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1) 作者:SanadaMasayuki .在只有列夫人的浴場 人物設定:提督/指揮官/鎮守府統領/司令官:29歲,為全球最大的四 個鎮守府中的星南鎮守府統領,官職少將。在深海艦隊入侵家破人亡後變得寡默 而嚴厲,強勢而威嚴,容易按照自己的原則下判斷並且容易責備他人。國字臉, 眼睛是略接近金色的琥珀色,留著利落而方正的黑色短髮。精力充沛,身強體壯, 並且善謀多智,在聖盾行動中搗毀了深海艦隊的核心棲息地,解除了深海艦隊有 組織的威脅。然而私下實際上對自己的生活感到不滿,在深海艦隊不再具有什麼 威脅後因為某位同事的啟發,開啟享樂主義的生活方式,化身為後宮主人般的存 在,和多名艦娘保持著極為曖昧的關係。 這是戰爭已經結束之後的故事。 和平的曙光取代了深海艦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四大鎮守府聯合對深海艦 隊棲息地亞特蘭蒂斯城發動的聖盾攻勢中,多數深海艦隊的精英成員被陣斬,余 下的基本都負傷纍纍。更為重要的是,失去了棲息地的深海艦隊再也難以對海岸 線發起有組織的攻勢,最多不過是散兵游勇般的小規模攻勢。與此同時,在地球 聯邦政府資助下,無數的中小型鎮守府如雨後春筍般地浪湧而起,原本的四座超 巨型鎮守府的職能一點點被分走,作為這四座巨型鎮守府之一的統領的我自然也 少了許多負擔。 甚至說是清閒了不少也可以。 「今日您還是這個時間在這裡呢,看來我來的時間正好。」 我從水下探出頭來,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按在岸邊。要是深海艦隊肆虐的黑 暗時刻,恐怕我根本沒這個時間到鎮守府的室內泳池游泳。實際上的情況是,即 使是目前的文書工作和內政事務我也基本扔給了由德高望重和經驗豐富的艦娘們 組建的執政團處理,我只做最重要的指示以及批准工作。 「司令官閣下。」 今天擔任秘書艦的艦娘是列剋星敦。一頭垂柳般的亞麻色長髮,海洋一般湛 藍的眼睛,白皙卻不失健康的肌膚,豐滿的身材在白色吊帶式比基尼的映襯下更 為誘人。當然,最顯眼的還是她髮絲上那淡藍色的,羽毛似的髮飾。 「我想我會過來游泳的時間在鎮守府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列夫人。」 實際上我的工作時間已經僅限於上午,幾乎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可以自由支配。 而聖盾作戰結束後我也就養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在日落之前進行遊泳鍛煉。 努力想對佳人擠出一個微笑,但最後發現這還是對自己來說太困難了。於是 還是恢復了自己那張看起來沒有表情的臉,按著游泳池的邊際,讓自己從那和海 波顏色相近的水中一躍而起,回到岸上。 「您還是這麼寡默……再這樣下去可是會提前衰老的喲。」 似乎知道我想要什麼一般,列剋星敦將泳池邊躺椅上那條藍色的毛巾遞給了 我。作為秘書艦她永遠是最為溫柔,最為體貼和最為令人省心的。當然,這並不 局限於工作方面。 「唔,我已經夠老了,無需在意。」 一邊自我嘲笑著,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我擺了擺頭。室內泳池被 透明玻璃外開始西垂的斜陽照耀著,即便是剛從水中出來也沒有感到什麼寒意。 踩上自己的拖鞋,正準備到泳池旁的更衣室稍稍洗浴的時候,才發現列剋星敦面 帶著如向日葵的微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長地如看著商品般打量著我。 「如何?你不是要游泳嗎?」 似乎對我這一席話語有了不滿,她的臉上似乎帶了一點嗔意的樣子:「司令 官閣下……您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呢。穿著泳裝,就一定是要游泳嗎?」 她緩緩走到我身邊,身體微微前傾,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面龐,那 份溫度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不是游泳的話,那麼就是…… 「真是的,明明已經有過好幾次經歷了。您好遲鈍啊。」 她嬌嗔了一聲,一手攬住了我的腰部,然後原本撫摸著我的面頰的手一點點 滑落下來,輕輕地按著我的胸膛,讓我的心臟不由得開始加速起來:「就這樣和 您一起洗澡,可以嗎?」 我微微合上眼,對這傳統藝能默認般地點了點頭:「樂意至極,列夫人。」 戰爭時期,姑且有深海艦隊作為艦娘們那無可宣洩的壓力的釋放對像;然而 深海艦隊的有組織進攻在他們的棲息地被毀之後就再也翻不起什麼天了。加上軍 方上層在戰後陸續修建了大量的中小型鎮守府,我們所需要承擔的工作大幅減少, 戰鬥和工作這兩樣能讓人忘卻躁動和壓力的緊張事務的數量都打了折扣,那麼空 出來的部分自然需要其他的什麼東西來填補——……也就是我。或者應該說,這 更像是兩廂情願的行為。 鎮守府的室內泳池平日來客並不多,以至於習慣於每天日落前於此鍛煉游泳 的我在多數時候都是一人享用。然而並不排除有哪位艦娘心血來潮到突然來到這 裡的可能性,所以在點了頭之後,我便拉著列剋星敦的手,往更衣室,實際上也 是浴場的門走去。 自動識別系統開啟泳池與浴場隔著的那扇門之後便是男女分隔的更衣室,我 們便直接向著男性的更衣室走去,因為那裡肯定是沒有別人在使用的;而穿過更 衣室之後便是整座鎮守府的大型浴場。當然我們直接走過了如大殿一般宏偉,就 如古羅馬浴場一般的巨型浴池這種很可能會有人來的地方,在經過另一重身份識 別之後,來到了一條浴場內相當隱秘的走道裡,合金還原出了大理石材質的走道 和屋頂之下,是十數個房間,內部便是只有一定級別的人員以及外賓才能享用的, 更接近於私人性質的小浴場。 一般而言,我都因為習慣洗浴後直接休息而直接在自己房間內草草沖涼便了 事,但有的時候也會不嫌麻煩地來到這裡的小浴場洗澡。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雖然說是洗澡,但其實基本都是和艦娘一起來的,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為 了身體的愉悅才來的。小浴場內大概幾平方的浴池,浴池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洗 浴用品,兩側則分別是帶著巨大鏡子的洗手台和投影在牆幕上的歐式壁畫。當我 們走入小浴場,那扇門緩緩自動關閉後,我便明白,我們不會再被打擾了,因為 內部有人的時候小浴場是絕不會從外部被開啟的,況且有權限進入小浴場的艦娘 數量也屈指可數。 室內溫熱的蒸汽令我感到一陣躁動,大步流星地走到列剋星敦身邊,將她攬 進懷裡,同時向著她的面龐不斷靠近——「還不可以喲,請慢慢地來。司令官閣 下,先為您清潔身體怎麼樣?」 列剋星敦臉上帶著壞笑,彷彿看穿了我在想些什麼一般,左手的食指攔在了 我們的嘴唇之間,向著浴池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聳了聳肩膀。 「如你所願,列夫人。」 夕陽方才西斜,距離日落還有很長時間,所以此刻也不必猴急。看看這位溫 柔的列夫人下一步會怎麼做,似乎才是更為令人愉悅的事情。 做到浴池的邊緣,將腳沒入系統調好溫度的溫水之中,不同於方才游泳時的 涼意,一陣溫和的暖意伴隨著蒸汽一點點地讓我的身體放鬆下來,疲勞也一點點 地消散。 「那麼,開始了喲。」 我轉過臉,便望見列剋星敦左手輕輕地按在我的肩膀上,跪坐在我的身後, 白色的吊帶式比基尼卻還沒有脫下來,右手為淺藍色的浴球打上沐浴液,隨後擦 洗著我的背部。動作甚為溫柔,明明使用了相當的力道,卻依舊如絲綢一般順滑, 令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氣。聽著那「誒嘿,誒嘿」的節奏聲,感受著沐浴液產生的 泡沫一點點爬上自己的身體,仿若身心都被泡在日光下的海邊一邊,徹徹底底地 融化升騰了一般,此刻便忍不住合上雙眼,享受著這份舒暢。 「到前面了哦。」 這細膩的聲音令我重新開眼,便看到列剋星敦挪到了我的身側,用浴球繼續 擦拭著我的胸膛和腹部。 「無論看幾次都看不厭呢,您的胸膛真的……非常結實。」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還用浴球為我顯得有些白的皮膚擦上泡沫,一邊撫摸著 身前的那不算十分明顯的肌肉和胸口。呼吸按耐不住般地急促起來。 「……沒有什麼八塊腹肌或者馬甲線還真是抱歉啊。」 回到戰爭時期甚至軍校時期,我實際上也對自己作為男性的身材沒什麼自信。 有些人即使天天胡吃海塞也不會增重半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是喝口水都能增肥 的體質。久而久之便也放棄了鍛煉出那些世界先生一般的身體的嘗試,運動量始 終保持在「不讓自己變成被脂肪淤塞的飯桶」這樣的級別。唯一值得高興的是, 戰爭結束之後身體活動量愈發地少的自己還沒有生出肚腩或者贅肉這種影響外觀 的東西,胸膛暫時沒有膨脹,腹部也還算平坦——當然,也僅此而已了。 「不……我們喜歡的不是什麼健美先生,而是無論在紛亂時期還是現在的和 平時期,看起來嚴苛,但其實一如既往地對我們十分溫柔的統領閣下呀。嘿~」 似乎用這一席話語讓我高興還不算完一般地,她輕輕扯了扯已經被泡沫覆蓋 滿的我胸口的凸起,讓我忍不住沉吟了一聲。而後看到列剋星敦那惡作劇得逞一 般的竊笑,我就知道自己被她捉弄了。 「看來這裡也需要清潔一下呢。」 還沒反應過來這裡是哪裡,已經被泡沫覆蓋的上半個身體就被噴頭噴出的溫 熱的水給沖洗乾淨。隨後我還穿著的那條純黑的泳褲便被慢慢扯了下來,然後扔 到一側。在被拉下來的瞬間,已經充滿能量的主炮一下子被解放開來,對著空中 聳立著。 「開始了喲,親。愛。的~」 不知道是熱蒸汽的緣故呢,還是本身的情緒的緣故,原本面對我時游刃有餘 的列剋星敦面色已然潮紅不已,慢慢地,似乎在挑逗般地,緩緩將那一身白色的 比基尼退了下來,將胸前的那對飽滿的果實送到了主炮邊,將其緩緩沒入深深的 溝渠中,緩緩地摩擦著。 「唔,列夫人,這實在是……」 快感瞬時便淹沒了我,不僅僅是胯下的主炮,幾乎整個身體都被那份柔軟的 質感吞沒了一般,如頑皮的小孩在軟墊上跳起又落到柔軟的沙發上一般。 「明明司令官閣下很喜歡胸部的……之前好幾次做的時候都喜歡摸胸部的說。」 「當然啊!」 被這麼淫糜地侍奉著,慾望早就壓倒了理智,所以這句話根本就沒經過大腦 就說了出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真是的……明明看起來這麼寡默,這種時候就這麼活潑,真是引人喜歡啊 ~」 主炮被噗喲噗喲地質感包裹著,微微傳出放蕩的摩擦聲,雖然不是鎮守府內 最大,但是形狀最為飽滿最為勻稱的胸部夾著,除去豐勻的快感之外一同傳來的 還有熱蒸汽之下還溫潤的,肌膚的柔嫩和體溫的暖意。那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的,專屬於列剋星敦的,好似淡淡的牛奶味的體香與好像還沒有被沖乾淨的沐浴 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衝上我的鼻孔,再加上那壓倒性的視覺衝擊,我忍不住抬 起頭望著小浴場頂端那白的有些發亮的燈光,彷彿那裡就是天國的理想鄉一般, 而這裡就是距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好,爽啊……」 被緊緊裹住的快感讓原本想要保持一副冷靜的我發出了聲。 「嗯嗯……比起想像中要硬得多呢……那麼,這樣如何呢?」 列剋星敦微微翹起嘴角俏皮地一笑,然後用兩臂在那兩座山巒的兩側按壓著, 隨後這對幾乎被擠壓地變了形的豐滿雙乳上下磨蹭著,擠壓著那根沖天的主炮, 就如少女下身的穴道一般給予著最為柔軟卻也最為緊致的快感。這卻還不夠—— 在那對山巒中被淹沒卻冒出了紅色尖端的主炮,被列剋星敦伸出可愛的粉紅色小 舌舔舐著,輕輕地親吻著,隨後便將前端整個含了進去。頓時,濕潤卻熱騰騰的 感覺包裹了我,感受著列夫人那已經相當熟練的口技,用軟軟的舌頭一圈圈地繞 著前端服侍著,讓我感到了幾分被火力壓制的意味。 反擊,必須做出反擊。再這樣下去,今天我可就失去主導權了。我將空出來 的雙手挪到列剋星敦那對雪峰山上的櫻色,微微一捏——「唔啊!」 尚含著我的前端的列剋星敦發出了模糊不清的驚呼。這微微一動,便明顯地 感受到被泡沫浸潤的乳首在我的指尖裡一點點挺立起來,這副色情的樣子讓我更 加興奮起來,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著。 ——挺立,說明有感覺了啊。 「真是的……這樣玩弄我,司令官閣下好過分。」 「唔!」 彷彿與我針尖對麥芒一般,列剋星敦改為了用雙手握著自己被我玩弄的胸部, 左右側一上一下地摩擦著,外加唇舌的刺激,配合上因為被我責弄乳頭而發出的 嬌媚的聲音以及侍奉時的響聲。 太刺激了。已經沾染上了肥皂泡的肌膚摩擦的感覺,被侍奉時生理上的快感 還有心理上的那份征服感,愉悅得彷彿得到了天堂之門的鑰匙一般。 真的,會上癮的。繼續愛撫著雙乳的尖端,聆聽著列剋星敦那一邊舔弄一邊 發出的春音,俯視著她愈發通紅的面頰,滿足感和刺激感讓我也忍不住自己的動 作,不斷地向上突刺著,似乎要在列剋星敦的小口裡盡情的揮霍著自己的慾望。 想要她,想要她地這樣侍奉自己,想要平日裡總是帶著溫柔的笑顏,以 端莊形象示人的列夫人地像這樣不得體地為自己帶來快感。不知不覺中已經 將手挪到了列剋星敦的頭上,抱著她的腦袋,幾乎當成性處理工具一般用力地向 內插入著。而列剋星敦善解人意地用舌尖刺激著前端,用胸前的飽滿壓著幾乎要 爆炸的主炮。 「唔姆……感覺要出來了……」 不如說,在這樣的刺激下堅持了這麼久才感覺要射精,才是讓我覺得值得敬 佩自己的地方。而聽到了這句話的列剋星敦則加速地用那飽滿的碰繼續刺激著主 炮的根部,幾乎整個包裹進去了一般,用舌尖舔著炮口。 「不用忍耐,忍耐是不好的哦……」 光滑的快感令我沉醉著,在列夫人衝刺一般的劇烈侍奉中,在她露出那有些 艷魅的微笑的時候,主炮不斷地顫抖著,將白灼的彈藥射入列剋星敦的口中。忍 不住再向上頂了幾分,便感受到幾乎撞到了她的喉嚨中一般溫暖。 「嗚嗚……」 這樣的衝擊自然難以承受,列剋星敦難得地在這番交鋒中展現出了有幾分痛 苦的神色。 然則正在我準備將主炮抽出來的時候,列剋星敦卻依舊不放我出來一般,仿 佛在吸珍珠奶茶杯子裡的珍珠一般,將主炮裡還殘餘的精子吸走。直到確認裡面 一點殘餘都沒有之後,才將我放了出來。 「好多,好濃烈的,男人的味道……」 跪坐在浸潤了溫水的浴池中,輕輕擦掉了嘴角沾著的白液,用放在浴池邊水 杯裡的清冽清潔了一下口腔,列剋星敦用女人般的,成熟的微笑望著我。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我還是沒有那麼容易滿足的。」 已經進行過一輪齊射的主炮完全沒有酥軟的跡象,依舊如燈柱一般對著天空 挺立著。 「那麼,親愛的……請稍等一下。」在用一側的噴頭沖了衝自己的身體之後, 列剋星敦才一點點地從浴池中站了起來,緩緩跨坐到我腿上,面對面地摟抱著我, 另一手則一點點將已經潤濕的白色泳裝小褲褲拉了下來——似乎已經連著粘稠的 藕斷絲連般的銀線,示意她也已經準備就緒,只等待我的深入。 「唔啾……」 胴體緊緊貼著,感受著那份豐滿的嬌軀帶來的暖意,雙唇緊緊貼合。彷彿已 經慾求不滿一般,列剋星敦異常地主動,動作激烈地令我亦有些震驚。隨後,便 是唇舌交纏著,她主動地將方纔侍奉我的小舌撬開了牙齒,在我口腔內攪拌著。 已經用清水和口腔清潔品清理乾淨的口中沒有什麼精液的腥臭味,反而是有著淡 淡的檸檬香氣。在重疊的嘴唇中我忍不住將手繞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摩挲著,聆 聽著列剋星敦口中漏出來的微小呻吟,然後借此機會微微分開,親吻著她潔白如 美玉的脖頸,再結合那胸前被豐滿的胸部壓迫的柔軟感,那份彈力不由得令我更 為興奮起來。於是便身不由己地一手撫摸著她的脊背,另一手伸到她的臀部,揉 弄著那翹挺的美臀。 「列夫人……平時這麼一副端莊的樣子,」我輕輕地將頭部靠到她的耳邊, 咬著她的耳垂,「現在你這樣一幅魅惑的樣子,誰頂得住啊……」 「明明都是閣下的錯……呀啊~」 趁著她說話的間隙,我將在臀部的右手拉到了那最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 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不得不說,這樣一幅紅著臉,稍微有些扭捏的樣子也十分可愛。將食指伸進 那隱秘的內腔裡,已經感受到這裡已經被洪水淹沒了,並且那副有粘度的樣子也 證實了這不是一般的熱水。在侍奉我的時候便已經如此氾濫,要是再稍微動動手 的話…… 「嗯啊,不,不要亂攪動呀唔……」 一邊愛撫著花徑的入口,一邊用親吻堵上了她的嘴,享受著那份因為愛撫而 不斷生出的放亂吐息在這不大的小浴場內迴旋著。隨即,撫弄著背脊的左手一點 點流動到前端,揉動著飽滿的秋實,與撫摸著翹臀的右手一起,感受著頂級般的 柔軟感和滑膩膩的感覺,一點點融化著眼前這名列夫人的理智。 「不只是胸部,屁股也這麼勻稱美麗,你是多麼想要啊。」 「過……過分……」方纔還能故作嬌嗔般苛責我的列剋星敦此時已經如被撒 上鹽的膠質一般變得軟稀稀的,只從嘴裡低聲反抗著,「我,我也要反擊……」 她向著我的脖子移動著,隨後用那朱唇吻上了我的脖頸。一陣濕濕的,癢癢 的質感,說明她正啾啾地舔舐著我的脖子。正當我為這份意外的反擊感到一陣酥 麻時,胸前卻突然傳來一陣被拉扯的感覺,低頭一敲,便發現列剋星敦抬起手微 微地掐了一下我的乳頭。而之後她則垂下腦袋,微微地開始舔弄著那裡,然後就 像初生嬰孩一般含入了口中。 背部忍不住一直,這樣被進攻,實在是太過刺激了,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 上。 「這裡立起來了喲~」 感受到了被啃咬的感覺。之前的幾次,幾乎都是我在吮吸她的胸部,卻不曾 想到還有反過來的一天。 「那麼,這是再次的反擊。」 不甘心被這樣擺弄,讓自己在那神秘後花園的手再次攪動起來。此時那裡已 經黏糊糊,令手指上沾滿了蜜液,在那陰戶滑動著。再微微往上一走,便找到了 被包裹起來的陰蒂,小小的果實。微微用沾上了蜜液的手指一按——「哈啊……!」 嬌聲的喘息便漏了出來,嘴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我手上只感到蜜汁不斷地溢 出,再配合那潮紅的面頰,結果顯而易見。 「被,被閣下搞得高潮了……請,請趕快插入吧,已經忍耐不了了……」 「哦?到了現在便主動起來了嗎?」 努力擺出一副耍帥的沉穩的臉,卻對上了列剋星敦那似乎雙目含淚的用懇求 的表情望著我的面頰。 「拜託了,請把您的東西插進來……」 根本不給我什麼思考的餘地,一手便握住了我的主炮,引向那花園的大門。 然而實際上,我自己也幾乎在忍耐的極限掙扎著,眼下有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便 不再管什麼矜持,一口氣頂起了腰。伴隨著列剋星敦一聲嬌媚的嬌喘,足夠潤滑 的花徑一下子便將我大半的主炮吞沒。感受到了刺激的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背,甚 至雙腿也夾著我,彷彿我是一個難以離開的抱枕一般,胸部的柔軟如雲團般緊緊 貼著我,讓我忍不住高速地抽插起來。一面緊密地,如饑似渴地結合著,一面將 唇舌攪拌在一起,激烈地熱吻著,直到快要緩不過氣了才分離,唾液牽連成一座 銀絲搭建的橋。 「哈啊,司令官閣下,喜歡,喜歡您……」 每一次用主炮炮口分開肉壁,每一次的來回磨蹭,便會傳來一聲讓人難以抗 拒的輕聲嬌吟。一點點的深入,幾乎每一次插入都觸碰到了最深處的子宮一般, 十足的舒適令我流連忘返,便忍不住更加高速地,更加用力地挺起自己的腰。結 合處傳來咕咕的水聲,幾乎在整個小浴場內都能聽得到一般。然而正在情慾中的 列剋星敦根本無暇顧及音量——也不需要,小浴場的隔音效果很好——放肆地發 出情色的聲音。而我自然也不會去管浴場外甚至我們兩個人之外的事情,一邊擺 動著腰部一邊將頭湊到了山巒上粉嫩的櫻桃前,啾啾地吮吸著,就如她剛才對我 做的那一般。咬著已經完全勃起的櫻尖,感受著內壁分泌出的得蜜液和更加 潤滑的花腔,接著講頭部埋到那一堆豐滿的乳房中間,左右搖擺著,感受著柔軟 的肌膚拍打著我的面頰,一陣征服感漫上心頭。 「嗯啊,好,好激烈啊,司令官閣下……」 內壁霎時間收緊,幾乎瞬間就讓我繳械。忍住此刻爆發出來的慾望,將右手 放到結合處之上的陰蒂,輕輕一捏,列剋星敦便如我所料那一般放浪地叫出了聲, 身體微微後仰著,擺動著腦袋,那亞麻色的秀髮在空中飛舞著。腔內則如被念了 緊箍咒一般緊緊地按壓著主炮,一陣電流從我的背後竄起來。 「列夫人……列夫人,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完全不再顧忌平日的 上下級形象,用力抱著列剋星敦,腰部全力全速地向上突刺著,想要和她融為一 體。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喜歡喜歡喜歡……!」 似乎變了稱呼。感受著被手臂溫柔地環繞起來,背部傳來一陣被指甲抓著的 疼痛,卻化為了更加奮力地抽送著的快感。結合處發出啪啪的響聲,而內腔就如 被萬噸的力道按壓著一般,緊緊地收縮起來,彷彿渴求著男性的那一部分一般。 已經無法控制了。最後的忍耐被這緊緊的一動突破,將自己的精子全部射到 了內膛裡,愛液和精液順著花腔一點點從結合處流了出來,散發著動情卻淫亂的 氣息。 似乎,是一起登上雲霄了呢。在結束之後的相當一段時間裡,我們只是這樣 對坐著,擁抱著彼此,感受著依舊結合的暖意。 「呼呼,似乎以洗澡而言太過激烈了……」 直到我們重新恢復了體力行將出門那一刻,我才意識到我們居然沒有帶合適 的衣物到浴場裡。所幸浴場裡總是有那麼幾件準備好的潔白浴袍,我們兩個便穿 著浴袍,從小浴場後面的電梯上樓,回到宿舍區。 在望著樓層一點點升高的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列剋星敦隔著浴袍抱住了我。 「那個……剛才好像用了奇怪的稱呼來叫司令官閣下,您……不會在意吧?」 我的嘴角忍不住動了動,然後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不,不如這麼說。我 覺得很高興。」 似乎聽到背後傳來了嘿嘿的笑聲,然後便依舊是那溫柔的聲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和您一起就成了習慣……今晚想吃什麼?無論是 都可以做喲~」 樓層已經接近我所住的那一層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終於擠出了 一個她看不到的笑容:「那麼,就做……」 電梯門緩緩打開,迎面是已經半落入海面的,如鹹蛋黃一般的夕陽。 「家常一些的菜式吧。」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2) 29-04-30 2.姐姐陰影下的少女 人物設定:列剋星敦:溫柔體貼細膩的空母艦娘,擔任提督秘書艦時間最長, 相處時間最長,也是最為瞭解提督的艦娘之一。充滿母性以及人妻屬性,暗中喜 歡提督,在亞特蘭蒂斯城【深海艦隊棲息地】戰役後向提督表白並成為婚艦,提 督許多次的對象【包括但不局限於和女性牽手、擁抱、約會、接吻和(拍三 下手掌)】,長期位列最受寵愛的艦娘的名單榜首。 薩拉托加:列剋星敦的妹妹,擁有跟姐姐幾乎完全相反的性格,喜歡惡作劇 搗蛋,為鎮守府內諸人增添許多煩惱,也因此被自己的姐姐教訓。在某次將一盆 冷水潑到正在辦公的提督頭上後導致大批處理完畢的紙質文件被浸濕因而被憤怒 的提督以半強迫的方式要了次,之後十分不情願地成為婚艦——但實際上和 姐姐一樣喜歡提督,只不過會鬧彆扭,說穿了就是傲嬌而已。 我取出冰櫃中冷凍的速溶咖啡,微微晃了晃,然後一口灌了半杯下去。冰冷 的感覺讓我的大腦一陣抽搐,卻清醒了不少。 「數日後德川護邦首相的過境訪問,還請您務必要親自主持。」 放下咖啡杯,望著一絲不苟地匯報著的翔鶴。負責這一次的外交事務的她留 著一頭黑亮的長髮,穿著得體的裙裝,將紙質文件放到辦公室的書桌上,微微頷 首以示恭敬。 「日方非常重視和我們的合作,因為他們從中東購置的石油不少都會在星南 過境以及進行加工,這次首相特意在此處經停,也是對貿易合作的前景感到樂觀 的體現。」 「電子稿我已經看過了。」我拿過紙質文件看了幾眼——若不是人類在這個 高度電子化的社會裡還一直有著將文件呈現為紙質的習慣,我辦公室裡的那台傳 真機扔到廢品回收站估計也不會有人問津,「日方的提案倒是可行。蘇聯和日本 的貿易和政治關係很緊張,直接從蘇聯那裡要燃料資源十分困難,所以他們還是 得靠中東的原油和星南的加工。不論是養他們自己的鎮守府還是工業需要,他們 都要比我們更著急,也就是說我們能把我主動權。」 我直接翻到文件最下一層,抽出簽字筆用中英文簽上了我的名字,然後遞還 給了翔鶴:「就是這些條款還有些似是而非之處。把這玩意兒給法戈瞧瞧,那個 財政惡魔估計能弄出比我更好的條件。」 她接過文件,再很盡禮數般地鞠了一躬,便向著辦公室門外走去。然而她輕 巧的步伐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怎麼,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提督閣下……是薩拉托加小姐。」 看了一眼門口旁對辦公室外情況進行監控的顯示器,翔鶴停了下來,回過頭 望著我,等待著我的指示。我無奈地抬起手,然後點了點頭,示意她把薩拉托加 放進來。 一輪臉部掃瞄識別之後,大門便緩緩開啟。翔鶴有些戰戰兢兢地抱著文件, 然後略帶不安地看了薩拉托加一眼,便急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而看到半路闖進 來的空母少女一臉不滿的表情,我便猜得到自己可能有麻煩了。 列剋星敦和薩拉托加,都是我的「婚艦」。簡單來說,所謂的婚艦實際上指 的是跟我並未結婚,但保持著某種程度上的夫婦生活的艦娘。他們擁有我送予的 婚戒作為這一身份的證明,但法律上並沒有正式的處於結婚狀態。因為即便星南 鎮守府作為東南亞以及東亞最大也是自治區最高的鎮守府,執行一夫多妻這種已 經被扔進歷史垃圾堆裡的制度也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對我抱有愛意的艦娘基本 都選擇了跟我保持這種擁有戒指並且會過夫妻生活,卻沒有法律文書上結婚的, 十分奇怪的「特殊關係」,也就是某種意義上得「結婚」狀態。當然,不止一位。 這或許就是所謂萬花叢中過的苦惱,因為盡全力滿足一位就會讓其他人失落不滿, 所以最終大家選擇了這種「折中」的方式來排解情感,以及身體上的欲求。 然而跟這列剋星敦姐妹成為婚艦的契機卻大不相同。列剋星敦是擔任秘書艦 職務最長的艦娘,認真負責,溫柔而細心,讓人舒心不已;而長久以來的共同工 作自然會產生相互之間的感情,因此也便順水推舟般地互相結合。時至今日我們 之間幾乎默契到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需求,然後互相在情感上——或者身體上— —各取所需。 比起列剋星敦,她的妹妹可以說是劣跡斑斑,成為婚艦的契機自然也不同, 甚至可以說截然相反。包括砸爛公共區域的窗戶、嘲諷維內托的身材導致鎮守府 內一部分區域遭到火炮破壞或者乾脆往我頭上澆一盆冰水,類似的事情甚至讓我 懷疑她和成熟穩重的列剋星敦到底是不是姐妹。在某次將我的紙質文件掉包導致 我跑了大半個下午來找回核對已處理完的文書之後,感到一肚子火氣的我便把她 抓了回來然後半強迫式地讓她「成為」了我的婚艦,在那之後依靠著這一層的身 份彈壓她才稍微老實了一點。 然而即便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不是讓人省心的存在。作為我初體驗的列夫 人動作輕柔而沉穩,並且總是十分貼心地將主導權交給我;但薩拉托加卻是永遠 不老實,在那個半強迫式地讓她成為婚艦的下午之後便鮮有來找我的意思,即使 是我主動去找她也一副應付了事的樣子。至於她主動來找我的場合……多半沒有 好事。 「有什麼事情嗎?不是必要公務的話還請晚一點再來,現在我尚有工作需要 處理。」 果不其然的,她無視了我的話語,一副怒氣沖沖,或者說十分委屈的樣子走 到我的辦公桌前面,白皙的小手一拍桌子,用十分大小姐一般甜美的聲音喊道: 「不要管工作啦!為什麼……為什麼前兩天又對姐姐下手,姐姐回來告訴我…… 在,在浴場裡……」 我差點沒忍住自己眼睛裡的笑意。 「我和你姐姐做什麼,跟你應該沒什麼關係吧。身為婚艦,也稍微有一點自 覺啊。要是鎮守府裡這麼多婚艦都像你這樣,我的後宮……啊不對,我的鎮守府 怎麼能保持平穩運轉啊。你能在某些方面成熟點嗎?」 我將剩下半杯冰冷的咖啡一飲而盡。再次湧上來的冰涼讓我在這灼熱的氣候 中再次清醒了不少。在這冰涼中我想到的是跟薩拉托加的次,幾乎是我一面 倒地把她壓到這件辦公室的桌子上,然後無視了她曖昧的抗議,直接提槍上馬, 縱橫馳騁——雖然說理論上艦娘的體能比人類要好得多,那時她推開我也是綽綽 有餘,但是或許是羞恥一類的原因,哪怕是我在最後插入之前認真地詢問了一句 「你不願意的話,我便停下」,但她始終沒有這麼做。 「具體來說的話,就是你對你姐姐的關注……有點過分了吧,難道說就連我 們做的時候用的什麼體位你都從她那裡問出來了嗎?」 「變,變態!」 「不是我變態喲。恰恰相反,前兩天是她主動找的我。」意識到了什麼的我 忍不住動了動嘴角,說道,「再說,其實剛才就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在浴場 裡做的?我想那一天應該沒有人到那裡吧。」 看著薩拉托加原本還十分彆扭的臉瞬時轉白,再變為潮紅,我就意識到自己 距離真正把她教育好似乎又進了一步。 「哎喲,你臉紅啦?」我看著她這副半氣不氣,臉紅著捏著裙角的樣子,便 忍不住再繼續捉弄她,「都幾歲了,還這麼害羞?明明你也有過經驗了吧。」 雖然是被我半強迫式的——然而在一開始還把我想要親吻她的嘴唇咬出血的 薩拉托加最後卻乖乖地接受了我,跟我完成了結合,甚至默默收下了跟她姐姐一 樣的婚戒,我便將之默認為是對我抱有好感而答應成為婚艦了,畢竟我在這種事 情上還不是太過強硬那種人——順帶一提,那枚婚戒現在還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什,什麼嗎,明明對我和姐姐都做了這麼變態的事情,還,還這麼說……」 好似被打中了要害一般,薩拉托加的聲音越來越小。與其說對我「反感」, 不如說更像是「彆扭」,或者用現代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傲嬌大小姐吧。 原本應該沒有這麼明顯的……果然是因為我跟列剋星敦的關係的緣故麼? 「啊啊啊……真是的,我不管啦!」 正當我還在想不管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薩拉托加將自己紅色的鞋子踢掉,一 腳踩到了辦公桌上,讓我忍不住吃了一驚。那可是紅木桌啊,踩壞了還得找人去 修理,惡作劇總得有個限度吧…… 「等等,你要幹什麼……」 薩拉托加今天穿的是跟她姐姐有些類似的,白色海軍禮服和的船形帽,偏金 色的長髮上有著和她姐姐一樣的那標誌性的藍色羽毛髮飾,再加上一襲黑絲包裹 的潔白大腿,在這個有了高度差的角度下正好能從裙裝底部看到若隱若現的白色 小褲褲,對正常男人來說有這麼一位美人做出這等姿勢便可稱之為天國。然而此 時她卻做出了更加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舉動:一點點從雙肩處把海軍禮服退了下 來,露出了白皙的脖頸下純白的胸罩,還有那被包裹著的,雖然比不上她姐姐的 大小,但是十分圓潤白挺的胸部。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會 這麼…… 「既然你這麼變態,那,那就給你一點懲罰好了!」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坐到辦公桌的邊沿上,將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腳伸 了過來,然後用那小巧的玉足踩到了我的襠部,踩到了因為看到那誘惑性的場景 而昂揚的巨龍上。霎時間施加的很有彈性的力道讓我忍不住輕聲沉吟了出來。 「哼,還不是被踩了之後會舒服……真是變態司令官,這裡還真是硬呢。」 她用足部那柔軟的地方在支起了帳篷的地方來回搓弄著,用兩隻穿了黑絲的 腳交替著刺激著,臉上則是一副得勝者的表情。用腳拇指在玉龍支起的帳篷的頂 端有些笨拙地滑動著,然後用潤滑的腳想要去扯開長褲的拉鏈,那份不熟練卻在 這時撲了個空。而看著這一切的我忍不住,鬼使神差般地自己解開了拉鏈,摘下 了紐扣,然後把長褲連同短褲一同退到了膝蓋處,那玩意兒便如臥龍出淵一般直 指天空,高傲地挺立著。 「聽姐姐說你明明是胸控,卻因為腳變得這麼硬了,真是意外的收穫呀~」 「你這傢伙……」 雖然我自己的經驗也不算少——但是像這樣被腳踩著就昂首挺立,興致高昂, 對我而言實在是一種頗為屈辱的事情。 「之前好幾次都是被按著做的,沒想到這是這樣又堅硬又溫熱的東西,還有 什麼噴出來了……是有感覺了吧,真是個大色鬼。」 直接用被黑色的絲襪的雙足摩擦著,雖然動作看起來還是極為不熟練,但是 腳部的柔軟和絲襪的質感緩解了這一切。望著自己被這麼羞恥地刺激著,不知道 為什麼自己卻感受到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薩拉托加用腳塗上了一點我忍 不住噴出來的先走液,如塗抹潤滑劑一般塗到了玉龍上,然後用雙腳緊緊地夾住, 上上下下地靈活套弄著。 「怎麼樣,變態色鬼指揮官,舒服嗎,舒服嗎~」 好似,不,就是在惡作劇,薩拉托加臉上帶著對我而言就像辣油一般的笑意, 雙腳雖然不算熟練精進,但依舊不停地揉動著那一條粗壯的玉龍。被先走汁浸潤 的絲襪和腳讓我感受到了莫名的舒爽。 從這種溫柔鄉里逃脫原本應該是伸縮自如的事情啊……我忍不住冒出這樣的 想法,但是玉龍被雙腳這樣套弄的快感,卻彷彿能直追真正的性一般讓人欲罷不 能。或許這個時候我的表情是矛盾的吧……享受的同時卻難以放下內心的驕傲。 該死,怎麼能就被這小妮子這麼捉弄呢。 「怎麼樣呀,薩拉妹妹的腳是不是……」 「煩死了。」 條件反射般地打斷了薩拉托加的話。但是…… 真的很爽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身體上感受到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而稍微一想到自己剛才看到她的胖次以及那一點點把衣服脫到現在的情景,便忍 不住更加不想因為自己那已經顯得很虛偽的自尊而打斷這一切了。像這樣被半脫 著海軍禮服的薩拉托加挑弄著,或許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呀啊,感覺自己也熱了起來……」 不曾想到的是,她也發出了甜膩的低喘聲,雌性那好聞的味道撲面而來,看 來僅僅是用腳做著這樣的動作也讓她舒服了起來。在一口火熱的吐息後,似乎無 法容忍那份燥熱一般,薩拉托加解開了自己純白的胸罩,那對碩大的白玉糰子便 蹦跳著竄到了空氣中,展示著存在感般地跳動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看著那潔白柔軟的糰子,一陣快感便瞬時自下而上地用上了大腦。而彷彿察 覺到了我的這一弱點一般,薩拉托加的兩隻腳夾得更緊,還用力地摩擦著。雖然 刺激不如下半身的花徑或者被胸部夾著那麼強烈,細若游絲卻卓越的快感以及被 用腳刺激的事實讓人忍不住主動微微向上挺起了腰。而薩拉托加見此便將腳趾挪 到了玉龍的龍首,用結實的腳趾磨蹭著。 那份刺激實在太過激烈,我只感覺自己噴出了的先走液,甚至在雙腳的 玩弄下產生了淫穢的水聲。看著呼吸好似也開始紊亂,白皙的肌膚也透著誘人的 微紅的薩拉托加,我只感到下身一陣發麻,忍不住抽搐著——然而薩拉托加卻絲 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加快了動作,反覆地夾緊,磨蹭,刺激著,頻率 比剛才還上了幾個檔次。在這刺激持續的同時,在那雙腿舞動的片刻,我忍不住 看到了那閃動的裙下風光,薩拉托加那染上了水漬的潔白胖次還有那隨著腳步動 作微微晃動的胸口都讓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嗯哼哼~用腳就要射了嗎?