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我的江湖》 正文 【我的江湖】(第1章) 作者:gejianyunice。 2017/7/2首發於:本站。 字數:3973。 第1章。 我叫江流雲,今年17歲,出生於名門「天意樓」,我爹名叫「江晟」是天 意樓主,江湖十大高手之一,我娘名叫「於意涵」,是「百花仙宮」四大花仙之 一。 當年我爹在華山派舉辦的「少年武林大會」中力拔頭籌,不知有多少美女佳 人對其芳心暗許。但我爹卻愛上了當時聲名狼藉的「百花仙宮」花仙,也就是我 娘「於意涵」。 據我娘講,她當時根本看不上我爹,具體原因,我娘不願對我說,後來她挨 不過我爹的死纏爛打,「勉為其難」地嫁給了我爹。由於我娘名聲不佳,自詡為 正道翹楚的祖父和祖母當然不願接納我娘。我爹一怒之下,帶著娘和娘的老僕人 離開了「天意樓」,開始闖蕩江湖。直到我出生,祖父和祖母才承認了我娘是他 們兒媳婦的身份。 由於我繼承了爹和娘的基因,也是出落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由於我背景 不凡,好事的江湖人把我排在「江湖新秀譜」中的「四大公子」之列。這著實令 我汗顏,我至今還未闖蕩過江湖,而其他三大公子在江湖上卻是做過一番事業的。 甚至我連自己武功的深淺都不知道,至今只跟我娘的老僕人切磋過,在他手 裡我走不過三十招。 說到這老僕人,不,應該是老奴才,此人名叫「花蜂」,五短身材,肥胖得 像頭豬,頭髮禿得只剩幾根毛,滿臉橫肉,一口大黃牙,兩隻眼睛整天瞇著,見 到他,連胃口都會沒了。我從小就討厭他,問我為什麼?我一一道來。 這老傢伙從小就欺負我,每次我單獨一人,他總是想盡辦法戲弄我,一點僕 人的自覺都沒有,每次欺負完我,還要威脅我不許告狀。好幾次我忍無可忍,向 爹娘告了狀,卻想不到他一點都不緊張,反而誣賴我頑皮,胡鬧。 更令人意外的是,我娘竟然不問緣由地維護他。當然這些雖然可恨,卻比不 上他用那色咪咪的賊眼死盯著我娘高聳的胸部。 我娘雖已是人婦,但穿著打扮卻是風騷入骨,一件半透明的輕紗遮不住那魔 鬼般的身軀,如緞般的雪白肌膚泰半露在外面,細小的肚兜僅僅包裹住偉岸胸部 的下半邊,下身羞處更是用窄短的絲綢裘褲遮掩著,長裙前擺卻是開襟的,那一 雙圓潤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的,不時在走動時露出其中一隻腳的大腿,那高度都 快到大腿根了,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魅惑的眼神更是風情萬種,是個男人都會 驚歎一聲道,好個風騷尤物。 說實話,我挺替我娘害羞的,就算青樓的妓女也不會穿得如此風騷阿。不管 家中的男僕還是外來的男客見到我娘總是充滿著赤裸裸的色慾,恨不得衝上前去 扒光我娘的衣服。雖然我不滿意我娘的穿著,但也沒辦法阿,誰讓她是我娘,我 爹都不說什麼,我能有什麼意見? 三年前,我爹娘和江湖正道高手聯手攻打邪教「陰陽合歡宗」總壇,卻不想 被奸細洩密,中了邪教高手的埋伏,此役正道高手死傷大半,我爹在死人堆裡被 我娘救回。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爹的功力大損,這三年都在閉關療傷,現在天 意樓當家人已經換成了我娘。 做完晚課的我,百無聊賴地在花園閒逛,深春的園景百花鬥艷,綠樹岸然, 空中濃郁的香氣使人心曠神怡。我沉醉在香氣中,呼吸間竟然地運起了老奴才傳 授於我的「先天一氣純陽功」。據老奴才講,他本是道門三教之一「龍虎山」的 大長老,當年「龍虎山」掌門靈靈子為大晉朝帝君煉丹,帝君食完丹藥後暴斃而 亡,「龍虎山」一脈也因此被滅門,他拼著重傷逃得性命,但武功卻是大損,得 我娘收留,苟延至今。 『先天一氣純陽功』是龍虎山的絕學,修煉者必須保持童子之身,直到功法 大成。我當時年幼被這老狗忽悠,才練了此功法,此刻後悔已然晚矣。每次想到 老奴才騙我修煉這鬼功夫的猥瑣嘴臉,我不禁恨得牙癢癢的,心中卻瘋狂悲呼: 「『天香姐姐』,你一定要等著你的『流雲弟弟』阿,等我功法大成一定娶你。」 我心中的最愛「天香姐姐」是誰呢?她的來歷可不小。 她名叫「華天香」師出聖人門庭「青牛宮」,師傅是當今三大聖人之一的 「陰陽道尊」李青牛。就連她的家世也是不凡,她父親是大晉朝「鎮北王」,當 今皇帝是她乾爹,她也被冊封為「天香公主」,光是皇帝賜給她的食邑就有萬戶。 她人如其名,玉體散發出淡淡香氣。 兩年前在我家中曾見過她一面,她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 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 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直垂腳踝,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 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美目流 轉,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 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當時我驚為天人,雖然我 自詡瀟灑不群,但在她面前卻自慚形穢。 我正自暗暗歎息,心知這等人物卻不是我能與之交集的。卻不想,華天香是 來履行婚約的,我以故去的祖父曾救過她父親「鎮北王」一命,「鎮北王」感念 祖父恩情就定下了兒女婚約。本來華天香應該嫁給我爹,但是我爹聚了我娘後, 婚約本該是不了了之的。但「鎮北王」卻是個一諾千金的漢子,卻也不管這凡塵 俗禮,就這樣變成我來迎娶華天香。華天香比我大八歲,儘管年齡比我大很多, 但我還是很高興有這樁婚姻的。誰叫「天香姐姐」如此漂亮呢?只是當時我還未 成年,且練了「先天一氣純陽功」,於是商定待我功法大成再娶「天香姐姐」。 由此可見,我對這老奴才的怨念是何等之深。先咒罵了老奴才幾句,然後意 念功決,身體漸入胎息,呼吸漸止,先天純陽真氣在週身循環。由於進入胎息狀 態,耳中能清晰地聽到各種微弱的聲音。 不知入定了多久,功決也漸完成周天循環,這時遠處響起了腳步聲。我不禁 有些奇怪,此刻大概已到子時,怎還有人在走動。於是凝神聽去,只聽來人已停 下腳步,這時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師妹,就在此地吧。」 咦!這是娘的聲音,我不禁有些奇怪,這麼晚了,娘和誰在一起?心中有些 狐疑,我保持著胎息狀態,留意兩人對話。 「「師姐」,何必如此小心呢?如今姐夫半死不活,天意樓你說了算,卻不 知你擔心什麼?」一嬌媚的聲音傳來。 「「哼!你還有臉提我夫君,當年你們是怎麼許諾我的,我夫君拜你們所賜, 深受重傷,你還來此作甚?」 「師姐,別那麼凶嘛!姐夫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號的,當年太上長老若 不全力出手,恐怕受傷的就是他老人家了。小妹今日來此,是給師姐帶來一樁好 事。」 「什麼好事?」 「太上長老願意給姐夫治傷,但是……」 「師妹,太上長老可有條件?」 「師姐,你也知道,要治姐夫的炎陽掌之毒可不簡單,即使太上長老也要花 費極大代價,並且本宮的兩位花仙加上小妹也要一起加入救治的……」 「你就說太上長老有什麼條件吧,只要能救治夫君,我什麼都願意答應。」 「就知道你們夫妻情深,小妹也不賣關子了,太上長老要你做教主夫人。」 「什麼?我……我……我已經……為人婦了,怎可……」 「師姐,你就偷著樂吧,宮中不知有多少女子爭著要做教主夫人呢,就連小 妹也嫉妒師姐呢!可惜教主只看中了師姐。」 「可是……教主夫人要……」 「嘻嘻,師姐,當年你在宮中,可是比小妹還要騷浪阿,如今該不會是從良 了吧?嘖嘖,我看也不像,你這身裝扮就是連妓女也自愧不如,該不會是姐夫受 傷後,你春閨寂寞,為了勾引野漢子,才如此穿扮。」 「師妹,休得胡說,你說的事情容我思考些時日。」 「好,但是卻有時日限制,如果師姐考慮好了,請在三日後去清風樓,師姐 可記得宮中的「花仙選賓」大會,我與宮中的兩位師姐已經參與過此會了,就差 師姐了,如果師姐三日後來清風樓,將為師姐舉行此會。」 「這……」 「除了太上長老外,天下無人可解陽炎掌之毒,還請師姐考慮清楚,小妹告 辭!」 這時一陣騰空聲響起,過了一會兒,傳來一聲歎息,只聽娘微微低語道: 「晟哥,為了救你,意涵只能辜負你了,請不要怪我,希望你照顧好雲兒,勿以 我為念。」 我大吃一驚,難道娘真的要去清風樓,參加什麼「花仙選賓」大會,最後還 要去做教主夫人。我的心一陣抽痛,雙手緊握,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之中。我想 怒吼,但又怕被娘發現。我微微地顫抖著,心中發誓,永遠不讓娘離開我。 等我娘走遠,我立刻施展身法來到一處灰暗的屋子裡,裡面正坐著一禿頂老 漢,他正用手摳著臭腳丫,整個房間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我摀住鼻子,叫罵道: 你這個老奴才,怎如此噁心。 老奴才慢慢地抬起鼠眼,賊兮兮看著我,說道:「小主人嫌老奴噁心,出去 便可,眼不見心靜。」 「你……,我找你有事。」我無奈地說道。儘管我才智不凡,但遇到這老狗, 卻總是吃癟。 「找我有何事?」 「我想向你打聽百花仙宮。」 「夫人的宗門?這我可不能說?讓夫人知道了定會責罰我的。」 「此間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告訴娘,她是不會知道的。」 「雖然如此,但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 「你拜我為師,我就告訴你。」 「不行,你區區一個奴才,我怎會拜你為師。」我很氣憤,這老狗越來越猖 狂了,竟然讓我拜他為師。 「你拜我為師可是有很多好處的哦?比如怎麼速修「先天一氣純陽功」,你 不是想娶「華天香」這個小美人嘛?以你現在修煉「純陽功」的速度,想要大成 最少要10年,只怕華美人等不起。」老奴才賤聲地說道。 「你……「華美人」是你這奴才叫的嗎,她以後會是你的少夫人。」我氣憤 道。 「嘿嘿,小主人別生氣,你不是還未娶她嘛?只要你拜我為師,最多兩三年, 「純陽功」可大成。」老奴才誘惑道。 聽說「純陽功」兩三年可大成,我不由得心動,但是卻不甘心拜這從小就欺 負我,且對我娘心懷不軌的老狗為師。 我想了想說道:「容我考慮一天,明天給你答覆。」 註:【風華驚雲錄】過段時間再更新。 【我的江湖】武功設定為九品: 一品上聖人 一品中大宗師 一品下宗師 二品上中下先天初期 中期 後期 三品上中下行氣初期 中期 後期 四品上中下通脈初期 中期 後期 五品上中下明氣初期 中期 後期 六品上中下開光初期 中期 後期 下三品皆為武者 正文 【我的江湖】(第2章) 作者:gejianyunice。 字數:3184。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開始練習武功,本門的「如意八極劍指」,「天 風劫脈手」我早已修煉得爐火純青。或許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即使這兩種絕學再 無寸進,但我仍孜孜不倦地練習著。 有人說我是個武癡,那也不盡然。我這麼拚命地練武,那是因為三年前的某 一天,我娘帶回氣息奄奄的爹。當時娘憂愁的眼神令我神傷,爹顫抖著抓住我的 手,對我說:「雲兒,爹以後再也不能保護你們母子了,以後要聽你娘的話,保 護好你娘。」 看著爹疲憊的面容,失落的眼神,瞬間我明白了很多事,以前有爹在擋風擋 雨,我才能過著舒適的生活,如今爹倒下了,作為少樓主的我,有必要繼承父親 的事業,保護家人。我心中暗暗發誓:「爹,娘,雲兒已經長大了,我一定會保 護你們的,誰要敢對你們不利,我必殺之。」 我大吼一聲,雙手食指輕彈,兩道劍氣射出,只聽兩聲輕響,在對面的假山 石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孔洞。 「好,精彩!你小子果然不錯,如此年輕,功力竟已達四品中。」一道粗豪 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看去,只見一中年男子從竹林處走來,他身高八尺,體格健壯,濃眉 虎眼,一臉絡腮鬍子,行進間龍行虎步。 我連忙行禮道:「古叔叔,早安。」 中年男子擺擺手道:「和某家客套什麼,小子你真是勤奮阿,某家在你這個 年紀,武功可是遠遠不如你。」 我被他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說道:「古叔叔謬讚小侄了,聽聞古叔叔 拳法威震江湖,小侄仰慕久矣。」 「你怎麼和你爹一個模德性,虛偽得很,某家不是誇你,某家說的是事實。」 中年男子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沒想到,他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又聽他折辱爹爹,心裡有些不痛快。於是 沒好氣地說道:「小侄尚未入江湖,您所說的「四品中」,小侄不知何意?至於 對家父的評價,江湖自有公論,卻不是您一家所能論斷的。」 「哈哈哈……你這小子可真是個活寶,連自己武功高低都不知道,難道你爹 娘沒告訴你?」 「沒有……」我搖頭道。 「也不知『偽君子』和『意涵』怎麼教你的,放著一塊良才美玉卻不去雕琢, 當真是暴殄天物啊!」中年男子歎息道。 「不許你侮辱我爹。」我憤怒地說道。 「好……好,不說你爹了,某家於你講講『江湖典故』。你可聽好了,江湖 志……」中年男子娓娓說道。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所謂的『江湖十大高手』並不算頂尖人物,江湖志云: 「一品不論名,入世止先天。宗師參造化,聖人無影蹤。」 我爹武功是先天後期,也就是九品正中制的「二品上」。江湖上大多數人的 武功只是下三品,他們被統稱為武者。向我17歲,武功就到達「四品中」的, 在江湖上以是很少見了,據「古尊山」講,將來我有很大希望進入宗師境界。至 於「聖人」卻是不敢想的,傳聞「聖人」能飛天遁地,移山填海,跟神仙也沒多 大區別。說到「聖人」,不禁想到,我未婚妻「華天香」的師傅「李青牛」不就 是聖人嗎?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登門拜訪。 至於我眼前的中年男子,名叫「古山尊」,江湖綽號「山君」,他是個孤兒, 吃虎奶長大,十歲那年他在遠古洞府中覓得「白虎真形圖」,照圖修煉竟然悟出 數種武學,他的武功還在我爹之上,已是半隻腳踏入了宗師之境。他在爹娶我娘 之前,便與娘相識了。三年前爹受傷之後,娘擔心仇敵欲對本門不軌,於是便傳 信給他,請他坐鎮本門。 我從他看向娘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很喜歡我娘,他眼神充滿著對我娘的愛意, 沒有絲毫雜質。我並不討厭他,甚至覺得他是個光明磊落的「真漢子」。我明白 他和娘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因為娘的心早就有了歸屬。 「小子,某家見你的「如意八極劍指」,「天風劫脈手」修煉得爐火純青, 再練下去,也沒多大意義,某家有一手絕學名曰「白虎殺拳」,你願學否? 我聽此言不覺大喜,連忙作揖道:「還請「古叔叔」傾囊相授。」 「「白虎殺拳」,共有七招,又稱「白虎七殺拳」,主白虎七星宿,謂之曰: 「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 .看好了,某家先演練三遍, 有不明白之處,再詢問某家。」 說完,他先緩慢地演練了一次,到第二次時速度加快,只見眼前拳影重重, 他身形如猛虎下山,又如猛虎撲食,到第三次時,只覺得他已然化身成猛虎,氣 勢巍峨,奪人心魄。 功行三次,他緩緩地收氣站立,回頭問我道:「小子,可看明白?演練給某 家看看。」 我依他所言,緩緩地練起了「白虎殺拳」,七招瞬間而過,其間他指正了幾 處錯誤。又練習了幾遍,我覺得此拳很不簡單,從第一招到第七招,每出一招, 氣勢增一分,隨著氣勢的增強,殺氣也越來越烈。 古山尊讚許道:「小子,不錯,短短時間竟然能體會到此拳妙處,記住「白 虎殺拳」有別於其他武學,重意不重形。」 「多謝古叔叔指點。」我感激道。 「嗯,時間還早,你再練習幾次。」 我把「白虎殺拳」練習了純熟後,便與古尊山坐到涼亭中休息。 「今日還要應付那老奴才,卻是煩惱。」我尋思道。轉念又一想,要知道 「百花仙宮」消息,也不必非找那老奴才不可,眼前之人定然知道,「古尊山」 與我娘相識甚久,「百花仙宮」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秘密。 於是我便試探道:「古叔叔,不知您如何和我娘相識的?」 古尊山歎了口氣道:「這可牽扯到你娘在「百花仙宮」的事情,你還想知道 嗎?」 「江湖中人對「百花仙宮」甚是鄙夷,還請古叔叔解惑。」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說於你聽,但你要記住,你娘是個好女子。」 古尊山歎息一聲,眼前的時光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之前。 「百花仙宮」在百年前由「百花仙子」所創,自百花仙子後,「百花仙宮」 就沒立過宮主,權柄由宮中四大花仙掌控。當世四大花仙分別為:「玫瑰仙 子「傅紅裳」,梅花仙子「梅絳雪,牡丹仙子「於意涵」,「蘭花仙子」丁慕蘭。」 除「梅絳雪」外,其他花仙自小就生長在「百花仙宮」。凡是「百花仙宮」 花仙,必須完成三道任務,否則會被打落身份,降為奴籍。 花仙成年後,須去後山「聖谷」,由裡面的「聖者」洗禮七日,謂之曰「花 仙開蕾」,洗禮之後「聖者」會傳授「花仙」一門「心法」。在此後百日,花仙 須將「心法」修煉至小成之境,如未成,則會被廢去武功,去其身份,打入奴籍, 永世不得翻身。 「心法」小成後,花仙必須踏足江湖,尋聘護法男子,人數不計,將護法男 子領入宮中,便算完成任務。此又謂之曰「花仙尋賓」。 最後一道任務,就是「花仙選賓」。所謂「花仙選賓」,則是由「百花仙宮」 定一場所,邀請仙宮交好勢力及個人到場。但是想成為「賓客」卻還是有些 困難的,首先需交入場費,價格一萬兩白銀,其次由宮中嬤嬤檢查男人那「事物」, 勃起不達6寸者,去其資格。經過此兩關後,便會成為賓客。選定賓客後,就該 「花仙」出場了,此時「花仙」會手持三朵花,分別是「金花」,「銀花」, 「鐵花」。 「金花」代表著財,由賓客競價,出價最高者成為「花仙」入幕之賓。而 「銀花」代表著「文采」,由「花仙」出題,答對最多者,成為入幕之賓。最後 的「鐵花」則代表著力,考較的是賓客功力,功力最強者,成為入幕之賓。 三名入幕之賓選出後,便可一親美人芳澤了。至於交歡方式,則由入幕之賓 決定,可當著眾多賓客之面在場中野合,也可三男對一女……交歡方式地選擇當 然是少數服從多數,有兩名入幕之賓意見相合便可定下何種交歡方法。 我聽得目瞪口呆,想到三日後,娘就要作為主角,參加「花仙選賓」大會, 心中怒意不可抑制。但我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呢?沒有……沒有任何辦法,來人 以我爹性命相威脅,我能怎麼辦?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我的身心,從來沒有 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無能,如果我有力量的話,一定就能保護重要的人了吧。 古山尊古怪地看著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充滿豪氣地說道:「天下萬事, 沒有不能解決之道,只看手段和機謀。」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道:「難道他知道我娘的處境。」 正文 【我的江湖】(第3章) 作者:gejianyunice。 2017/7/4首發於:本站。 字數:4800。 我滿是心思地來到來到「老奴才」花蜂住處。既然已經知曉了「百花仙宮」 底細,且清楚了「花仙選賓」大會是怎麼回事,自然就不想拜這「老奴才」為師 了。只是如何快速地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卻是沒有辦法,此事也只有另尋 機緣了。只是讓我拜這齷蹉的「老狗」為師,說什麼我都是不願意的。 跟「老奴才」說明了不想拜他為師,「老奴才」氣得臉都黑了,他哼哼道: 「氣死我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老子願意收你這臭小子為徒啊! 如果不是你娘……,哼……不說了,遲早你會拜老子為師的。」 難得見這老狗如此生氣,我不由得心情大爽。只是從他話語中透露出的意思, 好像他收我為徒,與娘有關。難道是娘懇請他收我為徒?我心中疑慮大生,於是 便問道:「我娘怎麼了?」 「呵呵……沒什麼,夫人讓我好好教你武功。」老狗賤笑道。 「哼,我才不要你教呢,你的武功只會害人,不學也罷。」說完就不再理他, 直接回到我的書房,多看這老狗一秒鐘,我都會覺得心煩。 在書房中練了幾幅字,由於心煩意亂,字帖上到處都是繚亂的筆跡,我氣惱 地抓起字帖揉做一團。娘的事情怎麼辦呢?我苦惱不已。我想向娘說明,昨天晚 上我聽到了來人與娘的對話,讓娘不要答應他們。但是這可行嗎?爹的身體越來 越差,隨時性命不保。我左右為難,兩隻手狠狠地揪住頭髮,心中越發地責怪自 己,只恨自己實力不行,如果我有聖人的修為,誰人敢暗算我家。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我說「進來」。管家福伯推開了門,向我行禮道:「小 少爺,「張公子」來訪,要不要把他迎進府中。」 我想了想,說道:「不必了,我去府外見他。福伯,不知我娘現在可好?」 「夫人,飲食起居都很正常,小少爺不必擔憂。」福伯說道。 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挺欽佩我娘的,我娘每臨大事,都會從容不迫,就是男 子也不能與之相比。 出了府門,遠遠地就能看見一「臉色灰白」,身形發福的青年男子。他叫 「張昭遠」,是洛陽大商人「張進財」的獨子,此人不學無術,貪杯好色,但是 為人卻很義氣。 說起我和他是怎麼相識的,卻是因為一樁事。本門「天意樓」控制著「崤山」 一處佳地,該處盛產名藥「山陽參」,此參用途極廣,不但可以補腎壯陽,還可 煉丹。當然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有著自己的地盤,有些門派善於煉丹,就 會在地盤上中上草藥,有的門派善於經商,就會在地盤上建立商舖,有的門派則 會在地盤上收租……不然,這些門派靠什麼養活自己? 在每十年一度的「山陽參」競價大會上,「張進財」獨佔鰲頭,以大價錢贏 得了經銷權,從此我們兩家就有了來往,但我和「張昭遠」的關係卻很一般,說 實話我有些看不上他。 但卻因為一樁事情,令我改變了對這傢伙的看法,前兩年這小子在洛陽「青 風樓」看中了一位花魁,花重金贖出,安置在城中一處府邸裡。從此這傢伙沉迷 於美色,樂不思蜀,三天兩頭往美人處跑。卻不想被他夫人知曉,這下可捅了簍 子,他夫人身份可不簡單,出生於「清河崔氏」,江湖四大豪門之一。此女容貌 一般,但卻善妒,容不得自家夫君在外「扎花惹草」,當下便帶領著娘家僕從殺 了過去。這小子也是機靈,連忙找到了我,請我幫忙,我雖然看不上他,但也不 能見死不救,如果沒人管這件事,那「花魁」定會香消玉殞。 我和他在那處府邸中,飲酒下棋,花魁站在我身後為我按摩。不到片刻,他 夫人便闖了進來,看到此中情景,不由得心生疑慮。也不管有外人在場,只見這 悍婦衝上前去,揪住張昭遠的耳朵,大罵道:「好你個薄心郎,當初我不嫌你家 門第低,下嫁於你,只盼夫妻間能恩愛,可你呢?整日不見人影,可是與這小婊 子來相會,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這小婊子?」花魁「如詩」嚇得臉色蒼白,抖索 著靠在我身上。 我打著哈哈道:「嫂夫人,誤會了,「如詩」是「小弟」的侍妾。張兄最近 迷上了棋道,因此才常來「小弟」的別府,與小弟切磋棋藝。」 「是……是啊,我與「江少」志同道合,都對這「棋道」甚感興趣,我有 「夫人」如此佳人,怎會對這「庸脂俗粉」感興趣呢?」張昭遠一臉正氣凜然地 說道。 崔氏冷笑道:「是嗎?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江流雲……你很好……和 這「薄心郎」一起欺瞞我這婦人,你倆都不是好東西。江流雲,你娘那風騷的妝 著,就連婊子都自歎不如,可見你們全家都是藏污納垢之地。」 聽到此言,我勃然大怒,我最恨別人侮辱我娘,正欲出手教訓這悍婦。 啪……啪……啪,卻見「張昭遠」狠狠地抽了這婦人幾個耳光。張昭遠大聲 地叫罵道:「臭娘們,你罵誰呢,江流雲是我兄弟,你罵她娘,就是罵我娘,你 這個不知尊卑的賤婦,我忍你很久了,回去我就休了你。」 「張昭遠,你敢打我,好……好……,看我怎麼收拾你,「熊叔」給我狠狠 教訓這兩人,至於那個婊子,就殺了吧。」崔氏恨聲道。 「是,小姐。」 只見一華發蒼顏的雄壯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他揮掌劈向「如詩」。我一見不 好,運起掌力迎了上去。 「砰……」 我連退七步,方站穩身體,嘴角微微有一絲泛紅,我受傷了,這老匹夫武功 遠在我之上。 老匹夫正欲結果了「如詩」。 卻見張昭遠拔出了身側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慘笑道:「江少,如 詩,我對不起你們。」說完他又看向崔氏:「夫人,此事因我而起,請放過「江 少」和「如詩」,我以性命向夫人賠罪。」他緩緩地用匕首抹向自己的脖子,崔 氏大驚道:「昭遠,不要……,你快放下匕首,此事好商量。」 張昭遠的脖子以被劃破,鮮血湧出,他慘笑道:「夫人答應放過「江少」和 「如詩」,我自不會尋死。」 「好……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快放下匕首,我來給你包紮傷口。」 崔氏緊張地說道。 最後「崔氏」放過了「如詩」,說實話我挺佩服這小子的,如果「崔氏」是 個狠心女子,他這條命就交代了。當然「崔氏」還是很愛他,但我卻對「崔氏」 很不爽,她侮辱了我娘。不管我娘在外人眼中是怎樣的不堪,但在我心中,娘始 終是一位聖潔的仙子。 張昭遠見到我,連忙拉住我的手,高興地說道:「江少,好久不見,可想死 兄弟了。」 「去……去……去,別噁心了,你想的應該是哪個「青樓的美人」吧?才多 長時日,你卻是又胖了些。」我笑罵道。 「呵呵……心寬體胖嘛,別說,經過上次事情,我家那隻母老虎溫馴多了, 兄弟偶爾逛逛妓院,她也不說什麼了。」張昭遠肥胖的臉上快笑出朵花來。 「那「如詩」,你是怎麼處置的?」 「唉……「如詩」那邊我是去不成了,母老虎雖然默許我逛青樓,卻不允許 我「金窩藏嬌」。我把那處宅子的房契送給了她,還給她留了一筆錢財。嘿嘿 ……不如我把「如詩」送給你怎麼樣?聽我說阿,如詩那床笫功夫可是一級棒, 那「吹簫」的技術……嘖嘖……,便是做神仙也不換吶!告訴你阿,「如詩」向 我透露,她有些喜歡你。」 聽到此言,我心微微顫動,想著「如詩」那熟媚的身體,充滿風情的玉容, 我的下身有些發硬。可是又想到那可惡的「先天一氣純陽功」,不由得興致全無, 我心裡不停地詛咒著「花蜂」這個狗奴才。 我失落地說道:「算了吧,「如詩」畢竟曾是你的人。」 「你這麼說,「如詩」可是要傷心的哦,既然現在你沒有興致,等以後再說 吧,「如詩」隨時歡迎你去。」 「呵呵……那以後再說吧,今日找我不會又有什麼破事吧?如果是上次那種 事情可別再找我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不會,不會,今日兄弟來,是告訴「江少」兩件好事。」 「什麼好事,還兩件?」我奇怪道。 「第一呢,「清風樓」在三日後舉辦「花仙選賓」大會,第二呢,今日「聚 寶閣」舉辦拍賣大會。 「哦,「花仙選賓」大會我有些清楚的,但張少是怎麼知曉的,貴府可不算 江湖門派?」我臉色古怪地說道。 張昭遠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前幾日,敝府收到一封邀請函,我 爹最近不在府中,於是我便拆開看了。」 「難道張少準備參加?」我語氣不善道。 張昭遠沒有覺察到我語氣變化,他歎氣道:「我是想參加阿,「花仙」美若 天仙,床技無雙,聽說這次舉辦「花仙選賓」大會的花仙可是近百年來「百花仙 宮」最美的,沒有之一,可是……唉!」 「怎麼了……?」我奇怪道。 「卻是難以啟齒,兄弟我……唉!」張昭遠臉色有些不自然。 「張少,你我兄弟間,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說的呢?」 「唉!「百花仙宮」花仙一個個都是天仙玉人,卻不是青樓妓院那些「庸脂 俗粉」可以比擬的,可恨……可恨我爹沒有把我生出那等粗大的事物,唉……徒 歎奈何!」張昭遠滿臉遺憾之色。 「哦?還有這等事,不知張少可否把「邀請函」給兄弟一觀。」我裝作不知 情地說道。 「自然可以!」 他從懷中掏出一封「粉色信函」,遞到我手中。 只見信函上寫著「百花仙宮」四字,我從信函中取出一張「粉色的玉帛」, 仔細看去,「玉帛」上列明瞭「花仙選賓」大會舉辦的時間及地點,大會中的節 目,入選者的條件。 我很憤怒,按照信函所述,是要將我娘當作妓院最下等的妓女對待呀。 我壓制住情感,打趣地說道:「難道張少那事物……,呵呵……這「百花仙 宮」可是真能折騰。」 張昭遠臉色羞紅地說道:「唉,父母沒給我這幅本錢,卻是無福銷受美人恩 勒!」 他看了看我,突然眼睛一亮,連忙拉住我,就要脫我衣褲。 我被他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邊,大叫道:「你瘋了,我可不好此道。」 「莫怪,莫怪,是兄弟衝動了,我是想看看「江少」那事物有沒有達到信函 所述的條件。」 「那也要勃起啊,難道讓我對著你,讓它勃起來。」 「哈哈……是兄弟太急了,不如我們去找「如詩」,讓「如詩」好好侍候你。」 張昭遠淫笑道。 「還是別了,我自家的物件,我自家清楚。難道「張少」想讓我去「花仙迎 賓」大會?」 「確是如此,如果「江少」條件適合,就替兄弟去一趟,只消回來告訴我此 中細節即可。」 想不好他還有這種愛好,我的本錢確也是不錯,勃起來也有六寸半。只是讓 我參加我娘的募賓大會,心中卻是有些古怪,同時也有一絲興奮感。我娘雖以年 近四十,但歲月並未帶走她青春的痕跡,如緞般的白嫩肌膚,艷光四射的玉容, 魔鬼般的身材,顰笑間風情萬種,加上她暴露的妝著,能使天下男子都為她瘋狂, 包括我。 我暗思道:「去一下也好,到時情況不對,我就算拼去性命,也要護得我娘 周全。」 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兄弟本錢倒是夠了,只是那一萬兩白銀 卻是難辦。」 「錢財包在我身上,就算「江少」要爭那一朵「金花」,也不在話下。」張 昭遠充滿豪氣地說道。 「有勞了,只是「金花」就算了,兄弟自幼苦讀詩書,卻也有幾分文采,那 「銀花」倒是可爭上一爭。」 「「江少」的才學,兄弟是信得過的,那就如此辦。」說完他取出一打銀票 塞進我的手中。 每一張銀票都是一千兩,我掂了掂手中銀票的厚度,估計不少於五十張。 「「張少」,你給得太多了,一萬兩就夠了。」 「不多,不多,嘻嘻……以後你去「如詩」處,給她買些「首飾」,什麼 「乳環」阿,「陰環」阿。」張昭遠淫笑道。 「你這色胚,早先你怎麼不給她買?」我笑罵道。 「還不是我家那母老虎,本來我已經說服「如詩」給她穿環,還準備給她紋 身的,連洛陽「飾身樓」的大師都請好了。可惜啊……兄弟未竟之事業,還請 「江少」繼續。」張昭遠遺憾地說道。 「這傢伙還有如此「性趣」,不過給「如詩」這風騷美人穿環,紋身,卻也 是別有一番情趣。」我思道。 「江少,還請上車,「聚寶閣」拍賣大會午後即開始,有些趕時間。」 我奇道:「聚寶閣」平常也就是拍賣一些名家字畫,古物奇玩,再加上一些 精品首飾,「張少」為何急著前往。」 張昭遠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在此,他才低聲說道:「最近皇宮遭 賊了,此賊偷取了聖上最喜歡的三副「春宮圖」,如今落到了「聚寶閣」處,此 次「聚寶閣」就要拍賣這三幅「春宮圖」。」 「不就是「春宮圖」嘛,有必要如此著急?我不以為然的說道。 「一般的「春宮圖」倒是無所謂,可這三幅「春宮圖」卻是不凡,聽說是畫 聖「吳道子」一生的精品之作。「吳道子」畫完這「春宮圖」後,天天留戀在青 樓妓院,卻不知是怎樣的女子令他如此失態。」 聽他這般說,我也很好奇,於是便與張昭遠坐上馬車。車伕揮了一下鞭,馬 車揚長而去。 正文 【我的江湖】(第4章) 作者:gejianyunice。 2017/7/5首發於本站。 字數:3400。 在天意樓的一處宅院中,老奴才「花蜂」怒氣沖沖地踹開一間房門。他指著 正在飲酒的雄壯男子大罵道:「好你個小畜生,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雄壯男子「古山尊」笑嘻嘻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這老東西脾氣還這麼 火爆,你說某家壞了你什麼好事?」 花蜂恨聲道:「小畜生,別跟老子裝糊塗,是不是你告訴了「小雲子」百花 仙宮的事?」 「呵呵……那小子問我,我就告訴了他,礙你什麼事了?」 「你……誤我大事,看你怎麼向「小牡丹」交代?」花蜂氣憤道。 「是嗎?不知你這老東西又要脅迫「意涵妹子」做什麼齷蹉之事,別給某家 知道,否則某家打爆你的狗頭。」古尊山狠狠地瞪著花蜂說道。 「呦!小畜生還跟老子橫起來了,當年老子一隻手就能叫你做人。」花蜂不 屑地說道。 「老狗,你得意個屁,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連只「喪家之犬」都不如, 還好意思在某家面前得瑟。」古尊山挑釁道。 「你這個小畜生,氣煞老夫矣,好……好……小畜生,敢不敢出去跟老子放 對,老子讓你明白什麼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花蜂暴跳如雷。 「老狗,某家就等你這句話,這麼多年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大哥,乾爹,你們吵什麼呢?」一道動聽悅耳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聽到此女的聲音,古尊山和花蜂連忙收斂怒容,迎上前去。他倆看見此女, 不覺眼睛一亮,只見此女身掩輕紗,半透明的輕紗下春光畢露,高聳的胸脯有一 半露在外面,發出白中帶粉的光澤,勝似天仙的玉容,盈盈一握的纖腰,臀部飽 滿挺翹,白嫩修長的玉腿隨著美人蓮步輕移交錯地從中分的羅裙中探露出來。 ,花蜂不等古尊山開口,連忙向這美人討好地說道:「小牡丹,乾爹差點就 能收「小雲子」為徒了,可惜被這渾人誤了好事,於是才與他爭吵的。」 「乾爹,古大哥不知道此事,您就不要責怪他了,好不好嘛?」美人兒邊說 邊抱住花蜂的胳膊,高聳的胸部貼到粗壯的手臂上,她輕輕地搖晃著花蜂的胳膊, 嬌嗔道。 花蜂只覺得手臂好像靠在了雲團上,柔軟無比,牡丹味的體香不濃也不烈, 在鼻前徘徊,他此刻沉醉無比。二十年的守護,只為消受美人恩,哪怕片刻的相 擁,也值得用一生去交換。 古尊山看到花蜂如癡如醉的神色,醋意大生,心中暗罵花蜂這個老色鬼。他 卻也不想這老狗獨佔美色,於是乾咳幾聲,說道:「意涵妹子」快請裡面坐。」 花蜂這才美色中驚醒,心中惱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古尊山。於意涵看到兩人 暗中鬥氣,掩唇一笑道:「你倆真是前世的冤家,爭吵了二十年,還不罷休。」 