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我的秀色人生》 正文 【我的秀色人生】(第一章) 「嗨,朵朵,做我的肉畜好嗎?」 當蘇澤凱問我這句話的時候,我和我的同學們剛剛在學校的禮堂裡,面對著 大一新生唱完一首大合唱。 蘇澤凱,這個校草級的廚子就捧著大捧的百合,面對著上千學生,如此突兀 的登上舞台來到我面前。 他還想對我說什麼,可是同學們的歡呼聲早已蓋過一切。 我想我的臉一定紅透了,但我還是驕傲的昂著頭。 他的臉是如此真誠,就那樣望著我,他瞳孔中的我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有 一種淒然的美,但我不知道是否還純真無邪。 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肉畜忽然變得流行起來。 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歡這種人生,因為命運已然決定了我的一切。 記得第一次看到屠宰肉畜,是我的大姐。 在那個屠夫將刀插進大姐脖子的一刻,我覺得從大姐脖子裡噴湧出的紅色鮮 花,染滿了我幼小的心靈。 天是那麼的藍,那一年我7歲。 細說起來,大姐只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 我的養父是一名不入流的畫家,他的畫永遠也沒有人要,而他卻倔強的不肯 扔下筆。 於是我的家總是入不敷出,當家裡大姐二姐相繼出世後,我家的經濟就更捉 襟見肘了。 於是我的媽媽去一個當地的軍官家做家務貼補家用。 那時的媽媽剛剛24歲,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曾經是模特的她仍 然美得像一隻白天鵝,性感、成熟。 於是軍官愛上了她,或者是她的肉體。 那一天,酒足飯飽的軍官醉醺醺的回來,正看到拖地的母親,她臀部翹起, 那麼普通的衣服也阻擋不了曼妙的身姿,好色的軍官肆意掃視她的身體。 讓這樣的尤物拖地真是暴殄天物。 於是他命令母親不要動,然後走到母親身後,褪掉她的長裙,露出兩瓣豐碩 的屁股,也許那時的母親真的動情了,她幾乎沒有什麼反抗,就讓那個中年的軍 官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他們從客廳做到餐廳,從餐廳又做到臥室,就這樣,一個飢渴的少婦和一個 多情的軍人完美的結合了。 那一夜母親對父親謊稱有事,就住在了軍官的家裡。 這樣的事,有一次就總會有第二第三次。 於是在數次雲雨過後,竟意外的有了我。 那一年一定是母親最失意的一年,我的出生,充分證明了什麼叫紙裡包不住 火。 當父親知道我不是他親生孩子以後大發雷霆,差點將我從母親的懷裡搶走摔 死。 好在母愛是強大的,母親以強大的意志,擋住了父親的暴行。 而已然吃到腥頭的軍官那邊更是沒有一點為此事負責的意思。 一百個不承認我和他的血緣關係。 私底下給了母親十萬元錢,算是了事費。 在那個年頭十萬元可不是小數,養父那個窮畫家畢竟是窮怕了,一下子看到 那麼多鈔票,心裡的火氣居然降了一半,於是這場風波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但他對我不冷不熱的態度卻仍然不變,甚至不讓我隨他的姓,只叫我朵朵。 好在我還有母親和兩個姐姐,我的現在和她們的照顧真的分不開。 之後的兩年,我們的生活慢慢的好起來。 先是父親的畫受到了肯定,後來又到一個美術特長的中學任教,這可是一個 值得全家歡呼慶祝的好事。 本來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也很不錯,但故事的發展總是在我們的意 料之外。 就在我踏入7歲門檻的時候,父親回家途中出了車禍。 鎖骨,肋骨,腿骨,多處骨折。 