反正是變態色狼H笨蛋,認輸射出來也可以的 哦。」 「唔唔唔……!」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腳弄得如此舒爽,難以遏制的欲求在雙足的磨蹭中很快 達到了極致。一聲低沉的聲音之後,玉龍昂首而立,白色的精液在劇烈抖動中被 狠狠地射了出來,將薩拉托加的腳和絲襪染成了一片骯髒的白色。 「哈啊……好多,粘乎乎的……」 她有些呆呆地喘著氣,身體微微擺動著,絲毫不掩飾自己被汗水、精液以及 那滲出的愛液浸潤的事實。 「……不要以為這就這麼完了啊。」 儘管已經射了一發,但是玉龍很快便再次恢復了昂首挺立。並且,被薩拉托 加用腳就給弄得如此狼狽的一箭之仇還沒有清算。 「干,幹什麼……呀啊!」 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一手把那些待處理的、未處理的文件還有亂七八糟的 辦公文具一手劃拉到一旁,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還沒結束呢。既然你開了這個頭,那就好好滿足我。」 強行地將自己的身體壓在薩拉托加的身上,無視了她低聲的抗議,用力地將 嘴唇貼了上去,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深入到小巧的口腔裡,不停地攪拌著她的 舌頭。試圖反抗的動作被我用身體的重量、舌尖的逗弄和對著她的胸口那一對豐 滿不間斷的搓揉所壓制。直到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將嘴唇分開,拉出透明的、 淫糜的銀色絲線橋。 「那,那個,你生氣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薩拉托加卻沒有之前那般強氣了,有些怯懦地囁嚅著,好像 擔心著什麼易碎品會碎了一般。 「我沒生氣,只是被你挑撥得興奮起來而已。」 實際上就是生氣了。被這傢伙用腳給弄到射精這樣的事情撩撥著我為數不多 的自尊,因此下定決心要立刻扳回一城,這就是內心裡的想法。順著這個想法, 我湊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繼續在那形狀不遜於她姐姐的胸部上撫摸著,另 一手則探到了下半身——卻不是平時性交的密道,而是再走過一點,直接乘勝而 進,將食指插進了後庭關。 「呀啊啊……!」 發出了甜膩卻又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而這刺激著我進一步兵分三路,持續 不斷地進攻著。 「事到如今便告訴你……這是跟你的姐姐列夫人學到的。」我內心裡忍不住 笑了起來,然而臉上卻依舊是那張看不出心理活動的臉,或許我還是沒有學會怎 麼好好表現自己的表情,「跟我做的時候她就是這三個位置最敏感。不過因為之 前嘗試肛交的時候她疼得要死,所以便沒有再嘗試……看來你們姐妹很相似呢, 今天我就試試從這裡下手好了。」 「變態!居然對姐姐唔……」 直接用親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只在我的壓迫下發出唔唔的聲音。在我感到自 己的意識開始飄走之前,直接拉下了她已經明顯濕透的白色內褲。從她的嘴唇邊 離開便看到液體順著那蔽體衣物流了下來,粘粘著大腿,讓我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這是何等魅惑的情景啊。 「看來你還是很興奮的嘛。那麼,加加,作為你剛才的舉動的懲罰……」 我惡意地將食指和中指一併插入了菊穴,感受著腸道內比花腔還要緊致的壓 迫——的確如此,畢竟這地方就不是為了插入的,只是人類總有這種奇怪的欲求 而已——被這麼擺弄的薩拉托加身體顫動著,彷彿在海中遇險的船上乘客抓住一 塊木板般地抱住了我的背部,劇烈地發出滿帶春色的喘息。 「……就在這裡開始吧。」 看著她的這副樣子,我感覺自己實在忍不住了。抬起她穿著還沾著白色濁液 的絲襪的的左腿,將身體的重量壓了上去,將再次大展雄風的玉龍定到了菊花的 出口。用手抹了一點因為我的挑弄而冒出來的愛液塗到玉龍身上,然後直接借助 身體的重量壓了下去——「嗯啊啊啊……!」 高昂的喊叫嬌嗔著,薩拉托加菊穴的次就這樣被我強硬地佔據了。雖然 感受到了極端的狹窄和緊致,但是混雜著潤滑液的玉龍卻還是順利地整條插入, 一陣舒爽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深出了一口氣。 「這樣就行了吧。沒想到加加你這裡這麼緊,要是早一點開發就好了。」 「嗚嗚嗚……變態,笨蛋……」 似乎因為這樣突然地插入而疼痛,薩拉托加有些淚眼婆娑地帶著些許幽怨的 表情盯著我,而我只是微微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嘴角微微翹了翹:「列夫人對 我非常溫柔,我就會溫柔地跟她做。而如果是對付你這樣的稍微不聽話一點的呢, 自然就要用一點特殊手段了,讓喜歡惡作劇的不聽話的孩子付出代價。」 說罷便把玉龍流暢地插入,似乎又擠出了什麼分泌出來的液體一般。菊穴內 又溫熱又緊致,忍不住讓我大角度地動起了腰。薩拉托加身體便再次震動了一下, 生出愉快的春音,源源不斷的液體從上面的花園內湧出,灑落到辦公桌上。然而 這份被包裹起來的溫軟感和裡面一下下收緊貼合的感覺讓我根本不去在意什麼別 的事情,只是一昧地深入抽插著,讓眼前這個喜歡調皮搗蛋的少女發出帶著痛苦 和快感的嬌喘聲。 「怎麼樣,已經感受到我的形狀了吧……這就是對你的懲罰,牢牢記住。」 這個體位並不能完全地深入,但是這裡面的感覺依舊是讓人不能自拔,腸道 內的紋路和溫度也刺激著身體的快感。我忍不住將薩拉托加的身體托起來,抱著 她的穿著黑色絲襪的柔軟大腿,一點一滴地親吻著她被尚未全部退下來的海軍禮 服烘托的美好身段,從那可愛的面頰到潔白的脖頸,從飽滿的帶著粉紅色蜜果的 胸部到平坦的小腹,下半身則來回不停地運動著。漸漸地,感受到的是體內纏得 越來越緊的內膛,還有加加那一點點從痛苦和不滿轉變為隨著我激動不已的動作 帶著情慾的春音,下半身滲出的液體順著沒有被我抬起來的大腿流下,成了一道 淫亂的瀑布。 「啊啊,感覺……要飛起來了……」 被愉悅感吞沒的薩拉托加已昏昏沉沉,原本還十分悅耳的配樂音量一點點低 了下來。在下半身被纏得更緊之前,我直接將玉龍抽了出來,然後對準這玩意兒 原本應該進入的上方花田,直接頂了進去。被淫液潤濕的內壁自然很容易深入, 借助著身體的重量,和剛才在菊穴內一樣,十分順暢地一衝到底,有如熟練的采 花人摘花一般。 被這突然的轉變給弄得花容失色——更加失色的薩拉托加驚呼出聲,用著疑 惑而嫵媚的表情望著我。 「安心吧。加加。」我忍不住合上了雙眼,腰部的動作也忍不住慢了下來, 「有人曾經這麼跟我說過……面對心愛的女子,若是在情動之時不在這裡射出來, 便可以說是失禮啊。」 「心,心愛的女子……嗎?明明已經有了姐姐還有其他那麼多出色的人……」 「啊,當然了。」我摸了摸她小巧的臉,「你的姐姐再優秀,也只是列剋星 敦。而我喜歡的不是列剋星敦的妹妹,而是薩拉托加啊。雖然你很調皮搗蛋,但 是我果然還是不會去厭惡你,相反的是,我想的是撓撓頭處理你惡作劇留下來的 後遺症,然後無可奈何地表示,自己還是想得到你吧。」 「司令官閣下,其,其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腰部雖然放緩但是沒有 停止動作,還是單純地因為我說的話語,薩拉托加臉上又添了幾抹紅,「我也喜 歡你……如果你討厭的話,以後,以後我就不會再惡作劇了……」 不想我那一番話還蠻有效果的,實際上那也確實是我心中所想。若是把薩拉 托加簡單地定義為列剋星敦的妹妹的話,那對她來說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卻沒 想到,這番話讓她意外地流露出了害羞的表情,然後側過臉半推半就地向我表白, 接著有些扭扭捏捏地扭動著身子。下半身此時卻突然一緊,讓我稍稍有些平息的 快感再次升騰了起來。 「加加,不要再緊了……」 剛才還被菊穴刺激的自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手抱著薩拉托加那被黑 絲裹著的白皙大腿,一手擺弄著她胸前粉紅色的凸起的乳首,而下半身則在更適 合的更寬敞,快感卻也更為強烈的鮮花小徑中縱橫馳騁。 「咿呀,好舒服……」 原本喜好惡作劇的少女被劇烈的動作作弄得猶如只會求歡的人偶一般,小道 上的洪水氾濫成災,給予著巨龍最強力的快感和愉悅,讓人忍不住低聲喊了出來, 更加用力地動著腰,要將剛才互訴情話時那失去的快感找回來。在持續不斷的動 作當中,我只感覺自己將被快感壓倒的那份無力,以及想要中出眼前這個可愛少 女的征服欲。 「加加……要來了,全都好好接好吧。」 「是,是的!請把愛情全部都灌進來~!」 在身體劇烈碰撞的那一刻,若不是嗓子壓制著,我的心臟彷彿都要跳出來一 般。在玉龍深入到最深處,似乎就是子宮口的那一刻,一團熱火猛烈上衝,被下 身狠狠收縮的力度刺激,狠狠地噴射了出來,鮮花小路上的紋路貼著玉龍磨蹭著, 搾取著精子,讓我忍不住感到了一陣脫力,鬆開了加加的大腿,整個人貼到了她 的身上,就這樣感受著緊緊結合的舒適。 「司令官閣下……我做的比姐姐好嗎?」 迷迷糊糊中聽到加加的這句話,我稍微清醒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盡可能地 擺出一副溫柔的表情。 「不要再拿自己跟你的姐姐比了……你就是你,她就是她。」 我輕輕地吻了她的臉頰,然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薩拉托加不要只會做列 剋星敦的妹妹,不要只活在你的姐姐的陰影下啊。也不要因為我跟你姐姐的關係 就讓我們的關係蒙上什麼陰影,因為無論先後,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嗯,就讓我和姐姐,一起成為您的翅膀……」 也希望,這一對翅膀能夠讓你飛出你的姐姐的臂膀,走到那五彩繽紛的陽光 之下。我在心裡這麼祈願著。 以「薩拉托加」而不是「列剋星敦的妹妹」的名義。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3) 29-04-30 3.和姬騎士的次 人物設定:黎塞留:高貴的法蘭西騎士,在戰場上是勇敢的戰士,以騎士身 份向提督宣誓效忠,稱呼提督為「主君」【Sgr,法語中的 lr】,平時性格英武幹練而忠誠勇敢,喜專注於戰鬥。性格在面對感 情時不坦率,難以面對自己的感情,因為認為感情乃身外事。作為近衛跟隨提督 多年,因而暗戀提督,然而沒有意識到這份情感。不過,似乎性格有非常少女的 一面? 數日之後,星南鎮守府義順國際機場的會客廳內。 坐在我眼前的客人,是身著西裝,身材明顯已經發福,到了中年的佈滿紋路 的臉上帶著銷售員似的笑容的男子,名為德川護邦。他的身份異常顯赫——日本 國的首相,也是幾乎控制了日本經濟命脈的德川氏財閥當主,德川家邦的長弟。 德川氏在深海戰爭時期利用財力一步步滲透到日本國內的經濟、軍事和政治領域, 以德川財閥總裁德川家邦為首,他的長子家昌統領日本最大的鎮守府櫻東鎮守府, 長弟德川護邦輩安插到政界為標誌,眼下德川家儼然已經是掌握整個日出之國, 建立自家之國的架勢。 而這次,雖然在這會客廳內跟我密探的只有這位首相,但是我很清楚,他的 背後是一個幾乎把握了整個日本的龐然大物,所以自己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地應對。 「既然首相此次過境訪問時間有限,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在雙方入席,會 客室上掛上了星南鎮守府的白五星紅旗與日本國的紅日旗,相互寒暄之後,我便 直入正題,「首相的協定,我們已經仔細審閱過。貴國希望與我們協商的能源合 作協議,總體上符合我們的預料,卻有待再議。本府雖無獨立國之名卻有行獨立 國之實,然則以道統而言,自當為本國所想,有損本國發展利益之事,本府卻是 不可讓步。我等皆有溝通兩國友好協議之意願,不知首相可否明白?」 先是肯定了雙方合作的意圖,卻要求對方改變對自己而言不合理的要求,接 著搬出鎮守府名義上隸屬的那一條東方巨龍之國以表威懾,又聲明實際上已經算 是獨立自治軍事區的鎮守府與其站在同一戰線,接著指出大勢所趨的兩國友好形 式,暗示不可傷了和氣,最後提出在終端機上傳送給對方的,原本對日方有益的 貿易提案經過修改而對我的鎮守府有利的協議。這一番話術看似什麼都沒說,但 實際上把該說的都說了。所謂的談判,就是雙方不斷地漫天要價,試探對方可接 受範圍的過程。所以這個階段我自然擺出了獅子大開口的樣子:貿易協定中日方 幾乎撈不到什麼好處,反而是我的鎮守府能賺的盆滿缽滿。 「統領閣下說的是,說的是啊……」首相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頭,然後似乎是 為了緩解緊張般地搓動著手掌。 一側侍立的黎塞留只是手握軍刀,靜靜地注視著。這次談判是密談,就連首 相的過境訪問也是秘密的,因此我便沒有太在意,只是指示黎塞留作為我的護衛。 此刻身著近衛騎兵戎裝的她彷如耀眼的騎兵之花一般,威風凜凜地站在坐在桌子 一側的我的身後,淺藍的眼睛如水一般凝望著面露尷尬的首相。 「只是,額……日本國乃是對抗深海的前線,鏖戰數十年,此時仍有深海艦 隊的餘孽騷擾本國海岸,民生凋敝,經濟還有困難,這條件……」 他眼中流露出一絲精光。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名首相在會談的時候居然帶了 超過十人的龐大團隊。負責這次會晤安全的海倫娜本想阻止,但是卻被對方以這 些都是要員為理由搪塞了過去。由於不是正式會晤,所以禮節方面自然也沒那麼 講究,最終便成了我面對著人數遠超過我的對方的局面。 「況且貴鎮守府雖為中華之屬,卻孤懸海外。我明白統領閣下的難處,但是 我們給出的條件對於貴鎮守府而言已是甚為寬大了啊。若是談判不成,恐怕…… 對我等的關係會有不利影響啊,統領閣下。」 談判走到這一步,彷彿已經變成了赤裸裸的威脅。而我意識到,對方的這十 幾二十人雖然西裝革履,然而進來之後的那份氣質似乎表明他們根本不是要員, 而是訓練有素的戰士。而首相的臉上,那份笑意似乎已經帶上了威脅的意思。 大意了,我忍不住痛罵了自己的粗心。這次過境訪問因為雙方約定要保密, 因此我這一方的安全人員極少,而會客室內更是只有黎塞留一人作為我的護衛, 剩下的安全人員基本也都在機場內部布控而非會客室附近。而對方的隨行人員流 露出的那股不安的氣息讓我意識到,對方似乎不準備文明地解決這場談判。 「買賣不成情意在,德川首相。」我嚥了一口口水,眼下已經不是爭取自己 利益的時候,「若是有損兩方關係,對日方也無甚好處啊。」 「年輕人,有時和和氣氣未必能談成的東西,就得用點武力了啊。」似乎, 撕破了臉皮一般,首相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而換成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先 生們,請告訴我們的統領閣下,我們能夠接受的談判底線吧。」 他身後那十來人從長褲中取出並激活了兵器——激光長劍,因為日常只需要 攜帶劍柄一般的激活器就可使用,這樣方便的兵器曾被廣泛運用於人類對深海艦 隊的反擊。在激活之後,十數到光芒便將整個會客室內照得透亮。 「眼下乃是談判而非戰場,首相亮出兵器……」 「這是本家最後的辯論手段,閣下。」他臉上的肥肉堆著難看的微笑,又搓 了搓手,「閣下的安檢手段不夠嚴格,收繳了遠程武器卻忘了被我們藏好的近身 武器,此刻又能怪誰呢?」 但那十來個人接近的時候,黎塞留踏出了一步,站到了我的身前,那一身颯 爽的身姿在金色長髮的照耀下各位炫目。 「不准再繼續前進。」她抽刀在手,那一把騎兵軍刀原本只是接近禮儀的存 在,因為這個時代比軍刀更強力的兵器太多了,「任何再接近我的主君【 Sgr】的人將在此時此地死去。」 「把你的那把破銅爛鐵收起來吧,艦女人。」那頭髮油膩得看起來像是幾天 沒洗過的首相嘿嘿笑著,嘴角彷彿留著口水,似乎發現了新財寶一般,「我是日 本國的首相啊,小姐,不如倒戈卸甲,以禮來降,本家和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首相。」黎塞留的目光中帶著憤怒,死死地盯著那個 男人,「我是效忠主君的騎士,不是三言兩語就會背後捅刀的小人。」 「嘖,可惜了。」他輕蔑地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只有一個人,而我們 這裡有超過十個人;你的武器是把破銅爛鐵,我們的武器是最新技術的產物,只 要我一句話,你們兩個都會被分割成碎塊。」 「是的,我們或許會死。」黎塞留舉起長刀,上面反射著她標誌而堅定的面 容,「但你會是個死的,首相閣下,我說到做到。」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聲尖銳的警報響了起來,會客廳內出現了海倫 娜的投影:「統領閣下,驚聞內部安保出現問題,現所有安保部隊已向會客廳集 中,保護您和德川首相的安全。」 「切……」見援手即將到來,更顧慮自己小命的首相不顧形象地啐了一口, 然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今日的會面到此結束,統領閣下,我們該走了。」 直到所有穿著西裝的人都走出會客廳之後,我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癱到了 椅子上。若不是黎塞留的力挽狂瀾以及及時察覺到異常的海倫娜搬來的救兵,這 個時候我要麼被迫簽訂城下之盟,要麼就被亂刀分屍了。而在日方的專機悻悻離 去後,為了感謝這兩人,下午的工作完成以及忙碌的晚飯之後我便在自己房間准 備了一場小小的茶會,當面向兩個人表示感謝。 「指揮官閣下倒是多慮了,這事是我們情報部門的疏忽,反倒要向閣下謝罪 才是。」海倫娜放下白淨的瓷杯,無名指上是閃耀著淡淡的光芒的婚戒——不錯, 海倫娜也是我的婚艦之一,但比起列夫人,她和我更偏向於讓我在她那令人神魂 顛倒的肉體中釋放自我的關係,「倒是黎塞留小姐……在危急關頭保衛指揮官閣 下的那份果決和勇敢,真是令人欽佩不已啊,是不是,因為是所愛之人所以才能 這麼勇敢呢?」 「請,請不用這麼誇讚,保護主君本就是騎士的責任。」 被海倫娜這麼一調侃的黎塞留兩頰頓時飄上了粉紅的雲朵,有些慌亂地回答 著。而海倫娜也沒有管她,而是端起茶具,微微撫摸一陣,然後輕手輕腳地將紅 茶倒滿了黎塞留的瓷杯:「那麼,在這裡便為勇猛的騎士小姐倒一杯茶。」 在看著那瓷杯接近滿了之後,她便站了起來,對我們微微一笑:「這次的安 保失誤不容忽視,請容我先告辭去處理這一方面的工作。祝願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指揮官閣下。黎塞留小姐,請您一定要把紅茶喝完哦。」 留下了兩句有些意義不明的話,海倫娜便邁步走出了房門,而房間內的氣氛 便有些尷尬起來。雖然恪盡職守,黎塞留本身就不是話很多的人,所以平日裡跟 我的交流自然也少,更別說是婚艦之類的了。跟她這樣獨處一室對我來說也有些 如坐針氈的感覺,眼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將杯中的紅茶喝乾淨,我便思考著如何結 束這有些尷尬的局面。 然而打破這尷尬的壁壘的不是我,而是她。 「主,主君……我……」 正咀嚼著曲奇餅的我被這有些奇怪的聲音吸引了視線,抬頭望過去,才發現 黎塞留面色變得通紅,雙腿不安分地互相摩擦著。 這不正常。 「我,我一直覺得,主君非常得英武過人,雷厲風行,而且相貌也不差,非, 非常有男性魅力……」 這絕對不正常。平日裡的黎塞留給人的感覺是正派、穩健卻不過分強硬的軍 人形象,眼下這一番話絕對不符合的她的性格。 等等…… 「所,所以,主君,我愛慕您,在主君的房間裡也實在是平靜不下來。不知 道能不能,能不能在您的騎士之外,也成為您的男女之間的伴侶……」 這是,告白吧…… 黎塞留突然地站起來走到有些驚訝的我的身前,修長的雙臂搭著我的肩膀, 眼中已經沒了那副英姿颯爽,而是平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幽怨:「主君明明……跟 列夫人她們做的時候就那麼主動,為什麼就不肯多看我兩眼,是我沒有女性魅力 ……嗎……?」 不,這麼仔細看,黎塞留真的……很漂亮啊。平日裡只是將她當做姬騎士一 般的存在,但是這麼近距離觀看,那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卻像個少女一般楚楚動 人,而身段雖然不像剛才出去的海倫娜那樣明顯甚至說下流,但是也非常飽滿修 長,若是說沒有女性魅力那是騙人的…… 「所,所以說主君,要……」 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的我反而被黎塞留先攻了一手,然而這一手即使是我自 己都沒想到。 「…………要和我做嗎?」 「嗚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禁不住發出了不明所以的聲音。鎮守府內艦娘向我告白甚至對我發出性暗示 的艦娘不在少數,比如海倫娜便是最喜歡這麼做然後讓我得扶著牆壁才能走路出 去的其中一位,但是我從來沒有設想過謹嚴莊重的黎塞留會這麼主動的情景。 「不不不不不不,黎塞留,再怎麼說這也不合適,你的心理準備什麼的可能 還……」 「主君,作為騎士,向您……奉獻自己的身體也是理所應當……所以,我准 備好了,不如說,我時刻準備著,時刻準備著將自己珍惜著的為主君保留的……」 眼看著那不知是害羞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染著紅雲的美麗面頰上,那輕啟的朱 唇說出的和端莊形象截然相反的魅惑的台詞,我再也按耐不住,將黎塞留那顯得 有些偉岸的身體拉了過來,然後環抱著,感受著她身上彷彿有些過高的體溫,然 後在用眼神示意之後,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黎塞留……若不是你恐怕,我都不能坐到這裡,唔……」 並沒有進一步的深入,而是僅僅在嘴唇相結合後不久便緩緩分開,甚至沒有 舌吻亦或者交換唾液。我想到的是,一開始或許還是不要這樣粗魯比較好。 「主君,我的初吻,是您的了……」 彷彿還在對剛才的輕吻有所迷戀一般,黎塞留有些茫然地望著我,那害羞的 表情和平日的表情一對比,讓我的呼吸忍不住又急促了幾分。 「嗯,我也喜歡你哦。」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個時候拒絕女士,也可謂失禮吧。想到這裡,我從 衣兜中掏出一個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閃著亮色的,帶著銀光的婚戒。 「請收下吧。收下這枚戒指,你便是我的婚艦。」 說來不知道應該是慚愧呢,還是該說自己聰明呢,我總是在這個隨身攜帶的 小盒子裡帶著一枚婚戒,以備這種「不時之需」。不過至少現在看來,這是明智 的選擇。 「主君的戒指,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在將婚戒帶到右手的無名指上之後,黎塞留便再次出乎我意料般地,輕輕拉 著我的手走到床邊,然後緩緩地側躺下來,一點點地將自己的戎裝卸下。僅僅是 寬衣解帶時候微微碰到她健康而白嫩的肌膚,黎塞留便有些慵懶地蜷曲著身體, 彷彿在魅惑我做出進一步的動作。看到這一幕的我自然不會袖手,在她吃驚的同 時,便性急地開始剝離她的外衣。先是將那一身藍白紅相間的軍裝解開,被解開 而平攤在床單上的衣服烘托著她美好的身段,隨後我便在這份刺激之下拉下了她 白潔的熱褲,脫下她的長靴,在她的驚呼中,想要地看到黎塞留雪白的肌膚, 想要扒掉她的衣服的欲求更加強盛,完全無視了她的抗議,將她身上的外衣剝得 乾乾淨淨。 「主,主君,太著急了……」 一邊用含羞的眼神偷偷瞟著我,一邊扭扭捏捏地躲到了床的另外一側,見勢 我也直接脫掉鞋子爬到床上。看著她那副似乎是要被我強行推倒,遮蓋住還穿著 內衣的身體部位的樣子,讓我感受到,原本那麼強勢和威風凜凜的黎塞留居然還 有這樣的弱點,真是讓人意外地想要惹人憐愛。那一套純黑的,帶著蕾絲邊的內 衣卻在此刻凸顯著她的成熟和飽滿,和雪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黎塞留……你怎麼穿著品,啊不對,你怎麼穿著這樣的衣服啊。」 擔心自己一下子操之過急地脫下來,黎塞留會害怕,所以我只是挪動到她身 側躺下,一把將她修長的身體攬到懷裡,「……不用擔心。」輕輕將手探到她的 頭上,柔和地撫摸著她的金色秀髮,而黎塞留那原本有些抖顫的嬌軀也一點點在 我的撫慰中安穩下來,「我以後和重視其他婚艦一樣重視你的。雖然這麼說有些 厚顏無恥,但是我不會在你們當中選擇誰……我會選擇你們全部。」 我湊近了她的臉,然後再次輕輕地,蜻蜓點水一般地吻著她的嘴唇。望著那 鏡子一般,倒映著自己的美瞳,我難得地感到了一陣舒心。 「那,那個東西,頂到了……」 在我撫摸著黎塞留柔軟的身體的時候,她的手也小心地移動著,觸摸到了我 的常服下那個已經高聳入雲的東西。說句實話,在開始脫她的衣服的時候我就勃 起了,若是換做其他什麼人的話估計我就不會做這麼多動作,直接橫刀上馬開戰。 然而——正是因為感受到了對這名高貴的姬騎士的愛意,所以才會這樣耐心地一 點點讓她有感覺吧。比起更快地排解自己的欲求,我還是更想重視她。 「雖然很難受,但是願意將自己獻給我的黎塞留……我不想這麼隨便就掠奪 你的初夜。我不知道怎麼……打消你的不安,但是我會珍惜每一位跟我在一起的 婚艦,在生命逝去之前都會如此。雖然這是有點自大的說法,但是,請放心地交 給我吧,我現在也想要你的全部。」 不知不覺之間,我們的面頰靠近著,然後這一次是比之前要激烈得多的深吻。 嘴唇對著嘴唇,牙齒似乎也彼此觸碰著,互相之間的口水溫柔地浸潤著彼此的口 腔。彷彿在回應我剛才的那一番情話般,黎塞留熱情地向我渴求著深吻,將粉嫩 的舌頭伸了出來,而我自然樂得接受,將嘴巴打開,感受那小卻帶著溫度的舌尖 有些不熟練地劃過嘴唇,然後輕輕地舔著我的舌頭,讓我忍不住吮吸著。在幾乎 感覺到不能再呼吸之後才分開,吸一口氣後又繼續合上,這一次我撫摸著她的臉, 然後慢慢地伸出舌頭。被接受的舌頭很快侵入了黎塞留的口腔,互相碰撞之間的 舌頭發出噗噗的聲音,放蕩的音色讓黎塞留的臉更加紅了起來。在等到再次有些 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我們才再次分開,劇烈地換氣,讓灼熱的吐息吹拂著彼此的 臉。在看到她動情的臉之後,我有些躊躇地向著她胸前的果實伸出手。一點點撫 摸著跟偉岸的英姿比起來非常少女的,沒有那麼寬大的肩膀,十分明顯的凸顯身 材的鎖骨,感受著吸引著手指的,光滑的肌膚的彈力。 似乎有些癢了一般,黎塞留微微發出了小小的笑聲,而我的手也移動到了鎖 骨的下方,那個膨脹的部位,軟如棉花卻不失彈性的觸感傳遞到我的手上。被黑 色內衣包裹著的胸部儘管大小甚至比不上薩拉托加,大概是一隻手勉強能緊握住 的豐滿程度,並不算巨大卻也不算嬌小,而且異常挺拔。輕柔地用手握住,便感 受到了劇烈的心跳聲,想必是在緊張的吧。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主,主君,我的胸部比起海倫娜小姐或者得梅因小姐來說,沒有那麼大, 實在是慚愧……」 「沒有必要在意啊。」我左手依舊輕輕地按著她的胸部畫著圈,右手則繼續 撫摸著她金色的秀髮,「這麼說的話,我的相貌也很抱歉啊。雖然不是什麼歪瓜 裂棗,但是也不是什麼值得騎士效忠的王子的臉。」 「我,我不是看臉來決定的,只是想要效忠主君……」 「那麼,我也不是只看胸部大小,只是想要地呵護和疼愛那個看起來堅 強,但是其實很柔弱的姬騎士哦。」 「主,主君!太狡猾了唔……」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那樣的台詞的,為了掩飾尷尬只得從背後再次吻上了 黎塞留的嘴唇,然後微微在握著那年糕一般柔軟的胸部的手加了幾分力度,黎塞 留便發出了不習慣這番刺激一般的呻吟。看起來是自己從來沒有揉捏過的樣子, 真的是……如聖女一般純潔的,次啊。 想到這裡我的內心便不由得燃起來更旺盛的慾火,將白玉一般的雙峰捧到手 上,微微顫動著,聆聽著黎塞留那因為舒服似乎想要喊出來卻因為矜持而克制住 的低聲呻吟。望著那黑色的胸罩上開始漸漸出現的凸起,我漸漸地感受到理智在 朝我遠去。 「唔……主君……唔唔……」 繼續在背後親吻著她的嘴唇,然後盡可能地壓制住內心想要粗暴地將她玩壞 的想法,只是溫柔地撫摸著。 「若是讓女人的次感到痛苦,她們以後便不會再渴求你了啊。」 我突然想到的是,將我帶上這一條路的那名風流的男子。他是我的摯友,卻 在這一方面比我領先了不少,應該說,我能像現在這樣在花叢中優雅而游刃有餘, 都是他對我的傳授。 「如果女人是次,那麼就要慢慢地讓她習慣起來,一點點熟悉彼此。這 樣,以後向她索求的時候才不會被拒絕。」 所以,就算和現在的婚艦再怎麼隨便,甚至不排斥一些會遭人反感的項目, 但即使是薩拉托加那樣的情況,在次做的時候我也會盡可能地營造出一個鄭 重的場景,然後盡可能地控制自己的力度——再一次和黎塞留進行不知道第幾次 的接吻,然後隔著黑色的胸罩撫摸著小幅顫抖的黎塞留,然後隔著內衣用指尖輕 輕觸碰著那份凸起。 「呀啊,主,主君,那裡不行的……」 很明顯的反應,而想要再聽到那一聲嬌喘的我便忍不住用手指在凸起邊畫著 圓圈,一點點地轉動著,然後托起胸部小小地擠壓著,用手指用力摩擦著如葡萄 般突出的豆粒,伴隨著黎塞留的輕吟,感受著那東西一點點地突出。 是不是做的有些刺激了呢,我的動作忍不住慢了下來,而就是這個時候,黎 塞留搭上了我的手,輕聲在我耳邊說道:「主,主君想要摸也可以的,不用 太在意我,因,因為我是主君的騎士,所以為了主君唔唔……」 這番話讓我欣慰不已,便一把堵上了她的嘴唇,而一開始有些驚訝的黎塞留 也一點點地平靜下來,將右手纏到了我的背部,輕輕地摸著我的脊背。在這互相 的愛撫中,我一手順著她平坦卻有些肉感的小腹一點點向下,走過豐滿的大腿外 側和內側,抵達了那個聖女般緊閉的縫隙。隔著她的蕾絲內褲,撫摸著那裡。 「啊啊……!」 僅僅是撫摸,黎塞留就幾乎要跳起來一般。我只得放慢動作,一邊感受著那 裡傳來的絲質手感的溫暖,一邊順著那縫隙慢慢睇上下摩擦著。上面似乎早已濕 透,浮現出那粉紅的秘境的形狀。我見狀被稍微向上走,摸到了那個凸起的陰蒂, 用指尖多次按壓撫摸著。貞潔的少女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朱唇裡不斷發出讓 我春心蕩漾的嬌喘,大口穿著溫熱的粗氣,那份濕潤一點點地自傲小褲褲上蔓延 開來。聽著那甜美的喘息聲,我幾乎就想把她按到身下,然後像野獸一樣奪走姬 騎士的初夜,但理智終歸還是壓制住了這番獸慾,只是集中於隔著內褲按壓和撫 摸著凸起的小小果實。 「摸了啊。」 感受到小褲褲幾乎已經被蜜汁給浸透了,我將手探入內褲,感受著被布條包 裹著的熱流,觸摸著女性的那裡,便感受到了又熱又濕的質感,那是有感覺的證 明。手指貼上了那一道縫隙,輕輕撫摸著已經潮濕的柔軟,另一手則摟著黎塞留, 一邊聆聽著她發出一聲聲的嬌吟,一邊揉著潮濕的軟肉。 「哈啊,主,主君,好激烈,請不要唔唔唔……」 再次,用親吻堵住了她的話,手指卻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聽著黎塞留那有些 困擾的「唔唔」的甜美聲音,我內心不由得被征服的快樂填滿著。只是,那入口 只通過觸摸便能感受到,似乎非常小,而且緊緊地關閉著,彷彿聖殿對異教徒大 門緊閉一般。想到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很痛,我便沾染了一些愛液,潤了潤手指, 然後一點點地深入了大門。 「嗚嗚,主君,好,好痛……」 在我將手指的個關節插入進去,感受著裡面負責卻溫暖的嫩肉,褶皺中 的觸感、渾濁和熱流向我的浴火添柴的時候,黎塞留用眼角似乎帶著閃光的,楚 楚可憐的表情望著我,讓我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痛的話,我停下來……」 「不,請繼續做下去……」打斷了我的話,黎塞留的臉上帶上了似乎是堅強 的微笑,「即便是痛,也是和主君的次做的記憶,所以,不要停下來啊…… 如果主君已經忍耐不住的話,就請開始吧。」 「黎塞留……」 對此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我只得再一次地,親吻著她,希望這能緩解她的痛苦。 那真摯地期待著的心情,伴隨著她鄭重地撫摸著我已經支起的帳篷,傳遞到了我 的心裡。 在兩唇分開的時候,黎塞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正式地仰臥下來, 一點點解開自己內衣的帶子。我在屏息凝神中,望著她摘下胸罩,露出挺拔的, 形狀健康而美麗的胸部,以及那被她自己拉下來的小褲褲。雪白而飽滿的大腿最 深處生著稀疏的金色毛髮,將那粉紅的大門暴露在空氣之中。 「很漂亮。」 不懂得如何誇讚的我,只能從匱乏的言辭中搬出這一句話。 「主,主君,請不要這麼捉弄我……」 我微微點頭,然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舉起那玩意兒對準了入口。一邊用 手中撫捏著陰蒂,一邊讓前端和聖堂門口的嫩肉結合。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沒問題的,請交給我。」 我抱著她的大腿,將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望著她回握著我,我便感到一陣 放心。用著最為標準的傳教士體位,仿若中世紀的騎士競技大會中騎兵對衝前的 緊張準備一般,將騎士長槍在她的入口處磨蹭著,感受著不斷流出的蜜汁。 若是用這樣的體位,能看到我的臉,估計她也會稍微安心一點吧,我這麼想 著。 「黎塞留……要進來了。」 「嗯,主君……我已經準備好了,請,請吧……」 她輕輕地咬著嘴唇,好像小孩子迎接打針一般迎接著人生的次。那份堅 強,讓我也覺得她更加惹人喜愛了。將騎槍對準,一點點地插入進去,感受著粉 紅的聖殿吞沒著騎槍。我由衷地感到一陣愉悅。 「啊……啊啊啊啊!」 然而與我相反的是,高貴的姬騎士因為疼痛而不斷地夾緊著我,發出讓人不 忍繼續深入的叫聲。我當即停了下來,然後伸出手去撫摸她潮紅的面頰。 「請……主君,繼續吧,就差一點了,將我變為您真正的所有物……」 面對這樣的請求,我也只好點了點頭。腰部稍稍再用力,如搬開樓道上的雜 物一般,一點點擠開內壁的通道,然後被溫暖地裹緊。不知道這樣的動作過了多 久,大概在騎槍插入了一半的時候,感覺到了明顯的緊致抵壓者騎槍。 知道那是什麼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微微調整了我們的位置,接著借 著身體的重量,一口氣插入到底。 「唔啊啊啊……!」 伴隨著驚哭出淚水的叫聲,騎槍一插到底,鮮紅的血液從結合部滋滋地冒了 出來,那是姬騎士的貞潔被我收入囊中的證明。 「主君,主君……」黎塞留用手擦拭去臉上的淚水,呼喚著我的名字,努力 地對我展現出了一個微笑,「效忠於您,傾慕於您的我,雖然現在很痛,但是像 這樣相連真的很幸福……似乎想到這裡,心裡就都是主君的樣子,一點也不疼了 呢。」 我有些說不出話,直到黎塞留緊了緊握著我的那隻手:「主君,現在已經可 以了,請做到最後……」 黎塞留的深處,幾乎過分地壓緊著我的騎槍。近些時日幾乎一直和其他的婚 艦做愛,幾乎讓我忘記了處女緊致的感覺,那份與習慣了騎槍大小,拼勁全力地 滿足欲求的小穴不同,姬騎士的次給我的是滿載的束縛,甚至讓我感受到有 些疼痛。然而那份緊致帶來的是刺激和快感,僅僅是停留便有足夠的愉悅。 想到這裡,我便微微向黎塞留致意,然後將騎槍拔出了少許,看著那被翻出來的 褶皺上粉紅的秘肉,再慢慢地插入進去。黎塞留發出斷斷續續的,有些痛苦的聲 音,我只得緊握著她牽著我的那隻手,希望能分擔一點點痛苦。 然而我自己卻是難以想像的舒爽。彷彿再也離不開騎槍一般,肉壁一直包裹 著,被舒服地絞顫著,越來越緊,彷彿這是黎塞留的心情一般。按耐不住的我忍 不住開始運動起來,一點點地開拓著這處女的初次穴道。隨著蜜汁的不斷泉湧, 動作也不斷順暢起來,聆聽著黎塞留的嬌喘,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隨著那白色 的泡沫從我們的連接處溢出,黎塞留的嬌聲也從原本的有幾分痛苦,變成了對快 感的渴求。