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星火燎原》 正文 (一)少時生活 誰幫我抓住那小雜碎,我請他吃一個月的包子……「王記肉包的王老頭,氣呼呼的對著街上的群眾喊著,但是沒有人理睬王老頭,只見一個矮小畏縮又骯髒的孩童,兩隻烏漆八黑的髒手拿著肉包,靈巧的東拐彎,西抹角的就閃躲到黑暗之處了,王老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呼喊狂叫著,也叫不回自己的肉包子,王老頭已經被偷拐誘騙,累計好幾籠包子了,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狂暴的怒火。   已經餓了一天的髒小孩,拿到了肉包子也沒有馬上享用,他來到了集外的破廟後,髒小孩突然變得小心起來,腦袋像是雷達一般左顧右盼的,腳步隨著眼光亦步亦趨的往前移動,忽然從破神像的黑暗處走出了幾個小乞丐。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肥胖的小乞丐說:「你這狗娘養,貓帶大的賤屄!今天你不交點稅,就見不到你他媽的姘頭。」   肥胖的小乞丐似乎還有話說,卻被髒小孩的一陣笑聲打斷。   「哈!哈!哈!」髒小孩笑完,罵道:「你他奶奶的!蕃薯生的芋頭餅,黃滑皮內擠的白油脂,你以為找了幾個香蕉你個芭樂來充數,我就怕你了嗎,你說我是狗娘養的,你覺得養我的人像狗的娘嗎?那實在是太恭維我了,你那西瓜頭裡塞滿了木瓜子了,今天誰教你說這些話的,叫那小鱉不要躲在東瓜的後面,有熊膽的給請出來,對對頭!」   大塊頭小乞丐突然變得結巴地說:「你……你……小雜……毛,會說……話罵……罵人……了不起……啊!」   髒小孩這時候笑彎了腰,學著大塊頭說:「沒……沒什……麼……了不起!但是……人家……都聽……懂我……說什麼……卻聽……不……清楚……是……誰……在放氣……噓……噓……哈哈……哈。」   大塊頭小乞丐似乎心有不甘說:「我……我……那有……放……氣。」   髒小孩說:「是……是……是啊!你渾身……都……這麼……臭,不用……噗……噗……噗……的放氣,就……知道……是你來了。」   這樣一來全部的人都笑做了一團,髒小孩趁此機會,一溜煙的跑掉了。   髒小孩嘴上的工夫很厲害,可是再厲害,萬一對方要動手時,雙拳還是難敵萬掌,自己還是會吃虧的,所以趁對方分神之際,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腳底抹了油,快溜!   正慶幸閃過一劫的髒小孩,走著走著突然被一個從黑暗處蹦出來的老乞丐給嚇了一跳,髒小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從正面結結實實與老乞丐撞了個正著,手上的包子稀哩呼嚕的掉了下來。   髒小孩嘴上立刻咆哮出:「哪裡跑出來的老烏龜,人家是好狗不擋路,你既然不是狗擋什麼路!」   髒小孩雖然嘴巴不饒人,手上的動作也刻不容緩的尋著掉落的包子,當把手中尋著包子仔細的數數時,結果發現還是少了兩個。   「老頭兒!包子還我!」髒小孩對著已經爬上屋樑上的老乞丐說。   原來剛剛髒小孩撞上的就是他。   「呵!呵!這包子是我撿的,上面又沒有你的名字,憑什麼還你啊?」老乞丐說完不理髒小孩,就要開始享受包子。   髒小孩知道不可能要的回來那兩個包子了,但是髒小孩還是心有不甘的說:「這包子有古怪,吃了怎麼直想上茅房?難道……啊……喔哦……我要去上茅房了。」   上面的老乞丐聽完這話,這下子可吃不安穩了,心想:「這小子可真厲害,已經會來這種攻心為上的方式對付敵人,呵!呵!呵!看樣子這包子我還是不吃的好,萬一真有瀉藥,嘿!嘿!那可不划算!」   來到破廟偏房的一角,「土地公」……「土地公」……髒小孩小聲叫著,聽到了叫聲後,從破神像的暗處中,出現幾個面貌清秀的小乞丐。   其中一個發出嬌滴滴的女娃聲說:「火哥哥可有我娘的消息?」   拿包子的髒小孩說:「來!來!來!吃包子!」   髒小孩接著又說:「我聽人家說,王巡撫的夫人親自來了。」   髒小孩滿嘴嚼著包子,一邊嗚咽的說:「嗯!只是都過了一年多了!你娘還認識你嗎?」   「嗚……嗚……」突然之間女孩已經哭起來了,女孩邊哭泣的說著:「只要能見到我娘,我就可以相認,因為……因為……我有……胎記的!」   髒小孩聽到女孩的話,接著點點頭說:「那就好辦了!如果是這樣子,接下來的就簡單了,小虎、軒宏今晚到縣衙門的柴房內,去放火,記得要惹得所有人都出來後,你們才躲入對面來芳茶樓的狗洞裡,我帶詩妹從縣衙的狗洞中進入,然後去找詩妹的娘!」   當夜,眾人入睡之後!突然之間縣衙的材房內就竄出了火光,沒有多久就紅光滿天,縣衙內的人們大呼小叫的:「失火了!來人啊,快救火喔!」   稍早從狗洞鑽入的兩孩童,一直蟄伏在縣衙主廳的黑暗之處,聽到有人在吩咐丫鬟說:「菊兒快去看看,王夫人是否受到了驚嚇!快去!」   接著就有丫鬟就從側房出來,要前往西側的廂房。   兩孩童精靈的跟隨著丫鬟來到了西側的一間客房外,女孩興奮之餘說:「火哥哥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找娘呢?」   髒小孩說:「我聽說巡撫比縣老爺官大,一般做小的都怕做大的,就這樣!我也是賭這一鋪了!輸了,頂多你還是與我們在一起,維持現狀。但是贏了,你就可以回到你娘和爹的身邊,我也可以氣一氣那巫婆怪了。」   丫鬟來到了客房的門前說:「王夫人!王夫人!我是菊兒!剛剛的吵雜聲是因為柴房失火了,現在火勢已經控制住了,請夫人不必驚慌,不知夫人需不需要什麼服侍,菊兒可以幫你打理?」   接著「伊呀」的一聲,門就打開來了,髒小孩及女孩兒兩人趁這個機會,伴隨著丫鬟衝了進去,詩兒一股腦兒就衝進了王夫人懷裡然後大聲的叫著:「娘!娘!我是詩詩!我是詩詩啊!」   王夫人光是聽到「詩詩」這熟悉的名字就愣了一下,心想:「這正是女兒的小名。」   「你是詩詩!」王夫人似乎從懷裡污濁的臉型看出了一些端倪。   丫鬟菊兒被剛才兩人連沖帶撞的擠進了房內,正驚魂未定之餘,又看到髒兮兮的小乞丐抱住了王夫人,她正要失聲大喊:「救……命……啊!」   但是話還沒有喊出,菊兒就被一硬物敲擊到後腦勺,接著她就昏了過去。   在慌亂之中王夫人也亂了手腳,一想到自己失蹤的女兒,就不禁悲從中來,現在女兒突然蹦了出來,王夫人還是嚇了一跳,因為這一年多來冒充「詩詩」的人,是不斷前仆後繼的出現著,讓王夫人每次都割深了女兒被人擄走的傷痕。   王夫人接著要仔細的確定,檢察看看女孩是否有胎記,但是在這節骨眼上,卻無法讓她這麼做,而且剛才還有一個孩兒,怎麼一晃眼就不見了。   此時王夫人也不管了這麼多了,自己的心肝寶貝找回來了,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月後,縣衙府前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原來是王巡撫親自來接妻兒了,縣太爺為了拍馬屁,就弄了這樣子的一個仗陣,說是要給王巡撫沖掉穢氣。   接著王巡撫要回京了,這回京的車隊,可吸引了大大小小的群眾圍觀。   車隊當頭持牌的壯漢身著橘色外衣,將白底黑字的「迴避」、「肅靜」兩個牌子襯托的雄壯威武,後面的幡旗隊,則由二十多名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舞動著黃、紅、蘭、綠的旗幟,不管縣老爺這馬屁有沒有拍對,但是王巡撫及王夫人歡愉的表情,是確實的寫在臉上。   在城牆的一角,有三個小乞丐正居高臨下的欣賞這美麗的車隊。   髒小孩先說:「這隊伍我怎麼看都覺得彆扭,好像那個……嗯……就像是那個送葬的隊伍。」   另外兩小孩哈哈大笑起來。   髒小孩又說:「不管那個了,詩詩吉人自有天相,老天會保佑她的。軒宏你說這槓子頭怎麼這麼硬,連人都可以打昏。」   軒宏說:「不知道!不過我小時候就長吃這槓子頭。哪有人像你這樣,用毛巾包著,將人敲昏後,又拿來吃的。」   髒小孩笑說:「那個早吃完了,我們現在啃的這三個,是剛剛劉老頭出去看遊行時,我偷偷摸來的,嘿!嘿!真奇怪喔,這摸來的就是比買來的特別好吃,對吧!小虎。」   髒小孩身旁較為高大的男孩,一股勁的直啃著手中的槓子頭,嘴裡也只是含糊的「嗯」了一聲,表示回答。   小虎是三人體格最壯碩的,但是不愛說話的小虎,卻是在幹架時最有用的,他三年前被巫婆怪擄來時,身上唯一的信物,也被巫婆怪拿走了。   髒小孩當時無意間瞄到,好像是一個畫了一隻動物的玉珮,一開始小虎還會問玉珮到哪去了,慢慢的這一年來小虎已經不怎麼問這問題了。   小虎依然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嘴裡卻突然的說:「那一個比較好吃。」   髒小孩、軒宏同時大笑起來說:「我也覺得那一個敲過人的比較好吃。」   軒宏接著又道:「星火,你看詩詩及她娘都長得好美啊!」   小虎則說:「別了,詩詩!」   髒小孩反而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   此時三人突然警覺到危險,這是巫婆怪每次出現的警召。   軒宏、小虎兩人都具有初步的武功基礎,兩人同時丟下了一句:「星火,下次見面還是老地方喔,不見不散。」說完兩人就已經不見蹤影。   只見遠方一個人影出現,一晃眼就出現在髒小孩的面前。   髒小孩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卻是滋味雜呈。   這個被他稱為巫婆怪的女人,是從小就跟他生活的人,髒小孩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娘,還是親人,從小她都是叫他「小雜種」。   在髒小孩開始會自己找食物後,就開始逃家,後來碰到了老乞丐,老乞丐剛開始還會拿些食物給髒小孩吃,後來逐漸的老乞丐會要求髒小孩必須遵照他的要求,才能有東西吃,一開始是要他背一些像是蝌蚪的符號,等髒小孩符號都懂了後,就丟一本裡面都是符號的東西給髒小孩看。   後來髒小孩才知道這個叫讀書,接著還要髒小孩學著符號寫下來,為了填飽肚子,髒小孩都照著做。   有一次老乞丐問髒小孩說:「你叫什麼名字?」   髒小孩說:「小雜種。」   說完卻惹來老乞丐一陣狂笑,髒小孩問老乞丐說:「你為什麼笑?」   老乞丐說:「那是罵人的話,不是什麼名字。」接著又說:「罵人也是一種學問喔!」   老乞丐狡猾的看了一下髒小孩發現他很專心的在聽自己說話,接著老乞丐就自言自語的說起來了:「在春秋戰國時代,攻城的一方為了提高自己的士氣,會派一位能言善道的人到城下,針對敵人的弱點加以批判,希望能藉由話語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罵城的由來。」   「後來一些市井小民在有爭執時,為了提高自己的氣勢,就會先叫罵一些粗俗的厘語,小雜種就是其中罵人的話之一。」   老乞丐沈思了一會說:「其實罵人也是有技巧的,罵的難聽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之資,真正的罵術就是要罵人於無形,讓人心防瓦解,攻擊對方的弱點,以提高自己的氣勢,剛學罵人之前必須先要在自己的思路中整理頭緒,而罵術完備之人則能隨心所欲的攻防,光用言語就能先達到贏人的先機。」   髒小孩聽著聽著,下意識就將老乞丐的話牢牢的記住了,那一年,髒小孩七歲。   在未接觸老乞丐前,髒小孩以為每個人都過的和自己一樣的生活,但是慢慢的髒小孩在瞭解自己其實過的是與眾不同的生活時,髒小孩很恨他娘,但是在一次與老乞丐的會晤中,從老乞丐的口中得知,這個從小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可能不是他娘時,髒小孩就想盡辦法想要逃離她。   但是老乞丐在一次與他閒聊時,一語驚醒夢中人,老乞丐說:「你的身世,也許只有她才能解得開,你一旦離開了她,也許這一輩子,再也找不到你的親生父母了!」   就這樣,髒小孩還是留了下來,為了表示重生,在八歲那年,髒小孩給自己取了「星火」這個名字,而把養他的女人取名為「巫婆怪」。   為什麼取「星火」這個名字呢?原來老乞丐常常跟他說:「人在世上,也不過一甲子的光陰,要過的隨心所欲的,或是要過的畏畏縮縮的,都是在各人的選擇,大俠武功再厲害,最後還要面臨終老的一天,所以轟轟烈烈的精彩活一回,此生就不必抱憾了。」   每每髒小孩跑到斷風崖時,看到了滿天星斗,髒小孩內心就充滿了寧靜,此時他不再恨那位養他的人,此時他覺得心胸舒暢,就在一道流星火紅的飛過時,他內心澎湃洶湧生機昂然,那一刻髒小孩自己如同化身為流星,跨越了天際。   所以髒小孩把「小雜種」換成了「星火」。   至於巫婆怪,則是因為她的臉上鼓滿了蓄膿的顆粒,油滑之際,膿水似乎要撲面噴出,稱她「巫婆」原來已經十分貼切,但她的行為舉止確是十分的怪異,因此軒宏將她名字後面多加了一個怪字。   在十一歲那年,老乞丐曾經跟星火講過,他們不是丐幫,是個專門靠詐騙、偷竊的集團,裡面的成員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整個集團比丐幫還大,他們成員,想要學武功的可以學武功,還有一些想像不到的東西,只要你有興趣都是可以學的。   星火嘲笑老乞丐吹牛,沒想到老乞丐當場從身上拿出了一盒黑黑像是油膏的東西,然後在臉上塗抹起來,只見他將身上袍子一脫,「嘩」一聲人就不見了。   只聽到老乞丐聲音從頭上傳來:「你找找,我在哪裡!」   星火找了半天,只見頭上烏漆八黑的,什麼都沒有,只好說:「老頭你在哪裡啊?」   突然屋樑上出現一個人影,原來老乞丐的衣服反面是黑色的,衣服反穿後,再加上臉部也塗黑了,就這麼隱藏在黑暗深處。   老乞丐從屋樑躍下說:「這叫隱密術,呵!呵!很好用喔!」   星火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干扁的壞老頭,你以前為什麼不教我,竟叫我讀書寫字,難到我以後要去賣春聯嗎。」   老乞丐笑著說:「傻小子,賣春聯有什麼不好,賣春聯是可以賺錢的。學武功,考功名何用,若是不能吃飯,這些都是無用的,武功再高也要吃飯,所以傻小子,我今天給你一個觀念,人要活下去最重要,你慢慢體會吧!」   老乞丐接著又說:「對了!我叫你背的東西,念來聽聽。」   星火馬上像個小和尚一樣,念起經來:「人之初,性本善……」   老乞丐說:「不是這個。」   星火馬上換詞:「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   老乞丐不耐煩的說:「也不是這個。」   星火接著又背:「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老乞丐終於受不了,罵道:「你娘卡好!叫你背東,你說西,你每天挑水時背的是什麼?」   星火偷笑說:「中氣運於壇中,放諸四海,步伐穩健腳力放輕……」一直等他背到完,足足過了兩柱香的時間。   老乞丐很滿意的說:「現在挑水,還要多久。」   星火說:「原本要六柱香的時間,現在只要一柱香的時間就挑完了。」   老乞丐心想:「這小子,真是十足的天份,不知從商如何?不管了,等他輕功完備,再引誘他學隱密術吧,商道,嘿!嘿!等他瞭解男女之事,再說吧,他十七歲時,要用哪本春宮畫冊好呢?嘻嘻,不要把他訓練成淫賊了,不然會被列祖列宗夢中召見的!呵!呵!呵!」   又過了三年巫婆怪不知道從那兒又擄來了兩個男孩,一開始兩小孩還哭哭啼啼的喊著要回家,隨即被巫婆怪吊起來打的皮開肉綻的。   還好星火從老乞丐那兒得到一些藥物,給他倆塗塗抹抹的,過了一陣子傷口就好了,而這兩人本身就會一些功夫,一開始星火還會要脅他們倆要教他,到後來兩人真的要教星火武功的時候,星火卻不想學了,原因很簡單,就是「太辛苦了」。   所以當軒宏、小虎要教星火武功時,星火早被老乞丐的隱密術吸引著了,對他而言武功相對的就枯燥而乏味了。   軒宏及小虎與星火相處久了,慢慢的,也很少在星火面前提到「回家」的字眼,也許軒宏及小虎也知道現在他們也沒有能力找到自己的家,後來小孩子心性活潑,他們倆也成天跟著星火在老乞丐那兒瞎混。   當巫婆怪出現時,要用隱密術躲她也是可以的,但是從詩兒離開後,星火對她的恨意,似乎找到了宣洩的管道,有些時候星火甚至於有些同情巫婆怪。   於是星火回到巫婆怪住的地方,次數增多了,隨著回家的次數增加他發現巫婆怪每個月,都會有一天躺在床上呻吟,星火開始懷疑巫婆怪是不是有問題。   此時巫婆怪從城牆的另外一端越來越靠近星火,星火總覺得她哪兒不對勁,似乎有什麼不協調的,他一直想不通,而老乞丐好像知道似的,卻總是神秘兮兮的說:「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到底什麼長大就知道了,難倒現在還長得不夠大嗎?   星火不再想了,巫婆怪說話的聲音已經傳到耳邊來了:「小雜種,你活做完沒有,混到這裡來了,吃老娘一掌。」   隨著掌風的侵襲,星火身上的衣服多了幾個窟窿,皮膚也因受力而呈現紅腫的模樣,但是卻沒有受傷,星火也習慣了,不過他記得小時後被這掌風打到,是會皮開肉顫的,難道說是巫婆怪疼惜自己,星火搖搖頭心想:「她不可能疼惜自己的。」跟隨著巫婆怪後面回家了。 正文 (二)初嘗滋味 星火隨著老乞丐的教導,知道了食物除了用偷用搶的方式可以獲得外,正當的途徑是可以用錢買的,講到「錢」老乞丐為了這個字眼,足足講了一個上午的光陰。   星火心想:「真不知道老乞丐的腦袋裡是不是肉做的,怎麼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學問他都知道呢!」   星火回想老乞丐當時所說的話:「錢,是一種貨物交易的憑借,在遠古的時代,當人開始有聚集之後,一開始會拿自己不需要的東西去換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這種就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後來慢慢出現了像是貝殼,或是銅錢一類的東西,人們就可以用它們當憑借去換取貨品,到了後來又慢慢出現了,黃金、白銀,以及每個朝代自己的錢幣,而在本朝一兩黃金等於佰兩的銀子,一兩銀子等於十串錢,一串錢有十枚通錢。」   星火知道「錢」的觀念後,他就急的想要賺取他人生第一筆正當的金錢,但是話說此事,雖然他是要賺取正當的錢,可是他的途徑卻還是用偷的,那一年星火十四歲。   當時星火靈活的腦袋想到了城門旁的大字帖,其中有一帖吸引了他,就是城中最大的藥鋪,濟安堂白大爺求東北野蔘給價五十兩銀子。   星火想到巫婆怪的藥室內有一根粗如手臂般的野蔘,不知是否可拿來賣錢。當夜星火就回到家中藥室,偷走了大野蔘以及旁邊不大不小的幾支人蔘.   星火隔天來到了濟安堂要賣人蔘,夥計看到是個少年,他並不敢作主,買星火的人蔘,所以他請出了白掌櫃的二房王氏,王氏第一次見到星火時她十八歲。   一陣香風撲鼻,眼前出現了一個成熟的少婦,只見她膚若玉脂,容光明艷,烏黑的秀髮挽了一個髻,插了一隻白玉的髮釵,穿著白玉色的長褂,卻無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   星火看到她心中不禁想:「這白二娘跟詩詩的娘一樣好看,嗯!好像詩詩的娘好看點!」   王氏同樣的也正打量著星火,心想:「這少年雖然髒兮兮的,卻是濃眉大眼的,身材高大,兩眼有神。他怎麼這樣子瞧著我,大概也是不懂什麼禮數的鄉村野子,不知道他要賣什麼樣子的野蔘呢?奇怪這樣子的孩子如何會挖蔘呢?何況這兒也不產人蔘.」   白二娘開口了:「這位小哥,不知你要賣的是什麼樣子的人蔘?」   星火打開了衣襟,取出包在裡面的人蔘,說:「白二娘,請妳看看這幾個人蔘,是否可以賣錢?」   王氏看到大野蔘她嚇了一跳,她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蔘,但是她知道這大野蔘絕對不是這個少年所能擁有的,王氏道:「你老實說,這人蔘是不是偷來的?」   星火雖然心中吃驚,但是他很沉穩的說:「沒錯!這人蔘是我娘的。」   王氏懷疑的道:「是你娘的?在這城鎮上我好像從沒有見過你們母子倆,你能描述一下你娘嗎?」   星火內心開始掙扎起來,但是為了錢,只好描述了巫婆怪的衣著及模樣。   沒想到王氏一聽他說完,就道:「喔!是她。」   星火訝異的說:「妳見過她啊?」   王氏笑笑說:「我給她看過病,嗯!你說她是你娘……」王氏心裡很肯定一件事,但是她壓抑下來了,不講出去的原因,是她怕眼前的少年無法接受殘酷的事實。   星火點頭說:「我從小是跟她一起生活,她把我養大的,她不是我娘,難道是我姐姐?」   其實星火在心裡頭,早把巫婆怪來來回回的罵過好幾次了。   王氏不在執著星火母親的事後,轉了話題說:「你這人蔘太寶貴了,我不想佔你的便宜,你那小一點的人蔘,我倒是可以收下,算五十兩銀子,如果你願意就留下它,我叫夥計付錢給你。」   王氏原本要離去了,想到這古靈精怪的少年就又回來說:「你是不是想拿藥賣銀子?」   星火聽到後兩眼直放光,並且一直點頭道:「是啊!」   王氏說:「那你明天來找我。」   隔天星火前去找白二娘,她告訴星火:「祁崍山的斷風谷崖壁上有一種植物開的花叫金銀花,是可以當藥材的,另外前方的樹林中還有野生的山楂、艾葉,大樹下方的灌木群裡,有時可以挖到山藥,或是何首烏,前兩者采收一斤,可得一兩紋銀,後兩者則視品質的好壞,來決定價錢。」   星火想說:「這回我可不用偷和搶就可以賺錢了,何樂而不為。」   星火忽然變了臉色,無奈的望著白二娘說:「可是我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啊!也就是說我不認識它們,它們也不認識我呀!怎麼辦?」   白二娘說:「這個簡單!我帶你去幾次,你就會認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要答應我。」   星火道:「什麼條件?」   白二娘變得嚴肅的道:「這已經屬於藥經上的學問,基本上要本門的弟子才能傳授,但今天我只是教你認識其中的幾味藥材,你不可以到外面胡言亂語。」   星火還以為是什麼多重大的事情,聽完白二娘的話後,滿面笑容的口口答應著:「沒有問題。」   沒想到白二娘接著又道:「還有一點……」   星火打斷她的話:「怎麼又多一點?」   白二娘笑著道:「你有武功嗎?」   星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問:「請問,這採藥跟有沒有武功有關係嗎?」   白二娘搖著頭說:「上山是需要體力的,有武功就能節省力氣,有力氣才能採到比較多的藥材。還有啊!有時還要對付一些毒禽猛獸。」   星火嘻皮笑臉的道:「我不用武功的,我有比武功還厲害的東西,妳到時候就知道了。」   白二娘微笑道:「別吹牛!我看你的氣色,應該是有武功在身的樣子啊!難到是我看錯了。」   星火滿臉驚訝的說:「哇塞!這麼神奇,二娘妳練的是什麼武功,也教教我吧!以後我也這麼看一看人,就知道被我看過的人有沒有危險。」   白二娘被星火逗得花枝亂顫的,笑道:「胡說,我學的是醫道,不是什麼武功,而且天底下也沒有這麼神奇的武功。喔!對了,你以後不要叫我白二娘了,這白二娘不是什麼好頭銜,我叫王瓊茹,你叫瓊茹姐或瓊茹都可以。你手過來,我把把脈!」   星火還在想:「原來沒有這種武功啊!醫道是什麼?是不是學了醫道就可以看出人有沒有武功呢?為什麼白二娘要我直接叫她名字,當有錢人的媳婦,不好嗎?……」此時瓊茹抓住了他的手。   接著她把著脈又說:「還說你沒有練武,你的足厥陰肝經絡、足厥陰肝經別絡、足少陰腎經以及足少陰腎經別絡,脈絡寬廣,氣漩強勁,這就是練輕功的特徵……」   另一方面瓊茹心裡想:「肝、腎兩器官在人體內一主驅毒,一管過濾,肝腎氣旺,通常做那檔事也強……我……我是怎麼回事……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瓊茹自己羞紅了臉。   星火這下傻了,對著瓊茹說道:「瓊茹姐……妳長的……真是好看!妳說…   …妳說……這輕功這麼神奇,自己會跑進我的身體裡?「   女性天生就喜歡別人稱讚,尤其是對容貌上的讚美,是無論大人小孩都愛聽的。   瓊茹露出小兒女的嬌態道:「也許你與眾不同吧!」   星火到後來才知道,老乞丐從小教他的心法其實就是輕功。   就這樣子,兩個人兩三天就往山中跑,瓊茹一開始是把星火當成弟弟來看待的,但是這樣的感情卻因為星火逐漸的成長也隨著不斷地改變。   瓊茹的父親就是被人稱為神醫的王濟安,瓊茹身為神醫之後,她完全繼承了父親的醫術,只可惜當時女子是不能行醫的。   而王濟安另外有個徒弟名為白愷,白愷在王濟安活著的時候百般追求瓊茹,瓊茹見他老實可靠,就決定委身於他,老神醫為了讓女兒後半輩子生活無虞,出資開了濟安堂,讓白愷及女兒來經營,婚後兩人過了一段幸福快樂的日子。   瓊茹婚嫁幾個月後,老神醫突然仙逝了,從那時開始白愷對瓊茹的態度大為轉變,他逐漸露出了他的本性,原來他在家鄉就已經有娶妻生子了,這事白愷掩飾的緊,所以才能蒙騙了老神醫及瓊茹,瓊茹這下子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白愷的二房了。   瓊茹在喪父傷痛之際,再加上被白愷玩弄之餘,這雙重打擊之下原本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就在她面臨重大抉擇之時,星火就這麼悄悄的步入了她的生活。   頭一次瓊茹帶星火入山時,讓她再度沐浴在大自然的寧靜之中,她一顆紛紛擾擾的心終於沉靜下來了,父親臨走前在這兒開的濟安堂是不能白白的落入白愷的手中,所以瓊茹決定周旋在此,要將白愷攆出濟安堂。   沒想到在認識星火之後,瓊茹的心境變得寬廣了很多,每次入山採藥,都讓她有那種又回到小的時候與父親一起入山採藥的情境,而轉眼間星火已經長得比她還要高大了,看著星火的背影,瓊茹心中對於白愷對她所做的一切,慢慢的沒有芥蒂了。   也不是說瓊茹都忘記了以前的遭遇,只是當她與星火一同上山,一同採藥,甚至於教導星火認識藥材,懂得藥性,這點點滴滴已經完全成為她生活的重心,而白愷雖然名義上是她的相公,在她的生命中卻是微不足道的。   瓊茹不知道星火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佔據了她心頭最重要的位置。   瓊茹在星火身上體驗到太多男女之間血脈賁張的互動。   星火十四歲第一次採完藥,由於星火實在太髒,她要星火在溪畔清洗身體,她第一次看到星火的裸體,也看到了星火的陽具,這也是她第一次眼見男人的性器官生成什麼樣子,雖然星火只有十四歲,但是他的陽具已經相當壯觀了。   星火十五歲那年新年,瓊茹親手幫她縫製了新衣新褲,星火興奮的將她抱起舉在空中,在星火放她下來時,瓊茹的私處漾出了汁液,心中蕩起了陣陣漣漪。   星火十六歲時,有一次採完藥下山,突然下起了大雷雨,雖然及時到了家,但是幾乎貼在身上的衣服讓瓊茹成了半裸的女人,這是星火第一次見到女子的肉體,瓊茹則見到星火身下搭起的巨物。   隨著相處的時間增加,瓊茹逐漸將自己的心事透露給星火知道,星火知道瓊茹與白愷之間的恩怨後,星火心想一定要救瓊茹脫離苦海。   一晃眼,星火十七歲了,早上收到老乞丐送的畫冊後,他躲在斷風崖前森林中的大槐樹上,星火是來採藥時,與瓊茹一起發現這個棵大樹有一個非常隱密的樹洞,他就把被褥搬來,這兒就變成星火一個隱密的家。   打開畫冊,所見內容,當場給他極大的震撼。   這是一本春宮的畫冊。其實春宮畫冊,軒宏、小虎曾經不知道從哪兒去弄來過一本,只是那本非常的潦草,三人看的一知半解,軒宏及小虎直嚷嚷要去妓院見識見識。只是三人都是嘴上談兵,無膽前去。   可是今天這畫冊不同了,不但具細詳盡,還有許多的旁白。   第一頁打開,畫匠將男女性器官畫得栩栩如生,接著翻頁後是第一個故事:狂亂夜,母子共赴高峰,是說身為二娘的母親,正處於虎狼之年,由於相公冷落了她,她幾乎夜夜獨守空閨。   在一次夜裡替自己的孩兒蓋被時,居然看到兒子的巨物直挺挺的雄立著,粗長的陽具一下子就攻佔了母親的心頭,這下子母親觸動了內心深處一直未被舒發的情慾。   兒子其實也沒有睡著,原本他正在自瀆,突然見到母親前來他趕緊裝睡,但是已經來不及蓋被子,只好讓大雞巴露在外面。   母親站在床前,心裡正在天人交戰著:「這雞巴真是我兒的嗎?什麼時候長成如此劍拔弩張的形狀了?真大!……若是能插入我的……唉!我是怎麼了……這是我兒子……我們不能做那事的……他睡得很熟,摸一摸他不會知道的……」   最後慾望戰勝了理智,她輕聲的叫著兒子的名字,見他熟睡著,這才放膽來到兒子身邊,先是用右手輕輕的握住了粗長的陽具,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兒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母親的柔嫩玉手帶給自己空前的快感,自己自瀆也無法達到母親現在所給的境界,想叫卻不能出聲,而且還要繼續裝著熟睡的樣子,他心裡卻是希望母親永遠不要停止。   母親小心的撫摸著龜頭,見兒子沒有轉醒的樣子,放下了心,右手輕輕的開始套送兒子的大雞巴,左手則伸入自己的私處搓揉著,心裡卻是在幻想著,右手手中的大雞巴是如何橫蠻地肏著自己的屄。   母親套送了一陣子後,見兒子的大陽具並沒有交貨的現象,心中更加欣喜,她再一次確定兒子還在熟睡當中,她無法抑制自己想要品嚐年輕肉棒的滋味,她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舔了一下,一股濃郁嗆鼻的精味傳到母親的口中,同時兒子的呻吟聲也傳到她耳中,嚇得她要奪門而出。   兒子的大陽具在母親柔夷的套送下,使得兒子神魂顛倒的失去了心防,他全心全意的追求著從玉莖傳來的快感,他忘了他自己應該是在熟睡著。