昏迷不醒,隨時有生命危險。 而那個肇事的汽車卻逃逸了。 由於事發時間比較晚,根本沒有目擊證人,所以無法緝拿元兇。 於是高昂的醫藥費全都落在我們自己的頭上。 那是我們最困苦的一年,我們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後來我知道,很巧合的,也是那一年,社會上肉畜這個概念悄然的從幕後走 到台前,她已經由原來的貴族專屬遊戲飛進了尋常百姓家。 於是我的大姐成了肉畜。 他把自己賣給了即將開業的肉畜公司。 這個消息對我家真好似一顆炸彈,母親好像瘋了一樣,大哭大叫,她拚命的 扯自己的頭髮,歇斯底里的問大姐為什麼。 大姐只是哭,二姐也在哭,我也在哭,媽媽也在哭。 那一天,天空是陰霾的,屋子裡充滿了硝煙味,我被母親的樣子嚇得鑽到床 下,我咬著手盡量不讓自己哭得很大聲,眼淚的味道,很鹹。 那是一個週末,那是決定我家所有女人命運轉折的一個週末。 那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 那一天開始,大姐就消失了。 我覺得我從那一天開始我再也不是小孩。 因為我沒問媽媽大姐呢,我知道,有些問題是不能問的。 有人說每個肉畜都有一段辛酸史。 我大姐可能便是其中一個。 那時的我還小,並不知道處理她的地方是新興的肉畜屠宰點,總之,是做了 很長一段公交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那條不算寬闊的街道盡頭,後來那 條街道變成了我們這個城市最大的肉畜販賣集散地。 但當時我只知道,越走人越多,媽媽只好抱著我然後緊緊的抓著二姐一邊說 :「不好意思讓一下」 一邊一點點的擠進去。 當我們進到街道盡頭一個大樓前的小型廣場時,我一眼就看到大姐。 她正和十幾個女孩並排站在一個木製舞台上,那個舞台的兩邊還有好幾個籠 子,裡面也儘是一絲不掛的女孩。 她們眼神空洞,或蹲或坐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些人,有的只是看著天空。 前面兩個穿著很講究的大叔正在大聲宣傳著他們公司的產品,他們銷售所有 和肉畜有關的商品包括肉畜。 我對媽媽說:「媽媽看姐姐在上面。」 可是媽媽並沒有說什麼。 當時的氣氛有點凝滯,即便我這個小孩也感覺出來了。 二姐個子矮看不過,有一個好心的叔叔要抱著二姐看,當時二姐已經12歲 了,也有些重了,於是那個人把二姐扛到肩上。 於是二姐立刻就鶴立雞群了。 她騎在男人肩上喊道:「嗨,大姐,我們在這!」 一邊喊一邊沖大姐擺手。 大姐向這裡看了一眼,但似乎沒有發現我們,她只是掃了一眼。 不過我總覺得,她是應該看到我們的。 那天的大姐穿著白色的襯衫,天藍色的被帶裙,烏黑的頭髮隨意的搭在肩上 ,我覺得她美極了,她才15歲,可是無論相貌身材都很出挑了。 她其實很緊張,我看到她在微微的發顫,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這時,屠夫過來了。 他和我在電視上見過的屠夫簡直一般無二,他的相貌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 就好像烙在女人屁股上的屠宰章一樣,至今難以抹去,他那稀疏的頭髮和鳥洞一 樣的鬍子在肥肉橫生的臉頰上放肆的成長,被肥肉擠成一道縫的小眼睛在大姐的 身上刮來刮去。 於是他晃著狗熊一樣的身體,走到大姐身前,把她領到舞台中央。 屠夫的身上套著標準的屠宰用皮兜子,腳上蹬著膠鞋。 手中的屠刀有大姐胳膊那麼長,腰還掛著個皮袋裡面露出油膩的一排刀柄。 他的形象實在兇惡的太深入人心了,以至於我在很多年以後還會經常夢到他 舉著大刀把我砍成一塊塊的碎肉,於是我在他的肢解中達到高潮。 大姐站在台前,望著台下黑壓壓的人群,纖柔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她的臉 色有些白胸口快速的起伏,連帶著兩隻已經有些形狀的乳房,也躲在衣服中嬌羞 的若隱若現。 