望著她已經有些開始迷亂的表情,我忍不住把手放到陰蒂的櫻桃上, 每次當腰部將騎槍打入深處時便用手指按壓刺激著那顆櫻桃。 「啊哈,哈啊,主君,感覺,感覺舒服起來了,明明是,明明是這麼下流的 事情……」 黎塞留的聲音中,原本的高潔一點點消散,此刻卻混雜著妖艷和魅惑,恍惚 的表情和包裹著騎槍,將其勒得緊緊的內壁證實著她正享用著快感。我忍不住稍 微掐了一下陰蒂,黎塞留便顫抖不已,在不斷地抽插中抬起了那安產型的豐滿臀 部,幾乎是在想我渴求一般扭動著腰部。 「黎塞留,沒想到你可以這麼淫蕩啊……」 一邊繼續全力做著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活塞運動,原本希望溫柔輕慢地想法被 我拋到千里之外,此刻我只希望更加粗暴,更加狂野地佔有這名美麗的,忠於我 的姬騎士。 「哈啊。主,主君,感覺要來了,有什麼要來了唔……」 感受到內壁的一陣收緊,我意識到黎塞留似乎將要迎來自己的絕頂。我彈出 身親吻著她,同時配合著她的亢奮,深深地將騎槍插入,拔出到入口附近,再插 入,手指也連續刺激著陰蒂上的卷皮,而在不知道第幾次一衝到底的時候…… 「主君,主君……!要去了,您厚顏無恥的騎士要去了……!」 感受到內壁緊緊地收縮著,我忍不住再加快了速度,將自己忍耐的境界推到 極限。 「去吧,黎塞留……我要中出你,作為忠誠的騎士,就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 「是……是!主君,請您射出來,全部射出來,一定會好好接住的!」 在內穴再次收緊的那個瞬間,騎槍在那之中劇烈地顫動著,一陣快感從下半 生升騰到腦部,將蓄積到現在的慾望一口氣嗶咕嗶咕地射了出來。 「哈啊啊……!主君的精子射進來了……」 每次的顫動都會射出一發濃烈的精液,而黎塞留也隨著每次的顫動後仰著。 直到我將所有的慾望發洩出來之後,黎塞留才彷彿脫力了一般地,深深地躺了下 來。在急促的呼吸和快感的包夾下,緩緩合上了雙目。 「多謝了,黎塞留。」 這麼小聲說著,我也在她身側躺了下來。 半夜,黎塞留依舊迷迷糊糊的,一副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主君,喜歡您……嘿嘿嘿……」 看著她和平日相反的,十分可愛的睡顏,我不由得想要拍照留念。但這個念 頭才剛湧上心頭,終端機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是誰啊,真是不會挑時候……嗯?海倫娜的留言?」 點開了那條語音留言,海倫娜憋著笑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指揮官閣下,和黎塞留的夜晚怎麼樣呢?你得多謝那一杯紅茶喲,我在為 她倒的最後那一杯紅茶裡加了一點特殊物質,放心,不是什麼媚藥,而是類似讓 人變得坦率的靈藥。黎塞留其實一直偷偷喜歡您呢,結果因為不擅長表露感情一 直難以實現願望,所以……」 所以你就當了一回助推手麼……雖然很難說海倫娜做得對不對,但是不論怎 麼說還得感謝她。 「不過呢,作為回報我想指揮官閣下單獨陪伴我一天……最近您來配我的次 數太少了呢,都稍微有點吃您其他婚艦的醋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明天怎麼樣? 我已經跟密蘇里小姐說好,非必要的工作由她代勞,休息一天也是可以的哦?」 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是自己欠了海倫娜一個人情,那就不得不還了啊 ……無可奈何,情非得已。 「主君……」 我趕忙關掉了終端機。聲音並不是外放的,所以不用擔心黎塞留聽到了剛才 的那番話。我有些尷尬地轉過身,望著已經醒來的黎塞留——似乎是被我剛才起 來接聽語音的聲音吵醒的,她用我的被單蓋住身體,滿臉含羞嬌嗔的樣子。 「……剛才是……」 「嗯,海倫娜的通訊電話,一些工作上的事務。」 面對剛剛被我奪走處女的姬騎士,說是海倫娜邀請我明天單獨陪她也太殘酷 了。不過,說那是「工作」倒也沒錯。 「今,今晚我的表現,是不是有失廉恥……」 「你對我表達了心意,而成為了婚艦。」我坐回她身邊,望著她清澈的眼睛, 撫摸著她的秀髮,而她也有些半推半就地靠到我的胸口,「我不覺得有什麼羞恥 的。相反,你能像我表達愛意,我很開心。就是,平時英姿颯爽的你居然會有這 麼少女的一面,讓我有點意外。」 「什,什麼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女人啊……」 並沒有用力的拳頭敲擊著我的胸口。我們就這麼赤裸地相擁著,一邊慢慢地 傾訴著,月光和時間就如流水一般緩緩流過。 希望每一個夜晚都像這個夜晚一樣美好。 哦,最後,交代一下第二天發生了什麼吧。在還紅著臉的黎塞留送回宿舍之 後我就被海倫娜邀請回了我的房間。在第三天,我因為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而不得 不宣佈休養。 或許這就是……擁有眾多婚艦的煩惱了吧。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4) 29-04-30 4.初夏的歸家之途 逸仙:十分傳統的中華女性,簡要而評就是溫良恭淑賢的女子,多才多藝。 是提督最早的一批婚艦之一,溫和體貼而讓提督感到故土的慰藉,和列剋星敦一 同稱為少數能安撫提督的存在。不過若是說列剋星敦類似於熱情如火的新婚妻子 那一般的話,逸仙則是已經相濡以沫過十年的糟糠之妻。正式場合稱呼提督為提 督,但私下裡會稱呼夫君,自稱為小女子,也是因此被提督選擇為歸鄉之旅的隨 行之一。 重慶:本為不列顛的曙光女神,綽號為銀色妖精,但是經過改造加強後變為 了現在的名字。因為在中系艦娘中初來乍到而感到十分生澀,有些畏縮,將逸仙 當成自己的姐姐,無條件地依賴著她;同樣十分敬仰提督,但是目前為止還沒有 獲得婚艦的身份,以學習東方禮儀和文化的理由被逸仙帶著跟隨提督一同踏上歸 鄉之旅。 時間是在初夏,四月末,五月初。 星南鎮守府就在赤道之上,因而終年都是灼熱潮濕的炎夏。而當那架不大的 專機劃破雲層,降落於那南國的機場時,我的內心卻忍不住一緊。 那廣袤的土地,一點點地在視線中變大。如玩具一般的高樓建築和車輛,徐 徐地變大,就如一位對著自己孩子張開臂膀的母親那般,延伸到一眼望不到邊的 盡頭。 那是故土。 那是中華。 飛機甚至還沒有開始平穩滑行,我便猛然將頭探向窗口。望著遠處專用機場 上的文字,我彷彿能在極目遠眺中看到故鄉的每一寸土地。那世界最高的山巔, 那如巨龍般的大河,那如圖畫的萬里沃野,那見證了時代的高聳古城,那雪花紛 飛黑煙瀰漫的黑土地,那一望無際的草原,那清秀典雅的江南水鄉,那吱呀搖晃 的船槳。 「二十年多了。」 那是深海歷83年4月9日凌晨,深海艦隊進攻了這座南方的大城市。僅 僅兩小時便擊潰防守薄弱的海岸線,從城市郊區一路長驅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內 所有的人,無論高低貴賤,品行端正與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原本 繁華的工業城市,在一夜之間化為墳塚。那或許存在的神明也為這等暴行而震怒, 傾盆的暴雨打濕了城市的每個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淚,亦或者是希望沖刷走血 腥的清掃。 等到有足夠應對能力的人類軍隊趕到時,大半個城市已經變為了廢墟。 那一年我不過是五歲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無處不在的宣傳戰爭動員的背景 板以及異常高壓的生活方式外,戰爭的滋味次蔓進我的心頭。那一夜原本我 的家庭還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艦隊的轟炸而震醒,在警報聲中跟隨著人流逃 竄。一枚炸彈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的則是被炸斷了手 或者腳。城市中的民防部隊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著我們相反的方向跑去,最 終一個也沒有回來。即使是深海艦隊最終被擊退,但哭聲喊聲依舊瀰漫在城市的 廢墟中。我還記得,我們家附近原本商品繁複的大商場變作了救護站,大人們把 死者送到這裡,和還活著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認領。在那座商場,死人排了無數 排,有的骨肉分離,有的無面無腳,凝結的血塊和亂飛的蒼蠅,戰亂後跑來偷吃 的老鼠,還有認親的人的嚎哭聲,若是惡魔親自光臨,肯定會自歎不如。 而這次,則是我回到了闊別了接近二十年的故土。自從二十餘年前深海艦隊 進攻這座故國南疆的繁華城市並將半個城區付之一炬後,在這場戰爭中失去了全 部親人的自己就此離開了這片傷心之地,前往遠國的軍事院校進修,隨後一步步 被提拔為更為南方的海外鎮守府領袖,孤懸海外接近十載。在每一個絞盡腦汁思 考對抗深海艦隊的夜晚,稍微平靜下來的自己就會湧現起一陣對故土的眷戀。原 本以為那已經是不堪回首的故地,但文人墨客描繪的鄉愁並不是虛妄。 我想家了。 那是望著故土的海岸線在地平線上出現,一點點地蔓延開來,有了形狀,有 了色彩。就如自己的那份沉眠多年的鄉愁,終於一點點浮現起來了一般。 「提督?已經可以下飛機了哦。」 在飛機最終停穩,機艙門敞開的那一刻,原本希望回到故土的自己,卻好似 大考前的考生一般,明明做了萬全準備,期待著考試的開始,卻在接進考場的那 一刻躊躇反轉,不願繼續前進一般。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自己的故土,要如何面 對這座養育了自己,卻又永遠地改變了自己的城市。 「提督?您沒有事情吧?」 「我沒事,逸仙。睹物思舊事而已。」 一雙纖細的玉手從側面按上了我的手背。我從窗邊回過臉,看到的是右手上 那枚閃著光的婚戒,然後是一身紅色的旗袍,一頭烏黑的頭髮,顯得頗有古典美 人氣質的逸仙。有些憂心的眼神,正望著看著有心事的我。 「重慶呢?」 我解開了安全帶,從座位上站起身。 「她已經幫您去將行李送到我們入住的地方以及準備入境了……真是的,這 孩子還是這麼喜歡逞能,明明話說的還不是很利索。」 「嗯。」我們肩並肩向著廊橋走去,逸仙頗為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我們 也走吧……」 逸仙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迷惘,用牽著我的手溫柔地指引著我向著出口走去。 當我終於被他牽著走到這個專用機場內部時,我才知道我此時已經重新走上了故 土。 我低下頭,望著淺綠色的地板,內心突然傳來一陣抽搐。這是家鄉,這是自 己闊別了二十年的故鄉。這裡沒有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夥伴,沒有我讀書的小學, 沒有我已經死去的家人,沒有我長大的那一棟公寓樓,甚至原本熟悉的街區也因 為被深海毀壞而在後來重建。 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這片土地已經變了太多;而熟悉, 是因為僅僅是站在這裡,我便又感到了一陣難得的舒心。 就如,歸家的遊子,發現家中的燈光是亮著的那一般。 這片土地,是人類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發源地,是從未斷絕的華夏文明 的搖籃。這片土地上的子民們,勤懇、老實、重道、聰慧,以千年來最為燦爛的 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著。即使經歷了異族入侵,經歷了外國侵略,經歷了同室 操戈,甚至在整個民族最脆弱的時候被凶暴的深海艦隊致命一擊,但這個堅強的 民族最終挺了下來。 我是這個民族的一員。我以自己是這個民族的一員而由衷地感激和自豪。 在機場工作人員和逸仙訝異的視線裡,我跪倒在了地面上,親吻著這闊別了 多年的大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抒發十餘年來孤懸海外時,積蓄起來的那一份 情感。 兩個小時後。 這是這座城市最為繁華的上下六商業街。在那用現代的材料裝飾得古色古香 的,著名的餐廳陶樂居裡,已經是晚飯時間的人們推杯把盞,品茶論道,或是對 著電子設備和紙質書讀書看報,或是大快朵頤。而就在角落的一個極為隱秘的包 間裡,我難得地和他人聚餐著。坐在對面的那兩人,一名身材比較矮小敦實、面 色白淨、頭髮已有花白、有著淡淡鬍渣,穿著那一套常見的,彷彿永遠都是這一 套裝束的白色襯衫和灰色短褲的中年男子,是羅雲中將,也是我在軍事學院期間 的講師。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少女,留著黑色的中短髮,戴著紅色邊 框的眼鏡,穿著一裘淡藍色的長裙,臉上始終帶著不知道真相的笑容。不知道為 什麼,自己唯獨有些不想遇到這個人。 餐桌上擺著幾個富有南方早茶特點的竹蒸籠,籠中裝著三四件精緻小巧的點 心。我動了動筷子,對準了其中一個蒸籠裡,那最後一枚晶瑩剔透的蝦餃。皮薄 而餡厚,半透明而輕薄的餃子皮內包裹著是整只鮮蝦,一口下去便是舒爽的口感 以及蝦所帶來的那一份海鮮的鮮美感覺,仿若遨遊在深海之中,這種精緻的點心 是我童年時期難以忘懷的茶點。 然而當我的筷子碰到蝦餃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有什麼牽制住了我的筷子一 般,仔細一看,是少女白淨的手,那雙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 筷子。 「我說你啊。」少女臉上帶笑地問道,「這一籠四個蝦餃已經有三個給你造 沒了,不剩一個給我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懸海外多年,即便是鎮守府內會做中餐的艦娘 也沒有會做這種點心的。回來看見這個,多吃一點也不怪我吧?」 眼看著少女臉上帶著那一份親切和藹的笑容,手上卻一直在較勁,絲毫沒有 鬆開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較勁了起來,死死地夾著蝦餃不放。 說時遲那時快,「嗖」的一聲,另一支筷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疾馳而過,正中 我們互相爭搶當中幾乎要飛起來的蝦餃,將那蝦餃釘在了牆上。半晌之後,少女 才反應過來,走到牆邊,費了些力氣才講筷子拔了下來。 「老師,這樣太危險了。雖說不是不信任您……」 被稱作老師的羅雲中將卻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飲一口後, 呼出一口熱氣,悠然地說道:「你們兩一個是鎮邊大將,一個是影中利刃,如今 卻為了一點小事相爭,必須得接受點教訓。你說是吧,『艾拉』同志?」 「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一般而言人們心中的那個「艾拉」的形象都是金髮白人,紅框眼鏡,白色海 軍服,類似副官或者情報員之類的形象。艾拉的形象不但是軍方對外發言人的虛 擬形象,也是軍方內部人工智能系統的形象,但艾拉的參考原型實際上並不是白 人,而是眼前這位東方人模樣的少女,只是在製作形象的時候稍微變換了人種、 髮型、五官以及她的聲音而已。而這位「艾拉」本身則是情報組織鷹部的戰鬥員, 不但自身格鬥和情報工作能力了得,而且還是鷹部中被稱為「映山紅」的那一組 特殊成員之一——這一組人類似於克格勃當中的「燕子」,以身體來換取情報的 女性間諜。而我之所以知曉她的身份,一來是因為我們都是羅雲中將曾經的學生, 二來是因為她曾經跟我協同工作過。至於「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經無人在乎,大 家知道的就是,她現在是能讓無數人的資料變成「rrr」的,暗影中的鋒 刃。 「話說回來。」羅雲話鋒一轉,將矛頭對準了我,「我們的統領閣下這次回 來,應該不是找我這個壞得很的糟老頭子吃頓飯這麼簡單的吧?」 「是。這次歸來,一來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資料,二來是參加軍方的一個非 正式會議,不過所有的行動都十分低調,請放心。」 「這倒好說,對你來說雖然低調行事會有些繁瑣,但是這也是必需的嘛。不 過說起來……」羅雲哈哈一笑,用手撫摸著自己僅有一點鬍渣的下巴,好像自己 有著長鬍子似的,「我們的統領同志可真是風流啊,居然和兩位女士一同歸來。」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說道,「其中一位,那 位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閃閃發亮的玩意兒挑明了你們的關係……是叫『婚 艦』吧?我聽召忠兄講的,不得不感慨,年輕可就是好啊!」 「老師您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學生是誰 帶壞的您比誰都清楚……年近五十還在四處留情,還把自己的『得意技巧』傳給 他。現今膝下無子,這也是對您年輕時期欠下的情孽債吧。」 「我的結婚對象是海軍啊,艾拉同志。」羅雲中將拿起茶杯,將裡面的茶水 一飲而盡後說道,「不如說,這個房間裡的三位,有哪個是完璧的呢?至於未來 會是如何,你們兩位,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他拿起桌上他那標誌性的折扇,打開後輕輕扇著風,悠閒地走了出去。 望著他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我才突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記得是這糟 老頭子說要請我們的,他好像沒買單吧?」 「錢我給就是了。畢竟這一次,我們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來,而在我跟著她一同站起來的時候,她彷彿預謀好了一般地, 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攬上了我的臂膀,隨後彷彿沒事人一般地,半拉著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麼啊。」 這樣的動作不免有些失禮,我忍不住想到。 「怎麼?你能夠做到萬花從中過,卻因為被牽手而害羞了?」艾拉淺淺一笑, 然後用極為魅惑的表情望著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戰艦少女風流的時候, 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師三言兩語就能把原本那個寡默的,對感情毫無 興趣的悶騷變成現在這麼一台播種機。」 「如果我說,無可奉告呢?」 「那麼就請你陪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時間也沒有任務。」她臉上依舊帶著 笑意,另一手卻環繞到我背後,身體十分熟練地磨蹭著我的臂膀,讓我不由得感 到一陣躁動,「相信你會告訴我的。」 「那麼,你憑什麼認定,我會和你的那些工作對像一樣呢?」 這段走道的距離好長啊,望著明明就在不遠處有些喧囂的大堂,我忍不住想 到。 「我睡過的男人比你睡過的船還多,而沒有一個人會在激情之後還能有所隱 瞞的。」艾拉把頭湊到我跟前,鬆開了牽著我的手,輕點著我的面頰,「男人的 本性都是一個樣,你也是,老師也是。」 此刻我們已經走進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個十分偏僻的角落——穿著鮮 紅色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導著銀髮金眼,身著翠綠色旗袍,頗有幾分中西合璧 亮色的重慶用筷子。那異國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幫助下夾起蒸籠裡那冒 著熱氣、一點就破的腸粉,那份樣子頗有些類似被家族中的長姐教育著的小妹。 而在這期間逸仙無意中的一抬頭,卻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牽手的情景。 雖說在那一閃而過的嫉妒之後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頷首,但我的內心卻由衷地感到 了一陣不安。 「人間有幾個十年?這一次回來,我便有感短短十年之間,卻換了人間啊。」 我努力讓自己轉過頭,不去直視重新低下頭繼續教導重慶的逸仙,看向艾拉, 「人生在世不稱意,為何不能及時行樂呢?」 「切忌樂極生悲啊,閣下。」她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原本靠著我的身體 也一點點分開,「……今日便到此為止吧。再打擾閣下的歸鄉之途,老師便要訓 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點了點頭,然後向著付款區走去。走到半路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般地, 回過身來對我說到:「那份老師代表軍方送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後,我便在酒樓門口等待著逸仙和重慶。她們並未和我們師徒三人一 同吃飯的原因,除去我們希望單獨相聚的緣故外,在鎮守府之外的世界,艦娘是 不被人類承認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這公共場地,唯有被歧視性地單獨地擺開一 桌用餐——這還是因為帶著她們前來的我在軍方內部頗高的軍銜和地位的緣故, 若是她們單獨前來,恐怕會被直接拒之門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著重慶的手,步履輕盈地從酒樓內輕快地走了出來。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頷首,隨後便輕輕地帶著重慶的手,交到了我的手上:「重慶妹妹,今 日我等便和提督並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當然可以。」我握住了重慶的手,那是十分柔軟乾淨的小手,「不如說, 委身於我這樣的人,才是辜負了你們啊。」 「請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轉到了我的另一側,牽住了我另外的那只 手,「能夠和提督並肩,對小女子來說已是奢求了。特別是,能在您的歸鄉之路 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榮幸。」 歸鄉,歸鄉啊。 聽到這兩個字,我便沉下了頭,默然無語地牽著兩人的手向前走著。酒樓附 近便是重建的現代城區中的小巷,若是可以從空中俯瞰這一片城區,你大概會驚 訝這座高度現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舊的印記。這是被本地人成為老城 區的龐大城中村,起源幾乎能追溯到上個世紀,是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 在的因為城市規劃失誤以及無人關注下層的產物,在深海入侵後則成了那被毀的 半個城區中沒有能力購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圍高聳的巨大建築以及發達 的道路系統格格不入,有如人體內部的一顆腫瘤,四通八達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 現代城區,似乎正訴說著這座城市的老城區最後的掙扎。 然而這裡卻是我童年的嬉戲場。曾經的自己居住在這個老城區的邊緣,和現 代城區接壤的一棟公寓樓裡。在自己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在每個飛快趕工完成作 業的下午,我便會闖進這個被大人們成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這舊城區 的孩子們一起追逐打鬧,用只有下層民眾還在用的一兩個硬幣到已經快倒閉的雜 貨店老闆那裡換一顆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無規劃的骯髒綠化帶中撿幾顆掉落 在那裡的玩具槍的子彈,然後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裡,再或者是闖到某些瞪 紅了眼高聲豪賭的大人們當中搞亂他們的牌桌,然後在他們發怒並把我們抓起來 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再次走在這一片毒瘤的核心時,那個昔日無憂無慮的孩子變成了鎮守故土南 方海疆的一方將領,跟隨在身邊的也不再是無知幼稚的孩子,而是兩位勻稱的麗 人。 這片城區還是這麼古舊和荒廢,但曾經在這裡的,那些熟悉的人已經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這是第幾次了……您沒事吧?」 深夜的老城區內少了人來人往,原本喧囂的各種無證店舖也銷聲匿跡,只有 偶爾路過的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我們三人的行人表明我們不是處在無主之地。眼見 四下無人,逸仙便關心地望著我,詢問著。 「沒有……我們走吧。再走一點應該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棟在老城區邊緣樹立起來的現代化小區。周圍的巨大都市無可避 免地在對著這一片毒瘤進行著逐步的切除手術,舊有的廢舊建築被拆除,污穢被 清理,現代化的建築一步步地向內推進著,粉碎著這座城市古老卻不乾淨的記憶。 而老師代表軍方贈送給我的那份禮物,便是這現代化小區內最靠外的那棟不高的 公寓中的一間屋子,產權歸我所有。這次歸來,也有其中一個目的便是完成這棟 新房的入住手續。雖然我肯定不會在這裡常住下來,畢竟南邊還有座鎮守府等著 我去打理,但是。 「總不能讓你在回到故鄉的時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個糟老頭子的原話。所以,我也便接受了這份禮物。碰巧的是,這個 小區和我小時候居住過的那個小區名字相同,但是稍微瀏覽一下住客名單便清楚, 跟我幼年時期生活過的那個小區毫無關係。那些自己熟識的人,恐怕不少已經在 深海艦隊對這座城市的那一次襲擊中喪生。而恐怕,那一座迎接自己的屋子,也 是和記憶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這個念頭,在那扇自動識別身份的巨門打開後,消散殆盡。 室內的裝潢雖說是新的,但是卻用技術還原出了似乎已經有人居住過一段時 日的樣子。門口的玄關、暗白色的鞋櫃、大門口的洗手間,與記憶中自己居住的 那一棟公寓一模一樣。我不由得失了神,撫摸著蒼白的牆壁,一點點地走進客廳。 黑色沙發的擺放,茶几的樣式,正懸於牆壁中央的顯示屏,客廳頂的吊燈。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現在彷彿,還能聽到客廳側的廚房傳來的炒菜聲,然後母親把那幾盤昔日看 來平平今日卻懷戀無比的菜端到飯桌上;幾乎將還是小孩子的自己寵壞的婆婆一 邊笑著一邊拍著自己的肩膀,然後將那一盆她認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台上;自己 已經中年發福的二叔在來訪的時候永遠帶著那副憨厚的笑臉,然後開玩笑說要帶 我到市中心那家新開的餐廳吃飯……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樂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艦隊的入侵裡,只剩下自己被 孤獨地拋棄在這個世界。 再次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磚上是被打濕的痕 跡。 「夫君……睹物思人,此時一定是感情脆弱之時吧。小女子會一直在您身邊。」 被逸仙輕輕地拍著脊背,感受著兩行濁淚在眼角一點點劃過,我忍不住苦笑 了起來。屋外的彎月好似在躍動著,映襯著自己那一張已經暮氣沉沉的臉。 「那場深海的入侵發生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忍不住癱坐在地上,沉聲 道,「城市被蹂躪屠殺,深海艦隊處死了她們能看到的所有人。我還記得,我小 的時候因為是家中獨子,所以備受寵愛。但是那個時候不懂珍惜,對父母,對長 輩,對親人,總是十分任性,為所欲為。」 「直到深海艦隊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慘淡地笑了一聲,「從 屋裡還沒來得及逃出來的時候,一次炮擊正對著窗口,正中客廳裡正在收拾行囊 的所有人……當時我在玄關那裡免了一死,後來被別的大人帶到了難民的收容所, 就像現在這樣癱倒在地上,什麼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無言,只是不停地輕輕拍著我的背部。 「我很後悔啊。為什麼,當時沒有好好珍惜家人,沒有珍惜那一段時間,直 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後悔。」我傻傻地乾笑了兩聲,「老師告訴我,如果故土不在 了,我們就會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地重新造回來——但房子能造回來,人呢?沒有 人的家,還能被成為家嗎?」 二十年來,我多次想要逃避這個事實,但是在軍事學院宿舍冰冷的床板上醒 來的時候,在鎮守府的深夜獨自徘徊在中央區的時候,在每一場戰役的勝利之後, 冰冷的現實就會反覆提醒我。 我的家,已經不在了,再也回不來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來,掏出手帕,輕輕地擦去我面頰上的淚水。 「就讓我們……來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應的前一刻,嘴邊便感受到了溫暖的感覺。猶如冰窖中升騰起的 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動用小巧的朱唇親吻著我的嘴邊,另一手輕輕地拍 著我的背部,好似在安慰小孩子的年輕母親一般。 「請您到玄關邊的浴室洗個澡吧。行李已經交給重慶妹妹處理完畢了,小女 子會和重慶妹妹一起在臥室等著您的。」 似乎,按照她說的這麼做會讓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望 著逸仙臉上那憂心的神采,盡可能地做出一個讓她放心的表情,便朝著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時候,才頓感那高溫的熱水浸泡讓自己恢復了少許神智。在睹 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彷彿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時候在和這裝潢相似的浴室內玩 水的情景。 幾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樣的屋子麼。不得不感慨,軍方高層這一幫人還真是 會送禮的。 等到洗漱完畢,用洗手台上的冷水沖刷了一下面龐之後,我才基本恢復了冷 靜。 自己的經歷,終歸只是自己的經歷啊。為什麼要讓自己悲涼的過去傳染給別 人呢。 我擦乾淨身體,換上乾淨的衣物,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然而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東西。 「逸,逸仙姐姐,這是……」 不明真相的重慶的聲音迴盪在鋪好了淺藍色床單的那一張床鋪上,屋內瀰漫 著一陣淡淡的沐浴露和洗髮液的香氣,說明兩人也已經在房間的那個洗漱間裡清 潔乾淨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慶那翠綠的旗袍已經被半褪了下來,閃著女性 光芒的肉色暴露在空氣中,而那一頭濕漉漉的銀髮則將這氣氛催化得無以復加。 而同樣半褪去自己紅色旗袍的逸仙則是接近了她,臉上露出了頗為嫵媚的笑意。 「重慶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時那個樣子,但是在床笫之歡的時候,他是很 溫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兩個人潔白的肌膚互相磨蹭著,微微泛起了紅潤。散開了頭髮的逸仙在重慶 的身上親吻著,所到之處重慶那細嫩的皮膚便染上桃紅色,而重慶也微微地發出 嬌聲,那副樣子頗為挑逗。等到重慶似乎稍稍適應了這樣親暱的舉動之後,逸仙 便趴到躺在床上的重慶身上,細膩地親吻著她的嘴唇,彷彿還能看見她熟練地敲 開了重慶的牙門,將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動地進行著舌吻;而在這方面 毫無經驗的重慶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擺佈著,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嬌哼。 直到兩人嘴唇分離,中間便搭起了一座唾液構築的透明橋樑。意猶未盡般地, 逸仙用濕潤的舌尖舔了舔重慶的嘴唇,有些不懷好意地笑著,然後將手指探到重 慶的下身,將那條淺綠的內褲扯了下來,微微一撫摸,便有些許甘露落了下來。 同時,逸仙繼續吻上了重慶的嘴唇,而彷彿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一般,重 慶也生澀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著——然而熟練程度卻也遠不如後者。 「也,也不能輸給姐姐……」 似乎,在躊躇著一般,重慶也顫顫巍巍地將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處, 快速而不熟練地動著手指。逸仙因為快感而微微地叫出了聲,但依舊遊刃有餘般 地繼續進攻著重慶,嘴唇讓人相互交疊著,左手撫上了重慶那如湯包般大小的胸 部,輕輕地畫著圈,另一手則繼續玩弄著下半身,細細地刺激著未經人事的重慶。 「妹妹真的是,學得很快呢。」 兩人的嘴唇再次分開,彷彿不願意認輸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慶那潔 白的胸部上的乳頭,卻似乎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重慶發出了不小的呻吟聲,身 體有了相當的反應。見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勝而進,湊過臉將那顆櫻桃含進口中, 有些用力地向上吮吸著。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著呢……」 「說的是啊。」 看著兩個人互相做著這樣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卻在這個時候變 得興奮起來。原本穿著的短褲被巨槍撐了起來,人類雄性最原始的慾望一點點壓 倒了內心的低沉,驅使著我坐上床沿,腦內彷彿縈繞著灰白色的霧靄一般,欲求 驅動著我緩緩上前,一手從後抱著壓倒著重慶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體,緩 緩撥開了已然被逸仙壓制得無力反擊的重慶的小手,然後主動向著逸仙的蜜穴進 攻著。 