耳垂, 一時間弄的二娘心緒紛亂,激情昂揚,再也顧不上什麼說話不說話了。 她半是迎、半是推辭地扭了扭自己的腦袋,然後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雙 手不知何時輕輕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裡,滿是棒子那根紅紅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黃瓜好,可是這個討厭的棒子明知故問! 本來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 忍住了沒含。 「二娘,那咱就開始吧。」 棒子說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為了讓二娘能盡快地投入其中,棒子開始對 二娘展開了挑逗和鼓勵。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雙目罩住了二娘,然後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這一捋,自然是滿手的粘液。棒子雙手在一起搓了搓,然後又握住自己的 物件,開始使勁套弄了起來。 可是棒子還沒有套弄幾下,二娘就連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別捋了別捋了!再捋就出來了!」 二娘說道。 棒子故意問道:「啥出來了?」 「你不知道嗎?」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爺!你就……唉,慫出來啊!」 「出來就出來了,咋的了?」 「出來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氣的喊了起來。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聽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這麼心急呢?二娘告訴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幫你捋!」 「我不信。我剛剛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覺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這麼實心眼?以後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 每個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樣的。」 棒子搖頭說道:「二娘,我咋覺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樣。」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憊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棒子,聽我姐姐的,別那麼多 話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後對棒子說道:「二娘讓你嘗嘗二娘的功夫!」 棒子驚喜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 說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雙腿之間,然後不由分說的朝二娘的兩瓣柳葉 中間撅起了嘴巴。 二娘嚇的連忙雙手推住棒子的面龐,急急說道:「幹啥幹啥,你想幹啥?」 棒子無辜地說道:「二娘,你剛剛不是讓我嘗嗎?咋的了這是?」 二娘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讓你嘗的意思是讓你的那話兒嘗,又不是讓 你的嘴巴嘗!」 棒子委屈的說道:「咋的了,下面能嘗,上面為啥不能嘗?」 二娘說道:「下面撒尿的,聞起來騷哄哄的,你咋嘗嘛!」 棒子雙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著臉兒撒起嬌來:「不,我就要嘗!二娘你 就是嫌棄棒子,故意不讓我嘗的!」 二娘依舊推著棒子的腦門,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跟你說的是心裡話!下面 真騷哄哄的,我自己都能聞到,你難道就沒聞到?」 「二娘你胡說啥呢?我聞到的是茉莉的清香,聞到的是白瓜的飄香,聞到的 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沒有聞到騷哄哄的奇香。」 四娘側過頭,微微閉著眼睛說道:「二娘,你聽聽人家這張嘴兒!換成是我, 早就讓他嘗了。就算咱的下面騷,也是棒子自願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來想反駁四娘,但是找不到適的話兒,正在猶豫的時候,棒子不由 分說地朝前一擠,嘴巴就蓋在了那片濕漉漉的沼澤。 棒子當然算是經驗豐富,輕車熟路。 他滿足地伸出舌頭,僅僅是拿舌尖輕點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 很快從擰來扭去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二娘心裡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這舌頭就靈活的!把我給快活 死了! 當然如此。 棒子的舌頭總能照顧到二娘最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點水一般的蘸,還 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進一層的顫酥。 每當棒子盡力伸出舌頭,從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時候,兩道濕漉漉的柳葉會 被柔軟地撐開,而裡面的粉嫩也會受到舌頭兩側的親密照顧。 那如電擊般的感覺會接二連三地湧向二娘的身體各處,讓二娘快活地不知道 該咋辦。 原先的二娘是動。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終於成了被動。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著,雙腿也不知所措的開著,憑著棒子的舌尖遊走在那 道不缺水的溝壑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體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 潮般襲來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從二娘那不斷蠕動的蜜縫看出了二娘的獨到之處。 二娘說的沒錯,棒子親吻過的屄裡,就數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縫 在未被物件進入的時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一會兒張開如同一個 黑窟窿;一會兒緊閉起來,從中擠出一股黏糊糊清亮的液體。 【(77)黎明清爽無比,阿姨沒穿內衣】 棒子的辛苦沒有白費。 在棒子埋頭苦舔了一會兒後,二娘終於受不了了。她雙手扶著棒子的臉蛋, 以一種近似哭泣的聲音說道:「日你媽媽啊棒子!趕緊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 難受死了啊!」 聽到如此火熱的告白,棒子這才笑瞇瞇地抬起頭來,雙手撐著爬到了二娘的 身體上。 當棒子的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雙唇之上時,棒子的物件也順順當當地一頭 栽進了那道早已滋潤無比的縫隙裡。 緊握,鬆弛。不緊不松,或緊或松。滑如絲綢,溫如暖玉。果真是好比:上 面是雙舌交纏,下面是威龍入窟。 小腹緊貼著小腹,芳草磨蹭著黑毛。 啪啪的響聲,融入黑暗的夜色。 連續的呻吟,蕩在一間小屋。 終於跌入桃源,終於浮上雲端,終於香汗淋漓,終於眩暈不斷,終於一洩如 注。 二娘最後沒有叫出聲來。 她只是長著嘴巴,瞪著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憊。 連續十幾下的抽搐,把棒子渾身的熱氣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來的時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灘。 多的讓人難以置信。 四娘紅著臉兒看完後,又側過頭去。背過身體。 四娘說道:「棒子,不成就和我們睡一起唄。」 棒子答:「還得家。不然有得挨罵。」 四娘說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聽到二娘說了一句: 「這是個了不得的小伙子!從來不曾見過的小伙子!」 踏著月色,棒子一直在思二娘的話。 一直都在見,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咋就說「從來不曾見過的小伙子」呢? 棒子媽等不到兒子,於是生氣地將門堵上,自顧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門,門卻絲毫未動。他迫不得已,只得翻牆而入,然後又感到 『做賊心虛』,跑過去將門偷偷地打開,然後躡手躡腳地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 下。 快要睡著的時候,棒子又突然間想起了一個問題: 就算我弄開了門,進來之後也應該是隨手槓住才比較理一些,這樣敞開, 豈不是弄巧成拙? 棒子於是又垂頭喪氣地爬起來,像個半夜入室盜竊的飛賊一樣,重新將門槓 住後,這才一頭栽倒在被窩裡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來。從來不打鼾的他居 然呼嚕嚕、咕咚咚地打起鼾來,弄的睡在上房的母親醒來了好幾次。 第二天一早,乘著母親沒有起床,棒子就抓起書包朝張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這麼早!娟兒還沒起來呢!」 張阿姨一臉驚喜的看著棒子,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棒子也弄了個大花臉,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張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會 兒……」 「說啥話呢!趕快進來,阿姨給你做早餐!」 張阿姨立即恢復了熱情,連忙將棒子讓了進來。 「阿姨,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早上不吃飯,遲早要胃疼!這麼早就來了,你一定沒還沒吃 呢!快告訴阿姨,你想吃啥,我這就給你做去。」 「阿姨,這麼麻煩你,我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張阿姨突然收斂起滿臉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棒子,阿姨並不是因為 你背娟兒上學才……阿姨自己願意給你做點好吃的。再說了,就是陌生的客人, 我也得給人家招呼吃的不是。你就不要跟我見外了。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風風火 火地做給你吃,這樣阿姨才開心。」 棒子點了點頭。 「星期天的時候,要是家裡沒事,你也多來我家。娟兒功課不如你好,你也 是不嫌棄她,就多給她輔導輔導。」 棒子接著點頭。 「阿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瞭解。家裡就娘兒兩個,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 來,我們也覺得紅火。娟兒她也開心,我也感到熱鬧……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 多嘴啊?」 棒子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和娟在一個班,娟又是我的班長,我給她 輔導功課是應該的,平時她也經常幫我的忙……我以後會常來的,只是我媽管的 太嚴,有時候害怕挨罵,所以……」 張阿姨笑著說道:「你媽也就那個脾氣!你也多多體諒她。頭有機會,我 跟你媽聊聊去。她有你這麼個兒子,也是她的福分……」 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 張阿姨富態的臉有些微紅,她棒子那張年輕的臉,總是時不時地亂想。 黎明時分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鳥兒也在爭相地賣弄歌喉。村裡時不時地聽 到牛羊的叫聲,一兩聲吆喝牲口的調子轉千地飄蕩在群山之中。 張阿姨在廚房裡忙乎,棒子在餐桌邊靜坐。 兩個人不知怎麼的就沒話說了。 而沒話說的時候最是尷尬。 張阿姨忙著做飯,還勉強能矇混過關。棒子就不一樣了,眼巴巴地乾坐著, 看到張阿姨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頭不是,低頭也不 是,總之是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張阿姨稍微有點兒猶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兒那見不得人的睡姿。 張娟睡覺總是蹬被子,更何況女兒只穿著一個褲衩。棒子進去叫,適嗎? 不過張阿姨轉念又想:也沒啥大不了的。娟兒還是個啥都不懂的孩子,從她 和棒子在拖拉機的後框內的經歷看,棒子也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那,那你就喊喊去!娟兒睡的沉,要是喊不醒,你就撓她的腳底。」 「嗯。」 棒子答應完,連忙走出廚房,鑽進了張娟的閨房。 一進去,棒子就看到張娟赤身裸體地爬在炕上,睡得正香呢。 只見她一條腿彎曲著,另一條卻伸的筆直;右手大拇指含在自己的嘴巴裡, 看起來就像一個熟睡中的嬰兒。 棒子輕輕的推了推張娟,張娟翻了一身,依舊閉著眼睛。 棒子突然間面紅耳赤。 因為張娟的一個翻身,就將自己那對白皙的玉峰解放了出來。而小腹下面微 微凸起,也讓棒子忍不住地浮想聯翩。 棒子連忙頭看了看廚房,生怕這一幕被張阿姨給看到。他連忙抓起張娟的 一隻腳丫子,使勁地撓了起來。 「媽媽……」 張娟閉著眼睛呢喃道。 「娟,我棒子!快起來,要遲到了……」 「嗯?」 張娟閉著眼睛,哼了一聲後,又沉沉地睡去。 棒子無奈,只好抓起兩隻腳丫,拿下巴使勁地蹭了起來。 張娟這才悠悠睜開眼睛,迷茫地盯著棒子看了一會兒,突然間胡嚕一下坐了 起來。 「棒子!」 「娟兒。」 「你你你……啥時候來的?外面天還沒大亮呢!」 「我剛剛來,你趕緊穿衣服,你媽的飯快做好了。」 張娟揉了揉眼睛,這才注意到自己**著上身,她連忙抓起被子堵住忽閃閃的 胸脯,嬌嗔道: 「你個流氓!咋進來的你!」 「你媽讓我喊你吃飯呢。」 「我媽才不會讓你進來呢!」 「你不信?」 「鬼才相信!你一個人偷偷鑽進來的。」 「不信你問你媽。」 棒子說完,拿指頭戳了戳張娟的額頭。 「我媽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沒穿衣服,明明知道我睡覺蹬被子,居然還讓 男人進我的屋子……」 「咋了?你不樂意啊?」 「不是我不樂意,是她不知道保護女兒……」 「你還需要保護呀?」 張娟瞪著眼睛說道:「棒子你啥意思啊?」 棒子連忙改口道:「我是說我們兩個……你是我未來的媳婦,我進自己媳婦 的屋,等於進我自己的屋。」 張娟有些生氣的說道:「一碼歸一碼。我說的是東,你扯的是西。」 棒子訕笑著說道:「阿姨剛才實在是太忙了,而我又害怕你到時候起不來, 所以就自作張……」 「行啦行啦。說多了沒意思。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犯得著嗎?你穿你的就好,再說該看的我都看到了……」 張娟皺著眉頭說道:「出去。」 「你咋了?」 「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 棒子有些鬱悶的退了出來。他不知道張娟到底是咋了,怎麼說生氣就生氣, 一點面子都不給。 張阿姨看到棒子走了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面盆問:「娟兒起來了吧?」 「嗯。」 「我那女兒起床最是麻煩,起來了還亂發脾氣。剛剛她沒有對你發火吧?」 「沒有沒有。我一叫她就起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張阿姨說著,臉兒又刷的一下紅了,「那你們趕緊 吃吧,我去後院拿些柴。」 當張阿姨跨出廚房門檻時,棒子這才注意到張阿姨穿著的睡衣下面,似乎空 落落的什麼都沒有。 睡衣下擺剛剛到膝蓋的位置。張阿姨跨出去的時候帶起了一角。棒子明顯地 看到了兩個圓滾滾的屁股蛋蛋。 當張娟嘟著小嘴從屋內蹣跚而出時,棒子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臂膀。 「好些了沒?」棒子問道。 張娟搖了搖頭。 「沒事。有我呢。接著豬八戒背媳婦唄。」 張娟沒理會,一拐一瘸的走進廚房,然後挨著棒子坐了下來。 「看到沒,阿姨做了蔥花餅。」 張娟皺著眉頭看了看冒著油煙的鍋內,這才眉心輕輕的舒展了開來。 「我媽偏心。我求她求了幾次,她也沒給我做過一次蔥花餅呢。」 【(78)這難道就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碧荷】 雖然吃飯的時候,張娟一再解釋自己的腳傷基本痊癒,無需棒子背來背去, 但是在去往學校的路上,一個上坡就讓張娟完全拋棄了淑女的窈窕風姿,走一步, 停三刻,齜牙咧嘴,一臉痛苦。 即使這樣,張娟依舊固執地說道:「我很好啊,沒啥事啊,你稍微扶扶, 我就能對付!」 這樣一來二去,拉拉扯扯,說服教育和一意孤行糾纏來糾纏去的,結果把棒 子給搞的有些操了:「都疼地五官變形了,美女變母豬了,你竟然還要裝那個耍 大刀的關羽,你這又是何苦?你不讓我背,一定有緣故!如果怕別人羞辱,我現 在就立馬消失!」 張娟垂下腦袋,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 當然是因為別人的閒言碎語了,尤其是那個噁心的老師。做為學校裡盛開的 一朵最為艷麗的花朵,張娟咋能嚥得下這口氣! 她昨兒晚上大概三四點才睡著,所以眼圈有些發黑,有些頹廢之美;氣色有 些萎靡,平添蒲柳之姿。 為啥那麼晚才睡呢? 張娟就是氣。越想越氣。 我張娟是啥人?你張大勝又是啥人? 我張娟是全校男生的小心肝,你張大勝就是一坨臭狗屎!別以為你是個老師, 就把你能的上天入地了!就以為你可以誰都欺負了!如果我張娟像你這坨臭狗屎 一樣啥事都能幹的出來,那全校的男人都會排成隊來找我!把你個張大勝,算個 啥球東西! 張娟躺在炕上越想越氣,但學生的角色讓她倍感無助。張娟憤憤的想:要是 我不是學校的學生,你要是敢這麼羞辱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砸自己的腔子! 看到張娟默默地流淚,棒子的心也軟了。他只好挨在張娟的身邊,輕輕拭去 她的淚水,歎氣說道:「別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當然眼紅!原先我們兩個不說 話的時候,每當我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說話,我都感到心裡難過。更何況咱倆現在 都成了親的不能再親的人了。所以叫我說啊,別人越眼紅,我們就應該越得意! 娘希比的,有本事他們也找個天仙般的妹妹,在大伙面前顯擺顯擺!自己沒本事 找仙女,還見不得別人和仙女親熱,你說說看,這是啥心理!」 張娟說道:「咱倆親的不能再親了?不見得吧。你總不能因為和我那個了, 你就覺得你和我親了。」 棒子瞪著眼睛喊:「娟!啥話意思你?」 張娟有些厭煩的說道:「沒啥意思。我說的夠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不親了?」 「難道我們兩個很親嗎?」 「難道不親嗎?麥柴跺可以見證的啊。」 「你以後別再說麥柴跺了。我不想聽。」 棒子看到張娟一臉的不快,有些不解的問道:「娟,你到底是怎麼了?」 張娟沉默良久,最後說道:「我們兩個……以後不要走那麼近了。」 「為什麼?」 「我不想給你添麻煩,也不想給自己添麻煩。我覺得麻煩已經夠多的了。說 實話,我受不了。」 張娟的話讓棒子感到一陣揪心的疼,但棒子絲毫不知道為什麼張娟會突然間 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是因為被老師羞辱嗎? 還是另有隱情? 顯然,棒子和張娟是戀愛關係。儘管確立這層關係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像樣 的儀式。自從棒子和張娟二為一、纏綿不已之後,兩個人或多或少的彼此牽掛, 互相照顧。而現在,張娟的這番話無疑是分手的暗語。 分手的理由有千種。但真正的原因為數不多。 要麼就是激情不再; 要麼就是移情別戀; 要麼就是父母反對; 要麼就是會阻撓。 也就這幾種了,你很難再想到其他分手的原因。當然,極個別的情況下,比 如腦袋被驢踢了或者被門夾了,男女雙方也會莫名其妙地各奔東西,天各一方, 老死不相往來了。 儘管棒子有些天旋地轉的感覺,但他還是默默的將張娟背到了學校。開始的 時候張娟極力反抗,不讓棒子接觸自己的身體,但張娟後來發現自己的腳腕的確 不讓她走那麼長的路,棒子也清楚張娟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說實話,伏在棒子後背的張娟有些心疼棒子。今兒個的棒子氣喘吁吁,汗流 如雨,一步三搖,勉強堅持,簡直讓張娟感到了瀕臨死亡時候的那種奄奄一息。 有好幾次,張娟想讓棒子放自己下來休息休息,就算上學遲到了也沒啥關係; 也有好幾次,張娟想掏出自己那副繡著鴛鴦的手帕給棒子擦擦汗,給棒子扇扇風。 但張娟啥都沒做,啥也沒說。 少女的心思,棒子當然不懂了。 因為連張娟自己,都不懂得自己。 「啊哈!我看你乾脆把腳剁了算了,這樣就有男人背你一輩子了。多舒坦, 多省事!」 一進校門,看門的大爺眼角刮了一下,就冷冷地說道。 「哈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水中碧荷嗎?嘿嘿……」 「唉。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可是哥們啊,你看現在,連菩提樹的皮, 都給驢給啃光了……」 「哎呦,這不是傳說中的棒子嗎!背上背的是你啥人啊?哈哈……」 「哎吆喂!艷福不淺嘛!看看人家這服務,背進背出,背來背去,還沒洞房 呢!」 通往教室的路上,棒子和張娟又碰到了三三兩兩的男生,男生個個目露凶光, 皮笑肉不笑地諷刺。 棒子感到自己快要虛脫了,自顧自地埋頭走路,心中唯一的目標就是教室, 哪能顧得上這些不屑之徒的挖苦!張娟除了杏眼圓睜,怒目相向,也就沒有更好 的辦法了。總算是熬到了大本營,同班同學還是相對要友好許多,而且互相之間 都知根知底,至少表面上都尊重自己的校花班長,都佩服學習第一的棒子。 這最漂亮的和學習最好的走在一起,大家也沒有多餘的話說。不過對於像暗 戀張娟的張熊這樣的人來說,情況就有些複雜。 張熊喜歡張娟,那是喜歡到了骨頭裡。 當張娟遭到數學老師的羞辱時,張熊差點忍不住衝到講台上。 張熊總算忍住了,可是他忍不住瘋狂的想像,他的腦海裡,總是想像中自己 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然後滿教室的掌聲雷動,然後自己兩隻手塞進張大勝的那 張臭嘴,扯住張大勝的嘴角,在萬眾矚目中,猛地朝兩邊一扯! 然後所有的同學驚呆了! 張大勝的嘴被自己撕成兩瓣了! 然後呢?然後再下扎馬步,暗暗運氣,用十二分的功力,朝張大勝的臭嘴搗 出至為剛烈勇猛的一拳! 然後所有的同學傻吊了! 張大勝的牙齒嘩啦啦地全掉地上了! 本來棒子是張熊的摯友,但張娟是張熊的女神。 但凡是個男人,大多重色輕友,張熊自然不例外。看到女神被摯友背在背上, 張熊總覺得不是滋味。 剛剛開始的時候,張熊心想這棒子也他娘的太有福氣了! 過了一段時間,張熊心想,為啥不是我背?為啥是棒子背? 「熊哥……」 正當張熊心煩意亂的時候,他聽到了女神的聲音。 「啊?是是是……班長!我我我……你你你……」 張熊激動地渾身亂顫,緊張的舌頭打結。 「熊哥,你最近有空嗎?」張娟甜蜜地問道。 「有……有空!大空!……完全的空!」 張熊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麼,下課後能不能陪我到操場上,我有話要對你說。」 「好……好!能能能!肯定能!」 簡單的幾句話,讓張熊醉的一塌糊塗。 上課鈴聲響後,那個比吸大煙的人還要瘦骨嶙峋的生物老師進來了。 「同學們好。」 「老師好。」 「老師不好。」 全班同學面面相覷。 「我為啥不好呢?有誰能答呢?」生物老師透過瓶底一般厚的眼鏡片,病 怏怏地掃了一眼,然後指著張熊說道,「這位同學,你來給大家答一下這個問 題。」 張熊果然在萬眾矚目中站了起來。 「啊?」 「我為啥不好?請作答。」 張熊咳嗽一聲後說道:「從我的角度來看,感覺不好是正常的,感覺很好是 不正常的。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不是二五就是二桿子,你比如說流氓或者 混混,覺得自己是爺爺,覺得別人是孫子。爺爺總想欺負孫子。而感覺不好的人 呢,覺得自己是孫子,可實際上他才是爺爺……」 全班哄堂大笑。 「嗯。你給出的答案有些味道,期末考試的時候給你加十分。」示意讓張熊 坐下後,生物老師搖頭晃腦地說道:「生命啊生命,神奇的生命!你是宇宙的謎 語,你是地球的傑作!啊!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全部,我願意隨風逝去……」感 歎一番後,生物老師突然看著下面的同學說道,「你從哪裡來,要到何處去?」 有人小聲說道:「我從家裡來,要到家裡去。」 「什麼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來讓我看看你。哦,你的答很有趣,期末考試加二十。」生物老師 說完,背著手在講台上踱著步子。他一邊來來地走,一邊說道,「生命從哪 裡來?生命要到何處去?」 【(79)籃球架下,含情脈脈】 有人小聲說道:「我從家裡來,要到家裡去。」 「什麼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來讓我看看你。哦,你的答很有趣,期末考試加二十。」生物老師 說完,背著手在講台上踱著步子。他一邊來來地走,一邊說道,「生命從哪 裡來?生命要到何處去?」 自顧自地念叨了一會兒後,生物老師閉著眼睛隨便一指,說道:「請這位同 學答我的這個問題。」 棒子看到生物老師的手指好像是指向了自己,但又感覺有些偏,所以戳了戳 同桌,而同桌顯然不認為生物老師指的是他,理都沒理棒子,繼續在自己的課本 上畫著怪異的春宮圖。 「呃,就你,棒子。」生物老師仰起頭來,盯著棒子說道。 「這個生命的來源嘛,我覺得就是土裡長出來的;這個生命的歸宿,我覺得 就是腳下這片土地。著名的詩人曾經說過,為什麼我的眼睛裡常常含著淚水?只 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如果從老師提出來的這兩個偉大的問題來看的話, 這個詩人之所以哭,是因為他不想死。」 生物老師眼睛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大聲說道:「答的好!期末考試不用 參加了,直接一分!」 全班同學聽後,都爭先恐後地舉起手來。 「老師老師!還有問題沒?還有問題沒?」 在如此強烈的要求下,生物老師又搖頭晃腦地呻吟道:「啊!豐富多彩的世 界!美麗動人的姑娘!怎奈相隔萬里,達令,你何時還鄉?」 看到滿教室的同學都舉了手,生物老師咬著指甲,皺著眉頭,一時間不知道 喊誰是好。 本來棒子一直覺得困乏不已,正好乘著大夥兒鬧騰,爬在桌子上休息休息, 不料在全班都舉手的情況下,他又不可救藥地成了老師關注的對象。 「棒子作答。」 生物老師看到爬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的棒子,激動地喊道。 棒子暈暈乎乎地站起來問:「老師,啥問題?」 「達令,你何時還鄉?」生物老師重複道。 「哦,這個叫達令的女人是不是老師的媳婦兒?」 全班哄堂大笑,同桌拿鉛筆在棒子的腿上戳了一下,悄悄說道:「老師的媳 婦不是在學校裡嗎?你胡說啥呢?」 「棒子,我們生在舊世界,長在新中國,三方四妾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鄙人不才,媳婦兒就一個。」 生物老師搖頭晃腦的說道。 「哦,那這個叫達令的和老師是啥關係?」 「達令是小心肝,是親愛的,是……」 「那也就是說除了媳婦,還有另外兩個女人了?一個是小心肝,一個是親愛 的,對不老師?」 棒子的問題惹得男同學笑瘋了,惹的女同學笑尿了。 唯獨張娟一臉寒霜,默然不語。 「也可以這麼說。」 「那麼老師,請問媳婦、小心肝、親愛的,這三個女人哪個最讓你記憶深刻?」 「當然是媳婦了。」 「可是老師,你媳婦距離你不過一米的距離。」 「是啊,她就在我宿舍裡呀!」 「那相隔萬里、何時歸鄉啥的,就不科學。」 生物老師尷尬地咳嗽了幾聲,然後拉長聲音說道:「我說棒子啊,你的答 就到此為止,我認為你的答十分有水平,也很到位!期末考試的時候,我就給 你滿分,你看行不?」 棒子搖了搖頭,說道:「老師你明明知道,生物課高考的時候根本就不考的。 你給我一分,或者給我零分,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教室後面有人喊:「棒子!你對老師放尊重點!學習好有啥了不起?有本事 欺負張大勝去!」 棒子聽的出來這是誰在說話。 「張大勝是個土匪。而我們的生物老師,是貨真價實的大學生,名校裡出來 的,跑到我們這個山溝溝裡面給咱教學。可大家都知道,無論學文的還是學理的, 生物課都是不考的。所以學校根本不重視,生物老師也就沒人理。在校快十年了, 還跟嫂子擠在多人宿舍裡。老師你說,這公平嗎?」 同學們聽到棒子的這番話,個個沉默了。 生物老師像是遇到了知音,激動的嘴唇打顫,他大聲說道:「棒子這位同學 不僅學習好,人更好!棒子說的對呀!你們這幫娃娃不知道老師的苦衷!熬了這 麼長的時間,我還連個單人宿舍都沒有!晚上想和老婆親熱親熱,那木頭架子床 就『光當光當』地亂叫!你要知道,上鋪睡的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體育老師啊!我 和我老婆在下面弄,人家在上面也弄……」 生物老師一激動,完全拋棄了自己多情善感的才氣,聲淚俱下地細數著自己 的委屈。班上的女同學個個羞的不知道咋辦才好,小臉兒也個個紅撲撲的,有的 拿起筆,裝腔作勢地瘋狂寫作業;有的把腦袋塞在課桌下,「絲絲絲絲」地笑個 不停;有的一臉的悲憤,惡狠狠地盯著生物老師;有的乾脆一聲不吭的走出教室。 一聲不吭走出教室的人當中,包括一拐一瘸的張娟。 張娟在起身的剎那,含情脈脈地望了一眼張熊,這才扶著每個課桌,慢慢地 挪出了教室門口。 生物老師對於這種現象早就適應了,就算教室裡走的不剩一人,他也照樣能 堅持講上45分鐘。 果不其然,張娟剛剛坐在籃球架子下面,張熊就左顧右盼地靠了過來,然後 又在距離張娟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熊哥。」 「班班班長!」 「你過來。」 「好……好!」 張熊完全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扭扭捏捏地站在張娟的一邊。 本來張熊想問張娟的腳傷咋樣了,可是笨拙的他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來。 沉默了片刻,張娟幽幽的說道:「熊哥,謝謝你替我出氣。」 張熊連忙擺手:「別……別!上刀山,下火海,我我我都願意!」 「你真好。」 張娟的三個字讓張熊徹底變成木頭了。他一下子變得呆呆的,眼睛睜的大大 的。 「熊哥,要是沒有你,我和我媽媽不知道被那個老光棍咋侮辱呢。」 張熊突然感到一股豪俠之氣從腳底灌到了頭頂,頓時渾身充滿力量。他緊握 拳頭,義正言辭的說道:「哼哼!誰要是欺負班長,我張熊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謝謝你。」張娟微微一笑,「張熊好樣的。我記得你的好…… 張熊「砰」的一聲砸了一拳自己的胸膛:「班長你放心!我張熊只要活著, 哼哼!」 張娟連忙探腰過去,一把扯住張熊的衣襟,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張熊說: 「我看的出來……看的出來。熊哥,我今個兒找你出來,有話要對你說。」 「啥……啥話?」 張熊快要激動死了。 「我要是兩個意思。第一層意思我已經說了,要是感謝你替我們娘兩出 氣。第二層意思……唉,已經這麼麻煩你了,我現在不知道到底該說還是不該說。」 張熊瞪著眼睛喊:「班長,有啥事你說!我肯定能辦得到!」 張娟含情脈脈地望著棒子說道:「那個張大勝……唉。」 張娟說完,粉頸無力的垂了下去,一粒豆大的眼淚砸到了腳下的塵土之中。 張熊立即明白了。 張熊猶豫了一兩秒。他到底是有些害怕張大勝。然而那雙蕩人心魄的眼睛讓 張熊充滿了正義的憤怒。 「娘希比的,」張熊惡狠狠的說道,「敢羞辱班長,活得不賴煩了!我弄死 他!!!」 最後幾個字,張熊是吼出來的。吼完,張熊就昂首挺胸地轉過身去,朝著張 大勝宿舍邁出了步子。 張娟依舊扯著張熊的衣襟,她連忙說道:「熊哥!熊哥!你先聽我說……」 「恭候吩咐!!」張熊抱拳吼道。 「你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我的意思不是叫你去打人,我的意思是說,如 果他再在課堂上那樣罵人,你就給咱說說好話……或者,或者嚇唬嚇唬他,但不 要打,打了就麻煩了。」 張熊吼道:「不行!我就要弄死他!」 「不要!弄死了你也活不成!熊哥,你活著,我張娟才能天天看到你!」 張娟的話顯然起了作用,那沖天的憤怒頃刻間化成了柔情細雨。 在生物老師喋喋不休的哭訴中,棒子注意到張娟的座位空著。 剛剛還激情昂揚的他,頃刻間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氣無力地坐了下來,感覺自己就像是拿槍打空氣,聲音挺大,可是屁都 沒打著。 早晨張娟的話,讓棒子感到十分壓抑。藉著生物老師的問題,棒子是做給張 娟看的。棒子心裡的不爽,總得找一個發洩的出口,可是當張娟走出教室的剎那, 那所有的不快,頓時變成了無邊的絕望。 有力沒處使;有氣撒不出。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感到悲哀了。 對一個人最殘酷的懲罰,不是酷刑,不是惡語,而是冷落和孤立。 【(8)我的小龍女,我是你的奴隸】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是數學老師張大勝的課。 他一進來就憤怒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後鄙夷地瞅了一眼張娟。 棒子和張娟在如此激烈的目光下,頓時感到自己就是一個賊,於是慌忙低下 頭來。 「日你媽,天天把這麼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一群爛肉堆裡!指望你們這幫爛肉 考大學,笑死人了!我家那頭母豬懂的方程式,都比你們要多的多。你們這幫豬 狗不如的爛肉堆!」張大勝一臉悲憤地說道,「女的成天價想男人,男的成天價 想女人,放眼望去,這麼大的教室就看不到一個人,只見一堆雞巴和一堆屄!指 望你們光宗耀祖,虧你們祖宗的仙人去!」 張大勝開門見山,敲山震虎,一上課就是痛徹心扉的諄諄教導,說的女同學 羞愧難當,說的男同學激動非常。 「我們當中也有一些人是好苗子,可惜啊可惜。昨兒個摘一朵花,今兒個拔 一根草,估計明兒個呀,指不准要舔誰的屁股眼眼了……」 張大勝意味深長地看著張娟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張熊「霍」的一聲站了起 來,小腿肚子把屁股下面的凳子彈倒在地,發生一聲刺耳的響聲。 「張老師!」 張熊咄咄逼人地盯著張大勝,喊了一聲。 張大勝先是一怔,然後故作沉著地說道:「這位坐在後排的同學,我讓你站 起來了嗎?」 「沒有啊。」 「哦。是這樣啊。課堂紀律第三條是咋說的?」 「咋說的?」 「這位同學,我現在問的是你。」 「我不知道哇,張老師。」 「不知者無罪。今兒個我就放過你。不過我今兒個再給你重申一遍,其餘同 學也舉一反三,認真聽著:上課提問之前要舉手。沒有老師的允許,不得說話, 不得喧囂,不得打鬧,不得嬉笑……」 張熊突然大聲喊道:「不得你媽個騷逼。」 「啊?」張大勝怔住了。 全班同學齊刷刷地將目光從張大勝身上轉移到了張熊身上。 「啊你媽的個逼。」張熊「砰」地砸了一拳桌子,像頭憤怒的老虎一樣,盯 著張大勝說道。 「你你你……」 張大勝的那張紅光滿面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下嘴唇開始哆嗦了起來,他結結 巴巴地指著張熊說道:「你……無法無天……死無葬身之地……千刀萬剮的日你 媽的我草……我弄不死你我就不是人的你媽逼……」 「張老師!」 張熊接著又是一聲大吼,張大勝又是一怔,茫然地看著張熊,一句話都說不 出來了。 「你給我聽好了,」張熊一字一頓的說道,「張老師,我,日,你,媽;我, 操,你,媽;我還要日,你,奶,奶!」 全班的同學都嚇呆了,他們看著張熊,像是看到了一個來自外星的怪物。 棒子更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張熊到底那根神經不對了。張熊是個很能忍的 人啊,想期中考試,數學成績不及格,張大勝站在他面前罵了半個小時,他不是 照樣低著腦袋,一聲不吭地坐著嗎?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棒子朝張熊擺了擺手,希望能夠引起張熊的注意,然後給張熊提提醒,讓他 趕快停下這種瘋狂的舉動。可是張熊像梁山好漢一樣雙臂抱在胸前,眼睛徑直朝 前望著,哪裡還能看得到棒子? 「我日你們全家啊你個雜碎日下的驢球東西!」 張大勝突然跳了起來,然後又將手中的課本朝張熊狠狠地砸去,緊接著他一 把將坐在第一排的一個帶著眼睛的小女生推倒在地,拿起那個小女生的小凳子。 「我的天!」 「快躲啊!」 「鑽桌子,鑽桌子!」 教室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幾秒鐘的時間,所有同學都鑽在了桌子底下,而 就在這個時候,張大勝膀子一掄,凳子徑直朝張熊飛了過來。 「我,日,你,媽。」 張熊站著沒動,凳子沒有砸中,而是砸到了倒數第三排的桌面上,然後又 「光當」一聲滾了下去。 後面傳來一聲慘叫聲。 「畜生!飯桶!豬狗不如!驢!」 張大勝的臉漲成了青紫色,他看著身高馬大的張熊,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而張熊依舊雙臂抱在胸前,挑釁地看著,神色陰沉,目光逼人。 「開除!開除!開除!」 張大勝連喊三聲,喊的同時,他雙腳離地的跳了三跳。 「開除你媽的騷逼。」 張大勝終於安靜了。 坐在前排的同學看到張大勝的褲襠濕了一大坨。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咋的,「張大勝被張熊罵尿了」的消息自此以後成了校 園經久不衰的傳奇。 張大勝無助地看著張熊,兩粒渾濁的淚水像兩條鼻涕一樣從眼角爬了出來。 他醋溜一聲吸了吸鼻子,然後低著頭,彎著腰,垂著兩條胳膊,默默地走出 教室,蹣跚著走遠了。 張熊看到張大勝就這麼走了,多少感到有些失落。他本來是想讓張大勝衝過 來打他的。 如果張大勝打他了,他就可以還手了。 只要能還手,張熊自信可以讓張大勝嘗到他那拳頭的滋味。 張熊當然知道,自己的那一拳頭,一匹成年的馬都受不了。 ****** ****** ****** ****** 「我的小龍女,你一定要給我做啊!」 張大勝衝進校長辦公室,衝著一個五十來歲、又矮又胖的女人,聲淚俱下地 哭訴道。 「誰是你的小龍女!」 老女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兩個鬆弛的臉蛋抖了幾抖。 張大勝這才注意到辦公室裡還有一個自己的眼中釘,也就是高一七班的數學 老師張婷。 張婷紅著臉說道:「校長,我知道了,我這就按你說的去辦。要不你先忙, 我這就告辭。」 「好的好的,你也不用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老女人說完,然後盯著 站在門口的張大勝說道,「這是校長辦公室,不是小龍女辦公室。據我所知,我 的學校裡面沒有這號人。」 等到張婷走遠了,張大勝這才一把將門關上,然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 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小龍女,你可要替我做,我被人欺負了,像狗一樣地欺 負了!」 老女人笑著說道:「哦,誰這麼大膽,敢欺負我的過兒?」 張大勝跪著走到老女人跟前,然後抱住老女人那大象一般的粗腿,抬起淚流 滿面的那種臉,吸溜著鼻涕說道:「張熊!張熊!張熊!」 老女人呵呵的笑了,露出滿嘴的黃牙。她順手摸出一根「大前門」牌香煙刁 在嘴上,張大勝見狀,連忙從褲兜裡掏出火柴,抖著給她點上,然後又跪了下 來,雙手照例抱著老女人的雙腿。 老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優哉游哉地吐出幾個眼圈,這才不慌不忙地說 道:「過兒,你說說,咋欺負的你。」 「在課堂上罵我媽的逼,還要日我媽,還要日我奶奶,最後,他要日我全家!」 「哦!我還以為有人打你了。這麼點事,犯得著哭成這樣?」 「小龍女!事情雖小,後患無窮!你一直教導全校的師生說:」老師應該有 老師的樣子,學生應該有學生的樣子。犯上作亂者,遲早是土匪;以大欺小者, 遲早是流氓;『按照小龍女的指示,這個張熊就是土匪加流氓。他當著全班學生 的面這麼罵我,這不是犯上作亂是什麼?還有,張熊比我高,比我壯,我兩個加 起來都不一定有他那體型!這不是以大欺小是什麼?「 小龍女點了點頭,然後從褲兜裡摸出一條藍色的手帕,給張大勝擦了擦臉。 「說的有道理。難得過兒記得我說過的話。我的一番苦心,也只有你能理解 了。其餘的老師,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放心。這個張熊既然這麼猖狂, 我這個做校長的理應殺雞儆猴,拿他開刀問斬,給全校師生敲響警鐘。」 張大勝感激地爬在地上親了幾口老女人的肥腳,然後又抬起頭來,歡快地說 道:「小龍女,我就知道你是個年不遇的好校長!敢於維護老師的尊嚴,嫉惡 如仇,敢於和歪風邪氣做鬥爭!」 「好啦好啦,起來吧。」老女人滿足地點了點頭,「還有啊,只有我們兩個 人的時候,你才能叫我小龍女,平時要叫我校長。剛才張婷在,你昏頭昏腦的亂 叫什麼。」 張大勝羞愧地低頭說道:「小龍女,我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如此,今晚是不是要補償點什麼呢?」 老女人看著張大勝,笑瞇瞇的說道。 張大勝一臉感激,連忙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我就是你的牛,我 就是你的馬,我是你的奴隸。」 老女人聽罷,笑地渾身的肉開始亂顫一氣。 「好。那今晚我就加班到晚上十點。到時候你送我家。」 「好!」 「別望了拿繩子。」老女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張大勝會意一笑,這才一臉喜慶的走了。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81-8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235 【(8)懂了虎步式,敢上女校長】 數學老師一走,棒子就氣急敗壞地扯著張熊走出教室。 「你咋事?」棒子吼道。 「沒啥啊,不就是敬了那個雜碎幾句。」張熊不以為然地說道。 「敬了幾句?你這也是敬了幾句?」 「是啊!他一上來就罵我們是幾把,這你也知道的。」 棒子無奈地搖頭:「兄,你闖下大禍了。」 「啊?」張熊有些不解的望著棒子。 「誰都可以得罪,但這個張大勝就不能得罪。你也不想想,全校的老師那麼 多,為啥其他的老師都本本分分的,就他張大勝一個這麼囂張?」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好像真是這麼事。」 「就說嘛!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張大勝有校長給他撐腰,明眼人一看就知 道!你難道沒發現,只有當校長出現的時候,他就立馬變成一條哈巴狗了嗎?平 時的時候,誰都知道他就是一條狼狗嘛!這已經是禿子頭上爬虱子,明擺著的事! 何況,」棒子接著說道,「學校裡面多多少少有些說法,可能這個張大勝和校長 有一腿!」 「哈哈……」張熊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就那麼個老女人,咋可能!」張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沒可能?凡事皆有可能!俗話說的好,沒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 到的。看起來完全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正在發生的。」 「你就別繞我了,沒事沒事,張大勝這樣的人渣,罵他算是輕的了,如果下 次還欺負我的神仙姐姐,哼哼!我一拳打爆他的腦袋!」 「原來你是為張娟……」棒子這才明白張熊為什麼在課堂上做出這般舉動了, 「唉。紅顏禍水,到你這兒就變成咒語了。」 「咒語就咒語,為深愛的人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我開心。我驕傲。」 「你還是省省吧。得罪了張大勝,能有好果子吃嗎?」 棒子憂心忡忡地說道。 「他還能把我怎麼的?把我的球咬了?哼哼!你先說說,今兒個我帥不?」 「帥的一塌糊塗!你儼然成為了全班同學心目中的英雄。其實大家早就想這 麼干了,但是真敢這麼幹的,目前就你一個!你說說,你不是英雄誰是英雄!但 問題是,你這麼幹了之後怎麼辦?」 「沒事的沒事的。我覺得你有些小題大做。張大勝這樣的爛慫,換成我是校 長,早就捏死他了。」 「校長不僅不會捏死他,」棒子搖頭說道,「反而會對這個爛慫的話依 順。」 張熊不屑的說道:「你純粹是杞人憂天!雖然咱的校長外形像豬,可裡面全 是真貨!你看看人家那英文說得多好!光憑這一點,就能說明人家見過世面,心 比海寬。」 棒子啼笑皆非。萬般無奈的他只好說道:「我說什麼你都不信了。既然如此, 我們就不要吵了,今兒個放學後,我們兩個暫時就別家了……」 「那班長咋辦?」張熊焦急起來。 「讓她等會,等事辦了,我再背她家不就得了?」棒子說道。 「哦。也行。好吧好吧,你說啥事?」 「暫時保密。到時候也不用你做什麼,跟著我就行了。」棒子說道。 放學鈴聲響起的時候,也是太陽落山的時候。 操場籃球架下,坐著一個貌若天仙的姑娘。姑娘的兩側,分別站著兩個男孩。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姑娘說道:「熊哥,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今兒個把那個噁心的傢伙給 罵的呀!」 姑娘說完,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地| 「班長,不是我吹,就那樣的雜碎東西,當時我應該衝上去,朝那張逼臉上 搗上幾拳。我心裡挺過意不去,讓你失望了。」 「熊哥,哪裡話呀!你今兒個太威風了!像武松一樣!」 另一旁的男孩始終緊鎖眉頭,低頭不語。 ****** ****** ****** ****** 校長辦公室。 老女人不時的看表,一副焦急煩躁的模樣。 這個時候,張大勝鬼鬼祟祟地推 找?請??‥ 門進來,然後又急急忙忙地將門反鎖。 「過兒,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小龍女,我這不都是為你好嘛。」 「你啥意思?」 「我是怕被人發現。所以等學生走光了才來。耽誤了一些時間,小龍女你就 別生氣了。」 「不過你有你的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下不為例。」 老女人陰沉著那張又大又軟又皺的臉說完就站起身來,走到擺在一旁的木頭 櫃子跟前,然後叉開雙腿,吃力地蹲了下來。 「小龍女,我幫你取。」 「不用。」 老女人擺了擺手,然後摸出一把鑰匙,打開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 了一根黑紅色的橡膠棒子。棒子的外形,像極了男人的肉棒。 「真好……」 張大勝一看到橡膠棒子,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雙邪氣橫飛的眼睛裡也閃 爍著星星點點的紅光。 「好啥好,過來過去這一套,都膩了……今天你想要哪個啊,過兒?」 老女人手裡舉著橡膠棒子,意猶未盡地看著張大勝說道。 「一切都聽小龍女的!」 張大勝激動的說道。 「我們是平等的。上次聽我的,這次聽你的。」老女人邊說邊拿橡膠棒子敲 了一下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掌。 「嘿嘿,小龍女,你真體貼。今兒個要不來個日驢上馬式,你看咋樣?」 「你真是太低劣了。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做為我的楊過,要優雅,優雅懂不?」 張大勝一臉諂笑著說道:「懂,懂,農民出身,說話粗俗,嘿嘿,我的小龍 女,你別介意,別介意。」 「你要嘗試著改。苟日新,日日新,再日新。每天改變一點點,上進一點點, 十年之後的你就能改頭換面,重新做人。」 「嘿嘿,你說的對!說的妙,不過這『日日日』的,咋就讓我想到日逼呢… …」 老女人抬起軟肉倒垂的胳膊,有些無奈地拿手蓋住了自己的臉,她長長的歎 息一聲,然後說道:「當我什麼都沒說。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你 也就這樣了。」 「又讓你失望了。」張大勝訕訕地說道。 「沒關係。你以後也別說什麼日驢上馬式了,你應該說『虎步式』。記得不?」 「哦對對,虎步虎步!」張大勝連忙點頭。 「記得就好。你先給我說說虎步式動作要領。」 「好咧!所謂虎步式,即令女俯俛,尻仰首伏,男跪其後,抱其腹,乃內玉 莖,刺其中極,務令深密,進退相薄,行五八之數,其度自得。」 老女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像安撫小孩一樣摸了摸張大勝的腦袋,說道:「這 些動作要領你要好好領悟,務必牢記在心,時時溫習,只有這樣,有朝一日你才 能做我最格的過兒。」 「阿得死蛋!阿得死蛋!嘿嘿……」 「好了。脫。」 老女人說完,張大勝就忙不迭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雙手朝後捋了一把,兩 個白色的屁股蛋子就露了出來。張大勝一臉陶醉地轉了個身,突然間爬在了地上, 然後朝老女人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老女人嘴角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然後抬起大象腿,朝瞄準張大 勝的屁股溝,使勁踹了一腳。 「媽呀……」張大勝悶哼一聲,噗通一聲載倒在地。 窗下的張熊冷汗直冒,一旁的棒子也膽戰心驚。 他們兩個比張大勝早到,已經潛伏多時了。從張大勝和校長彼此之間以楊過、 小龍女稱呼的時候,張熊就徹底相信了棒子的話。 原本棒子和張彪以為,張大勝脫褲子是上校長,但沒想到平時飛揚跋扈滿嘴 噴糞的張大勝居然這麼下賤,簡直就是一個正宗的奴隸,比電視裡的那個李蓮英 還讓人不齒! 脫了褲子後,居然像個挨草的女人一樣朝別人撅起了屁股,這個世界上哪有 什麼天理!! 棒子伏在張熊耳朵邊悄悄說道:「現在相信了吧?」 張熊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吧。」 張熊搖了搖頭。 「怎麼,你難道想看這麼噁心的場面?」 張熊悄悄說道:「再看一會,再看一會。」 ****** ****** ****** ****** 「小龍女,小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命,饒命!」 張大勝躺在地上,突然間告起饒來。 「想要留下你這條狗命,那你就得聽我的。」老女人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面若 寒霜,語氣不怒自威。 「我聽你的,聽你的,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狗狗,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張大勝的眼睛變得渾濁,眼角擠出了兩團白乎乎的淚水。 「屁股撅高!」老女人命令道。 張大勝慌忙爬起來跪在地上,朝老女人重新撅起了屁股。 「啪!」一聲脆響,老女人的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張大勝的屁股上。 【(82)我要喝你尿下的】 「再高一點!」 「嗯!」張大勝帶著哭腔應了一聲,又將自己的屁股朝上撅了撅。 「啪啪啪啪!」 四聲脆響,震的在窗外偷看的棒子和張熊一愣一愣的。 那根深紅色的橡膠棒子有一尺來長,跟胯下物件在極度腫起之時一般粗細, 而老女人剛剛就是拿著它狠狠地抽了張大勝的屁股。 四道紅色的印子頓時在張大勝的屁股蛋子上慢慢浮現了出來,連潛伏窗外的 棒子和張熊都看的真切。 「咋樣?」 老女人問。 「疼!」 「怎麼個疼法呢?」 「火辣辣的疼!」 「還要嗎?」 「要!」張大勝哭著說道。 「過兒,你給我說說,你是不是一個白癡?」 「我是白癡!我是白癡!我一直都是白癡!小龍女,打我,打我屁股!我要 你打我的屁股!」 張大勝可憐巴巴地哭訴道。 「這是你求我打的。」 「嗯,就是我求你的,你就放心地抽,放心地打!」 老女人站在張大勝的後面,一臉滿足地端詳了一會兒張大勝的白□,然後又 辟里啪啦地抽了數十下,經過這番的抽打,那兩片晃眼的白色變成了紫色。 每抽一下,張大勝就會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嚎叫聲讓老女人臉上的軟肉顫抖,讓老女人的呼吸變粗。老女人似乎十分享 受,她那渾身的肥肉隨著她的動作而抖動不已,看起來像只巨大的肉球一般。 「白癡,白癡,白癡!」 接下來,老女人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又抽了起來,她每抽一下,嘴裡就叫一 聲「白癡」,而跪在地上的張大勝也隨著每次的抽打,「哇哇哇」地嘶吼不斷。 這讓窗外的棒子和張熊感到毛骨悚然。 老女人大概是抽累了,她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一邊揩著臉上的油水,一邊 以挑釁的口吻問道:「你還想要什麼?」 張大勝扭過頭來,滿臉的鼻涕和淚水。他顫抖著說道:「小龍女,我要你干 我!像干婊子一樣地幹我。」 「呵呵!」老女人冷笑一聲,「又有長進了,好!上次你說像干瘋狗一樣干 你,害的我不知道怎麼幹,畢竟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這次你的描述更加具體, 更加注重細節!有進步。希望你再接再厲,爭取修成正果!」 「謝謝……謝謝您的誇獎……」 「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如何?」 「嗯!嗯!」 當棒子看到老女人一手扶著張大勝的□,一手將那根橡膠棒子朝張大勝的屁 眼裡塞的時候,棒子像是被雷擊了一般,整個臉都僵硬了。 張熊更是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從來沒有見過女人身體的他怎麼能受的了這 樣驚天的場景?他不由地抖動著,一隻手緊緊扯住了棒子的衣袖,像個怕黑的孩 子,拉著媽媽的衣服。 老女人使勁地塞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到自己的辦公桌旁,一屁股坐 在了椅子上。 那根橡皮棒子,顫巍巍的,翹在張大勝的□溝子裡。 而在橡皮棒子的下面,張大勝的兩腿之間,垂著一個軟不溜秋的肉袋子,肉 袋子的前面,翹著一根並不粗壯、但很堅硬的物事。 看得出來,張大勝很痛苦,也很滿足。這種既痛苦又滿足的神色,從他那不 斷的呻吟和他那扭曲的表情反映了出來。 痛苦的呻吟和滿足的呻吟,在這種情景下,居然巧妙地二為一。 雖然無法準確的描述二者的具體表徵,但外人只需要聽上數秒,就立馬能夠 分辨得出。 老女人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然後順手摸出一根香煙,拉開抽屜,翻出火 柴,慢悠悠地擦了一下,然後開始吞雲吐霧地吸了起來。 「小龍女,幹我,快幹我。」 張大勝跪在地上,兩個屁股一緊一鬆地動著,而那根橡膠棒子也隨之顫抖不 已。 「咋干你呢?how?你給我說說。」老女人說完,吐出一個煙圈。 「干死我!」 「過兒,我才不忍心干死你。」 「求求你了,我的小龍女,求求你了……」 張大勝居然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他像條狗一樣爬到了老女人的面前,仰起 那張被鼻涕和淚水沾的稀里糊塗的老臉,楚楚可憐地說道。 老女人盯著張大勝看了一會兒,然後閉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這才 慢慢的說道:「好吧,你先張開嘴巴,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張大勝順從地張開了嘴巴。 棒子和張熊驚訝的看到老女人不斷地蠕動著嘴巴,然後突然將一口濃痰吐進 了張大勝的嘴裡。 「日他媽!」 張熊一臉痛苦的罵了一句,嚇得棒子趕緊將食指壓在自己的嘴巴上。 「對不起!」張熊連忙輕聲道歉,倒是棒子被這個英文單詞弄的愣了一愣。 「哥們,」棒子湊在張熊耳邊說道,「土槍打了個洋子彈!怎麼,對裡面的 校長有興趣?這麼快就學上她了?」 張熊憋的滿臉通紅,嘴巴動了幾動,但始終沒有說出話來。恰在此時,辦公 室裡傳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叫聲。 棒子和張熊連忙朝裡望去,只見張大勝仰面躺在老女人的腳下,而老女人的 一隻腳踩在了張大勝的脖子裡,張大勝的臉,呈現出一種嚇人的青紫色,更為駭 人的是,他的臉上青筋暴露,像蚯蚓一樣彎彎曲曲的爬滿了額頭。 張大勝的兩隻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崩將出來,眼珠子更是紅的嚇人! 「這樣弄下去,要出人命的!」 張熊悄悄地對棒子說道。 「不要妄下結論。何況慘叫的人是我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就算被這母老虎 給折騰死,跟咱也沒多大的關係。」 張熊聽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棒子,你說他們這是在幹嗎?」 「你覺得呢?」棒子反問道。 「不知道哇!難道……」 「難道什麼?」 「難道男人和女人弄,都是這個樣子嗎?」 張熊面帶恐懼,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咱又沒弄過……我覺得大概是這樣。」 「可我覺得應該男的弄女的,咋現在是女的弄男的?」 「既然男的可以弄女的,為什麼女的不可以弄男的?」 棒子的反問讓張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急急說道:「我以後不會這麼 弄我的女人的……」 棒子悄聲說道:「這種玩法也只有校長和張大勝才能玩的出來,普通人做不 到的。放心好了。」 二人正在竊竊私語,窗裡突然傳出來了張大勝帶著哭腔的聲音:「小龍女, 我想喝你尿下的……」 「過兒你別急,先讓我吃完這根煙。今兒個我不僅要滿足你的全部願望,而 且我還要給你額外的獎賞。」 「我的小龍女,謝謝你,謝謝你!小龍女,啥獎賞呢?能不能給我說說?」 「不著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老女人說完,突然將煙蒂扔到了張大勝的肚皮上。 毛焦味頓時充滿了屋子,連躲在外面的棒子和張熊都聞的出來。可憐了那個 仰面而躺的張大勝! 煙頭一時半會不可能熄滅,一股青煙裊裊升騰而起,伴隨著張大勝淒厲的慘 叫。 可是慘叫歸慘叫,這個張大勝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原地,並沒有起身撲騰, 也沒有用手將煙蒂掃落在地。 張大勝似乎被人綁住了四肢一般,除了嚎叫,身體竟然沒有動彈半分。 「這難道是你給我額外的獎賞嗎?我親愛的小龍女?」張大勝嘶啞著聲音說 道。 「**!這算個屁。我要先點燃你的**,然後再讓你痛飲一杯瓊漿玉液。接下 來的才是額外的獎賞。」 老女人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了上衣的下擺。 可能是由於太胖的緣故還是怎麼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間摸了幾 摸,然後那條像麻袋一樣寬大的褲子就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張熊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啥情況?」張熊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頭跟棒子悄聲說道。 「太嚇人了!」 棒子看著老女人那兩條木頭樁子一樣的兩條肥腿,竟然一時間分辨不清楚這 個女校長到底是人還是一種類似於人的靈長類動物。 那兩條腿的粗和短,那兩條腿上如同稀泥一般軟不拉幾下垂的白肉,讓兩個 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涼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無聊和醜惡。 當腿不再是腿的樣子,腿還是腿嗎?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瓊漿玉液!小龍女文化就是高!」張大勝雙眼放光, 哼哼唧唧地恭維著校長,同時他又死死的盯著老女人兩根肉柱粘之處的神秘。 對於窗外的兩個少年,這樣的神秘也許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驚悸,是雷擊, 是狂風,是驟雨。 神秘一詞,只對躺在地上的張大勝而言。 老女人褪下褲子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條黑色的內褲勒進了軟肉裡, 黑色若隱若現,恍若不見。 老女人終於挪動屁股,雙手扯下了那條皺巴巴的內褲。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 食指捏著,黑色內褲垂到了張大勝的鼻尖。 【(83)辦公室裡,女校長給他「額外的獎賞」】 張大勝先是像狗一樣急促的吸著鼻子,接著雙手迅速地撲下,將那條皺巴巴 的東西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告訴了整個世界,他張大勝有有多麼的滿足,多麼的愜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媽的,走!」 他扯住張熊的衣服,暗喝了一聲 ◢◢?3? 。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張熊戀戀不捨,眼睛盯著窗內。 「裡面的兩個都快變成鬼了,你還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長的那個啥!」 張熊興奮不已的低聲說道。 要是換做平時,棒子估計要罵娘了。可是在這種情形下,任何衝動的行為都 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蹤。 棒子被屋內的這對男女折騰地肚子難受,胃也隱隱作痛。他若撇下張熊獨自 離去,那麼就顯得他不夠意思,但是陪著張熊欣賞這般慘烈逆天的戰爭,無疑是 對自己至為無情的摧殘。 這兩個年輕人啊。 他們原以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們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大人, 言行舉止,早已脫離了孩子的稚氣。 然後現在看來,他們錯了。 大人的世界,依舊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謎團。這個謎團裡,充斥著血腥,透露 出黑暗。 對於年輕的棒子來說,男女之間的情趣至少有兩個明顯的特徵,一個是純潔, 一個是原始。 純潔,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纏繞在一起的時候,他所體會到的一種奇跡般的 美妙。而原始,則是他和張霞在小黑屋裡激盪的時候,所帶給棒子的直觀感受。 無論是純潔,還是激盪,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張大勝和老女人呢? 除了噁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無比的迷茫。 張大勝到底是怎麼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張大勝? 之前的棒子心中,這個老女人儘管外貌醜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學校大大小 小的會議中,她的講話總能讓全校師生為止鼓掌,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 會以為,老女人是有知識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也許 還是個高尚的人,是一個對工作極端負責的人,也許還是個大度的人。 張大勝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出悲苦的戲劇之中,辦公室外面那的 蛛絲馬跡顯然無法左右他們酣戰到底的決心。老女人終於採取了行動。當她扭著 軟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張大勝跟前時,張大勝居然輕輕地哼哼了起來。 當一個人迫不及待地期盼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情不自禁的哼唧開來。 「你說過,你要喝我尿下的,快點!」 當老女人分開雙腿,雙腳踩在張大勝的腦袋兩旁時,老女人低下頭來,冷靜 地問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張大勝眼睛帶血,瞪的像兩個銅鈴。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優雅,優雅,懂嗎?不要這麼粗俗,討厭的傢伙!」 老女人說完,就彎下腰來,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龍女的尿,我死了都願意。」 「不是尿,是瓊漿玉液!」老女人強調。 那大腿上的軟肉,已經垂到了張大勝的胸膛上。一團若隱若現黑色,在堆積 如山的小腹下側閃了一閃。 棒子沒看清楚。張熊也沒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張熊激動的嚥著口水。 「沒見過?」棒子偷偷的問。 「沒見過。」 「沒事。馬上就能見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張熊一臉絕望。 的確是太肥了。就連近在咫尺的張大勝,其實也沒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 神秘。 當然對於張大勝來說,這才是讓他樂此不疲的一大看點。她老婆的那片黑色, 他早已看膩了。別人都說女人的私處是蜜罐罐,是糖壇壇,但張大勝以為自己老 婆的那個東西特別難看,特別難聞,特別噁心。 