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我的媽媽白玉貞》 正文 【我的媽媽白玉貞】(上) (上)。 當秋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入臥室,我就從夢中醒來了,把手伸進褲頭裡調 整了一下因為晨勃而硬挺的肉棒,這才慢悠悠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邊的被窩裡還 殘留著伊人的體溫和香氣,這意味著她才剛離開不久……。 我叫李慕白,這名字據說是爺爺當時請教了一個過路的算命先生給取的,至 於真假,我也無法得知,爺爺在我出生之前就葬在了後山的一個小山包裡頭了。 父親是李樹牛,小學畢業的他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工,一年到頭都在外面打拼, 到了農忙時節或者是大年三十我才得以見他一面。因為我是家中獨子,生下來就 備受家裡人疼愛。因為今年高考失利,所以打算復讀爭取到來年考個一本,這才 對得起家裡的期望啊。我生在是南方的一個小村莊,這裡依舊貧窮落後,這裡的 人世世代代都依靠著家裡的一畝三分地生活著。可我家裡窮歸窮,老爸出去打拼 的這些年還是得了不少積蓄,在村子裡蓋起的這棟兩層高的樓房,倒也讓不少同 村的人們艷羨稱讚。也因此,不少寡漢都跟著我父親出去打工了,留下大半個村 子的婦孺老人,大片的田地就這麼荒廢了。 我媽媽白玉貞是被父親從外面買回來的,這件事在村子裡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了。而前面說到的那些願意跟著我父親出去打工的寡漢大多都是衝著這個去的, 他們渴望女人,都奢望著過年的時候能夠買到一個像我媽媽這般水靈白嫩的老婆 回家,白天一起生活,晚上關了門脫了褲子就能操個爽。 媽媽白玉貞,一個來自廣陵的女人,十七歲那年被壞人從回家的公車上迷暈 並拐賣到了南方,後來就被我父親李樹牛花了五千塊錢從人販子手裡買了過來, 再後來,就生下了我。這些年來,她不是沒有想過要逃回家去,也就是在生下我 之後的某個夜裡趁著我父親睡著了,她拿出白天就收拾好的衣裹悄悄開了門就逃 了,結果被村裡的一個守山豬的大叔發現了,我那些個叔伯帶著我父親就打著燈 火追上去給抓了回來。陸陸續續有了那麼幾回,挨了打吃了痛的她知道逃不掉了 就不逃了。父親老實,雖說對她的幾次出逃心存芥蒂,但說到底對她還算是好的, 家裡的好吃的都給了她,新買的衣裳也是她的,除了限制其自由,哪裡都沒有虧 待她。她慢慢沒了念頭,就真的住下了,這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自我懂事起,我就很少見得媽媽在人前笑起來的樣子,她只會和我呆在一起 的時候才放開地笑。她笑起來真的很美,尤其是那雙眼睛,水汪汪的,笑起來會 彎成兩月牙。 這雁丘村的確稱得上是窮山惡水,可絲毫改變不了媽媽。三十多歲的她沒有 像那些個山野村婦一般被太陽曬傷了皮膚,白嫩的臉蛋總會讓人懷疑她的歲數, 平日裡的言行舉止都透露著江南一帶的婉約端莊,家裡掛著的旗袍就更與她們不 同,但媽媽只有在過節的時候才會穿在身上。又因為在哺乳期得到了充足的能量 補充,喝了不少中草藥湯的媽媽那時還尚且青澀的胸部不僅僅奶水充足,還完美 發育,鼓脹豐滿的雙峰幾乎要撐破胸衣,這就足以傲視村裡大半婦人,而且安心 在這住下的她還注重保養,儘管歲數在改變,身材與胸型卻依舊保持著巔峰狀態, 將近一米七的身材,凹凸有致,真真羨慕死那些大媽大嬸。 第一次接觸亂倫,是我讀初中的時候。 那天,我去給同學送資料。因為路程有點遠,我特意提前了半個小時出門, 等渾身汗水的我趕到鄰村同學家裡時,也才過了十五分鐘。我把自行車鎖在他門 口,因為私下感情好,所以平日來往多次都沒有敲門,這次也不例外,可當我推 門進去想要跟同學打招呼的時候,就發現事情變得不簡單了。我聽見了女人的呻 吟聲,像極了那些A 片中的女優的淫叫,一開始還以為那傢伙在家看毛片,後來 仔細想想不對勁兒,因為我們平日在學校偷看毛片時都得戴著耳機躲進廁所裡頭, 哪有這麼大膽開著外放?更何況在家看的話,不也都是等著家裡人睡下了才悄悄 的打開帶著耳機把自己隱藏的好好的?。 當時也是膽邊長了毛,我竟然偷偷循著女人的呻吟摸了過去,這裡來過太多 次了,以至於我對這裡的佈置瞭如指掌。很快,我就摸到了同學父母的臥室外邊, 而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 是同學的父母?。 我心裡想著,可很快就否定了。因為他的爸爸常年在外經商,回家次數比我 父親還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季節回來?。 那會是誰?。 我見房門未鎖,就偷偷伸頭去看,結果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 我同學和他的媽媽兩個人赤裸裸的在床上翻滾著,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 然後同學重重地在他媽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看見他媽媽順從地跪在床上撅 起雪白的屁股,擺出一個羞恥的姿勢,同學見狀就笑出聲來扶著肉棒慢慢湊近, 然後狠狠一挺,她媽媽就仰起頭來大聲的叫了起來。同學插的越恨,他媽媽叫的 越浪,什麼親丈夫,什麼大雞巴兒子,統統都喊了出來,也幸虧這裡住的人都隔 了些距離,不然肯定能夠聽見。我在門外看得是唇乾舌燥,雞兒硬邦邦的,完全 沒有想到平日裡斯斯文文的同學居然會把雞巴插進他媽媽的身體裡,更沒有想到 他那個平日裡優雅端莊的老師媽媽在床上居然會是這般放蕩淫亂。 我不知道他們在我到來之前做了多久,反正我在外面站著看著他們一次又一 次地換著姿勢,聽著他們母子間淫蕩的對話,最後親眼目睹同學內射他那個淫蕩 的母親後一股濃精從那個鮮紅的陰唇間流出來,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十五分鐘。 「小母狗,快起來!再過一會兒,我同學就來了,讓他看見你這幅模樣,我 可就慘了」。 只見同學「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媽媽的奶子上,鮮紅的掌印立馬就浮現,可 正含著兒子的肉棒的她竟然興奮的叫出聲來,我分明看見她那張開的大腿之間鮮 紅的陰唇一陣收縮。 「還是說,你想讓更多的人操你?」。 我同學捏著他媽媽的臉頰,惡狠狠地盯著她,然後又狠狠的將她摔在被汗水 浸透的床榻上。 我見同學從床上下來找衣服穿上,就趕緊跑了。出了門,開了自行車,我就 拚命往家裡跑。 最後,這次的送資料因為我的爽約而落空了。 同學不知道的是,那個晚上,我把他那個漂亮的老師媽媽當做了性幻想的對 象,狠狠地射了一次又一次……。 後來,等到初中畢業那天,同學拉著我到學校的天台上吹風,在掏出一根煙 遞給我後,叼著煙跟我說他其實知道那天我在他家裡,因為他聽見了我慌亂出門 時弄出的聲響。我拿著他的煙不敢點著,最後跟他承諾不會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在我正準備離去的時候,他伸手把我攔了下來,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後就帶上我去 了他家。那天,我倆在他那個騷浪的老師媽媽身上折騰了足足一個下午,除了開 始幾次內射在他媽媽嬌嫩的肉屄裡頭,往後都射在她的身上,直到把她雪白的胴 體都射滿了精液。那次之後,他們一家就搬走了……。 真正的亂倫發生在去年的春節。 我記得很清楚,直到除夕那天下午,父親才從外地趕回家裡,手裡提著幾大 袋煙酒和各種食品的他意氣風發,走路都帶風,只因為他當上了包工頭,每個月 能拿到比以往多雙倍的工資。 晚上,父親破例地在飯桌上讓我喝了酒,不僅如此,他還讓媽媽穿上了新買 的大紅色鏤花金絲旗袍,以及那雙紅色的高跟鞋。媽媽沒說話,一一照做,還花 了淡妝,梳了個漂亮的髮髻。 一頓飯下來,在此之前從沒喝過酒的我在父親的勸說下喝了差不多半瓶紅酒, 而他則喝得爛醉。我和媽媽好不容易才把他服侍睡下,這個過程母子倆少不了身 體接觸。 半夜,酒醒的我感到口乾起來喝水,經過父母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他們做愛的 聲音。其實,我每年都會聽見,可這次短短的兩分鐘卻讓我有了性衝動。 高中以來,不,應該是初中畢業那天後,我就對性愛產生了迷戀,時不時就 會通過看黃書或者黃色碟片來打手槍。到縣城念高中,我又接觸了電腦,以及電 腦裡五花八門的網址,從一開始的小心嘗試,到最後的極度迷戀沉淪,只用了短 短的幾個通宵。