「呀啊,夫君,這麼用力,狡,太狡猾了!」 平日裡會稱呼我提督,但私下裡作為婚艦會叫我夫君的逸仙語氣裡出現了少 有的慌亂。緩緩地一張一翕的那處桃花源流淌著蜜水。 「總是讓你欺負重慶也不好。」我似乎進入了狀態,將半截身軀壓在逸仙的 身上,在她耳邊輕輕地低語著,「就讓我來照顧兩位吧。」 已經我之前就習慣彼此撫慰的兩個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這個現實。從逸仙的 外部開始,先是順著私處的形狀描摹著,然後是一手將兩根手指深入到逸仙的蜜 穴中攪拌著,另一手則踏出食指和中指,按壓著被逸仙壓著的重慶的私處。肌膚 柔軟的質感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躁動,將那個糟老頭子教給我的那些技巧統統扔 到腦後,丟掉了了往日輕柔地用力觸摸、擠壓、深入地玩弄著。重慶和逸仙兩人 的蜜裂如開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著愛液,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兩人流出的蜜水 交匯摻和在一起,淫蕩的水聲以及兩人此起彼伏地嬌喘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被我重點照顧的逸仙身體大幅地扭動著,而由於我憐惜重慶尚是初次,不如 逸仙那麼熟練,所以力度僅僅是讓重慶微微顫抖著。然而僅僅是這樣,便已經讓 兩個人臉上浮起了落日時火燒雲一般大片的紅暈,用索求快樂般的視線望著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慶妹妹,已經準備好成為您的家人了……」 一邊喘息著,一邊搖晃著腰身,那是祈求我盡快開始的訊號,再配合那副楚 楚可憐的眼神,我想自己實在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三,三個人一起做,做嗎……?」 「重慶妹妹還是沒有一點自覺呢……明明出發之前已經信誓旦旦地說要把自 己獻給夫君了,到了這個時候卻還要扭扭捏捏嗎?」 望著出人意料地表示了驚訝的重慶,逸仙帶著壞笑,毫不留情地撫摸著她在 半脫的翠綠色旗袍下映襯出的纖細嬌軀。 「那麼,我在這裡謝過兩位,因為兩位將要帶給我的一個愉悅的晚上。」 稍微確認了一下兩人的眼神。雖然那地方都已經濕透,面色通紅,但兩人的 反應卻也不同。逸仙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背對著我壓在重慶身上的她微微抬起 了頗有肉感的臀部,搖晃著豐滿的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似乎在魅惑著我先選擇 她一般;而重慶則是有些害怕的樣子,雖說臉上強撐出一副堅強的樣子,但是微 微顫抖的手腳卻訴說著她初次承歡的那份緊張。 我便一邊撫摸著逸仙那如雲的黑髮,另一手則玩弄著重慶的銀色飛瀑,將腰 身靠了上去——僅僅是望著兩人這麼嫵媚的一面便已經足夠讓我鬥志昂揚了。稍 微思慮一下,便將那玩意兒對準了上方,一點點放了進去。然後聚集全部的力度, 奮力地將腰身一頂——「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選擇小女子嗎……~!」 一口氣直搗黃龍頂到最深處,逸仙便激烈地彎起了如細柳般的腰肢。 「當然是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啊。」 我抱著逸仙的腰——她看起來十分柔弱纖細,但是腰部卻毫無弱不禁風的骨 感,介於只想讓人輕輕把玩與狂風驟雨般地侵犯之間的曼妙身姿讓我著了迷,剛 一進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抽插著。逸仙一邊發出無比舒爽的呻吟聲,一 邊將有些疲軟下來的頭靠到重慶身上。僅僅是這幾次插入和稍稍拔出,便流出了 大量的蜜液,流到了重慶的身上。 「逸仙姐姐,流了好多出來啊……」 似乎兩邊調換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慶撫摸著那樣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撫 慰著她的頭和脊背,像是十分喜愛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棒……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一邊向著逸仙那不斷夾緊我的陰戶內突擊著,另一手也不忘將手指插進重慶 的那裡來回抽送著。自己的腰部撞擊著逸仙那高翹的美臀,發出啪啪的響聲,而 另一側滴滴噠噠的聲音從兩人的結合處滲出,一點點掉落下來,和被手指玩弄的 重慶滴落的蜜汁一道匯聚在一起,流落到床單上。 「重慶……妹妹,你的表情也很棒哦……」 逸仙的腰前後劇烈晃動著,像是要將自己獲得的快感分享給重慶一般,兩個 人再次十分淫糜地互相舌吻著,彼此的手臂纏繞在一起,流露著享受的表情,享 受著這一套三個人的結合。伴隨著一次次的衝擊,逸仙原本那還算端莊的防線開 始崩塌,原本只是小聲地呻吟一點點變為絲毫不符合影響的求歡浪叫,在努力克 制自己射精慾望的插入中,伴隨著不知道第幾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體激烈地 痙攣著,愛液如洪流一般奔流而出。有些微弱的聲音表明,她已經高潮了。 「好了,這回輪到重慶了。」 啪的一下將那根巨物拔了出來,而從那份快感中脫離的逸仙發出戀戀不捨的 聲音——我只得湊上前去,親吻了一下她的朱唇。隨後一手撫摸著她的美腿,一 邊將槍口對準了重慶的蜜裂。混雜著逸仙和重慶兩個人的愛液的陰莖已經潤滑, 想必一切都會順利吧。這麼想著,我抱著重慶修長的雙腿,全力將整根長槍直刺 而入。 「啊……!」 低沉的呻吟聲在屋子內迴盪著,重慶的雙腿有些不自覺地顫抖著,結合的部 分正緊緊地壓迫著我的長槍。一陣溫熱感浪湧而來,重慶那有些失神的雙目以及 伴隨著處女血一同緩緩流出的淫水表明,僅僅是一次插入似乎就將早就十分敏感 的她推上了高潮。不同於逸仙那已經高度適應我的長槍,能夠自由地貼合併給予 我最大快感的小穴,今夜之前還是處女的重慶的小穴給予著我巨大的壓迫感,好 像不願放開般地咬住了長槍。 「重慶,好緊。」 我忍不住這麼說道。而逸仙則將自己的胸口放到重慶的身上,盡情地摩擦著 她,靈巧的雙臂撫弄著重慶的腰身,舌尖十分熟練地舔弄著重慶的嘴唇:「重慶 妹妹,這樣夾著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慶在我劇烈的抽動下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但那副恍惚 的眼神和不斷滲出的白色液體讓人感覺她根本不是次。把腰部送入再抽出, 不知次數地重複著這樣的活塞運動——重慶的內側,溫度和質感都和逸仙有著很 大的不同,方才才讓逸仙高潮的陰莖貪婪地縱橫馳騁著,彷彿要在逸仙的滋味消 散之前也把重慶的味道嘗遍一般。逸仙的內部就如溫柔的無底洞一般,深入了便 會被那份溫柔給包裹起來,讓人沉湎地難以離開;而重慶的處女穴則十分緊致, 內部卻富有彈性,讓人品味了便欲罷不能。 不過這時候我便顧忌不了這麼多了。在一次次的沖送中,我似乎也感受到了 自己的極限。 「要射了……就決定是你了,重慶,你的次就這樣被我內射吧……!」 「是,是!提……唔……」被逸仙再次吻住了嘴唇的重慶只能發出含糊不清 的聲音,「夫唔,夫君……」 猛烈地擺動著腰部,看著被逸仙壓在身下卻承受著我的寵幸的重慶,忍不住 將長槍突刺到最深處,然後在子宮口將自己積攢數日的精子全部釋放了出來。在 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射精之後,雙眼無神、四肢酥軟的重慶的下體滲出了混雜著鮮 紅白色粘稠的濁液,不知道那是處女的貞潔、高潮時奔流的愛液亦或者是我的種 子。 看著這副景象,我便感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兒絲毫沒有懈怠的意思,依舊金槍 挺立著等待著下一波的戰鬥。 「夫君……這一次,該輪到我了吧?」逸仙回過臉來,對我嫵媚地微笑著, 「我也好想被夫君內射啊……」 「那便讓我來滿足你。」 伴隨著我的這句話,逸仙就像是催促一般地動起了腰,而我微微吐出一口氣,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臥室一側的落地窗窗簾被拉開,濃稠的夜色配合著微弱的星光滲透進屋內。 在那之後將自己準備好的戒指交給了已經被干的恍恍惚惚的重慶,勉強算是 完成了上車補票的操作。在那之後終於能夠從雲雨中解脫出來的我氣喘吁吁地平 躺在床鋪上,身體幾乎都被掏空了的感覺讓我有如遁入虛空一般疲軟。 「夫君需要吃點夜宵嗎?方才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冰箱裡有一些食材,願意 的話小女子為您準備一點吃的……」 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在這種時候被人關切地詢問著是否飢餓,恐怕只有自 己之前的家還在的時候才有吧。 「不,不,陪在我身邊就好。」 望著趴在我胸膛的逸仙,撫摸著一側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經入眠的重慶那一頭 漂亮的銀髮,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 「你們,就是我的新的家人啊。家人怎麼能離開彼此呢。」 將眼淚吞回肚子裡,重新把自己恢復成了那個立於人前的鎮守府統領的形象。 聞著逸仙髮絲的清香,我抬頭望著夜空中的那一輪彎月。 真正的家人……應該是此時陪伴在你身邊的人啊。一度得生者,又豈能有長 生不滅者乎? 想著想著,兩行清淚靜靜地流了下來。 「只是能跟你們這樣在一起,或許我就已經能夠滿足了啊。」 我合上雙眼,露出了自己難得的淺笑。 「除了家人,剩下的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5-6) 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數:20375 樂於助人的貓咪你喜歡嗎? 亞特蘭大:活潑而開朗的輕巡少女,貓耳和尾巴實錘了貓娘的屬性,有些時 候會有「喵」的口癖。鎮守府內十分可靠的防空力量,也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 因為明快的性格讓人感到親切。擁有感應他人心理活動的能力,但是只能感受到 一些基本的情緒,與真實的情況可能略有偏差。樂於助人,並且因為心靈感應能 力,經常會四處奔波來幫助自己認為有需要的同僚——以及提督。 「太麻煩,真是太麻煩了啊……」 將那份確認的郵件發了出去,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已經在黏稠的夜色中 黑暗下來的辦公室,伸了個懶腰,然後將雙手被在身後,一點點地走出門去。 從故土享受了難得的小憩,同時也被逸仙和重慶搾了個爽,歸來後的自己還 沒來得及怎麼重新適應自己原本的工作,海量的文書、審核和行政工作便鋪天蓋 地地席捲而來。在度過了忙的像陀螺,除了工作就是睡覺的數日之後,總算將大 部分積壓下來的工作處理完畢的我才看到了最麻煩的一份通知。 內容很簡單,就是根據地球政府最高軍事機構——海空軍委員會的決定,不 滿四十歲的各個高層軍官需要定期回到他們最初的起點:地球聯邦海軍學院,和 新兵一道重新進行一個月的基礎複訓。據這份通知的說法,原因是避免部分崗位 上的軍人過度官僚化。而按照時間表,我的複訓時間就是在下個月。 ……想對鎮守府統領下手就直說啊,我忍不住腹誹道。鎮守府統領這一職務 與其說是軍事崗位,倒不如說真真切切的是行政職位,因為時候讓各個提督 或者說統領頭疼的不是對深海的戰爭,而是物資的配給、人事的安排以及和揣測 不安的各國政府之間的外交。而所謂的基礎複訓更像是對大小鎮守府統領的一個 敲打:你們只是戍邊之將,而非一國之主。 望著燈光已經自動開啟的鎮守府,我忍不住踱著步子在走道內徘徊著。望了 一眼隨身攜帶的終端機,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半。忍不住將身軀靠在走道 窗邊,一邊望著柔和月光和燦爛星點下還顯得燈火輝煌的這座要塞,一邊籌畫著 在我回去複訓的那段時間內將鎮守府的內務交給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業火在我 體內蔓延著。 「我看你呀,就是年輕氣盛。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幾個女人,敗敗心中的火, 小心給你憋壞咯。」 不知道為什麼,羅雲老師這糟老頭子的這種「教導」總是在這個時候浮上心 頭。不過他這一套敗敗火的理論倒也有道理——若是去做一些追求愉悅的事情, 就不會去想煩心事了。工作也確實已經完成,所以稍稍取悅一下這兩天辛苦工作 的自己倒也沒問題吧。 這麼想著,我卻突然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大多數人回宿舍的時間了。一般來說 整座鎮守府為艦娘們設定好的固定熄燈時間為晚上十一點半,起床時間為早上七 點半,但是多數人基本都會在九點左右就回到宿舍處理自己的私人事務。比如英 系艦娘們基本會聚到一起喝茶談天,提爾比茨會玩那些最新上架的遊戲,赤城會 去練習茶道,蘇聯會想辦法找到伏特加一醉方休等等。 換句話說,現在基本都是他們支配的「自由時間」,長久以來大家基本也達 成了共識,有什麼安排要在自由時間也就是九點之前說定,否則安排便會紊亂。 ——其中就包括了夜晚是誰跟我在一起這種事。 作為上司倒是可以直接用權威讓我的婚艦前來撫慰因為工作而錯過九點這個 時間的自己,但是我自己卻就是那種喜歡有條理而厭惡計畫因為上司一時興起而 被打亂的人。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還是不要麻煩她們比較好吧……想到 這裡,我只得無奈地轉過身。難道說今晚只能自己上網找點東西然後自己解決生 理問題了嗎? 「亞特蘭大感受到有人需要幫助了!統領閣下是想我了嗎?」 「啊……!亞特蘭大你幹什麼啊!」 就在我轉過身的那一刻一個調皮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轉過身便看到穿著白 色薄外套,一頭豎著貓耳,藍色短髮,後面還有著一甩一甩尾巴的少女。那張突 然出現的臉配合近在咫尺的聲音,在這幽暗的走到裡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這麼大半夜的突然這麼跳出來,很嚇人的啊。」 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我後退兩步,盡可能地擺出一副莊嚴的樣子。 「感受到您……好像很孤單呢。亞特蘭大覺得您需要幫助!」 我突然間想到的是,亞特蘭大似乎有所謂的心靈感應能力。簡而言之就是大 致感知到對方的喜怒哀樂和心境。然則,這等能力似乎頗有有限,感知到的想法 至多與真實的想法方向一致,具體內容或許便有千差萬別了。 「您是在想我的事情嗎?是不是想要亞特蘭大陪陪您呢?」 就如現在這樣。明明想到的是她的心靈感知能力,她感知到的卻只有「我在 想她的事」這一點。雖然根據夕張的研究,根據感應對象的區別感應的結果或許 會很大差別,但至少對我她便只能做到這種十分模糊的感應。 「啊,我很寂寞呢。」 稍微調整了一下心境,我微微垂下頭,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完成工作之後就只有一個人被留在辦公室裡,這種感覺可是不能說不悲涼 啊。」 「誒,真的嗎?讓我聽聽!」 似乎貼得越緊感應就會越真實——然而這也太近了。她幾乎將整個腦袋都靠 在了我的胸口處聆聽著,讓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再怎麼說,這都是一名少女 啊。 「唔嗯……感覺到您真的很孤單呢,正好亞特蘭大沒有別的事情,就跟您一 起過這個夜晚吧!」 將自己的心靈分了層,然後將最開始的欲求放入心之底部,將表層用孤獨填 滿。用這樣的方式便讓她感應到了我的孤寂。當然,這份孤寂是真的,畢竟誰也 不想工作到晚上九點後看著一片濃烈的黑暗暗自感慨自己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話說回來,亞特蘭大還不是我的婚艦啊,我忍不住想到。不過這麼近距離一 看,輕巡少女居然意外的可愛,貓耳好似活了一般地微微晃動著,尾巴反應高昂 的心境似地上下搖擺,再加上臉上那副開朗溫暖的微笑,的確能讓不少男士的內 心化掉啊…… 「……啊,拜託了。」 順勢而為般地,我就這麼應承了下來。 結果,亞特蘭大就這樣來到了我的屋子。 「誒呀,這就是統領閣下的屋子呢,居然這麼整潔。」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姑且也是有按時清理的,雖然主要的工作都是聲望 做的就是了。」 那位瀟灑的女僕長也是我的婚艦之一,我在心裡暗自說道。 「哇哇,這床鋪可真是柔軟!就跟水床一樣!」絲毫不講究禮數般地,亞特 蘭特拖了自己的鞋子就蹦到到了床上,「好像還有統領閣下的味道在這裡呢~!」 她就好像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床鋪一般,像一隻貪睡的貓兒一般蜷縮在床上。 那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將視線投射到她的裙擺下。 「所以不要就這樣躺在我床上啊,有什麼話起來說吧。」 嗯,是藍白相間,跟我想像的一樣。 「不要!亞特蘭大覺得好睏啊……」 那是音調低了下來的語氣,看起來是真的覺得很舒服麼——眼神也開始迷迷 糊糊起來,亞特蘭大彷彿真的進入了睡眠模式一般。 「好了,聽話,趕快起來……」 我忍不住彎下身,對著她的那對貓耳說道。而亞特蘭大卻好像沒聽到一般: 「我想要睡覺,您也一起來嘛~」 一手啪啪地拍打著灰色的被褥,另一手扯著我襯衫的衣角,就好像一個得不 到玩具的孩子在鬧騰一般。 「好了好了,我來就是了。」 沒辦法拒絕的我只得做上床,然後側躺到了她的身邊。感受著亞特蘭大那撲 面而來的溫熱的,來自女孩子的香氣還有那副動來動去的活潑樣子,卻突然有種 自己在哄跟自己差了很大歲數的妹妹一般。亞特蘭大的心理年齡到底多大啊…… 雖然這活潑天真的樣子很讓人為她擔心,但是也確實蠻可愛的就是了。 「啊!統領閣下誇亞特蘭大可愛了!好開心呀!」 貓兒一般的少女直接翻過了身,用幾乎冒著星星的眼睛近距離地望著我的臉。 那琥珀色的眼睛在屋內並不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興奮地光芒,倒映著我的眼睛。那 副柔軟的身體和稍稍帶點芬芳的味道就如往我原本就在的火焰丟了一堆燃油一般, 讓我感受到自己的理性不再起作用。幾乎要抱過來的那一具白皙的身軀,毫無防 備大開門戶的大腿,剛剛結束洗浴的那副飄揚的洗髮水的香味,還有她扔掉自己 的外衣之後幾乎只遮蓋重要部位的那套帶著一隻藍色貓咪頭像的胸衣和藍色短裙, 無不在刺激著我自己的感官。 「亞特蘭大。」 「嗯,嗯唔……?!」 在她那張興奮的臉對上來的那一刻任由動物般的本能親吻了上去。完全不去 考慮對方是否會拒絕一般,我逕自用舌尖撬開了她淡粉色的嘴唇,將自己的舌頭 纏繞在她小巧的口腔裡,任由唾液交換;右手則纏繞上了她挺拔的腰部,將她摟 了過來,盡情地感受著她的氣息。 亞特蘭大的目光一開始似乎還帶著些震驚,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便好 似接受了這般胡來一般的,眼神一點點舒緩下來,緩緩闔上雙目,任由我在她的 嘴內索取著。 良久,終於得到少許滿足的我才將唇舌分開,微微喘著氣,用充滿欲求的眼 神望著亞特蘭大。 「……抱歉,看到你這麼可愛我就忍不住了。」 視線交錯著,喉嚨忍不住發出了咕咚的聲音,那就像遠古蠻荒時代中,動物 獵食前的蠢動一般。 「……可,可以哦!」 若是突然對一般的女性做出強吻,估計這個時候我受到的是一記巴掌。然而。 貓之少女作出的是意料之外的應答。 「我聽密蘇里小姐說,如果晚上被統領閣下單獨帶到房間的話,就是要做那 樣的事情了。所以……其實我今晚已經做好準備了喲。您的眼神有點可怕,雖然 還是克制著自己,但是亞特蘭大能感受到您已經很想要了吧。但是,我也一直喜 歡您,所以,沒關係的……」 密蘇里那傢伙啊……整天只會交給別人一些奇怪的東西,下次非得好好懲戒 一下她。 「雖然,我確實很想要你,但是比起這個……」 我從背後抱著她,坐到了床邊,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背靠著我的胸口,然後 從身後環抱著她。 隨後,從衣兜中掏出時刻準備著的婚戒,盡可能鄭重地從身後遞到她的右手 上。 「這是婚戒……還是希望你能夠收下。而收下之後,便是婚艦了。鎮守府內 婚艦很多,但是我不會忽視你們中的任何一位。」 「謝,謝謝您……」原本的活潑化為了此時微紅的小臉,十分不好意思般地, 急匆匆地從我手中接過了婚戒,然後套上了右手的無名指,「這樣,我就也是婚 艦了呢,嘿嘿嘿。」 「放心,次做這種事,我會慢慢來的。」 輕輕撫弄著那如新生兒一般柔嫩而潔白的肌膚,先是只在手背上輕撫著,隨 後一點點地向上挪動著,猶如按摩一般揉著她的手臂,然後是肩膀。要讓她適應 這樣的行為地愛撫——在那個糟老頭子的指導以及無數次和其他婚艦的實戰經歷 中我算是勉強把握了這樣的技巧。將有限的力度集中到手心處,一邊在肩膀和那 小巧的身軀上繼續撫摸著,一邊看著亞特蘭大微微發出聲音的反應,然後調整著 力度。 「哈啊,好,好癢……您好像理髮師一樣,啊,統領閣下的手……嗯嗯……」 已經有些輕車熟路地,將手探向她的胸前。亞特蘭大的胸部並不大,甚至是 偏小的那種類型,但是依舊比鎮守府內某艘戰列艦要大上不少,可以感受得到這 裡的溫度異常地高,隔著衣服便能感受到那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一手將這小巧 的胸部握住,然後一點點揉動起來。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小籠包的柔軟的質感的同 時,亞特蘭大的口中也發出一絲絲的哼聲。同時我也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那根 逗貓棒急速攀升著,彷彿就要從她後面進入一般高聳著。 「這個力度,沒問題嗎?感覺到不舒服就說,不用強忍。」 雖然也可以直接強硬地上,但是果然,自己還是希望好好愛護這些願意成為 自己婚艦的少女們啊。 「沒,沒關係的,按照您的想法來就好了,哈啊……」我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亞特蘭大就如被逗弄的貓咪一般搖擺著自己苗條的身軀,發出煽情的聲音,「既 然已經成為了婚艦,那您儘管怎麼來都可以,哪怕疼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樣的疼 痛,一定會是婚艦那份特殊的印記吧?」 注視著那個開朗的亞特蘭大露出的堅強的微笑,我的胸口便熱了起來,忍不 住將她從後面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地在她的貓耳邊吹了一口氣:「那麼,我也不 會粗暴地佔有你的。請好好放輕鬆吧。」 繼續撫摸著她的肌膚。亞特蘭大那修長的四肢上有著日光留下的痕跡,一點 點撫過她細長而結實的大腿,探上她如雪般白皙的平坦小腹,那帶著血色的豐潤 柔滑的肌膚,賦予了指尖令人舒服的彈力。被如此撫摸的亞特蘭大輕聲呢喃著, 猶如夢囈,又猶如輕聲的貓叫。如同被欺負一般的可愛樣子,好似在告訴我她在 害羞。那一點點放鬆的身體慢慢向我靠了過來,重新將手放到胸口,一鼓作氣地 將那一層潔白的胸衣拉了下來,兩枚小籠包般大小的胸部便微微跳動著。抑制住 自己直接捏著亞特蘭大的乳頭讓她進入狀態的想法,由始至終地只是用手包裹著 那一對小籠包,感受著原本不明顯的乳頭一點點地翹起,刺激著我包裹著她胸部 的手掌。 「哈嗚,碰,碰到胸部的那裡了……」 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隨後又轉化為揉捏的姿態,指肚一跳一跳地按壓著她 的兩顆小葡萄,手掌依舊擠壓著那小小的乳房,彷彿要將所有的嫩肉擠出來一般。 隨著動作的一點點激烈,能夠感受到亞特蘭大一點點變得不知所措起來,似乎已 經失去了那副游刃有餘的樣子,無法自己地,如貓咪般地叫了起來,身後的尾巴 也有些興奮地搖動起來,不時刮過我的身體。見到如此,我便向那還沒有染指的 最後聖地伸出了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嗚喵……?!」 似乎是驚訝,亞特蘭大發出了小小的驚呼。等我的手指登上內褲上那片柔軟 的小丘之後,我才發現這裡已經濕透了,看起來是方纔的愛撫有了最佳的效果。 「已經濕了啊,沒想到你就這麼想做色色的事情嗎?」 「不,不是的,好丟人啊,哈啊,不,不要玩弄啊……!」 對那已經失去了開朗而變得害羞的不行的貓娘微笑著,用手指開始隔著那一 層藍白色的內褲摩擦著聖地上那微微的凹陷。隨著我手指的每一次動作,亞特蘭 大的身體便會微微的抖顫著,就好似受驚的貓咪一般。那溫熱而浸潤的私密處讓 人聯想到伊甸園內亞當和夏娃偷吃的禁果,而那有如小貓叫聲般的嬌喘也讓我忍 不住動作激烈起來,想要讓貓之少女更加舒服。 「脫了吧。」 見時機已到,我便向著已經濕潤的藍白色條紋內褲伸出手去。 「不,不要!」 亞特蘭大剛想反抗,我便搶先一步把那道礙事的枷鎖拉了下來。接觸到新鮮 空氣的股間在愛液的潤澤和室內不算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魅惑的光芒,在我目不轉 睛地注視之下,不斷湧出的水滴一點點弄髒了床單。 「好,好丟人啊,都被看到了……」 「我覺得很好看喲。」 我發自內心地這麼說。似乎有句電影台詞就是這麼說的,女人的這個部位便 是男士通往天國的鑰匙;若是那個愣頭青一般的自己肯定會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但是如今品味過這番滋味的自己卻不由得對這句話表示認同。 「不用害羞了,這裡只有我吧。我很享受能看到你的這幅樣子啊。」 稍稍以指尖觸碰,亞特蘭大便會做出敏感又可愛的反應,從洞口流出的新的 蜜水又點點滴滴地淌了下來,粘在指尖上,連成一道絲線加成的透明的橋樑。再 下一刻,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撫摸著亞特蘭大的頭。她失去力氣般地癱軟在 了我的胸口,好像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我便一手抱住她,將手掌放到她 的胸口繼續畫著圓圈揉著她的胸部,另一手盡量不將她弄疼地繼續揉捏撫弄著她 的秘處;一點一點地,那地方的水聲便和她輕輕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到了最後, 貓之少女便放棄了矜持,開始放聲地叫了出來,那份呻吟在我聽來便是無比悅耳 的交響樂。 已經可以了,我自己這麼判斷著。 「統,統領閣下,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從後面頂著……」 似乎要確認質感一般,亞特蘭大開始如貓抖水一般扭動著身體,一陣突如其 來的快感讓我一陣抽搐,幾乎差點就要射了出來——要是在正式開始之前因為這 麼一個突襲就射了出來,那估計以後我在鎮守府裡就抬不起頭走路了。 「您一直在忍耐著自己吧,亞特蘭大都感覺您的心都要糾成一團了,所以… …」 無需多言。我從背後吻了吻亞特蘭大柔軟的耳垂,然後起身,從正面將她的 嬌軀緩緩地放倒。輕輕撫摸著因為有些緊張而顫抖的亞特蘭大的髮絲,另一手扶 著逗貓棒對準了秘所。已經濕潤而溫暖的觸感一點點蔓延開來,我微微用逗貓棒 的前端撫弄的入口,一邊細細地摩擦起來。 似乎,跟大多數艦娘的次都會用這種傳統的傳教士姿勢,當然或許也有 例外……比如跟密蘇里次做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而我之所以習慣於用這樣 的姿勢,或許還是自己從他人那裡獲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次,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非~常~疼,至少在一開 始的時候會是這樣;所以就不要像只禽獸一樣性交,做個人,用正常的體位,像 個正常人類去做吧。」 那是艾拉給我的「指導」。不得不說,把我帶壞的是老師那個糟老頭子,但 真正教授我這方面具體技法的,是艾拉,而這些技法最開始實踐對象就會是我那 些資歷最老的婚艦——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熟練後,便會在所有人身上推 廣。簡而言之,這就是我這頭種馬的養成之路,各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罪孽 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處男那樣稚嫩。而將逗貓棒前 端僅僅是微微深入,略顯衝擊性的事實就讓我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畢竟是再一次掠奪了又一名懷春少女的初夜啊。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不 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這方面的情節,雖然自己並不強求,但是每次獲 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會讓我感到愉悅。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非常惡劣的收藏家或 者是征服者的心態,還是說,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麼進來了,感,感覺好熱呼喵……」 僅僅是前端,亞特蘭大的腦袋便不安地搖動著,貓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顫,仿 佛在抗議著異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著她柔軟的頭髮,感受著上面似乎是紫色 的香氣。等到她微微點了頭之後,我便緩緩地將腰部沉了下來。 「很快就不疼了。」 我自己都清楚這句話是謊言,因為我從沒見過次炮戰中不喊疼的女士, 唯一的希冀就是這句話能稍微緩解下她的緊張。而再這樣拖下去,估計亞特蘭大 也會更難受。一邊感受著如排出異物一般的粘膜的壓力,一邊微微吸了口氣。那 應該便是處女膜,而正準備挺身突破的時候——「沒關係的,請您進來吧,一起 將我的次……做到最後吧……?」 將那個時候亞特蘭大有些害怕卻又堅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氣,將逗 貓棒一口氣插入了最深處。 「唔嗯……!!」 將整根逗貓棒全部吸了進去的亞特蘭大,呼吸劇烈地紊亂起來,那平坦的小 腹頗為大幅度地起伏著,胸口也後仰著承受著這插入的衝擊。 「……不要緊吧?」 怎麼可能不要緊,我忍不住在心裡暗罵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這麼做以及輕 輕地撫摸著亞特蘭大的腦袋還有那一對貓耳,我便什麼都做不到了,只能靜靜地 等待著剛剛被自己破了身的貓之少女的反應。 「沒,沒關係的,已經全部進來了吧?那,那我也很高興哦。」被我撫摸著 腦袋,貓咪一般的女孩子臉上卻沒有多少陶醉的神色,「請,請不要在意我,您 一定是想動起來吧,在我的裡面動起來吧?那就按照您喜歡的樣子做吧……能夠 成為婚艦已經很高興了,明明沒有那些姐姐們豐滿的胸部、也沒有那麼溫柔的性 格、也沒有什麼現在大家都很喜歡的傲嬌什麼的屬性……」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的臉蛋, 亞特蘭大便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開朗的微笑後面,是不是隱藏著寂寞呢。 「這就是現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愛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又 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帶上面具成為別人呢?」 「您果然……很溫柔呢,跟那些已經是婚艦的姐姐和妹妹們說的一樣。她們 都說,跟看起來不一樣,在纏綿的時候,您一定是最溫柔的人……」 亞特蘭大用臉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撫摸得舒服了的貓咪一樣。那裡 已經有了溫熱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溫柔……麼。 「我只是,不想已經在戰爭中受到足夠創傷的你們再因為我的一己私慾再受 傷。」 我微微地動起腰部,然後繼續輕撫著她的臉。 「感到難受就說出來吧,我在這裡呢。」 不過,亞特蘭大微微發出的呻吟聲似乎表明,已經不太痛了。我便稍微解除 限制,更進一步地在內膛動了起來。然而那剛剛失去處女的內壁就好似口腔吸著 吸管那一般緊緊地吸著我,這對亞特蘭大似乎是極大的刺激,她的聲音似乎帶了 的不安和緊張。為此我也不得不再次稍稍慢了下來,從肩膀開始,到微微隆 起的胸前,平坦的小腹,以及相當結實的大腿,讓她還在微微顫動的身體安靜下 來。不過即便只是微微抽動,十分緊致的處女穴也給了我極大的快感。稍稍找回 了一點感覺後,我便前後擺動著腰,讓結合部發出咕噗咕噗的水聲。 有了水聲便說明沒有那麼痛了,或許這便是疼痛和快感的轉捩點…… 「您,您很舒服嗎……」 貓之少女有些生澀地抬起頭,稍稍鼓起勇氣問著抱著她苗條的身軀抽插的我。 「啊,當然。被你這麼纏著,感覺一不留神就要射了呢。」 實際上還要差些火候。遙想起自己次跟列剋星敦做的時候甚至還沒插進 去,只是微微被她肉感的大腿微微一蹭就洩了出來,當時的自己恨不得立馬跑到 鎮守府的城牆上跳海自殺——就算是處男,那也太丟人了——結果那天晚上就成 了列剋星敦像個姐姐一樣地安慰著似乎一夜之間變回青春期小男孩沮喪不堪的我, 到第二天晚上再次共枕我才算是正式結束了自己丟人的處男生涯。 當然現在的我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不說什麼種類的內壁都見過,但至少 也不會丟人到那種地步。至於亞特蘭大,雖然確實相當緊致和愉悅,但確實還沒 有到能隨時讓我繳械的地步。 「那,那就請您射出來,這樣您舒服的話我也會很快樂的……啊嗚……!」 似乎說出了口次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害羞地把視線躲到了另一 邊。那副初經人事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更加可愛了。那副張開著雙腿 引誘著我的樣子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優柔寡斷了,甚至對自己生出了 幾分厭惡。然而那副奉獻的樣子,卻也讓內心那想要稍稍敗敗火的享用貓咪一般 的少女的獸慾如海水一般一點點漫上沙灘。忍不住雙手抱住她白皙而苗條的身軀, 劇烈地在她體內衝擊著。這份活塞運動的要領已經爛熟於心,在膛壁內突刺的同 時一手也不斷地在她的身體上遊走著,先是捏著那小小的胸部上的葡萄刺激著, 然後是將手按到還在交合的部位的上側,沒花多少力氣便找到了那根一點不老實 的私處擺動的尾巴。