見美人掩唇而笑地嬌態,兩人驚艷無比,他們癡癡地盯著美人的俏臉,那一 笑百媚的玉容使他們如癡如醉。古尊山是個爽快人,他毫不掩飾著對美人的欣賞, 直接開口道:「意涵,你把大哥的魂都勾掉了,如果二十年時光能倒回,我絕不 會讓江晟這小子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花蜂嘲諷道:「是你小子無能,老夫可不向你,「小牡丹」不論去哪,老夫 永遠作為僕人跟隨。」 於意涵嬌聲道:「乾爹,您誤會古大哥了,當年古大哥知道女兒喜歡上晟哥, 為了成全女兒和晟哥,古大哥才不辭而別的。」 花蜂嘲笑道:「這小子就是個榆木疙瘩,江小子可比他聰明多了,當年英傑 無數,小牡丹你為何只選他作入幕之賓?」 古尊山滿臉遺憾之色,也許當年不是那麼大男子主義,於意涵也不會喜歡上 江晟的,可惜一切都已成回憶。 於意涵安慰道:「雖然與古大哥不能成為夫妻,但我還是古大哥的紅顏知己。」 古尊山深情地說道:「意涵,當年古大哥對不起你,是我太自私了,我知道 當年,你也是迫不得已。」 「古大哥,你現在才是真正地對不起我呢,每天讓我穿這羞人的衣服,身子 都讓別的男人看光了。」於意涵嬌媚地說道。 此話一說,猶如乾柴遇烈火,瞬間便把眼前的兩個男人給點燃了。花蜂猛的 一腳把房門揣上,古尊山卻是猛撲到美人身上,緊緊地抱住眼前這魅惑的玉體。 「不要,不要啊……我不能再對不起晟哥了,古大哥饒了意涵吧。」美人兒 驚慌地拍打著眼前這雄壯的漢子。 「意涵,你這個狐狸精,撩起老子的慾火,現在卻說不要,晚了。」古尊山 雙眼充滿了血絲,隨手扯了身上的單衣,露出強壯有力的胸膛,胸膛上長滿了黑 毛。 這時花蜂也湊了過來,他矮短的身軀貼上美人的玉背,雙手抬起,隔著衣服 握住美人兒那雄偉的玉峰,用力地搓揉著。古尊山低下頭,輕舔著美人的玉耳, 一隻手用力地搓揉著美人兒挺翹的豐臀,另一隻手伸向美人兒的下體。 於意涵被挑逗得媚眼如絲,雪白的肌膚上泛起粉紅色的春光。她大聲呻吟著, 斷斷續續地說道:「嗯……嗯……啊!乾爹……輕點,女兒的奶子……快……快 被你……捏爆了,嗯……啊!古大哥……乾爹……你們要……答應……意涵… …那個東西……不許……進去……。我不能……對不起……晟哥……嗯……啊 ……嗯。 古山尊邪聲道:「好妹子,快告訴哥哥,什麼東西不許進去?」他已經扯開 了美人兒窄小的內褲,兩隻手指靈活地在美人兒粉紅色的蜜穴中出入。 於意涵嬌羞地瞪了她一眼,呻吟道:「嗯……啊……嗯,古大哥……你好壞 啊!明知故問,非要……啊……嗯……嗯,意涵說出……羞人的話,嗯……」 花蜂這時也脫掉了美人兒的肚兜,他用兩根手指拉扯著粉紅色的紅豆,另一 只手狠狠抓住單手不能盡握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從他指縫中露出。乳房上傳來的 痛苦,使得「於意涵」大聲呻吟著,她甩著如緞般的秀髮,掠過花蜂的禿頭,花 蜂陶醉地嗅著髮絲上傳來的清香。他淫聲道:「乖女兒,告訴乾爹,不讓什麼東 西進到哪裡去,你不說明白,我和你古大哥怎麼知道呢?」 「嗯……臭爹爹,壞爹爹,非要女兒……說出羞人的話……你才……滿意嘛? 嗯……啊……哦!」於意涵嗲聲道。 古尊山兩指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大拇指用力地搓揉著於意涵勃起地陰蒂,美 人兒的淫水順著他的手臂不停地滴落。古尊山淫笑道:「嘿嘿……小浪貨,既然 你不說,那哥哥的大雞巴可不客氣了,到時定要插爛你的小騷逼。說完,他解下 了長褲,濃密毛從中彈出一根九寸長短的粗大巨根,巨根上的馬眼抵住了美人兒 勃起的陰蒂,古山尊旋轉著龜頭在美人兒的陰蒂上研磨著。於意涵興奮地甩著頭 發,雪白的乳房高高的勃起,她用兩隻修長的玉手按住花蜂握在她乳房的巨掌, 兩人的手默契地在雪白的巨乳上游弋著。當古山尊的巨根抵住了美人兒的蜜穴, 作勢要插入時,美人兒才慌張起來。她討好地舔著古山尊黑色的乳頭,嗲聲道: 「好哥哥,你好壞啊,意涵恨死你了,非要我說出羞人的話,意涵便順了你的意。」 她抓住古尊山的巨根,輕巧地撫摸著,古山尊也將三根粗長的手指插入蜜穴,抽 動著。 隨著三根粗長的手指快速抽插,於意涵只覺得下體被巨大的快感充實著,大 量的淫液從蜜穴中湧出,她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她嫩白的身體泛起桃紅色的花 斑,滿臉春情,媚眼如絲,巨大的乳房被身後猥瑣老頭搓揉成各種形狀。她大聲 呻吟著,臻首向後,身體仰成弓形,直到臻首靠在花蜂的肩上,她才靜止住。她 浪叫道:「啊……嗯……嗯……哦,妹妹……快不行了,好爽啊……哥哥……太 會玩穴了,但是……意涵……求求你們,你們的……大雞巴……不能插……意涵 的……小浪逼,意涵……不能對不起……夫君。啊……嗯……啊,去了……嗯 ……去了……啊!意涵死了。」話音未落,只見美人的小粉穴張開一個小孔,花 蜂猛的走上前推開古山尊,跪在地上,張開肥厚的嘴唇,貼在美人地蜜穴上,猛 力的吸允著,於意涵羞得滿臉通紅,同時一種背德地禁忌快感湧上心頭,她抱住 眼前的禿頭,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胯下,蜜穴中噴出大量的淫液,花蜂歡快地吞食 著,室內散發出淡淡的牡丹花香味。 高潮過後的於意涵躺在書桌上休息了片刻,便跪在地上,用兩隻白嫩的玉手 分別套弄著古山尊和花蜂的巨根,在美人兒精湛的技藝和淫聲浪語助興下,兩個 男人很快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溫存了片刻,穿好衣裝,三人便在書桌旁坐下。 古山尊開口問道:「「意涵」,「花仙選賓」大會你可想好對策?」 於意涵嬌聲道:「「銀花」和「鐵花」,意涵已有解決之法,只是「金花」 變數太大,一時想不到辦法。」 花蜂說道:「既然三花以解決兩花,大勢便在於我方,區區「金花」便不足 為懼。」 古山尊點頭道:「老東西的話有道理,意涵不必擔憂。」 三人又謀劃了片刻,便就散去。 正文 【我的江湖】(第5章)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字數:10160。 天意樓發生的事情,我並不知道。此刻我正坐在張昭遠的馬車上,透過車窗 可以看見洛陽繁華的風景。青樓妓院,客棧酒館……在街道兩旁矗立,來自各地 的商人豪客,穿梭在這些場所中。他們或來自江南,或來自關中……甚至還有許 多外族人,洛陽的繁華使他們一擲千金,只為享受這紙醉金迷的快感。 馬車穿過數個大街,來到一個不起眼的鋪子前。張昭遠輕拉我的衣袖,提醒 道:「江少,到了。」 我抬眼看去,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夥計正在櫃檯上打著瞌睡,鋪子裡擺設 著數十件沾滿灰塵的「古董和字畫」。我疑惑地看向張昭遠。張昭遠神秘兮兮地 說道:「內有乾坤。」 正準備下車,忽然一道人影繞過了我們的馬車,走向鋪子。看著他那修長的 背影,我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卻記不得在哪和他見過。他走上前,喚醒了夥計, 說了幾句,然後掏出一個令牌模樣的物件,夥計便打開了身後的門,請他進去。 見他進去,我們也不想耽擱,走到鋪子前,張昭遠招呼了幾句,也從身上掏 出信物。夥計見到信物,便請我們進了後堂。 後堂中有一名黑衣老者,他端坐在太師椅上,眼前只有一張書桌,方纔那人 竟然不見了。老者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說道:「還請貴客戴上面具,套上眼罩, 三聲鐘響後,便可解下眼罩。」說完,他拿出面具和眼罩,兩副面具差不多,只 是用細小的文字作了區別。我取過寫有「丙四」的面具戴好,套上眼罩。不一會 兒,便聽那老者說道:「丙四」貴客前走三步,「丙三」貴客右走一步,前走兩 步。」我們依他所言,走到一個位置。只聽一聲鐘響後,我感到有些眩暈,接著 第二聲鐘響起,同樣也有眩暈的感覺,到第三聲鐘響後,我取下眼罩,發現張昭 遠就站在我身邊。 抬眼看去,我們正在一座大廳的入口處。入口處有兩名女子,她們臉上蒙著 白紗,只能看到她們眼睛以上部位。其中一名女子行禮說道:「還請貴客出示信 物,小婢根據信物安排坐席。」張昭遠取出信物交給這女子,此女看到信物驚呼 道:「原來貴客是大買家,請恕小婢怠慢之罪,還請兩位貴客隨小婢進貴賓間。」 跟隨著此女進入大廳,卻見此間奢華無比,數十顆「夜明珠」作盞,正中有一華 麗高台,台下則有數十張貂皮座椅排成五列,大概有三十多號人坐在台下,彼此 間也不交流,整個大廳安靜無比。跟隨此女進入了「丁字」貴賓間,此女先給我 們斟上酒了,才行禮道:「還請貴客享用美酒,拍賣會未時開始,如有疑問,可 詢問小婢。」 張昭遠說道:「請問姑娘,我們在此間如何又出價呢?」原來這小子也是第 一次來,估計這信物是他老爹的。 「貴客勿憂,如果貴客看見喜歡的物品,將報價告訴小婢就行了。」 「那多謝姑娘了,這是一點小意思,姑娘拿去買些胭脂水粉。」張昭遠隨手 掏出一張銀票,塞進此女的手中,這傢伙臨了還不忘揩油,在此女白嫩小手上, 捏了幾下。 此女眼睛一亮,連忙拜謝道:「多謝貴客賞賜。」 「不知姑娘可否願意陪在下飲酒?」他又掏出數張銀票塞到此女手中。 此女嬌羞地看著張昭遠,輕輕地點了下頭。 張昭遠大喜,一把抱住此女,扯下面紗,只見她「嫵媚嬌艷」的玉容浮現在 我倆眼前,此女身材也很不錯,胸部高聳,腰肢纖細,臀部肥大,儼然是個三十 歲左右的熟媚少婦,觀其氣質也是上佳,當然她的身材和氣質比我娘要差遠了。 我有些奇怪,此女不像是奴婢,怎會淪落到此處?我很清楚,作為拍賣行的 奴婢隨時可供貴賓淫樂。於是便詢問此女的來歷。 此女名叫「趙幽蘭」,原是一名官家小姐,因父親獲重罪,牽連滿門,她也 被發配到軍營,充當軍妓。在軍營中艱難熬過一年,才被「聚寶閣」以一千兩白 銀買下。「聚寶閣」對迎接貴賓的女子相當嚴格,趙幽蘭整整被訓練了五年,不 僅要學琴棋書畫,侍男之術,就連武功也要練習,當然習武的主要目的是鍛煉身 材,據她說修習得武功是番邦「瑜伽術」。如今她在聚寶閣已有五個年頭。我問 她怎麼不贖身?她告訴我贖身費要十萬兩白銀,她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湊齊。 我為她命運感到歎息,暗自想了一下,便掏出「張昭遠」給我的銀票,點了 四十張準備塞到她手裡。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個「爛好人」,遇到不平的事都想 管一管,但對自己的困境,卻縮手無策,也是可笑。 張昭遠連忙拉住我的手,說道:「些許錢財,怎可讓「江少」破費呢,兄弟 別的不行,就是錢多。「幽蘭」,你好好地伺候我倆,爺幫你贖身。」 「真的嗎!幽蘭謝過兩位爺,奴家願意一輩子伺候兩位爺。」趙幽蘭激動地 說道。 張昭遠摘下面具,從懷中取出十萬兩銀票塞進趙幽蘭半露的乳溝裡,他的肥 手還順便摸了摸美人的玉乳。 趙幽蘭收好銀票,嗲聲道:「爺好壞阿,不知「幽蘭」贖身後怎麼找你們呢?」 「啊!贖身後你去找「江少」吧,「江少」一定會妥善安排的,對吧?江少。」 他對我眨了眨眼球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這傢伙怕老婆,卻是不好安排此女,於是便告知了地址,讓 此女照著地址來尋我。 張昭遠淫笑道:「幽蘭,「江少」如此疼你,還不好好侍候「江少」?」 「額,不必了,幽蘭,畢竟是張少給的贖金,你還是好好報答「張少」吧。」 「哈哈……那兄弟可卻之不恭了。」張昭遠淫笑著,一把抱住趙幽蘭。 趙幽蘭也不扭捏,她跨坐到張昭遠的肥腿上,抱住張昭遠的脖子,肥臀扭動, 陰部摩擦著勃起來的肉棒。她浪聲道:「爺,您真色,在大庭廣眾下就要玩弄奴 家,外面有好多人呢!幽蘭好害怕!」 啪!張昭遠狠狠地扇了一下美人的肥臀,叫道:「你這個小婊子,還給老子 裝清純,告訴爺,你的浪逼被多少人操弄過了?顏色有沒有變黑啊?」 「爺!您是不是嫌棄奴家呀?奴家以前被很多人肏過屄,就連屁眼也被玩過, 但以後奴家只給兩位爺肏. 」美人兒那雙杏眸含滿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趨勢。 張昭遠被她的神態,迷得七暈八素,他吻住美人兒的香唇,一隻手搓揉著巨 乳,一隻手伸到薄裙中撥開細小的內褲,手指靈活地玩弄著美人的小穴。趙幽蘭 激烈反應著,她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張開香唇吸允著肥舌,口中不停地吞嚥 著眼前男人的口水。 咦……張昭遠突然停止動作,他推開美人,命令道:「小婊子,把衣服全脫 了,爺要看看你的小騷屄。」 「是,我的爺。」趙幽蘭騷媚地瞟了張昭遠一眼。她優雅地去除了身上的衣 服。 只見眼前風景一亮,玉碗大小的巨乳倒扣在胸脯上,乳溝縫隙極小,紫紅色 的小豆,纖細的腰肢,平坦結實的腹部,濃密的森林修剪得整整齊齊,微黑的陰 唇發出淫艷的光澤。令人驚奇的是,勃起的陰蒂上穿著一隻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環, 而左側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紋著「賤奴」兩個字。 我和張昭遠看得眼睛都直了,張昭遠本就是個色鬼,自不必說。但對於我來 說,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而且還是美人的裸體。美人嬌媚熟艷的身體自不 必說,但陰蒂穿環,大腿紋字卻完全衝垮了我的世界觀。我彷彿看見了娘的陰蒂 上也被穿了環,身上也被紋了字,黑暗的思想佔據了我的心神,我興奮不已,只 覺得下體硬得難受。 張昭遠蹲到趙幽蘭的胯下,輕輕地拉了拉陰環,又朝「賤奴」兩字摸了摸, 才歎了口氣說道:「可惜啊,可惜……」 我好奇道:「怎麼了,可惜什麼?」 「這穿環之人手法卻是不錯,但這環太廉價了,完全是生鐵做的嘛,還有 ……還有這兩個字用的墨,黑狼草汁為主加一些廉價的輔料,就連妓院最下等的 婊子都不會用這種墨。如此美人,當用極品之物,不知是哪個混蛋,簡直是暴殄 天物,唉……」張昭遠痛惜不已。 「賤奴,是福薄之人,只恨沒早些遇到兩位爺。」趙幽蘭傷心道。 「蘭奴,爺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張昭遠自看到「賤奴」兩字,也對趙幽 蘭改了稱謂。 「蘭奴,謝過爺。」 「這紋身倒不難去除,待出去後給你消去,重新紋一個,嗯……紋什麼呢? 讓我想想……哦,不如在左側大腿上紋「張昭遠的淫奴」,右側大腿上紋「江流 雲的賤奴」,這樣就湊齊了「淫賤」二字。「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創意呢? 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罵道:「滿肚子草包,還創意,我倒有個好主意,先不說, 等以後有空,你把「飾身樓」的大師領過來。」 「江少的創意應該別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兩位爺,蘭奴被你們弄得不上不下的,騷屄正在發癢呢……」趙幽蘭嗲聲 道。 「小騷屄,真他媽的賤,你躺倒桌子上,我來肏你的騷屄,讓「江少」肏你 的小嘴。」 「儘管我很衝上去操弄這騷浪淫婦,但一想到「先天一氣純陽功」,不覺有 些氣餒,我吞吞吐吐地說道:「還是……不了,我答應……我的未婚妻,洞房前 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張昭遠疑惑道:「江少,你不會像兄弟那樣,娶個母老虎回來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難以啟口。卻見趙幽蘭騷浪地一笑,走到我面 前,抱住我的脖子,輕舔著我的耳朵,一種熟媚夫人特有的體香直衝我鼻孔,令 我沉醉不已。 趙幽蘭輕舔著我的耳朵,低語道:「江爺,您是不是練了什麼武功,要保持 童子之身?」我訝道:「你怎麼知道的?」蘭奴,以前也遇過這種事,只要 「爺」不在奴的騷穴內射精,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真是如此嗎?」「素女經 言,男主陽,女主陰,陰陽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爺不插奴的騷穴就不算破身, 奴可是還有一處地方能伺候爺的哦。」趙幽蘭騷浪地誘惑著我。 這婊子真是騷得令人受不了,我肉棒硬得發疼,既然不插她騷穴,就能保持 童子之身,那我還猶豫什麼呢?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揮,桌子上的 物件一掃而空,然後把她放到桌上。桌子並不大,剛好能令她的騷穴和臻首懸在 外面,趙幽蘭浪叫道:「兩位爺,快來嘛,快來肏弄奴家。」 「媽的,賤貨,看爺插爛你的騷屄。」張昭遠大吼著,扯掉身上衣服,提起 五寸長的粗壯肉棒狠狠地插進微黑的浪穴中,他一隻手狠命地抓捏著白嫩的乳房, 另外一隻手用力地拉扯著陰環。趙幽蘭興奮地扭動著身子,浪叫道:「嗯……張 爺……你好粗啊,把奴的騷屄塞滿了,嗯……用力,用力啊……「江爺」您也快 來,嗯……奴要舔你的雞巴。」 聽到趙幽蘭淫詞浪語,我也不想忍,便取下面具,脫光衣裳,挺著六寸半長 的肉棒,走到趙幽蘭的面前。儘管我的肉棒並不算特別長,但粗壯無比,一隻手 不能盡握。趙幽蘭看著我粗壯的雞巴,驚呼道:「好粗啊,奴的小嘴可要受罪了。」 她抓住我的肉棒,伸出香舌,掃弄著我的龜頭。我只覺得她的香舌如一條靈活的 小蛇,不斷在我的敏感部位纏繞,游弋,小蛇順著龜頭往下游動,不時地纏繞棒 身,到根部後又接著往上繼續游動,我興奮得全身發抖。 張昭遠正在那邊揮汗如雨地抽插著,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地,他抓起美人兒兩 條白嫩的長腿,反壓在美人兒身體兩側,使美人兒的屄戶向上,而他的肉棒從上 往下狠命地抽插著,啪……啪……啪,他烏黑的卵蛋拍打著嫩白的肥臀,發出淫 靡的聲響。趙幽蘭大聲呻吟著,隨著抽插,騷水不停地滴落。 不一會兒美人的雙手反抱我的臀部,她微微用力使我前行,直到她的臻首埋 到我的胯下,才停止用力。她伸出香舌舔著我的卵蛋,不時吸進吐出。我舒爽無 比,發出愜意的叫聲。聽到我的叫聲,趙幽蘭更加激動,她吞吐了一會兒卵蛋, 香舌又開始動作,在我會陰處游移了幾下,竟然向我屁眼處舔去,我抖動得更厲 害了。趙幽蘭覺察到我的反應,反而舔動得更加歡快,她的濕滑小舌在我菊花上 來回打著圈,舔弄了片刻,她突然用力掰開我的臀瓣,濕滑的小舌猛地鑽進我的 屁眼裡。我激動得大聲吼叫著,肉棒抖動不停。 趙幽蘭抓住我的肉棒,往她嘴邊移動,肥臀高聳,小穴死死地裹住張昭遠的 肉棒,她浪叫道:「嗯……啊……兩位……爺,快射給……奴,奴家……快不行 了,求求……你們,我的……親爺爺……奴的小騷屄,小嘴巴……快受不了,嗯 ……求求……你們了,嗯……啊。」 「你這個臭婊子,啊……嗷……受不了,這小穴真會吸,哦……射給你了。」 張昭遠大叫道,只見臀部一聳,一股精力射到趙幽蘭的小穴中。 「嗯……好燙啊,奴……也到……了,啊……隨著張昭遠抽出雞巴,趙幽蘭 的小穴洞開,一股騷水噴出一丈多遠。 我也大吼一聲,拿開她的手,肉棒狠狠地捅進她的紅唇中,快速抽插著,次 次盡根而沒,趙幽蘭翻著白眼,雙手驚慌地拍打著我。不一會功夫,我肉棒一抖, 一股精液射進她的喉中,她慌忙地吞嚥著,但仍有一些精液從她唇角流出。 休息了片刻,趙幽蘭便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後跪在地上,用小口幫我們清理 肉棒。在他口舌地侍候下,我的肉棒又堅硬如鐵,但張昭遠卻不見起色。 趙幽蘭在我耳邊低語道:「爺,好厲害啊,這麼快又硬了……」 我調笑道:「小騷貨,是不是又想被插啊?」 趙幽蘭浪笑道:「嘻嘻……爺,蘭奴可不敢讓您再插喉嚨了,剛才奴的喉嚨 差點被爺的大雞巴給插爆了,如果爺還想要,不如插奴的屁眼吧。」說完,她背 過身,趴跪在地上,肥臀高高地聳起。 啪!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笑罵道:「你這個騷貨,拍賣會快開始了……」 「爺,是奴太騷了,差點忘了正事。」 她起身服侍我們穿好衣裳……—— 我和張昭遠歡飲了片刻,突然從高台上傳來三聲鐘響…… 聽到鐘聲,趙幽蘭推開了貴賓間的門,我抬眼看去,只見一群夥計陸續從高 台後室中取出數十個大小不等的箱子。等箱子擺好,夥計們退到一旁,卻見一名 身著黑衣的瘦弱老者從後室中走出。 他來到拍賣桌前,清了清了嗓子,說道:「各位貴賓好,老夫陳玄沖,各位 可能聽說過。本次拍賣會所有物品價高者得,留在最後拍賣的是三件絕品,至於 是什麼就不便透露了,希望各位心中有數。但老夫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人敢搗 亂,別怪老夫手下無情。現在拍賣會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一名夥計捧出一個盒子走到近前,陳玄沖打開盒子,取出數瓶丹 藥,說道:「天和丹五瓶,每瓶十粒,可增進五品明氣期的修為,底價五千兩白 銀,每次競價不低於五百兩,請各位出價。」 五千兩……五千五百兩……六千兩……出價的人並不多,這種丹藥並不難尋, 最後六千兩成交。 接著又拍賣出去數件物品,都是一些古董字畫,我和張昭遠並不感興趣。 直到陳沖玄取出一把碧綠色的匕首,競價的人才開始變多。此匕名曰「秋水 匕」,據陳沖玄說此匕削鐵如泥,底價三萬兩,每次加價不低於一千兩。 張昭遠看到此匕,眼睛一亮,直接開價五萬兩。我奇怪道:「張少難道要發 奮練武?」張昭遠淫笑道:「嘿……嘿,我與武藝無緣,兄弟正苦惱蘭奴的陰環 如何取下來,卻不想就有神兵利器送到眼前。」我一陣無語,這傢伙……趙幽蘭 嬌聲道:「爺對「蘭奴」真好。」「嘿……嘿,小乖乖,爺的女人怎能用如此廉 價的東西,改日給你換個華貴的。」「爺真壞,欺負蘭奴……」趙幽蘭嗲聲道, 她不依地輕捶著張昭遠的肩膀。「小騷貨,得了便宜還賣乖……」最後,秋水碧 被張昭遠以六萬五千兩拍下。 接著又拍賣了一些名家字畫,古物奇玩……我們對此也沒什麼興趣。 這時台上的陳玄沖命令夥計搬上一個大箱子,他打開箱子,搬出一面足有五 尺的秀金邊鏡子,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不要認為此物是面鏡子,容老夫賣個 關子,大家猜一猜到底是何物?」 我和張昭遠也很奇怪。張昭遠說道:「不就是一面鏡子嘛,看不出什麼特別 之處。」 這時從一間貴賓房中走出一瘦削男子,他身著紅袍,臉色陰沉,面容病態蒼 白,鷹鉤鼻,吊眉眼。見聽他發出陰沉的聲音,冷冷地說道:「陳老,此物可是 留聲懸影壁?」 陳玄沖看到此人,眉頭微微一皺,冷聲道:「司馬中郎將,請你遵守本閣規 矩,戴上面具。」 「哈哈哈……,別人在你處買得貴物,怕人惦記,故戴上面具,我司馬浩可 不在此列。」此人狂傲地笑道。 「哼!」陳玄沖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陳老,請你回答本將的問題。」司馬浩冷聲道。 陳玄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說道:「此物正是「留聲懸影壁」,此物能 ……。」 「不用說明了,此物本將要了,我出價「五十萬兩」,有比本將更高的嗎?」 他用陰沉的目光掃射四周。 看到此人陰刻霸道,我很是不喜,便問張昭遠道:「此人是何來歷,怎如此 霸道?張昭遠皺眉低語道:「江少,可不要招惹此人。此人是「洛陽司馬氏的二 當家,並且他還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官封「護宮中郎將」。」「洛陽司馬氏, 江湖四大豪門之一,難怪如此猖狂。」我思道。 司馬浩報出價格後,半天沒人競價,於是他順利地拍下了此物。 接著又拍出一些物品…… 等到陳玄沖從一精緻首飾盒中取出一對拇指大小的烏金圓環,張昭遠才開始 意動,只見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對飾品。陳玄沖咳了一下嗓子,大聲說道:「此 對飾品,出自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巧匠「魯秒手」。呵呵……「魯秒手」是何等樣 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這對飾品,正是「魯秒手」為他最喜歡的小妾製作的乳 環,名曰「雙蛇咬月」,可惜啊,卻不是全套,少了其中的手環及陰環,否則老 夫就直接自己收藏了,哈哈哈…… 「陳老,不知其他幾樣飾品又作怎樣稱呼?」台下一藍衣男子問道。 「哈哈哈……想不到還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此套飾品的「手環」名為 「雙蛇纏玉」,而「陰環」則稱之為「雙蛇吞月」。好了,不多說了,此物底價 五萬兩白銀,每次加價不能低於五千兩,各位請出價吧。」 張昭遠正要出價,卻聽司馬浩陰沉地聲音響起:「哈哈哈……本將倒有其中 的「手環」和「陰環」,如果再購得「乳環」,正好湊齊一套,我出價十萬兩, 希望各位仁兄成全我。」 張昭遠氣餒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司馬浩出價後,眾人果不敢與他相爭,於是他又順利地拍下此物。陳玄沖卻 諷刺地看了他一眼…… 此飾品拍下後,剩餘的物品也不是很多,又拍賣了數輪,就到了三件絕品拍 賣時刻。陳玄沖興奮地說道:「接著便要拍賣三件絕品了,諸位不要吝嗇價錢, 本閣保證此三物每一件都可留作傳家之物。」 「第一件,很多人都已經知曉了,是三幅春宮圖,畫聖「吳道子」封筆之作, 「吳道子」為畫上的美人所迷,留戀於青樓妓館,是何等樣的美人兒讓「吳道子」 如此著迷呢?看過畫作,諸位自然知曉,哈哈哈……,底價五十萬兩,每次加價 不少於一萬兩,諸位出價吧?」 儘管陳玄沖吹噓得神乎其神,但並沒有人願意出價,誰願意花五十萬兩白銀 買個災禍呢?畢竟此物是從皇宮中盜出來的,而且「護宮中郎將」司馬浩就在此 間。張昭遠卻是不顧,直接開口道:「五十萬兩,我要了。」 「好,有人報價了,有沒有出價更高的?」陳玄沖連續詢問數次。見沒人願 意加價,此物便歸了張昭遠。 「第二件絕品,名曰」陰陽玉璧」,是從上古洞府中發掘而出的,老夫也不 知道其功用。當然此物名稱就在玉璧之上,不然老夫也不知道此物為何。但諸位 都應當知道,凡上古洞府之物,其功用必然不凡。此物底價五十萬兩,每次加價 不低於一萬兩。」陳玄沖取出一塊半黑半白的玉璧說道。 眾人一聽是上古洞府之物,報價聲便紛紛響起,最後價格定在八十萬兩後, 便沒人出價了。陳玄沖詢問了幾次,見沒人回答,便要決定此物歸屬。這時我的 隔壁間,卻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九十萬,此物我要了。」陳玄沖興奮說道: 「九十兩萬了,有沒有人再出價?剛才那位報價八十萬兩的仁兄呢……」連續詢 問了幾次,見沒人理他,便決定了此物歸屬。 「最後一件絕品,「千年雪芝」,此物可延壽,具體延壽多少年,看個人情 況而定,老夫就不多說了,底價八十萬兩,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萬兩,諸位請出 價吧。」陳玄沖指著盒子裡的」雪白靈芝」說道。 隨著天地靈物「千年雪芝」的出現,徹底驚爆了全場,報價聲此起彼伏,就 連張昭遠也連續報了幾次價,最後以二百零八萬的價格,被其中一貴賓間的老者 拍走。 至此,拍賣大會結束—— 趙幽蘭依依不捨地和我們告別,她說等她贖了身,就去找我們。 在聚寶閣結完款項後,才領走物品。出了聚寶閣大門,洛陽城已是華燈初上, 我與張昭遠來到河洛客棧,定了一間房,張昭遠迫不及待地取出春宮圖。先打開 了第一幅,我凝神看去,月色中有一風姿綽約的女子跪在地上,臻首埋在一身穿 龍袍的男子胯間,此男子衣褲半解,仰面朝天,似乎在興奮地嚎叫,此畫左下端 題寫著「神女月下品簫圖」。此畫將這名女子刻畫得生動入神,白色透明的輕紗 掩在婀娜多姿的玉體上,如緞般的秀髮彷彿九天瀑布,飄灑而下。張昭遠眼睛都 看直了,他歎惜道:「只看背影,就如此誘人,不知看到當面,又是怎樣地驚艷 呢?」 說完,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第二幅圖,只見在一亭子中,剛才的「神女」全身 赤裸,趴跪在地上,圓潤的臀部高高聳起,而剛才的男子則雙手抓住神女盈盈一 握的纖腰,下體貼在神女的臀部,畫中題字「亭中君王戲神女」。張昭遠遺憾之 意更濃,他眼中充滿著深深的妒意。 他歎息著打開第三幅圖,只見在花園中,神女被兩名男子夾在中間,兩根肉 棒插在神女的前後兩穴中,此畫又題字「君臣同力御神女」。三幅圖中神女都沒 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畫功,卻使人身臨其境。但未見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 卻是難以言表…… 張昭遠遺憾地搖了搖頭,長歎一聲,低頭無語…… 我看著此畫,心中卻充滿了震撼,我覺得這畫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裡見過?想要回憶,卻記不起來…… 我倆沉默良久,直到敲門聲響起,才驚醒過來……收起春宮圖,張昭遠才打 開房門。 只見門外站著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舉動間瀟灑不 凡。「咦……這不是剛才先我一步進入聚寶閣的男子嗎,他怎麼找上門了?」我 奇怪道。 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禮道:「兩位仁兄有禮,小弟「雲翔」冒 昧拜訪,還望海涵。」我和張昭遠也連忙回禮,我說道:「台兄請裡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謝」。他動作瀟灑無比,卻是令人心折。 等賓主坐好,我們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來意。原來他就是剛才隔壁貴賓間 的客人。我不禁臉色有些發紅……剛才我倆操弄趙幽蘭的聲音實在太大了。 雲翔微笑地看著我說道:「江兄,你看過此畫了嗎?」 「額……剛剛欣賞過,吳道子的畫功真是冠絕天下啊!」 「江兄,僅僅就是看吳道子的畫功嗎?沒有其他什麼……」雲翔臉色有些不 自然。 我覺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對此畫的反應。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於是便問道:「雲兄似乎很在意此畫?」 「啊,是這樣的,我朋友很喜歡「吳道子」的作品,聽說這三幅畫是「吳道 子」的封筆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來叨擾各位。不知「張兄」可否將此 畫轉讓給小弟,小弟願意拿「陰陽玉璧」與之交換。」 「此畫有些古怪,兄弟卻是無福消受,便是送與「雲兄」也是無妨。」說完 他取出春宮圖,交到雲翔手中。 「張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還請收下。」雲翔取出「陰陽玉璧」推到張昭 遠面前。 「此物價值遠在春宮圖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張某很是盼望結交「雲兄」這 樣的朋友,以此畫相贈,如果「雲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畫。」 我也連忙勸道:「雲兄,不要推辭。」 雲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畫。他拜謝道:「張兄真是豪爽之人,你這個 朋友,雲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與雲兄這樣的俊傑成為朋友,當值得賀,今日我們三人便 在此間飲酒,不醉不歸。小二上酒。」張昭遠大聲喊道。 我卻有些疑惑,於是便問雲翔道:「雲兄,方才在拍賣會上,你怎麼不競拍 此畫?」 「是這樣的,剛才大廳中,有個可惡人物與我朋友不對付,如果我競拍此畫, 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惡之人,卻不知此人與司馬浩相比如何?」我生氣地說道。 「這兩人都不是好東西,就不提他們了,免得掃興。」雲翔臉色古怪地說道。 一會兒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餚。我們飲著酒,看著窗外的夜景,此刻的 洛陽城燈火輝煌,猶如一座不夜城。 雲翔歎息道:「人人都道洛陽好,紙醉金迷忘歸路。卻不知當今天下諸國交 戰,紛爭不休。弱國圖強,強國求一統,而我們晉國的路又在何方呢?」 聽到他悲天憫人的歎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湧,開口說道:「如此繼續下去, 晉國不到十年必亡。」 「哦還請「江兄」指教?雲翔道。 「晉國自烈帝后,幾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當今聖上更是驕奢 淫逸,以天下之財養一城,此敗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書令大人勉力維持,國家 早就不堪重負了。」 「晉國情況確是如此,卻不得解決之法,徒歎奈何?」雲翔歎道。 「我看呢,早點換個皇帝,這狗皇帝就是個老色鬼,沉迷於美色,哪有心思 治國?」張昭遠說道。 「張少,此言說對了一半。」我說道。 「還請指教?」雲翔正色道。 「首先,皇帝是肯定要換的,當今聖上不僅驕奢淫逸,而且還昏聵無能。宗 室內,不乏有英明果敢之人,鎮北王就是不錯的人選。其次,就是要遷都。」 「遷都?可是洛陽自立國時就為都城,至今以歷九世啊。」雲翔奇道。 「洛陽是四通八達之地,商貿發達,但也是四戰之地,東齊,北燕,林胡, 南楚,四大強敵環視。而洛陽外無山川險阻,內無雄關漫道,為了防禦敵國,歷 朝駐軍不下於三十萬,可想糧草軍餉耗費之巨是何其驚人。同時也徒耗了大量兵 力,使我國無力攻伐他國,自我國建都此地後,可見到領土之增長?」我侃侃而 談。 「江兄高見,卻使小弟雲霧頓開啊,不知後面可有指教?」雲翔向我請教道。 「遷都之地當為「長安」,「長安」位處關中,雖無洛陽奢華,但勝在關山 險阻。八百里秦川平原,渭水湯湯,當是上佳的軍屯之所,以軍屯之糧即可資養 二十萬大軍。到那時,洛陽只需留十萬大軍駐守,剩下二十萬大軍入關中,這樣 不僅減輕了百姓負擔,而且又得二十萬大軍可用,一舉兩得。待我國力稍復, 關中之軍西可取「河西之地」,南可取「漢中」,「西蜀」,如此霸業可成。」 雲翔驚佩地看著我,眼中地一絲柔情乍然而過。 正文 【我的江湖】(第6章) 作者:古魚。 2017/7/9首發於:本站。 字數:10959。 酒過半晌,我們聊得越來越投機,只是我發現雲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 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時張昭遠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此刻他滿臉通 紅,只見他指著雲翔,吞吞吐吐地說道:「雲兄阿……兄弟……覺得……你有眼 神……有些古怪?」 雲翔奇怪道:「張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對……不……對,我……覺得……你……對……江少 有些……意思,雲兄……你……」話音未落,只見這傢伙頹然跌坐到椅子上,眼 睛一閉,發出呼嚕之聲。 我歉意道:「雲兄抱歉,張少喝多了。」 「額,沒什麼的……」雲翔有些嬌羞。 