屠夫來到大姐的面前,他用刀背挑著大姐的下巴,左右轉了轉以便讓台下的 人看清大姐的長相。 15歲的大姐在大家眼中真的好像天使。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她的面容嬌柔的醉人,她的皮膚反著陽光聖潔的耀眼。 這時的台下已經有些議論了:這不是我女兒的同學嗎?另一個男人問:你認 得?那人繼續說:應該沒錯,接女兒時見過。 像這樣的議論聲台下到處都是,有說大姐漂亮的,有說想上大姐的,嗡嗡的 亂成一片好像千百隻蒼蠅。 這時屠夫收回了那吧駭人的刀,旋的用另一隻手在大姐的胸部揉抓起來。 大姐恩恩的哼聲,簇著眉,在我看來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我太小了理 解不到。 台下的人又開始議論起大姐的身材來。 幹起來會不會很爽,年齡這麼小是不是處女,後庭有沒有被開發過。 等等大姐當然聽不到,她正承受著屠夫的侵犯。 屠夫抓完胸,復又舉起屠刀,自下而上的割開裙子,大姐的腿若隱若現。 我看著台上的舉動隱隱覺得不妥,就問二姐:二姐,大姐的裙子被叔叔弄壞 了,大姐為什麼不反抗?他會賠給咱嗎?我知道,那是大姐最心愛的裙子了,我 上次偷偷的把她的裙子拿出來自己穿上照鏡子,後來不知道怎麼走漏了消息,大 姐差點把我打到火星上去。 二姐沒理我,她騎在那個叔叔的身上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我又看了看那個兇惡的屠夫和他手中那把大刀,「他不會賠的,我發誓。」 我只好自問自答。 而現在台上早不是裙子的問題了。 那條裙子被屠夫扯成一塊布條,丟在地上好像一隻再也不能飛的風箏。 他又把大姐的襯衣也變成了布條,他的動作粗暴,最後扯下襯衣的時候還把 大姐帶了個趔趄。 而大姐卻像個提線木偶,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只是低著頭,兩腿不停的打顫。 這不是她的風格,她從來都是很能凶我的。 現在卻像只小羊。 屠夫除去了大姐身上最後的衣服,現在的大姐就像剝了殼的煮雞蛋,以前只 有我們三姐妹瞭解的秘密,現在已經屬於大家的了。 就這樣,大姐光溜溜的站在台上,雙手擋在身前,欲拒還迎的供人們觀瞻。 屠夫卻丟了刀,一手抓住大姐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另一隻手居然伸到大姐屁 股後面拚命扣挖。 大姐馬上弓起腰,「咿咿呀呀」 的叫起來。 「這樣一定很疼!」 我有點害怕的說。 「怎麼會,你姐姐明明很爽。」 回話的是扛著二姐的叔叔。 而我驚詫的發現,他居然把胳膊伸到二姐的衣服裡,把二姐的T恤衫撐得老 高,一個手的輪廓正抓著二姐的乳房來回揉搓。 二姐瞇著眼,看著台上的表演,臉紅紅的。 那個叔叔壞壞的對我笑,嚇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趕緊移開視線。 而台下的氣氛也開始怪異起來,場下越來越安靜,大家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現在想想,不自然也是正常的。 那時候人們還算保守,像這樣上千人站在一起看一個十多歲的女孩表演活春 宮,能自然才怪。 這會台上的大姐已經躺到地上,「啊哈哈」 的聲音連成一片。 最後大姐潮吹了。 (這個詞是我後來知道的,那時還以為大姐在撒尿)液體從大姐胯下衝出, 噴了屠夫一手,屠夫舉起手,炫耀似的給眾人看。 然後從後台拿出繩子,把大姐的胳膊反綁到背後。 台下的工作人員搬來一個小腿那麼高的木橔和一個大鐵盆。 台下的人群明顯的呱噪起來,畢竟在這個城市,像這樣的屠宰會還是第一次 ,而媽媽居然有些顫抖,我發現,後面有兩個男人在摳弄媽媽的屁股,那兩個人 很年輕,20多歲。 