除非張大勝熬不住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光顧那個被他叫做「三個特別」的 老黑窯的。 就算是偶爾光顧一次,他也會逼著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個特別」裡裡 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後,還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時辰未到,香草 不能取下來。 張大勝老婆之所以對張大勝言聽計從,是因為他老婆是個不識字的農婦。在 女人的眼裡,自己的男人是個文化人,而且還是尊敬的老師,祖國的園丁,身上 是帶光圈的。 每次張大勝光顧她的老黑窯,她都感激涕零,甚至聲淚俱下的。為啥? 她男人憐惜她,愛她。所以就算讓她洗上九九十九遍,她也樂意為他洗爛 下身。 當然不識字的村婦也有苦惱的時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張大勝都要問他女人同樣的話。 「美。」 他女人會照例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現了變動。 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張大勝從他女人肚皮上爬下來,氣喘吁吁的問: 「美不?」 「美。」他女人說道,「可是……」 張大勝大吃一驚。 「可是啥?」他瞪著眼睛喊。 「咋覺得挨不著邊!」 他女人說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這對張大勝是個五雷轟頂的打擊。他為此悶悶不樂,茶飯不思。最後還是老 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誘的勸導下,張大勝結結巴巴地描述了那 天晚上駭人的對話。 老女人卻笑而不語。 「你咋光笑呢?你說是不是我的雞巴太小了?」 老女人搖了搖頭,這才慢悠悠的說道:「不不不!不是你的太小,而是你女 人的太大。」 張大勝恍然大悟,歡天喜地。 老女人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過兒,然後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謂大器, 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說你年紀越大,幾把就越大。別著急,我的過 兒。等到你八十歲的時候,你的幾把就像屋頂的椽一樣粗。到了那個時候,沒有 任何女人敢跟你說『挨不著邊』。」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沒,這是國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縫遭到埋沒呢? 當然是張大勝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紀,肌肉鬆弛,加上她實在太肥,兩條腿上贅肉一堆接著一堆, 堆上加堆,債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鍋蓋,而且下垂。 親愛的讀者,您可以想像一下。 對於張大勝來說,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終,都沒能親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熱尿冒熱氣。 裊裊白煙,淡淡升起。 蹲在張大勝腦袋上的老女人朝著自己的過兒放水了。 放水的聲音真個價大,棒子聽的真切,張熊聽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帶著節奏,緩急完全符四四拍的節律。 張大勝張著大嘴,扭著腦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體內的瓊漿玉液全盤接住。 但事實證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張大勝的頭髮濕了。 臉上掛著露珠。 前胸衣領,貼著皮膚。 尿味瀰漫辦公室,透過窗戶一毫米都不到的縫隙,尿味又大膽地滲出,鑽進 了棒子和張熊的鼻子。 「騷死了!」張熊捂著鼻子,一臉痛苦地悄聲抱怨。 「沒錯沒錯,像灌肥。」棒子點頭同意。 「過兒,對於這個獎賞,你意下如何?」 「滿意!」張大勝已經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別總是嗯嗯嗯的!告訴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說是!」 「是!是!是!」張大勝急切而慌亂。 「那麼,」胖女人性坐在了張大勝的胸膛上,「今天我思著要不加點佐 料?」 「啊?」 「啊什麼啊,我想給你加點作料,你覺得咋樣?」老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難道這是額外的額外的獎賞嗎?」張大勝激動的亂顫。 「你是這麼想的?」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媽。」老女人突然一臉厭惡的說。 張大勝弄了個大紅臉。他自己都對自己的粗俗和無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儘管 在課堂上,他甚至能夠將集那一章變態地講上八節課,但對於英文,他幾乎是 個文盲。 「對不起,我的小龍女。」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老女人低頭望著一臉尿的張大勝,柔聲問道。 窗內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張熊悄悄的叫喚道,「額外的獎賞是讓人喝尿,額外的額外的 獎賞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臉苦相的低語:「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沒看那個雜 碎喝起尿來就像喝健力寶。而且是他動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額外的額外的獎賞,他也……」張熊一時找不到適的詞。 「甘之如飴。」棒子補充道。 「對對對!」張熊滿足的點了點頭。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說完,然後叉著兩根 肉柱子站了起來。 她身體旋轉了一八十度。 於是大腹便便對著滿臉胡茬就變成了兩瓣屁股對著一臉騷尿。 老女人雙手扶著張大勝的大腿,重新坐了下來。 或者說,老女人蹲了下來。 因為老女人的兩瓣軟臀,並沒有挨到張大勝的臉。 「你幫我瓣開。」老女人說完,騰出一隻手來,滿把地捏住了張大勝的兩粒 蛋和一根蔥。 「疼!小龍女,疼!慢些慢些,輕些輕些!」 「哦,過兒,要我慢些輕些並不難。openitm(打開)!」 「小龍女,你說讓我打開啥,我照辦!」張大勝連忙說道。 【(84)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經給過你暗示,openitm(打開)!」 老女人急了,軟臀「啪啪啪」地連坐三下,張大勝的整個腦袋於是進出於肉 山之間。 「太他媽傻了,openitm的意 |?? 思就是瓣開屁股!」張熊激動不已的伏 在棒子耳邊竊竊私語,顯然,張熊對於自己比屋內那個雜碎更有領悟力而感到開 心不已,至於臉上流露出的興奮,可能來源於一堆軟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應付道。 自始至終,棒子的感覺只有「震驚」和「噁心」四個字。 當然,張大勝雖然領悟能力差,但並不代表傻。略微遲疑之下,他伸出雙手, 吃力地塞進兩團臀蛋蛋擠著的縫隙,然後齜牙咧嘴地朝外掰了開來。 棒子和張熊再一次被震驚了。 老女人的後庭花周圍,居然長滿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捲曲如燙髮,密密 麻麻把人嚇 .. ! 「做好準備哦,過兒。」 「歐開!歐開!」 當張大勝激情滿懷地說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後「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勁。 「我日!」 「日他媽!」 棒子和張熊不約而同地暗暗罵道。 「噁心!」 「畜生!」 兩人罵完,憤憤地貓腰扯離了現場。 ****** ****** ****** ****** 正當張娟在籃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煩時,她看到張熊和棒子一前一後、垂頭喪 氣地走了過來。 「你們還不了?不的話給我說一聲,我好早作打算。」張娟有些生氣 的說完,看到二人依舊一臉晦氣,默默無聞地挨了過來。 「嗨,你們兩個咋的了?」 棒子和張熊同時搖了搖頭。 「你們倒是說話啊!到底啥事啊,死了親人也不至於這般慫樣!」 張娟真的怒了。 張熊的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我們……我們剛才那個啥。」 「啊?」 「就是……」張熊犯難了。 「我和張熊去找校長道歉,結果校長不答應。」棒子連忙糊弄道。 「為什麼?太過分了!」張娟瞪大了眼睛。 「過分的還在後面呢。校長還讓我們吃屎去。」 張熊訝異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後蹲在地上乾嘔了起來。 張娟啐了一口,笑著說道:「熊哥你也太沒能耐了,校長不過是說說而已, 又不是讓你真吃,看把你給噁心成啥樣了,至於嘛!」 「不好說。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樣,螃蟹那玩意看起來夠噁心吧?但還是有 人敢吃;至於這個屎,說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說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 感覺味道不錯,從而大力鼓吹,身體力行,爭取讓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 屎……」 「你再別噁心人了。」張娟有些懊惱的說完,然後又笑著對張熊說道:「熊 哥,你別太上心了,她這樣罵你,我咋覺得是好事。我媽有時候罵我罵的更難聽 呢!罵完了也就氣消了,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張娟不說還好,一說,就讓棒子和張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張大勝不僅喝了校長尿下的,而且還吃了校長……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來 看,自己的過兒想要讓某某滾蛋,那某某就滾蛋好了。 棒子說的沒錯,張熊現在相信了。 實際上,張熊真正擔心的是他爸他媽。他爸是個火爆脾氣,在家裡是至高無 上的皇上爺!他管教張熊的方法極其簡單,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於言教的精 髓,如果他發現兒子做錯了,他一般都是不說話的,他一般都是揪住兒子的耳朵, 把他扯到後窯裡面,然後就是拳打腳踢,打的兒子大小便失禁後,他才認為達到 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實證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兒子一眼,兒子就雙腿大顫, 表情驚懼。他就是不小心放一個屁,兒子都要為他立正稍息。 開除本身對張熊沒有任何意義。張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張大勝歇斯底里 的連喊三聲「開除」,張熊其實早就把自己開除了幾千遍了。呆在學校,純粹是 給父母親做做樣子,好讓父母心裡殘存一絲飛黃騰達衣錦還鄉的熱夢。 張熊抬頭看了一眼心中的仙子,斬釘截鐵的說道:「無論我走,還是我留… …」 「哥們,你走,你父母不答應,你留,女校長不答應。為了不讓你父母發飆, 我們還是想辦法讓女校長那個啥吧。」棒子打斷了張熊的話。 「總不能!」張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張大勝!」棒子壞笑道。 「再說我就砸你!」張熊瞪著牛眼,憤憤不平地喊了起來。 「熊哥你咋地了?」 「沒咋沒咋……」 「那,你能扶我家嗎熊哥?」當著棒子的面,張娟對張熊含情脈脈的說道。 張熊愣了一下,然後又看了棒子一眼。 「班長,你是說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嗯。」張娟點了點頭。 ****** ****** ****** ****** 棒子悻悻的到家中,結果因為棒子家晚,又被母親一頓臭罵。罵完以後, 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說:「我想問你個事。」 「你想問就問,還用徵求我的意見啊?」棒子煩躁不已的說道。 「那個張霞,為什麼總是找你?」 棒子打了一個寒顫,手中的半個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電線啊。」棒子不禁心虛起來。 「三番五次地接電線?」 「電這個東西,有些說不來……」 正當棒子心焦火燎地盤算著如何糊弄母親時,張霞鑽進了院子,雙手叉著腰, 歪著腦袋看著棒子說道:「阿姨,我家電燈又不亮了。」 說實話,棒子母親已經開始煩她了。但是礙於面子,她還是客客氣氣地應 道:「誰讓你家電燈不爭氣呢!這三更半夜的,讓你一個女人家跑這麼遠的夜路 來找棒子幫忙,我心裡過意不去的很。」 「哪裡話啊老嫂子!我張霞不怕走夜路!誰讓你家棒子贏人(註:西北方言, 意即『爭氣』)呢!一個電燈泡,搗鼓幾次弄不好嘛!」 張霞邊說,邊冷冷的盯著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頭皮發麻。 他連忙打斷了張霞的發揮,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事沒事,今晚我一定給你 弄到位,」 【(85)半夜鑽進瓜棚弄】 「我也沒說你每次沒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實弄到位了,是不是?」張霞似笑 非笑地看著棒子說道。 「弄到位了,你還找我?」棒子悻悻地說道。 「可是過上一晚,燈泡又不亮了。你說說棒子,這到底是咋事?」 「我咋知道咋事?」 「哈哈,我和你一樣,不知道咋事。你這個未來的大學生都不知道,我一 個種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剛要敬張霞一句,他的母親插嘴說道:「大學生?就憑他?你看他像 個大學生的樣子嗎?誰家的大學生整天價吊兒郎當的到處晃,連家都不!他要 能考上大學,我就把我的姓倒著寫!」 「哎呦老嫂子,這可說不定。金鳳凰都是從雞窩裡飛出來的,mao席的 爸媽也是種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兒了不得,接起電線來一接一個准!」 棒子心裡清楚,這個張霞話裡有話。還好張霞替自己說了幾句話,就衝著剛 才這個,棒子感到輕鬆不少。 「接電線」就「接電線」,不過今晚是為張霞最後一次「接」,從明天開始, 他和張霞之間的這種糾纏永遠不會繼續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這就去給你接。但醜話說在前頭:今晚我保證給你接好, 但往後如果出了問題,跟我就沒有關係了。」 棒子的一番話讓張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後說道:「關鍵是這村 裡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會接電線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如果 你能給我推薦一個本事還比你大的,我張霞還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還會 接電線的,嘿嘿,你還是替我這個女人多出點力吧。」 棒子搖了搖頭,默默地走了出來,張霞大屁股一擰,跟在他的後面。 「接好後趕緊來,點之前不來,我就鎖門睡覺了!」棒子母親憤憤 的喊道。 ****** ****** ****** ****** 月亮剛剛從東面的山頭探出了半個腦袋,深秋的空氣涼涼的,冷冷的,一層 銀色的光輝鋪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條無聲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綢帶。 棒子和張霞一前一後的走著,繞過數座莊院,鑽進數個胡同;爬上一座山崗, 經過一片農田。 當二人走到霧村的公用麥場時,張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後背。 「咋事?」張霞面若寒霜,言語冷漠。 「怎麼了霞姐?」 「怎麼了?你看看你的樣子!」 「我很好啊,我樣子帥的一塌糊塗。」 「什麼帥不帥,狗屁玩意。你至於把臉拉那麼長嗎?我張霞欠你什麼了?」 棒子被張霞問的啞口無言。 「棒子,別給我撂蹶子,驢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張霞咬牙切 齒的說道,「沒錯,我是個女人,可我還沒到那個份上吧?我脫了褲子找人日, 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願,你把我當成啥人了?我就這麼下賤?我的逼就 這麼饞?」 「霞姐,你想多了。我沒這個意思。」 「我沒多想。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裡的小九九。告訴你棒子,每次 都是我動找上門來的!你幾時跑我家來?」 「霞姐,最近學習比較辛苦,加上我媽管得嚴,要是沒個理由,我不敢去找 你。」 「借口還挺多!與其費著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說亮話,你就說你看不 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個騷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張霞生氣的說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棒子有些於心不忍。他本來打算說些狠話的,如果張霞還是像以前一樣威脅 她,那麼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臉皮的。但誰曾料到這個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 一面,醋罈子一打翻,連眼淚都熏出來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張霞的這番「真情告白」雖然粗俗,但飽含真情, 字字含著苦水,聲聲滲著神情。 「咋不說話了?被我說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 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桿子搖一搖。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離譜,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他連忙轉 身過去,一把攥住張霞的手說道:「好姐姐,你就別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聽到, 你那孤拐還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別給老娘提那個雜球!那個雜球坑我呢!從結婚到現在,就沒一次讓老娘 舒坦過!」 棒子笑著問道:「霞姐,看你說的!不管咋說,你男人總比我強壯吧,比我 能幹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個屁啊你!那個雜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麼舒坦!」 「我不信,你胡說。」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問你。咱倆一次弄多長時間?」 「這個,」棒子想了想,然後說道,「差不多半個小時吧。」 「是呀!咱倆弄一次,花半個小時。可是那個雜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難不成能弄五六個小時?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罵他雜球的,那根被你一鐮 刀剁下來的驢球是不是讓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媽的騷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個小時,老娘也就沒這麼慘了!他弄五 六次就完蛋了!」 「此話怎講?」棒子不解的問。 「你是不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五六次的意思就是從我下身戳進去,拔出來, 就這麼戳個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噴水水了!」 棒子被張霞那副氣憤的樣子逗樂了。他捏了捏張霞那只長滿老繭的手,忍不 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別太傷心了。五六千次是個日,五六次也是個日,都 是個日,你分這麼清楚幹啥。還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陽底下 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裡日,在炕頭上日,時時處處都能日,咱倆呢?咱倆 還得編慌,還得騙人,還得躲進小黑屋。要是被人發現了,我會被你男人活剮的, 你會被你男人弄死的。」 張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 個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裡一驚,連忙問道:「咋收拾的?」 「老娘一把攥住他的兩個蛋,乖的跟條狗一樣!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 照照自己那副臭樣!」 張霞的一番話勾起了棒子的興趣。於是說道:「好姐姐,你說三伢子要日你, 可我咋覺得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編出來逗我玩呢?你這麼生猛的一個女人, 他敢對你下手啊?」 「他當然不敢對我下手!他算個啥球東西!」張霞憤憤不已地罵道。 「那你咋說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來是我想……」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好姐姐,到底咋事?」 「不說了不說了。說這些事幹啥,丟死人了都。」 張霞說完,這才發現棒子的褲襠朝她頂了起來。而剛才兩個人都日來日去地 說了一番,說的張霞也是**沖天,下身濕漉漉的癢了起來。 「棒子你來。」張霞突然拉著棒子,朝路邊一個瓜棚裡急急走去。 「幹啥?」 「你說呢。」 「就在這兒嗎?萬一被人發現了……」 「你膽子咋這麼小?你個男人還不如我女人!丟人!」 「我是怕……」 「你怕你媽的逼!日個逼你還挑地方!」張霞一把將棒子推進瓜棚,自己也 忙不迭地鑽了進去。 棒子還沒站穩,張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來。 「你能不能快些!」張霞說著就雙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於瓜棚是農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隨便搭建的窩棚,所以炕也比 普通的要低出許多。張霞這麼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腦袋就比屁股要低出 一些。 這個姿勢讓棒子瞬間燃燒了。 棒子連褲帶都沒解,而是拉開褲子的拉鏈,然後伸手進去,將自己那根物件 掏了出來。 「快些!」張霞側頭看著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說道。 在張霞的催促下,棒子雙手扶在張霞的腰部,然後屁股朝前使勁一挺,那根 滾燙就順順當當地栽進了張霞的身體。 張霞的溝壑早就滋潤的一塌糊塗,所以棒子的進入根本沒費力氣。這讓張霞 和棒子兩個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滿足,同時又給兩人帶來了莫名的衝動。 從棒子的滾燙進入張霞的剎那,棒子的腰就開始了機械的運動。這種運動幾 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種應激反應,「噗茲噗茲」地給張霞不間斷的衝擊。 張霞雖然嘴上說著不怕被人發現,但事實上她和棒子一樣,十分擔心有路過 的人發現他們的秘密。所以她這次幾乎是一聲不吭,除了偶爾被棒子的大物件搗 鼓的太厲害時她實在無法忍受的哼哼兩聲外,張霞自始至終都是個不停地喘粗氣。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86-9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24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 地?? ,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86)怕被發現,忍著不叫】 這對棒子來說十分難得。前幾次和張霞的體,棒子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 姑娘一樣被張霞吆來喝去,而張霞總是浪的離譜,騷的嚇人,床上床下,判若兩 人。平時給人的印象是個正宗地道的男人婆,但一上炕,我的個天!純粹就是餓 狼撲食! 棒子雙手不停的抓捏著張霞那脹鼓鼓的兩瓣大臀,物件可著勁兒的搗鼓著張 霞的那片沼澤。張霞最終還是被棒子搗的有些受不住了,黑暗中的她緊緊的閉著 眼睛,嘴巴不自覺的張了開來,隨著棒子那極有節奏的快速擊打,她終究是「啊 啊啊」地叫了開來。 張霞越是叫,棒子越是狠命的幹。汗流浹背的每次探底中,棒子感到了前所 未有的滿足。 棒子也說不清楚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似乎是種征服的快感,也似乎是種復仇的快意。棒子自己都說不清楚。看著 胯下這個**不已的女人,棒子滿腦子裝滿了一個念頭: 不把我幹得服服帖帖,我棒子就不是個男人。 「天爺爺!我的下面咋惹你了?」 張霞雙手扶著炕沿,感覺自己的後身快要化了一般的酥軟。而那辟里啪啦的 撞擊更是讓張霞有種不能承受的爽快和刺激。 張霞到後來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她覺得有必要稍微停停,有必要先歇上一 會。於是張霞將自己的大屁股朝下一坐,棒子的大物件就像彈簧一樣從張霞的身 體裡跳了出來。 棒子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然後拍了一把張霞的屁股說道: 「不是說過讓把我幹滿意的嘛。」 張霞像是剛剛從澡堂子裡面鑽出來一樣,披頭散髮,一臉汗水。她喘著說道: 「你幹的太凶了,下面估計都被你干腫了!」 「咋,你受不了了?」棒子笑著問道。 「換做平時,我就是搗的再猛,老娘的下面照樣能把你捏的緊緊的。」張霞 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髮,然後探手下去,捋了幾把自己那亂糟糟的黑草,黑 草上面零零星星地沾著白色的米漿。 「你的毛咋那麼多,那麼長?」棒子說道。 「長嗎?多嗎?」張霞的手心沾滿了粘液,她湊到鼻子上嗅了嗅,然後問道。 「嗯。看起來像是被人摸過千遍的樣子,你看你的毛亂成啥樣子了。」 「日你媽媽的逼眼眼!老娘的這片毛除了那個雜碎摸過,除了自己摸過,就 只是你棒子的了。再沒有其他人!」 「我才不信呢,」棒子說道,「霞姐你是不是騙鬼呢?」 「我要是騙你,就讓全村的幾十頭老驢排著隊來日我,把我日死為止!」張 霞賭咒說道。 找◢請???? 「嘿嘿,別急嘛霞姐。毛亂成那樣了,你說給誰,誰都不信。」 「你個小壞慫!」張霞罵道,「我自己一個人過日子,我只有自己摸自己, 自己弄自己。我咋摸,咋弄,別人管不著。我就是拔光剃光自己的毛,也沒個男 人說上一句話。我吃過的苦,熬過的日子,誰心疼?誰體諒?你個昧良心的小壞 慫,盡說一些讓我寒心的話。」 棒子伸手捋了幾把張霞那濕漉漉的縫隙,笑著摟著張霞的腰肢,用自己的大 物件頂住張霞軟乎乎的肚子說道:「霞姐你別生氣,我不過是說說而已……」 「生氣?我從來不生氣。還有,我的毛咋亂的,這得問你。」 「你的毛亂,跟我有啥關係?」 「你日搗的這麼厲害,毛能不亂嗎?」 棒子搖頭說道:「聽起來好像我是壞人了!到底誰求誰的啊?」 「是我求你的好了吧?不想跟你扯了,再扯下去就日不成了,趕緊來。」 張霞扭了扭自己的腰肢,作勢要重新扶炕沿,結果被棒子緊緊的摟著,動彈 不得。 「先別急,我有話問你。」棒子說道。 「快問。」 「那個……三伢子,到底是咋事?你咋捏的他兩個蛋?也就是說他在你面 前都把褲子脫下來?」 「哎呀,正在興頭上,你提這個老光棍幹啥?日你媽媽的逼眼眼……」 「你要不說,」棒子鬆開張霞,將自己的大物件一把塞了進去說道:「我就 不弄你了。」 「別別別!」張霞連忙將手塞進棒子的褲子前門,急不可耐地掏了出來,她 緊緊地捏住棒子的物件,生怕會突然 ?地?‥? 消失似的說道:「給你說了也就說了,不過 我有個想法,你先得滿足我。」 「一直不在滿足你嗎?」 張霞笑了。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行,我說了以後,你保證把我弄舒 坦。就像前兩次那樣。」 「不能像前兩次那樣大吼大叫的。這是在路邊的瓜棚裡,又不是在你家的小 黑屋。」 「行!那就光幹不叫。」 「可是,」棒子又說道,「剛剛你叫的歡的很!」 「我叫了嗎?」 「你叫沒叫,自己不清楚啊?」棒子笑著說道。 「哦……我一直都忍著,咋就……」張霞停了片刻,然後接著說道,「算了。 給你說說老光棍的事。有天傍晚我正好在小娥家門外的草地割草,然後看到三伢 子鑽進了小娥家院子。我還以為小娥跟他偷著吃腥,所以就那個啥,想著咱老娘 也長著個水靈靈的逼,她小娥憑啥就能和人日。於是我就找三伢子,想和他弄弄。 幸虧沒有真的弄!」 棒子皺著眉頭說道:「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小娥跟誰弄,你也要跟誰弄啊?」 「你閉嘴!我多少年都和沒男人睡了,她小娥能睡的男人,憑啥我就不能睡! 可是這個老光棍其實是想把小娥給強迫了,結果他好像也沒有強迫成。我一聽就 氣的很,哪有這樣的雜巴慫!於是老娘就一把捏住他的兩個蛋……」 「等等,」棒子說道,「當時咋個情況,你不可能拔下光棍的褲子,然後捏 光棍的蛋吧?」 「這個,」張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當時已經脫了褲子了。」 「哇!這到底是啥情況!」 「沒啥情況!反正老娘的逼是乾淨的,他碰都沒碰上。」 棒子搖了搖頭,說道:「霞姐,我聽得好糊塗。你說你!昏了頭了都,三伢 子這樣的你都,唉。」 「這不是沒弄成嗎,你歎的哪門子氣?我說你個小壞慫!如果你熬到我這個 程度,結果還連一個逼都沒聞過,摸過,日過,你肯定不如我!到了那個時候, 說不定見到一隻老母雞,你都有把它給日了的心思。」 其實棒子心裡清楚,張霞話糙理不糙。想當初的他不正是這樣嗎?老是偷偷 摸摸地鑽進人家女廁所,老是偷偷摸摸地看女人的大屁股。一到晚上,就手攥塵 根,吭哧吭哧,噗茲噗茲,被子上斑斑點點,床單上儘是地圖,弄的身體虛弱, 內心彷徨,最後又大病一場,要不是小娥,他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霞姐,你以後也得忍忍,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你睡覺的。這樣下去,遲 早會被人發現的。」 「哼哼,你和小娥呢,弄過多少次了?你難道不怕被發現嗎?」 「我和小娥就沒睡過幾次!」棒子爭辯道。 「日你媽個騷逼呢。還沒弄幾次!你弄我的第一晚,我就知道你把女人摸熟 了。你還睜著眼睛說瞎話!」 「信不信由你,真的沒幾次,而且人家小娥又沒有你這麼凶悍,不會逼著我 跟她睡覺的。你倒好,成天價跑到我家裡來!」 「我不跑到你家裡來,你能跑到我家裡來?我不跑到你家裡來,你能日上我 這樣的好女人?」 棒子搖頭說道:「你咋這麼不要臉,自己說自己是好女人。」 「我咋不是好女人了?地裡的活我照樣幹,家裡我也收拾的齊齊整整!我一 個女人,獨自撐著一個家!」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爭了,男人永遠爭不過女人!我咋覺得你和我媽一樣 嘮叨,煩人。」 「你要是沒那麼多的廢話,我連屁都不放一個。」 張霞說完,鬆手放開了棒子的物件。 「日不?」張霞站的直直的,有些生氣的問道。 「嗯。」 「那就來。」 棒子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霞姐,我最近遇到了難題,你能不能幫我一 下?你要是幫我這個忙,今晚保證把你日舒坦。」 「說。」張霞說完,光著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就是那個張熊,他可能要被學校開除。」 「張熊?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幹啥壞事了,咋要開除他呢?」 「一言難盡。他上課的時候罵了我們的數學老師。」 「就那個張大勝嗎?」 「嗯。」 「張大勝就是個***.」張霞張嘴就罵。 「大家都知道他是個***.而張熊得罪了這個*** ,你說說,張熊難道還有好 下場?」 「罵了老師,也不至於開除。」張霞說道。 「情況不一樣。這個張大勝和校長有一腿。」 「日他媽!」張霞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情,「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逼了, 下面估計都成鬆垮垮的麻袋了,這個老妖精居然還能和男人日弄?」 「也不是日弄,是她日弄張大勝。」 張霞聽到棒子說「她日弄張大勝」,眼睛睜的大大的。 「是這樣。我和張熊看到了她在她的辦公室裡把張大勝給日弄了。」 「咋日弄的?」 「讓張大勝喝她的尿。」棒子說完,感到一陣噁心。 「天爺爺!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能騙你?」 「這個張大勝,喝女人的尿。」 「不僅情願,還享受的很!」 【(87)你咋這麼多水】 當棒子給張霞十分詳盡地講過女校長和張大勝之間的那些慘烈戰役之後,張 霞一邊輕輕捋著棒子的物件,一邊嘻嘻地笑道:「這個張大勝,一看就是個欠日 的陰陽(註:西北方言中,」陰陽「含義有二:、指風水師;2、指受虐狂。)! 他那媳婦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說過她男人的事。」 「啥事?」棒子問道。他被張霞粗糙的手給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還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點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說,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 的說。」 「炕上啥事嗎?」棒子被張霞勾起了興趣。 「這媳婦子說,張大勝的物件不夠大。」 「哈哈,這個我可以證實,因為我親眼看見過。」 「跟你比,哪個大?」張霞壞笑著問道。 「他張大勝那玩意怎麼能跟我比!他就是個屁!」棒子因為張霞拿他和張大 勝比,感到了一股子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給急的!你棒子的物件暫時還算可以,但你 還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長一點,再粗一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一些,更爽快一些。」 張霞低頭看著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來的紅紫色光頭,嚥著唾沫說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長就成驢了。」棒子笑著說道。 「你就放心長!跟驢球一樣大,老娘照樣撅起來讓你幹!」 「說的倒好,真要是跟驢一樣,恐怕到時候你連自己的影子都藏起來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張霞了!我張霞當初害怕被男人日死,成天價想著自己 的腸子被你們男人給捅爛!結果呢?你們男人的球東西也就那樣了!最大的也就 是你棒子的,可是我咋不覺得有多大,我覺得還可以再大!如果再長些,再大些, 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張霞說完,就使勁捏住棒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勁地扯去。 棒子連忙扶住張霞的雙肩,輕輕地推著她說道:「別急別急!你先答應我一 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日完再說呢?」張霞有些不快的說道。 「我朋友張熊馬上就要被開除了,一旦開除,他到時候連高考都參加不了了! 你知道張熊那個土匪一樣的爹爹,萬一真被學校給開除了,他能不能活下來都是 個大問題。」 張霞垂頭喪氣地歎氣道:「日他媽媽的逼眼眼!你說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 幫啥忙?如果你們的校長是個男的,我張霞天黑之後爬上校長的床,讓他黑燈瞎 火地日個夠,估計張熊也就沒事了。可是你們校長是個老妖婆,而且還是個讓男 人吃屎的老妖婆!誰幹招惹這樣的貨!我總不能撅著屁股讓張大勝把我給操了吧? 那我張霞成了啥了?婊子還是闊子(註:西北方言,跟」婊子「同義)?再者說 了,人家張大勝好的不是這口,人家張大勝喜歡吃女人拉下來的!」 棒子笑著說道:「霞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校長能日,張大勝為啥不能日?」 張霞聽罷,氣地摔開棒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後掄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紅 紫光頭幾巴掌。 這幾巴掌下去,棒子就齜牙咧嘴地彎下腰來,冷汗就冒出了額頭。 「霞姐,你要是生氣了就打我的臉,別打我的寶貝!」 「打的就是你的寶貝!」張霞瞪著眼睛罵。 「寶貝要是被你打壞了,以後我就絕後了!」 「哪有這麼不經打的球?」 「有的有 找?請?? 的!」 由於疼痛,棒子的物件瞬間就蔫了下來。剛剛還是一柱擎天,現在卻是柳敗 花殘,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貼在棒子的大腿一側,原先又紅又紫、光明透亮的頭頭, 現在皺巴巴地吐出一絲清液。 張霞見狀嚇壞了,她連忙跪在棒子跟前,雙手將棒子的物件連蛋帶根地捧在 手心,不停地給它賠起不是:「我的親蛋蛋!我的好阿哥!你可別嚇我,你咋就 軟了呢?我打你是因為棒子說話太糙!你趕緊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打你 了,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我張霞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棒子摸了摸張霞的頭頂,感到張霞這番告白字字飽含真情,雖然聽起來十分 好笑。他連忙說道:「霞姐,你先別急,東西是我的,自然要聽我的話。我讓它 硬,它不敢軟;我讓它軟,它不敢硬。你先起來做好,咱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幫 到張熊。」 張霞抬頭問道:「真的還是假的?它真的沒事了嗎?」 「沒事啦。」 「沒被我打壞?」 「沒有啦!」 「那為啥就軟了?」 「它只是有些心傷,休息一下就沒事啦。」 張霞將信將疑地起身坐在了炕沿上。 「那你說說看,咋能幫到張熊呢?」 棒子想了想,然後說道:「霞姐,我的想法是這樣,你看有沒有道理。」 一番話後,張霞猶豫的點了點頭,有些舉棋不定的說道:「不行我就試試看, 但總覺得不得勁。萬一……」 「兩相其美的事!你又不會有啥損失,你怕啥!」 「話雖這麼說,我一個女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行!話既然說道了這個份上,我這個忙就幫定了!至於能不能起作用,我 就管不著了!」 「你幹好你的活,剩下的交給我。」 棒子盯著張霞那光溜溜的大腿,看著那亂七八糟的黑草,再加上張霞的一隻 手總是時不時地伸進自己的大腿縫隙去摳上兩把,這讓原本軟了的物件很快就恢 復了昔日光彩奪目的英雄本色。 看到雄風重展,張霞大喜不已。她有些亟不可待,「騰」地一聲躍下炕沿, 轉身彎腰,提臀下頭,雙手再緊抓炕邊,一副等草的春圖就真相畢露。 棒子在挺進之前伸手試探了一下,沒想到張霞的下身居然氾濫不已,整個大 腿內側都是濕滑不已。 「你咋這麼多水!」 棒子笑著說道。 「不要廢話,快!」 張霞將自己的肥臀朝棒子抖了一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張霞話音剛落,棒子就「噗茲」一聲塞了進去。 「真個價美!」 進入的剎那,張霞禁不住下身飽滿之後所帶給她的巨大快樂,忍不住叫了一 聲。 棒子無聲的笑了。 這個姿勢容易激發人的獸性。而在男女交的過程中,獸性便是本性的顯露。 女人的快樂除了性本身外,還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強暴的女人並 非沒有快感,除了乾澀所引發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會讓她們的身體嘗到震顫 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來講,被陌生人進入是種不可饒恕的侮辱,只 要是個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無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厭惡的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心理上和情感上,她們都絕對無法接受這種強迫下的交。 小娥給棒子的是性的純潔。 張霞給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張霞有這樣的本事。 張霞一開始的時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棒子就像一個女人一樣,被 張霞徹底征服;可是雄性畢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時,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裡。 棒子干的無比凶狠。 原始的獸性,體現在那狂風驟雨般的摧殘和摔打中。 這樣瘋狂的激盪,張霞怎麼可能做到「光幹不叫」! 她張著嘴巴,眉心緊鎖,額頭滾下汗珠,衣領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 停地**,有時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發出求饒般的呼喊聲。 棒子投入的時候,自然顧不上是否被他人聽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 力量於一處,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邊干邊剝,最後張霞的兩個大 **就向下垂著,歡樂地跳著,放肆地晃著,刺激著棒子進行更加猛烈的衝擊。 也許從棒子看來,這是最後的「洗禮」,這是最後的融。和張霞這個猛烈 的女人酣戰到最後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像的嘗試。 如果沒有這番激烈的交,也許張霞依舊會見狗就打,也許村裡還有其他的 驢要遭殃,也許張霞還是接著做她的男人婆,用憤恨和幽怨來報全村的老少男 女; 如果沒有這番激烈的結,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純粹和美好,還有別樣 的刺激,還有肆意的發洩。 不用感到心虛,不用背負壓力,可以將這個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發 洩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這個浪的叫人無言的尤物。 沒錯,是尤物。即使她雙手粗糙,即使她的臉蛋並不美麗。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擬之處。她的**,她的放蕩,她的霸氣,她的直接 ……她的一切,只屬於她自己。 這就是張霞。 在棒子胯下甘願被他摧殘的張霞。 「日你媽媽的逼眼眼呀」 當張霞顫抖著叫出這樣一句話時,棒子無疑已經爬到了最高的巔峰。他已經 不再是原先的那個棒子。 他一隻手扯著張霞的手腕,一隻手環抱著張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響聲密集地讓人難以置信誰都知道,最後的噴湧,將要 不可避免地到來。 「哎呦媽媽!」 火山噴發。岩漿滾燙。 張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時抽搐的兩個人瞬間失去了聲音。 黑暗中的一對男女,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們閉著眼睛。 一個忘我地噴射;一個飢渴地吸納。 【(88)找女校長,探探】 上學的路上,棒子看到張熊一臉陶醉地攙著張娟在爬山,張娟依舊一拐一瘸, 但相比從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夠「基本自理」,因為張熊畢竟沒有將張娟架在自 己的後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遠遠地望著他們兩個,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怪味都冒出來了。 他一會兒想衝上去給張熊幾個大耳光,但這樣做的後果恐怕比較淒慘;他想衝上 去給張娟一團唾沫,但又覺得這麼干實在太不雅觀。想來想去,忍來忍去,他終 於給自己找了一條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第一條理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第二條理由是:女人是紅顏禍水,專門禍害男人。 第三條理由是:既然我給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條理由的時候,棒子突然滿足的笑了。他邪惡地想:張熊我太了 解了,你跟著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於祝福別人的這種怪異行為,棒子其實從電視上學來的。本來按照棒子的 本性來講,應該上去大罵兩個人姦夫淫婦,然後辟里啪啦地打球一頓才算正常, 可是電視裡天天播著《梅花三弄》,這弄來弄去的讓棒子也覺得祝福離開自己的 女人顯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還是假牛逼,棒子其實心存懷疑,可是電視 在霧村還是個稀缺,只要是電視上演的,所有村民都會不自覺地奉為聖經,似乎 誰要反對,誰就是土包子一樣。 當棒子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他就加快腳步,趕上這兩個慢的跟蝸牛一樣的 狗男女,故作輕鬆快樂的說道:「哈哈,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張熊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他連忙結結巴巴地說道:「棒棒棒……」 「棒個屁啊棒,我一點都不棒!」棒子接過話茬說道。 「不不不……」張熊漲紅了臉。 「不不不,聽起來像是村口大爺放了連環屁。」 棒子大笑著說道。 張娟抬頭看了一眼棒子,眼睛裡有種淡淡的哀傷,也有種難以察覺的怨氣。 她扯了一把張熊,意思好像是讓張熊住嘴,但張熊這個木腦殼自然不如棒子那麼 激靈,他依舊結結巴巴地上著棒子的當:「我我我……」 「喔喔喔,公雞打鳴啊你?」 棒子故意撕心裂肺地笑著,結果把自己的眼淚給真的笑出來了。他伸手揩了 一把,然後拍了拍張熊的肩膀說道:「哥們,不用解釋不用解釋,這種事,解釋 多了就沒啥意思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自古以來都如此。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 咱班長在你這裡到底是啥位置?」 棒子一邊說,一邊摸著張熊的心臟位置。 張熊激動不已,他連忙仰起腦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不那麼結巴的說 道:「棒棒棒,棒子!別別別,別這樣!班長聽了會會會,會生氣的!」 「是嗎?」棒子挑釁的看著張娟說道,「班,長。你生氣了嗎?」 張娟嘴角輕輕的翹了一翹,準確的表達了她不屑一顧的樣子。 「熊哥,你被人侮辱的還不夠嗎?」張娟冷冷的盯著張熊說道。 「班長,沒事,棒子和我是哥們。」 「是哥們還這麼欺負人?」 「棒子沒欺負我啊。」 「熊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呢?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忙數錢啊?」 「這個……」張熊有些無助的望了望棒子,不吭聲了。 棒子咳嗽了一聲,冷冷的對著張娟說道:「班長,我其實是想和張熊商量個 事。你要是方便,就避一下怎麼樣?」 「憑什麼?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憑什麼啊,如果不商量好,校長說不定會讓張熊吃屎的。」 張熊連忙朝棒子使了使眼色,然後急忙對張娟說道:「班長,不行你稍微再 這兒坐著休息一會,我和棒子還真得商量一個事……」 「到底是什麼事?你要是不方便,以後我就自己走,不要你張熊的攙扶!」 張娟憤憤的說道。 剛剛還是「熊哥熊哥」地叫,現在突然叫起了全名,這讓張熊感到了巨大的 壓力,這種壓力比校長讓他吃屎可能更大更重。張熊左右為難,躊躇不已,他看 看棒子,又看看張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要不,等到學校後,咱再說?」張熊對棒子說道。 「到校恐怕就來不及了。」明天是週五,學校要召開師生大會,萬一當場宣 布處理結果,恐怕後悔就來不及了。「 聽到棒子的話,張熊沉默了。他頹然蹲在一旁,雙手抱起了腦袋。 棒子這才看著怒氣沖沖的張娟說道:「我是對事不對人。我跟張熊商量完, 你們接著走你們的路,上你們的學。有張熊給你保駕護航,咱班長自然不會受到 任何的傷害。」 棒子說完,拉起張熊,撇下張娟,朝一旁走了過去。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棒子劈頭就問。 「能有啥辦法!人家可是校長的『過兒』,『過兒』想開除我,小龍女難道 還會讓我繼續呆著?」 「別這個樣子,起碼我們的想辦法嘗試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到校長哪裡 去一趟,表面上是承認錯誤,實際上是打探風聲,看看她校長到底是啥態度。如 果她是鐵了心要開除你,咱到時候再想辦法。」 張熊為難的說道:「你讓我去見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太噁心了!我不想去!」 「現在不是你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你必須要去,而且必須弄清楚她是不是要 開除你。」 「好吧好吧!*** 個蛋!我現在一想起咱倆看到的,我就想吐。」 「我也一樣。」棒子笑著說道。 上午第一節課就是數學。張大勝恢復了往日飛揚跋扈、滿嘴噴糞的本色,甚 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一上來就吼:「整個教室裡面咱一個人都沒有呢?」 同學們左顧右盼,不明白張大勝到底是什麼意思。 「照我看啊,依舊是二十幾根幾把和二十幾個逼!」張大勝憤憤的說完,突 然間為自己這聰明的假設叫起好來,他笑著拍了拍手,然後將拇指伸進嘴裡蘸了 點唾沫,「嘩啦嘩啦」地翻開課本。 「個別的幾把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求本事考大學,於是就破罐子破 摔,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唉,自古至今,都有這樣的傻子,爛泥扶不上牆 嘛!還真應驗了一句古話: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那好吧,你把自己脫 光了,淨球浪蕩(西北方言。意即小爬蟲在胯中甩來甩去的樣子)地等著劊子手 剮你。到時候你就知道肉從身上掉下來的時候是啥滋味了!」 教室裡鴉雀無聲。誰都知道這個張大勝說的是誰。棒子、張熊和張娟更是清 楚。只是這個張大勝平時威脅學生太頻繁了,儘管坐在下面的四五十號學生連個 無聲的屁都不敢放,但沒有幾個真的會把他的話當事。 憑經驗來說,他罵夠了,發洩完了,也就相安無事了。 可是棒子和張熊顯然不這麼認為。如果他們兩個那天放學後不去偷窺,恐怕 他們連個也和其他同學一樣,會把張大勝的話當做耳邊風。 「當然,也有個別的幾把連自知之明都沒有!憑著自己學習好,眼中無人, 大逆不道,你還真以為你就是大學生了?我張大勝今兒個就把話撂這兒:這種人 考大學懸的很!十有八九考不上!大學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學是不會招收人渣的! 大學豈容你這樣的垃圾、殘渣餘孽來玷辱?啊呸!」 毫無疑問,這話是說給棒子聽的。棒子低著頭,看都不看張大勝一眼,拿著 鉛筆在數學課本上花了一根巨大的物件,然後再物件的光頭上花了兩個眼睛,還 畫了鼻子和嘴巴。 因為這個五官參考了張大勝,所以看起來無比的逼真。 「你才是幾把。」棒子心裡暗暗罵道。 「……還有個別的逼!以為自己是誰啊!」張大勝說的空擋猶豫了那麼一下, 他怯怯的瞄了一眼坐在後排的張熊,當他發現張熊垂頭喪氣地埋在桌子上時,這 才雄風大展,接著說道,「就算你真是個逼,你也得有個逼的樣子!你騷哄哄的 禍害別人,你到底想當個啥逼?」 張大勝說完,又拿眼角掃了一眼教室後排,張熊依舊扶在桌子上,低著腦袋 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的張娟卻是無比的難受。對號入座之下,誰都清楚他再罵誰。張娟 本來已經受過這樣的一次刺激了,為此她生棒子的氣,疏遠了棒子。鬧的不歡而 散,互相之間都彆扭。她想著借助張熊對自己的癡憐來「報仇雪恨」,可是此時 此刻,沒想到自己再一次受到侮辱。 她扭頭看了看張熊,張熊低頭扶在桌子上的樣子讓她感到了透心的冰冷。她 好希望張熊想第一次罵張大勝那樣站出來,好希望張熊衝上去把這個驢日的張大 勝幾拳砸成肉泥,可是張熊居然和棒子一個德行,關鍵的時候慫的一塌糊塗。 張娟好想衝出教室,可一來她不敢,二來她有腳傷,想跑也跑不動。 「……奉勸這些不安分的逼,你們最好給我夾緊一些,你們以為你們是啥? 有本事考個名牌大學給別人看看!考不上大學,你就是天下第一美逼,照樣要呆 在霧村當個下崽子的機器!」 【(89)情非得已,控制不住】 「報告!」 「請進。」 張熊推開校長辦公室的門,看到一個又胖又挫的老女人坐在辦公桌後的太師 椅上。 「有事麼?」老女人翻檢著面前的一堆文件,沒有抬頭。 「校長,我是來承認錯誤的。」張熊鼓起勇氣說道。 老女人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她徐徐的抬起那顆肥嘟嘟的大腦袋,冷冷地盯著 張熊問道:「你。犯了什麼錯誤?」 「我上課的時候頂撞老師了。」 「頂撞老師?呵呵,我知道,全校的老師沒一個有你壯實的。」 張熊被老女人的話搞的一頭霧水。他連忙詞不達意的說道:「當時要是一 時衝動……」 「年輕人火氣大是好事,我支持你啊!」老女人臉上流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她接著說道,「男兒本色體現在有無血性之上。無血性之男子,犬也,獸也,非 人也。說說看,誰惹你生氣了?」 「這個……其實也不值一提。既然校長您覺得這事正常,那我就放心了,校 長要不您先忙吧。」張熊說完扭頭就走,不料卻被老女人喝住了: 「這事值得一提。你先別急。」校長朝張熊招了招手,接著說道,「你放心 大膽地說,我校長當了幾十年,唯一應以自傲的業績就是維護了學校的尊嚴,保 護了師生的安全,彰顯了會的正義,培育了祖國的花朵。」 張熊無奈,自豪扭捏了一會兒後說道:「就是我上數學課的時候,張老師和 我吼起來了。」 「哦?吼起來了?說說是咋吼的?」 「其實也沒咋吼。就把他媽給罵了幾下子。」 「不是張大勝惹你生氣了嗎?」 「嗯。」 「那你罵人家媽媽想幹什麼?」 「這個,就像『日你媽』,其實真正的意思不是日你媽,而是想揍你……」 張熊話還沒有說完,老女人就揮了揮手說道:「我一再教導你們要辨別是非, 看清對錯。我們的目標是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就算玩遊戲, 大家首先的遵守遊戲規則。比如張大勝侮辱你,那你可以侮辱張大勝,卻不能避 重就輕,去侮辱張大勝那七老八十的老母親。你作為一個男人,這個道理想必你 是一定懂的了?」 張熊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校長,我知道我錯了。」 校長很討厭別人打斷自己的話,所以她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熊,然後冷笑著 說道:「一個人做錯了事,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樣做,可以正清 明,揚正氣,可以祛迷惑,鎮妖邪。適當的懲罰,更加能夠讓犯錯的人牢牢地將 教訓記在心裡,避免出現同樣的問題。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做到『常在河邊走, 就是不濕鞋。』你認為呢?」 「校長我錯了……」張熊被老女人一番感人肺腑的言辭給擊愣了腦袋,他還 沒來得及全盤消化,老女?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幼潘檔潰骸訃黟G耍拳奠鍇湑鵂揭誨d僰{嬽W?br /> 你做出適當的懲罰。不過你大可放心,既然身為校長,我一定會給全校師生一個 交代,給你一個交代,順便也給欺負你的張大勝一個交代。」 「我知道我錯了校長,你能不能……」 「所以我決定要將你開除。希望你能從這次深刻的教訓中認真反思,從哪裡 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我身為校長,開除你就如果開除我的親生孩子,我個人是 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可是我身為校長,不得不順從大家的意思,如果我不開除你, 那麼我將是一個不稱職的校長,一個不負責的校長,一個遭人唾棄的校長。」 「可是校長……」 「先去吧,等待我們的通知。」 ****** ****** ****** ****** 「情況如何?」棒子一看到張熊遠遠的走了過來,連忙走上前去問道。 「開除。」張熊垂著無力的腦袋,無力的說道。 「你確定她要開除你?」 「確定。」 「你聽到她這麼說了嗎?」 「聽到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出馬的時刻到了。」 ****** ****** ****** ****** 「報告。」 「進來。」 「校長好。」 「哦,原來是咱們未來的明星。什麼事啊?」老女人看到棒子後,勉強在臉 上堆了一團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應付道。 「校長,好久不見您了,我就是想過來看看您。」 「哦,寶貝,謝謝!」老女人誇張的說道,「那也就是說,你沒其他的事了?」 「不,我敬愛的校長,棒子還有個小小的請求。我想讓校長美麗的巴掌重重 的打在我的臉上,或者打在我身上其他的地方。」棒子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麼?」老女人驚訝的看著棒子說道。 「坦白講,敬愛的校長,我想讓你抽打我。」 「為什麼?」校長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疑惑的望著棒子。 「因為我需要你。」棒子故意做出一番飢渴的賤樣。 棒子注意到老女人嚥了一口唾沫; 棒子還注意到老女人挪動了一下屁股,還將手中的筆放在桌上,又拿在手中, 反覆幾次。 「不,棒子。老師怎麼可以打學生,尤其是怎麼可以打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更怎麼可以打沒有犯錯的、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你為何會有如此怪異的想法呢?」 棒子聽罷,氣的心裡直罵娘。 真日你媽做作!典型的既當婊子又立牌坊!明明好這口,還要裝正常! 「可是我敬愛的校長,您可能不知道,為了實現我這個夢想,我是鼓了多大 的勇氣才踏出這一步,邁進第一步!連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如此渴望被 校長您狠狠地抽打!印象當中,這種不可理喻的想法是從一首情歌開始的。」 「哦?一首情歌?」校長瞪著賊溜溜的眼睛問道。 「這首歌曲是著名的塞外歌手王洛賓所作,叫做《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 歌裡有一句詞深深 ◢?|?3?? 的打動了我:我願做一隻小羊跟在她身旁,我願她拿著細細的 皮鞭,不斷狠狠抽在我身上!敬愛的校長,從我聽到這句歌詞之後,我首先想到 了才華橫溢的校長您!剛開始的時候,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覺得自己真 的好下流!真的好卑鄙!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們敬愛的校長?想誰不好,偏偏要 想自己心目中最喜愛的人?可是敬愛的校長,我真的是情非得已,我控制不了我 自己!我痛恨我自己啊校長!」 棒子說完,故意做出一番低頭擦淚的樣子,然後還十分逼真地吸了幾下鼻子。 校長坐直了身體,一臉憐憫的說道,「你不知道你自己,你也不瞭解你自己, 所以,你並不懂什麼是愛!」 「愛!校長,您的意思是說,我這麼齷齪卑鄙下流的想法其實是愛嗎?」 「怪不得是學習最好的學生!一點就透,舉一反三,理解力超出凡人,比那 個張……比大多數人要好交流的多!沒錯。這就是愛。棒子,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請敬愛的校長給我指條明路!」棒子急忙問道。 「愛總是被人誤會。普通人的心中,認為愛是付出,或者愛是取,或者愛 是交易,愛是互助,然而在我看來,愛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種體會,一種超出自己 控制的衝動,一種情不自禁的渴望。你情非得已,你控制不了自己!你都不知道 你說的有多好!愛的精髓都被你點了出來!」老女人邊說邊雙手摀住自己的胸部 說道,「你棒子不僅有著超凡脫俗的智慧,也有著超凡脫俗的情感!」 當老女人口吐白沫、激動不已地給棒子解釋何為愛以及愛的形式多樣性時, 棒子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了。不過棒子也忍不住暗暗佩服老女人能把癩蛤蟆說出 尿來的本事。棒子認為老女人的愛就是抽打張大勝的屁股,讓張大勝喝自己流出 來的液體,但儘管如此,這樣的愛經她這麼一說,頓時顯得既高尚又霸氣,既文 雅又率直! 「校長,您真是學富五車,您是我的知心大姐姐!」 校長聽到棒子喊她「大姐姐」,笑的渾身的肥肉都顫抖不已。難得她如此開 心,棒子於是火上澆油,接著恭維了幾句:「您能成為我的校長,是我棒子今生 最大的榮幸!無論我將來能走多遠,能爬多高,校長您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無人能 夠代替,就算是我爸我媽都不行!」 【(9)引誘校長】 「不敢當不敢當!」老女人笑靨如花,滿臉興奮,「雖然我貴為校長,但在 我的心中,人無高低貴賤之分,人生而平等。你就像我的小,我願做你的大 姐姐。」 「嗯!知心大姐姐!」棒子連忙大叫道。 其實棒子快要憋不住了。當老女人說「小」的時候,她居然朝棒子淫邪 的眨了眨左眼睛,那驚心動魄的一眨,讓棒子頓時感到活著的無趣,對死亡懷揣 癡迷。 「既然如此,敬愛的校長,以後您要是有啥需要我棒子做的,您就直說!我 棒子就算為你去死,我也十二分的願意!愛如此美妙,生活如此妖嬌,見到校長, 我棒子已經知足了。古人常說,朝聞道,夕死可矣!而我棒子認為:早上看到校 長,晚上情願去死!」 校長笑的肥肉亂顫,她看著這個眉清目秀、口齒伶俐的少年郎,禁不住地春 心蕩漾,大胸裡更是烏雲激盪,烈火狂妄,她兩手拍打著自己的大腿面子,眼淚 都笑出來了。 「哎呀棒子!你好可愛哦!」 老女人最後的語調尖細刺耳,拖的比懶婆娘的裹腳布還長,聽的棒子差點就 要尿褲子。 棒子自然明白「可愛」的含義。 當一個女人十分喜愛某件東西、某種動物、某個孩子、某個男人的時候,她 都說「可愛」,拿今天年輕人的話說,那就是「好萌哦!」「好可愛哦!」「好 好可愛哦!」或者「賣萌賣的好萌哦……」 棒子為了盡快結束這越來越失控的場面,他連忙大聲插話:「敬愛的校長! 您剛剛說我好可愛,校長,我也愛你!我深深的愛著你!」 「噓」校長強忍住笑,連忙將「火腿腸」一般的食指豎在自己的兩瓣 「火腿腸」一般的肥唇上。 「安靜!小心被人聽到!」 「我不怕被人聽到!愛要光明正大,愛要海枯石爛!」棒子義正言辭地抗拒。 「停,停!你是個聰明的討厭鬼!」校長又眨了一下左眼睛,「我的『我愛 你』和你的『我愛你』可能有些別。」 「愛還有別?」 「我所謂的愛是愛護,愛惜;而你的呢?你的難道也是這樣嗎?」 「敬愛的校長,我的愛當然不是這個,我的愛是愛慾,是愛撫!」棒子眼睛 炯然有神,說話擲地有聲。 校長攤開雙手,笑著說道,「我的愛就和你的愛不一樣。」 「管它呢,反正您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校長!是我最喜歡的校長!」 「當然,我身為校長,可以左右別人的思想,但我無法左右別人的念想!」 「所以敬愛的校長啊,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願意供你驅使!」 校長驕傲地笑了。 無論老女人還是新媳婦,無論大姑娘還是小丫頭,被異性喜歡總歸是一件又 得意又幸福的事。 被什麼樣的人喜歡,這個無所謂,就算三伢子這樣的流著口水淫邪無比地盯 著一個女人看,被看的女人也會覺得心兒暖暖的,跳跳的,走起路來,連腳步也 會一彈一彈的。 