從一開始的都市情色,到武俠玄幻,最後是母子亂倫,我一步步 地走向罪惡的深淵,無法自拔。每次看著手機裡的亂倫小說和影片,每次在床上 被窩裡的激情發射,我都沒有把媽媽作為性幻想對象,直到那天晚上我看到換上 旗袍穿著高跟鞋的媽媽想起了初中畢業那天同學在我最後一次在他媽媽身上射進 後說的話。 「你媽媽那麼美,你小子就不想搞她?」。 黑暗中,父親很快就結束了,又掙扎著拖了幾分鐘,這才從媽媽身上滾下來。 依稀可見的是而此時的媽媽雲鬢凌亂,身上甚至還穿著那身旗袍,輕輕歎息一聲 後就從床上下來,我知道她是要去洗澡了。 忍住渴意的我躲在轉角里看著穿著高跟鞋的媽媽從房間裡出來,往我臥室的 方向看了看後就走向浴室,她應該是怕我聽到動靜,卻壓根沒有想到我早就躲在 不遠處窺看著她。 然而媽媽沒有直接去浴室,而是進了廁所。我偷摸著跟上去躲在門外聽見她 用紙巾擦拭的聲音,一個勁兒的吞著唾液。她一定是在擦著父親射出來的東西! 我一邊幻想著媽媽在裡面的動作,一邊脫下褲子掏出了肉棒,正要開始擼管, 卻聽見媽媽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誰?誰在外面?」她的聲音發顫,應該是太緊張了。 我知道是自己剛才的動作太大了,所以驚擾了媽媽,趕緊說道,「媽媽,是 我,慕白啊」。 「啊!是……是你啊?你怎麼……怎麼還沒睡啊?」媽媽一聽到是我,就更 加更緊張了,我都能聽見她慌亂地把紙巾揉成一團扔進馬桶的聲音了。 「我……我被尿憋醒了,所以起來解決一下。」我胡亂地找了個借口,「媽 媽你在方便嗎?」。 「啊∼是……是的!」大概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尷尬的事情,媽媽一時竟有 些語無倫次,「要……要不,你去屋外?」。 我哪裡肯輕易放過這難得的機會,連忙說道,「不不不!我能忍住,媽媽你 先解決吧!我在外面等一會兒就好了,再說了外面又黑又冷了,我最怕黑了」。 「那……那好吧!」媽媽居然還答應了。 就這樣,我站在廁所門外,媽媽躲在廁所裡面,僅有一門之隔。 足足有三分鐘,我都沒有聽見一點兒聲響,整個空間靜悄悄的。 「小白……要不……要不你先?媽媽……媽媽……」後面的內容太羞人了, 媽媽說不出口。 我不客氣的「嗯」的一聲,其實心中早有他想。 「卡!」廁所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緊接著是更多的,更多的。 我握著硬脹的肉棒,雙眼死死盯著慢慢打開的門縫,直到媽媽完全出現在門 後。 「啊」。 看到門外的我的模樣,媽媽直嚇得尖叫。 我趁機向前,一手擋住她要關上的門,一手摀住她的嘴巴。 媽媽驚恐萬狀,雙手用力掰著我的手,雙目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慌亂。 我用力擠進狹窄的廁所,然後反手關上門,隨後將媽媽推坐在馬桶上,摀住 她嘴巴的手絲毫不敢放鬆。 「媽媽,我……我想……」我舔著幹幹的嘴唇,喘著粗氣說道,「我想……」。 心知即將會發生什麼的媽媽「嗚嗚」地用力搖著頭,眼神透露著哀求,雙手 用力地往外推著我的身體。 精蟲上腦的我開始懇求她,「就一次!就這一次」。 「嗚嗚!嗚嗚!」媽媽依舊搖頭,眼裡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然後就被我的 手掌截住。 「一次都不可以嗎?我只要一次就夠了啊」。 我幾乎崩潰,肉棒已經硬到要爆了,再不發洩,恐怕就要廢了。 「嗚嗚嗚嗚!」媽媽雙手合抱在一起,不停的向我求饒,小腦袋左右搖晃著, 笑起來很好看的眼睛流出了更多的淚水。 我無視了她的哀求,抱住她的腰將她拉近,然後鬆開手,在她喊出聲來之前 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媽媽並不配合,左右搖晃著腦袋,被我壓在胸前的雙手更加 用力的推著我的胸膛,整個身軀都在扭動掙扎,這無疑更加激發了我的獸性。 我一手摟住媽媽,一手直接從旗袍高叉處伸進去胡亂掏摸,沒想到的是她沒 有穿內褲!大腿的肌膚溫暖而滑嫩,沾染了父親的精液以及她自身的體液的陰毛 貼在陰阜上,我的手指在那裡亂戳了幾下,就找到了生我出來的甬道!手指藉著 那些體液順利插入媽媽小屄的時候,媽媽渾身一顫,「嗚嗚」地叫的更響了。 「你看,你那裡都濕了!是爸爸的精液還是你的淫水?你一定很想要了吧!」 我用言語羞辱著媽媽,手指卻沒有停止動作,不停地扣弄著媽媽的屄肉,然後感 受著她在我懷裡不停的顫抖,就會獲得莫名的快感。 母子倆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開展了持久的拉鋸戰。 我的手指深入到媽媽的體內,那裡面很暖很滑,待會兒插進去一定很爽!一 想到這裡,我就更加賣力的扣弄,直接就伸進去兩根手指,我要把父親的精液都 掏乾淨。 「唔?嗚嗚!嗚嗚嗚嗚」。 突然,媽媽整個人都開始劇烈地扭動起來,一雙大腿左右搖晃,最後猛地一 夾,發出長長的「嗚」的一聲,本來還在推著我胸膛的手臂就沒了力氣。 她高潮了。 我插入媽媽體內的手指感覺到一股暖流衝了出來,趕緊就把手指抽了出來, 緊接著就是「嘩啦啦」的水聲,濺在我腿上的也不知道是尿還是媽媽的淫水。 我抱著渾身癱軟的媽媽,終於沒有再去封住她的嘴巴,因為她已經暈了過去。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只能緊緊地抱著她,感受到她高低起伏的胸 部,才稍稍安下心來。 然而,忍不住慾望的我還是撩起她的旗袍,一手扶住她的身體,一手握著肉 棒慢慢向她靠近。 龜頭已經感覺到陰毛的存在了,只需要用力一插,就能完完全全的進入到媽 媽的體內。可我並沒有這樣做,只是握著肉棒不停的磨蹭著媽媽的陰唇,單單是 這樣的接觸,我就差點忍不住要射了。 這是我的親生媽媽啊。 小說和毛片裡頭的母子亂倫,那都是假的,這可真的是我的媽媽啊!生我養 我的親生媽媽啊。 我一想到這,就難免心血澎湃,呼吸急促,握著肉棒的手都止不住顫抖了。 「嗯∼」。 媽媽終於醒了,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吐出了一口濁氣。 「媽媽?」我輕聲叫道,卻在下一秒摀住了她要喊出聲來的嘴巴,「噓!不 要激動!萬一驚醒了爸爸,你我可就慘咯」。 一聽到我提起父親,媽媽的情緒就更加激動了,再次掙扎起來。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龜頭處傳來的快感,笑出了聲。 媽媽這時才察覺到異樣,自己兩腿間有根火熱的東西正頂著自己的私密處, 每一次的扭動,陰唇都會擦過那個粗碩的圓圓的頭部,身為人妻的她深知那是什 麼,不正正就是眼前這個禽獸兒子的龜頭嗎!看著兒子無比享受的表情,她再次 流下了屈辱哦的淚水,身體也不再胡亂扭動。 媽媽一停下來,我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哀求的神情,笑了笑說,「媽媽, 舒服嗎?」。 媽媽潮紅的臉蛋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搖著頭,發出「 嗚嗚」的哀求聲。 「更舒服的在後面呢!」我邪惡的笑了笑。 用力將媽媽摟緊,我完全不用任何輔助就用龜頭叩開了回家的大門,兩片陰 唇被龜頭狠狠地分開,緊接著就是用力的,插入。 「嗯!!!」。 媽媽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帶著恨意的眼神極其尖銳冰冷,最終卻還是 被性起的我無視掉。 長十二公分的肉棒一插到底,滑嫩的肉壁被強硬撐開,敏感的龜頭撞在了一 處更加柔軟的地方,幾乎是同一瞬間,我和媽媽都感覺到有一股電流擊穿了彼此 的身體。 「啊」。 我激動得大叫出來,只感覺三魂七魄都離開了身體,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腦 海裡一片空白!再低頭看媽媽,哦,她又暈了過去。 就這樣,我開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性愛之行——在這個狹小的廁所裡, 我射出了人生中最猛最急也最多的一次。 當我把肉棒從媽媽高潮中的陰道裡抽出來時,那些白花花的濃精混合著媽媽 的淫水一個勁兒的往外湧出,地板上積聚了一大灘這樣的混合液……。 佔有了這樣的尤物,我很快就重振了旗鼓。肉棒再次插入媽媽的小穴裡,我 將她抱了起來,離開了廁所,向我的臥室走去。 正文 【我的媽媽白玉貞】(中) (中)。 我想,我一定是中了魔障才酒後亂性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荒唐事兒來。 