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春光燦爛楊家將》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01-1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479(-5)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章狗仔隊員與楊門女將 北宋初,遼兵侵佔幽州,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荊關窺視中原。宋太宗任 命潘仁美為鎮北宣撫使,率兵拒敵,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靜候敵情。易水往北 不到裡有一處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勢雖不險峻,卻有大河繞山而過,山腳下 兩條交通要道一條向西通太原,一條向南通真定。於此匯形成丁字路口,向北 則直通幽州。 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飛馳過來六騎戰馬,來至叉路口處一同停下來。馬上 四女兩男,均都是全副戎裝,持弓帶箭。最中央是一位年華雙十的少婦,她身材 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短打衣襟、身背寶劍、秀足穿著一雙銀白色蠻靴,臉上 不怒而威帶出一種高貴而威嚴成熟,她便是瓦橋關守將楊老令公之長媳慕容雪航。 慕容雪航右邊一位容色絕美、身材苗條的女子,姿態優雅高貴,她便是楊令公二 兒媳寶日明梅。慕容雪航左邊是一位冰肌玉骨,頎長苗條的紅衣女子,她便是老 令公未過門的三兒媳龍蘭。慕容雪航身前則是一位有著修長曼妙的身段,一身素 白盔甲的她,蠻腰纖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與銀盔素鎧輝映 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艷照人。一雙眼睛清澈澄明,兩道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 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亦使人感 到她的心智高潔,她便是老令公的愛女四丫頭楊詠琪。 拖後的是兩個毛頭小子,一白一黑、醜俊分明,長得俊美的是六郎,長得醜 的是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來這裡執行要務。慕容雪航指揮妹將戰 馬牽到山腳下的密林之中隱蔽起來,然後將六人分成兩組,拉開一些距離分別隱 蔽在山道的兩旁,慕容雪航與四小姐詠琪和六郎一組,三人隱伏在山坡上一塊大 青石下的蒿草中,詠琪取出弓箭,銳利的目光注視著下面的山道,她輕聲問道: 「大嫂,待會兒出現敵情後,我是將其一箭射殺,還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對著下面山道微皺著娥眉,注目凝視中說:「父親命我等六人一同 前來執行任務,可見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管怎樣,只要不讓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氣,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爛漫,山嶺後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 徜徉於峽谷之內,感巖壁之中野樹嫩草生機無限,臨近中午驕陽似火,迎面曲折 幽深的裡峽內,陣陣輕風裹挾著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飄將過來。六郎並沒有 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專注,他半躺半臥在大嫂和四姐中間,鼻子貪婪的嗅著比山 澗中飄過來的花香更要清澈誘人的女人體香,正在展開無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楊家將,而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一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 一個地地道道的地下新聞工作者,就是專門從事明星花邊新聞偷拍的狗仔隊。因 為一個特殊的突發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為是麼事情,六郎有些記不起來, 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記憶有些支離破碎,又彷彿一片空白,看來自己失憶了,但並 不是完全失憶。 六郎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是大貪官楊大拿的獨生兒子,出生在一個中型城市 的政府單位的家屬院裡,大約是自己還上小學的時候,楊大拿和妻子離了婚,然 後就當上了市土地資源管理局的副局長,局長。楊大拿利用手中的權利給他掙來 數不清的花花綠綠的鈔票,剛上中學的六郎開始曠課、逃學,結識了一批當地的 地痞無賴,整天稱兄道的在一起吃喝玩樂。 稀里糊塗混完了中學,楊大拿看六郎已經長大了,就把那個在外邊一直非法 包養的小老婆給法到家裡來。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國深造,可是六郎不願意跑到 遍地鳥語的國外受罪,將就著花錢上了一所國內還算有名氣的大學,結果大一還 沒讀完,就被學校警告、嚴重警告、記過、記大過、最後開除。開除的理由是六 郎與同校的兩名女同學公然在學校晚自習時間後,在教室裡玩3p,頭還用高 額現金賄賂學校的行政管理官員。 被開除的那天,六郎摟著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一番, 又到本市最豪華的大酒店吃了一頓散席宴。答家中後,楊大拿又花錢,又托關 系,又給六郎聯繫了一所北京的名牌大學。誰料到,到學校還沒一禮拜,六郎就 因為參與會的流氓鬥毆,被學校勸退。本以為老爸可以花錢搞定,畢竟這一次 的後果並不是太惡劣。誰知道,楊大拿因為被仇人檢舉貪污受賄,檢察院已經對 其立案並進行了雙軌。最後的結果是,楊大拿鋃鐺入獄,家產全部從公,六郎一 下子從闊少爺變成了窮光蛋,本來楊大拿在出事前,還暗地藏這一筆數目不小的 款子,結果也被楊大拿的那個小老婆拐走了。但是這些並沒有對六郎造成太大的 打擊。他認為危難之時正是顯露英雄本色的最佳時機。變賣了最後的一點房產, 六郎到監獄中看望了楊大拿,告訴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創業。作為楊家將的第四 十一代傳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開公司、掙大錢。然後用掙來的錢做慈善事 業,以洗刷楊大拿對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時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的一世英名。 楊大拿感動的痛哭流涕,最後對六郎說:「孩兒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 干吧。即使幹不出來什麼大事業也不要緊,其實咱們根本就不是楊家將,你爹我 ……是你爺爺抱養的。」六郎聽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開公司第一個月就 破產。六郎一直認為是楊大拿這句話帶給自己的晦氣,公司破產後(其實註冊資 金才六萬元)六郎只好四處找工作謀生。結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 眼看著口袋裡的錢吃飯都成問題,天無絕人之路,一家自稱規模很大的公司錄用 了他,給他開出數萬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一看,六郎才知道,這是一家地下 新聞傳媒公司,專門從事一些色情小廣告、色情小電影的拍攝。最要的業務還 是向各大媒體一些與色情沾邊的新聞專題。 因為找不到別的飯口,六郎由此當上了狗仔隊員。因為業務不熟悉,偷拍那 些明星大腕的時候,被人察覺,被打得鼻青臉腫都是常事。好容易用了大半年的 時間熟悉了自己的業務,正當接手一筆大買賣的時候,突然發生了意外,導致自 己從高樓上摔下來……具體的情況現在已經因為失憶而記不起來了,不過那天 「作案」時候隨身帶的作案工具卻也跟著自己一塊來到這個世界。他下意識的摸 了摸腰中的錦囊,那裡面是他從二十一世紀帶過來的幾件絕對「高科技」產品。 美國產全自動UFO-25紅外線數碼像機,美國產黑蝙蝠UFO-288微 型竊聽器,國產HA3萬伏高壓防暴電筒,還有一盒膠囊藥品,因為失憶不 知道是什麼藥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剛穿越來到這裡,今天就被老令 公派出來執行任務,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經不小了,讓他們出來增加一 些臨陣經驗。 突聽四姐說道:「大嫂你看,北面過來一隊遼軍。」說著就拿起弓箭瞄準, 慕容雪航攔住她說:「四妹妹不要輕舉妄動,我們今天的任務是截獲太原方向過 來的遼軍密探,與這幾個遼軍無關。」四小姐冰雪聰明,馬上收起弓箭,將身子 隱藏到蒿草中。 等這隊遼兵過去後,慕容雪航說:「據情報說,遼軍密探乃是一男一女,他 們身上攜帶有重要的軍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幽州,這條路上過客很多,你們倆 都把眼睛擦亮一點,不要貽誤戰機。」 四小姐和六郎都點頭答應,正當晌午,烈陽當頭,曬的六郎有點難耐,抹了 一把額頭的汗水,左右看看,見大嫂和四姐還都在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山道。炎熱 的天氣,顯然也讓兩位美女不太適應,大嫂秀美的鬢角已經密佈了細密的汗珠, 月白色輕裝的上衣紐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解開一個,露出一大段雪白細嫩的 粉項,以及一小片高聳的酥胸,深深的乳溝呈現出一片震撼人心的眩暈。四小姐 更是難耐炎熱,悄悄脫掉了頭上的銀盔,胸前薄薄的鎧甲也完全敞開,一抹水紅 色的束胸,連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胸全都從鎧甲裡露出來,害的六郎險些 噴出鼻血來。 看著秀色可餐的大嫂,還有明艷動人的四姐,再想起性感嫵媚的二嫂和風姿 卓越的三嫂,六郎感謝上蒼將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裡,可是沒高興多久,六郎又 痛苦起來,這一個個美貌動人的女人,要麼是自己的嫂嫂,要麼是自己親姐,也 就是說,這些女人都是看的動不得的。六郎不由得歎口氣,暗叫命苦,也不知道 屬於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現在在哪裡。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來人往,就是不見從西面過來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 住性子,提出來到處走走,被大嫂嚴令禁止。突聽四小姐驚喜道:「大嫂,來了! 你看是不是他們?」慕容雪航矚目看去,便見西面過來兩匹戰馬,臨近山腳時突 然放慢了速度,因為離得太遠,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斷定來的人就是遼 軍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咦,他們怎麼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說道,兩個來客果然在原地停下 來,手搭涼棚往這邊觀瞧。 四小姐低聲問:「大嫂,要不要動手射殺他們?」 慕容雪航憂慮的說:「誤傷無辜怎麼辦,等他們近一點看清楚再說。」 四小姐擔憂的說:「可是他們不往前走了,萬一逃走怎麼辦?」 慕容雪航歎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一些就好了。」 六郎馬上來了精神,由兜囊裡掏出UFO-25紅外線數碼像機,調好焦距, 將圖像拉到面前,說:「這還不簡單,你們看!」雪航湊到六郎身邊,看到數碼 相機上面的清晰圖像,吃驚的說:「這是什麼怪物?怎麼看的這麼清楚?」六郎 笑著說:「以後再告訴你,大嫂先看看那倆人是不是敵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湊上來,將整個溫香柔軟的胸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後 搶著看數碼相機這個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新鮮事物。看到裡面清晰的圖像後,四 小姐驚訝的說:「六郎,你好厲害啊!什麼時候有的這個東西,也不讓姐姐先玩 玩。」 雪航仔細的觀察著鏡頭裡的兩個神秘客,見他們雖然都穿了男裝,但是其中 一個身形纖弱,雪航懷疑他是女扮男裝,於是問六郎:「能不能再近一些?」 六郎正舒心的感受自己被著大嫂和四姐姐緊緊夾在中間的那種銷魂蝕骨的感 覺,尤其四姐詠琪胸前那一堆柔軟適中肉團,已經完全壓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 聽到大問話,六郎還是馬上端正了態度,又將數碼相機中的景象拉近了一些, 這算是徹底看清楚了。那兩個人交頭接耳,顯然是發現了什麼情況,看樣子要 搬轉馬頭了。 與此同時,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臉面,那個身材嬌小的果然是女扮男 裝,尤其那張較為熟悉的臉,雪航斷定她是遼軍。於是趕緊對四小姐詠琪說: 「不能讓他們跑了,快射他們。」四小姐應了一聲,站起身子,搭了兩支利箭在 弦上,弓如滿月箭似流星,兩支利箭同時飛出,就聽兩聲慘叫,那馬上的二個神 秘客同時摔下馬去。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一) 不等六郎歡呼,迎面草窩裡的七郎已經歡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墜馬的二人 趕過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一塊趕過來。就在六個人快要靠近那兩 個墜馬的神秘客時,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並且飛快的躍上一匹戰 馬,奪路而逃。四小姐連忙追上去補了一箭,卻被那女子用蹬裡藏身躲過去,眼 看著那匹戰馬受驚似的逃去,四小姐氣的一跺腳。 大嫂雪航見那男子已經絕氣身亡,當即蹲下身子,由他懷裡出一封密信, 看完之後,不動聲色的揣入懷中,其餘五人見大嫂不說信中的內容,也不好追問。 雪航讓六郎和七郎把死屍丟到山澗裡,然後帶領諸妹來到山間旁邊的樹林裡休 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寶日明梅和龍蘭對視一眼,二人已經猜出這次任務已 經完成,但是從大嫂略帶憂慮的眼神中,似乎這件事情並沒有玩。於是寶日明梅 輕輕問道:「大嫂,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雪航由馬背的兜囊裡掏出備用的干 糧和清水,分給諸妹。招呼大家在一棵桃樹下坐下來,環視了諸妹一眼,雪 航說:「遼軍果然要攻打咱們瓦橋關了,並且,山西太原的程世傑很有可能已經 投靠了遼軍。咱們瓦橋關城牆高厚,並且城牆上面滿佈機關,本來是堅不可摧。 可是程世傑向遼軍獻計,用炮來轟,他幫助遼軍在飛虎城秘密鑄造了大量的專用 炮彈,並且準備馬上運往紫荊關。」 四小姐柳眉倒豎,怒道:「這個程世傑,剛背叛了北漢投降大宋沒幾年,又 背叛大宋投降大遼,簡直是不知道羞恥,大嫂我們乾脆搗了他的老巢,毀了這批 炮彈,看他們拿什麼攻打瓦橋關。」 龍蘭跟著說:「是啊,大嫂!我們既然出來了,就打一個漂漂亮亮的勝仗 去,看他們潘家還敢瞧不起我們不。」 寶日明梅搖搖頭說:「你們把程世傑看的太簡單了,他是奇門術士出身,不 僅武功了得,更是精通一些厲害的異術,王煥臣大人也是奇門術士,他的本事我 們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傑是一個比王大人更厲害的奇門,尤其心狠手辣, 我們這樣冒冒失失去飛虎城,我看解決不了實際問題不說,說不定還會遇到意想 不到的麻煩。」 雪航點點頭說:「二嫂說的對,程世傑絕不是一般的敵人,我們必須小心對 付,說實話我不贊同去飛虎城,我們這次行動,之所以讓老六老七一起來,是遵 照父親的要求,鍛煉一下他們。可是去飛虎城卻有許多我們意想不到的危險等著 我們,萬一老六老七有什麼閃失,我這個做大嫂的如何去向公婆交差?」 七郎卻一拍胸脯說:「大嫂請放心好了,就憑我這一身力氣,來個三個五個 的遼兵也不是我的對手,咱們最好現在就去飛虎城,鬧他個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一笑說:「光有蠻力是不行的,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後 你要跟你六哥多學著點,凡事要冷靜,多動腦子,少用蠻力……」 六郎聽到大嫂誇獎自己,心裡美滋滋的吃了蜜一樣。 最後,雪航說:「我已經考慮好了,雖然此去飛虎城危機重重,但是為了阻 止程世傑把這一批炮彈運送到遼軍那裡,我們必須冒著一次險,本想去奏明父 親,但是軍情緊急,刻不容緩。我也只好將在外,私做張了。現在時間還夠用, 我們大家先在這裡好好的休整一下,今天下午趕往飛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時候混 進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彈運往紫荊關的準確時間,然後我們在路上下手。」 寶日明梅拍手說:「這個辦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餘人等一致同意,休 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著嘴巴來到大嫂跟前耳語了幾句。原來四小姐天生潔癖, 一上午窩在蒿草裡身上沾滿了塵土不說,全身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濕透,她瞧見旁 邊曲折幽深的山峽內,拋珠灑玉的飛出一道瀑布,匯出一片清澈見底的水潭,又 有鬱鬱蔥蔥的樹木遮掩,邊想過去洗個澡。 雪航也是愛乾淨之人,經過剛在那一陣潛伏,身上也一直汗黏黏的不舒服, 見這兒人跡罕絕,幾乎沒有路人過來,當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請求,加上寶日明梅 和司馬龍蘭都不反對,雪航便叫過六郎七郎,嚴肅的對兄倆說:「現在交給你 們倆一個任務。」 六郎問:「什麼任務啊?」 大嫂說:「天氣太熱了,我們幾個去那邊沖個涼,你們哥倆守在這裡,千萬 不要讓人靠近,知道了嗎?」六郎同樣嚴肅的答:「知道了。」 哥倆看著大嫂、二嫂、三嫂、四姐一起說笑著拐過那幾顆三天大樹,朝著清 涼的小溪走過去,六郎口裡不說,心裡頭開始癢癢了,望著幾個嫂子婀娜多姿的 倩影,腦子裡幻想著她們脫光衣服浸在清涼的溪水裡,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點蠢 蠢欲動。六郎趕緊打住聯想,心道:「自己怎麼這樣無恥?都是自己的親嫂嫂, 親姐姐,如何能夠這樣意淫她們?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兒,今後還要肩 負起整個楊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個表率,還用二十一世紀小混混的眼光看當今 世界,如何對得住楊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這裡,六郎靜下心來,喝了幾口涼水,鎮定了一下慾火澎湃的心潮,與 七郎說起話來,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辦法應對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說話分明心 不在焉,與他說話簡直就是驢頭對馬嘴,一句也對不上。氣的六郎乾脆問他: 「你說2年世界盃,哪個國家能奪冠?」 七郎瞪著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著六郎,顯然不知道答什麼,六郎乾脆 上眼閉目養神。 過一會兒就聽七郎說:「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一下。」 六郎懶得理他,繼續閉著眼睛想事情,但是腦子裡全是樹林子後面的事情, 眼前幾個大美女白花花的身體刺得他眼睛生疼,睜開眼睛看七郎已經不知去向了, 想起七郎剛才的神情,六郎心裡咯登一下子,心道:「這黑小子一肚子壞水, 該不會背著自己去偷看嫂嫂們洗澡了?」 想到這裡,六郎急忙找過去,繞過大樹,來到那一潭溪水旁,遠遠的就聽見 嫂嫂們清涼的笑聲,六郎心裡一動,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楊六郎,這種香 艷的美景實在難遇,於是仗著膽子又向前走了幾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 花綠綠的女人衣服,頓時渾身燥熱難耐,抬頭看到左邊有一塊凸出來的大青石, 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窺視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無人,就順著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矚目一瞧……下面四具白花 花的身子還未來得及欣賞,就被眼前爬過的一條花斑蛇嚇了一跳,身子一哆嗦, 竟從上面滑了下去,撲通一聲摔進水裡,引得一陣驚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 「怎麼這麼倒霉啊!」連忙掙扎著站起來,水並不深,剛好齊腰,六郎站起來, 頓時傻了眼…… 自己這麻煩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還沒有從驚慌中醒過神來,高聳的 酥胸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過來,首先用手護住雙峰,卻遮 掩不住整個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的嬌軀,浸在水下面那一片蔥鬱的黑色 陰影刺的六郎眼睛發花。慕容雪航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高的十分尷尬,威嚴中 略帶著憤怒沖六郎斥責道:「六郎,你怎麼事?」 六郎嚇得慌忙扭頭,卻看到同樣一絲不掛的四姐詠琪紅著臉,雙手護著胸口 那對純情聖潔的椒乳背過身去,嬌如絲帛,柔滑似綢的背脊讓六郎永生難忘。一 邊的二嫂、三嫂也紛紛捂著要害訓斥著六郎。六郎急的一頭白毛汗,只好胡亂編 道:「大嫂,我剛才去那邊方便,不成想惹到了一窩大馬蜂,他們追著 ??地? 蟄我,我 慌不擇路,結果從上面掉了下來。」 發生了這種事情,雪航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訓斥了幾句,讓六郎趕緊 去等著。姐妹幾個也沒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紅著面頰,穿好衣服。到樹林 前面,重新聚在一起,雪航虎著臉對六郎說:「大敵當前,去再和你算賬。」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說:「大嫂,六向來乖巧,我猜想他說的是真的, 並非有心偷窺咱們。」 雪航點了點頭說:「量他也沒有這樣大的膽子,好了,這件事情暫且放下, 咱們現在快馬加鞭趕往飛虎城刺探軍情,大家上馬,出發!」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二) 來到飛虎城的時候,剛好是日落時分。 雪航見飛虎城的城門下站立著許多滿身戎裝的官兵,正在檢查出城的客商, 有一些要進城的客商都被拒絕在城外,看到這種場景,雪航意識到飛虎城已經是 實行了警戒,程世傑做事果然小心謹慎。幾個人停下來,商量了一下,雪航說: 「我們這個樣子,很難混進城去,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寶日明梅和司馬龍蘭也絞盡腦汁,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大家還是沒有一個妥 當的辦法。雪航說:「這樣吧,我和六郎化裝成探親的夫妻,過去試一下運氣。 你們四個人就在剛過來那家客棧住下來等我們的消息,如果還是進不去,我們馬 上來想辦法。但是切記千萬不要魯莽行事,程世傑現在還沒有公開易幟,明梅 好好帶領他們幾個,等我的消息。」 七郎說:「大嫂,為什麼不帶我去?萬一發生意外,我力氣大,足可以保護 你啊」 雪航說:「你脾氣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給我乖乖的聽話留在這裡。」說 罷,把自己的佩劍摘下來,連同戰馬交給寶日明梅看管,領著六郎朝城門走去。 來到城門口,剛想進去,被城門官攔住,那是一名年紀不大的青年軍官,他用手 攔住二人去路,大聲說:「還往前走。不要命了?沒看到城門上面的告示嗎?這 些日子,嚴禁任何人進入飛虎城。」 雪航停住腳步,佯裝看了看告示,說:「軍爺,我們著急趕路沒有看到,說 實話,我們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趕去,就見不到了。」 年輕軍官哼了一聲說道:「一個舅舅這麼上心?我們大人吩咐了,這些日子 任何人不准進入,你們還是去吧。別在這兒犯強,小心把你們抓進大牢去。」 雪航上前一步,用一個十分隱蔽的動作,將一錠足有十兩的銀子悄悄塞到他 手中,說:「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裡長大,與他感情深厚,怎麼能夠人心不見 他最後一面?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 年輕軍官手裡掂著那沉甸甸的銀子,有一絲心動,正當他猶豫不決時,突然 一隻大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膽子不小啊!」年輕軍官嚇 得一哆嗦,頭一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將領站在身後,顫著聲音說:「二叔,我 哪裡有什麼膽子?我正準備將這銀子交公里。」說著對著雪航和六郎吼道:「還 不滾,等著老子抓你們進大牢嗎?」 雪航拉了六郎一把,剛想走開,就聽那中年將領訓斥道:「我讓你請的大夫 哪去了?」 年輕軍官說:「二叔,那大夫說了,小嬸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來開 藥,生怕治不好咱們找他的麻煩。」 雪航聽到這裡,靈機一動,轉過身來說:「將軍,夫人生了什麼病?」 將軍沖雪航看了看,道:「管你們什麼事?」 雪航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夫婦都是精通醫術的郎中,俗話說,救人一 命勝造七級浮屠,剛才聽你們說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見死不救的 道理?」 將軍輕蔑的說:「你們年紀輕,有什麼醫道?這方圓幾里的名醫都被我 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愛妾的病,你們能行?」 雪航說:「醫道的高深不論年齡,而在乎如何修行,我們的師父乃是神醫華 子良,自古名師出高徒,相信將軍聽說過華子良的名字吧。」 將軍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醫華子良?可是他神 龍見首不見尾。你們真是他的徒?」 雪航點點頭,六郎心道:「原來大嫂這麼善於撒謊。」 將軍高興的說:「那太好了,你們馬上跟我進城,到我家中給我的愛妾看病, 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賞,可是萬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雪航 微笑著點頭說:「我們會盡力的。」 就這樣稀里糊塗的混進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隨即應變能力,看來自己要 想適應這個會,必須多動腦子才行啊。二人跟著將軍來到將軍府,看到府邸大 門上面的牌匾,寫著「兵馬督監」,雪航才知道這位將軍正是飛虎城的守將,程 世傑帳下的心腹愛將,名叫沙寶飛。 進府後,直接來到內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著一個相貌清麗,面色蒼白 的沒有一點血絲的嬌弱美人,沙寶飛對二人說:「這便是愛妾,半年前不慎患上 了一種怪病,肚子下面總是疼痛難忍,看了好多大夫都醫治不了,最近這個月越 加嚴重,她幾乎難以下床走動,夜裡疼極了有時候都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 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們看看用什麼辦法醫治?」 雪航上前給病美人把脈,又詢問了一些有關事宜,說:「尊夫人得的是一種 罕見的怪疾,應該是腹中長了蟲子,我與她服一些藥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蟲。」 隨後對六郎說:「相公,拿藥啊!」 六郎美滋滋的聽著大嫂喚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過來,雪航的本意是六 郎可以順口說走得匆忙,沒帶藥物,然後到外面的藥鋪隨便抓幾副養身藥給沙寶 飛愛妾服下去,矇混過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張,在受到大嫂甜 言蜜語的蠱惑後,記得自己兜囊裡還有一盒進口藥,就順手拿了出來,取了一粒 膠囊遞給大嫂。卻被沙寶飛攔住,沙寶飛驚奇的看著那粒寫滿英文的軟膠囊,說: 「這是什麼藥?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包裝,再說就這麼點藥,能管事?」說罷,半 信半疑的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進口藥,都是立竿見影的快效果,你們哪裡懂得?」於是胸有 成竹的說:「我們這是秘方啊。服用之後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話,半個 時辰就能見效。」 沙寶飛高興的說:「真若是那樣,我必當重謝!」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對沙寶飛說:「大人不要客氣,救死扶傷是我們 的職責,大人若是真心謝我們,就請大人趕緊放我們去看望舅舅。」 沙寶飛樂道:「好說,好說,只要愛妾能夠康復,我親自送你們過去,對了! 你們舅舅住哪裡?」 六郎立即說道:「西城!」 沙寶飛面色猶豫了一下說:「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軍中家眷,你們的舅 舅姓氏名誰?說說看我認不認識。」 雪航連忙接言說:「相公,你怎麼這麼沒記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 的,你上次來是不是掉向了?」六郎連忙說:「這裡我只來過一次可能真的記錯 方向了。」 沙寶飛卻道:「好了,總之待會兒我派人送你們去好了,但是你給我愛妾 吃了我從來沒見過的怪藥,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你倆現在還不能走。」 雪航無奈,只好靜候沙寶飛愛妾的病情好轉,但是她心中有數,自己本來就 不是什麼名醫子,自己的師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驪山聖母,對醫道雖說略知 一二,論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誇出了海口,看來事情非鬧僵不 可,待會萬一打起來,自己倒是容易脫身,難辦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證。她正 胡思亂想時候,突聽那愛妾說道:「將軍,我覺得身體好多了!」說著拖著病怏 怏的身體就要坐起來。 沙寶飛欣喜望外,趕緊過去扶住愛妾,吩咐下人趕緊準備酒席。然後對二人 說:「果然是名醫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詫異的看著六郎,眼睛充滿了 質疑像是在問:「是什麼聖藥?竟能夠起死生?」 六郎得意的來到客廳,翹起二郎腿,坐下來品茶。他那裡知道,他身上這盒 藥,乃是正裝的美國高效催情劑,含有大量的興奮劑,沙寶飛的愛妾服下後,生 命中僅存的那點餘熱得到激發,根本上就是光返照的現狀。可惜六郎不認識上 面的英文,還當是速效的消炎藥呢。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三) 見愛妾長久不見血絲的臉龐容光煥發,並且動要求下床來陪客人酒席,稍 微的梳洗打扮之後,沙寶飛摟著嬌媚無限的愛妾,對六郎和雪航說:「真不知道 該怎樣感謝兩位神醫,略備了薄酒,來來來,本將軍先乾為敬。」 雪航和六郎應付著,六郎忙著填飽肚子,雪航卻琢磨著能不能從沙寶飛這裡 探得一些軍情,於是拐歪抹腳的問道:「將軍軍務繁忙,就不要陪我們客套了, 進城時看到那麼森嚴的警戒,不知道飛虎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沙寶飛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愛妾說:「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諭,說實 話這幾天真夠我忙的,明天還要送一批東西出去,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放心我 愛妾離開家門哩。」 雪航心中一動,心道:「運送什麼重要的東西?還要督監大人親自前往?會 不會是那批炮彈?」於是和著笑容問道:「不知道大人運送什麼東西,還要親自 去嗎?」 沙寶飛隨口說道:「這也是程大人的軍令,非要我親自運送……」說了半句, 他停下來說:「這都是軍中大事,你們 ?‥地?度 倆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 住上一夜,明天我自會多送賞金,任你們去向。」 雪航連忙道謝,心中卻道:「這傢伙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們,不過聽他的口氣, 要運送的那批東西肯定是那批炮彈,明天就要運往紫荊關了,幸虧我們來得及時。 既然探知了這一重要的情報,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後半夜再想辦法溜走。」 那沙寶飛的愛妾自從服了六郎的藥後,一種從來沒有的興奮籠罩著她的心頭, 依偎在沙寶飛的懷裡,想到自己因為患病差不多好幾個月不曾再做過那種令人亢 奮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忽然間就心血海潮,必須要行房才能解決那 蠢蠢欲動的慾火。於是暗自眉目傳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寶飛也看到愛妾粉 面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於是就命令手下將六郎和雪航領到跨 院休息,自己則抱起早就飢渴難耐的愛妾,脫光衣服,滾向大床裡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著沙寶飛的家將,來到西跨院,家將守在院門口,顯然沒有離 開的意思,兩名丫鬟打來洗臉水,就退出去,雪航淨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 屋子裡只有一張大床,有點不好意。雪航倒是沒想許多,脫下外衣鑽入被中去了。 因為雪航過門早,她來到楊家的時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體弱多病,楊令公和 楊夫人又經常外出公事,有時候到邊關巡查防禦工事,要一兩個月才能來。所 以經常委託雪航這個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經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 雷雨天氣,每逢天空響雷的時候,必須要躲進大嫂的懷裡才感覺到安全,幾年下 來日復一日的肌膚相親,讓雪航還沒有意識到六郎已經長大成人,在她眼睛裡六 郎還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現在的六郎早已經是脫胎換骨,秉性重生。見大嫂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避 諱,就高興的脫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說不定還能佔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 月天氣,晌午炎熱,晚上卻還頗具涼意,因為他們自報是夫妻搭檔,所以丫鬟並 沒有準備多餘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騰出一半錦被給六郎蓋上,說:「抓緊時 間休息,後半夜想辦法溜出城去。」說罷上美目,進入睡眠狀態。 六郎緊緊靠著大嫂半裸的身體,只感到大嫂的肌膚柔滑似綢,涼涼的誘人心 弦,本想多撈一點便宜,但是考慮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過分。儘管如此, 能夠緊緊挨著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經是心滿意足。加上一天的馬上行軍, 早已有了睏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進入夢鄉。 六郎不用考慮外邊的複雜情況,雪航卻是沒有完全睡著,迷糊著小歇了片刻, 雪航就聽到六郎在睡夢中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女人的名子,接著一個翻身,把一 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細憶了一下,卻不知道六郎剛 才說的是誰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隻手臂,緊緊地壓覆在自己的雙峰之上,好難 為情啊!哎!誰讓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慮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勞累,雪航不忍心打擾六郎的美夢。可是六郎的手 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還只是輕微的按壓,一會兒後,突然一下子鑽到了雪航的 束胸裡面,直接抓住了束胸裡面的肉團。雪航再也無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 聖地,除了丈夫還從未讓其他人碰過。於是輕輕拿開六郎的手,將身子朝裡面側 去。 卻不成想,六郎有意還是無意,也跟著貼過來,緊緊地擁著她的玉背,手倒 是老實了,沒有亂摸亂動,但是下邊卻多了一個不老實的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 雪航一開始沒多想,但是隨著那東西不住的蠕動,雪航突然意識到這是小叔的那 個東西。想必定是因為中午偷窺了嫂嫂們的春色,睡夢中受到刺激才導致現在這 種樣,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心慌意亂的伸手過去,本來是想移開六郎的身體, 慌亂中卻把那堅硬滾燙的東西抓個正著…… 六郎春夢正濃,自然的覺醒,雪航驚慌失措的鬆開手中的東西,滿面羞紅的 不知道說什麼好,藉著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時候從褲腳裡跑出來, 還大睜著獨目衝著大嫂示威,六郎馬上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這種尷 尬,必須要打破,否則大嫂定會誤會自己輕薄了她。於是六郎用一個驚嚇過度的 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懷裡,嗚嗚的哭訴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將錯就錯,輕輕摟住六郎說:「六郎不怕,我在這裡。」說話間, 竟驚出一身冷汗,「原來六郎已經長大了,自己今後千萬不能在像以前那樣對待 他了,記得去年的時候,還給他洗澡呢,那時候還真沒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 還讓六郎跟自己一張床上睡呢。居然變化這樣大?……看來以後必須要注意了。」 六郎現在處於清醒狀態,必須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做一下圓謊,於是他說自 己剛才睡覺時夢見一隻那麼長,那麼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時候咬了自己下 面一口,還拚命的追自己。說完六郎瞇著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見大嫂撲哧一笑, 說:「是在做夢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這麼大了,還給我撒嬌。」六郎卻 認真起來,眉頭一皺說:「真的被咬到了,現在還疼著哩。」說著自己低頭看了 一下,帶著哭腔說:「都腫了啊!」然後就把那獨龍給大嫂看。 雪航紅著臉,看著六郎硬大的英雄,說:「沒事的,過會兒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卻說:「都腫成這樣了,還沒事?那大蛇會不會有毒?我會不會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這種事當嫂子的又不好教導他,真是難 辦啊!只好對六郎說:「沒有事的,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六郎眼珠一轉,暗下裡使壞說:「可是我還是不放心,覺得那兒格外不舒服? 大嫂幫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東西越揉腫的還不越厲害,小叔怎麼什麼也不 懂啊?這可怎麼辦?」她漲紅著臉,不知道該怎樣絕六郎。六郎厚著臉皮抓住 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著說:「還吹牛說是神醫的徒哩,被蛇咬了都不 會治嗎?」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雙頰羞紅著閉上眼睛,安慰六郎說:「再睡一會兒, 它自然就好了。」見大嫂含羞默許,六郎興奮之下,一股髒東西打濕了大嫂的手 掌……正這時侯外邊一陣大亂,伴著哭喊聲和沙寶飛的叫罵聲:「我非得殺了那 對狗男女不可。雜亂的腳步聲朝著這邊過來。雪航意識到出現了意外,馬上招呼 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裡還有心思調戲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 服。 眨眼功夫,腳步聲已到門外。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四) 雪航見由門口已經無法逃走,一腳蹬開後窗戶,卻沒有往窗戶外面逃竄,而 是抱起六郎輕飄飄的躍到房樑上。這時候,沙寶飛提著寶劍帶領手下怒氣沖沖的 闖進來,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張大臉氣的發青。原來沙寶飛和愛妾上床後, 難得愛妾今天那般衝動,也勾引了他的淫蟲,不由自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 進入高潮後,就昏昏睡去。半夜裡沙寶飛口渴,醒來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與愛 妾溫存一會兒,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經冰涼。嚇得他叫來下人點燈一看,愛妾早 已經喪了命。沙寶飛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藥所致,幸虧自己留了個心眼, 沒有放他們走。故此怒沖衝過來找六郎命。 可是衝進來後,卻不見那兩個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開著的後窗戶,馬上意 識到那兩郎中可能是從那裡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體溫,便大喊道:「給我追, 傳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愛妾的兇手。」六郎躲在房樑上吃了一驚,心道: 「那愛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怎麼不大會就送了命?我操,該不是自己 給她吃的藥有問題吧?想起那愛妾吃完藥後的樣子,六郎懷疑自己給她的藥中 含有大量的興奮劑。」 見沙寶飛領著那些虎狼爪牙離去,雪航輕聲問六郎:「你給那小妾吃的到底 是什麼藥?」 六郎抱著大嫂的纖腰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種神藥,不過真的不是毒 藥。」 聽外邊腳步聲逐漸走遠,雪航和六郎從房樑上面下來,六郎問道:「大嫂, 咱們現在怎麼辦?」 雪航說道:「接著睡覺唄!」說著走到床榻前,和衣而臥。六郎想了想,豎 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邊,挨著她坐下,說:「大嫂好高明啊,現在他們肯定在 全城範圍內展開大抓咱們,躲到哪兒都不如待在這兒安全啊!」 雪航恩了一聲說:「知道還不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哩。」 六郎慢慢躺下來,一邊往大嫂身上靠攏,一邊問道:「是不是明天要搗毀那 批炮彈?」 雪航將身子朝裡面躲了躲,笑著說:「不許離我這麼近。」 六郎詫異道:「怎麼了?」 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說:「我怕你使壞,再用髒東西弄髒我的衣 服。」說罷,懷著一片嬌羞的心情將臉轉向裡面。六郎歎口氣,靜靜的面朝上躺 下來,心道:「大嫂開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就被大嫂叫醒。見大嫂不說話,示意自己離開這裡, 六郎連忙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大嫂從後窗戶出來,穿過後院,越過後牆, 趁著夜深人靜逃離督監府。大街上官兵還沒有散盡,遵照督監大人的吩咐,正在 挨家挨戶的查,查已經臨近尾聲。 雪航帶著六郎繞過飛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來到城牆上,趁幾個巡城的哨 兵打瞌睡,雪航對六郎說:「趕緊跳下去。」六郎低頭看看城牆離地尚有三四丈 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殺沒有什麼別,膽懼的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聲嘲笑了他一句,「你咋這麼笨啊?」隨後環目掃視了一下四周,發 現不遠處哨卡的房門上掛著一串麻繩,當即一個凌空閃躍,身形如同矯健的蒼鷹 在山澗裡徘徊,六郎尚未來得及喝彩,大嫂已經從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繩 來。沖六郎一使眼色,將麻繩一頭繫牢在城牆垛口上,然後又衝六郎一招手,六 郎馬上衝到大嫂的懷抱中,剛剛摟定大嫂那醉人的纖腰時,就感覺到整個身體頓 時下墜,忽的一下子,已經落到了城牆外邊的半空中,那麻繩尚且不夠長,雪航 見離地還有丈八來高,對六郎說:「自己下去。」 可是這個高度對六郎來說還是有一定的難度,於是他搖搖頭說:「不。」 雪航卻是生性剛烈,見不得這般軟弱,見六郎還自緊緊地抱著自己,以為六 郎存心調侃她,生氣的將身子一抖,元神化作護身真氣,強勁的氣流震得六郎立 馬脫手,撲通一下子摔了個結結實實,哎呀一聲叫出聲來,這一叫立即引起城樓 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一個耳朵機靈的哨兵聽到下面有異響,就將身子趴過來看, 當看到下面有人時,他立即意識到有敵情,剛想叫喊,就被雪航射出來的袖箭釘 在了咽喉上,身 地2◢? 子直線墜落。為了避免死屍落地發出大的響動,雪航使出師門絕 技,清喝一聲,昇華自身元神,用舉火燒天之勢,硬是將墜下來的死屍穩穩地接 住,然後又輕輕的丟在牆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當初張無忌尺高塔營救六大派的時候, 尚且運用了九陽神功,頭還累的吐血,這城牆雖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畢竟只 是個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後神色自若,看來她比張無忌絲毫不遜,我若是今後 再招惹她,千萬還是小心點好,一旦撞到她不高興時,隨手給我一巴掌,都可能 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見六郎還不起來,以為真把他摔壞了,心疼的連忙過來扶六郎,心中卻 暗自想道:「剛才本以為是他故意裝作害怕,賴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才生氣的 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時候,鏗鏘有力,尤其那聲慘叫,絕對不是裝 出來的,這半天還起不來,看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雪航扶著六郎溜之大吉,離開飛虎城三四里地後,找到寶日明梅他們落腳的 客棧,跟店家一打聽,聞聽她們住在二樓。於是雪航和六郎上樓找進來,進的屋 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圍著桌子坐著打瞌睡,七郎卻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習武之人,聽見門響均都醒來,看到是大嫂和六郎來了,均都是 喜出望外。寶日明梅問:「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點點頭,吩咐四小姐 拿來地圖,在桌子上展開。雪航看了看地圖說:「我已經探明,程世傑打算明天 就把這批炮彈運到紫荊關送給遼人,我們來的真是時候。」 四小姐精神振奮起來,說:「大嫂準備明天搗毀這批炮彈嗎?太好了!我就 愛聽爆炸聲,和過年時候放鞭炮一樣熱鬧。哎哎!老七,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快點起來幫我準備放鞭炮了。」 寶日明梅和龍蘭卻是一本正經的仔細看著地圖,龍蘭說:「大嫂,這飛虎城 往紫荊關有兩條路,你知道他們走哪條路嗎?」雪航說:「這個消息我是剛剛和 六郎進城時聽說的。據說是程世傑親自下的命令,飛虎城的守將應該不敢私自更 改運送的日期。另外,軍火這東西,最忌諱的就是水。你們看,飛虎城往紫荊關, 一條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們走過的那條路,另一條則是水路,由水路押運軍 火,這與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斷定他們要走旱路的。我們還到四平山做文章,打 他一個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經想好了,讓二嫂和七郎化裝成賣油郎,靠近官 軍的運輸隊,然後想辦法將攜帶的油全部澆上去。四丫頭在弓箭上準備好硫磺火 藥,炸他的軍火車。一旦這個方案實行不了,我們在衝上去……各自想辦法炸軍 火車,但是必須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贊同,寶日明梅說:「事不宜遲,咱們火速趕往四平山去佈置。」 雪航見龍蘭秀眉緊鎖,咬著嘴唇不說話,就問:「龍蘭,你還有什麼異議嗎?」 龍蘭點點頭說:「沙寶飛這個人很狡猾,我父親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 未雪。其實我只是擔心,萬一敵人走了水路,我們的計劃落空,大家空歡喜一場 不說,一旦那批軍火抵達紫荊關,說不定遼軍就會馬上攻打瓦橋關。從而破壞我 軍的所有戰略計劃。」 雪航聞聽後,仔細的想想,說:「龍蘭的話有道理,依你之見該怎麼辦?」 龍蘭說:「大嫂,還是按照你的計劃行事,你們現在馬上趕往四平山,到那 裡準備伏擊,我一個人去燕磯湖一帶走走,萬一要是敵人由水路運送這批軍火, 我就想辦法搗毀它們。」 雪航皺著眉說:「你一個人怎麼能行啊?我們分出一個人幫你!」 龍蘭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吧,論起陸地上的功夫,咱們姐妹可能數我最差, 可是一到了水裡,真要是打起來,你們幾個恐怕都幫不上忙了。」 雪航、寶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點頭,大家心裡都有數,這六個人, 除了龍蘭,其餘的基本上都是旱鴨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會兒 真要打起來,自己可是廢物點心,只能添亂。嫂子們都一心執行任務,誰來保護 自己?尤其又是炮彈這種危險東西,萬一跑得慢了,被炸個殘廢,自己還不膩歪 一生?倒不如動請纓,跟著未過門的三嫂到湖裡溜躂溜躂,劃划小船,反正敵 軍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於是動提出去給龍蘭當助手。 雪航驚訝的問:「六郎,你熟悉水性嗎?這下水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下 去就上不來了。」 六郎忙說:「當然會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自報奮勇,我還想抽空和三嫂比試 一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當初上中學的時候,我還拿過全市的游泳冠軍 哩。」 龍蘭微笑著拍拍六郎肩膀,說:「那太好了,我一定接受你的挑戰!」 六郎撇撇嘴,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卻納悶的說:「我怎麼不知道六 郎還會水啊?」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五) 天已經濛濛亮,雪航指揮大家分頭行動,六郎與龍蘭與大家告別,騎了戰馬 繞到飛虎城東面,前面水域連天,湖光蕩漾。六郎問:「三嫂,咱們應該在那裡 等最適?」 龍蘭說:「我出生就在此地,這兒的水域我最熟悉不過了,前面這個大湖叫 燕磯湖,向南通易水,往東北方向可直抵紫荊關,與淶水河貫通幽州。你先在這 裡等我一會兒,我去買一些必備的東西。」六郎順口答應著,龍蘭一個人騎馬離 開。六郎不敢遠離,圍著湖堤轉了大約一個時辰,龍蘭才來。 見她隨身帶來兩個包裹,六郎問裡面什麼東西?龍蘭說:「一會兒再告訴 你。」她讓六郎把兩匹馬栓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在湖邊找到一隻拋錨的小漁 船,招呼六郎上的船來,並吩咐六郎將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腳的操 控著小船向前行進,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漢搖搖擺擺的蕩向湖心。引得龍蘭一 陣銀鈴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說:「三嫂,這控船的技術,說實話我確實不 在行,若是到了水裡面……」 龍蘭笑著說:「到了水裡你還能變成龍啊?」 六郎說:「那倒不是,反正我水性好的厲害,嫂嫂這樣的弱女子,是肯定比 不了的。」 龍蘭笑著不說話,接過六郎的雙槳,親自將小船快速且平穩的駕駛到與河流 交接的地帶,在一處著三天大樹的樹蔭下停下來,河邊齊人高的蒿草正好將這艘 小船遮隱起來。龍蘭拿過那兩個包裹,說:「剛才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飛虎城的 官兵一大早,就戒嚴了河岸,看樣子,它們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一驚,心道:「自己一心避開這場惡戰,怎麼偏偏這種結果?」隨 即說道:「那麼咱們馬上通知大嫂她們來……」 龍蘭白了他一眼說:「還來得及嗎?」 六郎也知道根本趕不上趟,於是歎息道:「可是就咱倆,能行嗎?」 龍蘭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說你水性如何如何好嗎?現在到考驗你的時候了, 怎麼打退堂鼓了嗎?」六郎搖搖頭說:「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時候又 要對付敵人,又要照顧你!」 龍蘭苦笑一笑,解開其中一個包裹,裡面是兩套特製的水衣,龍蘭丟給六郎 一套,說:「我才不要你照顧哩。」然後解開衣扣,準備換衣服,見六郎還傻乎 乎的看著,龍蘭嚴肅的說:「沒見我要換衣服嗎?轉過身去,不許偷看!」說著 已經將紅色的勁裝脫下來,龍蘭玉頸微曲,聳著皓月般的瑩白肩頭與雪藕似的凝 白玉臂,用蔥白修長的纖纖玉手,展開那件緊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一眼,見 六郎倒是規規矩矩的背向著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體扭向一旁,然後才解下煙 色的玲瓏肚兜。就在她將那件水皮衣服罩向頭頂的時候,六郎抓緊時間歪過頭, 將那高聳的酥胸前兩處豐挺嬌翹的乳峰收到眼睛裡,聖潔的玉峰正隨著龍蘭的動 作微微顫動,中央綴著一塊淡藍色的如冰玉一樣透明的佩飾蘭花。當然,六郎不 敢多看,參觀了一下,趕緊扭過身子,佯裝正經的閉上眼睛,儘管已經閉上了眼 睛,龍蘭絕妙而聖潔的酥胸在六郎眼前依舊揮之不去。 突然聽到龍蘭叫自己,六郎連忙睜開眼睛轉過身,見龍蘭已經徹底換好了衣 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質水皮熱褲,皮料光滑柔軟,緊緊包裹著龍蘭象牙雕就般溫 軟細膩、白皙修長的大腿、裸露著白璧無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嬌小秀足。見六郎一 副六神無的樣子,龍蘭嬌聲叱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換衣服,隨時準備下 水戰鬥。」 六郎哎了一聲,也脫起衣服來,待脫到只剩下一條小短褲的時候,一本正經 的說:「三嫂,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可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偷看,現在你也要轉過 身去……」 龍蘭鼻子聳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麼好看的?」 六郎說:「那你得轉過身子去啊。」 龍蘭卻說:「你自己轉過去不就行了?」 六郎較真的說:「為什麼?你要是不轉身,我可就這樣脫了!」 龍蘭嘻嘻笑著說:「你敢嗎?」 六郎把牙一咬,雙手抓著內褲往下拉去,那個羞人的東西一彈出來,龍蘭立 即羞的「啊!」叫一聲,隨即雙手摀住眼睛,一個蛟龍入水鑽到水下去了。六郎 得意的換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紋平靜,不由得咦的一聲,心道:「三嫂跑 哪去了,這半天還不見上來換氣?」 終於水面泛起一個小水花,龍蘭把頭浮出水面,沖六郎說:「來呀!你不是 要和我比試一下嗎,快些下來啊!」六郎看到龍蘭向自己發起挑戰,馬上撲通一 聲跳進水中,游到龍蘭面前說:「怎麼比?」 龍蘭笑著說:「咱們一起沉到水底,看誰先憋不住上來換氣就算輸。」 六郎當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長時間能達到七八分鐘,這個數據 已經是很恐怖的了,你一個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麼大的肺活量。」 見龍蘭已經將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氣,潛到水下。游到龍蘭 面前,水質雖然並不清澈,但也不渾濁,加上水並不是很深,能見度很高,六郎 看著身穿一身緊身短衣的龍蘭,清麗如同一支水下蓮花,嬌美的胴體讓人讚美不 已,於是賣弄著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圍著龍蘭轉起來。 不料,猛聽龍蘭說一句:「看夠了沒有?」 六郎大吃一驚,心想,這人在水裡面說話,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吃驚之際見 龍蘭正凝神注目的看著自己,六郎打了一個冷戰,差點嗆水進肚子裡,連忙用手 摀住嘴巴,龍蘭嬌聲笑道:「就你這這種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我比試?」 六郎現在才知道龍蘭的水性高的可怕。 龍蘭用手撫摸著六郎的肩膀,有意無意的將自己豐滿的酥胸挺起來,那半透 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後,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裡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聳的聖潔雙峰 幾乎破衣而出,優美的曲線緊緊地吸引著六郎的眼睛。龍蘭眉毛一挑,突然冷冰 冰的說:「看夠了沒有?小色狼!」 六郎驚訝的瞪大眼睛,望著龍蘭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龍蘭輕 聲說:「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偷窺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 還沒跟你算賬哩,那是因為有大嫂護著你,現在……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郎嚇得身子一哆嗦,知道龍蘭水下功夫比自己厲害,生怕她對自己使壞, 連忙向水面逃竄。本以為已經逃出去十餘步,龍蘭絕追不上自己了,剛要浮出水 面,就聽身後分水的聲音,龍蘭竟用鯊魚一樣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後,並且抓住六 郎的腳踝,將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連連,雙手一,向龍蘭點頭哈腰認輸,同時指指自己的嘴巴, 又不停地擺手,示意自己快撐不住了。龍蘭卻裝作不知,雙手掐著小蠻腰,樂呵 呵的看著六郎,六郎見求饒不行,又開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換氣, 非得喝水不可了。誰料龍蘭硬是纏著他逃脫不了,但看龍蘭身體移動時,腳下如 同生根,竟如在陸地上一般自如,水的阻力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 「這還哪裡是人?這分明就是一個水鬼啊!若是龍蘭能穿越到新會參加奧運 會,肯定能包攬水立方女子項目的所有金牌。這種水下潛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 斯也望塵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開這種玩笑啊,會死人的啊。」六郎想到這 裡,想起龍蘭幽深莫測的眼神,心中一涼,她該不會真想把我淹死在這裡吧?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六) 龍蘭一邊戲耍六郎,一邊得意的看著六郎活受的樣子,隨著六郎咕咚咚的往 肚子裡灌水,龍蘭更是趾高氣昂的對六郎說:「小色狼,看你今後還敢不敢?」 六郎已經挺到了極限,哪裡還顧的上與她對眼神表示心意。甚至連討饒的動作都 難以做出來,又連喝了幾大口水,終於被嗆暈過去。 龍蘭卻以為六郎裝蒜,笑道:「你不是自誇水性通天嗎?現在就不行了,快 站起來,少糊弄我。」連喊了幾聲,不見六郎動靜,又見六郎的身體慢慢失去平 衡,逐漸向上飄起來,方知道玩過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龍出水式快速 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見六郎雙眼緊閉,臉色淺紫,呼吸已經停 止,但是心跳尚在。 龍蘭不由得慌了神,其實六郎偷窺她時,龍蘭雖然看到,只當小男孩調皮, 並沒有太生氣。在水下給六郎灌水,也是開開玩笑,現在玩過火了,不由得驚慌 失措起來,心想萬一六郎有個好歹,自己去可怎麼向公婆交代?還沒有過門就 害死老令公的愛子,今後還怎麼有顏面活在楊家?想到這裡,龍蘭急的只掉眼淚。 見六郎尚有心跳,趕緊採取急救措施,雙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擠壓, 促使六郎吐出肚子裡的水,經過龍蘭的一陣努力,六郎肚子裡的水倒是排出來不 少,卻遲遲不見六郎有呼吸。 龍蘭心慌意亂之下,也來不及多想,俯下身來,將自己嬌艷的櫻唇緊緊貼到 六郎的口上,做著人工呼吸。六郎其實就在吐水的同時已經醒來,發現龍蘭正在 緊張的營救自己,才知道龍蘭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看來真的是開玩笑,自己 性閉住呼吸,讓她著急一會兒。當龍蘭炙熱的櫻唇送上來時,六郎只感到一道 洶湧的激流,順著口腔滲透心扉,香甜無比,這種感覺,怎麼捨得拋開?乾脆靜 下心來,默默地接受龍蘭徒勞無功的「親吻」。心中卻暗暗聯想到昨天晚上與大 嫂的曖昧接觸,這些如花似玉,高潔芳華的女子,為何偏偏都不是屬於我的女人? 而且只能敬愛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褻。 龍蘭忙和的額頭上見了汗水,還不見六郎有動靜,不由得停下來看六郎的臉 色,卻見六郎睜著眼睛看自己,於是又羞又氣的說:「六郎,你可醒了,嚇死嫂 嫂了。」六郎馬上又吐了一口水出來,裝作剛醒過來的樣子,說:「嫂子,你想 殺死我啊,到底給我喝了多少水?我這肚子怎麼還這樣難受?」 龍蘭用白嫩光滑的小腳丫踹了六郎一腳,說:「誰讓你佔我便宜呢?」 六郎說:「我不是還給你了嗎。」 龍蘭想起六郎剛才對著自己退褲子的醜陋樣子,馬上又生氣的舉起拳頭: 「你還說,看我再把你丟下去。」六郎卻早有準備的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將龍 蘭的纖腰緊緊摟住,並將她的嬌軀死死地壓在身下,說:「我就不下去,看你怎 能把我咋樣。」 龍蘭格格笑著用力掙扎,她試著用力,想把自己與六郎的身體弄翻個,最好 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氣大,又有心理準備,連續翻轉了好幾次,都未能 將六郎弄下水,想運用內功,又怕傷著六郎。但龍蘭生性也是倔強得很,拼著力 氣與六郎扭成一團,在船艙裡面二人就這樣摟抱著,糾纏著翻滾了好幾個來, 雖然佔了幾次上風,卻始終沒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長時間的肌膚相親,又如火 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經心猿意馬,身體緊緊壓覆著龍蘭火熱的身體時, 堅硬的下身亦緊緊地抵在龍蘭的恥骨上,因為都是穿了那種極為單薄的水皮衣, 那種肉貼肉的緻密感覺,是龍蘭從未經受過的。儘管龍蘭比六郎大幾歲,卻也是 情竇初開的年紀,六郎的這種的侵犯,讓她面紅耳赤,胸口劇烈的跳動。方才一 時興奮,忘記了禮數,現在意識到時,竟在嬌羞的同時,還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 興奮感覺。讓她渾身無力起來,竟忘記應該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這極為曖昧的接觸沖昏了右腦,眼睛裡的龍蘭美目如絲,並且散發 出一股極度的誘惑,促使六郎那顆隱藏的色心蠢蠢欲動,欲焰開始瘋狂累積燃燒。 六郎緊緊擁著龍蘭顫抖的身體,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識到有些過火, 想想畢竟是自己未過門的嫂子,剛才任著性子全顧著玩耍了,現在神志清醒過來, 倒是進退兩難。但是六郎畢竟是新會穿越過來的進步青年,深深曉得女性的柔 弱心裡,龍蘭現在的樣子,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自己若是堅持下去,肯定能夠 達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龍蘭絕不屬於那種犯賤的水性楊花女子,她只是無 意之下,因為一時經受不住生理上的誘惑。自己若是乘機得手佔有她,事後等她 明白過來,龍蘭會不會佯作事情沒有發生,背著父兄維持於自己的這微妙的關係 呢?恐怕結果只有兩個,一是把自己扔進河裡餵魚。二是她自己短見,用死亡 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純淨身體。 於是,六郎將吻向龍蘭裸露著的酥胸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龍蘭酥胸中 央那顆潔白美麗的蘭花上,「三嫂,你的這顆蘭花真好看,哪裡買的?」 龍蘭努力地平靜著自己沸騰的心,低頭看了看那顆蘭花,說:「這是我娘臨 終前留給我的唯一信物。」說話時候,紅著臉將剛才因為劇烈運動,而脫離原位 的緊身小衣,遮掩住無意間露出來的春光。六郎鬆開雙臂,放開龍蘭的身子,說: 「真好看……」轉身在換下來的衣服裡找出數碼相機,對著龍蘭按動了快門。 龍蘭將濕漉漉烏黑而柔順的秀髮在頭上結了個簡單的髮髻,以玉簪固定,隨 意得有小撮髮絲散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放任的韻味,看到耀眼的閃光燈,驚道: 「什麼東西?這麼亮。」 六郎不說話,收起數碼相機,說:「這是我的個人隱私,三嫂,那邊有大船 過來了。」 龍蘭龍蘭矚目看去,只見由南邊水路行駛過來三條大船,雖然並沒有掛旗號, 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這三條大船,行駛到飛虎城碼頭停下來,龍蘭看到一名身 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員指揮官兵往其中一條大船上面裝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 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條上印有危險物品的標誌,顯然是是那批軍火。裝完後,大 船立即起錨,朝著這邊駛過來。 龍蘭心道:「怎麼是三條船?據自己瞭解的情況,那些軍火一條船就可以運 載了,另外兩條是幹什麼用的?」因為事情緊急,龍蘭來不及多想,趕緊打開另 外那個包裹,取出裡面的預備的錘子、鑿子、還有兩顆黑乎乎,圓滾滾六郎叫不 上名字的東西,龍蘭對六郎說:「想不到是三條船,可惜我只預備了兩顆霹靂彈, 六郎,我要鑽到水下面去炸沉這三艘船,這兒恐怕要被發現,你趕緊把咱們的衣 服收拾好,潛伏到隱蔽的地方去等我,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衝動,假 如我犧牲了,你就趕 ?地度?? 緊去報信。」說完,將那把明亮的雙刃匕首叼在口中,由 船尾潛入水中。 只見一流細微的水花閃電般朝著那三條大船飛過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 場,乾脆也別給三嫂添亂了,趕緊將二人換下來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潛水來 到岸邊,找一隱蔽的草叢隱住身子,緊張的觀看者河面上的情況。龍藍來到其中 一艘大船下,開始用錘子、鑿子狠力的鑿船底。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堅硬的榆木, 要想短時間鑿的大船漏水,導致浸沒是不可能的。但是龍蘭力求鑿出一個能夠裝 下霹靂彈的小洞,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剛剛從自己面前駛過,剛走出幾十步遠,其中一艘大船 的下面就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然後那條船就忽悠一下子向一側傾斜了,好幾 名護船的便衣官兵因為慣例,被甩到了水裡。這條船也開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 寶飛跳出船艙,見到這等情況,氣的哇呀呀怪叫,連忙指揮舵手將船靠岸,可是 官兵隊伍已經亂成一團,好多人都在大聲喊著:「大人,船下有人。」 沙寶飛氣急敗壞的吼道:「給我下去抓住他!」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8章與楊門女將親密接觸(七) 兩名精壯的手下立即脫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撲通兩聲潛到水下,六郎暗暗為 龍蘭擔心,龍蘭雖然水性絕好,但是武術一般,同時對付兩個手中持有利刃的大 漢,實在是吉凶難卜。六郎正擔心的時候,水下一陣騷動,接著泛上來一股鮮紅 的血水,慢慢的,剛才下去的那兩名大漢橫著身子浮出水面,看他們脖子上還兀 自咕嘟嘟冒著血花,顯然是被人割斷了氣嗓,現在已經斷了氣。 看到龍蘭得手,六郎禁不住「耶」的叫了半聲,馬上意識到現在周邊情況的 危險,連忙摀住嘴巴,靜視敵情。龍蘭現在正在水下奮力的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 沙寶飛也看出了水下敵人的用意,現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經傾覆到水中,船 上的官兵已經轉移到其餘兩艘船上,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船上滿載的軍火已經 泡了湯。若是剩下這兩艘船再讓敵人炸沉,程世傑非砍了自己的腦袋不可。 於是又指揮軍中四名水性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龍蘭。這四名兵勇都是身經戰 的水匪出身,不僅精通水性,而且手腳上功夫都不錯,龍蘭仰仗水性好,跟他們 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幹掉其中一名兵勇,發現要想殺掉另外三個實在太難,時間 若是耽誤了,生怕船上的軍火平安轉移到陸地去。於是心生一計,來了個調虎離 山。佯作不敵,朝著大船行駛的反方向逃去,同時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讓 那三個水勇追上來。 三個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見了龍蘭的身影,不由得心中發毛,他們本來就 畏懼龍蘭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這樣上去會被長官砍了腦袋,他們才懶得追哩。 可追著追著突然不見了龍蘭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來原地查找。可龍蘭已經 反追到剛才那條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靂彈之後,點然爆炸裝置,然後 潛到水底,待聽得船底爆炸聲後,才逃離到六郎隱身的地方。 沙寶飛眼看著這艘大船也要沉沒,連忙指揮士兵搬運船上的軍火箱子,同時 命令手下凡是精通水性的全部下水去保護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著官兵下餃子一 樣撲通撲通跳到水裡,圍著那船轉悠,龍蘭歎息道:「可惜我只有兩枚霹靂彈, 否則定將剩下的這條船一併毀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條船也在慢慢下沉,心裡面美滋滋的同時也多少有一點遺憾, 於是問道:「三嫂,你為何不多準備一顆霹靂彈?」 龍蘭說:「事情緊急,出門時我身上沒有帶足銀兩,要知道這種霹靂彈很昂 貴的,為了這兩枚東西,我把我娘留給我的手鐲都當了。」說罷,臉上流露出一 種極為可惜的表情,隨後又笑道:「不過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兩艘,咱們也算 不辱使命,現在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快前往四平山與大嫂他們匯吧。」 六郎欣然答應,趁著飛虎城的官兵亂成一團的時候,二人悄悄換上衣服,牽 了戰馬,打馬揚鞭朝四平山飛馳而去。待來到四平山與大嫂匯後,龍蘭將飛虎 城的情況向大嫂一說,雪航高興道:「太好了,我們這次可謂大獲全勝。」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妝成賣油郎的七郎說:「小七,你這身行頭不錯啊!」 七郎哼了一聲,說:「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讓我去,照樣旗開得勝!」 四小姐拉住龍蘭的手,說:「三嫂,這次行動的功勞都讓你搶了,去之後, 三哥還不親死你啊!」 龍蘭嬌怒道:「鬼丫頭,又拿我開刷了,其實功勞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 得敵情,我哪能這麼順利的搗毀那批軍火,可惜還是剩下一船軍火來不及摧毀它。」 雪航說:「這次功勞大家都有份,咱們現在就趕去向父親和王總兵交令。」 易水北岸,一座瓦橋關,猶若銅牆鐵壁,擋住了屢次進犯的數十萬遼軍。瓦 橋關城牆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採用花崗岩和石灰岩鋪制,城磚 也是極為講究,採用質地細密的青灰磚,城磚大小相同,構造時又用石灰汁,糯 米汁和桐油混後澆灌,牆壁遍體銀白,堅固無比,尤其暗藏各種機關,敵兵攻 城時,會由牆壁中彈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給攻城的敵人致命打擊。 城牆上每隔一米就有一座大型風車,風車全是採用臥式輪軸,船帆式風帆。 風帆安裝在軸架周圍的八根柱桿上。瓦橋關四周荒蕪,沒有大山遮擋,利於風車 作業。王煥臣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風車,每座風車產生的動力可以帶動隱藏在城 牆中的巨型利刃做著永無疲倦的劈刺動作,守衛瓦橋關的城牆。 除了這二十八座風車,瓦橋關還有三十門大口徑火炮,炮彈也是按照王煥臣 的設計製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數倍。瓦橋關守兵雖然不多,但是兩員守將智 勇兼備,將名叫王煥臣,副將名叫楊繼宏。二將原都是北漢降將,棄暗投明歸 順大宋後,深受重用,率兵鎮守邊關要塞。王煥臣奇門術士出身,精通奇門遁甲 與五形八卦。他上任後,修改城牆,開通水渠,讓易水延邊八里水域阡陌相通, 構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軍共一萬八千三名,地方廂軍雖比不上朝廷的 禁軍的年輕化和裝備精良。但是在楊繼宏的嚴格訓練下,戰鬥力絲毫不亞於禁軍。 這天傍晚,日暮西墜,夕陽將大地染成了絳紅色,楊令公與夫人身披了鎧甲, 陪同王煥臣站在北門的城樓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遠處的官道。令公一雙虎 目威嚴之中透出一股憂慮,畢竟這次派出去執行特殊任務的人都是他楊家兒郎。 雖然慕容雪航和寶日明梅都是身懷絕技的女俠,但是從昨天出去執行任務,到現 在音訊皆無。是不是出意外了? 楊夫人更是擔心她的兩個寶貝兒子,今天,這已經她第三次來到城樓上了。 王煥臣知道他們夫婦的擔心,另外寶日明梅也是他的親外甥女,身為一城將, 王煥臣也同樣惦記楊家小將的安危。 夕陽一點一點的下沉,夜色慢慢的籠罩大地,終於官道上出現一隊人馬,朝 著瓦橋關一直過來,三人都看清楚了,來的這些人正是楊家小將。王煥臣連忙傳 令打開城門,迎接諸位小將軍進城。楊繼業在放下懸了很久的那顆心後,站直了 腰,對王煥臣說:「王大人,何必這樣勞師重重?執行軍務,是他們這些年輕 的士兵應該做的,即使大勝而歸,也要按照管理,去長官部匯報情況。咱們到總 兵府去等他們好了。」 王煥臣搖頭笑笑,說:「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頑固,家中有這麼一批 年輕有為的兒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過來哩,好好好!咱們 找?請?3??? 一同帥府吃慶功席去。」 慶功宴上,王煥臣先將六位小將逐一表彰一番,又責令軍政使給六個人各記 下大功一次。雪航將截獲的密信呈給王總兵和楊令公過目,隨後又將飛虎城的事 情詳細的講述一遍。龍蘭又做了補充,王煥臣說道:「看來,程世傑真的出了問 題,這件事情必須馬上向潘大人匯報。」 宴會進行了一會兒,四位女將就約好似的一同起身告退,王煥臣笑著應允後, 卻讓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問:「王叔叔,找我還有什麼事嗎?」王煥 臣笑道:「四丫頭,人家他們三個都忙著家與心上人相會,你忙什麼?又不是 沒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幾杯,我還有事情問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腳步,坐到原位上,心急地對王煥臣說:「王叔叔,有什 麼事啊,你快點說。」王煥臣微微一笑,又轉頭對楊令公說:「令公,大喜事啊! 實話告訴你吧,鎮北宣撫使潘大人親自托我向你家四丫頭提一門親事。」 四小姐一聽是這事,馬上俊面嬌紅,因為有父親在這裡,自己不好表態,卻 也急著想聽聽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一位公子哥,因為是將門虎女,又是大宋軍營之 中最具盛名的美女,這兩年提親的媒婆都踢破了楊家的門檻。可是那些有錢有勢 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卻是一個也沒有看上。 令公也為女兒的婚事十分擔心,這樣挑來挑去,真害怕耽誤了愛女的青春。 於是忙問:「不知道是潘大人說的是哪家公子?」 王煥臣說:「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一聽是潘豹,心中暗道:「這可使不得,潘豹這小子可不是好東西,再 說潘豹以後還要被我家老七打死,這又是冤家,又是親家的,豈不亂了套?」於 是六郎擔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一聲冷笑,說:「原來是潘豹那個壞小子,長的 比我家老七還黑,我不願意。」說完就神色不悅的走出大廳去了。 王煥臣卻道:「潘家三公子雖說長得黑了一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無 窮,武功出色,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將才,楊將軍你看是不是考慮一下,再給我 答覆。」 令公拱手道謝,對王煥臣說:「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夠與潘家聯姻,實 在是我們楊家的榮幸,可是小女向來脾氣倔強的很,她要是不願意的事情,九頭 牛都拉不來。」 王煥臣哈哈一笑說:「令公,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你先不要一口 絕,去之後,和夫人給四丫頭多做點工作,這門親事一旦成了,你們楊家還不 飛黃騰達?」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9章小兒女悄悄話(一) 六郎看到四姐生氣的退席,也悄悄的跟著出來,追上詠琪說:「四姐,你跑 那麼快幹什麼?人家王大人還等著你話呢。」四小姐停住腳步,轉身朝六郎喝 道:「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六郎呵呵一笑說:「姐,我逗你 玩呢,我當然不願意你嫁給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說:「這還差不多。」二人 一同到楊府,天色已晚,各自各自的房間休息。楊府佔地面積不小,房屋卻 不是很多,尤其極為簡陋,這也和楊令公平時為官清廉有關係。 六郎和七郎住一個屋子,現在七郎還在總兵府喝慶功酒,六郎脫了外衣躺到 靠近窗子的床上,想到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有點惆悵,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 一舉,非要給四姐提親,為什麼不來給我提親?現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 三嫂他們成雙結對,說不定現在正在各自溫馨的小屋裡風流快活哩,自己前世的 風流債太多,現世活該受這樣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難啊。」 六郎胡思亂想時,忽然發現院子裡有人影,藉著月光看清那個人正是四姐, 心道:「四姐在那兒幹什麼?管他呢,找美女聊會天去。」於是六郎悄悄地出了 自己的房間,來到四姐旁邊,用手一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顯然不在這 裡,六郎的動作讓她大吃一驚,險些叫出聲來。見是六郎,紅著臉低聲說:「搞 什麼壞?嚇死我了!」 六郎驚訝的說:「你怕我幹什麼?」但見四姐粉面羞紅,似乎有什麼隱私被 自己撞到,這時恰好一陣女人委婉歡快的呻吟聲傳入耳朵,隨即又注意到前面正 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間,那歡快的聲音正是由他們房中飄出來的。六郎馬上明白了, 笑嘻嘻的緊盯著四姐緊張的美目,說:「四姐,原來你跑到這兒偷聽二哥二嫂行 房啊?」 四小姐趕緊摀住六郎的嘴巴,說:「小聲點!若是被二哥他們發現了,多不 好啊。」 六郎借勢摟住四小姐纖纖細腰,將身子又朝牆根湊了湊,裡面傳出二嫂嬌滴 滴的聲音:「二郎,人家還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這幾天操練人馬都 把我累壞了。」「哼!就會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將嘴巴湊近四小姐耳朵說: 「二嫂生氣了……」 四小姐雙頰緋紅,拉著六郎離開那兒,見六郎笑著不說話,顯然不懷不懷好 意,低聲說:「我可不是故意要聽的,實在是沒有辦法,本來是要自己房間睡 覺的,見龍蘭正拉著三哥說悄悄話,只好躲出來給他們創造空間。本想在院子溜 達溜躂,湊巧碰上二哥二嫂親熱,不過我可是什麼也沒聽見的,你也不要多舌頭。」 六郎說:「什麼也沒聽到的是我啊!我聽的時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 我說說二哥二嫂都悄悄說些什麼了?」 四小姐嬌怒道:「沒聽到,就是沒聽到嘛……」 六郎說:「好吧,原來同時天涯淪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間裡去坐會兒?」 四小姐擺手說:「我才不去呢,老七一個月才洗一次腳,我可受不了你屋裡 的氣味。」 六郎說:「誰說不是呢,這黑小子,一點也不惹人喜歡,我才不願意跟他住 一個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掙不來銀子,要不然把家裡多蓋幾間房子,也不至於這 樣緊張啊!五哥現在還和家人住一起哩。」 四小姐歎道:「爹爹為人忠厚,根本不曉得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給我蓋瓊 樓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日後能不能有出人頭地的時候,給 姐姐我蓋上幾間像樣的房子。」 六郎說:「姐姐遲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將來把楊家建成皇宮 一樣華麗,又有什麼用?」四小姐不高興的說:「那我就搬來住啊!不過你說 的這話,似乎有點誇張了,不必像皇宮那樣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樣富麗堂皇,我 就心滿意足了。」 六郎說:「那你嫁給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嗎?」 四小姐生氣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擰著六郎胳膊上的肉,「又來了!看 你還敢調戲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饒,四小姐生怕六郎聲音過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鬧 著進了六郎房間,六郎趁著屋子裡黑暗,雙手抱住四小姐的纖腰,將她用力掀倒 在床上,口中威脅著:「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兒去取 經?你還不承認?」說著用手不停地撓著四小姐的癢處。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著 躲閃著,口中卻還嘴硬的說:「沒有就是沒有嘛,六郎你壞死了,快放開我…… 癢死了啊,我最怕癢了,求你別鬧了……」 六郎詭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怕癢,看你還嘴硬不……」二人扭打時候,六 郎發覺四姐的春衫不知啥時候被掀起來,露出一小段柔軟潔白的腰肢,六郎仗著 膽子將手摸了進去,不敢襲擊重要部位,而是貼著涼絲絲滑溜溜絲綢一樣肌膚, 繼續騷擾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顯然沒有執意阻擋六郎的意思,一邊躲閃著,一 邊擊六郎的癢處。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實的手一下子鑽進束胸,直接握住了一團柔 軟,並且吃驚地說:「四姐,你生病了嗎?怎麼胸口都腫起來了?」四小姐驚愕 的不知所措,她完沒有想到六郎居然會這樣。六郎又趁機在上面揉了兩下,問: 「腫的這麼厲害啊?要不要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識的推開六郎,整了整春衫坐起來,說:「不用你管。」臉上已 經是羞紅一片,心中暗想著:「他真的變了……莫非我的六真的不在了?他又 是誰?為什麼佔據了我六的身體?」兩個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經發現了六郎的 變化,幾乎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獨四小姐 見證了六郎穿越過來的情景…… 那天,四小姐和六去城外山上打獵,結果遇到閃電驚雷,她曾親眼看到六 為了保護自己被天雷擊中,然後變成焦炭一般,隨即自己也被雷電擊暈,又失 足掉入河裡,醒來時又發現六完好無損的抱著自己,記得他還說:「姑娘,你 怎麼掉進河裡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來。」當時六郎說的話讓四小姐莫名其妙, 經過一陣子開導性介紹之後,六郎才似乎正常過來。但是心細的四小姐卻發現了 一個問題,六郎居然不認識家的路,到家後,對所有人都顯得十分陌生,但 是他並不承認自己被雷擊中而失憶,而是努力的去適應這裡。尤其,像剛才這種 行為,還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發生。 六郎見四小姐若有所思,嬌美的臉龐在月光下更加明艷動人,忍不住上前又 摟過來,口中說道:「四姐不要生氣啊,人家也是關心你啊,既然你不願看大夫, 那就算了。」 四小姐氣呼呼的推開六郎,說:「我去睡覺了。」六郎揉著生疼的胳膊點 點頭,四小姐又說:「還愣著幹嘛?送我去啊。」 六郎哎了一聲,乖乖的送四姐屋。拐過月亮門,就是四姐的院子,一年前 龍蘭無家可歸,留楊府後,經楊夫人撮,打算將其與三子結成良緣,因為戰亂 沒有來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暫時和四小姐住在一個屋。今天打了大勝仗來,自 然要團圓一下,其實三郎生性憨厚,不懂得這些細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讓他過 來,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飯就去巡城了。 龍蘭本來有許多話要與三郎說,可是自從四小姐躲出去後,三郎反倒因為妹 妹不在,變得約束起來,雖然都是坐在床上,卻離的有八尺遠。龍蘭是爽快的脾 氣,受不了三郎這種木頭人狀態,乾脆開門見山的說:「延安,自從上次你去肅 州運糧食,到現在差不多半個月,咱倆沒有在一塊說話了吧。」 三郎點點頭說:「是!」 龍蘭又說:「聽說肅州市面上的腰帶很好看,有沒有女人束甲冑的那種,有 的話我要一條。」 三郎說:「我沒有注意過,不過下次再去的時候,我幫你買一條來。」 龍蘭高興的點點頭,說:「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長的腰帶才適?」 三郎迷惑的搖搖頭。 龍蘭笑著說:「傻瓜,你不會量量嘛。」說著,往三郎身邊靠近了一些。 三郎撓撓頭說:「要不我去管牛大嬸要尺子來量一下?」 龍蘭氣的一跺腳,站起來說:「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肅州買好了。」 三郎見龍蘭莫名其妙的發了脾氣,一時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想到天色已 晚,雖說二人已經訂了親,但並沒有拜堂,若是同居一室時間長了,生怕其他 妹妹們笑話,就向龍蘭說自己還要去巡城。龍蘭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 見四小姐來,就趕緊拉著四小姐進屋訴苦去了。 六郎轉身往走,問三哥去哪裡。三郎說:「今天是我值班,現在去巡城。」 六郎見三哥悶著頭好像在琢磨什麼事情,就忍不住問。三郎說:「龍蘭說要 腰帶,我明明答應給她買了,正要去牛大嬸那裡要尺子,她卻不知道為何不高興 起來,究竟是我哪兒說錯話了?」 六郎說:「你要尺子幹什麼?」 三郎說:「我不知道龍蘭的腰是什麼尺寸,萬一買來不適怎麼辦?」 六郎恍然大悟,連忙說:「三哥,還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趕緊去找牛大嬸 借尺子,要不牛大嬸就要睡覺了。」 三郎歎道:「可是龍蘭也要睡覺了,這事,明天再說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著三哥離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根本就不會 討女人歡心。」一邊想著一邊往自己院子裡走,拐進月亮門,看到二哥二嫂的房 間已經熄了燈,六郎依舊心裡癢癢,湊到窗前,想聽聽二哥二嫂的悄悄話。裡面 傳出來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嚕聲,看樣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沒有戲可看了。 走了幾步,六郎又發現東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還亮著燈,出於職業本能 就不由自的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章小兒女悄悄話(二) 因為到了初夏天氣,後窗戶是半敞半關的,燈燭下,一位明眸皓齒,肌膚潔 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對著鏡子梳理自己柔順的秀髮。六郎嚥了一口口 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氣炎熱,慕容雪航只穿 了一件杏黃色的束胸,雪白嫩滑的香肩和酥胸都敞露在橘紅色的燭光裡,散發出 無限的神韻和誘惑。手中拿著一件紅色的小孩兒兜兜,正用繡花針往上面繡花。 大哥站在門口,像是剛剛歸來,正手忙腳亂的清潔自己的衛生。 楊家大朗雖是長子,卻因為自幼受母親溺愛,心生懶惰耽誤了文治武功,娶 妻三載,參軍六年,卻依舊只是一名小小的庫承司。官職甚微,大郎卻是滿不在 乎,這些天遼軍壓境也似乎與他沒有半點關係。大郎生性友善,人緣甚好,這幾 天大郎一直掐著手指頭算著時日,可他算的卻是內人受孕期。 一提到這事,大郎臉上總是掛不住,官做不大沒有關係,要是生不出孩子來, 身為男人就太沒有面子了,或許這就是大郎身上唯一有血性的地方。大郎娶妻已 經三載,到如今妻子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頂頭上司王文 烈與大郎同歲,相交甚好,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 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大郎覺得自己愧對了這句名言,於是暗中下了功夫, 非要生出個像樣的男丁來,用大郎的話說:現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 打,將來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兒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來人世這一遭。 本來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日子,總庫王文烈大人帶著大郎在庫裡巡查了 一遍,例行完公事後,王大人說:「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沒有什麼事了,盤庫 是一件特別麻煩的事情,一連好幾天了,你還沒有過家,今天晚上就給你放假 了……」大郎欣喜交加,感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一笑,從懷裡摸出一粒顏色金黃的丹藥,送到大郎手中,說: 「大郎,我們兄就不用客套了,這顆仙丹是神醫華子良送給我專門用來生兒子 的,現在還剩下一顆,這東西我已經用不著了,就送給你吧。」 大郎滿心歡喜的接過仙丹,辭別王大人,一溜小跑來到家中,他早已經得知 雪航及諸妹已經凱旋歸來,進屋後看見愛妻在燈下給未來的兒子繡衣服,便等 不及的要親熱,雪航推開他讓大朗去清潔一下。自己將剛剛繡好的衣服捧到手裡 認真觀賞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然後,走到窗前,放下輕紗幕帳,寬衣解 帶。 大郎上前一把摟住嬌媚動人的愛妻,說:「娘子,你可想死為夫了!」 雪航小聲說:「少廢話,關燈去!」 大郎嘿嘿笑了一聲,吹滅燈燭,脫了軍衣一把將溫馨柔軟的嬌軀摟到懷裡, 一雙大手隔著那層杏黃色的布料開始用力的按壓,大郎雖然生性懦弱,且胸無大 志,唯一的願望就是趕緊生個兒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說:「你咋也不 問一下,前方戰事如何,一來就知道弄這個?」 大郎嘿嘿一笑,說:「大宋和大遼誰愛打誰誰打誰,我現在在乎的不是他們 誰輸誰贏,而是我的娘子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兒子。今天晚上天時地利人和,咱們 夫婦還不抓緊時間造一個兒子出來。」 雪航又氣又笑,「你這個呆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大丈夫頂天立地保家衛國, 你竟然與江山稷與不管不問,一跑家來就兒女情長,大郎啊,這可不是一個 好男兒,好丈夫應該做的啊。」 大郎黯然一笑,擁住妻子的雙肩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楊延 玉資質笨拙,這一輩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妻兒一生一世就足夠 了。再說: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漢重臣之後,北漢與大遼本是一家,你的事情我從 來不想過問。」 雪航心中一凜,臉色驟變:「大郎,你怎麼這麼想?我嫁給你就是你們楊家 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們楊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不是我父親, 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楊延玉的妻子,既然你們楊家歸順了大宋,我也 已經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一笑,說:「我還知道,你的母親本是遼人,你的舅舅蕭思溫現在 是遼國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並沒有苟大遼的心 思,但是你也沒有過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親身懷六甲尚能淤血疆場,作為雲渺 峰驪山聖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絕對不會輸給我母親,你為什麼就不能拿起你的寶 劍,上戰場助我大宋一臂之力?是因為你忘不了大宋曾經侵略過你的家園,佔領 著你的國土……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啊。」 大郎的話正說到雪航疼處,她黛眉緊鎖,良久方歎道:「北漢雖亡,江山猶 在。一個朝代的崛起,就代表著一個朝代的結束,師父告誡我,萬不可因為仇恨 的貪念,破壞了歷史千古輪的定律。北漢雖然滅亡,但是北漢的姓都得到了 妥善的安置,他們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為這樣,我本想放棄寶劍,做一 個歸隱田園的農婦。可是遼人無端犯我河山,燒殺搶奪,姦淫婦女,無惡不作, 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寶劍,勢必驅逐遼人出境,維護邊關太平,給邊關的千萬姓 一個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輕輕吻著愛妻的額頭,悄聲說:「娘子,想不到你還有這麼高的覺悟, 可是我不是那種仕途之人,也沒有能力陪你上陣殺敵。」雪航微微一笑,雙臂勾 住大朗的肩膀說:「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當然!」大朗說著說著輕輕的拉開雪航身上那件杏黃色束胸。束胸下 面是一道渾然不加任何修飾的風景。傲人、香滑、飽滿、圓潤、堅挺不墜、大郎 心醉神迷。他用大手全部掌握著嬌妻細膩的酥胸,珍惜仔細地撫摸唯恐遺漏任何 一處。 聽著大哥大嫂的甜言蜜語,六郎心裡不是滋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嫂分明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看來自己對大嫂有點過分了,而大嫂卻心地 善良,從來沒有把自己往歪處想,只把自己當成一個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慚愧啊! 六郎搖搖頭,默默往走去。 屋子裡濃情蜜意的小夫妻,正親親我我的擁在一起,雪航說:「大朗,人家 連續三四天外出執行任務,都累壞了,你就饒了我吧,明天再來好不好?」儘管 雪航口裡極力絕,反抗的動作卻是綿軟無力,數日不與夫君相見,小別優勝新 婚,女人就是這樣,口裡越說不要,心裡頭卻是想要的厲害,只要你想征服她, 只需要堅持一下即可辦到。 現在的楊家長媳雪航,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青春的氣息,雪白的肌膚散發著陣 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半張半閉的星眸中閃現出一個 「要」字。大郎寬衣解帶,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口唸咒語:「歡愛興無窮,先令 情意濃。徐徐方與戰,上將必成功。」念完後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問道:「大 郎,你剛才嘀咕的是什麼啊?」 大郎笑道:「這是生子秘訣,行房前必須要念的。」 雪航質問:「什麼生子秘訣,誰教你的?」 大郎一邊說:「王大人……」 雪航峨眉一擰,用力掐了大郎一把,說:「這個王大人可不是什麼正經人, 你以後少聽他胡說八道,生孩子是我們自己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來幫忙?」 大郎停下來說:「人家王大人也是一番好意啊,今天還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動了一下身子,示意大郎繼續動作,嬌聲說:「這個人看女人的時候 眼睛特別狠。」 大郎又開始動作,「怎麼個狠法,難道還能看到你的衣服裡去?」 雪航說:「何止,他的眼光就是一把刀子,專門用來劃破女人衣服的,每次 來咱家,都是色咪咪的盯著我的胸脯不放,總之你還是少和他打交道。」 大郎故作驚訝道:「那麼厲害,那麼我的這兩個寶貝是不是也被看了?這可 是只屬於我自己看的,看來以後還是少領他來咱家的好。」說罷雙手用力護住那 兩個粉嫩的肉團。 女人泛紅的肌膚上面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纖細的腰肢如被 春風吹動的柳條般款款擺動,口裡不住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 這時候,大郎楊延玉已經結束了自己的全套動作,樂滋滋的伏在嬌妻的胸腹 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靨嬌紅,眼神中還殘留著剛狂熾的火焰,她柔聲道: 「整套動作十分傳統,十分連貫,十分輕柔,十分短暫,一共得分四十分,大郎 你還要努力啊。」見大朗一片茫然,雪航又說:「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 一下子生了你們兄七個,給楊家做了多大的貢獻啊?再看看你這長子,我跟你 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這著肚子,一直癟癟的,大郎你要是不思進取,對得起你 們楊家的列祖列宗嗎?」 娘子一番話,說的楊大郎眼淚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還送給自己一粒丹藥, 立即找出來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說:「吃什麼呢?還傻愣著啊?為了你們楊家 的未來,再把剛才做過的動作複習一遍……」這個時候的女人,眼睛裡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後,頓覺得血氣上湧咽喉生液,肺內膨化肝脾動盪;週身氣壯 神余。關節開通,榮衛流暢,陰陽和,精固神全,邪氣不入,渾身都有使不完 的勁。心生後悔道:「早這樣該多好!」說罷生龍活虎般朝嬌妻撲過去……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1-2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章小兒女悄悄話(三) 楊家的家規森嚴,遵照令公的安排,每天清晨,楊家的兒郎,不論男女都要 早早的起床晨練,即使慕容雪航這種已經成名於江湖很久的女俠也不例外。今天 早晨,晨練結束後,令公召集所有的兒子、兒媳在自家後花園召開了一個臨時會 議。大家都在認真的聽父親講話,唯有七郎躲在楊夫人身後打瞌睡。令公說: 「昨天晚上,我與王大人仔細的研究了一夜,我們認為,程世傑尚沒有公開易幟, 咱們不能公開攻打飛虎城。這次遼軍急需的軍火遭到了咱們的破壞,遼軍一定還 要繼續生產炮彈為攻打咱們瓦橋關做準備,我們研究的就是程世傑給遼軍製造軍 火的地點到底是不是飛虎城?」 雪航插言道:「莫非另有其地?」 二郎說:「父親,不管是不是在飛虎城,咱們發兵攻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雪航說:「這樣只怕打草驚蛇,萬一程世傑製造軍火的老巢在其他地方,我 們攻下一個小小的飛虎城又有什麼用?到會讓他趁機向朝廷誣告咱們,畢竟現在 咱們手中沒有他投降大遼的證據。」 令公說:「不錯,昨天龍蘭不是說那三條船是順著河水由上游過來的嗎?停 到飛虎城碼頭後裝了一船軍火。我和王大人商量來商量去,決定將這件事情立刻 稟報鎮北宣撫使潘大人。同時咱們再探一次飛虎城。」 大家紛紛動請纓,令公一擺手,說:「這件事情我準備讓寶日明梅和六郎 去執行,因為六郎曾經進過飛虎城,對裡面的情況略微瞭解,寶日明梅是南華御 劍出身,擅長虛靈術(即隱身術),今天你們就動身,再探飛虎城。」 見父親言辭堅定,不容更改,大家也不好再有爭議,寶日明梅和六郎對父親 說:「保證完成任務!」楊令公又說:「我一會兒要前往易水南岸的大營,向潘 大人稟報此事,你們倆這次前去,務必打探清楚敵情的同時,也要注意安全,為 父就不再多說了,你倆準備準備上路吧。」 六郎暗中慶幸自己,和美麗的二嫂單獨外出,看來老天真是夠照顧自己的, 二人來到飛虎城的時候,天還未黑。遠遠的看到飛虎城城門大開,過往行人無餘 額無束。六郎驚奇道:「前天來的時候,城門口盤查的那樣緊,今天怎麼事? 難道是沙寶飛跟我們玩空城計?」 寶日明梅說:「誰曉得他沙寶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昨天賠了夫人又折兵, 出了那麼大的事,反倒裝成沒事似的,莫非真是布下了天羅地等我們鑽?」 二人遠遠地圍著城門轉了好幾圈,見沒有任何意外情況,就準備混入城內。 六郎對寶日明梅說:「前天我和大嫂是裝扮成夫妻混進城的……」寶日明梅說: 「我才不要和你這種小色狼拌夫妻哩,我怕你欺負我。為什麼非要拌夫妻啊。姐 不行嗎?」 六郎笑道:「我又打不過你,拿什麼欺負你啊?為了行動的安全,二嫂還是 要委屈一下,萬一那些守城的官兵盤問起來,我們說是姐關係,人家看咱倆長 的摸樣一點像的地方也沒有,豈不要露了馬腳?」 寶日明梅想想了說:「那好吧,不過你可不許使壞,小心我去到你二哥那 裡告你的狀。」 六郎答應著,從包裡拿出來預備好的假鬍子貼到嘴唇上,對寶日明梅說: 「二嫂,你看我長了鬍子後,跟我二哥摸樣差不多了吧?」 寶日明梅格格笑著說:「你二哥身強力壯,力大如牛,哪像你這般,即使有 了鬍子,也像個生病的小老頭。哈哈……哈哈!」 六郎卻道:「好了好了,快些走吧。要是城門關上了,咱們可就進不去了。」 來到城門口,還真沒有遇到阻攔,守城的官兵雖然都是刀槍在手,怒目橫眉, 可都跟木頭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來到城內,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用過了 晚飯,寶日明梅決定自己一個人去沙寶飛的都監府探聽情報,向六郎仔細的詢問 了沙寶飛的情況後,吩咐六郎待在客棧等自己。 一個時辰後,寶日明梅從外面來,見六郎不在客棧,心中納悶,問店夥計, 人家說不知道。寶日明梅生怕六郎出意外,就想到外面找找,結果剛出店門,就 碰到由外面興沖沖來的六郎,看到寶日明梅後,六郎略微吃驚,順手將一樣東 西塞入懷中。 寶日明梅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沉著臉色問:「老六,你上哪去了?」 六郎嘻嘻笑道:「我能上哪去?還不是看你老半天不會來,怕你出意外,到 大街上接應一下。」 寶日明梅哼道:「是嗎?你對我能有那麼好嗎?」 六郎上前親熱的拉住寶日明梅說:「二嫂,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麼別 有用心的大壞蛋似的,你是我的親嫂子,親姐姐!我能不惦記你嗎?」 寶日明梅這才笑著點頭,跟著六郎來到自己屋裡,說:「去,給我打洗腳水 去。」 六郎撇了撇嘴,小聲嘟囔著下樓找店小二要熱水,不大工夫就端著洗腳水 來。寶日明梅甩掉兩隻精緻纖秀的小蠻靴,將兩隻嫩白的小腳丫伸到水盆裡,對 六郎說:「你還愣這幹嘛?給我洗腳啊!」 六郎啊了一聲,說:「這也要我來伺候啊?」 寶日明梅說:「誰讓你非要與我扮成夫妻呢?剛給我幹這點活就喊冤,在家 裡,你二哥每天都是如此,可從來都沒有過一句怨言。既然要扮夫妻,就得像一 點。」 六郎歎口氣說:「那我就當替二哥幹點活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多少虧啊。」 心中卻暗自盤算待會兒如何把丟掉的面子找來。二人洗漱完畢,上床睡覺,這 兩天天氣轉暖,晚上已經蓋不住被子。寶日明梅和衣而臥,六郎也跟著笑嘻嘻的 湊上來,想睡到二嫂的身邊。 寶日明梅嚇了一跳,瞪著美麗的眼睛說:「你想幹什麼?」 六郎陰險而圓滑的說:「既然是『夫妻』當然要睡在一起了!」……哈 哈。 寶日明梅虎著臉說:「去,桌子上趴著睡去。」 六郎卻振振有詞的說:「難道在家裡,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寶日明梅說:「你還跟我較上針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哪裡肯聽,一心想把剛才丟掉的面子找來,笑嘻嘻的靠上來,對著寶 日明梅那秀美的面龐就想啵一個。不料嘴唇還沒有沾到寶日明梅的額頭,就被二 嫂一腳踢中小腹滾下床來。寶日明梅格格笑著問:「六郎,踢疼你了嗎?去可 不許向母親告狀啊。」 六郎哎呦哎、呦捂叫著著肚子爬起來,哪裡還敢再去討寶日明梅的便宜,寶 日明梅還對六郎不放心,又把隨身帶的寶劍拿過來,放到身邊,說:「我睡覺可 是屬曹操的,做夢愛殺人,你最好還是躲遠點,若是不老實犯著我,嫂子傷了你 可是太不適了。」 六郎哭喪著臉拎起自己自己的包裹,就要往外走,寶日明梅忙問:「你干什 麼去?」 六郎說:「你說的這樣嚇人,我還是再開一個房間的好。」 寶日明梅撲哧一笑,說:「看把你嚇的,來吧,我是逗你玩呢。我真若是 做夢好殺人的話,你二哥還不早把我休了?不過我們叔嫂之間,最好還是注意一 點的好。省得人家知道了說閒話,你現在年紀還小,不知道那些男女之間的事, 這若是再過兩年,我還真不能和你住一個屋子哩。」 六郎見二嫂將寶劍丟到桌子上,招呼六郎過來,將被褥交給六郎,讓他就地 打地鋪。也只有這樣了,六郎躺下後,問:「二嫂,你出去這麼長時間,可曾打 聽到什麼有 ?度??‥2 用的消息?」 寶日明梅說:「沙寶飛好像臨時接到了什麼人的命令,所以撤掉了飛虎城的 警戒,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有一個和尚突然來到他府中,因為他的府中戒 備森嚴,我沒有聽到他們具體談話的內容,但是斷斷續續的聽到幾個被他們反覆 提起的字眼,」武家坡「」七星破甲圖「」老不死的「,後來那個和尚就匆匆的 走了,我懷疑這幾個字眼和咱們要查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六郎默默地把那幾個字眼念了一遍,眼前一亮,說:「二嫂,是不是在一個 名叫武家坡的地方,住著一個老不死的,老不死的有一張事關重要的地圖,名叫 七星破甲圖,而這副圖與秘密製造軍火的地點有關係?」 寶日明梅驚喜道:「六郎你真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把這幾字眼連起來想一 想,這下終於有線了,明天咱們就去武家坡查一查。」六郎臨睡覺的時候,又 不放心的看了寶日明梅一眼,說:「二嫂,你晚上睡覺真的沒有殺人的習慣吧?」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章金頂寺花和尚(一) 第二天,二人早早的起來,前往武家坡打探情報,向人一打聽,真有這麼一 個地方,只是離飛虎城很遠,向南大約兩里。宋代的河北地因為地勢平坦, 為了防禦契丹的鐵騎入侵,採用了因陂澤之地,瀦水為塞。壅塞九河中徐、鮑、 沙、唐等河流,形成眾多水泊,河泊相連,赫然構成一條南北防線。 可是這也妨礙了自己的交通。六郎和寶日明梅趕往武家坡,沿途就倒換了好 幾次船隻,天黑時才趕到武家坡。 武家坡依山傍水,風景幽靜,可是一到這裡,二人又有點傻眼,武家坡倒是 找到了,可是「老不死的」上哪找去?向村子裡的人一打聽,全村年紀上六十歲 的一共有四五十人,到底誰才是沙寶飛要找的那個老不死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 有。 六郎找到一個砍柴歸來的樵夫,上前詢問:「大哥,請問一下,我們要找一 個花甲老者,他有一副七星破甲圖,就住在你們村子,你可認識他是誰?」 樵夫看看六郎,搖搖頭說:「我們村老者多得是,你說的什麼圖,倒是沒有 聽說過。」 寶日明梅對六郎說:「這樣問不是個辦法,現在天已經黑了,咱們還是先找 地方住下,然後讓店小二給咱們找一個熟人問問,或許比這樣問的好。」六郎同 意寶日明梅的建議,二人找到唯一的小客棧,簡單吃點東西,找來店家問起七星 破甲圖的事情,店老想了想說:「七星破甲圖?實在沒有聽說過,不過倒是聽 說過有一座」七星鳳凰樓「,那座樓足有四十丈高,裡面全是機關,若是沒有熟 人帶路,根本上不到頂層。你們要找的七星破甲圖,會不會和這棟樓有關係?」 寶日明梅馬上陷入沉思,提起七星鳳凰樓,寶日明梅倒是聽舅舅說過。二十 年前,江湖名宿白松林在八里易水寒山修建了無敵懸空島,又絡了大批奇門 術士在懸空島上修建了七星鳳凰樓,樓內不僅藏了奇珍異寶,更有當時號稱天下 第一美女的白鳳凰居住此樓之內,前朝世宗皇帝御筆親題「天下第一樓」。 到客房,六郎見二嫂若有所思,就問:「二嫂,這七星鳳凰樓到底是怎麼 事?」 寶日明梅說:「我也是聽舅舅說的,這白松林也是奇門出身,跟程世傑好像 還是親師兄,盤踞在易水寒山之上,大興土木,羅天下的能工巧匠,修建了 七星鳳凰樓。有人說七星樓是因為她的妹妹白鳳凰的美貌而揚名天下,也有人說 是因為樓中藏有一筆巨大的寶藏而出名。到底因為什麼,咱們小輩很難說的清楚, 不過聯想起來,這七星鳳凰樓或許真的與七星破甲圖有關係。」 六郎說:「那白鳳凰既然是天下第一美女,為何非要住到那種機關密佈的七 星樓上?難道她不想讓她的絕世容顏面對世人嗎?」 寶日明梅歎息說:「她肯定是有說不出來的苦衷,自古紅顏多薄命,白鳳凰 有何嘗不是如此?關於她的事情我不是很瞭解,但是卻聽過她的一首曲子:鳳凰 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這首曲子意 境幽深而含滿了幽恨,近些年在易水之上廣為盛傳。」 六郎又說:「白松林藏著那麼多寶藏,難道官府還有綠林,就沒有人打他的 注意?」 寶日明梅說:「白松林與前朝皇帝周世宗私交甚好,所以大宋還沒有動他的 意思,倒是北漢未滅時候,派過大軍攻打過寒山懸空島,結果,一多艘戰船, 數萬官兵只一戰就全部葬身湖底。」 六郎驚訝道:「這島子這麼難打?」 寶日明梅點頭說:「不但那島上滿佈機關,就連懸空島周圍的一大片水域之 中,也是密佈機關,不熟悉那兒水道的話,肯定會葬身水底。」 二人正說話時候,寶日明梅突然發覺後窗外面有異響,聽那輕快的腳步聲, 顯然不是常走路之人,寶日明梅連忙吹滅燈燭,輕輕的推開窗戶,向外看去。 但見兩條黑影正由這間屋頂飄過,又越過一家院子,來到一戶人家的屋頂上,然 後收住了腳步。 兩名黑衣人停住腳步後,確認了一下方位,就飄身落到院子裡,前面一個大 聲說道:「武元夕!還藏在屋子裡麼?奉我家大人之命,前來取圖,識相的話, 就把那份七星破甲圖交出來,否則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屋子裡一陣冷笑,「我早就說過了,那份圖已經丟了,你們還來做什麼?」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門前靠攏,其中一個說:「你真是敬酒不吃 吃罰酒,上個月你還親口答應我家大人,願將寶圖獻出來,現在要反悔了嗎?」 屋中卻是一陣哈哈大笑,那人說道:「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想和我用強 嗎?實話告訴你,那份地圖已經被我毀了,真正的圖記在我心裡,到要看看你們 有什麼本事來拿。」 那兩名黑衣人立即衝入屋去,裡面傳來劇烈的打鬥聲,寶日明梅對六郎說: 「我們有必要過去幫忙,若是那老不死的萬一有意外,咱們的線就全斷了。」 說完,寶日明梅取過寶劍,她的寶劍是裝在一個翠綠色的劍壺中的,一共有四口, 南華御劍的習武方式與眾不同,正式進入師門的時候,每人都會領到一個劍壺, 劍壺中一開始是一把寶劍,隨著自身功力、劍術的精進,和對劍法參透性的提高, 便可將那柄最初的寶劍煉化成兩把,接著是三把、四把。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 兵器,一個人真的可以同時駕馭四把寶劍嗎? 懷著這樣的疑問,六郎緊緊跟在二嫂的身後,趕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還是 來晚了一步。 庭院當中,那兩個黑衣人並肩站在一起,其中一個表情十分痛苦,明顯受到 了重傷,另一個手中持著雪亮的彎刀,刀鋒正架在一個素裙少女的粉項之上,一 個滿頭銀髮的布衣老者,怒目橫眉的看著兩個黑衣人,咬牙切齒的說:「你們兩 個狗賊,快些放開我的女兒,你們若是傷了她半根毛髮,定叫爾等用性命償還。」 拿刀的黑衣人冷聲說道:「武元夕,不要自以為你功夫不錯,我們兄就奈 何不了你,你若是還是執迷不悟,儘管上前一步試試,立即讓你的女兒上西天。」 說罷,刀鋒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來一道血痕。 武元夕的手微微顫抖著,指著二人破口大罵道:「白松林忘恩負義,程世傑 落井下石,他沙寶飛更是一條走狗,我辛辛苦苦用了十年時間幫你們修築七星鳳 凰樓,想不到卻落到今天這種下場,我還沒跟你們算賬,你們倒是灼灼逼人……」 受傷的黑衣人突然說:「老不死的,膽敢辱罵我家程大人,你真是活膩了, 你頭看看,程大人就在你身後……」 武元夕大吃一驚,他正在思著如何下手搶女兒,如何也不會想到程世傑 會親自來到這裡,吃驚之際連忙頭去看,卻不料正中了黑衣人的詭計,隨著一 道陰冷的寒光閃過,寶日明梅大聲喊道:「小心啊!有暗器。」等她飄身趕至切 近時,武元夕已經悶哼一聲,左手護住肩頭,那肩膀上分明釘上了一支黑亮的袖 箭狀暗器。 寶日明梅一抖手,四把御劍分握手中,怒視著兩個黑衣人說:「大膽狂徒, 竟敢夜闖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還不趕快束手就法。」 兩個黑衣人看到寶日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劍,顯然絕非等閒之輩,手中拿刀的 黑衣人呼嘯一聲,夾著少女躍上屋頂,對武元夕說:「老東西,居然還請了援兵, 今天我們兄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糾纏,你的女兒暫且就算是人質,那寶圖你 丟了也好,藏著也罷,如果想要你女兒活命的話,明天就帶上寶圖到金頂寺換你 的女兒。」說罷縱身離去,長長的夜幕中空留下一聲少女淒涼的哀呼聲。 寶日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武元夕拉住,「女俠留步!」 六郎奇怪的說:「你這老頭,我們好心幫你去救你的女兒,你怎麼還橫加 阻攔?」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章金頂寺花和尚(二) 武元夕歎道:「我們之間的恩怨,你們實在是不瞭解,若是強行追趕,那賊 人反倒會害了我女兒的性命。」寶日明梅知道那都是理不清的陳年老賬,看武元 夕肩頭上還流著血,忙說:「老人家,先到屋裡面包扎一下傷口吧。」 武元夕點頭,來到屋裡,點著火燭,取來藥匣子,寶日明梅幫著他將肩頭的 暗器取出來,那暗器形狀像一支龍頭簪子,只是暗器頭上還有四個倒鉤,活生生 將武元夕肩頭的一塊肉扯下來,武元夕忍著疼,見那件暗器上面明顯餵了毒藥, 自己的整個肩膀都開始發麻。連忙在傷口上塗上清毒的藥粉,便坐下來運功療毒, 一邊向寶日明梅和六郎打聽二人的來意。 寶日明梅說:「實不相瞞,我們確實是官府之人,是奉了邊關大帥王煥臣和 楊令公的命令,前來查詢一批軍火的消息,從飛虎城兵馬督監沙寶飛那裡探知有 人要謀害你。我們懷疑你知道那批軍火的製造地點,所以冒昧前來,還請老英雄 大局為重,不要和程世傑、沙寶飛他們同流污,走上背義叛國的道路,落得兒 孫恥笑。」 武元夕歎口氣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是一時兩刻就能說清楚的,不過 據老夫所知,王將軍和楊將軍都是忠肝義膽的英雄豪傑,不似程世傑、沙寶飛那 種偽君子,真小人。你們要打探的消息,或許我能幫的上忙,不過至於那份七星 破甲圖,老夫確實難能為力。」 六郎直言說:「老伯,我們不要圖,只想請你告訴我們,沙寶飛偷偷運給契 丹人的炮彈是在哪兒生產的?你想想,如果卜搗毀他的老巢,他還會繼續生產, 然後再運送給契丹人,一旦遼軍有了足夠的軍火彈藥,就會對我大宋發動大舉的 進攻,那時候邊關的姓又要妻離子散,背井離鄉的四處逃命。難道你不想天下 太平嗎?」 武元夕說:「其實,沙寶飛不過是程世傑的一隻狗,他那裡懂得製造軍火? 真正的軍火製造地點卻是在白松林的易水寒山懸空島。」 六郎吃驚道:「真的是在那裡?這可糟了,那個破島易守難攻,就算咱們探 得了這個消息去,就憑咱們瓦橋關的兵力,能打的下懸空島嗎?」 武元夕說:「若是沒有易水寒山懸空島的軍事地形圖,就算有萬大軍也是 望湖興歎啊!」 寶日明梅問:「老英雄,你們說的七星破甲圖,是不是就是剛才所說的軍事 地形圖?」 武元夕說:「不是,七星破甲圖是用來開七星鳳凰樓內藏寶藏的密室的,易 水寒山懸空島的軍事地形圖只有一份,上面詳細的標注著所有水域裡埋伏和島上 的機關設計,包括破解的辦法。但這圖只有一份,就放在七星鳳凰樓的最頂層, 若是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本領,最好還是不要打那幅圖的意。」 六郎歎口氣說:「老伯,現在你的女兒被他們抓去做人質,你打算怎麼辦?」 武元夕黯然淚下,說:「我這個丫頭,雖然不是親生,但是卻也是我親手養 大的,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將他救出來,我準備明天去找他們要人,大不了豁 出這條老命,反正我已經受夠這種日子了。」 寶日明梅說:「剛才聽他們說明天讓你帶著寶圖去金頂寺換人,到不知道這 金頂寺是什麼地方?」 武元夕說:「其實就是離此不遠那座山上一座普通的寺院,前些年來了幾個 西域五龍寺的和尚,強行霸佔了那裡,經常打著吃齋念佛的口號誘拐附近的良家 婦女,簡直是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寶日明梅氣憤的問道:「為何官府不管?」 六郎說:「那還用問?這裡已經是程世傑的地盤了,那幾個壞和尚必然是程 世傑的爪牙,當地官府就算心知肚明,又有誰敢管?」 寶日明梅憤然說道:「豈有此理,天下還有沒有公理了?豈能任由這幫兇僧 在這裡胡作非為,武老英雄,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到金頂寺去,幫你把女兒救來, 順道將這幫惡僧剷除。」 武元夕道:「女俠,那幾個兄僧都不是善茬,個個都有絕技在身,雖然你是 南華御劍,可是畢竟人單勢孤,要不等老夫今夜恢復一下身體,明日咱們一起前 去可行?」 寶日明梅搖搖頭說:「那兩個番僧臨走時,明明告訴你明天帶了寶圖去換人, 咱們若是等到明天再去,他們肯定是有了準備,說不定還會將人質轉移。老前輩 不要擔心,剛才我見識過他們的武功,也不過如此,雖然不敢說穩操勝算,但是 他們在明處,我在暗處,該什麼時候動手,要不要動手,我自有分寸,你受了毒 傷,就安心的留在這裡,等我來。」 說罷,就要動身,六郎連忙追上去,說:「二嫂,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我陪你一起去。」 寶日明梅想了想說:「我怕你幫不上忙反而給我增添負擔。」 六郎追上幾步,說:「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我雖然不如你能打,但是關 鍵時候還可以幫你拿拿意,這金頂寺到底什麼樣子,咱們從來沒去過,萬一你 要是有個意外,我還能去報個信哩。」 寶日明梅終於同意,二人徒步而行,趕到二十里外的小陰山。查看了一下地 形,見金頂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點的地方,正面有一條羊腸小路,需要過一道山 坡即可到達寺門,左邊是深溝絕壑,右邊是積水深潭。寶日明梅對六郎說:「通 往金頂寺就只有這麼一條小路,那些番僧肯定在路上設有哨卡,我可以用虛靈術 瞞過他們的眼睛,你沒有我們南華御劍的本事,還是乖乖的留在外邊等我的消息, 萬一半個時辰之後,我出不來,你就趕快家報信。」 六郎點點頭,就見二嫂擺了一個童子拜佛的起手式,然後身形一轉,立即消 失了蹤影,隱隱看到一團白煙順著山路飄上去。六郎心道:「這門功夫太好了, 自己說什麼也要學會,萬一穿越去,這門功夫豈不派上了大用場?我可以用它 潛入家樂福偷光他們的肯德基,混入全聚德吃光他們的麥當勞,說不定還能碰上 麥當娜,到時候我請他喝一杯紅酒,在裡面放上給沙寶飛小妾吃的速效膠囊…… 吃飽喝足後,我就去睡免費的五星級大酒店,最好是去希爾頓大酒店,聽說那裡 騷娘們多,就憑我六郎的本事,說不定還能當上希爾頓集團的金刀駙馬呢。」六 郎美滋滋的幻想著美麗的未來,倚在路邊的小樹上慢慢打起了瞌睡。 寶日明梅施展虛靈術,沿著山路來到金頂寺,果然看到正門門口有五六個手 持哨棒的僧人,有兩個在巡邏,其餘的都在打瞌睡。寶日明梅繞過他們,來到金 頂寺正殿,因為施展虛靈術的時候,身體必須保證平衡和非靜止。為了保存體力, 尤其已經混了進來,寶日明梅便收了虛靈術,將自己嬌小的身軀隱匿在陰影裡, 開始找武元夕小女武青蓮的下落。 但是金頂寺內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這樣一間一間排查下去,恐怕到天亮 也找不到武青蓮的下落,自己還得想一個省事的辦法才行。這時候,一間屋子的 門被推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睡眼朦朧的和尚,提著褲子來到牆根下,掏出那東 西剛要使用。寶日明梅從後面上去,用寶劍橫架到他的脖子上,壓低聲音道: 「老實點,否則要你的命!」 那和尚頓時嚇得手腳發軟,也顧不上再方便,擺著雙手說:「女俠饒命啊! 我不喊就是了。」 寶日明梅問:「你們寺院中劫來的女子,關押在哪裡?」 和尚膽怯的說:「我們寺劫來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俠問的是哪一個?」 寶日明梅怒道:「好個禿驢,果然是壞事做盡,居然劫持那麼多良家婦女。」 和尚嚇得面無血色,戰戰兢兢的說:「那些女子都是幾位當家的弄來的,這 裡面可是和我不沾半點關係啊,姑奶奶你要明斷,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寶日明梅說:「不殺你也行,快告訴我,今天被你們當家的弄來的那個姓武 的姑娘關押在哪?」 和尚想了想,說:「因該是在後堂,有兩位當家的正審問她呢!」說完,就 被寶日明梅一掌擊中後頸,昏死過去。 寶日明梅照和尚所說,悄悄來到正殿後面。果然看到後堂的一間大屋子中還 亮著燈光,隱隱的還傳過來男子放蕩的笑聲,寶日明梅施展輕身功夫,來到屋簷 下。用金鉤倒捲簾的身法將自己輕盈的身體貼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後伸出手指, 捅破窗欞紙,向裡望去。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章金頂寺花和尚(三) 屋子裡面燈火通明,十分寬廣,正面還供著佛像,屋子中央幾個凶神惡煞般 的和尚正拿著皮鞭審問一位素裝少女,那少女正是武元夕的女兒武青蓮,見她神 情冷漠,秀髮散亂,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不堪,單薄的嬌軀緊綁著幾道粗糙的繩 。肩膀上的衣領被撕裂了好幾處,露出了少女貼身所穿的淺綠色胸衣繫帶和晶 瑩雪白的肩頭。那玲瓏的玉體在五花大綁的繩中微微顫抖著,胳膊上還有幾處 滲出鮮血的傷痕,看來是遭受過凶僧的鞭打。 寶日明梅本想立即衝進去救人,但是馬上考慮到這樣做太魯莽,自己雖然有 著不錯的武功,但是並非能獨步天下,這幾個凶僧看上去都是西域五龍寺的高手, 若是一對一,自己倒是不怕他們,即使發動群毆,就憑自己的四把南華御劍,也 未必輸給他們。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魯莽行事,營救武青蓮的計劃就會 泡湯。看上去,這幾個凶僧還沒有殺害武青蓮的想法,另外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一會兒,找一適的機會再說。 多了好半天,幾個和尚見從武青蓮口中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話來,其中兩個 大和尚就去休息了,剩下兩個留在這裡看守武青蓮。那個大和尚說:「你們倆 小心點,明天大師兄還要用她和武元夕交換重要的東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 倆的腦袋是問。」 寶日明梅見留下來的兩個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計了一下時 間,應該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動手救人,一會兒天就亮了。想到這裡,寶日 明梅從屋簷下跳下來,輕輕來到門口,見兩個看守的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 三點水的輕身功夫,朝著武青蓮飛躍過去。第一跳越過門檻,第二跳將會在大廳 中央停頓一下,然後再一下子跳到武青蓮身邊。寶日明梅是這樣設計的,可事情 往往都是千變萬化的,就在她第二跳剛剛結束,還不等第三跳跳起來的時候,突 然發覺腳下一空,整個身子頓時墜了下去,寶日明梅暗叫不好!看來時踩到翻 了。 她身在空中,因為四周黑暗目不能見物,當下不敢怠慢,輕盈地翻了個身, 穩穩地朝下落了下去,誰知落腳處也不是實地,卻是一個水池。寶日明梅驚駭之 中已經落入水中,一點水性也不通的寶日明梅頓時慌了手腳,在水中慌亂的掙扎 著,她越是掙扎就越往下沉,接連嗆了幾口水後,頭暈眼花,渾身發軟,不由得 心中一陣發毛。 正不知所措時,只聽上面一陣喧嘩,燈光照下來,翻被人打開,撲通、撲 通幾聲,有人跳下水來,幾隻大手分別揪住了自己的秀髮和胡亂掙扎的雙臂。一 個和尚大聲喝道:「快把她捆起來,別讓她離開水。」接著一根粗糙的繩飛快 地套上了寶日明梅的脖子,繞過她的的雙肩,緊緊綁縛到她的身上。最後,寶日 明梅終於被帶到上面,幾經折騰,連嗆水帶憤怒,她已經渾身嬌軟無力。 幾個番僧知道她是南華御劍,身上功夫了得,幾個人一起按著寶日明梅的胳 膊,又將她身上的繩加固了一些,再將她的雙臂狠狠地扭到了身後,扭得寶日 明梅的雙臂幾乎脫臼,痛苦難耐的叫出聲來,繩在胸前交叉著向下勒過了寶日 明梅胸前高隆的雙峰後,又緊緊地在在她雙臂上各纏了幾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 雙手手腕。最後捆縛到與武青蓮平行的那根明柱上,綁縛她的時候,幾個好色的 和尚趁機在寶日明梅身上隔著被水浸濕的衣服在她純潔的玉體上亂摸一通。 寶日明梅氣的嘴唇發青,哆嗦著卻說不話來,身體奮力的掙扎,卻是不濟於 世。 領頭的和尚看著寶日明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濕的衣服下玲瓏浮 突得恰到好處的絕妙嬌軀,被繩緊縛之後高聳的酥胸前兩處豐挺嬌翹的乳峰更 是鼓鼓的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隨羅衣緊貼著雪峰上下完美的弧 線下來,惹人無限遐思。隨即色迷迷的走到寶日明梅面前,一片盤問,一邊伸出 手來猥褻寶日明梅的身體。 寶日明梅怒目而視,想反抗卻是雙手使不上勁。情急之下,用力一腳踢出去, 這一腳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這傢伙悶哼一聲,捂著肚子蹲下去,醬紫著臉 好半天才再幾個師的呼喊中倒過氣來。怒火沖天的上前狠狠給了寶日明梅一記 耳光。 寶日明梅嘴角立即湧出鮮血,一旁的武青蓮氣憤的罵道:「你們這幫爛和尚,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啊?」領頭的和尚還是不解氣,咬牙切齒的抓住寶日明梅的 衣領,刺啦的一聲將其撕開,露出了裡面貼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絲綢白內衣。 半透明的絲綢內衣下,那玲瓏的玉體在五花大綁的繩中微微顫抖著,白綢肚兜 包裹下的圓潤的乳房被交叉勒緊的繩襯托得更加飽滿,隨著寶日明梅的掙扎而 顫抖著,領頭和尚嚥了一口口水,將一雙大手傾覆上去,隔著濕透而單薄的絲綢 內衣用力抓著…… 寶日明梅氣得渾身哆嗦,但雙手反綁,無法反抗,又不甘心眼睜睜被那雙骯 髒的手在玉體上肆意撫摸,秀美的臉龐急得緋紅。趁和尚色迷心竅時候,又使足 力氣用膝蓋朝和尚襠中頂去。卻不料這一次和尚已經有了準備,雙膝用力一夾, 擋住了寶日明梅的偷襲,然後向上用力一頂,膝蓋狠狠的定在了寶日明梅的小腹 上,寶日明梅痛苦的叫出聲來。 領頭和尚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橫肉,就想對寶日明梅下毒手,旁邊一個 小師提醒他說:「二師兄,大師兄臨走時候可是叮囑過咱們,暫時不要動今天 抓的女人。」身為二師兄的領頭和尚對這小師的屁股踢了一腳,罵道:「你他 女馬的就知道大師兄,滾一邊去。」然後對寶日明梅惡狠狠地說:「臭娘們,你 不是愛跟爺犯狠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寶日明梅見他目露凶光,一臉淫邪的樣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因為一時 大意,今天若是被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去二郎?但是這個兄僧已經惱羞成 怒,看來自己難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盡,這樣還能留的清白,意打定, 更要動手,就聽外面一陣大亂…… 有人大喊:「了不得嘍,官兵從大門攻進來了,大家快點跑啊!」 領頭和尚聽到外面動靜,大吃一驚,順手抄起武器,沖諸人道:「大家不要 亂,隨我前去看看!」其餘和尚跟著他來到門外,但見前院火光沖天,聲音雜亂, 看來真的出了事情,當即來不及多想,手提著武器跑到前面迎敵去了。 他們剛走,一條黑影就趁機溜進後殿,寶日明梅看見有人進來,定睛一看正 是六郎,驚喜的眼淚都流下來,急忙喊道:「六郎,快些過來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繞過中央翻地帶,來到寶日明梅身邊,一邊給她解繩, 一邊說:「二嫂,幸虧你帶著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煩了。」寶日明梅紅著 臉說:「謝謝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點兒,你再 去給武家妹妹鬆開綁繩。 武青蓮也是驚喜往外,對六郎連聲道謝,這時候院子裡傳來領頭和尚的大罵 聲:「奶奶的,怕是中計了,大家快點包圍後殿,別讓哪兩個女的跑了。」 寶日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劍,本想衝出去找領頭和尚拚命,被六郎攔住:「二 嫂,敵眾我寡,不要意氣用事啊!前邊院裡這會恐怕全是金頂寺的和尚,咱們由 後邊衝出去,頭多準備人馬,將這寺廟裡的賊窩一併端了才是。」 寶日明梅點點頭,也認為自己現在不易和敵人硬拚,最重要的是先把武青蓮 救走,頭再來找這些和尚算賬,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於是三人穿過後 殿,朝後院逃去。路上遇到幾個攔路的小和尚,都被寶日明梅輕而易舉的收拾掉。 這時候,二和尚已經領著大隊人馬包圍過來,武青蓮由懷裡摸出一樣東西, 朝著和尚堆扔過去,那東西到了和尚堆裡頓時爆炸,散發出大片濃烈的煙霧,嗆 得那些和尚捂著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亂逃出金頂寺,順著寺後的山路狂 奔下來,可是走不多遠,就見前面一大片水潭攔住去路,寶日明梅眼睛看見水就 發暈,焦急的道:「糟了,我不會水,這可怎麼辦啊?」 武青蓮看到水面覆蓋了整座後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一里地遠, 不禁皺起眉頭說:「我也熟悉水性。」頭看看二和尚帶領和尚隊伍已經殺了過 來,焦急的看看六郎。六郎得意洋洋的說:「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場了吧,你 倆不要怕,趕緊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幫助你們水中逃生。」 說著帶頭跳入水中,武青蓮猶豫了一下,跟著跳下去。 寶日明梅卻是後退了兩步,抽出四柄南華御劍,說:「六郎,我們三個只有 你自己會游水,你若是帶著我們倆個人油水,肯定是一個也跑不了。我去跟那 幫禿驢拼了,你快帶著武家妹妹逃命去吧。」 說著把牙一咬,就想衝去。 六郎大喝一聲:「等下!」 他從水裡爬上來,一把抓住寶日明梅的胳膊說:「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 你真想丟下我一個人殺去嗎?對你來說除了送死之外,或許還有更大的危險。 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要死!我陪你。」 寶日明梅含著眼淚搖搖頭說:「六郎,別跟我犯強,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章金頂寺花和尚(四) 六郎緊緊的抓著寶日明梅的手腕,堅定地說:「去只有死路一條,跳水逃 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二嫂,相信我吧。」說著,不由分說,抱起寶日明梅,撲 通跳入水中。然後一隻手抓住一個人,朝著對岸拚命的游去。 二和尚領著和尚隊伍也追到水邊,圍著水域跳腳的大罵一頓,然後指揮會水 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幾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之下,有幾個和尚跳下水, 用狗刨的方式盡力追趕,這些和尚雖然遵守二和尚得差遣,但是絕大部分都是金 頂寺原來的老實和尚,從心眼裡看不慣二和尚一夥的惡行,可是畏懼這些西域番 僧的淫威。所以追趕的時候大都是口裡喊得歡,實際行動卻甚是緩慢。 二和尚眼瞅著自己的和尚兵水性不佳,自己又是見不得水的旱鴨子,當即大 聲吆喝著和尚隊伍繞寺院,從前邊包抄去了。 六郎拖著兩個女人游水,頗感吃力,尤其是二嫂寶日明梅,還一個勁的往下 墜,游到水中央的時候,六郎感到雙臂發酸,渾身乏力。這時候寶日明梅已經開 始嗆水,她越是掙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沒有龍蘭那種出神入化的 本事,自然不能一邊游,一邊教給二嫂該怎樣應付,好在武青蓮略微知道一些水 性,雖然不能自如的游動,但是?a href='/qitaleibie/xia/' target='_blank'>蠢俠鮮凳檔謀兆『粑@|課q腫派硤迤膠猓?br /> 然後跟著六郎在水裡走。 用盡了吃奶的緊,六郎才把二女帶上岸,看後面沒有追兵,疲憊不堪的六郎 一下子癱軟下來。武青蓮明顯也是肚子中灌了水,六郎聽見她正用力的往外面吐 肚子裡的髒水。再看二嫂寶日明梅,雙目緊閉,躺在六郎身邊,臉色有些不對勁, 雖然豐滿裸露的嫩白酥胸還在微微的起伏,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斷了呼吸。 六郎馬上想起龍蘭水下灌自己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這個地 地道道的旱鴨子想必更是危險,於是顧不上疲憊,連忙將寶日明梅的身子擺弄的 面朝正上。然後將雙掌平覆到寶日明梅的小腹之上,往外面壓水,寶日明梅口中 雖然突出大量的積水,但是因為昏厥時間較長,依舊保持著昏迷的狀態。看她的 呼吸還是上不來,六郎也只好對二嫂進行人工呼吸了,雖然有武青蓮在一邊看著, 但是六郎還是光明正大的,把雙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綢肚兜緊緊包裹的豐滿雙峰上, 一邊感受著那誘人的柔軟,一邊深深吸一口氣,對這二嫂的櫻唇親上去。心裡想 著: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雖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棧裡受到的「刻薄待遇」, 權當是我給你打洗腳水的酬勞吧。 寶日明梅悠悠醒轉,忽然發現六郎趴在自己身上,雙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 尤其正在嘴對嘴的親著自己,一時羞憤難當,一巴掌打過去,六郎捂著臉哎呀一 聲,還不等向二嫂解釋,肚子上又挨了一腳,這一腳比上次在客棧時候那一腳可 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來。 寶日明梅看看武青蓮,又看看自己,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 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種樣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氣無力 的捂著肚子說:「二嫂,你這是幹什麼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蓮幫助 六郎解釋:「姐姐,六公子確實是為了救你才這樣做的,要知道溺水後,你已經 斷了呼吸,若是不及時營救的話,你就沒命了。」 「是麼……?」寶日明梅紅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嫂子錯怪你了……謝謝 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別客氣了,不過……可真夠我受的,今後我可不 敢再和你一起出來執行任務了。」寶日明梅問:「為什麼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 了千萬要躲開……」 一邊唱,一邊前邊引路,想趁著天光大亮逃離金頂寺。 寶日明梅悠悠醒轉,忽然發現六郎趴在自己身上,雙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 尤其正在嘴對嘴的親著自己,一時羞憤難當,一巴掌打過去,六郎捂著臉哎呀一 聲,還不等向二嫂解釋,肚子上又挨了一腳,這一腳比上次在客棧時候那一腳可 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來。 寶日明梅看看武青蓮,又看看自己,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 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種樣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氣無力 的捂著肚子說:「二嫂,你這是幹什麼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蓮幫助 六郎解釋:「姐姐,六公子確實是為了救你才這樣做的,要知道溺水後,你已經 斷了呼吸,若是不及時營救的話,你就沒命了。」 「是麼……?」寶日明梅紅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嫂子錯怪你了……謝謝 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別客氣了,不過……可真夠我受的,今後我可不 敢再和你一起出來執行任務了。」寶日明梅問:「為什麼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 了千萬要躲開……」 一邊唱,一邊前邊引路,想趁著天光大亮逃離金頂寺。 三人走不多遠,就聽前面一陣喧嘩,二和尚手提朴刀帶領和尚兵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這可完了。」寶日明梅抽劍在手,靠在六郎身邊,嚴陣 以待。武青蓮想起自己懷中還有一枚煙火彈,立即掏出來,對著二和尚丟過去, 卻不成想剛才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這枚煙火彈已經報銷了,扔過去後,半點效 果也沒有。 二和尚一掄朴刀,大喊一聲:「上!」 和尚兵立即蜂擁而上,寶日明梅四口御劍分握兩手,上下翻飛,人也如同用 了分身術,衝過來的和尚兵眨眼之間被她撂倒一大片。二和尚見手下廢物,只好 親自出馬。隨著他的一聲暴喝,平地升起一條黑龍,圍著二和尚轉了兩三圈後, 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頭頂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強旋風,「烏龍探海」二 和尚高聲喝喊著,刀鋒伴著巨大的龍頭,朝寶日明梅迎面劈來。 寶日明梅見對方來勢兇猛,也就著自己的一股子激勁,和自己剛烈不阿的性 格,硬是不躲不閃,用手中四口御劍以「封」字訣來接下對手的這一計殺招。但 是由於昨天晚上連夜的折騰,加上溺水後體力大打折扣,雖然硬將二和尚的大招 封開,自己卻是身形暴退一丈,心口一熱,險些將腹中的鮮血噴出來。六郎趕緊 上來攙扶住她,擔心的問:「二嫂,你沒事吧?」 寶日明梅咬緊牙關,笑道:「沒事!就這破和尚,看嫂子怎麼砍下他的腦袋!」 二和尚見寶日明梅居然躲開了自己的畢生絕學,接下來就有點黔驢技窮的意 思,左右看看,那些和尚兵因為畏懼寶日明梅的厲害,都戰戰兢兢的不敢近前, 正要組織大家上前群毆,突聽身後一陣馬褂鑾鈴聲響,頭一瞧,十餘騎戰馬風 馳電掣來到跟前,馬上全是威風凜凜的男女將領。和尚隊伍立即被他們沖得七零 八落。 六郎看見來人,欣喜交加,對寶日明梅說:「二嫂,你看!二哥、三哥、大 嫂他們都來了。」 二和尚不願就此服輸,朴刀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亂專心迎敵。 二郎見愛妻受困,凶僧依舊囂張跋扈,催馬提前喝道:「大膽禿驢,看到官 兵到來,還不放下武器受降?」說罷就要上前助寶日明梅一臂之力。卻被寶日明 梅制止,她手中緊握四口御劍,沖二和尚說:「現在該你接我一招了!禿驢,納 命來。」說話同時,身形和著四口御劍一齊朝二和尚撲過去。二和尚鐵口鋼牙, 一邊舉刀招架,一邊貶低寶日明梅的劍法不夠厲害。 一片刀光劍影之中,突然傳出寶日明梅的一聲嬌吒:「旋風碎金劍!」 然後就看到二和尚強壯的身形從那一片刀光劍影中飛出來,剛剛站立住,寶 日明梅的三口御劍已經飛到,二和尚慘叫聲中,一雙手臂連同雙腿間一個零件全 被齊刷刷削掉,不等他覺出疼痛,寶日明梅已經飛身來之切近,飛手一劍將他向 上人頭砍的飛向半空,跟著雙手握劍一個力劈華山,將二和尚的死屍劈成兩半。 六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這和尚只不過是摸摸了二嫂的咪 咪,就招來二嫂這麼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佔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 多得多,幸虧二嫂當時昏迷著不知道,否則自己與統統完蛋。」 樹倒猢猻散,其他和尚見二和尚死了,紛紛扔掉兵器投降,聽這些和尚說原 本都是規矩的僧人,但是自從老方丈被那幾個西域番僧害死之後,是沒有辦法才 跟著二和尚一夥人為非作歹的。二郎認為這些和尚倒還老實,罪不至死,又聽他 們說寺中還關押著許多良家婦女。與大嫂商量了一下,馬上前去營救,由這些和 尚帶路,來到金頂寺前,卻看見寺院大門口站了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紅衣僧人,還 有兩個年紀稍小,但是相貌刁 ◢地度|? 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樣子像是等著楊家將過來救 人。 這些老實的和尚告訴慕容雪航,前面攔在寺院門口的那紅衣僧人就是西域五 龍寺的領頭大妖僧,法號聖寶崑崙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畢竟有他的過人之 處,現在到了高手對決的重要關頭,身為大嫂,又是這一夥兄姐妹當中武功最 出色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輕舉妄動,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劍,一步步跨上台 階,迎著崑崙僧走去。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章邊成夜事(一) 妖僧老大已經知道師陣亡,自己劫來的武青蓮也被救走,正怒火沖天要找 楊家將報仇,卻看到對方居然找上門來,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著寶劍衝自己過 來。當即怒吼一聲,「找死來了麼!飛龍在天。」見他雙手抱,頭頂之上忽然 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練,保障出六個顏色各異的龍頭,龍身卻都是墨黑 色,那面貌猙獰的惡龍低吟盤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觸目驚心,心道:「好傢伙,駕馭這麼多的惡龍,顯然比剛才死去 的和尚厲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見凶僧已經出手,也不敢怠慢,連忙站穩身形,口念避字訣,昇華 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頭頂出現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間演化成五隻身形龐大,羽 毛絢麗的孔雀,分前後左右上,五個方位將大嫂整個身體護在中間。這便是驪山 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陣」就聽一聲寶劍爭鳴,慕容雪航長劍在手,與崑崙僧 交戰在一起。但見黑龍翻滾,劍光縈繞,大戰了約有三十,竟難勝敗。 四小姐見大嫂一時難以取勝,心道:「這禿瓢果真厲害,我必須暗中助大嫂 一臂之力,只要斬殺惡賊,有什麼手段不手段?」於是拉弓搭箭,瞄準妖僧一手 三箭同時飛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一絕,這三支箭射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 兩支是分左右呈夾擊之勢,箭矢流星、風馳電掣,另一支卻是沿直線射出,不僅 射速緩慢,而且飄忽不定。那妖僧與慕容雪航正交戰到緊要關頭,一連躲過了前 兩隻弓箭,可是第三支遲遲跟不上來,眼看著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轉轉,這 大大干擾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厲劍氣刺中肩頭。妖僧見大勢已去高 喝一聲,飛身就要敗走,偏這時候,四小姐的弓箭長了銳氣,忽的一聲狠狠地釘 在了妖僧的屁股上。慕容雪航跟上一劍砍掉他的人頭,楊家兒郎一湧齊上,將妖 僧餘孽收拾乾淨,讓老實的和尚帶路找到地牢,將裡面關押的良家婦女救出來。 那些女人被妖僧擄來之後,受盡了非人待遇,自以為再難見天日,想不到神 兵天降,楊家將救自己出苦海,都紛紛跪下來道謝,慕容雪航讓她們起來,每人 分給一些銀兩,遣散家。然後吩咐諸妹將金頂寺一把火燒了。又對那些無家 可歸的老實和尚說:「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際,爾等都有武藝在身,可以去地方 參加廂軍為國家效力。」那些和尚紛紛點頭,有些不願意參軍的雪航也不強留, 發給路費任其歸鄉。將金頂寺的一切事物安排妥當之後,六郎問大嫂:「大嫂,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金頂寺遇到了危險?」 大嫂笑著說:「是武老英雄騎了你倆的戰馬,連夜趕到瓦橋關,向父親報告 了你們的情況,父親怕你們出意外,就讓我帶領大家來接應。」 武青蓮擔心的問:「那我爹爹現在如何?」 慕容雪航說:「他正在總兵府養傷,應該沒有大礙,武姑娘請放心吧。」 到瓦橋關,楊家諸兄連同武青蓮一同來到總兵府,楊令公與王總兵親自 迎接,寶日明梅把金頂寺的情況又重複了一遍,最後,王煥臣說:「這樣說來, 寒山懸空島真有私通大遼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交,我看這 件事情已經到了咱們的權限以外,應該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語,二郎站起來說:「王叔叔,怎麼能就此收手啊,這件事情可 是事關遼軍能否大舉南進的大事啊,若是遼軍真的與寒山懸空島相勾結,從寒山 懸空島得到足夠的軍火,將是咱們的失職啊。」 王煥臣說:「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寒山懸空島這些年一直飄搖在,大宋、北 漢、大遼之間,從不與任何一家為伍,北漢滅亡後,大遼更是想拉攏他,他若真 的想苟大遼,仰仗八里天險水域,咱們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 意見,將這件事情上報潘帥,楊將軍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著鬍鬚,微微點頭。 正這時候,門外中軍稟報:「啟稟大人,鎮北宣撫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煥臣吃了一驚,忙道:「趕緊請!」說著,帶領諸人迎接出來。 潘仁美在親兵衛隊的伴同之下,進得總兵府大廳,大家依次落座之後,潘仁 美說:「飛虎城事件我已經知曉,今又聞聽遼軍所購軍火跟易水寒山有關係,我 想聽聽你們大家的看法。」 王煥臣說:「大帥,寒山懸空島有八里連綿的水域天險,島上又滿佈機關, 及時真的與遼軍勾結,我們也應該從長計議,況且我軍探得的消息還不能確定程 世傑運送給遼軍的軍火就是出自寒山懸空島。」 楊令公開口說:「就算是他們沒有與遼軍苟,但是這些年來,懸空島養兵 屯糧,已經對朝廷構成了巨大威脅,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張光欽兩位大人對其進 行招安,可是都沒有結果。去年麥收季節,島上的水匪更是公開乘船沿水哄搶公 糧,引得易水兩岸姓叫苦連天。我認為朝廷應該及早消滅這股頑匪,以除後患, 潘帥若是派兵攻打,楊家將願為先鋒。」 潘仁美當即哈哈大笑。說:「令公果然豪爽,實不相瞞,我這次帶兵北上, 已經得到太宗密旨,針對易水寒山水匪,還有山西太原侯程世傑,太宗密旨說: 先斬後奏!」 令公聽罷大喜往外,楊家兒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煥臣不動聲色,只是微 微一笑而已。 武元夕開口說:「老朽蒙楊令公開導,願意為朝廷效命,與程世傑、白松林 割袍斷義。」說罷以寶劍割斷袍袖,向潘仁美說:「大人,若是攻打懸空島,小 老兒願意親自勾畫水域地形圖,雖然不能做到無遺漏,但也八九不離十。」 潘仁美道:「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時間才能畫好這幅圖?」 武元夕道:「快的話也要十天。」 潘仁美驚訝道:「有這麼複雜?」 武元夕說:「為了力求精確,減少士兵們的無辜犧牲,多花費一些時間也是 值得的。」 潘仁美說:「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製圖,這段時間,我會再派 使者上一次懸空島,畢竟白松林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咱們先禮後兵,也算 不失朝廷的禮數。」 事情就這樣定下後,潘仁美視察了瓦橋關的防禦系統,然後南岸大營。 楊令公帶領楊家兒郎家後,獨自讓六郎來書房見自己。 六郎給父親請安後,規規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說:「六兒,你知道為父為什 麼屢次三番的讓你出去執行任務嗎?」 六郎點點頭,又搖搖頭。 令公說:「你這三個嫂嫂,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在你 們諸兄之間,你大哥生性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雖然勇冠三軍,但是 缺少謀略;你三哥智勇兼備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辭;你五哥自從小時候被一 個遊方的和尚摸過頭頂之後,經常神經兮兮,分不清敵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 你母親溺愛,為父自然要將楊家未來的重任交到你肩頭,希望你不要辜負了為父 的希望。」 六郎聞聽忙道:「孩兒定當勤加武藝,刻苦兵書。」 令公滿意的點點頭又說:「還有一件事,爹要告訴你。」 六郎問:「什麼事?」 令公說:「你還記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嗎?」 六郎茫然搖頭。 令公說:「事隔才兩年,你就忘了?不過潘小姐可是還記得你。上次我去南 岸大營的時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時隔兩年她已經是亭亭玉立,英姿颯爽。潘大 人剛才臨走的時候告訴我,抽空讓你帶著你四姐詠琪到南岸大營走一走。」 六郎頓時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兒,那可是未來的貴妃娘 娘,怎麼會落到我頭上來?父親讓我帶著四姐過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對我四姐 賊心不死,死磨亂打。自己怎麼老感覺有一種換親的意思?」 六郎心裡胡思亂想,嘴裡還是畢恭畢敬的答:「孩兒定當牢記父親的教導, 抽空帶著四姐去南岸大營看看。」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章邊城夜事(二) 第二天,一整天陰雨連綿,到了晚上,天氣終於見得晴朗,卻有一個非常壞 的消息傳來,二嫂寶日明梅奉了舅舅王總兵之令,去淤口關執行緊急公務不幸被 俘。原來淤口關有北防三關最重要的一個屯糧,由於受到遼軍小股部隊的騷擾, 必須轉移的糧食又遭到遼軍的搶劫。寶日明梅就是奉命偵查被遼軍搶劫糧食的下 落時,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關守將劉士達親自送來的千真萬確。 這一消息,讓楊家上下寢食難安,二郎急著營救妻子,當即牽來戰馬,就要 趕赴淤口關,被楊令公當場喝止。令公讓兒郎們少安毋躁,自己去總兵府找王大 人商議對策,走了之後直到半夜,竟然未歸。 天黑後,楊家大院逐漸安靜下來。 七郎照往常一樣,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這樣,六郎都懷疑他的武功以 後還能不能長勁,還能不能打死潘豹?不過照現在的勢頭下去,非但不太可能, 而且潘豹還極有可能當上楊家的乘龍快婿。六月的天氣,已經開始發悶,六郎翻 來覆去睡不著,就睜著眼睛看窗戶外面,數天上的星星,同時努力的找自己穿 越之前那一段時間的記憶。 已經好些日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時間時,都會頭疼,可是六郎總覺得那 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對自己特別重要。六郎覺得穿越前,似乎見過自己的親娘, 那個被楊大拿拋棄的農村婦女,還想起老娘送給自己一幅畫,一副風雪畫,畫裡 有個漂亮的女子,老娘說這個女子願意嫁給六郎做媳婦…… 天方夜譚一樣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這到底是自己的憶,還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穩穩的落到六郎窗戶前面的屋頂上…… 「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霧水一般的光影了,那是南華御劍的虛靈 術。 可是六郎剛剛坐起身子,就見那道白影停下身後,慢慢露出原形,那人一身 白衣,頭上紫巾束髮,面上蓋著輕紗,長身玉立在皎潔的月光中,四下張望了一 下,飄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為何蒙住了臉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間房子後面站住身形,側耳傾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然後 推開後窗戶,縱身鑽進去……六郎被他的行為驚呆了。大哥的房間分明燈火輝映, 即使大哥在軍需庫值班,大嫂也應該尚未休息,可是裡面並沒有傳來激烈的打鬥 聲。莫非來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這個身懷絕技的男子,為何不光明正大上門求 見?而是選擇了晚上悄悄地潛入,莫非……想到這裡,六郎連忙拿出自己寶貝, UFO-25紅外線數碼攝像機,調好焦距,將鏡頭對準大嫂的後窗。相隔只有 一步,鏡頭穿過院子中間那排柳樹,將大嫂房間清晰的呈現到眼前,雖然後窗 戶半張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還是能看到大半。 美麗而溫柔的大嫂,現在正和那個神秘的男子擁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這可完了!大嫂怎麼可以這樣?早知道你是 這等貨色,還不如六爺我……」 這時候,抱在一起的二人終於分開,六郎耳朵雖然好使,可是離得太遠,聽 不見二人說什麼,有心湊過去聽,又怕二人發現自己,殺人滅口。不過還有一件 寶貝,又派上用場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88微型竊聽器,調整好音 量開關,然後出了房間,唱著歌來到大嫂房間後面,裡面倆人都是絕頂高手,有 人走過來,當然會注意。 六郎聽見裡面沒了說話聲音,就悄悄將竊聽器放到後窗上面,並且掏出英雄 小解了一下,口中不停地大聲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後,跑 自己房間,就聽竊聽器裡面大嫂說:「不要緊,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繼續開始監視工作。 神秘人說:「實話告訴你,我本是來找楊令公的。」 大嫂陰著臉說:「你為什麼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說:「因為我要殺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無表情的說:「我一定會阻止你,蕭綽。」 六郎重複了一下這個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蕭綽,蕭綽不是遼蕭太后的 名字嗎?難道這個神秘人,是女扮男裝?」六郎仔細的端量了一會兒,終於發現 這個神秘人是女扮男裝,因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還有就是夏季因為衣服單薄, 那高挺的胸脯是沒有辦法完全遮擋起來的,六郎狗仔隊員出身對這方面業務相當 熟悉。看來大嫂隱藏姦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與蕭綽獨居一室,這叛國通敵的 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繼續監視。 蕭綽說:「姐姐,我真若是執意執行的話,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蕭綽身後背的劍壺,問:「你也是南華御劍?」 蕭綽點頭,說:「不僅是南華御劍,我還是大遼景親王的王妃,更是你的親 表妹。」 雪航擺擺手說:「你身為遼國貴族,現在兩國開兵見仗,什麼節骨眼,你還 敢來瓦橋關?你可知道這瓦橋關機關密佈,警戒森嚴。對你來說有多危險,我們 姐妹雖然多年不見,可是、有句話叫各為其,身不由己,蕭綽,你不應該來。」 蕭綽淡淡一笑。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來找你,實話告訴你,我是奉了 大遼皇帝的密旨,進城刺殺瓦橋關守將的,我知道你現在是楊繼業的兒媳,所以 來和你商量一下,事關重大,還請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難 辦。」 雪航認真的說:「既然你知道我是楊家的媳婦,又深曉我的脾氣,更何況楊 繼業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親,蕭綽,即使你有一萬個理由,今天我也不會讓你在 瓦橋關得逞的。」 「是麼?」蕭綽退後一步,一伸手背後刻著游龍的劍壺發出一聲低昂的爭鳴, 被她橫握在手中,「姐姐,我們姐妹這些年來第一次見面,就非要兵戎相見嗎?」 雪航豎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頭寶劍的劍柄上,冷冷的看著蕭綽說:「是你 非要這樣的。」 蕭綽歎了一口氣,將劍壺收起,輕聲說:「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動手,在天 之靈豈能放過我?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的決心,看來我們真的很難站到一條戰線 上。」 雪航說道:「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嚮往功名權利,也不想爭榮華富 貴,更不過問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穩穩度過這一生。可是我們畢竟 骨血相連,我知道戰場無情,非要刀兵相見的話蕭綽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麼戲,剛才還是情誼嬗然,剎那間人世氣象驟變, 這麼緊張的空氣,看來當前的形式對自己十分嚴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 給大嫂助陣。 蕭綽緩和了一下口氣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為,今天我來這裡,不是和 你打架的,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雪航眉毛一挑說:「我也正好有一件事 情要問你。」 蕭綽看了看雪航,認真地說:「遼國皇帝這攻打瓦橋關是志在必行,雖然你 們搗毀了我軍的軍火,但是紫荊關有六十萬大軍嚴陣以待,這六十大軍有二十萬 全是鐵甲重騎兵,試問你們大宋拿什麼來阻擋二十萬鐵騎?」 雪航哼了一聲說:「我明白了,遼穆宗凶殘成性,他不惜犧牲千萬將士以及 邊關姓的性命,來鑄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夢,他雖然擁有龐大騎兵團,但是 ???3 瓦 橋關易守難攻,有我楊家將在,攻破瓦橋關,永遠都是他完不成的夢想。」 蕭綽輕了聲音問道:「姐姐就這麼自信?」 雪航默然無語。 蕭綽歎口氣說:「那我只能按照原計劃,刺殺瓦橋關的兩位將,瓦橋關城 破是遲早的事,姐姐為何這樣執迷不悟呢?」 雪航閉上眼睛答:「我會拿起寶劍阻止你。」 蕭綽又歎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 雪航點點頭問:「宋軍中一名南華御劍,去遼軍大營打探軍糧下落,結果被 你們抓了,至今了無音訊,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8章邊城夜事(三) 蕭綽說:「她女扮男裝,用虛靈術闖我聯營,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一驚,忙問:「她現在怎樣?」 蕭綽說:「念她與我師出同門,好心勸她歸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 麼姐姐認識她?」 雪航說:「她是我們楊家二郎的媳婦,還請你不要為難她。」 蕭綽猶豫了一下,想想還是照實說了:「可惜姐姐說的晚了,契丹人關押漢 人的大牢,你應該想像的到,性命或許無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難過的苦笑一下,說:「這就是我瞧不起你們遼人的原因,作為一個女 人,誰都不願意接受那種結果,可是你們遼人偏偏會那樣作踐女人,蕭綽你不為 此感到氣惱嗎?」 蕭綽想了想又說:「既然她是你的妹,我去之後想辦法放她來。不過 僅此一,他日疆場再見到,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寶日明梅謝謝你。」 ◢??度??| 蕭綽笑了一下說:「契丹女子的秉性與你們漢女不同,我們不像你們那樣將 女人的貞操看的比生命還重要,必要的時候,必須要付出,或許這些你接受不了, 但是這是事實。還有,剛才我在房上聽見姐姐自言自語,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孩子, 結果一直沒有稱心如意?」 雪航臉一紅,生氣的道:「誰讓你偷聽的?」 蕭綽竟自說道:「因為我是契丹人,害怕別人看見我引起誤會,故此偷偷潛 入到你家,想與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聽到了。」 雪航見她談論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卻是羞得無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恥。」 蕭綽上前一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來說:「姐姐莫要慌張,說實話,看到你 求子心切,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訴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兩次 房事就可以辦到的。記的姐姐已經嫁過來有三年多了吧,至今還不能生育,應該 是某個環節上出了問題。」 雪航聽得雲霧繚繞,「我聽不明白你的話,蕭綽你說的再仔細一些,。」 蕭綽認真地說:「我們契丹貴族家的女兒,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一些事關行 房與生育方面的知識,舅舅、舅媽去世的早,可能沒有人傳授你這方面的經驗, 你們漢人對此又極為保守,方導致你們到現在還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 取得當,則益壽延年安胎種子。種子前男子先須補精益腎,使陽氣壯盛;女人亦 宜調精養血,使子宮和暖。再候月事已過,紅脈方盡,子宮正開,越五日後正宜 交。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陽奇陰偶之義也。再越五日後,則**閉,為虛交矣。 即使交後兩情皆悅,也很少再能應驗。若是姐姐想要雙胞胎,可選在太陽照到 頭頂時候行房,陰血先至,陽精後沖,則血開閉精,精入為骨而成男;陽精先至, 陰血後參,則精開裹血,血在內而成女。只有精血齊至方為雙胎。」 雪航疑惑問道:「這都是真的?」 蕭綽含笑說:「這都是皇宮的御醫說的,我只不過借花獻佛而已。」 六郎見二人談得投機,逐漸減滅了剛才的緊張氣氛,自己也就放下心來,仔 細的端量起蕭綽來,這個渾身充滿傳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後總掌大遼皇位的蕭 太后嗎?見她雖然穿了男裝,英武之中還是隱隱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氣息,如果 說大嫂是那種女人中的女人,那麼蕭綽就是女人中的男人,這樣的女人,六爺喜 歡! 接下來,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戰爭,而是兒女情長的專心說起各家私事, 大都是事關行房的秘術,蕭綽生性豪爽,說話不懂得遮掩,有時候竟說的雪航面 紅耳赤,卻不見雪航惱怒,有時候說的雪航嗤嗤輕笑,但是這些東西對於六郎來 說,已經不再稀奇,生理衛生這門課,中學時候早學過了。六郎聽得發困,既然 消除了大嫂通敵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談心,自己也就沒必要再聽下去了,於是關 上數碼相機,性睡了一覺。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9章邊城夜事(四) 蕭綽什麼時候走的,六郎不知道,總之六郎被一陣大亂吵醒之後,外面吵吵 嚷嚷,前面院子裡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許多神情嚴峻的官兵。六郎剛才睡著了不 知道,就在剛才,瓦橋關發生了一系列重要的事。 這天晚上,陰沉了數日的天氣終見晴朗,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銀白灑滿大地。 總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書房緊鑼密鼓的繪製懸空島的地形圖,武青蓮拿著 芭蕉扇,一邊幫父親扇涼,一邊幫父親演算水域裡面的機關佈置公式。王煥臣著 了一身便裝,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時,家兵稟報楊令公求見,王煥臣就出去相 見。 前堂大廳,王煥臣的王文烈正陪著一群未穿軍裝,卻持刀帶劍的精壯大 漢圍在一張桌子上喝酒猜拳。這一夥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傑的手下,六里加急 給王煥臣送來密函。因為程世傑還沒有公開投降大遼,所以這些公文必須要要應 付。 程世傑原是北漢重臣,投誠大宋後,為大宋消滅北漢立下了汗馬功勞,深得 宋太祖喜愛,加封太原侯,領山西宣撫使,並總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傑的手下, 平日在太原侯身邊隨意慣了,下來執行公事,更是無拘無束,為了不驚動程世傑 的戒心,王煥臣任由他們肆無忌憚的嘶聲高喊,吆五喝六,一雙雙通紅的眼睛, 撕裂般誇張的笑容,揮動的手臂和拳頭,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吐沫星子伴著酒 水漫天亂飛。令公看到這種景象,厭惡的搖搖頭,二人在一起說起了寶日明梅的 事情,王煥臣也是十分焦急,畢竟寶日明梅也是他的親外甥女,可是眼下情況真 不知道該如何搭救寶日明梅。商量來商量去,也拿不出一個好辦法。 已經入夜,天氣仍然悶熱,池塘裡面的青蛙響聲徹天,垂柳那翠綠的紙條就 如同抹了焦油一動不動,天上的月亮也變得懶惰,忽然間就躲進雲層。隨著天際 的最後一絲光亮漸漸消失,黑暗吞噬了整個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暗交替的瞬間 ……一道紫光掠過總兵府後花園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過池塘後,又輕飄飄越過一道高牆,前面就是總兵王大人的書房, 書房中亮著燈,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欞之上,後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裝軍士手握 長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唰」的一聲輕響從那顆參天巨柳上傳來,一名 軍士似乎聽到了這微弱的聲音,頭向樹幹上面望去,一柄鋒利的寶劍就在這一 剎間扎進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軍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 功夫,寶劍飛轉著一連斬落三顆人頭。掉在地上的人頭還自驚恐地張大了嘴,只 差半點就驚叫出聲來。 一雙紫色快靴穩穩地落在天井當院。「紫衣女子」緩緩轉過身來,首先映入 眼簾的是她那繡著黑虎的紫色蒙面絲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製腰帶,紫 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紗巾後面,一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散發 出兩道冰冷襲人的目光,她倒提著寶劍,朝著書房一步步走過來。 程世傑派來的心腹想起自己還有隨身的一封密函要親自教給王煥臣,於是就 來書房找王煥臣例行公務,與紫衣刺客碰了個正著。紫衣刺客不容分說,上前一 劍結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後從秘史身上出一封密信。 接下來就是一陣大亂,楊令公匆忙趕到事發現場時,總兵府的侍衛還有程世 傑的手下,正圍著紫衣刺客廝殺,王煥臣由書房裡慌慌張張跑出來,大叫道: 「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殺死了,大家不要讓這刺客跑掉了。」說著手提寶劍朝紫 衣刺客劈過去。 紫衣刺客靈巧的翻身躲開,看樣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橫向撥出一道劍光後, 就破門而出……王總兵哪裡肯放過,順手提了兵器追上來。但是有一個人比王大 人動作更快,那是一個身著紅色僧衣的青年喇嘛,眾人喝酒行令的時候,他的眼 睛一直是閉著的,手裡面不停地捻動著項間的佛珠,耳朵卻有意無意的傾聽者周 圍的一切響動。隨著他那碩大的耳朵沙沙的顫動,紅衣喇嘛猛地睜開眼睛,喝一 聲:「有情況!」說罷率先躍出房門,他把手一張,一道嗜血金符朝著剛由王總 兵書房逃出來的紫衣刺客射過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雖然不俗,但是她似乎無心戀戰,用寶劍擋開紅衣喇嘛的暗 器,飄身躍上總兵符的西廂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剛剛沾點房頂的瓦片時,她的 秀眉一陣緊蹙,胸口傳來的隱隱傷痛,表明自己剛才已經中了紅衣喇嘛的暗器。 紅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著十二支細弱牛毛的奪命銀針,當時十二支 飛針隨著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飛針入肉時是沒有 疼痛感的,但是會順著體內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現在她每運用一下真氣,都 會加速飛針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紅衣喇嘛知道對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窮追狠打,第一個躍上高房,追了過來。 兩個人的身影順著總兵符的西廂房一路西去,時高時低,飄閃不定。 寂夜無風,那件大紅的袈裟,卻如同放飛的紙鳶一樣輕靈。紫衣刺客見甩不 掉紅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纖秀的紫色身影剛剛停住,一隻凶狠的大手就 朝著她那粉白纖滑的後頸抓過來。紫衣刺客未轉身之際已經出手,高手過招,勝 敗只在瞬息間。 「鳳翼天翔」乃是驪山派最華麗,同時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功。 驪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雖然還不能到達修神的頂峰,但 是這種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懾是紅衣喇嘛不能抵禦的。紫衣刺客用體內修煉的 七道元神鑄成瑰麗的火鳳凰,借助從地獄呼喚而出的火焰,焚燒鳳翼,烈焰飛舞 的鳳翼伴和著精光閃亮的寶劍,玄裹住紅衣喇嘛的週身。隨著,一顆斗大的禿頭 飛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輕輕發出一聲痛楚的「哎呀」聲。她的大腿上被釘上 了一支露著青色龍頭的小箭,這也是紅衣喇嘛化作厲鬼前,最後的搏殺。 王煥臣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了紫衣刺客的蹤影,紅衣喇嘛無頭的屍體由房 上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了當街。王煥臣觀察了一下四周情況道:「刺客逃不了 多遠,馬上封鎖四門,沒有我的手令不許任何人出城。這一帶的住戶,給我挨家 挨戶、挖地三尺緝拿刺客。」 楊令公趕到王大人的書房時,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傷口在眉心, 是一劍斃命。 武青蓮跪在父親身邊,低聲哭泣,看見楊令公進來,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一下。 令公見她面露懼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蓮幾句,歎道:「武老英雄深明大 義,他的高風亮節令楊某佩服,可惜還未來得及報效朝廷,就慘遭毒手,青蓮姑 娘,我一定幫你緝拿兇手,為你父親報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傷後,顧不上查看傷勢,她身如飛燕,飄過幾處府宅,逕自鑽入 西城大街的楊府之中……王煥臣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了紫衣刺客的蹤影,紅衣 喇嘛無頭的屍體由房上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了當街。王煥臣觀察了一下四周情 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馬上封鎖四門,沒有我的手令不許任何人出城。這一 代的住戶,給我挨家挨戶、挖地三尺緝拿刺客。」 蕭綽走後,雪航正自遐想之際,突然又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她心中一怔, 以為蕭綽去而復返。門突然被撞開,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進來,雪航見來人 不是蕭綽剛欲出手制敵。突見紫衣人對她開口說道:「師姐,救我!」 雪航吃驚的打量著對方,只見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開面紗,蠟黃的臉上依稀 保留著少女的絕代風華。「是紫若兒……」雪航驚訝的攙扶住幾乎就要傾倒到自 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氣無力地說:「師姐,我中了 暗器,現在處境十分危險,紫若兒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 的名冊,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會枉死諸多的北漢勇士,還請師姐全力保住 我的性命。」雪航察覺到她是中了劇毒,也看到釘在紫若兒大腿上面的毒龍刺, 說「這是西域五龍寺的獨門暗器,紫若兒你還能掙得住嗎?我給你療傷。」 這時,外面一陣大亂,碰碰的砸門聲,伴隨著軍士的叫喊聲:「快開門,奉 總兵大人令,緝拿遼國刺客,有刻意隱藏者,就地處斬。」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章月光下的偷窺 雪航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兒,紫若兒低聲說:「師姐, 看在同門情誼之上……」說罷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猶豫不決的師姐。雖是同門,但 是紫若兒入師門較晚,與雪航相交甚淺,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兒是北漢英武皇帝的 愛女,封號連城。或許紫若兒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漢名門之後,希望看在同門、 同族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這可是通敵賣國一旦事情敗露。自己就是楊家的千 古罪人。 外邊雜亂的腳步聲顯示官兵已經進了院子,牛大嬸的聲音先傳過來,「官爺, 這可是楊將軍的府邸,哪裡會有什麼刺客啊,這不人都在這了。」 「那間房裡還亮著燈,還有什麼人?」 「那是我們少夫人的寢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經寬衣了,不方便出來見官爺。」 「任何人都要接受審查,這是總兵大人的命令!」雪航聽到腳步聲已經朝著 這裡過來。心念電轉之際,還是將紫若兒扶到床上,一邊幫她脫下身上的紫衣 ?最新度? , 連同快靴一股腦塞到床下面。這麼短的時間再換衣服時間已經不允許,看著紫若 兒嫩滑潔白的腿面上的毒龍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給她蓋上,壓低聲音說: 「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來看姐姐,因為染上了疾病只好暫時住 下。」紫若兒點頭會意,強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帳,轉身去開 門。 因為知道裡面是女眷,官兵都統沒有惡意闖進來,而是先敲了一下門,但是 不等雪航開門,他已經奪門而入。原來這名馮都統與楊令公有一些私怨。他一進 來,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覺告訴他,這間屋子倒是 沒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帳裡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 目光。 馮都統眼睛盯著裡面絕色的女人那單薄的胸衣下的隆漲部位,嚥了下口水, 道:「打擾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問少夫人,這位女子是楊府的什麼人?」 雪航冰冷的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來這裡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 重病,只好住下來了。因為病得厲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統大人是否要進去檢查 一下?」這個答算是天衣無縫,馮都統再狡猾,也聽不出其中的破綻。尤其, 馮都統從來沒有懷疑過楊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貪婪的多看了幾眼仰 在床榻上的紫若兒,倒真是一番病態。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 胸,讓馮都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這時候,六郎通過監視器一直靜靜地關注著這兒的局勢紫若兒那柔嫩的肌膚, 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六郎充滿幻想,心曠神怡。心道:「這個小美人是大嫂 的同門師妹,看來還是名花無,那摸樣乖巧可人,六爺喜歡,頭一定要求大 嫂為自己撮一下。」雪航見馮都統貪婪的樣子,提醒說:「都統大人檢查完了 嗎?」 馮都統紅著臉道聲:「告退!」低著頭出去,大聲吆喝官兵排查下一家去了。 雪航鎖上房門,過身看紫若兒,見她羞愧難當,正掙扎著…… 雪航連忙勸導,突然發現紫若兒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異樣,那是幾個針孔般 大小的紅點,紅點四周紅腫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兒一定是中了毒針一類的細 小暗器。紫若兒也發現了自己胸前的異樣,她如實告訴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 嗜血金符裡的奪命飛針,想那凶僧是個用毒高手,師姐,我現在頭昏腦脹,一點 力氣也沒有,估計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著紫若兒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先幫你取出飛針, 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說著雪航解下紫若兒的粉色束胸,發現紫若兒的 胸口上一共有六個針孔,有五個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訴紫若兒運用真氣護 住心脈,運功理氣盡量防止氣血倒流,然後輕張檀口,印到紫若兒的傷口上,用 內力向外引針。 被別人親吻自己的聖地,紫若兒有些惶恐,雖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這種生 理器官上的親密接觸,還是令紫若兒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 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雪航每吸出一支飛針,紫若兒就減輕一分痛苦,最後一支是由紫若兒的左邊 乳房的下擺刺入的,針孔在乳暈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兒那纖秀堅 挺的玉峰,用自己櫻紅潤晶的雙唇,裹住針孔。上唇無意間碰到紫若兒晶瑩剔透 的乳頭,引的紫若兒嬌軀一陣細微的顫動…… 「師姐!」紫若兒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濃烈的喘 息著雙手抱住了師姐的肩膀,無言的動作即向雪航表達了自己由衷的感謝,同時 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子情懷。終於結束了著富有激情的療傷,雪航 將六支帶毒的飛針丟掉,取來清毒的花雨露汁,將汁液均勻的塗到紫若兒的傷 口上,為了讓傷口盡快的吸收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輕輕的托起紫 若兒傷口堆積的那只秀乳,輕輕的揉動著……輕柔的的動作,再次引發了紫若兒 的少女情懷,她按住雪航的手,輕聲說:「師姐,我這裡還從未讓人碰過,我不 知道怎地會產生那麼多奇妙的感覺?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六郎眼睛緊盯著數碼相機,嚥了口口水說:「小乖乖,咪咪長的這麼漂亮, 大嫂估計都忍不住要摸一會兒了,嗨……這種事情讓我來做豈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一笑說:「傻丫頭,我的公殿下,你貴為皇室之女,金枝玉葉之 身,竟淪落到現在這種情景……唉!」紫若兒不由得一陣心酸,黯然道:「往事 已經不堪首,北漢王朝也已經不復存在,我更不是當年北漢國的連城公, 我現在是大宋朝廷緝拿的亂黨。師姐,你不會因為救我而後悔吧?」 雪航長歎一聲:「我們慕容家世受北漢皇恩,無以為報,雪航現在雖是宋朝 子民,但是雪航發誓絕不會將自己手中的寶劍對向任何一個北漢人的胸口,也算 雪航報列祖列宗的一種方式。紫若兒,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龍刺,這暗器十 分厲害,不但有毒,還有倒勾,我必須剪開你腿上的肌膚,才能取出暗器,只怕 你的腿會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還必須療養一陣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兒擔憂地說:「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擔心,我已經在父王牌位前許下重誓, 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時光倒轉,北漢再興。眼下大敵當前不能走路,實在讓 我為難啊。」 雪航拿過來剪刀,用火消過毒,又準備好止血的藥物,對紫若兒說:「有什 麼事還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說。」說畢,用剪刀剪開了紫若兒的內褲,引的紫若兒 一陣惶恐,忙用手遮住雙腿間的羞處。雪航拿開她的雙手說:「傷口上有毒,你 的內褲上已經沾了血漬,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給你換我的衣服。 還有你的手不要亂摸,也是預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關天的地步,你還害羞 嗎?」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氣,讓紫若兒不敢再吱聲,這無疑助長了六郎高漲的色慾, 他肆無忌憚的欣賞著紫若兒一絲不掛羊脂白玉般雪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從腰部往 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 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剛剝了皮的蛋清,透 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 紫若兒哪裡察覺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開她大腿上面 的細嫩肌膚,沿著毒龍刺剪刀在肌膚上劃開一個標準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龍 刺的末端,將其用力拔出來,引得紫若兒一聲低吟。雪航趕緊處理流出污血的傷 口,用沾過白酒的棉球擦乾淨血漬,又附上嘴巴吸吮傷口的毒液,直到傷口流出 新鮮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動作,清理乾淨自己口中的毒液。給紫若兒重新清洗了 一下傷口,灑上藥粉,然後用細布包紮起來。 雪杭拿來濕毛巾,擦拭著紫若兒額頭因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兒調整了一 下呼吸,對雪杭說:「這妖僧的暗器實在歹毒,好在我已經手刃了仇人,否則這 窩囊氣真夠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說:「好了,紫若兒你身體現在十分虛弱,抓緊時間休息吧, 明天早上我讓牛大嬸給你燉點雞湯。」紫若兒點點頭說:「師姐,你看我現在光 溜溜的樣子,我可是不習慣這樣睡的,你先給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應著,由衣櫃中找出一套白色綢緞內衣褲,交給紫若兒換上,「這件 衣服是我婚嫁時的陪送,是蘇州最好的刺繡絲綢,姐姐向來都捨不得穿的。」 紫若兒幸福的換上,仔細看了看說:「呦,還是雙面繡呢,師姐讓我今後該 如何報答你呢?」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1-3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章月光下的救贖 蕭綽的坐騎乃是大宛的汗血寶馬,一八十里的路程,僅用了兩個來時辰就 到大營,已是三更天了,景親王帶領親兵挑著燈籠正在轅門迎候。耶律賢一心 惦記著愛妃的安危,見到蕭綽平安的來,一顆心才放進肚子裡。到寢帳休息 了一刻,蕭綽想起被自己抓的那個同門小師妹來,就傳來侍從詢問。侍從答她 說,那名宋軍女俘已經被齊王殿下提走了。 蕭綽暗道:「齊王耶律撒葛對待戰俘凶狠殘暴,寶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 不會有好下場了。」按照大遼的軍政管理規定,戰俘必須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 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應了雪航放過寶日明梅,蕭綽決定親自去一趟紫荊 關。 這件事情,蕭綽不想讓耶律賢知道,於是傳喚來姐姐蕭茗兒陪自己前往。蕭 茗兒比蕭綽大一歲,也是自幼習武,卻至今未曾婚配。蕭綽還有一個妹妹叫南陽, 為了輔助父親,蕭綽在南院軍機處創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強的 漢人精英,專門從事情報和刺殺工作。 蕭茗兒生性豪爽,大膽潑辣,陪蕭綽前往城西大營的路上,就問蕭綽前行的 目的。蕭綽說:「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華御劍嗎,現在被齊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蕭茗兒不解其意。 蕭綽說:「你不知道,這個女子不僅是我的同門師妹,尤其她還是瓦橋關總 兵的外甥女,副總兵的兒媳婦,我們可以將她作為和瓦橋關宋軍談條件的砝碼, 若是被齊王毀了,或是利用了,對我們極為不利。」 「你想把她要來?齊王會給你嗎?尤其這麼晚了,齊王是不是已經就寢了?」 蕭綽說:「齊王向來貪戀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會睡覺的。 不過我不希望發生那樣的結果,我會先禮後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見機行事好了。」 齊王 ? 耶律撒葛赤著胸膛坐在帥府的公堂上,正擁著兩個相貌妖艷的隨軍女侍 吃酒,兩名女侍身上衣衫單薄而少,裸露出來的 找請? 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銅色的,她們 扭著健康的腰身,在齊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獻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卻集中在 另一個女人身上。 大帳中央。一個巨大的圓形銅盤,上面垂下來的繩緊縛著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清澈的大眼睛 中流露出不屈的憤色,更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艷。她身材纖弱,身上軍裝已 經破碎,嬌軀在粗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曲線凹凸分明,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 細苗條的腰部更是顯露無遺。 軍裝上衣的右邊整只袖子已經在掙扎抵抗中丟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 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賁起而誘人的胸肌。她就 是被俘的寶日明梅,寶日明梅出身江南,雖不擁有絕代的容顏,可江南女子的嬌 嫩卻給人另有一番動人的艷色。 耶律撒葛向來殘暴荒淫,身邊那些侍女的妖艷,早已經勾不動他的淫蟲,倒 是出身江南的寶日明梅讓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體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一 種飢渴的感覺湧動著,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耶律撒葛大口飲下一盅烈酒,對著寶日明梅說:「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是招 還是不招?」 寶日明梅冷冷的哼一聲,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什麼都 不知道,你要殺就殺,不要廢話了。」 耶律撒葛憤怒的站起來,上前一把揪起寶日明梅的長髮,寶日明梅睜大美麗 的眼睛,怒視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一聲令下,兩個親兵跑過來,掀 開寶日明梅下面的銅盆,點著那銅盆裡面數十根粗若兒臂的蠟燭,之後蓋好銅盆, 並且將寶日明梅足上穿的勁靴扒掉,使寶日明梅兩隻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溫的 銅盆上面。那銅盆迅速升溫,寶日明梅已經按耐不住,失聲叫起來「哎呀……!」 她盡量的弓起身子,讓秀足遠離滾燙的盆面,仍是難以阻擋下面滾燙的炙烤,不 由自的雙腳交換著站立,頻度在加密的同時,引起銅盆發出刺耳的聲響。很快, 細密的汗水就從寶日明梅那美麗潔白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你這混蛋,放開我!」寶日明梅朝著耶律撒葛怒吼,卻引起耶律撒葛得意 放肆的大笑。他欣賞著寶日明梅因為炙烤而發出的鑼鼓之聲,以及那被自己的汗 水慢慢浸濕的誘人嬌軀。耶律撒葛感覺到深埋在自己體內的那團火焰,如岩漿一 樣爆發…… 天氣本就燥熱,加上火燭的炙烤,寶日明梅美妙動人的玉體佈滿了細密晶瑩 的汗珠,潮紅映在她原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她本清澈 烏黑的大眼睛漸漸地迷濛了起來,淒迷得讓人心碎,耶律撒葛氣喘如牛,徐徐逼 近…… 寶日明梅頓時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蕭綽趕到城西大營的時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蕭綽的到來讓他很掃興,一 邊整理王袍,一邊傳令召見蕭綽。蕭綽進賬後看到衣衫不整,臉上滿是淚水的寶 日明梅,立即猜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在自己來得正是時候。於是笑盈盈的對著 耶律撒葛施禮道:「參見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著蕭綽姐妹,問道:「景王妃來此有何貴幹啊?」 蕭綽和顏悅色的說:「王兄有所不知,這名南國俘虜,是我的同門,我想將 她勸服,歸順我大遼,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將她交給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說:「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門,照理說我不應該駁你的面子, 可是這些天來,我軍久攻不下瓦橋關,本王心裡煩悶,正好拿這小蠻子開心,若 是這時候送給你,只怕掃了本王的性質,不如過兩天我差人給你送過去如何?」 說罷,齊王耶律撒葛用曖昧的眼神掃視著蕭綽的臉色。 蕭綽淺淺一笑,說:「原來是這樣,王兄,南人向來脾氣倔強,有什麼值得 你喜愛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杯,來個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陣大笑,道:「所言極是,不過前沿陣地,本王身邊歌妓不 少,卻都是庸脂俗粉,難解心懷啊。」 蕭綽上前道:「我姐姐蕭茗兒,今雙十年華,自幼求學崑崙洞巔,如今已經 學滿歸來報效國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對排兵佈陣更是深有研究,現在正 好有空閒,不如留在這裡陪王兄喝一杯……」 是嗎?耶律撒葛目光一轉,看到蕭綽身邊的蕭茗兒,身材修長,相貌灑脫, 身穿了素鎧,憑空又添幾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歡,忙說:「痛快,痛快!原來 景王妃還有個這麼標誌的姐姐,我喜歡,來來來,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 蕭綽對蕭茗兒使了個眼色,蕭茗兒有點不心甘情願的向前走了幾步,又猶豫 的頭看看蕭綽,蕭綽微笑說:「姐姐,今天營中沒有額外任務,你就陪齊王千 歲喝上幾杯,我先帶人去了。」 蕭綽將寶日明梅帶自己的大營,又送給她貼身的劍壺和馬匹,說:「寶日 明梅,讓你受委屈了,作為一個女人,我同情你。但是這是戰爭,你是軍人,是 軍人就要為戰爭流血犧牲,或是犧牲自己的生命,或許是犧牲自己的身體,希望 你能明白,現在我放你走。」 寶日明梅咬著銀牙看著蕭綽,若不是蕭綽,恐怕自己已經失身給那個蠻王, 可是她對蕭綽卻是沒有半點感激,而是言辭激烈地說:「蕭綽,我不會感激你的, 你好好記著今天這個仇恨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蕭綽同樣言辭劇烈:「今天我放你走,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我們之間的 同門之誼早已經不復存在,日後若是再在疆場相見,我對你絕不會心慈手軟。」 蕭綽到大營,約一個時辰後,姐姐蕭茗兒氣呼呼的跑進來,蕭綽看看她生 氣的樣子說:「姐姐,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齊王說話得罪你了?」 蕭茗兒惱怒地說:「言語得罪也就罷了,這個齊王也太過分了,動手動腳不 說,還想同我做那種事情,剛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亂摸,真是氣死我了, 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爺還是皇儲,一刀殺了才解恨。」 蕭綽故作驚訝的說:「是嗎,齊王怎麼這麼無禮?那姐姐你到底有沒有依從 他?」 蕭茗兒斬釘截鐵道:「我心裡只有楚天鵬,再無第二人。」 蕭綽點了點頭,說:「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個人?」 蕭茗兒舒了口氣,幽幽地說道:「你讓他去天山采紫蓮花,想不到他一去就 是半年,至今了無音訊……」 蕭綽摟住蕭茗兒的肩膀,溫柔地說:「相信他定不會辜負你的這片真情,不 日即將歸來,還有,為了我們蕭家的前途,姐姐對齊王還是忍讓一些的好。」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2章潘鳳潘豹 心裡頭惦記著大嫂的小師妹,六郎哪裡睡得踏實。天不亮就爬起來,正好碰 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來,七郎問:「六哥,哪裡去?」六郎說:「我去廚房, 讓牛大嬸燉隻雞。」七郎擺擺手說:「不用!早吃飽了……」說著打了一個酒嗝, 躺下就睡了。 六郎不理會他,跑到廚房,叫醒牛大嬸,吩咐她趕緊殺一隻老母雞燉了。生 怕牛大嬸燉不好,六郎親自監工,等將老母雞去毛,開腸破肚收拾利,上鍋之 後,六郎感到有些發困,就趴在廚房睡了一覺,睡醒之後,天已經亮了。突然發 現燉在瓦罐裡面老母雞不見了,就問牛大嬸那只燉好的老母雞哪去了?牛大嬸說: 「讓五少爺端走了。」 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幹什麼?」 牛大嬸說:「聽五少爺說是送給大少奶奶的親戚喝的,我還對她說這隻雞是 六少爺你的,可是五少爺說大少奶奶的妹子受了內傷,身子虛弱得很,需要馬上 補充營養,他說改天補給你兩隻。」 六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道:「不會吧,五哥平日瘋瘋癲癲,想不到看見 漂亮姑娘後,心眼比我還快。」可是哪有這樣撿現成的啊?即使你想討好人家姑 娘,自己想辦法弄別的東西去啊!正當六郎極為不舒服的時候,楊夫人悄悄走過 來,對六郎說:「六兒你莫要記恨你五哥,是為娘讓他這樣做的。」 六郎納悶的看著母親,楊夫人慈愛笑著說:「我的六個兒子之中,唯有六兒 你相貌出眾,不僅英俊瀟灑,而且足智多謀。可是你的五哥,在年少的時候,被 一個瘋和尚嚇著了,自此瘋瘋癲癲,經常做一些與常人思維相反的事情,紫若兒 的事情,你爹爹已經跟我說了。就像當初收留龍蘭一樣,我們希望收留她,同時 娘也想著你五哥的將來……還望六兒明白娘的苦中。」 六郎點點頭,說:「母親,孩兒明白了,可是……我……」 楊夫人拉住六郎的手說:「你爹爹不是告訴你,讓你去會會潘家的大小姐嗎? 三年前咱們去汴京城的時候都見過她,不僅模樣長的沒的挑,更是十八般兵器樣 樣皆通,難道六兒還不滿足?非要鍋裡的碗裡的一起霸佔嗎?」 六郎嘿嘿一笑說:「母親,看你說的,你怎麼就能肯定我這隻雞是給大的 小妹燉的?實話告訴你,我這隻雞是給二嫂燉的,雖然二嫂被俘,但是我見識過 她的虛靈術,我更相信遼軍大營留不住二嫂,我昨天晚上做夢還夢到二嫂今天 來了呢。前兩天一同出生入死,我怪想念二嫂的,就想燉隻雞等他來趁熱吃。」 六郎話音剛落,就見一道白光從院子裡閃進來,寶日明梅收了虛靈術,提著 鼻子說:「在哪裡?在哪裡?我還真的餓壞了。」 楊夫人和六郎見到寶日明梅平安來,高興地不得了,寶日明梅轉了兩圈, 也找不到六郎給自己準備的東西,六郎忙說:「二嫂,實在對不起,本來是給你 準備的,結果讓老五拿去送人了。」 「送人,送什麼人?」寶日明梅看來真是餓極了,隨手拿起一隻饃饃啃起來。 夫人就笑著把紫若兒的事情說了一遍,寶日明梅恍然大悟,說:「若是這樣 的話,我挨一會兒餓也是值得。」二嫂平安歸來,全家皆大歡喜,二郎更是樂得 不上嘴,請示了母親,讓牛大嬸準備殺雞宰羊,今天中午慶祝寶日明梅平安歸 來。 易水南岸,宋軍大營。 令公將王煥臣的異常舉止報告給鎮北宣撫使潘仁美。潘仁美聽後,思量良久 說:「王煥臣自太祖在位時候,就為大宋朝廷屢立戰功,太祖欽點督虞侯。在對 抗大遼的戰役中更是鞠躬盡瘁,戰功顯赫。他殺武元夕真是沒有道理啊。」 令公說:「可是,武元夕的女兒武青蓮說親眼看見王大人對父親下的殺手。」 潘仁美皺著眉頭說:「一個布衣女子,能夠佐證得了朝廷的二品武官嗎?」 令公又說:「潘帥可還記的我們商議攻打寒山懸空島的時候,王大人的表現 就十分可疑。他言詞之中明顯帶有不願意攻打懸空島的意思,我想,王大人斷然 不會私通大遼,更不會與程世傑苟,我懷疑他與寒山懸空島有說不清的親密關 系。」 潘仁美點點頭說:「令公,這件事情你知我知,暫時不要聲張,攻打懸空島 乃是朝廷勢在必行之舉,咱們二人還須同心同德,為朝廷辦好這棟差事。萬不可 因為王大人的異常舉動亂了方寸,還有……武元夕已經死了,那份水域地形圖徹 底沒有了指望,你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攻打懸空島?」 令公與潘帥商議軍情,六郎遵照父親指示,帶了四姐詠琪來找潘豹,詠琪本 來是不願意來的,但是六郎硬是纏著她來,六郎說潘大人有意將自己的女兒許配 給自己,自己又不方便一個人去會潘鳳,讓四姐跟自己去,還說完事之後帶四姐 去真定府的夜市吃海鮮。並一再聲明這件事與潘豹無關,四小姐這才答應陪六郎 來大營。 三年前,令公進京述職,正是帶著四小姐和六郎去了一趟潘府,四小姐依稀 還記得潘鳳的摸樣,人倒是標誌的大美人,只是脾氣不太好,記得當年自己在京 城與她分手時,買了一個紙風車送給她,還被她丟到水溝裡,潘小姐說那是沒有 品位的窮家小女子才玩的東西。事隔三年,也不知道潘鳳的脾氣變得咋樣了,真 若是許配給六郎的話,以她的脾氣,還怕六郎真的受不了。 潘鳳與四小姐同齡,三年不見,果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少年時候圖添了 幾分美艷,所穿的衣料,都是蘇杭最著名的雙面刺繡絲綢,汴京城最好的裁縫縫 制後,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只是脾氣還是當年的脾氣,她瞭了一眼姐二人,說: 「楊家妹妹,你可是真難請啊,父帥多次下帖子請你過來,你可是到今天才賞臉 的啊。」 四小姐笑道:「近日來軍務繁忙,加上父親並未有與我說過這等事,雖然知 道潘家姐姐就在南岸大營,但是沒有父親的手令,我還是不敢妄自渡河過來與姐 姐相會。」 潘鳳點點頭,又對六郎說:「六郎、三年前,你來汴京的時候,還是個乳臭 未干的小毛孩,想不到三年時間就長這麼高了,聽父帥說,這些日子你屢立戰功, 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啊。不過三年前,你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那道疤痕到現在 還留著呢。」 六郎自從一進門,本為潘鳳的美貌打動,潘鳳雖然沒有四姐那種天然而成的 高華冷艷,但是她骨子裡那種炙人的風流與嫵媚,卻是四姐身上從不具有的。但 是聽到潘鳳這話中帶刺的招呼,心裡頭感覺不是很舒服。雖然潘鳳也知道父親有 意促成自己與六郎的這門婚事,可是在她高貴的眼睛裡,還沒有把六郎這個降將 後裔看在眼裡。三人在一起,不禁有些尷尬。 但是潘豹的到來,立即改變了當前的狀況,潘豹咧著大嘴,一把拉住四小姐 的纖纖玉手,說:「琪……姐,我……我可想死你了。」四小姐一看見潘豹那副 癩蛤蟆般的嘴臉就噁心,但是這裡是禁軍大營,潘豹又是最高統帥潘仁美的兒子, 所以四小姐勉強帶著笑容與潘豹打了個招呼,然後收自己的手。 潘豹卻是呵呵傻笑著,一邊不住眼珠的看著四小姐秀色可餐的俊顏,一邊對 六郎說:「頭……啊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姐姐,你就得管我叫姐夫。可… …可是……頭你又娶了我姐姐,我……我再管你叫姐夫,這到底……到底誰是 誰姐夫?把我都弄暈了。」 六郎聽著好笑,潘鳳瞪了潘豹一眼,說:「一邊待著去,說話還說不利落, 操著閒心幹什麼?」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3章愛上姐姐(一) 六郎見外邊天色漸黑,提議說:「難得今天相聚,父親和潘帥都忙著政務, 咱們去真定城吃夜宵吧。」潘豹和潘鳳都同意,唯有四小姐一臉不悅的樣子,跟 著六郎走出轅門,悄悄對六郎說:「六郎,你壞死了,你不是這件事情與潘豹沒 有關係嗎?早知道有他跟著,我就不來了。」 六郎瞅瞅潘豹和潘鳳去準備馬匹而不在身邊,就對四小姐說:「四姐,棄我 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潘豹你若是不喜歡,可以 不去想他,即使他在你身邊,又和遠在天邊有什麼別?若是因為他的存在而使 自己每天都快樂不起來,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四小姐哼了一聲,又說:「反正我看見他就不舒服。」 六郎說:「待會兒到了真定城,咱倆就使勁吃,什麼好吃,什麼貴就吃什麼。 反正他們家有的是錢,吃完後……咱們就溜之大吉,我帶你去永定河看夜景。」 四小姐奇怪的問:「那,你不準備和潘鳳好了?」六郎說:「難道姐姐沒有看見 她看咱們的表情嗎?」 四小姐憤憤不平的說:「她分明就是瞧不起咱們。」 六郎說:「那我何必厚著臉皮去討她喜歡?」 這時候,潘鳳和潘豹牽了四匹馬過來,六郎和四小姐便飛身上馬,打馬揚鞭 直奔真定。真定府比瓦橋關要大上許多,天黑之後的夜市尤其繁華。夜幕降臨的 永定河上,看兩岸樓台高聳,商賈雲集,風華煙月,金粉薈萃,青樓飄出的歌聲, 激盪著墨綠色夢境般的河水,讓人如墜詩畫之中。 四個人找一靠近河邊的露天美食店舖坐下來,潘豹倒是大方,將這家小吃作 坊裡所有的特色菜全點上了,那店家見幾位客觀全都是有錢人,當然用了心思侍 候。稍許,便酒菜齊至,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寶熏魚」選料以易水湖中特產的活 鰱魚、鯽魚、黑魚、黃魚,通過淹、蔭、蒸工藝,再配以精砂糖、茶葉、葦葉等 佐料,用溫火熏烤,呈上來後色澤金紅相間、未曾吃到中,就已滿口清香,待吃 入口後,那魚肉細嫩而不鬆散,骨刺全脫叫人讚不絕口。 六郎用筷子將熏魚夾給四小姐吃,四小姐連聲讚美店家的手藝,潘豹也夾了 過來送給四小姐,四小姐口裡美滋滋的嚼著六郎送過來的美味,卻將那只碟子推 到了一邊。潘鳳看到了,用腳在桌子底下踢了六郎一下,示意他照顧一下自己, 六郎卻裝作沒看見不予理會。 潘鳳生氣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腳,六郎哎呀一聲,說:「潘鳳姐,你不小心 踢到我了。」 潘鳳紅著臉,鼓著香腮,衝著六郎直運氣。 店家又端來第二道菜,紅燜大河蟹。易水河蟹個大肉厚,味道鮮美,加上那 店家做工極好,讓人口水欲滴,六郎又挑了一個最大的給四小姐,說:「現在河 蟹剛剛過孵化期,將就著吃,若是八九月來吃,才是蟹正肥時候。」 潘豹傻乎乎的看著四小姐吃,潘鳳氣不過,用筷子敲敲桌子說:「六郎,別 忘了你是幹什麼的?不要老惦記著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餓了啊。」潘豹立馬站 起來,要給潘鳳夾菜,被潘鳳攔住,明顯等著六郎動作。正好店家又來上菜,這 道菜是真定最有名的鹵煮野鴨。製作時,必須要選用一年頭上的鴨子,由於野鴨 是吃湖中的小魚蝦、水草長成,所以自身的肉更是鮮嫩可口,高溫鹵煮後,浸過 精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黃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說,用預備好的刀子將鴨子割開,兩隻鴨前腿(翅膀)分給四小 姐,兩隻鴨後腿分給自己,一刀剁下鴨頭分給潘豹,最後用刀子剜下鴨屁股送到 潘鳳面前,說:「潘鳳姐,這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鳳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樂意,正要說什麼,潘豹先說了:「六……六 哥,你為什麼非給我鴨……鴨頭?」 六郎說:「你啊!難道沒聽說過,這人啊,吃什麼就補什麼。我和我四姐, 都是干偵探敵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鴨翅和鴨腿。你呢,舌頭不好使,眼睛又小, 還不趕快吃……」六郎轉頭看到潘鳳正對著自己運氣,再看看潘鳳面前那麼一大 塊鴨屁股,真不知道該怎樣原說。倒是四小姐先樂得將口中的蟹肉噴到了桌子下 面,潘鳳紅著臉站起來,大聲說:「楊六郎、你……你,氣死我了!」說完,推 開椅子,氣呼呼的跑到河邊去生氣了。 店家又端來第四道菜,爆炒圓魚卷。六郎剛要去夾,被四小姐攔住說:「六 郎,你有些過分了。」說罷,用眼神指一指河邊的潘鳳,六郎輕鬆一笑,對潘豹 說:「去叫你姐姐過來吃飯,還有,今天我們是來你們這裡做客的,這酒錢還是 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說你小氣。」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鴨頭,說:「那是……應,應該的。」說著站起來跑到 河邊去叫潘鳳,六郎悄悄對四小姐說:「四姐,像潘鳳這種女人,平時再府裡驕 橫慣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銳氣,真若是讓她來咱楊家做媳婦,還不把你和極為 嫂嫂們當嚇人使喚了。」 四小姐微微一笑說:「你真打算讓她做楊家的媳婦?」 六郎歎口氣說:「這件事情並不是我願意不願意的,而是要看父親的意思, 潘鳳雖然金枝玉葉,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歡的哪一種,說實話,潘鳳要是 有一半能像四姐你這樣,我就是捨了性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臉嬌紅,細聲說:「你說我幹什麼,再說我有那麼好嗎?」 六郎手指天上那輪冉冉升起的明月,說:「姐姐就像著這天上的皓月,在我 的心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顫,默不作聲的捧起酒壺, 給六郎斟滿,說:「好男兒志在安邦定國,我希望你今後做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 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遠支持你。」 六郎一飲而盡,聽到潘鳳說:「你們姐真是好雅興,我就不打擾了,潘豹! 算賬走人。」 潘豹咧咧嘴說:「我,我……還沒吃呢。」 潘鳳卻哼了一聲,掏出一定銀子,扔到桌上,說:「就知道吃,你丟不丟人? 你不走,我可走了!」說著,氣呼呼的不辭而別。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 分給自己那兩隻鴨腿,塞到懷裡追潘鳳去了。潘家姐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無 拘無束起來,就像兩個多年不見剛剛重逢的故友,話語無窮無盡。一壺當地特產 女兒紅已經見了底,六郎對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說:「四姐,已經到二更 天了,我們若再不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們的。」 四小姐仰頭望天,看著那一輪較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帶著湖水魚腥味道 的晚風,說:「六郎,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了,咱們難得離開瓦 橋關,這麼自由的欣賞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會兒吧。」 六郎見四姐酒醉之後目波明麗,靈犀微露,皓齒嫣然,比起平日更增嫵媚, 心中實是愛極,這一次倒是真的發出感歎:「姐姐要是重生到潘鳳身上,該是一 件多麼令人嚮往的事情啊?」四小姐淺笑說:「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鳳,守著 用不完的金銀珠寶,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卻不再多說,拉著四小姐來到河邊,花十兩銀子買下一隻漁船,與四小 姐並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隨波逐流,順著永定河向前飄蕩。夜色越加濃重,過 往的船隻都高高懸掛起綵燈,那些沿河賣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繽紛,瑰麗多姿, 琴笙瑟鼓,鐘樂齊鳴。青樓女子那委婉的歌聲,沿著十里永定河波蕩漾。四小 姐見六郎聽得入神,打斷他說:「這些音律都是青樓女子的江湖小調,有什麼可 聽的?可惜咱們這裡沒有絕世寶琴,否則,姐姐奏上一曲給你聽。」 六郎驚訝道:「四姐還曉得琴藝嗎?」 四小姐卻說:「弓箭與瑤琴是我平生兩絕,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自從那次 被天雷擊中,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說。霍然一陣清雅的琴聲傳入耳朵,讓 四小姐心神一顫,六郎見她雙眉緊凝,目光在來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終停在一艘 豪華的客船上,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講究,船上的桅桿以及船艙的護欄都 是精挑細選的上等木材,船頭和船尾各掛了一盞明角燈,前面燈籠上寫著「避」 後面燈籠上寫著「白」。看來船上的人應該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 由此船飄出。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4章愛上姐姐(二) 「想不到在這永定河上,還有這麼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說著站起身來,矚 目看著那條船,並讓六郎將船靠近過去。那艘客船時快時慢,竟好像故意躲著六 郎他們似的,與他們過往的客船齊驅行駛,六郎駕船功夫是在一般,追了好半天 竟未追上。 這時前面出現一道拱橋,一條客船橫在中間擋住了去路,六郎趁機追到那艘 船前。 攔路的小船東搖西晃了一陣後,動的豎了過來,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 來給後面船上道歉。好在河水寬闊,倒也不礙交通,正巧那艘船上一曲終了。由 船艙裡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燈下,懷抱了 一口只翠玉為胎,金線作弦,烏金鎖邊,盤龍繞風,八面玲瓏,精緻無比瑤琴, 她站在船頭,秀眉微蹙,在這脂粉縱橫的十里永定河上,更顯得楚楚動人,脫凡 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赫然降臨人間。 四小姐見六郎一直在注目看那姑娘,忍不住在六郎胳膊上擰了一下道:「又 不認識人家,還沒有看夠啊?」六郎啊的神醒,卻見那個抱琴的少女也聞聲扭過 頭來,沖六郎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一笑,即而又轉過頭去,看到前面道路無阻, 便船艙去了。倒是使船的衝著那條攔路小船罵道:「混帳東西,也不看清楚這 是寒山懸空島白小姐的船,不想活了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六郎和四小姐 卻都聽明白了,這條船是寒山懸空島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燈籠上寫著「白」字。 六郎輕聲問道:「四姐,原來是懸空島的白家的船,咱們怎麼辦?」 四小姐低聲說:「跟著啊!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咱 們正愁找不到攻打懸空島的道路,這條船既然出來,必然要去,跟著它說不定 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六郎想了想,決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於是駕駛這小漁船,悄悄跟在那艘 船後面。那艘船順著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駛,慢慢的離開真定,沿著浩瀚的水 面,朝著懸空島的方向一路駛去。湖面越來越寬,慢慢的水天相接,流浪有些擔 心,低聲對四小姐說:「四姐,聽說這兒的水路極為複雜,水下面佈滿了機關, 稍一疏忽就會有性命危險,我們跟著它進去,出來的時候怎麼辦啊?」 四小姐想,六郎前幾次跟著大嫂、二嫂、三嫂單獨執行任務,每一次都是有 所斬獲,唯獨自己尚沒有立功機會,現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豈能這樣放過 戰機。於是對六郎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跟在他後面,用心記著他航行的 路線,出來時候按照原路返不就是了。」 六郎見四姐一味堅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說些喪氣的話,性繼續跟了下去。 誰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後突然停下來,船夫對著六郎大聲喊道:「後面的船 上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小姐想請你們上船一序。」 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聲說:「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於是六郎將船搖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開船艙的門簾,請二 人進去。 六郎跟著四小姐進的船艙,看到剛才在真定府看到那個素衣女子正盤膝端坐 在艙內,一盞油燈、一幾一琴,艙內裝飾也極為素雅。見到六郎與四小姐進來, 白小姐神情自若的問道:「兩位,從真定府開始,你們就一直跟在我的後面,不 知道所為何意?」說罷冰冷的眸子將兩束襲人的目光射過來。 四小姐不慌不忙說:「剛才在永定河上,突然聽到小姐琴聲,不僅意境優美, 尤其音律絕佳,決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夠做出來的。在下也是愛惜音律之人,一 時聽得興起,本以為遇到了良知,想見上那絕世音律的人一面,可惜我們的船 太慢,一時半會兒追趕不上,要不是白姑娘停下船來,怕是還不能見到尊容。」 白小姐微微一笑,說:「這八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還以為遇到壞人 了呢。原來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閒悶,彈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說著微微一揚頭,引得滿頭青絲瀑布一樣散開,見她香腮微笑,玉頸微曲,伸展 開雪藕似的玉臂將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鋪放到琴弦之上……織指走弦,一縷幽怨 音,自弦上揚出,聲韻柔和婉轉,漸漸的琴聲愈來愈高,聲音也愈來愈覺淒婉。 六郎不懂得琴藝,但是也聽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卻是矚目凝心,專心致志的 數著那律中節拍。一曲《漢宮秋月》終止,四小姐不僅豎起拇指讚揚道:「白小 姐果然是琴藝高超,漢宮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過琴聲讓人能感受到 那種皓月西沉,萬物寂靜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際,更讓那幽幽漢陽宮活 生生呈現面前,實在是佩服。可惜白小姐剛才過於凝神,在第九節,第七個音律 上有了遺漏。」 白小姐微笑著點頭,說:「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個音符,看來這位姐姐卻是 與我是同道中人,還想請教一下芳名?」 四小姐道:「在下姓木,這是我的。」 白小姐衝著六郎友好一笑,說:「想不到在這易水之上,還能遇到木家姐姐 這樣美若天仙的知音,真是幸會,本想與你親近一下,以琴會友,做個知己朋友。 無奈今天天色已晚,雪妃還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辭,若有緣,他日定能在相 見。」 四小姐見她下了逐客令,忙拉著六郎告辭,順口說:「難得今夜暗雲壓新月 風景獨秀,我到時想趁著良辰美景暢遊夜景,六郎……我們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白小姐用話語攔住二人,又說:「前面水域已經接近我們易 水寒山的水寨,這水下面機關密佈,甚是危險,你們再往前走,豈不是白白送了 性命?」 四小姐問:「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嚇唬我,既然這裡的水下有危險,為何你們 走的,而我們走不的?」 白小姐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信不信就由你們了,而且我還有要事在身, 告辭了!」說罷轉身進船艙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離開,六郎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從兜裡掏出數碼攝像機,對 准白小姐的船尾,說:「待我將她行走的水路記錄下來,我們去慢慢琢磨去。」 四小姐面露喜色說:「太好了,六郎你這寶貝是哪裡弄來的?」說著,就將柔軟 溫香的身子貼到六郎身上,去看那熒屏上面的景色。 六郎感到一陣溫馨,嗅著四姐秀髮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極,上蒼故意捉 弄我嗎?為何偏要將這些美貌而善良的女子安排到我身邊,而又不允許我侵犯她 們? 四小姐催促六郎道:「他們的船已經遠了啊,咱們趕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貪功心切,將相機交給四小姐,讓她用手拿著保持平衡,自己奮力 搖起雙槳,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線一路追上去,六郎開始發現:原來這一帶的 水面上浮著不少有光澤類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潔的月光下閃著螢火之光,想必前 面那船正是借助這些水草的分佈情況來認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經隱 隱看到山峰上傲然聳立的玲瓏寶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經靠岸。六郎將自己的小舟 隱到一片濃密的荷花中,四小姐興奮的說:「原來傳說中的易水寒山天羅地, 想不到這麼簡單就讓我們進來了。」 六郎搖搖頭說:「我總覺得有些太簡單了,會不會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 們的身份,故意引誘咱們記下水路,然後……」 四小姐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說:「那依你之見怎麼辦啊?」 六郎說:「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早點去與大家商議一下的好。」 四小姐點頭同意,二人剛想順著原路往走,六郎突然發現那些發光的引路 水草一下子全不見了。六郎吃了一驚,四小姐更是納悶,六郎讓四姐在船上等著, 自己潛入水中找,果然發現那些水草已經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來這水草也是 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時候,就會將這些水草浮上來,用完之後就將這些水 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來,不但自己記下的那些水路沒用了,就連去都成問 題了。 六郎浮上水面,將這一情況告訴四小姐,四小姐焦急地說:「這可怎麼辦啊? 咱們必須想辦法出去,否則天一亮還不成了人家的俘虜。」 但是空著急也沒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脫離懸空島的辦法,六郎性躺下 來,說:「信天由命吧。」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5章愛上姐姐(三) 四小姐挨著六郎躺下,問:「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來探路,我 們也不會被困到這裡,萬一要是明日脫不得身,喪命在這孤島,你會不會記恨我?」 六郎輕聲笑道:「怎麼會呢?我只恨自己學不來驚天動地的本領,做不了四 姐的護花使者。」 四小姐微微歎口氣,說:「六郎,姐姐在你心裡真的有那麼重要?」她一邊 說,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著六郎。突然又說:「其實在我的 心裡,你一樣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六郎不敢正視四小姐那緊盯著自己的 眼睛,那如蘭的口香讓六郎有了一絲陶醉。易水湖上後半夜的天氣較為涼爽,六 郎下水後衣服尚且未干,微風吹過來,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四小姐見六郎身上發冷,竟然將自己溫暖的身體伏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抱 住六郎的肩膀,說:「這樣暖和一些嗎?」享受著四姐那充滿芳香的體溫,感受 著四姐柔軟的胸脯帶來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點頭。輕輕的水浪推打著船身, 小船慢慢的搖晃著,六郎如醉如 ?地?度??? 癡的感受著四姐身體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易水湖上的風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鑽進雲層…… 六郎輕輕的環繞住四姐的纖腰,四小姐抬起頭,看著六郎的眼睛說:「我一 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這一句話問的六郎目瞪口呆。 四小姐又將頭埋下去,輕輕靠著六郎的肩膀,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無意間擦 過六郎的臉頰,六郎的心微微一顫。四小姐幽幽說道:「三月十三那一天,我心 血來潮,想到附近山上射幾隻野兔來吃,你就跟我一同去了,那一天天氣不太 好,剛剛獵殺一隻野兔,天上就烏雲密佈。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們下山的時候, 遇到一個巨大的響雷,當時你在我後面,我聽你喊姐姐小心啊!然後身子就被你 用力的推開,等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看到你已經被天雷擊中,渾身都已經焦 黑……姐姐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我嚇得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帶著燒焦的你的 屍體家,父親會打死我的。」 六郎認真的聽著四小姐的陳述,那天、那一刻的情景彷彿就在眼前。四小姐 接著說:「當時我欲哭無淚,一直想抱著你的屍體一同跳崖自盡,就在我精神恍 惚的時候,又是一道閃電過來,一聲沉悶的炸雷!將我也震暈過去,還失足掉進 河裡。等我醒來的時候,你告訴我說是你把我從水中救上來的,天上已經雲開霧 散,最為驚奇的是,你千真萬確死而復生了……」 六郎依稀記起當時的情景,輕輕的點頭。 四小姐臉上表情激動而又驚喜,兩顆晶瑩的眼淚順著絕美的臉龐悄然滑落, 掉到六郎的臉上,她高興地說:「我真想不到你會死而復生。」隨後,臉上卻又 愁雲密佈,道:「可是後來我發現,你根本就不是我六郎,被天雷擊中後, 你一反常態,尤其對我是那樣的陌生,我便猜到我的可能已經因為救我,死 於天雷之下,而你借助我的肉身還魂,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六郎默然無語,呆呆地看著四小姐。良久方說道:「不要管我是誰好嗎,我 會一生一世對你好,一生一世都忠於楊家。」 四小姐含笑點頭,說:「我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不過我很想知道你來自什 麼地方,到這裡來幹什麼?」 六郎搖搖頭說:「其實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可是我一直都在 失憶,之前的記憶亂都是七八糟說不清楚得。」 四小姐看六郎不像是欺騙自己的摸樣,也就不再追問,而是安靜地貼著六郎, 擁著六郎,慢慢閉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卻是難以平靜,他隱隱約約的覺察到, 四姐與自己的關係居然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那純潔的姐關係似乎已經變的有 些不再純潔。六郎又是多麼渴望那種變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小姐的腰肢,將 她柔軟溫香的嬌軀拉到自己懷裡,見她含羞帶怯的未加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將 那隻手貼著四小姐的羅衫伸了進去,遊走著四小姐嫩滑的背脊。 四小姐不說話,眼睛緊緊的閉著,口中的喘息卻是越加劇烈起來,香甜的口 氣強烈的刺激著六郎的中樞神經,六郎心中明白四小姐蠢蠢欲動的春心,只是因 為害羞和害怕被動地接受著自己的動作,心頭一熱,就把嘴巴朝著四小姐紅嫩的 櫻唇伸了過去。同時那隻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小姐嬌軀一陣微顫,她開始反 抗,卻被六郎大力的壓在身下…… 良久唇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小姐低垂的臻首,只見伊人斜倚船欄, 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著她的嬌艷,襯托得她更美得勝過月宮的仙子。纖儂度 的玉體嬌軀、風情萬種的臻首微側斜倚,纖弱的脖頸柔美細緻,秀美絕倫的臉蛋 含羞帶怯,水汪汪閃亮的雙眸隱隱含著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混 著純潔優雅、性感冶艷的氣質注視著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親吻了一下那微張 的櫻唇。四小姐芬芳檀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 唇,以及那雙含情未露、淒然無助充滿哀婉淒艷之美的眼睛,散發著絕對銷魂誘 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無法控制強烈的慾望,手朝著四小姐腰間的絲帶摸過去。卻被四小 姐用手攔住:「六郎,不要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她的聲音有些哀怨,六 郎問:「為什麼?」 四小姐顫聲說道:「因為我是你姐姐!」 六郎反駁說:「可這不是真的啊!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我根本就不是你, 我是來自一個遙遠的時代,與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又真心實意喜歡你的人啊!」 四小姐搖搖頭說:「可現在的情況不能這樣理解,我若是真的和你……父母 兄嫂們會怎樣看我們?難道他們會相信你現在所說的這些話?他們會認為我和你 都瘋了。」 六郎痛苦的閉上眼睛歎道:「太不公平了!」 四小姐將六郎伸到自己腰間的手拿出來,小聲說:「你若是真的喜歡姐姐, 就要尊重我,等到有適的機會,我們再向父母說明白這件事情,現在不行!」 七星鳳凰樓上的燈亮了,向陽的窗戶被推開,隱隱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在 燭光燈影裡面搖綴,接著就傳過來一陣淒美的琴聲…… 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 清涼而又傷感的曲子,顯然打動了四小姐的芳心,她抬起身子,矚目朝七星 鳳凰樓上面看去,六郎問:「四姐,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彈琴了?」 四小姐卻堅定的搖搖頭說:「肯定不是白小姐,這個人深通律道,是我和白 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這個人就是鳳凰樓的人,二十年前名動江湖的白鳳凰。 六郎,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鳳凰樓。」 六郎擔心的說:「你不要命了嗎?」 四小姐淡淡一笑說:「我聽了白鳳凰的琴聲才下的決心,因為我知道她並不 是什麼壞人,即使被她抓住,料她也不會傷害咱們。」 六郎又問:「聽彈琴能夠聽出一個人的好壞?」 四小姐肯定的點頭說:「她不只是在彈琴,而是在述說自己心中的哀愁,同 時律道中人,相逢何必不相識?我必須要會一會白鳳凰。」 六郎便將小船慢慢的划向岸邊,眼看小船已經觸岸,偏著時候,岸上樹林中 響起一陣腳步聲,同時有人說話:「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會攻打咱們懸空 島?」 六郎聽到有人走過來,趕緊拉著四小姐又躲到船艙裡,然後秘密注視岸上的 情況,就見岸上走過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 色長裙迎風飄飄,在薄薄春衫和細小的鸞帶中別著一支烏鞘皮鞭,藉著朦朧的月 光,六郎馬上認出這個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剛才明明 聽到身後的男子稱呼她娘子,唉!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為什麼六爺看中的女人 都是名花有啊?「 四小姐顯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撓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啞笑。 這時候,身後男子追上來,說:「雲妃,這都快四更天了,咱們有必要這樣 沒日沒夜的巡邏嗎?」 白小姐瞭望了一下平靜的湖面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臨走時候特 別叮囑的,陸濤,你可千萬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伸出雙手將白小姐攔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 咱們休息一會去。」 眼看著陸濤的雙手摟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動下,引得白小姐發出幾聲輕 微的呻吟。陸濤咬著白小姐的耳朵說:「寶貝,那兒有一條船,咱們去船上歇一 會兒吧。」白小姐害羞帶怯的點了一下頭,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過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6章愛上姐姐(四) 六郎心中暗自罵道:「這麼標緻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經是名花有了,害的 六爺單相思好久,看來是泡湯了。你們夫妻恩愛六爺管不著,這麼大的懸空島, 你們去哪兒不行啊?偏到六爺的船上來。你們一上來,咱們見了面,大家都別想 安生了。」四小姐也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化到這種地步,眼看著二人走過來,這麼 小的船顯然沒地方躲。跳水逃走?那麼大的水聲,人家肯定會發現,懸空島上的 水匪,估計個個都是水性通天,自己還是個旱鴨子,就憑六郎一個人和他倆鬥, 等不到天亮姐二人都給餵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萬分焦急的時候,被六郎一把 拉倒懷中,隨即一個大魚簍扣到了二人頭上,六郎對著四小姐的耳朵「噓」了一 聲,二人便這樣悄悄藏到船尾的魚簍下。 那二人上的船來,因為心潮澎湃,也沒有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動,陸濤讓白 小姐坐到窩棚裡,自己搖起雙槳,將小船蕩到剛才那片荷花塘裡,六月初的荷花 尚未有開放,但是花骨朵散發的香氣更具曖昧氣息,加上月色朦朧,真是偷情的 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幾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將白小姐一把摟定,先親了一口說:「哪裡及得上你身上香 啊!」 白小姐風情萬種的將胸脯一挺,說:「我身上哪兒香了?」 陸濤一把扯開白小姐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裡了。」 白小姐驚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這裡就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 了怎麼辦?」 陸濤卻說:「這裡這麼隱蔽,誰能看得見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現在就要你。」 白小姐卻生硬的將陸濤推開,正色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這樣, 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躲在魚簍裡面,由於四小姐那嬌柔的身體還被自己抱在懷裡,原始性慾 作祟,六郎極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時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魚簍下面 空間有限,四小姐突然感覺到自己腰間頂著一件堅硬的事物,她雙頰羞得通紅。 雖然尚在閨中,但是對男女之事也已經略知一二,四小姐感覺六郎現在正在對自 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後用力擰了一把。 六郎正在心神專注,冷不防被四小姐偷襲,疼得險些叫出聲來。仔細領會了 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可是身子沒有辦法轉動,那東西自然也沒有辦法收 起來。左思右想,乾脆用雙手將懷裡的四小姐緊緊地摟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 四小姐有心掙扎,又怕鬧出響動,只好任由六郎抱著,一雙杏眼卻忍不住朝那恩 愛的小夫妻瞧去…… 陸濤把小船搖到岸邊,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著巡邏去了。 六郎趕緊取下魚簍,與四小姐長長透了一口氣,六郎見四小姐臉上紅潮未退, 調侃道:「四姐,他們的雅興可真好啊,你說他們肯定是新婚沒多久吧?」四小 姐捋著髮梢低聲說:「我哪裡知道,不過我知道,六郎你可是越來越不老實了… …我不管你是誰,你既然喜歡我,就要聽我的,剛才……哪種情況,再也不能發 生了,你聽到沒有?」 六郎搖搖頭問:「什麼情況啊?」 四小姐又羞又惱,一跺腳說:「不跟你說了。」 二人剛想將上岸,又聽見腳步聲傳過來,六郎連忙拉著四小姐又躲船上, 六郎低聲道:「該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陸的覺得難得良辰美景,又轉悠來吧。」 四小姐狠狠地擰了他一把,說:「淨瞎說。」 但是,沿著那條小路,白小姐真的走了來,只不過身後的人已經不再是陸 濤,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開心的事,臉上心事重重,秀眉緊縮,慢慢的踱步來到 河邊。