終於當母親的舌頭舔在他龜頭上的馬眼時,他忘情的呻吟出聲,當他心中驚覺不對之時,偷眼見到母親欲奪門而出,這使得他懊惱不已。   兒子隨即翻身成為側臥,嘴巴呼出兩聲酣聲,然後他舔嘴唇吞口水「吱……吱……」的兩聲,又假裝熟睡。   母親看到兒子平常熟睡的動作,她又停下了腳步,她知道兒子熟睡時,天打雷劈他都不會醒。   母親再一次來到兒子的身旁,兒子現在側睡而且正好面對自己,她的陰戶已經十分的濕潤也萬分的騷癢,她想就這樣離去,但是雙腳卻不聽使喚。   母親決定再次舔著大陽具,從龜頭上的馬眼延伸下來然後圍著肉陵打轉,接著母親就把雞巴整根含入。   這樣一來,兒子再也無法子裝睡了,輕聲跟母親說:「娘……娘……我……好……舒服。」   母親正陶醉地品嚐兒子的玉莖,眼見兒子醒來,就要逃門而出,卻被兒子一把抱住,反將她壓在身下,兩人一同跌在床上。   母親此時恢復理智道:「兒子……你……不能……不能……」   兒子深情的看著母親說:「不能怎樣?」   母親細如蚊鳴的道:「你……不……能……肏娘。」   兒子開始親吻母親說:「為什麼不能?」   母親知道是自己先按捺不住的,弱勢的說:「我們……行……行房是亂倫……街坊鄰居知道了,我們沒得活了。」   兒子已經將母親大衣脫去,接著將薄如蟬翼的睡衣撕開,然後道:「街坊鄰居如何會知道,妳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母親心想:「是啊!我們不說誰會知道呢!」   兒子見母親似乎快要被說服了,與母親嘴對嘴的親嘴兒,母親沒有反對但是也沒有迎合,兒子左右手加把勁的同時愛撫母親的雙乳,嘴巴同時來到母親的耳旁細語:「娘!我早就喜歡妳了,我知道妳很寂寞,但是身為兒子,我也不能挺身而出,說娘我來愛妳,我只有默默的替娘難過,但是娘今天的主動,卻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才敢表白。娘!妳知道嗎!妳進來前,我正想著妳,自瀆著。」   母親的心防原本就薄弱,此時就像是潰堤一樣,再也無法組織心防,頓時母親覺得像是被解放了,淫慾高漲。   接著兩人雙唇交合,母親主動與兒子打起舌仗。   兒子接著吸吮母親的雙乳,母親失神的呻吟:「兒啊!好……美……啊!」   兒子跟母親要求要欣賞母親的陰戶,母親剛開始還矜持不願意,在兒子半推半就之下,雙腳讓兒子抓在手上,然後腳被分的很開,人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整個陰戶裸露在兒子的面前。   母親害羞的道:「你就是從這兒出來的……」   兒子見到母親整個私秘之處,感動興奮之餘,親吻上肉縫兒,原本就有些淫露的肉穴兒,這下子淫液像是泉水一般不斷的湧出,兒子來回不停地舔食淫水,舌頭受到潤滑,舌尖逐漸深入了內部。   母親終於放下了內心最後的矜持,大聲的呻吟:「好!……是那兒……插……插深……一點……我的……大雞巴兒……你……來……肏娘吧!」   終於在母親的教導下,兒子將大雞巴肏進了母親的美屄內,而且母親也讓兒子幹了她美麗的處女菊穴。   第二個故事是兄妹情到深處,共連理。星火沒有看其它後面的章節,而是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看有老乞丐的題字:「破而後立」,以及很娟秀的工筆:「花落紅」。   星火的大陽具一直充著血,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用上挑水的腳步,帶著畫冊躍上了屋簷,來到了濟安堂,找到瓊茹的房間這才落下。   星火輕輕的推開了門,隨即一把長劍劃空而來,架上了星火的脖子,持劍這端的妙人兒,正秋波顧盼中妙目含情的盯著星火,她身上只著清涼的薄衣,鵝黃色的肚兜依稀可見,尖挺豐滿的胸部,讓星火原本已經逐漸降溫的慾火,再度炙熱起來,褲子前端更加腫脹。   瓊茹的明眸早已將星火的狀況瞭然於胸,在她將劍收回的同時,她說:「你私自闖入婦人閨中,實在無禮之極,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喊人了。」   瓊茹雖然這樣說,眼睛還是無法控制的瞄向星火高舉之處,同時心想:「他那兒真是巨大。」   星火想到畫冊最後頁,所題的字:「破而後立。」   星火二話不說正面抱住瓊茹,柔軟肉體接觸的一剎那間,兩人同時像是觸電一樣,星火被瓊茹胸部的軟肉給填滿,而瓊茹小腹被巨大龜頭頂了一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巨大的陽具就這麼順流而下,隔著薄衣及褲子與陰戶緊密貼合在一起。   瓊茹的下體起了陣陣的收縮,子宮內漾起了波浪般的漣漪,瓊茹已經不記得白愷的陽具是什麼樣子了,但是星火的大雞巴與自己陰戶不斷廝磨,而傳來的熱力,讓她知道若是這根粗壯的陽具插入自己的屄內,她以後可能會離不開他的。   然而白愷帶給她的傷害以及從小所受的禮儀教化,最後還是讓她將星火推了開來。同時瓊茹說:「星火,我還是有夫之婦,請你放尊重點。」   星火毫不以為意的說:「我才不在乎妳是有夫之婦,除非妳不願意嫁我,不然我就是要娶妳為妻,天上的星星在這兒為我左證,而且終身不諭。」   星火還沒有說完就被瓊茹推出了門外。   但是此時在門內的瓊茹已經淚流滿面了,她不知道被人珍惜的感覺是如此的刻印人心,在星火消失在門外時,她心想:「我們到底是何時相戀的,我們幾乎天天見面,這樣就愛戀上他了嗎?他曾經說要救我脫離苦海,給我幸福,唉!是了,他那時說話的神情已經深深的烙在我心裡頭,若是給他知道,我的心屬他,以他的個性,他一定當場把他的大雞巴插入我的淫穴中的。」   接著瓊茹陷入了自己幻想的天地:「想要!星火來……用……你的巨棒……插我……喔……好美……」   只見瓊茹玉手指尖快速的來回愛撫陰蒂,當肉縫濕答答時,她將食指慢慢的插入了窄緊的陰道中,自己一邊幻想著星火正在狠狠的肏著她,手指加速的在陰道內抽送。   「咚!咚!」星火再次來臨,瓊茹正半躺半臥的在臥床上看著醫經,剛剛的手淫讓她呈現出慵懶醉人的姿態,對於像是蒼蠅一樣的星火,她愛理不理的樣子一下子把兩人之間情愫的張力拉得很大。   星火壯大了膽子,從後面爬上了臥床,整個人從後方貼住了瓊茹,鼻子充滿了瓊茹的髮香,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如天鵝般雪白的粉頸,星火原本以為瓊茹必然會斥責他的行為,沒有想到瓊茹反倒是兩眼微醺的模樣,並不迎合他但是也不排斥他。   於是星火鼓起了勇氣,在瓊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瓊茹……我喜歡妳,妳知道嗎?……我每天都要見妳一面……如果……見不到妳……我……就好像……失去了生命……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剛剛抱住了妳……這一切都豁然開朗了……我是多麼的想要妳……妳知道嗎?……一輩子……」   突然瓊茹轉過頭來,流著淚道:「星火,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我……不好的……你娶我……不吉祥的……而且我……我已經……不是處女了。你……你……」瓊茹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此時她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了似的成了一片一片,她整個人都快要暈厥過去,因為她知道她可能會永永遠遠與星火分離。   就在此時,星火吻上了她的櫻唇,兩人忘情的親吻著,唇分之際,瓊茹深情的望著星火,柔聲的說:「你會像白愷那樣傷我的心嗎?」   星火斬釘截鐵的道:「如果我負妳,妳就殺了我。」   瓊茹拉著星火的手,讓手摸入了肚兜的兩側,兩顆沉墊墊、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球落入了星火的手中,瓊茹感受到情人的愛撫,嬌笑說:「胡說八道!你的命那麼不值錢啊!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   兩人再度深情的親吻,當兩人再度分開時,瓊茹道:「剛剛是你第一次親嘴兒嗎?」   星火傻乎乎的說:「是啊!」   瓊茹古怪的望著星火道:「可是你怎麼好像挺熟練的?」   嘿!嘿!星火終於把畫冊拿了出來,說:「我是看這個學的!」   瓊茹好奇的道:「拿過來,我看看!」   星火將撫摸乳房的手取出,將醫經移開,把畫冊打開放在兩人的面前,翻開第一頁,瓊茹就失聲叫出:「春宮畫冊?」接著她又說:「你哪兒取得的?」星火笑嘻嘻的道:「老乞丐送我的!」   瓊茹一臉不屑的說:「為老不尊,才會教出你這個壞蛋!」她嘴巴雖然唸唸有詞,眼睛卻是沒有離開過畫冊,看到第一章,她的反應果然如星火所預測的相同。   瓊茹張大了嘴:「這……這……這……」她沒有再說什麼,亂倫的章節由畫冊栩栩如生的展現出來,讓人在淫亂情節之中,不斷的迷失著,突破禁忌的淫穢快感,使得她不時的回頭深吻星火,眼睛卻還是停留在畫冊的圖像之上。   當瓊茹看到母親將兒子的雞巴含入嘴中的情節時,她的右手將星火原本隔著褲子頂在她陰戶上的大陽具,從褲中掏出,然後輕輕的套送著。   接著看到兒子醒後對母親的行動,瓊茹此時抱住星火道:「你……是……不是……想……像……兒子……那樣……對付……我?」   星火點了點頭。   此時瓊茹全身只剩下,被薄被遮掩著的桃源秘處,她躺下來後,就閉上了眼睛任由星火為所欲為。   星火愛惜的親吻著瓊茹,兩人舌頭糾纏在一起,當兩人嘴唇分開,星火轉來到了瓊茹豐滿的胸部,學著畫冊的方式愛撫及吸吮乳房,兩個人一個是處男,一個只有婚後的幾次經驗,一開始雖然是照本宣科,逐漸的兩人開始靈乳交合。當星火將瓊茹兩腳打開成一個大字時,瓊茹的肉縫糊成了一團,星火先將玉露舔食乾淨,終於見到了玉戶的廬山真面目,粉紅色的肉縫緊緊的閉合著,周圍佈滿了烏黑亮麗的陰毛,修長豐潤的玉腿襯托出整個玉戶的嬌嫩。   星火忍不住再度親吻肉縫上的大陰唇時,瓊茹終於大聲呻吟出來:「嗯……嗯……相公……我……我……我……好美啊……我……從……不知道……做……這事……這麼……美妙……難……難……怪……連……親娘……都給……兒……子……那……個……」   星火抬頭說:「那個是什麼?」   瓊茹媚眼含春的瞪著星火道:「就那個嘛!」   星火笑道:「到底哪個嘛?」   瓊茹淫慾大起的說:「肏屄……兒子……用大陽具……肏……母親的穴兒,大雞巴……火哥哥……肏……茹兒的……小肉屄。」   接著瓊茹趴在星火大屌的前面,很生澀的含起大肉柱來。   瓊茹要星火對著她的櫻唇抽送兩下,然後她道:「相公剛剛替我嘴兒開苞,我還有處女菊穴要獻給我得大雞巴相公。」   兩人學著畫冊上呈69的姿態彼此口交著,一陣子過後,瓊茹嚷嚷著:「好舒服……會……死……的。」   星火起身,瓊茹過來抱著他,兩人嘴裡互相帶著對方私處的味道後,再熱吻起來。   當吻完嘴唇再次分開,星火跟瓊茹道:「娘子我……我……想肏妳。」   雖然兩人已經彼此認定對方是自己的另外一半,可是聽到這麼露骨的話還是會臉紅而心跳加快。   瓊茹躺在床上,星火跟著上來壓在她的身上,瓊茹慢慢的分開了雙腿,將腳掛在星火的腰部上,星火將龜頭放在肉縫前磨擦,瓊茹道:「相公要溫柔一些,奴家很久沒……沒被干穴了。」   星火將龜頭朝屄內插入一些,果然是滯礙難行,好不容易龜頭插入了,卻被層層疊疊的蜜肉包裹得密不通風,瓊茹果然有一些不適,但是只要停一段時間她就能適應了。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整根大雞巴插入到底了,而且還頂到一團軟肉。   瓊茹邊呻吟道:「大雞巴……相公,你……可以……像是……剛才……肏嘴的……樣……子……抽送。」   星火生硬的抽送著,瓊茹淫蕩地呻吟:「天那!嗯!嗯!肏屄……怎麼……這……麼……美……喔……喔……好爽!」   結果強烈的快感讓星火很快的在瓊茹的體內一洩如注。   星火與瓊茹的情感,白大娘似乎看出了徵兆,她時常過來與瓊茹有一搭沒一搭的。白大娘今年二十九歲,幫白愷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叫白雲仙,今年才十四歲,一個叫白雲霓,今年十三歲,原本白愷的如意算盤是希望瓊茹能生個兒子,沒想到後來翻臉之後,瓊茹根本不讓他碰到一根汗毛,白愷想盡了方法,都沒有辦法接近瓊茹,因為瓊茹有一招金針認穴的功夫,她能遠遠的投擲,讓人無法動彈,甚至於取人性命。   結果白愷就用傳宗接代的名義要納小妾,白大娘知道了十分生氣,卻也無可奈何,新妾今年才十七歲,跟星火一樣大,到時有了新人忘舊人,白大娘逐漸進入虎狼之年,自己的需求增加之時,卻要獨守空閨,情何以堪。   星火與瓊茹發生關係的那天,正好是白愷要納妾之日,白家人都因為喜事在忙著,整個宅院似乎只剩下星火和瓊茹。其實錯了,還有一個人對納妾之事最為痛恨了。她就是白大娘,原本她想來找瓊茹訴苦,在她的想法認為瓊茹應該會跟她一個鼻孔出氣,當她來到門前時,她聽到瓊茹房內有男人的聲音,她嚇了一跳,以為是瓊茹偷漢子,後來仔細的聽,聽出是星火的聲音,星火在白家,大家都認識的,是瓊茹的弟弟。   當白大娘放下心正要敲房門之際,她這回確實聽到了女子歡愛的呻吟之聲,白大娘內心極為震撼!她想離開,但是好奇心卻驅使她來到側窗旁,此處側窗旁邊正好有樹,成為偷窺的好地方。   她用食指沾了口水,小心的將窗戶戳了一個小洞,從洞中望去,正好看到臥床之上,星火正在品嚐瓊茹的玉戶。   白大娘心中再度受到衝擊,她心裡想:「天啊!髒不髒啊!男人居然在舔女人的私處,可是……可是……她怎麼會是那種欲仙欲死的模樣?這…… 我……也想……我也好想要……嘗嘗看。」   此時白大娘的私處受到春情的刺激,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她開始邊看邊搓揉著自己的陰戶,聽到瓊茹說要獻上菊穴給星火,她心想:「原來菊門也是可以肏的。」   接著她看到星火及瓊茹的交媾轉為激烈,她終於把手指插入穴中,像是陽具一樣的開始抽送,她心中此時在幻想肏她屄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星火。星火和瓊茹萬萬想不到他們第一次干穴,竟變成了春宮表演。 正文 (三)金銀雙蛟 星火自從與瓊茹有了夫妻之實後,兩人如膠似漆的形影不離,同時兩人也沉醉於肉慾的泥沼之中,暫時無法脫身。   星火從此領略了男歡女愛的親密關係,而瓊茹則跳脫出白愷對她內心所形成的箝鎖,進而享受到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情愛。   這天午時剛過,星火高高興興的從屋簷上輕飄飄的落在瓊茹的房間前,他卻看見了白大娘鬼鬼祟祟的在窗戶旁徘徊,星火心想:「這白大娘在這兒做什麼?她是不是要對瓊茹不利?」   星火邊想邊道:「白大娘你……你……」接著星火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入眼卻是一幕香艷刺激的畫面,白大娘衣衫不整的站在星火的面前,她上衣前襟打開,裡面粉紅色的抹胸似乎無法將呼之欲出的雙乳遮掩起來,讓浚深的乳溝及整片白如玉脂的肌膚呈現在星火的面前。   白大娘被星火發現時,心裡直怦怦的亂跳,但是她隨即以平靜的口吻說道:「火小哥!我想請瓊茹過去與我聚聚,你也可以一起過去。」   看到星火的眼神,她有一絲的害羞,也有一絲的安慰,接著她在星火面前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陣陣的乳波臀浪,讓星火頭昏目眩的,但是男性的象徵卻是高高的舉了起來,當星火恢復過來,白大娘已經一陣香風似的離開去了。   星火推開了門,才剛走進門,就聽到瓊茹的聲音道:「星火你來了嗎?」   星火隨手關上了房門,走到了瓊茹身旁,瓊茹從桌案旁抬頭看到他心神不寧的樣子,起身來到星火身邊,送上了她嬌嫩的櫻唇。兩人親密的沉醉了一會兒,瓊茹將整個柔嫩無骨的嬌軀貼上星火,然後如夢囈般的在星火耳旁呢喃著:「我的大雞巴爺,怎麼了?才一會兒不見,你就失魂落魄了,我來看看!小星火是不是要出火了?」   瓊茹隔著褲子抓住了已經亢奮的小星火,由於感受不到小星火的熱力,她熟練的將星火的褲子脫去,這下子小星火又在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出來。   瓊茹右手輕巧的前後套送著,星火正爽的快要按捺不住之時,星火的心靈上突然感應到好像正被人窺視著。   星火想要跟瓊茹說,但是瓊茹已經蹲了下來,接著將小星火的頭含入嘴中,於是星火就語焉不詳的斷斷續續將剛才的狀況告訴了瓊茹,沒想到瓊茹反倒是加速的讓小星火在她嘴巴內肏進肏出的。   瓊茹同時調皮的跟星火眨眨眼睛,然後她細如蟲鳴的道:「大娘又回來了,你說的窗戶處,那兒有個小洞,現在有一顆烏溜溜的眼珠子在那兒直打轉呢!」   瓊茹邊舔著玉莖,邊小聲嬌憨道:「她喜歡看,我們就來做給她看好了。」   接著瓊茹將龜頭含住,舌尖輕巧的來回刮著馬眼,雙唇緊緊的吸住了龜頭凸起的肉陵,整個龜頭泡在溫暖潮濕的肉室中,而刮過馬眼的舌頭轉身再回來舔食整顆光亮的龜頭,接著她緩緩的擺動頭部,同時嘴唇將陽具緊緊的含著,讓陽具一開始只是半根的長度在嘴內抽送著。   星火神魂顛倒的呻吟著:「好……娘子,你……的嘴……越來……越……厲害……了……好……好……老婆,我……我……我……爽……爽死了。」   星火邊享受這蝕骨的滋味,邊將瓊茹的玉乳從她的抹胸中釋放出來,瓊茹胸部被襲,乾脆起身讓星火把玩自己的乳房,同時在星火的耳旁呻吟: 「你……這個……色胚……你……拿……春宮畫冊……勾引……人家,又要……人家……用嘴巴、給……你、含……雞巴……人家……現在……像個……淫婦……一樣……都……是……你害的。」   星火吸吮著她脹大的乳頭道:「嘿嘿!你是……我一個人……的淫婦。」   瓊茹輕咬星火的耳垂道:「去你的!你這個小淫賊,沒事把腎經跟肝經的脈絡練的這麼寬廣做什麼,還不是想去當淫賊嗎?」   星火吐出乳珠,突然正經起來的說:「娘子!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傢伙給我練的是什麼,而且我也不會當什麼淫賊,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   瓊茹嗤嗤的笑了起來:「傻瓜!奴家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但是你看,你的陽具生得又粗又長的模樣,你現在才剛破身沒多久,就每天都把奴家弄得死去活來的,等到當你精於此道之時,奴家不被你整死才怪?」   星火賊賊的笑著道:「整死!娘子每次都呼天搶地的喊……要死了……要死了,到後來不但沒死反而頑抗的更為激烈,真不知道是誰被整死了?」   瓊茹雙手輕拂星火的胸部道:「討厭啦!不准你笑奴家,還不都是你害的,以後奴家不敢再輕視那些淫娃蕩婦了。」   星火嘻皮笑臉的說:「我害的!我害娘子什麼了?」   瓊茹雙手往下握住了奮脹的大陽具,一邊又開始前後的套送起來,道:「都是這個禍根!讓奴家整天心神不寧的,我現在要消弭這個禍根!」   瓊茹要星火躺在臥床之上,星火的大雞巴高高的舉著,直挺挺的模樣頗為壯觀,瓊茹右手扶著大陽具,讓龜頭在肉縫上來回磨擦一陣子,龜頭沾上了淫露,被潤滑了之後,龜頭的前緣因為被潤滑之後就不時的侵入了花逕之內,如此蜻蜓點水般的輕啄,終於讓瓊茹燃起熊熊慾火,瓊茹再也按捺不住的扶正了巨大的肉棒,「吱」的一聲,巨大的陰莖插入了緊密的陰穴之內。   瓊茹在上位瘋狂的騎乘了一陣子後,她自個兒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滿足的說:「我的大雞巴爺,你真好!」   星火還舒緩的抽送著,然後兩人擁抱著轉身,星火慢慢的轉為在上方,星火一邊抽送著,一邊看著兩人交合之處,隨著大陽具抽送所帶出的蜜液,沿著穴兒流到了小菊門前,將整個菊花蕾都浸泡得濕漉漉的,淫穢不堪。   星火將大雞巴慢慢的抽了出來,將滿身淫汁的龜頭稍為往下就抵住了緊閉的小菊門。   星火此時喘息加重,他興奮的說道:「娘子!讓為夫的嘗嘗你這兒嬌美的滋味,好嗎?」   瓊茹在菊門受到壓迫時就知道星火接著想要做什麼,於是她將繡枕安置在自己臀部的下方,使得自己整個的私處及菊門都騰空而明顯的突出。   瓊茹下身被墊高後,雙腳被星火抓著,自己稍為抬起頭來就可以看的到兩人交媾的淫態,她接著在星火耳畔夢囈著:「爺!奴家要看著你清清楚楚的將大雞巴兒肏進奴家的處女菊門之內,給奴家後庭開苞。」   另一方面,白大娘在窗外邊看邊手淫著,同時心裡想:「火小子的雞巴可真兇猛,這……這女人的後庭能插嗎?髒死了。唉!我自己的菊門也尚未有人插過呢,來呀!火小哥!你來插吧,我給你肏.」白大娘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星火將陽具再一次插入瓊茹的美屄之中,充份潤滑之後,然後再將龜頭對準了菊門,慢慢的用力插入。   瓊茹後庭遭到巨物侵入,痛的她直喊:「輕點兒!痛!……痛!我的……大雞巴……爺……你……輕一點……奴家……都是……你的……你不用急。」   於是星火停止往前插入的動作,讓已經插入的部份在後庭內充份的休息,其實剛才龜頭進入這窄緊的旱道時,因為菊門的肌肉極有彈性,所以菊蕾十分用力的頑抗大龜頭的插入,當龜頭狠心插入時,整個進入的部份,立刻被後庭的蜜肉緊緊的箝制住了,並且有脈絡的擠壓著龜頭。   龜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星火差一點就要交貨,當他聽到瓊茹喊痛時,星火就讓雞巴插在瓊茹的屁眼之內,轉而玩弄瓊茹胸前的兩顆美麗的大白乳。   當星火將櫻紅的右乳頭含入嘴中時,瓊茹的菊門就似乎有些鬆動,每吸吮一次,菊門肌肉就放鬆一下,龜頭就利用此時趁虛而入,慢慢的大雞巴整根都插入了。   瓊茹一開始菊門被插入時,只覺得後庭火辣辣的又漲又痛,隨著乳頭傳來的快感,沖淡了痛的感覺,慢慢的只覺得又脹又麻。   瓊茹於是說:「相公……你……試試。」   星火正陶醉於雙乳之間,嗚咽的道:「試什麼?」   瓊茹嬌艷的呢喃:「肏……人家……的……後庭……」   星火開始嘗試著抽送陽具,但是瓊茹的菊門實在太緊了,於是星火讓瓊茹改變姿勢,讓瓊茹趴跪著,臀部抬起,星火從後面再次肏入她的陰道之中,抽送百來回後,將濕漉漉的大陽具再接再厲的插入了窄緊的菊蕾中。   星火很緩慢的抽插著,瓊茹卻是呻吟了出來:「好脹……好脹……好……好麻……輕一點……嘛!」   大概接二連三的闖入後庭,讓後庭也逐漸的適應了巨物的侵入,星火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瓊茹也從原本矜持的樣子轉變成了兩眼微醺的模樣,並且口中還不時的嬌吟著:「嗯……嗯……好……好像……不麻了……有一點……癢……你……小力……點……喔……你……你、插……得、好……深……啊…… 啊!」   星火想盡性的肏瓊茹的屁眼,但是又怕會傷了她,所以他將大雞巴拔出菊門轉而插入了下方的穴兒中,抽送一會兒,再次插回菊門之內,被屄兒徹底潤滑過的陽具,讓瓊茹的後庭也越來越能包容它的存在,到後來星火爽得也不知道自己插的是那一個穴了,等到要丟的時候,才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菊蕾之內。   此時在窗外的白大娘也達到了高潮,只不過她是靠自己的努力而達成的,心境上是決然不同的,她不捨的離開了窗旁,身體雖然是滿足了,但是在心理上她卻是覺得孤寂難耐,她今年才二十九歲,難倒下半輩子就這樣子過嗎?就如同守活寡的過日子嗎?   一時之間,白大娘覺得瓊茹比她過的幸福太多,她內心裡洋溢著一股嫉妒之意。   房內兩人早已把白大娘在窗外偷窺之事拋出雲外,瓊茹身心滿足的道:「相公,奴家該去見見婆婆了!」   星火愁雲慘霧的說:「我們還是別見她了。」   瓊茹親了一下星火道:「相公擔心奴家嗎?」   星火不言,卻點了點頭。   瓊茹放輕聲,在星火耳旁道:「相公!奴家懷疑她不是你的親娘,而且從她曾經給奴家把過的脈象來判斷,奴家覺得她似乎有中毒的可能,但是這毒十分高明,若有若無的出現在脈象中,讓人無法確定。」   星火沉思半刻,果斷的說:「好!我們一起去見見她。」   兩人傍晚來到了星火從小與巫婆怪同住的房子。   星火來到門前,發現門並沒有鎖上,他推開大門走在前方,小心的走入房內後,聽到巫婆怪的房內傳來了陣陣的哀鳴,瓊茹聽到了哀鳴聲心中不忍,居然大步走進巫婆怪房內。   星火一時想要拉住瓊茹,但是卻不能如願,只好隨同進入了房內。   入眼的狀況,讓兩人呆若木雞。   巫婆怪身上被抓的遍體鱗傷,衣衫襤褸,幾乎衣不蔽體。   星火猛吞口水,原因是巫婆怪的胴體雖然被抓得一條一條的血痕,卻無法掩飾住成熟完美的玉體,實在無法想像在醜陋的面孔下居然有如此誘人的肉體。   巫婆怪似乎已經發作完畢,看到兩人闖入,起身坐在床上,撕破的衣衫,只是零星的擋住重要部位,胸部的抹胸已不存在,整顆圓潤挺拔的雙峰將布條頂的凸起,細細的布條無法遮掩住春光,讓粉紅色的乳暈一半露在外面,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奇麗畫面。   巫婆怪突然發聲:「小雜種!你帶什麼人來?」   星火一旁警戒著道:「這是我娘子,帶來給你瞧瞧。」   巫婆怪眼神劇變,口中唸唸有詞:「你的娘子!你的娘子!」   才轉眼間,巫婆怪凌空飛起,一掌打向瓊茹,掌風凌氣逼人,罩住了瓊茹頭部七大要穴。   瓊茹根本不知巫婆怪會突發奇招,她尚未反應,就被星火一把推開,受到星火的干擾,巫婆怪這一掌也失了準頭,打在星火的左肩上,星火被轟得直滾到房邊才停了下來。   瓊茹大駭道:「相公你流血了。」   星火只覺得渾身酸痛的道:「沒事!只是皮肉傷,我引開她,你先回去。」   只見巫婆怪像是發瘋似的不斷的攻擊星火,星火靠著老乞丐教授的步伐閃躲綿延不斷的掌風,慢慢的星火對步伐有了新的瞭解。   剛剛巫婆怪一招取胸膛大穴,星火無意中用了一步名為「枯葉飄搖」的腳法驚險地避開了襲胸的一掌,這步伐是利用來襲的掌風,讓自己借力施力,身體反向飄開,就像是枯葉一般隨風飄蕩。   巫婆怪出招未得手,立即換招,使得滿天飛掌有如落英繽紛,星火眼看又要再中拳掌,可是他心裡突然出現了「如魚得水」的步伐,他立刻呈圓形的轉動,在近身肉搏之中,隨著對方的手腳之勢,做不同方位的變化。   雖然啟用了「如魚得水」的步伐,但是星火的步數卻是零亂不堪的。原來兩人近身的肉搏時,巫婆怪隨著身體的舞動,胸前傲人的雪白玉乳不時的完整出現在星火的雙眼之前。   渾圓挺拔的乳房隨著巫婆怪的出掌而彈跳著,形成了一波波的乳浪,透露出來的粉紅色乳暈上,有兩顆嬌美的乳頭,此時它們已經微立於天地之間,讓人垂涎不已。   星火被這幅美艷的景觀給分了神,著實的又被打中了幾掌,痛得讓他直往前奔,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斷風崖旁。   星火原本想往大樹那兒遁走,沒想到巫婆怪跟的很緊,他不想她發現他的秘密之所,所以無意間就來到了崖邊。   星火還在猶豫不決,該往那兒逃時,耳邊卻已經傳來爆裂的掌風,接著巫婆怪像是發瘋似的撞了過來,當星火發覺不對勁時,已經為時已晚,兩人同時往崖下墜落,耳邊傳來了瓊茹悲慟的叫聲:「星火你不能死!」   星火及巫婆怪在下墜的過程中,兩人都不斷的想抓住眼前出現的樹枝,在光線越來越微弱的狀態下,星火不禁心想:「我就這麼死了,不行我還有許多日子要和瓊茹一起過,而且身世未明,怎能就如此離世,快想想。」   耳旁似乎聽到了流水的聲音,接著星火與巫婆怪就掉入了一個深水的潭子之中。   刺骨的冰寒讓星火腦袋清醒許多,立刻手腳並用的游到水面上,仔細一看烏漆八黑的也不見巫婆怪的蹤影,四處都有獸鳴聲,空氣中還夾雜著絲絲的腥臊氣味。   星火感到全身無力,正不知道何時才能游到岸邊,沒想到雙腳已經踏到柔軟的爛泥,沒一會兒果然上岸了,雙腳著地的踏實感,讓星火的心情鬆弛了下來,他就昏睡了過去。   臉部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星火醒過來了,張眼一望,四處一片光明,抬起頭來看,原來一輪明月正高掛於天上,將這兒照亮了,就像是白晝一般。   星火現在可以仔細的看清楚了,水潭其實不大,約十來公尺寬的大小而已,潭水相當清澈,似乎深不見底。   星火從水的倒影看到自己滿臉都是細細的紅紋,這才明瞭原來在掉入崖谷之時,被無數的樹枝刮傷了臉,才有這些細紋。而四周是茂密的樹林,只是谷底終日不易見到陽光,樹木生得並不高大。   星火將目光再度回到水潭之處,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原來要掉進水潭的機會不大,若是落身於土地之上,現下自己已然成為一攤爛泥了。   水潭的水質非常的清澈,但是深不見底,星火雖然不是非常在乎巫婆怪的生死,但是卻有些好奇巫婆怪是否沉入了潭底。   星火轉身移步至潭邊,自言自語的道:「她大概被淹死了。」   接著星火縱身跳入潭中,在月光所及之處,居然沒有任何的魚蝦蹤跡,星火游到快要沒氣了,正想往回游時,一股強勁的水流捲來,將他帶入更深的潭水之中。   星火開始慌張起來,但是手腳的力量無論如何都敵不過水流的勁道,他一股腦的被水流帶走,最後星火放棄抵抗只好隨波逐流的看看這潭水是否永無止境往深處竄流。   就在星火一口氣將要用盡之時,他感受到水流似乎逐漸在消失,他睜眼發覺上方有明亮的月光,星火不由自主的用力往上游,當他吸入新鮮空氣時,他才在月光的陪伴下,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之處。   