我覺得此刻他分外誘人,一種女子才有的嬌羞之態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 得我如癡如醉。 「江兄,你怎麼了?」雲翔見我色授魂與的神態,微微嬌嗔道。 「額……雲兄,江某失態了。」我歉意道。 「無妨,今日與江兄深談後,才知兄有經天緯地之才,卻不知兄可願出仕?」 「雲兄謬讚在下,小弟只是酒後胡言,至於出仕?我卻無此心。」我搖頭道。 「江兄莫要謙遜,今日兄之所言,當得「大才」兩字,卻可惜……」雲翔歎 道。 看到雲翔滿臉失望之情,我有些於心不忍,想安慰他,卻又無從開口。為國 家的前途殫精竭慮,他應該是皇室中人?可惜晉國已經病入膏肓,不下猛藥,難 以救治。如今舉國危機四伏,難道他要承擔這幅艱難險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 莫名地伸張開我心中的不可言狀的情愫,似乎我們兩人之間的命運本就連在一起 的。 我倆相對,卻默默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雲翔輕咳了一聲,他有些嬌羞地說道:「江兄,可有喜歡之 人?」 聽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說道:「有啊,早些年已經定親了。」 雲翔眼睛有些發亮,他激動地說道:「能嫁給江兄這樣的青年才俊,卻不知 哪家女子有此福氣?」 「她……不,應該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輩子福了。」我癡癡地說道,心 中默念「華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嗎……」雲翔嬌羞道。 「江少,雲兄,你們在聊什麼,如此親熱,給兄弟道來。」這時已然酒醒的 張昭遠大聲說道。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醒的,嚇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們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擾,哈哈哈……」張昭遠賤 笑道。 「張兄,你胡說什麼呢。」雲翔羞惱道。 「雲兄,別聽這傢伙胡扯,他一喝酒話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昭遠, 說道。 「哈哈,是兄弟不對,我以酒賠罪,雲兄莫要生氣了。咦!酒沒了,小二再 上酒……」張昭遠搖著空酒罈喊道。 「你還喝啊,等會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興,能結識雲兄這樣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確是如此,雲兄我們不醉不歸。」 「能與二位相識,雲某也很榮幸,好,今日不醉不歸。」雲翔說道。 酒過三巡,張昭遠話越來越多,雲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嬌態…… 最後張昭遠提議道:「古有桃園結義,今日我們三人不妨效仿先輩,結為異 性兄弟?」 我自是沒有意見,張昭遠豪爽義氣,雲翔俊逸不凡,與這兩人結為兄弟卻是 甚合我意。雲翔也是贊同,接著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齡最小,張 昭遠二十二歲,雲翔二十五歲,但我卻不甘心給張昭遠做小弟。 我說道:「古人言,師者以才德為先,年齡次之,江某覺得應該效仿古人。」 雲翔看著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張昭遠不滿道:「就知道你們「妾情郎意」,一起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我和雲翔不約而同地瞪著他,叫道:「閉嘴!」看到張昭遠恨恨的眼神,我 和雲翔相視而笑。 我建言道:「張少,莫說我們欺負你,不如比試一番,以勝負論坐次,可好?」 張昭遠眼睛一亮,狡詐地說道:「好,不過怎麼比試,要聽我的?」 「好啊!」我答應道,同時傳音給雲翔,告訴他張昭遠的伎倆。 雲翔狡黠地一笑,也答應了。 張昭遠嘿嘿賤笑道:「我們比骰子大小,誰贏了就是兄長。」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連忙答應。 「雲某,也沒有意見。」 張昭遠從懷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賤笑道:「我們比小,點數小的贏。」 雖然我和雲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銀,但還是微笑著贊同。 我微笑道:「張少你先來,我其次,雲兄最後。」聽到此言,雲翔深深地看 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嬌羞。 張昭遠哈哈大笑道:「這個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搖了一通,等他 揭開骰盅時,我們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點。他大笑道:「清一色,你們輸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譏笑道。拿起骰盅,我運起內力控制著骰子, 揭開骰盅時,六個骰子豎立連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則顯示著「一點」。 張昭遠看傻了,他頹然無力地坐倒。 雲翔看到張昭遠喪氣的模樣,嬌笑出聲。他優雅地拿起骰盅搖了幾下,然後 磕到桌上。 張昭遠緊張地揭開骰盅,一看之下,徹底背過氣去…… **************************************************************** 已至深夜的洛陽城依然燈火通明,在河洛客棧的門口,垂頭喪氣的張昭遠跟 在我和雲翔身後。 雲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陰陽玉璧和一塊令牌,說道:「雲弟,為 兄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便先行告辭了,這塊「陰陽玉璧」留於你做紀念,萬勿推 辭。以後如果想念為兄,可去城外的「香華小築」找我,此物是通行令牌。」 我拜謝道:「多謝大哥,小弟就卻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麼事情要差遣小 弟,可傳信到「天意樓」。」 雲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著我,一絲不捨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嬌羞低語道: 「雲弟,你一定要來哦……倒時為兄會給你一份驚喜……。」 「什麼驚喜啊,有我的嘛?」張昭遠不知什麼時候湊到我們身邊,大咧咧地 說道。 雲翔白了他一眼,傳音給他道:「趙幽蘭好玩嗎?你下次去大哥處,她會給 你一份驚喜的,至於我的……只給二弟。」 張昭遠大驚失色道:「大哥,原來她是你的……」 雲翔狠狠地瞪了一眼,傳音道:「閉嘴,你再說,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 這件事不許對你二哥說,明白嗎?」 我見兩人有些古怪,便想問明原因。 雲翔卻告辭道:「二弟,三弟,告辭了,記住大哥的話,後會有期。」說完 便轉身離去…… 我有些奇怪,便問張昭遠:「三弟,剛才大哥對你說了什麼?」 「額……也沒什麼,大哥說,讓我和二哥以後一起去找他,他也會給我一份 驚喜。」 「是嗎?」我有些懷疑,但也不便再追問他。 「自然如此,如有懷疑,日後你自問大哥。二哥,我帶你去處好地方。」張 昭遠猥瑣地笑道。 「什麼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張昭遠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於是張昭遠上了馬車,只見馬車東拐西拐之間,便來了一座府 邸。這座府邸很是平常,與旁邊的高閣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張昭遠賊眼向四周 瞟了瞟,見巷子裡沒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響府門。 等了片刻,只見一少婦打開了府門,此女一見是張昭遠,驚喜不已,連忙嬌 嗔道:「爺,好久不來,想死如詩了。」 「嘻嘻,小騷貨,就只有你想我嗎?」張昭遠淫笑道。 「爺壞死了,不光奴想著爺,奴的娘剛才還念叨著爺呢。」如詩嬌媚道。 「哈哈哈,你們娘倆都是騷貨,是不是想爺的大雞巴了?今日可有得你們爽 了,看誰來了。」張昭遠淫笑道。 如詩抬起媚眼看去,卻見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著自己微笑。她眼睛 不由得一亮,臉色羞紅著向我走來,行禮道:「奴拜見江公子,多謝上回公子的 救命之恩。」 我盯著他的媚眼,說道:「不用客氣。」 張昭遠賤聲道:「小騷貨,看見美郎君,是不是小浪屄發癢了。記住,江少 現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爺,等會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還請兩位爺進府,讓如詩和娘服侍兩位爺。」如詩浪聲道。 「三弟,如詩的娘是怎麼回事?」我奇怪道。 張昭遠歎氣道:「如詩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們……唉。」 聽到此言,如詩眼睛有些微紅,她娓娓說道:「如詩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 虧老爺和少爺相救,才能活到現在……」接著如詩便向我道明瞭情況。 原來如詩的娘「沈如壁」出生於富豪之家,她拜師於江南一個小門派「碧水 門」。沈如不僅有著「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氣質。由 於她長期修煉碧水門的奇功「碧水決」,讓容貌驚人且溫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 人,就連嫩白的肌膚也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當時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婦,丈夫便是碧水門的掌門,夫妻倆恩愛非常,一年 後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次沈如壁出門上香, 遇到「歡喜宗」的不戒和尚。這個「不戒和尚」不僅是個色中惡鬼,而且還是個 變態之徒。他見到沈如壁這個麗色艷婦,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卻是異常謹慎, 由於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貿然下手。他便跟隨著沈如壁,一路來到碧 水門,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門的人。他見碧水門是小門派,門中也沒有高手,於是 便直接打殺上門,逼著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個懦弱之人,見 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嚇破了膽,於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當時沈如壁誓死 不從,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無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卻以她的女 兒相脅,沈如壁沒有辦法,只得從了不戒和尚。 此後數年,不戒和尚用各種變態手段調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 ……他甚至還讓沈如壁去青樓接客賺錢。數年時間,就把沈如壁從一個高貴少婦, 調教成一個不知廉恥的騷貨。這和尚花錢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賺的錢,遠遠不夠 供他揮霍,於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兒「如詩」賣給了洛陽清風樓。 不久後,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歡,便把沈如壁賣給了漠北沙盜。這群強盜一個 個凶蠻粗魯,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這群蠻漢摧殘得半死,什麼 雙龍入洞,雙龍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這群蠻漢如此摧殘下去,早晚一命嗚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堅定, 她始終掛懷著千里之外的女兒,才勉強地活了下來。由於這群沙盜作惡多端,惹 怒了林胡「左賢王」,「左賢王」派出大軍討伐,一場大戰後,沙盜四散敗逃, 沈如壁也因此覓得機會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懸一線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陽大商人「張進財」的商隊, 才得以保住性命。張進財見到梳洗後的「沈如壁」,艷光照人,玉顏高貴,全身 充滿著誘惑的風情,不由得色心大動,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陽的張進財便買了這座宅院作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機會, 張昭遠得知了張進財在此處養了個小妾,好奇之下便來一觀。見到這風騷熟媚的 婦人後,他不由得色心大動,便勾搭起來。沈如壁剛好正為找尋女兒的事情發愁, 見張昭遠對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張昭遠。得知沈如壁的女兒竟然是「如 詩」,張昭遠不禁感歎這命運的神奇。此後母女相認,沈如壁和如詩相擁而泣, 分別十幾年,歷經苦難,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對「張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後, 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張家父子了。 聽到如詩的敘述,我對她們的命運深感同情,但另一種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 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詩領著我和張昭遠來到內宅,這時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熟媚婦人正站在 繡房門口,她一襲粉衣,模樣溫柔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 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髮帶繫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 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如詩和她的模樣相近,但卻沒有她這般騷媚妖嬈,也少了那一份飽經滄桑的 成熟。 我驚艷無比,這婦人是我見過除了我娘和華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雖然不 及我娘和華天香,但也相差不遠。 只見她眼波流轉,勾魂奪魄。她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說道:「奴拜見張爺, 不知這位爺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聲,張昭遠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騷貨,竟敢 當著爺的面,勾引男人。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爺,也是我的結義二哥。今 晚你和如詩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嗎?」 「原來是江爺,奴還未謝過江爺對如詩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嬌媚道。 「張爺,你對奴的娘親總是這樣的粗魯,奴不依。」如詩靠到張昭遠懷中, 玉手輕捶著張昭遠肥厚的胸脯,撒嬌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爺怎麼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詩,罵罵咧咧地 向旁邊的亭子走去。 不一會功兒,亭子中便傳來了如詩如泣如訴的聲音。 沈如壁輕輕靠到我懷中,舔著我的耳朵,嬌嗔道:「爺,進奴的閨房吧,讓 奴好好地報答爺,好嘛。」 懷中的玉人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令我如癡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聲音魅惑 無比,我只覺得下體硬得發疼,她濕滑的小舌頭輕舔著我的耳朵,一股瘋狂之意 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聲,將她攔腰橫抱而起,大聲道:「臭婊子,看老 子怎麼操死你。」 「嗯……爺,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著我,發出甜膩地聲音。 我被這騷婦誘惑得快瘋了,伸出舌頭在她滑嫩的臉側舔弄著。沈如壁低吟一 聲,側過頭去,一口含住我的舌頭。我抱著她走向閨房,在走動中,我們瘋狂地 索取著,她不斷地吞嚥著我的口水,靈活的香舌引誘我的舌頭與它纏鬥。 精緻的閨房中懸掛著數張春宮圖,圖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著圖中 風騷無比的她,大吼一聲,猛的將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驚叫一聲,高聳的胸部快速的起伏著。她騷媚地看著我,嗲 聲道:「爺,你好粗魯啊,嚇死如壁了?」 我叫罵道:「不要臉的騷貨,竟然把這種圖掛到自己的閨房中?" 沈如壁聽 到此言,驚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爺,奴錯了。請爺懲罰我這不要臉 的騷貨。」 看到她如此騷浪,我心中暴虐之氣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髮,連抽幾道 耳光,大罵道:「臭婊子,讓你騷,讓你不要臉?」 「嗚嗚嗚……爺,奴……錯了,嗚……嗚……以後奴只對爺一個人發騷。」 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懷中,憐惜地用舌頭砥舔著她的淚水。沈如壁就像受傷的小鳥 一樣,在我懷中微微顫抖,她仰起梨花帶雨的淚眼看著我,嗲聲道:「爺一點都 不疼惜如壁,爺壞……」 「是爺不好,你就說怎麼懲罰爺吧?」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罰爺舔奴的小浪屄和騷屁眼……」沈如壁嬌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豐滿的肥臀,笑罵道:「小婊子,爺認罰,還不趕緊把衣服脫 了。」 「爺不要急嘛,先讓奴給爺吹奏一曲,等爺舒爽了,再懲罰爺。」沈如壁浪 聲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裝,當我強壯的上半身出現她眼前時,她眼中發出迷醉 的光芒,她輕撫著我的肌膚,迷戀地說道:「爺,好強壯啊。」 她先與我接吻一番,然後嘴唇順著我脖子往下移動,我的乳頭,腋窩,肚臍, 都被她無微不至舔弄過。 她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拉下我的衣褲,我的肉棒猛地從衣褲中蹦出,打在她 嬌媚的臉上。她癡迷地用滑嫩的臉蛋摩擦著,媚聲道:「爺,好粗的棒子啊,咦, 不對啊……」 我疑惑道:「怎麼了?」 沈如壁嬌聲道:「爺,您是不是練過一種純陽內功?」 我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爺,能告訴奴,您練的是什麼純陽內功?」沈如壁有些激動道。 「告訴你也無妨,爺練的是「先天一氣純陽功」。」 「爺,是真的嗎,您竟然……」沈如壁興奮無比。 「怎麼了,神神叨叨地,這破功夫把我害慘了。」我生氣地說道。 「嘻嘻……爺練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沈如壁騷浪地笑道。 「你這個騷貨,笑話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爛你的 騷屁眼。」我怒道。 「爺,您別生氣嘛,聽小騷貨慢慢道來。」沈如壁嬌媚道。 「哼……」 「「先天一氣純陽功」是龍虎山最高絕學。據說此功共有七個階段,奴只知 道前面的四個階段,分別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絕。爺,只要此功小成,您就 能操爛奴的小騷逼了。」沈如壁騷浪地誘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問道:「小騷貨,你是如何知道我練過純陽內 功的?」 「嘻嘻……奴見爺的大雞巴,粗如杯盞,並且燙如烈火,但長度卻是中上, 於是便想起本門祖師的一本雜記筆錄。」沈如壁騷浪地說道。 「哦,你詳細道來。」 「奴門派的開派祖師「碧水仙姬」,曾是「龍虎山」張道真的侍妾之一,後 來張道真不知所蹤,「碧水仙姬」才離開龍虎山,開創了「碧水門」。百年前, 張道真叱吒風雲,一時無兩,傳聞他修習的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祖師筆 錄記載,只有三種身懷「寶器」的人才能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 「什麼是「寶器」啊?」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寶器……就是爺的……大雞巴啊。」 「小騷貨,別賣關子。」 「奴觀爺的肉棒,色澤如墨玉,龜首如龍頭,應該是三種寶器之一的「墨玉 龍王」。筆錄記載「先天一氣純陽功」具有鎖陽之力,練習此功後,肉棒長度不 再增長,但卻會越來越粗。就像爺這樣,好粗額,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 沈如壁嗲聲誘惑道。 「小騷貨,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爺!先聽奴說完嘛。此功每達一階段,鎖陽之力就解一分,當然 肉棒也會變長哦,爺高興嗎?」 「唉,怎麼高興啊,傳我功法的老傢伙說過,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 我現在連小成都沒有。」我歎息道。 「嘻嘻,爺,那位前輩騙你呢,祖師筆錄記載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當年張 道真也是如此。」 我暗想道,那老東西真有可能騙我,可是現在我就連小成也沒達到。 見我默然不語沈如壁嬌聲道:「爺,奴有辦法助你功法小成,到時你可要好 好「報答」奴哦。」 「你真有辦法嗎,如果我的功法能小成,自然會好好「報答」……嘿嘿嘿 ……」我興奮地淫笑道。 「按正常方法修習「先天一氣純陽功」,需耗費大量時日,但卻有數種方法 可輔助修習此功,奴就有一種方法。本門的奇功「碧水決」就是輔助修煉「先天 一氣純陽功」的最佳功法之一,但「碧水決」唯有天生仙骨,媚骨或者淫骨的女 子才能修煉,奴就是天生淫骨之人。」 「難怪你如此騷浪,原來是天生淫骨。這麼說你修煉過「碧水決」。」我驚 喜道。 「奴修習此功,已有數十年,以奴的碧水真氣應當能助爺功法小成,但奴有 個條件,還望爺成全?」 「你說說有什麼條件,只要爺能辦到,自會答應你的。」 「祖師遺言,凡是本門修習「碧水決」的女子,須認修習「先天一氣純陽功」 的男子為主。希望爺成全。」 我暗思片刻,說道:「好,我答應收你和如詩為侍妾,但現在還不好安排你 們,你們仍暫時住在此地。等時機成熟,我再向三弟討要你們。」 「多謝爺,奴和女兒一定會好好服侍爺的。」沈如壁嬌媚道。 接著她媚笑一聲,優雅地解開羅裳,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見她的身材猶 如魔鬼,一隻手不能盡握的白嫩巨乳翹立挺拔,乳頭有些發黑,與周圍的白嫩行 成鮮明對比。盈盈可堪一握的蜂腰,修剪整齊的陰毛,發黑的兩片陰唇上分別貫 穿著一隻白金陰環。細看此環卻是由一條白金小龍身體環繞成一圈,龍頭和龍尾 連接在一起,栩栩如生。她修長的玉腿細膩圓潤,轉過身去,嫩白肥臀猶如滿月, 褐色的菊花就如白色滿月中一個墨點。 我驚艷無比,肉棒硬得發疼,走上前去,用一隻手大力地搓揉著巨乳,另一 手則輕輕拉扯著陰環。 沈如壁浪叫道:「嗯……爺,奴的這兩隻陰環可是有來歷的,他們出自「魯 妙手」之手,名叫「白玉淫龍」。」 我狠狠地拉扯著她的黑色乳頭罵道:「真是個爛婊子,奶頭,騷逼和□眼, 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玩過,這麼黑。說說這兩隻陰環的來歷吧?」 「爺,奴是個爛婊子,被很多男人肏過,甚至還在青樓做過妓女,請爺不要 嫌棄奴。這對陰環是不戒淫僧穿上去的。」沈如壁嬌媚道。 「操,這個野和尚竟然搶在爺的前頭給你穿環,早晚我要宰了他。」我大罵 道。 「爺,不要生氣嘛,奴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的嘛。」沈如壁浪聲道。 「哼,爺的侍妾竟然被別人先拔頭籌,爺心裡不爽。」 「爺,先別生氣嘛。讓奴先助您行功。等爺功法小成後,再狠狠操弄奴這個 騷貨,來發洩爺心中的怒氣。」沈如壁騷媚地說道。 她讓我盤坐在巨床上,玉手扶起我的肉棒,先吹弄了一番,然後扶起我的肉 棒對準她發黑的騷穴,慢慢地插了進去。她低吟一聲,浪叫道:「嗯……爺,您 的雞巴好粗啊。奴的小浪逼快裂開了。」 我感覺到我的肉棒好像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肉洞中,舒適無比,洞中的肉壁 不斷糾纏擠壓著我的肉棒,就好像千萬隻小手在不停按摩。我爽得呼叫一聲,說 道:「你這個騷屄,被這麼多人插過,竟然還這麼緊,不錯嘛。」 「奴修煉過「碧水決」,無論多少人插弄奴,都不會變松的,只是奴的騷穴 已經被插黑了……。」沈如壁嬌羞道。 「無妨,爺不怪你,誰讓爺不早生幾年,遇到你呢。」 「嗯……爺真好。爺,先讓奴助您行功。」 她雙手按住我的檀中穴,「碧水真氣」從檀中穴而入,緩緩地進入到我丹田。 當她的真氣進入我的丹田後,我的「純陽真氣」劇烈反應著,與她的真氣緊 緊糾纏在一起,再從我的肉棒,緩緩地運行到她的丹田,這樣形成一個循環。我 感覺到,我的真氣越來越精純。忽然我覺得肉棒在膨脹,裡面的血液滾燙無比。 「嗯。嗯。嗯……好長,好粗……啊,插死……奴了……好燙啊。」沈如壁 浪叫道。 我感到我功力越來越淳厚,肉棒越來越硬。沈如壁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 騷水不停從我肉棒上滴下。 忽然沈如壁眼睛翻白,騷穴緊緊地咬住我的肉棒,她大聲浪叫道:「嗯… …嗯……啊,爺,奴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強,好硬……奴的騷穴 ……快化了……啊,去了……」 我感覺到她的騷穴中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包裹住我的龜頭,令我舒爽無比。 我也是到了極限,肉棒快速顫抖著,一股精液射到她的騷穴中。沈如壁嬌媚 地叫了一聲,收起功力,臻首依偎我的懷中。 「奴和爺完成了雙修,以後爺就是奴的主子了,爺試試看「先天一氣純陽功」 有沒有進階?」 我試著運行了一下「先天一氣純陽功」,驚喜地叫道:「竟然大成了,小騷 貨,你就是爺的福星!」 「奴婢恭喜爺,可能奴婢的碧水真氣修煉時日比較久的緣故吧。」 「哈哈哈,以後我再沒有顧忌了,天香姐姐我要娶你,老奴才看你怎麼威脅 我。」我大笑道。 「爺壞死了,竟然在奴面前提起別的女人,奴吃醋了。」沈如壁撒著嬌,嗲 道。 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捏了捏小臉蛋,笑罵道:「小騷貨,竟敢吃你「主母」 的醋,現在爺要罰你。」 我從她騷穴裡抽出了肉棒,一股混著精液的騷液從她黑屄中流出。她低吟一 聲,抓起我的肉棒,癡迷地看著,手指靈活地套弄著。我的肉棒慢慢勃起,她驚 呼一聲,嬌嗔道:「好粗,好長,好硬啊……比剛才長多了……」 我低頭看去,只見勃起的肉棒竟有八寸長,粗如兒臂。 沈如壁用她的丁香小舌輕柔地捲舔著我的龜頭,棒身,為我清潔穢物,她一 只玉手撫弄著我的卵蛋,另一手騷弄著我股溝裡的絨毛。見我肉棒微微抖動,她 媚笑著用巨乳夾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不一會兒又低下頭來,含住龜頭舔吸。 我用一隻手輕輕拉扯著她的黑色乳頭,另一手按住她的臻首,肉棒瘋狂地聳 動,龜頭不停地在玉唇中出沒。 見我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她便吐出龜頭,仰躺倒床上,掰開小黑屄,媚聲 嗲道:「爺,快用您的大棒子插奴的小騷逼,奴的逼癢死了。」 看著她那騷浪的樣兒,我的肉棒硬得發疼,我大吼一聲,提起八寸長粗壯肉 棒狠狠地捅進她的小黑屄裡。我狠狠地叫罵著:「你這爛婊子,真他媽的騷,老 子插爛你的騷屄。」 說完我雙手抓住她的腳環,把她的雙腿反壓到她的玉肩上,肉棒從上而下, 次次盡根而入,狠狠地抽插著她小黑屄。抽插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她的騷穴在微 微顫抖,濕淋的壁肉緊緊地吸允我的肉棒,在我們之間的結合處佔滿了白色的泡 沫。 沈如壁瘋狂地扭動著嬌軀,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她的雙腿掙開我的手, 交纏在我的腰背上。她仰起滿是春情的玉臉,瘋狂地呻吟浪叫,她嬌呼道:「嗯 ……爺……,您……好強壯啊,嗯……啊……哦,奴的……小黑屄……快被你 ……插爛了……嗯……爺……輕點,插到……奴的子宮了……,好粗……好長 ……好硬啊……奴……好舒服啊……您是奴的……親爺爺……,爺爺……奴的小 逼……快要……化了,嗯……啊……哦。」 「爛婊子,看爺操爆你的小黑屄。」我叫道,接著我托住了她肥臀,把她抱 了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用興奮得發硬的黑色乳 頭摩擦著我的胸脯,她張開嬌艷的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向我索吻。我一口含住她 的香舌吸允著,我們互渡著口水,舌頭瘋狂地纏鬥著。啪,啪,啪……淫靡的插 穴聲音在閨房中響起。 這時一道淫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二哥,你竟然把這個騷貨插得「逼水 橫流」,哇,地上竟然有這麼多騷水。」 我回頭看去,只見張昭遠摟著如詩,笑嘻嘻地看著我和沈如壁。他放開如詩, 走到我們身邊,狠狠地扇了一下沈如壁的肥臀,賤聲道:「臭婊子,爽不爽?」 「嗯……爽死……奴了,江爺……太強了……雞巴好長……好粗啊……奴的 ……小黑屄……要被插爛了……啊……嗯。」沈如壁大聲浪叫著。 「嘿嘿……二哥,不如我們來個雙龍戲珠,讓這婊子爽上天。」張昭遠淫笑 道。 「你這廝,要來就快點,我們兄弟一起把這婊子送上天。」我興奮得大叫道。 張昭遠一把拉過如詩,把她的臻首按在自己胯下,賤聲道:「小騷貨,給爺 舔硬了。」 如詩媚笑道:「張爺,你好壞啊,想和江爺一起欺負我娘,娘的小黑屄那麼 小,怎受得了你們兩根大雞巴呢。」說完她伸出香舌,舔弄著張昭遠的肉棒。 不一會功夫,張昭遠的肉棒便有起色,他走到沈如壁的身後。我見他準備動 作,便抱起沈如壁的肥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同時我的肉棒抽出一半。張昭遠提起 他那五粗長的肉棒湊到穴口,用力將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張昭遠賤聲道:「二 哥,我們同時用力插進去。」 「好,一起來。」 「啊……嗯……兩位爺……輕點……奴的……小穴快被……插爆了……嗚嗚 嗚……好疼……啊……兩位爺……一點都不……憐惜……奴,嗚嗚嗚……沈如壁 哭叫著,雙手驚慌地怕打著我的肩膀。 「騷貨,堅持一會兒,等會有的你爽。」張昭遠說道。 隨著我倆的抽插,我感覺我的肉棒被張昭遠擠壓著,沈如壁的騷水如山洪傾 瀉般地沿著我們肉棒流下。隨著抽插地進行,我們配合越來越順暢,肉棒同進同 出。 沈如壁大聲浪叫著,雙眼翻白…… 這時如詩跪到我們的旁邊,伸出香舌舔弄著我們被淫水淋濕的卵蛋。突然沈 如壁大聲浪叫:「嗯……啊……嗯……好爽啊……奴的……小黑屄……被塞滿了 ……好脹啊……插死奴了……嗯……啊……要死了,奴要去了……「張昭遠也大 聲喊道:「臭婊子,爽死爺了,我也不行了。」說完一股濃液射出,他抽出肉棒, 頹然倒在地上。 「嗯……江爺,你好強啊,奴的逼……快被你……操爛了……快射給奴嘛, 求求你……嗯……啊……」沈如壁大聲浪叫道,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著我臉上的汗 珠。如詩從我們之間結合處,慢慢往後移動,濕滑小舌輕掃著我的會陰,然後又 游弋到我的股溝中,雙手用力地掰開我的臀瓣,伸長小舌舔弄著我的菊花。 「啊……奴到了,爽死……奴了,去了……去了……」沈如壁浪叫一聲,騷 水噴射到我的肉棒上。 我也已是強弩之末,當如詩的丁香小舌刺入我的菊池,我的肉棒一顫,一股 精液射入沈如壁子宮中。 **************************************************************** 張昭遠休息片刻就回去了。 