後面的男子說:「白小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兒會有危險的,朝廷 這些日對咱們看得很緊,說不定會有刺客混到島上來,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小姐輕輕點下頭,向前走了幾步,望著湖面,輕聲歎道:「看到姑姑那麼 傷心,我心裡十分難受,今天本應該是她高興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個人沒有來 ……」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會沒有 結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說:「我想四處走走,韓賓,你去吧。」 韓賓說:「島離開時,一再叮囑我保護好小姐的安全,現在你一個人到處 走,還是讓韓賓跟你一起吧,或許我還能陪你說說話。」 白小姐點下頭,韓賓也跟著上船。這時候,六郎已經拉著四小姐躲到魚簍 中,看小船漫無目的的朝著湖心劃去,六郎心道:「這白小姐要是出島去最好了, 我和四姐就可以平安去了,這一次真是沒白來,既探聽了道路,又免費看了一 場春宮。」 小船走出幾步,突然停下不走,只聽白小姐怒道:「韓賓,你這是幹什麼?」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氣的將韓賓摟到自己腰中的雙手推開。韓賓卻說:「雪妃, 難道你的心裡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納了誰?」 白小姐生氣地說:「跟你沒關係,我心裡不痛快,你去吧,否則別怪我不 客氣了,」 六郎心道:「這白小姐剛才還是淫聲浪語,突然之間怎地又一本正經起來? 估計是裝給韓賓看的,可是這個韓賓,雖然說比不上六爺我風流倜儻,倒是比剛 才那個陸濤要好一點,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來還是不咋地。」 韓賓有些衝動,「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說 著又將白小姐抱住,並且欲吻白小姐,就聽一聲響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氣沖沖喝 令韓賓:「把船划去!」 韓賓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哼了一聲,說:「雪妃,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島 可是親口許諾要將你許配給我的。」 見白小姐默不作聲,韓賓又說:「這些年,我對你一直都是千依順,難道 你真的感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癡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說:「那是爹說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 話去做,我就將你丟到湖裡去了。」韓賓到底是畏懼了,將船慢慢划向岸邊,到 岸後,白小姐一個健步跳到岸上,頭也不地走了。韓賓氣的將雙槳重重的撂下, 然後又用力跺了一下腳,氣呼呼的上岸去了。他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點翻了, 六郎摟著可愛的四姐正在想入非非,韓賓這一使勁,二人都沒注意,隨著小船劇 烈的一晃有,六郎抱著四小姐也朝一邊栽倒,魚簍掉進了水裡…… 韓賓也沒有頭看,只管氣呼呼的走了。四小姐被六郎壓在身下,本來就有 些難為情,加上六郎栽倒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隻手正撂在她的胸脯上, 四小姐身上衣衫單薄,那敏感的部位被六郎用力的一壓、一抓,急得四小姐險些 要叫出來。六郎連忙摀住她的嘴巴,示意四姐莫要聲張,敵人還未走遠,等平靜 了片刻,四小姐生氣的推開六郎,虎著臉說:「你壞死了,六郎!你又佔我便宜 ……」 六郎連忙爬起來,說:「四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咱們還 去不去鳳凰樓了?」 四小姐說:「當然要去了,我看著懸空島上面的水匪,除了談情說愛一無所 是,怕他們何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7章初探懸空島(一) 於是二人棄船上岸,往林子裡走去,原來這裡偌大的一片樹林種的全是桃樹, 天似亮不亮,一團濛濛的霧氣圍繞著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著鳳凰樓的方向走, 可是走來走去,直到走的陽光刺破晨霧,還是沒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裡開始發 毛,低聲說:「四姐,我看有點不對勁,照咱們所走的路程,早應該到鳳凰樓樓 下了,可是這麼半天怎麼還走不出這片桃林?會不會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陣了?」 四小姐心中也還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為自己的執著,連累了六 郎。 突聽身後有人冷哼一聲,說:「什麼人居然敢闖我的桃花塢?」 二人猛頭,但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成了一座祠堂,門口處站了一位身穿宮 裝的美婦,她反剪著雙手,面沖陽光身形婀娜纖秀之極,藉著晨光往臉上看去, 六郎不禁心中狂跳,只見這宮裝女子白皙俏麗的臉上,細細的黛眉好像彎月,迷 人的杏眼中眼波流離,雖是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依然掩蓋不住她骨子裡的絕世風 流。 四小姐見她雖然長得端莊優雅,無比尊貴,但是眉峰之中已經帶出三分霸氣, 顯然可見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見六郎正呆呆望著眼前那絕世麗人,自己連 忙答說:「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們是來找朋友的,不小心在這兒迷了路,還 想勞駕夫人告訴我們一下去七星鳳凰樓的道路。」說畢,淺淺一禮。 不成想那宮裝麗人秀眉微皺,高挺的筆直瓊鼻中冷哼道:「哼……你們當我 是三歲的孩童嗎?這桃花塢乃是懸空島禁地,擅入者一律殺無赦。」六郎聽得這 聲音雖然猶如天籟聲好聽之際,但是殺氣十足,讓人心生膽怯,連忙說:「我 們真的是來找一位朋友,結果在此樹林裡中迷路了。」 那宮裝麗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軍奸細,想夜探鳳凰樓,走到 我這裡迷了路。」六郎見她語氣卻冰冷之極,顯然在沒有旋的餘地。連忙一扯 四小姐說:「快跑吧!」四小姐應了一聲,二人掉頭就跑,卻聽耳後生風,未等 二人心思反應,宮裝美婦形同一道銀電,已經擋住了去路。四小姐見她攔住去路, 嬌喝一聲,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著美婦惡狠狠劈過去,那美婦並不躲閃,而是 輕喝一聲:「七星戰甲」。就見她的身旁突然冒出七個身強力壯渾身金甲的武士, 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氣體一樣,輕飄飄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小姐雖然自幼習武,跟著父親南征北戰也有許多年了,可是從未與奇門交 過手,見美婦突然召喚出這麼多幫手,還當是她施了什麼妖法。卻不知道這「七 星戰甲」乃是奇門必修的防禦之功。那遍體金甲,無比威猛的武士護住了美婦的 身體,四小姐當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頓時被巨大的震盪 力擊飛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見四姐不是人家對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給,連 忙拉起四小姐就欲逃跑。 就聽美婦叫一聲:「哪裡跑!」見她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飛出一條怪物, 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飛離袖口後見風速長,忽的一下子,已經到了二人身後, 不等二人作出反應,那怪物已經將六郎裹住,然後快速縮到宮裝美婦身邊。只 見這條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長,遍體金鱗,三角形醜陋無比的腦袋,露著兩顆 森森的白牙,血紅的信子正衝著六郎的鼻子。六郎腦袋唔的一下子,險些昏死過 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小姐咬著銀呀又朝美婦撲過來,雖知不敵,但她拚死也要 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美婦身體,美婦將另一隻袖子一揚,裡面飛出一條與 剛才那條怪物大小相同的東西,遍體銀鱗,張牙舞爪的在四小姐身上纏了兩圈, 然後縮身到美婦身邊。 美婦沖二人冷笑一下,夾著二人風一般飄進祠堂去了。 因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雖然被大蛇裹著,但是六郎還是看到這座祠堂 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寫著「後周世宗皇帝」六個大字。但是美婦並沒有停 留,而是帶著二人直接進入地下密室。進得密室後,美婦隨手一扔,將六郎與四 小姐丟在地上,那兩條兇惡的大蛇也乖巧的縮成一尺大小,藏到美婦袖口裡面去 了。 見那兩條大大蛇竟然長短自如,實在好玩,六郎忘記了剛才的害怕。宮裝美 婦在一張籐蘿椅子上面坐下,凝視著二人,她雪嫩尊貴的俏臉上毫無表情,那寬 大雪白的衣領外,顯露著曲線迷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之下, 凸起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美麗清澈的雙眸中寒光凜凜,「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 了,到底是不是宋軍奸細?到我的寒山懸空島來做什麼?」 六郎揉揉肚子說:「夫人,能不能先給我們吃點東西?還沒吃早飯啊。」 美婦冷笑道:「是嘛?正好我的花背妖龍也沒有吃早飯,現在我問什麼,你 們就說什麼,否則的話,你倆就到它倆的肚子裡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嚇得退後一步,眼睛盯著美婦的袖子,說:「只要不傷我們性命,你盡 管問好了。」 美婦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四小姐答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們的父親乃是三關軍馬督部署楊 繼業,我叫楊詠琪,他是我的楊六郎。來寒山懸空島並無惡意,而是想查證 一下,寒山懸空島有沒有與遼軍勾結,送給遼軍軍火。」 美婦點點頭說:「這位姑娘倒是爽快,我喜歡!不過你的問題我不予答, 寒山懸空島有沒有與遼軍聯盟,那是白島的事情,不過我倒有件事情問你們, 楊繼業當初也是北漢名將,為何非要歸降大宋?」 四小姐說:「北漢英武皇帝昏庸無能,屢不聽忠良之言,導致山河淪陷。我 父親為北漢堅守了最後一個城池,為了姓不再遭受戰亂之苦,順天意歸降明君, 難道有錯嗎?」 四小姐話音剛落,就見美婦怒氣沖沖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麼狗屁 明君?那趙家兄也算是明君嗎?想當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還不知道去那 裡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他官拜殿前都點點,總掌全國的兵馬,也算是一人 之下,萬萬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卻苟一幫心腹, 欺凌李皇后母子柔弱,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這種人也叫明君?」美婦冷笑數聲 又說:「亂臣賊子天理不容,不等本座向他命,這宋朝太祖就死在了自己 的手中,真是可笑。還有當年那一大批參與陳橋兵變的大臣,現在死的死,殘的 殘,都得到了應得的報應。還有你們看……」 美婦用手一拍籐蘿椅子,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無數的燈籠,那些做工極 度 其精 致的燈籠一盞、一盞的依次點亮……她離開籐蘿椅子,口中唸唸有詞,對六郎和 四小姐說:「你們跟我來!」說著轉身順著一條狹長的裡弄走去,隨著她輕盈的 步伐,裡弄兩旁也亮起了燈籠。六郎和四小姐開始注意到那些美麗而又散發著妖 異光芒的燈籠。那一盞盞燈籠,不但做工精緻,尤其選料特殊,看不出是什麼皮 子扎支撐的,燈壁極薄,上面刻畫著優美的圖案,有人物風景,也有山水神話, 讓人賞心悅目,流連忘返。 穿過這條幽長的裡弄,前面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密室,屋子裡面種滿了色彩鮮 艷,形狀卻極為相同的一種植物,碧綠的青籐在屋子裡面的牆壁上纏纏繞繞。中 央有一張籐蘿做的軟床,床上睡了一個清秀的少女,美婦對著少女輕輕怕了幾下 手掌,那少女頓時從睡夢中覺醒,看到美婦進來,慌忙赤著腳下來參拜,口中說 道:「龍姬娘娘,你來了,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什麼時候放我走啊?」 龍姬妖嬈的笑道:「高小姐,你不用那麼慌張,只要將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 我自然會放你走,現在……我要讓這兩位客人欣賞一下我的傑作,脫下你的衣服 來。」 六郎見那高小姐雖然面色有些憔悴,卻依舊不失高雅之氣,顯然是出身富貴, 龍姬要她脫下衣服,她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大方方的寬衣解帶,雪白嫩滑, 羊脂白玉般的上身立時呈現出來。六郎心生驚訝:「那婦人到底想做什麼?該不 會指示這個MM引誘自己吧?」 龍姬威嚴的說道:「轉過身去!」 高小姐默默的轉過身子,她的玉背之上居然刺著一副美麗至極的圖案,那是 極為傳神的「飛馬踏燕」圖,馬作飛馳狀,高昂首,尾上揚,三足騰空,右後足 正巧踏在一隻疾飛的燕背上。被刺出奔馬與飛燕塗上了非常逼真的色彩,那極為 高超的刺青手藝讓人交口讚歎。 龍姬十分得意說道:「這幅圖是我親手製成,入色已經有十天了,效果非常 好,這是我有史以來最好的一幅作品……真是太美了!」龍姬說著,忍不住走過 去,伸出修長蔥白的手指,仔細的撫摸起來。六郎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轉身看 看四小姐,四小姐的神色同樣緊張,二人都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剛才 看到的那些做工精緻的燈籠……燈籠上面也刺著同樣優美的圖案,難道? 龍姬頭看了一眼,突然一陣張狂的怪笑…… 「當年那些參與陳橋兵變的大臣,哪一個沒有受過世宗皇帝的隆恩,他們見 異思遷,叛求榮,與姓趙的伙串奪了我們大周的江山,但後來全都被心狠手 辣的太祖秘密處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龍恩,立志殺光這些亂臣賊子,可惜上蒼沒 有給我這個機會。」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8章初探懸空島(二) 龍姬的眼神越來越冷,讓人望而生畏。 六郎顫聲說:「所以你就要報復他們的後人……」 龍姬哼了一聲,伸手揭開籐蘿軟床旁邊的幔帳,下面居然是一個支架鼓台, 大大小小一共七個花鼓,龍姬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鼓面,立時發出一聲優美的咚 聲。 高小姐似乎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含著眼淚,赤著身體拿起鼓槌演奏起來, 她敲的鼓點十分哀怨,節律也不是很熟練,好像是剛剛學會,可是花鼓發出的音 質卻是極其優美,擅長音律的四小姐也不由得聽呆了,真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精 妙的鼓聲。 六郎哪裡有心思聽這鼓聲,反倒覺得這鼓聲彷彿就是催命曲。仔細的觀察這 密室,實在找不到逃跑的路線,而這妖婦的武功和道法又都非常的厲害,若是不 想辦法逃走的話,自己和四姐都有可能被做成燈籠,而一生一世掛在這密室的石 壁上。 這時候,高小姐敲完了曲子,剛要將鼓槌放下,就聽龍姬一聲怒喝:「混蛋! 你敲得是什麼曲子?亂七八糟的,我是這樣教你的嗎?簡直就是浪費我的寶貝, 我要你有什麼用?去陰曹地府找你死去的王爺爹吧。」 龍姬說著,將袖口一揚,她袖子裡面的兩條花背妖龍同時飛出,將柔弱的少 女席裹住,高小姐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那兩天大蛇拖著高小姐來到刑架前 停住,看到高小姐不停的掙扎,龍姬做了雙手環的動作,使用奇門幻術「六 找請??2 玄控」對高小姐喊一聲:「定!」高小姐掙扎的身子立即安靜下來,可是口中依 舊痛苦而哀怨的喊著:「不要……我不要死……」 四小姐也看出龍姬的目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憤怒,喝道:「住手!即使她的 父親對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糟踐人啊?她是一個生命,是一個有思想,有 感情的人,不是你的藝術品。龍姬,你也是女人,難道你希望自己變成一件藝術 品去讓人欣賞嗎?」 龍姬不動聲色,冷聲說:「正因為她是人,所以就要為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 四小姐著急地說:「可是做錯事情的人是他的父親。」 龍姬冷嘲道:「父債子還,這麼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你的父親沒有教過?」 四小姐痛苦的搖著頭:「龍姬,你真可怕,我以前真沒有想到過,世上居然 還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沒有……從來沒有過,你簡直不是人。」 龍姬放蕩的笑起來,說:「是麼,可惜你還沒有真正的認識我,為了讓你能 夠更多的認識我,我就讓你觀賞一下我的絕世手藝。」 龍姬把手一揚,手上多了一把兩寸長,半寸寬,前面有尖,兩面有刃,飛薄 鋒利的小刀。她走到高小姐面前停下,小刀放到高小姐那瑩白的肩頭上,沿著肩 頭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環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兒,血珠順著傷口冒出來, 龍姬笑盈盈的下手,把那切開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擼起,用小刀從那肉皮下面一點 點兒把皮肌同下面的組織分離開。龍姬做的很仔細,高小姐胳膊上的皮膚就像一 只長筒手套一樣被剝離下來。她疼得渾身亂顫,尖聲哀嚎,卻無法掙脫兩條大蛇 的控制。 四小姐受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伏在地上嘔吐起來…… 龍姬從屋頂上拉下一隻肉鋪用的鐵鉤,從高小姐手腕處尺骨和撓骨間的縫隙 鉤進去,將高小姐「丫」字形吊起來,只能用足尖著地。血順著她雪白的軀體流 下來,滴在那碧綠色的籐幔植物上,那妖花居然向富有生命一樣,貪婪的吸吮, 看的人心驚膽戰。 直到高小姐玉背上那副美麗的圖案徹底的脫離身體,龍姬才長舒一口氣,將 那沾滿鮮血的人皮浸倒清水中,頭沖六郎和四小姐說:「記住,千萬不要跟我 耍小聰明!否則,你們會像她一樣。」說著,撇下昏死的高小姐,對這那兩條大 蛇吹了一聲口哨,那兩條大蛇立即張開血盆大口,將高小姐攔腰咬成兩截,各分 得一半,哧溜哧溜爬進妖花茂密的地方享受美食去了。 四小姐繼續作嘔,六郎也看的極不舒服,可是現實必須要面對,六郎仗著膽 子說:「夫人,你留下我們兩個,該不是也要這樣了吧?」 龍姬舒展了一下腰身,說:「要看你們的表現,我會教你們鼓曲,若是敲的 好了,我就不殺你們,若是也和這個賤人一樣,哼,就別我不客氣了。」 六郎連忙說:「這太好了,我姐姐最擅長音律了。」 誰料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說:「胡說什麼,我寧死也不給這妖婦敲鼓。」 龍姬冷笑一聲說:「真有骨氣,好好。真是好極了,我就喜歡你這種丫頭, 正好我心中最近勾畫了一幅美圖,名叫」鳳求凰「,我看刺到你倆身上,最適 不過了。」 六郎嚇得倒退一步說:「你不要亂來啊,我後背上長的全是麻子,做出來效 果未必會好……」可是又看見四姐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心道:「這妖婦殘忍變 態之極,言辭恐怕根本說服不了她,四姐一介女流尚且沒有懼色,自己男子漢大 丈夫倒是縮頭縮尾,死就死了,說不定還能死二十一世紀去,總不能讓四姐看 不起自己啊。」於是上前一步護在四小姐面前,對龍姬說:「算了,我不想和你 費話,打是打不過你,可是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楊家的兒郎沒有怕死的,你想作 踐我們的身體,癡心妄想,你不要逼我們,你若是再往前走,我就自斷筋脈,寧 死也不要你得逞。」 四小姐見六郎大義凜然,感激握住六郎的手說:「六郎,姐姐為有你這樣的 感到自豪,妖婦,我們寧死也不會屈服你的。」 龍姬仰天長笑,「幼稚!可笑,你們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其他 人面前,或許可以用死亡來威脅對方,可是在我們奇門面前,這簡直就是一個笑 話。奇門有一種非常玄妙的法術,叫」六玄控「它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門功夫。」龍姬說罷,雙臂一振,清喝一聲:「六丁六 甲,六波羅彌!」就見由她身上飛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聲印到了四小姐 身上,四小姐身子一震,眼神立即鬆散,身子馬上不由自隨著龍姬的勾引,朝 著龍姬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當頭棒喝,怎能忍心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四姐遭受蹂躪,拚力使出 所有的力氣,朝著龍姬撲過去,結果還沒有挨到龍姬的衣服,就被不知哪來的一 股惡氣擊中胸口,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六郎醒來的時候,看到四姐含著眼淚坐在自己身邊,龍姬還有那兩條可怕的 大蛇不知了去向,看見四姐衣衫不整的樣子,六郎擔心的問:「四姐,那妖婦怎 樣對你了?」 四小姐不說話,而是轉過身去,然後將上身衣衫慢慢的退下,她那白璧無瑕 的玉背上,已經被刺上了一對鳳凰,色彩還沒有塗上去,清晰的針眼上面還殘留 著殷殷血痕。六郎眼睛濕潤,心痛地說:「都怪六郎沒有本事,保護不了姐姐。」 四小姐穿好衣服,轉過身扶住六郎說:「六,現在姐姐只恨自己太冒失, 不該帶你來這裡冒險,因為想到三位嫂子都能帶著你建功立業,姐姐心裡頭著急 啊。」她黑白分明的美目之中含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六郎心中刀絞一樣難受, 抱住四小姐失聲哭泣來。 四小姐說:「龍姬雖然變態,可她也不完全是一個壞人,給我刺圖案的時候, 龍姬給我講了她的故事,她其實也有一段人生中難以磨滅的恥辱,她的身上也被 刺了青,而給她刺青和奪走她少女之身的那人,正是她的師父。而後,因為一段 奇異的姻緣,她認識並嫁給了柴世宗,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她只做了四個 月的皇貴妃,世宗死後,宋太祖黃袍加身,取而代之。身懷絕技的龍姬本想去找 宋太祖討公道,不料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只好待在這易水寒山懸空島上療養傷 勢,結果一住就是十年,十年後在想找宋太祖復仇,可宋太祖已經歸西。一個女 人經受巨大的內心傷害之後,再經受太多的孤獨,總會有一些失常的變化。龍姬 想通過摧殘那些大臣的女兒身體來改變自己,可是她做不到,這種變態而殘忍的 行為,反倒讓她夜不能寐,精神恍惚。那一盞盞載滿怨恨和鬼魂的燈籠,時常都 會找她命,其實,她的內心防線已經脆弱到了極點,給我講故事的時候,她像 小孩子一樣依到我的懷裡,後來還殷殷哭泣著懇求我救她。她要我一生一世留在 這裡陪伴她,並許諾絕不會傷害我,也不再去做人皮燈籠和人皮花鼓。」 六郎驚訝的問:「四姐答應她了嗎?」 四小姐點點頭說:「只有這樣,她才會放你走。」 六郎搖著頭說:「我不走,我怎麼能夠拿姐姐的生命換我的自由?」 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說:「六郎,你要聽我的話,只有這樣我們才有生的機會, 龍姬是一個武力不能降伏,可心理可以被征服的脆弱女人,我想拯救她,同時也 是為了拯救我們自己。你火速離開懸空島,瓦橋關,別讓父母擔心我。」 六郎還是不肯答應,四小姐憤然說道:「這是命令,也算是姐姐求你了。」 六郎含淚點頭。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29章初探懸空島(三) 龍姬來後,將六郎和四小姐帶離祠堂,逕自來到七星鳳凰樓,一路上崗哨 重重,六郎這才知道想靠近七星鳳凰樓原來事比登天還難。六郎目測了一下七星 鳳凰樓,大約有二十丈高,屹立在頂峰之上,站在這裡便可以目覽全島,若是登 到樓頂,相必更能對島上以及島子周邊情況瞭若指掌。龍姬的身份顯然高貴無比, 鎮守七星鳳凰樓的衛戍營首領親自護送龍姬登樓,進樓後,那首領告退。 四小姐見身邊再無其他人,就對龍姬說:「你不是答應我,放我六走的嗎?」 龍姬點點頭說:「我自有張,只要你好生對我,我自然不會難為你的, 不過我還要你先為我做一件事,你且先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四小姐和六郎都不知道龍姬有什麼是要自己做,但見龍姬轉身朝樓上走去, 走了幾步又停住說:「這七星鳳凰樓可不是徒有虛名,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你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是有人來路,這樓裡面密佈機關,奉勸你們不要亂動。」 說完就上樓去了。 龍姬走後,六郎看看四小姐,說:「四姐,我們要不要相信她的話?是等著 她來,還是乘這機會逃走?」 四小姐說:「我們現在必須要冷靜一點了,七星鳳凰樓聞名江湖這麼長時間, 從未有人敢闖,咱們還是謹慎一點的吧。」 六郎表示贊同四小姐的意見,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大約 有一柱香的時間,樓上傳來腳步聲,龍姬去而復返,手中抱了一件長條形東西, 那東西用黃凌裹了,六郎真懷疑下面是一具女屍,龍姬來到切近,將那長條形東 西放到桌子上,然後將黃凌去掉,底下居然是一件寶琴,見那琴翠玉為胎,金線 作弦,烏金鎖邊,盤龍繞風,八面玲瓏,精緻無比。四小姐一下子就認出這琴正 是白小姐那天晚上抱的那把。 龍姬說:「這琴名叫碧玉鳳瑤琴,乃是天下至寶,我剛去鳳凰妹妹那裡借來 的,想讓丫頭你為我彈上幾首曲子。」 四小姐心道:「龍姬雖然張狂,但絕非沒有腦子之人,她是不是要用琴來試 探我有沒有誠心?若是自己應付了事,被她看穿了,定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點頭同意之後,來到寶琴旁邊席地做了,用心的彈奏起來…… 四小姐先彈《昭君出塞》,再彈《長門怨》,兩曲之後,龍姬已是淚流滿面, 連聲說:「彈的好,彈得好……」龍姬悲喜交加,高興之下,馬上傳令喚衛戍營 首領進來,然後對其說道:「將這個小子放走。」 六郎心中高興,但是想到自己的自由是四姐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還有,四 姐留在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身邊,終就是有危險的。 見六郎臉色異樣,四小姐用不容更改的眼色望著六郎,說:「六,龍姬娘 娘絕不會虧待與我,你去告訴爹爹,不要替我擔心,過些時日,龍姬娘娘自然 會恩准我去探望二老。」 六郎明白四姐的一片苦心,含著眼淚默默告別四姐,跟著衛戍營首領離開七 星樓。來到水邊,已經有船隻在這裡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 覺船離開岸後,六郎過頭,對著七星鳳凰樓的方向,默默的說:「四姐,我一 定會來救你的。」 六郎到瓦橋關,家中哥嫂已經亂成一團,昨天晚上一夜未歸,家人已經感 到意外,等到今天早上,三郎去南岸大營一問,潘豹說和四小姐和六郎昨天就分 手了,到底二人去了哪裡?各說不一,楊令公倒是沉得住氣,一直沒有發表意見。 等到天快黑時後,六郎一個人來,向父母哥嫂們訴說了四姐和自己去探懸空島 的經過,楊令公聽吧,氣的一拍桌子說:「你們倆真是胡鬧,你們當懸空島也是 飛虎城嗎?沒有我的命令,竟敢私做張,看詠琪來我怎麼收拾她。」 大嫂慕容雪航心中暗道:「父親真是偏心眼,不管怎麼說,六郎也是同犯, 要處罰的話六郎也難辭其咎,這老六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管,詠琪現在尚未脫離 危險,你還要吹鬍子瞪眼,可見六郎在令公眼中的位置。」於是上前說:「父親, 現在當務之急,我們要盡快營救四丫頭出來才是,等把她救來了,你在處分他 也不晚。」 二郎,三郎建議馬上發兵攻打懸空島趕緊營救妹妹。令公氣的鬍子翹起多高, 怒道:「你們哥倆有沒有腦子,全當我軍官兵的性命都如同草芥嗎,都給我退下 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作張,這件事情我要向潘帥稟報,我們不能拿 那麼多官兵兄們的生命去換詠琪一個人。這個丫頭,從小就是爭強好勝,沒少 給我添麻煩,目無遵紀,目空一切,自驕自大,今天權當算是對她的教訓。」 楊夫人卻是擔心愛女的安危,對令公說:「將軍,詠琪她再不對,終究也是 你的女兒,若是不趕緊拿出個意,我怕丫頭她在島上受委屈。」 令公哼道:「她乾脆死在那裡好了。」說罷佛袖而去。 諸兄唉聲歎氣,楊夫人對雪航說:「你父親他是因為臉面才這樣說的,其 實他比我們更擔心詠琪的安危,可是作為三關副帥,他必須要以大局為重啊!」 六郎到自己房間,心潮澎湃,難以安靜下來。本以為來之後,將四姐被 困懸空島的事情一說,父親就會和王大人意見一致,在連同潘帥發兵攻打懸空島, 自己做嚮導,哥哥嫂嫂們全部參加戰鬥,雖然島子不好打,但是大家眾志成城, 經過幾天血戰,必將攻克懸空島。可是想不到父親居然有這種態度。冷靜了一會 兒,六郎想父親做的沒有錯,作為一名父親,當然要想自己想像的那樣,不顧一 切大舉進攻。但是,作為一名統帥,要為自己的軍隊負責,要為朝廷負責。 七郎今天沒有出去酗酒,一勁地問六郎島上情況,還想了好些營救四姐的辦 法,但是沒有一個可行的。伴著日暮降臨,天色也發生了變化,隨著電閃雷鳴, 大雨漂泊而下。或許是連夜的勞累,六郎竟伴著滾滾雷鳴進入夢鄉……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章推倒三嫂 六郎一覺醒來,聽窗外雨聲潺潺,一旁七郎呼聲如雷,又想起被龍姬扣留的 四姐,竟再也睡不著了,這時候突然聽見院子裡傳過來腳步聲,一個纖秀的身影, 撐著雨傘從月亮門外走過來,來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一隻手敲了敲窗欞。藉著 閃電的光亮,六郎認出來人是三嫂龍蘭。 龍蘭輕聲問道:「六郎,你睡著了嗎?」 六郎趕緊答:「沒有呢,三嫂有事嗎?」 龍蘭小聲說:「這兒說話不方便,你來我房裡吧。」 六郎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好啊,你等我一下。」 來到龍蘭房間,龍蘭沒有點燈,她拉住六郎的手,來到床前坐下,焦急地說: 「六郎,你不是去過懸空島嗎,你告訴我上島的路,我要去救詠琪。」 六郎知道三嫂偷偷叫自己來的目的就是這個,連忙說:「不是我不告訴你, 實在是那兒的水路根本沒有辦法記。他們自己走的時候,就把路標放出來,一旦 不用了,就把路標沉到水裡去,咱們根本沒有辦法通過的。」 龍蘭憂心忡忡的說:「原來是這樣,這可怎麼辦?我與詠琪吃同桌,睡同榻, 情同親姐妹,聽你說那個龍姬變態的很,還經常把漂亮女子身上的皮拔下來做燈 籠,我真為詠琪擔心啊!」 六郎歎道:「我何嘗不是如此,可是父親不同意咱們去搭救四姐。不過三嫂 你也不要太擔心,畢竟那妖女在短時間內不會為難四姐,這個龍姬看上去凶殘無 比,其實她的內心比誰都脆弱。四姐正是利用了她這個缺點,要不然她怎麼會放 我來?」 龍蘭點點頭說:「也是,可是咱們總不能就這樣乾等著龍姬放詠琪來啊! 萬一她若是犯起脾氣來,詠琪還是有危險的,必須趕緊想辦法才好。」 六郎從懷裡摸出一個布包,交到龍蘭手裡,說:「三嫂,送你一樣東西,看 你喜不喜歡?」 龍蘭接過布包問:「什麼啊?神神秘秘的?」她一邊說,一邊將布包拆開, 馬上驚喜道:「六郎,這是怎麼事?」布包裡面是一個手鐲,正是龍蘭上次在 飛虎城購買霹靂彈時,因為銀子不夠,當到當鋪去的那隻手鐲,六郎後來與二嫂 再探飛虎城的時候,特意找到那家當鋪,將它孰了來。 這手鐲乃是龍蘭母親臨終時候留下的信物,對龍蘭極為重要,龍蘭本想親往 飛虎城將此物贖來,可是最近家裡接二連三的發生大事情,實在脫不開身。由 於當期有限,龍蘭心裡萬分著急,一旦這個手鐲孰不會來,實在是愧對了母親。 想不到六郎居然給自己拿了來,心中無限感激之下,居然失態的挽住了六郎的 手臂,說:「六郎,你真好……讓我怎麼感謝你啊,這手鐲可是母親臨終前留給 我的信物啊,見物如見人。」 六郎嘿嘿笑著,輕輕的摟住龍蘭,說:「自家人,金銀相謝的話就免了,不 如讓我啵一個啊!」 龍蘭沉浸在喜悅中,尚未醒悟,倚在六郎臂彎裡問:「什麼是啵一個啊?」 六郎趁機演示,飛快的在龍蘭香腮之上啵了一個。龍蘭恍然大悟,頓時羞愧 難當,怒道:「六郎,你居然敢調戲我……」說著就要掙扎,六郎卻死死的抱住, 說:「是你非問我的啊。」 龍蘭掙脫不了,心裡慌張起來,屋裡黑著燈,本來自己叫六郎過來是商量事 情的,可現在這樣子,讓人看見了,如何說得清楚?她越是掙扎,六郎越是不放 手,龍蘭急道:「六郎,放開我……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卻一本正經地說:「不是還沒有正式嗎?在沒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權利 喜歡你。」 龍蘭極力掙脫開六郎的懷抱,手臂卻依然被六郎挽著,心裡突突直跳,臉上 熱辣辣的不知所措。六郎趁機又往上靠了下,說:「有一個故事,一個很美麗的 女孩,從小被當作童養媳,寄住在未來的丈夫家裡。,未婚夫家中還有兩個, 四個人一塊長大,情誼非同常。但是他們四個人一起玩的時間長了,結果三兄 都愛上了這個女孩……」龍蘭驚訝道:「會有這種事?後來怎麼樣了?」 六郎說:「那個女孩其實最喜歡的不是大哥,而是二,結果四個人的情感 糾纏在一起,後來大哥知道了女孩並不喜歡自己,就在大哥決定自己退出來,離 家出走時,女孩心軟了。她拒絕了二的愛,再返頭面對大哥時候,大哥卻覺 得自己不應該拆散女孩和,畢竟她愛的不是自己。於是他還是走了,最終四 個人都是痛苦一生。」 龍蘭聽後默默不語,六郎趁火打劫,輕輕摟住龍蘭,連唱帶念:「小小新娘 緣定三生,恍然一夢千古傷心,千般思愛集於一身,驀然首冷冷清清。」龍蘭 意馳神往,六郎繼續唱:「多少歡笑多少淚痕,望穿秋水望斷青春,幾番風雨幾 度飄零,流雲散盡何處月明。」 「三嫂,三嫂……」 六郎的催喚打斷了龍蘭的思緒,她連忙說:「你唱得真好聽,那個故事也很 動人。」 六郎卻說:「你不要學那個女孩啊!」 龍蘭不說話,喘息卻很厲害,六郎猜到她的心裡已經發生了動搖,於是繼續 發動攻擊,這一卻是直接朝著龍蘭香甜的櫻唇吻過去,因為屋中黑暗,加上龍 蘭一直心不在焉,被六郎得手後,害怕之下居然忘記了掙扎。六郎心道:「反正 我又不是真正的六郎,這件事情四姐已經知道了,日後定是紙包不住火,照現在 的歷史演化下去,金沙灘惡戰馬上就要開始,龍蘭還沒有來得及和三郎圓房,就 要接受守寡的現實,太殘酷了……」心裡想著,手裡的動作便粗魯起來,慾望這 東西,隱藏的時間越長,爆發出來就越加不能制止。龍蘭的反應遲鈍無疑助長了 六郎的攻擊慾望,六郎就順勢將龍蘭放到在床上,如何對待這種情況下的女人, 六郎的經驗太多了,嘴巴是最好的武器,當然不是用嘴巴話語的,而是要嘴巴親 吻的。急風暴雨一般的密吻,讓龍蘭不得不迷失自己,龍蘭也不得不承認自從上 一次親密接觸之後,她對六郎是有感覺的,而這種感覺,三郎沒有。 龍蘭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六郎征服,任由六郎卸掉身上的衣服,六郎捧著那 片自己並不陌生的酥胸,在上面流連忘返。龍蘭亦知道自己已經鑄成大錯,眼下 的情景開弓沒有了頭箭,沉默!也許只有沉默。今後怎麼樣,龍蘭不敢想,心 中那一絲渴望,促使她將自己慢慢演化成故事中的「婉君」。當然,龍蘭不是婉 君,龍蘭希望有自己屬於自己的人生,六郎的熱情已經將她徹底的融化…… 六郎用力向前一送,龍蘭已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六郎輕聲問道:「三嫂,是 不是弄疼你了?」龍蘭含羞說道:「討厭啊,不要問了……」說著雙手緊緊環抱 住六郎的背脊,六郎深深感受著龍蘭那一片潮濕的緊窄,極度興奮地進行起來。 天濛濛亮的時候,慕容雪行收拾好行裝,悄悄來到龍蘭的房前,叩響門環低 聲說:「龍蘭,準備好了沒有?」龍蘭從無限神往的美夢中驚醒,聽到門外大嫂 的叫聲,再看看身邊的六郎,驚慌的不知所措。六郎噓了一下,示意龍蘭冷靜, 然後指指衣服,二人趕緊穿好衣服,龍蘭開門讓大嫂進來。 慕容雪航進屋後,發現六郎也在,並沒有吃驚,而是問:「龍蘭,你都和六 郎說了嗎?」 六郎生怕龍蘭不會圓謊,連忙接過話來說:「大嫂,三嫂都和我說了,搭救 四姐的事情我義不容辭,就是折上性命也要去的。為了不讓七郎知道,我就來三 嫂房間睡了一會兒,就等著你來了。但是懸空島的水路十分複雜,咱們還得好好 的計劃一下。」 雪航點頭說:「這件事情,目前就咱們三個知道,而且行動也只有咱們三個, 其他的人暫時都不要告訴。」龍蘭問:「二嫂那裡也不說嗎?」 雪航點點頭,六郎說:「大嫂是不是因為王總兵的原因?」 「不錯,武老英雄的死可以確認是王大人所做,王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我 認為他與懸空島有極為密切的關係,寶日明梅是他的外甥女,雖然我從未懷疑過 她,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不要告訴她,這也是為她好。」 龍蘭又問:「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雪航說:「這兩天,青蓮姑娘一直與我住一起,她說懸空島的水域四個方向 都有埋伏。東、南、北三個方向最為複雜,尤其水下還有極具殺傷力的秘密武器。 只有少數幾個人認識那三個方向的水路,武老英雄就是其一。」 六郎想了想說:「那麼西面呢?青蓮怎麼說?」 雪航說:「島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較好認,可也是限制在他們自己 人的情況下。如果有外人進島,則需要先找葫蘆渡口一個名叫福來居的小客棧, 那兒是島上專設的貴賓接待處。另外,青蓮還告訴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舉辦龍 舟大賽的日子,以前懸空島的人經常參加,雖然今年島上與官府這方面關係緊張, 但是我們還是想去碰碰運氣,如果能抓到一兩個重要人物就好辦了,如果碰不上, 咱們再去葫蘆渡口想辦法。」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1-4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章水上飛賊 三人商議好之後,趁天還未亮,悄悄離開瓦橋關,出南門坐船由水路前往真 定府。易水之上,氣候溫和,朝陽初起,雲淨天高。湖波清淺,因風起皺,映著 陽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鱗,散動不休。水底游魚,往來可數,掉尾撥頭,近舟而 嘻。兩舷船娘,雙槳輕搖,船過處,把湖底的香灰泥攪成一團團的淡霧濃煙泛上 湖面,隨著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蕩散開去。 六郎不住的將目光朝龍蘭臉上掃過去,每一次龍蘭都是紅著臉將頭扭到一邊, 樣做觀賞湖上的風景,心裡頭亂糟糟的,以致大嫂問話,都沒有聽到。六郎悄悄 推了她一把說:「大嫂問你話呢。」 龍蘭啊的一聲,慌張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龍蘭,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知道你和四丫頭感情深厚,我們和你都是一樣的,我也一直將四丫頭看做親妹 妹。我這次背著父親出來,就是為了將她好生生的救來,龍蘭要對咱們自己有 信心才行。」 龍蘭含含糊糊的答應,小船一路揚帆急駛,來到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龍舟大 會,讓整個真定府從清早就忙碌起來,府台衙門和水師提督衙門都出動了大批官 兵,因為龍舟大會涉及範圍廣闊,不少江湖門派也為爭名好利而加入競渡比賽, 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龍舟大會就發生幫會火拚,導致雙方傷亡不說,看熱鬧的 老姓也有不少死於騷亂。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這段水路寬闊、筆直,太陽剛升起來,永定河兩岸就已經 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連肩,商買商賣,叫喊聲絡繹不絕。待到日上 三竿,再看得勝渠的水面上,十二條大小相仿,顏色各一的龍舟已經整裝待發。 每條龍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鱗甲,龍頭高飄彩旗,龍尾密佈鑼鼓, 每舟都約六七丈長,上有撓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賽尚未開始,參賽者早已 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六郎他們到的時候,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三人擠到人群裡面,雪航說: 「六郎,懸空島只有你去過,裡面的人也只有你認識,你先看看那些龍舟上有沒 有島上的人?」 六郎將目光投向那些龍舟,無奈離得太遠,加上上面的人幾乎都穿了相同的 衣服,實在難以辨認,因為來得匆忙,數碼相機也沒有帶。加上在島上六郎統共 也沒見幾個人,所以六郎無奈的搖搖頭。雪航囑咐他說:「等會兒那些龍舟過來 了,你再好好辨認一下。」 這時龍舟大賽已經拉開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點燃香燭,開 始燒紙錢,照老規矩每次龍舟大賽開始前都要先請龍神,府尹大人先要讓龍神保 佑真定府姓的平安,然後比賽才能開始。 龍蘭介紹說:「那條裝飾的極為富麗的杏黃色龍舟,是真定府大永錢號的商 船,這比賽也是大永錢號和官府聯舉辦的。」 六郎和雪航順著龍蘭手指看過去,果然看到那條龍舟的舟身也比其餘的龍舟 長出一截,龍頭高昂,龍尾高卷,舟身上刻著八仙過海,雕鏤精美,再刷過金漆 後,更是耀眼奪目。四十八名撓手各個身強力壯,黃巾裹頭,赤著臂膀,露著一 身健壯的橫肉,下面也是黃色的兜襠滾庫,手持長槳分列兩邊,嚴肅待命。龍頭 高懸一面杏黃旗,旗子掐金邊走銀線,中間白月光斗大的一個「永」字,旗子下 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壯漢也是黃巾罩頭,手持鼓錘,正在等待號令。 這時一通鼓響,隨著出發賽點紅旗揮舞中,宣告比賽開始,剎那間各條龍舟 上鼓聲齊響,震的水面忽忽亂顫,一黃、一紅兩條龍舟領頭,十二條龍舟也如脫 韁野馬,逆水飛出,空留身後道道水花…… 兩岸羅衣撲鼻香,銀釵照日如霜刃; 鼓聲三下紅旗開,兩龍躍出浮水來; 棹影斡波飛萬劍,鼓聲劈浪鳴千雷; 鼓聲漸急標將近,兩龍望標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靂驚,竿頭彩掛虹霓暈。 眼見那些龍舟斬浪而來,氣勢吞天,六郎驚歎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 是順流還不飛起來啊!」 眼見最前面的兩條龍舟已經靠近中段,那紅色龍舟後勁十足,舟上四十八名 撓手喊著齊刷刷號子,「嘿呦……嘿呦……」已經超越過大永錢號的龍舟半身, 如此激烈的競賽,哪怕一個龍頭就足以奠定勝局,何況半個身位?龍蘭又說: 「你們看那條紅色龍舟上面的鼓手,他綽號」浪裡白鯊「水性通天,這人名叫陸 濤,前年因為鬧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這麼快就放了出來,想必是官 府收了他的銀子。 「陸濤?」六郎口中念著陸濤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見紅色龍舟之上,領鼓 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魚簍中遇到的陸濤,連忙對大嫂說:「大嫂,這個陸 濤就是懸空島的頭目,我見過他。」 雪航點點頭,驚喜道:「太好了,我們盯緊他,千萬不要讓他跑掉了。」 也看著紅色龍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黃色龍舟…… 黃色龍舟的領船鼓手見狀,偷偷的左袖一揮,由袖中飛出一股褐黃色霧體, 因為兩船相距僅有數尺距離紅船上面鄰近他的的幾個撓手被黃霧籠罩後,身體搖 晃,明顯的身體乏力,手腳遲鈍。以至整條船也慢了下來,「煙霧有毒!」那幾 個被煙霧擊中的撓手喊叫著站起來,卻因為控制不了身體,紛紛掉進河水裡去了。 陸濤去年就是吃了這虧輸給大永錢號,今年因為島上與官府的關係緊張,就 私下裡加入了朋友的船隊,志在報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錢號的人又故伎重演,自 己兄又著了暗算,心中氣惱,掄起鼓槌朝著對面船上一陣亂打,黃色龍舟上的 撓手也被打得抱頭落水。 陸濤還不解氣清喝一聲,身子一旋,跳將過去,朝著那領船劈頭就打,船上 本來就狹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後,引得兩條船上的撓手也不閒著,各舞手中木槳, 打的亂成一片,兩舟也越加靠近,最後竟絞成一塊,都不能向前,兩船的水手也 在打鬥中,撲騰撲騰的落水無數。 陸濤和那領船也落得水中,不過二人落水後並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 水上功夫,踏浪如飛,交戰起來。拳腳上的功夫雖然算不上高手,但是這麼長時 間的惡戰仍能浮在水面,可見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後面追上來的那些船,因 為水面堵塞,也紛紛停下裡看熱鬧,並不住的為二人喝彩。 眼看著二人水面上一番惡戰之後,又雙雙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見上來。 這時候因為暴亂,官府的水師已經出動,十幾條小船載著餘名水兵慢慢朝這兒 靠攏。又見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陸濤騰空飛出水面後,施展水上飛的獨門 絕技,沿著水面逃上河岸,接著那黃船領船的屍體也慢慢浮上來,屍體下面鮮血 慢慢的染紅河水,紅色的水紋向四下裡散開。 看陸濤逃走,雪航沖六郎和龍蘭說:「快跟上他,別讓他跑了。」 三人緊隨陸濤身後,見陸濤三拐兩拐,繞開人群,鑽進一個胡同,然後又從 另一個胡同穿出來,沿著河堤穿越一片樹林停住腳步。陸濤頭看看,確定沒有 官兵追上來,這才放心大膽的來到又繞樹林。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2章調戲大小姐(一) 六郎跟著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陸濤正站在一棵大樹下將上身的衣服脫下 來擰乾,他身邊還站著一位綠衣女子,仔細看來,正是懸空島的白小姐。白小姐 對陸濤說:「你就會惹事,這下又捅婁子了吧。」陸濤說:「那個姓何的小子該 殺,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氣,今年還想給我故伎重演,說實話,得不得頭籌 並不重要,我就是衝著讓他來的,不殺了這小子,我心裡頭那股子怨氣出不來。」 白小姐微微一笑,說:「這下可是出氣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豈肯善罷 甘休?我們和官府的關係本來就緊張,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時候不是一再囑 托咱們少惹麻煩嗎?」 陸濤嘿嘿笑了兩聲,說:「我又不是打的咱們自己的番號惹事,再說就是官 府查出來,就憑真定府水師衙門那幾破船,我一個人就給他辦了,想攻打咱們 懸空島,捉拿我陸濤,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陸濤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冷笑道:「膽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還敢藐視官府, 現在就抓那你歸案。」雪航沖龍蘭和六郎一使眼色,自己提寶劍直奔陸濤。龍蘭 和六郎就過來抓白小姐。 陸濤見官差出現,先是吃了一驚,又見來人只有一個半大小子和兩個女流之 輩,見雪航朝自己過來,立即還以顏色,從背後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個 ,頓時就發現吃不消。陸濤奇門出身,精通的卻只是五行異術和機關埋伏, 另外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這兒用不上。慕容雪航卻是驪山聖母高 徒,修神界的精英級修者,二人明顯不是一個檔次。若不是雪航一心活捉陸濤, 陸濤早就喪了性命。 白小姐同樣奇門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陸濤陸地功夫的盡量, 一心惦記著陸濤的安全,也無心和六郎與龍蘭惡鬥,於是擺出「七星戰甲」做好 了十足的防禦,一邊思該如何解救陸濤脫身。誰料六郎的進攻徹底打亂了她的 計劃,六郎自穿越之後,倒也練過幾天功夫,但是由於沒有今世的記憶,使用起 來非常困難。可是原來的六郎卻是在父親的督促下,四歲時候就開始勤於武藝, 雖然從未修煉過元神,可一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這個身體,六郎穿蹦跳躍 倒也自如,由於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招數,乾脆臨時自編自創,一會兒用降龍十八 掌,一會兒又用六脈神劍(當然發不出劍氣去),還結自己的獨門武功「大力 抓奶手」時不時直接偷襲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戰甲尚沒有練到五行全克的 境界,正好擋不住六郎的這種攻擊。居然被六郎連連得手,引得她腳步錯亂,七 星戰氣的使用也混亂不堪。 在一次極力躲避六郎絕招的時候,被身後的龍蘭用枯樹盤根放倒在地,不等 她站起來,六郎一個餓虎撲食加大力抓奶手,實實的壓在白小姐身上,兩隻手也 分別抓住了左右兩個結實的肉團。白小姐羞得用腳來踢,卻又被龍蘭?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粗譜?br /> 穴道。龍蘭對六郎說:「好好看著她,我去幫助大嫂。」 其實大嫂那裡是根本不用幫忙的,陸濤眼看著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 自己也不是眼前這個女俠的對手,眼珠轉了一下,沖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 你先把他弄死再說!」 雪航和龍蘭聞聽都吃了一驚,全以為白小姐擺脫了六郎的控制,導致六郎發 生危險,於是雙雙扭頭去看,趁這機會,陸濤一個長躍,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 過神來時,他已經鑽入水中了。雪航頓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龍 蘭卻是健步趕到近前,說一聲:「看我追他來。」說著一個魚躍跟著陸濤鑽入 水中…… 雪航知道龍蘭水性好,可是剛才和陸濤交過手,知道陸濤也不是等閒之輩, 真擔心龍蘭不是陸濤的對手,想阻攔已經來不及,只好對六郎招呼一聲:「好好 看著她,說罷沿著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將她提起來放到一棵樹下,嘲笑著說:「看看你那相好, 根本就不理會你的死活啊,只顧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一驚,詫異的看著六郎,心道:「他怎麼知道我和陸濤的關係?」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說:「自古紅顏多搏命,你也不會例外的,待會兒我 就將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過我先告訴你,那兒的獄卒個個都是屬牛的漢子,凡 是被關押的女犯,尤其是你這種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們沒日沒夜 的輪姦,然後他們還會把老鼠扔到你的褲襠裡,將褲腳捆死,把老鼠關在裡面三 天三夜,若是老鼠餓不死,再放一隻貓進去……」 白小姐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連連搖頭說:「你嚇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來看你長得這麼標誌,我還真捨不得把你送 到牢房去請賞。」 白小姐明眸裡閃現出一絲喜悅,忙說:「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 去請賞能得幾個錢,我可以加倍給你。」 六郎搖搖頭,說:「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為執法人員,哪裡敢執法犯法? 不過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銀子。」白小姐馬上認真起來,說:「我身上雖然沒有 多少銀子,但是我家裡有,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六郎搖搖頭說:「讓我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嗎。這可不行,你身上要 是沒有銀子就算了,把你送進大牢也得讓那幫牢頭把你折騰死,我看不如把你賣 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鴇跟我熟,就你這小摸樣,她至少也得出三兩。」 白小姐懇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我送到那裡去啊,不就是三 兩銀子嗎,我身上有幾張銀票,估計差不多。」 六郎問:「有多少?」 白小姐細聲說:「你把我放開,我拿給你啊!」 六郎把頭一搖,說:「那可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還是我自己拿吧……」 說著就把手朝白小姐懷裡摸去,白小姐見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懷中來,著急的說: 「不是哪裡啊,我的銀包在腰裡。」可六郎已經用手握住了一個包包,用力抓了 幾下,奇怪的說:「不會吧,你家的銀子怎麼是軟的?會不會是假的啊?」 白小姐紅著臉,說:「都告訴你不在那裡了。」 六郎握著那一團東西卻不肯放手,一邊摸一邊問:「那麼這兒藏的是什麼東 西?」 白小姐心道:「看來這小官差還不諳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設法騙 他解開自己的穴道,然後再將他打暈,扔到河裡去,陸濤這個王八蛋,看我去 怎麼找你算賬。」想到這裡,白小姐柔聲說:「小哥哥,人家騙你幹嘛,不信你 解開看看,我的銀包在腰裡。」 「是麼?」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給六爺用美人計?我倒看看你用什麼高招 騙六爺。」於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開白小姐的春衫,將那水紅色肚兜撩起一角, 向裡面看去……「哇!不會吧,堂堂大小姐出門還帶著倆大饅頭吃,你這麼節省, 哪會是有錢人啊,我還是把你賣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氣的呼呼直喘,瞪著六郎心道:「這小子是真的不諳世事,還是跟我 玩心眼?本小姐那麼美妙的聖地讓他看了,忽然不動心?」見六郎又把目光落到 自己腰間,將那個繡著牡丹花的荷包接下來,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出來。六郎數一 數,約有十幾兩碎銀子,還有三張五十兩的銀票,不滿足的收起來,問:「就這 些?」 白小姐皺起眉頭說:「我身上只帶這麼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話,頭補給你。」 見六郎不動聲色,白小姐又裝出衣服痛苦難當的樣子說:「你那相好,出手 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斷了,哎吆,都上不來氣了……疼死我了。」 六郎問她:「你哪兒疼啊?」 白小姐說:「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賣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說:「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錢上哪弄去,我還指著這錢蓋 房娶媳婦哩,你快告訴我怎樣幫你,我可不能看著你疼死。」 白小姐見六郎動了惻隱之心,心中高興,忙說:「小哥哥,你真是菩薩心腸 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著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裡捅一下,哪兒有 個麻穴,可以緩解疼痛的。」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3章調戲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沒那麼傻哩,分明是騙我給你解開穴道,然後再收拾我。」 心裡雖這麼想,六郎表面上並不聲張,說一句:「管用嗎?」說話時候,手指已 經捅了過去,手指卻是貼著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懷裡藏的白饅頭上,白 小姐連忙說:「高了,高了!」六郎哦了一聲,又連試了好幾次,要麼偏高,要 麼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調侃自己。氣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 中偷笑,怒道:「你這個小壞蛋,純心調戲我,看我頭怎麼收拾你。」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與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 懷抱瑤琴,風姿卓越,猶若天人,六郎實在仰慕,可是沒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瑤琴, 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六郎說著,從她身後腰中抽出一把烏鞘軟鞭,笑笑 說:「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盤算,原來是妹妹給自己惹的麻煩,我說這小子怎麼會認識 自己呢,於是她又緩和了口氣說:「小哥哥,其實是你弄錯了,你在河上遇到的 那個彈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雲妃。」 六郎吃了一驚,原以為白小姐又騙自己,但是仔細的想一下,也覺得若不 是兩個人的話,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蹺了,還記得那天晚上,彈琴的白小姐穿 的是白衣服,而後來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綠衣服,又沒有隔天,換衣服哪 有那麼快的?再說也沒有必要啊,看來這白小姐果真有兩個。 白雲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開始給六郎做工作,說:「怪不得我家小妹那 天晚上去之後,跟我說遇到一個知音朋友,我問她是誰,她卻不說。只是一個 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癡了。想必小沒遇到的那個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雲妃的甜言蜜語蠱惑,竟信以為真的問:「你家小妹為何不與你一 道來看龍舟?」 白雲妃撅起誘人的小嘴,哼道:「幸虧她沒來,否則還不一樣受你氣啊!」 六郎樂道:「看來姐姐是嫌我對你不好了,要不這些銀子再還給你……」 白雲妃拉著聲音說:「那到不必了,不過可惜了小妹對你的一片心意,本以 為遇到了志同道,並可以托付終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裡也是個小壞蛋,小色 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調侃自己,故作遺憾地說:「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 我就不抓你了,不過你們倆長的實在太像了,見到你就如同見到了她。既然捉住 了你,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哈哈……」 白雲妃看六郎對自己動了壞意,暗暗叫苦,仍懷著一線希望說:「小哥哥, 奴家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意了,若是想做個長久夫妻,你還 是考慮一下如何挽我妹妹的芳心吧,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六郎卻說:「那樣好是好,不過太麻煩了,你妹妹雖然美若天人,可你這做 姐姐的更是風致迷人,我現在已經愛死你了,說著就在白雲妃的臉上啵了一個。」 白雲妃徹底失望,嬌怒道:「你個小賊,原來一直跟我耍賴皮,存心戲耍我, 你好討厭啊!」 六郎啊的一聲,搓搓手說:「小賊就小賊吧,你愛咋叫就咋叫,我還得看看 你身上還藏著銀子沒有。」說著,將手貼著光滑白嫩的肚皮,穿過絲帶摸了進去 ……白雲妃立馬驚叫起來:「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一片刺 手的森林中,道:「這兒藏的什麼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雲妃私處被六 郎侵犯,一下子氣的背過氣去。六郎的手繼續向下,直接探入禁,抓了一把水 出來,對白雲妃道:「我有那麼可怕嗎?你怎麼嚇得都尿褲子了?剛才我只是和 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以為我真捨得將你賣到妓院去嗎?嘻嘻,我要你給我做老婆。」 白雲妃急道:「小賊,你不要亂來啊,說著,雙腿用力的夾緊。」 六郎瞅瞅四下無人,加上因為受到這樣香艷的刺激,褲子裡的英雄早就憋不 住了,他搓搓手,將白雲妃腰中的絲帶拉開,雙手拽著那湖水綠的絲綢長褲,緩 緩朝下拉去,白雲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現到六郎眼前,幾根稀疏的芳 草調皮的逸出褻褲上緣,六郎忍禁不住,用力一扯,然後低吼一聲,撲了上去。 白雲妃又羞又氣,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小賊,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敢奸 污良家婦女嗎?」六郎喘著粗氣道:「誰讓姐姐生得這般誘人,再說你可不是什 麼良家婦女,而是官府通緝的女水匪,我這是為民除害,呵呵!」說著,挺起堅 硬的英雄,就朝白雲妃身下的幽谷捅過去。六郎剛要進入那一片濕滑的溫柔鄉, 猛然間看見大嫂沿著河堤走來,心中無限遺憾,暗道:「大嫂,我一向對你是 又敬又愛,你怎麼關鍵時候來打斷我的好事?」眼看著大嫂越走越近,六郎歎口 氣,用英雄在白雲妃那桃源洞口狠狠一頂,雖然未能完全進入,六郎倒也心滿意 足,趕緊的給白雲妃整理我衣服,低聲說:「今天暫且饒過你,帶大牢後,咱 們再繼續啊!」這時,大嫂已經來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臉的焦急,對六郎說: 「龍蘭追那陸濤到現在還不見來,急死我了,我又不會水……」 六郎一聽三嫂有了危險,有沒有心情再調戲白雲妃了,就想自己 點^'b^點" 下水去看看。 雪航認為也只有如此了,於是二人換防,雪航留下來看管白雲妃,六郎照大嫂所 說的路線,追到永定河與易水湖交處,潛入水中,找龍蘭的下落。 龍蘭下水追陸濤,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陸濤前面跑,發現有人追上來, 速度明顯要超過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張,暗道:「這易水湖裡,我陸濤的水下功 夫是屈指可數的,想不到宋軍大營裡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頭一看,見 追來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就大了膽子,轉身來惡狠狠衝著龍蘭過來,欲制龍 蘭於死地,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龍蘭武功於自己伯仲之間,一時難分勝負。陸濤 因為心裡沒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來,於是且站且退,將龍蘭引到了懸空 島機關埋伏之處。 龍蘭雖然猜到陸濤想用詭計,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見識一下懸空島的水下 到底有什麼樣的天羅地,追著追著,就見前面出現異象,那水下竟陳列著十數 具兇惡的白鯊,龍蘭嚇了一跳,見陸濤從白鯊之間穿過去,自己再追過來時,那 些白鯊就如同睡夢中被驚醒,將排排利齒對準了龍蘭,蠢蠢欲動。陸濤哼了一聲, 說:「老子沒空陪你玩了,就讓我的小鯊魚陪你一會兒吧。」 龍蘭看到那些鋸齒鯊魚紛紛擺動尾巴朝自己圍攏過來,知道事情不妙,想不 到懸空島的奇門竟能製造出這種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擊性更是厲害, 看來自己還是逃走為妙,免得吃暗虧,待弄明白這些鯊魚的性質再來破它。 可是那一群白鯊潛行速度極快,尤其又是圍之勢,龍蘭被這群東西困在中 間,處境十分危險,但是龍蘭馬上想到:「我若是硬拚,必定不是這些鯊魚的對 手,這些傢伙再厲害,靈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會有它的缺點和破綻。」於是 龍蘭性不再逃走,讓身體直線下降,一直墜到湖底…… 就在她剛剛靠近地面的時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聲,射出一支朝天弩,龍蘭 反應機敏,一個大旋身,將飛弩躲過去,這時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亂動, 冷眼朝上看去,就見那些鯊魚顯然是找不到攻擊目標了,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 撞,原來這些鯊魚只會平行攻擊。雖然速度極佳,卻不會攻擊自己身下,哈哈… … 這是那群亂撞的鯊魚竟有兩隻撞到了一起,竟引發劇烈的爆炸,震得攪動了 方圓數十步的湖水,龍蘭大駭,撿起一塊鯊魚殘殼,只見裡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齒 輪狀物件,還有自己不認識的條條線線,有鋼鐵結構,還有木結構,龍蘭不由得 暗中佩服懸空島奇門的厲害。 那些鯊魚半天找不到攻擊目標,就游原地待命去了。龍蘭小心翼翼的浮上 來,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走,正走著,突然身邊兩顆不顯眼的水草對她發難, 噴射出長長的絲腕,緊緊地纏繞在龍蘭身上,龍蘭大駭,眼看身體被緊緊綁縛, 再難動彈,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後悔自己太大意,只顧著快點逃去,竟忽視 這細小的水草,龍蘭奮力掙扎了幾下,想不到這水草竟比繩還要結實,看來也 是人工製造的暗器。龍蘭不由得害怕起來,先不說陸濤折來取自己性命,如果 沒人來救自己脫險,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換口氣,拖得了一兩個時辰,也 拖不過今天啊。這水下不比陸地,待在這兒,一年半載不被人發現也是正常的很。 龍蘭正在害怕的時候,六郎找了過來,龍蘭在水下的能見度比六郎好,立即 連聲呼救。六郎順著聲音找過來,看到龍蘭被水草綁縛住,趕緊過來幫忙,想扯 斷那些水草,卻不料這水草非常結實。龍蘭說:「六郎,快點啊,我腰裡有短刀。」 六郎不能說話,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馬上從龍蘭懷裡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 先在龍蘭臉上啵了一個。龍蘭臉上一片羞紅,卻不說話,等六郎給自己鬆開綁縛, 高興地說:「六郎,多虧你啊,要不嫂子……」說到這裡,龍蘭遲疑了一下,不 由得自問「我還是六郎的嫂子嗎?」 二人游上岸,與大嫂匯,見龍蘭和六郎平安來,慕容雪航懸著的心總算 放進了肚子裡,龍蘭說:「大嫂,懸空島水下的機關卻是厲害,我差點喪命在裡 面,多虧六郎救了我,看來硬闖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白雲妃冷聲笑道:「就憑你們也想攻打懸空島,恐怕連島子都靠進不了吧。」 雪航說:「不錯,我們是靠近不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在我們手中啊!」 白雲妃一驚,立刻說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陸濤接送我出 入的。」 雪航說:「這我們不管,總之,天黑之後,大家乘船一起上島,你來引路, 大不了咱們一起死在湖裡。」 白雲妃歎道:「為什麼非要和我們過不去?我們又沒有發兵攻打你們官府。」 雪航厲聲說:「可是你們勾通大遼,運送炮彈給大遼,讓他們用炮彈攻擊我 們瓦橋關。」 白雲妃解釋道:「沒有啊,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島上重來沒有和遼人 打過交道。」 雪航嚴肅的說:「不管有沒有,今天天一黑,我們就出發,咱們先找個地方 吃點東西,準備晚上行動。」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4章六郎不是韋小寶 六郎清清楚楚的記的今天中午絕對沒有飲酒,可是不知問什麼,吃過飯後就 是發困。難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應該不至於啊。迷迷糊糊睡著之後,再醒來天 已經擦黑。再看身邊空蕩蕩無有一人,六郎吃了一驚,連忙問店中夥計自己的同 伴哪裡去了?店夥計說:「她們結帳走了,還給你安排了一間客房呢。」 六郎腦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壞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帶著白雲妃上懸空 島了,為什麼丟下我?莫非是大嫂不願意我跟著礙事,還是害怕傷了我的性命?」 六郎想來想去,決定到河邊再看一下,於是飛奔出客棧,來到永定河河堤上,一 路找下去,結果根本看不見大嫂她們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 想我跟著去冒險,可是我怎麼能夠忍心她們去冒險?不行,我得想辦法。」 「對了。不是有個葫蘆渡口嗎?」六郎決定到那裡去試下運氣,一路打聽來 到葫蘆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來居」小店,因為知道這兒是懸空島設的窩點, 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樹林後面認真觀察了一會,發現這兒僻靜的很,幾乎很 少客人光顧,偶爾來上一兩個,在裡面還沒有坐熱乎椅子,就搖著頭走出來,聽 一人罵道:「什麼鳥店,還沒點菜先要十兩銀子茶水錢,這種店還不趕緊關門, 純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這家小店看來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釣,願者上鉤啊。」你們捨不 得銀子,六爺這裡正好剛得了余兩,走進去看看。六郎進的酒店,也不說話, 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個穿布衫,肩上搭著白毛巾的年輕店家湊上來,圍著六 郎轉一圈,問道:「客觀,吃飯還是住店?」 六郎說:「吃晚飯就住店。」 店家點點頭,馬上櫃檯端來一壺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說:「客官,你先 請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剛要喝,被店家攔住,「慢,客官!小店裡有個規矩,你先把 茶錢付了再喝。」 六郎不動聲色問:「多少錢?」 店家斬釘截鐵地說:「紋銀十兩,少一錢不賣。」 六郎把手伸到懷裡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給他碎銀子,勢必會讓他瞧不起。」 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點兒,反正剛才在白雲妃那裡訛了不少銀子, 於是掏出一張扔給店家,冷聲問:「夠嗎?」 那店家接過那張銀票看了一眼,確認是五十兩的銀票後,竟沖六郎躬身一禮 說:「原來是貴客,口令已經對上了,小的馬上給你通稟去,還請問一下客官從 哪兒來?要會見什麼人?」 六郎心道:「不會這麼巧吧,六爺心情好,順手給了五十兩,居然對上了暗 號?不過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島去。」於是清咳一下說:「你打聽那麼詳細 幹什麼?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幹,若是耽誤了,小心你的腦袋。」 六郎話音剛落,就聽內堂一個干老聲音說道:「口氣這麼沖,莫非是太原侯 親自駕到了?聽話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爺的心腹?」 六郎大吃一驚,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傑嗎?這個大鳥賊莫非真的與懸空 島有關係?既然人家問到這裡,性就冒充下去算了。」於是高聲喝道:「既然 知道,何須多問?我要見你們島,有要事商議。」 屋裡的那人咳嗽了幾下,說:「小桂子,帶他進屋來。」 六郎汗道:「我靠,這個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麼不好,偏叫小桂 子,讓六爺彷彿又穿越到鹿鼎記去了,還有屋裡那劇烈的咳嗽聲,莫非是海公公 在等著我?」管不那麼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六郎牙 一咬,跟著小桂子來到裡屋,裡面光線黑暗,正中間擺著一隻大木桶,裡面一個 相貌醜陋老者,赤著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緊盯著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沖那人說:「在下公務在身,還請尊駕快些送我上島。」 木桶裡的人對小桂子說:「你下下去吧,我與這位官爺有事情商議。」 小桂子答應一聲,退了出去,六郎上前一步,問:「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 情稟告?」 那人在桶裡歎口氣說:「島你就不必去了。」說完她又咳嗽幾聲。「 六郎納悶道:「問什麼?我豈不是白來了?」 「我海天富說話向來算數,答應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為他做到, 可是七星鳳凰樓是在太難闖了,昨天夜裡我夜探鳳凰樓,本來已經找到了那張寶 圖的位置,可惜被白鳳凰發現,你看我這裡……」說著,他歪過身子,六郎看到 後心之上印著一個清晰的掌印,腰間還有血洞,傷口已經處理過。 六郎倒吸一口冷氣,心道:「該不是化骨綿掌吧,你說你也是,非叫什麼海 天富,乾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爺猜來猜去。」 海天富繼續說:「太原侯派你來,無非是找我要那張寶圖,可惜我未能得手, 不過我已經和二當家商量好了,等我傷癒之後,設計引開白鳳凰,然後再取七星 破甲圖,你讓太原侯多等幾日。另外我問一下,你小小年紀就在太原侯身邊當差, 馗羅幾道啊?」 六郎心道:「什麼馗羅,佐羅的,下圍棋分段,難道在程世傑身邊當差分段?」 想到自己年紀不大,若是報的太高了,唯恐這老傢伙不信,於是畢恭畢敬的說: 「小的六段 ???|?‥ 。」(道與段諧音) 海天富點點頭說:「厲害!剛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無量啊,對了, 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記的太原侯吩咐過我,取圖之人必須攜帶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麼狗屁手令,這麼繁瑣。」當時還必須要應付:「太原侯也 對我交代過,除非見到寶圖,否則不必給他看手令。」 海天富點點頭,沖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給我添一點清涼散。」 六郎假裝關切的問:「公公,你的傷很嚴重嗎?」 海天富咳嗽了幾聲,說:「還死不了,不過那白鳳凰實在是厲害,海某小看 她了。」 外邊,小桂子一溜小跑進來,將一大包藥粉倒進水桶裡面,說:「夠不夠?」 海天富不說話,閉上眼睛運功療傷,不大會兒,見他頭頂上面升起一團紫氣, 紫氣迅速擴散成數道瑰麗的光環,圍繞著海天富頭頂盤旋。六郎仔細數一下,那 些光環一共有八道,莫非這老小子剛才問的是這個?靠,六爺一道也沒有,剛才 居然虛報了六道,好在他沒有檢驗,否則非露餡不可。 靜心修養馗羅的海天富突然一聲暴叫,從水桶裡面站起來,口中發出一陣狂 嘯:「小桂子,你給我放的是什麼藥?凍死我了……」 六郎轉頭看小桂子,見他雙眼之中佈滿殺氣,還不等他吃驚,小桂子竟然對 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撲過去,手若鋼鉤,緊緊地罩住海天富的頭顱,冷笑道:「老海龜,小爺爺在你 身邊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沒想到我其實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邊的暗探吧。」海天 富大吃一驚,咬牙切齒的說:「哼,你個毛小子,偽裝的太好了,這麼說我的所 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監視之中?」 小桂子冷聲說:「本來早就想殺了你,是因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張寶圖, 本以為你定能不負重任,等你事成之後我在動手,想不到你卻這麼飯桶,我留著 你還有什麼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開始流血,狠狠地說:「算你狠,看來你是想取代我的位 子,然後親自去七星鳳凰樓拿那張寶圖了?」 「算你聰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於死地。海天富命門被鎖, 一時動彈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藥,他一邊不動聲色的奮力施展馗羅化氣 抵抗,一邊冷笑道:「就憑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著不還手,恐怕你 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張,他雖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門在頭頂,而且自己又在他的 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還不能置他於死地。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麼厲害嗎? 小桂子心神動搖,海天富突然又說:「小兄,你不要管我,趕緊逃命去找太原 侯報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暈後,剛剛醒轉沒敢妄動,正琢磨著如何脫離這危險之地, 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轉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 真定府的官差,我還沒有弄明白,最好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閉上眼 睛裝死,希望小桂子能順利殺死海天富,然後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5章干死老海龜 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鑽了空擋。六郎聽到一聲悶哼,接著嘩啦一聲,睜 開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經被海天富一掌由屋裡打到廳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掙扎 了幾下,就趴在地上不動了。六郎大駭,幸好自己沒有表露身份,否則還不得和 小桂子做了難兄難。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著身子站在水桶裡面,眼睛和鼻子 上面滿是鮮血,滿臉青紫色,身上卻是暗紅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淺,有 心過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陰的,這時候海天富喊道:「小兄,你 現在怎麼樣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見?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馬上答應 恐怕會引起他的質疑。」於是閉著眼睛不答。就聽海天富歎了口氣說:「真是 老了,想不到我海龜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個朝廷的暗探做徒……」 六郎閉著眼睛,老半天不見海天富從桶裡出來,於是睜開眼睛,看見海天富還在 那裡運氣,看來是傷的不輕。 六郎爬起來,吃驚地說:「怎麼事?這小桂子怎麼偷襲我?」 海天富歎口氣說:「都怨老夫糊塗啊,收了一個官府的走狗做徒,這小子 隱藏在我身邊三年了,我居然沒有看出來。」 六郎問:「公公,你的傷嚴重不嚴重?」 海天富憤恨地說:「內傷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見了。這個狗東西, 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你幫我收拾一下屋子,把這臭小子的屍體丟到後院的 枯井裡去,來之後,我有一件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六郎答應一聲,拖著小桂子的屍體來到後院,找到枯井,將屍體丟下去,心 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現在去,實在太危險了,搞不好被他看出 破綻來。何不乘著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懸空島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意打定,剛要離開,就聽前院有腳步聲,跟著有人問道:「海叔叔… …這兒怎麼這麼亂?」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六郎趕緊走來偷看,果真看見一 個倩麗的身影進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裝,正吃驚的看著滿地零落的窗戶扇。六 郎一下子認出來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個白小姐「白雪妃」,仔細看來,她與 姐姐白雲妃雖然長得極像,但是還是有著本質的別。白雲妃的眉眼之間流露著 的嫵媚是白雪妃沒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氣卻是白雲妃不具備的。 屋裡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說起來實在慚愧,老夫居然收了一個官 府的暗探做徒,並讓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驚訝道:「有這等事?那麼小桂子現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一聲說:「他已經被我打死了,不過……我也被這小子毒瞎了眼 睛,小姐,你能不能幫我將床頭那個藥匣子拿過來。」 白小姐答應了一聲,走過拿那藥匣子。六郎心道:「這白小姐是認識我,我 若是這樣進去,她勢必要認我,也勢必會引起海天富的懷疑,還是觀察一下情況 在說。」於是隱在外廳的桌子後面,聆聽裡屋對話。 突聽裡面一聲驚叫,「海叔叔,你這是幹什麼?」 海天富一聲冷笑,說:「小姐,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 這兒就是為了盜取七星破甲圖,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樓,被白鳳凰打傷,或許她沒 有認出我。但是我已經不敢再留在這兒了,哼哼!老子給白松林賣了一輩子命, 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還搭上了一雙眼睛,想起來實在是虧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遺憾的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妄我叫了你那麼多年海 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當年縱橫山西黑白兩道,金銀珠寶、榮華富貴一生享受不 完,只是因為為了白鳳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這兒足足為他站了近 二十年的崗,現在眼睛已瞎,人生面臨荒廢,白鳳凰恐怕會成為我今生今世都難 以完成的夢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得不到那隻鳳凰,啃一啃你這 只小天鵝也不賴……」 六郎聽到屋中傳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顫:「莫非白小姐已經落入老海龜 的魔掌?這傢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給他拿藥的機會,制住了白小姐的穴 道,現在想對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個老烏龜,六爺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 想到這裡六郎血往上撞,腦子一熱,立即朝屋子裡衝去,他以為海天富眼睛已經 瞎了,自己身手靈活,那老傢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說海天富也不知道自 己要對他下手。可是六郎剛衝進去去,就聽一聲冷笑,迎面飛過來一片金色旋風, 旋風中間是一記紅色掌印,六郎躲閃不及,被這股金色旋風擊中,頓時身子失去 平衡,摔到外屋。 海天富大聲說:「小兄,對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麼人,也要等老 夫辦完好事再說,我用旋風掌鎖住了你的馗羅,一個時辰之內,就算你有天大能 耐,也動彈不得。等老夫完事後,在與你理論……」 六郎躺在地上,雖然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覺手腳尚且能動,心道:「這 老海龜千算萬算,到底沒有算過六爺,六爺根本不知道馗羅是什麼玩意,你還鎖 我的馗羅,你鎖你姥姥個大頭鬼吧。」 這時屋子裡又傳出來白小姐憤怒而哀怨的叫嚷聲,聽海天富笑道:「小美人, 我給你吃的是歡散,現在不用老子欺負你,你都會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6章英雄救美 接著又是白小姐無助的哭喊聲。 六郎原本想再衝進去救白小姐脫離魔掌,可是又想到這老海龜實在狡猾,萬 一這一次真給自己來一致命掌,小命就這樣交代了,何況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 未必領自己的情,自己還不得冤死。想到這裡六郎有些猶豫,從地上爬起來,輕 輕邁動腳步來到損壞的窗戶邊,看到海天富赤露著精壯的身體,正將身子綿軟無 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並且開始慢慢的卸著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閉,心道:「完了,可惜這麼好的女人,便宜了這個老王八蛋, 不行!自己前世風流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豈能眼睜睜開 著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憑我,三五個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對手啊, 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一陣胡思亂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件東西, 那就是6萬伏高壓的防爆電筒,給老海龜用一下,我就不信頂尖的科學技術, 鬥不過你這老海龜的鐵布衫。 白雪妃身體被制,又給海天富服下了歡散,眼看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脫 下去,羞憤難當,想到馬上就要失身於這老東西,心中更是萬般絕望。突然發現 門外閃進一個身影,六郎手中握著高壓電筒,沖白雪妃做了一個不要聲張的動作, 白雪妃認出六郎是前兩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心中高興來了救星,於是強忍著 老海龜的屈辱不聲張。 六郎悄悄來到床邊,並沒有馬上偷襲海天富,而是靜立到床側,然後大聲道: 「老王八蛋,還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顛倒,飄飄欲仙,正想佔有白小姐的身 體,突然聽到六郎的大喊,吃驚之際,下意識的朝著床前打出一記重掌,六郎趁 他一掌打空,立即用高壓電筒對著海天富的後腰捅過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頓時身體一震劇烈的顫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 看到這個情景,欣喜的忘記了自己尚還一絲不掛,連聲說:「不要讓他活過來… …殺死他!殺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紋絲不動,也怕 他詐死。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對準海天富的腦袋狠狠的砸過去…… 頭看到白雪妃玉體橫陳,六郎偷偷嚥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經的說:「白小 姐,讓你受驚了,這老海龜已經讓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渾身精光的展現給人家看了,不僅羞得粉臉通紅,著急的說 道:「求求你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六郎為難的道:「我……不知道該怎樣 找?請?233? 解。」 白雪妃見六郎不像說謊的樣子,更加著急的說:「這可怎麼辦啊?」 六郎搖搖頭,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給她蓋上,說:「小姐先不 要著急,你先慢慢想想辦法,我先把這老東西的屍體弄出去。」六郎將海天富拖 起來,也拉到後院的枯井前,說:「這下好了,去陰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 倆生前的恩怨瞭解得不乾淨。」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會再醒過來,見井邊 有塊碗口大小的石頭,就拿到手中對準海天富的腦袋來狠狠砸了幾下,才將他推 入枯井,再蓋上井蓋,轉身到前面,順手將店門上了栓。再來到裡屋,見白雪 妃依然躺在那裡,雙頰緋紅,見六郎來,問道:「木公子,那老海龜你將它處 理好了?」 六郎聽到她叫自己木公子,遲疑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報家門姓木, 於是走近床前說:「有件事必須要告訴小姐,我其實並不姓木,而是姓楊。乃是 三關兵馬督部署楊繼業的第六子,雖然你我雙方的關係形同水火,但六郎絕不會 趁人之危,請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開穴道的辦法,就告訴我,我幫你解穴。」 白雪妃點點頭:「多謝楊公子坦誠相告,這海天富乃是修羅界的高手,他給 我用的鎖穴手法十分厲害,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開,還有這老東西剛剛還給我吃 了……不知道什麼藥,我現在氣血倒流,渾身經脈混亂,恐怕……」 六郎忙說:「我看看他的匣子裡有沒有解藥。」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7章推到白雪妃 白雪妃歎口氣說:「我聽說,這種藥一般都沒有解藥,不要浪費力氣了……」 六郎見她銀牙緊咬,心裡儘管頑強的與淫毒作鬥爭,身體卻是慢慢的不聽使 喚,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越發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 擺動,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的緩緩夾纏,明顯已經被藥物控制了身體, 白小姐想依靠著頑強的意志克服淫毒。因為身體受到限制,不能運用功力,做起 來十分困難,堅持了一會兒,見不見任何起色,便對六郎說:「我胸前神封穴現 在真氣運行不過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徑就在這兒。六郎你來住我一臂之力!」 六郎點點頭,湊上來,想了想搖頭說:「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從來沒 有學過解穴的功夫,萬一失手……」白雪妃輕聲說道:「我寧可冒險,也不要這 個樣子等死,六郎!快些動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氣力,輸送入我的神封穴, 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衝開穴道。」 六郎點頭說:「那我只好試試了!」說罷,做了一個運氣的架勢,將右掌朝 著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雖然隔著一層衣服,那觸手之後的柔軟還是讓六郎心神 動搖,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卻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調戲她姐姐的時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為什麼 換了個人就讓自己有些磨不開了,總感覺對方有一種不可褻瀆的尊貴。白雪妃見 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體內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 不好?」 六郎把牙一咬,十足力氣朝那兒按下去…… 白雪妃喘著氣,對六郎說:「算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修習過內功?」 六郎點點頭,順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白雪妃歎口氣說:「你換個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並起來, 用力點我的神封穴,記住下手一定要穩、準、狠,否則我會很危險的。」 六郎又點頭,伸出手指剛要動作,被白雪妃制止,問:「你知道神封穴在哪 嗎?」 六郎搖頭說:「不太清楚,不過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認真地說:「你把蓋在我身上的衣服拿開吧,這樣你可以認的准一些。」 六郎便掀開蓋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雙潔白而又聖潔的乳峰,六 郎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卻坦然地說:「我的身 體早就讓你看遍了,也不在乎這一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 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著白雪妃的引導,對準穴道用力戳下去,就聽白雪妃悶 哼一聲,身子居然彈了起來,隨著一口污血從口中噴出來,身子也綿軟無力的伏 到了六郎身上。六郎連忙將她扶住,擔心的問道:「白小姐,你怎麼樣了?」 白雪妃搖搖頭,抬起頭看著六郎說:「穴道雖然解了,可我也因為強運真氣 而受了內傷,現在老海龜給我吃下的毒藥卻沒有辦法解……」說至此,她停頓了 一下說:「六郎若是不嫌棄,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凜,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話,六爺倒是可以考慮……可她平日 裡都是清高無比,現在卻動委身於我?實在於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 毒而死,也絕不會將自己寶貴的身體交付他人,我雖然救了她,但只與她僅有兩 面之緣,尚不足以托付終身,莫非是她在考驗我?」 見六郎不說話,白雪妃又說:「莫不是六郎你嫌棄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說:「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對小姐心生愛慕之心,也是因為你我 雙方敵對,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願意以身相許,六郎受寵若驚,高興還來不 及呢,只是這樣的話,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還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強打精神,說:「我曾經發過誓言,凡是看過我身子的男人,要麼殺 死他,要麼嫁給他……雖然我們白家和大宋朝廷勢不兩立,你又是三關兵馬督部 署的兒子,我們今後雖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現在為了活下來,已經是別無 選擇。並非雪妃貪生怕死,而是我肩負著一個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務必要幫她完 成一個一個心願,否則將會有兩個人遺憾終生。」 六郎為難地說:「我可以馬上送你懸空島,找人為你療毒。」 白雪妃鎮定了一下越加迷亂的心神,說:「為了控制淫毒,我已經耗費了大 量功力,時間也不允許,難道你不想成全我嗎?六郎若是覺得這件事會影響你未 來的前程,今日之後,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我發誓絕不找你麻煩。」 六郎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雪妃坦誠的眼神直視著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現在需要你。」說罷, 便將柔軟的雙唇湊上來,六郎望著那一雙漾滿柔情的眼睛,開始接受白雪妃的吻, 雙手也不由自的摟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六郎充滿雄性氣息的 懷抱讓她情慾徹底的釋放,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六郎的肩頸,一條 香暖滑嫩的香舌與六郎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 隨著六郎的節奏,一同步入了愛的深淵。 一度雲雨之後,白雪妃氣色逐漸緩和過來,輕輕推開六郎,背過身子穿衣服, 藉著月光,六郎看到她的雙頰沾滿了淚水,心中不由得一陣情感激盪,欲摟住她 的肩頭說幾句安慰的話語,卻被白雪妃推開,「我需要運功將體內餘毒清除乾淨, 你去幫我端一碗清水來吧。」 六郎嗯了一聲,到外面端了一碗涼水來,對白雪妃說:「雖然這件事情事 發突然,但是姻緣這兩個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緣簿上寫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 了這一段金玉良緣。六郎願意與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閉目運功療 毒,聽六郎說得真誠,感激的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兵,我 是匪,兵和匪向來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們白家是寧死都不會向宋氏朝廷低頭的, 難道你可以放棄高官厚祿,到懸空島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說:「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是我現在對懸空島瞭解甚少, 還有我姐姐被龍姬那個妖婦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還想讓小姐幫助我救我姐姐 脫離魔掌呢。」 白雪妃歎口氣說:「龍姬娘娘所做之事確實過分,不過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 換句話說,他是我們的子,雖然她從不過問島上之事,可是父親對她始終都是 十分尊敬,另外,龍姬的所作所為,不正是因為不滿宋室朝廷的所作所為嗎。」 六郎見白雪妃的口氣越來越柔和,自己也改了口氣說:「這件事情全靠你 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總不能看著龍姬剝掉她的皮做燈籠吧?」說 著不容分說摟定纖腰,輕輕吻著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紅著雙頰,說:「楊小姐和我一見如故,我不會看著她不管的,龍 姬那兒我可以去說服一下,但是不敢保證龍姬會放人。」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8章美人會 六郎又說:「就在剛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經上島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驚道:「她們倆既不認識去島上的水路,又不曉得七星樓裡的機關, 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說:「可是她們手上有人質。」 白雪妃問:「什麼人質?」 六郎說:「我們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麼不早說……」 六郎歎口氣說:「我本來是到這兒打聽上島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龜欺 負你,於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聲說:「什麼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對,連穴道都不 認識,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關的楊繼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罷,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雖然不會 解穴,可是一掌打死老海龜這總是事實吧,要不是我這狗熊的話,你真被老海龜 欺負了,還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嬌怒道:「你真是壞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龜欺負我,一點都 不著急。」 六郎笑道:「當時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給一擊致命,否則讓這老傢伙過手 來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緒顯然被調動起來,推著六郎說:「那你總得快點啊,怎麼能眼 睜睜看著老海龜脫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難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啊,再說,我知道那老東西眼睛瞎了,什麼 也看不見。」 白雪妃還是不太滿意,說:「可他……終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這個老王八蛋,剛才丟他屍體的時候,就應該把他的雙手砍下 來,不過我已經用石頭把他的腦袋砸癟了,你若是覺得還不出氣,咱們再去鞭他 的屍啊!」 白雪妃搖搖頭說:「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說不定現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 我再問你,一開始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我?」 六郎搖頭說:「沒有啊!我可是一進來先給你蓋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 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聲,又說:「你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絕不會做這 ^點b點' 樣做的。」 白雪妃臉紅道:「誰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聲,說:「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說罷,抓住白雪妃的肩膀, 將她扳倒在床上,朝著那紅潤誘人的櫻唇親了過去,白雪妃極力掙扎,口中連聲 喊著:「不要……不要啊!」六郎哪裡管這些,將口唇緊緊貼覆在白雪妃櫻唇上 面,瘋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襲擊,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雖 然二人剛剛有過一次肌膚相親,但是那會兒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 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現在被六郎挑逗,一時春心萌動,秀眸中激情閃耀, 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佈,櫻唇中不時發出動人至極的嬌喘,香噴噴的口氣噴 到六郎的臉上,六郎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罷,一把扯開 白雪妃的春衫,一頭扎進那片高隆聖潔的峰巒,白雪妃被六郎的瘋狂弄得胴體輕 顫,隨之發出一陣呢喃膩人的呻吟聲。 西風,明月,小橋,庭院…… 這本是一幅不應該被打破的美好畫卷,正當六郎擁著愛侶步入佳境的時候, 遠處傳過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白雪妃耳力極好,聽到異響,馬上示意六郎停下 來。六郎卻有些戀戀不捨,雙手纏繞著光滑柔軟的嬌軀捨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 身子,用手拉開後窗前的帳幔,矚目向遠處瞧去。 兩騎快馬一前一後越過遠處的小橋,竟自朝著這兒飛馳過來,來到近前,前 面那匹馬竟一個飛躍,穿越過小店後院的籬笆牆,進入院子……後面那匹也隨後 跟進來。六郎嚇了一跳,低聲說:「是不是來強盜了?」 白雪妃連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觀察外面 的情況。 六郎也趕緊穿好衣服,過來觀瞧,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打擾了自己的好事,最 先進院那人,穩坐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繡,出落的一塵不染,俊顏冷若冰霜, 天電般的目光正朝這兒望過來,看的六郎心神一凜,心道:「哪兒來的這麼一位 美男?比六爺長的可是英俊瀟灑多了。」 後面之人帶住絲韁,跳下馬走過來,衝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這樣匆 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這人一說話,六郎覺得耳熟,仔細一看大驚,「這不是蕭綽嗎?」前些日子 在瓦橋關見過她,今日雖然換了一身劍袖征群,仍是男裝,但是蕭綽給六郎留下 的印象頗深,加上她身後極為顯眼的游龍劍壺,六郎一眼就認了出來。 姓柴的俊俠坐在馬背上,神色不變說道:「你追我這樣緊作甚?我不是告訴 你有要事在身嗎。」 蕭綽微微一笑,正色道:「天涯何處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別,想不到今日 又能相逢,天山與南華本是同氣連枝,我們更是相見如故,柴兄又何必見外呢? 不瞞你說,蕭某也是有公務在身,到這家店裡會見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 趕至這兒,莫非與我又是不謀而?」 柴公子一聲冷笑,厲聲道:「天山與南華雖是同門同宗,但你若是再纏著我, 休怪我不念同門情分。」 六郎心道:「原來蕭綽與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纏著不放,可這 姓柴的好像對她不感興趣,不知道六爺我能不能候補?」 白雪妃聽到二人對話,心中卻馬上聯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 了那個人將近二十年,她說他這幾天一定會來,故此讓自己往返於永定河與易水 之間,姑姑說,來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會到福來居等候。可是這兩個人年紀好 像都不過二十,應該不是姑姑等的那個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確自報家門是 來自天山,莫非……」 這時候,柴公子和蕭綽一前一後,已經繞到前面,叩響了門環。 白雪妃對六郎說:「六郎,這兩個人都是有備而來,現在我不清楚他們的真 正身份,你出去替我應酬一下,記住,先給這二人每人上一壺茶水,每壺茶水收 十兩銀子,他們若是給五十兩,我們就見機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親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後拿起一條白毛巾,搭 到肩膀上,沖外面喊一聲:「外面的客官稍等,來了!」 六郎開開門,將二人讓進來,問道:「兩位是一起的嗎?是吃飯還是住店?」 蕭綽並不認識六郎,瞅了他一眼,說:「你這兒都有什麼吃的?」 六郎搖搖頭說:「剛剛熄火,什麼也沒有了。」 蕭綽一皺眉,又問:「那你這兒有幾間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聲,說:「客房只有一間,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們要是不介 意,咱三擠一擠……」 蕭綽一聽這話,十分不悅,剛欲發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裝的, 怎好怪罪。可是這等話眼聽著實在彆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麼能與這等小廝同居 一室?那柴公子聽了之後,似乎也不太高興,順口問道:「那你這兒都有什麼?」 六郎趕緊答:「我這兒有上好的茶水十兩一壺,不過現在天晚了要加錢, 五十兩銀子一壺,你們誰要?」 屋裡的白雪妃氣道:「什麼啊,哪有這樣對暗號的,還 ^點^^b點 不等人家對,自己先 把底牌亮出來。」 柴公子在靠窗戶地方坐下來,說:「那就給我先上一壺茶。」 蕭綽來到柴公子對面坐下,敲敲桌子說:「我也要一壺。」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39章如此蕭太后 六郎叫聲:「兩位稍等!」就美滋滋來交差,白雪妃拉過六郎埋怨道: 「你真是笨死了,哪有這樣對暗號的,你讓我相信他們哪一個?」 六郎辯解說:「你不是說最後要賣到五十兩嗎,我看他倆衣著華麗,都是有 錢人,絕不會吝嗇,本想多敲詐一些呢,又怕誤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歎口氣說:「算了,你一邊待這去,還是我來吧。」說著拿了托盤, 倒了兩壺茶水端到外面,分別分給二人,說:「茶水來了,兩位客官慢用。」二 人看看清麗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蕭綽說:「呦,想不到小店的人竟是一 位如此亮麗的妹妹,幸會、幸會!」 柴公子卻是站起來對白雪妃淺淺一禮說:「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劍,因為受 一個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東西,需要面呈鳳凰天女。」 白雪妃問道:「請問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說道:「一個既是親人,又是前輩的故人,他告訴我一定要將這 件東西親手交到鳳凰天女手中,他讓我來易水後,就到河上找一個穿白衣服,會 彈鳳凰樓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蘆渡口來找福來居,他還說這兒茶水很 貴,店家要賣十兩一壺,你便給他五十兩,他自然會到你上島見鳳凰天女。請問 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這兒等我的?」 白雪妃一陣驚喜過後,又是一陣茫然,突然問道:「那個人為什麼自己不來?」 柴公子那雙威嚴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淚花,他輕聲道:「那個人已經亡故了 ……」 「什麼……」白雪妃心中一顫,淒然說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蕭綽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事,蕭綽咳嗽一聲,道:「在下蕭綽,南 華御劍,前來會見白島,這兒有我的通行信票,說著由腰中掏出一件雕龍刻鳳 的腰牌,白雪妃認識這是父親親自頒發的信物,一共有四塊,這位姓蕭的公子居 然有一塊,肯定是父親的好友。於是沖蕭綽點點頭,說:」見腰牌如同見人,這 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過,家父湊巧前幾日外出了。「 蕭綽卻道:「那我要見白鳳凰。」 不等白雪妃說話,柴公子厲聲說道:「不行!我與鳳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 情商議,你不能見她,她也不會見你的。」 白雪妃為難地說:「蕭公子,實在對不起,我家姑姑向來脾氣古怪,終日守 在鳳凰樓裡,很少與外人接觸,你雖然是父親的貴客,可是依她的脾氣,她是不 會見你的,我可以帶你上島,你若是有要緊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蕭綽點點 頭,又問:「你這小店裡還有別的人嗎?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姓海的老頭……」 蕭綽話音剛落,就聽後院傳來一聲怪叫,那叫聲蒼涼而又尖利,被夜風送過 來,令人毛骨悚然,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誰要找我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又是誰把我害成這樣?我的頭被誰砸成這個樣子了?我要殺了你……」六郎嚇了 一大跳,心道:「這老海龜居然沒死?我的爺爺奶奶啊!我清清楚楚的記得用石 頭把他的頭都砸爛了,居然還沒死?」 蕭綽聞聽之後,飛身趕到後院,看到從枯井裡面穿出一個頭髮散亂,滿頭都 是鮮血,尤其半個腦袋都成了餅子狀,單手拖著蓋井口用的那塊磨盤,帶著滿腔 的怒火,一步一步朝後窗戶走過來。蕭綽問了一聲:「你是海天富?」海天富聽 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一下,馬上發瘋似的暴叫,將那磨盤朝蕭綽投擲過來。 六郎心道:「這老海龜真是厲害,看那磨盤至少有三四斤,在使足力氣扔 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這要是砸到身上,非變成老家肉餅不可。為蕭 綽擔心的時候,六郎猛然間想到,蕭綽會不會就是程世傑派來取圖的特使,又想 到程世傑已經暗中投降大遼,蕭綽親自來取圖,也是情理。怪不得她急著打 聽老海龜的下落,她卻不知道老海龜沒有得手。」 就在這一剎那,白雪妃驚呼道:「蕭公子小心啊,這個海天富已經背叛了我 父親。」 蕭綽何等聰明,馬上意識到海天富已經暴露,自己決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另外還必須除掉海天富這個活口,於是靈腰一擰,手上叫力喊一聲「開!」同時 運用上南華御劍的卸字訣,雙手接住磨盤的同時腰身一轉,卸掉那霸道的勁力, 將磨盤丟開一旁。 海天富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情況,被六郎用高壓電筒電的他昏死後,又 被六郎用石頭砸癟了腦袋,他卻憑著深厚的護體神功醒過來,醒過來後發現自己 在枯井裡,不但受了嚴重的外傷,小桂子給自己下的毒也開始發作,於是老傢伙 便忍著仇恨,運用馗羅治療身體。同時也聽到外面進來兩匹戰馬,雖然來人自報 家門,但是老海龜不認識蕭綽,更不知道蕭綽和程世傑的密切關係。自己休養了 一會,感覺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一心急著上去找六郎報仇,剛爬上來,又聽到 有人問起自己的名子,這會的老海龜已經紅了眼,聽見蕭綽過來,也不管三七二 十一,扔出磨盤後,又大吼一聲:「修羅冥界波!」他的頭頂立時升起八道瑰麗 的馗羅,凝匯成旋轉的輪盤,隨後,湧現出成千上萬個相貌兇惡的鬼魂,張牙舞 爪的朝蕭綽撲過來。 蕭綽也沒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羅界的八道高手,但是為了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必須忍痛割愛,殺人滅口,以免海天富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於是翻手一拍身後 的游龍劍壺,六把御劍同時飛出,但見佛光劍影,霓虹亂舞。蕭綽用的是御劍防 御的最佳招數「碎金術」。以漫天劍影斬殺襲來的鬼魂,同時輕喝一聲,握了一 把御劍,含枚急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破萬千鬼魂的重圍,來到海天富身 邊。海天富若是眼睛不瞎,與蕭綽尚可有一戰,可是目不能視物,尤其對方又是 以輕快著稱的南華御劍,等不及他換招防禦,蕭綽御劍一揮,海天富頓時人頭滾 落,死屍栽倒。 蕭綽飄身屋的同時,招手收另外五把御劍,待飛轉屋一刻,那萬千鬼 魂已經煙消雲散,六郎驚駭,暗道:「以前見過二嫂用四把御劍,並覺得不可思 議,想不到蕭綽不僅容貌高貴,並且還有這種本事,竟能同時駕馭六把御劍,這 種女人若是讓六爺泡上一下,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蕭綽坐下來,若無其事對白雪妃說:「白小姐,這個叛徒已經被我殺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現在六爺不急著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 有什麼驚人的本領,也敢去懸空島。」他走過來,親手給蕭綽端上一碗涼茶,贊 道:「蕭公子,你太厲害了,多虧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們小姐就有麻煩了。小 姐,既然蕭公子仗義相助,咱們就趕緊上島吧。」六郎心裡還惦記著大嫂,三嫂 還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趕快行動。同時他想蕭綽跟著最好,雖然宋遼 勢不兩立,但是眼下局勢都是針對懸空島來的,即使蕭綽不幫忙,卻可以利用她 的絕世武功必要時候打亂局勢。 白雪妃哪裡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見他依舊神情自若,蕭綽剛才 一系列的表演,似乎沒有被他放在眼裡。蕭綽倒是豪爽,一口喝乾六郎敬上 的涼茶,對白雪妃說:「就請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見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這裡邊放的可是2 世紀的高科技春藥,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夠你受一陣子的了,關鍵時候要是挺 不住了,儘管來找我啊!六爺可是解毒專家,今天剛剛還治好一個哩。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章鳳去樓空情未休 一夜扁舟,載著四人朝著懸空島駛去,東方已露魚白肚,白雪妃一邊搖漿, 一邊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癡癡等了那個人將近二十年,想不到到頭來卻落得如 此下場。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記著白雪妃走過的路線,還不時的觀察著蕭綽和 柴明歌的神色。他發現蕭綽倒是瀟灑自如,站在船尾仰望著懸空島上巍然聳立的 七星鳳凰樓,頗具情感的念道:「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 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二十年前,天山御劍藍夢堂和第一美女白鳳凰相識相 愛,若不是中途有人橫刀奪愛,才子佳人、人間絕配早已被傳為佳話。真是可惜 啊……」 柴明歌哼了一聲,道:「你不知道詳情,就不要妄加評論,這樣會讓別人覺 得不舒服。」 蕭綽搖搖頭笑道:「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當年柴世宗對白鳳凰可謂是一見 鍾情,甚至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白松林當然願意把妹妹送給當朝皇帝,而不是 藍夢堂。藍夢堂武功絕頂,風流倜儻,可惜他不應該涉足官場,正是因為他對柴 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導致與白鳳凰留下這段千古遺憾。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柴明歌苦笑一聲,說:「蕭兄對二十年的事情都瞭解的如此清楚,可見你對 懸空島非常的重視啊。」 蕭綽與柴明歌對了一下眼神,說:「彼此彼此!」 六郎聽他倆對話頗有對對方十分瞭解的意思,心中暗想,這倆人出一出現就 神神秘秘,搞得六爺現在還分不清他倆是敵是友,蕭綽武功絕頂,這姓柴的更是 深藏不露,到了島上一旦和龍姬打起來,這倆人要是都能幫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剛剛正行駛間,突聽兩邊一陣銅鑼敲響,左右兩邊各有三四艘快艇貼著 水面飛似的行駛過來,每條船上各有十餘名弓弩手,並且弓弩已經對準這條小舟, 有小頭目大聲喊道:「對面的那船,馬上停下來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就要開弓放 箭了,」 白雪妃連忙站起身來話:「諸位兄不要誤會,我是白雪妃!」 巡邏船慢慢靠攏過來,船上的頭目看清楚這條船上使船之人確實是二小姐, 連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說:「真是二小姐,兄們撤了吧。對了,二小姐!昨 天晚上咱們島上來了幾個宋軍刺客,他們還綁架了大小姐,不過已經被咱們抓住 了,二當家吩咐兄們加強戒備,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們接著巡邏去了。」 白雪妃告訴他們自己沒有事,巡邏船走後,六郎聽到大嫂、三嫂被抓,心裡 著急起來,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樣子,衝他使了一個不要著急的眼色,然後加快速 度,小船朝著懸空島直駛過去。靠岸後,白雪妃領著三個人直奔七星樓,穿過一 片樹林,又走過兩處營房,前面已經看見七星鳳凰樓前面的那余道青石台階。 白雪妃停住腳步,吩咐島上水勇撤掉七星鳳凰樓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讓三人在這 兒等一下,自己上樓去稟報。 工夫不大,就見七星樓最頂層的欄杆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白雪妃, 另一個女子也是身穿素裝,卻用輕紗遮住了面容,白雪妃衝下喊道:「鳳凰姑姑 讓你們上樓話。」 蕭綽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樓樓門緊閉,都不知道該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說:「七星樓內機關重重,為了安全起見,你們自己上來吧。」 說罷一揚手,一道紅綾由樓頂垂落下來,直落到三人面前。蕭綽向上看一眼,喝 道:「久聞鳳凰天女之美名,只歎今生不曾相見,今日登門拜訪白島,承蒙天 女賜見,蕭綽上去了!」說罷,抓過紅綾繫於樓前石獅頭上,使紅綾傾斜出一個 角度,然後縱身躍上紅綾,施展南華御劍飛雲步,沿著紅綾飛身而上,片刻間就 來到頂樓。 柴明歌見蕭綽上去了,向上喊一聲:「鳳凰姑姑,晚輩柴明歌來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經飄身到了紅綾中央,足上微微發力,身形就輕 飄飄落到了樓頂,那身法比蕭綽還要簡潔明快。六郎歎道:「都是高手!下面看 我的了。」他剛想衝上面喊話,就見上面那四個人全都轉身進樓去了。六郎張著 嘴巴想了想,還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報家門,要麼是朋友,要麼是故人,自己 若是報名說是楊家將,還不馬上招來麻煩,記得白雪妃囑咐過自己千萬不要魯莽 行事,上島後由她想辦法救人。於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來,因為是二小姐帶來的 客人,鎮守七星鳳凰樓的衛戍營守衛們也不敢過來詢問。 沉靜了一陣子,樓上突然飄出優美的琴聲,跟著便是一曲幽怨的歌聲…… 桃花飄夢魂斷 情不死心更亂 悠悠紅塵不忘長相念 明日我寶劍為誰折斷 桃花飛長思念 紛紛飛飛風裡轉 不懂我不解我心頭亂 念今生念來世歡笑短 桃花飄換人面 桃花開可更艷 幾度烽煙已忘心中願 焚琴斷義永絕紅塵戀 那琴音充滿了哀怨,歌聲更是催人淚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聽得有些癡 了,忽然看見樓上飛下來一物,掉在青石台階上,頓時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 彈過的那把寶琴。又過了一會,蕭綽、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順著紅綾先後下來, 白雪妃對二人說:「兩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給兩位,你們暫 且休息一下,如何?」 蕭綽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著來到島上的驛館,分別給蕭綽和柴明 歌安排了房間後,白雪妃將六郎領到自己的住所,說:「我剛才上樓的時候,已 經注意到龍姬娘娘那裡,密室之中是關押了幾個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 那兒逗留。我既然答應過幫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會說話算數,但是,六郎 你不要著急。這件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簡單,龍姬不僅脾氣古怪,尤其武功和 異術都非常厲害,她這個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敵。」 六郎點點頭說:「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說:「龍姬現在正在閉 關,你姐姐她們也暫時沒有危險,最好先不要打擾她,四個時辰之後,我先去探 一下她的口氣,再讓姑姑說下情。現在你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我要去陪我姑姑 一會兒,她把最心愛的碧玉鳳瑤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難受到了極點,我怕她想不 開發生意外。我走後,六郎最好哪兒都不要去,這懸空島到處都是機關埋伏,你 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從就是了。」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41-5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章對蕭綽的色心 白雪妃走後,六郎心裡琢磨著該怎樣搭救被龍姬困在七星樓裡的四姐和嫂嫂, 六郎突然想到大嫂與蕭綽的關係,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樓的事情告 訴蕭綽,她會不會幫忙?有蕭綽對付龍姬,然後讓雪妃配自己救人,頭再說 服白鳳凰,將白小姐正式許配給我,既然雙方結成了親家,自然也就不能在發生 戰爭,最好的結果是懸空島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給我在奏折 上美言幾句,當朝皇帝還不對我另眼看待。於是乎,便把當朝郡指婚給我……」 對,先去會會蕭綽,說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春藥膠囊,現在正在六神無, 如饑似渴的等著六爺抱她呢,呵呵……六郎想著美事。讓侍候白小姐的侍從由廚 房給自己弄來一罐綠豆湯,然後又掏出一粒速效春藥膠囊化入湯中,心道:「蕭 綽內功深厚,昨天晚上給她吃的那粒春藥到現在還沒有發作,對待這種女強人, 必須加大藥量。」他提著瓦罐,哼著小曲:「六郎妙計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 懸空島上顯身手,從此天下傳美名。」高高興興的來到驛館,驛館的頭目因為知 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加以阻攔,並且還告訴他蕭綽和柴明歌的住 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與他打了一個照面,也只是友好一笑,柴明歌雖 然武功高強,但是六郎對這種英俊瀟灑的美公子不感興趣,甚至還少有敵對的感 覺。穿越前院,來到驛館後院,找到蕭綽房間,六郎輕輕探個頭進去,喊一聲: 「蕭公子……」 蕭綽正盤膝坐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為何,從離開福來居的時候起,蕭綽就 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老是有一股怪怪的感覺困擾著自己,一開始她還不太注意, 可自從從七星鳳凰樓來之後,這種感覺逐漸加強,腦際一陣陣暈眩,只覺喉中 那口乾舌躁的感覺,渾身就像被浸了醋,到處都是軟綿綿的感覺。她便運功強加 抵禦,大半個時辰下來,雖然那股邪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感覺隱藏在腹中揮之 不去,觸之即來。這種狀況以前從未有過,蕭綽懷疑自己中了暑,要麼就是不知 什麼時候運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嚴重,日後好好調養就是了。 聽到有人叫自己,蕭綽抬頭看到六郎提著一樣東西進來,就笑問:「小頭領, 有事嗎?」 六郎沖蕭綽拱拱手,說:「蕭公子,昨日夜裡,遇到叛徒作亂,承蒙公子仗 義出手,談笑間就斬殺而賊,小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無以為報。眼下天氣炎 熱,就讓廚房做了一點敗火的豆湯,給公子提提神。」 蕭綽被慾火攻心,渾身正被燒得難受,聽到六郎送來敗火的豆湯,高興地赤 著腳下的床來,連喝了兩碗,抹抹嘴說:「小頭領真是個有心人啊,像你這樣機 靈的小鬼頭,不知道在山寨擔任何職?」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這麼快就想收買六爺了?先來個投石問 路,等六爺發牢騷嫌官小,你就趁機收買,然後再向我大廳懸空島的情況,是不 是?」於是順水推舟道:「我可不是頭領的啊,我只是一個跑腿的,說句實話, 俺們山寨的廚子領的軍餉都比我多。」 蕭綽淡淡一笑,說:「是麼?這麼精明能幹的人居然連個官職都混不上,真 是委屈這位小兄了。」 六郎歎口氣說:「混口飯吃算了。我又沒有像蕭公子這樣的驚世武功,自然 沒有人重用我了。」 蕭綽到床榻上坐下來,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卻沒有一個正常的 頭腦,那種人還不如一頭豬,我恰恰欣賞的就是你這種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 在易水寒山懸空島混的不稱意了,可以到我那兒謀個差事……」說完,用極為銳 利的目光觀察著六郎的反應。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蕭綽在引誘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氣說:「白島對我 不錯,雖然說現在軍餉給的少了一些,但是還能混。我……木易,暫時還不想離 開白島,即使有天要走的話,也要先報答一下白島當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沒敢向蕭綽透露真實姓名,生怕引起蕭綽的猜忌,就把楊字拆開,報了個名 字。 蕭綽讚許道:「想不到木賢還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如不嫌棄,我願與你結 為兄,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謀深算,你一個娘們家,跟我結什麼兄,與我做個 姘頭還差不多,蕭綽這樣急著拉攏自己,看來一定是想知道什麼事情。」於是假 裝欣喜道:「蕭公子武功絕頂,能與你做兄,我實在是三生有幸,你初來乍到, 在島上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問,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蕭綽心中暗喜,不過還是隱藏了那份得意,說道:「我這次來拜會白 ?||3 島, 原本是來取經的,我們家不敢說富可敵國,倒是有一些金銀珠寶,放在家裡總覺 得不安全,想讓白島幫忙設計一些機關埋伏,木賢見笑了,對這方面我是一 竅不通,你說……那七星鳳凰樓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厲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嗎?」 六郎說:「七星鳳凰樓乃是白島聚集了天下數十位頂尖的奇門,研製而成, 沒有圖紙想入七星鳳凰樓,簡直就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咱們剛來沒見到, 就在昨天晚上,宋軍十數名高手夜探七星鳳凰樓,想偷懸空島的水域圖,結果怎 麼樣,全軍覆沒。其中有一個女將,甚微厲害,聽說是什麼驪山聖母的徒,武 功高的幾乎沒有邊,我們山寨頭目全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 有絕世武功,就獨闖七星樓,結果還不是被抓了……」六郎說完仔細觀察者蕭綽 的反應。 蕭綽果然吃了一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不過還是馬上平靜了下 來,說道:「宋軍真是不自量力,七星鳳凰樓也敢闖,不知道這些人抓到之後會 怎麼處理?」 六郎歎道:「說出來,實在可惜啊,那十幾個宋軍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惡鬥 下來,死掉不少,剩下三幾個女的,都是武功不錯的,現在全被關起來,準備做 成人皮燈籠……哎,真是可惜了!」 蕭綽聽後,心裡琢磨:「驪山聖母的徒?宋軍中的高手?有這麼大膽子的 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一個,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雖然說你我現在 各為其,可我終究是你的親表妹,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六郎見蕭綽動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心中竊喜,忍不住就有些 得意忘形,瞥見蕭綽赤裸著的纖纖玉足,心中頓時萌發慾念,說道:「蕭兄,你 不僅武功高強,容貌也如此標誌,真是世間少見美男子,小真是羨慕之極,咦? 你的腳腕上怎麼還帶這東西啊?」六郎說著,伸手過去抓住蕭綽的玉足,指著那 腳踝上面一根細小精緻的金鏈說道。 蕭綽臉上一紅,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六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摸自 己的腳,要知道在景親王府,那些婢女們給自己洗腳的時候,都是連臉都不敢抬 一下的,何況六郎還是個小男人。又羞又怒,卻又不好責怪,只有慌慌張張縮了 玉足,尷尬地說:「這是母親留下的信物,讓木賢見笑了。」 六郎點點頭,一屁股做到了蕭綽身旁,大大咧咧的將蕭綽一摟,說道:「既 然是兄了,我也就不見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訴你一下……」 蕭綽被六郎摟住後,顯得極不自然,但是還勉強裝出一副親近的樣子問: 「什麼事啊?」 「我們這兒有一個叫龍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厲害,這個女人變態的很,尤其 喜歡皮膚白嫩的年輕男女,抓到後,就在他們的後背上用針刺上圖案,等圖案定 型後,再扒下來做成燈籠。」 蕭綽驚訝道:「有這種事情?」 六郎認真地說:「我是因為咱倆是結拜兄,這才告誡你的,是怕你到處亂 走,被龍姬見到,她估計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英俊瀟灑的公子,定會心生邪念, 非禮你後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燈籠。蕭兄不要自以為是白島的朋友就可以高枕 無憂,聽我家小姐說,就連白島也要對這女人退讓三分呢。」 蕭綽奇怪的問:「為什麼白島會怕,並且還養著這麼一個瘋女人?」 六郎神秘地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說啊,這個龍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 柴榮的妃子,因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這樣子,另外島可能是知道,這 龍姬掌握著一個巨大寶藏的秘密。」 蕭綽道:「懸空島上真有寶藏?」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2章妻姐的懲罰(一) 六郎窺了一眼她那充滿了貪慾的眼睛,心道:「宋遼兩國連年征戰,耗資巨 大,看來這筆巨款讓蕭綽動心了,可六爺我也是非常動心啊!眼下為了先救四姐 和大嫂、三嫂,只有這樣說,才會推動蕭綽再探七星鳳凰樓的決心。」 被六郎摟著,又喝了兩碗含有速效春藥的豆湯,蕭綽開始覺察到身體不正常, 剛才那股邪火又攻上來,促使她雙頰酡紅,渾身欲焰熊熊,血氣一勁的往上湧, 胸前微微的脹痛,體內猶如爬了螞蟻,坐立不安,一把推開六郎,屏住呼吸,道: 「木賢,我有些累了,你也會去忙吧!」說罷,趕緊運功鎮氣,排除雜念。 六郎見她這副樣子,分明是六爺下的春藥發揮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擊,定 能的手。只是這種女人,一旦清醒過來,肯定會分析當前形勢,而猜到是我用了 圈套,非殺了我不可,那樣一來,既交代了小命,還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償失, 不過……這種女人中的極品,要是放過的話,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猶豫不決, 猛然又瞥見蕭綽眼角餘光種隱藏的一股殺氣,心中一顫,暗道:「還是安全第一 吧,這種女人只能智取,無不莽撞,眼下這種情景,即使得逞,勢必引發她的反 感,弄不好真的丟了小命,咱們來日方長,反正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於是 六郎告退,離開蕭綽房間,六郎暗下決心:「蕭綽,六爺今生泡定你了……」 到白雪妃那裡,六郎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白雪妃 來,六郎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聞著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來。昨天晚 上折騰了一夜,這一覺睡得還真香,睡夢中感覺有人拍自己屁股,六郎哼了一聲, 睜開半隻眼睛一看,見是白雪妃坐在身邊,帶著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自己。六郎 甜甜蜜蜜的喊一聲:「寶寶,來了,快讓我親一個。」說著伸出一隻手抱住纖 腰,拉到懷中,不由分說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數口,正準備再整幾句肉麻的話出來, 卻覺得臉上一疼,吃了一記巴掌。 六郎一個激靈,趕緊張開眼睛,這才發現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卻是白雲妃,心 道:「這下可遭了,這個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對她好一頓調戲, 莫不是找六爺仇來了?乖乖隆格隆,怎麼這麼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雲妃本來是找妹妹商議事情的,結果看到有個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覺,心 中好奇,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 竟是昨天抓住自己並且調戲自己的那壞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小子落 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氣了,怒的是這小子居然潛入到小妹的閨房 裡,一定是來救人結果迷了路,見這兒安靜又安全,就睡了起來。膽子真是大啊? 她上前拍醒六郎,卻想不到六郎把她當成了白雪妃,防不勝防被親了好幾口,白 雲妃呵呵一陣冷笑,說:「小賊,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門來了,這真是踏 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讓你說的那麼恐怖,本小姐卻 未親眼見過,不過我們懸空島的大牢,我卻是經常光臨的,那些不聽話,為非作 歹的,沒有一個能夠落下全屍的,小賊,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卻被白雲妃一把抓住後脖領子,六郎喊一 聲:「看打!」身子一轉,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雲妃胸前偷襲去。可這一次與 上次情景不同,白雲妃不但有思想準備,尤其在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上,手上一 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見打不過她,爬起來又要跑,卻被白雲妃抓住雙手,反剪到身後,白雲 妃將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來她們姐妹的住所僅隔了一道池塘,跨過那座小 橋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這個姨姐肯定輕饒不了自己,實在不行就趕 緊把與她妹妹的事實說出來,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雲妃將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間,六郎四下張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牆上還 貼著大紅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間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這兒來干 什麼?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多不好?」白雲妃見他到了這種地步,嘴巴還不老 實,哼了一聲,找來繩子將六郎雙手困了,另一繩頭系到房樑上。然後拍拍手, 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說:「小賊,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說著伸手由背後拽出那 把軟鞭,凌空打了一記響亮的脆鞭,笑著對六郎說:「老實交代,你到島上來干 什麼?」 六郎說:「找你妹妹啊。」 白雲妃把臉一沉,呼的一鞭子打過來,六郎疼得哎呀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 帶了哭腔說:「好姐姐,我這身子骨從小就弱,若是給你打壞了,你家小妹還不 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歡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這樣會出人 命的……」 白雲妃見六郎嘴巴一點也不老實,啪啪又是兩鞭子,六郎見來軟的不行,就 把腰桿一挺,強忍了疼痛,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白雲妃打,白雲妃見 他不說話,心裡到空蕩起來,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說:「怎麼不叫了?是不 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氣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麼賤嗎我?」 白雲妃得意的看著六郎的表情,突然說:「你這小賊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 想什麼壞意?快點說,你在想什麼?」 六郎道:「姐姐,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有什麼壞意?不過,我得告誡你, 下手不要太重啊,這種遊戲,點到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壞了,你家小妹還不 ?? 找 你拚命?就比如姐夫在外邊被別人欺負了,難道你不生氣?」 白雲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氣傲,相貌更是傾國傾城, 她不會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著玩的,想不到你到認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遺憾地說:「看來你是沒有幫忙了?昨天可是你求著我,說你小妹如何 如何好,還要幫著戳和一下,想不到這麼快就變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 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雲妃心中好笑,「這小壞蛋,雖然可恨了點,不過倒是挺好玩的。」於是 上前一步,說:「小賊,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麼地方好,能讓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經說:「我雖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話,絕 對不會像陸濤那樣,置小姐安危於不顧,自己逃命的。」這一句話,正好說到白 雲妃疼處,見她將手中軟鞭狠狠的摔在地上,罵道:「陸濤這個小王八蛋……到 現在還不知道躲在那裡,不敢出來見我……」 六郎見到攻心術起了作用,趁熱打鐵說:「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試問誰不怕 死呢?」 白雲妃哼了一聲,問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說:「當然怕了,不過要看什麼時候,要看死得有沒有價值,怕死是每 個人的本能,但是往往會有人關鍵時刻忘掉死亡的威脅,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須 要做的事。」 白雲妃哦了一聲,輕聲道:「說的倒挺好聽,換成是你,你會怎樣?」 六郎正色說:「要是我的女人身臨險境,受人家欺負,我想都不想就會衝上 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對手,也絕不會退讓,男人就應該有這種血氣,這 種精神……逢敵必亮劍。」 白雲妃聽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說:「小賊,你說的倒是挺好,比那陸濤強多 了。」 六郎又道:「話又說來,你那相公真夠窩囊的,哪能丟下自己如花似玉的 妻子,一個人逃命呢?」 白雲妃解釋道:「他本來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個小……」說罷, 美靨一片嬌紅。 六郎說:「怪不得呢,原來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還是同 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呢,何況一個小?」見白雲妃眉峰之間的怨氣加重,六 郎又說:「說實話,這種小也是沒心沒肺,趁早開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 他卻逃之夭夭,簡直不是玩意。」 白雲妃憤恨地說:「我找到他,非將他送給龍姬做人皮燈籠不可,這個死陸 濤,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說罷,拾起軟鞭,又要對著六郎發洩怨氣。六郎忙說: 「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點別的啊?」 白雲妃收住手問:「你想玩什麼?」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3章妻姐的懲罰(二) 六郎曖昧的看了看白雲妃那玲瓏凹凸的胸脯,說:「只要大姨姐高興,玩什 麼都可以啊,只要傷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實我很喜歡和你一起玩遊戲的,只要 不過分,不讓你小妹嫉妒你,隨你好了。」 白雲妃想了想說:「那你就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說罷轉身離開。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麼名堂,不大工夫見她提著兩個鳥籠子來,就問: 「我說大姨姐,你搞幾隻破鳥來幹什麼?」 白雲妃神秘的笑了笑,說:「咱們玩貓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納悶,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卻見白雲妃沖六郎眨眼笑笑,然後就 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脫下來……六郎驚訝心道:「我操,該不會來真的吧?六爺可 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還了得?我還指望雪妃幫我 解救四姐呢。」 白雲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六郎不是很強壯的胸肌,說:「小 賊,你這兒發育的很厲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嗎?有個地方發育的更厲害。」說罷,沖白雲妃一個飛眼 傳波。 白雲妃輕輕一笑,會意地說:「那太好了,我檢查一下,那隻老鼠長的肥不 肥。」說著,那只纖纖玉手逕自朝著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過電一般, 頭髮都豎了起來。白雲妃嗤嗤笑著,收手來說:「養的夠肥了,好了,遊戲現 在開始。」說完,從抽屜裡找來兩根紅頭繩子,將六郎的兩隻褲桶捆起來,六郎 感到新奇無比,不禁問道:「大姨姐,這是什麼招式啊?」 白雲妃不說話,掀開那兩個鳥籠子,六郎但聽「喵嗚!」一聲,就見那兩個 籠子裡面居然一個裝著貓,一個裝著鼠,那隻小白老鼠看到天敵,嚇得在籠子裡 面驚慌逃竄。那隻貓咪更是急著撲過去抓住老鼠來吃。白雲妃對六郎說:「這兒 有一隻小老鼠,可惜長得不夠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褲桶裡,加上裡面那一隻,一 共是兩隻老鼠,一隻白的,一隻黑的哦,貓咪進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連忙說:「不行啊!這貓咪笨得很,萬一認不清 真假,我可就慘了!」 白雲妃樂道:「那樣最好了,俗話說饞貓、饞貓,你想想,它同時遇到兩隻 可愛的小老鼠,肯定要揀著肥一點的吃了,對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點兒 才好玩。」說著,又把柔滑的手掌沿著六郎的褲腰伸進去,一陣搗蹬,六郎開始 害怕了,不住的求饒:「大姨姐啊,這個遊戲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說我還 指著那隻老鼠活下半輩子呢……」 白雲妃鬼笑著收手,不放心的又拉開六郎的腰帶瞧了瞧,滿意的笑著,正要 去拿那籠子裡的貓和鼠,就聽外邊有人叫道:「雲妃,你幹什麼啊?」 白雲妃頭一看,陸濤站在門口,正吃驚的看著自己,這會兒她的手正扯著 六郎的褲腰帶,這種曖昧的情景,讓陸濤眼睛發紅。白雲妃卻是惱怒之極,自己 正玩的興起,被陸濤打擾了,尤其昨天那檔子事,還沒有跟陸濤算賬。一氣之下, 撿起軟鞭,一鞭子抽了過去。陸濤一不注意,被白雲妃一鞭子打在臉上,挨打的 地方立即現出一道血槽,陸濤一把抓住白雲妃的鞭稍,吼道:「雲妃,這是干什 麼?下手這樣狠?」 白雲妃怒道:「陸濤,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還要殺了你呢。」說著, 用力一收鞭子,卻未能收,心急之下,將提在手裡的鳥籠子朝著陸濤扔了過去, 陸濤身子閃開,見白雲妃動了真火,自知理虧,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麼事都 幹得出來,連忙轉身逃走。 白雲妃喊道:「你給我站住!」之後緊追了幾步,因為沒有追上,就氣呼呼 的轉身來,衝著六郎大發雷霆說:「你們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們了。」說罷, 將六郎押送著離開屋子,六郎問:「大姨姐,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白雲妃氣沖沖的說:「我要把你交給龍姬去。」 六郎一聽,雙腿一軟,險些暈倒。 龍姬看到六郎後,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帶了一絲冰冷笑容讓六郎感覺到,龍 姬看似平靜的內心其實早已經波濤洶湧,她淡淡說道:「我一直等著你來。」 六郎不肖地問道:「你等我幹什麼?」 龍姬認真地說:「從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賭,我對我自己說你會 來的,只要你來,我就送你一件禮物。」說完龍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 分詭秘,讓六郎感到渾身發冷。六郎搖搖頭說:「大家都這麼熟了,用不著這樣 客氣啊。」 龍姬陰下臉來說:「這件禮物,你非收不可。」 龍姬說著,轉身進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頭說:「小賊,你看龍姬娘娘 多好啊,還說要送給你禮物,你好好待著吧,我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 你著什麼急啊,一塊看看是什麼禮物啊。」白雲妃搖搖頭說:「不不,我膽子小 有些東西是看不得的。」說著,閃身離去。 六郎感到一陣失落,同時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向心頭,工夫不大,龍姬 去而復返,懷裡抱著一個鑲金嵌玉的盒子,臉上依然帶著那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 龍姬來到六郎跟前,將盒子輕輕的放下,然後用手啟動了密室中的機關,六郎就 聽到兩邊的石壁嘎吱嘎吱的響,竟有幾扇石門同時敞開…… 「六郎……」四小姐的聲音充滿了責怪。 「六郎,你怎麼來了?」大嫂的聲音滿含憂慮。 「六郎,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們,你趕緊逃啊!」龍蘭的話語全是 關切。 六郎鎮定了一下心神,對自己說:「再殘酷的現實也要面對,龍姬也是人, 是人就會有弱點。」六郎看看四小姐她們,見她們雖然身體受制,卻全都毫髮無 損,龍姬用六玄控控制了她們的武功,又用稀金屬鏈鎖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別 關押在三個密室裡面。六郎上眼睛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救她們出去。」 龍姬緩緩打開那個寶盒,將一顆閃爍著耀眼銀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說:「這 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會強筋壯骨,病消除,尤其習武 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趕緊說:「龍姬娘娘,這麼好的東西,幹嘛送給我啊?」 龍姬又說:「我剛才說的只是它的好處,服用這顆神丹之人,在一個時辰之 後,會血氣神脈四象歸元,全身筋脈和氣血都會發生逆轉,並且自動運行大周天, 速度是平時的十倍,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藥力,需要陰陽調和才能 化險為夷。」 六郎擔心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該不是讓我吃了這顆神丹,然後和 你那個吧?」 龍姬哼了一聲說:「你想的美,不過這顆丹藥確實是給你吃的,你不是很有 正義感和責任心嗎?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這些女人走。」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4章艷遇七星樓(一) 龍姬輕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說:「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信棄義之人,我 明明答應你好生對待你姐姐,可你呢,卻信不過我,居然帶人來搶。當面一套, 背後一套,我要讓你自作自受。」說罷,手一揚,那顆神丹朝著六郎飛過來,六 郎剛一愣神不等躲閃,那顆神丹救鑽入肚子裡去了。龍姬哈哈大笑,「實話告訴 你,這顆神丹被我用曼陀羅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後,會慾火焚心,喪失 人性,必須不斷的採用女子的元陰,才能延續生命,一直到所採得元陰能夠震懾 住你體內的淫毒為止,不過這三個女人的功力遠遠不夠你使用。結果只有一個, 她們遭受你的采捕,虛脫而死。而你也會因為控制不了那顆神丹帶來的巨大功效, 而全身筋買爆裂……不要說我殘酷,是你們說話不算數,惹我生氣的……」 龍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癡癡說道:「我本來是 捨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麼願意讓你留在這兒和我相伴餘生,我每天都會認真的 聽你彈琴,聽你唱歌。我每年都會給你做最美麗的燈籠,做的比汴京城的燈會還 要繁華。」龍姬手掌滑過四小姐那蒼白絕艷的臉頰,她眼睛裡閃過怨恨的淚花, 忽然一陣猙獰的狂笑,龍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 「你們都是賤貨,都是騙子……我要把你們都做成燈籠,我還要做更多的燈籠, 從懸空島一直掛到汴京城……哈哈……你們都是燈籠!都是騙子……」 轟隆隆……數道石門敞開,又閉上。龍姬那蒼涼恐怖的笑聲漸漸遠去…… 六郎尚未從驚駭中清醒,密室中光線暗了下來,僅有遠處狹長的走廊裡,三 五盞人皮燈籠,發出的陰森光芒,聽到四姐和大嫂她們的呼喚聲,六郎醒過神來。 順著聲音走進一間密室,裡面傳來大嫂關切而略帶了責備的聲音:「六郎,你怎 麼不聽話?我不帶你上島,就是怕你出意外,現在大家都被龍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著遠處微弱的燈光,隱隱能看清楚大嫂蒼白的臉, 「大嫂,龍姬又沒有難為你?」慕容雪航歎口氣,說:「龍姬的武功深不可測, 我與她相差甚遠,被她抓住後,倒也沒有太為難我們,只是被她用六懸控控制 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們現在沒有辦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屬鏈,用力扯了幾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說: 「不要白費力氣了,這跟鏈子不是普通的金屬鏈,根本弄不斷它,就算弄斷它, 咱們也出不了七星樓。」 這時,六郎又聽見龍蘭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對大嫂說:「我先去她們那裡 看看……」六郎轉身出了關押大嫂的密室,順著另一道石門進來,關押在密室裡 的女人欣喜的說道:「六郎,六郎……你怎樣了?」聽聲音是三嫂龍蘭,六郎來 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為什麼丟下我?不讓我跟你們一起來懸空 島?」 龍蘭悠悠地說:「大嫂說島上太危險,不想你跟著冒險。」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著,說不定還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呢,你們手中 不是還有人質嗎?」 龍蘭歎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騙的我們信任,上島 後就把我們誘到七星樓,進來之後,她就利用對這兒的熟悉擺脫了我們,後來就 遇到了龍姬。」 六郎試了試捆住龍蘭的鎖鏈,同樣不可擺脫,龍蘭說:「我試過多少次了, 沒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趕緊想辦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們。」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東西來,砍斷這鎖鏈,三嫂等著我啊。」 六郎轉身出來,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斷這些鎖鏈,趁手的兵 器沒有找到,倒是圍著那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一陣轉悠後,吸入了一些促使人性 迷失的花香,導致加速了體內發生翻天蹈海的變化。六郎難受的摀住胸口,手扶 著密室的石壁,走進關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發現了六郎的異樣,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語,眼淚卻默默掉 下來,將嬌軀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麼這麼傻啊?我不是告訴你,不要 為我擔心的嗎?為了我一個人,連累了你,還有大嫂和龍蘭。」 六郎忍著體內的異痛,撫摸著四姐柔順的秀髮,說:「雖然龍姬說不會傷害 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個變態人,那種人沒有正常的思想,亦不會有正常 人的信譽。我怕她欺負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來,六郎心中一顫,問道:「四姐,是不是龍姬欺負你 了?」 四小姐不說話,委屈的淚水卻順著臉頰一直的流,打濕了六郎的肩頭。六郎 心裡一陣酸楚,憤恨地說:「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四姐,龍姬對你怎樣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說道:「我有一首曲子沒有彈好,龍姬就生氣了,她蹂躪我 ……她還要我……親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兩條蛇來,她脫光我的衣服, 讓她的蛇纏著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種被蛇纏繞的滋味… …」 六郎緊緊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兩條畜牲,四姐!讓你受 委屈了,都怪我沒有本領,不能保護你。這一次如果能夠僥倖脫險,我答應你一 定勤於武藝,今後在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四小姐緊緊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懷抱裡,幽幽的說道:「我雖然告誡你不要 來救我,其實……我心裡面是一直期待你來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 你來,姐姐就心滿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頭一熱,那股炙熱沿著胸口,向週身擴散。又想起龍姬的話,心 中默道:「龍姬這個妖婦,居然給六爺服用淫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 制了武功,置於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話。可她卻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實 根本就和這些女人沒有任何道德,血緣上的關係。自己何不將錯就錯?趁機收了 她們……可是大嫂對我像親一般的疼愛,四姐更是愛我勝過她自己的生命, 龍蘭雖然和自己已經有了質的關係,可她真的敢衝破道德觀念的約束,而解除與 三哥的婚約嗎?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騙她,還是她在欺騙我?虧自己剛才還信誓旦 旦的對這四姐表露英雄情懷,我配做一個英雄嗎?我還是我,還是那個二十一世 紀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淫毒,控制自己,段譽和木 婉清被困在密室裡,他不是堅持住了嗎?我六郎為什麼就不行?」六郎心裡這麼 想著,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發熱發狂的身體,體內的灼熱,促使他瘋狂的撕扯著 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發覺到六郎異樣,也想起龍姬所說的那些話,看來最 讓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5章艷遇七星樓(二) 七星樓被明月罩上一片銀紗。 晚風夾帶著易水湖獨有的微香,鑽入樓頂的窗子,輕輕吹拂了白鳳凰額前的 秀髮,青絲劃過她淚痕未乾的絕美臉龐。一聲細微的響動,讓她警覺的轉過身子, 一條淡白色的身影佇立在窗口,柴明歌習慣的撣了撣本就一塵不染的衣衫。月光 照亮他平靜而寶相尊嚴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瓏寶扇在掌心悠閒地飛轉。 白鳳凰說道:「原來是柴公子,我不是說過了嗎,藍夢堂這個人我已經我已 經忘記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斷道:「藍叔叔他沒有錯,當初他若是帶著你離開,他會落下不忠 不義的罵名,另外,為了天下大計,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須有人作出犧 牲,他知道你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著他。他也同樣是愛你的,可是有一種愛叫… …捨。藍叔叔臨終前對我說,他今生做不了與你寸刻不離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 生一世的永遠,可他願做一個與你隔時離空的知己。鳳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藍叔 叔之所以不帶你走,是因為他明知道他選擇的是一條不歸路,當年,為了剷除為 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之鬥法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臨終前告訴世宗 皇帝,她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 用焚天石敢當鎮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壓覆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各拉丹東山山 下。作為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世宗皇帝的結義兄,藍叔叔義不容 辭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決不讓星煞魔君 提前明神還魂。在這之前,藍叔叔已經三次遇險,都被他化險為夷,這一次…… 卻未能,他……」 白鳳凰聽到這裡,淒涼的呼喊道:「藍夢堂,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不讓 我與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寶貴?藍叔叔說他與神有過契約,他必 須要為天下蒼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樣,他希望你勇敢的活著,快樂的活著, 這就是她對你的愛。」 白鳳凰任由淚水縱橫,哽咽著說:「越是這樣,我就越恨他,我寧願與他一 同長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卻說:「人活著,不能只想到自己,藍叔叔讓我提醒你,想當初有一 對兄妹,曾經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鳳凰姑姑是不是 忘記了?」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白鳳凰擦擦眼淚說:「我當然沒有忘,這些年來,兄長 一直暗自培養自己的勢力,並且把易水寒山懸空島修築的堅不可摧,朝廷就算派 幾十萬大軍來攻打,我們也是有備無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夠獨當 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長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徵求舉兵的意見,不料宜哥 太子自從雙腿殘疾之後,心灰意冷,不想再復興大周。他的話讓我們兄妹為止心 寒……所以這件事就這樣擱了下來。」 柴明歌那本就威嚴的神目之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神電,怒道:「血債要用血 來償,宋氏奪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軟弱,明歌猶恨當年年幼,不能力挽狂瀾, 現在,匡扶大周的時機到了……」 白鳳凰見他言辭激烈,語氣更是痛恨不已,彷彿那一段仇恨都是發生在他的 身上,不由仔細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顫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塊赤玉令符,白鳳凰認識這塊令符,正是當 年世宗皇帝調動天下兵馬的令符,柴明歌說道:「十六年前,宮中巨變,周皇后 為了讓膝下兒女免遭遇害,偷偷將親生女兒 3找|請??? 托付與世宗的結義兄藍夢堂,讓他 帶著公暫且離開汴京,倘若時局轉變,再送公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 周江山淪落他人之手,就由藍夢堂教她武功,日後找時機復興大周。當年藍叔叔 抱走的那個女孩就是我啊!」 白鳳凰如夢方醒,仔細的端量柴明歌良久,想起當年藍夢堂於自己訣別時 候,身邊確實帶著一個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雙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 嗎?」 柴明歌扶起白鳳凰說:「鳳凰姑姑,我和你一樣,一生下來就注定肩負起大 任,我們這種女子或許不應該有愛,或許內心的仇恨早已經淡化了那些所謂虛無 的感情,十六年來,我一直住在鳥獸罕絕的雪山之巔,與世隔絕,將一身仇恨傾 化武學之中,我相信,人間自有正義與公理存在,屬於我們柴家的東西,我要親 手拿來。」 白鳳凰含笑說道:「公有這番決心,我等願意致死追隨,勢必匡扶我大周 江山。正是為了這件事,兄長遠赴東海蓬萊島,一是為祭奠世尊一週年祭日,二 是與新任掌教玉龍真人商議再舉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憂慮,想了想說道:「我自去年時候,就由汴京、蓬萊、洞庭、 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穫頗豐,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萊島廣元天尊的 逝世,影響了我們的大好時局,新任的玉龍掌教好像心懷叵測,未必跟我們一心, 白島前往蓬萊島,我有些為他擔心啊!」 白鳳凰擔心的問:「此話當何講?」 柴明歌說:「這些說來話長,有時間我再詳細說給你聽。現在,白島不在, 我們應該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勢才對。」白鳳凰朗聲道:「我懸空島有水兵六千, 武器精良,雖說兵馬不多,但足可擾亂宋軍後方,公若是在江南舉義,懸空島 可在北方呼應,形成南北夾擊之勢,令宋朝廷首尾難顧。」 柴明歌笑笑,將手中寶扇掙開,頓時眼前光華閃爍之處,現出一副全國山河 軍事地形圖,就連大遼,鶻,車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詳細的刻畫,柴明歌手 指寶扇說道:「懸空島雖然嘔費了你們兄妹將近二十年的時光,你說這兒固若金 湯,天險可依。錯!」 白鳳凰吃驚地看著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柴明歌又說:「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知道鳳凰姑姑想過沒有,遼穆 宗陳兵六十萬,紫荊關窺視中原,為何遲遲沒有馬踏中原的動靜?是因為遼穆宗 手下有能人,告誡遼穆宗要進攻大宋,必須先掃除懸空島,因為華北大地,大皆 平原,河流交織縱橫,懸空島雖然兵馬不多,但是精通水戰。遼軍一旦形成長驅 直入之勢,其後勤補給必須靠水路運送往前線,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證,他們於心 不安啊!」 白鳳凰輕輕點頭,柴明歌接著說:「山西程世傑手握重兵,這個人城府極深, 表面上雖然有投降遼軍的意思,其實這個人野心勃勃,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 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話,將會與西涼節度使李得明苟在一起,西吞鶻,東征 大宋,可是懸空島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現在懸空島夾在三股勢力之間,看上去風 平浪靜,其實大戰一觸即發,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卻沒有顧全到大局啊,設 想一下,如果我們把懸空島棄掉的話,會有怎樣的戰局發生?」 白鳳凰有了一些領悟,說道:「那就要看棄給何人,若是遼人得到懸空島, 他們沒有了後顧之憂,必定會瘋狂的大舉南下……」柴明歌微笑道:「這正是我 想看到的,大宋與大遼都是實力雄厚的泱泱大國,我們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須 讓他們相互消磨對方的實力,三五年之後,雙方都會筋疲力盡,那時候我們再在 江南舉兵,水師沿江逆流而上收復川蜀,騎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後再收拾已是強 攻之弩的大遼,復興大周,同時統一華夏,父皇生前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勢必要 幫他完成。」 白鳳凰詫異道:「想不到公竟有如此遠大的抱負,我知道洞庭 ◢?? 湖水師都督 梁天順乃是世宗皇帝心腹,這些年來一直在於我們聯繫,他手下水師裝備精良, 通曉水戰不假,可是哪來的騎兵以備日後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說服忠於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賈, 讓他們拿出前來,購取黃山,西湖一代上好的茶葉和絲綢,然後以商隊的名義運 往西涼,與西涼節度使大人換取軍馬。要知道天下盛產良駒的地方只有兩個,一 個在大遼,另一個便是在西涼。這筆交易很成功,西涼人對茶葉和絲綢的喜愛, 超過了我的想像。隨著第一筆生意的成功,第二筆生意馬上就將告捷,這樣下去, 三年之後,我再江南秘密儲存贍養的優良軍馬將會達到十萬頭。」 白鳳凰驚喜道:「公果然是胸懷經天緯地之才,慧眼識天下,何愁我大周 江山不復……」 柴明歌突然一個手勢,然後指了指樓頂,小聲說:「上面有人!」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6章七星樓艷遇(三)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翻江倒海一般沸騰起來,懷抱中的四姐逐漸變的模糊, 胸腔中被早已點燃的慾火開始無盡的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操控著傀儡的雙 手,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已經變成赤紅色,透過胸肌,四小姐看 到那顆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絕世神丹,正在散發發著強大無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蝕 六郎的肉體。 四小姐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淒然喊著:「六郎,不要怕……你要堅持住, 姐姐想辦法救你!」 六郎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閉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著我現 在還有意識,你殺了我吧,我不願做龍姬的傀儡,受她操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著,拚命的搖頭。 六郎猛然推開四小姐,轉身跑出來,對著迷失中無盡的黑暗怒吼著:「龍姬! 你出來……我要和你決鬥,有種你就出來,給老子吃的什麼破藥?……疼死我了!」 六郎身體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開始想找一些涼水,冷卻一下幾乎就要沸騰溶 化的身體,後來因為身心受到淫毒攻擊,慢慢的昏了頭腦,呼哧呼哧的在迷失中 亂走亂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幹什麼,猛然撞倒在一個人溫軟的懷裡。 慕容雪航心如刀絞,她很清楚六郎現在的處境,血氣神脈四象歸元,這本是 修神界神法中的一個奇跡,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達不到這個境界。龍姬究竟 給六郎吃的什麼藥?普通的淫毒絕不會有這種效果。依六郎的身體,是承受不住 四象歸元後帶來的強大沖 找?請?233? 擊的,必須要有內力深厚的女子甘願犧牲自己功力與身 體,用作度身,六郎才會保住性命。可這個女子會是我嗎?我可是他的嫂嫂啊! 這種事情是萬萬不可的,自己不犧牲,難道要讓龍蘭和詠琪嗎?先不說她倆與六 郎之間的禁錮關係,依她倆的內力,就算甘願做出犧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弄 不好都會丟掉性命……為什麼會是這樣?天啊! 六郎體內的淫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赤紅色的血氣,順著週身經絡開始自動 運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一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幾乎能夠看清楚,那猩紅色 的暗流沸騰著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喘息著,雙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雙肩,用力 之下,上衣應聲撕裂,透露出女子獨有的誘人雪白胸肌,她掙扎了一下,淚水滑 落香腮……心念電閃。瞬間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清白,決不能讓六郎血脈崩 裂,如果能夠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殺,以死答謝大郎對自己的夫妻情意,這樣 也算對得起楊家。」 六郎繼續撕扯著衣服,瘋狂的強行親吻著那一片棉軟嫩滑得酥胸,大嫂豐隆 的雙峰強烈的刺激著六郎本就混亂的心智,同時也呼喚起潛伏在內心的原始獸慾, 尚有一絲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沒有今天 的特殊情況,他將是我永遠的夢,可我若是趁這機會佔有了她,良心將一輩子受 譴責……」六郎停頓了一下,又想到:「我吃了龍姬的怪藥,恐怕已經沒有了活 命的機會,人都死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我死了,龍姬肯定也不會放過大嫂她 們,與其那樣,還不如快活一時說一時。再說這邪毒攻心,滋味真他、媽、的難 受,比刀剮強不了多少,吸毒成癮沒有白粉的時候,估計就我這種情景吧。大嫂, 實在對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來生再還給你好了。」 六郎動作粗魯起來,一邊瘋狂的蹂躪著身下那具聖潔的玉體,準備完成最後 的一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傷楚的說道:「六郎,你務必要恪守 住真元,嫂嫂將全部功力都散給你……」聲音雖然不大,卻是字字泣血,聲聲含 淚,猶若重錘,重重的擊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驚了六郎的靈魂…… 六郎猛然站起身來,怒吼著向外邊跑去。慕容雪航欲哭無淚,對著六郎的背 影嘶啞的叫著:「不要去傷害龍蘭和四丫頭……」 瞬間的清醒,不足以讓六郎放棄熊熊燃燒的慾火,當他再一次走四小姐密 室中時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靜,六郎在迷失中向她展開全面的、無限狂野和無處 不至的侵犯。他瘋狂地緊擁、親吻著懷中成熟而又完美無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細 膩的觸感和因動情而逐漸上升的體溫不斷地刺激著六郎的原始,激發起他高漲的 情慾。四小姐的沉默,讓六郎下意識的停止。 「四姐,你還是殺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發覺我馬上就要變成另外 一個人了……」 四小姐含著眼淚搖頭,雙手環繞著六郎滾燙的腰身,示意他進行下去。 六郎搖著頭說:「我不能……我沒有勇氣!」 四小姐幽怨的說道:「你自己不是已經向我承認你不是我的六嗎?到了這 種時候,現實必須要面對的啊!我不幫助你,難道要大嫂、三嫂幫助你嗎?你若 是去侵犯她們,我寧可殺了你。」四小姐的話語氣十分堅定,不容動搖,六郎面 對四姐的真誠,眼淚終於流了下來,用僅存的一點意識問道:「四姐,你這樣… …只是為了挽救我嗎?」 四小姐點頭,……又搖頭,她終於鼓起勇氣,將朱唇遞了上去。 霎時之間,六郎只覺渾身火熱,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 及,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 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 六郎緊緊擁著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嬌軀,口裡輕輕喚著:「四姐,你是我 唯一!」讓心智徹底迷失,從這一刻起,那顆絕世神丹與曼陀羅花毒徹底佔有了 他的思想,它將是慾望忠誠的奴僕,他的記憶也從這一刻開始消失…… 「你是我的心中至愛!」六郎無聲無息的侵入,讓四小姐秀眉緊蹙,並且發 出一聲低昂的短吟,珍守了十八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告別了自己,儘管六郎現 在已經處於理智全無的狀態,對自己所作所為沒有絲毫認識,但四小姐樂意這種 無私的奉獻,她希望能用自己潔白無瑕的身體,挽救六郎已經迷失的心智,所以 她靜靜地保持了沉默,讓六郎狂野的動作一直延續下去…… 撩人的月色躲進厚厚的雲層,星夜愈發寂靜溫柔。 晚風輕拂,寂夜朦朧,而美麗的易水,難以平靜。 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三位絕世高手丁字型站立,蕭綽神情自若,和緩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獨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遼景親王王妃,現在大遼 六十萬大軍屯守紫荊關,只要遼國皇帝一聲令下,大宋的萬里江山盡在我契丹鐵 騎之下。我知道公在江南準備聚義,我們不妨談個條件。」 柴明歌冷笑一聲,等著蕭綽說下去。 蕭綽說道:「我們可以定下盟約,南北夾擊,大事告成之後,以長江為界, 劃分天下。」 柴明歌冷聲道:「不知是你幼稚,還是我弱智,這種條件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說罷,右手一揮,那柄寶扇發出一聲爭鳴,由扇骨裡面長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 此利器名曰「魚藏」,魚藏所鑄寒光指向蕭綽:「成王敗寇,大家廢話少說,出 招吧。」 蕭綽點點頭,正色說道:「南華御劍與天山御劍,雖然同氣連枝,可是一直 都藐視對方,今天正好印證一下答案。」她雙手一舞,背後游龍劍壺中的六把御 劍同時飛出,六道寒光隨著蕭綽含枚急進,二人都是御劍出身,招術除了輕快, 還要講究防禦。擁有再凌厲的進攻,沒有防禦實在不能算是高手,蕭綽的防禦是 「佛光劍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卸刃」。 一番惡戰下來,明月在輕柔的浮雲後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黃的色光君臨七星 鳳凰樓的樓頂,蕭綽六把御劍上下翻飛,劍似出海蛟龍,龍飛四海。柴明歌魚藏 劍雄姿萬丈,如雄鷹展翅,威震八方。蕭綽翠衣飄飄,飄飄兮如流風拂落雪。柴 明歌白衣勝雪,鮮明兮若輕雲分蔽月。二人旗鼓相當,難分勝敗,白鳳凰看的賞 心悅目,暗自佩服兩個小輩年紀輕輕就在劍法上有這麼高的修為,自己一直認為, 御劍只不過是都是有一些三腳貓的路數,與奇門簡直就是不能並論,現在看來, 她們兩個任何一個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7章七星樓艷遇(四) 七星鳳凰樓的樓頂決戰進行的如火如荼,七星鳳凰樓的底層,迷失心智的六 郎咆哮著在中央大廳裡面亂打亂撞,現在的六郎已經接近瘋狂,他在做什麼,他 已經做了什麼,他還要做些什麼,已經無從知道。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或 被他連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爛。擺放的石桌,石凳,還有那籐蘿軟床,都被他 砸過砸過去,四下裡一片狼藉。 蕭綽自持武功高強,在與柴明歌的對決中沒有落得下風,性大了膽子,脫 離戰場,飄身飄落樓下,鑽入七星樓一層,她認為,柴明歌於自己不相上下,一 時間分不出勝負。但是表姐還被困在裡面,另外蕭綽還想順道探一下七星鳳凰樓 的寶藏。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談不上「探」了,只能叫闖。白鳳凰見蕭綽別有目 的逃走,清喝一聲:「大膽,七星樓也是你敢闖的嗎?」說罷,提起寶劍縱身追 下來,柴明歌緊隨其後,也跟著追進去。 這一番打鬥,鎮守七星樓的衛戍營當然發現,但是看到白鳳凰也在其內,尤 其另兩位公子都是白天新來的貴客,沒有白鳳凰的吩咐,都不敢上來幫忙,於是 趕緊將這兒的情況稟報與二島韓天遠。韓天遠率眾將七星鳳凰樓團團包圍住, 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闖進去。 這時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趕來,她離開七星樓到住所,不見了六郎,就 四處找,問了幾個侍從,都說沒見過,白雪妃害怕起來,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 一個人去七星樓救人了。剛好趕上韓天遠帶兵包圍鳳凰樓,立即意識到裡面出了 情況。不由得一跺腳,心道:「裡面機關重重,六郎你這不是找死嗎?這可如何 是好,當問到龍姬娘娘現在不在裡面,有哨兵看見龍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 白雪妃就匆匆趕來祠堂。結果任她如何懇求,龍姬都閉門不見,白雪妃聽到裡面 龍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訴什麼,知道這個女人神經兮兮,根本指望不 上。現在姑姑、蕭公子、柴公子、還有六郎居然都跑到裡面去了,這究竟是怎麼 事? 蕭綽仰仗六把御劍護身,擊落了數不清的暗器,躲開了無數的翻陷阱,可 是七星樓一層地形極為複雜,密室還有那些狹長的通道,迫使她到處亂撞,加上 有白鳳凰和柴明歌兩大高手圍追堵截,終於被二人困住,三人擁擠在一間窄小的 密室裡面,因為空間狹窄,六把御劍難以發揮威力。蕭綽收了御劍,改用劍影碎 金一邊防禦,一邊思如何救人。本以為只要闖進來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裡 面情況這樣複雜。 因為密室窄小,三個人強大的內力竟一下子混擠到一起,蕭綽當然被動一些, 從表面上看她以一敵二,似乎還略佔據上風,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 不相上下,這下糾纏下去,蕭綽肯定堅持不住。南華御劍的碎金術與天山御劍的 卸刃術得不同在於,前者防氣力,後者防兵器。現在三人混擠到一起比拚內 力,蕭綽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時間長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 自己是客,再拖下去,還不定要發生什麼事情。想到這裡,蕭綽豁出性命也要搏 一下,她有師門秘傳,獨步天下的一記殺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劍陣」這本是 天下無雙的殺招,密室雖小,卻不影響其威力。 蕭綽低吼一聲,用手一拍龍吟劍壺,六柄御劍一齊飛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劃 過的六道閃電,電光照亮蕭綽冷酷而絕美的臉,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飄向半天空, 將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頂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 而千,千則千千萬,千萬道劍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朝著下面 落雨般急瀉下來。 蕭綽自以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天衣無縫,就算柴明歌與白鳳凰武 功再高,不至於立馬喪命在裡面,也絕不可能頃刻間脫身出來,自己趁這個機會 脫身,趕緊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實在找不到也好另想辦法了,總之,七 星鳳凰樓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沒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魚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魚藏之鋒 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劍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到了蕭綽身後,狠 狠地一掌朝著蕭綽後心打過來。蕭綽萬千驚愕之中,意識到時局危險,她並沒有 極力躲閃,而是將身子微微一側,同時召喚人劍一,在柴明歌飛掌擊中她後背 的同時,蕭綽也用劍氣鎖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穴。蕭綽一口鮮血噴出來,不等白 鳳凰撲過來援救,一把御劍已經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項之上,沖白鳳凰道:「住手! 蕭綽這次來懸空島,並非存有惡意,我也不是害怕你們,大家都是紅粉巾幗,蕭 綽對兩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魚死破呢?」 白鳳凰冷冷的說道:「一起切都好說,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況且我們的敵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亂來啊!」 蕭綽嚥了一口湧上來鮮血,對柴明歌說:「你我好歹也是同門,你這出手可 是夠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劍陣的時候,可曾想到我們的同門之義?若 不是我手中有寶刃,說不定早已經死在你的劍下了。」 蕭綽哼了一聲,又對白鳳凰說:「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罷戰如何?」 白鳳凰說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蕭綽又說:「不急,我還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無恙,就乖 乖的放下兵器,讓我用劍氣鎖住你的經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然後我退出鳳 凰樓,離開懸空島。」 白鳳凰猶豫了一下,蕭綽厲聲道:「我蕭綽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過我,盡 管放馬過來,我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力氣還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劍微微一動,你 家子馬上就香消玉損,大不了同歸於盡。」 白鳳凰心中一凜,光噹一聲,將寶劍扔在地上。趁白鳳凰分神之際,蕭綽甩 出三道劍氣,朝著白鳳凰偷襲過來,白鳳凰躲閃不及,立時佇立當場。蕭綽知道 白鳳凰身屬奇門,只控制她的身體還不行,馬上過來欲控制白鳳凰的法身。蕭綽 卻沒想到白鳳凰也是使的苦肉計,引誘蕭綽先控制住自己身體,等蕭綽向前控她 法身的時候,便使出六玄控,叫一聲「六丁六甲,六波羅密!」她身體不動, 一道赤金血符已經印到了蕭綽身上,蕭綽一聲悶哼,身體直線飛出,轟的一聲, 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門,同時也被摔出密室。蕭綽忍著疼爬起來,卻發覺身 體不聽使喚,有一種強烈的慾望,促使自己要朝白鳳凰走過去。 「不好!中了奇門的六玄控了!」蕭綽連忙盤膝打坐,運功療傷同時排除 雜念,極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鳳凰蠱惑。這樣一來,不得不讓蕭綽放 棄再進入密室殺掉柴明歌與白鳳凰的念頭。因為一旦再進入密室,將會進入白鳳 凰的法術範圍,那樣十分危險。眼下只有自己盡快復原身體,消除身上的六丁六 甲符,然後趕緊離開這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8章七星樓艷遇(五) 蕭綽集中精神氣力,運功療傷正當緊要關頭,突然聽到一陣謾罵,接著就看 到一個人赤著上身,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走過來,「這不是白天給自己送豆湯的 頭目嗎?他怎麼會在這兒?」蕭綽狐疑的看著六郎朝自己撞過來,想躲開卻是正 當運功的節骨眼上,若是那口氣鬆散了,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 蕭綽想著,六郎已經撞到了她身上,這時候的六郎剛剛於自己進行了一場生 死較量,在經歷了一陣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後,六郎的神智開始甦醒,先前他 做了什麼,已經無從知道。神智復甦後,頭一個感覺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氣在自己 體內撞來撞去,他不曉的龍姬給自己吃的這顆神丹,為什麼藥性會這樣大,全身 的血管暴漲起來,彷彿就要炸開似的,那是一種比刀剜還要難受的感覺。 六郎為了發洩,就開始砸密室裡的東西,發覺自己的力氣一下子大了許多, 先前根本就拿不起來的石墩子,現在一下子就能舉起來,然後再狠狠地甩出去, 密室裡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砸的稀爛。六郎覺得自己無法駕馭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剛剛復甦的神智又被衝散,從新變成『傀儡』。結果一下子撞到蕭綽身上。六郎 被絆了一個跟頭,正好將蕭綽壓倒在身下,被絆倒的六郎下意識的雙手按在了蕭 綽豐隆的胸上,女人柔軟的部位,馬上喚醒他體內的邪惡火焰。 蕭綽拽住六郎的手,說:「木賢,你來得正好,快些幫我……」蕭綽希望 六郎能夠幫自己脫離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說服六郎進去殺掉柴明歌和白鳳凰。可 是不等她想到說服六郎的辦法,六郎已經瘋狂的扯開了她的衣衫,蕭綽做夢也不 會想到無限高貴的自己,居然這樣輕易地被一個剛剛認識的男子侵犯。她吃驚的 張大了嘴巴,雙手下意識的用力去推,結果卻是促使自己真氣紊亂,心中一陣絞 痛,一口熱血勉強沒有吐出來。蕭綽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脆弱的就如同羔 羊,面對的將是一隻無限凶殘的餓狼。「木賢……你,瘋了嗎?快些住手!」 蕭綽已經看出六郎有些不對經,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還有一 顆銀光閃耀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忽閃一下,然後就會迎來無數道洶湧澎 湃的暗流在體內激盪著突隱突現。 蕭綽在慌亂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六郎的雙手用力地在柔如絲緞、 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騷擾著蕭綽高聳飽滿、觸之彈手的 晶瑩玉乳。蕭綽無助的傾倒!令早已意亂情迷的六郎全力壓覆上來,然後挺起雄 壯的英雄生硬的進入……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厄運,蕭綽似乎還不能認定這是事實,可這一切的確都發 生了!更不能讓她相信的是,自己體內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強烈的 願望,蕭綽居然渴望自己受到這種侵犯,這種感覺由來並不陌生,從昨天晚上和 今天都曾經有過,經過自己悉心調養之後,慢慢的將這股邪惡的感覺控制了,想 不到胸前聖地遭到侵犯之後,這種感覺又來了。難道自己真有那麼淫、蕩?這不 是真的……蕭綽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卻沒有辦法來阻止六郎那強有力的衝刺。 完全無力推拒的嬌軀頓時陷入了陣陣的顫抖和痙攣中。一股狂燥灼熱的氣流 纏繞著她的真氣迅速倒捲而,隨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蕭綽芳心劇震, 這種感覺是她平生從未有過的,那是一種令人振奮、貪戀而不可拒絕的感受。 雖然,數日之前,在瓦橋關蕭綽還教導過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誰又知 道這位堂堂的景親王王妃居然還是處女之身。儘管蕭綽對男女之事頗有瞭解,那 都是因為契丹人的風俗,名門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 些性教育,以保證日後夫婦生活美滿。本著夫婦和諧,同心同德的蕭綽嫁給景親 王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丈夫竟是屬於那種一輩子都再無法做一個真正男人的 殘疾,大婚前,一次意外的墜馬,讓景王喪失了男性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勃 起,甚至一見到女人,就會引起自己的自卑,礙於親王的禮面,他迎娶了蕭綽, 可是洞房花燭夜的孤燈獨影,也成了蕭綽一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貞操,原本是要獻給自己敬愛的夫君的,沒想到 景王耶律賢無福受用,而且還要害的自己要守一輩子活寡,而現在卻稀里糊塗的 就被這個木賢佔有了,莫非這是天意? 十數年前,明神全力屠殺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損滅真身。元神破散 之前,將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 自己轉世重生之後再取來。柴世宗當時正在帶兵攻打北漢,為了安全起見,就 將名神的本元交給了自己的愛妃『龍姬』保管,龍姬因為決戰北漢十數高手,運 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懸空島療養。後來龍姬傷癒,柴世宗卻已歸天,萬 分悲痛之下,龍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門續命術幫她保住了性命,卻 落得精神失常。 龍姬病好之後,只記得對自己萬千寵愛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記得這顆神丹的 由來,這些年來,每逢聞過這顆神丹的氣味之後,龍姬就會想起世宗皇帝對自己 的萬千好處,就會跑到祠堂痛哭一氣,後來她閒得無事,就把自己研製的曼陀羅 花毒與這顆放到一起,結果那些曼陀羅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龍姬覺得 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羅花,做成花毒,然後都存在這顆神丹旁邊,天長日久, 這顆神丹就被她煉成今天這個樣子了。雖然說曼陀羅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之後, 真正控制了他身體還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屬雌性,與六郎雄性身體一結 ,自然要發生天翻地覆的反應。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個巨大的能源站, 這裡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盡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龍姬所說的那樣,與之交 的女子會內力枯歇而亡,相反會自動引導交的男女從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 源,蕭綽現在就是這個感覺。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49章七星樓艷遇(六) 那源源不斷的陰柔真氣竟開始緩緩轉動起來,丹田中如同針扎刀刺一般痛苦, 又如籠蒸水煮一般灼熱。那真氣越轉越快,彷彿要將她的身體沖爆一般,直讓她 的骨節發出啪啪輕響,慢慢的她覺得丹田泛起一絲陰涼,軟軟棉綿煞是舒服。現 在蕭綽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乃是大遼景親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華 御劍,剛好遇到一個能無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間,於是她不顧一切的追求, 配起六郎來,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發的那一刻,蕭綽才如夢方醒,羞愧讓她險 些背過氣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內,自己的冤家對頭已經看到了自己 剛剛那醜陋的一幕。 見六郎傻乎乎的提起褲子要走,蕭綽匯聚掌力朝著六郎後心狠狠的拍過去, 可是掌心剛剛觸到六郎的背脊,蕭綽猛然又收掌力,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上心來 ……她掌心發力,向前用力一推,六郎哎呀一聲,朝著密室裡面摔了進去…… 裡面傳出來柴明歌無限驚恐的叫聲,白鳳凰怒聲道:「蕭綽,你好卑鄙啊! 自己下流無恥,與人家做了那種不要臉的事情,還要存心禍害我們嗎?」白鳳凰 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一個身重劇毒之人,剛才六郎與蕭綽……的時候,白鳳凰甚至 還有些幸災樂禍,可是萬沒有想到,蕭綽居然發壞,把那個身重淫毒的男子丟到 裡面來,公和自己豈不是要……想到這裡,白鳳凰害怕起來,她急忙施展六丁 六甲符,希望能夠控制六郎的身體。可是居然不管用,白鳳凰驚出一身冷汗,當 她看到六郎野獸一般朝著柴明歌撲上去,公並沒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 鳳凰卻依稀能看到公眼睛中的盛怒和閃爍的淚花。 清麗絕倫,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淒幽美態,如刀削般充 滿美感的輪廓線條和冰肌玉膚使她更顯得清麗如仙,烏黑柔亮的秀髮已經散開幾 許,垂散了下來,六郎粗魯的吻上明歌公潔白修長的的脖頸,一雙手急切的在 她身上撫動探著,明歌公玉面暈紅,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六郎撕開她 的衣領,露出裡面鵝黃色的抹胸和欺霜賽雪的肌膚,使下面一對渾圓高聳的玉峰 更加挺拔。六郎狂吻著那對高聳的玉峰中間,騰一手去解開明歌公的玉帶,一 手卻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明歌公終於忍不住一聲低吟,她寶貴的處女聖地終被六郎無情的洞穿。 白鳳凰心中一沉,無奈的將眼睛閉上…… 她親眼看著這個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愣小子,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佔有了高 華聖潔的明歌公,儘管白鳳凰至今還是處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現在,六 郎已經侵佔了明歌公的身體,明歌公之所以沒有高聲叫嚷,那是不想讓對手 聽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鳳凰咬著牙關,心中默默的念著:「這一切,快些結束 吧!」 蕭綽冷笑一聲,並不說話,抓緊時間恢復自己的功力,一邊傾聽者裡面的動 靜,當聽到六郎發出野獸般快意叫聲後,蕭綽得意的笑了,感覺到自己的功力恢 復到三四成時候,蕭綽還是不敢進密室,生怕再中了白鳳凰的六玄控,便悄悄 的離開了這裡。又費了一番周折,才離開七星樓。 聽到蕭綽離開,明歌公才將壓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釋放出來,但六郎此刻 難以自控,依舊粗魯,野蠻的佔有著她,明歌公只能委屈的繃緊身子,來緩解 破瓜之痛,但她始終堅強的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白鳳凰又氣又羞,恨不得衝開穴道,過去將六郎碎屍萬段,正在她專心致志 想法設法突開穴道的時候,猛然,一雙大手朝著自己胸前摸了過來……白鳳凰驚 恐的睜開眼,不知什麼時候,六郎已經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六郎 攔腰抱住並且放倒在地上。 白鳳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為所欲為,白鳳凰那軟綿綿的身體,尤其是那軟 軟的、豐滿的酥胸,墊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處女體香,沁人心脾, 更是他心猿意馬,慾火上竄,意識迷亂的六郎,不顧一切的拉開白鳳凰的衣襟, 乳香撲面,一對豐盈的玉乳蹦了出來,飽滿堅挺,瑩白如玉,乳峰上兩粒嫣紅的 蓓蕾,嬌艷欲滴,那花叢中的花,彷彿也在霎那間黯然失色六郎伸出了手,在 白鳳凰的妙體上摩挲了起來。 「唔……啊……混蛋,放開我!」白鳳凰不似明歌公那般沉默,而是口中 極力反抗起來,但是六郎的那雙手,彷彿帶有奇異的魔力,撫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盪,渾身顫抖。現在,那雙手撫到了她的乳峰, 攀上乳峰,滑下乳溝,又攀上了另一個乳峰,宛如春風拂過。 「鳳凰姑姑,你就認命了吧!這個人身體已經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 一聲長歎。 白鳳凰無限難過之即,覺下身一涼,裙裾掀起,褻褲被扯下,雙腿也被左右 扳開,男性的火熱象徵已經頂到了自己兩腿之間最寶貴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 陣亂顫,美目中淚水悄然流落:「我為藍夢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卻落得今 天這種下場,莫非這就是天意?」隨著六郎用力的刺入,白鳳凰忍不住「哎喲」 的痛呼一聲,但隨之而至的,是一種異樣的感覺,隨著六郎的連續動作,白鳳凰 居然有了一絲奇妙的想法,藍夢堂讓自己痛苦終生,自己這樣做是不是也算是對 他的報復?如果是的話,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鳳凰秀目微睜,散發出迷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顯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 明歌公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變化,在六郎粗野的侵犯下,白鳳 凰竟突然發現,若不是這個混小子,自己就一輩子喪失了做女人的權利,她有一 些身心俱醉,四肢髓酥酥的、軟軟的,嬌慵無力。不由得發出幾聲極為低微的 的呻吟,就連自己也難說的清楚,到底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滿足。 看到懸空島的兵勇們已經將七星樓層層的包圍,蕭綽穩定了一下情緒,對外 面喊道:「兄們不要誤會,我是白島朋友。」說著掏出令牌走出來。 韓天遠和白雪妃、白雲妃都圍上來,白雪妃焦急的問:「蕭公子,裡面究竟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現在哪裡?」 蕭綽說:「裡面情況很複雜,來了宋軍高手十分厲害,我們三個都不是他們 的對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裡面了。」 白雪妃又問:「那你,怎麼出來的?」 蕭綽說道:「裡面道路雜亂得很,我都記不得了,好像是從第四道石門那兒 出來的。」 白雪妃顧不得再詢問蕭綽,衝下面吩咐道:「裡面情況危險,趕緊關掉所有 的機關,然後將石門給我撞開。」 韓天遠道:「二小姐,這樣做太危險了,很有可能會毀壞七星樓的,要不再 找一下龍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來不及了!再遲的話,會出大事情的。」 白雲妃也說道:「撞門吧!」 就在白雪妃指揮兵勇撞門的時候,韓天遠將蕭綽拉到一旁,悄聲道:「這塊 令牌雖然是白島的信物,可是早在數年前就送給山西太原侯,請問蕭公子,這 塊令牌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蕭綽吃了一驚,目不轉睛看著韓天遠。韓天遠又說:「在下姓韓名天遠,是 白島的結義兄。」 蕭綽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說:「我是太原後專使,專程來取七星破甲圖的, 海天富已經失手。」 韓天遠點了點頭說:「我已經知道了,請問蕭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白松林現在不在島上,白鳳凰又被困在裡面,是不是我們借這個機會佔了懸空島?」 蕭綽搖頭說:「我對懸空島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懸空島的寶藏,如果輕 舉妄動的話,我害怕惹惱了白鳳凰,她會與懸空島的寶藏同歸於盡。」 韓天遠憂慮地說:「不錯,七星樓下面埋滿了火藥,真若是那樣的話,白鳳 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該怎麼辦?」 蕭綽說:「你馬上安排船送我離開!另外繼續監視島上的情況,過些日子我 再來與你聯絡。」 韓天遠看看蕭綽的樣子,問道:「專使,你是不是受傷了?」 蕭綽咬著牙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離開島後,你不要讓他們看出破 綻。」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章七星樓艷遇(七) 六郎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溫暖的懷抱裡,小船蕩漾著離 岸,白雪妃一雙淚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揮手告別。渾身還是針扎一樣痛,六郎掙 紮著想坐起來,被四小姐制止了,看著白雪妃逐漸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 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鳳凰才答應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樓上,白鳳凰將 柴明歌摟入懷中,含著眼淚說:「公,讓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一下,說: 「沒什麼,鳳凰姑姑,蕭綽不是和我一樣的下場嗎?我並沒有輸給她,有一件事 我需要說出來,與我有了男女之實的這個人,明神的本元已經在他身上復活了!」 白鳳凰驚恐的問:「有這等事?」 柴明歌認真地說:「千真萬確!我雖然失身於他,可是卻助長了三年的功力。」 白鳳凰驚喜得說:「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將會在這個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又說:「應該不會,明神不會選擇雄性身體的。到底會在誰身上轉世, 也許是你,也許是我,也許是別的女人,只要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 然後再與……他完成雙修,取本元,明神就徹底重生了。這是藍叔叔告訴我的, 他說明神的本元應該是我父王親自保管的,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人身上?」 白鳳凰突然想起來,說:「會不會是龍姬做的?前幾天龍姬抓了宋軍的俘虜, 她的事情我向來都不過問,哎!這個笨女人。」 柴明歌正色說道:「雖然龍姬的所作所為有些不人道,念她對我父皇一片忠 心,就不要難為她了,我走之後,鳳凰姑姑替我查一查這個這個六郎,他若不是 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也不要難為他了。」 白鳳凰問:「若是執意於我們作對的奸賊呢?」 柴明歌說道:「到時候再說吧!總之,你需要密切監視他,還有這個人千萬 不要讓蕭綽利用了!蕭綽與他也有了那種事,而且蕭綽也是頗有心計之人,她不 會善罷甘休的,我們應該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鳳凰點頭說:「我明白,公馬上就要走嗎?」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況極為複雜,白島不僅是你的兄長,更是我不可 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須馬上趕赴東海蓬萊島,才能保證他的安全!我走之後, 你按計劃形式,本來我想把懸空到讓給大遼,現在情況有變,我放六郎他們走, 正好藉機向大宋和談,接受他們的招安。因為我想過了,蕭綽若是得了懸空島, 必定會想方設法的找這兒的寶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懸空島的話,則可以保全寶 藏!不過接受招安之事,一定要做的天衣無縫,不要讓朝廷看出破綻!」 六郎離開懸空島,四人返瓦橋關,臨去時,悄然首,恍然若夢。一路上, 六郎悄悄觀察大嫂和龍蘭以及四小姐的臉色,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記得中 了龍姬的六色曼陀羅花毒,其淫無比的藥力將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那時的記憶 也是支離破碎,斷斷續續,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種事情,到底同誰做了,卻說不清 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記的四姐說的那些話,龍蘭反正已經和自己說 不清楚了,做不做也無所謂。大嫂呢?六郎發現大嫂臉色極不正常,路上一句話 也沒有,莫非……想到這裡,六郎有些後悔起來,哎,我本來是無心傷害大嫂的, 但願昨天晚上沒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隱隱約約記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個女人的, 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那些過程了呢? 到瓦橋關楊府,令公讓四人大廳話。看到父親沉著臉坐在正中央的太師 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裡咯登一下,心道:「這木尺 乃是楊家執行家法時候才用的,父親將它拿出來,肯定是要懲罰什麼人了,想想 開,最有可能享受這個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見母親在,四小姐心 裡更加害怕,不但母親不在,就連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帶領三個一起跪下來向令公認錯,簡單的述說了一下懸空島的經過,然 後等著令公發落。大郎戰戰兢兢湊上來,說:「父親,六他們平安來了,你 就不要生氣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現在正值麥收期間,邊關姓收點糧食不易,還要 遭受遼人掠奪,你們不好好的保家衛國,偏要探什麼懸空島。」 四小姐見父親震怒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看來這頓家法是躲不過去了,咬著 牙站出來說:「父親息怒,都是女兒不好,自作張,不但招惹父親生氣,還連 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你吧。」 令公吐了一口悶氣,厲聲道:「你知道就好,身為將門之女,你應該為自己 的過失承擔責任!」說著拿起家法,對著四小姐落了下去。卻聽到六郎哎呀一聲, 令公的這一計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後背上,六郎用身體護住了四小姐,含著 眼淚說:「父親,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帶我去的,我貪功心切,你懲罰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歎息一聲,扔了家法說:「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說罷, 甩袖離去。雪航連忙上來扶住六郎,六郎忍著疼站起來。大郎告訴大家,這兩天 遼兵不斷的派小股部隊到處搶劫剛收下來的麥子,母親帶領二郎、三郎、五郎和 七郎去於口關一帶護衛麥收去了。還有一件事,總兵王大人已經被下獄,寶日明 梅精神上不太好,所以沒有去。 雪航問怎麼事,大郎說:「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與父親謀演了一 出武老英雄復活的假戲,結果王大人心急之下,露出了馬腳,又來刺殺武老英雄, 被化裝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獲,現在已經關入死牢。另外當今天子宋太宗為了盡 快擊潰大遼的入侵,不日即將來前線督戰。」 六郎到房間,剛坐下,四小姐就跟了進來,見她手裡拿著藥瓶,六郎說: 「四姐,我沒事。」四小姐笑笑說:「還是擦些藥好,這藥是大嫂給的,治療外 傷效果很好,來!我給你塗上。」六郎脫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小姐看著六郎背 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淚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 說:「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淚,一邊仔細的把藥水塗上去,一邊說:「這本應該是打在我 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親本來是嚇唬嚇唬你的,見我擋上來才用了力氣的,他就你 一個寶貝女兒,哪捨得用力答啊?」 四小姐搖搖頭說:「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嗎?」 六郎抓著她另一隻柔荑,枕到頭下面,說:「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 覺,你在這兒陪著我好嗎?」四小姐點點頭,輕輕的給六郎穿上衣服,然後做到 六郎身邊,六郎抱著四小姐的一隻胳膊,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六郎聽見有人進來,是三嫂龍蘭。六郎聽龍蘭小聲和四 小姐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於知道這些,於是假裝睡熟,卻側耳傾聽。 龍蘭湊著四小姐的耳朵說:「來路上,我看大嫂臉色不正常,我真擔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龍蘭追問這件事情,說:「你擔心什麼?擔心大嫂和 六郎做了什麼嗎?這可能嗎?」 龍蘭小聲說:「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確實讓人解了,不是我不是 大嫂,難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氣道:「你不要胡說好不好!這件事情,我們對外人都要守口如瓶, 不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只要我們都不說,這件事就算過去了。非要弄清楚的 話,會給我們我們楊家帶來什麼樣的厄運,我們都無法預料,龍蘭、我與你情同 姐妹,什麼事情都不會瞞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六郎發病的時候,有 沒有……侵犯你?」 龍蘭臉一紅,說:「你不要亂猜,這怎麼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倆都不敢承認,看來還要我找個時機出馬說和一下,最好 是能說服龍蘭退了和三郎的親事,只是這種事情成功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因為 實在是困的厲害,加上聽她倆也說不出什麼來,六郎性沉沉睡去,一下子睡到 了下午。醒來時發覺午飯沒有吃,肚子餓的厲害,剛要起來到廚房找點吃的來, 就聽外邊一陣腳步聲,一個紫色的身影帶著一股幽香進來。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51-6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972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章大嫂的師妹好可愛 紫若兒笑盈盈的將食盒打開,端出熱氣騰騰的瓦罐,裡面是一隻燉的香氣十 足的母雞,紫若兒說:「六郎,這隻雞是我特意給你燉的,以表上次我受傷 時候你給我做補湯的恩情,大嫂她們吃完午飯跟隨楊叔叔去支援於口關,估計要 明天才能來。」 六郎問:「我四姐也去了嗎?」 紫若兒點點頭說:「去了,詠琪臨走時候特意囑咐我照看你的,他說你身子 虛弱,讓我燉隻雞給你補一下,其實這些東西我都不會做的,全是牛大嬸做好了, 我端過來而已,你可不要笑話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裡,哪裡,紫若兒姐姐你怎麼知道上次給你喝的雞湯是 我做的?」 紫若兒笑道:「牛大嬸說的,其實不用她說,我也能猜到。你五哥和我說話 都說不清楚,哪裡知道做雞湯給我喝啊?我一個亡國公,來到這兒能受到你們 這麼好的待遇,尤其是楊叔叔甘冒叛國之罪收留我,若兒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六郎安慰她說:「姐姐不要著急,程世傑那個惡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等我養好傷,就到山西找他算賬。」說著就要做起來喝湯,卻是哎呀一聲,碰到 了悲傷的傷口,其實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裝出來的。 紫若兒慌忙扶住六郎,說:「聽到六郎這番話,我心裡就滿足了,可是你現 在必須抓緊時間養好身體啊!你坐好了不要動了,我來餵你吃吧。」紫若兒盛上 一碗雞湯,做到六郎身邊,一勺一勺餵給六郎吃,六郎美滋滋的享受著美味,一 邊還裝作弱不經風的樣子,將身子靠到了紫若兒香噴噴的身上,紫若兒當他是真 的沒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認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後,又給六郎盛上一碗,六郎 一口氣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說:「真舒服啊!我吃飽了。」 紫若兒收拾起碗筷,說:「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兒的手說:「若兒姐姐不要走,陪我坐這說會話吧。」紫若兒 苦笑了一下說:「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六郎說:「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單,是關於集有志之士,討伐程世傑那 個逆賊的,我還知道你們要在這個月的十五,在一個叫紅花亭的地方聚義,可是 程世傑已經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計劃,你是不是在為這件事情著急啊?」 紫若兒輕輕點頭說:「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是大嫂告訴你的嗎?再過幾 天就到了紅花亭聚義的日子了,我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取消這次 行動吧,對我們的損失會很大,有好多兄都是剛剛聯繫上的。而且取消行動只 會表示我們向程世傑的畏懼,有損軍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傑為這件事情做出大 手腳,到時候派大批的軍隊圍剿紅花亭,那樣我們的犧牲會更大。」 六郎說:「程 世傑遠在山西,調兵沒有那麼容易吧?他修書給這兒的王總兵 發兵,就說明他的軍隊沒有大規模出動的可能性,現在王總兵已經被捕下獄,程 世傑就是發兵,估計也是小股部隊,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帶領而已。」 紫若兒眉頭略微舒展,說道:「六郎說的不無道理,等師姐明天來了,我 再與她好好說一下。」 六郎趁機將手望紫若兒腰中挽去,口中說:「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紅花亭, 咱們一塊對付程世傑,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這個大奸賊。」 紫若兒連忙說:「那太危險了,程世傑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僅武功高強, 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認真地說:「他這麼厲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隨時保護你的啊!」 紫若兒嫣然一笑說:「淨會吹牛皮,我聽師姐說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 知道你怎麼保護我?」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對付一般的小毛賊,根本不用我 上手的,若是沒有兩下子,我敢獨闖懸空島?而且把我四姐他們都救了來?這 總是事實吧。」 紫若兒想想六郎說的倒是真的,不由皺起眉頭說:「即使有這樣的事實,估 計你也不是用真本領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麼壞意,我師姐說了,你這人武功 不咋地,壞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聲,道:「不會吧!大嫂不會這樣評價我吧。」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你若是不服氣,咱倆比劃比劃就知道了。」 六郎搖搖頭說:「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這樣弱小,我怕把你打壞 了。」口上這樣說,心裡卻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見識過,就是十個自己加一起 也是白給的,大嫂的小師妹,雖然弱一點,但肯定比自己強多了,要是比試的話, 還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來,那時候丟人可就丟大了。」 不料紫若兒卻不依不饒,說:「膽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六郎一拍大腿坐起來,說:「誰不敢了,比劃比劃就比劃比劃,誰怕誰啊? 不過咱們先說好,不管是誰吃了虧,都不許哭鼻子,更不許來告狀,要不然我 不和你打的。」六郎的話並沒有震攝的了紫若兒,她站起來,小蠻腰雙手一叉, 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快些走啊!」 六郎硬著頭皮穿好鞋子,領著紫若兒出來,說:「我家院子小,在這兒打架 我怕那些下人看見了笑話,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練去。」紫若兒倔強的很,對六 郎說:「你說去哪就去哪兒,我奉陪!」 六郎撓撓頭,帶著紫若兒沿著西城大街一路走下來,一直走到西城門,也沒 找到沒人的空地,六郎說:「奇怪了,今天怎麼到處都有人?要不咱們改天再打 吧。」 紫若兒笑道:「城外沒有人,咱倆可以到外邊去打啊!」 六郎汗如雨下,說:「一會天就黑了,現在宋遼關係緊張,城門關的早,我 怕到時候不來。」 紫若兒嗤了一聲,笑道:「別忘了你爹爹可是三關兵馬督部署,守城的兵難 道不認識你,來晚了怕什麼?再說現在日頭還老高,早著黑呢。你若是真怕 來晚了,咱們就在城門口較量一下也行,正好讓這些士兵當個見證。」 六郎啊一聲,說:「你還當我真的怕你了嗎?走就走!」說罷,同守門兵士 打個招呼,領著紫若兒出西門,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紅林山,每到 秋天山上的楓樹就一起變紅,燦爛如火。四小姐更是經常到這裡練弓箭,六郎記 得自己穿越後,就是在這兒重生的。他想,紅林山有花有草,還有溪流和水潭, 風景優美,自己領著紫若兒多轉悠一會兒,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 便可以帶她找一個清涼的地方坐下來,施展自己的獨門泡妞神功……哈哈哈。 進了樹林,前面一塊空地,中間還有箭靶子,六郎說:「看見沒,這兒是我 四姐和我練武的地方,我們從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苦練,那是冬練三九,夏練三 伏,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十年來從未有過間斷,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 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兒笑問:「那麼說,這十年來,你天天都到這兒來練功了?」 六郎說:「那是當然,不過天天來有些過分,十天有八九天卻是肯定的。」 紫若兒一本正經的拆穿六郎:「不是吧!五年前,你爹爹還是我北漢的大將 軍,帥兵鎮守大同,難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騎快馬趕一千里地到這兒來練功?」 六郎汗下,心道:「六爺隨便吹吹牛,你還真咬著我小辮子不鬆口啊?」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2章烽火雷霆陣 「你不知道,我父親當時軍務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長大的,我舅舅 就住在瓦橋關,在府衙門當差,現在不在了……」 紫若兒見六郎信口狡辯,也不再多說,挽了挽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 小臂,沖六郎說:「我正好也是練了十年武,咱們廢話少說,還是比劃一下再說。」 六郎說:「著什麼急啊?那邊還有一條小河,河裡面有小烏龜,我教你用柳 條子吊小烏龜玩,咱們一會兒再打也不遲。」 紫若兒沉下臉說:「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的話,咱們現在就 去。」 六郎臉上有些掛不住,硬著頭皮把腰挺起來,說:「打就打,你說咱們咋個 打法?」 紫若兒笑笑,指著不遠處的木樁子說:「我先讓你看一下我的獨門道行!」 說著,又撿了一塊水盆大小的青石頭,放到木樁上,說:「修神界最高的功法境 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讓你看看我是怎樣打中這塊石頭的,然後你照樣子做給 我看。」說罷,倒退十步,讓六郎讓開一些,馬上昇華元神,使出「風火雷霆決」 六郎看到紫若兒身上忽的飛出一道霹靂,衝著那木樁子狠狠撞過去,就聽到喀嚓 一聲,木樁上面的青石頭應聲碎裂成兩半,從木樁上掉落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 紫若兒收了功得意的笑笑,「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來露一手吧。」 六郎心道:「我的天!想不到這小丫頭這麼厲害,幸虧沒有跟她動真格的, 要不這一拳頭打在我身上,還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還是不要比了。」可是看到 紫若兒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六郎覺得好沒有面子,就是輸也總得亮一下子,尤其 自從吃了龍姬的破藥之後,總感覺丹田之內有一股難以控制的神秘力量,必須要 發洩出來。 六郎一邊想,一邊找了一塊與剛才紫若兒打破的那塊石頭大小差不多的石頭, 放到木樁上面,學著紫若兒的樣子後退了十步,說:「若兒姐姐,你也躲遠一點, 省的我傷著你。」 紫若兒笑著後退了兩步,六郎又說:「不行啊!還要遠一些。」 紫若兒又退了兩步,見六郎繼續示意自己後退,不高興地說:「你還有完沒 完?」 六郎擺了一個「童子拜佛」說:「差不多了!」然後大耍起來,一邊耍花架 子一邊說:「這叫降龍十八掌!」 「這叫乾坤大挪移!」 「這叫九陰白骨爪!」 「這個可厲害!這叫葵花寶典……」 「這叫六脈神劍!」 …… 紫若兒著急地說:「好了好了,別老弄些沒用的出來騙我,你倒是快些發功 啊?」 六郎收了招式,說:「發什麼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子,沒練過什麼元神不 元神的,雙節棍倒是會一些。」說著又唱到:「教拳腳武術的老,練鐵沙掌耍 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步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 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氣沉丹田手心開干什 麼?幹什麼?日行千里系沙袋飛簷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 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菸一放好多年,它一直 在身邊幹什麼,我打開任督二脈……」 紫若兒聽得不耐煩,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六郎一聲怪叫,迎著那塊青石頭衝上去,碰!的一聲,隨 後就揚起漫天飛揚的碎石銷子,六郎連著咳嗽兩聲,吐了好幾口石銷子說:「靠! 用力太大了。」心中卻是一陣狂喜,我靠?自己哪來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大塊石 頭,居然讓我打得稀爛? 紫若兒也吃驚的看著六郎,心道:「這是哪門子功夫啊?這麼厲害,以我的 功力只能將巨石劈為兩半,可他卻能將巨石打的粉碎?」 六郎得意地說:「怎麼樣?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兒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無非仗著有些力氣罷了,這一場算是平手, 下面咱倆真刀實槍比劃一下……」說著就要亮開駕駛與六郎來真的。六郎心道: 「我這是瞎貓碰見死耗子,真要是打起來,我還不得讓這小丫頭打的爬不起來?」 於是不等紫若兒亮開架勢,就一個不要臉的餓虎撲食撲上來,從後面將紫若兒攔 腰抱住,說:「打就打,誰怕誰?」 紫若兒被六郎攔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紅,連叫兩聲鬆手,見六郎還是厚著臉 皮不鬆手,惱怒之下一個肘擊,頂在六郎胸口上,打的六郎差點沒背過氣去,六 郎咬著牙沒鬆開手,不等紫若兒使下面的招術,六郎將雙手向上一挪,直接抓到 了紫若兒敏感的雙峰上,就在紫若兒失聲驚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渾身的力氣, 將紫若兒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兒又羞又怒,推開六郎說:「耍賴皮,這不算數。」 六郎壞笑著說:「大不了算平手,咱倆就此打住,家吃飯。」 紫若兒一心扳面子,說:「不行,一定要分出勝負來。」 六郎不肖的說道:「隨你好了,反正我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紫若兒說:「下面咱們比防禦,我設防,你來破,一炷香時間,你若是碰不 到我的衣服,就算輸了。」六郎驚訝道:「這麼簡單?」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簡單嗎?你自管來試吧。」 「風火雷霆陣!」紫若兒雙手十,口中高喝同時,頭頂霞光四射,其中一 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那青色的氣浪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方止,那青 色的氣浪與外界的空氣磨擦,散發出出一層象火苗一樣的外殼,將紫若兒嚴嚴實 實的護在裡面。 六郎嚇了一跳,問:「這是什麼妖法?我從未見大嫂用過啊?」 紫若兒雙手抱十字,冷聲說道:「這是修神界至高無上的防禦系統,向來都 是無尖不客,你要是覺得贏不了,就認輸算了,然後向我磕三個響頭,拜我為師。」 六郎反駁道:「不要高興的太早,不就是一個破陣嗎?」說著用手對這那層 青褐色的外殼推了一把,竟被其龐大無比的反彈力震得後退了數步,六郎口上卻 硬道:「我要是破得了這陣呢?」 紫若兒說:「一炷香時間,你若是能攻擊進來,碰到我衣衫,你說怎樣就怎 樣,讓我拜你為師都行。」心中卻道,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師父驪山聖 母在此,破這風火雷霆陣恐怕也要花費一炷香時間。六郎不管那些,嬉笑道: 「拜師就不必了,我若是攻進去了,親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氣啊!」 紫若兒嗤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再說!」 六郎知道紫若兒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領,這種陣法自己從未見過,雖然破不 了,可是也不能輸得這樣窩囊,就算撞個頭破血流也要試一下。於是大叫一聲: 「乖乖隆格隆!姐姐我來也!」說罷朝著紫若兒一頭撞過去……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3章六郎與色狼本是一個人 六郎朝著紫若兒一頭撞過來,誰知道這一撞竟引發一種奇妙的變化。驪山派 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為都是由修神界正統神法演變而來。紫若兒的 風火雷霆陣雖然練得不錯,對付一流的修羅派高手,一個時辰之內都未必會敗下 陣來。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強大無比,六郎只是不懂得使用 而已,可是當遇到同宗氣浪時候,強大的真元自然會自動彈出來,同時吃掉對方 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氣浪。就如同石子擲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讓紫若兒的防禦氣 牆讓開一條道路。 紫若兒猶在吃驚同時,六郎已經迎面將她抱住,因為用力過猛,二人一同摔 倒在地上,六郎用力抓著紫若兒的雙手,朝著紫若兒美麗的櫻唇親了過去。紫若 兒驚愕之中,被六郎壓到身上,而且還被親上,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喊著: 「放開我!放開我!」 六郎鬆開口,怪笑道:「剛才都說好的,你要是輸了,就得讓我親一下,不 許耍賴皮。」 紫若兒一邊掙扎,一邊說:「你都親完了,是你耍賴皮。」 六郎說:「沒有啊。我是說親一下,可我這一下是三口,剛親了一口,還有 兩口哩。」說著不容分說,又對著紫若兒誘人的櫻唇親過去。等輪到親第三口的 時候,紫若兒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六郎大力的吸允她香甜的櫻唇,一雙玉手也 停止了推搡動作,慢慢的抱住了六郎的後背。 六郎的舌頭迅快地溜進她的的檀口,輕輕頂開那無力微閉的貝齒,勾出了紫 若兒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時還在她的兩片薄薄的香唇間甜美地輕觸 淺吻著,口中還不住地吸吮著口腔中芳香的玉液。紫若兒秀眸微閉,氣喘鬱鬱, 半推半就,與六郎親親我我半天,直到六郎用嘴巴叼開她胸前的衣襟時,才嬌怒 的推開六郎說:「不要這樣……」 六郎並不放手,一雙有力的打手緊緊抱住紫若兒說:「紫若兒,你害怕我了 嗎?」 紫若兒說:「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開我吧。」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我讓大嫂做媒人,你嫁給我不就名正言順了?」說著 又要動作,紫若兒卻說:「那也不行,像你這樣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後會招惹多 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六郎厚著臉皮說:「是她們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對我好的話,我幹嘛 去找那麼多女孩子來?」紫若兒用手拉住六郎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說:「我雖然 是個亡國公,可也從小接受禮教訓導,你這樣隨隨便便,我不喜歡你這樣子的。」 六郎心道:「看來這個小丫頭還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後有的時間,收女人 關鍵是收心,她現在雖然不許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經送給我了,估計心裡已經接 受了,自己就沒有必要馬上佔有了,頭找個適的機會再說啊!」於是六郎笑 著爬起來,又將紫若兒拉起來,說:「若兒妹妹,我剛才只是一時衝動,你不要 恨我啊,我一定幫你殺掉程世傑,然後再光明正大的娶你過門。」 紫若兒紅著臉,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說:「六郎,你剛才用的什麼招數?居 然那麼快就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簡直是不可思議。」 六郎拍拍胸脯說:「那個招數我一時也說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 頭我陪你去紅花亭赴會,單挑程世傑,如果可能的話,當場斃了這個大奸賊, 割下他的腦袋給你當球玩。」 紫若兒眼睛裡流露出無限憧憬,嬌聲說:「六郎,我相信你就是了!」