他們似乎對媽媽的身體很感興趣。 一邊嘰嘰咕咕的竊竊私語,一邊偷笑。 他們把媽媽的裙子提到腰上,內褲退到大腿上露出兩個豐潤的臀瓣。 然後把手指伸到兩瓣臀肉中間的隱秘處,咕嘰咕嘰的扣挖,於是媽媽便和大 姐一樣,不停的泌出液體,弄了那兩個小子一手。 這時的媽媽臉頰緋紅,他已經不怎麼看台上的大姐了,只是低著頭,從嗓子 裡發出「嗯嗯」 的聲音。 媽媽有點抱不住我了,她又用力把我向上抬了抬,瞧瞧看了我一眼,然後若 無其事的看著台上,我偷瞄了一眼後面那兩個小子,他們笑著嘰嘰咕咕不知在盤 算什麼。 於是我再次把視線移到台上。 而這時的大姐被屠夫拎小雞一樣抓著綁胳膊的繩子丟到木橔上,這個木橔的 橫斷面是水滴形狀的,大姐跪趴在上面頭和肩都能露出來,屠夫又把她向前提了 提,把手伸到胸口的縫隙裡掏弄出大姐的兩隻乳房。 兩隻白嫩嫩的奶子很聽話的卡在墩子外面,供大家觀賞。 屠夫似乎很滿意,他又抓了幾下乳房。 (男人為什麼喜歡抓那裡呢?很奇怪。)然後從身上抽出一根木棍,在大姐的襠裡摩挲了幾下就插了進去。 於是大姐皺起可愛的小鼻子,再一次用她稚嫩的聲線咿呀的哼出撩人的呻吟。 屠夫挽起袖子,露著滿是汗毛的胳膊,像掏爐灰一樣用那根粗獷的木棍拚命 的往大姐體內刺,我發誓,這一定很疼。 看著大姐的樣子,我都替她疼,不僅疼,還有種奇怪的感覺。 那感覺從小便的地方直直的向上鑽,讓我有種渾身發軟的感覺。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有東西正在不受控制的流出。 難道7歲的我又要尿褲子了?還是在媽媽的懷裡。 太可怕了!我扭動身體,而媽媽早就抱不住我了,她把我放下,人群擋住我 視線,後面那兩個男人開始脫媽媽的衣服,其中一個說:小騷貨,別看上面了, 嘗嘗這個。 說著,揭開褲子掏出一團毛茸茸的黑肉,炫耀似的的在媽媽面前甩了甩。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陽具,第一感覺就是醜,第二感覺還是醜。 男人身上居然長著這麼難看的東西,實在不招人喜歡。 媽媽卻像看見寶貝似的,用手指尖托著送到口中,咋咋的吸允。 後面那個男子也從褲子裡掏出肉棍,確實是肉棍,那樣子像…像屠夫手中的 木棍,又黑又大顫幽幽的向上翹著。 那個男人端起媽媽的屁股,用那個東西在媽媽的屁股上蹭蹭,就慣進了媽媽 的陰道。 那一刻我終於知道,原來女人的下面是用來容納男人那個東西的,他們做的 太自然了,完全沒有強迫的意思。 我也終於瞭解大人下體的樣子,男人發黑的陰莖,蘑菰頂一樣的龜頭,被陰 毛包裹著的睪丸,女人發情時泌出的淫液,插入女人陰道時陰唇被擠入陰道的樣 子,甚至交媾時的氣味,都在不停刷新著我幼小的心靈。 他們離我太近了。 那兩個男人壞笑的看著我說:「小姑娘喜歡嗎?要不要試試?」 我看著媽媽吞吐的那個青筋遍佈的陰莖,趕緊摀住嘴巴搖頭。 其實我心裡還是想嘗試一下的。 那東西讓我口乾舌燥腿發軟,還有種要尿尿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奇妙,並不令人討厭。 但是小孩子嘛,對未知事物總會抗拒的。 媽媽前面的男人從媽媽口中拔出陰莖,帶出一根根晶瑩的唾液絲線,粘著媽 媽的嘴唇。 那情景讓我有一種渾身癱軟的感覺。 於是我用手指碰了一下那個小饅頭一樣的龜頭,那東西一跳一跳的對我點頭。 我趕緊收回手指,瞄了眼叔叔的反應,他似乎很高興,咧著嘴示意我繼續。 這時的我只覺得腦袋嗡嗡的,周圍都安靜了,只有個大龜頭在我眼前一跳一 跳的,我覺得我的喉嚨好像塞了一團棉花,讓我呼吸困難。 我生澀的伸出舌頭,用舌尖在那個龜頭上舔了一下。 許多年後我都無法相信,我的初吻居然獻給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龜頭。 但當時,我確實很享受那種感覺。 