接著我又在床上肏弄如詩,而沈如壁則趴跪在床上,舔弄著我的卵蛋,菊花 …… 兩個美人的櫻桃小嘴,小穴和菊花我都沒放過,直到她們精疲力盡,我才抱 著她們躺在床上休息。 註:兩天時間沒休息,終於又完成了萬字。本篇大肉,請各位狼友細細品讀。 希望各位兄弟多多回復,回復多了,我自然有動力更新。還請版主大哥推薦。 有人看了半天,竟然還不知道「雲翔」是誰,我挺失望的。 「雲」,江流雲。「翔」與「香」同音。這樣知道「雲翔」是誰了吧。 正文 【我的江湖】(第7章)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12。 字數:10100。 ------- 清晨,隨著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到閨房中的大床上,睡夢中的我緩緩地 睜開了雙眼。此刻我正赤身裸體側臥著,兩名一絲不掛的熟媚女子熟睡在我身側, 嬌艷的玉容上掛著一絲滿足之意。她們的嘴角,青紫的乳房,腫脹的陰唇和肛門 都粘滿了白色精斑,而我半硬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一名女子有些腫脹的黑色屄穴中。 見到如此淫靡的場面,我的肉棒迅速勃起。 「嗯……」,沈如壁悠悠醒轉,見到我勃起來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不由得臉色羞紅。她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道:「爺,您一大早就想要操弄賤妾了? 可是賤妾的小屄被爺操腫了,現在還疼著呢。」 我調笑道:「嘿嘿……騷貨,上邊口中說不要,可是下邊口中卻不誠實,你 的小騷逼正死死地咬住爺的大雞巴,生恐爺拔出去呢。」 「爺,昨晚你和張少一點都不憐惜奴家,用兩根肉棒同時插奴的小騷屄,都 被你們插爆了,現在還疼著呢。沈如壁嘟起嘴唇嬌嗔道。 「那你讓爺怎麼辦呢?爺的雞巴硬得生疼,去不了火,可是要憋出病的。」 「嘻嘻……活該,誰讓爺如此色呢。」 「你這個騷貨,反上天了,看爺怎麼整治你。」我佯怒道。同時把她壓在身 下,提起肉棒連續抽插十幾下。沈如壁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抬起紅雲滿佈的俏臉, 用那慾火狂熾的鳳目,癡迷地注視著我強壯身體。我把她拉了起來抱在懷裡坐到 旁邊的椅子上,撫摸豐滿柔軟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沈如壁的酥胸劇 烈的起伏著,火熱柔軟的嬌軀不住顫抖,誘人到極點。我雙手握住豐滿堅挺的雙 峰大力揉捏。她手臂吊住我的脖子,雙腿分開跨跪雙腿上,上身俯上來不斷親吻 我的臉頰。我探手下去輕輕撫摸她豐滿的玉臀,隨即手指又滑進了臀溝,然後兩 指併攏刺進了她的後庭。她的身子迎合著我的動作,口中膩聲嬌呼道:「嗯… …啊!爺,好爽啊!……奴……快……爽死了,爺……輕點……奴的菊穴好 疼……啊!嗯……」 「騷婊子,爺讓你爽上天。」我托起她的肥臀,下身不斷聳動,連續抽插數 百下。沈如壁雙眼翻白地嬌呼道:「啊……爺,您好猛啊……騷貨不行了,大雞 巴……好粗……好長……插死騷貨了,小黑屄……快被……干穿了,哦!嗯… …去了……騷貨要死了……」說完,騷穴緊緊地裹住我的肉棒,纖腰猛挺, 溫熱的淫水噴到我的肉棒上。 我拔出了肉棒,一股液體從她的小黑屄中尿出,瞬間就沿著椅子淋濕了一片。 她綿軟的貼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動不動,玉手仍是緊緊握著肉棒兒,只是不 時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輕輕刮著龜菱。一陣陣的瘙癢傳來,我感覺到馬口吐出了粘 膩的液體。沈如壁一面輕輕套弄著肉棒,一面用食指將粘液慢慢塗滿碩大的龜頭。 我舒服得微微顫抖,終於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沈如壁跪在我兩腿間,側頭舔著我下腹濃密捲曲的毛髮,顫聲道:「爺,你 好強啊,到現在還堅硬如鐵!」 我抓住她的髮髻拉起螓首,湊身將巨大的肉棒慢慢插進她的小嘴。沈如壁大 力吮吸著我,兩根手指在根部按壓套弄,一手卻握住肉袋輕輕揉捏。我頓時只覺 渾體舒泰,肉棒堅硬筆直,在她溫暖濕潤的口中再度膨大。沈如壁嬌媚地瞟了我 一眼,玉手握住粗壯的棒身,擺動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來。我立即被快感包 圍,忍不住舒服的哼出聲來,她望著我暢快的表情,擺動的更是劇烈,髮髻也散 了開來,濃密的長髮蕩漾起陣陣波浪,幽香四溢。沈如壁快速吞吐了片刻,轉而 抱著我的大腿,緩緩將肉棒吞入喉間,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 我甚是激盪,伸手扶住她的螓首,肉棒上片刻就粘滿滑膩的口涎。 沈如壁不住嘗試深深吞入,表情既討好又淫蕩。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幾分, 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碩大的龜頭重重撞入她的喉間,她極力配合著我,不久 便劇烈喘息起來。 我拔出墨玉色跳動的肉棒,沈如壁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頭討 好望著我,膩聲道:「爺,快射給騷貨!」 我微微一笑,扶住肉棒根部,讓紫紅柔韌的龜頭在她嫩滑的臉蛋上划動,道: 「小騷貨,想要爺射出來,你可還要多努力呀!」 沈如壁仰起俏臉乖乖的道:「是,爺!」又頗不甘心的把肉棒再次含入。 我又讓她吹了片刻,沈如壁終於口酸無力,握住肉棒媚笑道:「爺,你真厲 害!」 我擰了她的臉蛋一下,站起道:「爺要操你屁眼,給我趴好!」 沈如壁臉蛋暈紅,低聲應道:「是,爺!」接著雙手扶住椅緣,沉腰向後挺 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後,伸手撫摸白玉般的豐滿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開雙腿撅起了屁股,濕漉漉的黑色浪穴和褐色的菊花 蕾便袒露了出來。我把堅硬的肉棒伸入她兩腿間,湊上去用龜頭輕輕點擊發黑的 蜜唇,她微微的顫抖,玉臀一收一縮,蜜穴口吐出絲絲愛液,盡數流到了肉棒上。 我將碩大的龜頭擠入粘膩肥厚的蜜唇間前後拖動,肉棒上更是潤滑。沈如壁 無力的把頭靠在手臂上,輕聲道:「爺,你不要再顧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開深深的臀溝,玉莖一下子刺進灼熱的後庭,她渾身一 震,仍忍不住「嗯」了一聲,我慢慢將龜頭頂到緊窄的菊穴盡頭那柔軟的直腸中, 才用力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脆弱的菊穴中闖入巨大強硬的肉棒,那感覺又充實又 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癱軟無力,口乾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過去, 腰肢酥軟,連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開木椅趴在地上。 剛才被我挑起情慾儘管發洩過,當仍充滿著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強 烈得多。我讓肉棒在她體內跳動,淫笑道:「騷貨,舒服嗎?」 沈如壁只覺自己脆弱的身體被強烈的快感與難受交替支配,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由自主的陣陣顫抖,唯一不變的是我佔據她深處的強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 打入體內,不由啜泣道:「爺,奴快死了,求你饒了奴吧……」 我連忙把玉莖退了出來,把她摟入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柔聲道:「寶 貝兒,不要哭,爺疼你!」 沈如壁埋首在我懷裡抽泣道:「爺,奴真沒用,滿足不了爺。」 我嘻嘻笑道:「爺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我輕輕地騷弄著她的小黑屄, 拉扯著白玉陰環,手指捏揉著勃起來的小陰蒂,不一會兒,她輕吟一聲,騷水噴 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滿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讓她品嚐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討好地看著我,小香舌靈活地舔弄,清理著我手上污痕,然後慢慢 地吞了進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爺現在要收拾你這只騷狐狸!」她媚 笑道:「是,奴家是騷狐狸!」 我哈哈大笑道:「小騷貨,爺這次定讓你飄飄欲仙!」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裡。肉棒一下 子又再雄姿英發,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入椅中,沈如壁分開雙腿掛在兩側扶手上, 向我袒露著桃源勝地,臉紅道:「爺,剛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覺太強烈了 …」 我嘻嘻笑道:「爺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她分開兩片小黑唇,閉目 顫聲道:「爺,求你操奴婢吧!」 我卻笑道:「你已經開門了,但還沒迎客,這怎麼行?」她羞的滿面通紅, 伸手扶住堅硬粗壯的肉棒,讓龜頭抵住殷紅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 聲道:「爺,你請進去吧!」 我挺身淺淺刺了進去,一面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輕輕撫摸,一面吻上粉頸。她 舒服的哼了一聲,玉手撫摸著我的後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轉而捻動兩片飽滿蜜 唇頂端的珍珠,一面輕輕擺動腰肢,按那九淺一深之道緩緩施為。片刻沈如壁只 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螻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雖然又大異於開 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 緊緊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湊。我再改為三淺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來, 神態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著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 艷光。灼熱的蜜壺裡好似充滿了滾燙的岩漿,不斷被粗壯的肉棒從小穴口帶出, 下體已模糊成一片,空氣中充滿著她芬芳的成熟氣息。她口中不住呻吟歎息,一 雙玉手在我週身不停遊走撫摸,纖腰挺起,小嘴不斷向我索吻。這法子可讓我始 終令她快活舒暢,卻不送她上極樂的高峰,沈如壁初時尚醉心品味,後來卻慢慢 急躁起來。我又再變換花式,擺動腰肢讓肉棒在蜜壺內左右挺刺、畫圈研磨,她 快活的聲音逐漸尖銳,蜜壺內分泌出米粥般濃稠的愛液。我知道她已嘗到那刻骨 銘心的銷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衝刺起來。沈如壁快活的大聲叫嚷,渾然 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陣快速猛烈的挺動,火熱的蜜壺突然箍 緊肉棒,然後不住抽搐,她俏麗的面容扭曲起來,八爪魚般的纏住我,喉間「唔 唔」的悲鳴,終於攀上愉悅的頂峰。 沈如壁好似虛脫了一般癱軟無力,我拔出肉棒,殷紅的屄穴口微微開合, 「白玉淫龍」散發出淫靡光澤與黑色陰唇相互輝映,濕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貼在雪 白的肌膚上,她的股間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愛液不住湧出,我連忙湊上去把整 個屄穴含入嘴裡大力吮吸,牙齒輕咬拉扯著「白玉淫龍」,她敏感的不住顫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將花蜜渡過去,她乖乖嚥入腹中。 我淫笑一聲,讓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叢中摩挲,握住雙峰道:「小 騷貨,你可越來越不濟了,只顧著自己快活,爺怎麼辦?」她好似連呻吟的力氣 都沒有了,面色蒼白、嬌喘微微,酥胸劇烈地起伏,竟像要虛脫過去。我吻上小 嘴渡過真氣,良久她才緩過氣來,輕輕道:「我的親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 我笑罵道:「死賤人,下次絕不給你舔了,你倒快活,讓我怎麼辦?」 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騎上她的酥胸,把墨玉色巨大的肉棒放入深深 的乳溝,她乖乖的用力擠壓雙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動, 堅硬的肉棒不斷出入柔軟如棉的酥胸,快感卻不很強烈,不久她也喘息起來,我 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來放在兩腿間,沈如壁白我一眼,埋首將碩大的 龜頭含入嘴裡,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探手撫摸著她搖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時 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一面讓快感慢慢凝聚,見她豐滿白皙的玉臀微微擺 動,便抽出玉莖將她轉了過來。沈如壁臉紅紅的甚是羞赧,卻依順地俯下上身, 沉腰分開大腿。我輕輕扶住她豐滿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小黑屄抽插了兩下, 卻又拔了出來,讓紫紅的龜頭在菊花蕾上點刺,沈如壁把雙腿分得更開,臉紅紅 的回頭怨道:「爺,你折磨得人家還不夠嗎? 我哼了一聲,用力扣住她肥厚的兩片臀肉,慢慢開合讓褐色的菊花兒舒展起 來。沈如壁「嚶」的一聲把臉埋入地下,心情卻激盪起來。我微微拉開菊蕾,先 擠入龜頭,再慢慢往裡刺去。我緩緩刺到底部,體會著令人心顫的狹窄和火熱, 等了一下才開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陰環,一面將愛液塗上肉棒。 後庭裡逐漸也潤滑起來,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口中輕輕的嬌啼更是令人興奮, 我越動越快,小腹終於重重撞上玉臀,發出清脆的響聲。沈如壁面泛桃花,哀婉 的呻吟起來,灼熱的肌膚滲出粒粒細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瑩。 我狂野良久,終於在她火熱的後庭內爆發,沈如壁癱軟地趴了下去,我舒服 得陣陣顫抖,壓在她身上喘息道:「小寶貝,謝謝你!你真好!」 沈如壁「唔」了一聲,輕輕撫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肉棒拔了出 來,將兩人擦拭乾淨,再把她抱到床上插進蜜壺,吻上小嘴。她乖乖吐過香舌, 兩人搬動內息,頓時陰陽互濟起來。 一個時辰後,伴隨著一股陰柔的內勁送入我體內,她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 面緊緊地貼著我,一面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抽泣道:「爺,奴不要和你分開!」 灼熱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臉上,我輕輕撫摸著她,柔聲道:「寶貝兒,怎麼了?」 沈如壁更是傷心,埋首到我頸側,香肩不住聳動,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仔 細端詳著她悲傷的面容,柔聲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讓你離開我,好嗎?」 沈如壁抬起梨花帶雨的絕麗面容,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裝滿了令人憐惜萬分 的淚水,訝然道:「爺,您不嫌棄奴家是個爛貨嗎?」 我用力將她抱緊,堅決地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以前你身不由己, 不會責怪你的!」 沈如壁又是歡喜,又是矛盾,說道:「可是…昨晚你還和張少一起插弄人家 ……」我截斷她的話道:「昭遠既是我的兄弟又是你的恩人,與旁人不同,我也 知道你對他懷有感恩之情,爺不會嫉妒的,更不會責怪你。」沈如壁的眼中湧出 歡喜的淚水,顫聲道:「是,爺!」 我知道沈如壁已徹底對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面又開 始緩緩挺動。她瞟了我一眼,臉紅道:「奴和女兒以後只給爺和「張少」爺倆肏 弄,只是爺什麼時候接走妾身母女!」 我越動越快,思索道:「過一陣子吧,如今本門也是危機四伏,不適宜在這 時候…」 沈如壁高高舉起修長結實的雙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不怕什麼危險, 人家只要跟著你…」 我用力握住豐滿的雙峰,一面劇烈挺動,一面輕輕揉捏著黑色的兩顆蓓蕾, 微笑道:「乖寶貝,你可真會討好爺!」 沈如壁嗲聲道:「奴不依哪,人家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一把將她摟了起來,一面上下聳動,一面嘿嘿笑道:「寶貝兒,你可真是 騷媚入骨,比詩兒還要騷!」 沈如壁摟住我的頸項,擺動著玉臀暱聲道:「爺是不是喜歡淫婦?賤妾就是 淫婦,當然要盡量討你歡喜…」 我再讓她曲起雙腿側臥床上,扶住玉臀插了進去挺動,湊到她耳邊輕輕道: 「你這麼騷,昭遠以前受得了嗎? 沈如壁頓時臉紅,我一面狂野地擺動腰肢,一面厲聲質問,她終拗不過我, 輕輕道:「以前奴和張少雖然溫馨,可都是適可而止,哪像爺這樣放縱的!」 我哈哈一笑,將她弄來趴下,從身後大力抽插,沈如壁早已是嬌軟無力,暱 聲道:「爺,賤妾實在不行了!」 如詩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她走了過來,笑道:「爺已玩了一上午了,還不肯 放過娘嗎?」 我邪笑道:「原來你聽了一上午的戲!」 如詩臉紅白了我一眼道:「奴家被你們吵得睡不著覺,只好分開心神才混了 過去!」 沈如壁見到救星,呻吟道:「好女兒,你快來!」 如詩嬌笑著走了過來,我拔出肉棒把沈如壁抱下床,讓她跪在身前,將猙獰 的肉棒挺到她嘴前。沈如壁白了我一眼,扶著我的大腿含住龜頭,然後擺動起螓 首,口中發出響亮的「啾啾」吮吸聲。 如詩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臉,就在沈如壁身旁跪了下去。我讓沈如壁吞吐 數次再插入如詩嘴裡,兩女輪番吞吐,如詩故意將吹簫的各種技巧一一展露,我 再讓沈如壁依樣施為,不久兩女就熟練起來,配合無間。 強烈的酥麻快感陣陣湧來,巨大的墨玉肉棒面目猙獰,頻頻跳動,如詩知道 我離高潮不遠,探手到我身後輕輕搔弄菊花蕾,一面對我打了個眼色,我把玉莖 插到沈如壁嘴裡,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動腰肢。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沈如 壁也料到我即將爆發,本能似的略微掙扎,如詩按住她道:「娘,替爺全喝去!」 沈如壁滿臉通紅,閉上鳳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裡卻輕輕吮吸。我再挺動了 兩下,尾脊一麻,頓時在她嘴裡爆發起來。沈如壁吞嚥不及,精液從她的口角溢 了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氣息。 如詩盯著從沈如壁下巴滴上她豐滿酥胸的滑膩精液,鮮紅的櫻唇微微張了開 來,眼波兒也變得有些朦朧,酥胸輕輕起伏。我暢快的挺動腰肢,快速出入的棒 身不住帶出白稠的液體。沈如壁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塗滿了精液,亮晶晶的一 片。如詩湊上來把跳動的肉棒含入嘴裡輕輕吮吸,我舒服得頻頻顫抖,不由讚賞 地撫摸她的臉蛋。 我帶著萬分的滿足慢慢坐入椅中,如詩這才依依不捨地吐出肉棒,再摟著沈 如壁,湊上去舔著她嘴邊的精液。沈如壁桃腮暈紅,微微推拒,卻沒有掙扎。如 詩將她口邊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沈如壁的小嘴渡了過去。沈如壁滿 面通紅,緊閉鳳目,慢慢嚥了下去,神態嬌媚到極點。如詩放開她,向我拋了個 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莖輕輕套弄,我舒服得微微歎息,沈如壁驚道: 「女兒,你別再惹他了!」 如詩咯咯嬌笑,站起坐入我懷裡,道:「爺定是把我娘弄得挺厲害,看她怕 成這樣子!」 沈如壁臉紅啐了一口,我撫摸著如詩渾圓豐滿的玉臀,笑道:「才弄了一次 而已,別信你娘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厲害,其實功夫深的很!」 沈如壁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懶得理你們!」逕自梳洗去了…… ******************************************************* 吃過早飯,我便離開了她們娘倆,回到了天意樓。 一回到府門,便見到老奴才斜靠在一座假山旁,他愜意地摳著鼻孔,口裡哼 著淫詞艷曲。我氣不打一處出來,諷刺道:「你這個奴才,倒是會享受,不知道 的外人還道你是此間的主人呢?」 老狗賤笑道:「嘿嘿……小少爺,你拜老奴為師,老奴不就是府中半個主人 了嘛?」 我嘲諷道:「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小爺的「先天一氣純陽功」已經大成,看 你以後拿什麼威脅小爺。」 「果真如此?讓老奴試試你的功力……」花蜂掩飾住嘴角的笑意,揮掌向我 攻過來。 我運起十成功力,毫不客氣地揮掌迎擊過來……「砰」一聲巨響,我身體微 微晃動,一步不退,花蜂卻「噌噌噌」連退三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陰陽怪氣地道:「小子,功力達到三品上行氣後期,倒 有些門道,老子不妨告訴你,此功大成算個屁,後面還有五個門檻呢,你還差得 遠。」他從懷中掏出一本破舊小冊子,扔給我,說道:「這是後繼功法,等練成 了,再到老子面前得瑟。」說完也不等我回話,轉身而去…… 「哼,這老狗一定是發毛了,沒有了威脅我的手段,才會如此暴跳如雷。」 我暗自高興地揣測著。翻開小冊子,只見上面寫道「先天一氣純陽功行氣法, 功行入微,精絕方可入道」。 「既然老狗給我功法,我也不能不練,再說練成了,也能氣氣那老狗,如此 又何樂而不為呢。」我暗想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回來啊!昨夜去哪野了?」一道好聽的聲音,從我來背 後傳來。我微微一驚,連忙回頭道:「娘,孩兒昨晚去張少府中飲酒,喝得有些 多,因此就留宿在張少府中。」 「哼,滿身脂粉氣味,你騙鬼呢?昨晚去哪風流快活去了?」於意涵嬌嗔道。 「娘……,昨夜我和張少……」我簡短了道明瞭昨晚的經歷。 於意涵俏臉微紅,她低聲說道:「臭小子,真是出息啊?連母女都搞上床了 ……這母女倆也不害臊……。」 我心說,你穿得如此風騷,都不害臊,還好意思說別人。看著她雄偉半露的 胸部,輪廓分明精緻的俏臉,整個露在羅裙外面白嫩的大長腿,我的肉棒快要爆 炸了,純陽真氣上湧,腦海中彷彿失去了意志。我如一頭飢餓的狼,雙目通紅地 盯著她,口中狠狠地呻吟道:「你這個欠操的臭婊子,我要操死你這個騷貨… …」我猛地摟住她的香肩,用胸前豐隆堅實的肌肉重重擠壓她滑膩雄偉的雙 乳,低頭頭吻上她的小嘴。於意涵在懷中劇烈扭動著,雙手用力推拒著我,我心 中火起,狠揪著她道:「臭婊子,叫你勾引我?我定要插爛你的騷屄。」說完, 我粗魯地扯下她的肚兜,白嫩的巨乳猛地從肚兜裡彈出,劇烈地顫動著,兩顆粉 紅色花蕾翹立誘惑著,我一把握住巨乳狠狠地搓揉著,白嫩的乳肉從我指縫中流 淌出來。 於意涵痛苦地呻吟著,她緊張地嬌呼道:「雲兒,你怎麼了?我是你的娘啊, 我們不能這樣……」她用修長的手指用力掐著我的腰肉,我痛嚎一聲,已然清醒 過來…… 我失聲驚呼道:「娘,對不起,剛才我也不知怎麼了,只是覺得娘太誘人了, 一時真氣上湧,腦子就糊塗了……」 「臭小子,娘不怪你,你剛剛突破,境界不穩,因此才會控制不住慾望… …」於意涵嬌羞地說道。 「可是,娘,我好難受,下面快要爆炸了,好難受……啊!」我痛苦地呻吟 著,覺得肉棒快要爆炸開來。 於意涵輕啐道:「活該,剛剛突破,只顧玩弄那母女,也不知道靜修片刻來 適應境界。」她嬌羞地將頭埋入我懷中,小嘴輕輕咬著我的胸肌。我握著她的小 手拉到下身,湊到她耳邊:「娘,幫幫我……」 於意涵媚聲道:「臭小子,便宜你了,只此一次哦,以後不准有這種想法 ……」 「我……」 於意涵不待我說完,俯身解下我的衣褲,青筋暴起的碩大巨根猛地從內褲中 彈出。於意涵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驚呼道:「好粗,好大……!」說完她用小 巧的舌尖舔著我的肉棒,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稜,我不禁快樂的哼出聲來,於意 涵張開櫻桃小嘴,將我紫紅碩大的龜頭納入口中,明媚動人的大眼睛飽含笑意的 注視著我,然後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粗壯的的肉棒將她溫暖的小口填的飽 滿,於意涵鮮艷的紅唇緊緊纏著棒身,白滑的口水隨著肉棒的深入從口角擠了出 來,向下巴滑去。 我看的心中激盪,將她渾圓雄偉的玉乳抓在手中,手指輕輕揉捻著粉紅色的 花蕾,歎聲道:「娘,你真漂亮!」 於意涵快速擺動螓首吞吐著肉棒,如雲長髮蕩漾起陣陣波浪。我暢快的吐了 口氣,搓揉著膨脹起來的玉乳,說道:「娘,孩兒好舒服啊!」 於意涵甚是欣喜,螓首擺動更是劇烈,快感一絲絲在肉棒中聚集,我渾身又 癢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叫道:「娘,我似乎要來了!」說完,我猛地按住 她的螓首,肉棒快速地在她小嘴中抽插著。 於意涵卻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抱住我的大腿,螓首隨著我的抽插聳動。強 烈的快感衝擊著精關,我虎吼一聲,肉棒在於意涵口中爆發起來,於意涵低頭緊 緊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著我的肉袋輕輕揉動。我大聲喘息,後臀緊夾,一股股 強勁的陽精射入她口中,渾身舒爽至極點。於意涵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 不住吞嚥,喉間咕咕有聲。良久我停止發射,閉著眼舒服地歎息著,於意涵依依 不捨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撫慰。我輕輕地喘息,憐愛地把她拉入懷中,一 面回味這刻骨銘心的高潮,歎道:「娘,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於意涵枕著我的肩膀,溫柔地撫著我的胸膛。我愉悅得不斷歎氣,感歎道: 「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娘,以前孩兒對性事感興趣,看來還是好奇居多,直到 今日才明白箇中滋味,難怪人們都說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於意涵微笑道:「臭小子,真有那麼好嗎?」 我低頭笑望著她,問道:「剛才好不好?」 於意涵嬌羞地將頭埋入我懷中,小嘴輕輕咬著我的胸肌。我握著她的小手拉 到下身,湊到她耳邊笑道:「你看……」 於意涵看著重現猙獰面目的肉棒,驚道:「怎麼這麼快又……」 我得意的笑了兩聲,將她牢牢抱住,笑道:「我的好娘親,怎麼辦?」 於意涵扯著我的耳朵,羞怒道:「臭小子,討打……娘答應「只此一次… …。」 「娘,我錯了,別打了……啊!」我連忙逃跑。 「臭小子,別跑啊……既然那母女對你有意,又是天姿國色,什麼時候帶回 來,給娘瞧瞧……」於意涵在我身後嬌呼道。 「好,過些日子,我就接她們娘倆回來……」 ********************************************************** 我回來了書房中,先靜下心來,寫了幾幅字帖。其中在一幅字帖上我寫道: 「穿梭百世,如夢如幻」。看著這八個大字我輕輕地歎了口氣,自語道:「難道 除了這幅天地,還有別的世界?」從書桌抽屜裡,我取出了一塊玉珮,此玉珮黑 白兩色,作陰陽魚之狀。我摩挲這塊玉珮,卻想著此物的神奇。這塊玉珮是祖父 留給我的,據說是我們江家的傳家之寶,此物歷經數代家主,並沒有顯出神奇, 在我手中也不例外。直到我十歲那年,修習了「先天一氣純陽功」後,此物的奇 特之處方才顯現。當時我每天都佩戴著此玉珮,晚上我修習完「先天一氣純陽功」, 進入睡眠後,總會出現在一處奇怪的夢境中。、夢境中的世界與我所處的世界完 全相同,但是那處世界卻沒有神奇的武功,但是詩書禮樂,兵法政略,乃至琴棋 書畫,都要強於本方世界。我在那處世界中經歷了各種朝代,夏商周,春秋戰國, 秦漢三國,兩晉南北朝,到南北朝就沒有後繼了。在橫穿數千年的歷史中,我扮 演著各種角色,如歷史名人,販夫走卒……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對當今朝廷西晉 的形勢,有著如此的清晰見解。 我微微歎了口氣,輕輕放下了玉珮,就算我熟讀經史,通曉兵法,但對面前 的困惑卻毫無幫助。在這方世界,要麼有驚人的武功,要麼有龐大的勢力,才能 讓別人驚懼幾分。 「娘,我怎樣才能解救你,使你脫離苦海呢?」我歎息自語道。 此刻我痛苦不已,眼前彷彿看到了娘正被一群嫖客猥瑣著,玩弄著,而我娘 驚慌的掙扎著,她大聲地哭泣,嘴裡呼喚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緊緊握住雙手,指 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鮮血橫流,我大聲吶喊道:「娘是我的,她是我江流雲的 女人,誰敢侮辱她,我定要滅他滿門。」此刻我無比盼望著,能有驚人的武功和 無雙的勢力。我想到了司馬浩,想到了他在拍賣場驕橫跋扈,卻無人敢質一言, 這就是身後有大勢力的好處嗎?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大哥「雲翔」,從他話語中,不難看出他想廢帝立賢, 而且似有幾分把握,否則他也不會詢問我廢帝立賢後的策略。他很想我能出仕助 他一臂之力,這難道不是一個機會嗎?助他成功,我也有擁立之功,如果能掌握 軍權,我也算有了一份勢力,到時什麼百花仙宮,什麼太上長老和教主,我必出 兵滅殺之。 想著,想著……我覺得不應該拒絕雲翔的好意,他待我如摯友,我必報答之, 同時也能為自己爭取一份權勢,又何樂而不為呢?我通曉兵法政略,陰謀詭道, 於江湖無用,但可用在朝堂上,再以國家勢力影響控制江湖,那時江湖還不是自 己的後花園。我不由得眼睛一亮,自言自語道:「我的江湖,我做主。」 我決定等「花仙選賓」大會結束後,帶上張昭遠去找雲翔,我要出仕…… 註:8寸等於25公分。 此方世界國家分佈,南楚佔據荊州及交州一部 東海國佔據揚州及交州一部 東齊佔據青州,淮河流域及中原一部 北燕佔據著河北,遼東 林胡佔據著河套,漠北 西晉佔據著中原一部,關中及河西一部 西蜀佔據著漢中,益州 河西到西域由江湖幫派佔據 ----------- 此篇又是肉戲,上篇看不過癮的狼友,這次可慢慢細讀。 正文 【我的江湖】(第8章)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15首發於:本站。 字數:10583。 在洛陽郊外幽靜的山林中有一幢三間茅草屋,由於太陳舊,隨時都有倒塌的 危險,門板已爛掉幾塊,泥牆上的兩個小窗戶,堵滿破席亂草。雖破落無比,可 正廳卻收拾得乾乾淨淨,地上鋪著獸皮,日常用物簡陋,卻也齊全。 此時廳中坐著兩位絕色女子,其中的白衣女子說話間配著童稚未退的神情, 少女的臉蛋兒乖乖巧巧的,整個人看來纖纖細細,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 陶瓷娃娃,把玩時若稍有不慎,這娃娃就會碎掉。另一名紫衣女子肌膚勝雪,雙 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 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縈。這 兩位女子都來自百花仙宮,白衣女子名叫「丁慕蘭」是四大花仙之一的「蘭花仙 子」,那紫衣女子名叫「梅絳雪」是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 丁慕蘭用甜膩的童音嬌媚地說道:「我終於可以出去了,這破地方我呆夠了, 二姐你什麼時候走?」 梅絳雪發出清冷的聲音,說道:「我還要等待太上長老,估計今日他就會到, 你還是快點走吧。」 「這該死的老變態,不知道今日他又會怎樣折辱你?」丁慕蘭恨恨地說道, 童稚的臉上滿是憤憤不平、梅絳雪冷聲道:「別說了,你出去後,把「那個人」 帶走。」 「二姐,你說笑吧,他尋了你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才找著你,怎肯離你而 去?」 「你會有辦法的,不是嘛?」 「二姐,你也太狠心了,難得如此癡情之人,卻不知珍惜?」 梅絳雪歎息道:「自從他父親逼他休了我之後,就沒有回頭路了。」 「二姐何必歎息呢?只要你有心,未必不能在一起,三姐不是和她喜歡之人 在一起了嗎?」 「四妹,你也知道三妹為此付出了何等代價?就連大宗師都出手了。我… …我是不指望了。」 「二姐,你……你想過……想過脫離本宮嗎?」