說罷, 就將嬌軀依過來,癡癡說道:「我與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幫我殺了他, 別說讓我嫁與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馬都可以的。」 六郎摟著她柔嫩的香肩說:「做牛做馬幹什麼?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說的紫若兒又是嬌羞無限,隨著六郎一同往走,這時候天剛剛黑下來,六郎一 進楊府,就聽到裡面熱鬧得很,四姐的聲音最響亮:「大嫂,當時的情景你可是 看見了!那名遼將見我們人多,撥馬就跑,我見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 遼軍中的大將,於是就策馬追上去!可是遼人馬快,眼看著他就要逃掉了,本小 姐就拿出弓箭給他來了一箭,當時我目測了一下,我距離那名遼將至少有一余 步,一箭射過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鎧甲,來了個透心涼。」說罷,四小姐一副得 意洋洋的樣子。 大嫂微笑道:「是啊!四丫頭的箭法越來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憑一個 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步之外敵人的鎧甲。」 六郎高興地過來捧場,說:「四姐就是四姐,多年來的苦功夫不是白練的, 你再加把勁,頭一箭射到紫荊關,給大遼皇帝來個對眼穿,太宗皇帝還不給你 封個王爺。」 四小姐聽了六郎的話,更是心花怒放。紫若兒這會兒開始佩服起楊家將來, 心道:「原來楊家小將各個都是身懷絕技啊,若是都能夠幫助自己殺程世傑奸賊 就好了。」 六郎數了一下在座之人,發現父母雙親以及二哥三哥、老五老七他們還沒有 來,不過這些人不在,正好無拘無束,四小姐自作張,讓牛大嬸預備了晚宴, 大家坐在一起開懷暢飲。雪航又把多日來悶悶不樂的二嫂叫過來一起熱鬧,寶日 明梅多少還是有些不開心,畢竟舅舅還被關在死牢裡,最讓她不能明白的就是舅 舅王總兵為什麼要殺武元夕? 寶日明梅一來,武青蓮就坐不住了,早早的告辭,跟著牛大嬸一起去廚房收 拾碗筷去了,寶日明梅知道是自己的緣故,看了看大嫂,雪航歎口氣說:「事已 至此,大家就都不要多說了,青蓮姑娘已經跟父親說了,過幾天運送父親的骨灰 山西老家。武老英雄是我們請來的,結果在我們眼皮子地下遭遇不測,大家都 很難過,雖然王大人已經供認是他殺了武老英雄,但是殺人的動機還沒有弄清楚。 今天我們要是慶祝凱旋歸來,這件事就以後再說吧。」 四小姐說:「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殺遼軍大將名叫耶律寶□,是大遼 天慶梁王的次子,南征軍的督糧官。父親當場就獎勵我了……」 六郎忙問:「獎勵了什麼?」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說:「功過兩抵,懸空島的事情不予追究。」 一句話說得大家開懷大笑起來,四小姐胸懷坦蕩,說的高興,酒也沒少吃, 等到月亮爬上樹梢的時候,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龍蘭就 說:「詠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去休息吧。」 六郎動請纓,說:「我送四姐去。」 紫若兒今天興致好,也貪了兩杯,這些天她一直跟雪航住在一起,耽誤了人 家夫妻恩愛,老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就提出來給自己換個房間,但是雪航沒有答 應。因為楊家房間數量有限,空房子雖然也有,畢竟都是下人住過的,而且屋子 髒亂,紫若兒不管怎麼說,也是公的身份,總不能讓公住下房去啊。見紫若 兒也有了三分醉意,雪航就讓她先去睡覺,為了讓她安心,順口說道:「大郎 這些日子,又開始盤庫了,根本沒時間來住,你儘管放心好了。」 紫若兒走後,龍蘭藉著酒意對大嫂說:「大嫂,有件事情,我想與你說一下!」 六郎扶著四小姐來到閨房,將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見她雙頰酡紅,目光迷 離,一雙美麗的秀眸中含羞帶怯,一隻手勾住了六郎的脖子說:「六郎,我今天 好高興啊!」 六郎借勢伏到四小姐身上,說:「四姐,我真為感到高興,有了今天的表現, 父親今後就會另眼看待你了。」四小姐點點頭說:「我依稀還記的父親當時驚訝 的樣子,他是如何也不會相信,我能步之外以弓箭洞穿敵人鎧甲的,說實話, 就連我也不敢相信哩。」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4章情絲亂如麻 六郎把頭湊近一些,感受著四小姐柔若無骨的嬌軀,雖然隔著衣衫,仍然可 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 四小姐也覺察到六郎的反應,推了他一把說:「起來啊!不要讓人家看見了。」 六郎答應一聲,卻說:「那我得先親一下!」說著就朝著四小姐誘人的櫻唇 親了過去,四小姐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六郎的吻,並 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與六郎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也 無力的掛在六郎的肩上。 一番激情纏綿之後,六郎低聲說:「四姐,咱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要 不趁著這次大獲全勝,向你爹爹坦白了吧!」四小姐嬌羞地說:「怎麼又成了我 爹爹了?」六郎嘿嘿笑道:「他本來就不是我爹爹嗎,要不然咱們倆能那個?」 四小姐說:「不行啊!我總覺得父親絕不會接受這個事實的。」 六郎擔心地說:「那怎麼辦?總不能不想個辦法出來啊,我擔心這種關係維 持不了多久的,萬一爹爹堅持把你嫁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四小姐說:「我寧死不嫁!對了,爹爹要是堅持讓你娶潘鳳過門你怎麼辦?」 六郎隨口說道:「我也寧死不娶!」 四小姐心中一陣激盪,嬌聲問道:「六郎,你真的願意為我去死嗎?」 六郎詫異了一下,馬上說:「當然願意了,我現在就要死了……」 四小姐莫名其妙的說:「我現在又沒要你死。」 六郎用力向上撞了一下,說:「是難受死了!」 四小姐馬上羞得粉面通紅,「你壞死了啊!」 六郎嘿嘿一笑,雙手已經順著衣襟摸了進去,一邊盡情的遊走在四小姐神聖 的峰巒之上,一邊繼續吻著她秀美的臉頰,四小姐輕聲說:「六郎,不行啊!龍 蘭來會看到的。」六郎停了一下,心道:「要是能讓三嫂和四姐達成默契就好 了。」但是六郎卻意識到四小姐身體裡面蘊藏的炙熱,於是就用手分開了她胸前 的衣襟,鵝黃色的肚兜,連著雪白酥滑的乳溝一起露出來。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驚駭地說:「六郎!不要這樣,若是被人發現了,我 就活不成了。」 六郎吻住四小姐的櫻唇說:「四姐,我只想看看你這裡,龍蘭來了我就走!」 說著對這那雙潔白的聖峰發動了攻擊,四小姐嬌喘連連,被六郎吻的全身骨架酥 麻,哪裡還反抗得了?那鵝黃色的肚兜被六郎高高的捲起,沾滿了晶瑩汗水的一 雙玉峰,被六郎盡情蹂躪著,曖昧的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二人都有些難以自拔。 外邊響起細微的腳步聲,四小姐推開六郎,忙著整理衣服。龍蘭推門進來, 問:「詠琪,怎麼不長燈?你睡了嗎?」 六郎直起身子,說:「四姐醉得厲害,我找冷毛巾給她敷一下。」 四小姐說:「不用了,六郎!你去休息了吧,龍蘭,你扶我起來,我要衝 涼!」 龍蘭答應一聲,扶著四小姐起來,說:「詠琪,你今天怎麼這麼重啊?我都 有些吃力呢。」 六郎嬉笑道:「要不要我幫忙?」 四小姐佯怒道:「滾一邊去!」 六郎賴著不走,來到院子裡,自己端著茶壺找把籐椅坐下來,仰面躺下來, 對著滿天星斗,小聲和自己說話,工夫不大,龍蘭扶著四小姐沖涼來,見六郎 還沒走,就過來說:「六郎你怎麼還沒有去休息,是不是有事說啊?」連問了 兩句,不見六郎話,龍蘭咦了一聲說:「這麼快就睡著了?」說罷,就扶著四 小姐進屋去了。 工夫不大,龍蘭出來,口裡說著送六郎去,連扶了好幾次,都沒有架動六 郎,氣呼呼的將六郎的胳膊一扔說:「我可不管你了,你就睡這兒吧,看蚊子、 臭蟲怎樣吃了你。」說罷轉身房裡去了。龍蘭走後,六郎睜開眼睛對自己說: 「真沒意思,要是今天這兒只有一個人多好啊?」轉念又想:「反正她倆都已經 被自己上過了,倒不如厚著臉皮將這件事情說穿,今後這兒還不變成自己的後宮?」 六郎正美滋滋的胡思亂想,聽見腳步聲傳過來,原來是四小姐拿著一個白瓷 玉淨瓶走過來,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外衣,隱隱透著纖儂度的玉體嬌軀, 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於衣袂飛揚、羅衫掩隱間,巍峨的雙峰歷歷在目,曼妙 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 六郎聞出那是驅逐蚊蟲的香水味道,四姐居然這麼有心,他慢慢睜開微閉的 眼睛,四小姐嚇了一跳,說:「你還沒有睡著啊?」 六郎拉住她的一隻柔荑,說:「我在這兒等著你呢!」 四小姐剛剛沐浴,身上散發出來幽幽體香,不斷的刺激著六郎的中樞神經, 他忍不住將手朝浴袍裡面伸去,四小姐羞怯的閃開,小聲說:「你放老實點兒, 要不我不理你了,藥水放在這兒,你自己用吧。」說罷就要離去。 六郎一用力,將柔弱的嬌軀拉到懷裡,笑著說:「你害怕了嗎?現在他們都 不在家中,龍蘭早晚都要知道的,你不敢告訴她嗎?」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顫,著急道:「那可不行!」 屋裡傳出來龍蘭的聲音:「詠琪,你們說什麼呢?要是六郎還睡不著,就讓 他進來做會兒吧,我已經換好衣服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5章難眠之夜 六郎高興地就要站起來,四小姐焦急的拉住六郎說:「好,你先不要把 我們的事說出去,我必須有個思想準備的啊,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六郎滿口 答應著,心裡卻暗自計起來。來到屋中,秀榻前的幔帳已經落下了,隱隱看到 龍蘭穿著嬌小的內衣躺在床榻裡面,四小姐對六郎說:「你就在這兒吧,不許進 來啊!」說著鑽入幔帳裡面去了,與龍蘭並肩躺下來,月光從後窗透過來,照在 兩個絕世美女的胴體上,六郎柔柔手掌,不動聲色的坐下來,將自己的身體放倒 在籐蘿軟椅上面,說:「三嫂,這次痛擊遼軍,你有沒有立戰功啊?」 龍蘭委屈地說:「大功都讓詠琪一個人搶走了,我只不過跟著跑跑龍套而已。」 四小姐這會兒已經醒了酒意,說話也注意起來,龍蘭多次提及七星樓的事情, 都讓她巧妙的避開話題,龍蘭似乎不死心,再一次提及七星樓事件,這一次卻是 直截了當的問六郎:「六郎,你老實說,其行樓那天晚上,你都是和誰做了不應 該做的事?」 六郎歎口氣說:「當時,毒火攻心,我神智紊亂,什麼都記不清,如果當時 侵犯了三嫂的話,還請你原諒我。」龍蘭又羞又怒說:「你老實說有沒有做出對 不起大嫂的事情來,不要和我扯上關係。」 六郎說:「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老是問我有沒有侵犯大嫂,我都說過了, 當時的事情經過,我真的不記的了。」 龍蘭歎口氣說:「其實我也不願追問你,而是多次見到大嫂神情不正常,我 問她,她又不肯說。」 四小姐插了一句:「那你就省省心,不要再問人家了,老提這個話題,你到 底什麼意思啊?」 龍蘭支支吾吾想說什麼,卻又把話咽到肚子裡去了。 六郎心道:「看來三嫂已經沉不住氣了,她想把同自己的事情說出來,然後 慢慢的爭取大嫂和四姐的理解及同情,最後達成與自己相好的目的,他一直追問 這個問題,就是怕自己已經和大嫂有了那種關係,女人嘛,心眼小,若是自己與 大嫂有關係的話,她一定會認為自己的行為屬於橫刀奪愛,嘻嘻…… 我六郎的人緣還是蠻好的啊!「 六郎猜想正是龍蘭所想的,她知道自己與六郎的關係確屬曖昧,家中肯定絕 大多數人都不會同意自己自己與三郎解除婚約,而轉嫁六郎的。現在龍蘭也不指 望能與六郎長相思守了,倒是渴望能有一種暫短的激情碰撞,只要能夠填補她內 心的空白就行了。龍蘭現在擔心大嫂已經與六郎有了這種默契,所以幾次三番的 試探,她又哪裡知道,真正打翻的確是四小姐這個醋罈子。 龍蘭幾次三番的這個話題,聰明絕頂的四小姐已經意識到龍蘭自身有問題, 尤其剛才那種情景,她居然動讓六郎到屋裡來,要知道叔嫂之間這種場景應該 是最忌諱的,龍蘭卻有意營造?莫非她已經與六郎……想到這裡,四小姐有了一 些害怕,六郎,自己、龍蘭還有大嫂,不管是誰出了問題,都將造成楊家的大亂。 四小姐清楚龍蘭的性格,是屬於那種可以為了追求一種境界,不惜犧牲自己生命 的剛烈女子,若是七星樓裡面,六郎的不得已,給她帶來了那種傷害,龍蘭會不 會要六郎承當責任?一旦那樣的話,又將把自己推到什麼位置上?自己本來就是 一個最為尷尬的位置,任何人都比自己有理由佔有六郎。想到這裡,四小姐竟有 了一些擔心。 六郎倒是不著急,看到帳幔裡面的兩個女人都沉默了,就悄悄潛伏過來,將 頭探到帳幔裡面,一邊貪婪的欣賞面前的春光,一邊說:「雖然我當時是迷糊的, 可是你們都是清醒的啊!所以這件事情不應該是你們來盤問我,而是我來問你們 才對,耍陰謀詭計的是龍姬那妖婦,做出不仁不義之事的是我六郎,可我千真萬 確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大家因為這件事情心中鬱悶,不妨說出來。我該認錯就認 錯,你們要是覺得不解氣,乾脆一刀把我殺了,六郎絕無怨言。三嫂,你先說, 那天晚上我又沒有和你……」 龍蘭連忙推卸說:「我都說過了,你一直沒有進過關押我的密室,當然沒有 了,不過你在大嫂密室中那麼長時間,我是知道的,因為關押我的密室就在隔壁。」 六郎點點頭說:「可是大嫂又再三告訴你我沒有侵犯過她,可我體內的淫毒 後來確實被人解了,不是你,不是大嫂,難道還會是……」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顫, 著急地說:「六郎,你胡說什麼啊!」龍蘭也說:「詠琪是你四姐,怎麼可能和 你那個……」 六郎自言自語道:「那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愛誰誰吧,我困了,能不能借 寶地睡一覺?」說著就要往上擠,四小姐剛發現六郎跑進帳幔裡來了,嬌羞地說: 「快出去!不要胡鬧。」六郎嬉笑著說:「外面蚊子多,咬得我睡不著啊。」 四小姐推了他一把說:「那你就房間睡去吧,讓別人看見你在這兒多不好 啊!」說著暗中指了指龍蘭,又指了指自己,最後又指了指六郎,六郎沒有弄清 楚四小姐的意思,還想耍賴皮,被四小姐用眼神制止,隨後又用手勢告訴六郎, 讓六郎去等著,自己一會兒過去找六郎。六郎心花怒放,這才高高興興的離開, 到自己空蕩蕩的臥室,六郎一想到四小姐待會兒偷偷過來於自己幽會,興奮的 有些睡不著,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四小姐過來,六郎開始失望起來。是自己理解 錯了,還是四小姐騙了自己?六郎最終迷迷糊糊睡起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被人推醒,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經站在面 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裝,那把寶雕弓還斜背在身上,六郎看看外面天色已經開始 發亮,不滿的問:「四姐,你怎麼才來啊?」 四小姐輕聲笑道:「天還沒 找◢?請? 有亮呢,這還算晚嗎?快些起來跟我到紅林山去!」 六郎不高興的爬起來,簡單的洗漱一下,說:「這麼早,去那裡幹什麼?」 四小姐說:「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箭法啊!」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6章真欲 六郎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跟著四小姐離開楊府直奔西城門,出城門西行數 裡來到紅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這兒抱著紫若兒親親我我的, 現在換了四姐,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了。四小姐絲毫沒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變 化,興高采烈的將用紅線穿好的銅錢掛到垂下來的樹枝上,然後數著步子朝後退 了一二十步,摘下寶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對六郎說:「以前, 我只能在步之內三隻目標全中的,現在一下子增加到一二十步,師父曾經告 訴我,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時間才能夠完成的。」說完,對這六郎嫣 然一笑,「我射中的話,你要為我喝彩的哦!」言罷,弓弦一響,三支雕翎箭嗖! 嗖!嗖!一齊射出去,步之外,那三枚銅錢應聲落地。 六郎忘記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將四小姐抱起來,說:「好棒啊!春秋神 射手養由基也不過如此,四姐你哪來的這麼大臂力?」 四小姐紅著臉說:「實話告訴你吧,自從七星樓那個晚上後,我就發覺我的 功力暴漲了許多,我真懷疑是因為和你……才造成這個現象的。」六郎輕輕的擁 著四小姐,將嘴巴無限接近她微張的櫻唇,說:「真若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說:「你什麼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著,將四小姐抱起來,來到樹林深處,找一隱蔽之處,將嬌羞無 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 六郎低頭吻了一下,說:「我想試驗一下,是不是我們做那種事情,有利於 自身功力的增長。」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張望了一下,說:「你要死啊?就在這兒,羞死人 了。」 六郎說:「這多好,空氣新鮮,又沒人打攪。」說著又把嘴巴湊了上來,四 小姐懷著無限羞澀,接受著六郎的侵犯,六郎緊緊壓覆在她柔若無骨而又彈性十 足的嬌軀上,今天的四小姐裝束異常,六郎費了好大力氣,才弄掉她的外衣,看 著鵝黃色肚兜下面隆漲的雙峰,六郎輕輕喚著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烏黑亮麗的秀髮在後面以玉簪束了起來,隨意地垂下的幾縷青絲,在 風中微微擺動輕揚,襯著她高雅而潔白瑩潤的嬌顏,平添幾分嬌俏的魅力。水汪 閃亮的雙眸隱隱含著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她雙手緊緊繞住六郎的 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羅裙。 六郎感覺不能在有片刻的容忍,英雄早已經呼嘯而出,藉著緊窄洞府的濕滑 深深的送入,四小姐臉熱心跳不敢低頭去看。六郎緊緊壓著四小姐柔軟晶瑩的玉 體,湊在她耳旁說道:「瓦橋關距紫荊關有多遠?我乾脆照這個距離和四姐一下 子做夠了,頭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荊關,直接要了大遼皇帝的性命,宋遼戰爭 不久結束了嗎?」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著六郎說:「壞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趕緊用嘴巴堵住她的櫻唇,又是一番急風暴雨! 之後。 六郎悄聲問:「四姐?你感受到了嗎」 四小姐含羞點頭,說:「那團火焰已經焚燒我身上了,真是這樣的!六郎你 身上哪裡的這麼強烈的東西?」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興,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點點頭,將嬌軀無力的癱軟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閉,清麗絕倫的俏臉 上紅潮密佈,櫻唇中不時發出動人至極的嬌喘。一邊享受著剛才那地震山搖的致 命快感,一邊貪婪的允吸著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覺到自己全身 的骨骼都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肉體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快感,讓她越發越覺 得六郎對自己的重要性,忍不住輕聲問道:「六郎,你老實告訴我,那天晚上, 在七星樓,除了和我,你還有沒有和其他人有過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沒有答。四小姐哼了一聲,說:「你不說,我也知道,龍 蘭是不是也和你這樣了?」四小姐如此大膽的詢問,使六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 答才好。四小姐沉了一下說:「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怪你,我也不會為此惱你,可 是龍蘭畢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應我,今後絕不能再有動她的念頭。」 六郎心中暗道:「原來四姐是吃醋了。」 四小姐又說:「龍蘭急著說明這件事情,可見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 她好,它只能是你三嫂,今後不管她怎樣說,你就是不能承認七星樓的事實,你 記住了嗎?」 六郎調皮的眨眨眼睛說:「我聽你的就是了。」 四小姐這才放下心來,又說:「我們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準備先把你的 事情告訴母親,然後在慢慢的再把我們的事情說出來。」六郎不說話,一直親吻 舔舐著四小姐芳香柔膩的肌膚,一分一寸都不放過,當吻到四小姐玉背上那隻鳳 凰時,六郎不由得問道:「四姐,龍姬這個賤女人,真的沒有過分為難你嗎?」 四小姐有些不高興地說:「她一個女人,能把我怎樣?只不過是像你這樣貪 婪的親吻過我背上那隻鳳凰罷了,而且她吻的並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來天下無 雙的藝術品,六郎!你不會因為我被人家吻過,而嫌棄我吧?」 六郎連忙說:「不會!永遠不會,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摯愛,一千年,一萬 年,都不會改變!」 四小姐嬌羞無限的撫摸著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聲,將整個身子藏到六郎 的懷抱中,顫聲說:「有人看我們啊!」六郎扭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樵夫摸樣 的男子,站在高處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這兒張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將自己和四 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順手抓起身邊的一個木墩子,朝著那個 樵夫扔了過去,若是平時,六郎根本不可能將這麼重的木墩子拋起來的,可現在 卻足足將其拋出了四五十步遠,一下子砸在樵夫剛砍來的柴擔子上,那樵夫嚇得 身子一顫,驚叫著失足掉入下面的湖裡去了,好半天才從水裡爬上來,也不干再 撿那一擔柴火,從另一邊驚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著口,吃吃笑著,六郎看的愛極,又湊上來吻 她的櫻唇,四小姐嬌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這兒,都讓人看到了。」 六郎說:「不會吧,這兒草這麼高!他能看到嗎?」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著說:「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說怎麼辦?要不再來一次?」說著 就翻身騎上來…… 四小姐驚呼:「不要啊!」 六郎雙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嬌軀,又一次將怒漲的英雄送入四小姐玉 腿間的幽谷秘境之中,由始至終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進,時間比上一次更加延 長……此時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怕是夜空 中綴滿的晶亮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璨啊!那聖潔而嬌紅、羞怯而深情的玉顏;含 情脈脈、溫柔婉轉的星眸;雖然櫻唇未啟、銀牙緊咬,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 時無聲勝有聲的真實寫照! 這時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滿的絕不只是四小姐絕美綺艷的胴體,還有四小 姐對自己的柔情深種、玉眼垂青,都要通過自己的連續動作才是最真摯的報。 六郎一心想讓四小姐真正的體會那種身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人世 間真正的情慾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他的動作狂野而不是韻律。 四小姐終於忍不住,一雙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六郎的背脊中,「六郎……你 要害死我嗎?」說罷,身體就在一陣痙攣中癱軟下來。六郎心滿意足的緊緊擁著 四小姐顫抖的嬌軀,說道:「四姐,我愛死你了!」捧起四小姐的臉,湊上前去, 溫柔地親吻芬芳的櫻唇。四小姐早已是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細細地倚 靠在六郎身上。一邊貪婪的呼吸著,一邊不停地上下梳弄著四小姐絲光水滑的飄 逸長髮,順著晶瑩的耳背,滑過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 「四姐,滿意嗎?」 四小姐嬌羞的點著頭,將頭扎進六郎胸膛裡。 許久之後,四小姐紅著臉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說:「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說:「好啊,我幫你穿銅錢去。」 六郎將那三枚銅錢重新掛到樹枝上,四小姐數著步子倒退了一五十步,然 後張弓搭箭,清喝一聲「開!」,本想將弓拉成滿月,卻不料一聲脆響,那張寶 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斷了。四小姐滿面通紅的將弓丟在地上,水汪閃亮的雙 眸衝著六郎發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趕緊跑過來,拉住四小姐的手說:「這麼硬的 弓都被你拉斷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術已經無人能及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7章飛仙觀 這天下午,令公與夫人由於口關得勝歸來,慕容雪航就將紫若兒的事情說與 令公聽,這件事情令公已經徵求過潘仁美大人的意思,潘大人的意思是讓紫若兒 投靠朝廷,然後一起兌付程世傑。令公問起紫若兒的意見,紫若兒跪下說:「北 漢已成歷史,紫若兒一介女流沒有復國的野心,只想誅殺程世傑為父報仇,願意 聽從令公的安排。」 令公說:「紅花亭聚義,程世傑一定有所準備,說不好已經布下等著你們。 但是這個必須要鑽,程世傑囂張的氣焰一定要鎮壓。我讓你師姐跟你一同去, 目的是聯那些有志之士,達到共討逆賊的共識,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 保護好那些北漢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認真的點頭,六郎動請纓:「父親,讓我也去吧。」令公猶豫了 一下,紫若兒說:「六郎智勇雙全,如果前去助我一臂之力,定能成功。」令公 終於點頭,四小姐也上前請纓,卻被令公嚴詞拒絕,訓斥道:「沒有你參加,人 家保證都是順利完成任務,只要添上你,肯定是一塌糊塗。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 裡讀讀兵書,還有!潘大人的三公子明天要過來看望我,你給我準備一下。」 四小姐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跑了出去。看到父親對四姐總是存有偏見,以 及四姐難過的樣子,六郎心裡頭也不舒服,有心追出去安慰四姐,奈何還要接著 聽父親訓話,令公又把該注意的事項說了一遍,然後才吩咐大家散去。 六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大嫂航叫醒,與紫若兒三人出南門,坐船由水路前往 紅花亭,紫若兒依舊一身紫衣,雪航一身白衣,六郎站在大嫂身側,紫若兒站在 船尾,凝望著浩蕩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兒突然說:「師姐,你知道 我在想什麼嗎?當年燕子丹就是在這裡送別荊軻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 兮不復還。我們北漢的河山已經完全淪陷到程世傑手裡,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舉 義旗,還我山河。恨的是程世傑這種賣求榮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遙自在。」 雪航漠然問:「我們楊家也是北漢重臣,如今也歸降了大宋,難道公就不 恨我們楊家嗎?」 紫若兒搖頭說:「楊家歸降大宋的時候,我父王已死,北漢名存實亡,楊家 的降乃是時勢所至。程世傑卻是在我父王還沒有死的時候,發動兵變,向宋朝獻 出了太原,這才導致我北漢的滅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這次紅花亭聚義的目的 就是誅殺程世傑。」 雪航道:「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已經洩露,到時候程世傑很有可能會派大軍圍 剿紅花亭,你打算怎樣對待?」 紫若兒說:「我已經想好了,先去飛仙觀拜見木道長,他足智多謀,又是我 父親的至交,然後我們盡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紅花亭做好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的準備。」 雪航黛眉微皺,告誡紫若兒說:「據我所知,程世傑手下高手如雲,對付他 必須要有絕對的把握,你這樣硬拚恐不是上策,弄不好會吃大虧的。」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我是北漢英武皇帝的女兒,不是貪生怕死的女流小 輩,我知道程世傑厲害,但是必須要和他正面過過招,否則永遠不知道他的實力, 師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這次聚義,也是蓄謀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 另外還有你和六郎為我助陣啊!」 雪航看看六郎,搖頭苦笑說:「六郎也能依靠嗎?」 六郎不高興的說:「大嫂,你不要小看我,關鍵時候,我是能夠起到關鍵作 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兒,二人相對一笑。 中午時候,前方河道水淺,船隻不能在通行,須換成馬匹才能繼續前進。於 是雪航雇來一輛馬車,三人繼續前行,約莫走了十餘里地,前面又有橫向的大河 攔路,渡過河再換馬車,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巒湧現。紫若兒說: 「過了前邊的山崗,就是飛仙觀了,我們趁天尚未黑,趕緊趕路吧。」 眼下已經出了河北境界,過了前面的山角,地勢漸漸往上高起。行不半里, 峰路轉,地形一變。所經之處,一邊是條數丈許闊的小溪,清波滾滾,從山頂 上奔赴而來,溪中石礅三五,參差位列。急流到此,激為驚湍,雪舞花飛,珠噴 玉濺,宛如霧毅煙靠,冰紈彩冪,清麗無濤。 穿過溪流,再往前是一邊是條斜長平岡,岡上松檜森森,高矗天半,小徑透 迤,依約隱現,一眼望不到盡頭,此時天色已黑,一輪明月爬上半空,月光灑滿 山路,四周寂靜無聲。這時一陣山風吹過來,林中松濤殘枝墜葉紛落如雨,雪航 鼻間突然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心裡頓時警覺起來。 紫若兒並未覺察,只顧前面帶路,雪航提醒說:「紫若兒,我怎麼覺得有些 不對勁?」 紫若兒停了一下說:「有什麼不對勁的?」 雪航說:「剛才風吹過來時候,我聞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兒說:「師姐你多慮了吧,說不定是獵戶打獵,射殺獵物後留下的味道。」 雪航鎖著眉頭不再說話,跟著紫若兒繼續往前走。林木高疏,卻不礙月光, 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陰影交披,月光由樹縫間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潛伺,陰森 恐怖。好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剎,寺廟的院牆已經十分破舊, 由遠處可看到燈影搖綴,顯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兒興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開廟門,執事道童開門問明原因後進去稟報, 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長帶著一干人迎了出來,來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稱:「參 見公殿下。」身後一干人等也跟著盡數拜倒。紫若兒連忙招呼大家起來,互相 介紹之後,紫若兒這才知道木道長身後這些人都是來參加七月十五紅花亭聚義的 各路英雄,因為他們居住離飛仙觀較近,就事先到這裡找齊,準備明日一起出發。 紫若兒看到這麼多英雄,心裡非常高興,就把名單洩露的事情說出來,請木 道長拿個意。木道長問明白雪航是紫若兒的同門師姐後,又說:「此番紅花亭 聚義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動,如今想通知各方的 英雄們,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們性提前到紅花亭做好殺敵準備,就在紅花亭給 他來個迎頭痛擊。」 木道長的話正大家心思,這時候,門外執事道童又來稟報,觀外又有客人 拜見。木道長讓紫若兒在廳堂靜候,自己出去迎接。不大工夫木道長帶著三個人 由外邊走進來,為首大漢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長袍,身上佩戴寶劍,一進來 馬上對著紫若兒拜倒,未曾說話,已經泣出聲來:「公……臣,齊澄海有罪啊!」 紫若兒愣了一下,終於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將,齊澄海便是其一,只 是自己小時候見過一兩面,後來去了驪山學藝,就再也沒有見過,想不到山河淪 陷之後,會在此相見。紫若兒連忙扶起齊澄海,顫聲說:「齊叔叔就不要再用這 君臣大禮了,從今往後,我們都是志同道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稱,我們的目的 只有一個,那就是誅殺叛賊程世傑。」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8章當大嫂遇到色魔 齊澄海擦擦眼淚,憤恨地說道:「程世傑這個逆賊,我早就想對付他,只恨 勢單力薄,現在由公領頭,又有這麼多的同道中人,看來程世傑的日子不長了。 對了,我們在來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裡遇到了幾個官兵,本想 殺了他們,卻不料這幾個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個個身手了得,我與犬子鳳山還 有兒媳秋霞與他們惡戰了好久,竟未能盡數誅殺,跑掉一個。我覺得在這裡碰上 如此高手,實在蹊蹺,於是尾隨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棧裡,住滿 了神情各異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門中人!」 六郎看看齊澄海身後的少婦秋霞,一臉的正氣,羅帕罩頭,穿一件蔥綠色短 打衣襟,額頭上隱隱還有汗水,她的相公齊鳳山,濃眉大眼,身材壯碩,一看就 是個憨厚漢子。 紫若兒思量一番,說:「怪不得我和師姐上山時聞到血腥味,看來程世傑已 經提前動手了,飛仙觀已在他們視線之中。我們大家必須小心從事才行,另外我 們是不是先不要動山下官兵的意,佯作不知道他們,以免打草驚蛇。」 木道長說:「公所言即是,這些官兵顯然是有備而來,咱們性也放長線, 釣大魚,與他們紅花亭再見,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們現在必須搶先行動,今夜 就由齊澄海將軍率領大家暗中出發,趕往雙旗鎮,與提前到達的兄們,並 且做好充分的準備。我留在下與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們紅花亭不見不散。」 紫若兒與齊澄海均表示同意,簡單的用了晚膳,雪航與紫若兒做了商議,紫 若兒答應了雪航的建議,雪航和六郎留下來晚走一天,幫助木道長對付山下的官 兵,紫若兒則於齊澄海等人星夜啟程,趕赴紅花亭。 紫若兒與齊澄海帶領大家走後,木道長給雪航安排了一間雅致的客房,讓六 郎住在隔壁,又親給二人自送了一壺熱茶才告退,雪航心思萬千,守著蠟燭久久 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睏意,灌了幾口香茶,一邊想入非非,一邊準備進入夢 鄉。 不知道什麼原因,六郎覺得肚子裡面難受,總是睡不熟,突聽見房門被人光 的一聲推開,然後就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來,六郎吃了一驚,心道:「觀裡 的小道士怎麼這麼不禮貌。也不打招呼就闖進來?不對!是不是來了敵人?」六 郎有心起來與來人動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對手,性假裝沒有睡醒,看看能不能 找機會偷襲來人一下子。就聽來人說:「張大人,這個小子我不認識,好像是小 公請來的幫手。」 另一人說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在茶水裡面放了三步攝魂香,藥力十分厲害,一半會兒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聽出說話之人居然是木道長,心裡頭驚道:「壞了,原來這狗道士 早就叛變了。」 張大人冷笑一聲說:「那就先讓他睡一會兒,帶我看看另外那個人去。」 六郎聽著二人離去,顯然是往大嫂房間去了,心中暗道:「這個老妖道,到 底想幹什麼?」想著一骨碌爬起來,把耳朵貼到與大嫂房間相隔的牆壁上,側耳 聽起來。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張大人微笑著點點頭,說:「木道長做的不錯,我定會在侯爺面前給你請功, 那些反賊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們沒有覺察的話,我們就按計劃行事,準備收。」 六郎在隔壁大吃一驚,心道:「想不到這個木道長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早就與 程世傑設好了圈套,看來紫若兒他們是凶多吉少了。」更讓六郎擔心的事情發生 了,木道長又說:「大人,這個女人怎麼發落?一旦她醒過來發覺異樣,唯恐壞 了咱們的大事,是不是現在就處決了?」 張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絕美的臉龐,連連讚歎後說:「這樣的女人,白白的 讓她死去,實在太可惜了……」木道長明白張大人的用意,上前說道:「那麼今 天晚上,貧道就 地|度?◢ 把這間房間安排給大人住。」 張大人滿意的點點頭,木道長接著說:「這個小子,依貧道看就沒有什麼用 了,貧道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溝裡去餵狼。」六郎聽後心裡這個罵,好你個牛鼻 子狗道士,老子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居然這麼狠的心,今後你小子千萬別落到老 子手裡,後則定把你扒皮抽筋,倒點人油燈。張大人說道:「先留著吧,或許有 用,現在你必須馬上追上小公他們,然後與華寨按計劃行事。我明天帶大軍 起程。」說著將雪航攔腰抱起,丟到了床上。雪航突然悠悠醒轉,一睜眼看到有 個男人要脫自己的衣服,吃驚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抬腿對著張大人踢去。 卻由於藥性尚在,雖然醒轉,身上還是沒有力氣,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張大人 一把抓住,那隻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張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 復之後壞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輕輕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穴道。 雪航連忙將足踝的經脈給生生錯開,體內往足踝衝去的內力到了膝部,就感 到經脈扭縮,內力過處宛如針刺,不由自地就化弱了衝勁。體內內力即時下沉, 往被緊握住的足踝處暴沖,聚氣下切身形猛扭,想將足踝抽出。 張大人顯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換穴,所以事先發力,擒住雪航的 下身命脈,隨後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 鋒利的氣勁,切中那隻大手時,對方使了一個金絲纏腕的手法,靈巧的避開她的 勁道,同時一股真氣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氣道凌厲非常,就如同一條鐵 鏈,將雪航體內的七經八脈盡數鎖住。 張大人得手後,將母指對準雪航足掌下的湧泉穴之上,尖細的氣勁立時對準 筋髓鑽入,雪航只覺得左腳心一陣酸軟傳來,整只腿都在瞬間無法動彈,加上手 腕脈門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氣忍不住一鬆,接著腳心的尖勁鑽入骨髓,順脈而上, 直入心扉,不由得渾身一軟,整個人往後倒去,這種高超手法讓雪航看出對方的 身份,顯然是和自己的門派完全對立的修羅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張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驪山聖母的高徒,只鎖住你的經脈,怕還是控 制不了你的身體,故此又用穿雲手鎖住你的下身穴道,這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領, 也要乖乖聽我的話了。還有這座道觀已經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還是配一 點,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雪航忍不住嬌喝一聲:「你……你……你要做甚麼……」 她身子輕輕的顫抖,眼睛裡充滿了迷茫和絕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羅界的高手, 修神界與修羅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對立的兩個門派,人一生下來,就擁有六道元 神和六道馗羅,有的人煉修神,有的人煉修羅。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會 減少一道馗羅,當修煉成十二道元神的時候,身體內的馗羅就會完全消失,那時 候就修煉成神。相反,修羅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羅,就會減少一道元神,當修煉成 十二道馗羅的時候,身體內的元神就會完全消失,那時候就修煉成魔。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59章女人吃男人 在修煉的過程中,最快的捷徑就是采捕,采捕的對象是於自己對立的,最好 是相同等級的,就如同現在,雪航身上已經修煉好了七道元神,而張大人身上正 好是修煉好了七道馗羅,兩個人彼此都是對方難的獵物。不過張大人已經牢牢 控制了動。 雪航擔心張大人對自己強行姦污後,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煉他的馗羅,所 以極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話,應該和他不分上下才對,可是現在已經完全 沒有用了,身體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萬千思 緒中,最多的還是絕望。雪航頭腦還在發昏,亂加猜測時,忽然覺得頭頂象被針 刺中一般,頓時被羞憤、難堪、恐懼、驚慌一起湧上心頭,她無奈的閉上眼睛, 接下來屬於她的只有等待,在風聲鶴唳驚心動魄的黑暗中等待,等著生,等著死 ……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張大人的頭頂蒸騰而出…… 「鬼舞寶輪」確實是一種高絕而華麗的法術,張大人把自己的馗羅凝聚成赤 青色匹練,自頭頂匯穴射出,已經修煉成精的元神,轉化成瑰麗的輪盤,罩到 了雪航的頭頂,那升騰閃爍的刺目光華,就如同來自地獄的妖魂,張牙舞爪的要 吸乾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來對方對自己的元神更加感興趣,他若是先姦污自己, 在攝取自己的元神,那將是一件永遠痛苦的事情,可張大人看到雪航身上的七道 元神後,其誘惑力已經超過了那具雪白豐滿的身體,所以想先攝取元神,然後再 佔有雪航的身體。畢竟這種機會對於他來說太難得了,作為一個身處修羅界的高 手,斷然不會因為憐惜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修羅大業。 「御神飛仙」也是一種高絕而華麗的法術,這是修神界專門用來采捕修羅界 高手馗羅的招術。當初雪航受業恩師驪山聖母教授雪航時,告訴過她若是有一天, 你遇到修羅界高手採捕你的元神時,一旦發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不要硬拚, 最危險的時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驪山聖母說。有的人雖然武功和法力都比 你高強,但是未必就能深曉采捕的要領。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對手,就欣 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矯燥的情緒,小看對手急於發難,結果卻是欲速而不達。 今天,張大人就是屬於這種情況,就匆匆運功吸取對方的馗羅,他殊不知到, 吸取同等對手的馗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雪航就是 ?最新?◢?|3 引誘他率先動手,然後打 算將張大人的馗羅在自己體內慢慢消化掉。她的身體雖然不能動,筋脈也被鎖, 但是象徵第二生命的元神卻行動自如,這令張大人吃驚非小。 六郎在隔壁屋中早就如坐針氈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兩,上次在福來居救白 雪妃,靠的是運氣,而且海天富還是個瞎子,現在道觀中全是敵人,稍有風吹草 動,都會導致自己喪命於此。若是丟下大嫂不管,自己趁他們不注意溜走呢?固 然能夠保全性命,可是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家人?豁出性命也不能讓大嫂受辱, 想到七星樓大嫂字字泣血說給自己的話,六郎一陣熱血沸騰,悄悄走出房間,來 到隔壁門前,趁沒有人注意,撞開房門衝了進來…… 床榻之上,大嫂嬌軀半裸,汗水濕透了額頭的秀髮,頭頂上被罩了一座絢麗 的光環,張大人聽見有人進來,本以為來了救兵,結果發現竟是雪航的同夥,不 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卻如同一條貪婪的巨蛇,將張大人纏繞的密不透風,僵持就 這樣繼續著…… 張大人眼看自己處了下風,心中後悔不已,一邊做最後的掙扎,一邊想辦法 脫險。 六郎猜不出二人複雜的心理變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緊張,身體都處於僵硬狀 態,卻又不同的氣體不時的流轉在他們週身上下,張大人的元神已經盡數被困在 雪航體內,想退來勢必登天,也只能拚死一搏,他希望門外的衛兵能及時發現 自己的險境,從而解救自己脫險,於是努力的想用身體的任何部位發出求救的響 動。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張大人的馗羅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他知道摧殘自 己的男人已經到了遭受報應的時刻,故此,咬碎銀牙固守陣地,同時排除雜念, 昇華自己的元神,讓御神飛仙達到最佳效果。同時眼神求助六郎,過來助自己一 臂之力。 六郎冷靜的插好房門,抄起一把實木椅子,對著張大人的後腦狠狠的砸過去, 張大人身體一軟,功力頓時散了一大半,雪航趁機發起最後的攻勢,張大人一直 死守的馗羅立即擴散,化成縷縷青煙狀,慢慢的被雪航消化掉。 張大人在這種情形下,已經失去自的神志,知道大勢已去,伸出手,用上 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朝慕容雪航月白色束胸抓過去,他的雙手很自然地緊抓住了 那兩處種蝕骨的麻爽快感,做著最後的努力,希望再侵犯一次雪航的身體,卻如 飛蛾撲火般,傾力地讓體內所有的一切盡洩而出,便是這樣死去,也算若有所值 ……六郎看到了雷電交織的幻影,看到了張大人最後的痛苦時刻,那其間也夾雜 著一絲快感。他罵了一聲,將張大人的手拉來,然後將其高高舉起來,狠狠地 摔到地上。 雪航終於消化掉對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體還未得到自由。 被吸乾了馗羅的張大人,死屍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那般,所有豐膚潤皮的部位, 都整個往裡陷了進去……眼睛從眼眶裡掉落下來,牙齒和頭髮也在不斷脫落,全 身的皮膚乾枯發皺,好似發硬的橘皮……不過轉眼之間,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髏。 六郎轉過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兒還不能動彈,那被撕成兩半的月白色束胸下 面兩隻傲人、香滑飽滿的雙峰還在劇烈的顫抖起伏,整個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經沾 滿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褲,其中一隻褲腿也被張大人扯裂,露出一 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六郎慌忙正了正心神,問道:「大嫂,怎麼樣?這個 壞蛋沒有得逞吧?」 雪航兀自驚魂未定,感激的沖六郎點點頭,說:「六郎,你來的太及時了, 否則我就被這個色魔欺負了……我現在還不能動,你幫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點點頭,拿起大嫂的外衣,見那件外衣已經被撕扯的粉碎,比劃了好幾 下,也不知道該怎樣給大嫂穿上,雪航歎口氣說:「算了,都被這壞蛋弄壞了, 不能穿了,你幫我先披上吧。」六郎便顫抖著手,幫大嫂披上衣服,又將她扶起 來。雪航忙著調理真氣撞開穴道,沒有注意到六郎色迷迷的眼睛,六郎盯著大嫂 酥胸上面那一對傲人的玉峰,真想將其攬入懷中,最終還是控制住了。 正這時候,外邊響起腳步聲,有人停在門外問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 我聽到你屋裡有異常聲音,要不要幫忙?」 雪航大吃一驚,心道:「怎麼這種關鍵時刻來了敵人?想到自己穴道尚未解 開,尤其赤裸著身子,如何禦敵?」一時急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六郎衝她 噓了一聲,然後猛地將大嫂壓倒在床上,用十分誇張的動作,將床榻弄出很大的 響動,同時裝了張大人的聲音,沖外面罵道:「混帳東西,收拾女人,老子還用 你幫忙嗎?滾!」 外面的親兵聽到裡面床鋪吱吱呀呀的聲音,自然領會了大人的意思,低著頭 退下去了。雪航雙頰羞紅,對六郎說:「人都走了,你還不停下來?」六郎不好 意思的停止了動作,卻望著大嫂絕美的胴體發呆。好半天才說:「大嫂,你真美 啊!」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章君心妾意 慕容雪航臉紅道:「這句話不應該你說!」說著下意識的推了六郎一把,六 郎微微一驚,道:「大嫂你的穴道解開了嗎?」雪航羞紅著臉點下頭,又來推六 郎離開自己。六郎神情莊重的抓住大嫂的雙手說:「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樓那 天晚上,我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雪航心中一顫,說:「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六郎說:「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為我的行為負責。」 雪航苦笑一聲說:「你能負什麼責任?再說,我也不必要你負責人。」 六郎說:「那麼說,就是我沒有侵犯你?」 雪航微微點頭,說:「沒有就是沒有,這件事以後不要提了,傳出去對大家 都不好。」 六郎放她坐起來,卻突然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雪航吃了一驚,一邊掙扎一 邊說:「六郎,你要幹什麼?」六郎不說話,雙手繞在胸前,緊緊地握住那一雙 香滑飽滿的乳峰,同時用火熱的雙唇吻著雪航那顫抖的香肩。雪航被六郎的突擊 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無限的慌亂,口中哀求道:「六郎,我們不能在這樣… …」 六郎停下了動作,說:「大嫂,對不起,我只是要試探你一下,根本沒有侵 犯你的意思,我總覺得我應該知道在七星樓是誰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認。所以我 才這樣試探你,假如你與我真的沒有那事,你的反應應該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搬轉過大嫂的身軀,望著她那一對含滿淚水的秀眸,又說:「我知道, 你受的這種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訴說不了的,你既要維護楊家的尊嚴,還要繼續 面對種種現實。大嫂,你內心的那些苦,向誰訴呢?」六郎一轉身,拿過大嫂的 隨身寶劍,舉過頭頂說:「嫂嫂自來楊家之後,對我的好處何止這一,多年來 你就像母親一樣愛護著我,疼著我。可我卻做出這種對不起你的事來,六郎真的 沒有顏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劍了結了我的性命吧。」 雪航淚水猶若斷線珍珠,奪過寶劍扔到一旁,說:「六郎,嫂嫂對你好,是 因為你是我丈夫的兄,而不是單純的一味對你好。關鍵時候,那種犧牲,是沒 有辦法的,也是必要的。換別人也不會看著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 因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歡你。還有,我是自願那樣做的,你並沒有做錯什 麼,可是你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才是真的錯了。」 六郎卻依舊摟著不鬆手,小聲說:「可我已經發現,不知為什麼,心裡已經 離不開你了,大嫂,這是一種錯誤嗎?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可是總有一個聲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喚我,要佔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 制不住,明明是錯,偏偏要錯!」六郎一邊說,一邊朝著雪航耳根吻去。 雪航無從躲閃,極力掙開六郎的懷抱,可是六郎摟的很緊,她一時掙扎不開, 神色極為慌亂的說:「六郎,不要這樣。」六郎對著她的耳朵說:「我猜,大嫂 是不是喜歡上了我,要不然你應該很生氣的。」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氣 了!」說著,重重的一記耳光打過來,手掌卻被六郎凌空抓住,「你真捨的打我?」 六郎說著緊緊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膩滑的嬌軀開始傳來陣陣觸電似的顫動。 六郎的嘴唇緊緊咬住大嫂的朱唇不放,把大嫂的言語堵在口中,並且趁她正 是意亂情迷之際,將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櫻唇中,忘情攪動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 吮她的香津。一隻手留連於那挺拔雙峰之上。 雪航的喉嚨深處蠕動著含糊不清的音節,身體毫無意識地扭動著,雙手無力 地擋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線上。六郎無暇顧及於此,他的嘴唇鬆開大嫂的香唇, 慢慢順著大嫂的修長秀美的細頸,一路吻下,最後攀上聖峰,含在了口中,溫柔 地小口吸吮著。 「啊!嗯!」雪航的口中再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暢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極盡 霞紅的嬌羞,玉手也自發地停住抵抗,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漸漸迷失在如潮的 慾海中,慢慢地沉淪。六郎不失時機的趁機將大嫂放到在床榻上,雪航哀怨的懇 求道:「六郎,求求你,我們不能這樣啊?」但是為時已晚,六郎已經進入她體 內…… 六郎停下來,吻干她香腮上的淚水,說道:「大嫂,你若是執意拒絕我,我 本不是你的對手,就連張大人那種高手,都不能夠輕易佔有你的清白,又何況是 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這樣做的……先不說你我之間長久以來積攢下來的曖昧情 意,有一樣,是大哥永遠不能滿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個孩子嗎?我對大 嫂向來敬重,以前從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樓裡的迫不得已,我們郎情妾意, 將錯就錯了吧。」 雪航急道:「六郎,你都胡說些什麼啊?」 六郎卻不停止,一面生硬粗魯的繼續著,一邊說:「我就這樣了,完事之後, 要殺要剮,大嫂你看著辦好了!」說罷狂野的做了起來。 雪航歎口氣,居然閉上眼睛,六郎心花怒放,大舉進攻,充分的享受著大嫂 那豐滿成熟的身體帶給自己的快感,那濕滑緊密的感覺,讓六郎連續不停,一味 的求那種銷魂蝕骨的知名感覺,正是因為沒有絲毫的停頓,六郎來得特別快, 他緊緊地抱住慕容雪航顫抖的嬌軀,完成了最後的山洪暴發,六郎垂下頭,幸福 而又疲倦的說道:「大嫂,我做完了,你捨得殺我嗎?」 雪航歎口氣說:「這件事情你不能講給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證這是最 後一次,以後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六郎心中高興,壞壞的問 一句:「不知道這麼用力氣,能不能讓大嫂中標?若是中不了,我們肯定還要有 下次。」 雪航生氣的推開六郎,紅著臉穿起衣服,六郎奇怪的問:「大嫂,我看你真 的糊塗了,你怎麼把剛才那個大壞蛋的衣服穿上了。」雪航微微一笑,用玉簪將 自己的一頭秀髮束了起來,然後又戴上了張大人的紫金冠,說:「我的衣服都被 他弄壞了,只好先將就著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化裝成這個人的摸樣,只是學 不來他的聲音。」 六郎拍手道:「妙極!指揮他的人馬,去救紫若兒,你就裝嗓子啞了,我替 你傳令不就得了,可是這容貌……」 雪航說:「不難!」,她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然後用畫筆在上 面加工起來,六郎認真的看著,雪航說:「未嫁給你們楊家之前,我有個外號叫 千面佳人,這易容術是我們慕容家祖傳絕學,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說著雪航把 那副人皮面具裝到臉上,六郎驚愕道:」活脫脫那 ?||3 個大色狼重生!「 雪航讓六郎用錦被將張大人壞掉的身體蓋住,咳嗽了幾聲對這外面大聲喊道: 「來人啊!」連喊兩聲後,有人應聲進來,雖然外邊穿的是便裝,但是腳下的靴 子卻是官靴,這個官兵進來後對雪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話音剛落, 就被雪航一劍結果了性命。雪航指了指這個官兵,六郎會意的換上他的衣服,問: 「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具?」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61-7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章紅花亭聚義(一) 雪航說:「不用了,一個小廝沒人注意的。」她掏出一副假鬍子,讓六郎裝 上,又囑咐說:「明天一早,我們指揮大軍前往紅花亭,大家見機行事。」 六郎說:「我知道了,這兩具屍體怎麼處理?」 雪航說:「你出去把道觀中管事的道長找來。」 六郎心道:「那木道長估計已經按計劃出發了,我找個二當家的來。」說著 開門出去,不大工夫帶著一名年輕的道士進來。雪航指了指地上,學著張大人的 聲音說:「這個女人和他的幫手想謀害本大人,已經被我處死,你們將具屍體丟 到山溝裡去,還有馬上聚集這裡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達。」 「遵命。」六郎領著道士抬了張大人的屍體出去,不大工夫院子裡燈火通明 起來,一名軍官和一名道長一起走進來候命,雪航認出那名道長,分明是木道長 身邊的一名心腹,心裡頓時明白了八九分,但是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卦,雪航 還是不敢斷定。於是試探著問:「木道長現在何處?」 這個道人愣了一下,說:「不是張大人差遣我師兄先走一步,按計劃行事的 嗎?」 雪航心裡咯登一下子,心想:「壞了,原來木道長是叛徒,看來他定是執行 任務去了,究竟是什麼任務,自己又不能問。」於是佯做震怒,訓斥道:「廢話, 我能不知道他去執行任務了,我是問他現在應該到了什麼地點?」 道人哦了一聲,想了想說:「木師兄出發已經快兩個時辰了,現在應該還未 出長城。」 雪航嗯了一聲,猜想木道人肯定是追趕紫若兒去了,可想而知,紫若兒身邊 隱伏著這麼一個惡人,會有多麼危險,自己現在該怎麼辦?冷靜下想了想:「傳 令,現在馬上集?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v細昂旎ㄍゃ!鼓敲雁f楒Q貌鏌歟辛睦鋦葉轡剩?br /> 是召集山下的大軍,星夜啟程,趕赴紅花亭。雪航知道雖然沒有追上木道長的可 能,但是自己到得越早,紫若兒的危險就會越少。 大隊人馬趕路終究緩慢,四更天動的身,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三四里地, 雪航心理面著急,又不能顯露出來。她暗自觀察了自己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阪q鞎F徊歡啵?br /> 大約三千人左右,但是馬匹裝備精良,尤其這些軍士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壯漢子。 甚至還有許多綠林高手夾雜在其內,聽副將口風,曾問自己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 馬匯,看來圍剿紅花亭的隊伍還不止這一支,自己現在最好還是不暴露身份。 六郎化作張大人的親兵,隨在大嫂身後,心裡頭也暗自為紫若兒擔心,今天是六 月十四,明天就是紅花亭聚義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傑老賊出動了多少人馬?明 日的紅花亭必是一場血戰。 經過一整天的急行軍,終於來到長城腳下,出長城後地勢逐漸高起來,嚮導 兵告訴雪航,跨過前面那座山,就是雙旗鎮,之所以叫雙旗鎮,是因為原先這個 鎮子人口很多,物資富饒,有兩家山賊,隊伍都頗具規模,雙方都想吞併對方, 多次交兵,始終分不出勝敗。最終就在鎮上都樹立起自己的大旗,這下可苦了當 地的姓,一方面要交官府的稅,還要再交這兩家大王的稅,苦不堪言之下,紛 紛遷移,久而久之,一座繁華的鎮子只剩下了兩桿大旗。因為雙旗鎮地產紅花, 所以又叫紅花亭。 士兵問雪航是按照計劃駐紮在此處,還是翻過山梁與另兩位大人匯。 雪航想了想,心道:「雖說與其他的隊伍匯,更能清楚官兵的東西,但是 自己畢竟是偽冒張大人,萬一不慎讓另兩位大人看出破綻有點得不償失,倒不如 沉住氣,等明天雙方交鋒後,乘亂現身為妙。」於是吩咐大軍擇地休息。 大軍繼續前進,大約有頓飯光景,越過一條闊澗,對岸是一高岡。馬隊登上 岡頂,見岡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約有數十畝寬、十畝來長。左 邊孤峰秀聳,高插入雲,半腰上儘是些盤根老松,龍蛇飛舞,亭亭若蓋;右邊橫 岡斷處,地勢低下,澗水到此,折為清溪。溪旁滿是抱桃柳,花時已過,清影 落溪,柔條隨著晚風輕輕舞動,樹上肥桃半熟,朱實纍纍。碩果偏右一面有一所 樓房,看上去似乎一座廟宇,走近一瞧,竟是做廢棄多年的古剎。 大軍就此停住,眼看太陽西滑,兵士就在廟中生火做飯,雪航抱著六郎獨自 來到廟後,想清醒一下頭腦,好好計劃一下明天的計劃。偶然看見路邊火紅的山 花在蒼蒼翠微中寂寞開放,微風過處,黯然搖曳,似在等待枯謝後的飄零。由此 想到自己,忽然覺得有些傷感,曾經在驪山學藝的時候,何等的豪情萬丈。想不 到剛剛下山,北漢就亡,所謂紅顏情懷總是淚,行行滴滴到心頭,就是自己眼下 這種情懷吧。那天天練劍對著空山夕照、春花流雲、長天雄鷹的種種景致,已經 不復存在,只能任憑年華流逝、暮然首人生如夢。 不由得口中歎道:「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紅顏子,應憐關死白頭翁。」六郎接了一句,又問:「大嫂怎麼 這麼傷感?」 雪航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觸景傷情吧,我已經好幾年沒有過 山西老家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2章紅花亭聚義(二) 紅花亭 昨夜一場大雨,使今天的天氣格外涼爽,沿山口直達紅花亭的這道山谷,猶 是一鉗形馳道,寬達五六丈,旁邊種著兩列從未見過的奇樹。那樹又都粗僅抱, 樹幹色如丹朱,亭亭若蓋,有花無葉,花作六出,色如銀玉。離地七八丈,始見 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花枝互相糾結,密層層宛如兩條銀色長幕,又似兩條 玉龍相對環飛,給下面朱紅色的樹幹一陪襯,頓成奇觀。樹下的草地上生滿不知 名的紅花,那些花朵色澤鮮艷,暗香撲鼻,開始稀稀落落,臨近紅花亭的地方開 始茂密起來,由遠處望過去,簡直就是一片紅色的海洋。 紅花亭也因此得名,此處正是一丁字路口,由山口過來的道路在此一分為二, 一條通往左側山上,一條通往右側山上,亭子周圍地勢較為寬闊,約有一畝大 小。今天一清早,這裡就聚滿了持刀帶劍的男男女女,這些男女都在肩頭別了一 只紅花,大約二三人,飛紅點綴頗為壯觀。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紫衣服的少女, 她佇立在紅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視庭外諸人,這女子便是紫若兒。 在紫若兒身前,橫陳著十幾具黑漆棺材,來此聚義的數位英雄,均猜不到 為什麼會出現這些棺材,正在下面議論紛紛,紫若兒清清嗓子,朗聲說道:「各 位叔叔伯伯,兄姐妹們,今天我們在此聚義,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聯起來誅 殺逆賊程世傑。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志同道的兄姐妹,決無君臣之分,我也不 再是當年的連城公,程世傑賣求榮,這些年來,殘殺了我們多少北漢的忠勇 義仕,恐怕數都數不清。血債要用血來償,程世傑雖然手握重兵,身邊高手如雲, 但是我們大家只要團結起來,就一定能夠誅殺逆賊。」 諸人跟著相應:「誅殺逆賊,嗜殺程世傑狗賊……」幾人一起振臂高呼, 聲音響徹山谷。 紫若兒身邊閃出一大漢,高聲喝道:「我乃北漢飛虎將軍齊澄海,公這次 召集大家,就是要帶領我們討伐逆賊,可能有的兄還在嘀咕咱們有沒有那個實 力,現在我來介紹幾個人……」 這位是雁門關總兵副將王石。 這位是怠馬關兵馬都督鐵萬名。 這位是銅家寨大寨左天魁。 …… 紫若兒補充道:「咱們右面山上,有座摩雲寨,這位便是大寨金翅虎萬華 強,雙旗鎮地處宋遼交境,這山上還有四千嘍兵,我們進可攻,退可守,加上這 幾位身居要職的兄裡應外,何愁程世傑不滅?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這十幾 具棺材裡裝的是什麼,齊叔叔,開館!」 紫若兒一聲令下,齊鳳山帶人將十幾口棺材一併打開,眾人眼前頓時金光奪 目,原來這些棺材裡面裝的全是金銀珠寶,眾人驚訝之際,紫若兒微微一笑,說: 「當年,逆臣當道,父王料到江山難以保全,就令人連夜將國庫中的珠寶轉移, 為了以防萬一,就裝到了這些棺材裡面,運到萬寨這裡,為的就是有一天,用 來支援我們這些熱愛自己山河的義仕東山再起,有了它,我們可以招兵買馬,構 造火炮,討伐程世傑逆賊。」 萬華強笑道:「這件事情連我都不清楚,當時皇上之說棺材裡面裝的是先祖 的靈位,唯恐山河淪陷後宋軍對先祖不敬,才送到我這裡供奉,並有專人看管, 想不到裡面是軍餉。」 紫若兒頓頓口氣又說:「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大家,我們在此聚義的事情 已經洩露,原因是我們之中出了叛徒,叛徒是誰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紙裡包不 "點點' 住火。或許現在程世傑的大隊人馬正在往這裡集結,我們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英 雄好漢,今天我們就在紅花亭與他決一死戰,你們有沒有必勝的決心?」 眾人齊聲吶喊:「必勝!必勝!」 紫若兒點點頭,對木道長說:「上酒!」 木道長領命,與萬華強抬上十數壇烈酒,開了罈子上封口,分散到大碗中, 在場之人每人分得一碗,紫若兒高舉酒碗,大聲說:「喝了這碗酒,我們就是生 死與共的兄姐妹!」說罷帶頭將滿滿一大碗烈酒一飲而盡,空碗丟在地上摔得 粉碎…… 眾人跟著一飲而盡,然後齊聲吶喊著:「誅殺程世傑逆賊。」 這時,山外探馬來報:「山口出現大批官兵,大約有五六千人,現在已經沖 進山口,朝我們殺過來了。」 紫若兒嗯了一聲,說:「來得正好,萬寨,保護這些棺材上山,其餘人等, 跟我上陣殺敵!」說罷峨眉倒豎,伸手拉住三尺青鋒,雪亮的劍光泛滿仇恨。齊 澄海高喝一聲:「鳳山,跟我打前陣!」言罷,父子二人還有兒媳秋霞各持兵器, 朝著山口方向衝去…… 官兵衝入山谷後,因為山道崎嶇狹窄,儘管人多卻佔不得上風,齊澄海手使 金背砍山刀在前邊開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經戰場,衝鋒陷陣得心應手。齊鳳 山秋霞夫婦也是各有一身出眾的本領,一左一右協助在齊澄海身邊,眨眼間,官 兵已經被放到一大片。 雪航的隊伍在在官兵的最後邊,現在還沒有進山谷,但是聽裡面聲音,顯然 是雙方已經交上手了,不由得心裡焦急起來。這次戰役的總指揮名叫韓讓,是程 世傑身邊的心腹將領,他催馬過來對雪航說:「張大人,看你著急的樣子,是不 是擔心許大人搶了你的功勞啊?」 雪航連忙說:「哪裡,哪裡,我是擔心許大人吃虧,據說這次聚義的強賊都 十分凶悍,咱們這樣冒然進攻,戰鬥地形對我們十分不利啊。」 韓讓笑了笑,用手捋著鬍鬚說:「雖說這些悍匪個個武功高強,但畢竟是一 群烏之眾,更何況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掌控之中。」 雪航閉上嘴不說話,她猜想官兵埋伏在紫若兒身邊的奸細,似乎不止木道長 一個人,雖然紫若兒處境危險,可是自己即使插了翅膀也不能飛進去幫忙。 山谷中,雙方一番激戰,各有傷亡,官兵到底人多勢眾,幾次衝殺之後,將 紫若兒他們包圍到紅花亭之中,紫若兒正與官兵惡戰,她一口氣斬殺了十數名官 兵,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湧進來,看樣子來圍剿的官兵不止四五千了, 自己這邊三來兄已經陣亡了十人,這樣打下去,恐怕不是官兵的對手,不 如先撤山寨,等晚上再下山偷襲官兵。 於是,紫若兒傳令撤退,就在這時候,情況出現巨變,一些聚義的英豪打著 打著,莫名其妙的倒下去,有的甚至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頃刻之間,二人 又折去一半,銅家寨大寨左天魁懷抱霸王刀跪倒下來,顫聲說:「公,我們 中毒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3章紅花亭聚義(三) 失敗!叛賊! 紫若兒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氣沉丹田試了一下,果然覺察出身體的異樣,看 來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自己內功深厚,又有元神護體,一半會兒還不曾發作。突 聽身邊一聲熟悉的慘叫,只見齊澄海左手捂著右肩膀,倒退來……他的一隻右 手,竟被活生生砍掉,殷紅的血水順著左手的手縫流出來。 齊鳳山和秋霞吃力的扶住父親,齊澄海突然舉起獨臂,仰天悲笑:「蒼天啊, 你太不公平了,公,是誰出賣了我們?」 紫若兒含著眼淚高呼:「是誰?」 戰鬥愕然停止,因為其中一方已經徹底喪失了戰鬥能力。眼看著官兵一步步 逼近,紫若兒冷靜下來,右手緊握長劍,沖大家說:「快往山上撤退,我來斷後!」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大家互相攙扶,僅餘下幾個功力高強,尚能繼續戰鬥的 協助紫若兒斷後。 官兵並不著急緊追,而是列出箭陣,一輪弓箭下來,紫若兒身邊又倒下一大 片屍體,看著兄們的鮮血染紅了山道,紫若兒忍不住失聲痛哭,她一邊哭一邊 奮力揮動著寶劍,痛擊著追擊的官兵,且戰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門時,紫若 兒細數身邊僅餘十數人。 山寨大門緊閉,眼看官兵已經追到眼前,紫若兒高聲喊道:「萬寨,快些 打開寨門,我們遭到敵人暗算了。」 突聽寨門上方一聲炮響,然後旌旗飄揚,寨門上出現了一個讓紫若兒一想不 到身影,那個人四十上下年紀,身穿紅袍,身材壯碩卻不臃腫,面貌清秀卻不祥 和,一雙鳳眼輕佻的看著寨門下這十幾個命在旦夕的草寇,豁然仰天大笑…… 紫若兒只覺得一陣眩暈,咬著銀呀一字一頓的說道:「程世傑!」 說罷,只覺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陣悶痛,一口鮮血由胸腔中急噴而出,隨後便不 省人事了。 紫若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牢房裡,身邊還有兩個女子,一個 是秋霞,另一個是鐵萬名的女兒鐵心蘭,她倆見紫若兒醒過來,連忙圍過來慰問。 紫若兒含著眼淚問:「其餘的人呢?」 秋霞說:「不清楚,我們被俘後,程世傑就將我們男女分開關押了,公, 木道長和萬華強都是叛徒,是他們出賣了我們,在酒中下了毒。」 紫若兒難過地說說:「我知道了……是我連累了大家。」 山寨的嘍兵已經開始準備慶功宴,聚義分贓廳中,程世傑微笑著招待著一位 貴客,那是一名年輕俊朗的白衣公子,由他身邊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來,他是一 名南華御劍,其實這個人就是蕭綽。他正傾聽程世傑陳述這次戰役的勝利過程。 程世傑告訴蕭綽,這批亂黨一除,山西自此無憂,並且意外的收穫一筆不小的財 富,自己正愁大宋朝廷撥給自己的軍餉不夠用。 蕭綽笑著說:「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我們大遼這次圍攻瓦橋關,之所以 不明不白的退兵,其要原因就是糧草輜重的不給跟不上,即使攻破瓦橋關也是 要退兵的,我大遼皇帝派我來這裡,一是協助程大人清楚亂黨,二是配程大人 抓緊時間屯集軍糧,我想兩年時間應該足夠,二年後將軍即可公開易幟。我們兵 和一處,一統中原後,皇帝許諾封你為大遼國的南院大王兼鎮南大將軍。」 程世傑微微點頭:「多謝遼的器重,為了大遼的宏圖霸業,程某必定鞠躬 盡瘁,死而後已!」 蕭綽含笑道:「有程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難得程大人身邊這麼多能人 異士,蕭莫不才,敬各位一杯。」說著,蕭綽站起身,舉起了酒杯。席下諸人紛 紛站起來,與蕭綽共飲。雪航就坐在蕭綽的下首,她心裡盤算著:「程世傑果然 準備投降了大遼,這個人城府極深,兩面三刀,到底安的甚麼心?自己很難猜到。 還有蕭綽,想必紫若兒紅花亭聚義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之中,原先自己還打算 蕭綽知道事情真相後會幫助自己救紫若兒,現在看來,蕭綽更不簡單,她遠非自 己想像中的蕭綽了,她應該是一個有遠大的政治理想,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 人。另外,程世傑還不知道蕭綽的真正身份,看來他們之間還沒有形成默契,自 己先不要衝動,看看情況再說。」 六郎因為身份不夠,只能站在大廳外面,靜候裡面的情況,蕭綽在場,而且 被程世傑待若上賓,讓六郎感到解救紫若兒的事情將會十分麻煩,這個蕭綽太厲 害,大嫂未必是她對手,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好在大嫂的性情穩重,斷然 不會冒然行事。就是不知道一旦打起來,蕭綽會不會估計她們的姐妹情誼。 程世傑對蕭綽說:「蕭大人遠道而來,本應隆重接待,但是這裡不是我的太 原府,只好借花獻佛,就地取材,準備幾個節目給蕭大人看,來人!將那亂黨全 部帶上來。」 功夫不大,紅花亭聚義倖存下來的十二名男女就全被帶到大廳內,這十二個 人身上毒性雖然減弱,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身上功力卻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 被帶到大廳後,各個橫眉怒目瞅著程世傑,程世傑冷冷一笑,轉身對蕭綽說: 「這便是亂黨的全部首腦,這些人全是北漢舊臣,對北漢仍心存遐想,曾經幾次 三番的去太原府刺殺我,說我是賣求榮的卑鄙小人。可是今天我要告訴大家, 當時,趙匡胤親征太原,宋軍所向披靡,北漢亡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英武皇 帝曾經親自北上黃龍府,想請大遼出兵援救,但是大遼剛剛經歷過定安之亂,與 鶻惡戰之後,已經大傷元氣,根本沒有援助的實力。英武皇帝是在絕望中抱著 與太原共存亡的心理與宋軍決戰的。而我只是順天理,歸順大宋,雖然背負罵名, 但是戰爭提前結束,有多少人避免了流血犧牲?」 紫若兒呸了一聲,罵道:「無恥的狗賊,少在這裡花言巧語,你還想澄清自 己是無辜的嗎?你的罪惡早已經印在了所有北漢軍民的心坎裡,殺你一萬次,也 不能償還。」 齊澄海罵道:「逆賊,如果你真要是為天下蒼生著想的話,也就罷了,所謂 順天意著得民心。你口口聲聲順天意歸降大宋,可是你得到的民心哪裡去了?你 自從當上大宋的山西宣撫使之後,變本加厲的加重賦稅,搞得山西姓怨聲載道, 還有,英武皇帝待你不薄,他亡故後,你有過一次去祭奠他的亡靈嗎?沒有!程 世傑,人在做,天再看,你昧著良心做事,遲早會遭受報應的,今天老子落在你 手中,無話可說,但是就是做了鬼,也會找你仇的。」 程世傑怒喝道:「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整個山西都流傳我程世傑翰林出身, 手無縛雞之力,靠吹捧坐上的高官,這只不過是鼓勵刺殺我的人,可是你聽說過 刺殺我程世傑的人能夠活著離開太原府的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 是奇門。」 蕭綽頓時來了興趣,她自幼酷愛異術,雖然自身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但是對 於奇門術士這個新生派的武功還真的一知半解,姐姐蕭銘兒也是奇門,但蕭銘兒 是崑崙流派,所學的是奇門遁甲,五形算術,排兵佈陣。而程世傑的奇門異術是 出自東海風花海堡,東海奇門的修是六玄控,七星戰甲和八門續命。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4章激情遊戲 程世傑吩咐士兵將齊澄海捆到大廳中央的立柱上,然後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 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盤裡面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嘯而起,朝著齊澄海心口電 射而去。齊澄海把眼睛一閉,高聲喝道道:「爺爺正好要求個痛快。」 誰料,那把小刀飛到齊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眾人眼看著刀尖已經抵 住齊澄海胸前的衣襟,卻突然停滯在那裡,接著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樣, 圍著齊澄海轉開了圈子,小刀越轉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將 齊澄海緊緊地包裹起來。就在眾人齊聲稱妙的時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齊澄海 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葉般一片片紛紛落下來,露出他強 壯的體魄,雖然少了一臂,卻依舊不失英武之氣。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樣,又飛到程世傑跟前的桌子上。 眾人齊聲喝彩。 齊澄海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赤身露體的樣子,大聲罵道:「程世傑狗賊,要 殺變殺,何必這般羞辱你爺爺?」程世傑哼了一聲,說:「齊將軍為了復興北漢, 這些年吃盡了苦頭,如果這樣死了,你就不覺得愧對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為了 劉家,到頭來得到什麼?不過我今天會成全你……來人將公帶過來。」 兩名兵士將紫若兒壓過來,程世傑道:「放開公。」 兵士給紫若兒鬆開綁繩,紫若兒中毒較輕,雖然行動無有一樣,尚且頭腦清 醒,只是全身公里難以集中,憤恨的看著程世傑說:「你想幹什麼?」 程世傑說:「小公果然天生麗質,明媚動人,你可知道齊將軍為了你家付 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喪妻,至今未續,後來北漢滅亡,又忙於復國,就根本顧 不上女人了。今天決意在此慷慨就義,就讓公代表死去父王,用身體慰勞一下 齊將軍如何?」 紫若兒聽罷,氣的渾身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齊澄海叫道:「程世傑,你 這個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踐公,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先在世的時候,給你 高官厚祿,待你不薄啊?你不念舊情也就罷了,還要做出這種喪失天良的事來, 你還是不是人啊?」 程世傑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講人情嗎?你們口口聲聲先、先, 為了那個狗皇帝到底有什麼?讓你們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踐他 的女兒,這是千古輪的報應。你們可知道?二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時候, 是怎樣作踐我姐姐嗎?」 憶起舊事,程世傑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的火焰,他咬著牙說:「狗皇帝看 上了我年輕美貌的姐姐,就上門提親。可是我姐姐已經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 姐姐的婉言謝絕惱怒,他假傳聖旨,誆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師。我姐姐雖然知道他 不懷好意,但是又不敢違抗聖旨,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強 行姦污了我姐姐,還將她關押在他養寵的狗圈裡,每日與他的那些愛犬同吃同住, 高興了就姦污我姐姐,不高興了還是要姦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體鱗傷之 後再洩慾。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數天,終僥倖逃出王府。到家中,用鮮血留下一 封遺書給她學藝未歸的情郎,之後就自縊而亡。」 紫若兒,包括在場的眾人,都半信半疑的看著程世傑,程世傑繼續說:「姐 姐死後,父親用祖傳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屍體,將其葬在了我家後院的石榴 樹下。可能你們誰都不會想到,我姐姐今天還活著。只是她只能靜靜的躺在床上, 不能說話,也不能再動,但是她會流眼淚,他時時刻刻告誡我,這個仇一定要報。 我姐姐之所以能夠死而復生,不只是因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會保存她 的屍體。真正救她的是姐姐當年的情郎,是他學成天下第一的奇門異術之後,用」 八門續命術「延續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為了讓她重獲新生,這幾年走遍名山 大川,采遍了奇花異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時間太長,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活過來。」 「難道這個仇,我不應該報嗎?」 紫若兒冷聲道:「原來你早有預謀,背叛北漢,是為了報復我父王?」 程世傑道:「或許是吧,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你就 代替你死去的父王,為我姐姐贖罪吧。」程世傑說罷,突然雙手一,口中唸唸 有詞,就見一道閃亮的紅光由他體內飛出,飛到紫若兒身前,化作一道光環,將 紫若兒緊緊裹住,紫若兒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程世傑發號命令:「紫若兒,還不快些過去慰勞齊大將軍!」 就見紫若兒嬌羞的應允著,風情萬種含笑走到齊澄海跟前,見她一副宛然自 若,旁若無人的樣子,明顯是受到了程世傑的操控。 六郎焦急的看著紫若兒,卻想不出不讓紫若兒受委屈的辦法,他悄悄看看大 嫂,見大嫂神情比自己還要緊張,蕭綽倒是一副急著欣賞的樣子,看著紫若兒慢 慢的走到齊澄海跟前,伸出白嫩纖滑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齊澄海壯實的胸肌。 齊澄海痛苦的叫道:「公,折殺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傑你 不得好死啊!」 紫若兒柔滑的玉手慢慢的下移,順著褲腰就要滑入禁,齊澄海身子一震, 這些年他早已戒色,自夫人亡故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更沒有讓女人 碰過自己的身子,可現在,美麗動人的公,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要用手愛撫 到自己的命根上,由其被俘的諸人中,除了自己的同僚,還有自己的兒子和兒媳, 不由得老臉一陣通紅,喊一聲:「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說罷,咬 舌自盡,嘴中溢出鮮血,頭一歪死去。 程世傑氣的一拍桌子罵道:「可惡!真是賤貨,送給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他指揮紫若兒來,給自己斟酒,然後向今天立功的山賊萬華強和木道長敬酒。 雪航有點沉不住氣,見沒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蕭綽身邊靠了一下,壓低聲 音說:「蕭綽,見死不救,虧你還是女人。」蕭綽吃了一驚,心道:「就連程世 傑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麼他的手下會知道?」於是仔細的朝雪航看過來, 雪航不失時機的低聲告訴她說:「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兒是我師妹,我要你幫我 救她,你肯不肯?」 蕭綽這才明白過來,她曉得雪航精通易容術,可是眼下情況複雜…… 雪航見蕭綽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 訴蕭綽,作為女人豈能眼看著程世傑作踐女人。 蕭綽繼續保持沉默,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犧牲紫若兒來保護自己和程世傑的關 繫了,畢竟程世傑手中有數十萬兵馬,現在又同意歸降大遼。怎麼辦?自己就這 樣冒然去解救紫若兒,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兒,還會白搭上自己。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5章我的女人不能動 那些俘虜們眼看著齊澄海慘死和公被辱,齊聲叫罵著,齊鳳山更是怒火沖 天,險些衝開了兩名士兵的綁縛,大罵著程世傑的名子,一副衝過來拼 地度2 命的樣子。 程世傑突然收了功力,讓紫若兒停下來。對齊澄海的死屍說:「你真是敬酒不吃 吃罰酒,這麼美麗動人的公送給你享用,你卻還能沉住氣,看來是不夠刺激你 啊。聽說這些俘虜中還有你的兒子和兒媳婦,不知道是哪一個?」 木道長走到程世傑身邊,悄悄告訴他秋霞便是齊澄海的兒媳,齊澄海看看下 面的秋霞,雖然沒有紫若兒那般清麗俊美的容顏,但是清秀的臉蛋也不乏姿色, 尤其身上富有者成熟女性的獨特魅力。他微笑一下,對齊澄海說:「老將軍,既 然公喚不起你的慾望,那我就給你換一個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讓你滿意。」 說話時候,秋霞已經緩緩走過來,齊鳳山見妻子目光呆滯,顯然受到了程世 傑的操控,馬上想到接下來的惡行,氣的他渾身發抖,竟再也說不出話來。秋霞 走到已經嚥氣齊澄海面前停下,開始當眾解自己的衣服…… 秋霞似乎等不及了,貼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麼的輕柔飄逸;全身 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插雲雙峰圓滾飽滿,她媚笑著雙手一 擠,現出的深深乳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之後,就將豐隆的雙峰 朝著齊澄海健壯的胸膛靠上去,並開始細細柔柔的相互磨沙。在場諸賊心中慾火 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都彷彿胸口來了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 起來。 秋霞身子猛然前傾,雙手抓緊齊澄海的肩膀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髮, 吐氣如蘭,向公爹深深吻過來。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 圓翹的美臀的微微挺起,惹得群賊一陣噓聲。也招的那些被俘義士一片責罵之聲。 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蕭綽也微微臉紅起來,程世傑呵呵一笑,招手讓鐵 心蘭走過來,對蕭綽說:「蕭大人,咱們欣賞節目的同時,也不要委屈了自己, 來……正好一人一個,你選中那一個?」 蕭綽看看紫若兒和鐵心蘭,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想挑,多謝程大人一 番好意。」 程世傑滿面狐疑的道:「這好像不是你們契丹人的本色吧!」 蕭綽含笑說:「不瞞大人,這些日子,蕭某正在修煉一種奇妙的武功,近不 得女色,還請程大人海涵。」程世傑道:「那我就不勉強了。」說著將紫若兒拉 到懷裡,蕭綽轉頭看了雪航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又轉身對程世傑說:「在下有 些乏累了,先行告退,你們只管盡情享樂……」 六郎大罵道:「六爺的女人,你們也敢動?蕭綽也太不夠意思了,枉我在懸 空島與你還結拜兄呢,關鍵時候,也不幫六爺一把。」 程世傑說:「請自便,恕不遠送!」說完,將紫若兒抱到自己懷裡,對萬華 強說:「萬寨獻出山寨是頭功一件,另一個女俘虜就交給你了。」 現在程世傑六玄控的要對象是秋霞,紫若兒已經開始復甦本性,卻還是 難以控制自己,程世傑邪笑著,「這才只是開始,想想你父王當初是怎樣侮辱我 姐姐的?現在我就加倍的償還給你,知道嗎?」 紫若兒靜靜的答:「知道了……狗賊,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點……先看節目。」程世傑一臉的得意,一邊用手愛 撫著紫若兒烏黑的秀髮, 3地度‥?? 一邊欣賞著大廳中自己的傑作,那裡的氣氛更加淫靡, 以致幾乎吸引了大廳裡所有人的目光,年輕俊美的秋霞,現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 眼看她已經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服,裸露著豐腴白嫩的背,安撫已經斷氣的公公。 山寨裡的群賊,響起一片喧嘩,雪航有心出手相救,又心有餘悸。心中痛楚萬分 的時候,大廳中突起變卦,齊鳳山不知道什麼緣故,擺脫了身後士兵的綁縛,順 手搶過一名兵士的佩刀,高聲怒喊著衝向自己的妻子和父親…… 血光伴著刀光飛濺…… 那鋒利的刀鋒,一下子刺穿了妻子的裸背,並深深刺入父親的心臟。 秋霞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嘴角終於釋放出一種解脫的微笑,「殺得好!」 齊鳳山狂笑著,對著程世傑慢慢走去,他的面容已經因為激動,而扭曲的變 形,腳下步履蹣跚,卻鏗鏘有力,他雖然功力全無,卻希望集中所有的力氣,做 最後的一擊,那怕沒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死,也心甘情願。 程世傑儘管武功絕世,依然被齊鳳山那充滿仇恨、佈滿血絲的眼睛所震懾, 他趕緊施展功力,將手在面前桌子上一拍,三隻象牙筷子便如袖箭一樣激射而出, 深深沒入齊鳳山的胸膛。 可是齊鳳山並沒有因為受到致命的攻擊而停下腳步,他口中噴著鮮血,伸出 上手朝著程世傑的桌子撲過來,程世傑驚的出了一身冷汗,趕緊丟開紫若兒的身 子,揮掌猛擊齊鳳山的頭顱,在卡嚓的碎裂聲後,齊鳳山的頭顱無力的垂下來, 可是一雙手卻死死的抓住了程世傑胳膊,他的人已經死了,怨恨的靈魂卻還附在 身上,直到好幾個心腹過來,幫著程世傑分開齊鳳山的手,程世傑摸著額頭的冷 汗,思:「這些年,自己什麼樣的高手,什麼樣的亡命之徒沒見過,像齊鳳山 這樣陰魂不散,非要制對方於死地的卻還是頭一次看到。」 程世傑驚魂未定,突聽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咱們大軍有奸細!」程 世傑一抬頭,看到一名親兵摸樣的小廝朝自己跑過來,於是問了一句:「什麼奸 細?誰是奸細」那名小兵叫道:「奸細就是你爺爺我!」說罷,手拿一物,朝著 程世傑捅過來,因為離得太近,加上程世傑沒有任何防備,就覺得眼前一黑,猶 被天雷擊中,竟被來物打得摔出去老遠,半天緩不過氣來。 六郎心中罵道:「這麼牛的武器都弄不死這大奸賊?」他收起高壓電筒, 拉起紫若兒就往外衝,紫若兒認出穿著軍服的六郎,心裡一陣竊喜。程世傑的那 些手下見狀,紛紛抄武器包圍過來。六郎因為這些日子功力大長,對自己信心十 足,認為自己打不過程世傑奸賊,收拾這些小嘍囉應該綽綽有餘,果然一陣降龍 十八掌下來,嘍囉兵被放到一大片,六郎帶著紫若兒衝出大廳,上了早已準備好 的戰馬,朝著寨門方向逃去。 官兵高手和山寨群賊連忙找馬匹追趕,猶被慕容雪航化裝成的張大人一排暗 器射過來,打亂了陣腳,雪航也奪了一匹馬追趕六郎,程世傑好容易緩過氣來, 氣的大罵道:「張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給我追!」 六郎馱著紫若兒先一步來到寨門,把守寨門的官兵剛要盤問,雪航已經催馬 趕到,寶劍一揮,吩咐大開寨門! 巡山的官兵不少人都認識張大人,自然不敢多問,任由六郎和雪航快馬出了 山寨,等程世傑帶人追到時,六郎和雪航的戰馬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6章驪山聖母 程世傑大怒道:「一群廢物,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都給我追。」 紫若兒在馬背上悲痛欲絕,看到自己被六郎抱在懷裡,又有一些羞愧,兩匹 馬已經出了山口,前面有左右兩條岔路,雪航大聲說:「六郎,帶著紫若兒向東 走,我往南引開他們。」 六郎遲疑了一下,說:「大嫂,太危險了,咱們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雪航把臉一沉,說:「程世傑不僅厲害,他身邊還有千軍萬馬,你快些走, 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六郎頭望了一下,身後山道上火把如龍,追兵已經上來,只好說:「大嫂 保重!」說罷,一揚馬韁,朝東面方向飛馳而去,紫若兒含淚喊道:「師姐!你 多加小心啊!」 程世傑帶兵追到岔路,分析了一下,對手下一名高手說:「你帶一部分人往 東面追,雖然他們往東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還是仔細一點,不要讓敵人漏。」 這名心腹領令,帶一部分往東面小路追上去。程世傑則帶領人馬向正南方向追趕, 這條大路是直通關內的,十分寬闊,不大工夫就看到了前面的身影。 身後馬蹄聲越加響烈,顯然是追兵上來了,雪航跑了一會兒知道甩不掉追兵, 心中暗自盤算辦法,想起自己隨身帶著同門遇險的信號,雖然發了也沒有什麼希 望,但是雪航還是趕緊發出一枚,信號彈剛剛升上天空,程世傑的騎兵就追到了 切近。程世傑一馬當先,圈馬攔住去路一陣冷笑,「原來張文亮已經遇難,閣下 的易容術這麼厲害,居然將我騙過了,還想跑嗎?」 雪航撕掉假面具勒住戰馬對程世傑說:「程世傑,廢話不用說了,今天不是 你死,就是我活,放馬過來吧!」能夠殺掉張文亮那樣的修羅界高手,顯然可見 這女子非同一般,程世傑不敢小看,抽出佩刀,越離馬背,朝雪航撲過來。 半空之中響起一片金鐵交鳴之聲,刀劍相交的刺耳聲長長的似是完全沒有一 點段落,分別飄開的兩個人影還等不到落地,已擺開了決戰的架勢。瞬間,一白 一紅兩道身影又交疊在一起,響出了兵器交擊的聲響。雪航的武功雖也算當代高 手,十幾招過後,卻連程世傑的衣服邊都沒有沾到過,可她身上的長衫已經被程 世傑的刀鋒劃破了一道口子,雖不曾傷到皮肉,卻露出鮮嫩的肉皮和引人遐想的 內衣。 雪航又如何看不出自己不是程世傑的對手,現在只是刀劍過招,自己就已經 不敵,作為一名出色的奇門術士,程世傑必定還有其他的過人之處。驪山派劍法 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個快字,與自己絕世身法融,快捷難防,但是這路劍法 在奇門面前,卻顯示不出優勢,程世傑的「七星戰甲」已經修煉到第六層,可以 說能夠防禦住普天下任何一路劍法。 雪航注意到,每當自己發招時,招數尚未使出,程世傑就已經按照「七星戰 甲」的防禦系統,將自己的身形躲閃到最佳的位置去了,不管自己出不出招,都 沒有辦法傷到對方,所以程世傑才有足夠的空間來戲弄自己。這便是奇門的過人 之處,防禦! 二十招過後,雪航額頭上已經沾滿汗水,眼看程世傑已經失去了耐心,就欲 捉拿雪航的時候,就聽遠處傳來一聲清亮的吶喊:「何方奇門,膽大包天,欺負 我門下子?」話音間,西南方向閃過一抹銀電,一白衣白髮的仙姑飄然降落到 雪航身前。 雪航驚喜往外,喊道:「師父!」 已過六十的驪山聖母,一身雪白的素衣,神色凝聚地望向程世傑,聖母因為 內力深厚,再加上所創的內功有拒衰老和駐顏的功能,所以歲月的流逝並未在她 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除了滿頭的白髮如銀之外,她嬌艷的玉臉,玲瓏浮突,凹 凸有至的身段,嬌嫩雪白的肌膚都和年輕的時候沒有多太的分別,有的只是比那 時增添了一份成熟韻味。 「出家人本不應該過問江湖是非,可是她是我的徒兒,程世傑,看在司徒明 楓的情分上,我今天不為難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傑哼了一聲說:「他們都是朝廷的欽犯,身為朝廷命官,我豈敢徇私枉 法?」 雪航冷嘲說:「之前你背叛北漢,投降大宋,現在你又暗自勾結大遼,真不 知道你再為那家朝廷賣命,師父不要聽他的,殺了這個小人,給紫若兒報仇。」 雪航伏到師父耳邊耳語幾句,驪山聖母聽罷,峨眉倒豎,腮邊肌肉顫抖起來,怒 喝:「果真是亂臣賊子,人人可以誅之。」就聽一聲爭鳴,長劍在手,使出「五 方神雀陣」無數由內家真氣加自然劍氣匯聚而成的白孔雀,銀光耀眼奪目,鎖定 目標後目標以極快的速度朝程世傑攻過去。 面對來勢洶洶的攻勢,程世傑自知避無可避,當機立斷豁盡渾身的內力,用 「七星戰甲」散射出金光奪目的渦旋氣勁繞身疾轉,形成一道氣牆護住全身。防 御中,施展出奇門術士的「六玄控」,像驪山聖母這等高手,自然控制不了, 但程世傑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作為自己的護身。氣勁由腳步傳入地,無聲無息中, 地下頓時隆起八塊長方形的石壁擋在程世傑的身前,石壁猶若八個沒有生命的得 力助手,進可攻,退可守。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7章高手對決 驪山聖母性情剛烈,不知道紫若兒的事情之前,尚顧及程世傑的人際關係, 如今卻是完全不在顧慮後果,一心取了程世傑的性命。她叱喝道:「無膽匪類, 看我怎樣破你。喝……內力暴長,一塊石壁,被她手中長劍貫穿後擊的粉碎。程 世傑急忙調度另外七塊候補,又相繼被驪山聖母暴力擊飛。 但是這個時候聖母招式己老,勢盡力窮,程世傑向來狡詐,見引誘聖母成功, 此時機不可失,立刻施展出自己最凌厲的一式「狼朝穴」,奇門最厲害的進攻 就是召喚,進攻時用自己的真氣演化成自己喜愛的動物,程世傑喜歡狼,所以這 一招叫「狼朝穴」,平地湧現出大批的狼群,朝驪山聖母瘋狂的撲去。 普通的高手決難以應付,驪山聖母眼見強攻來臨,身在半空中的聖母以絕妙 的身法,朝後空中挪移,一個扭腰,再使出千斤墜,聖母如天上仙子般輕巧著地, 退後的同時隨身的「五方神雀陣」也霍然變陣,以孔雀開屏之勢禦敵,那千萬道 綻開的孔雀羽,變幻成一把把利劍,成功的斬落了進攻狼群的一顆顆頭顱。 與此同時,二人近身相接的一掌,電光石火的一瞬間…… 程世傑痛苦的俯下身軀,一手撐住身體,一手摀住胸口,他臉色燙金,嗚的 一口鮮血噴出來…… 那些手下見大人受傷,剛想上來搭救,驪山聖母把手一揮,「五方神雀陣」 立即演化成四方陣,將程世傑與救兵完全隔離開,程世傑面色驚慌的看著驪山聖 母。雪航剛要衝上去,結果他的性命。就聽一聲嘹亮的大喊:「手下留情!」聽 說話聲猶在天邊,話音落地後,人已經在近前。 雪航猛抬頭,見面前已經站立了一位青布藍衫的中年書生,那一身藍衣雖然 破舊,卻掩蓋不住他的蓋世風華,雪航吃驚的是,來人身法之快,令人難以想像, 師父過來時,尚有身影,此人卻猶如鬼魅,讓人無從察覺,自明神、星煞魔君之 後,卻未曾聽說過有此等高手。 程世傑看到來人,頓時心花怒放,猶似吃了一顆定心丸,「姐夫,快些救我!」 驪山聖母看看來人,歎口氣說:「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門,你身在千里之外的 雲蕭山,卻能料到人世間的風雲變幻,並且可以用」破空飛遁「千里傳像,不簡 單啊。」 藍衫術士微微一笑說:「聖母誇獎了,你我都是化外之人,又何必參和江湖 的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滅北漢,還是今後遼滅宋,只要吻千古輪的定律, 都不是我輩能夠左右的,我知道這些小輩之間的恩怨,人世間的恩恩怨怨本就是 一場遊戲,冤冤相報何時一個了字?不如讓他們自己了結豈不是更好?」 驪山聖母猶豫了一下,雪航道:「師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歸山必促成大 錯啊。」 驪山聖母還是揮手道:「罷了,司徒明楓,我給你面子,讓他們都走吧!」 當即收了大陣。 程世傑大喜,連忙謝過藍衫術士,飛身上馬逃命去了,藍衫術士對著驪山聖 母鞠躬道謝,然後身影立即消失在空氣中。雪航呆呆望著師父,就見驪山聖母身 子一晃,連忙上前扶住,驪山聖母嘴角溢出一縷鮮血,她歎口氣說:「不是為師 不想幫你除奸,是為師力不從心,這程世傑已經十分不簡單了,我若不是強撐著 一口真氣,只怕他還不會放過我們裡。」 雪航才明白師父已經受了重傷,不由得抽泣道:「都怪我,害得師父受傷, 師父,那藍衣人是誰?怎麼如此厲害?」 驪山聖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楓,他是第一個把」六玄控「練到第六級, 把」七星戰甲「練到第七級,把」八門續命「練到第八級的奇門術士。」 雪航默然,心道:「他豈不是很厲害?會再師父之上嗎?」 驪山聖母又說:「自明神與星煞魔君之後,天下再不曾有神,司徒明楓…… 是如今天下最接近神的人,同時他還是程世傑已過世姐姐的情人。」雪航如夢方 醒,幽幽歎道:「那我們還有什麼指望?」 驪山聖母搖頭說:「不然,我知道司徒明楓性情古怪,但也嫉惡如仇,他不 希望我插手這件事情,他也絕不會袒護程世傑,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他希望你 們自己的恩怨,自己瞭解,程世傑雖然比你們武功高強,但決不是無懈可擊,我 相信惡人絕不會有好下場,只要你們用心就行,紫若兒在哪裡呢?」 六郎騎馬馱著紫若兒跑出一段路,前面是一片松樹林,這時候追兵已經趕到。 紫若兒對六郎說:「我們兩個人都在馬上,肯定跑不過追兵,你把我放下來。」 六郎說道:「那怎麼能行?有我在不要怕。」六郎說話功夫,敵兵已經追到近前, 六郎催馬進去樹林,後面十餘騎也追了進來,六郎正往前走,就聽身後嗖的一聲, 顯然是有人衝自己放冷箭,六郎下意識的一低頭,一支雕翎箭貼著頭皮飛過去。 六郎嚇得一身冷汗,沖後面罵道:「王八羔子,有種不要放冷箭!」 卻聽得身後勁風撲面,兩條黑影劃過夜空,貼著樹梢越過六郎,攔住前面去 路。紫若兒銀牙一咬,拉出六郎隨身佩戴的腰刀一個箭步跳將上去,衝著攔路的 二人一頓亂刀,同時沖六郎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話,就都走不了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8章美人救英雄 六郎說道:「我與你生則同榻,死則同穴,我六郎什麼時候做過怕死鬼了?」 說罷,跳下馬來,衝著迎面其中一個黑衣人,當胸一個黑虎掏心打過去。那黑衣 人正是這夥人的頭領,也是程世傑手下得力的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 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見六郎朝自己撲過來,所用招式不倫不類,更講 不上什麼道法,哪裡將六郎放在眼裡,雙掌向外橫推,同時用上「修羅冥界波」 自身馗羅化作萬千鬼魂,黑壓壓朝著六郎圍將過來,想一招制六郎於死地。 六郎在福來居見過海天富用這招,也見過蕭綽用六把御劍破解此招,可是自 己身上的武器借給紫若兒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計也不會用,性拼了性命, 用雙拳來擋,卻是哎呀一聲!重重的甩了出去,六郎身上雖然有明神本元,可是 不懂得開發利用也是白說,只覺得心口一熱,就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中罵道: 「老子頭一次和人PK,就讓人打的吐血,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讓紫若兒 如何瞧得起自己?」 這時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經圍上來,紫若兒間六郎受傷,想到全是為了 自己,不由得心中難過,手上加了氣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後,身體還沒有及時調 整過來,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傑的六玄控,體力更是差得很,與敵人一對一已 經十分勉強,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兒也有點招架不住。 林達一記殺招使出,見竟未能傷及六郎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小子小 小年紀,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夠硬生生接住自己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 好了七道元神,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們兩個,勝負早已結論。我何不乘機收 了他的元神。」想到這裡,就使出「鬼舞寶輪」一團瑰麗的光環,朝著六郎劈頭 蓋臉罩了過來。 六郎見過張文亮使這種招術對付大嫂,知道林達的用意十分陰險,驚駭之中 卻不知道如何躲閃才好,紫若兒看到此狀,驚呼一聲,「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 小心啊!」有心過去幫忙,卻被對手圍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達見自己得手,嘿嘿冷笑著靠近過去,正準備吸取六郎的元神,卻猛然發 覺不對勁,六郎被他的鬼屋寶輪罩住,一開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後,卻覺得 也沒有什麼,自己神志清楚,四肢靈便。沖林達罵一聲:「狗曰的!看打。」雙 手朝著林達當胸打過去,林達吃驚非小,對方一個毛頭小子,自己卻吸不了他的 元神,難道他的修行比自己還高? 六郎可不管他想什麼,雙拳打過來,被林達單手擋住,六郎就勢一擄,將林 達的一條胳膊擰住,藉著一股子怨氣,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的一聲慘叫,他雖 然使足了力氣抵禦,但六郎力氣巨大,尤其含帶的內家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 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錯,在一定程度上佔了大光。這一下子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 活生生扭斷下來。 林達帶著一身鮮血,慘叫著跳出去,兩名手下連忙過來保護。六郎看了看林 達慌張的樣子,得意的將手中的斷肢丟在地上,擺了一個虎鶴雙行的架勢,對著 林達擠眉弄眼的嘲笑。林達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這麼厲害,沖兩名手 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六郎發射過來。 六郎看到他們對眼色時,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 出來,已經沒有了可退之路,六郎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順著後脊樑流了下 來。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還不把自己捅成篩子?你姥姥的,六爺剛學會打架, 你們就跟我耍賴,好好打搞什麼暗器啊! 六郎眼看著已經躲不過去,紫若兒那邊更是危險,因為功力沒有恢復,又寡 不敵眾,肩頭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這時候她自身尚且難保,知道六郎面臨 險境,不由得心頭一涼。 眼看六郎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篩子,卻見一片明亮的劍光不知道由什 麼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盡數擊落,跟著一條白影撲將過來,落到六郎前面, 一伸手將那滿天飛旋的一片劍光收在手中。來人面罩白紗,長身玉立在皎潔的月 光中,沖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見他雖然面上有一層輕紗,但是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 「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了。」 紫若兒也趁著敵人驚亂的時候抽身來到六郎身邊,六郎見她負了傷,心中心 疼起來,關切地說:「紫若兒,你沒事吧。」紫若兒抹了一把汗水,說:「我沒 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 蕭綽並不說話,冷眼看著林達等人。林達丟了一隻胳膊,見六郎又來了救兵, 心中惱怒,吩咐一聲「兄們,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那十幾條漢子 立即紅著眼睛衝上來。蕭綽嘴角微微一動,發出一聲輕細的嘲笑,向前一個箭步, 手中六把御劍同時飛舞,立即有三名漢子倒下去,身形一個迂下來,這十數人 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 蕭綽凌空飛劍,一人一劍,包括林達在內,盡數誅殺。林達仰仗馗羅護體, 蕭綽這一劍雖然將他刺中,卻未能傷到要害,見他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了 身後,一掌擊落下去,林達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 六郎和紫若兒見敵人盡數喪命,高興地不得了。蕭綽收御劍,轉身除下面 紗,冷聲說道:「木賢,別來無恙,懸空島一別,今日有幸在這裡相見。可能 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點點頭說:「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島要拉我入伙。」 蕭綽心道:「七星樓那天晚上,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 既然是那樣的話,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了。我臨走時候,將他推給柴明哥, 想必柴明哥也落得了與我一樣的下場,這小子現在還活著,說明柴明哥也隱瞞了 這件事。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了將近三年的內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 秘密,她留著這個人是想利用嗎?」 六郎見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蕭大哥,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要我請 你喝酒啊?」 蕭綽轉過神來,平靜的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了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 們。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我大遼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 難你,可是你不應該糾集舊臣反對我的新勢力,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 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如此禽獸為伍?」 蕭綽臉色一沉,說:「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紫若兒把臉一,哼道:「是殺是剮,席請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 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六郎生怕紫若兒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連忙攔在兩個 女人中間,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說:「蕭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頭又對紫若兒說:「紫若兒,蕭兄救我們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 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若兒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69章瓜棚月下處子情 蕭綽愣了一下,問:「六郎是誰?是你嗎?」 六郎啊了一下,狡辯說:「誰是六郎?她明明是喊我木郎的啊。」說著轉過 身背對著蕭綽,向紫若兒做了一個十分難堪的鬼臉。紫若兒冰雪聰明,馬上意識 到六郎的意思,改口說:「木郎,人家問你話呢。」 蕭綽輕笑一聲,道:「木郎,木郎,叫的好親熱啊,木賢,你是怎麼認識 這位小公的。」 六郎得意的把紫若兒摟到懷裡,說:「有情人千里來相會,這種緣分牽頭的 事情,我是攔也攔不住的,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大哥救了我們,今後那一杯 喜酒你是吃定了。」 蕭綽嗯了一聲,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有些臉紅,六郎又說:「既然你把我們救了,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 下,該不會再把我們抓去吧,我們還有要是再身,要不咱們暫且別過,來日再 續兄情義?」 蕭綽一拱手,道:「紅花亭龍潭虎穴,木賢衝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 中硬是將人搶來,這種膽色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說罷, 飄身離去。 六郎長出一口氣,說:「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 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 紫若兒不知道詳情,由於身上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慌忙扶住她,這才發現紫若兒的一隻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 忙說:「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說。」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 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只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 發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麼狠。」 紫若兒用袖角幫助六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關切地說:「六郎,那惡人打 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攙扶 著走出樹林,前面是一大片農田,已經過了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 在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六郎說:「我走不動了, 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血都流乾了。」 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裡面 坐下來,六郎讓紫若兒坐到窩棚裡的床榻上,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 白。六郎說:「我給你處理傷口。」說著就來脫紫若兒的褲子,紫若兒紅著臉不 讓,六郎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你早玩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了。」可是卻未加阻止六郎,讓六郎退下了自己 絳紫色裙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簡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麗 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條 玉腿的側面,被劃開了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血水已經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 沾了不少血漬。 六郎皺了一下眉頭,說:「我去找些清水來,傷得這麼深,這群王八蛋。」 他出去順手摘了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打開讓紫若兒先止渴。又說:「剛才過 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著我。」紫若兒口渴 難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著點點頭。 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精神上有了好轉,見六郎光著膀子來,不好意 思的問:「六郎,你的衣服呢?」六郎說:「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衣服 脫下來沾了水來。」說著,用浸過水濕衣服,清潔著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說: 「我這兒有金瘡藥!」說著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六郎接過瓶子,倒出 一些白色藥粉塗上去,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未沾過水的袖子用作紗布,給紫 若兒將傷口包好。 紫若兒柔聲道:「六郎,謝謝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六郎說:「你的褲子都讓血水濕透了,我給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面,一會兒 風乾了,我拿給你。」 紫若兒紅著臉點點頭,將光潔的玉腿向後收了起來,六郎一陣竊笑,湊上來 握住紫若兒的手說:「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著成全我們,紫若兒! 你真美啊。」紫若兒極力檔著六郎的動作,說:「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了 很重的傷……」 六郎靜靜的注視著面目少許蒼白,卻清麗無比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自己 激盪的情緒,忍不住將面前的佳人用力摟到懷中,紫若兒一聲輕顫,嬌嫩的香腮 微露暈紅,明眸皓齒,櫻唇嬌艷欲滴,說不出的嬌柔嫵媚。不曾言語之中,紫色 羅衫已經被六郎解開……雪玉般的曼妙胴體,白玉無暇的肌膚好似吹彈得破,豐 滿高挺的雙峰在明黃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顫動著,少女柔軟的腰肢似有若無的晃動 中,讓六郎的高漲一發不可收拾。熱切親吻的同時,六郎的手也沒有閒著,緊緊 的摟住紫若兒的胴體,肆意的摸著,高挺渾圓的雙峰,冰清玉潔的少女,頭一 次被撫摸胸前聖地,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充滿心頭,心房更是像懷了小鹿亂撞, 正處於無比美妙的時刻,下神最後的防線,已經被六郎用英雄撞開。 伴著一聲弱弱的驚呼,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六郎的脖子,殷紅嬌嫩的雙 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喚出六郎的名字「六郎!」六郎答應了一聲,悄悄吻著紫若 兒柔滑的雙唇,密語道:「若兒,一生一世,我都會像今天這樣愛著你。」 ……………… 一絲涼涼的風吹過來,六郎抬起疲倦的身子,看著紫若兒憂慮的眼睛,小聲 問:「若兒,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麼不高興啊?」紫若兒美目中閃出淚花,說 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義之士,我心裡就跟刀剜一樣, 尤其是齊叔叔一家,他們死的太慘了。」 六郎也有一些難過湧上心頭,他憤恨地說:「程世傑真不是人,這種卑鄙下 流的手段也想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紫 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不過我想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 武藝,總一天將他抓住,交給你處置。」 紫若兒用力點點頭說:「六郎,我相信你,程世傑太厲害了,我根本鬥不過 他,今後全靠你了。」 六郎舉手說:「我向天發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奸賊,就妄為男子漢, 更不配做紫若兒的親丈夫。」紫若兒嬌羞道:「誰答應嫁給你了!」六郎笑道: 「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的。」話未說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呀了 一口,「你剛剛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嗎?」六郎忍著疼說:「我隨便說說的, 你幹嘛這樣認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兒嬌聲說:「活該!誰讓你說對我不負責任的話呢。」 六郎將身子一沉,緊緊地壓覆上來,說:「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了,可你也 要對我負責任。」說著,藉著那神秘幽谷的濕滑,又送入進去,紫若兒輕呼一聲, 嬌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記著,要一生一世的對我好……」 綠油油的瓜田,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一對沉浸愛河的男女,又是一 個不能被打擾的夜晚。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章城和親? 慕容雪航陪著師父靜養了一會,驪山聖母急著找到紫若兒,就讓雪航帶路, 朝著六郎與紫若兒逃走的方向一路找過來,結果很快就找到那個小樹林,發現了 滿地的屍體 地?? 後,雪航上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傷口和死亡時間,說:「師父,這些 人死了快兩個時辰了,這些人都是程世傑的手下,看來紫若兒他們沒有危險,是 誰救了他們呢?」 驪山聖母簡單的看了一下死者說:「死者都是被利刃斬斷咽喉,或刺中心臟, 那人武功極高,顯然不是紫若兒所能做到的,從傷口上看,應該是一名擅長劍法 的御劍。」 雪航馬上想到蕭綽,畢竟自己身邊沒有其他幫手,如果有人幫忙,只能會是 蕭綽。驪山聖母說:「我們就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兒。」說罷,使出 本門的夜嘯龍吟,一聲高昂的龍嘯之聲,順著漫漫長夜向遠處傳遞過去。 熟睡中的紫若兒猛然驚醒,連忙推醒六郎,嬌喜道:「你聽聽是什麼聲音?」 六郎睡眼朦朧的說:「夜貓子嗎?」 紫若兒生氣地說:「不要胡說八道,我好像聽到是師父的夜嘯龍吟,莫非是 師父她老人家來了?」 六郎搖搖頭說:「是不是聽錯了,再睡一會兒,咱們在走不遲。」 紫若兒說:「你就不怕程世傑的追兵再追上來?」 六郎說:「放心吧!那蕭兄既然救了我,就一定會救到底,你沒有看到程 世傑對她敬若上賓嗎。」紫若兒點點頭說:「你怎麼和這個契丹人認識的?還有 他的武功好厲害啊!」 這時候又是一聲龍吟傳過來,紫若兒興奮地說:「真是我師父,六郎你快些 幫我穿衣服啊!」 六郎答應著,去外面取了紫若兒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進來,尚未乾透也將就 著穿起來,紫若兒跑出去跑出去找那龍吟的來源,終於被她找到了。看見師父 和師姐,紫若兒高興地小鳥一樣一下子撲到驪山聖母懷中,嚶嚶哭泣起來。 六郎看到大嫂安然無恙,也心花怒放,雪航拉過六郎詢問了一下,六郎告訴 大嫂是蕭綽救了自己,雪航點點頭,看看六郎與紫若兒,說:「你倆沒事就好, 事不宜遲,我們只好暫時放棄這兒,馬上返瓦橋關。」 紫若兒憂慮的問:「還有十來個被捕的英雄怎麼辦?我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 啊。師父,你來得正好,你幫我救人啊。」 雪航厲聲道:「紫若兒,師父和程世傑惡鬥,已經受了重傷,還有這次的教 訓多麼深重,你不應該在意氣用事了。」 紫若兒難過的低下頭。雪航歎口氣說:「我知道你心裡頭難過,今天死了那 麼多人,我都看到了,可是事實告訴你,你中了程世傑的詭計在先,他陰險毒辣, 我們是不能夠和他硬拚的,聽我的先瓦橋關,在計劃一下下一步怎麼辦。」 雪航、六郎、紫若兒一同到瓦橋關,驪山聖母說要去看望一位朋友,雪航 問起來才知道,原來驪山派最近十分不太平,接連發生女子神秘失蹤的事情, 驪山聖母對此大傷腦筋,卻又找不到兇手,想來請一位世外高人指點一下迷津, 來到山西路上,正好碰到雪航發出的求救信號。現在已經平安到瓦橋關,驪山 聖母就此告辭,並囑咐二人對付程世傑一定要千萬小心。 向令公匯報了此行失利之後,令公好言安慰了紫若兒,說:「看來程世傑已 經鐵了心要和朝廷對立,這兩天我和潘帥已經起草了奏折,向朝廷詳細匯報了懸 空島、飛虎城、紫荊關以及程世傑和王煥臣大人的事情,相信不日就有朝廷的指 示下來。你們都累了,先去歇著吧。六郎,一會兒你到我書房來一趟,我有事 情與你說。」 大嫂與紫若兒房間休息,六郎精神好,就到四小姐那兒串門,結果只有龍 蘭在,四小姐被令公派遣到大風口看守糧食去了,龍蘭告訴六郎,自從六郎和大 嫂那天走後,潘豹就來楊家做客,四小姐硬著頭皮陪潘豹吃了午飯。 令公有意安排二人單獨相處一下,結果就鬧出事來,潘豹的臉被四小姐打的 一邊一個五指山,腫起多高,令公一問,潘豹說他只拉了四小姐的手一下,就招 來一陣暴打。令公一怒之下,要家法行事,幸虧母親阻攔,令公餘怒不消,就遣 派四小姐去前線干髒活了。 六郎一聽,就急著要到大風口去看望四姐,龍蘭說:「於口關和益津關收下 來的糧食,官府都集中到大風口哪去了,因為六月梅雨天氣潮濕,既怕遼軍來搶, 又怕捂了發霉,所以晾曬期間,朝廷派了重兵把守,你倒好,一來就急著看望 詠琪去啊!」 六郎聽出她話語之間的含義,見四下無人,就伸手將龍蘭攔腰抱住,說: 「三嫂,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想著我呢,我又何嘗不知日夜掛念著你,這次山西一 行,我都差點不來了。」 龍蘭一聽,擔心地說:「怎麼事啊,快說給我聽。」說著一邊紅著臉擺脫 了六郎的懷抱,六郎說:「戰局凶險,敵人強悍!真是一言難盡,不過我現在有 事情要和父親單獨稟報,晚上再來講給你聽。」龍蘭急道:「不行啊!他們都在 家中,你晚上不要來啊!」六郎卻已經笑著跑開了。 六郎興沖沖來到令公書房,見到父親先請安,再問起事情。令公笑著說: 「這次山西紅花亭之行,雖然失敗了,可是我兒大智大勇,在程世傑手底下將將 紫若兒救出來。盡顯我楊家兒郎之英雄本色,為父為你感到驕傲,對了!你和潘 鳳的事情怎麼樣了?」 六郎想了想說:「父親,實話說那潘家小姐傲慢得很,根本看不上我的,上 次帶我去南岸大營,大家弄得不歡而散。」令公點點頭說:「這就好,我是擔心 你心中放不下她啊。」 六郎不解的問:「父親,這是什麼意思?孩兒怎麼不明白。」 令公說:「實不相瞞,潘帥已經接到萬歲的旨意,萬歲不日即將來前線督戰, 他還告訴潘帥說,想收潘帥的女兒潘鳳為昭陽公,和親與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的 二公子。」 六郎驚訝道:「程世傑蓄謀造反,皇上這不是老糊塗了嗎?」 令公道:「不許說反上的話,皇上認為程世傑開國有功,想通過和親拉攏他 不要投靠大遼,即使拉攏不成,也能起到暫時穩定他的作用。」 六郎歎道:「如此一來,潘鳳豈不成了犧牲品。」 令公點頭說:「潘帥也為這件事傷透了腦筋,再三向我解釋,讓我勸勸你, 好在你並沒有癡戀那潘小姐。不過皇命不可違抗啊,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逆 來順受。」 六郎不瞞道:「皇上為什麼不將自己的女兒和親過去,收人家的女兒,真是 說不過去。幸好不是我姐姐,要不然我就找他拚命去。」 令公怒道:「不得放肆!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即使皇命下達 到咱們楊家,你也不能這樣詆毀皇上啊。」 六郎說:「我不管,我們楊 ‥ 家忠心為他保江山,怎麼能拿我四姐的生命和前 途開玩笑。父親,我想到大風口看看四姐去。」 令公點頭說:「好吧!我准你兩天假,速去速。」六郎高興的答應。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71-8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章細柳糧倉 到了晚上,一輪明月緩緩的爬上樹梢,六郎吃飽喝足,在房間躺著休息了一 會兒,七郎收拾了東西告訴他自己去巡城。六郎說:「老七,你什麼時候開始做 開正事了?」 七郎說:「青蓮姑娘臨走的時候,告誡我不要不務正業了,我就向父親提出 申請,每天晚上都去巡城,青蓮說他老家為父親守孝三年,三年後他還會來 找我呢。」說罷,提著腰刀美滋滋的走了,六郎無限感慨道:「就連老七也變情 種了!我也不要閒著了。」他一骨碌爬起來,先跑到大嫂房間,與紫若兒眉來眼 去了一陣子,直到大嫂將他攆出來,大嫂說:「這兩天累得很,我和紫若兒要沐 浴休息了,六郎你也去休息吧。」 六郎只好告辭,臨走時,趁著大嫂不注意,衝著紫若兒一個飛吻,羞得紫若 兒粉面一陣嬌紅,六郎從大嫂房間出來,遇到心事重重的二嫂寶日明梅,寶日明 梅這些日子一直為舅舅的事情擔心,兵部的檄文已經下來了,定的是死罪,寶日 明梅曾經多次跑到牢房去質問舅舅,為什麼要這樣做,王煥臣卻什麼也不說。 寶日明梅沖六郎苦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急著房去,六郎跟上來說: 「二嫂,我知道為了王大人的事情,這些日子你吃不好,睡不好,二哥不在家中, 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寶日明梅點點頭說:「六郎,這些日子你也夠忙的,聽父親說你明天要去大 風口,我讓牛大嬸準備了一些熏魚,明天你走的時候給你二哥帶上。」六郎應允 了,離開二嫂房間,興致沖沖的拐到龍蘭房中,見屋子裡面黑著燈,六郎輕手輕 腳推門進來,輕輕叫一聲:「三嫂?」 屋中沒人答話,六郎提鼻子聞了一下,暗自一笑,逕自朝著秀榻摸過去,待 摸到那具柔滑冰涼的噴香玉體,六郎將其一把摟定,低聲說:「三嫂,你可想死 我了啊!」龍蘭呸了一聲,說:「你這麼久才來,都幹什麼去了?」 六郎說:「明天我去大風口,二嫂囑咐我給二哥帶些吃的去。」 龍蘭說:「我也準備了醬酥鴨,明天你給詠琪帶上,就在咱們胡同口的老字 號。」 六郎應了一聲,一隻手朝著龍蘭身下偷襲了一把,正好摸到龍蘭腿間那水澤 之中。 六郎嬉笑道:「原來三嫂你都等不及了啊!」 龍蘭正色道:「不許叫我三嫂了,我聽著十分彆扭,這件事我遲早要說出來 的!」 六郎嚇了一跳,說:「蘭蘭,你可不要亂來啊,最好先安靜一下子再說,聽 父親說,皇上不日將來瓦橋關,咱們家的事情最好先往後拖一下再說。」 龍蘭說:「我知道了,不過到時候,你可要站出來說話啊。」 六郎說:「到時候我會求母親做的,反正你和三哥有沒有正式成親,天下 女子多得是,讓母親再找一個給他就是了。」 龍蘭嗯了一聲,六郎就把舌頭湊了上去,龍蘭的接吻技術已經日臻熟練,任 由六郎的舌頭迅快地溜進她的檀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裹住六郎的舌頭,不住地 吮吸舔弄,兩片薄薄的香唇不住的輕觸淺吻著六郎的雙唇,澆的六郎慾火高漲, 一雙大手穿入束胸裡面,抓住兩團粉嫩的肉團,用力揉搓起來,龍蘭發出一陣細 微的呻吟。六郎除盡衣服,將早已控制不了的英雄送進龍蘭滑膩不堪的要塞,一 番急風暴雨的推進,龍蘭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六郎停下動作,輕輕吻著龍 蘭秀美的面龐,同時美滋滋的感受著龍蘭的身子那令人酥麻的顫抖,以及那一片 溫暖濕滑的緊窄,帶給自己的致命快感。 一夜無話,N次風流之後,六郎折自己房間睡了一個來時辰,天光就亮了, 六郎來到廚房,讓牛大嬸給自己裝上應用之物,又與紫若兒告別了一下,然後備 了快馬,出東門直奔大風口。 大風口坐落在淤口關西臨三十里地方,四面皆平原,當地官府原先在這兒有 個屯糧的地點叫細柳,因為戰亂,宋軍將此改良,不僅加固了城防,還派來了重 兵把守,駐紮在此的宋軍大約有一萬人,在大風口地勢最高的地方修建了堡壘, 將收集來的糧食在此晾曬半月之後,再轉運各州府。因為燕趙大地多平川,窪地, 每逢梅雨季節,經常發生水患,所以附近州府的公糧差不多都運到大風口來,令 公身為三關兵馬督部署,深知大風口之重要性,現今,二郎、三郎、還有四小姐 都駐守在細柳糧倉。 四小姐這幾日鬱悶的很,每天都要穿上盔甲,頂著炎炎烈日漫無目的的巡邏, 眼瞅著身上原本嬌嫩的皮膚都曬黑了,想到六郎與大嫂及紫若兒山西紅花亭一行 尚不知吉凶,今天午飯都沒有吃,就氣呼呼的躺倒軍帳內生起悶起來。 侍候她的貼身女兵玉蓉給她打來洗臉水,說:「小姐,天氣這麼熱,你把衣 甲卸掉吧,我去給你要飯菜去。」四小姐沒好氣的說:「不要了,我沒胃口。」 她將衣甲脫下來,換了一身便裝,說:「玉容,你是什麼時候來軍營的?」 玉蓉笑道:「我父親原本就是鎮守細柳糧倉的將官,兩年前在抵禦遼軍瘋狂 的搶糧中,不幸殉職於此,父親死後我無家可歸,淤口關總兵劉士達大人就把我 安排到這裡,專門服侍軍中的女將。小女子早就聽說過四小姐乃是將門虎女,更 一手神弓絕箭,數天前曾經射殺過遼軍大將耶律寶□,玉容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什麼時候能有姐姐這一身功夫就好了。」 四小姐見她對自己一副仰慕的樣子,心中極為得意,心情也好了起來,說: 「玉蓉,其實射箭很好學的,你要是肯學的話,我可以教你的。」玉蓉驚喜道: 「可是真的?」 四小姐說:「我還能騙你?走咱們現在就去。」 玉榮高興的答應著,為四小姐帶上弓箭,四小姐說:「軍營之中規矩繁瑣, 我先去守備顧大人那裡請個假,你在這兒等我。」 四小姐找到細柳營房守備顧大人,對其說:「顧大人,我這兩天總感覺遼兵 有些不正常,我想到四清河沿岸巡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情況。」 顧大人哪裡知道四小姐是假借巡邏出去遊玩,當即同意,正這時候,營門守 兵來報:「啟稟將軍,營門外有楊大人六公子求見!」 四小姐大喜道:「是我六來了!」 顧大人笑道:「那正好,四小姐就帶我接待一下六公子。」 六郎見到四小姐,二人自然是一番親親我我,看的玉蓉都有些不好意思,四 小姐先帶著六郎與二哥、三哥報個平安。六郎向二郎、三郎簡單述說了紅花亭事 件後,四小姐就帶著六郎出了轅門,六郎問哪裡去。四小姐說:「我帶你到外邊 吃午飯去。」 六郎嘿嘿一笑,說:「這麼熱的天,咱們連馬都沒有騎,這兒方圓四五里可 是沒有酒店的,四姐該不會請我到淤口關裡面吃飯吧,那樣的話,咱們不如不去。」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思,說:「六郎,看到你能平安歸來,姐姐心中高興,就 把這事忘了,要不在軍營裡面隨便吃點吧。」 六郎卻說:「不用了,誰不知道軍營裡面的飯菜難吃死了,不過我都準備好 了,你跟我來吧。」六郎帶著四姐和玉蓉出了營門一直向北,走出兩三里地,前 面是一土山坡,山坡上長滿三天大樹,一條官道由此直通四清河對岸,數天前, 四小姐就是在這裡射殺遼國大將耶律寶□的。 四小姐莫名其妙說:「六郎,咱們來著亂石崗子,難道這裡有飯吃啊?」 六郎不說話,拉著四小姐爬上山坡,在一顆兩人抱粗細的巨柳下面停下來, 說:「午餐就在上面,都跟我爬上來啊!」說著,率先向上一蹦,抓住樹幹,三 兩下就爬到樹茂上面去了。四小姐和玉蓉都有功夫在身,上樹自然不在話下,二 人跟著爬上來一看,四小姐不僅哇~ ~ 的叫出聲來,原來巨大的樹茂之上,竟被 人用柳條編出一張大床出來,中間有用麻繩穿了,牢固在四周的枝椏上。上面 ?度◢ 還 有樹葉遮涼,陽光曬不到,居高臨下,遠處的四清河歷歷在目,酷暑天氣讓人心 中立即有了說不出的涼爽感覺。 六郎拉著四小姐在上面坐下,涼絲絲的柳條在屁股下面既通風又舒適,四小 姐驚奇地說:「六郎,你怎麼知道這兒有這麼舒服的地方?」六郎笑道:「四姐, 這是我剛剛做出來的,還有這個……」六郎拿過包裹,將裡面的四寶熏魚還有醬 香鴨子、切的四四方方的五香牛肉全掏出來,「四姐!這兒的環境不錯吧,我特 意還備了一壺美酒,今天咱們就在這兒不醉不歸。」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2章良宵易醉 玉蓉望著那一大堆美食,嚥了一口口水說:「六公子,這麼多好吃的啊,我 在軍營裡面,見都沒見過。」六郎笑道:「這位妹妹不要客氣,儘管吃!」說著 遞給玉蓉一雙筷子,又拎起酒壺說:「酒杯咱們沒有,效仿江湖兒女無拘無束豈 不更好?」說著喝了一口,將酒壺遞給四小姐。四小姐二話不說,狠狠灌了一大 口,又傳給玉蓉,玉榮不好意思拒絕,輕輕抿了一口。三人說說笑笑,六郎就把 紅花亭的一系列驚險遭遇說給四小姐聽,當然隱掉了好多細節,四小姐聽得芳心 突突直跳,尤其聽到大嫂落入奸賊之手,險些丟掉清白的侍候,更是緊張的不得 了,當聽到六郎救了大嫂後,才笑道:「大嫂多虧了你啊,六郎,想不到你現在 也越來越有出息了。」 一壺酒很快就喝光了,六郎因為昨天晚上加夜班,就開發困,仰面躺下就睡 了。四小姐與玉蓉笑了笑,收拾了一下剩下的飯菜,四小姐說:「玉蓉,走!我 們下去,我教你弓箭去!」 六郎一覺下來,已經到了日落時分,四小姐爬上來說:「六郎,天都快黑了, 咱們營吧。」六郎見玉蓉在遠處等著,就偷偷在四小姐身上摸了一把說:「四 姐!那軍營之中悶死人,那裡比得上這兒舒適?你讓玉蓉自己去,我還有許多 話和你說呢。」 四小姐自然之道六郎不懷好意,可是她卻偏偏不會拒絕,嬌羞地說:「我都 不知道該怎樣說謊騙她,要不你下去和她說吧。」說罷玉顏一陣嬌紅。六郎當即 下來送走玉蓉,又來到樹上,摟著四小姐的纖腰坐下來,說:「四姐,這些天真 是度日如年,想死我了。」 四小姐嬌聲說道:「你不是昨天就來了嗎?為什麼昨天不來看我?」 六郎說:「昨天……昨天不是有事嗎。」 四小姐問:「你能有什麼事?」 六郎擠擠眼睛說:「有一件好事呢,我和潘鳳的事情泡湯了。」 四小姐驚喜道:「真的?是怎麼事?」 六郎就把皇上準備收潘鳳做公,和親山西的事情說出來,四小姐聽罷,感 慨道:「皇上太自私了,潘鳳嫁到那裡去還能有好?幸虧沒有下旨到咱們家裡… …」 六郎正色說道:「狗皇帝若是敢那樣做,我就揭竿起義反他娘的。」 四小姐笑道:「就憑你嗎?恐怕不等你起義就被鎮壓。」 六郎玩笑道:「那我就投降大遼,借助遼兵也要把你搶來。」 四小姐嘲笑道:「人家遼人能要你?」 六郎認真的道:「四姐,我認識了一個遼軍中的重要人物,她是大遼景親王 王妃,叫蕭綽,不僅有沉魚落雁之容,更身負蓋世絕技。」 四小姐一愣,說:「大遼王妃,你怎麼認識的?」 六郎說:「懸空島上認識的,不過他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我叫木易,她為 了收買我,還與我結拜兄哩,這次紅花亭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我恐怕就不來 了。」 四小姐奇怪的問:「她為什麼要救你?」 六郎將四小姐輕輕攬入懷中說:「估計她是看上我了唄。」 四小姐狠狠的戳了六郎的腦門一下,說:「我看你是懶蛤蟆想吃人家天鵝肉 吧,老實交代,你有沒有與她眉目傳情之類的?」 六郎嬉笑道:「四姐,你也太多心了吧?我看她只不過是想利用我,反被我 利用了她,不過你放心,我絕對只對姐姐一個人好。」 四小姐哼道:「你最好還是自知之明的好,人家堂堂親王王妃會看上你?再 說,宋遼之間戰爭永無休止,你最好還是不要與她接觸了,免得被人家利用了都 不知道。」 六郎答應著,將手伸進去,說:「還是和四姐接觸安心。」 四小姐臉上一陣羞紅。 明月初上,淡光輕撒,更將樹梢蒙上一層淡青,就像洗過晨霧的水彩畫,透 出清幽恬靜氣息。六郎火熱的雙唇與舌頭向四小姐展開侵犯,她一時意亂情迷, 不禁又閉上雙眼,一雙玉手攀住了六郎的脖子,櫻唇乍啟,伸出香舌與熱吻起來。 二人數日不見,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觸發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緊緊擁著 四小姐溫軟的嬌軀從她的紅唇,到雙頰,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個 夠。 四小姐也是雙目迷離,輕輕喚著六郎的名字,與之纏纏綿綿。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3章浪漫之夜 二人吻了許久才分開來,互相的凝望了一刻,又重新貪婪的吻在一起。 六郎一邊笑,一邊解著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 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 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霎時之間,六郎只覺渾身火熱,一 動也不動地凝視著四小姐,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積,越堆越厚,一時之間,情致纏 綿,溢滿整個情懷。 四小姐見他這樣呆呆看著自己,心裡越發害羞,垂下了臻首輕聲道:「六郎? ……」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醒過來,慌忙道:「四姐!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輪明 月不知要美上多少倍,我多麼希望此情此景永遠的長留世間,只有你和我和這明 媚無暇的月色。」 四小姐此時不僅臉頰泛紅,連整個秀頸也燒得通紅,嬌羞無限的星眸微閉起 來,柔聲說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這樣看……看著人家啦這裡不就 只有我和你嗎?」聲音漸低至不可聞。 六郎輕歎道:「我轉世重生,如果不在你們楊家該多好?弄得現 ?度??? 在我們的關 系這麼複雜,我真想再死一,變個別的男人出來,那樣就可以和姐姐長相思守 了。」 四小姐連忙伸手摀住六郎的嘴巴說:「不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姐姐哪兒捨 得你死啊,再說姐姐喜歡的就是現在的你,你若是再換了其他樣子,我說不定就 不會喜歡你了。」 六郎深深體會到體會到四小姐的柔情深重,心中再無隔閡,已是復了原來 的心境。再聽得四姐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搖蕩,情不自禁。連忙強自定神,深深 呼吸幾下,雙手輕輕搭在四小姐嬌小柔美的纖腰上,雙目緊盯著四小姐羞紅微閉 的星眸,深情說道:「最難消是美人恩!我六郎有幸得到四姐的青睞,一定不會 辜負四姐的。」說著又將香唇緊緊地吻住,四小姐口中呼出一口輕喘,只感受到 六郎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指已經不耐寂寞,開始四處游移,騰挪盤旋,上下前後徘 徊一陣,又逐漸爬上了嬌嫩豐挺的雙峰…… 四小姐柔美的嬌軀沒有任何掩飾,當然不復一貫令人敬畏的仙姿,卻於嬌羞 的聖潔中又添了幾分冶艷風情,如此美色當前,更加奪人心魄、攝人心神。她突 然說道:「六郎,要是沒有皇上和親的事,父親非要你娶潘鳳,你該怎麼辦?」 六郎說:「你為了我可以與潘豹大打出手,我難道就不能為了四姐抗婚?這 件事情早晚要真相大白的,只是姐姐不讓說,我才一直不與任何人說起咱們的關 系。」 聽到了六郎的慷慨陳詞,四小姐也不自禁地睜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脈脈地望 著六郎,臉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潔白晶瑩的肌膚上到處蔓延著嬌 艷的桃紅色,中人欲醉,艷麗得讓人暈眩。 激情終於再次觸發! 六郎一伸手,捧著四小姐秀美的臉,湊上前去,急風暴雨吻著四小姐芬芳的 櫻唇。用力地吸吮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唇舌糾結、纏綿不休,源源不絕的情意 迅速擴散、瘋狂湧入到兩個親密接觸、交相擁抱的身體內,六郎將暴漲深深的進 入四小姐濕滑的最深處…… 寂夜微風,綠油油的柳條,沙沙起舞,輕輕摩擦著四小姐柔嫩的酥胸,六郎 沉醉地伏在這一彎柔嫩之中,二人一齊仰頭看著樹梢上面的那一輪明月,那月光 何其嫵媚,何其清涼。 恩愛之後的纏綿,是一種難以用詞彙形容的溫柔。 四小姐將早已酥軟無力的嬌軀,輕輕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上下梳 弄著四小姐絲光水滑的飄逸長髮,順著晶瑩的耳背,滑過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 愛撫著四小姐骨肉均勻粉嫩柔滑的香肩。突然遠處傳過來一陣細微的馬褂鑾鈴聲 ……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4章夜襲 四小姐和六郎頓時都警覺起來,矚目朝著遠處看去,他們在樹頂上看的十分 清晰,四清河對岸,一隊大約一來人的黑色輕騎兵,駛過四清河對岸那一片一 望無限的荒草灘。馬蹄聲驚飛了棲息在草叢中的無數野鴨和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鳥 兒。 這一隊人馬沿著拱橋來到河這邊。 初夏時節,荒草灘綠草如毯,馬隊踏過河灘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 到了山坡上停下,這一隊突然出現的騎兵,清一色黑色勁裝,像一支黑色的雁陣, 就陳列在二人身下。六郎和四小姐都不敢出聲,生怕被人家發現,靜靜地註釋著 下面的情況。 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個手勢,四名膀大腰圓的武士圈馬圍過來, 說:「郡,兄們都準備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仔細看過去,見著女子黑色的斗蓬隨風飄蕩,露出斗蓬下被黑色軍裝緊 裹著的苗條豐滿的身材來。一條寬寬的牛皮帶,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腳蹬一雙 黑色長筒馬靴,坐在黑亮如緞般的黑馬上更顯英姿颯爽,她明亮的雙眸閃出一股 殺氣,說:「前面就是宋軍的細柳糧倉,諸位飛鷹堂的兄們,建功立業的時機 到了,大家衝上去,搗毀宋軍的糧倉,我在東平大營已經準備好了慶功宴,還有 數不清的美女等著你們受用,大家衝鋒!」 言罷,從腰中拽出寶刀,率隊朝著三里之外的細柳糧倉衝去。身後四名大漢 各舞一柄狼牙棒,打著呼哨朝宋軍陣營撲過去。四小姐叫道:「不好了!遼軍用 輕騎兵無聲無息的來偷襲,看來他們這次不是搶糧,而是要搗毀咱們的糧倉了, 快些!娶阻止他們。」 六郎說:「不就一來人嗎?四姐找什麼急啊?」 四小姐說:「這不是一般的遼軍,你沒聽他們說飛鷹堂嗎?大遼北院黑虎堂, 南院飛鷹堂集結的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他們星夜偷襲,又直接奔著糧 食去的。我們趕快追上去,助顧大人一臂之力。」 黑夜沉沉,耶律長亭一馬當先如流星般劃過夜空,衝下山坡朝著細柳糧倉飛 奔去。 守城的宋軍發現遼軍偷襲的時候,余戰騎已經撲到了面前,宋軍用來固守 堡壘的火炮已經沒有了使用空間,叫喊聲!銅鑼聲連成了一片。這時候遼軍的輕 騎已經撲到城下,耶律長亭腳尖用力騰離馬背,騰空的同時已經持弓搭箭,弓弦 響過,六支雕翎箭一同射出,箭無虛發,六名宋軍哀叫中倒下去。四小姐在遠處 看的清楚,心道:「遭了!冤家對頭終於出現了!」 耶律長亭率先搶登上城牆,細柳糧倉的城牆並不是太高,耶律長亭一帶頭,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遼將跟著跳上去,與巡城的士兵混戰在一起,那一余遼兵 輕騎果然都是武術高手,衝到城下後或直接躍上城頭,或用爬程鎖向上攀巖,也 有的剛爬到一半,就被宋兵用弓箭射殺,死屍吊在城牆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遼人乃是同胞兄,殺上城牆後,馬上依靠強壯的身體 和沉重的兵器衝開一條血路,遼人後續部隊紛紛搶登成功,不顧一切的朝著不遠 處的糧倉靠近。宋軍更是湧如潮水,一層層湧上來,勢必將這股頑敵抑制住。 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使棒者又是素以神力著稱的魔家四將,四條棒子都是 力逾千斤,棒勢未到,狼牙棒激出的勁風已令阻擋的宋軍呼吸不暢,氣魄逼人。 眼看著圍堵的宋軍一片片倒下,遼軍已經接近糧倉不到一步之遙,有些耐不住 性子的遼軍,乾脆將手中引燃的火把朝著糧囤扔過去。奈何距離太遠,並不能燒 著糧囤。 守備顧大人已經夥同楊家二郎、三郎帶兵趕到,與悍敵撞到一起,凶狠的廝 殺起來。 魔家四兄見到有宋軍將領出戰,怪叫著各舞狼牙棒朝著顧大人圍攻過來, 顧大人面對這沉重之極的狼牙棒,臉色絲毫不變,只是冷冷一笑道:「來的好, 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厲害還是我的驚龍九式強橫?」說話之間,一道雄強熾烈的光 華驟然暴射,好似一條穿過九天烈日的長虹,以蛟龍出海的威勢凌霄破出,手中 量天劍灑出九道寒芒,棒劍相交,混然硬碰硬,魔家兄手中狼牙棒竟然被劍光 削掉無數片,滿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顧大人的劍也在一招擊退魔家四將 的狼牙棒後,後招不變,驟化萬點星芒流彩,劍圈耀虹,冷電飛空,幻出一重又 一重的劍雨紫霞,輕紗飄雪,大地飛霜,登時寒氣大盛,刺人如劍,無數光環劍 影向魔家四將以及攻上來的遼軍聚絞殺,遼軍衝鋒的勢頭立即被震懾住。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5章調戲郡 遼軍之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擊受阻,耶律長亭喚道:「長河、落日!」 立即有兩名飛鷹堂精英過來話:「郡,有何吩咐?」耶律長亭說:「你們都 是國師推薦來的高手,到軍營後寸功未立,現在到了你們施展伸手的時候了。」 二人心領神會,向前衝過去,口中喊著:「兄們讓開了!」 長河落日均是修羅界精英中精英,二人刀槍連環配,衝上去後居然無人能 敵,顧大人武功高絕,卻一時也難以阻擋二人的兇猛,那「長河三斬」與「落日 九式」居然配的天衣無縫,向前又推進了數十步,長河落日又聯手使出「修羅 冥界波」一時間黑雲滾滾,鬼魂連天,宋軍被沖得七零八落,糧囤已經暴露在眼 前。耶律長亭一揮手,飛鷹堂精英心領神會,數名輕功好手手持了火把及松油朝 糧囤飛身撲去…… 眼看糧囤就要被遼兵點燃,就聽一聲嬌吒!最高的那垛糧囤之上閃現出一員 女將,月光之下,英姿颯爽,寶雕弓閃閃放光,雕翎箭玥玥生輝,四小姐左右開 弓,撲上來燒糧囤的遼兵竟被她全部射中,死屍掉在地上,看那雕翎箭居然是深 入胸腹後自後背露出,其中一個遼兵是頭部中箭,鋒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了他的頭 骨。耶律長亭怒吼一聲,拔身而其。直撲糧囤上面的四小姐,四小姐順手就是一 箭,卻被她凌空躲過,明月彎刀直取四小姐咽喉,二人就在糧囤上面混戰在一起。 顧大人藉機穩定住宋軍的慌亂,指揮大軍將遼兵團團包圍住,慢慢蠶食。遼 兵雖然不多,但是各個兇猛頑強,尤其那魔家四將,仰仗力大棒沉殺的宋軍不能 靠近。顧大人劍尖一抖斜圈,劍光驟然大盛,光雨散開如海潮急轉,朝魔家四將 漩渦怒卷,劍光所至,無堅不摧,無敵不克,魔家四將奮力抵抗,總算保住了性 命,卻也紛紛掛綵,魔家老三還被削掉一隻左手。長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強,奈何 宋軍人多勢眾,遼軍接連後退中又損失一半,僅盛三四十人,被逼到城牆附近。 顧大人乘勝追擊,劍上陡一用力,劍光大盛,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 道,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敵陣之間,彷彿每一寸空間都瀰漫著撕天劍氣,只一靠 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萬劍千鋒之下,冷的令人膽落魂飛,眨眼功夫又有六七人斃 命於他的劍下。 耶律長亭見到大勢已去,自己固然再點著糧囤,宋軍早已做好了救火的準備, 也將不濟於事,只好歎息一聲,晃開四小姐拔身就跑,半空中一聲呼哨,組織遼 軍撤退。四小姐哪裡肯放她走,飛身追趕過來。耶律長亭大怒,叫道:「司馬長 空賤徒,你當我還怕你不成?」 耶律長亭已經躍上城牆準備逃走,卻突然停下腳步,從懷中掏出一件寶貝, 扔上半空,口中叫道:「看我鴻龍套厲害!」那一團紅光飛向半空後,頓時化 作一張天朝四小姐扣下來,六郎眼見四小姐被那一團紅 地???? 光罩住,忙喊:「四姐! 小心啊!」 卻為時已晚,耶律長亭手一收,鴻龍套逐漸收緊,將四小姐牢牢捆住,然 後拽到身邊,一聲忽哨,帶領餘下遼兵攜了四小姐飛馬逃奔而去。二郎三郎見妹 妹被抓,紛紛上馬出城追趕。六郎更是著急,但心思並未慌亂,他扒下一名遼兵 死屍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往臉上胡亂抹了幾把污血,找匹快馬也追將上去。 二郎和三郎騎的是各自的普通戰馬,而六郎則是騎了遼兵的一匹戰馬,不僅 馬速快,尤其他還穿了遼軍飛鷹堂的衣服,遇不到阻攔,故此很快就追上前面敗 退的遼兵,六郎不動聲色,緊緊的追隨?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硎i呦胗]人慕愕陌旆□6|扇?br /> 卻遭到斷後遼兵的瘋狂阻擊,未曾追過四清河就被人家擋住,一番惡戰之後,負 責斷後的遼兵化整為零,一時就沒了蹤影。見沒有了追擊路線,二郎三郎氣的一 跺腳,只好營去了。 六郎跟著大隊人馬足足行駛了兩個時辰,拐進了一處山巒,半山腰一座宮殿 赫然出現面前,馬隊來至宮殿門口停住,正門上方「紫玉山莊」四字匾額兩旁明 燈高懸,這座莊園依山傍水而建,景致天成,正子夜時分尤其幽靜,迥非塵世氣 象。耶律長亭下馬後,直奔後庭,有幾個人押了四小姐跟了過去,其他人都留在 原地,六郎沒敢輕舉妄動。 兩個頭領摸樣的人物商議了一下,對大家說:「這次偷襲失敗,郡肯定要 大發脾氣,大家暫時散了去休息,隨時聽後命令。」六郎跟著一夥人牽了戰馬 往後走,到馬棚裡面將戰馬栓好,然後趁人不注意,偷偷將身子隱在馬棚中的陰 影裡,等著這些人散去。六郎聽到外邊沒有了動靜,就悄悄地走出來,因為不認 識路,就只好憑著感覺,朝著有燈光的地方摸過去,希望能夠遇到被關押的四小 姐。 一片奪目亮光自前面走廊裡溢湧而出,六郎順著燈光走進去,見四下裡靜悄 悄無人,前面一個大廳視野陡然亮開。朝裡大開的門扉把整座閣房拱現出來,只 見錦床青氈、宮燈畫屏,花鳥翎毛的畫卷掛了滿房,繭紙泛黃,題印宛然,無一 而非歷朝珍品。種種奇珍古玩隨處散落,俯拾即是,從古袨頂撉澈C銅獸彝到前 朝典制的鑲金官瓷,任拿一件都六郎愛得不忍釋手,外加一地的金銀珠玉,根本 是座價值連城的寶庫。 六郎順手掖起來兩件寶貝藏到身上,繼續往裡走,正走著猛然聽到裡面有人 大聲斥責:「你們這些廢物,都給我滾!」然後就是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六郎趕 緊將身子隱藏到角落裡,就見三四個宮女摸樣的小丫頭誠惶誠恐的從一間屋子裡 跑出來,由六郎身邊經過,跑到大廳外面去了,徒留下一陣餘香。 六郎再往前走,繞過兩道屏風,又聞得嘩嘩水聲,不由眼前一亮,一個不著 寸縷的絕色女子正緩緩出浴,眼前的女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傾 盡世間所有丹青之妙筆也無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塵仙姿。 耶律長亭臉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約束。玉體丰姿綽約,妙本天成!六郎 暗自歎道:「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見啊!」望著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 嬌媚的玉容,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 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耶律長亭一雙小巧裸足自 香木廊下漫步踏過,勾出一段踝圓趾細的纖柔,猶帶著點滴晶瑩,在廊拓下 微乎其微的淡淡水痕。留過腰際的長髮微微搖擺,滑順如緞,遙與廊外月光相映, 浮溢著一片朦朧光澤。 她裸身走到衣架前面,順手披上一件薄弱蟬翼的浴袍,轉身竟朝著六郎走過 來,六郎猶自沉迷在剛才那一段香艷之中,竟來不及躲閃,耶律長亭一拐彎與他 險些撞個滿懷,二人不由自的全都驚叫出來。耶律長亭怒髮衝冠,喝道:「混 蛋!誰讓你進來的?」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6章無賴無賴 六郎連忙低下頭說:「郡息怒,小的一時慌張走錯了地方!」說著就要轉 身離去。耶律長亭大喝一聲:「站住!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從未見過你?」 六郎答道:「小的是剛來的……」 耶律長亭眉頭一皺,又問:「你是哪一位首領手下?」 六郎知道事情不妙,豁然轉身說道:「連你老公都不認識了嗎?」說話間張 開雙臂朝著耶律長亭撲了過來,耶律長亭身形一晃,輕飄飄躲開,怒道:「混蛋! 居然調戲本郡!」轉念又道:「宋軍奸細,來人啊!」 六郎一招撲空,轉身就要跑,卻被耶律長亭攔住去路,見她娥眉怒斂,一副 要將自己扒皮抽筋的樣子,六郎想到她袍子裡面空蕩蕩沒有任何遮擋,就想使下 三濫的招術出奇制勝,然後用她作人質來搭救四姐。於是一招餓虎撲食過去,耶 律長亭身上只有這一件袍子,生怕春光洩露,不敢大張旗鼓的還手,身形輕輕一 側,卻不料六郎早已經猜到她心中所想,身子前撲的時候順道一拐,一把將郡 抱個滿懷,那件薄弱蟬翼的浴袍也被六郎一把扯了下來…… 耶律長亭自幼嬌生慣養,呼風喚雨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被陌生男 子攔腰抱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又羞又怒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抗,左右掙扎卻 因為六郎臂力過人根本起不了作用。這時候大廳外面腳步雜亂,人聲鼎沸,大批 侍衛湧了過來,眼看就要破門而入…… 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就要被那些平日裡吆喝的像狗一樣下人們看在眼 裡,耶律長亭急得眼淚都要留下來了,六郎也自然想到她的處境十分尷尬,於是 雙手將那件浴袍掙開,將郡美麗的胴體遮起來,告誡道:「我雖然放開你了, 但是你不要亂來啊!你要是反抗的話,我手一鬆,你的身子就讓那些狗狗們全看 到了。」 耶律長亭又氣又惱,有心給六郎來一致命痛擊,又生怕自己的身子暴露給眾 人看,左右為難時候,那些侍衛已經衝進大廳來,見到郡與一個陌生男子摟抱 在一起,雖然有那道浴袍遮擋,郡一絲不掛的樣子,眾侍衛還是能猜想得到, 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處理眼前之事。 六郎對耶律長亭小聲說:「不想當眾出醜的話,就找我的話做。」 郡紅著臉問:「你想怎麼樣?」 六郎說:「讓這些人先退下去,咱倆單獨聊一下。」 郡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命令:「都退下去!」 那些侍衛顯然不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郡又喝道:「我和師兄正在練習 本門秘籍,誰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進來的?都滾!」見郡發了脾氣,那些侍 衛就收了兵器紛紛退走。那些侍衛剛關上門,耶律長亭就大力反抗,但是六郎早 有準備,雙臂一,將她死死的抱住不能動彈,嬉笑道:「你想耍賴皮是不,可 別怪我不客氣了。」 耶律長亭試著掙扎了幾下,才發覺對手不僅臂力驚人,尤其手段極為下流, 自己雖然一身絕世武功,若是不能將其一下子制住,打鬥起來,恐怕又會惹來那 一群廢物侍衛,自己金玉之軀,一旦被那麼多人看了,今後還有何臉面再指揮他 們做事,眼下只有找個適的機會將這小人一下子制服,然後再好好收拾他。 六郎也知道自己這種手段堅持不了多久,於是說:「馬上將你前半宿抓來那 個宋軍女將帶到這裡來,否則有你好看。」耶律長亭說:「你先放開我,我親自 帶你去見她。」六郎惡狠狠在她豐滿的玉臀上面掐了一把說:「不要和我耍心眼!」 耶律長亭羞得粉臉通紅,怒目看著六郎,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敢在她面前 這樣無禮,尤其還威脅著自己佔自己的便宜。她朝外面大吼一聲:「把那女俘虜 帶到這裡來!」隨後又衝六郎說:「人都死了,你還要見她幹什麼?」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7章神弓絕箭 六郎心中一顫,耶律長亭又道:「我抓的俘虜,從來不會留到天亮。」這句 話猶若晴天霹靂,六郎腦子嗡的一聲,一分神卻被耶律長亭趁機從懷中逃走,六 郎意識到中計,拔腳再追,耶律長亭身形如電,三兩步閃入屏風,六郎再追進來 時候,她已經手中拿了那件法寶,叫一聲:「開!」然後就將鴻龍套扔向半天 空,六郎知道這件法寶厲害,急忙閃身想躲開,那鴻龍套一旦張開,就猶如天 一樣,不容躲開。六郎哎呀一聲,被人家捉住。這時候外面侍衛又湧進來,郡 已經躲到了衣架後面,吩咐道:「將這小賊給我捆起來,抬到外面去。」 六郎被五花大綁著帶到外面大廳,一眼看到同樣被綁縛著的四小姐,二人在 此會面不由得悲喜交加,四小姐埋怨道:「六郎!你不該來救我啊!」 六郎歎道:「四姐,我怎麼能不管你,剛才分明已經得手,不料敵人太狡猾, 竟中了她的奸計,導致我失手被擒。」就聽有人怒道:「你這小賊,膽子也太大 了,居然敢闖我的紫玉山莊,簡直是活夠了,來人啊!將她倆一起綁道柱子上。」 耶律長亭換了一襲密扣織錦的緊身衣靠走出來,一身純白服色、銀絲繡滾, 服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段分外緊致,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 腰修飾,搭上一色銀白的貼腿綢褲、渾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現無遺,修長而又 豐盈,任誰一看都轉不開目光,銀燭之下更是耀眼。 侍衛將六郎與四小姐綁好之後,耶律長亭看看六郎,又看看四小姐,說: 「今天偷襲未能成功,我本來就一肚子怨氣沒地方撒去,你們倆送上門來,就別 怪我不客氣了,給我拿鞭子來,我先去去這個最可惡的小賊身上的邪氣。」 六郎喊道:「我身上哪來的邪氣,你最好還是搞清楚一些,省的冤枉好人。」 耶律長亭哼了一聲,接過鞭子對著六郎就是一記重鞭,六郎疼得哎呀一聲! 四小姐叫道:「你這個妖女,下手這麼狠,小心今後嫁不出去啊。」 耶律長亭停下手說:「你倒是挺關心這個小賊,是你什麼人啊?」 四小姐道:「你不要得意,本小姐今天是不小心才落到你手中,你也不過是 會耍耍陰謀詭計罷了,若是有本事的話,一對一單挑你,管教你爬不起來!」 耶律長亭氣惱道:「你個臭丫頭居然藐視本郡,我就給你這個機會,看看 到底爬不起來的是誰。給她鬆綁!」 手下提醒道:「郡!宋人詭計多端,小心中了她的圈套。」 耶律長亭怒道:「這兒是我的紫玉山莊,難道她難能長翅膀飛了不成?真要 是那樣的話,你們這群廢物還有什麼用?」侍衛連忙給四小姐鬆了綁,四小姐活 動了一下手腕說:「在細柳糧倉,我見識了你一手六箭的絕技,能有這種本領, 相比閣下乃是仙鶴俠侶的嫡系子,我就和你比試箭法,你是敢或不敢?」 耶律長亭微微一笑,說:「仙鶴東南飛,十里一徘徊。送君長亭外,不識明 鏡台!想不到文千山也收了一個子,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文千山到底都教了 些什麼與你。」 四小姐峨眉一挑,道:「那就廢話少說,動手吧!我要是僥倖贏了你,就請 你放我走,我留下任你處置。」耶律長亭點點頭,說:「好!咱們一言為定, 三陣賭輸贏。」然後吩咐手下到院子裡點亮松明火把,演習場內六郎被五花大綁 在箭靶中央,耶律長亭用毛筆在六郎雙腋下及頭上各畫了一個圓圈,然後對四小 姐說:「給你三支箭!五十步外,命中圓圈,有一支箭未射中圈內,或者脫靶, 這一局就算你輸。」 四小姐不肖的冷笑一聲,這種難度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六郎也對四 姐的箭法十分有信心,口中喊道:「四姐,不要輸給這個小妖女,我給你 ? 加油助 威。」 耶律長亭微微一笑,將一條黑色絲巾遞過來,說:「前提條件有一個,那就 是必須要蒙上眼睛才行。」四小姐怒道:「你……簡直就是蠻不講理!」六郎更 是害怕的說道:「哪有這樣射箭的?小妖女使詐是不是,不要把我惹急了,小心 我把剛才咱倆的事情當眾講出來……」 耶律長亭轉身走到六郎身邊,把眉毛一豎,怒道:「我和你做什麼事了?你 不要胡說八道哦,小心我把家中的狼狗放出來,將你這兒咬個稀爛!」說著膝蓋 往上一抬,六郎又是啊的一聲,當即老實下來。耶律長亭對四小姐說:「你到底 比不比?你要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就表演給你看。」 四小姐陰著臉說:「不用了!」說罷,仔細的看了一下六郎的位置,用黑巾 蒙住了眼睛,朗聲道:「拿弓箭過來!」耶律長亭一揮手,立即有人遞過來一副 弓箭,四小姐試了一下弓弦,對六郎說:「六郎,不要亂動,站穩了,一定要相 信我!」六郎口裡答應著,心裡頭還是打起鼓來,心道:「四姐雖然箭法如神, 可是這種蒙了眼睛完全靠感覺的箭法,稍有偏差就會要了自己的小命。」於是干 脆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耳輪中就聽弓弦脆響,六郎身子一哆嗦,趕緊睜眼看, 自己身邊已經插上了三支雕翎箭,不偏不斜全都命中,禁不住歡呼起來。 「果然是好箭法!」又有人喝彩中走過來,六郎攏眼神一看,不由得心中大 喜,來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蕭綽,蕭綽今天一襲清曉月色般的瑩白絲裳,肩膀、 小臂等貼身之處平滑如水,高聳的胸脯撐得白衣薄透,趁著火光相映,領口處浮 現出新橙般的鮮嫩膚光。 耶律長亭道:「原來是景王妃,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8章美女對決 蕭綽淺笑道:「你們這裡這麼熱鬧,我哪裡睡得著,剛才站在遠處看了這位 姑娘的箭法,忍不住要喝彩的。」 耶律長亭道:「彫蟲小技,有什麼值得叫好的,開始下一場!」 四小姐並不認識蕭綽,看到一個姿容清麗的美貌女子為自己叫好,也沒太往 心裡去,直接對耶律長亭說:「下面怎麼比?」 耶律長亭吩咐手下抬上來一塊長方形木,那木足有兩寸來厚,上面畫了 一個身穿盔甲的假人,耶律長亭說:「這一我與你比臂力,我先來!你先看看 我步之外如何射穿這個假人的心臟。」說罷拿了弓箭走出去一步遠,突然間 一個頭望月,一支雕翎箭嗖的一聲飛過來,正中假人的心口,兩寸厚的木被 這支雕翎箭硬生生的穿過,箭頭由木後面透出來,郡手下立即一陣喝彩。 四小姐冷冷一笑,不動聲色的結果弓箭,瞄準木上的假人,丹田並發力量, 輕輕拉開弓弦,然後猛一用力,就聽卡嚓一聲,那張弓竟給她拉斷了。四小姐皺 著眉頭說:「郡,你家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沒有好一點的?」耶律長亭青著臉 吩咐道:「給她換副弓箭!」 六郎心中好笑,看四小姐結果弓箭後,依舊用剛才的姿勢拉開弓弦,然後又 是喀嚓一聲,再次將弓拉斷。有侍衛再將新的弓箭送過來,四小姐來了興致,又 連著拉斷了三幅弓箭,等她將第六幅弓箭接到手中時,耶律長亭說道:「這是最 後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斷的話,我這兒可就沒有弓箭給你使用了,射 不穿木,你就是輸了。」 四小姐嫣然一笑,伸手就是一箭,雕翎箭不但穿透木,僅餘下一個箭尾巴 在外面,明顯的要比耶律長亭射殺的力量大。耶律長亭面如死灰,冷聲道:「下 一場!」 四小姐道:「且慢!郡不是說三場定勝負嗎?這前兩場都已經有了勝負結 論了,難道你想耍賴不成?」 耶律長亭道:「我哪裡有耍賴了?第一場你是射的不錯,可是我還有出手, 只能算個平局。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我可以補射,若是輸了的話,本郡自然說 話算數。」 四小姐心道:「這丫頭真陰險,明明知道我不會用六郎的性命和她賭那一場, 也罷!」 耶律長亭微微一笑,又下面空道:「第三局,我要與你一決勝負,文千山 當年撇下我師父另新歡,還得我師父鬱鬱而終,今天我要替我師父討公道。 咱們箭道中人,最高境界就是『對箭』!這一場我就與你對箭,每人十二支箭, 看誰先躺下。」 四小姐臉色一變,心道:「對箭乃是一決生死的比箭方式,雖然兩國交兵各 為其,但是我與她並無深仇大恨,何必要用這樣方式對決呢?」 六郎不知道對箭的含義,嚷道:「比就比!誰怕誰?四姐教訓一下這丫頭, 替我出口氣。」 四小姐不聲不響的結果箭壺,斜掛到身上,耶律長亭面沉如水,也接過箭壺, 手下心腹有些擔心的樣子,提醒說:「郡,這個丫頭的箭法十分厲害,要不要 ……」耶律長亭一擺手說:「不用你管,給我退下,今天我務必要替我師父出那 口怨氣。」 眼看二人劍拔弩張,已經進入白熱化之生死對決,六郎也看出氣氛不對勁, 但見四小姐和郡面對面站了,各自後退了三十步,然後雙雙拉開了弓箭,瞄準 對方。六郎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對決方式,不由得叫喊起來:「四姐,不 要和她比了,即使你射死她,也贏不下這場比賽的。」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但 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下已經是騎虎難下,再說,郡是師父仇人的子,那 老一輩弓箭上積留下來的恩怨,也只能用弓箭來解決。想至此,她心若止水,豎 起耳朵聆聽著對面耶律長亭的聲音,但聽到一聲弓弦響,四小姐也毫不猶豫的射 出一箭。 「噹!」的一聲脆響,兩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斷後掉在地上,不容眾人的 噓聲發出,二人的第二隻箭又已經射出,同樣是當!的對在了一起。從箭法上看, 二人顯然是半斤八兩,沒有什麼明顯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勝一籌。 技術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樣,因為力量上的偏差,郡在第六箭的應對上時 候已經明顯感到吃力,那對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離郡越來越近。第十支箭 已經壓迫到郡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郡有了一些慌亂,導致第十一支 最新? 箭掏箭 的動作有些遲緩,這一箭竟未能發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郡更 是慌張,嬌顏明顯的失色,但她還是硬著頭皮把最後一支箭從箭壺中拽出來。 與此同時,郡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血濺當場的慘狀,如此近的距離,如此 的高手,自己絕沒有翻身的機會,想到師父最後的鬱鬱而終,一絲荒涼飄上郡 心頭。可是四小姐最後那致命的一箭遲遲沒有發出來。郡定住心神,搭好弓箭, 才看到四小姐的箭壺中竟是空的。 六郎心中罵道:「真他媽耍賴,居然少給四姐一支箭。」 四小姐則是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希望由此感化郡的殺氣,但是她一想不 到的事情發生了,弓弦響出雕翎箭鑄就一點寒芒,激射而來。 六郎心猛地一沉…… 四小姐一個『小燕折身』凌空一翻,使出師父所授接箭的絕技,用口將這支 箭接住,身形下落的同時,單腿跪地,以『羿射九日』的姿勢,將這一箭反射而 !郡一聲驚呼,眼看已經不能躲閃,卻聽卡的一聲脆響,四小姐這支箭竟被 人凌空斬斷。 出手救下君之人正是蕭綽,她將手中劍扔給侍衛,道:「兩位都是箭道高 手,雖然兩國交兵,各為其,可是真英雄應該惺惺相惜才對,我看這次比試就 到此為止吧。」 郡青著臉把弓箭重重的扔在地上,吩咐道:「將他們押下去!」 六郎不服氣的喊道:「你這個臭丫頭,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郡卻不在理會,竟自賭氣自己房間去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79章真情告白 六郎和四小姐被山莊侍衛關押到一個空房間裡,六郎見四小姐一副愁眉不展 的樣子就說:「四姐,你贏了比賽,讓那小郡好沒有面子,你怎麼到不開心起 來?」 四小姐歎道:「我本以為能通過比試箭法,可以幫你贏得自由呢,可是沒有 想到契丹人根本就不講信用……」 六郎說道:「你這是何苦呢?實話告訴你,即使他們放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我既然敢來,就沒想過一個人去,我一定要帶你走。」 四小姐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說:「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怎麼個走法? 這個山莊又十分隱蔽,二哥、三哥他們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來。」 六郎不說話,心中卻暗自想到:「蕭綽會不會救我呢?」 六郎正想著,門外閃身進來一個人,雖然臉上遮了面巾,但是六郎還是認出 來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蕭綽,因為剛才蕭綽到場的時候,六郎注意道她的衣服。 蕭綽一進來,六郎就脫口說道:「蕭大哥,你來救我嗎?」 蕭綽冷笑道:「我只是開看看你。」 四小姐問道:「你是什麼人?」 六郎笑道:「她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那個誰……」 四小姐馬上會意,蕭綽說道:「木賢,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 就不必再隱瞞,我確實乃是大遼景親王之王妃蕭綽,我的父親是遼國左班丞相, 樞密副使蕭斯溫。不過你的真實身份我還不知道。你究竟是大宋朝廷中人,還是 懸空島的人?」 六郎眨眨眼睛說:「這有什麼別嗎?」 蕭綽說:「當然有別,你明明是懸空島的小頭領,怎麼會跑到紫玉山莊來?」 六郎笑道:「若是以前,肯定是有別的,可是現在沒有了,懸空島已經被 朝廷招安了……」 蕭綽吃了一驚,問道:「此話當真?」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我還會騙你不成。」 蕭綽想了想,點頭說:「這一點,我應該想到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六郎又說:「實話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不快點幫我鬆綁。」 蕭綽卻說:「木賢也是人中龍鳳,為何非要死保宋太宗那個昏君?難道就 沒有想過歸順我們大遼嗎?」 六郎道:「對我來說,輔佐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我錢花。」 蕭綽笑道:「我這兒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 六郎搖頭說:「我要錢幹什麼?無非是養活我的女人。你就是把銀子堆成山, 沒有漂亮老婆,又有什麼用?」 蕭綽領會道:「那麼說,這位楊小姐就是木賢的紅顏知己了?」 六郎呵呵笑道:「知己不知己的,她就是我相好。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 鬼也風流,我這一輩子是注定離不開女人的,不是我不識抬舉,而是大哥……不, 是王妃這兒沒有適的女人賜給我。」 蕭綽輕輕道一聲:「你怎麼知道沒有哦?」 六郎眼睛一亮,道:「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我能看上的女人,必須有傾城 之貌;必須有絕世武功;必須知書達理;必須貼心老公;喂,像你這標準最好了 ……」 蕭綽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六郎又說:「不過,你已經貴為王妃了,我再追求你,有些不道德,所以這 件事情很難辦的。」 四小姐聽罷,氣的呼呼直喘,怒道:「六郎,你都胡說些什麼啊?」 蕭綽卻不生氣,輕聲說:「你的條件我可以考慮,但是今天我不能放你走。」 四小姐氣沖沖的說:「我們用不著你來救,要殺要剮,請尊便!」 蕭綽微微一笑,來到四小姐面前,突然一掌正中四小姐後項,四小姐頓時昏 死過去,六郎大驚:「蕭綽,你想幹什麼?」蕭綽冷靜的說道:「你不要衝動, 我有件事情說給你聽…… 六郎從大風口來,沒有直接楊府,而是來到瓦橋關最大的珠寶店,將從 紫玉山莊偷來的兩件名貴古玩交給店家鑒認,珠寶行老對兩件寶貝十分感興趣, 最後與六郎達成協議,讓六郎挑選了兩件中意的首飾,又搭給六郎三兩銀子。 六郎高高興興的將銀票收起來,心道:「那破丫頭家裡真有錢,有空再到她家裡 劃拉兩件。」 六郎哼著小曲走出珠寶行,打算家將剛剛挑選來的首飾分別送給紫若兒和 龍蘭,剛出店門猛聽身後有人喊道:「小賊,哪裡走?」 六郎嚇了一跳,還以為遼國小郡追來了呢,頭一看,卻見白雲妃出現在 面前,不由得又驚又喜,道:「大姨姐,你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隨後四下張 望了一下,將白雲妃拉倒僻靜之處,說:「這兒可是大宋邊關要隘,重兵把守, 你就不怕把你抓起來送進大牢?」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你這小賊,鬼鬼祟祟整天不琢磨好事,跑到人家珠寶 行幹什麼?肯定是偷了什麼好東西,快些交出來我看看。」說著就要身,六郎 連忙將那兩件名貴玉石穿成的項鏈掏出來說:「不要搶嗎,實話告訴你,這本來 是我準備送給雪妃的,姐姐來得正好……」 白雲妃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該不是送給其他相好的吧?要不幹嗎一下 買兩條?」 六郎笑道:「我不是心裡頭一直對姐姐你過意不去嗎,大家以前有誤會,可 是後來的事情你都會知道了,我遲早要做你妹夫的,就想順道送給姐姐你一條, 希望姐姐不計前嫌啊。」 白雲妃微微一笑,道:「你這小賊倒是很會說話,好吧,我就先收起來,不 過你自從離開懸空島後,一連這麼多天,與我家小妹一點消息都沒有,莫非是另 有新歡,將她拋棄了?要是那樣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六郎連忙拉住白雲飛的手說:「大姐,你說話聲音小一點,好不好。萬一讓 人家看見,就不得了了。」白雲妃說:「好吧,這件事你必須說清楚,你跟我來!」 說著引著六郎穿過一條大街,來到一家十分隱蔽的小客棧。進到私人房間裡,白 雲妃鄭重其事地說:「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傾城,溫柔善良,怎麼偏偏九 看上了你這小賊?」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口一個小賊好不好?人家有名有姓的,我叫楊六郎啊!」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那我叫你小狼好了。」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8章如此小賊 六郎苦笑道:「這樣更難聽,算了,隨你怎麼叫好了。」心中卻是暗做打算: 嘿嘿,今天可是天賜良緣,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豈有放過的道理?狼就狼吧,一 會有你好受的時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不可。 白雲妃起臉又說:「剛才我問你來的,快些說,這些天你都幹什麼去了? 為什麼對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臉,坐臥不安,全都是你這小 賊害得。」 六郎道:「我又何嘗不是時時刻刻惦記著雪妃,奈何軍營事務繁多,咱們兵 匪又是誓不兩立,我總得找個適的機會去看望你們吧。」 白雲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看裡。」 六郎卻不動聲色的靠前一步,說:「姐姐殊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是何止重要的,自從第一次相見之後,我就偷偷喜歡了你了,可是六郎知道,你 是雪妃的姐姐,我們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六郎更不敢奢望什麼,只是偷偷的 想想而已,想與姐姐做一個異性的知己朋友,不求與你寸刻不離的相依,但求與 你心靈彼此的相同,我成不了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只做一個做一個疼你戀 你卻不能愛著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六郎多情,若不是陸濤對你薄情寡義,我是 斷然沒有這種想法的。或許我們之間有一些玩笑過分了,但是六郎生性放蕩不羈 慣了,那些得罪還請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過門,你就是我的妻姐,六郎 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斷然不敢再對姐姐不敬。」 白雲妃被六郎說得暈頭轉向,不知所終,好半天才插上一句:「小賊,你說 的可都是真心話?」 六郎認真地說道:「有一句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心中卻是暗指禱 告說:「上蒼明察!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可以,我可沒有題名道姓,不會懲罰我 吧?」 白雲妃感歎一聲道:「陸濤那挨千刀的,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些話,他除了 每天擺弄那些奇門玩意,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這些日子更是連個影都 摸不著。真是氣死我了。」 六郎悄悄伸出手,將美艷動人的姨姐摟在懷裡,安慰道:「雲姐,你不要因 為他氣壞了身子,我剛從細柳糧倉來,午飯還沒有吃,我下樓去要些好吃的, 咱們一塊吃點。」 白雲妃點頭說:「那正好,我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的,結果撞見你,人家肚子 早就餓了。」 六郎會意的一笑,轉身下樓,不大工夫,端了一個托盤上來,裡面有四樣小 涼菜和一壺陳年佳釀,六郎放下酒菜說:「雲姐,熱菜一會就來,你大老遠來到 瓦橋關,六郎定當要進地之誼。」說著滿上兩杯酒,拉著白雲妃坐下來。 白雲妃倒是生性豪爽,陪著六郎喝了兩杯,說:「小賊,人家這次來,可是 有正經事的,要你幫我一個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說:「雲姐只管說出來,只要六郎能夠做到,定是義不容辭!」 白雲妃正色說道:「我要進監牢看望一個人。」 六郎漫不經心的問道:「看望那一個?」 白雲妃說道:「原瓦橋關總兵王煥臣。」 六郎吃了一驚,放下筷子說:「他可是重犯,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白雲妃抓住六郎的手說:「這個你不要管,我先問你可不可以幫我?」 六郎猶豫了一下,道:「探監倒是可以,可是你千萬不要弄出什麼事情來, 否則麻煩就大了。」 白雲妃點頭說:「我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去?」 六郎說:「不著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雲妃心花怒放,又喝了兩杯,就覺得心神有了一些蕩漾,舉止也不免風流 起來。與六郎推杯換盞,不大工夫就把一壺陳年佳釀喝的底朝天了,白雲妃也有 了七八成醉意,就對六郎說:「小賊,我可能有些多了,頭好暈,你先去吧, 我要休息一會兒,晚飯後你來這裡找我,我們一起去監牢。」 六郎說:「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81-90)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8章上了她再說 白雲妃站起來,感到四肢無力,頭重腳輕,步子邁不起來,於是就點頭同意 了。六郎攙扶著姨姐搖搖欲倒,溫香柔軟的嬌軀來到床榻前,心道:「我這膠囊 春藥果真厲害,看來這位姐姐已經承受不了了。」原來六郎下樓端酒菜上來的時 候,已經悄悄地往白雲妃用得酒杯中撒下了一粒春藥膠囊。白雲妃吃了之後,自 然要有反應,這個時候的她,帶著幾分醉意,被六郎扶上床榻。 白雲妃醉意朦朧俏麗如花,,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唇邊那抹淡淡的笑意, 六郎邪邪地一笑,右手輕輕地環上了她的頸後,左手卻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起白雲 妃的裙帶來,白雲妃滿面通紅的阻止說:「小賊,你不要碰我。」六郎認真地說: 「我們瓦橋關天氣潮濕,你若是就這樣睡著了,身上會起痱子的,那東西長到屁 股上還好說,癢一下罷了,若是長到了臉上,豈不是可惜了姐姐這如花似玉的臉 蛋?」白雲妃有心不同意,可是渾身乏力,尤其自心底哪兒,升起一團滾燙,讓 她半推半就被六郎解開了外衣。 六郎見她嫩頰泛紅、面泛桃花,卻是頷輕應,任自己施為,心中大喜,他靈 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紅色的裙帶,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蔥綠色肚兜,剛開始的動 作雖快,但進去之後卻緩慢了下來,在那一片柔軟的酥胸之上,流連忘返。六郎 的手慢慢地動著,白雲妃的臉蛋兒一下子漲紅了,在六郎懷中稍微地顫抖著,僅 有的一點兒反抗,被六郎生硬的制止住,六郎將雙唇貼上她柔滑的櫻唇,小聲說: 「雲姐,你就跟了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你的誘惑啊!」 白雲妃已是情思蕩漾、渾身酥軟,嬌羞的說:「你不要這樣了,不行啊!我 可是雪妃的親姐姐啊,求求你不能這樣,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你不是說陸濤根本就不在意你嗎?你何苦為了他白白的 浪費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給我算了……」 白雲妃嬌羞道:「這怎麼能行?」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娥皇女英嘛!千古佳話,有什麼不行的,莫非你不願 意?」 白雲妃紅著臉不說話,這一會兒她的反應已經開始遲鈍,六郎問的話,她要 想一陣子才知道該怎樣答,身體深處那一團邪惡的火焰時時刻刻困擾著她,引 誘著她,這異樣的火熱感,燒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完全毀掉她的自制力。 六郎趁機剝下她的裙子,細細的撫摸那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的同時,又將火 熱的雙唇湊上去,開始吸允白雲妃的胸前。伴著雙手的緊密揉搓,白雲妃已經徹 底的軟化了下來,六郎熱熱的掌心更是瞬間便燒的白雲妃渾身欲焰熊熊,他的手 掌溫柔地愛撫著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貪婪地輕揉重捻,白雲妃嬌聲喘息起來,再 也顧不上羞恥,大膽的撕扯著六郎的衣服,二人馬上赤裸相對,六郎翻身上馬, 直指禁,大軍長驅直入,一番廝殺下來,雙方偃旗息鼓,白雲妃面露滿足之色, 昏昏睡去,六郎也美滋滋的睡了一覺。 直到傍晚時候,二人才雙雙醒來,白雲妃看到自己與六郎赤身裸體的抱在一 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後做了什麼事情,頓時又氣又惱,正要發作。六郎卻率先 埋怨道:「雲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哎!一時多喝了幾杯,你就讓我扶你 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讓我怎麼對得起雪妃啊?」 白雲妃驚愣道:「你胡說什麼?好像就是我勾引你是的。」 六郎詫異道:「難道是我強行對你做的?不會吧,我雖然口上壞了一點,可 是這種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裡有膽子做?」看了看白雲妃一副無辜的樣子, 眼淚都急得流了下來,六郎好言安慰道:「雲姐,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們就都 不要自責了。其實你我心裡都有數,當時只怪大家多喝了兩杯,沒有控制得住自 己。」 白雲妃眼淚嘩嘩流下來,哭泣道:「都怪你這小賊不好!要不是你勸我喝酒, 我又怎麼會失身與你,現在……現在都這樣了,你讓我怎麼辦啊?我乾脆死了算 了。」 六郎連忙一把抱住白雲妃的纖纖細腰,道:「雲姐不要生氣了,都怪我好不 好?六郎發誓,今後一定好生對待姐姐,咱們起伙來,甩開陸濤那個沒良心的, 我便將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圓滿了嗎。」 第一卷春光燦爛第82章招安? 白雲妃怒道:「你胡說什麼啊!陸濤雖然對我不好,可我總歸與他有過白頭 之約,他只不過一時糊塗而已……」 六郎眼珠一轉,說道:「他哪裡是一時糊塗,分明是早有預謀,實話告訴姐 姐吧,陸濤早已經被程世傑收買了,現在是留在島上做臥底,你還被蒙在鼓裡呢。」 白雲妃嚇了一跳,半信半疑的問:「你是聽誰說的?」 六郎認真的說道:「我在宋軍中是專門做情報工作的,還會騙你?還有,大 宋天子馬上就要來瓦橋關了,就是衝著你們懸空島來的,看來朝廷是打算動真格 的了。」 白雲妃點點頭說:「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六郎一翻身又騎到白雲妃身上,笑嘻嘻的道:「莫非雲姐就是奔著我來的?」 白雲妃生氣的說道:「你來點正經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經同意了你和小妹的 事,姑姑讓你請旨,招安懸空島,然後我們就順水人情,讓你白撿這個大功勞。」 六郎高興地用力撞了白雲妃一下子,又狠狠的親了一口,說:「姐姐真是太 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啊!」 白雲妃又說:「還有一件事,招安歸招安,我們要保全自己的編制,還有你 要備上彩禮,光明正大的上島提親。」 六郎興致勃勃的說:「我一定照辦,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辦完了這件事情, 就辦咱倆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說著不容分說,又再那一片濕滑中開墾起 來。白雲妃雖然又羞又氣,奈何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尤其六郎身上有一種令人 難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著她。 刺激無比的快感不住炙烤著她的神經,令她的欲焰更加難抑。從出生到現在, 白雲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這種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雖然讓她難過,又讓她羞愧, 可那舒適快感和難受狂亂地交雜在她早已經被俘獲的心靈裡面,讓她欲罷不能。 六郎口手齊施,在白雲妃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了愛撫的痕跡,他的技巧高明, 促使白雲妃又早春心蕩漾,在六郎熟練的撫愛之下,以及那輕薄的言語和動作, 讓白雲妃嬌羞無限。六郎的壞氣十足,不知為什麼,就是讓白雲妃感到親切,感 到不可自拔,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連白雲妃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從 什麼時候就喜歡上這個壞壞的小賊的。又一番雲雨過後,白雲妃催促道:「天都 黑了,你可是答應我去監牢的。」 六郎說道:「言出必行,不過我先說清楚,探監可以,你可不要有什麼想法, 一旦事情鬧大了,會拖累我們全家的,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我趟家,要不然 父親會生氣的,等我哦,馬上來!」六郎說著,迅速的穿好衣服,白雲妃含羞 點頭,目送六郎離去,不由得一聲長歎:「怪不得妹妹非要喜歡這個小賊,現在 我都愛上他了,這可怎麼辦啊?」 六郎到楊家,先向父親請安,匯報了細柳糧倉的情況,卻未提及四小姐和 自己在紫玉山莊的事情。然後又見過大嫂和紫若兒,央求大嫂能不能讓自己去一 趟監牢,慕容雪航問了一下六郎所行目的,六郎未敢言明真相,借口說細柳軍營 中有一位王大人的故知,捎一樣東西給王大人,我都答應過人家了,再說王大人 和我們楊家關係一向不錯,他殺武元夕一定有他說不出的苦中,我們也應該講一 下舊情啊。 慕容雪航點頭說:「那我就把令牌借給你,不過監牢重地,六郎還是小心一 些,不要弄出不必要而麻煩。王大人雖然與我們又私交,可他現在是朝廷重犯, 我們還是應該與他劃清界限。」 六郎點頭應允,拿了令牌,來到客棧見白雲妃,二人一同前往監牢,六郎也 想知道一下,王大人的底細,可是白雲妃堅持要六郎留在外面,她進去與王大人 密聊了許久才出來。六郎直到這種事不便盤問,白雲妃果然隻字不提,二人離開 監牢,白雲妃要告辭。六郎執意挽留,白雲妃卻說:「你這小賊壞得很,我留下 來怕你欺負我,再說我還需趕島去告訴我姑姑知道。」 六郎只好答應,臨別時六郎問道:「我什麼時候下聘禮招安你們?」 白雲妃道:「等皇帝來瓦橋關,你就請旨。」 六郎擔心地說:「這件事情可不是兒戲,你父親白島又不在家,我怕事情 有變啊!」 白雲妃說道:「有姑姑做呢,父親好多事都聽姑姑的。」 六郎這才放心,心中馬上又想起七星鳳凰樓上那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心 中遺憾道:「去了好幾次七星鳳凰樓,都沒有見過天下第一美女的樣子,下次一 定要看看眼界。」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3章國家大事 這天,鎮北宣撫使潘仁美大將軍率兵進駐瓦橋關。潘仁美進關後,就將帥府 設在原總兵府。 新任定州節度使當朝太師王澤,率肅州總兵、雄州總兵、益津關總兵、淤口 關總兵等十數路人馬陸續趕到。宋軍在瓦橋關外紮下聯營,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 到來。 第二天清早,瓦橋關全城上下一片歡騰:號角連天,鼓聲動地,禮炮陣陣; 東城門旌幡蔽日,彩旗飄飄,人潮洶湧。通往總兵府的大街上淨水潑街,黃土墊 道,左右衛兵盔明甲亮,旗幟鮮明,拱衛在寬闊的大街兩側。市民們自發地擁到 大街兩側觀看這盛大的歡迎儀式,眾人議論紛紛: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來了?」 「是呀,看樣子絕對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親自來了?」 「說不準,不過這氣派,是咱們這裡有史以來最隆重的。」 正午時分。 鼓樂之聲大作,一隊鑾儀衛遠遠而來。前列飛虎、飛熊、飛彪、飛豹四色軍 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漢軍士開道,後隨五名盔明甲亮的禁衛軍。鑾儀之 後,閃出繡著燙金趙字的大宋赤焰虎 ^點^'b點" 頭旗。十二名相貌標誌,身材矯健的女官衣 甲鮮明,分列兩邊依序列徐徐開來。一座金頂逍遙駕上面端坐了當今天子宋太宗。 在禮部官員和瓦橋關所有高級將領的簇擁之下,金頂逍遙駕緩緩經過東門大街, 朝著總兵府方向行進。 莊嚴肅穆的總兵府外,廂軍中精挑細選的健壯士兵分立兩側,長長的通道上 空無一人。 殿內,宋太宗頭戴紫金冠,身著袞龍袍,雄踞於帥案之上;鎮北宣撫使潘仁 美,太師王澤,邊關兵馬督監楊令公,以及四品以上官員分列左右。太宗的目光 掃視了一遍殿中群臣,輕輕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嚴峻:「都說西北防線固 若金湯,想不到,朕還未到邊關,就聽說道一個壞消息!」 帳下所有的將軍面面相覷,不知此話是何含義。 太宗用嘲弄的語言說:「太祖登基的時候就說,後漢隨滅,但是遼人凶狠。 西北戰事不可大意,此番遼人犯我邊境,意圖就是奪下瓦橋關,打通南下的路線。 瓦橋關雖是彈丸之地,但這裡卻是我大宋之命脈,因為這裡有延綿八里的水域 長城。一旦遼人渡過易水,他們的鐵騎將縱橫馳騁於易水南岸的萬里平原,我大 宋國土還不任由踐踏?潘大人,你身為鎮北宣撫使,不能知人善用,在瓦橋關的 佈防實在令我擔憂啊。」 潘仁美連忙跪倒謝罪道:「臣知罪,現在叛賊王煥臣已經下獄,等候聖上親 裁。」 太宗接著訓斥:「用人不當是一方面,去年那場大戰,瓦橋關兵力薄弱是很 明顯漏洞,乃佈防之誤;糧草接濟不上,乃調度之誤;短時間得不到援兵救援, 乃指揮之誤。潘大人馬上起草一個能令本王滿意的邊防部署總案,否則朕就定你 失職之罪。」 眾臣一陣嘩然。 潘仁美面露難色道:「臣雖是皇上欽封的鎮北宣撫使,但是這北疆的軍權… …有一半是臣指揮不了的,所以在佈防上會出現彼此薄厚的現象。」 太宗微微一笑,道:「你說的是太原侯程世傑吧?」 潘仁美答:「正是,遼軍若想南下,只有兩條路線,一條是益津關、瓦橋 關、淤口關。另一條則是雁門關,為何遼軍會選擇突襲瓦橋關,臣認為遼軍早已 掌握了我軍佈防的兵力情況。正是因為程世傑在太原、大同、雁門一代的兵力聚 集擁塞,才選擇攻打瓦橋關的。」 晉王點頭說:「我知道你指揮不動程世傑,所以朕親自前來,一是來瓦橋關 督戰,二就是協調一下你的工作。聽說易水寒山懸空島最近鬧得很厲害,這個島 子雖是世宗皇帝在世時候親封,可他們若是犯上作亂,朝廷也絕不能姑息養奸。」 潘仁美向上叩首道:「萬歲英明!」 太宗笑了笑:「此番遼人屯兵紫荊關,遼穆宗親自督戰,很有大舉南下的可 能,可是朕也聽到一些消息,遼軍後勤補給籌備不足,只怕又要罷戰言和,這是 他們的一貫作風。」眾將齊聲道:「萬歲,我等願意與遼軍決一死戰!」 潘仁美說:「萬歲,現在時局已經朝著我們有利的一面發展,臣打算先收復 易水寒山懸空島,穩定住後防,然後我軍就可以開始反擊了。至於程世傑,他是 太祖親封的太原侯,雖然現在有依附大遼的意思,但是這個人乃是牆頭草,隨風 倒!只要我軍牢牢佔據動,程世傑恐怕又要掉過頭來向朝廷表示衷心。所以臣 認為,對程世傑還是採取安撫的策略比較妥當。」潘仁美這番話說完,覺得有點 虧心,因為這一番話並不他的本意,而是太宗透漏給他的意思,今天站在這兒說 出來,給群臣做個樣子罷了。 太宗搖搖頭說:「潘卿家,你還是沒有領悟朕的意思啊!邊關連年征戰,即 使你們吃的消,邊關的姓早就吃不消了,且看看姓的囤中還有沒有積糧,你 們就明白了。如果這一戰能夠避免,還是盡量避免,刀槍入庫,馬放南山這不僅 是契丹之幸,然更是我天朝之幸。因此,眾卿不必過於凝重。一旦宋遼議和,程 世傑也會安靜下來。本王猜測,遼國的使者不久就會來到這裡祈和,遼國使者到 來,咱們要讓他們看到一團和氣,而不是一團凝氣。和氣自然一切順暢;而凝氣 則會令我天朝自暴其弱,會令夷狄心生猜測,從而加強防範!」 六郎站在帥府大堂最下邊,聽太宗皇帝說至此,心中罵道:「軟柿子一個, 你就知道議和兩個字,泱泱大宋還不就是在不斷的妥協中,國土一點一點的丟失, 最後被蒙古人滅掉。程世傑都囂張到直接共給遼軍軍火的地步了,還安撫你媽個 狗?你直接任命六爺為天下督招討兵馬大元帥多爽當!這些爛七八糟的事情我就 給你辦了,用這些狗屁大臣有什麼用?尤其那個太師王澤,昨天一到瓦橋關,就 對我們楊家橫挑鼻子豎挑眼,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仗著有個長得漂亮當娘娘 的女兒嗎?早晚六爺也要把你當娘娘的女兒也推到了,看你還神氣不。」 朝會結束,六郎想到自己第一次站朝,皇帝老兒居然連正眼都沒有給過自己, 真是掃興,有心站出來講幾句,卻被大嫂多次拉住。六郎一肚子不滿,到家中 下午找紫若兒親親我我聊了一下午,傍晚時候,令公高高興興來,召集大家說: 「皇上今天晚上在帥府賜宴,而且潘大人告訴我說,今天坐席的只有潘楊兩家, 真是天大的榮幸,你們都好好準備一下,還有宴會之上,必須記得君臣禮數,尤 其是七郎,你滴酒都不能沾,要知道說錯一句話,就是欺君之罪,全家都要砍頭 的。」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4章六郎請旨 六郎心中暗自打算,白雲妃可是親口告訴過自己,要自己請旨招安懸空島, 她身子都給了我,想必不會欺騙自己,何不借此機會請旨立功,也趁機上島會與 會多日不見的白雪妃,說實話這些天不見她,還真是想得厲害。 到了晚上,令公帶了夫人和大郎、五郎、六郎、七郎、慕容雪航、寶日明梅、 龍蘭、紫若兒來帥府拜見皇上。皇帝賜宴,自然是十分隆重,宋太宗換了便裝, 由太師王澤和潘仁美作陪,令公一家畢恭畢敬的坐到下面,太宗微笑道:「諸卿, 今天是朕設便宴招待楊令公一家,大家不要過於約束,儘管開懷暢飲,為所欲言。」 席間,令公把在場的兒郎給太宗一一引見,太宗點頭誇獎道:「楊家一門忠 烈,國家幸甚!你家長子叫什麼?」 大郎連忙站起來話:「稟皇上,臣楊延玉,乃是令公長子。」 太宗看看大郎有些驚訝道:「小愛卿長的模樣真像朕年輕時候的樣子啊!」 大郎惶恐萬分,連忙跪下道:「萬歲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相貌怎敢與聖駕相 齊並論?」 太宗吩咐大郎起來落座,說:「不必約束,朕今天請大家來,就是要見識一 下咱們大宋朝廷的未來棟樑之才,我早就聽說了,去年瓦橋關之戰!令公率楊家 將屢退敵兵,前不久又成功的搗毀遼軍軍火,我大宋江山能有你這這些忠肝義膽 之士,何愁遼軍來犯?」 楊家將又全部起身,謝過太宗誇獎。 太宗有說:「今番,我軍與遼軍已經形成相持之勢,我想聽聽諸位小將軍的 看法。」 諸人互相看看均都是不敢妄加建議,六郎站起來朗聲說道:「萬歲,小臣對 宋遼相持之勢有些看法,說出來後,若是不對的話,還請萬歲見諒!」 楊家諸人見六郎膽敢站出來發表建議,不由得既敬佩,又擔心,令公也十分 擔心,生怕六郎說錯了話,引起太宗不滿。 六郎朗聲說道:「萬歲!遼軍大軍集結紫荊關,之所以遲遲不前,臣認為並 非是他們籌備不足,而是遼軍心存顧忌,遼軍向來自大,他們認為瓦橋關不過彈 丸之地,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的萬鐵騎,遼軍真正的顧忌是易水之上的懸空島。 要知道,兩軍交鋒,糧草最為重要,遼軍若是攻下瓦橋關,勢必會在大雪降臨之 前,向南推進,妄想佔領黃河以北的地域。但我河北境內,大河交錯相同,與易 水湖更是阡陌相連。遼軍後勤輜重補給,必須要借助水運,而懸空島地處水路之 交通要隘,島上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會大肆搶劫遼軍輜重,所 以遼軍想在懸空島上做文章,他們希望徵收懸空島這伙勢力,從而解除攻佔瓦橋 關之後,大舉南下的後顧之憂。」 太宗點點頭稱讚道:「小愛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見,我軍應該如何應對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遼軍既然想招安懸空島,而且懸空島確實 對宋遼兩方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萬歲何不搶在遼軍前面,對懸空島進行招安? 想我堂堂天朝,定會比蠻夷之邦更具說服力,懸空島若是能夠歸順朝廷所用,實 乃我大宋之洪福啊。」 太師王澤嗤笑道:「這也算是見解?招安懸空島,虧你也想得出來,數年前, 太宗皇帝御駕親征北漢時候,就多次派得力大員上島招安,可是那些水匪好不識 抬舉,屢屢拒絕朝廷的好意,若不是我看在先朝世宗皇帝的面子上,早就將島 子夷為平地了。」 六郎不動聲色地說:「太師,此言差矣!懸空島的軍事重要性,相必滿朝文 武都清楚,萬歲更是心中有數,招安不成,只能說是派遣的大臣不得利,我記得 太師就是其中一個吧,傳聞你還是被呼延王爺侯保才出來的。」 太師王澤臉色如豬肝一樣醬紫難看,橫眉怒目的看著六郎,令公意識到六郎 言語過於激烈,連忙訓斥道:「六郎,不得對太師無禮!」 六郎不肖的說道:「我只是就事論事,辦事不利就是辦事不利,若是萬歲英 明,擇選我這樣的前往招安,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局面了,說不定就連幽州也已 經收復了。」 太師王澤憤恨的說道:「那小將軍何不向萬歲討旨,招安懸空島?」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正有此意!」 太師王澤拍手道:「好!天子面前無戲言,你若是真的招安成功,老夫還真 服你了,可是你要是信口雌黃,胡吹亂擂,可就是欺君之罪,哼哼!小將軍,到 時候可沒人保得了你啊。」 令公夫婦聽到六郎要請旨招安懸空島,無不驚慌失措,各位兄嫂更是擔心害 怕的看著六郎,也希望太宗不會應允。但是太宗卻高興地說:「朕就准旨,特封 你為欽差大臣,受理懸空島招安之事,七天為限期,小愛卿意下如何啊?」 六郎說道:「時間無所謂,不過萬歲容小臣稟,凡是奉旨欽差,無不是朝 廷大元,將相諸侯,我現在身上一官半職都沒有,若是島上人問起這位欽差大人 在朝中擔任何職,小臣總不能說我沒有職位吧,那樣的話豈不有損我朝天威?」 太宗點點頭,笑道:「那好說,朕今天親封你為廂軍督虞侯,若是招安成功, 再另行封賞。」 六郎心中暗喜:「皇帝老兒倒是大方,我本以為封個虞侯就不錯了,想不到 老兒還多給了一個督子,這可真是一字千金啊,有的武官一輩子都在虞侯這個位 置上奮鬥,到死都混不上個督字,我若是招安成功,說不定還會有什麼封賞呢。」 六郎喜滋滋的領旨謝恩,宴席之後,到楊府,令公召集大家,對六郎今天 的行為好一番訓斥之後,讓大家拿意,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對策。楊夫人說: 「六郎一時魯莽,闖下大禍,這招安之事,恐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還是盡早找 潘大人請萬歲收成命,或許六郎還有救。」 慕容雪航說:「我看今天之事分明就是太師故意作梗,他有意言詞激怒六郎, 讓六郎討旨招安,這不是擺著要六郎餓性命嘛!」 令公道:「事已至此,請皇上收成命,那是萬萬行不通的,君無戲言啊, 我們只有想辦法,讓六郎先立下戰功,然後功過相抵,再請潘大人說情,或許能 行。」 六郎說道:「父親不要為我擔心,六郎既然敢請這道旨意,絕不是因為王澤 蠱惑,而是我有我的辦法,孩兒擇日上島招安,還請父親准我一些權利。」 令公驚訝道:「既然你接了聖旨,你就是欽差大臣,懸空島都由你專權處理, 我還有什麼權利給予?」六郎當著全家人的面不好講出事情,尤其是紫若兒和龍 蘭都在場,生怕她們聽到自己的盤底之後不高興,於是改口說:「父親不提我倒 忘了,我現在是聖上親封的督虞侯,孩兒上島後定會不枉使命,給我們楊家爭光 露臉,爭取說服懸空島,棄暗投明,效命朝廷。」 令公歎口氣說:「大家都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們明天再商議。」 第二天,本來應該是前瓦橋關總兵王煥臣上法場行刑的日子,六郎一大早起 來,就忙和上島招安的事情,中午時候,看到二嫂寶日明梅,本以為她會因為舅 舅今天執行死刑而不高興,卻不料寶日明梅精神非常好,一點不愉快的樣子也沒 有。六郎上前一問才知道,王煥臣昨天晚上越獄逃走了。六郎現在真懷疑這件事 與白雲妃有什麼關係。但是王煥臣的生死對六郎來說微不足道,如何招安懸空島 才是六郎眼下最應該做的。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5章上島招安 六郎請旨招安懸空島,在瓦橋關準備就緒之後,率領儀仗隊準備啟程,慕容 雪航、龍蘭、紫若兒都不放心六郎獨自上島招安,紛紛表示跟隨,六郎將大家勸 住,告訴他們自己另有安排,島上招安之事,自己早有計謀,若是大家跟著去, 反而會打亂自己的計劃。諸嫂只好應允,送六郎離開瓦橋關,六郎率隊伍來到易 水岸邊,吩咐在葫蘆渡口紮下營房。 六郎看著已經廢棄的福來居小店,想起那個晚上與白雪妃的風流快活,不由 得精神煥發,命令手下人給自己準備酒菜,六郎對著易水寒山,自斟自飲,心中 卻琢磨著如何上島招安德爾事情,總不能每天都駐紮在這兒喝小酒啊! 下午時候,有差人稟報:「大人,外邊有懸空島白小姐求見!」 六郎聞聽,心中大喜,也不知道來的是哪個白小姐,不管是誰,自己上島總 算有著落了,於是連忙迎接出來,便看到白雲妃笑盈盈的站在營房外。六郎連忙 將她請到營房裡面,端一杯酒對白雲妃說:「雲姐!你說話真是一言九鼎,你怎 麼這麼快就知道我來招安了?莫非這附近有你的眼線?」 白雲妃接過酒杯放到桌上,說:「那倒不是,我雖然知道你會來,但這次相 見實屬巧,我正準備去一趟餓虎嶺,結果一出水寨就看到你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p孿□憧?br /> 定是找不到上島的水路,就停在這爾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聰明,咱們是現在就上島去,還是先喝了這杯水酒?」 白雲妃笑著推開六郎說道:「小賊,又想什麼壞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 稀里糊塗就讓你……」說到這裡臉上一片潮紅。六郎不容分說,將美艷動人的姨 姐抱住,連親數口,惹得白雲妃驚慌失措,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有沒有 王法了?」 六郎樂道:「現在我是欽差大臣,有尚方寶劍,我就是王法!」說著就將手 掌穿入進去,隔著一層單薄的肚兜,大力揉著裡面的兩團柔軟,白雲妃嬌羞無限, 最終還是將六郎的手推開說:「今天真的是有急事要辦。」 六郎順口問:「什麼事情?」 白雲妃歎道:「餓虎嶺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大早,妹妹就和陸濤前往處理 了,可是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姑姑不放心,讓我過去看看。」 六郎驚訝道:「你怎麼能讓雪妃和陸濤單獨行動,肯定要出大事的?」 白雲妃愣了一下說:「昨天早上,我還沒有來,姑姑就讓他倆去了,再說 你以為是男人就會和你一樣壞嗎?」 六郎一跺腳,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陸濤對你們有二心,他早已經被程 世傑收買了,現在的局勢,瞬息萬變,一旦應對不當,雪妃將會有生命危險啊! 餓虎嶺在哪?你快帶我去。」 白雲妃皺起眉頭說:「有那麼嚴重嗎?既然這樣,咱們現在就趕過去,餓虎 嶺是我們懸空島在陸地上的一個秘密據點,騎馬趕過去,天黑時候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記白雪妃的安全,也顧不上在與白雲妃溫存,二人騎了快馬,打 馬如飛,趕奔餓虎嶺。這時已是西末時分,紅日早被正西的巍峨山勢遮住。二人 極順利的到達了餓虎嶺南麓。藉著紅日剛落,暮色未濃之際,白雲妃帶路,二人 徒步摸上山來,極快的找到了那個隱匿的山洞。山洞外有幾株落地松,恰遮住了 洞口,繞過落地松,尚有一個斜伸通道,一丈之外,斜伸向內,看來的確極為嚴 密。 洞口之處,站立了兩排凶神惡煞一般的壯漢,均都是短打衣襟,懷抱大刀, 正在緊張的環視著四周,白雲妃趕緊拉住六郎,二人隱在一顆千年巨松之後,白 雲妃眉頭緊皺,驚訝的說道:「奇怪,怎麼現在的看守,我一個都不認識了。」 六郎小聲說:「是不是真的出事情了,現在怎麼辦?」 白雲妃焦急地說:「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過去問一下,或許是最近剛換了 一批看守?」 六郎說道:「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最好還是穩妥一些,還有沒有其他的通道?」 白雲妃:「這個地方隱蔽得很,只有這一個出口,一旦洞口情況有變,山洞 裡面的三道石門就會馬上關閉,就算有千軍萬馬,也衝不進去的。」 六郎問道:「這裡面是幹什麼用的?」 白雲妃說道:「山洞裡面,極為寬敞,一共有大大小小六個洞府,還有一 來個奇門子,專門從事軍火類秘密武器的製作。」 六郎驚愕道:「莫非是炮彈?」 白雲妃點頭說:「炮彈只是其中一種,早已有定型設計,不用再另行研製, 需要的時候,趕製即可,現在研製的秘密武器乃是深水攻擊武器,還不是前陣子 和朝廷形勢緊張鬧的。」 六郎說道:「前些日子,飛虎城守將沙寶飛給遼軍了一批炮彈,被我搗 毀,以前我們分析那批炮彈是你們懸空島運去的,現在看來,真正的根源在這裡, 這足以說明,懸空島已經和程世傑甚至遼軍有溝通,這招安之事,姐姐可是認真 的嗎?」 白雲妃嚇了一跳,說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嗎?人家可是……」說著, 委屈的眼淚險些就要掉下來了,六郎連忙說:「我並不是懷疑你,而是懷疑你們 內部出了問題,現在看來,陸濤真的十分危險,你妹妹也很危險啊。」 白雲妃萬分焦急,道:「那可怎麼辦啊?」 六郎又問:「門口這些守衛,你肯定都不認識嗎?」 白雲妃點點頭說:「肯定!」 六郎歎道:「我猜想,程世傑要對你們懸空島下手了!」 這時,一陣吆喝聲傳過來,就見洞口走出來幾個手持火把的惡漢,領頭一個 說道:「大家動作麻利點,若是耽誤了時間,沙大人要你們的腦袋!」然後一些 壯丁摸樣的漢子,扛著打著封條的木箱子排著隊走出來,那個頭領領著兩個手下 開路,從六郎他們身邊走過去,朝著山下而去。剩下兩個守在洞口外監工。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6章娥皇女英絕地雙修(一) 六郎小聲對白雲妃說:「機會來了,咱倆幹掉這兩個看守,然後換上他們的 衣服混進去!」白雲妃點頭說:「好!」六郎撿起一個小石頭,衝著兩個看守扔 過去,正砸在其中一個的腦袋上,那個看守罵了一聲,順著方向找過來,繞過大 樹剛一拐彎,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六郎自認為自己這些日子功力大增,力量 加強更是明顯,所以對自己也有了自信,這一下子竟將這個小子的脖子活生生的 扭斷,當時斷了氣,另一個跟過來的慢一點,一扭頭看到同夥被人制住,驚慌的 剛想叫喚,被白雲妃從後面摀住嘴巴,一劍抹短氣嗓,也喪了命。 六郎招呼白雲妃干緊換了衣服,二人大大咧咧的走出來,六郎還招呼了幾嗓 子:「你們不知道軍情緊急嗎?還這麼磨磨蹭蹭,不要命了嗎?給我快些!」那 些搬運工兵畢恭畢敬的答應著,六郎和白雲妃順著山洞走進去,就遇到先前那一 伙看守洞門的打手。 六郎不慌不忙的向前走,白雲妃低著頭跟在後面,有一個領頭的看了六郎一 眼,說:「你們怎麼還沒有搞定?」 六郎了一聲:「馬上就搞定!你們少廢話,給我看好門,不要放生人進來!」 那傢伙咦了一聲,小聲嘟囔道:「到底是太原侯的親信,一個小兵口氣這麼 大,我堂堂都統還要聽你訓斥……」 六郎不理會他,領著白雲妃混進山洞,白雲妃帶路,繞過一條隧道,來到一 處敞亮的洞府,就見前面燈火輝煌,無數凶神惡煞般的大漢站在那裡,為首的正 是飛虎城守將沙寶飛,還有相貌極其兇惡的僧人,六郎依稀覺得眼熟,看裝束很 像金頂寺的那些番僧。 白雲妃眼尖,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陸濤就站在沙寶飛身邊,驚得她險些喊出 聲來,六郎連忙摀住了她的嘴巴,拉著白雲飛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看這些人干 些什麼。就見沙寶飛大聲喝道:「你們這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老子讓你們 不投降,全給我關到那個山洞裡去!」就見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將雙手被綁縛 了的那一來個奇門轟入山洞,沙寶飛吩咐道:「把洞口封住,用炸藥將洞口封 死,將這些傢伙全都給我悶死裡面!」他轉身對陸濤說:「陸少俠!這兒就交給 你了,還有那個小丫頭,一併處理了,千萬不要留下後患。」 陸濤眨眨眼睛說:「小人知道!」 沙寶飛還不放心,又對一名紅衣番僧說:「星智上人,你留下協助陸少俠一 下,其他人都跟我下山,路上加強戒備,這一次要是再出了問題,你們統統全家 抄斬。」 沙寶飛走後,陸濤和星智上人指揮幾個小兵搬來成箱的火藥,堆積在那扇石 門前面,陸濤說:「上人,這火藥要是一點著的話,者所有的山洞就會全部倒塌, 上人你是不是先走一步……」 大和尚對這陸濤陰陰一笑,說道:「陸少俠,你打算將我支走,一個人去會 小美人吧?」 陸濤吃了一驚,馬上又冷靜下來,沖星智上人說:「上人既然猜到了,那麼 咱們兄酒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走!」 白雲妃看到這裡,馬上明白陸濤的動機,氣的顯現背過器去,六郎連忙示意 她冷靜一些,二人不動聲色,遠遠尾隨陸濤二人,穿過幾條隧道,來到一間十分 隱蔽的貨倉,一盞油燈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綁著,嘴裡還被賽著一團東西,看 到陸濤氣的花枝亂顫,支支吾吾的顯然在痛罵陸濤。 陸濤不溫不火的走過去,笑嘻嘻的說:「小姨,實在對不住你了,誰讓你非 要跟著來,結果又知道了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沒有辦法留你 了,不過臨死之前,姐夫到有辦法讓你快活一下。」說罷,眼睛一瞪,朝著白雪 妃撲過去…… 白雲妃再也不能忍受,怒喝一聲:「陸濤!你這個禽獸。」一個箭步跳過去, 舞寶劍對著陸濤狠狠劈下去!陸濤嚇了一大跳,躲來之後,見到是白雲妃,知道 自己的醜事已經暴露,惡狠狠的指著白雲妃和六郎說:「你們一對姦夫淫婦,果 然在一起,哼,今天你們來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這裡吧。」說完,朝白 雲妃痛下殺手,六郎剛想上去助戰,卻被星智上人攔住,妖僧大吼一聲,一抖袍 袖,對準六郎一記開山掌打過來。 六郎這些日子,屢碰強敵,迎敵經驗也有所增長,仰仗自己力氣大,突發一 掌與星智上人撞在一起,但從力量角度講,六郎與星智上人差不了多少,但是星 智上人隸屬修羅派七道高手,這一掌打過來,肯定要用內力的,那馗羅演化內力 的過程,勢必引起六郎體內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種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條 件反射型抵抗,一股內力渾然湧出,與星智上人撞在一起。 碰!一聲,星智上人飄身後退數步,心中咯登一下子,暗道:「這小子,年 紀輕輕竟是修神界高手,看來自己不是敵手。」眼珠一轉,偷偷將一道嗜血金符 捏在手中之中,符中暗含著十二支細弱牛毛的奪命銀針,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敵, 逃走時候再用這暗器脫身。 星智上人希望陸濤能夠取勝,然後再來幫助自己,可是陸濤精通的只是奇門 異術,暗道機關,真刀真槍還真不是白雲妃的對手,加上白雲妃對他恨之入骨, 現在是玩命似的非要制陸濤於死地,陸濤手中又沒有兵器,眼看已經支撐不住。 這傢伙到底是狡猾得很,看到不敵,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喊道:「雲妃,住手! 我有實話對你說!」 白雲妃見陸濤突然住手,而且還跪下來,冷哼一聲,只當時陸濤知錯了,就 反手一劍,挑斷白雪妃身上的綁繩,轉身冷眼看著陸濤罵道:「你這個千刀萬剮 的禽獸,虧你還知道認錯,今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妹妹的清白豈不要毀在你 手裡,你還有臉活著嗎?去死吧……」 就在白雲妃舉劍的一霎間,陸濤將身子一伏,背後的機關打開,一支透甲錐 激射而出,因為這枚暗器使用機關發射出來的,勁道十足,白雲妃距離陸濤太近, 發現時候已經不可能再用奇門的七星戰甲來防禦這枚暗器。 白雪妃卻是一聲驚叫:「姐姐,小心!」說話間,搖身一晃,已經擋在了白 雲妃身前,其實白雪妃這也是本能的一個掩護,到底是同胞姐妹,骨肉連心。那 枚透甲錐正中白雪妃後心,她疼得哎呀一聲輕呼,頓時身軀軟倒在白雲妃懷中。 六郎但見此情此景,大叫一聲:「可惱!」一個虎撲上去,惡狠狠的掐住了 陸濤的脖子,陸濤從白雲妃劍下逃生驚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頓時驚慌失 措,手刨腳蹬,六郎拼盡全力,就是不撒手,眼看著陸濤翻了白眼,白雲妃上來 一劍送入陸濤胸膛,親手結果了這個小人的性命。 星智上人見事不好,轉身要逃走,白雲妃追上去,舉劍就砍,星智上人一抖 手,那道嗜血金符對這白雲妃劈頭蓋臉打過來,白雲妃輕呼一聲,身子一顫。只 覺得胸前一陣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一揚手左掌打出去一道六丁六甲符,星智上 人慌著逃走,也沒有躲開,被符打中之後,行動自然受到限制,白雲妃從身後掏 出軟鞭,揚手扔過去,將星智上人活生生拖來,然後一劍送入後心,星智上人 頓時喪命。 白雲妃趕緊過來查看妹妹的傷勢,就見白雪妃仰在六郎懷裡,臉色極為難看, 看樣子肯定是痛苦難當,見她過來,勉強掙扎著坐起來,顫聲道:「姐姐!陸濤 這個叛徒,他和韓天遠……已經,已經出賣了我們,姑姑現在……十分危險,程 世傑……的特使已經上島去了,阻止他們……」 白雲妃連忙握住她的手說:「小妹,不要著急,你先用真氣護住心脈,不要 讓暗器侵蛀心脈。」白雪妃搖搖頭說:「陸濤這一記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 不僅疼得要命,而且……還有毒,我已經沒有力氣了……」說罷閉上了眼睛。 白雲妃連忙將她搖醒,喊道:「小妹 ?地?度? ,都怪我,嫁給這個王八蛋,你要是不 是為了替我擋住這暗器,又怎麼能……」說到這兒,白雲妃嚶嚶哭泣起來。六郎 心裡更是著急,正要說出一個辦法,就聽遠處傳來轟隆隆的一連串巨響,原來沙 寶飛出洞後,發現太原侯的親兵少了兩個,一番找發現了那兩具屍體。沙寶飛 意識到出了意外,就親自帶人來,結果不見了陸濤和星智上人的蹤影,因為他 也不熟悉山洞裡的道路,不敢冒然衝入內洞去,就吩咐手下,點燃導火,將山 洞炸毀。 這火藥一點燃,爆炸聲不斷,前半個洞府頓時坍塌,六郎背起白雪妃跟著白 雲妃望後面的內洞逃跑,好在白雲妃熟悉山洞裡面的結構,三人躲進一處密室, 抱在一起,等餘震結束,發現已經被徹底困在了山洞裡面。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7章娥皇女英絕地雙修(二) 白雲妃也顧不得去查看外面情況,當即之急先救妹妹的性命,先點亮屋中的 兩盞油燈,看到白雪妃臉色蒼白,氣息十分微弱,不容遲緩,連忙脫下白雪妃身 上的羅衫,解開她纖腰上的真絲腰帶,又讓六郎幫忙,解開白雪妃身上貼肉小衣, 那一片瑩瑩玉背之上的正中央處,脊椎穴上一記針孔,附近皮膚已經青紫。白雲 妃擦擦眼淚說:「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艱難的搖著頭說:「姐姐,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和六郎……想辦法出 去,姑姑那裡十分危險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六郎緊緊地抱住白雪妃的嬌軀說:「雪妃,你說什麼呢?我和你姐姐怎麼能 丟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們想辦法幫你把毒針取出來。」眼看著白雪妃含笑 著點了下頭,就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六郎連忙對白雲妃說:「姐姐,你看怎麼辦? 我們總不能看著她……」 白雲妃想了想說:「我可以用同門內功幫助她療毒,讓他暫時保住性命,可 是沒有辦法幫她取出那枚毒針,因為脊椎穴這個地方是死穴,一旦行功不當,就 會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說:「那就先穩定住她的性命再說。」 白雲妃點著頭,讓六郎抱住白雪妃,施展出「八門續命術」慢慢調理白雪妃 的真氣,讓她真氣周旋起來,自己低於毒性入侵。一炷香時間後,白雪妃悠悠醒 轉,發現自己赤裸著上身,躺在六郎懷裡,姐姐正在用八門續命術為自己輸加功 力,頓時心中一陣溫暖,臉上一陣嬌羞。 六郎見白雪妃醒過來,心中高興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在白雪妃秀顏之上親了 一口,說道:「雪妃,你總算醒過來了,可把我嚇死了。」 白雲妃停下來,輕聲問道:「小妹,你現在感覺怎麼養?」 白雪妃說:「暗器上的毒是暫時控制住了,可是那兒還是很疼,時間長了, 我怕堅持不住。」 白雲妃著急的問:「你試試能不能運用內力將那暗器逼出來?」 白雪妃搖搖頭說:「我試過,功力不夠……很難辦到!姐姐,你不要為我擔 心……」 白雲妃難過看看六郎,六郎讓她附耳過來,對這白雲妃說了幾句悄悄話,白 雲妃立馬俊臉嬌紅,白雪妃隱隱的也聽到一兩句,也羞得說不出話來。但是白雪 妃知道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這件事白鳳凰告訴了她,只是沒有提及其中的細節。 當時在七星鳳凰樓內,白雪妃還納悶,自己稍加請求,姑姑就同意放六郎走了。 白鳳凰後來也問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為自幼和姑姑關係極好, 就把福來居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白鳳凰,白鳳凰思量許久才一聲長歎,說: 「真乃天意!」隨後,就將準備與大宋和談的事情交了底,還讓白雪妃親自去找 六郎提親,白雪妃抹不開面子,就讓姐姐代勞了。暗中白鳳凰告訴了她,說六郎 已經與明神的本元成一體,日後與六郎行房時候,必然會引發功力暴漲的現象, 今天聽到六郎告訴姐姐要用這個辦法助自己一臂之力,不免心中嬌羞一片,臉上 潮紅不已。 六郎嬉笑著幫她寬衣解帶,並一邊開導說:「雪妃,咱們都老夫老妻了,救 命要緊,你也不要害羞了。」說話同時已經將白雪妃剝個精光,六郎頭開始脫 自己的衣服。白雪妃看看姐姐還守在這兒,嬌羞的說:「姐姐,你……不要避 嗎?」 白雲妃低聲說:「小妹,你現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情,太危險了,我怎麼 放心的下?再說……萬一你挺不住,我還要……候補呢。」最後一句話,白雲妃 說的時候有些臉紅,聲音更是小的可憐,但白雪妃還是聽到了,並且明白了其中 的意識,遲疑了一下,她竟含淚說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她姐妹倆如何商議,反正事情已經不可扭轉,自己娥皇女英的計劃 已經面臨成功,加上白雪妃的傷勢刻不容緩,提槍上馬做了起來。白雪妃羞紅著 臉應付,到底是因為有姐姐在一旁觀戰,加上她又是破處不久的新雛,這種隱私 哪能隨隨便便的讓人家看?儘管白雲妃是自己的親姐,還是羞得要死。一開始還 比較放鬆,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本就因為身上有傷而力不從心,加上六郎速度 運作,一下子挺不住,昏死過去。 六郎見狀,馬上對白雲妃說:「雲姐,雪妃頂不住了,你快些上來補上……」 白雲妃原先只當這種事只是預備一下而已,不成想就變成事實,還在猶豫的 時候,就被六郎抱到懷裡來,半推半就的卸掉全身衣衫,白雲妃只覺得下身一疼, 已經被六郎刺了進去,羞得她渾身一顫,道:「小賊,你倒是輕點啊!」 六郎說:「人命關天,我顧不了了,姐姐要配我,你妹妹還等著我的東西 救命呢!」 白雲妃只好逆來順受,任由六郎肆意玩弄著自己赤裸光滑的玉體,六郎一邊 奮力動作,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雲姐,正好藉著這件事情,成就了咱倆的好 事,要不我要娶你的事,還不知道如何與你妹妹說呢。」白雲妃當然明白,微微 點頭說:「你現在不要想太多,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緊。」 六郎點頭,又衝殺了一陣子,聽到白雪妃醒過來,就說:「雪妃!你終於醒 了,我就怕你支持不住,所以才讓你姐姐候補,想不到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 你看,你姐姐為了救你,清白都交給我了,頭咱們兩口子可要記住你姐姐的大 恩大德啊!」 白雲妃聽的心中好笑,表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裝作一幅羞愧難當的樣子, 用雙手遮住了臉面,佯作哭泣。白雪妃感激地說道:「姐姐,為了我,讓你委曲 求全做這種事,我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 白雲妃不說話,閉著眼睛想:「陸濤對自己兩面三心,小賊雖說表面上壞了 一點,心腸倒是好的,無非就是色了一點,只要他今後好生對待自己和妹妹,也 就了無遺憾了,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話,想不到自己和妹妹居然也共侍一夫, 通過這件事,妹妹肯定是接納自己了,小賊的鬼心眼真多啊,若不是有今天這種 事情,共侍一夫這羞人話題,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小妹說。」 六郎心中更是美不勝收,見白雪妃醒來,並不著急與她歡好,而是讓她眼巴 巴看著自己如何用雄壯的本錢征服她的姐姐,直到白雲妃嬌喘連連,丟盔卸甲, 六郎才收兵改換陣地,這會兒的白雪妃已經是萬分期待,剛剛看了情郎與姐姐的 纏綿,已經是情慾交織,難以自控,一番纏綿下來,雙雙共赴巫山。 白雪妃也同時感受到了六郎體內那強大的磁場,源源不絕的能量輸入自己體 內,連忙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採用奇門雙修的口訣,進行接納,要知道這時候 若是不用雙修口訣,那巨大的能源就浪費了。何況這都是救命的命源。再累也是 值得,白雲妃也趕緊湊過來,施展八門續命術,幫小妹運行功力,白雪妃閉目養 精,自行運動功力,向外排除那枚頂入自己脊椎穴的暗器,不大工夫就渾身香汗 淋淋,頭頂也是紫氣蒸騰。白雲妃輕聲問道:「小妹,你感覺怎麼樣?」 白雪妃點點頭說:「就要出來了!」說罷,神功迂,再做一次衝擊,就聽 到噹的一聲,體內那枚透甲錐終於激射而出,打到了石壁上。白雪妃也跟著嬰呼 一聲,無力的癱倒在六郎懷抱中,六郎抱著白雪妃汗濕的胴體,津津有味的憶 著剛才一箭雙鵰的美景。突然聽到白雲妃一聲嬌呼,也朝著自己倒過來,六郎趕 緊也將其收入懷中,正想著調侃幾句,卻發現白雲妃神色不對勁,六郎連忙催問。 白雲妃這才說道:「我剛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感覺有幾枚極其細小的 暗器射進了我的胸口……」白雪妃焦急地說:「姐姐,你怎麼不早說?」白雲妃 笑笑說:「小傷不礙事……」 第二卷大鬧 ‥2地? 山西第88章娥皇女英絕地雙修(三) 白雪妃連忙過姐姐的身子查看,但見姐姐雪白的酥胸之上連肩頭部分,有 七八個針孔,那肌膚上面已經發青,顯然暗器也是有毒的。於是不顧自己身子疲 憊,用八門續命術幫姐姐運功療毒。六郎看她們姐妹情深,均都是不顧自己的性 命也要拯救另一個,不由得暗生敬佩,更多了幾分喜愛。突然間又想起紫若兒之 前好像也中過類似的暗器,記得是大嫂用嘴巴幫她吸出來的。 於是六郎自報奮勇,提出治療方案,不料白雲妃不同意,原因是白雲妃認為 六郎到底是小妹的情郎,小妹能夠同意與自己分享,就已經破格了,那種極其曖 昧的方法,讓小妹看了,她心裡肯定不好受。白雪妃笑著說:「姐姐既然不願意 讓你來……肯定是因為你太色了,姐姐怕你佔她便宜,還是讓我來吧……」於是 運用功力,張開檀口,對這姐姐的傷口吸起來,隨著那細若牛毛的毒針被一支一 支吸出來,白雲妃氣色明顯的緩和。肩頭上傷口處理完畢,輪到要害地方時,姐 妹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著姐姐那對飽滿嫩滑的雙乳,也有些難為情, 看到六郎一幅色迷迷的樣子,就命令六郎轉過頭去,六郎心道:「人都給過我了, 還計較這個啊?」不過還是乖乖的轉過身去,卻聽到白雲妃一聲嬌呼:「小妹… …恩!」 六郎馬上幻想到那香艷的一幕,心中吶喊道:「你們快些啊!治完傷,六爺 還要再來一次!」 療傷完畢,二女休整了一個來時辰,估摸現在已經天亮了,可是前面洞口都 被封死,這洞裡又沒有其他的出口,白雲妃到外面偵查了一趟,來說:「出口 全被封死了,好在這塊洞府沒有坍塌,旁邊的子洞裡面有充足的水分和食物,我 們三個生存一段時間不成問題,關鍵是想辦法離開這裡才對。」 白雪妃想了想說:「不曾聽爹爹說這兒有後門,咱們要不要找一找?」 六郎現在有兩個美人相伴,到不急著出去,只是肚子餓的厲害,就讓白雲妃 帶路,來到附近的子洞,揀一些現成的食物填飽了肚子,姐妹二人要清洗一下身 子,就讓六郎避,六郎說:「我也要洗!」 白雲妃厲聲道:「小賊!你先去等著,我們洗完了你再洗!」 六郎心道:「人都是我的了,還要假正經?」當即脫了衣服加入進來,引得 姐妹二人一陣驚呼,雖然密洞之內暗不見天日,但是男女一起,情投意,加上 六郎放蕩不羈,話語幽默,姐妹二人倒也不曾覺得寂寞,就這樣過了一天。白雲 妃又出去找出口的時候,六郎將白雪妃報導懷中親熱,白雪妃突然問道:「六 郎,你什麼時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吃了一驚,不過還是馬上鎮靜下來說:「你不要亂想,你姐姐要不是為 了救你,怎麼能夠輕易將身子給了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的說:「可是我觀察你們舉止談話之間,應該早就很熟悉對 方的,還有……這種事情,她為什麼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釋道:「我們之間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將你姐姐活捉過一次,反 過來她又捉住了我,前不久她又到瓦橋關找我辦事,當然彼此之間熟悉了。但是 之前他對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要不然她能將我交予龍姬嗎?當時看到你傷重垂危 的樣子,她急得眼淚都流下來了,想不到你居然懷疑她?」 白雪妃急忙說:「沒有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錯嫁了陸濤這 個沒良心的東西,心理面一定很難受,現在又出了這種事情,你……你必須要為 她負責啊!」 六郎笑道:「那是當然,我今生今世都不會拋棄她,當然還有你。」 白雪妃歎道:「這個密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們這一輩子恐怕不能在見天日 了,姐姐為了我付出這麼多,現在你就娶了她,就在這洞天石府,定下白頭之約, 你肯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說:「這有什麼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白雲妃正好從外面來,聽二人說自己,就問道:「你們說什麼呢?」 六郎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妹妹怕我對你不負責任,讓我今天就與你拜堂成 親,我可是一口答應了,咱們現在就準備去。」 白雲妃嬌羞地說:「誰讓你們自作張的,我可沒有想好呢!」 白雪妃挽住她的手,親密的說:「姐姐,都什麼時候了,我可不是跟你說笑 的,陸濤那小子沒良心,咱們就把他忘了吧,因為救我你把身體給了六郎,可不 能讓他白佔了便宜,他若是今生負了你,我頭一個不答應。」 白雲妃詫異了一下,說道:「小妹,這件事情……是不是容父親來了再做 決定?」 白雪妃搖頭說:「眼下這種情景,也不知道我們還能存活多少天,我就是這 個脾氣,容不得拖泥帶水,儘管六郎他渾身缺點很多,但是他秉性還是善良的, 最起碼他永遠都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姐姐你就答應了吧。」 白雲妃被說的只好點頭同意,六郎大喜,當即簡單的備至了禮案和酒席,無 非也只是三株蠟燭和三碗涼水,一些牛肉乾而已。白雪妃笑著說自己只當伴娘, 卻被六郎生拉硬扯的拽著與自己和白雪妃一起祭拜了天地。 六郎鄭重的起誓道:「神明在上,我楊六郎今天與白雲妃、白雪妃姐妹二人 在這兒共同定下白頭之約,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 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離,若有薄情負意者, 天誅地滅!」說完之後,三人喝了交杯酒,六郎摟住兩位嬌妻說道:「拜堂完畢, 下面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雲妃卻嬌笑著一同跑開,六郎無可奈何的把手一攤,說道:「有 無搞錯啊?哪有這樣冷落新郎官的?」 過了一會兒,白家姐妹一同來,白雪妃展開一張圖紙,對六郎說:「相公! 這張圖紙是這洞府的全圖,這是我們現在的位置,你看看……我們現在在洞府的 最裡面,也是這座山的邊涯。我們旁邊這裡就是山澗。」白雲妃指了指對面的石 壁說。 六郎看了一眼說:「這又有什麼用?我們反正是出不去的啊!」 白雲妃卻說:「有一個辦法,可以考慮試一下。」 白雪妃接言道:「這山洞裡面還有許多烈性火藥,我和姐姐商量過,把所有 的火藥都堆積到這間屋子裡,然後將這道石壁炸開,按照地圖標示,石壁的厚度 大約是十尺左右。」 六郎馬上明白了二人的想法,擔心的問:「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白雲妃搖頭說:「不好說,爆炸會引起強烈的坍塌,或許我們都會被埋在這 兒,可是這也是我們出去的唯一辦法。」 六郎知道姐妹二人一心惦記著懸空島的事情,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想出去,但 是想到會有生命危險,還是顧慮重重,最終六郎還是咬牙同意了這個建議,但是 六郎提出一個要求:「事關生死,我今天剛剛坐上新郎官,能不能先入洞房再點 火藥?」 白雲妃吃吃笑著恩准,六郎馬上來了動力,三人一起動手,將洞裡面剩下的 火藥都抬過來,堆積到靠近那面石壁的牆下面。做完準備工作之後,六郎嬉笑著 對姐妹二人動手動腳,白雪妃格格笑著說:「六郎,三個人一起,我好不習慣哦, 讓我姐姐留下來陪你,我去外面等著你們……」說著就想溜走,卻被六郎一把拽 住足踝,拉到在地上,六郎跟上來熟練的扯落她的腰中絲帶,那一身素雅羅裙在 六郎的魔掌之下就如同落葉般,一件件飄落下來。裸露出她那曲線玲瓏,晶瑩剔 透的胴體。眼見這嬌嫩欲滴的美體,六郎立刻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馬上感覺到 難以抗拒她的誘惑,立即伸出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擁住白雪妃那溫軟柔滑的嬌 軀。 四隻眼睛也就緊緊地盯在了一起,白雪妃的眼睛明亮而又秀逸潸然,還微微 帶著一絲火熱。 望著那兩泓秋水,早已被慾火激揚得春光亂閃的六郎,捧住那風姿絕世的嬌 顏,經過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六郎將她按倒在地上,盡情地愛撫那玉潔冰清, 光滑細膩的身體。雙手放肆地在她的嬌嫩而豐隆的雙峰上面與下身等處探。 白雪妃的雙乳豐滿結實,無法一手掌握,摸在手裡,感覺分外柔美纖細,令六郎 愛不釋手。 關於元神的註釋:這段文字是後來補的,免費的。 元神的來源無極界,是無極界靈質體的分體。 元神來自無極界。在無極界,由於無極質內部沒有極性,所以無極質的感覺 是靈性感覺。無極質的靈性是沒有差別的,靈質的能量和靈力都相同,所以整個 無極界雖然具有極高的靈質能量,但是沒有勢能,所以沒有運動,沒有聲、光、 形、色等,寂靜不動。無極界的這種特性,使靈質體雖然有極敏的靈性,但是卻 不能感覺自己的存在。另一方面,無極界的寂靜特性和靈質體的高敏靈性,使每 個靈質體的任何一絲靈動,整個無極界所有的靈質體都會感覺到,因此每個靈質 體都不會隨意發出任何靈動,不可以干擾整個無極界的寂靜性。 元神的體是無極界的靈質體,元神的任何感覺,元神的體都能感覺到。 元神喜純好靜的特性就是元神體在無極界的特性。 元神作為無極界靈質體的分體,可以在宇宙中運動,可以感覺宇宙空間中豐 富的物質特性以及物質運動的千變萬化,元神體在無極界也能感覺到,這種感 覺即不會干擾無極界的寂靜性,又可以使靈質體享受到高靈性生存的樂趣,這 是元神從體分離出來在宇宙中生存的根本意義。 宇宙是有極物構成的,元神靈力極大,具有創造有極物的靈力和能量,可以 進出任何宇宙空間和有極物體,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間和有極物體的運動,所以 任何宇宙空間和有極物的玄機能量都不能破壞元神本體,都不能損害元神。但是, 元神也不能獨立在宇宙空間中活動,因為元神一動就會發出靈力,元神的強大靈 力會破壞宇宙空間和有極物體的運動玄機。因此,元神要在宇宙中活動,就必須 居住在元神自製的特殊有極玄機體中,這種玄機體可以鎖住元神的靈力,這樣元 神在宇宙中活動才不會破壞宇宙空間的玄機。另一方面,元神如果曝露在宇宙空 間中,空間的玄機使空間中的物質產生強烈的運動,元神在這種物質運動的沖涮 中會受不了,因為元神本質上是喜純好靜的,所以也要呆在有極物玄機體中才能 安神。 在一般情況下,元神是居住在具有活性的生命體內,元神可以借用生命體的 活動性在宇宙空間中活動。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9章娥皇女英絕地雙修(四) 柔和的燈光照過來,傾灑在白雪妃的身上,讓六郎更得以看個清楚她那誘人 的胴體。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 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當然最吸引六郎的還是那鮮艷欲滴的桃源洞 府。白雪妃溫柔的承受著六郎的重量,心裡頭還在想:「姐姐也在這兒,六郎肯 定不要意思馬上就要。」六郎果然是不動聲色的吻著身下的仙子,縷縷不絕的快 感,使得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 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歷經多次之後,白雪妃已經沒有了少女原本的羞澀,加上六郎來的又急,還 不等她有所反應,六郎已經攻佔了要塞。白雪妃高吟一聲,整個人登時癱了,所 有的抵抗動作立馬變得較軟無力,那突如其來的甜蜜,讓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渾身僵硬的迎接著,細緻的肌膚上或許是緊張,或許是興奮,已經滿佈晶瑩的汗 水,在微微的光下顯得嬌媚無倫,那緊窄的幽谷裡頭卻是汁水涔涔,湧得一發不 可收拾,促使六郎今天異常神勇,更為強烈暢快,工夫不大,白雪妃就丟盔卸甲, 招架不住。 六郎馬上改換目標,將白雲妃抱過來,口中嬉笑道:「雲妃,今天我們可是 名正言順了,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白雲妃笑的燦爛如花,嬌滴滴說:「相 公,人家都準備好了,隨你怎樣疼愛都行,實在不行還有我家小妹幫助我呢。」 白雪妃聽罷,羞得用手掩了玉顏,背過身去。 六郎緊緊擁住嬌妻豐美的胴體,手口並用,愛撫著絕美的酥胸,一切的一切 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熟悉。白雲妃剎那間喘息著似再也動彈不得,她眼前一片 迷茫,好半晌都醒不過神來。這般美妙而刺激的滋味她雖不是頭一嘗到,真不 知自己著了什麼魔,一邊喘息著,一邊用力的抓緊六郎的背肌,口裡喊著含糊不 清的詞語,就連白雪妃也好奇的轉過身來,恕不曉得姐姐哪來這麼強烈的反映。 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快意,促使白雲妃不住咚嗦,火熱無比地將她佔據,而此刻 的六郎也已美得忘了形,動作幾乎變態,二人眼下都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著 再一次美妙降臨。 事畢,六郎看到白雪妃有些醋意的背對著自己,就生硬的將她拉過來,一邊 愛撫著她那嫩白聖潔的酥胸,一邊說:「雪妃,如果咱們三人能夠出去的話,我 必將恪守今天的諾言,不過你們姐妹也不要讓我白費力氣,我老爹一共生我兄 姐妹七人,眼下大哥、二哥都已經婚配,可就是生不下一兒半女來,故此老爹恩 准我多多娶老婆,爭取兒孫滿堂,你老公該做的可都做了,爭不爭氣可就是你們 姐妹的事了。」 白雪妃嬌怒道:「傻樣,誰答應給你生孩子了,想得到美。」 六郎驚愕的問道:「莫非我做的還不夠?」 見她嬌羞不語,白雲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恍然大悟,當即打起精神, 龍騰虎躍,再起絕唱。 洞中無日月,心中有乾坤,三人美美滿滿,度過良宵美景,次日一同醒來, 也就不再琢磨床之事,六郎親手點著火把,將嬌媚的姐妹花仔細的看了一遍, 說道:「但願蒼天保佑,我們三個都能夠順利脫險,若是菩薩保佑我們夫婦平安 脫險,六郎一定讓妻子們齋素一個月,以敬菩薩。」白雪妃不滿道:「為什麼要 我們齋戒,你自己卻逍遙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老婆不要那麼認真嗎,不過我剛才說的話菩薩都聽到了, 若是再改的話,怕她老人家不高興的。」 白雪妃也就不再玩笑,看著六郎點燃導火,三人急忙跑開,隱藏到最遠處 的一間石室裡面,六郎將姐妹二人摟入懷中,三人一起靜靜地等待那或許生或許 死的那聲巨響。六郎看了看白雪妃有些不安的神色,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說: 「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著你。」頭又吻了白雲妃一下,沒有言語, 眼神卻傳遞過去幾許鼓勵,白雲妃點頭會意,將臻首輕輕掩埋到六郎胸前。 那石破天驚的一聲巨響,將三人震得渾身亂抖起來,灰塵夾雜著碎石塊辟裡 啪啦的往下直掉,白雪妃更是驚叫著望六郎懷裡使勁扎,六郎硬著頭皮挺著身子, 有一種面臨死亡的緊迫感穿上心頭,若不是有兩位嬌妻在這裡,他恐怕就要失聲 叫起來。最危險的一刻終於挺過去,餘震結束,三人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白雲妃點著準備好的火把,三人查看這當前的情景,強烈的爆炸,讓這個山 洞發生大規模的坍塌,好在他們這兒距離爆炸地點偏遠,沒有髮色很嚴重的後果, 但是洞已經幾乎全部掩蓋,三人小心翼翼的順著坍塌後留下的空隙朝著先前那 間屋子摸過去,有一些地方居然僅容一個人匍匐前進,三人好容易才來到那處屋 子。這兒因為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曠得很,面臨山澗的那處石壁在劇 烈的爆炸中被震得裂開數道口子,外面的光已經透了進來。 白雪妃高興地說:「我們成功了,看見陽光了!」 可是高興不多久,三人有意識到問題還很嚴重,缺口雖然被炸開了,外面的 陽光也進來了,但是那已經損壞的石壁還是非常結實的粘結在一起,想弄開它還 很費事,尤其外面已經徹底坍塌,食物和水還有火藥都斷絕了,六郎上前用力推 了一下那道石壁,無奈的歎口氣說:「只差了一點點!」 白雲妃焦急地說:「都怪我,事先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我們應 "點"^b點 該事先準備 好應用的東西,最起碼要有一些清水才行啊!」 白雪妃憂慮地說:「姐姐先不要自責了,這事只能怪我們大家沒有想周全, 眼下必須盡快的打通這道石壁,工具雖然沒有了,我們三個力在一起,試一下 看能不能行?」 六郎眼前一亮,想起張無忌被困光明頂的時候,不也是一開始沒有辦法衝出 去嗎?我六郎現在身上也有神功在身,再說張無忌身邊只有一個小昭,我身邊可 是有兩個妻子,人數上佔優勢,肯定不會數給他。於是招呼姐妹二人過來,但是 六郎到現在還不清楚發功的道理,自己體內那強悍的功力無法駕馭,在姐妹二人 悉心教導之下,花了足足一整天時間,六郎才勉強學會運用功力到掌上。 可是一連試了一個時辰,都沒有辦法打穿那面石牆,六郎垂頭喪氣的一屁股 坐下來,白雪妃心疼的依靠上來,掏出手帕給六郎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白雲妃 將身邊僅存的一壺清水遞給六郎,六郎抿了一小口,搖搖頭說:「這樣不是辦法, 現在食物和水都找不到了,我們沒有時間這樣耗下去,得趕緊想一個速效的辦法 才行。」 