按捺不住耐心的好奇,微微一抓那尾巴,便感受到夾著逗貓 棒的內壁劇烈的緊縮起來,甚至讓我都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有趣……」 鎮守府內有無數的傳言,其中有一個傳言便是,抓住港區內那些有尾巴的艦 娘們的尾巴,她們便會進入發情的狀態。而根據亞特蘭大的這一表現,此言不虛。 如動物學者發現了新的生物特性一般,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抓她的尾巴,被這麼一 手攻擊的亞特蘭大哪裡承受得了,身體有些不老實地扭動起來,一股泉水汩汩地 下身瀉了出來,讓交合變得更為舒爽,也便允許我深入得更加內側。 「哈啊,感,感覺沒有那麼疼了,嗚喵……!」 亞特蘭大的嘴一開一合地呻吟著,不斷地在被我發洩獸慾的過程中搖晃著。 被她那一副奉獻的樣子所勾起欲求的自己漸漸淡忘了要溫柔這件事,只記得抓住 尾巴她便會發情和興奮的自己毫不顧忌地拉住她的尾巴,好似抓住了什麼軟肋一 般,不停地反覆抽送著。 「阿喵,感覺被插得好舒服啊喵,好像,好像要,要壞掉了喵——!」 我很溫柔什麼的,現在看來或許就是個笑話。但是既然貓之少女那麼祈願希 望我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了,那麼我也就有了順應她這麼做的藉口吧。疼痛什麼 的似乎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彷彿都感受不到什麼別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 的慾望而行事。那份如貓咪一般的呻吟聲拍擊著我的耳膜,望著那微微有所起伏 的小小的胸部,讓我更加興奮。這種感覺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開始便會因為慣 性再也停不下來。大腦中的宇宙彷彿已經消失,抓著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將自 己的逗貓棒不斷地進行抽送的動作。亞特蘭大的聲音似乎實證了她很舒服的事實。 結合部不斷湧出的蜜水讓交合更加潤滑,我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抽動著,刻意讓 淫糜的水聲充滿了整個房間。伴隨著不斷劇烈的動作,一股湧泉噗嗤地噴了出來。 「哈啊……感覺……身體都軟趴趴了喵……」 眼神迷離的亞特蘭大彷彿失去了大部分意識般地,吐著鮮紅的小舌望著我。 那絕對是高潮的證明,顯而易見的事實讓我自己興奮地顫抖起來,繼續將自己的 逗貓棒插進已經相當潤滑的蜜裂。 想要滿足她,想要滿足自己,這樣的慾念不斷地填充著自己的心房。 「那麼,一起舒服吧……!」 低沉在戰吼中做出了宣告。被那副失神的表情吸引的我內心只剩下衝刺這個 想法,在不斷地持續抽動和愛撫之中,胯下的逗貓棒似乎也即將到了極限。儘管 射精的瞬間已經無比迫近,但我依舊只是肆無忌憚地動著腰索求著亞特蘭大,不 斷迴盪的噗嗤噗嗤的淫穢聲響似乎已經傳出了這個房間,擴散到九霄雲外。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是時候了……是時候了……!亞特蘭大啊,可愛的貓娘啊……!我要中出 你,我要把你真正地變為我的婚艦——!」 「是的,請將我變成您的婚艦喵……!」 不錯,戒指更像是擺設,對我而言唯有完成奪取處女之後的中出性交,才是 真正的和婚艦締結誓約的儀式。接近極限的那一刻,我就如打樁機一般將腰部壓 到最深處,就如要將那通往天國的鑰匙完全打開一般,在抽送到最底部的那一刻, 眼前閃過白色光芒。就在這個瞬間,全部白濁的精液也全部被釋放了出來。在粘 稠的液體注入身體的那一刻,亞特蘭大就如躺在地上的貓咪一般,跳著舞般地扭 動著身體。 「全部收下了啊……」 射出來的量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少,但是亞特蘭大就好似不浪費食物的節儉主 義者一般,幾乎一滴不落地將精子吞了進去。而這個時候,她也只是微微地吐著 氣,好像是因為強烈的快感,或者說次的疼痛而半失去意識一般,微微地合 上眼睛沉眠著。 我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髮絲,等待著她醒來。 「剛才……誒嘿嘿,謝謝款待了喵……」 夜深人靜之時,似乎將要到了貓咪的睡覺時間一般,亞特蘭大靠在我的肩膀 上,微微打著哈欠。 「啊……明明我說了自己不會粗暴的,最後還是那個樣子,真是抱歉了……」 「不……您已經對我很溫柔了喵,所以現在亞特蘭大一點也不害怕和疼痛了 喵。就是,有點,想睡覺了呢,已經很睏了……」 她抬起頭,用彷彿閃爍著和屋外的星光一樣光芒的眼神望著我。 「能夠一直……一直都在亞特蘭大的身邊嗎?」 作為回答,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 「當然。」 不同於之前開朗的微笑,亞特蘭大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隨後,十分安詳地發 出均勻的呼吸聲,閉上了眼睛。 盡心侍奉的女僕姐妹【上】 聲望:瀟灑幹練的女僕長,曾經作為秘書艦將提督的工作負責得井井有條, 甚至不少日常事務也被完美地處理。作為主屬性的女僕似乎觸碰到了提督某些奇 異而敏感的神經,是提督的第二艘婚艦,同時以女僕的身份侍奉提督。性格在明 面上相對強勢,彷彿永不退讓般;實際上有頗為母性的一面,面對自己主人種種 的要求往往不會拒絕。 「……現在,讓我們祝賀,聯邦海軍學院第屆學生完成他們的基礎訓 練!」 伴隨著高鳴的奏樂,臉頰還很稚嫩的新兵們將手中的海軍軍帽高高拋起,高 聲歡呼著。完成基礎訓練的他們將擺脫軍校生的名號,正式晉陞為列兵。在廣闊 的金屬色地面上,空中紛紛掉落的白色軍帽彷如北國落雪一般絢爛。 然而這並不能改變已經時間是盛夏的事實。站在主席台邊的我一邊看著新兵 們彈冠相慶的場面,一邊忍不住毫不顧忌形象地摘下頭頂的軍帽對著自己已經濕 透的臉頰扇動起來——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我那一身白色軍服已經濕透,但頭 頂的烈陽帶來的灼燒質感幾乎能讓人烤熟,讓人只想找一處清水,然後不管不問 地跳進去涼快涼快。 「這一個月對你來說有點難熬……雖然我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吧。」 曾經的軍校生們還在互相祝賀著,我的左肩則被人拍了一下。 「海津兄……還真是辛苦你了。」 海軍學院的學院長楊海津苦笑了一聲。在海軍學院他還算是大我一屆的前輩, 也曾一同共事過。而相比起被選為鎮守府領袖的我,他則選擇了回到海軍學院, 並且一步步從教官升上了上校軍銜的學院長。雖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也算都 是為海軍出力的中流砥柱。 「倒是應該感謝你們這些回來復訓的高級軍官們啊……亞特蘭蒂斯城征伐以 後入伍的新兵,他們當中的不少人之所以會選擇來這裡,就是因為覺得進了海軍 就能去當那些新設鎮守府的提督,然後跟那些戰艦少女們來點什麼邂逅或者去做 更進一步的事情。所以還得感謝你們這些打過深海戰爭能夠敲打一下他們,讓他 們從春夢裡醒過來。」 「別提了,這一個月的復訓我也過得不容易啊。」 不得不說讓一個已經奔三的人跟這些小了十歲以上的年輕人們一起進行訓練 就是個嚴重的錯誤。雖說我作為一名還算在盛年的人也不是軟弱無力,但是去做 那些為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定做的體能訓練只能說是很艱難了。與此同時,他們 的不少理論課被扔給了我這個只是來復訓的人來進行傳授,但這可就讓我傷透了 腦筋——我不是個擅長教學的人,所以到了最後也就是生搬硬套地照本宣科了一 番,反倒被不少期待我能口吐蓮花的新兵看了笑話。而更麻煩的事,學院長為我 單獨安排了單人宿舍,但這並不是因為我的軍銜更高或者是來復訓的老兵之類的 原因,而是因為到了夜晚新兵們的自由活動時間,我還得開啟終端機跟鎮守府留 守的各個工作人員開工作會議,處理發過來的報告和郵件。我稍微統計了一下, 因為需要同時兼顧復訓與現有工作,我這一個月平均每天的睡眠時間恐怕不超過 六小時。 「不過我倒是意外,你居然會選擇帶上軍校生的肩章,穿他們的制服來接受 復訓……」 「在這所軍校裡,作為上校學院長的你就是老大啊,海津兄,我個少將豈敢 造次呢。」我笑著揶揄了一句,然後認真地補充道,「鎮守府統領以及其他的一 些軍事崗位的確太行政化了,這樣下去軍人都會變成官老爺的;而深海艦隊的棲 息地被我們摧毀了,但深海艦隊的餘孽還沒有被平息,不是可以鬆懈的時候;空 軍委員會【簡稱NA,最高軍事機構,各個鎮守府的直屬上司】讓我這樣的人 回來接受一個月的復訓,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們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啊。不得不 說,換上跟他們一樣的制服,跟那些新兵們一起訓練,為他們授課,反倒是讓自 己年輕了不少。」 學院長微微點了點頭:「有收穫便是好事……只是,工作不會被影響嗎?現 在就要趕回去的話,行李來得及嗎?」 「還好,這次反而是檢驗了一下我不在的時候鎮守府的運作能力。」話雖如 此,但我還是暗地裡搖了搖頭:工作效率依舊有些差強人意,估計是身為絕對核 心的自己因為復訓而無法在白天及時處理關鍵文件和給予必要授權導致的,「不 過我確實希望早些回去,這幾日便得繼續恢復日常工作了。至於行李,已經交由 聲望處理了。」 「聲望……就是那位率性瀟灑的女士啊。」學院長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兩句, 然後向我敬了個禮:「那麼祝你的工作順利,少將。來日再會」 「也祝你工作順利,上校。來日再會。」 標準的還禮和告別流程之後,我便向著海軍學院附近的小型機場走去。 聯邦海軍學院位於故國的南方省份,緊靠著泛著波紋的碧海。如果排除高強 度的體能訓練以及繁瑣複雜又浩如煙海的理論課程之外,這裡倒是個不錯的去處。 道路旁栽種著並不會影響視野的行道樹,建築物乾淨而整齊,整個學院秩序井然, 意外地給人一種難以想像的整齊感和美感。 「喂,列兵。」 有些甕聲甕氣的粗野聲音打亂了正朝著機場緩慢走去的我。我抬頭一看,那 人皮膚深色,方框面頰,將手背背在背後向我走來。 「你走路隨隨便便的,把這裡當成遊樂場啊,啊?!這麼喜歡玩那就讓你玩 啊,給我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看看你,衣服上全是褶皺,怎麼不好好用熨斗燙好 啊?軍靴居然沒擦亮到發光,整個晚上的時間上個鞋油不會嗎?現在給我站住, 整理著裝!」 我不由得感到一陣不爽。白天的體訓和教書結束之後,在晚上等著我的是跟 基地留守人員的遠程會議,哪裡有什麼時間去整理儀表? 考慮到我還穿著那一套列兵的制服,並且著裝也確實是需要整理,我便稍稍 低下頭以示謙卑,同時借此看了一眼對方的軍銜。 中士,看來應該是新兵們的直屬教官那個層級的人物了。 「報告中士,我夜晚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實在沒有時間整理儀表,這一點 我已經跟我的長官匯報過了。」 「那就能為所欲為了嗎?」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中士的臉拉長了幾分, 用發脾氣般的語調喊道,「報告長官你要當學院長就當學院長啊?報告長官我老 婆要做你姨太太就做你姨太太啊?是不是這樣啊?」 這番無理取鬧的言辭令我有些生氣,便忍不住挺直了身體,義正言辭地反駁 著:「報告中士,軍校有規定的,若是軍校生情況緊急也是有權請事假的。」 「軍校也有規定!下級軍官不可以和上司頂嘴!」 看著對方不依不撓地糾纏著的樣子,我稍稍壓抑了一下內心的火氣,嘗試做 著交涉:「報告中士,我現在不是跟你頂嘴,我是跟你講道理……」 「列兵!」他粗暴地斬斷了我的發言,「我是你的上級,中士比列兵大,我 說你講的不是道理就不是道理!我說你頂嘴就是頂嘴!走,跟我去操場,我要你 當著整個軍事學院的面,大聲喊『對不起,中士』。我聽不到你再說,再聽不到 你繼續說,說到我聽到為止!」 「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士?」 「誰管你是誰,列兵,你……」 到了這個時刻我倒是感覺不到多少憤怒了,反而是又好氣又好笑。在他還沒 來得及講出下一句污言穢語之前,我便從衣兜裡掏出了自己的那一張軍事證件。 「星南鎮守府統領,軍銜是少將,乃是前來此地進行復訓的高級軍官中的一 員。」 他的眼神,先是要確定一般的疑惑,在望了一眼證件上的文字和照片之後, 那張原本囂張的面色便登時變得驚惶,隨後更是恐懼起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面 頰處流淌而下,一滴又一滴地在地面上化開,將地面的顏色染成深色,而中士卻 渾然不知。 「你們的學院長剛才還在感謝我為他們的新兵進行的授課呢……」 我望了一眼他軍裝上的名牌,然後掛上了一副營業員般的淺笑。 「阿茲萊爾。薩隆中士。」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中士只是戰戰兢兢地抬起 了臉,雙腿似乎在打顫般的站不穩,用彷彿已經空洞的眼神畏畏縮縮地望著我, 「我想你不怎麼關注時事吧,即便是不少軍校生都知道有個鎮守府統領在跟他們 這些新兵一起訓練啊。」 我將手背到身後,無視了中士輕聲的囁嚅,緩步向前走去。走了兩步,我才 想到了什麼,重新轉過臉,對著好似被美杜莎釋了魔眼而石化的中士補充道: 「哦,中士,固然軍法理應嚴明,但是你方纔的行為已經超越嚴明的範疇,上升 到人身攻擊的地步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原封不動地跟你們的學院長,也就 是那位楊上校打個報告的。」 在我轉過臉的時候,聽到的是雙膝跪倒在地的悶響。 而當我走過道路的拐角的時候,傳來的卻是清脆的女聲:「這一個月的復訓 辛苦了,主人。」 「聲望,」循聲望去,映入眼的是身著純黑色女僕裝的那位女僕長。一頭流 利的金色秀髮,十分顯眼的異色瞳,以及精明幹練的氣場,讓我自己也忍不住稍 微正式了起來,「行李都處理好了嗎?」 「是的,要感謝您在離開宿舍前就已經收拾打包完成,已經悉數搬運上運輸 機了。」 她向我施了一禮,隨後帶著一副看完一場喜劇表演般的表情,微笑著向我說 道:「您對那位中士可真是無情啊。」 「我只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作為學院長的海津兄就是了。」我有些 無奈地攤了攤手,「至於他會怎麼想,以及怎麼處置那位阿茲瑞爾中士,那便與 我無關。」 「是是,您說的都對。」 怎麼感覺你是在敷衍我呢。 看著臉帶笑意的聲望,這句話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那位中士著實讓本應該 歡慶復訓結束的我感到一陣噁心。所謂人有了點小權便容易肆意妄為,媚上欺下; 但是真正的領袖應該寵辱不驚,應當站在自己的麾下當中,引領他們,向著一個 夢想砥礪奮進。 走上運輸機,望著窗外如火的烈陽和清澈的藍天。 而我—— 只能希望自己謹守本分便好。 海軍學院距離星南鎮守府還是有距離的,並且由於要避開深海可能還在活動 的空域,運輸機也只好在近海甚至內陸一帶航行。我們抵達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左 右,而在匆匆用過晚飯,將行李收拾乾淨,處理完一些特別緊急的公務之後,時 間已經走到了深夜的十一點。 「啊……累死了。明天還是休息吧。」 由於按照規章制度諸位艦娘以及人類的工作人員的工作時間已經結束,我也 不好再找她們來幫我工作。不過只是之前只是前去海軍學院幫忙整理行裝以及迎 接我的聲望卻主動地擔當起了秘書艦的職務,瀟灑地幫助我處理完了那些棘手的 緊急事務。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她還是十分貼心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主人您不要緊吧,黑眼圈都出來了……這是為您準備的飲品。」 為我端上一盞潔白的瓷杯,聲望依舊是那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 「啊……好歹我還算二十多歲的人,尚能飯。」 端起瓷杯,便感受到了速溶巧克力飲品的溫熱。稍稍飲了一口,便感到聲望 泡的這一杯速溶巧克力幾乎恰到好處,在開著空調的屋內並不過分得滾燙,也不 是損傷腸胃的冷凍飲品;一陣甜美卻不膩味的滑口順著舌頭沁入心脾,麥芽和可 可的香氣似乎起了安神的作用,將這一日的疲勞和不快掃到腦後。 「那麼,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便先回去……」 「稍等。」我放下瓷杯,幾乎不假思索地叫住了準備回頭的她,卻感覺舌頭 打結,一剎那間竟說不出什麼話。稍稍定了定神,才十分鄭重地叫到:「聲望。」 「是,主人,時刻待命。」 微微頷首,那副瀟灑而從容的樣子,甚至讓遲疑的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稍 稍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板正身體,說道:「今晚能欽定你侍寢嗎?」 「當然。」 出人意料的果斷,幾乎是在時間就做出了果斷的答覆。 即使是別的婚艦,也未必會答應的這麼果斷啊……望著聲望交疊的雙手上, 右手無名指處那枚珵亮的戒指,我忍不住想到。即使是婚艦中資歷最老的列剋星 敦之類,被直接問一句侍寢估計也會面目微紅,等上一陣才勉強應承下來。而聲 望…… 「不如說,在主人歸來的個夜晚便能被欽定,是我的榮幸。希望我侍奉 您入浴嗎?」 「啊……這個還是算了,我自己來吧。」我擺了擺手。說實話我自己也想不 到拒絕的理由,或許是希望保持一點神秘感吧。 「瞭解。那麼在您入浴的這段時間,就請讓我來做好準備吧。」 麻利地為我準備好了洗浴用品,聲望便再向我施了一禮,隨後十分瀟灑地通 過識別系統出了門。而到了這種時候我反倒沒什麼心情去洗澡了,稍稍淋浴清潔 之後便換上汗衫和短褲,坐在床鋪上等待著。灰色的床單十分乾淨,上面沒有一 絲褶皺,應該是聲望在我回來之前就已經鋪好了吧。 真是認真負責啊,輕輕撫弄著被單,我忍不住想到,一如既往。聲望是我的 第二艘婚艦,女僕模樣的她果敢而瀟灑,又頗為懂得照顧人,一聲溫柔的「主人」 的稱呼更是會讓人沉淪——我也不例外。稍微將我的婚艦們做不恰當的比喻的話, 列剋星敦就是新婚不久的年輕妻子;薩拉托加是調皮搗蛋的長不大的大孩子;黎 塞留是忠誠勇毅卻也有嬌柔一面的女騎士;逸仙仿若結婚十餘載的結髮妻子;重 慶好似剛剛來到新的國家,懵懵懂懂地準備學習新事物的留學生;亞特蘭大是剛 進入青春期的活潑少女——而聲望,則是看似強勢卻又最懂得照顧人的女僕,表 裡如一。 「主人。」 等到回過身的時候,聲望已經回來了。雖說衣著依舊一樣,但是明顯那一身 黑色的女僕裝是嶄新的,而撲面而來的淡淡香氣則表明,那位瀟灑的女僕長是洗 浴更衣後才回到這裡的,所謂的準備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四目相對,左側純金,右側深藍的異色瞳默默地訴說著她們主人的那一份真 誠的奉獻。女僕長面色有些微微泛紅,不知是剛剛洗浴結束的緣故,還是那一份 心情所致。 「已經準備完成了……就請,做您想做的事情吧。若是主人能得到滿足,我 也會很高興的。」 她躬身行了一禮,隨後便走到床邊,坐到了我身側,用白皙的手撫摸著我的 臂膀。而壓抑了許久的我則將她攬進懷裡。在有些昏暗的黃色燈光下,我們親吻 著。將聲望的身軀完全抱起來,感受著擁有她的那份真實,將雙唇結合。彼此已 經很熟悉對方,舌頭在她的口腔裡交纏著。我忍不住睜開雙目,享受著聲望緊閉 著雙眼,盡情地釋放著情慾的那張煽情而美麗的面頰。等到我自己幾乎要呼吸不 過來的時候,才將舌頭抽了出來,望著兩人之間那條唾液搭建的銀色塔橋,我只 感覺到自己的浴火在這長長的親吻和聲望的嬌軀的柔軟與香氣中被澆了一盆熱油。 而相對應的反應,就是短褲被撐起了巨大的帳篷。 「您真的是……好像已經慾火焚身了呢。」 聲望用迷離的眼神望著我。說起慾火焚身,你不也是嗎——我忍不住腹誹道。 「畢竟連續一個月都只能面對男人啊。面對眼前的俏佳人,只要是身心健康 的男性都無法忍耐吧。」 說到這裡,我便輕輕放開了她,然後按著她的肩膀,將聲望壓倒在床上,變 成典型的男上女下體姿。女僕長微微皺了皺眉,卻也順從地被我推到在床上,有 些散亂的金髮和充滿情慾的表情,眼神中充滿著渴求,讓人忍不住想要地向 她索要。 「聲望,我要你……我想要看你的胸部。」 忍不住直白地在她耳邊低語著求歡,而女僕長的臉龐卻因為這句話而變得透 紅。只是,頂著那份燒到耳垂的紅雲,她依舊瀟灑而游刃有餘地,微笑著點了點 頭:「請主人……盡情享用我吧,只要您能夠感受到歡愉。」 熟練地解開了女僕裝胸前的紐扣和繫繩,然後一點點地褪去,解開黑色蕾絲 邊的胸罩,白嫩的兩對糰子便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並不算巨大,卻也不算小, 跟聲望那苗條的身線正好契合。忍不住將手放到那敞露在外的豐滿上面丈量,一 只手並無法完全掌握。因為躺下而稍稍下垂的胸部就如兩塊塗滿了奶油的蛋糕一 般,散發著沐浴露特有的香氣。見到這一幕我便無法忍耐,將面部湊到右邊那顆 粉紅的櫻桃上,利落地將其含入口中,稍顯粗魯地吮吸著,另一手則附上了另一 側,將乳房握緊手掌中,緊緊地抓揉著。被這麼玩弄的聲望如觸電一般地緊繃著, 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聲。 「主,主人,這個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喜歡撒嬌……」 指尖稍稍用力,那一堆柔軟的糰子便會極為猥褻地變形,隨著聲望的身體微 微的抖顫而搖晃著。再稍稍用力地吮吸,便能感到胸部如氣球一般被吸了起來, 十分可愛地微微晃動著,刺激著我的視覺感官,再結合聲望那不時發出的溫熱的 吐息和微微的呻吟,這完全是電影或者圖片無法比擬的享受,讓我忍不住更加用 力地侵犯著女僕長。伴隨著不斷地刺激,聲望便蜷起上半身,將上半身頂向了我。 被那對飽滿的嫩肉壓迫得險些無法呼吸的我卻沒有停下,反倒是稍微加大了左手 手指的力度,輕輕地捏著聲望那淡粉色的乳頭;另一側則用嘴唇含住,然後吐露 出舌尖,以舌尖為兵器不斷舔舐著凸起。 「啊啊,主,主人,這樣感覺實在是太放蕩了啊——呀……」 我喘著被燃燒到定點的粗氣,然後用雙手按住那一對飽滿的乳房,向著中間 緊緊地按壓著;隨後,一口吸住那幾乎能重疊到一起的兩抹櫻花。 「主,主人您真的好,好色啊……這樣刺激下去的話……」 「啊啊,盡情地享受吧,聲望。在這個夜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盡力用不算粗暴也不怎麼輕柔的姿勢繼續刺激著。能夠感受得到,被這份 刺激攪亂的女僕長的花蕾已經高聳地挺立,那份侍奉的感情卻讓我忍不住用更大 的力道吮吸著這對形狀優美的奶子。直到我獲得了足夠的滿足之後,才緩緩鬆開 口。而聲望就好似融化了一般,喘著粗氣,將身體完全癱倒在了床鋪上,被我不 斷吮吸的胸部變得有些濕噠噠的,伴隨著她嬌艷的呼吸一起一伏。 汗衫和短褲似乎在此刻也顯得多餘了。將自己全身的衣物脫了下來,扔到床 下;而聲望則有些癡癡地,將目光投射到我胯下那一桿充血的長棒上,彷彿想要 把它吃掉一般。 「那麼,聲望,我要用你的胸部了。」 「是,主人,請您用我的胸部讓您舒服起來吧。」 轉眼間我已經騎到她的身上,將長棒埋入她飽滿的雙峰之間。勻稱的大小正 好能夠包裹住長棒,而見已經準備就緒的聲望則擠起了雙峰,微微滲出了汗液的 胸部按壓著長棒,從左到右施加著柔軟的壓力,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那幾乎要 把我整個下半身吸進去的,黑洞般的質感讓人沉醉。聲望將那對胸部緊緊地擠壓 在一起,充分磨蹭著長棒;而長棒鮮紅的前端卻沒有被裹住,而是暴露在了空氣 當中,幾乎能夠頂到聲望那吐出灼熱氣息的小口邊。 這副淫糜的光景讓人感到無比的興奮。 「真是……難以置信。像聲望這樣完美的女僕,居然在幫我做著這麼不可描 述的事情。」 我自己的房間我自己當然不會陌生,但是在自己生活的空間裡跟鎮守府內以 瀟灑聞名的女僕長在做著這樣的事情,讓我自己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就好似被 人蠱惑了一般。 「您不相信麼……那麼,這樣如何呢?」 話音才落,聲望便改變了原本一昧的按壓,而是左右交替地上下揉動著胸部, 好似行走中的人的雙腿一般。左側和右側交替施加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劃過我的脊 背,幾乎差一步便要讓我射了出來。見到我又痛苦又興奮表情的聲望好似得到了 什麼啟示一般,將胸部同時壓到中間,雙臂環抱在胸前,緊緊擠壓著長棒,然後 前後甩動那對白嫩而柔軟的乳房,一種拉扯般的極致快感騰然而起。 「聲,聲望,這刺激有點太強了……」 「這樣的話,您就會相信這是真實的呢。」 彷彿這一切還不夠般地,聲望突出粉紅的小舌,用唾液塗抹著暴露在空氣中 的前端,然後將不斷跳出的前端吮吸著,就好像在舔著冰棒一般。不斷流下的唾 液好似潤滑劑,緩緩淌過胸間的山谷,而上下擺動的雙峰發出啪啪的摩擦聲,讓 我徹底失控般地將長棒對準口部的深澗突刺著。兩個人此時近乎狂暴般地做著粗 暴的動作,我就如長槍方陣中的長槍兵一般全力將自己的長槍對準向前刺去,而 聲望則一面揉動著那已經火熱的胸部,一邊品嚐著不斷刺出的槍尖。 「唔……別跑。」 毫無規則地揮舞著長槍,因而聲望沒辦法好好含住槍尖,對瀟灑的女僕長來 說好像就是一種失敗。轉瞬之間她便再次切換了攻勢,除去上下的搖晃外,還不 時左右揉搓著,轉著圈一般刺激著我的下半身,與此同時還用舌尖重點攻擊著槍 尖,在馬眼處不斷地塗抹上的唾液。那份極致的快感讓我一點點失去了突刺 的力量,轉而安然享受那舒爽的吮吸,再加上胸部細緻綿密卻又劇烈的刺激,事 物正一點點地脫離著自己的把控,熾熱的濁流不斷向下半生匯聚著——「唔啊, 聲望……射了!」 稍微進行最後抵抗的想法在快感的刺激下煙消雲散,火熱的白色濁液噴薄而 出。聲望依舊鍥而不捨地夾著長棒,同時張開了口,接受著這份熾烈的饋贈。在 聲望的刺激之下,那份律動快速而長久,不斷射出的精液將她那柔順的金髮、精 巧的面頰以及半敞開的上身都塗抹成一片渾濁的白色。 「謝謝主人的精子……很美味。」 在看似結束的時刻,聲望將自己嘴邊的精液舔乾淨,然後稍稍湊上前,將長 棒的前端吸入口中,不停地將尿道中殘留的精液吸出來,然後咕嚕嚕地將精液吞 嚥了下去,脖頸十分勾引人般地脈動著。等到終於沒有可以吸出來的東西之後, 她便稍稍坐起身,用床頭櫃邊的紙巾擦了擦嘴,然後端起早已準備在那裡的一杯 漱口水,快速地清潔了口腔。隨後便笑盈盈地望著我,那慾求不滿表情說明她已 經動情,只等待著我下一步的行動。 顯然,一次是不會滿足的。望著聲望也一點點將自己女僕裝脫下來的場面, 我的長棒迅速恢復了活力,很快便再次高聳地挺立了起來。 「這次該到我了。」 將已經脫到全裸的聲望從背後抱了起來,望著她微微吐著舌頭的發情模樣, 我便毫不猶豫地將長棒直接對準秘密花園插了進去。 「哈啊,主,主人,請好好,好好享用您的女僕……哈啊……」 她開心地嬌喘著,完全不設屏障般地,恭迎著我的深入。那濕潤的陰道很快 將長棒整根吞沒,十分火烈地裹了起來,迫不及地地吸附著我。僅僅是這一次插 入便讓她發出了快樂的嬌聲,甚至連我都感到了莫名的愉悅。將雙手穿過腋下伸 到身前,重新佔據了那一堆柔軟的胸部,在揉捏中變換著胸部的形狀;陰莖強勢 地挺入到聲望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從身後向上頂著,讓聲望發出愈發愈高的呻 吟聲,身體也興奮地抖動著,下身流瀉出氾濫的蜜汁。 「聲望……聲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僕,你永遠都是我的女僕!」 在肉體交合的啪啪聲中,在聲望那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中,幾乎自己也不知道 在說些什麼般的低沉地吼叫著。性交的快感早已把兩個人的理智撞的粉碎,只剩 下生物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是,是的……!我是屬於您的女僕,最喜歡主人了啊——!」 昏暗的燈光下,曾經瀟灑的女僕長摘下了面具。此時的她不過是和雄性相互 結合,追求亙古以來不變的快感的雌性。一次次猛烈的向上撞擊讓她飛舞在空中 的腳尖繃得直直的,內壁一點點地蠕動著,即便是靜止不動也能感受到快感,那 便更別提一次次的深入突進。 「啊……啊,要來了,要被主人插到高潮了……!」 從身後望著那一份美妙的表情,我便更加猛烈地抽插著。比起之前的每一次 深入,快感都在不斷地提升。感覺,是隨著次數的增長,內壁不斷地適應著我的 形狀,彷彿是為了我而生的性處理器一般。從膛口直到長棒的最深處,都是如此, 熾熱的內壁緊緊地壓迫者長棒,給予其最大程度的快感,越是深入這份快感便越 強。而就在一次猛烈的抽動之中,聲望的下身瀉出了大量的淫液,原本歡快的呻 吟聲也一點點迷濛起來,眼見是已經高潮了。 「主……主人……喜歡……」 嘴上只剩下夢囈般的微語言,腰部卻好像還在配合我一般地扭動著。兩個人 的配合令愉悅再上一個層次。手中飽滿的果實因為激烈的動作而不斷跳動著,仿 佛要掙脫束縛一般;而我也自然而然地在手部發力,將那迷人的山峰掌握在手, 用手指放蕩地令其改變著形狀,而食指在玉珠處捻動著,試圖讓原本就已經十分 失態的女僕長更加失態。結合處的水聲淫亂地迴響在房間內,為這個聲音所刺激 的我動作便更加激烈起來。 「哈啊啊啊啊……主人……又,又要來了啊……!」 高亢的嬌呼和那緊繃的身體表明聲望再一次迎來了高潮;然而我的慾火卻還 沒有到滿足和熄滅的地步。於是,我的腰便繼續向上推送著,一次又一次地插入 都散播著七大罪之首的慾望。似乎早就是極限的聲望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她 的身體不受控地跳動著,腳尖也無所憑依地四處飛踢。 「主……人……」 彷彿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我的名字也已經是極限,聲望的聲音也一點點小了起 來,只剩下下身還在飛濺的汩汩的淫水和一動一動地壓搾著我的內壁。而伴隨著 下半身再次升騰起的一股熱流,我才感受到,終於要結束了。 「聲望,又要來了……做好接受的準備吧!作為女僕就應該接受主人的精子!」 「是……請,請主人,把精子全部射到好色女僕的小穴裡面……」 似乎已經徹底過載,聲望也只是有些迷離地接受著我。一口氣將長棒插到最 深處,感受著彷彿在渴求一般的內壁不斷襲來的壓迫感,將白色的精子全部 傾瀉出來,灌滿了聲望的內膛。 我們兩個人重重地倒下,然後彼此相擁著喘著粗氣。而聲望因為連續的高潮, 乏力比我更甚。仔細端詳著她的面龐,從異色瞳的眼眸中看到的是難得的迷離和 空虛。 輕輕地撫摸著她金色的髮絲,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用以替代此時說不出的千 言萬語。一點點蔓延的疲勞讓我平躺在床上,把還有些恍惚的聲望抱進懷裡,將 自己調整到狂歡之後的休息狀態,一點點地進入安眠。 這份侍奉……似乎也讓這個夜晚變得美好起來了呢。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7-8)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7-9) 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數:31340 盡心侍奉的女僕姐妹【下】 反擊:聲望的妹妹,目前和姐姐一同擔當女僕職務。十分喜歡提督卻也非常 喜歡姐姐,對姐姐的話總是十分信任,並且以姐姐作為目標在努力中。比起瀟灑 幹練的姐姐,反擊顯得更為乖巧可愛,被提督形容為比聲望更具有女性的魅力, 不過由於近日才成為婚艦,在許多事情上都處於十分新手的階段。 突兀的通話鈴聲將這個早上攪得沸騰起來。 「誰啊……」 忍不住睜開眼看了一眼終端機上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多一點的時候。雖然理 論上作為軍人的我以及戰艦少女們理應進行規律的作息,但是鑒於鎮守府統領這 一職務大權在握外,更接近於行政官僚的本質以及我個人的某項特質也讓早起變 成了一種奢求。 並且,有什麼事情需要這麼早就聯絡我的?明明才從復訓中歸來,還想著好 好偷幾天懶呢。回憶著昨天晚上和聲望的各種激情,我睡眼迷濛地按下了接聽按 鍵。 「早上好,指揮官閣下,看來昨晚對您來說是個美好的夜晚呢。」 「唔,密蘇里啊……」 這個聲音倒是很熟悉,稍顯成熟卻又有幾分慵懶,正是那個美式傢伙的風格。 忍不住睜開眼準備把終端機上的音量調大一點,卻猛然發現密蘇里正站在我身前。 「啊哦。」 並不是她啟用了什麼時空魔法,而是最簡單的投影通話。在進行會議而雙方 卻不便直接見面時,將雙方彼此的狀態全息投影到對方的終端機前是很常見的選 擇,但是…… 投影通話是雙向的。換句話說,這個時候全裸躺在床上的我的影像也被投影 到了密蘇里那一邊。 「您可真是悠閒呢,居然全裸地就在床上睡覺……啊不對,讓我猜猜昨晚陪 您的是哪位?一定是聲望吧?」 她這一句話讓我瞬間精神了起來。忍不住望了一眼床邊,昨夜跟我同枕共眠 的女僕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剩下一張空蕩蕩的床鋪。 想必是清早的時候回去了吧……一想到這裡,心裡便升起了一陣落寞。 「咳咳,總之,我剛才還在休息。」稍微端正了下身姿,然後用床單把自己 赤裸的身體遮起來——雖然密蘇里同樣是我的婚艦,甚至可以說開放到了讓我吃 驚的地步,但是眼下勉強算是工作場合,所以還是莊重點的好,「這麼一大早就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是有要事向您稟報。」她臉上依舊是那一副自信的笑臉,將手中的紙 質文件放到眼前,像專業的秘書一般向我匯報道,「是馬國新首相的問題。他昨 日再次提出,需要對雙方的供水協議進行再議。」 「又來了啊……」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簡而言之,就是星南鎮守府和毗鄰的馬來西亞在亞特蘭蒂斯戰役勝利日、深 海艦隊威脅基本解除後簽署了一份為期二十年的協議,允許星南鎮守府以每加侖 三分的價格從該國輸入生水,同時馬國有權以每加侖五十分的價格購置星南鎮守 府經過處理後的純淨水。而雖然在戰爭時期以及勝利日之後整座鎮守府便不斷地 擴建海水淡化設施,以保證用水的自給自足,但是目前依舊有4%的用水需要 從馬國進口。 「至今才五年都沒到他們就不斷地提價格重審,首相糾纏的本事真是勝過任 何一支蒼蠅啊。」 我抓了抓頭髮,一大早就收到這麼惹人厭的消息,實在不是個好的開始。 「您也清楚,馬國的戰後重建需要大筆經濟支援,而戰後上台的馬哈迪。胡 薩穆丁首相是個出名的『實幹家』。我記得前段時間他接受採訪,說『三分錢就 能買走一加侖的水,那三分錢能買什麼別的?』所以,他估計是想藉著供水協議 來趁機撈一筆……」 「我們是軍事自治區,不是商貿自治區!」我半惱地沉吟道,「要想維持我 們的存在,水資源必不可少,這不是錢的問題,任何對供水協議的質疑和威懾都 是對我們繼續存在下去的威懾,以及這份協議的神聖性。看來不只是深海艦隊, 我們的身後也儘是危險……」 我按了按頭,然後輕輕地歎了口氣。 「去找外務部門幫忙安排一次外訪吧……過兩日我去州府【即馬來亞】親自 去拜訪馬國首相,把這件事一勞永逸地解決了。」 等到密蘇里掛掉通訊之後,我便按耐不住地暗自歎氣。外交啊……說起外交 自己本身不是什麼外交家,明明自己的老師是個能言善辯的才子,自己的辯才和 交涉能力幾乎難堪大用。我明明應該只是一介軍事統帥,為什麼還要做這些工作 啊。想到這裡我便忍不住直起身,準備到洗手間稍微沖一把臉再清醒一下,開始 一天的工作。 「哼~哼~哼~哼~」 等走出自己的臥室,準備向著洗手間走過去的時候,卻聽到從廚房的位置傳 來了一陣非常可愛的哼歌聲。 聲望?不,瀟灑而講求幹練的的女僕長從不會哼歌。而現在想想,昨晚為了 能讓準備完畢的聲望能夠進我的房間,所以門禁系統是關閉的,任何人幾乎只要 開門並留下來訪記錄就可以進來。 那麼現在在廚房的人是誰呢……稍微用昏沉的大腦想了一想,卻只能得出對 方應該是來為我準備早飯的結論。