不得不承認,在做愛這一途上,我實在太有天分了。 我看了媽媽一眼,媽媽一手好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我剛剛舔過的那根陰 莖,低著頭在人群中「阿∼阿∼」 的叫著,那聲音在安靜的人群中顯得異常突兀,後面那個男人更賣力了,他 抓著媽媽的腰,用力的把媽媽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被搞 得臀肉翻飛,乳波激盪。 這會,舞台上大姐的叫聲也明顯提高了分貝,每個人都被她的嗓音撩動。 就算是我這個小孩,也可以深深的感受到大姐的那種縱情,他已經聲嘶力竭 了。 我相信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會忘記,在他們的生命中曾有那麼一個無足輕重的 女孩,那麼歇斯底里的叫過。 我似乎意識到什麼:「我要看姐姐」 我對剛剛對我晃雞巴的人說。 雞巴這個詞是我剛剛學的,剛才,我剛剛舔完那個龜頭,媽媽便伴著呻吟, 夢囈一樣的說:「我要雞巴,阿∼阿∼,雞巴。」 說著便把手中的男根根再次塞入口中。 這時我才對這個只在大人們暴粗口時才會出現的神器有了十分具向的瞭解。 「哦?誰是你姐?」 他一邊抓著媽媽滾圓的乳房,一邊戲謔的問我。 我有種感覺,他不會幫我的。 「台上叫聲最大的那個。」 我還是說了出來。 「台上那個肉…那個女孩是你大姐?」 男人看了一眼台上又拔出掛滿媽媽唾液的陰莖,用手捏著媽媽的下巴問媽媽 「那是你女兒?」 此時的媽媽早就不能自拔了。 她點頭「恩∼恩,對。」 「哈,騷貨,原來你是在女兒的屠宰現場挨操啊。被我們操的爽不爽?啊?」 說著用手在媽媽的臉上啪啪的拍巴掌。 媽媽昂起頭,迎接男人的手掌,她的臉上爬滿了紅潤。 後面的男人也一邊聳著屁股,一邊打媽媽的屁股:「操死你,騷貨,操你媽 的。」 他這麼罵著,干的更狠了。 「叔叔,你抱著我,我要看姐姐。」 我頓了頓又說「看完姐姐你對我怎樣都可以。」 那個男人驚訝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這話出自一個7歲小女孩:「怎樣都 可以?那我用捅你姐姐屁股的木棍捅你怎麼樣?把你屁股捅出拳頭那麼大的血洞 ,然後流血流死。」 他說的真是駭人,我的牙齒咯咯的打架,兩條腿好像站在按摩椅上,可我還 是答應了。 我嚥了口唾沫說:「只要你願意。我是你的。」 「那把你的裙子和內褲脫了我就抱你。」 我的喉嚨又堵的慌了。 那種獻出自己肉體的感覺很怪,我有些留戀。 於是我脫了裙子和內褲,把自己光潔幼嫩的三角地暴露在陽光下,清風拂過 有種涼涼的感覺。 那個男人抱起我,我又看到了台上的大姐,她全身都濕透了。 像洗澡完沒擦一樣,頭髮濕嗒嗒的搭在臉頰上,很美,很淒柔。 我覺得,我的心碎了,也醉了。 屠夫從大姐下體拔出沾滿鮮血的木棍,我相信大姐的下體這回真的變成拳頭 那麼大的血洞了。 「怎麼樣?你姐姐可舒服了,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他把手指擠進了我未經人事的桃源密境,那時的我畢竟只有7歲,緊窄 的密洞就連容納一根手指都顯得很是吃力。 我絲絲的吸著氣,以抵擋那種撕裂下體的疼痛。 那個男人不停的彎曲手指摳挖我柔嫩的處女地。 這時的媽媽已經顧不上我了,另一個男人抓著媽媽上翹的屁股,十根手指都 掐進臀肉,然後配合著自己聳動的腰肢,拚命把媽媽的屁股撞向自己的胯。 他的肉頸連通著兩人的下體,在高速的撞擊中舞成一條肉影,媽媽肥厚的臀 瓣也被男人抓起「啪啪」 的撞出一片白花花的臀影,那力量像是要把媽媽的屁股撕碎。 媽媽的叫聲是那麼好聽,那」 啊啊「的呻吟像是天籟籠罩了整個會場,和姐姐的呻吟連成一首二重唱。在 場的人們不論男女都沉浸在這種淫糜的氣氛中。人們顯得躁動不安,一些男人申 著脖子向這邊張望,滿臉的淫穢模樣,女人們則更多滿臉鄙夷的神色。