三個人坐下來,眼看著石壁縫隙裡的陽光逐漸消失,晚上又來到了,不同時 今天晚上,沒有了昨夜的那種輕鬆、激昂的心情,六郎望著那道破裂的石壁呆呆 發愣。白雲妃靠過來,小聲說:「六郎,你在想什麼呢?」 六郎面無表情,悶聲說道:「我在想這道石壁……」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章娥皇女英絕地雙修(五) 白雪妃心平氣和的說道:「著急是沒有用的,六郎,你現在已經掌握了內力 的使用方法,我們姐妹是不行的,全要依靠你,但是我們也不希望你做一些徒勞 無功的傻事,即使這輩子都出不去,我們姐妹也是無怨無悔的,你不要有太大壓 力啊!」 六郎站起來,走到那道石壁前,狠狠的拍了一掌,痛恨的說道:「張無忌能 做的事情,我為什麼就做不到?」 白雲妃好奇的問道:「張無忌是誰?」 六郎苦笑道:「我在書上看的,一個武功高手,當時他也是被困在石洞裡出 不去,小昭教他乾坤大挪移,然後就搞定了,破壁而出!」 白雲妃咦了一聲,道:「乾坤大挪移?對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六郎,我 們奇門也有一種十分玄妙的內功心法,叫飛元異象……」她話剛說到這裡,就被 白雪妃打斷,白雪妃神情莊重的說:「姐姐,你怎麼能讓六郎用這種功夫?」 白雲妃臉一紅,低聲道:「我只是隨便說說……」 六郎詫異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的?是辦法的話,說出來看看啊?」 白雲妃歎道:「這飛元異象乃是奇門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使用的拚命行 為,六郎!剛才我只是順口一說,其實我哪裡捨得你那樣做啊?」 六郎正色道:「既然是辦法,就要試一試,你快教我如何發功。」 白雪妃急忙說道:「你不是奇門,學不來的,不如讓我使用好了。」 白雪妃說罷,就欲發功,白雲妃制止道:「小妹,你這分明是惱了姐姐,就 怪我說話不佳考慮,其實你也知道,就算你肯用這種功夫,就憑我們的功力,只 會是白白犧牲的。」說話時候,已經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白雪妃歎口氣,看看六郎說:「我們三個命中當有此劫,任何一個白白犧牲, 都會讓我喪失再活下去的勇氣,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大家冷靜下來。 我一直在想,既然明神的本元在六郎身上,我們若是讓六郎再修煉奇門的武功, 豈不是捨近求遠?修神界的內功心法是天下至尊,攻擊系法術更是所向披靡。風 火雷霆決、風火雷霆陣、天電織、滅天神雷、翠袖降雪、還有幻雷絕影那一種 不是獨步天下的神功?我們可以幫助他速成一下其中的風火雷霆決,然後用風火 雷霆決劈開這道石壁。」 六郎高興的說道:「這太好了,我想起來了,我曾經見過你們所說的這種功 夫,叫風火雷霆決嗎?是不是攻擊的時候,向前方劈出一道利閃,攻擊力極其強 大,可以將碩大的石頭粉碎?」六郎想起紫若兒和自己比武時候所用得招術。 白雪妃說:「應該是那個樣子。」 白雲妃面露難色道:「可是我們如何教六郎?」 白雪妃笑道:「姐姐,你莫非忘了?姑姑可是元神與奇門雙修的,我們小時 候跟姑姑學武功的時候,她問我們學哪一門功夫,你說要和爹爹一樣,做一個出 色的奇門,而我卻和姑姑學了一陣子修神界的功夫,結果因為覺得修煉元神太累, 太慢,所以我也改練了奇門。不過修煉風火雷霆陣、風火雷霆決的口訣我現在還 記得,風火雷霆陣是用來防禦的,我們現在沒有必要去練,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 元,我們姐妹再用雙修的方式配他一下,若果能在三天之內練成的話,我們還 是有生還的希望的。」 六郎欣喜道:「雙修嗎?太好了!我這就做準備去。」 白雪妃重重的戳了六郎一把,說道:「你這個小色狼,就知道做那種事情, 我說的雙修乃是行功運氣之法,雖然也是通過采捕之道推進神功速成,但是必須 牢記行功口訣,分心不得,若是像你現在這樣,只知道行歡作樂,怕是要走火入 魔的。」 六郎啊了一聲,道:「這麼嚴重?」 白雲妃說道:「照說功力愈練愈深是件好事,可對修習採補功夫的人,卻未 必是如此。採補之功必是男女相交,無論採補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練功採得 的都是女體元陰,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體陽精而已,這是男女天生的陰陽之別, 即便採補功夫脫胎於道家陰陽之術,數千年來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前輩先進千錘 鏈,也沒法改變根本之道。可無論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純陽純陰,但只要是人體, 就必須注重陰陽氣息間的平衡。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此乃天地之道, 非人力所能改變;也因此,無論你採補功夫再如何高明,再採得多少精純的元陰 或陽精,若沒有本身足以相提並論的陰陽元氣相輔相成,純以採補之術是絕對沒 辦法促使神功天成的。若是自己體內的陰陽氣息不足,採了再多的元陰陽精,都 只能深藏在體內作為潛力,無法全然發揮效果,六郎你現在就是這樣的哦。」 六郎哈哈笑著說:「原來是這樣,雲姐知道的可真詳細啊,我現在就想採你 啊!」說罷,一個虎撲將白雲妃按在了身下,白雲妃急道:「你怎麼這樣啊?人 家還沒有給 ???? 你講玩呢。」 六郎卻嬉皮笑臉的忙著動作,說:「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再說咱們的時間 就是生命,越快越好啊!」白雪妃撲哧樂出聲來:「姐姐,你就依了這小色狼吧, 他說的倒是道理,咱們的確要抓緊時間啊!你們就這樣進行著,我同步講解給他 聽……」 六郎心花怒放,三兩下就剝光了白雲妃的衣服,一邊舒舒服服的享受著白雲 妃那雪白成熟充滿魅力的香軀,一邊聽白雪妃給自己講解修煉風火雷霆決的口訣, 以及身雙修的要領。等六郎在白雲妃身上盡情馳騁,春風一度之後。白雲妃讓 六郎將自己置放與上,二人面對面相對而坐,要害部分卻不曾分離,白雲妃雙掌 平貼至於六郎小腹下。六郎則雙臂攏,交疊與胸前。 白雪妃繼續說道:「採補之道也不是威能無限的,採了多少元陰陽精,都得 和自己體內元功化為一,才能產生效果,若是身體沒能調整到能夠發揮體內功 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對自己只是有害無益。六郎,姐姐現在已經運功幫助 你梳理任督二脈的真氣,助你快速運行周天,你且照我所說的,換元吐氣,盡量 囤集元氣,讓它轉動起來,轉的越快越好。」 六郎嗯了一聲,照做起來。過一會兒,白雪妃問:「你現在能感覺到體內有 幾道真氣再轉?」 六郎沉默了一下,道:「有五道。」 白雪妃說:「這五道真氣便是你的元神,現在你能將他們運轉起來,已經很 不錯了,我當初練這種功夫的時候,足足用了四個月時間。」 六郎得意的說道:「老婆,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白雪妃起臉說:「不要得意忘形,小心走火入魔。」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91-10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章娥皇女英絕地雙修(六) 六郎哦了一聲,認真的對待起來。 白雪妃接著引導:「你的身體就好比沃土良田,元氣功力則是雨水甘露,那 經脈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 之下,自是處處豐收,也就是說只有這三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徹底發揮體內功 力,而不致於白白浪費力氣,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若是本身經脈不夠穩固,能 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升,就好像 在灌溉水系未臻鞏固之前就來了大水,只會成為水撈之災,必將水渠毀壞,到時 候的狀況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 是休想,只怕連田地都要被毀壞了。雖說世間之事無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論,但 至少這根本之道仍是難以邁過的一道坎,極少人能夠逾越。」 六郎連連點頭,表示自己聽得懂這些道理,白雪妃又說:「即使你的內力得 到剛打的囤積,也不要急著全部運轉起來,首先要做的是,保持運轉的速度,還 有就是運轉的飽和,若是急於求成,那就無疑要走火入魔了。」六郎示意自己正 在照做。 白雪妃接著說道:「下一步是拓展經脈,讓經脈盡可能的廣納真氣,吸納的 真氣越多,你可是駕馭的內功就越深厚,發出去時候威力就越大。」 六郎繼續領會精神,因為身體內有強大的明神本元,六郎行功速度進展火速, 白雲妃時間一長,卻有些吃不消了,渾身汗水淋淋,頭頂紫氣蒸騰,額前的秀髮 全部濕透,眼看已經支撐不住了。白雪妃道:「姐姐,你停下來休息會兒!」白 雲妃收功,離開六郎身體,六郎馬上感覺到一陣空曠感。 白雪妃不失時機的將早已經光溜溜的身體送到六郎懷中,含羞用手扶著六郎 的英雄,輕輕放入體內,然後也採用雙掌前切的姿勢,配六郎行功,並隨時囑 咐六郎不可急功冒進,就這樣,姐妹二人輪流互換,助六郎開通了第六元神,已 經是第二天中午時候。 六郎停下來休整,白雲妃將水壺送給他喝,六郎喝了一口,見她們姐妹居然 絲毫沒有動過這水壺裡面的一滴水,心中頗為感動,想想昨日至今,二女已經是 水米未盡,愛憐之下,含了一口清水,送到白雪妃唇邊,白雪妃搖頭示意不要喝, 卻被六郎硬生生的吻住香唇送將進去。然後六郎又用同樣方法將水為給白雲妃。 之後,六郎搖了搖水壺說:「還有大半壺呢,你們不要因為我而省著水不喝,渴 壞了身體,我見到了要傷心的,那樣話還能專心練功嗎?」 二女含笑點頭,白雲妃貼到六郎懷裡,嬌聲說:「小賊,你心眼倒是蠻好的。」 六郎親了她一口說:「那是當然了,要不你們姐妹能看上我?不過說實話,我現 在肚子餓得嘰裡咕嚕叫,有沒有什麼東西吃啊?」 白雲妃為難地說:「都怪我沒有帶上食物,現在道路全都被封死了,根本 不去,六郎你只好忍一忍了。」 六郎卻道:「分明是有吃的捨不得給我嘛。」 白雲妃愣道:「哪裡有啊?我會騙你嗎?」 六郎伸手抓住一件食物,笑道:「有這四個寶貝吃,我就能堅持一年半載的, 老婆們開工了!」 時光又流逝了一天一夜,這日正午時候,六郎決定必須要試驗一下效果了, 當然實驗之前,又摟著兩位嬌妻恩愛一番,事畢之後,六郎抖抖精神,血氣神脈 四象歸元,要足精神氣,暴喝一聲,對這那道石壁劈出一道電閃,但聽轟隆一聲, 那道石壁在巨大的衝擊下朝外面坍塌下去,暴露出一個足有一丈方圓的大豁口, 清洌的陽光和強勁的山風一下子灌進來,白雲妃和白雪妃忍不住歡呼起來。 六郎將兩位嬌妻重新摟到懷裡,調侃道:「兩位老婆,想不到世界上最難的 問題困擾下,咱們做一下夫妻生活,就輕鬆的解決了。」 姐妹二人都羞得粉臉通紅,又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慌忙忙著整理衣服。 六郎笑道:「這個山洞,我愛死你了,老婆們,要不要和它來個告別儀式?」 白雪妃將衣服遞給六郎,說:「傻瓜,看你那傻樣,在這兒好像住上癮似的。」 六郎呵呵笑著,穿好衣服,三人走到那豁口前,往下一看,不由得又傻眼了, 對面千尺峭壁,峰遙直下,山澗中有一道波濤洶湧的河流,正好從腳下馳過。要 想脫身,唯一的辦法就是跳河逃生。但是從上面看下去,那道河流就像一條帶子 彎曲在山澗中,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預料。三人互相 看了看,白雪妃將手交給六郎,說:「六郎,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跟 著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醬,雪妃也無怨無悔。」 六郎又看看白雲妃,白雲妃也將手交到六郎掌心,說:「小賊,我也交給你 了,我們三個生死永不分離,你就跳吧。」 六郎拔牙關一咬,說:「大家把眼睛閉上,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跳下 去,是生是死,就讓蒼天做決定吧。」於是三人一起閉上眼睛,六郎數到:「一 ……二……三!」三人立即手拉手,迎著千尺峭壁朝下跳下去。 當聽到撲通的落水聲後,六郎頓時心花怒放,但由於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 衝擊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落水時被水流衝開,六郎也嗆了好幾口水,幸好 自己熟悉水性,忙浮出水面,發現白雪妃就在自己跟前。白家姐妹自小在懸空島 長大,自然都會水,但白雲妃還是被激流衝到了十數丈遠的地方,三人費了好大 勁才爬上岸。六郎一下子癱軟在岸邊的草地上,兩位夫人齊刷刷伏倒在六郎身上, 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雖然很累,但是逃出生天,三個人臉上更多的還是那份由衷 的喜悅。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2章易水寒山誅逆賊(一) 因為三個人都惦記著懸空島的安危,找個地方隨便要了一些東西填飽肚子, 又買了三匹腳力,飛馬趕懸空島,來到葫蘆渡口的時候,已經是掌燈十分,六 郎從瓦橋關帶來的那些儀仗隊都在這兒等急了,好幾天不見欽差大人的影子,駐 紮在這兒,也不知道下一步咋辦,見到六郎終於來,那些禮部官員非常高興, 見六郎還沒有吃完飯,就要準備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再吃宴席,問他們這兩天有沒有看到過有人經這裡出入,下屬 官員稟說:「前兩天是有一夥人從這裡乘船上島去了,他們還問過我們話呢。」 六郎問道:「他們問什麼?」 「他們問我們是哪兒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陛r牟桓宜嫡饈喬詹畬筧說畝游椋|禿禋j?br /> 是真定府的辦差官,在這兒設了卡子,要抓飛賊。」 六郎拍拍他肩膀說:「幹得好!」頭對白家姐妹說:「看來他們已經上島 了!」 白雲妃說:「上島都是些什麼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傑的手下,領頭的是西域五毒教教五毒教 ,他們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圖』,而且韓天遠已經投靠了程世傑,姑姑現在已 經是孤家寡人了,她的處境一定十分危險,我們要立即支援她。」六郎點頭,吩 咐手下準備船隻上島,由白家姐妹帶路,六郎帶著自己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q米盤旌諉孜?br /> 空島,到了懸空島南岸,白雪妃讓船隻停在荷花蕩裡隱蔽起來,對六郎說:「現 在島上什麼情況我們一點都不清楚,這麼多人一起登陸目標太大了,我先上去偵 察一下,你們等我消息。」 白雲妃拉住她說:「小妹,太危險了,我陪你一塊去。」 白雪妃搖搖頭說:「我一個人足夠了,你留在這兒,保護六郎!」 六郎說道:「算了,我們三個一起上,互相也有著照應,隊伍就留在這兒, 不要暴露。」於是三人潛水來到岸上,果然發現島上氣氛緊張,白雪妃帶路,穿 過桃花塢,直奔七星樓,來之切近,就看到七星樓前已經被松明火把照的亮如白 晝。韓天遠已經帶兵將七星樓團團包圍,樓前的空地上,惡鬥正在進行,四五個 西域裝扮的高手,正在圍攻一個宮裝女子,那女子正是龍姬。六郎對龍姬的印象 一直不好,甚至希望這個女人不復存在,但是現在龍姬畢竟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看樣子島上的士兵大都被韓天遠拉攏過去了。 白雪妃和白雲妃看到當前情況,也是萬分焦急,抬頭向七星樓上面看去,白 鳳凰臨危不亂的站在樓頂,正矚目觀看下面的戰況。姐妹二人商議了一下,認為 現在情況下,最好不要馬上暴露自己,先觀看一下情況再說。 圍攻龍姬的五個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眾,五毒教尚未出手,她身邊之人 已經沉不住氣。雷霆使者脾氣最為暴躁,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女子,這麼長時間都 不能取勝,早已按耐不住,悄然無聲的靠近過去突然出手,手中判官筆直封龍姬 的死穴。龍姬惡戰之中卻也是八面玲瓏,她靈腰一轉,腳下蓮花碎步,輕飄飄躲 開了雷霆使者的偷襲。 雷霆使者心中惱怒,身形一跟左右開弓,判官筆和左掌一起朝龍姬劈頭打去, 龍姬再次轉身跳出他的圍,手中軟鞭一掃,一溜烏黑的鞭影朝雷霆使者捲過來, 雷霆使者知道對付軟兵器不能硬拚,自己橫身閃躍的同時正在考慮破解龍姬軟鞭 的辦法,突然龍姬左手一仰,由袖中飛出一道銀光,那道光芒見風暴長,竟然化 做一條丈餘的巨蛇,這條大蛇渾身通亮,銀光閃閃,三角頭型上鑲嵌一張極為丑 陋的面孔,它豁然張開一張血盆大口,朝雷霆使者咬來。 雷霆使者發現時那張醜陋的面孔時,那張血盆大口已經就在眼前,他嚇的魂 飛天外,手中判官筆信手一撥,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懼刀槍,雖被擊中, 蛇頭一拐,森森毒牙已經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便覺得手臂發木,判官 筆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時毒氣攻心,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大蛇捲著雷霆使者昏迷的身體到龍姬手中,龍姬喝一聲:「如此鼠輩, 也膽敢挑戰本宮?」手腕上一用力,那花背妖龍捲著雷霆使者的身體猛地甩出去, 一下子將雷霆使者的身體甩到了數十丈遠的台階下面,頓時七竅流血,死於非命。 五毒教諸位高手看的心驚膽寒,紛紛後退。五毒教見到跟前護法喪命,暴 喝一聲,躍上台階,站到了龍姬身前,冷聲道:「竟敢傷我座前護法,本教在 此,還不趕緊受降?」龍姬輕蔑一笑:「五毒娘子,別來無恙,二十年前,你利 用姿色誘惑了軒轅霸一,混上這教夫人寶座,想不到時隔幾年,你都變成教 了。不好好的待在西域,跑到中土來興風作浪,逆天行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說罷,手腕一抖,銀色的花背妖龍對準五毒姥姥襲了過來。 六郎細觀那五毒教,年紀看上去卻只有三十歲左右,一身黑綢勁衣,緊緊 裹著玲瓏嬌軀背後背著一件奇形怪狀的兵器,遠遠看來,有些像一面銀盆。姥姥 臉型標緻,皮膚細膩,不但長得狐媚艷麗,而且豐滿的嬌軀和她那份特有的氣質 充滿了對男性的誘惑。看龍姬手中妖龍朝自己攻過來,五毒教身子一扭,輕靈 的避開,同時朝背後一伸手,將自己的獨門兵器『五毒攝魂鈴』取到手中,左右 一分,便化為兩面銀盾,將她護在其中,與龍姬大戰起來。龍姬金銀雙蛇並用, 五毒教居然討不到一點便宜,她的那些手下招呼一聲,一起上來幫忙,依然是 戰龍姬不下。六郎心道:「這瘋女人,關鍵時候還真頂用,武功這麼高,長的又 標誌,可惜瘋了一點……」 白雪妃觀戰之中,突然發現韓天遠鬼鬼祟祟的離開,過了不大工夫又轉來, 手中卻拿了一樣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個白瓷罈子。不由得自言自語道:「他在搞 什麼鬼?」 這時候,韓天遠已經健步跳入戰場,將手中白瓷罈子高高一舉,朗聲喝道: 「龍姬,還不住手,你看這是什麼……」龍姬聞聽矚目看去,頓時驚得花容失色, 破口罵道:「韓天遠,你膽敢動世宗皇帝的骨灰?」 韓天遠冷冷一笑,高聲道:「你這潑婦,快些扔掉兵器投降,幫我們捉拿白 鳳凰,大破七星樓,否則,我就將這罈子摔下去。」說罷,揚起手來,走近山崖, 做出一個投擲的動作。龍姬心神一慌,脫口喊道:「不要!」說著,不顧一切的 朝韓天遠撲去。 這一來,她必定要破綻出,五毒教是何等陰險狡詐之人,焉能放過這麼 好的偷襲機會?身形一縱,喊一聲:「著!」五毒攝魂鈴中暴射出五種極其厲害 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中了龍姬的後背。龍姬身子一晃,還是勉強撐 住,怒目注視著韓天遠,咬牙切齒的說道:「狗賊!還給我!」 韓天遠冷冷一笑,他在懸空島十餘年,深曉龍姬的秉性,知道這個女人因何 而瘋,在她眼中,柴世宗的靈位及骨灰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所以想出這個下流的 辦法對付龍姬。見龍姬果真上當,把手一樣,手中那白瓷罈子頓時丟了下去,龍 姬驚愕中不顧一切的衝上來,韓天遠握刀的手向前用力一探,雪亮刀尖便從龍姬 後心透了出來。 七星樓上面,白鳳凰暗自歎息一聲,心中也湧起幾分難過,雖說龍姬這些年 的行為自己一直看不過去,但她是先帝嬪妃,又那樣的鍾愛著先帝,直到今天也 算是為先帝殉情。可龍姬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罈子裡面所裝的不過是世宗皇帝 生前穿過衣物的焚灰。 六郎看到韓天遠用極為卑鄙的手段殺死龍姬,心中氣憤不過,龍姬過去的行 為雖然讓六郎有些痛恨,但念在她是精神上失控才導致那變態的所作所為,不似 韓天遠這般陰險,賣求榮,簡直是天理難容。六郎再也忍不住,大喝一聲,沖 上前去,用剛剛學會功夫,劈手打死一名叛兵,搶下一口鋼刀,朝韓天遠直衝了 過去。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3章易水寒山誅逆賊(二) 白雲妃、白雪妃見狀,也現身出來,跟著六郎衝殺過來,那些叛兵本都是懸 空島長大,對白家感情頗深,有些人是受了韓天遠的蠱惑,多半都是身不由己, 見到兩位小姐殺過來,都紛紛的退讓。韓天遠看到白家姐妹衝過來,一開始心中 有些驚訝和惶恐,但是自己現在已經掌控了局面,還有五毒教這麼多高手在場, 一聲狂笑,迎著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對刀法根本不通,頭一次面對強手,也拼了狠力上去,藉著一股子激勁, 與韓天遠硬對硬,就聽喀嚓兩聲脆響,二人手中的鋼刀一同折斷。六郎早有準備, 看準韓天遠用了一記風火雷霆決,韓天遠吃驚之際,雙拳交錯護在胸前,用七星 戰甲破解了六郎這一記重擊。那道霹靂攻擊到韓天遠近前,擊中在他真氣凝聚的 護身甲冑上,激盪出一溜火花。 六郎撲上去,拳腳並用,全無章法,打得韓天遠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白家 姐妹雙戰五毒教,白雪妃用劍,白雲妃使用長鞭,姐妹二人長短配,相互照 應,與五毒教戰成平手,五毒教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半路上突然殺出三個 小輩,而且各個都很難纏。就對韓天遠喊道:「韓島,夜長夢多,我們速戰速 決!」 韓天遠頓時明白五毒教要使用暗器大招,連忙擺脫了六郎的糾纏,縱身跳 到台階下面,六郎只當韓天遠畏懼了自己,見白家姐妹雙戰五毒教不下,就沖 上來幫忙,三人扇面型將五毒教困在中間,五毒教暗自一聲冷笑,突然間將 身子一收,隱到兩面銀盾中,就要發射漫天花雨的暗器。 卻聽半空中有人一聲清喝:「妖女休要猖狂!」 一白衣女子由天而將,正 攔在五毒教身前,她亭亭玉立與明月之下,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中升起, 暗含著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她一身白衣紫繡,如雪般潔白的衣裙在領口,袖口裙 角部位都繡有紫色鸞鳳,全身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吹不亂她的衣裳, 那一雙殺機隱伏的清麗明眸望向五毒教,道一聲:「妖女,七星樓前豈容得你 胡作非為?」 白雪妃與白雲妃攜手立於白鳳凰身後,輕輕喚一聲:「姑姑!」 白鳳凰略一點頭,道:「你們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絕跡江湖,只是不願再 起刀槍,這些利慾熏心,狼狽為奸的小人,還自以為我害怕了似的……」白鳳凰 將手一揚,一口銀光閃閃的短劍由袖口中飛到掌心。 五毒教深知白鳳凰絕非泛泛之輩,一邊暗將袖內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備隨 時出手,一邊冷笑著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鳳凰天女不要自以為神功蓋世,就 想一手遮天,現在,你已經是孤家寡人,就不要做以卵擊石的蠢事了。」說罷, 雙手銀盾揮舞中,漫天花雨的暗器已經激射而出,五毒教的暗器一共有十三中, 前面三組是柳葉飛刀、金錢鏢、奪命金針,飛刀一共二十六口,用的是飛龍在天 暗器手法一口連著一口線序飛出,金錢鏢則是三十二隻由左面銀盾中次序射出, 奪命金針無數,由右面銀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鳳凰知道五毒教暗器功夫了得,當即喝一聲:「風火雷霆陣!」她雙手 十,口中高喝同時,頭頂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 那青色的氣浪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方止,那青色的氣浪與外界的空氣磨擦,散發出 出一層象火苗一樣的外殼,將自己連同身後的六郎、白雲妃、白雪妃一併嚴嚴實 實的護在裡面。 那漫天花雨的暗器全射在那道赤青色氣牆上,叮噹亂響,火星四濺。六郎驚 駭道:「這麼厲害?」白鳳凰心若止水,靜靜看著五毒教對自己發射暗器,手 中那柄銀劍含蓄待發,就等著五毒教暗器停下來後破展露出。 五毒教有些慌張,以至發射暗器的手法有了一些慌亂,前三種暗器頃刻間 就已經射完。五毒教正要發第四種暗器時,白鳳凰搶先出手,旋風般迎著五毒 教撲了過去,五毒教的第四種暗器竟未能發出,只覺得胸前一涼,等她意識 到疼痛的時候,白鳳凰已經收身轉原位。 韓天遠意識到事情不妙,傳令道:「放箭!」 頓時箭矢如飛蝗般撲過來,白鳳凰沖六郎三人喊一聲:「撤!」她揮舞寶劍 斷後,四個人退入七星樓,韓天遠帶兵包圍上來時,七星樓的大門已經關閉,那 門乃是一尺多厚的木製成,外面還包了鐵皮,十分堅固,人力絕難打開。韓天 遠趕緊來到五毒教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白鳳凰那致命的一劍,幾乎要了五毒教 的性命,眼下她已經是奄奄一息,束手待斃。 韓天遠道:「教,你再支撐一會兒,我用八門續命術助你。」 白鳳凰帶領六郎和白家姐妹進入七星樓,白雪妃難過地說:「姑姑,想不到 島上出了這麼多敗類。」白鳳凰笑了笑,道:「人各有志,你們沒事姑姑就放心 了。」白雲妃哭訴道:「姑姑,想不到陸濤也是個混蛋,這叛亂的事情,他早就 參與了。」白鳳凰點頭說:「我知道了,陸濤現在怎樣了?」白雲妃神色慘淡道: 「被我殺了!」 白鳳凰讚許道:「殺得好!雲妃,讓你們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禮道:「姑姑,我是楊六郎,這次上島原本是奉旨招安來的,想 不到島上出了這種事情,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白鳳凰道:「現在島上的兵馬都受到韓天遠父子的蠱惑和威逼,我們被困在 這七星樓裡,他們暫時還衝不進來,不過要想扭轉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辦法殺 掉韓天遠。樹倒猢猻散,相信那些叛亂的士兵大多數還是有良心的,關鍵是韓天 遠不僅武功厲害,更是詭計多端,要殺他實在不容易。」 幾個人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七星樓地下,六郎現在才知道七星樓還有地下室, 而且下面更是別有洞天,中間地方有一座神台,神台上面一金身玉砌的盤龍神鼎, 神鼎周圍擺放著一些精緻的瓷器,六郎從未見過這等上好的瓷器,突然想起傳世 中所說的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莫非就是這些?這時候又 一件景物映入六郎眼簾,就在盤龍神鼎的側面,還綁縛著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蕭綽,白鳳凰對白家姐妹說:「將她帶到樓上去!」白雪妃驚訝 道:「蕭公子,怎麼是你?」白鳳凰冷聲說道:「他並不是什麼蕭公子,她真正 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白雪妃吃了一驚,蕭綽看看諸人, 微微一笑道:「天女,怎麼?你想用我來要挾那些人嗎?沒用的,懸空島已經在 我們的掌控之中,大家最好還是坐下來談條件,不動刀兵的好。」 白鳳凰不予理睬,前面帶路,眾人登上七星樓樓頂,白鳳凰親手點燃七星樓 上所有的燈火,好讓樓下人等看清楚上面的情況,然後將銀劍架到了蕭綽的粉項 之上,衝下面說道:「韓天遠,你看看這是誰?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懸空島 的兄們,我知道你們受到了韓家父子的威逼,現在投誠還來得及。」白鳳凰的 漢化果然起到作用,有些士兵已經開始議論了。 韓天遠憤憤的吼道:「韓賓,有擾亂軍心者,格殺勿論!」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4章易水寒山誅逆賊(三) 然後他攏目向上看了看,只是微微一聲冷哼,道:「雖然蕭大人在你們的手 裡,可是我韓天遠只受命於程大人,為了大遼和程大人的霸業,蕭大人即使犧牲 也是值得的!」說罷傳令道:「將所有的火藥抬上來,如果樓上的人拒不投降, 就給我就炸毀七星樓!」 六郎聽罷故意歎口氣,對蕭綽說:「他們根本沒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裡啊!」 蕭綽有些掛不住,沖樓下說道:「韓天遠,你不要亂來,程世傑尚還聽從我的調 遣,你膽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韓天遠心中有數,今天的局勢要想保全蕭綽的性命,就會耽誤了除掉白鳳凰 的大好時機,一旦不能及時除掉白鳳凰,懸空島這麼多人,雖然現在自己控制了 局勢,保不起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意外,要想讓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必須 除掉白鳳凰。於是韓天遠打定意,吩咐手下,火速埋置炸藥,馬上炸掉七星樓。 蕭綽見韓天遠一意孤行,全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自然之道他的居心,不由 得輕聲歎道:「七星樓,有二十年的天下第一美女,還有這位年少有為楊將軍陪 我蕭綽共赴黃泉,我是了無遺憾。」說罷洒然一笑。 白鳳凰皺起眉頭,看著樓下那些人迅速的安置炸藥,知道已經要挾不了韓天 遠,有心衝下去殺一條血路,又唯恐自己護佑不了幾個小輩安全,就算自己僥倖 活命,又有什麼意思?白雪妃和白雲妃均都是面沉似水,矚目不語。 六郎又蠱惑蕭綽道:「韓天遠這樣對你,難道你就不恨他?就算咱們一同死 之前,你也要拉上他墊背啊。」蕭綽眼睛一亮,轉頭對白鳳凰道:「天女,你我 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何必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過我,就解開我身上的 六丁六甲符,我下去取了韓天遠的狗頭,再來受綁。」 白鳳凰冷笑道:「蕭綽若是六把御劍在手,懸空島上無人能敵,若不是你貪 圖我七星樓下的寶藏,不借助樓中的機關,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現在若是放了你, 即使你殺了韓天遠,不向我授首就降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蕭綽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用人格做保證!」 白鳳凰狐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蕭綽又道:「韓天遠誠心置我於死地,不殺此賊,蕭綽死難瞑目。」 六郎接言道:「姑姑,我替他做擔保,蕭綽若是言而無信,六郎願意自己墜 樓而死!」 白鳳凰吃了一驚,問道:「你與她萍水相逢,為何這般信任與她?」 六郎說道:「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而是事實所致,眼下只有姑姑你與蕭 綽攜手,殺掉韓天遠,我們才會有生存的可能,殺掉韓天遠,必然會解除七星樓 的危機,就算事成之後,蕭綽言而無信,大不了賠上我一個人的性命,可是那樣 一來至少你和她們姐妹都可以活下來。」 白雲妃和白雪妃聞聽之後,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六郎心中暗笑,自己這可 是一箭雙鵰的妙計,既討到了白家姐妹的歡心,又暗中救了蕭綽的性命。於是偷 偷對蕭綽一個曖昧的眼色過去,蕭綽會意的微微一笑,說道:「就沖楊將軍這番 慷慨陳詞,蕭綽也絕不做背信棄義之人,否則今後如何號令三軍?」 白鳳凰略加思,終於揮手斬斷蕭綽手腕上的綁縛,並解開她身上六丁六甲 符,又將劍壺還給蕭綽道:「我助你一臂之力!」蕭綽點點頭,道一聲:「我先 下去了!」說罷,縱身躍下七星樓,白鳳凰緊追其後,蕭綽半空中已經抽出六把 御劍,直奔韓天遠而來。 白鳳凰則去收拾樓下佈置炸藥的叛兵,白雪妃和白雲妃因為功夫不到家,不 敢貿然上去助陣,六郎更是連七星樓都不敢跳下去,三人只能站在樓頂上為二人 助戰。韓天遠正在給五毒教療傷,五毒教中的這一劍傷勢極重,僅憑韓天遠 自己的功力已經很難天,但發覺蕭綽由空而降,一句話都不說,就直取自己性 命,顯然是被自己的所作所為激怒,韓天遠做夢也不會想到白鳳凰會放了蕭綽, 他本以為白鳳凰厲害,儘管自己不是對手,但是身邊這麼多幫手,白鳳凰也耐何 不了自己,炸毀七星樓,雖然會殃及蕭綽的性命,但是卻會保全自己的性命,日 後面對程世傑,講講今天的局勢,自己也不一定會承擔什麼責任。 蕭綽見了韓天遠,二話不說,痛下殺手,韓天遠一時招架不住,韓賓招呼五 毒教的那些手下過來給父親幫忙,十幾個人車輪大戰蕭綽,蕭綽使用六把御劍, 便如同人有三頭六臂一般,根本不懼這些人的圍攻,但是僅憑她一人之力,要殺 韓天遠還真不太容易。白鳳凰殺散那些叛兵,就過來助戰,她一加入,韓天遠立 馬覺得吃不消,沖韓賓一使眼色,父子二人就要溜走,蕭綽暴喝一聲:「哪裡走! 看我渾元劍陣厲害!」說話同時六柄御劍一齊飛出,就如同劃過夜空的六道閃電, 耀目電光照亮蕭綽冷酷而絕美的臉,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飄向半天空,那六柄御劍 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而千,千則千千萬,千萬道劍光演化出一 座「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將韓天遠父子以及五毒教教眾一同困在其內。 蕭綽身若游龍,飄忽閃爍於自己的劍陣中更是如魚得水,頃刻間,劍光一收, 蕭綽已經收了六把御劍,韓家父子與那一干高手已經盡數倒地,無一活命。 白鳳凰趁機斃了韓天遠手下兩名心腹頭領,衝下面叛兵喊道:「兄們,韓 天遠已死,你們不要執迷不悟了,我念在你們跟隨我們兄妹多年的請份上,既往 不咎,你們還不趕快投降?」 那些叛兵大都不願與韓天遠同流污,均都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如今韓天遠 已死,頭領又被白鳳凰殺了,於是紛紛扔掉武器受降。白鳳凰讓他們馬上將韓天 遠之前收押的那些自己的心腹由集中營裡面放出來,形式算是基本上穩定下來。 這時,六郎由懸空島帶來的人馬也聞訊上岸,雖是官兵,但是雙方首領已經 表示和談,也就打成一家,幫忙清理七星樓前的屍體與用不著的炸藥。六郎與白 家姐妹從七星樓上下來,六郎興高采烈的道:「韓天遠這個逆賊,殺了他簡直是 大快人心。」 白鳳凰看看蕭綽,冷聲道:「蕭綽,你現在作何打算?是束手就擒,還是想 憑借你的絕世武功逃離懸空島?」蕭綽微笑道:「我蕭綽一言九鼎,隨你處置!」 說罷,收了御劍,將雙手向前一伸。白鳳凰點點頭,發出六丁六甲符,鎖住了蕭 綽身上經脈,又吩咐人將她雙手綁了,才說道:「蕭綽,我很是佩服你的勇氣、 膽略還有信譽,但是我不能放過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頭來祭奠為這次兵變而犧 牲的我懸空島烈士的亡靈。」隨後令白雲妃將蕭綽關押倒七星樓內。 六郎心中一寒,看著蕭綽被押赴而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淒涼,心道:「看白 鳳凰的口氣,不是在玩笑,肯定是認真的,蕭綽也是太認真,殺了韓天遠之後, 完全可以逃走的啊,非要逞這種英雄有什麼用?」 白鳳凰重新佈置了巡邏?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蚥儀采Ⅲ/}梢約八嫘械娜寺磯急話才旁?br /> 驛館,關於招安之事,白鳳凰告訴六郎不要擔心,她言出必行,但是接受招安之 前,她要現給這次事變遇難的兄們一個交代,六郎想到白鳳凰先前所說那句話, 看來她是準備殺蕭綽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5章情人 六郎在驛館之中翻來覆去睡不著,眼看著天就要亮了,自己總不能眼睜睜看 著蕭綽上斷頭台啊,不行,我得把她救出來。六郎想著,悄悄來到七星樓前,繞 開崗哨,偷偷潛入七星樓裡面,憑借記憶,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那條通道,雖然六 郎知道這裡面機關重重,但是救人心切,也就管不了許多了。對照白鳳凰引領自 己進來時的操控方法,誤打誤撞,居然順利的通過三道石門,來到那個盤龍神鼎 跟前,還好,蕭綽果然就被綁在那裡,六郎一步衝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對準 香腮連親數口,口中說道:「親老婆,你老公來救你了!」 蕭綽不動聲色的說:「誰稀罕你救!」 六郎詫異道:「那你稀罕誰來救你?島上的人對你可是恨之入骨,白鳳凰更 是認為導致這次叛亂的罪魁禍首是你,準備明天將你開膛摘心呢。」 蕭綽哼道:「人生自古誰無死?我蕭綽頂天立地,死又何懼?」 六郎給她鬆開綁繩,道:「可是我捨不得啊。」 蕭綽又說:「你打算將我怎麼辦?」 六郎認真的道:「什麼怎麼辦?我放你走啊,誰讓我是你親老公呢,你救我 一次,我就還救你一次,這叫一報還一報。」 蕭綽搖頭說:「懸空島四面環水,我又不會游水,你給送我出去。」 六郎驚駭道:「我?我來救你出七星樓,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了,再說我也 不認識這兒的水路,糟了,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忽略了,不過我有個意,你上樓 去把白鳳凰活捉了,拿她作人質不就得了。」 蕭綽卻道:「難道你沒有看見白鳳凰在我身上種下了六丁六甲符?我現在渾 身功夫一點也使不出來,找她還不是送死嗎?」 六郎焦急的說道:「那怎麼辦?不能老在這兒等死,你先跟我出去,咱們再 想辦法,不然的話,一會兒天亮了,可就麻煩了。」 蕭綽點頭說好,伸手往六郎肩頭一搭說:「我渾身乏力,你背我。」六郎一 咬牙,將蕭綽背到身上,小心翼翼的離開七星樓,到驛館,趁天還未亮,偷偷 溜到自己房間,將蕭綽放下來,抹一把汗水道:「親老婆,你可累死我了。」 蕭綽笑了笑,坐下來問道:「你怎樣送我離開懸空島?」 六郎想了想說:「天亮之後,白鳳凰發現你不見了,必然震怒,肯定要大肆 查,我想過了,她是不會想到我救你的,我現在就給你弄一身衣服去,你就化 裝成欽差大人的侍衛,留在我這兒,有人查的話,我幫你應付。」 一會時間,六郎拿了一身侍衛的衣服來,讓蕭綽換上,蕭綽換衣之間,又 被六郎趁機卡油,六郎摸到胸前那一對異常豐滿的肉球,驚駭道:「親老婆,這 麼大啊?」蕭綽拍開六郎的手,說道:「休想佔我便宜,我不是說過嗎,要想和 我好下去,除非你歸順大遼,否則……小心我翻臉無情。」 六郎嘿嘿笑著,味上手上的味道,說:「讓我歸降大遼,太沒有面子了, 你若是歸降大宋豈不是更好?我現在是欽差大臣,專權負責招安的事情,怎麼樣? 有沒有想法啊?」 蕭綽哼了一聲,到頭睡下,閉上眼睛說:「那你就離我遠一點。」 六郎笑著摟著蕭綽柔軟的腰身倒下來,湊上嘴巴就要親上來,被蕭綽用手攔 住,「你想好再來這個。」六郎說:「想什麼想?我也累了,抱著你睡一會兒總 應該可以吧。」說罷不由分說,將蕭綽的纖纖細腰摟定,打起瞌睡來。六郎思想 單純,說睡就睡了。蕭綽哪裡睡的著,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側耳聆聽著外面的動 靜。 六月天,天亮的很早,遠處傳來一陣隱隱的喧嘩聲,蕭綽意識到有情況,連 忙推醒六郎,六郎揉著睡眼爬起來,側耳聽了聽,果然是出了問題,這時候門外 侍衛稟報:「啟稟楊大人,白小姐求見。」六郎沖蕭綽使個眼色,蕭綽便將身形 隱藏到床榻後面的羅帳中,六郎開門,白雪妃風塵僕僕的趕進來,說道:「六郎, 不好了,蕭綽逃跑了。」 六郎佯作吃驚樣子問:「怎麼事?是不是還有韓天遠的餘黨在島上?」 白雪妃焦急地說:「不好說,姑姑十分生氣,現在已經下令全島戒嚴,全力 拿蕭綽,派我到你這兒來看看,她以前在這兒住過,有沒有藏到這裡來。」 六郎點頭說:「那我得仔細一下,這個人武功太厲害,別再暗算了我。」 於是六郎集?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F涔菟蚜爍齙壯j歟眶臙岔氶撞滶翹艇捰LA}?br /> 對白雪妃說:「她會不會已經離開島了?」白雪妃搖頭說:「應該不會,六郎這 個人非常危險,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兒,我先去稟報姑姑,還有早飯後,你到 七星樓來,姑姑有事情與你商議。」 六郎點頭應允,送走白雪妃,六郎關上房門,放蕭綽出來,「親老婆,人家 現在到處查你呢。」蕭綽不肖地說道:「讓他們吧,大不了再被他們抓起來, 哎!我問你,白鳳凰找你幹什麼?」 六郎當然不能告訴蕭綽自己和白家姐妹的事情,就說:「白鳳凰找我肯定是 安排懸空島招安的事情。」蕭綽又問:「你為什麼叫她姑姑?還有她為什麼要接 受你的招安?」六郎一愣,還是馬上答說:「她比我大許多年齡,當然要叫姑 姑了,總不能管她叫姐姐吧。至於為什麼白鳳凰會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有問她 了。」 蕭綽還是有些狐疑的追問:「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的時候,表情和眼神可是 有好多問題的,我懷疑你是不是與她們有什麼說不清楚的事情?」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啊!這件事可事實關人家姑娘家的聲譽問題, 惹惱了人家,我招安的事情救泡湯了,要知道皇上那兒我可是立下軍令狀的,招 安不成要丟腦袋的。」 蕭綽笑道:「砍掉你的腦袋最好不過了,誰讓你搶我的飯碗呢。」 六郎汗下:「我搶你的飯碗?人家自願向我投降的,我有什麼辦法,現在分 明是你在破壞的計劃,我都沒有與你爭執,你倒是反咬一口,我怨不怨?」 蕭綽哼了一聲,突然問道:「那麼我們上一次在懸空島上相遇,你就已經是 別有目的了?」 六郎點頭說:「是啊。」 蕭綽又道:「我女扮男裝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親老婆,你這個地方這麼大,傻子都能看出你是個女的來, 除非糊弄沒有腦子的人。」說著,就想把手伸進去撈一些便宜。 蕭綽攔住六郎不老實的手,說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這 麼陰險……我再問你,在七星樓上,你欺負我的時候,是不是也在裝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過這一次可是神志清楚。」說罷, 將蕭綽攔腰抱起來,丟到了床榻之上,蕭綽驚恐道:「你想幹什麼?」六郎臉色 一沉,鄭重其事說道:「強姦你!」蕭綽怒道:「你敢?」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6章金玉良緣 六郎嘻嘻笑著說:「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中了白鳳凰的六丁六甲符,武功 全都受到了限制,我還怕強姦不了你,不過你要是配的話,這件事情就另當別 論,就當時是親老公和親老婆過小日子了。」說著,一把扯開蕭綽的衣襟,露出 裡面白色的絲綢內衣,因為蕭綽女扮男裝,並 3?‥ 未有戴束胸之類的衣服,六郎扒開 那件白綢內衣,一對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立即彈 地2◢? 了出來,六郎眼 前一亮,立即雙手捧住享用,心道:「真是好大啊!雖然大但是不失挺拔,觸手 柔軟而有極富彈性,簡直愛死我了。」蕭綽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睜著一雙迷 人的杏眼看著六郎。六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親老婆,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蕭綽說道:「前兩天,我做了個夢,夢見……」 六郎問道:「你夢見什麼了?」 蕭綽臉一紅,低聲說道:「我夢見懷上了你的骨肉。」 六郎吃了一驚,脫口說道:「這可是個傷腦筋的問題……」說著,動作不由 自的慢下來,蕭綽卻問道:「你怎麼停下來了?是不是不敢了?」六郎苦笑道: 「沒有啊,我是想,你真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咱們的仗還怎麼打?」 蕭綽冷生說道:「該怎麼打,就怎麼打!我現在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 可是景親王喪失男性功能的事實在那兒擺著,我若是背著他有了你的骨肉,被他 知道了,我在大遼就無法立足了,所以……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著急的說道:「這怎麼能行,我的兒子,你憑什麼說不要就不要?」 蕭綽平靜的說:「我的事情,我自己做,再說,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 能要。」 六郎道:「你投降我,不就得了嗎。」 蕭綽搖頭說:「我們蕭家在大遼乃是名門望族,滿門四余口,若是我投敵 賣國的話,會害了全族的,你不用勸我了,再說只是一個夢而已,你還真就當真 了,想讓我給你生兒子,想得到美。」六郎卻認真地說:「我可不是說笑的,這 種事水也說不準,再說我很厲害的,一次就讓你中標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蕭綽笑道:「吆!還很厲害?我怎麼沒覺出來啊?」 六郎愕然道:「是嗎,馬上就讓你感覺出來。」說罷,甩開外衣,就要上陣, 門外卻偏這時候來人,手下人稟報:「啟稟楊大人,懸空島白鳳凰女俠有請。」 六郎應一聲:「知道了,我馬上到。」無奈的穿上衣服,六郎轉頭對蕭綽說: 「真掃興,否則一定讓你嘗試一下我的厲害,不過等我處理完這件大事,馬上 來找你啊,親老婆,你可那哪兒都不要。」 說完,六郎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出門來,看見白雪妃等在門口外邊,嚇了一 跳,連忙關好門,小聲道:「雪妃,你怎麼又來了。」白雪妃不高興地說:「姑 姑都等的不耐煩了,你怎麼這麼磨蹭?」 六郎拉著白雪妃走出院子,說道:「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兩天我為了 打碎那道石壁,賣了多少力氣?你們姐妹可是輪番上陣,我一直都是日夜加班, 身子都垮了,昨天晚上又折騰大半夜,還不許我多睡一會兒啊?」 白雪妃臉一紅,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讓人家聽見多羞人,不過姐姐和 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姑姑了。」六郎忙問:「姑姑什麼態度?」白雪妃說: 「姑姑開始很驚訝,不過最後還是默許了,姑姑本來就打算通過聯姻的方式接受 招安,現在多了姐姐的事情,她更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是我們姐妹一同嫁你,你 父母會不會同意?」 六郎想了一下說:「我父親向來張忠義二字,現在我是奉旨欽差,對懸空 島招安之事,專權專斷,贏取你們兩個全是為了國家大計,父親知道了當然會贊 同。別說一下子娶你們倆,就是再多兩個,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說了,哪有那麼多女子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玩笑而已,咱們快些走吧!」說完,叫上禮部同行的 兩位官員,一同趕赴七星樓。 七星樓內,白鳳凰肅穆以待,白雲妃已經準備好一切應用之物,準備接受招 安,六郎對白鳳凰畢恭畢敬的說道:「姑姑,雖然你是長輩,但是按照大宋律令 的章法,咱們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白鳳凰點頭說:「這些我都知道,你宣讀詔書吧。」 六郎生怕自己讀不好,就讓禮部官員代勞,兩位官員取出萬歲龍牌和御書丹 詔,白鳳凰帶著白雲妃和白雪妃都跪下來接旨。詔書宣讀完畢,六郎親手攙扶起 白鳳凰道:「姑姑,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親姑姑了,雲妃、雪妃姐妹倆的事 情,想必你都知道了,我什麼時候正式迎娶她倆過門啊?」 白鳳凰說:「你這嘴巴上的功夫倒是很厲害,我的兩個侄女怎地都看上你了 呢?不過我聽說你們楊家在瓦橋關向來節儉,家中住房十分困難,怕是沒有我侄 女們的新房住所吧。」 六郎道:「這件事情,姑姑不用擔心,我辦成了懸空島這件事情,皇上肯定 會有所嘉獎,陞官不敢說,住房肯定是要解決的,婚後,我定當善待兩位賢妻, 夫唱婦隨,一同報效國家,出人頭地。」 白鳳凰卻道:「出人頭地就不用了,你只須善待他們姐妹就是了,若是虧待 了她倆,我可不繞你。」六郎轉頭看看姐妹倆均都是粉面羞紅,六郎吩咐禮部官 員,取過御書丹詔讓白鳳凰在上面簽約畫押,辦好一切手續之後,六郎又說: 「姑姑,從今之後,這懸空島可就是朝廷的編制軍隊了,地方軍政官員肯定要接 手……」白鳳凰笑道:「朝廷可以派督監來,可是這兒的指揮權,我卻不能交, 如果有軍事行動,非要我們懸空島介入的話,懸空島的軍隊,可以由你來調遣。」 六郎大喜,讓兩位禮部官員為自己作證,去之後見了宋太宗也算是完美交 差。白鳳凰又說:「本來我已經抓住了大遼的重要人物,可惜昨天晚上讓她跑了, 若不然今天將她開刀問斬,將人頭獻給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我們懸空島與大遼勢 不兩立。」 六郎安撫道:「姑姑說的那個蕭綽,我和雪妃都見識過她的武功,實在是厲 害,跑就跑了吧,姑姑就不要為這件事情煩心了,你的心意,兩位大人和我去 之後,定當如實稟報聖上。當初,皇上給我七天限期,讓我負責招安之事,眼下 限期降至,我準備去復旨。」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7章最難消受美人恩(一) 白鳳凰點頭說:「那好,今天中午,我已經傳令備下宴席,款待上島來的朝 廷特使,下午我派人送你們出島。」六郎當即同意,等到中午,一番歡慶之後, 白鳳凰差白雪妃送六郎出島,六郎因為有蕭綽在身邊,不敢和白雪妃親熱,白雪 妃反倒覺的納悶,低聲道:「相公,你今日怎麼這樣安分?」 六郎汗下,偷眼看看大船的船艙之內沒有其他人,就仗著膽子,將手伸進白 雪妃衣服中,引得白雪妃咯咯笑著推擋,六郎慌忙掩住她的嘴巴說:「小心讓人 聽見。」白雪妃點點頭,又奇怪的問:「六郎,你是不是因為做了欽差,才這樣 規矩起來的?」六郎騙她說:「是啊!欽差大人,那是代表九五之尊皇帝的,現 在這麼多手下在場,我自然要本分一些,不過雪妃放心,過幾天我就來看望你。」 白雪妃嬌羞點頭,送六郎出了懸空島,依依不捨懸空島去了,六郎當即吩 咐船隻改道真定府,並將蕭綽與那兩位官員叫入船艙,兩位官員不解的問:「大 人,你不趕緊去交差,反去真定府幹什麼?」 六郎笑道:「這些日子,大家跟著我都辛苦了,如果就這樣瓦橋關,大家 心裡頭肯定不怎麼舒暢。」六郎說著打開紅漆匣子,取出一疊銀票,說道:「這 是專門用來招安懸空島的款項,一共是三千兩,現在大事已定,這些銀子還沒有 動,兩位大人拿下去與兄們分了,今天晚上放假一宿,大家拿了銀子,到真定 府盡情享用。」 兩位官員欣喜道:「楊大人真是深明大義,我等代表下面的兄們謝過楊大 人了,只是大人你……?」六郎笑道:「我今天晚上要與這位結義兄暢飲幾杯, 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夠招安成功?還有,你們切忌明天一早,必須來覆命,有 貽誤者格殺勿論。還有咱們的船靠岸後,讓酒店給我送一桌上好的酒席來。」 兩位官員高興地答應著告退,六郎將蕭綽抱過來親一口,說:「親老婆,今 天晚上,咱們不醉不罷休,你老公要你陪我好好喝幾杯。」蕭綽笑道:「好啊! 不過,我要現沐浴更衣。」六郎想了想道:「當然可以,最好打扮的漂亮一點, 我這就差人準備去。」 船隻在永定河的碼頭靠岸,不大工夫手下?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搡J稅諫俠矗帟訇q痔P?br /> 一隻特大號的黃楊木水桶,親兵將準備好的十餘桶清水倒入其中,六郎吩咐手下 人全部退下,將一個包袱打開,裡面全是名貴華艷的女子衣物,六郎說道:「親 老婆,這些都是我差人從真定府剛買來的,你要不要現在就試一下?」 蕭綽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說道:「放那吧,我要沐浴,你避。」 六郎驚訝道:「不會吧,我還想和你鴛鴦戲水呢。」 蕭綽樂道:「待會兒讓你倒水。」說罷,就把六郎往外面推,六郎咧咧嘴, 歎口氣出去,帶上艙門說:「親老婆,我給你站崗放哨,你要快點啊!」蕭綽 答說:「知道了。」然後就拴住了艙門。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偷窺了一下, 發現蕭綽正在解衣服,這才偷偷一笑,到船頭,看那些手下均都喜氣洋洋的上 岸找樂子去了,心裡頭想著蕭綽絕美的裸身,下身越發難受起來,就問道:「親 老婆,洗好了沒有啊?」蕭綽答說:「人家剛開始洗,我沐浴一般時間都在一 個時辰以上,你耐心等一會兒好嗎?」 六郎心裡打鼓道:「一個時辰?一分鐘我也等不了了!乖乖隆格隆,這船艙 有後門哎,親老公找你去了。」六郎脫下靴子,不聲不響的下水,潛水來到船尾, 說是後門,也不過兩扇窗戶而已,只是窗戶與船艙之間有屏風隔著,六郎爬進來 時正在洗澡的蕭綽看不到。六郎隔著屏風看到蕭綽已經全裸的浸在黃楊木桶裡面 了,那隱隱露著的香肩裸背讓六郎一陣熱血沸騰,馬上脫下濕衣服,跑了進去。 蕭綽正在用清涼的清水沖洗著自己這兩天汗濕的玉體,猛然看到六郎赤條條 的衝進來,驚得啊一聲,護住了胸口,六郎抬腿鑽進來,從後面環住蕭綽的纖纖 細腰,雙手攀上玉峰,道:「親老婆,我考慮到你一個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進 來陪你啊。」蕭綽用肘猛擊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嬌怒道:「你這人可真是信不得 啊,說好了不打擾人家的,還是偷偷跑進來欺負我。」 六郎抱住嬌軀,親了一口說道:「親老婆,誰讓你說要我等一個時辰啊,我 是一刻也等不了了。」說罷,用嘴唇撫慰著蕭綽的香肩裸背,只覺觸手幼滑,愛 不釋手。鼻間盈滿絕色佳人如蘭似麝的髮香體香,不由的柔情轉,心中充滿了 對懷中嬌窈無限憐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語:「蕭綽!蕭綽,我今生今世愛死 你了……」一邊吻,一邊用手在佳人高聳的玉峰上蟲走蛇游起來,蕭綽受到六郎 侵擾,慢慢的有些情不自經起來,其實自從七星鳳凰樓上失身與六郎之後,蕭綽 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擺脫六郎,這種愛,是那種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油然而 生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蕭綽隱隱感到六郎在自己心中何其的重要。 承受著六郎如醉如癡的吻,蕭綽慢慢的投入進來,四片嘴唇很快就粘結在一 起,兩人親吻擁撫,熱情如火,難以自制,蕭綽早已滿面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 出兩道灼熱的火焰,身體仰倒在黃楊木桶之上,呈露出她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 的胴體。六郎眼見這嬌嫩欲滴的美體,立刻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不由自伸出 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擁住她溫軟柔滑的嬌軀,真誠火燙的目光直朝蕭綽臉上望 去。 蕭綽一身冰肌玉骨,俏臉上的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 潔高華的純真,還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 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臨塵,實在是男人眼中至寶之恩物。 六郎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嘴唇壓在蕭綽兩片柔軟的香唇上,用力地親吻、吮 吸、舔弄、輕咬著。同時,騰出一隻手摸上蕭綽的秀髮,輕佻撫弄良久,才解開 束髮的玉簪,讓滿頭青絲流瀑飛垂,襯著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唔!」 蕭綽聖潔不染塵俗的面容已經滿是羞紅,被情慾焚身,無力自拔。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蕭綽象花一般柔軟的香唇,下身卻是暗中用力,將憋沉 了許久的英雄,順著蕭綽身下那桃園密洞送了進去,因為過於用力,二人身體激 撞在一起,濺起水花無數,蕭綽更是高吟一聲,「啊!」雙手用力推住六郎的肩 頭說:「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自己肯定是弄疼了她,連忙吻住櫻唇,吐著甜言蜜語賠開了不是, 心中卻是爽歪了,想到自己居然跑到了日後掌大遼的蕭太后,而且這個女人居 然告訴自己,我六郎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真是爽死了。 六郎想著,放慢了動作,火熱的嘴唇在蕭綽吹彈得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 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而欲焰焚身的蕭綽終於微微緩過神來,輕聲告訴六 郎:「我已經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如此你老公就不客氣了,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哦!為夫任重 而道遠,這就快馬加鞭,鞠躬盡瘁,盡力而為!我會讓你永遠都會記住我對你的 好!」說罷,雙手捧住那一對簡直可以收取自己性命的美乳,全力動作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8章最難消受美人恩(二) 落日的餘暉透過紗窗傾灑在蕭綽的身上,讓六郎更得以看個清楚她那誘人的 胴體。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 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六郎在歷經半個時辰的衝刺之後,二人都 已是氣喘鬱鬱,六郎趴倒在蕭綽身上,說道:「蕭綽!我愛死你了。」蕭綽感受 著那縷縷不絕的快感,雙頰緋紅,美目緊閉,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但是她畢竟是當世高手,六郎與她交之後,體內明神本元流瀉出的巨大能量, 也讓蕭綽貪婪的吸允起來,六郎見她閉目不語,剛要離開蕭綽的身子,卻被蕭綽 伸手攔住,蕭綽輕聲說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遊。」 六郎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她這樣動,原來等著吸取我體內的內力啊! 不過肥水不流外人田,尤其這種事對自己益而無一害,划得來。」 蕭綽穿上一件輕滑綿薄的真絲雪紡制的羅衣,讓六郎擁著坐在一起吃酒,六 郎順著低開的衣領俯視,已經隱約可見內裡湖水綠色的束胸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 溝。抱在懷中那柔軟感覺,還有那傳來陣陣的幽香,加上蕭綽情動時無意識扭動 的嬌軀豐臀不時地摩擦著六郎英雄的第二次慾望,讓六郎情陷不能自拔。 外面天黑下來,月光順著紗窗透進來,照在蕭綽絕美的臉龐上,六郎忍不住 親一口,再喝一口陳年老酒,與蕭綽推杯換盞,不大工夫就喝下去大半罈子,蕭 綽海量竟未有什麼醉意,六郎卻是因為高興,有了七八成醉意。 蕭綽依偎在六郎懷中,嬌聲說道:「六郎,有朝一日,我們沙場相見,真不 知道那種情景之下,你還能像今天這樣疼愛我嗎?」六郎笑道:「親老婆,我發 誓,今生今世決不負你,也絕不會有你想像的那種情景出現,你永遠都是我的親 老婆,我哪裡會用刀槍對著你啊?」 蕭綽淒然說道:「世事如雲煙變幻,根本就難以預料,宋遼戰爭只要一天不 平息,我們就永遠都是敵人。」六郎道:「我會讓宋遼因為我對你的真情而改變, 兩國罷兵言和,有什麼不好嗎?」蕭綽愁雲泛上眉梢,「料穆宗野心勃勃,和談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這種情況永遠都不會發生。」 六郎輕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不要管他什麼宋太宗,什麼遼穆宗, 我的眼裡只有你蕭綽一個人,今後你做這個世界的女皇,我幫征服天下,再幫你 你治理天下。」 蕭綽欣喜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醉話?你真的願意幫我平定天下?」 六郎搖搖頭說:「我哪裡有醉?我醉了嗎,蕭綽!天下事你的,可……你是 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 蕭綽感慨道:「人家不早就你的人了嗎?只是我擔心這種情景難以維持許久, 人都是但願長醉不願醒,可……」六郎掩住蕭綽的嘴巴,說道:「現在就是現在, 我醉了!我不想醒,蕭綽,酒後吐真言,我想我說的話都應該是真的,我愛你愛 的太深了!」說到動情時候,六郎的眼淚竟辟里啪啦掉下來,打濕了蕭綽胸,蕭 綽跟著一陣心神蕩漾,又被六郎深深的吻住,六郎慢慢將蕭綽身上的羅衣褪去。 迷失在激情之中的蕭綽除了聲聲的嬌吟外,全身酥軟,再無別的力氣阻撓,任由 自己的冰肌玉膚,聖潔仙體慢慢出現在六郎的朦朧的醉眼中。 當蕭綽身上最後一件衣裙飄落在地,連皎潔的月光也要感歎上天造化神奇: 眼前的女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傾盡世間所有丹青之妙筆也無法 勾勒出她的出塵仙姿。 宋玉《神女賦》有云:臉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約束,增一分則太肥,減 一分則太瘦。只怕宋玉那一篇《神女賦》裡描寫的美人,見到蕭綽之後,都 ?? 要自 慚形穢。六郎眼中的蕭綽丰姿綽約,妙本天成!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 見啊!六郎這徹底的醉了。六郎將蕭綽平放到船艙的地上,奮力的送入之後, 抬起身子看著蕭綽那絕美的臉龐上飛起了淡淡的紅暈,梨渦淺現,巧笑嫣然,神 韻像極了月宮的仙子下落凡塵。柔美的嬌軀雖然仍自抖顫,神態忸怩,嬌羞無限。 卻用極輕柔又極堅定地聲音說道:「六郎,今天……我要與你一起共同經歷,共 同珍惜,共同記住這份情緣,我愛你。」她字字說來,吐音雖然羞澀,卻輕柔婉 轉,情致纏綿,讓六郎如醉如癡,他應蕭綽:「我也愛你!」隨即使足全身力 氣,在蕭綽身上縱橫馳騁起來。 蕭綽強抑羞意,趁著此刻情意如潮、慾念叢生之時,羞羞答答地道:「六郎! 一生一世,我都要你這樣愛我」她的聲音越說越輕,臉上露出羞赧的微笑,還微 微地露出幾絲汗跡。凝脂白嫩的肌膚逐漸透出粉紅色澤,動人心魂。六郎醉意之 中聽她如此說,胸口熱血上湧,兩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對,重疊在一起, 親匿的聲音緩緩蕩,說不盡的溫馨旖旎。又一齊共赴巫山,幾經翻雲覆雨之後, 二人已是落入柔情漩渦,再也分捨不開。親吻、擁抱、撫摸,無一不是繾綣深情, 銷魂至於極處。突聽窗外晨雞報曉,原來已經到了天亮時分。 六郎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蕭綽的身體,貼著她柔滑冰涼的玉體躺下來,慢慢 進入夢鄉…… 美美睡了一覺,直到外面響起吵鬧的腳步聲,六郎才醒來,看窗外已經是天 色已大亮,強烈的陽光透過拉下的紗窗照在佳人的俏臉上,雪白的肌膚就完全透 ?地◢ 明一般,六郎不由得一時呆住了。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蕭綽上了墨玉般的 星眸,嬌羞地說道:「傻瓜、你、你在看什麼?讓人家心慌意亂的……天都亮了 哎,你的手下都來半天了,只是沒敢叫門而已。」 六郎過神來,低笑一聲,先輕手輕腳地將絕色佳人摟抱起來,讓她坐在自 己的腿上。蕭綽微笑道:「你還想幹什麼?」軟玉嬌軀在陽光下慢慢浮上一層美 麗的粉色。六郎味無窮,道:「我真希望今天永遠不要到來,蕭綽天亮了,使 我們說分手的時候了嗎?」 蕭綽黯然神傷,道:「六郎,我會用我的努力,促使大遼與大宋平息這場戰 爭的。」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9章凱旋 六郎整頓人馬,班師瓦橋關,還未進城,就遇到前來迎接的自己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r?br /> 嫂和紫若兒帶領五精兵,每天都在瓦橋關附近巡邏,隨時準備著接應六郎,聽 說懸空島招安成功,大嫂滿面狐疑卻也禁不住喜出望外。眾人一共進城來到帥府 面聖,宋太宗龍顏大悅,對六郎好一番嘉獎,禮部官員向宋太宗呈上白鳳凰親筆 書寫過的御書丹詔,六郎對宋太宗說:「皇上,懸空島歸降後,皇上可以隨時派 軍政大員到懸空島指點工作,但是請不要馬上解散他們的編制,否則將會引起島 上的誤會。」 宋太宗恩准,六郎又請旨朝廷出部分銀兩安撫懸空島這次兵變中犧牲額英烈。 宋太宗再次恩准,然後六郎向宋太宗說道:「啟稟皇上,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經臣 多次查證,確實有投降大遼的嫌疑,還請皇上明察。」 宋太宗點點頭,徵求了一下太師王澤和潘仁美的意見之後,說:「愛卿此番 招安懸空島,實在是功不可沒,至於那太原侯程世傑,朕念在他平滅北漢有功, 想再給他一次機會。所以朕決定收潘仁美大人的千金潘鳳為昭陽公,賜婚於程 世傑二公子程千虎,擇吉日入山西。另外,朕以為楊將軍膽色過人,尤其智勇雙 全,護送昭陽公的這一職責,非你莫屬,你意下如何啊?」 六郎大吃一驚,心道:「程世傑叛亂已經就差詔告天下了,讓我去山西?就 等於 找3請?? 去送死,這肯定是太師王澤的意,這個老東西,又在算計老子了。」 太師王澤看了六郎一眼,說:「楊將軍,聖上再問你話呢?你到底是接不接 旨啊?」 六郎心道:「這老小子,看來存心陷害我,我現在如果不去山西,就是抗旨, 去山西肯定是死路一條,但是老子寧可死在山西,也不能落個抗旨被砍頭的下場, 何況程世傑也未必就有那麼可怕,在紅花亭,自己還打得他爬不起來呢。」想到 此,向上叩首道:「小臣願意領旨。」 宋太宗高興地道:「楊愛卿,此去山西非同小可,朕也知道,程世傑與朝廷 之間正在相互猜忌,朕希望用誠心打動與他,或許叫安穩住他,好讓咱們大宋專 心備戰大遼,等平定大遼之後,朕再找他程世傑興師問罪,朕的心意愛卿可明白?」 六郎道:「皇上聖明,小臣明白聖意,此次入山西,定當鞠躬盡瘁,謹慎行 事,爭取安撫程世傑,但是那程世傑執意迷途不返,還請皇上賜臣良策。」 宋太宗點頭說:「朕還是那句話,愛卿專權專斷,必要時候先斬後奏!」 六郎心道:「這一次可是大不一樣了,到了山西,在程世傑的勢力範圍內, 這項權利形同虛設,就只能靠自己靈活掌握了。」 令公在一邊,一直在為六郎擔心,誰知道程世傑狼子野心,入山西絕對是凶 多吉少。六郎領了聖旨之後,又稟道:「皇上,此次懸空島招安,臣按照皇上 的意思,專權專斷,未經父親允許,就擅自收了懸空島白島的兩位小姐做妻子, 雖說臨陣招妻乃是不赦之罪,但是臣是出於招安大計照想,才答應了這樁婚事, 還請皇上為小臣做。」 宋太宗高興的說:「居然有這種事?這應該是好事啊,說實話,朕一直不放 心懸空島的民心如何,既然有了這樁姻緣,想必懸空島日後定當報效朝廷,那白 家的小姐,就變成了楊門女將,可喜可賀啊!朕為你做了,楊令公何在?」 令公連忙起身會話,宋太宗說:「令公六兒忠勇可嘉,這臨陣招妻之事,也 是為了報效朝廷,令公就不必再加職責,朕改日定要備上厚禮,以示嘉獎。」 令公跪倒謝恩。 六郎楊府,全家上下有人歡喜有人憂,中午的歡慶宴上,六郎發現少了四 小姐的身影,二哥三哥和四小姐都已經從細柳糧倉來了,現在她不在這兒與自 己分享勝利,顯然因為自己收了白家姐妹而生氣了。六郎心中一陣淒涼,心道: 「若是因為白家姐妹而傷了四姐的心,自己可是得不償失,自己總認為四姐是最 為通情達理之人,卻忘了她也是最容易吃醋和受傷的女人。」 令公對六郎的所作所為十分滿意,所以多喝了幾杯,席間諸兄嫂都一一過來 給六郎敬酒,到龍蘭過來的時候,六郎的心裡有了一絲慌張,龍蘭的表情卻是十 分自然,只是眼神之中暗含了積分幽怨,她強打笑顏,說道:「六郎,祝賀你! 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在皇上面前,為我們楊家掙足了面子。」說罷,一仰頭, 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輕歎一聲,離去時,那對勾魂攝魄的眉眼之中竟含滿了淚 水。 六郎一陣心酸,大嫂催促紫若兒過來與六郎敬酒,紫若兒面如凝霜,拿起酒 杯卻又放下來,說:「我有些不舒服,先房間去了。」說罷,低著頭從六郎身 邊走過去,那一縷冷冷幽香,讓六郎心中不是滋味。好在剩下來的人都是誠心慶 賀六郎,尤其是楊夫人,高興六郎為自己收了兩個兒媳婦,一對楊門女將。 宴席之後,六郎問龍蘭:「三嫂,為何不見我四姐?」 龍蘭說:「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還聽永琪高高興興說起你呢,誰知道中午時 候,她突然說不舒服,自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我叫她好幾次都沒有理我。」六 郎心中一沉,快步來到四小姐的院子裡,直接推門進來,暮然看到看到神色蒼涼 的四小姐靜坐在床頭,眼睛紅腫,淚痕滿面,六郎撲過去,欲抓四小姐的手,殊 不料竟一把抓空,定神一看,床前竟是空空如也。 六郎心中顫抖的道:「四姐一定是生我的氣了。」 六郎失魂落魄的從四小姐屋中出來,在楊府上上下下找了一遍,也不見四小 姐的蹤影,六郎心急如焚,一路找著來到城外。竟也未有找到四小姐的蹤影, 六郎心中越發著急,到城內,精神不振。大嫂偷偷將六郎叫到一邊,說:「六 郎,今日凱旋歸來,本應該是大喜之日,為何這般不悅?」 六郎歎口氣說:「懸空島招親,六郎實在是迫不得已,聖命難為,結果傷了 人心,大嫂可知道我的苦衷?」慕容雪航點點頭說:「六郎,我知道你這樣做是 迫不得已,或許是為了禁尊聖命,或許是為了承擔責任,總之,大嫂支持你這樣 做,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何況你完全是因為國 家大計才這樣做的。但是,這些話你應該親口說給人家聽。」 六郎這才明白大嫂說的那個人是紫若兒,想想自己也確實有必要與紫若兒解 釋一番,於是由大嫂帶路,來到紫若兒那裡,大嫂在外面等候,六郎進來與紫若 兒相見,經過一番開導和哄勸,紫若兒終於破涕為笑。 六郎這才如釋重負的離開大嫂房間,看看天色已經黑了,更加不放心四小姐 的安全,又在楊府找了一下,見她依然沒有來,六郎猛然想起紅林山,於是趕 緊跑到西城外,一路找下來,果然在山頂的懸崖之上看到了那個令他刻骨銘心 的背影。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章真愛難永恆 六郎快步跑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四小姐的纖腰,四小姐被嚇了一跳,轉頭 見是六郎,輕聲歎口氣說:「六郎,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六郎心中一陣難過,梗咽道:「四姐,我知道你生氣了,可是你要聽我解釋 啊!」 四小姐苦笑道:「我生你什麼氣啊?你在皇上面前為我們楊家掙足了面子, 姐姐理應為你道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高興不起來。」 六郎又說:「四姐,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很不公平,可是王澤那個狗賊,誠心 陷害與我,讓我懸空島招安立下軍令狀,若不是事出有因,白家姐妹獻島歸降, 我早已經做了刀下之鬼。」 四小姐心中一怔,抬起頭來看六郎,見他一副誠心實意的淚臉,心中不免發 軟,六郎接著說:「四姐,連我都不知道,懸空島為什麼要接受招安,上島之後, 我才明白,原來就在七星樓那天晚上,我身重淫毒之後,竟坐下了不應該做之事, 侵犯了白家小姐,因為生米已經做成熟飯,白小姐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白鳳凰,所 以她才會放了我們啊!」 四小姐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有些驚訝,六郎所說不無道理,若不是 這樣,白鳳凰如何會輕易的放他們一塊離開七星樓?於是四小姐顫聲問道:「六 郎,你果真與白小姐做了那種事情?」六郎點點頭,無奈的說:「男子漢大丈夫, 既然做了這種事,就要承擔起責任,我知道四姐因為這件事一定是恨死我了,六 郎也是沒有辦法,國家正在水深火熱之中,六郎臨陣招妻實乃萬不得已,更加愧 對了四姐對我的一片深情,但是六郎從未有過拋棄四姐的意思。另外,我與那白 家小姐只有夫妻之實,絕無夫妻之情,我心裡頭永遠只有四姐你一個,四姐若是 執意不同意她們,六郎願意退這門婚事。」 四小姐連忙道:「不可!」 六郎心中一陣高興,聽四小姐又說道:「經過這一下午,我已經想明白了, 六郎,我們應該面對現實,我永遠是你的四姐,而不應該是你心中的……」 六郎聽出話不對頭,急忙說:「四姐,我不!」 四小姐卻說:「為了國家大計,你沒有理由拒絕白家小姐,為了我們楊家的 聲譽,你沒有理由接受我,六郎!我也沒有勇氣站出來對大家說。」說至此,四 小姐臉上一陣蒼白。 含著淚眼別過臉去,默然看著山下那平靜的湖水,腦裡也不知轉著什麼。月 色下,她若秀麗山巒般起伏的輪廓,在思時靈動深遠的秀目,更是清麗得不可 方物。六郎呆呆看著,心中無由地湧起一股劇烈的悲哀。忽然,他再次感到和眼 前這伸手可觸的四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增添了一道逾越的鴻溝,而且這感覺比之 以往更清楚、更實在。 感懷、無奈、惆悵、失落。 全然寫在六郎的臉上。 四小姐轉過頭來,和六郎的眼神一觸下明顯呆了一呆,深望他一眼後輕輕道: 「六郎,你能不能尊重我一,讓我到你四姐原來的位置上?我現在很痛苦, 很難受。」 六郎不說話,兩人沉默下來。 一陣夜風吹來,吹起了四小姐的幾絲長髮,拂在六郎的臉上。四小姐輕呼一 聲,將髮絲用手撥來,順勢攏鬢邊,她再次抬起頭,清麗明亮的雙眸直視著 六郎,六郎呆呆望著她,雙手卻抓得很緊。四小姐仰望已升上中天的明月,讓金 黃的清光撫在臉上,幽幽一歎道:「其實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人生一世, 草木一春,眨眼即逝,這又有何好留戀不捨?更何苦去執著?跟六郎一起,讓我 感覺到一種天空的寬闊和自由!可是正如你所說,這一切對我都是不公平的,你 可以接受任何人,唯獨不能接受我,因為你佔據著我六的肉身。」說著,她垂 下頭來,眼神清澈若潭水,但又是那樣地深不見底,平靜地柔聲道:「我不想天 下大亂!正好你迎娶白小姐這件事,就當作我們決裂的理由,不行嗎?今後,姐 姐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你,我會終身不嫁,永遠的留在楊家。」說到這裡,四 小姐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六郎心中一陣絞痛,搖著頭說:「不!不!不!我不會拋下四姐你的,我寧 可拋棄任何人,我們一起逃跑了吧,離開這個塵世,找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去 過只有我和你的生活。」 四小姐搖頭說:「我不忍心拋棄楊家,不忍心拋棄父母,六郎你不要逼我。」 六郎搬轉四小姐的肩頭,對她說道:「四姐,你看著我……」 四小姐迷惑的看著六郎,六郎認真的說道:「你在撒謊,你在欺騙你自己,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多麼多麼的愛我,可是你就是不敢站出來向世人證明,四 姐,我們不是骨肉至親的姐,而是真心實意鍾情對方的愛侶,你就不能理智的 接受我嗎?」 四小姐搖著頭說:「六郎,我已經做了許多我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瘋掉的,你不要逼我了,你讓我站出來對這世界喊,我楊 詠琪愛上自己的親嗎?你那是把姐姐往死路逼啊!」 六郎歎道:「世上,竟然真的存在這麼不可思議的愛情。那種喜歡的感覺, 簡直無孔不入,如水銀洩地般觸動著你所有的神經,讓你欲罷不能。這一眼看過 去,感覺已過萬年般長久,同時也立下了一萬的愛戀,那時千古的永恆……明明 就在身邊觸手可及,卻又遠在天邊高不可攀。」 四小姐?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嵫郟偏x心牛s嗇畹潰骸噶}桑p灰X治遙 谷緩蠷菢鴀憪P?br /> 紙交到六郎手裡。 ……………… 你我在重遇那一剎,命中就中定要頃刻各在一方。 緣份總是會隨風飄蕩,緣盡此生望穿淚眼也守望。 你我在盈望的一霎,心中有淚愛恨也飄降。 我只想做你的紅顏,在身體的渴望之外。 做你的紅顏,在愛未燼的餘熱裡。 六郎! 有一種愛叫捨,就讓我的愛遠離你的眼眸,讓我的名字咬於你的咀嚼,讓我 的痕跡飄出你的生活,有一種戀叫棄,戀著,又糾纏於戀,只能放棄,那就讓我 的氣息擦過你的耳發,讓我的眼淚濾盡你的纏綿,讓我的足音隱消出你的視線, 做不了你寸刻不離的相依,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就做與你隔時離空的紅顏。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01-11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33765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章入山西計劃 六郎看那信紙之上淚痕斑斑,怕是四姐在給自己寫這些東西時候,心中一定 是痛苦極了。他說一聲不!又要強行將四小姐摟到懷中,四小姐卻是生硬的將六 郎隔開,靜靜說道:「你若是苦苦相逼,姐姐就從這兒跳下去,與你陰陽兩世隔 絕。」 六郎知道四姐是下了一番決心的,但越是這種關鍵時候,自己越是不能心軟, 不能妥協,他嚴肅的說道:「四姐,你這是逃避,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你一下午 躲著我,就是為了寫這些東西給我看嗎?」六郎說著,將那幾張信紙撕得粉碎, 隨手丟進夜空。鄭重的說道:「我寧可死,也不要這樣做,我要對你負責,我不 會看著你受委屈。做什麼紅顏知己啊?我只要你做我的老婆!」說罷,奮力將四 小姐抱住。 四小姐哭泣道:「六郎,你存心害死我嗎?」 六郎正色道:「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說著鬆開四小姐的手,指著懸崖下 方說:「有膽量你就跳下去,你跳了之後,我絕不獨活人世。」 四小姐急的秀足一跺,眼淚又情不自禁流下來,「六郎,你這又是何苦呢?」 月光下,她是美麗優雅,秀麗無倫,淒楚的眼神,讓六郎黯然神傷,六郎用力將 她摟到懷中,欲親吻那誘人的朱唇,卻被四小姐掙扎開,六郎驚愣中,四小姐皺 著眉頭,開始往山下走去。 六郎追上來,拉住她的手問:「四姐,你真的這樣絕情?」 四小姐猛然過滿是淚水的臉,對六郎說道:「今世情緣已盡,從今之後, 我只是你的姐姐。」說完,甩開六郎的手,跑下山去了。六郎原地佇立了良久, 心中默默念道:「莫非我真的錯了?」想起自己自穿越而來之後的所有經歷, 從龍蘭、大嫂、四姐、再到白雲妃、白雪妃、蕭綽、紫若兒,自己只是一味想著 如何佔有她們的身子,卻從來沒有想過今後這一堆女人要如何對待?現在終於出 事情了,雖然紫若兒和大嫂龍蘭她們對自己的荒唐行為有一些默許,但是她們還 不知道自己和蕭綽的事情,蕭綽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和這麼多女人有染,一旦有一 天,這些女人全都真相大白,各個找著我來鬧,可如何是好? 六郎到楊府,當天晚上竟是一夜未眠。接下來,楊府上下都忙著給六郎准 備去山西的應用之物,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來,七天後和親的隊伍就要啟程。誰都 知道這一次去山西定是凶多吉少,楊家兒郎都爭著要做六郎的保鏢,但是六郎均 不同意,執意自己一個人去。這天中午,潘仁美大人特意來到楊家,對令公一番 密談,潘大人走後,令公將潘大人的意思說給六郎聽,潘大人說現在的山西境內, 有很多官員對程世傑不滿,這其中包括原先北漢的舊臣,還有就是忠於當今朝廷 的官吏,讓六郎如山西後,從分利用山西官員不的矛盾,潘大人有一遠房親戚, 現任解塘關通判,名叫寇准,讓六郎必要時候請寇准出面幫忙。 令公又問六郎入山西讓誰同行?六郎想了想,說:「我想讓四姐和我一起去, 畢竟這次山西之行,非同常,說白了就是去玩命,家中兄大都是有家室之人, 七郎尚且年幼,五哥瘋瘋癲癲,就讓我和四姐一同去吧。」 令公點頭答應,卻沒有想到四小姐執意不肯去,推說自己近些日子精神恍惚, 身體差得很,害的令公大發脾氣,將四小姐一頓臭罵,四小姐流著淚就是一聲不 吭,最後大嫂看不下去,願意替代四小姐賠六郎入山西,紫若兒也動請纓,令 公想到紫若兒畢竟是前朝公,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脈,若是同行對六郎肯定會有 莫大的幫助,但是,程世傑認識紫若兒,生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雪航說:「沒關係,我已經和紫若兒商量好,我們倆女扮男裝,化裝成 六郎的近身侍衛,關鍵時刻可以見機行事。」令公這才放心。隔兩日,懸空島白 家姐妹前來瓦橋關,來到楊府,見過公婆。令公與夫人見到白家姐妹均都是女中 巾幗,不由得心花怒放,另外姐妹二人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護送六郎入山西而 來的,二人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令公又安排家宴,慶祝了一番,因為楊府 沒有姐妹二人的住所,六郎只好將二人帶到欽差大人專用的營帳,慕容雪航和紫 若兒也隨行過來,大家聚在一起,商議一下此去山西的周詳計劃。 白雲妃取出一份地圖,在桌子上面鋪開了,說道:「姑姑知道你接下入山西 的聖旨之後,特讓我倆來為你保駕護航,這張圖乃是她親手繪製的山西兵馬分佈 圖,我們要去山西太原,路上一共要過五道關隘,你們看!這是第一道關隘,飛 虎城!飛虎城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心腹愛將,名叫沙寶飛,這個人已經中毒頗深, 根本不可能救藥,我們來往都要通過他的轄,對待他唯有當機立斷。」 六郎說:「這個人我認識,我和大嫂還在他家中做過客。」 慕容雪航想起在沙寶飛家的那個晚上,俊臉悄悄一紅,低聲說道:「沙寶飛 倒不是一名有勇無謀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將,我們要去山西,他自然不會攔截, 關鍵是來的時候,這傢伙肯定是原形畢露,我們最好是做好對付他的準備。」 白雲妃又指著下面一道關隘說:「這是臥牛關,守將秦東陽乃是程世傑內, 生性凶殘,府中養著一大批綠林高手,這也是程世傑的鐵桿死黨。」 六郎點點頭,白雲妃接著說:「第三道關隘的守將名叫申元豹,這是一個可 左可右的人物……」六郎打斷道:「他是不是有個副手,名叫寇准?」白雪妃 答:「不錯,六郎你怎麼知道?」 六郎說:「這個寇準是潘仁美大人的親戚,潘大人告訴我必要時候可以求助 他,我猜想潘大人肯定會有書信與他,畢竟和親的公是他的親生女兒,潘大人 還是希望咱們平安歸來的。所以我決定,我們入山西之前,先取下解塘關,一旦 到了太原之後與程世傑翻臉,我們往跑時,將會給自己留下落腳之地。」四女 都贊成六郎的意,白雲妃接著說:「接著便是第四道關隘,三台關的守將陳延 壽,我們不清楚他的為人,但他手下兩員副將,孟良、焦贊全都是和我父親有關 系的,他倆的師父與我父親乃是摯友,不幸前幾年已經過世,這二人曾經來過懸 空島,與我們姐妹有過一面之緣,姑姑說此二人性情忠義,均可以收服。」六郎 說:「太好了,假若陳延壽不聽話,就廢了他,讓這二人把守三台關,咱們就又 多了一道保險。」白雲妃又說道:「最後一道關隘巴郡守將岳勝、周全均都是程 世傑愛將,說服他們可能性不大。」 紫若兒插言說:「原巴郡太守名叫任志恆,任志恆有個兒子名叫仁堂會,與 岳勝、周全乃是結義兄,雖然岳勝、周全都是程世傑的心腹,但仁堂會這個人 對程世傑卻是痛恨入骨,原因是程世傑公報私仇,殺害了任志恆,但程世傑並不 知道岳勝、周全與仁堂會結拜的事情。紅花亭聚義之前,我曾經見過仁堂會,他 表示願意追隨我誅殺程世傑,並準備說服兩位義兄,一同參加紅花亭聚義。可是 聚義前夕,他又捎信來說事情有變,他未能如期說服兩位義兄,還讓我取消紅花 亭聚義,我想仁堂會可以信任。」 六郎拍手道:「太好了,想不到有這麼多關係可以利用,還是人多力量大, 我勢必利用好這次入山西的大好機會,將程世傑狗賊的地盤鬧個底朝天,如果有 機會的話,就將這個奸賊幹掉!」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告別 接下來,幾個人又將這些計劃細細拆分,然後詳細的佈置每一步,一直到子 夜時分,六郎有了幾分睏倦,慕容雪航就提出來大家都休息了吧,這件事情明天 再接著商議,於是就帶著紫若兒告辭去另外一座營帳休息,紫若兒有些吃醋的樣 子,臨走時過頭看了六郎一眼,六郎衝她扮個鬼臉,紫若兒氣的一跺腳,轉身 離去。 六郎知道紫若兒不是四姐,亦沒有四姐那樣剛烈、容不得他人的性格,尤其 紫若兒把誅殺程世傑看的比她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是她今生必須要完成的事業, 現在能夠幫助她完成這個願望的人,只有自己,所以六郎根本不用擔心紫若兒和 白家姐妹爭風吃醋。 雖然兩位新任嬌妻左右相陪,但是六郎今天晚上一點慾望也提不起來,直到 兩位美女和衣而睡,六郎方輕歎一聲,躺下來後,眼睛難以閉上,即使閉上了, 眼前揮之不去依舊是四姐滿是淚痕的臉。六郎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如何挽自 己和四姐的感情,現在這種情況,即使自己斷絕和四姐之外,所有女人的關係, 她也未必再能接納自己,都說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可真的是這樣嗎?我是六郎, 我不相信我就征服不了這個女人。 第二天,六郎率領四女楊府給父母雙親請安,早餐時間,六郎將入山西的 初步計劃講解給令公聽,令公聽的連連點頭,然後也發表了一些意見。六郎停下 來時候,偷眼觀瞧四小姐的神情,見她依舊是緊鎖秀眉,低著頭聽大家講話,六 郎端起盛茶葉蛋的盤子,走到四小姐身邊坐下,刨開一個送到四小姐面前,說: 「四姐,這次入山西,危險重重,其實我本是不願意你去的,可是只有你才懂得 神弓絕箭,有你在身邊,六郎才會覺得踏實。」 令公威嚴道:「讓她陪你去!」 六郎一擺手,道:「父母膝前只有四姐一個女兒,卻有六個兒子,六郎此行 山西,萬一有什麼閃失,而不能歸還,姐姐就替我在父母跟前盡孝吧。」 一番話說的一家眼淚汪汪,楊夫人更是泣不成聲,令公也知道此行兇險,但 是皇命難違,楊家一門忠烈,又豈能因為前途凶險而舉步不前?六郎又道:「我 現在就去朝見天子請命,明日一早,和親隊伍出發,我走後父母不要為兒擔憂, 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程世傑逆天道而為,我定將他的醜行通過這次和親而詔告 天下,讓他接受天下人的譴責。」 四小姐站起來,想說什麼,口唇動了動,欲說又止。龍蘭在一旁低聲說道: 「詠琪,你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不是都說好了嗎?」 六郎雖然不知道龍蘭昨天晚上都和四小姐說了些什麼,但是六郎感覺到四姐 的心中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可是她又絕不會夥同白雲妃、白雪妃姐妹一起相伴自 己身邊,就算是她有心思和自己一同前往山西,自己也不會同意,一來是此行必 是血雨腥風一番惡戰,不願讓心愛的四姐跟著自己受牽連。二來是正好借這個機 會冷落一下她,如果四姐真的愛自己,那麼這段時間對她來說,肯定是度日如年, 人人都道相思苦,我就用苦相思來消磨你那顆孤傲的心,看誰能耗過誰? 六郎進總兵府面聖,便有太監宣下聖旨,封六郎為昭和中郎將,山西賜婚使, 護送昭陽公前赴山西,賜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並加封程千虎為太原留守。六 郎接旨取錢賞了太監,心想倒便宜了程世傑那狗蛋這小子,娶了個美貌公,又 封了個大官。 六郎請旨明日啟程,宋太宗恩准,宣潘鳳晉見,不大工夫,潘仁美帶著潘鳳 和潘豹一同來面聖,六郎見潘鳳臉上兀自淚痕未乾,想必是定是給她老子哭鬧了 一氣,潘豹傻呵呵跟著,看樣子有點氣不過皇帝老子的安排,想和皇帝老子爭論 幾句,好幾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宋太宗下旨,讓昭陽公明日啟程,潘豹為護衛將軍,隨軍同行。離開總兵 府,潘仁美將六郎帶到自己的住所,一番好言相送與六郎,無不是托付六郎好生 照看自己的寶貝女兒,潘鳳更是哭哭啼啼個不休。潘仁美離開後,六郎道:「鳳 姐,你看你,現在都貴為公了,還這樣沒有分寸,豈不讓人笑話?」誰料潘鳳 聽後哭得更凶,突然一下子撲在六郎懷裡,哭訴道:「六郎,我……我……我不 願嫁到山西。」 六郎始料不及,安慰道:「鳳姐,你這是何苦?那程世傑雖說是太原侯,但 是雄兵割據一方,勢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裡去,可謂是門當戶對,還有什麼可 哭的?」 潘鳳卻道:「誰不知道程世傑狼子野心,早晚都會反的,他若是一反,我還 不得被他砍頭祭旗?都怪我不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答應爹爹嫁給你呢。」 六郎問道:「那麼說,你是沒有答應了?」 潘鳳臉紅道:「人家本來是可以考慮的,誰讓你讓人家丟盡了面子?」 六郎笑道:「原來是這樣的,不過你要是誠心實意跟我好,我還有辦法幫你 脫離苦海。」 潘鳳擦擦眼淚說:「真的?」 六郎認真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潘鳳滿懷喜悅的道:「你快說來我聽聽。」 六郎道:「想讓我幫忙,給先讓我看看鳳姐你的誠意如何。」 潘鳳紅著臉問:「你想怎樣?」 六郎用手拍了一下潘豹的臉蛋,說:「我和你姐姐有話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潘豹當即聽話的閉上眼睛,六郎喜笑顏開,輕輕摟住潘鳳的細腰,先在那如花的 美靨之上親了一口,羞得潘鳳粉面通紅起來。六郎說:「程世傑這廝,我早已經 看不順眼了,皇上賜我密旨,大權獨斷,必要時候先斬後奏,咱們進山西後,只 要能查實程世傑的叛心,我就將它就地正法,你也自然不用再嫁給大叛徒的兒子 了。」 潘鳳驚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聲令下……我就將程……程世傑那龜 兒子,撕成八瓣。」六郎看了他一眼,見潘豹雖然開口說話,但是眼睛還是老老 實實閉著,尤其他管自己叫姐夫,心中更是喜歡,趁機摟著潘鳳大肆調戲,潘鳳 羞紅著臉,一邊應付著六郎,一邊擔心有人進來撞見,同時還害怕潘豹睜開眼看 到自己與六郎的不軌行為,畢竟自己現在是皇上親封的昭陽公,而且還要出使 山西和親。 六郎也不敢太過火,畢竟這兒是潘家,又在天子眼皮子底下,萬一給人看見 自己摟著公玩弄,那是要掉腦袋的,想到出使山西,一路上路途漫漫,自己奉 旨欽差,還不想怎樣就怎樣?於是放開潘鳳,順著她的心思許諾一番,這才離開 潘府。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章飛虎關(一) 六郎未楊家,直接來到欽差專使營地,這次陪他去山西的禮部官員又是那 兩位和自己去懸空島招安的老搭檔,只是這兩位現在可是垂頭喪氣,無精打采, 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 六郎詫異道:「兩位大人,你們這是為何啊?難道跟隨我出使山西,還怕撈 不到好處嗎?」 張光北與李同順哭喪著臉說道:「六爺,那太原侯是什麼貨色?咱們都清楚 得很,這次山西賜婚,可以說是去刺探他的軍情,也可以說是皇上要查辦他,可 那小子手握重兵,咱們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來還尚且兩說,更不敢說撈 什麼好處了。」 六郎道:「兩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傑雖然厲害,但是六爺早已經有了對 付他的辦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有豈肯豁著性命討這差使?再者說,凶險固然 是有,但是大家只要同心同德,還怕辦不成這趟差使?辦成之後,加官進爵還不 是眾生羨慕?」 李同順道:「既然六爺這樣說,我們等就放心了,六爺還有什麼吩咐?咱們 兄定當照辦。」六郎說:「只要隨行的一切應用之物準備妥當即可,另外不要 給我動搖軍心,否則定要嚴懲。」張光北、李同順連忙點頭稱是。六郎又逐一檢 查了隨行的禮隊,因為這次辦差有宮中的宮女和太監隨行,事關皇家體面,自然 大意不得。待一切事物檢查完畢,六郎這才家吃晚飯,臨行前即,令公拉著六 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楊夫人也與六郎抱頭痛哭了一番。 六郎本打算去看看四 ?地度33? 姐和龍蘭,轉念又一想還是不去為好,只與諸兄告別 了一番,就夥同大嫂和紫若兒離開楊家,來到欽差專使營地,與白家姐妹又詳細 的計劃了一番。第二天大隊人馬離開瓦橋關,一路上瓦橋關姓沿街相送,六郎 暮然首,發現送別人群中有一個依稀熟悉的身影,她躲在一處不起眼的門廊下 面,翹首相望之際,兩行清淚滾落朱顏。 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軍都化裝成隨行侍衛,穿了御林軍的服 色,混在大隊人馬之中,六郎騎了御賜黃驃馬前呼後擁,後面是公的四輛馬車, 其中兩輛車上裝的都是嫁妝,六郎率隊得意洋洋出南門,順著易水直奔飛虎城。 飛虎城守將沙寶飛早已經接到兵部的消息,儘管是程世傑親信,但是程世傑到底 沒有公開對抗朝廷,所以還必須按照禮數迎接欽差大人。 儘管一個月前,六郎曾經與大嫂進住過沙寶飛的府邸,並且多番戲弄,還醫 死了沙寶飛的小妾,但是六郎那個時候與大嫂喬裝改扮過,知道沙寶飛絕難認出。 於是大隊人馬來到飛虎城後,就帶領四名親隨與潘鳳潘豹跟著沙寶飛來到府邸。 故地重遊,六郎心中一陣感慨,想到那日晚上與大嫂獨處一室,何等的春光燦爛, 忍不住將眼光朝化裝成親兵的大嫂瞧去。 慕容雪航嬌顏微紅,看到六郎的目光,竟自低下頭去。六郎一行人跟著沙寶 飛來到正堂,公上面做了,下面所有人先行過君臣大禮,然後分賓落座,沙 寶飛吩咐大擺盛宴,款待欽差大人。六郎客套一番,就吩咐隨行隊伍就此留宿, 沙寶飛安排了最好的驛館給欽差隊伍住宿。 酒席宴上,六郎暗中對大嫂說:「大嫂現在就已遊客身份在沙寶飛將軍府附 近找一客棧,切忌越近越好,另外不要露出咱們的身份。」慕容雪航不知道六郎 搞什麼名堂,但這次辦的是皇差,六郎是欽差大人,自己只能言聽計從,於是就 暗中去辦這件事了。 酒宴後,六郎挽著沙寶飛的手說:「沙將軍,你我可真是一見如故,我有幾 句掏心窩的話要說給你聽啊。」沙寶飛連忙說道:「承蒙欽差大人厚愛,有話但 講無妨。」 六郎左右看看說道:「這種場,人多眼雜,咱們借一步說話。」 沙寶飛點點頭,引領六郎來到自己的內室,六郎對這兒可是眼熟得很,他拉 住沙寶飛袍袖一同落座,低聲說道:「久聞沙將軍驍勇善戰,家父不止一次的在 我面前誇獎與你,但是將軍殊不知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沙寶飛詫異道:「此話怎講?」 六郎說道:「前些日子,飛虎城有一大批運給遼人的軍火,被朝廷密探查出, 聖上龍顏大怒,本欽差這次前赴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協助程大人查辦你。因為將 軍你是不可多得的將才,六郎我提前和你打個招呼,我覺得這種事絕對不是將軍 你所為,而是你的手下背著你所幹的,所以你要做好準備啊。」 沙寶飛心中暗笑:「這小毛孩子哪裡知道我和程大人早就串通好的,若不是 他的指使,我又豈敢做這種驚天大事?」不過他還是露出無限感激之情,對六郎 說:「多謝欽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無以為報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只是楊某此行,身邊辦差的兄甚 多……」沙寶飛馬上明白六郎的意思,連忙說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說 著,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朝六郎遞過來,六郎卻用手攔住,道:「今日多有不便, 明日一早,我自會再來這兒拜會沙將軍,到時候還請沙將軍不要吝嗇啊。要知道, 我到了太原府,是要有很多花費的。」 沙寶飛暗罵道:「原來這小子胃口這麼大,還嫌少了,不過這也好,老子就 是不怕你貪多,真要是釣上楊六郎這條魚,日後能夠控制楊家將,再多花一些銀 子也值。」 六郎卻趁著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將自己的寶貝UFO- 288竊聽器安裝 到沙寶飛內室這張椅子的下面,然後站起來告辭,沙寶飛滿懷欣喜的將六郎送出 來,並一再囑咐六郎明天早上到自己房間來拿東西。 六郎來到前面,見到大嫂已經來,顯然是已經辦好了自己佈置的差事,於 是吩咐侍衛隊護送公驛館。來到驛館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之後,召集四女 過來,說:「我們這次奉旨入山西,我很想聽聽程世傑是怎樣看待咱們的。」 白雲妃道:「那哪兒能聽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經有辦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寶飛哪兒, 聽聽他怎麼說,要知道這傢伙是程世傑的死黨,他嘴裡的話肯定是程世傑一手安 排的。」 慕容雪航不知道六郎搞什麼名堂,道:「我們現在身份可是欽差啊,難道六 郎還要與我夜探督監府不成。」六郎說:「你們先不要亂猜,到時候我自然會有 辦法,就這樣吧,大嫂陪我去執行任務,你們三個就留在這兒休息,另外小心警 戒,保護好公的安全。」 紫若兒道:「我也要去。」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章飛虎關(二) 六郎把臉一,說:「人多了目標太大,你最好還是留在這兒,不要破壞了 我的計劃。」紫若兒見六郎執意拒絕,也不好再說,怏怏不樂的房間休息去了。 白雲妃和白雪妃囑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六郎笑道:「我和大嫂曾經和沙寶飛 打過交道,對他熟悉得很,你們倆就放心吧。」兒女這才放心的去休息。 六郎讓大嫂帶路,來到早已經預定好那家客棧,這家客棧就在沙寶飛府邸的 後面,隔著一條街,環境十分清幽,店家見兩個官差模樣的客觀進來,而且已經 定好了房間,於是送來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的告退了。 慕容雪航不解的問:「六郎,你不是說要探聽沙寶飛的秘密嗎?難道就是一 直待在這兒?」 六郎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裡掏出竊聽器,說道:「我自有法寶對付沙寶飛,這 東西叫盤古開天助聽寶盒,只要距離沙寶飛的距離不超過一里地,沙寶飛的聲音 就全裝在這裡面了。」 慕容雪航半信半疑的打量了一下六郎手裡的東西,黑乎乎其貌不揚,真不知 道這東西有什麼過人之處,六郎歎道:「因為咱們這兒沒有衛星,所以功能只限 於一里地之內,不然的話咱們躺在驛館裡就可以聽到了。」 慕容雪航接過那東西,按照六郎的教導,把耳機戴在耳朵上,裡面先是沉寂 了片刻,馬上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慕容雪航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手中寶劍從 匣中拉了一半出來。六郎連忙按住她的手說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們的。」 慕容雪航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聽下去,不由自的說道:「真是沙寶飛啊! 六郎,你真神了,這東西好厲害啊!我從未聽說過。」六郎緊緊貼著大嫂豐腴的 嬌軀,說道:「沙寶飛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兒監聽他,哎!大嫂,他在 說些什麼啊?」 慕容雪航聽著聽著,突然俊臉嬌紅起來,然後一把揪下耳機,摔到六郎手裡。 氣呼呼的說道:「都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六郎吃了一驚,自己戴上耳機 聽起來,就聽見裡面傳出來一陣女子的淫聲浪語:「啊……親哥哥!你好厲害啊 ……賤妾簡直是……不要活了。」然後伴隨著沙寶飛的話語:「小寶貝,小心肝 ……自從你進府之後,我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對大嫂說道:「我當什麼呢,這不是沙寶飛和新納的小妾歡 好呢嗎。」慕容雪航羞答答說道:「那你也不能讓我陪你聽這個啊!我去了, 你自己監聽他們好了。」說罷就欲離去,卻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說道: 「大嫂,咱們現在是欽差大臣,是替皇上辦事,凡事都給小心謹慎才行,俗話說 夫妻枕邊無外話,這沙寶飛新納了小妾,辦完那事說不定就會扯到正題上。你那 能走啊,我還要與你商議之後,做決策呢。」 慕容雪航只好耐著性子留下來,紅著臉盤坐在床榻之上,修煉內功。六郎一 邊傾聽著沙寶飛那邊的春宮,一邊歪著眼睛看大嫂練功,慕容雪航閉著眼睛說道: 「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麼?」 六郎不說話,心中卻暗道:「這些與自己有染的女人之中,哪一個不是醋意 叢生?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我真是命薄,不能擁有她這樣的賢惠女子,雖然 在七星樓和飛仙觀與大嫂有過那種無法避免的接觸,但是自從那之後,大嫂一直 向防賊一樣防著自己。」 慕容雪航見六郎不說話,就睜看眼睛問:「是不是他們完事了?」說話時候, 又是羞紅滿面。六郎笑道:「還沒呢,想不到沙寶飛那小妾給大嫂害死沒多久, 他就又找了一個。」 慕容雪航生氣的道:「什麼是讓我害死的?」 六郎故作驚訝道:「醫生是你拌的,病是你看的,藥也是你開的,我只是照 單子拿藥而已。」慕容雪航急道:「你分明是耍賴皮,我什麼時候讓你給她吃那 種藥了?我只是暗示你隨便抓幾幅營養藥給她吃,你卻自作張……」 六郎撓撓頭說:「當時,身上帶著嗎,就給她吃了,不過大嫂也不要自責啊, 那沙寶飛小妾得了那麼重的病,那麼多大夫都看不了,早晚也要死的,大嫂給她 吃了一副仙藥,讓她在生命垂危之際,還能與心愛之人共赴一次巫山,就是在黃 泉之下,她也會感激大嫂的。」說罷,六郎陰陰一笑。 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但願是這樣,我真的沒有害她的意思,雖然 她是沙寶飛的女人,這女人命夠苦,六郎你的藥說實話真厲害,我真的不敢想, 都到了那種地步的女人,居然還能……」 六郎不懷好意的湊上來說:「那是女子專用的神丹妙藥,我身上還有,大 要不要試一顆?」慕容雪航怒道:「你敢!」六郎連忙說:「大嫂莫急,我和你 開玩笑,快聽,沙寶飛他們說咱們呢。」 慕容雪航連忙將身子靠過來,緊挨著六郎,傾聽裡面的動靜,就聽到沙寶飛 小妾說:「將軍,他們真的管你要銀子了?」 沙寶飛道:「這還有假?是欽差大人親口要的。」 小妾說:「你怎麼能答應他們呢?而且還準備這麼多孝敬他們,嗚嗚!我爹 爹一年都掙不了這麼多銀子,現在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寶飛安撫道:「親寶寶,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拒小節,我捨出這些銀兩, 卻可以收買到或者說抓到楊家將的把柄,今後在遼面前,加以利用,還愁賺不 來?」 沙寶飛小妾嬌喜道:「將軍,原來你是在利用那欽差啊?」 沙寶飛說道:「遼對我千般信賴,甚至超過了對太原侯的信賴,遼讓我 監視程世傑,我正好收買這姓楊的小子,替我刺探一下程世傑的動靜。」 小妾喜道:「將軍真是深謀遠慮啊!」 接著二人有歡歡我我起來,慕容雪航連忙將身子移開,六郎笑道:「大嫂怎 麼不聽了?這麼晚了還忙著練功嗎?」 慕容雪航道:「前些日子在飛仙觀被我吸取了張文亮的馗羅,想不到他的修 行這樣深厚,這麼多天了,我還沒有將他的馗羅全部消化掉,另外這些日子將是 我元神升級的關鍵時候,我想在到達太原之前,將元神升練到第八道,可是人心 不足蛇吞象,因為急功心切,導致有一點兒誤差,所以我必須趕時間將內功恢復 好,前些日子都是紫若兒在幫我練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六郎高興的說道:「大嫂,恭喜你啊,修的第八道元神之後,是不是就可以 用天電織殺敵了?我聽說這一招數一旦使出來,是可以大面積殺傷強敵的,兩 軍陣前以少對多時候最為實用。」 慕容雪航點頭說:「不錯,再往下練將是滅天神雷,專門用來誅殺與自己功 力相等的對手,修神永無止境,也是每一個修神者的一生都無法完成的夢想,我 師父驪山聖母修神一生,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對付程世傑那廝,我多麼渴望有 朝一日……」說至此她輕輕歎口氣。 六郎心中暗道:「原來大嫂除了想要一個孩子之外,還有這麼一個夢想。」 於是說道:「大嫂,我現在和你一樣,都在修神,但是我只是剛入門,剛剛練得 風火雷霆決,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幫助你快速修煉元神。」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章媚柔情 慕容雪航驚訝道:「六郎你什麼時候開始修神的?」 六郎就將餓虎嶺白家姐妹教自己用雙修的辦法,速成六道元神的事情說給大 嫂聽,慕容雪航聽的面紅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臉,居然同時要了她們姐 妹兩個……」 六郎把手一攤,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要不及時修煉成功,只怕我們三 個都要被活活的困死在裡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來的本元,不但自己練功神 速,就是和我一起雙修之人,同樣是受益非淺,難道大嫂不知道嗎?」 慕容雪航自然之道,在七星樓和飛仙觀,她早已經感受到六郎體內的特殊能 量之源,若不是這兩次,自己恐怕還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晉級的機會。可是 這種敏感的話題,一旦提出來,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六郎趁機握住她汗津津的 雙手,說道:「這次山西之行,說白了就是玩命之舉,若是大嫂的功夫再上一個 台階,我們就多了一分勝利的機會,大嫂!隨行的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 旦發生意外,我們大家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為了這些人的平安,你就答應了 吧。」 慕容雪航低聲問道:「答應什麼?」 六郎厚顏說道:「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雪航驚訝的幾乎要叫出來,卻被六郎緊緊的貼著身子,六郎擁著大嫂溫 香的身體,說道:「自從那次過錯之後,六郎已經不能自拔,雖然說大嫂當初是 為了救我才……可是你還不如不救我呢,我心裡一直對大嫂充滿著愧疚和愛慕, 最新度?‥ 更多的還是那種叛逆的慾望,飛仙觀你沒有拒絕我,我知道原來大嫂也是喜歡我 的。」 慕容雪航驚慌道:「六郎,不是這樣的!第一次我是沒有辦法,不忍心看著 你去死,而在飛仙觀是因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說至此,眼中已經是淚 水盈盈,似乎在懇求六郎不要再將這種事情延續下去。 六郎正色道:「大嫂,這一次完全是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照想,我是多麼希 望你趕緊練成第八道元神,這樣我們就不用懼怕程世傑了。」說著,嘴巴朝著大 嫂粉嫩的脖項吻過去,慕容雪航驚慌失措,那慌亂的眼神與六郎碰個正著,就在 她與六郎對目的一剎那。慕容雪航心中一凜,她隱隱知道了自己的未來,已經不 可能再擺脫的開六郎的糾纏。那將是一種即幸福,又令人羞愧的事情。 六郎那雙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就像化了魔法一樣的誘人,吸引著她,讓 她始終不能移開。讓她慢慢的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的眼神如大海一 般寬廣溫柔,又如天空一樣深邃迷人。剎那間,慕容雪航心不能自己,她徹底的 失去了自我。迷失在六郎溫柔的眼中,迷失在六郎甜蜜的愛中……是沒有理由, 還是不需要理由?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視著大嫂,同時也被她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 氣質所傾倒,大嫂的神情溫柔恬靜,渾身充滿女性成熟的嫵媚媚力。沒有語言的 表達,不需要語言的表達。一切的語言都變成了多餘,眼神告訴了他倆一切的答 案,行動即將是最好的證明。六郎心甜如蜜,低頭往大嫂的唇上吻去。慕容雪航 給他一吻之後,一顆心怦怦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絕美的俏臉上更增 三分艷麗。 她被迫抬起如花的俏臉,和六郎纏綿熱吻著。六郎同樣用自已的雙唇緊緊地 吻住她,大嫂嘴唇是那麼的柔軟細嫩,芬芳襲人,其中又包含著無比的柔情和愛 戀,令六郎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後,六郎緩緩地解開大嫂的衣服,當看到那潔 白無比一片酥胸時,六郎輕聲叫道:「大嫂!」慕容雪航一陣猶豫後,柔聲道: 「你……讓我心裡很亂。」六郎微微的問道:「為什麼?」慕容雪航顫聲道道: 「我還是怕?怕別人的眼光,怕受到世人的冷嘲熱諷和唾罵。」 六郎道:「雖然說咱們楊家家規森嚴,但是不孝有三,無後乃大,大嫂若是 再不及時為楊家添加人丁,倒是會引來唾罵。所以大嫂只有這樣,才能確保為楊 家留下根種。所謂一般的道德禮教!只不過是人為保護自己而作出來的東西,強 者從中得利,弱者受盡約束折磨,但沒有了就會天下大亂?什麼東西都不是從來 就有的。什麼君臣之道、夫妻禮綱,我們不用放在心上。我們只需要過自己的生 活,我們的幸福不需要別人的評價。我對大嫂除了敬慕之外,還有一種愛慕,是 隱藏在內心多少年的,你就讓我來報答你吧。」 慕容雪航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六郎的話,淚水竟然嘩然而下。她不是一個容 易掉淚水的人,可是在那一剎那,讓她情不自禁起來。六郎看著她飽含的淚水, 不知所為何故,但是這種時候,已經不容收手,就算自己一輩子不再沾染大嫂, 她的貞潔卻早已經被自己毀掉了,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多多疼愛她才行。於是六郎 繼續解開著慕容雪航身上的衣衫,慕容雪航侍衛服裡面穿的是一件白紗緊身淑女 羅裳,閃爍生輝,絹褲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她羞紅的臉形極美,柳眉 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得破潤滑的皮膚,白得似玉, 嫩得彷彿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來,最使人迷醉是她顯露出來的英姿颯爽的 丰姿艷絕人寰。透過那層薄薄的白紗,依稀可以望見她雪白細嫩的肌膚、身材凹 凸勻稱,她渾身散發著成熟魅惑、高雅美艷,搖曳的秀髮飄來陣陣髮香。 六郎溫柔的將那薄如蟬翼的內衣卸掉,緊緊擁住大嫂豐腴的嬌軀,低下頭緊 盯著她美麗的雙眸,說道:「大嫂,我永遠愛你!」慕容雪航抬頭直直的望著楊 景天,眼神空洞,美麗的眼睛裡淚水卻越滾越多,她有些不能接受而開始搖頭。 六郎則動情的湊上嘴唇,親吻那一片淚花:「大嫂,是我害了你,但我要永 遠對你好!」慕容雪航晶瑩的淚珠不斷滾落下來,她突然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 頸,用滑嫩的臉摩著六郎的臉,喃喃地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渾身劇顫,不由自地望向大嫂那雙秀美無倫,飽含深情的剪水雙瞳, 心內湧起滔天巨浪,暗自感歎自已何其幸運,竟能得到大嫂愛恨交融的感情,當 即忍禁不住,抬起英雄,強力進入大嫂溫暖的體內,口中不斷地喊著大嫂……大 嫂!然後就在一段漫長的重複動作中之後,慢慢的停了下來,慕容雪航用手擦了 一下六郎額頭的汗水,小聲說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緊喘了幾口氣說道:「大嫂若是想死,我願意陪著你共赴黃泉,可是咱 們不能這樣便宜了程世傑那王八蛋,我都答應過紫若兒,一定幫她誅殺這個叛賊 的。」 慕容雪航嬌羞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將我師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實並不是我故意的,而是那次紅花亭事件,紫若兒被程 世傑下了毒藥,後來再與追兵惡鬥的時候,又中了刀傷,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 自己身上有獨特的功效,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與紫若兒做了那種事情, 不過大嫂放心,這件事情我遲早要告訴父親的,紫若兒也答應和白家姐妹一同侍 奉我,咱們楊家女將多多,日後兒孫多多。」 慕容雪航破涕為笑,道:「你就能保證讓紫若兒和白家姐妹都能夠為楊家生 兒育女?」 六郎壞笑道:「我不但能保證他們三個,還能保證大嫂你呢。」一句話說的 慕容雪航粉面通紅,舉起拳頭就要打,卻被六郎攔住道:「大嫂,請恕我冒犯你, 不過我說的是實話,雖然這件事有點對不住大哥,但是誰讓他不能生育?我保證 只要你生下孩兒之後,我將永遠的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絕不再騷擾你。」 慕容雪航不說話,心中卻是思緒萬千,自己當初一念之差,一步錯,步步錯, 今天這種情景已經是不能挽,這絕不怪六郎輕薄自己,而是造化弄人,情緣天 定,沒有辦法而已。「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章元神雙修 六郎摟住大嫂的纖腰,將其托起來,道:「大嫂,你不是要晉級第八道元神 嗎?剛才我們歡好的時候,我給你輸送的內力你可曾感覺到?」慕容雪航嬌羞的 點下頭,六郎說:「那就好,我教給你雙修的口訣……」 慕容雪航低聲道:「口訣我知道的,我們修神界大都知道口訣的,可是這種 羞人的姿勢,非要這樣做嗎?」 六郎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當然了,要不怎麼叫雙修呢?咱們倆缺一不可。」 慕容雪航又說道:「我們修神界女子頗多,而且男女雙修又是件羞人的事 情,所以大多子都是採用兩個姐妹一共雙修的辦法來修煉。」 六郎驚訝道:「我賽!還有這種事?兩個女的怎麼搞?」 慕容雪航道:「你不要想得那麼淫蕩,女子在一起雙修,只不過是脫光衣 服,背靠著背,全身經脈穴位完全吻之後,就可以雙休了,雖然效果不如男女 雙修那般明顯,倒也比自己一個人苦練要快許多。」 六郎猜想大嫂肯定是和紫若兒這樣試過,不過兩個女子即使在一起脫光衣服, 倒也沒什麼,要是換了自己如何控制得住?想到這裡,六郎又說:「大嫂,紫若 兒陪你練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太原你都不能成功,以後還是由我來陪你吧。」 慕容雪航嬌羞道:「這種事豈能說來就來,讓她們知道了,大嫂就只有自殺 的份了。」 六郎正經道:「他們若是敢笑話你,我就把她們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們 三個人加起來,也及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份量啊。」 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鋪在慕容雪航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玉背上,泛起絲 絨般的光暈,散發著誘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性感之極!六郎癡癡 地瞧著大嫂那動人的玉體,渾身上下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慾包裹著。便情不自禁 的動起來,慕容雪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慢慢地抖顫起來,渾身上下 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雪膩的玉體上像是持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 極點!她不敢妄自動情,急忙背誦著口訣,引領元神快速修煉。 六郎卻是癡癡地瞧著大嫂那懾人雙眸,無法將目光移開。慕容雪航臉泛桃花, 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眼中流露出顛倒迷醉的神情。 六郎的身體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心神卻出奇地清明,將自己體內那股明神 賜給的神源,滔滔不絕的輸到大嫂體內,與大嫂心靈相通,元神融匯,那是一種 奇妙的感覺,一種語言不能形容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超越了剛才那純粹肉體結 所帶來的快感,這便是「元神神交」 一個時辰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六郎在與大嫂元神一的情況下,不僅大大 促進了慕容雪航的元神晉級,同時也修煉自己的元神,另外還能感受到肉體上的 超級快感,這真是一舉三得。修習了一課之後,六郎扶著大嫂躺下來,見她麗靨 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 人嬌態。就問道:「大嫂,還差多少火候才能晉級?」 慕容雪航嬌羞道:「差不多了,估計再有一兩日,我就可以修煉『天電織』 這一強大的功課了。」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來加會兒班?」慕容雪航道: 「我怕將你累壞了,你那三個老婆可不容給我?」六郎竊喜道:「不管他們,我 只要你一個。」說著又毛手毛腳起來。慕容雪航突然感覺到一生之中從未有過的 快感,一種女人特有的幸福猛襲過來,想不到自己在六郎心中是這樣重要,這讓 她無法拒絕六郎下面的要求。隨即,那令人酸麻欲醉、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 感刺激下,慕容雪航腦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的秀美胴體在六郎身下只剩下 痙攣的輕微顫動。 天亮時候,二人一同醒來,慕容雪航急著整理衣服,六郎卻是慢條斯理的借 著晨曦欣賞著大嫂絕美的裸身,待慕容雪航整理好衣裝之後,六郎復有將其摟到 懷中說:「大嫂,我對你可是忠心無二,日月可鑒,你可不要辜負我,盡快神功 告成啊!」 慕容雪航嬌聲說道:「我知道了,六郎咱們是不是驛館?」 六郎說:「你先去,我去找沙寶飛要銀子,順道將我的寶貝弄來,以後 還用得著。」說著又在慕容雪航櫻唇之上親吻一番,二人告別。 六郎穿好衣衫,直接來到沙寶飛府邸前門,讓門吏進去通報。 不大工夫,沙寶飛親自迎接出來,問候過六郎有沒有早膳?六郎說沒有,沙 寶飛又問要不要再寒舍早膳,六郎說不用了,自己還要趕去公那裡請安。於 是沙寶飛將六郎接入自己的內室,讓那小妾將兩個早已準備好的小匣子拿過來, 六郎趁他倆忙和的時候,偷偷將自己竊聽器收好。 六郎打開沙寶飛小妾送過來那兩個匣子,其中一個裡面裝了一大疊銀票,估 摸能有五千兩左右,另一個盒子裡面則是珠寶首飾,金光奪目,不用看全是值錢 的物件,六郎謝過沙寶飛。然後,仔細的端量起沙寶飛新納的這個小妾來,見她 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身段妖嬈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股紅暈,一雙水汪 汪的眉眼盡含柔情。 六郎暗自點頭心道:「沙寶飛這小子艷福不淺啊,不知道從哪兒搞來這麼一 個標誌的小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哼,叫的六爺心裡頭癢癢的,有 時間搞她一次。」 沙寶飛看到六郎盯著自己的女人看,就乾咳嗽了幾下,六郎這才轉過神來, 沖沙寶飛說:「沙將軍,多謝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章打公的意 六郎到驛館,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候,與潘 鳳親熱一會兒,看到公寢室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潘豹正陪著姐姐吃早點,潘 鳳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樣子,見到六郎進來,臉上這才露出一點喜悅之色, 讓六郎坐下陪自己一塊吃早點。 六郎一點也不客氣,坐下之後,問道:「公昨夜是否睡的安定?這裡的環 境環境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著秀眉說道:「這兒又熱又悶,尤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 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微服私訪了。」 六郎小聲說:「小老婆,我可是責任重大啊,你這一路上五道關口,守將全 是程世傑的心腹,咱們去的容易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來時候亂 了手腳。」 潘鳳恍然大悟,嬌聲道:「六郎,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老公?」說著,藉著桌子遮掩,將手放 到了潘鳳的大腿上,隔著藏青色的紗裙輕輕撫弄,潘鳳驚慌的顏色更變,她想不 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膽,就算自己不是皇上御封的昭陽公,光天化日之下,他居 然視若無人?再看傻兄潘豹,只管咧著大嘴往裡面填東西,三籠屜灌湯包幾乎 全讓他一人吃掉了。那八名宮女在門口全都是垂手站立,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六郎見潘鳳臉上一片嬌羞,顯然是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更加大了膽子, 手上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用眼神勾引潘鳳,潘鳳有些架不住六郎的攻勢,紅著臉 將身子移開,道:「六郎,今日咱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飯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晚 上之前是到不了的,所以半途中要找客棧暫住,公若是嫌路途漫長寂寞,盡可 宣見小臣。」說畢,對著潘鳳曖昧的一笑。見時候已經不早,六郎傳令啟程,他 與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了高頭駿馬前面開道,後面是昭陽公 的馬車,拖後的是那些宮女的馬車,還有隨行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眺釸~□V苫□恰?br /> 沙寶飛攜滿城文武在城門口恭送,沙寶飛已在囑咐六郎,班師時候一定要來 飛虎 ◢?? 城,自己定當設盛宴款待。六郎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來的時候,就 是你進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受用之後,再送你們下 地獄。」 白雲妃、白雪妃姐妹就問六郎沙寶飛因何這樣客氣?六郎一邊走一邊說: 「你們昨天晚上都是香甜如夢,我和大嫂卻是加了一晚上夜班,不但偷聽到了沙 寶飛的機密,還趁機敲詐了他幾千兩銀子。」說著就把那兩個匣子拿出來炫耀。 慕容雪航被六郎說的粉臉通紅,低著頭都不敢抬起來來說話。 白雲妃劈手將兩個匣子一起奪了過去,嬉笑著跑到前面自己獨吞裡面東西去 了,紫若兒小聲問道:「大嫂,你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暗自味著昨天晚上與大嫂共赴巫山的餘韻,猛然想起什麼來, 質問紫若兒:「若兒,你剛才說什麼?你什麼時候管你師姐叫大嫂了?」紫若兒 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大嫂叫著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六郎咧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家姐妹說:「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是不 知道咱倆事情的,現在大敵當前,咱們不打內戰好不好?」紫若兒哼了一聲,勉 強答應著,慕容雪航開口說道:「六郎,你應該及早將紫若兒的事情說給她們知 道啊,我見她們姐妹對你都是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老婆,她倆也會接受的。」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大嫂的事也說給她 倆知道呢。」慕容雪航嚇了一跳,臉上頓時呈現出慌張之色,顫聲道:「六郎, 你可不要胡說啊!」紫若兒奇怪的問道:「瀏覽,你和大嫂有什麼事情背著我們?」 六郎見大嫂臉色越加慌張,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兒嘛,和大哥 又一直要不出來,我這麼多老婆,就打算生出第一個孩兒後, 'w" 找?請??? w^w點"b點 送給大嫂撫養,那 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著急的說:「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說了。」 慕容雪航輕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朝六郎看過去,心中倒是一 陣甘美,不由的問道:「若兒,到時候,你可捨得?」紫若兒羞得雙手掩面,催 馬跑開了,六郎望著前面三位嬌妻的背影,感歎一聲:「美不勝收!」隨即又轉 頭對大嫂說:「她們個個都是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慕容雪航問道: 「六郎你居然還不知足?」 六郎道:「唯獨少了成熟的神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 大嫂這樣,無時無刻想著我,關愛著我,那該多好啊!」 慕容雪航歎道:「六郎,你不要那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適當的關照 一下她們三個,不要將心思總放在我這裡。」說罷,眉頭泛上來一股憂愁,輕歎 一口氣,打馬上前去了。 大隊人馬行至中午時候,停了下來,找一乾淨的酒店用了午膳,然後接著趕 路,因為昨天夜裡沒有睡好,六郎騎在馬上有一些瞌睡。正好一名太監過來傳喚 六郎,說公有事情找六郎商議,於是六郎就打算到潘鳳的馬車上睡一覺,便將 戰馬交給大嫂代管。 白雲妃驚訝問道:「六郎,這個公跟你這麼熟啊?怎麼老是傳喚你啊?」 慕容雪航笑道:「白妹妹不知道,這潘小姐原是潘仁美大人的獨女,潘大人 還有意將她許配給六郎呢,結果這件姻緣沒有成。」 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為什麼沒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啊了一聲,說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好了的話,她也就做不成公 了,還有你們也就沒有機會做楊門女將了,嘿嘿!」一句話說得白家姐妹有些 不好意思,齊聲對慕容雪航說道:「大嫂,六郎欺負我們啊!」 慕容雪航起臉孔,對六郎說道:「你真是沒正經,我們四人前面開道,你 就不要跟著了,正好公傳喚你,你趕緊走吧,省得讓我們看見你生氣。」 六郎心中高興,連忙鑽進潘鳳的馬車裡去了,大隊人馬開始啟程,六郎舒舒 服服的躺下來,只覺得眼皮乏累,眼看就要睡著了,卻被潘鳳提著耳朵叫起來: 「喂!喂,人家煩悶得很,是叫你來陪我說話的,可不是讓你來這兒打瞌睡的。」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章公原來喜歡我 六郎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鳳姐,要我做什麼?你倒是吩咐啊,我 不是一直都聽著嗎。」 潘鳳哼了一聲,有些醋意的說:「人家都精神抖擻,唯獨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 六郎反駁道:「不是吧,我有那麼難看?」 潘鳳抓住六郎的手臂質問:「聽說你在懸空島一下子收了兩個夫人,我問你, 你是不已經和她們圓房了?要不怎麼這樣沒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眨眨眼睛來了精神,反手將潘鳳的柳腰抓住,笑道:「既然 是娶來做夫人,當然要圓房了,難道還要她們守活寡不成?」 潘鳳氣急敗壞的甩開六郎的手道:「你啊!壞死了,居然不經我同意,就與 她們……那個,我!」 六郎驚訝道:「鳳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我到老婆來,什麼時候和 老婆圓房還要向你請示嗎?」 潘鳳紅著臉說:「可,你不是說也要人家的嘛……」說至此,聲音細小甚微, 俏臉也緋紅起來,六郎樂道:「原來你想人家等著你排一下座次啊?」潘鳳鼓起 勇氣道:「排什麼座次啊,我現在皇上欽封的昭陽公,她們是什麼?是被招安 的水匪,當然是我在前,他們在後了。」 六郎搖頭:「那可不行,既然你想進我楊家門,就必須遵守我們楊家的規矩, 我們家的媳婦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麼分什麼?」 六郎得意的說道:「誰伺候的我舒服,誰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說畢對 著潘鳳一陣色迷迷的怪笑,潘鳳面紅耳赤,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就是你們楊家 的規矩?」六郎搖頭說:「是我的規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我們楊家。你 要是不樂意,我不強求啊,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後,就拍屁股走人。」 潘鳳急道:「你可是答應過人家啊,我不要嫁給程世傑的兒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說鐵了心嫁給我了?」說罷,一隻手順著潘鳳衣襟 的下擺摸了進去。潘鳳不可奈何的掙扎了兩下,問道:「六郎,找你這麼說,昨 天晚上,你果真背著我,和她們好去了?」六郎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是法 夫妻,皇上恩准的,難道有什麼不妥的?『潘鳳帶著哭腔道:」總之,我就是不 高興嘛!「 六郎低下頭,對著那梨花帶雨的玉容朱面吻了一口,道:「我這不來陪你了 嗎。」 潘鳳依舊不高興的說:「那你一來就打瞌睡?」 六郎一搖腦袋說:「沒有啊,聽到公老婆召喚,我精神立馬就來了,不信 你摸摸看!」說著就拉著潘鳳的玉手到自己腰下去,潘鳳顫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 那堅挺的事物,立馬羞得雙頰緋紅,呼吸急促,六郎趁機將嘴巴貼在她羞紅的臉 頰上,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還是當朝公,奉旨下嫁於程世傑的 二公子程千虎,不過這個程世傑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他的兒子更不是什麼好 鳥,我已經決定了,現在就給他們成家戴一頂綠帽子。」 潘鳳雖說尚未出格,但是潘家在朝中聲名顯赫,加上潘龍、潘虎又早已經成 親,潘鳳對那種男女之事已經通曉一二,自然之道六郎說的綠帽子是指什麼,臉 上更加羞紅起來,尤其手中還攥著那麼一個東西,芳心不住的通通亂跳,神色也 越來越緊張。 六郎不失時機的說著一些挑逗的話語,慢慢的讓潘鳳放鬆了警惕,就輕輕的 解開潘鳳的宮裝,潘鳳有些害怕的向外面看看,道:「六郎,太危險了,讓人看 到怎麼辦?」六郎道:「公的私用馬車,哪一個膽敢過來偷來?被我看到了, 就看了他的腦袋。」說完,就將潘鳳胸前那淡藍色的酥胸取了下來,潘鳳喘著粗 氣,酥胸更是起伏的厲害。 六郎嚥了一口口水,雙手捧住那一對雪白豐碩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鳳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身子卻是一團酥軟,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六郎心 中高興,就在馬車之中,將潘鳳剝個精光,日光下,只見她更是宛如一朵水仙花, 含羞帶愜美麗極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線玲瓏,惹的六郎慾火高昇,那種欲 望由體內升騰,根本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潘鳳嬌羞的問道。 面對潘鳳的大膽,六郎驚訝起來,驚訝的同時心中有些疑問,但是美人在懷, 已經容不得多想,當即摟住潘鳳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來。潘鳳沒有拒絕, 更沒有推開,相反一把抱緊六郎,緊緊的把自己的肉身貼上道:「六郎,人家可 是什麼都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真心對我好。」 六郎專心致志的吻著那一對雪白柔軟而幾位豐隆的乳峰,忽然抬起頭對潘鳳 說:「鳳姐,只要你對我忠心,我又怎麼忍心對你不好?」說著,一邊盡情的挑 逗,揉著她的敏感部位,一邊狂吻著她的香唇!只見潘鳳春心蕩漾,氣息短促地 倒在那兒,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癡視著他,那眼神深含著渴望,幻想,焦急的混 ,胸前起伏不定,雙峰一高一低的顫動者。 下午本來就熱,如此行軍更是令人焦躁難耐,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馬車裡面春 宮無限,六郎洋洋得意,身心巨爽,潘鳳情竇初開哪裡受得了六郎般挑逗,現 今熱情如火,雙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欲裂,一 碰到六郎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倆人就這樣擁抱,一面熱吻, 一面互相摸撫起來。「嗯……好熱……六郎你也脫了衣服吧!」潘鳳一邊幌動身 子,一邊嬌媚的說道。 慾望,一但激發,就如同覆水難收。 六郎被慾火沖昏了頭,快速卸掉身上行頭,俯視著胯下美人妖嬈而有曲線的 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長渾圓的大腿,真是上天的傑作。尤其令人遐想的桃源 深處,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跡,清幽的寧靜,想不到鳳姐看上去 風騷嫵媚,卻也還是原裝雛雞哩。六郎眼睛噴火,慾火大熾,不管三七二十一用 力一把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伸手便撥開她的雙腿,全力一挺! 「啊!!!」潘鳳感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從此告別的少女純真的時代。 六郎這一下,讓潘鳳痛得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叫了出夾。六郎連 忙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讓她哭叫不得,同時快樂的挺進著。潘鳳終於苦盡甘來, 嬌哼著,同時雙手緊抱著六郎,形成一幅純真、天然的交響樂曲。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章三個人玩遊戲 外面行軍甚急,山西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窪不平,車伕一個不留神,馬 車的□轤碾在一處坑窪地上,讓馬車一下子彈了起來,正在歡作樂的流浪和潘 鳳險些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巨變甩到馬車下面去,馬車上白紗門簾也被挑起來,嚇 得潘鳳失聲叫了出來,六郎手疾眼快,一手抓住滑向馬車門口的潘鳳,一手拉緊 馬車的門簾,才導致春光沒有外洩。 裡面公的叫喊,引起外面侍衛們的恐慌,馬車的車伕更是嚇得面如土色, 趕緊停下馬車,跪倒地上等候公和欽差大人處分自己。潘豹催馬過來問道: 「姐姐……發……發生什麼事啊?」六郎連忙道:「沒啥事,我再和你姐姐玩游 戲。」潘豹傻乎乎的又問:「什麼遊戲啊?能不能……三個一起玩?」六郎堅決 的說道:「不能!」慕容雪航聞訊趕過來,見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就沖裡面問 一聲:「公,大人,有沒有意外?」 六郎連忙說:「沒事,算了!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打擾了本大人的好覺, 真是該死,念在你對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情分上,這次就饒了你,快些趕路吧!」 車伕連聲道謝,再車上駕車趕路,慕容雪航也圈馬前面開道去了。 潘鳳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說:「嚇死我了,這要是剛才將我甩出去,讓這些人 看到我這般醜樣,真不知道該怎樣活下去,丟死人了!」 六郎也長出一口氣,好在過來詢問的是大嫂,若是換了別人,一旦要是進來 看個究竟,那可就熱鬧了,好在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於是催促潘鳳穿起衣服, 二人面對面坐了,六郎說:「鳳姐,怎麼樣,做了我楊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 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潘鳳卻道:「我怎麼沒覺得,現在我問你,你到底是同不同意那兩個姐妹給 我做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的,就怕她倆不願意,有時間你們好好談一下,但是必 須要等到這次出使去之後,你們再爭,切不可自起矛盾,讓程世傑鑽了空子。」 潘鳳高興的說:「我記下了。」 大隊人馬繼續前行,直到日暮時候才停下來,六郎也借此機會在潘鳳的馬車 裡面舒舒服服休息了一下午,慕容雪航過來稟:「欽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 大片山谷,恐怕要走好長時間,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鎮,我們是否就在 這兒住宿一晚,明天再趕奔臥牛關?」六郎當即同意,於是傳令停下來休整。 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小店一起用了晚膳,各自自己的房間休息, 這家小客棧本來就不大,房間全被徵用,即使這樣,大多數御林軍還要支起營帳, 露宿街頭,六郎帶著白雲妃和白雪妃姐妹在外邊巡查了一圈,到客棧後,六郎 說:「雖然飛虎城順利通過,但是今天晚上露宿荒山,我總覺得這兒不太平,今 天晚上大家都警覺一點。」 姐妹二人齊聲答應,白雲妃說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和了一晚上, 今天晚上就讓我和小妹值班吧,你們都好好休息一下。」六郎哎了一聲,在兩個 老婆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說:「那就辛苦你們了!」 六郎溜躂到大嫂房間,剛要進去,被慕容雪航攔住說:「若兒在洗澡,你先 等一會兒。」六郎笑著硬要往裡闖,慕容雪航起臉孔說:「你要是這樣的話, 休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只好停下來,無奈的說道:「還分什麼彼此啊,大嫂,今天晚上,我安 排雲妃和雪妃姐妹倆巡邏,我來陪你練功啊!」 慕容雪航臉一紅,驚慌的朝屋子裡面看一眼,說:「那怎麼行。」 紫若兒在屋子中說道:「大嫂,是六郎來了嗎?你們都進來吧。」 六郎進屋來,見紫若兒已經沐浴完畢穿起了衣服,轉身問慕容雪航:「大嫂, 你還用不用沐浴?」慕容雪航沉著臉說:「我已經洗過了。」 紫若兒紮起頭巾,將一頭秀髮梳起來,問道:「我剛才聽見你問大嫂要不要 練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這幾日要元神晉級?」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我當然知道了,要知道我們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闖 龍潭虎穴,大家全指著大嫂給我們保駕護航哩。」 紫若兒點頭說:「這話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練功你能幫什麼忙?」 六郎道:「我現在已經開始修神了,大嫂知道的,咱們三個現在可以說是同 門師兄妹了。」 紫若兒撇撇嘴,道:「誰跟你是同門啊。」 慕容雪航笑笑說:「別爭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與紫若兒練功,一整天行軍, 你也累了,不如早些去休息吧。」看到大嫂眼光那般堅決,六郎知道今天晚上 沒戲,怏怏的告辭到自己房間,正在煩悶時候,小太監過來對六郎說:「欽差 大人,公召見!」 六郎心道:「還是潘鳳心腸熱,不如過去看看!」於是跟著小太監來見潘鳳, 潘鳳也是剛剛沐浴過,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絳裙,赤著腳坐在床上,手中正 在擺弄一件東西。六郎見室內無人,也不再行君臣之禮,上前摟住潘鳳赤裸的香 肩,問道:「乖老婆,你在搞什麼?」 潘鳳把手一揚,將手裡的東西拿給六郎看,六郎見她手中之物,居然是一個 小木盒,木盒子上面畫了許多栩栩如生的人物誌,規定在一個個小方格子裡,仔 細看那些人物誌均是三國人物,原來是類似「華容道」的玩具。六郎驚訝道: 「原來這東西,早就問世了。」 潘鳳說:「六郎,你看看這小東西,可有意思了這是一個由經典的故事發展 而成的益智玩具。三國年間,曹瞞兵敗走華容,正與關公狹路逢。只為當初恩義 重,放開金鎖走蛟龍。你看,這個是曹操,只准利用兩個空平面移動,不許把棋 子重疊,也不許跨過任何棋子,要想法用最少的步數把曹操移到出口。只許曹操 出去,別的棋子不許出去。我父親怕我路途上寂寞,臨行時候,就送了我這個玩 具,昨天晚上,我擺鼓了大半夜,也沒有把這個曹操弄出去……」說至此,潘鳳 歎了口氣。 六郎又瞄了一眼拿東西,最大的「曹」,橫著放的「關」,豎著放的「飛」, 最小的「兵」。這種小遊戲,早就在自己上小學的時候就玩得不耐玩了,想不到 卻還有人為它大傷腦筋。於是接過潘鳳手裡的華容道,連想都不用,就將老曹放 了出來。 潘鳳大睜著雙眼,驚訝道:「六郎,你真是神人啊!」 六郎將那華容道扔在一邊,雙手把潘鳳抱住道:「若不然能做你老公?」說 著,就對著潘鳳粉嫩的臉蛋親過來,潘鳳也不拒絕,二人乾柴烈火,馬上心領神 會如膠似漆的纏綿起來,六郎剛剛摸上潘鳳的酥胸,突然就聽到不知什麼地方傳 過來一陣尖銳的胡笛聲,那聲音顯然不是什麼優美的旋律,十分刺耳。六郎頓時 興趣全無,並且立刻警覺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章刺殺! 還不等整理衣服從潘鳳房間中出來,外面就穿過一陣大亂,兵器相接聲灌滿 了耳朵,六郎連忙推開門,但見閣樓之下,白雲妃和白雪妃自己兩位老婆已經和 兩名黑衣人動了手了,那些御林軍侍衛聽到聲音後,紛紛趕過來,還不等上前助 戰,又聽一聲響亮忽哨劃過夜空,這家客棧東南西三面的牆頭上,現出數十道黑 影,均都是利刃在手,跳下來和那些御林軍惡戰起來。 南面高牆之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月光之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絕 人寰,身邊四名彪形大漢,手持狼牙棒橫眉立目,六郎大驚,心道:「原來是耶 律長亭這個壞丫頭,又來攪和自己的好事,她深夜帶人偷襲,看來就是衝著自己 來的。」 與白家姐妹惡鬥之人,正是耶律長亭手下的『長河落日』二人刀槍連環配, 「長河三斬」與「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來,白家姐妹有些疲於應付,這時候慕 容雪航和紫若兒已經聞聲出來,紫若兒上前助戰,慕容雪航飛身跳上閣樓,來到 六郎身邊。潘豹拎了熟銅棍也上來護駕,六郎對潘豹說:「你只管看好你公姐 姐!」潘豹點著頭拉開架勢,一絲不苟的嚴陣以待。 六郎用手一指耶律長亭,說:「大嫂,這丫頭是耶律撒葛的女兒,是大遼南 院飛鷹堂的堂,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阻止我們與程世傑和親,看來程 世傑和大遼的關係還沒有很默契,遼人似乎並不是很信任他。」 慕容雪航點頭說:「我明白了,六郎你保護好公,我去阻止這些遼人。」 六郎叮囑道:「大嫂小心啊!」慕容雪航拉出寶劍,縱身跳下閣樓,她剛下來, 就被魔家四將圍住,四柄狼牙棒朝著慕容雪航一起砸過來。 慕容雪航不慌不忙,元神轉化真氣,真氣貫穿長劍,左遮右擋,以一敵四, 三尺青鋼劍被她使得神出鬼沒,魔家四將雖然力大棒沉,但是慕容雪航更懂得以 巧破千鈞,忽然橫裡一劍,寒光閃過,帶出大片血雨,竟將魔家老三兩腿齊根切 下,魔家老三本就在細柳糧倉之戰中損失一臂,如今又失去雙足,昏死了過去。 魔家另外三兄也沒有想到,對方無名鼠輩,居然三五招就重創了自己兄, 出劍之快,直如閃電驚虹,劍光過處,老三雙腿已斷。三兄頓時紅了眼,又驚 又怒聯手齊上,狼牙棒掛著風聲朝慕容雪航猛攻。慕容雪航急忙長劍圈轉,劍光 飄移不定,如風中柳絮,似雲間飛羽,化出了星星點點的冷電精芒鳳凰展翼般將 三支狼牙棒撥開。 魔家三兄見慕容雪航不但劍法高明,更加內力充沛,也不敢急於求成,三 人呈扇面之勢聯手夾攻,希望消磨她的體力精神一段時間之後,再下殺手。 慕容雪航冰雪聰明,自然看出三人用意,暗哼一聲,心道:「想消耗我的體 力,哼!那有那麼容易?腳踩流雲步,手中三尺青鋒指東打西,指南打北變化倏 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變化,殺的三人冷汗直流,根本無法應付她神出 鬼沒的劍法,只有仗恃力大與慕容雪航周旋,暫保不敗,但已經招架的十分吃力。 另一方面,紫若兒聯白家姐妹,對付長河落日兩位高手,紫若兒與慕容雪 航師出同門,都受過驪山聖母的真傳,雖然說功力上及不上師姐,但是在劍法的 造詣上絲毫不弱於師姐,一柄雲龍劍使得矯若神龍,自在騰飛,長劍揮灑中,圓 轉如意,變化詭奇,劍尖幻出千朵劍花,萬點寒星,星羅棋佈也似的上下閃流, 有時劍若長虹,縱橫環繞,發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時劍如潮浪,層層疊疊, 爆裂分出無數銀環星點,如海龍掀濤,激起萬丈波濤,似群龍爭食,數道匹練般 的劍光由浩瀚劍海中盤旋交纏捲上,又加上白家姐妹左右配,將長河落日緊緊 困這明滅不定,閃爍不停的無邊劍之中,芒彩流中,萬千光點如怒湧青天的 銀白海浪碎裂開來,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劍雨傾盆灑下,劍氣絲絲,那長河落日 根本無法抵擋,頓時對了一下眼色,雙雙使出「修羅冥界波」一時間黑雲滾滾, 鬼魂連天,鋪天蓋地般朝三女撲過來。 卻不料紫若兒與白家姐妹都是防禦高手,紫若兒使出烽火雷霆陣,白家姐妹 用七星戰甲,將長河落日的強大攻擊化解的無影無形,三女也對了一下眼色,紫 若兒一個人擔負起防禦重任,白雲妃用六丁驅火術,白雪妃用六甲分雲術,六丁 六甲珠聯璧,拼畫出金甲巨靈神,猛攻向長河落日。 慕容雪航見三位妹妹已經扭轉戰局,反守為攻,也加快了餓進攻節奏,一劍 奇詭無比的刺出,如晴空萬里,四望無雲的夜空突然閃過一道冷電,精芒一閃, 劍光穿過魔家四將的層層阻擋,颼的一聲,一劍貫入魔家老二喉嚨,魔家老二做 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暴死在這個宋軍手中,尤其是這神來一劍,毫無預兆,好像本 來就在那兒,是自己自動將喉嚨湊上去的。他喉頭鮮血直冒,雙目瞪大,一付不 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聲,倒臥黃土,就此結束了生命。 六郎見大嫂連殺了耶律長亭手下兩員大將,高興地手舞足蹈,潘鳳也在一邊 吶喊道:「大嫂真是好樣的!加油啊!」六郎連忙示意她說:「我大嫂可不是你 現在隨便叫的,再說她現在女扮男裝,你不要暴露了她的身份。」潘鳳吐了一下 舌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魔家剩下的兄倆,眼看著自己兩位親兄斃命,心如刀絞,都豁了性命來 戰,手上的狼牙棒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恨不得將慕容雪航一下子砸成肉醬,好 為死去的兄報仇。 魔家老大大駭之下,頓起拚命之心,虎吼一聲道:「賤人!還我命來! 瘋了也似的舉起狼牙棒狂劈怒擊,與慕容雪航一陣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盤, 清脆玲瓏,如金鈴響風,又快又急。但慕容雪航劍法刁鑽,青鋼劍不與狼牙棒做 正面衝突,找準機會陡然拋手飛劍,那柄劍頓時如脫手飛龍般電射而出,只見寒 光一閃而沒,血花驟起,染紅了魔家老大的胸前衣衫,他臉面朝天,重重地摔倒 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柄精光閃動,兀自發顫的長劍。 魔家老四見兄們全遭誅殺,心神大亂,手中狼牙棒狂舞,不成招式,只管 對著慕容雪航猛砸,高牆之上的耶律長亭見狀,憤憤的哼了一聲,對左右道: 「依家兄,先幹掉這個使劍的高手!」郡左右的三名黑衣人道一聲遵命,身 形飄下高牆,與數十名飛鷹堂高手一起衝上來。 六郎帶來的那些御林軍迎上去抵擋,誰料這些御林軍差不多都是庸碌之輩, 若是對付一些普通毛賊倒也能行,但是迎戰飛鷹堂這些綠林高手,有些以卵擊石 的意思。剛一交手,就被人家中的七零八落,陣型全無,十餘名軍士因為不敵而 死於非命,飛鷹堂的惡徒們踩著地上的死屍圍攏過來,慕容雪航連殺魔家四將, 剛想喘口氣,見對方又發起一輪猛攻,尤其領頭的依家兄似乎比魔家四將更勝 一籌。 考慮到自己手下這些御林軍太廢材,若不能穩定局面,扼制住敵人的勢頭, 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慕容雪航便準備「天電織」這一強大的元神法術禦敵, 就在剛不久,慕容雪航借助紫若兒的幫助已經完成了元神晉級,雖然她從來沒有 用過天電織,可是天電織的口訣卻早就純熟於胸,對於每一個修神者來說, 能夠修煉到這一階段已經相當不易,一旦修煉成功就代表自己已經是修神界精英 中精英了。在驪山派,除了驪山聖母尚未有一人完成這第八道元神驅法的壯舉, 慕容雪航為自己感到驕傲的同時,也會害羞的想到六郎對自己的神助。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11-12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章天電織 現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經具備了第八道元神,為了避免自己的軍隊減少傷亡, 她當機立斷使出天電織,揮手間,掌心生出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光亮, 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脹,朝著撲過來的遼軍 無限漫延,那些藍色的火焰將飛鷹堂那些高手炙烤的透不過氣來,不由自的紛 紛後退,「天電織」中一聲驚雷!所有的飛鷹堂高手都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 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 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 暗淹沒。 迷離的雙眼看到的是: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著席捲大漠,烈 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 著自己軀體,全身肌肉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 有內功低微者更是扔了兵器,抱著腦袋鬼哭狼嚎。 依家兄和長河落日都用馗羅護住身體,大聲喊:「不要亂,這只是幻覺!」 儘管如此,還是有好多飛鷹堂徒眾因為膽怯,而被活活的嚇死,還有一些在 神經紊亂中互相殘殺而死,若不是慕容雪航剛剛練就第八道元神,修行尚淺的話, 遼軍損傷會更加嚴重,即使這樣,耶律長亭已經感覺到再打不下去了,於是呼哨 一聲,指揮手下撤退。 六郎一直觀看著大嫂的表演,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羨慕,若是這種天降 神威從自己身上發出來那該有多好?轉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在自己身上,自己練 成這種神功那肯定是遲早的事,再說自己現在修煉的風火雷霆決也很厲害啊!正 好看到耶律長亭要逃走,六郎心道,「擒賊先擒王,六爺現在也有神功在身,已 經今非昔比,小丫頭,看我今天不活捉了你!」想至此,六郎飄身跳下閣樓,沖 著耶律長亭直追下來。 慕容雪航擔心六郎有危險,剛想追上去和六郎會,卻被依家三兄奮力攔 住,慕容雪航知道自己的天電織威力尚小,不足以對這等高手造成威脅,只能 靠實力禦敵,於是銀牙一咬,揮起三尺青鋼劍,與依家三兄展開惡戰。 慕容雪航手中長劍翻天覆雨,吐出蛛也似的大蓬星芒劍雨,如雨灑芭蕉, 叮叮噹噹之聲不絕,火花亂閃旋飛,依家三兄全力應對這綿密劍,此三人均 有法術修煉,不似魔家四將只有蠻力,所以慕容雪航同時對付他們三個感到有些 吃力,好在長河落日因為剛才接到郡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二人向來行事孤僻, 不與人為伍,更與依家兄不來,所以只管自行退走。 長河落日一退,紫若兒和白雲妃、白雪妃就騰出手來,與慕容雪航四個人打 依家兄三個,另外還有三四御林軍虎視眈眈,依家兄也無心戀戰,依能撇 出一枚煙火彈,三人藉機逃走。慕容雪航顧不上疲憊,對紫若兒和白雲妃、白雪 妃說:「你們保護好公,我去追六郎。」說罷,縱身躍上南面高牆,白雲妃道 一聲:「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同去!」說著,也追上前去。 白雪妃和紫若兒也顧及著六郎的安全,但是考慮到若是全都追過去,敵人再 繞來,沒有人保護公的安全,只好留下來佈置人馬加強警戒,好好保護公 安全同時期盼六郎能夠平安無事。 耶律長亭前面跑,六郎在後面緊緊追趕,離開那家客棧五六里地之後,前面 山峰林立,耶律長亭心道:「就這小子一個人追,我怕他幹什麼?再往前走山高 林密,以我的功夫收拾他綽綽有餘,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惡氣。」於 是耶律長亭放慢腳步,穿過一片樹林,前面是懸崖峭壁攔路,六郎追上來,見她 已經無路可走,於是雙手抱肩道:「小郡,別來無恙啊,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 是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耶律長亭怒目橫眉,哼了一聲,道:「小賊,你還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 郡到這兒來!」 六郎心道:「這些女人怎麼都喜歡管自己叫小賊?莫非這小郡也似白雲妃 一樣,明著和自己要死要活的,暗中早就偷偷喜歡了自己?」想著便朝耶律長亭 臉上看去,一身黑衣的耶律長亭烏黑的秀髮高挽,上插鳳金銀,環珮齊,繽綴銀 花,臉如新月,淺畫蛾眉,尤其她的膚色有如凝脂白玉,映月生輝,確是世間少 見的絕色美女。 六郎見她抽出寶刀對自己發威,就說道:「小美人,不要一見面就動刀動槍 的,咱們可以坐下好好談談啊。」 耶律長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納命來吧!」說著身形前移, 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烏鞘寶刀舞出交織繁密的刀,對著六郎當頭劈下, 刀法又狠又辣。六郎連忙向後躲閃,一連避開耶律長亭數刀之後,六郎見她誠心 置自己於死地,哪有半點曖昧之情的意思,不敢大意,一面小心應對,一面想該 用什麼法子捉住她。有心使用剛學會的風火雷霆決,又生怕那功夫太厲害,會傷 了小郡的性命。但是時間一長,六郎還真招架不住,耶律長亭對他可是絲毫不 手軟,刀刀都往六郎致命的地方捅,六郎心生惱怒,暴喝一聲,身形急退之際, 雙手一,使出一記風火雷霆決,那道強悍的電火霹靂朝著耶律長亭直襲過去, 耶律長亭驚愣之際,連忙雙拳交叉於胸前,全力阻擋這一記重擊。 就聽砰地一聲,耶律長亭被震得向後退出去十數步,險些摔倒在地上,六郎 剛想跑過去生擒,就見耶律長亭從腰間掏出一件東西,朝天空跑上去。六郎抬頭 看,但見上面紅光一片,耀人雙目,心道:「不好,這丫頭就是用這東西生擒的 四姐,想不到她又拿出來對付我。」心念電轉之際,六郎知道自己絕難以逃脫, 情急之下,一個虎撲朝著耶律長亭越過來…… 耶律長亭見六郎非但不躲,而且還執意進攻自己,不由得心生矛盾,她的鴻 龍套乃是萬年金蟬絲縫製,極具柔韌性和靈活性,收緊套的那個環就在她手 中攥著,可是如果現在一拉緊的話,不光六郎,就連自己也要被收在裡面…… 就在耶律長亭猶豫的一剎那,六郎已經撲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顧及什麼男 女授受不親,一上來就張開雙手,來了個豬八戒抱媳婦,耶律長亭又羞又怒,也 顧不上在拉鴻龍套,劈手給了六郎一掌,指望這一掌能夠將六郎擊退,卻不想 六郎豁出受這一掌,也勢要將她攔腰擒住。耶律長亭重重的一掌打在了六郎胸口, 六郎疼的哎呀叫了一聲,不過還是將耶律長亭死死地抱住,趁著耶律長亭羞愧難 當還沒有醒過神來的時候,六郎拿過她的鴻龍套,當做繩子,將耶律長亭的雙 手反剪到背後,將其結結實實的捆住,然後將她推倒在地上,這才哎呀呀的叫著, 揉起自己的胸口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玩玩小郡 耶律長亭也想不到六郎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術捉住自己,氣的她花枝亂顫, 嘴唇哆嗦著叫道:「小賊,快放開我,否則……」 六郎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否則則樣?你現在在我手中,我想怎樣就 怎樣,輪不到你講條件了,媽的!臭丫頭居然出手這麼重!」六郎脫下外衣,查 看胸口傷勢,但見那兒一片紅腫,清晰地顯出一個玲瓏手掌印,不由的一聲苦笑, 道:「小丫頭,六爺不忍心傷你性命,你倒是一心置六爺於死地,幸好我這幾天 練成了絕世神功護體,要擱在前些日子,你這一掌還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長亭咬牙切齒道:「小賊,上次在紫玉山莊,本郡被你肆意凌辱,本 想第二天將你開心破肚解恨,結果讓你逃了。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殺就殺,我絕 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聲,色迷迷看了看耶律長亭那清秀而冷艷的臉龐,嘿嘿笑道: 「要生要死都有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將你直接丟到這山崖下面去算了。」 說著,將耶律長亭的身子抱起來,只見耶律長亭星眸中閃現出一絲慌亂,六郎心 道:「口上還硬?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過六爺心腸軟,見不得女人就這樣 白白死去,六爺找個地方幫助你去一次人間極樂,然後我再把你處置了。」 耶律長亭見六郎並沒有將自己扔下懸崖,而是將自己抱著,來到一處隱蔽的 山石後面,看到六郎臉上的那種壞壞的笑意,耶律長亭有所意識,驚慌的說道: 「小賊,你想幹什麼?」 六郎將她輕輕的放下,然後搓搓手掌,猛然將耶律長亭的腰帶抽出來,耶律 長亭怒道:「淫賊,你膽敢對本郡無禮?」 六郎在她胸口重重的摸了一把,道:「臭丫頭,你最好清楚一點,咱們可是 兩國交戰,各為其,你是郡不假,可你是你們大遼的郡,在我這兒,你就 是戰俘,我想怎樣你都行。」 胸前聖地被侵犯,耶律長亭雙頰漲的通紅,又氣又無奈的看著六郎說:「都 說你們楊家將光明磊落,想不到也是如此骯髒,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否則我是 不會放過你的。」 六郎點頭道:「好啊!要乾脆一點啊,行,滿足你,我這兒有一種毒藥,名 叫七步斷腸散,現在就餵給你吃,哼哼,到了閻王爺那兒,給六爺向他老人家問 個好,八十年後,六爺去給他請安。」說畢,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將那烈性 膠囊春藥摸了出來,取出兩顆放在手心,湊到耶律長亭嘴邊說:「你先想清楚再 吃啊,可不是六爺逼著你吃的啊!」 耶律長亭暗自歎口氣,心道:「這個小賊壞得很,落在他手裡肯定沒有好下 場,自己身為大遼郡,金枝玉葉之身,豈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於是不再 多想,張開嘴巴將那兩顆膠囊「毒藥」一口吞了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姿態道:「小郡,你真的想死啊?這毒藥可是見血封喉,況 且我身上又沒有解藥,你……」但見耶律長亭閉上一雙美目,兩顆珍珠般晶瑩的 淚珠順著清秀的臉龐滑落下來,引得六郎心中產生一種愛憐之意,但他口中還是 說道:「念在你也是皇親國戚的情分上,你死之後,我將你的屍體好生安頓,不 過你的頭,我必須割下來去交差,要知道,你這一鬧,我身邊的御林軍死了十 數個,那些兵可是皇帝老子身邊的人啊,提了你的頭去交差,說不定還有封賞 呢。」 耶律長亭氣得幾乎要炸了肺,睜開眼睛罵道:「你這小 找|請? 賊實在是可惡極了, 我堂堂郡,連個囫圇屍首都混不上嗎?」六郎見她生氣時候,越發嬌美,忍禁 不住,抱住耶律長亭的雙肩,就是一個香吻。耶律長亭氣呼呼的想掙扎,可那鴻 龍套綁縛的十分結實,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說剛才給自己吃的是 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算沒有斷腸,也應該有肚中疼痛的現象啊,非但沒有,但是 一股炙熱的邪惡氣流慢慢的侵佔了丹田,並且那股邪惡的熱流迅速的朝著四周擴 散,促使她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耶律長亭嬌怒的質問:「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 六郎驚訝道:「我不是說了嗎,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長亭氣惱的道:「我怎麼沒有要死的感覺,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邊將手淫邪的伸進她的衣服裡,一邊邪淫地說:「那種要 死的感覺,馬上就要來了。」耶律長亭一下子明白了六郎的話中含義,頓時羞得 無地自容。這小郡雖然說自小跟著師父學藝,不似她的父王耶律撒葛那般荒淫 無度,但是因為長時間在耶律撒葛身邊做事,那種男女之事,早已經耳聽目染, 司空見慣。雖然說自己尚還保留著處子之身,可是那種吃了之後,會促使女子發 情,動獻身與異性的藥物卻早就聽說過。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變得淫蕩無恥, 動地向面前這個令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小賊獻上自己寶貴的女貞時,耶律長亭 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奮力想站起來。 六郎馬上將她制止,感覺到自己捉著耶律長亭纖腰的雙手一軟,知道她已經 著了道兒,雙手一環一帶,將郡摟入了懷中,只見這原本高傲硬氣的美女兩頰 緋紅,力氣似乎已經從體內被抽乾了,無奈的偎依在自己這個小淫賊的懷中,卻 怎也掙扎不脫。 「你……」耶律長亭只覺腦子一熱,連聲音幾乎都發不出來了。才剛入六郎 懷中,六郎的魔爪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衣襟,直接探入她內衣裡,揉捏上那 對嬌嬌的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練,強烈無比地挑起了耶律長亭本能的性慾,加上 中毒後血氣運行加速,轉瞬之間藥力已經透入了郡的臟腑,灼的她整個人都燙 熱起來,一聲嬌噫後,連掙扎都忘記了。還有些自覺地將酥胸向著六郎那支魔爪 磨蹭,那羞澀嬌柔的表情,彷彿正在享受六郎的絕妙手法。 「乖乖隆格隆,想要了嗎,我的郡?」六郎現在對美利堅眾國生產的高 科技春藥佩服得五體投地,那只魔手肆意的撫弄著郡粉嫩的酥胸。「你,你這 惡魔……」落入六郎的掌握,胸前被他揉捏撫愛的快感,幾乎讓耶律長亭酥麻了, 本來清楚的意識慢慢開始模糊,「你想怎樣啊?求你放過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樣的。」六郎輕柔地吻著她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熱氣吹在耳 內,光從耶律長亭無法自覺的小動作裡,六郎就知道她已經是慾火焚身了,於是 一邊調戲,一邊慢慢的脫下郡身上的衣裝。 望著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潔白 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修長柔美的玉腿、以及那片萋萋芳草掩映 下神秘的幽谷,六郎興奮得大叫:「乖乖隆格隆,郡妹妹,我要死你了!」 六郎飛快的脫下衣服,一蹴而就,耶律長亭發出一聲低昂的哀痛之聲,六郎 低頭看看,但見自己拔出來的英雄上面沾滿了鮮艷的處子之血,更是得意忘形, 接著郡在淫藥的控制之下,大張旗鼓的進行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章遇險 因為想到耶律長亭昔日的威風和冷艷,現在卻動地在自己胯下承歡,六郎 十分激動,工夫不大就完事了,低下頭看著尚在迷亂中的美人,六郎溫柔地吻郡 吹彈得破的嫩頰,又慢慢堵上了她紅潤嬌小的櫻唇,吻的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來。在慾火那般強烈的灼燒之下,郡早已忘卻了羞恥,加上六郎的故意挑逗, 弄得郡不住嬌聲哼叫,既像在討饒,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聲發出來都讓她 自己嫩頰燒紅,無地自容。 歷經了一次男女之事,耶律長亭身心皆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六 郎身上明神的本元,會自動的流失出大量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刺激著耶律長亭薄 弱的丹田氣海,加上六郎的手段又是那美妙,令她想不叫出來都沒辦法,原本純 潔的少女胴體沒有一寸沒被他動過,原本羞恥的心靈居然在剎那間竟有了翻天覆 地的變化…… 慕容雪航與白雲妃緊追依家三兄,依家三兄來自苗疆,依能擅長用毒, 依古擅用火藥,依擅用暗器,三兄跑出來一陣子,見到兩位宋軍高手窮追不 捨,雖然慕容雪航厲害,但是三人都不約而同的起了殺心。三人猛然停住,品字 形排開陣勢,老大依能對著追上來的慕容雪航和白雲妃喝道:「你們這般窮追不 捨,還當我們兄怕了你們不成?」 慕容雪航喝道:「奸賊!還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話,怕連小命都難保全, 識時務者快些跟我去伏法。」依能一聲冷笑,對兩個兄道:「幹掉他們!」 三兄拔出兵器一湧而上,依能依古兄倆戰慕容雪航,依對決白雲妃,三人 惡戰了一炷香時間,不分勝負。 依能用的是軟籐短槍,配依古的圓月妖刀,又一番猛攻過來,慕容雪航掌 中三尺青鋼劍陡然化做一團刺目銀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現,擋在身前,正好將 兩人的槍法刀招完全接下,與兩妖的短槍單刀一接,銀球怒爆,無數劍芒銀虹激 射,流星縱橫,光華大盛,青鋼劍反射昏黃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劍光竟在剎那 間匯聚成令人無法張眼正視的刺目銀光,以她自身為中心擴展成一個奇大的閃動 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劍光,刺人的寒芒。 兩妖在那一瞬間,在慕容雪航的劍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則變成兩個銀人, 全身光華閃閃,而也在這一瞬間,兩妖人的槍法刀招接下之餘也猛然反攻,一出 手就是看家絕活龍騰四海。槍招一出,頓時光潮猛湧,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龍, 激起暴捲千丈的劍浪寒濤,浪花銀白碎成數不清的 ?度??? 光點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 風更急的驟落,時而大海漩波,怒濤湧天交纏。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閃驟現,千千 萬萬的刀光似有生命的環旋飛舞,將慕容雪航緊緊地包圍起來。 慕容雪航看出他們的招式,顯然是從蜀山劍法中演化過來的,加上二人巧妙 地精改與配,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當即不敢大意,劍閃化出千萬朵劍花,驟吐 乍進,數道轟雷掣電的劍光陡然劃過,彷彿沉沉黑夜中,毫無預警地飛射過數道 閃電,每一閃都帶起照夜如晝的光華,更配元神演化的內力,貫穿於劍柄,直 透到劍鋒,青鋼劍在月光下一抹流虹,於月光下微微閃光,那麼的晶亮燦爛,但 映射出的冷芒卻那麼的令人心寒,銀光灑落,劍影縱橫,三人一時啥的難解難分。 白雲妃迎戰依古卻沒有這般灑脫,其實在依家三兄之中,依的武功是最 好的,更加上此人善於心計,更擅於暗器,他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鉤。此兵器隸 屬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為手柄,雕鏤極精。鉤身非一般精鐵鑄成,共分 七節,機括相連,最後一節刃尖,長約二寸有餘,鋒利異常。太乙神鉤的妙用在 於,手柄之上另有機括,輕輕一按,七節太乙鉤自動伸直,便可當劍使用,及至 以劍法過招之時,又可化劍為鉤,纏脫敵人兵器。這忽鉤忽劍的招數,獨便創一 格,運用之妙,神詭莫測。 依早就看出白雲妃絕非男性,為此加以試探,經常以單掌襲擊白雲妃胸前 隆起的部位,白雲妃頓時粉面嬌紅,一面小心應對,一面暗罵對手下流。依見 她害羞的樣子,心中頓時明朗,所以太乙神鉤在一次刺出之後,猛然一收,鋒利 的鉤尖劃過白雲妃的豐滿的胸前,撕拉的一聲乍響,她的胸前衣襟竟是被抓破, 露出裡頭潔白的肩頭以及淡藍色的細肩線帶,依稀還可看到肚兜衣頭繡著粉色牡 丹的一腳。 白雲妃眼中羞怒之色一閃而過,身法幻變的越發快速與不著痕跡,手中長鞭 舞的呼呼生風,生怕依靠近了自己。依看著她玉瓷般的肌膚展露在空氣之中, 尤其那誘人至極的內衣顏色,令他淫念突生。 猛然間甩出一把暗器,趁著白雲妃鑽心躲閃時候,靠近上去,神鉤再揮一次, 竟將白雲妃上的半拉袖子整個扯了下來,水藍色的肚兜連同雪膩的細臂整只裸露 在外頭。 小美人,「我要讓妳全裸!」依興奮的大叫,身型加速著朝她撲去,白雲 妃又羞又急,奈何手中長鞭應付不了對手的奇形兵刃,眼看就要春光敗露,慕容 雪航聽到她這兒情況不妙,轉身看到白雲妃受辱的樣子,盛怒之下,閃電騰空, 青鋼劍頓時爆發無數亮銀閃爍,旋環飛的星芒光雨,罩向依,依只好停下 來應對,鏗鏘有力的兵器碰撞聲響成一片。 依能和依古又上來參戰,五個人混戰在一起,慕容雪航凌空揮斬,握劍的手 掌一緊,頓時光華大盛,激射出無數的燦爛金光。四周上下旋飛,左右閃流的劍 雨星點光華流織,將依家三兄逼得不能上前,但是如此下去,內力消耗極大, 加上她今夜數番惡戰連下來,不得休息,逐漸有些乏力。白雲妃所起的幫助效果 不大,加上她一邊的袖子被撕去,裸露著大半個臂膀,根本無心應戰,慕容雪航 暗暗叫苦,實在想不出好辦法擊退這三個惡人。 因為內力消耗太大,慕容雪航感到越來越吃力,依能也察覺到這一狀況,擅 於用毒的他悄悄的掏出一把帶毒的梅花針,在手中扇面型捻開,然後趁慕容雪航 和白雲妃不備,突然發出去。七點寒星激射而出,慕容雪航叫一聲:「小心暗器!」 她本能的揮劍格擋,,滿天閃動的刺目劍光已經交織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依能 打出的六顆暗器也堪堪墜落,餘下一支卻打中在白雲妃的肩頭上,這也是因為白 雲妃不善於劍法,加上心神慌亂,被暗器打中後,但覺得肩頭一麻,頓時知道事 情不妙。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章小郡再來一次啊 慕容雪航也看到白雲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勢對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緊銀 牙,透支了內力,手中青鋼劍寒芒驟盛,化為一道光射鬥牛,怒破霄漢的經天長 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個人或物,彷彿白晝,纖毫畢現,那麼的快絕凌厲, 無可抵擋。漫天劍雨中陡然發出無數紫色電光,千絲萬縷地將兩任包在一團紫色 光環之內,光環中,紫電起落不絕,隱隱有雷聲霹靂,這便是驪山聖母的生平絕 學「五方神雀陣」,現在慕容雪航將「天電織」這一強大殺招與之融在一起 發出來,雖然威力無比,但是她自身必然會因為元神透支而導致嚴重的內傷。 但是這一招術效果十分明顯,依家兄果然感到疲於應付,依能的兩隻手臂 均被劍光砍傷,三兄見對手實在難打,加上己方大隊人馬已經撤走,若是再戀 戰下去,生怕節外生枝,於是相互眼色之後,依古丟下一枚雷火彈作掩護,三人 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長出一口氣,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轉身問白雲妃:「雲妃,你怎樣 了?」但見白雲妃嘴唇發青,閉口不語,慕容雪航連忙扶著她到路邊隱蔽之處坐 下,只見她瑩白的肩頭上釘著一枚毒針,毒針與肌膚相接的地方已經呈現出青紫 色,看白雲妃的樣子即可知道這毒針的毒十分厲害。 慕容雪航幫她將毒針拔掉,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檀口,對著傷口吸允起來, 白雲妃神智尚在,低聲說道:「大嫂,很危險啊,這枚針上的毒非比常……」 慕容雪航只是點下頭,繼續自己的動作,直到白雲妃的傷口地方被她吸允的 流出殷紅的鮮血,這才停下來,擦一把額頭的汗水,逕自盤膝坐下來,一邊自行 運功療傷,一邊說:「雲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厲害,我們先暫時休息一下再走。」 白雲妃也盤膝坐好,用八門續命術給自己療毒。 耶律長亭在美妙的夢境中醒來,赫然發現,自己竟赤條條地倒臥在一個赤裸 男子的懷中,而這個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帶著一絲邪笑,淫 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細緻的胴體。方纔的一切又到了腦中,耶律長亭登時羞 紅了臉,想到方才自己竟會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這惡淫賊啊,一下子奪走 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貞,偏偏想歸想,體力還是沒有完全恢復,加上方纔那 種快感似隨著憶又到了體內,此刻的丁嵐蘭只覺雙腿之間一陣濕黏感傳來, 那種性慾的渴望竟似又充滿了她。 六郎知道她現在的心理,對自己肯定是又愛又恨,於是,不失時機的將耶律 長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懷裡,說道:「小郡,現在我和你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 而且事情的全部過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這樣做的,今後,咱們是敵是友,你好 好斟酌吧。」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無恥的小賊,諞奸了本郡的身子,還……還故意羞 辱我,看我今後怎樣將你碎屍萬段。」 六郎不高興的說:「你怎麼能這樣說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幫你, 你還不得難受死?」說著,又在小郡臉上親了一口,耶律長亭的雙手被綁縛著, 根本不能反抗,儘管她口上對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卻有了微妙的變化。 對於契丹女子來說,一旦身體被一個男子佔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個男人征服了。 一開始,耶律長亭還不屈服於這種樣式的征服,甚至還鼓勵自己事後一定要報仇 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長亭,自幼成長與荒淫無度的齊王府,對男女之 事早已經是十分渴望了。因為她目空一切,身邊那些被召集來的綠林高手,全都 對她懼怕三分,更不用說那種非分之想,這也無形中限制了耶律長亭慾望的滋長。 在她所認識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對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個人 敢於侵犯她,或許小郡正在一直苦苦等待著這種侵犯。月光投射下來,將耶律 長亭那楚楚動人的面龐勾勒得分外妖嬈,她那飽滿而又性感的雙唇微微顫動著, 身上不住散發著少女獨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這種時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時候了,於是開 口說:「郡殿下,照理說咱們是兩國仇敵,我不應該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說 句實話,六爺一向憐香惜玉,捨不得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就這樣棄屍荒野,不 如你叫一聲親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後咱們有機會再續情緣。」 耶律長亭臉一紅,啐了一聲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於是將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笑道:「小老 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緊,反正我是沒有什麼損失的,尤其日後兩軍陣前再次相遇 時,我就當著雙方千萬士兵的面,將咱倆的事情說出來,上次在你的紫玉山莊, 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懷裡,好多人都看見了的,我若是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恐 怕沒有人不信的,還有這件事若是傳到遼穆宗皇帝的耳朵裡,恐怕你那當王爺的 老子都會不太平啊。」 耶律長亭嚇了一跳,她知道父王這陣子正在為了皇儲的位子而大傷腦筋,與 景王和趙王爭奪皇儲已經是就差刀兵相見了,若是傳聞自己與大宋楊家將有染, 遼穆宗又生性殘暴,後果真是不敢設想。她心中的微妙變化盡數展露在臉上,擅 於察言觀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起了作用,於是繼續道:「說實話, 我是極不願意看到兩國交兵見仗,為了幾個破地盤拼得死去活來,害的千萬姓 流離失所。大家和睦相處豈不更好?你要是願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後,我去 你們北國求親,然後你假裝不樂意,推辭一番,然後在表明為了天下蒼生願意與 大宋聯姻,這樣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的大仁大義,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 可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長亭心中一動,剛要答應,心中一凜,暗道:「這小賊真是壞死了,分 明是千方計的引誘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詭計,可是眼前這事,真不知道該如 何收場啊。」 六郎繼續對她施加心理攻勢,一邊不停地愛撫著懷中光滑柔嫩的嬌軀。耶律 長亭腦中瞬時一片空白,六郎見她只是正癡癡地望著自己,雪白的臉頰上滿是紅 暈,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嬌美無限。看到這樣嬌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 目眩神迷。一雙手逕自周有著郡全身,口唇也在郡粉嫩的櫻唇之上吻個不停, 並追問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長亭嬌羞道:「那你先放開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這小丫頭,精靈古怪,脾氣一時難以捉摸的透,我 要是放了她後,她對我下毒手怎麼辦?」轉念又想到:「既然已經失身於我,他 要麼今後對我死心塌地,要麼恨之入骨,現在看她的樣子,害羞倒是佔了一大半, 估計對六爺不會造成太大傷害,再說,我現在神功護體,就算她想加害自己,恐 怕也沒有那種能力。」 於是,六郎笑著,將耶律長亭手上的綁縛解開,但是卻一直沒有放開她的雙 手,反而進一步擁住耶律長亭柔軟的腰身,又刺了進去。耶律長亭嬌羞的叫了一 聲,秀眉微皺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視著六郎,「小賊,你真可惡啊!居然 又來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章征服 六郎將她柔滑的嬌軀拉過來,於自己的胸部緊緊地貼附在一起,道:「小老 婆,你到底是答不答應做我的小老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強姦你,直到你答應 為止。」 這一番不要臉的話,偏偏讓耶律長亭心中喜歡,多年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 不知道為什麼,著實喜歡別人這樣粗魯的對待自己,尤其是強烈的刺激了情竇初 開的少女情懷,她毫不示弱的說道:「小臭賊,本郡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 弄死我好了……」說話時,她的俏臉通紅的如同晚霞一樣絢爛,雙手更是死死地 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裡頭去。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來是個喜歡被別人凌駕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爺我 艷福無邊,不經意的收服了這麼一個小冤家,還怕日後沒有玩頭?估計這小郡, 身上的藥力還沒有消失,巴不得六爺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幹死你個 小丫頭。」 六郎心裡盡無限感動,緊緊的抱著耶律長亭。此刻,他感覺全身一股熱血在 流淌,溫潤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開始蕩漾起來,而在他懷中的耶律長亭,內心 也同樣迸發出情慾的火苗。心神蕩漾中,畢竟是初經人事,對於男歡女愛的事也 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靜靜地不敢亂動,如小鳥依人般緊扶著六郎, 愉快的承受著六郎狂野的動作。 六郎只是覺得耶律長亭渾身細緻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無法停歇不由 自地擁抱得更緊密,倆人的情緒頓時如火山爆發似的激動起來。隨著熱情的擁 吻,互相吸吮著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純粹是男歡女愛的激情時刻了。 倆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交纏著,箍繞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撫動著,緊貼的身體 讓膚觸變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體散發的溫熱,與激動的顫抖。兩人 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們的嘴唇激烈的交纏在一起,都緊緊的摟著對方,好像 要把對方的身體跟自己融為一體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暴發起來會突然變得這 麼狂野。 耶律長亭只覺得全身虛脫無力一般,最後性整個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 高聳的胸脯上因為大力的擠壓,緊緊的頂在六郎的胸膛之上。這種壓迫感卻也意 外地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就像搔癢需要不斷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嬌軀 像蛇一樣蠕動起來。 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小郡的鼻子裡傳出,使六郎血液沸騰。只覺懷內的美 女越來越燙,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長亭汗濕的香軀,盡情的發射出來,耶律 長亭喉中發出一聲蝕骨的呻吟,將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籐般緊緊繞在六郎 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來,耶律長亭跟隨著六郎的節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時 機的嘲笑道:「小賊,你認輸了嗎?」六郎見她週身汗水淋漓,如瀑秀髮亂甩亂 舞,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肌膚,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羊脂般的胴體呈現 出艷麗緋紅色,媚眼如絲,閃動著濃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駭然:「我靠!這 麼厲害,日後六爺要是不費上一些力氣,還怕制服不了這匹小母駒呢。」 耶律長亭口風一改,道:「小賊,你若是投降大遼的話,我就讓父王賜封你 做大將軍,與我一共管理大遼南院。」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 現在正在器重與我,我暫時還不想叛國投敵。」耶律長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沒 良心啊,剛與人家快活完了,就說話不算數了。」 六郎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耶律長亭紅著臉說:「剛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她話音低的如同 蚊子嗡嗡,但是六郎還是一字不差的聽到了耳朵裡,不由得笑道:「這麼說,你 是答應了?」耶律長亭細聲說道:「壞死了,明明知道了,還非得問人家。」 六郎在她嬌羞的臉上親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現在身為大宋朝的欽 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陽公和親與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的二公子,你卻半路上 來搗亂,到底是為了什麼?」 耶律長亭哼了一聲道:「於公於私都有,於公嘛,我們不想程世傑與大宋朝 廷關係有緩和的機會,於私則是因為,你這小賊實在可惡,在紫玉山莊當著那麼 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欽差大臣之後,當然要來報仇了。」 六郎笑道:「結果仇沒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長亭不服氣的說:「人家一時不小心嘛,都怪你厚顏無恥的往人家身上 撞,我要是用鴻龍套罩你的話,就連自己也一塊罩住了,你這小賊渾身臭的很, 我可不願意與你撞到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現在還不是更加嚴重的撞到一起了?」心裡想著,又狠 狠的撞了耶律長亭一下,引得她一陣嬌哼道:「壞死了,你這小賊又想幹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剛才不是說要死你嗎,結果被你活過來了,今天要是要 不死你,今後怎麼做你老公啊?」說罷,將懷中這具嬌小柔弱的身體狠狠地壓倒 了身下,開始了第三次強有力的征服…… 潘鳳、白雪妃和紫若兒一直等著六郎來,直到後半夜仍是沒有動靜,白雪 妃有些不放心六郎還有大嫂和姐姐三個,與紫若兒商量了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 應一下他們,結果剛出院門,就碰到負傷來的姐姐哈大嫂,兩忙將二人扶上樓, 紫若兒見師姐負了傷,問其原因後,大驚道:「師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 忌,你怎麼能這樣啊?」 白雲妃難過的說:「大嫂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麼彼此了,換了是誰都會這樣 做的……」說著,她嚴重的咳嗽了幾下,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紫若兒連忙扶她到 床上坐下,一邊輸功力給她,一邊問:「六郎呢?」 白雲妃答說:「我和大嫂追出去後,一直沒有看見他,本想找六郎來, 結果我們倆個都負了傷。」白雪妃這才發現姐姐裸露的肩頭上中了暗器,連忙問: 「姐姐,這暗器上有毒?」白雲妃點頭說:「大嫂已經幫我處理過了,我的傷勢 不要緊,咱們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點點頭說:「我的傷雖然不輕,好在我已經練成了第八道元神,並 沒有危險,但是需要靜養一些時間,有紫若兒照顧我就行了,雲妃去好好休養, 你自己有八門續命術,應該能夠應付得了毒傷,就讓雪妃帶人出去接應一下六郎, 另外多派人手佈崗,要保護好公的安全。」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章勝利 潘鳳急切的說道:「大嫂不要擔心我,你自己要注意養傷啊!」 白雪妃疑惑的問:「公乃是金枝玉葉之軀,為何跟著我們一同稱呼大嫂?」 潘鳳慌忙解釋說:「我們潘楊兩家向來交情默契,我對楊令公尊稱叔叔,叫 大嫂有什麼不對啊?」 好在白雪妃及諸人對潘鳳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潘鳳倒是虛驚了一場,趕緊 溜自己房間去了,直到一個時辰後,六郎才跟著白雪妃一同來,得知大嫂和 白雲妃都受了傷,六郎急著來探望,看到大嫂臉色如燙金一樣難看,瀏覽心痛道: 「大嫂,讓你受苦了,都怪我沒有及時保護你。」 慕容雪航一邊運功修神,一邊說道:「六郎,你平安無事就好,不用為我擔 心,我好好的修養幾日就會恢復的。」說完後,閉上眼睛,靜心修神起來。六郎 不敢再打擾,退出房間,吩咐紫若兒好生照顧大,又來到白雲妃房間裡,查看 她的傷勢,見到老婆肩頭的暗器傷口,六郎開口罵道:「是哪個混蛋王八蛋,居 然欺負到我老婆的頭上來?」 白雲妃委屈的含著眼淚說:「六郎,就是那三個橫頭蹩腦的傢伙,他們簡直 壞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醜了。」 六郎又罵道:「下次再看到他們,老婆你給我指出來,我一定要為你出頭!」 白雲妃嬌聲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聽的肉麻,低聲一笑背過身去,六郎又問白雲妃:「身體現在還有沒 有問題?要不要我幫忙?」六郎本意是客氣幾句,誰料白雲妃嬌滴滴的說:「六 郎,人家現在身上毒傷還沒有解呢,要不是因為惦記著你的安全,我哪裡會受這 種傷啊,難道你不管我了嗎?」看著白雲妃明亮的雙眸中閃爍出的那種誘人光芒, 六郎有些蠢蠢欲動,儘管之前已經在耶律長亭身上花費了不少力氣,但是仰仗血 氣方剛,又有明神本元護身,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嬌妻的一片心意,況且白雲妃 身上的毒確實厲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來說:「六郎,你就陪姐姐療傷吧,我下去巡邏去。」她剛要走, 卻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說道:「還巡什麼邏,那些敵人都讓我一打盡了,今 天晚上保證不會再來打擾咱們,安心睡覺吧,我還擔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了呢。」 說著,將白雪妃攔腰抱住,丟到床上,之後吹滅蠟燭,撲上床來,三人一番嬉鬧 之後,就裸呈相見了,六郎雙美在懷,左右逢源,不知疲憊的抱著兩個嬌妻一陣 歡好,最後於白雲妃身上,將為數不多的瓊脂玉釀倒出來,幫助白雲妃昇華內力。 六郎完事後,因為勞累,就鑽到床裡面大睡去了,白雪妃用八門續命術幫助 姐姐將體內餘毒清理乾淨,白雲妃獲得了六郎的內力支持後精神充沛起來,想將 六郎叫醒,再娛樂一番。卻被妹妹白雪妃攔住說:「姐姐,六郎不是說他已經將 頑敵盡除了嗎,看他累的樣子,勢必是經過了一場兇殺惡戰,就讓他休息了吧。」 第二天,隊伍啟程趕赴臥牛關,六郎一早起來就與潘鳳說:「大嫂受了內傷, 讓她坐你的馬車可以不?」潘鳳道:「當然可以了。」 六郎卻說:「那你下去騎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開道散散心。」 潘鳳不太願意的說:「這馬車內很寬闊的啊,為什麼要我去騎馬?」 六郎認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療傷,療傷的時候不允許有任何打擾的,否則 就會走火入魔。」 潘鳳練過幾年武功,自然之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擔心的問:「大嫂傷得那麼 嚴重嗎?」 六郎點下頭,歎口氣說:「到了太原後,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讓她 盡快復。」 潘鳳當即同意,騎了六郎的黃驃馬,潘豹跟在身後,姐二人與白雲妃、白 雪妃、紫若兒五個人前面開路去了,六郎吩咐隊伍行軍不要過急,算計著今天日 落之前到達臥牛關就行了,然後扶著大嫂進了馬車。慕容雪航似乎還有些愜意, 到底這馬車乃是皇家御用的東西,馬車內的裝飾更是富麗堂皇,坐穩之後,慕容 雪航道:「六郎,這適嗎?若是有人將我私坐皇家馬車的事情上奏給皇上,咱 們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擔心,誰敢多舌頭,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帝 老兒算個鳥,怎能跟相提並論?你只管放心來坐,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做到 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萬萬不敢,要知道咱們可是給公送婚的差使, 我這傷勢只要好好療養一陣子,就恢復了。」 六郎問:「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皺眉,「這……」 六郎著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龍潭虎穴,我們大家 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歎息道:「也許三兩天,也許十數天,總之要看我自身調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為了咱們大家的日後安全保障, 我要和你元神雙修……」慕容雪航嚇了一大跳,粉面通紅的道:「六郎,你不要 嚇我,這是什麼場,我可不敢……」六郎卻已經雙手環保住了慕容雪航的纖腰, 一本正經的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其實大嫂對你自己的傷勢更瞭解,現在只 有採取這個法子了,這馬車上十分安全,沒有人敢來打攪咱們。」 慕容雪航搖搖頭說:「實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了臥牛關……」 六郎卻道:「臥牛關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內,此人心狠手辣,到了臥牛關 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們意料不及的,現在大嫂你 必須要承擔起全軍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六郎,一想到外面那麼多人守衛著這輛 馬車,又是御林軍,又是太監宮女的,而自己在這裡與小叔做那種事情,雖然說 是迫不得已,又是為了全軍安全照想,可畢竟太羞人了。 六郎見大嫂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股紅暈,雙眼是一陣難以形容的水汪汪, 香肩顫動著,她像是想說話,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紅的 面頰上親了一口,道:「大嫂,咱們不應該害羞,而是應該抓緊時間才對。」 慕容雪航低聲道:「我們本不該這樣,可是我,我作不到。」她講到這裡, 抬起頭來。在她長長睫毛上,承著晶瑩的淚珠,當她的睫毛輕輕抖動之際,晶瑩 的淚珠已經在眼眶中流轉,畢竟將要進行的是一件那麼羞人的事情。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章香車之上 六郎伸開手,輕輕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樣輕柔,柔和得不必再說別的話, 輕吻著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淚水沾到了六郎的臉上,六郎感到了一絲鹹味,慕 容雪航無奈的仰起了頭,她的嬌軀被迫朝六郎緊貼了過來,半張著朱唇,欲說還 羞。六郎迎上來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這一吻。因為這一吻,已肯定了兩 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靈上的契。 慕容雪航的嬌軀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發著抖,她靠得六郎更 緊,她的雙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結實寬厚的背上,用力撫摸著。六郎的臉埋 在她頸上,他不斷啜吸著腴嫩雪白的頸,每當她的嬌軀似乎抖得更劇烈了,她的 喘息也急促了起來,她的身子貼得更緊,六郎可以感覺得到,大嫂香軀的滾燙以 及心房的劇烈跳動。 慕容雪航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 從來未曾想到過我會是這樣,莫非我是一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嗎?」她的臉上更是 燙得發滾。六郎已輕輕解開了她的上衣,將手穿入到她的背後,在滑得像是大理 石,卻 ?| 又柔軟豐腴的背上溫柔撫摸著。「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 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會與我長生這種畸形怪戀?這不是你和我的錯。」 六郎的聲音,聽來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歸來一樣,親切而又安詳,「大嫂, 你不應該將自已的青春埋葬,生個孩子,那是你作為一個女人的權利,沒有人可 以剝奪,你這樣做並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贖你的人生。」慕容雪航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急速地喘著氣,感激的眼淚卻是不斷的湧出來,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時候, 都會引起她的內疚,但是那種內疚正在逐漸的減弱,她現在甚至已經給自己找到 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讓任何人剝奪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成為母親的 權利。 六郎輕輕的解開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來,她 的身子無力的向後面仰過去,六郎的手還是環過她的嬌軀,握住了那一對雪白滑 嫩玉峰。慕容雪航緊閉著眼睛,口中發出一串細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蕩神馳, 屈起身子,吻著她高聳滑膩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緩緩扭動起來。那樣晶瑩 的玉體,那樣美麗的臉龐,那樣迷人的鼻香,那樣醉人的氣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 有烈火在焚燒。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從輕柔的開始,到粗暴的結束。 事畢,六郎俯下身,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嬌軀,抖得更劇烈,她 放開了遮住臉龐的手,而緊緊將藍天鵬抱住。她的氣息依舊是那樣急促,自她口 中呼出來的,帶著幽香的氣息,灼熱的噴在六郎臉上。 六郎輕聲問道:「大嫂,這一次能夠輸給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說道:「在七星樓第一次的時候,我得到了幾乎相當於我三四 年才能積攢的修行,後來就慢慢的變少了,不過通過這一次攝取,我想我恢復的 時間會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這是什麼原因呢?」 慕容雪航淺笑著說:「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另外,六郎不要總是想著與我歡樂,你要適當的配我 行功啊!」 六郎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對對,這雙修是要用口訣的,下次我一定配 你。」 接下來,二人開始鑽心修神,雖然也是採用了男女交的姿勢,但是六郎遵 照慕容雪航的意圖,二人行功運氣,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是一種奇妙 的感覺,一種語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個上午,六郎都沉醉在這種極度快感之中。 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馬車外邊張光北李同順過來稟報:「啟稟大人,已 經臨近中午,我們請示大人是就地用餐,還是等進了臥牛關再用?」 六郎將頭探到馬車的窗口,輕輕掀開紗簾,問道:「距離臥牛關還有多遠?」 李同順稟:「還有一四十里!」 六郎道:「兩個時辰的路程嘛!讓兄們忍耐著點,趕到臥牛關吃大餐去, 還有本大人現在正在閉關練功,你們倆給我看好門,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 張光北李同順領命,慕容雪航躲在馬車中,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與六 郎做那種私事,僅僅隔著這馬車的一層布簾,真是羞人啊!六郎過頭來,又將 她重新抱住,說:「大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抓緊時間啊!」 慕容雪航嬌羞道:「六郎,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六郎驚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慮多餘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輕聲問道:「六郎,你還要啊?」 六郎將她用力抱到懷中說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練了一上午功,大嫂也應 該報一下啊!」說著自己逕自朝後面傾倒,將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於上面,慕 容雪航馬上意識到六郎的用意,嬌羞的雙手遮住眼睛,說實話,這種羞人的姿勢, 她還從未嘗試過。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個調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擺動,卻令六郎感到難以 形容的歡愉。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原始的歡樂的叫聲,是每一個成熟 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 馬車就這樣一往直前的跑著,六郎與心愛的大嫂卻在馬車中做著不知疲倦的 動作,終於,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運動,而在那一剎間,六郎 更感到了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片無比 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卻像通了電一樣麻顫,身體像是在一朵柔軟的雲上,而那朵 雲,則正冉冉地向天上飛去。 六郎就躺在雲上,他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有兩片濡濕的,灼熱的唇,在向他 的唇上貼來,於是六郎便吮住了那兩片唇。在極度快樂之後,六郎像處在半昏迷 中一樣,終於冉冉向上升去的雲。又緩緩的飄跌了下來,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難 以形容的柔軟,那是大嫂柔軟的嬌軀,承受著他。 六郎睜開眼睛,看到大嫂正伏著身子,含情脈脈的雙眸正視著自己,她口唇 微動,說了一聲:「六郎,我愛你!」雖然聲音不宏,六郎卻如同聽到了晴天霹 靂,吃驚的看著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點著頭:「大嫂,我也愛你!」 於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繼續俯下來,六郎享受著那異樣的溫馨,慕容雪航將臉鑽在 六郎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樣的 手臂,掠了掠秀髮。她嬌俏臉龐上現出一種極其動人的嬌憨的神色來,使得六郎 不禁深深地吻著她。六郎估計時間過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後,又將慕容雪航 輕摟懷中,溫柔地捧住她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面,望著一雙略帶霧氣的翦水雙瞳, 閃亮如天上的星星,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那一頭烏黑光亮的秀髮,慕容雪航癡癡地 凝視著他,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之極地道:「六郎,大嫂愛上你了啊!」兩人 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過一刻間的深情對望彷彿兩人已經相愛相戀了有 千年之久。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章臥牛關比武 大隊人馬來到臥牛關,秦東陽已經接到探馬稟報,另外宋太宗送昭陽公進 山西的事情,程世傑已經知曉,秦東陽爭取了姐夫的意見,程世傑讓他嚴密監視 欽差隊伍的行蹤,另外找機會試探一下宋皇的誠意。於是秦東陽就帶了兩位夫人 和一班文武出城門迎接。 這時候,潘鳳已經到馬車上,六郎引領著秦東陽過來給公請安問候,並 告訴秦東陽自己的隊伍還沒有吃午飯。秦東陽馬上吩咐將六郎的欽差隊伍迎接入 城,並安排了兩家大酒店專程招待。然後執意請六郎一行人到他的府上做客。 於是,六郎便讓潘鳳與自己一同上門做客,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 雪妃、潘豹、張光北、李同順作陪。秦東陽的私人府宅修得十分闊氣,眾人進入 大門後沿著花徑前進,兩邊花圃間,俱是中原少見的奇異大花,大淡紫,有血紅, 有淺黃,有粉紅,芬芳撲鼻,滿園生香。瑩這殿階廣台上,靜肅的立著一十八名 紅衣背劍警衛,另有四名霓裳女子,恭迎在殿門下。 進入大廳落座,雖然天還未黑,殿內已經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大廳之中 金碧輝煌,座位已經擺放妥當,昭陽公上座,六郎與秦東陽一邊一個,六郎的 手下坐在左邊,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列在右邊,不大工夫豐盛的酒席就 擺上來,六郎一行人已經腹中飢餓,也就不客氣的先大吃了一頓,酒過三巡,菜 過五味之後。 秦東陽討好的探聽了一下六郎一路上的情景,當聽六郎在半途中遭遇遼國飛 鷹堂刺殺時候,秦東陽故作驚訝道:「竟有這等事?遼國蠻子們真是膽大妄為, 自不量力,好在欽差大人你明察秋毫,並且胸懷甲兵,將一干賊人殺退,要不然 昭陽公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什麼閃失,末將可真是擔當不起啊!」 六郎陪著他哈哈大笑道:「秦將軍過獎了,在下年少無知,哪裡比得上將軍 你久經沙場,不管怎麼說,護送公一路平安,是咱們大家的職責嗎。另外,公 已經到了你的臥牛關,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啊!」 秦東陽恭維的說道:「那是,那是,末將一定小心謹慎,並派高手加強戒備, 以保證公和欽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又秦大人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早就聽聞將軍手下高手如雲, 今日得見,真乃佩服!」六郎說著,逐個的打量著秦東陽的那些手下,心道: 「秦東陽手下高手如雲,等從太原來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要與他惡戰一場,我 最好是能瞭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於是又說道:「本大人也是自幼習武, 向來欽佩那些武功高強的綠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愛將上來露兩手讓 我們開開眼界?」 秦東陽點頭道:「當然可以!」然後衝下面說道:「你們那一個上前給欽差 大人演示一下?」 右邊座位上站起一個身高過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禮說:「小僧自小連得一 身刀槍不入的硬功夫,獻醜了!」說罷,將身子外面的大袍甩去,露出一身黑黝 黝精壯的疙瘩肉,性功閉氣之後,上來兩名家兵,手中拿著金背鬼頭刀,對著他 赤裸的上身一陣亂砍之後,那胡僧身上居然沒有半點傷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兒嘲笑道:「無非是外家橫練得的護身功夫,也沒有什麼聊不起的。」 胡僧見有人嘲笑自己,矚目一看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衛士,不免有些臉上掛 不住,冷聲道:「小哥不要亂講大話,既然說是沒什麼了不起的,那麼就請你過 來試一下。」 紫若兒冷笑道:「試就試!」說罷縱身跳過來,對那胡僧說道:「我也施展 一門功夫,然後任你們刀槍來攻,他們兩個,算上你一起上吧!」說完,雙手 一,口中高喝同時,頭頂霞光四射,一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那青 色的氣浪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方止,那青色的氣浪與外界的空氣磨擦,散發出出一 層象火苗一樣的外殼,將紫若兒包圍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著一股怨氣,迫不及待的命令那兩名家兵動手,於是兩柄大刀對 著紫若兒惡狠狠砍下去,結果如中頑石,圖砍得火星四冒,也不能破開紫若兒的 護身,紫若兒輕蔑的說:「老和尚,不服的話,你自己來試試。」 胡僧心中盛怒,運足功力,朝紫若兒打出一記大力開山掌,這種外加工夫若 是對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卻奈何不了修神界的聖女,那烽火雷霆陣無堅不客, 胡僧一連發了三掌,都未能傷及紫若兒毫髮,臉上有些掛不住,接過其中一名家 兵的金背鬼頭刀,對著紫若兒那一團赤青色的護身一陣猛砍,結果直累的呼呼直 喘,也未能見效。 眼見同仁受辱,秦東陽手下又閃出一人,此人 ?地◢ 身形清瘦,一雙眼睛卻是炯炯 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龍秋平,願意討教。」胡僧見到龍秋平出手,自然灰溜 溜的退場,紫若兒收了法術,看看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見識一下秦東陽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對紫若兒吩咐道:「你就陪 這位兄走上兩招,切忌點到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傷了和氣。」紫若兒領命, 轉身沖龍秋平道:「閣下咱們怎麼比試?」龍秋平冷聲道:「這位大人剛才用的 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陣,刀槍不入果然厲害,不過小可這兒也有一門克制刀槍的 功夫,你且來試一下,看能不能攻的動?」說罷,身形一晃,但見他身上黑雲疊 起,突然升起三條黑色巨龍,上下盤旋著,將週身護住。 紫若兒驚駭心道:「這分明是修羅界的黑龍三疊陣,與自己的烽火雷霆陣乃 是一樣的防禦陣法,不同的是修羅界的防禦陣法必須要八道馗羅之後才能修煉, 看來這龍秋平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明明知道修行比自己高,故意來出自 己的醜,好給秦東陽找一些面子。」但是自己也不能還沒有打就示弱啊,於是 運足功力,打出一記風火雷霆決,那道紫褐色的霹靂朝著龍秋平電閃而去,卻聽 轟的一聲,正擊在那三條惡龍身上,功與功相抵,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紫若兒知道自己攻不破龍秋平的防禦,但是口上毫不示弱道:「果然厲害!但是 打不動你,就不表示輸給你,換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龍秋平只是冷笑一下,他雖然知道自己打紫若兒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到,但 是時間一長了話,勝敗應該很清楚,自己八道馗羅在身,就是再不濟,也不會輸 給只有七道元神的對手啊!但是這兒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們又是皇帝老 兒派來的欽差大臣,雖然說自己只聽命於秦大人,但是對待欽差大人,面子還是 要給的。 龍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讓了,咱們就算平手,欽差大人手下果然是藏龍臥 虎,佩服!」說罷轉身歸位。紫若兒也收了招式去。潘豹看得高興,自己蹦出 來道:「真……真好玩啊,我也來比一比。」六郎知道潘豹別看模樣傻,但是天 生神力,於是開口道:「下一場,比試力氣,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氣大的挑一個出 來,和昭陽公的比試一下。」六郎故意告訴在場的眾人,潘豹是公的 ,你們下手都悠著點,否則就是以下犯上。 秦東陽自然之道這個道理,於是衝下面說道:「軒轅勝虎!你來試一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章六爺顯身手 就見下面站起來一個彪形大漢,六郎也早就注意到這人,因為他在下面一直 就鶴立雞群,一開始六郎還以為這人是站著的,仔細觀察才知道這是一個巨人, 坐著比別人站著還高,站到潘豹跟前,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間,見到如此巨人,潘 豹一開始還真嚇了一跳。但馬上歪著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這句話,於是道一聲: 「啊……俺要……」別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潘豹已經伸手出來,狠狠 的抓住軒轅勝虎的手腕,然後單臂用力,想把軒轅勝虎舉起來,要知道潘豹在家 中練武的時候,可以用單臂將重達六余斤的石獅子舉起來,他估量軒轅勝虎頂 多也就五斤,所以就想直接將他舉起來扔出去。 但是手腕一抓上軒轅勝虎的胳膊才知道,軒轅勝虎也是神力無敵,他見潘豹 和自己較勁,就將那隻手臂慢慢的抬起來,潘豹全力將力量壓住,但是軒轅勝虎 那隻手臂還是慢慢的舉起來,潘豹的身體也就跟著向上長,潘豹見自己要出醜, 不由的眼珠一轉,將手突然一鬆,並且途中順利一推,軒轅勝虎一下子收力不住, 後退了七八步,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 潘豹哈哈大笑,軒轅勝虎卻青著臉站起來,一伸手從身後拿出獨家兵器,那 是一件重量足有一六十斤的獨腳銅人,更是在燈燭光下閃閃發亮,發出炫目黃 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他橫眉怒目的朝著潘豹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在每 個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猶如擊鼓,令人心神搖憾,在氣勢上已壓過潘豹。 潘豹轉身座位,抄起自己的熟銅大棍,沖軒轅勝虎道:「小……小樣,別 仗著個子大。就……就欺負人,看你豹爺教訓你!」說著,掄起棍子,朝著軒轅 勝虎砸過來,這一棍力有千斤之重,一般人決不能接住,但是軒轅勝虎半步不退, 順手舉起獨腳銅人,一式『千軍衝鋒』,獨腳銅人舞起一面黃澄澄的光幕,將潘 豹的大棍擋下,只聽金鐵交擊之聲震耳欲聾,六郎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掉到桌上, 眼看著二人硬對硬的幹起來,鏗鏘之聲不絕於耳,斗的異常激烈。 六郎仔細看了一下,見潘豹雖然身體小,但是武功一點也不含糊,惡鬥軒轅 勝虎,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十招內也絕敗不下來,加上自己已經聲明過潘豹是 公的,相信軒轅勝虎不敢亂來。潘鳳卻有些坐不住,畢竟她只看到軒轅勝 虎簡直比自己的兄高了一倍,大了好幾圈,使的兵器又那麼另類,所以擔心的 對六郎說:「不要讓他們打了!」 六郎卻說:「不妨事,我看潘豹很厲害的,這巨人也不錯,可是咱們是天子 派來和親的使臣,代表著天子的榮譽,豈能輸給這些地方上官員?那不是有辱天 威嗎?」說完,六郎看看秦東陽笑道:「秦將軍,你說是不是?」 秦東陽手捻短髯道:「有道理,我看軒轅勝虎將軍雖然說神力無比,可是畢 竟不如潘江軍受過名人指點,那棍法出神入化,簡直是不可阻擋,能夠堅持下四 十個,就算是不錯了。」他這一話,被軒轅勝虎聽到耳朵裡,雖然知道秦大 人在暗示自己不要駁了欽差大人的面子,但是胸中的鳥氣還是有些忍不住。 他腳銅人在手,舞的風狂葉落,威猛之極,方圓兩丈之內,風聲鶴唳,黃霧 濛濛。兩人出手均快,不一會兒,兩人已經交手了三、四十招,軒轅勝虎於力大 招沉,漸漸佔了上風,獨腳銅人威力顯露,令潘豹漸漸露出了疲態,但潘豹生性 好強要勝,雖然心中叫苦,但卻絲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緊牙關大棍嗚嗚猛砸猛 打,盡量做到不佔下風。 六郎看的不高興了,站起身道:「這個傻大個子,真是不識抬舉,潘豹將軍 明明是讓著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真是可惱!」說完,使足力氣打出一記風火 雷霆決,因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用,雖然他目前只有六道元神,僅會這一招 法術,但是始出來的效果卻是要高出紫若兒許多,正趕上潘豹一棍子掄過去,軒 轅勝虎舉獨角銅人相擋,吭的一聲後,還不等他力,六郎的一記重擊已經過來, 軒轅勝虎也是修羅界好手,也有七道馗羅護體,但是被六郎打了個措手不及,加 上這力矩千軍的一招威力之大,本就是他難以阻擋的,就算是擺好了架勢,若是 沒有學過黑龍三疊陣的話,也是招架不了的。 就聽吭的一聲,軒轅勝虎哎呀一聲,摔出去丈遠,兵器都撒了手。六郎也沒 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厲害,那麼大的巨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打趴下了,其實這其中有 六成原因是因為他偷襲的是時候,但是所發的那道紫色霹靂確實氣勢磅礡,讓在 場之人無不目瞪口呆,就連慕容雪航也始料不到六郎會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其 實,就在這些日子和慕容雪航多次神雙修的同時,慕容雪航的功力進不了,六 郎的功力同樣在進步,並且是「加班加點,日夜苦修」,不經意中,已是神功速 進。(就像玩絡遊戲,好幾個大號帶一個小號,小號的進步是神速的) 六郎也生怕軒轅勝虎頭找自己拚命,要他對付這麼一個大力神,他還真的 沒有把握,於是見好就收,假裝生氣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 不知道規矩了,告辭!」說完就要離去。秦東陽連忙站起來跑到六郎身邊,一把 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氣,都怪末將管教無方。」頭對軒轅勝虎訓斥道: 「混賬東西,還不退下!」 軒轅勝虎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六郎順竿就下,說道:「算了, 這種不識抬舉的小人,秦將軍日後要多家管教,省的還要麻煩本大人親自出手教 訓,大家接著喝酒。」 秦東陽笑道:「那是,末將定當嚴加管教。」說罷,顏色指示兩個妻子過來 給流浪敬酒,秦東陽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一過來,六郎頓時看花了眼,捧著酒 罈子的是秦東陽的結髮妻子朱玉嬋,這女子二十一二歲的年紀,生的皮膚白嫩, 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純白色緊身清爽夏裝、銀絲繡滾,肩領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銀 紗,透露著雪白誘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溝,服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段分 外緊致,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上一色銀白的貼腿綢 褲、渾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現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一雙嫵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 勾人魂魄。 再看端著高腳酒盅的二夫人蘭柳,她只有十八九歲的年紀,一身水綠色劍袖 征裙,腰中懸著寶劍,盈盈邁步時候,如微風下的細柳,嫵媚多姿,六郎不由得 看得有些出神,心道:「這秦東陽的兩個老婆比沙寶飛的那個小妾看美多了,尤 其這個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個欠干的角色,六爺什麼時候心情好的話, 非送秦東陽兩頂帽子不可。 這時,兩位夫人自我介紹著給六郎敬酒,六郎連喝了兩杯,還藉機會摸了一 下玉嬋娟的小手,引得他旁邊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腳,六郎頓時端 正了態度,道過謝後,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就想到了在沙寶飛家中竊聽的情報。 於是故伎重演,拉著秦東陽的手道:「秦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啊!所謂英雄 惜英雄,我這兒有幾句掏心窩子的話要說給你聽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背後的陰謀 秦東陽道:「大人儘管講來。」 六郎搖搖頭說:「這兒不是講話之所……」 秦東陽馬上說道:「那就請大人到末將的書房一敘。」 六郎卻道:「我從小看見書本就頭疼,見不得書房的。」 秦東陽怔了一下,又低聲道:「那就請大人跟我內室說話?」 於是瀏覽跟著秦東陽來到內室,客廳中坐下,秦東陽要吩咐備茶,六郎攔住 說:「秦將軍不需多禮,我只說幾句話,一會還要去安排人手保護公就寢。 我來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臥牛關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說秦大人 不只是太原侯的親戚,更是難得的『醬菜』。」六郎相信秦東陽聽不出這醬菜與 將才的別。 秦東陽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將 地度?? 何德何能,讓潘大人賞識啊?」 六郎又說:「這昭陽公實乃是潘大人的愛女,一旦嫁給太原侯的公子後, 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輩分還要叫你一聲舅舅。」 秦東陽連忙道:「哪裡,再怎麼說,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陽公,我怎麼 敢往上抬舉自己,這君臣之禮還是要必須的。」 六郎讚道:「秦將軍真是忠君愛國的醬菜,我就不信了,像你這樣忠君愛國 的醬菜,偏偏有人說你和太原侯密謀造反……」 秦東陽驚道:「誰說的?」 六郎歎道:「太師王澤,這傢伙仗著是皇帝的老丈人,常常倚老賣老,本來 潘大人奏請皇上,說現在大遼虎視中原,太原侯肩負著雁門關一線的防守重任, 必定是軍費開支巨大,奏請皇上將早已經給山西預備的六十萬軍餉一併帶入山西 ……」 秦東陽高興的問道:「那麼楊將軍可否帶來?」 六郎歎道:「要不是老賊王澤肆意阻攔,就一同帶來了,再說我若是為山西 帶來這些軍餉,太原侯還不多少賞賜我們欽差隊伍一些,現在倒好,害的這麼多 人全要吃喝衝我一人,老賊王澤給開的那些差旅費,剛出飛虎城就用完了。」 秦東陽氣惱的一拍桌子道:「王澤這老賊,真他娘的不是東西,居然暗地裡 說我們山西的壞話,我們就是反了,殺到汴京頭一個殺的就是這老賊。」說完後, 發覺說的不妥,又改口說:「我是一時氣話,楊將軍不要認真!」 六郎卻說:「誰說不是,我父親楊令公,將軍可知道,老賊居然還向皇帝奏 本說我父親貪污受賄,家中金銀囤積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現在還只 有土房十幾間,家人不過五六個。」 秦東陽氣道:「當初,我也曾與令公同殿為官,令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 知,想不到王澤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訴將軍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那你們最 好有所準備,不要到時候吃啞巴虧,王澤老賊挺不是東西啊。」 秦東陽連忙道謝說:「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半個 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咱們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 上,還要來將軍府上討擾一下,只為吃一頓地道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是不成問題,明日一早,末將就在這兒設宴,款待大人, 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咱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老賊王澤的辦法,時 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再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到前廳指揮大家撤離,保護公客棧,秦東陽又 加派了一名士兵做護衛,到客棧附近巡邏。來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 後,心道:「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想來想去,六郎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過紫若兒了,該到時候慰勞一下 她了,於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向紫若兒頒布了命令,紫若兒不知道 六郎的花花腸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卻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沒有辦法阻攔, 另外,六郎這些日要麼陪自己,要麼陪白家姐妹,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一下 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出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手下的巡邏?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 /> 夜闌人靜,斗亮的月光照落萬千簷瓦,這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穿梭巡 視、目光灼亮,腰際均繫著形式劃一的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 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帶隊之人則是今天白天出場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 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開外的面容頗歷風霜,有著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種刀劈斧鑿的冷 硬。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六郎誇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這 兒治安,故此出來四處走走,這位龍將軍一定要謹慎行事,且不要讓公在受到 驚嚇。」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響,今天我可是開 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致倒,可你卻談笑間就 ……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說完後, 只管帶著紫若兒離開,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便來到秦東陽的府 邸後面街上,還不錯,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六郎 頭看看沒有尾巴,就與紫若兒進了客棧,找一間房間住下。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坐下來後,就一直愣愣的看著六郎,六郎 脫下外衣,上前將紫若兒攔腰抱住說道:「小親親,這些日子只顧著忙和正事了, 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的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認真的道:「當然不是,咱們今天晚上還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呢, 要知道這傢伙可是程世傑的內,早晚都要和他翻臉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 這叫知己知彼戰勝!」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21-13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可愛的小妖精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難得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過雲 妃和雪妃姐妹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幫我報得大仇,讓我幹什麼都 行,另外我知道,兩位姐姐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麼好責怪的。」 六郎高興的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說著,輕輕 挽住紫若兒的一雙玉手,對著她紅潤的櫻唇開始吻起來。因為職業關係,紫若兒 今天在秦東陽府上也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流浪溫柔的撫摸下,慢 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麗色較平常更加三分,何況在六郎眼裡,紫若兒本就是個冰清 玉潔的絕代美女,將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六郎也不再顧忌什麼了,他的 舌頭一邊擒著紫若兒那嬌巧玲瓏的小香舌,隨著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香甜鮮嫩 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紫若兒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只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欲為,發揮著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 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已經不是首次接吻,卻從未有過這般深長,六郎發揮了獨有的絕妙技巧, 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 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紫若兒不由得有些顫慄,矜持的嬌 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 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 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紫若兒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六 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 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捲動著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 在她的舌身激情地捲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那纏綿的感覺令 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發出喘息,並不只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 舌上不住散佈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兒與自己同齡,或許她比自己還要小一些, 六郎對她有一極為親近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樣,需要去呵護,所以六郎 沒有急著要,而是慢慢的吻著。 紫若兒已經開始嬌喘,六郎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那嬌顫微抖著的小舌, 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 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了生命般, 將她的小舌一陣捲動後,深深地探了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 地觸動著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發燒,令她口中猶 如點起了一片情慾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雖說著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沒有閒著,他一邊將紫若兒窈 窕修長嬌軀壓到床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 2??| 扎,一邊伸手撥弄著她的衣 裳。紫若兒沒有絲毫的掙扎,而是默契的配著。從鼻中發出了急切的呼吸,若 非小嘴兒給六郎嚴嚴實實地堵著,她真不知道自己會發出什麼樣迷人而羞人的聲 音來。她的喉中發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 激發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待得六郎的嘴依戀難捨地鬆開了她的櫻唇時,紫若兒 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著,纖手不由自地扶住了他,靠這樣 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覺中,紫若兒的衣鈕已解了開來,隨著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長的頸脖處 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那摩挲著她的肌膚,親吻著她雪白堅挺的一對嫩乳。那感覺 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兒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衝動。矜持的 她雖強忍著,不想這樣就放聲呼叫出來,但那從心中昇起的躍動,卻和腹下燒起 的烈火混成一團,在體內不住地氾濫著,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燒個通透,而且隨 著六郎的挑弄,她體內的火非但沒有半分煙盡火銷之勢,反而愈來愈烈,狂舞的 火花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慾火猛的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的紫若兒愈 來愈是乾渴…… 紫若兒心思蕩漾之間,閉上美目,任他為所欲為,享受著心愛的情郎帶來那 甜蜜的蹂躪。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兒如軟玉凝就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柔軟 平滑的小腹,抱緊了那柔軟的腰肢,然後溫柔的進去了……紫若兒嬌軀微顫,熱 情如火,配著六郎在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完美運動之後,用自己嬌嫩的身軀, 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發。 六郎擁著汗濕的嬌軀,打開了隨身帶的竊聽器,這時候,秦東陽的內室之中, 好戲剛剛上演…… 六郎將紫若兒的身體抱過來,讓她的耳朵貼近自己的耳機,於是裡面傳出來 秦東陽聲音:「玉蟬,你不要這樣嘛,快些過來!本將軍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陣極其淫靡的喘息聲之後,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說道:「將軍,奴家說的話你到 底是心還是不信啊?」 聽秦東陽漫不經心的說道:「什麼話啊?能不能等我們快活完了再說?」 朱玉嬋嬌聲道:「人家就是要說嗎,那個小賤人,分明是看那欽差大人武功 高強,就起了淫心,給欽差大人敬酒的時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還看到欽差 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嚇了一跳,順口說道:「我靠,這麼陰險?居然栽贓陷害與六爺。」 紫若兒一把摀住六郎的嘴巴,驚慌道:「六郎,小聲點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兒,不用怕,我們能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聽不到我們 說話。」 紫若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六郎,你有沒有勾搭秦東陽的小夫人啊?」 六郎連忙道:「絕對沒有的事啊,她們倆給我敬酒的時候,我只不過是順手 摸了一下這個朱玉嬋的小手,想不到她卻是惡人先告狀……」 紫若兒呵了一聲道:「六郎,你壞死啊,居然又喜歡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六郎解釋道:「若兒不要猜忌,我這可是辦公事作出的犧牲啊,難道你沒看 出來,秦東陽的兩個妻子不和嗎?我這是反間計,暗中破壞他們的夫妻感情,然 後藉機利用。」 紫若兒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裡面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 呼,六郎見她聽得入神,雙手又攻佔上那酥胸上的一對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細細 的吸允。這時候,只聽那朱玉嬋一聲高叫,耳機裡面突然平靜了下來,六郎笑道: 「他們搞完了,仔細聽聽他倆要說些什麼。」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章將軍妙計安天下 果然不一會兒,朱玉嬋開始說話:「將軍,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調動兵馬嗎, 你怎麼還不行動?」 秦東陽道:「忙什麼,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欽差隊伍過了臥牛關,馬上封鎖 他們的後路,也就是說,讓他們來得去不得,現在還不急,我想等他們到了太原 府,在調動兵馬也不遲,你們女人是不知道,這上萬的兵馬一旦要是使用起來, 這一天需要多少開支?一天就是上萬兩的銀子啊,我晚兩天調兵,咱家就多進幾 萬兩銀子。」 朱玉嬋果然高興的說道:「將軍,你真是神機妙算啊,不過千萬不要貽誤軍 機啊,免得受到軍法處分。」秦東陽道:「夫人放心好了,我為官這麼多年,自 有分寸,就這時光還早,咱們再親熱一會。」 那朱玉嬋媚笑道:「將軍你真神勇啊,最近這段時間,都吃了什麼神丹妙藥 啊?每一次都弄得賤妾舒服的要死。」秦東陽嘿嘿笑道:「哪裡有啊?為夫本來 就這樣厲害啊。」 朱玉嬋卻道:「得了吧,自從你找來那個狐狸精後,身體就明顯不如從前了, 我看你一定是背著我,用了什麼補藥,這對我們習武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啊,自古以來,多少帝王都是因為色慾過度而未老先衰,最終不得長命,一定是 那小賤人騙你用了不乾淨的藥物。」 秦東陽無奈之下,只好承認說:「蘭柳也是為了咱倆好,才給我推薦的這種 聖藥……」 誰料朱玉嬋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這小賤人的意,將軍,她這可是存心害 你啊!」 秦東陽道:「不會吧?」 朱玉嬋憤恨的說道:「將軍,你真糊塗啊,這小賤人巴不得你每天縱慾過度, 然後一命嗚呼,她便可與捲了將軍賞賜給她的那些金銀細軟,與他的師兄遠走高 飛。」 秦東陽有些不悅的說:「玉蟬,你不要亂加猜忌。」 朱玉嬋道:「這是明擺著事情啊!難道上次,她師兄還給她手帕的事情,你 忘了嗎?我就不信,一個女子會將自己隨身所帶,嗅著鴛鴦戲水的手帕隨意送人。」 秦東陽悶哼了一聲,朱玉嬋又說:「還有去年鬧飛賊那一,我追到城外古 廟,聽見他倆聲音,進去看到他們衣衫不整,頓時起了懷疑之心。蘭柳卻說自己 中了暗器,師兄剛給自己處理了傷口,可是處理傷口用得著兩個人一起解衣服嗎?」 秦東陽猛然喝道:「夠了,不用再說了,真掃興!龍秋平這廝也真不是抬舉, 老子看他武功不錯,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膽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這件 事我自有分寸,不說了,睡覺!」秦東陽果然興致全無,呼呼睡起來。 那邊偃旗息鼓,六郎卻早已經興奮地難以忍受,尤其是那剛聽了朱玉嬋那一 段淫聲浪語,更是慾火攻心,心道:「這小騷貨,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聲音居 然這麼響,六爺收的這些絕世美女雖然各個天姿國色,甚至傾國傾城,可是沒有 一個能夠比得上她的浪勁,就沖這個,六爺一定要上她一次。一來是送給秦東陽 一頂綠帽子,二來是藉機搗亂他的家庭,最好是為我所用,以備殺臥牛關來的 時候,有個內應。」意打定後,當前的慾火還是要打發一下的,好在紫若兒溫 柔可人,早已經心領神會,只等著六郎過來。 一陣熱切的衝動下,紫若兒閉上了美目,呻吟聲終於脫口而出,香肩微微顫 抖,隨著六郎唇舌的滑動和吸吮,她的顫抖更加的熱切而無法自拔,整個人似是 都要融化。圖聽了一場春宮,紫若兒也是情慾高漲,極其配,雙手緊緊的抱著 六郎的背脊,一雙香峰美妙地脹滿,一陣陣的熱流從乳上襲入,不住衝擊著週身。 她堅挺結識的胸,用力的摩擦著六郎的胸肌,六郎一邊動作,一邊心中暗道: 「紫若兒只是聽了那麼幾耳朵,就興奮得不得了,若是給她弄盤A片看,還不知 道會是啥樣子呢?」六郎頭一次感覺到,紫若兒那神聖的幽谷之中,變成水簾洞 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計,既可以竊聽的敵人秘密,又能與自己老婆歡歡喜喜的做 愛,要是通往山西的這條路永遠走不完該多好,六爺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覺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為之迷亂,同時也感到接觸的地方越來越 滑,激烈的熱情一股股地湧入六郎的腦海,看著嬌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癡的那一 副樣子,六郎心道:「天下那裡還能到這般美妙的事呢?」 這一夜下來,六郎才發現原來紫若兒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內心深處居然 隱藏著那樣炙熱的火焰,當然這種潛質還需要自己繼續開發,六郎閒的無事,又 將自己所有的女人統統總匯到一起,雖然看上去亂糟糟的,但是只要自己悉心管 理,有朝一日這些女人還是能夠和平共處的,現在良性進化剛剛開始,已經有了 奏效。最起碼,大嫂紫若兒可以共處,白雲妃和白雪妃可以共處,這就是進步! 這也是我流浪調教的能力,唯獨遺憾的是自己最鍾愛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 與她人共處的結果,看我冷落她一陣子之後,是什麼結果。 這一夜,六郎心滿意足,收穫頗豐,並且做著美夢就制定了一個邪惡計劃, 天微微亮的時候,六郎興奮的醒來,見紫若兒還在甜睡,忍不住又將手攀上紫若 兒白嫩聖潔的雙峰,紫若兒慢慢有了反應,呼吸愈來愈急促,肢體無助地顫著, 香峰更是熱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熱切地搓弄,她的堅挺和彈性,令他愈發愛 不釋手。 紫若兒美目微睜一線,無助的看著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 撞,直如一把能燒化她的火把般,灼的紫若兒有些衝動了。伸出一雙纖手卻已緊 抱住六郎的身體,嬌軀軟弱地顫抖著,一張灼得酡紅的臉蛋兒含羞靠在六郎肩上, 輕聲道:「六郎,你又想要若兒了嗎?」 六郎興奮的說道:「只要若兒妹妹想要,我就要!」 紫若兒嬌羞道:「我才不想呢,誰想你們男人,個個都色到家,整天想著這 種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那兩次……之後,我總覺得丹田哪兒怪怪的, 不知道哪裡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想化,卻又化不掉。」 六郎摟住香軀,親了一口道:「傻丫頭,那是你老公我送給你的禮物,實話 告訴你吧,我身上融化進一件神秘寶貝,凡是和我做男女之事的時候,女方都會 得到一筆雄厚的內力。」 紫若兒想了一下,道:「真的,怪不得那次在瓜棚裡我的內傷好的那樣快, 尤其是功力提升了不少,原來是這樣。六郎你好壞啊,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 和白家姐妹幹這個,趁機還把功力散給她們?」 六郎驚愕道:「你怎麼知道?不過我可不是故意的,被困在那個密洞裡出不 來,我們就只好通過元神雙修來提高功力,今天在比武的時候,我打那傻大個子 那一記風火雷霆決,還行吧!」 六郎有意賣弄一下自己的艷遇,誰料紫若兒撒起嬌道:「六郎,我也要學嘛, 人家大仇未報,以後你和兩位姐姐雙修的時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 的,行不行啊!