芬芳的氣味攙雜了濃郁的腥臭味,爬上岸邊仔細觀察,發覺五十公尺處的山丘上有一個山洞,星火小心翼翼的來到洞口,才驚覺在洞穴前躺著一個相貌絕美的女子,全身赤裸,身上還趴著一隻兩公尺長的怪獸。   這怪獸頭部長的極像飛龍的頭,卻有一個像是巨蟒般的身體,銀色的鱗片在月光的折射下,顯得妖異惑人。   星火看了不禁心驚肉跳,拾起身旁的石塊,心想:「這是什麼怪物,它若過來就用石頭砸它,這……這兒怎麼會有女人呢?這女子好美,身材真好,瓊茹可能比她稍為遜色,唉!我搞什麼現在還在胡思亂想的,啊!……這怪物在干……幹什麼?」   原來怪物的四爪將美女的四肢抓住,並且將女子的雙腿大大的打開,而怪物尾端七吋之處,從鱗片之間伸出了一根與星火手臂大小的肉棒。   星火正納悶女子未何不動,突然他似乎覺得不對,想也不想的拿著石頭就衝了過去。   這似龍像蟒的怪獸似乎察覺到星火的存在,轉頭向星火狂嘯,星火只覺得耳朵要聾了,天火雷動的聲音在耳內翻滾著,同時怪獸的尖爪已經刺入星火身內,星火感到巨痛同時,疼痛卻激發起他的力量,於是星火大力的用石塊攻擊怪獸的身軀,當石頭強力的打在它身上,它卻似乎無動於衷,但是星火眼前出現了這怪物剛剛伸出的肉棒。   它尚未完全收回,亮晃晃的舉在星火的面前,星火一擊不成,再加上身體受創,雙手無力再做攻擊,星火心中一橫,張口狠狠的往怪獸的肉根咬去。   怪獸大聲悲鳴,星火卻是咬緊牙關絲毫不放,大量的血水流入星火的口中,星火照單全收的吞入肚中,怪獸攻擊星火的力量越來越薄弱了,星火於是發狠雙額用力,活生生將肉棒咬斷,銀色的龍頭蟒怪就倒地不動了。   星火還來不及去看昏迷不醒的女子,就覺得自己的承漿、廉泉穴正不斷的在氣血翻騰,大量的熱潮逐漸順著天突、璜璣、華蓋、紫宮、玉堂來到了膻中穴,接著又順著任脈各穴最後到了會陰之處。   星火只覺得體內的氣血找不到出路,最後居然集中在他的陽根之處,陽具因此還不斷的再脹大,居然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另外星火還覺得慾火高漲,急需發洩。   星火想轉身走到女子之處,此時眼前金光一閃,兩尺之前又出現了一條與剛才一模一樣的怪物,只不過這只是金色的,而且較為嬌小。   星火嚇得全身無法動彈,心想:「今日命將休矣。」   金色的怪物並未攻擊星火,但是它逐漸貼近星火,龍頭在星火的臉上嗅著,接著蟒身就將星火團團圍住。   星火正害怕是否就這樣被怪物絞死了,卻意外的發現金色怪物的蟒身只是緊密的貼住他的身體,金色的鱗片貼在身上,還相當的舒適,使得星火的慾望更為炙熱。   星火抬頭正好與怪獸雙眼相對,怪獸的眼睛裡非常清晰的出現自己的倒影,接著星火發覺,被自己正在燃燒的巨大陽具頂住的蟒身處,鱗片打開了,陽具前的龜頭此時進入了一個很窄狹的嫩肉穴中。   整個龜頭被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著,快感不斷的傳回,星火不自覺得往前用力,插進一半時居然有一薄膜擋著,星火再一用力突破了薄膜,整根緊緊的插到底了。   星火按捺不住的開始抽送,肉穴越來越濕潤了,星火將大雞巴拔出至龜頭前緣,然後再整根的插入進去。   金色怪獸的身體被星火抽送的動作衝擊開來,躺臥在地上,星火雙手抓著它的前兩爪,而它的後兩爪則自己掛在星火的腰上,另外像是魚般的尾巴,緊緊的貼著星火的臀部隨著星火肏干的速度配合著。   星火在抽送的同時,感受到有東西從龜頭的馬眼進到身內,由於身體並未出現什麼不適,星火更專注於肏穴。   星火突然覺得有人跟他說話:「喂!你……你是不是人類?」   星火大駭,停止動作道:「誰……是誰跟我說話?」   「是我!你不用停,我很舒服的。」   星火看著怪物道:「是……是……你跟我說話嗎?」   龍頭口中伸出舌頭,在星火的臉上舔了舔:「對!是我,你不用緊張,也不用說話,你佔有我之後,我們就可以心靈相通了。」   星火不禁心想:「這怪獸可以和我溝通?」   「喂!我不是什麼怪獸好嗎!我是金蛟,我已經有兩千歲了,我今天是來和銀蛟交合的,我本來以為你是銀蛟變的,但是等到你進入我體內之後,我才知道你是人類。」   星火的心中還是十分的震驚。   「你不用害怕……嗯……嗯……我……要你用力肏我。」   星火想:「如果要死也要風流的死。」   星火開始用力抽送,肉穴不但緊,還不時的痙攣著,受到嫩肉的火熱擠壓,星火開始對著深處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   剛射完精,星火精神放鬆後,反而覺得自己更加亢奮,自己似乎無法把持住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思緒像是飛離了自身,不知道在那兒漫遊,但是身體更瘋狂的與金蛟交媾著。 正文 (四)幽谷春色 感受到臉部正被灼熱的光線照射著,星火轉醒了過來,身旁躺著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裸女。   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瓜子型的臉蛋,雪白柔嫩的肌膚還透露出粉紅色的紅暈,蛾眉下閉著的雙眼上方有著長長的眼睫毛,尖尖的小鼻下方有張櫻桃小口,纖細的動人嬌軀挺著一雙傲人的巨乳,修長的雙腿合併著,將女子最為神秘之處保護了起來,星火看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的道:「好美的女子,原本不是只有一位,沒想到居然是雙胞胎,只是奇怪……」   星火正丈二金鋼摸不著頭緒時,突然聽到有人在跟他說話:「你醒了,我需要你的幫忙!」   星火驚慌的環顧四周道:「是誰!是誰在跟我說話?」   突然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位裸女張開了眼,但是星火沒有見到她開口說話,而他的腦袋裡卻又出現了話語:「就是我!傻子,不用說話,我不是已跟你說過了嗎,我們用心靈溝通就可以了。」   星火再次見到那雙明眸時,腦子裡的記憶像就是演戲一般,又重新搬演了一次,星火還是忍不住的道:「我……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不是在做夢!我是金蛟,你還不趕緊過來。」張開眼的裸女對著星火招手。   星火雙腳顫抖的緩慢挪身到金蛟的身邊道:「你……你……你……要吃了我嗎?」   金蛟臉上滿是笑容的伸出手來,她手上清晰可見金色的鱗片殘留的細紋,她的手掌握住了星火的陽具,然後小心呵護的撫摸著它,然後心靈傳意道:「你昨晚在我體內射精七次,讓我蛻變成人類,但是由於次數不夠,所以有些像征還無法完全退變,你必須要再與我交合才行。」   星火心中的驚懼,始終讓他的神經緊繃著,他身不由己的在嘴中唸唸有詞:「射……射……射了七次……我還能活著……這怎麼回事?」   金蛟心道:「別怕!等一下我會告訴你原由的。」   星火雖然害怕可是從金蛟對他的態度,以及行為上似乎沒有任何對他不利的動作,他一顆慌亂之心才稍為平復一些。   而他一直坎坷不安的心情,居然對於自己陽具所傳遞過來的強烈性慾,毫無抑制的作用,再仔細的觀看自己的陽物,嚇得自個兒合不攏嘴。   星火在金蛟手中的雞巴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它的長度與粗細幾乎與銀蛟的一模一樣,但不同的是上面佈滿了細密的金色鱗片,而且龜頭上還多了兩個凸起的肉瘤,整個龜頭看起來倒像是縮小的龍頭,星火不禁感到腳軟的道:「這根……這根不是我的!」   金蛟眼中充滿了笑意的心道:「呵!呵!呵!從今以後這根就是我的了。」   接著金蛟將巨物引到自己粉紅的屄兒前,對星火眨眨眼:「還不插進來!」星火雖不願意,但是熊熊慾火燒的他無法自拔的往前一挺,結果插入後卻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肉穴兒緊的不得了,但是穴兒彈性極佳,慢慢的擴張將半根龍根含入,龜頭前緣又再度頂到了一層薄膜,星火挺腰用力突破薄膜後,逐漸將整根龍根插入。   當他開始在金蛟身上奔馳時,星火的靈魂像是出竅了似的一般,懵懵懂懂的進入了一個夢境。   在夢境中見到,有一個鬍子及地的老者,來到了一個湖畔,四周的景色有如天境一般,老者丈劍飛入湖畔旁的洞穴,見到金光閃爍之物後,四處張望,似乎想要尋找什麼,接著就不停的對著金色之物膜拜著。   又過了一會兒,夢境一變,接著又出現了另外一個人,模樣卻是相當年輕,手中拿著眼一把兩丈長的青光大劍,舞的虎虎生風,他一樣來到了洞穴之處。   一會兒工夫,銀蛟居然被他找到,於是銀蛟正面的與他交手,年輕人臉上滿是興奮之情,但是當交手之後,他才出招兩式,發現自己的青光大劍擊在銀蛟身上時,立刻折成了兩半,年輕人臉色大駭,只見銀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吃得一乾二淨。   星火下身的速度加快了,心中也傳來了金蛟的聲音:「剛才是我帶你去看我以前遇到人類的狀況,第一個約在我八百歲時,那個老先生是帶著崇敬的心態,想要與我們見面,於是我們讓他見到了我剛退的鱗皮,後來聽說他寫了本《道德經》,成就非凡。」   「第二個人,則心術不正,他找尋了許久,從老者的後幾代那兒,知道了老者曾經有此仙緣,又從老者傳家的筆墨中得知老者曾經走過的路線後,就殺了老者的後代,前來尋覓,當他進入谷地之時,殺氣甚囂塵上,他心中想的是如何要得到我們,如果抓不到活的,也要吃到死了,呵呵!結果他反而被銀蛟吃了。」   星火此時正抽送得舒服,想要用手將金蛟的大腿打開讓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沒想到金蛟的腿兒自動的送到了他的手上:「你叫星火嗎?」   星火見到金蛟細鱗逐漸退去,雪白的大乳在肏干的姿勢下不斷的抖動著,於是他讓金蛟穠纖合度的玉腿勾著自己的腰部,雙手前來撫摸她胸部的乳肉,同時用心靈與金蛟溝通。   星火心道:「是……我……我叫星火,你……你……你……到底是什麼?」   金蛟回答:「金蛟!」   星火十分陶醉這雙美乳,邊玩邊想道:「你……你……明明……就是……人……而且……是……是……個……很美……的……女人……怎麼會…… 是……金蛟呢……而……我……我……的……身體……怎麼……變成……這樣?」   金蛟心道:「你這個傻子!我是被你害的,你以為我喜歡當人啊!我在蛻變時,旁邊正好有這女子,所以我以她做範本,自然就變得跟她一模一樣了。」   星火心道:「喂!你怎麼罵我?」   金蛟又心道:「你這個笨蛋,我老實跟你講了,我們不是人間之物,原本我與銀蛟交合之後產下卵子,我們即完成修業,羽化成龍,乘天而去。但是交合之夜,銀蛟不知如何居然受到這個女子的引誘,它原本性慾極強,交合之夜更是它性慾的高峰,它只有要交合之時才會伸出它的龍根,而這龍根就是它的弱點。」   金蛟雙腳用力,讓大雞巴能藉力插入更深,然後她接著心道:「我不知道你是人類,因為我們本身就俱備有變成人類的能力,主要用來欺騙人類的,而昨晚你身上都是銀蛟的氣味,再加上銀蛟龍根的氣血,你才有機會得到了我,等你進入我體內之後,我才發覺你是人類,但是為時以晚。」   星火接著肏送了四、五百下,一陣亢奮就射了早上的第一次精液,金蛟同樣的反應,整個肉穴跟隨著痙攣著,淫液流了一地。   星火的雞巴在射精之後卻是依然勇猛,他於是心裡詢問道:「那……那……我!我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金蛟回頭心道:「你喝了銀蛟的血,告訴你吧,你其實還有吃了他的精,而我們的精血對人類而言是極強烈的淫毒,你的身體結構應該是承受不住的,但是你咬他的陽物時,他陽物內有一種龍延髓會和緩毒性,但是相對的會激發極猛烈的淫慾,直到你與我結合,你破了我的龍延膜,我的氣血進入了你的體內後中和了毒性,所以你還活著,但是我的氣血再加上銀蛟的氣血已將你的身體整個改變了,你才能與我交媾整夜,若是以前的你,早就精盡人亡了。」   接著金蛟又心道:「但是等到你對我射精時,我們兩個就密不可分了,你體內有我,我體內也有了你。我之所以會羽化成人,就因為我體內有你的精血,你這可惡的死人類。」   星火聽完終於稍為安心了些,但是隨即覺得對眼前這嬌滴滴的美女有一絲的抱歉。   金蛟馬上回應著:「呵!呵!你這人的心地倒是不錯啊!不擔心自己會死了呀?」   星火放鬆心情,心道:「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其實不是怕死,我只是……只是……」   金蛟犀利的回應:「放不下你的瓊茹是嗎?」   星火奇道:「你怎麼知道?」   金蛟心道:「你不用說話,我聽得到的!我不是說過,我們可以心靈相通的嗎!?   星火看著她,然後搖頭說:「我知道了,我只是不習慣一直在心裡講話。」   金蛟很慎重的心問:「大笨蛋!你得到我後,你有什麼打算呢?」   星火懷疑的望著她的雙眸:「得到你!是什麼意思?」   金蛟簡單的回應:「就是擁有我!」   星火似乎有點懂了,心道:「你是說,你要跟著我?」   金蛟有點無耐的點了點頭,她暫時切斷與星火的心靈聯繫,心中痛罵星火,因為她知道如果星火是個惡人,她很快就可以從獲自由,但是從他的心靈觀察,他是個多情又自信的人,她害怕這樣的人,深怕自己將永遠的被他綁在一起。   金蛟歎了一口氣,甩了甩頭,心想:「既然天意如此了,就順其自然吧!」   星火正高興地親吻著她美麗的容顏時,金蛟心中再度傳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呆子!」   星火賊頭賊腦的說:「肏你一輩子囉!」突然星火頭上挨了一記糖炒栗子。   金蛟再次問:「你說!得到我你有什麼打算?」   星火興奮的與她心靈交流:「我可以稱呼你為蛟兒嗎?」   金蛟心道:「隨便你!」   星火讓大雞巴插在屄內,但是停止抽送,認真的說道:「我有幸得到蛟兒!我在這兒發誓,會盡一生的力量來愛護我的蛟兒。」   金蛟聽到這話,簡直就要昏倒了,一般人想盡辦法要搜尋它們,進而獲得它們,就是為了想要一步登天。   想當初九尾神狐以妲姬的身份出現人間時,就鬧得天下大亂了,沒想到它現在比神狐更高等的神物被人擁有了,呼天喚雨對它而言只是芝麻小事,更何況是統治人間,沒想到這人卻是個呆子。   其實金蛟並不是要星火愛她或保護她,但是聽到星火真誠的告白,還是讓她感動不矣。   於是她變得嬌柔的心道:「不是說這個啦!你沒有想到要用我的力量統治你們人的世界,或是想要長生不老……」   星火突然哈哈大笑:「要統治人的世界,長生不老,這都不是我要的,反正時間久了你就會瞭解我的。」   金蛟卻心道:「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不利用我的力量做不正當的事。」   星火十分嚴肅的對金蛟說道:「我絕不利用金蛟的力量做不正當的事。」   接著星火身下的蛟兒全身泛起了一片金光將兩人同時罩住,接著聽到金蛟第一次開口說道:「我……我要你……你再說一次。」   星火馬上心道:「我絕不……」金蛟插話說道:「不是這個,是之前的。」   星火明瞭了金蛟的心意,大陽具加速並且加重力道的抽送,使得兩人交合之處,傳來「噗嗤、噗嗤……」的撞擊聲,同時雙手愛撫玉乳,嘴唇親吻上她柔嫩的櫻唇,同時雙眼看著她水翦般美麗的雙瞳,將自己的心意傳達過去:「蛟兒,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妻子,我會好好的疼惜你。」   在心意傳遞之際,金光暗淡了下來,一個黃鶯出谷的嬌柔女音圍繞著星火的四周道:「相公你狠狠的佔有我吧!」   「啊……啊……嗯……嗯……好美……好美啊……肏我……好人……我跟你說……你……體質……變了……以後……一般女子……可……受不了……你……這樣……猛干……還有……由於……你體內……有了我的血性……你的……雞巴……會……有我的特徵……有什麼好處……你……以後……就……知道了……最後……我……跟……你……說,我……無法……跟……你……生育……子女……你……這次……射精……到……我體內……後……我……我……就……完完全全的……成……為……人類了。」   接著,蛟兒蜜穴內的肉壁將整根龍根夾得緊密,而且像是海浪般似的開始蠕動,巨大的龍根在受到不斷的擠壓、衝擊及按摩的待遇下射出了巨量的精液,兩人緊抱著睡了過去。   當星火醒過來時,跟前出現了兩頭白色的大老虎,地上還有三個大仙桃,蛟兒如黃鶯般的聲音傳來:「這躺在地上的姐姐長得可真美!我看過的人類女子無數,可能就屬她最美了,所以我以她作範本,變得和她一模一樣,相公她跟你有關係嗎?……相公……肚子餓了嗎?來吃桃子吧!」   星火來到蛟兒身旁,此時當是正午,他終於仔細的看清楚了蛟兒胸前的那對美乳,這雙乳房的擁有者不就是巫婆怪嗎?那……那躺在地上還昏迷不醒的裸體美女,難倒就是……是巫婆怪?   星火心中很難把巫婆怪與地上的裸體美女連在一起。   蛟兒卻心道:「喔!她是你娘,剛剛我去看她,她只是昏迷不醒;還有她中了毒,那種毒內攙有龍延香,而龍延香是銀蛟的最愛。她臉部有些細紋,可能這毒是從細紋中發散出來的,因此激發了銀蛟的淫慾,要與她交媾。」   星火彷徨的望著蛟兒,兩人持續心靈溝通:「這麼說,她真的被人下過毒,那她的醜貌也是因為中毒而改變的了?」   蛟兒心道:「應該是的,不過她餘毒未盡,還必須解毒,當毒物全解後,她才會真正的恢復過來。另外相公說她是你娘,蛟兒認為不太可能,因為她還是處女。」   星火此時呆呆的心裡不斷反覆著蛟兒的話:「她是處女……她是處女……她是處女……」   星火終於明瞭瓊茹為什麼會懷疑巫婆怪不是他的親娘了,還有老乞丐以前對他說什麼等我長大就知道了,老乞丐應該知道巫婆怪是處女。   蛟兒將桃子拿給星火道:「相公你吃完後餵她吃些,等會兒我們去洗澡。」   餵飽肚子後,星火抱著巫婆怪騎乘上一頭白老虎,蛟兒則騎著另外一頭,在森林裡奔跑著,老虎並沒有因為載人而速度減緩,反而越奔越快。上了山坡後,這兒的花草樹木與剛剛在平地時完全不同,都是些星火沒有見過的奇花異木。   星火逐漸的覺得四周的溫度在升高,還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白老虎們來到了一個雲霧裊裊的水池旁,蛟兒此時傳音過來:「相公抱她一起來洗澡吧!」   星火抱著巫婆怪剛踏入水中,一股滋心透肺的力量就從水中傳了過來,星火因為舒服而覺得神體通暢之時,蛟兒嬌媚的靠了過來,變成了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星火仔細的看著懷中的兩人,完全無法分的清楚誰是蛟兒,誰是巫婆怪。星火在溫熱的泉水催化下,體內銀蛟的淫血再度翻騰,碩大的巨龍根又再次昂首。   星火動情的道:「好蛟兒我來教教你親嘴兒,好嗎?」   於是蛟兒主動將柔軟溫玉的櫻唇靠了過來道:「你們人類,花樣真多。」   星火此時心道:「你不喜歡?」   蛟兒眼內春情滾滾的回應:「我喜歡!」   接著兩人四唇相貼,彼此交換著香延,星火追逐著蛟兒的嫩舌,不斷的交纏著。當兩人嘴唇分開時,蛟兒興高采烈的道:「相公這滋味真好,還有什麼新鮮的花樣,你教教我。」   沒想到此時巫婆怪,卻「嚶」的一聲逐漸甦醒了過來。只聽見巫婆怪怒道:「小雜種,你抱的是誰?」接著一股強勁的掌風席捲而來。   星火一時心中驚懼,居然傻傻的沒有反應,沒想到巫婆怪正朝他揮舞的拳掌到了半途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蛟兒的話語在他腦中說道:「我制住了她膻中、曲骨、腋下、神庭等穴,她暫時不能動彈,我察覺到她腦袋裡還有些微量的龍延香,等除盡了她才有可能回復原來的她,至於她身體內其他的毒,要靠你才有法子解了。」   星火不解的心道:「靠我?那我要怎麼樣做才能解她的毒呢?」   蛟兒心道:「她體內的淫毒盤據過久,已經如影隨行地與她的五臟六腑結合在一起了,只有用你的大陽具強行進入,在她體內射入你的精血。你的精血內包含了我及銀蛟的氣血,任何毒都能迎刃而解,這樣子才有辦法徹底地替她中和淫毒。」   蛟兒接著又心道:「剛才望月池的泉水,將她體內的龍延香又釋放了一些出來,所以她因此醒了過來,你要趁著她體內尚有龍延香時盡快與她交合。」   星火想要再問,兩隻白色的大老虎又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同時蛟兒又再度傳音:「別問了!既然知道了她的現狀,我幫你佈置了地方,就當做是我們三人的新房吧!你越早跟她結合,對我們三人都有利。」   不一會兒,老虎將三人載至一個山腰的洞穴,星火抱著巫婆怪與蛟兒一同走了進去。星火見到洞內的狀況,不禁歎為觀止。   洞穴內的一角鋪設了三張如同白老虎的大獸皮,足足可以躺上五人,獸皮邊的穴壁其實是一片原始的水晶石礦,它的上方受到陽光的照射,水晶將光線折射後引導至洞中,使得洞內頗為明亮,而三人的裸露胴體,也出現在像是鏡子般的水晶壁上。   星火將巫婆怪放在柔軟的獸皮上,正呆滯的望著她,蛟兒也依在他身旁,兩人同時欣賞著巫婆怪完美無缺的胴體。   星火見到巫婆怪瞪著他凶狠的眼神,不禁親吻著蛟兒然後心道:「她……她是我的養母,只是現在我怎麼都無法將她與我記憶中的養母連在一起。」   蛟兒溫柔的心道:「所以你要替她解毒,你跟她交媾後引出龍延香才能再和我行房。我將她武功抑制住了,你去要了她吧!」   星火正要抱住巫婆怪,就被她剛剛可以行動的手,給打了一巴掌。   星火自己好笑,剛才心中突然興起要讓巫婆怪解穴的念頭,然後再好好的征服她,沒想到蛟兒馬上就替她解穴了,然後就結實的挨了一巴掌。   星火大叫一聲,整個人壓上巫婆怪。   失去武功及內力做後盾的巫婆怪,就與一般的弱女子相同,在力量上根本敵不過星火,一下子就被星火壓在身下。   星火雙手穿過她腋下,雙腳頂開她的雙腿,讓整根龍根緊貼著她的肉縫上,然後讓巨物在篷門上來回的杵著。   巫婆怪厲聲的罵著:「你這個小雜種,你想幹什麼?連老娘你也敢惹,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同時她雙手狠狠的敲擊星火的背部,她的腳跟也不時攻擊星火的臀部。   星火一直保持抱著的姿勢,蛟兒又再度傳達:「她不是我!你老想著我,就來肏我好了。你仔細的分辯,你會發覺我們有很大的不同的。」   星火鼻子聞著巫婆怪的頭髮,一股香味果然與眾不同,接著看著她的雙眼,現在正噴著怒火,她的嘴兒正吐出:「……看我怎麼咬你……」   星火終於區分出巫婆怪與蛟兒的分別,反過來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同時讓龍根上的細微鱗片不停的刮著她尚未被人開墾過的陰戶。   巫婆怪咬破了星火的唇,星火卻一然固我的舔食她柔嫩的雙唇,還不時用自己的舌尖攻擊她唇齒之間的嫩肉,直到掘取到她的香舌。   星火一直在她屄縫前努力的龍根,已經開始發現肉縫外有些微的濕度了,巫婆怪的下身密處已經開始分泌淫液,她的腳兒雖然還沒有放棄攻擊,卻已經是有氣無力的虛張聲勢而已。   星火的嘴剛剛離開了她的唇,就立刻聽到巫婆怪咆哮的聲音,她的手還是依舊想要將星火推開,但是下身被刺激之後,體內潛伏已久的淫毒開始發散出來,使得巫婆怪覺得全身酸軟無力,私處不斷的產生熱浪。   星火一會兒溫柔地親吻她的秀髮,一會兒親吻她的臉龐,然後貪婪地舔著她臉部的肌膚。   巫婆怪此時雙腳已經無力的落在床上,意亂情迷的喘著:「我……我……宰了……你……這……這……個……兔崽仔……我、我……一定…… 要……宰……宰……了……了……你……」   此時星火再一次親住了她的嘴,正好巫婆怪斷斷續續的道:「小……兔……崽仔……嗯……嗯……別……親了……我……嗯……嗯……嗯…… 是……嗯……嗯……你……養母……嗯……嗯……算……啊……啊……半個……嗯……啊……親娘。」   巫婆怪想到這兒,心中尚存的一絲清明讓她鼓起餘勇,雙手用力推開星火,星火與她相貼的胸膛離開了嬌軀,一對雪白的玉乳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星火眼前,星火眼睛一亮,接著雙手抓住了豐滿又有彈性的乳球,同時嘴巴將左乳上的小櫻桃含入了嘴內吸吮。   巫婆怪上下敏感之處同時被星火襲擊,終於無法抵抗淫毒催起的淫慾,整個人酸軟的躺臥在獸皮上,任星火為所欲為。   星火將她左右乳房上的乳頭輪番的大力吸吮後,見她不再抵抗,要再親她的嘴兒,她卻不讓星火輕易的吻到她的櫻桃小嘴。   聽到巫婆怪低吟道:「你……你……你……不行……這麼……做……你……小子……想……干……什麼。」   星火的舌頭一邊舔著她的嬌顏,一邊將右手慢慢伸往她的私秘處,經過了平坦滑嫩的小腹後,右手將整個桃源覆蓋住,然後極為溫柔的愛撫她嬌嫩的陰戶,然後在她耳邊道:「你都已濕成這樣了,我當然是要干你,就讓兒子肏你的嫩屄吧!娘!你還是青倌兒,今兒讓兒子替你開苞吧!」   巫婆怪聽完星火的淫聲蕩語,內心一陣子憾動,只覺得自己身體內的火團越滾越烈,肥嫩的桃源處被大手來回不斷地撫慰著,屄縫兒又不時被中指搓揉著,就當陰核被俘虜後,整個陰道像是有千千萬萬的蟲兒在爬,玉露終於抵擋不住的滾滾而出。   巫婆怪呻吟著:「你……你……你……啊!」當星火再次吸吮乳頭時,她嘴中只剩下了「啊……啊……啊……嗯……嗯……嗯……不要……不要……嗯……嗯……」的聲音了。 正文 (五)身世大白 星火覺得自己養母身上的香氣越來越重,蛟兒此時傳音過來:「相公,她的香味等會兒還會更重,到那時你再與她行房。現在你還要想法子讓她體內的淫毒更加擴散沸騰。」   星火聽完後,忍住了自己的慾火,然後他先深深的聞著自己養母的髮香,輕輕的吻過了她的雙眸,仔細的欣賞著這巧奪天工般的嬌顏,實在無法想像她就是以前的巫婆怪。   然後臉蛋與她極為滑細的溫紅玉頰溫柔的廝磨著,發覺到養母的顏面被慾火燒得紅熱之際,星火忍不住再次與她接吻,這次她雖然沒有大力的抵抗,但是她依然不配合地搖擺頭部,企圖想要閃避星火吸吮她滑嫩舌尖的動作。   接著星火看到她如天鵝般雪白的粉頸,星火一陣貪婪的狼吻,「滋……滋」的聲浪過後,在她的玉頸上留下了一片一片斑斑的紅紋,當星火順流而下的吻過了柔膩無骨又滑嫩的香肩之後,入眼的美景則是沉甸甸擁有傲人曲線,而且極富有彈性但是又不失柔嫩的乳球上,此時點綴著像是粉紅色新鮮剝頭雞肉的乳頭。   星火忍不住的輪流將它們含入嘴中,直到兩顆櫻桃被吸吮得直挺挺的立著,星火還不甘心的用雙唇夾著乳頭四周,輕輕的拉著。   巫婆怪從沒有經歷過如此仗陣,一陣陣熱潮洶湧,讓她迷失在逐步興起的慾海之中。   空氣中的香味越來越濃郁了,蛟兒此時說道:「快了!她的龍涎香不再集中在頭部,開始擴散開來了,你再加把勁,她就快準備好了。」   星火於是費力的將養母的雙腳打開,在她雙腳紛亂顫動之際,看見了她從未被人開發過的桃源深處:整個雪白如玉脂的陰阜,稀疏的陰毛集中在像是櫻桃般的陰核之上,整條粉紅色的肉縫旁只有短短的毞毛;肉縫兒緊緊的閉著,找不到一絲的空隙,這未曾被人開墾過的嬌紅玉戶,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此時花苞上還垂涎著晶瑩剔透的玉露,星火垂涎三尺的終究忍不住的說道:「好美啊!」   接著星火按捺不住,俯身親吻住嬌嫩的玉阜,並且忘情地用舌頭品嚐著花房四周滑如玉脂的嫩肉。   星火的養母在慾火焚身的狀態下呻吟著,在她含糊不清的言語中還夾雜著一絲清醒的說道:「嗯……嗯……你……不行……這樣……我……我…… 不能……給……你……你……喔……喔……啊……啊……嗯……嗯……我們……不能……做……夫妻。」   星火不知為何,心裡不自覺得想到了老乞丐寫的字「破而後立」。   就在此刻,他自己心中有了新的解釋:「破了她的處女膜,然後立下名份,娶她為妻。」   星火想通之後,不禁莞爾,心中一片寧靜,然後義正辭嚴的在她耳邊說道:「我不但要給你開苞,還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妻子。」   接著星火不但將肉縫兒的各處都舔遍了,還想用舌尖要突破大花瓣進而探探幽谷,其間星火還不斷的將一股股湧出的玉露吞入肚中,蛟兒在此時說道:「是時候了!」   於是星火將雄偉的陽具對準了養母那兒像是一條小線的屄縫,龜頭費力地頂開了不曾被人觸碰過的大花瓣,才剛剛插入了一絲一毫,養母也隨著小穴兒被插入的動作,而哀號著:「痛……痛……」   但是星火的養母受到淫毒的催化,在身心上的表現確是完全的兩極化,肉體上逐步的由不配合變成了迎合,但是心靈上卻是清楚明白的感受到如割骨般的開苞之痛。   蛟兒大概受到淫毒揮發出的香味刺激,原本在旁邊欣賞星火與養母大戰,結果她受不了引誘,慢慢的爬上了星火養母的身上,舔起了她全身因為慾火焚燒所分泌出來的香汗。   星火的養母被蛟兒柔軟的舌尖劃過了全身的肌膚,嬌軀一時之間悸動不已,她的注意力無法再集中於初次被開苞的花房處,星火此時覺得花徑內的肉壁不再如同剛剛插入時那麼樣的緊繃,於是星火集中力量,將腰部沉力一挺,終於將龜頭完全插入了養母的緊密的桃源之中。   星火已經變形的龍根立刻被層次分明的嫩肉層層疊疊的結合擠壓著,就像是進入了一層又一層的肉甕之中。   另外星火發現到,自己養母喉嚨內不斷地出現吞嚥的動作,她似乎要抒發內心的感覺,但是嘴兒卻被蛟兒同樣嬌小的櫻唇攫取著,因此只能發出嗚咽的呻吟聲。   其實星火不知道,自己養母白蛤般的美穴兒,是千載難逢的極品,這一層一層像是肉甕的穴兒,就是難得一見的「百甕穴」,一般擁有百甕穴的女子,需要匹配火龍神槍的男人,不然終身都無法體會淋漓盡致的性愛高潮,而星火那根還未成形的肉槍,就是火龍神槍的雛形。   而火龍神槍真正成形,又分為兩種,一種是可享盡人間百穴淫態的真味火龍神槍,另外一種則將是震驚鬼神的「三味真火」火龍神槍,此事也是後來蛟兒在與星火行房之時才發現的,不過這是後話了。   星火龍根緊密的與自己養母的白蛤兒結合著,而蛤內蜜肉不斷蠕動的結果,使得星火慢慢的將龍根插進了深處,龜頭終於頂到了一層薄膜,這薄膜就跟星火與蛟兒行房時的薄膜是一模一樣的。   