也是。被人喜歡起碼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自己有存在的價值,自己有獨特 的魅力。 但從這一方面來說,校長其實是個很苦的怨婦(現在有一個新詞叫『苦逼』)。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一日三餐只吃三根黃瓜三個蘋果,怎麼身上的肉照樣蹭 蹭的亂長。長到一定程度,怎麼看起來不像是人的身體。 最可恨的是那些以貌取人的男男女女!見到校長,眼睛裡總會流露出嘲諷和 輕蔑。而這種默默的諷刺,讓校長幾欲喪失了活著的勇氣。 好在校長是個豬堅強。為什麼要把豬和堅強放在一起呢? 外形像豬。 同時和豬一樣堅強。 別人在喪失活著的勇氣時,往往是茶飯不思,徹夜不眠,面若寒霜,心如死 灰。 可是校長,這個頑強的女人完全相反。她弄到最後乾脆什麼都不想了,她就 是個吃,就是個睡。 吃了睡,睡了吃。心理素質的強大,就這樣與日俱增,到最後,完全達到了 和豬一樣的境界。 當然您可別以為這是很容易辦到的。若沒有滅絕師太一般的絕情和李莫愁一 樣的怨恨,您想都別想。 然而校長辦到了。 校長到最後,對男人的感情成了一個大大的謎。她終身未嫁,至今單身。相 傳曾經有一個癡情的男人為她喝下農藥,然後再她家後院的小樹林裡上吊了。 校長發現後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叫:「雙保險啊雙保險!完完全全雙保險!」 村民們以為校長悲傷過度,莫不溫言相勸,讓她節哀順變,拋下這段感情, 立即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可是校長茫然地望著那些勸慰她的人說,「我沒有哀,怎麼節?相反,我平 生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開心!」 「唉。苦命的鴛鴦呦!她大概是瘋了呦!」老人們搖著頭,歎著氣,一個一 個地離開了。 然而誰都不知道,校長所謂真正的開心,居然是女人的**. 當她看到那個癡情漢為她喝下農藥後把自己吊在樹杈上時,校長突然心臟加 速,呼吸短促,雙腿打顫,。她連忙走進那具在微風中兀自輕晃的屍體,踮起腳 尖,伸手摸了一把屍體的屁股,就在觸及的剎那,校長瘋狂地洩了。 一瀉千里的那種,似乎是沒脫褲子就撒尿,濕了一褲襠。 再後來,這個圓球一般的校長,就成了埋頭苦學的好學生。 數學考第一;語文考第一;化學考第一;物理考第一,就連生物這樣選學課 程,她都是第一第一第一! 再後來,她上了師範大學。 失蹤了十年後,她突然來到了母校; 十三年後,她成了這所學校的校長。 十四年後,張大勝進入了校長辦公室。 那個時候,張大勝只是為了討好校長,以便讓他給高中一年級的尖子班代課。 校長當然不答應。校長的說法是:「你的素質,你的人品,完完全全是ru ish(垃圾)。 張大勝當然沒明白ruish是什麼意思,他焦急的問校長:「蛙被濕 是啥意思?」 「垃圾。」 當面無表情的校長給張大勝解釋完後,張大勝就站在校長的面前,默默的哭 了。 那張土匪一樣的臉,居然會流下悲傷的淚。 這讓校長感到了一點男人的味道。 心中最柔軟的那塊地方一旦被觸動,感情的閘門就會被無邊的洪水擊的粉碎。 大概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校長滿腦子都是張大勝的淚,最後,校長把張大勝叫到 了自己的辦公室,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課嘛,你真想代,你就去代。不過你要 是代出問題,我就要給全校師生一個交代。」 當然,張大勝這樣的很快就帶出了問題。由於尖子班的學生意見太大,最後 張大勝連教室門都不敢進了。當張大勝戰戰兢兢地被校長叫道辦公室裡詢問情況 時,遭到巨大打擊的張大勝竟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起校長的一雙臭腳就嚎啕 大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巴巴」地狂親著校長的腳面子。 校長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自己要是不踹他兩腳,自己就白白想了他 那幾個月的渾濁的淚。 校長於是騰出腳來,繞到張大勝的後頭,照準了屁股就是一腳。 「噗通」一聲,張大勝被突如其來的一腳給踹了個狗吃屎,牙齒磕在凳上, 嘴唇裂了一口子。 鮮血淋漓的他又嚎叫著抱住校長的雙腿,抬起血肉模糊的臉,聲淚俱下的說 道:「校長,你打死我吧!我讓你失望啦!你打死我吧!……」 就在這一刻,校長突然間身體一陣顫酥,她驚奇地發現自己又有了那種感覺。 那種摸屍體屁股的感覺。 當她到辦公桌後,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她的褲襠裡又像是撒了一泡熱尿般 濕漉漉的。她伸手摸了一把。 從此之後,校長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而張大勝,也開始了無私的奉獻和付出。 在後來,就是棒子進入初中,進入高中。 然後進入校長的辦公室。 「你怎麼那麼嚴肅?」校長終於笑夠了,擦著眼淚問棒子。 「什麼事我是嚴肅的?」棒子問。 「讓我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你的身上。就是你所謂的那句歌詞。」 「當然,我是認真的。」棒子說道。 校長點了點頭,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後說道:「放學後,你有空嗎?」 「當然有空!」 「那你就來我辦公室。我等你。」 棒子像個得勝的將軍,一臉驕傲的來到張熊的課桌旁邊。 「哥們,有戲。」 「什麼有戲?我都快滾蛋的人了。」 「你要滾蛋,恐怕沒那麼容易。」棒子笑道。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下午放學後別急著家,我們操場見。」棒子打了一個響指。 坐在前排的張娟頭望了一眼,然後又連忙轉了過去。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91-9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648 【(9)我把自己奉獻給你】 放學的鈴聲一響,棒子就拉著張熊往操場走去,還沒走出教室門,張娟就憤 憤的喊了一聲:「張熊,你難道又要食言嗎?不是說好了送我家的嗎?」 張熊一聽就軟的連路都走不動了,他急忙給棒子說道:「要不我們明天再說 這事,我這會還得送班長,你看看她,路都走不成了。」 「明天?你覺得校長能等到明天?」 「那你說咋辦?把班長撇下不管?」 棒子歎了口氣,本來打算幫朋友一把,畢竟朋友也幫過自己一把。可是這娃 也太不爭氣了,大難臨頭,居然還想著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多等一會兒也沒有什 麼了不起,大不了來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二十年後照樣搞!而開除後的後果可 不是泯然一笑就能化解恩仇的。 「張熊,看在哥們的份上,我捨身取義,把自己奉獻給了校長,可是我現在 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見色忘義,你這人夠意思嗎?」 「你說的對,」張熊連忙解釋,「可是你看咱們班長,多可憐!」 「班長現在看起來可憐,過幾天她就風華再現;你呢?你現在春風得意,過 兩天怕要永遠再見。和班長再見,和我再見,說不定要和霧村再見。你爸不是天 天吼:考不上大學,就趕緊到工地上抗水泥!水泥是那麼好抗的?」 「唉……張熊抓耳撓腮地說道,」這雞巴學校,簡直跟監獄一樣!那些監獄 的犯人都比我們強!起碼沒有像校長一樣的監獄長,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你還想個屁!好了,你要不好意思,我跟張娟說,媽的不就是晚 去個把小時嘛!」 棒子撇下張熊,逕直走到張娟面前,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兀自說道:「張熊 攤上大事了,我和他這就去找校長求情去,要不了多長時間,等完事了他自然會 送你家……」 「他為什麼不親自說?」張娟有些委屈的說道,「輪也輪不到你呀!」 「那傻子爭著搶著要現在送你家啊!」 「哼!我就知道你在背後搗鬼!」張娟摸了一把眼睛,接著說道,「我不讓 你送我,你就不讓別人送我是不是?你心眼咋這麼小?針尖一樣!」 「人心隔肚皮,肚皮又不是透明塑料紙,你咋知道我心眼小了?」 「我早把你看得透透的!你仗著自己的學校的尖子,老師的紅人,你就以為 你有多麼了不起!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可是你有啥值得驕傲的?你有人家 張熊的那一嗓子嗎?你敢在課堂上罵張大勝那個雜碎嗎?你乖的就像一頭羊!你 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可是我呢?我在全班幾十號人跟前被豬狗不如的東西給 欺負來欺負去!你……」 兩粒豆大的淚珠滾落張娟的面頰,這讓棒子有些心疼。 「算了,頭再說吧!你等一下我們,完事了咱們就家。」 「誰跟你家啊?你你的家。」 「好好好!怎麼都成,算我錯了好了吧!我我的家,讓威武高大的張熊送 你家!」棒子說完,扭頭就走了,留下張娟一個人坐在教室裡,獨自生著悶氣。 ****** ****** ****** ****** 「報告。」 「進。」 「敬愛的校長,我早已迫不及待了!下午如此漫長,讓我恍如隔世!」棒子 一推開門,就激情滿懷的說道。 「嗯哼!快點關門!」 「校長您想的可真周到!」棒子諂笑著誇完,走到門前「侉沓侉沓」地弄了 幾下插銷後,兩隻手拍的啪啪響:「門已經被我牢牢的上了!敬愛的校長,這方 寸之間,就只屬於您,只屬於我。」 校長笑的實在是開心,結果臉上的肥肉把她兩隻眼睛快要堵上了。 「親愛的,我敢說,你的未來一片光明,你將是霧村人民口耳相傳的英雄, 也將是我們學校的驕傲。」 「敬愛的校長,您實在是過獎了,我棒子出身卑微,何德何能,讓您這麼看 得起我,您讓我感激涕零,恨不得跪在您的面前,替您洗腳,替您揉腳,讓我的 舌尖,輕輕滑過你的腳面,消解你一天的疲憊,讓你煥發一臉的燦爛……」棒子 邊誇邊試探。 校長終究是對舔腳二字有種特殊的記憶,當她聽到棒子將這兩個字深情無比 的說出口時,校長就有種強烈的衝動,這個衝動就是拿出藏在櫃子裡的塑料棒, 然後一把扯下棒子的褲子,接著就是一竿子插到底! 唯有如此,校長才能逼水氾濫,兩腿震顫,心跳如雷,爽快無邊。 然後腦子裡想的往往沒有邊線,但是實際上還是得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就算 校長這樣的,也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 如果有個男士(無論這個男士自己喜歡還是討厭),他一上來就對校長說: 「我想日你!」那麼校長絕對會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再朝他的臉上射上一 口痰。 校長當然是個能夠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的人。自己都這麼討厭直接想上 的人,更不用說棒子了。如果她現在就開始弄棒子,那麼棒子極有可能會落荒而 逃,空留她這個老女人在這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琢磨著何如通過剋扣教員的工資來 讓他們變成自己的兒子或者孫子。 「棒子,」校長故意做出一番風情絕代的東施效顰模樣,翹著蘭花指,擰來 扭去地說道,「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的角就是湯姆。」 「敬愛的校長,恕我冒昧,湯姆這麼好聽的名字,我還是第一次有幸聽說。」 「湯姆是貧苦農民的孩子,但後來他變成了國王,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不知道。」棒子坦言。 「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湯姆娶了國王的女兒。」 「哦……」棒子突然被校長給說的有些迷糊,他不是很確定校長話裡的意思, 也許校長說這話完全沒有意思。 「你知道,公為什麼喜歡一個農民的孩子呢?」校長笑意綿綿的問道。 「因為這個農民的孩子,也就是湯姆,是個萬人軍中可取老大首級的蓋世英 雄?」棒子試探道。 「非也!其實是因為湯姆把公給強姦了。」校長說完,看著棒子笑。 「敬愛的校長,我怎麼覺得這事玄乎呢?如果把公給強姦了,那他的腦袋, 他爸爸的腦袋,他祖宗十八代的腦袋,估計都得搬家吧?」 「你太聰明了!」校長拍了拍手,然後說道,「可是當他連續強姦她超過十 次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被人強姦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然後,她就愛上了他。」 棒子被校長說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咋應。 「所以,看似讓人無法接受的東西,往往是我們最需要的東西。」 棒子點頭說道:「敬愛的校長,您說的對!這個我深有體會。你比如說這個 愛情也是這樣!我發現有些女孩嘴裡罵某個男生是畜生,可是最後又為這個男生 鬧著要上吊。」 「嗯,你的觀察很仔細。上吊。上吊好啊……」校長說完,立即改口道, 「我是說這女孩真的愛這個男孩。你這樣認為?」 棒子點頭道:「當然我相信!所以,敬愛的校長,您就接受一個來自塵土的 卑微靈魂向您奉獻的一切吧!包括我的身體,都一併讓您拿去!」 校長呵呵笑道:「哎呦,你童心未泯,率真的像個孩子!心靈也是如此的干 淨,乾淨的晴空萬里!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來自上帝的天使,身體是 不是聖水所做,骨肉是不是靈根所鑄!」 說實話,棒子心裡還是挺佩服這個醜八怪的。一會兒英文,一會兒還能說出 詩歌,像這樣一個沒有人樣的老女人,得下多大的苦功才能擁有這些本領和知識 呀!不過話說來,無論是讓棒子弄校長,還是讓棒子躺著或爬著被校長弄,棒 子都是要拚死抗拒的。但為什麼今兒個棒子就心甘情願的奉獻自己呢?難道真的 是替朋友兩翼插刀啥啥的嗎? 扯!棒子和張熊一樣,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張娟。 張熊當初一腳踩碎了三伢子的兩顆卵,根本的目的還是為了取悅張娟,並不 是真的為了替朋友分憂解難。而棒子這次想盡一切辦法讓張熊不至於被開除,其 真實的目的是消除張娟所犯的錯誤。 為什麼這麼說呢? 棒子其實比誰都清楚,張娟根本就不喜歡張熊。她受了委屈,受了侮辱,心 裡的氣沒地方撒去。於是就利用張熊喜歡她喜歡的死去活來這一根本事實,把張 熊推到台前,自己退居幕後,以便借刀殺人,出口鳥氣。 棒子覺得這樣做對張熊不公平,何況這熊這次惹下的禍並不是口頭警告這樣 不疼不癢的懲罰就可以解決問題的。但棒子也不想因為這事去說張娟的不是,畢 竟張娟和他已經有了魚水的交融,那刻在心頭的女人體香讓棒子永生都不會忘記。 她可以犯錯;他願意為她彌補。如此而已。 【(92)張熊沖喜,首戰告捷】 話說的越好聽,事情往往就干的越齷齪。 這個女校長嘛,其實就是這麼的言行不一。 當棒子嚷嚷著要為校長奉獻自己的身體以至全部時,校長那肥的流油的胖臉 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惡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知心大姐姐就得為你做點事,你說對不對?」校長滿 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棒子你過來吧,到我身邊來吧。」 棒子心裡雖然感到緊張,甚至感到一絲恐懼,但是為了能夠將計劃順利進行 下去,他只好硬著頭皮、滿臉幸福地走到校長身旁。 「敬愛的校長!我這是第一次和您挨這麼近!您聞起來好香!我好緊張!可 是我又好開心,好激動!」 「我又不是醪糟湯!你是不是變著法兒罵我渾身味兒呢?」校長目光淫邪地 盯著棒子,從頭到腳地亂看不已,然後又甜膩膩的說了一句。 「敬愛的校長,我棒子如果有這樣的想法,就讓老天爺一個炸雷把我劈死!」 當然,老天爺估計不會和棒子計較的,否則棒子恐怕真的要被炸雷劈成焦炭 了。 那發自校長的陣陣熟肉一般的熱浪,讓棒子不免感到噁心。 可是再噁心,還得忍住不是?不忍不足以成大事,小不忍則亂大謀! 可憐的棒子儘管被校長給看的渾身的不自在、不爽快,可是他依舊做出一副 下賤猥瑣渴望的慫樣子,為的就是盡量讓校長放下所有的疑惑和顧慮,釋放校長 那不常規的慾念和喜好。 「哈哈,玩笑,玩笑。我問你,和女人有過關係嗎?」校長問。 「有過有過,和很多女人有過關係!」 「真的假的?看不出來啊!」校長臉上流露出嫉妒的神色。 「敬愛的校長,難道這還有假?你若不信,我就給你一一說說。我和張翠翠 曾經一起挖過野菜,挖野菜的時候,我和她說了好多話;我還和那個張紅艷說過 話,當時雖然是她罵我,我也罵了她,但這畢竟是和女人發生了關係……」 「原來如此啊!這就是你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啊?」校長笑著拍了拍棒子,肥 腸一般的手指頭不偏不倚地觸到了棒子的褲襠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這讓棒子感到十分惶恐。 若是換做別的女子,年輕氣盛的棒子恐怕又要一柱擎天了,可惜校長實在太 肥,體型實在太挫,五官實在太惡,眼神實在太邪。總而言之,校長給人的觀感 實在有礙世界的本色。 其實棒子真的很想硬,真的很想讓校長看到他對她的「動心」和「情意」, 可是沒反應就是沒反應,就算校長掏出棒子的棒子瘋狂的唆上一下午,估計該軟 的還是軟! 而且像校長這樣的,恐怕硬的都能讓她給唆軟了。 「媽的,我這是造什麼孽啊!」棒子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吶喊,行動上卻像 個發浪的女人一樣搔首弄姿,搖頭擺尾,甚至還學著女人的樣兒,輕柔地扭了扭 自己的腰。 這麼一個功效明顯的應顯然讓校長十二分的滿意。她叉著兩根象腿,絲毫 沒有一點點女人該有的羞怯,像梁山伯好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般,嫻熟的抽開 抽屜,摸出一根香煙,然後又劃根火柴,「絲」猛吸一口,然後停頓呼吸片 刻,再就是徐徐吐出一股煙霧。 刺鼻的煙味頓時熏的棒子雙目含淚。 此時的棒子當然也會犯糊塗。他有好幾次都弄不清楚校長到底是個老女人還 是個老男人,反正除了頭髮長、胸部漲,身上就沒有任何地方能夠顯示出她雌性 的一面。 「蹲下。」 「啊?」 棒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說為我奉獻你的全部嗎?我也不要求你這麼做。我就想給你發點福利。」 校長猛吸一口煙,然後吐在了棒子的臉上。 「好咧!」棒子歡快的喊了一嗓子,然後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校長的面前。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嗎?」校長低頭看著棒子,徐 徐問道。 「應該是平等互利的關係?」 「哈哈!平等互利,那是國家和國家的關係。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應該草和被 草的關係。」 棒子恍然大悟,瘋狂地點頭應。 「那你說說,被草的應該是哪個呢?」 「被草的自然是女人了。」棒子不假思的答。 「當然,當然,被草的當然是女人。」校長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你說說, 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的話,被草的應該是誰?」 「當然是敬愛的校長您了!」棒子仰頭說道。 校長吸了一口煙,沒有答話。她將一隻腳伸進了棒子的雙腿之間,在棒子的 褲襠裡蹭來蹭去。 棒子被弄的很不舒坦。他突然有些後悔,覺得不該這麼倉促的陷入迷局。萬 一自己變成了第二個張大勝,那麼自己的後庭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正自猶豫間,校長說道:「如果被草的是我,請問棒子,你草的動嗎?」「 「這個……從來沒有草過……」 「這麼說,你是草不動了?」 「我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說我沒有草過啊校長。」 「那你有信心嗎?」 「沒草過,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信心。草過之後,才能弄清楚這個事 情。」棒子一臉堆笑,賤聲浪語的說道。 「這麼說,你是想草我嗎?」 棒子一時間聽錯了。 校長說的是「草我嗎」,結果棒子聽到的是「草我媽」。 「不不不,敬愛的校長,親愛的知心大姐姐!我說的意思是草你,不是草你 媽!就算我願意,人家老太太不一定願意呢!校長,您說是不是?」 「你這個淘氣的孩子!我剛才說,你要不要草我,不是說讓你草我媽。我媽 已經在土裡了,難不成你要挖出來草嗎?」 校長邊說邊笑,一副波濤洶湧的樣子。 棒子這才明白自己聽錯了。他連忙抓起校長的一隻肥手,輕輕的摸著,不停 最新?? 的道歉:「我的知心大姐姐呀,你說我咋就這麼糊塗呢?我可能是太迷戀您的風 姿了!我看過唐明皇和楊貴妃的故事,我覺得您就是那個燕肥環瘦的楊貴妃呢! 大姐姐,您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多苦!成天價連覺都睡不著呢……」 「想著怎麼草我嗎?」校長盯著棒子問道。 「也沒有了,但是我經常想著自己跪在您的面前,被你鞭打,被你呵斥,被 你折磨!我一想到這個,就幸福死了,激動死了!」 「真的?」 「嗯!咋可能騙您校長?我這個人是從來都不會撒謊的!」 「我看也是。你這種長相的人,的確不會撒謊,否則也太可怕了!」 「那當然了!」 「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想草我嗎?」 棒子強忍著心裡的不耐煩,柔聲說道:「校長,剛剛不是說了嗎,我還沒有 草過,所以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情況,不過我願意嘗試嘗試。」 「真的要試?」 「敬愛的校長,能草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棒子言不由衷的說道。 其實棒子真正想說的是:「我就是草驢,也比草你的強一千倍!」 「那好。既然如此,咱就立個規矩。如果你草不動我,那麼我就草你。」 「啥叫草不動你?大姐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簡單!如果你的這兒進不去我的這兒,那麼就說明你是草不動我的。」 當校長伸手按了按棒子的褲襠,又用指頭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棒子立馬 就明白了校長的意思。 棒子暗覺好笑。他心想: 要是我不想草你,如果想草,哪有草不動的!除非你不讓我草,或者你的 逼先天性閉。而她所謂的草我,就是拿那根橡膠棒子欺辱我的後庭花,想得美! 棒子故作驚喜的說道:「就讓我試試吧大姐姐,我早已迫不及待了!」 說完,他攔腰抱住校長的肥腰,腦袋頂住校長的又軟又大的肚子,雙手開始 不停地亂摸,最後抓住校長的褲腰帶,作勢就要扯下校長的褲子。 校長推了棒子一把,說道:「讓開讓開。脫衣服這事還是我自己來,自己動 手,豐衣足食嘛。」 當校長掙扎著扯下褲子時,棒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本應該風光無限的芳草地,如今卻湮沒在一片漫無邊際的肥肉之中。肥肉的 縫隙中,可憐地探出了三五根有些發黃的屄毛,讓人感到了壓抑無比的窒息。 「敬愛的校長,咋草?」 「這個我教不了你。你想怎麼草,你就怎麼草。你草不了我,我就草你。」 校長說道。 儘管她嘗試著叉開雙腿,然後那道溝壑依舊被擠的沒有蹤影。 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好要求校長扶在椅子上,把屁股先撅起來 看看。 儘管校長不情不願的從了棒子,但看起來換個體位並不能改變深埋地下的現 狀。 棒子硬著頭皮扮了一把校長的兩瓣肥臀,於若隱若現中,棒子似乎看到了一 抹黑色,然而這道黑色稍縱即逝,因此棒子也沒有弄清楚到底是個啥情況。 棒子心虛的想,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還一點**都沒有!萬一到我脫褲子的 時候,豈不是要露陷嘛! 「啊慶!啊慶!啊慶!」 棒子突然連續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 校長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啊!」校長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蹲在地上,抓起褲腰就使勁往上提;棒 子也趕緊站起身來,擋在校長的前面,一臉驚恐的看著推門而入的人。 「校校校……校長!」 張熊站在門口,一臉驚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校長咬牙切齒的喊道。 「我我……」張熊的臉像豬血一樣。 「滾出去!」校長氣勢洶洶的吼道。 「可是我……」 「滾!滾!草你媽的滾!」 張熊膽怯的看著棒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棒子連忙湊到校長耳邊說道:「敬愛的校長,您先不要生氣,你仔細看看!」 「看什麼?」校長陰沉著臉說道。 「你仔細看看!看看他有啥變化!」 校長這才瞪著死魚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掃了張熊一眼。 也算張熊把持不住。當他在門外偷偷地聽著棒子和校長探討有關男女之間到 底是誰草誰的時候,他就無恥的硬了。而張熊穿的褲子又緊繃繃的綁在腿上的那 種,所以此時此刻,校長看到的張熊,則是下身平白無故的伸出一個大疙瘩,大 疙瘩恰如其分地嵌在褲襠位置。 這個場景,無疑給張熊增添了不少風采。 可是風采歸風采,校長對張熊冒然闖入辦公室、打斷她和棒子快活的這種行 為感到不可抑制的憤怒。 校長瞪著棒子問:「誰鎖的門?」 「尊敬的……」 「尊敬個球!草你媽的,我問你是誰鎖的門?」 「我鎖的,我鎖的!」棒子不停的點頭哈腰。 「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事……」 校長問張熊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就推了一把,門就開了……」 「誰讓你進來的?打報告沒?」 「沒打報告,我……」 「沒打報告就進來?沒教養的東西!」 校長拍著桌子,破口大罵。 「校長……」張熊說道。 「滾!」 「求求你……」 「滾不滾?」 張熊鼓起勇氣說道:「你要是不開除我,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樣能做到!」 說完,雙手抱著自己的那根腫脹,奪門而出,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尊敬的校長,都是我的錯……」 「你他媽也給我滾!」 「校長……」 「滾不滾?」 校長拍的桌子「啪啪」響。 棒子終於長出一口氣,故作緊張的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首戰告捷。 【(93)剩下的靠你了】 棒子走後,校長兀自生著悶氣。因為張熊驚擾了她的熱夢,所以她不得不遷 怒於桌子上放著的一疊模擬考試成績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揉成一團,然後摔在地上;但她又覺得這樣做難消心頭 之狠,於是衝過去踩上幾腳,自然,那渾身波浪一般的肥肉不停價亂顫,看起來 忽閃忽閃的,似乎充滿著未知的大凶險。 校長坐了一會兒後,不知又想起了什麼,瞪著眼睛罵了一句,然後走到那團 被她糟蹋的不像樣子的紙團團,吃力的彎腰將它撿起,似乎是擔心有人偷看似的 瞅了瞅窗外,發覺窗外一片秋色無限之後,將那紙團團塞進自己的褲襠蹭了一會, 完事後掏了出來,雙手扒拉開,朝裡面吐了一口發黃的濃痰,這才捏在一起,摔 在桌子上。 「成績,可笑的成績!學生,萬惡的學生!」 我們無從猜測為什麼校長會如此生氣,動作為什麼會如此詭異。但起因一定 是張熊的冒然闖入。 按照常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但是校長並不是這樣。那天她在辦公室坐到 半夜,腦子裡面反覆盤旋著一個問題,同時腦海裡也不停的重複的一個畫面。 校長的這種情況,多年前發生過一次,只是當年的癡情漢早已歸於黃土,如 今的熊漢子連毛還沒有長齊(真的連毛都沒有長齊?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 人的角度看,這幫高中男生還真的太年輕。 校長覺得今天下午放學後的這件事有些不對勁。她皺著眉頭想來想去,也沒 有想出個不對勁的破綻或者理由。只是當張熊推門進來的時候,張熊那高大威武 的身軀以及褲襠頂出來的高丘老是盤旋在校長的心頭,揮之不去,盤桓糾纏。 「什麼意思?『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樣能做到!』」校長苦思冥想著,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 校長不禁大吃一驚,難道張熊在門外偷窺已久?難道他聽到或者看到了我和 棒子之間的…… 「去你媽的!」校長拍著桌子,獨自吼叫了起來。 ****** ****** ****** ****** 「我沒想到你這人咋這麼噁心!」 「媽的,我是為了你才幹這勾當的!」 「你幹的也太過了吧!張大勝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誰過了?校長這樣的貨色,你幾把居然翹到天上去了!」 張熊和棒子邊走邊說著。張熊一臉苦相,對自己在校長辦公室外聽到的一切 感到難以置信,而棒子則胸有成竹,腳步堅定,沉穩冷靜。 「那是因為你們說的話太淫蕩!你說我這麼純潔的一個人,居然聽到這麼惡 心的對話!從此以後,我該怎麼面對我自己,我該怎麼面對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棒子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張熊嚷道,「試問茫茫人海間,哪個男人能配得上神仙 姐姐呢?沒有!告訴你哥們,完全沒有!」 「按你這麼說,神仙姐姐就得一輩子守活寡了?」棒子笑著問道。 「呀呀呀!你咋怎麼俗!張口閉口就是男人女人結婚生娃的,你就是一個土 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訴你!」 棒子微笑著搖了搖頭,知道此刻的張熊還沉浸在對異性的無限幻想之中。 當然幻想無罪,意淫有理。這是作為人的權利。雖然大猩猩和猴子們也有玩 弄自己生殖器的習慣,但人卻能夠在自己的腦海中刻畫出一個最令自己滿意和向 往的異性出來,想必大猩猩和猴子們應該沒有這個本事。 沒有和異性接觸之前,異性對他來說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領域,在張熊的幻想 之中,像張娟這樣的神仙姐姐理應純潔的像一片來自天際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 遠古森林中飄香的空氣。而且,在張熊的心目中,能夠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 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說,沒有日天的本事,就根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舉目四望,芸芸眾生之中,誰有騰雲駕霧的法術呢?這又不是托爾金筆下的 中古世紀,這裡不過是隱藏在深山之中、幾乎與世隔絕的一個小村落而已。小村 落的人雖然相比城市中的花樣男女來說要質樸許多,純粹許多,但他們照樣有著 人的正常需求。他們餓了就要吃飯,困了就要睡覺,男人想女人了就要托媒婆說 媳婦,女人想男人了就要想著法兒像中意的人兒拋媚眼。 如果說和外界最大的別,可能就是霧村的女人們都相對比較自然一些。她 們不會斤斤計較,不會玩弄心計。這是都市女性很難具備的特質。 當男男女女沉醉於燈紅酒綠之時,彼此都帶著一個堅不可摧的面具,就連脫 褲子草逼這樣的事情,彼此之間都要討價還價,商量來商量去。張熊和棒子將來 都會刻骨銘心的體會到都市的輕浮和刻薄,只是現在的他們依舊在霧村安安靜靜 的生活,過著幾乎算是無憂無慮的日子。 「還好你進來的及時,不然我就是第二個張大勝!」沉默的棒子突然堆張熊 說道。 「哥們,說這些就更俗了!我們誰跟誰啊!」 「哈哈,這個校長可不是一般人。我現在將你介紹給了校長,你……」 張熊突然瞪大眼睛,吃驚的叫道:「你什麼意思,把我介紹給了校長?說清 楚是啥意思?」 「解鈴還須繫鈴人,懂?」 「啥意思?我咋有種不好的預感呢,脊背涼颼颼的?」 棒子拍了拍張熊的肩膀說道:「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在門外已經聽 的夠清楚了,我已經將校長的褲子給成功地脫了下來,而你也成功地看到了她的 光□。剩下的就需要你的出場了。」 【(94)張霞教處男】 「那跟介紹給校長有啥關係?」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棒子不耐煩的說道,「之前我們和校長的關 系就是學生和老師的關係,就是被管理和管理的關係,現在完全不一樣了,現在 是被勾引和勾引的關係,是草和被草的關係。校長說的很清楚:你如果草不動她, 那麼她就要草你。」 張熊不禁面紅耳赤的說道:「沒……沒錯,可是這是你和校長之間的事,跟 我有啥關係!」 「唉。」棒子搖頭說道,「被開除的人如果是我,張大勝勢必要被我取而代 之的。可惜現在被開除的人不是我,而是哥們你啊。你當初推門進來的時候,幾 把都硬的不像話了,校長雖然特別生氣,但她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 「你太俗了!看起來像個人,裡面純碎是畜生!」張熊聽到棒子的話後,憤 憤的罵道。 「不俗的話,你還能搞定校長?可能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高貴大氣上 檔次,可實際上這種情況只屬於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小女孩也許會做春夢,會幻 想一場全世界都為之祝福的婚禮,可實際上婚禮是什麼呢?」 「是什麼?」張熊鄙夷的問。 「是**的廣告。」 「哎呀我日你媽!」 「難道不是嗎?」棒子並沒有惱,而是反問張熊道。 「這個……婚禮是愛的宣誓,是……」 「沒錯,可惜晚上洞房的時候,免不了要日上一日。」 「我怎麼認識了你這麼個人!」張熊簡直要瘋了。 「張熊,」棒子突然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盯著張熊說道,「兄我現在問 你,你真的對開除這事無所謂嗎?」 「這個……」 「如果你真的無所謂,這事就算了,從此之後我也不會跟你提及半句。」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無所謂,你也知道我的情況,如果真的開除了,我可 能就徹底廢了……我也說不好到底該咋辦。按理說接著讀下去也是個廢,我這樣 的也就不想著考大學了,說出來還不夠大伙笑話。可是現在到家裡,我那老頭 老太,唉……」 看到垂頭喪氣的張熊。棒子終究還是不忍心。他告訴張熊道:「你別嫌我粗 俗。我們兩個在窗外親眼目睹了校長和張大勝的那些事。所以真正粗俗的人絕對 不是我啊。今天我之所以要和校長眉來眼去的挑逗彼此,目的就是為了撕破那層 紙。紙一旦撕破,我們就無需顧忌到她校長的身份。她在我們面前就是一個有著 特殊嗜好的老女人。滿足了老女人的欲求,你還怕她開除你?說不定有一天你離 開了這所學校的時候,她還要跪在地上求你別走呢。」 「話雖這麼說,但是讓我做第二個張大勝,我做不來。打死都做不來,刀子 架在脖子上都做不來,槍口頂在腦門上也做不來!」 「不是讓你做張大勝,張大勝這樣的雜碎也就只配被人捅屁眼了。我的意思 是,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啥?」 「反其道而行之!」 「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明白點?」 「也就是說,你上校長,而不是讓校長上你。」 張熊被棒子給說愣了,他反應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讓 我睡了她?」 「沒錯。」 「可是她的口味不是被人睡啊,這你也知道的。」 「沒關係,脫了褲子誰還管得了那麼多?而且據我推測,這個老女人之所以 有這樣特殊的愛好,只是因為她所遇到的男性太軟弱的緣故。」 「此話怎講?」 「如果喜歡她的男人個個都是軟蛋,那麼她會不自覺的將自己假設成強者。 長此以往,她自然就性情大變,行為超出常人的理解和想像。」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說,」棒子解釋道,「如果你真的能把她給弄住了,她嘗到被弄的 甜頭後,會改掉自己那特殊的嗜好。」 「真的假的?」 「你大可以去試試!」 「可是我……不會弄啊!」張熊面紅耳赤的說道。 「別擔心,我給你找了一個好老師。」棒子笑著說道。 去的路上,張熊心不在焉的扶著張娟的臂膀,慢騰騰的走著。棒子走在前 面,時不時的頭看看他們兩個。張娟顯然是在故意氣棒子, ?地2?? 一隻小手緊緊的抓 著張熊,整個身體都斜斜的朝張熊靠了過去。 「熊哥,你以後能經常送我嗎?」張娟嗲聲嗲氣的問。 「噹噹噹……當然!」本來一路沉思的張熊猛然抬起頭來,慌忙的答應道。 「你說話算話啊,我可是會記仇的……」 「班長,能送你上學放學,這是我……我我我的榮幸!」 棒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冷冷的說道:「班長,要不你和張熊就到前面的 麥柴跺上休息休息去?」 張娟氣的一把摔開張熊的臂膀,然後又覺得有些失態,於是重新靠在了張熊 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甜蜜的樣子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誰說你不敢啊?我只是建議建議而已!」 張娟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扭頭對張熊說道:「熊哥,我們到麥柴跺那兒好好 休息休息,你說怎麼樣?」 蒙在鼓裡的張熊當然求之不得呢!他連忙點頭說道:「休息休息,休息休息! 嘿嘿……」 棒子氣不打一處來 |?|?? ,只好喊道:「哥們!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什麼事?」張熊茫然問道。 「我給你找了一個好老師,你今晚不好好學習的話,明兒個怎麼給校長交代 呢?」 「哦……頭再說,頭再說。」 張熊其實一直在跟棒子眨眼睛,只可惜天幾乎全黑了,棒子根本就沒有看到。 「你也得趕緊些了,時間不等人啊!」 棒子的話自然對張熊起了巨大的作用。送張娟家之後,張熊就三步並作兩 步地朝張霞家走去。當然,此刻的張熊並不清楚為什麼棒子讓他到張霞家匯, 而不是到自家或者棒子家碰頭。 這個神秘的老師到底是誰呢?好看嗎?漂亮嗎? 張熊走了一路,心就跳了一路,身體下面的物件也硬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 張霞家門口,敲門的時候卻緊張的要死。 「你真能磨,等你好久了。」棒子看到門外滿頭大汗的張熊,不耐煩的把他 拉了進來。 「誰是老師?」張熊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 「在屋裡等你呢。你自己進去看。」棒 子說完,站在一旁歪嘴笑著。張熊探 頭探腦的朝屋內望了幾眼,可惜窗戶玻璃裡面黑乎乎的,房門掛著門簾,擋的也 是嚴嚴實實的。 「你還是先給我說說,行不?」張熊感到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說了就沒意思了,你還是進去吧。」棒子朝屋內努了努嘴。 「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張熊最終鼓足了勇氣,鑽進了屋子。 「霞… ???? …霞姐!」 進屋之後,張熊看到張霞坐在炕上的被子裡,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這第一 眼就讓張熊感到了巨大的衝擊,他感到自己幾乎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麼,不認識我了嗎?」張霞笑著問道。 「不是,霞姐,我……我……」 張霞看到結結巴巴的張熊那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感到好笑。為了讓張熊 能夠自在一些,張霞連忙指了指桌子旁邊的椅子說道:「先別著急,坐下來喘喘 氣。我問你,是不是校長要開除你?」 「是啊!」 「你咋把那個女人給惹操了呢?你膽兒可真夠大的!」 「我沒有惹校長,我惹的是張大勝……」張熊紅著臉兒,低著頭,雙手不停 地搓著自己的大腿。 「棒子!你先吧!」張霞朝院外喊了一聲。 「好咧霞姐!就按既定方針辦!」棒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不用你教!」 「那我走了。」 「走吧。」張霞說完,接著問張熊道:「可是這個張大勝,聽說和校長有一 腿?」 張熊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眼角瞟著張霞那泛著月光的光滑肩膀,話都不知 道該咋說了。 「棒子和我說了的,說是你們兩個看到了張大勝和校長在亂搞呢。你給我說 說,這兩個人是咋亂搞的。」 張熊張了張嘴巴,但還是因為膽怯和害羞,他又重新低下頭來。 「哎呦!你還羞上了!別人的事,你都不好意思說,輪到你上的時候,你還 不尿褲子?五大三粗的這麼個人,你就這點出息?」 張霞的一番激將法終於打破了張熊的沉默。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 張大勝被校長給……給弄了……」 「咋弄的到底?」 「就給……捅進去了!」 張霞聽到「捅進去」三個字,不禁嚥了嚥口水。她滿心好奇的問道:「趕緊 給你霞姐說,咋捅的?」 【(95)看把娃憋成啥樣了】 「當時校長拿著一個橡膠棒子,從張大勝的屁眼裡捅進去了!」 「我日她媽媽!」張霞做出一副噁心的樣子,皺著眉頭接著問,「給你霞姐 說說,到底是啥樣子的一個橡膠棒子,咋就往屁眼裡面捅呢?」 「就跟那個啥……」張熊羞的不知道咋說了,兩隻手機械的在自己腿上胡亂 摸著。 「跟那個啥嗎?你這小伙子,咋這麼磨嘰,像啥你就說啥,說不上了你還可 以給我比劃!」 張熊猛的抬起頭來,眼睛閃閃發光的說道:「就跟男人的……一樣一樣的。」 張霞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其實張霞早就知道了張熊所謂的那個橡膠棒子長啥樣子。不過張霞還是暗暗 吃驚,這樣一個小村子,哪來這麼高級的玩意兒呢? 張霞記得自己還是姑娘(農村裡把沒有結婚的女子稱為姑娘)的時候,又一 次去自家嬸嬸那兒去玩耍,不小心就從嬸嬸的枕頭底下摸出過一根粉紅色的橡膠 棒棒。 可是那個時候的張霞從來沒有見過男人胯下的物件變成粗壯堅硬之物後的模 樣,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明白,性就拿在手裡晃來晃去的玩了起來。等到 嬸嬸進屋後,她還天真的問:「嬸嬸,把你這個借我玩耍幾天唄!」 嬸嬸差點當場就要翻臉了,她一把躲過張霞手中的粉紅色橡膠棒子,日急慌 忙的把它塞進自己的褲腰,然後趕緊用衣服下擺遮蓋了起來。 「你!你!你個小騷逼!你個沒教養的雜八騷爛貨!」 平時嬸嬸對她挺好,但張霞就是不明白嬸嬸為什麼會罵出這麼難聽的話!她 到底做錯什麼了? 張霞的眼睛裡含著委屈的淚水,一聲不吭的走出了嬸嬸的屋子。 「你要是再亂翻我的枕頭,小心我剁了你的雙手餵狗!」 幾年之後,當張霞嫁給張手藝的當晚,張霞才算是徹底明白了嬸嬸枕頭底下 的那個玩意兒時幹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頭頭,那頭頭上的小缺口,那彎彎曲曲 如同蚯蚓一樣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軀……那是讓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的 好東西,那是讓女人浪蕩、讓女人大叫、讓女人搖擺、讓女人飽滿、讓女人富足 的法器。 當張手藝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後,倔強的張霞並不是坐以待斃的角色。她 聽別的娘們說過,雲村的寡婦手裡有個「阿牛哥」,是個難得一見的好玩意。幾 個娘們繪聲繪色的說著: 「用的時候像吹氣球一樣吹起來,然後把尾巴給紮結實了!」 「也是好針線活!看起來一模一樣!有大沒小(意即比現實所見的要大)!」 「我不用的時候就掛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一起尿尿的時候看到過好幾次呢!」 「我還借過一次呢!吹起來後真的很大呢,飽飽的,實實的……」 張霞曾插話問道:「這麼個好東西,到底是拿什麼做的呢?」 「豬尿泡啊!」 張霞於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季,專門守住一家殺豬的,當屠夫一刀割下豬尿泡 摔在地上的時候,張霞三步並作兩步,搶在一堆孩子的前頭,把朱尿泡一把抓在 手裡。 一幫孩子就可憐巴巴的求張霞:「阿姨,你把豬尿泡給我們玩吧好不好?」 「你們要豬尿泡幹啥?」 「我們踢足球啊!」 「尿泡騷哄哄的,你們踢個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們就是踢球啊!你就給我們吧!」 張霞冷冷的笑笑,然後扭頭走了,留下幾個可憐巴巴的孩子絕望的站著,有 幾個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淚水。 到家裡,張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樣子也縫了一個,但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己 縫的不夠嚴實,所以總有漏氣的地方,還沒有塞進去呢,氣就漏的軟了下來。她 最後實在沒有轍了,性就給裡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後倒是可以用上好一會兒, 可是水畢竟是水,總是覺得下身澀澀的,不夠光滑,不夠踏實,總是感覺有些軟, 有些冰。當張霞最後把水換成油以後,她才體會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記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叉著雙腿,雙手握著自己 的「阿牛哥」,擰來扭去的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油的滋潤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 上倍,果然讓「阿牛哥」進出滑溜順爽的不得了,讓自己的兩瓣柳葉漲成了紅 紫紅紫的櫻桃色。那種**蝕骨的刺激讓張霞美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當她第二 天對鏡梳妝的時候,發現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你是說,跟你的那個物件一樣嗎?」張霞瞅了一眼張熊褲襠的帳篷,強忍 著笑說道。 「嗯。」 「看把小伙子給為難的!這有啥呀!既然跟物價一個樣子,那我就明白了。 我來問你,張大勝到底有沒有日上哪個渾身肥肉的老女人?」 直白的問話讓張熊措手不及,他又一次漲紅了臉,幾乎要將腦袋戳進自己的 大腿之間。 張霞看到張熊這副樣子,心裡也就明白了**分。這是典型的沒有嘗過女人的 男人(也就是現在所謂的處男),等到在女人身上耕耘過幾次,他就會慢慢的打 消顧慮,放下羞澀,變得如狼似虎,如醉如癡。 「你上炕來。」張霞突然說道。 張熊扭扭捏捏的站起身來,依舊低著腦袋,在炕沿下徘徊了一會,但最終還 是不敢上來。張霞見狀立馬操了,她「騰」的站了起來,被子滑落,兩條泛著月 光的潔白大腿就嘩啦一下裸露在了張熊的面前。 張熊本來已經被跨中的那根腫脹給折磨的死去活來,要不是礙著張霞在自己 面前,恐怕張熊早就跑到廁所擼上了,但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女人,他就突然之間 變得六神無,慌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而現在,張霞就穿著一件短褲,叉著雙腿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讓自己爬 上炕頭,哎呀天爺爺!這簡直就是…… 張熊一時間想不到適的詞,但他意識到,今夜的老師大概要給自己上一堂 終身難忘的課了。 「上來!」張霞不由分說,抓起張熊的臂膀,把張熊給扯上了炕。 「看在棒子的份上,這個忙我就幫了。但是你也要爭氣,別到時候變成第二 個張大勝。那個雜碎活該被戳屁眼!換成我是校長,我就戳爛他的屁眼!但是你 不一樣!你長的這麼壯實,不怕弄不住一個校長!就算她肥的跟豬一樣,但是該 草的時候,你就要放心大膽的草!」張霞邊說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其實張霞的衣服也沒有什麼可脫的,說白了就三件:一件背心,一件短褲, 短褲下面是白色的三角內褲。 當背心滑落肩頭,雙峰傲然聳立,張熊兩隻眼睛癡了;當短褲推至腳腕,潔 白內褲出現,張熊的內心升騰起來一團沖天烈焰,熾熱的讓他差點毀滅。 最後的雙手扶在了白色三角內褲的兩頭。 張熊焦渴的不斷嚥著唾沫。 芳草一叢,兀自招搖;溝壑隱現,滑液泛光。 張熊幾乎是無意識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身的物件。這種史無前例的腫脹讓 張熊不禁感到陣陣眩暈,讓張熊數次都無法喘過氣來。 「咋,告訴你霞姐,是不是還沒有見過女人呢?」 「見……見過女人……」張熊滿頭大汗,結結巴巴,氣喘吁吁。 「見過光女人沒?」 「沒……沒有……」 「你原先日過女人沒?」 「沒……沒有……」 「知不知道咋日?」 「不……不知道的。」 張霞滿足的笑了。她看著緊張、激動、飢渴、焦躁的張熊,優哉游哉的甩了 甩自己的頭髮,故意將雙手伸至腦後,將自己的兩團大大的綿軟挺到張熊的面前。 她就是想看看一個從未粘過女人的大男孩第一次日女人的時候,到底是個啥 樣子!她就像一隻捉住老鼠的貓兒,在張口吞掉他之前,要和他好好的耍耍。 說心裡話,張霞心裡明白:男人的第一次其實是最沒味道的,幾乎沒有一個 男人在第一次和女人體的時候能夠堅持上三分鐘的,而如今的張霞已經是片開 墾過無數次的土地,三五分鐘的纏綿如何才能讓她感到滿足呢? 不過話說來,第一次也有第一次的好。比如張熊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張 霞看著心裡歡喜。換成是老男人,你招惹他半天,他才慢騰騰的爬上你的肚子, 那根物件也費老大的勁才不情不願的硬上一硬,似乎讓它硬就得給它掏錢似的! 而張熊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是朝天堅挺的倔強! 「把娃都憋成啥樣子了!」張霞暗暗想到,「其實他多麼想把我日了,但就 是不敢,也不知道咋日!」 「張熊!霞姐問你話。」張霞故意晃著自己胸前兩團大大的綿軟,興趣盎然 的看著一臉陶醉的張熊說道,「你實心告訴我,我的奶子大不大!」 「大大大……大!」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96-10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344 【(96)雖然奇醜無比,卻也銷魂蝕骨】 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大凡有美女在場的幹活場所,男人們一 個比一個干的賣力。當女人看到心儀的男子時,她們會搔首弄姿,輕擺腰肢,甚 至會悄悄的露點兒酥胸,撩起點裙擺。而男人則沒有女人的溫婉和細膩,他們吸 引女人注意的方式往往顯得粗獷豪放,要麼就是把上半身剝光,露出自己的大胸 和粗臂;體質弱一點兒的,臉兒白一些兒的,往往會寫寫情詩,唱唱情歌,或者 製造些出其不意的浪漫,糊弄些感天動地的事跡。 總之是各有各的辦法,各有各的特色。城裡人有城裡人的光鮮,鄉下人有鄉 下人的樸實。城裡人上床的時候也許會喊「亞麻跌」,鄉下人在炕上可能要「日 他媽」。就棒子的經驗來看,女人在極度興奮的時候會說一些看似骯髒、實則狂 放的話。 「日你媽媽的騷逼」,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女人本身就是受者,而她情願在受的時候說出這樣的粗話。這說明她不過是 借用罵人的話來傳達內心之中波濤洶湧般的滿足。 相比之下,棒子還不知道城裡的姑娘會裝作一副興奮無比的樣子,實則下身 麻木毫無感覺,她們為了不傷害男人的面子,會通過故意呻吟來滿足自己的伴侶。 顯然,鄉下姑娘從來不會這樣。舒服?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校ㄝ椌駂棫溺睿餵\□s鉡正し?br /> 會裝蒜賣乖,「哎呦哎呦」地胡亂編造。 ****** ****** ****** ****** 「大就大,不用大大大的說上幾次,看看把你激動成個啥了!」張霞瞪了一 眼張熊。 「嗯……」張熊羞得低下頭來。 「把頭抬起來!」張霞笑意連綿的說道,「大姑娘似的,有啥好羞的!我就 打破天窗說亮話,我問你,你看到我的奶子,是啥想法?」 「沒……沒想法!」 「老實說!別想騙我,你要是敢騙我,我今晚就不教你了,讓那個老女人把 你的屁股眼捅爛!」 張熊一聽校長,連忙張口說道:「有,有,有想法!」 「啥想法?」 「想吃上幾嘴!」 張霞本來想的張熊會說「想捏上兩把」,結果人家說想吃上幾嘴! 張霞喜歡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滿意的點了點頭,故意朝前彎了彎腰,兩團大 大的綿軟距離張熊的面孔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兩粒硬邦邦的紅櫻桃像是剛剛熟透 似的,似乎在呼喚著張熊來將自己快快的摘下。 張霞胸有成竹,不緊不慢地挑撥著烈火一般的張熊。如果從感情上來說,張 霞顯然更傾向於和頗有經驗的棒子來纏綿悱惻,但新鮮的食物也有它本身的魅力。 張霞的可憐之處在於婚後長久的壓抑,張手藝無法滿足她,她又被傳統道德和鄉 約村規緊緊的束縛著,而人性之對性慾的渴望卻是與生俱來的衝動,並不會因為 你道德有多高尚就能夠化解得了的。 看著既羞澀又飢渴的張熊,張霞突然有些不忍心。她想了想,就不假思地 一把按住張熊的頭頂,然後又把自己那兩團又白又大的綿軟湊到張熊的嘴唇邊說 道:「想吃你就吃!你邊吃邊學!」 說完,張霞就將張熊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裡面。 張熊自然沒有料到張霞會這麼快就讓自己吃到夢寐以求的東西。他激動的要 哭了,顫抖著攔腰將張霞緊緊地抱了起來,而嘴唇也左右來的探,焦渴的 找著那兩粒紅的發紫的櫻桃兒。 張霞自然並非真的讓他這麼快就吃到自己的櫻桃。她雙手按著張熊的頭頂, 胸脯盡力的朝前頂著,盡量讓張熊找不到自己那硬邦邦的兩粒突起。 「如果老女人像我這麼弄,你該咋辦呢?」張霞一邊躲避著張熊那滾燙的嘴 唇,一邊嬉笑著問他。 「我……我喘不過來氣……」 「能吃到嗎?」 「吃……不到……」 「女人的奶子,到底有啥好吃的!你們這些男人也怪的很!」 「好……好吃……」張熊依舊在掙扎著。 「你吃過沒?」 「沒……沒有……」 玩夠了張霞終於鬆了手,張熊這才一口含住了張霞的紅櫻桃,滿足的閉起了 眼睛,瘋狂地唆吸了起來。 「輕點輕點,有些疼!」 張霞皺著眉頭將張熊一把推開,急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大胸說道。 「對不起……」 「你急啥嘛!慢慢弄嘛!一次不夠,咱來兩次!兩次不夠,咱還可以來三次! 目的就是要讓你知道女人到底咋弄才能把人家弄舒服!你這猴急猴急的樣子,估 計到手的女人最終都是一錘子的買賣,把人家奶子弄的這麼疼,人家咋可能讓你 日呢?」 張霞的話讓張熊慚愧的低下了腦袋。 「這次慢慢唆!」 「嗯!」 「你霞姐沒奶,那麼用力幹嘛!」張霞說完,又將自己潔白飽漲的胸脯送給 了面紅耳赤的張熊。 張熊顫抖著含住了另外一粒。 「這還差不多……」張霞感到自己的那粒突起上有條濕濕滑滑的軟物在裹來 裹去,給她的身體帶來一陣一陣的酥癢和微麻的感覺,這讓張霞很快就有了別樣 的渴求和想望。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張熊的褲襠,看到那堆朝自己頂起來的帳篷, 恨不得現在就拉下張熊前門的拉鏈,將那根藏於褲子深處的物件給掏將出來。 如果換成是棒子,張霞早就邊捋邊叫邊笑邊叫了,但張熊還是個沒有沾過女 人、甚至不知道女人為何物的處男子,如果操之過急,反而會給他未來的情感生 活帶來無休無止的困擾,更何況初次的二為一總能讓彼此記憶一輩子,所以張 霞還是忍住了自己一時的衝動,盡量將這個越漲越高的情感之浪花攔截在懸崖峭 壁之下。而且,張霞今夜的使命是教會張熊如何動的把女人給弄舒坦了,以便 他和校長較量的時候不至於像張大勝一樣被老女人給戳了後庭花。 「好唆不?」張霞已經有些喘了,她看著張熊貪婪的在自己的胸前唆吸含弄 吞吐著,忍不住問道。 張熊顧不上說話,只是激動不已地點了點頭。 「香不?」張霞接著問。 張熊依舊點頭。 「美不?」 點頭。 張霞本來盼望著張熊能應自己一句,結果他只是點來點去的點頭,這讓張 霞又草掉了。她「噗呲」一聲硬是將硬邦邦的紅櫻桃從張熊嘴裡抽了出來,然後 一手按住張熊的臉上說道:「你要這樣悶著頭一聲不吭一聲不響的,我敢向你保 證,老娘的逼你肯定日不上!」 「好得很!香得很!美得很!」張熊急了,趕忙叫了起來。 「你小聲些!日你仙人的,隔牆有耳,你是怕人聽不到還是怎的!」 「對不起……」張熊嘴裡道著歉,眼睛卻始終直勾勾的盯著張霞那鼓脹如同 氣球的兩團。 「那你唆夠了沒?」 「一輩子都唆不夠……」 張熊的話把張霞給逗笑了。她捂著嘴巴笑了一會兒後,這才正色說道:「也 不能唆的時間太長了,差不多就行了,還有更美更水靈的等著你。」 「差不多是多久?」張熊嚥著唾沫問。 「你說呢?」 「三個小時呢?」 「日你仙人!唆三個小時,老娘的奶子會被你個愣頭唆爛的!」 「那一個小時呢?」 「一個小時?你是不是想讓老娘憋死呢?」 張霞的意思其實是想說,我能等你一個小時,可是我的逼等不了你一個小時。 與其等你日我,我還不如找根香蕉或者黃瓜自行瀉火。 「那那,半個小時吧?」 「閉嘴!日你媽的逼!現在就不讓你唆了,趕緊脫褲子!」 張霞的話讓張熊感到非常的自卑。本來他以為自己說的時間**不離十,但說 了三遍都沒有說到點子上,可見自己無知到了啥地步! 其實這也不能怨張熊無知,只能說張熊還沒有遇到適的女人。有些女人不 願意你戳她的下面,可是願意讓你捏拿她的綿軟。你就是爬在她身上捏上十天十 夜,她也不會感到厭倦。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興奮點,就看這個點你有沒有本事找準了。 如果張熊知道張霞的點實在兩片油滑油滑的柳葉中間,那麼他就應該趕緊掏 出自己的物件在張霞的面前顯擺。這樣,才能勾起張霞最為熾熱原始的**,才能 讓張霞為他做任何事情。 顯然,到目前為止張霞的教育不能算是成功。如果真要將老女人懾服在自己 的胯下,那麼張熊就得佔據絕對的動。可事實上在張霞面前,張熊被動的一塌 糊塗。 張霞讓他脫褲子的時候,他竟然感到了無比的羞澀和無比的遺憾。為什麼這 麼說呢? 要是張熊對那兩粒紅紅的櫻桃癡迷不已,他還想再唆五年,還想再埋頭 於溫暖的綿軟。可是這麼快就要結束了,而且取而代之的是讓他倍感難為情的脫 褲子! 這這這! 其實大凡男性,如果在女人身上沒有足夠的經驗,那麼他很難培養起絕對的 自信。張熊也是一樣,一直認為自己的物件醜陋不堪,慘不忍睹。尤其是在變硬 之後,看起來醜的一塌糊塗。 殊不知在女人的眼裡,這跟「醜的一塌糊塗」的物件,說不定是世界上最美 麗、最銷魂的神器。 【(97)當著你的面兒,洗洗我的下身】生命原本是個奇跡。這個奇跡其 實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陰必有陽;有高必有低,有長必有短;有遠必有近,有強必 有弱;有硬必有軟,有粗必有細;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誰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現到底有何目的,歸宿又將指向何處,但我們都清楚: 天為公,地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跡。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試探和較量,纏綿與激盪。 就算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當他看到迎面走來一位女人,第一反應恐怕還是 和普通人一樣:這個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醜,我一點興趣 都沒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於感情,從一而終,實際上卻個個是花癡。 如果一個男人肌肉發達,面容俊美,姿態風騷,言語撩人,那麼女人的第一 反應也和男性沒有什麼別: 「真想摸他兩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兩把!」 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錯誤,也就是說,當他們喜歡一個人的 時候,無形之中就會將喜歡的對象絕對完美化。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心目中的 那個人於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離開了那個人,他簡直活不下去。 可事實上,真正離開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沒有多少個。 也許愛情之所以千古不滅,其迷人之處就在於結的甜蜜和分離的痛楚。當 感情不再、無奈分手之際,那痛徹肺腑的撕裂總會讓人變得慘不忍睹。 你會夜不能寐;你將茶飯不思;你也日漸消瘦;甚至形毀骨立。 你將在自哀自憐中咀嚼自己的傷痛,舔舐自己的傷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給虛無縹緲的時間,讓時間來撫平所有的轟轟烈烈, 還自己一個清風明月。 因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辦法。 在張熊的心目中,張娟無疑是完美無瑕的神仙姐姐。她的一笑一顰都是天下 最美的風景,甚至就連挖鼻孔的姿勢都讓張熊覺得優雅無比。 儘管如此,張熊和張霞照樣能完成初夜的交。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愛而性,高度統一;男人無所謂性和愛的統一,就算是母豬,他在饑 渴的時候也照樣能擼上一管子。 ****** ****** ****** ****** 自從張霞把棒子給上了後(細心的讀者應該會認同棒子被上這個觀點吧), 張霞的臉蛋兒一天比一天紅潤,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白天幹活都倍兒有勁,一 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準確的來說,是想棒子。可是張霞心裡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遲早要離 開自己。夜夜洞房的美夢是短暫的,找個長久的炕上伴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張熊的到來,起初讓張霞覺得有些糾結,有些抗拒。畢竟農村的規矩在那兒 擺著,如果你上過幾個男人或者被幾個男人上過,那些只被一個男人上過或者從 來沒有被男人上過的就會咬牙切齒地散佈至為邪惡歹毒的謠言,就會揮舞道德和 傳統美德的狼牙棒,就會給她冠上數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騷逼」、 「公共廁所」、「慫罐罐」、「雞」…… 凡是你能聽到的罵人的話,都能從她們這幫「高尚」的女人嘴裡說出來。 張霞自然也顧慮不已。但是張霞的一大特點就是極端。 當全村的人都帶著諷刺的口吻說她比男人都能幹的時候,她就真的光著膀子、 甚至是脫了褲子在田地裡下苦功夫幹活。但是當她嘗到了炕上男女之間的甜頭時, 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讓她感到完全的滿足。 張熊的到來,與其是幫棒子的忙,還不如說她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然後借 機滿足一下自己心裡對男人的想望。 「你咋事?脫個褲子咋都這麼磨磨唧唧的,頭你咋對付那個老女人?你 倒是說說呀?」 看到張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願意解開褲帶,張霞怒目圓睜,張口罵了起來。 「我……」 「你啥你?快脫!」 .零. 「我的那裡……」 「你的那裡咋的了?」 「我那裡醜的很……」 「哎呦!我說張熊啊,你還沒讓我看呢,我還沒說話呢,你自己就貶低自己 了,你咋這麼慫啊?」 「我……」張熊漲紅了臉兒,低下頭來,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霞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跪在張熊的跟前,雙手抓住張熊的褲帶,只 那麼朝前一拉,褲帶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自己鬆開了。 「讓老娘瞅瞅,到底是醜的很還是美的很!」張霞說完,雙手朝下一摜,張 熊的褲子就被她扯到了腳腕。 「哎呦,張熊你自己看看,都翹到天上了,還是醜的很!老娘告訴你,俺們 女人到底是咋評價男人的那話兒的!」 張熊怯怯的問:「咋評價的?」 「第一!翹的越高,說明越好!」 「哦……」 「哦個屁啊你!你這褲衩也太破了!頭能不能換上一件新的?」 張霞慚愧的點了點頭。 「還有,褲衩也太髒了!你看你這襠,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訴我,多久沒洗 了?」 「這個……我也記不清到底多久沒洗過了……」 「今晚老娘教會你後,家趕緊把褲衩洗乾淨!」 「嗯!」 「還有,把你那話兒也洗乾淨!」 「這個……」張熊為難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聞聞!都啥味兒!」 張霞故意皺著鼻子說道。 實際上,張霞反倒有些喜歡張熊襠部那股騷騷的味兒。這個味兒讓張霞感到 下身的熱浪變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沒洗澡的地兒……」張熊不好意思的說道。 「洗個幾把不需要地兒!我給你說說我是咋洗的!」 「咋洗的?」 「這還不簡單!」張霞隔著褲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張熊的那根物件,然後邪 笑著說道,「看到地上的那個粉色的小臉盆了嗎?」 「嗯。」 「這樣,你到廚房去接點涼水,然而在摻些熱水,注意別太燙,也別太涼!」 張熊連忙提起自己的褲子,爬下炕,端起小臉盆就朝廚房衝去。出門的時候 由於太急,張熊被門檻給拌了一下,結果張熊那龐大的身軀就轟然一聲倒在了院 中。 張霞看到粉色的小臉盆光噹噹的滾到了廚房門外,而張熊爬在院子裡齜牙咧 嘴地吸涼氣,她就又好氣又好笑地下炕,趕緊走到張熊跟前,把他攙扶了起來。 「你看看你!