我無時無刻不盼著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章賠了夫人又折兵(一) 六郎倒吸一口涼氣,心道:「原來若兒妹妹這樣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 想辦法說服雲妃、雪妃,能夠容納若兒,這樣六爺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 好連大嫂也一起來,五個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兒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嬌羞道:「六郎,還不開始嗎?」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槍上馬,與紫若兒乾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廝殺起 來,因為興致好,偏偏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時候,天降大雨,這雨一 下起來就不停了,六郎高興道:「真是及時雨啊!」紫若兒皺眉道:「這雨若是 不停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動身了。」 六郎道:「那豈不正好,我就與我親愛的小老婆,在這兒親個夠。」 紫若兒也興奮起來,一雙嫩白的玉臂緊緊纏繞住六郎的脖子,還不時學著朱 玉嬋的聲音叫上兩聲,六郎樂道:「小老婆,你倒是學的蠻快嘛!」 紫若兒嬌羞道:「小老公,你喜歡聽這個啊?以後你若是弄得若兒高興了, 我就學給你聽。」 六郎一陣氣血撞上來,大聲叫道:「你真是個小妖精!」 見紫若兒眼神迷離,沉醉在滿滿慾火中的笑意如鮮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 欲大盛,她那漲紅著臉蛋兒,雖已被他弄的神魂顛倒、樂在其中,卻仍勉力咬緊 了銀牙不敢作聲,尤其當她被深深進入的同時,隨著纖腰美妙的反應,連帶著嬌 軀無處不動,那香峰熱情的顫抖,使峰頂的紅蕾化成了兩點飛舞的星光,那美妙 艷麗的神態,真令任何男人的慾火都要燒到了極點。 老是一個姿勢,難免生累,六郎就對紫若兒道:「若兒,我交你換個姿勢行 不行?」 紫若兒雙頰羞紅道:「只要你喜歡,要人家怎麼都行啊!」 於是六郎就讓紫若兒背朝自己,將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來,六郎將沾滿 濕滑蜜汁的英雄從後面插入,紫若兒在這樣奇妙的動作之下愈發賁張,輕盈的扭 動著腰身嬌軀,享受著被情郎抽送的樂趣,那狂洩的蜜液在走動的磨擦中不斷被 抽出,黏滑地沾附在兩人腿間,慢慢地滑了下來,此刻的她再感覺不到身上的香 汗淋漓,再感覺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現在的紫若兒已被洶湧而來的歡悅完 完全全的佔領,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點地刺激著她,那火熱灼燙的 緊緊廝磨和點擊,令她愈發熱情如火。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紫若兒只覺整個人 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體依舊散發著巨大的誘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盡瘁 為之瘋狂,加上她那幽谷深處好似別有機關,六郎一開始干時還不覺得,只以為 是被自己破處不久特有的緊窄,將他緊緊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 現在,那深處的甜蜜啜吸非但沒有隨著她連番高潮而有半分鬆弛,反而收的更加 緊了,裡頭的嫩肌緊緊地收縮起來,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地收緊, 像是要將他咬住般地裹得嚴嚴實實,不留半點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經有過兩 次歡好,六郎怕早已繳槍投降了。 在兩人配無間,甜蜜無比的翻雲覆雨當中,六郎突覺身下一陣震動,那奇 妙的震動只惹的紫若兒哼聲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語,如同在口中含著顆核桃般, 想要叫卻又嚥了嘴裡,顯然這外來的震動,令兩人親密無比的交之處一陣顫 抖,使她的敏感處又淪陷在出奇的攻襲之中,帶給紫若兒的感受愈發甜美,讓她 無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臉兒猛地後仰,鼻息細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緊了,幽谷 中的感覺愈發窄緊,讓六郎忍不住終於爆發開來。 事畢,六郎起身,卻意外的聽到耳機中又想起來:「夫人,今天早上,那姓 楊的欽差要來咱家中吃早點,還說喜歡吃地道的山西風味,你快點起來準備一下。」 朱玉嬋哎了一聲,接著說:「將軍,我看那欽差大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分明 一個小色狼……」 紫若兒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說你呢。」 秦東陽問道:「這話由何說起?」 朱玉嬋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僅蘭柳一個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嗎?不過 我倒是想成全他們兩個……」秦東陽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塗了,夫人的意思 是?」 朱玉嬋笑道:「那蘭柳不是看上這個小色狼了嗎,況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 會兒還要來咱家吃飯,我就在他們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藥和春藥,讓他們媾和在一 起。」 秦東陽氣道:「混賬!這是什麼鳥意?分明是給我戴綠帽子嗎。」 朱玉嬋卻道:「將軍,人家可是為你好,你想,抓住他們的姦情後,這兩人 還不乖乖的聽你吩咐?欽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為什麼?他還不乖乖的全告訴 你,另外,蘭柳這小賤人,即使不欽差大人媾和,也已經給你戴上綠帽子了, 大人還這樣溺愛她,就有點不識時務了。」 秦東陽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見……該如何?」 朱玉嬋道:「將軍,你要是聽妾身的,待會兒,等欽差大人來了,你就溜出 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門辦差嗎,你就儘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將 他們倆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訴你,你再來處理。那個欽差大人,將軍盡可 能要挾與他,至於蘭柳嗎,等欽差大人走了之後,就將她秘密處置了,免留後患。」 秦東陽有些捨不得的道:「真的要將蘭柳處置了嗎?」 朱玉嬋道:「將軍,你可不要婦人之仁啊,都什麼時候了?再說,這蘭柳自 始至終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邊,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將軍快刀斬亂麻,才 是大將之舉,況且將軍之後還要跟隨太原侯征戰天下,如果一直這樣婦人之仁, 怎能成大事?何況天涯何處無芳草?只要你樂意的話,我就將我的小妹許配給你, 將軍可是早就鍾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東陽不好意思的說:「令妹天山劍俠,風姿獨秀,劍法絕倫,如果能夠… …與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將來咱們一起征戰天下,為夫還復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嬋果然厲害,居然連自己的妹子也捨得出來,可見她與 蘭柳的仇恨有多深,這真是太好了……」 紫若兒聽不懂六郎的德意思,問一句:「六郎,他們在想陰謀詭計算計咱們, 咱們該怎麼辦啊?」 六郎摘下耳機收起來,對紫若兒道:「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對付秦東陽這種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讓他如意算 盤一場空,到頭來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後六郎吩咐紫若兒會去傳達自己口令,隊伍停在原地休整,什麼時候動身, 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兒問六郎哪兒去,六郎笑道:「秦東陽請我吃早點,我當然 要去赴約啊。」紫若兒汗下道:「六郎,你沒聽見人家說,已經下了藥等你上鉤 嗎?」六郎哼道:「這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紫若兒,你儘管去等我勝利的 消息吧。」 紫若兒見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好再問,就去傳令了。六郎跟店 家借了一把雨傘,直奔秦東陽府邸,門官見是欽差大人來了,連忙進去通稟,不 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嬋一臉春風的迎出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章賠了夫人又折兵(二) 六郎道:「原來是秦夫人,請問秦將軍何在?」 朱玉嬋將六郎讓進大門說:「大人,我家將軍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門處理公務, 結果因為幾件辣手的公務纏身,需要處理一陣子,但是他早早的就差人傳話來, 說欽差大人一早要過來吃山西風味的早點,所以我親自下廚,為你備好了早點, 就請大人笑納吧!」 六郎連忙擺手說道:「既然秦大人不再,我就不便打擾了!」 朱玉嬋卻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見外嘛,我家將軍與你一見如故,說 什麼也要我留大人,再說這麼大的雨,也不能上路啊,你就不要客氣了。」說著, 連拉帶扯的將六郎帶到內室,六郎心中好笑,見桌上已經擺滿了山西特色的點心 小吃,礙於肚子實在是餓了,於是不等朱玉嬋讓,就自己動手先填起肚子來。 朱玉嬋嬌聲道:「欽差大人啊,你不用著急嘛,我家將軍吩咐了,今天早上 要我們姐妹務必服侍好大人,大人到皇帝身邊後,也要為我們將軍多多美言幾 句啊!」六郎點頭道:「那是!」悠然身,卻見朱玉嬋已經脫了外衣,站在自 己身後。 朱玉嬋一身紗織輕裝,顯得肌膚雪白晶瑩,挺直的粉背紆腰,更凸顯了渾圓 挺翹的隆臀和胸前聳挺的雙峰。她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桃紅色的內衣襯托婀娜 多姿的身段玲瓏浮凸,簿紗下的肌膚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和纖腰 將裙子繃得緊緊的飽滿臀肉,便可想見裡面的綺麗風景。她美目流盼,纖蔥玉指 握著一把玲瓏芭蕉扇橫過六郎面前,嬌聲道:「楊將軍與我家大人一見如故,親 如兄,到了這兒,權當到了自己家中,看你熱的樣子,奴家為你扇涼,將軍若 是實在熱急的話,就將外衣脫了吧!」 六郎驚愕的同時,心中暗喜,道:「六爺分明是剛才淋了雨,哪裡來的汗水? 看來這小娘子是別有用心了,反正自己是有備而來。」於是呵呵一笑道:「那我 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除下外衣扔到一邊,赤著精壯的臂膀,沖朱玉嬋道: 「我真是羨慕死秦將軍了。」 朱玉嬋問道:「羨慕他何來?」 六郎道:「我羨慕秦將軍家中有這樣一位絕色如仙的佳妻,不僅容貌冠絕天 下,更是善解人意。」朱玉嬋嫣然一笑道:「楊將軍可真是過獎了啊!」她說話 同時,又靠近六郎一步,將一張嬌嫩欲滴、宛如少艾的嬌顏湊到六郎跟前,又道: 「不知道楊將軍家中的嬌妻有幾位啊?」 六郎愣了一下,卻馬上做出答:「已經有四位了,慚愧!慚愧!」 朱玉嬋吆的一聲,笑道:「想不到楊將軍這麼神勇,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六郎見她刻意引誘自己,紅潤嫩腴的香唇吹出的香氣都到了自己臉上,尤其 看到她那明艷照人臉上那種機黠的笑意,既然你別有用心,就別怪六爺不客氣了。 六郎輕輕伸出手,放到了朱玉嬋的後腰間,道:「離我近一些,有些力氣,想不 到臥牛關這樣悶熱。」 朱玉嬋談談一笑,將身子幾乎靠到了六郎身上,為他輕輕打著扇子,六郎那 只手悄悄下滑,摸到了朱玉嬋的豐隆的玉臀之上,雖然隔著兩層薄薄衣物,那極 富彈性的入手感還是強烈的刺激了六郎,他褲子中的英雄便情不自禁的豎了起來。 朱玉嬋卻佯作不見,依然說道:「楊將軍居然一下子娶了四位夫人,真不知 道你如何受的了?四個美人一起糾纏,還不把你搾乾了啊?」說罷,吃吃的笑起 來。 六郎手上一用力,輕輕一拉,迫使朱玉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柔軟的臀 肉一貼上來,六郎更是快感連連,想著昨天晚上聽到的她那銷魂蝕骨的浪叫,欲 火越發不能收拾。想不到搞人家的老婆這樣爽,尤其是還在他的家中,這樣明目 張膽,六郎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六郎又將手順著朱玉嬋柔軟的腰肢撫上豐滿 圓綴的美乳,認真得道:「本大人少年時候,巧遇一位高人,授予一套絕密之術, 專門用來行房,所以本將軍非但不會累垮,反倒是如魚得水,我那幾房夫人還有 些招架不住呢。」 朱玉嬋竟信以為真,偷眼看了六郎的胯間一眼,但見營帳高支,生硬如鐵, 不由得芳心暗跳起來。六郎藉機又將她的身體拉入自己懷抱,引得朱玉嬋嬌聲反 抗道:「楊將軍,不要這樣啊!」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給我敬酒時候,就 與我飛鴻傳波,本大人可真是讓你迷死了。」說著,一手撩起紗裙,直接朝私處 摸去。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光滑細膩,惹得六郎愛不釋手,那條粉紅色的小 裘褲深處更是風景旖旎。 朱玉嬋輕聲笑著,伸出一雙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英雄上面,嬌聲道: 「大人,你膽子好大啊,在我家中,還敢調戲我?就不怕我家將軍看見了?」六 郎嘿嘿笑道:「剛才你不是還說他一時半會兒不來嗎?」 朱玉嬋媚笑道:「那你也不能這樣輕薄人家哦。」 六郎敬於她,用手拉開朱玉嬋上衣的連理帶,大手直接傳入那桃紅色的束 胸,用力握住一隻圓滾滾的巨乳搖了起來,朱玉嬋漫笑著,也將手探出六郎腰帶 中,握住那根堅硬火燙的英雄,有些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六郎心道:「這浪婦做就做好了對付自己的辦法,可與今天早上她與秦東陽 商議的辦法有些不一樣啊。想必是看上六爺英俊瀟灑,本錢過硬,想先嘗嘗鮮, 然後再算計我。」果真被瀏覽猜中,這朱玉嬋生性好淫,偏好昨天晚上沒有盡興, 雖然早就做了對付六郎的準備,但是卻沒料到六郎如此大膽,一上來就輕薄了自 己,不由得勾引起她的淫慾,便打算自己先風流快活一下,然後再按計劃行事, 將六郎與蘭柳用藥物迷倒,趁機再要挾六郎。 可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之下,身上衣衫越來越少,致釵橫鬢亂地側臥在流浪 膝上,雪白的的身子曲線動人,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豐滿圓隆的乳 球碩大圓挺,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結實毫無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 結實,帶足了成熟婦人的致命誘惑,令六郎血脈賁張,慾火高漲。 六郎乾脆解開朱玉嬋那桃紅色色的抹胸,讓一對圓碩豐滿的乳球露了出來, 上面殷紅的乳頭己經腫脹挺立,六郎一頭埋進深深的乳溝,柔軟溫潤的觸感泌人 心脾。一股如蘭似麝的婦人體香直入鼻端,解暉一手揉搓著一隻雪白豐滿的乳房, 另一手溫柔的撫摸她另一隻乳房的乳身,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用舌尖在口 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嚙咬、吮吸。朱玉嬋嬌軀輕扭,粉面暈紅,又一連呻 吟了幾聲。 六郎看著她那嬌媚的神態,忍禁不住,褲襠裡面的英雄也耐不寂寞,跟著朱 玉嬋的小手一同滑了出來,朱玉嬋卻湊上櫻唇,將那雄壯的英雄含了進去…… 六郎一陣眩暈,自穿越以來,歷女無數,卻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也是 因為自己接觸的那些女子,要麼是黃花處女,要麼是居家良婦,哪裡有朱玉嬋這 般風騷?那極其高超的口舌之功,另六郎美不勝收,若不是昨天晚上與紫若兒練 過兵,只怕就要射在這美婦口中了。 六郎手掌滑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她神秘誘人的大腿根部,緊緊包裹的 桃紅色薄綢褻褲中間一道濕痕,清楚顯示著散發著芬芳體香的美婦私處豐隆肥美 的形狀。幾根稀疏的芳草調皮的逸出褻褲邊緣,映著雪白嫩滑的大腿肌膚分外顯 眼。六郎迫不及待的將那幾乎濕透的薄綢褻褲扒掉,朱玉嬋心領神會的支起身子, 扭動著楊柳細腰,將渾圓豐美的玉臀挺翹過來,那芳草萋萋的密處早已是濕滑不 堪,六郎毫不費力就將英雄插了進去。 朱玉嬋頓時覺得自己到了仙境,下面私處被一根又硬又粗的東西攪動著,在 自己濕滑的裡面進進出出,左右撥弄,她又發出幾聲蕩人的吟哦,翹臀輕扭熱切 的迎著東西的撩撥,一顆心不斷向上飄蕩。 隨著六郎的大力抽動,朱玉嬋發出一聲幽長的歎息,她桃腮暈紅,鼻翼煽動, 那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連連發出迷人的浪哼,那美艷不可方物的嬌姿美態 令人無不心蕩神搖。 六郎一手卻向下撫摸揉擰著她渾圓隆起的臀肉,一手摸著胸前兩處高隆的肉 山,粗大的英雄在她幽深緊滑的幽谷中快速的進出,兩人的下腹不斷因相互交擊 而發出啪啪響聲,一股股的熱液隨著翻入翻出的嫩肉湧出,朱玉嬋浪叫著極力迎 ,豐腴的圓臀順著六郎的勃起用力的向後拙,迎湊著六郎的每一擊。大約一炷 香時間,朱玉嬋突然然後開始更加迅快的挺動,同時驚叫道:「不要動啊。」剛 要挪動身體的六郎,被她用美臀牢牢的抵住了身體,聽著那高昂迷人的呻吟,感 受著那肉洞中不斷的收緊,六郎忍不住向前用力一頂,一股滾燙的陽精澆在她最 嬌嫩的花心上,她雪白健美的身體在懷中一陣痙攣,噴湧出熱乎乎的大股蜜汁, 雙腿癱軟下來。 六郎看著嬌媚成熟的朱玉嬋,嘿嘿的笑了起來,朱玉嬋臉上的紅暈漸漸升起, 「你笑什麼?剛才都把奴家弄死了。」六郎將她拉入懷中,道:「乖乖,剛才你 可真騷呀。」輕佻的在朱玉嬋飽滿雪嫩的美乳上摸了起來。 朱玉嬋也抓住六郎的英雄,道:「將軍好厲害啊!這麼快就將奴家干丟了。」 六朗將沾滿淫液的英雄湊到她豐潤丹紅的櫻唇邊,道:「還是不夠厲害,今天發 揮不好,這麼早就不行了。」朱玉嬋卻嬌笑著抓著六郎的英雄說:「人家暗中使 了媚功,不然的話,哪裡伺候的了將軍的神器?」說罷吃吃笑著伏下身子將沾滿 淫液的英雄含入口中用香舌仔細清潔起來,六郎享受著她的服務。同時放肆的用 手探入朱玉嬋的密穴掏挖撫弄,不一會裡面又分沁出大量蜜液。朱玉嬋玉面又泛 起暈紅,但她銀牙緊咬,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以免自己和六郎再起淫性,畢 竟已經過去好長功夫了,再不實施計劃,就錯過早膳時間了,於是連忙從六郎身 下爬起來,一邊穿裙子一邊說:「將軍,不能再這樣了,一會兒,讓我家二娘看 到了就糟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5章賠了夫人又折兵(三) 六郎卻不肖的說道:「那豈不正好,我將她一併收服了,免得她告你的狀。」 朱玉嬋用手指點了六郎的額頭一下,嬌聲道:「將軍好貪心啊。」 六郎受不了這成熟美婦嬌滴滴的樣子,趁她整理衣服還沒有顧的穿上裘褲的 時候,猛然摟住纖腰,撩起紗裙,將堅硬的英雄順著那道濕滑的密縫頂了進去, 朱玉嬋哎呀一聲,單手扶住桌面,頭道:「大人,不行啊,再弄的話……就要 出事了。 她側頭時一頭瀑布般的烏髮披散開來,肩膀不住顫動,失神地低喃著: 「我、啊、哈啊……啊……好美……真得不行啊!」六郎卻不管不問,於是拔出 粗大堅硬的英雄,在她烏黑濃密的陰毛上和潮濕的陰唇上來磨蹭,道:「當真 不行嗎?」朱玉嬋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灼 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 ?度?? 你、你放進去吧……嗯啊」 六郎只覺得那肉洞裡溫暖濕潤,柔嫩的肉壁緊緊繃住他的英雄,富有彈性, 蜜穴裡肉壁內側有一處珍珠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不斷地摩擦著自己的英雄, 六郎便用英雄向上抬起一點,用力的與哪兒摩擦,那鮮嫩的肉芽在流浪的大力攻 擊下給朱玉嬋帶來巨大的快感。讓她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 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她喘個不停, 蜜穴深處愛液狂湧而出,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六郎知道這個時候導權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他雙手按住朱玉嬋柳腰, 英雄對準了濕淋淋的肉洞,提氣凝力,坐馬沉腰,深深地緩緩地鑽了進去,覺得 自己的英雄再次被蜜穴裡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尤其 出奇的是,朱玉嬋陰道裡的層層嫩肉和之間的褶皺,構成一個「九轉連環」,一 道道緊緊箍住六郎粗大的英雄,又像無數條舌頭在同時摩擦舔弄,六郎早有準備, 料想是朱玉嬋又用上了魔功,於是小心翼翼的駕馭,才不至於一敗塗地。他一邊 向裡鑽,一邊左右轉動英雄,利用粗大上的稜角和血脈筋絡的突起充分磨擦解忻 怡嫩滑的肉壁,帶來更大的刺激。 朱玉嬋感覺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撐爆了,六郎巨大的棒棒不停的旋動讓花穴內 接觸的地方好像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整個 人都快眩暈了。她連呼一口長氣的時間都沒有,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 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朱玉嬋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髮瀑布般滑過玉背,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 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纖腰香 臀更是不住地輕扭,密洞逢迎著六郎的抽插。火熱粗壯的粗大,貫穿下腹,那股 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嬌吟不絕:「哎……啊……好……好 厲害……啊……」 六郎卻不著急,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每次 英雄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花唇一 起塞進秘洞,英雄在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上自由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強 大的旋轉力讓朱玉嬋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他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 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掠過。不自覺地浪態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 靡妖艷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 ……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轉的……好……好棒……我… …啊……」 六郎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被緊緊包裹在密洞裡的英雄頓時暴漲,直 頂得朱玉嬋美目翻白。他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十下過後,就發覺朱玉嬋的 密洞裡抽搐般的顫動,淫水更是泉湧,發出唧唧的聲音,配著朱玉嬋上面小嘴 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在一起,騷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 開,將一個英雄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六郎感到全身異常的舒 暢。 忽然,六郎被朱玉嬋的一隻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一隻胳膊,好像要摳進肉裡, 密洞裡夾住英雄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像要被夾斷一樣,他在朱玉嬋的身體裡面 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六郎知道這正是朱玉嬋高潮的前奏,於是,毫不惜香憐玉 的雙手抓緊朱玉嬋波浪般晃動的美臀,將真氣灌注英雄之中,登時又粗大了兩分, 低叱一聲,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到朱玉嬋嬌嫩的花心。 朱玉嬋的一雙玉腿猛的一陣顫抖,已經無法在支持住本身的重量,雪白的玉 體無力的在六郎懷中微微打著顫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好厲害,奴家……讓你干 死了,饒了奴家吧。」六郎哪裡肯放手,正要再接再厲放手一搏時候,院子裡卻 響起腳步聲,一個倩麗的身影,打著一把花傘,已經朝著屋中走了過來。 朱玉嬋大驚道:「不好了,我家二娘來了。」說著連忙甩開六郎慌著整理衣 服和頭髮,地上那件桃紅色的內褲已經沒有時間再穿了,只好順手將其丟在一邊 角落,這時候,蘭柳已經邁步進來。 六郎不慌不忙的將衣衫掩上,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蘭柳衝他道了一個萬福,說:「參見大人。」六郎笑道:「不用客氣,坐下一起 用餐。」 朱玉嬋卻道:「妹妹,你怎麼才過來啊?欽差大人都等不及了。」 蘭柳驚訝道:「姐姐,明明是你讓我準備好了,然後你再喚我過來,我就一 直等著啊,這麼久都不見動靜,還道是欽差大人沒有來裡。」 朱玉嬋故作驚訝道:「一定是那報事的小官出了叉子,我那會兒分明是差他 去喚你了。」 六郎調節道:「算了,不要爭執了,既然大家都在了,秦將軍又一時半會兒 不來,咱們大家就趕緊填飽肚子吧。」朱玉嬋笑盈盈的道:「你們先慢慢用著, 我去廚房將那頓好的蓮子羹端來。」說罷扭著豐臀去了。 六郎心道:「果然是給我下藥去了,哼!剛和六爺玩舒服了,就開始算計我 了,不過這也好,正好來個將計就計。」再看看那二夫人蘭柳,雖然不勝朱玉嬋 那般風騷,卻也風情萬種,獨具魅力。這時,朱玉嬋已經端了蓮子羹來,慇勤 的給六郎和蘭柳成了一碗,道:「蘭柳妹妹,都怪你姍姍來遲,讓欽差大人餓了 大半天肚子,罰你以粥代酒,敬欽差大人喝了吧。」 蘭柳隨即站起來,就要行動,六郎卻攔住說:「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真正的 烈酒才行。」朱玉嬋詫異了一下,馬上道:「也好!也好,反正蘭柳妹妹也是女 中豪傑,我這就去拿酒。」說著,又匆匆轉身離去。六郎心中好笑,看看那兩碗 蓮子羹,六郎斷定裡面有問題,於是又對蘭柳說:「秦二夫人,本大人初來乍到, 多蒙關照,另外本大人喜歡吃甜食,這蓮子粥裡面一定要放糖,剛才忘了你家姐 姐,不如你再招呼一聲。」 蘭柳站起來,朝門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那 些丫鬟都上哪去了?」 六郎見她離開,飛速拿起自己面前那只碗,將裡面的蓮子羹一股腦潑到了床 下角落,然後重新盛上一碗,對蘭柳說:「丫鬟不再就算了,這外面雨還下著, 夫人就不用麻煩了。」 蘭柳怏怏的轉身來,臉上賠了笑容道:「欽差大人,你看這陰雨連綿,該 不會耽誤你的行程吧?」六郎擺手道:「不會,路上耽誤幾日算不上什麼,只要 公能夠平安無事到達太原,我就可以交差了。」 朱玉嬋眨眼間就跑了來,因為身上淋了一些雨水,將她那單薄的紗裙濕濕 的貼附到身上,讓六郎看的春光乍洩。朱玉嬋啟開酒罈,給二人滿滿的倒上一杯 酒,蘭柳笑盈盈端起酒盅,先乾為敬,六郎也跟著喝了下去。隨後,三人有說有 笑,開始正式早點,六郎早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蘭柳又讓二人用粥,六郎見朱玉 嬋也盛了一碗吃,斷定湯盆裡面的蓮子羹是沒有問題的,於是就陪著二人一聽吃 下去。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6章賠了夫人又折兵(四) 閒的無事,見到有桌子做遮擋,六郎悄悄伸出魔手,伸過去摸朱玉嬋的大腿, 朱玉嬋不敢反抗,被六郎掀開裙子,因為裡面不著底褲,兩隻雪白修長的玉腿加 上腿間那一片濕乎乎的黑森森,真是誘人遐想。六郎魔手慢慢的向上滑,直到手 指觸到那濕漉漉的肉唇,朱玉嬋忍不住一陣微顫,險些要叫出聲來。六郎卻得寸 進尺,知道朱玉嬋當著蘭柳的面不敢反抗,乾脆將朱玉嬋的裙子掀起來,卷在腰 間,手掌敷在她溫軟濕潤的蜜壺上,輕輕把玩,朱玉嬋開始有些吃不消,朱唇中 發出一聲嬌低的呻吟聲。 蘭柳卻沒有在意她倆的舉止,只是覺得不知為何,自己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 感覺,既興奮,又模糊,她努力地搖搖頭鎮靜了一下心神,道:「姐姐,莫非是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我怎麼這樣頭暈啊?」 朱玉嬋笑道:「既然沒睡好,就在姐姐這兒睡一會吧。」 蘭柳卻道:「不用了,我還是自己房間歇息去,你在這兒陪好欽差大人吧。」 說著站起來就要走,誰知腳下一軟,竟險些摔倒,朱玉嬋連忙將她扶住,柔聲道: 「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剛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說著逕自扶著蘭柳來 到自己的床前。 蘭柳雙目迷離,道:「不會啊!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是怎麼 事?」 朱玉嬋道:「算了,不要逞強了,你只管在這兒休息,等外邊雨停了,我差 人送你去。」蘭柳只得點頭,朱玉嬋卻不聲不響的幫她脫下水綠色的劍群,引 得尚有知覺的蘭柳一陣慌張,道:「姐姐這怎麼能行?」 朱玉嬋笑道:「天氣這樣熱,穿著衣服睡,汗水會將衣服濕透了,都是江湖 兒女出身,蘭柳就不要見外了。」說著,已經將僅穿了肚兜和內褲的蘭柳送到床 上,蘭柳只覺得渾身乏力,尤其內火交織,有一種強烈的要的感覺,已經襲擊了 她的全身。 朱玉嬋猛頭,見六郎已經色迷迷的靠了上來,心道:「這欽差大人不但床 上功夫了得,內功也同樣深厚,我下了那麼重的藥,蘭柳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他 卻是還沒有什麼明顯反應。」六郎已經有些受不了眼前香艷的刺激,一想到秦東 陽兩個老婆都馬上要遭受自己暴行,六郎興奮地一把抱住朱玉嬋的纖腰,道: 「美人,你家妹妹正好睡了,咱們接著來啊!」說著,就將朱玉嬋的紗裙撩起來, 露出整個雪白的美臀,不等朱玉嬋反抗,六郎已經長驅直入,那密洞剛剛被六郎 手指玩弄了一番,濕滑的正厲害,兩扇玉門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阻攔的作用。 朱玉嬋哎呀一聲,相反抗卻是來不及了。蘭柳現在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親 眼目睹欽差大人挺著雄壯的下身,刺進了朱玉嬋的密洞,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你……你們!」朱玉嬋知道自己的醜事已經沒有辦法隱瞞,性豁出去了,一 邊美美的享受著六郎給她的撞擊,一邊重新計劃,她認為六郎也堅持不了就會暈 過去。然後自己乾脆將蘭柳這個小賤人殺了,在與欽差大人密謀一番,就說他酒 後亂性,殺了秦將軍的小妾,欽差大人必然害怕,自己在加以利誘,讓他折服自 己。等丈夫來了,自己就把一切壞事都推到蘭柳身上,那時候蘭柳已經沒有性 命了,哪能狡辯?秦將軍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的如意算盤,六郎早已經猜到,六郎心中好笑,先不想那麼多,現在好好 的享受一下秦東陽將軍這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才是真的。他一邊用力的玩弄著朱 玉嬋,一邊對身邊的蘭柳動手動腳,蘭柳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但是同時中了兩種 毒藥,身子現在不但軟綿綿的乏力,尤其慾火攻心,在六郎的挑逗之下,居然依 依啊啊的哼了出來。 六郎便將蘭柳那件深藍色的內褲從兩隻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上退了下來,仔細 看來,下身赤裸的蘭柳一雙纖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寶玉般光滑可愛,竟 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塵色。那兩條流暢曼妙的修長美腿,以及芳草覆蓋的幽谷, 真是令人美不勝收。六郎邪笑著,又將那件肚兜揭開,讓蘭柳美妙的身體完全暴 露出來。 看著六郎與朱玉嬋翻雲覆雨,已經慾火中燒的蘭柳也有些耐不住了,一隻玉 手慢慢的爬上自己豐隆的雙峰,輕輕的揉動起來,另一隻手逕自伸到雙腿間,在 芳草叢生的玉門處悄悄徘徊。六郎對朱玉嬋道:「你家妹妹已經受不了了,不如 你幫她先消消火啊!」說著,六郎就將朱玉嬋抱到了蘭柳身上,讓兩具活色生香 的美妙裸體相互重疊起來,然後重新將英雄頂入朱玉嬋的密洞中,放開手腳大戰 起來。 朱玉嬋伏在蘭柳身上,礙於六郎的橫衝直撞,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蘭柳的雙 峰,蘭柳一陣顫抖,將朱玉嬋豐腴的胴體緊緊的抱住,這時的她已經神志不清, 只當朱玉嬋是於自己歡愛的情郎,只是身下還是空虛的厲害。六郎不偏不向,在 朱玉嬋的密洞裡面開墾了一會兒後,就將沾滿淫汁蜜液的英雄拔出來,對準蘭柳 的玉洞,慢慢的插了進去。蘭柳一陣痙攣般顫抖,死死地抱住了朱玉嬋的身體, 那玉洞卻是拚命地向上面挺起,將六郎的大英雄一下子吞了進去,六郎但覺得她 濕滑的洞府之中緊窄異常,四壁的嫩肉纏了上來將自己緊緊夾住,使本來粗壯有 力的英雄夾得寸步難行。 六郎不敢大意,生怕自己跑馬,先是展來緩慢的旋轉,慢慢的滲入,等到整 個洞府全部濕滑起來,這才放開手腳,大舉進攻。在不斷的前後抽送,極力的開 墾,蘭柳的蜜穴漸漸的被撐開了一些,也可以適應六郎那粗大的異與常人的大英 雄了。六郎知道她已經可以接受這種程度的歡好了,他猛然的挺動起腰骨來,讓 肉棒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蘭柳嬌嫩的穴肉緊夾著,而隨著六郎的英雄的進出而翻入翻出,她不可避兔 的產生了應有的快感,一陣陣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徹底放 棄自己的信念和堅持,毫無條件的徹底淪落為六郎的俘虜。再也抑制不住,在一 聲嬌美的呻吟之後,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隨後整個人就徹底的平靜了。 六郎稍稍休整了一下,將朱玉嬋翻轉過來,讓她仰在蘭柳身上,分開兩隻秀 腿,英雄低到濕滑不堪的玉門前,道:「秦夫人,看我何等神勇,一下子就將你 們倆全辦了,這今後見了秦將軍,真是不好意思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7章賠了夫人又折兵(五) 朱玉嬋羞答答的說:「大人,這種事情哪能讓我家將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 了,還不把咱們三個一塊用刀剁了。」六郎笑道:「那倒是,那麼咱們儘管瞞著 他好了,美人,我真是愛死你了。」六郎說著又是一番狂風暴雨,直弄得朱玉嬋 浪叫不止,最終在一陣越快的顫抖中昏死過去。六郎也緊緊頂著她雪白粉嫩的美 臀,將精華噴發出去。 片刻小息之後,六郎猛然聽到朱玉嬋悄悄地起身,看樣子要溜走了,六郎一 伸手將她的手腕抓住道:「美人哪裡去?」朱玉嬋大吃一驚,她萬沒有想到六郎 這個時候還保持著清醒,於是支支吾吾的說道:「奴家,去前面看看,別讓將軍 來了,咱們都不知道。」 六郎哼了一聲,道:「怕是喊來人手,要將我和蘭柳捉姦在床吧?」 朱玉嬋渾身一抖,失聲道:「你,你如何知道?」 六郎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到自己身邊,一伸手掐住朱玉嬋的粉項,惡 狠狠的說:「六爺的功夫想必你也見識過,我若是殺死你,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 朱玉嬋嚇得花容失色,討饒道:「欽差大人饒命啊!看在我誠心實意侍奉你 的情分上,放過我吧。」六郎陰著臉道:「你在蓮子羹裡面下了催情的毒藥,別 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你故意討好我,還不時看重六爺的本錢,現在你玩舒服了, 就想殺人滅口?真是個潑婦。」 朱玉嬋面如死灰,想不到的陰謀早就被識破,他居然不動聲色,將自己白白 玩弄了好幾次,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次可是賠大了。六郎哼了一聲又道: 「說實話,我不想殺你,另外,我也不怕你到秦東陽那裡去告狀,你們倆,我玩 也玩了,上也上了。若是怪怪的願意與我繼續相好的好,本大人倒也十分喜歡你 這浪貨,但是今後你必須按照我的命令來做。」 朱玉嬋顫聲道:「奴家願意,只要大人不嫌棄,奴家願意與大人長相廝守!」 說著,便將溫軟的嬌軀依到六郎懷中。六郎心道:「果然是賤人,比我還不要臉。」 口中卻道:「不用了,本大人身上公務繁忙,若是從太原來時,有空閒的話, 自然會找你玩上幾。」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強行給朱玉嬋服下去,朱 玉嬋驚慌失措道:「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六郎道:「這是獸絕魂丹,奇毒無比,每隔一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候, 人就會像野獸一樣,見什麼吃什麼,連石頭,鐵塊都會吃,若無解藥,必死無疑。」 其實這只是六郎吃早點時候,偷偷將一塊米糕碾成的丸子。 朱玉嬋忍不住珠淚漣漣,道:「大人真狠心啊!讓玉蟬吃這種東西。」 六郎笑道:「解藥就在我身上,我從太原來時候,還要找美人歡好,你要 是不同意的話,我就不給你解藥吃。」 朱玉嬋破涕為笑道:「大人真是壞死了,這樣捉弄玉蟬啊?以後,奴家想大 人都想不及呢,怎麼會不讓你弄。」 看著她這幾分媚骨,六郎性質又起,又將她放到自己大腿上,英雄頂到密洞 中,朱玉嬋媚笑著套動了幾下,道:「大人,這真的不行了,我們倆讓你足足 完了一上午,馬上就要晌午了,我家那死鬼真的要來了。我們來日方長啊!」 六郎見她開始稱秦東陽叫死鬼,心花怒放,管她說的真話假話,又趁著興致 弄了一氣,道:「看來你家秦將軍這方面真的不如我啊!」 朱玉嬋道:「前幾年還行,自從這小狐狸來了之後,就被她拖垮了,現在若 不是藥物支持,只怕連片刻也堅持不住,唉!奴家真是命苦啊,要不是遇到大人, 只怕這一輩子都無法嘗到這般銷魂蝕骨的美妙時刻了。」 六郎見她媚態十足,又狠狠的幹了她一會兒,估摸時間真的不能再耗了,於 是就放開朱玉嬋,二人穿好衣服,朱玉嬋抽出寶劍道:「大人,這個賤人已經知 道了我們的秘密,怕是不能留了吧。」 六郎攔住她道:「不要嘛,我這個人向來憐香惜玉,我有辦法收復她。」 朱玉嬋醋意十足道:「莫非大人喜歡上她了?」 六郎道:「那倒不是,蘭柳雖說年輕貌美,可是及不上你風騷迷人啊,另外, 我還惦記著你那個尚未出格的親妹妹啊!」 六郎一句話,將朱玉嬋嚇得魂飛天外,半天才驚道:「你是人是鬼?怎麼這 個也知道?」 六郎道:「我不是人,更不是鬼,我是神!這天下事,沒有一件可以瞞我, 所以你今後必須效忠於我,不然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取你的性命。」 朱玉嬋驚愣了片刻,顫聲問道:「莫非大人是明神轉世?」 六郎心道:「明神的本元在我身上,要是轉世肯定要與我有關係。」於是笑 道:「我現在還不時真正的明神,不過我的法力已經恢復了一大半,剛才與你歡 好的時候,本身傳輸了一些功力給你,難道你沒有覺察出來?」 朱玉嬋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確實是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因為她自身 武功平平,加上又過於享受那種快感,一時沒有注意到,現在六郎一說,她立即 有了覺察,驚喜道:「真的哎,大人!奴家真是愛死你了,想不到幹這種事也能 促進功力大增,真恨不得天天讓你玩。」 六郎說:「你知道就好,現在,按照我的指示,將這個蘭柳帶到我那兒去, 本大人自由張。」朱玉嬋那敢不從,與六郎用白綢緞子將蘭柳抱起來,六郎將 其扛到肩上,朱玉嬋前面帶路,二人由後門出來,逕自來到那家客棧,六郎來到 自己屋中,將蘭柳扔到床上,問:「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朱玉嬋道:「若是沒有解藥,只怕要睡到天黑。」 六郎問:「解藥呢?」 朱玉嬋從包囊裡面掏出一顆,遞給六郎。六郎接過來放入自己包中,對朱玉 嬋道:「這兒交給我好了,你先去吧,去之後,按我說的應付秦東陽,別忘 了,不要和我耍花招。」 朱玉嬋忙到:「奴家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和明神大人耍花招啊!」 六郎點頭,趁機又在朱玉嬋豐滿的胸脯上摸了一番,就放她去了。轉頭看 看床榻上玉體橫陳的蘭柳,嘿嘿一陣淫笑。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 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蘭柳面容端莊秀麗, 暗藏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讓六郎看得慾火熊 熊,心中不禁暗讚,「不論這美麗的少婦生性如何,這副身體一定是個銷魂尤物 的材料!」 下身的堅挺也不容六郎再做什麼讚歎了,扯脫掉自己的衣物,直接伏到了美 人的玉體上。輕輕地撫摸她一頭如雲秀髮,望著她輕閉的雙眼、小巧而鮮嫩的雙 唇,像是發出了充滿誘惑的邀請,靖雨仇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嘴巴靠了過去…… 與青澀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觸感,少婦那柔軟的嘴唇給六郎前所未有的衝擊。 六郎像只貪婪的採蜜蜂不停地吸吮著少婦柔美的雙唇。而且邊吸邊嗅著從少婦口 中傳來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頭還不停的想撬開少婦緊閉的玉齒,這種為所欲為 的從容有一種強烈的迷姦味道,讓六郎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蘭柳原本緊閉的玉齒,終於被六郎成功的給頂開了,舌頭穿越了那潔白的玉 齒接觸到的是少婦更柔軟的舌頭,六郎嘴巴貪婪的吸引著蘭柳口中淡淡的香氣, 兩隻手則開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移動著。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六郎閉著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著,幾乎是忘記了最初 來這裡的目的,他舌頭也不斷的在蘭柳的口裡翻動著,找到並開始大力吮吸著 她的香舌。突然之間,美麗的少婦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轉眼間便要醒 過來的樣子。 六郎心中一驚,睜開了眼睛,見蘭柳卻仍然在安穩地熟睡,像個睡美人一樣 睡得安詳。六郎心中放下不少,面對接觸的那份美好感覺,使他也更加的衝動興 起了全面接觸她的肉體的念頭。 離開了蘭柳柔軟的櫻唇,六郎將雙手移到胸前,開始由輕柔到用力,搓揉著 蘭柳那小巧卻不失豐滿的玉乳。玉乳並不算太大,淡紅色乳暈長在渾圓結實玉乳 的最尖端,小巧的乳頭此刻正深陷在乳暈裡同她本人一樣沉睡著,有待於他來喚 醒。玉乳雖然不大,但卻是非常的具備手感,而且那兩團軟肉的堅挺程度,實在 是不下去剛剛長成的少女。 六郎輕輕的用舌頭舔了一下,抬起頭看了一下蘭柳,發覺她仍舊處在熟睡中。 六郎邪笑了起來,他並不怕將蘭柳驚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讓蘭柳在他的愛撫揉 弄下、在肉慾快感的刺激下甦醒過來。他接著將少婦的整個鮮嫩的奶頭含在嘴裡 吸吮著,而兩隻手也沒閒著的用力搓揉著空閒出來的另一邊玉乳。 漸漸地,蘭柳的乳頭甦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暈上,吸吮著她變硬了的乳頭, 六郎變得更加的興奮貪婪,左右兩邊不斷的用舌尖來舔著,另一方面則享受著 乳房在雙手揉裡中所傳來的陣陣波動。 此時,蘭柳依然沒有沒有甦醒的樣子,六郎卻在她分外美好的肉體的刺激下, 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甚至於有點忍不住了,手也開始游移到了少婦結實而又飽滿 的花唇之上。輕輕地摩擦著兩片滑膩而雪嫩的肉唇,裡面所透出來的香甜氣息, 這股透著奇異氣息的香氣幾乎讓他聞的眩暈過去。用手輕輕的抬起她的玉臀,將 蘭柳的兩條修長光潔的玉腿分得開開的,印人眼簾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花唇和修剪 得分外整齊的柔毛,而最裡面的小肉唇正從緊閉的肉縫中微微的張開,透過已經 開始透亮的天光,六郎將少婦的大腿向兩側分開,低頭仔細地看著少婦柔順的陰 毛。蘭柳的毛只是長在花唇的上面,而且僅僅是只有一小撮。花唇的下方和周圍 則全部是乾乾淨淨地連一根毛髮也沒有。這看起來分外的誘人,既有一些柔軟的 毛髮,又在大多數的地方露出了膩滑的嫩肉。 望著蘭柳溪縫頂端的花唇,裡面晶瑩的肉核正害羞地半露出頭來,這表明蘭 柳在昏睡中也是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感,進而開始在玉體上顯示出了特徵。六郎加 緊的用手指快速的來撥弄著少婦的兩片花唇,並不時的將之上下拉扯。漸漸地 少婦那塊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濕潤了起來,肉唇也像一道被禁錮已久的大門緩緩的 倘開,正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正嬌艷綻放開來。就在花蕊的中間,六郎見到了少婦 那粉嫩的蜜穴洞口,而且從裡面還在不時的滲出著嘩嘩的清泉。 伏在少婦的大腿之間,六郎貪婪用手指來撥弄著,愛憐地輕撫蜜穴處的每 一塊嫩肉,不時的入到蜜穴內去,去探那層層相疊的蜜肉,去探那份緊窄美 好的感覺。漸漸地,蘭柳的淫水越流越多,六郎則像是要貪婪地用手指搗著密洞。 「啊!」蘭柳突然發出了一聲代表高潮時候的尖叫呻吟,劇烈的搖晃了一下頭部, 又進入了平靜。 六郎將蘭柳香嬌美的肉體整個攬起來,讓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攬住柳 腰,右手則托起她光滑圓潤的豐臀。蘭柳渾身無力,直貼在六郎身上,六郎看著 找?‥請?? 她秀雅清艷的臉容,下身一挺,英雄已刺入緊窄潤濕的香穴內,同時雙手按住香 臀,在不斷的前後抽送,極力的開墾見到蘭柳人事不省,牙關緊咬的模樣,六郎 暗笑一聲,他又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次次直搗花心,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在她蜜 穴的最深處。那種充沛的快感強烈的衝擊著蘭柳,她那敏感的肉體也抑制不住的 開始顫抖了起來。 六郎幹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真刺激啊!該換個姿勢了!」,大手一翻, 使蘭柳翻轉身子,跪伏在塌上,玉臀高高的翹了起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非常香 艷的姿勢。蘭柳沒有知覺,身體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這個極羞 辱的姿勢跪伏在塌上,靜靜等待著六郎的侵入。 六郎伏在蘭柳的香背上,雙手伸到她胸前握住秀乳,下身一挺,英雄直貫入 香穴內,再沒有什麼更多的前戲,大力抽插起來。從背後侵入,再加上胸前兩點 嫣紅的強烈刺激,這種姿勢讓女方最容易產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兩處最敏感的 地方一齊受到刺激和衝擊,就是再堅強的女人也會支持不住多久。六郎僅僅只再 抽插了來下,只覺得蘭柳穴內嫩肉一陣強烈的蠕動,四周的肉壁緊緊夾住了自 己還在不斷插入抽出的英雄,將這個粗碩的大傢伙死死的鎖在蜜穴內。同時一股 熱乎乎的汁液猛然從穴心深處噴出,激淋在龜頭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 讓那緊窄的蜜穴再也容納不下,在肉體幾番抖動後,蜜汁順著蘭柳香滑膩的大腿 緩緩流了下來。 六郎道:「我靠真厲害,睡著了都會洩身,真是個蕩婦!」 六郎容不得錯過這絕佳機會,英雄藉著流出來的這些蜜汁,開始瘋狂的抽動, 甜美汁液從谷中源源湧出,嬌嫩幽谷窄緊溫暖,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令六 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六郎吼了一聲,緊緊頂著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 褶,將一股火熱的能源噴灑進去。 六郎辦完事,見蘭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到欽差隊伍住所,那幾個女 人早已經是坐臥不安,都擔心六郎出了事情,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還到秦東陽的 將軍府附近打聽了一次消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見到六郎平安來,四個人 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的跑去給姐姐報平安去了。 白雪妃心疼的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濕透了,快些換件衣服吧。」 六郎雖然身體疲憊不堪,但是一下子將秦東陽兩個老婆都上了,這心裡頭還 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上疲憊,馬上展開下一步計劃。六郎對慕容雪航道:「大 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雪航本想問一下做這個幹什麼,但是又知道六郎向來詭計多端,這東西 肯定有用場,於是連忙取過自己的錦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一切應用之物,忙 起來。六郎自己卻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都當是六郎為了工作累的, 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勞的緣故,於是拿了一把扇子站到六郎身後扇涼。 六郎睡了約一個時辰,慕容雪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 好了,只是我對他印象不是太深,加上眼前又沒有模,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於是,慕容雪航便將人皮面具戴上,幾個人看了一下,覺得還是蠻像的,六 郎又指出一點不足之處,讓慕容雪航做了修改。再次戴上後的效果已經有了七八 分相似。六郎又道:「面具你就戴上不用摘了,另外馬上換一身衣服,跟我走!」 慕容雪航道:「換什麼衣服啊?這件衣服怎麼了?」 六郎說:「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的話,這面具還有什麼意義?沒有 適的,就到街上買去。」慕容雪航會意,馬上到街上店舖中買了一套普通的男 子勁裝來,這一打扮,又增加了一分相像,六郎滿意的說:「不錯,打掃不愧 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與我去幹一件大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8章六郎當導演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六郎,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養好精神,明天停了雨,我們還要趕路。」 見姐妹二人有些不太樂意,六郎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著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紫若兒見六郎將自己和大嫂 領到這兒來,頓時有些臉紅。慕容雪航也知道六郎昨天晚上必定是紫若兒在這兒, 就像與自己在飛虎城一樣,看紫若兒那紅漲的小臉,更加肯定二人肯定是一夜風 流。 等來到屋中,看到床榻上玉體橫陳的蘭柳,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均都愣住了, 六郎連忙解釋說:「這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雪航問:「她怎麼會在這兒?」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我將她抓來的,你們不要亂想!現在工作要緊!」說 罷,對著慕容雪航耳語一番,慕容雪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拌男人強姦請東陽小妾,六郎,虧你想的 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吧,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雪航難為情的說:「我……我還真,不會啊,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 壞死了,非要這樣嗎?」六郎笑道:「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 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藥之後,你就儘管用力的親她,摸她,越瘋狂越好, 只要讓他以為你是真正的龍秋平就好。」 慕容雪航還是有些抹不開,「那好吧,我盡量做好就是了!」 六郎點頭說:「別忘了,她醒來之後,你就按照我教給你的話說。」 慕容雪航再次點頭說:「我都記下了!」見六郎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道: 「你們怎麼還不走啊?」六郎心道:「任務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現在輪到調戲 一會兒大嫂了。」於是一本正經的道:「這件事看上去好笑,但是關係到我們今 後的命運,我們一旦與程世傑反臉,殺瓦橋關這一路上,最辣手的就是這臥牛 關,秦東陽不僅兵多將廣,尤其是臥牛關城牆高厚,堅不可摧。所以我們必須提 前做好準備。大嫂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慕容雪航說:「我記下了!」 六郎卻道:「光記下不行啊!你的用心去做,萬一讓蘭柳看出你不是她師兄, 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或許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雪航也意識到自己責任重大,於是鎮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兩聲,說: 「我一定小心些。」六郎又道:「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啊,大嫂畢竟是女人,雖然 說這樣做,有些難為你,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趁現在還有時間。我給你當 導演,指點你一下。」說罷,六郎心中偷笑。 慕容雪航卻問道:「導演是什麼?」 六郎解釋道:「導演就是師父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慕容雪航立即聯想到了,馬上羞得粉面通紅,在六郎的督導下,爬上蘭柳光 滑的玉體,並且吻上了蘭柳紅潤的朱唇,好在蘭柳也是一個極為標誌的女子,並 不讓慕容雪航生厭,加上修神界的女子,長期受環境的影響,大都有一些對同性 的憐愛。 六郎看著大嫂就像A片中的女優一樣,在自己的指揮之下,開始對昏迷中的 蘭柳侵犯,美女搞美女,而且這樣香艷,刺激!六郎真佩服自己的天才,紫若兒 也看得有些入神,當慕容雪航在六郎的督導下,捧著蘭柳的一雙嫩乳,含到口中 時,六郎激動地褲子馬上支起了帳篷,真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就保持這種姿勢, 從後面將大嫂佔有了,但是軍情緊急,六郎還是忍下了。 紫若兒卻發現了六郎的異樣,悄悄伸一隻出手,按在了六郎的帳篷上,另只 手掩口啞笑,六郎衝她扮個鬼臉,示意她繼續愛撫自己,這樣挺舒服。六郎趁機 又對慕容雪航道:「大嫂,不要老是這樣溫柔啊!你想昂想,龍秋平乃是修羅界 的一介武夫,哪會有你這般一味的溫柔下去?你要大力一點,用力揉她的咪咪, 還有用力摸她的下邊……」 慕容雪航鬼使神差的按照六郎的指示照做,將手探到蘭柳的秘密花園,暴力 的捅了進去,讓猶在昏睡中的蘭柳發出一聲響動,慕容雪航嚇了一跳,下意識的 縮手,轉身道:「六郎,她醒了嗎?」頭卻看到紫若兒正用手把持著六郎的 那個東西玩,頓時羞得雙頰緋紅,顫聲道:「你……你們!」 六郎卻不害羞,厚著臉皮道:「大嫂,人家也是觸景生情嘛,不過,這一, 你搞得差不多了!」說著,居然伸出手,曖昧的放到了慕容雪航還高高翹著的豐 臀上,輕柔的摸著,這個動作,不但是慕容雪航,就連紫若兒也有些感到意外和 吃驚。 六郎卻道:「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訴你,現在我無發肯定,蘭柳與龍秋平 只間到底有沒有那種曖昧的關係,到時候,你要通過她的眼神,自己來判斷,見 風使舵,隨機應變,大嫂!全看你了。」說著六郎在那豐臀上拍了兩下,就拉著 紫若兒站起身來。 慕容雪航紅著臉點頭,六郎掏出朱玉嬋給的解藥,給蘭柳服下去,說:「應 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六郎說完,衝著慕容雪航鬼魅的一笑,拉著紫 若兒躲到外屋,隨時聽候動靜。 慕容雪航不敢怠慢,連忙含上蘭柳的美乳,並將她的一隻秀腿抬起來,用手 刺激著蘭柳濕滑的蜜洞,蘭柳果然不大工夫就開始了醒轉,猛然覺察到有人在自 己身上,正在玩弄自己,嚇得她失聲加了起來。慕容雪航連忙抬頭道:「不要叫, 師妹!是我。」說完,又趕緊將頭低下,蘭柳大吃一驚,馬上羞愧難當道:「師 兄!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雪航卻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說著,死死地抱住蘭柳 的身子,胡亂吻著她的朱顏,雙手不斷的遊走在蘭柳赤裸的身上。蘭柳又羞又氣, 拚命的還掙扎,並且嚷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雪航見她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不放心的道: 「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癡心,難道師妹真的就無動於衷嗎?」 蘭柳身上的力氣還沒有恢復,一時還是無力反抗,她歎口氣說:「師兄,你 應該瞭解我的為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朱 玉嬋又早就對我別有用心,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將我往火坑裡推啊。」說著, 嗚嗚的哭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9章策反秦夫人 慕容雪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摟住她的肩頭說:「師妹,要不我帶你遠 走高飛吧!」蘭柳搖搖頭說:「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父仇未報,是不會跟你走 的。」 慕容雪航沒想到這裡面另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蘭柳又道:「師 妹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如何將 我弄到這兒來的,你有對我都幹些什麼?」 慕容雪航忙照六郎教給的說道:「是你醉倒在大夫人房間裡,她讓我把你扶 去,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朱玉嬋房中的那些淫蕩事,「糟了!分明是她存心陷害與我, 她與欽差大人勾結在一起,又讓我師兄來扶我,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們,說不 定她……」 蘭柳擔心的朝門口開去,六郎見時機到了,一腳將房門踹的關上,假作闖進 來的樣子,紫若兒高喝一聲:「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眼前一黑,默默念道:「完了,看來是朱玉嬋存心要置我於死地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闖進來,大聲喝道:「果然這兒藏著姦夫淫婦,來人!將他 們綁了,交到秦將軍府上去。」蘭柳見到六郎,又想起六郎與朱玉嬋的姦情, 心道:「果然是朱玉嬋串通欽差大人陷害與我,這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 手中,他還不活剮了自己?」 慕容雪航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大勢已去,抓過一邊的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雪航道:「師兄,不 要求他,他和朱玉嬋串通好的,分明就是要對付咱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讓 人家利用了。」 六郎哼了一聲,道:「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將你拉出去到 大街上赤裸遊行嗎?」這句話當真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了下來,六郎輕笑一下, 又道:「剛才聽見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倆還有什麼陰謀瞞著本大人,還不如 實招來?」 蘭柳閉口無言,六郎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眾三日!」 慕容雪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 經活不成了。」 蘭柳歎口氣道:「奸賊!告訴你也關係,我嫁給秦正陽,並不是喜歡他,而 是因為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係,伺機為父報仇, 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朱玉嬋狼狽為奸,又豈能破壞得了我的計劃?蒼天真是不 睜眼啊!」說罷,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早有準備,上前一步攔住,道:「且慢!」 蘭柳眼中含淚,道:「奸賊,你攔我做什麼?我死了豈不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了,那麼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嗎?」 蘭柳差異的看著六郎,六郎又道:「你到底和程世傑有什麼冤仇?說出來聽 聽,說不定本大人還能為你做呢。」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雪航道: 「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為我們做呢。」 蘭柳猶豫了一下,突然淚如泉湧,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餘口,此 仇不報,柳蘭死難瞑目啊!」六郎忙到:「你不要激動,名字都念反了。」蘭柳 卻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為反對程世傑叛北漢降 宋,與程世傑結下樑子。後來被惡賊全家抄斬,我當時因為在白雲山學藝,倖免 於難。之後化名蘭柳,伺機為父報仇,但是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我 一個弱女子,實在是沒有任何希望。碰巧有機會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迷惑, 便執意追求,我考慮到他程世傑的內,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 以……」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欽 差這次來山西,就是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聖上賜我密旨,必要時候先斬後奏, 本欽差定會為你做的。」 見蘭柳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你們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劉紫若。」 蘭柳驚愣了,紫若兒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英 武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 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呢,我們原本計劃聯起來,對抗程世傑,誰料紅花亭 聚義因為叛徒的出賣,我們失敗了,多少忠君愛國的北漢義士都犧牲了。」 蘭柳欣喜道:「你果真是我北漢的公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收起刀兵,握手言和吧!」但是為了安全 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與蘭 柳有些話說。」紫若兒領命,將慕容雪航帶出去。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 「聖上讓我送昭陽公來山西,為的就是辦程世傑,現在我已經與你交了底,你 打算今後怎麼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點頭說:「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這個人,是不是一心一意 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下,說:「反正他對我很好的,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敢出這種事 情。」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另外,頭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 我總覺著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蘭柳點點 頭,表示同意。六郎又說:「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秦 東陽問你,你就裝傻,說自己喝多了,明白不。還有,朱玉嬋已經答應幫助我, 但是我也不完全相信她,去之後,你密切監視她的行動。什麼時候動手殺程世 傑,你等我號令好了,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需要有耐心才行。」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章嬌妻姐妹花 蘭柳全都記下,六郎才將她放走,頭讓紫若兒盯梢蘭柳一下,自己拉著慕 容雪航的手來到屋中,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了,我為你幾下首功一件!」 慕容雪航含羞道:「算了吧!就這種樣子,都把我害苦了!」 六郎詭笑道:「大嫂,你好像很有經驗啊!是不是以前跟誰練習過?」 慕容雪航臉一紅,急著解釋道:「沒有啊!你淨胡猜。」 六郎樂呵呵的盯著慕容雪航含羞的眼神,搖搖頭說:「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 在撒謊,其實這種事情,無所謂啊,不如說出來聽聽?是不是我長時間不陪你, 你和紫若兒妹妹練功時候,忍不住這樣了?」 慕容雪航急道:「哪有的事,你不要冤枉我們。」 六郎哼道:「你不說就算了,頭,我親自問紫若兒。」 正巧,紫若兒來聽到,問六郎:「你要問我什麼啊?」 六郎壞笑著說:「我要問你,大嫂和你在一起練功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親熱 啊?就像我對你那樣?」紫若兒看看慕容雪航,見大嫂正衝自己擺手,連忙說: 「六郎,你胡說些什麼啊?我們練功時,生怕走火入魔,雖然採用雙修之法,但 是你不要想的那麼色行不行?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嗎?」 六郎道:「那好吧!你倆就在這兒,接著雙修練功吧,我去秦東陽家中做客, 他今天晚上肯定要請我喝酒,省得他來找,還有等我來,咱們一起練功啊!」 慕容雪航剛要說什麼,六郎已經跑掉了,慕容雪航轉身問紫若兒:「師妹, 是不是你和六郎胡說些什麼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問我們這個?」紫若兒一副無辜 的樣子道:「哪有啊?再說,我和師姐在一起練功,有什麼可說的?修神界那麼 多姐妹,不都是這樣嗎?是不是我們練完功,師姐你摟著我睡覺的時候,被這小 色狼偷看到過?」 慕容雪航道:「有這個可能,不過咱們不用怕他,來!我們接著練功吧,這 些日子是關鍵時候,每增長一分內力都是十分寶貴的。如果能夠在大戰之前讓你 練好第七道元神,那就太好了。」 紫若兒道:「我也想啊!只是這可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師姐!我們快點 吧,我都等不及了。」紫若兒說著已經脫開了衣服,慕容雪航也將全身衣服除去, 二人坐到床上,背靠背盤膝坐好,開始運功。慕容雪航頭頂馬上紫氣蒸騰,青光 閃耀,八道元神與紫若兒的七道元神凝匯在一起,相互纏繞,相互採補,紫若兒 原本距離元神晉級尚且遙遠,但是今日與六郎歡愛數次,竟將原本遙遙無期的修 煉路程提高了一半。 慕容雪航驚訝道:「紫若兒,這兩天,你的進步竟如此神速?」 紫若兒敬道:「師姐,你不也是一樣嗎?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你能夠這 麼快練出第八道元神。」慕容雪航隨口道:「紫若兒,頭你應該讓六郎和你多 親近幾次,這樣你修煉的速度就會更快。」紫若兒哦了一聲,馬上又問道:「師 姐,你怎麼知道和六郎親近可以增快修煉速度啊?」 慕容雪航馬上臉上一陣發燒,連忙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他中毒的時候, 我也在場啊,六郎吉人天相,因禍得福,紫若兒你要好好珍惜啊!」好在紫若兒 看不到她的窘相,也沒有再問,二人繼續練功。 秦東陽府上,已經擺好了盛宴,這次,六郎僅一人赴約趕宴。看到朱玉嬋和 蘭柳都陪在場,六郎知道自己的計劃差不多成功了,看來秦東陽做了王八,還蒙 在鼓裡呢。六郎心中高興,開懷暢飲,還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多次在桌子下面摸 了朱玉嬋的大腿和屁股。 朱玉嬋扭扭捏捏,欲說還羞,不住的給六郎敬酒,六郎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 了,假裝要和秦東陽說幾句悄悄話,二人去了內室,六郎趁機取自己的寶貝, 又訛了秦東陽幾千兩銀子,這才告辭。此時已經是雨住天晴,天上幾點寒星,微 微還有一些涼意,六郎唱著歌到潘鳳那裡,安排好了一切。潘鳳還想留六郎過 夜名流浪卻推辭自己還有要事需要加班,與潘鳳親熱了幾下,不巧潘豹闖進來。 六郎連忙將手從潘鳳懷裡抽出來,轉身告辭,來到白雲妃和白雪妃那兒,摟 著兩位嬌妻又溫存了許久,白雲妃問六郎大嫂和紫若兒哪去了?六郎答說: 「我讓他們幫我做一件事,這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做成了,我們再臥牛關的時候, 城中就有了內應。」白雪妃嬌羞的問六郎:「六郎,今天晚上,你還用……巡查 去嗎?」 六郎在白雪妃臉上親了一口,將她抱在懷裡,又將手伸入衣襟裡面,揉著一 只嬌嫩的玉乳,說:「親親,是不是想要了?」白雪妃紅著臉說:「沒有啊!」 六郎不容分說,解開腰帶就朝裡面摸去,「我曰,這麼濕了,還說沒有。」說著 就將白雪妃的褲褲拔下一截,掏出英雄送了進去。 白雪妃嚶的一聲道:「姐姐啊!六郎又欺負我了。」 六郎笑道:「你不要求她了,說不定你姐姐災情比你還要嚴重。」說著,又 將白雲妃也摟過來,解開衣衫,一面撫摸酥胸美乳,一面親嘴咂舌,還要忙著照 顧白雪妃的災情,等白雪妃滿足之後,六郎就將她扔到床榻裡面,自己抱著白雲 妃在床邊上翻雲覆雨起來。白雲妃的災情果然更加嚴重,那美妙的聖地早已經是 濕滑不堪,加上令人血脈泵張的呻吟聲,六郎險些就發射出來。好容易也將白雲 妃安慰夠了,六郎將她也推到床上,見她姐妹二人在床上玉體交疊,春光無限, 生怕自家春光敗露,連忙將幔帳放落。然後道:「親親們,今天老公還有要務在 身,就不給你們了。」 白雪妃恩了一聲,道聲:「相公小心嘍!」然後困乏的摟著姐姐甜甜睡去。 六郎離開這兒, 點"^b點 趕到自己住的那家隱蔽客棧,猜想大嫂和紫若兒應該正在練 功,自己若是報門上去,必然是沒有什麼斬獲,不如悄悄的溜進去,給她們一個 驚喜,說不定借此機會就能夠將大嫂於自己的隱私暴露給紫若兒,促使她接受自 己,然後……就如白雲妃和白雪妃一樣,那將是一件多麼令人嚮往的事情啊?於 是六郎向值夜班的夥計要了一把小刀,悄悄摸上來,無聲無息的用小刀將門閂去 掉…… 屋中沒有燈光,但是皎潔的月光傾灑下來,照在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赤裸的胴 體上,青麗的肌膚光艷動人,六郎故意咳嗽了一聲,正在鑽心練功的二女立時嚇 了一跳,一睜眼,六郎已經到了眼前。慕容雪航急道:「六郎,你怎麼進來了?」 說著就急著找衣服穿。 六郎一把抱住在床外側的大嫂,道:「我在秦東陽那兒多喝了兩杯,來後 在外邊連敲了好幾次門,都沒人理我,於是就破門而 度◢3 入了。大嫂,你和紫若兒在 修習內功嗎?算上我一個,好不好?」 紫若兒急道:「六郎,你怎麼這樣沒禮貌啊?我們練功你跟著瞎參什麼啊?」 慕容雪航氣道:「你淨胡說,你來若是敲門,我們肯定能聽見,你不要這 樣……放開我啊!」六郎一隻大手已經攀上玉峰,握住那白嫩軟滑的美乳,輕輕 的揉動,紫若兒這才注意到六郎的動作,驚訝得差點叫出來,「六郎!你……」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31-14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章解塘關 六郎低聲斥道:「不要叫,這可關係到你師姐的清譽問題,紫若兒,實話告 訴你吧,我和你師姐早就是老相好了……」慕容雪航見六郎向紫若兒交出實底, 況且還是這樣粗俗的話,嬌羞的簡直就是無地自容,不過心中卻不知為什麼突然 敞亮了許多。 紫若兒吃驚的看著二人,問道:「師姐,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慕容雪航無奈的點點頭,紫若兒馬上想到,飛虎城的那天晚上,六郎就是和 師姐在外面相處了一晚上,當時大家都以為他倆去工作了,想不到是去偷情了, 想到偷情這個字眼,紫若兒臉紅了,六郎和師姐……是不是也會像昨天晚上那樣, 一夜瘋狂?或許六郎對待師姐更好,怪不得她的修行進步神速。 見紫若兒若有所思,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把,說道:「紫若兒,你 在想什麼呢?我和六郎……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我們實在是……迫不得已的。」 六郎乾脆了當的說道:「大嫂,你怕什麼?紫若兒是你師妹,從今以後,我 是你師,咱們三個一起練功,我身上有明神的本元,咱三個齊心力,苦練上 幾日,還怕鬥不過程世傑?」說著,俯下嘴巴,對著慕容雪航柔滑的玉背親吻起 來。 慕容雪航嬌羞的掙扎,伸手阻攔的時候,發現六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的光 溜溜的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已經頂在了自己腰間,慕容雪航嬌羞無限,見紫若兒 正對著自己偷偷發笑,急道:「紫若兒,六郎欺負我,你不來幫師姐,還笑話我?」 說著,就朝紫若兒撲過去。剛剛抓到紫若兒的手腕,就被六郎順利將她推倒,這 一倒也將紫若兒砸到在最底下。 紫若兒身上承受著兩個人的力量,有些吃力的道:「師姐,不要這樣,很難 受的!」慕容雪航卻是一陣心醉神迷,既要忍著六郎對自己的侵犯,還要用力支 撐起身子,以免壓壞紫若兒柔嫩的身子,但是六郎這會兒正在專心致志的愛撫和 親吻著大嫂細膩光滑的玉背,並順著柔美的曲線一路向下,直到那豐隆的美臀。 慕容雪航忍不住身子輕輕顫抖起來,柔軟的玉峰也隨著她身體的晃動摩擦著 紫若兒雙峰,紫若兒有些不適應的將慕容雪航抱緊,道:「師姐!我,好難受。」 可是慕容雪航無法改變現狀,嬌軀不斷的顫抖,並且越來越厲害,口口也不斷的 發出難耐的呻吟聲。紫若兒一陣臉紅,猜想六郎已經進入師姐身體了,果然慕容 雪航的身子開始劇烈的前後晃動起來,紫若兒感覺到一陣眩暈,心道:「好羞人 啊……六郎居然這樣對待師姐,但願一會兒不要這樣對我。」 紫若兒就這樣難耐的躺著,她的雙腿之間早就已經氾濫成災,只能靠不斷的 加緊來解決問題,慕容雪航已經堅持不住,身子幾乎要傾倒在紫若兒身上,口中 也不斷的發出濃重的喘息,突然她的身子一挺,死死地抱住了紫若兒柔軟汗濕的 肩頭,然後就徹底酥軟下來,紫若兒尚能清楚地聽到師姐劇烈的心跳。正在她胡 思亂想的時候,突覺得身下一痛,六郎已經開始了對她的攻擊…… 慕容雪航似乎覺得自己的身體礙事,想要挪開到一邊休息,卻被六郎抱著纖 腰不鬆手,只好將酥軟的身體靠到了紫若兒身上,低下頭,看到紫若兒晶瑩雪嫩 的至美酥胸,忍不住輕輕吻了一下。紫若兒身軀猛然顫抖了一下,小聲叫了一聲: 「師姐!」然後伸手攔住慕容雪航的粉項,慕容雪航傾聽者紫若兒那劇烈的喘息, 纖纖玉手撫上她粉嫩光滑的俏臉,旋又到了她修潔秀美的脖頸撫弄,紫若兒感到 自己的身子又軟又熱,慕容雪航用力壓著紫若兒柔軟晶瑩的玉體上,美眸中有了 一絲蕩意,湊在她耳旁嬌聲道:「紫若兒,六郎弄得你可舒服?」 紫若兒嬌羞地點著頭。 慕容雪航微笑著,在紫若兒俏麗的紅唇上吻了一下,道:「小若兒,師姐好 喜歡你哦!」紫若兒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師姐的脖子,喃喃說道:「師姐,我也是 啊。」慕容雪航秀目中現出迷離的神色,香舌試探著,蜻蜒點水般的與紫若兒的 櫻唇觸碰,接觸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纏綿。終於,在羞澀的試探和躲閃中四片嘴 唇接觸在了一起,兩條柔膩潤濕的香舌攪弄著,相互吮吸著對方的甜蜜與柔嫩。 六郎見她二人果然是同門情深,可以和平共處,又看到從前何等寶象尊嚴,溫柔 賢惠的大嫂被自己調教簡直就變成了一個蕩婦,心中更是一種亢奮的滿足。伏在 大嫂和紫若兒身後,六郎如魚得水,兩個濕滑迷人的蜜洞,任由自己隨意採擷, 簡直就是樂不思蜀,美不勝收。 就這樣,在六郎的悉心調教下,三人完了大半宿,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相 互摟抱著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與慕容雪航、紫若兒早早起來,來到客棧與眾人匯,又見過 了潘鳳,之後命令隊伍起程,趕赴解塘關,因為臥牛關距離解塘關路程不太遠, 所以當日天黑之前,隊伍就順利的到達解塘關。解塘關守將申元豹這些日子患了 重病,副將寇准帶領文武官員出來迎接。 因為六郎知道寇准與潘仁美的關係,所以直接住進寇准家中,並將潘仁美的 書信呈上,寇准對六郎道:「我已經接到表兄信函,他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 解塘關乃是彈丸之地,兵馬不足一萬,況且兵權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監 督權,倒不知道這個忙該如何幫?」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兩榜進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傑蓄意謀反,聖上 命我送昭陽公和親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況有變,不知道寇大人會站在那一 邊?」 寇准不慌不忙的道:「我當然要站在正義的一邊。」 六郎道:「程世傑逆天行事,先是叛漢,現在又叛宋,他的行為定當受到世 人譴責,這一路過來,我真是聽到不少人對他的不滿,甚至還有前朝公阻止大 量的武裝力量想與他抗衡。」 寇准道:「欽差大人說的是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吧,我已經聽說了,那些忠良 之士死的真是有點可惜了,不過北漢已經不復存在,寇某倒是不贊同他們光復北 漢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安居樂業。」 六郎讚道:「寇大人所言極是,實話告訴你,那位紫若兒公,現在已經歸 順朝廷,現在就在我軍中。」 寇准大驚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萬確。」 寇准點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樣對付程世傑?」 六郎道:「當然是要集他的謀反的證據,然後向朝廷稟報,不過一旦出現 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 路上,數道關隘,必須有一處落腳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六郎道:「不錯,寇兄,你我一見如故!況且還有潘仁美大人這層關係,希 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取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後,寇兄就不 用在山西為官了。」 寇准點頭道:「我不是為了陞官發財,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禍害的民 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床,我已經多次查看過,這人的確是染了重病,從前 些日子開始,我就已經接手瞭解塘關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權尚且還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當機立斷到:「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准思量良久,不見話。 六郎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准道:「解塘關共有七千兵馬,分四個營配置,這四個營各有一名督將, 其中兩個與我是生死之交,兩外兩個卻沒有什麼把握。」 六郎笑道:「這很簡單啊!將那兩個督將的兵權下了,不就得了嗎?」 寇准搖頭歎道:「他們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麼權利平白無故的剝奪 他們的兵權?」 六郎想了一下,笑道:「有了……」 當天晚上,寇准在自己家中設宴款待欽差大人,因為申元豹卻是臥病在床動 不了,寇准就讓那四名督將都來作陪,酒席宴上,六郎與寇准稱兄道,推杯換 盞,那四名督將卻是拘束得很,尤其是馮志和李南,平日裡和寇准走動不多,加 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員,生怕喝多了就言語上冒犯了欽差大人,但是六郎手下那 兩個禮部官員,張光北和李同順卻一勁的向兩人敬酒,二人也不敢違抗,陪著喝 了一氣。 六郎藉機說道:「寇大人,我護送昭陽公進山西,路上竟遇到賊人騷擾, 好在臥牛關秦將軍護衛的當,今天到了你們解塘關,可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寇准忙到:「欽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經佈置了好幾班崗哨,在我的 府中警戒,馮志、李南、寇仲、唐烜禮你們四人聽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大的 事,也要放下來,以公的安全為第一,你們四人分成兩組,在我府中加強巡邏, 出了任何閃失,小心你們的人頭。」 四人站起來齊聲道:「遵命!」 寇仲、唐烜禮道:「寇大人,欽差大人,我們二人不勝酒力,為了今天晚上 保證公的安全,就不能陪兩位大人喝了,我們這就下去巡邏去。」 馮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見到寇仲和唐烜禮請辭,也連忙站起來道:「末 將也馬上去佈置巡邏。」寇准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勞四位將軍了,明天 晚上寇某再陪你一醉方休。」 馮志、李南畢恭畢敬的退下來,帶了手下親兵圍著寇准的府宅轉悠起來,寇 准家並不大,二人圍著轉悠了三四圈後,覺得有些煩悶,就指示手下親兵去接著 巡邏,二人就在後花園門口坐下來休息。 馮志說道:「李兄,你看看!現在的風頭,申公豹大人看來是不行了,能不 能挺過鬼門關尚且兩說啊,雖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諭還沒有下來,但是寇 准接替申公豹恐怕已經不會變更了。咱們倆平日與他關係不是太好,這可不利於 你我兄的日後前程啊?」 李南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送一份大禮給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給申元 豹的那三千兩銀子,可是我的全部家當啊!」 馮志道:「李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想想是銀子重要,還是前程重要? 你且看看寇大人和欽差大人的親密樣,日後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雲直上,我們若 是不破費一點,只怕日後別說加官晉級,只怕連眼前這道飯口抱住都難啊!」 李南歎道:「依馮兄的意思是,必須的了?」 馮志說:「我也是為了你好,總之,今後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好了,反正我 已經準備拜訪寇大人了。」李南點點頭,道:「我聽你的!」 二人正在說話時候,突然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跑過來道:「兩位將軍快些幫 忙啊!公屋子裡面有老鼠!」 馮志和李南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馮志道:「公有難,咱們還等什麼? 快些去幫忙啊!」 二人跟著小宮女來到公住所,但聽裡面正傳出一個柔嫩的女子叫聲,二將 立功心切,立即闖了進去,等進來之後,才發覺氣氛有些不對頭。一個妙齡女子, 半裸著身體,赤著腳蹲在床上,她秀髮披肩,身上僅穿了淺色的肚兜和短小的裘 褲,雙手抱著一雙白嫩修長的大腿渾身顫抖著叫道:「來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倒道:「公莫慌,末將前來護駕。」 潘鳳連忙道:「快寫啊!老鼠就在我床上……」 李南不容多想,跳上公的秀榻,仔細的,馮志卻有些害怕,看到公 身上衣衫甚少,且不說君臣之分,就是一個良家婦女,被人看到和自己兩個大男 人在一起,李南正在猶豫時候。潘峰突然跳起來,道:「啊!老鼠啊……」喊話 的同時,已經不容分說將李南一把抱住,嬌軀不住的顫抖著。 這時,外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六郎與寇准帶著一批侍衛趕到,六郎與寇准 連忙進屋護駕,卻看到潘鳳正在李南懷裡,見到六郎趕到,潘鳳掙扎開來,順手 給了李南一記耳光,隨即哭道:「大膽奴才,竟敢調戲本公,嗚嗚……」小宮 女連忙跑過來,給潘鳳披上衣服,潘鳳還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膽子,居然私闖公寢室,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白雲妃和白雪妃立即過來將李南連同馮志一同綁了,帶到外面。李南大呼冤 枉,馮志連忙解釋這件事情的原因,但是六郎哪裡肯聽,對寇准道:「寇大人, 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員這樣大膽,居然敢跑進公的私房,進行調戲!這還了得? 看我不將此事上報聖上。」 寇准嚇得跪倒道:「欽差大人不要啊!這件事實在是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頭痛責二將道:「你們兩個,實在是膽大妄為,我真讓你們害苦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寶劍,將此二將就地正法!」 慕容雪航將自己腰中寶劍遞給六郎,李南和馮志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聲求饒, 寇准道:「欽差大人容稟,此而將向來對朝廷都是忠心耿耿,這次冒犯公,可 能是事出有因,還請欽差大人明斷啊!」 六郎哼了一聲道:「混蛋玩意,有什麼因不因的?分明是見公美貌,動了 色心?你們兩個可知道昭陽公乃是聖上欽封,指婚給山西太原侯公子的,你們 兩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件事情要是讓太原侯知道,還不扒了你們的皮?我 現在給你們一個痛快,省得你們今後受罪啊!」 二將嚇得面如土色,一勁的發抖,還敢辯解。寇准道:「欽差大人,看在二 將以前的種種功勞上,加上現在宋遼開展在即,國家正在用人之際,就從輕發落 吧!」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2章烽火雷霆陣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此二人,我就開一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 處理,但是必須要嚴懲,事後,寫個折子上湊朝廷!」 寇准連聲稱是,吩咐人將李南和馮志暫且收監,又喚寇仲和唐烜禮過來道: 「李南馮志犯下大不捨之罪,他們手下的兵馬就暫且有你倆掌管,明天你們隨我 去申公豹大人那裡討要兵符令箭。」二將齊聲稱是,下去繼續巡邏了。 六郎與寇准相對一笑,相互告退,六郎進屋給公請安,潘鳳見屋中沒人, 便撒嬌的依偎到六郎懷裡,道:「六郎,你真是壞死了,我堂堂公,還要做這 |地?度? 種下流的勾當,那兩位將軍倒是當了倒霉蛋。」六郎道:「這沒有辦法,誰讓他 倆手中有兵權,卻不和我們一心呢?」 潘鳳驚喜道:「這麼說,解塘關已經落入咱們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家這個親戚很好使啊。」 潘鳳又道:「為了幫助你,人家差點讓那個毛手毛腳的奴才佔了便宜,六郎 你得賠我啊!」 六郎怒道:「那個狗奴才當真敢動你?」 潘鳳笑道:「嘻嘻!實話說他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哩,哪像你色大包天,什麼 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著說:「是嘛?那我就再膽大一!」說著一把將潘鳳抱住,潘 鳳臉上一片紅暈上頰,輕輕一咬下唇,細聲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嘛?那我告退了!」說著就要站起來離開。卻被潘鳳一把拉住, 她神態忸怩,欲言又止,輕輕撥著手指,期期艾艾地道:「你,壞死了,明明知 道人家想你了,還這樣捉弄人家。」 六郎復又將潘鳳抱住,問:「當真想了?」 只見潘鳳俏臉通紅,道:「還沒有完啊,我……我……不管是那時候,還是 現在,或是以後,我都只會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說這話時,她清 澈的眼瞳中露出堅定的光彩,一張小臉卻羞答答地,顯得十分稚嫩。 六郎不禁好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死丫頭,要就要了,這麼扭扭 捏捏幹什麼?」隨著便將潘鳳身上披著的衣服拿去,羊脂白玉般藕臂和精緻如細 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六郎眼前。在月光輕臨之下,豐潤而柔嫩的肌膚更加晶 瑩剔透,幾與月色相融為一,美得惑人之極。六郎不覺發出讚歎之聲,柔聲道: 「好美啊。」 短短一句話,潘鳳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於言表,更是嬌艷絕倫身子一 軟,直接朝六郎倒下去。六郎伸出手掌接住,撫摸著潘鳳雙腿柔膚,由外而內, 緩緩揉動,到了下身僅有的裘褲之上,輕輕壓按一下,登時有些濕濕涼涼的。潘 鳳大羞,顫抖著喘了口氣,含糊地道:「不要嘛!」六郎輕巧地褪下那擋路的褻 褲,只見 最?新?? 芳草覆蓋的私處晶光閃閃濕潤得不可收拾。 潘鳳羞澀地道:「你……我本來早就想給你啦……」說著只覺私處一涼,原 來微風吹拂之下,潮濕的肌膚上頓時大感清涼,六郎馬上抱緊潘鳳身子,一面親 吻櫻唇,一面撫摸下面的蜜洞,潘鳳嬌喘連連,柳腰擺動,已經快將禁受不起, 一種說不出的奇異感受剎那間傳遍嬌軀,登時「啊」地叫了出來,一喘氣,再也 不能忍受,動手解開自己上身肚兜,將六郎的手引領過來稍微舒緩亢奮之情。 耳聽潘鳳的嬌聲陣陣,六郎的下體英雄也難以克制,早就整軍待發,極欲大 展神威一番。 眼見時機成熟,六郎一抬頭,輕聲道:「鳳姐,我……我要來囉。」 潘鳳已被他引逗得滿心盼望,就算六郎不說,她也打算忍住羞意直說要了, 此時聽他先行出口,不禁輕呼一聲,眼中如要滴出水來,只是望著六郎,便已經 盡顯自身情慾熾烈,難以描繪,一雙小手卻是急著去解六郎腰帶,探著文淵英雄, 輕輕握著引領到自己那災難之地,六郎不客氣的凝力送入…… 一番激戰,二人共赴巫山。哪裡捨得六郎離去,休息了一刻,潘鳳被六郎襲 擊得心神歡醉、魂不守舍了,又要纏著六郎要,六郎卻到:「鳳姐!這幾日連日 勞累,我已經不行了,不如過幾日等到了程世傑家中,咱們再瘋狂啊。」 潘鳳只好同意,六郎將兩人下身緩緩分離,看著幾道細絲仍然相連難捨。六 郎整理好衣衫,潘鳳輕喘一聲,轉過身來,投在六郎懷裡,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 背脊,臉蛋倚在胸前,闔上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六郎輕輕拍著潘鳳的肩頭, 一手托起她的臉頰,輕輕啜吻一下,然後離開。潘鳳卻是心中一片甜蜜,躺倒秀 榻之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邊輕輕擠壓著豐滿的美乳,一邊享受著激情之後的余 味。 六郎直奔大嫂和紫若兒住所,昨天晚上三人已經商量好,眼看著六郎近些日 子神功精進,那第七道元神馬上就要修煉出來,今天晚上一定要會兒班,爭取將 第七道元神練出來。 燭火照映下,只見紫若兒一身肌膚透出淡淡桃花之色,真是難以形容的嬌美, 一雙水溶溶的眼瞳尤其明亮清澄,顯得全無心機。慕容雪航微笑著繼續端量著紫 若兒秀美動人的珠貌,紫若兒被她看得臉上發燙,側過身子,慕容雪航扳轉過紫 若兒的身子,往自己懷中貼過來,面現淺笑,說道:「師妹,你怕不怕啊?」 紫若兒心中怦怦亂跳,口中卻道:「我才不怕呢,師姐,我的功力又進步了 一成哩!」慕容雪航笑道:「那可恭喜你了!另外這兩天,我們不要只顧著歡 作樂了,你要替我督促六郎,讓他盡快將第七道元神修煉出來,也好快些練烽火 雷霆陣,一旦遇到比我們武功高強的對手,就可以用烽火雷霆陣來防禦了。」 紫若兒笑著摟住慕容雪航的纖腰,咯咯笑著道:「師姐,你怎麼又變得正經 起來了?」 慕容雪航氣道:「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你不要胡說啊。」 紫若兒雙手伸到前面,握住她胸前的一雙柔軟,細聲道:「師姐,你這裡長 的好可愛啊!若兒真是羨慕死了,我什麼時候也能變的這樣豐滿啊?」 慕容雪航嬌羞道:「不要胡鬧了!」 紫若兒卻不鬆手,道:「昨天晚上,你就是這樣欺負人家的,我要還來嘛。」 紫若兒話音剛落,六郎就摸了進來,道:「誰欺負我的小寶貝了?看我不收 拾她。」 紫若兒鶯聲道:「是我師姐啊,六郎快幫我報仇啊!」說著就將慕容雪航壓 倒在身下。二女剛洗過澡,美麗動人的胴體散發著幽幽香氣,六郎甩掉衣服,低 下頭吻了一下紫若兒的耳朵,輕聲道:「若兒,是不是你師姐欺負你了,我們一 塊收拾她。」六郎伸手揉著紫若兒的柳腰,低聲道:「看我們小公,今天身上 好香啊!」說著手掌下移,在她臀上來撫摸,不勝愛憐。 紫若兒一聽,羞得玉頰似火,偏又給他這麼一摸,忍不住一聲呻吟,其音嬌 美之中,帶著幾分剛剛醒覺的矜持,卻又隱藏不住強烈的快感,「六郎,明明是 師姐欺負我,你怎麼倒幫她啊?不要這樣了。」六郎繼續著動作,道:「你師姐 是我大嫂,我不幫她幫誰?」說罷,扶著紫若兒柔軟的美臀騎了上來,紫若兒深 深哦了一聲,又轉對慕容雪航道:「師姐,你欺負我,六郎也欺負我,我不要活 了!嗚嗚……」說著,扭著細如楊柳的腰,劇烈的搖晃起來。 慕容雪航悄悄提醒道:「六郎要記著升起元神啊!」 六郎一邊用力,一邊說:「我知道了!」他靜下心來,默念口訣,將自己的 元神昇華,編繪成六道絢麗的彩虹,自頭頂冉冉升起,元神剛出竅,就遇到大嫂 那八道溫暖強勁的元神包圍,二人元神一,一邊享受著身體上帶來的快感,一 邊運行周天,讓真氣旋轉起來。 紫若兒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強大同宗氣流令她振奮不已,雖然也想著加入進 去,但是三個人一起修煉,這種事情還沒有人嘗試過,本門也沒有過如此先例, 三人更不敢妄自試探。六郎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練出第六道元神時的感覺,那是 一股油然而生的快感,就如同一個人在水下長時間憋水,豁然露出水面的感覺。 現在這種憋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六郎意識到自己的那潛伏的第七道元神越來越 強烈,馬上就要爆發出來。 慕容雪航也感覺到六郎元神的異樣,馬上加快功速,六郎一面接受者大嫂元 神的援助,一面停住身下的動作,生怕自己自己在元神晉級之前漏了氣。可是紫 若兒並感受不到他的異樣,六郎一停下來,正處在高潮時候的她哪裡受得了?拼 命地扭動著身子,求著六郎那堅硬之處的刺激,六郎極力忍著紫若兒帶給自己 的致命快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就在那第七道元神破竅而出的一剎那,六郎也 悶哼一聲,身子一哆嗦,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紫若兒身上。 慕容雪航驚喜的問道:「六郎,這麼快就成了嗎?」 六郎大口的喘著粗氣,狠狠地在紫若兒豐翹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若 兒,你這小妖精,一要起來就不管不顧,差點還得你老公我走火入魔,幸虧大嫂 援助的力,要不然這兩天的努力就白費了。」 紫若兒嬌美之際,暗中吐了一下舌頭,六郎又道:「我現在要懲罰你!」 紫若兒嬌聲道:「好哥哥,饒了我吧!」說著,已經嬌笑著躲開。 六郎乏力的躺倒在紫若兒與慕容雪航中間,閉著眼睛默念著修煉烽火雷霆陣 的口訣,慕容雪航用手輕輕的愛撫六郎的胸肌,道:「烽火雷霆陣是我們修神界 至高無上的防禦系統,你現在剛剛練成,遇到高手時候不要用強,實在打不過就 用這陣消耗他的功力,等待援兵。」 六郎一一記下,慕容雪航那白嫩酥滑的玉手順著六郎健康的胸肌,一路向下, 直到那虎虎發威的英雄上面停下來,一陣溫柔的愛撫,六郎睜開眼,看著斜倚在 身旁的大嫂,她秀眸含情,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暈無比,玲瓏的嘴角兀自掛著一 絲難以捉摸的媚笑。 六郎拖住她豐美纖柔的細腰,道:「我現在神功速成,多虧了大嫂啊!」 慕容雪航微微點頭,含笑說道:「六郎,你的功力進步如此神速,想起七星 樓那次奇遇,我真為你高興啊!」她說這話時,臉上飛起了淡淡的紅暈,梨渦淺 現,巧笑嫣然,神韻極是嬌美,六郎不禁心動,英雄在大嫂手中迅速的膨脹,他 輕輕摟住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凝視六郎,眼中深孕情意,柔聲道:「七星樓,大 嫂本來是要救你,結果卻讓你害了……」 六郎卻道:「大嫂的恩情,讓六郎沒齒難忘,現在就讓我報你吧。」說著, 就將慕容雪航拉到自己身上,慕容雪航半推半就,輕輕抬起一隻雪白如玉的秀腿, 將濕滑不堪的密處沿著六郎雄壯之處吞下來,六郎雙手抱住嬌軀,全力送入,慕 容雪航強抑羞意,卻是滿心歡喜、情意如潮,細聲細氣地道:「我能練得第八道 元神,已經很滿足了。」她越說越輕,臉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膚下透出 粉紅色澤,動人心魂。 六郎聽她如此說,胸口熱血上湧,坐直了身子,道:「大嫂,六郎此生此世, 定不負你,我不但要你滿足,還要你兒孫滿堂。」慕容雪航低眉垂首,心中喜孜 孜地,心跳加快,猶如打鼓一般,輕聲道:「我也是,我……我這一生,永遠愛 著你。」兩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對,緊貼在一起,親匿的聲音緩緩蕩, 說不盡的溫馨旖旎。 紫若兒心神蕩漾,依在六郎耳鬢,輕聲呢喃:「六郎,我也要子孫滿堂。」 玉手輕撫,探著六郎與師姐的密切結之處,繼而順著汗濕的交接,慢慢向上 撫上六郎的胸膛。六郎笑道:「小若兒也要兒孫滿堂嗎?」紫若兒應著:「是 啊!」然後,用溫熱柔軟的櫻唇,輕輕吻著六郎的肩頭。這時候,傳來慕容雪航 一聲婉轉悠長的低吟,她的身子猛然間向後傾倒,雙手卻依然與六郎緊握在一起, 六郎輕呼一聲,幾乎連氣也不敢透一口,只覺腦中微感暈眩,熱血沸騰。眼前的 絕美胴體,沒有一分可挑剔之處,固不待言,而令人讚歎之處,卻又說之不盡。 那穠纖度的身段,襯托一對雪玉也似的豐乳,搭配著圓潤的肩,柔到了渾然天 成的地步。肌理下蘊藏著淡淡的嫣紅,不但流露在嬌嫩的身材上,也融入了她的 羞赧容顏。曾幾何時,那個平日裡寶象尊嚴,慈母一樣大嫂,竟變成這種放蕩不 羈的尤物,人真是一種善變的理性動物。 含羞帶切的慕容雪航,柔美的體態帶著泥濘不堪的疲憊。含情脈脈地望著六 郎,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膚被嬌艷的桃紅色襯托,美麗得讓 人暈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柔美的嬌軀嬌羞地隨著心跳顫抖,下身的秘 境不停的顫抖中灑落些許清澈的露水。她重新到六郎懷裡,嬌羞的閉上眼睛, 此時的慕容雪航,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臉龐,雖然沒有啟 唇言語,卻是無聲勝有聲。讓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她絕美的胴體,尤其是她對 六郎最深摯的情意。 六郎一伸手,捧著慕容雪航的臉,湊上前去,溫柔地親吻她的唇,慕容雪航 眷戀地吻著,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熾烈,兩人的舌頭纏綿不休,源源不絕的情 意迅速擴散在兩個親密的身體。長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愛的喘氣聲 交織充斥。慕容雪航的嬌軀已經倚在六郎身上,將六郎壓倒下去,六郎的手梳弄 著她的輕柔長髮,愛撫香肩粉頸,同時以吻來陶醉慕容雪航的身心。 慕容雪航輕喚一聲,「烽火雷霆陣,出!」頓時元神化作赤青色氣浪,將六 郎與紫若兒一同包裹起來,六郎被慕容雪航的情緒猶如被一波波的浪潮拋動不止, 面對這麼一個嬌美可人的身體,六郎光是看著,已經是熱血如沸,方才一番擁吻, 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那種元神一的感覺。此時他以滿 含愛憐的手,慢慢觸碰著她的肩膀,逐漸向下撫動,在那纖細的手臂上輕輕掠了 一圈,接著游移前往胸側。手指一一搭上紫緣酥胸,輕輕佻弄幾下,只覺著手處 滑膩綿軟,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流遍全身,真令人愛不釋手。 「烽火雷霆陣,出!」六郎也操控元神,射出瑰麗的氣牆,沿著大嫂那瑰麗 雄厚的防禦體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陣慢慢的向外擴散,形成第二道防禦,慕容雪 航終於看到六郎這一神功告成,剛剛細微的鬆弛一下,卻覺得兩隻柔嫩的手掌自 背後探過來,輕輕揉著她的雙峰,紫若兒從背後抱住她,一邊摸著師姐精緻的 胴體輕聲喘息,一邊喚道:「烽火雷霆陣!出。」 慕容雪航驚駭道:「紫若兒,不要啊,危險!」可是紫若兒已經收不住手, 第三道防禦氣浪已經發了出去,慕容雪航心中一沉,急道:「紫若兒,三個人是 不能同時發功防禦的!」說罷緊張的望著紫若兒那道向外不斷擴張的氣牆,好在 那道赤青色氣浪在距離六郎所發那道氣浪一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慕容雪航這才 輕舒一口氣,道:「謝天謝地,幸好你的功力有限,要不然你所發的烽火雷霆陣, 就要與六郎所發的烽火雷霆陣發生劇烈的衝突,後果將不堪設想……」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3章三台關 紫若兒也是心驚肉跳,道:「剛才看著你們纏綿恩愛,人家羨慕之下,就一 時衝動,將這個大忌忘了。」六郎卻不知道修神界三人不能一防禦的大忌,笑 道:「又沒出什麼大事,我的小妖精,你怎麼老是辦錯事,剛才還沒有來得及懲 罰你,現在你又來搗亂,不如二罪歸一啊!」說著就朝紫若兒摸去,紫若兒格格 笑著躲閃,奈何她躲在大嫂身後,六郎見捉不到她,綱要採取非常辦法,慕容雪 航連忙阻止道:「你們兩個專心點,現在咱們三個人元神一,共同使出烽火雷 霆陣,萬一有個人出點差錯,那可就如同自如滅亡啊。」 六郎和紫若兒不敢再嬉鬧,於是專心致志的行功運氣,昇華元神,控制流速, 慕容雪航用強大元神滋補著六郎新煉成烽火雷霆陣,道:「你看!新煉成的這陣 法,上面這麼多漏洞,我現在幫你一個個修補,每一個漏洞都會成為敵人攻擊德 對象,以後沒事的時候,自己也要勤加檢查,勤於修補,六郎你記下了嗎?」 六郎心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不就和我的計算機系統一樣,及時更新,即 時打補丁一樣嘛!」 紫若兒嬌聲道:「師姐,你什麼時候,也幫助若兒修補一下啊?」 慕容雪航道:「你自己難道不會嗎?事事都這樣偷懶哪成啊?」 紫若兒鬼魅一笑,道:「師姐,我知道是因為六郎對你好,你才這樣照顧他 的,可是,若兒對你也很好啊!」說著,一環臂,便將慕容雪航摟住,柔唇開始 竭力愛撫她玉背上每一寸的滑嫩皓膚。慕容雪航心中興奮得火熱,忍不住道: 「好好,不要了,師姐幫你修補就是了。」紫若兒卻道:「師姐幫助我,我更要 酬謝你啊!」說著,用更為熱情的方式報著慕容雪航,她溫柔的唇,更為仔細 的順著慕容雪航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背肌慢慢滑下去。 如此一夜,六郎即享受到了心愛的兩個女人火熱的情懷,又促使自己的功力 更上一層樓,六郎不覺得世上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直到啟明星冉冉升起,晨 曦透過紗窗照進來,六郎還未覺得生困,這時候,大嫂已經伏在他身上睡著了, 紫若兒更是送慕容雪航身上滑下來,將半邊香腮深深埋在六郎的臂彎裡,閉著美 麗的秀眸,發出著輕微而有節律的鼻韻之聲,這是注定一個令六郎難忘的夏夜。 第二天,寇准送六郎的隊伍出關,二人擊掌為誓,上路後,六郎將白雲妃、 白雪妃也叫過來,對四個人道:「現在,五關已經過了三關,還剩下三台關和巴 郡,我已經想過了,為了以防萬一和咱們的計劃順利實施,大嫂和紫若兒現在就 快馬趕笨巴郡,因為巴郡到太原只有一多里的路程,萬一要是程世傑在巴郡安 排下人接應,對咱們的計劃可是大大的不利,所以,紫若兒你提前一天感到巴郡, 盡快的找到仁堂會這個人,我讓大嫂做你的助手,以防不測。」 慕容雪航點頭說:「這樣也好,我們提前行事,可以避免一些來不及處理的 意外,可是前面還有三台關,六郎你們能夠應付嗎?」 六郎看看白雪妃和白雲妃說道:「到了三台關,就全靠你們姐妹了,希望孟 良焦贊都與我們是同道中人。」白雲妃道:「雖然我們只見過一面,但此二人還 算義氣,只要加以口舌,我想還是有很大把握說服他們的。」 慕容雪航這才放心,四女就此分手,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快馬趕奔巴郡,六郎 帶著隊伍經過一整天的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三台關。陳延壽帶隊出城相迎,六郎 見陳延壽身邊果然有兩員猛將,一個面黑如鐵,膀大腰圓,另一個紅面鋼髯,器 宇軒昂,果然都是非凡之輩,猜想這二人必然是孟良焦讚了。 再看陳延壽,雖然年過半,鬚髮皆白,但是體魄健壯的還如同壯年,聲音 更是宏亮有力,給公請過安之後,人馬進入三台關,陳延壽命令手下招待欽差 大人,當天晚上就在自己家中設宴,趁著晚宴還沒有開始,六郎讓白雲妃、白雪 妃姐妹去找一下孟良焦贊。他自己則陪著陳延壽,聽陳延壽向自己和公講述山 西本地的風俗民情。陳延壽的兒子陳志浩也經父親介紹,過來與公和欽差大人 見禮,六郎見他這個兒子生的倒是白皮嫩肉,只是眼圈發青,一副浪蕩公子的摸 樣。 晚宴已經準備好,六郎見白雲妃和白雪妃姐妹還沒過來,想必定是在與孟良 焦贊商議事情,這時,陳志浩一拍手,大廳外面走進來一隊歌女,有的抱著琵琶, 有的抱著花鼓,還有兩個衣著明艷,一上來就展開優美的舞步,在廳堂中翩翩起 舞,猶若仙女下凡。 六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起舞的兩個女郎,見她們兩個穿了相同的衣衫,卻 用一塊純白的面紗,遮住了絕世容顏,靠近自己的一個絕色麗人,秀髮高挽,卷 曲如雲,上插鳳釵珍珠,身材窈窕,婀娜多姿,面紗上面一對勾魂奪魄的眼睛, 不住的衝著六郎飛出嫵媚的眼波。隨著她優美的舞步,繡滿了各式奇花的雲棠長 裙,不斷的飛起來,不時露出裙下一雙羊脂白玉般修長的美腿,令人不自覺地陡 起遐思。 眼前這個美女讓六郎有種熟悉的感覺,她的美麗似曾相識,她的成熟,別具 風韻,她有著一切美女都具有的嫵媚動人,她甚至還有其他美女沒有的氣質…… 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她。偏巧,絕色麗人,翩翩起舞同時,那只勾魂奪魄 的澄澈眸子,不時閃爍著柔輝,一瞬不瞬地望著六郎。 「大人,請用酒!」陳志浩站在六郎身後,慇勤的斟滿六郎跟前的酒杯,可 是六郎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六郎現在已經被眼前的美女擾亂了心智,以致這絕 色麗人在一個十分漂亮的折腰動作中,從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銀的軟劍,對著自 己直刺過來的時候,六郎才猛然覺醒。 可是,已經太遲了,本來就不懂得使用兵器的六郎,根本不能阻擋,但聽撲 的一聲,六郎聽到有人慘叫了一聲,他身後的陳志浩捂著一隻胳膊,驚慌的向後 退著。那絕色麗人見這一劍雖然刺中了目標,但卻沒有結果了陳志浩的性命,急 忙身形向前一衝,又朝陳志浩刺出第二劍。 陳志浩也絕非等閒之輩,先前那一劍,他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若是換個普通 的高手偷襲他,都未必能夠碰到他的衣衫,絕色麗人一出手,陳志浩就看出她也 絕非等閒,那一劍雖刺出時候,陳志浩非但沒有準備,而且距離相當近,根本無 從躲避,但是他憑借自身渾厚的內力,當劍鋒刺到他胸前肌膚的時候,與陳志浩 的內力發生衝撞,導致劍鋒偏離了胸膛。 另一個跳舞的女子,見到同伴失手,立即也從旁邊士兵手中搶過一口鋼刀, 嬌吒一聲,不顧一切的朝陳志浩撲過來。陳志浩忙用自家獨門絕技天女散花步, 腳下生花,連連躲避開二女的攻擊。同時怒喝道:「何方妖女,竟敢行刺本少爺?」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7章玉女燕子 後面那女子怒喝道:「姓陳的,你作惡多端,欺辱良家婦女,就準備受命吧!」 她手中鋼刀激舞,正要與同伴形成夾擊之勢,卻聽有人怒斥道:「膽大狂徒,竟 敢在老夫跟前放肆,還不受死?」說話間,惡狠狠一掌朝著此女背後擊來。女子 靈腰一轉,避開對手那重重一擊,揮刀與陳延壽戰在一起。 這時候,那幾名伴舞,奏樂的歌女早已經嚇得四下散開,將軍府的護衛和六 郎的親隨也紛紛拉出兵器,將二女團團包圍起來。六郎見到此刻的目標並不是自 己,稍稍動口氣,轉念想到:「這刺客看來是和陳家父子仇怨頗深,說不定還能 為自己利用呢,先看看情況再說。 陳志浩忙之中,由旁邊士兵手中接過來一柄長劍,手中有了兵器,對於本 就是劍道高手的陳志浩來說,如虎添翼,何況自家兵丁已經將兩個女刺客團團包 圍,於是反守為攻,長劍挺劍疾刺,劍到中途,劍尖突然上下左右急顫,劍光點 點,斜圈下斬,本來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宮穴的一劍,居然瞬間變幻,逕掃對手 腰間,劍風勁猛,顯然貫注了極強內力。 絕色麗人倏地劍相交,青光閃動,噹的一聲,將陳志浩的長劍架開。陳志 浩雖然手臂上有傷,但是仗著自己功力深厚,當下一咬牙,心一橫,手腕用力, 寒芒乍起,冷森鋒銳的劍刃自下翻上,向絕色麗人的胸腹撩了上來,又快又狠, 如深淵騰蛟,似極地流光,手中長劍圈送,霎時間劍環橫來,一招兩式,由起鳳 騰蛟化成力士揮斧,斬向絕色麗人的頭顱頸項。 絕色麗人見陳志浩出手狠辣,劍招襲至,快如閃電。急忙足下倒踩七星,身 子急退,手中長劍暴起,一招千巖競秀,挽起激浪劍花,陡然間劍燄暴漲倏長, 劍光如孔雀開屏化成了一堵劍牆,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盤,鏦鏦錚錚,似鎚鈸相 擊,與陳志浩以快打快,鬥起快劍來了。 但是這一下,卻讓陳志浩看出了她的劍法路數,喝道:「原來是天山御劍, 我與你們有何冤仇,竟找上門來行刺?」 絕色麗人呸了一聲,道:「像你這樣淫徒,欺凌良家弱女,我天山劍俠人人 得以誅之!」 陳志浩哼了一聲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劍俠再多來幾個,又能奈何本 少爺?」說話間,劍出如追風逐電,整個人 ??度???? 繞著絕色麗人急速飛轉,每轉一圈, 劍法就快一分,所激盪出的劍光也就更盛,劍刃所化出的無數劍圈銀環也就更窄 一分,向內緊縮。陳志浩劍法愈轉愈奇,愈奇愈險,彷彿攀登華山,越是往上爬, 山路越陡,所見的風光美景也就更雄偉奇麗,險拔峻秀,劍法中的冷森殺意,也 就隨之增長。六郎驚駭道:「想不到陳延壽的兒子如此厲害,這劍法簡直是神出 鬼沒,自己也好像在那兒見過,對了!細柳糧倉,顧大人與遼軍高手激戰時候, 也是用的類似的精妙劍法,到不知道他與陳家父子有無干係?這兒子就這麼厲害, 想必那陳延壽會更厲害。」六郎急忙轉頭去看陳延壽,卻沒想到,陳延壽已經收 了手,另外那個女刺客已經被他擒住,現在被陳延壽手下兵士用刀架在脖子上。 而陳延壽則瞇著眼睛觀看兒子與絕色麗人激戰,看樣子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挺有信 心。 六郎不由得倒替絕色麗人擔心起來,那絕色麗人本來不弱,即使支撐到招 開來,也絕不會落敗,但是行刺未果,加上已經看到同伴被擒,劍法上難免有些 散亂,好在天山劍法博大深邃,也不至於就此落敗,她不意與陳志浩存心拚命, 靜下心來,就出天山御劍中最為凌厲的千落英劍與陳志浩慢慢周旋,並想找機 會將同伴就出一起脫身。 六郎不由得歎口氣,心道:「看來這美女很難脫身了,不行!既然她們與陳 家父子為敵,那就等於與我是一夥的,我得想辦法助她們脫險才是。」 陳志浩雖然沒領教這門千落英劍,但也知道這門劍法以螺旋為形,愈轉愈 險,愈險愈狠,乃是參照天山犀牛峰千峰萬轉,一圈比一圈高,一轉比一轉緊的 山路繞旋而創。眼中所見全是晶光跳躍,星華閃芒的劍影刃雨,一圈又是一圈, 一纏又是一纏,劍刃顫動發出冷風颯颯,身子就彷彿被人用一條條銀密密麻麻 的綁起來一樣。 這時,陳志浩已被千落英劍逼到極致,隨時均可被對手搏殺,女刺客只要 對手腕上用力,劍刃一壓便可直接威脅他的生命。陳志浩則是滿面大汗,臉上盡 是驚恐駭懼的神色,汗透重衫,幾乎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對手劍法走勢,肩上、腿 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絕色麗人的劍鋒劃過,鮮血點點飛灑,濺了開來。陳延 壽見兒子危急,已是千鈞一髮的當兒,再不救,寶貝兒子這條命就危險了。 他大喝一聲:「沒用的東西!老子的劍法你居然一點皮毛都沒有學到!」 六郎見陳延壽滿面怒容,就要抽劍出招,突襲絕色麗人,心中頓時著急起來。 陳延壽果然出招,見他身形暴轉之際,身側白光閃耀,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 無寶劍,但見一個閃動的大青球,被他灑出去,頃刻間,劃出千把飛劍,將絕 色麗人緊緊困在劍之中。只見絕色麗人忙於應對之際,眼中現出恐懼的神色, 急忙腳下倒踩七星,用出天山御劍最為精華的防禦「佛光劍影之卸刃」禦敵,就 聽一陣叮叮噹噹亂響之後,絕色麗人一聲驚呼,然後身形就如斷線紙鳶一般直飛 出去,陳延壽手下那些士兵剛欲上前捉拿,絕色麗人突然彈地而起,劍光一舞, 放到四五名士兵。 六郎仔細看去,見她口邊滿是血絲,身上衣衫已經陳延壽洞穿數處,腰間, 腿上各中了一劍,肩膀上的衣衫被劍氣劃開,隨沒有傷到肌膚,卻將絕色麗人半 邊瑩白的臂膀和鵝黃色襯衣的肩帶露了出來。 絕色麗人見到大勢已去,再戀戰下去的話,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連自己 也走不了了。於是喊一聲:「綠華,我一定會來救你的!」說罷,銀牙一咬,直 接朝著門口殺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些走啊!」叫綠華的女刺客掙扎著,絕色麗人一路 施展開天山御劍的最強攻擊劍法,硬是殺開了一條血路,陳志浩大怒道:「妖女, 還想怕嗎?」提劍逕自追了上去,六郎心道:「這陳志浩武功不弱,剛才在受傷 的情況下,還能與這美女不相上下,現在這美女受了重傷,定是凶多吉少。」於 是也悄悄地追了出來。 絕色麗人在前,陳志浩在後,六郎緊隨二人追出陳延壽的將軍府,陳延壽生 怕愛子有什麼閃失,剛要去追趕,卻聽潘鳳道:「陳將軍,嚇死我了,快些送我 避啊!」陳延壽考慮到公的安危也十分重要,況且女刺客受了自己三劍一掌, 已經抵不過兒子了,於是這才停住腳步,帶領兵馬將公護送驛館,並差遣手 下大將孟良焦贊嚴加守護。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5章女俠遇險 孟良焦贊剛與白雲妃、白雪妃姐妹密談完畢,並未看到此刻行刺的經過,突 如其來的巨變,也讓白家姐妹感到意外,還以為遼軍飛鷹堂又來滋事,也跟著加 強了戒備。 六郎跟著陳志浩和絕色麗人出了將軍府,那絕色麗人雖然負了傷,但是依舊 身輕如燕,穿街過巷,一直出了西城門,六郎沒有練過什麼輕功,追著頗為吃力。 但是一想到那絕色麗人身負重傷,一旦要是被陳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 於是咬緊牙關,拚命地追趕,好在他功力深厚,這麼遠距離下來,也未覺到累。 夜幕深深,一輪皓月當空,冰輪流輝,將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 下。晚風吹來,帶來一絲絲的沁膚涼意,絲毫沒有白天那股炙膚如火的炎威,西 城外山高林密,絕色麗人因為身受重傷,跑了一陣子後,腳步逐漸慢下來。穿越 過一片松林,逕自朝山上面而去。六郎追到這兒時,已經不見了前面二人的蹤影, 但聽松濤陣陣,花香可聞,辨認了一下方向,六郎也朝山上攀上去。 絕色麗人跑著跑著,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剛要爬起來, 陳志浩已經趕到,將手中長劍探到她的胸前,冷聲笑道:「還想跑嗎?快說,你 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本少爺?」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像你這樣智慧欺辱良家女子的 敗類,我天山劍俠人人得以誅之。」陳志浩將寶劍又向前一探,劍尖直觸到她胸 前的肌膚,惡狠狠的道:「混賬,本少爺乃是朝廷命官,其實你等想殺就殺的,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絕色麗人黛眉一橫,罵道:「敗類!要殺就殺,修要廢話!」 陳志浩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說罷,舉起寶劍猛劈下去,絕 色麗人把眼睛一閉,但覺胸前一涼,陳志浩那鋒利劍鋒卻沒有傷到自己肌膚,睜 開眼睛,卻見胸前的衣襟竟被他一劍挑開,鵝黃色的胸衣下面,一對豐隆渾圓的 玉乳伴著嬌軀微微發顫。 「你,你要幹什麼?」絕色麗人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剛想要拚死抵抗,卻被 陳志浩伸手點了穴道,並一把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下來,陳志浩陰陰笑道:「小美 人,長的真標誌啊,讓你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讓本少爺陪你好好 玩一會兒……」說著,伸手朝絕色麗人肩頭上的繫帶摸去。 絕色麗人驚慌失措,想躲閃卻因為身體被制,不由得尖叫起來:「不!你放 開我……」 陳志浩將寶劍戳在地上,輕輕解開她肩頭的胸衣繫帶,那鵝黃色的絲綢束胸 頓時向下滑落,卻由於絕色麗人酥胸極為豐挺的緣故,半途中沒有完全掉落下來, 但是大半個雪白細膩的酥胸已經暴露出來,那一抹深深地明溝,讓陳志浩嚥了一 大口口水,他伸手摸向自己腰間,就要解衣服辦事。 卻聽有人叫一聲:「陳公子,你想幹什麼?」 陳志浩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將那柄長劍握在手中,轉身來瞧,卻見六郎出現 在身後,六郎跟上來得慢,若不是聽到絕色麗人的尖叫,只怕還找不到二人呢, 眼見美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挺身而出。又見陳志浩橫眉豎目,提了寶劍,心道: 「這小子武功很厲害,自己未必能夠勝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拚,來個智取最好。」 陳志浩見是欽差大人,不由得腦筋急轉彎,心道:「這欽差大人怎麼也追來 了?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什麼關係?」六郎見他生疑,樂道:「原來陳公子已 經抓住了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護送公入山西,這一路都讓刺客 弄怕了,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我看不用上報朝廷,本官做,就地正法 就是了。」 陳志浩聽六郎這一說,心中便放鬆了許多,拱手笑道:「此妖女實在可惡, 現已經被下官抓住,還請欽差大人發落。」說完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六郎。六郎心 道:「還跟我玩察言觀色,你小子真是有種。」他臉上不露聲色,口中說道: 「殺殺殺!沒什麼考慮的餘地。」說著走到絕色麗人身前,上下看了兩眼,又道: 「這小女子長的好誘人啊!」 陳志浩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看出來了?」 六郎心中罵道:「混賬,老子早就看上了。」他微微一笑,蹲下來伸手抹了 一把絕色麗人的臉蛋,又對著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氣,讓那件鵝黃色的束胸又滑落 一些,那紅潤的櫻桃幾乎就要暴露出來,陳志浩又嚥了一口口水,道:「大人, 就這樣處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 絕色麗人罵道:「你們兩個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卻可惜了,要不……」六郎朝四下看了一眼,神秘的對陳志 浩說道:「反正這兒沒有人看見,咱倆就將這小美人辦了,然後扔下山崖,不過 這件事情你可不要對別人講啊!」 陳志浩欣喜道:「小人明白,那麼……」 六郎自然之道他的意思,是要問誰先誰後,本想讓他一邊待著去,自己好救 小美人,可是現在六郎發覺,這小美人不僅身上受了傷,尤其穴道也被封住了, 自己是沒有辦法幫她解開的。這要是耽誤的時間久了,陳志浩必然會起疑心。一 旦於自己動起手來,雖然自己不懼這小子,可是小美人的安全卻沒有辦法保證, 於是轉身道:「陳公子,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當然首功要歸你嘍。」 陳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是還是推讓道:「大人乃是為皇上辦事的欽差大人, 這……,還是大人先來吧。」 六郎搖頭道:「不行不行,雖然在皇帝身邊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誰的功勞 大,就該將她獎給誰,陳公子,你就不要客氣了。」 見他二人推來讓去,絕色麗人氣的險些昏死,渾身顫抖著罵道:「你們兩個 狗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嗚嗚!」 見陳志浩一味推讓,六郎面帶不悅道:「陳公子,你怎麼這樣不近人情,本 大人是誠心實意向你學習一下征服美女的絕招,你倒好,扭扭捏捏扶不上床,真 是掃興。」 陳志浩見六郎動了氣,連忙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至於學習,小 人實在不敢當,就當是我與大人相互切磋吧!」說著,再次將寶劍戳在地上,淫 笑著沖半躺半臥在地上的絕色麗人走過去,但瞧見那一片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 酥胸,陳志浩就醉了。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將覆蓋在美人胸上的那件鵝黃色小布 拿開時候,只聽身後嗚的一聲,一柄長劍直透過他的後胸,劍尖從前面路樓的胸 膛露出來。 陳志浩憤然首,沖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說著,拼盡全身力氣, 朝六郎猛撲過來,六郎將身子側開,掌上運力,劈出一記風火雷霆決,紫電霹靂 擊中陳志浩,將他高高的拋起來,在一聲慘呼中,陳志浩的身體滾落一邊的懸崖。 六郎搓搓手,來到絕色麗人身邊蹲下,笑道:「姑娘,讓你受驚了!」 絕色麗人親眼看到六郎殺了陳志浩,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詫異道:「狗官, 你要幹什麼?」 六郎不高興得道:「狗官已經被本大人殺掉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 命恩人。」 絕色麗人卻道:「還不是一路貨色,你芍葯假惺惺騙我。」 六郎驚訝道:「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我好心救你,反倒招你臭罵?」 絕色麗人粉面漲的嬌紅,道:「你若不是狗官,還盯著人家胸部幹什麼?」 六郎恍然大悟,再看她嬌嫩的臉上隱隱有紫黑之氣,顯然是受了內傷的緣故, 可是卻絲毫不能抵消她的絕世容顏,裸露的香肩肌膚雪白柔嫩,宛若凝脂,帶著 淡淡女兒體香,因為胸前肌膚酥滑,加上女體不住的顫抖,那鵝黃色的束胸已經 滑落大半,堅挺聳立的雙峰玉乳之間有個不太明顯的暗黑掌印,拳緣之處已成淡 紫,顯見瘀血已經漸凝於那兒。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6章六郎這人心眼好 六郎面對如此美艷動人的半裸美女,酥胸盡露,雙乳挺立,微為顫動,兩顆 鮮紅中略帶粉色的乳頭如兩顆紅豆端立於雪白乳峰上,映的晶瑩剔透的肌膚,白 裡透紅,吹彈欲破,嬌嫩的幾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來,如此美景呈現眼前,實在 有些受不了,但還是強忍 度◢??3 住慾火,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姑娘,你可不要意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瞧你那兒,而是看到你那兒受了傷,所以關 心一下你的傷勢,你可能傷的不輕吧。」 絕色麗人見六郎口上這樣說,但是眼神中貪婪實在是難以遮掩,尤其看到六 郎褲子中支起的大帳篷,更能看透他的色心,但是畢竟六郎殺了陳志浩,這是不 爭的事實,可他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你……閉上眼睛啊!不能再看了。」 六郎卻道:「你手上很嚴重啊!你看你身上留了這麼多血……」說著,俯下 身來,要幫她處理傷口,絕色麗人現在已經有氣無力,她知道自己失血過多,即 使沒有被制住穴道,也絕難對付六郎,六郎真要是想侵犯自己,自己也只有干看 著的份。可是又見六郎卻沒有動她的意思,倒是真的關心她的傷勢。於是緩和了 一下口氣,道:「不用你幫我,你只要幫我解開穴道就好了。」 六郎為難的說道:「我不會解穴道!」 絕色麗人氣惱道:「你,你誠心看我笑話!」 六郎歎道:「我是真的不會啊!如果騙你的話,讓我全家死光光,生出來的 兒子全部爛下身……」 絕色麗人羞道:「誰願聽你這些毒誓,你真要不會,那就算了!」幫我把衣 服蓋上總行吧!「 「這當然沒問題!」六郎微笑著,拿起了那件鵝黃色的束胸,下面那兩隻豐 隆堅挺的雪白乳峰頓時全部呈現出來。引得絕色麗人又羞又氣,叫道:「人家讓 你幫我穿上衣服,你卻將人家的衣服弄下來了,嗚嗚!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連忙解釋道:「小姐姐!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雖然官大,但是還沒有娶 妻,這女人的玩意,我可是一竅不通,尤其你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 實在不知道如何給你穿哩。」 絕色麗人實在沒有辦法,喘著粗氣道:「不要你穿了,你……直觀給我蓋上 就是了。」 六郎哎了一聲,將那件鵝黃色的束胸蓋到她豐挺的胸脯上,卻又將她那件繡 滿了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掀起來,直接捲到了腰上,這個舉動讓絕色麗人又大叫 起來,六郎連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絕色麗人低頭一看,自己的後腰和右邊大腿的側面各中了陳延壽一劍,傷勢 雖然不重,但是因為傷口長時間沒有包紮,血流如注,那半邊羅裙和整只玉腿都 被血水染紅了,於是嬌羞的道:「男女授受不親,不勞駕你了。」 六郎卻認真的道:「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再說,剛才不經意時候,姑娘的身 體都被我看過了,冒犯就冒犯了。」說著,將自己袖子扯下來一條,撕成一條條, 問:「你身上可有金瘡藥?」 絕色麗人點點頭,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個白色小瓷瓶。」 六郎從她腰間摸到那個小荷包,將裡面的東西掏出來,找到那個白色的小瓷 瓶,倒出一些粉末狀藥物在掌心,然後輕輕敷到她的傷口上,再將傷口包紮起來, 另一處傷口卻在後腰下面,六郎將她身子微微的翻轉過來,見正在滲血的傷口隱 在她淺藍色內褲之中,心道:「六爺這樣細心地照顧你,卻遭受到你的臭罵,現 在該我好好消遣一下了。」於是不容分說,雙手拉住她那淺藍色的內褲,輕輕朝 下拽去…… 絕色麗人親眼看到自己一個黃花處女,被一個陌生男子退下內褲,直到露出 大半個雪白柔軟的美臀,卻還不能責怪人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又見 六郎將手塗了藥粉,按在自己的美臀之上,輕輕揉起來,心中更是嬌羞,人家分 明是佔自己的便宜,卻又沒有理由責怪,真是可恨啊!她哀怨的眼神朝六郎望去, 正與六郎詭異的目光相撞,心中卻是咯登一下子,不由得粉面一片羞紅,悄悄地 下頭去。六郎卻道:「姑娘,還疼嗎,要不要我幫你多揉一會兒?」 絕色麗人羞紅著雙頰道:「不用了,你快些給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說:「好啊!不過,我幫你忙活了大半天,你叫什麼名字,總應該告訴 我吧。」 絕色麗人咬著嘴唇卻不肯說,六郎笑道:「先前聽見你的同伴叫你燕子,那 我就叫你燕子啦!」 絕色麗人終於開口道:「綠華現在怎樣?你們不要為難她。」 六郎點頭說:「我去之後,自然會秉公辦理,不過你們因何要刺殺陳家父 子?」 絕色麗人還是沒有答,六郎知道她現在還是不相信自己,正準備將自己的 實情告訴她,卻聽天空一聲響雷,雨點辟里啪啦的掉落下來,正值三伏天氣,突 降雷雨實屬司空見慣,六郎忙到:「不好了,要下雨了,你的傷口要是淋了雨, 會發炎的,不行,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說著將絕色麗人攔腰抱起, 道:「燕子,實在對不起了,我得抱著你找個避雨的地方。」絕色麗人羞紅著臉, 不好答是與否,只有任由六郎抱著,一路跑下山去,正好山腳下有個土地廟, 六郎剛跑進來,豆大的雨點就嘩啦啦下起來,六郎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道: 「燕子,我把你放到桌子上,免得你著涼。」 絕色麗人這會兒有些頭暈,料想是自己受了陳延壽一掌,內傷遠比外傷更嚴 重,因為沒有及時治療,導致胸口淤血更加厲害,現在已經涉臨性命的安危。六 郎見她面色越加蒼白,呼吸也開始細弱,連忙點亮桌案上的火燭,看到她柔美的 酥胸上面,那暗黑的掌印已經逐漸清晰,看來受的內傷十分嚴重。 可是自己不懂得幫助別人運氣療傷,只懂得雙修加強內力的辦法,可是這種 辦法說出來,她定是寧死不從,但總不能就這樣眼看著她香消玉損啊。六郎著急 的道:「燕子,你看看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肯讓我醫治,你自己有什麼好辦 法嗎?」 絕色麗人輕輕搖頭,緩緩的閉上眼睛。六郎想了又想,心道:「人家不願意 時候,自己倒是千方計的想要,現在她已經接近昏迷,任我擺佈,不知道為何 卻狠不下心來?可是在這樣拖下去,真恐怕耽誤了她的性命啊。」想至此,六郎 把心一橫,心道:「為了救人,管不了許多了,上了再說!」 六郎一把將燕子身下的雲棠長裙掀了起來,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淺藍色青 色刺花綢緞內褲的一雙大腿,雪麗的膚色在橘黃色的燈燭下,瑩瑩透出一股動魂 的吸引力。隨著六郎左右雙手向下一拽,燕子下肢所穿的淺藍色青色刺花內褲碎 飄落地,裸露出那雙光潔細滑的雪白腿部,六郎雙手輕握兩膝,將她雙腿往兩邊 拉開,讓女人柔軟的私處要害真正地陷於防備盡撤的處境。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7章玉女燕子 絕色麗人雖然不能制止六郎,但是她甚至尚且清楚,知道六郎要幹什麼,不 由得萬分焦急之下,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六郎歎口氣說:「燕子,並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傷勢嚴重,若不及時醫 治,恐怕性命不保,我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我身上有強大的能源,只有通過男女 結的方式,才能輸送給你,只要你得到我功力的援助,不僅能保住性命,更能 解開穴道,做你想做的事,六郎若是有半點欺瞞之意,就讓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六郎雙手一圈,將她的雙腿抱在懷中。燕子嚶嚀一聲,渾身顫抖起來,她哪 裡肯信六郎的話,開始極力掙扎,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六郎那嬌羞模樣,不 禁有些癡了。燈下看美人,只覺得燕子倍加迷人。雙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翹,小 嘴艷紅泛光,似怒非怒。水汪汪的大眼灑出一重重的哀怨和乞求。兩條白膩晶潤 的大腿之間,僅有極稀少的遮蔽,隱藏著絛色的嬌艷紋理,好似一塊水晶平滑地 稍稍裂開,散發誘人的淺桃紅色澤,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湧出。 六郎低頭看到那一抹神聖的風景,不禁心魂起伏定,忍不住將早就準備好的 英雄對上去,與那兩片軟肉結在一起,處女聖地不能順利進入,六郎耐心的抬 起身子,雙手愛撫著她雪白凝脂,吹彈得破的柔肌。燕子以極其哀怨的眼光看著 六郎,美麗的身子輕輕顫抖。她畢竟還是閨中的純情少女,這樣羞人的事情,平 日想都未想過,紅暈羞得耳朵紅到根上,眼眶裡閃動著嬌怯的淚花,以及些許害 怕。六郎盡力平復呼吸,以微笑安撫於她,手掌輕巧地拂動她雪白平坦的小骯。 「嗯……」心慌意亂的燕子扭著纖腰,逃避著六郎的愛撫,但是嚴重的傷勢 使她漸漸不再擺動,柔馴地承受六郎帶給她的溫情,輕輕咬著下唇,無奈而羞澀 地嬌吟著。 六郎手掌逐漸從腹部上移,劃著乳邊的圓弧。「啊嗯!」一種難以形容的刺 激傳遍了燕子每一寸肌膚,她禁不起發出一聲低昂的呻吟。 六郎感受著她精緻滑嫩的玉脯雪膚,手指向峰頂推去,還不敢用力,那嬌美 的嫩肌竟也壓得略見凹陷,好似兩個薄膜水袋,柔不可觸,偏又是生得誘人,疑 似蜜桃的水靈新鮮。兩粒可愛的朱紅色,在六郎這麼一碰之下,隨著波動微微晃 蕩,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體,六郎直是捨不得再多施加一點力道,只 若有若無地拂掃,卻把燕子挑逗得心癢難搔,喘息不止,身下也開始慢慢的濕滑 起來。 六郎趕緊將下身抵著她的密處,稍一摩擦,直接送了進去……燕子痛呼一聲, 靈魂直被拋上雲霄,螓首急向後仰,俏麗的臉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態,她已意識 到,自己珍貴的處女寶地已經失陷。 六郎慢慢深入已經濕淋淋的私處,溫暖的嫩肉團團裹著自己,另六郎陶醉不 已,知道救人要緊,來不及過多享受,六郎拚命找著那一絲快感,當看到身下 的絕色麗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貫穿後貫穿全身,痛楚漸次減少,開始現出渾身 酥麻的狀態,身不由地擺動著腰枝,柔軟的乳房劇烈甩動,秀髮散逸,櫻唇綻 開,吐著銷魂的喘聲及吟叫。六郎禁不住一陣顫抖,緊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將 那救命的精華輸送入燕子身體深處。 燕子的嬌軀,明顯的震動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節律的餘震,最終平靜下來, 六郎連忙草草收兵,問道:「燕子,你感覺到了嗎?」 燕子紅紅著臉不作答,看上去像是在運用功力療養自己,六郎就不再打擾, 自己穿好衣服,又給燕子將下身的衣服穿起來,笑盈盈的湊上去,心道:「剛才 只顧著治傷輸送藥物了,這麼美的小美人,還未來得及親一口。」心裡想著,就 想湊上去,看到燕子滿面羞紅,明眸半啟也看著自己,心中愛極。 二人四目交接,只見她眼神堅定深遂,彷彿有無盡吸力,只要一與她眼神對 上,便會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六郎現在便有這個感覺,她的眼波一重重,一圈 圈,如蜘蛛吐絲般,正牢牢的、緊緊的將自己綁住,又彷彿深潭潛泳,漩渦突現, 將自己拉向她的的靈魂深處,心湖潭底,直要將他淹沒。雖極力抗拒,卻又抵擋 不住,正緩緩的被她一點一滴的拉了過去。 突然,她手指一動,直朝六郎胸前戳過來,六郎哎了一聲,來不及躲閃,穴 道已經被燕子制住,雖然心中有些吃驚,但口上卻極其溫柔的道:「燕子,你終 於醒過來了?」 見她只是哼了一聲,並不理會六郎,而是端坐起來,整了一下上身衣服,然 後盤膝坐在上面,鑽心運功療傷,大約一炷香時間,她才緩緩睜開眼睛。六郎從 她散開的衣領看到那個黑色的掌印已經逐漸模糊,暗淡下去,於是說道:「小姐 姐,你沒事就好了,不過咱們已經成了夫妻,你就不用這樣防著我了吧?」 燕子白了六郎一眼,道:「誰跟你是夫妻了?你趁我身體不能動彈的時候欺 負了我,我正要找你仇呢。」六郎見她雖然口中話語嚴厲,但是眼神中完全看 不到仇恨自己的火焰,知道小美人是藉機會發洩一下自己佔有她的牢騷,於是又 道:「喂,你講不講理啊,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願意這樣做呢,要知道我也 是皇上欽封的中郎將,欽差大臣,居然不顧顏面,與你這樣一個粗俗女子肆意歡 好,唉,妄我一世清白,全毀在你身上了,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大人 不求你感激終生,做什麼相許之類的實情,求你快些將我放了吧,我好去搭救 你的姐妹啊。」 燕子心中一顫,道:「你這滑頭,真會說話,佔有了本姑娘的貞潔,還想我 感激你嗎?」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真有急事,要馬上趕去,我已經幫你殺了陳志浩, 你還不相信我嗎?」 見她皺著秀眉若有所思,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道:「你是天山御劍, 我提一個人你應該認識吧。」燕子問道:「什麼人?」 六郎道:「他姓柴,手中兵器是一把紅星寶扇,扇子中暗藏利刃,他的武功 深不可測……」 燕子驚訝道:「你說的是柴師兄,你怎麼是認識他的?」 六郎心中竊喜,忙到:「何止認識,我們還是志同道的親密戰友。」 燕子呸道:「胡說八道!柴師兄心智高潔,光明磊落,哪裡像你這般猥褻, 就會欺負女孩子,他怎麼能與你志同道?」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後我定會讓你相信的。不過我一提起你 的柴師兄,看你緊張的樣子,喂,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六郎一句話正問到她心口疼處,想到自己對柴師兄本就是鏡花樓台一廂情願, 如今又稀里糊塗的失身於這個小壞蛋,只怕這輩子就要永遠斷絕那個念頭了。想 到這兒,不由得心中突生一股惡氣,舉起秀掌對準六郎的面門狠狠下去。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8章俠女的心事 六郎也是大吃一驚,想到她身上功夫本就了得,如今又得到了自己的大力援 助,這一掌若是打上了,自己焉有命在?不由得把眼睛一閉,卻聽一聲響亮,右 邊臉上已經挨了一記耳光,雖然生疼,但六郎還是滿心喜悅,俗話說,打是親罵 是愛!看來小姐姐已經不怪罪自己了。 燕子打完六郎後,突然雙手掩面嗚嗚哭起來,六郎連忙勸道:「燕子,不要 哭了!你這樣,弄得我心裡好難受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你柴師兄真的是好 朋友,另外,我這次入山西,明著是送公和親,其實是暗中調查程世傑謀反的 證據,若是證據確鑿,我就將他就地法辦。我見你入府行刺陳延壽,才想你必然 和他們敵對,既然與程世傑敵對,就和我們是一夥的,所以才會暗中救你,幫你 殺了陳志浩。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 燕子抬起頭,沖六郎說:「信不信你以後再說,不過你殺陳志浩,我倒是親 眼所見,不過殺就殺吧,為何還要調戲與我?」六郎無奈道:「我也是沒有辦法 啊,陳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萬一鬥不過他,再連累樂呢,那時候, 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燕子哼了一聲,道:「現在還不是一樣,被你小壞蛋給……」說到這兒,她 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趕緊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那個,還不是為的救你,另外我說的全 是真的,輸送給你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哪能那麼快的痊癒?」 燕子心中一凜,暗道:「這倒是不假,與他男女結,想不到竟能吸收那麼 強大的力量,自己就是苦修三五年,也未必會有如此效果。」 六郎又道:「好燕子,快些放開我吧,握著手腳都木了。」 「不許叫我燕子。」 六郎驚訝道:「我明明聽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的,要不你告訴我該叫你什麼?」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還不一樣,反正以後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氣得臉上發青,怒道:「誰是你的?你不要胡說啊!」 六郎卻道:「你分明是未出閣的處女,現在身子已經給了我,我若不要你, 你今後怎麼辦?」 苗雪雁又羞又氣,「不用你管,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是一個人的 未婚妻了,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六郎暮然一愣,見她香腮上滿是淚水,眼睛中更是無限愁容,猜想她定是有 說不出來的苦衷,不由得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小聲道:「燕子,我說話不好聽, 傷到你了嗎?你若是不喜歡我,就當我沒說好了。」 苗雪雁鎮靜了一下波動的心神,道:「我的表妹現在還在陳延壽在手中,你 若是真心實意幫助我,就幫我照顧好她,她若是有半點閃失,我絕不饒你。」 六郎連忙道:「那當然了,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卻道:「陳延壽若是知道他的兒子已經死了,肯定要對我表妹下毒手, 唉!可惜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貧嘴了好不好?只要這件事辦好了,我 就……認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應嫁給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來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是另一個男人的未婚妻了, 並且我們近期就要舉行婚禮……」 六郎見她神情不悅,不敢再追問何故,改口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刺殺陳 延壽呢?」 苗雪雁道:「陳志浩強搶了我表妹的嫂子,姦污後又賣到了妓院,結果因為 不堪受辱,撞牆自殺,本來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現在幫表妹報仇,卻經不 住表妹再三懇求,就答應她了。我本以為陳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沒想到他們居 然是劍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劍法,居然敵不過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 耽誤大事了。」 六郎隱隱聽出她背後還有更多的隱情,只是不願意說給自己聽,這時,苗雪 雁整好了衣服,就欲離開,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話,也要幫我 解開穴道再走啊!」苗雪雁冷冰冰的說道:「我說過,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 辦,我拍你跟蹤我,所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穴道會在一個時辰之後自動解開。」 六郎見她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土地廟的門口,暮然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 望過來,目光中也夾雜了一分柔情,六郎連忙又問道:「唉!你的表妹叫什麼啊? 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說不定到時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答道:「張綠華!你記著好好照顧她啊!」說完一閃身,消失在問 口。 六郎只感覺一陣空蕩蕩,不由得歎了口氣,可是又味起剛才與苗雪雁那激 情的一剎那,真是美不勝收,這是自己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射出,聞聞自己身 上,餘香尚在,六郎搖頭苦笑,只有靜靜等著穴道自行解開。 刺客大鬧將軍府,陳延壽大發雷霆,因為還沒有兒子和欽差大人的下落,只 好暫時先將張綠華收監,白雲妃和白雪妃與孟良焦贊密談後,趕來的時候,六郎 已經追出去了。一開始二女還不曾替六郎擔心,但是後來聽說那女刺客是天山御 劍,十分的厲害,開始後怕起來。等了大半夜,都不見六郎來,姐妹二人哪裡 安心入睡,在房間裡坐臥難安,見外邊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卻神秘 兮兮的推門進來。六郎來已經有一些時間了,他先去見了陳延壽,對陳延壽說, 自己輕工不濟,追了半截追丟了刺客,因為遇到降雨,所以來的遲了,陳延壽 並沒有往心裡去。於是六郎告辭,這才過來看自己的兩位嬌妻。 白雪妃連忙迎上去,幫助六郎脫下雨水淋濕的衣服,驚訝道:「六郎,衣服 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為戰鬥十分激烈,袖子讓敵人打掉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39章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白雲妃遞上毛巾,給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麼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與陳延壽勢不兩立,現在已經被我解決 了,兩位老婆,讓你們為我擔心了吧?」六郎說著,就把白雲妃拉到懷裡親了一 口。白雲妃道:「六郎,都把我們急壞了,要不是剛才雨下得大,我們就出去找 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們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著白雲妃來到床上,問:「孟良焦贊怎麼說?」 白雪妃臉一紅,道:「他們倆……他們倆……」 六郎急道:「你快些說啊,他們同意沒有?」 白雪妃小聲說道:「他們倒是還一直掛念著我們姐妹,見到我們來非常高興。」 六郎越發著急道:「你怎麼事?說話吞吞吐吐的。」 白雲妃接過話來道:「還是我說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氣啊!這孟良焦贊和你 一樣,都是大色狼,他們倆早就對我們姐妹愛慕不已,還自己打如玉算盤,將我 們姐妹一人一個分了做連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麼東西,六爺的女人,他們也敢打意?」 白雲妃溫順的撫摸著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氣嘛!他哥倆不知道我們姐妹 已經名花有了,後來我與他倆說了咱們的事後,他哥倆才恍然大悟,並表示從 今以後絕不再打我們姐妹的意了。」 六郎順了口氣,道:「這還差不多,後來呢?」 白雲妃接著說:「可是他倆,他倆非要我為他們保媒,找兩個如花似玉的媳 婦,要不然就不跟著你做事。」 六郎罵道:「這麼苛刻的條件?你答應了嗎?」 白雲妃點頭說:「為了顧全大計,我只好臨時答應了,再說,我老公你找兩 個漂亮女子還算事嗎?收兩元大將,也值了嘛。」 六郎點頭道:「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去哪兒找兩個適的女人給他們?」猛 然間想起那個被陳延壽抓到的張綠華,雖然說及不上眼前這兩個美女的姿色,但 是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小美人了。不如將她就出來,許配給孟良焦贊,可孟良焦贊 是兩個人,就算張綠華願意,總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白雪妃笑問:「六郎,你倒是有沒有辦法啊?」 六郎卻不馬上答,將她也拉到懷裡,道:「這兩個大色鬼,先讓他倆冷一 陣子,不過既然你們答應了人家,咱們就得把這件好事促成,要不然誰替你賣命?」 說完,捧過白雪妃的臻首,對準那兩片櫻唇輕輕吻起來,一邊動手解著她的衣衫。 白雪妃嬌羞道:「天都快亮了!還要弄嗎?」 六郎道:「三台關的事情半不完,咱們能走嗎?今天晚上好好爽一下,明天 個給兄們放假。」說著,又將她拉了來,看著白雪妃那嬌羞模樣,不知為何 越發俊美,六郎不禁看得癡了。燈下看美人,白雪妃是倍加迷人,雙眼若瞟若瞄, 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灑出一重重的情,正加緊 緊收,要捉住六郎心中那條大魚。明艷嬌媚,清純端莊,六郎早已熟悉了白雪妃 的個性,說她溫柔嬌羞,她又大膽活潑,說她明艷嫵媚,有時卻又清純端莊,時 而天真爛漫,全無機心,真情流露,時而聰明伶俐,心細如髮,言之有物。扭頭 又看看白雲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自行退去外衣,水綠色兜肚下面,那一雙豐 滿正在六郎胳膊上曾來曾去,眉眼中說不盡的柔情萬種,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 蠕動,玉頰火熱,酥胸起伏,雙眼迷離地向六郎道:「六郎,你壞死了!懷裡抱 著人家,卻只顧著疼愛我小妹,這一次,我要先來嘛!」 見她這一副風騷樣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抱到前面在自己腿上坐下, 道:「我靠!你看你這貪婪樣,哪像當姐姐的樣子?這一次你先,那一次又不是 你先?」 白雲妃卻是緊緊抱住六郎,神情貪婪,星眸半開半閉,柔情無限望著六郎, 道:「人家哪有那麼貪心啊?都怪你剛才說今天晚上來個夠,才將人家的情慾挑 起來的,現在你不幫我……我就難受死了算了!」 看她這嬌滴滴的媚態,六郎越看越愛,心頭火熱。將她那鮮紅欲滴,光澤流 轉的朱唇櫻口拽過來,忍不住便低頭吻下,一陣如癡如醉的激吻過後,六郎只覺 得自己腿上一片濕涼,低頭一看,嬌妻身下已經衣褲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退下,那 溢滿蜜汁的聖地此刻正摩擦著六郎的腿面。 又聽白雪妃一聲低笑,見她手中還自拿著姐姐剛剛脫下來的衣褲,看來是剛 剛加以援手了,六郎性起,立即將懷中的嬌妻調好位置,用力頂入進去,前半宿, 因為忙著給苗雪雁輸送功力,未來及享受,現在找到了發洩對象,六郎雙臂抱緊 白雲妃,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 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 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來於上面遊走,說不盡的愛意纏綿。 六郎神勇無敵,不到一炷香時間,白雲妃就已經兵敗如山倒,氣喘吁吁潰不 成軍,六郎復有將她按到於床榻之上,舒舒服服的恩愛一番,直到白雲妃開口求 饒,六郎才收兵。但是因為種種原因,現在兵強馬壯,趁熱打鐵,於是又將早就 災情氾濫的白雪妃拖過來,卸掉衣物,白雪妃因為目睹了姐姐與情郎恩愛的全過 程,早就已經渾身酥軟,任君採擷。 六郎美不勝收,指揮大軍長驅直入,全然不顧一路之泥濘不堪,大軍直搗黃 龍,將身下的美妻弄得嬌喘連連,快意連連,洪水連連,六郎終於如釋重負,那 種一瀉千里,縱情奔馳的快感,雄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 盡撒入嬌妻的良田之內。 完後,六郎整個趴在白雪妃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入白雲妃豐隆的酥胸 之上,懷擁美人。看著身下兩個嬌妻,妙人兒一對,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 瓷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 嫩,溫馴地像兩隻安睡的貓兒依附在自己身邊,不由得胸中一片寧靜喜樂,輕輕 的撫著白雪妃的秀髮,在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老婆們,一起睡了吧!」說 罷,就要從白雪妃身上滾下來。 白雪妃臉上嬌紅未退,略帶羞澀的道:「六郎,不要嘛!我就要你睡在我上 面!這樣我覺得好安全啊。」六郎輕撫她的玉臂道:「親親,你要抱著我睡啊?」 白雪妃笑笑道:「怎麼,不行啊?這些日子,你每天忙來忙去的,妾身本不願打 擾你的,可是心中那種寂寞和孤獨感,越來越強烈。」白雲妃噗嗤一笑道:「小 妹,你抱著我睡不一樣嗎?以前,你還不認識咱家相公的時候,寂寞了,還不是 姐姐和你作伴嘛?」白雪妃眼波突然變得恬雅溫柔,含晴脈脈地道:「姐姐是姐 姐,相公是相公,不一樣的哦。」白雲妃嬌聲道:「有什麼不一樣啊?相公能夠 滿足你,姐姐也能滿足你啊……」說著,調皮的伸出手,摸到白雪妃濕滑的私處 遊玩起來。 六郎心道:「我靠!大嫂和紫若兒已經被自己調教成這種樣子了,這對姐妹 就不必再這樣了,要是都能自己解決的話,那以後該我做的事就太少了,六爺現 在正值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夜御八美,十美的都不在話下,還是免了吧,等六 爺年過半之後,再隨你們姐妹隨便玩好了。」於是,低頭親了一口身下的嬌妻, 問:「親親,你老公給你的還不夠嗎?要是不夠的話,你老公還有的是力氣哩。」 白雪妃眼睛裡面頓時閃出一絲渴望的光亮,駭得六郎目瞪口呆,但聽親親柔 聲道:「真的嗎?六郎人家怕你累壞了,一直不敢要的,可是你說明天大放假, 雪妃今夜就性要夠了吧……」說話間,她嬌羞的神色中增添了一種從來沒有過 的嫵媚,六郎心中即使竊喜,又是害怕,喜的是原來看上去端莊賢淑的雪妃,竟 也和姐姐雲妃一樣是個蕩婦,只不過這種淫蕩一直深深的隱藏在她寶象尊嚴之下, 就和大嫂一樣,這些女人的潛質,全被自己開發出來了!六爺就是喜歡這種到了 床上就變蕩婦的女人。害怕的是,自己偷天情聖,遍地留情,總有一天,這些柔 情萬種的女人一旦聚在一起,還不把自己「要死」啊? 六郎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出奇的脹痛,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慾望油然而 生,他推開白雲妃遊走在妹妹濕滑私處的手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有能力 滿足,雲姐做好準備,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一夜風流之後,第二天,六郎被白雲妃叫醒,說:「六郎,陳延壽派人來請 過府議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章兄爭婚 六郎睜開睡眼,道:「這老小子肯定是因為不見兒子來,所以心中著急, 找我問一下,你倆去把孟良焦贊找來,待會我有話問他們。」 六郎來見陳延壽,陳延壽正在嚴刑拷問張綠華,小姑娘被折磨了一個晚上, 精神無比憔悴,身上衣衫被鞭子打的凌亂不堪,血痕佈滿全身,六郎心道:「可 不能讓這幫狗日子把我小表妹打壞了,否則以後沒法向苗雪雁交代。」於是對陳 延壽道:「陳將軍,令郎還沒有來嗎?」 陳延壽道:「真是急死人,我這個沒用的兒子,肯定是被這幫人抓去了,要 不然他不會到現在還不來,這個臭丫頭,口上硬得很,我嚴刑拷問了一晚上, 她愣是一個字不說。」 六郎命令打手們停下手來,道:「陳將軍,我看這對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竅 不通啊!你這樣打過來打過去,還不把她打死了,一旦人死了,口供還由哪出? 這樣吧,你將她交給我,我保證在一個時辰之內將她制服,讓她說出賊窩所在, 咱們好帶人去救你家公子。」 陳延壽半信半疑看著六郎問道:「能行嗎?」 六郎輕蔑的道:「看來你是不相信我嘍?」 陳延壽慌忙道:「末將不敢,那就有勞欽差大人了,孟良焦贊何在?」 孟良焦贊從一邊閃身出來道:「將軍有何吩咐?」 陳延壽道:「押上這個小妖女,全權聽從欽差大人發落,老夫先休息一會兒, 一有消息,馬上過來通知我。」孟良焦贊領命,押著張綠華來到欽差大人住所, 六郎吩咐那些從將軍府跟來的士兵留在外面,嚴加看守。自己帶著猛將焦贊進屋, 正好迎面碰上白雲妃和白雪妃,見到六郎直接將孟良焦贊給帶來了,也省得二人 再去找了。 六郎進屋後,吩咐白雲妃姐妹趕緊將張綠華的綁繩去掉,張綠華不知道六郎 搞什麼鬼名堂,但是現在身子受了一夜刑,虛弱得很,也只能聽其擺佈了。六郎 對她說:「小妹妹不要怕,是你姐姐苗雪雁讓我來救你的。」 ^點'^b點 張綠華吃了一驚,剛要問六郎什麼,六郎一擺手,說:「現在你身子很虛弱, 雲妃!你給她傷口上些藥,雪妃,你去廚房要一碗有營養的粥過來餵她。」 白雲妃心中納悶,「六郎幹嘛對她這麼好?」她扶著張綠華到床上坐下,端 量了小姑娘一下,見她齒白唇紅,嬌小靈秀,十分招人喜愛,姿色是有,但是絕 比不上自己和妹妹,於是稍稍放心,對她說:「妹子,別看我穿了男人衣服,可 我也是女的,現在我給你身上擦些藥,你不要害怕啊。」見張綠華依然半信半疑, 白雲妃就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揉了一下那極為豐隆的柔軟…… 六郎看到過於香艷,生怕孟良焦贊偷看自家春色,連忙將二將視線擋住,道: 「兩位將軍,咱們外邊說話。」猛將焦贊遺憾不已,只好乖乖的跟著六郎出來, 走出內室時,還忍不住偷偷頭看一眼,正好看見白雲妃幫張綠華脫掉血水浸透 的外衣,露出嫩白的肩背,只是上面佈滿了傷痕,實在讓人看著心痛。 六郎道:「二位,聽內人說,你們乃是故交,現在大敵當前,咱們就長話短 說,現在必須幹掉陳延壽,才能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孟良道:「老大!你說怎麼幹,俺們兄就怎麼幹,不過你可要說話算數, 俺們兄跟著你賣命,你可要照顧一下我們的終身大事啊!倒不是我們兄好色, 實在是現在年齡都不小了,一來是咱們男人那個東西,不用憋得慌,二來是都指 望著早些養活兒子呢。」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你們看,裡面那個小美人怎麼樣?」 孟良又往裡面偷看了一眼,流著口水道:「老大!你說的那一個啊?我看兩 個都中!小的嬌小可愛,大的……嘿嘿更是嬌媚動人,尤其是那胸脯,太誘惑人 了。」 六郎忙到:「那個胸脯大的就免了吧,那個本大人早已經預定了,並且已經 用過了,那個小的,倒是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不過你們哥倆只能出一個名額啊。」 孟良馬上道:「我是哥哥,先給我吧。」 焦贊毫不示弱道:「我比你力氣大,應該給我。」 二人正在爭執,白雪妃端著米粥進來,撲哧笑道:「六郎,哪有你這樣亂點 鴛鴦譜的,人家小姑娘還不知道願不願意這兩個人黎。」 六郎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你進去給小姑娘餵飯,老爺們的事情,你不要 跟著參。」 頭對孟良焦贊說:「你們倆不用掙了,我來給你們做,今天,咱們必須 幹掉陳延壽,然後由你們倆掌管三台關的兵權,本大人已經有了幹掉陳延壽的計 策,你們按計劃行事,在過程中,誰出的力氣大,我就給誰記首功,綠華姑娘就 嫁給誰,明白了嗎?」 孟良焦贊齊聲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盤計劃說出來,讓二人馬上去做準備。之後,六郎來到張綠華跟 前,說:「小妹妹,好一點了吧!」張綠華點點頭,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說了嗎。是你姐姐苗雪雁委託我救你出來。」 張綠華又問:「你怎麼認識我姐姐的?」 六郎總不能告訴她們,自己已經和苗雪雁睡過覺了,只能說:「因為我認識 你表姐的一個同門師兄,互相一介紹,就認識了。」 張綠華又問:「那我表姐現在何處?」 六郎道:「她說有要事在身,等到了太原再會。」 張綠華點點頭道:「表姐卻是有要緊事,這一次為了幫我,差點耽誤了大事, 唉,真恨我沒有本事,不能替哥嫂報仇。」 六郎笑道:「仇,我和你表姐已經幫你報了,陳志浩已經死了。」 張綠華驚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絕不騙小女孩,另外,你想不想連陳延壽這老烏龜也幹掉?」 張綠華道:「這老烏龜縱子行兇,逼死我的哥嫂,我當然希望他死了,可是 ……他武功高強,很難殺他啊!」 六郎就把自己的計劃講出來,張綠華聽的連連點頭,聽完後,從床上站起來, 撲通一聲給六郎跪下道:「恩公,要不是你幫我報的此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 為哥嫂雪恨,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該如何報 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謝,不用謝,頭你幫我辦一件事就好,咱們現在一 起騙老烏龜去。」 門外頭,孟良焦贊已經聚齊兩名精銳士兵聽候命令,見六郎出來,上前道: 「大人,已經準備好了,這些人全是我們兄手下的心腹,現在聽後你的將令。」 六郎道:「辦得好!」隨後,六郎叫來潘豹,讓他保護好公姐姐的安全。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41-15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章孟良焦贊(修改) 六郎帶著一干人,來見陳延壽,聽六郎說女刺客已經招供,陳延壽驚喜往外, 見到張綠華果然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樣子,就問道:「欽差大人,你是如 何讓這小丫頭招供的?」 六郎將陳延壽叫道一邊,耳語道:「這個可是本大人的不傳之秘,你可不要 對外人講啊!我問她說不說,她說不說,我就拔下她的褲子,用手指敲開她的密 洞,然後將準備好的大水蛇兌過來,對她說,要是不招供的話,就讓大水蛇鑽到 她的洞洞裡去,一個小姑娘,當然害怕了。」 陳延壽哈哈大笑道:「欽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陳將軍,咱們現在按照她招供的地點,清剿賊巢,將令公子救 出來。」 陳延壽感激道:「那就太麻煩欽差大人了,我馬上準備兵馬。」 孟良焦贊連忙道:「大人,人馬以經準備好了。」 陳延壽救子心切,來不及細想,忙道:「趕緊出發!」 張綠華按照六郎的吩咐,將這些人帶到城外的土地廟,因為她是本地人,六 郎一說土地廟邊的那座山,張綠華就知道了大概位置,結果剛到這兒,就聽到有 姓說那邊山谷裡發現一具男屍,兩名衙門的官差正要趕過去,孟良焦贊喝止他 們。押著張綠華前面帶路,陳延壽心急如火,來到山谷中,結果看到兒子暴屍當 場,不由得放聲痛哭。 哭罷,轉身惡狠狠地對張綠華道:「臭丫頭,你們居然害死了我兒子,快說! 你的那些同夥在哪裡?我要抓住他們將他們碎屍萬段,嗚嗚呵呵……」 張綠華用手一指六郎,我的同夥就是他,六郎忙道:「混賬!不要胡說八道!」 陳延壽悲痛欲絕,暴跳如雷,正在對著兒子屍體傷心難過,突然焦贊靠過來, 道:「將軍,不要難過了!」說罷,拉住陳延壽雙手,看樣子是好意勸告,卻暗 中對孟良使了一個眼色,孟良也湊上來,掄起手中鋼鞭,冷不防對準陳延壽的腦 袋砸了下去,陳延壽一點準備也沒有,及時發覺想招架,卻被焦贊死死抱住。這 一鋼鞭,正砸在他的腦袋上,換普通人立即腦漿迸裂了。可陳延壽神功蓋世,這 一記重擊,居然沒有要得了他的命,被手下偷襲,他惱羞成怒,身形一晃,狠狠 地焦贊甩開,並且一掌擊中焦贊肩頭。 孟良見焦贊受傷,又揮鞭來打。陳延壽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混蛋,居然勾 結亂黨,加害老夫。」六郎生怕孟良不敵,示意白雲妃和白雪妃與自己一湧齊上, 五個人一齊動手,陳延壽因為受了重傷,加上手中沒有寶劍,最終被白雪妃一劍 刺中胸膛,白雲妃以軟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級,那些士兵因 為都是孟良焦贊心腹,所以也都拍手叫好。 六郎見大功告成,命令將屍首隱蔽起來,然後率領隊伍進城,一面讓孟良焦 贊掌握兵權,一面對陳延壽手下那些親信說陳延壽父子現在被山賊綁架了,正在 與朝廷講條件,現在城中無將,就暫時由猛將焦贊掌兵權,並且全權負責營 救工作。 這件事情辦妥之後,已經差不多中午了,六郎不敢過於聲張,以免引起三台 關將士的疑心,將孟良焦贊叫來,在自己這兒設宴慶祝,酒席宴上,猛將焦贊就 問六郎:「老大,這次幹掉陳延壽,你說我們兄誰的功勞大?」 六郎知道他們問這話的意思,不等他答,白雲妃道:「按說嗎,陳延壽是 你打死的,可是要不是焦贊纏住他,咱們恐怕很難的受,這樣吧!你們兩個並列 首功。」 孟良卻道:「這可不行,姑娘只有一個,我和焦贊雖然親如兄,但這件事 必須分出個勝負來。」 白雲妃被他倆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什麼姑娘啊,你們說話怎麼 不著調?功勞和姑娘有什麼關係啊?」 孟良又道:「這可是老大親口許諾的,他說,誰的功勞大,就把綠華姑娘給 誰做媳婦。」 張綠華一聽,羞得粉面通紅,急道:「這怎麼能行呢?」 六郎站起來道:「怎麼不行?綠華姑娘,別看這兩位將軍生性粗魯一些,但 是特別懂得愛護女人,另外我問你,你的仇是誰報的?要不是他們鼎力相助,我 們哪能殺得了陳延壽?前些時候,你還說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現在到了報恩的時 候了,怎麼倒是退縮了?」 張綠華漲紅著臉說:「婚姻大事需要父母做,我……我不敢私自做張。」 六郎問:「那你的父母何在?」 張綠華眼圈一紅,道:「父母前兩年已經過世,兄嫂也在前不久因為不堪遭 受陳志浩欺辱,而自殺而亡……」 六郎感歎道:「原來小妹子這樣淒慘,看你一個人太孤零,要不,我認你做 妹妹吧!這樣的話,我就是你的兄長了,俗話說,家中無父母,兄長為大,這件 事我就為你做了。」 張綠華羞紅著臉不支聲,白雲妃又上前開導一番,她卻是含著眼淚不同意。 六郎又對孟良焦贊說:「雖然說,焦贊功勞不小,但是孟良到底是兄長,再說焦 讚你又受了傷,我看這件婚事就讓給孟良吧,頭我再給你介紹一個如何?」 叫咱雖然不太願意,但是分析了一下眼前情況,也只能如此,張綠華卻羞得 跑到屋子裡面去了,六郎讓白雲妃和白雪妃去勸她,孟良上前又問:「老大,這 婚事,什麼時候辦啊?我記的老大說只要殺了陳延壽,今天就讓我們圓房。」 六郎罵道:「混蛋玩意,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孟良嘿嘿笑道:「老大不記得了?可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再說!頭你要 是拍拍屁股走了,三台關還要我給你打點著,你要是老讓我干瞅著小美人,還不 把我憋糗死?搞不好耽誤了軍機大事。」 六郎罵道:「我靠!你小子原來比我臉皮還厚,這不是要挾我嗎?不過看在 你對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我就幫你一把,把這件事徹底促成了,我再離開三台 關。」心中卻是罵道:「這個混蛋王八羔子,要不是六爺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 馬上將你這混蛋法辦。」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2章醉臥情場君莫笑 這天晚上,六郎先到潘鳳那裡請了安,潘鳳要留六郎,卻被六郎拒絕,六郎 一心想著孟良與張綠華的事,生怕自己不在,孟良將事情辦砸了,另外趁著心情 舒暢,還想今天玩晚上好好地與白雲妃和白雪妃姐妹好好溫存一晚上。於是興致 勃勃的來到二女房間,兩位嬌妻早已經沐浴更衣,白雪妃仰臥香榻,玉體橫陳, 神情陶醉的正在享受姐姐的按摩。 白雲妃一雙玉手輕輕撫按著小妹瑩白的香肩,六郎上前摟住白雲妃,在她散 發著幽香的身上嗅了一下,道:「好香啊!老婆們,都準備好了嗎?」白雲妃漫 笑著推了六郎一把,道:「今日我們姐妹累了,要提前休息了。」 六郎笑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雪妃道:「都怪你,非要將綠華姑娘許配給孟良,她又哭又鬧,害得我們 姐妹整整哄了她一個下午,講話講的我嘴巴都干了。」 六郎問:「小妹妹同意沒有?」 白雲妃歎道:「綠華小妹妹就是不同意,後來,我看再勸下去,她思的心 思都有,只好作罷了,不過六郎你也是,你非給趟這渾水幹什麼。」 六郎笑道:「我是大局為重嘛,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拉攏一下他們,誰給 咱們守三台關?」 白雲妃道:「說來也是,不過這兩個混球,哪都好,就是太色了,一見到我, 就不錯眼珠的往人家胸上瞅,哎呀!簡直是壞透了。」 六郎急忙將她拉入自己懷中,哈哈笑道:「乖乖,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咪咪長 的大……」說著將手伸進去,快樂的揉起來,卻不料旁邊有人嬌哼一聲,一個柔 軟的身體擠了過來,「六郎……」 六郎見白雪妃有些醋意,連忙將另一隻手伸進去握住,道:「親親,你的也 不小啊,老公我一樣喜歡。」白雪妃這才滿意,渾身酥軟的倒過來。六郎大嘴一 伸,結結實實的堵住了白雪妃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時手臂圈轉,將她的纖腰牢 牢的抱住,讓她根本無法躲避,只能專心致志的接受著霸道的熱吻。 白雪妃扭動了幾下,輕嗚了幾聲,便淹沒在愛的潮水中,六郎專心的逗弄著 她的小香舌,雖然她的動作顯得分外的生澀,不過卻更能挑起他的慾火和憐惜之 心,細心的以他的舌教導著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白雪妃弄得咿咿呀呀,低 哼個不停。 一記吻畢。 白雪妃俏臉火紅,滾燙的溫度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很熱,還是由於嬌羞,心跳 得很快,快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過此時她卻無暇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覺 所包圍著,六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的熟練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 原因,是她感覺得到六郎對她的那份愛戀,其中可能或許有憐惜之情,今天晚上 從今刻起,她的心必將和六郎一起跳動,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接受一場暴風雨的 洗滌。 看到懷中嬌妻那從未有過的羞態,映襯著欲說還羞的處子麗色,竟讓六郎有 了種眩暈的感覺,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讓愛妻嘗一嘗身為自己的女人最大 的快樂,讓雪妃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徹底的爆發出來。白雪妃深深的凝視著六郎 的雙眼,雖然沒有言語,但千言萬語盡在美目中,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曼妙感 覺在兩人間流淌著。 六郎垂下頭,解開衣服,緊緊握住那一對柔軟,又開始下一波熱吻。 因為知道今天晚上時間長,六郎故意放慢了節奏,誰料白雲妃看的眼氣,輕 輕拉了六郎一把,小聲道:「相公,雲妃也要!」 六郎轉過頭笑道:「剛才還說今天累了,怎麼一眨眼就變卦?」 白雲妃纏住六郎手臂道:「誰讓你們這樣撩人呢,看得我骨頭都酥了。」說 著抓起六郎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六郎隔著明黃色的絲綢肚兜,揉弄著白雲妃豐 滿的酥胸,但是要精力還是放在白雪妃那裡。她的另只手禁不住摸到白雪妃她 膩滑的大腿中央,道:「親親,原來都等不及了,老公這就安撫你。」說著,甩 開衣服,抱住白雪妃豐腴的腰身,快活起來。 一邊享受著身下嬌妻的溫順,還要照顧著床下面另一位嬌妻的熱情,六郎忙 得不可開交,下面的魔手,從白雲妃的膝蓋開始撫摩,再順著曲線在修長的大腿 上來奔波。雖然是隔著衣衫,但依舊可以感覺到她玉腿上肌膚的滑膩,白雲妃 自幼習武,大腿上的肌肉顯得分外結實,充滿了彈性,但卻並不是那種硬邦邦的 感覺,而是非常的具有韌性。經由六郎的這麼刺激,她像是被抽掉了渾身的骨頭, 整個玉體變得軟綿綿的沒有了半點的力氣,嬌軀軟得像一灘泥,馬上就要堅守不 住了…… 這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六郎正在興奮時候,哪裡捨得離開白雪妃溫柔的身體,於是催促白雲妃道: 「雲姐,你去看看誰來搗亂!」白雲妃不情願的緩了緩精神,披上外衣出來開門, 只見焦贊氣喘呼呼的就要闖進來,白雲妃連忙攔住他,道:「欽差大人現在正在 公務,你有什麼事情?」 焦贊喘了口氣說:「出事了,孟良和綠華姑娘打起來了!」 白雲妃聽後,急問:「怎麼事?還打架玩?」 六郎在裡邊知道怎麼事,所以不見大驚小怪,沖外邊道:「雲妃,本大人 現在實在是脫不開身,你去給他們調節一下。」 白雲妃也十分惦記著張綠華,生怕張綠華受到孟良的欺負,跟著焦贊風風火 火來到隔壁的院子裡,焦贊在門口站住,說:「嫂子,我就不進去了。」白雲妃 急切切衝進屋子,只見屋中帳幔之後,張綠華顫抖著嬌軀,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 哪兒,正在嚶嚶哭泣。孟良陪著笑臉,正不知如何是好,見到白雲妃進來,連忙 站起來。 白雲妃立馬知道孟良耐不住性子,想來欺負了綠華,於是上前摟住綠華嬌弱 顫抖的身子,說:「你這個混球,是不是欺負綠華妹子了? 孟良嘿嘿乾笑著,眼睛卻滴溜溜在白雲妃身上掃來掃去…… 白雲妃坐在床頭身上從滿了典雅氣息,藕荷色的絲質外衣因為來得匆忙,還 只是半披在身上,小半截雪膩的香肩和一大片柔滑細嫩的酥胸全露在外頭。那明 黃色的薄綢肚兜下面,一對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幾乎要破衣而出,白雲妃低下身 時候,更是春光乍洩,大片的雪白粉肌直接暴露出來。一隻調皮的玉乳險些就要 從衣襟裡面滑出來,看的孟良慾火熊熊,急忙用手護住了鼓鼓的下身。 白雲妃坐下來拍著綠華瘦弱的香肩,問:「妹子,這混球有沒有欺負你?」 綠華含著眼淚說:「人家都說不願意了,他還不走……嗚嗚!」 白雲妃過身,生氣的在孟良頭上敲了一巴掌,斥責道:「你這個愣頭青, 怪不得綠華惱你,你怎麼這樣粗魯啊?就是喜歡人家,也不能這樣賴皮,你看你 現在這狗皮膏藥樣,怪不得人家不喜歡你。」 孟良敲敲自己腦袋,道:「嫂子,都怪我不好,你讓綠華原諒我吧!」 張綠華含著眼淚,委屈的抱著白雲妃的胳膊道:「白姐姐,你快讓他走吧, 我害怕。」 白雲妃只好對孟良說:「你看把綠華嚇得,我可警告,既然綠華姑娘不同意, 今後你就老實點,頭嫂子再給你找一個。你要是再想壞事,小心我閹了你!」 孟良嚇得將下身一縮。 見張綠華不再哭哭啼啼,白雲妃這才放心,道:「妹子,跟我走吧,免得他 再騷擾你。」綠華高興地點頭,準備離開的時候,猛然間瞥見孟良色迷迷的眼神, 白雲妃這才注意到自己不小心走光了,連忙紅著臉將幾乎要掉出來的美乳收去, 並且用外衣裹住酥胸,又生氣的在孟良頭上敲了一下,道:「還看!小心我真的 閹了你。」她白了孟良一眼,這才拉著綠華扭著豐臀離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3章行軍難歡樂多 來到外邊對焦讚道:「你也是一點兒正經沒有,趕緊去睡覺。」焦贊嘿嘿 傻笑不語,白雲妃哼了一聲,拉著綠華返自己那兒去了。進得屋中,聽到小妹 正在要死要活的低叫,才想起不應該帶綠華來這兒。可是為時已晚,六郎與白雪 妃那激情表演,已經讓綠華盡收眼底,她臉一紅,趕緊低下了頭。 六郎見白雲妃帶著綠華來,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來。白雪妃閉著眼睛正要 死要活,沒有看到姐姐領著別人進來,還不依不饒的拉著六郎,道:「相公,不 要停!雪妃還要。」 六郎連忙拍了她一下,白雪妃一睜眼,馬上羞得粉臉通紅,六郎連忙用錦被 蓋住二人的身體,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白雪妃氣呼呼的道:「還不是孟良那個混球,要欺負綠華小妹子,幸好我去 了,要不著混球還指不定幹出什麼來。」 看綠華一副委屈的樣子,六郎罵了孟良一頓,又安慰了綠華幾句,想想綠華 留在這兒實在不適,可她又不敢去,六郎就讓白雪妃將綠華送到隔壁屋裡休 息。 白雲妃領著綠華到旁邊屋裡,安慰她道:「妹子不要怕,有姐姐在這兒,那 混球不敢找你了。」 綠華感激的點點頭,白雲妃安置好綠華,迫不及待的趕來,見六郎正與小 妹歡好,,不由得心中熱浪滾滾,扔掉身上的衣服,上前一把抱住六郎的背脊, 癡狂地吻了起來。 六郎卻是毫不理會,他的心思還在白雪妃那裡,白雪妃似乎已經接近死亡, 六郎一邊粗魯的動作,一邊用手掌從她的頸項處開始,沿著雪白的修長脖頸慢慢 下滑,而隨著雙方的氣息漸重,六郎用力的握住那兩隻柔軟的白鴿,放肆大膽的 親吻鴿子頭。 秉承一貫的淑雅作風,即使是在六郎般挑逗,慾火焚身的當口,白雪妃仍 是壓抑著自己不發出太大聲音,她只是緊咬著櫻唇,不時從喉嚨間發出一兩聲低 哼,聲音雖然低,但卻顯得蕩氣腸,對六郎的誘惑力絲毫不下於那種放聲浪叫。 白雲妃直到看到小妹顫抖著昏死過去,趕緊怕打六郎的肩頭,道:「小妹不 行了,六郎!」 六郎轉過身,將已經不著寸縷的嬌妻抱過來,仔細打量著這個天生具備媚骨 的女人,白雲妃不同於小妹的地方是,她是一個平日裡不喜歡壓抑,喜歡追求縱 情聲色,但又不過於淫蕩的女人,是那種如果有,就要極度享受,如果沒有,亦 能清心寡慾的極品女人。像這樣的她實在是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最好幫手。現在自 己要做的就是滿足她的要求,六郎兩手在兩團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捏,他幾乎是 使上了十足的力氣,並不是不憐香惜玉,而是這樣的女人就是要給予她如此的刺 激。 白雲妃全身白膩的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是格外的誘人。六郎 輕巧而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以肩做礙支起一隻玉腿,讓她在無法攏過來,然 後全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白雲妃馬上歡快的叫了起來:「相公,妾身要啊,能 不能用力些,你就讓妾身死給你吧。」她全身彷彿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顫抖 不停,這番媚像,六郎實在是堅守不住,咬著牙衝鋒了一刻,趁著白雲妃一次昏 死,也將能量釋放了出來。 好容易看著白雲妃臉上帶著滿足閉上眼睛,六郎卻是來不及休整,身下又被 一隻玉手握住,白雪妃嘻嘻笑著說:「六郎,你和姐姐來的時候,為何那麼用力 氣,與我的時候,卻無力的很,這樣有偏有向,雪妃不幹了,我要你也向對待姐 姐那樣對待我。」 六郎再她軟滑的玉手中馬上堅硬起來,惡狠狠地抓過那具活色生香的嬌軀, 開始粗暴的侵略,白雪妃發出滿足的低吟,六郎從未這樣蹂躪過她,可這一次, 六郎卻絲毫不會憐香惜玉,他發誓今天晚上要將自己的女人徹底征服。 第二天,六郎起床後,整點?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楞瞏慞h□媳及塗ゅㄞU冀乖耷襖此托校?br /> 六郎吩咐孟良焦贊悉心把守三台關。上路後,六郎又見綠華悶悶不樂。一問才知 道綠華想念表姐,六郎當下就問:「你表姐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 綠華說:「我也不清楚,不過她來這兒是找人的,聽她說要找的是一個戲班 的老,與她同行的還有她的一個同門師妹,本來事情已經辦好了,因為我的事, 她耽擱了一天,現在估計她去追趕她的師妹去了。」 六郎又問:「你猜想她們會去什麼地方?」 綠華想了想道:「我記的表姐她們邀請戲班去太原,但是到底是不是現在就 去了太原,我就不知道了,楊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嗎?她沒有告訴你去哪 裡?」 六郎愣了一下,連忙道:「是很熟啊,不過因為當時時間急迫,他沒有來得 及告訴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她。」之後,六郎命令大隊人馬開始啟 程。 潘豹這兩天有些鬱悶,動請纓要到前面開道,六郎任他去了,白雲妃悄悄 問六郎:「六郎,綠華姑娘的表姐是誰?是前天那個女刺客嗎?你怎麼會和她很 熟?」 六郎知道這位嬌妻起了疑心,於是騙她說:「和她表姐本來是不認識的,但 是我見她用的是天山劍法,就想到與你們懸空島淵源甚深的柴公子也是天山御劍, 本來我和陳志浩已經抓住了她。因為她是柴公子的師妹,所以我就把她放了。」 白雲妃又問:「陳志浩也是你殺的?」 六郎道:「那是自然了,他想趁機姦污人家姑娘,六爺我一時英雄氣概,一 怒之下就把他殺了。」 白雪妃笑道:「相公,你這是英雄救美啊!」 白雲妃繼續問道:「那女刺客長得美不美?你救了她,她就沒有感謝一下你?」 六郎歎道:「我倒是想與她親熱一下,誰料她卻不領情,仰仗天山御劍名號 大,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白雲妃又問:「人家問你那個女刺客長得美不美?」 六郎嘿嘿笑道:「當然美了!美的簡直是無與倫比。」 白雲妃生氣的舉起馬鞭,喝道:「六郎!你真是沒良心啊,我和小妹對你這 樣好,你居然還背著我們和別的女子好。」 六郎連忙道:「不許鬧!你想讓這些御林軍和太監們都知道你是女的嗎?」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我不管嘛,反正你就是不能招惹其他的女人,要不 ……」 六郎笑問:「要不怎樣?」 白雲妃氣道:「你要是和別的女人好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低聲道:「那豈不正好,說實話,六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雲妃 說個要字,昨天晚上,雪妃要了兩次,你可倒好一下次要了四次,你要是不理我, 我還燒高香呢。」 白雪妃聽罷,吃吃笑起來。白雲妃卻是羞得粉面通紅,嬌聲道:「六郎,人 家錯了還不行,不過,你要是勾引別的女人就是不對嗎?有朝一日,你要是對我 們姐妹生膩了,你就說出來,我來幫你找一個,但是不許你自己找。」綠華也聽 的咯咯笑起來。 六郎笑道:「得了吧,再找一個?你小妹一天要兩次,你要四次,再來一個 就算不像你這樣厲害的,也要一兩次,你老公還不累死啊?」 白雲妃嬌羞道:「相公,你要是吃不消,以後人家少要兩次好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4章夢中她千度 四人說說笑笑,長話短說,傍晚上後,就來到巴郡。沒想到巴郡的事情進展 得極為順利,六郎高興的與慕容雪航和紫若兒會,經二人引薦,認識了巴郡守 將岳勝和周全,還有仁堂會,原來三人早就看不慣程世傑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只 是因為勢單力薄,不敢與程世傑正面衝突,紫若兒找到仁堂會後,將六郎此行山 西的目的一說,仁堂會大喜,與岳勝周全一商量,三人決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人馬也不多,但是比三台關要多一點,當天晚上,酒席之後,六郎帶著 眾人,仔細研究了地圖,見巴郡距離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發生戰事,這兒 可以隨時支援。六郎指著地圖上一處問:「這是什麼地方?」 岳勝稟道:「這兒是天龍山石窟,從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就在這兒。」 六郎點了下頭,說道:「我們離開巴郡後,到了太原早晚要與程世傑發生沖 突,岳勝將軍就假借演習為名,在此處設一支人馬,不要太多,有一兩千人就行, 但是最好多備弓弩手,佔據有利地形,居高臨下,阻擊程世傑的追兵。」 岳勝說:「就依楊大人,我馬上佈置人馬去。」 六郎說:「不著急,等我們到了太原你再行動不遲,三兩天之內,我是不會 和程世傑撕開臉的。」 仁堂會道:「六將軍,我願意帶兵把守天龍山,另外,我這兒有一個不知道 是不是利弊咱們的消息,想說給你聽聽。」 六郎道:「但講無妨。」 仁堂會說道:「就在昨天,我從一朋友那裡得知了一個消息,有一個名叫 『三會』的神秘組織,這兩天好想要有什麼大的行動,因為那個朋友與我的關 系並不是很鐵,我問不清楚他們的大舉動是針對誰,但是我敢肯定,他們將會有 一場大規模的刺殺行動,我生怕這些人會針對六將軍你。」 六郎連忙問:「這三會你們以前聽說過沒有,都是些人麼人?」 岳勝和周全紛紛搖頭說:「我二人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不曉得三會。」 仁堂會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最近才聽說三會這個名字, 我猜想好像是三個幫會伙的意思,因為我的那個朋友平日裡與大風堂走動頗多, 大風堂卻又是總和官府作對的,真是不好說。」 六郎說道:「這件事今天暫且不去想他,不過這個大風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 查,看看有什麼消息可以利用。雖然說這個三會的目標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針 對咱們,程世傑在山西不得民心,這已經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萬一三會針對的 是程世傑,那麼就和咱們志同道,有機會找他們當家談一下最好。」 這天晚上,六郎盡量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慾,連日來的不知疲倦,說實話有 些乏累了,尤其明天就要進入太原了,要面對面的和程世傑過招了,自己必須要 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所以,酒席之後,六郎獨居一室,仰臥竹榻之上,正值三 伏天氣,少許的悶熱讓六郎還真是難以入睡,好容易等到夜深,天氣涼爽了一些, 六郎才得以安睡。 睡夢中卻依然是春情潸然,突然發覺有個絕色女子來到自己身邊坐下,含笑 看著自己,柔聲說:「六郎,我愛你!」 六郎受寵若驚,忽的一下子坐起來,顫聲道:「姑姑,這可是真的?」 白鳳凰含羞道:「那還有假?」 六郎興奮地上前要抱,白鳳凰卻笑著跑開了。 六郎趕緊穿上鞋子來追。 白鳳凰邊跑邊笑,七星樓外,艷陽高照,白鳳凰突然一個不留神,跌倒在草 坪上。 六郎追上來,倒在白鳳凰身側,輕聲道:「姑姑,摔疼了嗎?」 白鳳凰秀眉微蹙,嬌聲說道:「我的腿都摔傷了。」 六郎搬過她那只穿著錦繡白鞋的玉足,輕輕撩開秀滿花的素羅裙,將手放 在那只柔嫩滑美的修長玉腿,輕輕的揉著。 六郎問:「姑姑,這樣好些了嗎?」 白鳳凰含羞點頭,卻道:「六郎,你不要叫我姑姑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六郎心中一喜,輕聲喚了一聲:「鳳凰,你真美!」 白鳳凰臉上一片量紅、嬌艷非常,天下第一美女的絕代風華,盡情流露。 青青的草地,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風;飛舞花叢的蜂蝶,暢遊水中的魚兒, 無不顯出一片祥和。 六郎細心地愛撫著絕代佳人的玉腿,心道,若一輩子都能這樣該多好啊! 想著想著,六郎的手緩緩向上面游去。 白鳳凰嬌羞的喊著:「六郎,不要啊!」 六郎顫抖的手指,終於觸到了那丰神絕世的隱私之處,一張嘴唇,也忍不住 朝白鳳凰的柔潤的香唇吻去,白鳳凰的吻,讓六郎感到身心俱爽,尤其,一隻 柔滑的玉手,慢慢摸入了自己下面,緊緊的握住了自己,並且開始輕輕的揉動。 「好舒服啊!」六郎仔細品味著這一絕妙時刻。 「六郎,真的很舒服嗎?」 「真的,繼續下去!」六郎閉著眼睛說。 那個動作繼續著,少許,又問道:「可以了嗎,人家都想要了?」 六郎驚喜同時,卻暗自想:「鳳凰姑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淫蕩了呢?我還以 為她是天威不可褻瀆呢。」六郎越發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睛朦朧中,眼前真的有 人,一個絕色的女人,正用柔滑的玉手揉著自己。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5章香夢初醒時 「雲妃?」 「六郎,這樣你倒是舒服了,我可就慘了。」 六郎哭笑不得,挪動了一下身子,讓出一塊地方,白雲妃馬上不客氣的湊上 來,六郎問道:「怎麼是你?」 白雲妃反問:「你希望是誰?」 六郎笑笑說:「剛才,我夢見你姑姑了。」 「你……真是色膽包天,怪不得剛才那麼興奮。」白雲妃氣呼呼的道。 六郎嘿嘿兩聲,道:「你姑姑長得真美啊,簡直就是月中的仙子下凡,哼哼, 總有一天,六爺也要將她……」 白雲妃怒道:「你要將她怎樣?」 六郎則是狂野的壓附到白雲妃身上,一面粗魯的進入,一面說:「她是天下 第一美女,我是天下第一英雄,這兩個人若是能夠珠聯璧的話,那才是人間佳 話。」 白雲妃卻道:「狗屁!你分明是天下第一大色狼,還天下第一英雄呢,不許 你打我姑姑的意,她的脾氣我知道,你要是招惹了她,她會殺了你的。到時候, 就怕我們姐妹保不了你。」 六郎一邊運氣,一邊假想著身下的女子就是貌冠天下,舉世無雙的白鳳凰, 他從來沒有這樣亢奮過,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衝動過,他一邊瘋狂的摧殘著身下 的女人,一邊說:「你等著吧,總有那一天,我要像現在對待你這樣,對待她, 我要徹底的征服她!」 白雲妃咬緊牙關,承受著六郎的暴行,她頭一次感覺到過程竟是如此漫長! 事畢,六郎捧起白雲妃充滿淚花的美靨,問道:「老婆,你怎麼哭了?」 白雲妃嬌羞道:「六郎,今天,你把人家弄疼了。」說罷,粉面通紅,小鳥 依人的鑽進六郎懷中,六郎笑道:「那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要著急,還有三 次呢。」 白雲妃臉色驚變,道:「奴家今天已經夠了。」 六郎嘿嘿笑著,心道:「嚇唬你一下,還認真了,在這樣來三次,明天早上 就要由人來為咱倆收屍了。」他摟住白雲妃道:「那樣的話,我就睡覺了,對了, 你來我這兒幹什麼?」 白雲妃道:「小妹今天身體不適,怕你還去搗亂,故此就打發我來這兒陪你。」 六郎驚訝道:「雪妃怎麼了?生病了嗎?」 白雲妃嬌怒道:「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啊,身體不適,就一定生病嗎?」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那就好,不過這兩天要辛苦你了。」 白雲妃羞答答的點著頭:「不過,以後你可不要這樣了,不然的話,人家會 受不了的。」 六郎偷偷發笑,摟緊愛妻,昏昏睡去。 第二天,六郎告別巴郡,岳勝道:「六將軍,你儘管放心好了,頭我就安 排仁堂會帶兩千精兵到龍門山鎮守,並且加派暗哨到太原,只要你那兒一有消息, 我這兒馬上支援,咱們進可攻,退可守,巴郡九千精兵已經嚴陣以待。」 六郎點頭說:「好極,頭滅了程世傑,將軍記首功一件。」隨後傳令大隊 人馬趕奔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彈指一瞬間。 來到太原的時候,日頭還沒有照到當頭,太原南城門外,已經是淨水潑街, 黃土墊道,太原侯程世傑率領全城文武在門口已經等候多時,看熱鬧的老姓早 已經被官兵驅散,所以從城門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暢通無阻。 程世傑雖然在紅花亭被六郎用高壓電筒電過一下子,但是那時候六郎化了妝, 所以並不能認出,還親熱的拉著六郎的手問候一路的辛苦。之後,禮部官員張光 北開始宣讀聖詔,程世傑接旨後,又帶領一干文武,見過了昭陽公,隨後大隊 人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慣例,禮部的官員要與太原的官員進行交接儀式,將公的配送移交侯 府管事,然後在進行其他事宜,張光北和李同順便開始忙和,因為是皇家的彩禮, 豐厚的就連六郎也伸出了舌頭。 張光北和李同順拿著禮單念,侯府的管事照單納收。 「紅寶石朝帽頂一個,嵌二等東珠十顆。 金鳳五隻,嵌五等東珠二十五顆,內無光七顆,碎小正珠一二十顆,內烏 拉正珠二顆,共重十六兩五錢。金翟鳥一隻,嵌硌子一塊,碎小正珠十九顆,隨 金鑲青桃花重掛一件,嵌色暗驚紋小正珠八顆,穿色暗驚紋小正珠一八十人顆, 珊瑚墜角三個,連翟鳥共重五兩三錢。 金鑲青金方勝垂掛一件,嵌色暗驚紋小正珠二十四顆,守碎小正珠二四十 九顆,珊瑚墜角三個,重四兩五錢五分。 鵝黃辮二條,松萬背雲二個,珊瑚墜角四個,加間三等正珠四顆,四等正珠 四顆。 雙正珠墜一幅,計大正珠六顆,二等正珠六顆,加間碎小正珠六顆,金鉤重 一兩七錢五分。 珊瑚朝珠一盤,催生石佛頭塔、銅鑲寶石背雲,嵌錁子一塊,綠晶一塊,松 石記念,紅寶石大墜角,紅寶石小墜角二個,藍寶石小墜角一個,加間無光東珠 一顆,小正珠三顆,飯塊小正珠十四顆,珊瑚蝠二個。 青石朝珠一盤,珊瑚佛頭塔、記念,銅鑲嵌背雲,紅寶石四塊,碧牙麼一塊, 藍寶石二塊,碧牙麼大墜角,紅寶石小墜角,加間假珠四顆。 繡五綵緞金龍袍料五匹、繡五綵緞蟒袍料二十三匹、繡五彩紗蟒袍料二匹、 織五綵緞八團金龍褂十八匹、繡五彩紗龍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緞二十匹、 大卷閃緞三匹、小卷閃緞三十二匹、洋絨三十卷、妝緞三十匹、上用金壽字緞二 匹,大卷八絲緞一六十四匹、上用緞六匹、大卷宮蚰二十五匹、大卷紗二十二 匹、大卷五絲緞一六十匹。小卷五絲緞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宮紗二十匹、 綾一匹、紡蚰一匹,共九四十匹。 金鑲玉草筋二雙、商銀痰盒二件,每件重兩八錢、銀粉妝盒一對,重三十八 兩一件,三十七兩一件,銀執壺一對,每件重二十一兩、銀茶壺一對,每件重三 十兩五錢、銀盆二件,重九兩七錢一件,重十兩三錢、銀盒一對,重 ????度◢ 七兩五錢一 件,重七兩四錢一件、商銀小碟一對,重二兩五錢一件、一兩七錢一件、鍍金盒 一對,重三兩一錢一件、三兩二錢一件、銀杯盤十分,共重三十二兩五錢、銀壺 四把,重十三兩二件、銀匙上把,每件重六錢、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黃楊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 牙刮舌十二匣。 擺紫檀格子(即多寶格)用:青漢玉筆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槓頭筒一件, 紫檀座、青玉執壺一件,紫檀座、漢玉仙山一件,烏木商絲座、漢玉鵝一件,紫 檀座,擅紫漆案用、漢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隨玉半璧一件、漢玉半壁一件,紫檀 座、漢玉磬一樣,紫檀商絲架隨玉龍一件、漢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 紫檀座、擺黑漆筆硯桌用、漢玉筆架一件,紫檀座、漢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 檀畫玻璃五屏峰各一件。「 …… 這些五光十色,金光閃閃的奇珍異寶讓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 有這麼多珍貴物件,半路上打劫幾樣該多好。任何一樣帶二十一世紀,還不換 輛寶馬奔馳?」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6章正面交鋒 程世傑道:「欽差大人,這些繁瑣之事,就讓這些下人忙喝吧,咱們請公 進客廳喝茶去。」 因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撫使,監西北兵馬總監製,官居一品,進了他的大廳 之後,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化妝的御前侍衛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員 家中那樣隨意落座了,只能規規矩矩的在六郎身後站立。紫若兒與程世傑雖然有 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經過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導,也只能將滿腔怒火壓在心 中。 程世傑身邊也有四個人,兩個年輕的和兩個年長的,經程世傑介紹,六郎才 知道這兩個面帶奸邪之氣的年輕公子便是程千龍和程千虎,因為今天是迎接公 的儀式,他們倆官職低微,所以只能站著。另外兩個則是程世傑的心腹,其中一 個好像在紅花亭見過,名叫韓讓,乃是程世傑手下右軍都督。另一個身穿道裝, 喚作聞天師,是修羅界一名高手,現在是程世傑額軍師。 六郎和程世傑打了一會官腔,程世傑見時間已經到了正午,就讓兩個兒子下 去準備酒席,為欽差大人和昭陽公接風洗塵。當然那些普通士兵還有慕容雪航 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場的,侯府另在偏殿設了酒宴,專門款待這些隨從。另外太 原府的驛館已經收拾停當,昭陽公還沒有過門,暫時還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傑又與六郎商量公的婚期,六郎恭維道:「這就是侯爺的家事了,小 人不便參議。」 程世傑笑道:「本侯膝下兩個兒子,長子已經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 該大婚了,正好接到聖上密旨,說要送昭陽公指婚給次子,所以,為了感謝皇 恩盛大,我就有意將兩個兒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塊。從今天起,太原侯府將設下連 台大戲,晝夜歡慶。三天後,我的兩個兒子一同舉行婚禮。」 六郎心中罵道:「你個大漢奸,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氣,為自己長臉嘛?」 口中卻道:「侯爺家中,看來是雙喜臨門了,在下到時候一定要多討上幾杯喜酒。」 程世傑樂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欽差大人就儘管開懷暢飲,你一路勞 累,不遠千里護送公來山西,程某無以為報,只有略備薄酒,以示謝意。喝完 酒晚上咱們就看戲,我將山西有名的戲班盡數請來,在這裡將會連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謝侯爺厚愛,晚輩之父楊令公曾與侯爺同殿為官,家父在 我臨行之時,托我向侯爺問好,可是,我護送公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傑道:「多謝老令公掛念,另外欽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險的事情我已經知 道了,程某定會在太原加強警戒,賊人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點頭道:「那就好!」 這時候,就系已經準備妥當,張光北和李同順兩位禮部官員也已經辦好了彩 禮的移交手續,那些太監和宮女以及所有御林軍都被送到驛館,另有安排。張光 北和李同順還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說錯話,在路上還特意交 代了潘豹,千萬不要當著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說記下了,其實根本 就沒往心裡去。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四個人則被安排到偏殿,有 侯府的專人奉陪。 酒宴上來之後,歌舞跟著也上來了,十二名綵衣女子隨著音樂,魚貫而上。 他們都穿著迷離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繡五翟凌雲花紋,紗衣上 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 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艷如流霞,透著繁迷的皇家貴氣。臂上挽迤著丈 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用金鑲玉跳脫牢牢固住。 領舞的一個,身姿曼妙,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薔金香草染成,純淨 明麗,質地輕軟,色澤如花鮮艷,並且散發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細如胎發 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真珠,與金銀絲線 相映生輝、貴不可言,跨著小碎步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 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 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又顯得別具風騷,臉上薄施粉 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低低的領口,向外透露著一大片潔白的酥 胸。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 串珠流蘇,邁著蓮步,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之際,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們扭腰分腿,絕不是普通的歌姬,見六郎看的入神,程世傑端著酒杯過 來,道:「欽差大人,本侯爺敬你一杯。」六郎連忙站起來道:「豈敢,應該小 人敬侯爺才對,只是剛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程世傑微微一笑,道:「呵 呵,理解理解,不瞞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這一班女子,她們除了能歌善舞,還 個個練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領舞的那一個,名叫蘇姬,練就一手飛劍功夫,萬馬 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六郎驚駭道:「原來都是俠女,真是沒有看出來。」說著,眼睛又朝蘇姬的 酥胸上瞄去。 程世傑哈哈笑道:「過獎,什麼俠女啊,只不過是我臨時傳授了一些功夫而 已。」 六郎心道:「轉了大半天彎道,原來是誇自己。」口上卻奉承道:「侯爺的 武功,小人早就聽說過,只是小人對奇門這個概念還十分生疏,奇門到底練的是 什麼?」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7章宴會上的香艷故事 程世傑道:「奇門還是一特殊門派,入門時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與修 羅界一樣,有著質的別,大多數奇門的修課程是『七星戰甲』力求自己做到 不敗的境界,但是七星戰甲太限於防守,本侯爺的修課程是『六玄控』,這 是一門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時間我再講給你聽,先看看公怎麼了。」六郎這才 注意到潘鳳一臉不悅,原來,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自從看到潘鳳以後,馬上 就被潘鳳的姿色傾倒,想到這就是大宋皇帝欽點給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 蜜一樣。 在父親和六郎說話的時候,自作張,過來與潘鳳敬酒,潘鳳見他雖然有幾 分人摸樣,但是臉上那種極其下流和淫靡的表情,讓潘鳳感到噁心。程千虎趁敬 酒時候,偷偷摸了潘鳳的手一下,這讓潘鳳 地?度2 十分惱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膽!」 不等程世傑上前教訓,潘豹已經蹦過來,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 子,我姐姐夫,就子啊這兒,你還敢……還敢調戲我姐姐?」 程千虎聽不懂他的話,六郎可是直到潘豹說走了嘴,好在他說話結巴,別人 都沒怎麼在意,六郎趕緊拉住潘豹道:「住手,你這渾小子,怎麼能跟你未來的 姐夫動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對自己使眼色,潘豹這才想起來,不過還是餘怒不消,道: 「爺爺,生來……就就不怕橫的,要不……不服,出去單挑。」 六郎再次將他喝止,這時候,潘鳳已經氣不過,但是她很有體面的說道: 「本宮一路上顛簸,現在疲倦了,欽差大人送我去休息吧。」 六郎便讓張光北和李同順護送昭陽公和潘豹驛館,轉身對程世傑道: 「程大人,潘豹兄有些魯莽,還請你不要見怪啊!」程世傑點點頭道:「我已 經看出來了。」轉身對程千虎訓斥道:「混賬!你以為這兒的每個人都能聽慣你 吆五喝六嗎?她雖然是皇上欽點給你的妻子,但是她肩頭上扛著公兩個字,那 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禮你都分不清,你說你不是混賬是什麼?」 程千虎委屈的說:「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說!不就是公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日後這趙氏江山,還不是……」他下面本想說『咱們家的』只 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世傑一巴掌打了去。程世傑怒道:「你這混賬東西, 給我滾下去!」 程千龍一拉,道:「你也真是,又惹父親生氣,還是跟我下去吧。」 兄二人走後,程世傑歎口氣道:「我這兩個兒子,真是不爭氣,說到這裡, 真是羨慕令公啊!有你這麼有出息的兒子,這麼小年紀,就當上了欽差大臣,被 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連忙道:「那裡,侯爺過講了,小人今後向你學習的地方多了。」 程世傑又轉身對韓讓和聞天師道:「你們倆位也下去隨意找樂子吧,我陪欽 差大人單獨喝幾杯。」 六郎見韓讓和聞天師走後,偌大的廳堂裡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傑,以及這 一群載歌載舞的歌妓,程世傑將六郎讓到自己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楊賢 侄!我與你父以前關係十分密切,雖然這些年因為軍務繁忙很少走動了,但是人 情依然還在,我想你打聽點兒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話了。」於是連忙說道:「侯爺有話儘管請講, 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實相告。」 程世傑道:「果然是明白人,我問你,朝中諸大臣對程某的評價如何?」 六郎道:「侯爺德高望重,治軍有方,滿朝文武無不舉雙手贊成。」 程世傑笑道:「賢侄說的恐怕不是真話吧。」 六郎一愣,馬上又說道:「其實也有極少數人對侯爺不滿,經常在皇上跟前 說你的不是。」 程世傑沉下臉問:「是誰?他又說些什麼?」 度? 六郎道:「以太師王澤為首的一些大臣,經常對皇上說,說太原侯擁兵自重, 心懷叵測,還說你原本就不是真心歸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緩兵之計,只要機會成熟,就會倒反大宋。」六郎說完,仔細看著 程世傑的反應,程世傑臉上肌肉一陣顫抖,不過又很快恢復了平靜,道:「太師 肯定是被虛假軍情蠱惑了,想必是遼人為了挑撥我和朝廷的關係,散步了與程某 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來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刺殺,幸 虧小人有所防備,否則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程世傑端起酒杯道:「賢侄,路上確實辛苦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飲而盡,程世傑藉著酒意道:「賢侄,公事說了半天了,咱們不說了, 一起樂呵樂呵,你不是想見識一下我們奇門的厲害嗎,我就給你見識一下。」 見到程世傑眼睛裡的曖昧之光,六郎也來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 以待了。」 程世傑指了一下那群載歌載舞的絕色佳麗,道:「賢侄,你看這些女人中, 哪一個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個好正點啊。」 程世傑虛了一聲,道:「能不能換一個?」 六郎心道:「表演節目?該不是會像在紅花亭那樣刺激吧,要是的話,六爺 今天可不客氣了,反正這些女子六爺都不認識,他不讓我挑那個叫蘇姬的女人, 看來這個蘇姬和程世傑關係不一般啊。」於是,六郎瞇著眼睛終於又選中一個, 那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女郎,有著欺霜賽雪的稚嫩肌膚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 翠綠的紗裙,越發顯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給程世傑,就見程世傑神秘一笑,開始運用他的『六玄控』,只見 一道金光從程世傑身上飛出去,正中那個綠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蠍子蟄了一下, 微微一下顫抖,然後就像中了魔咒一樣,朝著前面扭著腰身,緩緩走出來,來到 六郎和程世傑近前,並不說話,而是繼續著她的舞步,只是一雙玉手開始解著自 己身上的衣衫。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8章看上侯爺未婚妻 她將外面的一色紗裙緩緩除去,只留下貼體肚兜在身上,裸背上頭只留下肚 兜的帶子輕系,露出滑若凝脂、冰雕玉琢的肌膚;燭光之下卻仍是肌理瑩潤,六 郎的目光被她嬌艷生光的肌膚吸了過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輕撫了一下,觸手 處只覺細滑香柔,少女獨有的青澀又平添了一分滋潤纖細的觸感。 六郎歎道:「侯爺真是好手段,莫非這個佳人全無知覺了?」 程世傑卻不做正面答,而是道:「只要賢侄喜歡,你現在對她做什麼都可 以。」 「真的嗎?」 程世傑又開始發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又將身上那件僅留的肚兜脫了 下來,然後扭著柔軟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著各種誇張、淫蕩的動作,她胸前峰 巒起伏,一道深邃誘人的美溝半隱半露,在豐盈光潤的香肌映襯下,實是美得驚 人,因為身子漸漸灼熱,女體幽香緩緩散出,體香撲鼻而來。 六郎見她急促地喘息著,對著自己搖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軟而、豐挺的雙 峰不住起伏,連帶著那美溝也在她眼前媚光閃動,六郎喉中不由愈來愈乾,身子 裡頭也有一種火熱的感覺愈來愈濃、愈來愈深刻,可強自撐著理智;端起一杯酒 朝程世傑敬過去,程世傑笑道:「賢侄,在我這兒,就和你在家裡一樣,不必拘 束,你想怎樣就怎樣。」 六郎哈哈笑道:「侯爺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這樣豪爽,六郎也告訴 你一個大秘密。」 程世傑低聲問:「什麼秘密?」 六郎笑道:「侯爺可知道,六郎最近剛收了兩位夫人?」 程世傑笑道:「有所耳聞,而且,我還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可都不簡單, 她們是易水寒山懸空島白島的兩位千金,我與白島有一些交情,只是因為韓 天遠那廝,鬧得有些誤會。」 六郎道:「不提那廝,侯爺,你可知道我不僅得了兩位美貌的夫人,還得了 一些珍貴的古董,只是這些古董缺少買家啊,有心賣給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 們眼紅,藉著這次機會,我想讓侯爺幫我找個銷路。」 程世傑心中一喜,他對懸空島的寶藏早就垂涎三尺,聽六郎這麼一說,立即 來了興趣,將胸脯一拍,道:「賢侄,這件事你算是找對人了,別的不敢說,將 你的寶貝拿到山西來,我為開一個展銷大會,將整個山西的商壇巨賈全都找來, 你還愁沒有銷路?對了,你那兒到底有多少寶貝,我好給你打個預算。」六郎見 他說的如此親切,心中罵道:「六爺要是把那些寶貝搬來,你還不把六爺我殺人 滅口,然後再將我那些寶貝變賣,從當了軍餉,你還不馬上騎兵殺到東京汴梁去? 好在六爺還沒有找到那批寶藏,說說只是唬你的。」 程世傑卻信以為真,進一步說道:「賢侄,懸空島的寶藏可是富可敵國,你 一下子擁有了這麼多寶物,就沒有什麼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著再找幾房漂亮的老婆,然後再蓋上一所又 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爺,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啊!」 程世傑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像我們這樣的當世英雄。」 六郎驚訝道:「侯爺,這句話,我可不敢當,要說當今英雄,你算一個不假, 六郎頂多能算半個。」程世傑笑道:「賢侄不必謙虛,就憑你不費一刀一槍,招 安懸空島,試問天下能夠有幾個人做到?」 六郎道:「侯爺說的有點意思,怎麼讓六郎感覺有點曹操與劉皇叔青梅煮酒 論英雄的意思?」 程世傑又道:「不錯,本侯爺就是曹孟德,賢侄你就是劉皇叔,只要咱們兩 個聯起手來,還愁幹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詫異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程世傑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瀾不驚,暗中卻是激流洶湧,咱們大宋王 朝,更是風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詳細說明了吧?」 六郎假裝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爺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 只求平平安安做個太平小官,娶上幾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麼許多 天下大事。」 程世傑哈哈一笑,道:「賢侄,這是大智若愚,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 神龍見首不見尾,對懸空島,其實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你就 動了腦子,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懸空島現在在你的手裡,你手握富可敵 國的巨資,我這裡有可以爭霸天下的兵馬,若是我們兩個聯起手來,定能將大宋 江山……」 說到這裡,程世傑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將大宋江山護佑的如 同銅牆鐵壁,管讓大遼不敢正視。」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這個反字,就非等六爺先說出來嗎?」 程世傑又端起酒杯,約六郎一同喝下,這時候,被程世傑用六玄控控制了 的女郎,已經受不了自己帶來的刺激,在六郎與程世傑中間,更加誇張的呻吟著, 雙手撫弄著自己豐隆白嫩的雙乳,劇烈的搖動著性感的腰身。 程世傑將蘇姬喚過來,摟在懷中,一隻手已經探入衣襟之中撫弄起來,「賢 侄,咱們今天談得投機,所以更要不催不罷休,你看看,落雲這丫頭,已經受不 了了,你還不趕緊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賊,你這分明是勾引六爺上鉤,然後還不是想騙取那個寶藏, 不過,六爺得教訓你一下,這美人計可不是跟誰都好用的。」六郎打定意,笑 道:「侯爺,這女人嗎,六郎倒是愛,可是要上的話,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 這個嘛,過於嫵媚,不是我喜歡的哪一種,不上也罷!」 程世傑問道:「原來,賢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個。」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這位姓蘇德姐姐了。」說完,六郎偷偷觀瞧 著程世傑的反應,心道:「你不是惦記著我懸空島的寶藏嗎,六爺就是要送你一 頂綠帽子給你,看你還敢不敢要。」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49章侯爺的綠帽子 程世傑在短時間內經歷了一個暫短時間的思考後,微微一笑,道:「這還不 好辦,蘇姬,難得欽差大人喜歡你,你還過去陪欽差大人消遣一會兒?」 蘇姬有些驚訝,差異的看著程世傑,就連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傑真是個能屈 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爺當著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給了,那六爺可就不客 氣了。 蘇姬看到程世傑那微怒的神色和堅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顫抖著嬌軀,與落雲 換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氣的將這位絕色美人抱到懷中,道:「多謝侯爺厚愛, 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這位女子真招人愛啊!」六郎說著,就將蘇姬的金 黃色的望仙裙徐徐退了下來,一件桃紅色的小肚兜,覆蓋著一對不算很大,但是 摸上去異常結實的翠乳。 六郎從她背後來看,除了肚兜的帶子外幾是全裸,修長的身材、玲瓏的曲線、 瑩白的肌膚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雖然說臉上掛了少許不情 願,卻完全無損於那奪人心目的艷麗,一想到這樣完美的裸體,就要任由自己 幽探勝,六郎興奮起來。 一寸又一寸地撫愛挑誘,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地佔有著,蘇姬那嬌柔不情願 的呻吟聲又響在耳邊,六郎嘴角不禁湧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這種本事,當然太 原侯程世傑的面,佔有他的女人。虧滿朝大臣對他談虎色變,卻也不過如此,還 不是被六爺耍的滴溜溜轉? 六郎興奮之下恣意蹂躪,看這潔艷勝雪的女子會被自己凌辱成什麼模樣。 六郎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和刺激,上下雙管齊下般的刺激中,除去蘇姬玉體上 僅剩餘的遮擋物,那件薄薄的內褲已經是被下體流出的蜜汁打濕了一片,在正中 間兩腿之間的部位,明顯可以看得見一塊略呈扁圓形的水澤。六郎的魔手、唇舌 開始順箸光滑的玉腿曲線向上逐漸攀升。越過足踝、越過小腿、越過腿彎……而 其中大腿處內側的肌膚特別的滑膩和潮濕,讓六郎流連忘返,在這處地方不住的 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蘇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傑正在冷眼看著自己,不由得打 了一個冷戰。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邊吹著氣,提出了個更令她臉紅心跳的要求來。蘇姬鬼 使神差般緊閉雙眼,從嘴角邊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之聲,朝著桌案趴了上去,而 那緊閉的修長雙腿卻乖乖的張了開來,露出了之間的絕美風景。六郎趕緊托住玉 臀,開始用實際行動來讓她快樂起來。 「侯爺,你的子果然不錯啊!」 程世傑鐵青著臉,開始拚命摧殘身下的落雲。 在六郎生猛的攻擊下,蘇姬只覺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從下 體,一波一波的擴散到四肢骸。她渾身火熱難當,胸前漲的滿滿的,好像要衝 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六郎給予她快樂和刺激,填滿了她空虛難耐的感覺,她輕 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這樣玩弄著程世傑的女人,一邊與他胡聊八砍,程世傑全無心思,只 顧在落雲身上洩慾,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壓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帶給他的巨大 羞辱,但是為了求今後能夠與六郎作,程世傑必須要忍氣吞聲。 六郎看著身下的蘇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動起來,逗弄她的動作也變得瘋狂 而雜亂無章了起來。終於迎來了那巔峰時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華中含有巨 大的能量,就這樣丟給程世傑的女人,有點兒可惜了,於是在關鍵時刻,將精華 丟在了蘇姬柔軟的美臀上。 完事之後,六郎提上褲子,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程世傑便對六郎展開心理 攻勢,無非是要六郎於自己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應著,心裡面卻是打 著另一個算盤。 六郎又陪著程世傑喝了一氣,二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遣散歌女,拉著 六郎到外邊看戲,侯府前院和後院各安排了兩台大戲,侯府外面還有一台,是給 老姓看的,從今天開始,連唱七天,可謂規模空前。 六郎對這些不敢興趣,耐著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小侄感 覺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又拱手說:「侯爺,小侄溜躂一會兒,就驛館休息去了,明天我再過 來給你請安。」 程世傑點頭同意,六郎便離開戲台,心道:「正好趁著老傢伙不注意,我在 他家中隨便一,看看有沒有搬到他的證據,另外,紫若兒還交代過自己,順 道打聽一下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有沒有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在程世傑附中開始轉悠起來,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 前瞧上幾眼,因為侯府大多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六郎一路 溜躂,慢慢的就來到後邊院子,心道:「媽的,程世傑的賊窩想不到這樣闊氣, 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幾層,都把六爺我轉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排侯府親兵攔住,兵長上前道:「欽差大人,這兒是 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六郎點點頭,道:「好說,好說!」於 是一邊往走,一邊打量那個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去, 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麼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如同天闕之音,入耳清涼而又親切,其間還略帶了些許熟悉, 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緻典雅,門口站著兩 個人,男的正面朝著自己,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那說話的女子身子被程千 龍擋住了,六郎無法一睹風貌。 就聽程千龍道:「雪雁,父親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兒都不去了,要好好 地待在家裡,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父親說,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這兒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 心的!你父親不信任我,難道你也不信任我嗎?」 六郎聽程千龍喚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剛好程千龍一側身,那女子的半張 嬌嫩的臉頰露了出來,六郎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這不是自己的燕子嗎?」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章怎麼全是烏龜 就見程千龍抓住苗雪雁的雙手,道:「雪雁,我怎麼會不信任你呢?為了你, 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斷絕了關係,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的心裡現在只 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千龍, 度◢??3 我知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程千龍又道:「我還不睏,不如我陪你去看戲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千龍,可是我累了。」 程千龍恩了一聲,又道:「雪雁,讓我進屋陪你坐一會兒吧,我很想和你單 獨在一起。」 苗雪雁嬌笑道:「千龍,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等我們成了親,我再給你 嗎。」 程千龍摸摸腦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動不已, 我……」說著,就要將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卻生氣的道:「千龍,你怎麼這樣不 尊重我呢?我是天山子,天山御劍要有自己的尊嚴,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 你了。」 六郎終於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龍的未婚妻,嘿 嘿!這傻小子,估計至今還沒有佔到過燕子的半點兒便宜,卻不知道,燕子的處 女之身,已經讓六爺受用過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這麼沒用,還他媽的名震 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個,全都是綠頭烏龜。」一想到從潘鳳,到苗雪雁, 再到今天的蘇姬,自己已經給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綠帽子。這一家子居然還把自己 靜若上賓,六郎真想哈哈大笑兩聲。 不過,燕子這樣心智高潔的天山女俠,怎麼會成了程千龍這個小烏龜的未婚 妻了呢?看他倆的神情舉止,燕子好像並不喜歡這個小烏龜,看來一定是有什麼 難言之隱,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龍終究沒有得逞,只好怏怏不悅的離去,六郎見苗雪雁轉身到院子裡 去了,見四下裡無人注意,就悄悄的走過來,一閃身,也來到這座清幽別緻的小 院中。 屋中有燈光,六郎將身子隱在窗前的石榴樹下,側耳傾聽,屋子裡面沉寂了 一刻,突然有人說話:「師姐,程千龍走了嗎?」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來吧。」 六郎心道:「原來她屋子裡藏著人,怪不得不敢讓程千龍進去,聽聲音是個 女的,會是誰呢?」 這是窗欞上映出兩個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聲道:「玉鸞,侯府這麼危險, 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讓你等消息嗎。」 「師姐,我是必須要來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黃四爺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驚,問道:「怎麼事?」 「師姐,黃四爺……被人殺害了,他臨死的時候,對我說,三會裡面出了 奸細,咱們的行動馬上就要進行了,這時候,應該怎麼辦?我是一點意也沒有 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會兒,道:「三會,想不到也會出現奸細?真是不敢想像, 怪不得前些日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頭,風堂和馬堂也表示了同感,我們一 開始,就不應讓鹽幫匯進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玉鸞,你來這兒,是誰讓你 來的?」 「是馬堂,他讓我告訴一下在侯府的內應,要戒備小心。」 苗雪雁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沒有人知道, 馬堂這麼說,什麼意思?」 「師姐,我也覺得奇怪, ?|地?? 不過我覺得馬堂還是比較可靠的,而最危險的應 該是霹靂堂,還有!上菱戲班的事情,你準備的怎樣了……」 苗雪雁頓時感到事情的複雜性,說道:「玉鸞,我們不能再相信三會了, 紅花亭的教訓,足以讓我們清楚地知道一個道理,要想刺殺程世傑,人越多了越 不可靠。」 六郎聽到這裡,心中大喜,「原來,我的燕子混到這兒來,目的是要刺殺程 世傑,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著說:「玉鸞,我要你現在馬上去悅來客棧,通知諸位師兄,我 想把次的時間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師姐,這能行嗎?」 「就這樣了,也只能這樣,我們必須撇開三會,單獨行動,另外!我想辦 法通知上菱戲班的兄們,就咱們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鸞點頭道:「好,那我就客棧了。」 苗雪雁將她送出來,六郎連忙將身子藏起來,苗雪雁又道:「玉鸞,你出去 的時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見,你就說你是程千龍的相好,這 後花園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龍風流成性,經常帶女人府。還有,刺殺計劃除了 時間提前一天外,其他的還是按原計劃行事。」 玉鸞說道:「我記下了!」然後就小心翼翼的走了。「 苗雪雁望著師妹走遠,輕歎一口氣,走屋中,剛關好房門,卻被一個人攔 腰抱住,苗雪雁驚得一身冷汗,險些就要叫出聲來,六郎低聲道:「燕子,不要 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長出了一口氣,又馬上警覺起來,質問道: 「你,你什麼時候跑到我屋裡來的?」 六郎摟著她如軟的腰肢不鬆手,小聲道:「剛才,你送你你師妹出去的時候, 我就進來了。」 苗雪雁更加驚訝道:「你偷偷聽了我們說話?」 六郎依然沒有鬆手,道:「不是偷聽,是不經意聽到。」 苗雪雁又問:「你到這兒來幹什麼?你不是在前面陪著程世傑嗎?」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大奸賊,不是我公爹!」 六郎卻道:「既然不是,你幹嗎要與小烏龜程千龍做老婆?」 「我……」苗雪雁一陣臉紅,剛要解釋,又想到六郎已經偷聽到自己和是沒 的對話,氣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騙他的,還故意戲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剛剛知道嘛。」說著,就將苗雪雁攔腰抱起, 來到內室床邊,輕輕放下來,將自己的身子輕輕壓下來,感受著她堅挺的胸前, 道:「既然要殺程世傑,也沒有必要犧牲色相啊?你這樣,萬一讓小烏龜佔到了 便宜,豈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 苗雪雁掙扎道:「你先放開我。」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51-16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332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章燕子再續衷情 六郎放開她起來,卻依然拽著一隻玉手,道:「親親,燕子,這幾天,可想 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殺程世傑該多好,就不用這樣辛苦了。」 苗雪雁聽不懂六郎的話,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樣,到山西來,就是專門來 殺程世傑的。」 苗雪雁問:「你為什麼要殺他?」 六郎也問:「你又為什麼殺他?」 苗雪雁歎口氣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親原是北漢兵部尚書苗東 普,在守衛太原的時候,被程世傑陷害,奪取兵權。向大宋獻出了太原,為了斬 草除根,防止我苗家報復,他殘忍的殺害了我的全家,我的母親,兩個哥哥、嫂 嫂,一家四十餘口,那時候,我因為在天山學藝,倖免於難。」 苗雪雁說至此,眼淚已經嘩嘩流下來,六郎便將她摟入懷中,道:「雪雁, 這個血海深仇,我一定替你做。」 苗雪雁搖搖頭道:「程世傑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詭計多端,我根本就沒有把 握殺他,但是就是拼著一死,也要鬧他個雞犬不寧,至少,我要將她的兒子殺死。」 六郎笑道:「這個意好,不過!這有了我幫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 會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邊只有幾兵馬,如何殺得了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哦,實話告訴你,程世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 老公我一個人,上次在紅花亭,我一記天馬流星拳,打得他半天起不來,從他手 中救下你們北漢的小公紫若兒,這件事,你莫非不知道?」 苗雪雁驚訝道:「那個無名小廝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有這樣的膽色和這樣的功夫?」 苗雪雁驚喜道:「那麼紫若兒小公現在在哪兒?」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邊,化裝成了侍衛,混在隊伍中,我們來山西就是找 程世傑仇的。」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幫我?」 六郎在她櫻唇上偷偷吻了一下,不等苗雪雁嬌羞之意顯露出來,道:「傻話, 你老公不幫你幫誰?」苗雪雁嬌羞的說:「你不要這樣嗎。」六郎又緊緊摟著她 火燙的身軀,道:「燕子,能不能將你的計劃說出來給我聽聽,然後咱們伙干?」 苗雪雁輕輕點頭,說:「為了幫我報仇,我的同門師兄來了好幾個,現在 都住在悅來客棧,還有我在三台關約來的上菱戲班,都是可以信賴的,只是三 會現在出了叛徒……」 六郎問:「三會是怎麼事?」 苗雪雁道:「三會是霹靂堂,萬馬堂和鹽幫三個幫會的稱,他們打著干 掉程世傑的口號,四下裡聯絡有志之士,現在看來,我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六郎道:「你懷疑的有道理,你們原計劃怎樣動手?」 苗雪雁道:「原計劃是大婚的第二天早上,進行大規模的刺殺,細節都已經 商議好了,三會的三位當家都贊成。」 六郎又問:「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內應?」 苗雪雁道:「我沒有告訴他們,和程千龍的事情,就只有我師妹知道。」 六郎道:「這就好,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去之後,會將這件事情認真的 考慮一下,然後載拿出一套完整的計劃來,另外!現在解塘關、三台關、巴郡三 關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真的?」苗雪雁有些驚喜往外。 六郎又在她燦爛如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乖老婆,當然是真的了,另 外,你交代我救你表妹,我不但將她救下了,還幫她殺了陳延壽,另外,我還幫 她找了一個婆家。」 苗雪雁聽的稀里糊塗,道:「什麼啊?表妹沒事就好,找什麼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把她嫁人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你憑什麼把她嫁人?嫁給誰了?」 六郎道:「結果你的小表妹不同意嫁給別人,我估計他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就你?看你這一副小色狼樣,我表妹能看上你嗎?」 六郎道:「那你是不知道,為了殺陳延壽,我還差點丟了性命,你表妹感激 之下,就有意相許,可是因為自己身邊沒有親屬給自己做,就等著你這姐姐點 頭呢,再說!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天山俠女都能看上我,綠華又怎麼看不上?」說 著,又朝苗雪雁親了過來,苗雪雁怒道:「淨胡說,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 跟了你是沒辦法。」 六郎嬉皮笑臉的看著她,「親親,難道你真的沒有喜歡我?」見她不開口, 六郎也就裝糊塗,以色瞇瞇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苗雪雁,而隨著略顯紊亂的 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點。 苗雪雁平日裡冷靜冰清,在六郎的這種放肆的目光下也讓她有些受不了,正 想忍不住開口斥責,但她卻意外的看到了六郎的那一對有神的眸子中並沒有帶半 點的情慾,而是以純粹欣賞的眼光在注視著她。苗雪雁無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 生凜意,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有了有些抵擋不了六郎的男性魅力。 她芳心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錯,看來自己真的有些愛上他了, 儘管這種愛有一多半是因為先失身於他的原因。沒等她繼續細想,六郎並不解開 她的衣杉,而是順著縫隙,緩緩的在向裡面探進來。苗雪雁大駭,想要組織, 卻被六郎死死抱著,苦於無法行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六郎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 杉內,滑入了她的最裡面的內衣裡。大手毫無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膚,那種奇怪 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乖老婆,我幫你救了你小表妹,你應該感謝我啊!」 「那我謝謝你好了!」 「光嘴上說不行的!」六郎嘿嘿笑著…… 六郎並不急於立刻撫摸她的身體,伸出一隻手,先是輕輕的撫摩她柔順的秀 發,接著再向下運動,從她的俏臉到玉頸,做著適度而輕柔的撫摩。雪青檀在心 中叫著,要極力的做到對他的觸摸沒有感覺,因為香榭天檀講究的是時刻冷若冰 清,不能有七情六慾的出現。雖然她極力克制,奈何靖雨仇的手法高妙,並沒有 先直接攻擊她的敏感地帶,而是一步步的以不緊要的地方開始動作,讓她慢慢的 適應過來。 苗雪雁雖然功力較為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煉的禪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畢 竟壓抑不了身體內最原始的反應,隨著六郎並不香艷卻很溫柔的在她臉上、手臂 上的撫摩,一抹淡淡的暈紅,本能出現在臉上的羞紅色。 那種屬於仙子般的美麗羞色使六郎的心神猛蕩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2章這種感覺爽不爽 六郎一邊在緩緩的撫弄著她,一邊在觀察著她的反應,直到她對這種程度的 撫摸已經平靜了下來,才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伸入她內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的 香肩上,略微的旁移,便順著那到柔美的曲線,觸及到了苗雪雁那處神聖的地方。 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觸感,極其富有彈性的軟肉,隨著他的大手的逐步爬升而顫 抖著…… 六郎的魔手繼續向峰頂攀登,在經歷了一大片膩滑得可以擠出水來的肌膚後, 魔手終於摸到了一團硬硬的東西,而且正在迅速的漲大中,苗雪雁對於他的調情 手段並不是無動於衷。 六郎這一番挑逗戲弄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隱秘所在,已經被六郎 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的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對彈性極佳的美乳,則更是 他所喜愛的部位,那雙可惡的魔手,從酥胸處到奶頭處,是徹徹底底的丈量了一 遍,而那些讓高挺的美乳變幻著各種形狀,用力擠捏的動作更是讓她羞赧不已, 要不是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杉底下進行的,並沒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則的話 苗雪雁可能會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體上剩下的唯一一處還保有隱秘的地方 了,在六郎霸道的攻勢下,苗雪雁再也無法做出堅強的姿態了,美目中已經流露 出了些許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這是程世傑侯府。」 「管他什麼侯府還是馬府呢,就是老虎府,六爺現在要了你!」 六郎心中充滿了得意之情,這樣一個高雅冷傲的美女終於表示出了屈服之意, 雖然只是表露出了那麼一丁點,但卻已經是足以令他滿意了。不過這樣還不夠, 對待雪青檀這樣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將她執著的信念摧毀,然後再以懷柔撫 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六郎大手從乳峰上滑下,開始向小腹進發,他口中 還說道:「乖乖,還記得當那天嗎,你老公只顧著救你,還沒來得及與你溫存, 就給你了。」 苗雪雁露出羞澀的表情,道:「不要提嘛,那天分明就是你趁人之危。」六 郎的手指也終於觸及了她玉體最神秘美麗的所在。那處部位是極為美好的,這點 無容置疑,摸上去滑膩膩,軟綿綿的觸感分外的好,守身如玉、冰清玉潔天山女 俠,眼中泛起一絲柔情,輕輕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歡我嗎?」 六郎道:「當然了,日月青天可鑒我心!」說完,就退掉了苗雪雁身上的衣 衫。 之後,興奮地掏出自己的英雄送了進去。 苗雪雁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瀰漫遍全身,無邊的情慾快感一波波的刺 激著她的感覺,終於在極樂的高潮中迷失了自我,被那種舒爽的感覺直送了快樂 的最頂端昏厥。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苗雪雁悠悠醒轉,發現自己正躺在六郎懷抱中,二人 裸呈相見,不由得心中一陣嬌羞,臉上頓時出現兩朵紅霞。六郎擁住她道:「燕 子,你老公我冒著危險來這裡傳輸給你功力,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點著頭,仔細味著,那源源不斷的陰柔真氣竟開始緩緩轉動起 來,丹田中火燒火燎又如籠蒸水煮一般灼熱。進入自己身內的真氣越轉越快,仿 佛要將她的身體沖爆一般,她連忙使用天山玉禪心,慢慢的化解吸收。 六郎看著她丰神絕美的姿態,忍不住湊上來親了一口,道:「馬上就要刺殺 程世傑了,前些日子,你又受了傷,要不再來一次?」 苗雪雁忙到:「不要嘛,六郎,時間不早了,我怕你走的太晚了,會引起程 世傑的懷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個聞天師,他已經對我表示懷疑 了。」 六郎點點頭,起身穿了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去了,咱們隨時保持聯 系,我去之後,會盡快的想一個周全的刺殺計劃,你等著我哦。」 苗雪雁點著頭,六郎又在她酥胸之上親了一口,道:「還有,小烏龜若是來 佔你便宜,你可不要手軟啊,不要讓我戴上綠帽子。」 苗雪雁格格笑道:「我現在名分上是小烏龜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給他戴 了綠帽子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著,心道:「我就喜歡給別人戴綠帽子,今天已經給程世傑和程 千龍每人戴了一頂,去再給程千虎戴一頂,今天就算圓滿了,六爺也不枉白費 一身力氣。」於是又捧起苗雪雁嬌嫩的酥胸吃了一氣,這才悄悄地溜出來,見沒 人注意到自己,於是邁著四方步,哼著小曲,朝前面走去。 程世傑還在興致勃勃的聽戲,六郎也沒向他告辭,直接走出侯府,侯府管家 早已經給他備好了轎子,將六郎送到驛館。這時候,還未到三更天,慕容雪航她 們還都沒有睡,六郎便將四個老婆召集在一起,商議起對策來。 六郎將苗雪雁的情況對大家簡單的講了一遍,但隱瞞了自己與苗雪雁的香艷 情節,紫若兒聽說苗雪雁是苗東普的女兒,驚喜道:「苗大人居然還有後人活著, 真是蒼天睜眼啊!」 慕容雪航問六郎打算怎麼辦,六郎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最後說:「我 的考慮還不成熟,先暫時這樣制定個計劃,隨時準備調整,時候不早了,大家都 房間睡覺吧,我今天陪程世傑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告辭,白雪妃問道:「六郎,要不要姐姐留下來陪你?」 六郎笑道:「不要,你姐姐要的太多,還是雪妃你來陪我吧。」 