我環著叔 叔的脖子耳中縈繞著媽媽和姐姐嚶嚶燕燕的醉人吟唱,她們早已拋棄一切道德束 縛,變得無所顧忌,甚至迷醉在這種自我放逐的快感中。而我亦是一樣。男人的 手指撕裂了我的陰道,讓我痛苦不堪,大腿內側一片溫熱之感,鮮血染滿大腿, 下體一片嫣紅。痛,無盡的痛,我如被撕裂的白色錦緞,又如花貓口中扭動的金 魚。而我竟然對痛苦十分迷醉。痛苦讓我終於有了存在感。我附在男人的耳邊, 學著媽媽的聲音「恩恩啊啊」 的哼叫起來。 我無師自通的撩撥著男人的慾望。 終於,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再一次撕進我尚未成熟的陰道。 好像一個青蘋果,摘下它的作用只是褻玩,不是品嚐。 痛苦再一次充斥我的肉體,蠶食我的心靈。 我在男人懷裡扭動著身軀。 這時,台上大姐的最後時刻也已然到來了。 屠夫用膝蓋壓住大姐的後背,然後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蒿住大姐的頭髮向 後一抓,大姐便抬起頭,露出淒楚的,尚有淚痕的面龐,以及那精緻細嫩的脖頸。 再看屠夫,右手抓起一柄尖刀,刀尖抵住頸窩。 這時的大姐終於看向我,她對我溫婉的笑笑,那笑容像閃電,讓我全身酥麻 ,她從來沒有這麼笑過,笑得那麼恬靜。 這時,屠夫的手腕一緊,那柄寒芒便沒入姐姐的脖子。 姐姐的喉嚨被順利的劃開,鮮血激出,大股大股的湧進姐姐身前的盆裡。 她蹙著眉,身體劇烈的扭動,卻被屠夫死死壓住。 不一會,血液噴得少了,「咕嚕咕嚕」 的混著血沫。 屠夫再一次把刀子插進姐姐的脖子,左右一切,姐姐的頭以一種非常不和諧 的角度又向上昂了幾分。 她已經不再掙扎了,沒了一絲生氣,就像一個任人擺佈破口袋。 屠夫的刀再次深入,隨著一陣牙酸的切骨聲,姐姐終於身首異處。 屠夫將姐姐的頭舉過頭頂展示給台下的人看。 周圍的鞭炮辟辟啪啪的響起來。 主持人上台,宣佈,肉畜公司正式開業!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孩來到台上載歌 載舞。 她們也很漂亮,但都沒我姐姐好看!屠夫將姐姐的頭放在一個鋪著紅布的長 條幾桉上,她的臉上仍然掛著恬靜的笑。 姐姐的身體被倒吊起來,脖子的斷口處流下一條長長的血線,一直流到盛血 的盆裡。 後面便是銷售會。 今天會場內的所有肉品全部八折。 這時有人指著姐姐的屍體大叫:那個女孩我全要了!主持人卻表示,姐姐是 不賣的。 她的肉將被切碎,免費供大家品嚐。 媽媽也在大姐被宰掉時達到高潮,她呻吟著癱軟到地上,白花花的裸體在地 上抽搐,男人將精液噴到她身上。 那時的我還以為他是在向媽媽撒尿。 被別人的尿液噴一身的感覺…會怎麼樣呢?不過很明顯那不是尿,我很快意 識到這點,那白色的粘液可比尿量少多了。 這時二姐也被剛才扛著她的叔叔插入了。 她掂著腳尖,屁股朝天,兩腿伸直,彎下腰,手指撐地,把前胸帖到膝蓋上。 任由男人的肉莖在陰道內穿梭。 她一直在學習民族舞,這種程度的柔韌拉伸易如反掌。 她也向媽媽那樣淫叫,那聲音更柔,更脆。 十二歲的年華展現出無盡的青春色彩。 上衣下滑全部擁到肩膀上,露出緞子一般光滑的脊背,微微隆起的胸脯已然 有了些形狀,可以想像,在不遠的未來她絕對可以讓好色的男人們愛不釋手。 抱著我的男人也不耐煩了:看完了吧?我們也要開始了。 他毛手毛腳的除下我的衣服,將我血淋淋的下體對準自己早已怒漲的肉棒。 我望著屠宰台,最後映入我眼簾的是屠夫的剃骨刀插入姐姐倒吊著的屍體, 從恥骨一直向下直剖到斷頸,然後將手伸進姐姐的肚子裡,扒出腸子以及各種內 髒。 旁邊幾個女孩的頭也被其他屠夫架在木墩上,屠夫們高高舉起斧頭,對準姑 娘們嬌嫩的脖子驀然落下…對於我的身體來說,男人的肉棒明顯還是太大了。 他將我下體的血液抹到自己的龜頭上,然後試圖慣進陰道。 我的下體再一次被撕裂,痛苦蔓延全身,我抿著嘴,牙齒咯咯咯的打顫。 「嘿,抱緊我。」 男人有些急不可耐。 