都急成這樣了,剛才讓你脫褲子的時候你還給老娘裝蒜!」 「哎呦!疼!」 「哪裡疼?」 「那裡!」張熊朝自己的褲襠指了指。張霞連忙低頭看去,結果那根朝天翹 著的帳篷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咋事到底?」張霞問道。 「頂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這麼不小心呢!這樣!你先到屋,我給你接點兒水, 順被幫你看看!」 「嗯!」張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張霞,然後彎腰駝背的鑽進了屋子。 張霞到廚房摻了半臉盆溫水,然後來到張熊跟前。 「脫。」 這次,張熊什麼話都沒有說,乖乖的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然後又將自己 那髒兮兮的褲衩也脫了。 亂草一堆,軟蟲一隻,粘蛋兩枚。 畢竟是女人家,張霞還是感到自己的臉蛋兒燒乎乎的。她故作鎮靜的伸手摸 了摸張熊的那根爬蟲,結果爬蟲在張霞四指的觸碰下,呼嚕呼嚕的就由細變粗, 由短變長,由軟變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張熊的腦袋方 向指著。 張霞嚥了一口唾沫,盡量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幫病人看病的醫生,然後問張熊 道:「哪兒疼?」 「就那裡……有些疼。」 「是這兒嗎?」張霞用食指蘸了蘸張熊下身那閃著亮光的光頭,聲帶顫抖的 問。 「不是,那裡不疼。」 「這兒呢?」張霞滿把子捏住張熊的那根物件問道。 「這兒也不疼。」 「這裡疼不?」張霞用手托起張熊的兩隻蛋蛋,輕聲問道。 「這裡……好像有些疼……」 「咋個疼法?」張霞輕輕的捏了捏張熊那滿是褶皺的肉囊,她能夠感到肉囊 內那兩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漲……」張熊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 「問題不大!沒啥沒啥!」張霞急忙縮手,然後將手掌湊到鼻子上聞了聞, 長出了一口氣,臉蛋兒紅的像兩個水蜜桃。 「霞姐……」張熊看到張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動的兩大團色說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張霞彈了彈張熊的物件,笑著問道。 「嗯!」 「那你先坐起來!」 張熊在張霞的命令下「呼嚕」一聲坐了起來。 「你先站地上!」 張熊連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復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張霞一手端起小臉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張熊的物件說道:「老娘先教你咋洗! 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張熊嚥了嚥唾沫,鼓足勇氣說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 看咋洗的……」 「日你媽媽的騷逼呢!你個……」 話罵到一半,張霞就突然不好意思罵下去了。 當著男人的面兒洗自己的下身,張霞這還是第一次。 【(98)水,越流越多】 張霞之所以生氣,還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有些被人給欺負了的感覺。 女人畢竟是女人,在兩性關係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即使像男人婆一 樣的張霞,在佔據導地位的同時,也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張熊的肯定和尊重。而 他的要求卻讓張霞感覺自己是個在戲台上唱戲的。 但人性就是這麼的複雜。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會越有吸引力。張霞罵到一半,她的心裡就開始想: 「也沒啥不好意思的,都說老娘是個男人,我知道他們話裡到底是啥意思。我今 兒個就當著張熊的面兒給他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讓那些看不起我的、 挖 .1. 苦我的人後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日她媽媽的個騷逼的,老娘被這些說三道四 的人給弄的抬不起頭來!往後我也要讓這些吃不到葡萄的饞口子羨慕羨慕!」 一念至此,張霞馬上就改口說道:「你說說你都傻成啥樣兒了!雨潭的水清 的很,你不洗,你偏說沒地方洗!你這不是找借口嗎?」 張熊紅著臉說道:「不是我不洗,關鍵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說,人家洗的時候還得架個大喇叭給全村的人喊:」大 家快來看啊,我現在要洗騷溝子啦『?「 張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只好低著頭不吭聲了。 張霞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行啦!誰讓老娘今兒個給你當老師呢!我洗 給你看,頭你要是再髒兮兮騷哄哄的,我就一鐮刀把你那話兒給剁了餵狗!」 張霞說完,然後把小臉盆端起來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臉蛋兒突然變得紅紅的, 連看張熊的時候都躲躲閃閃的。 她站在炕上,猶猶豫豫的好一陣子,這才咬了咬下嘴唇,閉著眼睛把自己的 褲子褪到了膝蓋位置。 那叢凌亂的黑草讓張熊目瞪口呆,而胯下的物件,已經憤怒到了無以復加的 地步。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張熊快要失去理智。他眼睜睜地看著張霞慢慢地蹲了 下去,潔白的兩條腿兒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分了開來,兩片鼓鼓漲漲的柳葉就那麼 一覽無餘的獻給了張熊,光亮光亮的溝壑,昭然若揭地告訴張熊:張霞為你而濕, 你可懂得卿意? 張熊那直勾勾的眼神讓張霞感到心慌意亂。可是張霞為了能夠做好他的老師, 她盡量讓自己顯得隨意一些。她慢慢地蹲了下來,□部對準了粉色的小臉盆。 當兩片滑滑的柳葉快要吻到臉盆裡面的溫水時,張霞就停了下來。 她將右手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中間。 她的手指觸到了水面。 「嘩啦,嘩啦……」 水花四濺。 濺到了草叢下面的溝壑。 一水對一水,水水流不停。 張熊眼前的所見到的一切,似乎是一個新生兒的嫩口一般。 蠕動著;濕潤著。 甚至,張熊還看到了嫩口裡面的紅潤,看到了嫩口周圍的鼓脹。 「霞姐……」 張熊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渴,像只小狗似的爬在了張霞的面前。 「起來!」 張霞故意陰沉著臉,命令道。 「霞姐!讓我看看!」 「又不是沒讓你看!」 「你再叉開些,讓我看個夠!」 「日你媽媽的逼眼眼!你再這麼直勾勾的,老娘就羞的洗不下去了!」張霞 一邊朝自己的雙腿中間撩撥著臉盆裡面的水,一邊紅著臉啐道。 「求求你了霞姐!」 「頭讓你看個夠!趕緊起來坐一邊去!」張霞畢竟覺得不好意思,她挪了 挪腳步,將自己的身體側了過去。 張熊已經沒法控制自己了,他顫抖著捏住自己的物件,情不自禁地套弄了起 來,他一邊不停的套弄,一邊伸出舌頭,朝張霞胸口的兩堆綿軟湊了過來。 「唉……」張霞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自己的右手甩了幾甩,然後伸手按 住張熊的臉蛋,將他推到了一邊。 張熊看著張霞徐徐起身,渾身散發著銀色的光芒。 「霞姐……」 「嗯?」 「還是別洗了,你趕緊教我咋弄,好不?」 「哼!你說別洗就別洗?你也不聞聞你那根髒東西!一會兒你還要進到我的 溝溝裡呢,你不洗乾淨,老娘就不讓你弄!」 張熊聽罷,急地像只大個兒的猴子,趕忙端起臉盆,伸手蘸上溫水,就開始 拚命的捋起自己的物件來。 張霞被張熊那猴急猴急的樣子給逗笑了。 她伸手按住張熊的手,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緩和語氣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 腐,慢慢的來,先別這麼急嘛!老娘既然答應了要給你教,老娘就實心實意的給 你教!你放心好了,褲子都脫了,騷溝溝也讓你看了,你還著急個啥嘛!但願一 會兒草的時候,你能把老娘給草舒坦了……來,我幫你洗,你洗的太猛了,要不 了幾下就該噗嗤噗嗤的軟了!」 張霞說完,伸手捏住張熊的物件,無比愛憐的撫弄了幾下,然後才伸手蘸了 些溫水,輕輕的塗抹在了張熊那幽光透亮、紅中帶紫的光頭來。外面那層柔軟的 包裹在張霞的撫弄下也聽話地含吐著張熊的光頭,這讓張霞感到莫名的心慌,也 讓張霞感到渾身的想望。她本來想著張口含含眼前這根東西,但是自己又把話給 說的那麼死,一邊嫌人家的那話兒髒,一邊給人家含來含去,這終究不是什麼好 事兒。 張霞忍來忍去,還是熬不住自己內心深處那股子衝動。她只好掩飾般的湊了 過去,用自己的鼻尖觸碰了一下張熊的物件,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咦!味兒 基本上沒有了!應該快要洗乾淨了!」 張熊喘著粗氣說道:「霞姐!趕緊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等等!弄之前,我一定要你乾乾淨淨的。」 「那到底洗乾淨了沒有啊?」張熊快要急死了。 「不檢查咋知道啊?」張霞說道。 「那你趕緊的檢查啊!」張熊快要急哭了。 張霞又把鼻子湊到物件跟前使勁的嗅了嗅,這才點頭說道:「聞是聞不到的 了……」 「聞不到味兒,說明就乾淨了!」 張熊幾乎是哭著吼道。 「也不是那麼絕對。除非……」 「除非啥啊?」 「除非嘗嘗!」 張霞說完,一口就裹住了張熊的光頭。 張熊哪裡受的了這樣的刺激? 當他看到張霞的腦袋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胯下的物件上有團熱乎乎、濕漉 漉、滑膩膩的東西在游來游去時,張熊再也忍不住渾身的震顫,只感到小腹下面 燒紅了一堆的火炭,然後就是熱流衝出了自己的身體,一下接著一下,頻繁的讓 他感到眩暈,舒坦的讓他想要罵娘。 在張熊還沒有徹底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發覺自己渾身倒下都 是濕漉漉的流著熱汗。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這才氣喘吁吁的看了看張霞。 張熊看到張霞一隻手端在她自己的下巴位置,雙膝跪在炕上。 張霞緩緩的抬起頭來,嘴角滲出了乳汁一樣的液體。張霞的嘴巴緊緊的抿著。 然後,張熊聽到張霞吞嚥了一口什麼東西,「咕咚」一聲。 「霞姐……」 張熊氣喘吁吁的癱坐在炕上,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根變得軟不拉幾的小爬蟲, 不解的叫了一聲。 「咋的了?」張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意濃濃的問道。 「到底是咋的了?」 張霞笑而不語。 「霞姐,這到底是咋的了?還沒開始草呢,咋就這樣了?」 張霞輕輕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盡量將自己的身體側了過來。 她說道:「你第一次嘛!」 「第一次是咋的了?都這樣嗎?」 「也不全是……」張霞低頭想了想,然後笑著說道,「沒啥,你別多想,等 會兒咱倆再弄!今兒個一晚上,你想幾次就幾次,我奉陪到底!」 「哦……」張熊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挪到了張霞的跟前,一手摀住張 霞的綿軟,一手悄悄的插進了張霞的黑草下面。 「咋這麼滑!」 張熊瞪著難以置信的眼睛問道。 「不滑能進去嗎!」 「哦……女人的逼,是不是都這麼滑?」 「你媽的逼眼眼!咋說話呢?女人也就是想挨草的時候才滑!平時不滑!」 「我不信!」張熊邊摸邊說。 「你個呆腦殼!你也不想想!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是滑,我們女人就得成 天價洗內褲!」 張熊歪著 地2◢? 腦袋想了想,覺得張霞說的有道理。他終於無話了,只是充滿驚奇 的感受著張霞雙腿之間的溫暖和潮濕。 不知不覺間,張熊那根口水未乾的物件又悄悄的翹了起來。 張霞在張熊的撫摸下如同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潮,氣兒越來越喘,身體越來越 漲,下身越來越癢,櫻桃越來越硬。 當然,水也越流越多,張熊的四根手指,已經像是蘸在了凡士林的罐子裡頭。 【(99)像頭驢一樣】 看著張熊越來越熾熱的眼神,感受著張熊越來越用力的摩挲,張霞快意的笑 道:「我想起了咱們的紅太陽!」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紅太陽?」張熊覺得張霞的話有些掃興。 「不是天上的紅太陽,是那個紅太陽!」 「太陽難道有兩個?」張熊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地在張霞的雙腿間摳著。 「還叫名兒學生呢!書都學到幾把上了!你連我這個文盲都不如!告訴你, 我不但知道紅太陽,而且還知道紅太陽有一首著名的詩呢!」 「哦!原來如此!紅太陽是個人呀!」張熊恍然大悟的說道。 張霞伸手捋了一把張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兩把,感到漲到底之後,這才滿 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光是個人,而且是個大人物!『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聽過沒?」 張熊顯然沒有想到滿嘴粗言穢語的張霞居然還能念出詩歌來,這讓他不由得 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訴全村的老少爺們兒,你是個多麼風雅的好女人!」張熊 一臉艷羨,邊摸邊說。 「你也不用拍我的馬屁。我說的意思是,『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有些不 對頭。」 「咋個不對頭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幹上一萬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張熊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霞姐你說的對,時間越長越好!一次 一萬年才過癮!」 「可惜呀……」張霞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她看著張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說 道,「這次可別這麼短了,時間長些!」 張熊拚命的點頭,但是他的心裡犯起了嘀咕。剛才的經驗已經讓他意識到: 暴風雨來臨的時候,往往是沒有多少預兆的。 「摸夠了吧?」 張霞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了一些,然後看著一臉焦渴的張熊問道。 「其實摸不夠……」 「那就光摸別草了。」張霞故意說道。 「別別別!草草草!」 「那就抓緊些!」 張霞說完,順勢躺在了被子上,雙手壓在了自己的腦袋後面。 張熊一邊嚥著唾沫,一邊垂涎三尺的看著張霞那一覽無餘的整個身體。從頭 到腳,都有模有樣的,尤其是那高聳的雙峰,那黑黝黝的亂草,以及亂草下面的 那片沼澤,都讓張熊感到內心腫脹,下面更漲。 他笨拙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張霞的身上,他估摸著自己 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張霞那氾濫著滑濕的雞蛋清的位置後,腰部就不由自的做起 了活塞一般的動作。 「幹啥呢幹啥呢?」張霞拿指頭戳了戳張熊那解釋的胸部肌肉,笑著說道。 「草你呢!」 「唉!讓我說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 起來干的很歡,其實大多數都沒草到地方上。還說草我呢,你這個樣子,一輩子 都草不到我的。」 張熊難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動作,然後將自己下身的腫脹壓在了張霞的 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這次你得爭氣!」 「嗯!」 看到張熊那懇切又急切的樣子,張霞滿足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然後又用自 己的雙腿纏住了張熊那粗壯有力的腰部。 她湊到張熊的耳邊悄悄的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別著急,慢慢草。聽到沒?」 張熊除了瘋狂的點頭,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就是個吭哧吭哧的喘氣。 張霞這才滿意的將手塞進自己的小腹,摸著抓住了張熊的物件,然後引領 著它找到了自己的那片沼澤地。 張霞將自己的小指和無名指塞進了兩片濕漉漉的柳葉中間,然後嫻熟的朝兩 邊一分,張熊那漲的光亮的光頭就恰如其分、嚴密無縫的栽進了又緊又滑的洞裡。 「哎呦……」 張熊被這溫潤如玉的感覺給弄舒服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進入的剎那,他 叫出聲來。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感覺!」張霞笑著拍了拍張熊的後背,說道,「來, 慢慢草。」 張熊聽話的挺了挺,聽到張霞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這種呻吟對於初來乍到的張熊無疑是至為要命的刺激。在這讓人神魂顛倒的 巨大刺激下,張熊突然像頭髮了瘋的獅子,用了渾身的力氣,朝張霞身體的最深 處凶狠的插了進去。 「哎呀媽!」張霞皺了皺眉,然後掐了一把張熊的後背,「你提前也不說一 聲,光幹這沒名堂的營生。」 「我忍不住!」張熊邊草邊說。 「忍不住……也得忍!慢些!慢些!!」 張霞越來越大的聲音還是起了作用,張熊的動作終於慢了下來。儘管此刻的 張熊想的是更加深入的探和出入,可是看到張霞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他還是強 忍了下來。 「深些沒關係,但是你要慢些草!還好你現在草的人不是老女人,不然那個 老女人早就一腳把你踹下炕了!」 張熊穿著粗氣說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試著來。」 張熊這才徐徐的深入,再緩緩的抽出,然後如法炮製,眼睛緊盯著張霞的面 龐。 「你把我看的有些……」張霞輕輕的哼著說道。 「看的咋了?」 「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好意思……」張熊說道。 「你把我都草上了,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都讓我草了,你難道也不好意思?」張熊反問。 「算了算了,你知道為啥一開始要慢慢的弄呢?」 「不知道。」 張霞一邊撫摸著張熊的後背,一邊享受著下身帶給自己的酥麻騷癢,然後湊 到張熊的耳邊說道:「老娘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慢慢草的原因就是為了 快快草。一開始快,女人都會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況下,人家也不會讓你草舒 坦的。」 張熊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但是霞姐,你得告訴我慢慢的弄多少才 適?」 「每個女人可能都不一樣。就看你的功夫了。你要是功夫深,可能幾下子就 可以了。你要是功夫淺,就別著急,慢慢弄。」 「可是我才第一次草女人呢,哪來的啥功夫。」 「不見得哦。你現在可以快快的草我了哦!」 張霞雙腿之間早已經被張熊給糟蹋的不像樣子,被子上都沾著黏糊糊的東西, 這些東西當然全是張霞的柳葉中間流出來的。 「那我就快快的弄了?」 「嗯。快快弄!記住,弄的時候千萬別害怕弄疼我,也千萬別害怕壓疼我! 女人不怕壓,也不怕插!放心草!」 張熊在張霞的鼓勵下,終於爆發了自己最原始的獸性,那不要命的狂亂激盪, 讓張霞叫的像只野貓兒似的,辟里啪啦的樂章,也讓寂靜的夜騷動不已。 媽……逼……啊……「 最後的憤怒也是最爽的頂端。 張霞的叫聲是撕心裂肺**. 而張熊的拍打是響亮的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我們認為它是世界上最讓人動心的音樂。 張霞在排山倒海般的擊打中感到自己的下體有東西在澎湧而出,伴隨著的是 讓她渾身抽搐的瘋狂快感。 她幾乎無法忍受這種致命的快感,但她又無比享受這種身體的飽滿。 她雙臂死死的扣著張熊的脖頸。她咬了張熊的耳朵。 她的雙腿猶如鐵夾,緊緊的鎖著張熊的屁股。 她的十指,扣進了張熊的肌肉裡。 她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張熊的,也感到張熊就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誰是誰。 她以為這就是死亡。 這就是毀滅。 她願意讓張熊把自己捅成馬蜂窩。 所有的思緒,都在一瞬間發生。 猶如炸彈在雪堆裡爆炸; 猶如狂風席捲了滿地的柳絮。 「來了!來了!來了!」 張熊大叫三聲,然後突然間雙手塞在了張霞的屁股底下,猛地將張霞托了起 來,而自己的腰桿,死死的頂著張霞。 他的下體有熱流射了出去。 他看到張霞翻著白眼,嘴巴一張一張的。 他以為張霞要大聲喊叫,但是就在這一刻,張霞什麼都沒有喊出來。 他感到張霞的身體越來越軟,最後就像一條沒有骨頭的魚兒一般。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張熊這才聽到張霞說道:「你是驢!」 張熊不好意思的問:「咋的了這是?」 「你把我草怕了!」 「對不起……」 「你咋這麼猛呢,剛開始沒幾下就噗嗤噗嗤的丟了,第二次卻像頭驢一樣!」 「這個……」 「你把我的逼都草爛了!」 「真的?」張熊緊張的爬到張霞的雙腿中間,憂心忡忡的看了看。 一片狼藉,一片泥濘。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黑色的亂草。 「 ◢??? 看不出來……」張熊也不知道到底哪裡爛了,或者,張熊以為張霞雙腿之 間都是爛的。 「老娘不過是騙騙你,」張霞兀自叉著雙腿,任憑張熊埋頭其間,「我是說 你太能幹了。」 「真的嗎?」 「嗯。」 「那,明兒個我去校長那兒,勝算的把握大不大?」 「要是這樣還不能把她弄舒坦,不能把她拿下來,說明那個老女人就不是個 女人。」 張霞說完,用雙腿間夾住張熊的臉蛋說道:「我有些捨不得你呢!」 張熊也說道:「我也捨不得霞姐。」 「那,以後咱就?」 「嗯!」張霞扭頭親了親張霞的大腿內側。 【()老女人的胃口】 「真是應驗了一句老話: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張霞終於緩過氣來, 偏著腦袋望著躺在身邊的張熊,疲憊地笑著說道,「這句話改一改就更適:師 傅領進門,草型看個人。」 張熊並沒有睜眼。他搖了搖頭說道:「一進門,想控制都控制不住。這種事, 往往是無師自通的。」 「無師自通?啥話意思呢?」 「就是說不用師傅教,自己一生下來就會的。」 「你媽的……」張霞本來想罵他一句,但她又覺得張熊說的有些道理,只是 張霞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剛剛生下的男嬰會不會真的就會幹那事。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張熊一邊感到腰膝酸軟,一邊又覺得渾身輕鬆。 疲憊的快意讓他放緩了上山的腳步。 「只是這校長,唉……」張熊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過也沒啥,有霞 姐給我撐腰,就算她是一頭老虎,我也能把她給制了!」 ****** ****** ****** ****** 「這個太極嘛,殺人於無形的嘛!要是練到家嘛,你還能隔山打牛的嘛!… …」 下午的體育課上,年輕的體育老師站在一群學生面前,喋喋不休的介紹著國 粹的威猛和傳統的魄力。而教室裡,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課桌前發呆。 「娟!」 棒子跑進教室,猛然看到張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 「喊我幹嘛?不是在上課嗎?你敢逃課?」 「沒啊,課間休息十分鐘。我過來脫件衣服,熱。」 「熱不熱,跟我有啥關係啊!」張娟說完,別過臉去。 「不是你先問我的嗎?我又沒說天熱就跟你有關係,再者說了,你又不是老 天爺的老婆,當然跟天熱沒有關係了!」 「你!……」張娟杏眼圓睜,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咋的了?難道我說錯了?」 「棒子!你別太過分了!」 「到底是誰過分啊?你倒是說說,張熊到底為啥在課堂上當面頂撞那個人渣 的呢?誰在背後給他出的餿意?嗯?」 「我告訴你棒子!張熊人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呢?你倒是摸著自己的 良心說說,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當時在課堂上站出來的人就不應該是張熊,而是 棒子你!你倒好,不替我出氣也就罷了,人家張熊做到了,你又瘋言瘋語,諷刺 挖苦,你這樣的慫人,都怪我看走眼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張娟說完,兩隻眼睛一陣潮濕,豆大的淚珠就不爭氣的滑落臉龐。 棒子張了張嘴,終究是忍住了。 張娟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不忍心。 當然,棒子有棒子的考慮。並不是因為棒子沒這個膽量,而是棒子畢竟考慮 的長遠一些。他很清楚得罪張大勝這種人渣的嚴重後果。 俗話說的好,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君子和小人的別就在於: 君子對事不對人,而小人對人也對事。小人的唯一能力讓破壞你的幸福,讓你滿 腹憤怒。把你氣成神經病,就達成了他們的目的。他們也許沒有能力讓你陞官發 財,但是他們絕對有能力讓你感到生不如死,讓你流浪江湖,讓你背井離鄉,讓 你背後挨槍。 所有的謠言,所有的誹謗,幾乎都是由小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放出來的煙霧。 有人把小人的嘴巴比作屁眼,這個比喻真是恰到好處。屁眼裡面出來的只有 兩種東西……沒錯,就是那兩樣東西。 總之,無論是拉出來的還是放出來的,反正都是臭不可聞,招惹蒼蠅。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確。 雖然張娟無疑是全校最漂亮的,身段也是最好的,但棒子逐漸對她那大小姐 的脾氣有些厭倦。 動輒發脾氣,使小性子,甚至利用張熊對她喪失理智的癡戀而鼓動他頂撞張 大勝,再而引發退學事件,這本身證明了張娟的所作所為並不正確,至少不夠理 智。如果事先充分考慮到了後果,那麼最終也不至於淪落到靠色誘校長來留下來 的地步。 「我今兒個沒咋惹你,你還是個哭。你不是有張熊嗎?我相信張熊能把你給 保護的嚴嚴實實,可是,」棒子說道,「你別忘了我們兩個是最要好的哥們,他 因為得罪了張大勝,現在極有可能被退學。也許你沒有想到吧?如果張熊真的不 得不打道府,娟,你是不是有脫不了的干係?」 「哼!跟我有什麼關係?都是張大勝的錯,憑什麼賴到我的頭上?他張大勝 憑什麼在課堂上污言穢語的亂罵人呢?她校長憑什麼就要開除張熊呢?我又沒有 罵張大勝,我也沒得罪校長!」 棒子無語的搖搖頭,將外套脫下來扔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後,就低著頭走了出 去。 操場上,張熊還沉浸在昨夜的驚喜與纏綿之中,滿腦子都是泛著月光的肌膚, 眼前不斷的浮現出那叢莫名其妙的黑色水草。 「你發什麼愣呢?」 張熊突然被棒子給拍醒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想太極十八式的整個 流程,嘿嘿……」 「別想什麼幾把太極了,我問你,現在有沒有把握?」 「什麼把握?」 「你媽的,什麼時候了你還裝什麼孫子!校長!」棒子不耐煩的說道。 「哦……嘿嘿……」 「傻笑什麼啊你?對於昨夜的教學活動,你現在有什麼感想?」 張熊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道:「還算順利,還算順利……」 「不能『還算順利』,要的是『無比順利』,你要知道,今兒個放學後你將 獨自面對一頭不如中老年的母獅。俗話說的好,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什麼瓷器 活。你到底是金剛鑽還是黃蘿蔔,你得估摸清楚了再去。」 張熊哈哈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有了咱霞姐的大力協助,不怕搞不了 她一個殘花敗柳!啥話都不說了,保證完成任務!」 棒子嬉笑道:「看情形,昨天晚上整的很美吧?快給哥們說說!」 「嘿嘿,多餘的話我不說,我只給你透露一點點。你知道霞姐是咋評價我的?」 「怎麼評價的?」 「她竟然說我是頭驢!」 棒子皺眉問道:「好話還是瞎話?」 「好話!她還說,我都把她下面戳爛了!」 「草!你也真夠狠的!不至於吧?」 「說說而已,嘿嘿,說說而已!不過這也說明了我的威猛無比,我的陽剛沖 天。」 棒子笑著說道:「有你的啊。看來以後霞姐的小黑屋裡,少不得你的靚影了。」 「那還用說?!」 「只可惜……」棒子靈機一動,故意把話說道一半。 「哎呀你就不能一氣兒說完?可惜啥到底?」 「唉。」棒子歎了口氣。 「你他娘的能不能別這麼磨嘰?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咱哥們之間還有必要搞 那些冠冕堂皇的招呼?」 「只這樣做,難道心裡沒有一點點愧疚嗎?」 「什麼意思?」張熊不解的望著棒子問道。 「沒什麼意思。先去征服那個老女人吧,等你成功的化解掉被開除的厄運後, 我再告訴你什麼事情你應該可惜的。」 「唉呀我草,你這人怎麼跟領導一樣,說個屁話 ?? 都還讓人猜來猜去!」 「別急別急!我們放學後見,就在這個地方。」 「見就見。我等你!」張熊說道。 ****** ****** ****** ****** 「進來!」 當張熊敲響校長辦公室的門時,一個滄桑嘶啞的老女人聲音從房間裡穿了出 來。 「校長好!」張熊破天荒的給校長鞠了一個大大的躬。 「有何貴幹啊?」校長面若寒霜。 「尊敬的校長,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沒臉再在這所高端的學校呆下去。所 以,就讓我悄悄的走,正如我偷偷的來!哦親愛的校長!我意已定,可是我滿 心悲傷,無比彷徨,心兒就像是破了一個洞洞……」張熊本來背著棒子教給他的 開場白,但是背著背著就卡殼了。 張熊記得接下來應該是幾句英文,但是全校師生都知道張熊這樣的,到目前 為止連二十六個字母都沒辦法默寫出來,說英文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他那英文課 本上,大多數的對話縫隙裡寫著密密麻麻的漢字,比如在「thankyou」 下面是「三克油」,在「what『syourname」下面是「王七要奶摸」, 在「i』mlily」下面是「愛摸莉莉」,在「howoldareyou」 下面是「哈熬的啊油」…… 張熊沉思片刻,突然間豁然開朗。他接著說道:「拉巫死狗,拉巫罵死她, 拉巫油,放暗握!」 校長明顯被張熊最後的幾句話給敲碎了滿臉的寒冰。她稍微露出了一點點笑 容說道:「很好,居然還能說兩句……可惜亡羊補牢,為時已晚。身為校長,必 須恪守校規,維持正義,培育英才,為國出力。當然啦,這兒是個小中學,而 會卻是一所大學校,希望你的未來是一帆風順的,前途是無比光明的,當然啦, 前提是你知過能改。否則……你將失去,完全失去,最後會淪為廢物。」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01-10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26 【()找到了新的洩慾工具】 張熊說完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校長目瞪口呆。不是說好了來告別的嗎?為什麼平白無故 的給我下跪呢? 校長伸進抽屜亂摸香煙的手停了下來,眼睛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尊龐然大物到 底在玩什麼花樣。 「親愛的校長!我就像當年大鬧天宮的孫悟空,說實話,我是被牛魔王利用 的!不過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您開除我,我沒有半點兒怨言!但是臨走之 前,我必須要把我埋葬在心裡多年的話說出來,要是再這樣憋在心裡,我害怕自 己再也沒有機會當著您的面兒說了!」 「哦?孫悟空大鬧天宮難道不是他本人的意願嗎?」 「不是啊,是牛魔王和二郎神騙我鬧天宮的!」 校長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始終沒有弄明白《西遊記》原本中的前八是不是 真的有這麼事。但校長的印象中似乎不是這麼事。 不管怎麼說,尚不能萬分肯定的事,盡量不要急於去否定或者肯定,盡量保 持沉默便是。 校長於是謹慎的說道:「哦。原來孫悟空大鬧天宮還有這樣別出心裁的解讀! 頭我再認真看看《西遊記》,八年前看的,現在都想不起來其中的情節了…… 對了,那你為何下跪啊?你站起來說不行嗎?」 「不行!必須跪著說!因為在我的心裡,我就是您的臣民,您就是我的女皇!」 張熊看似不著調的下跪和滑稽的話語,到了校長這兒就是起作用,而且起的 還是大作用。 這源於棒子對這位老女人的細緻觀察。從老女人和張大勝在辦公室裡的拿出 苦情戲,棒子就明白了老女人內心真正的渴望。 她需要尊重;需要奉承;需要服從。 一句話,她喜歡狗一樣的人。 所以放學後,棒子教給張熊三件法寶: 其一,說冠冕堂皇的肉麻話,越肉麻越好,具體標準可以參考電視裡的古裝 片,尤其一些宮廷戲; 其二,擇時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關鍵一跪開蜜門。蜜門一開,金槍才能 長驅直入。 其三,無論戰鬥多慘烈,都要滿懷自信,堅挺如初,瞅準時機,直搗虎穴。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勝敗在此一舉,不可馬虎大意。成, 則日子照舊,可以混跡學校,糊弄父母,欣賞美女;敗,則天翻地覆,賣命工地, 汗流浹背,生不如死。 三點的建議顯然讓張熊如臨大敵。從進入校長辦公室的門,張熊就抱著破釜 沉舟的決心。無論是語調還是動作,張熊都使出渾身的解數,盡量做到無比逼真, 生怕校長陰沉狡猾的小眼睛給識破。 俗話說驕兵必敗。校長顯然被張熊的甜言蜜語和無恥下跪給俘虜了驕傲而變 態的芳心,加上眼前的張熊是衝撞她和棒子之間好事的兒,校長對他印象無比 的深刻。她一直在琢磨著,張熊臨走之前所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今兒個 正好可以借此機會來弄清楚。 「張同學,我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答。」 「親愛的,您願意問我問題,這說明您看的起我。」 「那好,」校長被張熊一句「親愛的」的給搞的有些懵,雖然不適應,但相 比「親愛的校長」,似乎「親愛的」聽起來更加過癮一些,「你說過,『他棒子 能做到的,我也照樣能做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熊徐徐抬頭,滿目含情,柔聲說道:「親愛的,難道您到現在還沒有看出 來我對您的情意嗎?」 校長心中一喜,但有故作冷漠的說道:「是嗎?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啊。」 「唉。」張熊搖了搖頭,「棒子願意為您做牛做馬,難道我不願意嗎?我日 思夜想的,就是能夠為您做牛做馬,我的這個心意,您明白嗎?難道一定讓我說 出來嗎?難道就不能讓我用實際行動證明嗎?」 「行啊,既然你有這個心,就proveit!(證明給我看)」 「這個……親愛的,我洋文不好,您能不能用中文說?」 「證明給我看。證明你能夠為我做牛做馬。」 「好咧!」 張熊跪著走到校長的腳邊,然後俯下身來,吻了吻校長那雙散發著奇異味道 的腳面。 「帶來蛇死!」張熊突然想到「好吃」的英文「delicious」,急 忙說道。 校長被張熊突然一吻,這才確認了自己的連日好運。 「原先三年碰不到一個,現在一天能碰到三個。上帝眷我顧我!」校長心中 暗喜,連忙脫掉臭鞋,一腳將張熊蹬倒在地。 「你過去檢查一下門,看鎖好了沒有。」校長流著口水說道。 「好咧!」 「反鎖上反鎖上!」 「沒問題!」 「再確認一下!」 「親愛的,鎖死了!」 「鎖好了呆在門旁幹嘛?過來。」 「嗯。」 張熊突然間感到緊張。他暗暗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故作鎮靜地走到校長面 前,然後有些笨拙地跪在了校長的雙腿之間,以狼牙山五壯士的決心,等待著校 長的最後發落。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和棒子在幹什麼?」 「親愛的,我知道一點。」 「說來聽聽。」 「那天,你給了棒子最珍貴的賞賜。」 「哦?什麼賞賜啊?」 「你終於答應讓棒子伺候您,服侍您。」 校長滿意的點了點頭。她脫掉了另外一隻鞋,用腳踩在了張熊的雙腿之間。 校長又滿意的點了點頭。 傢伙很硬,果真是一片深情。 校長看著張熊威武高大的身軀,以及天真爛漫的臉龐,內心頓時充滿了幸福。 她暗暗想到:「那個張大勝實在是太賤,以為自己數學好就是文化人了,去 他媽的!滿嘴的髒話,哪比得上張熊和棒子那蜜罐兒似的小嘴嘴!再者,張大勝 長的實在是太醜陋!一張臉比驢球都難看,每次恨不得拿我的假幾把戳爛他的那 張臭嘴,要是真的能讓張熊這個小伙子做我的洩慾工具,那無疑是最完美的選擇。」 【(2)只要活著,就會幹那事】 棒子在操場的籃球架下給張熊詳盡的交待一番後,依舊不放心的問:「這三 點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張熊拚命點頭。 「套用我們政治課本上的話,也就是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根據我的觀察 和體會,兩個基本點噴薄欲出,完全能夠掌握;中心深藏不露,要想觸及的話得 花費力氣。」棒子憂心忡忡的吩咐道。 「放心!關鍵時候我死死的壓住她,然後再慢慢找那個中心。」張熊信誓旦 旦的說道。 考慮到張熊和校長的交流與溝通不是一兩分鐘就能夠解決得了的,所以棒子 到教室,對等的不耐煩的張娟說道:「張熊找校長下話去了(註:」下話『是 西北方言,意即』賠禮道歉『)。「 「你不是說都是因為我,人家張熊才被校長開除的嗎?那我等他好了,關你 什麼事啊。」 「就算不關我事,你也是我的班長。關心關心班長,難道有錯嗎?何況張熊 去找校長前給我特別交待了……」 「哎呦,你還真是高風亮節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張娟話一出口,才發覺說的有些不對頭。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跑之前連聲招呼都不打,班長 你說說,這樣的女人到底應不應該珍惜呢?」 張娟漲紅了臉,張嘴欲反駁棒子,可是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 性賭氣扭過身去,看都不看棒子一眼,獨自生著悶氣。 兩個人在空蕩蕩的教室裡僵持著。血紅的太陽墜落西山,窗外的亮光漸漸變 暗,當教室裡一片昏黃之時,張娟終於等不住了。她一把抓起書包,踉踉蹌蹌地 朝外走去。 棒子無奈的跟在後面,攙也不是,不攙也不是,於是只好一前一後,慢慢的 走出校門,下了山坡,穿過成片的玉米地,經過成片的蘋果園,來到村口的打麥 場,最後,張娟一臉汗水,氣喘吁吁的停在了張大爺的家門口。 張大爺瞇著眼睛,吃著水煙,獨自一人坐在家門前的石碾子上。 「大爺,歇著呢?」棒子招呼道。 張大爺眼皮都不抬一下,嘻嘻的笑著應:「歇著呢,歇著呢,一男一女走 著呢;吃著呢,吃著呢,男人跟著女人呢;坐著呢,坐著呢,賭氣因為想著呢。」 張娟漲紅了臉,有些生氣的說道:「大爺,您這麼大年紀了,咋老不正經呢, 天天琢磨的啥事情!」 「我說小妮子,大爺我這把年紀算是活夠了,啥世面沒見過,啥女人沒片 (片:曖昧)過?你的那點小心思,嘿嘿,」張大爺一聲冷笑,「屁股後面跟著 的,是你啥人呢?」 「啥人都不是,我屁股後面是空氣!」張娟憤憤的說道。 「哦,空氣啊?我還以為你要說:」我屁股後面是個屁!『「張大爺裂開沒 牙的嘴巴,無聲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張娟急的跺了跺腳。 「扯啊扯,聽我說,霧村的漢子有些急,娘們個個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雞, 漢子急了打野雞。打野雞啊打野雞,小樹林裡脫褲子。褲子脫了幹啥咧?脫了褲 子打野雞!」 張大爺說完,睜開那雙渾濁的眼睛,笑瞇瞇的看著張娟和棒子。 「大爺,您就積積德,少說兩句行不?」棒子尷尬的打起了圓場。 「哎呦,這不是跟在女人屁股後面的男人嗎?大爺我正好有個謎語,要不你 來猜猜看?」 「還是留著讓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齡加起來都不夠猜的,您就先憋著好不?」 「哈哈,憋著……憋著。這玩意兒就像憋屎憋尿,時候到了,憋不住的。」 棒子走到張大爺跟前,笑嘻嘻的說道:「真憋不住啊?那見到四老婆子的時 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張大爺突然瞪圓雙眼,警惕的盯著棒子說道:「你個咋八慫,啥話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輕人都硬的快呢!』」棒子湊近張 大爺的耳根,不動聲色的說道。 張大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嘿嘿,有種的小伙子……有種!」 棒子站直身體,故意大聲說道:「大爺,還讓猜謎語不?」 「這個……我看你們學生娃娃放學放的晚,一定著急家吃飯咧,猜謎這玩 意,是閒人幹的事,你們趕緊吧,啊哈哈……」張大爺豁達的朝張娟和棒子揮 了揮手,然後一屁股從石碾子上蹭了下來,蹣跚著走進了院子。 張娟不解的問棒子:「這是咋事?」 「他不是說了嗎,」棒子笑著說道,「猜謎是閒人幹的事。我們兩個不是閒 人唄。」 「哼!你剛剛一定是跟那老頭說了啥。你老實交代!」 「沒說啥啊,你咋想的!」 「沒說啥,他為啥突然變卦?這個老淫賊也是出了名兒的難纏,你又不是不 知道!」 「真沒說啥,你別多想。我們趕緊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說,我就不走了!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張娟撅著嘴巴說道。 「你真的要聽嗎?」 「廢什麼話啊,說!」 「那我就說了啊。」 ****** ****** ****** ****** 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時候,聽到了路旁的樹林裡有個老太太笑個不停。 當時晨霧未散盡,空山無一人。棒子起初以為遇到了山鬼,緊張的牙關子都 「噹噹噹噹」的打顫。他悄悄的脫下褲子,朝笑聲傳來的方向撒了一泡熱尿。 尿是辟邪利器,這個棒子早有耳聞。可是尿完之後,棒子聽到笑聲越來越大, 而且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話語。 「老古董……」 「精求浪蕩的……」 「這個樣子,你還嫌我干……」 棒子心驚膽戰地伏在路邊的草叢裡,大氣都不敢出。聽了一會兒,棒子突然 意識到除了女鬼,應該還有一個男鬼。 因為尖細詭異的聲音中,夾雜著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軟是軟,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聽著一會兒後,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擰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這個沙啞低沉的聲音聽起來這麼熟悉!原來是張大爺! 棒子滿頭大汗的癱坐了下來,搖著頭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會兒後,棒 子的好奇心就上來了。這大清早的,張大爺跑這兒來幹啥呢?而且還說啥「老逼 嫩逼都是逼」的…… 當棒子偷偷的湊近一看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徹底驚呆了。 只見小樹林的碧綠草地上,一個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個赤身**的老頭身上。 老頭無疑是張大爺。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個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著胸前皺巴巴的兩團麻袋一樣的東西, 堆著滿臉的皺紋說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輕人都硬的快呢!」 「日頭都要上來了,你還沒硬起來嘛。今兒個還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 那軟兮兮皺巴巴的屁股蹭著張大爺的軟兮兮皺巴巴的小腹,張著沒牙的嘴巴,依 舊笑嘻嘻的說著。 「你咋說話的咧?原先我硬的時候,你個老逼也難進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個嫩逼去!誰稀罕你個硬不起來的老球咧!」 「咋,說你老逼不油,乾巴巴的難進去,你還不樂意了?」 「你既然嫌棄我這個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這山上幹啥來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說感冒了嘛,你個死老婆子,逼話就多的!」 四老婆子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雙手拄著張大爺的腦袋,費力的將一條乾瘦干 瘦的腿從張大爺的身旁挪開來,然後「絲絲」的喘著氣,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這麼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來了,你又一直軟。」 「唉,老婆子,你就體諒體諒這把老骨頭,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昨兒個晚上 想你的時候硬的不像話,不知道咋搞的,現在死活硬不起來。」張大爺躺著說道。 「趕緊把衣服穿上,感冒了還 ?|?? 精球浪蕩的耍風流呢。」四老婆子從旁邊扯過 一件衣服,摔在張大爺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時候再找個好地兒。」 「省省吧你,除了這山上,沒咱的地兒了!」 「家裡呢?」張大爺歪著腦袋問。 「家裡咋成呢?晚輩要是看到咱倆這個樣子,咱光羞都羞死了,還活個啥!」 「說的也是。唉,你說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憐的……」張大爺說道。 老太婆笑著應:「是挺可憐的,日個逼還得大半夜的開始爬山……」 張大爺和四老婆子的事讓棒子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淺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為自己的父母從來不幹那事;更不用說爺爺奶奶幹那事了。 可是自從見識了張大爺和四老婆子那虔誠執著的樣子,棒子才徹底意識到一 個真理: 人,只要活著,就會幹那事。 年齡上沒有上限。就算硬不起來,也照樣剝光自己,骨頭碰骨頭地在草地上 纏綿。 (張大爺和四老婆子之間的對話取材於現實。棒子曾經無意之中聽到了兩個 老人之間的情話。這情話熾熱,這情話狂放,這情話直接的一塌糊塗。 棒子原本以為床上的對話只有年輕人才能放得開,說得出,但實際上老 ??? 人們 更放得開,更說得出。當然我沒有絲毫貶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覺得這是一種返 璞歸真,一種原始觀照。七八十歲的人還有這個心勁,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勵和 羨慕的事情,再者,他們的確經歷了大風大浪,無論男女都剝去了性的外衣,因 此也不用再估計什麼貞操、婦節這些道德方面的條條框框。 大概是因為老人之間的性一直被會忽視乃至遺忘的緣故吧,這反而讓他們 克服了羞澀,放下了顧慮,反而讓他們真正做到了夕陽紅。床上的事,除了具備 傳宗接代這一亙古不變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於樂趣。 不是誰占誰的便宜,也不是誰向誰取或者付出,而是簡簡單單的互相取樂。 兩人的結,能給兩人同時帶來無比成績的快樂和幸福,而且還不用擔心懷孕這 樣的情況,這是上天賦予人類的禮物。對於年輕人來說,他們在上床之前,不得 不考慮擇偶的標準和條件,不得不以性為婚姻的砝碼,不得不在乎對方的身世, 不得不顧慮別人的看法,畢竟婚姻的好壞會關係到未來生活的優劣。男怕入錯行, 女怕嫁錯郎,這話一點都不假。 所以年輕人在性方面其實是帶著鐐銬的,他們雖然血氣方剛,需求旺盛,但 他們所承擔的後果往往更加沉重。萬一弄不好,意外懷上孩子,那麼女孩勢必要 面臨墮胎的風險和屈辱。為什麼這麼說呢?流產很可能會引起女性的不孕。一旦 不孕,女人的下半輩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終身了。而流產是醫生 給女孩流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手術,他們會要求女孩剝光下身,盡可能地叉開 雙腿,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一個陌生的男子拿著冰冷的醫療器具,一聲不吭的塞進 自己的下體。 那種痛楚和屈辱的感覺,可能很少有人能夠體會得到的。只有流過產的、流 過血的女孩才能真正體會到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總而言之,老人的性是大風大 浪過後的平靜,是火山噴發後的餘燼,沒有太大的風險,卻能給生活帶來一抹紅 色。) 【(3)棒子的憤怒】 「你這人惡 最?新?◢? 心!真噁心!噁心死了!」張娟聽完後,罵棒子道。 「你纏著讓我說,我說了你又罵我!再者說了,要是真噁心,那也是張大爺 和四老婆子噁心,我不過是重複他們當時說過的話而已;我反而覺得人家兩個老 傢伙是我們年輕人的楷模……」 「哎喲,你還日能上了?噁心就噁心嘛,何必給自己臉上貼金呢?」張娟不 屑地說道。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想想看,咱們七八十歲的時候還有沒有人家這心勁? 不管你有沒有,反正我可能不行了……」 「哼!你現在就不行了……」張娟話一出口,急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懊惱的問:「你什麼意思?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沒什麼意思,自己想去!」 「不行,你得把話說清楚!」棒子梗著脖子嚷開了。 「你到底行不行,還用問別人?你自己最清楚!」 「我自己咋能弄清楚?我又沒有和人比過!」 「你真是恬不知恥,難不成你還要和別人比這個?」 「不比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覺得我不行了?你憑什麼 說我不行了?難道你有豐富的經驗和深刻的體會嗎?」 「棒子!你太過分了!」張娟氣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棒子狠命的撒了過來。 棒子貓成一團躲了過去,然後不饒人的追問:「你倒是說說啊,你是不是經 驗豐富?否則你咋知道我不行的?」 「你永遠永遠都不要和我說話!你也永遠永遠別再想得到我!」張娟拿指頭 指著棒子說道,「你以後也永遠都不要跟著我,永遠永遠!」 「喂,你的腳……」 「不要你管!」張娟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然後蹣跚著漸走漸遠。 棒子呆立原地,一臉茫然和不捨。 ****** ****** ****** ****** 霧村的高中老師大多是本村的村民,許多都是泥腿子。不光是學生混日子, 老師也是個混日子。有些老師離譜的出奇,比如說地理老師張水火,一個月能上 一節課就算不錯了,而且這一節課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向學生們憶他年輕時候的 無比輝煌和放蕩不羈。而當學生們問: 「火老師,阿留申海峽的『阿留申』三個字咋寫呢?」 張水火翻一番眼白,陰陽怪氣的說道:「阿留申的阿,阿留申的留,阿留申 的申。」 學生們一陣哄笑過後,再也沒人問他幼發拉底河應該怎麼寫。 但若學生問:「火老師,您給我們談談愛情好不好?」 那麼張水火就會興致勃勃,口若懸河,天南海北,無所不及。下課鈴聲響了, 他依舊在憶當中娓娓訴說;下一門課的老師站在門口無助地等著他趕緊滾蛋, 他依舊旁若無人的繼續嘮嗑。 霧村年以來沒有出過大學生,跟這幫神仙般的老師有很大的關係。 棒子混跡於如此的學校,被這群神仙般的老師所教導,因此他很早就明白, 想要學習好,除了靠自己,別人是靠不住的。記得有一次,棒子有一道數學題怎 麼做都做不出來,無奈的他只好去問張大勝那個雜碎。 「你還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號稱』),連這麼簡單的題都不 會做?你先人的逼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話雖這麼說,張大勝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著口水看,皺著眉頭看, 看來看去一小時,數學題還是數學題。 大約在張大勝不要命的想要把這道題給日弄出來的時候,棒子突然靈光一閃, 頓時茅塞頓開,看似複雜的方程,原來不過是簡單如斯。 但棒子看到滿頭大汗的張大勝後,硬是活生生地裝了一會逼。他只好不動聲 色的等待著張大勝眉飛色舞、不可一世的講解。 可惜張大勝最終告訴棒子說:「日*** ,到底是哪個咋八慫?這題明顯是道 錯題!你是不是拿來糊弄我呢?日你媽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錯題來糊弄我!」 棒子搖了搖頭。自此以後,棒子就再也沒有問過張大勝。而張大勝,總會變 著法兒說棒子心眼太多,「就算考上大學,也不會有啥出息,何況這樣的人根本 不可能考上大學。」 於是對於棒子而言,高中的學習壓力著實不小。上不完的課,做不完的練習 題。 課之所以上不完,是因為大多數的上課時間對於棒子來說純屬浪費時間;而 做不完的練習題,則是棒子鞏固學習成果的唯一方法。 他也沒有其他的招數。題海戰術一直為老師和學生所深惡痛絕,但除此之外, 難道有更好的方法嗎?難道可以用最少的時間來掌握最難的知識嗎? 棒子明白,如果你相信那些誇誇其談的同學,最終的受害者不是別人而是自 己。做過學生的都清楚,總有那樣一類人,和他交談幾句後,你會感到: 你知道的他也知道;你不知道的,人家照樣知道。 某道題人家之所以做錯,那是因為人家故意的;或者人家交了卷之後突然意 識到自己錯了,或者人家只是甘願退居二線,讓那些二流三流的學生嘗嘗當前十 名的快樂。 但是最終,這些無所不知的學生往往沒有一個會有好結果。 虛榮和驕傲是人的天敵。不知又多少人被這兩個魔獸毀滅了前程,葬送了青 春。 是夜,棒子心煩意亂,輾轉難眠。 他性披衣下炕,走出院落,漫步於披滿月輝的鄉間小路。靜謐的夜,多少 化解了一些沒有來由的煩擾和抑鬱。頭頂的那輪圓月緊緊地跟著棒子,不經意間, 棒子來到了小娥家的院門前。 已經多日不見,棒子滿心的想念。 「也不知道姐姐這幾日在幹啥,有沒有想我呢?反正我挺想她的。」棒子剛 要準備敲門,突然聽到屋內有人在呻吟。 「……求求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這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啥羞呢?」 棒子突然心頭一緊。這不是村長的聲音嗎?他找小娥幹什麼? 棒子連忙將耳朵貼在門縫上,一動不動的聽了起來。 「村長你聽我說……你先安分些!不是我害羞……」 「不是害羞,哪咋就推來就去的,難道我就不如你男人?你男人咋待你的, 你自己不清楚嗎?」 「求求你了,別再提他了行不……」 小娥的聲音帶著嬌怯和哭腔,這讓棒子的心揪的緊緊的。 「咱都是過來人了,你就不能替自己想想?你就不能替你的未來考慮考慮? 我張解放還能虧待我的心疼疙瘩?」 「村長……你先安分些,別亂摸了好不好……停,停……你聽我說兩句話好 不好?」 「好了,我先說,我聽著呢。」 「村長,你能不能放過我……我那男人是啥樣的,我自己心裡清楚,不管咋 說,我的日子還得過,我還得在這村裡活人。我要是再和你這樣下去,我害怕往 後就沒我的活路……我知道你對我好,劃給我的地是最好的,離家也是最近的… …」 「嘿嘿,這算啥,舉手之勞嘛。我身為村長,為自己的心肝寶貝弄些地,天 經地義嘛,你說是不是。」 「所以我心裡很感激呢。可是村長,我敬重你,你就像一個大哥哥,但是我 不能和你睡的……」 「又來了又來了,該摸的都摸了,該插的地兒也插了,怎麼平白無故的就 思起啥大哥哥了呢?能不能把『大』字給咱取了,直接喊『哥哥』多好……」 「村長!您就別再為難我了成不?您聽我說撒……我一個女人家,男人出去 在外面搞副業掙錢,地基本上都荒著呢。我就是想種,也沒力氣種呢。」 「你這是啥話!人家張霞,不是照樣種嘛!包谷、小米、青稞、胡麻,一坨 一坨的,長的好,收的也好!」 「我咋能和人家張霞比呢!大家都知道張霞是出了名兒的行家裡手呢!人家 膀子硬,胳膊粗,渾身上下都是勁!人家比男人都能幹,而且人家不像我這般的 ……」 「不像你啥?」村長問。 「不像我這樣的招惹男人。」小娥哀怨的聲音飄進棒子的耳朵。 「誰讓你長的這麼俊呢?水靈靈的,像一朵帶著露水的水仙花兒。」 「現在你說水靈靈的,過幾年呢?唉……」 「哎呦,我的心肝寶貝,你這眼淚咋說流就流呢?咋跟林黛玉一樣……」 「村長!……停,停!別這樣,別這樣……」 「我的心肝兒,你看看你這**,綿軟的不像話了都!這麼好的**就是沒人摸 嘛,讓我摸摸撒……」 當棒子聽到小娥越來越絕望的求饒聲和哭泣聲,他再也忍不住了。 棒子懷著滿腹的憤怒,狠狠的踹了幾腳門。 「誇誇」的響聲驚動了流著口水的村長。他連忙翻身坐起,偷偷湊到小娥的 耳邊說道:「趕緊些!說你睡著了,有事明兒個再說!」 小娥可憐兮兮的摸了一把眼淚,言不由衷的喊了一聲:「……有事明天再說 吧,我睡了……」 【(4)嫂子,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咳!我說嫂子啊!您是貴人多忘事!今兒早上您剛 ????? 說過的事,你忘記了?」 棒子站在門外,理直氣壯的吼了一嗓子。村長聽罷,連忙胡亂的拉了幾把小 娥的小襯衫,急急忙忙的說道:「趕緊些,扣子繫上!」然後翻身下炕,隔著褲 子用自己的食指將那根饞的流水的硬物件壓在了兩腿中間。當他夾著雙腿,一臉 悶憤的坐在椅子上裝樣子的時候,小娥這才委屈的整了整自己那一頭黑波浪似的 烏髮,顫抖著繫上了胸前的三個扣子。 「他娘個逼的,咋事?到底咋事?」村長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壓低聲 音喝問道。 「哦……我早上讓棒子給我送東西來著……」 「送他娘的啥逼東西?這都幾點了?」 「我……」 小娥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替棒子圓謊。到底送什麼東西呢? 鬼才知道。小娥很清楚這是棒子故意打岔,好讓村長停下他那越來越放肆的 雙手。棒子的目的達到了,但新的問題有來了: 她和棒子事先沒有商量,兩個人咋可能說到一起去呢?送東西,到底送啥東 西? 正在小娥為難不已的時候,她聽到院門外的棒子喊道:「趕緊開門啊嫂子! 再不開門我就翻牆了啊!」 村長剛要讓小娥打發走這個攪局的多事者,沒想到門外這個愣頭青喊著要翻 牆。他心裡儘管操的不行了,但還是無可奈何的說道:「你趕緊把他打發走!別 讓他進屋!」 當小娥拉開門栓,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棒子就一把抓住小娥的手腕,急急忙 忙的說道:「嫂子啊嫂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娥看到棒子一臉焦灼,心裡有些吃不準了。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嗎? 「棒子,咋的了這是?」 「麻煩大了!咱進屋說!」 「還是在這兒說吧……」小娥表情痛苦的說道。 「站在院子裡咋說?這麼難堪的事情,你讓我站在院子裡說?嫂子你咋事 嗎?有些事情能在外面說,有些事情必須要在屋裡說,這麼大的事情,你連屋子 都不讓我進,咋事啊嫂子?」 「我……」小娥欲言又止,朝棒子使了使眼色。 棒子自然心知肚明。但棒子意已定。他不由分說,牽著小娥,幾大步跨進 屋子,熟練的摸到燈繩。 「幫當」一聲,全屋輝煌。 村長被燈光刺激的皺起眼睛。他習慣性的拿手摀住了腦門。 「哎呀我卡!」 棒子用最大的力氣大吼一聲,然後故作驚訝的瞪大雙眼,張大嘴巴,朝後連 退數步,然後順勢被門檻絆倒在地。 「誰啊?誰啊?這是誰啊?三更半夜的在嫂子家裡幹啥啊?」 「別叫,別叫,我!村長!我是村長!」 村長連忙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方向不停的按著。 棒子這才驚魂未定、滿腹狐疑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朝前湊了過去,仔仔細 細的端詳了一下村長,這才一拍大腿,搖著腦袋喊:「哎呀原來是村長!你說我 這啥眼光到底!棒子實在唐突的緊,村長您就別置氣,原諒則個哈!」 村長尷尬的乾笑道:「哪裡哪裡。正好路過,我就進來坐坐,順便談談村委 會的工作……」 「哦?談工作?啥工作?」 「這個……總之談的是公事,嘿嘿,公事。」 「公事啊?我還以為工作是私器。」棒子嬉笑著說道,「嫂子快過來看!嫂 子您看看咱村長這姿勢!雙腿併攏,兩膝夾緊,雙手置於大腿的面子上,昂首挺 胸,一臉正氣!啥叫好領導?這就是好領導!俗話說的好嘛!這站有站相,坐有 坐相,站如松呀嘛坐如鍾……」 「棒子!」小娥和棒子並排站著,她左手繞到棒子的背後,偷偷的掐了一把 棒子的屁股。 儘管棒子的話讓小娥有些忍俊不禁,但小娥還是擔心棒子會惹惱村長。對於 年輕氣盛的棒子而言,得罪了就得罪了,沒啥大不了的。但是對於小娥來講,得 罪村長的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有關分田分地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關鍵是村裡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一個人 說了算。比如說是計劃生育,超生一個,罰的那家窮的買不起褲子。 你還別說,霧村在前幾年就有這麼一家。 家裡總共四口人,卻只有一條褲子。誰出門的時候誰穿,在家呆著的三個光 著屁股。家裡兄兩個,老大有一次進山採藥,三個月後領著個說著外地話、動 不動還臉紅的媳婦家了。老二沒有老大幸運,二十好幾的人了,媳婦就是娶不 上。可古人有言: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天天看著嫂子光著溝子和自己窩在一個 炕上,天天看著嫂子的圓屁股在眼前晃來晃去,他忍啊忍啊,最終還是忍無可忍, 趁著老大出去趕集的時候,和嫂子在後院的雞圈裡發生了那事。 本來老二還可以忍的,無奈嫂子跑到後院半天沒有出來。他有些心虛,很擔 心嫂子會出什麼事。他疑神疑鬼的跑到後院,結果看到嫂子蹲在雞圈裡喂雞。 從身後看去,隱約中的那叢烏黑讓老二眼前一黑。 「去*** !」老二心中暗暗罵了一句,然後就義無反顧的攔腰將嫂子抱住。 她也沒反抗。完事之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得給你哥哥說清楚。」 老大一家,老二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頭像搗蒜的鐵錘一樣撞著堅硬的地 面。 「你殺了我吧!我是個畜生!」 「咋了?」 「我和嫂子沒忍住,和她睡覺了。」 老大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後說道:「你嫂子咋說的?」 「嫂子讓我給你說清楚。」 老大後來也沒有和老二計較。可能是日子太苦的緣故,老大並沒有多少閒心 計較這些事情,更何況他媳婦也沒有往心裡去。 老大的媳婦給老大生了一個女兒。結果日子不久,女人又懷上了。 老大有一天對老二說:「嫂子懷的是你的孩子,你平時多操心些。」 一家四口很快就變成了一家五口。兩個女兒越長越漂亮,一個比一個俊俏。 村裡的人見了都忍不住感歎一句:「雜交的品種就是好!你看看人家的姑娘!」 ****** ****** ****** ****** 「這個棒子啊,咱有事說事,對事不對人。年輕人應該雷厲風行,一身傲骨, 不用碰見領導就拍馬屁,對你的生長發育沒什麼好處。」 棒子一番誇張的神情讓村長產生了警惕。他盯著棒子催促道,「快跟小娥說, 說完了趕緊去睡覺去!我還要和小娥商量一下呢。」 「哦?原來村長找嫂子有事啊?敢問村長,你們要商量什麼事呢?是性命攸 關的事嗎?」 「性命攸關談不上……」 「是生死存亡的事嗎?」 「這個也談不上……」 「哦。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死了人,事情總歸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對不 村長?」 「這個嘛,有一定道理……」 「可是村長,我找小娥,事關重大,弄得不好,三條人命就沒了。也就是說, 這個消息事關三條性命,您說事情大還是不大?」 「到底什麼事?」村長瞪著棒子,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個秘密,只能讓小娥知道的秘密。其他人要是聽聞半個字,這三個人 的性命恐怕就要嗚呼了。」 「是嗎,」村長乾笑著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這麼玄乎,你為什麼不早些 來告訴小娥呢?你為什麼等到天黑之後才跑過來說呢?」 「天亮的時候說的不是秘密。只有在老天爺徹底黑了之後,才能算得上是秘 密。您說呢?」 「棒子,我怎麼感覺你是沒事找事呢?」 村長收起笑容,冷冷的說道。 「村長,我棒子像是撒謊的人嗎?如果不緊急,不嚴重,我大半夜的跑到嫂 子家裡幹啥呀?別人要是看見了,還以為我跟嫂子有一腿呢!您說是不是?」 村長連忙低頭乾咳了幾聲,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這倒也是……」 「哦對了村長,你要是方便,能不能避避?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自然,避是要避的……」村長想了想,接著說道,「這樣吧,我道門 口等你。