丁墨蘭遲疑地說道。 「我們四姐妹名義上是百花仙宮主人,可是我們……私底下連娼妓都不如 ……如此藏污納垢之地,誰又不想著離開呢?」梅絳雪歎息道。 「誰說不是呢,聖谷中的那些老雜毛肆意玩弄我們姐妹,吸取我們陰元,不 知道這日子還要堅持多久?」丁慕蘭那童稚未退的神情充滿著擔憂。 「四妹,事情總會有轉機的……只是這次太上長老過來,我卻不知怎麼應付。」 「嘻嘻……二姐,你這人就是太孤傲,出宮連男寵都不帶,也不願勾引外間 男子,如此哪有充足陰元應付那老變態?」丁慕蘭調笑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那些男寵,陽元都已不足,如果再采吸,恐怕命不長久, 所以這次……」 「二姐,你選的男寵都是些淫邪之徒,又何必顧惜他們性命。」 梅絳雪歎息道:「畢竟同床共枕過,總有些感情,再說他們沒命了,又要尋 其他人,這天下淫色之徒終究是少數。」 「咱們可是邪派中人,哪有這等顧忌?二姐,你恐怕還是忘不了當初身份。」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記的。我和他都是如此……,可惜天意弄人。」 「我就知道二姐對他還有情。這麼多年了,小妹還不知道二姐為何加入我們 百花仙宮?二姐你能告訴我嗎?」丁慕蘭疑惑地問道。 「以前我是不願意說的,這些年也看開了,告訴你也無妨。」梅絳雪幽幽地 說道。 「二姐,快說唄,等會兒,小妹送你一件禮物,包你喜歡,嘻嘻……。」 「你這鬼丫頭,總那麼精靈古怪。」梅絳雪嬌嗔道,接著她把事情原委娓娓 道來。 梅絳雪出生於官宦世家,十二歲拜師雪山劍派,十八歲那年出道江湖。由於 她冰肌玉骨、貌美如花,性格更是傲骨錚錚,孤芳不群,江湖中人便以「梅花」 來讚譽她,稱呼她為「梅花劍仙」。二十二歲那年她嫁給了同是出生在官宦世家 的「天山劍客」岳子木,成婚後,夫妻倆縱馬江湖,妾情郎意,恩愛非凡。直到 有一天,他們被仇家「凶嶺七惡」設伏,儘管夫婦二人殺死了其中四惡,但還是 受傷被俘。三惡見梅絳雪美若天仙,便起了邪念,他們以岳子木性命相脅,迫使 梅絳雪接受他們調教。他們當著岳子木的面,要求梅絳雪自慰,給他們口交… …他們每天都會給梅絳雪餵下大量春藥,在她慾望不可制時,讓她哀求他們肏弄。 整整一個月,他們在岳子木面前,花樣百出地調教著梅絳雪,硬是把一位清純佳 人玩弄得艷光四射。 直到一個月後,夫妻二人才得救,而救他們之人卻是百花仙宮聖谷中的太上 長老「呂變」。夫妻二人欲要殺了三惡,卻被呂變阻止。呂變的意思是,岳梅夫 婦與三惡之間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而夫婦二人出手狠辣,殺了三惡的四個兄弟, 結成死仇,儘管三惡侮辱了他們夫妻二人,卻也情有可原。他要求三惡發誓,同 意和解兩家仇怨,這件事才算了結。儘管夫婦二人忿忿不平,卻也無可奈何,只 得歎氣作罷。 本想逃過一劫的夫婦二人,從此能安靜度日,去不想此事被雙方家裡知曉。 兩家都認為此事是奇恥大辱,岳父要求其子休妻,而梅父更是不認這個女兒。梅 絳雪有家難歸,正當她心灰意冷,郁意難平的時候,又遇到了呂變,在呂變勸說 下加入了百花仙宮。 「二姐,你後悔當初的決定嗎?」丁慕蘭問道。 「後悔又有什麼用,當初兩家親人傷我太深,我也是自暴自棄,才會有此選 擇。」梅絳雪歎息道。 「可是二姐,你為何收那三惡作男寵呢,你們之間不是有仇嘛?丁慕蘭疑惑 道。 「當年我們之間只是一些小仇怨,本可以化解的。只是我和子木年少氣盛, 出手不容情,殺了他們的四個兄弟,後來細細回想,我們也有不當之處,他們雖 然折辱了我們,卻沒取我們性命,已是大幸。再說他們已玩弄過我身體,收他們 作男寵,卻是再適合不過。 「嘻嘻……不會是二姐被這三兄弟肏弄得上癮了吧?等回宮,小妹也要嘗嘗 被這三兄弟肏弄的滋味,到時二姐可不要捨不得哦?嘻嘻……」丁慕蘭浪笑道。 「小淫娃,你討打呀……他們三兄弟還是……」梅絳雪臉色羞紅,她不禁想 起當年那段淫靡歲月。 當年梅絳雪本是存著自暴自棄,破罐破摔的想法,才加入百花仙宮的。入宮 不久後,憑藉著「天姿國色」被列為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在聖谷中參加 「花仙開蕾」儀式後,又被谷中聖者調教七日,再次使其仙心蒙塵。在那段日子 裡,她沉淪肉慾,通過與男人不斷交合來麻醉自己,被親人拋棄後,令她痛苦, 卻使她更加瘋狂。她被剃光了陰毛,以小穴為中心紋上了一朵鮮艷的梅花,粉白 色的梅花以蜜穴為花蕊,看上去栩栩如生。她又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聖者傳授的 「陰陽采戰功」,甚至用此功技巧配合著男人們的肏弄。 事後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不知廉恥,她深深地痛苦自責,甚至想過自 我了斷,還好有大姐「玫瑰仙子「傅紅裳」和三妹「牡丹仙子」於意涵兩人寬慰, 才勉強解開心結。後來,她得知岳子木一直在尋找她,想和她再續前緣。聽到此 消息令她欣喜不已,同時又有著無限期待。正因為有著這份期待,她才能在屈辱 中苟延而活。 百日後,梅絳雪的「陰陽采戰功」已然小成,因此必須完成宮中任務「花仙 尋賓」。所謂「花仙尋賓」就是在江湖上尋找入幕之賓,將「入慕之賓」帶回宮 後,視其武功高低,選為「護花使者」和「花仙男寵」,「護花使者」地位要高 於「花仙男寵」。她畢竟出自名門正派,正道理念已經深入骨髓,知道「陰陽采 戰功」是一門采陽補陰的害人邪功後,就把入幕之賓定位於好色之徒。她也知道 一些比較出名的淫賊,但是這些人行蹤飄忽不定,很難尋到,即使尋到,不說能 否把他們招為入幕之賓,弄不好還要羊入虎口。正自苦惱時,她突然想起凶嶺七 惡,當年自己被他們當著夫君之面,玩弄了一個月,現在正好報復他們。她臉色 有些羞紅,口中喃喃自語道:「看來只能找這三人,可是他們……」她不禁又想 起這三人急色的模樣,為了玩弄她,連仇都不願報……心中不由得大定。 河西祁連山綿延數百里,其中靈秀山峰,幽靜峽谷不計其數,凶嶺就是其中 的一處山峰。「凶嶺七惡」原叫「河西七惡」,自他們佔據這處山峰後,江湖中 人便改稱他們為「凶嶺七惡」。這七人為異性兄弟,稱號雖兇惡,但也談不上是 大惡之輩。他們是小惡不斷,大惡沒有。有一次,他們中的老四在太原一家酒樓 中,遇見梅絳雪,見梅絳雪美若天仙,便出言調戲,梅絳雪大怒之下,出手打傷 了他,從此雙方就結下了仇怨。在大戰一場後,七惡死了四人,剩下三惡分別是, 老大「黑金剛杜熊」,老三「淫蛇黃善」,老七「肥頭陀武壯」。 杜熊本是「崑崙奴」(註:崑崙奴是非洲黑人),是西域某豪族家僕,他不 甘心一輩子做僕人,於是乘主人不備,偷得一本武功心法暗中修習,待武功小成 後,便開始行走於江湖。他先後遇到黃善,武壯這些惡徒,由於與他們臭味相投, 便結為兄弟。杜熊雖是崑崙奴,但自小生長在豪族,見慣了勾心鬥角,他深知憑 他們實力,只能犯些小惡,如偷竊,詐騙,偶爾也會強姦一些女子,但事後定會 想盡辦法堵住她們之口。由於他們小心謹慎,倒也活得逍遙自在。直到他們伏擊 岳梅夫婦後,這種快活日子才一去不復返。 在惡嶺山洞中,老大杜熊正斜躺在虎皮座椅中,黑壯的身體有些萎靡不振。 他摸著捲曲的頭髮,眼睛斜瞟著一名猥瑣瘦漢,說道:「三弟,東西收拾好了嗎?」 猥瑣漢子黃善睜開三角眼,轉動著淫邪的眼珠,說道:「大哥,急什麼!那 群人讓我們三日後離開此地,現在才不到一日。」 站在他們旁邊,長相肥胖,面貌兇惡的醜頭陀發出粗蠻聲音,吼道:「怕他 們個球,老子這就下山殺了這群狗雜種。」 「七弟,莫要魯莽,他們人多勢眾,大哥又有傷在身,我們應該暫避為妙。」 黃善陰沉地說道。 武壯怒睜牛眼,狠狠地瞪著黃善,他氣憤得滿身橫肉亂顫,口中罵道:「你 就是個慫貨,人死鳥朝天,怕個球……」 杜熊連忙截斷武壯的話,歎聲道:「七弟,你三哥說得對,咱們只是暫避一 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梅絳雪登門拜訪,請三位出來一見……」這時山洞外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大哥怎麼辦?這臭娘們來報仇了,我們恐怕不是對手呀。」黃善緊張地說 道。 「你怕個球,真夠慫的,老子當年肏過這婊子的小騷屄,便是死了也值,哈 哈哈……」 「七弟,慎言,既然這娘們來了,我們就出去會會她。」杜熊說道。 三人走出洞外,見一女子俏立在近處,她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 凡,令人不敢逼視。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髮傾瀉而下,紫衫如花,長劍勝 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梅絳雪看著這三人,神情中透出絲絲媚態,她抱拳嬌聲說道:「三位請出手 吧。」 黃善轉動著賊眼,低聲下氣地說道:「仙子,當年仇怨不是化解了嗎?」 「三哥,廢什麼話,我們都肏過這騷娘們的小屄,她能放過我們嘛?」 聽到武壯的粗言穢語,梅絳雪嬌羞不已,但神情中的媚意卻是越發濃烈。 「七弟,休要胡言。梅仙子,當年呂前輩不是化解了我們之間的仇怨嗎?不 知仙子此來是何意」杜熊疑問道。 「今日找三位,另有要事。請三位出手,如果不敵你們兄弟,我任由你們處 置,但要是勝了你們兄弟,你們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梅絳雪媚聲道。 黃善見沒有性命之憂,連忙討好地說道:「梅仙子,還比試什麼,您就算提 一萬個要求,我們哥幾個都會答應的。」 見黃善一副慫樣,武壯氣不打一處來,他哼了一聲,甕聲道:「騷娘們,如 果你輸了,老子要你舔雞巴,你也答應?」 梅絳雪羞得滿面通紅,她狠狠地瞪了這粗鄙渾人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 杜熊見梅絳雪神情有些奇怪,心中懼意不覺大減,他抱拳道:「梅仙子,在 下傷勢未癒,還請手下留情……」 梅絳雪緩緩地拔出長劍向三人刺去,三人急忙拔出武器招架,轉瞬間便攻防 了數十招……伴隨著梅絳雪殺氣頗濃的劍嘯聲響起,劃破濃霧,帶著凜冽寒氣逼 向三人,寒氣與濃霧相摩化為白光,三人已是難以支撐,不到片刻,便丟下武器 俯首認輸。 杜熊歎道:「仙子武功遠勝從前,我們兄弟三人甘拜下風,請仙子提要求吧, 我們三人任憑仙子吩咐。」 梅絳雪嬌羞地說道:「我……現在是百花仙宮……花仙,要你們做我的… …入幕之賓……」 「真的?你這騷娘們不是尋老子開心吧?」武壯滿面懷疑之色。 梅絳雪嬌羞不已,連忙輕點幾下頭。 武壯見她如此嬌媚之態,不由得色心大動,一把便將美人兒摟進懷中,雙手 急色地在美人兒玲瓏有致的玉體上摸索。他用肥厚的臭嘴,堵住美人兒呼出幽香 氣味的紅唇,粗長的肥舌拚命地擠進美人兒溫濕口中,四處卷舔,他吸出美人兒 小巧的香舌,含進口中細細品咂,一會兒又伸出肥舌與小香舌交纏,他把腥臭的 口水渡進美人兒的口中,讓她品嚐…… 不到片刻,杜熊和黃善也加入了淫辱美人兒的行列中。杜熊握住美人兒一對 如碗狀般的玉乳,隔著衣服搓揉成各種形狀。而黃善則跪在美人兒胯下,他分開 美人的玉腿,隔著衣服舔弄著美人兒的蜜穴。 梅絳雪激烈地扭動著身體,她感覺乳房越來越腫脹,下體越來越空虛,蜜穴 已經完全濕潤……強烈的快感,催迫著她沉淪肉慾。隨著三人地挑逗,她動作越 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她右手反樓住武壯脖子,主動伸出香舌與它纏鬥,她毫無廉 恥地吞嚥著武壯的口水,還不時地吐出自己的香涎讓武壯品嚐,她左手死死地把 黃善頭部按在自己的胯下,好讓黃善更加激烈地舔弄蜜穴。當杜熊狠狠地捏住她 的花蕾,用力拉扯時,她才被這強烈的痛楚驚醒。她驚呼地推開杜熊,小臉垂然 欲泣,看起來分外惹人。杜熊歉意道:「小寶貝,是哥哥不好,弄疼你了。」這 傢伙也是厚臉皮,剛剛還稱呼「仙子」,轉眼間便改稱「小寶貝。梅絳雪羞惱不 已,她狠狠地白了杜熊一眼,同時也暗恨自己的淫行。 杜熊把「小寶貝」三個字叫上癮了,他非要梅絳雪稱呼他為「哥哥」,而猥 瑣男黃善卻要梅絳雪稱呼他為「弟弟」,武壯這個渾人大概青樓逛多了,很是喜 歡青樓那一套稱呼。他們軟硬皆施,一會兒軟語相求,一會兒粗言威逼,把梅絳 雪搞得頭都大了。想著以後三人會是她的男寵,叫得親密些,更能收攏其心,在 無奈之下,梅絳雪只得羞紅著臉點頭答應下來。 武壯拍著胸脯上的肥肉,急不可耐地說道:「大哥,三哥,既然這騷貨收我 們做她「相公」,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肏弄這小騷貨阿。」說完就要向梅絳雪 撲去。 黃善拉住武壯,笑罵道:「你這個憨貨,急什麼?以後咱們還要和梅仙子一 起過日子呢。」 梅絳雪滿是害羞之情,她狠狠地白了黃善一眼。 黃善見美人害羞,更是得意,他淫笑道:「嘿嘿……好姐姐,咱們大哥上次 被你傷在身上,卻是疼在心裡,到現在還沒好呢,不如姐姐先給大哥「治傷」, 等大哥「傷」好後,咱們再參「歡喜禪」。」 梅絳雪臉紅啐了一口,杜熊趕忙摟住美人兒,向山洞裡間走去。 武壯在背後喊道:「你們去快活,老子怎麼辦……?」 梅絳雪靠在杜熊懷中,洞中的一切,她都很熟悉,曾經受辱的場面,又在她 腦海中浮現。當杜熊摟著她,走向最裡間的時候,她便立刻明白,杜熊要她做什 麼。 推開石門,裡面有一處三丈方圓的溫泉池,熱氣在池中蒸騰,散發出繚繞的 雲霧,如輕紗一般……卻好像渲染著此刻美人兒迷濛的心情……在池旁不遠處, 一張石頭雕成的大床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蟒蛇皮,看上去有些崢嶸,卻不失光滑。 杜熊淫笑道:「小寶貝,把衣服脫了,再幫哥哥「療傷」……」 梅絳雪臉色羞紅地啐了他一口,卻轉身過去搖了搖頭…… 杜熊緊緊地抱住她,雙手在她敏感地帶挑逗著,他湊到美人兒耳邊,用牙齒 輕咬著美人兒的玉耳,淫聲道:「小寶貝,哥哥要你騷一點,閨房之樂,要放得 開,才更有情趣……」 梅絳雪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她看著杜熊急色地樣子,不禁想道他們三人在她 的採補之下,即使陽元充沛,也活不過二十年,心中不由得升起愧疚之意。她歎 息一聲,嬌嗔道:「我盡量滿足你們,只是有很多不懂之處,還要你們教我… …」 杜熊見美人兒答應了他的無恥請求,心中高興不已,他調笑道:「還記得當 年,哥哥第一次肏寶貝兒的小浪逼,可是把寶貝兒肏哭了。」 既然答應了杜熊的無恥要求,梅絳雪也只好調整自己,她回憶著在聖谷中被 那些男人強迫說出來的淫詞浪語。只見她嬌羞地白了杜熊一眼,嬌嗔道:「哥哥 壞……一點也不憐惜寶貝兒,你的東西那麼大,我怎受得了……」 杜熊淫笑道:「小寶貝,我的什麼東西那麼大,你哪個地方又受不了?嘿嘿 嘿……」 梅絳雪俏臉羞紅,小手握成拳頭輕捶著杜熊的胸膛,撒著嬌說道:「哥哥, 你壞死了,欺負寶貝兒,我不依……」 「快說嘛,哥哥想聽。」 梅絳雪低下頭,輕聲說道:「你壞死了,是你的……大肉棒,我的……我小 穴……」 「小寶貝,可以說得更騷些。」杜熊賤聲道。他湊到美人兒的耳邊低語了幾 聲。 梅絳雪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浪聲說道:「好哥哥,寶貝兒我第一次被你的大 雞巴插壞了,小嫩屄都被你插腫了。」 美人兒的淫詞浪語,讓杜熊血液沸騰,肉棒興奮得勃起,他迅速地脫掉身上 衣服……又要開始脫梅絳雪的衣服。 梅絳雪自閉關修煉「陰陽采戰功」後,長期被調教過的身體也是曠了許久, 此時杜熊的黑壯身體,九寸長的粗黑肉棒,出現在眼前,她縱然一向心如止水, 也有些微微興奮起來……她嬌嗔道:「哥哥,讓我自己來……」 她優雅地解開羅裳,褪去長裙,片刻之間,一尊雪白嬌嫩的玉體便在雲霧中 浮現出來,她身材玲瓏修長,玉乳不甚巨大,但圓潤飽滿,粉紅色的花蕾微微翹 立,肚臍眼中的藍色寶石襯著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萬種風情盡生。往下看去, 光潔的下體處,一朵嬌艷的梅花傲然綻放,嫩白修長的玉腿,玉臀豐滿圓潤 杜熊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眼前的艷色,他的肉棒微微顫抖,馬眼處滲出絲絲 淫液…… 梅絳雪嬌媚地看著她,嗲聲道:「死色鬼,真有這麼好看嗎?」 「額……好看,美……實在是太美了……特別是這朵梅花,肌膚為色,小穴 作蕊,絕,真是太絕了。」杜熊驚歎道。 「你們男人都這樣,只顧自己快活,你可知為了刺這朵冬梅,我受了多大罪?」 「小寶貝別傷心了,哥哥疼你……」杜熊憐惜地把梅絳雪抱在懷裡,雙手急 色地在美人兒身上摩挲。他抱起美人兒走到溫泉中,慇勤地替美人兒洗浴身體, 黑色的大手摩挲著玉乳,手指輕捏著陰蒂,還不時地分開花蕊,輕刺著蜜穴,就 是連粉色的菊門都不放過,時而用一根手指輕輕玩弄,時而把兩根手指盡根捅入, 狠狠地抽插。 梅絳雪被他玩弄得媚態畢露,她激烈扭動著身體,蜜穴中流出幽香的淫水, 被調教過且久曠的身子空虛難耐,讓她渴求更激烈的玩弄。當杜熊把沾滿她淫液 的黑色手指放到她唇邊時,她毫不猶豫地把手指吞進小嘴中,用丁香小舌卷舔著。 她左手緊緊握住黑色巨棒,拉到梅花處,讓紫紅髮亮的龜頭與花蕊接吻,花蕊中 不斷地吐出蜜汁佔在崢嶸的龜頭上。 杜熊把梅絳雪抱到床上,他輕輕地把龜頭捅進花蕊中左右研磨,當美人兒忍 耐不住,需求更多時,他卻殘忍地拔出龜頭,繼續讓龜頭和花蕊接吻,等美人欲 望稍平,他又把龜頭捅進研磨,就是不深入。梅絳雪被挑逗得媚眼如絲,時而舒 爽無比,時而空虛難過,她泫然欲泣地甩著長髮,雙手狠命地搓揉著勃起發硬的 乳房,蜜汁從花蕊中湧出……她仰起泫然欲泣的俏臉,哀求道:「好哥哥,求求 你,快插我……」 杜熊狠狠地捏著粉紅色的花蕾,用力地拉扯著,他大聲質問道:「小騷貨大 聲告訴我,用什麼東西插?又插在哪裡?是你的小嘴巴,騷屁眼,還是小騷屄?」 疼痛和空虛雙重感官催迫著梅絳雪沉淪,而杜熊的大聲質問,就如一道鞭子 狠狠地抽打在她心靈上,她哭喊著,哀求著,但這個醜陋黑奴卻不為所動。他繼 續大聲質問,用言語侮辱著這個曾經令她高攀不起的高貴仙子,他繼續用雙手折 磨著發硬的乳房,同時龜頭也繼續挑逗著花蕊…… 梅絳雪抬起沾滿淚痕的俏臉,仰望著他,她瘋狂地哭喊道:「嗚……求求你, 用你的……大雞巴……插……我的……小騷屄,嚶……」 杜熊輕蔑地看著她,嘲諷道:「平日裡裝的像是個冰清玉潔的仙子一樣,可 是被老子的大雞巴隨便逗弄幾下,就騷得像個欠操的婊子。把剛才的話說得更騷 點,老子就插你的騷屄。」 「好哥哥,我不是仙子,我就是個婊子。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插爛… …婊子的小騷屄吧。」梅絳雪瘋狂地喊著,眼淚湧出。當這句話說完,她覺得自 己徹底解脫了。 杜熊哈哈大笑,大肉棒狠狠地捅進花蕊中。梅絳雪驚呼一聲,喜極而泣,她 緊緊地摟住杜熊的脖子,媚聲叫道:「嚶……好大……好粗……捅進子宮了,嚶 ……好舒服,用力……插我……嗯……哦……」 杜熊握住她的細腰,將她雪臀托起,挺起烏黑的大肉棒瘋狂地在粉色花蕊中 抽插。此刻粉白色的梅花好像被一根黑色大鐵棒貫穿著,看上去淒楚無比…… 梅絳雪感覺到小穴好像快被一根大棒子給貫穿了,下體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楚, 但肉棒摩擦穴中媚肉的快感卻更令她沉醉。她舔著杜熊臉上的汗珠,腰肢輕擺配 合著杜熊地肏弄,發硬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杜熊的胸膛上。當杜熊抽插速度加快 時,小穴傳來的撕裂感更加明顯了,儘管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但撕裂的痛楚並 沒有降低,反而更加強烈。崑崙奴的肉棒實在太大了,身為嬌弱的華族女子怎堪 這異域猛獸摧殘。她顫抖地抓住杜熊握在她細腰上的手掌,修長的玉腿緊緊地攀 住杜熊的腰,讓杜熊的抽插速度減緩下來……杜熊不滿地瞪著她,正要說話。她 媚笑著用小嘴堵住杜熊的嘴巴,丁香小舌輕吐,溫柔地與杜熊濕吻…… 杜熊狠狠地吸允著美人兒的小香舌,不時地將腥臭的口水渡進美人兒呼出香 氣的小口中,讓美人兒吞嚥品嚐。他左手用力地抓捏著美人兒大小適中的嫩白玉 乳,右手兩根手指捅進美人兒粉色的菊池中。濕吻良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杜熊淫聲道:「小寶貝,你這樣纏住我的身體,我還怎麼肏你的小屄?」 梅絳雪嗲聲道:「哥哥,你太狠了,我的小屄快被你插裂開了,疼死了… …」 「讓我看看。」杜熊慢慢地拔出黑色肉棒,殷紅的屄穴口微微開合。隨著肉 棒的拔出,梅絳雪輕吟一聲,騷水從光潔的屄穴中噴出。 「嘻嘻……騷寶貝,這麼快就高潮了,騷水快噴我臉上了……。」杜熊調笑 道。 「哥哥,你壞死了,剛才用言語羞辱我,現在還這樣……寶貝兒生氣了,哼! 不想理你了……」梅絳雪嬌嗔道。 「騷寶貝,是哥哥不好,不要生氣嘛,罰哥哥舔你的小嫩屄,好不好……」 杜熊無恥地說道。 「才不要你舔呢,羞死人了,小嫩屄都被插腫了,不信你看……」梅絳雪用 手指分開小穴,嬌嗔道。 杜熊看著腫脹的小穴,淫笑一聲,低頭伸出崑崙奴特有的大長舌舔向小嫩屄。 他的長舌上下掃舔著小穴口,用牙齒輕咬著美人兒勃起來的陰蒂,還不時地將大 長舌刺進小穴中卷舔抽插。此刻場面極不和諧,只見一個醜惡的黑鬼正在舔弄一 朵潔白的梅花…… 片刻梅絳雪只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螻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 雖然又大異於開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發出不清不 楚地呻吟,小手緊緊抱住杜熊的頭部,下身不住向杜熊挺湊。她舒服的呢喃著, 神態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著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 艷光。她嬌呼道:「嗯……哦……好舒服……好哥哥,寶貝兒……想要……,快 用你的……大雞巴……插……寶貝兒的……小嫩屄……」 杜熊嘿嘿一笑,把梅絳雪擺弄成狗趴式。他用力掰開深深的臀溝,不僅兩片 蜜唇翕了開來,連粉紅的菊蕾也被微微拉開。他心中意動,蹲下身去輕輕的舔弄 蜜唇和肉縫,美人兒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穴口湧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氣中散 發著濃郁的芬芳。他分開蜜唇,將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轉,美人兒顫抖起來,若 有若無的嬌哼聽得她心神蕩漾。他縮回舌頭,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頂入美人兒沒 有防備的菊花蕾。 梅絳雪驟然夾緊了玉臀,驚聲道:「哥哥,那裡……」 杜熊按住美人兒的腰肢,輕輕舔弄著菊蕾邊緣,美人兒不再說話,緩緩放鬆 下體的抵抗。他用力把臀肉分開,舌尖慢慢擠入她的後庭,美人兒將螓首靠在手 臂上,喉間唔唔」作響。他心裡激盪,站起身扶著粗壯跳動的肉棒,讓紫紅的龜 頭在蜜唇間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氣地插了進去。瘙癢空虛的花蕊被霸佔得嚴嚴實 實,梅絳雪舒服得吐了口氣。 杜熊體味著蜜穴的溫暖和緊窄,調笑道:「騷寶貝,你這花蕊不知被多少花 蜂開墾過,怎麼插進來還是這麼緊呢?」 梅絳雪回頭暱聲道:「壞哥哥,你胡說,寶貝兒的小嫩屄可不會給人隨便肏 的。」 聽到此言,杜熊心中更是激盪,他揮掌用力擊打在美人兒一側香臀上,發出 一聲清脆的響聲。美人兒嬌哼了一聲,上身軟倒了下去。杜熊握住她的細腰,讓 她螓首著地,玉臀高高翹起,他提起肉棒在花蕊中快速抽插起來,連續抽插百十 下後。梅絳雪浪叫道:「嗯……哦……哦,我的好哥哥……親哥哥……你……太 厲害了……嗯……奴……的小嫩穴……要裂開了……啊!好哥哥……我的親哥哥 ……饒了奴吧……奴的小嫩屄……要壞了……嗯…… 梅絳雪雙目向上翻起,身體劇烈顫抖,穴肉緊緊地纏住黑色巨棒,騷水不停 地從蜜穴中湧出。強烈的快感和被撕裂的痛苦,讓她微微失神,腦中一片空白 ……而她的「陰陽采戰功」卻自發運轉起來。 杜熊見梅絳雪被他肏得自稱「奴」,不禁心中豪氣大生。低賤的崑崙奴身份 一直令他抬不起頭來,此刻竟然把高貴仙子肏得自稱「奴」,還有什麼事情比這 更令他爽快呢?於是他更加瘋狂抽插著美人兒的蜜穴,黑色巨掌狠狠地拍打著美 人兒的臀肉……。「啪……啪……啪」插穴的聲音和擊打臀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使整個山洞顯得更加淫靡……不一會兒,杜熊便感覺到美人兒的穴肉緊緊地包裹 住他的肉棒,在吸允蠕動,就如千萬張小口不停地親吻舔吸。此刻他舒爽無比, 一股洩意湧出,他緊緊咬住牙齒,雙手狠狠地抓捏著美人兒的臀肉…… 梅絳雪運轉著「陰陽采戰功」,肉穴漸漸收縮,子宮好像變成一張小口,它 正輕咬著杜熊的龜頭,腫脹的肉穴此刻也在慢慢平復……她突然感覺到杜熊的肉 棒在劇烈顫抖,便已明白杜熊已是強弩之末,於是她膩聲浪叫道:「嗯……啊 ……哦,好哥哥……奴的小騷屄,快被你……插裂了……,啊!爽死奴了……嗯 ……求求你……我的親哥哥……快射給奴……射到奴的子宮裡……讓奴……懷上 你的孩子……嗯……啊!」 杜熊被美人兒的淫詞浪語刺激得渾身顫抖,他吼叫道:「你這個騷貨,老子 滿足你。」他大吼一聲,大股濃精噴射到美人兒的子宮中……他拔出肉棒,只覺 得耳暈目眩,呼了一口氣趴臥在床上。 梅絳雪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微微洞開的屄穴口並沒有流出 杜熊的精液,她有些厭惡看向倒在一旁的杜熊,只見杜熊背上刻著一行白色的字 「斑氏黑奴,下等之人。」 註:梅絳雪的情節並沒有完,下一章可以根據大家回復的情況,寫梅絳雪4 P大肉。當然,如果回復少,那我就一筆帶過了。 同時預告,丁慕蘭被強姦的肉戲(必寫),「呂變」變態玩弄梅絳雪的肉戲 (根據情況)。 本書場面鋪得太大,出場人物太多,有些收不住筆了,每一次寫不同風格美 女的肉戲,都要思慮良久,甚是無奈阿。 正文 【我的江湖】(第9章) 【我的江湖】(第9章)仙子3P通篇肉戲。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18。 字數:11300。 梅絳雪盤坐在床上,運轉著「陰陽采戰功」,杜熊的陽精逐漸轉化成純陽之 氣,被她吸收到丹田,又經風門』、『肝俞』、『腎俞』、『三里』後,化為純 陰之氣存入中府。「陰陽采戰功」本是道家雙修功法中的一門奇功,女子在交合 中吸取「元陽」,化陽為陰,最後反哺「元陰」給交合的男子,如此陰陽互哺, 方符修行大道。修習此功的女子,通過吸取「元陽」,再化陽為陰,不僅能使功 力增進,而且在床上的戰力更是驚人,以采養戰,是為此功法名之由來。可惜梅 絳雪修習的「陰陽采戰功」殘缺不全,缺少反哺法門,只採吸而不反哺,使得此 功法變成了一門邪功。 梅絳雪看著躺在一旁喘著粗氣的杜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愧疚之情,注視 著白色屈辱文字「班氏黑奴,下等之人」,她突然覺得有一種母性的溫柔自心底 升起,浪潮般的溫暖淹沒了她的全身,不由得輕輕自語道:「我在想什麼? 「大哥,你怎如此不濟事,「肏屄」竟然也能累趴下……?武壯大聲嚷嚷著, 走了進來。 梅絳雪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對這粗鄙惡漢甚是厭惡。 武壯繼續說道:「三哥,既然大哥如此不濟事,就讓咱爺們兒好好的滿足這 騷婊子。」 「七弟,你這個憨貨,怎可對姐姐這樣的天仙玉人如此無禮呢?」黃善瞪起 色眼,盯著梅絳雪的玲瓏玉體,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狗屁,啥仙子呢,還不是張開雙腿,仍由老子肏弄,就你這個慫貨才口中 花花。」武壯不滿道。 黃善見武壯在美人面前一直奚落自己,心中火起,不由得大罵道:「你這肥 豬,老子忍你很久了,臭嘴裡一直「慫貨,慫貨」地叫,你罵你爹呢?」 「老子就罵你了,慫貨,你她娘的就是個沒有卵蛋的慫貨……」 「你……你,好你個肥豬……,老子打死你……。」 「要打,你們出去打,本宮還要休息呢!」梅絳雪冷冷地說道。 「操你個小騷娘們,是不是等不急想要老子的大雞巴了?老子……」武壯大 聲吼道。 啪……啪……啪……,梅絳雪的玉掌迅速揮起,連續扇了這肥丑頭陀十幾記 耳光。武壯只覺眼前一陣白影幻起,來不及反應,便已中招,他捂著青紫的臉龐 惡狠狠地瞪著梅絳雪。 梅絳雪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蠢貨,你要記住一點,本宮是你的主人,如 敢再對本宮不敬,就不是扇你耳光這麼簡單了。」 「這憨貨簡直不知死活,竟敢得罪主人,打得好。不過,主人,念他這次是 初犯,還請主人繞過他這一回。」黃善低頭彎腰地討好道。 「臭婊子,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想要老子認你為主,休想。反正你的小騷 屄,老子也肏過了,便是死了也值……哈哈哈……」 「你這憨貨,快向主人認個錯。你也不想想能侍奉宮主這樣的天仙妙人,定 是我們修了八輩子福。你倒好,卻不知珍惜 .」 武壯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梅絳雪看著滿臉不服氣的武壯,心中暗想道:「這廝是個粗直憨莽之輩,毫 無心機,如果能收服,倒是比杜熊,黃善更加可靠,以後我在宮中也是多了一分 助力。」她眉頭暗皺,再看到黃善色咪咪的賊眼,心中一亮,以有定計。她玉手 輕揮,封住武壯的氣海,然後玉指又射出一道陰柔真氣封住他的「會陽穴」。 「臭娘們,你幹什麼?」武壯大驚道。他只覺得全身無力,一道陰柔真氣在 丹田上方的經脈中遊走。 梅絳雪嘲諷地瞟了他一眼,媚眼轉向黃善,嬌嗔地道:「奴家腿上有些疲乏, 弟弟能不能幫姐姐按摩一下?」 「能……能,當然能……」黃善目不轉睛地盯著美人兒的修長玉腿,口水不 停留下,他猛地撲了上去,兩隻手抓起一隻小巧的玉足,塞進口中舔吸著。 「哈哈……啊!好癢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奴家讓你按摩,並未叫你舔我腳 趾啊,啊……」梅絳雪嬌笑道。 「姐姐,你的腳好香啊,我要舔一輩子。」 「你屬狗的吧,啊,輕點……別咬……啊……不要舔我的小穴,哦!嗯… …你這人怎麼得寸進尺呢!」梅絳雪羞紅著臉,握起小拳頭輕捶著黃善。 「姐姐,你的小浪穴騷水真多,啊……好香啊,真好喝……。」嘰∼∼嘰∼∼ 咕唧∼∼∼咕唧∼∼黃善猛吸著美人的小穴。 「啊……嗯……好人,你好會……舔穴啊,爽死……奴家了,嗯……」梅絳 雪故意用發嗲聲音浪叫著,媚眼不時地嫖向武壯的下體,見他肉棒把褲子頂起一 個高高的帳包,她嘴角輕揚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武壯只覺得下體硬得快要爆炸了,但每次在他想要爆發時,在他丹田的上方 經脈中,總會恰時地出現一道陰柔真氣來阻止他。他雙眼通紅地盯著眼前這對狗 男女,恨不得取代黃善,狠狠地撲到玉體上親吻她身上的一切,但他無能無力, 氣海被封使他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當對面兩人開始互舔對方性器時,他乾嚎出 聲,下體傳來針刺般的痛楚。這時他才明白,眼前美人不再是當年任由他欺凌的 那個脆弱女子了。 兩人呈六九式姿勢互相挑逗著,梅絳雪緊緊地握住黃善七寸細長的肉棒緩緩 擼動著,她伸出靈巧的香舌舔著龜頭,又不時地把肉棒放入口中吸允。她抬頭看 向渾身顫抖的武壯,媚笑道:「你這渾人,對本宮可曾服氣?」 「啊……額……宮主……饒了我吧,受不了……雞巴疼死了,我服……了。」 武壯疼得青筋暴起,顫抖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梅絳雪緩緩地跪起,陰部緊貼在黃善的嘴巴上,當黃善的長舌刺進她的屄穴 中快速攪動時,她嬌吟一聲,騷水噴得黃善滿臉都是。她緩了片刻,輕揮玉手解 開了武壯的禁止。 武壯見禁止已解,便想撲上前狠狠地蹂躪眼前的美人兒,但下體傳來的余痛, 又讓他躊躇不前。梅絳雪見這肥丑頭陀抓耳撓腮的樣子,不覺失笑出聲,她媚眼 輕抬,嬌嗔道:「你這廝,方纔那般兇惡,好似要吃了人家,現在又為何躊躇不 前,莫非不喜本宮的身體?」 「不……不,宮主美若天仙,我……我……。」武壯雙眼死死盯著梅絳雪的 玉體,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這憨貨,如今本宮對你袒露身體,你又有何顧忌?上來狠狠地蹂躪我吧, 本宮喜歡你的粗魯。」梅絳雪為了收服這莽漢,也是霍出去了,淫詞浪語層出不 窮。 武壯聽到此言,猛地撲了上去,只見他摟住美人的玉體,舌頭鑽進美人兒的 玉唇中。吐氣如蘭地美人兒的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他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 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美艷佳人被他這個肥醜惡漢強迫接吻的嬌 羞掙拒,貪戀著她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 不但淫亂且死纏著。 他盡情用舌去舐美人兒光滑的貝齒,絲絲帶幽香氣息的香津玉液滲入他的口 中,甘醇卻讓人血脈賁張,美人兒柔軟的芳唇嬌嫩可口,她檀口吐出的氣息芬芳 好聞,她的丁香嫩舌讓他吸吮到幾乎斷掉,直到美人兒被他吻得快窒息的時候, 才放開她稍作喘息。 此刻美人兒被姦淫動彈不得,只好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桃腮暈紅如火。 他把美人兒從黃善身上抱到懷中,快速退下衣服,把脹成紫紅的七寸長的粗肥肉 棒送進那微微分開的雪白玉腿間,那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在她嬌艷的梅花花蕊上 來回輕劃著,龜頭的馬眼頂著她紅嫩的肉芽揉磨著,並用大龜頭撥開她的花瓣, 藉著濕滑的淫液將整根粗肥的肉棒不經意間向前一擠,猛力地插了進去。 「啊!好粗……好硬……」梅絳雪一聲淫叫長歎,只覺一股酥麻酸癢,夾雜 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粗肥肉棒,貫穿體內直達花心。她修長圓 潤毫無多餘贅肉的雙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搭在丑肥頭陀的雙肩上,五根白玉 般纖長秀麗的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黃善恨恨地看了一眼武壯, 他跪到美人兒的身後,握住兩隻白嫩的玉乳輕輕地搓揉著,細長的淫舌靈活地舔 弄著美人兒的小耳。 武壯這狠命地一插,直接頂到她體內深處,火熱燙人的花蕊立即緊緊箍夾住 肉棒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陰唇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纏夾緊 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嬌小花蕊內。