此時蛟兒與自己養母嘴巴「吱……吱……吱……」的親嘴聲音不斷,而蛟兒與養母同樣嬌美的玉阜,翹挺的呈現在星火面前,星火只覺得一陣暈眩,腰部猛然用力,再加上養母自己挺身相就,「滋」的一聲,龜頭突破了薄膜,然後慢慢一寸一寸的插到底並且頂到了一團軟肉,此時才插進了半根龍根,龜頭就已經結實的頂到了花心,同時聽到「啊」的一聲,星火的養母就昏了過去。   就這時候,蛟兒從星火的養母身上轉身而下,躺在虎皮之上,雙腳合併著,同時用腳指在星火還露在陰戶外面的龍根上搓揉著,接著她淫穢的說道:「相公趁現在趕緊把你的大龍根插入我的小妹妹裡吧!」   於是星火輕輕的退出了還插在自己養母玉阜內的大龍根,上面沾滿了落紅的淫露,在紅色的淫露內還攙雜著不時閃爍著點點藍色的星芒。   藉由淫露的潤滑,星火將大龍根「吱」的一聲,整根對準了蛟兒與自己養母外表一模一樣的美蛤兒,然後就一插到底。   插入之後,她們兩人的不同之處立刻就顯現了出來,星火在肏自己的養母時整根龍根還有一半露在外面,而此時轉來干蛟兒時,卻是整根都完全插入了,星火抽送的同時,兩人小腹還不時的傳出肉與肉撞擊「啪吱、啪吱……」的淫聲,兩人這時神魂出竅的表情,可能是一般言語都無法表達出來的滿足。   星火正陶醉在抽送的韻律之中,蛟兒的花徑突然像是地震一樣的強烈震動起來,接著肉壁像是長出無數大大小小的吸盤,開始吸附在大龍根的表皮上。   星火感受到整根肉棒被吸吮的逐漸發燙,而蛟兒身上也開始泛起了藍光,蛟兒同時說道:「相公你與她結合之後,所吸附的毒素,正好可以給我改變體質之用,而你變形的陽具在毒素逐漸被釋放出來後,比較像是你以前人類的陽具。」   蛟兒又道:「龍涎香雖然對人體有害,但是一經過中合及引導之後,我想將會有意想不到的益處,你可以再回到她身上,盡量將她體內龍涎香導引出來。」   星火聽完蛟兒的話,就將龍根退出了她的玉戶,映入眼眶的陽物又再次讓他呆若木雞。   只見原來巨大的龍根縮小了一半,整只銀白色的陽具正在閃閃發光,碩大龜頭上的肉突依然存在著,但是肉陵的後方卻多了好幾圈的丘陵,細鱗若隱若現的隱約可見,整根大雞巴就好像是多了好幾環的肉葫蘆一樣,星火傻眼的又禁不住失聲的哀號:「這……這……根……也不是我的。」   蛟兒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道:「我早說過了,這根以後是我的,現在稍微修正一下,這根以後是我們的。」然後她的柔荑握緊了已經縮小一半的龍根,幫助龍根再度回到星火養母那剛被開墾的幽谷深淵裡。   星火從自己養母傳來的聲響判斷,她應該已經轉醒,所以星火極盡溫柔的再次深深插入她的體內,雖然龍根的尺寸已然縮小一半,但是以人類的尺寸而言,這似肉葫蘆的銀色肉劍還是過於巨大。   在星火插入後,就抱著自己的養母與她溫存著,深怕自己的粗魯衝動,而導致她下身受創,仔細的檢視著她那動人的嬌顏,其間只見她緊閉著雙眼,而纖細的睫毛還不時的顫動著。   星火見她眉頭深鎖著,就知道雖然有淫毒的助陣,但是初次開苞的痛楚,她依然深刻的感受得到的。   所以星火輕柔的拔出,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慢慢插入,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在星火耐心抽送約四、五百次後,養母的眉鎖漸解,同時紅暈雙頰的緊閉雙眼,白皙無瑕的胴體若有若無的挺身相就。   兩人的性器官就像是天作之合的巧妙搭配著,星火插入的銀白色龍根,一圈圈的凹陷肉環,此時正被養母「百甕穴」突起的肉層,層層疊疊的完美結合著,隨著淫露的滋潤,星火嘗試著開始用九淺一深的方式,來變換與養母之間肉慾與心靈的交歡。   再接再厲的全力以赴,養母終於出現了像是正面的回應,雖然只是小小的一聲嬌酣,卻有如來了千軍萬馬的支援,讓星火鼓起勇氣在養母耳邊低吟:「娘,娘……孩兒……插……得……你美嗎?」   只見養母突然張眼用複雜的眼神凝視了星火片刻,隨即又再度閉上了翦水般的眼瞳,星火再度親吻上她的櫻唇時,她比較不再有明顯的反抗了。   在淫毒的摧殘下,星火在養母肉體裡足足射了五次,才讓養母濃郁的香氣逐漸散去,然後又在蛟兒的體內也射了三次,然後就摟著兩人交頸而眠。   在幽谷的日子似乎過得很慢,所有時間都停滯不前,三人每天的活動除了吃睡外,性愛佔去了大部份的光陰。   蛟兒改變最令人吃驚,原本可以完全容納巨型龍根的桃源深處,現在插起來已經又緊又美,幾乎與養母的私處相同,但是在插入後,卻還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兩人的不同,最大的不同是蛟兒似乎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玉阜內的肌肉。   而且在外貌上,蛟兒變得更為年輕了,如果現在將星火的養母及蛟兒擺在一起,還真像是一對雙胞胎姊妹。   至於養母的變化只有星火自己知道了,她除了變得更為美艷之外,最大的改變是在態度上。   在開苞的第一周,每次行房,她都還半推半就的,過程之中都是緊閉雙眼,然後因為體內的淫毒發作,肉體上才主動的配合,但是隨著時間的消逝,以及星火在養母體內射精的次數增加,淫毒已經逐漸揮發及中合的所剩無幾。   隨著淫毒的消弭,養母的一對妙目,眼神也是越來越清澈了,逐漸習慣肉體接觸的曼妙胴體,已經有反客為主的趨勢,雖然在肉體上她是趨於主動了,但是心靈上,星火似乎憾動不了她那堅如磐石的心,這令星火懊惱不已。   終於有一天,星火同時與蛟兒及養母在做愛,星火在一陣密集的抽送中,讓養母因為高潮而暈眩過去時,蛟兒伸頭在星火耳畔旁說道:「我剛才嘗試要將所有的龍涎香都吸納過來,但是龍涎香似乎只有微乎其微的量了,你觀察她是否跟之前的樣子改變很大,我想你養母的毒應該都解除了。」   過沒有多久,只聽見「嚶」的一聲,養母轉醒過來,接著她狠狠的打了星火一巴掌,然後痛哭失聲的說道:「我……我以為自己做了許多的惡夢,沒想到連這最大的惡夢,都是真實的,你……你……我……我……嗚……嗚……你叫我如何見人……嗚……嗚。」   蛟兒推了星火一把,星火趁勢抱住養母,說道:「我……我……我會負責任的……」星火實在不知道接著該說什麼,後面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此時哭得傷心的養母掙開了他抱緊她的手,起身從水晶礦壁上看到自己的倒影,接著她大聲尖叫出聲:「啊!……這……這是我嗎?」   蛟兒及星火兩人不解的彼此互望,然後同時對她說道:「這不是你嗎?」   停止哭泣的養母仔細的對著自己的影子打量著,然後她似乎下定了決心,於是要星火及蛟兒坐下來,接著她娓娓的道來,她是如何成為星火的養母。   星火的養母姓莫名雨愁,十五年前代表母親,也就是百花谷谷主白靈仙,出席名劍山莊小公子楊雨晨的週歲誌慶。   名劍山莊莊主楊天合是名門楊家的遠房親戚,楊天合之父不願楊家所有男丁皆投入軍旅,將楊天合自幼送往點蒼拜師學藝。   而楊天合夫人就是人稱「散花女」的王依蒔,王依蒔師承父兄,做的一手獨門暗器,是奇門遁甲別系的霹靂門門主王剛的長女。   奇特的是,只不過是一個娃兒的週歲生日聚會,卻連少林、武當的掌門人都大駕光臨,這讓與會的所有人士都與有榮焉。   其實當初莫雨愁並不想代表母親出席此次盛會,只是母親適逢今年百花谷的農作物收成不好,將會影響到全谷人口的生計,因此母親與師姑必須先解決民生的問題,而這送禮之事就委託雨愁前往。   當年莫雨愁年紀一十八歲,別見她年紀輕輕的,她一身的武功傳承其母,而且有青出於藍,更勝於藍的架勢,尤其一套百花掌,在招式的領悟與應用上更是大大的超過其母親的成就,十六歲行走江湖後,更是一舉成名的成為武林十美中的首位,成為當時武林年輕俊傑的追逐對象。   但是這招蜂引蝶的名號卻相對的也引來了許多的登徒浪子,所以到後來她必須以不同的面貌來行走江湖。   莫雨愁當天到了名劍山莊,投了拜帖後,管家這一唱名,麻煩的事又隨之而來。   果然一群人稱武林的後起新秀,又開始如影隨行的跟著她身旁,在這些人不斷的用驚人之舉或誇張的言論想要來引起她的青睞,此刻她的內心確是充滿了無奈。   由於今日有許多的武林宗師在場,所以莫雨愁以原本的面貌見人,而她卻不時的感受到各處傳來猥褻的眼光。   終究忍受不了這些世俗的眼神,以及各個青年才俊的表現,藉著要向娃兒賀歲之際,躲開的這些浪蜂狂蝶。   沒想到到了內堂之後,卻見到了峨嵋派掌門安儀及她的師妹安行還有她們的弟子靜宜、靜慧,恆山派掌門閒音及恆山派大弟子琅琳,點蒼派昌銅掌門及寧夫人。   雨愁再與各位前輩行禮問好之後,眾人不禁圍著楊家剛滿歲的娃兒品頭論足一番。   除此之外,在三派掌門及長輩離開前去與少林及武當掌門會晤之時,房內就剩下年輕一輩的子弟門,大家彼此互相寒暄著,雖然雨愁並不想互相比較,可是女人的天性所然,讓她不知不覺得比較起在場各個絕色的容顏。   楊夫人雖然已經生子,依然無法掩飾其婀娜多姿的魔鬼身材,武林十美中她被排名第五,身著丈青色布衣的琅琳,雖然是恆山的俗家弟子,但是恆山劍法卻練得爐火純青,她是讓淫賊聞風喪膽的狠角色,她的作風與她的美貌確是互相顛倒的,她被排名第七。   最令人驚訝的是一身深灰色的布衣,及頭頂著光亮的光頭,卻無法遮掩住嬌艷的天生麗質,從容的儀態,美艷的容顏到隱藏在寬大布衣中的動人胴體,都散發出成熟女子動人治艷的風味,她們是分別被排名在第二及第三的靜宜及靜慧,連做為女子的雨愁都不禁得替她們身在佛門而惋惜。   莫雨愁不知道當她在打量別人之際,其餘人也正因為她的美艷而內心讚歎不矣。   突然山莊四周,警訊四起,射上山莊的響箭,尖銳的嘯聲,終於讓原本熟睡的小雨晨啕啕大哭。   在警訊剛來時,各派弟子心繫家師,她們立刻飛奔出去,尋找自己的師父。   一轉眼只剩下楊夫人以及雨愁兩人,前廳已經傳來廝殺的勁聲,突然有五名身著黑衣,只見兩隻轉動光亮眼珠的黑衣人從窗外破窗而入。   楊夫人毫不猶豫的一揚手,只見滿天飛舞的短寸鋼釘,立刻像是打開了一張無形的釘網,罩住了來犯的黑衣人,這一手似乎給對方很大的震撼,五人中三人取出了武器,結果還未有機會擊落暗器,其中兩人就雙眼同時中釘,眼看是不活了。   可怕的是其中兩位徒手的人,雙手運氣,輕描淡寫的就把鋼釘給化去了,而剩下來手中持著武器者,也仗著武器的強橫,將鋼釘個個擊了開去,五名黑衣人武功的高低一下子展現了出來。   雨愁此時飛身而起,雙手在空中與其中一位徒手的黑衣人對上了,一招起手式才剛完成,接著就與對方拳掌相向,在兩拳交錯之際,雨愁化拳為掌,百花掌中的一招含苞待放,將對方擊來的拳勁引向另外一個徒手的黑衣人。   原本要攻擊楊夫人的黑衣人,受到影響,動作停頓了片刻,楊夫人趁此時抱起了小雨晨,同時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個朱紅色的小布包,楊夫人一邊往房門處遁走,同時說道:「妹子,打開賊子與我們的距離。」   正在跟雨愁動手的黑衣人,此時手肘臨時變招像是一雙判官筆,順勢而下要攻擊雨愁的雙乳,雨愁雙手一格,架住對方兇猛的雙肘,接著借力使力雙手運勁同時拍向兩位黑衣人的膻中大穴。   兩位黑衣人沒想到雨愁近身搏鬥變招如此淋漓,原本攻擊一人,還能化一為二,他們在來不及反手攻擊之下,只好向後拉開彼此的距離,以免成為對方的俘虜。   就在這時楊夫人二話不說,手中再度揚起,同時對雨愁說道:「妹妹快退,賊子武功不弱。」   此時黑衣人們都以為楊夫人再射鋼釘,但是當黑釉色的小彈丸擊到跟前時,持武器的黑衣人當頭格擊黑彈丸,意想不到的結果發生了,被擊中的彈丸立刻引爆,而且連帶的所有黑彈丸都引起了連鎖反應,在猛烈的爆炸下持武器者當場斃命,另外兩位黑衣人也被炸得衣不蔽體,其中一位顯然是位女性,黑衣炸破後,胸前的雪白肌膚露出一大片,而雙峰似乎要呼之欲出,很明顯的兩人也受了傷。   楊夫人抱著小雨晨及雨愁才剛跨出門檻,就發現前方又奔來十餘位黑衣人,於是她們轉而再次躲回房內,當這些人與那兩位碩果僅存的黑衣人匯合之後,只聽到對方隔著蒙面的臉罩說道:「那婆娘暗器很厲害,把涎香拿來燒。」   剛剛兩名徒手黑衣人中的一位用低沉的男聲說道:「公主,涎香是要對付各掌門用的,現在就用掉,等一會怎麼辦?」   此時另外一個徒手黑衣人,罩上披風後取下了面罩,一個非常嬌艷的臉孔出現在眾黑衣人面前,她用十分細嫩的女音說道:「這些掌門鬼詐的很,一直處在上風之處,我們根本沒有機會用,不如抓了楊天合的婆娘及兒子,去威脅他們,而那位武林首美莫雨愁,我們就抓回去給哥哥玩吧!」   過了一陣子,一股股濃郁的異香撲鼻,楊夫人及雨愁只覺得頭昏眼花的站不住腳,沒想到此時小雨晨又大哭了起來。   敵人聽到哭聲,腳步移近到兩人躲藏之處,雨愁此時看到楊夫人十分鎮定的將衣襟打開,並且將抹胸往上拉,豐潤的胸脯出現在雨愁眼前,接著楊夫人喂起了小雨晨。   楊夫人一邊餵著孩兒,一邊不捨的說道:「我苦命的孩子,若是你長在一般的家庭,今日何須受此之苦,唉!」   接著楊夫人領著雨愁從兩人剛剛躲藏之處,從暗門移身至隔壁的書房,接著在書架上摸索一番後,她似乎拉到了暗扣,書架打開了一個人可以通過的空隙,裡頭吹來一陣陣的霉味。   楊夫人接著對雨愁說道:「莫女俠,剛剛那個異香不知道是什麼毒,小雨晨正好在哭,應該沒有中什麼毒,這兒是通往山莊山腳下的秘道,我想托你帶著他逃生,我去引開賊子,我使用的暗器比較不費內力,而且效果大,你下山後再去求援吧!」   楊夫人不捨地將小雨晨交給了雨愁,雨愁抱著小雨晨才剛剛踏進了地道,她就覺得一陣子腳軟,她急忙運功想要探查體內是中了什麼毒時,發現到有不知名的熱流在她體內亂竄,急忙用內力去壓抑,這才發覺這奇怪的熱流往頭部竄去。   小雨晨大概發覺抱他的人氣味不對,又哭了出來,雨愁一時心慌,深怕被敵人發覺,只好停止運功,咬牙的打開了衣襟,然後拉開了粉紅色的抹胸,將從未被人看過的乳珠,讓小雨晨含著。   果不其然,口中有了熟悉之物的雨晨,立刻安靜了下來,不過此時卻苦了雨愁,一個未婚的處女苞子,身上極為敏感的粉紅色櫻桃被娃兒的嘴強而有力的吸吮著,在不斷的刺激之下,雨愁下身的桃源深處,開始不停的泌出陣陣淫露。   在一番折騰之下,雨愁終於抱著小雨晨逃到了山腳處,原本有武功之人只要兩個時辰就可抵達山腳,而今雨愁卻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抵達,也因為是如此,她躲過了原本在山腳下大費周章搜索的敵人。 正文 (六)重返人間 雨愁說到激動之處,連帶著上身溫香艷玉般的雪白雙峰也跟著心情一同顫動著,一陣陣的乳浪,讓此時溶入緊張懸疑的情境之中還參雜了艷麗的色彩。   雨愁接著像是望穿秋水般的凝視星火,遲疑了片刻,樣子十分痛苦,彷彿回憶帶來了蝕骨的痛楚,她終於咬緊牙關在一番掙扎之後,她繼續的說道:「我躲過了敵人,卻躲不過中毒的摧殘,後來我運功逼毒的次數越來越密集,累得根本無法求援,在一次發毒之際,我狠下決心,用了摧枯拉朽的猛勁,想將身內的毒逼出體外,但是結果確是弄巧成拙的讓毒逆流而上的流向了頭部。」   雨愁此時閉上雙眸,像是要忘卻這一番往事,她搖了搖頭,想要拋開一切,卻又接著說道:「後來我的做為,都渾渾噩噩的像是在夢境一般,我只記得我花錢找了奶娘,我……嗚……嗚……」雨愁說到了傷心之處,不禁又哭了起來。   星火嘗試著想過去安慰她,卻又怕她還氣在頭上,因為他在她淫毒發作之時強行與她發生了肉體關係。   所以星火想到,還不如先引開她的注意力,他聳聳肩故做輕鬆的說道:「那我就是楊雨晨了。」   雨愁還一邊哭哭啼啼的,一邊點了點頭。   於是星火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楊雨晨這名字,我從沒用過,既然知道自己姓楊,我就能認祖歸宗了,至於名字,我看還是用星火好了。」   聽完星火說的話,雨愁停止了哭泣,火冒三丈的罵起星火道:「胡說八道,這名字是你父母所賦予你的,豈是可以隨便亂改,將來要是娶媳婦……」   雨愁說到了娶媳婦時,整個玉顏曲扭變形,就好比被敵人重創一般,喘不過氣來。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處子之身就是給他奪去的,那自己不就成了他的媳婦嗎?原本還要說什麼有關生兒育女之事,就這麼硬生生的被自己雲遊的心思,給打斷了自己正在說的話,並且一時之間還讓紅暈映上了柔美的嬌顏。   星火看著這位因為畸情而產生綺麗色彩的國色天香,心中的淫慾不禁餘波蕩漾著,所以他接著口無遮攔的放聲說道:「只要你願意做我媳婦,你要我叫什麼名字都可以。」   只見雨愁的纖細玉手揚起,一巴掌打在星火臉上,「啪」輕脆的聲音在洞內迴盪著,沒想到雨愁又狠狠給星火甩了一個巴掌,她內心激盪不矣,因此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   她內心太過激動而無法說出話來,因為這時她的腦中卻如明鏡一般的,映劃出許多星火小時後生活的點點滴滴,她此時心情逐漸的平和了下來,皎潔細膩的心思很快的就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星火會成為今日的模樣,自己也是脫離不了關係的,心中不禁再次如驚濤駭浪般的激動起來,同時心想:「難道…… 難道是天意如此嗎?」   氣氛正尷尬之際,蛟兒慵懶的從虎皮上伸著懶腰的說道:「姐姐!相公叫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是我們的相公就行了。」   雨愁搖著頭,表情堅決的說:「不成,我……我……年紀足可做他的娘了,這……這怎麼行?」   蛟兒笑著打斷她的話,然後說道:「姐姐!你自己看看吧,你現在的樣子不像是相公的娘,倒像是他的媳婦呢!」   雨愁被這話一分心,也沒想到要去計較是不是要做星火的媳婦,只是傻乎乎的轉頭想要再看看自己的在鏡面中的樣子,當明眸仔細的看清楚自己的到影后,她自說自話的說道:「我……我怎麼回事,我算起來快三十四歲了,怎麼……怎麼看起來才……才二十歲呢?」   蛟兒笑嘻嘻的說:「好姐姐,別想這麼多了,你看妹妹不是跟你一樣嗎?」   這下子雨愁真的糊塗了,記憶中妹妹莫雨雪只比自己小三歲,以現在兩個人的樣子,還真的像是一對姐妹花兒,她左思右想,就是無法解開心頭迎繞的癥結點,只好再度詢問蛟兒說道:   「雨雪,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他為什麼叫你嬌兒?還有他……他……是不是也……那個……嗯……就是……嗯……你……你也失身……不…… 不是……我是想問……他是不是……也對你用強的……給……給你開苞了?」   蛟兒對著星火眨眨眼,然後轉身俏皮的對雨愁說道:「好姐姐,別想這麼多了,我……」蛟兒此時故意將話聲壓低,在雨愁耳旁說著悄悄話:「我跟姐姐一樣,都是被相公用他的大雞巴插破處女膜開苞的,只是相公為瞭解姐姐的淫毒,每天都要跟姐姐交合無數次,然後再與蛟兒行房,而相公喜歡叫我蛟兒,我就叫蛟兒吧,蛟兒也喜歡和姐姐一起與相公合體交歡。」   這番話立刻讓雨愁害羞的紅暈雙頰,並且垂首嗚咽的說道:「我……我……不是他……的……媳婦。」最後媳婦兩字幾乎是聽不到聲音。   這晚,蛟兒似乎有意撩撥雨愁的春心,放浪形骸的在她面前與星火不停的交媾著。   原本閉緊雙眼不願見到星火與蛟兒盤腸大戰的雨愁,在蛟兒淫聲穢語及春意盎然的春宮姿勢的引誘下,那蝕魂的春吟及動感的肉聲,不斷的衝擊她那搖搖欲墜的春心。   已經被充分開發過的胴體,欲仙欲死滋味已經深深的烙印在身體之上,身軀自然的反應,終於讓她睜開了含春的雙瞳,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忘情交合的秘處,內心原本高築的堤防就這樣隨著星火強力的抽送,逐步要崩潰坍塌了。   尤其是那個被星火深深開墾耕耘過的百甕寶穴,此時正不由自主的分泌著瓊漿玉露,顯示著它隨時要迎接主人入室操戈的淫態。   就在雨愁即將迷失之際,突然發現到星火已經轉向要與她行房,她雙手下意識的推著他,僅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堅持說道:「你若還尊重我,你……你……你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不准……插進來。」   星火其實在轉身爬向雨愁之時,他內心就天人交戰的掙扎了很久,就是怕她排斥,但是現在她只是說如果沒有她的允許就不准插入,這樣的情況倒是比他預設的狀況還要好。   於是星火雙手愛撫上雨愁柔嫩又富有彈性的雪白雙峰,舌尖細細的品味著富含乳香的深溝,左手溫柔的握住那一隻手掌也握不了的滑嫩乳球,輕輕的順時鐘愛撫整顆尖挺的玉峰,同時左手大姆指及食指在嬌艷的粉紅色乳暈上來回的磨擦著。   在雨愁兩眼微醺及嬌唇不自覺的微張之際,姆指及食指趁機輕輕夾住了鮮紅色的小櫻桃,同時星火也用他的厚唇磨擦那幾乎彈指可破的右乳嫩肉,接著伸出舌頭由整顆玉乳的外圍,慢慢逆流而上的畫著圓圈,當舔食到嬌美的乳暈上時,位於奼紫嫣紅的乳暈當中,那顆不爭氣的嬌嫩櫻桃已經投降的直立在那兒了,它嶄露頭角的正等待著敵人前來俘虜。   星火一想到這渾然天成得極品櫻桃,自己早在小時就已經品嚐過了,忍不住的將它再次含入口中,像是極難獲得的珍品,放在自己的嘴內小心吸吮喝護著。   雨愁被愛撫之處不斷的產生電流,桃源深處實在無法掩飾她現在的處境,清露般的蜜汁,不但像是泉水般的流下,還經過了她那兒嬌紅的菊門,然後順流而下的流到了虎皮之上。   星火忘情地愛撫著雙峰,右手在滑而油膩的雪白大腿來回撫摸著,柔嫩無骨的冰肌玉膚讓他愛不釋手。   當星火逐步愛撫至她鼠蹊部的肌膚時,雨愁「嗚嗚」的呻吟著,同時兩隻腳夾緊,顯然她不願讓星火愛撫她柔軟厚實的玉阜。   山不轉路轉,於是星火將右手順著玉腿愛撫至腿兒的下方,順勢撫摸那挺翹又有彈性而且柔嫩的臀部,這兩片溫香軟玉讓星火愛不釋手。   接著星火將自己銀白色的大龍根,順勢貼著雨愁美麗的大花瓣,插進了兩條肉晃晃的嫩肉大腿之間,然後輕輕的抽送起來。   雨愁終究抵擋不住星火四方面的挑逗,外弛內張的花逕騷癢不堪,裡頭像是有百蟲騷動,極需要強而有力之物進入膣內搔癢,她外表雖然還是道貌岸然的反對星火姦淫她,然而她的內心卻隨著星火抽送的頻率,起起伏伏的,暗自期待著被大龍根佔有的那一刻。   最明顯的跡像就是她那隨著星火抽送,而逐漸鬆動的雙腿兒,雙腿微張的結果讓大玉柱與花瓣更加緊密的磨擦著。   雨愁終究放不下傳統思想的束縛,始終沒有表達出內心渴望與星火行房的慾念。   但是當星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雙手將她雙腳打開,讓她的胴體成為一個大字之時,雨愁也只是將自己那雙迷惑的美瞳緊緊閉著,玲瓏剔透的身軀完全沒有反抗,這樣一來,可讓星火的內心狂歡不止,雖然星火知道此刻就是將大龍根插入她的玉蚌之中的最好時機,也知道她不會反抗,可是星火確是希望已經恢復正常的雨愁,能心甘情願的把身心都托付給他,而不是只是得到一個像是行屍走肉的空殼。   接著星火就像是狂蜂亂蝶一般,瘋狂的掘取那得之不易的瓊漿玉露,在星火嘴兒的蹂躪之下,雨愁再次達到了人生的高峰,就被溫存的被星火擁抱著與蛟兒一同入眠。   當夜風聲蒞蒞,似乎在睡夢之中模糊之際,許多的景物擦身而過,果然早上醒來,三人已經回到了雨愁及星火所住的地方,星火不知道蛟兒是如何辦到的,但是原本一絲不掛的三人,現在都身著華衣,衣冠楚楚的模樣反而讓蛟兒十分的不適應。   蛟龍生性極淫,星火被改變的體質更突顯了淫的特性,早晨起來已經與蛟兒足足行房兩個時辰了,此刻蛟兒還以觀音坐蓮的方式,主動在星火身上奔馳著,星火正好整以暇的吸吮著蛟兒胸前的蓓蕾。   雨愁看著眼前殘破不堪的房子,心中確是對此地,毫無眷戀之情,其實雨愁此時就可以回到百花谷去了,可是對於星火,她似乎就是無法棄他於不顧,心中有百般的原因,可是最突顯的,確是星火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這亂七八糟的關係,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思緒拉回到現實,入耳的又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聲穢語,看著長像跟自己幾乎一個模子出來的妹妹,正與星火交媾著,內心不自覺得就好比自己在他身下承歡一樣。   雨愁試想著讓自己分心,以免性慾不斷的高漲,她低頭見到身上所穿的衣物是上等的絲綢,短襦衣襟內鵝黃色的抹胸,十分典雅。   沒想到就在此時一雙熟悉的大手,從腋下穿出,居然隔著衣物就從後方伸來愛撫自己敏感的雙峰,接著雨愁感受到星火下身的巨物,隔著裙子插進了兩腿之間,貼上了自己的桃源私處。   星火此時溫柔的抱起雨愁,並且將她轉身面對面的抱著,然後親吻上她的櫻唇,同時雙手緩慢的將她的裙子掀起,當裙子捲至她的小腹之上時,雨愁愕然發現大龍根再度與自己私秘處的花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當星火像是做愛一般的在外頭抽送時,雨愁整個玉體就好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筋骨,酸軟無力,在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狀態下,只好任由他為所欲為。   星火覺得雨愁的反應漸入佳境,所以他見好就收,星火不希望雨愁再次因為由於他的粗魯莽撞,而心生排斥,他如此努力以赴的撩撥她的春心,只不過是希望兩人能水到渠成,若是如此兩人做夫妻的日子就不遠了。   當星火大剌剌與雨愁親密之後,又唐突的捨身離去,留下了內心百味雜呈的雨愁,她的理智與肉慾相互交戰著。   當理智說道:「你們如此做是有違人倫的。」   接著肉慾就立刻反駁:「人倫!什麼人倫?你跟他非親非故的,既沒有關係又沒有血源,何來亂倫之忌。」   理智不甘示弱的說道:「你是他養母,給人知道了,以後如何見人。」   肉慾橫霸的道:「誰知道你是他養母?你整個模樣都變了,沒人知道啦!」   此時肉慾又搶先的道:「你的紅花是他采的,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以後是只給他一個人肏,還是要青絲伴燈終老一生呢。」   理智不急不緩的道:「雖然說是要從一而終,但是你們兩人年紀相差太多,若是給人揭發出來,你自個不打緊,若是累得他無法生存立足於人世間,我想這是你所不願見到的吧。」   肉慾終於無聲:「……」   雨愁內心天人交戰,心力憔悴不矣,此時卻聽到星火在檢視屋內的狀況時,說道:「蛟兒!娘……嗯……以後可以……可以……叫你雨愁嗎?」在還沒有得到雨愁的首肯,星火就邊搖著屋內搖搖欲墜的窗戶,逕自的繼續說道:「雨愁、蛟兒這兒不能住了,我們去找瓊茹吧!」   雨愁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星火霹靂啪啦的話語給打斷了,蛟兒倒是對星火為首是瞻的完全配合,等到他們兩人「呼」的一聲上了屋簷,雨愁才盹醒過來,接著也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只一晃眼工夫,雨愁立刻就跟上了星火與蛟兒二人,雨愁內心大吃一驚,心中的震撼不下於被開苞的那一刻。   就剛剛提氣運力的那剎之間,自己任脈中氣海、水分、巨闕、膻中、華蓋、天突,以及都脈中的命門、中樞、靈台、強間、百會等等各穴道氣機不斷,內力像是大海磅礡,源源不絕的川流不息,所以才一會兒工夫,自己已經竄到三人之前。   見著星火兩人驚訝的表情,其實雨愁自個兒內心的激動之情也不下於他們,她肯定的是,自己現在突飛猛進的功力,高過以前功力的好幾倍,這可是原先需要三、四十年的時間才能修練得來的,原本以為是星火做的手腳,但是從他們兩個人的表情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就在遲疑之際,聽到星火說道:「濟安堂到了,嗯……」   雨愁及蛟兒隨著星火沉吟的聲音,轉向星火正在眺望的方向,入眼的景像是人馬雜踏,紛亂不堪的濟安堂大門前,現在有五名彪形大漢,兩名騎在馬上,兩名正調戲著白大娘及瓊茹,另外一名則手持大刀,刀口架在白愷的脖子上,一隻手伸入白剴小妾的短襦之中,兩眼則淫穢的盯著正被調戲的白家女人。   這五名身穿繡有「威」字藍色鑣衣的大漢,其實是白剴用錢雇來的威遠鏢局打手,他們是用來對付瓊茹的棋子。   只是在白剴幾次接觸之後,擁有豺狼野心的威遠鏢局,已經不再是白剴心目中被動棋子而已,在覬覦濟安堂的錢財之餘,威遠鏢局的總鏢頭也就是現在的掌門人「蔣顏」,在白剴一次不經意的滔滔大論之下,居然探詢到濟安堂初步的運作模式。   除了錢財之外,其實蔣顏比較在乎的是:「藥局做的生意與人民的生活是息息相關的,而生老病死處處離不開醫藥,這樣的生意是可以淵源流長的。」   反而觀之,做鏢局走鏢的生意,確是有一件沒一件的,威遠鏢局若不是與朝廷關係好,擁有一些官鏢可走,不然至今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就在這樣子的心態下,蔣顏派去的趟子手,武功都在中等之上,但是沒想到第一次派去的兩人,卻鬧了個灰頭土臉回來,原來他們在心無防備之下被瓊茹的金針射中,上半身無法動彈,在情急之下,像是無法控制的人偶一般,帶著亂晃的身軀狂奔回鏢局。   再次重整旗鼓之下,他們又浩浩蕩蕩的前來挑釁,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幫助白剴取得掌握濟安堂的實權,於是在白剴的內應之下,威遠鏢局的五位趟子手輕易的侵入了濟安堂的內部。   進入之後,此次的負責人,也是威遠鏢局的副總鏢頭紀老大,他一進了門,就狂吼著:「要命的!就給我乖乖的蹲下。」   看到這些彪形大漢手持武器的兇惡模樣,早把原本在濟安堂外鋪的客人及夥計丫鬟們等,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在一陣兵荒馬亂之際,外鋪內驚慌的客人,開始奪門而出,終於剩下的都是濟安堂內鋪營業的人手。   