你說完後我接著和小娥說。」 「看看人家這領導!特別好說話,特別講道理,特別有義氣!霧村在您的領 導下有福了!」 村長站了起來,雙手擋在自己的胯間,慢騰騰的走了出去。 當聽到院門響了一聲後,棒子連忙湊在小娥的耳朵上說道:「你家後院的門 開著沒?」 「沒呢,鎖上了的……」 「鑰匙在哪?」 「等下下……」 小娥說完,連忙從炕沿邊的縫隙裡摳出一枚銀色的鑰匙,放在棒子的掌心裡。 小娥悄悄的說道:「你趕緊走吧,胳膊擰不過大腿……你要替你父母著想, 要是得罪了村長,恐怕……」 「怕個屁!他算什麼東西!」棒子憤憤的說完,雙手抓住小娥的胳膊彎說道: 「走!咱倆一起從你家後門溜出去!」 「幹啥去呢,這麼晚了……」 「嫂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願意讓村長佔你的便宜?」 「棒子你說啥話呢?嫂子是迫不得已……」 「那不就行了!你怕 "點^"b^點^ 啥!我能收拾得了三伢子,照樣能收拾得了他!」 「棒子!千萬別衝動!不一樣的……」 「都他娘的是人,有什麼不一樣!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棒子說完,拉著小娥就朝後院走去。 小娥生怕引起守在門外的村長,於是大氣都不敢出,緊緊的跟在棒子的身後。 一男一女,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而門外的老男人,一臉焦躁,極不耐煩 的朝門內不時的望著。 【(5)泥濘的不像樣子】 朗月白如晝,光輝如細雪。 群山的輪廓似乎出自浪漫詩人的精心雕琢,朦朧中帶著安逸。 村路彎曲而陡峭,像神話故事中的那條白蛇。 踩著蛇身,棒子緊緊的牽著小娥。 小娥心裡滿是幸福,同時,她又覺得心頭烏雲密佈,疑懼不已。 棒子一日比一日壯碩,一日比一日偉岸。膚色白淨,頭髮筆直,身堅挺, 步伐有力。 被這樣一個男兒牽著,朝無盡的夜色走去,隱沒自己的腰身,釋放自己的心 魄,小娥自然是滿心兒的歡喜。然而那個守在門外、令人厭惡的村長遲早會發覺。 他會不會給自己穿小鞋? 他會不會報復棒子? 除了耕地上的吃拿卡要,會不會有其他損人的招數? 小娥有些悲慼的想:他就是折磨我,我自己還能受得了,萬一他折磨棒子呢? 萬一棒子的家人也因此受影響呢? 俗話說的好,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最好不要因為我的緣故,使得棒子和他 的家人受到委屈。 棒子牽著小娥來到了雨潭。 雨潭的水像一池翠玉,潭水周圍的石鱗次櫛比,光滑如鏡。而石周圍是 碧綠茂密的草地,和草地接壤的是一片稠密的樹林。 椿樹、梧桐、槐樹,粗粗細細,密密麻麻,人都進不去。潭水滿溢而出,滋 潤著芳草,灌溉著樹林,使得雨潭一帶生氣旺盛,鬱鬱蔥蔥,透出神秘的氣息。 「棒子,你帶我來這裡啊?」小娥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嗯。」 「剛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小娥問。 「你說呢?」 棒子扭頭問了一句。當他看到披著月色的小娥站在身後,猶如一尊完美無瑕 的白玉,棒子癡了。 白襯衣,白褲子,白臉蛋。又是淡白色的月光將它夢幻一般的外衣披在了她 的身上。 天仙般的曼妙身姿、迷離淒楚的眼神星光點點的不停閃爍。 「不像是真的。」小娥似乎是為了安慰自己,猶豫不已的說道。而她的神色, 依然透出懷疑和憂慮。 「當然不是真的啊嫂子。我不過是打個掩護,把你從老虎的口中拖出。」 「你這樣做會得罪村長的。」 「我不怕。」 「他會報復的。」 「我知道。」 「你的爸爸、媽媽都會因為你而受委屈的。」 「我曉得。」 「可是……」小娥頓了頓,說道,「你這樣做,真的不值得。」 棒子轉身,正對小娥,然後輕輕托起她那光滑的下巴,滿腹愛戀的說道: 「嫂子,別這樣說。棒子心裡清楚。」 小娥臉上掛起了滿足的笑容,然後眼眶卻不知不覺間濕潤了。 小娥的心裡有了異樣的感覺。 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這感覺如陳年的酒,異香撲鼻,醉人心魄。 這感覺如一杯濃茶,甘苦自知,清新無比。 這感覺如滿山的花,暮然一撇,驚艷癡迷。 小娥固然無法說出愛情的真諦。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小伙子,讓她感到了 活著的意義,讓她體會了生著的快樂。 她的笑容是滿足的笑容。 而她的淚水,則是幸福的淚水。 小娥閉上眼睛,雙手輕輕的抱住了棒子的腰桿。 她將自己的臉,埋在了棒子的胸膛。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是良久的沉默。 久別重逢後的歡喜,此地此時,才顯得如此的珍貴、如此的醉人。 「多日不見你了……」小娥埋在棒子的懷裡,幽幽訴說著。 棒子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小娥溫潤光潔的後背。 「你都好吧?」 「都好著。」棒子說道,「嫂子,你呢?」 小娥搖了搖頭,說道:「不好也得過啊。」 「是不是因為村長?」 「嗯呢。」 「他經常來纏你嗎?」 「唉……」小娥淒楚的歎了口氣,然後微微點頭。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村長不敢再來。」 「棒子,你還是別得罪這人了吧。嫂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說哪裡話?你的事我不操心誰操心?」 「問題是……你和我都惹不起啊。」 「惹不起也得惹。不惹,咋知道惹得起還是惹不起。」 小娥苦笑著望了一眼棒子,然後悄悄的說道:「沒關係的。只要你還在我身 邊,我其實知足了。」 「嫂子你就別擔心,頭我想想辦法,讓他知道嫂子的厲害!」 小娥沒有說話,只是仰起頭來,將自己柔軟溫潤的嘴唇湊到了棒子的眼前。 棒子知道,從這一時刻起,所有的語言都將多餘,所有的話語都將失色。 最好的安慰,最佳的交流,就是以我的嘴唇,摩挲你的嘴唇。 深深的一吻,陶醉了兩人。清澈的潭水,映照著倒影。 萬籟無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娥這才氣喘吁吁的將自己的香舌從棒子的嘴巴裡縮了出 來。 「棒子,嫂子好想你……」 「嗯。」 「嫂子晚上睡不好,都是因為你……」 「嗯。」 「嫂子的睡夢裡,總是和你……」 「嫂子,我也是。」 「你也想我嗎?」小娥問。 「想。」 「你也為我睡不好嗎?」 「嗯。」 「你也為我吃不下飯嗎?」 「是。」 「那,你在夢裡,有沒有……」小娥欲言又止。 「有沒有啥?」 「就那個嘛!」 棒子一直沉湎於久別重逢後的歡喜和幸福,甚至和小娥纏綿深吻之時,都沒 有顧及到她的渴望。 而小娥「就那個嘛」四個字,讓棒子的欲想猶如井噴,瞬間堅硬如鐵。 棒子其實很想告訴小娥,在他不得已和張霞在小黑屋裡瘋狂的激盪在一起時, 讓他繼續瘋狂下去的憑依,則是他滿腦子都是小娥光潔曼妙的身體。 然而棒子並不傻。 棒子知道,如果他像小娥坦白,小娥一定會吃醋。倘若小娥不在乎,那麼小 娥和棒子之間的床事,頂多算是各取所需,其中並無愛的情愫。 無論是小娥,還是棒子,他們心裡都十分確定一件事: 他們不僅愛上了對方的身體,而且愛上了對方的魂靈。 對方的一言一行,對方的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地與眾不同,甚至有天下無雙 的感覺。 她或者他,都會因為對方的出現而呼吸變粗,心跳加速。甚至連想起對方的 時候,他的下面如鐵,她的下面如河。 一硬一濕,只因愛的癡迷。 「不光是夢裡和你那個,醒著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和你那個。」棒子盯著小 娥醉人的臉龐,情不自禁的說道。而小娥也大膽的抬起臉蛋,熱烈的注視著棒子。 「我時刻都想著你的嘴唇,想著你的這裡,」棒子伸手按了按小娥的飽胸, 「想著你的下面,想著你一絲不掛時的樣子。」 棒子的話讓小娥的臉兒燙燙的。 「我也想你……」小娥底下腦袋,羞羞的說道,「想著你的胸膛,想著你的 下面,想你硬硬的樣子……晚上一個人躺在被窩裡,我就忍不住的想,有時候我 好想半夜裡跑你家裡,光著身體鑽進你的被窩,像隻貓兒一樣嚇唬你……」 小娥已經感到了棒子的堅硬。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位置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 「你其實可以來的。」 「嗯。但是我擔心吵醒你的媽媽。讓她發現我們之間的事情。」 小娥的語氣中帶著幽怨。 棒子緊緊的抱著小娥,聞著她那迷人的女人香,然後下面使勁的頂著,蹭著, 他感受到了小娥的喘息,也感受到了小娥的熱烈。 「遲早有一天,我要牽著你,跑到我母親跟前!」 「為啥呀?」 「我要光明正大的告訴她:」媽媽,看到沒,這是我的女人,我的媳婦,我 最愛的心上人兒!「 「棒子!你盡哄我開心!」小娥被巨大的幸福感襲的渾身輕輕顫酥。 「不是哄你開心,而是真心實意!」棒子說完後,攔腰將小娥抱在了自己的 懷裡,而小娥的雙臂,也十分配的勾住了棒子的脖子。 「讓那個豬狗不如的村長在你家門外等著。等著我倆慢慢的溫存,緊緊的纏 綿!」 「嗯!」小娥滿足的笑了。 接下來的一切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當棒子將小娥抱到雨潭旁邊的草地上,並且將小娥輕輕的放下來時,小娥就 默默無聞的解開了棒子的褲帶,而棒子也默默無聞的解開了小娥的襯衣。 襯衣的兩襟朝兩邊一剝,小娥的兩隻白白大大、又軟又漲的**就坦然的給了 棒子。 當棒子的褲子從自己身上完全褪去時,那根粗的有些可怕、熱的有些燙手、 硬的有些出奇的物件就赫然面向小娥挺著身子。 「來吧棒子。嫂子永遠是你的。」 說完,小娥單手握住了棒子的物件。而棒子,貪婪的揉著小娥的**,那種溫 潤、那種綿軟、那種刻骨銘心的質感,讓棒子的身體在逐漸的膨脹,讓棒子的** 在積聚能量。 時緊時慢的搓揉,讓小娥的腰身如蛇般擰來扭去。她終於無可忍耐的勾起棒 子的脖子,迫不及待的說了一聲:「脫我的褲衩。日我。」 沒錯。此時的小娥絲毫沒有半點害羞的意思。她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唯有 「日我」二字,才能準確地表達她內心的渴望。 棒子顫抖的撕下了小娥的內褲。那三角地帶,黏糊糊的沾著一團透明的粘液。 而芳草地裡的那道溝壑,早就泥濘的不像樣子。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06-11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56 【(6)草地上的情不自禁】 深居山中,與世隔絕,村小人少,溝深林密。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到了霧 村就不是紙上談兵。 農人簡單而隨意,質樸而踏實。他們自給自足,與世無爭,安於一隅,甘願 被世界遺忘在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角落。 他們諸多的品性,都將指向同一種生活方式、同一個生活目標,也就是擇鄰 而居,擇人而交,擇地而耕。 生命的繁衍生息,終將歸於一理。如同涓涓溪水,順石而下,蜿蜒曲折,不 經意間匯於大江大河。 隨著年齡的增長、知識的累積,閱歷的加深,棒子的心從蒙昧混沌變得蠢蠢 欲動。他時常攀至山的頂端,然後久久的眺望遠處。遠處群山連綿,看不到山的 那一邊。棒子夢想著越過這群山,走到山的那一邊。 而小娥,這位身世並不幸福、正值花雨季節的農家婦女,男人外出,杳無音 訊,獨守空房,寂寞自知。加上外貌俊俏,身段曼妙,無論是老漢還是半大小子, 只要看到小娥的身影,他們就停下手中的活計,眼睛色瞇瞇的盯著小娥從頭到腳 的打量個不停。膽兒大的會吹上一兩聲口哨,或者甜膩膩的打上一聲招呼;膽兒 小的,眼神躲躲閃閃,一臉紅暈,魂兒丟了似的偷偷的瞄上幾眼小娥。 獨身的煩惱加上多人的騷擾,給小娥原本如水一般平靜的日子增添了不必要 的攪擾。小娥本來是個很隨心隨性的女人,但隨著時光的流逝,小娥不得不時時 處處在意自己的形象和言行。她出門之前總要多穿一件,為的是遮住自己的酥胸 和臂膀。夏天炎熱的季節,她都得穿上帶袖的襯衫。而面對許多有事沒事的搭訕, 她都得在最快的時間打發掉這些不懷好心的蒼蠅。 「棒子不要!」 當小娥看到棒子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內褲上的那團濕滑時,小娥伸手抓住棒 子的胳膊肘,急急說道。 棒子輕輕的按住小娥的手背,淺淺的笑著說道:「嫂子,我吃的是你的,又 不是別人的……」 「都是女人下面流出來的,有啥不一樣的……不要,棒子聽話。」 小娥的堅持讓棒子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動。也不知為何,棒子就是想舔舔,想 嘗嘗,那泛著點點星光的粘液,此刻變成了瓊漿玉液。 「嫂子,讓我嘗嘗。」 「聽話棒子,嫂子不要你這樣。」小娥嬌嬌的制止著棒子,隨後把自己的內 褲從棒子手中取了過來。 「舔一口都不行啊?」棒子有些委屈的說道。 「不是不行,是嫂子心疼你呢!」小娥看到棒子那戀戀不捨的神態,有些愛 憐的撫了撫棒子的面頰,柔聲說道。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的下面也髒,比你下面髒多了。你不讓我舔你流出來 的,那你是不是也暗示我,嫌棄我的下面?」 小娥連忙翻身跪在棒子的對面,重新伸手握住棒子滾燙腫脹的物件,愛意綿 綿的上下搓揉了幾把說道:「棒子你說哪兒話呢?嫂子怎會嫌棄你!嫂子要是嫌 棄你,是不會跟你那個的。」 棒子鼓起勇氣說道:「那如果我想讓你唆我的下面,你會不會嫌髒呢?」 小娥輕輕的掐了一把棒子,然後撒嬌的說道:「嫂子不會的……哎呀你啥時 候變的這麼討厭!」 「是你討厭在先的!」棒子嘻嘻的笑著說道。 小娥故作生氣的撅起了小嘴,賭氣似的轉過身體說道:「不理你這個討厭鬼 了!」 棒子將手插進小娥右側的胳肢窩,從身後攬住了小娥的前胸。右手掌恰如其 分的握住了小娥左面的**,而前臂壓著小娥右面的**. 棒子湊近小娥的耳邊柔聲細語的說道:「嫂子,問你一個問題。」 小娥將她那曼妙如蛇的身體輕輕的扭了扭,表示她肯定的應。 「如果我想讓你唆我的下面,你願意不?」 小娥又裝模作樣的掙扎了幾下,嬌聲說道:「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嫂子,你說嘛,願意不願意?」 「我不說。你討厭。」 「這有啥難的,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 「不說不說就不說!」 「我明白了。你嫌我下面髒,你不願意。」 棒子說完,抽出自己的手臂,獨自一人低下頭來,起身坐在了距離小娥兩步 遠的位置。 小娥見此,連忙爬到棒子旁邊,輕輕的抱住棒子的腦袋,用自己溫熱的胸脯 貼著棒子的臉蛋。 「咋,生嫂子氣了?」 棒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還嘴硬呢,看把你給傷心的……」 小娥充滿柔情的輕撫著棒子的頭髮,然後偷偷的說道:「嫂子告訴你實話, 好不?」 棒子點了點頭。 「嫂子從來沒有嫌棄過你的下面髒呢!」 棒子抬頭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小娥笑著說道:「騙你是小狗。嫂子……很想唆你的下面。」 「可是你不讓我舔你下面……」 「嫂子三四天都沒洗澡了,下面有味兒。」 「我不怕你下面有味兒。我也不會覺得髒。我就是想舔,想吃。」 「棒子,等嫂子頭好好洗洗,然後……」 「不。我就現在想要。」 「棒子!你聽嫂子的話,嫂子不想讓你受委屈。」 「我不這麼想,你不讓我舔,恰恰是讓我受委屈。」 小娥不解的看著棒子。 棒子接著說:「嫂子你想想看,我舔你下面是我心甘情願的,是我現在就想 幹的事。可是你反對我這麼做。你阻攔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嫂子是不是讓我受委 屈了?」 小娥伸手摸著棒子的臉蛋,只好悄悄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一片泥濘裸露 在了棒子的面前。 「那……你就舔唄。」 小娥害羞的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 棒子順勢抱住小娥的雙肩,將她緩緩的平放在草地上,然後附身下去。 棒子的雙膝是跪在小娥的腦袋兩旁的,而棒子的整個身體,壓在了小娥的身 上。 一正一反,一倒一豎。 棒子的物件,貼著小娥的面頰。 而小娥的芳草,恰好長在了棒子的脖子位置,那道窄窄的潤門,熱烈的質問 著棒子的嘴唇。 聰明的棒子為了不讓小娥感到愧疚,無師自通地想出了同時親吻對方的下面。 這樣,誰也不用感到虧欠誰。 銀河一片,簫聲滋滋。 雙唇像個圓圈,裹緊燙熱如斯; 兩嘴緊緊相貼,滑舌刮擦不止。 一個鼓脹的下體火熱,一個麻酥的渾身舒服。 一個邊唆邊喘,一個邊舔邊吸。 完全的投入,放蕩的 ???‥? 徹底。 ****** ****** ****** ****** 小娥的小腹不停的向上挺起,似乎是嫌棒子的嘴巴貼的不夠緊湊,不夠用力; 而小娥的嘴巴,同時在不停的吞吐的棒子的粗物。柔舌在紫頭上不停的翻滾逗弄, 雙唇被憋成了o型。至於泥濘的沼澤地就更不用說了。棒子的鼻子上、嘴巴上、 下巴上,也就是除了眼睛以上是乾爽的,棒子面部的整個下部全都被小娥那雞蛋 清的滑液給沾的到處都是。 當棒子感到舌根發酸、有些累的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就用自己的鼻尖掃過柳 葉中間,一遍又一遍的將兩片肥肥的柳葉撐開。滑是最直接的感受,除此之外還 有溫潤與濕熱。 一股不淡不濃的異香,讓棒子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弄才好。那股和別人不一 樣的異香是小娥特有的味道,任何人都沒有這種味道。 相比之下,張霞是一股騷哄哄的味道;張娟有一股淡淡的鹹澀。而二娘和四 娘,除了騷還是個騷,只是二娘和四娘的騷是正宗的騷,不是邪氣畢露的騷。 是女人的騷,不是動物的騷。 「嫂子……」 當棒子被小娥的小嘴給逗弄的無比膨脹時,他就有了一種強烈的**. 他盯著 小娥泥濘一片、汩汩流水的沼澤,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嗯?」 「我想了。」 「嗯。」 小娥吐出了棒子的物件,張著紅紅的小嘴喘了幾口氣,這才一臉紅暈的呻吟 了一聲: 「快來,嫂子好想。」 棒子急不可耐的轉了一個身,然後附身貼在小娥的一雙**上。小娥睜著一雙 醉眼,雙唇焦急的找著添堵。 當棒子的雙唇貼近了小娥的紅唇,小娥這才滿足的嚀了一聲。 下面的物件,壓在了小娥的芳草上面。 儘管沼澤泛水,滑的如同冰霜地面,可是物件太漲太大,棒子和小娥同時扭 著屁股對了半天,也沒有順利的二為一,蘿蔔進坑。 努力了一陣,小娥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節奏了。她將一隻手伸了下去,摸 著抓住棒子的塵根,然後引領著大大的物件。 當光頭終於找到了滑澤,唯一的選擇就是一頭把自己載進去。 那種電擊全身般的震顫讓小娥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猶如一聲歎息,無以復加的滿足。 棒子雙手 '點'"b'點' 撐在小娥的胸脯兩側,兩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而小娥的 地?2??? 雙腿,不知 何時纏在了棒子的腰際。 【(7)一浪勝一浪的激盪】 樹林茂密,草地碧綠。 夜色濃,月色白。 婆娑月影,潭中淺蕩;微風輕撫,萬物靜謐。 有些伴侶,無論是夫妻還是情人,維繫他們關係的唯一紐帶是感覺:男的專 注於和她激盪時那根東西帶給自己的感覺;而女的專注於和他交纏時被征服的感 覺。一旦喘著分開,二人形同陌路,甚至翻臉不認人。當彼此之間有了身體上的 需求,這對仇人似的冤家又會莫名其妙的脫掉對方的衣服,從對方的身體上取 自己所真正需要的東西。一旦獲得滿足,轉身就會離去。 有些伴侶,不管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他們完全能夠做到靈魂的交融。在一 起纏綿時,雙方的感情得到了進一步的肯定和加深;當相隔兩地、無緣相見時, 心裡空出一片潔淨的處所,把對方裝在凡塵不沾的屋裡。相見時歡喜,離開時思 念,知道對方會牽掛自己,一如自己思念著對方的樣子;相見時無語,知道語言 在愛情面前不過是多餘的點綴,真正的情意是神魂的高度統一,何須多餘的話語 來攪擾彼此的感覺。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真正愛過,才會知道愛情的偉大。其之所以偉大,在 於愛情的甜蜜和愛情的苦澀。 其甜蜜,會讓人產生最為荒唐的幻覺:你會覺得對方是你的唯一,你根本不 可想像當自己離開對方時怎樣才能活下去,儘管你在遇見他之前已經活了十幾二 十年;你也會覺得對方完美無缺,絲毫沒有任何的缺點和瑕疵,就算有缺點,也 平白無故的增添了他的光輝,讓原本完美的他變得更加完美,更加富有魅力;你 甚至舉覺得對方不是人,是神!是上帝專門為你捏造的天使,突然降臨人間,為 的是給你幸福,拯救你於暗淡無味的塵世生活,讓你體驗到唯有神仙才能體驗到 的快樂和幸福。 真正愛過,才能知道愛情這偉大的魔力,你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 你甘願飛蛾撲火,粉身碎骨,為對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愛情的苦澀啊,那真是苦! 苦不堪言,黃蓮在它面前都會黯然失色。 當你深愛的人決絕的離你而去,你會喪失活下去的勇氣,你會覺得世界在瞬 間沒有了顏色,一切都變得灰暗無光,你甚至還會有世界末日的感覺,你會覺得 活著不如死去,死去甚於活著。 你24小時醒著;你24小時不吃不喝; 你哭著哭著不哭了,可是當你不小心看到一對戀人從你眼前經過的時候,你 又莫名其妙的淚如雨下。 或者,你24小時睡不醒,睡的昏天地暗,睡得日月無光。 或者,你忘記了饑飽,你就是個吃,你的嘴一直都在咀嚼,你一直在給自己 的嘴裡填著東西。 小娥和棒子,是靈與肉的高度融。 當棒子在小娥的體內開始了緩緩的抽動時,小娥的殷桃小嘴裡,就會情不自 禁的發出宛如歎息般的呻吟。 酒不醉人人自醉。 身體是靈魂的載體,是靈魂賦予了它活力。 那陣陣震顫全身每一處的酥麻之感,因為是棒子帶來的,於是顯得更加的珍 貴,更加的激烈。 小娥的雙腿緊緊的裹著棒子,棒子的一進一出,她都能體會的更加深刻。如 同一曲大鋼琴的獨奏,起式舒緩而隨性,音符徐徐從兩人的身體內飄出,靜謐的 空氣頓時開始變成無聲的流水。 隨著棒子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暴的深入淺出,小娥的呻吟便從歎息般的詠 歎調轉變成了肆意揮灑的搖滾樂。 而棒子,當他全身心的在小娥的身上、體內汗流浹背的耕耘時,他靜默的像 只潛伏在叢林密處的雄性獅子。他將渾身的力量,都傾注給了小娥。 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世界。 完完全全的屬於他,給他無與倫比的至樂。 用力的深入,總會迎來肉和肉的撞擊,「啪啪啪」的聲音終於撕裂了故作矜 持的夜,濃濃的夜色也被兩個深愛的人兒給騷動的不知所以,似乎連潭水都在為 他們泛起了漣漪,茂密的樹林也開始因他們而發出窸窸窣窣的哀憐之聲。 那求愛的青蛙叫的更歡了。 「呱、呱、呱」,蛙聲一片; 「泠泠、泠泠、泠泠」蟋蟀也開始搖起了銀鈴。 「哦,我的棒子!」小娥意亂情迷,雙手亂摸。她摸著棒子的頭髮,摸著棒 子的面頰,摸了棒子的脖頸,然後又不停的撫摸著棒子冒著熱汗的背部。她唯有 緊緊的夾住棒子的腰肌,感受著棒子的激烈,然後又放肆的叫著,歡快的喊著 這一切,都讓棒子從舒緩到緊繃,從緊繃到爆發,從爆發到狂熱。 辟里啪啦的深插,飛濺出來的白色米汁,都是無比瘋狂的見證,都是死去活 來的證明。 小娥呻吟著叫了一聲棒子的名字,然後將雙手放在了棒子上下翻飛的屁股上 面。 「我的棒子……」 這銷魂蝕骨的一聲呼喚,讓棒子停下了瘋狂的衝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汗 水從下巴滴落,恰好砸在了小娥那迷人的乳溝。 「嫂子,舒坦不?」 棒子邊喘邊問。 「舒坦!我的棒子,你不要停下來,日我!幹我!操我!」 「咱們換個姿勢,行不嫂子?」 「你想咋弄都行!不要停下來!」 棒子吻了一下微微張著殷桃小嘴的小娥,說道:「嫂子你知道的,我喜歡… …」 「我知道,」小娥嬌嬌地說道,「你喜歡從後面來,對不?」 棒子滿足的點了點頭。 小娥什麼都沒有說,迅速的爬起來跪在地上,她將自己的整個前臂都貼在草 地上,這樣好讓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 小娥知道,翹的越高,棒子就越能深入。而她此刻需要的是深入。 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來吧,親愛的棒子!」 在小娥深情款款的呼喚之下,棒子跪在了小娥的身後。他貪婪的捏了幾把小 娥的大臀,感受著小娥的彈性和溫潤,然後又伸手朝芳草凌亂之處摸了幾把,讓 滑膩的米漿沾滿自己的四根指頭。 【(8)不是不放心,是不好意思】 是時候了,棒子端起自己的陰莖,順利的埋進了沼澤地。 小娥快意的叫了一聲,腦袋深深的埋進了自己的雙臂之間。她雖然看不到棒 子的表情,但她能夠感受到棒子的熱情。 身後的每次深入,都是探入谷底的落床。 每次的砥礪,都是渾身的渴望。 顫抖著,喘息著,激烈的撞擊著。 汗水讓皮膚泛著月光,熱量讓兩人越來越浪。 棒子賣力的耕耘,小娥盡情的享用。 一進一出,一唱一和。 或跌落雲端,或升入天堂。 那種不可言說的摩擦,讓小娥快樂的胡言亂語,讓棒子爽快的失去理智。 棒子對女人越來越瞭解。小娥功不可沒。 想當初的棒子,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羞澀而膽怯,不敢抬眼看上小娥一 眼。而如今,他緊緊的盯著小娥的身體,側頭看著胸前劇烈震盪的兩團綿軟,雙 手卡著小娥的腰腹,不停的在撞擊中聆聽著小娥那既痛苦又滿足的呻吟。 棒子的征服欲是小娥勾引出來的,而被征服的感覺,恰恰是小娥所希望棒子 給她的。 干的越狠,小娥越開心。 「我的……好棒子!」 當小娥**著喊出最後一句話語,她的整個身體開始了劇烈的抽搐。棒子感到 自己的腫脹似乎被一隻有力的小手緊緊的握住又鬆開,反覆不下十次。那順著小 娥光潔大腿內側流淌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汁液,預告著小娥徹底的癲狂和愜意。 棒子稱火打劫,拼盡全力,做了最後的衝刺。當一股股濃熱噴薄而出,棒子 和小娥兩人雙雙倒地。 只剩下喘息,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 猶如暴雨戛然而止;猶如狂風停止呼吸。 所有的渴望,瞬間化為疲憊的滿足。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消逝。 「棒子?」小娥的臉上掛著汗珠,烏黑的頭髮濕濕的。 「嗯?」 「想叫你老公……」小娥羞澀的說完,將臉貼在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挽著小娥光滑的肩部,微微笑著低語:「想叫你就叫吧!怕我沒有這個 福分,娶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媳婦……」 小娥幽幽說道:「謝謝你棒子……可是我比你大,老的快……人老了就不漂 亮了,你就開始嫌棄了。」 棒子笑道:「老有老的好處。人家七八十歲的人還幹那事呢,我們這才幾歲 呀!」 「你就懂得哄我開心。七八十歲了,咋可能呢。」 「我親眼見過的。」 「我不信。」 棒子本來想說說自己上山大柴時看到的一幕,可是想想還是算了。他擔心這 樣的故事會破壞他和小娥之間的氣氛。 「嫂子,村長那邊的事,你不要怕。有我在呢。」 棒子愛憐的摸著小娥的背脊,悄悄的說道。 「棒子,你就別擔心我了。我沒事的。你也別招惹村長了,別讓我替你擔心, 好不好?」 「嫂子你多慮了。我有法子收拾他。」 「你有什麼法子呀?民不跟官鬥,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棒子笑著說道。 「我才不要呢!你這身體,是我的心疼疙瘩。」小娥摸著棒子的臉,癡癡的 說道。 「嫂子你聽我說。他村長能騷擾你,咱就不能騷擾村長的老婆?」 小娥驚訝的抬頭問道:「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從他老婆身上下手。既要讓他老婆知道村長是個啥樣的人,又要讓 村長知道他老婆是個啥樣的人。」 小娥撒嬌的擰了一把棒子的胳膊,不情願的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去 招惹那個女人!」 「為啥呀?」 「那個女人不好!」 「和你比呢?」 「沒我好!」小娥羞的把臉藏了起來。 「當然沒你好了,人老,是非多,而且還虛榮。」 「你倒是觀察的挺仔細嘛!老實說,是不是早就打上人家的意了?」 「沒有呢。平時接觸就能感覺的到的。」 「這倒也是,」小娥說道,「那個女人總讓我怕怕的,跟村長一樣一樣的… …」 棒子不經意間摸到了小娥的雙腿之間,他將沾滿米漿的手舉到小娥的面前說 道:「嫂子你看。」 小娥捂著鼻子,紅著臉兒說道:「羞死了羞死了!你咋這麼討厭呢!」 棒子在小娥的乳房上擦了幾下,那綿軟鼓脹的胸脯頓時呈現出亮晶晶的一片。 棒子滿足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說道:「那個*** ,說不定還在門外等著欺 負你呢。他萬萬沒有想到,你會和我在雨潭……」 「被你幹著……」小娥說完,笑著摀住了自己的臉。 「沒錯。你說他是不是有病!聽說霧村的許多女人都被他欺負過,難道他還 不滿足?」棒子說道。 「唉。仗著自己是村長,看見女人就上……他媳婦居然有臉逢人便說她男人 的好:」我那男人,炕頭上熱乎著呢!爽快著呢!舒坦著呢!『我都懷疑他們從 來沒幹過那事。「小娥笑著說道。 「是啊。老女人了都,而且還一臉的不知足。看起來想老妖精。」 「嗯呢。」 棒子想了想,然後說道:「嫂子,我們吧,去看看他到底還在不在你家。」 「嗯呢。萬一還在咋辦?」 「沒事,如果還在,你就到我家來。」 「不行的,你媽媽在呢,會發覺的。」 「她睡的早,睡的實。早上咱早些起來,她也發現不了。」 「嗯。」 兩人一臉幸福、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衫,然後手挽著手,輕快的離開雨潭,朝 霧村的方向走去。 ****** ****** ****** ****** 村長在門口焦渴的等著。 他時不時的側耳傾聽,探頭觀望,但屋內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日你媽的屄,說個悄悄話都說半個小時,操!什麼幾把棒子,耽誤老子的 好事!」 村長憤憤的罵著,急的在門口不停的踱著步子。 大概過了近一個小時,村長終於忍無可忍,一腳蹬開院門,邊走邊喊:「我 說你們到底在說個啥球東西咧,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說完!」 可是當村長跨進屋子,發覺空空如也後,他才覺得哪裡好像不對頭了。 「怪不得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這人上哪兒去了呢?」 村長疑神疑鬼的跑到上屋,然後又鑽進廚房,後來到後院轉了一圈,依舊沒 有找到小娥。 他皺著眉頭想:「咋平白無故的就……」 村長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對頭。 「我是不是被棒子給騙了?他們能上哪兒去呢?還有,他們是從哪兒走的? 我一直就在院門外,沒看到他們出來啊。」 村長在後院轉了兩圈,這才注意到後院院門虛掩著。 「操它大爺!原來如此!」 憤怒的村長在院子裡轉了幾圈,然後跑進小娥的屋子,一把將枕頭摔在地上, 然後就掏出自己的物件,衝著小娥的枕頭擼了起來。 當一團團色的骯髒射向小娥繡著牡丹的枕頭面子時,他才像個洩了氣的皮 球,喘著氣提起褲子,然後出門而去。 「你個騷逼,給臉不要臉!還有這個棒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賊!」 ****** ****** ****** ****** 棒子牽著小娥躡手躡腳地走到前門,然後又繞到後面,看到屋內燈還亮著, 院內寂靜無聲,棒子湊近小娥的耳朵,悄悄說道:「走了。」 「我們進去在看看。」小娥不放心的說道。 「好。」 走進屋內,小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枕頭。 「奇怪,枕頭咋在地上呢?」 小娥說著撿了起來。 「哎呀,上面濕的!」小娥將枕頭拿到鼻子上聞了聞,然後做出一副噁心的 表情說道,「棒子你聞!」 棒子聞過之後很快明白了。 「這個*** ,欺負不上你,就欺負你的枕頭!」 「好噁心。」小娥皺著眉頭說道。 「今晚就枕著自己的衣服睡了。」 「嗯。你也趕緊家啦,嫂子會想你的。」小娥說著,頭緊緊的抱著棒子, 「記得經常來,嫂子給你做好吃的。」 棒子笑著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的。你下面就夠我吃的。」 「討厭鬼!下面都被你幹的疼呢。」小娥紅著臉吻了吻棒子的面頰,然後自 顧自的爬上炕躺了下來。 她疲憊的搖了搖手,說道:「再見吧棒子,替我關燈。」 ****** ****** ****** ****** 第二天一到學校,棒子就注意到張熊低著頭,滿腹心事的坐在後面發呆。 「哥們,如何?」棒子走進前去,拍了拍張熊的肩膀。 「沒事了。」 「什麼叫沒事了?不開除了?」 「說不上,暫時不開除了。」 「怎麼事?」 「不方便說。」張熊有些慌張的掃了一眼教室。 同學們有的在做作業,有的在閒聊,有的在睡覺。 張娟雙手拄著自己的腦袋,閉著眼睛打盹。 「那我們找個地兒?」棒子建議道。 「唉……走吧。」張熊垂頭喪氣的離開滋味,喪魂落魄的朝操場走去。 「到底是咋事?」一走到籃球架下,棒子披頭就問。 「你不知道,我他娘的……」張熊欲言又止,一臉委屈。 「到底怎麼事,你就直說嘛,我這人你還放心不過?」 「不是不放心,要是不好意思,都他娘的是啥嗎。操。」張熊悶聲說道。 【(9)神奇的對話】 棒子看到張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猜測著昨天下午放學後的事情恐怕不妙。 「有啥不好意 ^點'b^點 思的!無非分以下幾種情況: 一、你干校長; 二、校長干你; 三、你和校長互相幹; 四、校長想幹你,結果沒成功; 五、你想幹校長,結果沒幹上。 六、你和校長一見如故,互為知己,把酒言歡,言無不盡。從此以後,你們 成為忘年之交。 你們到底屬於第幾種?「 張熊罵道:「操!你還總結的挺全!問題是整個過程及其混亂,根本就無法 用一二三這樣的干條條總結個所以然。」 棒子道:「那你說說看嗎,到底是凶多吉少還是逢凶化吉還是虛驚一場還是 驚喜不斷還是……」 「停停停!」張熊叫道,「別在說了,我的心傷成破鑼爛銅了都,你他娘的 還在這裡給我上語文課!」 「唉。」棒子拍了拍張熊的肩膀,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想說就說,不想 說就算了。老女人自有老女人的魅力,也許你把簡單的問題弄複雜了,也許你把 美好的事物給醜化了。」 張熊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 「一開始我很成功。基本上按照預定的計劃進行著。老女人最後把褲子脫了, 把**露了。」 「然後呢?」 「然後她讓我學狗叫。」 「你學了沒有?」 「老女人口味獨特,我不得不滿足,你說是不是?」 「這麼說你學狗叫了?」 「我像征性的叫了幾聲。」 「然後呢?」 「然後她讓我學狗爬,還讓我搖尾巴。」 棒子笑著問:「你難道還有根尾巴?」 「操你大爺!我哪有尾巴!」 「沒有尾巴,你拿什麼搖給她看?」 張熊苦不堪言的說道:「是啊,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啊!哎呀日*** 不能 說了都!」 棒子拍了拍張熊的肩膀,嬉笑著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放輕鬆一些,都*** 過去了,一切的創傷和痛苦都隨風而逝了,只剩下憶了……」 「操!這憶來的太猛烈了!」張熊咆哮著吼道,「我趴在地上給老女人搖 了半天的屁股……」 「哇靠!你這是赤裸裸的創新!沒尾巴就搖屁股!高,實在是高!」 「別打岔!我搖著,她笑著,嘖嘖!那笑簡直就是夜叉的笑……」 棒子打趣道:「你還聽過夜叉的笑?」 「操,」張熊憤憤的說道,「夜叉比她都笑的好聽!淫蕩,邪惡,下流,狠 毒!笑的我都快要尿了!」 「扯犢子!恐怕是笑的你都要硬了!」 張熊指著棒子吼:「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說兩句?」 棒子攤了攤手,只好讓張熊接著說下去。 「我還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結果老女人笑完,說是要給我做一條尾巴!」 「真的假的?」 「當然!老變態!老畜生!操!」 「到底咋事?」 「她找了一根橡膠雞巴,說是插進我的菊花,權當長了尾巴!」 「我擦,老女人真會耍,菊花裡面插幾把!」棒子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是啊!你說說……簡直畜生到家了!」 「最後你從了她還是沒從她?」 「我……」張熊欲言又止,緊張兮兮的探視了一周,然後才面紅耳赤的對棒 子小聲說道:「你覺得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不從的話開除我。從了的話就有希 望……」 「這麼說你從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棒子對張熊的遭遇深表同情。 這傢伙,被人爆了後庭花,那得受多大的委屈! 都說蘇武牧羊,隱忍十載,來的時候頭髮鬍子都白了,大家認為這是隱忍 的典範。可是和爆了後庭花相比,蘇武的遭遇頓時顯得無足輕重。 張熊的後庭花被校長所爆,大家想想看,張熊忍受了多大的委屈!無論是身 體還是心靈,都要遭受巨大的打擊! 雙重的委屈讓張熊變得面色晦暗,言語帶刺,情緒失常,激動異常。 「為了不讓我爸我媽絕望,我他娘的都把自己的後庭花貢獻給校長了!」張 熊說著說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別太難過了,節哀順變吧。後來呢?」棒子問道。 「這個老逼……」 「老女人變老逼了!」棒子驚叫道。 「她就是一老逼!操!這個老逼把一根橡膠幾把插進了我的後庭花,外面還 露出來一大截子!你想想看那棒子!你說這老逼的逼該有多深!」 「你別多想,不見得全部戳進去……」 張熊不屑的看了看棒子,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你見過老逼拿橡膠幾把戳過自己嗎?」 「沒啊。」棒子如實交代。 「那就是了。沒見過瞎猜個幾把!操!」 「ok,我的錯。你接著說。」 「大半截子露在外面,老逼還讓我接著搖尾巴!我他娘的不敢用力搖,要是 一用力,我就產生一種異常強烈的想要大便的感覺!」 「那就就拉給老逼看。怕他娘的甚!」 「操!他娘的你自己試試看能不能拉的出來,你以為我不想拉一坨出來!」 「拉不出來?」 「當然拉不出來!就是個憋!」張熊吼道。 「哦。明白了。後來呢?」 「我沒辦法啊,我就是再憋,還得搖啊!我一邊搖,她一邊尿……」 「尿?」棒子不解的問,「啥意思?誰尿?」 「老逼啊!她就蹲在我的面前,叉開著兩條粗的不能再粗的腿!操!」 棒子笑道:「按理說看女人尿尿是欣賞一道獨特的風景,你怎麼就操了?」 「欣賞個幾把!你沒見過,你不知道老逼的逼有多麼的凶險!」 「凶險?」 「簡直沒法看!太他娘的黑了,太他娘的皺了!像他娘的黑木耳!」 「真的假的?」棒子有些羨慕的問道。 棒子迅速的想像了黑木耳的模樣,然後和女人腿間的粉嫩聯繫了一下。他怎 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棒子見過的,要麼是紅如血,或者粉如桃,或者紫如襄,就是沒有黑的像木 耳的。倘若真的黑成那個樣子,不知道真正看起來是啥樣子。 「那還有假?」 「可惜我們那天沒有看到,老逼太肥……」 「沒看到是你的福分!」張熊不屑的說道,「看你慫樣,是不是想親眼目睹 一下老逼的老逼?」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道:「哪兒話!既然這麼凶險,我犯得著 自討苦吃?」 「就是!當時她把自己的水杯放在地上,就是瞄準了水杯尿的。」 「尿完之後呢?」 「尿完後她端起水杯,自己邊聞邊說:」得累蛇死『!「 「是delicious(真香)吧?」 「對對對!你學的像!就是這個……對了,得累蛇死是啥意思?」 「意思是真他娘的香!」棒子嬉笑著說道。 「啊呀!」張熊噁心的說道,「原來如此!她先是自己泯了一小口,好讓溢 滿的尿不要灑在地上。然後這老逼把滿滿的一杯尿端到了我的面前,讓我,讓我 ……」 棒子眼看著張熊快要崩潰了,他連忙補充道:「是不是讓你喝下去?」 「是啊!還說這是她親手烹製的瓊漿玉液,喝了之後能夠延年益壽,能夠雄 風不倒,還說喝了她的尿,一生無煩惱!」 「如果她的話是真的,我他娘就喝了!」棒子說道。 「我也,我也他娘的……」 「你真喝了?」棒子驚叫道。 張熊慚愧的低下頭來,不停的唉聲歎氣。 「我當時不知道自己咋滴了,老逼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恨老逼!」 棒子連忙說道:「你千萬別恨她!你如果恨她,那麼恨著恨著就愛上她了。」 「咋可能?」張熊瞪著眼睛吼。 「怎麼不可能?」棒子胸有成竹的說道,「不信你看看咱班的張秋水!因為 你丟沙包的時候把人家的臉砸腫了,她就天天恨你。」 「這倒是真的。」張熊想了想,說道。 「她逢人便說你的壞話,你所有難聽的外號都是她給你取的。」 「怪不得呢!」張熊恍然大悟的說道,「常常有同學喊我熊鱉,喊我粗貨, 喊我肥雞,有的甚至喊我無腦大力士。」 「可是後來呢?」棒子問道。 「後來……後來她變了。」 「不是變了,是 點"b點 愛上你了。」棒子說道。 「咋可能?」 「咋不可能?張秋水一看到你就臉紅低頭,玩自己的頭髮,或者搓自己的衣 襟,上課的時候看你千眼。」 「這倒是真的。」 「她愛上你了啊。」棒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真的假的……」張熊突然一臉幸福的陶醉了。他仰頭看著天上漂浮的白雲, 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她愛上我了?」 「那還有假。」 「我日!居然還有人愛我!」 「所以說由恨生愛,你不能恨老逼,你如果恨她,遲早你會愛上她。」 「我不恨她,難道我還要感激她?」張熊喝問道。 「你想感激的話我也不反對,反正你不能恨她。」 「操他娘的,到底要我咋了她!我的後庭花,插了根雞巴!讓我學狗爬,還 讓搖尾巴!邊搖邊喝尿,滿嘴都是騷!後來又……」 張熊突然沉默不語了。 棒子注意到張熊的雙眼含著淚水。 【()離奇的強迫】 俗話說的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張熊的眼淚讓棒子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老女人也就是張熊惡狠狠 的稱為「老逼」的校長,難道真的讓張熊受盡了委屈嗎? 棒子和張熊一起,在校長辦公室外親眼看見校長和張大勝之間的那些齷齪情 事。但就本質上來說,這些東西不至於讓一個七尺男兒痛哭流涕。 棒子唯一無法忍受的一點是校長那個老女人居然讓張大勝吃了自己拉下的。 這種行為倘若不是神經錯亂引起,那麼背後所支撐的**會讓棒子感到不寒而慄。 推己及人,從對小娥的感覺來說,棒子能夠體會到一點: 如果他從骨子裡愛著對方,那麼他可以像張大勝一樣喝小娥尿下的。但也僅 限於尿下的,絕不是拉下的。 而要是真的愛對方,就會時時刻刻替對方考慮。比如說小娥,她連棒子要吃 她的下面都覺得過意不去。她覺得髒,覺得對不住棒子,儘管棒子無比的渴望, 一點都不會覺得有任何骯髒的感覺。就連這個,小娥都會考慮到棒子的感受,小 娥怎麼可能讓棒子喝自己尿下的,更不用說拉下的! 「如果就這些花樣,你應該能受的了吧?」棒子試探道。 「如果光這些的話,那我就感謝我的祖宗八代了!」張熊咬牙切齒的說道, 「關鍵是她還讓我……」 棒子預感不妙。 「她讓我吃屎呢!操他大爺日他媽!」張熊抽噎著擦了擦自己血紅的眼睛。 「真他娘的變態!」棒子不禁憤憤的說道,「當你是張大勝了?說什麼都不 能吃!太他媽噁心了!」 「就是!說啥都不能吃!」張熊哽咽道,「可是你知道,如果不吃,老逼會 生氣,老逼一生氣,就要開除我,你說我他娘的招誰惹誰了我!」 棒子徹底無語了。看來事態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所以我……」張熊泣不成聲了。 棒子無奈的拍著哭得天昏地暗的張熊,直到他漸漸平息了下來,這才安慰他 道:「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我他娘的吐了一地,她還站在一旁笑個不停!後來我憋著一肚子氣,暗暗 思著把老逼給日了算了!」 「好!」棒子朝張熊豎起了大拇指。 「你先聽我說。我有了這個想法後,就強忍著自己的噁心,然後配著老逼, 當老逼把橡膠幾把從我的菊花裡抽出來,拿著往櫃子裡放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 非常好的機會。」 「說說看。」 「她的肥溝子朝我撅著,雖然我看不到溝子裡的黑老逼,但是我下面一下子 有反應了。」 「然後呢?」棒子問。 「還用說!我當時啥話沒說,就衝上去死死的抱住了她。」 「從後面抱住了她?」 「就是的!那個老逼的腰太他娘的粗了!差點沒抱住!不過我使了使勁,還 是勉強扣住了雙手。」 「看來老逼被草的事實不可扭轉了。」 張熊紅著臉說道:「也不能說的那麼絕對。我抱住後,老逼使勁的掙扎,邊 掙扎邊喊:」大膽狂徒,敢在老娘後面放肆!『「 「真這麼說的?」 「不止呢!她勁兒可真大!不像個女人!老逼邊掙扎邊說:」放下屠刀,立 地成佛,一意孤行,天誅地滅!『「 棒子笑著說道:「你不要小看這老逼,出口成章,下筆成文。沒兩把刷子, 校長是咋當上的。」 張熊點了點頭,認同的說道:「文化是很深的,除了給我念詩,還給我說洋 文。記得她當時也喊:油忘了法克蜜?油忘了法克蜜。」 棒子補充道:「是youwanna**me吧(你想對我怎麼樣)?」 張熊瞪著眼睛問:「啥話意思?她說的啥話意思?」 棒子笑道:「還能有啥意思。她說:」你想草我?你想草我?『「 張熊艷羨的朝棒子豎起了大拇指:「你洋文學的好,能聽懂!要是我有你一 半的水平就好了,如果我當時就聽懂了,我就用洋文說:」我就想草你!我就想 草你!『哦對了,這個用洋文咋說?「 「『ohyeah,iwannayou!' 」 「噢耶,啊忘樂法克油?」 「沒錯。」 「嘿嘿,好!下次我就這麼說!」 「你還準備和她有下次?」棒子驚呆了。 張熊一臉苦相的說道:「你不知道情況!完事後她說叫我熊兒!」 「叫你熊兒你就想下次了?草你大爺!」 張熊紅著臉說道:「關鍵是老逼加了一句:」一生,二熟,三四五六七。 『「 「什麼意思?」 「老逼希望我和她建立關係吧?」 棒子搖頭苦笑道:「本來想著讓你把她給征服了,結果你變成了第二個張大 勝。」 張熊解釋道:「也不是,你聽我說。情況還是完全不同的。我跟張大勝完全 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都是老逼的奴隸,草。」 「你聽我說嘛!我把她日了。」 「啊?」棒子感到難以置信。 「我從後面抱緊了她,她咋掙扎都沒用。」 「的確。你這麼雄壯,她就算肥成豬,也無可奈何。」 「是啊。」張熊得意的說道,「掙扎了半天,老逼渾身冒油……哦不對,渾 身冒汗,最後放棄了。於是我就把她摁在辦公桌上,讓她雙手抓著辦公桌,我就 一球戳到底!」 棒子笑著問:「是不是?這麼容易就進去了?」 張熊吞吞吐吐的說道:「當然,要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都怪老逼太 肥了,我弄了半天才發現……」 「發現什麼了?」 「弄的是兩根大腿。唉,那兩根大腿實在太肥,她並著雙腳,肉擠肉,緊的 很……」 「這都沒發現?還弄了半天?」棒子無奈的問。 「說了你不信!跟日她的感覺一樣一樣的……」張熊說完,眼睛裡流露出想 望的神色。 「肉縫縫都能滿足你?」 「啥時候你試試,你就知道了。」張熊說完,不吭氣了。 棒子和張熊在籃球架下沉默了良久。 「走吧,快上課了。如果你真的要來個『一生,二熟,三四五六七』, 那最好不要前半段,直接從後半段開始,也就是找個絕佳的機會摁住她,然後上 了她。而且,」棒子說道,「你最好找準地方,別戳錯了。實在不想,就雙手瓣 開干!」 張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直接上,不給她機會。」 「只要你把她上舒坦了,她不會計較前戲的與否。而且,」棒子悄悄的 告訴張熊,「你以後找機會讓她吃你的屎,報仇雪恨!」 張熊狠狠的點頭應道:「好!就這麼辦!」 ****** ****** ****** ****** 放學後,棒子目送張熊漸行漸遠,消失在通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棒子本來 打算和張娟一起家,可是張娟不知時候也不見了蹤影。 「應該自己去了吧。」棒子覺得有些鬱悶,背著書包,邊走邊琢磨著村長 和小娥的事。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與其被動的等死,不如動的出擊。 棒子雖然想到了從村長老婆先下手,然後陷村長與不義,讓他左右不是人, 然後以此為把柄,保護自己不受他的欺辱,也保護小娥不被他威脅。 意雖好,但真正實施起來就沒那麼順當了。 比如: 棒子怎麼接近村長媳婦? 以何種理由接近她才能顯得情理,不至於讓她起疑心? 什麼樣的方法能讓撩撥動她,讓她失去防範? 如何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男人拈花惹草的一面,還能讓她替自己守著秘密,不 被村長發覺? 諸多的細節,都讓棒子頭疼不已。 「人多力量大,眾人拾柴火焰高。不行的話可以叫上張熊。這樣的話也好有 個照應。」 棒子想到此,就朝張熊家走去。 「阿姨您忙呢?」 「棒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張熊媽媽看到棒子後笑著招呼。 「哈哈,也是我的錯,應該常常拜訪拜訪您的。」 「哪裡話,見外!你先屋裡坐!張熊咋沒跟你一起來?」 「哦,他今天打掃衛生。對了,我等他有些事,阿姨你忙你的,別管我了。 我自個兒對付自己。」棒子客氣道。 「那哪能成!趕緊去屋裡坐,我去給你倒杯水!今兒個在我家吃飯,阿姨給 你做拉條子!」 張熊媽媽喜氣洋洋的說著,將棒子推搡進了屋子,自己跑到廚房就忙乎開了。 村裡的熱情,體現在一杯水,一頓飯。女人們招呼客人,總是那麼的快樂, 那麼的麻利。似乎除了張霞是個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同樣的熱情好客。 張霞在外面若寒霜,不善言語。家裡來人,她也不冷不熱,愛理不理。可能 是一個人的緣故,所以讓她覺得不用照顧自己男人的面子,愛咋咋地,能耐我何。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11-11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643 【()前半部分沒變,後半部分有戲】 飯做熟好一會兒了,可張熊還遲遲沒有來。棒子和張熊媽媽等了一會兒後, 張熊媽媽就開始催促著讓棒子先吃。 「你等不住的,熊熊的飯,我給他留著咧。」 「沒事,再等等,可能馬上就到了。」 「快吃!不等了不等了!」 「阿姨沒事,等會兒!哦對了,我叔呢?咋不見人?」 「那個老慫,給熊熊掙錢去了。唉……」 「啥時候走的,我怎麼不知道? 3 」 「走了沒幾天,跟著一個副業隊走的。」 「家裡就您和熊熊兩個人了嗎?」 「可不是!你看咱村裡的男人,一個個都出去掙錢了!別人家的生活越來越 好了,房子越修越大了……」 「是啊,磚房都起來了。」棒子接過話茬說道。 「哈哈,是的是的。咱不說了,吃飯吃飯!熊熊的我給他留著,你放心大膽 的吃!」 「阿姨,那我就不客氣了。」 「跟我客氣個啥!」 吃飯期間,張熊媽媽一個勁兒的誇熊熊。 「熊熊是我家的希望,以後給咱考個大學,多棒!」 「雞窩裡飛出個金鳳凰,也給咱長長臉!風光風光!」 「棒子,有空多和熊熊交流交流,你們在一起學習,要互相幫助,到時候你 倆一人一個好大學,攢勁的了不得!想想都解氣!啥也別想,啥也別管,一心一 意的學,考上大學再說!你說是不是?」 「就算砸鍋賣鐵,吃風拉屁,賣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學生給供出來!」 棒子邊吃邊點頭,胡亂應付著。 可是棒子心裡不是滋味 ◢2? 。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親和張熊媽媽判若兩人,完全是兩個極端。 一個堅信兒子是自己的驕傲,將來一定會考上大學;一個堅信自己的兒子沒 出息,學習是逃避勞動,浪費金錢,做做樣子。 棒子的母親時常說學習頂個球用,還不如出去給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淨賺十塊錢!人家還管吃管喝管住!你說你天天捧著個書本, 念你達的個得嘮(得嘮,意思是球,翻譯過來就是說,你讀你爸的球!)」 天黑之時,張熊來了,進門的樣子像個賊一樣。 「打掃個衛生嘛,掃掃就行了,就你笨的跟個豬一樣,公家的事你上心個屁!」 張熊媽媽看到兒子進屋,連忙從廚房端來吃喝,「趕緊吃上!把我的熊熊餓壞了! 今兒個學的咋樣?有沒有進步?」 張熊紅著臉說道:「有進步,有進步……媽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學探討一下 學習。」 「對頭!這才是我的好熊熊,時時不忘學習!態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 啦,你們悠著點學,別累壞了身體!」張熊媽媽興高采烈的說完,出門走了。 ****** ****** ****** ****** 「熊熊,衛生打掃的如何?」棒子陰陽怪氣,一語雙關。 「他娘的蛋!叫我張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來,我給你說說今兒個老 子所取得的進步!」 「說說看!」 「前半部分沒變,後半部分有戲!」張熊得意洋洋的說道。 「什麼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還是一樣……不說前面的事了,咱光說後面的進步。咋樣?」 「草,我關心的整體,不是部分!避重就輕不是我的風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個啥……」 「喝尿吃屎?」棒子問。 「草你大爺!」張熊憤怒的說道。 「沒有?」 「也不是說沒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沒吃!」張熊紅著臉辯解。 「尿喝了?」 「沒法子,老逼一直在堅持。」 「尿沒事,喝了就喝了,權當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瓊漿玉液,延年益壽,病 根治的說。」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盡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訴你的是,今兒個我弄到位了!」 張熊掩蓋不住臉上的得意。 「哦?說來聽聽。」 「上次戳錯了地方,這次打了個十環。嘿嘿……」 「這麼說,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還用說!而且不是我強迫的,是我們友好協商的結果。」 「哈哈,怎麼個協商的?」棒子笑著問。 「我喝她的尿,她讓我草逼。不讓我草,我就不喝。」張熊在棒子面前打了 個響指,然後搖頭晃腦的說道,「雖然太肥的身體讓整個過程進行的不咋順利, 但最終我還是清理了門戶,鑽進去探視,一進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搖頭笑道:「我看你是瞎編。你所謂的黑木耳,隱藏在軟山的極深處, 沒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張熊一聽就急了:「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的實力?老師不是一直教導我們 說: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漢,只有依靠自己的雙手,黃金白銀和女人,統 統的都會有!」 「明白了,」棒子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當時用雙手分開了軟山, 然後一竿子插到底?」 「那還用說!」張熊驕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看到張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讓 張熊來個一錘子買賣。 棒子覺得張熊身體魁梧,手臂有力,頭腦相對簡單,人也還算踏實。如果在 自己的協助下打消了校長的顧慮,撕破了那層白紙,那麼張熊應該能夠滿足得了 校長,讓校長開一面,不要因為得罪了張大勝那個雜碎而被冤枉地開除。 可是就目前來看,校長完全是個性格扭曲的危險分子。在校長和張大勝的齷 齪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為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定是張大勝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 所以勾出了校長心中的惡魔,讓她忍不住通過這種違背人性的方式來獲得內心的 飢渴。 可事實證明了一個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這樣下去,張熊自己都會沉湎於此,在情與欲中徹底的毀滅自己。 「張熊,能不能到此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這方面的往來了,我怎麼覺得… …」 棒子憂心忡忡的說道。 「棒子,這不是你給我出的意嗎?而且這意也的確湊效了不是?咋現在 給我潑涼水呢?剛剛取得了一點成績……」 「張熊你聽我說,我們的原則和底線是不喝不吃。但問題是你連吃帶喝,這 越了界……」 「今晚不是沒吃嗎?」張熊不服氣的說道。 「今晚沒吃,明晚呢?後晚呢?」棒子無奈的解釋道,「重點不是你,而是 老逼。老逼顯然是渴望別人吃她的。你想想看,這樣的女人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 樣的心理?如果不是變態,那就是十分變態,正常的人格心靈,不會有這種莫名 其妙的噁心渴望。」 「你說的倒也對,問題是……」張熊皺著眉頭說道,「我現在也就是受點兒 委屈,為的是能安心畢業。」 「這我知道。不過你要有原則,要有底線。不然這樣下去,張大勝當時的那 副樣子,就是你未來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頭幹活。」 「活也慢慢的減少干,最好是找個機會讓老逼在會上把話說明了,比方在師 生大會上,當著大家的面兒給你一個處分。只要這個處分一下來,你就可以解脫 了,拿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張廢紙。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老逼想折騰你,她也找不 到什麼把柄折騰你。」 張熊想了想,點頭應道:「有道理……對了,忘記問了,你咋來我家了?是 不是有啥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棒子笑著說道。 「操你大爺的,什麼話!」 「息怒息怒。無事不登三寶殿嘛。找你還真有點事。」 「說。」 「幫個忙,替我放個風。」 「放什麼風?」 棒子悄悄的說道:「你離村長家近,頭沒事了看著點他,把他活動的規律 給弄清楚。」 張熊瞪著眼睛說道:「棒子,你想幹嘛?」 「不想幹嘛,完全是出於自保……」 「我警告你啊,」張熊緊張兮兮的說道,「你可別和村長過不去啊。」 「誰敢跟他過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讓你幫我弄清楚他的行 動軌跡……」 「不是吧?你沒說實話。」張熊盯著棒子說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兒個就一句話,這個忙,你他娘的幫不幫?」 「這算個屁忙!舉手之勞。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 星期五到巫鎮開會,其餘的時間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說,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餘時間都在家了?」 「也不能這麼說,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餘幾天就比較靈活了,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 「對了,」棒子若有所思的問道,「和村長來往比較頻繁的都是些什麼人, 叫什麼名字?」 「這個不好說,」張熊皺眉想了想,說道,「我印象當中還想寡婦經常來, 但最近好幾天沒看到了。還有就是村組的組長三三兩兩的走著呢。」 棒子點了點頭,說道:「原來與此。多謝多謝。那你『好好學習』,我先 家了。」 張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擺了擺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2)女校長那禽獸一樣的父親】 情感的閘門一旦被打開,強烈的慾望會讓人喪失起碼的理智。 有時候,我們稱之為愛情;有時候,我們把它叫發騷。更多的時候,我們只 是滿足自己內心深處被壓抑太久的性慾,這種慾望可以是性慾,也可以是物慾, 甚至是吃欲。 女校長的童年是陰暗的。父親生於晚清,長在民國,死於文革。 這個被儒家文化浸淫的體無完膚的老頭子對待女兒就像對待畜生,對待老婆 就像對待種豬。他一輩子說的最大的一句話是什麼呢?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在這個老古董的意識裡,女人這種玩意兒最不值錢,女人的唯一用處是生娃。 可能女校長的媽媽是小腳的緣故,農村的大多數粗重活她幹不了。 這也難怪。凡是小腳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幹活的,畢竟他們連走路的時候都 顫顫巍巍的,更不用說挑水放羊耕地打場了。 很難想像,讓她們趕著一批羊出去,夜幕降臨的時候到底能趕來幾隻?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們放羊,是羊放她們。 女校長在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家庭裡成長生活,根本就沒有人權可言。 父親無疑是家裡的權威,是至高無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兒。 他長長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可惜老頭子掃了一輩子的屋,把老婆和女 兒幾乎都掃成神經病了,他最終還是一個走出不霧村的老農民。生不逢時、英雄 無用武之地的他認為都是晦氣的老婆生了一個不中用的女兒,要是生上一個男娃, 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飛黃騰達衣錦還鄉,他也能夠憑借自己淵博恢弘牛逼的知識和 無比高超的方法讓自己的兒子穩噹噹的考個狀元。 他時常用詩歌來表達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比如當他對月獨飲小米酒的時候, 他會長歎一聲,然後拖長聲調,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飯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兒,兩逼把我絆。」 這詩被許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討自家,貼在上房的正牆上,然後逢人邊 誇:「看看!你們看看!字是張師的字,詩是張師的詩。好上加好,價值連城。」 女校長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的。他愛極了給村民們 寫對聯,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長那個時候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覺得父親好偉大,好神氣, 覺得父親知道的怎麼那麼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詩人。她常常給小夥伴們炫 耀: 「我爸爸是詩人!『一粒珍珠藏霧村,多載過去無人知。朝著東方拜三拜, 東風代我表忠心。』聽聽!這是我爸的詩!」 然而女校長有個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幾次都聽到自己的父親在很晚的時候大 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上房裡就會傳來父親的聲音:「龍翻!準備!」 過上幾分鐘,父親又會突然大喊一聲:「虎步,準備!」「猿搏!準備!」 「最後一式,鶴交頸!姿勢擺出!」 驚心動魄的嘶吼和辟里啪啦 ????◢ 的聲音總是讓幼小的女校長感到莫名的恐懼。她 擔心父親遲早會殺了母親。 但讓女校長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裡發生了這種怪事,第二天的時候,自己 的母親反而滿面風光,笑容不斷。 女校長是個好奇心很強的孩子。 她最終沒有忍住。 一天深夜,當父親的嘶吼再次響起的時候,她沒穿鞋子,躡手躡腳的爬到門 縫裡朝裡望去。 「龜騰!準備!」 女校長看到父親和母親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父親汗流浹背,母親氣喘吁吁。 當父親一聲暴喝,母親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兩臂展開,然後曲起自己的 雙膝。 然後…… 女校長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她發現自己的母親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讓她心驚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親用大棒子把母親捅了個大窟窿。 女校長一邊看,一邊尿了。 她默默的哭著,拳頭塞進了嘴裡。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房間的。 自此以後,她覺得母親遲早會死的,會被父親給捅成馬蜂窩,會被父親折磨 成一堆枯骨。 內心備受打擊的女校長從此以後更加的內向了。原先,她起碼餓的時候還跟 母親說一個字:「餓。」 現在,她連這個字都不說了。 父親看到日漸消瘦的女兒,厭惡地跟他老婆說道:「你看看,什麼玩意!你 怎麼生出來的都是這種貨色!有本事給我生個狀元出來!」 母親看她可憐,悄悄的塞給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長暈倒在院子裡。父親進門看了一眼,頭也不抬地朝母親擺了 擺手,說道: 「看看活著沒,死了就隨便找個坑埋了,別跟親戚們說了,說了也是白說, 他們除了借喜事喪事吃上一頓,就沒其他的意思。我偏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母親可能是出於同病相憐的心理,所以偷偷的抱屋子,一步不離的照顧著 這個瘦成一把柴了的女兒。 女校長醒來後問媽媽:「媽媽,我死了後,你就趕緊跑,跑的遠遠的,別 頭!」 母親一聽嚇壞了! 這個女兒一天到晚一句話都不說,咋突然說了這麼多!該不會是傳說中的 光返照吧? 想到此,母親就忍不住扶在女校長身上大哭了起來。 女校長緊緊的揪住母親的衣領,紅著眼睛說道:「媽媽,要不你現在就跑吧! 再不跑,恐怕來不及了!」 「我的女兒啊,你到底是咋滴了嘛,你咋說開胡話了啊!」 「媽媽,我沒說胡話,我清醒的很!」 