我抱著昏迷的媽媽,她的小穴夾著我的肉棒,每次的跨步都會發生摩擦,淫 液滴落在地板上,就像是一串省略號。 我在經過父親的臥室時特意停下了腳步,從打開的門縫往裡瞧,看見他背對 著房門,聽見他轟然的呼嚕聲,就知道他已經熟睡了。 把懷裡的媽媽靠向牆壁,我扶住她的兩條線條優美肌膚緊致的長腿就開始了 第二輪的爆干。我用力地扯開媽媽胸襟的旗袍斜扣,然後低下頭,鼻尖兒強行塞 進她的兩座白花花豐滿的巨乳之間,貪婪地吸入那幽幽體香。我真是太貪心了, 動手把媽媽的胸罩往下一拉,就咬住了她的一顆鮮紅的乳頭吮咬起來,騰出來的 左手則緊握住另一邊的大奶子使勁搓揉。 直到我把媽媽的兩個乳頭都吸的腫脹翹挺,媽媽才清醒過來。胸前涼意和下 體狂猛的抽插,讓她不由得驚愕,只是幾秒後就開始掙扎了。 「我的好媽媽,你看看誰在裡面?是你的老公,我的父親啊!你要是這麼大 喊大叫,把他給吵醒了,到時候我再說是你勾引我的,你說說,會發生些什麼啊?」我摀住媽媽的嘴巴,附身貼著她的耳垂循循善誘,「只要你不喊不叫,我也 會很快完事兒的。你就當作一場夢,一場荒唐的春夢……」。 媽媽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用力推開我上身,瞪大了眼睛就是一巴掌甩 了過來,我不躲不閃,任她打在臉上。她見狀,又扇了第二巴,第三巴……。 「這樣就夠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足足挨了媽媽十多下,臉頰一陣生疼,可這絲毫不足以熄滅得了我的慾火, 不管媽媽的眼神警告,掐住她的細小腰肢,用力一挺,肉棒更加深陷到小穴盡頭。 媽媽咬著牙哼了一聲,卻沒有要呼救的意圖,這大概是認可了我提出來的要求。 淫計得逞,我忍不住心頭的喜悅,笑得特別燦爛,就更加勇猛地操弄著媽媽 緊湊的小穴,不時還伸手掏弄著她的奶子,但更多的時候是看著這一對大白兔被 我撞擊得亂晃。 默許了我的惡行的媽媽直接就閉上了眼睛,還咬著嘴唇伸直了手臂用力地撐 著我的胸膛,極力排斥我的親近,可這無疑更加挑起了我的佔有慾。 我用力地深深一擊,直接插入到小穴的最深處,粗大的龜頭頂著嫩肉不停的 磨蹭,媽媽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衝擊,「哦∼」的一聲就鬆開了牙關,我乘勢而 上,一番強吻後就侵佔了她的口唇。她的吻技實在青澀,可學習能力卻是驚人的, 很快就學會了舌吻,與此同時,我感到小穴裡面正在慢慢升溫,四周的嫩肉像是 恢復了生機緩緩地蠕動了起來。 媽媽動情了?。 我暗自得意,手指再次攀上媽媽的乳峰,一改之前的粗魯狂野,而是清風吹 拂般溫柔撫摸著,挑逗著……。 漸漸的,我發現媽媽的長腿有意無意地盤住了我的腰,她的身體也不再僵硬, 擋在我倆之間的手臂不知何時就摟住了我的頸脖。正專注地引導媽媽的舌頭伸過 來的我驚喜於這些變化,卻假裝毫不知情地投入到吻戲中。 突然,媽媽盤在我腰後的長腿壓了一下我的屁股,力度輕微,卻暗示性十足。 我立馬就中止了兩人的舌吻,望向禁閉雙眼臉頰羞紅的媽媽,自然知道時機 成熟了。抱住她略微下墜的嬌軀,調整好姿勢,我低頭舔舐著媽媽的耳垂,在她 耳旁吹著熱氣。 「媽媽,我要動了哦」。 媽媽眉頭一皺,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沒有說話。 我明白她這是默許了,就把她靠在牆上,胯下肉棒對準了媽媽的小穴瘋狂輸 出……。 「媽媽,你的小穴……好熱!好緊啊」。 「嗯,小穴……又緊又多水……媽媽,我要操你一輩子」。 接下來,無論我說著怎樣的下流話,媽媽都依舊閉著眼睛,咬著嘴唇,一聲 不響地接收著。 隨著肉棒在小穴裡抽插進出,媽媽的淫水漸漸氾濫成災,我一手墊在媽媽的 臀下,只為了不讓她失重跌落,一手則遊走在她的胸部,捏著兩團軟肉,挑夾著 肉峰之巔的鮮紅乳頭,極盡所能去撩撥媽媽身體深處的情慾……。 隨著龜頭時快時慢地刮過嬌嫩溫熱的小穴,媽媽的雙腿開始有意識地箍壓著 我的腰臀,偶爾從嘴裡逃出來的幾聲哼叫,徹底挑起了我的性慾。 在抽插了兩百多下後,我停止了動作,附身在媽媽耳邊輕聲說了句話。媽媽 聽完後就睜開了一直禁閉著的雙眼,望向我的眼神半是朦朧半是怨恨,卻還是順 從地從我身上下來,轉過身去一手扶著牆一手撩起旗袍下擺,赤裸著雙腳輕輕踮 起,然後慢慢彎腰、翹臀……。 我用淫邪的眼神褻瀆著媽媽的雪白肉臀,用手指拍打著她白嫩嫩的肌膚,聽 到聲響的媽媽回眸怒視一眼就要挺直腰肢,卻被我狠狠地壓了下來,肉棒粗魯地 穿過她的臀下準確插入還在吐露著淫水的小穴裡。我的小腹用力撞擊著媽媽的臀 肉,媽媽剛開始還能用手反推幾下,慢慢就只能把腦袋墊在手臂上默默承受著肉 棒的衝鋒……。 「媽媽……我……我要射了」。 後入式帶來的刺激遠要大於正常體位,而且媽媽濕熱的小穴一直在不停的夾 迫著我的肉棒,滑嫩的肉壁就像是一張小嘴巴在包圍著吮吸著敏感的龜頭,所以 我很快就有了感覺。 「不……不要……不要射……進去……」。 媽媽被我抽插得說起話來都斷斷續續的,聲音低沉,夾帶著一絲哭腔。 「不!我就要!反正剛才都射了這麼多,我要媽媽給我生個孩子」。 精蟲上腦的我可不會答應,扶著媽媽的小腰肢「啪啪啪」的一陣勇猛衝鋒, 終於迎來了最後的噴射。 「來了!來了!媽媽,我要射了」。 話音未落,我就死死攥緊了媽媽用力扭動的小蠻腰,下身用力一挺,龜頭頂 著一塊軟綿綿的嫩肉,如同出膛子彈般的精液自馬眼激射而出,足足持續了一分 鍾……。 滾燙的精液把小穴灌得滿滿,媽媽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回饋更多的淫水沖 刷著我的龜頭。 整個過程,媽媽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把頭埋得更深了。 射精結束後的我直到胯下肉棒徹底軟了才退出媽媽的身體,隱隱覺得有些腳 軟目眩,就再也扶不住媽媽的身體了,只能任由她跌落在地。 等我徹底緩過神來,就看見媽媽依舊保持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心怕她會出事兒,就趕緊跪下去查看,好在她只是暈了過去,並無不妥,這才心 安。 我就乾脆在媽媽身旁依靠著牆壁坐了下來,喘著粗氣恢復體力,轉頭看見她 的旗袍遮擋不住的地方有一股白糊糊的液體不停地從紅腫的穴口流出來,這才發 覺自己的射精量是如此之多。 「你……回去睡吧」。 等了大概有五分鐘,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入我的耳廊,原來是媽媽恢復了意 識。 「媽媽……我……」這麼一番折騰,出了一身大汗的我終於意識到剛才發生 的一切所帶來的後果,「對……對不起!我……」。 「回去吧!」媽媽沒等我說完就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明早你還要跟你爸去 祭祖,趕緊回去睡吧……」。 我聞言一愣。往年除夕時我會陪著父母守夜直到天亮,而媽媽就是這樣哄我 早些休息。 「媽媽……」。 我伸手要去攙扶正掙扎著要站起來的媽媽,卻被她輕輕推開。 「回去吧」。 她盤得極漂亮的髮髻早已散亂,黑髮遮住了大半個俏臉蛋,語氣平靜得像是 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抬頭,卻被她無神空洞的雙眼嚇得不敢說話,這樣的眼神,我從來沒有見 過。 「……」。 我伸出的想要拉住媽媽的手停在半空,而媽媽離我那麼近,卻又感覺那麼遠, 遠得我抓不到她的衣角。 就這樣,媽媽艱難地扶著牆慢慢地推開半掩的房門進了臥室。 門,輕輕地,關上了。 我半舉著手透過最後的門縫,看著她,一點點的消失在門口。 屋外,零星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漆黑的一角。屋內,我坐在臥室門 外把腦袋深埋進雙膝中,陷入了無盡的自責內疚……。 大年初一,早早出門祭祖的我和父親從外面回來後發現媽媽臉色蒼白的躺在 床上,頓時嚇得魂魄都飛了,連忙招呼著鄰家幫忙送出了鎮上的醫院。媽媽就此 生了一場大病,所以父親推辭了回城,家裡和醫院兩邊跑,成了個大忙人。 我和媽媽……再也沒有說上話了。 時間過去得很快,轉眼就已經到了立春。媽媽從醫院回來後,又在家休息了 兩個星期,終於恢復了元氣。倒是父親忙前忙後的,一番奔波後人瘦了一大圈, 滿嘴的鬍渣,年前的那股精氣神明顯去了一大半。 我閒時會幫忙做些家務,在一次打掃父母房間時無意間發現媽媽原本存放在 衣櫃裡的各色旗袍都消失不見了。看著空蕩蕩的衣櫃的那一瞬間,我的心沒來由 地疼,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是有多恨我,才會把最愛的旗袍都扔了啊。 