不知道會是西式的吐司咖啡呢,還是中式的粥 粉面一類。 「啊,主人……您醒來了啊……」 「喔,是反擊啊。是你姐姐讓你過……」 鎮守府能會用這種引人遐思的稱呼來叫我的幾乎就只有聲望姐妹,而對比起 聲音淡定瀟灑的聲望,這有幾分乖巧和柔弱的聲音便是她的妹妹反擊的音調。而 當我毫無防備地探出身看向廚房的時候,卻因為吃驚,眼睛幾乎都要掉了出來, 而話也自然愣在了那裡。 和她的姐姐一樣,反擊同樣是黃金與深藍交錯的異色瞳,容貌雖和她的姐姐 神似,卻更像是年輕而脆弱的洋娃娃,而身段亦十分地勻稱精巧,讓人忍不住想 要好好地疼愛她一番。然而此時最震撼的還不是反擊在為我準備早餐,而是她的 裝扮——只穿圍裙,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穿。裸體穿上圍裙,略稱便是裸體圍裙。 稍微打量一下,挺拔而漂亮的後背,如白瓷一般滑潤的肌膚,還有圍裙遮蓋不住 的高翹的臀部,以及反擊頭上那標誌性的潔白的女僕頭飾,這一切幾乎都是在引 人犯罪。 「怎,怎麼樣,主人,喜,喜歡嗎……?那個,請不要一直盯著我看……」 反擊有些生澀地回過頭來,略帶害羞地偷看著我。 「這種潛規則一樣的服裝,不看幾乎就是損失啊……這幅光景,堪稱是天使 降世都不為過好吧。」 「成,成功了!姐姐說主人一定會喜歡這一套衣服的……」 ……原來到頭來是聲望的主意麼。不過這麼一想,在我醒來之前就離開,然 後把自己妹妹打扮成這樣送到我的屋子裡,她到底是在想什麼啊? 「話說回來。」我微微咳嗽兩聲,然後岔開話題一般地問道,「今天早餐是 什麼呢。」 「啊,是燉菜,想要稍微地做的豐富點呢……」 反擊有些高興地用湯勺嘗了嘗味道,然後似乎很滿意般地蓋上了鍋蓋。灶台 上的鍋裡傳出的是混了燉爛蔬菜的肉類的香味,似乎這就是反擊為我準備的食物。 作為早餐還蠻豐盛的,我忍不住想到。 「是啊,有句老話叫早餐要吃好,是吧。」 望著反擊左手無名指上那枚銀閃的婚戒,我突然感到了一陣違和感,為什麼 我們兩個會這樣進行著普通的對話,有什麼事情不對吧? 忍不住將視線稍微往上移動了一點,被視線焦聚的反擊便面色微微泛紅,用 手把自己飽滿的胸部藏到了純白的圍裙之下。似乎心神不定般地,將一側的調味 汁加到了鍋裡。而這番小動作卻讓我忍不住盯著她那可愛的臀部,那魅惑的場景 忍不住讓我想入非非。 「知道嗎,為什麼男性喜歡女性穿絲襪和短裙?這就是所謂的『半遮半掩』 所帶來的美感。作為短裙,巧妙地遮擋重要部位而裸露了女性或修長或飽滿的大 腿,那就是在藝術領域獨一無二的絕對領域魅力。而在這情景下巧妙地體現出的 肌膚的質感,正是雄性所鍾愛的。請試想一下,直接目睹男性最為渴望的部位則 意味著想像的終結,而這樣雖然直白,但是和那種若隱若現的景象以及用以擴展 夢幻的文雅想像力相比——當然是『想看的慾望,想要努力地窺視和想像』更具 有藝術感,同樣更為迷人。短裙配合黑色的絲襪,在若隱若現之中包裹著大腿, 帶來的對肌膚的繃緊質感和比平時更佳纖細的美,實際上能同時給予男女雙方以 高貴感。這共同的有利點交織著的便是所謂的『愛』……這邊是含蓄的魅力所在 啊!這便是作為男性的幸福與優越所在!」 在這個時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那個老紳士在昔日的課餘時間對我的各種「教育」。 而反擊的這副模樣,卻不就是那副半遮半掩的至高境界嗎? 「好啦,已經燉好了………唔嗯,主人,您在看,看哪裡啊……?」 再怎麼說,這性格也太純真了吧……被聲望套上了這樣的衣服,卻還是一點 覺悟都沒有嗎? 「已,已經可以吃了哦,那個,主人……?」 已經可以吃了。 感覺我自己已經曲解了這句話,眼睛忍不住盯著反擊的那誘惑的軀體,腦內 就好似再次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一般。 「主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前段時間吃壞了什麼嗎?」 「不不不,還沒開始吃呢。」似乎已經明確了接下來要做什麼一般,我將手 伸向反擊那雙十分有肉感的大腿,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感受著自己的手心被柔 軟一點點地填滿。 果然,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吃早餐,而是想吃她啊。比起她的姐姐,反擊或許 更有女性的魅力吧,十分可愛,字面意思上的可愛,忍不住讓人想要品嚐她。 「是這樣啊,那麼是不是需要先去洗個澡精神一下呢?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這個問題……」 「先吃你。」 秉持著自己一貫雷厲風行的行動能力,在接近反擊的一瞬間便關上了爐灶的 火。 「那,那樣的話早餐會涼……」 「微波爐又不難用,重新加熱回來就好了。反擊,我要你。現在就要。」 比起其他人,果然跟女僕姐妹相處的機會會——畢竟除去日常工作之外, 在生活方面也承蒙她們許多照顧。順理成章地,女僕姐妹一前一後地成為了我的 婚艦,而不得不說聽著她們用悅耳的銀鈴聲以「主人」稱呼自己的時候,內心還 是相當滿足的。 「放心,我會慢慢來的。」一邊自說自話般地,我從後面抱住了反擊,自然 而然地將手伸到入口處,卻發現那裡已經湧出了相當多的潮水。 「一大早穿著這樣的衣服勾引主人,下面還這麼濕,真是個好色的壞女僕啊, 反擊?」 「不,不是這樣,是姐姐讓我……呀啊!」 另一手探到胸口,深入到圍裙的內側,握住了反擊那被白色圍裙包裹著的飽 滿乳房。跟聲望的大小差不多,不過似乎柔嫩許多,彈性也貌似更好。將圍裙的 肩帶拉了下來,左手緊握著左乳向上托著,時不時稍微捏一下反擊那櫻桃般的小 小凸起,讓小女僕發出了可愛卻又嬌羞的聲音。比起經驗和次數都的聲望, 反擊顯得更為涉世未深,僅僅是對胸部的愛撫便讓她有些恍恍惚惚——然而,卻 也讓人想要的佔有她,的疼愛她。 另一手也沒有閒著。撥開遮擋的圍裙,在形狀十分美麗的入口處按壓著,卻 毫不怯懦地使用了自己已經熟練的技巧,一點點刺激著反擊。明明只是在外側輕 柔的愛撫,卻讓反擊的身體如抽搐一般不斷顫抖著,小嘴裡也斷斷續續地發出害 羞的呻吟聲。 廚房並沒有裝空調,因此在北緯一度線上的灼熱氣候早已讓兩個人都大汗淋 漓。濕熱的氣候讓我自己的內心感到一陣慾火,也不在乎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和身 體各處逐漸滲出的粘稠汗液,而是將自己的上半身壓到反擊的脊背上,握著她胸 部的手托起她,盡情地撫摸著生澀的小女僕,親吻著她白皙的後頸和背部,細嗅 著她身上因為汗水而傳來的奇異的體香,那是如並不濃烈英式紅茶的清香,然後 用自己的刺激手法在她的私處繼續按摩著,讓被我壓在身下的小女僕發出一陣陣 動聽的呻吟。 「主,主人,那裡變得好大……」 和聲望鏖戰一夜後的金槍本應偃旗息鼓,卻是因為反擊那頗具視覺衝擊的打 扮和這一番愛撫,重新堅挺起來,頂在了反擊柔軟的大腿處。 「是嗎……都是因為你這個壞女僕一大早就在勾引我呢,不是嗎?」 「不是,不是的,呀!」 將頭湊到耳邊,呢喃低語著,然後輕輕咬了一下反擊小小的耳垂,只是這樣 反擊便高聲叫了起來,下身似乎在極力邀請我深入一般地,不斷地蠕動著,彷彿 要將我那根用以愛撫的食指吞進去一般。見此我便抽出手指,稍稍玩弄逗弄了一 下陰蒂,反擊的身體便強烈地抖顫著,一陣濃烈的洪水飛濺而出,與汗液一併混 雜著,幾乎將我的手全部弄濕。 「反擊……因為主人的手指就高潮了,你好騷啊。」 繼續持續不停地愛撫著,在她的耳邊細語著,順便輕輕咬住了耳垂,從側面 欣賞著迷迷糊糊的小女僕。 「是,是的,因為主人,讓,讓我變得頭暈暈的,感覺好,好下流……」 「嗯。」我輕撫著她的背,彷彿這麼做能讓她安下心一般,「既然追求刺激, 那麼便貫徹到底,從現在開始變成更加下流吧,反擊。」 「啊,好,好的,主人……啊!」 不給用著嬌柔的聲音叫著我主人的反擊什麼修整的時間,在她的身後站定了, 隨後將挺立的金槍對準私處,一鼓作氣地深入到反擊的內部。那內膛卻如古書中 桃源鄉的翻轉,初極為豁然開朗,深入後卻極狹,如幽深的山谷驟然收緊,緊密 地糾纏著陰莖,幾乎不怎麼需要運動便能感受到內膛的不斷開合。若是毫無經驗 的新手估計會被這樣的構造所驚嚇,然後被突如其來的包裹和舒爽弄得早洩—— 不過,我自己卻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而相應的這種類型的內壁在給予男方極 大刺激的同時,女方也會被盡數填滿。雖說有過性交經歷,不過依舊不熟練的反 擊被我這自下而上的突刺弄得渾身顫抖起來,彷彿還沉浸在剛才高潮的餘韻中一 般。原本純潔得如洋娃娃一般的面頰現在淫亂地喘息著,那順從雌性被駕馭本能 的愉悅聲音,臉上的紅暈和高潮後意猶未盡的表情,就好似訴說著她是在早晨自 己主人專門處理性慾的女僕一般。 「反擊,被主人這樣寵愛,如何?」 一邊抱著她如荷花橋一般的細腰,再她的耳邊耳語著,另一邊則繼續猛烈卻 不粗莽地抽插著,享受著反擊縱情的呻吟和嬌喘。 「主,主人的東西,在肚子裡亂動,感,感覺真……真的……好想能夠在空 中飛翔一般……好,好幸福……」 「那麼。」聽到這一番誇讚,心裡便泛起了征服的愉悅,「就讓你真的飛起 來吧。」 「誒,什麼意思……唔啊!」 從腰部抱著她,將嬌小的反擊整個抱了起來,然後將施加力度的雙臂轉移到 大腿,已經在空中彎曲為M字形的雙腿大開,在空中如坐著一般,就如被抱起的 性玩具一般被我繼續猛烈地攻擊著。 「意思嗎?只是想稍微尋些刺激啊。」 這姿勢頗有些類似出名的牡丹亂,只是牡丹亂是男方雙方都有實感地就坐在 地上從背後插入的姿勢,而這一招抱起的後入式便將主導權完全交給了男方,畢 竟在空中被抱著的反擊幾乎做不出什麼反擊的姿勢。保持著這個姿勢,我抱著反 擊,一邊欣賞著她的嬌哼而繼續在她的體內馳騁,一邊一點點小心地朝外走去。 「『艾拉』,打開鏡子。」 輕聲呼喚了一聲,而很快這句命令就得到了回應。 「是,少將閣下。」 在那裡出現的自然不是前段時日與我爭搶早茶點心的那名少女,而是以她的 聲音和形體製造投影出來的,金色短髮潔白軍裝的少女形象的管理型人工智能。 幾乎所有軍方的內部設施都是由這一形象的「艾拉」人工智能進行輔助操作,但 是由於我個人跟這人工智能的原型人類是舊識,因而頗有些抗拒使用這一人工智 能幫忙處理事務——但眼下雙手都抱著反擊進行辛苦勞作,因此只好呼喚這個幫 手了。 「主,主人……?您,您要做什麼呀啊……?」 屋內的一面牆壁上,光潔而平整的鏡面緩緩從鋼藍色中打開,而映襯著的, 是極為淫穢的金槍不斷地深入那份秘境中的場景。 「『艾拉』,任務結束,你可以消失了。」 「收到。」 望著那虛擬形象的人工智能一點點消失,我才十分惡意地湊到反擊的耳邊, 用惡魔般的低語輕聲說道:「好好看著自己被主人插入吧,清早穿著裸體圍裙勾 引主人的淫蕩壞女僕就該接受這樣的懲罰。」 「啊,這樣,這樣真的,真的好羞恥啊、啊……!」 不如說,這麼做更為興奮的是我。背後插入讓我根本看不到反擊的正面,也 無法體會她那令人迷醉的,通紅著面頰的高潮表情,而精子則完美地解決了這一 障礙——所謂牡丹亂,便是須得看著鏡中的交合狀,方能達到亂的境地。從這有 些類似S的行為裡,一陣隱隱的施虐快感讓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將意識集中在 鏡中的交匯處。 「反擊,反擊……反擊!好好看看吧!你是屬於我的壞女僕,就該被主人雞 巴插到高潮為止啊……!」 平日裡跟人儒雅印象的自己早已溺死在了慾望的深海裡,口中說出下流的粗 鄙之語,連續地叫著她的名字,就好像想要被反擊的下身吸進去一樣。或者說, 即使真的會被吸進去,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吧。 「啊,啊!主人,真,真厲害,感覺腦子裡一片,一片空白,要,要壞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肉慾碰撞的啪啪聲中,迴盪著反擊那輕柔而高昂的嬌聲。將自己腰部的運 動速度提升到極限,結合處便傳來水泡破裂的聲音,感受著反擊洩洪般的愛液將 我的金槍甚至腿部染濕,聽著那幾乎不算是聲音的叫聲,感覺自己的極限正一點 點地迫近。 「反擊,反擊!要射了,射了!好色的女僕就該收下主人的種子……!」 「主,主人……!請,請盡情地把精子都射進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一直呼喚著她的名字,望著鏡中的反擊彷彿早已經放棄抵抗般的樣子,將自 己渾身的觸感全部集中到了抽送所帶來的快感和興奮中,體味著每次的插入幾乎 都能感到強勁的吸附感。在不斷地抽插當中,感覺到反擊的身體愈發地敏感和熱 烈,伴隨著越來越大的水聲,反擊的再次高潮似乎也在即將到來的前方。 「唔……射了!」 被欲求所驅使著,從腳底到頭頂,就如通了電一般地,將陰莖插入到反擊體 內的最深處,撞擊著大開的子宮口,堪稱蠻橫地將鏡子全部注入到反擊的陰戶中。 那狹窄的內膛依舊不依不撓地糾纏著,緊密的壓迫感彷彿要將最後一滴精子都搾 出來般地,壓迫著我。 「呼,呼……好像有點太激烈了……」 終於不必再支撐著反擊,我將她放倒在房間內會客廳的沙發上,躺在她身側。 或許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吧,那麼或許就可以毫不裝模作樣地,將自己的感 情說出來:「很棒啊,反擊,作為女僕真是太出色了。」 「誒,誒嘿嘿,被主人誇獎了呢……」 ……果然被聽到了呢。不過相互依靠的兩個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溫存 於這絕妙時刻之後的餘韻當中,靜靜地呼吸著,望著彼此。 結果之後,和反擊一起稍微洗了個澡——因為昨晚被聲望搾了一夜,今早又 被反擊搾了一次,所以洗澡的時候即使是雙方全裸也完全沒有慾望,只是匆匆沖 洗乾淨便了事——然後換好正式的衣服,兩個人一起吃早餐。 「怎麼想到去做排骨燉豆角這樣的中式料理的?我還以為你會準備英式早餐 呢。」 因為味道有些鹹,我便喝了口水,詢問道。 「那,那個,因為最近稍微跟東方的姐妹們學了一點料理,所以想要嘗試一 下。」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然後壞笑地問著,「那裸體圍裙呢?該不會也是 跟他們學的吧?」 「是,是姐姐說主人一定會喜歡那樣的衣服,所以讓我準備早餐的時候換上 ……」 似乎這一番話讓反擊回憶起來剛才的激情,她有些害羞地別過了臉,卻讓人 更想要欺負她了。 「嗯……我的老師曾經告訴我,裸體圍裙這種東西就是為了背後襲擊才有的。」 不過聲望這傢伙,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得好好謝謝她啊,我忍不住在心裡笑道。 「主人,您起床了嗎?」 「嗚噗?!」 彷彿說曹操曹操到一般,聲望的聲音通過門禁系統傳送了進來。 「起,起床了,進來吧。」 就像聽到了指令一般,房門在這句話之後便自動打開,站在門外的是已經修 整完畢,打扮得體的那位瀟灑的女僕長。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微微提裙屈膝施了 一禮,隨後用意味深長的聲音提問道:「不知家妹的早餐可否讓您滿意呢?」 「姐,姐姐!」 漲紅了臉的反擊有些不滿意地抗議著,而我忍不住翹了翹嘴角,面對著這一 對女僕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很出色哦,無論是姐姐聲望,還是妹妹反擊。」 真是的,看來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這不是完全剛一回來就又敗給那 位瀟灑的女僕長了麼——我忍不住無奈地聳了聳肩。 雖然,這樣的日子也不壞就是了。 戰鬥的意義【上】 英王喬治五世:繼承了歷史上的君王喬治五世名號的戰列少女,被英系的戰 艦少女們選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風八面,凜然肅穆,領袖氣質甚至勝過自 己的統領,因為身份問題與提督有過一段尷尬的時間,卻在不斷地加深感情與理 解當中淪陷,選擇成為婚艦,私下裡以伴侶的身份陪伴著提督。 那是最為炎熱的夏季,我帶著數量不多的隨行人員,乘坐已經頗有年月的星 馬鐵路一路北上,在數個小時後抵達了吉隆坡。在戰後興建起來的地標雙子塔, 已經高度現代化的城區,道路四通八達,那些生機勃勃的深色皮膚的民眾,望著 這些,不由得感歎儘管政治立場不同,那位戰後當選的馬哈迪首相的的確確將這 座被西方殖民者放棄的城市建設為了泛著文明光芒的新都會。 馬國看起來不算大國和列強,但是依舊是這一方有力的地區強國。對於和這 個領土面積和資源豐富程度遠遠超過只擁有一堆島嶼作為管轄區的星南鎮守府, 並且只有一道淺淺的海峽相隔的國家,雖說我的背後有那條崛起的東方巨龍作為 後盾,但是行事依舊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馬哈迪首相則是一個堅定的本族至上主 義者,主張優先進行本國建設,這便對星南鎮守府更為不利。 我有麻煩了啊,在乘坐馬方安排的專車前往那棟將傳統與現代的建築風格結 合起來的首相署時,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車輛停在了首相署的門口,卻沒有人 按照慣例前來開門的時候,正在籌劃措辭的我一時半會兒竟然還沒反應過來。 「吾等到了。」 隨行的英王喬治五世在一側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過神來。 英王喬治五世——當然不是歐洲那個老牌列強的君主,因為他們的君主現在 是那位享國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這位繼承了歷史上同名戰艦艦名的戰艦少女。 一頭飄逸的栗色長髮,一身紅白相間的戎裝,一面威風凜凜的披風,倒是頗有那 個已經日落的帝國的君主的風采。 我們之間的關係一開始倒是頗為尷尬,一來她自認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 面她又是我實際上的下屬,而我自然無法容忍有人挑釁鎮守府統領的權威甚至自 認君王。一來二去,雙方在數次交鋒後便達成了妥協,她以我的職稱稱呼,而我 則用KGV【KgGrgV】的簡稱來稱呼她。 「……這是怎麼回事,首相閣下是不是不見我?」 望著從首相署內匆匆而來的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問道。 「統領閣下,您是貴賓,首相當然要會見您。」令我極為不滿的是,那名外 交官拖著長長的聲調,用我聽不懂的馬來語回答道——雖說用本國語言在外交場 合是尊嚴的體現,但眼下並非正式會談,況且這次算他們禮數不周,故意用馬來 語便顯得矯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長進行內政會議,大概還需要請您恭候半個小時, 還請您耐心等候。」 「這是什麼意思?」聽著同聲傳譯傳來的機械音調,喬治五世聽到這句話後 便雙眉一皺,面露不滿之色,「吾等專程前來拜訪,貴國首相竟不能準時相見?」 「當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還請諸位諒解。」 「罷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說下去的喬治五世不必再說, 「既然來了,等一陣也無妨。」 在兩刻鐘後,我們才被那名外交官帶進了首相署的大門。雖說因為車內有空 調不至於大汗淋漓,但是被擺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滿,帶著隨行人員邁著大步 向著外交官帶著我們前往的會議廳等待。 然而,在我們一行人步入會客室,準備安排落座的時候,那名皮笑肉不笑的 外交官又出現了。 「此次會晤不屬於正式的外訪,乃是首相與您的小範圍會談,所以請您按照 外交慣例,只保留必要的兩名隨行人員,閒雜人等請退出去。」 「怎麼搞的?你們的規矩怎麼這麼多啊?」我沒好氣地嘲諷到。在一開始不 進行提醒,卻在這個時候才聲明此次會談是小範圍的,著實不講道理。最後我也 只好擺了擺手,示意道,「KGV和約克公爵留下來,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訪的次數也不少了,在這個緊張的年代禮節似 乎沒有那麼重要了,作為鎮守府統領的我會見蘇聯和美國的領導人都沒被這麼擺 過架子,他以為現在是什麼年代啊? 最終,經過一番商議之後,我坐在會議桌其中一側的主座上,而喬治五世和 約克公爵則以隨行人員的身份坐在我的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鐘,我才終於見到 了首相馬哈迪。胡薩穆丁本人。他是個年過古稀的老人,頭髮已經灰白,卻一點 都看不出年齡的痕跡,臉上依舊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皺紋,一身藍寶石顏色的 西裝筆鋌而整潔,鏡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穩而堅定。 「久聞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會。」 暗暗壓下內心對首相的不滿,擺出了一副稍微恭謙的樣子。所謂有求於人或 許便是如此吧。 然而馬哈迪首相卻彷彿將禮貌當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點了點頭,屋 內的氣氛便安靜下來。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調,用馬來語向我說道: 「人類英雄,一方鎮守,今日才明白百聞不如一見。」 聽到這句話,方才勉強壓抑下去的不滿又驟然升起。同聲傳譯和他的語氣都 表明,他根本沒有用最基本的敬稱。若是平日裡朋友開玩笑也便罷了,現在雖說 不是正式的外事訪問,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場合,這麼說話便顯得十分失禮了。雖 然我倒是對禮儀禮貌這類事務不是很在乎,但是被這麼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 了我半個多小時的鴿子,我已經感覺自己處在瀕臨發火的邊緣。 「多謝首相的誇獎。」我輕輕吸了口氣,雖說是對首相極度不滿,但也順勢 沉聲回復道,「首相日理萬機卻還有空接見我,實在是萬分榮幸。只是眼下海防 依舊關鍵,對兩地間的供水協議所提出質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務繁忙,是否 就是在處理這件事?」 「公務繁忙?你知道我公務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這個話題激怒了 一般,厲聲說道,「既然是外交便應該以大事為重,以民生為重!你特意前來, 就是為了犧牲我國的利益,滿足你這個軍閥領主的私慾?!」 聽到此話我便虎軀一震,怒氣已從心頭燒到大腦——這首相簡直是目中無人。 再繼續打啞謎也沒什麼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首相,我是正式軍隊 中的一員,也是經過地球聯邦議會和作為最高軍事機構的海空委員會雙重認可的 軍事統帥,緣何是軍閥領主?」 「裂土封爵,獨攬大權,不顧民生,軍國當道,一己私慾,你敢說你不是軍 閥?禍害自己的人民還不夠,還要作威作福,將我國民眾贏得的統統掠走嗎?你 是如此,那些鎮守府統領都是如此,一群藉著國防之名騎在人民頭上的吸血蟲!」 「請首相自重。」 我已經徹底被這位馬哈迪首相惹火,聲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幾分。 「自重……啊哈哈……我覺得說的有錯嗎?就從你要拉低水價開始,請看看 你們做了些什麼吧——過去百年裡,就像你現在故意壓低價格購買水資源一樣, 你們軍隊把人民的每一滴血肉都當掉拿去做軍事研究,貴國的某位高級軍官還大 言不慚地說即使把褲子當掉也要發展軍工,這句話實在是令人憤慨!全球統合之 後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軍事力量放到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還是個政府 嗎?人民連褲子都穿不了,哪怕你們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這個世界 還能繁榮昌盛嗎?政府還能穩固嗎?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麼?能讓普通民眾吃飽 飯,能讓普通民眾住上一間屋子嗎?沒有褲子穿的民眾造反的時候,你們就要用 這些人形兵器把他們殺乾淨嗎?請問你們這些軍人在這一百多年裡到底幹了什麼? 就造出了你身後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麼存在的價值?還不如多給人民多做幾條 褲子穿,多給人民做一碗飯吃,多給人民一間屋子住!沒有了民眾,你們的戰鬥 有什麼意義?!」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這番毫無見識的詆毀讓我險些破口大罵「你 又有什麼存在的價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氣,說道:「首相出 生小康之家,醫學專業出身,當過醫生,救過病人,也處理過傷員,後投身從政, 一心為民,主張和平,為萬民敬仰,戰後大選,靠著國內的反戰浪潮首相得票率 超過百分之九十,足見首相眾望所歸。戰後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國防 乃是人類生存之根本,豈能輕易摒棄?何況貴國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負責。首相 以供水為難我等軍人,豈不是自毀長城?」 我冷冷地丟出一顆釘子,而首相稍微頓了頓,便十分慘淡地笑了起來,用手 指著我的鼻尖,怒斥道:「國防?根本?呵呵,我年過八十,一生所見所聞,戰 爭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軍隊強徵兵丁,無數幼兒強制入伍,工農 衰敗,餓殍遍野,你又為何一聲不吭?!百姓流離失所,一日加班加點地工作, 兒童被強徵入伍入工,難民遍地皆是,如今戰爭已畢,你們這幫吸血蟲又有什麼 存在的價值?!你們搜羅百姓錢財,造出的那些機甲難道能當做百姓的房屋?! 你們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難道能讓百姓更便利?!你們造出的人形兵器難道能讓 普通百姓傳宗接代?!」 「閉嘴。」 在同聲傳譯翻譯出這句話之後,整個會議室內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這些政客平日只會高談闊論,吸引 民心,之後又能做些什麼?!」 說道激動處,我忍不住站了起來,低聲沉吟道:「是啊……是啊。我或許早 該認識到了啊,首相。我讀過你的自傳,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從小就能接受 最好的教育,能去做醫生,能夠到內陸去過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 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艦隊毀滅,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殺的陰影中度過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燒的都市,混亂的街道以及滲人的慘叫,彷彿還在眼前和耳 邊喧鬧。 「所以我加入了軍隊,不惜把自己當成戰爭兵器來保衛人類文明,整整二十 年啊,首相,軍事學院從基礎教育階段就開始招收學生,我從七八歲就在那裡啊, 這一路走過來,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過自殺,你知道嗎?」 「百年以來,像我一樣的人,還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們用屍 山血海鑄造的鋼鐵城牆保衛了人類文明,即使我們面對的敵人是那麼強大,我們 也從不退縮。我們犧牲了自己的生命,為的就是其他人能夠活下來,結果我們的 犧牲換來了什麼?!」 說道憤極處,我忍不住一把折斷了手中的鋼筆,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為了自己的選票,可以忽悠百姓說戰爭已經結束——深海艦隊的棲息地 被毀了,但是她們可還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沒有被消滅啊!你為了自己臉面和自己 一國的財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鎮守府的注意,要是連用水都無法確保,我們怎麼 進行生產,怎麼保衛你們的人民?!我的親人全部死在深海艦隊的屠殺中,你也 想你的民眾如此嗎?你滿口百姓滿口仁義,卻沒想到不過全都是為了得到選票的 一己私利。民粹當道,你自以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沒有了保衛他們的部隊, 就連活下去都是問題,有褲子穿又有什麼用?穿著褲子去死嗎?!我以為我和戰 艦少女們的戰鬥和犧牲是有意義的,因為我們的人民得救了——結果呢,我們的 鄰國的算盤打得叮噹響,戰爭結束才兩年就開始準備從曾經拼了命保衛他們的人 那裡搾出最後一點油水!你口口聲聲說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們是有感情,有思 想,也會愛人和渴望被愛的,她們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慚,一葉障目,自 以為是,完全不懂我們究竟為何而戰……跟你這樣的無恥老賊已經沒有再談下去 的必要了。想要抬價甚至斷絕水供給就去做吧,首相。只是,當炮彈落到你和你 的人民的頭上的時候,不要去後悔。」 我站了起來,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著我身後的兩人示意。 「走。」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陣解脫。 「所以,這就是卿的談判策略?在給對方一番怒斥之後便離開嗎?」 從那座北方的首都回來並不算遠,僅僅是當天夜晚我們便順利回到了星南鎮 守府。在用過晚飯回到我的房間之後,喬治五世手握著象徵非常大權的聖劍,似 有些不滿地坐在我的對面,對這不到一日的外訪做出總結,而作為寄騎的約克公 爵則侍立於她的身後。 所謂的寄騎也很好理解,就是將一部分戰艦少女暫時劃歸到戰鬥經驗更豐富 或我更為信賴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為與力;名義上直接歸我管轄,實際上在戰鬥 和日常訓練中則聽從自己直屬上司的統領。約克公爵和喬治五世便是這種關係: 名義上約克公爵依舊是我的直屬部下,但為了調遣方便,平日裡她便聽從自己的 長姐兼直屬上司喬治五世的命令。 「本來他也不想好好談判。」我搖了搖頭,「我會請求我國【註:天朝】政 府外交干涉……畢竟我名義上還是隸屬於他們的南方鎮守;同時軍方這一邊我也 會疏通,現在要做的只能是讓這兩方勢力對馬國施壓了。」 「卿向來是個沉著冷靜之人,為何今日卻會如此失控?」喬治五世抬起金色 的眼睛望著我,「莫非首相的言語觸碰了逆鱗?」 「詆毀我們四大鎮守府在內的全體將士的努力,對我們所做出的犧牲視而不 見,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沒血沒淚也得有個度。」說到這裡我便忍不住 按了按太陽穴,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而且……她一直管你們叫人形兵器,這 一點是不可容忍的,這也是真正令我憤怒的原因。」 「雖說這樣談論並不合適,但吾等的確是人形兵器。」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喬治五世才緩緩開口。 「吾等戰艦少女乃是為了減少人類在深海戰爭中的犧牲才被製造出來的人造 人,吾等存在和奮戰的意義就是替代人類在前線破敵當先……因而吾等的每一次 犧牲,其實意味著一次拯救。」 「不准這麼說,KGV,你們還不明白,你們戰鬥的意義不只是為了如此。」 我無奈地擺了擺手。這樣的認知存在於幾乎所有的戰艦少女們的大腦中,卻也毫 無辦法,畢竟白紙黑字的規定和長久的意識灌輸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抬起 你的手。」 雖說有疑惑,但是喬治五世依舊高雅地抬起了手臂——在那細膩的無名指上, 是一枚閃著銀亮色的婚戒。 「戰鬥下去的意義,其實是為了你們自己的未來而戰啊。若是將你們當做人 形兵器,我就不會給你這個了吧。在我看來,你們和貨真價實的人類女子完全一 致,感情不是能夠人造出來的。」 「卿能向吾證明這一點嗎?證明我們一直以來戰鬥的意義。」似乎在向我挑 戰一般,喬治五世的臉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就在這裡。約克公爵……很抱歉 能請先迴避一下嗎?在房間門外侍立就好。」 「是,喬治姐姐。不過……請記住:Hslp s。」 留下這句睿智的建言之後,約克公爵有些不大情願,卻又十分乾脆地向門外 退了出去。臨走之時還不忘用內涵十分豐富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 「『Swksvlf』, 心懷邪念者可恥……這是在警告我們什麼嗎?」 我露出了惡意的笑容,從辦公椅上站起身,望著端坐在對面的喬治五世。而 後者則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聖劍放下,倚靠在桌邊。 「我呢,是被選中統御不列顛的諸位小姐的王者。」 在開始兩人獨處後,切換了人稱,喬治五世也從椅子上起身,向我微微 示意。 「不過,如果是陪伴在卿的身邊,我則希望將我贈與您,做您的伴侶,以此 回應卿的關照和體貼。即使,此身不是人類,除了身居前線為您奮勇殲敵之外, 一無所長。」 「以後,別這麼說了……」我忍不住歎了口氣,「對我來說,你們便是真正 的女人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們以怎樣的身份跟我相處了。」 「那麼。」我湊近了她英氣十足的臉,手忍不住輕觸著她的面頰,「在我眼 前的KGV,是被選定的君主,是我最忠誠的部下,還是最讓人信賴的伴侶?」 「就如我們初夜時,您說的那樣。」 心照不宣地將彼此的嘴唇靠攏,喬治五世帶著些許惡作劇般的笑臉,一點點 地湊近我耳邊。 「在您的面前,我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渴望愛的女性。」 出人意料地,是她主動對上了我的嘴唇。看起來剛毅的外表之下,灼熱的薄 唇與我相合著。 「唔……卿的嘴唇還有冰激凌的甜味……」 「那應該是晚飯的時候留下的吧。」 喬治五世的吻技超乎想像地熟練。不知道是在社交禮節中學會的呢,還是在 成為婚艦之後數次的激情中掌握起來的。即便是嘴唇對著嘴唇的不輕不重的接吻 中,言語依舊清晰有力。 「既然你嘗了我的味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的手繞到喬治五世的後腦勺處,用了些力度,將喬治五世攬到懷抱中—— 她的身高幾乎跟我差不了太多,因此也不需要我刻意彎下頭來,便能感受到她微 微顫抖的眼睫毛輕刷著我的面部。另一手的手指畫過她栗色的頭髮,一點點地自 上而下地感受著那份柔順,然後在髮絲垂下的地方微微捲起來,就好像檢驗頭髮 的護髮師一般。 「如何……我的味道,還能讓卿滿意嗎?」 嘴唇微微分開卻不分離,喬治五世微動朱唇,用魅惑而強勢的語調引誘著我。 「微甜而不膩,滿意。」 兩個人伸出舌頭,互相舔著彼此的嘴唇,就好像上面有蜜糖般,隨後舌頭交 纏在一起,在全心全意地感受彼此的味道的時候,互相進攻的舌頭發出嘩啦的水 聲。