一個手持狼牙棒的大漢,正齷齪的伸著髒手上下的猥褻著一位嬌顏秀麗的熟婦,這婦人名叫夏茲芳,人稱芳姨,在濟安堂裡總管內院事務及丫頭們,當威遠鏢局的人持武器進入時,濟安堂的夥計及丫鬟們見到這群來勢洶洶的匪徒,嚇得不知所措的慌張起來,芳姨此時挺身而出。   芳姨一方面安撫夥計及丫頭們的情緒,一方面擋在丫鬟們的前面,想要保護她們,並且大聲斥責匪徒:「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持武器強搶民鋪,難道不怕王法的制裁嗎?」   沒想到對方見她如此,反而更淫聲穢語的對她毛手毛腳,上下其手的說道:「呵呵!王法?騷娘們,讓你嘗過本大人的雄壯鞭法後,保證你以後不要王法,只要鞭法,哈!哈!哈!」另外三名大漢也跟著淫穢的大笑著。   就在此時,紀老大怕情況失控,急忙說道:「姬八!快住手,蘭教!去找繩索把這些人捆綁起來,快去。」   白剴心情一陣子激動,興奮地從藥櫃子後轉出來,正要與紀老大做暗號時,他卻發現對方對他根本視若無睹,倒是那位滿臉橫肉,臉頰上有著恐怖刀疤的大漢,正怒氣沖沖的朝向自己走來。   意識到情況似乎不太對勁的白剴,轉頭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就這麼一轉眼的瞬間,身無武功的白剴就被對方手到擒來了,同時還將刀抵在他脖子上,然後惡狠狠的說道:「白大爺!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不然刀子不長眼,劃斷了你的咽喉,那可不能怪我!」   白剴心生恐懼的說道:「這位哥兒們!我跟你們大爺已經……」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的刀子在脖子上用力一緊,接著下來的話,都吞到肚子裡去了。   惡漢威脅他說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讓你人頭落地。」   突然紀老大大聲叫道:「大家注意!招子放亮點!厲害的點子來了。」   果然!瞬間從內鋪的隔間大門,所遮掩的空隙之中,射出了力道強勁,細如牛毛的金針。   紀老大右手持劍,很勉強的抵擋了一輪金針的攻擊,他發覺來襲的金針,最古怪的是它們射來的方向,一般暗器都是有跡可尋的,但是這些針確無厘頭的亂竄,可怕的是它們似乎都會插中自己身上的大穴。   同樣的事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雖然擋掉了主要射來得金針,但是他們就沒有紀老大這麼好,可以全身而退,反而被那些失了準頭的針插得遍體鱗傷。   紀老大看到金針沒有射向畢疤王的處所,原來白剴擋在畢疤王的身前,成了一個天然的肉盾牌,此時白大娘及白剴剛娶的小妾從門外進來,與要退出的紀老大正面的打了照面。   毫無戒心的大娘一下就露出了餡兒,看到白剴蒼白的臉色及抵住他脖子的刀時,忍不住說道:「老爺……老爺這……這怎麼回事?」   紀老大使了個眼色,姬八及藍教立刻上前抓人,藍教抓不住小妾,給她掙脫了,她跑至白剴的身旁,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   紀老大抓住人質後,才悻悻然的朝內喊話:「白二娘你出來吧!如果不要我們傷及無辜,就乖乖的聽話。」   瓊茹其實並不在乎白剴的死活,但是這些日子,由於失去了星火而了無生趣的她,確是在大娘的陪伴下,渡過了人生的低潮。   她發現大娘是個心胸開朗的女性,雖然當初彼此見面時,都擦出了火藥味,但是隨著白剴娶妾之際,兩人化解了許多心中的疙瘩,在星火失蹤這段時間,大概是大娘明瞭星火與瓊茹之間的關係,所以在星火墜谷的當天,她見瓊茹急得像是鍋上的螞蟻,大娘忍不住的詢問瓊茹,正不知所措的瓊茹不禁思索的一股惱全告訴了大娘。   在大娘的安慰下,瓊茹冷靜了下來,開始想法子要去谷底搜尋星火的下落,這陣子大娘反而成了瓊茹最親的人了,相對的兩人的話題也變多了。   而大娘的一句話,也讓瓊茹支撐到現在,就是:「好妹妹,別傷心,沒有見到屍骨,就代表火小哥還活著,姐姐跟你一起到谷底去尋找火小哥。」   因此當瓊茹見到白大娘遭人挾持時,她不忍心大娘被人傷害,在加上藥鋪內這些老老少少的夥計丫鬟們,他們的生命安全都扛在她的肩頭上。   百般思量下,瓊茹邊將金針藏在身上,然後移步至濟安堂外,說道:「紀副鏢頭!我們濟安堂一向以濟世救民為業,小女子不明白,你們威遠鏢局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持械至濟安堂逞兇,所憑藉的是什麼?」   紀老大示意蘭教前去抓住瓊茹,然後將老早就已準備好的說詞道出:「白二娘,這不是我們威遠鏢局的事,是你們白老爺出錢,請我們出來助力而已,說起來,這還是你們的家務事呢!」   蘭教原本見到瓊茹貌美如仙,就想前去抓她,但想到她射的金針十分犀利,因此就裹足不前,在紀老大的示意之下,蘭教鼓起了勇氣,兩手抓住了瓊茹。   當一股女性幽香入鼻時,他立刻拋去了怯心,壯了膽的他,忍不住色慾熏心的伸出了祿山之爪,對瓊茹上下其手。   突然風聲鶴唳,三個黑影從天而降。 正文 (七)左撩右攘 在眾目睽睽之下,剛落地的人影之中還夾雜了虎虎生風的掌勁,當時紀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無法當機立斷,提醒自己的手下注意敵人來犯,因此正陶醉在溫潤肉體滋味的蘭教,當場被掌力貫入了百會大穴,整個人像似斷了線的風箏,東晃西晃的暈厥倒地。   瓊茹見機不可失,把藏在身上的金針,掂手而出,同時大聲說道:「大姐,快閃!我發針了。」   白大娘在機警的趴下之際,還不忘提醒白剴說道:「老爺,快跑!」   果然在攻其不備的優勢下,除了紀老大之外,抓住大娘的姬八及騎在馬上的另外一名大漢在毫無預警的狀態之下,活活的被金針射中,被針射中穴道的人,立刻不能動彈。   紀老大由於武功較高,變招迅速,雖然對急射而來的金針有了立即反應,擋住了大部份致命的攻擊,卻也十分狼狽的失足墜馬,那插中身體的金針雖失了準頭,但是也讓紀老大吃足了苦頭,此刻他是遍體鱗傷,血跡斑斑了。   另一方面,白剴機靈的抓住這一瞬息的良機,不顧自己的小妾,拔腿就跑。   想到一旁的小妾也立刻伸手抓住了白剴,一邊淒慘的說道:「相公!你救救我,不要拋棄我!嗚……嗚……」逃離魔掌的白剴,此時用盡了力氣也擺脫不了自己小妾的糾纏,他發狠的說道:「你這賤人,放開我!」   那位因為懼怕而腿軟的小妾,一見到自己的夫君有了逃生的機會,就好像溺水之人見到了稻草一般,不管白剴如何兇惡的對她,她更死命地伸手拉住了白剴的腳,同時哀號著:「你……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拋棄我,我……我死也不放!」   就在此時,氣急敗壞的畢疤王一方面想要抓回白剴及小妾,一方面要對付瓊茹以及射來的金針,他情急之下狂舞大刀,並且狂喊:「別跑!看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下,被小妾抓住腳的白剴在來不及逃生的情況下,與小妾紛紛慘死於亂刀之下,成了一對同命鴛鴦。   當雨愁鬼魅的身影欺近畢疤王時,驚恐的畢疤王使出了渾身解數,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團團的刀網,只可惜已經亂了套的刀法,虎虎生威的看似凌厲,卻是破綻百出。   見到雨愁才雙腳落地就制伏了蘭教,而且一晃眼就飄向了自己,畢疤王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但是他嘴巴上卻是放肆的說道:「那裡來的美人啊?讓你爺爺!爽一爽!你爺爺可以放……放你一條生路。」   雨愁沒有反應,只是嬌嗔中還帶有威嚴的「嗯」了一聲。   畢疤王心中明白,來人的功力是自己所無法抗衡的,但是在內心又激起了不服輸的心態,自認為堂堂六尺之軀的壯碩身材,怎麼樣也應該可以與眼前嬌柔的美女一博,於是他賭命似的大喊:「殺……殺啊!」揮刀向雨愁砍去。   只可惜武功這玩意,講的就是功力的強弱高下,而不是比身材的高大短小,畢疤王殺向雨愁的大刀,在一擊不中之後,雨愁順著刀勢將拳勁擊在刀背之上,同時順著紀老大的方位說道:「去。」   這瞬間被拳勁帶走的大刀,以畢疤王的功力根本握持不住,頑固的他在不願失去武器的狀況下死命地握住刀把,只聽到畢疤王如殺豬般,慘絕人寰的哀號:「啊!啊!……痛……我的……手!」   結果像似狂風暴雨的力道,居然硬生生地將他整只右手扯斷,血淋淋的畫面慘不忍睹。   刀子帶著斷手,並沒有因此而掉了下來,反而像是一根超大的金針一樣,不偏不倚的朝向紀老大飛去,然後只聽見「碰」的悶聲,刀子直落落的深插入紀老大兩腿之間的土地裡,把紀老大嚇得直冒冷汗。   這時整個形勢逆轉,瓊茹才仔細地看清楚剛剛落地那三個人的模樣,見到兩位婀娜多姿,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經夠令人吃驚的了,直到她看清楚那位男性正是讓她整日夢魂縈繞的星火,這下子可讓她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   由於出了人命,這樣一來地方官府便不得不出面處理,在眾口鑠金的說詞之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始作俑者的白剴,但是紀老大他們無法自圓其說的是為何白剴會慘死在他們的刀下。   蔣顏為維護威遠鏢局的名聲,用了最原始的方式來息事寧人,就是用『錢』來解決。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官府那邊一見到錢就眼開了,官字兩個口,官怎麼說,就算數兒,所以白愷的命案就變成了他與畢疤王之間的紛爭,而白愷的小妾是出來勸阻紛爭的,畢疤王一時凶性大發,橫刀就將兩人給殺了,一個天大的兇案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紀老大事後,心有不甘的問蔣顏說道:「老闆!就這樣,算了嗎?」   蔣顏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對雙胞胎姐妹!真有你說的那麼樣美嗎?」   紀老大抓了抓著頭,像似十分用力的在斟酌自己要如何來形容絕色,最後他終於蹦出來一句話,說道:「老闆!就、就……國什麼……香的。」   蔣顏淫笑的說道:「國色天香啦!白愷這傻子,身旁有這麼多好貨,還去弄了個黃毛丫頭,這人死了是應該的,呵!呵!我雖然賠了一千兩銀子,但若是能把白家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搞到手,我就發了。」   紀老大不解的問道:「老闆!是爽了吧?」   蔣顏嘿嘿的奸笑說道:「傻瓜!爽過後,再送去青樓,呵呵!不就發了?」   紀老大也跟著嘿嘿的淫笑著,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可是老闆,她們不好對付啊!尤其是那個殺了老畢的娘們,她……她的功力……」   蔣顏似乎蹈入了自己的淫夢之中,他打斷紀老大的話說道:「怕什麼!我們請高手來幫忙,不就成了?」   說完,兩人淫穢的開懷大笑起來。   一陣香風撲鼻,一個嬌爹的聲音說道:「老爺!你們在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蔣顏的夫人趙氏是王族之人,身著粉紅色緞帶寬袖長襦,內裡是蠶絲長袖衫衣,配上鵝黃色絲質長裙,髮髻上插著紅色血玉玉釵,整個人高貴典雅,貴婦人的楚楚動人之姿展露無遺。   紀老大最愛偷窺蔣夫人的美貌,峨眉粉黛的臉蛋,白晢動人的肌膚內還透著誘人的血色,櫻桃般的小嘴,火紅珠潤的雙唇讓人垂涎欲嘗,漲凸高挺的胸部,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趙氏一身王族的裝扮,卻無法遮蔽她亮麗的色彩,蔣顏對自己的夫人是又怕又愛,這些年可能敬畏之心還凌駕於愛慕之情,一見夫人來,兩人趕緊抓了一個很荒謬的藉口,出門花天酒地去了。   濟安堂大門外,白幡迎風飄蕩,顧客零零落落的,門可羅雀的樣子景像十分淒涼,眾人皆知白大爺及他的小妾慘死,頭七未過,白二娘沒有問診,藥房開著主要是讓需要抓藥的人可以抓得到藥,在白大爺頭七未過,濟安堂到午時過後就要歇息了。   但是濟安堂的景像,裡外其實相差很大,主要是大伙對白愷走了,似乎沒有什麼哀戚之情,反倒是星火的出現,讓瓊茹狂喜不矣,連帶著大娘心中也歡喜星火平安。   這幾天白大娘、芳姨、及丫鬟們都渡日如年,尤其是白大娘每每被女兒詢問到二娘房內,為什麼老有女子的呻吟聲?大娘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們,只好每次都用罵的:「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亂問。」然後空閨獨處的她,就必須自個解決興起的性慾。   原來罪魁禍首就是蛟兒,在官老爺裁定主謀者為白愷之後,威遠鏢局又賠了錢,白大娘成了這一大家子的大當家,當晚終於將白愷及小妾的棺木送入義莊,一家子疲憊不堪的回到了濟安堂,才進門,留守的兩個丫鬟就來到芳姨的身旁輕聲耳語。   這兩個丫鬟一個叫春美,年約一十七歲;一個叫秋葉,年紀較小,約一十六歲,是芳姨叫她們留下服侍雨愁三人。   瓊茹見到三人神情古怪,忍不住把芳姨叫來詢問:「芳姨,出事了嗎?」   芳姨神色扭捏的小聲說道:「大小姐,不是出事,是……是她們害臊,不敢前去服侍火少爺。」   瓊茹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有什麼好害臊的!」   芳姨支吾其詞地說道:「她們……她們說,那位年輕的……姑娘……當著她們的面……跟……火少爺……行房。」   瓊茹這時才警覺到,自己對那兩位美女一無所知,應該要先去瞭解她們,於是她跟身旁的大娘說道:「大姐!你們早點休息,我要回房看看,不知星火帶回來的是何方神聖?」   大娘說道:「你快去看看吧!現在我們這家都只剩下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可不能隨便給人侵入。」瓊茹點點頭的趕緊加快腳步要回自己的房裡。   芳姨這時拉住了她的衣袖說道:「丫頭們!臉皮薄,大小姐!今晚我移到你隔壁廂房,有需要的話,我過來服侍你們好了。」   瓊茹心中明瞭芳姨指的「有需要的話,我過來服侍你們」的涵意,回過頭兩人照面,彼此會心的微笑。   當瓊茹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房間前,一股淡淡的異香撲鼻,讓瓊茹心中充滿了艷麗之情,打開房門一看,儘是不堪入眼的景像。   玉體橫呈的蛟兒,正慵懶嫵媚地閉眼小酣著,下身的床被泥濘不堪,星火此時正與另外一名女子糾纏不清,那名女子除了抹胸被移至肩上,其餘看來已經身無衣物了。   蛟兒一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張開了眼,起身張望門前方向,見到是瓊茹,她高興的說道:「瓊茹姐姐!你回來了,相公很想你的。」   瓊茹聽到蛟兒的話,心中的大石已經放下一半,因為此次星火帶回來的兩位美女,自己私下比較了一番,自己在容顏美貌上,實在是比不上她們,因此要與她們共夫,第一步自己就吃虧了。   但是由蛟兒的活絡態度來判斷,她那顆坎坷不安的心就平靜了許多,沒想到才一下子工夫,兩人就熟稔起來了,而且蛟兒還把在谷中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瓊茹,除了蛟兒她自己是金蛟變身的沒說出來。   星火本想再用嘴品嚐雨愁的玉阜,但是一見到瓊茹就開心的過來抱她。   瓊茹仔細地觀察星火:「你好像變了些!」   星火及蛟兒都好奇的說道:「有什麼變了?」   瓊茹沉思了一下,手扶著下巴很認真的說道:「體格更粗壯了,胸肌有了,腹肌線條也很美,手臂有力,嗯……臉部的線條比較柔和了,眉毛好像變粗了點兒……嗯!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   蛟兒及雨愁在旁邊看著星火隨著瓊茹話中所點到的部位,在那兒使力突顯該部位的肌肉,同時擠眉弄眼的樣子十分滑稽,同時星火開心的再抱住瓊茹說道:「你看得出來她是誰嗎?」然後將手指向雨愁。   雨愁瞪著星火說道:「不……不准說……不許……說。」   雨愁大概心裡有底,知道這樣子也只是欲蓋彌彰,雨愁心想瓊茹遲早會知道的,也就不再刻意阻止星火說出她的身份。   星火不規矩的雙手邊愛撫著瓊茹,還順勢脫她的衣衫,然後在她耳旁說道:「她就是巫婆怪!她是我養母。」   瓊茹吃驚的說道:「她是婆婆!她怎麼變成那麼年輕,這怎麼可能?」   雨愁這下子臉上無光的害羞呢喃著:「我……我……不是你婆婆,你……你不要叫我……婆婆。」   雨愁的窘態,讓星火看了反而開心極了,他抓著瓊茹的柔夷來握住他的大龍根,同時故意說道:「對!對!不可以稱婆婆,以後叫姐姐就好,因為你姐姐她是我開的苞。嘿!嘿!」   瓊茹聽完倒是不訝異星火給雨愁開苞之事,反而給了星火一個暴栗的說道:「姐姐以前來我這兒看病時,我就知道她是青倌兒了,反而便宜了你這個壞蛋。咦?」   星火此時已經將瓊茹脫光了,而剛釋放出來的雪白玉乳,讓他愛不釋手,瓊茹此刻終於注意到星火大龍根的異樣。   瓊茹說道:「星火你坐在榻旁。」星火坐了下來,傲人的龍根直挺挺的高舉著呈現在三女的面前。   瓊茹看清楚後,驚叫:「天啊!你的……雞巴……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啊!讓我嘗嘗看有什麼不同。」   接著,當著雨愁及蛟兒面前將大玉莖一寸一寸的含入了嘴中,蛟兒見狀立刻過來說道:「姐姐,嘴兒也可以玩嗎?」   瓊茹嘴巴前後擼動約二十來回,才不捨的讓大龍根離開她的櫻唇後,說道:「不是玩,是嘴也可以肏,還有後庭也是喔!我因為處子之夜不是給了相公,所以我把其他處女地就給了相公。」   當瓊茹在說話的同時,蛟兒當仁不讓地把大龍根搶過去含入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嘴中,瓊茹一見蛟兒將大雞巴含入嘴內後,她在一旁說道:「用嘴唇、牙齒、舌頭互相搭配,嘴唇含緊前後擺動時,舌頭可以舔龜頭的馬眼,牙齒不要刮到莖身……」   結果瓊茹與蛟兒放浪形駭地在雨愁面前與星火性交,瓊茹從未被這變形的銀白龍根插過,她讓星火躺在床上,自己倒澆蠟燭似的,將有一環一環的大龍根慢慢坐入了自己狹窄濕潤的花逕之中,努力一陣後才發現無法整根插入,因為龜頭已經頂到花心了。   瓊茹自己慢慢套送起來,同時呻吟著:「好美……好深……你……那……兩顆肉瘤……撞的……花心……痲……痲……的……好人……」最後瓊茹有些示範的意味,還在蛟兒及雨愁的面前讓龍根進入了後庭。   最為震撼的還是雨愁,聽到了瓊茹說處子沒有給星火之時,她自己內心深處居然有一絲絲的驕傲,接著見到瓊茹與蛟兒用嘴巴含著大龍根,讓星火像似肏屄般的抽送時,她簡直不敢直視,直到瓊茹被星火一會肏屄兒一會肏後庭時,她內心如小鹿亂撞的說道:「我……我若……接受……他……那……我……遲早……也……要……被肏……後……」胡思亂想的她,躺的位置已經濕了一大片。   在瓊茹以及蛟兒都滿足了之後,星火又玩起每天晚上對雨愁的撩撥,瓊茹通體舒暢的躺在一旁,滿足的說道:「你那個……東西……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星火此時正吸吮著雨愁玉乳上的蓓蕾,嗚嗚的的說道:「你喜不喜歡?」   瓊茹笑的說道:「愛死了!只怕我一個人沒辦法應付你,還好!有愁姐與蛟兒來幫忙。」   瓊茹眼見星火一直在愛撫雨愁,而雨愁雙眼閉著,兩手輕摟著星火的脖子,兩腳看似無力但是卻依然掛在星火的腰上,整個陰阜已經氾濫成災,星火那根雄偉的龍槍,卻是雪上加霜的在外邊肆虐著。   瓊茹有點生氣的說道:「姐姐都這樣了,你還不快點肏她?」   星火嘴巴沒閒著,只好擺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然後支吾的說:「嗯……不是……我……不……肏.」   蛟兒靠近瓊茹的耳朵咬起耳根說道:「姐啊!不是相公不要,相公想死了!只是愁姐姐不給相公……」然後蛟兒把來龍去脈告訴了瓊茹。   瓊茹知道了事由之後,也只是請芳姨來,幫忙將床單被褥換掉,並未表示什麼。   幾天下來,芳姨早晚都必須到瓊茹的房內幫忙換被褥,每當要去服侍的時辰到來,芳姨都會害羞地將月事用的汗巾枕在自己許久未嘗風雨滋味的玉阜之處,此刻她坐立不安地望著銅鏡內的自己。   見著了自己姣好的容顏,正隨著年華的逝去而老化,明亮的雙眸旁已經有了清晰的皺紋,她不禁起身,將以前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雙峰從抹胸中釋放出來,在鏡中雖然挺拔依舊,但是開始有幅度的下垂,卻是不爭的事實。   回想起來這幾天的事,她內心從震驚到平和再到習慣,最後她開始羨慕。   原來出事當天,出現來救人的,就是以前很熟悉的那位火小哥,只是這位火小哥樣子變了許多,雖然以往的神韻還在,可是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這位男子氣息濃厚的人就是火小哥。   當晚,大小姐最後還是從房內呼叫她前去服侍,只是當推開門後,她觸目心驚地見到,火小哥正極盡所能地在挑逗與取悅那位莫姑娘,芳姨心中說道:「天哪!有……有男人的……雞……巴……長這麼大的嗎,他……怎麼……喔!男人可以這樣子服侍女人,看……看莫姑娘……流成那樣子……若是真插進去……不爽死她了!」   芳姨魂不守舍地胡亂換完被褥,回到房內,星火的男性生殖器在她腦內一直縈繞不止,這晚她夾著大腿,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   隔日的早晨,依舊在睡夢中的芳姨,在寤寐之際被一陣陣熟悉的春息給叨擾起床,隔壁正好傳來聲音說道:「芳……芳姨……你……起床……了嗎?嗯……嗯……可……不可……以……請……你……過來……」   芳姨來到瓊茹房前,叩門說道:「大小姐,我來了。」   只聽到瓊茹呻吟的說道:「請……進……來。」   芳姨進門後,見到眼前淫亂的景像,原本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此刻又變成了一潭攪亂的春水。   原來蛟兒及瓊茹都趴在床上然後撅起了臀部,將自己美麗的後庭及桃源深處呈現在星火面前,星火此時正肏幹著瓊茹的小屄兒,因為磨擦而變成雪白泡沫狀的蜜汁沿著大腿流到了床上,「啪吱、啪吱」的淫聲,終於讓芳姨不爭氣的淫液流了出來。   當芳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內後,十年來她忍不住地第一次手淫,接著她就必須墊著汗巾才能前去服侍。   至於大娘的狀況更是嚴重,隔日在與瓊茹聊天時,見到春意盎然的瓊茹,她忍不住詢問:「妹妹,不是我多慮,只是我們一家子都是女人,來者功夫很強,若是她們想不利於我們……」   瓊茹「噗嗤」的笑了出來,說道:「姐姐放心吧!她是星火的娘!」   大娘呆若木雞的傻在了那兒,然後像似在跟自己說話一般的說道:「他的娘親?天啊!可是……可是芳姐……芳姐……跟我說……她也跟火小哥……而且她看來十分年輕啊!」大娘似乎發覺自己失言了,閉嘴不語。   瓊茹似乎十分瞭解大娘的心態及處境,在大娘耳旁輕聲說道:「姐姐,愁姐不是星火的親娘啦,是養母,而且……你若答應我所說的事,我就告訴你。」   大娘心癢的想知道實情,說道:「好妹妹,你說來聽聽。」   瓊茹在她耳邊以蚊子般的聲音講了一陣子,只見大娘整個臉紅的像似夕陽一樣,嬌羞的說道:「妹妹,這……這……太羞人了!我……我不知道,你讓我想想。」   瓊茹見著大娘嬌紅的雙頰奇麗無比,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你這輩子辛苦得也夠了,你應該知道什麼樣子對女人最幸福,而且沒有人會知道的啦!」   大娘終於嬌羞的點頭說道:「好。」   於是瓊茹跟大娘說道:「愁姐,她是星火的養母,她的第一次是被星火開苞的。」大娘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該說什麼。   瓊茹把事情經過大略告訴了大娘。   「至於她為什麼變年輕,我也不知道!」瓊茹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頭七終於過了,濟安堂忙碌起來。匆匆過了一個月,在這個月當中,瓊茹除了問診之外,還開始教導大娘及星火如何經營濟安堂。令人吃驚的是大娘是一塊璞玉,在逐漸融會貫通之後,對濟安堂人員的安排及進貨的控制,做得是有條不紊,井然有序,這給瓊茹很大的支援,濟安堂所有夥計丫鬟,打心裡佩服這位新的當家,相對的星火反而時常要請教大娘。   這日大娘正在倉庫內整理藥材存放的次序,由於天氣炎熱,大娘只著薄衫薄裙,倉庫是在內院,所以大娘也不怕春光外洩。   星火從外進來,說道:「大姐!大姐!你在嗎?」   大娘笑嘻嘻從眾多藥材中探頭說道:「我在這兒,你過來吧!」   星火過來,見到大娘雙峰挺拔、婀娜多姿的樣子,褲襠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其實在大娘答應瓊茹的條件後,她對星火就不再有男女之防,沒想到她的做法也影響了整個濟安堂的大大小小,這群女人幾乎對星火毫不設防,除了大娘的態度影響外,星火粗獷又具有男人味的外表也是原因之一,背後還有一個真正的原因,就是雨愁身上的淡淡香氣。   大娘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接著她背對著星火,點著藥材的數量。   由於光線從大娘處射進倉庫,星火隔著薄裙,將她整個下半身若隱若現的曲線映入自己的眼內,星火這一個月一直緊守防線,深怕自己的亂性而失去了對雨愁辛苦的耕耘。   此刻星火大龍根整根滾燙的脹大起來,他說道:「大姐,為什麼這陣子川芎變貴了,你不多進些?」然後他終於忍不住地伸手摸向了大娘的臀部。   入手觸感極佳,柔軟無骨的溫香軟玉,摸起來溫潤豐腴,雖然隔著裙子,卻是可以摸出完美的曲線。大娘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她也只是橫了星火一眼,她這時也忘了星火的問題,然後說道:「去吃飯吧!」   大娘給星火的反應,就像是連鎖反應一般,星火不禁想到了芳姨,這段時間除了雨愁、蛟兒及瓊茹外,她是每天都見到他胡天胡帝的人,星火知道她現在正在廚房檢查要上桌的菜。   星火走進廚房,見到了芳姨,說道:「芳姨!可以吃了嗎?」然後伸出右手到芳姨的臀部輕輕愛撫著,芳姨芳心大亂的說道:「相公要吃飯了……」這時芳姨意會到自己說錯話了。   星火淫笑的說道:「我想要吃你!」接著伸出左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她的右乳輕輕的揉搓起來。   芳姨整個人酸軟無力地倒入星火的懷裡,星火正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哼」聲從外面傳來,這下子把星火拉回了現實,放開了芳姨,芳姨嫵媚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幫我拿菜出去,你想吃什麼隨你高興就好。」   星火沒有聽到芳姨說的話,此時他心中想說:「不可能這麼巧吧!」吃飯時雨愁果然神色自若地吃飯,這讓星火安心許多,倒是坐在星火隔壁的大娘卻對星火十分曖昧。   慢慢的星火終於見到了雨愁憤怒的眼神,這晚雨愁和衣就寢,不讓星火動她半根汗毛,星火實在懊惱不已!! 正文 (八)初嘗敗績 一 「轟!轟!」藥材市集,人潮鼎沸,瓊茹一邊走著,一邊跟大娘及星火道:「這兒是西南內地的藥材集散中心,也有不少京城及沿海地區來的大藥鋪,他們也會派人到此進貨。」   大娘到了一攤販處,很明顯的望去是對夫妻在那兒叫賣著,從服飾看起來,他們不是漢族人,卻說著一口標準的漢語,男的老闆大聲喊著:「大姐!來瞧瞧吧!這次的川芎是好貨色。」   大娘及瓊茹卻毫不動心的搖搖手,接著就拉著星火先到市集旁的客棧休息,三人才跨進房門,星火還丈二金鋼摸不著頭緒的樣子,他茫然的問道: 「我們不是來買藥的嗎?怎麼跑來休息了呢!」   大娘、瓊茹將自己的髮簪、腰布、短褂脫去,一陣陣香風撲鼻,頓時讓星火心猿意馬的沉醉於溫柔鄉之中。   大娘移身過來,替星火整理著頭上的文士方巾,同時說道:「不急著此時購買,現下在攤位上呈列的藥材,大多是攤販們清洗包裝過後的藥材,這些藥材雖然也是上品,可是主要是要吸引那些遠地而來的商家去購買的,當然在價格上無形中已經被提高數倍,較無經驗的藥鋪買手,若是趕著要回去的,此刻就是他們購買的時機!」   星火迷濛之中將話聽進去了,他點頭稱是的說道:「原來如此。」沒想到此時大娘神情曖昧的在他耳畔說道:「你這個小色狼!」   原來當大娘來幫星火解去方巾,除去外褂時,星火雙眼順勢即可望見怒漲的雙峰,美景雖然被抹胸遮掩住,但是深邃的乳溝,搭配著珠圓玉潤的雪白乳肉,讓星火的大龍根「唰」的一下子就挺立起來了,而且就恰到好處的頂到了大娘的膏腴之地。   沒想到大娘似有意若無情的說道:「你先把你『娘』搞定,再說!」然後挑釁的輕擺腰肢,讓龍根淺嘗方寸之地豐腴柔嫩的滋味,隨即挪身而去,大娘在時機及分寸上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如此一來,星火正心癢難止之際,卻又被當頭潑了盆冷水,在心頭上冷暖各據一方,但是大娘一顰一笑的熟女風采,卻悄悄的烙印在星火激盪不已的心中。   