我和媽媽的關係跌落到了冰點,兩人獨處時半句話都說不上,我削好蘋果遞 給她,也會被她擱置在一旁直到腐爛。我也曾趁著父親外出時跪在她面前真心誠 意地道歉,懇求著她的原諒,可她一次又一次的沉默,那冰冷的甚至是無視我存 在的眼神總讓我感到無力與畏懼。 漸漸的,我開始變得不再熱愛學習,本來優異的成績隨即一落千丈,直到淪 落到班主任無數次的談話都不足以挽回地步,最後連最看重我的班主任都放棄了 教導,任由我自生自滅。我學會了抽煙喝酒,學會了通宵熬夜,甚至加入了校外 的小混混的隊伍中。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而我的各種惡劣事跡就像這山裡的風一 樣,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村子。那些個自家孩子讀書不如我的老娘們終於能夠抬頭 挺胸了,在經過我家門口時更是笑得特別放肆,聲音大得即便是隔著大門隔著棉 被我都能聽見。 遠在城裡的父親不知從哪裡聽說了我這般墮落,坐上車趕回來揪著我就是一 頓暴揍,差點沒把我身上的皮給扒了下來。最後,他在傍晚時分喝了一大碗燒酒, 腳步踉蹌地甩門而出……。 儘管如此,我依舊沒有改變。而她,也依舊不與我親近,甚至跟我沒有過完 整的對話。直到……。 「慕白他娘,你快來啊!你家慕白從車上摔了下來,在山溝裡摔斷腿了」。 那個週末,我和幾個城裡的朋友騎著租來的自行車去山裡玩,不小心就摔下 山溝,右腿卡在車上,讓山石給砸斷了,送去醫院的半途中差點就疼得暈過去了。 我才剛在醫院裡的病床躺下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地推開病房大門,氣喘吁吁的 她臉上衣服上都是泥巴,嘴唇一道血口子還在往外冒著鮮血。 「媽,我沒事!」我強撐著精神,咧著嘴對她笑。 「啪」。 我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本來還挺嘈雜的病房瞬間安靜了 下來。 「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進了門來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的媽媽整個人撲在病床上抱著我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的哭腔讓人動容。 聞著媽媽身上的香氣,臉頰紅腫的我開始笑出聲來,隨後就抱著媽媽哭了… …。 父親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專門支開了媽媽,和他在病房裡說了很久的在這之 前並沒有說出口的話。 第二天,父親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車出去。我與他告別時,看到他出門時腰桿 子是挺得直直的。 父親臨走前留下一筆錢交給媽媽,讓她多買些營養品,還囑咐醫院用最好的 藥,若是錢不夠就第一時間給他電話。媽媽一一應承,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而 我因為腿傷,就只能躺在病榻上看著她終日忙碌,愈加消瘦。 住在鄰村的班長是個好人,得知我傷病後,就每天送來新抄的筆記,並為我 一一解惑,因此我落下的成績慢慢就跟上來了。閒聊時,她會笑話我不僅僅讓石 頭砸壞了腿,還順帶著把腦子給砸了,不然不會這麼努力的。我總是望著坐在身 旁靜靜地削著水果的媽媽,笑而不語。 在媽媽的照顧下,我很快就能夠下地了,只是還不能遠行或者是做劇烈運動。 心思縝密的她早早就托人做了一副枴杖,每天飯後就攙扶著我到外面散步。就連 我也沒想到,我倆的關係竟然在這些日子裡緩和了許多。 五月底,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本以為能夠回校繼續學業,卻被父親的電 話硬是壓在醫院多躺了一個星期。而在這個星期,發生了我預料不了的事情……。 先是我在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撞見了在裡面洗身子的媽媽,得知她為了更 好的照顧我,在我住院的這段日子就在醫院裡住下了,白天我休息的時候,她就 幫忙打掃病房的衛生,等到晚上大家都睡著,她才打點熱水到廁所裡隨便擦擦身 子就睡下了。接著是在媽媽幫我換衣服時,我不知怎的起了生理反應,她愣了愣, 竟然只是用手去壓了壓我的小弟弟,然後紅著臉走了,那天晚上我在病床上躺了 快一個小時才等到媽媽出現。還有就是,我終於看到媽媽穿上了旗袍。 那天,當穿著一襲黑色繡花旗袍的媽媽出現在病房門口,在場所有人都呆住 了。懷舊的復古風,大朵的粉色花朵,沒有過長的裙身,短款的設計將細長的腿 展現出來,看似保守的設計,簡單的貼身剪裁,保留著旗袍的原貌,但是優雅的 氣質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媽媽似乎沒想到我的老師和同學們會在那天過來, 所以略顯拘謹,但她並沒有因此離開,而是靜靜地坐了下來,直到我順利交卷才 幫忙送他們離開。 我簡直是開心得不要不要的,就連媽媽餵我吃飯時都傻笑了好久了,她拋過 來的白眼也都一併受了。 自從那次之後,媽媽每天都換上不同款式的旗袍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感到 驚訝的是她擁有這麼多的旗袍,有紫色印花盡顯民國風情的紫色旗袍,有婉約中 透著古典,端莊中透著性感,知性中透著嫵媚的高開衩長款旗袍,一雙玉腿若影 若現的朦朧美感,特別吸睛,還有就是那永恆不變的黑色經典,憂鬱而神秘的立 領圓點旗袍裙,巧奪天工的剪裁與經典設計,兩邊裙叉開的恰到好處,讓人產生 無盡的聯想,完美的勾勒出媽媽身材完美的曲線。 可媽媽這樣的打扮終究還是惹來了不少是非,一些病人家屬對此頗有微詞, 不僅在背後說些難聽的話,還偷偷去醫院亂告狀,說要把我趕出醫院。媽媽什麼 都沒說,該怎樣就怎樣,依舊把我照顧得很好。 身體恢復之快出乎意料,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然而,讓我沒想到是,在出院前一天晚上,媽媽爬上了我的病床……。 夜深人靜時分,我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到床榻晃動了幾下,然後有什麼東西鑽 進了被窩,心裡害怕極了,頓時沒了睡意。我轉頭一看,媽媽的漂亮臉蛋近在咫 尺,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她見我醒來,作了噤聲的手勢,然後就獻上了 熱吻。 我受驚不輕,兩手張開不知如何安放,可很快就陷入了媽媽的溫柔鄉,皆因 她的唇舌太過熱情,就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遊走在我的口腔。半跪在病榻之上的 媽媽一邊與我舌吻,用胸前巨乳摩擦著我的胸膛,一邊把手伸進了被窩裡隔著褲 子撫摸著,如此大膽的撩人動作,很快就喚醒了我的「小弟弟」,繼而進化成了 一條「巨蟒」,沒有內褲的阻礙,直接就把褲子撐起一個帳篷。媽媽似有察覺, 停止了上半身的扭動,右手輕輕施力握住了肉棒,我當時就驚呆了,睜大了雙眼 緊盯著與我舌吻在一起的這個女人,大腦死機了幾秒。 「這……是真的嗎?」我心想著。 而媽媽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內心,抬起頭來不再接吻,咬了咬紅唇,「這一切 都是真的!來吧,我要……你」。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然後狂吞了口唾液,整個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媽媽的玉手伸入了褲子裡,零距離地握住了我的肉棒,一根手指輕壓在龜頭 馬眼處,指腹溫柔地摩擦著,我能感覺到有些什麼正從體內自馬眼排出,然後被 媽媽塗抹在肉棒四周。冰涼的玉手握住燙熱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有節奏的擼動, 這種感覺比我之前躲在被窩裡自擼要爽上不知多少倍,這是媽媽的手啊!這是媽 媽在幫我擼管啊。 我躺在床上看著保持著半跪姿勢的媽媽的俏臉,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忍不 住就舉起了手  要去撫摸,卻被她半途用手攔下,然後直接按在她豐滿乳房上。 「這裡……心跳好快哦……你幫人家看看嘛……」。 媽媽的聲音嫵媚嬌嗲,充滿了誘惑。