喬治五世十分侵略性地用舌頭舔著我的牙齒,讓我內心一陣癢癢,那份微微 抖動的神情極其吸引人,因而我愈發地想要品嚐她口中的韻味,便輕舔著她的舌 根,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微甜的甘味。 兩人的唾液如支流合併一般合流到一起,從各自的口角滑落,見到這猥褻場 景的我便忍不住舔著喬治五世的嘴邊,想要一試這唾液的滋味;而喬治五世也立 即反擊,回應般地舔著我的嘴邊。只是,雙方的舌頭原本也都沾著不少唾液,因 此這互相的舔弄到最後也無濟於事。 「怎麼樣,卿是否有意願,將我再一次收入囊中?」 是此時的獨佔欲在作祟麼,喬治五世這麼說道。 「那麼請吧,女士。」 我忍不住抬起頭,直視著她。若是去掉記憶中那份君主的傲氣,此時英武卻 又有些害羞的喬治五世毫無疑問會是一位完美的伴侶,我不由得暗自想到。 「那麼,請卿轉過身。」 「哦?」聽到這個要求,我忍不住揶揄道,「女士……我們之間已經有好幾 次性經歷,又何必如此呢?」 「看著女性去衣,卿不覺得有些失禮麼?」 喬治五世笑著這麼說著,聳了聳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強求。轉過 身去,聆聽著身後衣物摩擦身體的誘惑聲音,一點點地將自己還穿著的正裝脫下 來,丟到一邊。 「厲害。」 在回過身,望向同樣脫到一絲不掛的喬治五世時,得到了這麼一句盛讚。 「不想到,卿的下部竟如此宏偉。」 「那是……」 還沒等我說出什麼,喬治五世便蹲了下來,用白皙的手開始套弄起她盛讚的 性器。 「不想到竟能有這樣的大小,一想到這將會在我的體內縱橫,便覺得不可思 議。」 她的右手輕輕握住了那裡,一點點地開始擼動起來,而左手則抱著我的腰部, 將雙方的距離拉近。之前的數次激情中,我們只是正常而單純地做愛,甚至沒有 玩什麼的花樣,因而喬治五世在這一方面的技巧對比起來可以說笨拙之極, 甚至沒能給予我多少快感。 「不夠,女士。若是想要讓我跪服,可還得加點魄力啊。」 有些類似挑釁般地,我微微笑著對她說道。 「瞭解。卿可以放心交給我,必會讓卿感到滿意。」 喬治五世抬起頭,眼中是一副不願意認輸的表情,然後便開始用舌頭開始舔 弄起馬眼部,一手握著那活兒,感受著陽具那逼人的熱氣,用十分正經卻又煽情 的表情愛撫著。 嘴上說是君主,身體到了侍奉的時候卻還是那麼老實,還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Hslps。卿在想一些變態的事情吧, 現在我在和卿十分正經地享受彼此,若是再有這樣的想法……我便咬下去了。」 突然飆出來的一句話讓我感到脊骨一冷。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難道說跟這位 所謂的君主媾和,卻還要拼上性命挑戰麼?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動搖,喬治五世猛地用嘴唇含住頭部,舌頭如渦輪一般在 桿部旋轉纏繞著,一手則攀到了我的蛋袋處,輕輕地揉弄著這繁衍後嗣的聖地。 「這一番……如何啊……統領卿……」 喬治五世一邊舔著那暴起的肉棒,一邊偷看著我的反應。雖說是被這麼斷續 地提問,我卻只能在喉舌中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低聲。喬治五世不斷舔著玩弄著 那玩意兒,即便被提問,那份突然加速的快感也讓我難以回答。並且,若是回答 「再往嘴裡插一點可以嗎」之類的話,實在是難以說出口啊。 「那麼,稍微換一個問法……」稍微鬆開了一點,喬治五世將舌頭從下身處 挪開,而是換上了另一隻手,搓弄著被唾液打濕的陰莖,而原本玩弄著蛋袋的手 則加大了幾分力度,「不知可否能追的上卿所愛的其他同僚?」 「嗯……此刻我只希望享受KGV的愛撫,他人的事情乃是耳畔東風。」 此時若將她跟其他什麼人對比便十分糟糕,這是我的感受。 「很聰明的回答呢。那麼,給卿一點獎勵吧。」 喬治五世一轉攻勢,舌頭巧妙地轉移到了側面,前前後後地舔弄著,雙手則 一手捧著蛋袋,另一手握住根部上下快速地擼動著。因為突然賦予的快感太過強 烈,一時半會間我竟有些手足無措。 「那麼,卿終於要來了嗎?嗯啊嗚……」 下身因為浸潤了唾液而反射著光,喬治五世再次調轉姿勢,在舌尖掃過側面 的一瞬間將整根陽具吞入口中,舌尖不停地在馬眼處轉著圈,同時雙手一同侍奉 著睪丸與蛋袋,用一臉得意的笑容對著我,就好似要在一次強攻中把我徹底攻陷 一般。無以名狀的快感給了我危機感,現在是時候展開反擊了,不然我估計就得 兵不血刃地向她投降。 「啊嗚……!」 伸出手微微觸碰了她的胸部,她便敏感地發出了聲。喬治五世的胸部十分豐 滿,不如說,她們姐妹三人都是如此;而當中又以威爾士親王最為上品——而喬 治五世雖說比不上她的妹妹,卻也是令人吃驚的大小。即使在體型普遍豐滿的戰 列艦當中也可名列前茅,對比起意大利的某一位則更為明顯。平日裡她的那一套 禮服意外地沒有將胸部全部囊括起來,反倒是十分刻意地將上側的白皙展露在外, 同時暴露在外的還有那一對雙峰中緊致的乳溝。一對紅暈如雪中粉紅玫瑰,讓人 難以抗拒地想要一親芳澤。忍不住將雙手握在那對沒有辦法一手掌握的胸部上, 用食指和中指捏著喬治五世已經凸起的乳頭,彷如除卻一身寒風雨,投入萬丈溫 暖海洋。 啊……這樣突襲會不會被咬呢,我這樣想著。然而被我玩弄胸部的喬治五世 只是一臉那你沒有辦法的樣子,繼續舔著我的下體。見此我便忍不住得寸進尺般 地用手掌包裹起她的巨峰,同時上下揉動著。 「稍微,更進一步吧。」 做出了這樣的決斷,我微微彎了一下身子,將手探到喬治五世的蜜裂處,才 微微觸動那裡細嫩的軟肉,便感到有淅淅瀝瀝的液體滲了出來。 「啊嗚……!」 似乎察覺到我想要反擊的意識,喬治五世的口腔驟然收緊,夾住了那插入口 腔的龐然大物,舌尖也更加快速地在肉棒的根部和前端處舔舐著。似乎想要掩飾 自己在舔著那裡便已經十分興奮的事實,喬治五世依舊十分專心地侍奉著,然而 這幅樣子卻勾起了我想要和她對壘的慾望,忍不住用手指在私處上下摩挲著,刺 激著她。 「唔……卿,放肆……」 比剛才更加激烈地,先是順著肉棒的筋節處舔弄著,然後又一開一合地收緊 口腔,被唾液潤濕的巨物被熾熱的舌頭包裹地舔著,被嘴唇親吻吮吸著,甚至被 口腔的內側壓迫著;然而我指尖的進攻亦十分凜冽,喬治五世忍不住微微張開口, 有些難受地突出桃色的喘息。而作為反制,她則更加拚命地刺激著我,想要盡快 分出勝負。 「唔,感覺要……」 「嗯?卿……射出來也沒關係……」 被快感一絲絲侵蝕的我放棄了抵抗,而喬治五世則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就算直接射出來也可以,她用眼神這樣示意著。啪咻啪咻著,在含著那根陽具的 嬌嫩的口中,這樣淫糜的聲音伴隨著嘴角滴出來的唾液在屋內擴散著,和帶著嬌 艷吐息的喬治五世的聲音以及我指尖在她的下半身運作的水聲混合在一起,奏成 了一曲慾望的二重奏。 在喬治五世用口含住,腦袋還不停地上下晃動,同時加上嘴唇、玉手和舌尖 的刺激下,我終究選擇了繳械投降。 「唔姆,要射了,要射了!」 沒等喬治五世反應過來,一陣熱流便從身體內噴薄而出。我忍不住合上雙眼, 任由自己的下半身在喬治五世的口內大幅度地彈射著。她似乎有些吃驚地哼了一 聲,隨後便全心全意地將這一份濁流全數接受下來。隨後,一陣令人愉悅的吮吸 感自下而上傳來,享受著將全部精子吸出來的喬治五世的愛意,我輕撫著她栗色 的長髮。 「卿還真是……雄壯。這瓊漿玉液一開始竟直接向著喉嚨而來,嗆的我險些 咬下去,現在喉嚨和嘴邊也黏糊糊的,留著怪怪的味道。」 「那麼,我幫你清理好了。」 從桌上的盒內取出紙巾,一點點地將喬治五世的臉蛋擦乾淨,然後讓她用從 桌邊的飲水器取的用來漱口的水清理了一下口腔。在做著一切的時候,她只是微 紅著面頰乖巧地接受著我的幫助。只是——「恢復得可真快啊。」 在放下水杯後,望著我已經再次雄起的肉棒,喬治五世忍不住感慨道。 「我得說,能夠像那樣玷污你,是個男人都會感到興奮……」 「停下,不准再說。」喬治五世把食指放到嘴邊,「卿盡情享受便好。」 臉上依舊是看著很高興的微笑的表情,是在興奮麼? 「那麼,女士,我上了。」 將那具前凸後翹的軀體攏了過來,微微親吻了她微紅的臉頰,一手抱起她的 大腿,將她側著俯身按到在辦公桌上。 「卿,還真是大膽……唔啊。」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這樣的話,才能更好目睹你拜服的樣子啊。」望著那顯得頗為修長而健碩 的小腿,我忍不住想到,老師曾經的教誨。驕傲而身居高位的女子,或者說任何 對異性感興趣的女子,在光鮮靚麗或英武凌冽的外表之下,往往隱藏著難以找尋 的羞恥開關,而馴服她們的關鍵則是找到這開關的所在地。 不知道能說出這話的老師被當做盲流暴打了多少次呢,私下裡我總是暗自偷 笑著聯想著。所謂的開關完全因人而異,比如列夫人的開關在乳頭,薩拉托加的 關鍵處在菊穴,黎塞留對深吻沒什麼抵抗力,亞特蘭大的尾巴是弱點等等,是只 有在激情時一點點探索方能發現的秘密。若單純地只是想在她們身上發洩獸慾的 話,找不到這等開關的無賴只會得到一場十分無聊的近乎強暴的性,而非是雙方 同赴巫山的愉悅性愛。 而喬治五世的開關——是她的小腿。那份緊致的玲瓏剔透最無法忍耐的便是 被撫摸與舔舐,在這臨陣階段,我便上下來回地舔著她的小腿,如此簡單的動作 卻讓她面色潮紅,捂著唇舌而試圖不發出什麼聲音,然而那一點點被快感侵蝕的 理智則讓她總是漏出幾聲嬌喘。 「真潮濕啊,KGV。」望著只是被來回舔了幾次小腿便潮水氾濫的喬治五 世,我忍不住說道。 「啊唔,卿,卿的技法真是熟練……」 「還沒有正式開始呢,女士,這就開始淪陷的話,有愧於君主的名號啊。」 正式對眼前大失儀態的喬治五世下了宣戰通告,噗咻一聲,站在辦公桌後, 從後面撐開了她的蜜裂,將前端深入到那已然遙遠的理想鄉的中心。 「唔啊,卿果然還是,如此雄壯威猛……」 這是同以往正面的男上女下十分不同的體位,被如此刺激的喬治五世發出了 高昂的讚賞。不如說,特意選擇了這個角度,就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刺激她敏感的 部位。 「哈啊,卿,不要一邊插入一邊舔那裡了啊,哈啊……」 已有經歷的喬治五世的內壁十分恭順地迎接了我的進入。然則在我想要稍微 抽出來之時,卻感受到了宏大的阻力。喬治五世的內膛就猶如鱉一般,深入看似 簡單,但一旦進入就會被咬住,一旦被咬住就不放開,即便是用上力度也難以收 場,反倒是愈咬愈深,愈咬愈緊,或許這便是君主對深入自己密室的冒失者的懲 戒。不過,從背後插入的我卻也沒有強求大開大合地進攻,只是將前端抵著子宮 口,一點點地摩擦著,配合著對她結實的小腿不斷地用臉磨蹭以及用舌頭舔濕的 攻勢,讓她發出一陣陣嬌媚的喘息。 噗嗤噗嗤地,在將胯下巨物整根深入之後,我也不再強求抽動,只是微微動 著腰在陰道內磨蹭著,不過只是這樣的小動作也讓喬治五世瑟瑟發抖起來,下身 的蜜水也緩緩地湧出來,濕潤著那緊緊咬住的內膛。 「那麼,女士,動作稍微大一點也可以吧?」 我一手抱著她的大腿,另一手探上了她的玉體,望著她向後凝望的眼神,詢 問著。 「……嗯,嗯……卿動作激烈一點也可以……嗯啊……」 夾雜著幾分不安的語氣,卻說出了期待著快樂的語句,微微點著頭的喬治五 世讓我忍不住在腰部又加了幾分力度,結果只是再微微的深入便讓她繃直了脊背。 看來選擇這個體位是對的,能夠從背後一覽無餘的極富有女人味的身體以及便於 深入的姿勢,讓她承受著更強的刺激。 「卿……再來,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 結果,這一番進攻卻好像讓她更加積極了。似乎原本顧慮她過於敏感而放緩 了動作會讓她難受起來,結果最後還是要換成更加快速的攻勢。被那份誘惑吸引, 忍不住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上,將下身埋入了她的最深處,瞬間便被肉壁死死地籠 罩著,裡側的柔軟似乎代表著自己的主人的心境,不斷地糾纏著,想讓我快些地 動起來。不過僅僅是不斷重複著深入淺出地抽插,喬治五世那拚命維護形象地忍 耐樣子、微微漏出來的女性吐息、在她身上遊走感受著她的柔軟的手以及自上而 下目睹著我們連接部位的滿足感,便已經讓我愉悅不已。 想要,想要地傾聽她那鳥啼一般的呻吟,我便再次用力動了起來, 同時一手抱著她的大腿不斷地舔著,一手攀上了她側面的胸部,抓著那因為不斷 地抽插和衝撞而變得如乘上了狂風下海洋深處的浪湧波濤,如打樁機一般將自己 的下體全部探入她的花心。 「哈啊啊……!卿,就是這裡,要,要!」 一陣緊牙感讓我忍不住露出了快感的聲音。那肉壁將我的兵器死死包裹起來, 幾乎動彈不得。滾燙的溫度,讓我感到脊背一陣寒涼。 若不是在那個時刻拚命忍住,估計此時我已經舉了白旗。不斷湧出的潮水在 抽插當中發出啾啾的響聲,即使感覺被內壁死死控制住,也能稍顯自如地在內側 馳騁,這樣讓我感覺十分愉悅。想到這裡便忍不住抓著喬治五世搖搖晃晃的巨乳, 用舌尖去刺激她作為敏感帶的小腿,同時完全不顧及外物般地在她體內衝刺著。 「哈啊,不愧是君主,在這個方面纏住不放,就好似想要支配我一樣,是不 是……女士……?」 一邊聆聽著在插入中嬌叫著的喬治五世,一邊將臉湊到她面前,尋釁般地問 道。 「嗯啊,卿,可真是肆無忌憚……」 前後稍微動起腰來,喬治五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握住了我的手臂,那份施加 的力道卻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再用力向內頂進去。然而在將腰部往後拉動的時 候,肉壁卻又像一隻鱉一般死死地咬住,見此情景的我乾脆不再想著向外抽出, 而是直接順勢一衝到底,跟隨著肉壁的引領,不斷衝擊著喬治五世的花心。 「哈啊,卿再用力點,再猛烈一點,再快一點……!」 喬治五世緊緊地纏住了我的肉棒,幾乎就像支配著土地的君主不願撒手一般; 不但如此,內壁還死死地引領著我繼續深入,我也便只好順從地跟隨著,一次次 地踏進宮殿最深處。幾乎是要被搾乾一般地吸取著,這種感覺傳進了我的脊髓裡; 喬治五世的花腔緊緊地咬著我不放,好似能吸乾所有精子一般。 這樣的感覺讓我愉悅——因為那位自詡為君主的喬治五世,此時此刻在肉慾 中索求著我;這份感覺越來越強,我也越來越興奮,動作也愈加不求章法,只是 蠻橫而狂野地插入著。肉體相交,交合處的水閘早已大開,愛液四處飛散,濺落 在喬治五世白皙的肉體和深紅色的辦公桌上,我便更加用力地動起腰來。 「啊,啊唔唔,不要,卿,感覺有什麼要來了……!」 「我也是,已經是極限了……!」 兩手摟著喬治五世抬起的大腿,感受著即將接近的終局,腦內所想的便只剩 下衝擊,耳畔迴響著淫蕩的水聲,讓那份高昂的快感來的更加迅速。 「來吧,統領卿,全部到射到裡面來吧,全部都……!」 「唔嗯,來了!」 嗶咕。 巨量的精子瘋狂地湧出,不可阻擋地無數次撞擊著喬治五世的子宮口。溫熱 的精液刺激著她,膛內頓時洪水四濺,這一番射精誘發了她真正的高潮。 一同到達了歡愉的頂點。 「真是的,全都亂了。」 完全捨不得將那根粗壯卻已經癱軟下來的武器抽出來,我忍不住整理著因為 高潮而脫力的喬治五世那被細密的汗珠鋪滿的面頰和黏在額頭上的栗色頭髮。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將拂過自己面頰的手指含了起來。 「唔嗯,卿真的……好厲害……」 有些迷迷糊糊地舒了一口氣,便放開了我的手指。 這樣啊,因為太過激烈而意識都模糊了嗎?若是把這一幕場景拍下來傳給鎮 守府內那些英系們看的話,想必會很有意思吧? 不過還是算了,這樣的話估計會被她們全體所憎惡的。想到這裡,我輕柔地 撫摸著她的栗色長髮,靜靜地等著她清醒過來。 「太陽終將再次升起,無論前方黑夜多麼漫長,吾等會誓死相隨在卿的身側, 為人類的存續而戰,這便是吾等戰鬥的意義。」 終於將著裝整理完畢,清理了激戰之後的痕跡,喬治五世便回到了那一副正 派而威風的君主模樣。 「只是……吾等真的值得卿這樣仁厚的對待麼?把我們當做和人類平等的存 在,毫不嫌棄我們的出身,為了我們跟那位首相針鋒相對,甚至願意親自前來給 予我們愛意與溫暖……」 「夠了。」我合上雙眼,擺了擺手,示意她停下來,「我跟你們做愛的時候, 所考慮的只有如何好好憐惜作為女性的你們。你們不是終端機上那些被設定好的 人工智能,在戰場之下僅僅是渴望被愛的女人。」 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在兩邊同時抬起頭對視的時候,看到的是彼此臉 上的淺笑。 「那麼,女士,感謝你這一夜的陪伴。」 我站起來,稍微按了按自己的腰部,畢竟剛才的運動實在太過激烈了。 「我送你回去吧。」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比起領袖氣質,或許自己的 確略遜這位自詡為君主的部下一籌,「雖說鎮守府內絕對安全,但若是讓女士一 人歸家,不免顯得失禮。」 「那麼,便有勞卿了。」 稍稍頷首,喬治五世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挽住了我的手臂。月光之下,她 本身凜然的面色中似多了幾抹紅暈。 「啊,不必多禮。」 我努力擺出了一副紳士的微笑,通過語音讓門禁系統打開了門。 只能希望,未來能夠有的人,能夠理解她們戰鬥的意義吧。 戰鬥的意義【下】 約克公爵:在鎮守府內就職的三艘英王喬治五世級最小的一員,目前正在和 黎塞留修行騎士之道,以像黎塞留那樣侍奉提督為理想——話雖如此,現實卻是 殘酷的,由於工作原因她被提督作為寄騎和與力分配為自己姐姐喬治五世作為臨 時下屬,還不成熟的騎士只得懷著對提督的愛戀之心效力於自己的姐姐,在迷茫 中尋找人生的意義。 有人說,每一扇門後或許都有驚喜。 雖然,的時候,我們收穫的不是驚喜,而只有個字。所以實際上, 我本人並不是有多麼喜歡所謂的驚喜。 在和喬治五世的一輪激烈的炮戰之後,原本希望送她回自己的房間就寢,本 應是這樣的。 門禁開啟,大門緩緩自動打開的那一刻,我卻意外地發現,房間外走道的光 線卻依舊通明透亮。 「走道應該沒人的啊,按照程序為了節省電量燈應該自己滅了才對。」 我撓了撓頭,四處掃了一眼。 「啊……」一旁的喬治五世恍然大悟般地低聲說道,「剛才是叫約克公爵在 外面等待來著……糟糕,讓她等太久了,待會兒得向她賠……」 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一開始我還是疑惑,但是很快便明白了喬治五世這 麼做的原因,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似乎從什麼地方傳了過來,而側耳傾聽,具體 的內容便一點點清晰了起來。 「統領閣下,統領閣下……」 那是約克公爵的聲音。斷續的聲音一點點傳遞著信息,語句之間似乎還夾雜 著急促的呼吸聲,在有回聲的走道裡非常明顯。我掃了一眼,卻沒在走道看到約 克公爵的身影。 「約克公爵?你在麼?」 「啊,統,統領閣下,姐姐,為,為什麼突然……」 被我突然叫了一聲的約克公爵聲音似乎突然慌亂起來,本一開始還十分擔心 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當我將視線放低,看到背靠牆壁坐在地面上的約克公爵 時,臉上的表情登時錯愕起來。 並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不,這應該也能算出事了吧。 走道潔白的燈光之下,穿著混雜了紅色花紋的潔白騎兵禮服,裹著黑色內襯 與半透明的黑色絲襪的約克公爵,那一頭金亮色的頭髮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華麗顯 眼,一柄裝飾華麗,更像是禮儀用品的手半劍立在身側——而它的主人,英格蘭 的姬騎士此時卻不斷擺動著軀體,口中穿著在灼熱的夏日中顯得十分乾燥的粗氣, 汗液幾乎潤濕了她的那一身禮服,她本人則像在渴求著慰藉一般,一手擺在自己 的胸前,按壓著自己毫不遜色於自己兩位姐姐形狀和大小的胸部,在那已經於禮 服上製造出凸起的乳尖上不斷撫弄著;另一手則貼在自己的陰戶處,不斷地上下 磨蹭著,包裹著那秘境的白色內褲和黑色絲襪被淫液沾潤,食指和中指卻依舊貪 婪地不斷撫弄著私處。原本高貴而沉穩的臉孔此時正通紅而急促地喘息著,流露 著煽情而穢亂的氣息。 在我和挽著我的手的喬治五世一同將視線投到她的身上的時候,自慰被發現 的約克公爵嘴巴微微張合,好似要說些什麼一般,眼角的淚痕還未消散便又多了 幾滴淚水,那副羞紅的面頰楚楚可憐,看起來就像是處在崩潰邊緣一般。 於是,在短暫的靜默之後,走道內傳來的,是約克公爵嚎啕大哭的哀嚎聲。 「所以,親愛的妹妹,可否告訴吾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理所當然地不能坐視不理。喬治五世利落地將她的妹妹拉進了房間並安 頓了下來,而我能做的卻是不多,只是匆匆燒了一壺水,將工業化生產出來的速 溶咖啡泡好,然後端到約克公爵捂著臉啜泣的辦公桌前,希望冒著熱氣的咖啡能 夠讓啜泣的姬騎士冷靜下來。 想到剛才還跟喬治五世在這張辦公桌上翻雲覆雨的情景讓放下白瓷杯的我忍 不住動了動咽喉,不過再看看那名梨花帶雨的騎士少女,心裡的邪念便被壓下來 了幾分。 方才約克公爵離開前說的那句心懷邪念者可恥……那按照這個說法我應該是 這裡從未見過又如此的厚顏無恥之人吧。 「雖說這等行為乃是個人私事,但走道卻是公共場合,若被他人所見,有失 我海軍顏面……親愛的妹妹,身為騎士,這個道理你明白麼?」 「倒是不必步步緊逼,女士。」我擺了擺手,然後拉過另外一張辦公椅,坐 到約克公爵的對面,「嗯……所以,能夠把你這個時候的想法說出來嗎?」 「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低聲喃喃自語著不知道說著什麼,就好像電子設備被沉重打擊後陷入了 宕機一般。不過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讓人想到被狼群圍追堵截到角落裡, 雙目含淚的梅花鹿。 「那個……好吧,雖然喬治五世閣下讓你到外面,是因為我們有些事情需要 兩個人單獨相處來處理,這個安排確實有失妥當。」 其實就是房事,我忍不住在心裡補充道。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不過若是覺得……身為騎士不該對自己的效忠對象的命令有所不滿,那也 不是什麼不合理的命令吧。即使覺得為這種事情而在外側侍立是一種屈辱的話, 只需要通報一聲然後回去便好了。我派遣你作為你的姐姐的寄騎而不是到別的人 那裡作為與力幫助處理事務,就是希望即使是騎士需要保持儀表,你也能夠不要 太見外啊。」 「啊啊……好丟人,被看到那一副丟盡顏面的樣子,簡直比死還難受啊……」 這是在糾結什麼呢……我想到。在走道做那種事情不被看到的概率實在是小, 並且或許她得慶幸個看到她那番樣子的是出門的我們,若是遇到個管不住自 己嘴巴的,比如那個冒冒失失的空想,約克公爵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的名號估 計在兩天內就得傳遍整個鎮守府,那姬騎士的形象估計也就毀於一旦了。 ……雖然在黎塞留成為我的婚艦之後,鎮守府內帶有姬騎士形象定位的戰艦 少女們的形象幾乎都毀於一旦了,畢竟根據傳統,騎士怎麼能和自己的主君私通 呢? 「你臉好紅啊……好了好了,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事。」 我忍不住站起身,或許這個時候要檢查一下她有沒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要啦……!」 不得不說……現在還捂著臉一副不願見人的約克公爵有種將頭埋進沙土裡的 鴕鳥的感覺。這不是更讓人擔心麼? 「讓我看看你有什麼問題啊。」 走道她身側,輕輕碰了一下她小巧的肩膀,她就忍不住將身體退避開來,活 似遇到了什麼瘟神一般。 「不要啦,您要幹什麼啊!」 「聽話,讓我看看你發……不,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回事啊!」 直接放棄了繼續說服她的打算,直接按住她的肩膀,然後一手將她的下巴抬 了起來,直視著她蒼藍色的雙眼,那眼中似乎帶著水的反光,顯得更為晶瑩剔透。 「告訴我怎麼回事……若是不願意說,那這就是命令。」 「我,我聽到了閣下和姐姐在……在那個的聲音,雖然房門隔音效果很好, 但是把耳朵貼上去的話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 「嗚噗。」被這一句直白的話嚇到我的我差點沒噴出來,只能稍稍吸了幾口 氣,然後用盡可能平靜的話繼續問道,「所以,這刺激到你了嗎?」 「您,您可真是壞心眼,明明和姐姐做就那麼主動,對其他姐妹也是這樣, 到了我身上……」 一旁的喬治五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明明,明明我也是那麼喜歡閣下,明明我也想像黎塞留小姐那樣身為騎士 為閣下而奮戰……對統領閣下那麼的喜歡,可是為什麼會讓我到喬治姐姐的手下 去做事啊……!先對威爾士姐姐下手,又和喬治姐姐在一起,雖然我是個不成器 的騎士,但為什麼就不願意和我……」 我的雙手鬆開了她的肩膀,有些無力地垂了下來。 「原本把你分配到喬治五世手下作為與力,本身也只是工作上的考量啊…… 你想到哪裡去了。」幽幽地回復到,然後又歎了口氣,重新低下頭,直視著約克 公爵海藍色的眼睛。 「剛才你說的,是真的麼?」 喬治五世依舊凜然地端坐在那裡。在這句話說出口那一瞬間,我卻感受到了 一股讓人難以置信的威壓,就好似憑空之中出現了兩隻巨手,壓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後重重地施加著力度,讓你在她面前跪服一般。 那威壓是來自喬治五世本身,還是她名字所承載的那艘歷史上的戰艦,亦或 者是已經故去的那名英王,我已經說不明白。明明是面色姣好的女子,但那份威 壓卻同樣是貨真價實的。原本以為自己所信奉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價值,能夠 讓我無視這等威壓,然則雖說能抑制住自己拜服的顫抖,卻壓抑不住內心的動搖, 甚至有了她才應該是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是君臨天下的帝王的感覺。 這是,真正的君主吧。 目前在鎮守府內任職的三位英王喬治五世級……長姐喬治五世是君主,三妹 約克公爵是姬騎士,而排行老二的威爾士親王……則像是黑社會。我忍不住這麼 想到。 「是,喬治姐姐……」 原本還有些扭捏,試圖將這一切掩蓋起來的約克公爵似也臣服於這樣的威壓, 顫抖著唇齒,道出了實情。 「那又何必隱瞞呢……你這是何苦啊,我愚蠢的妹妹啊……」 喬治五世搖了搖頭,用憐憫的目光望著自己顫顫巍巍的妹妹。 「即便是威爾士,也未避諱與我一同分享和統領卿的感情……」 「誒,誒?!」 似乎對這件事很驚訝一般,在男女之事方面完全沒有經驗的約克公爵瞪大了 眼睛,用吃驚的表情望著自己的姐姐和我。 「是啊,我曾經和喬治五世女士和威爾士女士一同有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不如說那個夜晚非常可怕吧……喬治五世級的三位中,作為長姐的喬治五世 和排名第二的威爾士親王關係卻十分微妙,頗有種雖為姐妹但實際上是競爭對手 的感覺,甚至不以姐妹相稱。如此關係帶來的後果就是當天晚上她們姐妹拚命地 搾取我的精力,導致第二天我幾乎半昏迷了一整天,恢復了快一個星期才能重振 旗鼓。 「鎮守府的諸位其實都明白,任何一個人都是無法獨佔統領閣下的。既然如 此,倒不如選擇這一種退而求次的局面。至少,大家都能獲得快樂。兩個人…… 甚至三個人,四個人在一起,只需追求愉悅,開心快樂便可。若是去深究你是我 的,我是你的之類的事,反倒勞心費神。」 喬治五世說完,便走到約克公爵身前,十分輕柔地撫摸著後者流暢的曳地金 色長髮。 「其實,大家的想法都一樣啊,親愛的妹妹……」她輕輕地扶著不知道該做 出什麼表情的約克公爵,就像普通家庭中的大姐安慰著哭泣的小妹妹一般,拍著 她的背,「戰艦少女是被建造出來替代人類犧牲的兵器,論理是不應當享有感情 的。只是,所有戰艦少女的父親,那位博士卻十分惡意地為我們塑造了人類才應 該有的感情,讓我們感到悲傷,卻無法反抗……只是,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和我 們站在一起,願意將我們當做平等的戰士、當做渴望愛慾的女子看待,那麼我們 又為什麼不會為了那個男人而戰呢?」 「想誇我就直白點吧,女士。」我忍不住在一側吐槽了一句,而喬治五世只 是微微朝我一笑,然後又扶著自己的妹妹站了起來。 「你的衣物被弄髒了呢……就讓姐姐在這裡來幫你清洗乾淨吧。」 溫柔地引導著約克公爵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她回眸微微一笑。 「統領卿也請進來吧,想必這也是家妹的願望。」 無奈地笑著攤了攤手,我便跟著她們姐妹二人步入了浴室。 由一人引領另一人。 不僅僅是工作方面,甚至在床笫之歡這一層面上,這一座鎮守府也有著這樣 互助的傳統。於我而言,這倒不是什麼壞事——我或許是此間高手,但是我難以 真正體味他人感受,並且缺乏像暖風機那樣溫暖別人那股溫潤如玉的氣質,所以 並不適合做教師。 「姐,姐姐,這樣真的可以麼……?」 「當然可以……倒是統領卿,可還真是如狼似虎呢。」 眼前是如天國一般的溫柔鄉。白潔的浴室內,氤氳的熱氣和浴缸裡放好的溫 水當中,喬治五世和約克公爵,姐妹兩人一上一下坐在浴缸的邊壁,將兩雙飽滿 的雙腿沒入溫水中,依偎在一起。 傲然如君王的喬治五世,還有她那因為未經人事而遲疑不決地害羞著的妹妹, 儘管是十分強烈的對比,卻又有些相似的感覺。 是因為姐妹的關係麼……並不是,或許是因為表情的緣故吧。 「那麼,我們開始吧。」 面對這樣的情節還能把持得住的,不是對女性沒有興趣就是生理上有問題。 我伸手觸碰了約克公爵的身體,將手指對準了那還是緊閉的蜜穴,用指尖上下摩 挲著。而喬治五世則像個男人般地一手攬過自己的妹妹,深處口中的芯紅,輕而 易舉地撬開了約克公爵的貝齒,深入口腔裡不停地攪拌著。 「呀,啊!」 約克公爵本抑制著自己微微流出的低聲呻吟,卻被喬治五世的突襲給打亂了 陣腳。然而那位高傲的女士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將玲瓏的手搭上了約克 公爵那對飽滿的乳球。那是毫不遜位於自己兩位姐姐的大小,在約克公爵微微的 顫抖中令人遐思地搖晃著的一對碩大的白玉糰子。在舌吻中熟絡地將這對胸部擠 到變形,然後不斷地用食指與中指刺激著淡紅色的凸起部分,有那麼一瞬間我甚 至懷疑如此熟練的喬治五世的心裡是個男人,只是被裝到了一個女子的軀殼裡。 「女士……你竟然如此地熟練?」 一手刺激著約克公爵那結實而豐滿的大腿內側和陰戶之間敏感的部位,另一 手已經忍不住握著自己的長槍,對眼前這姊妹相合的場景擼動著,我低沉地詢問 著喬治五世。 「畢竟您可是日理萬姬之人,指望您來滿足我們每個人的慾望也不現實…… 若是時間不巧,便只能我們姐妹相互之間各自解決咯。」 喬治五世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將約克公爵的那對乳房從兩側按壓著,望著 那對乳球像氣球一般相互擠壓著變形,還不忘將自己胸前的飽滿貼上去,用自己 的乳尖磨蹭著約克公爵已經一點點凸起的乳頭。不得不說她的技巧的確很熟練, 雖說是十分柔和的動作,卻好似找準了敏感點一般,讓原本在溫熱環境下面色微 紅的約克公爵臉色變得赤紅。見此喬治五世又轉換了攻勢,稍微低下了身姿,伸 出那精巧的舌頭舔著約克公爵顫顫巍巍的飽滿,同時手指就如蜘蛛尋覓獵物一般 在上面遊走著。 「妹妹……慢慢精進才能獲得快感哦。」 我盡情欣賞著雙腿大開的約克公爵的秘肉,女女相互愛撫的情景實在不多見, 再配合浴室內迴盪著的穢亂嬌聲和熱氣的刺激,我只感覺自己胯下的金槍早已再 次臨陣,只求於戰陣當中廝殺一場。 「我也來。」 考慮到約克公爵還是次做這種事情,我也便沒有霸王硬上弓,只是將原 本就在刺激約克公爵敏感處的手升到了下身,微微用兩根手指一戳,就好似被黑 洞吸引了一般,十分順滑地被吞進了濕的一塌糊塗的約克公爵的春穴裡,被這麼 一弄的約克公爵叫出了甜美的聲響,挺直了腰顫抖著,而腔膛內陣陣痙攣著,不 斷壓迫著我的手指,一陣粘稠的潮水湧了出來,就好像已是真正的性交一般。 「妹妹可真是,這麼容易就高潮,將來是會被欺負的。不過……統領卿,這 下該輪到你來上了吧?」喬治五世微微讓開,轉而微微將自己的身體靠到左側的 我的胸膛,用那一對渾圓而白皙的乳房在我胸口磨蹭著,刺激著我的性慾,「家 妹便交予你了。 「我們鎮守府的傳統就是姐姐賣妹妹麼……」 忍不住在心裡暗嘲了一句,卻不會拒絕眼前這一番令我春心蕩漾的邀請。將 眼神有些迷迷糊糊的約克公爵攬到身邊,右手繼續在她的陰道內淺入淺出著,而 左手則猴急地擺弄著喬治五世的胸前,一手照在乳房的前端,不斷地繞著圈轉動 著。待到稍微適應了這樣共同愛撫姐妹兩人的操作後,將右手的手指拔了出來, 用指尖觸摸著約克公爵已經很敏感的微微凸出的陰蒂,原本因為高潮有些迷糊的 約克公爵便不由自主地輕聲呻吟起來,灼熱的吐息不斷吹拂著我的軀體。 「約克公爵……把舌頭伸出來。」 低聲下了命令,而約克公爵本能地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我便也伸出舌頭, 觸碰著約克公爵那香甜的舌尖。若是說道接吻我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但是 以舌吻的形式奪走其中一位少女的初吻這還是次——畢竟也沒有什麼人在做 愛的時候會一上來就用這種方式。 「卿還真是偏心呢……有了妹妹做新歡,便忘了我這個姐姐嗎?」 「哪裡……唔。」 在空中交纏的兩條舌頭迎來了新的來客。喬治五世靠在我身上,一同伸出舌 頭,變成三劍合璧般地交融。三人猶如要融合為一體般地激情地舌吻著,姐妹卻 能看出明顯的差別:喬治五世就如支配者一般地一手抱著我的脖子,十分主動且 具有侵略性地進攻著我和約克公爵;而約克公爵卻十分生澀,被我和喬治五世帶 著走。 「啊,嗯啊,我也,閣下,姐姐,感覺又來了……」 喬治五世也被帶動著,一手忍不住探向下半身,不停地在自己的下體處磨蹭 著,就好似方才約克公爵做過的那一般,開始自慰起來。胯下的愛液同樣淅淅瀝 瀝地滲了出來,宣示著她再次興奮的驚人事實。 「KGV你還真是色女,明明剛才還跟我做了一次的。」 「嗚……!」 不想我沒能忍住的吐槽卻讓約克公爵微微一顫,我自覺失言,便十分自覺地 合上了嘴巴,而是更加用力地在她穴內抽送著手指,而另一手也直接捏住了喬治 五世那深粉色的乳頭,用力地揉捏著,讓她發出一陣陣高昂的嬌喘。姐妹兩人的 下身都濕潤得讓人食指大動,不斷磨蹭著我胸膛的兩對巨乳更是如大水崩沙般地 瓦解著我的理智。 「哈啊,姐,姐姐,閣下,我已經……好有感覺……」 「咕呼……統領卿,我想應該可以開始了吧。」胸前被我進攻著,喬治五世 卻依舊十分從容地將手摸到了我早就挺立許久的長槍處,「家妹的次,就讓 你的這裡好好享用。至於我……只要你的手指就夠了。」 我忍不住愣了幾秒,才慢慢吐出一句:「這樣合適麼?」 「沒關係的……反正剛才已經被你內射過一次不是嗎?你的精子感覺還在我 體內游動呢。」 擔心被熱氣和愛撫搞得有點找不著北的約克公爵聽到,喬治五世在我耳邊耳 語道。 「這樣啊……」就像回應約克公爵般地,我這麼說道。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 喬治五世幫著我將約克公爵從浴池邊浸到水中,靠著浴池緩緩坐了下來,而她自 己則從側面靠在約克公爵身邊,專心致志地嘴對嘴親吻著自己的妹妹;而我則在 另外一側,望著互相……不,應該說是喬治五世單方面的調情的場景,將身體從 正面壓到約克公爵的身上。 「那麼,要上了。」 半身浸著溫水,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一般,找到了約克公爵那柔嫩的 小穴,將長槍對準了裂痕,一點點地、緩緩地,以這最基本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將 腰部向前推進。 「閣下,那個……」 「嗯?」望著不知道是因為熱氣還是因為害羞而面紅耳赤的約克公爵,我忍 不住停下啦動作。 「能,能抱著您嗎……?感覺自己心跳很快,能夠像現在這樣和姐姐還有您 一起,才能感覺活著真是太好了,但是,還是很不安心……」 怎麼可能拒絕呢——在點頭表示了同意之後,她便用帶著幾分喜悅的申請, 喘著魅惑的氣息,一把將我的頭抱到懷裡。感受著那一堆棉花糖一般的質感,撲 通的心跳聲傳入耳中。 她們,是活生生的啊。不是人偶,不是機器,不是程序,因為機器不會有心 跳,因為人偶不會因為被男人壓在身下而面色赤紅,因為程序不會不由自主地對 另一個人產生感情。