「沒說胡話,咋讓我跑啊!」 「我都看到了。」女校長一句話就止住了母親的哭喊。 母親擦了一把眼淚,一聲不吭的望著女兒,她不明白女兒到底是啥話意思。 「看到啥了?」 「看到爸爸打你了。」女校長痛苦的說道。 「啊?」 「我都看到了。」 「女兒,你真是說開胡話了,爸爸啥時候打過媽媽啊?」 「晚上,乘我睡覺的時候,他打你!」 「沒有啊!」女校長的母親被女兒給弄糊塗了。 「咋沒有?把你脫光了打,還拿大棒子打,在你身上戳窟窿!他邊打邊喊:」 鶴交頸『……「 女校長的母親這才恍然大悟,她連 ?? 忙用兩隻手死死的摀住女兒的嘴巴,緊張 的打牙關子。 她趕緊低聲給女兒說道:「這不是打,這不是打!你個薄命的娃!你還不懂, 你還小,不許你再跟別人提起這件事,聽到了沒有?」 女校長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這是你爸給我補身體呢,你知道不?」 「你胡說!你騙我!你是為了讓我不難過,所以你不敢說實話!」 女校長邊哭邊說。 「你這娃咋這個樣子!說是補身體,你咋不相信?」 「他拿著一根那麼大的棒子戳你呢,你還這樣騙我……」 「女人就是被戳的,要不咋生娃,要不咋……」 女校長的母親也沒讀過書,不知道跟女兒咋說這件事。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說 道:「反正你爸拿大棒子戳我,我舒坦的很!不戳不舒坦,戳了就舒坦!你別為 這個擔心。聽到沒?」 女校長依然不相信。她還是哭個不停。 後來,女校長的母親把這事告訴了自己的男人。 這個自恃清高如同冬天裡的梅花的男人,偷偷的把自己的女兒叫到身邊。 「知道什麼叫陰陽相交嗎?」 女校長搖頭。 「知道萬物是怎麼來的嗎?」 女校長接著搖頭。 「知道什麼叫龍鳳呈祥嗎?」 女校長慚愧的低下了腦袋。 在淵博的父親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沒有文化的可悲。 「你讀過玄女經嗎?」 搖頭。 「你知道為什麼我和你媽身體這麼好嗎?」 搖頭。 「女子無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是個女人。你長大了要伺候你 的男人,你這個樣子,恐怕長大了會被你男人打死的。人終有一死,黃帝也無法 擺脫這個輪。生死之事,與我如浮雲也!我看你再這樣下去,離死也不遠了。 佛家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就救你一命,你可要聽好了:從今天開始, 我給你傳授玄女經,你十日之內,將其中之精華倒背如流,那麼你的病就能治好。」 「爸爸,玄女經是神藥嗎?」 「不是藥,但是比藥更管用。你跟我說:」黃帝曰,所謂九法,未聞其法, 願為陳之。『「 「黃帝曰,所謂九法,未聞其法,願為陳之。」女校長虔誠的跟著父親讀了 起來。 …… 「男跪其後,抱其腹,乃內玉莖,刺其中極……」 「男跪其後,抱其腹,乃內玉莖,刺其中極……」 …… 「外為開舒,女快乃止,七傷自除……」 「外為開舒,女快乃止,七傷自除……」 …… 儘管女校長無比虔誠,但她還是不明白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當她對玄女 經之九法爛熟於心的時候,她忍不住問父親到底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好讀書不求甚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自己領悟其中的奧妙。不過你是 女的,恐怕領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別讓你媽天天為你哭哭啼 啼的。」 女校長雖然雲裡霧裡的什麼都沒有弄明白,但是她似乎覺得父母大半夜的凶 狠「打鬥」可能真的不會要命。而且自己的母親也沒有奄奄一息,還是跟平時一 樣餵豬喂雞,整理家裡的零碎。 女校長漸漸的好轉了,只是沒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她就開始輾轉難眠。 小小年紀,患上了嚴重的失眠症。 【(3)爛醉如泥,背宿舍】 儘管張師(女校長的父親)堅信,所謂女人除了生娃養娃就是伺候男人,深 信女子無才便是德,但自從村裡興建了第一所「雲霧之上小學」以來,他發現其 余的家長開始先後將自家的孩子三三兩兩地送到了學校上學。 張師想不明白:這些村民大字不識一個,成天價在地裡下苦,他們這是咋地 了,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給夾了,這簡直是突如一夜春風來的節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著父母在天地間晃蕩,順便還能當個小幫手,打 打下手,撒撒籽種,現在突然之間就全部跑到學校裡去了? 張師一直沒有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過後,他才後知後覺,恍然大 悟: 這幫狡猾的村民並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女們學知識長見識,而是讓學校的老 師替他們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裡的老大拉著家裡的老二,老二又拖著家裡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 學校裡面走。老大和老二還好點,老三就不行了,連話都說不全,三歲不到的樣 子。 事實證明:孩子們去了學校比跟著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學 校後多多少少能認幾個字,出門在外,能分清楚男廁所和女廁所。 張師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後面、一臉怨毒的女兒,這才悲涼的發現屁股後 面的拖油瓶其實早就應該交給學校的老師看管了。 ****** ****** ****** ****** 夜夜失眠的女校長小小年紀就看起來蒼涼的不像樣。她的膚色發暗,嘴唇發 紫,渾濁的眼睛裡偶爾會流露出一絲的莫名其妙的詭異。 沒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個女人,半夜起來上廁所,於黑暗中看到了一 臉慘綠的女校長,結果嚇得尿了一褲子,連路都不會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抽搐不已。 可憐的女校長每天夜裡除了捂著耳朵忍受她父親的獅子吼之外,她還得和漫 漫長夜較量耐力。睡不著就是睡不著,睡不著還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臨。 怎麼辦呢? 女校長那個時候還不懂的數羊。無聊透頂、煩躁抑鬱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誦玄 女經。背上幾遍,還是沒有睡意。然後她就躺在炕上,兩隻手漫無目的的到處亂 摸。 一開始摸被子,從上到下的摸,摸上幾遍,如果還沒有睡意,她就開始摸自 己。 她是個秩序井然的人。總是先從頭髮開始。 有時候是撕扯,有時候是拿手指頭當梳子,比較溫柔的弄一會兒自己的頭髮。 然後是脖子。有好幾次,她差點沒把自己掐死。她驚喜的發現:窒息的滋味 有種說不上來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話人就會沒有力氣,頭腦也會糊塗。 後來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個時候的女校長還沒有發育,平坦的胸部和男 孩子沒啥差別,無論她怎麼搓揉,沒感覺還是沒感覺,況且那個時候,她還瘦骨 嶙峋,肋骨的輪廓總是讓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來還算舒服,問題是越摸越餓, 所以她在這個項目上不會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總是一筆帶過,象徵性的騙騙 自己。 唯一讓女校長感到不錯的摸自己的溝壑,她是如此的癡迷,以至於最後她摸 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誰也不清楚。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著鮮血,她 叫聲叫了出來。聞訊而至的母親衝進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兒,還以為有歹徒 闖進了屋子,拿刀捅傷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親顫抖著問。 一臉淚水、驚慌失措的女校長感到無比的羞恥,但是巨大的恐懼讓她忍不住 說出了實情。 聽完女兒的哭訴,母親也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對女兒說道:「我的娃娃呀,你闖下大禍了,你以後就是跳到黃河裡也洗 不清了,你把膜給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這麼傻啊,你還是個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長的母親當初能夠安慰幾句,可能現在的女校長也許早就結婚生子 了,也許女校長也不會有如此特殊的變態愛好。 可惜她母親當初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其實說的也是實情。 所有的錯誤就是母親沒有估計到幼小的心靈根本無法承受這種莫名的慌張和 恐懼。 自此以後,女校長慢慢的變了。 她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自閉。她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學習完後,就坐在 炕上,像唐僧打禪一樣一動不動的坐上幾個小時。 面如死灰,眼睛緊閉。 再後來,就是前文交代過的那個男人,那個為她而自殺的男人。 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她對於其他人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樹上了嗎,這有什麼好哭的?」 她象徵性的去看了看那個為了愛情而把自己吊死在樹上的男人。 當她看到他眼球突出、嘴唇青紫、舌頭軟噠噠的伸出來一截子的時候,校長 突然心臟加速,呼吸短促,雙腿打顫,。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屍體的屁股。 然後,校長校長瘋狂地洩了。 褲襠濕的不像樣子。 女校長也許有過一次實實在在的經驗。 那是畢業聚會上,她第一次放開了喝。那個時候的酒是高濃度的二鍋頭,一 瓶有一斤,絕對不會缺斤少兩的一斤。女校長第一口就被嗆的喘不過氣來。旁邊 的幾個男生捂著嘴巴笑個不停,這 讓女校長感到了無法忍受的羞恥。 她於是端起瓶子,閉著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還記得自己跟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說過話,她好像 說:「好想找個男人啊……」 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男生宿舍裡,身上穿戴的整整齊齊。那個戴 眼鏡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來有些不正常。 「渴。」她說。 「等下我給你倒水去。」眼鏡男說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廁所盛了滿滿一缸子 的涼水端給她。 她二話沒說,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後她就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 捨。 那個眼鏡男也沒有跟出來,這讓她多少感到了空虛,可是一直沒有朝這方面 想過的女校長隨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睡覺脫衣服,脫著脫著就滿腹的疑問: 「我的內褲呢?」 她自信自己不會忘記穿內褲。可是自己的確沒有穿內褲。她滿屋子的找了一 通,沒有就是沒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廁所,蹲在茅坑裡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線。 可是當她撿起茅廁裡的一個土疙瘩擦屁股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下體流出了 一些黏糊糊的東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後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後伸出 舌頭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來鹹鹹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兩片柳葉,發覺柳葉漲漲的,有些疼。 「奇怪,這玩意喝多了,連逼都出來酒精。」 女校長沒有多想,他以為是那瓶酒的緣故。她不知道眼鏡男其實在她爛醉如 泥的時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鏡男和女校長一樣,當別人都開始厭倦了情啊愛啊的時候,他還沒有摸過 姑娘的手。 他當時是跪在女校長身邊,顫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個時候的女校長已經很胖,顫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鋪了一床。 眼鏡男嚥著唾沫,下身的東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東西。 然後…… 眼鏡男雖然十分膽怯,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脫掉自己的 褲子,然後爬在女校長溫熱的身體上。 可是毫無經驗的他不知道咋弄。他胡亂的戳了一會兒,越戳越急,越急越氣。 他最後只能拿褲帶吊起女校長的腿。 一條腿掉在上鋪的鐵架子上,一條腿垂到地下,盡量讓她大開門戶。 他就這樣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把門從裡面緊緊的反鎖,然後他就汗流浹背的 上了女校長。 喝醉的人並不好上。完全沒有配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灘泥。 而且生澀不已,有種撕裂般的痛楚。 當然,痛楚是眼鏡男所體會到的,爛醉的女校長毫無意識。就算上她千遍, 她也照樣鼾聲如雷。 本來眼鏡男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他一邊上,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肥姐姐, 我喜歡你,頭咱倆談對象,結婚,白頭到老,天天日逼……」 可是當他抽搐完畢,拿洗臉的毛巾擦拭那根濕漉漉的物件時,他怎麼都沒有 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這逼長成這副樣子,居然是個破鞋!誰他娘的這麼沒出息!」眼鏡男看著 爛醉如泥、叉著雙腿的女校長,捏著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幾下女校長 那泥濘不堪的粉嫩處,然後就開始給她穿衣服。 內褲被眼鏡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記了。 這是一個讓人遺憾的失誤。 如果女校長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鏡男有勇氣當面質問女校長為啥不是處女。 也許這兩個人最終會和萬萬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樣,結個婚,生個娃,然後過 個日子,攜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沒有假設。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這是上帝給人類開的玩笑,連女校 長這樣性情迥異的女人也不例外。 【(4)借酒耍騷】 最後的那根稻草,讓女校長心中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幻滅。 那時的女校長已經是個大姑娘。 腿粗,腰壯,臉大,胸漲。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關在家中二十天。她對老牛一般幹活的母親熟視無睹, 對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親冷漠無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許有絲毫的打 攪和騷擾。就連她母親給她送飯過來的時候都得躡手躡腳,生怕打攪了這個奇怪 的金鳳凰。 夏夜。 女校長穿著一件酷似軍內褲的東西,上身簡單的罩了一件無袖汗衫,汗衫是 白色。 她翹起雙腿,優哉游哉地在空中輕舞著,儘管小腿肚子像兩隻皮球一樣左右 搖擺,但這絲毫不影響一個事實: 看來女校長心情不錯。 女校長的確心情不錯。她剛剛頓悟了微分方程的來龍去脈,驚歎於數理世界 的嚴密無縫和絕對準確。 興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幾聲,然後抱起書本,砸向了桌上的一個相框。 啪! 伴隨著一聲脆響,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頓時散了一地。 「欺師滅祖,以下犯上,目無王法,罪大惡極!」張師衝進屋子,彎腰撿起 一張梳著辮子的老爺爺照片,雙手不停的顫抖著。 「爸!」女校長惡狠狠的瞪了父親一眼。 「誰是你爸!誰是你爸!我沒有這樣的女兒!肥的像頭母豬,你有啥資格叫 我爸!」張師將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女兒大聲吼叫了起來。 女校長不解的看著怒氣沖沖的父親,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後 跪在了炕上。 張師不啃聲了,而是定定的望著自己的女兒。 女校長被濃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伴隨著劇烈的抖動,比籃球略小的兩團**就嘩啦啦的在張師的面前蕩漾開了。 當女校長注意到父親盯著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嚥唾沫時,女校長似乎明白了什 麼,她連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這個舉動,對於女校長來說是羞恥的防禦。 可是喝醉酒了的張師並沒有這麼理解。在他看來,這是一個豐滿大氣高端奢 華的楊貴妃在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後庭花啥啥的那個啥… …頭腦一陣昏沉、一陣明晰的張師忘記了跪在炕上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無預兆的猛然躍向了那兩堆嘩啦啦亂顫不已的大奶子。 也許,他的眼裡只剩下情慾。 那麼大的奶子,從來沒有見過的奶子,飽滿的奶子,嘩啦啦打顫的奶子…… 當張師雙手蓋向女兒的胸脯時,他居然驚喜的大叫了起來。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草你媽!」 這是女校長罵自己父親的第一句話,當然也是罵父親的最後一句話。 她說完之後,雙眼含著莫名其妙的詭異,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著自己的 父親流著口水,顫巍巍的捏拿著自己的胸脯。 父親對於女校長來說,本身一直都是個名存實亡的稱謂而已。正常的父女感 情,在這兩個人身上完全不存在絲毫的跡象。張師只認兒子,覺得唯有兒子才能 讓他心甘情願的為其付出。但是女兒終究是別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養大,最 終屁都落不下,圖了個啥? 圖個雞巴。 潛意識中,張師有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惡想法。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當然是自己的女兒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長 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為外人舔。 張師是舔逼高手,舔過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還有七八十歲的老婆子,還有 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師。 舔自己的老婆,這天經地義,沒有什麼可說的。 舔七八十歲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連說話都沒力氣,更別說反抗 了。不過對於張師而言,老婆子的逼沒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幾舌頭,水就 嘩啦啦的來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時,還是乾爽無比。所以除了沾滿一嘴的毛,張師其 實也沒有佔到啥便宜。 至於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師,純粹是張師異想天開加大膽創新的結果。女教 師得了破傷風,結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師的家人據說是兩個在首善之掉了 腦袋的鬼,所以也沒有人為她守靈。 德高望重的張師自告奮勇,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替女 教師守了三天三夜的靈。守到第二天夜裡,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滅了 本來不應該吹滅的長明燭,然後藉著月色,脫下女教師的褲子,以溫潤柔軟的嘴 巴舔了冰清玉潔(實際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夠了後,他又偷偷的拔了 幾根黑草,含進自己的嘴巴。等到守靈結束,他就急匆匆的到家中,跑進廁所, 把這幾根從女教師襠中採摘的黑草夾在自己的煙袋裡。 是夜,張師激情大發,吼聲不斷,而女校長的母親也一反常態,呼天搶地, 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長一邊摸著自己的沼澤,一邊胡亂地罵著姦夫淫婦。 「哎呀我的親疙瘩!讓我日日你!」 「隨便你了。」女校長異常冷靜的說完,就仰面躺在了鬆軟的被子上,任憑 他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任憑他那乾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樣的手指在自己肥膩圓 潤的身體上遊走。 當父親撲向女校長時,那個淵博的詩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長 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老頭是個蔫球。 所謂蔫球,其實是硬不起來的幾把。 所謂硬不起來的幾把,是女校長評判父親至為刻薄、也是至為準確的咒語。 暈暈沉沉的張師像搓抹布一樣搓揉著她的奶子,而女校長緊咬著牙齒,疼的 時不時倒吸著涼氣。 自始至終,她沒有哭泣,沒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親聽到屋內的動靜。 張師顯然沒有料到自己可以幹那麼長的時間。他扶在她的胯間,大約干了有 半個小時。 但是張師的物件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刺激的感覺。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說著,「要麼就是逼沒油水了,不 是好逼。」 「二者擇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說完,啪啪啪啪的狠幹數下,然後抽出來,喘著氣休息一下。 這樣斷斷續續的堅持了一盞茶的功夫。 女校長最終忍不住用中指的指頭肚子按在了至為敏感、可以給自己的整個身 體帶來觸電般感覺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殺人時的心態說出這句話的。 張師訕笑著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慢慢的戳進去,慢慢的動來動去。他 顯然是想要改變自己的習慣,就像吃飯一樣,從囫圇吞棗到細細品茶。 雙手且輕放**上。 幾把且緩慢的進入和退出。 雙眼盡情的欣賞肥胖的身體。 讓感覺慢慢的上漲,一直漲,漲到物件也漲,漲到不幹不爽。 無論如何,女校長是飛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張師不停搓揉奶子的雙手,緊緊的按住,拼盡全力的按住, 然後下身開始有節奏的挺來挺去。 挺了十幾下。 然後她像死人一樣,渾身軟的像一灘泥。 可能誰也不會想到,干到中途的張師,居然未射先軟。 連他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後的他就只好自認倒霉:「這是老天爺在懲罰我。」 然後,張師仰天長歎,淚流滿面:「老天爺,我覺得這不公平。當時我爛醉 如泥,理智全失。俗話說得好:」不知者無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緣何讓我 軟一輩子?我身體尚可,干個千自然不成問題,緣何這般辱我?「 天不言不語,大公無私。就算張師請來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風水師,恐怕老天 爺也不會讓軟了的幾把重新硬起來。 沒過幾年,張師死了。 按照村裡人的說法是:「死的比狗還慘。」 張師的死,與其說是死於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還不如說是死於自己 的女兒之手。 這個肥胖的女兒,平時顯得苦悶內向,但是在這場運動中,她終於找到了自 己的精神家園,找到了最終的歸宿。她起初是斗老師,後來是斗校長。 斗校長的時候,她讓校長跪在四層桌子壘起來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 掛,然後就是一腳踢翻最下層的一張桌子。 滿頭冒血的校長讓女校長獲得了徹底的解放,心兒插上了翅膀,充滿了希望。 校長的死,讓女校長名聲大噪。慕名而來的師師妹們將她圍的水洩不通, 一臉狂熱、流淚不止的振臂高呼著相同的口號:「花木蘭,花木蘭,花呀嘛花木 蘭!……」 口號越簡單,越上口,就越能達成共識,越能統一人心,越能成就事業。 【(5)讓他吃我的那個】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看我鬧他個天翻地覆。 魚兒入了水,飛鳥歸了林。 種女將簇擁著女校長進行喪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搶燒,讓學校的老師 和各隊的隊長聞風喪膽。 看著女兒越來越紅,張師幸福地留下了淚水。雖然他錯過了飛黃騰達的機會, 鬱鬱寡歡的度過了淒楚孤獨的一生,但自己女兒卻像是半空中跑來的一匹黑馬, 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感到驕傲,感到自豪。 「看到沒!虎父膝下無犬女!風光!霸氣!武則天再世!江*** 門下高徒!」 他逢人便說。 再一次例行的批鬥大會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戲台下面。 站在戲台上、雙手叉腰,威風凜凜的女校長朝台下掃視一周,於人群中看到 了滿臉幸福、紅光滿面的老父親。 老父親的腦袋後面還編著一根筷子粗細的辮子。 「各位鄉親父老!什麼是前清遺老?」 突然的吼聲讓喧嘩的人群剎那間變成了一潭死水。人人驚呆的望著女校長, 個別的恐懼的猜測著是不是自己要遭殃。 「沒人說是吧?我給你們說!所謂前清遺老,就是幻想著開歷史的倒車,走 封建義的路子!就是包藏禍心,甘當叛徒,是混進會義建設隊伍中的老鼠 屎!」 女校長見著嗓子,抑揚頓挫的演講道。 「自古就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認識。現在是新中國,思想經過馬克思和紅 太陽他老人家教導和熏陶,更應該勇敢地和潛藏在身邊的人做堅決的鬥爭!我今 兒個給鄉親父老們開個頭,我給大家樹立一個榜樣!」 女校長說完,目光冰冷地轉向了自己的父親。 單純的張師一臉驕傲的看著女兒,恨不得衝上抬去抱住女兒親上兩口,然後 朝台下的這幫文盲們說:「看看我這牛逼女兒,亮瞎你們的狗眼!」 還沒來得及意淫,張師就看到女兒憤怒的指著自己喊:「把叛徒、工賊給我 押上台來!」 四五個粗壯的年輕小伙子一臉興奮地擰住老張師的兩條乾瘦乾瘦的胳膊,一 個扯住張師的鬍子,還有一個揪著張師的頭髮,把他連拖帶推帶搡地弄到台上。 張師還沒有站穩呢,就被笑嘻嘻的小伙子從背後方向猛地踹了一腳,剛好踹 在了膝蓋關節位置。 他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女校長面前。 張師一開始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完全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事。 過了片刻,他開始怒目相向,瞪著自己的女兒耍威風。 最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娘的還是不是我的女兒?你他娘的整誰不 行,為啥整我,我是你的父親,你咋能幹這些?」 女校長冷冷的笑了。 她並沒有答父親的問題,而是將目光移向台下的觀眾,然後問道:「對於 叛徒和工賊,我們該怎麼辦?」 「鬥他!」 「給他戴高帽子!」 「脖子上掛木!」 「坐噴氣式!」 …… 台下亂哄哄的喊著。 女校長不耐煩的升起右臂,然後朝空中一抓。 簡單的一個動作,讓台下亂糟糟的嘈雜之聲瞬間銷聲斂跡。 「mao席教導我們說:同情敵人就是迫害自己!這樣一個無恥的叛徒, 你們所謂的戴帽子、坐噴氣式啥啥的,怎麼能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台下有個小伙子怯怯的問:「那你說,該咋整叛徒?」 「殺!」 尖細淒厲的聲音讓張師徹底收斂起憤怒的瞪視,立馬從淡定如初變得像只熱 鍋上的螞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嘩啦啦的冒了出來。 「女兒……」 他偷偷的朝女兒使眼色,可是此時的女兒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殺」字一出口,台下變得死一樣的寂靜。 隨後,爆發出猛烈的掌聲,接著是零零散散地叫好聲。 就在大家可著勁兒鼓掌的時候,女校長跳起來,單腳朝張師的褲襠踏了下去。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讓台上的幾個小伙子興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而台下的觀眾先是愣住了。 然後才瘋狂了。 「踩的好哇!」 「再來一腳!」 「你是國家的好女兒!」 …… 女校長用同樣的動作制止了觀眾的喧嘩,她笑著說道:「剛才我聽到有人說 不解氣,那麼我再來一腳?」 「好!」觀眾異口同聲的喊道。 女校長厭惡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張師,然後又是又準又恨的一腳。 這一腳,讓張師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樣張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樣半點兒 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總之當時的情況是:當所有的人興盡而歸的時候,張師一個人還躺在戲台上 翻著白眼。 當女校長的母親看到自己的男人爬進來的時候,她突然噗通一聲朝著東方跪 了下來。 「女皇上啊,求您看在多年的份上……」泣不成聲的她不停的說著,但是後 面的話誰也沒有聽清楚在說些什麼。 然後,張師死了。 張師死後時間不長,運動結束了。 運動結束的時候,女校長已經被保送進一所師範大學上學了。 然後,女校長就銷聲斂跡了。 有人說女校長嫁了個幹部,有人說女校長當了幹部,有人說女校長時大幹部, 有人搖搖頭,說這人恐怕不在這個世上了。 「這個女娃娃,心狠毒。她仇人太多,恐怕活不久。」 ****** ****** ****** ****** 放學鈴聲響起。 棒子陪著張熊朝女校長辦公室走去。 路上,棒子不停的附在張熊的耳朵邊竊竊私語。 「……這次要改變戰術,記得不要膽怯,拿出破釜沉舟的決絕,拿出獨闖虎 穴的勇氣!相信自己的實力!」 張熊不停地點著頭。隨後,他敲響了女校長的門,偷偷摸摸的閃了進去。 棒子覺得有些無聊。去廁所上了個大側,剛剛提起褲子,他就從廁所後牆的 貓眼裡遠遠的看到張大勝朝女校長辦公室的方向走來。 棒子低頭看了看旱廁所裡冒著熱氣的排泄物,邪惡的笑了。 「張老師!您留步!」 棒子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紙包,小碎步朝張大勝走去。 「哈,這不是號稱能考上大學的尖子生棒子嗎?讓我留步幹什麼啊?哼!你 就算考上清華北大,也不過是個學生!」 「張老師您別多想,我棒子哪有資格讓您留步呢?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醉酒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醉,說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往往最沒有自知之 明。」張大勝冷冷的說道。 「張老師您別誤會,我只不過是傳達傳達校長的指示,替校長跑個腿而已!」 聽到校長,張大勝的臉上閃過一絲快樂,可他在極端的時間內又換上了一如 既往的那種居高臨下、無比厭煩的神色。 「校長有啥指示?」 「我剛剛碰到校長,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還說她很忙,但是她記著張老師 的刻苦勤勉。所以她要對你進行額外的獎賞,特意囑托我把這個交給您!」 棒子將手中的紙包小心翼翼的交給了張大勝。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謝謝校長的關心……」張大勝突然溫柔的低語道, 「我們校長日理萬機,還能抽出如此寶貴的時間給我準備禮物,真是……」 張大勝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他抬頭看了看棒子,然後揮了揮手,棒子於 是就知趣的說了聲老師再見,然後快快的走了。 張大勝剝開紙包,發現裡面有跟帶血的紙巾,紙巾上沾著一團黃色的人類排 洩物。 張大勝深吸一口氣,眼睛飽含淚水。他若有所思的說道:「校長就是校長, 值得我伺候一輩子的女皇!」 張大勝說完,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進自己的宿舍,然後反鎖房門,忙不迭的將 棒子交給他的塑料袋翻了開來。 他流下了幸福的淚水,然後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 ****** ****** ****** ****** 「敬愛的校長,我們換個方式怎麼樣?」張熊跪在地上,抬頭問道。 「哦?說來聽聽。若是不好,按照我的方式做。」 「做女人的不知道男人是 點"b點 咋舒坦的,做男人的不知道女人是咋舒坦的。不過 我們可以憑借自己的想像,外加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同時體驗到男人和女人 的感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張熊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女校長焦急的說道。 「我想看看你的後庭花和我的後庭花有沒有什麼不同。你的那根橡膠東西弄 的我舒坦的很,所以我也想讓尊敬的校長體驗一下子。」 女校長說道,「異想天開!」 「敬愛的校長,您不是教導我們說:人類所有的成果都是異想天開的人弄出 來的!」 女校長沒有說話,而是繞到棒子的屁股後面,然後朝棒子的屁股踢了一腳。 「啊呀敬愛的校長,您的腳怎麼這麼綿軟!」張熊故意叫道。 「綿軟我就是想讓你明白,不該想的不要想,不該說的不要說。否則受傷的 會是你。」 「我喜歡您。我不怕受傷。」 「真的不怕?」 「嗯。」 「那好。你脫,讓我再插你一會。」 「敬愛的校長,我這兩天便秘,屎在門上,害怕憋不住,噴出來的話……」 女校長聽到張熊如是說,她連忙坐會自己的椅子,有些生氣的望著張熊。 張熊連忙低頭說道:「敬愛的校長,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給你幸福。可是我 知道自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恐怕入不了您的法眼。不過根據我個人的經驗,我 相信、我堅信:您的後庭花也十分渴望橡膠棒子的摩挲。」 張熊說完,勇敢的抬起頭來,火辣辣的盯著女校長。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16-12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65 【(6)隱沒軟山的後庭花】 「放肆!」 本來女校長的一隻手已經放到了自己褲腰的位置,不用說,下一步的動作無 非是寬衣解帶,袒胸露乳。可是因為張熊異想天開,非要讓女校長品嚐後庭花的 獨特魅力,這讓女校長瞬間暴怒,雙手重新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憤憤不已的罵道:「你要是敢在關鍵的時候給我拉屎,我就把你的卵蛋割 下來塞進去堵住!」 「別!」張熊驚恐的連連磕頭,「千萬別!您這樣太殘忍,我受不住!」 「受不住就逼夾緊!你若膽敢胡說,看我將你閹割!」 張熊低頭沉思片刻,然後幽幽抬頭,雙眼含情,有些悲涼的說道:「敬愛的 校長,我也好想夾住我的逼,但是您知道我不是女兒身,想夾沒得夾,弄得我成 天價乾著急。」 張熊做出的那副可憐勁兒讓女校長臉上的威嚴慢慢融化成了一堆笑意。她 | 擺 了擺手,張熊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告訴我,你的嘴,能不能當成逼?」女校長微笑著問道。 「這個我說不清楚,按理說都是**洞,但嘴裡有牙齒,逼裡……」張熊低下 腦袋,脖子通紅。 「逼裡怎的?」女校長趁熱打鐵,追問不輟。 「逼裡沒有牙齒,到處都是個溫騰騰和軟乎乎。」 「你怎麼知道的?」 「都拜敬愛的校長所賜,讓我張熊有此機會,體驗到了這麼美妙的感覺。」 「嗯。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女校長繞到張熊寬闊高大的身後,雙 手搭在張熊的肩膀 ??地‥? 上,然後踮起腳尖,把噴著熱氣的嘴巴湊到了張熊的耳旁。 張熊被女校長的呼吸給吹弄的麻癢不已,「嘿嘿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張熊,」女校長悄悄地說道,「我代表全校師生,對你說一聲感謝。這麼 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說過我的逼是『溫騰騰、軟乎乎』……」 張熊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怎麼會這樣?難道和你睡覺的男人都瞎 了他們的狗眼嗎?難道他們的幾把都是沒有感覺的木頭棒棒?」 女校長苦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答張熊的問話,而是默默的到了自己的 座位上。 當然有人評判過她的逼。那個評判她的人,是她的父親。 「干,沒油。」 女校長記住了這麼三個字。這三個字像三條蟲子在她的腑臟六腑蠕動攀爬, 讓她噁心而痛苦。 女校長就像一個球,裡面全是氣,可就是沒油發洩的出口。她內心的屈辱、 憤怒,隨著父親的死去,就成了沒有目標的寄托。這比仇人在世要痛苦的多。 仇人活著,你有報復的希望。 仇人一死,你就徹底孤獨。 而女校長,恰恰陷入此等境地而無法走出。 「看在你相對單純、頗有豪俠之氣的份上,我就破它一例。可是張熊,你一 定要弄清楚:我不是為了取悅於你。我是出於感激,才將後庭花的魅力向你無私 的呈現出去。你若知趣,就要記得我的大度。否則你要受到慘烈無比的懲處。」 「感謝,感謝,感謝您的不殺之恩,感謝您的慷慨付出!」張熊言不由衷的 說著,而他心裡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 「不就是讓你戳個屁眼嗎,我的屁眼都讓你戳的不成樣子,戳一下你的,你 還他娘的說出了這麼多的狗屁道理。哎呀我去,什麼逼玩意。惹急了老子,老子 就直接把你摁在地上,日她娘的個逼!」 當女校長解開衣褲,露出兩根肉柱子,張熊就不可控制的硬不可遏。 自從和張霞有了魚水之歡後,在張熊的心目中,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受了委 屈。 事實也如此。相比之下,人家張霞雖然渾身的肌肉,但是張霞那條子可不是 吹牛逼,大的地方大,軟的地方軟,該緊的緊的很,像滿把子握住的良好感覺。 尤其是兩個屁股蛋蛋,白白的,鼓鼓的,彈性十足!當辟里啪啦的和自己的小腹 撞擊的時候,波浪一般的視覺效果和彈簧一樣的感覺讓張熊爽的快要掉淚。 這才是他娘的女人!而女校長呢? 老逼一個!沒球意思! 既然如此,自己為啥硬呢? 只能說明自己不爭氣,沒出息。 張熊想到,沒出息就沒出息吧,到了這個份上,忍也忍不住,人家都說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逼擺面前不得不日!無論如何,日完再說,這是作為男人的 特色,大概人人如此,我他娘的又不是第一個。 「最下面的那個抽屜。」女校長看到張熊眼睛發直,垂涎三尺,不禁心中一 熱。她朝著鐵皮櫃子指了指,給張熊示意,讓他拿出那根褐色的橡膠棒子。 張熊心中也是一熱。看似不可能的提議居然得到了肯定,異想天開居然能夠 變成現實! 他興奮的從抽屜裡面抓住橡膠棒子,然後朝左手掌心摔打了幾下,感受完這 根粗物那實實在在的份量,然後才交給站在椅子前的女校長。 「怎麼?你是想讓我自己戳自己?」女校長一臉寒霜。 「敬愛的校長!」張熊驚喜的問道,「您難道讓我,讓我給你戳嗎?」 「你說呢?」 「難道這是真的嗎校長?」 女校長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有些不屑的神情,說明她覺得張熊有些大驚小怪 了。 當張熊緊握橡膠棒子,看到女校長雙手緊緊的抓住辦公桌的兩邊,然後把她 那兩座山一般的大臀朝張熊撅過去的時候,張熊激動的雙手輕輕的顫抖。 在行動之前,他問女校長:「敬愛的……親愛的校長,可以開始了嗎?」 「你說呢?」女校長頭都沒有,撅著超級大臀等待著。 「那就開始。」張熊說完,右手握著橡膠棒子的根部,左手插向兩座軟山的 中央。 中央又熱又軟又擠。 他的一隻手根本沒有辦法劈山救母的說。張熊沒轍,只好將橡膠棒子夾在自 己的胳膊窩裡,騰出雙手,便於瓣開擠在一起的軟肉,便於找到那個入口。 力氣不小的張熊費了點力氣。 總歸是看到了女校長的後庭花: 像老太太的嘴巴一樣,黑咕隆咚的一圈,皺巴巴的朝裡面陷了進去。 張熊拿拳頭撐住,然後用橡膠棒子試探著戳了進去。 女校長皺著眉頭哼了一聲,「啊!疼!」 張熊停了下來,「可是還沒進去呢,親愛的……」 「我草你媽!」女校長突然扭轉肥肉橫生的腰部,瞪著血紅的眼睛吼道, 「你到底會不會弄?」 「校長!您給我點時間……」張熊紅著臉說道。 「給你媽,拿過來!」 張熊只好將橡膠棒子交給女校長。 女校長憤憤的轉過身去,屁股依舊朝張熊大膽的撅了起來。 女校長準備親自動手了。 雖然張熊對於自己沒能入將進去一事感到有些羞恥,但總的來說,像個沒事 人似地看一個女人拿根像極了物件的橡膠棒子捅自己的後庭花,這對張熊來講並 非一件壞事。 只要是能讓人享受的,那就都是好的; 只要是能讓人變硬的,那就都是妙的。 張熊這人相對簡單,對於人生的認識大概可以用上面的兩句話來概括。 然而女校長顯然沒有準確的估計自己的實力。她犯了太過自信的毛病,因此 她是個自大的人。 她以為自己一下就能正中靶心,枯出一聲就能捅將進去,可是後庭花不是柳 葉,柳葉可以隨時氾濫成災,後庭花依舊干皺如昔。 她先是狗爬式的姿勢,用一隻手握著那根東西朝自己的臀部不停的努力,弄 了半天後,又喘著氣、紅著臉朝地上蹲了下去。 她將那根東西立了起來,頂端像極了光頭的東西垂直地挺了起來。然後她用 一隻手固定住,這才慢慢地提起自己的超級大臀,瞄準了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可是隨著她齜牙咧嘴的表情慢慢的浮現在那張肥的流油的臉上,張熊預感到 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 折騰了一會兒後,張熊聽到女校長罵了一句: 「真他媽怪!張孫子怎麼一下就進去了……憑啥!」 「親愛的,我有辦法!」張熊看到心焦,最終忍耐不住,連忙湊到女校長跟 前,焦急不已的說道。 「什麼辦法?」 「你給我,我保證無痛進入!」 「我問你什麼辦法!」 「親愛的,這是個秘密……」 「說不說?」 「說了就沒意思了……」 張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湊上去吻了女校長那軟不拉 幾的厚嘴唇,然後輕輕的接過了橡膠棒子。 【(7)實在是受不了了】 有些時候,突然的「襲擊」能讓人墜入雲霧,然後身輕如燕,飄如柳絮,暈 暈乎乎,不知將要花落何處。 當張熊的嘴唇緊緊的蓋在女校長那肥嘟嘟、厚敦敦、硬邦邦的嘴唇上的時候, 女校長居然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短促。來不及弄清原因的她幾乎呆立原地,無法 動彈,眼睜睜地讓張熊從自己手裡奪走了那根給自己帶來無比快意和激情的橡膠 棒子。 橡膠棒子一脫手,她就如夢方醒般的伸手推開了張熊。 「你膽敢……」女校長本來打算給張熊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欺辱自己的後 果是完全無法想像的,可是她話到嘴邊,卻沒有底氣說下去。 冥冥之中,她覺得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小伙子親上一嘴不算什麼大事,起碼不 能算是人身攻擊或者侮辱人格。 她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長年當校長所養成的習慣讓她強迫自己鎮 定下來,然後又做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模樣,瞪了一眼張熊,將那讓人驚 歎不已的大臀朝張熊撅了過去。 「如果你讓我感到hurt,我會讓你 張熊訕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赫特」的具體含義,但他能夠領悟女校 長的威脅,知道弄不好的話可能要面臨她的懲罰。 張熊故伎重演,將橡膠棒子夾於腋下,雙手探入兩座超級大白籃球的中央, 然後朝兩邊使勁一瓣,趁著門戶初開,趕快握緊拳頭置於其中,做為一個強有力 的支撐,好讓另外一隻手有空隙騰將出來。 他偷偷的舔了舔橡膠棒子的頂端,然後在皺巴巴的後庭花上試著戳了幾戳。 顯然效果不夠明顯。 怎麼辦呢? 張熊有些著急,皺眉思片刻後,將一口唾沫吐在了橡膠棒子的光頭之上, 他用這口唾沫作為潤滑劑,先是讓後庭花的周圍變成濕漉漉、光油油的樣子,然 後再吐上幾口,開始嘗試著朝裡探入。 慢慢的終於有了起色,光頭在張熊的一次大力推搡中輕而易舉的鑽了進去。 「哦媽!」女校長莫名其妙的叫了一聲,然後扭過頭來望了張熊一眼。 「親愛的校長,進去了,進去了!」張熊歡呼雀躍。 「我想出恭。」女校長嘟囔著說道。 「沒錯沒錯,當您的秀手將它送入我的菊花,我也有這種神奇的感覺!」張 熊興奮不已。 「就是這個feel(感覺)。」女校長扭頭問道。 「啊?」 「你 地|? 也是這個feel(感覺)?」 「親愛的校長,啥是伏油?」 「不學無術,真是朽木不可雕!」 「您批評的是,我的洋文沒學好……」 「我苦口婆心的給你們講,」儘管橡膠棒子早已進入了身體,女校長還是忍 住了莫名其妙的刺激,開始拿出了自己的職業本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機, 開始對張熊一對一的進行授課,「讓你們好好學,學好了建設祖國,共同實現**, 而你們就是不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學好學壞的巨大別。」 「校長我知道了!」張熊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聆聽女校長的訓話,他希望女 校長能趕緊結束她的淳淳教誨。 「你不知道,如果是棒子,他會在第一時間明白我的意思。而你……」女校 長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連feel(感覺)都不知道。」 「校長我錯了,您能解釋一下嗎?俗話說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feel就是感覺的意思。」 「您剛才是不是說,就是這個感覺?」 「對,正確。」 「就是這個feel(感覺)。」張熊重複了一遍。 「沒錯,就是這個feel(感覺)。沒錯。」女校長附和道。 張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捏住橡膠棒子的根部,朝女校長的身體裡推了 進去。 「哦……」 女校長生平第一次呻吟了。 伴隨著勾人的聲音蕩在辦公室的角角落落,張熊本來已經很興奮的情緒開 始高漲了起來。為了聽到更多的呻吟,他連忙接二連三的戳了拔,拔了戳,感覺 好像要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的樣子,像是將一個橡皮蓋子從玻璃瓶上面猛的 拔將出來的聲音,這橡膠棒子遇到了女校長的後庭花,連聲音都變得乾脆利落起 來。 「哦,還,可,啊,以,啊,的,感,啊,覺……」 女校長一邊呻吟,一邊見縫插針的表達著自己的感覺,這個感覺還可以,雖 然中間夾雜著啊啊哦哦的聲音,但並沒有影響她願意的準確表達,得到鼓勵的張 熊越來越帶勁,胳膊上的肌肉條條隆了起來,膀子鼓圓鼓圓的。 可以想像,這呆頭呆腦的小伙子用了多大的力氣!最深入的時候,大半截子 都塞了進去,這可是張大勝所不敢想像的驚喜。 女人天生體弱,儘管每次弄張大勝的時候,女校長咬牙切齒,拼盡全力,面 目猙獰,下手凶狠,可是達到的結果卻差強人意,能進去半截截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張熊不一樣,張熊的力氣是出了名的大,讓橡膠棒子完全進去也不是沒有可 能的事。 好在張熊是個有底線的人。如果張熊和女校長一樣拼盡全力,恐怕女校長體 驗到的feel,除了「還可以」外,應該還有「太*** 疼。」 「你搗灌肥呢?」 折騰一陣 最新3?| 後,女校長終於油汗狂冒,衣衫濕透,氣喘如牛,面紅如綢。 「哪有!您冤枉人!」張熊嚥著唾沫,飢渴的說道。 「你太厲害了!」 女校長本來說的是「你捅的太厲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張熊以為女校 長誇他很會弄。受到「表揚」的他有些難為情的謙虛了起來:「哪裡哪裡,都是 校長教導有方,我才能弄到點子上!」 「哎呀我***** !到此為止,捅花結束女校長直起身來,橡膠棒子頓時深深 地埋入了兩座白山之中,隱而不見。 張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長神叨叨的脾氣。 然而此時的張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欲動了。一旦達到忍耐的極限,任何 輕微的動靜都能誘發海嘯山崩般的爆發。 張熊正是如此。女校長一直起身來,張熊就攔腰將女校長死死的抱住。 「幹什麼?」 冷冷的問話並不能阻止張熊爆發的速度。他一隻手死死的攔著女校長的小腹, 一隻手按在了女校長的脖頸。 女校長吃不住張熊的壓迫,頹然跪在地上。 橡膠棒子的根部如同冰山一角,重新探出了兩座軟山之間。 張熊捉住一抽,女校長渾身顫酥。 「張熊!你膽子不小!」女校長汗流浹背,語氣中帶著疲弱。 「親愛的校長,我忍不住了,對不住您了。」 「無條件的停止你的行為!」 「非得日!」張熊已經將校長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滾圓肥碩,顫抖不停的兩大團。 無與倫比的兩大團。 讓張熊目瞪口呆的兩大團。 大的了不得的兩大團! 張熊從褲子前門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後從兩座軟山之間一頭栽了進去。 緊緊的感覺讓張熊爽的哼叫了一聲,而此刻的女校長,停止了無用的威脅。 這是女校長與眾不同的一點。當她知道自己的言語和體力無法阻止他人的強 勢進入時,她會立即停止掙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閉眼享受。 橡膠棒子帶給自己的爽快和舒坦,也許男人是無法給予了。撇去被強迫的因 素外,女校長對這個壯實的小伙子抱有一絲希望。 「也許他有這個實力?」女校長在心中默默的想著的時候,她感到一根熱熱 的硬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後庭花。 「你難道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女校長異常鎮定的說了一句。 「不對勁也沒關係,我感覺很舒服!」張熊說著就開始所有哺乳雄性動物與 生俱來的進出。 緊握的感覺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激,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張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自己越來越漲,似乎有一股熱流要噴薄欲出 的樣子,而這種噴薄欲出的感覺實在是太他娘的美妙了,以至於美的張熊忍不住 連聲叫喚: 「哦我日他媽!我我日他媽!哦哦哦哦日他媽……」 女校長嘴角微微上翹。 她被張熊不停歡呼的詞語給逗笑了。 雖然她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但她絕不認為被張熊進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種刺激並不同於橡膠,橡膠無論何時都沒有溫度。 而後庭花被入,這是女校長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那種既想拉又憋漲的感覺別 有一番風味,讓女校長好幾次都感到了酥酥麻麻的顫抖。 【(8)女校長也有春天】 灌注著憤怒,發洩著情緒,體驗著刺激張熊在女校長的臀後搖身一變, 原形畢露。 體內潛伏著獸性,女人的氣息總能成功地誘發它的破殼而出。 理性儘管能夠掃平一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獸,勢如破竹,更具殺傷力。 女校長儘管緊咬牙關,但下體猶如沉睡多年的凍土,在暖人的春風撫揚下, 開始慢慢的甦醒,漸漸的溶解。 麻木變為酥軟,酥軟轉為電擊。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給她的全身帶來非 同一般的愛撫。 沒錯。 的確是愛撫。 一發不可牽,牽之動全身。 一洞不可進,進之爽遍體。 張熊辟里啪啦的聲音讓女校長多多少少體驗到了二為一的甜蜜,儘管這次 猛烈的撞擊並非真正恰到好處地點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長倍覺舒坦,只要張熊感到刺激。 後庭花,後庭花; 人們又叫你菊花; 儘管常常拉巴巴, 時機一到頂呱呱。 「快了快了!親愛的我不行了!」張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長就背剪雙手, 連忙按在了張熊的兩個屁股蛋蛋上。 「youdare(不要)!」 「哎呀校長,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說?」張熊睜著佈滿血絲的雙眼,喘著。 「你敢!」女校長改口叫道。 「敢啥?」 「你膽敢這麼快就結束!」 女校長是認真的。 既然無力反抗,於是閉眼享受。 那麼就要享受到滿足為止,而此刻的張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攜投降,射完 了事。 哪有這麼容易! 「拔將出來!」女校長命令道。 張熊這次十分順從地將雙手壓在女校長臀腰位置,然後呲牙咧嘴的抽了出來。 物件濕噠噠的,不知什麼時候,它的上面粘著一些頗似爛菜葉子的東西。 張熊皺著鼻子,瞇起眼睛。 「咋這麼臭!」 「你難道不知道嗎?」女校長一臉怒容,轉身質問。 「啥?您說的是?」 「裝什麼糊塗!(disgusting)討厭!」女校長低頭看了一眼張 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發覺紫色的光頭上沾有粘物時,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張熊再次低頭,仔細的盯著自己的物件,然後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指頭,蘸了 蘸物件上的異物。 當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後,就一臉苦相、滿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 咋事?」 女校長用一種不可救藥的絕望神色望著張熊,然後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 道:「howsillyyouare(你真傻),這就是見洞就插的結果。自 己釀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難道?」張熊恍然大悟。 「沒錯。你進錯了房,上錯了炕。舉個例子好了:等於你和自己的老婆幹完 了,這才發現懷裡的女人並非你的老婆,而是別人家的媳婦。」 「如果這樣的話,那感情不錯!」張熊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然後得意洋洋 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彈簧,隨之亂顫一氣。 女校長故作輕鬆,偷偷的掃了一眼張熊胯下高昂的頭顱,然後心中暗想: 「與其半途而廢,不如一鼓作氣。既然決定了開始,那麼就將它進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長臉上的陰雲一掃而盡,換上了陽光明媚的面子。她擠出一 臉的笑容,以一種連她自己都吃驚的嗲語說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靜下來了 再試。不過作為校長,我認為我有提醒你的權利和義務。」 「提醒啥?」棒子捏著自己的腫脹,盯著女校長的兩團**. 「過會兒你再進入我的時候,不能見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準確,慢 慢入。庶幾能夠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張熊激動的擼了兩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槍打了個洋子彈,一點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張熊笑著辯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誇。這樣的人是恬不知恥,應該活剮。」 張熊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光著屁股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木質太師椅上。 女校長也不將推著脖頸處的衣物撂下來,而是照例裸著兩團如同足球大小的 兩瓣屁股,忽閃忽閃的在張熊眼前晃來晃去。那兩根大象一樣的粗腿更是惹眼, 走起路來純粹是外八字,因為大腿根部的肥肉實在太擁擠,倘若不輕分雙腿,估 計大腿上的肥肉立馬就要噴薄欲出。 還沒有來得及晃上幾步,張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熱,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 光屁股,端著一根漲物,衝著女校長,像頭捕獵的獅子,準備撲倒馬上到口的肥 肉。 女校長本來想著讓他緩緩氣,稍微壓壓馬上就要噴發的熾烈,但看到那根和 橡膠棒子一般粗細的東西後,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來就來,戳就戳,只要你有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長於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願的讓張熊再一次從後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女校長使了個巧勁,她在張熊進入的時候,輕輕的 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這一次是蜜隙。 軟乎乎、鼓漲漲的柳葉葉,果然是肥膩無比,溫潤如初。 「哇它!」張熊的驚叫聲說明了一切。 一種隨然更緊,但是有點乾澀; 一種稍顯寬鬆,但是潤滑無比。 相比之下,後一種的感覺更加提氣,無論是女校長,還是張熊,都品嚐到了 作為男人和女人的至樂。 經過無數次橡膠棒子的演練,女校長的下身練就了一個絕技。 並非所有的女人都有這個本事,而女校長,她能收縮自如! 想緊就緊,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開始,她故意讓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張熊覺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 蘸著一片湖泊; 過了一會兒,女校長暗暗發力,讓自己的蜜隙將張熊輕輕的裹住。這個時候 的張熊,感覺到自己的粗物載進了橡膠皮裡,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過了一會兒,女校長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力道集於一處,蜜隙頓時變成 了橡皮圈,要多緊就有多緊,而張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 狠地捋著。 就這樣從松到緊,從慢到快,從淺到深。 就這樣弄著,拍著,響著。 水水冒著,流著,淌著。 順著肥肥的大腿,流到膝蓋關節處;流到小腿肚子處。最後流到了腳踝處。 白白的,黏黏的。 張熊最後幾乎被「勝利」沖昏了頭腦。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將他推到了天上。 他暈的一塌糊塗,爽的連聲哼唧。他雙手捏著女校長的腰腹,十指扣進了肥 肉裡。他拼盡全力地往裡,再往裡,然後停下來,雙臂卡住,他帶點惡意地看著 女校長在輕輕的顫抖,他心裡重複著:「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熱流滾燙,衝擊著至為敏感的處所。女校長再也無法忍受快意恩仇,終於張 開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幾聲。 她咬牙夾住張熊,直到熱流衝擊完畢。但她感到體內的硬東西慢慢的軟乎, 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鬆了一口氣,頹然倒地。 不曾想張熊的物件上面沾滿了粘液,粘液順勢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 長的胖臉上。 張熊看到後,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既噁心,又滿足。 「成功拿下一個逼。」 這是張熊提起褲子,在女校長疲憊的指令下退出辦公室的時候,心裡所湧現 出來的一個念頭。 ****** ****** ****** ****** 「大門不出的一個人,要碰到她都難,咋可能那麼容易讓她上鉤?」 「如果毫無難度,我自己一手就辦妥了,還求你干個屁。」 「讓我想想看。」 「辦法總會有,你得用腦子。」 日薄西山,紅霞滿天。棒子和張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著紅雲舒展,探討著 一個問題。 「還有,你有沒有調查她的歷史?」棒子扭頭問道。 「草他娘的,還需要調查她的祖宗八代?」張熊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 棒子。 「知己知彼,戰不殆。只有充分地瞭解對手,方能找到對付的良法。」 「高!實在是高!」張熊嘖嘖稱讚,朝棒子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時候學會了拍馬屁!」 「這也算拍馬屁?」 「草!經過女校長的一番調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別人屁眼都能舔出一 番理論出來!」棒子笑著說道。 「過分了啊!誰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還差不多。」張熊邊說,邊意猶未 盡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再說下去就是吃屎了。我們現在說的是村 長老婆。」 「唉,剛勾起老子的饞蟲,你他娘的就……好,說村長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剛剛不是說了嗎,有關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說多少!」 【(9)王曉雅的失望】 「行。這個女人嘛,姓名王曉雅,今年38,年輕的時候聽說是村裡的一枝 花,喜歡吃豬腸子,還喜歡說他人壞話。」 「還有呢?」棒子問道。 「還有就是勢利加浮誇,喜歡趕時髦,看不起農民家的娃,總說你們這幫人 沒文化,穿的像堆亂麻,走出去像個王八。但是呢,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卻是 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無比忠誠,見人就誇,所以大家給她起了個外號……」 「這個我知道,」棒子說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沒錯沒錯,就是小花。