到了傍晚,已經進入藥市的尾聲,各個攤販卯足了勁要拼銀兩,價格已經呈現出了直線的下滑,大娘與瓊茹及星火再度來到早上的攤位,此刻攤位上的夫妻倆,正愁眉苦臉的呆望著攤位上剩下來的大量藥材。   從他們的攤上所剩下來的藥材量看起來,他們的藥材似乎沒有賣出去多少,大娘此時開口說道:「老闆!你們川芎怎麼賣?」   男老闆說道:「我這川芎是上等貨色,早上全部賣一百兩銀子,現在只要你五十兩銀子就好了!」   大娘心中狂喜,看這川芎的貨色,其實是超過一百兩銀子的,怕對方後悔,她連忙說道:「好!我全要了。」   反觀!女老闆此刻見到藥材賣出,不是喜上眉梢,反而是愁眉不展的一臉慍色。   瓊茹此時插嘴說道:「等等!大姐我們再看看!」   這下子換男老闆整個臉色都成了丈青色,鐵著臉說道:「你們是來戲耍我們的嗎?」   瓊茹報以嫵媚的笑容說道:「不是!你們夫妻倆,別緊張!我看見你們還有好貨!我們想要多買一點,不是不買。」   聽到這話,夫妻倆都跳起來了,臉上堆滿笑容的各自拿起面前的東西,分別向大娘及瓊茹介紹說道:「這位大姐……不……老闆娘!你看這當歸可是花了我們全村人多少的工夫去收集的。」   「你看看這紅棗!色澤紅潤,果實豐滿,采它的人還受了傷呢!」女老闆說到此,不禁紅了眼匡。   瓊茹及大娘和星火在看完貨後,三人湊在一起討論,瓊茹說道:「你們覺得如何?」   大娘小聲的說道:「他們應該是生手,若是將藥材泥巴除去,再將最好的一面呈現出來,早上應該可以賣兩百兩以上,其他貨色也都是上等之色。」   星火也點頭說道:「是好貨!」   瓊茹奇怪的看了看星火說道:「你怎麼回事?最近腦子壞了!你以前對這些藥材都很熟悉啊,怎麼現在只會說『是好貨呢』?」   星火抓了抓頭髮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這陣子頭亂哄哄的!靜不下來,而且……而且……」   大娘及瓊茹同時問道:「而且什麼?」   星火悻悻然的笑說:「而且每天都想……這個。」然後在她們面前將左手握拳,但是沒有握緊虎口處留下一個小洞,然後右手食指當著瓊茹及大娘面前,插入了左手形成的小穴內,同時右手手指開始前後的抽送。   瓊茹及大娘見著星火這個淫穢的手勢,兩人不禁面紅耳赤的嬌嗔:「你這個色鬼!」……「你這個大色狼!」   瓊茹收拾心情說道:「好了!別鬧了,這樣吧!我看他們是老實人,這些藥材零零種種的合計值約兩百兩銀子!先問問他們原先要賣多少吧?」   大娘回身走近他們問道:「老闆你們原先要賣多少呢?」   女老闆說道:「你是說全部嗎?」   瓊茹說道:「對!全部。」   女老闆說道:「我們原先希望能賣一百八十兩銀子!」   大娘這時笑著說道:「這樣吧!你們的貨我們全買了,給你們兩百兩銀子,這樣好嗎!」   只見攤販夫妻兩喜及而泣的擁抱在一起說道:「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們對村人有交代了。」   瓊茹卻小聲的說道:「老闆還要麻煩你們幫我們演演戲。」   他們夫妻倆不解的望著瓊茹說道:「演戲?」   瓊茹說道:「對!等一下,請你們大聲嚷嚷藥材全部賣掉了,至於價格嘛,只要說九十兩銀子就可以了。」   夫妻倆雖然不瞭解為什麼,但是還是很賣力的演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效果達到最高。   果然在創作俱佳的表演下,其他攤販也注意到星火三人,由於許多攤販是遠從山區或偏遠地方前來的,再把藥材帶回,還不如換成錢財還比較方便,因此大娘、瓊茹及星火買到了許多好貨。   這次購藥,對星火而言,是上了一堂活生生的商業課程。   星火回到小時與小虎及軒宏私混的破廟,沒有見到兩人的蹤跡!此時頭頂上傳來了:「哈!哈!哈!好小子你還活著,哦!長大了喔。」   這熟悉的聲音讓星火開懷的大叫:「老乞丐!你也還活著。」   老乞丐發出「嘖、嘖」的輕歎氣,說道:「小子!沒有長進,見到老乞丐,就咒老乞丐早死,唉!」   此時星火早已一躍而上,從整面黑色的景象中,發現了一處在微暗之中,有一絲的光線折射與他處不同,認定之後,來到該處說道:「老乞丐!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這兒。」   老乞丐十分吃驚的掀開了自己的斗篷,看著星火說道:「小子!你武功進步了!」   星火聳聳肩,說道:「我武功進步!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老乞丐心想:「我這隱密術,在呼吸閉氣上都調節得很好,就算是少林方丈聞道大師,可都要花上一些工夫才能找到我藏身之處,這小子功力不凡……嗯,不過……不管了,先讓他去磨一磨吧。」   接著老乞丐呵呵的笑道:「小子,你有沒有興趣幫我一個忙?」   星火好奇的問他:「什麼忙?」   老乞丐賊頭賊腦的觀察著星火道:「你得先答應我!我才能告訴你詳情。」   星火腦袋像似壞了一般,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就衝動的答應了老乞丐,說道:「好!我答應你。」   於是老乞丐就娓娓的道來:「這次是峨嵋的安儀掌門飛鴿傳書給我,內容提到,原本與她們合作的車行,被人吃掉了,新的車行態度蠻橫,對運送的貨物費用想要漲價。」   星火幾乎聽不懂老乞丐在說什麼。   見到星火一臉茫然的樣子,老乞丐耐心的解釋說道:「峨嵋上上下下四百餘人所依靠的,除了香油錢外,還有靠自有山地放租的收入,另外就是峨嵋派自身所生產的物品,其中最有名的是香,峨嵋產的香在江南一帶賣的很好,是峨嵋派重要收入之一。」   老乞丐接著說道:「這車行是替峨嵋運香的,這次車行被併吞後,有幾批香未送到商號,已經嚴重影響了峨嵋派的信譽,你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至於要如何解決,就看你的智慧了,呵!呵!」   老乞丐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明日就出發!先去找一位公孫明先生,他在城中擺了一個卦攤,明日見他出一個『峨』字,他就知道你了。」   當晚星火將要去峨嵋之事道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瓊茹正生氣罵星火說道:「你強出什麼頭,你武功高強了嗎!萬一自己都沒命怎麼辦?」   大娘也皺著眉頭說道:「火小哥!你做事怎麼這麼衝動,為什麼不先回來與我們商量呢?我們這一家子,就只剩下你這個男丁……」大娘原本要說:「我們都要靠你了。」但是想一想,不對!自己似乎與他非親非故的,這句話她就吞到肚子裡去了。   大伙都亂成一團之際,只見蛟兒笑嘻嘻的望著雨愁,原本不吭聲的雨愁說話了,這樣一來大家都安靜下來了。   雨愁的身份除了外堂的夥計不知道外,知道內情的人,大家無形之中早已把她當做是眾女之首,就連雲仙及雲霓都知道她是星火的養母。   雨愁說道:「你們別擔心了,我跟蛟兒在這兒也幫不上你們的忙,而峨嵋的掌門與我是舊識,這次她們有難,我自當出一份力。」   雨愁停頓了一下子,說道:「只是濟安堂一家子女人,若是碰到威遠鏢局再來找碴,就比較麻煩了。」   瓊茹此時笑逐顏開的說:「姐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這陣子我不知怎麼了,內力徒增,你看!」話說完,瓊茹一揚手,一聲『咄』的聲音從樑柱傳來,雨愁看了點頭稱讚說道:「好功夫!」   雲仙及雲霓來到柱子前才看清楚,說道:「娘!你來看,二娘的金針全射入柱子內了。」大娘聞訊,走到女兒身旁看著金針不著痕跡之處,三人嘖嘖稱奇的讚歎著,同時大娘小聲的跟女兒們說道:「乖女兒!以後叫二娘就叫姐姐,不要再叫二娘了,知道嗎?」   瓊茹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是心中懷疑這與星火每日行房是脫不了關係的,同時心想要找個機會替星火好好的把一次脈象。   瓊茹見雨愁點頭後說道:「姐姐!那你們放心去吧,這裡我們自保是不成問題的。」   大家各自回房後,雨愁偷拉著瓊茹,兩人來到大廳,值更的男夥計見瓊茹前來,紛紛向瓊茹說道:「大姑娘好!」然後他們就移身至濟安堂去了。   原來濟安堂出事後,在年長的男夥計的提議下,開始有了值更的人,但是他們也止於大廳,內院還是不准進入的。   雨愁見到身邊已經無旁人,終於打開心扉與瓊茹說道:「妹妹,我不知如何開口?」   瓊茹笑道:「姐姐!你不是開口了嗎。」   雨愁臉紅的說道:「你……你先答應我!不可以笑我。」   瓊茹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故做正經的說道:「好!妹妹我!不笑你。」但是瓊茹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往上翹。   雨愁有點生氣的說道:「你再這樣我就不說了……」   瓊茹忍不住的笑道:「是不是,心頭放不下他啊!」   雨愁居然出現了小兒女的嬌態,臉紅的說道:「其實我不是這麼想吃醋的,只是……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一想到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就無法容忍他與別的女人……唉!」   瓊茹聽到這兒不禁覺得話中有矛盾之處,她小心亦亦的詢問道:「那姐姐,怎麼能容忍我與蛟兒在你面前胡天胡帝的樣子?」   雨愁不禁思索的就說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你們都跟他有夫婦之實在先吧!」   瓊茹點頭稱是,然後說道:「姐姐不用在意,想必姐姐今生也沒有經歷過男女之情,這次可能是頭遭,心中認定的男人,當然不喜歡他捻花惹草的。」   雨愁此時細如蚊聲的說道:「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只是……只是……我們的關係……唉!這亂七八糟的……真羞於見人。」   瓊茹聽到此不以為意的說道:「姐姐!你又歎氣了,我當初也是經過如此內心掙扎的,只不過我是有夫之婦,但是我的處境比你還受世人的指責,你不過是無意間成為星火的養母,其他方面你與他既無血緣,相愛又有什麼不可呢?」   雨愁聽到這兒,激動地流下淚來,說道:「可是……可是我比他歲數大了許多!」   瓊茹見到雨愁梨花帶雨的愁容,憐香惜玉的親吻上她的嬌妍說道:「姐姐,你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比我還年輕,誰知道你的歲數大了,倒是我看起來還像似你的姐姐呢!」   雨愁被瓊茹後面的話給逗笑了出來,美麗的臉蛋就像似陽光一般絢爛,瓊茹忍不住的讚歎說道:「姐姐!你真美,不要說是星火,連我都受到你的吸引。」   雨愁「噗」的笑了出來,說道:「妹妹,連你都要來戲耍姐姐嗎!」兩個人同時開懷的笑做一堆。   瓊茹說道:「姐姐!大姐是好女人,獨守空閨的日子並不好過,所以……」   雨愁笑著說道:「好妹妹,姐姐可不是心胸狹窄的人,我也知道大娘是好女子,你說……你說咱們的……星火……一個晚上……要來這麼多回,是不是……正常?」   瓊茹低頭沉思道:「相公他這次回來不但那兒變了,能力也是非正常人能比凝,除了蛟兒能與他匹敵外,我每次都被……你都看到了……喔!你還笑我。」   原來雨愁每次都把瓊茹的淫態看在眼裡,此時瓊茹自己提到了,雨愁忍不住的笑她。   瓊茹再也忍不住抱住了雨愁,並且在雨愁身上哈癢,同時說道:「你每次都隔岸觀火,不解救我們,還偷笑我!看我的癢癢指。」   雨愁與瓊茹鬧了一陣子,瓊茹靜了下來說道:「我很開心,有了你跟蛟兒與我作伴。」   雨愁微笑說道:「我也是!」兩人對視,會心的微笑。   瓊茹小聲的問道:「姐姐!那你喜歡被相公……『肏』嗎!」   雨愁臉紅的點頭不語,然後說道:「我們去睡吧!明天有很多事要做呢!」   「來喲!」……來喲!卜卦、測字只要十個錢。「公孫明嘴巴喊著,但是心中直嘀嘀咕咕的說道:」搞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奇怪!這次找人還要由我出面,到底怎麼回事?「   從測字攤後方的房子內探出了一個頭,說道:「公孫爺,怎麼頭兒還沒有來呢?」   公孫明撇頭對他說道:「去!去!去!滾進去,別見光了。」   公孫明心中卻說道:「找來了,小馬兄弟、劉傑、柳大嬸、張力揚、張力庵兄弟,看樣子是要去……跟車行鬥鬥了。」   這時前方來了一位濃眉大眼的英俊青年,公孫明習慣性的喊著:「來喲!測字喔!」   青年直接來到公孫明面前,說道:「我找公孫先生。」   公孫明摸不清對方來意,反問道:「你是……」   那青年大方的說道:「我叫星火,老乞丐叫我來找公孫先生,說要去峨……嗚……嗚……」公孫明迅速地摀住了星火的嘴,在他耳旁小聲說道: 「別大聲嚷嚷!這事傳出去對我們不利,老幫主!不是請你出一個『峨』字嗎?」   星火歉疚的說道:「我忘記了!」   公孫明胡亂的將攤子收了,帶星火轉入房內,與眾人相見。   大家見著星火無不傻眼,柳大嬸口直心快的問道:「這怎麼回事?這小子毛都還沒有長齊呢,怎麼可能是頭兒,公孫明你解釋一下。」   「對!對!」其他的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公孫明兩手一攤,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次卻實是老幫主通知我,要去峨嵋幫忙。」   公孫明接著說道:「不然這樣,不願意的可以退出!」   眾人沉思一會兒,卻不見有人提出要退出的意願。   公孫明眼看沒有人要退出,他笑著說道:「各位!好樣的,既然沒人退出,那就是置生死於度外了,咱們干吧!嗯!不過,規矩不能破,請頭兒說說話。」   星火直覺得頭皮發痲,所有的人皆看著他,包括公孫明,很顯然他們口中的頭兒是自己,公孫明正在示意,希望星火開口,星火忍不住說道:「大家好!老乞丐請我來幫忙……」星火說不下去了,因為沒有人在聽他說話了,大家各自去忙了。   公孫明走過來說道:「頭兒你準備一下,約兩個時辰我們就要出發了,在路上我再告知詳情。」   星火帶著雨愁及蛟兒與眾人在會合之處見面,眾人見到居然還多出了兩位外人,臉色釉黑,看不出是男是女,小馬兄弟開口說道:「頭兒,這不是去玩!你怎麼還帶了人去呢!」   只聽到「嘩」的一聲,眾人皆屏氣凝神的注視著雨愁,原來雨愁在馬上雙腳一蹬,足足飛昇了幾丈高,然後又輕巧的落在馬背上。   柳大嬸吃驚的說不出話,心想:「這功夫,我這輩子還頭一遭看到,原來帶了高手同去。」   公孫明見眾人眼神變了,開心的說道:「頭兒,我們出發吧!」   一路上公孫明倒是不厭其煩的告訴星火事情的來龍去脈,只可惜星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左耳進右耳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來到了峨嵋。   在秘密的投上拜帖後,與公孫明終於得到一個與安儀掌門秘見的機會。   當晚在峨嵋的內堂見著了安儀掌門及她的師妹安行。   令人吃驚的是布衣布帽的尼姑裝扮絲毫無法掩飾兩人傲世的絕色,只是露在外面的翦水雙瞳及櫻桃小嘴,就讓星火及公孫明都抓緊了丁點的機會,飽餐那沉魚落雁之姿。   安儀畢竟是一門之首,輕咳一聲說道:「謝謝!二位英雄,百忙之中還為峨嵋之事前來奔波,只是不知此事,該如何解決呢?」   公孫明早已收起放肆之心,恭敬的說道:「請師太詳述事情的原委,如此我們可就癥結之處著手。」   星火此時仍沉醉於美色當中,安行見他如此,不禁皺眉同時心想:「此子如此好色,浮華不堪,師姐說話也不願詳聽,一雙賊眼,一直在我們身上打滾,老幫主怎麼會找了這麼一個登徒浪子前來幫忙,啊!他……他那……」   原來安儀開始說出整個事情的來由始末,而星火一直告誡自己要專心專注,但是無法控制的是他本身的淫慾,這兩天由於要趕到峨嵋,並沒有與蛟兒行房,這下子慾念反噬,整個人陷入了自己的幻覺之中。   見著安儀娓娓道來而不斷張口起閉的嬌美櫻唇,星火正想像著這美麗掌門的櫻桃小口,正含著自己的大龍根,努力地吸吮著,大龍根整根硬挺了起來,星火正如癡如夢的陶醉於淫夢之中,所以也沒有想到要掩藏自己異軍突起的處所。   這樣一來,醜態完全落入了安行的眼裡,安儀掌門似乎也發現了不雅之處,在這麼多年的歲月,形形色色的人她們都見過了,對她們美色有覬覦之心的人比比皆是,但是還從沒有人這麼大膽的敢在她們面前『獻寶』的。   安儀原本有些震怒,但是多年的修為讓自己不斷的思考,到最後她不覺菀薾的微笑說道:「好了!公孫先生,星火『小弟』請了!恕!我們不送了。」   在星火他們離去之後,安行跟安儀說道:「師姐,那渾小子很無理,他……他……」   安儀笑道:「阿彌陀佛!好了,我也看到了,這種狀況我們不是見多了,雖然……這種樣子的是第一次,不過我從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看到邪惡的心神,所以呢!那小子不是個傻子,就是個坦蕩的人。」   安行「哼」的說道:「就算是坦蕩之人也不能這樣子吧!」   安儀笑著說道:「好了!我們談論男子好像還沒有一次是花這麼多唇舌的,阿彌陀佛!就此打住了。」   回到大家住的客棧,星火在公孫先生跟大家說明之際,才逐漸瞭解了初步。   公孫明見星火整天魂不附體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代替頭兒發號司令,說道:「小馬兄弟你們明天先去找馬,記得馬兒是要駝重物的,而不是跑快,劉傑準備馬車套具,到時駕車靠你了,大嬸假裝臨安來的車行,去搶生意。」   「力揚、力庵兄弟將馬車車身加上防火蒙皮,我想遲早我們會與對方正面衝突的。」   星火此時搭話說道:「公孫先生!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想讓對方因為競爭而降價?」   公孫明高興的說道:「沒錯!頭兒。」   星火再問道:「那這樣子能撐多久呢?」   公孫明老實說道:「我也不知道!」見星火在發呆,公孫明自己也去忙了。 正文 (九)初嘗敗績 二 峨嵋鎮是峨嵋山腳下的小鎮,雖說是小鎮,人口也住了一、二千人,鎮上唯一的客棧這幾天門庭若市,一房難求。   原來在安儀掌門的安排下,消息走露的十分迅速,在星火他們下榻的客棧,很快的就湧現出人潮,這些人的特色是,他們幾乎都是各大車行的車伕,原來是各個車行在得知消息後,都想要來分一杯羹。   頓時峨嵋山腳下的這個峨嵋鎮,聚集了不少人潮,大家都摩拳擦掌的想要跨足峨嵋派的市場,星火見到原本住客寥寥無幾的客棧,一下子人潮洶湧起來,不禁納悶的問道:「怎麼突然出現了那麼多的車行呢?」   雨愁將他拉進身旁,輕聲的說道:「他們都是為了討生活而來的!」   星火想了一下,說道:「喔!其實除了運香之外,像似一些旅客、遊客、進香客及本身住在這兒的人都需要坐車,所以這兒的生意應該很好做呀!」   雨愁看了星火一眼,懷疑的說道:「怎麼!你的腦子又管用了呀。你倒是說對了,這兒油水肥,照理來說,各車行為了搶生意,應該是對峨嵋派十分有利才是,但以現在的狀況來看,這事情背後定有蹊蹺,你看這麼多車行出現,卻沒有車行敢行動的,我看後面會有事情發生。」   「噠啦……噠啦……」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從鎮外不急不緩的進入了鎮中,拉車的車伕,身著灰衣,為了擋風,整個頭部都用方巾圍住,只露出了一對精光的黑瞳,頭頂上方再戴了一頂文士的方帽,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整輛車大概是被馬兒拖著在青花石街上,因此車身不時的顫抖著。   此時車伕將車子逐漸拖到了暗處,此處正停滿了各車行的馬車,只見車伕犀利的將馬與車分離後,先將馬安置在眾馬匹之中,一晃眼!他閃入了自己的車身中。   車身內別有天堂,只見一女子全身裸露的被五花大綁著,四肢分別被吊在馬車的四個上樑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嘴巴被塞入自己已經被撕破的裙腳,打開的雙腿間站著一個裸露下體的粗壯男子,他粗大的陽具正飛快地在女子的小屄中前後抽送著,「噗吱……噗吱……」的撞擊聲絡繹不絕。   閃身而入的車伕,進來後說道:「金六,換我了吧!」   正在爽的金六似乎還不肯罷手,他說道:「金九!你先去肏她的嘴兒!我爽了再換你。」   金九心不甘情、不願的繞過繩子,來到女人頭部的前方,入眼的是怒漲的雙峰,忍不住得先抓起女人豐碩的乳房捏揉了一番,當低頭要吸吮已經突立的櫻桃時,卻見到一片斑紅的齒痕及逐漸乾涸的水漬,心中不禁說道:「他媽的金六!   老子可不想吃你的口水。「   接著金九在女子柔弱無骨的香肩上又吸又咬的,見到女人梨花帶淚的模樣,將她嘴中塞住的破裙甩掉,然後惡狠狠的說道:「婊子給爺好好的含!爺爽了就饒妳一命,知道嗎!」然後金九掏出自己的大雞巴,一下子肏入女子的嘴中,大概力道猛勁,女子嗚嗚的哀號。   金六在努力的干女子的小穴兒,連帶的慣性讓金九不費力氣的輕鬆肏嘴,女子在前後的夾擊之下,也只是「嗚嗚」的呻吟著,但是從金六陽具帶出的大量淫液,不難發現女人本身也是挺受用的。   金六一邊肏一邊說道:「金九這婊子還不錯!遼軍打草的漏網之魚,只可惜當時只注意找漂亮的,沒有注意找個青倌來玩玩!」   金九正爽著,聽到金六說完,他加快抽送的速度,然後回答道:「雖然不是青倌,她們漢人細皮白肉的,肏起來就是不同,金六,咱們交換一下吧!」   沒想到此時,金六覺得整個蜜穴痙攣起來,頂住花心的龜頭被滾燙的熱液侵襲,他由於分心講話,一陣抖擻,精液盡數射入花心深處,接著他「噓」的吸一口氣,跟金九說道:「好!我們交換。」   兩人交換後,金九見到剛被強烈肏幹過的小屄無法合攏地呈現出一個小洞,而白濁的精液逐漸流出,流滿了整個花瓣前,金九心中不快,但是慾望趨前,閉眼挺著肉棒「噗」的又一插到底,插得含著金六玉柱的女人「嗚呀呀」的直悶聲叫著。   女子大概心神已經逐漸被屈服了,居然忘記自己正被強姦著,下體配合起金九的抽送,微挺自己的腰肢,同時在金九插入之時,屄肉會夾緊。金九大喜,更賣力的肏送起來,同時說道:「好!夾得好……對!再來……真是好穴。」   金九狠狠的肏了七、八百下,將龜頭頂著花心,然後也在深處射入大把大把的精液。   金九喘一口氣,見到女子的屄兒糊成一團,而且自己射的精液也從小穴流到的菊蕾之處,原本逐漸萎縮的老二「唰」的一聲又硬挺起來,再次插入泥濘不堪的桃源之中,此時女子居然傳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當陽具充份潤滑後,金九將龜頭對準了後庭,一鼓作氣的長驅而入,金九被菊門的肉緊夾的失魂的喊叫道:「好……好緊!」   金六此時不悅的說道:「你把她插昏了!你在肏她的後庭嗎?」金九敷衍了事的點點頭。   金六大聲的說道:「換我操看看!」金九雖不願意,但是金六的位皆要比他大,金九要聽他的,只好讓位給金六。   金六取代金九的位置後,嘗到了美味,見到金九自己在打手槍,於是說道:「我們把她放下來,我肏後庭,你干屄兒好了。」由於女人還處在昏迷狀態,無法用嘴,金九也覺得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於是調整一下,金九躺在最下面,然後抱著女人,將她大腿分開,自己扶著硬挺的雞巴插入了女人的穴內;金六則從兩人後方上來,整個豐滿的臀部對著自己,紅通通的菊蕾,正展開笑顏的對自己招手,不客氣的又將大雞巴一插到底。   金九逐漸與金六搭配上了,金九忍不住問道:「六哥!咱們一向都不強出頭的,這次大哥怎麼會派我們出來?」   金六發覺菊門抽送逐漸順暢了,邊抽送邊說道:「其實這計劃已久了,除了要用計惹起中原江湖大亂,還要讓漢人與遼人大戰,當他們再為燕雲十六州,爭的你死我活之際,就是我們大金的好機會了。」   「嗯!但是實際的詳情,我卻是不瞭解的,因為我們只是冰山一角,做好自己的角色就好,我只知道十多年前,公主就已經潛伏在漢人的領域……反正……   我們……聽上……面……的就……對……了……好爽!……我們……一起……射吧!「金九說道:」好……好!「頃刻間兩人無語,只見身體不斷的顫動著。   「滴答!……滴答!……」馬兒蹄聲輕脆的傳來,劉傑在駕馭著馬車,但是在無法知道前方有何凶險會出現的狀況下,他的心情也隨著馬蹄聲上上下下的坎坷不安。   身旁的柳大嬸嘮叨的道:「我說小傑啊!你的手,不要一直抖,我看了都心煩。」   劉傑無奈的道:「大嬸啊!不是我要抖呀,只是今個不知怎麼了,我這手就是不爭氣的一直抖,大嬸,妳有這樣過嗎?」   柳大嬸環顧四周,見馬車即將出鎮,小聲的說道:「我從沒有碰過這樣子的頭兒,最好的頭兒只是擺擺譜兒,裝個樣子就能趨人之兵。差一點的,是與敵對陣,達到目的之後,能全軍而退的,最差的是……」星火與公孫明此時騎馬來到他們車旁,兩人同時噤若寒蟬。   小馬兄弟駕馭的第二輛馬車,不徐不緩的跟著前車,這顯示出兩人對馬車駕馭的功力不下於劉傑,雨愁與蛟兒騎著馬兒隨著他們的馬車旁。   公孫明眼見馬車逐漸要出鎮了,漆黑的官路取代了鎮上的青石子路,大嬸取出火折將馬車上的孔明燈點著了,在一片的黑暗之中,清楚的照亮了前路。   公孫明近身與星火耳語道:「頭兒這次我們的狀況是處於劣勢,因為跟本不知道敵方身處何處,現在這兩台車等於是飛蛾撲火般的投向敵人設下的陷阱,我們現下僅有的優勢,就是頭兒夫人的武功將會帶給對方強烈的震撼。」   星火似乎也嗅到不安的氣息,馬車緩慢的進入了一個山谷之中,前面的樹林中傳出馬蹄聲音,接著響起一片鳥兒振翅飛翔的聲浪。   一輛黦黑的馬車,橫斜的從樹林中緩步拉出,公孫明唆起尖銳哨音,眾人立刻進入了警戒狀態。   劉傑俐落地迴避這衝出的馬車,在兩車交會的同時,大家發覺該車居然無人駕馭,公孫明大聲喊叫道:「大家提高警覺!」   天邊的月兒探出了笑臉,在皎潔的月光映像之下,四周樹林的輪廓清晰的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不再像似瞎子一般在黑暗中摸索,這讓眾人稍微安心。   公孫明眼見前方轉角已經不見路後,喜出望外的對小馬兄弟喊道:「小馬!   這彎道過後,速度就要加快了,你們要跟好。「   「嘶……」馬鳴聲及馬車煞車聲同時傳來,原來才一轉彎前方就橫著一部馬車,劉傑再厲害也無法抵禦馬兒自己求生的慾念,眼見就要撞上了,馬車的馬兒就像似脫韁的野馬,牠不受控制的跳躍起來,結果拖著重物的車身,立刻牽制住馬兒,兩車撞成一團,車內的物品散落一地,馬兒的下半身被夾的血肉模糊,沒有立刻死去的馬兒,還不時的悲鳴著。   在撞車之際,大嬸及劉傑眼明手快的跳離馬車,兩人正慶幸著沒事之際,一黑影迅速的從兩旁的樹林中串出,在空中就給劉傑及大嬸各一掌。受到敵人突襲的劉傑及大嬸急忙運功抵禦,大嬸同時大喊道:「敵人來……」還沒有喊完,她與劉傑就像似斷了線的風箏飄了出去。   公孫明立刻從馬上一躍而起,雙手運起一對判官筆,纏上了黑衣人,公孫明輕巧的力取對方上八路的大穴,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賊眼,一時之間讓未用兵器的黑衣人窮於應付。   後方打鬥聲跟著也響起,星火擔心雨愁及蛟兒,於是騎馬回頭找她們,只見到之前差一點撞到的馬車,現在正堵在小馬兄弟馬車的後方,一個黑衣人正滿頭大汗的與雨愁過招。   這黑衣人正是金六,他與金九商量好了,一個從前一個從後方,前後夾擊,希望能速戰速決。   他從埋伏的馬車車轅下出來之後,悄悄的吊在對方的馬車後方,見金九一動手,他立刻堵住對方後方,並且欲取車伕的性命,沒想到騎馬的男子立刻擊出一掌,打得他退避三舍。   吃了一驚的金六立即取出兵器,兩把短匕首上了手,信心徒增,立刻欺身向前,一把攻擊上身要位,一把防禦兼攻擊中路。   雨愁心中極為納悶,心想道:「此人功夫如此兩光,如何行走江湖?不過他這刀法,倒是希奇古怪的不像中原的功夫。」   其實金六的武功已經是頗具宗師火侯的等級,一旁的小馬兄弟早已見的心跳不已,金六眼看奈何不了眼前女扮男裝的女子。   突然大笑不已,將剛才的短刀法融入了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打法,果然威力增長數倍。   短刀分別取向雨愁的雙手,金六同時以身體做武器,欺近雨愁的路線,想讓雨愁無法兼顧,沒想到雨愁雙手往上避開了刀子的攻擊,反手抓住金六的雙刀,運氣一轉,同時拔身飛起,金六當場像似一個人做的陀螺,在地上旋轉不止。   公孫明與金九也戰的難分高下,金九此時已取出兵器,他使得一柄長劍,只是這長劍極細,還帶有韌性,公孫明一時未察,用判官筆擋劍身時,還被具有韌性的劍尖劃傷。   金六在久久未佔上風之際,早已心驚得起了遁逃之意,他十二路刀法已然使足兩次,卻無法動到對方分毫,這情況是他前所未有碰到的。   金六突然想到,心中想道:「拼了!試試看。」他早看出雨愁是女子,將雙刀分別使兩種刀路,其中一刀卻直取女子的下陰。 正文 (十) 月圓之日(上) 大娘服侍著星火,讓星火坐到臥床邊沿,自己下床跪坐地上,輕輕將粗巨的龍根在自己的嫩臉上磨擦著,對星火嬌嗔道:「你這東西怎麼長的,成這模樣,真是誇張!」   星火淫笑的調笑道:「不喜歡嗎?」   大娘淫媚的橫了星火一眼,終於在馬眼上舔了一下,說道:「喜歡!喜歡!   我來嘗嘗!「然後生澀地將男性的巨物含入了櫻唇之中。   星火像征性的抽送了幾下,將大娘抱起放在臥床之上然後道:「換我來好好的鑒賞、探索妳的嬌軀了!」   大娘動情地跨坐在星火的懷裡,送上香吻,兩手忘情地愛撫著星火粗獷的身軀,最後握住大龍根徐徐前後擼動著。   