而她們……曾經為我而戰,現在也是,全心全意地將自己奉 獻出來。 忍不住抬起頭,再次親吻她的嘴唇。若是一對一的話,現在才是她的初吻吧, 只是淺淺地輕輕碰了碰嘴唇,我便輕撫著她的金色長髮,對準那已經躍躍欲試的 那小小縫隙。 「啊……唔啊……!」 啾的一聲,前端被緩緩吞了進去。在一點點深入的時候,約克公爵的聲音也 愈發地高昂起來。那內壁的入口看起來雖然較小,但已經被溢出的汁水弄得十分 潤滑,深入卻是沒有什麼壓力。而內側雖說依舊是首次的緊致,但卻意外地十分 寬敞,可謂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在如打樁機一般將那玩意兒壓 倒最深處時,伴隨著約克公爵一聲有些痛苦的吐息,身下一陣液體飛散的聲音傳 來,當中還混雜著紅色的東西。 「啊啊,好高興……原來,真正的性交是這樣的感覺,雖然好疼,但是好高 興……拜託了,閣下,請繼續吧,請地喜歡我……」 似是淚水,似是水霧,啪嗒啪嗒地從她的眼角劃過,我用手掌緩緩擦去那水 痕,約克公爵卻好似小狗撒嬌一般,握著我的手在臉上蹭來蹭去。 「卿可真是本府裡的頭號種馬呢,比起我還是更喜歡妹妹嗎?」 一側的喬治五世已經起身,將身體的重量以及胸前那對柔軟壓倒了我的手臂 上,用挑逗的眼神望著我。 「當然不是……女士,好歹是你妹妹的初夜,稍微尊重一點吧?」 老師曾說過,我在一心兩用這件事上十分出色,而現在這一幕則證明他的觀 點十分睿智:一邊在約克公爵身上上下徐徐抽送著,感受著那和喬治五世那死死 咬住的緊致完全不同的豁然,右手就像撫慰小貓一樣輕輕地在約克公爵的臉上劃 過,讓次做愛而感到破瓜之痛的她放鬆下來;而另一側的手則摟著喬治五世, 抓揉著那對飽滿的乳球,按著那粉色的凸起,同時兩邊都同時主動出擊著掠奪著 彼此的嘴唇,舌頭交匯在一起,將互相之間的唾液進行著淫糜的交換。 被我主動按在身下的約克公爵抱著我的脖頸,原本破處的痛苦在徐徐的近處 中一點點地緩解著,呻吟變為了快感的體現,不斷被挑逗和愛撫的身體得不到滿 足般地開始扭動著,進入狀態般地主動向我懇求著。 「閣下,請,請快一點,用力一點……呀啊!」 那句話讓我撕掉了溫柔的最後一層面具,抽插的動作瞬間變得激烈起來,就 如上了發條一般地猛攻著,將衝擊狠狠地打進約克公爵的身體內。而另一側,則 是趁著和喬治五世激吻的同時將手游動到了下體,將兩根手指捅進了她的膛內, 如同小提琴手按琴弦一般地在她的濕潤的體內交互敲擊著,上下來回抽動著,攪 動著,就好似剛才跟她的做愛還不夠讓她滿溢一般。在這一同進行的兩面攻擊裡, 姐妹兩人都已經濕透了,我的下半身和手指,都在內膛裡縱橫馳騁著,順暢地摩 擦著。 「閣下……好厲害,感覺都要飛起來的樣子……」 「卿真是熟練,真讓人滿意啊……」 兩個人求歡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和浴池裡不斷發出的水聲遙相呼應,如縱慾 和享樂的協奏曲。感受著每一次的深入,享受著視覺上喬治五世和約克公爵沉湎 於交歡的表情裡,體會著緊繃的身體同時裹挾著陰莖和手指的緊致。三個人互相 之間的愛慾,讓這場聯歡一步步走向高潮。攪拌著淫水的兩邊的聲色混合在一起, 互相被潤濕,又被激烈的動作所濺起的水花所抹去。浴室內迴盪著這不知道是來 自哪裡的水聲,讓我想要地侵犯兩人。幫著喬治五世自慰的手動作更加地快 速,同時頭部順勢向下,含住了那對巨乳上粉紅的美麗果實,被這樣吮吸的喬治 五世忍不住擺動著腰,彷彿那插進她體內的手指就像另外一根陰莖一般;而本就 沒有經驗的約克公爵早已經淪喪在這快感的天國裡,身體被不斷地衝擊弄得破敗 不堪,原本還算有力地抱著我的雙臂早就失去了生機,好似被剝奪了體力一般地 垂了下來。而伴隨著我激烈的動作的是兩人不斷湧出的小高潮,愛液像被抽水泵 抽出來一般,分別被手指和長槍給拉出體外,那淫糜的場景讓我感受到無上的愉 悅。 「唔,要來了,你們兩個!」 被約克公爵死死地夾住,原本便已經十分強烈的感覺再次被喚醒,完全不顧 及約克公爵還是次,而是十分快速且劇烈地在約克公爵體內衝刺著,讓原本 就已經失神的騎士少女一次次絕頂。 「請,請盡情地……」 「快一點啊,卿,感覺我也要……」 原本,想要拔出來,然後將濁白的精子噴灑到兩個人白嫩中微微透紅的身體 上。然而在那最後時刻卻想到,自己在掠奪少女的初夜時必須中出內射的內心誓 言,便深深地頂入約克公爵的裡面——大量的精液在瞬間被釋放了出來,灌滿了 約克公爵的內膛,一點點地從緊密的連接處滿溢出來。 「呼,呼,感覺肚子裡都被填滿了……」 「卿居然還能射這麼多,真是雄壯的男人啊……」 塵埃落定般地,三個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用溫水清洗著自己被弄髒的身體。 全裸的兩人沒有在外面如君主和騎士那般高傲莊重的姿容,卻只有雌性本能地享 受著最原始欲求的古老之美。 或許這才是最美的樣子吧。 夜半,月黑風高。 這一晚可真是太過刺激了。先和喬治五世激戰一場,又和她還有約克公爵一 起……望著倚靠在自己左右兩側的兩位美人,感受著那兩對潔白的奶子壓在自己 胸口處的溫暖,心裡一陣舒適的感覺升騰而起。屋內依舊瀰漫著濃烈的氣味,仿 佛還在提醒著我自己剛才回到床上那一場激戰是多麼的慘烈。 突然,終端機上的通訊鈴聲再次突兀地響了起來,藍色的光點提醒著我收聽 通訊「搞什麼鬼,現在都幾點了……」 一看是投影通訊我便忍不住暗罵了一句,輕輕地飛身下床,避免吵醒兩位女 士,準備披上衣服然後回答通話時,一位面帶微笑,身材微胖,帶著眼睛的中年 男子便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在意味深長地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後,他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英王喬治五世級的兩位……孩子,你的進步不小啊。」 會叫我「孩子」的只有那個把我帶上這條不歸路的老色鬼。見他選擇直接接 入而非等待接聽的我自然對這無異於不敲門就推門而入的行為感到不爽,硬生生 地回了一句:「比起老師來說,還是差遠了吧。老師這麼晚還來找我,有什麼事 嗎?」 「雖然還想誇讚你真的長大了……不過你估計也不想聽。」他笑了笑,然後 若無其事地說道,「自從深海的根據地被毀了,我們都不用擔心他們黑入我們的 通訊了,因為她們的設備全毀了……所以我就試試直接通過私人頻道來呼叫你咯。」 「那麼,說正事吧。」他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用最簡短的話說出了來自上級 的命令,「少將,根據衛星和偵查結果顯示,在亞特蘭蒂斯戰役後逃循的深海艦 隊精英成員——帕琪娜【P】日前出現在南海水域,明日你將收到 正式的軍事文件,南洋沿岸全部的鎮守府劃歸你的麾下進行調遣,目標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名精英成員,死的活的都行,活的最好。」 他轉過身,就像曾經的他在講桌上為我們講課時調試投影那一般。 「提前開始計劃吧,祝你好運。」 看著來去匆匆的他的投影留下的殘光,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喬治五世曾經詢問過她們戰鬥的意義。或許,戰鬥的意義,不是為了利益, 也不是為了守護誰,就是戰鬥本身吧。新的風暴將要來臨,我們要做的,就是備 戰,因為戰鬥就在那裡。 在黑夜的籠罩下,望著室內那兩名裹在被單裡,還在沉眠中的少女,我忍不 住自言自語道:「我們,有活幹了。」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10) 正常上接…… 【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10) 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數:10990 SSr純白雪落時,你的神樂 白雪【清須鎮守府】:隸屬於清須鎮守府,白雪型戰艦少女。心理年齡大致 為十六歲的少女,親和力強,懂得照顧人,有著外表年齡以上公主一般的成熟氣 質。成為清須鎮守府提督的秘書艦後又秘密發展為情人關係,懂廚藝,會察言觀 色,被清須的提督暗中認為是最理想的新娘人選。同時因為懂得神樂,也兼任清 須鎮守府管轄範圍內的熱田神社中的巫女。 時間要倒回到深海歷7年的冬天,自公元945年深海艦隊首次出現 以來,已有6個這樣的冬天降臨在這顆水藍色的星球上。 即便摧毀了深海艦隊棲息地,面對深海艦隊逃循的散兵游勇們不時發動的襲 擊,勝利日後的海洋安全防務依舊任重道遠,而這個東瀛的島國負擔則尤為沉重。 作為東亞對抗深海艦隊的最前線,日出之國主辦了今年的海空軍事會議,全球各 國的軍事高層們將在首都齊聚一堂,今年的重點則是對深海艦隊獨狼式對海岸線 的襲擊。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直接奔赴首都。一來是因為來到此地若只是開會不 免有些浪費,二來則是等待所有人到齊也需要時間。 「您好,星南的少將閣下,很榮幸能見到您。」 說這句話的是直江景信准將。原本他是櫻東鎮守府的那位德川少將的副官, 因戰時有功,戰後升任准將,被任命為新設立的清須鎮守府提督,駐地在名古屋。 「再次見面……准將。」 雖說互相致敬,說著祝福的話語,但那名粗壯的男子之後也只是沉穩地握了 握他的手,讓景信有些見外的感覺。 「還是說該叫你海軍大佐……不過各國軍制早已經統一,還是按照國際新標 准吧。先恭喜你了,准將閣下。」 「多謝,您也不必多禮。」在客套話說完之後,同樣不怎麼擅長交際的景信 便一時詞窮,在飛速掃了一眼周圍之後,才勉強把話茬接了下來,「……那個, 跟在您身後的,是赤城型嗎?」 「……是的。」 臉色稍稍陰沉了下來,那男人甕聲甕氣地回答到。戰艦少女實際上並非是獨 一無二的存在,就如科幻電影中出現的仿生人一般,作為可進行量產的人造人的 她們也有屬於自己的型號。只是,因為被軍事規定禁錮於相對獨立的各國軍事分 支中,所以基本不會出現同一型號的兩名少女看到極為相似的自己的情況。然而 作為部下有戰艦少女的提督便十分為難了,因為相當一部分戰艦少女型號都有量 產,所以見到一個跟自己部下幾乎完全相同卻又不是一個人的尷尬情況也就難以 避免。 ……這個時候,也便只好用她們的型號來稱呼她們。 「那麼,你這一邊的,是白雪嗎?」 對面沒有用上白雪型這個詞句。望了一眼身後淺藍色長髮,身著巫女服和百 褶裙靜靜地侍立的年輕少女,景信嚥了嚥口水,承認道:「是的,目前擔當秘書 艦中……也是今晚神樂的表演者。」 望著用現代化技法還原出來的,寫著熱田神社四個字的神殿,景信便感受到 了幾分緊張。這位星南的統領只是客人中的一位,除了相當早到的他,還有不少 參加海空軍事會議的軍官以及官員們會在今天於清須鎮守府歇腳,自己在手忙腳 亂下只得安排了幾場具有本體特色的匆匆排練的演出,比如邦樂,能劇,以及一 場神樂表演。對於唯一一場需要單人表演的神樂,在糾結了許久之後,他的選擇 是長期擔任自己秘書艦的白雪。 「原來如此。」對側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輕聲問道,「這次上門叨擾,先 多謝你們的招待了。若是可以的話,能夠讓我們自己去參觀一下神社嗎?」 「當然可以,這裡實際也是本府的管轄範疇,還請隨意些。」 在那位統領道了謝之後,他便輕聲呼喚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那位赤城。離開的 時候,穿著厚重保暖衣服的男子脫下了那黑色皮質手套,挽著那位赤城那帶著婚 戒的纖細之手,像是紳士般地帶著那位和裝少女穿過神殿,向著神社的內側走去。 「真是個表裡不一的人,不想到在面對女士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面……」 正當景信這麼想著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衣角被拉了拉,是剛才一直跟在他身 後的白雪。 「那,那個,提督君,我還想要再練習一下,在今晚的表演之前。」 真是個乖孩子啊,清瘦的青年准將這麼想著。升任鎮守府統帥之後,在日常 的工作之中自己便跟這位看起來有些年幼,卻又十分懂得照顧人的美麗少女暗生 情愫,或許這也是自己跳過其他人選,直接選擇她作為神樂的表演者的緣故。 除此之外,也是一個努力的孩子呢。之前明明還要作為秘書艦幫自己分擔工 作,卻還得抽出時間去練習神樂。在自己詢問她是否過於勞累的時候,換來的卻 只是溫柔的笑臉,以及自己沒有問題的回答。 「嗯,白雪醬,辛苦你了。」 聽到此話的白雪只是微微施了一禮,隨後脫掉黑色的鞋子,穿著自己那一身 加了保暖內襯的巫女服走進了神殿。之前倒也看過幾次白雪的練習,但是或許, 這是今夜正式演出之前最後的一次練習了吧。再往後便是表演給所有的賓客看, 自己獨享的機會在那之前應該就這一次了。能顧看到這一幕,讓景信忍不住有些 得意。雖說動作也十分熟練了,但微微泛紅的面色還在訴說著緊張。 不知道今夜她會緊張到什麼地步啊,面對著那麼多的賓客,景信便忍不住萌 生了稍稍幫自己的秘書艦緩解一下壓力的想法。然而在那紛飛的舞蹈中,似有什 麼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微微轉過一個圈的白雪,在那慢而輕巧的舞蹈裡,淺 藍的長髮隨之飄飛著。只不過在那每一個動作當中,白雪那相當不符合驅逐艦和 少女身份,將水手服撐起一座小丘的胸部肆意搖晃著,藍色的短裙裙擺也隨風而 起,隱隱露出裙下那潔白的的風光。那絕美的風光讓景信便忍不住盯著少女,祈 願著時間能夠停止,卻又擔心時間停止後那魅惑的乳搖也同時停下。在那份掙扎 當中,白雪一舞已畢,再次微微施了一禮,隨後蹦蹦跳跳地走回到景信身邊。 「嗯,已經很完美了,提督君……今晚肯定沒問題的。」 好像還沒有意識到景信在看些什麼,白雪的臉上依舊帶著甜甜的微笑,望著 自己的提督。只不過在景信看來,那面色微紅,喘息加速的白雪,有著分外微妙 的妖嬈。 就像是前幾次青澀地和自己做的時候,他忍不住想到了這個。 「那個,提督君?剛才看到了嗎,我的,表演……?」 「啊啊啊,看到了看到了,哈哈哈。」心虛讓他只能不好意思地用輕笑來搪 塞,「非常,非常好看啊,不愧是白雪醬。」 「真,真是的,提督君誇得有點過了。」 那低下頭,臉色羞紅的表情和動作,讓景信的理智消散了。 「不過剛才,我看你好像有些緊張。所以,我們做一些緩解緊張的特訓吧?」 「誒,誒,提督君,特訓是……唔……」 轉手將神殿的大門,側門與後門帶上,然後趁著白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 候,景信奪走了她的嘴唇。並非只是碰觸程度,而是上陣便深入舌頭的舌吻。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嗯,哈,提,提督君,要是有人來了,被,被看到的話……」 「沒有人會來吧?貴人們總是喜歡遲到,這熱田神社裡現在就沒有多少人。」 雖然嘴上這麼應付著,但景信依舊拉著白雪,將兩人的身軀隱蔽到神殿中陰暗的 角落裡,「就在這裡稍微進行下讓你放鬆的特訓吧。」 兩個人都不是次,潤滑的舌頭互相追趕著,青年貪婪地將舌頭探入幼妻 般的白雪的口腔裡,在溫暖而潮濕的口中互相交換著唾液,迎接他的是秘書艦不 熟練的回應。濕滑的唾液和在冬日裡灼燒般的吐息讓兩個人將彼此的存在深切地 映入眼神中,然後讓光滑的舌頭互相嬉鬧著。一邊舌吻著,青年一邊將右臂伸進 了白雪的藍色百褶裙中,這突然的襲擾動作讓白雪從稍稍陷入情慾的迷濛中回過 神來,分開了嘴唇。 「不,不可以的,提督君,不能在神社裡這樣……」 「所以啊,這是特訓,只給你提供的特訓喲。」景信抱住了扭動著身體,想 要逃開的白雪,不斷磨蹭著裙擺內被白色長筒襪包裹的內褲的裂紋處,然後湊近 到她的耳邊,用得意忘形的聲音說道,「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就是讓人害羞的 經歷,如果有這種經歷那以後做什麼都不會緊張了吧。啊,有人來的話我還是會 停下來,藏到神殿旁邊的小房間裡就沒事了。主要,還是忍受住不知道會不會有 人來的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隨意地這麼一說,然後又十分惡意地補充道:「白雪醬……作為訓練的一部 分,能把你的裙子掀起來嗎?」 「……是,是,這樣嘛?」 被刻意要求少女臉變得透紅,卻依舊顫顫巍巍,十分聽話地掀起了自己百褶 裙的裙擺。因為是冬季,所以穿著顯得有些包裹感的白色長筒絲襪,順著柔軟的 大腿看上去,便是若隱若現的白色的內衣。 「好,好害羞,啊,提督君……」 那副羞恥的幾乎要把自己埋到地底下樣子的白雪讓景信興奮不已,於是便不 加預警地將手摸到她那最重要的部分裡,青年有些細長的手指靈巧地摩擦著絲襪 的布料,發出低微的嘶嘶聲。自那靈巧的小腿向上,一步步走過豐腴的大腿以及 被兩層布料守護的秘處,景信嚥下一口口水,就這麼半跪在白雪的身前,行若無 人般地將那張稍顯清秀的面龐親吻上了蜜穴的入口。 「呀啊,提督君,不行,不能對那裡……那裡不行……」 「沒事啊,只要是白雪醬的就不髒。」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舌頭做著剛才 手指就已經在做的事情。一陣女性特有的香氣以及因為緊張而滲出的汗香混合在 一起,讓眼前的空氣彷彿能致幻一般。一邊用手輕撫著白雪被絲襪包裹著的柔軟 大腿,一邊則彈出舌頭,熟練地探入陰戶中,玩弄著裡側的嫩肉。 「呼,嗯,嗯嗯,提督君……用嘴,用嘴好讓人害羞,不要啦,提督君,您, 您在做什麼啊……」 少女忍不住低聲地抗議著,卻是沒有明確的拒絕,欲拒還迎的態度讓青年當 做是同意,繼續撫弄著她的下半身。絲襪那有些粗糙的質感微微剮蹭著舌頭,景 信有些欣喜地感受著那跟用手去撫摸完全不同的感覺,然後彷彿要把唾液塗上去 一般地舔弄著。一次又一次的舔舐讓唾液侵入了絲襪,那粗糙感已然消失,卻更 加刺激著景信去舔著。白雪在羞恥中不知所措,又在刺激下慢慢有了感覺,不斷 地發出甜美的喘息。 每一次的進攻,長筒襪的內側,那內衣上花紋的凹凸感便停留於舌尖上,倒 是有一種與直接舔不穿任何衣服的肌膚完全不一樣的質感,令人激動興奮著。望 著那不斷喘息,卻又好好地按照自己所說的,雙手提著裙子下擺的白雪,那副無 法掩蓋卻又咬著嘴唇拚命忍耐的少女讓舔舐的動作愈發地迅捷。 「嗯啊,呼啊……」 不斷地刺激中,白雪的呼吸凌亂著,那汗香與女性特有的氣味也更加濃烈。 原因——被舌頭塗上唾液的地方滲出了黏黏糊糊的液體,被這一點誘惑的景信便 忍不住吮吸著,那裙擺下的情景便更加淫糜了幾分。 「呼唔唔……!提督君,不可以,不要吸,聲音,聲音要漏出來了……」 這被吮吸的方式比單純的舔更加刺激和羞恥,再次被打了個不知所措的白雪 慌慌張張地掩蓋著自己漏出來的聲音。 「不想做的話,就告訴我。」 「不,不是討厭,只是特別……太害羞了。」 「不討厭啊……那我們繼續咯。」 聽了白雪的回答,景信就將雙手放到白雪柔軟的腰邊,用手指拉著長筒襪, 徑直脫了下來。 「嗚,啊嗚,提督君,那個,那個,為什麼……」 「啊咧,你不是不討厭嗎?這是特殊訓練,雖然可能還有點冷,所以還請堅 持下來。」 望著那已經濕透的白色內衣,景信欣賞著白雪那副狼狽的樣子。 自己是不是稍微有點過分了呢?彷彿只是給自己一個侵犯白雪的理由,不斷 地重複特訓這兩個字,強行讓雙方都接受,難道說自己是所謂的S麼? 不過既然白雪沒有拒絕,那麼便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不如說,現在也沒有 停下來的理由了。 在白雪微微的驚呼聲中將內褲退到大腿處,那女性的氣味便登時充滿了整個 神殿,甚至周圍的空氣都為之溫暖。景信伸出手指撫摸著蜜裂,略微地將其自中 間向兩邊掰開,便看見櫻紅色的軟肉散發著粘粘的光澤。或許有些人會去說什麼 美麗或者好看或者迷人一類,但青年只有一個感覺——真淫糜。 沒有什麼別的感情,更像是單純地發表對眼前這番美景的看法而已。那流著 淫液的粉紅肉塊十分淫蕩,再結合自己的下身不知侵犯過這裡幾次,便更加讓人 興奮不已。 「那個,白雪醬,可以繼續吧?」 「嗯,嗯……提督君的話,就可以……」 在心裡對似乎快要哭出來的白雪道了個歉,景信便繼續開始用舌頭逗弄著那 花園的入口。沒有了長筒襪和內褲。直接接觸肌膚卻是另外一番的刺激。每一次 舌尖劃過那淌著水的縫隙,白雪便觸電般地抽出顫抖著。 「呀嗚,提督君,感覺,感覺好奇怪,好癢……嗯哈……」 一邊被舌頭靈巧地進攻著,白雪忍不住地將自己的感想嬌聲叫了出來。 「嗯?那麼舒服嗎?」 「不,不知道啊……嗯呀,哈啊……」 如折扇一般搖著頭,不滿於這個答案的景信便再一次讓舌頭放肆地掃過,只 是這一次不再是單純地自下而上的舔,而是直接用手指掰開縫隙,將舌頭侵入到 張開著的蜜穴進口。 「嗯嗯……!提,提督……提督君……不可以,好,奇怪,要叫出來了呀啊 ……!」 「既然不知道,那就做到你知道為止。」 用舌尖刺激的通道口,大幅擺動地舔著。因為打開了入口,許多更敏感的部 位便得以被刺激到。那泛著泡沫膨脹著,如果實般逐漸明顯的陰蒂,在唾液與淫 液的兩重髒污下,那地方被刺激的唇舌變得粘滑,輔以對微微顫抖著的柔軟大腿 的愛撫,每一次都會讓白雪發出一聲嬌哼。 「啊,嗯嗯,呀嗯,提督……提督君……不要,不要再刺激了……感覺,要 來了,有什麼要來了啊……!」 無視了白雪的哀求,景信只是使勁地如吸果凍般地吮吸著白雪的蜜裂。強烈 的刺激讓白雪急促地喘息著,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頭部。在一陣抽搐般的痙攣後, 大量的愛液湧了出來,眼見是劇烈地高潮了。 「那,個……好舒服……」雙眼朦朧,嘟囔般地說著,「提……提督君,沒 有人……來吧?」 「啊,沒有人。」稍微環視了一眼,神殿內一個人都看不到,甚至是殿外也 不見哪怕神主和訪客在內的一個人影。聽到景信的回答,白雪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嗯……白雪醬,可以嗎?已經到現在了,就做到最後吧。」 ——雖然這一口氣也就稍微緩了沒多久而已。 「誒,為,為什麼……要那樣的話,等,等回到鎮守府……」 「不,我想現在就解決問題啊。如果有誰來了的話,我會停下來的,放心吧。」 雖說依舊一副十分抗拒的樣子,但是白雪仍然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在她同 意後,景信立即將早就填充完畢的主炮解放了出來。方纔的愛撫讓蜜穴早就濕透, 從身體深處不斷滿溢出來的淫液滴答滴答地落下來,將那白色的長筒襪染上斑駁 的痕跡。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那麼,插進去了。」 「誒,誒,稍微等一下……呀啊——!」 將白雪推到神殿的立柱上,抬起她豐腴的大腿,將主炮貼在已經濕透的縫隙 處,一口氣刺了進去。那份緊致的感覺包裹著主炮,突然地襲擊卻令白雪叫出來 的聲音比方才更大,背幾乎如長弓一般彎了起來,身體如失去力量般地癱軟著。 「對,對不起,剛才,剛才的高潮,還沒有結束……」 「倒是沒有必要道歉啊。」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因為那心境的吐露而感到興奮。青年將已經深入的 主炮再用上了幾分力度,白雪的背再一次地弓了起來,渾身無力地勉強抱著渴求 著自己的提督。 「提,提督君……求,求求你,現在能不能不要動……」 「啊,啊,對不起。」 好像有點玩的太過了呢,景信忍不住這麼想著。白雪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顫 動著,全身還不斷地一抖一顛地痙攣。每一次顫動,下半身那柔軟的蜜穴便會如 抽水泵一般緊緊地纏繞吸附著主炮。本希望放縱,想要盡情地開展炮擊的慾望現 在稍稍被理性佔了上風,兩個人就這樣在神殿內喘息相擁著。 「那,那個,提督君……可以了。雖然有一點輕飄飄的,但……唔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白雪恢復過來,怯生生地說出這句話語之後,理智就瞬 間敗下了陣。甚至白雪的話還沒有說完,景信便大幅度抽送著腰,將自己的主炮 狠狠地插入著。稍稍環視一下四周,神殿和院落內依舊看不到半個人影。然而只 要想一想就知道,這裡幾乎隨時會有人來。 「嗯哼,提,提督,那樣用力地摩擦著……」 或許是方纔的高潮還留著少許餘韻,白雪在一開始表現的很有感覺。並非一 昧地承受,而看上去是樂在其中的樣子。見到白雪方才穢亂,現在卻一副半忍耐 半享受的樣子,青年的慾望就如火上澆油一般,只是縱情地擺動著腰,想要 地索要自己這可愛的秘書艦。 「啊嗯,提督君,在肚子……在肚子裡動著,好……好厲害,呼嗯……」 肉體互相衝撞著,每一次撞擊都在殿內響起淫蕩的啪嗒水聲,每一次撞擊都 會帶出體內的淫液。若是平時兩人的做愛或許會平緩一些,但現在卻是粗暴而激 烈,彼此互相索取著。一來是因為現在這體位甚是讓人感到刺激;二來則是在如 此的公開場合,不知道何時會有人過來的那份偷情的緊張感;第三則是在這神聖 的神社當中,卻上演著這麼穢褻的一幕,讓人不由得產生背德的快感;最後則是 不同於之前羞於主動的樣子,白雪淫蕩的嬌喘和魅惑的反應,夾雜在一起,讓景 信興奮著。那興奮先轉化為奮力抽插的動作,又在動作中轉化為快感;為了所求 ,則再還原為更加激烈地抽送。 「裡面,呼啊……感覺……感覺好奇怪,感覺好舒服……嗯嗯唔……!」 每一次摩擦著內側的腔壁,那主炮都受到極為強烈的刺激。特別是將炮頭抽 出來時那前端受到的強烈刺激,更是難以言表的舒爽。白雪似也是一樣的感覺, 每一次抽出腰,就像要拔出來的時候,肉壁就死死地纏繞著主炮。已經粗通此道 的男子便刻意地盡量抽出主炮,就好似要從這糾纏不休的肉壁中抽身一般,之後 便在即將抽出時再一次猛地插進去,感受著內壁再一次糾纏的快感。 兩個人如猛獸一般如此互相索取著,貪婪地享受著快感,理智與慾望的界限 一點點地模糊著,兩個人也慢慢地接近極限。 「提,提督君,不要……聲音,聲音要漏出來了……有,有人來的話,被聽 到聲音,會……嗯嗯……!要,要去了,提督君,提督君……!」 那天藍色的長髮散亂地飄散著,訴說著自己即將到達極限。正在全力躬耕的 景信聞言也盡力衝刺著,卻就在這個時候——「直江准將!」 就在感覺自己就將要解放的前一刻,院落裡突然響起了低沉的喊聲,幾乎嚇 得正在媾和的兩人心臟驟停。 「唔嗯,嗯嗯嗯……!!」 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白雪拚命地捂著嘴,在這禁忌的時刻高 潮了。在那高潮的瞬間,蜜穴緊緊地收縮著。 「唔,白雪,不行了……」 在收緊的那一刻,景信無法忍受般地,在交合的最深處將蓄積已久的慾望全 數釋放。射出的精液如彈丸般衝撞著內壁,讓本就高潮的白雪不斷地顫抖著。被 射精的快感包裹著,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不過的還是因為…… 「喂,直江!人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那個精壯男子的聲音比方纔還要更近。保持著身體結合的姿勢,兩個人沒有 沉湎於快感當中的時間,飛速地躲到了神殿的陰影當中。互相捂著嘴巴,因為緊 張而急促地喘息著,甚至來不及把兩人的結合處分開,就這樣保持著相連的姿勢。 「白,白雪醬……安靜……」 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警告著,白雪也只能點了點頭。二人的雙肩和雙腳止 不住地抖動著,不敢用嘴呼吸,只能用鼻子貪婪地吸取著氧氣。甚至不敢露臉去 確認——要是被那個敏銳的人看到有人影在活動,哪怕只是一瞬間的話,估計就 會疾馳過來確認。那樣的話,兩個人的秘密就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赤城,你看到得到他們嗎?」 景信突然一驚。這句話的聲音實在是太近了,甚至讓人懷疑那人就在兩個人 躲藏的柱子後面。在這極端的緊張中,一陣快感卻讓他全身虎軀一震。低沉的聲 音讓白雪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內穴就好似在高潮時那般緊緊收縮著。剛剛才射精, 十分敏感的情況下被賦予這樣的刺激,快感便如電流般流過腦髓。 「提督,我想應該不在這裡。」 另一名十分溫和的女性聲音響了起來。唯一讓人感到幸運的是,他們似乎沒 有要來到這邊的跡象。只是白雪仍舊相當的緊張,最直接的反應…… 「唔,不行,這樣夾的太緊了……」 「誒,誒……提,提督君……?!」 即使是處在被發現的邊緣,景信依舊十分忠實地對那份刺激做出了反應。忍 不住繼續繼續往上頂著,而被這樣的反應刺激到的白雪用幾乎要哭出來一般的眼 神望著他。額頭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被點上了紅暈的雪白肌膚,被緊張和羞恥 刷紅的臉頰,以及下半身那緊緊纏繞的蜜穴,將血氣方剛的青年的理智吞噬殆盡。 「忍住,白雪醬。」 「誒,提督……唔嗯……!呼唔唔……!」 慢慢地抽動著腰部,將下半身慢慢抽出,然後再次將整根硬物插進花腔。那 最後殘存的理智,也只能勉強保證不發出什麼聲音。有人還在附近,而且還是令 人敬畏的人,這種情況下可能會被發現的緊張感反倒讓他更加興奮,忍不住快速 地動了起來。 「不……不行,求……求求您了,提督君……嗯嗯……」 高潮了數次的白雪似還沉浸在餘韻當中,在仍舊慢慢抽送的顫抖當中,內膛 一邊被進攻著,一邊又緊緊地交纏著進攻著。白雪那副用手捂著嘴,拚命忍耐著 不發出嬌喘聲和哀求的樣子刺激了男子隱藏的施虐欲求,速度反倒加快了幾分。 「於是他們到底去哪裡了?」 再一次聽到了那男人的聲音,在那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的時候,白雪的裡側 緊縮著,那收縮感讓青年如受了涼一般顫抖著,為了所求而更加大幅度地抽 送著腰。 「嗯,嗯呼,不可以……提督,會……會被聽到……等一下……」 然而白雪所謂的口嫌體正直。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 應,蜜穴緊緊地纏繞著陰莖,每一次抽送著腰,那蜜穴裡混雜著的蜜水和精液便 一起被帶出來,如瀑布般淌落到大腿上,「那個,提督,我也不知道啊。」 那是赤城的聲音。不知道那一側的兩個人是什麼情況,聲音的相對位置幾乎 沒有什麼改變。當然,正在興頭上的兩個人對這一點也不在乎,只是喘著粗氣, 拚命抓著這份禁忌的快樂。白雪拚命捂著嘴,已經無力說話的她只能拚命地搖著 頭,看起來是想自己的提督停下來。 「抱歉,已經到這裡了,就不停下來了……!」 啪咻,啪咻,伴隨著下半身的抽動,那聲音似乎已經是整個殿內都可以聽到 的地步了。 「嗯,嗯哼……!提督君,我……我已經,已經要不行了……!」 白雪似乎也放棄了抵抗,淺聲低吟著。那蜜穴死命擠壓著,將正在躬耕的男 子的理性扔到九霄雲外。幾乎完全不再去留意別的聲音,野性再一次壓倒了理性, 只是猛烈地撞擊著白雪那柔嫩的臀部和大腿,摩擦著蜜穴,渴求著更進一步的快 感。每一次拔出,就好似要束縛一般緊緊拉住,在深入時又裹了上來,賦予最大 程度的刺激。 「啊……嗯啊……要,要去了……!」 在喊出聲的同時用兩隻手捂上了嘴,白雪的後背向後弓了過去。那蜜穴猛然 的緊縮,讓景信的後背為之一振。 「唔唔……!」 承受不住快感,在白雪的腔內猛地一突,傾吐著巨量的精液,數量大得讓人 難以想像是次後不久。白雪渾身麻痺般地顫抖著,接受著自己提督的饋贈。 兩個人就這麼相連著,直到最後一滴都注入到內側——或者說,直到最後一滴都 被搾取。 「呼,呼啊……」 和剛才高潮時一般,兩個人一邊摀住嘴巴,一邊用鼻子吸取著氧氣,緊張地 等待著。 「提督……我們還是到門口等著吧。他們若是出來,一定會經過門口的。」 那是赤城的聲音。 「也沒有其他方法了,聽你的,可愛的吃撐女士。」 「討,討厭,不要這麼叫我啦……」 「反正現在沒有人啊,這麼叫也沒關係吧。」 腳步聲和那兩人打情罵俏的聲音漸行漸遠。神社大門與神殿還有一段距離, 景信便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拔出了下半身。兩次的射精無疑是極大的量,無法被 容納的精子便黏糊糊地溢出,如絲線般地滑落下來。 「啊,提,提督君……不要看,好羞恥……」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副樣子卻讓景信完全無法挪開視線,只是直勾勾地盯 著。 「糟了……」 說由誰來了就停下,以及白雪說不要便停下,結果最後還是自己打了自己一 個耳光,哪一個都沒做到。 如果這是什麼戀愛養成遊戲的話,那白雪的好感估計要下降了吧……不過也 是自己自作自受。一邊緊張地整理著衣服,景信一邊想著。 「那,那個,白雪醬,對,對不起!我,已經在反省了,這次真的非常抱歉, 但是白雪醬太可愛了所以我……」 「已……已經可以了……」整理好衣服的白雪依舊滿面潮紅,用有些複雜的 眼神望著自己的提督,「這一次沒有被看到,而且,提督君想要我,我也……也 很高興。只是,下次再這樣就生氣了哦……?在,在外面做太不好意思了,而且 那個可怕的人可能隨時會過來……」 可怕啊……那確實是那個多數時候只擺著一張你欠他五百塊錢的臭臉的男人 給大多數人的印象,雖然嚴格來說,他也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吧。景信 如此想到。 「而且,要是神,神樂的時候想到這個,感覺……感覺會分心的。」 結果最後,景信才算是意識到了,這所謂的特訓只是給自己留下了一次難忘 的記憶而已。 【gVwp】 我們被帶到了神殿的正前方,神事似乎就是在這個看起來像舞台的地方舉行 的。初冬的天氣已經十分寒涼,外加這嚴謹的氣氛,便顯得更冷了,並且我被安 排坐在坐前排,莫名地感受到了緊張。 「給,提督,這是茶。」 我接過那個小小的陶杯,溫暖的氣息爬上了我的手心。 「多謝了,赤城。」 選擇她作為隨行不知道正確不正確呢——不知道。現在我做的也就是放鬆心 情了。在旅人、受邀參加的軍政商界大佬們聚集在一起後,喧嘩聲先是達到了最 高潮,隨後便如退潮般,慢慢散去。在萬籟俱寂的時候,彷彿看準時機一般,遠 處的太鼓被奏響,神樂正式開始。大太鼓令人心情澎湃,如關西大漢,銅琵琶, 鐵綽板而唱大江東去;小太鼓如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鬥牛之間,輕快迴旋; 鉦聲卻十分澄澈,如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好似望無盡山野;最後則是輔以 清脆的笛聲,讓人想到:笛聲吹徹雲山翠,悠遠而空靈。 那聲音當中,神殿的正中央,那是白雪,清須鎮守府的白雪。伴隨著旋律, 於莊嚴而冷肅的空間中飄飛。身著巫女服,清麗而淡雅的妝容,伴隨著神樂的古 典音色,揮舞著一把短劍,將這神樂奉獻給這熱田神社的神明。 「比起神樂,這倒是更像劍舞。」 一般而言,神樂會用扇或鈴——用劍的,卻還是次見。 「所謂神樂,其實是是用身體來體現靈魂動作的祈願,而不同的載物則奉獻 給不同的神明。」赤城如此解說著,台上的白雪時而劃過短劍,時而向前揮舞, 其動作卻如舞者一般,優美如流水,「用扇和鈴是為邀請神明,小竹子和布帛則 是氣球淨化和再生。」 「那麼。」白雪的舞姿幾乎完全看不出破綻,令人感慨,那看起來有些幼小 的身姿,卻能如此體現清冽如山泉的美,「劍,應該是武力的象徵吧。」 「確是如此。使用武具的神樂之武,據傳皆為為了馴服鬼怪而存在,有辟邪 之用。熱田神宮原為供奉三神器之一的草薙之劍,也祭日本武尊……此番神樂, 應是祈求各國兵士武運昌隆。」 每當白雪揮舞著短劍,神殿週遭的燈光便會反射,如萬華鏡一般變換著色澤。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似乎毫不畏懼,十分沉穩地表演著今夜的壓軸戲碼。 「你們鎮守府的白雪……真為出色。」 如此誇讚著,這座清須鎮守府的年輕統領卻十分樂得自在地笑了笑。 「我們都從彼此身上得到了許多啊。原本是一個害羞的姑娘,經過這一段時 間來我對她的特訓更為獨當一面了,真的令人欣慰。」 據聞這位直江准將跟他的白雪是半公開的戀人關係——也許也正是因為這個 原因,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的表演,他才能那樣愉悅與和樂吧。 「啊……下雪了。」 彷彿映襯著那巫女舞一般,黑暗的夜空中,紛飛的落雪如飛花一般飄飄而落。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細緻,和那初雪契合的神樂,不由得讓人迷戀這清美的意境,略帶回過神來, 時間便已如白駒過隙。 我在心裡,默默地為這如雪般的女子獻上自己的祝言。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