口乾舌燥的我狂吞口水,手掌壓在媽媽 的乳房上,清楚地感覺到她有力的心跳,最後還是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抓一握,隔 著薄薄一層紗衣把滿滿一團乳肉掌握在手。 媽媽沒有穿胸罩?。 「哦∼哦∼」。 媽媽像是一隻白天鵝仰頸高歌,黑色長髮甩在腦後,幫我擼管的動作都停頓 了幾秒。 她突然俯下身來吻住我,握著肉棒的手掌稍稍用力,加快了速度,「我…… 高潮了」。 聞言,我除了驚訝,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了。 就在剛才,我只是抓了一下媽媽的胸脯,她居然就高潮了!?。 媽媽似乎很滿意我現在的表情,拉起我另外一隻手慢慢靠近她的兩腿間。 她的手在顫抖,不,她整個人都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高潮還是她其實也和 我一樣緊張。 我的手掌還沒真正接觸到媽媽的大腿根部,就已經感受到一股熱量,難道… …。 媽媽的下身不著半縷,因為半跪著的緣故,加上房間裡沒有開燈,所以我一 開始未能看清楚。而此刻,我真切的感覺到了那裡的光滑和溫潤,濕漉漉的大腿 根,還散發著熱量的小穴,一切都真實存在!一切都觸手可及。 我顫抖著的手慢慢前伸,一寸,再一寸,直到手指指尖觸碰到一片軟滑的花 瓣才停下。我抬眼望向媽媽,她高抬著下巴,看不見臉上表情,卻緊咬著嘴唇, 胸前的巨乳因為這樣的姿勢而顯得更挺拔更豐滿,兩粒乳頭早已在紗衣下挺立, 小小的凸起,卻異常的引人注目。 當我把整個手掌覆蓋在媽媽的陰戶時,我就聽見媽媽發出了呻吟聲,斷斷續 續,隱隱約約,就好似海妖的吟唱,鑽入我的耳廊,蠱惑心靈。 我一邊享受著媽媽的玉手,貪婪地汲取她擼動肉棒所帶來的快感,一邊變化 著花樣逗弄著她的小穴,手指摳刮著陰道裡的嫩肉,夾捏著漸漸膨脹的陰蒂,很 快就將媽媽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慾望之巔。 「啊∼哦哦」。 媽媽在高潮時放聲狂呼,嬌軀止不住地痙攣顫抖,兩腿用力地夾住我的手不 讓它退出小穴,最後狂洩不止,大量的蜜液淫水瘋狂而至……。 我摟住媽媽,聽著她急促的嬌喘,心裡卻暗自叫苦,畢竟她是高潮了,我呢, 卻還沒射精啊。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咬住我的耳垂,一番舔舐後,嬌喘著說了句讓我倍感性 奮刺激的話。 「我在廁所裡等你哦」。 她說完這句話,就強撐著軟綿綿的身體下了床,從地上撿起一條褲子穿上, 對我回眸一笑後就捂著臉匆匆出了病房,像極了島國A 片中偷情後的女主角。 偷情?我和媽媽偷情!?。 肉棒猛地一硬,我的慾火瞬間暴漲。 此時的病房除了我就再無其他人了,那些個病友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出院或者 轉到其他病房了,至於媽媽為何會選擇了廁所而不是在這裡與我繼續歡好,大概 是擔心會被夜班的護士發現吧。 深夜的醫院走廊空蕩蕩,偶爾有幾聲咳嗽從盡頭傳來,涼風吹過,是真的陰 森。可我此刻是慾火中燒,一想起媽媽臨走前說的話,就不禁加快了腳步。 出門直走,然後左拐,再右轉,廁所就在前方不遠處。一路上沒有遇見夜班 護士,倒是讓我放心不少,這樣就不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我走進了男廁,並沒有在裡面發現媽媽的蹤影,難免有些失落,就轉身要離 開。 「媽……媽媽!?」。 當我轉過身來,卻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一套粉紅色護士服的媽媽站在身後, 她笑容燦爛,臉頰上還殘留著沒褪去的潮紅。 媽媽沒有說話,拉起我的手就走了出去,然後拐進女廁,隨意推開一個隔間 就擠了進去。 「好看嗎?」。 媽媽摟住呆若木雞的我,輕聲問道。 我舔了舔嘴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想不想看這衣服下面是怎樣呢?」。 我再次點了點頭。 「討厭∼你好色啊」。 媽媽用手指輕輕一戳我的額頭,輕聲笑罵。 我就像是中了毒蠱任人擺佈的傀儡,先是被媽媽推到馬桶上坐著,然後又被 抓起雙手放在她的胸前。 「發什麼呆啊?你不是要看嘛,那就自己來解開啊」。 我激動得不知所措,雙手一直在顫抖,過去了好幾分鐘都沒能解開媽媽胸襟 衣服上的一顆紐扣,笨拙的樣子惹得媽媽大笑。 她從自己胸膛上拿開了我的手,然後往後小撤了一步,手臂前舒撫摸著我的 臉頰,劃過我的嘴唇,然後下滑,再下滑,在我兩腿間的帳篷上蜻蜓點水般輕輕 一點後就撤回到自己的大腿間,用力向下壓了壓便慢慢上移,經過兩座乳峰時, 手指繞著豐滿乳房畫著圈兒,然後移動到紅唇前,櫻口微張,就把手指吸了進去, 再張口時,手指上已經沾滿了唾液……。 紐扣一顆接著一顆被媽媽靈活巧手解開,大片的肌膚慢慢呈現在我的眼前, 沒有胸罩襯托的巨乳,平坦的小腹,小巧可愛的深深的肚臍眼兒,統統都暴露無 遺。 「這裡……好硬哦」。 脫去上衣卻保留著短裙的媽媽彎下腰,撫摸著我的腦袋,舌頭舔舐著我的脖 子耳垂,玉手又一次握住了我的肉棒。 「把褲子脫了吧……我想看看它」。 媽媽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扑打在我的耳邊,癢癢的。 她沒等我做出動作,就直接用手去拉扯著褲子,而我只需要配合著她的動作 稍微抬起屁股騰出空間就可以了。 褲子被褪到了我的腳腕處,肉棒就像一柄神兵利器聳立,我留意到媽媽在看 到肉棒時的神情,驚訝中帶著幾分讚歎,吞嚥唾液的輕微動作,以及稍稍夾緊的 一雙長腿,這些都證明了她的飢渴。 我張了張嘴巴,還沒發出聲來,媽媽的紅唇就貼了上來。一番熱情狂吻後, 我發現媽媽已經跨立在我大腿上,敏感的龜頭觸碰到一處柔軟的地方,那裡十分 濕潤。哦,是媽媽的小穴。 我要伸手去掀起媽媽的短裙,卻被她用手阻攔下來。 她說,「那裡……小孩子是不許看的哦」。 然後,隨著媽媽肉臀往下一壓,我就感覺到龜頭進入了一個窄小的溫潤的甬 道,四周柔嫩的肉壁瞬間緊緊地包裹著肉棒。 時隔這麼久,我終於再次插入媽媽的小穴裡了。 我一把摟住媽媽的小蠻腰,想要再進一步時,媽媽又阻止了我,這就讓我有 些生氣了。然而,媽媽卻做出了一件讓我刮目相看的事兒。 她捧著胸前巨乳,將乳頭塞進我的口中,然後抱緊了我的腦袋,利用雙腿的 支撐,一上一下地擺動身體,緊湊的小穴由緩而急地套弄著我的肉棒。 媽媽熱情而主動,我頓時感到喜出望外,抱緊她的腰肢,嘴巴用力吮吸著她 的乳頭,像是要再次從頂端處吸出奶汁來。 隨著肉棒與小穴之間不停地契合交鋒,媽媽漸入佳境,整個廁所都迴盪著銷 魂蕩魄的呻吟聲,以及肉體撞擊聲。 我吐出媽媽那被吮吸得脹大的鮮紅乳頭,一手扶住她的瘋狂扭動的腰肢,一 手抓住她胸前上下晃動的其中一個奶子,用力地捏著,揉著……。 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性愛經歷,所以很快就射了,射在媽媽小穴裡的精液在肉 棒退出她體內時跟著流了出來,掉落地面上白花花的一片。 癲狂的媽媽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地承受著我的內射,然後渾身無力地整個人 趴在我的身上……。 休息了幾分鐘,媽媽用手再次喚醒了我的肉棒,然後被我強行扳轉身體推到 隔間的木板上狠狠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如此往復,直至射精……。 那天晚上,我們在廁所裡換著姿勢大戰了兩個小時。整個過程,我都沒有說 話,只顧著挺著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不知為何會性情大變的媽媽的騷浪小穴裡, 然後抽插,內射。最後,媽媽鋪在地上的粉紅色護士服全都濕透了,上面除了有 我射進媽媽小穴裡頭的精液淫水的混合物,還有媽媽在高潮時不受控制的激濺而 出的尿液……。 最後的最後,我只記得媽媽那張哭泣的潮紅的臉,以及她紅腫的直往外流著 精液的小穴…… 正文 【我的媽媽白玉貞】(下) (下)。 在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認為在醫院的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 夢,是自己傷病期間服用藥物壓抑性慾的一次荒唐卻香艷的發洩,那個瘋狂淫亂 的媽媽應該是夢裡才會出現的。 高考臨近之際,父親專程從城裡請假回來監督我的複習,我深知不能辜負他 的期望,況且在住院期間我也答應了他要在今年高考取得好成績光耀門楣,所以 就一心撲在備考中去了。對於媽媽,我雖有意要與她歡好,但實在不敢放肆,只 能買了日記本在複習之餘把過剩的精力都通過文字發洩出來。