唉,好久沒有見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 張熊歎了口氣。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實是條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確是條好狗啊!上學的路上,我總是見到小花甘願讓全村的公狗干,被 黃狗干,被黑狗干,被渾身沒毛的光狗干,毫無下限,有求必應,我獨自艷羨, 真想上帝把它變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說它到底是上哪裡去了?」 「哈哈,有點意思……不過我至今沒有弄明白為什麼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見 這條野狗渾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說道。 「這有啥。不就是無比忠於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說道,「我猜可能是因為有人和 它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然後情非得已,顧名思義叫它小花。」 張熊皺著眉頭罵:「真他娘的噁心!人狗都能想像的出來!你還數落我吃大 便,我看你是心懷不軌,見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揮手言道:「無他無他!不過是想讓村長他老人家見識見識,我棒子不 是省油的燈,不是說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膽子那麼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 花!」 張熊佩服的連連點頭:「雄心真個價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 拿下,那麼往後的村長一職,恐怕非你莫屬了。」 「此話怎講?」 「當官的都搖頭晃腦的講:究竟是滑落誰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 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遠方,怎麼可以在霧村孤老終身!」 「你可別這麼說,」張熊不服氣的說道,「這兒煙霧繚繞,層林密佈,空氣 清新,生活安逸。關鍵是這兒的女人,放得開,玩的來,身上滑,水很大,你跑 到外面,哪能見到像霧村一樣領秀的女娃娃!我聽說城裡面擁擠不堪,臭水流淌, 滿大街都是車,車後面冒廢氣,抬頭不見太陽,低頭不見草地,整個晚上都燈火 通明,無比喧嘩,恐怕……」 棒子不以為然的說道:「怕他娘的幾把,是騾子是馬,幹完再說話!沒有親 身體驗,親口品嚐,你咋知道那樣的地方就不適你?你咋知道那裡的女人就沒 意思?」 張熊無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說的是實心話,聽不聽由你。當然你有走出去 的雄心壯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霧村打出一片天地,過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張熊的後背,說道:「好啦,太遙遠的未來不應該成為咱倆的話 題。我們還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關鍵在於你的一臂 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規律,那麼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我棒子。我保證讓她到最 後心甘情願。不僅如此,我還能讓她哭著喊著讓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頭去給你觀察。你呀!」張熊搖頭說道,「真的是膽子夠 大!」 ****** ****** ****** ****** 寡婦夜夜造訪,持續數月有餘。第一個月過後,王曉雅就天天都在寡婦的耳 邊嘀嘀咕咕。 她實在是盼兒心切,恨不得讓寡婦變成鮮嫩樹枝上的蚜蟲,一兩天就繁衍出 三四代的孝子賢孫出來。寡婦每次都皺著眉頭輕輕的嚷嚷:「沒那麼快,不要心 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懷娃娃的艱辛,運氣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 運氣不好的話……」 「說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還是沒啥動靜。真真兒的 能急死個人呢。唉。也怪我命薄,這麼一個好男人,我卻沒法子給人家留個後, 你說說看,這叫啥事!」王曉雅唉聲歎氣的說道。 「老嫂子,多少人羨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養,一生下來就是個哇啦哇啦的 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餓了還是尿了,病了還是疼了,反正是沒法從人家心事上來。 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煩……」寡婦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話雖這麼說,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紀漸漸大了,俗話說的好,錯過這個村, 沒有那家店。說到底還是得有個小人兒陪著,不然等到我們老了,走不動了,連 個照看我們的人都沒有。」 話說到一半,王曉雅注意到寡婦皺著眉頭,臉色煞白,雙手捂在自己的肚子 上。 「……咋的了這是?不舒服嗎?」 「肚子疼呢。」 「你今兒個吃啥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不是吃的緣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曉雅聽到寡婦如此一說,立馬就明白了。原來寡婦並非吃壞了肚子,而是 疼經。 大多數女性在排卵期都有這樣的症狀。王曉雅看到寡婦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連忙找來一個打過點滴的玻璃瓶子,往裡面灌上滾燙的開水,再找來一條濕毛巾 纏在上面,讓寡婦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連自己的身體骨都照顧不好!這段時間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 的,辛辣的、刺激的、涼的東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婦點了點頭,說道:「老嫂子,謝謝你的照顧,我想上趟廁所。」 「去吧。」王曉雅不放心的扶著她站了起來。 王曉雅知道疼經的痛苦,她在二十來歲的時候曾有幾次疼的暈了過去。正因 為有過這樣的痛楚,所以當她看到寡婦那副冷汗直冒的樣子,就不由得擔驚受怕 了起來。 她輕輕的走到廁所門前,聽了聽裡面的動靜。 然而廁所裡面竟然什麼聲音都沒有。 「該不會是暈過去了吧?我的老天爺!」王曉雅心中一緊,連忙推門而入。 進去的剎那,王曉雅看到寡婦光著屁股蹲在坑上,手裡攥著一卷紙巾。在便 槽裡,赫然是一條帶著鮮血的衛生紙。 「媽呀嚇死我了!你倒是吭個氣呀!還以為你出事了。」王曉雅摸著胸口說 完,突然間有種無以名狀的絕望。 寡婦有些難堪的說道:「我沒事的啦!你剛剛嚇我一跳,還以為是誰家的男 人呢。」 王曉雅默默的退了出來,走到廚房台階旁,頹然坐了下來。 「一個月,白白浪費了。做的都是無用功。」她默默的說道。 很明顯,寡婦來例假了。 來例假的意思是,她沒有懷上。 「到底是咋事?」王曉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從來沒有拉下過 一天,每次都是讓她在屁股上墊著枕頭,好讓我家男人的寶貝別浪費掉一點一滴, 這到底是咋的了?」 王曉雅一想到後面還得接著來,她就感到有些氣短。 儘管做到最後,王曉雅都有些麻木,不願意再跑到村長和寡婦中間爭風頭, 但她無時無刻不再盤算著這件事情的瞭解。 她一再告誡自己,一旦寡婦懷上,她就會立馬停止寡婦和村長的往來。 可憐的王曉雅怎麼也不會想到:有問題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霧,儘管給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終歸 要遮住進山的路,讓羊群駐足,讓礁夫失足。 具體到張曉雅身上,那就是她過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終讓她變成了一個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傻子。無數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側擊過,說她男人可能有問 題,或者說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曉雅總以為這是別人的羨慕和嫉妒,自己 男人高端大氣,不可能幹那些偷雞摸狗的腌臢事。況且村長是一村之長,大小也 是個國家的幹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歲的時候就入了黨,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 咋可能在那方面有問題?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讓王曉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 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她親眼看著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親眼目睹,誰 說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婦有些疲憊地從廁所裡鑽了出來,手指上站著星星點點的 血跡。 「哦,你個賤屄……咋事到底?」 「啊?」寡婦不解的望著王曉雅。 「別裝蒜了,剛剛我看到了。」 寡婦突然間紅了臉蛋。她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事咧。 按理說不應該這個樣子呀!我都辛苦了一個月了,忍氣吞聲的,天天想著趕緊懷 上,懷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長……那個了。可是現在來了例假,到底咋辦嘛!」 【(2)寡婦的心思誰人知】 「哎呦,看把你給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個填不飽的坑!你的委屈 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變成了一個小媳婦!」王曉雅沒好氣的說道。 「老嫂子,你這是那家子的話呀!照你這麼說,我倒是一個不知羞恥的浪女 人了?俗話說的好: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我在你家忍氣吞聲的每天晚上挨 草,為的是能給你家生個娃娃,我是可憐你咧老嫂子!你反倒這麼價說我!行啦, 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這年頭,好人真真兒的難做呢!老嫂子,我今兒個把話撂 在這兒:你的錢我一分不少的退還你,從今往後你家門檻我絕不會跨進半步!有 本事你再找一個能給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婦埋起頭來,邊說邊揉眼睛。 王曉雅看到勢頭不對,連忙軟了下來,她抓住寡婦那雙白裡透紅的嫩手,趕 緊給她道起歉來:「看看,我就這麼胡亂一說,你還當真了!罷罷罷!都是我的 錯,行了吧?怪我嘴饞,嘴賤,說話不經腦子,給你平白的添堵!不過話說來, 我今兒個落到這份天地,哭都沒地方哭去!我把你當做親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 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願意讓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嗎?換成是你,你心 裡難道能舒坦嗎?唉,我就這麼個命,我如今也認了,我也想通了!我懷不上娃, 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處處拈花惹草的花花腸子,把我給一腳蹬了。我 家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待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要和我離婚的話!我欠他的! 無論如何,不管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想辦法給他留個後!」王曉雅說著說著,眼 圈漸漸的紅了。 寡婦是個激靈的女人。她見好就收,看見台階就能下的一個人。看到王曉雅 向自己吐露了心事,一副悲傷可憐的樣子,她就連忙收起自己做作出來的悲痛, 連忙用安慰的口氣說道:「唉,你說我們女人家咋就這麼命苦呢?你懷不上娃, 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話說的真好!事情輪不到 ?地?2? 自己頭上的時候都體會不到, 一旦輪到自己,箇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個受過罪(吃過 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這個妹子,我也敢認你這個姐姐!我一個人的 確沒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雲村也是活的艱難,只要有男人給我幫忙,別人就會 說我和人廝混。我有時候想,與其讓這幫聽風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後說三道四,我 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個男人!」 王曉雅噗嗤一笑,說道:「那你找了沒?」 「那有那麼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輕上十歲,我只要眼角剮一下,年輕的小伙 子就排成隊的湧上來!現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婦有 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個賣嘴呢!」王曉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婦的胸脯,說道,「你看看你 這雙奶子!看看你的身體骨!說男人不動心,那是假的!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動 心思啦!」 「老嫂子,快別說了,羞死個人了都!」寡婦說著,用手遮住了臉龐。 「這有啥!你還別說,炕頭上,你還真是個騷水直冒的!」王曉雅有些嫉 妒的說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個大花蝴蝶,我是個小毛毛蟲!我來了就是 個等著挨球,你是動草男人!」寡婦不動聲色的拍著王曉雅的馬屁。 「也就這方面比你強些!」王曉雅得意的點著頭,「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 了給他做好吃的,好穿的,還要在炕頭上把他給制服了,不然,他遲早給你惹是 非!」 「老嫂子,你說的真對呢!我以後要是能再找個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經!」 「沒問題!不過你先得給我家把娃生出來才行!」 「嗯呢。」 「別給我亂應承,我來問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個樣子,是沒有油水的鹽鹼 地?」王曉雅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問。 「老嫂子你別冤枉人,你去雲村打聽打聽,看我到底是不是沒油水的鹽鹼地!」 寡婦有些委屈的辯解道,「結婚四個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時候太 用力,孩子掉了,說不準現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學!」寡婦說著說著,眼睛濕潤 了。 「哎呦呦,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看看你!」王曉雅雖然覺得心裡彆扭,但 她最終還是忍住沒問。姑且是運氣不佳吧,說什麼都不能半途而廢。 「你來例假的這幾天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別累壞了身子 骨。等到例假結束了,咱接著來,還能怎麼辦呢……」 「還要來啊?」寡婦故意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瞪著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這個可憐人想想吧,你這個難伺候的女人!」王曉雅說道, 「再堅持一月看看,我就不相信咱的運氣有這麼差勁!下個月準能懷上!」 「萬一下個月再懷不上呢?」 「不准你說喪氣話!沒有這種可能!下個月肯定能懷上!」 寡婦心滿意足地離開村長家,像只戰勝的公雞一樣昂首挺胸的走在鄉間小路 上。 儀態萬方、倍感滋潤的她一扭一扭的擺著自己的蠻腰,飽滿的胸脯也隨著輕 輕的顫著。 「都說村長老婆是個油鹽不進的人,這話果然不假!」寡婦邊走邊想,「如 果換做別人,給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幹這事。王曉雅啊 王曉雅,你真是傻的可愛,因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長的這段姻緣,讓我大 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連續干了個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 都沒這麼舒坦、這麼爽快呢!」 寡婦想的沒錯。新婚之夜,寡婦還是青澀的果子,處女之地尚未開墾,她還 沒有體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後面干的那些事讓她覺得有些好 笑,總是弄不清楚為啥男人就這般的飢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 可是當她男人出了事故,獨守空房的她就漸漸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悵, 只是心傷,慢慢的就變成了焦躁和空虛。她第一次撫摸自己下身的時候,竟然忍 不住的喊叫了起來,那道氾濫成災的沼澤竟然會有如此美妙的觸覺!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會有第四次。 到後來,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摸自己的芳草地,都會摳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摳的沒趣的時候,她就開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鐮刀把 子上。家裡那柄丈夫用過的鐮刀木柄摸得油光珵亮,看起來照人的眼睛。 當她第一次捏在手裡的時候,竟然緊張的面紅耳赤,心臟狂跳不已。她偷偷 的捏了捏,暗自思著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滅燈光,脫光衣服,她猶豫的叉開雙腿,緊緊的握著鐮刀暗自發呆。 鋒利的鐮刀映著清冷的月光,偶爾晃到寡婦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會像從前一樣般推辭,一定會讓你日 個夠!你就是一晚上要千遍萬遍,我也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你奉上!」 一股熱淚劃過寡婦的眼角,她終於下了決心,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將鐮刀 把子塞進了自己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險的嘗試。 當寡婦快要達到峰顛的時候,她忘記了自己手裡握著的是一把鋒利的鐮刀。 也許是上天眷顧不幸的人兒,儘管寡婦狠狠的捅著自己,鐮刀鋒利的刀刃幾乎要 挨到她那高高翹起來的大腿內側,最終寡婦依舊安然無恙,沒有受傷。 後來,她用過黃瓜。幾次之後,她就不喜歡了。 黃瓜實在太涼,每次進入的時候,冰的她牙關打顫。除此之外,黃瓜實在太 脆,有那麼兩次,由於她的動作太過猛烈,結果把可憐的黃瓜給弄的中途夭折, 半截在手裡,半截斷在了粉嫩裡。 再後來,她找到了最適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長的粗物。 真實的東西。 她並非真正的愛村長。 說白了,她是愛著村長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滾燙的物件,才是她用過的最 好的工具。 ****** ****** ****** ****** 少男少女的愛情是朦朧的,欲拒還迎的。 無數的人因為青澀、膽怯、靦腆、害羞而錯失了一世的姻緣,讓刻骨銘心的 愛變成了終身的遺憾。 只是因為這種熾熱的愛來的太突然,會讓年輕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斷,不知道 該怎麼辦。 暗戀過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後,會讓人暈頭轉向,甚 至猶如掉入河流,窒息的無法喘氣。 可惜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兒,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遺憾,就是無果的暗戀。 但是村長和寡婦的相遇,完全不是這樣。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21-12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939 【(2)寡婦和村長是怎麼搞上的】 寡婦和村長的相遇是乾柴和烈火的碰撞。 當時各鄉各縣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塊一塊的平地,這 樣便於收集雨水,增加產量。文革的時候全國各地的農村都搞,可是自從97 6年以來,聯產承包責任制開始在全國範圍內推廣,人們立即從混日子的生活狀 態變成勤勞致富的跑光陰(「跑光陰」:甘肅方言,意即『對家庭負責任』)。 轟轟烈烈的大躍進式的公消亡了,人們終於從螞蟻一般的群體生活狀態便成各 家各戶的單干。 村長本來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歡的不得了,眼看著昔日的 風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來過過那種熱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時候給家家戶戶分配死任務。 所謂任務,也就是由村長大人說了算。而霧村的村長是個大手筆,他興致一 上來,就會隨手朝大山的溝壑一指:「媽了個巴子,就那片山頭了。」 給他跑腿的小文書順著他的指頭一望:哎呀我的媽!山上鬱鬱蔥蔥,層林疊 嶂,墨綠的青翠將山腰遮了個嚴實,不要說做梯田,就是帶著全村老少到裡面逛 上一圈都是問題! 「村長,您說的就是那片林嗎?」 「廢話,不是那片林,難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長,荒山荒地好開墾,但是這樹林就難整了……」小文書搔著頭皮, 為難的說道。 「我說小陳啊,你還年輕,許多事情不懂得。建國以來,我們從一個罪孽深 重的國家一躍成為世界上的強國,那些紅毛綠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跑到 咱們的土地上欺負人,憑的是啥?」 「憑的是原子彈?」小文書試探性的答道。 「狗屁!原子彈算個屁!」 被罵的小文書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開口了。 「就算原子彈能夠消滅我們的身體,但是它消滅不了我們的幹勁,也消滅不 了我們的精神!我來告訴你:我們所有人之所以能夠站起來,憑的就是這股幹勁! 那片樹林算個啥?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建設一個發射基地出來! 我說小陳啊,你這是有畏難情緒啊,這就是你的不對啊!什麼叫革命?什麼叫建 設?什麼叫生產?如果沒有拋頭顱撒熱血的幹勁,那片樹林會自己逃跑,給我們 挪騰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來,讓我們輕輕鬆鬆的耕種嗎?」 「村長所言極是……人定勝天!」小文書面紅耳赤的說道。 「哎呀!這就對了嗎!要的就是這個意思嘛!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 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切記切記。」 小文書陪著村長邊走邊聽,不時的點著頭。 傍晚時分,村長後院的大槐樹上的高音喇叭開始在霧村叫了起來,聲音在群 山溝壑的反彈下,出來了一連串由高到低的聲串串。 「村裡的老漢、娃娃,男人,女人!根據這個鄉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 收增產、大修梯田的這個活動嘛,從今兒個起,正式開始了!這個我們霧村的任 務呢,就是野狐灣的陽山,這個任務的具體分配呢,還是跟去年沒有大的別嘛! 因此呢,咱就按照這個既定的方針辦呢嘛!我們這個干法呢,今年務必要標準高, 要求嚴,咱們這個時間嘛,也是比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無論男女老少,都 能全力以赴的幹好本職工作嘛!俗話說得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 們這個霧村是個勤勞的霧村,我們這個村民也是聽話的村民……」 村長不慌不忙的講上一段,然後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這才 接著講道:「今年呢,經過我們鄉政府的討論,最終一致同意:我們霧村和雲村 聯起來大幹一場!這個消息不知道給大家帶來的是啥心情,我實話告訴你們, 做為村長,我現在是按耐不住的興奮哇!哈哈……」 高音喇叭儘管早已變成了村民們的夢魘,但聲音這個東西不像圖畫,你摀住 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決問題。你就算摀住自己的耳朵,那討厭的分貝依舊能夠通 過你的身體、通過你的肌膚、通過你的腦殼傳進你的腦子。 「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東家媳婦解開門簾,走到院子裡朝著山上罵;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長媽媽的騷逼上呢?」西家老媽端著飯碗,靠 在樹邊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給我劃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長!」連三 伢子都氣的從破屋的垃圾裡探出腦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儘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縣、鄉、村三級黨委強有力的領導下, 村民們還是個個歡天喜地的扛著鋤頭、鐵掀等工具朝樹林進發了。 村裡男人越來越少,浩浩蕩蕩的人群裡,女人佔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 之一差不多都是連走路都成問題的老人。 當然,還有極少一部分少年,當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樣的抗著一根撅頭,混在 隊伍裡沖人數。 「你看鄉上的幹部,咋肚子都那麼大!」 「渾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臉上咋都能長那麼多的膘!你說臉上都這麼價,那下面 ……」 人群中「哄」的一聲,爆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霧村的女人平時忙於自家的活計,很少有這樣的機會 聚在一起嘮嗑,她們自然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當她們看到大腹便便、渾身 長肉的鄉幹部時,忍不住就指指點點的討論了起來。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變成錘子就說不上了……」帶草帽的女人說道。 「都說肥男人的那個不大,瘦子的那個大,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年輕的媳 婦睜著一雙胡靈狐仙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個小媳婦,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鳥去!你管它大還是不大!反正鄉幹部的 就是再大,也沒你的份!」顯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長一些,說話甕聲甕氣的, 臊的那個年輕媳婦一臉的紅霞。 「人家又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訴你,不是有句話叫叫差球 不多嗎?聽過沒?」 周圍的幾個女人抿著嘴笑著,年輕媳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呢, 大夥兒不都是這麼說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換個說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幾個穿戴時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皺著眉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機器 表,然後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斷氣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 就這德行……笑起來都不像個女人樣。」 那個時候的棒子就走在這群歡天喜地的女人中間。對於這些女人的話,他似 懂非懂,雲裡霧裡。儘管不明白她們在笑什麼,但是棒子很喜歡這種歡樂的氛圍。 年紀雖然不大,但他已經感覺到女人和男人的別。男人悶,女人歡;男人無聊, 女人喜樂。鑽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說,也能幸福一天。 ****** ****** ****** ****** 所謂修梯田,說白了就是毀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沒人耕種的田。許多幾年 古木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許多剛剛鑽出土地的嫩苗苗還沒有來得及證明 自己的實力,就被霧村的村民給連根拔掉了。 有些年紀大的老人一邊揮著斧頭砍樹,一邊老淚縱橫的唉聲歎氣。 「作孽啊,作孽啊!」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偶爾會這樣的歎息。 棒子不懂。他問道:「爺爺,不就是一顆樹嗎?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 家領導都說了,樹砍倒了能燒柴,地騰開了能種糧食,這簡直就是拉屎找虱,一 舉兩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揚了過來:「你個小兔崽子!你知道個屁!」 「那你倒是說說呀!你說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這樹活上幾年不容易啊!樹跟人一樣的啊!你別看它們不會說話, 不會走路,一輩子叮在這個地方,但是他們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時 候,常常在這裡玩耍,掏鳥蛋,耍蛐蛐,現在全部給砍了,你們娃娃家那兒去耍 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儘管他不像老人那樣因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淚, 但他認為老人講的話有道理。霧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戶戶的地其實已經 夠多的了,許多家庭因為勞力不夠,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著,裡面的草有一人 深,聽人說曾經看到過水桶粗的蛇鑽在裡面呢。既然如此,修這麼多的梯田到底 幹什麼用呢? 【(22)草叢裡偷看寡婦尿尿】 儘管如此,在領導的宣傳下,在幹部的監督下,雲村和霧村的男女老少就開 始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綠就像大姑娘的圍裙, 最終被大家給剝了個精光。 村長成天跟在鄉長的屁股後面,滿面春風,笑容很甜,點頭哈腰,端茶送水 其實這樣的情況大家都見過,這樣的人大家也熟悉,沒必要多費筆墨。總之 當鄉長在的時候,村長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學生;好在鄉長只是偶爾來轉一圈,大 多數的時間,都是又村長監督。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鄉長不在的時候,最大的領導自然是村長了。他 最喜歡的就是雙手叉腰,像席一樣昂首挺胸的站著,如果發現有人偷懶,他就 會皺起眉頭,指著大喊:「我說那個誰!那個誰!看啥看?說的就是你!他娘的 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著不幹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懶,他就會換一種方式。 村長其實是很講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對症下藥,對什麼樣的人說什麼 樣的話,是作為好領導的必備素質。 「我說小張啊,休息好了沒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還是肚子疼?不 行我給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會吃了你!……」 有些刁鑽的孩子對村長的一言一行看在眼裡,記在心上。晚上去跟家長一 說,家長就會編出順口溜教給孩子們: 「他是一條哈巴狗,又是一隻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頭,一舔舔到了領導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見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頭,唆著奶頭吃肉肉。 要問這個人是誰?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當頭,懸停空中,村長依舊堅持奮戰,讓村民們挑戰極限。 雲村的寡婦心裡燥熱的緊,於是挽起褲管,脫下汗衫,跑到陰涼處歇息了片 刻。 她坐在一顆李子樹下,朝四下看了看,到處都是人,似乎沒有閒下來的。 「這可咋辦呢,上個廁所都沒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這會兒憋的肚子都疼。她連忙朝東側尚未開墾的荒地 裡竄了進去。 柴草很深。幾乎夠著了她的蠻腰。她蹲下身子試了試,恰好能夠隱身。 寡婦也許是憋慌了,並沒有詳細查看周圍的情況,而是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 褲腰帶,接著就是雙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蛋蛋就一覽無餘的被人看 ..□ 到了。 她當時根本沒有發現有人會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氣。 怎麼個撒法呢? 起初,她不過是像所有女人一樣,輕輕的分開自己的雙腳,然後慢慢的蹲下 來,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蛋蛋接觸到地面,然後才釋放所有的憋屈,讓一股**辣 的清水肆意的奔湧而出,讓帶著騷味的體液滋潤乾渴的土地。 可是寡婦憋的實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性關掉 閥門,調整姿勢,重新找了塊地,將一條腿完全從褲子裡解放出來,然後雙手伏 在草上,瞄準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著屁股,刷拉拉的一氣發洩。 這樣的姿勢當然是寡婦的首創。 這個姿勢也讓躺在草叢裡假寐的村長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蕩漾。 村長給全村村民做了簡短的再動員、再教育後,自己一個人就偷偷的跑到這 片草地裡躺了下來。他覺得監督人幹活是個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覺得自己有資格 躺著休息。他找了一塊好地,然後鑽進草叢,完全將自己隱藏起來。 還沒睡上幾分鐘,他就聽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村長心裡有些煩躁,準備坐 最新?| 起來吼上幾嗓子,可是當他分開草叢,隱隱的看 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時,他就忍住了內心的憤怒。 「正好乘機給她上個課!」村長還以為有人跑到這裡來偷懶,於是美滋滋的 想像著獨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低頭解開了自己的 褲帶,並且將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過來。 不用說,村長嚥唾沫了,村長也有反應了。 他一下子從疲憊的瞌睡轉變成了打了雞血的乞丐,雙眼瞪的像銅鈴,像狗一 樣伏在草叢裡盯著寡婦猛看。 寡婦帶著體溫的尿,讓村長萌發了一個想法。 「這是誰家的女人,咋這麼美!」 等到寡婦變幻姿勢,重新瀉液的時候,村長已經將自己的一隻手奉獻給了軟 趴趴的物件了。 儘管心有餘而力不足,村長還是靠自己的單手將那根軟的不能再軟的東西給 撩撥成了鐵杵。 寡婦撒完尿後,並沒有著急著穿褲子。她想著自己的下面還濕著,等晾乾了 再穿也不遲,反正自己也已經很累了,順便再休息休息。 說一千,道一萬,最根本的,還是寡婦圖涼爽。 都是太陽惹的禍。這話一點都不假。如果天沒有那麼熱,可能寡婦撒完尿後 悔立即提起褲子走人。但問題是天太熱了。 而寡婦又以為沒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婦的做出了不應該做的動作。 她光著屁股,紅紅的兩瓣被村長看了個一清二楚。由於剛剛撒過尿,所以兩 瓣粉嫩上,依舊沾著一顆顆晶瑩的尿液。 陽光下,它看起來像是嵌著珍珠的兩瓣柳葉。 寡婦用衣服下擺給自己的大腿根部扇著風。 而且一邊扇,一邊不停的擺動著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長惡狠狠的捋著自己,結果由於動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響。 響聲引起了寡婦的注意,她起初以為是一隻兔子,或者是一隻豪豬。 當她看到有一雙狼一般的眼睛飢餓的盯著自己時,她差點就喊了出來。 「媽媽呀!」寡婦嚇的直哆嗦,一臉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對不起!都是我的失職!嚇到你了吧?」村長趁機將那根腫脹塞進了 自己的褲襠,然後做出一副悔恨加關心的模樣,問寡婦道。 「還說呢,你嚇死人家了!」寡婦這才反應過來:村長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 的醜態了。她羞的脖子都紅了,於是盡量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褲子, 然後抖抖的穿了起來。 「要不要幫忙?」村長試探。 「不要……不要!村長,你在這裡幹啥呢?」寡婦言不由衷,沒話找話。 「我和你一樣啊。過來撒個尿。」 「哦。」寡婦越發的臉紅了。 村長看到嬌羞難當的寡婦,越發的喜愛起了這個成熟大妹子。 他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發覺這個大妹子簡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臉蛋兒紅粉紅粉的,那頭髮黑黝黝的,那**挺翹翹的,那小腰軟綿綿的, 還有那□蛋蛋,白花花的,腿兒也是漲漲的,長長的! 「你是誰家的媳婦啊,我咋沒見過你呢?」村長嚥了一口唾沫,問道。 「村長,您是貴人多忘事,前些年納糧的時候,您還去過我家呢。」寡婦頭 都不敢抬一下,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頭的時候沒了的那家子?」村長突然 間想了起來。 「嗯呢。」 村長心中一樂。原來是個小寡婦。 「你這麼好的一個女子,咋就攤上了這麼個事!」村長感歎。 「是呢!都說禍不單行,就我命苦的……」寡婦還來不及傷心,依舊被剛才 的事情弄的羞怯難當。 「你也別擔心,組織會照顧你的,我也會照顧你的。」 「嗯呢。謝謝村長。」 「一家人不說外話。謝啥謝。頭我跟你們的村任打個招呼,看能不能給 你申請個五保戶!你一個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長一邊說著,一邊挨著寡婦坐 了下來,他輕輕的抓起了寡婦的右手,輕輕的撫著說道。 寡婦掙扎了一下,但她感覺到了村長那溫柔的堅持。她難為情的很,但又沒 有勇氣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憑村長的撫摸了。 「不勞村長費心,我還行,一個人能養活自己。」 「你就跟我別謙虛了!你這麼好看的一個大姑娘,我咋忍心讓你像個男人一 樣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這苦,我也不會讓你吃!」 寡婦感激的抬頭望了村長一眼,然後嬌滴滴的說道:「謝謝呢……村長您真 好!」 男女之事,有時候不需要言語。 一個細微的動作,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往往能夠說明一切。 村長從寡婦的眼神中讀出了另外的東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猶豫。 猶豫中,似乎還有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 姑且稱它為幽怨吧。 上過無數個女人的村長自然能夠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機會。 不拒絕就是不反對,不反對就是默許。默許的情況下,就得更進一步。 村長坐在寡婦的左側。他將自己的右手繞到了寡婦的身後,然後放在了寡婦 的腰際。 寡婦驚慌的低聲呼喚:「村長!」 村長故意裝作沒聽見。他依舊一臉同情的樣子。 【(23)動出擊,找她嘮嗑】 「村長!你不要這個樣子了啦!」 這寡婦心裡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說著不要醬紫啦,實際上已經開始瘋了 似的胡亂思想了起來。 她盼望著接下來就是村長把自己一下子壓倒在地上,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自 己給那個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婦邊想邊扭,故意反抗著村長的摟抱。 而村長似乎就是寡婦肚裡的蛔蟲,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婦內心真正所想望的東 西。 他只是無可置否的笑著,一如既往的摟著,而且他還右手暗自用勁,偷偷的 捏了兩把寡婦那溫溫軟軟的腰肢。 「不要啊村長!」寡婦的臉蛋像極了紅蘋果,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也不知道 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興奮,她的嘴唇瑟瑟地抖著,平添了一份妖嬌的艷色。 濃烈的女人香讓村長按耐不住內心的衝撞,於是趁著寡婦裝模作樣反抗的空 擋,他毫不猶豫的抓住寡婦的雙肩,僅僅是那麼輕輕的往下一瓣,寡婦就順勢仰 面倒在了又厚又軟的草坪之上。 「村長!不要!」寡婦急促的喘息著說道。 村長給她的應是一隻手和一張嘴。 他一隻手捏住了寡婦的左胸飽漲,一張嘴壓在了寡婦的紅唇上。 側身一翻,村長龐大的身軀就死死的壓在了寡婦的身上。 「不要……」還沒有來得及說全,寡婦的嬌聲就戛然而止。 中斷她欲拒還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長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頭。 還沒有進行多久,寡婦就已經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隨著村長的搓揉而開 始劇烈的起伏。 這個飢腸轆轆的女人,和這個拈花惹草的男人,因為撒了一泡尿,因為偷看 了幾秒,就莫名其妙的滾在了一起,連通常的前戲和挑逗都沒有。 這是什麼邏輯? 一個成天盼望著男人的深入,一個成天盯著女人的光□。 一拍即,二為一。 一鼓作氣,氣喘吁吁。 吁喘嬌喊,騷勁十足。 哪個男人不喜歡風騷的女子? 哪個男人不喜歡動的女子? 當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時,也許暗藏的風險就越大。 一邊是熱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邊是滾在一起又捏又唆。 雖說大家對村長的感覺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間看不到他,就會有人開始念 叨。 「驢球日下的咋八慫!剛剛還認真的看門呢,咋一頭不見了?」一位老漢 拄著鐵掀,汗流浹背。 「咋八慫尿尿去啦!」一個玩泥巴、穿著開襠褲的孩子抬起頭來,吸著鼻涕, 傻愣愣的說完,還朝遠處的草叢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時!」老漢憤憤的說完,吃力的彎下腰去,撿了一 塊雞蛋大的石頭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然後咬牙切齒的丟向了遠處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慫!」 村長抖抖往出來掏的時候,突然「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接著驚恐的從 寡婦身上翻了下來。 儘管寡婦雙手捂著村長的屁股位置,但受到驚嚇的村長起身太猛,她沒有來 得及摀住。 寡婦望著一臉痛苦、朝四下不停張望的村長,幽幽地說道:「村長……您咋 了?」 本來寡婦要說「你咋就停下來了」,但話到嘴邊,還是覺得不夠妥當。於是 變相的成了關心的表象。 「噓!」村長制止了寡婦,依舊不停的張望了一。 「馬勒戈壁,誰!!!」 當他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人時,這才捂著屁股,呲牙咧嘴的發起狠來。 「咋地了這是?」寡婦覺得莫名其妙。 「我剛剛挨了一石頭!」 「啊?挨了一石頭?誰打的你?周圍難道有人呀!」寡婦連忙翻身坐起,手 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哪個*** 干的!日*** ……」 當村長還在罵罵咧咧的時候,寡婦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去幹活去了。」寡婦說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會被人發現的。」 「媽的真掃興!到底是哪個*** ,別讓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長,您還是趕緊去吧,我稍等等再,不然會被人家懷疑的……」 寡婦已經沒心思聽村長罵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議道。 村長煩躁異常的說道:「真他娘的敗興!今兒個算我倒霉!」 「別呢村長,」寡婦抬頭望了一眼村長,然後低頭說道,「這兒不適,家 裡還可以……」 是夜,村長摸黑進入了雲村,鑽入了寡婦的屋子。 和在草地裡不同的是,寡婦已經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渾身散發著一股茉莉 花的清香。 她特意換上了嶄新的被面,自己一絲不掛的鑽在裡面。當村長推門而入的時 候,她羞的用被子摀住了自己的臉。 「來啦。」 「嗯。」 「上來。」 「嗯。」 然後是村長的埋頭舔舐,一上來就是寡婦的兩腿之間。 寡婦自然是無比享受的雙手抓著村長花白的頭髮呻吟。 她將自己的兩隻白嫩白嫩的雙足扣在村長的腰背。 她也會時不時的發出命令: 「嗯!太癢!」 村長會知趣的減緩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軟!」 村長趕緊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熱天躺在樹蔭裡的狗。 「要裡面!」 村長連忙將自己的舌尖頂進去。 寡婦很滿意。 不用過多的言語,一兩個字就完全能夠滿足心意。甚至有些時候,寡婦的身 體微微動動,村長就能明白她當時的意思。 這天夜裡,村長只是用了自己的舌頭。 當他饞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時,寡婦早已經被他給伺候到位了。 一頭大汗,軟綿綿的伏在嶄新的被子上,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今晚我好了。改天。」 ****** ****** ****** ****** 從此之後,村長和寡婦的這層關係就頑強的持續了下來。 在草叢裡,在炕頭上,在樹林裡,在泉水旁,在麥田里,在自家的廚房…… 一有機會,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開。 寡婦喜歡的是村長的低賤。 而當村長跪在寡婦的跟前,雙手捏著寡婦的腰臀,嘴巴湊在粉嫩的濕潤時, 他會滿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滿意足,別無他求。 張熊的任務就是弄清楚王曉雅的底細。 其實王曉雅是個呆在屋子裡不願意出來的人。這和年輕時的她判若兩人。年 輕的時候,她喜歡到處走動,成天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進城去,嫁一個穿西裝、打 領帶、穿皮鞋的城裡人。當她和村長在麥田樹下忍不住纏在一起、並且村長的手 伸進了她的小短褲時,她就打定了意:她一定要嫁給這個時髦的年輕人。 後來就是小樹林裡的幽會,再後來是順理成章的結婚,但卻沒有生子。 沒有孩子這事讓她一直抬不起頭來。村裡的女人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這 讓她感到心虛。每當她看到三五個女人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她就懷疑這幫 **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沒有辦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發的心虛,越發的孤立。以往她無論走到哪裡,她都是大 家圍上來爭取的對象;而現在,只有當她一個人呆在家裡幹幹家務、洗洗掃掃的 時候,她才能覺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個愛說閒話的人。可是她自己認為自己十分聰明,總是能夠發現 別人發現不了的秘密。她有時候給別人一說,別人立馬就興奮的兩眼冒光:「真 有這事?」 「那還有假?」每當這個時候,王曉雅覺得自己簡直聰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喊醒。 她抬頭望了望,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魁梧漢子是距離自己不遠的張熊。 「哦,熊熊啊!你啥時候來的,我都沒發現……」她連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 樂,連說帶笑的招呼著。 「也沒啥事,剛吃完晚飯,到處逛逛,順便進來看看姨!」張熊特有的傻勁 具有極度誠懇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曉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兒個紅光滿 面的,是不是沒挨你爸的打?」 「哈哈!」張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後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純粹是給老 子撓癢癢!老子啥時候怕過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聽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曉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嗎?」張熊得意的說道,「姨,你說 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還精神呢!」 「實話給你說了,姨,他打不上!永遠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兒子!兒 子一般都比老子強!等我過幾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讓他呆在一邊眼饞的看著!」 「哎呦,想法蠻多的嘛!」王曉雅笑瞇瞇的說道。 「那不是!我還要找個美女當我的媳婦,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婦一樓,然後我 吧唧一聲就是朝臉蛋蛋上一口,我還當著他的面踹上兩把!讓他看看我的牛逼! 讓他眼巴巴的羨慕!」張熊越說越得意,一臉的激動。 【(24)蛛絲馬跡】 王曉雅被張熊逗笑了。 這娃還想在他爸面前踹兩把自己的媳婦!簡直就是不知廉恥嘛!不過看到張 熊那副傻乎乎的樣子,王曉雅又覺得他一點都不討厭,不僅不討厭,反而讓她憑 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這個傻大個,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曉雅就笑著說道:「熊熊啊,我問你話:你當真敢在你爸面前 摸你媳婦?」 「張熊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甕聲甕氣的說道:」大丈夫要的就是 這種感覺!「 「啥感覺呢?你不妨給我說說嘛!」王曉雅故意問道。 「君子報仇, ???? 十年不晚!他動不動就把我當頭驢,鞭子抽的啪啪的響!你說 我能咽的下這口氣?」 「不是說你肉實皮厚,不怕打的嘛!這會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這話說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覺疼的時候分兩種情況, 您知道不!」張熊瞪著眼睛辯解道。 「不知道。」王曉雅依舊面帶笑容,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哎呀!我說姨!你是不是故意的?兩種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張熊 渾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結實的跟城牆一樣,兩條腿就像頂天立地的大鐵柱,拳頭 大的像醋罈子,還有,」張熊說著朝王曉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頭肌,「你看看! 你看看!就我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還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說我的疼是心疼, 不是肉疼!我的肉從來不疼!姨,你若不信,你過來打上兩拳看看!」 張熊說著就一臉得意的站在王曉雅的眼前,並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說老女人精明,依我說老女人奸猾。王曉雅本來算是一個本 ???? 分的人,但是 對於眼前這個小自己許多的年輕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 且平白無故的生出佔點兒便宜的私心。 這個便宜到底算是什麼呢?當然誰也說不準。如果是兩個年齡相差無幾的男 女在一起,那麼女方根本不會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會認為佔了女方 便宜。可是年齡差距一大,事情就會完全顛倒過來,比方說一個老女人摸了一個 年輕小伙子的胸膛,那麼老女人就能騷哄哄的樂上半天;但是如果一個年輕女子 摸了一把老漢的胳膊,很可能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會覺得有些委屈,會以為自己這 朵嫩嫩的鮮花濺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糞。 「呵呵!我說熊熊,我可事先告訴你呦!我當年挑過石頭,搬過石,爬過 雪山,走過甘陝。你別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這般壯實高大,可是我有 的是力氣,一拳下去,怕把你給搗個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讓我打你兩拳, 還是說著玩兒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朝我這鐵壁銅牆般的胸膛搗!你要是有本事,你 就搗上兩個窟窿給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給打疼了,我張熊以後就隨便聽姨 的使喚!你就是讓我吃屎,我絕對不說二話!」 張熊自從吃了女校長那臭氣洶天的消化物後,總會時不時的說漏嘴,儘管他 並沒有像張大勝那樣把吃消化物當做女校長對他的懷念和賞賜。 「哎呦!我說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試試!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要是不搗 幾下,怎麼能撕破你的臉皮,戳穿你的大話!你說你的胸膛是銅牆鐵壁,我看就 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來給別人看的!」 張熊被王曉雅給激的滿面通紅,他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於是先是當著王 曉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錘了幾拳,然後咬牙切齒將 自己向王曉雅挺了過去。 「來吧姨!儘管來吧!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便知分曉!」 王曉雅滿意的笑了,她捏起拳頭,朝張熊象徵性的搗了兩拳。 硬邦邦的感覺讓王曉雅有些沉不住氣。她特別喜歡被彈來的那種感覺,於 是她又忍不住,接著搗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確結實的很呢!」王曉雅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故意輕輕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著說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還以為你是個 說大話不眨眼的呢!」 張熊得意的問:「這下信了沒?」 「嗯呢,信信信!」 「服氣了沒?」 「服氣服氣!能不服氣嗎?這麼結實的大小伙!」 張熊和王曉雅正說著,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就打斷了他們的爭嚷。 「我說老嫂子,你這是跟誰鬧呢?大老遠就聽到你的笑聲!咋滴了這是,有 啥喜事嗎?」 張熊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身材奇佳、儀態萬方的少婦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麼事,張 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張。 「這這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裝做不認識我了?你這小子都長這麼大了!告訴 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婦笑瞇瞇的望著一臉呆像的張熊說道。 「我這個我……年紀也有了……大了,那個啥,我7。」張熊結結巴巴的 說著,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結結巴巴的說完,就不知所措的站著。 本來王曉雅和張熊快樂的鬧著,可是寡婦的出現讓張熊立馬就轉變了態度, 從歡天喜地變成了呆若木雞。 王曉雅可不傻。知道張熊禁不住這個**的誘惑,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是這個樣 子,王曉雅也見多不怪。可問題是寡婦來的真不是時候,她攪擾了王曉雅,影響 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剛剛和熊熊說的怪開心的,你個**咋就這麼不長臉呢。」寡 婦一邊惡狠狠的想著,一邊努力擠出笑容,盡量不露聲色的說道:「我還以為是 誰家媳婦呢,原來是雲村的寡婦!呵呵,我說熊熊,看樣子你是不認識人家了?」 張熊的眼睛依舊被寡婦給吸引的目不轉睛的,他有些木然的應著王曉雅: 「哦……不認識……」 寡婦媚眼輕輕的掃了一下,然後甜甜的笑道:「你個昧良心的壞小子!你小 的時候,我還給你把過尿呢!……呵呵,說來真是有意思,你那個時候才五六歲 大,個兒矮矮的,還沒有我小腿長呢!你看看,現在都長這麼大了,比我高出一 個腦袋!時間過的就是快……你記不記得,我當時抱著你看戲,你尿了我一褲子?」 「我我我……」張熊結結巴巴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不能怪你呢,當初你那麼小……你媽媽還好吧?好久不見她的影子了。」 張熊還沒來得及說話,王曉雅就接過寡婦的話茬說道:「沒看出來呀,你在 霧村還有個相好?」 「老嫂子,看你說的!啥相好不相好的!當初都是一起幹活,一起吃苦,張 熊他媽是個好人,處處照看著我,要不是他媽媽,我虧就吃大發了!」 「哎呦,真沒看出來呀!你還是個講良心的人!」王曉雅語言帶刺,陰陽怪 氣的說道。 寡婦不是聽不出來。寡婦當然知道王曉雅恨自己。 但是寡婦並不清楚這和張熊居然有關係。 寡婦以為王曉雅只是藉著張熊出氣,她以為王曉雅生氣是因為她沒有懷上村 長的娃,或者是因為王曉雅嫉妒自己和村長夜夜粘在一起,進進出出,叫來喊去。 「老嫂子,咋說話呢,我雖然沒個男人幫著幹活,幫著照顧,可是我也是個 又臉面的人。我有沒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還正要問你呢,我不是讓你這幾天不要過來嗎?我不是讓你好好補 補身體,等紅沒有的時候再來嗎?」王曉雅已經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臉,也不會在這個當兒來那個吧?」 畢竟又外人在場,而且還是個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婦和王曉雅都不約 而同的沒有把話兒給說明。她們儘管已經開始明爭暗鬥,但都不想讓第三個人知 道她們之間的事情。 如果張熊不在,那麼寡婦的話就不是這樣,她一定會說:「我就是再賤,也 不會再來例假的時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過話說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傻子。別看張熊長的五大三粗,看起來 像個沒有腦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細,花花腸腸很多的。 寡婦和王曉雅的一番話儘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經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覺到這兩個女人的關係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斷基於以下幾點: 第一,如果關係正常,那麼她們兩個說話就沒有必要躲著別人,也沒有必要 故意隱瞞; 第二,如果關係正常,那麼她們之間就不會有種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張熊心 裡清楚,寡婦如果真在霧村,那麼按道理講,她們之間距離那麼遠,咋可能就交 上火呢?