白雲妃氣道:「六郎,你真是壞死了,人家什麼時候要的多了?」 白雪妃笑道:「姐,咱們走,今天晚上都不要陪他,冷他一下,看他還嘲笑 我們不?」姐妹二人說笑著離開,六郎暗自竊喜,心中惦記著給程千虎戴綠帽子, 於是等白雲妃和白雪妃走遠後,悄悄來到潘鳳住處。 值班的小宮女見六郎來了,上前施禮道:「大人,公已經就寢了。」 六郎衝她一擺手,道:「我找公有重要事情,你不用在這兒值班了。」小 宮女很聰明,早就看出來六郎與公關係曖昧,但是她才不敢亂嚼舌頭呢,見六 郎讓她走,就乖乖的離開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3章玩的就是默契 六郎抹黑來到潘鳳屋子中,潘鳳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躺在香榻之上,六郎 眼中放光的盯著潘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的誘人雙峰,無比驕傲的挺立著, 隨著潘鳳那輕微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六郎上前一把握住。 潘鳳隨之醒來,差點叫出聲來,被六郎摀住嘴巴,二人心領神會的脫光衣服 摟在一起。六郎道:「鳳姐,今天程世傑家的那小烏龜惹你生氣了?」 潘鳳沒好氣的說:「我一看見他就夠了,看見他欺負我,你也不管。」 六郎嘿嘿笑道:「咱們要顧全大局嘛,不過,今天你走了之後,他們父子可 是沒少說你父親的壞話,真是該死。」 潘鳳氣急敗壞,道:「這些王八蛋,氣死我了,六郎你要為我報仇啊!」 六郎道:「報仇?好啊,我們現在就讓程千虎做烏龜好不好?」 潘鳳也是冰雪聰明,答道:「好啊!」說著,伸出一隻手,朝六郎的武器摸 去。 六郎低下頭,芳香而膩滑的胴體把六郎看得心神搖曳,他俯下臉去,把整個 頭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潘鳳感 到六郎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上,發出激情的嬌吟,她癡迷地抱住六郎 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只覺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必須要速戰速決了,潘鳳也是從胸口 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骸,渾身火熱難當,她的心裡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六郎 的吻她的力道越來越重,光用嘴唇和舌頭似乎已經不夠,他開始用牙齒輕吻那高 聳的峰巒,潘鳳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高聲叫著: 「程千虎,讓你做烏龜!做死你!」 六郎見她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 就對潘鳳道:「你現在是小烏龜的媳婦。」 潘鳳嬌聲道:「是啊!我是小烏龜的親媳婦,你來啊,給他戴綠帽子啊!」 六郎就撲上來,將潘鳳弄得像一隻烏龜一樣趴在床上,六郎伏在潘鳳的背上, 靜靜的享受著運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撥開潘鳳 的如雲秀髮,在潘鳳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伸到前面不住 的搓捻,「鳳姐,程千虎這小子,真有福氣啊,能娶上你這樣漂亮的媳婦。」 潘鳳知道六郎在說戲,於是風騷地說道:「是啊,他不但有福氣,還喜歡做 烏龜。」 六郎笑道:「那咱們就干死那小烏龜。」說著,就用力來了兩下。 潘鳳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會把小烏龜的媳婦干死的,和小烏龜還沒 有拜堂呢,你至少也要等到和小烏龜拜堂之後,在干死啊。」 六郎被潘鳳一句話開了竅,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計劃,於是問道:「鳳姐, 拜堂的那天晚上,咱們一起捉弄小烏龜好不好?」 潘鳳道:「好啊!只要能讓小烏龜帶上綠帽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六郎開始逐漸的加快了速度…… 潘鳳忽地尖叫了一聲,玉臀開始不住的擺動著。六郎看到她這副模樣,全身 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隨後,六郎摟住潘鳳,道:「鳳姐,你真是演戲 的天才。」 潘鳳嬌羞道:「這樣,人家也很興奮啊!」 六郎又道:「等到小烏龜大婚的那天,咱們好好陪他玩一把,看能不能吧小 烏龜氣死。」 第二天,程世傑又請六郎過府赴宴,六郎如時赴約,二人在酒宴之上無話不 說,天南海北亂侃一氣,程世傑無非還是想拉六郎入伙,六郎投其所好,盡可能 的博取程世傑的信任。喝道高興之處,自然還要讓那一幫女子歌舞助興。六郎 也看出來了,這些女子明著是程世傑的子,實則都是他的情人。六郎心道: 「程世傑果然是對自己自己下了功夫,為了騙取自己懸空島的寶藏,將自己所有 的老婆都拿出來供自己玩弄,拿自己還客氣什麼?」 六郎先把身材和相貌最惹火的蘇姬抱過來,然後又連續挑了兩名女子,與這 三個人溫存起來,三個曼妙的女郎眨眼功夫就被六郎卸光了衣服,六郎也不看程 世傑臉色願不願意,當著他的面,就和這三個女子歡好起來,首先是蘇姬,蘇姬 今天比昨天要熱情得多,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連程世傑都不在乎自己的 清白,自己又何必為他守著貞潔呢?於是在六郎身下淫聲浪語,嬌賑不已。 六郎在蘇姬身上過足了癮,又將兩外兩位美女逐個收拾了一遍,依舊是一柱 擎天,精力充沛。見程世傑正在與四個女子同時作樂,六郎慾火大增,便將剩 下的五個美女全抱過來,讓她們全部脫光衣服,翹起雪白的小PP,六郎深呼吸, 一鼓作氣,將這五位美女逐個來了一遍,之後,又將蘇姬抱到懷中,經過一陣狂 轟亂炸之後放出精華。 六郎倒在美人堆裡,道:「侯爺,今天我終於享受到了人間的極樂,小侄真 是羨慕死你了,每天都有這麼一堆如玉的美人相陪伴,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這種 生活啊?」 程世傑也已經收兵罷戰,摟著兩個雪白豐腴的胴體道:「賢侄,看你說的, 你要是喜歡,我就講這些女子統統送給你,你比我有本錢啊!老夫已經年過四 十,精力不夠了。」 六郎笑道:「侯爺,我現在只不過還是一個小小的中郎將,那裡比的上侯爺 的英明神武?我只怕這些姐姐們不喜歡我」 程世傑卻道:「賢侄此言差矣,俗話說,英雄出少年!你現在小小年紀,就 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還怕日後沒有出頭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這些子呢。」 說罷哈哈一陣大笑。那些女子更是對著六郎賣弄風騷,尤其是沒有和六郎好過 的那幾個,全都跑過來,格格丫丫的笑著,或用手,或用口,與六郎的英雄親熱 著,六郎性質又起,又將這幾個小妞逐個來了一遍。 之後,二人由推杯換盞,就當前形勢,高談闊論,程世傑又拋磚引玉的將六 郎往自己這邊帶,六郎卻是不冷不熱的與他周旋,眼看著外邊天色將黑,一下午 時間就如此打發過去了。程世傑又約六郎去看戲,六郎推說自己酒喝得太多,要 在這裡先休息一下。程世傑道:「賢侄,那我就不配你了,實話告訴你,我對戲, 比對女人還有興趣,守著這麼多大戲不看,還真受不了。」 六郎道:「那後也就請自便,我不用你來陪,在你這兒休息一下,我就驛 館睡覺去了。」 程世傑道:「賢侄要是不願走,儘管住在我家中!」之後,他讓蘇姬留下來 陪六郎,自己領著另外十一名女子看戲去了。六郎摟著蘇姬雪白嫩滑的胴體, 瞇著眼睛休息。突然聽到蘇姬嚶嚶的哭泣之聲,睜開眼睛一看,見她滿腮都是淚 水,問道:「美人,你哭什麼啊?」 蘇姬擦擦眼淚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雖然和侯爺相識時間不長, 但是我對他可是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癡情。想不到,他對我卻是這樣的薄情……」 六郎道:「侯爺現在還不是一樣喜歡你嗎?」 蘇姬苦笑道:「大人是個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面,被別的男人 多次玩弄之後,你還會喜歡她嗎?」 「這……」六郎無言以對。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4章美男計 蘇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侯爺對我千般恩愛都是出自肺腑,我並不奢 望做什麼侯妃皇妃,只想與他長相廝守。可是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幼稚, 他竟然將我像一件物品一樣,隨便送給別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宏圖霸業。」 六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又生怕她是故意這樣說,是程世傑教她這樣說來 試探自己,於是勸慰道:「美人,男人考慮問題的角度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尤其 是後也那樣有著遠大抱負的男子,世事要以大局為重,他這樣做,有他的苦衷, 我看他還是十分在意你的。」 蘇姬卻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後不會了,男人的心,我現在太瞭解 了。」蘇姬自斟自飲了一杯,沖六郎笑著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 杯。」 六郎一笑,端過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後將蘇姬重新抱入懷中,開始親吻 她,「蘇姬!」 六郎捧起蘇姬淚痕未乾的嫩臉,憐惜的道:「讓你受委屈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溫柔的話語,蘇姬忽地眼圈一紅,竟然忽地撲到六郎懷中 哭了起來,弄得六郎鬧了個手忙腳亂,連連安慰。心中卻道:「這個女人的感情 與程世傑似乎出現了動搖,我正好利用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一些我想知道的 事情。」 女人心、海底針,蘇姬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景,她知道以後再難以取得程世 傑的青睞,他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傑來,很他一點也不愛惜自己與他這幾年來的 感情,於是滿懷抱負的對六郎使個眼色。六郎心領神會立刻行動,魔手撫摩那已 經被慾火燃燒的通紅的玉體。 蘇姬身子猛的一顫,顯然是被他摸到了要害部位。忙不迭的推開他,那漲紅 的俏臉上依舊掛著淚珠,但卻是一臉的嬌瞠,「你這個壞……壞蛋,人家都那樣 了,你還這……樣……」六郎滿臉邪笑道:「怎樣?是不是我的力道還不夠?剛 才那麼多美女都要來,我沒有好好照顧你,現在補上啊!」 說著兩手互搓、憑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動作,好像在大肆的揉動那嬌挺,酥滑 的玉乳。蘇姬心中羞喜,偷偷地仔細看著六郎。六郎笑著拍了她的美臀一下, 「蘇姬,你看我幹嗎?是不是背著侯爺喜歡上我了?」 蘇姬嬌顏一陣紅暈,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樣嗎?反正是後也讓我侍候你。」 六郎問道:「那你就那麼聽他的話?你就沒有為自己想過嗎?」 蘇姬愣了一下,苦笑著搖頭,道:「我的一生,已經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 今天和你好了,日後我還是他的人,我十分瞭解他,他雖然允許我在這方面背叛 他,但是絕不容許我在政治立場上背叛他,一旦那樣的話,他會殺了我的,絕不 會手軟。」 見她語氣如此堅定,可見她對程世傑的並行已經是瞭如指掌。 六郎道:「蘇姬,我很同情你!」 蘇姬又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十分淒涼,「只是同情嗎?」 六郎微微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蘇姬那充滿期待的眼神,道:「我還喜歡你, 但是!我和你一樣,我也怕,怕侯爺不會真心的將你完全送給我。」 蘇姬欣慰的道:「若是我執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她的腰,同時在她櫻唇上吻了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蘇姬應著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動,她總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不再值得男人 去愛的女人,程世傑這一次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儘管她也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自 己,但是,此時此刻,六郎這一句話,照實讓她感動不已。 她的熱情一下子全部釋放了出來。 「那就到我房間去要我好了!」蘇姬眼睛中含滿了柔情,臉上同時飛起紅暈, 配上品瑩的膚色,更是顯得嬌艷欲滴,看得六郎色心大動,頗想就地與這個嬌 艷的美人大幹一番,不過此時她都已經提出了要求,六郎也只好壓下蠢蠢欲動的 色心。二人簡單的收拾起衣服,蘇姬領著六郎,直奔自己的居室,因為已經獲得 了侯爺特許,所以蘇姬也不用考慮有人撞見自己與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心花怒放,想不到在程世傑家中搞他的女人,將如此明目張膽,路 上那些侯府的侍衛都耷拉著腦袋視若不見,六郎跟著蘇姬來到侯府後院一個隱秘 的庭院,隔著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記得,對面那排柳樹後面,就是昨 天自己看到苗雪雁的地方,我靠!想不到程世傑的後花園,居然成了自己的後宮。 幽靜的密室,六郎對著蘇姬,滿懷深情地望著她。 蘇姬將軟玉溫香的身子撲到了六郎的懷中,雙手攬住六郎的脖頸,一雙美目 中泛起了點點閃亮,她凝視著六郎一會兒,半句話也未說,只是輕輕的送上了香 吻。 六郎知道她的心思,急需要自己來安慰,現在重要的是佔有她的心,遠比占 有她的肉體更為重要。以她那種外和內剛,平和溫柔的性格來說,必然是非常的 不捨得自己也像程世傑那樣拋棄她。不願再違逆她的心意,而且美人獻上的香吻, 不享用的就是傻子哩。六郎雙手順勢摟住蘇姬的細細纖腰,專心致志的沉醉於這 一吻中。 比起之前兩人數次親熱的情形,這次蘇姬十分動,也極具激情,她張開小 嘴,滑膩膩的香舌送人了六郎的口中,六郎趁機食住大肆的吸吮,而她則是拚命 的迎著。她口舌之技依然不是很嫻熟,她只知道雙臂緊收,緊緊的摟住六郎, 讓他在自己的小嘴裡抽取更多的香津。 足足過了一段頗長的時間,直到蘇姬幾乎要呼不出氣來,兩人才終於分開了 唇舌。 蘇姬沖六郎微微點頭,默許了六郎可以立即盡情的享受她的身體。 「蘇姬,我現在開始喜歡你了。」六郎在她耳邊說著,手上也開始了不安分 的舉動。 「進來吧!」 蘇姬抱著六郎,神色中泛起一片化不開春情,「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 「不嫌棄就好?」六郎反問道:「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其實六郎此時並 沒有什麼將她收取的心思,但他知道蘇姬畢竟經受到了程世傑的重創後,正需要 自己安慰,也就見風使舵,努力討好著她。 六郎輕輕的把蘇姬的臻首抬起,見到她粉臉呈現出不自然的紅色,呼吸也是 時短時長。略一思忖之下,六郎立即明瞭,這美麗的俠女分明是對自己動了真情,, 自己要是把而是把所有的情意都保留在內心深處,不表露出來,會讓她心底深處 感到配不上自己兒自卑,所以,六郎人情的吻著蘇姬,傾吐著自己最擅長的柔情 蜜語。 「現在,你是一個很吸引我的女人。」六郎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雙手撫弄著 她柔軟的身體,同時也為自己保留了一定得退路,免得日後她非要嫁給自己。蘇 姬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答話,卻已經沉醉在了六郎溫柔的情挑裡,她深 最3新度?2 深地感 受到了六郎對自己的那份愛憐。 她用力怡抱著六郎的頭,手指陷入到了他的髮絲間,任憑六郎低頭在自己的 酥胸上大肆活動著。沒有急於脫去她的衣服,六郎用不帶色慾的眼光開始掃視她 熟悉之極而又有些陌生的身體。 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裝束分外的體,不同於那些愛穿雪白衣衫的女子, 穿著金黃色衣物的蘇姬另有一番青春少女所沒有的嫵媚光華。 扶住她那微微顫抖的胴體,六郎在她耳邊道:「蘇姬站好了,我要好好的疼 愛你一番。」蘇姬嬌羞無助的想站直身子,不過在六郎魔手的無處不到的愛撫下, 她怎麼也直不起柔弱的身體,俏臉上羞色一片,但她心裡卻是喜得心花朵朵開, 因為從六郎那輕柔舒緩的動作中,她可以感覺到那單純的只是給她快樂,並不只 是色慾,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愛戀,女人這個時候,最需要就是男人的關愛,而 不是性愛。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5章離間計 六郎兩手從背後按在那高挺的酥胸上,雖然是隔著一層衣衫,但那份肌膚的 滑膩感覺卻可以透過衣衫,一直傳到手掌上。「蘇姬,你和侯爺是如何走到一起 的?」 六郎抱著蘇姬在床邊坐下,認真的聽著蘇姬向自己講述了與程世傑的整個師 徒戀愛史,那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被一個道貌岸然的師父誘姦的過程,六郎 暗自為她感到惋惜。失身於程世傑之後,她本想死心塌地的跟著程世傑一輩子, 但是六郎的出現,程世傑的麻木不仁,讓蘇姬那顆原本堅如磐石的少女之心發生 了動搖。 六郎覺得眼前美麗的俠女有著說不出的美麗和嫵媚,少婦成熟的風情和少女 的清純氣息混而為一,混成了一種獨特的魁力,而她此時的動作更是誘惑之極, 隨著衣襟的不斷的解開,雪滑白膩的玉頸顯露出來,就連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邊 水藍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六郎對她的胴體已經極為熟悉,可是羅裙半解的這個時候,遠比穿著 衣服更具誘惑力。還沒有看到什麼重點的東西,下體就已經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 六郎連忙收斂心神,幫她解開了上身的衣扣,不但兩條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來, 那水藍色的肚兜下的堅挺飽滿雙乳,也是呼之欲出。 六郎勉強的壓住蠢蠢欲動的慾火,現在還不是到歡好的最佳時候,時機不當, 感情的融洽效果也就大打折扣。眼見蘇姬開始褪去下身的長裙,簡簡單單的動作 中卻蘊藏著說不盡的嫵媚,引得六郎險些要狂性大發。她輕巧的解開了裙帶,緩 緩的讓長裙順著修長的玉腿滑落了下來。六郎的目光也恰倒好處的追著長裙下 落的方,看著那逐漸露出的膩滑肌膚。 同樣是淡藍色的褻褲首先顯露出來,在不等六郎的雙眼享受夠美景的時候, 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隨之慢慢露出,接下來是纖巧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六郎擁著這具成熟而且性感的身體,道:「蘇姬,侯爺要是真的將你送給我, 你願不願?」 蘇姬含羞地按了一下頭。 六郎高興地親了她一口,道:「我想問問你,你很不恨他?」 蘇姬點點頭。 六郎又問:「那你還愛不愛他?」 蘇姬又點了一下頭。 六郎知道她的心裡現在還是矛盾的,伸手到她背後,隨著一陣細微的聲音響 起,那件水藍色肚兜慢慢的從她的身體上飄落了下來,不過期待中的酥胸並沒有 出現在六郎的面前,因為蘇姬的兩條玉 ???‥? 臂緊緊的抱在胸前,恰好擋住了她胸前的 美景。 六郎用灼熱的目光緊盯著蘇姬,蘇姬渾身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暈紅,雪膩的玉 體上像是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她緩緩的放開了抱在胸前的 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六郎深吸口氣,目光下移。如期響應,這次倒沒有顯得過分的羞澀,而是彎 腰抬腿,褪去了下體多餘的內褲。一瞬間,一具光華雪白的肉體完全暴露在靖雨 仇的限內。 蘇姬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不是因為感覺到冷,而是六郎那灼熱的目光。盡 管她連最私密的地方亦被六郎看過無數遍了,但現在,女人羞澀的天性讓她根本 就不敢直視六郎的目光。 六郎將她用力摟住,一陣疾風暴雨的狂吻之後,說:「蘇姬,我要讓你忘了 侯爺,他並不是真心的愛你,其實,你已經感覺到了,只是任何一個女子,都會 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現在,你就是這個樣子。你並不 愛他,而且,他又是這麼深的傷害了你,他分明,由始至終都將你看做他的一件 衣服一樣,你又何必為了這種人,痛苦一生呢?」 蘇姬眼睛中先是閃現出一片憧憬,隨後又是一種恐懼,那種愛恨交融,左右 矛盾的心理變化,被六郎盡收眼中,六郎繼續道:「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離開 他,你若是願意,我就和侯爺說,我堅持要你!他不會不同意的。你若是不願意 跟我,盡可以隨你所去,去找一個真心實意對你好的人,不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蘇姬迷茫的看著六郎,她不明白,六郎為什麼要對她講這些。 六郎接著說:「你不用害怕,我擔保你會平安無事。」六郎拿起落在地上的 衣服,給蘇姬披上,道:「我與你相識暫短,況且,我放蕩不羈,不值得你托付 終生,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夠找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不做一個如同行屍走肉 的傀儡。」 蘇姬明亮的雙眸之中,湧出閃亮的淚水,她激動地緊緊抱住六郎,深深地送 上自己最為真摯的熱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讓我追隨你吧,蘇姬 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與大人長相廝守,只求能夠永遠隨著你,來報答你對我的 這片情誼。」 六郎見她慢慢的被自己蠶食,心中竊喜,於是便將蘇姬抱過來抬起她的俏臉, 從側面望去,冶的耳根和玉頸全部都燒成了紅色。雙手下滑到了她細細的纖腰處, 略仿停留之後,又到了翹挺的玉臀上,並且就停在了那裡。蘇姬欲拒還迎,微微 的挺起王臀,以便更加方便他的撫摸。六郎撫摸著她光滑的肉體,一邊輕聲讚美 著,一面道:「我要從程世傑那裡,將屬於你的東西全部要來。」時機一到, 六郎毫不客氣,雙手托著她的圓臀,胯下筆直的高高豎起,隨雙手上下的移動, 讓蘇姬柔蜜之處於自己緊緊結在一起。蘇姬的秀髮猛地向後甩動,顯然是這樣 的姿勢和角度令她的身體感到有些難以招架。 纏綿,卻是不同於以前,隨著這次密談的成功,六郎成功的捕獲了蘇姬的芳 心,但是,六郎還不敢斷定蘇姬已經徹底被自己征服,徹底的將程世傑與不顧, 自己還要再進一步考驗她才行。 離開蘇姬,六郎走出這座院子,在外邊徘徊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拐到了 苗雪雁的院子,要不是蘇姬帶自己來這兒,六郎自己還真找不來呢。 天交定更,苗雪雁憂心忡忡的坐在燈下,她正在思著自己那些師兄的時 候,六郎輕輕叩門,苗雪雁還以為是程千龍又來了,沒好氣的說:「你怎麼又 來了?」 六郎小聲道:「燕子,是我啊,我找你有正經事。」 聽出是六郎的聲音,苗雪雁連忙開開門將六郎讓進來,然後警惕的望了望院 子外面,確認沒有異常後,才關好門,然後嬌羞的撲到六郎懷中,道:「六郎, 你怎麼才來啊?」 六郎先在苗雪雁香腮上面親了一口,道:「親親,我不是有事情嗎,我現在 正在爭取程世傑的信任,想辦法搞到他叛亂的罪證,到時候,講這些罪證展現給 太原的所有官員,我就不信山西所有的和官員都會與他流同污。」 苗雪雁問:「找到什麼了沒有?」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6章這是我的花兒 六郎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還有一點兒時間,到時候,實在找不到, 咱們就按照原計劃行事,我去和大家商議了一下,認為程世傑在太原的實力過 於強大,我們儘管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一旦動起手來,未必能夠沾光,先不說殺 得了,殺不了程世傑,咱們能不能平安退出太原還是兩可。」 苗雪雁不高興的說:「你是不是退縮了,害怕了?反正,即使拼了性命,我 也要和程世傑狗賊決一死戰。」 六郎抱住她顫抖的嬌軀,道:「親親,你不要生氣嘛,我的意思是,刺殺行 動肯定是要進行的,但是,真要是拼上這麼多人的性命,去做毫無意義的搏殺, 我認為是一件蠢事,不管刺殺是否能夠成功,我們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紅花 亭的教訓就擺在眼前,事實說明,逞一時之勇,非但不能達到我們預計的計劃, 還會遭受沉中的打擊。即使這一次不成功,我們保全了實力,日後還會有和程世 傑過招的機會,我們這一輩子就和他幹上了,他總有鬆懈的那一天,會被我們抓 住機會的。」 苗雪雁點頭道:「六郎,你說得對,我聽你的,不再感情用事了,不過你可 要盡量幫我啊。」 六郎笑道:「那是自然!」 苗雪雁羞答答的倚在六郎懷中,六郎又道:「我想到你說的悅來客棧去見一 下你的師兄們,將我的計劃將給他們聽,然後再全面展開,就怕他們不認識我, 不聽我的。」 苗雪雁想了想說:「要不我和你去。」 六郎問:「程千龍不是不讓你出門嗎?」 苗雪雁點頭說:「其實是程世傑的意思,我覺得他對我不太相信,在前後門 都有耳目注意這我的行蹤,就這樣出去,還真有些不太安全。」六郎說:「為了 安全起見,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兒,這最後的關鍵時候,千萬不要暴露了自己, 我還指望你和程世傑家的兩個小烏龜,玩一次激情遊戲呢。」 苗雪雁問道:「和他們有什麼好玩的?我恨不得將他們兄倆一同殺了。」 六郎笑道:「親親,怎麼一提起那兩個小烏龜,你就這樣大的火氣?是不是 他們惹著你了?」 苗雪雁點點頭,六郎繼續問:「他們是如何惹你了,說來聽聽,你老公為你 做。」 苗雪雁嬌羞的道:「那個小小烏龜最可氣!」 六郎知道她說的是程千虎,又問:「小小烏龜怎樣了。」 苗雪雁漲紅著臉道:「他……他偷看人家洗澡。」 六郎一聽,氣的跳起來,氣急敗壞的問:「你被他看到了?」 苗雪雁見六郎生氣的摸樣這樣可怕,撲哧笑了出來,道:「看把你急的,還 好!沒有被他佔到便宜嘛。」六郎稍鬆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到底是怎麼 事?」 苗雪雁嬌羞的依偎在六郎懷中,講道:「今天,人家心中煩悶,聽著那些戲 子們花腔油調的唱來唱去,我就到院子裡練了一趟劍,吃完晚飯,好容易才將程 千龍那個大色狼打發走,讓小丫鬟給我打來洗澡水,本想在清涼的水桶裡面好好 泡一會兒,消除一下煩悶。不成想程千虎那個小色狼撞進來,他本來是找他哥哥 的,結果見我……就色迷迷的來看……」 六郎驚訝道:「被他看見了?」 苗雪雁紅著臉說:「他一進來,人家就用雙手護住了。」說著做了一個雙手 抱胸的動作,接著說:「那小小烏龜壞得很,見我光溜溜的躲在木桶裡面,成心 想偷看人家,就賴著不走,還圍著我轉,因為人家的衣服放在這間屋裡,所以根 本沒有辦法。後來他見我束手無策,還想動手摸我呢……」 不等六郎發慌,苗雪雁急忙說:「好在這時候,小丫鬟趕到了,才給我解了 圍,要不是怕他看到我的……我真想打他一記耳光。」 六郎又舒了一口氣,將苗雪雁緊緊摟住,道:「親親,你可讓我緊張死了。」 苗雪雁嬌聲道:「六郎,看來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啊,可是你總不能眼看著我 嫁給程千龍啊,他們兩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六郎點頭道:「我已經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了。」說著,就對著苗雪雁的耳 朵說起來,苗雪雁聽的雙頰緋紅,嬌羞道:「六郎,你真是壞死了,這樣還不把 他倆折騰死啊。」突然,她又道:「六郎,你什麼時候,和公已經好上了?」 六郎不好意思的道:「我和公是早就認識的,在路上,她不願意就這樣嫁 給程千虎,每天都對著我哭,後來我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早點讓程千虎做 小烏龜算了,於是,在公的強烈要求下……就那樣了!不過,我這樣做,全是 為了報復程世傑的。我對她的感情,可是遠遠不如對你的深啊。」 苗雪雁柔聲道:「是嗎,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想和你以後怎麼樣。」 六郎詫異道:「不會吧,你都把身子給我了,難道還不想跟我?」 苗雪雁道:「那是我身不由己,反正我對你這樣的小色狼不放心,誰知道你 今後還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到時候,又會不會只顧著和別人好兒忘記我呢。」 六郎認真的說:「燕子,你千萬不要這樣想啊,你這樣想,我會很難受的, 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好,不信你就看著吧,為幫你報那血海深仇,我就是豁出 性命,也要和程世傑老烏龜拚個你死我活。」 苗雪雁連忙掩住六郎的嘴巴,道:「剛才你還勸我不要太感情用事,怎麼現 在又要拚命了?我不許你這樣,你今後還要好好活著對我負責呢。」 六郎高興地道:「親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 苗雪雁推了六郎一把,道:「你壞死了。」 六郎笑道:「燕子,程千龍馬上就要做烏龜了,你準備好了嗎?」 苗雪雁嬌顏微紅,輕輕點一下頭。 六郎聞著少女身上的撲鼻芬芳,摸到她腰間羅帶,十指動作,解了下來,嘴 唇沿著衣襟的縫隙口,用牙齒一個個咬開的布制的湘妃紐扣,苗雪雁的肩部柔軟 而圓實,兩條修長的手臂宛如兩段玉藕。床榻之上,逐漸裸露的肌膚發出美玉一 般的光澤,比絲綢還要光滑。 羅衣之下只穿了一件杏子紅的貼身肚兜,下擺露出一截玉潤光潔的小腹。平 躺之後的酥胸依舊相當豐滿,把一隻小小的肚兜撐得半天高,柔軟的乳峰隨著她 的呼吸輕輕搖晃,圓潤飽滿的曲線一覽無遺。 六郎心中讚歎不已,輕輕吻了下去,苗雪雁唔了一聲,握住他摸過來拉結子 的手掌,睜開一雙嬌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臉紅得像出血一般,輕聲道:「六郎, 抱緊我。」 苗雪雁羞紅了雙頰,一張吹彈得破的粉臉紅撲撲地,膚光潤潔,嬌艷絕倫, 讓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六郎吻著芬芳的柔頸,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解開 肚兜的結子,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雙峰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 然挺立,跌蕩起伏。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7章我是你老公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膚皎潔如月,明亮得讓人不敢睜眼,她陡然感覺胸口 一涼,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轉動,正好與 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顆活潑潑的少女芳心登時跳得亂七八糟,紅霞撲面, 嬌羞不禁。 一道光滑瑩白的深溝橫亙在雙峰之間,溪流涓涓,彷彿千年來,那裡一直 流淌著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溝邊緣是兩隻玉鍾似的玲瓏乳房,拔地而起,高聳 入雲,直插雲霄,山上的積雪萬年不化。 一代天山劍俠大都一心練劍,不問世事,想自創一門天下無雙的劍法,到了 晦明禪師(即《白髮魔女傳》中的岳鳴何)這一代,「天山劍法」發揚光大。天 山北數有晦明禪師的天山劍法,天山南峰有白髮魔女的獨創劍法,而武當門下的 卓一航則在天山一帶遊俠,他將本門劍法細心磨練,融入心得,劍術也達到了出 神入化之境。此時的「天山劍法」應是三家之稱。 天山劍法經過晦明禪師等人的改進,更加完善,更加實用,以至轟動整個武 林,出現了「七劍下天山」的盛事。「天山七劍」之後,唐曉瀾成為天山劍法的 傳人,而「天山派」也成為領袖天下武林的萬人敬仰的武林正宗,天山派的內功 心法遠勝於各大門派。… 真不愧是來自天山的女俠啊! 雪峰之巔,兩粒細圓如珠的相思紅豆靜靜而立,如兩朵在清晨頂著露水悄然 開放的薔薇,在微風細雨中輕輕搖曳,流光溢彩,如夢如幻。六郎看得血脈賁張, 呼吸漸漸粗重,張開嘴巴,將整個美女胸前的嬌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裡面,伸 出舌頭輕輕舔弄,用口腔中灼熱的溫度去孵化她,用滑潤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 閉的口腔去呵護她,讓她洗淨塵世的鉛華,開放出連天山仙境都為之黯然失色的 最嬌艷的花朵。 六郎把頭埋進酥滑的峰谷,長長地吸一口氣,鼻中似乎能聞到一縷淡淡的乳 香讓人迷醉。他將這縷乳香吸進自己的臟腑,吸進自己的血管,吸進自己的靈魂, 讓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血肉聯繫起來,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漸閉上 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貼在最靠近她心臟的地方,吻,再吻,還吻「雪雁,親親, 你老公真是愛死你了。」 他要把帶著自己所有的灼熱呼吸噴入她的峰谷,噴入她的心坎,噴入她的魂 魄,讓自己的氣息瀰漫到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潛入她每夜的夢鄉,刻入她記憶 的最深一層,讓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連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 滄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記,直到天荒地老。 苗雪雁媚眼如絲,春情蕩漾,挺起高聳的雪峰迎接他的親吻、愛撫和鐫刻, 嫩滑的小手輕輕撫弄六郎的髮梢。六郎從山谷中抬起頭來,透了口氣,道:「燕 子,我進去了!」 苗雪雁嗚咽一聲,滿面緋紅,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喜悅,身子一陣顫抖,手掌 放開男子的分身,兩條手臂纏繞上來,抱緊六郎的頭頸,似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 在他的身上一般。 六郎感覺著感覺下體一陣顫動,緊緊抱住她顫抖的嬌軀。 苗雪雁羞得睜不開眼來,全身好似火燒,如驕陽下緩慢融化的一堆陳雪,軟 綿綿地使不出半點力氣,胸中情潮洶湧,諸般從未經歷過的銷魂滋味湧上心頭, 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體,喜結連理,比翼雙飛,六郎迅速的動作著。 苗雪雁羞紅了雙頰,一張吹彈得破的粉臉紅撲撲地,膚光潤潔,嬌艷絕倫, 讓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六郎吻著芬芳的柔頸,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解開 肚兜的結子,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雙峰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 然挺立,跌蕩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膚皎潔如月,明亮得讓人不敢睜眼,她陡然感覺胸口 一涼,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轉動,正好與 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顆活潑潑的少女芳心登時跳得亂七八糟,紅霞撲面, 嬌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脈賁張,呼吸漸漸粗重,張開嘴巴,將整個美女胸前的嬌嫩花苞 小心奕奕地含在裡面,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用口腔中灼熱的溫度去孵化她,用滑 潤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閉的口腔去呵護她,讓她洗淨塵世的鉛華,開放出連天 山仙境都為之黯然失色的最嬌艷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擊,秀眉微蹙,嬌軀一陣輕顫,隨即柔軟下來,一陣陣的酥麻 感覺從乳尖直擴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 頸,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細密的黑髮,任他輕舔慢吮,細細品味自己鮮嫩嬌艷、可 愛誘人的山巔櫻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隻柔軟豐盈的雪白乳房,伸出兩個手指,夾住 那個嬌嫩嫣紅的乳尖,輕輕揉搓,細細挑逗。苗雪艷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柔若 無骨的軀體像火爐上的一鍋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點點融化,溫熱,滾燙。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錢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洶湧激盪,奔湧向身上的 每一個角落,每一根靈敏的神經末梢,一個浪頭疊著另一個浪頭,奔騰,撞擊, 迸濺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彷彿已經被漩渦攪得支離破碎,一塊塊分 崩離析,在情愛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飄蕩,隨波逐流。 想起自己與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樣的暫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了,儘管全 身血氣翻騰,情潮如沸,他還是盡量掌握了節奏。在險峻的山巔之上輕輕搖曳, 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戀著,在兩座巍峨的山峰四圍徘徊一圈,翻山越嶺,趟 水過河,蜿蜒而下。苗雪雁靈玲瓏有致曲線優美骨肉勻稱的嬌軀,在六郎的愛撫 下,激動難抑,興奮得全身發抖。 三更時候,六郎才氣喘呼呼的從美人身上滑下來,道:「親親,今天讓程千 龍一下子做了將近兩個時辰的烏龜,你可滿意?」 苗雪雁滿面潮紅,星眸半睜半閉,嬌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強大了,居然 讓程千龍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烏龜,太解氣了。程世傑殺我全家,我們就讓他兒子 做烏龜,嘻嘻!六郎我愛死你了。」 六郎笑道:「親親,要不是疼你,我哪裡捨得花這樣的力氣?你得叫我三聲 親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了一聲,紅暈上臉,心情激盪之下,嘴唇動了幾下,卻總是叫 不出口。鎮定片刻,她呼出口氣,閉上眼睛,輕輕叫道:「親……」這個「親」 字,當真細若蚊吶,耳音稍稍差著半點,可再也聽不出來,饒是如此,她的臉上 已羞得通紅。 六郎只要她叫出這聲「親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將永遠融入她的靈魂,自己 的身影就將永遠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氣息就將永遠匯入她的血管,飛入她的夢 鄉,伴隨她的心跳,參與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難忘記。 「快些叫嘛!」六郎催促道。 苗雪雁終於鼓足勇氣叫道:「親……老公!」 六郎再一次抱住她的身子,讓玲瓏玉體像一朵雪蓮花似地在床上舒展開來, 精緻美麗的五官,雪白柔軟的手臂,滑膩圓潤的肩膀,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 如玉,曲線婀娜優美,想到如此妙絕人寰的絕美胴體,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時 候,六郎對著天花小聲嘟囔道:「我真是一個天才!!」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8章陰風惡鬼 悅來客棧。 天字號四個房間,住著七個人,現在七個人正匯聚在一間房間內,七個人七 口劍,六男一女,六個男劍俠或在用抹布擦拭著鋒利的劍鋒,或在凝心靜氣修煉 內功。女子道:「六位師兄,苗師姐的大仇能不能昭雪,就看你們的了。」 玉龍子道:「小師妹,你放心好了,雖然程世傑武功高強,但咱們天山劍俠 可都不是吃素的,況且還有三會數位志同道的朋友相助。」 金龍子放下寶劍道:「苗師妹不是說三會的人不可靠嗎?」 玉龍子搖搖頭說:「我看霹靂堂的風堂還是比較可靠的,而萬馬堂和鹽幫 實在是靠不住,苗師妹既然改變了刺殺計劃,我看應該讓風堂知道為好,否則, 霹靂堂會有很大的損失。」 陳浩、徐志年、王志章、靈童四個小子因為差著輩分,都沒有發表意見。 茱萸鸞想了一下道:「可是,苗師姐不想將提前的計劃告訴三會。」 玉龍子道:「苗師妹的顧忌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們也要為霹靂堂想一下, 不如這樣,我們現在反正沒有什麼事情做,我就去和霹靂堂的鳳堂接觸一下,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先試探一下他們的口風,然後在與他們進步一密談。」 朱玉鸞道:「也好,反正苗師姐的計劃還沒有具體落實,我陪玉龍子師兄一 起去。」 * ** * 傍晚時候,西城門外山腳下,大亨茶樓。 一匹青騮駿馬,駝著一個妙齡女子飛馳過來,那個少女,看樣子年齡在十五 六左右,柳眉鳳眼,一雙眸子,像寒星似的,閃閃發光,鵝蛋似的臉龐簡直吹彈 得破,身材苗條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簡直美得讓人目眩, 一身淺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綾羅製成的,手握一柄帶有血絲的玉簫劍,那馬 跑到這兒,突然一聲嘶鳴,突然栽倒在地上,朱玉鸞騰空而起,半空中已經避開 了三支應天弩。 朱玉鸞一個旋,轉過身來,冰冷的目光掃向茶鋪裡坐著的四個醜惡漢子, 當目光掃到陰風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時,朱玉鸞柳眉一皺,杏目圓睜,一陣銀鈴似 的聲音喊道:「淫賊!真的是你們!」嘶的一聲,手心飛出一條淡紫色的寒光, 向著陰風四鬼那張桌子飛過去。陰風四鬼需然早有準備,可絲帶的速度實在太快 了,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剎那,一分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陰風四鬼早有準備,見朱玉鸞用玄冰決攻擊自己,連忙推開桌子,四個人齊 刷刷躲開同時,已經各抽兵器在手,將朱玉鸞團團圍住,朱玉鸞雖然年紀不大, 但是劍法也是十分凌厲,加上師兄含冤而死,心裡頭更是一股子激勁,恨不得將 霹靂堂的這四個惡鬼斬盡殺絕。 朱玉鸞現在後悔,不應該讓玉龍子師兄去霹靂堂,霹靂堂純粹就是程世傑在 江湖的耳目,現在的她恨死了自己,正是自己因為姐姐的介紹,才結識了霹靂堂, 誰知道卻害了師兄不說,還幾乎毀了師姐的計劃。 她手中玉簫劍凌空揮斬,光華大盛。一道光勝星月、匹練也似的經天長虹, 帶著全部的怒氣,將天山御劍的精華盡數施展開來,那麼的凌厲威猛,又快不可 擋。似夜空中慧星驟流,來的那麼突然急疾,只一閃,那驚虹也似的劍芒已經發 出。劍芒過處,無物不摧,所發出的劍芒已經一線橫閃,血雨狂飛,將那其中一 個惡賊的一隻手臂斬於劍下。 受傷的漢子哀叫著退下,其餘三個勃然大怒,一條鑌鐵大棍帶著勁風,猛然 向朱玉鸞天靈蓋打下,朱玉鸞心中暗怒。頭也不,反手出劍如電,劍光倏亮驟 明,『噹』的一聲,一劍震開偷襲的鐵棍,轉身面對偷襲者,玉簫劍一圈一抖, 冷芒乍飛,星點倏流,帶起長江疊浪的奔潮劍濤,劍光吞吐如急拋突收的漁, 將那人完全困在萬刃旋絞的劍之中。 陰風四鬼的老大萬萬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劍法神奧奇絕如斯,手中鐵棍才被 震開,她那森寒的長劍已經順勢而上,化成滿空星雨,芒彩閃虹的冷電精光罩下, 只覺得上下左右前後全是朱玉鸞的閃動劍光,而且朱玉鸞發出的劍光更像是有生 命的,明滅不定,相生相隨,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麼的密集光亮, 永不止歇。 天山劍法,博大精髓,朱玉鸞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劍法絕對一流。 面對如此劍法,老大不容多想,手中鐵棍一掄,棍影如山,護住全身上下左 右前後,力抗朱玉鸞的綿密劍法。朱玉鸞握劍的手掌一緊,內力驟增,頓時光華 大盛,如東昇的太陽,激射出無數的燦爛金光。所不同者只是玉簫劍發出的是銀 光,而非金光。老大頓感壓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飛,左右閃流的劍雨星點光華更 盛,速度也更快。雖然拼了命的舞動手中鐵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鉅,千落英 劍劍招往中心一卷,萬劍齊發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這千萬卷劍下。 便在朱玉鸞即將聚那滿場環飛的劍光,欲將陰風四鬼大老毀在劍下之時。 陡聽一人啞聲急呼:「臭丫頭,還不受死?」朱玉鸞原本就要力壓而下,將老大 斬於劍下的,突然間,面前狂風乍止,一柄金背砍山刀晶光閃亮,牟利的刀鋒已 經到了自己後項。朱玉鸞犯不上與老大同歸於盡,漫天劍影虛空消逝,迅速防。 老大卻趁著朱玉鸞收劍招,壓力驟失的當兒,全身一鬆,手中鐵棍在激起 的旋風餘勁四卷下,激射而出,鐵棍直奔朱玉鸞面門。朱玉鸞神色自若,沉穩依 舊,寒光一閃,『噹』的一聲,一劍快疾絕倫地將老大的鐵棍封堵在堪堪還距自 己三寸左右,驀然劍,又將偷襲自己的大刀盪開震,劍上內力襲老大,將 老大退了兩、三步才站定,陰風老大臉現驚容,冷汗濕衣,幾乎不敢相信小女子 居然有這麼快的劍。 朱玉鸞身形逼近,同時真氣運行全身,形成了一道護身罡氣,左掌往前一推, 足下用力,這一掌正好擊中陰風老大的前胸,若不是朱玉鸞內力較為低弱,這一 掌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儘管如此,陰風老大也是口中鮮血狂奔。 想到堂吩咐自己兄四人,在半路上截殺天山御劍,想不到僅一個小姑娘, 就如此難纏,陰風老三心中打起了鬼意,趁著朱玉鸞專心對付兩個哥哥,偷偷 摸出一件事物,朝著朱玉鸞身後拋過去。那事物在空氣中迅速瀰漫開來,黃褐色 的煙霧讓朱玉鸞嗅到一股發霉的氣味,跟著就感覺到呼吸有些緊促「不好!這煙 霧中有毒!」 朱玉鸞大驚失色,正舉起纖手,發狠地向老大拍過去。可是玉手在半空中軟 垂下來,身子一軟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此刻的朱玉鸞俏目緊閉,香汗淋漓, 胸前飽滿的雙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櫻桃似的小嘴兒卻微喘著張了開來,不住吐 出芳香醉人的芝蘭般氣息。看得四鬼心跳加速,心神蕩漾。 老四雖然少了一隻手臂,但是自己用布條子綁住傷口後,興沖沖跑過來,沖 到朱玉鸞背後,抓著她的雙手反剪到了背後,給對方由後面制著,朱紫鶯猛掙幾 下,髮簪脫落了下來,如雲似的秀髮瀑布般垂下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59章殺鬼救美 老二老三撲了過來,分左右挾持著她。 朱玉鸞剛想叫,老大一拳打在她小腹處,痛得她彎下身體,陰風老大用手捏 著她的下頷,將她的俏臉托起來,見朱玉鸞滿臉徘紅,秀眸緊閉,小嘴亦緊抿了 起來,俏臉的表情揉集了痛苦,滿臉淚珠。 陰風老大淫笑道:「將她帶到那邊樹林裡,脫掉她的衣服,想不到我們四鬼 如此艷福齊天,居然能抓到這麼漂亮的天山御劍。」 陰風老四恨恨的說:「大哥,這個小妮子毀了我一隻手,頭我要先上她。」 陰風老二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道:「那是你笨蛋,活該,按老規矩,老大 先來,我第二個,你嘛,大不了讓你多來幾。」 朱玉鸞氣得渾身發抖,奈何身體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幾個色狼將自己挾持到 山腳下的樹林中,挾持在左右兩旁的老二,老三快手快腳的脫下她的外衣,露出 裡面緊身的鮮紫色武服,把她纖美豐滿的身體表露無遺,確是男人恩物,人間極 品。 「惡賊,你 3找|請??? 們一定不得好死!」 「臭婆娘,到現在還嘴硬?!」老二給了朱玉鸞一個重重的耳光。 「晤!」朱玉鸞的嘴角被打得流出一溜血絲,她憤怒的眼睛盯著那幾張醜陋 的嘴臉,心裡卻是一陣慌張,陰風老大嘿嘿淫笑地伸手為她解開胸前的鈕子,天 山女俠的衣服敞往兩旁,露出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紫緞青花的肚兜下,一雙豐滿 的椒乳微微顫抖著,朱玉鸞羞慚得無地自容,秀目瀉出熱淚。 「好美的奶子,實在太美了,兄們,大哥我先上了!」說著,就匆匆的要 解自己褲子。 突聽有人大喝一聲:「混賬東西,竟敢欺負我小姨子,還不住手?」 陰風四鬼連忙停住手,順著聲音看去,六郎已經冷笑著站在面前,今天他是 特意來找這伙天山御劍,向他們傳達苗雪雁的意思,可是等他找到悅來客棧,才 知道玉龍子和朱玉鸞已經去了霹靂堂。六郎知道事情不妙,就趕緊安排金龍子他 們到自己的驛館裡面去住,然後問如何去霹靂堂? 金龍子說:「與三會的聯繫,向來都是朱師妹和玉龍子師兄倆人去的,我 們從來沒有與三會的人打過交道。」 六郎又問他們,玉龍子與朱玉鸞朝什麼方向走的,金龍子說:「西門!」 因為六郎不想大嫂和白雲妃他們知道的過多,所以就自己溜躂到西門隨意看 看,他也沒想到霹靂堂會對朱玉鸞和玉龍子下毒手。可是當他發現陰風四鬼後, 就感覺這四個傢伙不對勁,於是就躲在一旁偷聽,結果聽到他們說,霹靂堂堂 讓他們在此伏擊天山御劍。六郎就知道事情不妙,六郎現在對自己已經越來越有 信心,自以為收拾這四個傢伙應該不成問題,另外萬一自己城叫人馬,這裡發 生意外,那可就糟了,於是就一直躲在茶鋪的角落偷偷觀察。 見到朱玉鸞過來,六郎已經從苗雪雁那裡知道了,朱玉鸞就是臥牛關守將秦 東陽夫人朱玉嬋的親妹妹,想起自己還要朱玉嬋將自己的小妹介紹給自己呢,六 郎看著明艷照人的朱玉鸞,心中暗自喜歡,尤其朱玉鸞尚是處子之身,原本他還 打算將朱玉鸞介紹給焦贊,可是現在一看到朱玉鸞這般惹火的身材和動人的容貌, 尤其骨子裡面那種絲毫不亞於姐姐朱玉嬋的那種媚骨,六郎開始捨不得了,一心 想著找機會將這小丫頭收了,將來也將她和她那風騷嫵媚的姐姐弄到一張床上, 一起伺候自己,肯定是爽歪歪。 六郎正在展開無限遐想時候,朱玉鸞已經著了對方暗算,見到四個要人夾持 著朱玉鸞奔了那邊的樹林,六郎心道:「機會來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時刻到了!」 六郎跟著來到樹林,見那四個傢伙已經耐不住性子,於是高呼一聲跳出來。 見是個文質彬彬的小公子哥,陰風老大冷聲道:「誰家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 竟敢來管大爺我的閒事?」 六郎不慌不忙的道:「你們在這兒幹什麼?是不是在欺辱良家婦女,本大人 要捉拿你們歸案,都跟我衙門裡走一趟吧。」 陰風老二怒道:「去你奶奶的!小兔崽子。」說著,一個箭步跳過來,舉起 大刀,對準六郎腦袋劈了下來,六郎雙掌一分,喊一聲開!元神化氣,用上了烽 火雷霆陣的防禦之道,一團赤青氣體忽的一聲射出來,將陰風老二的大刀硬生生 的擋開。不等他感到吃驚,六郎一記風火雷霆決呼嘯而出,紫玉光華如同晴空霹 靂,擊中了陰風老二的身體,他傢伙一點準備也沒有,即使有準備,也決計擋不 住六郎的這一記重擊。 這陰風四鬼本就是江湖上不入流的高手,平時仰仗著霹靂堂的名號響亮,加 上會使用一些迷幻藥的勾當,為患江湖已久。因為這四個傢伙以前還沒有有到過 什麼像樣的高手,朱玉鸞雖然千落英劍使得不錯,但是內力上修為還差的太遠, 所以會被四個傢伙擒住。 六郎儘管就會這兩下子,但是這一招是借助明神的本元發出來的,其威力自 然是無與倫比,在餓虎嶺密洞,就連數尺厚的牆壁都能擊穿,何況沒有練過護體 神功的陰風老二的血肉之軀?這一記重擊,只將他打的橫飛兩丈,趴在地上後, 大口吐血,再也爬不起來。 陰風老大見老二報銷了,氣急敗壞的掄起大棍朝六郎劈頭蓋臉打過來,六郎 輕飄飄閃開,抬起一腳,踢在陰風老大屁股上,這傢伙立即摔了一個狗啃屎。六 郎罵道:「他媽的,就這兩下子,還出來搶女人?」上前將陰風老大一把抓起來, 朝著對面石壁狠狠摔過去。 這傢伙也是昏了頭,竟忘了躲閃,一頭撞在石壁上面,腦漿子流了一地。 剩下的老三本來就不能打,老四雖然不含糊,但是已經被朱玉鸞砍下了一隻 手,見到情況不妙,二人丟下朱玉鸞就想跑。六郎身形如電,穿過來,將二人一 把抓住,提在手中。 朱玉鸞沒有人夾持,身子一軟,斜倒在草地上,見六郎抓住了兩個餓狼,連 忙道:「楊大人果然好身手,這兩個傢伙壞得很,不要留下禍患啊。」 六郎對二鬼道:「聽見沒,我小姨子說了,不要留你們了,現在該你們選擇 怎麼去閻王爺哪裡報道了。」二鬼連呼饒命,六郎怒道:「你們這幫鳥人,若是 不動我小姨子的心思,或許我還能給你們留條狗命,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都見 鬼去吧!」說著,將二人提起來,頭對頭用力一碰,兩顆頭顱頓時碰得粉碎,六 郎將兩具屍 ^點^'b點" 體遠遠地拋開,上前扶住朱玉鸞綿軟無力的嬌軀,道:「小妹,讓你 受委屈了,不過惡人已經被我剷除了。」 朱玉鸞羨慕道:「楊大人,你好厲害哦,玉鸞真是配伍的五體投地,只是… …只是你,不應該隨意佔人家便宜啊!」說著臉上一紅,將六郎撫在自己胸前的 手推開。六郎不好意思的一鬆手,朱玉鸞卻是哎呀一聲,又跌倒下去。 六郎連忙伸手將她滑到的身子拽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拽住朱玉鸞滑 倒的嬌軀時,竟將她肚兜上的繫帶拉斷,她的外衣已經被陰風惡鬼們解開,那系 帶一斷,兩隻嬌挺白嫩的椒乳就直接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抱著朱玉鸞柔軟的嬌軀,道:「小姨子,不好意思,看到你小咪咪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章騙騙小姑娘 朱玉鸞臉上緋紅,急切的伸手護住胸前,有氣無力的道:「你……放開我啊!」 六郎道:「你怎麼身體這樣軟,連戰鬥站不住?我一鬆手,你就要摔跤了。」 這時,樹林外邊傳來官差的聲音,「看看裡面有人沒有!」 六郎明知道來的是官差,卻道:「壞了,賊人的幫手來了,我們快離開這兒。」 說著,抱著朱玉鸞朝山上跑去,跑出一段距離,見沒有人追趕,再看懷裡的小美 人,臉蛋漲得紅紅的,見六郎停下來,朱玉鸞氣呼呼道:「本以為大人光明磊落, 想不到卻也是個小色狼,你快些放手。」 六郎奔跑時候,一隻手掌已經覆到了朱玉鸞的一隻椒乳之上,朱玉鸞因為沒 有力氣阻止,這路上也只能任由六郎揩油。「虧我苗師姐對你還……情有獨鍾, 想不到,你這樣壞!」 六郎心道:「怪不得她認識我,想必是那天去程世傑府上時候,她與苗雪雁 暗地裡看到自己了,想不到燕子還誇獎了自己,看來這些漂亮女人都喜歡被自己 侵犯。」 六郎笑問:「我什麼時候又佔你便宜了?」 朱玉鸞紅著臉說:「誰讓你叫我小姨子了?你又不是我姐夫。」 六郎卻認真得道:「我不是姐夫是誰?不光你的師姐苗雪雁,就連你的親姐 姐朱玉嬋,嘻嘻!都與我好過了,她還惦記著將你這個小妹嫁給我做老婆呢。」 朱玉鸞氣道:「胡說,我姐姐在臥牛關,你什麼時候見到她了?」 六郎道:「你可不要以為我蒙你,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另外!你姐姐讓 我找到你後,保護你!實話告訴你,你姐姐朱玉嬋已經向我投降了,現在在秦東 陽身邊臥底。」 朱玉鸞有些半信半疑,道:「那我姐姐,會不會有危險。」 六郎道:「這你就放心好了,你老公我神機妙算,秦東陽那小子被你姐姐給 他帶了綠帽子,還蒙在鼓裡呢。」 朱玉鸞見他滿嘴胡說八道,一會自稱是自己姐夫,一會又自稱是自己老公, 抱著自己手上還不老實,一直握著自己一邊的小咪咪,真是羞死人,要不是自己 渾身無力,一定要和這個小無賴打起來。可是,自己就是不明白,像這種小無賴, 為何苗師姐還會喜歡他?莫非姐姐在臥牛關真的和他好了?真是羞人,姐姐怎麼 能跟這種小無賴好呢? 六郎見她心裡頭不知道想什麼,看看四野無人,落日餘暉照過來,鋪在朱玉 鸞嬌媚可人的雙頰上,一片桃紅,心中愛極,忍不住親了下去。朱玉鸞驚喝道: 「你,要幹什麼?」 六郎故作驚訝,道:「親一下怎麼了,如不是我救了你,說不定你這會兒, 要被四個人親呢,那四個傢伙長的牛頭馬面一樣,你可受得了?」 朱玉鸞道:「你雖然比他們長的順眼一點兒,可是與他們又有什麼兩樣?還 不是趁人之危……」 六郎狡辯道:「這不是趁人之危,是情不自禁, ‥找請??? 誰讓你長得這樣好看呢?再 說,你姐姐已經答應把你許給我,這相公與娘子之間,親一下難道不可以嗎?」 朱玉鸞又羞又惱,想掙扎出六郎的懷抱,可是那陰風四鬼的毒煙實在厲害, 到現在渾身還是嬌軟無力,見她脆弱的樣子,六郎道:「妄你師姐對你這般信任, 你卻在關鍵時候被壞人利用,險些破壞了你師姐的計劃,現在霹靂堂已經和程世 傑勾結在一起,正在四處查你們天山御劍的下落。」 朱玉鸞馬上面露驚色,道:「玉龍子師兄,已經被霹靂堂害死了,我的那幾 位師兄怎樣了?」 六郎道:「我已經將他們安全轉移了,要不是我考慮的周到,你的這些師兄 ,就全被你害死了。」朱玉鸞想起玉龍子師兄因為掩護自己逃跑,死在了霹靂 堂,不由得一陣難過,眼淚嘩嘩流下來。 六郎見她哭的梨花帶雨,連忙勸慰道:「現在,不要難過了,最要緊的是養 足力氣,找程世傑和霹靂堂報仇。」 朱玉鸞點點頭,要緊銀牙,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六郎卻道:「你看你現在這樣子,怎麼報仇,馬上就要與程世傑決一死戰了, 我看你,還是不要參加了,我找個地方將你藏起來,若是我和你師姐他們都戰死 了,你將來再給我們報仇。」 朱玉鸞漲紅著臉道:「我朱玉鸞不是膽小鬼,我必須要參加你們的刺殺行動。」 六郎笑道:「可是,你連站都站不住,怎麼打?去了也是給我們增添負擔。」 朱玉鸞紅著眼圈說:「都怪那幾個惡賊,不知道給我用了什麼毒煙,弄得我 現在渾身沒有力氣。」 六郎抓緊時機道:「我有個辦法,能讓你迅速恢復功力。」 朱玉鸞焦急的道:「那你還不幫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說:「那我幫了你之後,你還罵我不罵?」 朱玉鸞嬌羞道:「我不罵你了就是,誰讓你是苗師姐的相好呢。」 六郎卻道:「那你先叫我一聲,好姐夫!」 朱玉鸞紅著臉不肯叫,六郎繃起臉道:「你既然不願叫我好姐夫,那就是想 叫我好老公了。既然是這樣,我就成全你啊!」說著,猛然低下頭,對著朱玉鸞 柔嫩的櫻唇吻上去。朱玉鸞頭一次被男人吻到,心裡頭一陣慌張,雙手乏力的推 著六郎的肩。一雙柔唇卻被六郎含到口中吸允著,朱玉鸞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啊……」她輕呼未畢,粉唇又被封住,她居然渾身一顫,星眸微睜長長的 睫毛微微顫動,一時但覺週身四肢暖洋洋、軟綿綿地,再也使不上半點力。直到 吻畢,才漸漸睜開眼睛,眶中隱隱有濕潤之意。 六郎慢慢地把朱玉鸞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開了她長群的腰帶,像是對待珍 而重之的寶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損。拉住衣襟,輕輕向左右褪去,現出白皙的肌 膚。朱玉鸞「啊」地輕歎一聲,玲瓏精巧的乳房不安地微微擺動。六郎凝視著朱 玉鸞,見她柔弱無力地躺著,將紅暈的臉別了過去…… 六郎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讓長袍自肩滑下,穿出雙臂,落在草地 上。 至此,朱玉鸞的上身已全部展露無遺。無法抑止襲來的羞意,雙手遮起了半 張俏臉。 「你要幹什麼?」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時局所致,我也迫不得已,只有採取這種辦法,才能 讓你的功力迅速恢復,反正你早晚也要許配給我的,我們提前入了洞房也不是什 麼失禮之事。」 「你……胡說,我不同意啊!」 六郎卻道:「剛才,你還求著我快些救你呢。」 「可,我沒有讓你這樣救啊?」 六郎又道:「其餘的辦法我不會,只能這樣,還必須快些做,要不然人家都 打起來了,咱們就誤大事了。」 「啊啊……羞死人了……」朱玉鸞完全不敢看著向揚,雙眼又閉了起來。雖 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風吹拂上了雙腿之間,因為長裙已被溫柔地除下了。「你, 你壞死了,分明是騙人家。」柔嫩的少女胴體承受著從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 肌隨著喘息的增加,逐漸透出淡淡的桃紅色。 六郎極盡愛憐地撫弄每一寸所接觸到的肌膚。謹慎地引發著朱玉鸞不絕的低 吟和嬌喘,右掌漸次滑到兩條修長的腿間,試探著少女最隱密的私處。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61-17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章騙了 「嗯……」朱玉鸞敏感地夾起了雙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別怕……」六郎一邊安慰著,一邊採取了強行的行動,就和上次在亂山崗 強姦耶律長亭一樣,溫柔的佔有了朱玉鸞的處子之身。儘管朱玉鸞口口聲聲不要, 但是,少女的懷春之情,早已經被六郎挑逗起來,看上去冰清玉潔的天山女俠, 其實內心也跟她姐姐朱玉嬋一樣,對異性的渴望,不來則已,一旦襲來,就一發 不可收拾。就連朱玉鸞也一直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樣的女人。 六郎一下抱住她的腰身,把她摟進懷裡,雙掌熟練地握住兩座堅實柔軟的玉 峰,肆意地搓弄起來,牙齒輕輕咬嚙她頭頸後的肌膚,柔聲道:「小姨子,我會 好好疼你哦。」 朱玉鸞「不要!」的一聲,火熱的身子不住顫抖,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嘴唇 微啟,似乎有蓮花般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噴吐出來。 六郎的鼻息開始加重,懷中小美人的身子一下變得滾燙起來,委屈的淚水沿 著白玉般的臉頰慢慢滑落下來,滴在他張開捏緊的手指上,輕聲抽泣起來,道: 「你真是壞死了,就這樣……騙了我。」 六郎親了她一口,十根手指深深陷入兩團柔軟的光滑中,「乖乖,我現在可 是在幫你唉。」朱玉鸞的淚水流得更急,胸前衣襟很快打得透濕 找?請◢? ,她心中苦澀卻 又矛盾。不管怎麼說,是六郎救了自己,要不是他,現在自己肯定是被四個更不 能讓她接受的惡魔佔有了,可是六郎佔有她的方法,實在是猥褻,實在是讓人不 能忍受,至少也要說一聲『我愛你』之類的啊,可他,卻一直在說『小姨子』你 好可愛啊,真是又羞人,又氣人。可這種事情,萬一給苗師姐知道了,會怎樣? 想到自己突然佔有了苗師姐的情郎,朱玉鸞心中竟油然而生了一種成就感。從小 和苗師姐在一起,人不如她長得美,武功也沒有她好,可是擁有的男人卻一樣, 這……真是一種幸福啊! 她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六郎已經送了進去。 「啊!」 朱玉鸞雙肩抖動,慢慢挺直身子,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兩滴晶瑩如珠的淚水 掛在留有殘紅的腮邊,猶如雨打桃花,淒楚哀婉,她癡癡地望著方學漸,眼神越 來越迷離,嘴角微微抽搐,輕聲道:「你,你……疼你我了!」 六郎抱緊她的身子,火熱的雙掌上下滑動,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間。 美人賽如雪藕的兩條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動送上丁香小舌,柔軟的身子輕輕地 顫抖,香嫩的肌膚泛起微紅,高聳的雙峰在顫抖之下下變幻著各種奇怪的模樣。 溫暖的夕陽照過來,六郎亦感到了剛剛被自己佔有的少女,體內暗含的那股 熱情,竟是如此的激烈,正如那燦爛的晚霞,將自己團團籠罩…… 此時正值晌午,驕陽猶火。一隻馴鴿在湛藍的天空中肆意飛翔著,自萬丈高 空傳來聲聲鳴聲。有溫熱的風吹來,熏得空氣又乾又燥,四周愈顯安靜,整個太 原城都在炎熱下昏然入睡。 太原侯府內極為喧嘩,程世傑書房之內蟠龍金鼎內焚著龍涎香,一縷一縷白 煙裊繞逸出,瀰漫著柔軟舒緩的淡幽香氣。光線愈加幽暗不明,程世傑聽得有腳 步聲也不抬頭,手上的玉狼毫硃筆亦未停頓,直到撂下最後一筆,方才問道: 「軍師,是不是有新的情況?」 聞天師拱手稟:「侯爺,收到霹靂堂風堂的消息,他在巴郡的分堂已經 和萬馬堂、鹽幫的子,共計約五人現在已經進入太原,還有秦東陽大人飛鴿 傳書,已經調集兵馬封鎖了五關道路。」 程世傑點頭道:「關於欽差嘛,我現在正在軟化他,這小子雖然不是省油燈, 但是也是利慾熏心之輩,我想很快就會為我所用。三會想趁我家大喜之時搗亂, 就讓他們來吧,正好將其一打盡。」 聞天師又道:「侯爺,風堂還說,昨天那幾個天山劍俠被他殺死一個,跑 掉一個,住在悅來客棧的幾個現在也跑了,這件事要不要屬下仔細查一查?」 程世傑道:「幾個天山御劍,成不了氣候,不過查一下也好。」 聞天師又說:「風堂還有一個消息,我們府中有內奸,到時候會和三會 裡應外,只是內奸是誰,風堂沒有查到。」 程世傑哼了一聲道:「真是膽子不小,居然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來了,不過 我看也是找死,傳令下去,三軍做好戰鬥準備,明日大婚期間,即使叛賊作亂, 也要盡快的剷除亂黨,保證婚禮的順利進行。另外,三會的行動,你要嚴密監 視,如果必要的話,就提前動手。」 聞天師領命下去。 今天,蘇姬的心情極差。她一個人走到院子裡,院子裡的古樹鬱鬱蔥蔥、十 分茂盛,樹下 ??度| 花圃五彩繽紛,有微風拂過,散發出一股子清香之氣。儘管花樹爭 芳,蘇姬仍然是毫無心情,六郎見她今日一襲淡青色刺金綃紗宮裝,雲髻上綴著 幾點零星珠花,臉上妝容素淨,更襯得她膚色略顯蒼白,「蘇姬,你今天氣色不 太好啊!」 蘇姬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說嗎?」 「是不是,程世傑默許將我送給你了?」 六郎道:「為了我手中的寶藏,他是什麼都捨得的,現在他對我比他兒子都 親。」 蘇姬淡淡一笑,道:「你在嘲笑我,看錯了人。」 六郎認真的道:「不是嘲笑,是同情!」 蘇姬蒼涼的一笑,道:「還不都是一樣,你跟我來!」 六郎跟著蘇姬,步入一間密室,蘇姬打開一道暗門,道:「這兒是程世傑的 密室,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程世傑的很多秘密嗎?」 六郎驚訝的看著蘇姬,問:「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蘇姬道:「直覺,女人的直覺!」 六郎默默注視著蘇姬,「直覺?」 蘇姬點頭,「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你與程世傑不是一條心,你明為欽差大臣 送親,暗中卻是要調查他私通大遼的罪證,雖然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沒有對他說, 誰讓他這樣對待我呢。」 六郎大喜,上前抱住蘇姬親了一口,道:「厲害,那你是怎樣看出我的破綻 呢?」 蘇姬道:「程千虎對公失敬,潘豹生怒,當場叫了你一聲姐夫,別人沒有 注意,我卻是記住了,之後你為他打圓場。後來在與程世傑的單獨對話中,你避 重就輕,與之周旋,故意讓他拉攏你,侯爺是過於想著得到你的寶藏,所以才被 你迷惑了,其實當時你們喝了很多酒,有好些話都是不應該說的……」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2章拿到證據 六郎點頭道:「女人果然是心細如絲,我服了,不過!現在,你帶我到這兒 來,是什麼意思?」 蘇姬道:「這間密室,只有程世傑和我知道!現在,你在我這兒,他是知道, 並且默許的,所以他不會在這時候到這裡來打攪你,這裡面全是他的罪證,任何 一件機密,都能讓他火滅九族。」 六郎驚喜道:「那快帶我看看!」 蘇姬推開密室之門,帶著六郎走過一條狹長的通道,前面又出現一道石門, 蘇姬按動機關,將此門打開,又扭動機關點亮燈火,面前放著一尊三重鍍金博山 爐,內中瀰漫著蘭麝片香味,只見這裡面錦床青氈、宮燈畫屏,種種奇珍古玩琳 琅滿目。 六郎看著那一件杏黃色的龍袍,道:「原來程世傑還有做皇帝的野心……」 蘇姬笑了笑,拿起旁邊一身珠光寶氣,華麗無比的女裝,道:「這件是給我, 本來是他送給未來的皇后的衣服,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了。」淚珠伴著那件華麗的 鳳袍一起滑落到地上,六郎上前抱住蘇姬微顫的身體,道:「蘇姬,難為你了, 為了我,讓你背叛你一生尊愛的男人。」 蘇姬苦笑道:「我是為了我自己。你看這裡,這些書信,都是程世傑和大遼 國的私信。」 六郎將那些信件簡單的看了一眼,然後全部放入自己口袋中,道:「這次有 他受的了,蘇姬我要謝謝你啊。」 她將頭靠在六郎肩上,輕輕地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沒有機會再 跟你見面了……」六郎展顏微笑,輕聲道:「不會的,搬到程世傑,你不就自由 了嗎?」蘇姬微微點頭,臉上滿懷柔情,嫣然而笑,柔聲道:「希望是這樣,六 郎我等著你……」這一句話說來,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六郎心口一熱,右手輕輕 摸上蘇姬的臉頰。 蘇姬的芳心跳了一下,臉上露出少女的羞澀,輕呼道:「我有些害怕!」六 郎溫柔地撫摸蘇姬嬌嫩的臉蛋,低聲道:「你不是說程世傑不會到這兒來嗎?」 蘇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離開我。」六郎聽她言語中一片深情,也不由 得耳根發熱。眼見蘇姬滿面嬌羞,櫻唇近在咫尺,六郎再難抑制心中愛戀之情, 雙手捧起了蘇姬的臉。 蘇姬輕輕闔上雙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半啟,柔聲道:「六郎,你會不會 不嫌棄我,我想……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六郎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不 會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霎時之間,兩人雙雙沉浸在濃情蜜意之中,纏綿相吻。 六郎愛憐地吮吻著蘇姬,溫暖的身子拱衛著她的纖柔的身軀,蘇姬以香軟櫻 唇應著六郎,多日來潛藏、不安的愛意,此刻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兩人的 心思一齊醉了,長吻至盡頭,仍然不願分開,輕輕地、不停地啜吻,雙唇斷斷續 續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觸,也足以感受到對方深深的戀意。 吻著吻著,六郎和蘇姬同時睜開眼來,互相交換了淺淺的一個笑容。蘇姬滿 臉紅暈,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態,柔聲道:「六郎,這可是程世傑的密室。」 六郎緊摟她的身子,輕聲道:「就在這裡!」 蘇姬含羞不語,雙頰梨渦淺現,笑而不答。六郎看著,忽覺一陣迷眩,忍不 住又是輕輕一吻。 蘇姬「嗯」地一聲,靜靜地閉目吻,忽覺六郎的手掌在她背上緩緩遊走, 登時帶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為之醉,語帶含糊地道:「六郎!啊,嗯 ……」六郎漸漸低頭,從雙唇向下吻去,點吻纖細欲折的香頸,柔順的髮絲不斷 掠過鼻端,同時吻著蘇姬的肌膚和烏雲。 與六郎初結情緣的蘇姬,不能壓抑六郎送來的陣陣柔情,香汗微滲,口中輕 聲嬌吟但是聲音卻是銷人心魄,六郎聽得氣血騰湧,登時漸漸硬直起來,心神一 蕩,親吻之時,輕輕啜了一下。蘇姬身子一顫,「啊」地輕呼一聲。 六郎望著蘇姬雙眸,見她眼中帶著些許退縮畏懼,當下示以微笑,輕聲道: 「會怕嗎?」蘇姬眨著眼,嬌軀微微發抖,面色緊張地搖搖頭頭,語音微顫,低 聲道:「我不怕,既然已經背叛了他,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她忽地一咬下唇, 摟住六郎後頸,臉頰相貼,輕聲道:「六郎!抱起我來。」 六郎將她抱起來,走到床榻前放下,投以一個安撫的微笑,慢慢解開蘇姬的 衣衫。當手指觸及蘇姬前襟時,蘇姬身體又顫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蘇姬 的綢衫,雖然尚有兜衣和紗裙的遮蔽,但那美麗的體態已由半現的雪膚玉肌展露, 神采掩映,曼妙無比。 蘇姬急促地喘著氣,怯懼地舉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顯楚楚動人。 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輕輕去拉開她的手臂,蘇姬一雙纖細的手 臂半掩胸口,雙腿也夾緊不開。肌膚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絨,明明手上感覺得 到滑嫩的觸感,卻彷彿入手即融一般,當真誘人之極,令人摸得一下,便捨不得 離手。曾幾何時,已經被自己多次佔有的玉體,依舊明艷動人,渾身充滿了誘人 的琥珀之光,六郎興奮地大喊一聲:「蘇姬,我要死你了!」 六郎衝了進去,二人緊緊地結在一起。蘇姬亢奮的大叫起來,六郎呼吸頓 時急促起來。 優美的樂章完畢之後,六郎捧起蘇姬的臉,道:「你怎麼哭了?」 蘇姬任由快樂的眼淚從美麗的眼瞳中流出,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像受傷的小羔 一樣顫抖著,藕白的雙臂僅僅繞著六郎的脖子,道:「蘇姬命薄,只怕跟不了大 人一生一世。」六郎笑道:「看你說的,我又沒說不要你了!」說著,穿戴起衣 服來。 與蘇姬約會完了,六郎又偷偷來見苗雪雁,可是來到這裡之後,發現程千龍 那個大烏龜又在這兒死賴著不走,六郎裝作吃驚得道:「這不是程大公子嗎?」 程千龍見是欽差大人,連忙躬身施禮,道:「大人,你怎麼轉悠到這裡來了?」 六郎笑道:「今天中午與侯爺痛飲,吃得高興了,隨意溜躂溜躂,結果就撞 見大公子了,咦,這位美女是誰啊?」 程千龍聽到六郎誇獎自己的未婚妻,得意的介紹說:「這是小人馬上就要過 門的夫人。」 六郎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大公子的新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簡直是美 若天人,你可真有艷福啊,我實在是羨慕死了。」 程千龍得意的立馬連北都找不到了,苗雪雁見六郎那副認真的樣子,幾乎要 笑出聲來,道:「千龍,欽差大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還不請人家進來用茶?」 程千龍馬上醒神,將六郎讓進屋中,又吩咐小丫鬟端上來清香撲鼻的貢茶, 一邊請六郎用茶,一邊說:「楊大人,實不相瞞,我們兄對你可是羨慕得要死 啊,先不說你在皇上面前可以呼風喚雨,就連我爹爹,還一直讓我們把你作為學 習的楷模呢。」 六郎拱拱手道:「哪裡,哪裡,我本事再大也不能夠找到像大公子夫人這樣 的絕代佳人,哈哈!」 程千龍又是一陣洋洋自喜,六郎對苗雪雁飛了一個媚眼,一隻手從桌子下面 伸過來,輕輕放在苗雪雁的腿面上,慢慢的磨沙著,心道:「你個大烏龜,這麼 美的嬌妻,可惜你沒有福氣享受啊,不過你六爺已經替你享受了,還傻X美呢。」 六郎本來想與苗雪雁說正事,可是見程千龍賴著不走,眼珠一轉,有了意, 道:「大公子,你我今日難得談得如此投機,不如擺上酒席,暢飲一番如何?」 程千龍喜道:「楊大人這個建議正我意,只是……」他看看苗雪雁,徵求 能不能同意。苗雪雁本來是不願意程千龍再待在自己這兒一刻的,可是見六郎有 意讓他,必然是另有用意,於是就點了頭。 程千龍大喜,連忙出去招呼人佈置酒席,六郎趁機對苗雪雁說:「外邊出了 事情,一會兒我再對你細講,待會,看我眼色行事,將這大烏龜灌趴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3章灌醉大烏龜 苗雪雁道:「可是這個大烏龜的酒量很好啊,恐怕不容易。」 六郎從懷裡摸出一包藥粉,遞給苗雪雁道:「不怕,這是蒙汗藥,吃下去會 昏睡一兩個時辰,看他喝得差不多了,你就給他放進去,明白不?」 苗雪雁含笑點頭,接過那包藥粉,笑道:「六郎,你真有辦法啊。」 程千龍領著兩個丫鬟端著酒菜進來,程千龍先給六郎滿上一杯,然後又給自 己和苗雪雁滿上,端起酒杯,道:「楊大人,不成敬意,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干!」 六郎跟著他喝了這一杯酒,問:「什麼意思?什麼今後就是一家人了?」 程千龍道:「呵呵,你還不知道吧,我父親準備收你當乾兒子了……」 六郎一聽這話,剛喝下去的那杯酒險些吐出來,「真有這事?」 程千龍認真得道:「那還有假,我父親親口和我說的,還說要我和你好生相 處呢。你不知道,多少人想給我父親認乾爹,他還不同意呢,六郎,你真是有福 氣。」 「靠!收我做兒子?虧你個老烏龜想得出來,我收你做兒子還差不多。」六 郎心裡罵著,卻對程千龍笑道:「那麼說,以後我就給管你大哥了?」 程千龍嘿嘿兩聲,道:「我的好兄,今後大哥還得向你好好學習呢?」 六郎也恭維的一笑,道:「豈敢,那大哥以後可要多多提攜小啊!」頭 又對苗雪雁道:「那麼,今後見了新夫人,就得改叫大嫂了?」苗雪雁臉一紅, 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六郎一腳。那只秀足卻被六郎一把抓住,苗雪雁紅著臉往 收,卻是收不來,六郎摸著那只穿著白色繡鞋的玉足,道:「大哥,話又說 來,咱家大嫂,我是越來越喜歡,你真讓我羨慕死了,來我敬你一杯恭祝你娶 到美若天仙的嬌妻。」 程千龍高高興興的連喝五六杯,六郎突然對他又說:「大哥,小有個小要 求,想你幫個忙。」 程千龍道:「自家兄,不用客套,但講無妨。」 六郎看了苗雪雁一眼,道:「只是,講起來不太方便,咱們借一步說話。」 說著,放開苗雪雁的玉足,又對她使了一個眼色,就拉著程千龍的手到外間說話 去了。苗雪雁連忙摸出六郎給自己的蒙汗藥,顫抖著手,將藥粉倒入程千龍的酒 杯,又將酒滿上,因為手發抖,桌面上還溢出了一些。倒不是害怕的原因,而是 因為想到自己身為天山女俠,居然幹出這種下迷藥的勾當,真丟人啊!這個六郎, 居然讓自己做這種事,不過又想到被下藥的是自己仇人的兒子,也就不怎麼覺得 自責了。 六郎和程千龍笑著屋,程千龍對苗雪雁道:「娘子,剛才你道楊兄和我 說什麼?他托我問問你有沒有姐妹?婚嫁與否?若是有尚未婚嫁的姐妹,能不能 嫁給他做夫人,哈哈。」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在家中是獨女,連兄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尚未婚 嫁的姐妹了,楊大人實在對不起了。」 六郎歎口氣,道:「你看,我就是沒福氣啊,大哥!不說了,乾杯吧,為你 有這個賢惠、漂亮的嫂子,乾杯。」 程千龍樂呵呵的又連飲三杯酒,喝完之後,晃了晃腦袋,就趴在桌子上不起 來了。 六郎上前推了他一把,喚了一聲:「大哥!」見程千龍依舊死鬼一樣不聲不 語,立即蹦起來,將苗雪雁一把橫抱起來,道:「嫂子,我可想死你了。」 苗雪雁紅著臉道:「你胡說什麼啊,不許這樣叫我,一提起這個笨蛋,我就 噁心。」 六郎在她那嬌媚的臉上親了一口,道:「親親,他不是笨蛋,他是大烏龜。」 苗雪雁笑著說:「誰說他是大烏龜?」 六郎嘿嘿笑道:「他做大烏龜,還不是你的功勞嘛,親親,咱們再讓他做一 次大烏龜好不好?」 苗雪雁嬌羞的說:「不要嘛,被他看到怎麼辦。」 六郎在那嬌美動人的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道:「放心吧,不管他的話,一 個時辰之內是醒不了的,我的小燕子,愛死你了。」六郎抱著苗雪雁來到床榻前, 但見苗雪雁那張千嬌媚的絕色容顏,美艷如花,臉頰上殘存著一抹動人的紅暈, 彩霞隱隱浮動,散發出嬌媚的瑰麗光澤,一雙明亮的眸子正一動不動地望著自己, 碰到六郎的目光後,臉上微微一紅,卻是那般嬌羞可人。 六郎飛快的卸掉二人的衣服,嬉笑著滾到了床上。 六郎緊了緊抱住苗雪雁柔軟的身子,陣陣醉人的乳香撲鼻飛來。六郎手掌伸 下去,揉捏她渾圓的迷人柔軟雙峰,嘴唇湊到苗雪雁的耳邊,低聲道:「親親, 馬上就讓你家相公做大烏龜了。」 苗雪雁感覺出有一桿堅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撲通亂跳,雙頰滾 燙如火,鼻中「嗯」的一聲,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聲音輕的 像蚊子叫:「六郎,我愛死了,這樣羞辱那大烏龜,虧你想的出來。」 苗雪雁嬌嫩的肌膚純潔得彷彿由冰玉雕琢而成,纖細圓潤的腰身微微地擺動, 一對挺拔的雪白山峰飽滿而柔軟,嬌羞莫可名狀,顏面含春,兩排晶瑩的牙齒細 如米粒,輕輕咬嚙六郎的肩頭。 歡愛在繼續…… 「親親,燕子,有件事告訴你啊。」 「你說啊!」 六郎道:「現在不能說啊,怕你不高興,不如做完再說啊。」 「嗯,你……快點嘛!」 苗雪雁俏美的粉臉更紅了,雙臂抱著六郎的的肩頭,酥胸輕輕搖蕩,艷光四 射。滑膩綿軟的肌膚映出潤澤的迷人光暈,讓人怦然心動。 半個時辰後,六郎開始衝刺! 苗雪雁羞澀地閉上了雙眼,紅暈滿面,細眉輕輕皺起,光滑的胴體輕輕顫抖, 秀靨上春色昂然,鼻中嬌哼連連,強烈的刺激幾乎讓她呼吸停頓,飽滿而酥軟的 愉悅感覺電流一般刺入大腦皮層:「六郎啊,好相公,氣死你,大烏龜!」 二人恩恩愛愛,舒舒服服的停下來,苗雪雁害羞的看了一眼還趴在桌子上昏 睡的程千龍,心道:「活該,你家老子殺我全家,我就讓你做王八。」六郎享受 完美人的玉體之後,穿上衣服才說:「燕子,有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你的師兄 玉龍子被霹靂堂殺害了。」 苗雪雁立即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望著六郎,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六郎歎口 氣說:「青鸞小師妹也險遭毒手,幸好被我救下啦。」 苗雪雁悲哀的閉上眼睛,道:「玉龍子師兄,我一定要為你報仇,我早說過 三會的人不能相信。」六郎安慰她道:「現在,不是後悔和難過的時候,而是 咱們冷靜下來,認真想一下,該如何對付程世傑了。好在,你的身份現在還沒有 暴露,還有,你說的那個上菱戲班,有什麼情況嗎?」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4章拜花堂 苗雪雁說:「上菱戲班絕對沒有問題,班與我父親乃是至交,如果上菱戲 班出問題的話,你我就都危險了,現在咱們倆還能平安無事,說明上菱戲班沒有 出現意外。他們現在應該正在前面演出,每天是三場,我們約定好了,只要我這 兒一發信號彈,他們那邊就動手。這次刺殺的角便是上菱戲班,馮班為此也 做了充分準備,不管成功與否,等四下裡打亂套之後,大家都往南門匯,再想 辦法殺出城。」 六郎道:「好,就這樣安排,另外!明天大婚之日,咱們要好好戲耍一下, 程世傑養的這兩個大小烏龜,另外,將這兩個烏龜王八蛋當做人質,一旦刺殺不 成功,突圍的時候會用的著。」 苗雪雁點頭說:「六郎,我一切都聽你安排。」 六郎又再苗雪雁粉嘟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說:「明天,你要打扮的漂亮一 點,晚上!我還要來入洞房呢!」苗雪雁羞答答點頭,道:「只是,不知道能不 能殺死程世傑這個大奸賊。」 六郎從懷中掏出那一把書信,道:「即使殺不了他,我現在手中已經有了他 私通大遼的證據,到皇上身邊,將這些書信給皇上看,足以訂他死罪,就算他 領兵反抗,也是師出無名,沒有那麼多人為他賣命的,一路上過來,五座關隘, 已經被我收了三座,可見大奸賊在山西不得軍民之心啊。」 苗雪雁將頭考到六郎肩頭柔聲道:「六郎,我的大仇全靠你了。」 二人又摟著親熱了一會兒,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六郎用冷水將程千龍弄醒, 拍著他的肩膀說:「大哥,醒醒了!」程千龍費力的睜開眼,道:「我這是怎麼 了?」 六郎道:「你啊!我誇你幾句,你就喝多了,唉真是的,不過幸好今天沒有 什麼大事,明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要是再這樣,可就對不起大嫂了。」說罷 哈哈一陣大笑。程千龍也跟著笑起來,二人一塊走出這座院子,程千龍美滋滋的 去不說,六郎也離開侯府,到驛館。 六郎再把大家召集過來,又將苗雪雁的幾個師兄妹介紹給大家,張綠華聽說 表姐在程世傑府中做內應,還有些擔心,六郎對她說:「小妹不要怕,有我呢, 保證讓雪雁出不了事。」 眾女見六郎雪雁、雪雁叫的親,心裡都醋溜溜的,但是大敵當前,必須要顧 全大局,也就不與六郎計較。紫若兒聽說苗雪雁和上菱戲班的事情,很高興。她 又問六郎有沒有探聽到前些日子被俘的那些義士的下落,六郎說不知道,朱玉鸞 卻道:「你說的是不是雁門關總兵副將王石和怠馬關兵馬都督鐵萬名父女?」 紫若兒道:「正是他們,玉鸞妹子,你可知道他們的下落?」 朱玉鸞道:「他們都被關押在太原府的大牢,除了他們幾個,還有不少義士, 我和師姐本想劫牢反獄,只是勢單力薄,怕難以成功。」 六郎道:「知道在那兒這就好辦了,明天晚上,我們就將這些人一塊就出來。 現在我來佈置一下行動方案……」 房間中瀰漫著幽幽女兒香,兩個身著大紅喜袍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就 連苗雪雁都在那滑膩的臉上擦下了脂粉,晶瑩的唇瓣紅紅的,長髮披肩,簡直是 美麗至極。穿著那件大紅的新娘嫁衣,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句話用在 她身上再適不過了,可以說苗雪雁此時此刻就是一個完美的新娘。 當一身鳳冠霞帔的昭陽公出現的時候,苗雪雁已經完全的收拾好,正手中 拿著紅蓋頭,等著吉時的到來,潘鳳竟六郎介紹,已經認識了苗雪雁,現在二人 又同時以這種身份聚在一起,竟不約而同的惺惺相惜起來,說了沒兩句話,就親 如姐妹。潘鳳說:「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兩個小烏龜要來接咱們了。」苗雪雁撲 哧一笑,道:「公,你也喜歡管他們就小烏龜啊?」 潘鳳道:「他們倆本來就是做烏龜的好料!」 大廳的正中端坐的正是太原侯,六郎坐在下面位子上,程千龍和程千虎已經 迫不及待的跑去後面迎接新娘子了。不大工夫,兄二人就滿面春風的牽著大紅 彩綢出來,兩對新人,在大廳側面靜候吉時。 禮官朗聲道:「吉時已到,請新人入場」 所有的人的目光朝著過道望去,首先出來的是一身喜袍的程千龍,手中牽著 長長的大紅絲帶,在所有人的期盼的目光中,跟著出來的是苗雪雁,不過頭上頂 著紅紅的蓋頭,將容顏遮掩了起來,寬大的嫁衣讓人看去似乎和隨之出來的諸女 沒有什麼分別。但是一種不同於其他幾女身上的高貴氣息讓所有的人都看到天山 女俠的卓越風姿與眾不同。儘管潘鳳貴為公,但是在禮堂上還是要按照長幼的 次序,接下來,程千虎樂滋滋的領著潘鳳出來。潘鳳一身大紅嫁衣,鳳冠霞帔, 兩個美艷新娘讓六郎看的眼花繚亂。 隨著十二聲禮炮響起。 「新人入位!」禮官一聲響亮的喊聲響起,程家兄各領新人按部就位。 禮官看了看時辰道:「吉時已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隨著禮官的聲音,兩對新人鄭重的行禮。 「二拜高堂!」 兩對新人轉過身,朝著坐在正中的程世傑恭敬的行禮!程千龍與程千虎磕的 都是響頭,苗雪雁和潘鳳則都是略微一欠身,大廳之中寂靜無聲,只有幾人的行 禮聲。 當禮行完之後,一聲送入洞房響起,幾個喜娘和丫鬟從邊上走上來,摻扶著 幾女離開。 程千龍和程千虎則忙著應酬賓朋。 外邊禮炮齊鳴,煙花飛滿天空。 一下午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了,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蘇姬親熱了一會兒, 六郎沒有將自己的計劃告訴蘇姬,直到現在,六郎還是不敢相信蘇姬。估摸時間 差不多了,六郎先到前廳觀察了一下,程世傑以及兩 ?度◢ 個兒子正陪著賓朋和太原的 官員、富紳等名流酒席。六郎便起身直奔新房,這會兒,新娘子的房間燈火輝煌, 一班丫鬟婆子忙忙碌碌穿梭不停。 新房中陳設華麗,花團錦簇,油亮的化妝台上放著一桿銀挑子,床對面是一 條長條桌几,上面擺了八對金銀蠟燭,燈火明亮,燭花已長。旁邊是一張形狀古 拙的紅木小圓桌,蓋了一塊紅色的絲緞,桌上放著一壺十八年陳的越鄉女兒紅, 五副白銀杯筷,還有七八樣精緻的小菜。 獅子形的青銅香爐裡檀香繚繞,搖曳的燭光與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整 個屋子變得朦朧迷離,彷彿處身瑤池仙境一般。八尺寬的紫檀雕花大床上翡翠絲 帛被子輕柔如水,雪白的鴛鴦歡紗帳高高掛起,一對新娘子靜靜地坐在床沿, 雙手籠在袖中,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穿著,連頭上的龍鳳蓋頭都是一模一樣。 潘鳳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婆子,有一好事的婆子還問到: 「公,你看是不是讓奴才們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院子。」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5章鬧洞房(一) 潘鳳沒好氣的說:「不用你管,他一會兒自然會來接我。」 見到丫鬟婆子退下,六郎悄悄摸進來,聽到有人進來,卻不吱聲,苗雪雁就 猜到是六郎,但是頭上的蓋頭遮住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拿開,生怕萬一出現在眼 前的人不是六郎,會使自己很尷尬。 六郎剪短燈花,拈起那個銀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兩人中間坐了下來,雙 臂張開,摟住了她們的細腰,伸長鼻子在兩人的身上嗅來嗅去,居然連香料用的 都是一樣的,伸手在兩人腰肢上搔了一下癢,問道:「親親老婆們,你老公來入 洞房了。」 潘鳳和苗雪雁嚇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膽子啊!別讓大小烏龜來看 見啊!」 六郎笑道:「兩個小烏龜今天真忙和,肯定累壞了,今天晚上不能和你們洞 房花燭夜了,只有讓你們親老公代勞了。不過,我們可要感謝一下大小烏龜啊, 為我們佈置了這麼好的現場。」說著摟住左邊的苗雪雁說:「燕子,要不要先親 一個?」 兩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來,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麼知道,這邊的是我 呢?」 六郎嬉笑道:「我本來分不出你們兩個,可剛才這一抱就知道的,你的腰身 比潘鳳細一寸,潘鳳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你老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說著挑 起紅蓋頭,露出兩張嬌艷如花的絕世容顏,亦喜亦瞋,光潔的肌膚猶如冰雪,房 中的燭火都為之一暗。 苗雪雁卻道:「六郎,你好壞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比潘鳳姐姐小嘛!」 六郎驚道:「我可不是這意思,你不要見怪啊燕子,其實你的胸已經不小了, 都怪你鳳姐的咪咪長得太大了。」 如果說潘鳳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嬌艷如火,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 白蓮,淡泊如雲,純潔如水自淤泥而不染,。在六郎漸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兩個 新娘低頭含羞,春花秋月,各擅其長。 六郎越看越愛,情不自禁的摟住兩個佳人親吻起來,正在六郎喜洋洋之際, 外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點走!小心你崴了腳。」 接著就是程千龍醉醺醺的罵聲:「滾!都給我滾,前面領賞錢,看戲去,不 ……不要再來打擾我。」六郎連忙讓兩個新娘子坐好,自己也站起來,到外間屋 裡等候。程千龍和程千虎相互攙扶著進院來,二人一身酒氣,但是還沒有喝醉, 想必是留著精神想著好事。程千虎還說:「哥,今天晚上,你能來幾?」 程千龍嘿嘿笑著說:「你嫂子長得那麼漂亮,哥哥我怎麼著,也得弄上兩 吧!」 程千虎淫邪的道:「哥,看你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換我的話, 至少也要弄她四。」 程千龍拍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讓我弄你那公老婆,我也 照樣是四。」 六郎心裡罵道:「兩個大小烏龜,真你媽的能整,待會兒,看我不玩死你們。」 兄倆一進來,看到六郎等在這兒,程千龍奇怪的問:「楊兄,你怎麼在 這兒?」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這兒等著你倆來,我要鬧洞房啊。」 程千龍道:「賢,我們這兒不興鬧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還是去前面喝 酒吧。」 六郎道:「喝著沒勁,不讓鬧洞房?恐怕這是你們哥倆定的規矩吧?那些下 屬官員們因為懼怕你們,所以誰也不敢來鬧,可是我不怕啊,再說!不鬧一下的 話,是不是顯得這新房有些冷清啊?」 程千虎道:「楊兄!我們哥倆今天喝多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你這分明是在騙我,不讓我鬧也行,你們哥倆得陪 我喝上幾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擾你們了。」 程千龍知道六郎難纏,於是偷偷對程千虎使了一個眼色,心道:「俺們哥倆 都是海量,兩人灌你一個,半個時辰你就趴桌子底下去了!」於是點頭同意,到 外面差人叫來一些酒菜,六郎說:「現在這兒也沒有外人,你們倆新郎官就把新 娘子的蓋頭挑了吧,大熱天不要讓兩位嫂子捂壞了。」於是程千龍和程千虎便將 苗雪雁和潘鳳的紅蓋頭挑下來。 六郎又說:「兩位嫂子,一起過來喝兩杯啊?」 不等程千龍和程千虎發表意見,苗雪雁和潘鳳已經款步走了過來,各拉著自 己的『假相公』親親熱熱的坐下來,潘鳳道:「太好了,做公真沒意思,這些 日子把握憋壞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幾杯,大嫂,你可要陪著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見兩位新娘子這樣好爽,程家兄既是高興,又是吃驚。高興的是這樣豪爽 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要是弄到床上,還不爽死?吃驚的是,照理說 新娘子應該害羞才對,而這兩位新娘子真的有些過分了。 六郎道:「那真是太好了!」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壺美酒,放到桌上道: 「這瓶酒雖然不多,但是卻是苗疆的貢酒,簡直就是極品。」將瓶塞拔開,便覺 一股香味衝了上來,輕輕一搖,香氣更是濃郁,程家兄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 出來香氣,喜道:「啊,什麼酒,居然這麼香?」 六郎其實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酒,但是這確實是貢酒,是六郎從皇帝御賜給公 的陪送中剋扣下來的。 見這倆大小烏龜也讚不絕口,六郎一怔,拿過瓶子一聞,笑道:「哦,這個 啊!是苗疆特製的龍鳳呈祥桃花酒,有點類似咱們的女兒紅,不過有點不一樣。」 程千龍問道:「有什麼不一樣?」六郎答道:「這桃花酒是藥酒,不是普通我們 平常喝的酒,通常這『桃花酒』都已經藏了三十幾年,只有在洞房花燭夜的那天 才可以拿出來喝。」程千虎奇道:「為什麼?是不是還有什麼說法?」 程千龍又再問道:「只能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給夫婦喝?這有點不太情理 吧?難道這對夫婦當夜就需將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後再喝?」六郎道:「成 了夫婦後,你日後要喝自然也行,不過這酒的效用就沒有了。」程千龍笑笑道: 「可是,若在洞房花燭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掃興了。」說完,曖昧地向苗雪雁 一笑。 苗雪雁厭惡的白了他一眼,將椅子望六郎這邊挪了挪。 六郎又道:「這酒性烈,卻不易醉倒,讓你們喝醉,耽誤了大事?我可不是 這個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這桃花酒也就沒什麼用了,那還需要釀個幾十 年,再在洞房花燭夜飲用有毛用?」 程家兄又好奇地問:「那這酒究竟有什麼用啊?」 六郎只是笑笑,也不點破,將那瓶桃花酒隨手放在桌上,道:「我這麼大老 遠帶著這東西來鬧洞房,還不是另有目的,你們哥倆還不先敬我一杯?」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6章鬧洞房(二) 程家兄陪著笑,要拿那個酒壺,六郎卻攔住道:「這可不是隨便喝的,你 先用普通酒就我就行了。」他舉止越神秘,程家兄心裡越癢癢,就連潘鳳和苗 雪雁也不知道六郎到底搞的什麼鬼。 六郎喝下去程千龍與程千虎敬上的酒後,抹抹嘴說:「這酒的妙用,一是養 精提氣,金槍不倒!可令兩位兄長雄威無限 地?度???3 。二是這酒的名字叫龍鳳呈祥,今天 晚上若是用了這酒,將來新娘子必會懷上龍鳳胎。」 程千龍驚喜道:「可是真的?」 六郎道:「這是大理進貢來的酒,總不能是來欺騙咱們大宋皇帝的吧?」 程千虎一把搶過那個酒壺,就要喝,被六郎攔住,道:「且慢!你不要亂喝, 這酒開封之後,必須要晾一會兒,散散裡面的邪毒之氣才能飲用。」 程千虎遺憾的放下酒壺,問:「什麼時候才能用?」 六郎說:「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叫你喝。」 五個人說說笑笑,用普通酒對飲了一陣,六郎從懷裡將那『2世紀速效催 情膠囊』拿出來,裡面一共還有六顆,六郎弄了一半倒進酒裡。 程千龍好奇地問:「楊賢,這是什麼東西啊?」 六郎說:「這是必須要用的解毒藥,這龍鳳呈祥雖然效果極佳,但是也有一 定的副作用,不加上解藥,怕傷了飲用者的身體。」 程千虎忙問:「現在是不是可以喝了?」 六郎卻互助酒壺,道:「此酒極為珍貴,當朝太師王澤,曾經願意用一千兩 黃金和兩位美女與我交換,我都沒有換給他。這可是俺招安懸空島,皇上給俺的 賞賜啊。」 程千虎忙到:「兄,二哥我出兩千兩黃金,美女你在太原隨便挑,還不行 嗎?」 六郎卻道:「這更不行了,我們三個雖不是親生兄,但是現在是不是情同 手足?」 程千龍和程千虎連忙點頭,六郎又道:「親兄,要是講價錢,豈不讓人恥 笑,錢我是不能收的,不過,在太原我還真看上兩位美女,還請兩位各個為我做 。」 程千龍道:「賢儘管放心,不管是哪家朝廷大員,或者商界巨賈的千金, 哥哥都會給你做。」 六郎這才放心的將酒壺送上來,給二人滿上一杯,道:「那今後,就有勞兩 位哥哥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哪裡顧得上話,紛紛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真香 啊!」 二人每人一口氣喝了三杯還要喝,六郎道:「兩位哥哥,這樣干喝,實在沒 有意思啊,要不,咱們玩酒令吧,我要是輸了,就給你們喝桃花酒,你們要是輸 了……」 六郎看看苗雪雁和潘鳳,二女馬上道:「我們也要玩!」 六郎說:「好好好!大家一起玩,不過,你麼要是輸了,就要受到懲罰!」 潘鳳問:「好啊,什麼懲罰啊?」 六郎說:「輸了呢,就給趴到地上圍著桌子轉一圈,然後再學狗叫。」 程千龍和程千虎自認為自己都是酒令的高手,這些年沒事就喝花酒玩了,不 管是哪種酒令,沒有不精通的,立即就同意了。可沒料到,六郎的酒令與眾不同, 六郎讓四個人分成兩組,道:「你們人多,可是不能仗著人多欺負我,每次只能 出一個代表,和我展開對抗。」 潘鳳率先道:「我要先來。」 六郎道:「好啊!不過你要是輸了,你和千龍大哥就要有一個人受罰的。」 潘鳳道:「好說,我要先考你了,床前明月光,接下句!」 六郎故意想了想,道:「疑是地上霜!」 潘鳳驚訝道:「楊大人,你好厲害啊!」 六郎心道:「佩服!鳳姐居然出這麼容易的問題。」他曖昧的看了潘鳳一眼, 潘鳳正衝著他偷笑,六郎得意的說道:「公,二公子,你們可要認賭服輸啊。」 潘鳳對程千虎道:「你就爬一圈嘛,反正這兒又沒有外人笑話你。」 程千虎為了討好老婆,道:「好說好說!」於是就趴到地上,像狗一樣趴了 一圈,末了,還汪汪叫了兩聲。見六郎如此作踐仇人的兒子,苗雪雁心裡面了開 了花,潘鳳雖說和程家沒有仇,卻滿懷著好玩的心思,道:「真好玩,再來。」 程千虎不服氣的站起來,道:「這次該我了!」 六郎說:「好啊!那我來考你了。」 程千虎道:「怎麼不是我考你?」 六郎道:「剛才不是考過了嗎?誰讓你和公是一家人呢。」 程千虎無奈的說:「好,那你考我吧。」 六郎眨眨眼睛說:「聽好了,問;山崗上有三隻狐狸,獵人打死了一隻,問 山崗上還有幾隻狐狸?」程千虎不假思的說:「還剩兩隻嘛。」 六郎搖頭道:「錯!」 潘鳳急道:「一隻也沒有了。那兩隻都跑掉了,難道還會等著獵人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嘿嘿,是這樣啊!」 六郎又道:「更錯!還是一隻,就是被打死的那一隻嘛。」 潘鳳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變不成貓,你倆都錯了,一起接受懲罰。」 潘鳳道:「不要嘛,我堂堂昭陽公,哪能學狗叫啊?」 六郎道:「你不學狗叫也不要緊,但是……脫一件衣服啦。」 「啊?」程千虎急忙道:「那怎麼行?六郎,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六郎起臉道:「我可是認真的啊,認賭服輸嘛,你說是不是大哥。」 程千龍因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這會兒酒中的藥力已經發作,一天那個 要潘鳳脫衣服,他那一雙狼眼之中,立即放出光來。道:「那是自然,認賭服輸, 認賭服輸。」 潘鳳哼了一聲,道:「脫就脫嘛,人家早就熱得受不了了。」想想也是,正 值三伏天氣,這大紅嫁衣捂在身上確實夠受的。潘鳳站起來,靈腰一轉,就將那 件大紅嫁衣抖了下來,呈現出僅穿著火紅色絲綢肚兜的光滑胴體,下身是一件白 色的絲綢底褲,露著大半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那一身細嫩的吹彈可破的肌膚和 那曼妙的惹火身材,尤其近乎透明的胸衣下,那一雙漲鼓鼓的豐滿雙峰,看的程 家兄幾乎把眼珠子掉下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7章鬧洞房(三)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這傢伙望著嬌滴滴的玉人,口 水都流出來了,流浪振振口氣說:「下面咱們繼續。」 苗雪雁當仁不讓,道:「我來出題。」 流浪笑道:「大嫂,可不要出的太難哦。」 苗雪雁哼了一聲,道:「我偏要難倒你,兩個黃鸝鳴翠柳,接下句!」 流浪呵呵一笑,接到:「一行白鷺上青天。」 程千龍無限懊惱,道:「怎麼又是這麼簡單啊?」 程千虎存心報復,道:「認賭服輸,大嫂,你可不許耍賴的啊!」 苗雪雁嬌聲道:「輸就熟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我也熱的不得了,正好 涼快一 ?地度? 下。」說著,也含羞帶愜的將身上的大紅嫁衣脫掉,裡面是一件粉白花邊 的紡綢小衫和白綢筒褲,一身結識光滑的肌膚在燭光下閃著盈盈光輝,讓人遐思 不已。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去的程千虎,一屁股坐到了緊挨著六郎的椅 子上,畢竟自己這還是頭一次在三個大男人面前穿這麼少的衣服,好羞人啊! 流浪不等程千龍說話,就開始出題道:「大哥,該你了,聽好了;夜黑風高 的晚上,我突然遇見鬼,為什麼鬼反而嚇得落荒而逃?」 程千龍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六郎罵道:「因為那個鬼是膽小鬼啊,笨蛋! 你就是個膽小鬼,老子調戲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著。」 六郎說著,將身邊的苗雪雁一把抱到懷裡,同時,一隻手直接順著那件緊繃 的紡綢小衫進入苗雪雁的酥胸,將一隻柔滑的乳峰緊緊握在手中,嘲笑道:「你 不但是個膽小鬼,而且還是個大烏龜。」 程千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情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六郎會 有這種膽子,更不會想到苗雪雁在六郎粗俗的動作下,居然沒有掙扎,只是臉上 微微泛起害羞的紅暈。 程千虎幾乎就要趴在地上了,或許現在他真的有些喝高了,還沒有把眼前的 形勢分析透,倒是六郎那隻手,大大的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一對幾乎要努出眼眶 的眼睛,正緊盯著苗雪雁那一段雪白滑膩的小腹,以及紡綢小衫下面一雙光潔如 白瓷的乳房下擺,正在六郎的魔手中顫動著。 苗雪雁看他那癩蛤蟆樣,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可她卻為加任何遮掩,她知道, 今天晚上,她與潘鳳就是要盡可能的挑逗兩個大小烏龜的慾火,然後讓他倆在極 端的慾火中慢慢煎熬,直到死去。儘管這種貌似有些淫賤的行為於自己天山御劍 的身份有所不符,但是為了報仇,自己什麼都可以不顧,在沒有認識六郎之前, 他還甚至做好了犧牲自己身體,謀取程千龍信任的狠心,可是現在,犧牲身體完 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從容。 程千龍哪裡受得了,低吼一聲,撲上來就打,拳頭還未沾到六郎衣衫,就被 苗雪雁伸手之中了胸前好幾處穴道,六郎低頭看了一眼癩蛤蟆一般的程千虎,飛 起一腳,正踢中程千虎下巴,「他媽的,還看你姥姥的球?你這個小烏龜。」 潘鳳格格笑起來,上前將程千虎抓住,道:「小烏龜,恭喜你了,一會兒, 你就要做小烏龜了。」 潘鳳不會點穴道,苗雪雁上前也將程千虎的穴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 了,大小烏龜,接下來,該我為你們表演節目了。」 六郎拿過來一條凳,將大小烏龜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將他倆放到凳上, 大小烏龜因為吃了六郎的春藥,那個地方暴漲的厲害,苗雪雁紅著臉都不敢去看。 潘鳳卻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蓋頭的竹棒,敲打著小烏龜的東西,道:「你啊! 真是個小烏龜,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看看你這爛東西,醜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著口笑,程千龍和程千虎腦筋繃起多高,可卻是連話也喊 不出來,只能看著六郎一手一個,摟著兩個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個酒壺,給 苗雪雁和潘鳳各倒上一杯,道:「兩位新娘子,你們也嘗一嘗這天下第一美酒的 味道。」 潘鳳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猶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勸告下,也喝了一小杯,這 時候,外邊傳來一更天的梆子聲,六郎說:「抓緊時間啊!三更天咱們就得行動 了。」說著,將潘鳳一把抓過來,又給她喝了一杯,一會兒,潘鳳頓時覺得…… 那酒入喉,香氣更濃,她滿嘴香氣。整個人彷彿被雲霧簇擁,花海擁抱般, 整個人飄飄然的,一顆心浮蕩蕩的,香氣縈,久久不散。漸漸地,一股熱力自 丹田中昇起,竄向四肢脈,弄得她心臟怦怦急跳,腦中滿是慾念綺思,揮之不 去。腸胃暖暖地好似火爐,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風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 也就更是發紅髮熱,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臉上嬌艷紅暈,雲霞滿面,騷 癢襲向會陰,登時坐立難安,『啊』的一聲,雙腿挾緊蠕動,甚是難過。 苗雪雁聽得潘鳳叫了一聲,隨即問道:「怎麼了?」扭頭頭一看,只見潘鳳 嬌顏紅似烈火,耳朵像是燒紅了的木炭,額上冒出極為細小的一片汗珠,在流浪 懷裡,整個人如坐針氈般搖來搖去,一手扶在六郎肩頭,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騷癢 在胸口掏摸,臉上紅光閃動,鼻息咻咻,口中喘著粗氣,身子蛇一般扭動著。 苗雪雁叫道:「鳳姐,你怎麼了?」 六郎笑道:「燕子,你鳳姐發情了,這桃花酒裡面有發情藥,難道你沒覺出 來嗎?」 苗雪雁瞪大了雙眼,驚訝道:「你…你讓我們喝了有春藥桃花酒?」 六郎道:「是啊!這可是大理進貢給皇上地御酒,一般平民姓根本喝不到 的,燕子,你咋樣了?」「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燒。」說著,苗 雪雁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聲,靠在六郎身上,臉上春意盎然。 六郎將她抱住,道:「那大小烏龜比你們喝的還要多,你說他倆看著咱們春 光燦爛,他們受得了嗎?」 苗雪雁又好氣,又好笑,低聲在六郎耳邊道:「你好壞啊!可是,我可不敢 給他們看!」 六郎小聲道:「他們馬上就變死人了,有什麼好羞得。」說著,拉著潘鳳和 苗雪雁來到床前坐下,看到迎面凳上赤身裸體的大小烏龜,兩個美麗新娘子嬌 羞滿面。六郎道:「你們兩個大小烏龜,真是有福氣啊!每人都找了這麼一個漂 亮的老婆,可惜啊!這新婚之夜,都喝成這樣,洞房是上不了了,不過沒關係, 六爺有的是本事,這入入洞房圓房之事,六爺內行得很,一會兒就替你們哥倆一 塊辦了,誰讓咱們是兄呢。」 程千龍和程千虎都氣的臉色鐵青,支支吾吾的叫著,臉上的肌肉幾乎都變了 形。 六郎從兜裡掏出來兩根細細的牛筋繩,交給苗雪雁和潘鳳,說道:「去,過 去將他們的那傢伙用繩子捆起來,記住要困得緊一些,別讓他倆大小烏龜舒服出 來。」 苗雪雁羞道:「六郎,這種事,怎麼能讓我們干啊?我……不幹!」 六郎道:「那就麻煩鳳姐代勞了,不過,這件事你不幹,就幹一件幹得了的, 陪你老公我在這兒親熱一會兒,好好氣氣那兩個大小烏龜。」 潘鳳倒是沒有計較,倒是覺得好玩,拿著牛筋繩去捆大小烏龜,六郎則抱住 苗雪雁,讓她面沖大小烏龜,然後輕輕的愛撫她的全身。火熱的雙掌上下滑動, 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間。美人賽如雪藕的兩條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動 送上丁香小舌,柔軟的身子輕輕地顫抖,香嫩的肌膚泛起微紅,高聳的雙峰在薄 薄的紡綢內衣下變幻著各種奇怪的模樣。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8章鬧洞房(四) 六郎親吻著苗雪雁那絲光水滑的玉背,雙手拽住她的白色絲綢底褲,向下輕 輕拉開一些,然後將嘴巴貼上去,輕吻著苗雪雁雪白圓潤的玉臀,苗雪雁又是一 陣臉紅,用手輕輕遮住小腹前面險些露出來的風景,心中卻是一陣極為爽快的感 覺,她冷笑著對程千龍道:「你果真是個縮頭烏龜啊!你看你的新婚妻子……現 在,正被人家,肆意玩弄,你就是沒有辦法!你真讓女人瞧不起你!」 剛剛被潘鳳用細牛筋繩捆住的程千龍臉色如同豬肝,見到苗雪雁那一副妖艷 動人的媚態,想起平日在自己跟前的冰清玉潔,高雅端莊,簡直是判若兩人, 他幾乎要吐血出來了。 程千虎果真喝多了,到了現在,還美滋滋的專心欣賞著苗雪雁那絕美的幾乎 半裸的胴體,前兩天苗雪雁洗澡時被他撞見,可惜當時苗雪雁及時遮住了要害, 不過程千虎依稀記得曇花一現的美景,那雪白的雙峰在眼前一晃而過的動人時刻。 如今,苗雪雁在六郎的督導下,下身那致命的誘惑就在他面前三四尺遠的地方, 儘管苗雪雁一直用一隻玉手護著羞處,但是指縫中還是隱隱露出黑色叢林的一角。 潘鳳狠狠的踢了他一腳,道:「小烏龜,你給我坐好了,看我不綁死你。」 潘鳳拿起細牛皮筋,在程千虎的下面狠狠的綁了十幾道,然後又用力的捆起來。 疼的程千虎殺豬般啞著嗓子叫喚。 做完之後,潘鳳拍拍手,到六郎身邊身邊坐下,這會兒,她體內的藥力早 已發作,還不等六郎將芙蓉紗帳落下來,她就甩掉身上那件火紅的肚兜,將豐隆 的胸貼到六郎身上,嬌滴滴的說道:「老公,不行了,快些來啊。」 在新世紀烈性進口春藥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嬌吟一聲, 手上一鬆,那件白色的絲綢底褲頓時脫離了身體,朝著地面滑落。六郎汗下,連 忙用手擋住苗雪雁的下身要害,將芙蓉紗帳落下來,心道:「這美國貨太厲害了, 老子家的東西,險些白讓這兩個大小烏龜看去。」轉念又一想,其實,這兩個大 小烏龜名才是名譽上的新郎官啊,是自己佔了他們的大便宜啊! 可小烏龜程千虎已經受不了了,他一直對苗雪雁絕美的胴體垂涎三尺,剛才 苗雪雁的綢褲滑落,下身要害暴露,又被他看到眼裡一些,頓時刺激的小烏龜 「嘔」的一聲,身下液體倒流,昏死過去了。因為被點了穴道,身子不會亂動, 芙蓉紗帳裡面的三人也沒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兩人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不一般的香,不一般的滑,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老公等這一天幾乎連頭髮都等白了,好在這兩個小烏龜成全 了咱們。」說著將二人雙雙抱上床。 燭光搖曳,床前的短案和地上丟滿了紅色嫁衣、花綢裙子、月白中衣、雪白 襪子和大紅繡鞋,金鉤蕩漾,芙蓉紗帳垂落下來,遮住灼人眼目的粉膩膚光,一 床的脂香粉氣,春色濃烈。 絲被之上,六郎懷抱苗雪雁的身子,潘鳳滑膩的身軀緊貼六郎的身後,兩座 挺拔的雪峰頂在背上,身子蠕動,軟中帶硬的蓓蕾摩擦著他的肌膚,一隻綿軟的 手掌滑過去,隔著褲子熟練又羞澀地撫慰他的火熱,口中呢喃道:「相公,夫君, 六郎……」 六郎用力地吸吮苗雪雁的舌頭,手掌從她的後背滑向圓潤的玉臀,臀部的肌 膚豐滿而柔軟,著手幾如凝脂一般滑膩。他只覺小腹中有團火在燃燒,一點點膨 大開來,慢慢支起一個巍峨的帳篷。 身後的潘鳳濕熱的舌頭不住親吻他肩頭的肌膚,靈巧的手掌鑽進帳篷,溫柔 地握住了那火熱,上下撫摩,帶起六郎一陣又一陣的驚悸和顫慄。 六郎週身血氣翻騰,心癢難耐,伸手替苗雪雁脫去小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徹 底裸露,顏面如火,泛出層層紅霞,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含苞欲放,光暈浮動。 苗雪雁嬌羞難抑,迷濛的眸子彷彿一彎碧水,嬌嫩鮮紅的櫻桃小嘴輕輕開啟, 膩聲道:「六郎……」六郎伸手握住兩座高聳堅實的雪峰,輕輕揉捏,觸手溫柔 軟滑,說不出的舒服,右手慢慢伸到她的下腹,雙腿閉,修長的中指滑入了一 片茂密的草地,笑道:「親親寶貝,老公我愛死你了你。」 潘鳳沿著他的脊背,一路親吻下來,雙手拉扯,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雙腿 中間威武雄壯。潘鳳手握他的根端,把火熱頂在苗雪雁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上下 滑動,像一根烙鐵炙烤一團冰雪。「嘻嘻,大嫂,你還受得了嗎?」 六郎舒服地哼一聲,張嘴含住大半座滑膩堅挺豐滿的雪峰,如同絲緞,雙唇 吸吮,彈性良好,一條舌頭更是不住地舔弄玉峰上的那顆羞赧櫻桃,兩排鋒利的 牙齒落力很輕,慢慢咬嚙。 苗雪雁的一雙藕臂摟住他的脖頸,不住地扭動著嬌軀,躲閃他的舌頭和嘴唇, 輕快的呼吸噴吐出來,芬芳的氣息如蘭似麝,帳內呻吟連串,中人欲醉。雕花大 床「咯吱」作響,兩具曲線玲瓏的少女軀體柔若無骨,細膩的肌膚溫潤如玉,粉 嫩的光澤驚心動魄,猶如一枝並蒂白蓮,傲然盛開。 為了加強效果,六郎讓苗雪雁擺出一副極為淫賤的動作,苗雪雁含羞趴在床 上,將頭和半拉雪白的酥胸探出芙蓉錦帳,故意讓程家兄看到自己即將要被O O的樣子,看到程千龍正嗚嗚叫著看自己,她輕蔑的白了大烏龜一眼,故意說道: 「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滿意的送進去。喊道:「我靠!程千龍,你的新娘子好緊啊!還流血了 呢。」 苗雪雁哼了一聲媚眼如絲,望著程千龍那難過的幾乎要死樣子,嬌聲道: 「六郎,你一定要用力來啊,氣死那沒用的大烏龜,他真是個廢物,新娘子在新 婚之夜,居然看著讓人家上了,真是做烏龜的好料啊。」 苗雪雁的軀體不住發抖,雙目緊閉,蛾眉微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豐盈 的胸部波濤洶湧,兩團雪球在男子灼熱的掌下翻來滾去,身子漸漸化成一汪春水, 癱軟在他的懷中。 潘鳳綿軟的手掌和濕熱的唇舌在他身後四處逡巡,引逗著六郎越來越強的欲 望和渴求,像積蓄一池的奔騰狂放的洪流。全身的快樂神經遲鈍又敏感,沸騰的 血氣一點點朝下身聚集,鐵棒一樣的陽根灼熱如火,膨脹欲裂。 明亮的燭光透過芙蓉紗帳,照在苗雪雁線條柔美的雙腿上,光滑潔白的肌膚 細膩得猶如象牙。六郎心跳如鼓,眼望著交織處風霜雨露凝結其上,閃爍出晶瑩 的光芒。她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一隻手力量拉緊著芙蓉錦帳,不讓自己春 光外洩,但偶爾在六郎用力過猛的情況下,也會因為身體顫抖,而釋放出一些春 色來。 潘鳳張開兩條雪白手臂,從側面抱住他的腰身,螓首鑽到他懷裡,「相公, 大烏龜和小烏龜在瞧我們呢。」六郎身子一抖,熱血如沸,苗雪雁的臉頰,眼睛 水汪汪的,全身滾燙如沸,一縷妖艷的媚惑氣息從她粉紅色的肌膚上散發出來, 勾人魂魄。 美女的身體在小幅度的輕輕抖顫,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鏡,豐盈的圓臀飽滿如 鼓,大腿上的細嫩肌膚晶瑩如玉,菲薄得幾乎呈半透明狀,幾條淡青色的細小脈 絡清楚可見。苗雪雁微微地弓起柔軟腰肢,雪白的胴體,緊貼在紗帳上,在外那 兩雙飢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麗絕倫的弧線。 大烏龜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烏龜看的口水流出多長…… 六郎捧著嬌嫩的美臀,仔細的耕耘,苗雪雁的眼睛微微張開,汗水沁出額頭。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烏龜昏過去了。」 六郎正在興頭上,道:「不用管他,先讓他睡一會兒,一會兒還要讓他做烏 龜呢。」 與苗雪雁恩恩愛愛結束之後,六郎轉移陣地,又與潘鳳歡好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69章大戰拉開序幕 三更天的梆子聲馬上就敲響了,六郎懶洋洋的推開潘鳳的身體,將芙蓉幔帳 撩開,把自己腦袋探出來,道:「大小烏龜,你們的新娘子侍候的六爺我好舒服 啊!」就見程千龍對著自己吹鬍子瞪眼,程千虎卻是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六郎 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烏龜,你他娘的裝睡覺可不行。」就見 程千虎腦袋向另一邊歪去,整張臉已經是絳紫色,六郎探手道鼻尖一試,呼吸已 經沒有了,不由的罵道:「這小烏龜,還真讓我們玩死了。」 苗雪雁見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過來瞧看,見程千虎果真斷了氣,心道: 「活該,你這小烏龜真是自作自受,誰讓你偷看本姑娘,結果……」苗雪雁也說 不明程千虎的死因,但是,不管怎麼死的,總就是出了自己一口惡氣。苗雪雁拿 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套短打勁衣和兩口寶劍,與潘鳳穿上後,問:「六郎,這小烏 龜已經死了,咱們該怎麼辦?」 六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蛇皮口袋,將程千龍和程千虎一起裝進去,道:「弄 走,!咱們等著三更天到了之後,馬上發信號。我的人馬估計現在已經在程世傑 的後門口接應咱們了。」 苗雪雁道:「上菱戲班聽到我的信號後,馮班就會採取非常行動了,但願 上蒼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號一響,咱們就殺奔後門,然後直衝南城門!」 苗雪雁還是有些擔心道:「馮班他們若是刺殺失敗怎麼辦?」 六郎說:「馮班若是失敗,那就是捨身取義,我們都會記住他的,並且留 下性命為他報仇,畢竟我手中已經有了程世傑謀反的證據。」 苗雪雁沉痛的點著頭,三人一起靜候三更天的梆子聲到來。 梆!梆!梆!三聲清脆的聲音過後。 程世傑這幾天每天都要聽戲聽到三更後,正好現在這台戲是上菱戲班的戲, 馮班已經做好了準備,在他和三名親信子的戲袍內,已經裹滿了炸藥,但等 時機一到,就撲上去與程世傑拚命。 三聲梆子過後,馮班看到程世傑的侯府後院天空亮起信號彈,於是對三名 子使了個眼色。 程世傑也聽到了天空中的異響,這時候,聞天師跑過來道:「侯爺,大街上 發下了不少可疑之人。」程世傑瞇著眼道:「不用著急,我已經下令關了四個城 門,今天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戲台上的馮班見時機一到。沖幾名子使了一個眼色,幾個人從一旁的刀 槍架子上抄起武器,便朝台下衝下來,程世傑還真沒有料到刺客會混在戲班中, 他吃驚的同時,身邊幾名貼身護衛已經堵了上去。可上菱戲班馮剛班跟前這幾 個徒都是鐵血漢子,知道自己自身功夫拿不出手,為了給師父爭取時間,連個 照面都不打,剛沖道近前,就拉響了自己身上的引爆。 幾個子和程世傑的那幾個貼身護衛頓時都被炸的粉碎,馮剛大喊一聲: 「狗賊!拿命來!」 程世傑一聲冷笑,雙掌一晃迎了上去。用「狼朝穴」掌,喚出大批的狼群, 朝馮剛瘋狂的撲去。 馮剛暴吼一聲,全力反攻,左手金環擲出,帶著銳嘯風聲,急撞程世傑,右 手長刀刀花暴放,如嚴冬飛雪,大地飄霜,冷森森,白茫茫,閃動著無數晶亮銀 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襲骨侵膚,銳氣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馮 剛的成名絕技之一飛雪旋風刀。 千萬顆狼頭被那片片刀光斬落,馮剛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 這招『醉斬群狼』又是雪花旋風刀中的精華,雪花旋風刀下,一重又一重的密 集刀花,如暴風雪狂捲,罩住了程世傑全身上下,程世傑使用七星戰甲小心翼翼 的防禦同時,心道:「一個戲子居然如此厲害?」 倏聽一聲慘叫,馮剛的雪花刀乍放突收,在萬刀怒卷下,馮剛以刀破棒, 亂刀斬下,執意往程世傑的身邊靠近,程世傑因為剛才目睹了戲班子悲烈的人 肉炸彈,所以下意識的盡量躲避,聞天師也是絕代高手,看到公遇難,哪能袖 手旁觀?他的飛刀絕技獨步天下,見到馮剛寸寸逼近,當即昇華馗羅,雙手各握 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在手,那飛刀冷森森耀目。對著馮剛呼嘯而出,馮剛竟不 予理睬,一味將自己與程世傑貼得更近。飛刀卸下了馮剛的一條左臂,登時血花 飛濺,噴了在旁的程世傑一身鮮血,馮剛失去一臂後,依然攻勢不減,雙目血絲 滿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著程世傑叫道:「奸賊!受命來吧!」他 神情怕人之極,彷彿一頭吃人的野獸。轟的一聲巨響,滿身覆滿炸藥的馮剛在程 世傑身邊炸開了花。 聞天師大驚失色,叫道:「侯爺小心!」 半響之後,程世傑滿面塵灰的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的罵道:「幸好我的七 星戰甲厲害,否則定被這廝炸的粉碎!來人啊,將這裡所有的戲班子全部抓起來。 馬上封鎖四門,給我全力緝拿亂黨。 六郎扛著大小烏龜,與苗雪雁和潘鳳直奔後門,半路上聽到接連的爆炸聲, 三人心中都是默默祈禱,希望馮班能夠手刃程世傑,可是當慢慢發現侯府的護 兵有條不紊的佈置羅時,三人都感到馮班肯定是失敗了。 六郎說:「不能在拖延下去了,時間一長,咱們非暴露不可,那時候想走就 難了。」 二女連忙加快腳步,前面就是侯府的後院牆,一排盔明甲亮的衛兵攔住道路, 道:「什麼人,都站住!」六郎罵道:「我是欽差大人,刺客都跑了,還不趕緊 追!」說著,扛著裝大小烏龜的蛇皮口袋,直闖了過去,沒等那些人明白過來, 六郎已經蹦上院牆。 潘鳳焦急的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心中罵道:「你這個笨婆娘,這時候還給我添亂,早幹什麼去了。」正 要下去助潘鳳一臂之力,苗雪雁已經提著潘鳳躍上來。下面那些兵喊道:「這不 是公和大少夫人嘛,不對,不好了!公和少夫人逃跑了!」底下那些兵頓時 亂起來,六郎趕緊拉著二人逃出侯府。 迎面卻遇到大批的巡邏?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傻潰骸改棠痰模 ̄漞堭牛t悴渙肆耍r?br /> 開殺戒吧!」 六郎手中舞者裝大小烏龜的蛇皮口袋,將大小烏龜當做兵器,朝著圍堵的兵 馬一陣亂砸,苗雪雁和潘鳳各揮寶劍斷後,三人朝前面拚力廝殺,眼看著攔截的 士兵一個個倒下去,可道路卻是始終殺不開。六郎正在著急時候,突聽遠處有人 高聲喝道:「相公不要害怕,我們救你來了!」 白雲妃和白雪妃姐妹率領大隊人馬衝過來,一下子將太原府的官兵衝散,白 雲妃殺到跟前,將早已準備好的三匹戰馬分別交給三個人,道:「六郎,張光北 和李同順大人已經在南城門等候咱們了,大嫂,紫若兒還有朱玉鸞和那幾位天山 御劍帶領一精兵去天牢了,估計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我們約好在南城門口集 。」張綠華見了苗雪雁心中高興不得了,兵一處,皆大歡喜。苗雪雁和張綠 華姐妹二人抱在一起,眼睛中都湧現出激動的淚花,六郎勸道:「先不要哭,打 完這一仗再說。」 六郎道:「好極,事不宜遲,大家殺奔南門。」 六郎帶領人馬順著侯府後面的大街,轉戰西門大街,這兒正打得熱鬧,萬馬 堂的三多名子在馬堂的率領下,正與官兵展開浴血奮戰,他們的任務就是 保證西門大街的暢通。雖然這兩天沒有接到苗雪雁的聯絡消息,但是馬堂還是 忠守諾言,見到侯府信號,就帶領子殺出來,截住圍攏向侯府的官兵。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章殺出太原 朱玉鸞與馬堂簡單的打過招呼,兩路人馬兵一處,一起朝前殺去,殺到 半路上又遇到剛從監牢殺出來的慕容雪航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紗笙病6宰先舳r潰骸肝?br /> 已經拿到了程世傑謀反的證據,現在大家極力殺出太原,重整兵馬再征討叛賊。」 大家領命,齊心協力,終於殺到南門,張光北和李同順正在於守城門的官兵 交涉,原來南城門早就已經關閉,千斤閘都落下來了,儘管張光北和李同順一再 表示自己是欽差大臣,但是守城門的將官就是不給開門,說必須要見到太原侯的 令箭。 六郎罵道:「混賬!我乃是奉了皇上之命,欽差山西,現在又公務在身,爾 等還不快些打開城門?」守城將領道:「欽差大人莫怪,末將是受了太原侯的軍 令,在此把守南門,沒有侯爺的令箭,恕在下不能打開城門。」 六郎頭看看,身後的追兵已經到了屁股底下,慕容雪航和紫若兒正在帶人 拚死抵抗,奈何敵兵太多,恐怕堅持不了許久。可是就這樣衝上去,萬一要是短 時間內攻佔不了城門那可就麻煩了,六郎估計程世傑現在已經發現了他那兩個寶 貝兒子和兒媳婦都不見了,很有可能就在追擊的路上。 正在六郎焦急的時刻,斜下裡衝過來一匹桃紅馬,馬上一個女子衝過來,從 腰間掏出一物,沖城門上喊:「雲將軍,這是侯爺的令箭,你速速打開城門,額 昂大軍出城追敵。」 六郎見來人正是蘇姬,不由得心中即使感激,又是慚愧,想到自己不辭而別, 顯然是辜負了蘇姬對自己的一片真心,口中說了半句:「蘇姬,你……」 蘇姬淒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成門一開,你們快 些走吧!」 六郎指揮人馬出城,轉身對蘇姬道:「一起走!」 蘇姬搖頭道:「我與程世傑還有一些未能了結的事情,你先走,我雖後追你 去。」 六郎不放心蘇姬,將裝大小烏龜的口袋交給苗雪雁看管,自己找了一口寶劍, 命令慕容雪航與自己留下來斷後,白雲妃帶領隊伍朝龍門山撤退。 程世傑率兵追出城門,看到六郎和蘇姬以及慕容雪航三個人,氣道:「好小 子,老夫哪一點對不住你,你卻勾搭我的女子背叛我?」 六郎朗聲道:「程世傑,奉皇帝密令,我來山西就是調查你的罪證,現在證 據已經在我手中,你還有什麼說的?跟我前往瓦橋關皇上面前領罪去吧。」 程世傑呸了一聲,道:「我的兩個兒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聲道:「他們倆自知罪孽深重,願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請罪。」 程世傑氣急敗壞的:「混蛋!蘇姬,你就這樣背叛我嗎?」 蘇姬冰冷的說道:「侯爺,你對我一直是寵愛有加,蘇姬感恩深重,無能以 報。」 程世傑道:「那你就這樣報答我嗎?」程世傑一揮手,「弓箭手!」 六郎連忙催促道:「蘇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萬箭齊發!蘇姬並沒有躲閃,中箭後的她表情異常悲傷,口中吐了一大口鮮 血,衝著程世傑道:「侯爺,我並沒有背叛你我的感情,現在,這條命交給你了 ……可是,我恨你!」說完,整個人栽倒下馬去。六郎大吃一驚,揮舞寶劍就要 衝上去救人,慕容雪航攔住他,道:「六郎,你要冷靜啊!這位姑娘志在一死, 你即使救活她,又有什麼用?」 六郎悔恨自己不應該在最後時刻沒有信任蘇姬,否則,她就不會這樣以死明 志,估計在她臨死之際,心裡面一定是充滿了對天下男人的怨恨,唉!蘇姬,我 也是迫不得已啊。六郎歎口氣,與慕容雪航一起使用烽火雷霆陣,抵禦住飛來的 箭矢,然後催馬撤退。 二人且戰且退,退出大約三十里地,前面已經看到自己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吹驕呵肓?br /> 門山還有一段距離,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苗雪雁還有朱玉鸞,以及幾位天 山御劍都不約而同的留下來斷後,萬馬堂的馬堂前面引路,帶領大家直奔龍門 山。 就在半途中,與程世傑的追兵展開一場混戰。 六郎的功力雖然渾厚,但是僅會使用風火雷霆決這一招,此招威力雖大,但 是殺傷面積太小,所以乾著急,沒有辦法,只能一個一個的打。好在慕容雪航、 紫若兒、苗雪雁、朱玉鸞和金龍子等人劍法高超,一夥人且戰且退,掩護大隊人 馬慢慢的朝天龍山靠攏。 程世傑見到自己的追兵受阻,氣的哇呀呀怪叫,就要衝上去打頭陣,聞天師 和韓讓靠過來,聞天師道:「侯爺,這狗日的欽差大臣好像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 備,那萬馬堂中亡命之徒也不少,看他們撤退的方向應該是朝著巴郡去的。我們 只許在後面追趕,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勝將軍必會帶兵阻擋住這批亂黨,我們 在前後夾擊,定確保大勝。」 程世傑嚥了口悶氣,道:「可是,那兩個混蛋小子,現在在他們手中。」 聞天師道:「一旦我軍行了圍之勢,我再與你聯手突進去救人,現在冒然 進攻,倒是於營救不利。」程世傑只好點點頭,繼續督促大軍緊逼。 追兵有上萬人,並且還有大部隊在正繼續朝這裡靠攏,六郎見手下只有千八 人,想擊退敵人是不太可能的,因為隊伍中那些太監和宮女拖累了撤退的速度, 所以程世傑的追兵幾次衝鋒下來,六郎的手下就損失了三四成。 六郎見這樣不是辦法,突然想起大小烏龜來,於是連忙讓苗雪雁將那蛇皮口 袋從馬車上弄下來,將裡面的人倒出來,六郎吃了一驚,只見大小烏龜渾身是血, 原本只有小烏龜嚥了氣,現在就連大烏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氣,只見大烏龜 的頭上一個血洞,估計是自己從城裡往外殺的時候,用他們做兵器的時候被人打 成這樣的。 見大小烏龜已死,苗雪雁倒是滿心歡喜,六郎藉著天黑,將大烏龜提起來, 讓苗雪雁提著小烏龜,六郎把寶劍架在大烏龜的脖子上,對著後面的追兵喊道: 「太原的官兵聽著,你們大公子現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麼你馬上停止進攻,否 則,我就將程千龍的腦袋砍下來!」 這一招果然管用,後面的追兵頓時停止了攻擊,負責斷後的慕容雪航趁機緩 了一口氣,帶領餘眾陸陸續續的追上來,突然有人喊道:「不好!」就見天山御 劍的兩個小子突然間相似被什麼利器擊中,身子癱軟在地上,胸口咕嘟咕嘟的 流著血。一條黑影貼著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飄了過來,欲搶六郎手中的程千 龍。 六郎大怒,一記霹靂雷霆決打過去,那黑影呼嘯一聲輕飄飄躲過去,跟著手 中甩出十幾道閃電般的刀光,六郎還未見過有人可以徒手發出這樣逼真的飛刀, 竟險些找了對手的暗算。幸好手中擋箭牌,他將程千龍的身體往前一檔,噗噗幾 聲,那飛刀竟深深地穿透了程千龍的身體,卻是只見血洞,不見利刃,原來那飛 刀全是真氣演化而成的。 六郎罵道:「你姥姥的,居然不聽我的勸告,想救人嗎?」六郎手起劍落, 程千龍的人頭頓時滾落在地,遠處的程世傑哎呀一聲,險些昏過去。聞天師也沒 料想六郎竟當眾撕票。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71-18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章退守巴郡 慕容雪航喝一聲:「納命來!」 一劍刺出,一道烈強光芒,如慧星貫日,金烏落地那樣暴綻出無數劍光銀芒, 就在那一瞬間,照亮了聞天師的臉龐,這一劍一道來自無盡黑幕的夜空驚虹,那 麼的氣魄盛大,光華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將降臨,令人敬畏莊嚴。紫若兒緊隨 師姐身後,仗劍直逼向聞天師的身後。 聞天師坐下兩名子各舞刀槍上前助戰。 可他倆剛上來還來不及出手,慕容雪航那道劍光已經電射而下,驟然炸開, 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數不盡,看不清的閃爍劍光如千刀萬劍同時碎成無數 片,向敵人的方向狂灑,挾浩瀚無匹的沛然劍氣,驚濤怒卷的向外急湧,每一劍 都蘊含了滅絕萬物的力量。劍氣所至,無物不摧,幾乎要將五丈方圓內的人或物 全數絞成粉末霽粉,兩個子霎時間就連中了數劍,雙雙倒在了血泊中。 聞天師覺眼前劍光炫目難擋,自己那兩個子還未能出招就身受萬刃加身之 禍,於一瞬間千鋒萬劍同時聚圈殺,就血花飛濺,骨碎肉離,在慕容雪航劍下 驟化鬼魂,劍法之玄奇神妙,當即兩記劈空飛刀甩了過去。 慕容雪航以手中三尺青峰劍將飛刀隔開,猛聽半空有人喝道:「還我兒性命 來!」程世傑身形如大鵬凌空,猛撲了過來。六郎叫道:「狗賊,來得好,吃你 六爺一掌。」說著,對準程世傑發出一記風火雷霆決,那道紫色霹靂霸道無比, 程世傑不敢小視,一邊運用七星戰甲防禦,一邊心中咬牙切齒道:「這個小王八 羔子,害死我的兒子不說,還將老夫玩弄於股掌只間,我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 給了他,唉!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今天非要她的小命不可。」 可是跟六郎一交手,程世傑才知道,六郎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那內力身後的 幾乎是深不可測,總之自己要想與他拼耗內力,恐怕都不是對手,不過程世傑又 發現,六郎儘管內功很厚,可是好像攻擊招術,就只有那個風火雷霆決。手中雖 有寶劍,卻根本不會用,只能當做擺設,偶爾掄起來,也只是嚇唬一下對手,遠 不如慕容雪航的劍法精妙。所以程世傑就放了心,一邊小心翼翼的跟六郎過招, 一邊想意如何抓著這個小王八羔子,好將二兒子換來。 韓讓見侯爺與聞天師佔不了上風,這時候正好太原府的騎兵趕到了,韓讓就 傳令,讓騎兵發動衝鋒,慕容雪航見敵軍的騎兵要由動作,心道:「著弱勢讓程 世傑的騎兵衝鋒上來,自己這些人還不被衝散了?一旦那樣的話,恐怕到不了龍 門山,自己的隊伍就給全軍覆沒。」 「六郎!你快些帶領大家撤退,我自己來斷後。」 六郎知道大嫂要用『天電織』殺敵,道一聲:「好極!大嫂你要小心啊。」 他對準程世傑惡狠狠一記風火雷霆決打出去,然戶趁程世傑全心應對之際,撒腿 就跑,這時候,太原府的騎兵隊伍已經衝了上來。慕容雪航以滿天飛劍逼退聞天 師,然後迅速昇華八道元神,她掌心生出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光亮,迅 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脹,朝著撲過來的騎兵隊 伍無限漫延,那些藍色的火焰將衝鋒上來的人和馬炙烤的透不過氣來,戰馬竟凌 空哀叫著栽倒。「天電織」中一聲驚雷!那些追兵都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六 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身 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暗 淹沒。 迷離的雙眼看到的是: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著席捲大漠,烈 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 著自己軀體,全身肌肉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 頓時馬嘶人鳴,各個抱著腦袋鬼哭狼嚎。 程世傑一邊運用功力抵禦漫天的閃電襲擊,一邊罵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 大家不要亂,不要讓幻覺嚇到。」雖然慕容雪航功力不夠,發出的天電織尚不 足以制敵於死地,但是卻足以震撼敵軍,尤其是那些撲上來的戰馬,前面的戰馬 在嘶鳴中咆哮不前,與後面的互相碰撞,追兵的陣型頓時大亂。 趁這機會,慕容雪航連忙追上六郎他們,大家交替掩護,終於看到前面的隊 伍已經進了山谷,等六郎節節後退來到山口時,仁堂會迎上來道:「六將軍,我 這在等候多時了,你們儘管過去,看我來阻擋追兵。」 六郎道:「好!有勞任將軍了!」 仁堂會將手中令旗一擺,兩旁的山腰之中頓時閃現出無數的弓弩手,個個手 持強弓硬弩,做好了殺敵準備,程世傑後面費了好大勁,才整頓好軍民,看到六 郎已經帶隊進了山谷,大叫道:「快追!」於是,大隊人馬再次漫山遍野的追了 上來,可是剛追到山谷口,就聽到一陣梆子響,接著就是萬箭齊發,那些追兵頓 時被射的人仰馬翻,丟下數具屍體,乖乖的退了去。 程世傑問明情況,馬上調來弓弩手與攔截自己的陌生隊伍展開激烈的對射, 這場箭戰持續了將近兩柱香時間,仁堂會見自己的手下也是傷亡慘重,加上箭弩 也已經差不多要用盡了,估計六郎的隊伍這兒也已經差不多快到巴郡了,於是命 令手下開始有秩序的交替掩護撤退。 六郎帶領大隊人馬,終於殺出重圍,前面已經看到了巴郡的城門,來到近前, 岳勝和周全帶兵迎接出來,等仁堂會的隊伍也撤進城,岳勝吩咐城門緊閉,吊橋 高扯,三軍多背弓弩,防止程世傑攻城。雖然巴郡的兵馬都是程世傑管轄,但是 岳勝手下幾員副將都忠心耿耿,加上下屬士兵都聽從自己的直接上級的命令,對 自己的軍隊岳勝倒是放心,可是巴郡只是一個彈丸之地,修這座小城,只是為了 掩護一下太原南面的門戶,要是借助這座城池堅守的話,恐怕不易。 所以,也沒有進帥府,岳勝就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說:「巴郡只有不足 一萬的兵馬,因為這裡距離太原很近,程世傑眼下已經是紅了眼,若是調動整個 太原的軍隊前來圍城,巴郡城牆可以說是不堪一擊,所以,我想請六將軍早拿 意。」 六郎想岳勝說的有道理,就與大家商議了一下,仁堂會建議:「我們不如棄 掉巴郡,趁著程世傑的大軍未到,退守三台關吧。」 六郎道:「大家看這樣行不行?行的話,咱們馬上安排撤退的事情。」 慕容雪航道:「仁堂會將軍說的很正確,現在程世傑在太原的大軍還沒有出 動,但是!一旦他發現巴郡背叛他之後,肯定會惱羞成怒,太原的大軍等不到天 明就會趕到,那時候,我們再走就困難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2章受困三台關 岳勝又道:「如果六將軍同意任賢的建議,我們馬上就安排撤退,現在我 軍也有一萬人,程世傑的追兵也不過一萬人,咱們就在巴郡城內,與他真刀真槍 的干一仗,同時!該撤退的現在立即動身。我來安排阻擊。」 六郎想了想,先來看蘇姬的傷勢,那一箭正中胸口,傷勢極重,取下箭支後, 流血過多,若不是白雲妃用八門續命術護住了她的心脈,只怕她早就香消玉損了, 即使如此,現在也是昏迷不醒。 白雲妃道:「六郎,我們即使走的話,也不能再帶著這位姑娘了,她流血過 多,要是再從這兒馬不停蹄的趕往三台關,只怕半路上就喪了性命。」 六郎難過的道:「都怪我當時不敢相信她,沒有告訴她咱們的計劃,更沒有 打算帶她走,現在總不能就這樣放下她不管啊!」 蘇姬悠悠醒轉,聽見六郎說話,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口唇抖了兩下, 卻是說不出話來,六郎見她醒來,趕緊將她扶住,道:「蘇姬,都怪我不好……」 蘇姬搖搖頭,說:「你是為大局著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傑一個人。」 六郎歎口氣,傳令道:「堅守巴郡,誓與程狗決戰!」 岳勝道:「六將軍,這樣很危險啊,巴郡彈丸之地,恐怕連天亮都堅守不到, 就會被叛軍攻破。」 蘇姬拉住六郎的手道:「將軍,不要因為我連累大家,那樣只會讓我瞧不起 你。」 六郎十分為難的握住蘇姬的手,眼睛中又淚水轉動,卻是沒有讓它輕易掉下 來。 萬馬堂的馬堂上前道:「欽差大人,程世傑狗賊和我們萬馬堂又不共戴天 之仇,三會的霹靂堂和鹽幫都是他故意安排來騙我們的,這一次刺殺行動,我 們萬馬堂損失了好多號兄,你就允許我們萬馬堂留下來協助岳勝將軍阻擊狗賊 吧。蘇姬的姑娘的安危,也交給我們萬馬堂的吧,我會將她和身受重傷的鐵萬鳴 父女一起轉移道安全的地方。」 眼下,也只能如此,六郎點點頭,道:「馬堂,那就有勞你了。」 白雲妃又掏出三顆六神續命丸,讓馬堂給蘇姬每隔四個時辰吃一顆,馬堂 帶了幾個傷員下去之後,六郎揮揮手道:「撤離巴郡!」 隊伍沒有做任何休整,直接出南門,直奔三台關,岳勝又派周全帶兩千精兵 護送。六郎剛走不多久,程世傑的大軍就開始攻城了,岳勝放棄了城牆,放程世 傑的軍隊衝入城來,雙方展開激烈的巷戰,這場戰爭直至天亮的時候才結束。程 世傑不僅調動了太原的兵馬,連儲備在洛城的十萬精銳大軍也開赴過來,雖然說 徹底的佔領了巴郡,但是據探馬稟報,六郎已經到了三台關。 程世傑氣的哇呀呀暴叫如雷,連覺都來不及睡,十數萬大軍立即浩浩蕩蕩追 殺到三台關,這時候岳勝餘部已經進了三台關,程世傑就命令大軍將三台關團團 包圍起來,並且馬上開始攻城。 好在六郎來到三台關後,早早的就準備好了應戰,雖然從巴郡帶來的人馬 加上三台關的人馬還不足兩萬,但是三台關城牆高厚,易守難攻,程世傑的軍隊 發瘋似的一共發動了六次衝鋒,這場慘烈的戰役,一直持續到傍晚才結束,城牆 下面,堆滿了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 六郎名人清點了人數,人馬損失了將近三千,還有在巴郡的阻擊戰鬥中,為 了掩護岳勝部平安撤退,萬馬堂幾乎全軍覆沒,萬堂也死在了程世傑的手下, 六郎再三台關設了靈棚,親自祭奠了為這場戰爭犧牲的所有英靈。 晚上,眾人齊聚一堂,商議退敵之策,礙於敵軍勢重,都拿不出良策,只好 暫時謹守城池,看看能不能等來朝廷的援兵,或者發生什麼扭轉時局的消息,結 果這一等就是十天,敵軍非但沒有退走,反而越聚越多,將三台關位的鐵桶一般, 水瀉不漏。 另外,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讓六郎大傷腦筋,三台關居然沒有了存糧,原 來糧倉中的糧食就已經不多了,孟良焦贊兩個莽夫根本不懂得存糧之道,軍糧吃 沒了,就去民間徵用公糧,結果城中姓的糧食也被徵得差不多了,其中有個大 戶,因為孟良徵糧時候與他口語不敬,結果大戶一氣之下,竟將自己糧倉一把火 燒了個乾淨。氣的孟良一刀砍下了大戶的腦袋。 事後,六郎雖然氣的不得了,但是大戰在前,也不能過於責怪孟良,只能聽 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將三台關的軍資庫打開,將裡面的金銀盡數取出來, 向城中的姓高價收買糧食,就這樣又維持了六七日,糧食真的買不到了,軍中 斷糧已三日。六郎煩躁不安,白雪妃陪著六郎隨便走走,前面街上滿是傷兵和難 民,正在扒榆樹皮。有的搶起來,又打又罵。人群中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扒的榆樹 皮被人搶了去,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餓死啦,你們還要搶我的!」 白雪妃不忍,道:「六郎,咱們包裹裡還有幾個麵餅,給這孩子算了。」說 著走過去掏出麵餅給那孩子。那孩子喜出望外,他沒穿上衣,就手將麵餅塞進褲 襠裡,哭著給二人磕了個頭,爬起來飛也似的跑去。不料從破褲管中掉出一個面 餅,給其餘人瞧見,呼啦啦上來四五個大些的孩子,把地上的麵餅搶著分了,叫 道:「他還有!」追那光脊背的孩子。那孩子不頭,只拚命跑,卻又掉出一個 麵餅,他身去撿,見別的孩子追近,轉身又跑,但腳下一絆,摔倒在地。追來 的幾個大孩子歡呼起來,撲上去扒掉他的褲子,等從那孩子身上下來,麵餅早已 無影無蹤。那孩子哇哇大哭,胡亂綁了破褲子,撿起一塊石頭,搶麵餅的幾個孩 子一齊叉起腰來,道:「你要怎樣?」那孩子終於扔了石頭,叫道:「奶奶!奶 奶!」向小山坡上一個草棚跑去。 六郎歎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沒吃到餅,我們還有沒有餅子,再分幾個 給他。」白雪妃歎道:「已經沒有了,這兩個還是大嫂自己捨不得吃,偷偷積攢 下來,讓我給你拿給你吃的。」見人群之中除了傷兵,便是老人、婦女,個個蓬 頭垢面,不像人樣,道:「六郎,咱們看看那孩子的奶奶去。」忽見一個婦女抱 著個黃毛嬰兒,跑過來跪下,期期艾艾道:「我的小孩也快餓死了,給我一個面 餅罷。」白雪妃歎口氣,將空袋子給她看,道:「大嫂,我們也沒有了。」那婦 女撿起掉落的一點餅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裡。六郎昭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道:「全是程世傑這狗賊害的。」 那些饑民圍過來,有一個五六十的老婆子道:「大人,俺家男人都給孟將軍 拉去當兵了,守城的時候,死在了城牆上,俺們家什麼也沒有了,就剩下這兩個 苦命的娃娃,前兩天在這兒,還能跟著傷兵分點餅子吃,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大 人!聽說你是欽差大臣,你給為我們做啊。」 六郎難過的道:「老婆婆,你不要著急,朝廷的大軍馬上就開過來,叛軍遲 早都會敗走的,你先不要急,忍一忍,我一會兒就去找東西吃,一找到了,馬上 拿來分給你們。」 老婆子高興地掉了眼淚,領著孩子跪下道:「欽差大人,好人啊。」 六郎苦笑著搖頭。 一個十二三的髒孩子道:「我父親和哥哥都去當兵了,到現在也沒有來過。」 一個老頭子道:「我家四個兒子,都去參加保衛戰了,鄉親們啊!國家正在危難 時候,咱們一定要堅持住,不要給朝廷添難,有糧食也要省給當兵的吃,這樣三 台關才有希望,要是讓程世傑那狗賊殺進來,咱麼那就連吃飯的傢伙也保不住了。」 六郎與白雪妃相對苦笑,對那幫孩子們道:「都是苦命人,今後有東西分著 吃,不要再搶了好不好?」那十二三歲的髒孩子擤一把鼻涕,不屑道:「姐姐你 人長得漂亮,說話卻恁地沒見識。分著吃,不就都餓死了麼?」 白雪妃氣道:「你……你怎麼說出這種話來?」六郎歎道:「原本如此,雪 妃就不要與這些孩子生氣了。」拉她上了山坡。草棚中那先前遭打的孩子叫道: 「奶奶,他們來了!」從草窠中鑽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啞著嗓子道:「恩 人哪,老婆子身子不便,不能磕頭了。」看她眼睛也不好,側著頭傾聽二人動靜。 六郎趕上前扶住她,道:「老人家,說哪裡話來?你一口餅子也沒吃上,稱 我們什麼恩人?」那老太婆道:「菩薩有靈,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 快給兩位恩人倒碗水喝。」那孩子答應一聲,從草窠中提出一隻破瓦罐,倒出半 碗水,渾濁如泥,窘笑道:「就點兒底子了。」六郎歎道:「難道就這樣餓死不 成?」那孩子道:「有時牛大叔會送東西來吃。」 六郎問道:「誰是牛大叔?」 老婆子歎口氣說:「牛子是孩他爹生前的摯友,是土山後面梁家大院的一個 看守。」 六郎問道:「他怎麼會有吃的?」 老婆子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糧商,他家中當然是有糧食了。」 白雪妃道:「不是每戶都徵收過了嗎?」 老婆子不說話,只是搖頭歎息。 六郎明白了,拉著白雪妃跟老婆子告辭出來,走到沒人地方,拉住白雪啵了 一個,白雪妃羞道:「六郎,都什麼時候,你還顧得上來這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3章斷糧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都好些日子沒有來這個了,雪妃找個地方,就咱 倆親熱一會兒。」 白雪妃笑道:「你今天哪來的好興致?現在肚子都吃不飽了,還有這種心思, 我真是服了你了。」 六郎道:「你沒聽剛才老婆婆說嘛,梁家肯定有的是糧食,咱們必須要在他 家中做一下文章了,否則全城人就都給餓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道:「能有嗎?即使有的話,你又怎樣要?總不能明目張膽 的搶吧?」 六郎笑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搶,這梁家有糧食不貢獻出來,我看梁家 不是什麼良民,我想化裝成土匪,進去搶他。」 白雪妃道:「虧你想的出來,堂堂欽差大臣,還要幹這種勾當?」 二人說著來到西城上。見城上一片安靜,負責守衛這段城牆的是苗雪雁和朱 玉鸞、張綠華,以及另外幾位天山劍俠,雖然一連好幾天都是飢腸轆轆,但是苗 雪雁還是滿面英姿。見六郎和白雪妃過來,悄聲道:「六郎,兄們已經好幾天 沒有正經吃過東西了,明天要是再弄不來糧食,只怕都沒有力氣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委屈你們了,你帶領兄們再堅持一下,我正在想辦法。」 六郎又望城下看去,城下叛軍這幾日越來越多多,忙忙碌碌正在連夜修建工 事,製造雲梯。六郎道:「奶奶的,還真跟老子動起真格的來了。」 六郎忽然看見鄰近的一座營帳,幾個叛軍正支起鍋煮肉吃,遠遠地肉香飄過 來,六郎嚥了一口口水罵道:「居然這樣消遣六爺,讓你們先煮熟,一會兒我就 搶過來吃。」 苗雪雁心中一動,道:「六郎,你說的對啊,我們為什麼不能打他們的突襲, 將那些好吃的東西搶來吃?」六郎頓時也是心中一亮,道:「這個意甚好!」 要不是因為有白雪妃再此,六郎差點把她抱過來啵一口。 徵求六郎同意後,苗雪雁與朱玉鸞還有玉龍子三人悄悄溜下城牆,潛伏了過 去,六郎再城牆上看得清楚,三位天山御劍果然身手敏捷,衝上去後,三下五去 二就將那一夥叛軍大的七零八落,還不等叛軍的援兵趕過來,三?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鰜甇t玫?br /> 口袋拿出來,將煮在鍋裡的大肉塊裝了滿滿一口袋,然後迅速的撤來。三個人 輕功都不錯,借助城牆上自己人丟下來的繩,爬上城牆來,叛軍追過來,城上 就是一排亂箭射過去,叛軍無奈,丟下十幾具屍體退了去。 苗雪雁將那剛剛煮好的大肉塊逃出來送給六郎吃,六郎已經差不多十來天沒 有吃過肉了,看見後,眼珠子都開始發藍,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三軍帥,要以 身作則,總不能太失身份。於是嚥了一口口水道:「燕子,將這些肉用刀切成小 塊,數一數你有多少手下,就切成多少塊。」 苗雪雁問:「其他地方守城的人怎麼辦?」 六郎道:「從今天開始,各營各部自力更生,淘到吃的自己只管吃飽就是了。」 苗雪雁高興地答應一聲,吩咐人將這些大塊肉用刀切開,每個士兵也只能分 到雞蛋大的一小塊,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塊送給六郎吃,六郎卻將它反送給白雪 妃。白雪妃搖搖頭,道:「我不餓!」 六郎道:「不餓你也吃了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了吧,這兒還有好多呢。」 白雪妃擺手道:「我真的不想吃。」說著,竟背過身嘔吐起來。 六郎大驚,連忙過去詢問,白雪妃紅著臉不支聲,苗雪雁走過來,對流浪小 聲道:「看白姑娘的神色異常,是不是有喜了?」 一句話說的白雪妃臉上羞紅一片,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近兩天那種 反應十分強烈,自己偷偷計算了一下,距福來居那天晚上,差不多有四五十天時 間了,正處在妊娠時間,只是最近這些日子,六郎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就沒有告 訴他。 六郎聽了苗雪雁的話,又見白雪妃那副害羞的樣子,心裡頓時明白了,激動 的上前一把將她抱住,道:「太好了,想不到這麼快!雪妃,既然是這樣的話, 你就更要吃一點了。」 苗雪雁又將那塊肉遞了過來,白雪妃紅著臉,輕輕咬了一口,剩下的就讓六 郎吃了,苗雪雁對六郎說:「六郎,哪兒還有!」六郎說:「你們自己留著吃吧, 如果還有富餘,就讓傷病多吃一點,我現在就想辦法去弄糧食。」 六郎帶著白雪妃離開城牆,白雪妃問六郎哪裡去,六郎道:「咱們去梁家做 客去。」 來到兩家大門前,只見宅門禁閉,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門,才有家人來開門, 並將六郎讓進來,接著,梁大戶領著兩個小老婆滿面春風的迎出來,六郎仔細觀 察了一下三個人的表情,心道:「一個個養的皮光柔滑的,哪像挨過餓的樣子? 看來這梁大戶真的藏有私糧。」 梁大戶將六郎讓到大廳裡面,吩咐看茶,六郎笑道:「梁大官,看茶就免了 吧,實不相瞞,我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看些餑餑如 何?」 梁大戶咧咧嘴道:「欽差大人啊,實不相瞞,小人家中已經斷米將近十日, 這一家老小,全靠米倉中牆縫裡出來的糧食維持生計,這餑餑實在是沒有啊。」 六郎道:「梁大官說笑了吧,這糧食能夠難倒了你,你梁大官可是神通 廣大的人物,我來找你,就是讓你施展神通,弄些糧食出來。」 梁大戶臉上堆笑道:「大人明鑒啊!俺們家雖然是做糧食生意的,可是倉庫 的糧食早就一點不剩的捐給孟良大將軍了,不信你問問我家娘子。」 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嘰嘰喳喳的訴開了苦,六郎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擺擺 手道:「梁大官,實話告訴你,城中近日缺糧缺的厲害,就連本大人也是一直餓 著肚子,雖說久病三日後即到,可是一旦讓守城的士兵餓急了眼,他們可是什麼 都幹得出來,到時候,就怕本大人控制不了局面,我已經聽本城的士兵私下議論 要來你家搶吃的,還說真要是搶不到吃的東西,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部煮著吃了。」 梁大戶小的面如土色,連忙跪倒道:「欽差大人,青天大老爺啊,這不是要 小老兒的性命嗎?我們家真的是顆粒不存,你要是要金銀的話,小老兒到可以二 話不說募捐出來,可是這糧食是真的沒有啊。」六郎道:「可是那些兵不信你啊, 不但他們不信,本大人也是有些懷疑,這幾天我哪兒也是鬧得很,連個安生覺也 睡不了,這不!到貴府找個安靜的房間,美美睡上一覺,等明天,我再與你做。」 梁大戶眼珠子轉了一圈,也沒有弄懂六郎到底是什麼意思,連忙點頭哈腰 的親自給六郎安排到一個僻靜的小院,等下人退走後,白雪妃問道:「六郎,你 到底想幹什麼?跑到他家裡來消遣嗎?」 六郎嘿嘿一笑,從懷裡取出自己的寶貝,『UFO- 288竊聽器』道: 「雪妃,你儘管放心好了,你為我懷了兒子這麼辛苦,我哪能忍心讓你餓著,你 稍等,梁大官馬上就送美味來。」 白雪妃驚訝道:「不會吧,他有那麼聽話?」 六郎將竊聽器交給白雪妃戴上,道:「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4章謀糧 白雪妃戴上後,驚訝道:「這是什麼玩意?六郎,我聽到梁大官說話呢。」 就聽裡面梁大戶說道:「姑奶奶們啊!這可如何是好啊?這欽差大人萬一說 的是真的,咱們家可就慘了,那姓陳的不是讓孟良砍了嗎,我真擔心他們會對咱 們下手啊。」 小妾說道:「老爺,咱們家的東西憑什麼給他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小小妾說:「姐姐,現在城中斷糧,那些兵一但瘋了,局面將是無法控制, 人都快餓死了,還管什麼王法不王法?我看這個大人話中有話,說起來,就算咱 們把藏得私糧貢獻出來,也不夠全城人吃一天,可是卻夠這位大人和他的親信吃 飽,現在到了咱們作出決策的時候了,老也不能捨命保財啊。」 梁大戶歎道:「可是,我明明告訴他,家中已經沒有了一粒糧食,若是馬上 改口,恐怕他生氣,會要了我們一家的性命。」 小小妾道:「老爺,當官的從來不打送禮的,你想想,他只帶一個人來咱家, 就說明是想先禮後兵,今天你要是不給他填飽肚子,才是真正的得罪了他,你不 是說咱家中沒有糧食嗎,一會兒,你將廚房燉的那隻老母雞給他端過去……」 梁大戶急道:「小親親,這可是不得,你現在身上有身孕,正是需要補養的 時候,這隻母雞可是咱家最後一隻帶葷腥的東西了。」 小妾卻尖聲道:「老爺,你對周家妹妹可是真上心啊,現在都到了人命關天 的時候了,你就不要在乎那隻雞了,我看周家妹妹說的對,現在必須買住這位欽 差大人,讓他做咱家的保護傘才對。」 小小妾說:「是啊,老爺,頭我有饃饃吃,就很滿足了,現在城中多少人, 連樹皮都吃不到呢。」梁大戶歎口氣道:「只得如此了。」 白雪妃高興地道:「六郎,你猜得真準,你怎麼知道他家一定有東西吃呢?」 六郎道:「他們一家紅光滿面,哪像挨餓的樣子,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滿的口 風嚇他,他是個聰明的商人,自然想到來賄賂我。」 白雪妃笑道:「可是,那畢竟是他給老婆吃的小灶,他的老婆也有身孕了。」 六郎摟住白雪妃道:「小親親,現在咱們不管這些了,說什麼,你老公也不 能看著你餓肚子啊。」 這時,外邊腳步聲,梁大戶的小小妾,端著一個小湯盆進來,將湯盆放到桌 子上,她柔聲說道:「大人,這裡面是一隻剛燉好的母雞,聽說大人還餓著肚子, 就請你受用了吧。」 六郎故作驚訝,道:「不是說,府中早就斷糧了嗎?」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現在身上有身孕,我家老爺偷偷養起來一 只母雞,每日產蛋,用來滋補賤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這樣的話,小娘子今後豈不是沒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小女子現在必須要捨小家,顧大家,只 有大人你有了精神,才能率領我們保衛三台關的平安啊。」 六郎道:「說得好,那我就不客氣,要不小娘子留下來,一塊吃點兒。」六 郎說著,掃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 一股慾火穿上來,要不是白雪妃在身邊,他或許就要將這標誌的准媽媽拖到床上 受用,這些日子,只想著吃飯,冷落了自己的英雄,今天終於可以飽餐一頓了, 吃飽了有了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裡知道六郎已經打上了自己的義,笑盈盈的告退,六郎摟著自己 的嬌妻,坐到桌前,二人聞著香噴噴的肉骨香湯,還有點捨不得吃。六郎再三相 勸,白雪妃才吃了一些,又喝了兩小碗雞湯,頓時來了精神,可馬上又站起來到 屋子角落嘔吐起來。六郎知道那是本能反應,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勸白雪妃 多吃一些,白雪妃嬌笑道:「我已經吃飽了。」 六郎也捨不得全吃掉,連骨頭帶肉吃了個半飽,又喝了一碗雞湯,頓時覺得 渾身熱血沸騰,力氣充沛。於是將湯盆蓋住,道:「留著這個,明天給大嫂她們 吃,親親,我現在渾身是力氣。」 白雪妃嬌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總不會想在人家家中,做那種事情吧。」 六郎上前將嬌妻橫抱起來,走到床榻前,道:「這些日子,一直忙著戰事, 冷落的我的雪妃,連你為我懷上了娃娃都不知道,今晚上我要好好補償你。」 白雪妃嬌羞不語,六郎將她放到床上,六郎愛憐地吮吻著懷中嬌妻,溫暖的 身子拱衛著她的纖柔的身軀,白雪妃以香軟櫻唇應著六郎,多日來潛藏、不安 的愛意,此刻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兩人的心思一齊醉了,長吻至盡頭,仍然 不願分開,輕輕地、不停地啜吻,雙唇斷斷續續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觸,也足以 感受到對方深深的戀意。 吻著吻著,六郎和白雪妃慢慢睜開眼來,互相交換了淺淺的一個笑容。白雪 妃滿臉紅暈,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態,柔聲道:「六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 很幸福啊。」六郎緊摟紫緣身子,輕聲道:「我知道,親親,我也是啊!」說著 又吻了下去。 白雪妃「嗯」地一聲,靜靜地閉目吻,忽覺六郎的手掌在她胸上緩緩遊走, 登時帶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為之醉,語帶含糊地道:「六郎……啊!」 六郎漸漸低頭,從雙唇向下吻去,點吻纖細欲折的香頸,柔順的髮絲不斷掠過鼻 端,同時吻著她的柔亮肌膚和如瀑布般的秀髮。 六郎望著白雪妃的剪水雙眸,見她眼中帶著些許退縮畏懼,當下示以微笑, 輕聲道:「雪妃,你就要做母親了,會怕嗎?」白雪妃眨著眼,嬌軀微微顫抖, 低聲道:「有點……有點怕聽說,會很疼的,可是,那種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 生的嚮往啊!」囁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摟住六郎後頸,臉頰相貼,輕聲道: 「六郎,我想你了,你……你來罷!」 六郎投以一個安撫的微笑,慢慢解開白雪妃的衣衫。當手指觸及她前襟時, 白雪妃身體顫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嬌妻的綢衫,雖然尚有兜衣和紗裙的 遮蔽,但那美麗的體態已由半現的雪膚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無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與六郎親熱,夫妻恩愛突來,讓她急促地喘著氣,怯懼地舉 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顯楚楚動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輕輕 去拉開她的手臂,緩緩地吻了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著愛妻雙肩,給予肩膀柔 順的愛撫,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論哪一處,肌膚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絨, 明明手上感覺得到滑嫩的觸感,卻彷彿入手即融一般,當真誘人之極,令人摸得 一下,便捨不得離手。 六郎輕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們的兒子出生後,叫什麼名字 啊?」 白雪妃嬌羞道:「你怎麼就斷定是兒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將耳朵貼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傾聽了一刻道:「我聽見 他在動呢。」 白雪妃笑道:「淨瞎說,一個來月的身孕,那會懂啊?至少也要三四個月以 後。」 六郎笑道:「我的親親居然知道這麼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書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話我嘛!」 六郎輕輕撥開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胴體貼去,白雪妃猛地渾身一震,失 聲驚叫:「啊呀!六郎,人家身上懷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這樣用力啊!」 六郎吃了一驚,連忙停下動作,問道:「雪妃,怎麼了,都怪我不好,這些 日子… 找請?? …好好,我小心點兒就是了。」六郎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嬌妻,開始了最溫 柔的呵護,二人的情感馬上被調動起來,白雪妃雙頰潮紅,氣喘吁吁,柔聲說道: 「六郎,我好開心啊,這樣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們楊家 頭一個兒郎吧?」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5章又一個有了身孕的女人 六郎道:「雪妃,真的要謝謝你啊,我父親知道了,不知道會多高興呢。」 六郎一想到自己令公膝下兒女成群,可是第三代居然是至今沒有音訊出來,要不 是自己有本事,老令公還不知道要再盼上多長時間呢。想著想著,有些得意忘形, 動作一下子粗魯起來,白雪妃連忙叫道:「六郎,這樣不行啊!小心傷到我的寶 寶。」說完臉上已經是羞意潸然。 六郎精神一緊張,立即將精華送了出來,白雪妃連忙將六郎緊緊地抱住,道: 「親相公,雪妃已經很滿足了,你好容易吃上一頓飽飯,就不要太傷身子了,我 們就這樣安息了吧。」六郎疲憊的伏在嬌妻酥軟的胸脯上,罵道:「程世傑,你 這個王八蛋,害的六爺這樣廢材!有朝一日,定將你碎屍萬段。」 白雪妃忽然問道:「六郎,最近這些日子,我發現你對苗姑娘可是有些不一 般啊,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六郎不知道白雪妃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話題,臉 上一陣發慌,好在屋中沒有什麼光線,白雪妃看不到自己慌張的神色,想必是航 材苗雪雁送給自己肉吃的時候,神情曖昧,被雪妃看到了,現在她身上有了身孕, 最好還是先不要惹她生氣的好。 於是,六郎甜甜的吻了白雪妃的櫻唇一下,道:「雪妃,你又在胡思亂想了, 說實話,苗姑娘的身世和紫若兒一樣,全家都被程世傑害了,一個弱女子,想報 仇雪恨,可是仇家是個很厲害的大奸賊,她無助得很,我也誠心想幫助她,絕對 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你可不要亂想啊!」 白雪妃道:「六郎,我也不是那種意思,而是我認為如果苗姑娘真的喜歡你, 你就將她收了也無妨,我和姐姐商量過了,現在國家正值用人之際,咱們楊門女 將多多益善,只要他真心實意對你好,我就同意。」 六郎看不到白雪妃的神色,猜不准她是真心話,還是在試探自己,於是駕著 小心又問:「那你姐姐怎麼說?」白雪妃嬌聲道:「姐姐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吃得 消就行!」六郎道:「雲妃真是三句話離不開我的傢伙,哪有這樣取笑我的?把 你親老公當是什麼?是種馬不成?」 白雪妃嬌笑道:「本來就是這樣嘛,姐姐說,只要你不誤滿足她,多招幾個 楊門女將,多為國家做貢獻,她是沒有異議的。」 「我賽!親親,你姐姐真是太偉大了,還有,親親雪妃,你呢?你老公真要 是在招上三房五房的,你可不要罵我啊?」 白雪妃嬌聲道:「你這個小色狼,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嗎?我不幹嘛。」 六郎連忙吻住櫻唇道:「親親,分明是你引誘我這樣說的,我可是從來沒有 想過要這樣啊!」白雪妃雙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身,柔聲道:「小色狼,你要真 這樣也沒關係,只要你現在馬上滿足我,我就允許了……」 「快些嘛!」 六郎哎了一聲,美滋滋的抱住嬌妻,二人一邊打情罵俏,一邊配著動作, 互相傾訴著綿綿不斷的柔情密語,雙雙沉浸在愛河之中,夏夜無風,只有夏蟬爭 鳴,柔柔的月光穿不透隱隱的紗窗,這一夜,注定是屬於二人的平安愛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竊聽器,又偷聽到梁大戶與小妾的私語,梁大戶讓小 妾敬愛那個藏在倉庫裡面的糧食再檢查一下,順道捎帶一些出來,其餘的這幾天 就不要再動了,以免被人懷疑。 那藏糧食的地點都被六郎聽到耳朵裡,六郎頓時有了壞意,也不聲張,悄 悄喚醒白雪妃,道:「親親,天亮了,你睡夠了沒有?」 白雪妃前兩天一隻堅守在城牆上,昨天是頭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於與昨天 晚上的休息時間全被佔用了,所以還有些睏倦,「六郎,還要再睡一會,不行嗎?」 六郎親了一口那張可愛的俏臉,道:「不行了,還有正經事要做,給我馬上 起來。」 白雪妃張開朦朧的眉目,吃吃笑著摟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剛在正在做 夢裡。」 利郎問:「你夢見什麼了?」 ?最?新3| 白雪妃道:「我夢見,海天富追我們了。」 六郎道:「真晦氣,你沒事夢見他作甚。」 白雪妃雙頰緋紅,道:「誰願意夢見他了,我只是夢見我們倆在福來居啊, 你家不要你來那個,你非要來,結果剛剛好上了,就聽見海天富舉著磨盤追過來, 害得我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跟著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親親,你簡直太淫蕩了,連做夢都不放過我……」 白雪妃嬌羞道:「相公,誰讓人家喜歡你呢,那老海龜,真是害死人,本來 好好的,都讓他攪和了。」說罷,臉上紅得更厲害,六郎哪裡受得了這般挑逗, 立即翻身上馬,抱住秀美端莊,而又風騷嫵媚的嬌妻,奮力耕耘起來,心道: 「原來看上去心智高潔的端莊淑女白雪妃,只要認真調教,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 前,也會是蕩女,六爺我就喜歡這樣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愛了大半時辰,這才盡興收兵,雙雙穿戴起 來,先到梁大戶那裡告辭,六郎取自己的竊聽器,讓白雪妃端著那半盆雞肉, 興沖沖的來到西城牆。西城牆防守分作兩段,苗雪雁等人負責把守前面一段,慕 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這一段就在剛才,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在這裡已經連續擊退了 叛軍的兩次進攻。 慕容雪航麾下的三千兵馬也是傷亡過半,好在臨時招募的青壯姓千餘人候 補上來,才使西門不失,但是軍民皆是空腹作戰,這樣下去,只怕堅持不了一兩 天。見六郎來了,慕容雪航就將這個情況反映給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軍,在 遠處正忙著收拾雲梯和戰車,看樣子不拿下三台關誓不罷休,城下的聯營一眼望 不到邊,看來程世傑出動了整個山西的兵力。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盡快拿意,在不能填飽肚子的話,城破將是 早晚的事,與其這樣餓死,還不如衝出城去,和程世傑拼了。」 紫若兒道:「師姐說的極是,六郎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頭給兄們打打氣,今天晚上我許給大家一頓飽 飯。」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不是在說笑吧,全城這麼多人,需要的糧食可不是 小數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夠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軍心不可動搖 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辦不好這件事,就讓士兵們把我煮著吃了。」 一句話,讓幾個女子全都笑起來,白雪妃端過來湯盆,道:「大嫂,這是給 你的。」 慕容雪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飄著金黃色湯油的雞湯,突然摀住嘴巴,嘔 吐起來,這個舉止讓六郎驚得目瞪口呆,慕容雪航也為自己的舉止羞得粉面通紅, 這是她生平的 ‥? 第一次妊娠反應,來得如此突然,竟是一點準備也沒有。止住嘔吐 後,她紅著臉看看大家,道:「我這兩天心裡頭上火,不想吃了。」說完,扭頭 上城牆上去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6章俺真有本事 白雪妃不知道大嫂與六郎的私情,悄聲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六郎威嚴的道:「不許亂講!」他讓白雪妃激昂這盆雞湯留下,自己跟上城 牆去,來到慕容雪航身邊,見四下無人意,他們在這兒說話,下面的人聽不到, 「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雪航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問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來我的努力終於讓你實現了那個願望。」 慕容雪航紅著臉道:「不許瞎說,興許不是你的。」 六郎認真的道:「雪妃也是這兩天才來的這種反應,接著就是你,我敢保證! 這是七星樓上那天晚上,讓你有的……」 慕容雪航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六郎,我現在心裡很亂,你走吧,讓我 好好安靜一會兒,行嗎?」六郎點頭道:「大嫂,你要保重身體,那些雞湯你多 少喝一點,不為你自己,也要想想這千辛萬苦來之不易的嬰兒啊。」 慕容雪航歎口氣,被六郎拉著下來,六郎將兩隻雞腿分給二人吃,紫若兒道: 「白姐姐身上有了喜,還是留給她吃吧。」說著又將雞腿放進去,六郎又給她弄 了一塊其他的肉,紫若兒勉強吃了,又喝了兩口雞湯,精神頭頓時提了起來,道: 「六郎,你要盡快想辦法啊,要不這些士兵全都給餓死。」 慕容雪航在六郎的勸告下,勉強吃了一整隻雞腿,又喝了兩口雞湯,道: 「六郎,你去雲妃和潘鳳那裡看看吧,東門雖然叛軍不多,但是雲妃好像餓暈好 幾次了。」 六郎讓白雪妃端著剩下的雞肉來到東門,看到白雲妃有氣無力的提著把劍在 城牆上轉悠,潘鳳領著潘豹正在說話潘豹捂著肚子一勁的哼哼。見六郎來了,白 雲妃馬上迎上來,道:「六郎,餓死了,你快些想辦法啊!」 白雲妃打開湯盆,裡面的雞湯已經見底,尚有一大塊骨架肉擺在眼前,白雲 妃哇的一聲,伸手將那雞架抄起來,不等填到口中去,皓腕就被人抓住,潘鳳紅 著臉道:「六郎,我也要吃嘛!」 眼看二女因為這個雞架紅了臉,都拽著不鬆手,六郎忙道:「不要爭,一人 一半!」說著,上前將那雞架分開,二人顧不上手髒,捧著吃起來,可是上面骨 多肉少,是在填不飽肚子,白雪妃將姐姐悄悄拉到一旁,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 裡面是紫若兒省下來的那隻雞腿。 白雲妃驚喜的抓起來將其填入口中,三兩口就啃的只剩了骨頭,白雪妃吃吃 笑道:「姐,看把你餓的,不過六郎已經想到弄糧食的辦法了。」 白雲妃津津有味的嚼著嘴裡的雞骨頭,用特殊的目光看著妹妹,道:「小妹,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咱家相公在一起了?」 白雪妃臉色微紅道:「是啊!」 白雲妃道:「真有你的,背著姐姐偷偷與六郎幽會,肯定是兩個人相好了, 我真的好羨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胡說什麼啊!我不也是為軍糧的事情著急嗎。」 白雲妃笑道:「昨晚上,你一定是將六郎侍奉的舒服了,不過,你可要注意 身子啊,這時候,很危險的哦。」白雪妃含羞點頭。 六郎見潘鳳吃了那塊雞架,肯定是還沒有吃飽,「六郎,你好壞啊,讓白姑 娘先吃飽了,再拿來給我吃,都剩下骨頭了。」六郎認真的道:「雪妃懷上了我 的骨肉,我當然要給她先吃了。」潘鳳撅著小嘴不等說什麼,潘豹就將湯盆奪過 去,拾起裡面尚餘下的雞骨頭大嚼起來。 六郎歎口氣,道:「你們都在這兒好好等著,老公給你們弄吃的去。」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戰馬早就殺光吃肉了),見了岳勝,周全和仁堂會,鼓 勵了三人一番,又表明自己一定想辦法弄到糧食,然後離開南城來到北城,與孟 良焦贊見面後,六郎道:「兩位將軍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將軍傷勢未癒,還要跟 著本大人受這種罪,真是過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六哥,要不是你,哪有俺老孟今天?只是這兩天餓的眼 冒金星。」 六郎道:「馬上就給你弄吃的去。」 孟良搓搓手道:「六哥,上哪去弄糧食?」 六郎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現在只管給我看好城牆,另外準備好一 個廚子,今天下午烙白麵饃,焦贊!你挑選一名有力氣的士兵,再弄十來輛馬 車,跟我弄糧食去。」 焦贊一聽有糧食,頓時有了力氣,道:「六哥,幹這種活,士兵們肯定都有 力氣,可是馬車實在找不到了,連驢車估計都沒有了。」 六郎罵道:「笨蛋!難道我不知道那些馬都被你們吃掉了?我是說運糧食的 車,人拉總可以吧。」 焦贊馬上領會精神,挑選了一來個精壯士兵,帶上十輛大車,跟著六郎直 奔梁大戶家。那些士兵聽說是去弄糧食,腳下頓時快起來,片刻功夫就來到梁大 戶家門前。 六郎命人上去砸門,不大工夫,梁大戶戰戰兢兢的打開門,見到這麼多的官 兵,頓時傻了了眼,焦贊按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官,奉公手諭,征 召軍糧,現在輪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糧獻上?」 梁大戶恭維的笑著說:「焦贊將軍,我們家的糧食,早就在十天前全部上繳 了,現在糧倉中連一粒米也沒有了。」焦讚道:「那我們必須一,你頭前帶 路。」 「這!」梁大戶看看六郎,道:「欽差大人,你可是你可是青天大老爺啊, 我們家的情況,你可是瞭解的啊。」 六郎道:「我當然瞭解,但是,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真的沒有存 糧,還怕他們嗎?」 梁大戶道:「那是!那是。」他讓兩房小妾扶著自己,領著焦贊和士兵來到 自己家後院的糧囤,六郎道:「這糧囤就不用看了,咱們去看看你家的倉庫。」 梁大戶點頭,又領著六郎和焦贊來到那數十間大庫房前面,吩咐家人打開庫 門,六郎和焦贊帶人進來,看到大庫中空空如也,地上果真連一粒米也沒有。梁 大戶陪著笑,上前道:「大人,小老兒沒有說謊吧。」 六郎心中有數,心道:「你哥老烏龜,現在全城人都快餓死了,你還這樣吝 嗇,真是不可救藥。」他不動聲色點點頭,對焦贊說:「將軍,看來他家中真的 沒有存糧了,咱們交旨吧。」 焦贊卻道:「梁大官,我可是接到人們檢舉你家中藏有糧食,而你卻說沒有。」 梁大官嚇得連忙跪倒道:「大將軍,小老兒說的可全是實話啊,你可不要聽 信讒言啊。」 焦贊點頭道:「梁大官,這話可是你說的,欺瞞公,這可是禍滅九族之罪, 你難道不怕嗎?」 梁大官身體有些顫抖,卻依然口硬,他自認為,那些糧食藏在夾牆中,除了 自己和兩房小妾,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況且夾牆十分隱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就道:「小老兒哪裡敢欺騙將軍啊。」 焦贊哼了一聲,傳令道:「給我將前面那道牆推到!」一聲令下,士兵抄起 鐵鎬就要動手,梁大戶嚇得面如土色,上前攔住道:「將軍,你這是幹什麼,這 樣會壞了我家的風水啊。」 焦讚道:「混蛋,少要給我裝蒜了,本將軍若是不知道這裡面藏著糧食,又 豈會來找你討要?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敢狡辯,豈不知道你們全家早已大禍臨頭 了。」 這時候,幾個力大的士兵已經撬開了牆壁,那道牆乃是木釘成的,被弄開 豁口後,裡面堆積的如小山一樣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來,焦贊罵道:「你這個老 東西,果真在糊弄本將軍,其罪當誅!來人,將梁大官全家綁了,全部斬首示眾。」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7章破敵之計 梁大官頓時癱軟在地上,小妾嚇得花容失色,泣不成聲,小小妾也是面露驚 慌,撲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賤妾昨日專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開 開恩啊,都是我家老爺不好,可憐我身上還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你就發發慈悲吧。」 六郎歎口氣道:「他這是捨命不捨財,你們真是糊塗啊,自以為有這些糧食 藏著,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餓死了,誰來保衛三台關?城 外的叛軍若是今天衝進來,你們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將糧食獻出來,咱們軍民齊 心,退了叛軍,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著眼淚說:「賤妾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們老爺老糊塗了,大 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誰讓你心眼壞,跟我們 玩貓咪,全城軍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現在把你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你贖贖罪吧。」 六郎命令將白面和大米裝車,命焦讚道:「這些糧食馬上運到孟良將軍那裡, 烙成白麵饃,等我去後在實行分配。」 焦贊領命,將裝滿糧食的十輛大車拉走後,六郎來到梁大官屋裡,焦贊正在 審問梁大官,梁大官哭喪著臉,和兩房小妾跪在那兒聽候發落。 六郎來,對梁大官道:「公十分氣惱,命令我們將其全家凌遲處死。」 梁大官一聽,又昏死過去,六郎命令家人將他拖走搶救,頭聽候處理。 兩個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樣什麼,小小妾比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 迷迷的樣子,心想:「生殺大權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堅強的話,勢必保不住 腹中的骨肉,真要是捨上身子,能換來全家平安的話,也值了。況且,那梁大戶 早已年過半,行房能力甚差,兩個小娘子正當妙齡,暗中的飢渴也是必然有的。 今天看到六郎英俊瀟灑,真若是促成那種好事,也不算是吃虧。」 於是小小妾悄悄給小妾使了眼色,這姐妹二人也達成一致,等六郎過身來, 兩個小娘子便哭著撲過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攔住六郎的腳踝,「大 人開恩啊,看在我們無知的情分上,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姐妹願意做牛做馬,來 報答來報答大人。」 六郎眼睛賊,已經看出兩個小娘子開了竅,於是說:「非親非故的,我們為 你們做擔保,可有什麼好處沒有。」 小妾嬌羞道:「大人想要什麼?」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剛才看見娘子生的貌美,就動了愛慕之心,可是又 怕娘子不同意,說咱們仗勢欺人,你看……」 小妾臉上微微一紅,連忙道:「將軍英雄蓋世,小女子能夠博得寵愛,真是 受寵若驚,可是奴家已經是人妻,不能輕易做那種事情啊。」 六郎早已經忍不住,看她這種嬌滴滴的樣子,罵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 不了那麼多了。」說著,將小妾攔腰抱起來,直接朝床榻走去。他過頭來,又 對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準備以身贖罪啊?」 小小妾嬌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懷上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們 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願意侍奉大人。」說罷,臉上泛起一片紅霞,六郎 剛要伸手進衣衫裡摸弄美乳,哎呀一聲。 六將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細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臉,透出股溫婉賢淑的 氣質,苗條的身軀修長勻稱,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配上獨特的書卷氣質,亦是 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開了下體的衣裳。 六郎雙目圓睜,努力的目不轉睛注視著少婦的每一個動作。 裙裳盡退時,兩條修長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來…… 六郎剛想上陣,就聽外邊有人喊道:「相公,你怎麼還沒走?」 六郎一聽是白雪妃的聲音,趕緊提上褲子出來,見白雪妃正找過來,就問: 「雪妃,你怎麼來了?」 白雪妃皺眉道:「姐姐都餓暈過去了,我心裡著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糧食已經到手了,咱們走吧。」 ,六郎嘴裡甚至不自覺的喃喃道:「我上,我上死你!」六郎看著床上雪白 的女體,攬住了懷中小小妾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六郎緊緊抱著小小妾,將她 抱到床邊的籐椅上,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抓住酥胸大力揉了起來,然後吻上她 的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頸後白晰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 覺令身下的少婦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的嘴唇緩緩從她的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先是用舌頭舔弄幾下白 玉柔軟的耳垂,小小妾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六郎突然張嘴 咬住她的耳垂,小小妾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地嚶嚀起來, 聲音微帶顫抖。 六郎溫柔仔細的把她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六 郎的眼簾。六郎忍不住將嘴巴貼了上去,小小妾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 小小妾喘了口氣,媚眼如絲的看著六郎,一張櫻桃朱唇斜翹,浮現出動人心 弦的誘人笑意,咬著嘴唇膩聲道:「大人,你還滿意嗎?」聲音柔媚動人,好像 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膩到人心裡面。六郎笑道:「小娘子,有了你這番 心意,我定當全力保你家老爺不死。」 小小妾羞答答的點頭,道:「全仰仗大人了。」 六郎笑道:「小娘子雜很難過的真美啊,是不是梁大官平日根本滿足不了你, 要不你能這麼快讓我上手?」說著將她背朝自己放置在籐椅上面,使整個圓潤的 美臀朝自己翹起來。 小妾又一次羞紅了臉,過身緊抓著六郎的臂膀不敢鬆開。 小小妾纖腰如蜂,顯得分外苗條,悠悠的語氣響起,「大人,你可要說話算 數啊!」 六郎聽得出她語氣中的不解和困惑,陽光的映襯下,小小妾的臉龐顯得愈發 美麗,雖然苗條的身軀上並沒有穿什麼華貴的衣飾,但纖巧度的布衣布裙,卻 更能折現出她清新樸素的美感。 六郎自背後摟住她的纖腰,不但在上面輕輕揉搓,還向下肆意撫摩著翹挺的 美臀。 小小妾驚呼一聲,但沒等她退縮,六郎就已經貼上身來,不容許她逃開,一 舉將她徹底的攻佔! 六郎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小娘子,你要乖乖的聽話啊!否則我可保不了 你們全家的。」這句話同時也將她產生的些許抵抗打得無影無蹤。 六郎摟著她的肩,在她耳邊吐著氣,放在膝上的手掌輕輕動著,光是這樣的 愛撫,便已經令貞潔的小小妾全身發熱,六郎一直在她耳邊說著甜言蜜語,同時 手摟著她的腰,不斷輕撫著微微鼓起的小腹,這使得她始終無法復腦筋的清醒。 六郎乘機褪去自己身下那些礙事的衣物和束縛。 「大人,奴家體內有了身孕,還請大人憐惜奴家一點兒啊!」小小妾嬌聲懇 求道。 六郎答允著,開始了自己的佔有行動! 六郎細細的耕耘,終於春風一度,提起褲子將那小小妾嬌羞的身子抱起來, 放到自己懷中,道:「小美人,服侍的本大人不錯,你們全家人的罪過暫且從輕 發落,到三台關衙門交一千兩罰金,這件事就這樣處理了,你可滿意?」 小小妾欣喜道:「真是太感謝大人了。」 見她高興的樣子,六郎他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 肆意翻攪。小小妾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動吐了出來,被六郎好一陣吸吮,香 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 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 指輕輕刮劃六郎背後脊椎。二人抱著又親熱了一會兒,六郎轉身到乘上小妾跟前, 胸前一對漲鼓鼓的小妾大奶子對著六郎微笑,六郎上前摸了一把,道:「小娘子, 你們姐妹的表現不錯,本大人將這件事給你們從輕發落了,你們可不許肆意張揚 啊。」 小妾嬌柔的將裸身考到六郎身上,道:「大人,奴家記住了,你要不要和奴 家這兒來一會兒?」 六郎罵道:「你個騷貨,六爺要是不上了你,還不讓你後悔一輩子,今天六 爺發發慈悲,雖然這兩天餓得沒精神,但照樣能收拾你。」說罷,一個餓虎撲食, 就將小妾白花花的身子壓倒了身下。 二人一路小跑來,孟良已經指揮那十個櫥子和面,烙餅,眨眼功夫,山 一樣的白面烙餅就堆了起來,六郎指揮著,將這些烙餅分成五份,每部的每個士 兵分兩張,還有一份發給城中的饑民。忙活完後,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張吃起來, 焦贊一個人抱著五張烙餅吃,被六郎奪下來來兩張,分給了幾個傷兵,那些傷兵 感激的熱淚盈眶,直誇六郎是青天大老爺。雖然這個誇獎有些不適實際,但是 六郎還是蠻高興。 城中守兵終於吃到了白面烙餅,雖然只有兩個白麵餅,但是這兩個餅子卻起 到了起死生的作用,其中一個餅子暫時填飽了飢餓了好幾天的肚子,還能剩下 一個當做後兩天的乾糧,軍心自然受到了穩定和鼓舞。 日落時候,聽得西城外喊殺聲陣陣,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自己親臨 西線督戰,他登上城頭遠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死屍布 滿空地。叛軍正往後搬運屍體和損壞的雲梯。 六郎問慕容雪航:「大嫂,叛軍又來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試探性的進攻,剛才一些叛軍竟在頭上戴上上了籐 條編的斗笠,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好些叛軍都攻到城上面來了,好在 咱們士兵剛吃的一頓飽飯,全力將攻上來的叛軍擊退了。」 六郎看著退走的叛軍,道:「程世傑這廝,可能又想到了什麼壞意,他不 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籐甲兵嗎。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籐條帽子叛軍都撿了 去,你在看遠處那山坡下,大批的叛軍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 大規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刻意可以克制敵人的 攻勢?」 六郎說道:「他程世傑跟我玩籐甲兵,我就燒他狗日的,傳令!將城中的燈 油全部集中到這來。」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軍有可能在西城展開強烈的攻勢,於是自己這兒也要 趕緊調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贊和仁堂會三個人 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焦贊和仁堂會的兵馬則 與慕容雪航部會,仁堂會又單獨找到六郎。六郎問他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一份圖紙,交與六郎看,六郎展開圖紙一看,見上面畫的 是一種長桿鉤鐮槍,有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六郎問道:「這是什麼?」 仁堂會道:「叛軍戴著笆斗攻上城頭,今日不過是演示陣容,明日定會大舉 進攻,我琢磨了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六郎神智一清,仔細看那兩張草圖, 道:「怎麼用?」 仁堂會笑道:「籐甲兵攻城,還得靠雲梯。我們到時等他們快爬上城頭,就 用鉤鐮槍鉤住雲梯,推開五尺,教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 裝了火炭、硫磺之類,往雲梯上一放,笆斗、籐甲都極易著火,到時會怎樣?」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了,並且將全城的燈油都集中來了,只 是一時還想不到這樣細密的辦法,就按照任將軍的意,肯定能搗毀程世傑明天 的計劃,你馬上帶領本部兵馬按照圖紙佈置。天亮之前,敬愛那個這些武器全部 運到西城牆上來。」 仁堂會領命,帶領人馬下去佈置。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裡面,見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濕毛巾擦拭著 粉嫩的脖項,看看四周無人,上前搶過毛巾,幫大嫂認真的擦起來。慕容雪航有 些不好意思的說:「六郎,你現在是三軍帥,怎能來幫我做這種事情啊?」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來看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雪航臉上一陣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再活在 人世了。」 六郎卻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到肚皮上,傾聽起來。 紫若兒一頭撞進來,看見六郎正在愛撫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 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了,你可怎麼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還有誰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小若兒, 這些天一直顧不上和你親熱,是不是想你老公了。」紫若兒歎口氣,踮起腳尖望 了望城樓下一望無際的叛軍大營,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是無能為 力,六郎!我們城中軍糧已經用盡,雖然又被你翻出來一些,可也只能維持到明 天,今後可怎麼辦啊?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兒出了事情?」 六郎皺眉道:「這樣大的事情,瓦橋關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來,還 須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實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兒滿面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當真 報不了了嗎?」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8章驚艷決戰之前 六郎將她摟過來坐到地上的蓆子上,說:「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還沒 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城後,晚上,我們就 突圍,放棄三台關,轉戰解塘關。寇准早應該知道了這兒的情況,我之所以在這 裡拖著程世傑,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準備,小若兒……你老公答應過你,早晚 必定手刃程世傑,給你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實在 厲害,我們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別看程 世傑兵多,未必就能勝我們,明天堅決打擊一下他的士氣,然後退守解塘關,這 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現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們自己了,不過!這一 戰,咱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了她的兩個兒子,也算你間接報了父 仇啊。」 紫若兒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你啊,捉到程世傑的兒子,儘管是 死的,可也讓我出夠了怨氣,我鞭屍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肉 全讓城裡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這麼狠毒嗎?人都死了,你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謝意吧!」說著,拉過紫若兒嬌嫩的身軀就吻起 來。 紫若兒卻掙脫了六郎的懷抱,六郎正自驚訝之刻,紫若兒已經躲到了城樓子 外面去了,扭頭來說道:「六郎,大嫂都為你有了身孕,這些日子都不見你來 安慰,這個地方是在不保險,我在外面把風,你們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將她留住,但紫若兒已經走開,六郎只好過身,將丰神絕美的大 嫂抱住,仔細端量著她絕美的容顏,慕容雪航的美麗是那種優雅動人的脫俗之美, 不似紫若兒的秀麗、可人,天真無暇。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 氣質。 慕容雪航的神情溫柔恬靜,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萬種,那ど的具有女性成熟 的嫵媚魅力,她就像天仙與美麗小妖的結。六郎越看越愛,輕聲喚了一聲: 「大嫂!」 慕容雪航輕聲答應了一聲,卻是紅霞飛上臉稍,「六郎!」 儘管她穿著純白色的中衣,卻不能掩飾她那嬌人的身材。六郎摟住她的纖細 富有韌性的腰肢,手指拂過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膚,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著 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也傾倒在六郎懷中,月光下週身充滿了無 與倫比的美感,那雙微閉而又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六郎心動。 六郎心神一蕩,俯下嘴唇,貼到了慕容雪航那一雙柔滑的櫻唇上,一邊親吻, 一邊說:「大嫂,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在你的身上播種了我的種子,但是我要你 今生今世永遠愛著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點著頭,小聲道:「六郎,我腹中的寶寶是上蒼給我的 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擔心,到瓦橋關後……」 六郎柔聲問:「你擔心什麼?」 慕容雪航歎道:「我真的擔心我自己,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對不起 你大哥罵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無助,我不知道我會怎樣……」 六郎心道:「金沙灘的歷史,是不是還會重演?真要是那樣的話,楊家一門 男兒盡損,大嫂就不必再受這種困擾了,可是這些話,似乎又不該自己說出來。 自己雖然並不期盼著大哥、二哥他們盡快戰死沙場,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大 嫂,到瓦橋關後,再面對別的男人。那種滋味大小烏龜在自己面前嘗試過,一 定很難受。」 「六郎,你在想什麼?」慕容雪航閉著眼睛問。 六郎在她櫻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變成真正屬於我的 女人。」 慕容雪航嚇了一跳,霍然睜開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和你 大哥骨肉相殘,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寧願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慕容雪航稍鬆了一口氣道:「那你幹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事,你我的感情,蒼天自有安排,只是天 機不可洩露,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獨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當六郎信口一說,也沒往心裡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纏繞住 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貼上她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雪航羞紅著臉,「嗯」了一聲,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泛起了紅 ??◢?‥‥ 暈。 六郎輕笑了一聲,吻上她的脖頸,同時雙手也不閒著,飛快地為慕容雪航寬 衣解帶。慕容雪航羞紅欲迎還拒地迎著。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滑、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絕 美的胴體鋪上了一層柔淡的銀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 軟的玉乳。將自己火燙的身子,緊緊壓附到大嫂那有著些許冰涼,平滑潔白的柔 軟小腹上,望著身下香肌雪膚冰雕玉琢、晶瑩玉潤的女體,那羞花閉月般的天姿 國色、清麗嫵媚的絕色嬌靨和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六郎衝動起來。 六郎輕輕的進入,細緻入微的用最最輕柔的動作,愛著身下這個本不屬於自 己,卻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她的身體漸漸發熱、發燙,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那玉頰一片潮紅,隨著嬌喘細細,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緊緊地纏繞著六郎,二人非 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叛軍還在燈火下連夜趕製著攻城的利器,近處勞累了一天的守 城士兵抱著長槍大刀倚在城牆的垛口上瞌睡,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中卻是春意潸 然,柔情萬千。 一度春風細雨辦的恩愛過後,慕容雪航慵懶的靠在六郎的懷裡,六郎則緊緊 地摟抱著懷中柔媚,白日裡還是叱吒風雲的巾幗,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媚、溫 柔婉約的絕色麗人,她的千萬柔情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懷念不已,「大嫂, 我真的愛死你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啊。」 話剛說完,一個纖秀的身影閃進來,紫若兒氣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為 你們把風,可!想不到卻是這樣的……」 六郎大窘,連忙將紫若兒抱住,道:「若兒,還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樣重要。」 紫若兒卻道:「大嫂現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當然覺得她是最重要的,我 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兒,有朝一日,你也能為你老公懷上娃娃,我 也一樣犒賞你。」 六郎剛說完,就感覺到一隻柔滑的玉手伸過來握住了自己火熱。 「小若兒,你該不會現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讓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兒用柔滑的玉手輕輕滑動著,嬌聲道:「六郎,我也想要為你生一個健 康的寶寶出來。」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說說就行的,還有!你現在年紀這麼小,我怕你不行 啊。」 紫若兒惱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誰身上少東西,她和白姑娘都行, 我也要行。」說著,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罵道:「你這個小妖精,想累死我 嗎?現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飯飽的時候了。」口上這樣說,卻忍不住將她的美 靨捧過來,吻上了她的紅唇,捲著她的香舌,一陣猛吸。紫若兒雙頰潮紅,玉齒 含羞輕分,丁香暗吐,那嬌軟柔滑的可愛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纏熱吻起來…… 第二日,晨光照進來,三個人一同醒來,只聽敵營傳過來陣陣鑼鼓聲,三人 趕緊穿衣服出來,來到城牆上,對面敵營,一下子亮出數萬大軍的梯形?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x?br /> 面還有大約一萬騎兵壓著陣腳,黑壓壓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軍,前面的沖 鋒隊已經做好了準備,上架雲梯在數十輛戰車的掩護下,正朝著三台關徐徐逼 近。 「叛軍又要攻城了!」慕容雪航焦急的說著,開始組織人馬,仁堂會也不失 時機的趕到,他的手下早已經按部就位,見到叛軍已經衝到了城下,六郎罵道: 「狗曰的程世傑,今天一下子派出這麼多?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u且g∠鋁欲S某淺羋穡咳謂@?br /> 咱們的東西準備的如何了?」 仁堂會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叛軍攻上來,說著命令士兵將那燒的 火紅的炭火裝滿鐵籠子,數把巨型鉤鐮槍也隨時待命。 叛軍在城下已做好攻城準備,遠處程世傑的中軍一聲令下,上萬人吆喝著沖 上來,余架雲梯一齊撲上城頭,向上爬來。慕容雪航令道:「放擂石!」城上 守軍扔起石頭,頓時石塊如蝗,叛軍紛紛墜下。卻獨有中路一隊早有準備,各在 頭上戴上一隻籐 地|? 條編的笆斗,冒死衝上來。當先一人手執大刀,爬上城頭,轉眼 便砍倒三名守軍。 慕容雪航叫道:「六郎莫慌,我去送他們下去!」!持劍奔到。這時叛軍已 有七八人攻上城頭,皆為勇猛之士,後面叛軍大受鼓舞,呼喝著爬上來。慕容雪 航掠到近前,一劍刺死一人,飛腿踢處,又一名叛軍跌下城去。那持大刀的見她 英姿剽悍,叫道:「受死!」大刀帶風砍到。慕容雪航怒道:「是你不是我!」 一招「犀牛望月」,長劍直沒那人心窩,順勢下拉,那人被劈成兩片死屍栽下城 牆去了。 六郎和紫若兒一人一劍,也過來幫忙,八名攻上城的叛軍首腦無一生還。城 上守軍看得清楚,高聲叫喊再上,一時投石如雨,又被砸了去。六郎躍上箭垛, 仗劍來奔走,左右開弓打下去不少敵人,有攻上來的就一劍刺死,一人竟守住 了數幾丈的一段城牆,叛軍的攻擊勢頭頓時被抑制住。 但是,叛軍仰仗人多,更加兇猛的第二波攻擊又開始了。攻城的叛軍突然湧 現出大量身披籐甲的衝鋒兵,他們不但頭上呆了籐甲斗笠,就連身上也用籐條纏 繞的密不透風,即使石頭砸上去,刀槍砍上去也毫不畏懼。 眼見上千的叛軍即將登上城頭,六郎和慕容雪航、紫若兒已經有些應接不暇, 負責這項工作的任堂會喝令「放!」頓時,燈油如注,朝下潑下去的同時,城牆 上伸出幾桿大號鉤鐮槍,叉住雲梯,推了開去。雲梯上的衝鋒隊正自驚愕,卻 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渾身淋了燈油,正在驚愕時候,忽然又伸出許多火 籠,往雲梯上一擱,火籠一轉,掉出硫磺木炭,雲梯登時成了火梯。上端的人下 不去,笆斗、籐甲著火,只好紛紛往下跳。不消片刻,十架雲梯被燒去十之有 九,笆斗籐甲兵損傷數千,城下面死屍遍野,血流成河。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79章驚艷決戰之後(一) 看著叛軍退走,六郎長出一口氣,這時候,傳令兵已經將城中所有的將領聚 集到這裡。六郎對大家說:「現在叛軍大傷元氣退走,我的計劃是今天晚上突圍, 咱們轉戰解塘關,大家意下如何?」 眾人全部同意的流浪決策,仁堂會站出來道:「六將軍,程世傑現在對你恐 怕是恨之入骨,剛才我偷偷觀察了敵陣,看到叛軍已經調運了數十門火炮過來, 我們棄三台關守解塘關可以,但是!程世傑務必會窮追不捨,三台關難道能夠防 御的住上門火炮的轟炸?」 慕容雪航道:「六郎,任將軍說得對,退守解塘關後,若是想不出退敵之策, 我們還會被動。」 六郎點頭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夠打通解塘關到瓦橋關這條通道,我 們被動的局面就會徹底改變,現在最要緊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關才說。」 仁堂會拱手請命:「末將願意斷後,我想咱們一旦殺出重圍,程世傑勢必會 派大隊的騎兵追襲,三台關往東三十里有座三風坡,地勢險要。末將就帶領弓弩 手和我的鉤鐮槍?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晾菛a傷B髯繁縑I?br /> 六郎道:「那就辛苦任將軍了。」隨後,六郎又傳令將所有的弓箭全部留給 仁堂會,將分發的另外一張白面烙餅在今天晚上出發之前吃掉,一切安排妥當之 後,就只等著日落行動了。 等到天黑之後,六郎清點了一下人馬,總共是八千六人,六郎讓慕容雪航、 苗雪雁、紫若兒、三人帶領一千精兵開路,自己和白雲妃、白雪妃帶領一千精兵 斷後,岳勝負責統帥中軍,大軍悄悄來到東城門口,趁著天黑殺出城來。 東門外的叛兵只有兩萬,況且一點準備也沒有,很快被六郎的隊伍衝入聯營, 一番惡戰下來,慕容雪航的先鋒部隊終於將敵陣撕開一個口子,等程世傑的援兵 趕到時,六郎已經帶領人馬殺出了重圍。程世傑大怒,一面派出騎兵追趕,一面 與軍師聞天師商議,程世傑問:「軍師,這小子居然向東面突圍,實在是出乎我 的意料,莫非我的解塘關也要背叛我不成?」 聞天師道:「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真是低估了他,想不到他這一路 上做了這麼多文章。」 程世傑咬牙切齒道:「我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這麼相信他,結果 白白賠上了兩個兒子的性命!他若是逃奔瞭解塘關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降 我的所有關隘?馬上調集大軍圍困解塘關,現在我軍的一門火炮已經到位,我 勢必踏平解塘關,將楊六郎生擒獲抓,扒皮抽筋!方解我心頭之恨啊。」 追擊六郎的騎兵在半途受到阻擊,仁堂會的阻擊起到了作用,那些騎兵一追 上來,就被亂箭封鎖,好容易有不怕死的衝了上去,卻又被鉤鐮槍斬斷馬腿,由 馬背上摔下來後,責備伏兵用箭射死,狹窄的山路被死馬和死人的屍體堆滿,等 到打通了道路,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雖然不能追上六郎,但是程世傑信心十足,命令大軍火速開奔解塘關。 六郎率隊平安脫險,來到解塘關城門前,寇准已經做好了迎接準備,六郎命 令隊伍開進解塘關,自己卻不進城,眾人問妻原因,六郎道:「程世傑的十數萬 大軍隨後將到,一旦到來勢必會將解塘關圍得水洩不通,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與 他決一死戰的準備。」 眾人又問怎個打法?六郎道:「解塘關的兵馬和我們一路上退下來的兵馬會 在一起,也不過兩萬,這與三台關之前的形式是一樣的,敵眾我寡,要想破敵, 必須智取。我已經想好了,你們進城堅守,三日之內,勢必守住解塘關,我去搬 請一支援兵來,我們裡應外,打他個措手不及,叛軍可破。」 寇准汗道:「六將軍,這可不是玩笑,山西境內兵馬,全是程世傑的部屬, 你即使搬請救兵,也要過臥牛關和飛虎城,這兩關的守將可都是程世傑的鐵桿死 黨,哪能放你過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慮了,我是要就地取材,原地變出一支生力軍來,你 們就不要多問了,三天之內,我在城外發信號,見到信號,你們就只管出城奮力 殺敵就是了,不過你們要記住,出城殺敵的時候,凡是自己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o凵隙家Q?br /> 上一條白毛巾,別到時侯自己人打自己人就行。」 眾女都要保護六郎跟隨,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一個人保護我 就足夠了!」 潘鳳上前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會不會丟下我們自己逃跑了啊?」 六郎罵道:「混賬話!我的所有老婆都留在解塘關了,我豈能置她們生死於 不顧?」 白雪妃皺眉,心道:「不就我和姐姐兩個嗎?居然被說成『那麼多』真是用 詞不當!」不過,白雪妃並未多想,上前囑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六郎 點點頭,一手摟住白雪妃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肚子,道:「老婆,我走之後, 你也要保住自己身體,萬不可動了胎氣啊!」白雪妃含羞答應。 六郎又對紫若兒道:「這幾天,我會在城外發出你們師門的信號,你要注意 接受啊!」 紫若兒也鄭重的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六郎辭別大家,與慕容雪航上馬,打 馬揚鞭,一溜征塵,兩人兩騎消失在夜幕中,半個時辰後,程世傑大軍殺至城下, 並未急於攻城,而是等到所有的後續部隊趕到後,才將解塘關團團圍困起來。 六郎與慕容雪航打馬揚鞭,直奔臥牛關,路上,慕容雪航問道:「六郎,你 是不想在臥牛關做什麼文章?就只憑蘭柳姑娘一個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六郎道:「不管怎樣,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除了臥牛關,我們還能去哪 兒搞人馬?」說話間,前面路邊有客棧,六郎停下馬來,慕容雪航奇怪的問: 「為什麼不走了?」 六郎道:「這兒有家客棧,我們在此休息到天亮再走。」 慕容雪航疑問:「為什麼?」 六郎不說話,下馬後,逕自上前敲門,已是三更時候,店夥計開開門,將二 人讓進屋裡,安排了房間。慕容雪航疑惑不解,拉住六郎道:「六郎,你到底搞 什麼名堂?」 六郎關上房門,將她攔腰抱住,就要吻上來,慕容雪航氣道:「都什麼時候, 你還顧得上這個?」 六郎笑著在那桃花般粉面上親上一口,道:「大嫂莫急,你聽我說。」六郎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支令箭,慕容雪航驚訝道:「這是程世傑的令箭?」 六郎點頭道:「蘇姬死的時候,我將這支令箭受了起來,現在輪到它派上用 場的時候了。」 慕容雪航眉間閃現一絲明暢,道:「你是想騙秦東陽的軍隊用?」說完時候, 又搖頭道:「秦東陽可不是省油的燈,事情不會這麼容易的。」 六郎不說話,將慕容雪航攔腰抱起來,走到床榻前,道:「大嫂,這件事情 我心裡頭有數,我現在想你了,……一會兒再慢慢講給你聽!」 慕容雪航呼吸有些沉重,望著六郎的秀眸慢慢變得迷濛起來。六郎緊緊抱著 懷中玉人,懷中的佳人高聳的酥胸緊貼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浪, 讓六郎為之心醉,毫不猶豫的吻著她的額,鼻子,臉頰,頸部,然後吻上了她的 香舌。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章驚艷決戰之後(二) 慕容雪航一開始還羞澀的躲避,但躲避了兩下之後也激烈地吻起來,雙眼 卻不知覺的滴下了淚水,晶瑩的淚水就如同珍珠掉鏈子一般下墜。楊景天於心不 忍地吻著她的淚水,緊接著,溫柔的把她的淚水吞了下去,柔聲道:「大嫂,你 怎麼哭了?」 慕容雪航歎道:「我一次次下決心離開你,可有一次次辦不到,六郎!這我 總是這個樣子下去,我擔心有一天,紙裡包不住火啊。」 六郎當然知道她的顧慮,邪笑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嫂!現在 是我愛你,你也愛我,尤其你肚子裡面有孕育了我的種子,我們的血已經流在了 一起,未來,沒有什麼好怕的,我們走一步說一步,我不是說過嗎,有一天,一 旦你拒絕我,我絕不勉強你。」 慕容雪航微怒道:「巧辯!現在我就要……就要你不許再碰我!」 六郎笑道:「遵命!」說著,故意一鬆手,慕容雪航的身體頓時直線往下掉 落,她驚呼一聲,不由自的伸出雙手,鉤住了六郎的脖子。六郎笑著將她的身 子再次拖住,道:「大嫂,這可不是我的錯,分明是你離不開我嘛。」 「壞蛋……」慕容雪航嬌羞的嗔道,一雙玉手卻是緊緊的抱住六郎的腰,六 郎又是一聲邪笑,道:「是壞蛋,就應該做一些壞蛋才做的事情。」慕容雪航一 愣,道:「什麼……」話未問完,六郎再一次將她緊緊的抱住,嘴巴也跟著親了 過來。 「哼……」慕容雪航一聲嬌嗔,酥軟的身子完全倒入六郎的懷中。六郎乾脆 將她放倒在床榻之上,重新走向臥室床榻。慕容雪航扭動的嬌軀,微微掙扎著說: 「壞蛋,你要做什麼……我都說不行了!」 其實這本就是多餘的話,可是這個時候她也要說,否則就會顯得自己太放蕩。 女人的矜持,有時候男人實在搞不懂。 不過,聰明的男人往往不會去弄懂她,而是慢慢的溶化她。 六郎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熱烈地吻著她,吻的心愛的大嫂差點兒喘不過氣 來,嬌羞怯怯的說:「六郎……我好怕,你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啊?」 六郎扯開她的衣衫,一邊貪婪的吻著那片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的酥胸,一邊道: 「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了,我要用我今生所有的精力愛你,大嫂!」 慕容雪航的雙手,死緊的擁抱著六郎的腰,身子隨著六郎的節奏扭動著。 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大小適中,晶瑩剔透,令人 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 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 夾處,是發亮的芳草地。她那光潔細嫩的肌膚,毫無斑點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輝, 那柔麗的曲線,幾乎無一處不美,由頭到腹部雪白一片,兩個飽滿豐挺的玉乳, 美得難於形容。 慕容雪航粉臉含春,嬌軀微微發抖,羞怯之情,表露無遺。四目相對,傳遞 著春情與慾火,兩個被慾火燃燒的人,都無法支持了,猛地擁抱在一起,吻在一 起。當兩人擁作一堆,六郎聽到慕容雪航沉重的鼻音,劇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馬, 將她緊緊地壓著。六郎只覺得口乾舌燥,眼睛裡可以噴出火焰來。 「六郎,不許這樣看……羞死我了……」慕容雪航透過六郎的雙目,看到他 已熊熊的燃燒的慾望,頓時覺得無比的嬌羞。 「大嫂,你好美!就想月宮裡的嫦娥仙子。」六郎懵然的讚歎一句,說著完 全赤裸的挺身過來。 慕容雪航一聲嬰呼,承受了六郎的身體,二人緊密的結為一體…… 她細細的感受著六郎的火熱,心中卻是又驚,又喜,又羞,最終閉上了眼。 六郎輕輕的壓著她,緊擁著,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顫抖在她的心底。 歡愛,猶如涓涓的溪流,溫柔的進行著…… 一曲終了,六郎擁著心愛的女人,依然是捨不得鬆開,慕容雪航嬌聲問道: 「六郎,你真是個情種,冤家啊,你告訴我實話,你現在究竟有多少女人?」 六郎詫異道:「大嫂,看你說的,就好像俺是個風流情種似的,懸空島招安 娶白家姐妹,那是形勢需要,和你師妹紫若兒,那是為了救她迫不得已。」 見六郎住口,慕容雪航又問:「沒有了?」 六郎點頭,又要去含那酥軟的櫻桃,被慕容雪航攔住,「六郎,你至少給我 隱瞞了一半……」 六郎詫異道:「沒有啊!」 慕容雪航哼了一聲,道:「雲妃和雪妃姐妹心境純潔,想不到你那樣壞,可 是你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我的眼睛,我問你?苗姑娘是不是也已經被你欺負了?」 六郎道:「什麼欺負不欺負的,這麼難聽。」 慕容雪航道:「你看她看你的時候,眼神已經告訴了大家,還有,潘鳳也是 一樣,我真不知道,你都是什麼時候做的哪些昧良心的事情。」 六郎大呼冤枉,道:「大嫂,這可不是昧良心的事情,都是她們自願的啊!」 話一出口,方知道不妙,馬上嘻嘻笑道:「大嫂,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要給我告 狀啊!」 慕容雪航假裝著生氣的樣子,道:「你還不老實說來,要是情有可原,我就 為你保守秘密。」 六郎就將與苗雪雁和潘鳳的風流艷史添油加醋的講了出來,當然省略了一些 不必要的情節,添上了一些情理之中的因素,慕容雪航聽完,罵道:「你這個小 壞蛋,就這樣害了人家,看你今後怎樣處置人家。」 六郎笑道:「那就全靠大嫂了,今後你好好給我現任的兩房太太做做工作, 再向父母求求情,我想問題不會太大的。」 慕容雪航道:「還不大?紫若兒的事情,我的急的沒有辦法,都不知道該怎 樣對大家說,你又弄出兩個來,你……還有沒有?」 六郎認真的道:「大嫂,這真的沒有了。」 慕容雪航鬆了一口氣,道:「我慢慢想想辦法再說吧。」 六郎笑道:「大嫂,你對我真好,讓我報答你吧。」 慕容雪航道:「你怎樣報答我?」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81-19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章翻雲覆雨論英雄 六郎下身的火熱再次輕輕鬆動起來,「大嫂,我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夠再晉 級一道元神啊,修成第九道元神後,就可以用滅天神雷克敵,聽說這可是用來單 挑的厲害招術啊。」 慕容雪航道:「第九道元神雖然值得眾生羨慕,但是大多修神者,往往都是 望塵止步,我師父驪山聖母六十年苦修,才修煉好第九道元神,她的資質甚高, 不是我能比的啊。」 六郎憧憬道:「要是有一天,咱們倆都能成為修神界真正的高手,那該多好 啊,強強聯手,萬法俱滅,還怕程世傑不成?」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身上有明神留下的本元,只要你刻苦用功,勤於修 煉,就一定能夠成功。」六郎繼續運動著,輕聲說:「大嫂,我要你和我一起。」 慕容雪航嬌羞不語,心中卻是憧憬無限,一旦選擇了修神這條路,就應該是終生 以修神大業為,婚嫁之後,本想放下寶劍,歸入紅塵,可是……接踵而來的情 不得已,將她對修神的慾望又次喚醒,對元神的晉級充滿了無限渴望的慕容雪航, 哪裡還記得自己大嫂的身份?而是只記得自己是一名虔誠的修神者,由衷於自己 修神的千秋偉業,或許自己並沒有錯,她激情四溢的緊緊抱住六郎,一雙雪白修 長的玉腿,蛇一樣緊緊纏縛在流浪的腰上,承受著六郎強有力的活塞動作,隨著 六郎那歡快的節奏,她表現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纖秀的身子在六郎的衝擊下左右 擺動著。她伸開兩臂,緊緊抱著,好像怕六郎逃掉,嘴裡不斷的喊著:「六郎, 我愛你!」 她的酥胸緊貼六郎的胸膛,二人拚命地將兩具身體往一處擠著,六郎用英雄 的火熱愛撫著這個美麗而又善良的女人,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的面龐,那迷人的 微笑,平滑的肌膚,在她接受六郎注視的那一瞬間,這一切都令人銷魂。 六郎越是覺得她的妖艷美麗,就更加的用力,自己完全處於一種難言的亢奮 狀態。沒有止步,也不會止步。,慕容雪航的面孔上,揚起長長的睫毛。紅紅的 嘴唇向上翹起,化為微笑。六郎再次激吻上她的紅唇,兩兩相遇,貼緊,就像他 們的身子重迭在一起,他們整個人都連在一起一樣。慕容雪航的舌頭舔著六郎的 嘴唇,探著,依戀著。 六郎的節奏更加快速。 加快…… 衝擊…… 狂風暴雨般的猛烈! 突然,六郎感到她的手臂緊緊地抓住自己的雙肩,發出一聲令人窒息的尖叫。 她的體內激流如無數江河春潮一般橫流出……剎那間,慕容雪航的頭頂飛串出那 八道瑰麗無比的元神,將六郎緊緊的纏繞,六郎連忙定下心神,默念修神口訣, 將自身的元神與大嫂二為一,緊緊的相互纏繞著,交著…… 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鋪在慕容雪航白膩如玉,柔嫩豐隆的酥胸上,六郎一 面靜養元神修煉,一面瞧著大嫂那動人的玉體,渾身上下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慾 包裹著。便情不自禁的又動起來,慕容雪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慢慢 地抖顫起來,急忙按住六郎的身體,道:「六郎,不要衝動,跟著我一起轉動。」 六郎深吸了一口氣,英雄感受著那片緊窄的包夾,鎮靜了心神,元神一, 體內真氣快速的運轉起來,慕容雪航不敢妄自動情,引領六郎與自己元神一快 速修煉。再經過九九八十一個輪之後,她終於長出一口氣,六郎卻是癡癡地瞧 著大嫂那懾人雙眸,無法將目光移開。 慕容雪航臉泛桃花,羞道:「傻子!都練好了,你還不快些放出來。」 六郎的身體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剛剛經歷完畢那令人嚮往的「神交」之後, 又在一股強烈的衝動下,將那一股寶貴的精華送進了慕容雪航體內,慕容雪航貪 婪的吞蔑著,這次雙修十分成功,她又促進了一年的功力,驚喜之下,抬起臻首, 抱住六郎送上甜蜜的一吻,六郎頓時心醉。 六郎抱著嬌美的玉體,問道:「現在的修神界,最厲害的角色是誰?」 慕容雪航道:「明神之後,修神界和修羅界都是精英盡損,一蹶不振,倒是 御劍和奇門兩個門派悄然崛起,不過修神界依然強大,白狼聖母依舊是法力無邊, 總掌著三川六嶺海外七十二仙島的無數精英,令天下任何門派都不敢輕視。」 六郎問:「她有幾道元神?」 慕容雪航道:「元神越往後越不好修煉,聽師父講,姥姥(白狼聖母的尊稱) 十年前就已經晉級了第十道元神了。」 六郎吐了舌頭,道:「我的天,那豈不是說,我們和她簡直沒法比?」 慕容雪航點頭道:「以我們倆的現在的修為,在姥姥面前連出手的機會都不 可能有,她的天袖降雪可以在瞬息間輕而易舉的消滅千萬精兵。」 六郎驚訝道:「我靠!有這麼厲害?我們是不是考慮將她老人家請出山,來 對付程世傑。」 慕容雪航搖頭歎道:「天下萬物,生生相剋,人世間又何嘗不是如此?如果 你請了姥姥出山鎮邪,那程世傑也會請出高人助戰!前些日子,我就曾親眼目睹 過司徒明楓的厲害……」 六郎問:「司徒明楓是誰?」 慕容雪航道:「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奇門術士,他是奇門之中第一個將自身 六玄控練至六級,將七星戰甲練至七級,將八門續命練至八級的奇門,你見識 過程世傑的六玄控,但你知道程世傑的六玄控現在只是三級嗎?」 六郎汗如雨下,罵道:「三級就這麼厲害,能將一個武功高手的心智完全控 制,那要是練到了第六級,對手還有混?」 慕容雪航道:「對手都是隨著對手的強大而變化的,像司徒明楓那樣的高手, 是絕對不會和我們這些身份不相等的人動手的。」 六郎道:「這還差不多,那是程世傑讓他來幫忙的話,咱們還打個球啊,干 脆全自殺算了。」 慕容雪航道:「高手就是高手,像司徒明楓和姥姥那種人,早已經是淡薄了 名利的化外之人,他們只關心於自己門派的衰敗興旺,向來不過問天下的政治大 事,要不怎麼說,天外修仙呢。」 六郎笑道:「大嫂,說了白天,咱們就是在干羨慕人家,倒不如做一些實惠 的事情,加緊自己的修煉,早一點成為他們那樣的高手才好,大嫂!再來一次啊?」 慕容雪航攔住道:「不行,我現在身上有身孕,不能過度疲勞嘛。」 六郎只好作罷,二人擁抱著甜甜睡去。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2章智取臥牛關(一) 第二天上午,六郎被慕容雪航叫醒,房間的桌子上已經擺好 找??請?? 了豐盛的早餐, 六郎飢腸轆轆,來不及梳洗,就先拿了一隻茶葉蛋填入口中,結果被噎住,險些 上不來氣,慕容雪航笑著遞過來茶水,六郎沖了幾口,又被趕著認真的梳洗完畢, 二人一邊用早餐,一邊商量進臥牛關的計策。 事到如今,六郎又將自己與朱玉嬋的私情講了出來,不等慕容雪航生氣,六 郎卻說道:「大嫂,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因為我早就考慮到要利用朱玉嬋和蘭 柳,所以只好犧牲了自己……」 慕容雪航又氣又好笑,道:「你這個小冤家,這些風流事怎麼就都會砸到你 頭上?這一次念在你為顧全的情面上就算了,今後你可要收斂一些哦。」 六郎當即表示了決心,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決不再沾染別的女人,心中卻 暗暗想道:「大嫂你不知道啊,現在,我還隱瞞著一半沒有說出來呢。」 吃飽喝足之後,六郎讓慕容雪航為自己和她本身都化好妝,免得到了臥牛關 被認出來。上路後,二人長話短說,六郎向慕容雪航說了自己的想法,慕容雪航 雖然覺得辦法有些下流,但是也覺得這樣效果極好,於是就同意了。 來到臥牛關,發現這兒氣氛已是十分緊張,城門前的吊橋高高的懸掛,城牆 上面的士兵滿副戎裝,殺氣騰騰的朝下面看過來。六郎將令箭舉起來,向城牆上 面喊道:「城上的兄們,我是太原侯帳前中軍,現在有緊急軍務要見秦東陽將 軍,煩勞通稟。」 二人在城下靜候消息,不大工夫,秦東陽就出現在城頭上,六郎已經化了妝, 尤其是嘴巴上貼了鬍子,秦東陽根本認不出來。但是,秦東陽卻認識那支令箭, 連忙命令打開城門,讓六郎與慕容雪航進城。六郎上前與秦東陽見禮,秦東陽問: 「不知道侯爺有什麼軍令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發生叛亂,侯爺命秦將軍在臥牛關聚集兵 馬,隨時聽候調遣。」 秦東陽點頭道:「我已經聽到了消息,並且在數天之前就接到過侯爺的軍令, 如今又麻煩中軍大人跑一趟,不知你是在我這兒休息一下,還是馬上去覆命?」 六郎心道:「我要是馬上去,豈不是有病?」 於是著臉道:「侯爺還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關文書之前,臥牛關必須要 處於一級戰鬥準備狀態,這期間,沒有侯爺的手令,嚴謹任何人通過這座關隘, 另外,侯爺還命令小人就地駐紮幾日,配一下秦將軍執行任務,等看到你的軍 隊完全處於備戰狀態後,小人再去覆命。」 秦東陽也沒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慮了,我看他是被手下那幫小人 反怕了,我是他的小舅子,難道我還會反他不成?不過,中軍大人暫住幾日更好, 我在府中設宴款待大人。」 六郎跟著秦東陽來到將軍府,故地重遊,六郎心中無限得意,但是他冷靜了 一下自己心智,待會兒見了朱玉嬋和蘭柳,還須仔細的觀察一下她們兩個,別讓 這兩個小女子將自己出賣了。 秦東陽將六郎和慕容雪航引到自己府中後,先備上茶水,秦東陽道:「這兩 位大人,尊姓大名啊?」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這位是我的同宗兄, 這幾日在貴府小住,真是麻煩秦將軍了。」 秦東陽擺手道:「哪裡,哪裡,木大人不用客氣,我跟你打聽一下,這操控 巴郡,三台關,解塘關發動叛亂的小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關。」 六郎道:「大人說的是奉旨欽差吧,那小子現在縮在解塘關,估計早已經嚇 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正祈求老天保佑瓦橋關的救兵呢,殊不知瓦橋關即使來 救兵,也要從秦將軍這兒通過,今天我這一來才發現,秦將軍果真是治兵有方, 別說援兵,就是只飛鳥也是飛不過去啊。」 秦東陽呵呵笑道:「謝謝誇獎,這還不是我應該做的!」 這時候,秦東陽的兩位夫人也過來坐坐,秦東陽給六郎介紹了自己的兩位夫 人,笑道:「木大人可婚否?」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朱玉嬋和蘭柳都沒有認出六郎,蘭柳面色消沉,冷視著六郎和慕容雪航,朱 玉嬋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熱茶,道:「中軍大人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經 吩咐廚房備下酒席,頭讓我家將軍好好陪你喝上幾杯。」 六郎點著頭,微笑著,用眼角餘光仔細觀察著朱玉嬋對待秦東陽的態度,不 大工夫,酒菜齊至,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六郎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大吃特 吃,秦東陽與他推杯換盞,熱情非凡。六郎心中好笑,心道:「這傢伙,做了烏 龜都不知道,你的兩個老婆都被六爺上了,居然還這樣熱情,天底下真是少有你 這樣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傑的小舅子,這一家笨蛋,全是烏龜。」 這時,朱玉嬋過來給六郎斟酒,六郎見她穿著一身薄得幾乎可以算是透明的 薄衫,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膚,特別是那淡白色的紗裙,露出修長豐滿的大腿輪廓, 勾勒出優美的臀部,六郎趁著秦東陽不注意,抬起手掌放到了朱玉嬋挺翹的玉臀 上,輕輕的撫摸了一把。 朱玉嬋嚇了一跳,壺中的酒險些灑出來,她萬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中軍會有這 樣大的膽子,驚訝之極,卻沒有聲張,微紅著臉,給六郎斟滿酒,不聲不響的坐 到座位上。六郎心道:「真是個騷貨,這樣調戲她,都假裝沒看見,秦東陽啊秦 東陽,你不做烏龜,誰做烏龜?」 秦東陽根本看不到六郎受傷的動作,更沒有注意到妻子臉上的神色,大大咧 咧的約六郎和慕容雪航共飲,六郎飲下這杯酒,道:「將軍,小人實在是不敢多 喝啊!」 秦東陽哈哈笑道:「中軍大人多慮了,我是不會給你打小報告的,你只管開 懷暢飲,喝醉了也不要緊,我自會給你們二人安排住處。」 六郎恭維道:「那真是有勞秦將軍了。」 這時,突然有人來稟報,「啟稟將軍,城門外又有太原侯的傳令兵來到。」 六郎心裡咯登一下子,心道:「奶奶的,這可麻煩了,真的來了看見我, 還不穿幫?」 秦東陽並沒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對我都不放心,帶我出去迎接 他的手令,你們二位暫且慢飲,待會兒大家一塊熱鬧。」 六郎起身恭送秦東陽出去,心裡開始琢磨一會兒見了程世傑的傳令兵該如何 應對,朱玉嬋微笑著,拿起酒壺走到六郎身邊道:「大人,你請慢用!」六郎一 聲邪笑,伸手摟住了朱玉嬋的纖腰,道:「美人,不認識我了嗎?」 朱玉嬋驚呼一聲,就想掙扎,蘭柳也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六郎一把 拽下臉上的假裝,道:「怎麼,見了本大人怎麼都不高興嗎?」 朱玉嬋這才認出是六郎,她臉色驚變,道:「六爺,你……你膽子也太大了, 居然單槍匹馬來到這裡,你可知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大軍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肖的答道:「他程世傑雖然兵多,但是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說著 將朱玉嬋抱到了懷中,厲聲問道:「這些日子,你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 朱玉嬋嬌聲道:「六爺,奴家可是一隻遵照你的吩咐,這些日子,一直未讓 秦東陽碰過奴家的身子,奴家心裡頭,一直在等著,盼著六爺你來呢。」 蘭柳撲哧一笑,走過來道:「六爺,姐姐說的倒是實話,這幾天秦東陽纏的 我要死,還告訴我說,姐姐犯了舊病,這服藥期間不能同房。」 六郎也將蘭柳抱住,質問:「那他來糾纏你,你可答應過他?」 蘭柳苦笑道:「若是以前,蘭柳為了報仇,也就逆來順受了,可是現在有六 爺為蘭柳撐腰,我就是拼著一死,也絕不會再讓秦東陽動我的身子。」 六郎又問:「那你是怎樣拒絕他的?」 蘭柳笑道:「我對他說,我這些天練功不慎走火入魔,一個月之內不能房事。」 六郎汗下,道:「我靠!這麼狠啊?那麼秦東陽這只烏龜豈不是很難受?」 朱玉嬋哼了一聲道:「他才有辦法呢,前幾天就我奴家身邊那兩個丫鬟給用 了,昨天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歌女,簡直是氣死我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3章智取臥牛關(二) 六郎罵道:「這個烏龜,倒是懂得享受,待會兒給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六郎說著,一把掀開朱玉嬋薄薄得紗裙,扶上那羊脂白玉般修長的美腿,朱玉嬋 嬌羞道:「六爺,還有人看著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雪航那略帶醋意的目光,道:「沒關係啦,你們沒看出來, 她是女扮男裝的嗎,實話告訴你們倆,她也是六爺的相好……」 慕容雪航氣道: ? 「六郎,不要胡說八道。」 六郎嘿嘿笑過,道:「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待會兒,秦東陽 來了,大家看我眼色行事。」 三個女人紛紛點頭示意明白,這時候,外邊響起腳步聲,六郎連忙放開朱玉 嬋,又把自己的假裝弄好,程世傑領著一個滿身戎裝的青年將領進屋,秦東陽笑 道:「木大人,你看看這位將軍是誰,他居然說不認識你。」 六郎站起來,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哈哈,怎麼,侯爺又把你派 來了?」 來人異常驚訝,但是看著六郎對自己那般熟悉的樣子,心中更是納悶,心道: 「莫非是我記性不好?」他努力的在記憶中著六郎的摸樣,六郎笑道:「既 然來了,大家一塊坐下喝幾杯。」 秦東陽將其他的親隨斥下去,笑呵呵坐下來,那名中軍還是有些莫名其妙, 六郎卻帶頭領著大家先乾了一杯酒,道:「怎麼,侯爺又派你來,也是傳達那道 軍令?」 中軍遲鈍的點點頭,眼神滿是迷茫,詫異道:「你是?」 六郎請過話鋒,道:「侯爺可曾說過,要你什麼時候去?」 不等中軍話,秦東陽搶話道:「我姐夫真是繁瑣,同樣的軍令,還派這麼 多人傳達,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過既然你們幾位來到我的臥牛關,那就儘管吃 喝玩樂,不比在前沿陣地舒服多了。」 六郎心道:「看來,六爺猜到程世傑心裡去了,他派人傳達的命令,居然和 我胡編的命令一樣,看來這位真正的中軍,也要在臥牛關小住幾天,這就太好了!」 六郎想到此,高興地道:「那是自然,咱們兄難得今天這樣痛快,秦將軍 又是這樣豪爽,這樣好客,要是不喝個痛快,真有點對不住秦將軍的盛意了。」 秦東陽又是一陣好傻的爽笑,六郎道:「秦將軍,你家兩位夫人個個都是天 香國色,美艷動人,何不讓兩位夫人為我們陪酒助興啊?」 秦東陽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解釋道:「就是陪我們喝喝酒,聊聊天,… …秦將軍,你不會介意吧?」 「這……」秦東陽有些不樂意,雖然他不明白六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 是泡慣了風月場所的秦東陽隱隱聽出六郎是想讓自己的老婆做陪酒小姐,這他怎 能願意?可是不等開口絕,朱玉嬋和蘭柳已經各自起身,拿著酒壺過去斟酒。 六郎當著秦東陽的面,摸了一把朱玉嬋的美臀,笑道:「兩位夫人果真是與 秦將軍一樣的豪爽,我喜歡。」他轉身對那名中軍道:「兄,你看看!秦將軍 的兩位夫人,長得美不美?」說著將朱玉嬋推到他跟前,那中軍估計還是未婚, 乍一看到朱玉嬋這樣驚艷的美女,尤其身上僅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那雪白 嫩滑的藕臂,修長豐滿的大腿,以及優美的臀部,看的中軍褲子下面悄悄支起大 帳篷。 六郎笑道:「兄,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你?」 中軍激靈一下子,連忙掩飾自己的醜態,道:「不用,不用!」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這麼小,虧你還跟著太原侯做事。」說著,就 對慕容雪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哥倆一人一個。」說著,又笑著對正衝自己 運氣的秦東陽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言語不當, 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悶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是喝多了,不如去休息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喝兩杯,秦將軍,你的夫人真正 點啊,你看看這身段,這奶子,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可強多了。」 朱玉嬋嬌聲道:「大人,看你說的,奴家可是良家女子啊,你不要將我與那 些女人相提並論。」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一伸手,將朱玉嬋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小襖扯落,朱玉 嬋今天沒有穿肚兜,裡面穿的是一件桃紅色的抹胸,薄薄的絲綢險些要被那一雙 豐滿的巨乳掙開,朱玉嬋啊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已經被六郎拉到懷中,不等秦東 陽反應過來,六郎已經將一隻魔手穿入那桃紅色抹胸之中,眾目睽睽之下,揉著 那一對豐隆的肉團。 兩個雪白的肉團的下擺,從六郎伸手進去的地方露出來,那名中軍開始流鼻 血了。 秦東陽這會兒已經意識到出了問題,叫一聲:「可惱!」就要和六郎大打出 手,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被蘭柳從背後點鐘了穴道,秦東陽尚未來得及從椅子 上坐起來,渾身已是動彈不得,竟連話語也講不出半句。只能眼睜睜看著六郎當 眾把玩著自己愛妻的巨乳。 六郎一邊揉著那一對寶貝,一邊對中軍道:「兄!秦夫人的酥胸可是真不 錯啊,又大又豐滿,你要不要摸一把?」中軍嚥了一口塗抹,看了看相是無動於 衷的秦東陽,中軍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顫微微的手,朝著朱玉嬋那裸露著 的美麗而豐滿的巨乳摸過來,就在他的指尖剛剛觸到那一團酥軟的嫩肉時,突然 被人一腳踢中腹部,六郎罵道:「你個笨蛋,還真像佔便宜啊?」不等這名中軍 緩過神來,慕容雪航上前一掌將他打暈,蘭柳拿來繩子,將中軍捆起來。 六郎笑嘻嘻看著秦東陽笑道:「怎麼,你不敢相信著眼前的事實吧?你先看 看我是誰。」六郎說著去掉假裝,露出廬山真面目,秦東陽看清楚是六郎,哼哼 著說不話來,氣的鼻子都歪了。 六郎繼續揉著朱玉嬋的巨 找請2? 乳,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早 已經和我達成了默契,說白了就是她們倆給你戴上綠帽子了,當然那綠帽子是本 大人親自給你戴的,所以你要感到榮幸才對。」 秦東陽氣的翻了白眼,一下子背過氣去。六郎樂道:「妙哉!這下省的六爺 我擔心了,老婆們,上床接著給秦將軍戴帽子。」說著就抱著朱玉嬋進了裡屋, 蘭柳先前不知道自己已經失身於六郎,後來經過與朱玉嬋的多次溝通,才知道自 己那天晚上已經被六郎上過了。心中既高興,又憂慮,看到六郎這幅無法無天, 放蕩不羈的樣子,已是對六郎愛意大增,尤其六郎現在有事真心幫她報仇,於是 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姐姐,以後……煩勞你多多 找請2? 照顧。」 慕容雪航尷尬的一笑,事到如今,自己就是對六郎再怨恨也要顧全大局,好 好利用好這兩個女人,奪下臥牛關的兵權才是正道。於是挽著蘭柳的手,一同跟 進屋來,見六郎已經脫得精光,朱玉嬋如同一潭酥泥,軟綿綿的醉倒在六郎懷中, 她身上衣衫已經被六郎瘋狂的撕去,占樓著一身雪白細膩的嫩肉,嬌喘連連: 「六爺……老公……快些給奴家吧!」 蘭柳吃吃笑道:「姐姐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六爺你就好好疼愛她一次吧。」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4章你們三個全是寶 六郎今天酒沒少喝,心中的確很高興,於是醉意都寫滿了他的臉上。或許是 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的緣故吧,看著風騷嫵媚的朱玉嬋,在紅燭的照映下,柳眉 杏眼、朱唇半點、面如桃花,光看就讓人再醉一甕。輕聲道:「來,給六爺親親!」 「六爺,你醉了!不要這樣了,快些給奴家吧。」朱玉嬋催促著,顧不上還 有兩位同性看著自己,閉上杏眼,伸手就朝六郎身下的火熱摸去,她芳心微微跳 動著。突然的將溫軟嫣紅的香唇大力吻在了六郎嘴唇上,六郎只覺她的嘴唇簡直 妙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衝動。而且朱玉嬋呼 出的熱氣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一雙手也不老實地大力撫摸起來。 「六爺,不行了……」 在朱玉嬋的催促下,六郎抱緊朱玉嬋的嬌軀,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朱玉嬋 也緊緊地偎著六郎,下身拚命地朝六郎的火熱撞過去,一對赤裸裸的肉體頓時糾 纏著結在一起,慾火熊熊地點燃了。 媚眼全閉…… 櫻唇嬌喘…… 二人緊鑼密鼓的運動起來…… 運動,如金戈鐵馬,戰場廝殺一般的猛烈。 六郎在醉意的催動下,全力的衝擊著,那種翻來覆去,激情碰撞無限的衝擊, 讓他們彼此顯得欲罷不能,至死方休……直至朱玉嬋感覺到通體舒暢、神情渺然, 徹底滿足,腦筋一片空白,便暈眩過去,整個人一絲不掛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紅潤艷麗的俏臉,烏黑的長髮,雪白的肌膚。渾身潔白得像只小白羊,酥胸上高 聳飽滿的玉乳,有如春筍般地挺立著,修長的粉腿,滑軟的小腹,好一幅誘惑的 熟女春睡圖。 六郎滿意的拔出來,朝蘭柳揮手,蘭柳不好意思的對慕容雪航道:「姐姐, 還是你先來吧。」 慕容雪航道:「蘭柳妹妹,你也乾枯了好些天了,就讓六郎先安撫你吧。」 說著,將蘭柳推上床。 六郎笑道:「你們三個全是寶,不要著急,全都不會漏下。」 六郎知道蘭柳為父報仇,含冤受苦,屈身於秦東陽,所以一抱住她,就愛憐 的撫摸蘭柳的臉頰,蘭柳嬌羞中微震一下,腮頰又添了些許紅熱。六郎看著眼前 這個美女,心中一讚,蘭柳不但天生著一副佼美的容貌,加上一頭烏黑亮麗的秀 發,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那一雙會說話的多情 眼睛,更是顧盼生輝,沈魚落雁。除了天使般的面容,她還有著魔鬼般的身材, 窈窕的腰腹,飽滿又堅挺的乳峰,修長的腳足,一個十足的美麗少女。 蘭柳媚眼半開、朱唇微,緊張、喜悅、幸福的感受,讓她心跳急遽,惹得 胸脯雙峰上的蓓蕾也一陣顫動。六郎的手心,摩挲著柔嫩細緻、吹彈可破的肌膚, 讓蘭柳覺得酥癢入骨,還微微有點粗糙的刺痛,她彷彿聽得自己內心在呻吟著。 「嗯……」蘭柳滿面嬌羞,口中卻道:「六爺,蘭柳此身,不管以後如何, 都是只屬六爺一人所有。」 「我知道!」六郎答應著,在細如薄紗的石榴裙下,盡情撫摸著嫵媚的女性 魅力,蘭柳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 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 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在燭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 感! 六郎的目光始放到薄薄的緊身衣裙下,那緊緊地包裹著她那豐潤而又凹凸有 致的身體,高聳的雙峰頂著衣服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著,六郎似乎可以看見乳頭 的形狀在輕微顫動。她的衣裙領口和胸脯有一點空隙,六郎隱約可以看見裡面豐 滿的乳房微微起伏著。 六郎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野獸般的衝動,慢慢的膨脹出來…… 當下吻住蘭柳的櫻桃小口,四片熱烘烘的嘴唇貼在一起。在不知不覺的情況 下,蘭柳的衣服已經脫光,深深地擁吻成一團,彼此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糾纏著, 糾纏著分不清……蘭柳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胸部更是開始快速起伏,那一對豐 滿結實的乳房在六郎胸前不斷膨脹、顫動,令六郎興奮異常,伸手撫摸著她那豐 滿而富有彈性的玉乳,並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撫摸。迷人的盈盈細腰,充 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蔥似的大腿,豐滿柔嫩,粉妝玉琢;整個人就像 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樣,美艷絕倫。 蘭柳渾身散發著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六郎的鼻孔,撩撥 著六郎的心弦,望著蘭柳那美艷絕倫的下身,實在無法按捺自己熊熊的慾火,六 郎吼了一聲,用了送入。蘭柳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著,一雙手緊緊地抱住六郎 不放。 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蘭柳不停地呻吟著、喑示著,使六郎全身灼熱發燙, 慾火像激情素似的無窮燃燒起來。六郎緊緊壓住了她,壓在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上, 盡情享受,也讓蘭柳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經不起慾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 清泉,不時地向外涓涓流淌;在愛的滋潤下,更顯得鮮艷奪目,明媚動人。蘭柳 春情蕩漾,滿臉酡紅,吐氣如絲如蘭,美目似睜還閉,就這樣得到了滿足。 