通篇的下流字眼兒, 一字一句,無不是我對媽媽的成熟肉體的渴望與幻想。 順利參加高考後,我拒絕了班長組織的入藏旅行的邀請,而是選擇了留在家 裡等待放榜。很快,我就收到了通知——我考上了江南大學。 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父親在村子東頭大擺筵席宴請四方,我不知被七大姑 八大姨灌了多少烈酒,昏昏沉沉地倒頭大睡。睡得迷迷糊糊時,我被餵了幾口醒 酒茶,然後又躺了下去……。 等我酒醒,已是半夜,張了張嘴只覺得口乾舌燥得很,就起來找水喝,在經 過客廳時就與媽媽相遇,本以為是一如往常的見面,卻萬萬沒想到媽媽主動索愛, 居然拉著我在客廳沙發上交歡。 褪去衣物的她背對著我,雙手撐著我的大腿,賣力地聳動身體。我抓著媽媽 肥美的肉臀,撫摸著她赤裸的光潔美背,享受著肉棒插入小穴時嬌柔嫩肉施予的 緊迫快感,氾濫的淫水很快就打濕了我倆的陰毛。 在我內射後,同樣高潮的媽媽突然哭了起來,無論我怎麼安撫都無法停止。 稍作休息,媽媽再次扶著肉棒坐了上去,這次,她面對著我,終於不再哭泣。 那晚,媽媽扶著牆回了房間,我在客廳坐到天亮,腦海裡一直重複著她在最 後一次高潮時趴在我胸膛上說的那句話……。 「帶我離開這裡,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很快,我就要收拾行李坐火車去大學報到,隨行的是換上新買旗袍的媽媽。 父親一再叮囑媽媽要照顧好我,結果……在火車上的第一個晚上,我就和媽媽偷 偷躲進廁所裡做愛……。 到校報到後,我和媽媽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找房子,一間間的對此過後,終 於在離學校不足十五分鐘車程的一處住宅區安頓下來。 白天,我在學校上課,拚命汲取新知識,到了晚上,我就回到住處,與媽媽 瘋狂做愛。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媽媽開始不再拒絕,欣然接受我倆的關係,每 次都讓我內射在她溫暖的身體裡,簡直是爽得欲生欲死……。 我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下去,我以為我能夠真正的擁有媽媽,我以為,我以 為……。 「我走了,不要去找我」。 就這樣,媽媽在一個週六的早晨留下這寥寥八字後就從我的世界裡人間蒸發 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我從床上起來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紙條兒,整個人都瘋掉了,打開門就沖了 出去,順便抓了個路人就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媽媽」,我找啊找,找啊找,找了 足足一個星期,幾乎跑遍了整個江蘇省。 我不敢把媽媽出走的消息告訴父親,所以每次與他通電話都以各種各樣的借 口搪塞過去。可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次又一次後,父親還是察覺到異樣。在冬天 來臨的時候,他就來了。 我和他在亂成狗窩似的房間裡抱頭大哭,然後看著他坐在床頭看著媽媽遺留 下來的一把梳子默默的抽著一根又一根的香煙。 他足足抽了一包煙才停了下來,拍了拍我低下去的腦袋,苦笑著說,「我早 就知道她會走的,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我還以為她至少會看在你的份上, 就這麼跟著我呢……」。 我不敢抬頭,就一直哭一直哭,父親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門了。 後來,我去醫院把喝醉了酒與人打架的父親接了回來。 後來,我就請了假,回了老家。 後來,我聽父親的話,停了學業,進了軍營。 再後來……。 「李慕白,有你的信」。 從外面回來的王助教除了拎著教授做研究需要的材料,還給我帶回來了一封 信。 滿頭白髮的教授從我身邊走過去,笑瞇瞇的說了句,「這年頭,寫信的人可 不多了咯!小李啊,要珍惜吶」。 「哎喲!不會是情書吧?快,給我看看」。 剛把信交給我的王助教還沒聽教授說完就要伸手過來搶,結果被我靈活的躲 開了。 「切∼小氣鬼」。 「王大小姐,這是我的信,你這樣做怕是不妥吧?這可是侵犯我個人的隱私 哦」。 我把信藏進衣兜,接過王助教手裡的東西,朝教授離開的方向走去。 「哼!我連你的裸體都看過了,你哪裡還有什麼隱私啊!你就是小氣才不給 我看的!」兩手空空的王助教很快就跟了上來,倒也悠閒自在。 「咳咳」。 王助教一說這話,我立馬就出聲提醒她注意場合。她也識趣,沒再說下去, 蹦蹦跳跳的比我走快了幾步……。 我叫李慕白,媽媽在幾年前的突然出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父親後來給我 找了幾個後媽也都一一離去,最後他也不再找了,專心做他的包工頭。我進軍營 服役了兩年,退伍後就回到學校繼續學業,因為成績突出,就在畢業後被教授招 為助教。王詩琪,我的學姐,家境富裕,又是家中獨女,自然是從小就集百千寵 愛於一身,所以生性難免有些刁蠻,大學畢業後不顧家裡勸阻,毅然決然的選擇 了當助教,還利用空閒時間考研攻博。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教授跟她家長輩是戰 友,私下見面她都得尊稱一聲「大伯」,所以她在這裡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 至於王大小姐說見過我裸體什麼的,其實也不是什麼齷鹺或者是下流的故事, 不過是這妮子前些日子迷上了畫畫,在得知我在部隊裡當過兵後就硬要拉著我去 做了三個小時的模特罷了。 黃昏時分,我在拒絕了王大小姐共進晚餐的邀請後就推著那輛從師弟手裡買 過來的自行車離開了學校。 回到住所煮了些稀飯胡亂吃下,我就洗澡去了,然後躺在床上看了會書就睡 著了,拆信的事兒就這麼給擱置了。 很久沒有做夢的我在夜裡做了個夢,夢見了過去,夢見了媽媽……。 往後幾天,我驚覺自己好像被人跟蹤監視了。每一次出現在我身後不遠處的 轉角或是人群中的人都不同,有男有女,唯獨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在做一件同樣 的事兒,那就是偷拍!我好幾次急轉身都能看到他們其中之一拿著攝像機慌亂地 離開,也曾想追上去抓住他們問個清楚,可還是忍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 過。 一個星期後,我終於見到了他們的主子。 那天,我剛從外面回來,隔得遠遠就看到了停在樓下的一輛黑色的奧迪A8, 走近再看,便看到車旁站著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約莫有六十歲,臉頰瘦削,梳 著大背頭,鬢髮霜白,穿著一身熨燙過有些年歲的樸素中山裝,一米八幾的他雙 目有神,精神矍鑠,不似同齡人的老態龍鍾。他靜靜地站在車旁,看到我走近也 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嘴角處笑意玩味。站在老者身側的女人身穿一條性感且又優 雅的蕾絲連衣裙長裙,頭戴一頂黑色寬簷帽,可惜的是她刻意壓低的帽簷遮住了 大半個臉龐,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她塗抹了大紅色唇膏,櫻桃小口,十分 誘人。 我以為他們是在等誰,就只簡單而不失禮貌地點頭微笑,然後就要上了樓。 我眼角餘光留意到,在與他們擦肩而過時,那個女子下意識的要走出來被身旁老 者抬手壓了下來。女人轉頭望向老者,他搖了搖頭,保持沉默。 我回了屋,煮了飯,才剛洗了個臉就聽見了敲門聲,便放下毛巾去開門。 門外站著剛才在樓下剛剛碰面的中山裝老者,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開 門,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並率先伸出手來。 我一愣,隨即與他握手。 老者微笑著說,「李先生,鄙人洪文敬,初次拜訪,唐突之處,還請海涵」。 聞言,我便迅速在記憶之海裡搜索「洪文敬」這個人的信息,結果一無所獲, 而此時洪姓老者就提出要進屋坐坐,我不好拒絕,就讓了進來。 老者進屋後也不坐下,只轉轉看看,看到滿意處就點點頭,最後在我書桌前 停了下來。 他指著桌面問道,「這字是你寫的?」。 我笑了笑,點頭應是。 「寫得不錯!看樣子練了很久吧?」