星火貪婪地狂吻她的櫻唇,兩人舌根糾纏不清,星火吞著大娘的香津,雙手各抓住一顆大乳正不規矩地揉捏著,乳浪不斷,兩粒乳珠也不爭氣的直立起來。   大娘早已按捺不住想嘗嘗大龍根的滋味,頻頻想要起身雙手扶著龍根讓龜頭對準自己濕淋淋的穴縫口兒,想一舉吞噬那根夢寐以求的肉柱,沒想到星火卻還沒有想要肏屄的意念,她一起身,星火左手就伸至後方溫柔地揉捏她既豐滿又渾圓挺翹的臀部,右手則輕輕的愛撫她的私處,食指還有時侵入穴內,弄得她原本濕淋淋的陰戶更加泥濘不堪。   大娘忍不住的呻吟:「你……你……別……別玩了……我……我……魂……   都……快散了……我……我……要……要你……的大雞巴……我……要你……肏我……用這根……肏……我的小屄。「說完,雙手加速在龍根上套弄。   星火淫笑道:「別急!我的好姐姐,我還沒有吃奶呢!」   星火左手往上移,握住了她的右乳,再度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左手大拇指及食指還不忘輕輕的拉著右乳頭,而嘴巴則將左乳吸入口中。大娘何曾被人如此玩弄,口齒不清的叫道:「你……別……別吸了……喔……嗯……好舒服!你……   再……吸……大力點……換……一顆……吸……吸。「她將右乳送入了星火的嘴中。   雨愁在門外看了一陣子了,看得慾火焚身,春潮不斷,但是她也不敢貿然離去,因為她知道大娘一人無法滿足星火。芳姨在前廳,雨愁向她招手,芳姨走了過來,聽到倉庫內男女喘息的聲音,不禁臉紅起來,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   雨愁問道:「芳姐,瓊茹、蛟兒還在忙嗎?」   芳姨點點頭,然後問道:「裡面……是二奶奶嗎?」   雨愁紅暈玉頰的說道:「嗯,芳姐,等……會兒……等會二奶奶撐不下去,妳……妳願……不……願意……」   這下子換芳姨面紅耳赤了,但是她還是問雨愁道:「大奶奶……妳……妳也可以啊!」   雨愁聽到裡面擾人的呻吟聲,只覺得一股股熱潮從未間斷的私處湧出,於是跟芳姨道:「我……我……頂最後,如果接著是我,我……我……怕萬一我頂不住,妳會吃不消的,我在後面可以……噯!羞死了。」   芳姨也早已春潮湧現,裙子上慢慢出現了水漬,她害羞地說道:「大奶奶,謝謝妳!」   雨愁奇怪的問道:「謝什麼?」   芳姨笑道:「謝謝妳心胸寬大,不嫌棄我們這些做下人的!」   雨愁說道:「芳姐快別這麼說!」   芳姨接著又說道:「其實我們在這兒是很幸運的,一般做下人的,丫鬟在十六、七歲就被主子開苞的比比皆是,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就很慘了,被轉賣、轉嫁的,下輩子都不好過。」   芳姨曖昧的笑道:「我雖然不是下人出身,但是在濟安堂這些日子,也聽了不少有關做下人的心酸事,可是少爺的出現卻是我們的幸福!大奶奶……妳不知道……我以前的男人總是弄得我上不上,下不下的,他自己一下子滿足,翻身睡覺,我卻是漫漫長夜,一夜無眠,所以……男人持久……也是很重要的。」   雨愁沒有再答話,兩人都被裡頭上演的戲碼深深的吸引住。   原來玩過了大娘的肥乳之後,星火躺了下來,讓大娘在他身上,兩人以69之姿互相為對方口交起來。   星火見著大娘胭紅的桃源仙洞,忍不住親吻住了小肉屄縫,直到蜜汁四溢,才不捨的離開。星火歎一口氣道:「白愷是個傻子,把這良田給荒廢了,以後我可是會珍惜而且努力地耕耘這塊美地。娘子,這樣如何?」   大娘逐漸熟練如何含吮男人的大雞巴,左手摸著星火柔軟的肉袋,右手配合著嘴巴的速度正緩慢地套送著龍根後段,聽到星火的話就將龍根吐了出來,淫蕩勾魂地回了星火一眼,道:「那你還不趕緊耕耘,等會兒水田都變成水池了!」   星火笑笑的說道:「這麼好的美玉田,不好好的品味,太可惜了!」說罷,再度投入了她的桃源深處。   星火再次親吻上肉縫兒,同時將潺潺的蜜液吞嚥肚中,舌頭輕巧地來回刮舔大花瓣外,四周濃密的陰毛,像似在給予鼓舞。受到鼓舞的舌尖終於輕輕的侵入了陰道內,往上舔到了嬌小可愛的小陰蒂,受到刺激的小肉凸立了起來,同時大娘的身體也跟著痙攣起來。   大娘口中含著大龍根,嗚咽的叫著:「嗯……嗯……嗯……」說不出話的她卻加快了套送的速度,以表示歡愉。   在倉庫外的兩人感同身受,都不禁覺得一陣子腳軟,芳姨忍不住說道:「少爺……少爺在這幾天早上,我去清理房間時,都……都……抓住我……然後……   把我衣服脫了……然後……也是這樣子……玩我的奶子……接著……舔……舔我的……屄兒。「   雨愁的裙子也濕透了,想要離開去換裙子,卻聽到大娘傳來急驟的呻吟聲,原來星火此時舌頭前端微卷,先是舔著小陰唇,接著慢慢更深入舔到了肉膣內部的嫩肉,來回幾次,舌頭像似陽具一般的開始肏穴,大娘被刺激得都忘記了服侍口中的巨物。   星火起身讓大娘躺下,大娘門戶大開,淫蕩地望著星火同時說道:「占……   有……我……吧……嗯……肏我……干我……我是你……的……我是……你……   一個人的……我的……屄兒……任……你……肏,肏……我……吧!「   星火以正常位,將龜頭對準了肉縫兒口,來回磨擦數十次,擦得大娘心坎內無法滿足,雙腳早已勾上了星火的腰部,屄兒也早已挺穴相就,最後還是大娘右手抓住了龍根,讓龜頭突破了大花瓣,接著「噗吱」一聲插入了屄內。   大娘「喲」的叫了一聲後,嬌嗔的說道:「小……穴……壞了……破了……   漲……死……我……了。「一陣子適應後,由於淫液充足,巨大的龍根雖大,除了飽漲的感覺,她沒有任何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蝕骨消魂的滋味。   大娘忍不住道:「你……倒是……動一動……肏……肏我……可以用力……   地……干……我。「   星火見大娘沒有不適,開始放心地抽送起來,然後調笑的說道:「不是……   壞了……破了嗎?「   隨著「噗吱、噗吱」的肏乾聲,大娘語無論次地淫叫著:「你……可好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喔……插到花心了……爽死……我了……喔……你……   真……會肏……我……啊……我……嗯……以前……真是白活了……我原本還以為……瓊茹是附和你的,沒想到……這……嗯……嗯……真的是……這麼爽……   喔……你怎麼幹得……這……麼……深……嗯……嗯……好美。「   星火肏得性起,將大娘的腳扛到肩上,這樣一來不但可以幹得更深,而且可以加快抽送的速度。   當開始肏時,星火還一邊親吻著大娘。唇分,星火道:「老婆再淫蕩點。」   原來星火早已知道雨愁及芳姨在外面,希望給她們火上加油。   大娘隨著抽送的節奏淫叫道:「我……的……大雞巴……爺……我的……騷屄……好癢……你……用力……肏……嗯……嗯……哥哥……我的……大……雞巴……哥哥……肏死我……肏……深……點……花心開了……花心……快要被大雞巴爺……肏痲了……快……射給妹妹……妹妹給……你……生兒子。」   接著星火躺了下來,大娘跨坐上來,成為女上男下之姿勢,大娘將大龍根肏入自己的美屄內,慢慢套送起來,星火雙手愛撫她的雙乳,同時道:「好姐姐,妳……都……生……兩個……女兒了,怎麼……穴兒……還……那麼緊?」   大娘正瘋狂地滿足自己,水蛇般的細腰扭動得十分誇張,她邊套送邊說道:「你……會覺得我緊……還……還……不是……你……的……太大了……如……   果……跟……雨愁……比起來,我……就……太鬆弛……了……嗯……嗯……老公……快……快……干我……我……沒力……了……要……要丟……丟了!「   星火起身,讓大娘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他懷裡,兩人忘情地舌吻,同時星火雙手抓住挺翹的臀部配合自己腰部的擺動,登時「啪!啪!啪!啪!啪!啪!   啪……「的肉聲充盈室內。   大娘花徑開始震動同時痙攣,將大龍根緊緊地包住,大娘大叫著:「我……   我……要……要來了!「花心將龜頭抵住,同時湧出大量熱潮。   芳姨此時進來了,見到兩人私部還連在一起,想到等會兒就換自己了,不禁害羞起來。   星火見懷中大娘累得睡著了,輕輕的將她放在臥床上,小心亦亦地將龍根退出了還緊包著的美屄兒,在退出的同時,大娘還下意識地穴兒前挺,不想讓龍根離去。   星火過去抱住芳姨說道:「這下子羊入虎口了。」   芳姨用手點點他的頭道:「是芳姨入狼口了,你這個色狼!」   星火隔著衣服摸著她成熟的肉體,偷偷的說道:「我的大老婆呢?」   芳姨笑道:「她還在門口,只是她也跟我一樣濕!」   「嘖!」星火親了芳姨一下,道:「芳姨,妳等等。」芳姨笑著拉住星火說道:「要我等沒關係,只是你以後別再叫我芳姨,你……你……要了我,再叫我芳姨,總覺得怪怪的。」   星火隔著裙子摸著她渾厚的臀部,說道:「我要了妳?我要了妳什麼?」   芳姨看到星火賊頭賊腦的模樣,就知道他打什麼心眼,她風騷的膩聲說道:「我是說你……肏了我之後!」   星火淫笑道:「肏妳什麼?」芳姨抓著他的大手摸入自己的陰戶,道:「就這兒!我的大雞巴小祖宗。」   星火滿足地再親了她一下,光溜溜的跑去找雨愁。   雨愁聽到星火出來的聲音,轉身要走,卻被星火抱住。   雨愁見他赤身裸體,整根陽具賁怒漲大的挺著,忍不住的道:「你這樣子,難看死了!」   星火見她雖然嘴巴說「難看」,但卻眼角含春,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不禁問道:「妳不生氣了?」   雨愁回答道:「生氣有用嗎?」   星火雙手放開她,嘗試淺淺的親吻她的櫻唇,雨愁沒有排斥,於是星火再放膽地親住了她的嘴,當舌尖嘗試著要突破她的牙關,卻發現毫無遮攔,並且她的香舌逐漸配合起來。   星火高興地狂吻雨愁,然後在雨愁耳畔道:「我愛妳,老婆!」   雨愁只是「唉」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她溫柔地說道:「我知道!我……我也愛……愛你,你為我受了那一掌,讓你體內有了變化,看到你飛了出去,我……   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不過……「   星火正親吻著她雪白的玉頸,停下來問:「不過什麼?」   雨愁心想,不如將心中所煩惱的事一吐為快,於是說道:「我原本就期望我的另外一半是個英雄人物,經過這許多時間,我不期望你做英雄人物,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成為我……成為……我……可以終老一生的伴侶,給我……依靠……及幸福。」   星火以一個長吻作為回答,唇分想要說話時,卻被雨愁用手按住,雨愁道:「我不需要你的花言巧語,你只要實現它就好了……那以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星火將雨愁抱起來走入倉庫,雨愁在星火耳旁耳語道:「一家子女人都……   想……跟你了……可不能辜負人家,始亂終棄!「   星火笑道:「知道了!娘。」雨愁第一次主動親吻星火,同時輕輕的掐了星火一下,狐媚地在星火耳邊吹氣,同時淫穢的說道:「你這肏娘的壞兒子!」   星火吃了一驚,因為星火不曾見過雨愁風騷的一面,雨愁卻開心的道:「傻瓜!我又不是木頭做的,我也有情跟欲,但是這也是你害的……都是你!」   星火走近了臥床,見到芳姨衣衫不整的坐在床沿,星火左擁右抱地將兩女抱在懷裡,芳姨年華歲月寫在臉上,雖已經過了四十歲卻依然風韻猶存。   芳姨任由星火在她身上吃豆腐,兩顆柔軟如棉絮的奶子早已露出,當星火將雨愁的乳房掏出來時,芳姨不禁傻眼,尖挺渾圓的大乳,粉紅色的乳暈上有著同樣嬌色的乳頭,自己年輕時引以為傲的胸部,也比不上現下的這對美乳。   星火的手掌各握住了她們的一顆大奶,芳姨淫慾隨著星火的揉搓而高漲,但是芳姨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雨愁的左乳,入手的感覺極為細膩,柔軟之中富有彈性,雨愁害羞的道:「芳姐,妳也來戲我!」   芳姨忍不住問道:「妹子……妳真有三十三歲嗎?」   雨愁輕聲的說道:「原本也不是長這樣的,只是……他……他……早也干,晚……晚也干,一天在我裡面射……射好幾回,我就成這樣了!等會讓他好好的在……妳裡頭……射……幾回……若是妳也有改變,就是他的緣故了。」   雨愁起身去照顧大娘,要星火先肏芳姨,星火原本想要再品嚐芳姨的玉戶,可是芳姨早已慾火焚身,將星火推倒在床上,將大龍根對準了自己的穴兒,慢慢套坐了進去。   悲慘的叫聲從芳姨口中傳出:「痛……痛死……了!」   原來芳姨坐的力道過猛,雖然肉膣內已經充份地潤滑過了,但是許久未嘗肉味的花徑,早已經成了羊腸小徑,如今突然來了龐然大物,立刻讓陰道有了撕裂的感覺。   星火見到兩人接合處,大花瓣紅通通地緊緊夾住肉棒,趕緊愛撫吸吮芳姨的雙乳,希望能引開剛剛交合所造成的不適。   芳姨在慢慢適應後,開始套送起來,淫聲浪語的道:「慢點……慢點……我的天啊!你好粗喔!你……以後……不要……再叫我芳姨了……叫……姐姐……   就可以……我的大雞巴弟。「   星火稍微挺腰,龍根就插得又深又急,直插得芳姨淫叫道:「好人……插穿了……你……你……又頂到……花心了……對……對……九淺一深,我喜歡……   你插得好美啊!「   由於芳姨許久沒有行房,整個陰道內嬌嫩的肉壁變得十分敏感,雖然不是像黃花處女般那麼不堪衝擊,但是當星火翻身主動肏干時,次次兇猛結實的抽送,很快就將歡愉逐漸推上了高峰。   此時大娘也早被吵醒,跟雨愁都羞答答的看著星火將芳姨肏達了仙境。   在大娘的幫助下,終於雨愁也赤裸裸地呈現在星火面前,在星火的堅持下,雨愁硬生生躺在大娘及芳姨之中,徹底地被星火舔遍了全身,當星火輪流把玩吸吮雙乳之際,雨愁見到星火將龍根再次插入了大娘的穴中。   在大娘第二次高潮來臨時,星火自己卻是一點射精的慾望都沒有。   接著星火躺了下來,要雨愁坐在他胸膛上,整個百甕穴展露在面前,豐厚飽滿的肉屄,四周佈滿了濃郁但是整齊的陰毛,雖然已經被星火開墾多次了,但是整個大花瓣厚實緊密,讓整個陰戶的外觀像似鮮嫩欲滴的水蜜桃,上面還有一條鮮紅色的細縫,充滿了水漬。   星火對這兒再熟悉不過了,品嚐的同時讓芳姨跨坐在腿上,再次讓龍根肏入芳姨的屄內,同時芳姨口中喊著道:「我……從……沒有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愁妹妹,妳……妳……怎麼……忍得住?嗯……你……   這……沒良心的……讓……你……頂破了……你……你……那……兩肉凸……怎麼……老欺侮……人家的……花……心……喔……這麼深!「   大娘在美妙的境界中,迷迷糊糊地望見雨愁曼妙的身軀,打從心裡讚歎道:「姐姐,妳真美!」同時親吻上雨愁挺立的雙乳。   「啊!妹……妹……妳……妳……也來……欺侮我!」雨愁害羞的道,但是下身的快感已經逐漸凌駕於羞恥之心,當大娘輕輕地親吻上雨愁的櫻唇上時,雨愁也有了響應。   芳姨的後勁讓兩女吃驚,「四十如狼」果然是有其道理的,芳姨自己逐漸乏力時,忍不住叫道:「我……我……爽死了……沒……有……力氣了……好……   好妹妹……妳們……幫幫我!「   雨愁先是幫她在後面推,沒想到她道:「這樣不夠味兒!」   星火於是笑道:「躺到床沿。」然後雨愁、大娘各持了芳姨的一隻腳,把腳大大的分開,星火龜頭輕輕磨擦肉縫外,屄穴兒像似搶著要吞噬巨物,星火一挺整根插入,然後每次都是輕抽強插,「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聲組成美麗淫靡的樂章,催化了雨愁淫穢的本性。   當星火擺明要在大娘、芳姨面前肏雨愁的屄時,她內心有一股淫亂的期待,然後聽到星火說道:「兩位姐姐為證,我絕對不辜負任何托身依我的人。」   接著又說:「請姐姐們幫我扶著我的娘,我希望她能親眼見到我做兒子的大雞巴再次插入她的小屄兒內。」星火拿了臥枕墊在她的臀部,雙手有力地打開她的雙腳。   星火淫穢的道:「請我的老婆娘親,用妳的雙手幫助妳孩兒的大雞巴再度肏入妳的淫穴中。」   這淫亂的話語起了很大的作用,三女的臉都燒得紅通,雖然雨愁不是星火的親娘,但是這種道德的禁忌,反而使人淫慾高漲,只見雨愁雙手扶著大龍根,將龜頭對準了自己的穴口。   星火能再次肏雨愁可不想再度猛撞,他這次要細細地品味,所以當龜頭頂開緊密的肉縫時,兩人同時「啊」的叫了出聲。   隨著大龍根逐漸地深入,兩人同時隨著插入的深度,「啊……啊……啊……   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地呻吟出聲。   原來兩人性器官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在此刻再也無法分出你我,而當星火插入的剎那間,雨愁所產生的蝕魂刻骨滋味震撼了她自己,沒有了心結後的快感已經深深的印入了心扉。   星火的感受更強,因為整個膣腔內的嫩肉與大龍根的每個環節緊密相扣,當抽送開始,每個環節都傳送出快感,雨愁馬上就反應出來她的歡樂,淫聲浪語的道:「天……天啊……我……我……上輩子……欠你的嗎……我……是不是……   我與生俱來……就是……要給……你……這壞人……干……啊……這……這是什麼……滋味?「   雨愁掙開了束縛,開始主動尋求歡樂,在配合套送的屄穴內產生了強大的吸力,讓星火精關開始有鬆動的現象。   兩人情投意合後,雨愁慢慢開放了自己的心情,越喊越淫蕩,動作也趨於激烈,雨愁開始忘情地叫道:「你……你……插得……我好美啊……你……這壞孩子……肏娘的壞兒子。」   星火興起道:「娘……我的……小屄兒娘……我……是不是……你相公?」   雨愁回答道:「是……是……以後……娘……只給你肏……啊……我……我要來了……啊……啊……啊……」同時百甕穴一陣痙攣還有強大的吸力,接著花心將龜頭裹得密不透風,同時一股股熱潮衝擊龜頭。   這樣一來,星火感受到自己也按捺不住了,他道:「芳姐……妳躺好。」   芳姨才剛躺下,星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過去肏干她的穴兒,芳姨被肏得胡說八道:「啊……啊……好粗……好長……好爽……我又要飛了。」   星火也說道:「好姐姐……我……也要來了……我們……一起……妳……快搖……妳……的屁股。」終於星火在芳姨體內射入一股一股的精液。   雨愁與星火真是天生的一對,當星火再次到她身上開墾時,兩人又同時要來第二次的高潮,星火這次是在大娘體內射精。   淫亂了半日,直到瓊茹來找才結束了性愛,當晚大床上就多了大娘共眠。 正文 (十一) 月圓之日(中) 中秋之日即將來臨,雨愁、大娘、瓊茹、蛟兒同坐一室,中秋是月圓之日,又有闔家團圓之義,所以才會有「倍思親」的思念。   雨愁突然說道:「各位妹妹,我很想回去百花谷,去瞧瞧我娘是否安好。」   蛟兒也高興的說道:「我也要去!」   蛟兒說此話時,就代表了一件事情,大家原本心照不宣的,最後還是由雨愁打破了僵局,她道:「蛟兒若是要去,星火就也跟著要同去,不若這樣好了,瓊茹、素雅(白大娘)……是否可以全家都一起前去呢?我先代我娘邀請各位前去百花谷作客。」   其實心照不宣的事是指:「蛟兒可以替星火中和毒素的事」,倒不是眾人發現蛟兒是金蛟,而是瓊茹發覺蛟兒跟星火行房的次數越多,星火的脈象就越是平穩。   蛟兒此時卻說道:「姐姐,可能在中秋之際,我們還無法出發……」   雨愁、素雅同時奇怪的問道:「蛟兒,為什麼?」   蛟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告訴她們說:「妳們的相公有銀蛟的血脈!月圓之日是他淫慾高漲之時,再加上龍涎香的催化,只有我可以解毒吧!」   瓊茹見蛟兒默默無語,倒是出來解圍的道:「姐姐,我看也是要等到那個時候,我們才能動身,主要是濟安堂這兒也需要一些安排,我們若是走了,這兒可沒有大夫了,而且……星火這幾天慾火……很強……我很擔心。」   雨愁無語。除了蛟兒之外,她是最瞭解的人了,因為這些日子晚上睡覺,星火的陽物不是插在蛟兒的穴內就是肏在她的屄兒內睡覺,而且她發現到自己也越來越習慣整晚被星火插著睡;除此之外,交合的次數也增多了。   此時素雅害羞的說道:「我……我會減少跟相公行房的……次數。」   說完,「噗」的所有人笑成一團。   瓊茹、雨愁同時調笑道:「妳減少沒有用的,只會便宜了芳姐。呵呵!」   原來她們與星火發生關係後,隨著星火在她們體內射精的次數增加,她們真的在容貌肌膚上有所改變。   素雅的肌膚變白而且緊致,胸部更挺,乳暈及乳頭顏色變淡,連生過孩子的蜜穴都漲鼓鼓的縮緊,每當星火的巨物進入肉穴之時,她的快感倍增。   最令人噴飯的是芳姨,她的變化最大,原本隱約要出現的老人斑點都消失無蹤了,而且原本要用厚粉遮掩的皺紋,也明顯的減少,甚至於蒸發了,整個外觀看起來像似三十歲的成熟婦人。   大家都驚訝於她的改變,而芳姨自己也是狂喜,終於在興奮的狀態下,與星火發生了在白天行房的事,還好被素雅及時發現而令兩人停止。   只可惜這整個經過,早已落入了雲仙及雲霓這兩個情竇初開、春心蕩漾的小女人眼裡。   雲仙、雲霓一個十四歲,一個十三歲,她們都繼承了母親的姣好身段,尤其雲仙漲鼓鼓的胸脯跟其娘一樣,已經擁有傲人的雙乳,雲霓則直追在後,假以時日必將會超過其母與姐。   素雅請了成都這兒有名的才女錢伊萍,來教導她們讀書識字,平日除讀書之外,午飯過後再與芳姨學女紅。   星火與芳姨白日宣淫的當日下午,由於兩人性慾都未渲洩,星火體內的淫毒被激發起後,讓星火頭昏腦漲的只想發洩,見秋葉、冬兒在收拾飯廳,兩人的處子幽香熏得星火慾火更加炙熱。   星火問冬兒道:「芳姨去哪兒了?」   冬兒臉紅道:「少爺,芳姨去小閣樓上教小姐們女紅了。」   秋葉從小跟星火就有情誼,走近星火,見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摸摸他的額頭,然後沒大沒小的說道:「火哥哥,你沒……沒有事吧?」當她看到星火褲襠鼓起巨大帳篷,心中不禁稱讚道:「好大!」   其實星火原本還克制得住自己的慾念,但是當他聞著醉人的體香,龍根還是不自覺的就硬挺起來。為了掩飾,他只好先坐了下來,沒想到秋葉過來關心他,未著抹胸的雙乳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星火忍不住地雙手撫摸上秋葉兩顆跳動的雙乳,秋葉不但未驚慌失措,反而雙眼含春的道:「火哥哥……你好討厭。」然後將整個柔軟的身軀往星火的身上直磨蹭。   冬兒當作沒有見到她們倆正在調情的曖昧行為,繼續做自個的事,當她故意擦桌子靠近星火時,手兒突然被星火抓住了,冬兒此時故作吃驚的說:「火……   火哥哥……你要幹嘛?「她也跟著秋葉叫星火哥哥了。   星火問她道:「冬兒妹妹,有親過嘴兒嗎?」冬兒搖搖頭表示:「沒有。」   然後星火粗魯的一把將冬兒拉到懷裡,雙唇輕輕的觸碰她的櫻唇,兩人終於四唇結合在一起。當冬兒以為結束時,自己的舌頭還被輕刮了一下,接著一條靈活的舌頭伸了過來與自己的舌頭糾纏不清,冬兒慢慢嘗到了滋味,笨拙地開始配合著。   當兩人唇分,還拉出了一絲香津。冬兒見到秋葉的右手隔著褲子握住了火哥哥的龍根,從外表模樣看起來,那巨根的粗大還挺嚇人的。   冬兒親了星火一下問道:「火哥……這……這麼大,插……插得進去嗎?」   秋葉嬌媚地笑道:「就是這根,讓奶奶們晚上都呼天搶地的!而且讓芳姨變年輕的也是它呢!我們來瞧瞧。」說完她動手開始解星火的褲帶。   星火急忙阻止的笑道:「停!停!妳們倆這樣像什麼黃花閨女!」   沒想到冬兒出人意表地吐出一句話,說道:「芳姨說,被你幹過的女人,最後都會變成蕩婦的!」   星火無奈又好笑地說道:「別聽芳姨胡說八道!」   此時秋葉補了一句道:「哪有胡說八道!大奶奶還有二奶奶,她們就是最好的例子,每天……每天……」   星火好奇地問道:「每天怎樣?」   冬兒、秋葉同時道:「她們每天都爽得很呢!我們都是女人,我們分辨得出來,她們那種呻吟是極樂的歡呼。」   當龍根被兩人的柔夷握住,然後從褲中解放出來時,秋葉一口搶了先機,先將龜頭含入了嘴中,然後她熟練地吸吮了起來。   星火訝異的道:「秋葉妳已經有經驗了?」   秋葉嘴巴離開,冬兒馬上搶上前去,將陽物含在嘴裡,但是沒有經驗的冬兒被插得咳嗽起來。   秋葉親了星火一下,跟冬兒道:「冬兒不要急,不要用牙齒,妳嘴唇含緊,舌頭可以舔龜頭。」接著回頭又跟星火說道:「那時我不願白大爺糟蹋我,為了保持處女之身,只好拚命幫他用嘴巴服務,希望他滿足之後無法再跟我糾纏。」   星火此時說道:「妳們都親吻過我的陽具了,嘿嘿!換我親妳們的私幽之處了。」   兩女害羞得不知所措,星火拉她們依靠在柱子上,利用帳幔擋住了外面看入室內的視線,也不脫裙,星火先鑽入秋葉裙內,直接就親吻上了處女的肉縫上,一股處女的幽香夾雜著淡淡的騷味兒,讓星火興奮得一直舔到秋葉的腳發軟。   當星火在鑽入冬兒的私處時,她早已氾濫成災了,星火在她玉戶上的小縫縫上,貪瀆地來回親吻舔食著,「嘖……嘖……嘖……嘖……」動人的樂章充盈一室。就在此時,春美及夏青聲音傳來道:「秋葉、冬兒妳們收拾好了沒有?」就硬生生地打斷了三人的淫行。   秋葉親了星火一下,說道:「我們去忙了,火哥哥有空可以來找……我……   我們。「   滿腔慾火無處發洩的星火不自覺的就逛到了小閣樓處,這兒平時也僅只有素雅、雲仙、雲霓三人會在這裡,因為閣樓是在三人的閨房之上。   星火拾梯而上,進入了小閣樓之中,芳姨及雲仙、雲霓見到他進來,倒也不驚訝,反而是小孩心性的雲霓直拉著星火去看她刺的繡。   雲仙也說道:「火哥哥,等會兒你也來瞧瞧我的。」   星火笑道:「好的!」眼睛卻是一直望向芳姨。   雲霓讓星火坐在她刺繡的椅子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星火的懷裡,原本就因為滿室女子胭脂粉氣,已經在蠢蠢欲動的大龍根,一下子就硬挺起來,隔著褲裙頂入了雲霓的兩腿之間。   沒想到雲霓這個小妮子,將自己柔軟的臀部開始有韻律地前後磨擦著抬頭的龍根,然後嘴巴在星火的耳旁輕語道:「哥,我與姐姐見到你把你這根肉棒插在芳姨尿尿的地方,芳姨的樣子像似舒服到了極點,姐姐說她無意間看到了你也把這根插在母親尿尿的地方,娘最近好像變年輕了許多,而且這幾晚娘都沒有回來睡,反而是芳姨來陪我們。啊!……」   星火淺淺的吻了她一下,並且伸手握住了她的椒乳,星火此時慾念高漲,早已忘了眼前的女子是素雅的女兒。   倒是雲霓被男人第一次握住了自己私密又敏感之處,整個人變得酸軟無力,當星火行動引起芳姨的注意時,雲仙早已移身至星火面前,星火同時對雲仙伸出了祿山之爪。   當原本狹小的空間,星火身上的淫毒香氣越來越重時,受到影響的芳姨只覺得自己的陰道內有千萬隻蟲兒在爬,需要星火的龍根來滿足自己。   當星火在親吻二女之際,兩女早已意亂情迷地胡亂配合著,芳姨此時說道:「我們去妳們娘的房間,那兒大些。」四人邊抱邊走,移身至素雅的大床之上。   芳姨服侍星火脫衣後,自己也除去了一身的衣物,星火說道:「妹妹們等會兒再脫,哥哥會幫妳們脫的。」然後先與芳姨親嘴兒,親得「吱吱」作響,嘴巴含入右乳,左手撫摸她柔軟又恢復彈性的臀部,右手大剌剌的摸著她的陰戶。   芳姨淫穢地說道:「我的爺,你躺在床上吧,我來教教她們如何給男人含雞巴!」   於是星火閉著眼睛,享受著天上掉下來的饗宴。   在芳姨的教導下,姐妹兩人很快地就抓住了技巧,含、吞、舔、擾、挑,直弄得大龍根漲成了紫色的巨棒,星火說道:「芳姐,妳躺好,我要肏妳了。」   芳姨似乎有意撩撥兩女的春情,淫蕩地將自己腳分得很開,然後扶著龍根讓龜頭頂開屄兒縫,當龜頭淫穢地插進去時,她同時淫聲浪語的叫著春道:「美死了……喔喔……又頂到花心了……好粗……好硬……好長……仙兒……霓兒……   妳們……一定……要……嘗嘗……這滋味……許……多……女人……一輩子……   都……嘗不到……這滋味……所謂……朝嘗此滋味……夕可死矣。「   星火笑罵道:「我的好姐姐,哪有妳這樣用句子的嗎?妳趴著。」芳姨聽話的反身趴著,於是星火跪著,將龍根從後方插入,然後就一陣子劇烈的抽送。   雲仙、雲霓兩人心蕩神馳地過來與星火接吻,雲霓及雲仙的一隻小手同時握著露在屄兒外的龍根後段,感受龍根的堅硬與抽插的力道,另外一隻手都扶著星火的腰。   原來星火邊幹著芳姨,而雙手同時伸入了裙內摸著姐妹兩人的私部,正溫柔地愛撫著她們已經逐漸濕透的玉戶。兩姐妹眼睛從沒離開星火與芳姨結合之處,她們手上傳來的是大龍根的脈動,自己敏感的桃源深處,被星火靈巧的手揉得心癢不堪。   此時芳姨還不斷呻吟著道:「肏得……好猛……啊……仙兒……霓兒……妳娘……妳娘……每天……也……要被……肏好幾回呢……喔喔……我……我要丟了……丟了!」   星火讓芳姨躺到一旁休息,然後開始脫雲仙及雲霓的衣服。兩女任憑星火在脫衣的同時,分別在她們的玉體之上亂撫,姐妹兩人的手兒還同時握住龍根,然後前後不停地擼動著,星火的嘴巴分別嘗著兩人的香舌,當兩人各具特色的奶子出現後,才將嘴巴轉移到乳房上肆虐著。   接著星火道:「仙兒、霓兒躺著,哥哥要好好地欣賞妳們的美屄兒。」   雲仙、雲霓兩個各具特色的處子玉戶,在兩人雙腳分開的情況下,完整地呈現在星火的面前。兩人都繼承了母親的特色,擁有濃密的陰毛、未被開發過的蓬門,找不到一絲的空隙,紅紅的細肉縫兒充滿了淫露,星火不禁歎道:「好美的屄兒!」   先舔著雲霓的香穴兒,細嫩的穴肉經不住舌頭的撩撥,正分泌出大量淫液以示抗議,星火與雲霓接吻後說道:「霓兒,哥哥先肏姐姐,然後再來干妳。」   雲仙聽到這露骨的話,早已把手掩蓋在臉上,羞於見人的模樣讓星火的食指大動,直到星火轉來探索她的桃源深處時,雲仙在慾火焚身的狀態下,終於將手撫摸到星火的頭上,並且隨著星火舌頭的速度,擺動著自己的下體,同時口中還傳出了「啊……啊……嗯……嗯……」的囈語,她還不自覺地將自己的玉腿兒掛上了星火的肩上。   雲霓見到姐姐如此,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媚態,忍不住過去抓著星火的右手,讓手掌覆蓋住自己整個陰戶,而且自己挺身擺腰的將整個嫩穴與手掌磨擦起來。   