梅絳雪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似火, 在那根粗肥肉棒逐漸深入雪白無瑕美麗玉體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 快感刺激湧生,清雅仙子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 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肉棒。 「啊……嗯……唔……爺,你的肉棒好粗啊,奴的小騷屄被快你撐壞了,喔 唔……嗯嗯,爺……你輕點啊,騷貨受不了……啊!」梅絳雪浪叫著說出武壯最 愛聽的話兒,誘惑著他更加激烈地肏弄。 說話間梅絳雪扭動嬌軀掙扎,武壯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嬌艷無比的花蕊壁 上的嫩肉好像在蠕動似的,不停地吸允著粗肥肉棒,每當的肉棒抽出再進入時, 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著他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 在吸吮著他的龜頭,武壯沒想到美人兒的美穴更甚從前。 她微動了一會兒,因抖動著胴體及性器相互磨擦,帶來陣陣快感與花蕊內的 蜜汁不斷湧現,她放棄了掙扎,靜靜的躺在黃善的懷中,下身是與武壯赤裸相貼, 武壯的粗肥肉棒已經整根插入她的陰道,大龜頭頂在她的陰核花心上,緊密的一 點縫隙都沒有。武壯只覺得眼前的艷麗尤物肌膚如凝脂,柔嫩而富於彈性,他感 覺得出她與自己緊貼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反而帶動陰道的緊縮,子宮頸 將他的龜頭緊緊的咬住,使他舒爽無比。武壯將大龜頭在她花心用力頂一下,她 一聲淫叫啊……他又開始輕輕挺動肉棒。梅絳雪皺起眉頭嬌嗔道:「嗯……爺, 你用力點嘛,騷貨的小屄癢死了……」 「騷婊子,爺這就讓你上天……老子肏死你這個賤貨。」武壯顫抖著滿身肥 肉,吼叫道。 「啊,好弟弟,後面不要啊。」梅絳雪驚呼,黃善的舌頭捲入了她的後庭, 酥癢難耐。 黃善淫笑道:「嘻嘻……好姐姐,小弟的棒子又細又長,像條黃鱔,天生善 於鑽洞,姐姐只管閉上眼睛享受,包您爽快便是。」 聽說要被插後庭,梅絳雪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假裝閃躲,佯裝反抗,把兩 惡的獸性挑逗出來,武壯死死抱住梅絳雪,黃善用力抱住冼曼麗的翹臀,兄弟倆 配合默契。 梅絳雪一幅慘遭凌辱的樣子,不時喊:「不要,不要強姦我……」 武壯見美人兒一副驚慌害怕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暴戾之氣,他惡向 膽邊生,狠狠扇了美人兒一記耳光,同時快速地抽插花蕊,口中罵道:「臭婊子, 給老子裝什麼清純,誰不知道你是個爛貨?」 「嗚……嚶……爺,奴錯了,奴是個……爛貨,嗯……爺的雞巴……好粗啊, 奴的小屄……要裂了,」梅絳雪仰起梨花帶雨的俏臉,討好地舔著眼前肥醜惡漢 的黑色乳頭,嗚泣道。 武壯被刺激了,醜惡的雞巴抽插得更加迅速,梅絳雪剛想喊,小嘴就被惡漢 封死。隨著一陣猛抽疾抽,美人兒俏臉更加暈紅,花蕊中淫液氾濫,不時地從武 壯粗肥的肉棒上滴落。 黃善就是想要這些淫液,用淫液塗抹到菊穴口,梅絳雪知道是什麼意思,她 嬌軀微顫,與武壯瘋狂接吻。武壯絕對是色中惡鬼了,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能 讓他這麼迷戀的實在不多,但此刻梅絳雪騷浪的風姿,卻深深地印在他心中,再 也難以忘卻。 「喔,要裂了。」梅絳雪突然呻吟,她的細腰越彎越低,翹臀更翹,顯然, 她的屁眼被黃善插入了。雖早有思想準備,梅絳雪依然覺得屁眼有撕裂感,她欲 罷不能,只好強忍著。 黃善卻亢奮不已,扶著梅絳雪的臀側大叫:「姐姐的屁眼真帶勁,好緊,好 舒服。」 武壯急道:「讓老子也弄一下。」說著便抽出肉棒,繞到梅絳雪身後,黃善 讓武立,拔出細長肉棒,武壯挺著粗壯的肉棒對準美人兒的屁眼插了進去,一聲 痛呼,武壯乍停,梅絳雪回眸,埋怨道:「爺,你的雞巴太粗了,奴的屁眼差點 被你插裂了,還有你們怎麼回事,光弄奴屁眼嗎,別的地方不弄嗎。」 黃善淫笑:「都弄,一起弄。」 說著提起細長柔板再插入花蕊,菊花綻放,那淫肉翻捲,梅絳雪大聲叫喚, 武壯加速,梅絳雪隨即聳動身子:「啊!嗯……唔……不能……一起弄,一起弄 ……的話,奴家……怎受得了,啊……」 黃善適時遞上肉棒:「姐姐,含住。」 梅絳雪沒多少猶豫,張嘴就含,來這裡就是給他們兄弟肏弄,當然要順著他 們心意,梅絳雪將黃善的肉棒吃掉三分之二,黃善舒爽聳動:「七弟,我們一起 插,我插這騷貨的小嘴,你插她的屁眼,哈哈,真淫蕩,姐姐真淫蕩,改天我找一幫兄弟輪流操你。」 不要。」梅絳雪急忙吐出肉棒。她喘息著白了黃善一眼:「光你們三個,姐 姐就應付不過來了,叫別人來做甚?」 黃善肆無忌憚地用肉棒敲打著梅絳雪的俏臉,她嬌羞白了他一眼,掙扎說: 「最多五個,再多的話,我可受不了。」 「姐姐試過了。」黃善覺得意外。 梅絳雪扭腰聳動,份外嬌嬈:「哪曾試過,五個人卻是好像正好。」這『正 好』兩字一說出口,梅絳雪滿臉羞紅,想想這前洞後洞,左手右手,加上小嘴, 確實正好需要五人。 黃善是個淫邪之徒,自然明白箇中奧妙,他佯裝不懂,淫笑道:「嘻嘻… …,好姐姐為什麼「正好」。」 武壯哈哈大笑,抽插後庭的同時,狠狠地用肥掌扇著美人兒的臀肉。 梅絳雪知道被兩惡戲耍,不禁撒嬌道:「啊,嗯……你們壞死了,逗弄奴家, 下次不讓你們肏我了。」 黃善趕緊討好,熱吻美人兒,用硬挺的肉棒捅戳她下體梅花,兩惡玩得興奮, 卻是嫌棄杜熊像個死豬般的橫躺在大床中央位置,於是便催促梅絳雪下床到地毯 上繼續。 梅絳雪媚聲道:「爺,你先拔出來嘛,不拔出來,奴家怎麼下床。」 武壯醒悟,拔出了醜肥肉棒,梅絳雪裊裊來到床邊,然後趴跪在地毯上爬行 著,她雪白的玉臀圓潤翹立,她一邊爬,黃善就一路爬跟著,像狗一樣聞嗅著美 人兒的屁股,齷蹉之極,不過,梅絳雪卻很滿意黃善在他面前像狗一樣。 「騷貨,自己上來。」武壯已躺在地上等候,他張開毛茸茸的肥腿,粗肥的 肉棒高高翹立,示意梅絳雪主動坐到他的肉棒上。 梅絳雪雖然討厭這種屈辱的姿勢,但她的花蕊一直空虛著,酥癢著,非常需 要充實。眼見肉棒虎視眈眈,她不再忸怩,嬌羞地騎了上去,小手執起粗肥肉棒 對準自己的花蕊插入,幾次插試之後,整支肉棒徐徐地深入,深達子宮。 「啊!嗯……嗯唔……哦!好硬,好粗啊,小屄……被塞滿了,好美啊,嗯 ……唔……爽死奴了,爺,你的雞巴好粗啊!」梅絳雪仰頭呻吟,雪白的玉臂陡 然撐住那武壯滿是肥肉的胸膛,翹臀一起一落,優雅聳動開來,那騷浪的姿勢迷 暈了黃善,他貼了上去,乾瘦的胸膛緊貼美人兒的玉背,雙手穿過她肋下,一舉 抓住了兩隻腫脹翹立的美乳,揉玩時,黃善的下巴搭在美人兒的頸窩中,惹得美 人兒咯咯媚笑,風情萬種,她知道黃善的肉棒就在她臀後,她知道這細長如毒蛇 般的肉棒會插入她的菊穴。 梅絳雪迎合著武壯著聳動雪白的身子,聳動的幅度不大,但花蕊吞吃肉棒很 利落,隱隱有吧唧吧唧的響聲,淫水很多……看著武壯咬牙切齒的表情,美人兒 發出吃吃嬌笑之聲。 兩惡被她騷浪模樣勾引得如癡如醉,他們更加瘋狂地發動攻勢,一個插屄頂 子宮,一個破菊捅屁眼,雙棒夾擊之下,梅絳雪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 似火。她閉上眼睛,輕吐香舌,表情既是歡愉又十分舒服,十分性感誘人。情慾 高漲的她玉手狠狠地搓揉著自己嫩白硬挺的乳房,口發出騷浪地呻吟聲。 兩支肉棒威力十足,奮勇進攻,四手亂摸,弄得梅絳雪身軟手軟,舒服之極, 她大聲浪叫:「啊啊啊,嗯……你們……兩個壞蛋,玩死……本宮了,啊!嗯 ……嗯唔……好爽……兩根肉棒……又擠一起了……騷貨……我快要……被你們 ……插死了,啊!嗯……唔……哦……。」 「臭婊子,換個姿勢」。黃善建議道,他想著和美人兒熱吻,讓美人兒扭著 脖子回頭親,又不太舒服,面對面才能盡興。 武壯同意,梅絳雪也沒拒絕,兩隻肉棒暫時離開美人兒的身體。她轉了個身, 背對武壯,分開雙腿再次騎在武壯身上,讓武壯先插入她的菊穴,然後徐徐後躺, 躺在武壯身上,兩條雪白的玉腿打開。陰部嬌艷的梅花綻放著,花蕊也微微洞開, 武壯握住她的兩隻雪白如玉,狠狠地搓揉著。黃善這時再壓上去,將細長肉棒插 入美人兒的花蕊。 「啊,好美……」梅絳雪舒爽無比,雙穴充實,異樣連連,黃善見達到了目 的,吻了上去,邊吻邊動,淫慾流淌,那一刻很溫柔…… 武壯大聲質問道:「騷貨,老子肏得你舒服嗎?」 梅絳雪吐出黃善的舌頭,嬌喘道:「嗯……唔……舒服,美死了奴家了,爺, 你的大雞巴……太粗了,奴的騷屁眼……都被你……塞滿了,好充實……」 武壯見黃善又吻住了美人兒,心中吃味兒,嘴上酸酸地說道:「好……好 ……好,你倒是心疼這細棍子。」 梅絳雪回頭用媚眼瞟了一下這滿臉橫肉,相貌醜惡的肥漢,嗲聲嬌喘道: 「嗯……誰叫……你這惡漢,雞巴……這般粗大,嗯唔……哦,把奴家的……屁 眼,都……快……插裂了……嗯!」 「你這騷貨,連大哥的黑雞巴你都受得了,卻拿謊話哄騙老子……老子不爽。」 武壯狠狠捏著兩隻雪白玉乳,梅絳雪驚呼呻吟,黃善又親上去,兩人又是一番熱 吻,黃善也是動情道:「好姐姐,弟弟我不只想肏你,更是喜歡你,往後弟弟就 跟隨著姐姐,便是姐姐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武壯也是跟著附和,他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迷戀上這個美人兒,但是他又拙 口笨舌,不善言辭,於是便甕聲甕氣說道:「宮主,從此洒家的性命便是你的了, 想要儘管拿去,洒家絕不哼一聲。」兩人言辭相投,戀人相同,一起肏弄自然水 到渠成。 梅絳雪已深陷情慾,芳心願意和兩惡保持主寵關係,只是女人矜持,佯裝猶 豫:「你們想哪去了,本宮怎會要你們性命,我可以讓你們跟隨我,但是我有一 個條件。」 「好姐姐你快說嘛。」黃善急道。 梅絳雪臉色羞紅地撒嬌道:「你們以後不得要求我和你們歡愛,只有我想要 的時候,你們才能跟我做。」 武壯哈哈大笑:「可以,可以,宮主你想要,我們兄弟三人奉陪到底。」 梅絳雪頓時芳心喜悅,黃善再低頭,大口大口地舔她的雪白玉乳,美人兒更 是騷浪逼人,纖腰搖動,嬌嗔著催促:「你們一起動呀,奴家要你們狠狠肏弄 ……」 兩惡得令,馬上大力抽插起來,三人齊聳動,房間裡響起了雜亂無章的聲音, 有喘息,有尖叫,場面極其淫靡,兩兄弟瘋狂姦淫這清麗仙子,她的花蕊和菊穴 分別被兩支大肉棒同時抽插,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震顫著,彷彿不知該放在哪裡。 「好姐姐,誰的肉棒更長?」黃善瘋狂抽插,他在三人的最上面,像騎著駿 馬飛奔的騎士。 「嗯……唔……啊!你的……長,快把奴的……子宮,捅穿了,啊!」 「那誰更粗。」武壯不滿地質問。 「嗯……哦……,爺的更粗,奴的騷屁眼……快被你……插裂了,啊!輕點 ……疼死了」梅絳雪浪聲叫著。 「你更喜歡誰?」 梅絳雪回眸看向躺在床上如死豬般的杜熊,喘息道:「嗯……當然……更喜 歡……你們大哥……啦,他那麼……強,奴……差點……被他……給肏死了。」 兩人心裡不住地吃味兒,臉色陰晴不定。 梅絳雪被兩人的樣子逗得咯咯嬌笑,乳浪翻滾,剛笑幾聲,笑聲變成了呻吟: 「啊……嗯唔……哦,好舒服,屁眼……也舒服,嗯……你們好會玩,騷貨要被 你們……玩壞了……爽死了……好爺爺……親弟弟……你們太強了,奴要死了 ……啊……嗯……」 愛液禁不住長流,從花蕊流到菊池,恰好潤滑了菊穴的進出,武壯慾望滔天, 可他最先忍不住:「老子要射了,受不了這騷屁眼,臭婊子,老子射你死。」 黃善也在猛力衝刺,肉棒狂插紅腫的花蕊:「七弟,你忍著,我也快了,我 們兄弟一起射死這個賤貨。」 梅絳雪肉穴抽搐,眼神迷離,她大聲浪叫:「啊,嗯……嗯……你們肏死 ……奴了,奴的騷屄……和騷屁眼都被你們……肏腫了,你們好狠……嗯……啊 ……求求你們……射給……賤貨吧,射死我這個……爛婊子,啊!」 高潮劇烈爆發,三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 「二姐,你在想什麼呢?」丁慕蘭仰起孩童般地俏臉,好奇地看著梅絳雪。 「啊,沒什麼。」梅絳雪羞紅著臉,當年荒唐事想想就令她害羞,為了收服 那三人,她也是霍出去了,聖者們調教她的淫詞浪語,她隨口而來,也不知是自 己淫蕩,還是存著愧疚之情,但那三人對她的忠心卻是不必言表。將來有機會脫 離百花仙宮,說不定那三人會派上用場。 「二姐,你的表情真的好奇怪哦,想男人了嘛?嘻嘻……」 「小淫娃,你討打啊……別跑……」 「嘻嘻……好姐姐,不要嘛……饒了小蘭兒吧。」丁慕蘭靠在梅絳雪懷裡撒 著嬌,孩童般的俏臉蹭著梅絳雪的玉乳。 「好了,四妹別鬧了,這次你出去,有什麼任務?」 「能有什麼好事,還不是讓我去迷惑男人唄。」丁慕蘭嘟著嘴,童顏上生起 不滿之情。 「哦,你能詳細地說說嗎?」 「二姐你也知道,當今晉國皇帝多年荒淫酒色,且年齡已過耳順之年,身體 早已不行,但他沒有子嗣,於是朝中大臣想在皇室中選立太子。」 「這和你又有何關係?」 「二姐,不是小妹說你,你這消息也太閉塞了吧?你知道大姐這三年去哪了 嗎?」 「宮中不是傳言大姐閉關了嗎?」梅絳雪疑惑道。 「我的好姐姐,也就只有你相信這鬼話。大姐才不是閉關呢,她如今是平南 王「王妃」。」 「啊,什麼?大姐又如何成為平南王「王妃」?」梅絳雪驚呼道。 「我的傻姐姐,大姐如何成為王妃,咱們不必去管它,你應該問,聖教讓大 姐做這個「王妃」有何目的?」 「卻是為何?」 「聖教長者們曾言,「上有廟堂之高,下有江湖之遠,廟堂在江湖之上。如 今晉國皇室中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有兩人,其中平南王呼聲最高。」 「原來聖教所圖是讓姐姐坐上晉國皇后之位,可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唉,還不是這位平南王缺錢唄!賄賂大臣,編練私軍,都需要錢,於是他 們盯上了洛陽巨富張進財。」丁慕蘭歎聲道。 「難道讓你去誘惑張進財?」 「不是,當然不是,這老傢伙精著呢,哪有那麼容易?」 「那他們要你做什麼?」梅絳雪奇怪道。 「哼,氣死我了,他們要我假扮洛陽司馬家的側室小姐,還給我取名「司馬 馨兒」,然後讓我嫁給張進財那不成器的兒子做平妻。」丁慕蘭氣鼓鼓地說著, 童臉上滿是鬱悶之情。 「又不是真的嫁給他,你氣憤什麼?」 「可是……畢竟要他拜堂成親嘛,人家可是一直夢想著,與一個瀟灑英俊的 公子拜堂成親哦。」 「哈哈哈……四妹你……你還沒見過張進財的兒子,怎知他不英俊瀟灑? 「我……我當然知道,這傢伙胖得像頭豬,而且還十分好色,不過這傢伙與 三姐的兒子江流雲交情倒是不錯,如果讓我嫁給三姐的兒子,倒是……」丁慕蘭 仰起小臉,表情微微陶醉。 「你這小淫娃,三妹的兒子可是要叫你一聲「舅母」,你想哪去了……」 「嘻嘻,等我見了這小子,看我不誘惑死他。」 「四妹,你提到三妹,倒讓我想起了明天的「花仙選賓大會」,你說三妹會 來嗎?」梅絳雪擔憂道。 「三姐肯定會到的,我上次帶話給她了。本想給她道明實情,卻不想小妹被 人監視了,於是也不敢與她細說。」 「「花仙選賓大會」應該是我主持,唉……希望三妹能有辦法應對,到時我 會想盡辦法告訴她實情。「梅絳雪歎聲說道。 「二姐,你可要小心,不要被聖教的人發覺了。」丁慕蘭擔憂道。 「我會注意的……」 「嘻嘻……說了這麼多,差點忘了給二姐送禮物。」丁慕蘭童臉上洋溢著絲 絲笑意,她從懷中取出銅鈴,輕輕搖動,在悅耳的聲音響起後,一名身高九尺的 黑大漢走了進來。 丁慕蘭拉起童臉,老氣橫秋地說道:「黑狗子,眼前這位仙子便是本宮的二 姐,你好好地要伺候她,知道嗎?」 「是,主人,只要肏到主人的小嫩屄,就是讓俺黑狗子死也行……」黑丑大 漢憨直地討好道。 丁慕蘭滿臉羞紅跺著腳,罵道:「你這傻子,我不是對你說了嘛,在別人面 前不要提「肏屄」兩個字,你要氣死我啊。」 「呵呵……你這賤妮子,從哪找來這傻漢……」梅絳雪看到這憨直的傻漢, 又見丁慕蘭滿面羞憤之情,失笑出聲。 「嘻嘻……二姐,別看黑狗子傻,下面那玩意可是厲害得緊,蘭兒的小嫩屄 都被肏腫了,現在還疼呢!」丁慕蘭在梅絳雪耳邊低語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不會……」梅絳雪嬌羞道。 「二姐,你千萬不要認為黑狗子是個什麼好人,他第一次遇見我,便把我強 奸了呢!」 「怎麼回事?」 「那天,我出去……」丁慕蘭便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當日丁慕蘭出去辦事,走到幽靜的樹林中,她全然不覺背後的樹上,有雙貪 婪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哎呀!」一聲,美人兒被從樹上躍下的男人壓倒在地,嚇得趕快掙脫開來, 不及站起的身子卻是怎麼樣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個身著破衣的九尺大漢, 面貌看起來有些呆傻,但卻有一股難掩的淫邪之氣。 「小娘子,交出財物,順便劫個色,哈哈哈。」大漢淫笑著,開始解下衣服, 美人兒似是扭傷了腳踝,站不起來也逃不了,驚恐的眼睛直看著那人衣服散落了 一地,八寸長的肉棒如兒臂般挺立,看來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那事了。 這大漢憨聲大叫,故意裝作兇惡的言語讓美人兒聽到,好增加她的恐懼︰ 「此山俺是爺,此樹是爺種,要想從此過,女人留下色,男人留下財,哈哈哈 ……」 丁慕蘭童臉上滿是恐懼道:「好漢,你……你好像說錯了,應該是「此山是 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裡面可是沒有提到「色」字, 不如讓我給你買些吃的,再……再給你買些……新衣服,你就放過我唄。」 「你好像……說得有些道理,以前弄不好俺會放你了,可是俺……俺黑狗子 半年都沒有肏過屄了,真的好懷念那種滋味啊!」大漢陶醉道。 「不……不要……饒了我吧……救命啊!」丁慕蘭的聲音發著難過的哆嗦, 啊!」哀叫一聲,大漢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外衣當場給撕到了底,裂 成了兩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褲,櫻花般的白膚在幽暗的陽光下像是會反光 般,亮亮的更顯誘人。 黑狗子把她壓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僅剩的蔽體之物,在幽暗的樹林中,她 的肌膚彷彿透明一般,映著她驚嚇的臉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種奇異邪惡的引誘 力。隔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如孩童般的美人兒發育很好,雙乳渾圓巨大,白白 的、漲漲的,非常好看,乳尖帶著粉紅色、嫩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丁慕蘭奮力地想擋住腿間的部份,在男人強硬的手下卻是一點用也沒有,黑狗子 硬是分開了她的雙腿,看著她下身那豐潤的烏黑,大腿上紋著黑色蝴蝶與白嫩肌 膚相映,黑色龍形陰環穿在嬌嫩的陰蒂上,他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 女孩那帶著嚎哭的聲音,使黑狗子的陽具變得更硬更熱了,它正貼在女孩兒的大 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他朝美人兒的粉嫩屄穴上吐了幾口吐沫後,下身一鋌而入,美人兒的小穴又 緊又窄,她痛得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他久旱的巨大肉棒,舒服極了。「啊! 又緊又窄,爽死老子了。小騷貨你爽不爽啊?哈!哈!」 「嗚……嚶……好疼啊……快裂開了……爹爹快來救我,嗯……嗚……」童 顏美女的哭叫聲使黑狗子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 下比一下深,每一下衝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女孩兒穴口的粉 嫩嫩的陰唇全翻了出來,光潤潤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美人兒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 感覺到了好處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了。黑狗子被美人兒一陣陣的頂挺下來, 抽插得愈加勇猛,美人兒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了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 轉得更加浪了,口裡發出童音呻吟道:「好人,好哥哥……插死……蘭兒了,蘭 兒的小嫩屄……快被哥哥的大雞巴……捅穿了,好舒服……爽死蘭兒了……嗯。 黑狗子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陽具,好和美人兒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 密密地佔有著她,他粗魯叫罵道:「好個臭婊子,和俺村陳寡婦一樣騷。」陡地 這黑大漢脊椎骨一麻,濃濃的白色精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這滿足感之中。 滿足的黑狗子驀地驚恐了起來,身下美人兒的迎送一點未歇,臉上卻帶著被 強姦的女子不該有的媚笑。她四肢緊緊摟抱住他,緊窄的小穴裡像是有著千百張 小口,不斷地吸吮他的龜頭和肉棒,溫暖的小嫩穴何等誘惑,黑狗不斷射精,陽 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陽氣也不斷散失,射入女孩兒的體內。黑狗子大聲呼叫饒 命。 丁慕蘭赤裸裸地坐在黑狗子下身上,一點羞意都沒有,臉上還頗為得意,從 葉間射下來的陽光映著她微帶汗濕的光滑胴體,美麗依舊。美人兒站立了起來, 剛才被黑狗子那樣勇猛幹著的小穴,赤裸裸地顯露在眼前,雖是這樣的動作,下 身卻一滴精水也沒漏出來。黑狗眼中除了陶醉還有害怕,全沒有了方纔的得意。 「女俠饒了俺吧,俺願做你的牛馬,天天給你騎,只要偶爾……偶爾讓俺肏 你的小嫩屄……」這憨傻黑漢,寧到死都不忘肏美人兒的小嫩屄。 丁慕蘭笑了笑,纖手輕撥,烏潤的陰毛,黑色的龍形陰環,就顯在黑狗子眼 前,他如牛般的淫眼死死地盯著這片艷色。「黑狗子便宜你了,念你陽元還算充 足,伺候本宮也算盡心的份上,以後便跟我吧。」 正文 【我的江湖】(第10章)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29首發於:本站。 字數:11043。 正當丁慕蘭說著風流韻事,忽然遠處傳來了悠揚的笛聲。笛聲忽高忽低,哀 怨異常……梅絳雪驚呼道:「「怨笛」李陰愁,聖教竟會派他來?那三妹……她 怎麼辦?」 丁慕蘭也是臉色煞白:「難道他們……想要滅了三姐滿門?」 梅絳雪歎息道:「唉!定是如此,畢竟當年結下的仇怨太深了。」 「那我們怎麼辦?」 「四妹你不要管此事,我就是拼去性命也要護得三妹周全。」梅絳雪眼神堅 定地看著丁慕蘭。 「可是……二姐,蘭兒不要你出事……」丁慕蘭童臉上滿是悲傷之色,眼淚 不禁流了下來。 「傻丫頭,別哭了,你二姐心中自有分寸……。」梅絳雪憐愛地揉著少女柔 順的長髮。 「可是……可是二姐,你即使救得三姐,可又如何能逃過聖教追殺,還有姐 夫怎麼辦?他一直在等你呢!」 「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沒臉面去見他了。乘此機會,正好脫離仙宮,如果 還有命在,我自會給他一個交代。」梅絳雪歎道。 丁慕蘭小臉急得通紅:「可是……可是……」 「傻丫頭,二姐還不想死呢,看你著急的樣子……你先去裡間,我去會會此 人。」 「二姐,你可要小心,聽說他……」丁慕蘭擔憂道。 「我很瞭解他,也知道他的弱點……」梅絳雪幽幽地說道,此時她秀目中射 出兩道寒光,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天意樓…… 我調息完畢,已是到了夜幕時氛,澎湃的純陽真氣在我週身經脈中運行。明 天就是「花仙尋賓大會」了,我輕輕地歎了口氣,卻是沒有辦法可以幫助我娘。 儘管如此,可是我還有許多疑惑:「以這幫人背後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用我爹 來威脅娘?他們顧忌什麼?還有讓我娘去參加「花仙尋賓大會」,難道不是調虎 離山,至少「古山尊」一定會隨娘去的?」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和娘談談,但 是看著夜色已深,不禁又搖搖頭,心中想道還是明早去找她吧。 正要解下衣服休息,無意中從懷中取出了「陰陽玉璧」,正要放置起來,突 然發現玉璧上有個凹槽,形狀和「祖傳玉珮」差不多。我好奇不已,喃喃自語道: 「陰陽玉珮」,「陰陽玉璧」,兩者有何關係?」看了這玉璧上凹槽一會兒,我 終是忍不住把玉珮按到凹槽上…… 啊……!我驚叫一聲,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頭暈欲裂……忽然彷彿耳邊又 傳來了一道聲音。 「陰陽穿梭,天地交集,意之所致,歲月無期……此為「陰陽交互感應大法」 ……。」 隨著聲音結束,我又來到夢中世界,隨後化身為各色人物,其中有弒父辱母 妃的楊廣,收隋朝皇后,公主為妃的李世民,喜好游嘻青樓的柳永,全家女人被 異族玩弄的宋徽宗……最後出現在了一個高樓大廈聳立,有飛機,火車……的時 代,在這個時代女子們穿絲襪,比基尼,情趣內衣……,還有島國的AV……此 刻我竟然化身為一名女子絲襪,內衣的設計師…… 隨著時間推移,此方世界終於到了末世,最後我化身為一名猥瑣男子,也就 是「玉璧」和「玉珮」的原主人,魔宗宗主「道生一」。此人原是本方世界的一 名聖人,被兩個徒弟聯手外人算計,身受重傷,被迫逃往天外,最後來到我夢中 世界。由於傷勢嚴重,再也回不到故地,於是便嬉戲人間,縱情玩樂,他本是好 色之徒,本錢充足,也是肏遍了此界各色美女,什麼嫩模,明星,白領麗人… …最後此方世界終是隨著時間推移開始崩塌,毀滅,「道生一」用盡所有手段硬 是把這兩物傳送到本方世界。 隨著夢中世界毀滅,我慢慢地醒轉,眼中卻一片茫然,世界毀滅的場景深深 震撼著我。整理著腦海中的碎片,最清楚的,還是開始的一段話,「陰陽交互感 應大法」……是什麼?我困惑不已,這段話並不是什麼修煉功法,卻好像敘述著 一個道理。我覺得感應力大增,此刻天意樓中一切事物都在我的感應中,我又驚 又喜。這「陰陽交互感應大法」難道是「道」?一種「自然之道」……我穿梭萬 世,顛倒陰陽,自然形成的「道」,也可以說是一種天賦。 我摩挲著玉璧,忽然「道生一」在我識海中出現,他猥瑣地笑著,說道: 「好,很好,很好,小子竟然對「陰陽之道」有如此天賦,當可做得「本宗」宗 主。本宗名為「陰陽宗」,外人稱呼我們為「魔宗」,「陰陽宗」之下又有兩門, 為「合歡門」和奼女門,此玉珮和玉璧為宗主信物,但你要記住不清理完宗門叛 徒,切不可向外人展示此物,否則會為你帶來天大麻煩……。」 他沉吟半晌,歎息道:「當年老夫傳有三徒,老大,老二早有判宗自立之心, 可是老三對老夫卻是一片深情,也不知她最後怎樣了?」忽然他臉色一正,說道: 「小子,既然你與宗門信物有緣,當為本宗第十九代宗主,負有清理門戶的義務。」 我心中一驚,暗自想道:「老東西,我可不想做什麼宗主,自己尚朝不保夕, 哪有義務替你清理門戶?」想要出聲拒絕,卻想到這定是「道生一」的留影,拒 絕也無用。心中想道:「也罷,成立一個宗派也不會是壞事……」 道生一繼續道:「老夫的大徒綽號「歡喜和尚」,他自立門派「歡喜教」, 二徒綽號「陰陽子」,他立有門派「陰陽合歡宗」,你既為「陰陽宗」宗主,當 有義務清理門戶。至於老夫三徒,呵呵……她是老夫的侍妾,同時也是「奼女門」 門主,如果遇見她的後輩,你要把她們收入宗門,照拂一二。」 我暗罵道:「這老色鬼,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 道生一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最後還有一件事,老夫不便細說,等你成為 聖人,自會明白,但老夫還是要提醒你,等你成為聖人,要盡量隱瞞實力,不到 萬不得己時,千萬不要展示自己聖人的實力。此方世界很不簡單,天地有意志, 每百年必會出一位天地寵兒……如今會是誰呢……?我卻是見不到了……」說完 他身形漸漸消散,化為無數白色光點…… 我腦子一陣刺痛,感覺到無數東西湧入……我痛苦得大聲嚎叫。過了好一陣, 痛楚才慢慢消散,這時我感覺到識海中多出了一些莫名的東西,有功法,鍛造技 藝,醫道……我驚奇不已。 「「陰陽宗」的功法,咦!這門宗主必修的「陰陽聖功」與我的「先天一氣 純陽功」怎麼這麼像?好像「先天一氣純陽功」只是「陰陽聖功」的一部分, 「陰陽聖功」分為兩部分,其中「練陽入體」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至於另 一部分「玄陰嫁衣」更是古怪,竟然讓別人修煉這部分,自己吸取就行了。」我 好奇道,難道「龍虎山」和「陰陽宗」也有瓜葛? 識海中的「陰陽宗」十數門心法,竟然要男女交合才能修煉,至於武功招式 都要通過「陰陽二氣」才能施展,難怪被外人稱為邪道魔宗。 這門「陽炎掌」,不是「陰陽合歡宗」的鎮派絕學嗎?我爹就是中了此掌, 才閉關數年的。我大喜過望,仔細體會著「陽炎掌」的玄妙,此掌靠「純陽真氣」 運轉,倒是不難學,只是「中掌者」被「純陽真氣」侵入筋脈,很難去除,倒是 沒有性命之憂,但與我爹中掌狀況卻完全不同。「還是去看看爹,說不定能治好 爹的傷勢,那樣娘也不必再受那些奸人脅迫。」我想道。 來到庭院中,我感覺到府邸四周傳來數十道殺機,有強有弱。果然與我想的 相同,他們威脅我娘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只是調虎離山之計。如果我娘去清 風樓,古山尊必定會跟隨而去。他們只是顧忌古山尊嗎?恐怕不只如此,古山尊 畢竟還未入宗師之境,而來犯之敵除了「百花仙宮」,還有「陰陽合歡宗」,如 此強的實力非古山尊所能力敵,難道他們還有顧忌之人?我不禁想到那個肥胖猥 瑣的醜老頭「花蜂」,難道會是他?就憑他傳我「先天一氣純陽功」,此人就不 會像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難道這老狗一直在我面前扮豬吃虎,嗯這狗奴才 一直耍我玩呢,我暗恨道。 來犯之敵,有「百花仙宮」,「陰陽合歡宗」……,只是那女子口中的「教 主」又是誰?與「陰陽合歡宗」有關係的,就只有「歡喜教」了,難道那女子談 及的「教主」就是「歡喜教」教主?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天意樓」凶多吉少, 邪道兩大巨擘聯手出擊,就算是江湖頂尖門派也不能倖免。我歎息道,心中想到 還是見過爹再說吧。 穿過庭院,走到一假山處,我打開機關,來到一間密室外,輕輕地敲了幾下 石門,等了一會兒,石門慢慢打開,我走了進去。密室中簡陋無比,除了一塊塊 巨大的寒冰,裡面只有一個蒲團,只見一名皮包骨頭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蒲團上, 他睜開眼睛,用虛弱的眼神慈愛地看著我。我悲呼一聲,哽咽道:「爹,你怎麼 ……變成這幅樣子了。」 江晟歎息道:「雲兒,這可能是報應吧?」 「爹,孩兒近來學了一些醫道,讓我替你把把脈。」我連忙伸手把住他的脈 搏。 江晟搖頭阻止道:「沒用的,你看看為父的身體就知道了……」說完他揭開 了長衫。 我連忙看去,只見他身上佈滿了深紅色的暗斑,左旁胸脯上有一道極深的掌 印,掌印所及之處已經腐爛,由於密室中有著寒冰,使得腐爛處結成了血痂。我 驚呼不已,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炎陽掌……」 江晟奇怪道:「雲兒,你認得炎陽掌?這卻是「百花仙宮」太上長老「呂變」 的「炎陽掌」啊。」 「孩兒確是見過「炎陽掌」,也會施展此門掌法,只是「炎陽掌」是以純陽 真氣運行,卻不是如此歹毒啊。」我奇怪道,仔細看著掌印,以及他身上的暗斑, 運轉著真氣探測他的脈搏,繼續說道:「父親經脈中的異種真氣,確實是「炎陽 掌」所留的真氣,只是這真氣好生古怪啊,應該是……是後天生成的。」忽然識 海中傳來一道訊息,「五百年烈陽草,三百年赤陽花,攝陽蛇毒,毒火蜈蚣及三 陽雞冠,可配成烈陽火毒,吸收烈陽火毒,亦可練成「赤陽掌」,中者無解,但 習練者後患無窮,玄陰指可破此掌。我歎息一聲,恨聲道:「父親,呂變此人太 過歹毒,孩兒定會取其性命。解此掌之毒也不是……沒有法子,我定會想出辦法。」 「雲兒,你竟然會「炎陽掌」,看來是有一番奇遇,可惜……為父看不到你 成名立萬的那一天了。」 「父親,你不必灰心……」 「雲兒,我知道自身的狀況,只是為父想給你娘一個交代,才苦熬至今。如 今以呂變為首的這些奸賊又開始蠢蠢欲動,正是與他們瞭解恩怨的時候。」 「父親,你怎知呂變的行動?」我奇怪道。 「是古山尊暗中告訴我的,他知道我苦熬至今是為什麼?只是萬不可讓你娘 知曉,你娘知道我有死志,卻又想給她有個交代,所以你娘定不會讓我知道此事 的。」 「父親,你想給娘什麼交代啊?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多好,為何你要與呂變 拚個你死我活?」我疑惑道。 江晟自嘲道:「古山尊不是一直稱我「偽君子」嘛,我確實是個「偽君子」。 當年第一次遇見你娘,我就愛上了她,儘管她是「百花仙宮」的花仙,人盡可夫, 但是我還是不管不顧,只覺得她是我一直尋到的那個人。那時你娘喜歡的人是古 山尊,但古山尊是個典型的大男子性格之人,她容不得你娘在「百花仙宮」侍候 別的男人,甚至有一次你娘為了修煉「千陽化陰決」,和玫瑰仙子交換了男寵, 古山尊大怒之下出手阻止,差點害得你娘走火入魔。」 「「千陽化陰決」……?」我驚呼道。這可是「奼女門」門主的專屬功法, 記得「道生一」記憶裡,「奼女門」門主為了修煉此功法,不惜招入千名男寵。 江晟奇怪道:「雲兒,怎麼了?難道你知道此功法?」 「額……只是聽這名字有些邪門,想不到娘竟然修煉這等功法。」我言不由 衷地答道。 「「千陽化陰決」,確實很邪門,女子想要修成此功,必須要與多名男子交 合,只是你娘得到功法殘缺不全,也不必做得那事。」江晟說道,他長歎了口氣, 又繼續道:「經過這件事後,我覺得機會來了,於是暗中挑撥,使得你娘和古山 尊的關係越來越不睦,最後你娘投入了我的懷抱。古山尊痛恨你娘和別的男人歡 好,其實我卻更加痛恨,只是臉上裝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知道你娘沒有辦 法不與別的男人歡好,宮中規定必須百日內把聖谷功法練得小成,而且聖谷中的 那些聖者也是將你娘他們當做鼎爐,隨傳隨到。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見不得 你娘侍奉別的男人,同時也不想你娘像個娼妓一樣,被谷中那些人肆意玩弄,於 是便尋思著如何讓你娘脫離「百花仙宮」。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意外地發現你娘 的老僕人「花蜂」竟然是一位大宗師,只是受過重傷,還未痊癒,於是我便自作 聰明,想盡辦法讓你娘不去修煉「千陽化陰決」,等到百日後你娘果然沒練成 「千陽化陰決」。其實我那點小心思,你娘早就知道了,她也想脫離「百花仙宮」, 只是要等「花蜂」身體痊癒後,才作打算。結果「千陽化陰決」沒練成,花蜂身 體也沒痊癒,這樣徹底打亂你娘和花蜂的計劃。