我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兩腿也纏到他的腰間,像個樹袋熊。 我坐在他的龜頭上,那個大傢伙只能擠進半個腦袋。 沒辦法,型號差太遠了。 見我抱得緊了,男人騰出兩手,扣進我的陰道,拚命向兩邊一撕。 「啊!!」 那種痛實在有點超出極限,我幾乎跳了起來,兩腿不自覺的夾緊,身體扭成 一團。 但還不是結束。 那根大號的肉棒像個橫衝直撞的強盜,直接擠進傷痕纍纍的柔嫩陰道。 我那裡一定爛掉了!痛苦蓋過了一切感官,我放肆的大叫,尖銳的嗓音讓所 有人都望向這裡。 我淚花飛濺,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我的身體不停顫抖,我被那個男 人插得七葷八素。 由點至面,我全身都包裹在痛苦中。 「你給我小聲點!」 那個男人一邊在我的下體裡打樁一樣抽插,一邊不滿的抱怨。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眼淚讓我視線模□,這一刻我的感官全部失靈。 我知道的只有下體無盡的疼痛。 他被我喊得氣急,索性不理,直接把我按到地上,冰涼的路面冰得我後背一 片麻木,他按著我,我動彈不得,只感覺這一刻天旋地轉,無論眼前那個男人聳 動的巨大身影還是下體巨大的痛,此時居然都飄到空中。 我疼暈了。 隨後,我又醒過來,是他把我打醒的,他拔出肉棒塞到我嘴裡,然後大叫「 喝下去」 我嘴裡那個大肉頭便噴出很多帶著腥味的粘液。 已經嗆到我嗓子了。 我劇烈的咳嗽,那個人捏著我的鼻子,我連咳帶嗆的還是把那噁心的東西咽 下去了。 那個男人又把龜頭在我臉上蹭蹭,才滿意的站了起來。 我這時突然想嘗試什麼,便對他說「等一下」 他回過頭看著我「怎麼?」 「請您往我身上撒尿好嗎?」 「一隻小騷肉」 他對我笑道。 溫熱的尿液澆在我身上臉上,讓我感覺委屈更勝。 是的,我喜歡受委屈,喜歡被欺負,喜歡讓人虐待。然後我自己也尿了出來,全尿在我的小腿上。 那種在眾目睽睽下撒尿的感覺好丟人。 這時干二姐的叔叔也完事了,他也有樣學樣的在二姐身上撒了泡尿,然後才 退出去。 這時我才發現周圍的人已經把我們母女三人圍了個大圈子,剛才擠在我們身 邊的人早就自動讓出了一塊場地。 不過我和媽媽二姐就這麼光著屁股躺在一群男人圍成的圈子中間,那那些男 人的眼神…像是要吃掉我們呢。 我相信,他們真的想吃掉我們,不是開玩笑。 這時,男人們開始撲到媽媽身上,掰開她的腿,插入,抽插。 掰開她的嘴,插進去。 有的人開始用腳踢媽媽。 場面一度混亂起來。 終於開始有人把注意力放到二姐身上了,那個人把二姐的腿一掰就開始交合 起來。 這都是在媽媽那邊實在插不進手的人。 畢竟,我和姐姐都還小,又一身尿騷的。 並不吸引人。 終於也有人壓到我的身上了。 那個人的相貌不算好看,壓在我身上像座山一樣。 他用手按在我平坦的胸口上把我的整個前胸都蓋住了。 他摩挲著我麻木的下體,突然又是一陣陣撕裂的痛苦傳來,無法抗拒的傳遍 全身。 我疼的大叫。 那個男人說:「別鬧,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一邊說著一邊更加了幾分力道。 他在我身上拚命的耕耘著痛苦。 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好像這樣能減輕痛苦。 我把自己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終於在這樣堅持了一會後,下面的痛感逐漸消失。 我的身體舒適的好像要飄起來。 他的樣貌在我眼睛裡晃動著變得模□,全世界都開始變得越來越輕。 我覺得我的頭總是卡住一種姿勢無法動彈,下面不再疼了,所有的聲音像在 夢中,漸漸的離我遠去…… 直至歸於黑暗。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