六郎略加休整,將心愛的慕容雪航抱過來,親眼目睹了兩場春宮,慕容雪航 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任由六郎寬衣解帶,六郎細觀懷中的大嫂,她眉如遠山橫黛, 目似秋水徹盈,唇若朱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迎風楊柳,軟語嬌笑似出谷黃 鶯,多情而不放蕩,火辣而不輕佻,嬌情而不縱情,至情至性。她的舉手投足間 嬌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饑似渴的柔光,別具一股嬌艷動人的魅力。 在六郎的愛撫下,慕容雪航粉嫩的俏臉上,佈滿了紅暈,浮現著動情的媚態。 曲線優美的身體也泛起了桃紅色,煥發出性感的色暈。六郎愛她床上終是多情放 浪,卻對自己依順,她心眼玲瓏,善解人意,活潑天真,純潔無瑕,如依人 小鳥,投懷送抱,如解語之花,嬌語喁喁,令六郎棄憂忘愁。 如此女人,夫復何求? 花開幾度,四人又連續的大戰了幾次,每次六郎都讓她們登上了歡好的雲雨 高潮。三女從千柔順、風情萬種、極樂迎,婉轉承歡。 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了。 六郎拍了拍睡眼朦朧的慕容雪航,道:「大嫂,你還有任務,不能睡啊!」 慕容雪航睜開眼睛問:「還有什麼事?」 六郎將嘴巴附到耳邊,耳語道:「秦東陽還在外面,天亮之後,我還要冒充 他集結他的軍隊呢。」 慕容雪航點點頭,輕輕的穿起了衣服,來到外屋,見到秦東陽坐在椅子上正 在運氣,圖聽了一夜春宮,秦東陽即使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的腸子都青 了,後悔自己中了六郎的奸計,更後悔自己身邊養了這麼兩個小賤人,更讓他不 解的是,自己的兩房嬌妻,為什麼突然就背叛了自己,還給自己戴上這麼一頂沉 重的綠帽子,這小子到底哪兒來那麼大的魅力?怪不得這倆兒這一陣子都推說自 己身體不適,不與自己同房,原來早就與人勾搭成奸。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5章兩個第一 當看到慕容雪航天香國色的嬌顏出現在面前時,秦東陽一下子驚呆了,他不 曉得時間還有如此脫塵脫俗的女子,她香肩半裸如白玉般的嬌體,艷欲滴的桃腮 粉頸,光潔平滑的肌膚上不施粉黛,卻相映生輝,璀璨奪目。朱唇皓齒,明亮的 眸子裡面滿含情韻,見慕容雪航緊盯著自己,秦東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慕容雪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荷包,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 仔細的工作起來。 她含羞帶愜,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著秦東陽的神色,當看到秦 東陽那褲襠中高高的隆起後,慕容雪航臉紅了,又想到自己的情郎剛才與在室內 翻雲覆雨的情景,自己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他聽到了,唉!聽到就聽 到吧,一個快死的人,自己又何必計較他偷窺或偷聽到自己的隱私呢? 慕容雪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了一種同情,「作為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自 己的兩個老婆同時背叛了自己,居然還要當著自己的面,與別的男人歡好……」 秦東陽慢慢的明白了,慕容雪航在他面前呈現自己的驚艷,就是為了羞辱自 己嗎?還是那壞小子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老婆的漂亮?秦東陽恨不得自己沖 開穴道,將面前這個既溫柔大方,又嫵媚動人的半裸美女壓到身下,狂幹上一 次,可是越是這樣想,他越覺得六郎的可怕,或許人家就是想看到自己在無限的 絕望中痛苦的死去。想到這裡,秦東陽扭過自己的目光,打算不再去看,可是就 在這時侯,慕容雪航突然伸了一個懶腰,那雙臂的上舉,將月白色的肚兜帶起來, 以致讓一隻雪白、豐滿、嬌挺、酥滑的玉乳,險些從肚兜的側面滑出來…… 秦東陽不由自的睜大了眼睛,慕容雪航望著男人眼中那飢渴的火焰,冷冷 的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說著,她竟然將那件月白色的肚兜整個摘了 下來,信手丟到半空中…… 那徐徐飄落的月白內衣下落時,遮住了秦東陽的視線,也遮住了那一片雪白、 聖潔的酥胸,秦東陽兀自在遺憾中靜待著,靜待著那月白色內衣從眼前滑落,可 他等到卻是一把森寒的寶劍,那鋒利的尖峰一下子貫穿了她的心房,秦東陽終於 在無限的絕望中,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卻沒有欣賞到那一對絕世玉乳,帶著無限 的惋惜,只能與塵世說永別…… 慕容雪航立刻叫了起來,六郎和朱玉嬋、蘭柳一起跑出來,只見慕容雪航赤 裸著上身,雙手捂著胸口指著秦東陽道:「六郎,太可怕了,這傢伙居然自己解 開了穴道,想要非禮我,都將人家的衣服扯掉了,好在我反應快,給了他一劍。」 這是秦東陽在這個人世間聽到最後一句話。 六郎把手一攤,道:「謝天謝地,航!你沒事就好。」 聽到六郎叫自己的名字,慕容雪航臉上一紅,嬌羞的撲到六郎懷裡,嬌聲道: 「差點讓他看見了。」 六郎罵道:「這個王八蛋,都死了還要看一眼。」六郎在秦東陽身上踢了一 腳,道:「老婆,面具做好了嗎?」 慕容雪航點頭說:「做好了。」 六郎又看看另外二女,蘭柳倒是很解氣的樣子,朱玉嬋卻有些吃驚,六郎之 所以要大嫂殺秦東陽,就是永絕後患,讓朱玉嬋徹底斷了後路,從今以後對自己 死心塌地。朱玉嬋在經歷過暫短的心酸之後,終於恢復了心態,她與秦東陽成親 四年,並非一點感情也沒有,背叛秦東陽也是被六郎利用,沒有辦法,現在秦東 陽一死,自己也只能將六郎當成今後的依靠。 見外邊天色微明,六郎打了一個哈且,摟著三個女人再次到床榻上,又睡 了一覺。 天亮之後,慕容雪航給六郎化妝,化好之後,三個女人圍著六郎看了半天, 都覺得像極了。蘭柳道:「就是六爺的身體比秦東陽受了點兒,估計沒有人能看 出來。」 六郎十分滿意,將程世傑的那個中軍提起來,道:「兄,實在對不起,誰 讓你跟著程世傑狗日的做事呢,看在你年輕不懂事的面上,繞你不死,不過這幾 天就委屈你一下了。六郎將他和秦東陽的屍體提起來,來到隔壁廂房,扔到一個 空櫃子裡,然後外面加了鎖。 六郎來,對朱玉嬋和蘭柳說:「你們幫我傳令,將城中所有的高級將領召 來,我給他們做作政治工作,另外,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你們倆幫我介紹著點兒, 別讓我穿幫。」二女領命,下去佈置。 六郎又道:「雪航,待會兒!真要是有不識時務的,你就痛下殺手,絕不姑 息。」 慕容雪航點頭道:「知道了,六郎!你怎麼開始直呼我名字了?」 六郎將她一把抱住,放於膝上,道:「現在,我總覺得再叫你大嫂會讓我心 裡不舒服,再說!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在叫你大嫂嗎。」 慕容雪航粉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答,只是靜靜地偎在六郎懷抱中,享受 著這一時刻的甜蜜,至於今後到瓦橋關又會怎樣,現在真的是不想去想。朱玉 嬋和蘭柳傳令來,見到二人親密的樣子,朱玉嬋笑道:「六爺,你對雪航姐姐 可是真好啊,我們羨慕死了!」 六郎拍拍她豐滿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啊!今天這件事辦好了,今天晚上, 每人獎勵三次。」 朱玉嬋媚笑道:「六爺,有你這句話,我們做起事來就有動力了,可是奴家 要問清楚,這獎勵三次,是不是在本應該就有的那一次的基礎上啊?」 慕容雪航和蘭柳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 六郎罵道:「你這騷貨,真是欠干,不過這些日子,讓你們姐倆給我守著身 子,也辛苦了,四次就四次吧,再不能多加了。」 朱玉嬋卻笑著依到六郎懷中,一隻手勾住六郎的脖子,嬌聲道:「六爺,你 真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四次,能不能現在提前預支一次啊?」 六郎汗下,「我靠,老婆!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咱們這裡有了兩個天下第一, 六爺我是天下第一大英雄,騷是天下第一大蕩婦,你自己說,這天底下還有比你 更淫蕩的女人嗎?不過六爺喜歡你這淫蕩樣子。」他又對慕容雪航和蘭柳道: 「這騷這樣欠干,是不是現在就懲罰她一次?」 慕容雪航高興的說:「好啊!好啊!我也看出來了,玉蟬妹妹至今還沒有滿 足呢。六郎你就好好來一次給她看,要不然今後如何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啊。」 六郎道:「我曰,會很長時間的,會不會耽誤正事啊!」 蘭柳道:「不會的,命令剛傳下去,等所有人都到齊了,怎麼不得一陣子。」 六郎高興將嫵媚之極的朱玉嬋報到自己膝上,撩開裙子就直接送了進去,慕 容雪航和蘭柳就在一邊觀戰,見他二人配默契,二女也跟著起哄,每人騰出兩 只手,不斷地攻擊六郎和朱玉嬋的敏感地帶,慕容雪航更是握住朱玉嬋的一隻柔 軟,狠力的蹂躪。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6章清除異己 六郎舒舒服服的持續了大半時辰,估計時間用的差不多了,就讓蘭柳先到前 面大廳應酬一下,然後對朱玉嬋道:「六爺弄得如何?」 朱玉嬋已經連續昏死了兩三次,自然是心滿意足,嬌聲道:「六爺,你對賤 妾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六郎又與二人商量了一下待會兒的細節問題,這 才用力對準朱玉嬋的柔軟之處,將精華輸送進去,完了,六郎道:「我這精華之 中含有超能量,你可不要給我浪費了,有時間抓緊一下武功,頭還指望你們上 陣殺敵呢。」 朱玉嬋嬌聲道:「六爺,奴家一定下功夫練功,頭戰場上奮力殺敵,是不 是還有獎賞啊?」 六郎用力在他屁股上摑了一巴掌,道:「貪得無厭!」 由朱玉嬋帶路,六郎來到前面大廳,臥牛關的高級將領差不多全在這兒靜候 了,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都到齊了嗎?」 諸將站起來,齊聲道:「將軍,有何指示?」 六郎端坐到正中央大椅上,道:「諸位將軍請坐!」 諸將落座之後,六郎道:「諸位將軍,現在欽差大人與太原侯發生了衝突, 列為將軍可知道?」 眾將下面議論紛紛,六郎又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三關的兵馬都已經 表明了立場,現在輪到我們臥牛關了,依列位將軍只見,我是應該幫助哪一方呢?」 六郎說完,仔細的觀察著眾人的臉色。 見他們表情不一,說什麼的都有,六郎就意識到,這些將軍並非都想造反與 朝廷作對,只是又都知道程世傑與秦東陽的關係,誰敢站出來反對? 六郎又道:「列位將軍,秦某雖然是太原侯的親戚,但是,現在我也要說句 真心話,太原侯公然與朝廷作對,與皇上親派的使臣為敵,顯然是大逆不道,現 在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都已經站出來反對太原侯,難道你們就真想跟著太原侯 造反嗎?」 眾將看著六郎的臉色,哪裡知道他是不是在試探自己,都紛紛沉默不語。這 時,諸將之中站起一人,道:「將軍,恕末將直言,咱們再做的列位,都吃的是 朝廷德俸祿,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家眷還在汴京,真要是反了的話,恐怕是違 背了天意,會受到懲罰啊!」 他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黑瘦將軍站起來到:「陳忠,虧侯爺和秦將軍如此器 重你,想不到關鍵時候,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大逆不道。」說著就要把寶 劍拉出來。 六郎見他氣呼呼的樣子,直想把陳忠一口吞下去,就沖朱玉嬋努努嘴,朱玉 嬋頓時明白,說道:「李牧虎將軍不要動怒,在這兒的都是秦將軍的親信,不要 傷了和氣。」 六郎便知道他的名字,沖朱玉嬋點點頭,道:「牧虎啊,你也不要衝動,先 讓陳將軍把話說完。」 陳忠氣呼呼的道:「侯爺對我不薄是不假,可是他對我再好,我也不能跟著 他做造反的事情啊,再說,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還敢這樣說嗎?」 李牧虎怒道:「你……你在取笑我,實話告訴你,我眼中只有侯爺和秦將軍, 其他的一概不管,什麼皇帝老子,在爺爺眼裡就是個球。」隨後他沖六郎一拱手 道:「秦將軍,你就下命令吧,刀山火海末將在所不辭。」 六郎心裡罵道:「這是個馬屁精,看你長得那刀螂樣,還他媽的刀山火海!」 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列位將軍,你們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來道:「李將軍所言極是,秦將軍!兄們都是你一手提拔起 來的,我們對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吧,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們心中 也只有侯爺一個人。」 六郎點點頭,又看朱玉嬋,朱玉嬋笑道:「吳莽將軍果然是忠肝義膽!」 六郎跟著說:「吳莽將軍,這可是造反啊!你要想清楚。」 吳莽性如烈火,大聲道:「反就反了,推到大宋皇帝,侯爺登基做皇帝,將 軍你就是天下兵馬大元帥,這裡誰要是不願意追隨,我這就揪下他的腦袋來。」 說完,用銅鈴一樣的眼睛看著陳忠。 另外七八員將領也不多說話,看樣子全是牆頭草,等著六郎說話表態裡。 六郎不聲不響將自己秘密武器『UFO- 288竊聽器』拿出來,放在椅 子下面,對那八個人說:「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你們在這兒商量一下,一會兒告 訴我結果。然後又對陳忠、李牧虎、吳莽三人道:」你們三個隨本將軍出去,讓 他們商議一下。然後示意朱玉嬋、蘭柳和慕容雪航跟著自己一道出來,六郎拉住 朱玉嬋,將那竊聽器給她戴上,道:「你給我將裡面那些人的對白記住,待會兒 還要處理結果,你明白該怎樣做的。」 隨後,六郎帶著三員大將,和蘭柳、慕容雪航來到另一間空屋子裡,六郎道: 「三位將軍,今天乃是決定我們大家今後前程的時間,到底應該怎樣做,你們務 必想清楚,現在我要一個你們的最終決定。」李牧虎和吳莽當即表態,李牧虎說: 「秦將軍,我們倆你還不知道,你說反,我們就反。」 吳莽道:「將軍,事情都到了這種節骨眼上,還有什麼可考慮的?太原侯都 和姓楊的小子火拚上了,你就下命令吧,末將原作前鋒,殺奔解塘關,取了姓楊 找??請?? 的人頭來見將軍。」 六郎點點頭,又問陳忠,陳忠卻是破口大罵:「吳莽,李牧虎,你們兩個王 八蛋,背叛朝廷,這種事我堅決不幹,秦將軍你要殺就殺,恕我不能跟著你做這 大逆不道德事情。」 吳莽和李牧虎也和陳忠對罵起來,六郎喝止三人,沖慕容雪航和蘭柳道: 「本大人今天必須殺伐果斷,與我二心者,就地處決!」 慕容雪航和蘭柳會意,各自抽出寶劍,就在李牧虎和吳莽還在洋洋得意的一 剎那,兩柄寶劍已經穿透了二人的後心,,二將臨死前都是瞪大了眼睛,死不瞑 目。 陳忠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說過嗎,與我二心著,殺無赦!」 陳忠問道:「莫非將軍不想跟隨程世傑叛亂?」 六郎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與他一同叛亂了,又如何談得上幫他,非但如 此,我還想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陳忠顯然是不相信,疑惑的看著六郎,六郎微微一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 「事實已經證明了我的決心,不要以為我和程世傑是親戚,我就會幫他,不得民 心,為禍天下的事情,秦某不做,我要是發兵解塘關,陳將軍願不願幫忙?」 陳忠趕緊跪倒道:「末將願意。」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7章籠絡人心 六郎扶他起來,問:「你的本部兵馬有多少?」 陳忠稟道:「三千,其中一千輕騎,兩千步兵。」 六郎又問:「臥牛關總共有兵馬多少?」 陳忠詫異了一下,還是如實稟:「臥牛關總共有兵馬四萬六千,其中輕騎 兵三千,重騎兵兩千,步兵三萬,弓弩兵五千,機動兵六千。」 六郎道:「很好,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本將軍的決心,但是非常時期,我們還 必須謹慎,據你所知,屋裡面的八個人,有幾個人願意跟我們干?」 陳忠想了想,搖頭道:「恐怕……很難!」 六郎又道:「一個也沒有?」 陳忠說:「陳乾順估計能行,其他的都不好說,不過只要秦將軍你帶頭,估 計他們不敢不從。」 六郎搖頭道:「這就不一樣了,真要是被我逼著上戰場,到時候臨陣倒戈, 豈不誤了大事?這些廢物,留著也是沒用,全部殺掉乾淨,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六郎將朱玉嬋叫進來,問:「老婆,那些人怎麼說?」 朱玉嬋正在研究六郎這稀奇古怪的玩意,聽六郎問自己,連忙道:「這八個 人,除了陳乾順說了一句不願意叛亂的話,其餘的全都表示贊成將軍你跟太原侯 一起造反。」 六郎見朱玉嬋聽到的與陳忠所講的一致,頓時下定決心,讓朱玉嬋將陳忠叫 進來,然後,慕容雪航和蘭柳直奔那七個人所在的大廳,進去之後,不容分說, 一頓亂劍,將七個人解決掉。隨後,六郎向陳忠和陳乾順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並 告訴二人準備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二將均表示願意跟隨效力。 六郎又問朱玉嬋:「老婆,府中那一批江湖高手現在何處?」 朱玉嬋說:「這些人平時都住在紫亞軒,有事的時候,有事的時候,打個招 呼就能聚集過來。」 六郎又問:「這些人,你認為有沒有能為我們所用的?」 朱玉嬋道:「據我瞭解,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只要給錢,讓他們做什 麼都行,你要是以現在的身份命令他們,只要給他們好處,這些人應該是聽你話 的。」 六郎道:「那好!馬上將這些人召集來。」 不大工夫,龍秋平、血胡僧、軒轅勝虎等人興沖沖來報道,一進來,看見滿 屋的屍體,嚇得各個臉色蒼白,六郎沉著臉道:「諸位!不要害怕,這件事情與 你們沒有關係,大家且聽我說,太原侯與欽差在解塘關現在正在火拚,我的立場 是維護朝廷利益,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可這些人卻非要策反本將軍……」 眾位高手聽的雲裡霧裡,他們都知道秦東陽與程世傑不但關係非同一般,兩 外兩個人早就達成一致,只要是程世傑發動兵變,秦東陽就是兵馬大元帥,那早 就是上釘釘的事了,不知道秦東陽為什麼突然變卦。 六郎見他們半信半疑,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這些人策反我,現在全被我 處決了,大家或許都不知道,欽差楊將軍乃是聖賢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傑的野 心,並與我經過連夜的探討和研究,證明程世傑若是發動兵變的話,實在是逆天 而為,根本得不到勝利,反而會很快的被朝廷鎮壓,瓦橋關現在又太宗皇帝親自 坐鎮,三十萬大軍嚴陣待命。那楊將軍更是運籌帷幄與千里之外。」 六郎咳嗽一聲,對軒轅勝虎道:「軒轅將軍,你和他交過手,你說是不是啊?」 軒轅勝虎嘿嘿笑道:「將軍所言極是,那小子……不,那楊大人簡直就是神 功蓋世,無人能敵,小人那麼大的力氣,都被他一巴掌打到,實在是佩服。」 六郎點頭又道:「我早就看出來了,楊將軍乃是蓋世奇才,只有跟隨他那樣 的英雄才能有所作為,所以我們連夜結為兄,他為兄,我為,有福同享有難 同當……」 血胡僧驚訝道:「將軍,你的年齡比他大十來歲,怎麼反倒成了他的小?」 六郎罵道:「笨蛋,結拜兄哪能只論年齡大小?要看能耐大小,你看你都 快五十了,要是我們倆結拜的話,難道我還要叫你一聲兄長不成?」 血胡僧忙道:「小的不敢當,還是將軍說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 們都是小,都是小,大家都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後面一群人跟著相應:「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 六郎點頭,笑道:「相信我的判斷力,諸位今後你們就等著陞官發財吧!楊 將軍早已經給各位準備好了厚禮……」說著,六郎沖朱玉嬋和蘭柳一揮手,二女 將早已準備好的一箱子銀票拿過來,六郎將這大約兩萬兩銀子與在場之人分了, 陳忠和陳乾順一開始表示不要,後來經過六郎勸導,二人也將銀子揣入懷中。 六郎又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楊將軍的部下了,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眾人跟著呼應:「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六郎又道:「諸位將軍,你們還不知道吧,楊將軍與我結拜為兄的時候, 就已經胸有成竹對付程世傑了,現在解塘關,三台關,巴郡的兵馬已經與程世傑 開戰,不要以為兵馬少敵不過,雁門關、怠馬關、大同還有赤澤的四路兵馬早就 已經整裝待命,可是楊將軍運籌帷幄啊!必須要先消耗麻痺程世傑一下子,然後 加上我們臥牛關五路兵馬殺到解塘關,裡應外,必會大敗程世傑。哎呀!我對 楊將軍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我現在都想把自己的老婆獻給楊將軍了……」 慕容雪航見六郎越說越忘形,連忙用顏色提醒一下,六郎忙訂正道:「說錯 了,我是說讓自己的老婆介紹他們的親戚與楊將軍做妻子。兄們,你們想想, 要不是楊將軍給我們指明道路,做我們的指路人,我們這些人真要是跟著程世傑 造反,我敢說用不了三兩年,就會被朝廷鎮壓,到時候,別說陞官發財,就是頭 上吃飯的傢伙,還有褲襠裡傳宗接代的傢伙,都統統搬家……」 見到這些人現在被自己教育的服服帖帖,當然也是看在那每人兩千來兩銀子 的情分上,六郎見火候差不多了,又道:「地上這些人,都是大逆不道之人,理 應禍滅九族,念在他們跟隨本將軍多年的情分上,就全部炒家問斬吧,你們火速 帶人將他們的家眷抓來見我。」 眾人領命出去辦理這件事情,朱玉嬋道:「六爺,真要全家問斬?是不是有 點嚴重了?」 六郎道:「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再說這些人犯下的本就是株連九族的罪過, 全家問斬算是便宜了他們。」蘭柳道:「六爺辦的對,這些狗官跟著程世傑和秦 東陽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時候,還不是一樣的殘忍?現在六爺終於為我出了口 惡氣。」 不大工夫,那些被六郎初四的將軍的家屬就被全部帶到,老老小小一共三四 口,六郎看了看,偷偷傳令,將男的,老的,和小的全部拖出去砍頭,只留下 那些年齡在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眷,慕容雪航見他不懷好意,問道:「六郎, 你是不是沒安好心眼?這些低俗的女子,你也瞧得上眼?」 六郎小聲道:「航,你也太瞧不起你老公了,這些貨色全加起來也比不上你 的一分美啊,我只不過是想將她們犒賞給剛剛被收買的這些將軍,讓他們為咱們 賣命。」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8章替別人做壞事 慕容雪航道:「你剛剛殺了她們的全家,她們即使今天勉強同意了,難保她 們日後不會想到為家人報仇,對我們不利啊。」 六郎不肖道:「咱們收買的這些笨蛋,難道還能用一輩子?這些人又有哪個 能完全可靠?只不過是暫時利用罷了,即使解塘關一戰,僥倖活下來,哼哼!我 也不會……」 慕容雪航笑道:「這叫卸磨殺驢!」 六郎點頭道:「不過這些驢子實在可憐,臨上陣之前,就讓他們樂呵一晚上 吧。」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是想讓他們滿足一下,完全可以到妓院買一些 妓女來用啊,犯不著這樣作踐那些女犯啊。」 六郎眉頭一皺,道:「那不是給花錢嘛!」 慕容雪航道:「秦東陽的私房錢不是有不下十萬兩嗎,你發出去兩萬多兩, 應該還有不少啊?」 六郎上前摸了摸慕容雪航的肚子,道:「航!咱們留著點錢,以後還要養兒 子呢。」 慕容雪航臉一紅,未等說話,朱玉嬋已經擠過來,道:「六爺,奴家也要生 一個!」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道:「要生兒子,自己要長能耐。」 朱玉嬋微羞道:「六爺,你多給奴家弄幾次不就行了嗎?」 六郎罵道:「你真是個蕩婦,就知道這個!生孩子的知識一竅不通,頭我 再教育你!」 罵完之後,六郎來到院子裡,開始清點人數,見這些女犯一共有二三十人, 手下這些人每人要是分兩個還有富餘,於是大聲道:「你們這些婆娘,不要哭了! 誰讓你們的丈夫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要謀反,事到如今,你們哭也沒用了。 現在還有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那就是你們面前這些將軍都是有功之臣,你們若 是明白道理,就應該與你們的死鬼丈夫劃清界限,然後今天將這些將軍們好好地 服侍一番,明天早上到這裡報道,若是你們服侍的將軍滿意,就饒了你們的性命, 若是不滿意,全部凌遲處死。」 那些江洋大盜出身的高手,各個樂的嘴巴都不上了,六郎對陳忠道:「陳 將軍,你的功勞最大,你就先挑兩個帶府中吧。」 陳忠一開始還有點磨不開,被六郎開導了幾句,就放下臉皮,走上去拉了兩 個女子出來,六郎見他好像早就有所準備,見那兩個女子,雖然說仍在哭哭啼啼, 卻都是有著兩分姿色,其中一個看髮型和衣服應該是個少婦,另一個雖然皮膚黑 了一些,卻像個黃花姑娘。六郎就問:「陳忠將軍,這兩個女子你可認識?」 陳忠道:「這個是李牧虎的老婆,名叫萬菊,那個是她的妹子李牧雲,這李 牧虎一直和我過不去,今天我要玩一玩她的老婆和妹子吃一口惡氣,要不是秦將 軍,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像今天這樣爽。」 六郎笑道:「陳將軍儘管盡興!」 那李牧虎老婆罵道:「秦東陽狗官,你不得好死!」 陳忠一巴掌打過去,直打得她口吐鮮血,「混賬娘們,竟敢罵我們將軍!」 說著強力將李牧虎的妻子和妹子夾在腋下,家享用去了。 接下來,陳乾順將吳莽的老婆和女兒領走,血胡僧和軒轅勝虎也搶紅了眼, 每人分了四個女人,其餘的手下,也各找所愛,最後只剩下龍秋平,六郎見他無 動於衷,道:「龍先生,難道你一個也看不上?」 龍秋平道:「將軍,在下尚未建功立業,不想成家歡,這些女人實在是不 適我。」 六郎見他說著句話時候,眼睛還不時瞄著蘭柳,心中罵道:「不管怎麼說, 蘭柳現在也是我的女人,你哥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跟我玩心眼,不過 現在暫時放過你,日後看六爺怎麼收拾你。」 六郎看看剩下那幾個女人,也確實是拿不出手,就說:「既然是這樣,我就 不勉強了,龍先生!我正等著你建功立業呢,既然這幾個你瞧不上眼,就將她們 打發了吧。」 龍秋平點頭,身形一晃,一溜黑塵跟著過去,就聽接連幾聲慘叫,那些女犯 已經盡數死在了龍秋平掌下,全都是頭骨被震裂,或震碎。六郎心中罵道:「故 意顯示給六爺看,不過你這功夫好像還不能震撼六爺。」隨後,六郎傳令,讓龍 秋平今天帶領一千人馬巡邏四城,嚴守城門,沒有自己的將令,不許任何人離開 臥牛關。 處理好軍機大事之後,六郎摟著三個女人飽餐了午飯,然就帶著三女到房中 歡做愛,六郎見蘭柳若有所思,已經猜到她的心事,六郎笑道:「小蘭蘭,你 在想什麼?」 蘭柳道:「沒有啊!」 六郎不容分說,將她按到在床上,一邊進行,一邊道:「你是不還在想在客 棧那天的事情,你被龍秋平……」蘭柳臉一紅,嬌聲道:「六爺,那天我是中了 ……大姐的算計,在昏迷的情況下,才被師兄佔了便宜,我……真的不喜歡他啊。」 六郎笑道:「小蘭蘭,其實你不用害怕啊,那天你師兄根本就沒有佔到你的 便宜……」 蘭柳問:「六爺,你怎麼知道?」 六郎用了捅了她兩下子,笑道:「你那個笨蛋師兄,哪有那種艷福?實話告 訴你吧,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實就是六爺我啊!」說罷哈哈笑著,又用了力氣上去, 蘭柳被弄得死去活來,心裡卻還是稀里糊塗,慕容雪航笑道:「蘭柳妹子,我來 告訴你吧,那天你看的師兄,並不是龍秋平本人。」 「那是誰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術!」 蘭柳頓時明白了,嬌聲道:「航姐,你真是壞死了,和六爺起火來騙我啊! 害得我這些日子見了師兄都不是該怎樣好。」 六郎罵道:「不要理那個東西,我已經看出來了,他壓根對你就不懷好意, 現在他是不敢,只要是有了機會,哼!這小子就會有想法。小蘭蘭!你可要乖乖 的哦……」 蘭柳一邊承受六郎的攻擊,一邊嬌聲叫道:「六爺,賤妾怎麼幹啊?你對我 這麼好……我就是死了,也報答不了你……恩,哼!你就讓賤妾死了算了……」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去後我介紹一個大蘭蘭給你認識。」 慕容雪航眉頭一皺,問道:「六郎,大蘭蘭是誰?」 六郎笑著不說,卻瞧見慕容雪航和朱玉嬋早已經做好準備接班,因為等的時 間過長,二女已經有點兒耐不住性子,朱玉嬋的手正在愛撫著慕容雪航那微微隆 起的肚子,還念叨著:「航姐姐,我真是羨慕死你了,這麼快就給六爺懷上了寶 寶,我也要嘛!」說著那隻手就一路滑下去了…… 六郎見蘭柳已經完蛋,就換親愛的航過來接替,二人郎情妾意,恩恩愛愛, 看的朱玉嬋慾火熊熊,問道:「六爺,什麼時候輪到奴家啊?」 六郎罵道:「你這騷貨,今天早上不是提前預支了嗎?現在還要?等吃完飯 再要吧。」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89章飛奪飛虎城 朱玉嬋卻是不依不饒,拉著六郎的手臂道:「六爺,你不是說今天要是表現 好,每人獎勵三次嘛。」六郎道:「是啊!我不會失約的,可是現在還不到晚上 呢。」 朱玉嬋又道:「那為啥,航姐姐和蘭柳妹妹都有輪到?」 六郎道:「你也輪到過啊。」 朱玉嬋發嬌道:「六爺,不是這樣的嘛,你明明答應過奴家,現在不能賴賬 啊,莫非奴家今天辦事辦的不好,讓你生氣了?」 六郎道:「沒有啊,你在公堂之上配得很好,表現很不錯。」六郎一邊說, 一邊在慕容雪航身上盡情施展自己的獨家本領,朱玉嬋焦急的說:「那為何,還 要冷落奴家啊?」 慕容雪航笑道:「玉蟬妹妹不要理他,你還沒看出來,六郎是在逗你玩嗎, 你這麼浪,他怎麼捨得不要你?待會兒,他若是不要你,看姐姐怎麼收拾他,你 過你要先耐心等一會兒,等姐姐做完了啊!」 朱玉嬋這才高興起來,抓起慕容雪航的皓腕親了一口,道:「航姐,你真好! 以後咱們家裡你來做老大啊!」 六郎又叮叮噹噹的弄了一氣,問道:「做什麼老大?我才是老大嘛!」 朱玉嬋卻道:「六爺,那皇帝老子身邊三宮六院,不是也要有個正宮娘娘嗎, 咱們家裡日後女人多了,要是沒有個老大替你管理,總覺得不適的,一旦要是 有的話,我首先推薦航姐姐啊。」 六郎低頭問:「航,這騷貨說的有道理啊!」 慕容雪航抓住六郎的肩,厲聲道:「這件事以後再說,你不要分心,快一點 兒……」 六郎不敢大意,一邊加速運功,一邊猜想她定是還是不敢去後正是面對自 己,這件事情也只能以後再說,現在!六郎倒是真的希望在山西和程世傑好好地 多打上一陣子。 在歷經了一個多時辰的進攻之後,而人才共赴巫山。 之後,六郎將早已經氾濫成災的朱玉嬋安慰了一番,三人美美睡到晚上掌燈, 六郎起來,叫來府中的親兵,將龍秋平傳來,詢問了龍秋平一下四成的情況,並 無意外發生,六郎又吩咐龍秋平今天晚上一定要堅守崗位。 龍秋平卻無意間說出一個令六郎吃驚的消息:「將軍,據我手下稟報,北門 外剛剛出現過小顧的契丹輕騎兵,另外!飛虎關好像有戰事。」 六郎忙問:「有什麼戰事?」 龍秋平驚訝道:「將軍你會不知道?不是宋軍正在攻打飛虎關嗎?」 六郎驚訝道:「是誰在攻打飛虎城?」 龍秋平搖頭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向來都是陳忠將軍與你報告的,小人不 是只管治安嗎?」 六郎點頭,道:「你下去吧,給我打起精神來,日後必有重賞。」 龍秋平走後,六郎問朱玉嬋:「宋軍在打飛虎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朱玉嬋道:「數日之前就聽說宋軍在攻打飛虎城了……」 六郎罵道:「你這騷貨,這樣的事情你為何不告訴我?」 朱玉嬋委屈的說道:「六爺,人家那裡知道你想知道那兒的情況啊!」 六郎道:「算了!馬上命人將陳忠找來!」 不大功夫,陳忠悶悶不樂的來見,六郎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問:「陳 將軍,為何臉色如此難看啊?」 陳忠歎口氣道:「秦將軍,實不相瞞,李牧虎家那婆娘實在難纏,我弄了一 下午,也沒有制服她……」六郎驚訝道:「到現在,你還沒有上手?」 陳忠不好意思的說:「秦將軍,實在是慚愧!本來頭一次已經面臨成功,不 了小人……提前跑馬了,後來,那婆娘拚命反抗,我一直下就將她打暈了……可 是,就是弄不了他,再後來……」 六郎心中罵道:「原來是個廢物,一上戰場就陽痿,就這德行,真麼能跟六 爺混?」 陳忠又道:「不過,我現在已經把李牧虎的妹子法辦了,真爽……秦將軍啊, 要不是你,我還怕報復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驚訝道:「這個跟報復有什麼關係?」 陳忠道:「秦將軍有所不知,我先前死的那個婆娘,就是因為和李牧虎勾搭 成奸,被我撞見,我一氣之下就殺了她……」 六郎歎口氣,心中罵道:「要不是你自己不行,你的婆娘能去偷奸?」 「秦將軍,你找小人來有什麼事吩咐?」 六郎問道:「飛虎城現在軍情如何?」 陳忠道:「數天前,接到情報,有大約三千宋軍在攻打飛虎城,是不是有意 來接應楊將軍和秦將軍你的?」 六郎道:「瓦橋關三十萬人馬,就來三千?宋太宗我操你阿媽,你也太小氣 了吧,六爺給你賣命,你卻只派三千兵馬救援,那將是誰?」 陳忠道:「末將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那員女將十分厲害,一連射死了瓦橋關 三元大將,嚇得沙寶飛閉門不出……」 六郎心中一熱,默默地念道:「四姐,是你嗎?」能夠射殺三員敵將,除了 四姐還能有誰?慕容雪航也猜到了是四小姐,欣喜道:「原來是四丫頭,六郎, 看來這條線要被徹底打通了!」見六郎癡呆呆發愣,忙問:「六郎,你想什麼呢?」 六郎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雪航問:「知道什麼了?」 六郎卻是不說,吩咐道:「馬上準備一支輕騎兵,我要到飛虎關去助四姐一 臂之力。」 慕容雪航道:「這樣也好,提前打通與瓦橋關的鏈接,六郎我和你一同去。」 六郎擺手道:「不用了,你留在這裡,和她倆給我守好臥牛關,我一個人去 就行。」 朱玉嬋嬌聲道:「六爺,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嗎?」 六郎在她屁股上來了一巴掌,罵道:「都火燒眉毛了,還來個頭啊?」 慕容雪航問:「這兒到飛虎城可是有一陣子距離呢,會不會耽誤解塘關的事?」 六郎說:「不會!程世傑雖然兵多,又調來大炮,但是解塘關易守難攻,寇 准還有岳勝,仁堂會他們都是足智多謀之人,那幾個老婆武功也各個不含糊,短 時間不會有事,再說我們不是約定三天時間裡應外嗎?我盡快趕來就是了。」 說完,六郎早已經歸心似箭,水覆難收,恨不得一步飛到四小姐的面前。 辭別臥牛關,劉阿里那個率領一千輕騎兵,飛奔飛虎城。 雖然來的時候是行軍兩天,但是那大雜貨隊伍的速度哪能與現在輕騎兵相比, 出發的時候,日頭尚未落山,來到飛虎城的時候,晨曦剛剛灑滿大地。六郎見飛 虎城南門外果然有座大營,只是看上去兵馬不多,六郎繞過兵營,來到飛虎城叫 開城門,沙寶飛親自接出來,笑呵呵的道:「原來是秦將軍大駕光臨,沙某感恩 不盡,想不到侯爺居然派你來援助末將,感激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將軍客氣了,都是一家人,我雖然帶來的兵馬不多,但是 聽說朝廷的兵馬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這一千兵馬足以幫助你喝退敵兵。」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章姐姐是我的俘虜 沙寶飛恭維的笑道:「那是,我還不知道秦將軍的本事,不過朝廷大軍的那 員女將實在厲害,手中三尖兩刃刀無人能敵,我手下好幾員大將都死在她的刀下, 這女將尤其擅長弓箭,昨日我在城樓上觀戰,被她一箭射過來,竟未能躲避開, 那一箭居然射穿了鎧甲,差點沒要了我的性命,好險!」 六郎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沙將軍只管好好養傷,待女女將來了,秦某 會她。」 這時,探馬來報,「將軍,那個很厲害的女將又在城外叫陣,還揚言要攻城 呢。」 沙寶飛道:「傳令嚴守城牆,秦將軍,她們只有三千兵馬,攻不上來的,這 女將實在厲害,我們還是閉門堅守吧。」 六郎把桌子一拍,道:「豈有此理,哪有拒戰的道理,我去擒她來。」說 完帶領本部人馬出城迎戰去了。六郎走後,沙寶飛小妾走過來道:「將軍,這秦 東陽來飛虎城,是給你解圍來了,還是來給你督戰的?聽說他是太原後的小舅子, 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寶飛道:「夫人說的極是,走!咱們去觀戰。」 沙寶飛領著小妾剛來到城門上,就聽六郎哈哈大笑著催馬來,那員女將已 經被六郎手下士兵五花大綁的押赴過來,城外的軍隊,因為將被俘,拚命的撲 上來,要將那個將搶去,但是飛虎城已經城門緊閉,吊橋高懸。這支軍隊又 沒有攻城的雲梯,只能作罷,收兵營去了。 沙寶飛迎上來,笑道:「秦將軍果真神勇,想不到這麼快就抓住了敵將。」 沙寶飛看看被五花大綁的四小姐,心中一陣得意,又道:「這女子連殺我數員大 將,秦將軍何不將她人頭砍下來,懸掛城門之上,嚇嚇那些宋軍?」 一身素白盔甲的四小姐清麗如蘭,韻致秀雅,美麗的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憤 色,她修長苗條的嬌軀在粗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曲線凹凸分明,高聳挺拔的 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是顯露無遺。雖然被俘,口中卻是罵道:「叛賊,有本 事現在就敬愛那個姑奶奶殺了,你們這群叛賊,就等著受死吧。」 沙寶飛大怒,拔出腰刀,就要砍下四小姐的人頭,六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因為過於用力,抓的沙寶飛哎呀一聲,手一鬆,刀掉在地上。六郎沉著臉道: 「沙將軍,你還有沒有點規矩?本將軍還沒有下令,你就敢處死我的戰俘?」 沙寶飛賠笑笑臉道:「好好,那就聽從秦將軍處理。」 六郎道:「我要審問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麼時候大舉進攻飛虎關,哼! 你的飛虎關要是失守,豈不是給我添加麻煩,現在太原侯已經將欽差大臣他們困 死在解塘關,馬上就要破城而入,這邊千萬不能出什麼閃失。」 四小姐聽後,忍不住問:「奸賊,你們將楊欽差怎麼樣了?」 六郎見她聽到自己遇險,竟是花容失色,那急著,盼著知道準確消息的焦急 從明麗的眼神中表露無疑,心中一陣竊喜,道:「原來四姐還是這樣用心掛記著 我,看她的神色,剛才面對沙寶飛的威脅都是不肖一顧,對我的安危卻是如此上 心,她心中必然是依然深深愛著自己,時時刻刻掛記著自己在山西的消息啊。」 六郎不動聲色,故意說道:「哼!你還真不知道嗎?那欽差大人雖然武功不 弱,但是那裡及得上太原侯神功蓋世,解塘關錢一場決戰中,那廝被太原侯一掌 打的口吐鮮血,又被本大人衝上去一刀砍掉了一隻胳膊,還身重了兩支飛箭,要 不是他的手下奮力搶救,只怕早就死在亂軍之中了。不過,即使撿條命去,也 是個廢人了,哈哈哈……」 六郎說完,就聽四小姐哎呀一聲,再看她已經昏死過去。 六郎連忙命令手下,將四小姐抬到沙寶飛給自己準備的客房中,對沙寶飛道: 「沙將軍,這兒就交給我處理,你去給本將軍準備慶功酒席吧。」 沙寶飛連聲答應著,領著小妾高高興興的去準備了,六郎吩咐自己帶來的 親兵,道:「沒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屋,有擅入者,殺無赦!」 下完命令後,六郎關好屋門,過頭看到四小姐還是依舊昏迷之中,斜倚在 籐椅之上,雖然身上綁縛了繩,更是將胸前凹凸分明的玲瓏曲線表露的淋漓盡 致,六郎過來推了她兩把,依舊不見她醒來,於是就給四小姐鬆了綁繩,摘掉頭 盔,叫道:「四姐,四姐!」 見四小姐還是昏迷,六郎有些害怕,湊過來聽聽了心跳倒是正常,呼吸也很 均勻,看來沒有大礙,只是一時氣血攻心,暈死過去了。聞著四小姐身上那幽幽 的體香,六郎有點神魂顛倒,都差不多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四小姐這美麗誘人的 身體了,六郎竟有了一絲衝動,本想將她叫醒,在與她傾訴衷腸,可是遲遲不見 她醒來,六郎有些耐不住了…… 六郎將四小姐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榻上面,仔細地看著那絕美的臉龐, 憶著以前與這個絕代佳人的每次溫存,哪一次不是銷魂蝕骨?想著想著,六郎忍 不住興奮得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四小姐豐滿的嬌軀抱個滿懷。雖然隔著衣服,依 稀可以感覺到那她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頓時溫潤滿懷,心曠神怡。六郎 陶醉的感覺著四小姐身上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 有無限的誘惑,引誘著六郎體內邪惡的慾望逐漸升溫,六郎悄悄想到,自己如果 就是用現在這個樣子,將她佔有一次,不知道等四姐醒來看到了會是什麼心情? 一定是憤怒、羞愧、絕望……想到入山西之前,四姐對自己冷淡,她分明是想跳 出自己掌握,卻又始終捨不得斷絕與自己情愛……六郎想到四小姐給自己寫的那 好幾頁亂七八糟的訣別書,對著那絕美的容顏道:「四姐,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這輩子,我是不能沒有你的,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六郎說著, 將她抱得更緊,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四小姐的心跳隔著那兩 團豐肉,傳過到六郎的體內,六郎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他開始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四小姐的絕美臉龐,只見那略微羞紅的臉頰,如 映紅霞,緊閉的雙眸和色生輝,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六 郎不禁一低頭親吻上去。 六郎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四小姐的嘴裡攪動著。 只見昏迷中的四小姐呼吸越來越急促,六郎又將嘴唇離開,往她的耳根、頸項、 香肩滑游過去。尚在昏迷中的四小姐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 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她彷彿陷入昏睡中,卻又急著醒來。已經意識到有 人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 六郎解開她的衣甲,六郎的手輕輕的拉開四小姐腰帶上的活結,然後把她潔 白的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豐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 粉紅色也堅硬的挺著。捧起那一片獨屬於自己聖潔酥胸,貪婪的吸允起來,他用 手指甲,在豐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我這些解衣的動作, 輕柔得讓昏迷中中的四小姐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 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昏迷中的她,卻也覺得一股長久不曾 有過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 在經歷過一陣暫短的快意之後,四小姐突然意識到不對,她想起了自己背俘 的經過,居然驚出一身冷汗,四小姐終於醒來,睜開眼看到擒拿住自己的叛將, 正伏在自己身上,捧著自己酥胸如醉如癡,再看自己身無寸縷,頓時又羞又惱, 抬起腿就朝六郎身下踢去,幸好六郎有所準備,避開她的襲擊後,雙手抓住她的 一雙皓腕,讓她力氣不得施展,同時強力的緊緊壓住她奮力掙扎的身體,六郎想: 「自己要是就這樣放開她,然後再表明身份,她肯定不會同意自己接下來的行為, 倒不如先斬後奏。」於是將身下的火熱對上去,早已是輕車熟路,就以這樣的野 蠻方式,將自己心愛的四姐完全佔有了。 六郎一陣激動,叫了聲:「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191-20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章我是姐姐的俘虜 四小姐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果然停止了掙扎,疑惑的看著六郎,六郎撕下 面具,柔聲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四小姐震怒,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快放開我。」 六郎卻將她緊緊抱住,道:「我不!」 四小姐又羞又急,一邊奮力掙扎,一邊道:「你,鬆手啊,六郎我們不能再 這樣了。」 六郎卻是死死地抱住不鬆手,道:「四姐,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我就是要 你,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你,我都難受死了,你就先從了我吧。」 四小姐掙扎的力度慢慢的變的乏力,生氣的道:「你……你怎麼成了這個樣 子?」 六郎笑道:「我現在的身份是臥牛關大將秦東陽,太原侯程世傑的小舅子。」 四小姐問:「這到底是怎麼事?」 六郎就把自己一路上上驚險遭遇添油加醋的講述起來,直到講到在三台關差 點餓死的時候,四小姐的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六郎講的時候,當然忘記不了身 下的動作,他細細的耕耘著,四小姐的幽處,永遠那麼緊窄,永遠那麼讓自己熱 血沸騰,對這片獨屬於自己良田,六郎永遠都不會厭倦。見她神情緊張,六郎笑 道:「四姐不要怕,不是沒有餓死嗎,大嫂她們全都安然無恙,平安退守解塘關, 為了克敵制勝,我與大嫂夜襲臥牛關,大嫂將我化裝成秦東陽的摸樣,殺了他手 下所有的親信戰將,徹底的佔有了臥牛關,正要救援解塘關,卻聽到有人攻打飛 虎關,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趕來……」 四小姐生氣的問:「那你見了我,為何還不趕緊表明身份,還將我抓來羞辱?」 六郎解釋道:「我化妝成秦東陽擒住你,還不是想帶你進程,與我珠聯璧, 一起誅殺了叛將沙寶飛,奪下飛虎城,可是沒想到你半路上居然昏倒了。」 四小姐更是生氣,狠狠地掐了六郎一把,道:「誰讓你騙我說,被程世傑打 得吐血,還被砍掉了一隻胳膊,姐姐我能不擔心嗎,六郎!你啊,簡直是壞死了, 我問你……你幹嘛不快些向我表露身份?難道你還想……還想強姦我不成?」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看到你後,我是一時一刻也忍不住啊,有心先叫醒 你,又怕你醒來不同意,所以就先斬後奏了。」 四小姐臉上一片嬌羞,氣道:「你知不知道,剛才都把我嚇死了,幸好是你, 真要是敵將的話……嗚嗚!我簡直是不想活了。」 見她說的那般真切,六郎更明白自己在四姐心中的位置,忍不住一邊用力耕 耘,一邊低頭吻了下去,四小姐卻生硬的搬住六郎的肩道:「六郎,我不是都說 過了嗎,我們今後不可以再這樣了!」 六郎卻是死皮賴臉的笑道:「四姐,我都快要結束了,你才說這個。」 四小姐紅紅著臉道:「六郎,真的不可以了,你都娶了好幾房妻子了,還要 四姐幹什麼?」 六郎卻道:「四姐,原來你是在吃醋啊,我不是說過嗎,只要你不喜歡她們, 我就將她們全休掉!」四小姐搖搖頭說:「那可不行,雲妃和雪妃都是爹爹認同 的,可是我……恐怕永遠都沒有這種機會。」六郎道:「四姐,會有的,你等著 我辦完山西這件事後,我就一定娶了你。」 四小姐心中既是矛盾,又是驚喜,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輕歎一聲,張口咬住 了六郎的肩膀,指甲又陷入六郎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 間如泣如訴,「六郎,我真的很惱你!」那動人心弦地嬌怒,伴隨著幽處更是激 烈的收縮,六郎難以把握自己,一下子放了出來。 六郎緊緊摟著她,道:「四姐,我這一輩子算是離不開你了,你更是休想離 開我,你就只管等著我想辦法娶你好了。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四姐你相信 我吧。」 四小姐沉默著,卻是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六郎幾乎難以掙脫開她的摟抱。 二人就這樣親密無比的抱了一會兒,四小姐突然想起了什麼,急道:「六郎,你 將我抓了,龍蘭肯定急壞了……」 六郎忙問:「大蘭蘭也來了?」 四小姐說:「大蘭蘭是誰?」 六郎笑道:「我剛給她起得名字,四姐今後我還要給你起一個名子。」 四小姐卻說:「我有名字,你再起有什麼用?」 六郎道:「那不一樣啊,我要起一個交上去親一點兒的名字,沒人的時候我 就叫給你聽。」 四小姐心中咯登一下子,臉上表情未變,口上卻是問道:「那麼叫什麼啊?」 六郎想了想,說道:「叫小親親……不好,有人叫過了,叫小心肝,太俗了, 還是叫你四姐吧,這樣顯得更親切,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叫你,四姐!」六郎又 叫了一聲。 四小姐卻沉下臉道:「六郎,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和龍蘭也有過了?要不 然,你幹嘛叫她大蘭蘭?這樣肉麻的名子難道是你叫道?」 六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話,連忙陪著笑臉道:「做沒做,我真的不知道, 不過我平時跟她打鬧慣了,就想叫的親一點兒,四姐你要是不高興,我就不這樣 叫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六郎,龍蘭都告訴我了!」 六郎心中一沉,心道:「我就知道三嫂早晚都會沉不住氣,唉!這件事早晚 都要捅出來的,知道就知道吧。」於是六郎就像四小姐坦白道:「四姐,實在對 不起,我其實不是特意隱瞞你的,我還不是怕事情鬧大,怕家裡人不能容忍我們 的行為,更怕你嫉妒嘛。」 四小姐又狠狠地擰了六郎一把道:「你啊!原來真和龍蘭有這檔子事,你們 倆口風倒是很嚴。」 六郎頓時明白了,道:「四姐,你詐我?」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要不然,你能跟我說實話?」 六郎歎口氣,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請你可憐可憐三嫂吧,在七星樓 為了救我,你們都是受害者,你們應該互相諒解才對。」 四小姐又問:「六郎,我覺得你還是不老實,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龍蘭從 七星樓來以後,是不是一直保持著聯繫?」 六郎現在四小姐緋紅的臉上親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四姐,七星樓奇遇, 我吃了龍姬的那顆神丹,內力充沛無比,有時候不及時發洩出去,就會覺得筋脈 暴漲的難受,有時候,你不在身邊,我就拿龍蘭候補了。」 四小姐氣道:「六郎,你好啊!背著我和她們好那麼多次,這次你去山西,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雲妃、雪妃親熱啊?」 六郎笑道:「那當然了,誰讓你不跟我去呢。」 四小姐生氣的道:「我就是嫉妒嘛,六郎我現在嫉妒得要死,自從你去了山 西,我就無時無刻不掛念著你,每想到你摟著別的女人親熱,我就受不了了,六 郎我可怎麼辦啊,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掉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2章快刀 六郎道:「這好辦,以後我每天帶著你,其他女人都要在你後邊排隊,什麼 時候你不要了,我再給她們。」 四小姐嬌羞道:「這還差不多,可是……可是我的身份,唉……如何面對大 家啊?我可是你親姐姐啊……」 六郎道:「四姐,你別急,我遲早會告訴大家的,我雖然也叫楊六郎,但我 不是你的親楊六郎,我是從距離你們一千年之後的世界穿越過來的楊六郎, 我還要告訴她們每一個人,我心中最愛的人是你……」 四小姐聽的心中一陣甜蜜,六郎看著她嬌美的樣子,忍不住又做了起來,四 小姐開始發出甜美的呻吟,六郎摟著她的香肩,又說:「四姐,我在山西又收了 兩個老婆,現在正等著你批示……」 四小姐險些要蹦起來,「什麼?六郎,你又收了兩個老婆,你……你真是氣 死我了,我不同意她們來。」六郎不慌不忙的說:「那麼前面的你同不同意?」 四小姐勉強點點頭說:「雲妃、雪妃是皇上恩准的,爹爹特許的,我沒有權 利反駁她們,龍蘭也和我一樣,我應該同情她,其餘的一概不許,六郎四個女人, 你還嫌不夠用啊?」 六郎厚顏無恥的笑道:「有時不夠嘛!」 四小姐口氣卻是生硬,道:「那也不行,總之我不許你將她們領家,要不 然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只好說:「好,那我聽四姐你的就是了,不要她們了,現在我是不是應 該將大蘭蘭趕緊接進城來,免得她為你擔心?」 四小姐忙道:「對!快些告訴龍蘭,她為你擔心死了。」 六郎按住就要坐起來的四小姐,說道:「四姐不要著急嘛,咱們這麼長時間 不見,先把這一次做完了再說,再說,沙寶飛還等著給我弄慶功宴,待會兒找機 會將他幹掉,先將飛虎城佔領了再說。」 四小姐認為六郎說的極對,於是點頭同意,同時雙臂僅僅繞住六郎的脖子, 催促道:「六郎,你倒是快些啊!」 沙寶飛準備好了宴席,就差人輕六郎過來,沒想到六郎帶著那員被俘的女將 一同過來,沙寶飛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將軍,難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門高手?精通六玄 控,我也學到了一些,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施了法術,要不然他能這樣聽話?」 沙寶飛恍然大悟,豎起拇指道:「秦將軍果然厲害,要 度? 知道這女子可是凶得 很,現在被秦將軍治的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二人落座,沙寶飛小妾陪著倒酒,沙寶飛見四小姐眼睛直勾勾的站在六郎身 後一動不動,顯然是被施了法術,心中極是羨慕,討好道:「秦將軍,這本事可 是太原侯親授?」 六郎道:「不錯,怎麼沙將軍也要學嗎?」 沙寶飛喜道:「不知末將能不能學會?」 六郎道:「學到是好學,可是你學它有何用啊?」 沙寶飛色迷迷的看了四小姐一眼,道:「學會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還不想 怎樣就怎樣……」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是我看沙將軍的夫人已經很賢惠了,不用在調 教了,不像這員女將,凶悍的很,要是不給她加上法術,她就會跟你拚命。」 沙寶飛陪著笑,又道:「秦將軍啊,我實在是眼饞得很,你能不能表演一下 你的功夫,讓沙某開開眼界啊?」 六郎輕蔑的看了沙寶飛一眼,道:「好吧!那就讓你看看眼界。」於是扭頭 衝著四小姐胡亂施了一陣法術,飯後用手指勾住四小姐直勾勾的眼睛,道:「坐 到我這兒來!」 四小姐果然聽話的坐到六郎腿上,沙寶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心道:「這奇 門的法術真是太厲害了,看來這秦東陽已經佔了這員女將的便宜,真是可惜啊!」 看著四小姐那絕美的容顏,沙寶飛暗暗歎息。六郎見他若有所思,就伸手將懷中 的四小姐抱住,一隻手伸到胸前舒舒服服的隔著衣服揉起來,這個動作更加惹火, 沙寶飛嚥了一口口水,道:「秦將軍,你果真厲害,不知道這員女將可否讓末將 也摸摸?」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奪人之美,你身邊已經有了美人,為何還要 與我搶?」 沙寶飛嘿嘿兩聲邪笑,道:「秦將軍,你抓得這個女俘,比我的老婆不知道 要美多少倍,光是看看,就應把 地??3? 我的魂勾走了,現在她又沒有知覺,你就讓我摸 兩把吧。」說著就要往前湊,六郎將他再次攔住,說:「那我豈不是吃虧了, 要不……咱倆換換,你把你老婆送給我摸一會兒,我把我抓的女俘交給你玩一會 兒,你看怎麼樣?」 沙寶飛眼睛一亮,連聲道:「好,好極!」 沙寶飛小妾卻險些哭出聲來,「將軍,你……怎能將我送給別人玩啊?嗚嗚!」 沙寶飛怒道:「混賬!你本來就是我弄來玩的,誰玩不是玩?你看秦將軍 這麼英俊瀟灑,又有身份,他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說著,就將小妾推了過 來,六郎一把拉住哭哭啼啼的嬌小美女,對沙寶飛道:「沙將軍果然好爽,不過 咱們倆再一起,終究有些彆扭,不如這樣,你跟這個女俘虜到屋裡去玩,這樣誰 也看不見誰,玩著豈不痛快?」 沙寶飛喜道:「好極!」說著就要來抱四小姐。 六郎又將他攔住說:「不行!你這樣衝動會壞了我的法術,這樣吧,我使用 法術,讓她自己走進屋去。」說著,就對著四小姐胡亂使用了一陣子法術,四小 姐果然聽話的站起來,慢慢的朝屋裡走去。 沙寶飛剛要跟上去,六郎又將他拉住,沙寶飛不耐煩的問:「秦將軍,還要 幹什麼?」 六郎先將他的小妾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也不管小妾願意不願意,當著沙 寶飛的面,拉開小妾胸前的衣襟,露出裡面粉紅色的束胸,沙寶飛有些不高興, 但是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想用哪個比自己小妾美麗十倍的女人,也只好忍住了,他 轉身就要進屋。 突聽六郎啊的一聲驚叫,沙寶飛連忙頭,只見六郎的手已經伸入了粉紅色 的束胸中,正握住裡面的一對鴿乳,大力的搓弄,自己的女人,絕望的望著自己, 眼中滿是淚水,六郎叫道:「沙將軍,你家娘子的咪咪可是不夠大啊!」 沙寶飛哼了一聲,陰著臉挑簾進屋去了,剛進去,就聽到一聲沉悶的哼叫聲, 六郎猜想是四小姐已經得手,心中得意,一隻手揉著小妾的嫩乳,一隻手揭開腰 中的絲帶,朝裡面摸了進去,小妾無力的掙扎著,含著眼淚對六郎道:「將軍, 求求你,不要這樣啊!」 六郎嘿嘿笑著,手指已經觸到了她腿間那濕漉漉的嫩肉,一邊用力的挖弄, 一邊說:「小娘子,你要怪就怪遇到一個不爭氣的老公吧!我真替你悲哀啊!」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哀容,倒是有六七分美麗,六郎 ??地度2 忍不住將大嘴朝著那濕漉漉的 臉龐親了過去,可是還沒等親上,就感覺耳朵一陣生疼,頭一看,四小姐拎著 一把沾滿血跡的鋼刀站在身後。 四小姐陰著臉,擰著六郎的耳朵,道:「你……你還跟她來真的了?」 六郎連忙叫道:「四姐,沒有啊!快鬆手,疼死我了。」 四小姐鬆開手,卻將納小妾提了起來,她臂力極大,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 只小貓,因為裙帶被六郎解開了,四小姐這麼一提,那薄薄得絲綢裘褲就滑落下 去,將整個白生生的下半身暴露了出來,四小姐見她光了下身,心中更是惱怒, 罵道:「賤貨,竟敢勾引我相公!」說著,鋼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攔,那雪 亮的刀鋒已經沒入小妾潔白的小腹中。 小妾頓時斃命,六郎把手一攤,道:「四姐,你怎麼將她殺了?」 四小姐怒道:「不殺還留著陪你睡覺嗎?」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3章天定情緣 六郎見她當真生氣了,連忙道:「四姐,看你又吃醋了,我不是在演戲嘛, 好了!現在沙寶飛已經我們幹掉了,飛虎城垂手可得,我在這兒收拾殘局,你趕 緊出城與龍蘭會,將兵馬開進城來。」 四小姐恩了一聲,六郎讓她換了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又讓你帶來的親兵護 送她出城,自己來,到屋中看看,沙寶飛已經死在血泊之中,又到屋外,看 著地上躺在血水中的小妾,六郎歎道:「本想發一定綠帽子個給沙寶飛,結果讓 四姐攪和了。」 望著沙寶飛小妾的死屍,六郎可惜了一陣子,轉念又道:「雖然這個女人沒 撈著,可是今天說通了四姐,讓她又到自己身邊,尤其是四姐還默許了自己與 龍蘭的關係,這可是自己以前沒有預料到的。」能夠和四姐重歸於好,這不勝過 沙寶飛小妾十倍?想到這兒,六郎又高興起來,幻想著能夠敬愛那個四姐和龍蘭 一箭雙鵰的好事,他將自己帶來的親兵頭目叫過來,將軍令佈置下去。 四小姐到大營,見到了焦急不堪的龍蘭,笑道:「大蘭蘭,你看我來了。」 龍蘭見四小姐來,又驚又喜,上前握住四小姐的手,道:「詠琪,你可把 我嚇死了,聽說你唄敵人抓去,我真想馬上命令攻城,可是咱們沒有雲梯,怎麼 攻啊?」 四小姐道:「這你不用害怕了,我這不是毫髮無損的來了嗎。」 龍蘭突然又問:「詠琪,你叫我什麼來的?大蘭蘭?這麼肉麻幹什麼?」 四小姐盯著她的眼睛說:「哼!我還要問你呢,這可是六郎剛給你起得名字, 你自己說說?為什麼這樣肉麻啊?」 龍蘭嚇了一跳,道:「你見到六郎了?」 四小姐點點頭,說:「就是他將我抓走的,不過他是故意演戲,抓住我後, 我在知道那個新來的敵將是六郎,我們已經殺了沙寶飛,六郎正在清剿飛虎城的 餘孽。」 龍蘭忙到:「那我們趕緊去幫忙啊,我去傳令,一起殺進飛虎城。」 四小姐將她拉住,道:「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呢?說,為什麼他要叫你這 樣肉麻的名子?」 龍蘭難為情的道:「我哪裡知道啊,準時六郎與我鬧耍。」 四小姐哼了一聲,用力在龍蘭胳膊上擰了一把,她現在臂力驚人,龍蘭疼的 險些掉下眼淚來,四小姐道:「你不用裝了,六郎都告訴我了,他和你關係可不 是一般關係了,原來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龍蘭紅著臉道:「詠琪,你都知道了?」 四小姐點頭道:「是啊!你偽裝得真好,我們在一個房間住這麼久,我居然 沒有發現你們的姦情,嘿嘿……龍蘭,真有你的。」 龍蘭紅著臉說:「詠琪,看你說的這麼難聽,什麼姦情啊,我當時不是沒有 辦法嘛,總不能看著六郎去死啊。」 四小姐道:「算了,現在不是咱們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了,快些準備兵馬, 殺進城去。」 二人披掛整齊,帶領兵馬殺奔飛虎城,六郎的軍隊早就佔領了城門,沙寶飛 一死,城中的守軍立即大亂,有一部分人還想拚死抵抗,都被六郎迅速的剿滅, 大多士兵都不願意跟著沙寶飛與朝廷作對,在六郎的整治工作下,紛紛放下武器 投降。 六郎接應四小姐和龍蘭進程,收繳了叛軍的武器,將這些投降的叛軍分開關 押起來,進行教育暫且不說,六郎拉著二女來到沙寶飛的兵馬督監府,沙寶飛與 小妾的屍體早已有人收拾走,六郎讓二人坐下,上前摟住龍蘭道:「大蘭蘭,這 些日子想我了沒有?」 龍蘭推開他道:「六郎,你正經點啊。」說完紅著臉看看四小姐。 六郎笑道:「咱們的事,我都告訴四姐了,還有我和四姐的事,你卻不知道 ……」 四小姐聽到六郎說起這個,馬上要上來阻攔,六郎卻將她一把抱住,放到自 己膝上,現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隨後說道:「大蘭蘭,四姐已經同意你嫁給我了。」 龍蘭吃驚的看著六郎與四小姐親密無間的動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們 ……」 六郎又再四小姐香腮上連親數口,道:「四姐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龍蘭一聽,頓時昏倒。 四小姐連忙上前將她扶住,龍蘭詫異的說道:「六郎,詠琪,你們可是親姐 啊!你們怎麼能……怎麼能那樣?」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大蘭蘭不要急,你且聽我將來!」 六郎就將自己的身世敬愛那個給龍蘭聽,龍蘭簡直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種事 情,四小姐卻道:「他沒有說謊,他來到這個世界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 龍蘭!你是六郎未過門的嫂子,你愛上他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卻是六郎的 親姐,我愛上他,是一件更為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們又必須面對現實,現在 我們兩個同病相憐,誰都不要笑話誰了。」 六郎將二人一起抱住,一手一個,笑道:「兩位老婆,你們不用擔心,這件 事情我會將它處理好的。」四小姐搖著龍蘭的手,道:「這件事情,你可不許告 訴任何人啊!」 龍蘭喘了口氣,道:「我當然不會了,詠琪!我現在真的好佩服你啊!」 四小姐臉上嬌紅,問:「你佩服我什麼?」 龍蘭漲紅著臉不說,六郎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不想四姐為此添加負擔,岔開 話題道:「大蘭蘭,我更佩服你,我在山西遇險,你和四姐就帶著這點兒兵來救 我?」 龍蘭道:「這已經是極限了,父親知道你在山西出了事,多次懇求皇上出兵 援助,皇上卻推說遼兵在紫荊關虎視眈眈,不能輕易發兵與程世傑火拚,否則會 讓遼軍鑽了空子。」 六郎罵道:「這個狗皇帝,六爺到山西還不是為他平叛賣命,他居然對我遇 險的事視若兒戲,後來呢?」 四小姐道:「多虧潘大人與父親聯名奏本,說明援救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 發兵,可不成想態勢王澤又出來阻攔,說什麼怕中了遼軍與程世傑的詭計,最好 先派一支小部隊試探一下虛實,後來皇上就停了他的話,我和龍蘭就討令,帶了 三千兵馬,來打飛虎城。」 龍蘭又道:「雖然我們也知道根本打不下飛虎城,可是詠琪卻拚死也要攻打, 每天都要到飛虎城下叫陣,並連殺了飛虎城三元大將,原來她這樣惦記著你的安 危,是因為這麼事啊。」說著,龍蘭吃吃笑起來。 四小姐拍了她一巴掌,道:「不許取笑我,你還不一樣,每天晚上想六郎想 的睡不著覺,有一次睡著了說夢話,竟拉著我的手摸你的乳房,還喊著,六郎親 親我……」 龍蘭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笑道:「有這種事?」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要不,我怎麼會斷定你們倆之間有事情呢?」 六郎笑著解開龍蘭的衣襟,將手伸進去,握住了一隻柔軟的玉乳,道:「大 蘭蘭,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啊?我這不是來了嗎,要不要現在就疼愛你一次 啊?」 龍蘭羞澀道:「不要嘛,等晚上再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4章發現春宮 這一章是獎勵大家的,昨日收到鮮花六朵,所以今日加更一章,老妖近幾日 已經趕了一些存稿出來,只要大家踴躍鮮花支持,本周決不食言,絕不拖欠,五 朵加一更,全逐浪最廉價的加更了,趕緊用鮮花砸偶吧! 六郎卻道:「大嫂她們都被困在解塘關,正等著我去救呢,咱們還是抓緊時 間吧。」說著就將龍蘭雪白的內衣分開,讓潔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出來,雖然和六 郎已經不是頭一次行這雲雨之事,但畢竟有四小姐在跟前,龍蘭羞得雙手摀住了 眼睛,六郎將她抱起來,來到內室床榻前,將龍蘭輕輕放下來,然後俯下身,慢 條斯理的親吻著龍蘭潔白滑膩的酥胸,四小姐跟著過來,坐在床邊上,癡癡的看 著六郎與龍蘭親熱。 開始還無限嬌羞的龍蘭,在六郎的愛撫下,慢慢的變的狂野起來,一個初嘗 性愛的少女,一下子隔了那麼多天得不到慰藉,那種生理上渴望一旦襲來,是何 等的強烈,她強烈的反映以及大膽的展現,讓作為旁觀者的四小姐也跟著激情蕩 漾起來,情不自禁的伸出一隻柔滑的玉手,慢慢伸進自己的衣襟…… 溫柔與粗野交織,時而緊湊,時而緩慢的連續動作,讓龍蘭達到了最終的滿 足,她的一隻手手緊緊的拽住床頭的桁架,另一隻手與四小姐緊緊握在一起, 「詠琪!」龍蘭眼睛中含滿羞怯,「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了……」四小 姐又是一陣心神蕩漾,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龍蘭胸前聳立的玉峰, 「龍蘭,你快些啊!」二女雖然情同姐妹,但是還從來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更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與情郎的性愛居然這樣赤裸裸的展現給別人觀賞。 龍蘭在一陣眩暈中,叫了出來,隨著她身子的劇烈顫動,手上一用力,那床 頭的桁架,在她的大力拉動下,竟發出吱呀的一聲怪響,藉著……床後面的一幅 山水畫,居然向上自動捲了起來,跟著面前出現了一個有著黃銅包裹的木門,哪 兒竟是一間密室的暗門。 四小姐驚呆了,她瞪大了美麗的眼睛,六郎停下了動作,龍蘭也顧不上身體 剛剛高潮後的疲倦,三人都將眼睛頂住了那扇門。 六郎上前將那道門推開,裡面果真是一間十分隱蔽的密室,密室中有充足的 陽光,看樣子這間密室有著很好的通風和非常優良的建築設計,密室裡有不少加 鎖的大箱子,看樣子裡面裝的是沙寶飛的積蓄,六郎喚二女進來。 龍蘭來不及穿衣,光著屁股就鑽進來,四小姐也是衣衫不整,進來後,二女 頓時臉上通紅起來,原來,四壁都是文字圖畫,文字也還罷了,那圖畫卻是描繪 男女交歡,巫山雲雨之時的春宮圖,而且描繪之人畫工極佳,即使最最隱密的私 處陰戶,男子陽莖,都是毛髮兼備,栩栩如生,連那歡愛喜樂的臉上表情都是一 樣鉅細靡遺,女的臉色微紅,媚眼如絲。男的意氣風發,猛如獅虎。遠遠望去, 還能瞧見壁上女子玉面上紅暈若有若無,艷美非常。 六郎微微一笑,向二女道:「這這沙寶飛真會享受,你們看這壁上圖畫,還 有一屋子的金銀珠寶,咱們既開了眼界,又發了大財。」 四小姐指著屋子中間桌面上的一個較海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麼東西?」 六郎噫了一聲,上前胡亂不知按了什麼裝置,喀喀聲響,絞輪轉動,水晶球 底下機關開動,形如人手,與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線相映成趣,將洞中四壁 的男女交歡圖刻,完全顯現出來。牆壁上那些春宮圖居然動了起來,將石壁遺刻 的男女交各種妙相、姿態、體位、毛髮、角度、男上女下抑或是女上男下,甚 至臉部表情、完全無所遺露的忠實呈現在三人眼前,而且只要角度不同,光線強 弱不一,便會呈現完全不同的交姿勢,儀態萬變,無盡無窮。 三人個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滿牆的春宮,但見那些男女神態悠閒, 筆筆分明,鮮然欲活,動作起來,活靈活現,不知怎地發出了男女交歡時的歡快 之聲,嬌柔膩人,春情無限,抵死纏綿,盡興歡愛,永無疲倦。 看的三人個個面紅耳赤,雙頰若燒,尤其是四小姐,淫聲入耳,春畫映眼, 更是羞的不敢看,六郎也是看的慾火上升,心猿意馬。四小姐含羞轉身,突然又 發現一物,那是一把絕世神弓,弓的身體比一般的弓要長一些,粗一些,看上去 銀光閃閃,十分搶目。四小姐走過去,將這張弓摘下來,沉甸甸的拿在手中,正 好趁手。只見那弓身上刻著一行篆提文字,四小姐自幼熟讀家書籍,認識其中 三個文字,經脫口念出來:「天X白玉」是天寒白玉弓?是我師父的弓,真的是 啊!「四小姐竟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跳起來,將那天寒白玉弓高高舉過頭頂,喊 道:」好像是我師父的弓唉。「 六郎好奇地問:「這是怎麼事?」 四小姐說道:「我也說不清,總之師父在未死之前,這張弓已經不在他手中 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出現在這兒,我是說不清了,不過我終於有了一張絕世神弓, 龍蘭多虧你啊!」 龍蘭紅著臉,道:「關我什麼事?」 四小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無意中觸動了機關,我們那裡知道這 間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有了這張神弓,你更是如虎添翼,看來我們這一仗非得 大勝不可。」 四小姐掩飾不住臉上的嬌喜,抱住龍蘭道:「大蘭蘭,你真是好可愛啊,我 真是愛死你了。」說罷,抱住龍蘭,在她的香腮上狠狠親了一下。龍蘭臉上羞紅, 卻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見龍蘭的臉色更加紅艷起來,六郎上前抱住她的裸身,道:「難得四姐今天 這樣高興,我要替她謝謝你。你看這圖上面,好多姿勢我們都沒有試過,今天正 好學習一下啊!」六郎說著,已經將龍蘭扳倒在軟綿綿的地毯上…… 龍蘭口上推辭著,卻早已被牆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圖畫人物的動作所吸引, 半推半就的與六郎演習起來,四小姐看的雙頰緋紅,放下天寒白玉弓,也走過來 參加,六郎放開龍蘭,抱住渾身酥軟的四小姐,一邊吻她,一邊脫光她的衣服, 四小姐噗嗤一笑,嬌靨如花,笑道:「六郎,我可不喜歡剛才龍蘭用的那個動作, 就和狗狗們似的,羞死人了。」 龍蘭瞄了她一眼,見她笑得花枝招展,香肩亂顫,怒道:「詠琪,你真壞死 了,哪有這樣取笑人家的,六郎你要給我報仇啊!」 六郎聽了哈哈大笑道:「原來四姐不喜歡這樣啊,不過今天由不得你,今天 我非要用那個方式不可。」說著邪惡的將四小姐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豐美的胴 體放到龍蘭身上,然後環抱住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四小姐尖叫起來,想掙扎卻被 六郎抱的很死,不由得低頭對龍蘭道:「都怪你!龍蘭,我被你害死了,你自己 喜歡這種羞人的動作,還要拉著我下水,嗚嗚!」 龍蘭格格笑著,雙手抓著四小姐胸前的一雙豐滿狠力揉著,顯然是在報復, 六郎卻是捧著四小姐的美臀,一陣心神蕩漾,終於朝著那濕漉漉的桃源洞府送了 進去,四小姐則是一聲輕吟……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5章兵發解塘關 從那間密室裡出來,三個人雖然說是身心疲憊,卻又受益匪淺,尤其還得了 寶弓和那麼多銀子,吃了晚飯,六郎說起正事,必須今天晚上趕臥牛關,龍蘭 和四小姐都要跟著去,六郎道:「你們要是都去的話,飛虎城誰來守?這裡的情 況還沒有穩定下來,剛到手的關隘要是把守不住的話,我們照樣還是不來。」 龍蘭小聲道:「那就讓詠琪守關,我跟你去好了。」 四小姐卻道:「龍蘭,不要爭了,床上功夫人家不如你,上陣殺敵你就不行 了,你還是自己留在這兒,接著偷偷學那密室裡的功夫吧,等六郎來了,好侍 奉他啊。」 龍蘭嬌怒著與四小姐打到了一起,六郎將她們倆分開,道:「別鬧了,這件 事不能耽擱,我看還是讓四姐跟我去吧,你留下來看守飛虎城,並快些敬愛那個 這裡的消息告訴瓦橋關的父親。」 龍蘭只好同意,並一再囑咐六郎和四小姐小心,然後送他們上路,六郎和四 小姐帶了那一千輕騎兵,星夜趕臥牛關。來到臥牛的時候,天剛剛亮,六郎叫 開城門,朱玉嬋、蘭柳和慕容雪航便迎了出來,慕容雪航一眼看到六郎身邊的四 小姐,頓時又是驚喜,又是羞愧,感交集之刻,上前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四 丫頭,你來了。」 四小姐明眸看著大嫂有些異樣的臉,她猜不到慕容雪航現在的心思,倒是長 久的不能相見,促使她激動起來:「大嫂,終於見到你了,這些日子,你可安好?」 慕容雪航含著淚花,笑著點頭:「詠琪,我也想你啊,走!咱們到家中敘話 吧。」 朱玉嬋和蘭柳笑盈盈的也跟著打招呼,朱玉嬋自作聰明,上前道:「呦,這 是六郎的妹子吧,長的可真俊啊,讓我們女人嫉妒死了。」 四小姐看了她一眼,放下臉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誰?」 不等朱玉嬋答,六郎急忙介紹道:「四姐,這是臥牛關的兩位將軍,現在 都投誠到了我們這邊……」慕容雪航冰雪聰明,馬上拉住四小姐快走,「四丫頭, 嫂子都想死你了,快給我說說家中的情況。」 六郎見大嫂拉著四小姐走開,連忙對朱玉嬋和蘭柳道:「這是我家四姐,你 們兩個不得放肆,惹她不高興,小心她讓我休了你們兩個。」 朱玉嬋吃驚的道:「六爺,你家姐姐這麼厲害啊?連你都這樣怕她嗎?」 蘭柳癡癡的道:「六爺,你姐姐長的真是太美了,蘭柳自歎不如,我要是能 夠長成那種摸樣該多好啊!」 六郎又道:「頭你們倆少說話,一切都要看我眼色行事,事情辦砸了,我 姐姐一生氣,你們倆就都沒戲了。」 朱玉嬋有點害怕的樣子,跟在六郎身後,來到府中,六郎與大家商議了一下, 決定今天就兵發解塘關,六郎走後,慕容雪航已經按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了 臥牛關的兵馬司職,並且細化了基層將領,安排了可以信任的人手充當要職。慕 容雪航清點了三萬兵馬作為生力軍,整裝待命,六郎又從軍庫中提出六七萬兩銀 子,按照人頭髮下去,並許諾大破敵軍之後,還有重賞。 陳忠單獨找到六郎,道:「秦將軍,現在你的身邊正缺大將,我家中有兩個 妹子,都有一些本領,能否跟我一起上陣殺敵?」 六郎大喜,道:「有兩員女將,還不馬上領來見我。」 陳忠領命,出去叫自己的妹子,慕容雪航看看六郎色迷迷的眼睛,道:「六 郎,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妹子的意,詠琪現在這裡,你可要收斂點兒。」 六郎邪笑不語,不大工夫,陳忠領著兩個身材魁梧,身披鐵甲的將領進來, 一眼望上去,真不知道來將是男是女,若不是陳忠介紹來將是自己的親妹,六郎 簡直難以相信她們是女人,陳忠的大妹生就九尺身材,面如鑌鐵,不但膀大腰圓, 兩個大腳丫子更是不遜壯年男子,那大□蛋子看的六郎眼暈。陳忠小妹長的倒是 還有一些女人摸樣,也是身高八尺,體型壯碩,一張微黑的大臉,,略有一兩分 姿色,卻是唇上生了一些毛茸茸的鬍鬚,看的六郎只想將隔夜飯吐出來,慕容雪 航更是在一邊格格偷笑。四小姐不知道內情,上前檢查了一下二女,拍拍二人肩 頭道:「不錯,果然都是能夠衝鋒陷陣的將才,六郎,你趕緊准了吧,這樣的將 軍在你軍中最讓人放心了。」 六郎點點頭,封了二女官職,又每人賞了五兩銀子,心中暗道:「這兩個 美女正好可以介紹給孟良焦贊兩個兄,她們四個人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做好戰前動員之後,中午,大軍飽餐了午飯,按照事前準備,每人發了一條 白毛巾纏到胳膊上,以免混戰時候認不清自己人。六郎命令大軍啟程,直髮解塘 關,一路湍急行軍,終於在一更天時候,到達瞭解塘關東門外十里之處,前面有 座山岡,六郎命令大軍止步,原地待命。然後將滿營將領召集起來,將攻擊任務 細化下去,六郎命令龍秋平、血胡僧、軒轅勝虎三員猛將各代兩千步兵作為突擊 手,埋伏於山下,只等自己一聲令下,就偷襲山崗對面的叛軍大營。 命令朱玉嬋和蘭柳各率兩千騎兵做左右兩翼,陳忠、陳乾順,陳忠的大妹、 小妹率領三千弓弩手和三千步兵四方策應,自己和四小姐、慕容雪航率中軍做 力。一切佈置好後,六郎讓諸將下去準備,單聽自己這兒信號發出,就一齊殺奔 叛軍。 慕容雪航問:「六郎,我們什麼時候起信號?」 六郎道:「三更天之後,聽我口令。」 四小姐道:「六郎,你跟我過來,我們到山崗上觀察一下敵軍的部署。」 六郎跟著四小姐來到山崗上,俯視下面解塘關東城外的叛軍,大約有三四萬 人的聯營,現在剛剛吃過晚飯,遠處無險可守的解塘關可能已經遭受道叛軍炮火 的攻擊,情形更是不容樂觀。 四小姐問道:「六郎,臥牛關的那兩個女的,就是你要收的夫人嗎?」 六郎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啊?」 四小姐微怒道:「你還騙我,看她倆那一臉的狐媚樣,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 的女人,你今後少跟她們來往。」六郎摟住四小姐的纖腰,道:「四姐,只要有 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想任何女人,天下間絕色女子們何止千萬,可我就獨愛你這 一種,四姐……我現在又想你了。」六郎說著,用堅硬的地方觸及著四小姐柔軟 的身體。 四小姐在那個地方打了一巴掌,道:「正經點,現在大戰一觸即發,你還顧 得上這個?」 六郎厚顏無恥的撫摸著她的秀髮,道:「四姐,你不在這兒還好,你要是在 我身邊,我就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我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你的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6章巔峰之戰前夕 四小姐心神一震,一股甜美湧上心頭,仰起美靨問:「六郎,是真的嗎?」 六郎看著四小姐那嬌羞模樣,不禁看得癡了。月光之下看美人,只覺得她比 平時倍加迷人。雙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 大眼灑出一重重的情,正加緊緊收,明艷嬌媚,清純端莊,這些原本應該分散 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質竟然全數在四小姐身上出現,而且刻正發出無限吸力,在 引誘著雲嶽. 六郎愛極了這個四姐,說她溫柔嬌羞,她又大膽活潑,說她明艷嫵 媚,有時卻又清純端莊,時而天真爛漫,全無機心,真情流露,時而聰明伶俐, 心細如髮,言之有物。當真難以應付,一到臥牛關就將自己嚴密的看守起來,害 的自己不能和朱玉嬋。慕容雪航、蘭柳她們歡好,與好像她生來就是要來管束自 己的,六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四姐傷心流淚,所以才盡量克制住內心的 火焰,不與任何女人眉眼傳波,就是怕傷了四姐的心。 看著月光下美的無人能及的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四 小姐嚶嚀一聲,似拒還迎,整個人如小鳥依人般順勢貼倒在六郎懷中。火熱的身 體,美艷的臉龐,吐氣如蘭,香氣陣陣,薰的六郎意亂情迷。手臂再緊,令四小 姐那凹凸有致,軟硬度,玲瓏窈窕的身材整個與自己的身體盡量磨擦接觸。全 身汗毛豎了起來,萬千個毛孔全開,緊緊地與她的身體相依相偎,享受女體磨身, 軟玉溫香抱在懷的無邊艷福。 低頭瞧著被自己緊抱、不住吐氣的四姐,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 柔情無限地與自己四目交投,說是幽怨,卻又情火熊熊,渾身發燙,說是嫵媚, 卻又清雅柔順,馴若綿羊。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 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自己心甘情願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忠貞不貳。 六郎越看越愛,心頭火熱。看她那鮮紅欲滴,光澤流轉的朱唇櫻口發散出陣 陣熱力,忍不住便想低頭吻下,一親芳澤。四小姐也在此時柔聲叫了一聲道: 「六郎!」吐聲柔膩,這話就好像是個火引,把六郎隱隱便欲爆發的情慾全麵點 燃,再也控制不住,雙唇印在她柔軟濕滑的小口上,雙臂如鐵箍似的將心愛的四 姐緊緊地圈在自己懷裡,生怕她會突然消失。 飛虎城的暫短相聚,並不能完全熄滅四小姐對六郎的真情掛念和火熱疼愛, 她也愛極了這個,被六郎雙唇親上,心中愛意橫流,全身更是熱的燙人,一 雙玉臂用力地從後頸繞抱著六郎,身體蠕動貼上,與六郎剛健的身體磨擦相抵不 願離開。 良久唇分,四小姐攏了攏額前被晚風吹散的秀髮,道:「六郎,程世傑厲害, 這一章有多少勝算?」六郎道:「我不清楚,程世傑圍困解塘關的大軍又二十萬 之多,城中只有兩萬兵馬,加上我們的三萬,兵力上還遠遜於對手,但是我們在 暗處,優勢裡外夾擊,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還有即使不能完勝,我們也要拼他 個兩敗俱傷,畢竟交戰的雙方都是他自己的兵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 個是一個,全都死光光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大不了咱們退走,反正現在 瓦橋關的道路已經暢通。」 四小姐忍 3? 不住在六郎口上親了一下,道:「六郎你真壞啊,這樣作弄程世傑, 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仍然緊緊抱著四小姐,享受那肌膚相親,吐氣相聞的溫柔。 四小姐身子蠕動了一下,火熱的女體在六郎身上輕輕廝磨,玉手順著六郎的 頸部撫摸下來,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六郎沒想到她單刀直入, 居然如此大膽直接,看她含情脈脈熱切的眼神,就好像是個望穿秋水,日日夜夜 盼君早歸的香閨少婦,如此的誘人,令人憐惜。心中一陣火熱,衝口而出道: 「四姐,我恨不得現在就上了你!」 四小姐此時沉醉於六郎懷中,那股男子氣息,縈心繞鼻,久久不去。心中為 六郎而傾倒,沐浴於愛河之中,對於雲六郎的用詞便不注意,喜道:「六郎你真 的想要我嗎?可是這裡不方便啊!」她朝四周看了看,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嬌羞, 整張臉紅撲撲的,明艷動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臉上塗了一層油,柔和地發出 令人心蕩的艷光。 六郎神情喜樂,彷彿得到了天下間最珍貴的寶物,像個小女孩般緊緊地將自 己抱在胸前,不願放手,六郎心念及此,看著四姐因為自己的挑逗容光煥發,笑 靨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懷中,不禁一陣衝動,目炫神馳,只想痛吻她一遍,來個兩 情相悅,抵死纏綿,也好消除一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慾火,卻不料四姐身子向下一 滑,伸出玉手,將六郎的腰帶逕自解開。 「四姐!」 四小姐不說話,將六郎握在溫軟柔滑的玉手中,低聲道:「六郎,就讓姐姐 安慰你吧!」六郎只覺得自己哪兒突然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 一條什麼東西,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上面圍 繞舔舐,六郎剎那間明白了,四姐竟然為自己做這種事,他感激的竟忘了做任何 表示,猛然想起昨天在沙寶飛密室中情景,那牆壁上的春宮圖,其中有一張圖上 的情景,竟與現在一般無二…… 在歷經了一陣涉臨窒息的快感後,六郎終於忍不住將一腔精華盡數釋放與那 團溫軟之中,顫聲道:「四姐,我愛你。」 四小姐擦著嘴唇站起來,撲到六郎懷裡,嬌羞道:「六郎,舒服嗎?」 六郎默默無語,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良久問道:「四姐,是不是昨天我 這樣弄得你很舒服,你才要報我的?」四小姐紅著臉不說話,卻是含羞點頭… … 六郎剛要想與四小姐做更進一步的恩愛,突然發現樹後面站立的慕容雪航的 身影,看她那吃驚的神色,六郎已經猜到她已經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四小姐看六 郎神情不對,一扭頭,忍不住驚叫出來。 慕容雪航來到近前,她臉上表情十分痛苦,皺著一雙秀眉道:「六郎,詠琪 你們不應該啊!」 見她知道了自己和四姐的事情,六郎性就不用再隱瞞,這件事情早晚都要 公佈於世的,於是六郎又對慕容雪航講了那個天方夜譚一樣的故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7章巔峰之戰前夕(二) 慕容雪航聽完之後,臉上神情更是差異,半信半疑的看著六郎和四小姐,四 小姐雙頰羞紅,想到居然讓大嫂剛才看到了自己的醜態,簡直是讓自己無地自容, 好在她雖然生性剛烈,卻又不失開朗,否則非抹了脖子不可。 六郎看出四姐的心意,心道:「事已如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和大嫂的 私情也洩露給四姐,這樣她就不必為此感到尷尬了。」於是,六郎不容分說,一 把抱住慕容雪航的纖腰,道:「航,事已如此,大家都不要隱瞞了,你們兩個都 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沒有你們任何一個,我都難以再活下去。」慕容雪 航羞得雙頰緋紅,四小姐更是吃驚非可,顫聲問:「六郎,你連大嫂也要了嗎?」 六郎歎道:「七星樓,要不是大嫂,恐怕我就沒有名了,四姐,大嫂對我情 義有加,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報她,難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嗎?」 四小姐道:「大嫂來到我們家後,就像我的親生姐姐一樣,我怎麼會容不下 她,只是……這日後的事情,唉!真是太亂了。」 六郎一手一個,攬著她們倆坐下,道:「世事如風雲變幻,難以估測,就連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但既來之則安之,現在就在我們眼前,是程世傑 的二十萬的叛軍,今夜之戰,勝負難料,但必定是腥風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難測, 大家就先不要想那些惱人的事情了,現在是二更天,敵營中的燈火尚未完全熄滅, 我們再等上一個時辰,等他們都睡熟了,一鼓作氣殺下山去,程世傑做夢也不會 想到,一支神兵天降,出現在他的面前……」 六郎現在雙美在懷,只覺得心曠神怡,因為這兩個女人,都是在他心中佔據 著要位置的女人,如今大戰在即,尚能左擁右抱,想起大嫂的溫柔和四姐的 高雅,能夠得到她們兩個的玉眼垂青,真是夫復何求,想著想著,六郎有些激動 起來。 突然覺得下身一陣異樣,低頭一瞧,四姐正用手握著他的堅硬憤恨的道: 「這個壞東西,六郎你還不把他關起來,剛才害得我……都讓大嫂看見了,羞死 人了。」 慕容雪航吃吃笑著,添了一隻手上去,道:「詠琪,你居然討厭它嗎?要不 是它,你能夠在細柳一戰成名,射殺遼軍大將,我看你分明是在說謊,剛才我可 是都看見了,你對它可是愛護有加啊。」 四小姐含羞推了慕容雪航一把,道:「大嫂又在取笑我了……」 六郎將慕容雪航的臻首擒住,將那個它湊上去,道:「航,你不要取笑四姐 了,今後四姐是家中的老大,你要是熱她不高興,我可會懲罰你的,現在!你學 著她剛才的樣子做一遍,大家扯平就算了。」 慕容雪航嬌羞的想閃開,卻被六郎生硬的捧著她的雙頰,將那東西放了進去, 慕容雪航無奈的閉上眼睛,羞澀的吸允起來。四小姐格格笑著,道:「六郎你還 壞啊,不過我很開心,終於看到大嫂羞人的樣子了。」 慕容雪航羞得將六郎的英雄吐出來,道:「六郎,我不來了,詠琪她笑話我 啊。」 六郎將臉一沉,道:「四姐,你怎能這樣啊?」四小姐卻是含羞一笑,將六 郎的英雄接過來,含入口中,見到四小姐這等豪爽的樣子,慕容雪航也深感驚駭, 當即二人也不再相互取笑,而是你爭我搶,二人接力,將六郎的英雄服侍的超爽 歪歪。六郎性閉上眼睛,仰倒在身後那塊青石上,盡情享受著這人間最美好的 時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六郎突然覺得哪兒感覺異樣,睜開眼睛一瞧,見慕容 雪航已經跨到了自己身上,二人下身已經緊密的結在一起,六郎汗道:「航! 這可是兩軍陣前啊!」 四小姐在後面雙手推著慕容雪航的美臀,笑道:「我們知道啊,正是因為面 臨一場惡戰,所以才要從六郎這裡要些能量出來,功力提高一些,就能多殺幾個 叛軍,大嫂!你快些來啊,我還等著哩。」 微微月光下,慕容雪航實在長得絕美,一雙眸子尤其靈動,時而情深萬縷, 似無底深潭,時而英氣煥發,意態昂揚,又帶點迷離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層淡 淡霧氣,令人無從自她那對美眸中瞧出端倪。雖無秋水為神的清靈,卻有勾魂攝 魄的魅力,一種醇酒微醺,其香自發的嫵媚。 她的動作時而溫柔,時而強悍,有時如風佛細柳,有時如珠落玉盤,鬆緊結 ,六郎美不勝收。 夜風吹起她的秀髮,青絲飄空,傳來淡淡髮香,不似寒梅幽蘭,卻是雍容玫 瑰香。那風華絕世的笑臉成熟嫵媚,舉手投足,彷彿都有一種自然散發的性感風 情,像個善良的花中精靈。 四小姐不甘寂寞的緊靠在慕容雪航身後,雙臂環住她的纖腰,逕自握住了胸 前那一對豐滿的玉峰,她將下巴墊在慕容雪航的香肩上,清風吹動四小姐的烏黑 秀髮,露出發下粉頸,雪嫩白晰,膚光柔和,青絲不經意的飛過來,掃在六郎的 臉上,六郎見那一張熟悉的笑臉在月光下更是艷麗迷人。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皺, 露出淘氣神色,向六郎做了個鬼臉,配上櫻紅雙唇,嘴一嘟,光澤鮮然,露出編 貝玉齒,笑起來臉上顯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雙眉細長黑濃,眼波欲流,誘的六郎 湊過嘴巴去親。 在六郎的大力衝擊下,慕容雪航已經連續高潮,四小姐抱著她的酥胸,嬌笑 不已,引得她渾身亂顫,嬌軟無力,最後昏死在六郎懷抱中,六郎將她的身體移 開,示意四小姐來補上空缺。四小姐含笑站起來,解開腰帶,將軟甲卸下,她今 天穿著一襲純白的緊身衣靠,衣服將自己緊緊包住,露出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 胸口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衣袍的襯托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 本就非常迷人。 四小姐退下裘褲,抬起玉腿跨做到六郎腰上,將那濕滑不堪的桃園聖地對準 六郎的堅挺的英雄直接落下去,一聲嬌呼,四小姐玉乳纖腰貼上身來,雙臂性 環在六郎頸上,專心致志的玉六郎吻了起來。六郎將舌頭渡入四姐口中,與四姐 的柔軟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游魚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享 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她的背上輕撫徐括,漸漸地往下在四小姐的圓臀上不 斷摩娑,把四小姐弄得難過之極,身子蠕動,那高翹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動起來, 似是在應六郎的摩娑。 慕容雪航投桃報李,也將身子貼到四小姐光滑白嫩的玉背上,將手伸到前面, 與六郎搶著撫弄四小姐那一對雖然不是很大,卻有著常人不能擁有的嬌挺的玉乳, 四小姐高昂著臻首,雙目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六郎的身上,整個人就像 是一個溫潤的磁鐵,緊緊地將六郎吸住,不令離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8章巔峰之戰(一) 三人美美滿滿,恩恩愛愛,充分的利用了大戰之前的這一個時辰,將完美的 性愛進行到底,六郎不偏不向,將二女全都照顧到,精華更是分做兩次送出,慕 容雪航和四小姐每人分得一次,利用最後一點時間,將這些能量消化掉,正好迎 來前面敵營中的三更梆響。 六郎整理好衣甲,見慕容雪航和四姐都已經整裝待發,六郎沖二人點點頭, 三人來到山崗下,六郎抽出佩劍,看了一下前面的叛軍大營,燈火稀稀拉拉,顯 然是正在熟睡的時刻,沉重的殘雲剛好把月亮完全擋住,能見度漸低了,六郎一 揮手,慕容雪航點著了信號彈,一道焰火霎時著涼了夜空,六郎將手中寶劍一舉, 大喊道:「兄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殺啊!」 隨著一通緊密的戰鼓聲,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已經帶領衝鋒隊伍朝著 敵營撲了過去,叛軍在後方的營門沒有絲毫的準備,六郎的人馬一衝上來,就立 即佔領了營門,尚在熟睡中的叛軍,被偷襲時候尚在夢鄉,軒轅勝虎手中的獨角 銅人勢大力沉,一下子砸過去,一頂牛皮帳篷就漏了天,身後的敢死隊手持大刀 撲上來,對著那些赤身裸體,手無寸鐵的叛軍一陣亂砍,頓時血流成河,叛軍鬼 哭狼嚎拚死抵抗,無奈六郎的軍隊攻勢太猛,那軒轅勝虎、龍秋平、血胡僧都是 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在重金懸賞之下,更是賣命,眼看著叛軍一片片的倒下,六 郎看的連勝喝彩。 這時候,解塘關內也有了動靜,城門大開,殺出一隊人馬,孟良焦贊,岳勝 周全沖左邊,苗雪雁、朱玉鸞、張綠華、金龍子沖右邊,白雲妃、白雪妃、紫若 兒、仁堂會攻中路,一萬兵馬如潮水般湧向敵營,雙方頓時短兵相接,混戰在 一起。 朱玉嬋和蘭柳騎在馬上,焦急的道:「六爺,還不輪到我們啊?」 六郎道:「你們急什麼?程狗還沒有動,我軍的騎兵負責打擊增援東營的叛 軍。」 慕容雪航攏眼看了一下當前局勢,血胡僧、軒轅勝虎和的三路人馬,加上城 裡面殺出來接應的人馬,足可以吃掉東營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叛軍,這時候,就聽 遠處一陣大亂,號炮連天,跟著殺聲震耳,顯然是程世傑發現東營吃緊,派兵增 援來了。 六郎對朱玉嬋和蘭柳道:「該你們上場了!」 朱玉嬋和蘭柳領命,各自率領本部騎兵,朝著增援的叛軍殺過去,六郎又讓 陳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陳乾順率領弓箭手和籐牌手跟上,掩護撲上去的騎兵, 四小姐翻身上馬,背背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支黑羽狼牙箭,手提了三尖兩刃刀, 沖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儘管衝上去殺敵,我負責四面總接應,兄們!殺 ……」說罷,一催戰馬,朝著敵營撲過去。 六郎看了一眼四姐的絕代英姿,心中讚歎不已,手中寶劍一舉,率領大軍突 襲下來。 兩軍就解塘關城外展開激烈的白刃戰,雙方均是傷亡慘重,一場激戰下來, 戰場上佈滿了死屍,血水彙集流成了河,東營的叛軍基本上全部被吃掉,六郎從 臥牛關帶來的三萬精兵也是傷亡慘重,與城內殺出來的守兵後,士氣更勝, 朝著叛軍展開反撲。 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先鋒部隊各自損失了將近一半,其中軒轅勝虎 的部隊傷亡最為嚴重,只剩下五六人,但是這些人在軒轅勝虎的督促下,越戰 越勇,她的獨角銅人一路猛砸,叛軍是挨著死,碰上亡,哭天喊地四處逃命。 軒轅勝虎正殺的興起,前面正碰上程世傑親自率領的大軍,程世傑認識軒轅 勝虎,知道他是秦東陽手下,見他正用獨角銅人狠砸自己軍兵,怒道:「軒轅勝 虎,你這混球,怎麼好端端開了內戰?」 先前聽敗下來人說,秦東陽叛變,率隊攻打自己,程世傑還覺得可笑,自己 的小舅子怎能背叛自己?現在看到秦東陽手下猛將對自己的手下施虐,程世傑有 些心慌,他開始相信秦東陽背叛了自己,要不然對方哪裡來的這麼多兵馬?想到 兩個兒子的慘死,想到蘇姬的背叛,程世傑怒火沖天,咬牙切齒的朝著軒轅勝虎 撲過來。 程世傑顯然是對這些背叛自己的人恨得要死,他手中是一把四尺巨劍,劍鋒 通亮,劍體略寬,劍上陡一用力,劍光大盛,如極東之地的烈陽旭日自雲海波濤 中乍現驟昇,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道,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天地之間, 彷彿每一寸空間都迷漫著撕天劍氣,軒轅勝虎身邊那些勇士,衝上來後,只一靠 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萬劍千鋒之下,冷的令人膽落魂飛,程世傑劍尖所爆閃而出 的劍花,也如金蛇萬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衝擊,激出無數光點劍潮,千堆雪, 萬頃波的向四方湧捲,他的身邊頓時倒下一大片死屍。 軒轅勝虎見程世傑連殺自己手下數十人,惱羞成怒,掄起獨角銅人,朝著程 世傑砸過來,他空有蠻力,武功造詣比起程世傑相差甚遠,全仗著一股子狠勁, 居然逼得程世傑連退數步,程世傑穩住身形後,暴喝一聲!驀地,一道驚雷也似 的大響,如天地同崩,似五石乍碎,轟然一股大力於劍圈光潮中炸開,萬千劍影 如星碎月破,暴灑無數寒芒冷電,挾著沛然無盡的森森劍氣,向四面八方怒射開 來,劍光過處,無物不摧。軒轅勝虎做夢也沒想到程世傑如此厲害,那連環招數 已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軒轅勝虎措手不及身中無數劍招,劍尖上貫入了程 世傑的渾厚內力,當場哼也沒能哼一聲便在程世傑的萬劍絞殺之下化為一天血雨, 屍骨無存,就此人間消失,化為烏有。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99章巔峰之戰(二) 獨角銅人從半天空光噹一聲掉下來,和帶著一團血衣…… 餘下那些兵丁頓時潰敗,程世傑大喊一聲殺! 步兵在前,弓弩兵、籐牌兵隨後,騎兵兩翼迂,很快就將軒轅勝虎剩下的 那四來號人馬團團圍住,不消一刻,就慢慢蠶食掉了。 血胡僧和龍秋平的隊伍正在往這邊靠攏,但見前面叛軍旌旗翻飛,眼下正是 破曉時分,黑壓壓幾乎遮住了天空,眼看著軒轅勝虎的部隊被吃掉,二人見敵兵 實在太多,不敢再往前深入,只能且戰且退。 片刻之間就由南門被重新逼了來,再往後退,則是一小片樹林,龍秋平聽 到有人叫:「龍先生,快些過來。」順聲音一看,竟是陳忠,他帶了弓弩手已經 在此做好了埋伏,龍秋平連忙帶領隊伍退入樹林。 程世傑的騎兵立馬追到。 敵軍騎兵幾匹快馬早已經衝到林前,幸好草深林密,敵兵只是向有光亮處張 弓放箭,一陣亂箭之後,騎兵開始衝鋒上來,陳忠命令「放箭!」頓時飛箭如蝗, 捨得那些追兵人仰馬翻,損失慘重,但是程世傑後面的弓弩兵和籐牌手馬上推上 來,雙方展開激烈的對射,因為陳忠的隊伍隱在樹林中,佔據了有利地形,所以 儘管程世傑兵多,卻佔不了多少便宜。 聞天師就調來自己的火弩手,朝著樹林射出火箭。一排排掛著烈焰的箭矢飛 進來,雖然射不傷伏兵,但是卻燒著了樹林裡的樹木,迫使伏兵不能再次藏身。 火借風勢,迅速蔓延燃燒起來,火星沖天,照得週遭一片如同白晝。程世傑 手下步兵一眼便確定了陳忠部隊的方位,但他們衝進樹林時,陳忠部隊已經轉移 了了一段距離,失去了拖住當場廝殺的機會。同時程世傑手下騎兵在林外展開大 範圍包抄。步兵也立即改變戰術,邊射箭邊向前推進,他們並不急於撲向前近戰, 而是持續放箭,造成陳忠部隊不斷傷亡,步兵在等待著陳忠部隊撤出樹林,那時 就可與圍的騎兵配殲滅之。 陳忠部隊有兩千人,加上血胡僧和龍秋平的部隊也不過四千,面對上十萬的 敵軍,有些苦不堪言,這裡地勢無險可據,只能且戰且走,但衝出樹林又有敵人 騎兵布圍,正是進退不得。追兵箭密,一眨眼功夫己方已有數人中箭,行動速 度更加緩慢。陳忠對兩位妹妹道:「眼下情景不容樂觀,我們既不能全速退走, 又不能繼續拖延下去,馬上就要天亮了,這片樹林也馬上就燒完了,也不知道秦 將軍為何還不來接應。」 地‥2 血胡僧有些害怕,面露懼色道:「秦將軍不是說,除了咱們還有大同、雁門 關、怠馬關等好幾路援兵嗎,怎麼現在什麼也看不見?我總感覺就咱們臥牛關來 的兵馬在打仗,就連從解塘關殺出來人馬,在東門外大勝之後,也沒有繼續追殺 過來……」 這時,程世傑手下的步兵群又開始更猛烈的進攻,陳忠手下弓弩兵箭矢也面 臨用完,冷不防一支狼牙箭飛過來,正中陳忠肩胛,順著甲冑的縫隙,深入肌膚。 一陣鑽心疼痛,陳忠腳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幸而得大妹伸手死命拉住,拖進 自家防守的圓陣之內。 隊伍一時失去指揮,行動更加遲緩無章。叛軍步兵箭勢不歇,呼呼風聲劃過 半空,扎入樹幹,則帶起一片連串火苗;射入陳忠後退的防禦陣營,血胡僧腿上 也中了一箭,他頭上冒著冷汗,心中暗自琢磨著,猛然脫離開自己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qu?br /> 程世傑的隊伍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侯爺,小人願意投降!」 程世傑正在氣頭上,前面數千兵馬,居然拖住了自己的十萬大軍,惱羞成怒 之下,揮手道:「射殺來人!」 頓時,一排排利箭飛過來,血胡僧奮力躲閃中,卻無奈身重數箭,動作越來 越遲緩,終於被射成了刺蝟。這時,兩翼騎兵已經包抄了陳忠隊伍的後路,眼看 這支部隊身陷重圍,就面臨著被全殲的危險。 看到敵軍面臨全殲,程世傑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正要指揮大軍猛撲,正這 時侯,就聽身後一陣大亂,他的後軍中心開花,竟被一股輕騎兵從後面偷襲,頓 時陣型大亂,程世傑慌忙指揮大軍救,但見迎面飛來一隊人馬,為首的女將他 認識,正是慕容雪航,一個多月前,在紅花亭曾經與慕容雪航交過手,知道她不 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冷哼一聲,揮劍迎了上去。 六郎率領大軍殲滅了東城外的叛軍之後,發現程世傑帶大軍來援助,程世傑 兵多將廣,六郎知道不能硬拚,只能智取,於是命令軒轅勝虎、血胡僧、龍秋平 迎上去,又命令陳忠掩護他們。然後自己這邊與城內殺出來的兵馬,城中的 軍隊因為看到六郎還戴著秦東陽的人皮面具,都感到十分吃驚,等六郎摘下面具 說明情況,大家才恍然大悟,紛紛讚賞六郎的足智多謀。六郎命令留下孟良焦贊 二將率小部隊迷惑對方,其餘的全部進城,繞道南城門,但等程世傑大軍窮途猛 追上去,然後從後面抄了程世傑的後路。 程世傑雖然並多,但是一旦面臨腹背受敵,陣型大亂之後,也就佔不了上風, 倒是六郎手下這些女將,不但個個武藝高強,尤其苗雪雁、紫若兒、蘭柳等人與 程世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今天好容易有了報仇雪恨的機會,看見程世傑的兵都 紅了眼睛,全都不要命似的往前衝鋒。 六郎生怕自己這些老婆有危險,自己負責全面接應還不放心,又專門命令四 小姐照顧一下這些女將,四小姐看出六郎心裡的擔憂,雖然有些吃醋,但是大敵 當前,這些姐妹們還是要幫一把的,她騎在馬上,手中提了天寒白玉弓,眼睛就 瞅著哪個姐妹有危險,就對準敵將一箭過去,方圓一步之內,敵將無不是應聲 落馬。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巔峰之戰(三) 眾女將之中,數朱玉嬋的武功最菜,她碰上的對手,幾乎一個也打不過,但 是為了在六郎面前好好表現,還一直衝在最前面,結果多次遇險,四小姐為了救 她,一連射殺了四員敵將,最後氣不過,催馬過去,掄起三尖兩刃刀一陣亂砍, 替朱玉嬋解了圍。 朱玉嬋擦擦汗水,笑道:「姐姐,多虧你啊!」 四小姐也不理她,催馬繼續向前,迎面正碰上紫若兒和苗雪雁二女惡鬥聞天 師,聞天師的武功絕非二女能比,眼看二女不敵,六郎沖了去幫忙,白雲妃和白 雪妃也在一旁一邊策應,聞天師有些接不住。 程世傑與慕容雪航一交手,才知道士別三日當以刮目相看,慕容雪航的武功 已經是今非昔比,尤其她的天電織使的瀟灑自如,令程世傑那些手下根本不能 上前助戰,二人以劍對劍,在中間拉開一個方圓十數丈的場子,一番惡鬥下來, 竟不分勝敗。 程世傑心中盛怒,改用狼朝穴攻擊慕容雪航,他也不管身邊到處都是自己 人,一陣瘋狂進攻出去,慕容雪航用烽火雷霆陣很好的防禦住他的猛攻,身邊親 兵衛隊倒有不少死在了他的大招之下。 慕容雪航冷笑一聲,手中三尺青峰劍劍光一轉,猛發這一劍彷彿就像有生命 一樣,一變二、二成四、四生八,霎時間,光虹亂閃,劍氣千絲,一柄劍於眨眼 之間,驟化無數芒彩流虹,由四面八方向著程世傑斬過來,衝破重重黑雲的包圍, 斬落千萬顆嚎叫的狼首,直逼向程世傑本人,劍未至,劍風嘶嘯,寒芒冰心,令 人手麻足酸,活動不靈。程世傑面對如此刁鑽難測的劍法,喝一聲:「六丁六甲 波羅彌!」但見他霎時間人影重重,就像用了分身術一樣,七個身形魁梧的金甲 神護在周圍,一起張牙舞爪的朝慕容雪航撲過來,與此同時,程世傑連發十四道 六丁六甲符,希望這一擊之下,結束慕容雪航的生命。 慕容雪航果然沒有與奇門的臨陣經驗,也不曉得如何破這七星戰甲,卻是銀 牙一咬,揮舞三尺青峰劍,朝著程世傑撲了上去,白雲妃遠處看得清楚,叫道: 「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可是二人相距甚遠,儘管慕容雪航能夠聽到白雲妃的叫聲,但是已經不能及 時作出調整,眨眼間就被程世傑的七星戰甲困在其中,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 雪航勉強封開十道,其餘的都被打中在身上,儘管慕容雪航現在的功力比起以前 高了不少,但是要想克制自己中符後身體,不受到程世傑的控制還是很難,所以 中了符之後,再與程世傑交戰,就顯得倍加困難。 六郎看到慕容雪航遇險,急忙從戰團中分身出來,用風火雷霆決打開一溜通 道,飛身朝程世傑那兒殺過去,程世傑見慕容雪航中了自己的六丁六甲符,敗局 已定,手中巨劍一揮,就想速戰速決。內力暴漲,劍身一震,劍光暴漲,如飛瀑 流泉,似星河落雨,鳴珠濺玉般,千點萬點的怒灑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勁, 彷彿狂風驚濤,奔騰不絕,朝著慕容雪航鋪天蓋地般攻了過去,慕容雪航尚未招 架,但覺腦中一暈,竟差點將手中寶劍丟掉,她知道自己必須要擺脫程世傑六丁 六甲符的控制,否則,定然接不住程世傑這一記殺招。 就在慕容雪航萬千危難之際,但聽有人剛聲喝道:「逆賊!休傷我大嫂!」 話音清脆而且強勁,就見一匹銀電博龍駒騰空而起,馬上英姿颯爽的女將手挽天 寒白玉弓,六支黑羽狼牙箭在弓弦響過之後,朝著程世傑激射而來。 那六支黑羽狼牙箭竟分別射出六個攻擊路線,並且快慢不一,聽風聲又是勁 力十足,程世傑慌忙極力躲閃,就聽卡嚓一聲,一面金甲巨神被一支狼牙箭洞穿 後,粉碎與空氣中,接著!嗖嗖嗖,三支黑羽狼牙箭將包圍過來的金甲巨神一一 擊碎。餘下兩支一上一下,貫取程世傑的咽喉和心口,程世傑從未見過這樣厲害 的箭術,驚慌之際,手中巨劍一輪,劈落一支黑羽狼牙箭,卻被另一支狠狠地釘 在肩頭上,那鋒利的狼牙洞穿鎧甲後,將程世傑的身子向後帶起,重重的摔在地 上。 四小姐見自己偷襲成功,當即催馬舞刀躍上來,就要砍下程世傑的人頭,程 世傑嚇得面如土色,他的那些女子見侯爺有失,都紛紛揮舞兵器上前營救,四 小姐接著一股子衝勁,三尖兩刃刀掄圓了,一馬衝過去,刀光連閃,竟一連斬落 兩顆美女頭顱。 那名叫落雲的女子,仗劍護在程世傑身前,喊道:「侯爺快走!」 四小姐催馬來,三尖兩刃刀向前一探,落雲用劍相格,就聽噹的一聲,寶 劍被四小姐擊落在地,那三尖兩刃刀已經跟了進去……六郎趕到近前,喊一聲: 「四姐刀下留情!」但為時已晚,鋒利的刀鋒已經捅進了落雲的胸膛,迸出一溜 血花。 六郎心中暗歎可惜,畢竟這些美女與自己有過曖昧關係,就這樣死了多少有 些可惜,又想起四姐在飛虎城殺沙寶飛小妾時的情景,暗道:「四姐對漂亮的 同性敵人真是冷血!」就在六郎愣神的一剎那,又有兩個女子死在了四小姐的 刀下,程世傑也藉機逃走,六郎大喊一聲:「程狗,你往哪裡跑!」提寶劍就追 上去。 程世傑咬著牙,與六郎拼起命來,二人本來是旗鼓相當,可程世傑受了四小 姐一箭,傷勢雖然不致命,卻大大降低了他的攻擊力,沒幾下子,就被六郎打的 接連後退,身後親兵連忙過來接應。 程世傑一敗,叛軍頓時大亂,六郎乘勝追擊,他一心取了程世傑,故此不顧 一切的追趕,雖然六郎不善劍法,但是仰仗內功深厚,力大無比,手中寶劍結 風火雷霆決,如入無人之境,殺的叛軍四散奔逃,程世傑更是接連後退。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01-21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29799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大獲全勝 聞天師也已是無心戀戰,撇開眾女將敗走,苗雪雁早就憋著一口怨氣,要找 程世傑報仇雪恨,眼看六郎追程世傑去了,於是嬌吒一聲,一溜飛劍刺倒包圍自 己的幾個叛軍,仗劍緊緊追趕六郎,她雖然功力不如慕容雪航,但是劍法更勝慕 容雪航一籌,手中長劍長虹一卷,萬刃齊出,冷森森,紫瑩瑩,晶芒閃動,滿空 流舞的劍光交織成一大片光,她腳踩流雲步,手中三尺青鋒指東打西,指南打 北變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變化,殺的叛軍原地留下一具具死屍, 眨眼功夫就來到慕容雪航身邊,白雲妃和白雪妃也趕過來,焦急的問:「大嫂, 你怎麼樣?」 慕容雪航中了程世傑的六丁六甲符,身上乏力,這半天勉強沒有丟下寶劍, 硬是要緊銀牙硬撐下來,見到援兵後,這才嬌喘一聲,軟倒在白雲妃懷裡,四小 姐手舞三尖兩刃刀殺的興起,程世傑那幾個女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輩,平日跟著 程世傑風花雪夜慣了,哪兒來的臨陣經驗,先前見四小姐斬了自己幾個姐妹,都 狠著心想圍住四小姐將其殺死,好為死去的姐妹報仇,卻不料身子骨柔弱的很, 知道不是對手之後,再想逃走已經晚了,四小姐早就看著這群女子妖裡妖氣不順 眼,加上這幾天正在吃六郎的醋,一股子勁都使在了刀上,眨眼間就將一干女 子殺了個乾淨,三尖兩刃刀上面沾滿了殷紅的血漬。 程世傑看見六郎殺過來,罵道:「秦東陽,你這王八蛋,居然背叛了我。」 奈何身上受了傷,眼看全軍也沒了士氣,頓足捶胸的罵了一氣,就逃跑了。 苗雪雁見慕容雪航沒有大礙,就提劍去追六郎,她一柄三尺青鋒劍使得矯若 神龍,自在騰飛,長劍揮灑中,圓轉如意,變化詭奇,劍尖幻出千朵劍花罩向阻 攔的叛軍,萬點寒星星羅棋佈也似的上下閃流,叛軍鬼哭狼嚎中肢體分家,頓時 四散逃命。 見苗雪雁追程世傑,紫若兒也舞動寶劍追上來,二女並肩作戰,工夫不大, 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傑就在前面十步遠的地方,因為受了箭傷,無心戀戰, 在聞天師的保護下,朝後面潰敗。 三人奮力衝殺,儘管個個神勇,奈何叛軍太多,衝上來一片被放到,接著又 上來一片,苗雪雁含著眼淚,奮力揮動著寶劍,一顆顆叛軍人頭飛上天,都不足 以發洩她心中的怨恨,眼看著程世傑越跑越遠,面前的叛軍也逐漸稀少,身後己 方的士兵已經衝上去,苗雪雁已是熱淚盈眶,憤恨的將寶劍擲於地上,紫若兒也 是長歎一聲,二人都朝六郎看過去。 六郎剛想過去安慰她倆,卻看到四姐催馬趕到,想起剛才四姐殺程世傑的女 人時候的慷慨,六郎心中一涼,就沒敢過去。 畢竟,想以四萬人馬消滅對手二十萬人馬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能夠取得 大勝,已經是極為不容的了,這場大戰一直延續到下午,才宣告結束,解塘關外, 死屍遍野,血流成河,雙方一共投入的兵力達二十五萬,約有八萬人死於這場戰 爭,另外!探馬帶來消息,程世傑敗走三台關後,將三台關屠城,約有上萬貧 民姓也死於這場戰爭,六郎仰望如血的殘陽,默默說道:「戰爭,就是要流血! 就是要犧牲,老婆們!今天,我們是為了天下將來的和平而戰,程世傑逆天道行 事,他是不會勝利的。」 到解塘關,清點人馬,從臥牛關帶出來的三萬大軍,損失了將近一萬,六 郎重新整編了部隊,知道軒轅勝虎、血胡僧等人陣亡,也像模像樣的搭起靈棚悲 哀一番,六郎臨時任命寇准為大將,岳勝為副將,鎮守解塘關,密切注意程世傑 的動靜同時,補充兵源,整頓兵馬,加固城防。 安排完軍政大事之後,六郎開始為家事憂愁起來,以前戰爭年代,這些女人 能夠和平共處,相互謙讓,現在仗打完了,程世傑跑了,眼瞅著跟前這十來位如 花似玉,又性格各異的嬌妻,尤其是好多人還都蒙在鼓裡,真要是全都告訴的話, 六郎真害怕家中發生火拚。 慕容雪航見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感覺擺不平眼前 這幫女人啊?」 一句話正說在六郎要害,他急忙問道:「航,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今天 你也看見了,四姐殺程世傑那些女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雲妃、雪妃、 還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是我……一下子變出這麼多老婆來,我怕她吃不消啊!」 慕容雪航見身邊無人,笑道:「誰讓你閒著沒事,惹這麼多風流債啊,現在 到你頭疼的時候了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一聲:「天亡我也!沙場之上,程世傑的千軍萬馬我都不怕,想不 到幾個婆娘就把我難倒了……」 慕容雪航卻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六郎,你自己惹得禍,當然要你自己才 能擺平,別人是幫不上忙的,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你要是覺得暫時還不能將這些 女人和平共處,可以將她們分開,慢慢調和啊。」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六郎眼前一亮,喜道:「我知道了,航!真是多虧你啊! 這些女人,全是讓我操心的,只有你,才是我的紅顏知己!」六郎說著,將慕容 雪航一把抱住,狠狠的一口親過去,慕容雪航一陣驚慌,羞紅著臉躲開六郎的懷 抱,道:「你不要太過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當即傳令,大軍連夜趕臥牛關,四小姐問:「六郎,剛剛 取勝,為何不乘勝追擊,直接滅了程世傑?」 六郎對大家道:「程世傑雖敗,是因為一時大意,他手中還有足夠消滅我們 的兵力,現在寇准和岳勝堅守解塘關,我們必須火速返臥牛關,我剛剛聽到消 息,遼兵那邊也有了消息,龍蘭守衛飛虎城只有三千兵馬,我真替她擔心啊。」 四小姐一聽這話,頓時也著急起來,催促六郎道:「六郎,龍蘭這麼危險, 我們趕緊發兵去助她一臂之力啊。」六郎把手一攤道:「可是,軍中不能沒有 將啊,我要是放下這兒一走,誰來安排軍中大事,現在臥牛關的好多兵將還不知 道我到底是誰呢。」 四小姐急道:「這可怎麼辦啊!」白雲妃和白雪妃也顯出焦急的樣子,催六 郎趕緊拿意。 六郎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分作兩組撤退,四姐,你和雲妃,雪妃,紫 若兒,潘鳳,潘豹,以及張光北、李同順兩位大人率領三千輕騎兵,火速支援飛 虎城,另外你們不用在臥牛關停留,那兒的守兵也不認識你們,不過我可以讓李 乾順與你們一路前往,送你們過臥牛關。到飛虎城後,先不要急著瓦橋關,只 管等我消息,我安排好解塘關和臥牛關的軍務之後,就去找你們。」 四小姐一心惦記著龍蘭的安危,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這個方案,白雲妃和白雪 妃雖然有些不太樂意,但是也沒有發表意見,倒是紫若兒說出來:「六郎,我能 不能和我師姐在一起?」 六郎心道:「這個小妖精,果然是精靈古怪,這麼快就猜到了什麼,想起紫 若兒與慕容雪航在一起配的那般默契,於是點頭同意。」 潘鳳早就有了想家的念頭,她自出生以來,還從未這麼長時間遠離過家門, 於是四小姐帶隊,點齊三千輕騎,星夜趕奔飛虎城去了。送走這一夥人,六郎心 裡頓時松坦了許多,傳令三軍,在解塘關休整一夜,明日動身臥牛關。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章論功行賞 六郎見眾女大都是歡歡喜喜,畢竟打了勝仗,唯獨苗雪雁悶悶不樂,知道她 是因為未能殺得了程世傑而不高興,見張綠華正陪著表姐,六郎便過來安慰,誰 料話還未說幾句,苗雪雁就一頭扎進他懷裡嚶嚶哭泣來,好在在場眾人不用避諱, 六郎一番好言相勸,有許諾頭調動大軍圍剿程世傑,苗雪雁才止住哭聲。 紫若兒過來勸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傑仇深似海,我又何嘗不是, 除了家仇,我還背負著國恨,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光復北漢的心志,但是你我 同為淪落之人,今後更是應該相互關愛才對,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認你做親姐姐。」 苗雪雁連忙道:「公,雪雁實在是不敢當,我怎麼能和你結拜姐妹呢,你 是先帝的掌上明珠啊。」紫若兒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嗎,這些舊事, 不提也罷,我們應該振奮起來,團結起來,才能搬到程世傑,為死去的先人報仇 雪恨。」 苗雪雁感激萬分,終於抱住紫若兒,深情的喚了一聲:「妹妹!」紫若兒含 著眼淚叫聲:「姐姐!」六郎上前道:「兩位老婆,不用這麼隆重,只要有我在, 還愁大仇不報,今天我們狠狠的打擊了程世傑的囂張氣焰,應該大擺宴席,另外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焦贊,兩位兄,屢立戰功,我以前答應過他們,替他 們做,找兩個媳婦給他們……」 張綠華一聽這話,嚇得臉色異樣,低聲道:「六哥,你該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住她小巧玲瓏的嬌軀,道:「那是以前,現在,我 還捨不得了呢,你表姐做們已經將你給我了,今後誰在敢打你的意,一律軍 法從事。」 孟良驚訝道:「六哥,那麼我們呢?」 六郎道:「我和陳忠將軍已經商量好了,他有兩個小妹,正值妙齡,並且都 是貌美如花,能征善戰,有意將二位女將分別許配給你們兩個,意下如何?」 孟良焦贊當即樂的嘴都不上了,孟良更是趴到地上給六郎磕了響頭,問: 「六哥,請問,兩位女將軍現在哪裡?今夜能不能圓房?」 六郎驚喜道:「兩位女將都求之不得,難得你們兩個這般體貼妻子,六哥就 給你們做了,待會兒咱們就大擺宴席,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倆入洞房。」 孟良臉上樂開了花,笑問:「六哥,新娘子現在何處?」 六郎道:「就在咱們屋裡面啊!」 孟良焦贊,大瞪著牛眼,環視了一下,瞅著屋中那些嬌媚的女人,道:「六 哥,你快些告訴我們吧,到底是哪兩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們不要往我這邊看,這邊全是我的女人,你們倆往後看,那邊 才是你們的新娘子。」 孟良焦贊一頭,看到陳忠正友好的看著他倆,不由得看了看陳忠身後兩個 於自己個頭差不多,黑亮黑亮的二人,一開始而將竟為認出這倆是女人來,等仔 細瞧,發現她倆瞅著自己曖昧的眼神後,才意識到這是兩位女將。 孟良焦贊頓時暈倒,六郎道:「兩位兄,真是恭喜啊,現在你們倆既是兄 ,又做了連襟,當然了,哥哥娶姐姐,就娶妹妹,可記住了哦,不要到時 候弄混了。」 六郎說完,引得在場之人一陣哄笑。 寇准馬上佈置酒席,眾人哄笑著,將孟良焦贊扶起來,交到陳忠的大妹和小 妹手中,一起說說笑笑,趕奔宴席,在經過一頓飽餐之後,孟良焦贊哭喪著臉, 被送入洞房。派去聽房的仁堂會來稟報情況,六郎問:「任賢,你怎麼這麼 快就來了?」 仁堂會抹了一把汗,道:「已經辦妥了。」 六郎繼續問:「他們那兒情況如何?」 仁堂會道:「慘不可賭,慘不可賭!」 六郎驚訝道:「為什麼?」 仁堂會道:「六哥,我實在聽不來了,不瞞你說,小小的時候,家中後院 有個殺豬的,經常將豬捆起來宰殺,那豬臨死時候,發出的聲音,讓我每天聽的 睡不好覺,現在!我的感覺就是這樣,你還是饒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是那兩個混球又在欺負兩個新娘子?」說完之後,又一琢 磨,道:「不對啊,看那兩位女將軍豪爽得很,不會為難那兩個混球的啊。」仁 堂會忙道:「是兩位姑娘在動向他倆求愛……」六郎更是驚訝,問:「那應該 是十分美好的事啊,為何還殺豬?」 仁堂會笑道:「孟良焦贊都不肯,所以……兩位新娘子就用強了……」 六郎恍然大悟,一屋子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章妻妾成群(一) 酒席過後,眾人全都告退,六郎吩咐緊閉了院門,讓這一班女子全圍過來, 在一張桌前坐了,從自己右邊往左依次是慕容雪航、紫若兒、朱玉嬋、朱玉鸞、 蘭柳、張綠華和苗雪雁,七個女人圍在一起,齊聲問:「六爺,人都走了,我們 怎麼辦啊?」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先不忙,我們先開一個家庭會議。」 朱玉嬋道:「六爺,開什麼會啊,人家今天奮力殺敵,表現得還不夠好嗎? 在臥牛關你就欠著奴家好幾呢。」 六郎罵道:「騷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聽我說正事。」 眾女對著朱玉嬋一陣哄笑,朱玉嬋也不害臊,扭著屁股走過來,考到六郎身 上,道:「六爺,那就開會吧,奴家站在這裡侍奉你。」說著,掄起粉拳,在六 郎肩背之上輕輕敲打起來,六郎見她如此慇勤,也就不再訓斥,又正了下嗓子道: 「列位!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說,你們都光榮發的成為了楊 門女將!」 「鼓掌!」 六郎接著說:「有意見我給說清楚,因為六爺英俊瀟灑,尤其神功蓋世,乃 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女比較多,所以,今後大家不許相互妒忌挑 弄是非,不許拉幫結派結黨營私,還有不許藏私房錢,更不結識陌生男子,要是 有一項違背了,我就將她開除出楊家將去,知道了嗎?」 眾女答:「知道了!」 六郎恩了一聲,又說:「你們幾個,因為種種原因,現在還暫時不能公開楊 門女將的身份,不過六爺一樣疼你們,等辦完了皇差,我在想辦法將你們迎娶過 門,現在還是應該大敵當前,知道嗎?」 眾女又說:「我們明白!」 唯有張綠華小聲說:「六哥,我也是楊門女將?」 六郎笑道:「傻丫頭,你姐姐已經同意你許配給我了,還不快偷著樂去。」 張綠華臉一紅,低下頭去,眾女又是一陣恭賀之詞用了過去,張綠華嬌羞的 低著頭,用手玩弄著衣角,一副純情小女孩的樣子。 六郎講完了話,道:「好了,只要大家記住就好,今後一定要團結起來,不 可以為六爺我添麻煩,更不吃醋,要相互謙讓,好了!今天打了勝仗,咱們八個 人玩遊戲啊。」 眾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壺道:「今天我做莊,我來出問題,你們挨個答,凡是答不上 來的,就要罰一杯酒,還要脫下一件衣服,我們看誰先光溜溜了好不好?」眾女 聽罷,均都是含羞帶怯,但等六郎開始遊戲。 六郎拿了酒壺,對慕容雪航道:「航,就從你這裡開始了。」 慕容雪航微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讓我在這幫小妹妹面前出醜 啊,求你來個簡單的,好不好?」 六郎點頭道:「聽好!一塊豆腐可不可以將人打傷?」 慕容雪航笑道:「豆腐那樣軟,怎樣能打傷人?除非那人若不經風。」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錯了,豆腐雖然軟,可是冬天凍起來後,一樣可以 打傷人。」 慕容雪航臉一紅,道:「是這樣啊,可不可以再來一個?」 眾女齊聲道:「不可以。」 六郎歎口氣道:「航,你是大姐,總不能在這些小妹妹面前說話不算數吧。」 慕容雪航恩了一聲,嬌羞的解開外衣,裸露出潔白的臂膀,裡面一件月白色 的束胸,緊緊束住那對豐滿迷人,圓潤嬌挺的嫩乳,六郎上去抹了一把,笑著斟 滿酒杯,道:「再罰酒一杯,航!你可要繼續努力,下次注意啊!」 接著六郎來到紫若兒跟前,紫若兒臉上一片羞紅,只等著六郎提問,六郎道: 「小若兒聽好了,問什麼東西嘴裡沒有舌頭?」 紫若兒冥思苦想了一下,道:「大象嘴裡沒舌頭。」 六郎遺憾的搖搖頭,道:「是這個……」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壺的嘴 裡沒舌頭,先喝了吧。」紫若兒吐了一下舌頭,看了眾女一眼,喝了下去,跟著 解開外衣,露出小巧酥滑的香肩,和紫色的肚兜,當真是香艷無比。 六郎轉身對朱玉嬋道:「你不用跟著我轉了,現在該你了。」 朱玉嬋乖乖坐下來,六郎道:「青蛙為什麼能比樹跳的高?」 朱玉嬋想了想道:「因為,因為那只青蛙學過輕功嘛。」 六郎罵道:「笨蛋,樹根本就不會跳。」 朱玉嬋哦了一聲,動地脫下了外衣,露出白嫩渾圓的肩頭,一件桃紅色肚 兜下面,兩隻巨乳突突亂跳,將薄薄的肚兜高高的撐起來,上面隱隱可見尖尖兩 點。六郎毫不客氣將手伸進去,蹂躪了一陣子,等朱玉嬋喝過罰酒,又對朱玉鸞 道:「該你了!」 朱玉鸞不像姐姐那般風騷,沖六郎嬌羞的點頭,六郎道:「一頭牛,頭沖南, 原地轉三圈,尾巴沖哪裡?」 朱玉鸞信口答道:「沖北啊!」 六郎搖搖頭,歎道:「妹妹,尾巴是永遠衝下滴。」 朱玉鸞紅著臉嬌羞的躲到姐姐懷裡,希望姐姐能幫助自己一下,當著這麼多 人脫衣服,這個生性比較純潔的天山女俠還真有抹不開,誰料朱玉嬋卻動手幫小 妹敬愛那個上衣脫了下來,一件淺綠色肚兜緊緊裹著少女稚嫩的酥胸,被六郎勸 了一杯酒,朱玉鸞又重新躲進朱玉嬋懷中。 再往下是蘭柳,六郎問道:「冬天蟠龍臥,夏天枝葉開,龍鬚往上長,珍珠 往下排。什麼東西?」藍流向了許久答不上來,只好動地脫了衣服,六郎撩開 她淺藍色的肚兜,握住一隻椒乳,捻動著上面的葡萄道:「是葡萄,但不是這裡 的葡萄,是葡萄架上那種。」一句話引得眾女格格亂笑,當然蘭柳也被罰了酒。 接下來,張綠華嬌羞的問道:「六哥,我可不可以棄權啊?」 六郎道:「這怎麼能行?除非你不願意做楊門女將,而離開我們這個家庭。」 張綠華羞紅著臉不答應,顯然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家庭,於是,六郎問道: 「老漢一共有七個兒子,這七個兒子又各有一個妹妹,那麼,李伯伯一共有多少 子女?」 張綠華想了又想,道:「八個!」 六郎詫異了一下,道:「錯了!」 張綠華卻道:「為什麼錯呢?明明是七個兒子,最小的一個是妹妹,一共八 個嘛。」 六郎沉下臉道:「老漢還有一個私生女。」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章妻妾成群(二) 張綠華唯恐六郎不高興,哦了一聲,含羞帶怯的解開外衣脫下來,雙手掩住 小巧瘦弱的香肩,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對椒乳不只是懼怕還是興奮,正在微微顫 抖,六郎迎上去,翻開肚兜,將那一對椒乳握在掌中,因為是第一次把玩,所以 因為興奮而多玩了一會兒,見表妹實在是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相 公,該我了吧。」 六郎這才放開張綠華,笑嘻嘻的道:「五隻雞,五天生了五個蛋。一天天 內要生一個蛋,需要多少隻雞?」 苗雪雁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急道:「相公,這麼多雞啊,蛋啊的,我的頭 都暈了,換一個好不好?」 六郎搖頭道:「不行,告訴你吧,仍然是五隻雞,知道你也猜不出來,老婆! 趕緊脫吧。」 苗雪雁倒是大大方方的除下外衣,露出絕美的身姿,那矯健而又雪白豐腴的 胴體,讓眾女羨慕不已,六郎更是拽住她那鵝黃色的肚兜,讓那一對豐滿白嫩的 乳峰從上面跳出來,然後用肚兜的上沿將其勒起來,使其更加挺拔。六郎湊上嘴 巴吃了一口,道:「第一輪比賽結果,六郎勝!」 接著又開始下一輪的角逐,慕容雪航還是頭一個答錯,被六郎罰了酒,還得 脫下羅裙,那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上,穿了一件白綢短褲,六郎曖昧的撫摸著那 渾圓翹挺的美臀,開始考紫若兒,紫若兒一樣的答錯,含羞帶怯的退了裙子,六 郎隔著內褲揉了紫若兒潮濕的私處,道:「小若兒,今後可要努力學習知識啊, 你看看你,貴為公,卻一道題也答不上來。」 輪到朱玉嬋時,還不等六郎提問,她就說道:「六爺,奴家這方面一點天賦 也沒有,你就不要問了,奴家認罰就是了。」說著動地將碎花羅裙卸掉,末了 居然連繡著蘭花的噴香小內褲也脫了下來,六郎上前摸住那濕滑的一團嫩肉,道: 「你怎地多脫了一件?」 朱玉嬋晃動著豐臀,風騷的說道:「六爺,人家不是說過了嗎,這種問題, 我一個也答不上來,這次全脫了,省得你下次來問了。」一句話惹的六郎和眾女 哄堂大笑。六郎用力在裡面挖了幾下,又拍了拍她的豐臀,道:「果然是夠騷, 好!六爺喜歡,就這樣等著挨弄吧。」 這一輪競賽下來,六郎又是全贏,當她幫著苗雪雁和張綠華紛紛退下羅裙後, 廳堂中已經是扔滿了女人花花綠綠的小衣服,七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各具獨特的 魅力,讓六郎美不勝收,六郎將離自己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將手伸入下面探 遊玩,同時宣佈,「遊戲暫時打住,再玩下去,你們也是輸。」 眾女跟著附和,「六爺,你這麼厲害,妾身們不是你的對手啊!」 六郎滿意的說道:「下面換個方式,我這裡有一首詩,是我剛剛做好的,念 給你們聽,頭你們要將它統統背下來,誰記住的越多,六爺的獎勵就越多。」 說著六郎一邊把玩著苗雪雁豐潤雪白的嬌軀,一邊朗誦道:「關關雎鳩,在河之 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 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 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念完之後,六郎道:「今後凡是和六爺一起行房的時候,一個姐妹與六爺歡 好,其餘的就一同念詩祝賀,現在我要檢查一下,雪雁,就從你開始吧,你記住 的越多,得到的賞賜就越多。」六郎說著,將她抱起來,置於椅子上,苗雪雁玉 面暈紅,鳳目迷離,烏黑的鬢髮散亂開來,秀美中平添幾分媚態,六郎將她那件 貼肉的小褲從玉臀上沿著修長的玉腿退下來…… 苗雪雁羞答答的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啊… …」六郎已經扶著她的美臀進入,苗雪雁羞紅著臉繼續背誦:「參差荇菜,郎君 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深入淺出。」後面的顯然 記不起來了,六郎笑道:「記不起來了,就不能給你了……」說著就要拔出來, 不料苗雪雁卻按住六郎的手,道:「讓人家想想嘛,深入淺出,六郎六郎,用力 加油!」六郎笑道:「算是蒙上了幾句,再獎給你幾下。」說著,又狠狠地抱著 苗雪雁柔軟的美臀疼愛起來,因為這遊戲過於刺激,加上又當著這麼多姐妹,自 己第一個做,讓大家看著自己做這種事,好羞人啊,苗雪雁想著想著居然身子一 抖,啊的一聲,全身癱瘓在椅背上。 見到六郎的強壯,張綠華有些不知所措,緊張的要命,有心讓表姐護著自己 點,可是苗雪雁正在渾身酥軟,快樂的喘息著,品味著高潮之後的餘韻,哪裡有 力氣管她?六郎笑瞇瞇的擁張綠華,雙手伸入肚兜,仔細的撫弄著她的一雙椒乳, 伴著溫柔的舔吻,張綠華緊繃的神經稍稍得到緩解,喘息卻是突然劇烈起來。 六郎小聲道:「綠華妹妹,你老公做的詩,你記住幾句啊?」 張綠華羞紅著臉,道:「倒是記住了一些。」 六郎知道她聰明伶俐,點點頭,一邊吻著她滑嫩纖秀的肩頭和雪白修長的玉 頸,一邊從後面將她身上那件柔軟的絲質小褲退下來,六郎將貪婪的嘴巴貼上來, 吮吸著充滿處子氣息的香滑玉臀…… 張綠華輕聲呻吟著,背誦起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 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 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 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六郎托著那雪白豐滿的處子玉臀,道:「小妹妹,有無搞錯啊?這首詩雖然 和你老公有點相像,可是卻有著很大的差別啊!你念的這個詩,雖然也不錯,但 是哪裡比得上你老公做得好?」 眾女跟著相應:「還是親老公你做的好啊。」 六郎美滋滋點下頭,又道:「不過,有一些句子還是對的上號的,老公就疼 你一會兒。」 說著,就將扶住玉臀,沿著那條尚未被人開墾過的密縫,送入進去,六郎入 的很溫柔,以致張綠華並未感覺到怎樣的疼痛,只是在末了的時候,發出一聲哀 叫。苗雪雁愛憐的伸出手掌,挽住了表妹的皓腕,關切道:「小妹,你要忍一下 啊,姐姐不是對你講過嗎,這第一次終究是要疼一點點兒的,忍過去,就不會再 疼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5章妻妾成群(三) ◢地?| 張綠華含著眼淚,點頭說:「姐,我忍得住!」說話間,那具雪白嬌嫩的身 子在椅子上面前後晃動起來,苗雪雁生怕小妹過於緊張,伸出一隻玉手,摸到她 胸前,托住那兩隻因為身體晃動而劇烈搖擺的椒乳,溫柔的揉著,口中還開導著: 「放鬆些……小妹,看著我,不要去想……」 張綠華臉上的神情慢慢的由開始的恐慌變成陶醉,苗雪雁見小表妹這麼快就 適應了,不由得暗自佩服六郎細緻入微的功夫,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麼寶貴 的第一次,卻在倉促中寥寥完事,以致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不由得一聲輕 歎。 苗雪雁正在出神之際,突然被小妹一把拽住胳膊,氣喘吁吁的張綠華媚眼如 絲,緊緊抓住苗雪雁的手,顫聲道:「姐!我不行了,怎麼會這樣啊!」接著身 體一震,癱軟在苗雪雁懷中。 六郎定了定心神,愛憐的放下第一次享受到人間極樂的張綠華,去對付蘭柳 了。 苗雪雁卻是愛憐的將張綠華雪白嬌嫩的胴體抱到懷中,仔細的朝她股間望去, 剛剛遭受過六郎的侵犯,粉嫩光潔的玉腿間沾滿了亮晶晶的汁液,尤其是那一道 瑰麗的殷紅血跡,那是象徵女性最珍貴、最純潔的醒目鮮紅,張綠華剛剛經歷的 那美妙的時刻讓苗雪雁 ?找請32? 有些神往。促使她用手輕輕愛撫著那個神聖之處,彷彿要 從張綠華身上追,那個自己曾經不經意就失去了的珍貴時刻。 張綠華不明白姐姐的意圖,但是姐姐那溫柔的手指,卻讓她充分的感受到, 被愛撫的美好,苗雪雁將中間那只纖長的中指慢慢的滑入,禁裡面一片濕滑, 伴著張綠華呼吸的節奏,收縮著緊緊包裹著苗雪雁,苗雪雁為之心神蕩漾,不知 道為何,自己身下又開始濕潤起來,見張綠華半閉著眼睛,舒心地靜享著這份歡 樂,苗雪雁激動地抱緊了小妹柔滑的嬌軀。 六郎考問完了朱玉鸞和蘭柳,將二女也逐個安慰了一遍,邪笑著來到朱玉嬋 身邊,用手在私處抹了一把,罵道:「騷!都流這麼多了?」朱玉嬋嬌聲道: 「六爺,奴家都等不及了。」 六郎道:「那也得遵守遊戲規矩啊。」 朱玉嬋浪聲道:「六爺,你先給奴家放進去,奴家再背給你聽啊。」說著就 將豐滿圓大的玉臀朝著六郎湊過來,六郎又罵:「騷貨!哪有你這樣不要臉的? 還沒有答問題,就先要了,這樣對別的姐妹可是不公平啊,不過看在你今天奮 勇殺敵的情分上,就允了你的要求,不過你可要認真背給你老公聽啊,不然的話, 就不能獎賞你了。」說罷,狠狠地入了進去。 等六郎一進去,她哪裡還記得那些詩句?口裡浪哼不止,玉臀搖晃著只顧著 迎接六郎的賞賜了,六郎連聲問道:「騷,你倒是記住了沒有,總不會一句也沒 有記住吧?真要是那樣的話,六爺就是偏愛你這騷,也無法向其他姐妹交待啊!」 朱玉嬋哼哼了兩句,本來是記的兩句的,可是被六郎這連續下來的賞賜動作 弄得她半句也想不起來,在六郎一邊大力賞賜,一邊催問下,朱玉嬋終於背出一 句來:「深入淺出……」 六郎一邊大力的賞賜,一邊問:「騷,還記得多少句,快些背出來,六爺好 賞賜你啊!」 朱玉嬋浪叫了一陣,又背誦道:「深入淺出……哎呀,六爺,奴家就只記住 這一句了。」 六郎用力在她肥白的玉臀上面來了一巴掌,罵道:「騷貨,你真是騷到家了, 一共那麼多句經典,你就記住了這一句,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乾脆干死你算了。」 六郎說著就發起威來,其實在歷經了苗雪雁,張綠華,蘭柳和朱玉鸞四位美貌嬌 妻那溫暖濕滑的聖地之後,六郎已經難以堅持,加上朱玉嬋實在風騷到家,還得 六郎再也無法忍下去,人家前面幾個都是偶見汁液,涓涓不斷,她卻是瀑布飛流, 一洩三千,六郎實在愛極,奮力中,將一股子精華盡數傾灑入朱玉嬋的深處。 六郎坐下來休息,朱玉嬋就風情萬種的趴到六郎身下做清潔動作,紫若兒緊 挨著六郎,看著朱玉嬋櫻唇與香舌的動作,有些蠢蠢欲動,六郎把玩著她豐滿稚 嫩的一對玉峰,緩緩退下那紫色的綢褲,將紫若兒放到自己腿上面,道:「小若 兒,該你了,你又記住了多少?」 紫若兒嫵媚的說道:「相公,你的是這樣好聽,我幾乎全記住了,只是後面 兩句不太記得了。」 六郎笑道:「好好!馬上背給我聽,背得好的話,有賞賜哦!」說著就將手 伸到紫若兒那一叢柔軟的森林中,將淌著涓涓溪流的密洞把玩起來。 紫若兒漲紅著臉,背誦著:「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 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六郎六郎,輾轉反 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 記心頭。」背誦完後,紫若兒嬌羞的問:「人家背的怎麼樣啊?」 六郎點點頭道:「不錯,差不多全背下來了,可是關鍵的兩句給丟了,深入 淺出還有六郎加油,都讓你丟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加油干你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6章妻妾成群(四) 紫若兒小臉漲得通紅,扒開朱玉嬋,一下子握住六郎的英雄,嬌聲道:「人 家本來是記著的,都是玉蟬姐姐不好,老是念那一句話,反過來掉過去的,結果 將若兒念蒙了,就給忘了。」說著抬起秀腿,敬愛那個堅硬的英雄頭領抵在桃源 洞口,用力一坐,六郎粗大的英雄進入幽深潤滑的穴內,隨著紫若兒發出一聲悠 長的嬌吟,她將雙手搭在六郎的肩頭,上下聳動著玉臀,肉穴中嫣紅的嫩肉隨著 六郎的英雄翻進翻出,紫若兒豐潤雪白的嬌軀一陣痙攣肉穴中噴出一股蜜汁,自 己也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六郎一邊賞賜著紫若兒,一邊對慕容雪航道:「航,該你了,你可是她們的 大姐,必須要做個表率出來啊!」慕容雪航點頭笑笑,一邊欣賞著六郎與紫若兒 的表演,一邊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 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 永記心頭。」 六郎讚賞道:「居然一字不錯,看來我非給好好獎賞你啦。」 紫若兒卻著急的按住六郎的肩頭,道:「好相公,若兒就要來了……你再給 若兒來一會兒嘛。」 慕容雪航笑道:「是啊,若兒背的也已經不錯了,只不過我是排在最後面, 所以記住的最多了,六郎,你就讓若兒舒服死吧。姐妹們!大家跟我一起念,給 六郎加油啊!」 於是,慕容雪航起頭,眾女跟著齊聲念了起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 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 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 前後後,上下左右。 地||? 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這一遍念完之後,紫若兒已經是翻著白眼,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六郎拍拍手 道:「列為老婆,今後大家要多多努力,將這首神詩背熟,道明天晚上,再有背 不下來的,就統統要受到處罰,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哦。」 眾女齊聲道:「知道了,相公!」 六郎又衝著慕容雪航擠擠眼,道:「航,就剩下你了,你是今天晚上的魁首, 勝利屬於了你,你想怎麼要,就提出來吧。」 慕容雪航微笑著站起來,解下來胸前月白色的束胸,並讓同樣是月白色的裘 褲順著那雙修長的玉腿滑落,她一身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 成,隱隱瑩潤的光澤。清麗絕倫不施脂粉的俏臉帶著難以形容的淒幽美態,胸前 雙峰聳立盡顯其美好無倫的形態。腰若縞素,玉腿修長。刀削般的美好線條幾乎 令人呼吸頓止,眾女紛紛圍過來,搶著撫摸她那一身冰肌玉骨。 慕容雪航一邊阻攔一邊道:「姐妹們,我們今天這麼多人,床上肯定盛不下 的,大家將那個蓆子和被子都鋪到地上來,今天晚上,讓相公陪我們玩通宵啊。」 眾女高興地答應著,七手八腳準備好地鋪,六郎居中躺下來,眾女紛紛脫下身上 所剩的小衣,笑著圍攏過來觀看春宮。 慕容雪航乖巧的靠坐在六郎懷裡,玉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胸膛,六郎的手輕 輕的捏了捏她高挺的玉乳,慕容雪航白膩的臉上泛起一抹嬌紅,彷彿仙女下了凡 塵,樣子既美又俏。她的聲音變得嫵媚柔和:「六郎!人家也想要了。」 六郎哈哈笑著,將英雄挺出來,伸手撫摸著慕容雪航烏黑的秀髮,道:「你 想怎麼要,就怎麼要好了。」慕容雪航微笑著伸出纖掌將它托在掌心,先凝視半 晌,然後伸出香舌開始舔弄,然後慢慢向下,不遺漏任何一寸地方,六郎舒服的 長出一口氣,以他的角度正好可以著到慕容雪航躬下身子後,她的細腰圓臀隨著 她的活動不停搖擺著,尤其那碩大渾圓的美臀前後拱動,分外的誘人,六郎忍不 住伸手在上面撫弄。慕容雪航喘息了起來,順從的把玉臀挪到六郎面前,弓起身 子,纖手扶榻,將美臀高高翹起。 六郎雙手捧住兩瓣明月般飽滿雪白的圓臀,眼前一道豐腴肥美的肉縫重門疊 戶,裡面流出的愛液沾濕了那粒蚌珠,顯得更是晶潤可愛,柔細黑亮的毛髮貼伏 在肥美的肉穴周圍,上面的愛液彷彿清晨的露珠一般晶瑩,散發出誘人至極的香 味,六郎控制不住萌發的獸慾,將臉完全埋入慕容雪航的隆臀間廝磨舔弄吮吸著, 慕容雪航桃源裡的愛液早己氾濫成災,在美穴周圍形成一圈乳白色,她拚命想壓 抑自己不要叫出羞人的淫聲浪語,但從體內傳來的陣陣刺激和快意卻令她銀牙輕 咬的發出令人蕩氣腸的動聽呻吟,六郎故意不放過她,伸出手指淺淺的同時探 入蜜穴扣挖攪弄。慕容雪航終於支持不住了,修長圓潤的玉腿一軟,嬌柔的玉體 癱倒在六郎身上,六郎將沾滿晶瑩愛液的手掌拿到朱玉嬋她眼前,邪笑道:「騷, 嘗嘗你姐姐的美味。」朱玉嬋嬌媚的看了六郎和慕容雪航那活色生香泛漫淫液的 嫩穴一眼,伸出香舌舔盡六郎手掌裡的愛液,柔聲道:「航姐姐的蜜汁好好吃啊! 六爺,我還要吃。」 慕容雪航嬌羞的躲閃,卻被朱玉嬋抓住足踝,香舌順著修長潔白的大腿,一 路貪婪的吻上去,慕容雪航臉熱心跳不敢再看。苗雪雁卻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 貼緊在她晶瑩如玉的小耳邊嬌喘道:「航姐姐的身體真美,雪雁心動了哩。」纖 纖玉手撫上慕容雪航粉嫩光滑的俏臉,旋又到了她修潔秀美的脖頸撫弄,最終放 道胸前那對高聳的玉乳上撫弄起來。慕容雪航感到自己的身下又軟又熱,朱玉嬋 的手己向她下體的隱秘處探去,她勉力的夾緊雙腿,不讓朱玉嬋的纖手再向裡撩 拔,「不要」慕容雪航發出蕩人的呻吟。 朱玉嬋螓首伏鑽入慕容雪航的隱秘處手口並用,輕輕舔弄,那裡己經氾濫, 動人的摩擦讓她泛起了羞人的潮濕,「不要?不要什麼呀。」朱玉嬋中指挑起一 絲晶瑩的黏液伸到慕容雪航眼前,散發著芬芳淫靡的氣息,慕容雪航俏臉羞紅, 那是自己動情的證據。秀目中現出迷離的神色。試探,躲避,蜻蜒點水般的觸碰, 接觸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纏綿。苗雪雁趁機佔有了她的櫻唇,終於,在羞澀的試 探和躲閃中四片嘴唇接觸在了一起,兩條柔膩潤濕的香舌攪弄著,相互吮吸著對 方的甜蜜與柔嫩。 慕容雪航無力的癱軟在巨石上,她秀眸輕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佈, 櫻唇中不時發出動人至極的嬌喘。在她柔軟嬌美的肉體上還伏著具香噴噴晶瑩雪 潤的肉體,朱玉嬋正用她靈巧的小香舌舔舐著 ?| 她芳香柔膩的肌膚,一分一寸都不 放過,香舌過處,朱玉嬋都忍不住香軀輕顫,快感如潮。在這刻,生理上的快感 己讓她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斷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她己陷入了無邊的情慾 海詳。 六郎望著身材絕美的慕容雪航,心神一陣激盪,那個曾經讓他魂牽夢繞,讓 他費勁腦汁,連哄帶騙搞到手的淑嫻大嫂,今天居然變成這種樣子,人啊,真是 一種善變的動物,在感情與慾望的激流漩渦中,慕容雪航那原有的高貴典雅,寶 象尊嚴居然蕩然無存,留給自己的是這具充滿了誘惑的淫蕩的肉身,我喜歡。 六郎從後面緊緊地抱住這具雪白嬌嫩的玉體,將下身貼緊慕容雪航身後,欲 望膨脹的地方抵住她豐滿圓翹的盛臀進入,伸手在她沒有半點脂肪的小腹上輕輕 撫弄,在她晶瑩玲瓏的小耳邊柔聲道:「航,我可要賞賜給你了。」 慕容雪航線條優美,修長白膩的頸項上泛起粉紅,向後偎入六郎的懷中,軟 弱道:「請相公憐惜我啊。」六郎軟玉溫香在懷,鼻間充盈著誘人的體香,右手 上移,撫上飽滿高聳的肉峰大力揉捏起來,只覺觸手溫潤柔軟,極有彈性,六郎 的手指刺激著慕容雪航的乳頭,俯首吻在她香頸上。慕容雪航嬌靨上泛起紅潮, 鳳目迷離,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六郎順勢扳轉她香軀,粗長的舌頭伸入她香 唇噙住那香滑柔膩的小舌攪弄。慕容雪航動情起來,纖手攬住六郎腰身,高聳的 酥胸毫不吝嗇的貼上六郎身上。 六郎一手挽住慕容雪航纖腰,一手挽起她一隻玉腿直至自己腰間,下體貼在 她香胯間廝磨,淫笑:「航,這樣可舒服?」 慕容雪航媚目如絲,橫了六郎一眼,一隻玉手輕輕勾住六郎脖子,另一隻玉 手執住他粗長灼熱的英雄,羞答答的對在自己濕滑不堪的私處,六郎粗魯的雙手 托舉她渾圓白膩的肥臀用力一挺,直刺入這成慕容雪航豐美多汁的肉穴,英雄直 刺入美穴深處,緊窄多汁的膣肉纏繞著肉杵擠壓著,六郎興奮得邊挺動邊道: 「航,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就是因為你的美穴,幾乎是按照六爺的尺碼生 長的,不大不小,不長不短,鬆緊適宜,還汁水不斷,六爺真是愛死你了。」說 著又用力挺動起來。 慕容雪航圓挺碩大的美乳緊貼在六郎胸膛,豐盈肥美的雪臀隨著挺動上下拋 落著,被刺激的玉面酡紅,顫聲呻吟道:「太深了哦輕一點太深了唔。」「航, 你這兒今天……還真緊啊!」六郎興奮的挺動著。 「恩……啊!」慕容雪航幾乎被刺激的說不出話,六郎一手伸到她胸前玩弄 著雪白渾圓,不斷跳動的乳房,兩人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發出啪啪的響聲,慕容 雪航感到六郎的英雄在體內不斷將自己貫穿著,彷彿直到花心裡去,她被動的迎 著兇猛的抽插,膣肉分泌出大量的熱液,突然她全身緊繃,白膩肥美的圓臀死 死抵住不動,猛的又噴湧出一股蜜汁,身體癱軟下來。六郎堅挺如故,邪笑道: 「我卻未夠呢。」 慕容雪航奄奄一息,道:「六郎,我不行了,讓其他姐妹來替我吧。」 不等六郎點名,朱玉嬋已經抬起玉腿垮了上來,六郎罵道:「騷,怎麼又是 你?」 朱玉嬋媚笑道:「六爺,航姐姐都不行了,你就讓我替她吧。」 六郎被她套了一會兒,慾火漸盛,一個翻身,將朱玉嬋壓在身下,她風騷嫵 媚,優雅精緻的玉面紅潮密佈美目迷離,兩座飽滿雪白的肉峰高聳,上面兩顆嫣 紅晶潤的乳頭嬌傲佇立,盈盈一握的纖腰上鑲嵌著迷人小巧的肚臍,最誘人的是 欺霜賽雪的肌膚因為劇烈運動而隱現汗跡,顯得格外潤潔光滑。再下則是豐腴雪 白的肥臀中間本是濃密茂盛的芳草濕淋淋整齊的貼伏在賁起的陰阜上。幽深桃源 洞口的兩片潤紅的嫩肉微微敞開,裡面隱現水光,再加上修長結實的美腿。小巧 玲瓏的瑩白足踝。 六郎探手在溫潤緊窄的桃源洞內掏摸起來。朱玉嬋發出陣陣嬌吟,不待朱玉 嬋嬌呼出聲,六郎一挺己是深深的進入成熟美婦的美穴中重重搗弄起來,還不時 揉捏著那對圓大的雪乳。她螓首埋入枕間,發出被壓抑的咿咿唔唔的呻吟。雪臀 拚命的向上面迎湊著,好讓六郎盡量的深入,熱液隨著不斷翻入翻出的嫩肉流出, 忽地朱玉嬋纖腰狂扭幾下,雪臀向後抵去,花心劇顫噴出一股熱呼呼的汁液她又 洩了,六郎卻並不罷休,又是一番猛干,直到把朱玉嬋奸的再次昏死,才停下。 扭頭看到苗雪雁正與慕容雪航擁在一起,一邊說笑,一邊看自己行事。 六郎不容分說,來到苗雪雁身後,輕輕撫摩著她雪白豐滿的玉臀,苗雪雁本 就情思蕩漾起來,再給六郎摸了幾下,更加不得了。只消片刻,便已嬌喘起來, 直接伏倒在慕容雪航的酥胸上,兩對玉乳緊緊貼在了一起,苗雪雁敬愛那個玉臀 高高的翹起來,白玉圓球般的屁股在六郎面前晃蕩,只逼得六郎慾火高張,忍不 住又用手拍了一下,輕聲道:「燕子,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騷了,看我不幹死 你?」 「啊……啊哈……」苗雪雁輕輕呻吟,嬌嫩的屁股不停擺動,跟六郎的寶貝 連連觸碰。一身冰肌玉骨比平常看起來猶為白皙,同時柔滑無比,六郎奮力向前 一挺,腰間驟施突襲,將英雄往她的蜜穴裡深深插了進去。 「嗯……呀!」本來苗雪雁正勉強地往後望,想幫助六郎快些進入,一下子 就甩了去,有點痙攣似地抖了一下,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那聲音的確十分甜 美,猶如久旱逢甘霖的舒歎。 她不經意地擺了擺屁股,迷糊地呢喃起來:「好……好棒……六郎,好棒啊 ……」溫暖的嫩肉深深收縮,緊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寶貝,不等六郎抽送,苗雪雁 已經迫不及待地扭起腰來。這樣渴望的舉動,更令六郎興致高昂,喘著氣,說道: 「燕子,我愛死你了,繼續啊?」 「啊、啊、哈、啊!」宛轉的喘息之中,散發著嬌媚的快感,苗雪雁興奮地 承受六郎的寶貝,忘情地呼喊著:「啊、呀…………」那聲調雖然放浪,卻依然 透露著羞澀的情致,便是在極度亢奮之中,還是帶有少女的純真氣息。六郎聽在 耳裡,更加有推波助瀾之效,越干越是投入,暢快之餘,也不禁連聲低呼。 幹得正火熱之際,六郎忽然快速抽出寶貝,一片愛液跟著灑了開來。苗雪雁 劇烈顫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動,口中還呻吟不停時,忽然被六郎翻過身子,變成 躺姿。讓她平躺在慕容雪航溫暖的懷中,六郎馬上扳開她的兩條美腿,跪在其間, 嗯了一聲,再次奮力插入。苗雪雁於春情激盪之時,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頓時 浪聲大叫起來。六郎一鼓作氣,趁著苗雪雁失神的瞬間直搗黃龍,在她小小的桃 源鄉里橫衝直撞幹得這個天山女俠亂顫亂跳,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六郎每幹上十下,就要拔出來,將英雄插到下面慕容雪航的美穴中插上十 來下,上下逢源,美不勝收,在如此熱烈的交歡之中,極短促的中斷,通常不會 讓女子立時冷卻。苗雪雁依舊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過一浪。六郎終 於忍受不住,將一股續存了許久的精華,盡情射在苗雪雁的身體深處。………… …………………………………………………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7章妻妾成群(五) 第二天早上,六郎從疲倦中醒來,看到一屋子玉體橫陳,那一具具雪白嬌嫩 的玉體,橫七豎八的交疊在一起,煞是好看,自己前世二十餘年蒼茫人生,看盡 了天下良辰美景,卻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絢麗多彩的景色。那一件件五顏六色的 女子內衣扔得到處都只是,六郎真懷疑她們醒來後如何去找自己的衣服。 自己左側懷中一個豐腴的胴體,但看那優美的背姿,便知道是心愛的慕容雪 航,她與紫若兒相互摟抱著正在甜睡,還有一具雪白柔滑的胴體橫陳在自己身上, 便是天山御劍苗雪雁,燕子有著一頭烏黑如雲的秀髮,現在全都分散在自己的身 上,六郎聞著那泌人心脾的髮香,伸出手去撫摸苗雪雁柔滑而又豐隆的玉臀,綢 緞一般的入手感,讓六郎愛不釋手,苗雪雁在流浪撫摸下輕輕醒來,知道六郎再 愛撫自己,看到其他姐妹尚在睡夢中,苗雪雁情不自禁的張開檀口,將眼前那可 愛的含入口中,用香舌細細的愛撫,二人就這樣不聲不響的相互愛撫著。 六郎看到自己右邊,朱玉鸞和張綠華兩個小姑娘,相互依靠著甜睡,張綠華 臉上還存留著睡夢中的可愛的笑容,雪白的酥胸微微的起伏著,六郎忽然又覺得 腳上一陣柔軟,低頭一看,才知道朱玉嬋和蘭柳是睡在自己身下的,自己的一雙 大腳,正擱在朱玉嬋那豐隆的雙峰之間,怪不得這樣軟和。 六郎又聽到窗外潺潺的水聲,原來昨夜竟是大雨傾盆,知道天亮時分,雨勢 減緩,仍是淅淅瀝瀝落個不停,自己醉臥美人窩,竟是一點兒也未曾察覺。 清涼而又新鮮的空氣從窗戶間擠進來,六郎心中無限舒暢,尤其是身下傳上 來的那股快感,望著天山女俠苗雪雁那完美迷人的身材,瀑布般的秀髮間露出一 抹雪白晶瑩的玉乳肌膚,高高向前凸起的形狀充分暗示了雙乳美妙的豐碩,弓著 身子使她的柳腰盈盈更加突出,修長勻稱的玉腿和圓潤的玉臀還在六郎的手掌下 微微顫抖,更引人的是她精緻優雅的五官,於自己那神聖的武器緊密結在一起, 伴著朱唇的起落,更加強調了她修美白膩的香頸和顫動著的粉嫩茁挺的豐滿胸肌。 六郎突然覺得有些把持不住,本想制止苗雪雁的動作,卻是來不及了,他渾 身一震,將大量的精華釋放出去,苗雪雁意識到了六郎的強烈反應,她並沒有急 於離開,而是將將自己所有動作都靜止下來,默默地含著,時間就這樣點點滴滴 的伴著窗外的滴雨聲靜靜地流逝。 六郎將這個讓自己愛極了的燕子拉到懷中,苗雪雁伸手到嘴角,清理一下那 道乳白的滑痕,含情默默看著六郎,她深情而又迷濛眼睛令六郎陶醉,說道: 「燕子,你老公真是愛死你了。」誰不料這一聲居然將屋中所有的人驚醒,大家 醋意十足的喊道:「相公,我們呢?」 六郎汗落,大叫道:「都起來吃早飯,今天兵發臥牛關!遲到的重罰五十大 !」 用罷早飯眾將聚在一起的時候,六郎問陳忠的大妹和小妹,「兩位將軍,昨 日洞房花燭夜,感受如何?」兩位女將軍雖然粗魯,卻也羞意賓然,嬌聲道: 「六爺,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問孟良焦贊,二將無精打采,稟道:「一場噩夢,恍如隔世,不提 也罷。」 六郎道:「從今以後,你們倆更加上連襟這層關係,更要同心同德,協助本 將軍,表現好了,我在介紹兩個給你們做小妾。」 二將聞之,雙雙跪倒道:「六哥,你的心意我們兄心領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又對寇准說:「寇大人,我現在還是秦東陽的身份,到臥牛關後,定 會想辦法變過來,這解塘關的政治工作還老你費費心,安撫好手下士兵的情緒, 讓他們意識到只有順應朝廷才是正道,跟隨叛逆只有死路一條。我到瓦橋關後, 必定將山西的一切奏明聖上,早發大軍平叛。」 寇准應允,六郎帶領臥牛關兵馬離開解塘關,急行軍趕臥牛關。路上,六 郎與慕容雪航等人商議了一下,認為到臥牛關後,率先要安撫軍心和民心,最 讓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龍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戰場上,結果這小子命硬,硬 是挺了過來。 六郎決定,卸磨殺驢。 招數還是老招數,先用美人計誆龍秋平露出原形,然後在用武力打擊他。 蘭柳雖然覺得這樣對龍秋平有些不太公平,但是她也沒有把握保證龍秋平在 知道秦東陽已死之後,會不會真心跟隨六郎,用流浪的話來講就是:「決不能養 虎為患,寧可錯殺一,絕不可漏掉一個。」六郎始終覺得龍秋平是個危險人物, 所以在這場戰爭之後,就想及時的幹掉他。 到臥牛關後,蘭柳假意討好師兄,龍秋平結果果真把持不住,就要蘭柳動 手,被早已埋伏好的六郎「捉姦」,六郎親自出馬,慕容雪航、苗雪雁、兩大高 手相助,竟未能幹掉這廝,龍秋平在受了六郎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雪航每人一劍 之後,居然帶傷逃走。 六郎十分遺憾,傳令畫影圖形緝拿這廝,隨後又在臥牛關上演了一場刺客刺 殺秦東陽的好戲,自己當場斃命,臨終前任命仁堂會為臥牛關大將,孟良焦贊陳 忠為副將。新官上任,仁堂會按照六郎吩咐,打開銀庫,拿出銀子分給臥牛關的 士兵和基層將領,又慰問了為這場戰爭喪失生命的士兵家屬。 晚上,六郎終於在秦東陽府中秘密恢復了自己的身份,並做好明日一早,與 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趕飛虎城的決定。朱玉嬋抱著六郎苦的淚人一個,道:「六 爺,你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8章編外楊門女將 六郎笑道:「騷,六爺很快就來了,山西的仗還沒有打完,程世傑還不會 善罷甘休,我會瓦橋關調請大軍,再來於她決一死戰。」 苗雪雁傷楚的道:「六郎,你眼中重要的女人都跟著你走了,剩下的全是我 們這些編外的楊門女將,我們這些姐妹,卻都有著和那些正式的姐姐們一樣愛你 的心,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們啊。」這句話說的六郎好一陣感動,最終笑道:「燕 子,你不要這樣講,在我眼中,凡是我的女人,都一樣重要,沒有任何貴賤之分, 只不過是時局不同,處事也就不同,我需要時間與他們溝通,需要時間與家中的 父母稟報,你們還需耐心的等待,六爺是同樣疼愛著你們的,另外!你們哪一個 先懷上六爺的種,六爺就讓哪一個立刻轉正。」 一提起這檔事兒,朱玉嬋馬上來了精神,千嬌媚的撲到六郎懷裡道:「六 爺,奴家想要寶寶了。」六郎笑道:「六爺先吃飯,吃完飯就給你們按個播種, 不過,昨天六爺做的那首詩,今天晚上可是要檢查的,要是背不下來,就不會得 到播種的機會。」 「還要背詩啊?」朱玉嬋哭喪著臉道。 這天晚上,一首詩經在將軍府的後宅之中,被爭相傳誦,那美好的句子伴著 男歡女愛,從掌燈到破曉一直都是絡繹不絕……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 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 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曾幾何時,六郎徹底的陶醉在自己的詩中,儘管肩負重任,要同時讓這些只 屬於自己的女人得到滿足,還要在她們的身上留下自己永久的烙印,正如詩中所 云:「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六 郎相信,只要自己毫不吝嗇的付出,這些女子就會將自己永記心頭。 第二天上午,六郎醒來,看到滿屋子衣衫狼籍,眾嬌妻玉體橫陳,心中無限 感慨,於是重振雄風,又將每位嬌妻逐個安撫一遍,最後將一股精華注射到朱玉 嬋的良田之內,拍著她豐滿的玉臀道:「騷,六爺這次可是偏心了你一,你知 道為什麼嗎?」 朱玉嬋道:「奴家不知道,還請六爺明示。」 六郎摸著她玉臀上柔軟嫩肉道:「昨天晚飯時候,別的姐妹尚在用餐,唯獨 不見了你,六爺便去找,結果見你躲在書房裡溫習功課,一字一句的念六爺那 首神詩,六爺能不為你這種精神所感動嗎?」 朱玉嬋不好意思的道:「六爺,奴家那是因為怕到時候背不下來,就到書房 將那首神詩,偷偷的寫在了肚兜之上……」眾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六郎汗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好個騷,居然敢作弊?看 六爺不收拾你!」說罷,將其用力按倒在那兒,不由分說狠狠插進去,就是一陣 狂轟亂炸,直到把朱玉嬋弄得昏死過去,六郎才收兵坐下來休息。 考慮到六郎連日勞累,眾女都不忍心再要,又休息了一刻,這才用早飯上路, 臨行時,諸位嬌妻自然是哭哭啼啼捨不得分手,六郎好言相勸一番,這才與之揮 淚告別,打馬揚鞭趕奔飛虎城。 來到飛虎城,六郎見到了讓自己魂牽夢繫的四姐,心中自然是萬分激動,想 起解塘關和臥牛關自己夜御七美的香艷往事,眼下,四姐,慕容雪航、紫若兒、 白雲妃、白雪妃、潘鳳、龍蘭又是湊成七連環,看來今天晚上又要有故事發生了。 休息了一下午,晚飯時候,六郎對七女先講述了國家大事,分析了程世傑以 及大遼今後的動向,又想七女講起了自家大事。當六郎向大家言明自己的身世後, 然後又將嬌羞的四姐的摟到懷中,讓尚不知道真相的白雲妃、白雪妃姐妹驚訝不 已。六郎笑著當中吻了四小姐的香腮,道:「列為嬌妻,事到如今,大家就接受 這個事實吧!」 白雲妃還是有些頗感意外,道:「六郎你真的與四姐有過那種關係了?」 六郎道:「那還有假,和她的次數一點兒也不比你們姐妹少啊。」六郎說著 將她攬到懷中,親了一口道:「雲姐,其實這都是你的功勞,要不是你將我交給 龍姬,我又怎麼會吃下龍姬的神藥?又怎麼會將錯就錯,收了你們這一大幫美貌 嬌妻,現在事實已經擺出來了,在場的每一位都與我有過了夫妻之實,希望大家 能夠互相理解,互相容納,不可以爭風吃醋,明白沒有。」 白雲妃用手指戳了六郎的腦門一下,道:「小賊,你一下子討這麼多老婆, 就不怕把你累壞嗎?」 六郎笑道:「你老公我自從吃了龍姬的神藥,要是每天不釋放幾次還有些受 不了呢,如果不多找來幾個幫手,還不把你們姐妹倆弄壞了?你可記得在巴郡的 那個晚上,你是如何向你老公我討饒的嗎?」 白雲妃嬌羞不已,嫵媚動人的摟住六郎的脖子,道:「相公,你還壞啊,又 取笑人家了。」 六郎笑著捲起她的紗裙,將手掌平鋪於光潔修長的美腿之上,道:「這一連 好幾日都見不著相公,我的親親是不是想壞了?」 白雲妃嬌羞道:「哪有啊!」 六郎伸手到裡面摸了一把,將濕淋淋的手掌拿出來給大家看,笑道:「還說 沒有,雲姐,你要是想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啊。」 四小姐看著白雲妃那一副風騷媚骨,笑道:「雲妃,六郎一來就想著疼你, 這可是我們這一大幫姐妹都享受不到。」 六郎又對四小姐道:「四姐,看來你是願意接受在場的每個人了?」 四小姐笑著說:「紫若兒嘛,我早就看到你們倆眉來眼去,只是沒有想到你 居然把大嫂也拉下水了,雲妃和雪妃都是皇上親准,我想不接受也不行啊,只是 潘鳳小姐也要做楊門女將,那……可就得看她今後的表現了。」 潘鳳聽罷,連忙走了過來,拉住四小姐的手道:「詠琪妹妹……」 四小姐糾正道:「要叫姐姐。」 潘鳳只好陪著笑臉,拉著四小姐的袖子甜甜的叫一聲:「四姐,你還記恨人 家啊?我不就是小時候不懂事將你買的風車丟到河裡去了嗎,好姐姐,大不了我 賠給你啊。」 四小姐點點頭道:「潘鳳現在好乖啊!看來我六還是蠻有本事的嘛,將你 調教得這樣懂事,姐姐這兩天總是腰酸腿疼的厲害,不如你幫我揉揉吧,好讓我 看看你的表現。」 潘鳳遲疑了一下,六郎馬上催促道:「四姐的話就是咱們家的聖旨,鳳姐你 雖然是皇帝佬欽封的公,可是進了我們楊家門,就得遵守家規。」 潘鳳哦了一聲,立即賠上笑臉,搬過椅子,做到四小姐身邊,抬起四小姐的 一雙玉腿置放於自己膝上,四小姐本是隨意說說,沒想到潘鳳居然認真了,有心 收成命,又怕眾人笑話,自己剛剛被六郎捧上一家之的位置,就當一女皇 過過癮,於是樂呵呵的看著潘鳳動作。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9章到飛虎城 潘鳳就像個溫順的婢女,小心翼翼的將四小姐那絲光柔滑的羅裙捲起來,折 疊到腰上,露出那雙堅固而且修長的玉腿,潘鳳退下她腳上的白鞋,捧住一雙雪 白纖巧的玉足,放到自己懷中小心翼翼的捏弄起來,四小姐舒服的道:「潘鳳, 你捏的我真舒服啊。」 潘鳳道:「我府中的婢女們就是這樣侍奉我的,平日看的多了,今日就學來 孝敬四姐了。」 四小姐倚在六郎懷中,微笑點點頭說:「真不錯,向上一點兒啊!」 潘鳳點頭,將柔軟的小手順著那修長的玉腿慢慢向上面拿捏起來。 四小姐又道:「可惜我們家的女僕除了牛大嬸,另外兩個更不中用,手上滿 是繭子,哪裡比得上你這般柔滑的小手摸起來舒服,六郎以後我們家也要多找幾 個小女婢來服侍我。」 六郎笑道:「還用雇女婢啊?又得花錢,就讓潘鳳專門侍奉你好了。」 潘鳳嬌怒道:「六郎,人家嫁給你難道每天都要坐奴婢不成?」 六郎道:「侍奉我四姐,是你的榮幸,別人想侍奉,我還不放心呢,再說 度‥??? 你 侍奉完四姐,我再侍奉你啊!」 眾女聞聽都掩口而笑。 潘鳳也是暗自竊喜,畢竟已經好多天沒有嘗到六郎那雄壯的滋味了,不由得 更加賣力氣來,四小姐被她侍奉的筋骨酥軟,尤其潘鳳那纖柔的手掌時不時順著 腿面,遊走到微微隆起的肉褟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僅隔著一件如絲綢般柔 軟的布料,四小姐清晰的感受到潘鳳手指上的熱度。她嬌聲問:「潘鳳,你家中 的女婢就只這樣服侍你的嗎?」 潘鳳笑著答:「是啊,四姐!舒服嗎?」 四小姐含笑點頭,又道:「要是沐浴之後,再往身上撒上精油就更好了。」 潘鳳道:「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可以天天服侍四姐你的,不過你可 不許再記仇了。」 四小姐格格笑著,蜷起腿來,用一隻雪白纖巧的玉足在潘鳳胸前蹬了一下, 道:「好,我以後不記仇就是了,不過我那只風箏可是花了兩文錢買的,你頭 還給我就是了。」 潘鳳一邊將手放到四小姐的那最柔軟地方溫柔的撫弄,一邊說:「飛虎城也 有的啊!我明天就去買來還給你。」 四小姐哼了一聲,「我就要汴京城風箏!將來我還要搬到汴京城去住,我要 住最好的房子。」 潘鳳說:「好啊!你住我家啊。」 四小姐卻說:「應該說你住我家才對,讓六郎給我們蓋最好的房子,富麗堂 皇的僅次於皇宮。」 六郎正與另外幾位嬌妻將當前形勢,沒有留意到她倆,聽說要自己蓋房子, 低頭看了一眼那香艷的情景,忍不住在四小姐香腮之上親了一口,道:「四姐, 只要你喜歡,住皇宮都行啊!」 眾人大驚,六郎連忙解釋說:「列為夫人不要吃驚,我是說!這次山西之行, 六爺我奇功一件,皇帝佬還不好好獎賞我,讓我在他家裡睡一晚上也不過分吧。」 白雲妃推了六郎一把道:「皇帝佬不會有那麼笨吧,讓你在他的皇宮裡住一 晚上,你還不得將哪位娘娘給法辦了?」眾女又是一陣哄笑。 四小姐此時嫩頰泛紅、面泛桃花,被潘鳳溫柔的按摩著自己的身體,不知不 覺中她已是情思蕩漾、渾身酥軟,若不是六郎抱著她的嬌軀,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突然張開如絲的媚眼,急著推開潘鳳的手,卻是提前迎來一陣酥麻的眩暈,眼看 著腿間那姣好的絲綢布料被一點一點的打濕,四小姐粉面通紅,趕緊用羅裙蓋住, 氣喘吁吁的看著潘鳳,秀目流露出一分責怪:「潘鳳,你好討厭啊!」 潘鳳卻是笑著,捧住那一雙雪白纖巧的玉足,細細的揉捏著,嬌聲道:「四 姐,你還惱我嗎?」 四小姐美目流盼,望著潘鳳道:「你要經常這樣悉心服侍我,我哪裡會惱你?」 六郎笑道:「鳳姐今天表現不錯,但是你要一如既往下去,即使到瓦橋關, 也要恭恭敬敬的對我四姐。」 龍蘭問一句:「六郎,我們什麼時候瓦橋關?」 六郎道:「著什麼急?這兒住著不是很舒服嗎?到瓦橋關每天還要看著皇 帝老子和咱家老子的臉色行事,納入在這兒逍遙自在?」 慕容雪航道:「可是你畢竟是領了聖旨的啊,現在已經結束了山西之行,難 道不用去復旨?」 六郎哼了一聲道:「六爺在前線給他們老趙家賣命,他們倒好,視我們生命 入草芥,遲遲不派援軍,後來經不住父親再三懇求,才讓四姐和龍蘭帶了三千兵 馬援救,這樣的狗皇帝,六爺著急見他幹什麼?等著程世傑的叛軍打過來,讓他 來找我好了。」 慕容雪航點頭道:「也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就是推說飛虎城的軍 務處理不完,皇上也是沒有辦法的。」 四小姐說道:「其實不發救兵,都是王澤狗賊的意,他仗著自己的女兒是 貴妃,專門和我們楊家作對,尤其是那個王貴妃,仗著有幾分姿色,也跟她賊父 親一樣,經常挑咱們楊家的不是……」 六郎罵道:「那王貴妃是不是欺負你了?」 四小姐點頭道:「她有個表哥,都娶了好幾房媳婦了,居然還要要人家嫁他 表哥,並已皇貴妃的身份親自提親,我不同意,她就陰著臉假裝失手,將茶水潑 了人家一身。」 六郎一拍桌子,罵道:「豈有此理,居然有人敢對我四姐不敬?這個王貴妃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看我今後怎麼收拾她。」 四小姐驚訝道:「六郎,她可是貴妃啊!」 六郎抱住四小姐的纖腰,道:「貴妃怎麼了,就是皇后也不能欺負你,誰欺 負你,我就讓誰好看,看見潘鳳了嗎,堂堂公殿下,鎮北大將軍的千金,還不 時一樣不敢放肆,四姐,你就等著……總有一天,那王貴妃也會像潘鳳這樣,服 服帖帖的伺候你,給你捏腳,給你捶腿。」 四小姐聽的熱血沸騰,問:「六郎,真的假的啊?那倒是我十分期待的。可 你不要胡來啊。」 六郎點頭說:「我知道了!」說著就將四小姐抱了起來,「六郎你要幹什麼 啊?」 六郎說:「大嫂和紫若兒,還有我那兩位親老婆都沒有見過沙寶飛的密室, 我領她們去開開眼界啊。」四小姐一陣嬌羞,道:「那兒羞死人了,有什麼好看 的?」 白雲妃道:「什麼好玩意啊,還藏著不讓看,四姐,我要看嘛!」 六郎笑道:「雲姐,怕你看了之後受不了。」 六郎越是這樣說,白雲妃越是要看,慕容雪航也問道:「六郎你得了什麼寶 貝了,這麼神秘?」 六郎道:「大家都跟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歡樂家庭 六郎帶領列位嬌妻來到密室,看到滿屋牆壁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春宮圖畫, 諸女既是驚訝,又是含羞,六郎這些嬌妻大都出身名門望族,早些時候,春宮圖 畫倒是都看過一些,卻從未見過這樣逼真的圖畫,尤其六郎轉動了那個水晶球後, 那些圖畫中的男女人物居然活靈活現的動了起來,不但男女器官,就連面上的表 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白雲妃紅著臉道:「六郎,這畫上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郎笑道:「是真,是假,你過去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白雲妃還當真過去摸了,來到近前才發覺畫中的人物雖然逼真卻是沒有動, 但只要離開一段距離來看,那些人物就又動了起來,原來都是那個水晶球在作怪, 水晶球在不斷地轉動的時候,折射出許多奇異的光彩,導致人的眼中出現了幻覺。 白雲妃是奇門,自然看出了這個道理,不由得暗暗稱奇,道:「這個奇門好厲害 啊,居然能夠製造出這麼新奇的東西來。」 看著那畫中的男男女女歡樂無比,在場的列位嬌妻都有些情不自禁起來,六 郎知道再不滿足她們就要出事情了,於是拍了一下手掌,打斷列位嬌妻的思路, 道:「老婆們,不要光看了,咱們也練一練吧。」眾女齊聲說好。 六郎邪笑一聲,道:「現在大家排好隊,不要爭搶,畢竟老公只有我一個, 咱們身為楊門女將要遵守秩序。」 眾女哭笑不得,一字排開,可排隊的時候,又都爭著排到最前面去,嘰嘰喳 喳一點兒也不謙讓,最後終於排好了?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煽戳絲矗r幼□接沂橋朔鎩7男?br /> 姐、白雲妃、龍蘭、紫若兒、白雪妃、慕容雪航,六郎笑著問慕容雪航:「航, 你怎麼喜歡排在這個位置啊?」 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說:「我年齡比她們都打,身為大姐,理應謙讓一些嘛。」 六郎笑道:「說的好,今天你就是第一個接受恩賜的人。」 其他諸女不依,尤其是潘鳳和白雲妃,她倆分別佔據了第一和第三的好位置, 沒想到六郎卻要倒著來,潘鳳叫道:「六郎,你怎麼能逆反常理,從後邊開始呢?」 六郎道:「誰說我從後邊開始了,這邊分明是右邊嘛。」 白雲妃道:「歷來點兵都是先左後右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現在是我點老婆,我喜歡從右邊開始。」 潘鳳和白雲妃無可奈何笑笑,四小姐也顯露出焦急的神色。 六郎不理她們,對慕容雪航道:「航,你看到這屋子裡面那些圖了沒有?」 慕容雪航嬌羞的點下頭。 六郎道:「今天咱們看圖說話,你喜歡那張圖的姿勢,我們就用哪種姿勢好 不好?」 慕容雪航嬌羞道:「六郎!」她秀眸旋,含羞的掃視了一下諸位妹妹,見 大家都在偷笑,頓時臉上泛滿了紅暈,不過還是在六郎的催促下,走到那幅圖下, 那張春宮畫裡面,一對妙人正緊緊擁在一起,恩恩愛愛。 六郎驚歎道:「航,這個姿勢太妙了,正好可以保護你腹中的寶寶啊。」 那圖下面有相應的道具,道具設計的也十分精緻,幾乎與圖中一般無二,六 郎拉著慕容雪航過去,二人寬衣解帶,就照著上面的姿勢恩愛起來。 六郎擁著心愛的嬌妻,激情蕩漾,幾乎是一蹴而就,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慕 容雪航得到了滿足,六郎再看列位嬌妻,早已經蠢蠢欲動,更甚者已經衣衫凌亂, 春光燦爛。 六郎讓慕容雪航原地休息,來請第二位老婆出場,猛然發現,潘鳳不知道 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白雪妃的前面,六郎驚訝道:「鳳姐,你怎麼能隨意改變位 置啊?」 潘鳳紅著臉道:「六郎,人家想早點要嘛,雪妃都同意了。」 六郎搖搖頭笑道:「可是即使要的話,也要按順序啊。」他說著將四小姐拉 了出來,四小姐還有些驚訝,真不知道好運居然落到自己頭上,潘鳳急道:「六 郎,你怎麼能反悔呢,明明說從右邊開始,怎麼又跑到左面去了。」 六郎把手一攤,道:「上次我說從右邊開始,見你們意見很大,所以就改了 過來,要不然眾怒難平啊。」說罷陰陰一笑。 潘鳳哼哼著哭了起來。 眾女卻是格格笑起來。 六郎抱住四小姐親了一下,道:「四姐,你來選吧,但是不可以跟前面的重 復啊!」 四小姐恩了一聲,來到第八副圖下,道:「六郎,我要玩蕩鞦韆。」 六郎驚喜道:「四姐果然好品味,浪漫啊!我喜歡。」六郎當即將那架鞦韆 拽過來,學著圖畫中男子的樣子,坐在上面,四小姐寬衣解帶,笑盈盈的跨上來, 與六郎抱在一起,那浪漫情懷和郎情妾意的默契,看的眾女心神飛揚,激動不已。 六郎花了很長時間,終於陪著四小姐春風一度,留下四小姐坐在鞦韆上來 蕩漾,六郎又來到眾女身邊,道:「列位嬌妻,下面該誰了?」 不等別人相應,白雲妃已經站出來,挽住了六郎的手,嬌聲道:「六郎,該 人家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六郎呵呵一笑,道:「也好,就是雲姐了,你快點找圖吧。」 白雲妃道:「六郎,人家也要玩蕩鞦韆。」 六郎沉下臉道:「別人喜歡的東西不能搶,你另選其他的吧。」 白雲妃無奈的歎口氣,嫉妒的看了四小姐一眼,又選了一副。 六郎點頭道:「果然有味道!」他拉著白雲妃來到圖下那匹駿馬前面,二人 學著上面的姿勢坐下來,六郎攬住白雲妃的纖腰,白雲妃一拽韁繩,那批木製的 馬兒竟前後搖動起來,正好配二人深入淺出的歡愛動作,其餘眾女均都看得目 瞪口呆,暗自嫉妒這麼好的地方被白雲妃佔據了。 白雲妃也沒有想到這匹馬居然會動,在上面的感覺,絲毫不亞於蕩在鞦韆上 的感覺,頓時心滿意足起來,所以工夫不大就涉臨高潮,最後在六郎的狂轟亂炸 之下,昏死在馬背上了。 六郎收拾殘局,從馬背上下來,本應該輪到龍蘭,潘鳳卻提前跑出來要求, 六郎嚴詞拒絕,讓她乖乖去排隊,龍蘭紅著臉,被六郎拉出來,六郎問:「大蘭 蘭,輪到你了。」 龍蘭含羞用手指了一下,小聲說:「就那一個吧。」 六郎笑道:「這樣省力氣,不錯!」 六郎拉著龍蘭來到四小姐的鞦韆旁邊,將龍蘭放到那張春椅上,二人馬上歡 快的做起來,一旁的四小姐還時不時敬愛那個鞦韆蕩過來干擾二人一下,六郎生 龍活虎,金槍不倒。滿足完龍蘭之後,開始輪到紫若兒,不等六郎說話,紫若兒 已經波不及待得領著六郎來到第三十二副畫前。 六郎將紫若兒放於那一張柔軟的毯子上,二人高高興興恩愛起來,這一次, 六郎放出了精華,完事後,拍拍紫若兒小屁屁道:「小若兒,你要趕緊給我生兒 子哦。」 眼瞅諸位姐妹都得到了滿足,潘鳳簡直就是如坐針氈,央求白雪妃道:「雪 妃妹妹,這一次,你就讓給我吧。」 白雪妃見她實在是難熬,就點頭同意了。 六郎辦完事,潘鳳就迎上來,她早已經有了目標,不等六郎同意,就拽著六 郎來到第九幅畫前。 第九幅畫正下面是一張春榻,潘鳳拉著六郎上去之後,就急不可待的以女上 男下的姿勢與六郎恩愛起來,六郎罵道:「這樣六爺我好被動啊!」 終於滿足了潘鳳,最後只剩下白雪妃一個,六郎扶著白雪妃微微有些隆起的 肚皮說:「親老婆,就剩下你了,因為你是最後一個,所以額外獎勵一次。」 眾女嘩然,紛紛指責六郎偏心眼,六郎道:「雪妃不是身上有了身孕嗎,這 是她理應得到的獎勵,你們誰要是也有了成績,馬上向我匯報,自然也會有獎勵 的。」 白雪妃也不客氣,就選中了第十四、十五兩張圖畫,六郎就抱著嬌妻,來到 那籐蘿椅上,與白雪妃完成了死一次恩愛,隨後二人又改換了姿勢,一直持續了 將近半個時辰,才共赴巫山,完美的結束。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11-22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章復旨 將七名嬌妻挨個安慰完了之後,六郎說,從明天開始,這些圖畫上的姿勢就 成為你們每個人的專利,人家的專利不經允許,不得擅自佔為己用,不過要是雙 方都同意交換的話,就可以先立一個字據,然後請公證人公證一下。到時候就可 以到我這裡來申請使用了,明天晚上,若是大家都不想調換的話,就按照這個老 規矩進行。 七女聽後,都表示同意,也紛紛暗自拉關係,走後門,賄賂自己心目中理想 圖畫人,六郎又將明天的工作簡單安排一下,然後帶領大家睡覺。慕容雪航提 醒道:「六郎,要不要將你那首神詩,讓諸姐妹知道?」 六郎拍手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呢,當然要給她們知道,並且要在明天天黑 之前將這首詩背熟,否則就不讓進這間密室了。」接下來,六郎讓慕容雪航將那 首神詩念給列位嬌妻聽。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 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 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 列位嬌妻跟著讀了起來,六郎聽著這優美的詩句,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起來,先吃了早飯,六郎讓飛虎城所有的高級將領聚來開會, 首先強調了個人職責,讓這些將領必須只遵從自己一個人的命令,有一個混蛋將 領個那六郎抬摃,說他只聽命於天子,剛有程世傑造反,現在六郎又要獨攬大權, 於理不通。六郎將其一頓痛罵,將他重打了六十大,然後丟到監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將領之後,六郎將飛虎城的兩萬精兵加上四小姐帶來的三千兵重 新組成六個整編軍,每隔軍隊四千人,每個整編軍又正職將軍一名,副手三名, 副將分別負責司法、財政和訓練三項工作,因為副將領人手不夠用,六郎又從軍 中挑選出幾名有學問的兵給這些將領做副職,並且每天都要向自己匯報本部的基 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將全城的青壯年募集起來,從當預備役,因為報道後每人先發二 兩銀子,所以來報名的很積極,到了下午已經募集了兩千多人,六郎又將全城的 廢鐵收集起來,命令一邊煉化,一邊繼續收集。眾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麼,就問 起原因,六郎道:「程世傑兵敗解塘關後,絕不會善罷甘休,我猜想他必然會勾 結大遼,大舉興兵,而大遼早就躍躍欲試,只等著程世傑相應。這飛虎城十分重 要啊,你們想若是這座關隘丟失了的話,臥牛關和解塘關就成了孤城,到時候會 腹背受敵,而且還得不到援助,前些時候,咱們守三台關就吃過虧了,城內的弓 箭遠不夠用,最後還要靠砸石頭打擊敵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老婆們惡戰 即將來臨了……」 四小姐問:「大遼會發兵馬?」 六郎點頭道:「不但會,而且他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飛虎城,現在城中僅有 兩萬多兵,糧食也不太多,所以這兩天我計劃瓦橋關一趟,催糧催兵,順道將 聖旨交了。」 大家紛紛贊同六郎的建議,六郎又說:「飛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內除了咱們 的兩萬兵,還有十萬姓,我計算了一下,能夠參加保衛城池的壯年至少有一萬, 現在已經募集了兩千,頭還要繼續,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你 們一邊招兵買馬,一邊編隊訓練,爭取在短時間內將這些募兵練成銅筋鐵骨。」 慕容雪航點頭答應,六郎又對白雲妃和白雪妃道:「你們倆繼續集廢鐵, 煉鐵製造箭支,」 二女領命。 六郎又對龍蘭說:「大蘭蘭你負責全城治安,這些天多派探馬出去走動,密 切注意遼兵的動靜。」 龍蘭也領命。 佈置了蓋佈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飯,四小姐問:「六郎,姐妹們都有 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護我瓦橋關啊!」 四小姐又問:「那這些姐妹就不去了嗎?」 六郎說:「去幹什麼?咱們家哪裡住得下這麼多人?再說就是住得下,哪 裡有在飛虎城逍遙自在?」潘鳳說:「那麼我呢?」 六郎道:「你當然要跟我城復旨了,你可是皇上欽封的昭陽公,雖然和 親失敗,但是你也得去見見父皇,順道幫我證明一下程世傑的反心。」 潘鳳卻說道:「我不想去,去之後,皇上說不定又將我指婚給誰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話,也只能指婚給本將軍了,不過本將 軍不一定答應啊。」 眾女跟著一陣哄堂大笑,隨後吃了晚飯,六郎開始檢閱列位嬌妻,讓她們將 自己那首神詩背來聽,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兒都是以前就背過了的,四小姐和白 雪妃都是天資聰慧,過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話下,龍蘭和白雲妃都在白天抽時間 溫習了十數遍,也順利過關,只有潘鳳坑坑絆絆勉強對付了下來,中間卻是錯了 好幾句。 六郎卻也知足,心道:「家中這一夥老婆倒是比臥牛關那一夥強一些,至少 沒有出現像朱玉嬋那樣講神詩偷偷寫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儘管潘鳳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沒有難為她,朗聲道:「下面遊戲開始了, 列位嬌妻各就各位吧。」見列位嬌妻馬上擺好陣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 換了位置。」六郎來到鞦韆上,問:「雲姐,你為何要跟四姐換著玩啊?」 白雲妃嬌聲道:「人家昨天就想玩鞦韆了,結果你不讓,不過那匹馬也不錯, 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來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換一下,正我意,我就答應了,後 來,紫若兒和龍蘭都來求我了呢,我告訴她們,那匹馬已經訂出去了。」 六郎高興道:「列位嬌妻,我真是愛死你們了!」說著就拉著白雲妃在鞦韆 上面翻雲覆雨起來。 一夜風流,列位嬌妻挨個滿足之後,六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卻想起另外幾 個人來,蕭綽、耶律長亭、還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只有明歌公,六郎至今 還不知道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這樣懷著那些美女的無限嚮往,六郎慢慢進入夢鄉,這些天連日操勞,竟 是一覺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動身,瓦橋關太宗皇帝的專使就傳旨來了,宣六郎馬上道瓦橋關面 聖。六郎接了聖旨,找來張光北和李同順,與四小姐,潘鳳、潘豹一起上路,會 瓦橋關復旨,列位嬌妻送君長亭之外,揮淚告別。 六郎臨行時,又吩咐白雲妃悉心照料已經懷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這 才揚鞭上路,日落時候,到瓦橋關,先到總兵府見聖駕,宋太宗臉上既有高興, 也有擔憂。 六郎讓張光北和李同順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宋太宗聽,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 好了,將程世傑說的一無是處,之後又將六郎誇獎一通,說六郎足智多謀,臨危 不亂,帶領大家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兵收復巴郡、三台關、解塘關、臥牛關、飛 虎城五座關隘,奈何程世傑兵多將廣,己方又缺乏糧草,只能暫時堅守。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章請兵 六郎懇請太宗發兵平叛。 宋太宗點頭道:「愛卿辛苦了,這件事,明日早朝,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之 後再做定奪。」 最後,宋太宗問潘鳳:「昭陽,那程世傑之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潘鳳哭訴道:「父皇,程世傑狗賊,密謀造反,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你 將鳳兒和親給他們,想不到程世傑的兩個兒子一對混蛋,竟搶著和兒臣入洞房, 嗚嗚!羞死人了。」 宋太宗氣的鬍子發抖,將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罵道:「簡直是禽 獸不如。」 六郎又將程世傑的那些密信呈獻給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後,氣的馬上站 起來,道:「馬上發兵,誅殺逆賊!」 六郎心中高興,又請旨做征討叛逆的帥,宋太宗想了一下,又道:「這件 事,明日早朝,再議!」六郎心中罵道:「說了半天,還是不願意交給六爺兵權, 想必是王澤狗賊在暗中作梗。」 到家中,見到父母兄,六郎感交集,尤其是楊夫人,想念六兒,鬢角 竟平添了幾根白髮,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家人聽,令公贊 賞道:「六兒,你果然不負眾望,沒有給我丟臉,一路上鞍馬勞累,今天就早早 歇息了吧。」 寶日明梅聽六郎講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羨慕不已,「楊門女將這次各個都立 了大功,唯獨自己雲們的待在家中,這陣子,她剛從舅舅叛亂的煩惱之中走出來, 葉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樣上戰場並肩作戰。 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討程世傑,必要請戰殺敵,二郎和 五郎沉默未作表態,唯有大郎悶悶不樂,想必是想念嬌妻,偷偷問四小姐為何不 見慕容雪航來,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讓大嫂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 片大哥說:「前敵情況十分緊張,為了防止遼兵偷襲,大嫂正在加強飛虎城的城 防,估計過些日子就可以家探親了。 聽到大郎暗自歎息一聲,六郎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身 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與大郎的親兄關係,關於道德,不提也罷! 六郎到自己從前那個小屋中,跟七郎睡在一起的感覺真是彆扭,不但氣味 不好聞,尤其七郎最近呼聲如雷,吵的六郎睡不著覺,想起四姐房間只有她一個 人,於是就趁著七郎熟睡,悄悄地來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剛剛睡著,聽見有人摸 進來,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還來找我?」 六郎笑著摸進衣服中,道:「我是你們家的女婿,不找你找誰啊?」 四小姐柔滑的胴體,伴著陣陣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採取非常措施,被 四小姐攔住說:「不行了,人家這幾天不方便了。」 六郎遺憾道:「這麼多老婆,我唯獨帶你一個家,想不到天公卻不作美, 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麼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興老實一晚上?」 六郎歎道:「其實我也想啊,可是自從吃了龍姬的神藥之後,那顆神丹在我 胸腔裡面,老是鬧得很,尤其是月圓時候,身子就像著了火一樣,不想辦法發洩 出來,就沒法活,我說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將玉手伸過去,情情愛撫著六郎的下面,小聲說:「看來, 幸虧你一下子找了這麼多老婆,若不然……還真是不好辦哩。」 六郎笑著湊上來親了一口,道:「四姐,其實我真正喜歡的只有你一個啊。」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鬼話,這句話我是寧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歡我一 個的話,就不會給自己建立這麼強大的後宮了。」 六郎卻道:「四姐,一個男人,他身邊的女人代表著他的身份,今後即使後 宮佳麗再多,也不會有人動搖和超越你的位置啊,我對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聲說一句:「花言巧語!」然後就滿懷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懷中,專 心致志的對待著手中的寶貝,六郎撫摸著心愛的女子的秀髮,靜靜等候著那火山 爆發的時刻,腦海中慢慢憶著與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風花雪月的心動時刻,突然 感覺到自己的英雄被兩片濕滑包住,六郎身子一顫,立馬爆發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鑽到六郎懷裡,生氣的道:「你怎麼這麼快啊!害得 我一點準備也沒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額頭親了一下,道:「太爽了嗎!」 四小姐用手輕輕劃著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項而眠,直到陽光破曉,才被四小 姐叫起來,攆自己房間,看看七郎還在沉睡,六郎洗臉漱口,來到後院參加晨 練。令公已經早起,六郎與父親打過招呼,父子二人一邊練功,一邊研究當前局 勢。 六郎對令公說了自己請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搖頭道:「我大宋現在兵源不 是很充沛,瓦橋關一代雖然囤積了三十萬大軍,但是這是用來對付遼軍的,分兵 去鎮壓程世傑?我估計太宗皇帝不會應允,即使他同意的話,王澤等一干朝臣也 會極力反對。」 六郎道:「那怎麼辦?就等著程世傑重整旗鼓,再殺來?解塘關和臥牛關 的兵力加起來不足五萬,飛虎城還要兼顧遼軍偷襲,皇帝佬難道就不為自己的江 山考慮?我只須五萬精兵,足以對付程世傑老賊,關鍵是後勤補給必須跟的上。」 令公歎道:「現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戀長生不老,在總兵府不知道從哪兒找來 一個老道,給他煉長生不老藥,近些日子還從京城將自己最寵愛的兩位貴妃接到 了瓦橋關,要一起長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將軍也十分為難,每次奏請皇上軍機大 事,還要先通過王澤同意,才能做決定。」 六郎罵道:「又是這個老東西,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令公連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聽到了,那還得了。」 六郎點頭,道:「我心裡罵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發援兵,那三關豈不是 會很危險?」 令公點頭說:「是啊!再想想辦法吧。」 飯後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見駕,宋太宗將山西的情況告訴群臣,其實山西 兵變已成事實,大家都心裡有數,可事關出兵與否,卻是各持己見,眾說不一, 但大部分人都張按兵不動。 六郎心中暗罵,這幫庸臣,全是吃閒飯的,竟沒有一個站出來說點真話的, 要是不發兵,六爺的計劃豈不全泡湯了? 最後,太師王澤上奏:「萬歲,山西程世傑只不過是地方節度使,小小兵亂, 不足為道。目前遼兵壓境,兵力本來就是我軍的兩倍,如果這時候分兵攻打太原, 若是遼軍趁機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六郎本想與他爭論幾句,被令公用眼色制止,六郎也知道跟著小人抬槓非但 佔不到便宜,而且還容易被他趁機倒打一耙。等王澤說完了,宋太宗又徵求了一 下群臣的意見,對六郎道:「楊愛卿!」 六郎出班施禮道:「聖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傑起兵謀反,當屬大逆不道,但是現在我大宋正與大遼 兩軍對壘,都在靜觀其變,我想遼軍更願意看道我們和程世傑發生火拚,然後坐 收漁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讓程世傑在太原鬧一陣子,咱們看看遼兵的反應再 做決定。」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章王貴妃 六郎道:「聖上!山西的三台關,臥牛關,飛虎城現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 一旦程世傑在太原重新調動大軍攻打,唯恐三關失手,聖上既然暫時不想平定山 西叛亂,也需馬上增加三關的駐防兵馬啊。」 宋太宗點頭,對王澤說:「太師,你看是不是從真定調一些兵馬過去支援三 關的防禦。」 王澤上奏道:「萬歲,真定乃是河北重鎮,一旦丟失,後果不堪設想,我上 任之後,已經傳令加緊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夠用,還請萬歲以大局為重,另想 良策。」 潘仁美奏道:「萬歲,要不從易水南岸大營調一些兵馬……」 王澤卻道:「潘大人,這更是不得,南岸大營乃是整個河北的保障,一旦出 現兵力薄弱,就會影響到整個戰局,如果遼人朝瓦橋關打來,我們拿什麼抵擋遼 兵?」 潘仁美閉口不再說話。 令公更是心知肚明,瓦橋關原有不到兩萬兵馬,給四小姐帶走三千,還剩下 一萬五千,更是不能調動,城東大營雖然有十萬大軍,但是這些軍隊都是護駕專 用,更不可能調給六郎使用。所以,令公幹脆閉口無言。 最後,宋太宗封六郎為鎮西將軍,總領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兵馬, 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兵馬卻是未能調撥給六郎用。至於糧草,宋太宗下了一 道聖旨,讓六郎前往細柳糧倉調撥軍糧一萬擔,供給三關使用。 另外宋太宗恩准六郎在於口關和益津關募兵,並特批了一萬兩銀子,從當軍 餉,六郎只得領旨謝恩,心中暗罵:「這宋太宗也是個混賬玩意,沒事搞什麼長 生不老,我們二十一世紀,科技那麼發達,都研究不出這種藥來,就憑個牛鼻子 老道,這不是胡扯嗎?六爺給你鎮守三關,你卻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一個兵都不 給我,更可笑的是,支援前線,居然還要臨時募兵。」 六郎下了早朝之後,心中煩悶,溜躂著府,路過自己家前面那條街時候, 突然發現一座府宅剛裝修好大門,一群家兵家將正在驅趕過路的行人,但看那幫 子家兵一副飛揚跋扈的面孔,六郎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家兵封鎖了這條道 路,難道自己還要繞道而行? 六郎想家,還真被這夥人攔住了,六郎奇怪道:「你們這是什麼規矩?這 大街居然不讓走?」 那家兵頭看看六郎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太師府嗎?」 六郎驚訝道:「我記得這以前是珠寶商的府宅,啥時候變成太師府了?」 那家兵不耐煩的說:「走走走,沒空跟你瞎咧咧,貴妃娘娘一會兒就要到了, 你最好趕緊離遠點兒,免得靜了鳳駕。」說著,就將六郎推開。六郎哼了一聲, 有心和他理論,但是考慮到太師王澤勢打凌人,就連潘大人對他也是謙讓幾分, 自己現在羽翼未豐,還是忍讓一些為好,免得這老小子又在皇上面前講自己的壞 話。 六郎打定意,剛轉身,就聽到那邊銅鑼開道,遠遠地看見一座鳳輦使了過 來,六郎心中一動,心道:「自己還從未見過娘娘是什麼樣子,今天一定要看上 一眼,看看宋太宗的女人與六爺的女人誰的更好。」於是,六郎閃身到旁邊的一 家店舖門口,只等著王貴妃的鳳輦過來。 不多會兒,鳳輦來到門前停下,那些家兵家將早已經恭恭敬敬的分列兩側, 小宮女上前挑開車簾,從上面邁出來一隻穿著鵝黃色緞鞋的纖足,接著一個身穿 鵝黃色宮裝的麗人從車上下來,六郎眼前一亮,見她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一絲 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瓊鼻丹唇似都經過精心雕 刻,顯得那樣完美。碧玉釵簪著的如雲秀髮散落香肩兩側,柳絲般的秀髮隨風飄 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髮熠熠生輝,鵝黃的雲裳凸出的玲瓏 曲線更顯萬種風情,讓六郎忍不住想解開那腰間的裙帶,一探蘊藏在那底下的無 窮奧秘。如此美人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能幾得。王澤老賊,你奶奶的,居然 養了這樣一個嬌美可人的女兒,怪不得可以進宮當娘娘,看的六爺都心動了。 見王貴妃進了太師府,六郎心中謾罵著王澤,怏怏不樂的往走,一直到 家中,看看破舊的小院,和那寥寥無幾的婆子老媽,以及僅僅兩層院子的簡陋房 屋,心道:「這王澤,剛到瓦橋關,就霸佔了富戶的府宅,簡直是無法無天,還 有著皇帝佬也是,你沒事不好好在你的皇宮裡待著,跑到瓦橋關一株這些時間, 說的好聽,御駕親征,你來了還不如不來的好。」 六郎一邊想,一邊往走,到家中,令公去了潘大人府上,還沒有來。 六郎想找四小姐說會兒話,找來找去卻是不到她的芳跡,問牛大嬸,牛大嬸說 四小姐抱著琴道後面的園林去了,六郎趕緊出了後門一路找過去。 楊府後面有道小河,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地就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 過來,六郎加快腳步趕過去,穿過面前的紫竹林,只見前面一道晶瑩矮牆,縷有 梅花磚孔,兩隻棲鳳,共街一隻牡彤花,確是個別緻美觀的月形園門。門內是一 片絢麗花園,假山湖石,一式通體晶瑩,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 異草,日光下照耀下騰騰隴隴,閃閃爍爍,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塵凡人間。 這是一個公眾園林,遠遠看見一位身著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 連著一條長長的輕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項上掛著一條白 色淚形項鏈,和那秀氣的耳垂上勾掛著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烏黑的秀髮流 動著一絲看不到的光澤,在頭上梳著的雙髻和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相得益彰,她正 在專心致志 找請2? 撫弄跟前的瑤琴。 六郎見四小姐神情專一,也不打擾,悄悄走進了,就站在一邊看她,六郎聽 不懂她彈的是什麼曲目,但凡是四姐彈的曲子,他都喜歡聽,望著明媚陽光之下 的四姐,她眉目如畫,臉型極美,是那種不可思議的精緻,誘人的櫻桃小口上, 一抹淡淡的殷紅,引人直想在上面一嘗殊味,明媚的雙頰粉黛未施,卻已是白裡 透紅,望之更顯嬌柔艷麗,柔情似水。只有那粉頸處才裸露在外的肌膚潔白如雪, 白得閃光,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她的嬌媚溫柔,粉艷如春荷捧拖,碧 水映照中的一朵蓮花,那清幽婉轉的琵琶聲,似乎讓人領略盡了胡光山色的明媚, 又想起沙場之上,身穿鎧甲,手持三尖兩刃刀,一刀砍下程世傑女子人頭時 情景,真是判若兩人。 六郎心中感歎,等到一曲終了,四小姐兒輕輕一揮她那冰玉般的小手,頭 對六郎說道:「姐姐彈得這首曲子,你聽懂了嗎?」 六郎笑著過來,摸著她的纖纖玉手,笑道:「聽懂了,真好聽,這首曲子叫 什麼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章周貴妃 四小姐苦笑道:「這首曲子叫對牛彈琴!」 六郎知道這是在取笑自己,不好意思地說:「國事家事事事都讓我操心,我 自然沒有功夫學習音律,要是有時間學上一段時間,定能與四姐做個律道至交。」 四小姐搖搖頭笑道:「你還是省省吧力氣吧,把你的國事家事處理好,國家 太平,妻妾和睦,我就知足了。」 六郎不好意思笑笑,就欲伸手攬住纖腰,卻被四小姐攔住道:「不許這樣, 這可是在家門口,你要是這樣隨便,萬一讓熟人看到了,我就自刎給你看。」 六郎心中一顫,知道四姐性情剛烈,向來說到做到,連忙將手縮來。 四小姐問:「今天見了聖駕,怎麼說?」 六郎歎口氣道:「我為他江山著想,請旨發兵平叛,這皇帝佬卻是謹慎得很, 就是調不出兵馬給我,加上老賊王澤橫加阻攔,結果還不時泡湯了。」 四小姐歎口氣道:「怎麼會這樣?皇上是不是老糊塗了?程世傑大敗,若不 趁這個機會一鼓作氣拿下太原,讓他重整旗鼓無疑是養虎為患啊。」 六郎搖搖頭,道:「說白了,皇上還是不信任我,不敢將軍權交到我手中, 雖然將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的兵馬大權放給了我,但是三關兵馬不足十 萬,又加在程世傑與遼人的勢力中間,就算我另有野心,也不足為患的。」 四小姐道:「皇上也真是的,居然還不相信你?要不是你,程世傑的大軍只 怕已經兵臨城下了。」 六郎道:「你才最後怎麼著,皇帝佬給了我一道徵糧的聖旨,和一萬兩募兵 的銀子,讓我到於口關自己想辦法去,天下哪有這樣打仗的?」 四小姐笑道:「這已經不錯了,我上次要那三千兵,足足要了十天呢,於口 關一代,人口不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自己招兵,自己訓練,那樣更好, 朝廷那些禁軍都是吃白飯的,中看不中用。」 六郎點頭道:「那麼我們就自己招兵去,四姐,一起去細柳糧倉啊?」 四小姐說:「好啊,我正好想去細柳看看呢,咱們這就走。」 六郎道:「不彈琴了嗎?」 四小姐道:「空有絕律無知音,有什麼意思啊?」 六郎道:「等了飛虎城,讓雪妃陪你玩。」 四小姐說:「好啊!我們走吧。」 到家中見了令公,說明了情況,令公道:「朝臣大都傾向於太師,我和潘 大人也是沒有辦法,六兒,讓你去細柳催糧募兵,這樣也好,朝廷那些禁軍說實 話不是很好用的,戰鬥力不但差,尤其不好管教,從平民姓中召集一些壯丁, 只要訓練得當,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說:「父親,我明白,我打算吃完中午飯就走。」 令公同意,又道:「頭我給細柳的顧大人和於口關的陳總兵寫一封書信, 讓他們協助一下你的工作。」 午飯時間,六郎與諸兄嫂告辭,寶日明梅聽說六郎與四小姐要去細柳徵兵, 也要跟著去,並說自己這段時間,寸功未立,想到大嫂和龍蘭她們都在前線,心 裡頭不好受得很。 六郎就同意了,三人收拾了東西剛要動身,小太監就來傳旨,說宋太宗要召 見六郎。 六郎問:「公公可知道聖上找我什麼事?」 小太監道:「六將軍,皇上今日經常與升龍道長研究密學,找你過去,估計 是要你幫他煉藥,不過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不敢說,你見了皇上一問就知道了。」 六郎心道:「都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還練個鳥藥?」 六郎想了想,對四小姐和寶日明梅說:「募兵徵糧之事,刻不容緩,你們倆 先走一步,四姐與細柳糧倉的顧大人很熟悉,二嫂也和陳總兵很熟悉,你們倆就 先代勞一下,我見過皇上後,就去追你們,要是暫時到不了,你們倆就先分頭行 事。」說完,六郎將宋太宗那道聖旨交給四小姐。 六郎來總兵府面聖,小太監將六郎領進來後,就告退了,六郎在大廳之內等 著宋太宗出來,可是足足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也不見皇上的面,六郎心中氣道: 「這不是消遣六爺嗎,明明找我來有要緊事,卻又遲遲不出來見我。」 正這時侯,從後堂走出來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一襲銀白的宮裝與光彩內涵 的雪白肌膚相映成輝,抬足之間白衣飄飄,有若冰女再世,艷若桃李,冷若冰霜 是她最好的寫照,宮裝領口微開,露著像天鵝般優美修長的粉頸,真是國色天香, 渾身滿是成熟美女的風味。 兩名小宮女緊跟在後面,見到六郎後,她微微一笑,道:「是楊將軍吧?」 六郎連忙站起來,道:「你是?」 小宮女喝道:「大膽,見了娘娘還不下跪?」 六郎慌忙跪倒施禮,道:「小臣不知道娘娘駕到,還請娘娘恕罪。」 娘娘含笑讓六郎平身,吩咐小宮女退下,道:「楊將軍無須多禮,請起來 話。」 六郎畢恭畢敬的站起來,偷偷瞧了一眼這位娘娘的尊榮,心中讚歎一聲,先 前聽說宋太宗打算在瓦橋關常住一些時間,就將兩位貴妃娘娘接了過來,其中一 位是老賊王澤的女兒,另一位就是眼前這位國色天香的女人了。 娘娘又對六郎道:「可能你不認識哀家,可是我卻就養將軍的大名,楊將軍 你隨哀家來……」 六郎聽她說認識自己,誠惶誠恐道:「多謝謝娘娘厚愛,可是小臣還要等著 見駕呢。」 娘娘眸一笑,道:「旨意雖然是皇上下的,但是讓你來這裡卻是我的意思。」 六郎有些不理解其中之意,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娘娘進了內堂,她一邊走, 一邊介紹道:「我姓周名麗華,封瑜貴妃,入宮已有一十五年,在太宗還不是皇 帝的時候,我就嫁給他了。」 六郎恭聲道:「原來是貴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六郎何事?」 周貴妃先不說話,來到書案前,提起畫筆,繼續一張馬上就要完工的丹青, 這個房間並不太大,但其雅致出塵的佈局卻充分顯示出了此間人的蕙質蘭心。 想必是內司太監們專門按照周貴妃的性情重新設計的,從屋頂到腳下的地幔,無 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質地制做而成,但卻少了分奢華多了分古樸,顏色亦失去了艷 麗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華麗無比卻沒有一絲庸俗鋪張的 感覺。牆角,幾隻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滿了整個房間。 六郎細瞧那張丹青,雖然六郎不同音律,對丹青卻是有一些研究,看那一筆 一畫,一點一勾,那流動的筆鋒,雋永的意境,讓每一個到訪者都如同著了魔一 般,深深癡迷。格外引人注目,此畫為灑金屏條,在輝煌金色的背景上畫著兩朵 艷紅的牡丹,紅牡丹旁邊有一白牡丹陪襯,花姿有正有側,點葉鉤莖,下端佐以 岩石,石後一叢盛開的水仙,潔白幽靜,纖塵不染。花莖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 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現出各式姿態。 牡丹歷來都是富貴的象徵,而水仙則是高潔的代名詞,想畫者乃是以此自喻, 雖出於帝王之家,而能潔身自好,不沉奢華之榮。靜中相對,無勢無利,行跡兩 忘,超然塵垢之外。此畫深具神韻,那一筆一畫無不下落得恰到好處,顯示出 人的獨具匠心。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5章貴妃借種 唯獨六郎不能理解的是,就在這幅畫的一角,假山之策,斜放著一柄佩劍, 看上去花劍相映別具一番風景,但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周貴妃輕聲道:「楊將軍,你過來看看哀家這幅畫如何?」 六郎負手站於周貴妃身側,眼睛卻是順著貴妃娘娘白色宮裝的領口溜了進去,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 的乳房在花鳥圖紋絲織褻衣的緊束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在杏子黃 小衣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艷。六郎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要將手 探上她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她盈盈一握卻傲然挺立的雪峰。 「將軍,你看到了沒有?」 六郎竟忘記了答,眼睛直勾勾的直盯著那一片酥胸。 周貴妃明眸流轉,偷偷瞧了一眼六郎的眼睛,微微一笑,拿起畫筆,輕點鉤 沉,完成著最後兩筆,口中道:「聽萬歲說,將軍謀略過人,更忠勇兼備,所以 哀家就想見識見識我大宋又出了以為怎樣的少年才俊。」 六郎略微熟練了一下貪婪的目光,躬身道:「貴妃娘娘過講了。」 周貴妃放下畫筆,問:「這幅畫, ◢ 將軍看了之後有什麼感想?」 六郎想了想,道:「小臣不敢說。」 周貴妃笑道:「儘管直說,哀家恕你無罪。」 六郎道:「娘娘妙筆丹青,根本不用小臣誇獎,只是……這花下的寶劍,小 春實在猜不到它存在的含義,還請娘娘明示。」 周貴妃秀眉一蹙,輕歎一聲,道:「將軍,你可知道,哀家在未嫁給當今天 子之前,是什麼身份?」六郎驚訝道:「小臣不知道。」 周貴妃點頭道:「那我就告訴你,之前,我是前朝大周皇太子柴一哥的太子 妃!」 六郎聞聽,大驚失色,眼睛直勾勾看著這位周貴妃,真不知道,她為何要將 自己的隱私講給自己聽。周貴妃歎口氣,道:「陳橋兵變,太祖皇帝黃袍加身, 大周江山自此姓了趙,哀家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不能扭轉大局,只能忍氣 吞聲,屈身晉王膝下,後來晉王做了皇帝,就是現在的太宗皇帝,他冊封我做了 貴妃,可是哀家不高興,你可知道哀家為什麼不高興?」 六郎搖搖頭,又點點頭,周貴妃微微一笑,突然伸出玉手拉住六郎的手,六 郎為之過電,心中既是興奮又是害怕,周貴妃笑道:「將軍不必害怕,皇上現在 迷戀長生不老術,每天都要與升龍道長獨處密室,研究養生之道,不到日落日後, 他是不會出來的。」 六郎哦了一聲,偷偷看著周貴妃那雍容富貴的美靨,周貴妃道:「你的一位 朋友,托我給你帶話了。」六郎問:「哪一位?我在京城好像不認識什麼有身份 的人。」 周貴妃道:「可她對將軍卻是銘記在心,易水寒山懸空島,七星樓上!將軍 可還記得明歌公子?」 六郎心中一顫,驚訝道:「明歌公子與娘娘相識嗎?」 周貴妃苦笑道:「何止相識,我本就是她的親嫂嫂,卻因為山河淪落,雖是 親嫂,卻不敢相認。」 六郎馬上明白了,道:「莫非,明歌公子……他是柴世宗的後人?」 周貴妃輕點臻首。 六郎小聲道:「我早應該猜到了,他和易水寒山懸空島淵源這麼深,又是姓 柴……對了!請問娘娘,世宗皇帝,是不是還有一個公,也就是你的皇妹,有 沒有?」 周貴妃又輕點臻首。 六郎熱血沸騰,他現在已經明白了,周貴妃偷偷約自己的目的,按照大宋律 令,後宮妃子不可能單獨朝見大臣,周貴妃甘冒大不敬,必然是深思熟慮,而且 找自己也肯定有極其重要的事情。 六郎撩衣要跪倒,被周貴妃拉住,道:「將軍,哀家不要你跪,只要你能夠 幫我做一件事,只要將軍肯,哀家就跪謝了。」說罷,就要拜倒。 六郎連忙挽住周貴妃的藕臂,道:「娘娘,你折殺小臣了,有什麼事情儘管 吩咐,只要小臣能夠做到,必定是萬死不辭。」 周貴妃眼中含淚道:「明歌公子告訴我,將軍乃是忠義之士,又與懸空島接 下淵源,娶了白島的兩位女兒,理應看不慣趙家欺辱我們柴家,不知道是不是 這樣?」 六郎心中電光石火一連想了許多,若是不答應她的懇求,必然是冷落了她和 明歌公子對自己的信任,若是答應,那就是表明自己與當今朝廷要對立,最終還 是一咬牙道:「娘娘,難得你這樣器重小臣,小臣又與明歌公子一見如故,尤其 對那次陳橋兵變頗感不滿,但是小臣勢單力薄,唯恐不能幫助娘娘做什麼大事。」 周貴妃卻道:「哀家求你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六郎愣了一下,顫聲道:「娘娘莫非不是讓我幫你……」 周貴妃搖搖頭,笑道:「將軍誤會了,我斷然不會讓你像山西程世傑那樣興 兵奪權,況且你現在也沒有那種實力,我是要……」她說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種 嫵媚之色,將一隻纖纖玉手逕自搭在六郎肩頭,柔聲道:「將軍!哀家求你幫我 懷上身孕。」 六郎一聽,差點坐在地上,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娘娘,你不是在說 笑吧?」 周貴妃正色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跟了太宗十五年,我一直沒有生育, 並非懷不上,而是背地裡偷偷做了兩次墮胎,因為我不想為仇人生兒育女。」 六郎汗下,「可……我,有什麼資格?」 周貴妃歎道:「現在太宗皇帝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已經有差不多三年,他 沒有近過女色了。」 六郎心道:「三年,對於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來說,真的是太長了。」六郎有 些控制不了自己暴漲的情慾,又想道:「六爺我號稱情聖,就連蕭綽那等高華女 子,六爺抱她時候,都不曾覺得臉紅,一個前朝太子妃,至於六爺這樣擔心害怕 嗎?再說這個美人又是自投懷抱。你皇帝佬怎麼了?六爺就是看你不順眼,這頂 綠帽子,我給你戴定了。」 想至此,六郎將手輕輕伸出來,攔住了周貴妃的纖纖細腰,道:「娘娘,這 滿朝文武,還有王公大臣,比小臣英俊瀟灑的可是大有人在,即使娘娘想懷上一 胎,為皇上生個假龍子,也不一定找上我啊?」 周貴妃隨口說道:「這是,明歌公子的意思。」 六郎摟著周貴妃的手微微一顫,心道:「這個明歌公子實在是高深不可測, 論武功不再蕭綽之下,論智謀,更是深藏不露,照理說,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真 實身份,可卻煽動自己的嫂子來勾引我,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周貴妃見六郎有些猶豫,問一句:「難道將軍不敢嗎?」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6章睡龍床 六郎熱血湧上心頭,心道:「管他有什麼陰謀,將來我娶了柴郡,他還不 是小舅子?」 六郎一把將周貴妃摟定,道:「貴妃娘娘如此厚愛,小臣怎能辜負了娘娘?」 美人在懷,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六郎感受著周貴妃圓潤酥胸的舒爽。 周貴妃她全身一顫,驚呼一聲,俏臉有如火燒,白裡透紅更現嬌艷欲滴,秀色可 人,一雙藕臂已經將六郎的雙肩死死抱住。 六郎一用力,將她橫抱起來。 周貴妃重六郎點點頭,輕聲道:「抱我,進屋去!」 六郎低頭在那嬌艷的紅唇之上,輕輕一吻,然後抱著美人來到寢室之中。 秀榻之上,六郎深吻著身下的美人,「恩」周貴妃忍不住低聲呻呤,只覺好 像有一股電流在她體內遊走,癱軟在我懷中,三年不曾沾過男子的氣息,對於一 個虎狼之年的女人來說,那是一種十分難熬的傷痛,她的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 響應者六郎的熱吻。 良久唇分,六郎看她輕喘著氣,酥胸也隨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手指輕輕 一劃,剝掉那件 ?地?度? 白色的宮衣,將杏子黃的玲瓏肚兜除去,一時衣衫紛飛,玉體橫 陳,那對玲瓏挺拔的雪峰終於從束縛中解放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六郎面前, 雪白的雙峰溫滑如玉,透著一層白皙的光澤,兩粒嫣紅在空中一顫一顫,勾魂攝 魄。六郎頓時血脈噴張,將自己赤裸後滾燙身軀,緊緊地壓了下去…… 周貴妃被六郎的熱情慢慢融化,感覺全身不再聽自己的使喚,身體彷彿已不 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離出身外,站在虛無飄渺的邊緣,她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 紅暈,嬌喘連連,喉間發出乾涸的聲音,「將軍,我好難受!」 六郎將她轉過來,長舌攻入她貝齒,放肆地品嚐著津汁玉液,有如瓊漿沁人 心脾,又用身體擠壓她地敏感部位,只覺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 飄飄然於九天之顛。此刻的周貴妃秀髮鬆散,不知何時推據的雙手已緊緊抱著六 郎的虎背,香舌追逐著六郎的長舌,激情的迎六郎的掠奪,媚眼泛起陣陣紅絲, 春心蕩漾。 望著那一身凝脂般的肌膚。聽著檀口發出的仙樂般的嬌呤,六郎再也忍不住 點'^b"點^ 慾火,撲上那具完美無暇的玉體雙手搓揉著兩隻帶著粉紅艷色的玉乳,將頭埋在 深深的乳溝,體味著誘人的乳香。周貴妃閉上秀眸,灼熱的嬌軀不停地扭動,急 劇地喘著氣,發出難耐地呻呤,雙手緊緊抱著六郎的身體,「將軍,給我吧。」 「這就給你!」 ……………… 當六郎將精華注入之後,微微喘息的他,抱住那具豐腴的胴體,道:「娘娘, 現在是不是你的受孕期?要是不確定的話,這兩天我到來兩次啊。」 周貴妃含羞點頭,六郎又道:「我讓皇上做了烏龜,咱們最好還是小心點兒, 以後有的是時間,要不要我先告退?」周貴妃說:「好吧,估計太宗也快要做完 法事了。將軍,今天這件事,你除了保密之外,還要負責啊!」 六郎穿起衣服,笑道:「小臣遵命!」 周貴妃起來穿戴整齊,對六郎說:「我讓太監送你出去,免得別人生疑。」 六郎又摟 地?? 住嬌軀親了兩口道:「你要是在找我,還讓小太監傳旨嗎?」 周貴妃道:「不好說,太宗會起疑心的,最好你自己來面聖,反正他沒有時 間見你。」說完臉上一片羞紅。 六郎辭別周貴妃,離開總兵府,走到街上還覺得自己如在夢境,心中暗道: 「六爺果然是情聖,要不怎麼會有這麼多女人喜歡我?想不到堂堂皇貴妃,還要 跟我接種?」 到家中,已經是夜幕降臨,四小姐和寶日明梅早就走了,六郎看天色已晚, 只有明天再動身了,令公問皇上找六郎幹什麼,六郎心口編了一個理由,矇混過 去。 躺到床上,六郎開始睡不著,想著今天與周貴妃的纏綿情事,興奮之餘,又 想到王澤的貴妃女兒,猛然想起周貴妃的一番話,太宗皇帝為了求長生不老藥, 已經三年不近女色了,我靠!王貴妃入宮的時間剛一年多點,那道她還沒有得到 過宋太宗的臨幸?想到這裡,六郎心裡一陣興奮,心道:「老賊王澤跟我作對, 我先上了你的女兒,再看看你還神氣不。」 想到這兒,六郎在家中再也待不下去,想到太師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貴妃 肯定是因為宋太宗的冷落,而家陪父親去了,嘻嘻,六爺今天晚上,就找她去 …… 說幹就幹,六郎換好衣服,溜出楊府,來到太師府後門,趁著天黑,躍過高 牆,頭一次幹這種勾當,心中未免有點兒砰砰直跳,順著燈光開始找,找來找去, 還真找到了一間閣樓,看到小丫鬟端著水盆裡裡外外的忙活,六郎斷定這兒有可 能就是王貴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二樓的後面樓廊,將身子隱在一根立柱後面。 今夜風清雲淡,一輪彎月從烏雲之後偷偷的露出一角,偷窺著眼前旖旎的美 景,微拂的清風帶動著尖尖的柳條發出沙沙的聲音,讓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寧 靜,讓人只能聽到那怦怦的心跳聲。這是一雅致優美的閣樓,小屋左邊擺放著一 具香氣四溢的秀榻,不過此時最吸引人的而是那道薄紗後那曼妙的身影,隨著 人的起伏顯得婀娜迷人。 正在沐浴,那美妙絕倫的雪玉嬌軀在朦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那嘩嘩的 水聲似也組成了一道華麗的樂章。浴盆裡蘭湯明淨,氳氤水汽裊裊上升,瀰漫了 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玲瓏的玉體在水霧裡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縹緲雲端 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美的出水芙蓉。一瓢水從頭淋下,一頭如絲的秀髮好 似被風吹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散亂在她圓潤光潔的香肩上,有幾縷漂在水面, 如輕柔的柳絲側垂湖面。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像柳條 一樣柔軟的腰肢,修長勻稱的玉腿讓人心蕩神搖。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7章又睡王貴妃 「恩」美人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雪白的玉峰略微後仰,使身形更顯挺 拔健美。不知何時,那嬌美的玉峰上竟多出一雙手來,攀上那兩高峰峭壁,捻動 著正中的一粒嫣紅。 六郎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王美人真是難耐寂寞,嘿嘿!六爺可以滿 足你。」 趁王貴妃在外間屋沐浴,六郎轉身來到裡間屋後窗前,打開窗子鑽進來,看 了看桌子上剛剛泡上的香茶,六郎邪笑著,將二十一世紀美國進口的春藥膠囊掏 出來一個,倒入茶水之中,然後自己將身子隱到衣櫃後面,靜候王貴妃出浴。 工夫不大,兩個小宮女陪著身穿了一件乳白色透明浴袍的王貴妃走進來,王 貴妃坐到了梳妝台前,對著銅鏡仔細的端量著自己的沉魚落雁之容,隨著一聲輕 歎,揮揮手道:「你們倆下去吧。」 「是!」兩個小宮女退下後,王貴妃喝了幾口香茶,又對著鏡子孤芳自賞起 來。 鏡子中的女人,真美! 她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冰肌玉骨,皮膚晶瑩剔透,艷光照人, 宛如明珠美玉,純潔無暇。舉動沉靜,外表矜持,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 風華,一張優美雅致的臉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一雙黑白分明卻蒙上 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眸,讓六郎為之心顫。一件乳白色輕薄紗裙,透視出嬌好的身 材和玲瓏起伏的腰身,六郎看的連連點頭。 雲狀的秀髮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著一支碧玉鳳釵,耳墜黃美玉,剛剛沐浴 的原因,陣陣迷人的幽香從她身上發出,瀰漫在六郎鼻間。那美艷絕倫的玉靨, 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 一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線。 王貴妃摘下頭上的玉鳳釵,將一頭青絲垂落下來,蘭花纖指根根如玉,輕輕 拂過絕美的臉龐,伴著一聲歎息,她走向香榻。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射到她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 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份神秘。王貴妃的呻吟聲,也隨之傳過來,那雙纖纖 玉手,順著潔白高隆的酥胸,一路向下,一直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猜想,這一年多,陪在力衰的君王之側,一直到不到臨幸的美人,每每 夜深人靜,也只能用這種方式慰藉自己了,唉!這個無用的皇帝佬,白白浪費了 這麼美好的良田,看來非給六爺給她灌溉一下了。 喝過六郎的烈性春藥,王貴妃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完全置身於一片虛幻中, 那片虛幻就是她長久以來曾經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隱隱的,感覺自己被 一個強有力的男性身體抱住,王貴妃嬌吟著,開始迎著來人的熱吻,這更使她 欲罷不能。 「快些,給我!」 六郎陰陰一笑,脫了衣服,直接朝著迷幻中的王貴妃壓了上去。 將自己的英雄抵在那一團濕滑的緊窄玉門之外,六郎又一次為之熱血沸騰, 仔細的的又看了一眼即將因為自己而改變命運的女人,六郎滿意的向前送入,沖 破一層細微的隔膜之後,六郎快樂的耕耘起來。 貴妃娘娘在迷幻中獲得了生平以來第一次滿足。 六郎卻是在現實中,舒舒服服的享受了貴為娘娘的玉體,尤其,這個美艷動 人的娘娘是千真萬確的處子之身,六郎享用完畢,並不急著逃走,他也不打算逃 走,想著王澤老賊的飛揚跋扈,想著宋太宗的優柔寡斷,六郎搖搖頭道:「今天 一下子讓宋太宗做了兩次烏龜,想不到六爺我這樣有才。」 六郎將手放到王貴妃的酥胸之上,緊緊握著那一雙柔軟的雪峰,慢慢進入夢 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聽到身邊一聲尖叫,六郎睜開眼,看到王貴妃已經醒來, 正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自己:「你……你是誰?幹嗎睡在我床上?」王貴妃驚 怒之餘,又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啊的一聲,就想逃開。 六郎一把將她捉住,拽到懷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夢中的白馬王子啊, 你不是對我日思夜想嗎?我於心不忍,就出來陪你了。」 王貴妃胸口劇烈的喘息著,嬌軀在六郎懷裡突突顫抖,「你……你不是好人, 膽敢欺辱本宮,來人……」六郎見她叫喊,伸手將她的手掩住,道:「娘娘,你 這一叫喚,別人可就全知道我們倆的事情了,我倒是無所謂,草民一個,別忘了 你的身份,堂堂貴妃跟一陌生男子赤身裸體抱在一起,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估 計你們全家都給遭殃!」 王貴妃聽吧,頓時花容失色,顫聲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六郎將身子壓上來,看著嬌柔的像一隻小綿羊的王貴妃,邪惡的笑道:「娘 娘,你長得如此美貌,簡直是顛倒眾生,可惜老天卻將你送到了一個無用的君王 身側,讓你受盡孤床冷枕,那種寂寞其實就不用我說明了。」 王貴妃驚訝道:「你怎們知道?」 六郎笑道:「娘娘在此之前,還是處子之身,這就是鐵的事實。」 王貴妃雙頰通紅,秀眸中晶瑩的淚花險些就要掉出來,六郎連忙勸道:「不 要哭,想想你孤床冷枕的寂寞,難道娘娘就打算那樣孤獨一輩子?」 王貴妃閉口不語,六郎將她的玉腿分開,道:「我是上天賜給你的神,就是 為填補你內心的空虛而來的,現在,你要還是不要?」六郎壞壞的用英雄研磨著 王貴妃,王貴妃身上藥力未消,被六郎這樣一挑逗,頓時把持不住,哎呀一聲, 叫了出來。更情不自禁的伸出藕臂,將六郎緊緊抱住,嬌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兩聲,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天倫之樂,若不懂得享受, 真是枉為世人。」 王貴妃咬著嘴唇,哼哼兩聲,嘴上說不要,下身卻是拚命迎起來,六郎也 不再多說,施展渾身本事,將王貴妃又帶入高潮,事畢。六郎摟著王貴妃道: 「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誰?」 王貴妃嬌羞道:「你不是說是白馬王子嗎?」 六郎道:「白馬王子不假,我更是楊令公之子楊六郎,剛剛奉旨大鬧山西的 小欽差。」 王貴妃聞聽,怒道:「大膽楊六郎,居然敢戲弄哀家。」 六郎撫摸著她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來,還不是為你解除寂寞, 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輩子都要被昏君蒙騙,一輩子永遠得不到做女人的權利,那 豈不是悲慘得很?」 王貴妃聽罷,幽幽哭起來,道:「太宗好狠心啊,哀家的命好苦啊!」 六郎連忙好言相勸,王貴妃才止住哭聲,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你 就不怕這件事情敗露,到時候可是禍滅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說,你不說,鬼才會知道。」 王貴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狀?皇上要知道你欺負了我,那 還了得?」 六郎親了她的香腮一口,道:「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你比我還 要倒霉。」 王貴妃紅紅著臉,道:「你真是壞死了,明明佔了人家便宜,還要人家幫你 背黑鍋。」 六郎笑道:「什麼你的我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雖然不如皇上的 老婆名字威風,可是很實惠啊。乖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來陪 你啊!」 誰料王貴妃伸手拉住,道:「不許走,一點都不實惠,我還要……」 六郎頓時熱血湧上頭頂,低頭緊緊吻住那欲說還羞的櫻唇,用實際行動再次 讓王貴妃快活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8章千年龍首烏 直到雄雞報曉,六郎才做完了第三次,王貴妃也舒舒服服的昏睡過去,六郎 悄悄穿起衣服,離開太師府,到自己家中,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又美美的補上 一覺。 睡的正香,被人叫醒,六郎睜眼一看,正是七郎,七郎道:「六哥,昨天那 個小太監又來了,說皇上請你御書房侯旨。」 六郎伸了個懶腰,道:「又來了,這還了得?六爺剛剛加了夜班,又要繼續 工作。」 七郎道:「六哥,你加什麼夜班了?」 六郎穿好衣服道:「不管你的事。」說著趕緊洗了一把臉,到前面來見公公, 小太監對六郎道:「聖上有旨,宣楊六將軍御書房侯旨,欽此!」 六郎道:「臣遵旨,請公公帶路,我這就隨你前去。」 六郎跟著小太監來到宋太宗御書房,沒想到宋太宗真的等著見自己,六郎連 忙施禮見過皇上,宋太宗道:「楊愛卿,兵馬糧草準備的怎樣了?」 六郎道:「啟稟萬歲,臣已經安排人去做了,只因身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所以尚未動身趕奔細柳。」 宋太宗道:「那正好,不瞞楊愛卿,近日朕正忙著修煉長生不老之大法,此 神功一旦修成,朕必然是返老還童,再現當年之神勇,到時候何懼遼兵犯境?朕 還可以御駕親征太原,親手滅了程世傑這廝。怎奈關鍵時候,缺少了一件必備的 東西……」 六郎問:「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居然難住了萬歲?」 宋太宗歎道:「千年龍首烏!」 六郎從未聽說過這個東西,又問:「萬歲,這千年龍首烏,是什麼東西?」 宋太宗道:「這千年龍首烏,乃是大理國的貢物,天下僅有一隻,現在,… …在懸空島,白島或者龍姬娘娘的手中,乃是前朝皇帝柴世宗贈送給他的愛妃 的神物。」 六郎心道:「龍姬已經死了,可能宋太宗還不知道。」 宋太宗又道:「其實,懸空島已經接受了朝廷的招安,只要朕下一道聖旨, 他們就會將千年龍首烏乖乖的送到這裡來,可是,朕考慮到那樣顯得有些唐突, 尤其是對剛剛接受招安的懸空島有些牽強,不如楊愛卿跑一趟懸空島,將此物拿 來,晉獻給朕,朕封你為鎮西宣撫使,一等忠勇侯,如何?」宋太宗說完,看著 六郎的反應。 六郎連忙跪倒道:「謝隆恩!」 六郎站起來道:「萬歲,臣這就前往懸空島,只要千年龍首烏在島上,臣定 將此物拿來獻給吾皇萬歲。」 宋太宗笑道:「好,太好了!楊愛卿速速辦理這件事。」 六郎剛要告退,宋太宗又道:「且慢!你先在這裡等一下,周娘娘找你還有 事。」 六郎心中一喜,見宋太宗離去,連忙恭送萬歲。站在書房等了一會兒,不大 工夫就聽外面腳步聲響起,接著簾籠一挑,周貴妃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一進來 就撲倒在六郎的懷中。六郎嚇了一跳,周貴妃道:「六郎莫怕,皇上已經進密室 修煉了,到等到吃午飯才會出來,上午下午各一個時辰,晚上兩個時辰,每天雷 打不動。」 六郎一聽原來是這樣,立馬將周貴妃抱到懷中,今天的她一身綺羅紫色宮裝, 更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羅裙掩蓋了 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鋌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 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從後面攔腰抱住,周貴妃臉上一紅,嬌羞道:「六郎不要著急嘛,與 哀家到後面……」 六郎邪笑道:「還去什麼後面?昏君修煉去了,這兒還有誰管得了咱們?」 說著就將周貴妃的嬌軀抱到龍椅上,龍椅上面有鋪墊,跪上去後傷不到她的膝蓋, 六郎撩起她的羅裙,引得周貴妃驚呼一聲,自幼進入帝王之家,哪裡受到過這樣 的野蠻方式,頓時羞愧難當,六郎卻不容分說,褪下她的小褲,將自己的英雄直 截了當的送入進去。 周貴妃渾身一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羞死人了。」 六郎厚顏無恥的道:「娘娘,這個姿勢最容易受孕了。」 周貴妃被他衝擊的臻首不住的搖擺,雙手也不由自的扶住了龍椅上面椅背, 嬌聲道:「六郎,真要是那樣的話,哀家就謝謝你了!啊……這樣,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語,專心致志的作者重複的動作,龍椅的椅背撐著周貴妃下頜, 她半扭轉著身子,一雙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含情脈脈的打量 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六郎的粗魯行為,非但沒有惹惱這位尊貴的娘娘千歲, 反倒是調動了她的激情,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微微顫動,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 吐著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嬌慵玉體迎著六郎,一種脫俗的絕世風華,和 一種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來。 一番翻雲覆雨,二人自是其樂融融,六郎小歇片刻,就告辭周貴妃,家告 訴了父親自己要上懸空島的事情,令公自然是同意,命夫人備了一分薄禮,讓六 郎帶上。六郎也不帶隨從,直奔懸空島,自從平定叛亂之後,懸空島又在福來居 重新開了小茶樓,六郎是島上的新姑爺,把手此地的頭目自然認得。 頭目將六郎帶上島,來到七星樓前,六郎看到七星樓,憶起往事,心中無 限感慨,真是人生如夢,變化無常,要不是在這裡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夠 有現在的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鳳凰樓大門打開,裡面走出來一位風姿卓越的少婦,一身白 衣,猶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臉龐精緻無比,她的一輪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 整個人顯得清秀絕倫,絕美的玉臉丹唇和纖長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 暇的肌膚更是扣人心弦。白鳳凰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內 在的天然高潔的氣質,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慾望,也許她真的是誤 入人間的仙女。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她的美麗在這個世界上是 無可比擬的,她無愧於十多年來第一美女的稱號,她那顆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 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她彷彿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遠都會讓人自慚形 穢,覺得她天威不可褻瀆。 六郎上前見禮,道:「姑姑,六郎來看望你了。」 白鳳凰含笑點頭,示意六郎不用客氣,然後問道:「聽說你從山西大勝而歸, 為何不見雲妃和雪妃與你一同趕來?」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線軍情尚且緊張,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都 在用人之際,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須過一段時間才能來看望姑姑的。」 白鳳凰帶著六郎上樓,聽六郎如此一說,不由問道:「皇上差你來做什麼?」 六郎道:「請問,姑姑,咱們家裡是不是有個千年龍首烏?」 白鳳凰道:「有又怎樣?」 六郎道:「皇上近些時候,迷戀上修習長生不老的秘術,說必須要用千年龍 首烏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龍首烏咱們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來要。」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9章醉臥鳳凰樓 白鳳凰哼了一聲,道:「狗皇帝知道的還不少,想要千年龍首烏,他做夢去 吧!」 六郎見白鳳凰生氣,不敢再提此事,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上,落座之後, 白鳳凰道:「六郎,你把雲妃和雪妃都帶走了,我在這島上一個人孤零零的,實 在是孤單的很,你就把這次山西之行,詳細的給我講一下吧。」 和鳳凰姑姑聊天,這簡直是天大榮幸,六郎簡直是受驚若寵,於是就將山西 的故事一一講來。 講到三台關陳延壽的時候,白鳳凰道:「這個陳延壽可是不簡單,他的劍法 來源於天魔劍祖,他與你們細柳糧倉的顧守備乃是同門,你能將他殺掉,真是不 簡單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說:「小侄殺他未免有些勝之不武了。」 白鳳凰笑道:「對待敵人,沒有什麼武部武的,你若是對他心慈手軟,便會 惹禍上身,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六郎你還年少,江湖閱歷還不怎麼豐富,今後在 這方面還要下功夫,你要仔細的揣摩你的每一個對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戰 勝。」 六郎道:「姑姑所言極是,六郎記住了。」接著六郎又講了孟良焦贊,講到 自己後來硬給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嬌妻』之後,白鳳凰竟忍不住撲哧笑出 來,六郎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鳳凰笑道:「這兩個人與 懸空島有些淵源,人還不算壞,也很講義氣,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頭來卻被 你硬拉了這門一門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陳家姐妹,武功都很厲害,尤其身強力壯,絲 毫不遜男子,這二將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頓拳頭,新婚之夜,想必是二 將不樂意,結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臉腫,我問他倆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 倆怎樣說?」 白鳳凰好奇的問道:「他倆如何說的?」 六郎笑道:「這倆說,一場噩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白鳳凰又掩口而笑,笑罷,見六郎正發呆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看我干什 麼?」 六郎讚歎道:「突然瞥見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簡直是世間僅有,顛倒 眾生!」 白鳳凰臉上微微一紅,道:「不許胡說!」 六郎不敢和她開玩笑,又接著講起來,直到把在山西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 個講了一遍,白鳳凰才如釋重負,最後聽到白雪妃懷孕的消息,簡直是又驚又喜, 道:「雪妃懷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對待她,要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小心我 那你試問。」 六郎笑道:「姑姑儘管放心,我們楊家下一代何其金貴?我怎敢怠慢了雪妃, 只是三台關受困,讓她跟我受苦了。」 白鳳凰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今天我們只顧著講山西的事了,連晚飯 都忘記了,我命人將飯菜送上來,今晚你就住在島上,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 六郎隨口問一句:「那千年龍首烏呢?」 白鳳凰冷哼一聲,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話,讓他自己來拿!」 聽她話語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問,陪著笑言道:「姑姑說的是,這狗皇帝 放著國家大事不聞不問,整天搗鼓長生不老術,真的是很難尊敬他,不給也罷。」 白鳳凰不說話,只管去準備晚飯去了。 不多會兒,兩名小丫頭將食盒送來,在桌子上面擺設了兩幅碗碟,一壺清茶, 一壺美酒。 白鳳凰請六郎就座,笑道:「請隨意用些餐點罷,我向來吃的清談了一些, 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這些東西,都是為你特意準備的。」六郎見那碗碟俱是做 工極美的細瓷,菜餚樣樣精巧,櫻桃燉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蝦仁、桂花鮮栗羹, 香辣水煮牛肉,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 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 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面對面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 想起了什麼,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 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 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 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裡,每一件 都是價格不菲……」 六郎感歎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島上的 財富富可敵國。 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 穆宗關係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讓遼出 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 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日子正在做準備,調集兵馬 和軍糧,準備固守。」 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 白松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島,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 來說,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島的路上, 我真為他擔心啊!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島的消 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 月,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 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妻般關切,暗自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想 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夢堂 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麼魔君,唉!要是鳳凰 姑姑將今後交給我該多好啊!」 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麼會這 樣?」 六郎頭腦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借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 兒。 白鳳凰歎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 白鳳凰安置好六郎,逕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 快意,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 都是略有遜色。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色,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 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和 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章你是我女神 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 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罈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 人。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 若論才華,白雪妃精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 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 境界。 若論溫柔與賢惠,大嫂和白鳳凰倒是顯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卻比白鳳凰缺 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氣質和才華,要是四個女人的優點全部集中起來,再加 上朱玉嬋和白雲妃那獨有的淫蕩,是不是就成了現在的白鳳凰?也不知道鳳凰 姑姑喜不喜歡那種淫蕩的感覺?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聽到絲絲水聲入耳,側耳傾聽,但聞水聲來自前面, 六郎有些耐不住騷動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面有兩道雕龍 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面,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面的景色,六郎 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裸體。 竹筒裡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瀰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 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艷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 不敢逼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 珠,披散在她濕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 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 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像也迷濛著一 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歎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郁。六 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 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呼吸間,雙峰動 蕩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 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 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 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衝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 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走,到床上躺下, 許久,那顆騷動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 「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儘管她高華脫塵,畢竟 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 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 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 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 手來,我哪裡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麼就是還不滿足?得不 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胴體,下身又堅硬起來,情慾促 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白鳳凰系的很仔細,這麼半天仍然沒有 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膚上,尤其是胸前那 對傲人的雙峰,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雙峰上,均勻的塗抹 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誘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衝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 佔有她。 六郎終於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暗自歎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 將自己膨脹的英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 你的玉體自瀆一下。