他開口稱讚,「現在這社會物慾橫流, 充斥著太多的誘惑了。在浮躁時練字,在獨處時看書,難能可貴啊」。 我聞言憨笑,不急於發聲。 他又在屋內轉了一圈,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我隨後遞上熱茶,坐到 了他的對面。老者很健談,大概是怕我對此有所排斥,便只挑了些年青時候的往 事與我說。我獨居有些日子了,身邊也沒幾個能說上話的,倒也樂意聽他說上一 說。如此一來,我才知道他原來在年青時也當過兵,在訓練時傷了身體就退役了, 回老家後繼承父業從商,前十年跌跌撞撞吃了不少苦頭,差點把老本都賠進去了, 中間那十年經高人指點,去了海外,輾轉幾年後再回國,正好碰上經濟改革,一 夜春風,他便在南粵賺得個盤滿缽滿,後十年就慢慢退了下來,在家含飴弄孫頤 養天年。他的這次出門呢,主要是為了找一個人,找一個大恩人。至於那人是誰, 他沒說,我就沒問。 「我呢,走南闖北的這些年遇上過不少人,有貪心不足蛇吞象,最終卻偷雞 不成蝕把米的奸詐狡猾之徒,也有終日奔波勞碌,甘為五斗米折腰的販夫走卒, 更有遠離塵囂,參禪悟道的世外高人,等等等等……有的做了朋友,有的則是老 死不相往來的仇人。有過低谷,也見證過巔峰,若說有什麼遺憾的,則是身邊沒 有個能夠伴兒了」。 洪老歎了口氣,舉起杯子,到了嘴邊又放了下來,繼續說道,「在這六十個 年頭裡,我遇上過三個女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多好的姑娘啊,說等我服完 兵役就結婚,結果染了風寒,在我退伍前一個月走了。第二個是我遠走國外時認 識的,旅美華僑,結了婚後第二年就替我生了個女娃兒。我一直就像要個女娃, 那會兒可真真是高興壞了咯,她要什麼都給,就連姓氏都隨她媽媽。想想,是不 是因為我太愛她了,以至於老天爺都……」。 他說到這就沒再說下去了,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神情有些尷尬,「呵!你 看我這……」。 我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您說,我聽著呢」。 洪老搖了搖頭,低頭呷茶,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放下了杯子,「你……還記 得兩年前的白玉貞?」。 聞言,我心頭一痛,往昔發生過的一幕幕就都重新在腦海裡浮現。 白玉貞,曾經多少個日子裡心心唸唸的一個名字喲,怎的如今聽來都有些陌 生了。 「怎麼?老先生要找的人,莫非就是您提到的姓白的女人?」。 「哈哈哈……李先生真是貴人多忘啊!」洪老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 那年,出門求學的你在火車上遇見了一個從人販子手裡逃脫的女人。你叫她可憐, 就發了善心,一路上幫忙照顧她,下了火車後還把身上的錢給她作盤纏回家。怎 麼?我說的對不對?」。 我一聽,低頭想了一會兒,反問一句,「所以你是人販子的頭頭,還是?」。 「你說呢?」洪老不答反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幾天躲在我身後偷拍的那幾個人都是你請來的。而如 今,你正光明正大的坐在我家裡,還若無其事的與我聊天喝茶,很明顯你是有備 而來的。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錢,還是人?」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不過, 我覺得呢,把這麼多時間都浪費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值當?」。 洪老先是一愣,然後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我聳了聳肩,也陪著笑了幾聲。 「是我老了跟不上時代了,還是你們年青人想法太刁鑽了?哈哈哈哈哈……」。 「我……」。 洪老擺了擺手,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了門口,轉頭看了看,就開 門走了出去。 我從窗口裡看著那輛奧迪離開,非但沒有鬆口氣,反而更緊張了起來。 第二天剛濛濛亮,我就聽見了敲門聲,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卻被 門外的戴著帽子的女人嚇了一跳。 「我……我能進去嗎?」手裡提著保溫盒的女人低聲詢問,我看不清她藏在 帽子底下的表情。 「呃……可以!」我揉了揉眼睛,打量一下無人的四周,這才讓她進門。 「這是剛做好的早餐,你趁熱吃吧」。 女人一進門就張羅著把盒子裡的東西擺出桌面,有熱氣騰騰的白粥,也有新 炸的油條和剛出爐的包子,以及一小碟醃菜。 「這……你……」這擺了一桌子的早餐可把我給看懵了,要知道自打從家鄉 出來,我就再也沒吃過這樣的早餐了。 「你快吃,別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飯盒……飯盒就就在這吧」。 女人擺好餐具,叮囑一句後就轉身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讓我看清 楚她的臉。 「臥槽!這大早上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還沒清醒過來的我趕緊掐了一把臉皮,結果太用力了,疼得直接叫出聲來。 這不是夢?所以,我剛才就這麼讓一個陌生女人進來,還收下了人家送來的早餐?。 我一開始以為是誰的惡作劇,說不定他就正等在門外看我笑話呢,於是就跑 去開門,結果清晨時分空蕩蕩的樓道裡一個人影兒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好事者了。 我又想著是不是哪家新開的早餐店搞的新的營銷方式,還順帶請了個新手送餐員, 所以把早餐送錯了地方,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呀,附近也沒有這樣的早餐店啊, 再說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會放下東西直接走人的啊,更何況這女人看起來也 不像是那種送餐的,畢竟我還沒見過打扮得如此漂漂亮亮的送餐員呢。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頭,所以在洗漱後就把早餐晾在一邊,只是在樓下不遠處 的早餐店買了幾個包子就趕回了學校。 可是……。 「怎麼又是你?」。 第二天早上,當我被敲門聲吵醒,看到門外帶著帽子的女人時,就真的不知 道該說什麼了。 「我……能進去嗎?」她依然低著頭,輕聲問道。 這一次,我並沒有直接讓她進來,而是從門內探出腦袋四處張望,可樓道裡 除了面前這個身上散發著清香的女人,就再無他人了。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你做這個是為了什麼?洪文敬是你什麼人?」。 趁著她擺放早餐的間隙,我直接開口,向她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我……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昨天……昨天的早餐還合你胃口嗎?」 她刻意迴避著我的提問,「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為你準備好的」。 「我沒吃,所以倒掉了。」我隨口一說。 聞言,她的手臂一僵就停下了動作,背對著我輕聲問道,「是太單調了,還 是你沒胃口?沒關係的,我明天會準備得更豐富些,所以請你別嫌棄」。 「不用了!你別浪費食物了,我是不會吃陌生人的東西的。你走吧!」我懶 得與她解釋,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沒事的!我明天一定會帶些更好吃的過來!是我欠你的,是我應該補償你 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看到她在聽到「陌生人」這幾個字後身體顫抖 了一下,就連說話時都有些哭腔了。 「欠?補償?你……究竟是誰?」。 女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拿起保溫盒轉身就要離去。我當然不能讓 她這麼輕易走掉,大步一邁,用身體擋住了門口,雙手張開就徹底封死了她的去 路。