說明她們肯定是經常往來,經常見面。 第三,『等紅沒有的時候』、『也不會在這個當兒來那個』,這到底是什麼 意思呢?為什麼不把話說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們的秘密,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 間的事! 張熊冷冷的看著這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試圖從她們的隻言片語中發現蛛絲 馬跡。 【(25)欲不可遏】 「那你現在來,是幹嘛來了?」王曉雅問道。 「我長著兩條腿,想到哪兒就到哪兒!」寡婦沒好氣的頂了一句,然後頭 對著張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張熊趕緊笑了一個,然後知趣的說道:「兩位姨,我是不是讓你們不方便 吵架了?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那裡!說的啥話!不是你來的不是時候,是某人來的不是時候!」王曉雅 話中有話。 「哎呀老嫂子!直接點名道姓就行了,這兒除了我,難道還有張三和李四嗎? 『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這是何苦呢?」 王曉雅強忍著一腔怒火,沒有跟寡婦搭話,而是對著張熊說道:「熊熊你別 介意,我們女人家在一起就是這個樣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經常過來玩兒,反 正我天天一個人在家,也想找個人嘮嗑,打發打發時間。」 「你這是趕我走嗎?」張熊瞪著眼睛說道。 「你看你這小伙子!姨哪裡趕你走了?」王曉雅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站在一旁的寡婦依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 張熊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把胸前的幾個扣子繫了起來,然後說道:「我說 姨啊,咱也是個明白人。咱這就走,我不打擾 ?◢? 你們兩個吵架了,我知道打斷別人 吵架是很不禮貌的。我也想著經常來你家串門,但看著情況,唉。」 說完,他就搖著頭走了出去,留下王曉雅一臉悵然的望著院門出神。 寡婦笑著說道:「呦!老嫂子你可真會選,這麼結實一個大小伙,我都快要 流口水了,真是讓人羨慕的緊呢!」 「你個騷屄!再胡說八道我就拿鎯頭敲下你的牙齒!」王曉雅憤憤的說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說見外的話嘛!我都看見了,你還跟我打什麼哈哈! 這個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來給你了,你還說你沒有……」 「別胡說好不好?」王曉雅急急忙忙的爭辯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個 愣頭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說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 他就挺著個胸膛讓我打。」 「打是疼,罵是愛!」寡婦擠眉弄眼的說道,「不打不曖昧!」 「再說撕爛你的嘴!」王曉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婦,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不是還來例假嗎,過來幹嗎來了?」 俗話說的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王曉雅只是想逗逗張熊,並沒有多 想,可是經寡婦這麼一攛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從來沒有跟其他異性 有過任何曖昧的王曉雅,此刻卻總是時不時的想到張熊那結實的胸膛,那帶著彈 性的肌肉,還有那山一般的身體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曉雅有種莫名的滿足,似 乎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個女人,而張熊卻讓她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個女人。 寡婦歎了口氣,說道:「都不知道咋給你說呢老嫂子!一個女人家,住在一 個空蕩蕩的院子裡,連毛頭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過來踢我家的門,你說我到底該 咋弄嘛!」 「真的假的?」 「說了你都不信!難為情死了!」 王曉雅既羨慕又嫉妒的說道:「寡婦門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門上咋就沒這樣 子的人呢?」 「你是村長的掌櫃的,誰敢跑你家門上騷擾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 孤家寡人一個,那些個臭男人就都流著口水打我的意……」 「這有什麼不好,你把門一開,不就成了名義上的寡婦,實際上的窯婆?」 王曉雅說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以為我是啥樣子的人呢?」 「你是啥樣子的人,你是個騷屄。」王曉雅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寡婦不慌不忙的應道:「老嫂子,我其實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牆進 來……我現在正在給你懷娃咧,這個當兒要是被人給佔了,保不準……」 寡婦的話讓王曉雅心驚肉跳。本來自己花了大價錢借腹生子,到頭來如果寡 婦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她趕緊打圓場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騷擾你,你就來我家 先住著,不就是多一床鋪蓋多一副碗筷!咱再緊張,一口飯還給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煩老嫂子你了……」寡婦低下頭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家人不說外話,趕緊去洗洗,我去給咱做飯。」 王曉雅說完,就跑到廚房裡乒乒乓乓的忙乎開了。 ****** ****** ****** ****** 村長本來是去了小娥家,但他從前門繞到後門,又從後面繞到前門,還把耳 朵貼在門扇上聽來聽去,但就是聽不到一點兒動靜。天色已漸漸昏暗,村長不明 白小娥何以這麼晚了還不歸家。 儘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對他的捉弄讓他憤憤然了好幾日,但他無法抗拒小娥那 光潔曼妙的腰身,更無法抗拒那濕漉漉的下身。 村長閱女無數,種種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見過,他都摸過,他 也個個都試過,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小娥這般嫩的、騷的、嬌的。 尤其是小娥那渾身上下滑膩的感覺,讓村長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的下身胡嚕 胡嚕的往大里長。 沒有看到小娥,他覺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個賊似的在小娥院牆外面晃悠了 一會兒後,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 ****** ****** 村長的到來讓寡婦臉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長,老嫂子給你 做飯飯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長朝廚房望了一眼,然後眨著眼睛,壓低聲音說道:「你個日不夠的慫罐 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婦眼睛媚媚的說道:」咋地了,你不樂意呀?給你當慫罐罐你都有意見? 啥人呀你個老慫。「 村長又朝廚房望了一眼,當他看到王曉雅背對著忙乎的時候,就偷偷的捏了 一把寡婦的胸脯,然後笑著說道:「不行今晚個咱這個老慫讓你這個慫罐罐裝滿! 你說咋樣?」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來那個了!」 「來啥了?」 「哎呀討厭!女人每月來那個,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誰規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幹?」 「犯太歲呢!你沒聽說過?」 「屁!什麼太歲不太歲的,流血了幹起來更有味兒!」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單,看你咋辦!」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個十四五歲的處女一樣,多帶勁!」 寡婦掐了一把村長,然後搖頭說道:「你忘了,女人那個的時候是懷不上的 嗎?」 「啥話意思?」村長問。 「你忘了我來你家的目的?」 「沒忘呀,就是給我懷個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兒個晚上咱倆……咱倆幹上了,你老婆咋想? 明明知道我來那個的時候懷不上,咱倆還幹上了,那就說明咱倆幹那事不是為了 壞娃,而是為了舒坦呢。」 村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婦看到自己喜歡的男 人不開心了,她連忙安慰道:「別著急嗎老慫!我下面已經流了兩天了,再過兩 天就乾淨了,乾淨後咱再伺候你。」 村長搖頭說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時候試試,我覺得這樣更有味道,更 加過癮,再等兩天,恐怕把人的勁頭就耗盡了,想幹也幹不過癮了。」 寡婦想想也是,於是就壓低聲音說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著後?」 「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個饞嘴的害蟲!」寡婦笑罵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結果村長一把拽住 寡婦的胳膊,壞笑著說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還來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嗎, 你還把自己整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啥時候變得這麼有心眼了?」 「你個老死鬼!說話就不能留三分餘地?我一個女人家,要個面子有啥不正 常的?再者說了,我過來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們村長的那個老光棍日我 呢?我咋不找個年輕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為我的大!」 寡婦氣的又擰了一把村長的胳膊,然後就不吭聲了。 寡婦心想:村長也說的對,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長的大!每次都撐的飽飽的, 緊緊的,而且村長那麼地有經驗,又願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讓他咋弄他就咋弄, 一點架子都沒有…… 無論咋說,村長讓自己銷魂蝕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覺,人生至此,夫 復何求? 吃過晚飯,王曉雅和村長睡在了上屋,寡婦一個人睡在了西屋。 當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時,王曉雅打起了呼嚕。 正文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26-13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5834 【(26)背著老婆,鑽了進去】 王曉雅的呼嚕具有傳染性。 村長本來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際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實比村長老婆 先睡著。 剛剛躺一個被窩的時候,王曉雅就利利的把自己像剝蔥一樣剝了個精光, 然後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在村長的一側蹭著,擠著。然後村長顯得心不在蔫, 甚至還流露出了厭煩的神色。 王曉雅其實已經習慣了這樣,所以她也沒有多想,看到村長沒那方面的心思, 最後也就乖乖的翻身過去,醞釀起了一個神秘的春夢。 春夢不再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村長,而是離自家不遠的一個結實小伙子。 儘管夢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曉雅一廂情願的把她當成了張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本來沒什麼稀奇。也許諸多的巧,最終會釀造必 然的結局。王曉雅的貞潔,忠誠,也許僅僅建立在村長對她好的基礎上。如果王 曉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長的本來面目,那麼這個為村長守身一輩子的女人還會把自 己關在屋子裡,做一個滿足而愜意的家庭婦嗎? 誰也不知道,誰也打不了保票。只是當村長的鼾聲響起時,王曉雅內心湧出 一股絕望。 她突然覺得活著沒多少意思,幾十年如一日的過著,日子過成了白開水。當 初他們兩個剛剛相遇的時候,村長在她的身體上、身體裡勤奮的耕耘著,似乎沒 有滿足的時日。而現在呢?不僅村長勉為其難,就連自己都覺得然無味。 寡婦的到來雖然讓王曉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發,怒不可遏,但 同時寡婦讓王曉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陣陣漣漪。 當她看到村長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婦的沼澤裡進出不已的時候,當她 看到那個**兀自張著個血紅血紅的小口不住的喘氣的時候,當她爬上炕頭,插在 他們兩個中間,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認輸的瘋狂唆吸的時候,她感到了一 陣熾熱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種煎熬,一種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覺,是年輕人才有的熱烈,而寡婦的出現,讓她藉機重溫了 多年前在小樹林裡和村長的瘋狂。 不知什麼時候,村長和王曉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獨守西屋的寡婦依 舊在耐心的等待著村長的光臨。 她從躺在炕上,就開始了滴水不漏的準備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纏綿將要在無 聲無息中進行,將是來村長家借腹生子的名義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婦一想起來,她的臉就火辣辣的燙。 都說來那個的時候不能同房,我今兒個晚上就同一個看看!寡婦美滋滋的想 著,開始將事先穿在身上的紅肚兜解了下來,然後又褪去短褲,將一條三角褲衩 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粘在褲衩中央的那團紙巾剝了下來。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繡在了白色的紙巾上。 寡婦將紙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後做出一副聞了臭襪子的時候才 有的表情,連忙將帶血的紙巾扔在了炕邊的椅子上。 她本來有種強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溝壑,可 是她又害怕弄髒被子,所以就強忍著脫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靜靜的躺了下來, 等待著村長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這是極具閒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繪的相約情景。想那唐代浪漫義詩人李白, 迷倒了多少青樓才女,同時也被多少青樓女人所迷倒!酒過三巡,他們就會喚來 紅塵女子,讓其坐在身邊為客人們彈唱。檀口輕啟,齒如編貝,面若桃花,聲如 天籟。她們婉約淒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訴說著自己的身世,表 達著自己的願望。而詩人們也願意將這樣的女子寫進美輪美奐的詩句之中,以供 後世的人們吟誦千古。 青樓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藝的年輕女子。她們也許由於家貧,也 許由於彷徨,但她們名正言順地委身於名利場中,絲毫不覺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 甚至連皇上都會光顧她們的閨房。當年老色衰之時,她們就會將自己贖身出來, 找個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過完剩下的半生。 寡婦呢? 寡婦其實也是個嬌美的女子。縱使她無法吟詩作畫,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 女之間的那點情意,她更加瞭解床笫之上的種種深意。 她是個不願意壓抑自己**的女子。而這種女子往往最是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願意囿與家庭,也不願意在一處過一輩子。曾經有個生了邪念的毛頭小伙子, 趁她午睡的時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噴了她一身體,但自始至終,她都 沒有說過一個字,她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這個能力的,一個毛頭小伙子,還不足以讓她束手待傅。 但寡婦和別的女子不同。她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與其披頭散髮的和一個強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還不如讓他滿足一下。 儘管那個小伙子並沒有讓她感到滿足。 月亮已經偏西了,外面安靜的可怕。寡婦雙手搓揉著自己,都漸漸的覺得有 些力不從心了。 這村長咋還不來呢?難道王曉雅在一旁給他站崗嗎? 不行! 寡婦終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沒有穿衣服,光著身體、光著腳丫就爬下了炕 頭。 她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走到上房門旁側耳聽了一會。屋內傳出打鼾的聲音。 「這個老慫!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還不過來呢?」寡婦心裡暗 暗罵著,然後走到正門前,拿一個指頭輕輕的頂了頂。 門紋絲不動。 她又滿把子輕推了一把,門終於有了動靜,開了一個小縫縫。 寡婦一聽到屋內有兩個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氣。 「我撅著個溝子等你等到後半夜,你倒好!睡的跟頭死豬一樣!」 寡婦打定意,輕輕的將門推開,然後偷偷的鑽了進去。 她看到王曉雅側身躺著,身上沒有穿衣,半個屁股露在外面,一條大腿搭在 被子上。王曉雅的頭髮亂糟糟的,她一邊打鼾,一邊流著口水。 寡婦暗暗的罵了一聲,然後就朝村長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長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夢話,然後又換了個姿勢,接著打起了鼾。 寡婦無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輕輕的扯了扯。 「誰?」村長從睡夢中間驚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噓!」寡婦連忙給他打了個手勢,然後拿自己的小手蓋在了村長的嘴巴上。 村長反應了半天,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事。 他看著一絲不掛的寡婦,然後緊張的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老婆。 「走呀!」寡婦悄悄的說道。 「你先,我隨後!」村長連忙給寡婦使了使臉色。 「開燈!」 村長一摸進西屋,就命令寡婦道。 「我不知道你家燈繩在哪裡呢!還是別開了吧,開開的話容易讓你媳婦發現。」 「她睡的跟頭豬一樣,你怕她作甚!我說開就開!」 「以往都是趁著天黑干,今兒個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槍口上撞呢?」寡婦悄 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從炕上爬起來,就是想著瞅幾眼我的心疼疙瘩,連燈都不讓開, 這像什麼話!」 「萬一被發現了咋辦?」 「發現不了!我知道我媳婦的德行!睡著了醒不來!你把窗戶關嚴實,窗簾 也拉嚴實,然後把門一反鎖,不就萬事大吉了?」 寡婦想了想,也就沒有說什麼,光著身體爬到炕上把窗戶關了,然後又拉上 了窗簾,待村長把門反鎖後,她才長出一口氣,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兩隻手 交叉著擋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饞了又?」村長壞笑著問道。 「嗯。」 「你緩上兩天就不行啊,我這麼大年紀,每天晚上都給你送一灘,老腰都快 折了!」 「你還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夠的。你這個老慫,真的 像某些人一樣,寧可錯日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寡婦的話讓村長感到無比的受用,他滿足的點了點頭,爬上炕去,然後三下 五除二,把衣服脫掉再說。 「咋還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濕濕的了!」寡婦看著村長跨中軟噠噠的一小截 子,失望的說道。 「剛剛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沒到時間呢,急啥!說了讓你做我的慫罐罐,說 啥也得把你給灌滿!」 寡婦害羞的笑了笑,然後就默默的朝村長挪了過去。 「不是說來月經了嗎,咋還有心思弄呢?」村長刮了一下寡婦的鼻子說道。 「哼!你們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婦嗲嗲的說道,「來的時候,更想 要呢!」 「真的假的?」 「騙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長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27)血染床單】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來月經的那幾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人好像煩躁的很,動 不動就生悶氣。我也沒招她沒惹她!動不動就像個十幾歲的姑娘一樣,給我撅個 冷屁股!」 「你晚上給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悶氣了!」寡婦笑著說道。 「嘿嘿,我的騷女子,我曾經想在她來的時候幹幹,可是她不幹!氣死我了, 說什麼不衛生!一個農村老婆子,也知道衛生!馬勒戈壁。」 寡婦拿腦袋蹭著村長的胸膛說道:「你家女人嬌氣,哪像我對你好,你想要 啥我就給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讓你咋弄!」 「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從始至終都是我給你打掃衛生。我舔你十次,你讓我 才蘸一次。」 寡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個老慫,還跟我計較這個呀?羞不羞?你舔, 也是你心甘情願,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聽著比喝蜜都甜呢?」 村長認同的說道:「這倒是實話,你的下面還真的有股香味。」 寡婦羞答答的說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給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後就沒力氣讓 你……哦對了,我問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長歎了口氣,有些失望的說道:「香你娘的蛋啊,騷哄哄的,一般都是直 接按倒了上。」 「你個死鬼!在你老婆身上發洩呢?」 「不行嗎?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婦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長看似興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斷的樣子,寡婦就十分動的 將村長的手捉過來蓋在了自己依舊飽滿鼓脹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婦睜著一雙迷離媚眼,嗲嗲的說道。 村長先是捏了幾把,然後用食指撥弄著硬硬的頭頭,笑著說道:「現在是我 的,可是你一走,保不準是誰的呢!」 「咋,難道還要把我天天霸佔著不成?」 「我還真想把你給霸佔了,然後關在屋子裡,給你吃,給你喝,我想你的時 候,門打開就是個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討厭死了!」寡婦嘟著小嘴,把村長的手從自己胸脯上撥了下來,「我才 不要做你的奴隸呢!」 「你不是說過,你甘心做我的慫罐罐嗎?」 「不一樣的。慫罐罐是慫罐罐,奴隸是奴隸。」 「還不是一樣嗎!」村長不耐煩 最新?| 的說道。 「咋能一樣?慫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婆,而奴隸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長恍然大悟,「說來說去,你原來是我的小情人呀!那還是奴隸 唄。」 寡婦氣的將身體背了過去。 「行啦行啦,給你開個玩笑,別當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無情無 義的人,咋說我還是個村長呢。」 「哼!還村長呢!就你那樣!看見個沒熟透的小姑娘,都饞的嚥口水!別以 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個男人都這樣。我和別人不一樣的是只看不採,所以 說我是個能夠克服自己弱點的人,也是一個敢於向人的劣根性挑戰的人。按照** 的話說,我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地?? ,是個高尚的人。」 寡婦「噗嗤」一笑,轉過身來,一把揪住村長的胯中物,然後擰來扭去的說 道:「我咋聽的這麼好笑呢?你是哪門子的高尚呢?別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 個個都像個好人,實際上一個比一個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們 這些當官的計較罷了。」 村長辯解道:「我是認真的,我的確在全心全意的為霧村服務呢,你沒看到 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慫!咱不說了,咱那個啥……」 「話不說清楚,理不講明白,我今兒個就不幹!」 「哎喲,你還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婦也的確不能把村長咋的,再者說了,村長到現在還軟的沒影兒呢,如果 這樣說下去,恐怕寡婦的打算就要落空了,這一趟也就白來了。 但寡婦弄不明白的是村長為什麼會氣嘟嘟的。平時村長見了寡婦,就像狗看 見了人,老遠的搖著尾巴,朝人跑過去,然後又是蹭,又是舔,熱情的不得 了。 其實村長氣的不是寡婦,而是小娥。本來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沒想 到白跑一趟,連個人影兒都沒有見著,你說這小娥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 「村長,我也不能把你怎的。反正你看著辦吧,我已經把自己剝光了等著, 從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結果某些人呼呼睡著了。」 「哦……實在是太累,讓你久等了,我這就給你賠罪。」 村長自覺理虧,為了不讓寡婦生氣,他就將手伸進了寡婦的襠間。 「哎呀!」村長輕輕的叫了一聲。 「咋了?」 「這麼多?沾了我一手!」 村長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當他看到四根指頭肚子上面沾滿了殷紅的鮮血時, 下身的物件終於有了起色。 寡婦輕輕的拍了一下村長的肩膀,羞答答的說道:「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流這 麼多的……」 「無妨無妨!越多越好!要的就是這個。」村長下身越發的腫脹,他的興致 被殷紅的鮮血給一下子勾了起來,於是連忙挽著寡婦的香肩,將她輕輕的按在了 軟和的被子上。 「你要不嫌髒,就來吧。」寡婦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就是髒,我也喜歡著。」村長邊說邊搓著寡婦胸前富有彈性的白色兩團, 另外一隻手早已急不可耐的按在了芳草地。 「你個騷婆姨,真是吃不飽,罐不滿呢。」 「都是想你想的……」寡婦的語氣已經變得浪了起來。 村長滿足地摸了一會兒,當她看到寡婦的胸膛開始劇烈的起伏,看到寡婦的 腰身開始做出蛇一般的動作,他就雙手按在寡婦的膝蓋上,將原本緊緊夾在一起 的雙腿分了開來。 寡婦只是呻吟著說了一句:「人家羞呢!開著燈……」 「我的天啊!」村長突然驚歎道。 「咋的了,我的好男人?」寡婦像做夢一般的跟村長說道。 「親愛的,你的整個騷溝溝裡全是血!」 「嗯……」寡婦應了一聲。 村長頂著那片血肉模糊的處所,饞的嚥了幾口唾沫,然後就不由分說的伏在 了寡婦的兩腿之間,將自己的嘴巴湊近了那片燦爛的紅色。 舔舐。 唆吸。 沉醉。 如秋風掃落葉,原是血肉模糊的處所,經過村長不遺餘力的掃除,片刻之間, 就變成了潔淨的沼澤。 沼澤依舊汩汩,一線紅酒冒出。 村長甘之如飴。 「我的好村長,好男人……」寡婦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渴望,舌尖的刺激讓她 時不時的咬著下唇,吸著涼氣。巨大的滿足感和巨大的空虛感交織在一起,讓寡 婦既難受,又爽快,她只好極具挑逗地不斷向村長的嘴巴挺起自己的芳草地,讓 那極度敏感之處,不停歇的和村長的舌尖、下巴發生親密無間的接觸,讓一個藏 在褲子中的殷紅無牙小嘴,和一個老男人長滿胡茬的嘴巴無休無止的吻著,觸碰 著。 讓那一浪接著一浪的電擊之感越來越強烈的襲向自己,讓這種感覺將自己湮 沒。 「哦,我的好村長!幹我!」 寡婦終究是忍受不了內心的煎熬,她終於無比下賤的乞求著村長,讓村長的 粗大,滿足自己的空蕩蕩。 村長抬頭喘了幾口氣,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東西,確認硬的不能再硬 的時候,他就雙手抬起了寡婦的兩條大腿,讓寡婦將她那嫩白無暇的腿搭在自己 的雙肩之上。 確認無誤後,村長就將矛頭瞄準了寡婦的紅艷艷。 「嗯……」滿足的一聲歎息,預告著村長讓寡婦爽的不像樣。 「咋個感覺?」村長不慌不忙的進出著。 「村長的大,燙!弄的我下面好癢!」寡婦仰面呻吟著說道。 「癢了該咋辦?」村長一邊欣賞寡婦的浪蕩,一邊確認著他的威猛如往常。 「癢?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桓儢鶹B錐r拇宄ゅ ?a href='/qitaleibie/guafu/' target='_blank'>寡婦的話讓村長滿意的有些囂張,既然寡 婦把自己交給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辜負了她的囑托! 從滿到快,由淺入深,從無聲變有聲,從哼哼唧唧到嗷嗷直叫。 寡婦和村長是那麼的投入,完全沒有注意到粘之處早已血沫噴飛,處處沾 紅。 村長的整個小腹、寡婦的真個大腿內側以及寡婦屁股下面的被子,早已被鮮 血染紅了一大坨。 村長依舊盯著寡婦那張桃花般嬌美的臉,看著她被自己幹的不停的叫喚,他 似乎是感到了自己活著的價值,感到了生活的本來意義。 而寡婦閉著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著這種兇猛的戳刺所帶來的別樣刺激。她完 全忘卻了下身依舊在流血,完全忘記了太猛烈的動作將要染紅一片,將要留下證 據,將要誘發不必要的情感糾葛。 【(28)偷腥的貓兒要招禍】 張熊一出村長家門,他就順著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親正在給豬餵食,突然聽到有人不停的砸門。她連忙放下盆子,略帶 緊張的瞅著院門喊道:「這是誰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誰呀?」 「我是棒子同學,張熊!」 「哦!張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給你開門。」棒子母親邊說邊朝院 門走了過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裡去了嗎?」張熊隔著門縫喊道。 「不清楚呢,他現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家的。」 「你估計他去了哪裡?」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電視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親話音剛落,張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過去。 當張熊跑到距離小娥家還有一箭距離時,他看到小娥院牆旁邊的草叢中冒出 了兩個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張熊隔著老遠喊了一聲,然後朝前跑去。 張熊猜的沒錯。這兩個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學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斷沒錯,村長果然找了過來。好在棒子早 就做了安排,帶著小娥鑽進了不遠處的一片草地裡。 當小娥和棒子在草叢中看到村長圍著院牆繞圈圈時,小娥感激的握緊了棒子 的手,眼神無比熱烈。 ****** ****** ****** ****** 「出什麼事了?」棒子看到張熊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樣子,問道。 「這個……」張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給你說了。我剛剛從村長家出來!」 「哦?」棒子笑著望了一眼小娥,說道,「我剛剛看到村長家,你是不是 在路上碰到他了?」 「沒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曉雅。」 「王曉雅怎麼了?」 「她和那個雲村的寡婦關係不一般!」張熊神秘的說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後有些為難的對小娥說道,「嫂子,要不你先家,我和 張熊說個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說道:「多虧你了棒子!有空了你過來,嫂子給你做吃 的。」 「嫂子你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等到小娥一進院門,張熊就急不可耐的說道:「寡婦和王曉雅之間說了些話, 讓我感到這裡面肯定有個巨大的秘密。」 「說說看。」棒子鼓勵道。 當張熊一五一十的將王曉雅和寡婦之間的談話原封不動的表述完後,棒子皺 著眉頭沉思良久。 「這個寡婦肯定是在村長家過夜了,你想想看,雲村和霧村離那麼遠,她不 可能晚上走夜路家吧?」 「這個當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婦和王曉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根據你提 供的消息,那麼寡婦和王曉雅明顯有梁子,至少王曉雅恨這個寡婦。問題是王曉 雅因何而恨?」 「馬勒戈壁的,誰他娘的知道為什麼。」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的話是很有道理的。」 「難道她們兩個是親戚?寡婦是王曉雅的妹子?」 「扯幾把犢子!一個姓張,一個姓王,怎麼可能是姐妹!」棒子搖頭說道。 「那就是朋友了?」 「絕不可能。朋友之間說話無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媽,你 草我的媽,但是互相之間不會因為這個就心生隔膜。」棒子說道。 「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張熊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既然我們猜不到,想不來,何不親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 子說道。 「咋個弄發?」 「去村長家看個究竟。」 「這也太明顯了吧?」張熊說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賊。」棒子微笑著說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村長家偷聽去嗎?」 「沒錯,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吧。」張熊揮了揮手。 ****** ****** ****** ****** 是夜月明。棒子在張熊的介紹下,選擇了村長家的柴房作為隱身之所。他們 趁著夜色,一個踩著一個的肩膀翻進了院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入柴房的一 堆秸稈裡面。 沒有費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張熊就聽到了王曉雅和寡婦的秘密。 「馬勒戈壁的,居然讓這樣的人當我們的村長!」張熊悄悄的說道。 「怎麼,難道他還不如女校長?」 「靠,這沒可比性!」 「怎麼沒有可比性?一個借腹生子,一個終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 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們就吧?」張熊說道。 「別急。我料定今晚有戲看。」 「啥戲,能說明白點不?」張熊問。 「寡婦和村長肯定會幹上一次。」 「你怎麼這麼肯定?依我看,她們不敢!」張熊說道。 「為什麼不敢?」 「這個寡婦不是來那個了嗎?來那個不是懷不上小孩嗎?而寡婦存在的理由 是替村長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婦完全沒有來的理由,她為什麼就來了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順路?」 「順個幾把,」棒子說道,「不就是過來找村長的嗎?」 「也許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個屁事。過來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們不走,是等著看那個啥,哈哈」張熊笑了沒兩聲,棒子 就一把摀住了他的嘴。 「輕聲,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兩個恐怕得爬著走了。」 棒子和張熊窩在秸稈裡等了兩三個小時,結果村長和寡婦並沒有按照棒子所 推斷的那樣整在一起。張熊哈欠連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去睡覺,但是 心有不甘的棒子依舊固執的堅持著再等片刻。 終於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棒子聽到西屋的房門「茲呀」一聲開了。他連忙翻 身坐起,透過柴房的門縫,接著皎潔的月光,看到了寡婦那光潔的腰身。 接下來的一切,都盡收張熊和棒子的眼底。當西屋傳出哦哦嗯嗯的呻吟聲時, 棒子輕輕的打開了柴門。 「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刻,你現在就走?」張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們馬上走,不過先得辦件事。」 「啥事不能放著明天辦嗎?就不能安安心心的聽這對男女是咋弄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給咱準備好逃跑的路線。我一弄醒王曉雅,咱就原 路返。」 「弄醒她幹嗎?」 「你說呢?」棒子反問道。 張熊想了想,突然間恍然大悟。他指著棒子說道:「你丫實在是太狠了,佩 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牆根等著,你辦完事後就直接過來。」 棒子點了點頭,順手抓 ‥2地? 了一根秸稈,躡手躡腳地靠近上房門,然後講秸稈伸 進了窗戶。 張熊一看到棒子貓著腰走了過來,他就立即蹲下身體,讓棒子踩著自己的肩 膀。兩個人配的天衣無縫,瞬間便越牆而出,歡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沒?」張熊問。 「沒弄醒的話我那麼著急幹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稈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這娘們一絲不掛,雙腿叉的 開開的,你說我不朝那個地方戳,我朝哪裡戳去?」 張熊簡直羨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說道:「哎呀早知道的話我去弄醒她!他娘 的什麼好事都讓你給趕上了!」 「你也別急著遺憾,好戲還在後頭。」棒子笑著說道。 「此話怎講?」 「你要是不瞌睡,我們要不再偷聽一會?」棒子說道。 「草你大爺!你還要翻牆進去嗎?王曉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進去。我們就在他家周圍找個地方。」 「要是不進去,屁都聽不到。」張熊反駁道。 「是嗎?那我們就去聽聽看,是不是連個屁都聽不到。」棒子說完,逕直朝 村長家後院方向麥凱樂步子。 張熊實在是無奈,只好垂頭喪氣的跟在棒子的後面。 ****** ****** ****** ****** 「你就是騷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貨色!去你媽的,你他媽不得好死!」 王曉雅淒厲尖銳的聲音劃破了靜謐的夜。 「怎麼樣?」棒子得意的說道。 「你是高手!」張熊朝棒子豎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聽一會?」棒子笑著說道。 「當然,不然怎麼對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張熊興奮的說道。 王曉雅拿著一件單衣遮著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裡頭,指著村長和寡婦破 口大罵。而寡婦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面,具體什麼表情,誰也看不出來。村長一副 委屈的樣子,在王曉雅凌厲的攻勢下連插話的餘地都沒有。 「張村長!你個昧良心的狗屎!你這個國家的罪人!你放著自己的老婆不草, 你草一個千人騎萬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麼心?你打算騙我騙到幾時?我王曉雅 把你當皇上一樣伺候了幾十年,你到頭來這麼價對我!你的良心呢?張村長,你 摸著自己的胸口給老娘說,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還是個人嗎你?」 【(29)王曉雅發飆】 「這都不是你的意嗎?」村長怯生生的辯解道,一旁的寡婦捂著臉躲在村 長的身後。 「天啊!你睜睜眼啊!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人啊!」王曉雅先是撕心裂肺的 仰面問天,然後絕望地指著村長叫道:「我下賤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 到頭來被你這個雜碎當成了驢肝肺了哇!你到現在還不知羞恥的給我裝啊!你到 底是啥球日下的貨啊!」 王曉雅說完這番話後,突然光著身體就朝寡婦撲了過去。 村長還沒有來得及攔擋,寡婦的一頭烏髮就被王曉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兒個弄不死你個騷逼,我就把王字倒著寫!我給你錢,給你好臉,給 你機會,能給的全都給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騷逼,結果你還豬八戒倒打一耙,恩 將仇報,你這個*** 不配活著!今兒個我就給你一個瞭解!」 王曉雅呲著牙齒狠命的扯著寡婦的頭髮,寡婦慘叫著求饒,而村長抱著王曉 雅的腰,卻怎麼都弄不開。 「誤會啊老婆,誤會!純粹是一場誤會啊!你先放開行不?聽我說兩句!」 村長有些絕望的勸說著王曉雅,而發了瘋的王曉雅哪能顧得上聽!不一會兒,寡 婦的一縷黑髮就被王曉雅給扯在了自己的手裡。 一臉凶狠的王曉雅還不解氣,伸著兩隻乾枯的手,在寡婦的臉上亂抓一氣, 寡婦被王曉雅給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滾,不停的躲避,卻不料王曉雅 突然間改變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曉雅的襠部掏了一把。 「啊呀媽媽呀!」 寡婦慘叫一聲,兩隻眼睛瞪的滾圓,面色慘白的躺在炕上,雙手捂著自己的 小腹,渾身不停的打顫。 王曉雅終於停了下來,她朝寡婦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這才解氣的說道:「我 讓你再騷!我讓你再騷!」 寡婦的指頭縫裡突然間湧出了鮮血,一滴一滴的滲了出來,順著她那光潔的 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長見此情形,知道事情鬧大了,他連忙拿起寡婦的衣服,塞進了寡婦的兩 腿之間,然後指著王曉雅說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她半夜裡把我弄 醒的,我比你睡的還早!你是知道的,對不?你是知道的!」 王曉雅冷笑著說道:「我讓你再和這個騷逼來往!這就是她的下場!」 村長頭看到不斷抽搐的寡婦,然後緊張不已的說道:「會不會出人命?出 了人命咋辦?我村長還當不當了?還當的成當不成?」 王曉雅側頭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後滿足的看著寡婦說道:「你這樣的人 還配當村長!」 村長手足無措的說道:「現在該咋辦?咋辦?」 「咋辦?都是你這個雜碎弄出來的事!」 王曉雅說完,光著身體走出了屋子,到了上房。 ****** ****** ****** ****** 「村長……」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婦有氣無力的呼喚了一聲。 「我在,我在!你咋樣了?」村長聽到寡婦的聲音後,連忙湊了過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長緊張的說道。 「你幫我看看……好疼啊……」寡婦不停的顫抖著。 「剛才在流血……」村長猶豫的說道。 「你看看……看看嚴重不……」寡婦掙扎著說道。 村長無奈,只得顫抖著提起堆在寡婦襠間的衣物,然後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寡婦原先粉嫩濕潤的蜜隙,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其中的一片柳葉外翻著, 撕裂之處,不斷有鮮血冒了出來。 寡婦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濕了一大片。 「爛了,爛了!」村長戰戰兢兢的說。 兩行淚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婦的眼眶。她掙扎著說道:「你能不能替我找個醫 生?」 「這麼晚了,我上哪兒給你找去?還有,我老婆她也不會同意讓我……」村 長心虛不已的說道。 寡婦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儘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讓她傷心的是剛剛村長所說的一番話。 村長將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自己。 自己被王曉雅撕爛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個醫生,他都連這個都要推辭。 她終於明白:自己僅僅是村長洩慾的一個工具,而村長唯一在乎的,是不要 因為她而影響他當村長。 村長看到寡婦閉上了眼睛後,又在屋裡呆了幾分鐘,然後就迅速的穿上褲子, 悄悄的溜走了。 ****** ****** ****** ****** 「聽到沒?」棒子笑著給張熊說道。 「當然,這個王曉雅太牛逼了!」張熊佩服不已的稱讚。 「估計全村的人都聽到了。」棒子說道。 「簡直就是殺豬的架勢!聲音這麼大,估計連住在北京的席都聽到了!」 張熊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們的計劃達到了。」 「沒錯,」張熊朝棒子豎起了大拇指,接著說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棒子沉思片刻,說道:「不著急,這事一出,咱的村長大人起碼能安分一段 時日。後院的火不是那麼容易撲滅的,等到他撲滅之後在說。」 「說的在理,」張熊說道,「原先一直覺得王曉雅是個軟蛋,沒想到她才是 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這麼看。」棒子搖頭說道,「你也不想想為什麼王曉雅的名聲那麼差! 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於罵她是狗,是長舌婦。平時就是個喜歡搬弄是非、 到處打聽別人**的二流貨色,她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總覺得嫁給了村長就是嫁 給了幸福,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村長只是個拿幾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貨色。」 「所言極是!」張熊認同的說道。 「所以,讓二流貨色先認清三流貨色的本質,然後讓二流貨色去收拾,比我 們苦心積慮的和他鬥爭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們吧,太晚了。」棒子說道。 張熊有些戀戀不捨的說道:「哎呀,不行咱去我們家去?我家有豬頭肉,還 有一瓶二鍋頭。」 「草!那二鍋頭估計是你爸的吧?」 「先別管是誰的,把他娘的喝乾了再說!」張熊說道。 「還是算了吧,萬一讓你爸知道了,後果你是知道的。」 「怕個幾把!不行我就偷出來,我麼找個地方去喝去!」 「這個意不錯!那咱就到關爺廟裡去,如何?」 「成!就這麼定了!」 ****** ****** ****** ****** 村長膽戰心驚的過了一個晚上,天剛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曉雅醒後,鑽進廚房咬了兩口饃饃,陰著臉出門了。 村長長出了一口氣。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這寡婦還算知趣,省的麻煩我。太他娘的嚇人了!」村長喃喃自語的說道。 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裡直犯嘀咕:平時這娘們睡的跟頭豬,怎麼昨晚 就醒來了呢?而且門是反鎖的,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村長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門去找王曉雅,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當村長這麼多年,這個當然難不倒他。 王曉雅一個人坐在門外的柳樹下,眼睛空洞的望著遠處的群山。 太陽還沒有出來,白色的霧氣像團團白雲,在溝壑裡徐徐升騰。滿目蒼翠, 群鳥爭鳴。 「姨!您早!」張熊和棒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到坐在門口發呆的王曉 雅,張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曉雅吃了一驚,轉眼一看,發覺原來是愣頭小伙,於是吃力的擠出了一點 笑容,朝張熊點了點頭。 棒子朝王曉雅招了招手,一臉歡喜的說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話說的 好,早睡早起,你永遠都不會老!看看阿姨的氣色!不愧是咱們霧村的第一夫人: 高貴而妖嬌,身康體泰,面若紅桃!」 王曉雅面對棒子的盛讚,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她有些吃力的點了點頭,苦笑 著說道:「你們兩個上學去嗎?好好學習,不要辜負了你爸你媽對你們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張熊雖然考試成績不高,但我的態度很好!」張熊拍著胸口 說道。 「就是就是!無論結果如何,關鍵是態度要端正,阿姨您說的很對!」棒子 接著說道。 王曉雅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 「好咧!」張熊朝王曉雅作了個揖,然後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幾步,這才 過頭來說道:「姨,忘了說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過來到你家串串 門,嘮嘮嗑,姨您歡迎不?」 「想來就來吧。」王曉雅剛說完,村長就從門裡走了出來,她一看到村長, 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還有點笑容的臉立即就變的像鐵一樣冰冷。 棒子朝張熊使了使臉色,張熊連忙低頭哈腰的朝村長打了個照面,然後搖搖 晃晃的走了。 【(3)狡兔三窟,巧舌如簧】 「老婆」 村長訕訕的朝王曉雅靠了過去,伸出左手,猶豫片刻後就輕輕地搭在了王曉 雅的肩上! 「把你的爪子給老娘拿開!」王曉雅凌厲的呵斥了一聲,然後「霍」的站了 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地奔進院子,「砰」的一聲將門摔上。 無計可施的村長賊眉鼠眼地觀察了一下周圍,好在除了已經走遠的搖搖晃晃 的棒子和張熊外,就只有幾隻受驚的麻雀停止了歡快的鳴叫,一頭鑽進了茂密的 葉子,再也看不到它們的蹤跡。 村長扭頭跟了進去,當他看到王曉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閉著眼睛喘氣時, 他突然靈機一動,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扶在炕沿邊上,開始悲痛欲絕的乾嚎 了起來。 「我咋這麼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錯…… ‥??? 」 王曉雅依舊一動不動的躺著,似乎壓根兒就沒有聽見村長的深情懺悔。 村長是個有耐心的人,也是個有豐富經驗的舞台演員。 無數次的會議、無數次的喊話,讓他練就了一副千變萬化的臉。 當村長悲傷的時候,連幾個月大的孩子瞅上一眼,都要撇著個小嘴流眼淚; 當村長幸福的時候,連沿村乞討的乞丐都忘記了生活的憂愁,倍覺世界的輝 煌與壯麗,人性的純潔和美麗。 當村長憤怒的時候,連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會立馬夾緊自己的嘴,畏畏縮縮 的躲進柴草中。 儘管王曉雅故作矜持,躺著裝死,但村長那催人淚下的哭泣猶如一首年不 遇的憂傷情歌,讓心如死灰的王曉雅感到了一絲惆悵,也讓她看到了一點希望。 她突然有種無法抑制的衝動,她想翻起來把自己男人抽打一頓,然後大哭一場, 哭完後抓緊時間溫存溫存,庶幾可以化解這集聚成山的愛恨情仇。 按理說,寡婦是她找來的,村長和寡婦日弄的時候,也是她允許了的。但她 始終一廂情願的認為:村長之所以硬,並不是因為寡婦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為 自己脫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一抖兩團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後再叉 ??|? 開兩條腿朝 下蹲上幾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於對自己的失望。 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 自己和寡婦比起來,就是一個過了氣的皮球!人家寡婦身上的肉緊繃繃的, 而自己身上的肉軟兮兮的; 寡婦的腰肢又細又滑,動起來曼妙無比,蛇一樣的擺姿,連十七八的大姑娘 都羨慕嫉妒,而自己贅肉橫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桿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 的機床; 寡婦的臉蛋更不用說了,那一雙會說話的、水盈盈的、忽閃閃的媚眼,那顧 盼生情的騷勢,更是讓王曉雅自卑不已,覺得自己就是一頭營養不良的母豬…… 諸如此類的事實,現在的王曉雅才開始絕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為什麼要自己欺騙自己,只是當她看到王曉雅下身血肉模糊地 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時,她一下子失去了自認為優雅高貴的氣質,被不 甘和憤怒佔據了真個身體。 她顧不上自己裸露著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亂的不像樣子。她也顧不上自己的 雙目充血,看起來就像恐怖電影中專門殘害生靈的死亡幽靈,她心裡想的唯有報 復。 寡婦的下身被她一把撕爛了。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氣。 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一鬆、寡婦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時候,她突然間鬆了一 口氣。 報仇雪恨的感覺讓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個狗逼害我的!事後想想,她這是專門敗壞我的名聲、挑撥 我倆之間的關係、其目的就是拆散我們的家庭、進而霸佔我們的老窩!你可千萬 不要上了她的圈套!」 村長抽泣著說完,等待著王曉雅的反應。 當他看到王曉雅睜開眼睛,掃了他一眼後,他便接著說道:「你也不想想她 是什麼身份!她就是一個寡婦!哪個沒結婚的大小伙會找一個寡婦呢?所以她只 能勾引別人家的男人,你說是不是?你要是因為這事和我生氣,或者鬧著不和我 繼續生活,那麼人家就一腳插進來了,人家就把你擠走了……」 王曉雅終於忍不住了,她胡嚕一下從炕上翻了起來,瞪著眼睛吼道:「她敢! 她是個啥求東西!」 村長連忙給王曉雅磕了幾個響頭,然後急急的說道:「衝動是魔鬼,無論如 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經反常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你還 看不出來嗎?」 「反常你媽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願意日哪個寡婦!我日你先人的 ……」王曉雅說著,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經不是個人了!我知錯了!都怪我沒有管好 自己的球!我乾脆不要了!要這個幾把玩意,差點害的咱家破人亡!」 村長大義凜然的站起來,然後褪下自己的褲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軟不 拉幾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幾巴掌,然後左顧右盼的到處亂看。 他邊看邊嘟囔:「日你媽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裡去了?我不要了,發誓不 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 王曉雅被自家男人給弄緊張了。她擔心他一衝動,真的把幾把給剪了! 如果真剪了,她王曉雅的後半生肯定就廢了!她也就成了寡婦了。 「哦,看到了!草!原來在這兒!」村長突然衝到炕上,從王曉雅的針線籃 子裡面掏出了一把剪刀,然後「卡嚓卡嚓」的試了幾下,然後滿足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就將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幾把。 「不要啊!」王曉雅突然大哭著吼了一聲,飛身將村長撲倒在地上。 她一把躲過村長手中的剪刀,然後狠狠的從窗子扔了出去。 王曉雅泣不成聲的說道:「你咋這麼傻……你已經犯了錯……你要是剪了你 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錯上加錯!」 村長被王曉雅壓在炕上動彈不得,他也流著眼淚,幽幽的說道:「我知道我 對不起你!都怪我沒有管好自己的雞巴,既然是雞巴惹的禍,我把它剪了算了! 一了了!再也不會讓你傷心、讓你生氣了!」 「你好傻!」王曉雅伏在村長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來,「你好傻!你要是真 的剪了,我怎麼辦?」 ****** ****** ****** ****** 棒子和張熊不會想到,他們苦心積慮所導演的這出離間大戲,居然會這麼快 的草草收場。而且他們更不會想到,收場的時候,居然是王曉雅動騎在村長的 身上,讓村長的大棒,戳進自己的酥癢。 一瓶二鍋頭,相聚關爺廟。是夜,棒子和張熊談著各自的理想,交流著學校 裡的女生,最後說到各科的老師,並且就各位老師的炕頭功夫排了個名次。 有關理想,張熊認為人應該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體健康,就是理想; 而棒子認為活上一歲和活上五十歲沒有什麼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無知, 那麼活上一歲是對人類的褻瀆。他給張熊舉了大詩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張熊 表示他沒有和普希金打過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沒有辦法說下去。 話題轉到女人,兩個人總算達成了一致的意見。他們一致認為學校裡最漂亮 的女生當屬張娟無疑。 「如果張娟能夠愛上我,我死而無憾!」張熊說著說著,開始又哭又笑的跳 了起來。 棒子儘管喝的暈暈乎乎的,但他依舊清醒,沒有告訴張熊他和張娟的真正關 系。他只是告訴張熊:「人的內在和外表往往是沒有任何聯繫的,越是漂亮的女 人,往往越是難伺候。」 張熊流著眼淚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難伺候,你願意給她做牛做馬。醜女 人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你都不樂意。」 棒子想了想,覺得張熊說的沒錯,於是不禁感歎:「人他娘的就是賤!男人 就是喜歡外表,女人就是喜歡房子!不信你看看,誰家是四門八窗,誰家娶的媳 婦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臉白!」 「草!喝喝喝!越說越難過!我感覺自己很純潔!很浪漫!可是我現在覺得 純潔和浪漫沒有辦法和有錢有勢比!人家亂草一氣的公子哥,照樣能夠把到最漂 亮的妹子!」 「只能說妹子也和我們一樣是賤骨頭!」棒子苦笑著說道。 張熊喝的眼睛發直,喃喃的說道:「不許你這樣說,張娟是個例外,她是我 的仙女,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寄托。」 棒子搖了搖頭,咕咚一聲灌下了一口辣酒,眼淚都熏出來了。 宿醉讓棒子感到頭疼。張熊家後,他一個人順著山路走走停停,覺得渾身 一點力氣都沒有。當他走到半山腰時,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