沒辦法,你娘只得勾引聖谷三大 執法長老與她交歡,花蜂乘這三名老傢伙高潮暗爽之際,突然下手,擊斃兩人, 但卻被其中一人逃了出去,結果引來了聖谷十大聖者,雖然他們都是小宗師之境, 就算聯手也不是花蜂這位大宗師的對手,但是可惜花蜂重傷未癒,他奮起餘力擊 殺其中四人,震懾住其餘六人,就再也沒有餘力出手了。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卻 從聖谷中走出了一位醜陋少年,六大聖者稱他為教主,這名少年發話讓你娘脫離 「百花仙宮」,但等他功法大成一定會娶你娘做教主夫人。」 「難道那少年功法練成了,方有此次行動?」我問道。 「定是如此吧,這次他一定會對花蜂出手,畢竟花蜂擊殺了聖谷多人,否則 他難以交代。」 「我現在能感覺到府邸四周有數十道殺機,這幫人圍困了府邸,只待我娘他 們出去,他們就會動手。」我提醒爹,說道。 「唉!那少年自視甚高,當年花蜂在他面前帶走你娘,這次他定要在花蜂面 前奪回你娘。」江晟歎道。 「那他為什麼要我娘參加什麼「花仙選賓大會」,直接出手不就行了?還有 爹的傷勢他們真能治好嗎?」我奇怪道。 「他們這些人,以淫辱女子為樂,凡是他們看上的女子,都會用各種手段調 教成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才肯罷休。那少年是「歡喜教」教主,此教甚是邪門, 教主會把自己夫人和侍妾,當做籠絡教眾的工具,每隔四年的八月半還會和「陰 陽合歡宗」舉行拜月大會,許多江湖上的淫邪之徒都會帶著女伴參加,甚至還有 一些淫娃蕩婦也會參加此會。」江晟不齒地說道。 我奇怪道:「爹,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晟沉默半晌,歎息一聲,說道:「當年你娘出走「百花仙宮」,有一些男 寵,護花使者也追隨她一起離開。由於你娘在百花仙宮被那些聖者調教過,同時 又修煉了「千陽化陰決」,自身又是天生媚骨,儘管她很克制自己的慾望,只與 我一人交合,但大多數情況下我滿足不了她,而那些忠心追隨她的男寵和護花使 者,她又不得不用些手法安慰。以我的性格,自是痛恨交加。有一次道門三教之 一的「太平道」發現了「陰陽合歡宗」的宗門所在之地,於是他們便暗中聯絡江 湖正派,準備圍剿「陰陽合歡宗」。我當時也收到了聯絡信,於是便與你娘商量 是否參與此次行動。你娘自是答應,一方面擔心聖谷中人的報復,另一方面也希 望她的三個姐妹也能脫離「百花仙宮」,於是她決定帶上所有的下屬,畢其功於 一役。可能「陰陽合歡宗」聽到什麼消息,呂變竟然找上門來,他對我說,他們 知道這次正道聯盟行動,要我做他們的內應。我自是不會答應,呂變於是便威逼 利誘我,告訴了我很多隱秘。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勢力是何等的強大,「歡喜教」, 「陰陽合歡宗」,「百花仙宮」本就是一體,「百花仙子」當年受兩派脅迫才建 立了「百花仙宮」,宮中女子只是供兩派高層淫樂的娼妓而已。」 我奇怪道:「天下女子那麼多,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建立「百花仙宮」,難 道有別的原因?」 「當時我也有此疑問,呂變告訴我,「百花仙子」原是「奼女門」的繼承人, 由她教授的女子自然與外間女子不同,無不是風情萬種,騷媚入骨。」 我暗暗歎息,想道:「現在連奼女門的下落都清楚了,「歡喜教」,「陰陽 合歡宗」又與我有不可化解的仇怨,看來天意如此,非得讓我做這個「陰陽宗」 宗主了。」 江晟長長地歎息一聲,繼續道:「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一方面震驚他們的 勢力強大,另一方面我也深恨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和「男寵」,於是便答應 做內應,但要求此事結束後,他們能放過我們一家子。可是……他們食言了,我 暗中向他們洩密了「正道聯盟」行程路線,使得他們伏擊成功,那一戰……好慘 …… 江晟痛苦無比,眼神充滿著絕望……他顫聲道:「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 和「男寵」們為了掩護我們,一個個奮不顧身,血戰而死……那時我才明白,愛 你娘的不只是我一人,是我太自私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為什麼女人不行 呢?我寧願看著你娘忍受著情慾煎熬,卻自私地獨佔她……」 我見爹情緒失控,便連忙安慰道:「爹,你沒錯,愛一個人本就是自私的 ……」 「雲兒,你要記住,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快樂,幸福……,不要像爹 這樣,一輩子算計,雖然得到了你娘,可是她並不快樂,我有時候捫心自問,我 真的愛她嗎?為了自己地私慾,我剝奪了她的快樂,謀殺了她親近之人……我對 不起她。」江晟痛苦地說道。 看著爹痛苦的樣子,我不禁想到:「如果「天香姐姐」是我娘這般的女人, 我會有我爹這樣的覺悟嗎?」我歎息一聲,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但心裡明白,我 一定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而且要讓她成為天下最快樂的女人,不……還有我娘, 我一定會讓娘快樂,幸福。 江晟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雲兒,在我書房「江山雲圖」的壁畫處有一個 機關,打開機關會有一個密道直通「張進財」的府邸。這十幾年來我和老張也算 至交,三年前我受傷後,就請老張挖了這處密道,算是給你們留條後路吧,張家 與江湖四大豪門,還有朝廷有很深的瓜葛,那些奸人自不敢放肆。我已知會老張 娶你娘做妻子,以後你們就在張府生活吧。」 「什麼……爹,你……你竟然讓娘嫁給張進財這「老肥豬」,這怎麼行呢? 我不同意……」 「雲兒,對你「張伯父」要尊敬一些,況且讓你娘嫁給他只是權宜之計,現 在也只有他才能護得了你們娘倆……咳……咳……咳咳。」江晟痛苦地咳著,蒼 白的面龐,嘴角泛出血。 「爹,孩兒同意了,你不要激動……」我連忙安慰道,心中卻是古怪不已, 我不相信張進財這個老色鬼會放過我那美若天仙的娘,同時卻想到張進財的小妾, 沈如壁母女雖然被他父子玩弄,但心卻給了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江晟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還有兩個錦袋,歎聲說道:「以你娘的聰 慧,自然會猜到內奸是我,她雖然沒有責怪我,但我卻是沒臉面去見她了。苟延 至今,只是想為她做最後一件事,希望她能會明白,我江晟私心雖重,卻是最愛 她的那個人。這封信交給你娘,這兩個錦袋你收著,白色錦袋有一百萬兩銀票, 紅色錦袋……你交給花蜂,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著他有些不對勁,連忙緊張地說道:「爹,你要做什麼?」 江晟眼神堅定地說道:「雲兒,爹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等你們出去後,爹和 那些奸人同歸於盡,這處密室中堆滿了西域黑火藥,我會引誘那幫奸人進得此處 ……」 「不行,我不同意。爹,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嗎?如果娘知道你不在了, 她會怎樣地傷心,難道你要拋下娘和雲兒嗎?」我雙目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 來。 「傻孩子,即使我不做此事,又能活過幾天,再說我又有何面目再見你娘? 爹平生算計太重,自私自利,已經對不起很多人,只希望做得此事,讓我在九泉 之下,良心稍安。」江晟平靜地說道。 「可是……雲兒捨不得你……」我痛苦地哭泣著。 「傻孩子,只要你和你娘安全,爹又何惜這條殘命,記住,爹以後不在了, 你要好好照顧你娘,要讓她快樂……」江晟此刻安詳無比,彷彿生命到了此刻才 算得到解脫。他繼續道:「你們出去後,千萬不要去清風樓,可在路上耽擱時間, 聽到炸響後立刻折返,從密道入張府。」 我點了點頭,心中痛苦不已,想要勸他回首,但看著他彷彿解脫的面容,卻 怎麼樣都說不出口。我明白,他這三年深受「烈陽火毒」之苦,已經是身不如死, 再說他的心更是在痛苦中煎熬,出賣「正道聯盟」使無數人慘死,就連忠心於娘 的下屬也不能倖免,他的心何嘗不在譴責自己呢? 江晟安詳地看著我,揮了揮手,讓我離去。 我振作起來,擦乾眼淚,說道:「爹,你難道就不見娘最後一面?」 江晟歎了口氣,說道:「算了,我見到她,只是讓她徒增痛苦而已,雲兒, 你走吧。」 我搖了搖頭,長歎一聲,知道他死志已決,便轉身離去。 在洛陽城,一處偏僻院落的閨房中,兩個肥胖男子光著身子,大咧咧坐在椅 子上,身上肥肉一顫一顫地抖動著。在他們面前有兩名嬌艷的女子,正跪在地上, 砥舔著他們的肉棒,其中三十上下,媚熟無比的嬌艷美婦將肥胖少年的粗壯肉棒 整根吞入口中允吸著,而另一位則是不到二十歲的嬌艷少女,她把中年男人的肥 腿向上抬起,使男人臀部整個露了出來,她騷媚地看了這男人一眼,討好地輕笑 一聲,升出香舌舔向男人的臀溝。 「哦,爽死了,如詩,你這小賤人技術是越來越好了,你的婊子娘真是教導 有方啊。」中年男子大聲嚎叫著。 如詩媚笑一聲,嬌嗔道:「老爺,壞死了,老是說奴家的娘是婊子,我娘才 不是婊子呢。」說完她抓住男人八寸長的粗壯肉棒溫柔擼動著,小巧的香舌深深 地刺進男人菊花中旋轉著。 「你這個小婊子,連舔菊的功夫都這麼精深了,還不是老婊子教導有功?」 中年男子張進財調笑道。 如詩抬起頭,媚眼深深地與張進財對望,她撒嬌道:「老爺壞死了,如果奴 和娘是婊子,你們父子倆不是嫖客嗎?嘻嘻,哪有父子一起嫖娼的。」 張進財嬉笑著,把手指伸到如詩的小口,讓她吸允著,他笑罵道:「小賤人, 你不是和你娘在一起接客?」 這時旁邊美艷熟婦抬起頭,媚眼風騷無比看著張進財,她騷浪地輕吟道: 「老爺,奴要您的大雞巴插奴的小黑屄。」 肥胖少年聽到此言,不由得大怒,他狠狠地扇了美艷熟婦沈如壁一記耳光, 大聲罵道:「臭婊子,你眼前不是有根雞巴嘛?是不是嫌小爺的雞巴短……」 沈如壁抬起微微紅腫的臉龐,用淚眼朦朧的大眼睛討好地看著張昭遠,她楚 楚可憐地說道:「少爺,是賤婢貪心了,老爺雞巴是比少爺長些,但是少爺的雞 巴卻是更粗壯,每次……每次都快要把奴和女兒小騷屄插裂了。」 聽到美人求饒,張昭遠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回頭看向張進財的肉棒,他憤憤 然,有些鬱悶地道:「爹,你倒有一幅好本錢,可是卻沒把兒子生得這般偉大, 兒子本想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去玩玩天下聞名的花仙,卻可惜本錢不夠。」 張進財按住如詩的臻首,挺起肉棒深深插入如詩的喉嚨裡,舒爽地嚎叫了幾 聲,他得意而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去也罷,畢竟是江湖邪派搞出來的道道, 說不定還有危險。額……為父……為父最近想娶一門親,畢竟你娘也去世多年了, 為父至今還未續絃,你說怎麼樣?」 張昭遠狠狠地挺動著肉棒,抽插著趴跪在地上美人兒的屄穴,他把右手的中 指和食指插入到美人兒後庭中,狠狠地抽動著,沈如壁興奮地呻吟浪叫。張昭遠 舒爽地吼叫著,他大聲道:「好緊的小黑屄,爽死老子了,啊……爹,你說什麼 ……想要續絃?我沒意見,卻不知道是哪家女子,長得怎麼樣?」 張進財死死地按住如詩的臻首,八寸長的粗黑肉棒大半挺入如詩喉中,如詩 小臉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她仰視著張進財,眼神帶著痛苦和無盡的求饒 之意。看著小美人痛苦的模樣,張進財心一軟,便鬆開了肥手,如詩趕緊吐出肉 棒,大聲乾咳著。張進財意猶未盡地歎息道:「小婊子真不耐玩,比你娘差遠了 …… 如詩連忙討好地舔著丑肥男人的卵蛋,媚聲說道:「老爺,你那麼厲害,也 只有娘能應付一二,上次把奴的小騷屄都肏腫了。」 張進財哈哈大笑,他摩挲著如詩的秀髮,瞇著小眼睛看向張昭雲,得意地說 道:「說起你將來的後娘,那美貌……嘖嘖,天下間與之媲美的可不多……而且 你也見過。當年你看見她後,可是茶不思,飯不想……」 「難道……難道是於意涵?我二哥的母親……不會……不會吧?」張昭遠吃 驚無比,竟連瘋狂抽動地雞巴都停了下來。 張進財看著兒子滿是汗珠的肥臉,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臭小子,你年 齡比「流雲」大,還管他叫「二哥」,丟不丟人?老子警告你,可不許打你後娘 主意,再說你如果那樣做,「流雲」那小子也不會繞過你。」 張昭遠有些失神,想著「於意涵」風流的體態,天仙般的容貌,大膽風騷的 穿著,肉棒不覺硬得發疼。他低聲自語道:「老東西,你吃肉,小爺至少也要喝 點湯……。」 「啊……!好爽!」當沈如壁屄穴中的媚肉死死纏住他的粗壯肉棒時,他舒 爽地嚎叫一聲。他扇了一下美人兒嫩白肥臀,叫罵道:「臭婊子,爽死爺了,你 的小騷穴差點把爺的魂都吸走了。」 沈如壁搖晃著肥臀,用緊窄的屄穴纏住男人的肉棒旋轉著,膩聲浪叫道: 「嗯……小爺,奴家……可是老爺的小妾,啊……嗯……名義上……也是你的後 娘,乖兒子……連奴家這個後娘的屄都敢肏,嗯喔……不知可敢肏……未過門後 娘的……小浪屄,啊!嗯……」 張昭遠拉扯著白玉陰環,嘿嘿淫笑道:「娘,孩兒肏得你爽不爽……」 沈如壁臻首埋到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她媚聲浪叫:「嗯……喔… …爽死了,乖兒子的……雞巴好粗啊,肏死娘……這個騷貨了,乖兒子……你可 以把娘……當做令你魂牽夢縈的「於意涵」阿。」 美人兒的提議,令張昭遠興奮不已,他幻想著把眼前熟媚婦人當做「於意涵」。 張昭遠狠狠地用肥手怕打著美人兒的肥臀,意淫著叫罵道:「臭婊子,平時穿得 那麼騷,是不是勾引小爺,小騷屄是不是欠肏?」 沈如壁媚聲浪叫道:「嗯……爺,肏死「意涵」了,「意涵」的小騷屄好爽 啊……「意涵」平時穿得那麼騷,就是為了勾引爺,讓爺狠狠肏「意涵」的小騷 屄,啊……」 張進財看到自己兒子和沈如壁這個美艷熟婦陷入角色扮演中,不禁長歎了口 氣,同時心中微微有一絲背德的刺激感。他滿臉淫笑地看向如詩,調笑道:「小 賤人,你娘是我的小妾,那你應該怎樣稱呼我?」 「爹,老爺您是奴的親爹爹,爹快用大雞巴肏女兒的小騷屄。」如詩媚聲嬌 呼道。 張進財摸了摸如詩的俏臉,淫笑道:「乖女兒,先讓爹滿足你娘,然後和昭 遠一起慢慢玩弄你。」 張昭遠聽到父親要一起玩弄沈如壁,便躺到地上,讓沈如壁跪趴他肥胖的身 體上,粗肥肉棒慢慢深入到美人兒小黑屄裡。張進財朝美人兒臀溝裡吐了口吐沫, 用手指把「吐沫」抹進美人兒褐色的菊花中,然後提起粗長的黑色肉棒緩緩地刺 進美人兒褐色的菊穴中。父子兩人上下抽插,肏弄著熟媚美人的前後兩穴,沈如 壁被肏得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桃腮暈紅如火,她玉唇微張,吐出張昭遠的 肥舌,浪聲叫道:「嗯……啊……爽死了……「意涵」要死了,你們父子倆肏死 「意涵」了……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干死「意涵」,啊……嗯……」 閨房種春意無邊,男人的嚎叫聲,女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寧靜的 夜空種響起,使得這精緻的別府中增添了一絲淫靡氣氛…… 歡愛完畢,兩位佳人光著雪白的身軀,慵懶地抱在一起,躺在巨床上,她們 前後兩穴洞開著,從裡面緩緩地流出白色濃精…… 張昭遠喘著氣說道:「爹,為什麼我二哥的娘要嫁給你,難道他們家出了什 麼變故,我們能幫上忙嗎?」 「能收留他們,就是幫了最大的忙,江湖事我們不能管。」張進財搖著頭說 道。 「只要二哥沒事就好。爹打算什麼時候迎娶二哥的娘?" 張進財嘿嘿笑道: 「快了,只要他們進了我張家府門,你爹就和於大美人兒成婚,哈哈哈……。」 「真是便宜你這老肥豬了……如此美人兒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照雲憤憤然地說道。 「臭小子,你怎麼說話呢,老子富可敵國,怎麼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小子也別妒忌,老子也給你物色了一門親事,到時咱父子倆一起成婚,哈哈哈 ……。」 「你……你又讓我娶誰,上次讓我娶個母老虎,難道這次讓我再娶個「母豺 狼」?」張昭遠驚恐不已。 「臭小子,你偷著樂吧,這次給你物色了一個小美人,不比你未過門的後娘 差多少,就連老子也心動不已。」 「好吧,但願這次你不是騙我,哼,否則有你好看。」 正文 【我的江湖】(第11章)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8/6首發於:本站。 字數:10663。 西晉泰和二十年春,四月二十六日,泰和帝「華春」在群臣勸諫下,決意立 嗣,於是召各地藩王入京。 北國夜月、雖春風和煦,草木茂盛、但此刻天地間卻是一片肅殺之象。 如今天下兵荒馬亂,老百姓不拘貧富都寧願躲在家裡,山路上死寂無人,只 有夜風刮過山石發出的呼嘯聲,如嚎如怒,令人絕望! 突然,陣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山道的死寂,一群衣甲帶血的騎士,簇擁 著一輛四駕馬車,從北面疾奔而來。 他們所乘的馬匹皆是神駿,但一日不停的跑下來,戰馬已是口泛白沫,筋疲 力竭了! 為首的一名騎士濃眉大目,威武不凡,一邊控馬,一邊滿臉焦灼的回頭探望。 身後不遠處煙塵騰起,可以清楚看到一隊玄甲騎兵,正在緊追不捨,眼看就 要追上他們! 「該死!」那名騎士當機立斷,爆喝一聲:「迎敵!」 將士們都很清楚,這時轉身迎敵意味著什麼!但為了給馬車上的人爭取一點 時間,他們都毫不遲疑的勒住馬韁,轉過身來! 須臾間,追兵已經殺到面前,卻被將士們死死擋在谷口,寸步不能前行! 在數騎護送下遠去的馬車上,車簾掀開了,現出一張蒼白的面孔,他那神色 疲憊的臉上刻滿了嘲諷地笑容,再加上他那個性堅毅的輪廓,一望而知他是一個 習於勞心而較少勞力的人,他的額頭這時正掛著大滴的汗珠。 那些騎兵身披玄色的鐵甲,頭盔如猙獰猛虎,左臂甲上刻著篆體的『平南』 二字,彰示著他們的身份——平南王的部曲家將,號稱天下精銳的玄甲騎兵! 為首一名將領黑丑無比,他頭戴束髮金冠、身披黑色的大氅,狼眉鷹目、顧 盼自雄,氣魄攝人肝膽!他騎一匹黑色巨馬,像九幽的魔神一樣,睥睨著攔路的 一眾護衛。 饒是那些護衛已視死如歸,見了此人仍舊面如土色!為了追殺鎮北王「華楚」, 平南王居然出動了一品大宗師!那可是天下有數的絕頂高手,他們哪裡能阻攔的 住?! 為首的騎士神情也變得無比凝重,他擔心阻攔不了對方多久,鎮北王還是無 法脫險! 還是對方先開口了,語氣比這寒風還要凜冽道:「你就是烈血刀「王雄」, 鎮北王跑不掉的。不想受死,還是下馬投降吧!」 「想不到「平南王」竟然有你這等人物!」那為首的騎士,原來名叫王雄。 他橫眉冷對,憎恨道:「你們狼子野心,竟然敢截殺朝廷守疆王爺。」 「不自量力!」那金冠黑氅的黑醜男子冷哼一聲,熊臂一揮,玄甲騎兵便轟 然向王雄等人撲去。 王雄抽出鑌鐵長刀,怒吼一聲:「禁衛軍,死戰不退!」便一馬當先迎向來 敵! 眾禁衛也跟著怒吼起來:「死戰不退!」這一聲彷彿有魔性,讓他們拋掉一 切雜念,心裡只剩一個念頭——殺敵! 轟然之間,雙方碰撞在一起,你死我活的廝殺起來!玄甲騎兵雖然人數眾多, 但受地形限制,不能發揮優勢。且禁衛將士個個武藝高強,尤其是王雄,已是勁 力無窮的小宗師,一柄灌注著真氣的鑌鐵長刀舞動如雪,斬斷兵刃無數,殺傷敵 兵無算!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盞茶功夫,黑醜男子見玄甲騎兵仍然無法克敵,不禁眉頭一簇,沒時間可浪 費了! 王雄一刀劈出,將一名敵兵連人帶馬砍成兩段!鮮血和內臟飛濺中,他突然 心生警兆,瞥見一抹黑影向自己凌空撲來,忙不假思索的揮刀砍去! 那道黑影正是黑醜男子,見刀光匹練般向自己席捲而來,他不慌不忙伸出粗 長的手指,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彈!便正彈在王雄的刀背上!王雄那威猛無儔的一 刀,居然被這毫不費力的一指,硬生生打斷了招式! 王雄右手虎口鮮血迸流,長刀也脫手而出!他半邊身子都陷入了麻痺,甚至 來不及反應,就被黑醜男子一掌印在胸口! 王雄登時如遭雷擊,吐血橫飛出去數丈近遠,身軀狠狠撞在山石上,濺起無 數砂礫! 戰力居然如此懸殊,這就是聖人之下,無可匹敵的一品大宗師! 黑醜男子揮手間幹掉王雄,身子又在半空中不可思議的轉了個彎。雙腿看似 不緊不慢的連環踢出,每一腳卻都正中一名禁衛的胸口!任那些禁衛如何拚命閃 避格擋都是徒勞。 被踢中的禁衛全都胸口塌陷,口噴鮮血橫飛出去,定是十死無生! 黑醜男子則藉著這股力道,飄然返回自己的馬背上。瞥一眼破布袋一般摔落 在地的王雄,意興闌珊的歎了口氣:「烈血刀王雄,不過如此。」 平南王的玄甲騎兵見狀,滿眼都是狂熱的崇拜,齊聲高喊著:「中流砥柱, 威赫天下!」朝剩餘的禁衛瘋狂砍殺起來! 沒了王雄這定海針,剩餘的禁衛完全被黑醜男子的恐怖實力奪去了氣魄。沒 有抵抗多久,就被玄甲騎兵圍殺殆盡…… 看一眼滿地的禁衛死屍,黑醜男子卻神情陰鬱道:「拖得太久了。」 玄甲騎兵登時滿面愧疚道:「我等甘願受罰!」 「大人且息怒。」副將忙小心翼翼勸道:「過去不到半個時辰,應該追得上。」 黑醜男子呵呵冷笑道:「本座只負責對付王雄,追人是你們的事,我還有要 事,就不奉陪了。」 「是……是!」副將連忙恭敬道,隨即他轉身大吼一聲道:「追不上人,你 們就自裁謝罪吧!」 「遵命!」所有玄甲騎兵神情一緊,拚命催動戰馬,繼續全速追擊! ********************************************************************** 洛陽城郊香華小築外,俊逸無雙的玄衣公子正焦急地望向北方,這時有一騎從遠 處疾馳而來,到得近前,騎士翻身下馬參拜道:「小人拜見少主,王爺讓小人通 報少主,車架即刻就到。」 玄衣公子微微鬆了口氣,說道:「路上可還順利?」 騎士悲聲道:「這次平南王出動「玄甲鐵騎」,外加上「一品大宗師」追殺 王爺,路上負責阻截的兄弟恐怕凶多吉少。」 「王雄將軍可曾安然返回?」站在玄衣公子背後的艷熟女子驚聲問道。 「王將軍帶領百名禁衛攔截來敵,小人也不清楚他們的情況。」 玄衣公子鄒著秀眉,歎息一聲,他寬慰道:「蘭姨,還請寬心,父王曾贈給 王大哥「金絲軟甲」,只要不是刀劍致命傷,王大哥定可無恙。」 艷熟女子「趙幽蘭」聽得此言,神色才稍稍緩和了些,她微微頷首道:「小 姐,是蘭奴失態了。」 「蘭姨,在我面前不用這麼客氣,畢竟你是師尊的人。這次王大哥能安然回 來,我定會說服師尊,讓你嫁給王大哥。」玄衣公子「雲翔」和聲細語道。 「啊!真的?那蘭奴……多謝小姐。」趙幽蘭神色激動無比,眉梢眼角都掩 飾不住內心的雀躍之情。 雲翔見趙幽蘭歡喜無比,也是替她高興,但他忽然想到一事,卻是眉頭微皺。 他朝趙幽蘭低語道:「蘭姨你速去城中「忘歸樓」,讓……讓那人……從密道過 來。」 趙幽蘭俏臉一緊,有些不痛快地說道:「小姐,如果讓那老東西過來,不知 他又要逗留幾天……還是……。」 雲翔不待她說完就截住話頭,歎聲說道:「蘭姨,如今平南王肆無忌憚,我 這「香華小築」定會被他們搜查,也唯有那人才能震懾得住「平南王。」 「可是……可是,我實在看不得小姐受那委屈……」 「蘭姨,不用再說了。」雲翔長歎一聲。他望向遠處燈火通明的洛陽城,想 起了前日見過的,那意氣風發的少年,不覺得眼神淒婉無比…… 天意樓…… 我從密室中走出來,想起爹的死志,心中欷吁不已。儘管他是個偽君子,自 私自利,甚至還出賣了正道聯盟讓無數正道同仁慘死,但他對娘的愛意,卻是赤 誠而沒有絲毫雜質的。他算不得一個好人,卻絕對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我正在感傷,突然鼻子嗅到一絲梅花香氣。已經接近五月,怎會有梅花?又 仔細嗅了幾下,沒錯,就是梅花香氣,有了「陰陽感應」這種天賦,使得我「五 感」靈覺大增,儘管香氣很微弱,但我還是能夠清晰的聞到。我心中奇怪,於是 便尋著香氣,慢慢地走出天意樓…… 黑暗中,走出了幾個黑衣人,他們悄然低語,有一人說道:「長老,要不要 跟上這小子?」為首的黑衣人,陰沉地說道:「不能跟,他背後還有一人,身形 像是花蜂那老鬼……」 其中一個黑衣人擔憂道:「才不久,那臭婊子和她姘頭已經出去了,現在這 小雜種也出去,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不用擔心,那騷貨很在意自己的男人,只要明天她去了清風樓,就大勢定 矣。」黑衣長老自信地說道。 一個相貌猥瑣的黑衣人調笑道:「等教主娶了這騷貨做夫人,我老高一定要 好好表現,讓教主將這騷貨賜給我老高玩玩,哈哈哈……」 「得了吧,老高!就你這瘦弱身板,還想肏那騷貨,小心把你搾乾了。聽說 當年青龍,白羊,花蛇三大尊者整整肏了那騷貨三天,腰多差點累斷了……就憑 你?」 「哈哈哈……」眾人都被逗樂了,大笑起來。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仔細盯好了。此事過後,大家論功行賞,功勞大的, 自是可以玩玩那騷貨。」黑衣長老淫聲提醒道。 眾人一聽,興奮不已,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我自是不知道,這幫奸人正在議論我娘,順著香氣,轉了幾條街,我來到一 處偏僻的院子旁。我仔細地聞了聞,香氣通往了這處院子。顯然院中人想用梅花 香氣聯絡什麼人,我心下狐疑想探個究竟,於是施展身法越過院子圍牆,見沒被 人發覺,便向內宅走去。 穿過外院,在靠近內宅時,突然從裡面傳來了悠揚的琴聲,隨即有一甜美嬌 媚的「女聲」跟著和唱道…… 似夢非夢,似花非花 飄飄渺渺朦朦朧朧 依舊那份情 似夢似夢似夢非花 飄飄渺渺朦朦朧朧 依舊那份情 似夢非夢似花非花原來都在紅塵中 飄飄渺渺朦朦朧朧誰也茫然度此生 因果皆是緣何須曾約定 明月游過幾重山 滴水青天可作證 花落花開遍遍紅唯有芳心載不動 卻將紛繞風吹散留下的真笑容 這和唱的女子竟然是我娘,她來這裡做什麼?這梅花香氣主人想要聯絡的人, 難道會是她?我心中奇怪不已。 我娘嬌笑道:「二姐,許久不見了,想不到你的琴藝更勝從前。」 我連忙探頭看去,只見一名氣質淡雅如仙的絕色女子正在用她那白嫩修長的 玉指輕撫著琴弦。她淺笑道:「三妹,你這首「鏡花水月」才是唱得好,回想以 前在宮中的日子,我撫琴,你唱詞,大姐小妹在一旁傾聽……唉!如今一別有十 八年了,卻是物是人非。」天仙女子輕歎一聲,眼神中充滿著緬懷之情。 絕色女子梅絳雪繼續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這梅花香氣。」 「二姐身上的氣味這麼好聞,意涵怎會忘記,不知二姐將意涵約到此有何事?」 娘嬌聲說道。 梅絳雪用秀美如仙的俏眼打量著我娘,她臉色有些微紅,口中卻是調侃地說 道:「三妹穿著還是這麼特別,就你這幅樣子還不把男人給迷死?難怪他們對你 念念不忘……。」她又正了正臉色,繼續說道:「這次約你來,卻有要事。上次 小妹對你所言,是詐你去清風樓參加「花仙尋賓大會」,他們所圖是覆滅「天意 樓」。」 娘驚聲道:「我不是答應他們要求了嗎?怎還會……」 梅絳雪歎息道:「三妹,這些人還講何信義,以你的聰慧當會明白。」 「是我糊塗了,可能太擔心晟哥的傷勢了。」娘稍稍平復因激動而顫動地粉 白酥胸。 「三妹,你有何打算?」 「即使這幫奸人不準備放過我們,我們天意樓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此刻 娘的眼神堅定無比。 「三妹,你既如此想,二姐也沒什麼可說的,我當助你一臂之力。」 「二姐,你不必如此,我……」 梅絳雪截斷娘的話頭,歎聲說道:「我當年受呂變蠱惑,加入百花仙宮,這 些年和娼妓毫無區別,說實話我早已受夠了。既然能幫到三妹,我又何惜性命。」 「二姐,你對意涵……實在……實在是太好了。」娘眼眶濕潤,神情激動。 「三妹,你千萬不能去清風樓,這次歡喜教主坐鎮清風樓,他想要和花蜂一 較高下。」 「他……?當年那黑醜小子。難道他修成了歡喜教無上絕學「歡喜極樂參禪 功」?」娘驚訝地問道。 梅絳雪點頭低語道:「他不再是當年那個純真少年了,修得那邪功,只會欺 負女子……我也被……。」她臉色羞紅,回想起被那黑醜男子肏弄得高潮不止, 哭喊求饒的場面,不由得羞憤無比。 娘歎息道:「想不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還是當年在我們面前就會害羞的 那個少年嗎?她有些惘然若失,長歎一聲繼續道:「當年我能脫離仙宮,也是辛 虧有他,否則……很難想像。」 「花蜂前輩傷勢恢復得如何?」 「仙宮一戰後,義父境界大落,修為堪堪維持在二品上,恐怕今生都無法恢 復修為了。」娘歎聲說道。 「那三妹更不能去清風樓了。」 「多謝二姐提醒,至於如何對付強敵,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三妹,不止你一人到此吧?」梅絳雪看了看四周。 我一驚,以為被發現了,待要現身,突然一雄壯男子從旁側的假山中走了出 來,他哈哈大笑道:「梅仙子果是慧眼如炬,知道古某就在近側。」 梅絳雪微微頷首,媚聲說道:「我道是誰躲在一旁呢,原來是古大哥。」 娘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二姐莫怪,是古大哥擔心小妹,才跟過來的。」 「一別經年,想不到梅仙子以是半步小宗師之境,果然是天才。」古山尊驚 奇地說道。 「古大哥,你和三妹也不差,不輸小妹分毫。說道習武天才,我是不敢當, 歡喜教主才是……」 「難道那黑醜小子已經有大宗師修為了?當年他不過四品通脈中期,區區十 八年,竟然有如此修為,難道是所謂的「天地鍾愛」之人?」古山尊疑惑道。 「是不是天地鍾愛之人,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修習任何武功都很快速。只是 自他修習「歡喜極樂參禪功」後,心性大變,不止自己喜好淫玩女子,而且還特 別喜好教眾在他面前玩弄他喜愛的女子。」梅絳雪有些羞恥地說道,可見過她也 曾經歷過這等羞辱場面。 「某家當年就看那小子不順眼,竟想不到那小子還有這等嗜好,哈哈哈… …搞得某家都想加入歡喜教,順便玩玩他的女人。」古山尊調侃道。 聽到此言,梅絳雪更是嬌羞不已。 娘看了看梅絳雪,已心知肚明,她抬起狹長的媚眼,白了一下古山尊,嗔怪 道:「古大哥,你說什麼瘋話?」 古山尊拍了拍腦袋,賠罪道:「是大哥胡言亂語,意涵,梅仙子莫怪。」 梅絳雪整了整臉色,說道:「既然大家想拚死一搏,不如先除掉「怨笛」李 陰愁。午夜時分,這個變態必會來我的住處。」 「二姐,當年李陰愁的修為就有「小宗師」之境,恐怕我們三人留不住他。」 「三妹,莫要擔心,我既然提出此議,當然有對付他的方法。」梅絳雪非常 自信,她繼續說道:「李陰愁此人與呂變甚是不對付,為了壓呂變一頭,他竟然 修煉殘缺不全的「玄陰指」,搞得陽物萎縮,弄得自己不男不女,也是報應不爽。 此人自修煉「玄陰指」後,變得更加殘暴變態,宮中很多姐妹被他活活折磨而死。 我想殺了此人,為姐妹們報仇。」 「不知道二姐用何方法,殺得此僚?」娘問道。 梅絳雪嬌羞道:「此人在午夜時分,陽物能恢復一二,到時他定來尋我… …只要能讓他陽精射出,他的修為就會在一個時辰內降到低谷,到那時我們再出 手。為了萬無一失,我還準備了三名死士。」 「梅仙子,計劃如此周詳,當萬無一失,只是委屈梅仙子了。」古山尊有些 不忍,讓如此嬌艷的仙子伺候一個變態,是個男人都不爽。 梅絳雪臉色羞紅,她有不自然地說道:「能除掉此僚為姐妹們報仇,受些委 屈算不得什麼,只是我……我沒把握讓此人……射出……射出陽精。」 娘想了想,媚聲道:「二姐,如果加上我,能不能辦到?」 「三妹姿色無雙,風情萬種,做到此事倒是不難,只是……只是……?」梅 絳雪猶豫道。 「我不同意,意涵你做此事,讓我情何以堪,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古山 尊皺眉道。 「古大哥,你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二姐為姐妹們報仇,能犧牲自己,我為 何不能?」娘有些氣惱地看著古山尊。 見美人兒生氣,古山尊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連忙賠罪道:「意涵,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見不得你受委屈。」 「三妹,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最多二姐豁出去了,定會讓那賊人射出陽精, 你不可陪著二姐作踐自己。」梅絳雪勸道。 「二姐不必多說了,現在距午夜只有一個時辰,再想別的方法也來不及。三 妹本就是殘花敗柳,當年更是面首無數,現在又何必假清高,二姐還是按計劃施 行吧?」 古山尊微微歎息,他想了想,卻是怕出紕漏,於是問道:「梅仙子,你所說 的死士又是何人?」 梅絳雪拍了拍手掌,「三位大哥出來吧。」 這時三個男子從大廳走出,他們頷首道:「凶嶺三惡拜見古大俠,於宮主。」 梅絳雪美目微沉,注視著三人,卻是滿滿地不捨之意。她歎息道:「杜大哥, 黃大哥,武大哥,此次對付李陰愁,要你們拚死一搏,可能你們……你們性命將 會不保……」 武壯打斷梅絳雪的話頭,粗蠻地叫道:「宮主,這十幾年,我們兄弟有你這 個大美人相伴,享盡艷福,該是到報恩的時候了,武某沒有遺憾,但願來生還能 ……哈哈……肏弄宮主的小嫩屄。」這渾人也是直言不諱,只羞得梅絳雪恨不得 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狠狠地白了這肥胖頭陀一眼。武壯見美人嬌羞,笑聲更是得 意。 杜熊,黃善也是抱拳道:「宮主,這些年你對待我們就像家人一樣,也顧惜 我們的陽元,並未像宮中其他女子一樣毫無顧忌地吸取,我們很是感激。這次我 們兄弟三人定會拼著性命也要達成宮主的夙願。」 梅絳雪嬌羞無比同時又身懷感激之情,她媚聲說道:「三位大哥,如果有來 生……我還是這般,定會……定會還讓你們做我的面首。」收完連忙低下頭去, 不敢看這三人。 娘面露深意地看著古山尊,向他眨了一下左眼,曖昧之情不言自表。古山尊 不覺癡了…… 我見他們已經達成意見,心中氣惱無比。我深愛無比,艷色無雙的娘,竟然 要去伺候那變態,這無論如何我是不能接受的,同時也暗恨古山尊,竟然不想盡 辦法阻止。此刻,我真想出來阻止我娘,但是……但是我能這麼做嗎?娘必然以 為我不知道她的過往,如果我現在出來,讓她情何以堪?再說,為姐妹們報仇, 娘動力十足,我能阻止嗎?還是順其自然吧,我微微歎息地同時,想起了爹的遺 言。……娘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這種以色惑人的事情也不止做了一次,能讓她 心頭通暢,我又怎能阻止。 ********************************************************************** 洛陽城平南王府別院中,兩個下人正幫黑醜男子卸甲,待黑甲褪去,黑醜男 子坐靠到一張虎皮椅上,他把雙腳翹到眼前的桌子上。細看此人,一頭黑中帶黃 的亂髮,粗眉丑目,滿臉凶相,他皮膚漆黑,臉上橫肉微微顫抖,朝天孔鼻毛翻 出,一臉雜毛,厚厚的嘴唇像香腸一般,伸出的長舌如蛇信。脫去黑甲的雄壯身 體上,發出難聞的雄性氣息,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洗過澡,整個人髒污狼藉。方才 他只是小試牛刀,就擊殺了成名已久的小宗師「烈血刀」王雄,心中已是意興闌 珊,連追擊「鎮北王」的慾望也是片絲不存。他斜眼看了看侍候一旁的下人,慵 懶地問道:「王妃,怎麼還不過來?難道你們沒把話帶到?」 