星火起身在雲霓嘴兒上親了一下,暗示她忍耐一下,然後用手將雲仙的腳架在手的關節上,說道:「仙兒,哥哥要來了,霓兒妳幫我扶著……肏進姐姐的屄內,幫姐姐開苞好嗎?」   只見霓兒扶著粗壯的陽具,將龜頭頂著姐姐的桃源穴口,有彈性的大陰唇頑強地不讓龜頭進入,龜頭與鮮紅的大花瓣纏鬥了一陣子,一番努力下終於插入了一絲絲,但雲仙馬上叫道:「痛……哥哥……你……輕點兒,痛……痛死了!」   反而是見到雞巴插入的美景的雲霓歎道:「姐,妳那兒……好美啊!」這話可讓雲仙害羞不已,同時下身又泌出大量淫汁,星火雙手握住她的大奶子,五指以不同的力量揉捏,嘴巴親吻她的櫻唇,接著與她的香舌打起舌仗。   就在此時,星火腰部同時用力,將龍根一寸一寸的插入,終於頂到了一層薄膜。雲仙忍著痛,因為剛才芳姨曾經跟她們姐妹倆道:「女人的初夜會有一番折騰。」但是這種撕裂的感覺實在強烈。   當星火再用力突破處女膜時,雲仙還是「啊」的尖叫出來,同時一口咬在星火的肩上,星火感受到龜頭頂到了花心,於是讓大龍根泡在穴兒內。   雲仙流著淚,小手搥打星火道:「你……壞死了!人家……是……是……第一次……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過了好一陣子,讓星火親嘴兒、摸奶子、吸乳頭兒,她心中泛起蕩漾的滋味,忍不住的說道:「哥哥……嗯……   嗯……怎麼了?這是什麼滋味!「   星火自己也感受到自己陽具在雲仙的屄內不規則地蠕動著,雲仙則強烈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變化,原來的疼痛感被飽漲的滋味給取代了,接著一股酸軟無力的感覺又趕走了飽漲感。   緊接著一股騷癢的感覺,就從花心深處內傳出,讓雲仙急道:「哥……哥,你……動動,我……裡頭……有點癢。」   於是星火溫柔地輕輕抽送起來,整個肉穴內的膣肉又緊又嫩,雲仙逐漸得被插得「嗯……嗯……嗯……」地呻吟起來。   當星火嘗試著用九淺一深的方式開始抽送,雲仙開始淫叫道:「妹妹……好美啊……哥哥……插深得每次……都……頂到……花心……花心……都酥了……   難怪……芳姨……及……娘……都……臣服……在哥哥的……「   星火笑道:「臣服在……哥哥的什麼?」   雲仙淫蕩地瞟了星火一眼,道:「臣服……在……哥哥的……大雞巴下。」   星火見雲仙逐漸進入佳境,自己躺了下來讓雲仙騎在他身上,整個過程,大龍根都杵在肉屄之中。雲仙先是生澀地套送著,慢慢地熟練了之後,整個蛇腰輕擺,乳波臀浪一陣又一陣的,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剛開苞的處子。   當雲仙食髓知味後,星火早已令雲霓跨坐在他頭上,他拚命地品嚐著這位十三歲處女的玉戶。   當星火發覺自己對龜頭上的肉突有感覺後,他控制著肉突不斷地刺激雲仙的花心,雲仙口中一直「嗯……嗯……啊……啊……」的表示快樂。當花徑開始收縮痙攣時,雲仙突然失去控制的道:「我……我怎麼了……飄……飄……然……   的……我……喔……喔……我想……我想……尿……尿……了……「   一股股熱潮隨著花心包住龜頭襲擊而來,星火此時與雲霓說道:「霓妹妳躺好,哥哥馬上來。」   星火將雲仙腳兒扛在肩上,用老漢推車的方式又急又猛地肏著雲仙的小美屄兒。   雲仙配合著肏干的速度淫叫著:「哥哥……你……怎麼……肏……得……又快……又深……我……爽死了……你……你……又插到……花心了!」雲霓見姐姐欲仙欲死的淫態,及整個粉紅色的花瓣嫩肉附著在大雞巴的莖身出出入入的,其間還夾雜著大量蜜汁,被兩人的淫態深深地吸引住,同時自己的穴兒內也淫液直流。   星火此時道:「好……仙兒……夾得好。」   雲仙無力地說道:「哥哥……我……又……要……又要……來了。」   星火親著她道:「我們……一起出來。」星火感受到她穴心再度震動而且比前次還要激烈,在她熱潮湧出的同時,星火也對著她的花心深處射入大量精液。   星火與雲仙溫存片刻,雲仙累得睡著,星火溫柔地從她體內退出了大龍根。   芳姨早已經忍不住想要再嘗幾回,見到星火的巨物閃閃發光,愛不釋手地把玩一陣,龍根完全沒有軟化的跡象,芳姨將它含入口中,過一陣子她滿足地道:「我的爺,它好像變小了點?」   星火跟芳姨親嘴兒親得「吱吱」作響,星火跟芳姨說道:「好姐姐,妳幫助我肏霓兒吧,她那兒可比仙兒的窄狹許多。」   當星火再度輕擁雲霓時,兩人忘情地擁吻,直吻的她喘不過氣來,微聲呻吟著:「哥哥你……你要了我吧!」星火唇分再愛撫她尖圓的乳房,然後道:「哥哥要進去了,妳忍著點!」   在芳姨的玉手牽引下,以及雲霓將腿兒分到最開,然後自己用手兒撥開了穴縫,龜頭慢慢進入肉壺之內,雲霓出現了咬緊牙關的表情,嘴巴卻是不吭一聲。   倒是芳姨不忍的道:「霓兒,妳喊出來會舒服些。」芳姨見到星火不斷地捏揉她兩顆椒乳,從旁邊過去親吻她的嘴巴,期望分散她的注意力。   星火的感受則是完全不同,雲霓處女屄兒非常的緊密,完全不輸雲仙,甚至於猶有過之,但是有所不同的是,雲霓的穴兒更有彈性。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緩慢將龜頭插入至處女膜處,等雲霓完全適應沒有疼痛的表情後,星火才說道:「霓妹,哥先就處女膜外這一段肏妳一陣。」   星火溫柔地挺腰,讓在肉膣內的肉柱和緩地抽送起來,由於雲霓的包子美穴兒實在狹窄,「噗吱、噗吱」的抽送聲大響。一刻鐘過後,雲霓嬌艷動人地呻吟著:「啊……啊……啊……」完全看不出她此時還沒有被開苞。   星火見她全心投入,玉戶內淫液氾濫,跟芳姨用眼神指示了一下,然後終於在一次插入時頂破了處女膜,然後一插到底,直到龜頭頂到花心才停止。   雲霓的反應倒是沒有他們所想的激烈,不過她還是哀叫的道:「痛……痛死了……我……的……大雞巴……哥……你……太大了!」   星火讓大龍根插在穴兒內,一會兒親雲霓的嘴兒,一會兒吸吮她的奶子,雲霓十分享受地說道:「哥……哥……我好……好舒服……喔……哥……哥……我那兒……也……有……點……騷癢……你……可以……動一動嗎?」   星火笑道:「妳哪裡癢啊?」然後星火十分緩慢地抽送著。   雲霓一點都不害羞的說道:「妹妹……的……屄……好癢……哥……哥……   用力點……喔……喔……好粗……哥……哥……的……大雞巴……好……會……   肏……肏得妹妹……好舒服。「   星火先開始用九淺一深的方式,雲霓覺得不夠味兒,於是改用一淺一深的抽送著。星火怕她被自己插傷,結果抱著她翻身讓她在上面,由她自己控制力道及套送的快慢,沒想到星火自個多慮了,雲霓在翻身取得主動之後,就像似個小妖精般套送追逐著自己的淫慾,完全看不出她也是個剛開苞的十三歲青倌兒。   雲霓淫聲淫語的叫道:「哥……哥……男女肏穴……原來……這麼美……難怪……娘……要跟哥哥肏屄……哥……你……又頂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好美喔!」   星火也努力地配合道:「我的……小屄兒……妹妹……妳好緊……妳是我的小穴兒……妹妹……哥……幹得妳……爽不爽?」   雲霓突然用哭調說道:「爽……爽死我了……我……想要尿尿。」   芳姨早已不甘寂寞的在一旁手淫著,由於自己的手再如何摳挖都已經無法滿足被星火大陽具肏幹過的穴兒,便移身過去與星火親嘴兒,然後把乳頭送到星火的嘴中,抓住星火正在把玩雲霓尖挺椒乳的左手,摸向她自己的私處。   然後芳姨伸出自己的左手玩弄雲霓的粉紅色小乳頭,同時調笑她說道:「好妳個……小淫婦……才剛開苞……就嘗到了……美味……真羨慕妳。」   沒想到雲霓順勢胡亂呻吟地說道:「我……我是哥哥……的……小淫婦……   姐姐……也是……哥哥的……小淫婦……娘……則是……哥哥的……大淫婦……   我們一家……一家……都是……哥哥……的……淫婦……啊……啊……我……我要來了!「   星火感受到整個花徑箍緊了莖身,熱潮滾滾而出,在強烈的緊縮力道的牽引下,星火也跟著將陽精激射而出,沖得花心一顫抖又是高潮迭起。雲霓一個剛開苞的處女,如何能抵擋如此強烈的快感,早已昏得暈頭轉向了。   剛剛左手愛撫芳姨時,中指早已取代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當雲霓離開星火身上時,芳姨一下子取代了雲霓,扶著正閃爍光芒的大龍根,對準了自己的屄穴,然後再度杵進了自己的穴內。   接著芳姨便放浪形駭地開始套送著,全身散發出成熟婦人的春情,口中呻吟著:「我……我也是……你的淫婦……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爺……你……   用力肏……用力干……我……我想……給爺生兒子……啊……啊……啊……「原來星火一直配合地抽送著,慢慢將芳姨推上了高峰。   當星火發現雲仙醒過來許久,下身又濕漉漉的,於是他又過去愛撫著她,在雲仙的主動配合下,大龍根再度插入了窄緊的陰道之中。雲仙熱情地主動吻著星火,同時淫聲穢語道:「我……我……也是……哥哥的……淫婦……哥哥……要怎麼幹……妹妹……都可以……我……我……要給……哥哥……肏一輩子。」   星火舒服的說道:「我……我……不但……要肏妳……一輩子,妳妹妹……   也……要……被我幹一輩子,連……妳……娘……她……她的騷屄……都只有我才……可以肏.「   雲仙雙眼微醺,身上傳來的歡樂從來沒有停過,聽到星火說娘的時候她特別興奮,她還附和著道:「我們……一家的……小穴……都是哥哥的……哥哥……   隨時……都可以用精液……灌滿……我們的小穴……啊……啊……啊……我又要飛了!「   當雲仙高潮過後,星火拔出大龍根,打開芳姨的雙腳,將大雞巴又再一插到底。兩人一邊舌吻,星火下身快速地抽送,最後兩人同達仙境,星火射了一團又一團的子孫在她體內,然後抱著三女呼呼大睡。 正文 十二、月圓之日(下) 當晚就要用餐之時,卻不見星火、雲仙、雲霓以及芳姨。芳姨及星火,眾人倒是不會因為他們不在而擔憂,但是雲仙及雲霓可就不同了,兩個嬌艷動人的少女,若是落到歹人之手,不被染指才怪呢!   素雅知道她們跟著芳姨在學女紅,心裡不安地嘀咕著:「我說芳姐怎麼了,要吃飯還不放人。」   來到了臥室入口,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入了鼻內,那是男女激烈性愛所產生的肉味兒,順著味兒她來到了自己的臥房,見到了一男三女赤裸裸躺在床上,自己的被褥上到處都是自己女兒的落紅,而且星火還抱著自己的女兒們在睡覺。   素雅推了星火一把,星火轉醒過來了,睜眼一見是素雅,再瞧瞧其它三女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容在熟睡著,星火躡手躡腳的起身,想要跟素雅解釋:「我…   我……我…「   話還沒說就被素雅掐得說不出話,倒是素雅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混蛋!   這下子我們母女三個都被你給……看你怎麼交代?「   星火見她嘴巴上不饒人,但是眼神之中卻是暗藏春色,過去在她充滿韻味的身軀上撩撥著,嘴巴淺淺地嘗著她嬌美的櫻唇,然後輕聲細語地道: 「你們以後都是我的,母女共事一夫。」   素雅故意不讓星火將手伸入她的衣內摸著她的大奶,同時嬌嗔地說道:「幹什麼!不行!……我女兒在眼前……這樣我怎麼做娘?」   星火硬是將整個手掌握住了變挺翹的大乳,並且畫圓般輕柔地愛撫起來,同時略帶戲謔地說道:「你還是她們的娘啊!」   見到女兒的裸體,再加上星火的撩撥,素雅變得十分敏感與興奮,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說道:「是啊!做娘的脫光衣服挺著大屁股,跟女兒一起扭腰擺臀的被同一個男人干,請問一下?這娘以後要怎麼做呢?」   星火原本想要抓著素雅與雲仙及雲霓合演一出「一家春」,可是在素雅內心還未準備好的狀況下,星火只好先按捺著內心想要與母女同樂的渴望,心中壓抑地說道:「那……那我給她們開苞了……你不生氣吧?」   素雅橫了他一眼,眼中儘是責怪之意,她小聲地說道:「我早就答應了瓊茹妹妹,讓她們跟了你。」   星火心喜若狂地提高了聲調說道:「你怎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噓!」素雅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見他高興的樣子,心中沒來由地吃起味來,酸溜溜地道:「我就是怕你有了小的,忘了老的。」   其實素雅也沒有全盤托出實情,在當時瓊茹所提之事,就正如星火所想的是「母女共侍一夫」的,但對素雅而言她可不敢胡亂張揚,只是讓事情順其自然地暗地裡成真,這樣子就再恰當不過了。   星火卻樂得合不攏嘴直說道:「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   素雅見他的一雙魔掌又開始抓揉她渾圓的大屁股,雙手摟著他的頸部,送上了香吻,然後說道:「去吃飯吧!我的爺。」   但是事情總是發展得出人意表,隨著中秋的來臨,果然星火慾火高漲,但是推波助瀾的人卻是雲仙及雲霓兩個春情初開的小少婦。   尤其是雲霓,初嘗滋味的她像似個小蕩婦一樣,整天黏著星火身旁,毫不忌諱地當眾摸乳摳穴的,只差沒有上演活春宮而已。   中秋當日星火燥熱不堪,蛟兒一直未敢離開他的身邊,雨愁見到星火面有菜色,擔心地直說道:「他這樣不行,我……我……就先讓他發洩一下吧!」瓊茹卻慎重其事的說道:「姐姐別急了,這解一時燃眉之急的慾火,是無法根治問題的!」   蛟兒此時笑道:「姐!你還真別急了,等會兒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不行我會叫你們的,嘻嘻!若是你們忍不住,可以互相摳一摳……」雨愁聽了臉紅的道:「去!去!去!這話從你嘴中說出來,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   瓊茹及素雅同時揶揄雨愁說道:「姐姐明明就愛著相公,平常時裝著毫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就露出馬腳了。」   雨愁見大家把矛頭都指向她,她四兩撥千金地響應:「蛟兒,等會兒我們可以在一旁嗎?」果然眾人的注意力馬上轉向蛟兒,只是雨愁的話又惹來一陣子的竊笑。   蛟兒微笑地說道:「姐姐們放心把他交給我吧,你們不用擔心,嗯!怕大家忍不住衝進來『獻身』,所以我帶他去小閣樓,這樣你們聽不到聲音,大家就不會想要搶著獻身了,嘻嘻!」眾女笑作一團,蛟兒心中卻開始七上八下的了。   以往月圓之日她自己除了性慾高幟外,還是脫皮換鱗之際,銀蛟的狀況她雖然不明瞭,但是蛟類脫皮換鱗的特性都是一樣的,現在星火的境遇反而讓蛟兒摸不著頭緒。   經過蛟兒的一番說詞,眾女安下心來,蛟兒心中有了一番主意,到了閣樓後將門鎖好,她輕吐了一口氣,做了一個結界,接著瞬間飛身而起,將星火帶回她原先所居住的谷底。   月光又逐漸照亮了谷底,星火此時頭漲欲裂地說道:「蛟兒,我很想要!」   星火兩手抓揉著蛟兒的雙乳,力道逐漸增強,蛟兒手指運氣,氣刀將星火褲襠前劃了一個小圓,陽具就從褲頭上的小圓中探出頭來,蛟兒自己想要將長裙脫去,卻因為正在御風行走之際,而無法騰出雙手。   蛟兒無奈地說道:「人類的衣服,真是麻煩!」接著她全身運氣一漲,直接將裙子蹦裂成了片片的雪花,叉開雙腳讓星火硬得發燙的巨根對準自己的私秘之處,龜頭像似識途老馬一樣,很輕易地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前端就迫不及待地鑽入進去。   「嗯……」舒服的滋味襲身,這是以前未變成人時,所無法體會的風味,見到星火逐漸瘋狂起來,蛟兒溫柔地看著星火在她身上馳騁,心裡不禁想道:「他現在的樣子還真像似銀蛟的模樣。」   蛟兒十分好奇到底以前銀蛟是如何發洩月圓時高漲的淫慾,在思考之際,轉眼間又回到了蛟兒居住的神秘谷底,穿過水潭,就暫時離開了人間。   蛟兒為了星火能持續的發洩,在兩人外圍又做了一個結界,以方便穿越深水潭底,下身所傳來陣陣麻癢滋味已經讓自己雙腳開始發軟。穿越過深水潭後,她決定召喚幫手前來,「呼……呼……」的低吟一聲,遠處跑來了一頭白皮大虎,先讓星火反面坐在老虎身上,然後蛟兒再坐在星火身上,然後蛟兒「嗚嗚」 的低鳴幾聲,大老虎開始奔馳起來。   原來蛟兒要老虎憑它們靈敏的嗅覺,去找出銀蛟以前的居住之地。一個時辰過後,白老虎來到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山谷,跟蛟兒所住的迥然不同,不但有奇花異草,還有一些神果仙桃,此時果香四溢,飄散在空氣之中,似乎暗中在幫助激發情慾。   白老虎似乎不願進入谷中,停在谷口,發出了陣陣不滿的吼聲。   蛟兒沒有辦法指使老虎去做它所不願意做的事,只好靠自己再度飛行起來,只是背負著星火,還要持續著交媾,讓蛟兒乏力難行。   好不容易來到谷中時,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她見到了奇怪的現象,有一些動物聚集在那兒,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緩緩降落在草地之上,這樣一來她可看清楚了所有的動物了。   有兩隻白色大老虎,一隻白猿,一頭大雕,兩頭灰熊,兩匹紅鬃白馬,一隻白色大蛇,蛟兒心下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說道:「白兒你也來了!」 只見白蛇向著蛟兒點頭擺尾,像似打招呼般的十分熱情。   接著蛟兒對著兩頭白老虎說道:「你們也來湊熱鬧,難怪它們不高興了。」   兩頭白色大老虎低吼著,來到星火身旁東嗅嗅、西嗅嗅,接著似乎確定了什麼,然後兩個大舌頭舔著星火陽物與蛟兒的交合之處。   蛟兒心中明白了銀蛟是如何發洩淫慾之後,笑笑地說道:「還好沒有讓姐姐們取代這些母獸的位置,不然不知要如何收拾這樣的殘局。這銀蛟以前也太荒唐了吧!」   蛟兒被大老虎的舌頭舔得很癢,於是讓星火陽具退出她的身體,就聽到各個動物歡愉的嘶鳴聲,蛟兒對著星火偷笑道:「看你現在面紅耳赤的樣子,想必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幹什麼了,嘻嘻!我想也沒有人類嘗過這滋味吧!」   果然大老虎舔完後,其中一隻熟練的背對著星火,而且尾巴翹高了起來,星火也不知前方是人還是獸,見洞就插,一場驚天地動鬼神的人獸大戰就這樣展開了。   蛟兒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欣賞著,最令她訝異的是那一頭白色的母白猿,它與星火交合的樣子像極了人類,等星火轉回到她身上發洩時,淫香味道極重,看樣子與這些動物交合的結果是頗具成效的。   在谷底月色低沉之際,蛟兒與星火完成了解毒之旅,蛟兒帶星火回到了小閣樓,除去結界時,可以感應到門外有人,推門而出就見到了雨愁及瓊茹。   雨愁進門愛憐的望著星火,玉手執起星火的大手輕輕的磨擦著自己的臉頰說道:「蛟兒,他……他好了嗎?」   瓊茹仔細地觀察著星火,同時拿起他的右手把起星火的脈來,一會兒她道:「姐安心了!相公沒事了。」接著她好奇地問起蛟兒:「妹妹,今天你們怎麼這麼安靜?」   蛟兒打起馬虎眼來描述:「前面已經吵過了!後面只是安靜的發洩而已。」   接著蛟兒心中發愁起來,因為之前她們蛟類都在這一時期脫皮,不知道將會帶給星火什麼影響。   果然不到一周,星火的容貌便開始大為轉變,一開始只是臉部冒出一些豆豆來,但是慢慢的卻是鼓膿生起爛瘡來,讓俏婢們及雲仙、雲霓甚至於連素雅見到了都避之為恐不及。   由於之前瓊茹安排了江南之行,現下素雅表明了願意留下來打理濟安堂的一切,反而讓雨愁她們這趟江南之行簡化了許多。   輕舟已過萬重山,到了萬縣換了大船後,船開始可以穩定地航行在江中,讓眾人放心的上來到甲板上透氣。雨愁見到瓊茹及芳姨在上方,芳姨關心地說道:「相公這幾天在倉房內整天呆著都不出來,這樣可好?」   原來當眾婢都不願意長途奔波服侍之際,芳姨卻堅持要跟隨雨愁、星火前往江南,由於芳姨跟星火關係確立,雨愁再詢問了芳姨後,正式讓芳姨認星火為相公,並且眾女也尊稱芳姨為「姐姐」。   「姐姐!不用擔心,讓他有這個打擊也好,不然他還在醉生夢死呢!」雨愁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瓊茹笑道:「愁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晚上為什麼抱相公卻抱得這麼緊?嘻嘻!」   「胡說八道!誰……抱他了?」雨愁不甘心的反駁瓊茹說道。   反倒是芳姨說道:「這也難怪了,原本高大威武又英俊的人,一下子成了醜八怪,原來纏在身邊的俏婢美眷立刻現實地反應出來,心靈再堅強,我看也會被擊倒的。」   瓊茹則笑道:「別緊張了,相公不是那麼容易被擊倒的人,不過這次對他而言,刺激是不小的,但是也有好的一面,至少芳姐是真心的要跟相公的,而不是因為俊逸的容貌。」   芳姨此時說道:「我去看看要不要服侍相公。」   芳姨進到倉房內見到蛟兒還抱著星火,星火倒是半躺半臥著,兩眼無神的從船上的窗戶毫無目標地望著。   蛟兒跟芳姨眨眨眼,示意她前去安慰星火。   芳姨爬到星火的身上,親了星火一下,然後說道:「相公!我不太會說話,但是我要跟相公這後半輩子,倒不是相公英俊美醜,而是我感受得到相公是真心疼我,不因為我年華老逝而嫌棄我。」接著芳姨用動作表示了一切,她將星火的褲子褪到膝蓋,認真地含著尚未甦醒的陽物。   突然之間芳姨居然慢慢地坐倒昏厥過去,蛟兒輕聲地對星火道:「剛剛船上送來的茶水有鬼!」   星火無語,持續呆滯,蛟兒假裝昏厥過去在星火耳旁細語:「這蒙汗藥內還摻了春藥,只可惜對我們沒有效用,我們也假裝昏去,只是歹人不知會不會對愁姐及茹姐動手。你再這樣下去,可是連心愛的人都無法保護,如果是我,我可不希望她們有被任何的傷害!」   星火的雙手無形中狠狠地握起了拳頭,但是表面上看來,卻還是無動於衷似的。   以雨愁的武功及經驗早已識破奸人詭計,只是無巧不成書的是雨愁雖然也怕星火他們遭受到攻擊,但是雨愁知道星火應該足以自保,因此她們也採取了同樣的方式來應對,就是假裝昏迷不醒。   當星火、蛟兒及芳姨被帶到甲板上時,只見一個莽漢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小子這麼醜,他奶奶的!連昏過去了,眼睛都還張開著,身旁居然跟了四個大美人。」   剛剛抱著星火三人的猥瑣的瘦小中年人及另外二名黑衣大漢,瘦小男子手拍著星火的臉:「肏你奶奶的!小子識貨,知道要張眼瞧咱們肏妞,嘿嘿!來嘗嘗她們的滋味吧!」   星火早已一肚怨氣埋藏在心中,當下見到中年男子及黑衣大漢對著蛟兒及芳姨的嬌軀猥褻著,而瘦男的髒手就要摸向雨愁及瓊茹,他只覺得怒氣就像似火山爆發了一樣,他面紅耳赤,紅通的雙眼配上醜陋的顏面,慢慢地站了起來,像極了來自地獄的使者。   瘦小男人及黑衣大漢吃驚地看著他,完全被他可怕的模樣給震懾住,眾人眼神一動也不動,瘦男被星火銳利的眼神盯得禁不住尿了褲子。   星火終於開口:「想活命的自己跳下去!」語氣冷漠,不帶一絲生氣。   瘦小中年男人率先跳船,其它人可就沒有這麼幸運,星火極為迅速地抓住了那位帶頭的莽漢,不知哪兒來的巨大力量,只聽到「呼」的一聲,活生生把這位壯漢拋到大江之中,從猛烈墜江的力道看來,應是凶多吉少。   黑衣男子立刻搶上前,一掌劈向星火露在褲外的龍根,再一拳打往星火的臉部,只見星火完全不理會對方的掌拳,雙手穿過他的雙手,同時向上一繳,沒有什麼招式光憑藉著蠻力,就聽到手骨折斷的聲音,在慘叫的同時黑衣男子也被拋入江中。   另外一名黑衣漢子雙腳無法控制的抖動著,當星火逐漸轉頭將透人心弦的赤色目光射來之時,黑衣漢子發瘋似的跳入了江中。   其餘十多位人員都跪著叩頭,星火根本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也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拿起繩索將他們一個個都綁了起來,但是雙手跟雙腳並未束縛住,蛟兒見了好玩一同前來幫忙,接著星火用長索繫住,只是問道:「誰是掌舵的?」   只見一名老漢起身,臉上似乎沒有懼色的道:「是老身。」   星火道:「你去掌舵!掌得不好,就撞死他們。」   接著他把所有船員一個個丟到江中,蛟兒在一旁興奮的幫忙著。   老漢膽戰心驚地掌著舵,船必須要行駛在河道之中,稍微偏頗兩旁的暗礁碎石立刻就要人命,須臾片刻老漢已經汗流浹背。   雨愁、瓊茹過來,雨愁說道:「氣消了!」星火點點頭。   星火抱著雨愁,親吻她的嘴兒,右手隔著衣服抓著她的乳球捏揉一陣子後,兩手隔著裙子捏揉兩片挺翹又有彈性的臀部。   星火跟雨愁打了一陣子舌仗,輕聲的跟雨愁道:「好老婆,我現在長得跟妖怪一樣,怎麼你不嫌棄我?」   雨愁笑逐顏開的道:「傻瓜!你以為外表可以代表一切啊!」   瓊茹接著說:「外表也許是互相吸引的第一步,但是一個男人有沒有料,可能比長相更加重要,你啊!醜一點好,免得一天到晚惹桃花。」芳姨也笑著點頭贊成。   雨愁也微笑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星火雖然變醜了,她反而更瞭解他了。   接著星火帶著眾女回到甲板上,看到老漢渾身濕透的窘態,於是將浸泡在水中的船員一個個拉起,眾船員吃足苦頭,身體顫抖的直打顫,卻沒有人敢吭聲。   雨愁倒是不馬虎,早已把情況從掌舵的老漢那兒得知,她與星火說道:「這些人是被逼的,有人來自江南,有人來自兩湖,他們唯一的共同特色是,他們都是熟悉水性的漁民,被那幾個惡人控制著,在江上做些無本的買賣。」   星火把芳姨抱在懷裡,隔著衣服搔著她立起來的乳頭,然後說道:「可是他們也做了些壞事,吃點苦頭也不為過。」   幾天下來,船逐漸進入了兩湖區,令人訝異的是原來星火整治這些漁民,其一是為了消耗他們的體力,以防他們有不詭之心,其二是要教訓他們當初也參與加害星火他們。雖然眾漁民非出自本身意願,但是在星火強勢的威嚇下,也只有屈服。   接著在進入兩湖區前,船上糧食告急。原來當初那群惡人,只是要劫殺星火一群人,並未攜帶足夠的糧食,老漢首先過來對星火道:「大人,如果你願意放我們一馬,我們要儲備糧食,倒是輕而易舉。」   星火懷疑地看著他:「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亂來?」   老漢不卑不亢地看著星火道:「老朽也是有讀過書的人,知道什麼是一言九鼎,不若以老朽的命當擔保,若有人不利大人及夫人們,大人就殺了我吧!」   星火見老漢知書達禮的樣子,心下反而對老漢有了好感:「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同意!」   於是眾人終於停止了十多天來的折磨。   接下來的狀況倒是令星火們意外,每天都有各式鮮魚可吃,眾人遵守本份,倒也相安無事。   直到真正開始進入兩湖後,瓊茹原本安排老漢派人去購買糧食,但是船才進入湖口後卻驚訝地見到被攻擊焚燒中的大船,另外遙遠之處還傳來了殺伐之聲。   星火不解地望向雨愁,雨愁看著仍焚燒著的戰船說道:「以前在兩湖區有兩大幫派,一是洞湖幫,一是兩湖幫。兩湖幫雖然叫作兩湖幫,但是卻是以鄱陽湖為基地,但是他們的幫主『葛飛』卻一心想吃掉洞湖幫。反而是洞湖幫的『江淐琅』幫主以他們的力量維繫住洞湖區的秩序,讓眾人安心地討生活,看這樣子,這些年也許情況有所轉變。」   此時老漢插話道:「江幫主早已歸西了,他的手下誰也不服誰,各自擁兵自重,葛飛身旁有一個叫『水狼』的傢伙,這人水性好又好色,大家因此叫他『水狼』,反而他的真名已經沒人知道了。」   老漢頓足思索了一會:「這幾年水狼橫行在洞湖區,放任手下胡作非為,我想其用意還是在分散洞湖幫舊有勢力,兩湖幫的算盤還是想要蠶食洞湖區。」   星火見他分析的十分深入,也沒打斷他的話,只是點點頭。   沒想到老漢還想繼續說,就被從船首傳來了尖銳的哨音給打斷了,接著有火箭呼嘯而來。   老漢機靈地回到輪舵旁,操作著輪舵,船兒輕巧地滑了出去,躲過了後一批的火箭,敵艦越追越近,這才發覺對方的艦艇足足比自己的大上一倍,而且船身裹附了上油的防火蒙皮,前艦首凸出的刺棘,包上了金屬蒙皮,正對著星火他們船身中央撞過來。   此時整艘船隻剩下老漢指揮的聲音,原來是順風張帆船速走得挺急,為了避開被敵艦攔腰撞上,而壓迫進入淺灘,必須一百八十度轉彎,只是轉向後,兩船再次進入了火箭的射程,而且敵人在裝大型弩弓,一陣狂射,整艘船像似帶火的刺蝟雖然已經讓敵艦落在後方,但是逆風之勢是需要降帆然後人力馭槳,恐怕不敵人多勢眾的大船。   老漢駕馭船艦的技巧再好,此刻也不禁顯得黔驢技窮了。   「大家逃命吧!那是洞湖幫的赤焰舟,他把我們當作水狼一夥的,必然不會放過我們。星火見眾人手上的動作並未放慢,臉上卻似乎毫無懼色。星火見到如此狀況,不知如何內心反而雀躍不止。反頭看著幾個還在努力划槳的人,那幾個被他眼神望到的人倒是呈現出驚慌之色。   星火笑道:「我比那赤焰舟還可怕!」無人回答,眾人低頭更努力地操槳,似乎老漢沒有說過逃命的話。   此時星火起身,「噗通」就跳進了水中,瓊茹、雨愁、芳姨大叫起來:「相公!」   沒想到星火從另一船舷出現,口中唸唸有詞:「蛟兒沒想到有這好處!」蛟兒微笑以對。   星火過去跟嬌妻親吻,雨愁問他:「你要做什麼?」   星火笑道:「去給敵人驚喜!好老婆有沒有順手的匕首?」   瓊茹原本以為真要跳船,將包袱綁在身上,此時取出一把帶鞘的短刀:「相公要小心!」芳姨也在一旁囑咐著。   星火抽出短刀:「好老婆放心,我會讓刀兒還鞘的。」同時用老二頂了頂瓊茹的私秘之處,然後回頭問道:「有沒有人要跟我去捅敵人的赤焰舟?沒有的話你們逃命去吧!」   沒想到有五個人走出來:「反正都是死,跟大人一起去玩玩!」   接著六人潛入水中。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