她應該也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動作有些遲鈍,而這恰好給了我機會,右手 直接就伸過去要掀開她的帽子。 「是你!!」。 看著眼前這個髮髻散亂,露出真面目的女人,我倍感驚訝!這個兩天前就站 在樓下那輛奧迪車旁的戴帽女人,這個一大早就送來早餐的神秘女人,居然就是 我曾日思夜想的媽媽,白玉貞。 「啊」。 媽媽失去了帽子的遮掩就等於暴露了身份,只能慌亂地側過身子,不管我怎 樣拉扯都死活不肯面對我。 「我操!我就不信邪了」。 我被惹怒了,直接撲了過去,從背後將她橫抱起來,然後徑直走向臥室的床 榻。 媽媽也意識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奮力掙扎,可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毛頭 小子了,兩年軍營生活加上一直以來保持的強化鍛煉,我的身體素質有了質的飛 躍,任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掙脫我的控制。 我直接把媽媽摔在床上,她「啊」的一聲後就迅速向床頭位置爬過去,然後 縮成一團。我嘗試幾次才準確的拽住媽媽的雙腳,使勁地將她拖到床邊後,就壓 了上去……。 「怎麼?你不是說要補償我麼,我的媽媽?」我騎在媽媽身上,用力地撕扯 著她鮮艷亮麗的衣物,就像在扒掉她一層層的防禦裝甲,而這顯然是不夠的。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卻偷偷的走掉!你撒謊了!你騙 了我」。 我將從媽媽身上扯下來的破爛不堪的衣物隨意扔在一旁,腦袋埋進她赤裸的 豐滿乳峰之間,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乳頭。媽媽感覺到痛,就伸手來推我,結果被 我狠狠反推開。 「你走了,我有多傷心,這些你知道嗎?我跑遍了整個城市,問了無數的路 人,可根本沒有人知道你去了哪裡」。 媽媽下身是一條粉色長裙,所以我的手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攻佔了她的私處, 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和內褲快速摩擦,在兩腿間的中央位置將絲襪撕開一個口子後, 又蠻橫地將內褲擰成一條細繩左右往返地刮蹭著她的陰唇。 「我和爸爸都在擔心你,他甚至為了你喝醉而跟人打架,你倒好!留下那麼 一張紙條,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一邊控制媽媽的手腳,一邊用手指插入了媽媽尚未潤滑的小穴裡使勁兒的 摳挖抽戳,被夾住的陰蒂和兩片陰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兩年啊!你怎麼捨得離開我這麼久?!你可真狠心啊」。 我把褲頭解開,掏出已經硬了的肉棒,用力地架開媽媽的絲襪美腿,龜頭對 准乾燥的小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哦!還是這麼緊啊」。 媽媽「啊」的大叫一聲,眉頭緊鄒,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姓洪的那個老頭是你現在的老公?怎麼,老頭子的雞巴滿足不了你吧?還 是兒子我的大雞巴操得你更爽一些?」。 我不管媽媽的哭泣與哀求,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乳頭,一手抓住乳肉,用力地 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發洩著這些年來積壓的憤怒情緒。 「姓洪的有沒有教你這個姿勢啊,我的媽媽?」。 抱著媽媽的美腿暴干了十來分鐘,我就暫時退出了她的小穴,將她的身體扳 轉過來狠狠地拉高她的腰臀後再一次插入。 「你看你,像不像一隻下賤的母狗?你就是一個挨操的母狗」。 我的神識混亂,嘴裡說著骯髒下流的話,只知道扶著媽媽的腰肢,挺著肉棒 用力地狠狠地突進她的小穴裡,手掌時不時就重重地拍打著她的肉臀,「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操死你這個狠心的媽媽!我要在你這個騷逼裡面射滿兒子的精液,看你還 敢不敢離開我」。 我不停地變換姿勢操著媽媽,口裡還不停地說著各種淫穢不堪的詞句。 媽媽一開始的掙扎和哭泣都不能阻止我,漸漸的就放棄了,當我從背後抽插 著她的小穴時更是昏了過去,可很快就醒了過來,咬著牙默默承受著這長達一個 小時的母子亂倫。 當我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媽媽體內,當我從媽媽身上醒來,外面的天空都 暗了下來。我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媽媽,就看到了她眼裡的笑意。 我們的下體還連接在一起,兩人身上的汗水都已經干了,被單上的污跡格外 醒目。 我猛地清醒過來,半軟的肉棒離開媽媽的小穴時帶出了白色濃稠的精液,那 是我一個月的存貨,是我在強姦了媽媽的證據。媽媽「啊」的叫了一聲,似乎對 於我的魯莽感到不滿,手指摀住正往外流著精液地穴口,撲閃撲閃的眼眸霧氣縈 繞…… 「李慕白,這幾天你去哪了?我怎麼聽教授說你請假了?是不是見女朋友去 了?」午餐時間,坐我旁邊的王大小姐突然湊過來,「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就 知道你出去做壞事去了」。 「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我摸了摸臉,尷尬的問道。 王大小姐看了我一眼,就心領神會的捂著嘴偷笑,「不會吧?還真的讓我說 中了?來來來!給姐姐說說,是哪家姑娘把你迷成這個樣子了?哎喲喂,你看你 這都瘦成什麼樣啦」。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遂她的願,畢竟那幾個昏天暗地的瘋狂性愛生活可不 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兒。 「切∼小氣鬼!姐姐又不是什麼惡棍村霸,搶不了你心上人做壓寨夫人啦」。 我作勢要伸手敲她額頭,她吐了吐舌頭就跑開了。 心上人嗎?。 我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有風吹來,白雲飛過……。 年末,我收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父親為了救人,被坍塌的建材壓在了底下, 經搶救後不治身亡。之後,我回家奔喪,並收到了一筆不小的撫恤金。 次年夏天,我結婚,婚禮現場並沒有請任何親戚朋友,教堂裡只有我、神父 以及身懷六甲的新娘——白瑜箏……。 信: 『我郎,見字如面。 想來你我分開已有兩年了,甚是想念!你一定還在怨我當年的不辭而別吧? 請你一定要原諒我,不然我以後怎麼去面對你?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我已經找到我的家人了!我的爸爸姓洪,名文敬,我 的媽媽是華僑哦,叫白曼妮,而我原來的名字是白瑜箏。 親愛的,我想你了!離開你的每個夜裡,我都想你,想你愛我,想你一邊喊 我媽媽一邊用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每次想你,我都會翻看你的日記本,然後幻想 你就在我身旁,幻想你與我做愛,一想到這,我的下面就濕了。親愛的,你會不 會怪媽媽太淫蕩啊? 我不敢直接去找你,因為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破壞你的生活,如果你有了女 朋友怎麼辦?我的出現會不會讓你感到尷尬? 你的外公,他對我很好,所以我才告訴他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沒告訴他,你 其實是我的兒子。我說是你在火車上救了我,回家的路費也是你給的,我說要感 謝你這個救命恩人,他就說要帶我來找你。 我有點擔心,這麼久沒見面了,你會不會已經不記得我的樣子了?又或者你 會一眼就能認出我? 親愛的,我真的很想你了。 這信封裡面有我拍的照片哦!你看的時候,會不會硬呢?想不想操媽媽流水 的屄? 哦∼好兒子,親親老公,媽媽要你∼媽媽下面流水了∼快來操我啊』。 (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