下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他擦了擦臉上的汗,低聲下氣地道:「小人已經催 過王妃了,王妃說待他化好妝就到。」 黑醜男子嘿嘿淫聲道:「這騷貨又搞什麼名堂,待會看老子不肏得她哭爹喊 娘?」 等了片刻,一名看去上高貴無比的婦人走了進來,兩名下人不敢直視。只見 此婦人,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 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 的珠在月色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看她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 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貴婦來到黑醜男子近前,擺手讓兩名下人退下,才微微頜首道:「賤妾紅裳 見過教主。」 「呵呵,騷貨,是否不想外人知道你這個王妃就是本座的一條母狗?」黑丑 男子淫笑道。 「貴婦傅紅裳連忙跪到地上,叩首道:「主人,母狗沒有此意,只是不想讓 下人知道母狗的身份。」 「你做得很好,待你坐上晉國皇后的位置,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黑丑 男子提醒道。 「主人,裳奴永遠是你母狗,就算成為皇后,奴婢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 傅紅裳媚聲道,她抱住男人的粗腿,褪下黑靴,討好地伸出香舌舔弄著男子的臭 腳。她美目迷醉地看著這個髒亂不堪的男人,男人身上雄性的氣息讓她春情湧動。 她也是閱人無數,但無人有眼前的男子更令她欲仙欲死,想要奉獻一切。他記得 男子出關後,第一次就把肏得失禁不止,什麼羞人的話兒都說了出來。她修煉的 是「奼女多情決」,功法是殘缺的,後患不小,此功著意點在「多情」,不想被 這男子第一肏干,整個身心肉體都被征服。 她慢慢褪去男人的裘褲,整個長滿黑毛的大腿都露了出來,待褪去內褲,從 濃密的陰毛中猛地鑽出一條長約十寸,粗若兒臂的黑丑蟒蛇,「啪」的一聲,打 在她嫩白的俏臉上,黑丑蟒蛇散出騷臭的雄性氣息,令她迷醉不已。 「臭婊子,把我全身舔一遍。」黑醜男子脫掉上衣,露出長滿黑毛的雄壯上 身,躺到旁側一張石床上。 傅紅裳褪去全身衣服,摘下頭上首飾,如緞般的長髮披散著,微風吹來,長 發飛揚,美得就如月下女神。她碩大的嫩白巨乳,緊靠在一起,深深的乳溝只有 一條縫隙,紫紅色乳頭,如果細看,會發現有細小的孔洞,美人兒以前定是被穿 過環。左邊碩大的乳房,紋著一條細長地烏蛇,蛇身纏在乳房的下半側,蛇頭崢 嶸,眼睛射出寒光,微張的蛇口,吐出細長的紅信,好像隨時要吞取這顆紫色的 葡萄。在她水蛇腰下,是茂密無比的森林,但是陰戶卻光潔無比,可能是陰毛被 剃掉了,兩片肥厚的陰唇微微發紫,同樣也有著細小的孔洞,寬大的肥臀高高翹 立,深深的臀溝,如果掰開會看見微褐色的臀眼。嫩白修長的玉腿,染著紅色豆 蔻的腳趾甲,亭亭玉立。 美人兒趴到黑醜男子的身上,用巨乳摩擦著他雄壯的胸脯,香舌從耳朵舔起, 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愛人一般。香舌砥舔著醜惡男子滿是橫肉的肥臉,經過耳朵, 眼睛,甚至連鼻孔都不放過,給肥臉乾洗一遍後,美人兒吻著男子的肥唇,靈巧 的香舌與男子的長舌互相交纏著,她不停地吞嚥著男子腥臭的口水,就像品嚐著 最甘美的仙汁一般。濕吻了片刻,美人兒的香舌沿著髒臭的肌膚逐漸下移,直到 舔到男子黑色乳頭才停止,她的香舌繞著黑色乳頭打轉,忽而用牙齒輕咬乳頭, 直到男子舒爽地歎氣,她才鬆開牙齒,她媚眼討好地看著男人,用濕漉漉的屄戶 摩擦著滿是黑毛的粗腿,乳溝夾住巨棒上下套弄著,當男人贊許地朝她點了點頭, 她就好像得到莫大的賞賜一般,香舌砥舔得更是起勁。 她抓起巨棒,像是看到聖物一般,先用香舌在龜頭上舔了一圈,然後含住碩 大的卵蛋,時而砥舔,時而輕咬,口中還不時發出低吟聲,嗯……啊……。男子 揪住她的秀髮,示意她把肉棒含進去,她才吐出卵蛋。她聞著騷臭的肉棒,有些 噁心,但口舌之欲,卻催促著她把肉棒含進去允吸。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張 大嘴巴,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她的口中。此時看去,只見美人兒含住了八寸左右的 肉棒,還有兩寸露在外面,她用香舌輕掃棒身,眼神討好看向男子,當男子滿足 地歎息時,她好像得到莫大的恩寵,吞吐得更加起勁。粗大的龜頭不斷地在她喉 間出入、男子感覺好像肉棒進入一個潤滑,濕暖的緊窄空間,他舒爽地大聲嚎叫。 隨著美人兒的吞吐,口中粘液越來越多,佔在肉棒上連接著玉唇……直到男子巨 棒微微抖動,美人兒才停止吞吐,她抬起媚眼,迷醉地看著眼前發出難聞氣味的 醜惡男子,膩聲道:「爺,母狗想要……想要爺的大雞巴,母狗的騷屄好癢,求 爺賞賜給母狗大雞巴 .」 「臭婊子,你只舔了前面,後面還沒舔呢?」男子不滿道。 傅紅裳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不喜此道,心中有些猶豫,但是空虛的肉體需 要眼前男子的安慰,而此刻騷穴更是騷水橫流,只要這個男子出現在眼前,她就 忍不住地需求他肏弄。於是不再猶豫道:還請爺趴下,母狗自有妙法侍候爺。男 子會意地一笑,他自是知道美人兒要做什麼,平常即使他百般懇求,傅紅裳也只 是興致極濃時,他才能如願。不想今日美人兒如此情動,不由得大是興奮。他連 忙分開雙腿,挺著長滿黑毛的肥臀,彎腰埋在石床上。 傅紅裳吃吃地笑道:爺,母狗來了。說完她張開紅唇輕舔著男子長滿黑毛的 臀肉,一點點往下移動,她的左手中指插進男子的後庭中,其他四指輕搔著股溝 裡的黑色絨毛,她右手握著長達十寸的碩大巨根緩緩套動。 當傅紅裳嬌艷欲滴的紅唇含住男子那顆碩大的鳥卵輕咬吞嚥時,男子不由得 打了一個寒顫,美人自是發覺了他的反應,她媚笑一聲鬆開鳥卵,靈活的香舌開 始仔細地舔弄他的會陰,她的秀鼻嵌入到他的股溝裡,男子後庭散發惡臭的氣味 , 美人兒恍若未聞。 舔弄會陰片刻,傅紅裳靈活的香舌開始向男子惡臭的股溝移去。她的香舌輕 掃了一下長毛黑毛的股溝,男子興奮得微微顫抖,被美人兒套弄的肉棒好像脹大 了幾分。 傅紅裳感覺到他的反應,鬆開套弄肉棒的玉手,她用力分開男子的肥臀,靈 活的香舌從男子股溝上延往下舔去,她一邊砥舔一邊嚙咬,直到菊池處才停下來。 美人看到黑乎乎的屁眼,不覺有些反胃,但是見到男子激烈的反應,便不在猶豫, 她伸出香舌砥舔著黑乎乎有些惡臭的屁眼,靈活的繞著屁眼打圈。 男子暢快無比,他感覺到一條柔軟濕滑的小舌頭,靈活在他屁眼上掃動著。 他劇烈地顫抖著,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令天下男人魂牽夢縈的玫瑰仙子 正淫蕩地舔他屁眼,此生又有何求? 傅紅裳感覺到了他強烈地反應,於是更是火上澆油,她伸長香舌使勁地往屁 眼深處鑽去,靈活的舌頭一邊往裡鑽一邊旋轉著。 男子一隻手按住傅紅裳的雲鬢,一邊劇烈擼動著自己的巨根。他嚎叫道: 「傅紅裳,你……就是個……婊子,爛貨,舔得……老子屁眼……好舒服啊,老 子先射給你,再好好肏你騷屄。」 傅紅裳見他已是強弩之末,又舔了屁眼數圈後,便連忙躺倒床上,淫蕩地嗲 聲道:是,裳兒是婊子,爛貨,嗯……親爹爹快用你的大雞巴插爛女兒的嘴巴, 女兒想喝您的仙液。 一會兒母狗,一會兒爹爹,女兒的叫,男子興奮地嚎叫道:騷婊子,如你所 願。他挺起長達十寸的醜惡肉棒插入傅紅裳的櫻桃小嘴中,快速抽動著,棒棒到 底。 傅紅裳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被插爆了,她不斷用香舌纏繞著肉棒,雙眼「淚 汪汪」地看著醜惡男子,楚楚可憐。 男子大吼一聲,肉棒全部插入傅紅裳的櫻桃小口中,龜頭死死地捅進美人的 咽喉,傅紅裳的櫻唇緊緊地貼在男子的陰毛上,她雙眼泛白,流出淚水,兩隻白 嫩的小手驚慌地拍中打著男子。 男子見這美人受虐的淒慘模樣,興奮不已,他放鬆精關,肉棒跳動,一股腥 臭的精液射進傅紅裳的喉嚨中,美人兒不停吞嚥著,但仍有大量的精液從嘴角流 下,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鐘,男子才緩緩地坐到床上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傅紅裳連忙翻身趴跪到男子的胯下,她用香唇含住龜頭,靈活的嫩舌清掃著 殘留在馬眼裡的精液,直到肉棒在她口中軟化,她才吐出,做完這一些,她才坐 到男子身旁,依偎到他的懷中。 註:於意涵所唱的歌曲名叫「鏡花水月兩樣情」,百度搜索。 正文 【我的江湖】(第12章) 【我的江湖】(第12章)茗館夜話。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11/25。 字數:10365。 前言:本書很長時間沒更新了,讓狼友們失望了,對此本人深表歉意。「我 的江湖」這本書,本意只是寫個中短篇,但好像收不住筆了。既然收不住筆,索 性憑著感覺走,能寫多少就寫多少。本書以綠帽和男主逆襲,為主要情節。 很多人往往有個誤區,女人有很多男人,這女人就是淫婦,而男人有很多女 人,則這男子風流不羈。當然古代是這樣認為的,現代大多數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則認為對淫婦的定義,不能那麼籠統,很多人認為潘金蓮是淫婦?我認為 她在沒有謀害武大郎之前,不能算淫婦,「淫婦」是個貶義詞,通常是女人做了 錯事,犯了罪,如與姦夫一起謀殺親夫……人都有七情六慾,男人看見美女,總 想著能與其發生關係,那麼女子看見帥哥,自然也有此想法,這不足為奇。武大 郎是三寸丁,長得醜矮銼,在性生活上肯定滿足不了潘金蓮,這就注定了這段婚 姻的不和諧。當潘金蓮見到體壯如牛的二叔,和貌比潘安的西門大官人,紅杏出 牆也在情理之中了。以古人的觀點,潘金蓮這是有違婦德,是要浸豬籠的,但對 於我們現代人來看,這算什麼事?在當今社會,男人嫖個娼,來個大寶劍,就如 家常便飯,但你能說他背叛婚姻,背叛愛情嗎?顯然不能這樣認為。男人玩女人, 女人有外遇,並不代表著,他們就不愛自己的丈夫和妻子,有可能遇到不可抗力 ……潘金蓮姘上西門慶,不能證明她愛西門慶,只能說西門慶對她有吸引力,畢 竟西門大官人是高富帥嘛!然而等到武大郎捉姦上門,這件事就變得不可收拾了。 最後的結局是武大慘死,潘金蓮被認定為淫婦。我來說說我的觀點,呵呵……大 伙不要罵我啊。我認為武大沒有自知之明,想想自己一個丑矮挫憑什麼娶到一位 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他應該抱著一顆感恩的心,一種寬容的心態去處理這件事。 我談到這麼多關於淫婦的定義,當然是為了此文。主角的父親在臨死之前, 徹底悟通了關於「愛」的定義,最大的「愛」就是放手。主角以後也會受到父親 的影響,以「大愛」的角度,去看待自己的妻子,母親,紅顏知己…… 深沉的夜色,在洛陽一處別府中,幾名低著腦袋的宮侍靜靜地矗立著。僻靜 的別府中,傳來陣陣淫靡的嗯捏聲,斷斷續續,悠悠揚揚……「啊……嗯……嗯 ……嗯……嗯喔……騷浪,嬌嗲地淫叫聲,時斷時續……轉瞬間,浪叫聲忽然高 起,爹……奴的好爹爹……不行了……不行了……女兒要死了……騷屄……快被 你肏爛了……饒了女兒吧,嗯……嗯……嗯……啊……,去了……去了……奴又 去了……啊!悠揚的浪叫聲,傳破夜空,悠遠綿長……。 此刻我看著我娘和梅絳雪走入到內宅,本想偷偷潛進去。古山尊不經意看了 一下我隱藏的地方,說道:「意涵妹子,梅仙子,你們要小心李陰愁,不可被他 傷了性命」。 「古大哥,不必擔憂,我們會注意的」。 看著美人,飄飄渺渺地走進內宅,古山尊歎息一聲,輕輕說道:「臭小子, 還不滾出來」。 我大驚,這就被發覺了,心中暗自歎息。我從隱藏地點轉了出來,看著古山 尊,說道:「古叔叔,您也太厲害了吧,我隱藏得這麼深,您也能發現? 「小子,你不必驚奇,我傳授的「白虎殺拳」,你還沒做到收發由心的地步, 我自然能感受到你的氣息。」古山尊毫不奇怪地看著我說道。「我們商定的事情, 被你聽到了?」。 我點點頭,有些責怪問道:「古叔叔,我知道你對娘的感情,為什麼不阻止 她們?」。 古山尊自嘲道:「你娘決定的事,又有誰能阻止呢?只希望她能順利吧」。 「可是,我娘要和那個惡人……」。 「小子,閉嘴!身為弱者,想要在世上生存,就要不擇手段,你娘以前也這 樣做過,以後為了生存還會這樣做,這沒有什麼可鄙視的。弱者有弱者的生存之 道,想要自主,你和我需要盡快強大起來。」古山尊嚴厲地說道。 「是啊,弱者哪有道理,選擇自己的生存方式?我要盡快強大起來。」我低 語道。 古山尊讚賞地點點頭,他拉住我,走出府外。我奇怪道:「古叔,我們這是 去哪,難道現在不應該支援我娘嗎?」。 古山尊搖搖頭,說道:「李陰愁身為小宗師,再加上他修煉的功法,有感應 力加持功用,一里方圓能感應一切事物。我們應該退出一里方外」。 「可是……」。 「別猶豫了,你應當相信你娘。而且沒有十成的把握,梅仙子也不會讓你娘 冒此風險。別忘了,梅仙子和你娘的感情」。 我和古山尊退出一里方外,找了一家茶館,在包間內點上一壺茶,慢慢地等 待著。此刻我二人,憂心忡忡,坐立不安。 我給古山尊敬上茶,說道:「古叔叔,您能跟我講講,娘在百花仙宮的事嗎?」。 古山尊臉色古怪地看著我:「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我最近對百花仙宮也有些瞭解,知道我娘一些不堪的過往」。 「我可以講給你聽,但小子你要記住,你娘是個好女子,不可因為她以前的 經歷,而厭惡她。」古山尊嚴肅地說道。 「我不會的,我知道娘以前也是身不由己」。 「嗯,這樣還差不多。」古山尊說道。他喝了口茶,談起了和我娘的過往。 古山尊從小就是個孤兒,吃虎奶長大,在十幾歲之時,得到一副「白虎真形 圖」,按照圖形竟也練出了名堂。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下了一位富商,被富商聘 請為護院。當時初出山的古山尊不懂世間的爾虞我詐,被這富商利用做下一些惡 事。但古山尊也不是傻子,隨著閱歷的提升,他也看穿了富商是在利用他,於是 大怒之下,肏弄了富商所有的女眷,搶了一些金銀離開,開始闖蕩江湖。 因為做了淫人女眷之事,被江湖人鄙視為淫賊,人送綽號「淫虎惡山君」, 與其他三名淫賊「花豹」,「色中狼」,「浪狽」並稱為四大淫獸。當然以古山 尊大大咧咧的性格,自然不以為意,不過他不喜歡自己的外號,於是自稱「山君」。 說他是淫獸,他也當得此稱號,他一天不肏弄女人,就渾身難受。不過相比於其 他三名淫獸,他對待女人從不用強,而且只對聲色俱佳的女子感興趣。世上的美 女總是少數,而且還可遇而不可求,古山尊除了在青樓找花魁,對青樓其他的庸 脂俗粉並不感興趣。但花魁的價格實在太高了,古山尊得來的錢財大多數都花在 這方面。於是問題來了,沒有錢怎麼辦,以他的慾望是無女不歡啊,別急,古山 尊還有辦法,就是見到美女死纏爛打。還別說,在他死纏爛打之下,他也肏弄了 不少俠女,名門貴婦,由於他的肉棒奇大,性能力超強,就如猛虎般,直把這些 女子肏弄得呼天搶地,服服帖帖。 一次,他遇見了泰山派的掌門夫人,人稱玉美人的玉夫人。這婦人身材豐盈, 一雙勾魂似的桃花眼,萬般風情,真是位千姿百媚的尤物啊。古山尊一見之下, 渾身血脈僨張,直想把這婦人摁在地上,狠狠的肏弄一番。但古山尊還是有底限 的,不是你情我願的事,他是不肯做的。於是他悄悄地跟著這婦人,一連數十日, 其間他打發了不少窺伺玉夫人的美色之徒。玉夫人也逐漸地發現了他,卻不以為 意,像這種護花使者,她見多了。在不間斷的跟蹤中,玉夫人突然來找他,要請 他幫忙除掉泰山派掌門人,她的丈夫,如果答應此事,她願意滿足古山尊的任何 要求。據這婦人說,她本是一名小門派弟子,在嫁於泰山派掌門之前,她就以定 親。在一次泰山派掌門拜訪她的門派時,發現了她,驚為天人,於是這掌門老頭 以喪妻單身為由,強迫嫁於他。迫不得已之下,玉美人為了門派生存,只得委屈 自己,嫁給這老頭。本來有這泰山派掌門夫人身份,也是不錯的,畢竟泰山派也 算得上二流名門,但未曾想,這掌門老頭是個變態,每天都變著法的折磨玉美人。 當玉美人撩開長袖,古山尊發現她白嫩的玉臂上竟然紋著一條崢嶸的黑蛇,黑白 相間,雖然無比誘惑,但可見美人在紋這圖案時,是何等的痛苦。古山尊看著楚 楚可憐的美人兒,血脈僨張,豪氣湧上胸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玉美人的要求。 在一家破落的山廟中,赤裸著身體,肌肉勃起的猛漢,快速地挺聳著下身, 粗若兒臂的黑色肉棒,在一具白皙玉體的蜜穴中快速出入著。猛漢死死地抓住身 下女子的肥臀,時不時地狠狠扇一記,啪……啪……啪,撞擊聲,扇打聲交雜在 一起。嗯……嗯喔……啊……,爺,你好……厲害啊,雞巴太粗了,好長……好 大啊,小穴快被你搗爛了,啊……輕點……好人……饒了奴家吧。女子嬌聲求饒 著。 「賤貨!」啪……猛漢揮起手掌狠狠地扇了一下雪白的肥臀,大聲罵道: 「老子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沒想到竟是個騷貨,虧老子還浪費時間追求你,早 知道你這麼騷,老子就直接挺著雞巴肏你了。」猛漢大罵著,揮起蒲扇大手,狠 狠地抽打著肥臀,口中大叫道:「騷婊子,讓你裝,陰毛都被剃光了,還穿了環, 白瞎了老子還認為你是個正經女子」。 「古爺,啊……輕點……你雞巴太大了,肏死奴了……嗯……啊。奴是騷貨, 奴喜歡裝……啊……去了,奴又去了……古爺,求求你射給奴……嗯喔!」豐饒 女子跪趴在乾草堆中,瘋狂地扭動著被扇得通紅的肥臀,一縷濕漉長髮垂在眼前, 女子睜開滿是春情的狹長媚眼,回頭張望,小嘴欲張欲合。 猛漢大吼一聲,張開蒲扇大手揪住女子濕漉的長髮,迫使女子扭頭面對著自 己,他猛然從眼前女子蜜穴中抽出肉棒,粗黑的肉棒沾滿著淫液,在女子眼前顫 抖著,肉棒上青筋暴起,碩大的龜頭上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女子驚恐地用玉 手摀住秀唇,彷彿不敢相信,方才是這等巨物在自己的小穴中出入著。 猛漢不由分說,挺動肉棒捅入美人的玉唇,他凶目怒瞪,口中大叫道:「臭 婊子,給老子舔乾淨了。」美人艱難地張大小口,強迫肉棒更深入自己的喉嚨, 在猛漢發力抽插時,美人淚眼朦朧,她驚慌地怕打著猛漢。猛漢也是憐香惜玉之 人,知道自己事物巨大,非這美嬌娘所能承受,於是便鬆開精關,一股濃烈散出 雄性氣息的白色濃精從馬眼中湧出,射進美人的喉嚨。猛漢大喊:「爽……啊 ……好爽……騷貨給老子全吞下去」。 完事後……猛漢又讓美人用小嘴清理乾淨肉棒,繫上腰帶後,轉身走出破廟。 一炷香後,從破廟沾滿灰塵的佛像後,走出了一白衣麗人,她雍容華貴,直 如牡丹,精緻的面容,狹長充滿風情的媚眼,魔鬼般的身材,如此尤物便是她身 後千年不動的古佛,也好像隨時要撲過來,將她壓在胯下,狠狠地蹂躪一番。白 衣麗人玉唇微張,發出銷魂勾魄的甜膩聲音道:「蛇姬姐姐,這就是你為小妹尋 找的入幕之賓?」。 聽到白衣麗人聲音,玉夫人這才從猛漢肏幹得失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她 不緊不慢地套上羅裳,口中揶揄道:「意涵妹子,姐姐為了給你找野漢子,可苦 了自己,小穴多快被這粗男給捅壞了,不信你看?妹子你可要報答我」。 「姐姐,可知這莽漢來歷?」。 「難道妹子相中了這莽夫?真不知這粗男修了哪輩子佛,竟被妹子這樣的天 仙玉人看中。呸……呸……這狗殺才,一點都不知道惜香憐玉,奴家身子差點被 他弄散架了。這大半年時間,我給妹子挑選了不少男子,其中不乏儀表不凡,高 大威猛的,我那表弟就不錯啊,真不知道妹子看中他哪一點?」蛇姬玉夫人有些 不滿地說道。 白衣麗人有些歉意地說道:「妹子不是不滿意姐姐挑選的其他人,只是這莽 漢陽元更加充足,是雙修的理想人選。姐姐,能說說他的來歷嗎?」。 玉夫人道:「這狗殺才,不足道名,江湖上一小角色,好像被稱為江湖四大 淫獸,就一個二三流的貨色,而且是個有色心沒賊膽的淫獸。哈哈哈……」玉夫 人大聲失笑。 「怎麼個有色心沒賊膽?」。 玉夫人失笑道:「妹子,你可見過有哪個淫賊,不使用手段使女子屈服的? 可這莽夫,竟然盯梢奴家一個多月,還說要追求我,笑死奴家了,哈哈哈……」。 「嘻嘻……那姐姐不也是屈服了嘛?」白衣麗人掩唇笑道。 「哼,那怎麼能算屈服?我只是想利用他,試探一下那老頭子。」玉夫人不 服道。「哎呀,糟了,我以為妹子看不上這莽漢,於是便讓他出手對付那老頭子, 現在他已經過去了,這如何是好?」玉夫人懊悔不已。 「姐姐,莫慌,這漢子武功不低,不在你那掌門夫君之下,我們做好接應就 是了。」白衣麗人安慰道。 玉夫人拍了拍高聳的酥胸,長出一口氣,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最好他能除掉那老變態,這樣我便輕鬆能掌控泰山派,如此也算完成了教中任 務」。 白衣麗人想了想說道:「如果一對一較量,很可能這莽漢能取勝,但受傷也 會不輕。我想姐姐,應該給了他一對一較量的機會,此次姐姐可以完成聖教的任 務了。這樣歡喜心經第四層也有著落了,恭喜姐姐」。 玉夫人歡喜道:「還真是歪打正著,恨不得老變態早點歸西。歡喜心經第四 層雖然可以得到,但第五層……還請妹子幫忙」。 「難道姐姐有得到歡喜心經第五層的渠道?如果小妹能幫助姐姐,自然義不 容辭」。 玉夫人有些為難道:「妹子,近期聖教有一高層,會路過泰山,此人以把歡 喜心經練至第八層,在他口中得到心經第五層還是能辦到的,只是……只是此人 ……此人,貪花好色,極其變態。姐姐,我……已經和接觸過,只是……他得知 ……我和妹子感情深厚,只要妹子……」。 白衣麗人失笑道:「嘻嘻……姐姐,小妹是什麼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們百花仙宮的女子,對名節不是很看重,姐姐以身子為誘,幫小妹尋找入慕之賓, 難道小妹不能為姐姐做同樣的事嗎?姐姐,你快說此人是誰?」。 玉夫人有些難言道:「此人……此人與其他人不同,他是聖教的「歡喜和尚」」。 白衣麗人秀眉微蹙,又暗暗平復心情,她有些失語道:「小妹,確實……確 實不喜……此人,如果要小妹侍候他,他得答應小妹幾個要求」。 玉夫人見事情有商量的餘地,不由歡喜道:「好妹子,就知道你願意幫姐姐, 快說,有什麼要求?歡喜賊禿自上次在花谷見過妹子後,魂去了一大半,別說幾 個要求,就是幾十個,他也肯定願意的,嘻嘻……」。 白衣麗人長歎一口氣,她精緻的玉容上有些羞澀,玉唇微張,發出甜膩的聲 音,說道:「他不得折磨我,我不同意他做的事情,不得強迫於我,不能讓他的 弟子和他同時那個……還有,聽說他最近得到了一株千年靈芝,我需要這株靈藥」。 「妹子,你消息倒是靈通,別的都好說,就是那株靈藥有些難辦,盯著那株 靈藥的人太多了,光教中就有好幾位。」玉夫人為難道。「我用通心術和歡喜賊 禿聯絡一下,看看他同不同意?只是妹子,你要那千年靈芝做什麼用啊?它只能 作為療傷聖藥,也沒見妹子有什麼傷啊?」。 白衣麗人微微歎了口氣,想了想,玉容逐漸堅定下來,她說道:「姐姐,這 等天地奇物,誰不想得之,即使現在用不著,但以後可說不准」。 玉夫人點點頭,她盤坐於地,運轉通心術,盞茶時間,玉夫人輕輕呼出一口 氣。她臉色古怪地看著白衣麗人說道:「這一毛不拔的賊禿,轉性了,竟然答應 了妹子的要求,奇怪啊」。 白衣麗人有些緊張地問道:「姐姐,難道歡喜答應給我靈芝?」。 「是,他還答應不用變態手法淫辱你,只是……只是你的恩客可不只有他, 他的弟子也必須加入,而且妹子,你必須連續陪伴他們七夜。不知,妹子願不願 意答應他的要求,其實姐姐也有別的途徑得到心經第五層,妹子不必強迫自己」。 白衣麗人想了想,她臉色嬌羞,時而搖頭,時而輕咬貝齒,最後她終於羞紅 著臉點頭道:「我答應歡喜的要求,但必須先把靈芝交給我」。 「好吧,妹子,委屈你了,一日之內,歡喜會讓弟子將靈芝送過來。只是三 日後,妹子必須去龍壇廟,歡喜他們在那等你」。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們還是快去接應那莽漢吧。對了,姐姐,那莽漢 叫什麼名字?」。 「嘻嘻……妹子,不會心疼那粗男吧?他叫「古山尊」,雖然是個蠻直漢子, 可那物件真是厲害,把姐姐魂多給插飛了,以後有得妹子樂了,哈哈哈……」玉 夫人調侃道。 白衣麗人,玉面羞紅,她低下頭,發出甜膩的聲音,不滿地說道:「姐,你 說什麼呢?」。 在泰山一處山谷中,千丈瀑布飛流直下,落日的餘暉透過瀑布直射而下,灑 落在萬紫千紅的谷地中,令人心曠神怡。在這處神仙聖地,卻有一位衣冠不整, 蓬頭垢面的壯漢,斜躺在山石上。 這壯漢就是古山尊,自答應玉夫人除掉她丈夫泰山派掌門,就與這騷婦開始 翻雲覆雨了,本以為這玉夫人是位良家女子,卻不想這婦人是個浪蕩貨,一雙玉 臂不知被多少人枕過,一張玉唇不知被多少人嘗過。古山尊是個佔有慾極強的男 人,見自己追求一個多月的貴婦竟然是個騷貨,其實挺不是滋味的,雖然是個不 知廉恥的賤貨,但那身細皮嫩肉,那雙大奶子,那水蛇腰,那緊窄的騷穴,再加 上玉夫人熟練的床笫技巧,讓古山尊大呼過癮。如果換成過往,在得知追求的女 子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古山尊無論如何都不會繼續下去的。至於答應的條件, 去你娘的,老子古山尊又不是名門正派,還跟你講信用,你反正也是個騷貨,老 子肏了你,還給你爽了呢,總的來說,你也不虧。但這次,古山尊卻不知中了什 麼邪,肏了玉夫人這騷貨第一次,就想著再肏第二次,然後第三次,第四次… …最後還是忍不住這騷婦的要求,和泰山掌門老頭在玉泉峰血拼。這是古山尊出 道以來,最艱難的一戰,老頭的武功比他高出一線,但年老氣衰,竟被他硬生生 的給耗死。當然他付出的代價也極慘,全身中了七劍,每一劍都足以致命,還好 他皮糙肉厚,硬是吊了一口氣,才昏迷過去。醒來後,他就發現竟然被人帶到了 此處仙地。古山尊也不知道最近交了什麼桃花運,前些日還和玉夫人這騷貨翻雲 覆雨,而在此處,他竟然邂逅了一名比玉夫人更勝似萬倍的白衣仙子。 優雅甜膩的聲音使人勃動,精緻無暇的玉容使人迷戀不可自拔,高潔尊貴的 氣質讓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更秒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足以誘惑著天下所 有男人想要剝光她的外衣見其真容。她的氣質凜然不可侵犯,她的玉容令人迷戀, 她的身體令人血脈僨張,她有仙子的氣質和面容,卻生就了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古山尊從來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現在滿腦子都癡迷在這女子的風情之下, 睜開眼睛想的是她,閉上眼睛想的也是她,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古兄,覺得身體好點了嗎?」甜膩的聲音,打斷了古山尊的思緒。 「啊……意涵仙子啊,多謝……多謝,你救了……小生。」古山尊盯著美人 的玉容,盡量說出他自己認為很文雅的言語,唯恐唐突了美人。 美人掩唇失笑,她嬉笑道:「古兄,不必見外,等古兄傷癒後,意涵還有事 與古兄想商呢」。 美人一笑百媚生,古山尊徹底癡了,過了良晌,方回過神來:「啊……仙子, 小生……小生……失禮了……有事儘管吩咐,小生這條命都是仙子,仙子想要盡 管拿去」。 於意涵媚眼微張,青蔥玉指輕按古山尊額角,失笑道:「你這呆子,誰要你 的命啊。嘻嘻……你覺得意涵漂亮嗎?」。 古山尊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漂亮……從來沒見過……像……像 仙子這樣漂亮的人……我……」。 「那你想要我嗎?」於意涵羞紅著臉,膩聲說道。 「想……我天天都想把你……呸……呸……呸……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我不該對仙子又非分之想……」啪……啪,古山尊狠狠地扇了自己兩記耳 光。 於意涵趕緊抓住他的手,嬌聲道:「古大哥,你這是幹嘛?說不定……說不 定……以後古大哥能得到意涵呢」。 「啊,真的……真的嗎?」古山尊激動不已,連握住美人的手多緊了幾分。 「啊,古大哥,你弄痛意涵了。」美人秀眉微蹙。 「啊……對不起……對不起……是大哥唐突了。」古山尊連忙鬆開手,口中 連呼道歉。 「沒關係,下次輕點,古大哥力氣太大了。」於意涵揉了揉玉手膩聲道。 「還有下次……,古山尊不覺癡了。 於意涵看著古山尊發愣的樣子,搖了搖頭,走進山谷內屋,開始整理房間, 古山尊見到,連忙跟了過去。 於意涵看了看髒亂的房間,搖搖頭說道:「你們男人都這樣,總把自己房間 弄得這麼髒亂」。 古山尊慚愧不已,但暗自一想:「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我連她的來歷都不 清楚,我是不是應該問問他的來歷?」。 整理好房間,於意涵走出屋子,她看了看天色,秀眉微蹙,歎息一聲道: 「古大哥,天色以晚,小妹該告辭了,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養傷。」說完轉身 離去。 每天仙子匆匆而來,天色將晚而又匆匆離去,仙子到來令他歡喜,離去令他 惆悵。說實話,他真想一輩子守在仙子身邊,哪怕做牛做馬,他都願意。而他也 注意到,仙子離去之時,總有些不開心,難道不忍分別?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不 是,自己這等粗莽之人,憑什麼值得仙子青睞。 這幾天,每天仙子都會到來,幫他整理房間,和他聊會天,或者幫他換傷藥。 他很感動,從來沒有哪個人會對他這般好,他自小就是孤兒,從來沒感受到家的 溫暖,而現在他卻有了這般感受。這美到震懾靈魂的女子,他非常喜歡,他甚至 想用生命保護她。而今天美人又滿是心事的離去,令他擔憂,他決定要跟過去看 看,仙子到底因何事煩惱。 在山腳下,仙子上了一架馬車,而車伕卻是一名胖大頭陀,這頭陀掃視四周, 眼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唸經修禪之輩。古山尊狐疑地看著馬車離去…… 古山尊擔心意中人安全,決定跟過去,順著車轍,走上一條狹窄的土路。這 條路大概很少有人走過了,長滿了雜草,孤寂的夜空,時不時傳來烏鴉的鳴叫, 分外蕭瑟。當時的古山尊武功已入三品,憑著出色的目力,注視著車轍,也不會 迷路。他飛快地奔跑著,即使內力深厚,但傷勢未癒的他也甚感吃力。走了一段 路,疾跑中的他,不由得停下腳步,準備換下氣。 「咦!馬車怎麼停下了?」古山尊有些奇怪地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馬車。這 時胖頭陀從馬車旁邊,轉了出來,大聲叫罵道:「晦氣!車軸竟然斷了,媽的 ……盡遇倒霉事。」說完,他鑽進馬車……古山尊連忙潛伏到馬車旁邊,運起耳 力聽去。 胖頭陀提起公鴨嗓,淫聲道:「美人,小僧架了半天車,累死了,讓我歇會 兒,來!美人用你小嘴給我小和尚洩洩火」。 馬車中傳出甜膩的聲音:「三戒師傅,你急什麼呢,奴家今晚還不是你們師 徒的,到了龍壇廟,奴家還不是任由你們師徒玩弄。你這般耽擱下去,恐怕令師 又要責備你了」。 古山尊猛的打了個寒顫,心忽然冷了下去,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手 掌中,鮮血不停的流出。他覺得整個人生都失去了意義。他想衝過去,擊殺那淫 僧,但是……他不能。他想起了仙子,今日對他說的那番話,他明白了在沒有絕 對實力時,一個人命運,並不能由自己掌控。仙子這樣做,肯定有不得己的苦衷 吧,但無論如何,明天要問個明白。 「嗯……嗯……不要……不要……你把奴家裘褲多撕壞了,太可惡了……嗯 ……嗯……輕點……不要咬……啊……」於意涵膩聲嬌吟著。 「美人兒,你的騷穴好美啊,流出的水也是香的,老子能舔你的騷穴,死了 也值。」三戒淫聲道。 「討厭,嗯……別……深入啊……你的舌頭太粗了,啊……輕點……求求你 ……別舔了,到廟中再來嘛……嗯……嗯……你師傅還在等我們呢,啊!別來了 ……求你了……荒郊野外被人發現……不好。」於意涵不停的求饒著,微微發出 泣音。古山尊真想過去,活撕了這個淫僧,他虎目圓睜,雙拳緊握,上身顫抖, 顯然已經氣憤到極點。 「你這個騷貨,誰被家師肏弄得,親哥哥,好爹爹,叫個沒完。現在還和老 子假清純,別整日裡裝仙子,擺得凜然不可侵犯,你就是個千人插,萬人騎的爛 貨。」三戒怒聲訓斥道。 於意涵膩聲安慰道:「好哥哥,你總是這麼急色,奴家還不是怕歡喜大師等 急了,又要責罰於你。到了寺廟,奴家定會好好服侍你,好哥哥……別在這裡嘛, 意涵怕被人看到,求你了……好哥哥」。 三戒不滿道:「哼,便宜你這騷貨了,親我一下,咱們接著趕路」。 接著馬車中,傳來兩人親吻的聲音,半柱香後才停止,於意涵嬌聲道:「好 哥哥,可以了嘛?」。 「賤貨,今日你還要答應讓我肏你的騷屁眼,我們才能接著上路。」三戒又 接著談條件。 於意涵嬌笑道:「嘻嘻……你們師徒,又不是沒玩過奴家的後門,昨夜就被 令師玩弄過,現在奴家還疼著呢」。 三戒愈加不滿道:「那是家師玩你的騷屁眼,你可不曾讓老子碰過啊,每次 都找理由推脫,家師竟也護著你」。 於意涵膩聲道:「好哥哥,意涵知錯了,今日奴家的三個洞隨便你玩,好嘛 ……好哥哥……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嘛」。 「哼,這還差不多,咱們出發吧」。 「好哥哥,聽說服用千年靈芝,還需要副藥?」於意涵問道。 「是啊,難道師尊沒對你說?」三戒狐疑道。 於意涵解釋道:「奴家已經從令師那,拿到千年靈芝了,聽說這靈物是令師 的寶貝,平時喜歡得緊,如果奴家在他面前再提起靈藥,怕他老人家生氣,所以 ……」。 三戒拍了拍肥厚的胸脯,充滿豪氣地說道:「既然家師連靈物多給你了,也 不在乎什麼副藥了,這副藥的藥方,哥哥記得,明日妹子離開時,我寫給你」。 於意涵輕輕地吻了一下三戒的禿頭,媚聲討好道:「好哥哥,你對奴家太好 了,今晚奴家定要好好服侍哥哥,一定讓哥哥……舒爽」。 兩人幾乎連在一起,走出車門外,胖頭陀一隻肥大的手掌隔著羅裳,搓揉著 仙子碩大的乳峰,而於意涵半個身子幾乎靠在胖頭陀的懷裡,而她修長的玉手還 不時輕撫胖頭陀的下身,兩人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一對親密的愛人。只是在旁 人眼中卻是很不和諧,特別是在古山尊的眼中。古山尊雙目痛紅,直覺得心中的 最愛被人奪去,於意涵還是如仙子般,嬌艷不可方物,而胖頭陀在他眼中就像一 頭發情的公豬,那麼的醜惡,那麼的不堪……。 三戒提起公鴨嗓,故作文雅道:「小僧有請仙子上馬。」接著三戒抱起仙子 的嬌軀,放到僅有的一匹馬上。 於意涵看看四周後,又狐疑地看向三戒,嬌聲道:「哥哥,只有一匹馬,你 怎麼辦?」。 三戒哈哈大笑,他在褲子前門撕下一個洞,掏出肥大的肉棒,淫笑道:「哈 哈哈……小僧迎接仙子上廟參禪禮佛。」說完他扭著肥大的身軀,跨到馬上,只 見這淫僧提起於意涵的羅裙,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起於意涵,然後只聽到仙 子嬌呼一聲,「啊……不要……」。 「你好壞……你就是壞蛋……嗯嗚……好痛啊……討厭……你討厭了……不 要……嗯……輕點……好粗……好大……好硬……嗯……不要……羞死人了」。 於意涵扭身不依不饒地輕捶著這淫僧。 「騷貨,騷穴被這麼多人插過了,還這麼緊,爽死老子了,啊……痛快」。 三戒爽得大叫。他伸處雙掌,握住仙子的兩座雄偉的山峰,雙腿一夾坐駕,疾馳 而去。 而寂靜的路上,只留下了悲痛欲絕的古山尊,他長歎一聲,跟隨而去——。 很久沒更新了,很是抱歉,但工作實在太忙,沒辦法,對不起諸位狼友了。 想看於意涵仙子的肉戲,盡在下一章,全篇都是女主角之一於意涵的肉戲,當然 保證是萬字。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