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胴體,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 晚上的香夢,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 意,喚了一聲:「姑姑!」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面的屏風上。 再次托著疲軟的身體躺床上,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麼不敢撲上去, 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麼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 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候,聽到腳步聲過來,正看眼睛一瞧,身披 了一件薄紗浴袍的白鳳凰,端著茶盤輕盈的走過來,見六郎醒過來,微笑道: 「六郎,口渴了嗎?」 見她端茶給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陣感動,端過清涼的茶水,六郎連喝了兩 杯,道:「姑姑,謝謝你,你還沒有休息啊?」 白鳳凰柔聲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功,你不要管我,儘管休息好了,樓上 天氣涼,小心著涼啊!」白鳳凰張開手臂,將錦被給六郎蓋到身上,六郎又是一 陣心神激盪,險些伸出手將這個女人抱到懷中,最終六郎還是理智的忍下來。他 懷著對白鳳凰無限的憧憬,很快進入了夢鄉。 大約睡道後半夜,六郎覺得渾身發冷,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邊坐著 一人,一襲半透明的白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 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 驚心動魄,如霧裡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 般破滅。 「姑姑,你還未走?」 白鳳凰不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六郎,六郎為之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 抓住白鳳凰的皓腕,喚一聲:「姑姑!」白鳳凰嬌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覺 踢了被子,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著涼。」 六郎感歎道:「姑姑,你對我真好。」說著,不由分說,就將頭扎進白鳳凰 粉嫩的酥胸,享受著那一份溫暖和柔軟,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 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 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 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白鳳凰含情脈脈,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 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讓六郎興起一種把 她納入懷中,登榻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她最動人之處不 是她的媚視人煙,放蕩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 的那份婉約含蓄的誘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間,蕩漾著迷人的氣息,六郎貪婪的嗅著,口中喃喃說道: 「姑姑,我愛你啊!」 白鳳凰身子微微一顫,卻不說話,用手輕撫著六郎的頭髮,六郎感受著這母 親一樣的愛撫,情不自禁的伸手雙手,抱緊那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 發,沉醉在酥胸間似麝似蘭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 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 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乳房在花鳥圖紋絲織浴袍的包裹下顯出的那道深深 的乳溝隱約可見。 六郎一陣熱血肺湯,頓時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 的衣襟,撫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白鳳凰的酥胸 卻如此圓潤舒爽。白鳳凰全身一顫,驚呼了一聲,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臉有 如火燒,白裡透紅更現嬌艷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幹什麼?」 「姑姑,給我吧,我愛你!」六郎癡癡說道。 白鳳凰歎口氣,道:「可我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說道:「那又有什麼關係?姑姑,我就是喜歡你。」說著,一邊輕揉著 那對豐乳,一邊朝白鳳凰吻去。白鳳凰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任六郎 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她酥胸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盡情感受那如棉花 一般的柔軟。 「六郎別這樣,快住手,真的不行。」白鳳凰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呼 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誘人。六郎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停手,勝敗就在這一瞬間, 只要你堅持住,女人就會投降。「姑姑!」六郎抱著她的纖腰,大手在她渾身上 下使勁搓揉,彷彿要把她揉碎,塞進心窩。 白鳳凰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六郎攬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她胸前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髮絲領 口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讓人心神俱醉。白鳳凰突然情動,櫻唇在六郎臉上輕輕的吻 著,像蜻蜓點水一樣,一開始是那麼精心細緻,隨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寶相尊嚴白鳳凰居然有如此的熱情。 六郎解開了她的浴袍,讓那具絕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渾身火熱, 欲罷不能,六郎緊緊擁住白鳳凰嬌嫩的身軀,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玉腿,輕輕一 頂,進入了一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濕熱之中。 「嗯……」白鳳凰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美妙的聲音給了六郎一種銷魂蝕骨的 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渾圓豐隆的玉臀,兩人就這樣站完全結了。 白鳳凰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 絕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涼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時候,六郎啊的一聲,猛然坐起來!喘著粗氣的四下亂摸 一氣,懷中哪裡還有伊人的蹤跡,清醒了一下頭腦,六郎不由得一聲輕歎,剛才 的銷魂時刻,居然是南柯一夢。再躺下來,這一真的是冷了,想著剛才的夢 境,六郎多麼希望夢想成真,可他知道,這夢境又何其遙遠。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21-23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章兩宮皇貴妃(一) 第二天,六郎醒來,白鳳凰手中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那是一個長條錦盒, 白鳳凰將錦盒交給六郎,道:「這是千年龍首烏,哪去交給昏君吧。」 六郎詫異道:「姑姑,這可是咱家的寶貝,就這樣給了昏君嗎?」 白鳳凰笑道:「你要是去交不了差怎麼辦?萬一昏君犯起混來問你的罪, 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白鳳凰道:「我不是對你好,而是要對雲妃和雪妃負責,若是因為這千年龍 首烏而懷了你的大事,只怕她們倆個不答應。好了,東西給你了,我派人送你出 島。」 六郎又次謝過白鳳凰,拿了千年龍首烏,高高興興趕瓦橋關,直接來見宋 太宗,宋太宗剛完了早朝,正與升龍道長密室修煉,本來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 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來,可直接稟報與他。 小太監報與太宗後,宋太宗歡天喜地的出來見六郎,一上來就問:「愛卿, 事情可辦得順利嗎?」 六郎將裝千年龍首烏的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顏開的接過去,讚道:「愛卿 果然是辦事得力!太好了,有了這個東西,朕的大業何愁不成?」說罷,也不理 會六郎,直接進密室去了。 周貴妃走過來道:「六郎,你怎麼還真將千年龍首烏給他了?」 六郎笑道:「他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給嗎?」 周貴妃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腦袋呢?」 六郎罵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爺先要了他的腦袋,不過我們君臣還沒有 鬧到那個地步,娘娘不要挑撥關係啊?」 周貴妃嬌聲道:「哼,昨天還口口聲聲幫人家呢,今天就變縮頭烏龜了嗎?」 六郎信誓旦旦的道:「我是說幫助你啊,我可是只答應幫你生孩子,其他的 暫且不管。」 周貴妃卻道:「還想抵賴,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難道你不想他認你做爹? 你要是不趕緊想些辦法的話,他以後就只能管那個昏君做爹了。」 六郎驚訝道:「果然是有陰謀!娘娘,連我你也算計,好歹毒啊,不過六爺 我喜歡,可是你也不要太自信,我和你就有那麼兩三次,哪那麼容易中標?」 周貴妃卻拉住六郎的手道:「多做幾次不就行了嘛!」 六郎汗下,道:「娘娘,看來你是真的不會放過我了。」 二人拉拉扯扯,正要行就好事,就聽外邊執事太監喊道:「貴妃王娘娘駕到!」 周貴妃連忙推開六郎,道:「壞了,王貴妃來了,六郎今天恐怕不行了,要 不然你先告退吧!」 六郎卻道:「告什麼退?如此一箭雙鵰的良機,還告什麼退?」 周貴妃不知道他花的意思,這時候,王貴妃已經進來了,她先身對那幾名 貼身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又瞧見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這不是楊 將軍嗎?果然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姐姐,你和楊將軍說什麼呢?」 周貴妃道:「楊將軍剛才將千年龍首烏晉獻給了皇上,又立了大功,這不跟 哀家請賞呢嗎。」 王貴妃曖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楊家將,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 的獎賞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啟稟娘娘,末將連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點,娘娘可否賞賜一 些果腹的食物?」 周貴妃道:「當然可以。」於是傳宮女端來茶水和點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氣, 頭一次吃宮裡的東西,還真是味,吃飽喝足之後,六郎開始不老實了,先看看周 貴妃,又看看王貴妃,嘿嘿一笑,笑的兩位娘娘心裡有點發毛,畢竟二人都不知 道六郎已經和另一位娘娘有了曖昧關係。 周貴妃見六郎吃飽了,就問道:「楊將軍,聽說你在山西大顯身手,能不能 給我們講一講山西的經過啊!」 王貴妃也說:「是啊,我也想聽聽。」 六郎道:「想聽還不好說……」說完,將手隨意搭上兩位貴妃的香肩,道: 「本將軍有些乏累,兩位娘娘扶我到裡面躺一會兒,我才好講給你們聽。」 六郎這大膽的舉動,讓兩位娘娘大吃一驚,就算你戰功顯赫,就算是王侯將 相,和娘娘動手動腳,這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還不是死罪?二女驚慌之下,卻 無意間瞧見對方臉色,已是跟自己一樣。 六郎不由分說,連拉帶扯,將兩位貴妃帶到內室。 兩位貴妃娘娘一來是驚慌,二來是因為六郎力氣大,稀里糊塗被六郎帶進內 室,四下沒有了耳目,六郎色膽頓時起來,摟著兩個美人的纖腰,道:「兩位娘 娘千歲,事到如今,你們就都不要再隱瞞了,那樣的話,大家都抹不開顏面。」 周貴妃驚訝的看著王貴妃。 王貴妃也更為驚訝的看著周貴妃。 六郎撲哧一笑,將兩位美人拉到床上坐下,伸出一隻大手,放到周貴妃的玉 腿上,隔著一層輕紗撫摸著,另一隻手,卻環繞住王貴妃的纖腰,將她攬到自己 懷中,先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乖乖,前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告訴她了。」 周貴妃馬上心有靈犀,沖王貴妃笑道:「妹妹,原來你和六將軍已經是老相 好了,姐姐還想將他介紹給你呢。」王貴妃粉面羞紅道:「姐姐胡說什麼啊,我 和楊將軍也只不過是剛剛認識。」 周貴妃笑道:「剛認識就搞到床上去了?」 王貴妃見她取笑自己,不甘示弱道:「看姐姐說的這樣難聽,你不也是一樣 嘛。」 周貴妃卻道:「先在皇上一心修煉秘術,既耽誤了國家大事,又浪費了你我 姐妹的青春,我這樣做,一是為國家犒賞棟樑之才,二來是想找個可靠之人,來 撫慰一下我們姐妹的寂寞。」 王貴妃卻道:「這可是姐姐一個人的意,我可不敢苟同。」 周貴妃哼了一聲,道:「必以為我不知道,當今皇上禁慾已有三年,可你進 宮只有兩年,難道妹妹就忍心讓自己的青春這樣一天天的流失?姐姐明明幫你做 了好事,你確實不領情,叫人寒心啊!」 王貴妃哼了一聲道:「那我還要謝謝姐姐的一番好意了?」 六郎道:「你們倆不要鬥嘴了,宮廷之內,娘娘之間勾心鬥角,爭風吃醋, 這是歷來宮廷留下的弊端,六爺不管它,但是從今以後,你們的真真正身份,可 就不是娘娘了,而是楊門女將!到了我們楊家,首先要團結,否則的話,六爺就 會讓她好看。」 王貴妃嬌聲道:「六爺,我們這麼快就變楊門女將了?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 啊!相信周姐姐比我也強不了哪去。」 六郎道:「怎麼還不願意?做楊門女將可是每一位女子夢寐以求的,好多人 想做都沒有機會呢,另外我還要告訴你,家告訴你那個混蛋爹,不要動不動就 和楊家將過不去,現在他的女兒都楊門女將了,再要是和我們楊家作對,豈不是 成了混蛋?」 王貴妃臉紅道:「六爺,我要是楊門女將,他可就是你的老丈人啊,你哪能 這樣罵他啊?」 六郎繼續罵道:「什麼老丈人?要是再不改,就是一混球,你去後,要嚴 加管教,知道不?」 王貴妃道:「他是人家的爹爹,我哪裡敢管教他?」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2章兩宮皇貴妃(二) 六郎罵道:「笨蛋,你身上不是有這身皮嗎?明著你還是你的貴妃娘娘,你 是君,他是臣,你說話,他敢不聽?」 王貴妃哦了一聲,道:「六爺,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點太投入了,都忘記自 己是貴妃娘娘了。」說罷,臉上一片嬌羞,王貴妃理了理烏雲般的秀髮高挽成髻,, 眸子微閉看著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顯眼,瑤鼻之下的櫻桃小口微微向外突 起,嬌艷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在翠綠宮裙的映襯下,讓她顯現出從 未有過的嬌俏。六郎見她分明是故意引誘自己,頓時慾火千丈,一翻身就將王貴 妃壓倒在床上。 她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 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像 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腿,會是多麼迷人。然而嬌顏上的 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 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爺,不行啊,周姐姐還在這裡,你要她避嘛!」 六郎道:「會什麼避?六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會兒招架不住了,還 要你周姐姐候補呢!」 王貴妃嬌呼一聲:「哎呀!三個人一起來!羞死人了。」 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將她向懷中一拉。 她檀口輕啟,看似嬌喘吟吟的模樣,媚眼如絲,略一挑逗便讓六郎奮然勃起, 「將軍,這可是皇上的行宮,你可不要亂來啊。」那白淨的粉臉出現一個迷人的 小渦。那清脆卻帶著挑逗的話語,六郎腹下不由湧起一股熱流,雖然佔有過她的 身體,但那是在太師府,現在若是在皇上的行宮,佔有他的妃子,那該是多大的 刺激!低頭看著她紅艷艷的性感小嘴,不由一聲怪叫:「乖乖隆格隆,三個人豈 不更好玩?」 周貴妃見六郎大手蹂躪著王貴妃,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美目中竟流露 出一絲興奮的神情,意味深長的道:「那可有得玩了!王妹妹,六爺可得好好加 油哦。」 六郎怪叫一聲,就將王貴妃壓到了身下。 王貴妃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身下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低頭一 看,只見她星目傳情,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翠綠宮裙的包裹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 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 分清麗和嬌艷,像是月中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 望著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唇,那一抹紅艷讓六郎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我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更甜美 的甘甜。口舌交纏,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六郎迷醉其間,舌尖頂著 舌尖,吮吸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聳起,雖然躺著,卻沒有一 絲鬆弛,緊緊頂著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間那兩粒微微的凸起,也讓六郎感到異 常清晰。 想到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王澤老賊,他貴為娘娘千歲的女兒就被自己壓在身 下,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瘋狂的吻著王貴妃的櫻唇,大手攀上她 的酥胸,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堅挺,雖隔著絲質羅衣,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 手感。 左手搓揉著她的一隻乳房,大口含住另外一個,用力吮吸,那豐碩的雙峰在 我口下手中不斷膨脹,正中的那兩粒嫣紅櫻桃更顯堅挺屹立,她胸前的衣裳被我 口水弄濕了一大片。六郎含糊不清的喃呢道:「我的小妖精,你真是個迷死人的 小妖精!」 隨著六郎的動作,王貴妃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玉體不停的扭動,美目 深鎖,檀口似蘭。不知不覺中,六郎另一 2度?|? 只手鑽入她裙內,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 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一雙玉腿內側那最神秘的私處,那一泓溫暖濕熱的快感綿 綿不斷的傳到我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來,幽谷兩岸,芳草淒迷。 「不,不要!」她微閉眼睛,輕輕喃咦。 六郎三下五去二,脫光王貴妃的宮群,餓虎撲食撲上來,下身一用力,就將 兩個急需要撫慰的部位密切結起來,兩個部位相輔相成,相互安慰,其樂融融, 一個高歌猛進,一個欲說還羞,經過一炷香時間的惡戰,便將王貴妃收拾的服服 帖帖。 六郎頭對周貴妃道:「周姐姐,輪到你了。」 周貴妃嬌呼一聲,已是迫不及待的扎進六郎懷裡,六郎擁住她那足以媚惑眾 生的嬌軀,周貴妃薄紗下的玉腿向內微微一收,臻首向後微仰,高聳的酥胸向前 一挺,那向上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 慾念橫生。 真是個顛倒眾生的尤物,「你真是太美了!」六郎解著他的群紗,吻著她的 朱顏,摟著這舉世無雙的美麗胴體,任由心中那股火熱的慾望陡然膨脹。 嘿嘿!宋太宗,你這老烏龜,這兩個絕代佳人真的是我的了,終於完全是我 一個人的了,六郎得意的笑著,大手不由自的撫摸著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膚, 嘴唇吻著她的髮絲、臉頰,最後滑到她那雪白的頸上。竭力的感受著周貴妃的一 切,感受著那屬於自己的一切。 然後,進入那個屬於自己的溫暖之地,六郎無比興奮的耕耘起來,周貴妃極 力迎,承歡身下。 雲收雨散,六郎休息了片刻,穿起衣服,對兩位娘娘說:「本將軍還有要事 在身,今天必須要動身前往細柳,現在遼兵壓境,又有程世傑叛亂,這大宋江山 我還必須要替宋太宗守著點兒。兩位美人,六爺走後,你們倆要多多溝通,相互 謙讓,六爺才會疼愛你們,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倆暗地裡勾心鬥角,可別怪我來 對你們不客氣。」二美人齊聲道:「哀家記下來了,六爺什麼時候來啊!」 六郎道:「說不準,要以國家大事為重嘛,兩位美人,咱們來日方長。」 二美人只好含淚送別六郎,六郎到家中,收拾了包裹,辭別令公,飛馬趕 奔細柳糧倉,天黑時分,終於來到四清河,路徑那個山崗的時候,突然想起一個 多月前,與四姐在樹頂上的浪漫之夜,不由得欣然一笑,過了山崗,來到細柳糧 倉見到顧守備,一問才知道四姐不在這裡。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3章武家坡 原來四小姐和寶日明梅來到細柳後,知道軍情緊急,刻不容緩,將催糧的任 務交給顧大人後,就趕往於口關募兵去了,六郎問:「顧大人,糧食準備的怎樣 了?」 顧大人道:「六將軍,雖然說細柳糧倉存糧不少,但是每一石糧食都有賬目 記錄,都是標明要運送往各支部隊的,你要的糧食雖然不多,但是也狗窩忙活的, 我這不東湊西湊,到現在還差一點兒,不過已經湊齊了,現在還有一批在調運的 路上,只要你的部隊一來,糧食只管裝車。」 六郎道:「顧大人,真是太謝謝你了。」 顧大人客氣道:「自己人,不用客氣,六將軍奉旨欽察山西,大敗程世傑, 真是讓人佩服,令公他老想必也是心花怒放,虎父無犬子啊。」 六郎告別顧大人,急著去找四姐,顧大人讓玉蓉送六郎出來,玉蓉對六郎道: 「六公子,你見了四小姐,告訴她,我很想念她,還有我的弓箭,這些日子一直 在刻苦練習,你讓她想著來教我啊!」 六郎沖玉蓉點頭示意,然後催馬離開細柳糧倉,直奔於口關,到了於口關才 知道,四小姐和寶日明梅的新軍駐紮在武家坡。因為武家坡人口密集,募兵比較 容易,看看已是半夜時候,六郎只好在於口關暫時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後, 再趕往武家坡。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來,在於口關問清楚武家坡的方向之後,朝著東南方向 一邊打聽,一邊找,日上三竿時候,終於來到武家坡,只是還沒有找到朝廷募 兵的軍營,一聲雷響,密集的雨點的就嘩嘩下起來。 六郎只好就近找了一戶人家避雨,這戶人家是個大戶,看門的家人見六郎一 ?地?度??? 身官府,就討好的道:「官爺,你是路過的吧,這樣大的雨,一半會兒也停不了, 就到裡面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謝了!我還急著趕路,不討饒了,再說你也不是 這的人。」 家人笑道:「我們老爺是個好客之人,將軍若是真走累了,在我們附上小歇 片刻也不妨事的。」 二人正在說話,大門外走來兩人,一男一女,看裝束都是少年俠客,二人共 用了一把雨傘,那個男的敬愛那個遮雨部分盡可能都讓給了那個少女,自己身上 的衣服被淋濕了大半,急著望家趕,正好被六郎連人帶馬擋住門口,那男子生氣 得道:「劉路,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讓人將馬拴在咱們家門口,這怎麼過人 啊?」 家人連忙道:「楚少爺,這位官爺是路過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了, 小人不知道你來,礙了你的路,真是對不起。」 那少俠陰陽怪氣的道:「哼!現在這些當差的,只要戴上頂官帽,就將自己 當爺爺,還不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慣了,連馬都跟著欺負 人。」 六郎看了這位少俠一眼,心道:「看來不是個善茬,居然敢找六爺的晦氣, 六爺還真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六郎見自己的馬擋著門口,連忙將馬牽開,自己拉著馬站到雨中去了,算是 給二人讓開了道路,誰料那少俠卻是不急著進去,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六郎,道: 「這位官爺,是不是又是易縣衙門的,你們的知縣大人和我師父可是至交,你們 三班捕頭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結交的兄……」 六郎沒好氣的道:「路都給你讓開了,你還在這兒瞎咧咧什麼?沒看到本將 軍站在雨中嗎?」 少俠吆喝了一聲,道:「不讓你能怎麼著?在這武家坡,我還沒有見過敢跟 我吆五喝六的呢,別說你是易縣的官差,就是於口關帶兵將軍,本爺今天也跟你 較上勁了,別以為穿身皮,老姓就怕了你,告訴你!到了小爺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是了衣服,頓時怒火往上冒,剛要發怒,就見那位女子 收起了雨傘,輕聲道:「二師兄,你真麼這樣霸道?這位官爺只不過在咱們家門 口避下雨,只得你這樣大吵大鬧嗎?」 她又衝六郎嫣然一笑,道:「這位官爺,真是對不起,我師兄剛才和易縣的 幾位官爺吵了架,心中不痛快,還請你多多海涵。」 - 六郎本來正在氣頭上,聽見美女說話,不由得矚目朝那少女看去。 「哇,這位妹妹好漂亮!」六郎心中一聲驚贊,少女一身黃衣,她清麗明媚、 艷光照人的容顏,晶瑩剔透、純潔無暇的肌膚,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 含蓄,那張優美雅致的臉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秋水黛眉之間那雙黑 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 暇,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更重要的是,雖身著素裝,但那件玄黃羅裳絹 裙絲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舉手投足間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般。 六郎看的喜愛,那股子怒氣也就煙消雲散了。 少女又將六郎讓到大門裡面,道:「看你身上衣服都濕透了,快些進來避雨 吧。」 六郎道一聲:「多謝小姐。」然後眼睛過多的停留在她嬌媚的容顏上。 那少俠發現了六郎的眼神,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可看的?」 六郎見他和自己成心過不去,剛才那股怒火又湧上來,沖那少俠冷笑道: 「我說你這人年紀不大,還真霸道,怎麼著?老是看六爺不順眼?要不要單挑啊?」 那少俠頓時將袖子挽起來,叉腰道:「小爺就等你說著句話,我管你是那個 衙門的狗,今天先揍了再說。」說完,上來沖六郎就是一記直拳,六郎將身子輕 輕側開,誰料這少俠功夫也不簡單,這一拳本就是幌子,他一拳走空,單手在六 郎眼前一晃,一個大擒拿,就將六郎的手腕抓住。 六郎罵一聲:「找死!」單臂一用力,就將他的身軀硬生生的甩了出去。 少俠沒料到六郎的力氣如此大,一個不注意,摔在了泥水中,爬起來剛要喝 六郎拚命,那黃衣少女怒道:「二師兄,你還嫌武家坡不夠亂嗎?父親不在家, 你就不是你了,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少俠將怒火強壓下去,黃衣少女沖六郎友好一笑,道:「我師兄性情魯莽, 還請這位將軍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你看這雨一半會兒也停不了,再往前走好遠才 能到鎮子,不如到我家客廳坐一會兒吧。」 六郎當然願意,憤恨的看了被自己摔進泥水裡的少俠一眼,道:「算了,本 將軍大人不計小人過,今天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然後對黃衣少女道:「既然 小姐這麼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向貴府討杯水喝。」黃衣少女含笑 點頭,道:「將軍請跟我來吧!」 六郎將馬匹交給看門的家人,跟著小姐進了大門,黃衣少女重新撐開雨傘, 領著六郎來到客廳,吩咐丫鬟拿來乾毛巾,讓六郎擦乾身上的雨水,又讓丫鬟端 來茶水點心,請六郎慢用。 六郎謝過小姐,喝了兩口茶,就問道:「打擾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小姐芳 名,請問……」 黃衣少女微笑道:「我姓司馬名紫煙,這個地方叫武家坡,家父是本地人士, 因為喜歡幽靜,所以就從鎮上搬出來住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4章新軍 六郎道:「怪不得左右看不見人家,還請問紫煙小姐,這武家坡有多少人口 啊?」 司馬紫煙道:「這一帶人口較為密集,武家坡是附近人口最多的鎮子,居民 大約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問:「這兒姓,生計如何?」 司馬紫煙歎口氣,說:「邊關戰亂不斷,勉強維持生計,鎮上好多窮苦人家 的子,都跑去當兵了。」 六郎問:「是不是朝廷在這兒募兵?」 司馬紫煙點了下頭,道:「這兩天是有官府貼出告示,而且賞金很高,凡是 參加新軍的新兵,都可以領到二兩銀子的補貼,將軍問這個,莫非你就是負責這 次募兵大人?」 六郎道:「不瞞小姐,這支隊伍正是我急需的,現在遼軍壓境,虎視中原, 山西程世傑起兵叛亂,要是不將蠻夷逐出中原,不將逆賊鎮壓下去,老姓還是 永遠過不上太平日子,所以這個仗一定要打的。」 司馬紫煙對六郎肅然起敬,站起來道:「看不出將軍如此年少有為,我們真 還把你當成易縣的官差了。」 六郎笑道:「官大官小無所謂,只要你不把我當做狗官就好。」 司馬紫煙撲哧一笑,道:「將軍莫怪,先前,我們還真把你當成狗官了。」 六郎驚訝道:「這是因為何故?」 司馬紫煙歎了口氣,道:「不瞞將軍,我們武家坡雖然說人丁興旺,可是最 近十分不太平,接連發生年輕少女、少婦被搶劫的案件,經查明,乃是黑風寨做 下的惡事,於是鄉民聯名報於當地官府,可是易縣衙門推說黑風寨山賊太多,本 縣兵力不足,難以剿滅,讓我們到於口關告狀。 鄉民代表又去了於口關,於口關又將案子推給了易縣,易縣的知縣李大人真 是可笑,讓三班捕頭呆了幾十名官差到黑風寨溜了一圈就來了,來對鄉親們 說,頑匪太多,況且拘捕,等候朝廷大軍開赴武家坡後,再行定奪。唉!如此拖 延下去,被擄掠走的姐妹一定吃盡苦頭了。「說完,眉宇之間泛上一股憂愁,惹 得六郎頓時俠肝義膽起來,將手中茶杯重重一摔,道:」還有無王法?光天化日 之下,強搶民女,這幫惡匪,看我不滅了他們,紫煙姑娘,那黑風寨到底有多少 山賊?「 司馬紫煙驚喜道:「將軍真的打算為武家坡的窮苦姓出頭嗎?」 六郎道:「路見不平,俠士尚能拔刀相助,何況我本就是朝廷命官。」 司馬紫煙道:「那太好了,稟將軍,那黑風寨也只不過又四五千山賊,只 要將軍調動於口關的大軍,定能將其剿滅,這些山賊都是烏之眾,不經打的。」 六郎忽的又坐下來,罵道:「奶奶的,怎麼這麼多?」 司馬紫煙道:「將軍,膽怯了嗎?」 六郎笑笑道:「那倒不是,只是這麼多山賊,剿滅他們不容易啊,不瞞紫煙 小姐,本將軍雖然也是手握重兵,但是大軍都在前線既要防備程世傑的反撲,還 要防備遼軍的南下,兵力根本就不夠用,要不然我也不會跑到武家坡來募兵了。」 司馬紫煙看著六郎,想了想問道:「還未請教將軍大名,莫非你就是楊令公 之子,大鬧山西的楊六公子?」 六郎心中甜蜜無比,想不到自己鬧山西的事情在中原已經傳遍,「嘿嘿!不 才正是在下。」 司馬紫煙仰慕道:「果真是六將軍啊,你可要為武家坡的姓做啊!」說 罷就要拜倒。 六郎連忙伸手攙扶,不等說話,外邊有人闖進來,叫道:「大膽狗官,竟敢 欺負我師妹。」 司馬紫煙連忙喝止換了身衣服闖進來的師兄,道:「楚師兄,不可造次,這 位將軍乃是威震山西的楊六將軍,這下我們武家坡有救了。」 司馬紫煙隨後又對六郎說:「六將軍,這是我的師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魯莽, 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啊。」 六郎笑道:「不會,不會!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聲,道:「誰跟你是自家人。」他白了六郎一眼,抱著胳膊站 到了司馬紫煙身後,六郎也不理他,繼續對司馬紫煙道:「紫煙小姐請放心,雖 然我現在手中沒有軍隊,但是我會想辦法,幫助你們剿滅黑風寨,將受困的婦女 救出來。」 司馬紫煙欣喜道:「那太好了,我代表武家坡的所有姓感謝六將軍了。」 楚照良哼了一聲,道:「事還沒有做成,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本事。」 六郎道:「我不會光說不練的,現在雨已經聽了,在下告辭,帶我先到新軍 營看一下,咱們在商量如何剿滅黑風寨的事情。」 六郎告別司馬紫煙,直奔新兵大營,新兵大營就在武家坡西南方向的一座樹 林邊上,來到這兒,看到二嫂寶日明梅和四姐忙的不可開交,正給忙著給抱到的 新兵登記、分發軍餉和裝備。看到六郎,四小姐高興地跑過來,道:「六郎,形 式一片大好,這兩天我們一共招募了一千五新兵,照這個勢頭下去,再過兩天 就能湊夠五千兵源。」 六郎點頭說:「四姐,辛苦你了。」 四小姐笑道:「不辛苦,不過,你為何在家這麼長時間才來?皇上找你干什 麼去了?」 六郎說:「皇上正在修煉長生不老術,需要千年龍首烏,要我去懸空島找鳳 凰姑姑要千年龍首烏了。」 四小姐小聲道:「這昏君,閒著沒事,練什麼長生不老術?」 六郎說:「不說他了,咱們干咱們的,我來看看這些兵。」 四小姐和寶日明梅便將隊伍集起來,拉練給六郎看,六郎看得直搖頭,對 二嫂和四姐說:「這些兵,連隊都站不齊,還打什麼仗?」 寶日明梅說:「剛招的兵,你就打算用來打仗啊?這支?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p瘓梪G言?br /> 的訓練,是上不得戰場的。」 六郎歎口氣,道:「可我現在急著用兵啊。」 寶日明梅和四小姐都不解的問:「你用兵幹什麼,現在又沒有和遼軍發生沖 突。」 六郎道:「你們有所不知,這附近又做黑風寨,寨上聚了四五千山賊,經常 出來擾擾姓,強搶民女,當地姓恨透了他們,報告了官府,易縣衙門沒有力 量消滅這伙頑匪,就將此事推給於口關,於口關又不敢擅作張,調動大軍,又 將這件事推給易縣衙門,於口關和易縣衙門誰也不管,六爺我可不能不管啊,我 怎麼能看著山賊欺負老姓?你們說是不是?」 四小姐一拍桌子,道:「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還了得?六郎,我們馬 上集?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筒y謎燬F巳ャ!?br /> 六郎指了指那些兵道:「可是這些兵,怎麼能用來打仗?給我們運糧食還差 不多。」 四小姐一拍胸脯道:「不是還有我們嗎。」 寶日明梅也毫不示弱道:「是啊!不就是一夥山賊嗎,咱們給他蕩平了,將 那些婦女救出來,將會大大提升這支新軍的人氣的,六郎,你就下命令吧。」 六郎想了想,道:「不急,黑風寨遲早是要打的,可山賊畢竟有四五千,咱 們不能輕敵啊,至少也要先摸一下敵人的情況,做到知己知彼,打起來才有把握。」 寶日明梅道:「那我走一趟黑風寨!探探虛實。」 六郎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5章唯有御劍別樣紅 四小姐急著道:「你倆去,我也不放心啊,乾脆咱三都去算了,反正這伙新 軍很聽話,我將他們安排一下,咱們這就動身。」 四小姐果然是雷厲風行,一會兒功夫就將新軍安置妥當,六郎點點頭,三人 又向手下打聽了黑風寨的方位和基本情況,吃過中午飯後,六郎就將一些食物打 了包,準備帶道身上以備晚上用。三人一起趕往黑風寨。等到了黑風寨,才知道 事情遠沒有想像中那樣簡單。 黑風山雖然不高,但是三面都是峭壁,根本無從攀登,背面只有一條路通往 山寨,這條路卻有三道寨門,每道寨門不僅有重兵把守,而且看樣子箭樓上面還 有一兩門火炮鎮守。 六郎罵道:「這伙山賊,搞得還黑複雜,眼前這種形式,咱們還可能進去探 明白嗎?」 寶日明梅道:「現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說吧。」 四小姐道:「二嫂是南華御劍出身,南華御劍的虛靈術十分厲害,到時候就 看你的了。」 六郎還是覺得不妥,三個人就在黑風寨對面山包的樹林裡隱藏起來,正好樹 林中有間荒廢的山神廟,能避風雨,將馬匹刷在廟後,六郎打開包裹,將哪些食 物掏出來,擺在地上。 四小姐道:「你剛吃過飯,又餓了嗎?」 六郎搖頭笑了一下,將紙包裡的花生米一堆一堆的擺開,道:「在軍營中, 我順道還打聽了一下,這一帶,除了黑風寨這伙勢力,還有馬王敦,和樊家嶺兩 股山賊,兩外兩伙山賊的勢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將 這些山賊收編的話,那可是一筆意想不到的財富,再加上我們的新軍,湊上一萬 大軍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六郎說完,將那三堆花生米攏到一起吃起來。 四小姐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帥了,這能行嗎?」 寶日明梅道:「是啊!這可都是頑匪,殺人越貨,強搶民女,什麼事他們干 不出來?收編他們,有點懸。」 六郎不緊不慢的說:「可是我詳細問過,這兒的山賊,聚集只不過是最近三 兩年的事,他們的勢力擴充差不多全是因為這兩年的戰爭導致,而且山賊中大多 都是吃不上飯的窮苦姓,雖然也跟著匪首做了一些打家劫舍的壞事,但是只要 幹掉匪首,這些人還是很容易收編的。」 寶日明梅也揀一顆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們相信你,天黑之後,我 就去黑風寨探虛實。」 六郎道:「二嫂,千萬要切記,不可輕敵,不可獨行專斷,只要你探明匪巢 的兵力部署情況,最好不要打草驚蛇,來後,我們大家商議之後,再行定奪。」 寶日明梅道:「我知道了。」 四小姐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這兒接應你,萬一被敵人發現了,打不過 你就跑來啊。」 寶日明梅笑笑,說:「就依你。」 天黑之後,寶日明梅動身前往黑風寨,六郎和四小姐在這邊靜候消息。寶日 明梅一走,六郎就有不老實了,將四小姐抱到懷裡,笑嘻嘻的說:「四姐,你那 事完了沒有?」 四小姐臉紅道:「你啊!對這事這麼上心,今天不許來。」 六郎卻摟著纖腰不鬆手,道:「日期我都計算著呢,你不要騙我,我查看一 下。」 四小姐攔著六郎的手道:「我說不行就不行,這荒郊野外的,讓人看見還了 得?」 六郎道:「我去把大門插上。」 四小姐道:「六郎,我有點冷啊!」 六郎關上大門,看了看屋中情況,就將角落裡的兩張供桌搬過來,用寶劍劈 稱柴火,生了一個火堆,二人坐在火堆前,一邊閒聊,一邊等著寶日明梅來。 六郎多次試探,都被四小姐拒絕,六郎也不著急,心中卻是暗自打起意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外邊響起腳步聲,接著寶日明梅叫門聲傳過來,四小 姐連忙去開了門,看到寶日明梅面露喜色,問道:「二嫂,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寶日明梅道:「沒想到這次這樣順利,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六郎連忙拉著寶日明梅坐下,道:「二嫂,看把你高興的,快點說嘛。」 寶日明梅道:「黑風寨的情況大致是這樣的,原來這兒有個大當家的,名叫 艾虎,他有兩個把兄,王金剛和李旋風,可是在一年之前,這山寨發生了變化, 不知哪來的一股勢力,吞併了原有的黑風寨。現在的頭領名叫古天雄,聽說是個 很厲害的角色。」 四小姐道:「很厲害?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寶日明梅道:「你們先不要急,聽我慢慢說,這幾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 可是大寨還是嫌少,就差令艾虎三個人繼續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帶來的幾個 女人,古天雄卻是一個也看不上眼,為此將艾虎大罵了一頓,艾虎憋了一肚子氣, 和幾個兄商議想幹掉古天雄,結果他們商議這事的時候,被我撞見了……」 六郎拍手道:「這個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 四小姐點頭說:「原來山賊想要窩裡鬥,我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利,只是下一 步具體怎樣行動啊?」 寶日明梅接著說:「明天艾虎幾個人還要接著去打劫,他們的目標是綏陽鎮。」 六郎道:「那我們就在綏陽鎮下手,先收服這幾個傢伙,他們不是和古天雄 有矛盾嗎?就利用這個,策反他們幫助我們拿下黑風寨。」 四小姐點頭道:「這個意太好了。六郎值得慶祝一下啊。」 六郎笑道:「當然,不是都準備好了嗎,今天中午我帶來的酒,還一口沒有 喝呢。」 寶日明梅笑道:「我正好餓了,快拿出來給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一下,又將那個那個包裹打開,將食物和酒壺擺出來,三人 圍著火堆邊吃邊聊,漸入佳境,寶日明梅有點醉了,搖著手道:「六郎,詠琪, 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這些酒全部要喝得一乾二淨。」 寶日明梅拈著長髮,有點猶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 不了多少了。」 四小 地?3度??? 姐也是星目迷濛,身形搖擺不定,指著寶日明梅道:「二嫂騙人的,你 明明沒有醉,昨天晚上,你還舞劍給我看呢。」 寶日明梅道:「四妹!我沒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裡有舞劍給你看? 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心中好笑,道:「二嫂,都說南華御劍劍術精妙,不如你舞給我們看啊!」 寶日明梅酒意正盛,聽得此話,登時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萬一我要 是腳下站不穩,跌跟頭時候,六郎你可要記著扶我一把啊。」六郎道:「那是當 然了。」說完後,就覺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閃,見寶日明梅手中已經持了四把長劍, 長聲吟道:「南華彩繡捧玉鐘,少年拼盡醉顏窮。長歌舞盡樓心月,唯有御劍別 樣紅……」 她手中劍鋒亦隨之盤旋,雖不甚急,但是內力顫動劍刃,頓時嗡然而響。趁 著酒興,四把御劍猶如雜耍,陡然起舞,彩袖飛展,彈指錯落,指力憑空彈上青 鋒,鳴聲震發,悠悠蕩,彷彿波濤疊浪,以空彈長劍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轉 折自如,以武學化入樂律之中,竟仍能大臻神妙之境。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6章最後的嫂子 寶日明梅這番舞劍成曲,六郎和四小姐聽來心曠神怡,興味盎然,看那劍光 來去,變遷若神,虛空彈劍,錚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馳,真想不到南華御劍的 劍術如此賞心悅目,讓人越看越願看。 只聽寶日明梅一邊舞劍,一邊續吟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 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吟 到一個「名」字,寶日明梅突然收住腳步,四把御劍也全收入手中,身子跟著一 個踉蹌,就欲摔倒,六郎趕緊上前扶住,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寶日明梅搖搖頭,她臉色嬌紅,衝著六郎擺擺手,道:「我沒醉,詠琪才是 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著了。」 六郎看她已醉得搖搖欲墜,性將她橫抱起來。寶日明梅感覺到有人抱著自 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幾聲,低聲道:「做……做什麼?」六郎輕聲道:「你喝醉 啦,我抱你過去睡。」 寶日明梅「嗯」地一聲,身體稍稍扭動,含糊不清地道:「好,相公我要睡 覺……呃,嗯。」 六郎邪惡的笑笑,抱著寶日明梅來到四小姐身邊,四小姐的眼睛已經是睜不 開了,身子卻是蛇一樣纏上來,口裡喃喃說道:「六郎,快些來啊!」 她撲到六郎背上,摟著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些嘛!」 六郎自己也有了三分醉意,不過六郎剛才喝酒的時候,將喝道口裡的酒都偷偷的 吐出來了,因為他知道,就中被自己放了藥力極佳的迷幻藥加自己的二十一世紀 進口春藥,藥物中的迷幻作用和催情已經起了效果,六郎側過頭來,見懷中的寶 日明梅醉態可掬,摟著自又絲毫沒有鬆手之意,還有四姐伏在自己身上,覺得臉 頰旁軟綿綿、暖洋洋,舒服之極,忍不住廝磨幾下。四小姐雖然醉了,居然還很 是敏感,輕輕扭動著身體,又呻吟了幾聲。 六郎心神一蕩,情不自禁抱住身子,吻著四小姐的雙唇,聽她不時發出含糊 的嬌吟。 正在這時,寶日明梅又趴到他背上,醺醺然地細語著:「相公,陪我……睡 覺……」 聽著寶日明梅的耳畔傾訴,六郎不禁心跳加快,離開了四小姐的唇,轉身讓 寶日明梅過來,使她們並列而躺,自己蹲在兩女之間,看看寶日明梅,昏醉之中, 雙頰嫣紅,朱唇欲語,卻只是微喘嬌聲,風韻更添嫵媚;再看看四姐,俏麗的臉 蛋透著絲絲迷惘,眼神朦朧,越發惹人憐愛。 六郎越看越是興奮,加之酒意上湧,更覺體熱如火,情慾已然勾動,當下側 過身子,開始脫寶日明梅的衣服。寶日明梅已是昏昏欲睡,毫無抗拒之力,任他 幫自己寬衣解帶,僅能微弱地呻吟。 很快地,六郎便脫光了寶日明梅的衣服,看著那赤裸的胴體,原來晶瑩如玉 的肌膚,因酒醉而染紅,顯得格外嬌艷。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聲道:「二嫂, 對不住你了,六爺這燦爛的後宮如今就只差你一個人了,本來不想拉你下水,可 是沒有你,總覺得我的後宮有點缺憾,嘿嘿,二嫂!在金頂寺摸過你的咪咪,感 覺真不錯,可是膜的不過癮,今天終於有機會讓我摸個夠了。」六郎說著,就將 手攀上那兩座玉峰,仔細的把玩起來。 寶日明梅醉得神智不清,雖然她似乎自己赤身露體,卻是搞不清楚自己現在 的處境,總感覺是在自己的家中,她純出於自然的反應,嬌聲喘息著呻吟著,曲 線畢露的乳房被六郎盡情的蹂躪。私處雖然尚未濕潤,但是光看她那盡力併攏雙 腿、不勝嬌羞的模樣,卻已是令人遐思不斷,熱血沸騰。 美人一絲不掛,醉臥身畔,面對如此誘人的寶日明梅,六郎定然已按耐不住, 急於上前縱慾。不過六郎雖在酒醉之際,對嬌弱的二嫂還是不忘愛惜,依然珍而 重之地愛撫她的肌膚,務求使她滿心歡暢,一同享受親暱時的美妙感覺。 不久,六郎的體貼便得到了應。迷醉的寶日明梅無法自制,不時洩露出嬌 柔的呢喃,兩條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讓六郎將綺麗的私處盡收眼底,而且水光 瀲灩,顯得非常渴求呵護。 這個香艷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緩解了。六郎當仁不讓,解下了衣帶, 輕輕跨上寶日明梅下身,兩人的身子都顫了幾下,劉阿里那個奮力一挺,二人私 處慢慢緊密結。 「嗯……呃……嗯嗯……」寶日明梅發出一連串四小姐雖然半醉半醒,也聽 到了這親憐密愛之聲,呆了一下,忽然搖搖擺擺地靠起來,「六郎,我也要!」 六郎笑道:「那還不好說。」於是騰出手來,將四小姐身上的衣服也脫了, 因為火堆還沒有滅,三個人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也不會覺得冷,六郎藉著酒興, 左右開弓,盡情享受著兩位美女內心深處的火熱真情。 在寶日明梅身上得到滿足之後,六郎開始專心安撫四小姐。 輕輕吻在四小姐柔美的玉頸上,順著她頸部無懈可擊的曲線,吻上她的耳垂、 面頰,最終停留在她柔軟的雙唇上。四小姐「嚶嚀」一聲,迎著六郎送上自己 溫熱的雙唇,與六郎甜蜜交吻。 六郎深情道:「四姐,現在終於想要我了吧。」 四小姐睜不開眼,卻是深深的點著頭,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再次向她櫻唇上 吻了下去,這次吻得沒有剛才那麼粗暴,他極盡溫柔,想讓四姐的芳心完全融化 在自己的柔情蜜意中,同時,六郎也害怕四姐突然清醒過來,四姐畢竟在自己的 多次灌溉之下,功力已經是今非昔比,二嫂尚且昏迷,她是不是昏迷之中?六郎 真的不敢斷定。 四小姐兀自一雙美目緊緊閉著,嬌軀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位未經人事的少 女,六郎對她的這種表現更是興奮到了極點。用舌間啟開她的櫻唇,探入她的檀 口之內,四小姐「嚶!」地輕吟了一聲,香舌終於被六郎成功的俘獲,解這機會, 六郎將自己的火熱的英雄全力送入進去。 ……………………… 四小姐身體的溫度在六郎的衝擊下不斷的升高,俏臉泛起一陣迷人的嫣紅, 一雙秀腿下意識的夾緊,劇烈之中,四小姐頭上的紫色髮髻在纏綿中滑落,黑色 長髮如瀑布般流淌在雙肩之上,酒醉中的四小姐受不住如此的強烈,開始熱烈 應著,她纖長的玉臂摟住六郎的頭顱,忍受著那狂野的進襲,她的手近乎痙攣的 拚命抱緊了六郎的身軀,口中不時傳出一聲聲動聽的呻吟,一股快意沿著六郎的 脊髓傳遍了他的全身。 六郎用力之後,就昏睡在四小姐的嬌軀之上了。 第二天一早,六郎悠悠轉醒,只覺喉頭乾燥,兀自有些頭痛,身前溫暖柔軟, 正是四小姐嬌軀。他宿醉未曾全解,此時仍是昏昏沉沉,按了按額角,遊目四望, 只見寶日明梅橫臥在旁邊不遠,清晨微曦,在她赤裸的肌膚灑上了溫潤的光澤, 清秀的臉蛋上微帶笑意,雙目未睜,猶是好夢正酣。 直到陽光照過來,寶日明梅才悠悠醒轉,睜眼看了一眼屋中的情景,頓時驚 惶,一下子彈起身子,顫聲道:「六郎,你……我……」她抓過衣服蓋到身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7章就是賴皮 這一叫,四小姐也醒了,見了六郎和自己的模樣,還有寶日明梅赤身裸體場 面更是不可開交。四小姐不說話,推開六郎的懷抱,資格穿起了衣服。 六郎就裝糊塗,急道:「怎麼會這樣?我們都幹什麼了?」 寶日明梅抱著衣服嗚嗚哭起來。 四小姐勸道:「二嫂,你哭什麼?」 寶日明梅道:「六郎,他……他……」 四小姐想了想,說:「我們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當是在家中,就脫 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沒有做什麼啊。」 寶日明梅卻是感覺的出來,知道自己已經鑄成了大錯,可是,四小姐的話, 又何嘗不是一個台階?真要是鬧下去的話,對自己,對六郎,對楊家,是一點好 處都沒有的,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她猶豫了一下,質問道:「六郎,你昨天 晚上,有沒有趁機欺負我?」 六郎拍拍腦袋,說:「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塗,什麼也不記得了。」 寶日明梅憤恨的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在裝相,卻是一點辦法也沒 有,都歸自己昨天晚上太貪杯了,寶日明梅紅著臉穿好衣服,六郎道:「時間不 早了,咱們馬上趕往綏陽鎮,去賭艾虎他們。」 二女點頭,三人到後面牽了戰馬,直奔綏陽鎮。 到了鎮上之後,先找個茶樓填飽肚子,六郎說:「綏陽鎮這樣大,我們倆也 不認識艾虎長得什麼樣,二嫂,就全靠你了。」 寶日明梅沒好氣的說:「我知道!」 六郎又道:「可我總覺得這樣等不是辦法,有點守株待兔的感覺。」 寶日明梅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六郎道:「有個辦法,立竿見影,就是委屈二嫂換身衣服,化裝成良家婦女, 然後專門人少的地方走,這樣就符了艾虎他們的條件,我們抓他也就容易了。」 寶日明梅道:「你這是那我做餌啊?」 六郎笑道:「可是這辦法很管用啊,再說!我和四姐會一直跟在你附近保護 你,不會有事的。」 寶日明梅怒道:「我才不怕那幾個山賊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遲,你趕緊去對面鋪子裡買套衣服換上,另外你的 劍壺也不能帶了,讓四姐幫你拿著,艾虎他們一看見你這樣標誌的良家婦女,肯 定會動手的。」 寶日明梅哼了一聲,到對面鋪子裡換衣服去了。 四小姐陰著臉,問道:「六郎,你幹的好事,昨天晚上,你都幹了些什麼啊?」 六郎無辜的說:「四姐,我當時醉得厲害,天知道我幹了什麼,不過我倒是 記的和女人做了,究竟是和誰真的不知道了,就和在七星樓那天晚上一樣。」 四小姐狠狠地擰了六郎一把,道:「你就裝糊塗吧,我現在真的懷疑在七星 樓,你是不是也是在裝相。」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姐,上次真的沒有裝……」 四小姐氣道:「那這次是裝的了?」 六郎道:「是裝了一點兒,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 尤其是你,非要不可。我說二嫂在身邊,不要了吧。」 四小姐吃了一驚,問道:「我真這樣說了?」 六郎認真道:「這還有假?你現在應該心裡清楚。」 四小姐臉一紅,道:「後來呢?」 六郎笑道:「趁二嫂睡熟了,我們就好了唄。」 四小姐又生氣的道:「好了不就完了嗎?你幹嗎還非得拉二嫂下水?是不是 不將所有女人收了你不甘心?」 六郎卻道:「我本來沒有想那樣,可是你……你盡頭一上來,就叫個不停, 結果把她吵醒了,估計酒醉後她也迷糊的厲害,看到我們好當然受不了,於是就 加進來了。」 四小姐急道:「你不會拒絕嗎?」 六郎笑道:「這種好事?我要是拒絕的話,豈不是太失身份了嗎?」 四小姐歎口氣道:「說白了還是你存心想二嫂,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有 辦法,總不能因為這個將你犯罪的那東西毀了吧。」 六郎下意識護住,道:「那可不行,咱們一大家子人,全指著它呢。」 這時候,寶日明梅已經換好了衣服,在大街上衝六郎擺手。六郎連忙招呼掌 櫃的結賬,又多給了一兩銀子,讓掌櫃的好生照看自己的馬匹,然後拉著四小姐 遠遠跟在寶日明梅的身後,圍著綏陽鎮轉悠起來。 按照六郎的吩咐,寶日明梅專找沒人的地方溜,她還在想艾虎等人會不會來 時,猛然聽到身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頭一瞧,一個矮胖子領著兩個手下手中 拿著一個麻袋,朝著自己罩了過來。 寶日明梅心中一喜,來人正是艾虎。 她一個側步,將來襲的麻袋躲開,飛起一腳,將艾虎身邊的一名手下踢到, 艾虎吃了一驚,罵道:「小娘們,居然是個練家子,兄們不要怕,這去能 交差了。」 那個被寶日明梅放倒的小子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吐了一口吐沫,道: 「老大,這娘們真叼啊。」 艾虎哼了一聲,道:「一起上!」 三個人一起撲上來,不等寶日明梅伸手,六郎和四小姐就穿上來,一人一個, 很快就將三名歹徒制服,六郎也不綁他們,只是在艾虎要逃跑的時候,就用風火 雷霆決給他來一下子,六郎不敢太用力,生怕將這小子打死了,艾虎連著摔了兩 個跟頭,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口裡喊著:「爺爺饒命啊!」 六郎哼了一聲,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沒有?」 艾虎吃了一驚,道:「爺,你認識小的?」 六郎道:「這爺前面最好加個六字。」 艾虎陪著笑,道:「是,六爺,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饒了我吧。」 六郎道:「少廢話,站起來跟我走。」 艾虎爬起來,戰戰兢兢的問:「六爺,哪裡去?」 六郎冷聲道:「放心,沒打算讓你吃官司,六爺是想給你一個立功贖罪,升 官發財的好機會。」 艾虎半信半疑問道:「還能陞官發財?」 六郎白了他一眼,道:「少廢話,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個人乖乖的跟著六郎來到茶鋪,六郎將茶鋪的客人全部清走,又賠給 掌櫃的幾兩銀子,道:「掌櫃的,本將軍要借用一下你的鋪子做公堂,你不介意 吧?」 掌櫃恭維的道:「爺,你客氣了,儘管使用,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 六郎點點頭說:「先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待會再上來。」 掌櫃下去安排。 艾虎驚喜道:「六爺,還請我們喝酒嗎?」 六郎將臉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現,要是表現不好,就別說喝酒吃肉了, 先將你送進大牢吃頓子再說。」艾虎慌忙擺手道:「六爺,小人是個乖巧人, 不管你說什麼,小人都會照辦。」 六郎點點頭,道:「你知不知道,六爺是什麼人?」 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幾眼,笑道:「六爺氣質非凡,想必是於口關做官的吧?」 六郎哼了一聲,道:「實話告訴你,六爺乃是令公之六子,當今皇上欽封的 鎮西宣撫使,一等忠勇侯,兼平遼大將軍。」 艾虎吃了一驚,看著六郎道:「原來是大鬧山西的六將軍,神啊!」 六郎道:「不許胡亂拍馬屁,我先問你,你是為什麼當土匪的,有沒有背著 案子?」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8章英雄榜群芳榜(必看) 英雄榜:、明神:修神界宗法力無邊,元神十二道,與星煞魔君同歸於 盡。(她的十一道元神將會被夏明月得到)2、星煞麾君:修羅界宗法力無邊, 旭羅十二道,被明神殺死。(他的十二道旭羅將會被程世傑得到)3、司徒明楓: 第一奇門,六玄控六級,七星戰甲七級,八門續命八級,明神之後,最接近神 的人。 4、黑山血妖:黑山霸,修羅界高手,旭羅十一道,武功僅次於星煞魔君。 5、歐陽東籬:星煞麾君親,旭羅十道,蜀山派掌門人,生性好淫。 6、南華老仙:南華御劍掌門人,蕭綽師父,御劍級別七。 7、白狼姥姥:修神界現任宗,明神師妹,元神十道。 8、玉龍真人:東海蓬萊島奇門掌教,司徒明楓師兄。 9、石玉掌:天山御劍現任掌門,藍夢堂師妹,現年32歲,冰肌玉骨,貌 冠雪川,天山劍法,獨步天下。 、九天玄佛:大遼護國國師,修羅界高手,旭羅九道。 、逍遙仙君:大遼護國國師,修羅界高手,旭羅九道,九天玄佛師, 生性奇淫。 2、蕭綽:大遼北院,黑虎堂堂,現年9歲,六郎至愛,南華御劍級 別六。 3、柴明歌:柴世宗生女,現年8歲,天山御劍,六郎至愛,也是傳奇 中的柴郡。 4、白鳳凰:天下第一美女,現年32歲,奇門與元神雙修,5、雲羅 公:西涼節度使之女,現年8歲,白狼姥姥門徒,元神九道,善心計,殺伐 果斷,比蕭綽更勝一籌。 6、程世傑:不說了,超級oss,反面人物第一人。 7、太乙真人:東海蓬萊島掌教玉龍真人師,也非常厲害。是明歌公 日後的死對頭。 8、四小姐:現年9歲,得到六郎溺愛,更多的吸收了六郎的精華,功 力突飛猛進,天寒白玉弓更是天下無雙。 註:六郎就不排了,上面這些高手,最後都打不過六郎的,角神功蓋世, 天下第一,但那是後話。老六天下第一的時候,本書就完本了。 美女榜:第一:白鳳凰。第二:蕭綽。第三:四小姐。第四:石玉棠。第五: 夏明月。第六:柴明歌。第七:白雪妃。第八:慕容雪航。 六郎群芳譜:按六郎心中至愛的指數排列。 白鳳凰,2四小姐,3慕容雪航,4蕭綽,5柴明歌,6夏明月,7白雪 妃,8龍蘭,9寶日明梅,石玉棠,雲羅,2苗雪雁,3司馬紫煙, 4白雲妃,5紫若兒,6耶律長亭,7玫瑰,8潘鳳,9蕭南陽, 2蕭銘兒,2周貴妃,22王貴妃,23蘇蒙雲若,24蘇姬,25朱玉嬋, 26鐵心蘭,27蘭柳,28張綠華,29朱玉鸞,3武青蓮,3元羅。 備註:今後或許還會收更多,暫時只設定了這些,大家如果心中有更好的人 名,最好美、靚一點,書評留言,一定給你寫進去。 請註明性格,例如:清高型,淫蕩型,或淑女型,趕快行動吧。 為了方便大家閱讀,特意總結了這寫排名榜,另外,六郎群芳譜中,已經出 場的大多美女,都已經變成了蕩婦,比如說,慕容雪航,白雲妃,包括苗雪雁和 四小姐及白雪妃三個才女,其餘的列位嬌妻,是否繼續演變下去?還是保留幾個 青春玉女或聖潔女神? 還有,群芳譜中,我做了個調查,大家可以為你喜歡的美女投票,誰的票越 多,誰的戲就越多,目前四小姐和大嫂的得分最高,看來列位淫民還是喜歡看姐 戀和叔嫂戀啊,兩位政治型美女蕭綽和柴明歌就要搶戲了,大家有無意見?請 書評留言,踴躍一點好不好? 那個繼承明神十一道元神的夏明月還要過段時間才會出來。 金沙灘之後最搶眼的女人,將會是白鳳凰,之後便是蕭綽姐妹。 金沙灘,老令公帶領楊家兒郎,浴血苦戰,最終楊家男丁盡損,只留下六郎 一人,悲劇雖然不可避免,但是大家提角考慮一下,將會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 事,但是,出於人道義,咱們老六還是要假惺惺的大哭一場,這個月面臨尾聲 了,妖在這裡感謝各位vip兄們的大力支持,下個月,記著為你心目中全逐 浪最yd的《春光燦爛楊家將》留著你那寶貴的鮮花,本書將繼續陪伴你一路y d下去。…… 本章節本來應該免費,但是怕發在公眾章節大家不注意看,所以就發到vi p了,決不是騙訂閱,有覺得不上算的兄,在群裡喊一聲,我將上萬字的妻妾 成群未刪章節傳到群共享,作為補償。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29章制訂計劃 艾虎忙道:「稟六爺,小人家裡窮,這兩年因為打仗,種不成地,沒有吃 的,只能四處搶著吃,總不能活活餓死啊。」 六郎罵道:「你就不會幹點別的?」 艾虎撓撓頭道:「小人除了一把力氣,別的什麼也不會。」 六郎點頭說道:「我打聽過,你也不是什麼大惡不捨之人,可是為什麼非要 做這些搶劫良家婦女的勾當?難道你家中就沒有妻子姐妹?」 艾虎為難的道:「六爺,俺也是沒有辦法啊,這都是人家逼著我這樣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當家的嗎,還有誰能逼你?」 艾虎道:「六爺有所不知,去年我們山寨來了個和尚,我見他很能打,就收 留了他,誰料他在山寨中暗自結黨營私,串通了一幫兄,奪了我的位子,我打 不過他,只好聽他的了。這個傢伙不僅心狠手辣,武功還真他媽的邪乎,全山寨 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氣吞聲,做了二當家……」 六郎點點頭,道:「艾虎,還算你老實,其實你們山寨的情況我早就清楚了, 你說的那個和尚叫古天雄,對不對?」 艾虎連忙點頭,道:「對,是叫古天雄,六爺,你都知道了。」 六郎擺下手,讓寶日明梅和四小姐坐下,讓艾虎和兩個手下也坐下,吩咐掌 櫃的上菜,艾虎受寵若驚,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話叫寧做雞頭,不為牛後, 你現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艾虎憤恨的說:「古天雄這狗日的,忒不是東西,老子真想將他收拾了,就 是怕打不過他,另外這小子最近還和遼人勾搭上了……」 六郎驚訝道:「居然和遼人勾結,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艾虎說:「一個叫蕭爾丹,一個叫阿納烏龍,聽他們說都是大遼國師的子, 這些天搶來的民女都是給這兩個王八蛋練功用的。」 六郎敲敲桌子道:「遼人太猖狂了,到我們地盤上來搶女人練功,艾虎!你 可不能在犯糊塗了,現在六爺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你可要自己把握啊。」 艾虎眼睛一亮,眼睛直視著六郎,眼神裡露出驚喜,道:「六爺,你想讓俺 跟你幹?」 六郎點點頭,道:「你的意思呢?」 艾虎是個機靈人,立馬跪倒道:「小人願意跟隨六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隨後狠狠瞪了那兩個小一眼,道:「牛大,牛二,還你媽的杵著幹嘛?」 二牛也跪下給六郎磕頭,六郎讓他們起來,道:「我現在正在這兒整編新軍, 你們可知道?」 艾虎道:「知道這兒在募兵,就是不知道是六爺的旗號,若不然早來投奔了, 另外像我們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爺的脾氣,還真不敢來投奔呢。」 六郎又道:「你們知道棄暗投明就好,咱們商議一下,將這個古天雄幹掉, 將遼人轟走,將被困的女人救出來,將黑風寨那些兄全都收編,讓他們吃皇糧 當兵,該多好啊。」 艾虎樂的喜笑顏開,道:「六爺,俺家從來沒有過做官的,八輩子都是貧民, 俺真要是當了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了,不行我得謝謝六爺。」說著,又要磕頭。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業就好,跟著六爺保證你們沒有虧吃,這樣吧, 最◢新◢度?‥| 現在正式任命艾虎為新軍大都統,你們倆做副職,一會兒就走馬上任。」 三人一聽,頓時又都磕起頭來,艾虎還問:「六爺,這大都統是多大的官啊?」 六郎也不知道正式軍職有沒有這個大都統,於是笑道:「這個大都統嘛,和 易縣的知縣差不多,你現在寸功未立,先幹著,以後立了戰功,我在奏請皇上給 你官爵。」 艾虎激動地眼淚差點掉下來,二牛更是感恩涕零,六郎讓他們起來,接著道: 「你們先不要高興的太早,先把這關鍵的一戰打好才行,要是連黑風寨也打不下 來,說明你們全是廢物,還是早點去種地去。」 艾虎道:「六爺,我們聽你的,你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六郎道:「計劃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當家,在山寨應該有自己的一 幫勢力吧?」 艾虎道:「這個不好說,不過只要我挑頭,應該有一部分兄跟著我干。」 六郎說:「這就好,現在咱們先吃飽喝足,頭我在告訴你怎樣幹。」 六郎帶領眾人到新軍大營,發現大營中來了一夥人,領頭居然是昨天在那 大戶人家遇到的紫煙姑娘,司馬紫煙見六郎來,上前道:「六將軍,知道你要 攻打黑風寨,我的這些師兄都願意助你一臂之力,再三懇求,我就將它們帶來 了。」 六郎看了看紫煙帶來的這些人,那個跟自己動手頂嘴的楚照良也在其內,六 郎雖然不喜歡這人,但是紫煙姑娘大老遠的帶人來助戰,何況自己正是用人之際, 於是就痛快的答應了。 六郎讓寶日明梅將新軍集起來。 楚照良看見艾虎,叫道:「這不是黑風寨的頭領嗎?怎麼跑到軍營裡來了?」 艾虎道:「什麼黑風寨的頭領?我現在是六爺跟前的大將軍,不要拿我打哈 哈。」 六郎生怕引起誤會,連忙將艾虎棄暗投明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四小姐悄悄問六郎:「這些人怎麼這樣熱心啊?那位小姐好像跟你很熟啊!」 六郎連忙解釋說:「四姐,你又瞎猜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關鍵是我每次都猜對,你就是那種鳥嘛。」 六郎咧咧嘴道:「昨天我到她家中避雨,剛認識的,要不然我怎麼知道黑風 寨強搶民女。」 四小姐漫笑道:「剛認識一天那就答應幫人家做事了?」 六郎道:「為民除害嘛,再說,我不是眼饞那四五千號人。」 司馬紫煙走過來,對六郎道:「六將軍,家父不在家,若是在家的話,也會 支持我這樣做的,我的這幾位師兄都有一些本事,你就下命令吧。」 六郎清清嗓子,對集完畢的新軍說:「兄們,當兵吃糧就要報效朝廷, 現在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黑風寨為禍地方,不剷除這個毒瘤,當地姓難以過 上安定日子,本將軍決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襲黑風寨。」 新軍聽後,紛紛鼓掌,有人道:「六將軍,早就因該剷平這伙歹人了。」 「是啊!這伙山賊,強搶民女,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只是勢力很大,當地 官府不敢管,這下好了。」 「我們願意跟隨六將軍蕩平黑風寨!」 「蕩平黑風寨!」 六郎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點了一千兵馬,對四小姐說:「四姐,這支隊伍 就交給你帶領了,你和紫煙小姐配一下,她是本地人,地理環境比較熟悉,你 們埋伏在黑風寨外邊,只等信號發出,馬上攻佔寨門。」 四小姐問:「你和二嫂呢?」 六郎道:「我和二嫂今天天黑之前就混入山寨,咱們裡應外。」 司馬紫煙擔心的道:「會不會有危險,黑風寨那些頑匪很厲害的。」 六郎道:「沒關係,有艾虎幫助我們呢。」 剩下的五六新兵也要跟著去,六郎勸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們 現在兵器缺乏,另外營盤還需要有人看守,你們留在這兒給我看好家,也是大功 一件,到時候,滅了黑風寨,來後咱們就犒賞三軍,平酒方肉大家只管等著前 方勝利的消息吧。」 一切安排就緒之後,六郎帶領艾虎、牛大、牛二還有化裝成良家婦女的寶日 明梅,提前動身,前往黑風寨,四小姐帶領大軍隨後起程。 來到黑風寨,六郎悄悄對艾虎說:「你盡量沉住氣,不要露出馬腳,另外還 必須保證我二嫂沒有危險。」 艾虎道:「六爺放心,這伙賊人的脾氣我都摸透了,去交完差,咱們就聯 絡志同道的兄,以我的人脈,一個時辰拉上幾人不成問題。還有,那兩個 遼人嗜酒成性,每天晚飯時候都要痛飲一頓,然後才會抱著女人去歡作樂,咱 們不等他們動手,提前行動不就成了?」 六郎說:「暫時就這樣辦,到時候再看情況,都看我眼色行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章攻打黑風寨 艾虎來,順利的叫開三道寨門,天還未黑,山寨的聚義分贓廳已經是燈火 輝煌,古天雄又在大宴群賊,艾 '點"b點 虎戴著人進來,衝上面道:「古大哥,我來了, 今天運氣不錯。」 屋內人聲鼎沸,吵鬧一片,六郎見屋內十分寬闊,並排了十幾張八仙桌子, 每張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魚肉齊全,桌子周圍做滿了佩帶刀劍的各樣人氏。正 前方面朝大門口的桌上做了三個人,左首之人獅鼻闊口,大耳垂輪,身型高大魁 梧,可能就是寨古天熊。右首之人身穿錦裘,一張青色面堂,光禿禿的頭頂泛 著青光,正冷俊傲慢的自斟自飲,這傢伙是大遼使者阿納烏龍。中間之人年齡略 大,也是身穿灰色錦裘,頭戴皮帽,他身材壯實,面色和氣,眼透精銳,正注意 觀察著下面的諸賊,這便是蕭爾丹,兩個人都是大遼國師子。 阿納烏龍看了看寶日明梅,笑道:「艾虎,你終於辦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幾 天弄來的那些貨色,簡直沒有一個上眼的,今天這個不錯,先關到後面去,一會 兒大爺就去享用。」 艾虎應了一聲,命令牛大和牛二敬愛那個寶日明梅押下去。 蕭爾丹看看六郎,問:「艾虎,這人是誰?怎麼看著眼生?」 艾虎忙道:「爺的話,這是我的一個表,因為在衙門吃了官司,無處安 身,就來山寨入伍了。」 蕭爾丹又看了六郎一眼,道:「文嗖嗖的能有什麼本事?不過咱們現在正好 用人,就留下他吧,頭你安排一下,讓他到寨門當看守去。」 六郎心中罵道:「這個鳥人,居然瞧不起六爺,頭讓你看看六爺的本事。」 艾虎答應著,向四周看了看,驚訝道:「古大哥,今天咱們這兒好熱鬧啊, 這麼多人我都不認識。」 古天雄只是點了下頭,道:「你下邊聽著去,蕭大人要講話。」 艾虎就拉著六郎來到下邊,聽蕭爾丹講話。 蕭爾丹朗聲道:「諸位,今天我來這裡,是代表我們大遼國南院大王,歡迎 諸位加入我們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挫[譴罅傻牧昏杺膟蠾r氿m丫騄錄黦v9兀wЪ拼笏偽?br /> 疆已是屈指可數。瓦橋關一旦攻下,我軍南下就勢如破竹,那時侯,各位在此助 我軍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就垂手可得。」 這兩天由各處來投奔黑風寨的人確實不少,其中有名氣的包括「黃河五鬼」 「太河三英」還有龍頭山寨及金鎖門等眾,大小頭領加上黑風寨的頭目,不下 人之多。這時下邊站起一紅袍鬼面之人,乃是黃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 「特使大人,如今兄們都差不多到齊了,我代表大家問一句,我們大遼的大軍 何時攻瓦橋關?我們這些兄在這裡的任務是什麼,還有我們的開銷怎麼辦?」 蕭爾丹道:「到時候我家大王定會論功行賞。眼下你們的任務就是破壞大宋 的後勤補給,將會由古大俠統一指揮,開銷全由我大遼行政司。」 六郎心中罵道:「這些鳥人,居然和六爺想到一塊去了,都看上了黑風寨這 塊肥肉,幸虧六爺來得及時。」 說完蕭爾丹見大家面面相視,不由問道:「怎麼,你們還有什麼顧慮?」 龍頭山寨翟讓道:「特使,庶我直言,你若讓我們對付朝廷,我們定是二 話不說,可是就憑我們這些人,我們……有些沒有把握啊。」 蕭爾丹又道:「大家不要急,實話告訴你們,從幽州往南,這一路之上,大 大小小的山寨已經差不多全部投誠我大遼,南院大王更是為才必用,你們這裡只 是其中的一條戰線,也沒有讓你們和宋軍正面作戰,紫荊關的數十萬鐵騎做後盾, 大家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蕭爾丹說完,下面諸賊又是一陣喧嘩,古天熊揮了下大手,示意大家安靜, 他高聲說道:「各位兄,現在都瞭解了吧,現在形勢十分明朗,大宋沒有能力 抵擋大遼的六十萬鐵騎南下,何況宋室江山的腐敗無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天下遲早要歸遼,識時務者為俊傑,諸位兄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聰明之 人,大家表個態吧。」 翟讓首先喊道:「我原誓死效忠大遼南院大王!」 諸賊紛紛響應,齊聲道:「效忠大遼南院大王!殺昏君趙光義!稱霸武林!」 六郎心中罵道:「狗屎們,賣國求榮,要不是六爺有大事要幹,現在就衝進 去幹掉你們。」 艾虎悄悄道:「六爺,要不要教訓他們?」 六郎衝他搖頭示意,然後又做了一個扭頭的姿勢,艾虎明白,領著六郎出來。 二人來到後面,艾虎將六郎安排到自己的房間,說:「六爺,你在這兒先好好休 息一下,養精蓄銳,我去召集兄。」 六郎道:「速去速!」 艾虎走後,六郎再屋中坐不住,尤其惦記著寶日明梅的安危,恰好二牛來 了,六郎就問他哥倆,寶日明梅的情況,牛大說:「六爺,我們將她送後面的時 候,手上的繩子是活結,那位女俠自己也有一些本事,自衛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六郎說:「幹得不錯,待會兒打起來,你們兄倆帶領一幫兄,配她解 救那些婦女,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二牛領命。工夫不大,艾虎帶著十來個小頭 目來了。六郎問:「就這點人?」 艾虎笑道:「六爺,這幾個都是以前跟我的好兄,他們手下都有幾十號人, 不瞞六爺,就是你不來,我也準備和古天雄狗日的拼了,動員工作前些日我就做 好了,現在只等六爺發號施令。」 六郎喜道:「那我就省事了,這樣吧!你們幾個分成兩組,艾虎大一部分爭 取將山寨的三道大門佔領,將我們的兵馬放進來,這件任務有多少難度?」 艾虎道:「六爺請放心,看守寨門的兄與我交情也不錯,我又是突然襲擊, 雖然古天雄也有幾個心腹在二道門,但是那幾個也是草包的很,三道寨門用不了 多少時間就能佔領。」 六郎道:「那你現在就行動,佔領寨門後,馬上發信號讓咱們的大軍進來參 加戰鬥。」 艾虎領命,帶了五名小頭領下去行動了。 六郎對剩下的人道:「二牛,你們倆帶領大家去後面救人,現將人馬佈置好 了不要動,等聽到寨門那邊有了動靜,咱們一起動手。」 二牛領命,又問:「六爺,你呢?」 六郎道:「那幾個王八羔子囂張得很,六爺去給他們上上課。」 從武家坡到黑風寨只有兩個多時辰的路程,四小姐和司馬紫煙早就帶領新軍 埋伏在山口了。看到寨門打開,上面亮起信號,知道六郎再裡面已經得手,四小 姐將三尖兩刃刀一揮,喊一聲:「殺!」一千新軍潮水一般湧進山寨的頭道大門。 艾虎已經得手,控制了三道寨門,放新軍進來後,雙方兵一處,朝聚義分 贓廳一路殺過來,賊兵開始有了反應,紛紛上前阻攔。但是四小姐神勇異常,手 中大刀挨著就死,碰上救亡,司馬紫煙和幾位師兄也是武功不錯,殺法嫻熟, 一湧齊上,殺散賊兵,直奔聚義大廳,雖然又遇到不少阻攔,缺根本擋不住這支 隊伍的英勇,賊兵死屍一片片倒下,一時哭天喊地,亂作一團。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31-24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章激戰匪首 過了約半柱香時間,賊兵突然穩住了陣腳,並且有秩序的列出?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員物O?br /> 銅鑼響亮,古天熊、蕭爾丹、阿納烏龍等賊首也出現面前,古天熊看到艾虎,氣 急敗壞道:「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我早就料到你小子跟我不是一條心,哼哼! 找一些幫手想搶老大的位子嗎?分明是找死。」 艾虎哼道:「道不同,互相為謀,古天熊早就知道你佔據我的黑風寨不做什 麼好事,先是你下山掠搶農家少女,又勾結遼人企圖顛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爺爺 豈能容你?」 古天熊一陣哈哈大笑,道:「你這毛孩子,未必有點太多管閒事了,我古某 學得一身驚天本領,就為得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 拘小節,你們倆太頑固了……」 話音剛落,就聽頭頂有人罵道:「呸!你個烏龜王八蛋,在少林寺學了幾天 功夫,就想出人頭地嗎?」 古天雄吃驚之際,六郎已經從庭院當中的青銅巨鼎上面跳下來,他本想下停 停古天雄與聊過使者說些什麼機密,不料艾虎等人辦事如此順利,眼見雙方已經 擺好陣勢要決一死戰,六郎趕緊現身。 六郎上前一步,凜然喝道:「難得你雄心萬丈,一心光宗耀祖,但想通過做 民族的叛徒來出人頭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墳地都不會容你,在場的諸位漢氏兄 ,多年來,遼人無端犯我國土,殺我兄,淫我姐妹,難道你們瞎了眼睛沒有 看見?還跟著這麼一個糊塗大哥,想做什麼大事,首先先問問自己的良心吧,如 果還有一點民族尊嚴的話,就離開古天熊,勿做亂世的千古罪人。」 古天雄微微臉紅,怒道:「你是什麼人?」 六郎高聲道:「我就是聖上欽封的鎮西宣撫使,滅遼大將軍,楊六郎!本將 軍的十萬大軍已經將黑風寨團團包圍,今天你們這些叛賊,一個也休想逃跑。」 諸賊兵中有不少人開始動搖,尤其好多慕名來投而又不明真相的,昨晚知道 要投遼人,雖心有不原,卻不敢支聲,如今有人響應,自家隊伍立即亂成一團。 艾虎忙問四小姐:「真的有那麼多兵?」 四小姐低聲道:「詐他們呢。」 艾虎連忙叫道:「兄們,不要跟著古天雄造反啊,有識時務的,趕緊跟我 投降朝廷大軍啊。」 諸賊頓時一陣大亂,顯然軍心受到蠱惑。 蕭爾丹豈容此時有人動搖自己的軍心,他怒吼一聲,一掌拍碎臨近一名欲倒 戈的賊兵,身形前躍,來到六郎跟前,冷聲道:「大宋果然藏龍臥虎,閣下好口 才,但是你們宋太祖常說兵已勇者得天下,這萬里江山以及當今局勢,不是靠你 說說就能改變的,想在這裡動搖我的軍心,先吃我一掌再說。 蕭爾丹會聚丹田力,惡狠狠一掌朝六郎胸口拍來,他使的是北風沙鐵堡的致 命絕學「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自認為敢接自己這一掌之人,在宋軍之 中絕對不會超過十個。 六郎揮掌直迎,二人雙掌相撞,轟的一聲巨響,蕭爾丹被震的斜飛兩丈,他 強忍住胸腔中幾乎沸騰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師父傳自己一身蓋世本領,自認 為行走江湖應該罕遇敵手,想不到卻是剛上戰場就受挫,對方小小年紀,內裡卻 是如此渾厚。 阿納烏龍也是大遼高手,這一個,他已經看出師兄很難取勝對手,於是 抽出無極短劍,對古天熊道:「強敵在前,我助師兄一臂之力,你來收拾其餘的 敵人。」說罷,劍指上官六郎,與蕭爾丹形成蛇鶴同行之勢。 六郎心中暗道:「果然是遼國高手,看來自己不能輕敵啊。」見對方亮了兵 器,且明顯要倆打一個,於是也亮出寶劍,三人交手後,只能看到一團銀影在地 上飛舞,三人交戰之處,三丈方圓已經不能靠近,不少賊兵因為離的太近,竟被 三位高手成的內力震的四處亂飛,哭喊聲響成一片。 古天雄見遼國特使取勝不易,暴喝一聲,就要上前助戰。 四小姐嬌吒一聲:「禿驢,本小姐再此,還不受降,找死嗎?」說罷,飛身 撲上來,刀光一閃,朝著古天雄那顆碩大的人頭砍了上去。 古天熊甩大裳赤手迎戰,因為他的武器本就是這一雙肉掌,十年前他偷學 「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沒有人知道古天熊把「大慈大悲手」練到了什麼 境界,這十年,他一直不興風浪,就是在悉心研究這門至高武學,本想大展雄圖, 今天卻遇到一介女流,真是掃興之餘,卻又瞥見四小姐的絕代風華,真是驚為天 人,想不到時間居然還有這等絕世美女,美的簡直是無與倫比,只可惜卻要與自 己為敵。 蕭爾丹若無阿納烏龍與其配,恐怕已經屍首異處,六郎已是今非昔比,蕭 爾丹的紫玉指虎雖然有厲害,並且有毒,卻難以暗算六郎這樣的絕代高手,幾次 偷襲不成,到是右手指虎的四根手指被六郎手中寶劍削去。 六郎乘勝手一擊,一記風火雷霆決擊中蕭爾丹胸口,蕭爾丹悶哼一聲,帶 著一身鮮血,身子橫飛出去,他痛苦的用手摀住肚子,幸虧是他身法敏捷,否則 就會是立斃當場,即使如此,身受重傷,已經不能再戰。 古天熊見蕭爾丹失利,心中暗道:「已他們師兄的武功,聯手都要落敗, 可想而之,他們的對手是何等的可怕,自己一生苦練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 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戰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 .」開始他還想過去援助蕭 爾丹和阿納烏龍,但是和四小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將更為了 得,一口三尖兩刃刀使得神出鬼沒,讓自己應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 來的那樣大的力氣,那沉重的刀式,竟讓自己無法化解。 古天熊已經想到自己的對手異常強大,如今形式,想不打已經不行了,蕭爾 丹和阿納烏龍一旦有意外,不但大遼國不會放過自己,大遼更不會放過自己,憤 怒之極,他施展一記大招「大慈大悲手」,就見漫天掌影憑空罩向四小姐的頭頂, 四小姐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可不管這「大慈大悲手」是什麼少林絕技,單手 托刀,飛出一掌,與古天雄對個正著。 碰!一聲巨響,四小姐長嘯一聲,身形旋轉著飛出古天熊的千掌圍,輕飄 飄的落到庭院西側丈高的紫銅香爐之上,她倒吸一口冷氣,心道:「這個禿驢還 真厲害!」 在場的諸賊,因為二人的強大內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居然承受不了這來 自外界的巨大衝擊波,而東歪西倒的向四周散開,一時刀槍盡折,狼狽不堪,原 本擁擠的戰場立馬空闊了許多。 這時候,後院的寶日明梅和二牛已經得手,解救完受困的婦女,一道殺了過 來。 司馬紫煙也和諸師兄和群賊展開惡戰,那些慕名前來投奔的山賊卻是各自 心懷鬼胎,那黃河五鬼中的大鬼一聲呼哨,夥同另外四個小鬼跳出高牆,逃之夭 夭。龍頭山寨翟讓本來還想助好友古天熊一臂之力,結果被寶日明梅攔住廝殺 起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2章幽會 古天雄怒吼一聲,迎著四小姐就欲撲上來,看他那張牙舞爪狠樣,簡直就要 將四小姐撕成兩半,可是古天雄突然發現,這時的四小姐已經是刀交身後,不知 什麼時候,持了一柄銀光閃閃的弓箭在手,會挽雕弓如滿月,正冷冰冰等著自己。 古天雄只是冷笑一聲,他果然沒有瞧得起四小姐手中的弓箭,身如大鳥,凌 空撲至。 單聽弓弦響過…… 三支黑羽狼牙箭,一起飛向古天雄。 古天雄從未見過這樣怪異的箭法。 三支黑羽狼牙箭,竟是快慢不一,古天雄大驚,急忙凌空全力躲閃,卻仍被 最後一支慢箭射中胸口,那支箭雖然速度緩慢,但是力道十足,中箭後的古天雄 大叫一聲,摔倒地面。天井當院的地面方磚,竟被他碩大的身軀砸碎。 不等古天雄爬起來,四小姐已經跟過來,但見刀光一閃,古天雄那顆斗大的 人頭就飛上了夜空。 古天雄一死,群賊短時大亂,蕭爾丹和阿納烏龍更是全無鬥志,這二人早就 頂不住六郎的自創組劍法,接連敗退中,阿納烏龍一揚手,打出三支飛鏢,趁 六郎躲閃之際,阿納烏龍扶著受傷的蕭爾丹已經逃之夭夭。 六郎轉身看了一眼一身素白盔甲的四姐,正持刀英姿颯爽的站在一輪彎月之 下,一雙星目,顧盼流輝。 那是決戰之後的高傲。 也是勝券在握的信心。 二人相視一笑,開始指揮新軍,清剿餘匪。 古天雄一死,頑匪群龍無首,加上艾虎不斷政治攻勢,剩下的山賊紛紛繳械 投降。 六郎見寶日明梅已經所有的婦女解救出來,當即將被俘的山賊集起來,對 這些人進行了政治教育,有一些頑固不化的,當場斬首示眾。然後將受降的將近 四千山賊分編到新軍之中,一把火燒了黑風寨,連夜返武家坡。 經過這一次行動,六郎的新軍在地方聲威大震,接下來的兩天,又有千餘人 來報道當兵,六郎十分高興,一邊訓練?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硎i嘰嶼犢詮匾`思蓋骨t昂臀?br /> 器,細柳糧倉的軍糧也已經準備妥當,四小姐問六郎什麼時候動身飛虎城。六 郎說:「我本來還想將那個附近的兩座匪巢一股腦全端了,可是離開飛虎城這麼 多天,實在是想念她們,這樣吧!我們明天就起程,你和二嫂安排一下新軍。我 去紫煙小姐那去問問一輛大車準備的怎樣了。」 四小姐道:「我跟你一起去。」 六郎笑道:「又不是上戰場,我一個人足夠了。」 四小姐道:「不行,我怕你犯錯誤。」 六郎道:「四姐,看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和紫煙小姐已經說不清是的。」 四小姐道:「可不是,剛認識人家,就幫人家出頭……」 寶日明梅從外面進來,見二人竊竊私語,問道:「你倆講什麼呢?」 六郎道:「二嫂,我這不是正安排運糧前往飛虎城的事情嘛,新軍現在秩序 怎麼樣?」 寶日明梅道:「這些新兵全是山賊出身,讓他們遵守秩序,真是累死人,不 過這兩天情況總算是有所好轉,可是長久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六郎道:「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新收的山賊,到飛虎城後,趕緊將他們 分到各個軍營中,化整為零之後,必須更改的脾氣要是再不改的話,自然有他們 好受,現在咱們用人之際,先不要太打擊他們。」 在六郎的勸說之下,四小姐總算答應下來,與寶日明梅帶領?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v賢挽?br /> 糧倉裝糧食去了。 六郎來到司馬紫煙家中,見門口已經停了十來輛大車,車把式也聚在一起, 司馬紫煙正在給他們開會,聽司馬紫煙道:「諸位相親,六將軍的新軍幫咱們武 家坡剷除了黑風寨,救出了被抓的婦女,我們是不是應該擁護他啊?」諸車把式 齊聲道:「真是多虧六將軍了,司馬小姐,我們這不是都來了嗎,車也準備好了, 你就下命令吧。」 司馬紫煙見六郎來了,連忙將六郎引見給大家,眾人一片掌聲,六郎對大家 道:「鄉親們,保國家平安,就是保自己的平安,這些軍糧馬上要運往飛虎城, 刻不容緩,看到你們來幫忙,我真是很高興啊!大家請放心,這工錢是一文錢也 不會少你們的。」 其中一個車把式道:「六將軍,你為我們武家坡做了大好事,鄉親們感激你 還來不及呢,怎麼能收你的錢。」六郎擺手道:「保家衛國,清除匪害,使我們 應該做的,這錢你們必須收下,這年頭,養家餬口的,誰也不容易。」 六郎轉身對紫煙小姐道:「將從黑風寨剿來的銀子分給大家,另外,被黑風 寨擄走的婦女,每家送十兩銀子過去,紫煙小姐,這件事就交給你做了。」 司馬紫煙道:「六將軍儘管放心,我記住了,只是你要的一兩大車,現在 還差幾十輛,有一些車倆出外務工,現在還沒有來,我問過他們家人,估計明 天一早,都能來這兒湊齊。」 六郎點頭問:「那細柳那邊已經派過去多少輛了?」 司馬紫煙道:「又五六十輛了吧。」 六郎看看天氣,道:「這兩天風雲變幻,經常鬧天,油布可準備妥當了?」 司馬紫煙道:「都準備好了,每輛車上都有。」 正說著,雨點就落下來,六郎就讓這些車把式各自家,明天早上來這兒待 命。 司馬紫煙將六郎讓到家中,六郎問:「你那些師兄呢?」 司馬紫煙道:「他們都在後面練功呢。」 六郎道:「他們都是你父親的徒?」 司馬紫煙道:「這些師兄都是我父親收養的孤兒,他們平日練功都很苦苦, 也都想著出人頭地,報效國家,暗自還偷偷提起要到六將軍的麾下參軍呢,不知 道六將軍,你是什麼意思?」 六郎道:「那豈不是太好了,如果他們願意的話,明天都跟我走,我保證虧 待不了大家,另外!紫煙小姐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跟我一起報效朝廷呢?」 司馬紫煙歎道:「我一介女流,雖然也跟父親學過一些本領,可是實在是平 庸的很,前日在黑風寨,看到四小姐對陣古天雄的場景,真是自慚形穢,唉!」 她說到這裡輕歎一聲。 六郎笑道:「四姐的武功以前也是平庸的很,在我的調理之下,才會突飛猛 進的。」 司馬紫煙道:「六將軍你說笑了吧?難道四小姐的功夫是你教的?她的神弓 絕箭可是獨步天下的絕學,要是沒有猜錯的話,肯定和十年前失蹤的仙鶴情侶中 的文千山大俠有關。」 六郎點頭道:「紫煙姑娘知道的不少啊。」他隨手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看 了看道:「原來紫煙姑娘還喜歡看書啊?」 司馬紫煙道:「閒來無事,喜歡翻幾本兵書看看,只是紙上談兵,用不上的。」 六郎看了看手中這本書,道「鬼谷奇兵,這鬼谷子的兵書嗎?」 司馬紫煙點點頭,道:「是的,只可惜我這本鬼谷奇兵是贗品,書上所講的 都是一些淺俗的戰術,還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傳於世,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罷了,以後若是被我發現,定要將它拿來給紫煙妹妹 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3章奇門才女 司馬紫煙高興道:「那可太好了!」 她說道:「鬼谷子,姓王名詡,春秋時人。常入雲夢山採藥修道。因隱居清 溪之鬼谷,故自稱鬼谷先生。鬼谷子為縱橫家之鼻祖,蘇秦與張儀為其最傑出的 兩個子,另有孫臏與龐涓亦為其子之說。當年蘇秦憑其三寸不爛之舌,縱 六國,配六國相印,統領六國共同抗秦,顯赫一時。而張儀又憑其謀略與遊說技 巧,將六國縱土蹦瓦解,為秦國立下不朽功勞。所謂」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 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潛謀於無形,常勝於不爭不費,此為《鬼谷奇兵》之精 髓所在。《孫子兵法》側重於總體戰略,而《鬼谷奇兵》則專於具體技巧,兩者 可說是相輔相成。「 六郎聽的連連點頭,心道:「自己以後少不了帶兵打仗,看來在這方面也要 下一些功夫了,要是紫煙跟著自己該多好?到時候請教一下,也就省的查兵書了。」 司馬紫煙接著說:「奧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也,為眾生之先,觀陰陽之開 闔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而 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變化無窮,各有所歸, 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馳或張。是故聖人一守司其門戶,審察其所 先後,度權量能,校其伎巧短長。我父親一生都在鑽研兵書中的奧秘,只可惜他 年事已高,雄心不在,已是無暇軍旅,可他卻將希望寄托給我,希望我能繼承他 的宏遠,有朝一日,統領三軍……可惜,紫煙一介女流,報國無門啊。」 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紫煙的雙手,道:「紫煙,你跟我 吧,你我珠聯璧,趁著花樣年華,正好建功立業啊。」 司馬紫煙臉一紅,嬌羞的掙開六郎的手,轉過身去。 六郎卻是趁熱打鐵,雙手逕自向前一伸,環繞住司馬紫煙的纖腰,柔聲道: 「紫煙,我現在兵強馬壯,可是手下唯獨缺少你這樣智謀之士,就算我求你了, 眼下程世傑叛軍大有反撲之勢,遼兵紫荊關虎視中原,大戰一觸即發,你不肯幫 我嗎?」 司馬紫煙嬌羞道:「我要等父親來,告訴他一生,看他同不同意。」 六郎輕聲問:「那你父親什麼時候能來?」 紫煙低聲道:「他們次出外雲遊都要三五個月。」 六郎再問:「那這次是什麼時候走的?」 司馬紫煙道:「差不多一個月了。」 六郎汗下,道:「三個月?遼兵就有可能殺過黃河了。」 司馬紫煙驚訝道:「看你說的這樣嚇人,我們大宋就這樣不堪一擊嗎?」 六郎笑道:「大宋有精兵卻無良將,本將軍現在就只等著紫煙出山助我一臂 之力了。」 司馬紫煙幾次掙扎,都被六郎牢牢的抱住,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將 軍,你不要這樣。」 六郎看著她嬌羞的美靨,更是異常喜愛,忍不住就將雙唇朝著紫煙送了過去。 眼看就要吻上那嬌艷欲滴的櫻唇,外邊響起腳步聲,司馬紫煙慌忙推開六郎, 楚照良推門走進來,看到六郎和紫煙曖昧的神色,陰著臉沖六郎道:「六將軍, 聽說你的隊伍明天就啟程,師兄們托我來向你表露一下心聲,看看能不能跟你一 起上陣殺敵。」 六郎道:「當然可以了,國家正是用人之際,我絕對歡迎,剛才我和紫煙小 姐還在商量這件事呢。」 外邊雨勢不大,卻是連綿不斷,真是天公作美,六郎高高興興,理所當然的 住了下來,吃過晚飯,住到紫煙親自給自己安排的客房中,想著白天自己摟著紫 煙的場景,心中暗道:「看來他是拒絕不了我的,要不是楚照良那小子,恐怕紫 煙已經被自己吻上了,一個純情的少女,一旦初吻給了一個男人,就會致死追隨 了,這個楚照良,六爺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闖進來,破壞自己和紫煙的好事的。」 六郎順手拿起一本書,看到上面四個熟悉的字眼「奇門遁甲」,心道:「紫 煙果然是博學多才,連奇門遁甲也深有研究,要是留在自己身邊,定是不可多得 賢內助,想自己身邊不乏勇者,慕容雪航、四姐、苗雪雁個個都是身懷絕技,卻 唯獨缺少能夠獨當一面的智謀之士。」 六郎正想著,就聽外邊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門一開,司馬紫煙抱著一床薄被 進來,道:「六將軍,現在晚上天氣涼了,又剛下了雨,怕你著涼,我給你加床 被子。」說著,就將錦被鋪到六郎床上。 六郎道:「紫煙,真是謝謝你了,沒想到你為我想的這樣周到,是不是心疼 我了?」 司馬紫煙臉微微一紅,道:「六將軍,你又開玩笑了,我……走了!」 六郎伸手將她拉住。 「六將軍,你還有事嗎?」 六郎將手中的書推到紫煙眼前,道:「紫煙,這麼深奧的書,你也能看懂?」 紫煙笑道:「這是我在崑崙山時候,每天必修的功課呢。」 六郎驚訝道:「你啥時候又去崑崙山了?」 紫煙道:「我剛認字的時候,父親就教我學習奇門遁甲,當時我只是好奇, 開始時候還願意學,後來卻是越學越累,我十一歲時候,父親那段時間身邊有些 辣手的事,就將我送到他的師兄,崑崙三聖大師伯的身邊,在崑崙山,師伯又讓 我學了三年奇門遁甲,唉!真是頭疼啊!後來,因為體弱多病,又被父親接了 來,這奇門遁甲,幾乎陪伴了我這一生……」說至此,紫煙苦笑著,將這本奇門 遁甲放下,又道:「父親一生,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這本書上,最終還是參不 透它的全部,他又希望我繼承下去,可我的確是對它不感興趣了。」 六郎迎道:「是啊!學一些夠用就算了,何必一輩子死守著一本天書,非 要參悟個透徹呢?」 「不過,我倒是對它很感興趣,紫煙,不如你給我講講吧!」 紫煙點頭道:「難道六將軍喜歡,這本書對今後行軍打仗倒是有不少幫助, 那我就給你講一下!」 六郎就聽她講道:「奇門遁甲是由」奇「,」門「,」遁甲「三個概念組成」 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門「就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 遁「是隱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 遁甲「是在十干中最為尊貴,它藏而不現,隱遁於六儀之下。」六儀「就是戍, 已,庚,辛,壬,癸。隱遁原則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 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還配蓬,任,沖,輔,英,芮,柱, 心,禽九星。奇門遁的占測要分為天,門,地三盤,象徵三才。天盤的九宮有 九星,中盤的八宮布八門,地盤的八宮代表八個方位,靜止不動,同時天盤地盤 上,每宮都分配著特定的奇儀這樣,根據具體時日,以六儀,三奇,八門,九星 排局,以占測事物關係,性狀,動向……」 六郎打了一個哈且,他哪裡有心思學什麼奇門遁甲?還不是想 ?地?度 找個機會和紫 煙親近一會兒,這會兒,六郎正摸著紫煙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紫煙道:「六將軍,你困了,就先睡覺吧,有時間我再講給聽。」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4章與才女的纏綿 六郎恩了一聲,卻是一伸手就將紫煙抱到懷裡,紫煙驚慌失措,連忙掙扎道: 「六將軍,不要這樣啊。」 六郎用力搬過紫煙的香肩,正視著紫煙那雙美麗的秀眸,道:「紫煙,我喜 歡你。」 紫煙的身體顫了一下,看著六郎的那雙秀眸充滿了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環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地道:「不要走了,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紫煙聞言立刻紅暈上臉,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臉,沒有說好、亦沒有出言拒 絕,一副喜上心頭但又含羞答答的表情,著實動人之極。 六郎見懷中佳人那副嬌滴滴的神態,心中不由得一蕩,伸手將她轉過身子來, 讓她瞧著自己,才柔聲問道紫煙,我是真心實意喜歡你,難道你不想跟我一道 上戰場建功立業嗎?「 紫煙嬌羞道:「六將軍,紫煙只不過是一山野村姑,不敢想與六將軍比翼齊 飛,只求做個無名小兵,助你成就大業,就心滿意足了。」 見她心中有自己,六郎這才放心,但當他見到這佳人一副喜不自勝的表情時, 忍不住又摟緊了她,故意道「你好像還沒有答我留不留下來啊!」紫煙瞟了六 郎一眼,像是怪他明知故問似的,一聳纖巧的鼻子故作不屑地應道:「不留!」 說完後,做出拔腿要離去的意思,可是卻是無法擺脫六郎的懷抱,只能站在原地 讓六郎摟著自己,六郎微笑不語的望著她,似乎是在等著看她最後的反應。 見紫煙一臉的嬌羞,六郎笑了笑,不再廢話,攔腰將她抱起向床榻步去。 紫煙被他突而奇來的動作嚇得嬌呼了一聲,摟緊他脖子,道:「六將軍,不 行啊!」 六郎將油燈吹滅,情深款款地道:「紫煙,我曾經這樣抱過你的,記得嗎?」 紫煙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抱過?」 六郎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夢中,總之,我和你似曾相識,紫煙,我要疼 愛你了。」見這懷中美女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凝望著自己,六郎將她輕輕放於 床榻之上,與她肩並肩地坐在榻邊,紫煙可能是為將要發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澀, 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紅撲撲的俏面,不敢直視在她旁邊的六郎。見她一副羞答答表 情,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蕩,伸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哄到她耳邊,輕柔地吻 著她耳珠,柔聲道:「紫煙,你好美啊!」 紫煙嬌軀輕輕一震,像是沒有料到六郎這突而奇來的親蜜動作,仰起了羞紅 的俏面,一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著六郎。六郎一面輕輕掃著她粉背,好教她舒 緩緊張不安的情緒,一面低下頭憐惜地在額頭親吻了一下,紫煙這時閉上了美目, 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態動人之極。 沿著額頭吻起,六郎輕輕吻了美女動人的耳珠,又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印了印 後,最後才撫上她香唇,紫煙這時似是被他挑起了情慾,再也忍不住,動獻上 香吻,熱烈地反應著。一輪唇舌交纏,六郎正要為她寬衣時,紫煙卻按著他正要 作惡的大手,羞道:「不要!」六郎卻是輕輕地移開紫煙按著他的玉手,溫柔地 為她解開衣服的障礙。 紫煙再也沒堅持,嬌羞地依偎入他懷裡,一副任君處置的俏模樣,害得六郎 那雙以脫衣為名,但實是在這美女嬌軀四處作惡的大手忙個不停。待得六郎為她 脫去了所有不必要的衣物,這佳人己被他輕薄得在懷內不住地嬌喘,身子更是因 為興奮而蓋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月光下,顯得這本來已是亳無瑕疵的美麗胴體 更是嬌艷,更是誘人。 六郎這時哄到紫煙耳邊道:「紫煙你好美啊!」紫湮沒有出言應,只是在 他懷內輕輕地嗯哼了一聲,語聲中卻充滿了嫵媚嬌柔之意,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 但效果卻勝過了千言萬語,令六郎聽得心醉神蕩,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當前,再加上這誘人的挑逗,六郎再也忍不住,輕輕地將紫煙倘下,雙 大手已急不及待地在這美麗的胴體上下遊走,一張嘴從額頭吻起,接著是鼻尖, 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紫煙這時亦進入了狀態,玉手勾著六郎後頸,動地迎 著他。 離開了誘人的朱唇,六郎分別吻著這美女修美的粉頸和香肩,紫煙此時已完 全融化在他的情挑裡,不住發出嫵媚悅耳的嬌吟,而當六郎將嘴巴移到那豐盈粉 嫩的胸脯輕輕親吻時,紫煙身子更是一震,舒服得歎了一聲。 六郎脫了自己的衣服,伸手緊緊地摟著佳人,兩人赤裸相擁,分外親密,六 郎低下頭,在紫煙唇上印了印,柔聲問道:「可以了嗎?」紫煙其實這時已春潮 氾濫,一張消面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似得,聽得六郎這樣問,羞澀地垂下了俏面, 在六郎懷裡輕輕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美人的默許,六郎翻過身子,壓在她身上,雙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輕 輕地愛撫,英雄頂上禁,正要向這美女身體推進時,卻發覺紫煙的表情好像有 些特別,表面上看來好像很是享受,不住發有銷魂的嬌吟,但暗地裡卻好像頗為 緊張似的,一對玉手緊緊地摟著六郎,紅撲撲的俏面亦有一絲擔憂的神態。 六郎憐惜地道:「紫煙,頭一次,會有些痛。」 紫煙點點頭,嬌羞地道:「紫煙這是第一次,有點兒怕。」 六郎哄到紫煙耳邊,溫柔道:「不用怕,痛是暫短的,紫煙不要害怕!」 紫煙紅著臉點了點頭,含羞道:「有六將軍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愛憐紫煙的處子之身,六郎對她更是溫柔,為了不想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 六郎用了最輕柔的方法進入了她的身體,嘴巴更是沒有停下來,不住在她俏面上 輕吻以減輕這佳人不安的情緒。隨著一刻的痛楚過去後,接踵而來的便是一絲絲 令人舒服的快感,沒有剛才的擔憂,此時的紫煙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雲雨之 樂,兩人無分隔而為一的親蜜感覺與及一股股在體內爆發出來的快感使紫煙放 棄了剛才的矜恃,發出了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吟,嬌軀更是不自禁地迎著六郎。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沖激下,被誘發起處子熱情的紫煙忘我地癡纏著六郎, 直至兩人從高潮中得到了舒發後,二人才慢慢地從喘息間冷靜下來。 紫煙伏在六郎胸膛上輕輕地嬌喘,一面享受著雲雨後的餘韻,一面甜蜜滿足 地道:「原來男女間的滋味是這樣的,紫煙真得很快樂,很幸福!」 六郎又問:「紫煙,除了快感之外,你還有什麼感覺?」 紫煙想了想道:「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湧進我體內 ……」 六郎抱住她,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體,傳輸給你的功力,你可以將它 轉化為你的內力。」 紫煙驚喜道:「真的嗎?居然還有這種事情?」自己試了一下,果然是其樂 溶溶,嬌羞的撲到六郎懷裡,道:「將軍,紫煙愛死你了。」 一夜溫馨後的清晨。 六郎在甜夢中忽然感到臉頰正被人溫柔的輕撫著,舒服地唔了一聲,才緩緩 睜開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目光的便是癡癡看著自己司馬紫煙,只見她玉頰朱唇, 秀髮因剛剛睡醒而有點散亂,一副嬌怯慵倦的動人美態頓時出現在他眼前,再加 上見得她正含情脈脈的凝視著自己,一隻玉手正溫柔的撫著自已臉頰。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5章梅開二度 再沒有什麼可以比得上眼前這美景了,六郎雖然見慣見熟,但仍是被司馬紫 煙現在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一個翻身的將她壓在身下,底頭在唇上吻了吻才問 道:「紫煙,這麼早便睡醒了?不睡多一會?」 忽然被六郎壓在身下,紫煙這一次沒有掙扎,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道:「不 睡了,看著你睡也很有趣哩!再說,今天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嗎?」六郎衝她微 笑道:「小親親,你居然還惦記著六爺的大事,不過現在時間還早,讓六爺在疼 你一會兒。」司馬紫煙嬌羞道:「將軍,只要喜歡,紫 ‥度?? 煙……願意啊!」聽得她 語氣滿是喜悅之情,六郎高興道:「紫煙,看來你的心情很不錯呢!是誰讓你這 麼高興?」 紫煙向他甜甜的報了一笑,雙手勾著六郎的後頸,巧笑嫣然的道:「不是你 還會有誰?」 六郎一聽,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訝然道:「啊?我有這樣大的魔力嗎?是不 是因為要和我一起上戰場高興的成了這個樣子?」 紫煙仍是笑吟吟的望著他,不答反問道:「你說呢?」紫煙說著,用柔滑的 手掌,輕輕撫摸著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她的柔情弄得神魂顛倒,忍不住底下頭重重吻下了那誘人的朱唇。一 番唇舌交纏,六郎放開了紫煙灼熱的檀嘴,一面輕輕吻著她動人的耳珠,一面在 她耳邊輕聲道:「看來紫煙你的魔力才真的厲害呢!你看,我現在不是給你迷得 飄飄然?」 紫煙嬌媚地瞟了他一眼,媚笑道:「那是將軍定力不夠,可不關我的事啊!」 六郎見得這美女滿臉春意,從他一醒來開始便有意無意的挑逗著他,心裡雖 感到有奇怪,但在這誘人無比的誘惑下,他哪會有時間去深究原因?整個心神早 己移到自己身下那動人的胴體上去了,一雙手也已半刻不緩地在她肉體活動起來, 笑道:「紫煙終於春心動了?一大清早便來色誘我了?」紫煙只是用一對春情滿 溢的美眸凝視著六郎,美麗的胴體不斷在他身下扭動,像是在鼓勵著六郎進一步 行動似的。 六郎早已愛火高漲,現在給這美女存心引誘下更不得了,大手滑入了她襟內 那豐盈嬌嫩的胸脯上,愛不惜手地搓捏著。紫煙似乎亦是欲焰焚身,在六郎那肆 無忌憚的愛撫下,俏面像喝醉了酒般滿頰艷紅,不斷發出悅耳的呻吟聲,興奮的 胴體像條大蛇般扭動,不住與六郎身體磨擦著。 六郎溫柔的抱緊她那玲瓏剔透的胴體,只見她白皙肌膚因興奮而泛起淡淡的 紅霞,自己的一對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來到了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輕輕揉弄 著,大嘴卻在那嬌嫩的乳房上不住親吻。 在六郎不住的愛撫下,紫煙早已給他弄得嬌吟連連,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 迎著,像是鼓勵著六郎要他快些更進一步侵犯她似的。六郎忍不住在她椒乳的蓓 蕾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這地方本就是敏感異常,給六郎這外來的挑逗,口中忽然 啊的發出了一聲似泣似訴的嬌吟,聲音中滿是舒適享受之情,因為受不住這突如 其來的刺激而不自的嬌吟起來。 六郎一面親吻著那椒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 候,才能享受到這人間的美味呢。」紫煙勉微睜美目,不依道:「將軍就是喜歡 取笑人家!沒有你,人家今後還不是一樣嫁人……」 六郎怒道:「那怎麼能一樣?你看看你那狗屁師兄,一臉的窩囊樣,那天要 不是因為你,我非得好好教訓他,就算沒有遇到我,我也不許你看上他那樣沒有 出息的男人。」 紫煙笑道:「要是不遇上你,你又如何管得了人家?」 六郎道:「看我的小親親,我不管你哪行啊?」六郎說著輕輕含著她那嬌嫩 的耳珠,紫煙被他逗弄得又是啊的一聲嬌吟,呢喃地道:「紫煙以後聽話就是… …」看她一副焦急的樣子,六郎作惡的大手更移到了她禁地處輕輕愛撫著,那兒 早就濕的一塌糊塗。 六郎興奮地送過去!下身一挺,在紫煙銷魂蝕骨的嬌吟聲下進入了,在紫煙 一浪接一浪似挑逗,似鼓勵的呻吟聲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沖激著身下的美女, 兩人情慾都達到了頂點,不理天昏地暗的刺激與迎著對方。 …… 雲收雨散,紫煙像只綿羊躺在六郎懷裡,一面享受著雲雨後的餘韻,一面嬌 聲細細地道:「將軍,你以後會經常這樣疼愛紫煙嗎?」 六郎笑道:「看你說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不疼你能行嗎? 我還指望你給我們楊家生兒育女,光大門楣呢,另外,六爺今後行軍打仗,賢妻 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紫煙嬌羞道:「紙上談兵,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將軍到時候還需要結實際 情況,斟酌才是。」 六郎又愛惜的親了她一下,見時候不早了,二人就起來穿好衣服,這時候門 外邊已經喧嘩起來,因為六郎剿滅黑風寨為當地姓除了一大害,所以好多車把 式都自願趕來,這一早上就在大門口聚集了三四十兩大車,六郎算計著夠使了。 就招呼大家一起吃早飯,好多車把式都說已經吃過了,六郎也不勉強,跟紫煙一 起吃過早飯,紫煙的幾個師兄也不失時機的向六郎表明願意參軍的夢想。 六郎說:「大家願意為國效力,本將軍當然是十分高興,大家收拾一下,跟 我一同上路。」頭又對紫煙說:「紫煙,大家都跟我走了,你的莊子怎麼辦? 誰給你看家啊?」 紫煙笑道:「將軍不必操心,我都安排好了,老管家長富叔叔會幫我料理家 中所有事情的。」 楚照良驚訝道:「師妹,你也要參軍?」 紫煙道:「是啊!我也是文武雙全,為什麼不能參軍?我也想為國出力,出 人頭地啊。」 楚照良臉色有些難看,嘟囔道:「一個女孩子,操這心幹什麼?」 安排好一切,紫煙收拾了行李,跟著六郎一同上路,一路上說說笑笑,看的 楚照良醋意十足,六郎心道:「這個小烏龜,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可能他還不 知道,她朝思暮想的師妹已經成了六爺我的女人了,男人啊!單相思真是可悲, 幸好六爺生就大情聖的命,還沒有遇到過感情挫折。」搢茖麮茯h糧倉,四小 姐和寶日明梅已經在這兒等候多時了,大半糧食已經裝車,因為車輛不夠使,就 等著六郎來支援了,四小姐見了六郎十分高興,見到六郎身邊的紫煙,不用六郎 說,四小姐已經猜到怎麼事,她憤恨的看了六郎一眼。 六郎沖四小姐咧咧嘴,扮個鬼臉,道:「四姐,你看紫煙小姐和她的師兄 多熱情,非要參加咱們的軍隊。」四小姐陪著笑容道:「紫煙妹妹,歡迎你啊! 你可是不可多得的女中巾幗啊!」 紫煙道:「姐姐笑話我了,若不是在黑風寨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時 間還有你這樣即長得漂亮,功夫又一級棒的奇女子,你才是紫煙一生學習的楷模 呢。」 寶日明梅過來道:「六郎,車倆已經差不多夠用了,我們是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當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不再飛虎城,就一日不得安心,我擔心 解塘關是不是已經有了消息,咱們現在就起程。」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6章貴妃品蕭 顧大人道:「既然六將軍這麼惦記前線戰況,我就不強留你了,糧食我都給 你準備好了,一石也不少,到瓦橋關,代我向令尊問好,顧某就不遠送了。」 六郎拱手道:「顧大人,這次還真的多虧你呢,雖然說我是奉旨辦事,但若 不是顧大人鼎力相助,我還真要在這兒多花費上一段時日呢。」 顧大人笑道:「應該,應該,六將軍肩負西線國防重任,顧某怎敢怠慢啊?」 玉蓉拉著四小姐的手道:「四小姐,這次分別,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再 相見,玉蓉真的好想念你啊!」 四小姐笑道:「傻丫頭,姐姐也想你,我們前線兵多,頭肯定還要有糧食 不夠吃的時候,到時候,我還會來找你的。」 玉蓉含著眼淚點頭說:「你一定要來看我啊!」 六郎帶領大隊人馬,押運了糧草,離開細柳,直奔飛虎城,在路上,六郎說: 「現在糧食已經夠吃了,到飛虎城我們自己再募集一些,估計能夠維持上三四 個月,就算遼兵大舉進攻我們也不用害怕了。這樣吧,我和紫煙瓦橋關交旨, 你們押運糧食去飛虎關,我晚一天再到。」 四小姐看了六郎一眼,道:「紫煙妹妹最好先不要和你去,還是讓我陪你 瓦橋關吧。」 六郎問:「四姐,你去幹什麼?」 四小姐沒好氣的說:「保護你!」 六郎知道她心理面想的什麼,於是曖昧的點下頭,對寶日明梅道:「二嫂, 那這重擔就交給你了,好在咱們手下也有這六七千兵馬,你再小心一點,務必將 這些糧食平安運到飛虎城。」 寶日明梅道:「六郎放心好了,我們一定將糧食平安運送到飛虎城。」 六郎又對紫煙說:「紫煙,那你就跟我二嫂到飛虎城等我好了,切記路上小 心啊!」 紫煙含笑點頭,在前面岔路分手,六郎帶了四小姐到瓦橋關,沒有先去面 君,而是到家中休息到中午,六郎將武家坡的事情講給令公聽,令公誇獎六郎 辦得好。六郎道:「父親,清剿黑風寨全是四姐的功勞,她一刀斬掉匪首的人頭, 才導致群匪群龍無首,而向官兵繳械。」 令公點頭,慈愛的摸了摸四小姐的頭,道:「詠琪!你現在是越來越爭氣了, 為父為你感到高興和自豪啊!」從未聽過父親誇獎的四小姐激動地熱淚盈眶,道: 「爹爹,你終於看得起我了?」 令公驚訝道:「我什麼時候看不起我的寶貝女兒了?以前,為父是對你苛刻 了一點兒,可那都是因為為父恨鐵不成鋼啊!不過現在看到你一天比一天的有出 息,我心裡高興啊,看來這段時間,你跟著六郎沒少學到東西。」 四小姐嬌聲道:「爹爹,你看看你,這哪裡是誇獎我啊?分明是變相誇獎你 的寶貝兒子嘛。」 令公笑道:「說實話,你確實進步了不少,這證明是在你自己的嚴厲督促之 下,自身有了質的飛躍,不會是我楊令公的女兒。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這婚 姻大事,可不能再拖延了,你看是自己做,還是爹爹為你擇婿啊?」 四小姐臉一紅,道:「爹爹,詠琪不想嫁人!」稍遲疑了一下,又上前拉住 六郎的手道:「即使嫁人的話,我也要找一個像六這樣優秀的男人,否則,女 兒終生不嫁。」 令公哪裡知道四小姐的言外之意,哈哈大笑道:「那我的寶貝女兒只能打光 棍了,滿朝上下,到哪裡去找和你六一樣優秀的男人啊?」 四小姐偷偷看了六郎一眼,頭對令公說:「那我就不嫁了!」 令公搖頭苦笑。 從令公那兒出來,四小姐對六郎說:「六郎,剛才真是謝謝你啊,爹爹終於 誇獎我了。」 六郎笑道:「他本來就應該誇獎你嘛,這世界上,根本就找不到比四姐你更 優秀的女人。」 四小姐卻問:「你真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嗎?」 六郎眨眨眼睛道:「最起碼你父親是這樣說的嘛!」 四小姐搖頭苦笑一下,拉著六郎來到自己屋中,坐下道:「六郎,這個家的 女人現在都被你……」 六郎趕緊摀住她的嘴巴,道:「四姐,不要提這事好不好?」 四小姐歎口氣,道:「你好是好,就是有點兒太貪心了。」 六郎來到宋太宗行宮面聖,向皇上稟報細柳糧倉事宜,結果這次卻是未能見 著宋太宗的蹤跡,卻見到周貴妃和王貴妃兩位娘娘千歲,一問才知道,宋太宗服 用了千年龍首烏之後,「功力」大增,歡喜得不得了,就聽信了升龍道長的鬼話, 帶了幾名大內高手,跟著升龍道長到離此一三十里的蓮花寺燒香還願去了,上 午去的時候,還告訴兩位娘娘,要是今天晚上不來,明天早朝就免了。 六郎一聽,喜出望外,當即摟住兩位美人親了起來,兩位美人也早就筋骨酥 麻,陪著六郎玩起來,六郎告訴兩位美人,自己今天晚上要夜宿皇上的行宮。周 貴妃道:「老皇上不在家,今天晚上就任由六爺盡興,你今天晚上想怎麼玩,就 怎樣玩。」 ?找請??2| 六郎想了想,暗自一笑,就今天晚上的歡樂雲圖已經在心中淺淺勾畫出來, 他伏在兩位娘娘耳邊竊語起來,兩位娘娘聽後連連點頭,王貴妃嬌聲道:「六爺, 你就放心好了,哀家一定會按照你的吩咐做好的,自從六爺去了細柳之後,人家 真是寢食難安,對六爺更是日思夜想,如今六爺總算來了。」 六郎呵呵笑著,將王貴妃抱入懷中,大手伸入紗裙裡面,摸著那粉嫩光滑的 玉腿,道:「美人不要著急,只要今天將六爺吩咐的事情做好了,今天晚上六爺 就獎賞你倆一個通宵。」 周貴妃笑道:「六爺的寶貝那樣厲害,一個通宵哀家可是受不了的。」 王貴妃媚眼一眨,道:「姐姐,不是還有我幫你嘛!」 六郎摟著周貴妃的纖腰,大手伸入上衣裡面,握住那對豐隆柔軟的乳峰,道: 「周姐姐,你又在說笑了,分明是我應付不了你才對啊!你要是以發起飆來,試 問這天下,也就只有六爺一個人能夠滿足得了你,一想到你那浪樣,我現在恨不 得就吃了你。」 周貴妃賤貨酥胸一挺,嬌聲道:「哀家已經準備好了,六爺要吃,儘管吃好 了。」 六郎扒開她的衣襟,就將嘴巴含了上去,周貴妃頓時渾身一陣嬌顫,口中發 出甜美的呻吟,王貴妃也忍不住自解宮裝,將豐滿的酥胸湊上來,六郎應接不暇, 騰出一隻手握住,與兩位貴妃娘娘親親我我的恩愛起來,六郎本想攢著力氣到晚 上一塊用,卻不料兩位娘娘如此飢渴,王貴妃是初嘗性愛,剛剛享受到甜頭,自 然殷切得到,周貴妃則是虎狼之年,乾旱已久,兩位娘娘七手八腳將六郎全身衣 服除去,六郎雄壯的英雄悄然聳立,兩位娘娘四隻玉手全都伸過來,你爭我搶的 愛撫著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六郎笑道:「大家不要搶,雖然英雄只有一個,但是足夠你們倆使用。」 周貴妃含笑將英雄用檀口包住,小心翼翼的舔舐起來,王貴妃卻未曾見過這 樣的愛撫方式,大瞪著一雙媚眼,仔細的學習著,六郎一邊舒服的享受著周貴妃 嫻熟的口技,一邊把玩著王貴妃豐滿白嫩的酥胸。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7章御書房 一三十里外的蓮花寺。 持三難大師手捻著佛珠,對虔誠的信徒宋太宗道:「吾皇聖明,恭喜你已 經參破紅塵,脫俗飛昇,仙界佛祖賜你一三十年壽命,外加達摩禪杖一把,還 望我再接再厲,成仙之日已經不遠了。」 宋太宗欣喜往外,馬上傳旨,御賜賞金三千兩,給蓮花寺大佛重鍍金身。 升龍道長上前道:「聖上,還願已畢,聖上是不是擺駕行宮?」 宋太宗擺手道:「仙師此言差矣,我佛剛賜給我年長壽之法,我就忘恩負 義哪行?傳旨,朕今日要戒葷齋一日,誦金剛經一遍,今夜留宿蓮花寺,明日 再瓦橋關。」 升龍道長點頭道:「聖上真乃當事之明君啊,我和讓三難大師願意陪聖駕左 右。」 宋太宗滿意的點點頭,端坐於佛像之前,平心靜氣,按照升龍道長所教授的 長壽心法,專心修煉起來,不大工夫,就覺得頭頂熱氣蒸騰,渾身上下經脈舒展, 但天之內更是氣血鼎沸。 升龍道長看罷,暗自高興,心道:「真是一個昏君啊,這世上哪來的長生不 老?你卻執意修行此術,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將無量派的內功心法傳授給你。」 眼看著一代君王就要演變為無量派的內功高手,升龍道長和三難大師互相對視中, 無奈的搖頭苦笑。 宋太宗微的雙眼,嘴角泛起一絲別人不能領悟到的笑容。 一三十里外,帝王行宮! 周貴妃一下軟倒在秀榻上,玉手輕輕的掩著胸脯,檀口輕啟,微微喘著氣, 那可愛的模樣誘人至極。 「娘娘!」六郎心中一蕩,伸出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細蠻腰,兩人肌膚再無 一絲間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羅帳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讓 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頸,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間四處摸。 「嗯!」周貴妃發出一聲輕吟,螓首微微後仰。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六郎的 大手順利的攀上她的雙峰,隔著薄紗搓揉著那渾圓堅挺的玉峰。隨著他不斷的捏 弄,周貴妃身體湧起一股超美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從酥胸傳遍全身。她的雙 峰極為豐滿,卻又異常堅挺,雖是躺著,然而卻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驕傲的高 高聳起。形狀就像夜空中的 ?度2???? 滿月一樣,渾圓無缺,捏在手中,那滿滿的感覺讓六 郎無比舒暢,不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氣盡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輕輕 的捻著頂端的櫻桃。 「娘娘,她們好美啊!」 周貴妃渾身一顫,她只感到自己的兩隻玉峰在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被使勁 的搓揉,那熾熱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幾乎快要燃燒起來,忽然她感到那頂端傳來一 股帶著熱氣的濕熱。 「啊!」她一聲驚呼,喊出聲來,六郎又將櫻桃含在嘴中,輕輕的用嘴唇摩 擦,隨著他吮吸著尖端,她只覺得酥胸急劇膨脹,特別是桃尖,脹得彷彿要噴出 水來。她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在六郎的愛撫下,迎來了一個高潮,雙腿緊緊夾 住男人探進她裙內的大手,雙頰羞紅道:「六爺,你好壞啊!不要這樣挑逗哀家 了,好嗎?」 六郎扯開她的紗裙,分開她的玉腿,看到那嬌嫩欲滴的桃源洞府,早已經是 濕滑不堪,六郎嘿嘿笑著,狠狠地插入進去,周貴妃歡快的笑聲,蕩漾耳邊,六 郎興奮地耕耘,周貴妃的第二次高潮來得非常快,看著身下酥軟如泥的美人,六 郎拍拍她的屁股,周貴妃知趣的將身子移開,王貴妃迫不及待的後補上來,與六 郎展開新的一輪廝殺。知道講王貴妃也弄得丟盔卸甲,連聲討饒之後之後,六郎 才滿意的放出精華。 收拾衣服,六郎大搖大擺的走出皇帝行宮,看著那些威嚴站立的御林軍侍衛, 還有那些忙忙碌碌,穿梭不停的太監,六郎搖頭一笑,這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 不出一個比自己更膽大妄為,更風流倜儻,更厚顏無恥的人來了。 迎面碰到潘仁美大人,六郎上前道:「潘世伯,一向可好,你這是要哪裡去?」 潘仁美道:「賢侄,我要進宮面聖,正好問問你,萬歲可有空閒?」 六郎道:「我看潘大人還是早吧,萬歲我也沒見到,問執事的太監,都說 不知道聖駕去了哪,不知道潘大人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潘仁美道:「這件事情,十分重要,這樣吧!賢侄跟我到我府中,咱們商議 一下,再奏明聖上。」 六郎跟著潘仁美來到潘仁美在瓦橋關的臨時府邸,書房落座後,潘仁美道: 「賢侄,剛收到兵部八里加急密信,湟水城斯羅大王致信說,他在望江城的駐 軍,遭到了西涼侯李德明旗下部隊的襲擊,心中說明,這次衝突看上去像是因為 一件很不起眼的事件,細想起來卻是蓄謀已久。一旦,李德明也和程世傑一樣, 存在野心的話,我大宋半壁江山將會又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啊。」 六郎心道:「宋太祖杯酒釋兵權,取消藩鎮割據,這李德明原本就不樂意, 按照歷史推算,他將在數年後自立西夏國,想不到六爺一來,攪亂了歷史時局, 莫非這李德明耐不住性子,這麼快就要登基封王?」 看了看潘仁美,六郎道:「西涼宣撫使李德明和山西太原侯程世傑都是一路 貨色,潘大人難道看不出來?」 潘仁美點頭道:「李德明的野心向來隱匿的很好,他在朝中也不像程世傑那 般張揚,我猜想他的這次軍事行動,好像是受到什麼人的蠱惑,但願我的猜想不 成立,若是李德明和程世傑聯起手來,再加上紫荊關的遼兵,我軍真是首尾難顧 啊。」 六郎道:「那麼,山西的程世傑有沒有什麼動靜?」 潘仁美道:「這廝好像還沒有動靜,我猜想他沒有動靜更不是什麼好事,很 有可能程世傑已經得到遼人的指示,他們已經達成共識,在等一個極佳的時機而 已。」 六郎點頭道:「可惜我整日沉迷修煉,這等國家大事,咱們做臣子的也不 敢擅作張啊。」 潘仁美歎口氣,搖搖頭,道:「但願萬歲能夠早一點醒悟,唉!這大宋江山, 真是一言難盡啊。」 六郎笑道:「潘世伯,我現在奉旨鎮守三關,程世傑和遼兵若是勾結的話, 必然會先攻打三關,世伯,六郎手下兵力缺乏,能不能調撥一點兒啊?」 潘仁美又歎口氣道:「六郎啊,你不要以為我是鎮北宣撫使,又是易水南岸 大營的大將軍,就可以善用兵權,實話告訴你,沒有聖上的聖旨,我也是愛莫能 助啊,大宋建國之後,太祖皇帝做的頭一件事就是取消藩鎮割據,不允許節度使 擁兵自重,更何況是他的禁軍呢?南岸大營二十萬禁軍,只有聖上一個人可以調 動啊。」 二人正在說話時候,潘鳳笑盈盈的沖外面進來,六郎衝她飛個媚眼,潘鳳當 著父親的面,不敢放肆,偷偷也給六郎飛了一個媚眼,上前拉住潘仁美的袖子道: 「爹爹,六郎來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8章潘家大小姐 潘仁美道:「我們這不是正在商議國家大事嗎,你就不要跟著瞎搗亂了。」 潘鳳道:「什麼瞎搗亂啊,要不是六郎,女兒可就不來了,現在人家都登 門拜訪來了,爹爹也不說留人家吃晚飯嗎?」 潘仁美笑道:「還真是應該!」轉身對六郎說:「賢侄,你今天就不要走了, 我去安排一下。」說完,不等六郎同意與否,就轉身出去準備了。六郎心道: 「這可糟了,兩位娘娘千歲還等著自己呢,看來今天這位風姐姐要是不嘗嘗鮮, 那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想到此,也不管是在潘仁美的書房,就將潘鳳一把抱住放於膝上,道:「鳳, 這兩天你是不是想我了?」 潘鳳略帶了惱怒道:「六郎啊,你去細柳也不跟我打個招呼,要不是我父親 擋著,我就去細柳找你去了,你真是壞死了,這麼多天也不理人家。」 六郎道:「這不是看你來了嗎。」說著,大手順著潘鳳的羅裙摸了進去,順 著光潔修長的玉腿向上一直摸到濕漉漉的桃源洞府,潘鳳險些跳起來,用力推著 六郎說:「你要死啊?這可是我父親的書房,要是被他看到,我們就麻煩了。」 六郎卻道:「看見就看見了,你總不希望一輩子不將咱倆的事告訴他吧?」 二人正說著,潘仁美已經走了進來,正好看到潘鳳坐在六郎的膝上,六郎的 一隻手還留在潘鳳的裙子裡面,他老臉一紅,咳嗽一聲,潘鳳一頭,嚇得吐了 一下舌頭,急忙推開六郎放入自己裙子中的手,紅著臉站起來,六郎也站起來, 沖潘仁美道:「世伯,既然你都看見了,我也就不隱瞞你了,再從山西來的路 上,鳳姐因為感激我將她沖虎口救來,所以就以身相許了。你看看……」 潘仁美恩了一聲,看了女兒一眼,道:「這丫頭,這樣大的事情,也不告訴 我一聲。」 潘鳳嬌羞道:「爹爹,人家不是怕你生氣嗎。」 潘仁美道:「生什麼氣?六郎少年英雄,乃是我大宋朝的棟樑之才,能夠嫁 給他,是你的福氣,只不過你是皇上欽封的昭陽公,雖然下嫁程千虎未遂,但 是按照大宋律令,公是不能在當年另外擇婿的,必須等到明年,找個適的機 會,為父待你向皇上求個請,讓皇上再為你指一次婚。」 潘鳳驚喜道:「爹爹,真是太感謝你了。」 潘仁美哈哈大笑,對六郎道:「賢侄,看來咱們今後快成一家人了,剛才我 已經吩咐下去了,賢侄就在這裡吃晚飯吧。」 不等六郎答應與否,潘鳳已經替他做了,對潘仁美道:「爹爹,人家都知 道了,你還不去告訴廚房,多準備點兒好吃的。」 潘仁美滿面笑容,連聲答應著:「好好,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倆好好聊。」 見潘仁美出去,六郎獸性大發,又將潘鳳抱到懷中,道:「小鳳姐,看你這 騷樣,留爺真是受不了了,實話告訴你吧,六爺今天到你家來,就是來收拾你的。」 說著,就將潘鳳抱到潘仁美辦公的太師椅上,潘鳳急忙道:「六爺,不行啊,這 可是我父親的書房啊!你要的話,吃完飯,人家陪你玩通宵啊!」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吃完晚飯六爺還有事,再說,我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望著椅子上的潘鳳,羅裙之下那若隱若現,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慾火難耐。 潘鳳身體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蠢蠢欲動的熊熊慾火徹底燃燒起來,一 手撫上酥胸。潘鳳渾身一顫,六郎輕輕揉捏,隔著衣衫體會著她飽滿玉峰那令人 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潘鳳身心俱爽,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 六郎掀起她的素白羅裙,沿著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一路向上,那雪白修長的玉 腿透出無限活力,大腿內側的根部,黑色絲質褻褲在白色宮裝下格外顯眼,那一 層薄薄的絲綢緊緊貼著私處的嫩肉,四周凸起的鮮肉和正中的那一道縫隙隱約可 見,形成致命的誘惑。 六郎仔細的撫摸她修長豐潤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挑弄出一個又一個的 漩渦。 潘鳳一聲輕吟,微微扭動著身子,呻吟道:「六郎,能不能不要啊,就在這 裡,我實在難為情啊。」 六郎罵道:「鳳姐,你這種騷貨就不要假裝正經了,你真要是不想要,我可 就收兵家了。」 潘鳳嬌羞道:「那……就依了你吧!」 六郎的手順腿而上,來到她大腿根部,勾開她絲質褻褲的邊緣,將裡面的那 一縷依稀的芳草露出來,手指從邊緣伸了進去,挑弄著那濕滑的嫩肉。 「啊!鳳姐,還說不要?都成這樣了,看我一會不好好教訓你!」潘鳳嬌喘 吟吟,被六郎弄得春心蕩漾,伸出一隻手,拉住六郎的手臂,道:「六爺,這次 是真的不行了,你快些給了我吧!」 六郎拔出手指,一股濃濃的液體從下面流了出來,他輕輕的托起潘鳳的豐臀 將她內褲褪了下來,那神秘的私處無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 最迷人的還是鮮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縫隙,讓人忍不住將脹痛的英雄送進去恣意品 嘗。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大手托住她無可挑剔的私處,輕輕的撫弄了幾下。那那 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怒不可竭,脹得難受,把她的雙腿拉到籐椅的兩側,讓 豐滿的玉臀半個懸在椅面,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用力一挺之下進入了潘鳳的身 體。那濕潤包裹的緊湊不由讓六郎心神激盪。六郎當即抱住潘鳳的雙腿,大力耕 耘起來。 二人正弄得熱火朝天,突然外邊傳來腳步聲,一個小丫鬟冒冒失失闖進來, 看到眼前的情景後,啊的一聲,雙手護住了眼睛,潘鳳急忙道:「青兒,你怎樣 這樣大膽?擅闖老爺的書房?」 青兒捂著眼睛道:「小姐,老爺請你和六公子,馬上要晚膳了。」說完,紅 著臉退下去。 潘鳳推了六郎一把,道:「六爺,都怪你,非要在這裡,都讓人家看見了吧, 你還不停下來?」 六郎笑道:「你自家的下人,有什麼可怕的,六爺現在正在興頭上,哪能說 停就停得了?」說完又是一番狂轟亂炸,潘鳳連聲討饒,六郎也怕拖得時間太長 了不好,在一陣長驅直入後,將一股滾燙的精華,噴入潘鳳體內。二人收兵之後, 潘鳳紅著臉,拉著六郎來到客廳,潘仁美已經準備好盛宴,款待未來的快婿。 六郎落座後,陪著潘仁美推杯換盞,潘豹也在一旁不住的敬酒,潘仁美心中 高興,就多喝了兩杯,不大工夫就不勝酒力,六郎趁機停了酒宴,讓潘豹扶了潘 仁美去休息,自己又和潘鳳親熱了一會兒,起身告辭。 潘鳳柔聲道:「六爺,天還沒有黑,你就走了?」 六郎笑道:「六爺身上有軍務啊!不處理不行啊!小乖乖好好聽話,改天六 爺去飛虎城的時候帶上你。」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39章荒唐的遊戲 潘鳳高興地答應著,送六郎出來,夕陽西下,月上柳梢,殘陽未落,明月已 升。天空中兩輪渾圓,一紅一白,將西空的黃昏裝扮得格外耀眼,落日餘暉將西 天染成一片血紅,新生的明月衝出一道白光,長長拖過,紅白交相輝映,絢麗多 姿。 經歷了伏夏酷暑的煎熬,傍晚襲來的清風讓人倍感舒爽,如情人的小手,溫 柔的撫慰著人們的每一寸肌膚。六郎穿過西城大街,來到自己家中,看了一眼寒 酸的府邸,心中不是滋味,暗道:「歷史上本無天波楊府,楊家將也只是一個傳 奇,但是,六爺我要將天波楊府變為現實,總一天,我會在汴京城修建一座屬於 自己的天波楊府,讓四姐,還有眾多的老婆,住進寬大舒適,僅次於皇宮的大院 子,歷史會因為我而改變! 六郎家後,直奔四小姐房間,見她正在書桌前面凝神靜坐,一雙清澈明亮 的秀眸,直視著窗外的一輪明月,經未曾發現六郎走進來,六郎輕輕走之切近, 四小姐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六郎一張手,將她抱住,身下柔軟身子的滑 膩傳到神經。低頭一看,只見她星目傳神,長髮披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麗白衣 裙的包裹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 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艷,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 秘。 「六郎,你嚇我一跳!」 六郎問道:「四姐,你想什麼呢,這樣入神?」 四小姐抓住六郎的手道:「今天下午出去走一圈,看到好幾位朝廷大員都在 瓦橋關徵用了私人府邸,他們不惜重金,大肆修飾,我好羨慕啊!」 六郎笑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我不是答應過你,將來一定讓你住上這世 界上最豪華、最舒適的房子嗎,我說話算話的。」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說不定那時候,我都老的走 不動了,住那麼漂亮的房子,還有什麼用。」 六郎低著頭,看著四小姐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唇,那一抹紅艷讓六郎情不 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更甜 美的甘甜。口舌交纏,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我迷醉其間,舌尖頂 著舌尖,吮吸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 吻罷,六郎說道:「四姐,馬上就讓你夢想成真好不好?」 四小姐道:「你讓我做夢嗎?」 六郎道:「不是,你只管跟我來好了,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住最豪華的房 子。」 四小姐跟著六郎從後門走出楊府,四小姐問:「六郎,你到底帶我去哪裡啊?」 六郎道:「你只管跟我走好了,另外我已經和父親說了,今天晚上咱倆有事 情要辦,所以他們也不會找咱們的。」 四小姐笑道:「六郎,你該不會帶我去找客棧住吧?」 六郎則自嘲道:「那我簡直是太沒出息了。 六郎戴著四小姐來到宋太宗的行宮,四小姐驚訝道:「六郎,你和我開玩笑 嗎?這不是天子的行宮嗎?」 六郎笑道:「四姐,這人的確是皇上的行宮,怎麼樣夠闊氣的吧,今天晚上 就住這兒了,如何?」 四小姐臉色一沉,道:「六郎不許開玩笑,你是不是想讓我跟聖駕伴寢?」 六郎認真的道:「四姐,看你這話說的,我能捨的將你送給狗皇帝嗎?」 四小姐驚慌失色看看四周,道:「六郎,你要死啊?這話可是你隨便說的? 會滿門抄斬的。」 六郎笑道:「四姐,皇上他今天不在家,所以,咱們今天晚上趁機睡睡她的 龍床,看看爽不爽。」 四小姐臉一紅,道:「真有你的,可是我不敢啊,要是被人發現,那還了得 啊?」 六郎笑道:「不要怕,有我呢。」 六郎拉著四小姐,來到裡面,早有小太監在等候六郎,見六郎來了,連忙迎 上來,道:「六將軍,娘娘吩咐了,說你來之後,即可直接晉見,奴才這就帶你 進去。」 六郎點頭,跟著小太監來到後院,四小姐本來是來過這裡的,可那時候這兒 還是王大人的總兵府,現在已經經過豪華的裝修,裝飾的富麗堂皇,跟皇宮裡面 一般無二,看的四小姐心中連連稱讚。 來到內宮,看到周貴妃和王貴妃早已經是等候多時了,因為提前有約定,兩 位娘娘千歲則擺出平日的那副尊嚴,端坐在鳳榻之上,看著六郎領著一位英姿颯 爽的女子進來,四小姐的明艷動人以及獨有的省結高雅,讓兩位娘娘為之自慚 形穢,怪不得六郎會喜歡這個女人,真是美的讓人嫉妒啊! 兩位娘娘不動聲色,但等六郎和四小姐上前見禮。 六郎道:「兩位娘娘千歲安好,六郎叩請金安!」 周貴妃笑道:「六將軍不用多禮,哀家招你前來,無非是久住這後宮之內, 心中煩悶不已,今日和王貴妃商議好了,想請你來做個遊戲解解悶。」 六郎道:「只要娘娘千歲高興,臣樂意奉陪。」 周貴妃又對四小姐道:「想必這位就是六將軍所說的那位紅顏知己吧?」 不等四小姐解釋,六郎已經說到:「娘娘叫你呢。」 四小姐抬起頭,看著上方端坐的兩位美婦,簡直是雍容富貴,美艷不可方物, 其中王貴妃她是認識的。 與自己說話的另一位娘娘風目含威,舉止沉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一 張優雅精緻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樑顯示出她的 尊貴。 她宮髻高聳,白色的宮裝拖地,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餘,胸前如兀峰聳立, 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 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像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 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腿,會是多麼迷人。 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 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四小姐微微躬身道:「這位如此美麗的娘娘定是周貴妃了,小女子給貴妃娘 娘請安。」 周貴妃卻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四小姐身上遊蕩許久,直打量得四小姐 渾身發毛,六郎連忙沖周貴妃使了一個眼色,周貴妃忙收斂目光,笑道:「這位 ?度??‥2 女將軍簡直太美了,沒得讓哀家嫉妒得要死。」 王貴妃嬌聲道:「六將軍,有這樣貌美的佳人在身邊朝夕相伴,真讓天下的 男子們羨慕要死啊!」 六郎冷聲道:「不要廢話,兩位娘娘找末將前來有何事做?」 四小姐聽了六郎口氣卻是暗暗吃驚,心道:「六郎膽子真是太大了,對娘娘 千歲竟敢如此無禮?」 王貴妃忙道:「六將軍喜怒,哀家只不過是看的眼癡,多誇獎了幾句嘛。」 周貴妃陪著笑道:「六將軍,我已經準備好了盛宴,我們邊吃邊說啊。」 六郎這才轉怒為喜,道:「就是嘛!我四姐還沒有吃晚膳。」頭對四小姐 道:「四姐,你就不要客氣了,娘娘請我們吃飯啊。」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章貴妃伴浴 四小姐如墜雲霧,跟著兩位貴妃娘娘,來到隔壁,一桌子的豐盛菜餚,全都 是出自皇宮大內御廚之手,四小姐略有拘束的看著六郎,六郎卻是大大咧咧的坐 下,見四小姐一副拘束的樣子,道:「四姐,你想什麼呢?坐下啊!」 四小姐頭看看兩位貴妃娘娘,兩位貴妃娘娘卻是規規矩矩的垂手站立,四 小姐懷疑自己中了邪,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的,她甚至懷疑,眼前這兩位 雍容富貴的娘娘是不是真的?六郎為何在娘娘跟前敢如此失禮。 六郎笑著將四小姐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道:「四姐你有所不知,兩位娘娘因 為長時間久居後宮,養尊處優的身體難受,心理上更是得不到發洩,這不,跟我 溝通了一下,她們倆希望今天能做一下人,說白了就是骨頭賤,想嘗一下伺候 別人的滋味。」 四小姐恍然大悟,但是還是不敢相信,吃驚的看了看兩位娘娘千歲。 周貴妃率先走過來,到了四小姐身側,道:「夫人,今天奴婢就是你的貼身 侍女了,你想怎樣使喚都行。」 四小姐還有些抹不開,王貴妃又道:「夫人,我們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你 就成全了我們姐妹吧。」 六郎道:「四姐,你看兩位娘娘如此虔誠,我們真不能拒絕啊。」 四小姐依舊擔心道:「萬一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周貴妃忙道:「皇上外出公幹,今天晚上不會來了,所以我們姐妹才想趁 機會好好玩一把,夫人可要成全我們啊,平日在宮中,都是我們使喚那些宮女, 唉!真是沒意思極了,這人啊,就得酸甜苦辣各種滋味都嘗一邊,否則,這一輩 子算是白活了。」 六郎道:「既然如此,你們倆還愣著幹嘛?將那個卷子肉給六爺端過來。」 周貴妃哎了一聲,邁著盈盈碎步過去,將一盤『五香卜肉』端到六郎和四小 姐面前,並且拿起筷子,親手給六郎和四小姐各夾了一條,放到二人跟前,道: 「六爺,夫人,這道菜名叫『五香卜肉』,是選用上等的裡脊肉製成,吃的時候, 配上胡椒粉和醬油,香酥可口,請六爺和夫人品嚐。」 四小姐見她如此悉心伺候自己,也不再客氣,拿過那個食碟,狼吞虎嚥的吃 起來,宮廷菜就是不一般,四小姐吃的滿口噴香,王貴妃連忙也端了一樣菜過來 侍候,解說道:「夫人,這是『雞米鎖雙龍』是選用上好的雞肉和龍蝦製成,你 來嘗一嘗是否可口?」 四小姐也不客氣,連嘗了好幾口,道:「果然味道絕美,我喜歡!」 周貴妃和王貴妃相視一笑,更加慇勤的侍候起來,六郎在潘仁美家中已經吃 的半飽,四小姐更是因為是女子,簡單嘗了幾樣佳餚之後,就推說已經吃飽了。 六郎說:「既然吃飽了,我們就一同洗鴛鴦浴啊。」 四小姐臉一紅,看了看兩位貴妃娘娘,對六郎道:「淨瞎說!六郎不要太過 分啊,娘娘千歲面前豈能如此放肆?」 周貴妃忙道:「夫人不要這樣說,既然今天玩遊戲,我們就要遵守遊戲規則, 你是人,我倆都是奴婢,後面洗澡水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將軍、夫人請吧。」 六郎不由輕輕一笑,摟住四小姐的纖腰,拉住她的纖纖玉手,跟著兩位貴妃 來到後面的浴室,六郎悄悄對四小姐說:「四姐,你忘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嗎? 我說過要讓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侍奉你,現在就是這樣啊!你不要把她們想像 成貴妃娘娘,他們現在就是你的奴婢,現在是,以後也是。你想怎樣使喚,就怎 樣使喚,我要讓你享受到這世界上最尊貴的殊榮。」 「相公,你對姐姐真是太好了!」 四小姐一聲嬌哼,得意一笑,嫵媚至極。 「夫人!」六郎被那一笑的風情所傾倒,這應該是四姐第一次稱自己相公啊! 六郎心中蠢蠢欲動的火焰徹底引發,摟住她纖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不要嘛!」被六郎一挑逗,四小姐也不由春心蕩漾,身子幾乎要軟倒在六 郎身上。 前邊,兩位貴妃娘娘親手拉開白紗帳幔,一個用黃楊木砌成的方形水池呈現 眼前。 池水中撒滿五彩繽紛的花瓣,蒸蒸熱氣中溢出醉人的醇香。 四小姐提鼻子聞了一下,上前圍著那一池春水,道:「好香啊!」她捧起一 捧帶著清香的池水,貪婪的嗅著,六郎道:「夫人,寬衣吧!」 兩位貴妃立即圍上來侍奉四小姐寬衣。 四小姐微笑著讓她們解開自己的羅裙,她身上的肌膚健康而不失潔白與光滑, 拿開水綠色肚兜,一對玉梨般的玉峰黎挺的尖翹著,有著常人不具有的異常堅挺 和彈性。兩位貴妃都羨慕的摸了一把,觸手更是細軟滑膩,彈性十足讓人愛不釋 手。四小姐抬玉足跨入水中。頓時身心飄搖,遍體消魂,這兒的洗澡水中究竟放 了什麼? 四小姐扭頭問兩位貴妃。 卻見兩位貴妃都卸下了宮裝,周貴妃豐滿的酥胸上圍了一件白色的束胸,配 一條同色的絲質小褲,美麗、高貴而清冷的她,身子曲線動人,微微有些豐腴, 更顯得成熟飽滿,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美玉般的榮潤光澤,乳房飽滿堅挺,楊柳 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 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誘惑。 王貴妃則是水紅色的束胸,配一條同色絲質小褲,這美麗高貴的女神香腮含 笑,圓潤滑膩的酥胸在水紅色的束胸下悄然挺立,雪白的肌膚泛著層溫玉般的光 澤,一雙光滑修長的美腿,給人無限的遐想。 見到兩位貴妃居然穿成這樣,再看看六郎那雙色眼中的爍爍光芒,四小姐已 經意識到今夜曖昧的氣氛。 周貴妃幫六郎解除衣衫,王貴妃則走過來,側身坐到四小姐身後,將柔滑的 手掌貼附在她滑嫩的玉背上,一邊輕輕的捏按,一邊說:「夫人,這池水中放了 藥物的,保你身心具爽。」 四小姐舒服的享受著王貴妃的按摩,問道:「放了什麼藥啊?」 王貴妃道:「這水中放了六動六止,共十二種含春藥成分的藥物。六動乃是: 豹腎,鹿鞭,龍骨,虎杖,蛇床,龜粉。六止乃是;丁香,桂心,茱萸,銀杏, 麝香,枯礬。這是宮廷秘方,可以舒筋活血,延年益壽,尤其這十二樣藥物也是 極其名貴,平常姓根本用不起的。」 四小姐哦了一聲,臉上微微一紅,王貴妃撫摸著四小姐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 膚,四小姐髮絲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讓讓她心神俱醉。望著四小姐嫵媚清麗的嬌, 她的美目呈現出一絲迷離,自己入宮之後,一直未能的道皇上的寵幸,害得她每 每寂寞時候,只好自己解決,實在慾火難耐時候,就找一兩個貼身的美貌宮女幫 助自己,慰藉生理上的需求,時間一長,對容貌姣好,尤其是身材健美的女性竟 產生了癡戀之情,眼下看著美貌無與倫比,胴體健美動人的四小姐,竟是心生感 動,突然情動,雙手逐漸順著四小姐的香肩滑了下去。 「嗯!」四小姐忍不住呻吟出來,伸手按住了王貴妃的一雙酥滑玉手,王貴 妃卻笑盈盈的道:「夫人,就讓奴婢服侍你吧,就像皇宮裡面的那些宮女服侍我 一樣。」說著,她的手掌滑到四小姐的酥胸上,細細的撫弄起來。 四小姐閉上眼睛,默默地感受著王貴妃那雙溫柔的玉手,那雙手慢慢的在她 的香肩、酥胸和玉背上來遊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迅速襲擊了四小姐的心頭, 感受著那一下一下輕輕的摩擦和細細的揉捏,四小姐骨頭都酥軟了,正在盡情享 受娘娘千歲的溫柔時,突然覺得自己胸前的玉峰被人含入口中,還以為是王貴妃, 四小姐嬌羞的睜開眼,想要推辭,卻看到六郎已經光著身子泡入水中,正抱著自 己的酥胸…… 「夫人,侍候得你舒服嗎?」王貴妃嫵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 含情脈脈,那誘人形態,讓四小姐有些離不開她的美麗和溫柔了。 「果然很舒服啊!當娘娘就是好啊,天天洗澡都有人侍候。不過,我可是還 記得因為我不願意你表哥的婚事,你用茶水弄髒人家衣服的事情啊。」四小姐帶 著諷刺的說。 王貴妃笑盈盈的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以後嚇死也不敢了,奴婢願意經常 侍奉夫人的。」 六郎在她豐臀上面摸了一把,道:「還有六爺我,王美人,以後除了伺候好 夫人外,還要侍候好六爺啊。」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41-250)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章笑傲龍床 周貴妃笑盈盈的來到六郎身邊道:「六爺,哀家這不是來了嗎。」說著那一 雙柔滑的玉手,便在六郎身上遊走起來,時而輕輕撫摸,時而輕輕捏拿,手上的 力度也是大小適中,六郎驚訝道:「娘娘果然好手藝啊!」 周貴妃笑道:「說實話,都是平時被別人侍候的多了,慢慢的自己就學會了。」 說著,那雙手伸進水中,握住六郎的英雄輕輕的揉捏起來。 六郎身心俱爽,一雙大手也在周貴妃身上遊走起來,周貴妃將酥胸湊過來, 讓六郎的大手攀上她的酥胸,六郎不客氣的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堅挺,雖隔著 絲質束胸,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手感。 隨著六郎的動作,周貴妃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玉體不停的扭動,美目 深鎖,檀口似蘭。不知不覺見,六郎另一隻手鑽入她腿間,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 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一雙玉腿內側那最神秘的私處,那一泓溫暖濕熱的快感綿 綿不斷的傳到六郎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來,幽谷兩岸,芳草淒迷。 「不,不要嘛!」周貴妃嬌羞無力的阻攔著六郎,二人已經親熱的攪成一片, 看著兩人的火爆行為,感受著池水中的藥效,四小姐在王貴妃的一雙玉手下下, 有些飄飄欲仙了。 「夫人,在水中時間太長了吧,你躺到上面來吧,我給你身上塗抹最好的精 油。」 王貴妃讓四小姐平躺下來,拿過一個上好的白瓷小瓶,將裡面的精油倒在掌 心,均勻的塗抹到四小姐的胴體上,這些精油是從植物的花、葉、莖、根或果實 中,通過蒸餾、擠壓、冷浸或溶解提取法提煉萃取的揮發性芳香物質。其氣味芬 芳,自然的芳香熏陶下,四小姐感到身上涼冰冰的舒爽。 翻了一下身子,四小姐本就健康的肌膚,塗了一層光亮的油層,在妖嬈的燈 火下,更加嫵媚動人。王貴妃那雙可以讓人醉生夢死的手,就在她隆起的玉臀上 面開始停留,四小姐瞇著眼睛,道:「這樣很舒服啊!」 王貴妃嫣然一笑,進一步撫摸她嬌嫩肥美的豐臀,趁著四小姐意亂情迷之際, 向下滑過她玲瓏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間秘境。她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 濕了一大片,王貴妃盈盈笑著,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 間探而復返。 身體受到如此敏感的攻擊,四小姐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 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你、你… …嗯啊……噢……」一根纖長手指突然進入她的私處,緩緩地勾畫起來,那柔滑 的手掌,強烈的刺激著四小姐被激發的情慾。 就像火燒一般,四小姐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她已 是失魂落魄,頭腦一陣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王貴妃更是深切的感受 著她的嬌嫩,竟是如此的緊窄溫暖,那層層包裹讓她也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將 一張檀口朝著那瑩滑的玉背吻了下去。 王貴妃懷著對自己的愛戀,輕輕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頸後 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嘴唇 緩緩從她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白玉柔軟的耳垂,四小 姐羞得滿臉發燙。突然又被王貴妃張嘴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吮吸,她頓時渾身一 震,不由輕吟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四小姐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 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 神智漸漸喪失。 在六郎的般挑逗之下,周貴妃已經是嬌喘連連,六郎溫柔的把她的身體扳 過來,那對已半裸在外的傲人雙峰頓時映入眼簾,白色的束胸已被六郎褪下,雪 白豐滿的玉峰隨著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好似鮮艷 奪目的紅寶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她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 顫抖。 被六郎一陣玩弄,周貴妃妙目如絲,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 一頭瀑布般的秀髮筆直灑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餘。她喘了口氣,櫻桃朱 唇微啟,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六爺,不要難為人家 了,給了我吧!」她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人心裡面。話一說完又羞澀的低 下頭去,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現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直想一 口將她吞進肚中。 六郎下體發漲,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 她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動吐了出來,被我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 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她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 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背後脊樑。 六郎雙手穿過她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 她貼身抱了起來,將她嫩臀放在自己膝上之上。周貴妃兩腿盤起,緊緊箍住六郎 結實的腰身,將那桃園聖地對準六郎的英雄貼了過來,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貼在 一起,口中已是鶯呼一聲,六郎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 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 周貴妃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懷中,時而發出一聲 嬌吟。 六郎托著周貴妃的美臀,輕輕的挺動著,轉頭看了心愛的四姐一眼,見她正 趴在自己身邊,瞇著眼睛看自己與周貴妃的親密行為,就低下頭吻了她的額頭一 下,殊不料,四小姐身子一震,居然緊緊抓住六郎的那只胳膊,嬌軀在微微的顫 抖中,達到了一次高潮的頂端。 王貴妃將濕淋淋的手指,從四小姐的身下拿出來,放到口中輕輕的允吸著, 六郎看的眼暈,更是雄性勃發,用力托住周貴妃的嬌軀,強有力的沖頂起來。 周貴妃雖然早有準備,但快被撐爆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眩暈,滾燙的快感 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 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她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髮瀑布般批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被 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象蛇一樣纏上六郎,嬌美的胴體對著六郎拼盡全力擠壓磨 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逢迎著六郎強烈的衝擊。 此時的四小姐星眸朦朧,看著周貴妃的騷媚入骨,自己臉上身上也泛起淫靡 妖艷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享受著王貴妃柔滑玉手的繼續愛撫。 六郎放開昏死的周貴妃,將手攀上四小姐的雙峰,笑道:「夫人,是不是想 相公了?」 四小姐微閉著的美目悄悄睜開一絲縫隙,神情複雜的看著面前不遠處的六郎, 衝著六郎展現出一個淫蕩的笑容,一隻玉手也伸到六郎雄壯的英雄上面,一陣輕 柔的撫摸之後,就將美麗的檀口包圍上去。 四小姐仰起頭來,那一雙美麗的星目中,閃爍出迫切佔有的貪婪,她眼神中 不經意間顯現出來的東西,讓六郎發現自己對四姐的瞭解不過是冰山一角,她想 更深的瞭解他,卻又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深不見底。 望著眼前的四姐,六郎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異的溺愛感覺,想不到四姐在自 己心中竟越來越完美! 卻見四姐又對自己溫柔一笑,六郎一時竟無法再強忍精關,一股灼熱就如滾 滾浪潮,洶湧澎湃的湧入四小姐的口中,四小姐緊閉檀口,默默的承受著,直等 到六郎山窮水盡,才仰起頭來,看著她不斷洋溢出乳汁的玲瓏嘴角,六郎心中愛 極,用手愛撫著她如雲的烏髮。兩位貴妃娘娘也圍過來,紛紛張開櫻桃小口,爭 搶著四小姐口中的瓊脂蜜露。 六郎愛撫著身下的三位絕代美女,嗅著她們的髮香輕聲道「四姐,你真讓我 為你癡狂啊。」 「嗯?」四小姐嬌羞的將玉體撲入六郎的懷抱,兩位貴妃娘娘也是阿諛獻媚, 不住的親吻著六郎強壯的肌體,藏在六郎懷中的俏臉一揚,美目中閃過一道厲芒, 她盡量放輕自己的呼吸,幽幽道:「六郎,你還等什麼?在這樣磨磨蹭蹭,姐姐 可要生氣了。」 六郎感歎道道:「我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人,但是四姐除外,現在是,今後 也是。」 四小姐驀地從六郎懷中掙開,轉過身來嫣然一笑,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 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那還不快點兒侍候姐姐。」 「遵命!夫人。」 四小姐咯咯笑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雙凝霜堆雪的玉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 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她雙手抱住六郎的肩膀,將濕滑的桃園聖地湊了 上來,與六郎秘密結「嗯!」那一雙星目直視著六郎,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 分外明顯。 「你真的只聽我一個人的話嗎?」 「那是當然,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2章龍床長睡不願醒 看著六郎鄭重的神情,四小姐很是滿意,美目中的快感顯現得淋漓盡致,她 扶著六郎的肩膀,輕輕聳動著美麗渾圓的玉臀,兩位娘娘的四隻玉手便嫉妒的在 四小姐那豐滿的酥胸和玉臀之上,來遊走,口中還自喃喃:「夫人,奴婢們真 是羨慕你啊,你以後可要多多提攜奴婢啊。」 四小姐微笑道:「只要你們倆悉心侍候我,我自然會讓六爺疼愛你們的。」 六郎這一次下了狠心,就是要徹底的征服一次,自己最愛的四姐,以前都是 懷著對她的萬千寵愛和憐憫,現在六郎才明白,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四姐最需 要的是自己的瘋狂和強大,六郎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四小姐也在他的身上 昏迷了數次。 看著懷中幾乎虛脫的四姐,六郎卻是慾火更凶,將她橫抱起來,緊走幾步, 來到宋太宗的龍床之上,含笑將四小姐放下,道:「四姐,這是皇帝老子的龍床, 也是全天下最具權威,最為神聖的地方,今天我們就在這裡,來個盡興。」 四小姐媚眼如絲,一雙玉手推著六郎,道:「六郎,姐姐已經盡興了,你就 讓兩位奴婢替我一會兒吧。」 六郎哪裡肯依,又開始了強力的進攻,四小姐已經無力抵抗,任由宰割,六 郎毫無留情的用自己最強大的地方,拚命撞擊著四小姐最柔軟,最薄弱的禁, 這是一次徹底的征服和佔有,就連觀戰的兩位娘娘也看得目瞪口呆,這樣近乎瘋 狂的攻擊,真要是輪到自己身上,雖然說是快活,卻還真的應付不了呢。 直到四小姐又次昏厥,六郎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嬌媚的香軀,將王貴妃抱過 來補上,王貴妃早已經是災情氾濫,一股濃濃的液體從下面流了出來,六郎輕輕 的托起她的豐臀將她的桃紅色內褲褪了下來,那神秘的私處無可遮掩的暴露在眼 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還是鮮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縫隙,彷彿在等著 六郎恣意品嚐。 六郎手托住她無可挑剔的私處,輕輕的撫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 挲,身子卻不斷向上。豐滿圓隆的玉峰在無限美好的酥胸上顫顫巍巍的抖動,一 頭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氣傳來,絲絲甜甜的,異常舒服。 這美麗高貴的女神已是身下一絲不掛,圓潤滑膩的酥胸展現在眼前,雪白的 肌膚泛著層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微微蕩漾,殷紅的葡萄似乎已腫脹 挺立起來。我輕輕捻著了那兩顆誘人的葡萄,她眉宇間甚是煩惱,喉間忍不住發 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檀口輕啟,「六爺!求你快一些給奴婢吧,就像你剛才 給夫人那樣好嗎?」 六郎一手搓揉著她那雪白的乳房,另一手溫柔的撫摸她另一隻玉峰的周圍, 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王貴妃「嚶」的一聲,劇烈的扭動著身子,只覺下 體空虛難耐,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 極盡能事的挑逗,六郎的慾火頓時燃起,把她的雙腿拉到床外,讓豐滿的玉臀半 個懸在床沿,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只進了前端的小頭,但那濕潤包裹的緊湊不由讓六郎心神激盪,畢竟王貴 妃剛剛破處不久,她身子一顫,下體那無盡的空虛得到了一絲充實,迫切地小腹 猛地一挺,讓六郎盡根而沒,完全進入自己的私處。六郎俯身壓上她柔軟如棉的 身體,用力耕耘起來。 王貴妃桃腮暈紅,鼻翼煽動,那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雖然閉著眼睛, 卻也艷光四射。她週身的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 玉臀擺動迎六郎的動作,亦緊蹙眉頭,神情焦急,快要瘋狂,終於忍不住睜開 眼來,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顫聲道:「六爺,快要來了……」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 六郎手臂,六郎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壓上她豐滿的身體,再次深入,王貴妃嬌呼 一聲,渾身顫動著,昏死過去。 六郎轉過身,看到四小姐和周貴妃正相互擁抱著看著自己的暴行,周貴妃的 纖纖玉手正停留在四小姐嬌嫩的私處,四小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愛撫,也悄 悄撫弄著周貴妃酥胸上的嬌挺。 六郎沖兩位絕色美女邪惡的一笑,四小姐嚇得忙躲入周貴妃身後,六郎哪裡 肯依,將四小姐抱過來,就要開始侵犯,四小姐哀求道:「六郎,姐姐都讓你征 服的要死了,你今天就饒了我吧。」 六郎分開她的玉腿,愛憐的撫摸著被自己肆意佔有過的聖地,看著那兒的紅 腫,六郎衝動之下也有了一絲憐憫,但是還是被一股更加強烈的慾望控制,他喘 著粗氣,將自己暴漲到極至的英雄輕輕的插入那兩片紅腫的嫩肉中…… 四小姐歡喜的呻吟出聲,笑顏上面滑落兩行喜淚,修長的雙腿盤上六郎的腰, 六郎輕輕揉捏著她的酥胸,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溫暖飽滿的私處驟然一箍, 嬌嫩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兒張開,緊緊包住了英雄頂端陣陣吮吸。 六郎不由大力抖顫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直衝精關,未能衝刺就忍不住狂射 而出。 四小姐被六郎的陽精燙的美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 玉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烏黑的長髮瀑布般隨著身軀的顫抖左右飄蕩, 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星眸越加朦朧,騷媚入骨,圓潤的粉臀不由得 高高挺起,全力承接著六郎的滋潤。 良久之後,她的的一雙玉腿猛的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的並在一起,膝蓋 彎,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往復個不停,直到雙腿無力的在垂六郎的腰間。 她再次挺了挺身子,終於還是無力的落了下來,雪白的玉體無力的在六郎身下微 微打顫,餘韻久久不斷。六郎舒服的癱軟在四小姐身上,享受著她那緊窄之處帶 給自己繼續緊勒的感覺,就這樣昏昏睡去。 龍床之上,自此長眠不醒,一覺醒來,已經是雄雞報嘵。 六郎睜眼看了看身下的四小姐,熟睡之中,嬌顏更是迷人,隨著她略有節律 的呼吸,六郎清楚地感覺著她那緊窄的玉洞正一下一下包裹著自己的英雄,那美 妙的感覺讓六郎不由自的堅硬起來,六郎開始輕輕的聳動著,四小姐被六郎的 動作弄醒,嬌羞的看著六郎的寶貝在自己紅腫的嬌嫩中進進出出,低聲道:「六 郎,姐姐那兒都被你弄壞了,你要輕點啊!」 六郎咬著她的耳朵說:「那你得連叫我三聲親老公,要不然我可要發威了。」 說著,就加重了力度。 四小姐哀呼一聲,迫不得已的咬著六郎的耳朵叫起來:「親……老公,姐姐 被你干死了,哎呀!嗯……」 六郎極度興奮,也極度小心的玩著四姐的嬌嫩,兩人的親密聲,吵醒了熟睡 的兩位貴妃娘娘,兩位貴妃娘娘也紛紛表露著自己的嫵媚,希望六郎趕緊撫慰自 己,卻不料六郎這一弄又是很長時間,看著四小姐那副既享受,又痛苦的複雜表 情,兩位娘娘真是羨慕不已,好容易等到四小姐承受不住,暈厥過去。 六郎這才又將兩位尊貴的娘娘千歲逐個安慰起來,兩位貴妃娘娘分別得到滿 足之後,六郎又抱住四小姐的嬌軀,四小姐苦苦哀求道:「親老公,真的不行了, 你要是再來的話,姐姐非給被你欺負死不可。」 六郎咬著四小姐的耳朵說:「四姐,我已經忍不住了,只想射到你裡面,畢 竟咱這東西裡面含有大量功力嘛,兩位娘娘千萬不會武功,要了也是浪費。」 四小姐紅著臉,點點頭,讓六郎進去,六郎果然遵守諾言,剛進去就山洪爆 發了,四小姐幸福的將六郎抱緊,二人甜蜜的交吻起來,這時候,外邊突然傳來 執事太監的喊聲:「聖駕宮!」 四個人均都驚醒,六郎道:「不要慌,趕緊穿衣服接駕。」 四個人忙著穿好衣服,六郎拉著四小姐道御書房等候,兩位娘娘簡單的收拾 了一下龍床,假裝若無其事的坐在一起聊起天來。宋太宗樂呵呵的進來,道: 「兩位美人,你們倆怎麼坐一起聊上了?」 周貴妃和王貴妃忙起身見駕,周貴妃道:「萬歲,都怪你,最近也不知道在 忙什麼,丟下臣妾不理不問,臣妾寂寞死了,就找王貴妃說會兒話。」 王貴妃也嬌媚的道:「萬歲,你去哪兒了,可要保住龍體啊!」 宋太宗笑著點頭,道:「兩位美人,你們有所不知,朕正在修煉一種常人不 能的長生不老仙術,再過上一段時間,就要神功大成了,這段時間,雖然冷落了 兩位愛妃,等朕神功告成之後,必會好好的彌補你們,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來, 可不說朕欺負你們啊。」說完一陣哈哈大笑。 王貴妃不知真假,心裡害怕起來,周貴妃卻知道其中的秘密,心道:「就你 那樣,還想要我們兩個,只怕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她心裡這樣想,口上卻 是甜蜜得很,上前扶住宋太宗的袖子,嬌聲道:「萬歲,那你可要快點神功大成 啊,臣妾這兩年可是辛苦死了。」 宋太宗看著兩位嬌滴滴的美人,真想撲上去將她們狠狠的蹂躪一次,但是升 龍道長的話卻響耳邊,想到自己已經苦修三年,再用了一兩年,就神功告成, 一旦破了色戒,前功盡棄真是不值,於是宋太宗咬咬牙,拉著兩位愛妃,左看右 看最終還是一頓好言安慰,沒敢輕越雷池。 周貴妃又道:「萬歲,楊將軍一大早就來見駕了,我見他好像有急事找你, 就讓他到御書房侯旨了。」 宋太宗道:「他能有什麼急事,無非是邊關的那些破事,又要耽擱朕練功, 真是晦氣。」 兩位貴妃勸道:「萬歲,雖然神功重要,也要照顧一下國家大事啊,切不可 貽誤軍機啊。」 宋太宗恩了一聲,來御書房見六郎,六郎與四小姐見駕之後,六郎道:「 稟萬歲,糧食和兵源臣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臣馬上返飛虎城之際,一來是給 萬歲請安,二來是請示一下,一旦西涼也發生兵變,李德明與程世傑聯在一起, 都配大遼大舉進攻我天朝的話,必然會先取我的三關,三關兵馬不足十萬,恐 怕難以抵擋,還請萬歲早作準備,以防三關失守。」 宋太宗點點頭道:「李德明早就擁兵自重,他真要是反了,楊愛卿就好好地 教訓他,有愛卿鎮守三關,料程世傑和李德明也不敢輕犯我邊境,再說李德明現 在不是還沒反嗎,朕會拍特使與他好好溝通的,至於大遼,朕未來瓦橋關時候, 就收到遼穆宗的祈書,現在嘛,估計是他看到了山西的動盪局勢,想坐山觀虎 鬥,只要是程世傑被鎮壓了,遼自然會前來祈,朕要的是國泰民安,並不是 血流成河,烽火萬里的局面。所以愛卿上任之後,要以打擊鎮壓程世傑為策, 朝廷自然會給你足夠的支持,楊將軍就靈活掌握吧。」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3章整頓新軍 六郎尊聽了宋太宗這一番廢話之後,也不再多說,躬身告退,離開行宮, 家路上,看到四小姐走路一瘸一拐,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弄壞了心愛的四姐, 連聲道歉,「四姐,要不要,我背你去啊?」 四小姐生氣道:「六郎,你可正是一點也不心疼姐姐啊,人家都被你害死了。」 六郎忙道歉道:「四姐,都怪我不好,都是我太喜歡你了,如果少給你幾次, 多多照顧一下兩位娘娘,你就不會這樣難受了,下次我一定平均分配。」 四小姐急道:「不行,她們兩個奴婢,憑什麼和我平局分配啊?」說完之後, 卻是一陣嬌羞,臉上泛起朵朵紅雲,六郎笑道:「看看,我姐姐又吃醋了,看來 你還是捨不得不要嘛。」 四小姐嬌聲道:「下次,你要輕重適中才行,可不能再這樣一味蠻幹了,姐 姐真受不了你的雄壯啊,雖然今天的滋味不好受,不過昨天晚上,姐姐倒是很舒 服啊!六郎居然找了兩位娘娘千歲和我們一起玩,嘻嘻,還那樣誠心誠意的侍奉 我們,唉,六郎,你是怎樣征服了她們的,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啊。」 六郎就將自己和周貴妃與王貴妃的風流艷史講述給四小姐聽,四小姐聽得連 連點頭,道:「這個昏君,真是個烏龜,放著好好的皇帝不做,非跟著老道士練 什麼長生不老術,導致自己家中紅杏出牆,活該!」 兩人說說笑笑,到家中,雖然是一夜未歸,但是六郎已經和父親打了招呼, 令公又對六郎極為放心,所以也沒有盤問二人,家人一起吃了午飯,六郎說自己 今天下午就要飛虎城。 令公點頭同意,兵囑咐六郎面對強敵要多加小心,邊關防務不可兒戲,要盡 心盡力,恪守職責,守護好邊關每一寸土地,雖然說皇上有點昏庸,但是身為臣 子,要為國為民多做一些好事。 六郎牢記在心。 七郎說:「六哥,這一次,我要跟你一起上前線,我都跟父親說好了,你必 須帶上我。」 六郎笑笑,看看令公意思同意,當即允許。 這時,潘鳳和潘豹有一起來報道,潘鳳說明來意,六郎自然是願意她跟著, 潘豹和七郎一見如故,二人都是黑瘦精悍,都是天生神力,一路上說說笑笑,出 了瓦橋關,就打馬如飛,直奔飛虎城。 六郎來到飛虎城後,慕容雪航、寶日明梅、龍蘭、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 都出城相迎,六郎見到列位嬌妻,自然是喜歡得不得了,首先問起正事,寶日明 梅說:「六郎,糧食已經平安運到,六千新軍也已經分配到各營,加上在飛虎城 最近徵收的新兵,我軍在飛虎城的總兵力已經達到四萬,我和紫若兒任總教頭, 每天都嚴格訓練軍隊。」 六郎點頭,又問白雲妃和白雪妃,守城的應用之物準備的如何,白雲妃道: 「這些天我們大肆收集廢鐵,煉化後製成箭支,現在我軍共有弓弩手四千,每名 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支羽箭。」 六郎點頭道:「不錯。」 白雪妃匯報道:「六郎,這幾天,我忙著整頓我軍的炮兵,飛虎城共有虎威 炮二十門,這種炮射程遠,威力大,彈藥卻不是很充足。另外我們還有四十多門 流風炮,這種炮射程較近,是用來打攻城的步兵的,彈藥很充足,另外我還在飛 虎城發現了一大批『仙女散花雷』,這是我們懸空島研究的特殊火器,拉響雷上 導線後,將雷投擲出去,可以在敵軍中發生大面積的爆炸,能小規模的殺傷敵軍。」 說著,將一 ^點^'b點" 樣品給六郎看。 六郎驚訝道:「這不就是我們的手雷嗎?想不到宋代的奇門已經研究出來了, 太好了。」 六郎高興地當眾親了白雪妃一口,道:「親老婆,太謝謝你了。」 白雪妃又道:「我軍之中,炮手十分缺少,雖然有一些會打炮的,可是本領 都很粗糙,這樣會白白的浪費炮彈的,我專門挑選了十幾個伶俐的,親自教他們 要領,然後再讓他們各自營中傳授其他炮手,這幾天都把我忙壞了。」 六郎心疼道:「親老婆,你為六爺身懷寶寶,還要這樣勞累,頭一定好好 獎賞你啊。」 慕容雪航道:「六郎,現在我軍的各營首領都說,手下基層軍官太少,這件 事情,也應該早點解決啊。」 六郎笑道:「我早有準備。」於是,六郎將司馬紫煙的那一夥師兄還有艾 虎及牛大、牛二介紹給大家認識,又讓七郎和潘豹和他們一起下基層,每人封了 一個千總,並讓慕容雪航傳令下去,明天早上,各營將領,包括千總以上的軍官 都來自己這裡開會。六郎要徹底的整頓一下軍務,安排下去後,司馬紫煙道: 「六將軍,我能夠做些什麼呢,我的那些師兄都到各營去任職了,要不我也去 吧。」 六郎拉住司馬紫煙的手,道:「列為老婆,這位紫煙姑娘,在我剿滅黑風寨 的時候,幫我立下大功,另外,紫煙通曉奇門遁甲,善於排兵佈陣,我現在就任 命她做軍師,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 白雲妃上前拉住紫煙道:「這位紫煙妹妹長的好標誌啊!怪不得我家六爺會 看上你,原來你也是奇門,學的奇門遁甲,看來你是崑崙山的奇門了。」 紫煙含笑點頭 度??2 ,問:「白姐姐你也是奇門嗎?」 白雪妃道:「我們姐妹學的是東海蓬萊島的奇門,雖然不屬同門,但是現在 已經是一家人,以後更應該多親多近才是。」三個美女手挽手,親切異常,六郎 十分高興,吩咐今天晚上大擺宴席。 慕容雪航又提醒道:「六郎,寶日明梅在這裡,你不要太過分啊。」 六郎湊到慕容雪航耳邊道:「航,實話告訴你吧,二嫂已經被我上過了。」 第二卷大鬧山西第244章調教女軍師 慕容雪航吃了一驚,看了一眼滿面嬌羞的寶日明梅,道:「怪不得我見她這 兩天又是不正常了,六郎!你有沒有難為你二嫂?」 六郎笑道:「沒有啊,二嫂完全是自願的,不過事過之後,他有些莫不開買 你要好好開導一下她啊。」 慕容雪航生氣的推了六郎一把,道:「你胡說什麼啊,將我當成媒婆了嗎?」 寶日明梅看見六郎和大嫂嘀嘀咕咕,就過來問道:「你們倆說什麼呢?」 慕容雪航微微臉紅道:「還不是六郎跟我誇獎你。」 寶日明梅笑問:「誇我什麼?」 六郎答說:「誇我的二嫂聰明美麗,溫柔大方,在黑風寨施展虛靈術,探 聽來秘密消息,這才讓自己大破黑風寨不費吹灰之力。」 寶日明梅含羞道:「那也是大家的功勞嘛,要不是詠琪刀劈了古天雄,我們 也不會這樣順利佔領黑風寨。」 這天晚上,六郎在自己家中大擺宴席,與列位嬌妻開懷暢飲,因為寶日明梅 尚且不能明目張膽的收入旗下,六郎只好暫時忍痛割愛,作出如下安排。 慕容雪航、紫若兒陪寶日明梅住在一起,暫時先穩定一下寶日明梅的情緒, 在進一步征服。另外今天晚上抓緊起草一份軍紀和作戰戰法出來,明天自己要用 的上。 四小姐因為昨天晚上被自己弄傷了身體,今天晚上放假一天,怕她寂寞,就 讓龍蘭陪她,龍蘭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她和四小姐親如姐妹,就沒有推辭,六 郎知道四姐喜歡潘鳳的騷媚,也特意安排潘鳳今天晚上去陪四姐,潘鳳拉著六郎 的手,小聲說:「四姐那個地方被我弄傷了,你必須去好好地服侍她,否則的話, 我關你禁閉。」潘鳳羨慕的看看白雲妃和白雪妃,怏怏而去。 剩下的白雲妃和白雪妃被六郎一手牽了一個,司馬紫煙也被白雲妃拉著,一 同趕奔臥室,現在沙寶飛的兵馬督監府已經成了六郎的大將軍府,沙寶飛的臥室 也被六郎重新裝修,因為只有白雲妃、白雪妃和司馬紫煙三個,六郎想大床之上 完全夠自己折騰,又不是集體作樂,也就用不著去密室了。 司馬紫煙頭一次加入這樣羞人的多人行為,臉上平添了許多矜持,白雲妃勸 慰道:「紫煙妹妹,既然你已經跟了六郎,也就不要這樣羞答答的了,要不然以 後咱們六爺不喜歡你的。」 司馬紫煙難為情的說:「那要怎樣才行啊?」 白雲妃笑道:「今後,你要像姐姐這樣才行啊。」說著,嬌滴滴的叫一聲: 「老公!」然後就撲到六郎懷裡,六郎被她撞得摔倒在床上,白雲妃帶著嫵媚的 笑容,幫六郎寬衣解帶之後,伸出玉手將六郎的英雄抓住,握在手中溫柔的上下 滑動起來,繼而將湊上溫熱的柔唇,將六郎的包裹住,六郎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 司馬紫煙看的目瞪口呆,白雪妃笑道:「紫煙妹妹,我姐姐再教導你呢,你 還傻愣著,一起幫忙啊。」說著就附上身去,與白雲妃爭搶著吞吐六郎的寶貝。 司馬紫煙雙頰羞紅,嬌羞的依到六郎身上,六郎將手伸入她的衣襟中,摸上 玉峰,握住一隻柔軟,邊揉邊道:「紫煙,它前兩天剛剛讓你舒服得要死要活, 這麼快就不認了嗎?」 紫煙嬌聲說道:「沒有嘛,人家頭一次和姐姐們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笑道:「就是怕你不好意思,多以今天沒有讓更多的姐姐來,你的寶貝 想你了,快些去安慰它啊。」 紫煙紅著臉湊上去,白雲妃和白雪妃就把位置讓開,白雪妃將寶貝吐出來, 對紫煙道:「紫煙妹妹,你剛來到,六爺就封你做了軍師,我們真是好羨慕你啊。」 紫嫣紅著臉,學著兩個姐姐的樣子,用濕潤的櫻唇愛撫著六郎,六郎美不勝 收。 白雲妃與白雪妃都乖乖的脫光衣服,六郎撫摸著白雪妃那微微隆起的肚皮, 疼愛的說:「雪妃,差不多三個月了吧?」 白雪妃點點頭說:「快了!」 六郎手往下滑,摸到那茂盛之下的柔軟,說:「雪妃,今後你一定要注意身 體啊,有什麼力氣活和操心的活,就讓姐姐幫你做,你可要好好對待我的兒子啊。」 白雪妃嬌聲道:「六爺,知道了。」 這時候,六郎發覺身下異樣,低頭一看,白雲妃已經和自己親密結了,她 將豐腴的胴體緊緊貼過來,柔聲道:「六爺,小妹都有了,雲妃也要幫六爺生個 兒子嘛。」 六郎親了她騷媚的香腮一口,道:「好好好,我的小乖乖,現在就讓你生, 雲姐你那兒的災情好嚴重啊,都把我的腿濕透了。」 白雲妃努力動作著,嬌聲道:「人家這麼多天沒有過了,當然想你了。」 二人和和美美的完成了一次,六郎將白雪妃抱住,溫柔的安慰起來,知道雪 妃身上有身孕,不敢造次,用盡了最溫柔的手法,將雪妃安慰完之後,六郎又讓 紫煙坐到自己身上,與她親親蜜蜜的做了一次,最後將精華留在紫煙身體深處。 六郎不讓紫煙下去,就讓她在自己身上睡了,四個人均都是筋疲力盡,便甜蜜的 進入夢鄉。 天未亮時候,六郎醒來,與身上的紫煙溝通了一下,悄悄地又來了第二次, 因為紫煙那裡還未曾進行過大規模的開墾,所以六郎深深喜歡著他的緊窄,但是 紫煙興奮地呻吟聲還是將兩邊的姐妹吵醒了。 六郎只好側過身,將白雲妃抱在懷中,由她身後進入,將她送入極樂世界, 白雪妃推說自己身體不好,保險起見就沒有要,加上白雲妃一心渴望懷上六郎的 種子,六郎便在一陣狂轟亂炸之後,將種子種了進去。 第二天,六郎穿戴整齊,在白雲妃、白雪妃、司馬紫煙的陪伴下來到大廳用 餐,列位嬌妻早已經趕來報道了,慕容雪航道:「六郎,剛剛接到臥牛關仁堂會 將軍的信函,他在臥牛關也招募了將近五千新兵,因為兵源增多,加上又將一部 分軍糧拿去支援解塘關了,現在軍糧緊急,任將軍已經在加緊徵收軍糧,並請示 一下,看看能不能從飛虎城挑撥一部分軍糧過去,以備急用。」 第三卷金沙灘第245章帥和副帥 六郎道:「這個仁堂會果然八面玲瓏,六爺費這麼大力氣剛搞到一批糧食, 他就盯上了,這臥牛關到底是缺不缺糧食?」 慕容雪航道:「缺不缺糧食不知道,不過臥牛關倒是真的支援過解塘關一部 分糧食,大約有一千石。」 註釋:(石:容量單位。斗為石。在宋代,三十斤為鈞,四鈞為石, 一千石也就是十二萬斤) 六郎點點頭說:「仁堂會果然深嘵用兵之道,不干吃虧的買賣,這一千石糧 食給他補上,今天就派人給他送過去,因為糧食這東西太重要,必須要有親信去 我才放心,那位賢妻願意擔當重任?」 眾女都自保奮勇,六郎考慮了一下,道:「這次任務,就讓雲妃去吧。」 白雲妃有些不太樂意,六郎小聲對她說:「你不要老想好事了,現在實行輪 換制,你沒見我把你們分組了嗎?昨天晚上剛剛給夠了,你還想啊?」 白雲妃只好同意,六郎拍拍她的香肩道:「給你一千兵,有個三兩天就來 了,來之後,不正好輪來嗎?乖老婆要聽話,另外,千萬不要將這件事辦砸 了。」 白雲妃領命,吃完早飯後,點了一千兵馬,裝好糧食直奔臥牛關去了。 因為昨天已經下了命令,今天上午全軍的高級將領要開會,所以早餐後,眾 女就開始做準備,六郎卻是清閒得很,溜躂到四小姐跟前,悄聲問道:「四姐, 昨夜休息的可好?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了?」 四小姐氣惱道:「六郎啊,龍蘭和潘鳳兩個人起伙欺負我,那個地方比昨 天還要嚴重呢,你可要幫我報仇啊!」六郎罵道:「這還了得,大蘭蘭和鳳騷居 然敢欺負你,要不今天我就將她們拿下?」 四小姐想了想道:「我看你將姐妹們分成了三組,肯定是要實行輪換制了, 姐姐那兒傷的厲害,最好還是晚一天吧,到時候,你可要好好地幫我出氣啊!」 六郎詭秘一笑,摸著四姐的玉手道:「四姐,你就放心好了,既然你願意再 休整一天,我今天晚上就轉移陣地了。」 六郎又偷偷找到慕容雪航,見她屋中無人,將她抱在懷裡,親了一口,問: 「我的講話稿安排的如何了?」 慕容雪航道:「準備的差不多了,一會兒你就拿著邊念邊講吧。」 六郎點點頭,又問:「那件事,辦得如何了?」 慕容雪航低聲道:「我將藥粉偷偷給寶日明梅吃了一些。」 六郎驚喜道:「她昨天晚上發情沒有?」 慕容雪航道:「當然有了,不過我和紫若兒聯手,不大工夫就把她擺平了。」 六郎摩拳擦掌道:「那我今天晚上就要上她了。」 慕容雪航為難道:「可是,她要是事後和我們鬧,怎麼辦?」 六郎笑道:「隨她鬧去,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這匹小馬駒。」 慕容雪航擔心的道:「六郎,你可不要玩出火來啊。」 六郎嘿嘿笑了兩聲,道:「航,你就放心吧,我感覺二嫂快要上夠了,她遲 早會和我們走到一起的,其實上一次我幹了她之後,她是知道的,可是因為我死 不承認,她也沒有辦法,而且也沒有鬧,我估計是被我干舒服了,嘿嘿。」 慕容雪航佯裝生氣道:「你啊!就是個小壞蛋,當初就是這樣欺負我的。」 六郎又抱著她親了一口,問:「我給你的那個藥,還有多少?」 慕容雪航道:「只給她吃了一點點兒,不過看她的樣子,真是受益匪淺啊。」 六郎笑道:「那是當然了,我這是高科技神藥,當然厲害了,你把剩下的再 分一半,今天晚上給她吃了,然後再這樣……」 慕容雪航聽罷,羞愧的道:「六郎你件事壞到家了,好吧,就依你了,事成 之後,你要好好謝謝我啊。」 六郎托住她的豐臀,道:「那是自然,航姐姐這些天一定是想壞了,要不現 在趁著沒人我就先獎勵你一下?」說著,就將羅裙提了起來,慕容雪航羞愧道: 「這時候哪行啊?你一會兒還要開會呢。」 六郎吻著她的香腮,下面已經做好進攻的準備,慕容雪航嬌喘著,被六郎壓 倒在桌案上,只覺得下面一漲,已經被六郎攻佔了玉門,二人小心翼翼的偷偷進 行,六郎吻著她的耳根小聲說:「航,看來這幾天,你沒少受委屈啊,災情這樣 嚴重,我要是不安慰你一下,真是對不起你了。」 慕容雪航嬌聲道:「就是嘛,這幾天,為了幫你管理飛虎城的軍隊,都把我 忙壞了,我可從來沒有帶過這麼多兵,一開始一點頭緒都沒有,後來情況還好, 今天這些將領來了,你可要好好調理他們一下,否則今後很難指揮好他們的。」 六郎連聲答應著,動作開始粗暴起來,慕容雪航又將自己起草的軍隊規章制 度拿過來,說:「六郎,時間緊迫,我們一邊來,你順道將這個看一下,看看還 有沒有什麼要補充。」 六郎就馬馬虎虎的看起來,大部分精力還是集中在慕容雪航溫暖濕潤的美妙 禁內。 「這一章寫的不錯,每天晚上提前就寢,第二天早上,這麼早就起來晨練, 士兵們會不會有抱怨啊?」 慕容雪航道:「這些兵,要麼是叛兵,要麼是新兵,我將他們原來的編制調 亂了,現在一個營裡的士兵,大都和戰友不認識,不能拉幫結伙,誰敢鬧事?再 說,違紀者第一次重責四十軍棍,第二次八十軍棍,第三次,直接推出營門砍頭, 他們誰敢輕易違紀啊。」 六郎聽的連連點頭,道:「航,你想的真周到啊,我真是愛死你了。」六郎 說著,又將她的美臀托起來一些,送進去的力量更大了一些,慕容雪航幾乎趴到 了桌子上,指著下一章道:「我們不能光體罰士兵,這一章是獎勵制度,凡是堅 持每天不違紀的士兵,都要受到獎賞,每十天就給他們兌現一次,反正我們在飛 虎城的資金還非常充足。」 六郎笑道:「這些士兵肯定會因為這些獎賞,而努力訓練的,航,你真有一 套,我也要好好獎賞你。」六郎誇獎著,緊緊抱住那豐滿的美臀,將自己滾燙的 精華注射進去。 六郎坐椅子上休息,慕容雪航紅著臉,從懷中掏出秀帕,擦拭著流到玉腿 上的精華,這時,門外響起腳步聲,寶日明梅走進來,喊道:「六郎,大嫂,各 營的將領全都到齊了,該開會了。」 慕容雪航紅著臉應了一聲,挽著寶日明梅的手出去,六郎又休整了一下,這 才整理好衣服,拿了講演稿來到大廳,滿營將領均都到齊,看到六郎過來,站起 來齊聲叫道:「參見大帥!」 六郎微笑點頭,吩咐道:「列為將軍落座吧。」 六郎來到帥案後坐下,按照編制,慕容雪航身兼副帥之職,在他右邊坐了, 司馬紫煙身兼軍師之職,在他左邊做了,四小姐、潘鳳、龍蘭居右,寶日明梅、 白雪妃、紫若兒居左。六郎命令紫若兒對照花名冊點名完畢,道:「列為將軍, 這是本帥第一次升帳問事,現在山西叛兵作亂,大遼也對中原虎視眈眈,我軍身 為大宋王牌之師,奉命鎮守飛虎城,諸位將軍要深知自己肩上任重,一支好的軍 隊,必須要有賞罰嚴明的規章制度,你們以前聽命於誰,按什麼制度做事我不管, 但是,你們必須知道,現在你們是我楊六郎的部下,就要聽從我一個人的命令, 要做到令行禁止,再者,諸位將軍都是各營的正副頭領,你們要想管好自己的士 兵,就要率先以身作則。」 六郎看了看下面,又道:「艾虎,牛大、牛二你們三個都是土匪出身,到了 軍營之後,以前那身匪氣必須要戒除,要是膽敢違反軍紀,別怪我不將情分,一 律軍法從事,下面由慕容元帥念一下新定的規章制度和賞罰條列。」 慕容雪航便將自己起草的規章制度和賞罰條例,詳細的講給大家聽,講完之 後,慕容雪航道:「頭各營的副將將這份條列抄一份帶去,好好地講給各營 的每一位士兵,謹記賞罰一定要分明,該獎賞的一律不許拖欠,蓋處罰的,誰也 不許講情。」 各營將領紛紛表示了決心之後,六郎又讓司馬紫煙給大家講一下今後各營的 訓練方法,以及排兵佈陣的臨戰演習。 司馬紫煙道:「我來飛虎城已經有兩天了,也觀摩了各營的訓練情況,要想 成為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大家還需勤於操練,更要注重團結。而光是對軍隊進 行重新編製還無法增強軍隊的戰鬥能力,咱們的軍隊現在什麼人都有,打起仗來 只能勉強用最簡單的陣行隊列進攻和防禦,行軍之中也是一片的混亂,各隊的號 令也是雜亂無章,進攻起來一陣的亂衝,說到底只是比土匪和沒有訓練的私兵還 有臨時招募的壯丁要強上一些,真要碰到訓練有素的遼兵,我實在不敢想像結果。」 第三卷金沙灘第246章軍師號令 司馬紫煙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軍的號令首先要進行重新編製。指揮軍 隊除了各傳令兵喊話之外,靠的就是金鼓旗旛。鳴金就是戰鬥勝利,結束收兵; 擂鼓就是進攻的號令;旗旛則是指揮軍隊行動的工具,沒有了這些東西,軍隊指 揮就是一片混亂,到最後所有人馬只能是各自為戰,因此我軍首先統一號令。」 六郎點頭道:「說的不錯,現在軍隊混太嚴重,又臥牛關的兵,又從瓦橋 關帶來的兵,還有剛剛徵收的新兵,更有接受招安的匪兵,這一大幫子人要是統 一不起號令一打硬仗,肯定玩完。」 司馬紫煙又道:「各位千總都統營之後,馬上趕製十面旗子,顏色不要一 樣,在旗子上面分別繡上自己部隊的編號,每營的一千士兵都分成十個分隊,你 們自己挑選正副隊長,每一個士兵都必須認清自己所在隊伍的旗幟。只要看到本 人隊的旗幟豎立,就要馬上收拾自己的裝備聽候命令。如果旗幟向左動就是要 立即向左前進,向右揮動就要向右前進,向前揮動就要向前前進,向後揮動就要 向撤退。而如果旗幟被收了起來,所有人就要停下來聽從命令,如果大旗沒有豎 立,那就是天崩地裂也不許擅自移動。如果在戰鬥中,正隊長陣亡,副隊長就補 上,如果副隊長陣亡,旗手就充當第三隊長。」 艾虎上前問道:「軍師,要是第三隊長也陣亡呢?」 六郎罵道:「混賬玩意,六爺的軍隊向來都是戰無不勝,能有誰敢這樣虐我 的軍隊?」 眾人哄堂大笑。 司馬紫煙接著講道:「作戰時候,如果前方道路只可以行軍一列,就舉一面 旗幟;如果可以行軍兩列,就舉兩面旗幟;可行軍三列,就舉三面旗幟;可行軍 四列,就舉四面旗幟;拔營行軍的時候,就舉五面旗幟,後面的部隊依次傳遞。 列為千總都統營後,要將這些旗語全部記牢,再教授下去,切記不可誤導。」 六郎補充道:「旗子也要多對準備一些,免得到時候不夠用抓瞎。」 ??? 司馬紫煙接著講:「作戰時候,而如果前面的哨兵發現敵人,形勢危急,就 揮動紅旗;形勢不是很危急,就揮動黃旗;敵人人數眾多,就揮動青旗;人數不 多,就揮動白旗;前方無路可行,就揮動黑旗。前面的士兵揮動軍旗,後面的就 要跟著依次揮動。如果敵人沒有來進攻,就停止搖動軍旗。絕對不允許遇見敵人, 揮動軍旗之後,不論敵人是否進攻就一窩蜂地後撤,否則軍法嚴懲。同樣如何胡 亂豎立和揮舞軍旗,同樣要軍法嚴懲。」 「軍隊前進後退子有旗幟金鼓來指揮,沒有命令不許私自開口說話,特別是 在夜間行軍,必須保持隊伍的整齊,嚴禁開口和插隊,違反者將嚴加懲處。」 「戰鬥之中,敵人如拋撒金銀財寶、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許揀拿和搶奪, 因為那是敵人在引誘我軍士兵爭奪錢財,好趁機逃跑或者反攻。今後如果在戰爭 中遇到敵人拋撒財物,有人膽敢違令貪圖錢財,而導致戰敗,或者使敵人得以逃 脫,凡是搶奪財物的士兵,不管是帶頭的還是跟隨的,全部都要斬首!」 「凡是臨陣退縮者,執法隊可就地格殺逃兵,允許隊長割後退士兵的耳朵, 戶割後退隊長的耳朵,千戶割後退戶的耳朵。收兵營之後,凡是沒有耳朵 者,都要進行審查和清點,弄清情況後將違反軍紀者斬首。如果有人縱容屬下, 眼見有人退縮而不肯割人耳朵,那麼就要連坐並罰,但退縮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擊敵人,遇到敵人的時候沒有及時衝殺的,或者過早衝殺的,領兵 的戶就要依照軍紀斬首,士兵則要扣其口糧,並要捆綁起來鞭打。如果大隊人 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經開始衝殺,而不立即響應的,同例。每一隊士兵,如果一 個士兵奮勇衝殺,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陣亡,那麼全隊都要予以斬首!」 「凡是衝鋒在前的人,一隊被圍困,而二隊不去營救;一人隊被圍困,而 同一千人隊其他各人隊不去營救,至十被圍困者陣亡,依照軍紀斬殺隊長、 戶、千戶。凡是陣亡一人而本隊沒有斬殺一個敵人,那麼每一個士兵都要扣罰一 個月的口糧,並由全隊來支付陣亡者家屬的撫恤!」 等司馬紫煙將這些戰鬥條文一一詳細講解完畢,在場的列為楊門女將無不交 口稱讚,四小姐上前拉住司馬紫煙的手道:「紫煙,你真有本領啊,懂得這樣多, 以後要多教教我啊!」 司馬紫煙道:「四姐,我只會耍耍嘴皮子,哪裡比得上你,馬上步下,還有 弓箭都樣樣精通,衝鋒陷陣更是無人能敵,今後我應該向你多多學習才是。」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自嘲道:「我只是一介武夫,衝鋒陷陣還行,真要是讓我 帶兵就不行了,還是紫煙這樣的帥才讓人佩服,怪不得六郎讓你當軍師呢。」 六郎樂呵呵拉住二人道:「要文武搭配才行,如果只有紫煙出謀劃策,沒有 人給我衝鋒陷陣也是不行的,今後你們倆最好互相學習,取人之長,補己之短才 是。」 慕容雪航又補充道:「統一了號令,那麼接下來就是軍法,因為我軍各營士 兵出身的不同,都互相監視著不敢亂來,這種優良作風繼續保留。今後不管到了 那裡,擾民的事情不許做,不許屠殺俘虜,看著無數的敵人自動地扔掉了手中的 兵器,乖乖在那裡投降,我們要感化這些俘虜,最好讓他們唯我們使用。」 另外; 「在沒有帥和我的命令隨意砍伐姓樹木,糟蹋姓田產,燒燬姓房屋, 偷盜財物者,除歸還姓財物,賠償姓損失之外,還要根據情節大小進行懲罰, 最少十軍棍,最高則為一軍棍!」 「殺戮姓,姦淫婦女,殺戮俘虜和侮俘虜的婦女者,殺無赦!軍隊中嚴禁 出現割取陣亡將士之首級,妄殺無辜姓冒充敵人首級之事,違者殺無赦!」 「軍隊前進後退子有旗幟金鼓來指揮,沒有命令不許私自開口說話,特別是 在夜間行軍,必須保持隊伍的整齊,嚴禁開口和插隊,違反者將嚴加懲處。」 「戰鬥之中,敵人如拋撒金銀財寶、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許揀拿和搶奪, 因為那是敵人在引誘我軍士兵爭奪錢財,好趁機逃跑或者反攻。今後如果在戰爭 中遇到敵人拋撒財物,有人膽敢違令貪圖錢財,而導致戰敗,或者使敵人得以逃 脫,凡是搶奪財物的士兵,不管是帶頭的還是跟隨的,全部都要斬首!」 「凡是臨陣退縮者,執法隊可就地格殺逃兵,允許隊長割後退士兵的耳朵, 收兵營之後,凡是沒有耳朵者,都要進行審查和清點,弄清情況後將違反軍紀 者斬首。如果有人縱容屬下,眼見有人退縮而不肯割人耳朵,那麼就要連坐並罰, 但退縮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擊敵人,遇到敵人的時候沒有及時衝殺的,或者過早衝殺的,領兵 的戶就要依照軍紀斬首,士兵則要扣其口糧,並要捆綁起來鞭打。如果大隊人 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經開始衝殺,而不立即響應的,同例。每一隊士兵,如果一 個士兵奮勇衝殺,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陣亡,那麼全隊都要予以斬首!」 「凡是衝鋒在前的人,一隊被圍困,而二隊不去營救;一人隊被圍困,而 同一千人隊其他各人隊不去營救,至被圍困者陣亡,依照軍紀斬殺隊長、戶、 千戶。凡是陣亡一人而本隊沒有斬殺一個敵人,那麼每一個士兵都要扣罰一個月 的口糧,並由全隊來支付陣亡者家屬的撫恤!」 第三卷金沙灘第247章給軍師的獎勵 講完之後,慕容雪航又道:「我軍將有紫若兒出任執法隊長,另外在軍營再 挑選兩士兵成立執法隊,今後凡是需要獎罰的情況,一律不許拖欠。」 最後,六郎又做了總結,讓各營副將留下來抄寫規章制度和訓練制度,又讓 手下購買了五頭豬,,當天殺掉,算是犒勞三軍,並從今天開始實施今天所講 的各條軍紀。 午膳時間,列位嬌妻圍著六郎坐下來,開始討論今天的會議,白雪妃擔心的 道:「六郎,這些可都是普通的士兵啊,我發現咱們的規章制度是不是太嚴厲了, 就跟訓練禁衛軍似的。」 六郎道:「嚴格是有了一點,可是我們的獎賞也很高啊!每十天就能領到賞 錢,皇帝的御林軍也未必有這個待遇,所以,我認為士兵們還是能夠接受的。這 條例施行之後,馬上抄上幾份,送到臥牛關和解塘關去,讓那兒的軍隊效仿。」 用完午膳後,六郎就帶領列位嬌妻,來到軍營,司馬紫煙已經做好了安排, 今天將會在七郎所在的軍營教導陣型隊列與敵交鋒之法,現在軍隊只會普通的隊 列陣行,進攻的時候除了拚命之外,其他的簡直就是一塌糊塗,所有的士兵都要 重新訓練,否則再嚴苛軍法軍紀也沒用,打不贏敵人士兵們照樣逃跑。 紫煙規定,二十人為一小隊,除了隊長之外,挑選年少健壯的四人持盾牌, 兩人持長牌,兩人持圓牌;再挑選身材高大強壯的四人持巨大的山斧;其他十一 人中,六人持長槍,兩人持鋼刀等短兵刃,最後三人為弓弩手。 進攻之時,士兵們在各小隊的盾牌之後隱蔽身體,緩步前進。手持盾牌的士 兵在最前面只管低著頭向前前進;山斧長槍在盾牌的兩旁伸出,身體隱蔽在盾牌 的後面,緊跟著盾牌前進,弓弩手在最後。 在與敵交鋒之時,盾牌擋敵之弓弩,防敵之兵器,山斧保護盾牌砍殺前方之 敵,長槍配山斧殺敵,單刀短兵則在長槍與山斧使老與敵人近身上前拚殺,保 護使用山斧與長槍的士兵,盾牌手則在保護好身後同伴的前提下,找機會用單 刀殺敵。各隊弓弩手都要集中聽從戶的命令進行齊射,壓制和削弱敵人。 此外,盾牌手後背都插有標槍,手持山斧者隨身帶有手斧,在衝擊敵陣或者 防禦之時可投槍與擲斧來削弱敵人。 每營共有十個大隊,每個大隊再分成五個小隊,如此細化下去,既容易教練, 又容易輔導,隊伍的吸收也很快,七郎更是以身作則,認真聽講紫煙講述作戰之 策。 紫煙還規定,聽到命令而隊伍不前進就是隊長與持盾者的責任,如果隊長和 持盾者被殺害,其他的士兵必須馬上頂替隊長與持盾者的職責,倘若其他士兵因 為隊長和持盾者戰死而逃跑,全隊都要斬首。 同時在作戰過程中,根據不同的情況,一隊人也可以分成兩隊,組成兩陣, 人分成兩隊後,兵器也隨人分成兩隊。除此之外還可以將兩儀陣再變成三才陣, 隊長居中,兩邊配以四山斧兩短兵,左右兩翼各有兩盾牌三長槍。弓弩手依舊在 後,如此一來就能將二十人的隊伍在一條直線上展開。 對於這樣的安排,大部分人都覺得很頭大,也頭暈,特別是叛軍與土匪出身 的人,都覺得這實在是太麻煩了,打仗哪裡管那麼多,直接衝過去拚殺一陣就行 了,但是在帥和營將官的督促下,和大量賞金的誘惑下,士兵們訓練的還是非 常積極。 紫煙將七郎的營教導完畢之後,讓另一個營的將領明天過來觀摩,然後七郎 在幫助他再去依法炮製,按照這個方法訓練,這樣下去,只需幾天功夫,全體 官兵 最?新???? 將都會吸收到這種新能量,全軍面貌也將煥然一新。 輪到訓練炮兵和弓弩兵時候,紫煙就有些說不上話來了,這時候列位嬌妻中 便有專家出來幫助她教導,白雪妃幫她詳細講解火炮的性能和威力,四小姐向她 詳細講解弓弩的巧妙使用和準確度的聯繫方法,紫煙再將這些組起來,用自己 的獨特方式將訓練方法安排佈置下去。 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下來了。 忙完這一天,六郎十分高興,晚膳時,偷偷對慕容雪航使了眼色,慕容雪航 會意一笑,六郎就先到白雪妃和司馬紫煙房間裡等著,兩位嬌妻沐浴之後,都穿 了單薄性感的內衣,引的六郎慾火燃燒,就想一親芳澤。 白雪妃笑著說:「老公,別的姐姐都在等著你呢,你要是這樣話,那些姐姐 會有意見的。」 六郎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可現在我不是正在等待時機嘛,閒著也是沒 事,不如讓我親親我的雪妃啊。」說著,就掀開白雪妃的睡衣,在她微微隆起的 肚子上親吻起來,隨即就讓嘴巴佔領了酥胸,含著兩隻豐滿白嫩的玉峰,手掌也 滑入雙腿間遊走起來。 見白雪妃終於情動,六郎想到昨天晚上少給她一次,就說:「雪妃,看著你 的肚子,六爺就愛死你了,已經受不了了,先講給你一次吧。」白雪妃含羞帶愜 的點著頭,六郎就放進去,輕輕的鬆動起來,動作一直保持著開始的溫柔……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 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 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伴 著六郎的溫柔,司馬紫煙跟著節奏念起了六郎那首神詩。 六郎高興的問:「紫煙,你怎麼也知道這首詩啊?」 紫煙笑著說:「是白姐姐今天剛教給我的。」 六郎讚道:「今天剛教,你就記住了?這記性,真是六爺的好助手啊!」 紫煙含笑不語。 六郎緩緩動作著,就這樣讓白雪妃登上了巫山之巔。 第三卷金沙灘第248章嫂子的遊戲 六郎又來獎勵紫煙,紫煙推說道:「六爺,你還是留著力氣去獎賞其他的姐 妹吧,紫煙昨天不是已經接受過賞賜了嗎。」 六郎卻不容分說將自己的火熱曰了進去,笑道:「這一次是給你的額外獎勵, 今天來了紫煙帶給軍隊的這些陣型和攻守套路,我軍將為此迅速提升一個檔次, 你說,六爺能不獎賞你嗎?」 紫煙含笑承接著六郎的賞賜,道:「六爺,那紫煙謝謝你了。」 六郎剛才因為怕傷到白雪妃肚子裡的寶寶,一直採用保守的進攻方式,這 終於有了發洩慾火的對象,加上紫煙已經略通房事,所以六郎不用考慮憐香惜玉, 放開手腳,大舉進攻,結果將紫煙殺的連連求饒,六郎卻是趁勝追擊,直把紫煙 殺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嬌軀亂抖,眼看就要雙眼翻白,六郎生怕將她弄壞了, 明天就沒人給自己訓練軍隊了,只好停了下來。 看紫煙已經不省人事,六郎依舊雄風不減,白雪妃又將柔軟的身子靠上來, 道:「六爺,紫煙妹妹都不行了,你就在雪妃身上發洩出來吧。」說完嬌羞的看 著六郎。 六郎親了這位善解人意的嬌妻一口,道:「雪妃,愛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氣 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會很厲害的。」白雪妃含笑點頭,二人又擺好姿勢, 纏綿著恩愛起來,六郎終於在白雪妃的溫柔中迎來劇烈的山洪暴發,白雪妃承接 瓊脂玉露同時,不忘運用雙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體疲軟,就抱著白雪妃小睡了一覺,等聽到二更天的梆子後, 六郎趕緊爬起來,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馬紫煙和白雪妃,兩個人赤身裸體抱在一起 正在甜睡,錦被滑落在一邊,兩具潔白的玉體讓六郎看的賞心悅目,這兩個嬌妻 都屬於溫柔加智慧的那種,她們的美貌和溫柔矜持的個性,讓六郎對她倆極為溺 愛,六郎幫兩位嬌妻蓋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來到慕容雪航房間。 輕輕推開屋門進來,六郎在外屋駐足,就聽裡面傳來女人們的調笑聲,首先 是寶日明梅嬌哼告饒聲,伴著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嘻嘻哈哈的調笑聲,寶日明梅急 道:「大嫂,小若兒你要鬧了,讓你們搞得我都難受死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 犯錯誤不可啊。」 六郎偷眼觀瞧,但見三人赤光光的擠在大床上,二嫂寶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 紫若兒夾在中間,四隻玉手正在她潔白如玉的胴體上面撫摸,寶日明梅嬌羞的躲 閃攔擋著,可是她只有兩隻手,那裡擋得住四隻手的夾擊? 慕容雪航笑著將手伸入寶日明梅緊夾的雙腿間,在那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中 摸著說:「梅梅,昨天晚上你那發情的樣子好可怕啊,現在居然又裝開正經了, 呵呵!絕對是騙人的。」 寶日明梅嬌羞地說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麼事,以前很少這樣的,不 知道為什麼,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爺美國春藥厲害。」 慕容雪航繼續撫弄著寶日明梅災情嚴重的地帶,淺露笑容,道:「淨瞎說, 我怎麼可能讓你衝動?分明是你前一陣子,做過了什麼異常刺激的事情,現在 想起來產生的後果,不過我倒是樂意撫慰你一會兒。」見寶日明梅一副欲罷不能 的樣子,慕容雪航又問:「梅梅,是不是這樣不能讓你解脫?」 寶日明梅略有同感的點點頭,慕容雪航又說:「梅梅,我這兒有一種好東西, 或許能夠幫你解脫一下衝動的困擾,你要不要試一試?」 寶日明梅好奇的道:「什麼東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著她的耳根說了一句話,寶日明梅頓時粉面羞紅,道:「大嫂, 你居然也有這東西?羞死人了,你們是不是經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經的道:「只是寂寞了就拿出來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寶日明梅臉紅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見那東西,就……哎!還是不 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卻道:「我有個意,把你的眼睛護住,不讓你看到,你就不會害 羞了。」說著,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紗巾,將寶日明梅的眼睛遮起來,沖早已已 經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輕手輕腳的跑進來,看著床上含羞帶怯的寶日明梅, 沖慕容雪航豎起大拇指,就開始寬衣解帶了。 慕容雪航則對紫若兒說:「小若兒,你去將我們的寶貝的拿來玩啊。」 紫若兒應了一聲,就跑下床來,與六郎親熱了一會兒,六郎讓紫若兒用櫻桃 小口將自己撫慰了一會兒,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提槍上陣,朝著寶日明梅過去,慕 容雪航幫著六郎讓寶日明梅擺好姿勢,六郎就順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來。 寶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時,起了一點兒疑心,問:「大嫂,這個東西怎麼是 這個用法啊?感覺還跟真的一樣。」 慕容雪航微笑著說:「這可是若兒妹妹私藏的好東西,是原北漢皇宮中裡面 的貢品,一般人當然沒見過,怎麼樣?還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緩解你的衝動了。」 寶日明梅嬌羞的點頭,道:「很好玩,就是感覺有點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風,施展渾身本領,寶日明梅因為受到藥物迷幻的原因,越來越 不能自拔,到了後來,她幾乎猜到於自己歡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兒,因為 紫若兒根本不具備那樣強大的衝擊力,可這時候的寶日明梅,已經迷失了心智和 自我,在六郎的狂轟亂炸之中,幾度昏厥,最後如同一癱軟泥,再也動彈不得。 六郎這才將她放開,接著與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親親我我的遊戲起來。 寶日明梅含糊不清的問道:「大嫂,你們也要玩一會嗎?」 第三卷金沙灘第249章家庭暴力 慕容雪航一邊承受著六郎的攻擊,一邊說:「當然啊,難道只許你衝動,就 不許我們也衝動嗎?」 因為紫若兒將床前的帳幔落了下來,導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惡, 將三個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巔,寶日明梅又問:「大嫂,我怎麼感覺這會兒,咱們 床上多了一個人啊?」 慕容雪航反駁道:「淨瞎說,你分明是興奮過了頭。」說完,又接著和六郎 親熱。 寶日明梅實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極度滿足中停下來,特意跑到床裡面,抱著寶日明梅滑膩的嬌軀甜 美的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問:「航,這麼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聲道:「天都快涼了,你趕緊走吧,免的待會兒讓寶日明梅發現 了。」 六郎笑道:「那就乾脆讓她知道算了。」 慕容雪航急道:「那可不行,我怕她萬一翻臉,我會很沒有面子的。」 六郎想了想,道:「那就先讓她蒙在鼓裡吧,不過這樣倒是很好玩的。」 慕容雪航卻狠狠的擰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說:「你倒是好晚了,我可是昧著 良心幫你做這事啊,要是讓寶日明梅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向她道歉。」 六郎嘿嘿笑著,又對著慕容雪航動手動腳起來,「航,那我豈不是應該好好 謝謝你?」六郎說著,就壓了上去,幔帳裡面黑乎乎甚麼也看不見,二人頗有干 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顧慮到慕容雪航肚子裡面的寶寶,六郎肯定是要狂轟 亂炸一番,儘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較溫柔的動作,由於黑的原因,在動作中,六 郎還是把床邊上的紫若兒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兒哎呀一聲,將寶日明梅驚醒,黑乎乎的甚麼也看不見,聽到紫若兒的 叫聲,寶日明梅順手摸過來,感覺到兩具摞在一起的身體,小聲道:「大嫂,你 們還沒與結束啊?」 紫若兒也是迷迷糊糊說了一聲:「師姐,你們都把我擠到床下去了。」紫若 兒說著爬上來,寶日明梅吃驚道:「哎呀,見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連忙從慕容雪航身上爬起來,順著床腳躲出去,就聽寶日明 梅叫道:「大嫂,剛才我摸到床上有兩個人,可紫若兒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 感覺不對勁,這床上明明多一個人嘛。」 慕容雪航卻裝傻道:「梅梅,你又在說夢話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開心 了?」 寶日明梅摸著腦袋憶著剛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兩個人摞在一起,然 後又親眼看到紫若兒爬進來,這究竟是怎麼事啊? 紫若兒拉開幔帳,讓微微的晨光透進來,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 夢了,剛才我也做夢了,我夢見你們倆只顧著玩得高興,都把若兒擠到床下去了, 格格……」 寶日明梅小聲嘟囔道:「原來真是做夢啊……」 慕容雪航藉機摟住她道:「時間還早,我還困呢,都不許說話了,再睡一會 兒。」 床上恢復了安靜,六郎一手提著衣服,一手捂著嘴巴,偷偷忍著笑,離開這 間讓自己度過了一個愉快良宵的房間。 六郎提著衣服出來,看到天還未亮,乾脆鑽到四小姐的房間裡,看到床上三 女並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錦被斜蓋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邊,微微側著身, 一條潔白光滑的修長玉腿露在被子外面,伴著均勻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 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鑽到四小姐被窩中。 四小姐覺醒,見是六郎,舒了口氣道:「嚇死我了,你進來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摟住她的嬌軀,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被 欺負。」 四小姐嘻嘻笑著說:「今天不會了,今天我事先有了準備。」 六郎疑惑的問:「今天怎樣了?」 四小姐笑著將被子撩起來讓六郎看,六郎看到龍蘭和潘鳳兩個美女光著身子 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們的手都被困住了,龍蘭的左手和潘鳳的右手,潘鳳的 左手和龍蘭的右手,被紅繩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來,潘鳳說: 「六爺救我啊,人家都難受死了。」 六郎驚訝道:「四姐,你怎麼把她們綁起來了。」 四小姐笑道:「這樣她們就不會欺負我了,只有我欺負她們。」 六郎笑道:「她們倆願意讓你綁?」 四小姐道:「她倆打不過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龍蘭用膝蓋頂著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詠琪欺負我們啊,你快來幫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問:「她怎麼欺負你了,大蘭蘭?」 龍蘭嬌聲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們捆起來,還挑逗了我們大半夜,弄 得人家慾火難耐,求她幫忙解決一下,她又不給,真是好難受啊。」 六郎卻道:「活該,這是你們自作自受,誰讓你們昨天晚上聯手欺負四姐呢?」 龍蘭委屈地說:「沒有啊,我們那裡有欺負她啊?」 六郎分開四小姐的美腿,揉著那依舊紅腫的嫩肉,道:「還說沒有,我都看 見了,你們要是不欺負她,能搞成這樣子?」 潘鳳急道:「六爺,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麼能怪我們?」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還敢強嘴?雖然說先前是我的原因, 可是要不是你們昨天晚上欺負她,四姐早就應該養好了,結果還得六爺用不了, 不怪你們倆怪誰?」 潘鳳卻道:「人家看四姐傷得厲害,就幫她揉揉嘛,本來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聲,道:「還狡辯,分明是你倆出於羨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現 在好了,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吧。」六郎頭沖四小姐笑道:「今天還好點嗎?」 四小姐含羞點頭,六郎就高高興興的和四小姐翻雲覆雨起來,因為四小姐多 少還有些不適應,所以不斷發出時而痛苦,時而歡樂的呻吟聲,二人甜甜蜜蜜, 郎情妾意的纏綿了一個早上,看的潘鳳難耐的哀求道:「六爺,你不要這樣折磨 我們了,求求你給我摸一下吧。」 第三卷金沙灘第25章糧草被劫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給你倆應有的懲罰,通過這件事,你們要記住,今 後誰也不能對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對四姐好,記住沒有。」 潘鳳和龍蘭哼哼著答應,潘鳳又說:「六爺,人家記住了,求你一會兒再安 慰鳳兒一會兒行不行啊?」 六郎口氣堅決的說:「不行!」 潘鳳和龍蘭徹底失望了,只好看著六郎與四小姐繼續親熱,難耐之際,因為 手被綁著,就連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過兩個人倒是有辦法,實在難耐之 後,就靠在一起,兩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緊挨著相互磨蹭起來。 六郎終於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滿足,伏在她柔軟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個時辰, 被四小姐叫醒後,看到她們三個早已經醒來,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嬌妻會, 吃過了早飯後,六郎帶著列位嬌妻繼續訓練各營的兵馬。 司馬紫煙今天又給各營首領講解戰略戰術,她告訴這些基層將領,「作戰的 時候,一個人勇猛在戰場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氣,將身先士卒士兵們也會甘願 一同前進,可問題是身為將,更重要一個職責就是指揮士兵,而不是一個人在 3地度 前面不斷地衝殺,把身後的士兵全部拋到腦後,這樣也是不行的,將該如何帶 好兵,什麼時候該衝鋒陷陣,什麼時候該後面督戰,我將這些編寫了十條列文, 已經抄下來了。」 紫煙將自己抄好的小冊子分發給眾將,然後說:「昨天,七郎的營隊已經接 受了戰略訓練,昨天觀摩的那幾位千總都統今天就開始按照這些訓練自己的士兵 了,我們每十天都要進行一次考核檢查,成績好的前三名營隊會受到獎勵,後面 的三名就要受到處罰。」 六郎同意紫煙的說法,然後細化了當日的工作,又到下面營盤觀看了士兵們 積極地訓練,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六郎帶領列位嬌妻開始用午膳,只是剛吃到 一半的時候,就有意外發生了。 白雲妃滿面灰塵的跑進來,一見六郎就哭起來,「相公,不好了,我押運的 糧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頓時跳了起來,一拍桌子,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太歲頭上 動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說清楚。」 白雲妃止住哭聲,道:「究竟是什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總之他們人很多, 而且事先早有準備,就在半路上,打了我軍的伏擊,兄們傷亡慘重,雖然賤妾 奮力拚殺,挽了敗局,但是強人又來了援兵,實在不敵的情況下,我只好丟下 了糧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糧食,犯不著捨了性命,老婆你給我保存了實力, 做的很好,糧食丟了咱們可以搶來,打聽清楚劫糧的是什麼人了沒有?」 白雲妃道:「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安排暗哨查詢了,另外,我還派人 將這件事情告知了臥牛關的仁堂會將軍,他應該會幫助徹查此事的。」 六郎點點頭,道:「這批糧食雖然不多,但是奪來的意義重大,我決不允 許在我的地盤上出現蔑視我軍的類似情況發生,傳令點一千輕騎兵,火速趕往事 發地點。」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帶一千人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發地點應該距離臥牛關很近了,仁堂會應該先我知道這個情況, 他那裡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裡調動了,再說這些糧食本來就是支 援他的嘛。」 列位嬌妻都紛紛自保奮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點糧食,算不上大事, 不可怠慢了飛虎城的軍務,我不在期間,慕容雪航總掌軍務,紫煙繼續抓緊訓練 兵馬,龍蘭和潘鳳負責治安,紫若兒掌管軍紀,大家各司其職。」 四小姐和白雪妃問:「我倆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發臥牛關。」 六郎點齊一千輕騎,與四小姐、白雲妃、白雪妃飛奔事發地點,來到事發地 點後,已經過了掌燈時分,仁堂會也是帶了小隊人馬剛剛趕到,與六郎見面後, 又詳細的盤問了駐紮在此的白雲妃殘部。 暗哨說,打劫糧食的匪人順著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為他們的斷後部隊掩 護得很好,自己不能繼續跟進,等到敵軍全部撤退後,再跟上去打探,發現糧草 車早已經沒了蹤跡。 仁堂會問:「你們還發現什麼線沒有?」 暗哨說:「再往前有兩條岔路,一條路通往蓮花峰,一條路通往晉陽縣城。 我們在兩條路上都發現了雜亂的馬蹄印跡,又盤問過過路的樵夫,他們說看見過 往蓮花峰去的大隊人馬,但是沒有看到糧草車的行蹤。」 仁堂會點點頭,道:「六將軍,這蓮花峰聚的一夥亡命之徒,他們自稱蓮花 教,大教名叫軒轅霸一,傳說練了一身刀槍不入的神功,招了一大批信徒,大 約有三四千人,其中大都是背著人命官司的江洋大盜,三年前就佔據了蓮花峰, 另外,這軒轅霸一和晉陽縣城的關係很好,這次劫糧很有可能是他們聯手行動。」 六郎點頭道:「根據暗哨掌握的情況,確實存在這個可能,那一個小小的晉 陽縣城,為何這樣大的膽子,膽敢劫我軍的糧草?」 仁堂會道:「這晉陽縣城三面環山,往南通咱們這兒,往北還有一條小路, 可通大同,我估計自從我們佔據臥牛關之後,晉陽縣城就開始做長期戰鬥準備了, 這兒的守將彭有亮有一些韜略,他見到我軍佔了臥牛關,而程世傑這麼久未有出 兵的意思,彭有亮當然想自保,因為從北面運糧食過來實在困難,所以就動了我 軍糧草的意。」 六郎罵道:「這些混蛋,真敢打我的意,看我不收拾他們,只是他們又如 何知道我軍的運糧行動呢?」 仁堂會想了想,道:「也許,運糧的隊伍中有內奸。」 白雲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我的運糧隊伍還未出飛虎城的時候, 就有一個小頭目突然請假了,現在猜想,定是他飛馬報信去了,我的糧草車當然 不如他一人一騎跑得快,他報完信,那些匪兵正好可以在這兒設下埋伏襲擊我。」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51-26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4523 第三卷金沙灘第25章攻擊計劃 六郎道:「原來是這麼事,不過已經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明天我們就調 集兵馬,踏平晉陽縣城。仁將軍,據你所知,這晉陽縣城好不好打?」 仁堂會道:「六將軍,晉陽縣城兵力不足五千,雖然彭有亮足智多謀,但晉 陽彈丸之地,不足為據,關鍵是蓮花峰的匪兵,他們若是知道晉陽縣城受到攻擊, 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援助的,這將為我們攻打晉陽縣城帶來一定的難度。」 六郎哈哈大笑,道:「這樣最好不過了,我就怕我攻打晉陽縣城的時候,蓮 花峰的匪兵置之不理,他們佔據高點,想攻打他們確實不容易,可是咱們若是佯 攻晉陽縣城,來個圍點打援,狠狠地打擊一下救援的匪兵,再一鼓作氣拿下蓮花 峰,晉陽縣城孤城一座,豈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會挑起拇指讚道:「六將軍果然神機妙算啊,咱們這就臥牛關,明日 調動大軍,攻打晉陽縣城。」 六郎與仁堂會兵一處,到臥牛關,駐守在此的編外楊門女將立即蜂擁起 至,好些天未見六郎,這些嬌妻無不是淚眼朦朧,苗雪雁拉住六郎的手道:「將 軍,你終於來了,我們姐妹還以為你把我們忘了呢。」 六郎說:「哪會啊?親親們,六爺這不是來了嗎。」 朱玉嬋和蘭柳知道四小姐的身份重要,所以一看到四小姐就立馬過來獻慇勤, 四小姐近來心情不錯,加上也已經知道六郎和這些女人之間有了不能避免的事情, 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朱玉鸞和張綠華兩個小姑娘性格靦腆,跟在後面竊竊私語,步入大廳之後, 六郎又發現了兩個女子,細看之下,其中一個正是在太原助自己脫險的蘇姬,不 由得上前抱住,驚喜道:「蘇姬,當初將你留在巴郡,六爺真是愧對你啊!」 蘇姬含笑道:「六爺,蘇姬今生將性命已經交給你了,你怎樣對我,蘇姬心 裡清楚得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只是萬馬堂的兄們,為了保護我和鐵姑娘, 都犧牲了。」 六郎看看鐵心蘭,歎道:「鐵姑娘,當初在紅花亭沒有及時救你出來,讓你 受委屈了。」 鐵心蘭盈盈拜倒,道:「六將軍,若不是你,心蘭只怕早就死在程世傑的大 獄中了,如此大恩,心蘭無以為報。」 六郎將她扶起來,問:「你父親,鐵老將軍呢?」 鐵心蘭眼圈一紅,道:「家父在巴郡戰役中身重暗箭,不幸犧牲了。」 六郎歎口氣,安慰她道:「鐵姑娘,你不要難過,這個仇咱們早晚要報,程 世傑老賊,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鐵心蘭擦擦眼淚深深的點頭。 六郎招大家商議該如何攻打晉陽縣城,孟良焦贊就急著討令兵發晉陽,六郎 道:「兩位賢不要著急,晉陽咱們是要打的,可是這個打法必須要考慮周全, 我與仁堂會將軍已經商議好了,明天兵分兩路,我和仁堂會各帶一萬人馬,仁堂 會、孟良焦贊,還有你們倆的兩位夫人,負責佯攻晉陽,等蓮花峰的匪兵出動後, 就掉頭來,與我的大軍形成圍之勢,咱們圍點打援,先吃掉蓮花峰的力部 隊。」 孟良焦贊紛紛點頭領命。 六郎又道:「我也帶一萬兵馬,與四姐、雲妃、雪妃、雪雁埋伏與匪兵身後, 到時候咱們關門打狗。」朱玉嬋、朱玉鸞、蘭柳還有受傷的蘇姬和鐵心蘭急切的 問:「我們呢?」 六郎道:「蘇姬身上還有傷,就和大家留守臥牛關吧。」 見六郎意已定,朱玉嬋心中雖然不樂意,也只好照辦,有心問一下今天晚 上是不是有戲,又看到四小姐冰冷著臉伴在六郎身邊,生怕惹這位姑奶奶生氣, 在戰場上,四小姐的凶狠勁,朱玉嬋是至今難忘。 因為明天要有大戰,諸女分散了各自房間休息,剛來臥牛關沒幾天,蘇姬 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這幾天她是同鐵心蘭住在一起的,終於等到六郎來臥牛關, 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與六郎說上幾句話,略有遺憾。 但是蘇姬還是滿心歡喜,鐵心蘭沐浴之後,穿著一件柔軟的睡袍,來到蘇姬 身邊睡下,見她正在出神,笑問:「蘇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將軍了?你既然想他, 這些時日未見,為何不讓他陪你啊?」 蘇姬過神來,道:「將軍不是說了嗎,明天還要打晉陽縣,心蘭,我知道 你恨透了程世傑,我一定會讓六將軍為你報仇的。」 鐵心蘭含著眼淚點點頭,道:「蘇姐姐,程賊實在太可惡了,我們什麼時候 發兵攻打太原啊?」 蘇姬摸著鐵心蘭的秀髮說:「我也不知道,頭問六將軍吧,不過要等他先 打下晉陽縣城再說。」 二人正在說話,就聽外邊門響,一臉燦爛笑容的苗雪雁領著六郎偷偷溜進來, 蘇姬心中一喜,鐵心蘭卻是暗自緊張起來,六郎未來的時候,苗雪雁就和蘇姬商 量好了,她們認為鐵萬銘死後,鐵心蘭一個人更為孤苦伶仃,不如讓六郎將她收 入後宮,免得寂寞,再說後宮之中已經這麼多姐妹了,也不在乎多她一個。 六郎進來後,先抱住蘇姬親了一口,道:「老婆,你不願怨恨你老公沒有 巴郡找你,當時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蘇姬道:「我都說不怪你了,三台關被困的事情,苗姐姐都和我說了。」 六郎關切問:「你身上的傷怎樣?讓我看看。」說著就要分開蘇姬的衣襟。 蘇姬急忙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六爺不用擔心。」六郎卻固執的推開她的手, 分開睡袍的胸前衣襟,那致命的一箭,正好射中蘇姬心口下方僅一寸的地方,若 是在向上一點點,恐怕她當時就香消玉損了,想起太原城門的情景,六郎還有些 後怕,小心翼翼的用手愛撫著那已經痊癒的傷痕,道:「蘇姬,我真為你擔心啊!」 蘇姬含羞的望著六郎熱誠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陣緊張,那盈盈玉乳已經被六 郎握住。 第三卷金沙灘第252章蘭花叢中白虎洞 蘇姬臉紅道:「六爺,不要這樣嘛,心蘭妹妹在這裡。」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說了,心蘭妹妹不是也想做楊門女將嗎?我今 天就來收他了。」 鐵心蘭嬌羞道:「六爺,我……」 六郎道:「怕?做楊門女將有什麼可怕的?難道你不想嗎?」 鐵心蘭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還怕什麼?」說著就侵佔到床上來。 鐵心蘭還想躲閃,但是偌大的一個床,還能躲到哪裡去?六郎抱住她的纖腰, 大手已經伸入睡袍中,握著那一對剛剛發育,還不是很成熟的椒乳,一邊細細的 揉弄,一邊開始吻鐵心蘭紅潤的嘴唇。鐵心蘭被六郎吻上之後,芳心頓時一片混 亂,嬌軀在顫抖中也慢慢酥軟下來。 苗雪雁見六郎已經上手,笑道:「六爺,這兩個妹妹就交給你了,我去了。」 苗雪雁剛要轉身,卻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順勢一帶,將她拉到在床上, 六郎笑嘻嘻說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問:「為何?」 苗雪雁的羅裙邊緣不時掃過六郎的身體,那輕柔的薄紗給六郎一種異樣的感 受,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傳入鼻中,六郎心中不由一蕩,解開她的羅衣,一 本正經的道:「心蘭妹妹還未經人事,我怕她害怕,所以找個對手,先給她演示 一下。」 苗雪雁嬌羞道:「那你正好找蘇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綢長褲,道:「蘇姬身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 身上的寶劍那般鋒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好先那你牛刀小試了。」六郎說罷, 就將自己的利劍刺入,苗雪雁哎呀一聲,微微扭動著下體,讓六郎研磨著她身體 的最深處。 苗雪雁嬌軀顫抖之際,驀地張開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雖然有 一些疼,六郎卻分明感受到她嬌怒的熾熱。一種異樣的刺激反而讓六郎的感官更 加靈敏,那種快感令人發狂。六郎發著一股子狠勁,加速進攻同時問道:「燕子, 你咬我幹什麼?是不是嫌我來晚了?」 苗雪雁一邊嬌哼,一邊道:「知道你還問。」 六郎笑道:「那你剛才還假裝正經?」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裡是疼愛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劍,待會兒好專心對 待蘇妹妹和蘭妹妹。」 「蘭妹妹?」六郎拍拍腦袋,道:「又一個蘭妹妹,這下好了,六爺身邊有 了大蘭蘭和小蘭蘭,現在又出來一個小小蘭,看來六爺是掉進蘭花叢裡了。」 鐵心蘭聽罷,嘻嘻吃吃出聲來,六郎騰出手,撥開她的玉腿,摸了進去,感 受到那光滑柔軟的肉褟,六郎驚訝道:「小小蘭,你這裡是沒有發育好,還是天 生就這樣光禿禿?」 鐵心蘭紅著臉,夾緊雙腿道:「六爺,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這樣, 我還覺得奇怪哩。」 六郎又在那白虎洞摸了一會兒,道:「六爺說掉進蘭花叢有什麼好笑的,乖 乖看著我和你燕子姐姐做遊戲,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鐵心蘭嬌呼一聲,羞答答的用被子蒙上眼睛。 蘇姬用柔滑的手掌愛撫著六郎強壯的背脊,看著六郎和苗雪雁翻雲覆雨,六 郎對他道:「蘇姬,你不要生氣啊,留也不是不想疼你,是因為怕傷了你的身體, 待我現在你燕子姐姐這兒,把寶劍練好了,頭把精華都給你。」 蘇姬心領神會的妖嬈一笑,苗雪雁急道:「六爺,我也要。」 六郎狠狠地曰了數下,道:「這不是正在給你嘛。」 苗雪雁哭笑不得,嬌聲道:「哎!看來六爺還是有偏心啊。」 六郎不說話,狠下心來,一鼓作氣,將苗雪雁殺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之後,六郎轉到鐵心蘭身上,道:「小小蘭,六爺來給你辦手續了。」 鐵心蘭奇怪的問:「六爺,辦什麼手續啊?」 六郎用英雄劍鋒刺入鐵心蘭的白虎洞,道:「辦完這個手續,你就是楊門女 將了。」 鐵心蘭疼的一哆嗦,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吻住她的的香唇,聽著她的 輕而又急促的呼吸聲,輕輕地起鐵心蘭的身子,看著她緊閉的美目,忍不住親 了一下她的臉,哇!小小蘭的臉好燙啊,六郎慢慢地含著胸前的乳珠,舌尖輕輕 地撥弄著,挑逗著她。 鐵心蘭跟著六郎的節奏開始顫抖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六郎的頭,六郎 揮軍急入…… 終於,鐵心蘭在猛然幾聲尖叫之後軟綿綿地攤在了床上,身子還在微微地顫 抖著,高朝後的餘韻依然控制著她的感官,六郎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低頭看著 滿床的斑斑落紅,滿意的笑著,越過苗雪雁的身子,來到蘇姬這邊,蘇姬顯然早 已經情動,與六郎的身子一接觸,就忍不住將火熱的香舌伸入六郎口中,六郎愛 戀的親吻著這個身心剛剛受過重創的女人。 蘇姬嬌柔無力地臣服六郎身下,其美態猶如一朵被折下墮地的白牡丹般。徐 徐仰視六郎,她那帶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神韻讓六郎真想格外照顧她一 下。 不斷的重複動作中,六郎的慾望在升騰,甚至在燃燒。火灼的熱浪圍繞兩人 慢慢流動,兩人的身體也因對方的催情而開始由雪白變嫣紅。 六郎的動作徹底誘發刺激蘇姬的原始慾望,欲拒還迎的輕微擺動及惑人心志 的呻吟不停向六郎施展反擊。 六郎略為粗野地吻蘇姬那紅潤光澤的小櫻唇內,她也強烈地反應著並以舌技 纏捲他的舌頭。一股甘美中帶著微辣的味道由舌頭的味覺直傳入腦內並且刺激起 他的神經,難忘的美味津液以勾起六郎的強欲。 持續了一段時間。 兩人同是熱血沸騰,熱氣持續舉升。 六郎在一聲怒吼中,將囤積依舊的精華射入蘇姬身體內,蘇姬欣然承受支援 自己生命健康的愛液,自己也同時也最暢快最強烈的迎來高潮。 「六爺,蘇姬好美……好舒服!」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都滿足了,同時都不會動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53章同床共枕逢知己 六郎在蘇姬身上休息夠了,悄悄起身,看蘇姬和鐵心蘭都安詳的閉著美目熟 睡,就摸醒苗雪雁,苗雪雁披上衣服跟著六郎出來,輕聲問:「六爺,你帶人家 幹什麼去啊?」 六郎拉著苗雪雁來到四小姐房中,低聲道:「你不是想轉正嗎?」 苗雪雁驚喜道:「六爺,你和四姐說了?」 六郎道:「燕子,現在編外的這些楊門女將中,六爺最喜歡你了,你不僅長 的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關鍵的是……」苗雪雁停住腳步,傾倒在六郎身上, 嬌聲問道:「最關鍵的是什麼啊,六爺?」 六郎將她攔腰抱起來,笑道:「當然是淫蕩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沒有啊,六爺你可不要胡說啊!」 說著,一隻玉手滑下去,攥住了六郎的寶劍,六郎道:「你看看是不,剛誇 完你,你就來勁了,再過一陣子,你還不得將朱玉嬋的位置霸佔了。」說罷,抱 著苗雪雁來到屋內。 秀榻之上,四小姐被白雲妃和白雪妃姐妹圍在中間,四小姐正面衝著白雪妃, 與她親親我我,相互述說著相知之情,自從易水相逢,二人就已經是相互仰慕, 早就有意將對方當作知己,只苦於種種原因,未能得到良機,今日正好天賜良機, 簡短的幾句話之後,就已是如膠似漆彷彿離不開對方了。 看她倆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白雲妃焦急的抱著四小姐的纖腰,想插上兩句, 可是她們兩個說得極為投機,對這個姐姐竟是視而不見,聽著四小姐和白雪妃談 十大名曲,白雲妃開始有了睡意,本是等著六郎早點來,卻遲遲不見六郎蹤影, 玉手伸到四小姐胸前騷擾了一番,卻見四小姐對她沒有興趣,只好嬌歎一聲,摟 著四小姐柔滑如緞的纖腰睡著了。 六郎來時候,她尚且不知,六郎看四姐和白雪妃談得投機,就抱著苗雪雁 擠上來,將苗雪雁放在自己與四小姐中間,然後扶著苗雪雁的香臀用力向裡一推, 就完美至極的結了。 六郎大手緊緊環著苗雪雁的纖腰,道:「燕子,領導就在你面前,趕緊請示 啊。」 苗雪雁嬌羞的摸到四小姐的玉手,羞怯的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楊門 女將啊?」 四小姐看著她略帶嬌羞的美靨,還有那一身冰肌玉骨,尤其是被六郎大手覆 蓋著的的瑩白酥胸,真如天山上萬年不化的聖潔雪峰,連連點頭道:「不愧是天 山御劍,怪不得六郎喜歡你,你要做楊門女將啊?」 苗雪雁嬌羞的點下頭,一雙玉手討好的伸到四小姐的玉腿上面,道:「四姐, 你長得好美啊!雪雁真是羨慕死你了。」大床雖然寬闊,但是一下子擠上五個人, 空間變的狹窄起來,苗雪雁溫暖滑膩的胴體幾乎極影貼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 並不討厭她,只是對苗雪雁缺乏瞭解。 四小姐嗯了一聲,道:「嘴巴到是挺甜的,可是想做楊門女將,必須要拿的 出手來,只是模樣長得靚是不行的。」 六郎在忙之中,喘了口氣,道:「她很能打的。」說 ??度???? 完,又抱著苗雪雁的 香臀忙碌起來。 四小姐不肖的道:「難道只是一介武夫?就沒有其他的特長嗎?」 苗雪雁卻道:「雪雁自小熟知音律,剛才聽見四姐和白妹妹說高山流水這首 曲子,雪雁也十分喜歡這首曲子,不知道這算不算特長?」 四小姐頓時臉上掛出驚喜,問道:「你也熟悉音律?」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承受著六郎的攻擊,答道:「雪雁略知一二。」 四小姐又道:「那你說說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傳說春秋的琴師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 鍾子期竟能領會這是描繪」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驚曰:」 善哉,子之心與吾同。「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斷弦,終身不操,故有 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取材於」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種譜本。有琴曲 和箏曲兩種,兩者同名異曲,風格完全不同。」 四小姐點頭道:「說的對。」她眼神中流露出對苗雪雁的敬佩之意,一隻玉 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苗雪雁滑如綢緞的美臀之上。 苗雪雁接著說:「古代琴曲。戰國時已有關於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傳,故 亦傳《高山流水》系伯牙所作。有本絕世的《神奇秘譜》,此譜之《高山》《流 水》解題有《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 後志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至唐分為兩曲,不分段數。至來分高山為四段, 流水為八段。」兩千多年來,《高山》《流水》這兩首著名的古琴曲與伯牙鼓琴 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民間廣泛流傳。「 四小姐問:「我和雪妃都是僅會用琴彈奏此曲,若是換了燕子,你可會用古 箏?」 苗雪雁微微點頭,道:「高山流水這首曲子,做事用秦箏演奏的話,效果應 該好於任何寶琴。」 白雪妃插言道:「這個我知道,我姑姑曾經說過,只是就連她那樣的律道高 手,也是駕馭不了秦箏,想不到你卻能,真讓人羨慕啊?」 六郎更是興奮,一邊用力進出著苗雪雁緊窄濕滑的桃源聖地,一邊道:「燕 子果然是多才多藝,六爺果然沒有看錯你,你不僅多才多藝,更是騷媚徹骨,多 水多汁,六爺愛死你了。」 六郎的劇烈,讓苗雪雁嬌軀不住的向前撲,倒在了四小姐溫暖的懷中,四小 姐生氣的打了六郎抱著苗雪雁酥胸的手一巴掌,道:「我早就說過,跟你在一起 說音律,就是對牛彈琴,看看你,三句話不離本行。」 白雲妃迫不可 ‥找請??? 待的在後面抱著六郎道:「相公,她們都不理你,不如讓雲妃 陪你聊天吧,看來只有我們兩個興趣相投啊。」 六郎卻繼續攻擊著苗雪雁,道:「雲姐,你把我的糧食弄丟了,我還沒有懲 罰你呢,你卻厚著臉皮來要獎賞了嗎?」 第三卷金沙灘第254章戰前總動員 白雲妃騷媚的用柔軟的胸脯來蹭著六郎的背脊說:「不就是一點兒糧食嗎, 度?2 有你在害怕糧食弄不會來,大不了明天攻打晉陽縣城的時候,雲妃多殺幾個惡賊, 立功贖罪就是了。」說著,就將手朝著六郎身下摸過去。 苗雪雁已經不能再支持,四小姐還想聽她多講兩句,卻見她伏在自己身上氣 喘吁吁,突然間渾身一震,伸手緊緊抓住四小姐的一隻玉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道: 「四姐,我不行了!」說完,啊的一聲,渾身顫抖著,癱軟在四小姐懷中。 四小姐看的有些眼熱,本想喚六郎過來陪自己玩一會兒,卻聽到一聲嬌吟, 就看到白雲妃已經翻身騎到了六郎身上,看她那一副風騷嫵媚的樣子,四小姐自 歎不如,搖頭啞然失笑,苗雪雁緩緩神,將一隻玉手攀上四小姐玉峰,柔聲問: 「四姐,人家等著加入楊門女將,你還沒有批准呢。」 四小姐笑道:「這件事我說了那算啊?六郎那麼疼愛你,我即使不同意,也 改變不了大局啊?」 苗雪雁撒嬌的揉著四小姐的玉峰,道:「不嘛,我要四姐你同意,我心裡頭 才踏實,再說,雪雁身負血海深仇,還指望你幫我報仇雪恨呢。」 四小姐呦不過她,忙道:「好好好,我批准,我答應,說實話,燕子,姐姐 好喜歡你啊!」說罷,就在苗雪雁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得到四小姐的玉眼垂青, 苗雪雁心中無限歡喜,見六郎正忙著和白雲妃翻雲覆雨,三個律道知己又說起音 律來。 四小姐抱著苗雪雁嬌柔的玉體,道:「以前我也嘗試過用古箏,可是總是處 理不好,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師父過世又早,我也沒有人可以切磋,這下好了, 等打完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一下啊。」 白雪妃不甘示弱道:「我也想學。」 苗雪雁嗯了一聲,道:「說實話,四姐和白妹妹的資質絕對不在我之下,只 是沒有高人指點而已,我師父石玉棠就是一位秦箏高手,十大名曲無不嫻熟,她 的天山御劍劍法,更是獨步天下,其實,用秦箏的時候,有幾個手勢極為重要, 只要把握好了,就沒有什麼難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搖、撮等, 左手有按、滑、揉、顫等,左右兩手講究的是『配』兩個字,我自己總結了幾 個小技巧,頭講給你們聽。」 三人正聊得投機,就聽白雲妃浪哼一聲,已然昏倒,六郎邁過苗雪雁和四小 姐,來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親老公來了。」 白雪妃滿懷歡喜的承接了六郎,六郎將自己的英雄放入白雪妃早就濕滑不堪 的桃源密洞,緊緊擁著她的嬌軀,微她的嬌嫩是如此的緊窄溫暖,那層層包裹讓 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流浪的大力衝撞之下,白雪妃甘美的呻吟著,嬌軀也 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停住話語,專心致志的看著六郎。 白雪妃雖然早有準備,但快被撐爆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眩暈,滾燙的快感 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 筆直,臉上、頸部、酥胸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相公,我去了!」白雪 妃說完,雙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昏厥過去。 四小姐不等提出要求,六郎已經從白雪妃身上滑下來,躺倒苗雪雁與四小姐 中間,在四小姐的香腮之上親了一口,道:「四姐,該你了。」 四小姐問:「為什麼最後才輪到我?」 六郎將她的一隻玉腿抱到自己胸前,英雄至玉門,藉著濕滑進入,笑道: 「四姐,明天不是要打仗嗎?」 四小姐奇怪的問道:「打不打仗,跟這先後次序有什麼關係?」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咱們這一夥中,只有你殺法驍勇,明日一場惡仗在即, 不是指望著你衝鋒陷陣的嘛,所以,著精華就留給你了,哎呀……四姐,不好了, 要放了。」 四小姐一聽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嘛,姐姐還不夠。」 六郎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又繼續起來,將嘴巴湊近四小姐的耳根道:「四姐, 你要快點哦,我可馬上就要發射了。」四小姐點點頭,靜靜等待著那山洪暴發的 時刻,苗雪雁從後面摟著六郎的腰,用一對豐滿堅實的雪峰貼著六郎滾燙的背脊, 輕聲道:「六郎加油!前後左右。」 六郎歎口氣,道:「不用前後左右了,已經出油了!」說罷,熱精滾滾,呼 嘯而出,四小姐被澆中花房深處,竟爽的一身香汗,頓時虛脫在六郎懷中了。 六郎咬著四小姐的耳朵說:「四姐,沒有堅持多久,你有了沒有?」 四小姐嬌羞的道:「你明明知道還問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緊時間吸收掉,明天戰場上還用得上呢。」 四小姐說:「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然會有眾多的鬼魂誕生,六郎,你放 開人家啊。」 六郎卻抱著那只光潔修長的玉腿不鬆手,慢慢閉上眼睛,道:「四姐,就讓 我這樣睡了吧。」 四小姐上眼睛點點頭,滿懷歡喜的感受著六郎英雄的餘熱,讓六郎抱著自 己甜甜睡去。 和四位嬌妻擠在一起,全身無處不是那甜美的滑膩接觸感覺,六郎一覺睡到 天明,醒來時發覺自己的英雄已經恢復生氣,堅挺的留在四小姐有著輕微的收縮 節律的桃源聖地,六郎想到昨天晚上還沒有給夠四姐,忍不住就輕輕的動起來, 四小姐被攪醒後,臉上顯出一片美好之情,將玉腿又抬高了一些,配著六郎的 深入動作。 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充分的利用了早飯前的這段時間,到了末了,動 作激烈起來,將另外三位嬌妻也吵醒了,三女雖然眼氣,但是知道四小姐在家中 的位置,誰也不敢嫉妒,直到六郎將一腔火熱的精華注射進去。白雲妃才抱著六 郎的神器,用檀口吃淨上面的殘留。 第三卷金沙灘第255章攻打晉陽 六郎扶著她的秀髮,道:「雲姐,今天你要好好表現啊,只要奮勇殺敵,立 功贖罪的話,晚上就獎勵給你。」 白雲妃答應著,繼續將六郎那裡清理的一滴不漏。 四小姐慵懶的翻過身來,也摸了摸白雲妃的頭,笑道:「雲妃你好貪婪啊, 你需要是喜歡的話,我這兒還有啊。」白雲妃將嫵媚妖嬈的秀面朝著四小姐雙腿 間貼過來,口中說道:「四姐要是讓我吃的話,我就給你全部吃光。」 四小姐驚嚇的連忙縮身子,格格笑道:「不來不來,和你開玩笑,你倒當 真了,頭你要是吃上癮了,我可受不了。」白雲妃卻不依不饒的纏著四小姐不 放,四小姐被她纏的沒有辦法,最終還是將六郎注射給自己的瓊脂玉液分給了白 雲妃一部分,白雲妃這才善罷甘休。 六郎和幾位嬌妻用罷早飯,與仁堂會碰面,在校軍場點齊兩萬精兵,一聲炮 響,大軍殺奔晉陽縣城,半途中六郎與仁堂會分兵兩路,仁堂會帶領孟良焦贊和 陳家姐妹率兵直奔晉陽縣城。六郎則是偃旗息鼓,將大軍埋伏在半路上,並派出 探馬,密切監視蓮花峰的動靜。 蓮花峰上,大寨軒轅霸一從昨天開始,就做好了戰鬥準備,這次劫糧行動 是他和晉陽縣城的守將,他的結義兄彭有亮共同所為,晉陽縣有五千兵馬,現 在確實缺糧,想從大同調運糧草,不僅路途遙遠,尤其一路上叢山峻嶺,山道極 為艱險,單兵尚且難行,何況糧車輜重? 正好在飛虎城的奸細飛報,說飛虎城的一批糧草運往臥牛關,雖然糧草不太 多,但是軒轅霸一和彭有亮還是決定劫糧,二人認為和鎮守臥牛關的宋軍之間的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何況有了這一批糧食,就可以堅守上個把月,太原侯很快就 會收復臥牛關。 軒轅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糧後,也發覺了臥牛關的情況異常,故此兄二人達 成協議,這兩天在路上安排了暗哨,等臥牛關兵馬一發出來,這邊就知道了,如 果晉陽縣城被困,則蓮花峰就會立即發兵救援,與晉陽縣城的守軍夾擊來犯之敵。 若是蓮花峰遭受攻擊,則晉陽縣城的就會派兵支援。 軒轅霸一派出去的探馬稟報:「啟稟大王,臥牛關的兵馬已經出動,現在已 經朝著晉陽縣城去了。」 軒轅霸一點點頭,問幾位副寨:「各位兄,果然不出所料,臥牛關已經 派兵攻打晉陽縣城了,咱們的兵馬準備好了嗎?」 一位副寨說道:「大哥,兵馬已經準備妥當,可是咱們犯得上為了幫助彭 有亮和楊六郎拚命嗎?」 軒轅霸一道:「二,這話你可是說錯了,我們不是在幫彭有亮,而是在幫 助咱們自己啊!你想想,若是晉陽縣城失守的話,他楊六郎肯定不會放過咱們蓮 花峰。晉陽縣城有五千兵馬,加上彭有亮將軍能攻善守,我們略加一援助,攻打 晉陽縣城的軍隊就會首尾難故。只要晉陽縣城不丟,咱們的蓮花峰就會安然無恙。 堅持上半月二十天後,侯爺的大軍就殺來了。」 幾位副寨連連稱是。 軒轅霸一又命令匪兵嚴陣以待,又將探馬派出去,等攻打晉陽縣城的兵馬一 開始進攻,自己這邊就馬上行動。 六郎的大軍隱蔽在山路左翼,靜候前面敵情,六郎知道,仁堂會那邊不開戰, 蓮花峰的匪兵是不會有動靜的,自己還需耐心等待,看看四小姐、白雲妃、白雪 妃、和苗雪雁都已經披掛整齊,雁陣待命,六郎笑道:「列位嬌妻,不要緊張, 這場仗咱們已經是勝券在握,只等著蓮花峰的匪兵一出動,咱們就掐斷他們的後 路,將其全殲在晉陽城外。」 白雲妃問:「相公,若是蓮花峰的匪兵不發救兵,咱們豈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晉陽縣城的安危,與蓮花峰的安危息息相關,他們不會袖手旁觀 的。」 正說話間,遠處傳來炮聲和喊殺聲,看來仁堂會已經動手了。 六郎傳令:「準備戰鬥!」 四位嬌妻立即飛身上馬,就等著蓮花峰的匪兵出動了,突然前面山路拐彎處, 出現一匹快馬,馬上那個賊頭賊腦的傢伙朝這邊張望了一下,帶著一副吃驚的樣 子,調轉馬頭,就要逃跑。 六郎罵道:「媽的,是蓮花峰的探馬,快些解決了他,不要讓他跑掉了。」 那探馬距離這兒已經有三四步的距離,若是縱馬逃跑的話,定難以追上。 三四步距離,即使臂力驚人的弓箭手,也只是勉強能夠射到,卻不能保證三四 步外的準確性,好在六郎身邊有神弓絕箭美譽的四小姐,她不慌不忙摘下天寒 白玉弓,扣了一隻黑羽狼牙箭上去,就在那名探馬搬轉馬頭的一剎那,弓弦響過, 匪兵已經是應聲落馬。 白雲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這麼遠也能射到。」 四小姐得意洋洋的收起弓箭,道:「這是我的弓箭好!」 六郎命令兩名親兵過去,將那賊兵屍體處理掉,戰馬牽過來。 又等了約半個時辰,己方的探馬終於來,「稟報將軍,蓮花峰的匪兵已經 出動!」 六郎點點頭,問:「有多少兵馬?」 探馬道:「大約有三千人馬。」 六郎道:「蓮花峰總共不過四千兵馬,一下子帶出來三千,全殲了話,蓮花 峰就剩下一座空寨了,列為兄加把勁,先幹掉這伙匪兵,下午攻下蓮花峰,晚 上到匪巢喝慶功酒去啊。」說完,六郎抽出寶劍,喝道:「衝啊!」 蓮花峰三千土匪聯軍已經到達了仁堂會大軍五里的距離,軒轅霸一手下的三 千精壯全都是輕裝短打。 輕裝的土匪連盾牌都沒有帶多少,軒轅霸一就打算一個突然襲擊,就幹掉圍 困晉陽縣城的這一萬大軍。 軒轅霸一的匪兵雖然身經戰,而且個個都獨當一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亡 命之徒,戰鬥也力極強。 可是這一次,軒轅霸一過於自信,他失算了。 軒轅霸一的匪兵還算是訓練有素,一千匪兵發起了衝鋒,在這一千匪兵身後 又是一千人的匪兵,隨後又有一個千人隊,整整三千人的匪兵就這樣向波浪一樣 一層一層地壓了過來。 這就是匪兵最擅長的戰法,人海戰術,一層又一層地逼過來,只要突破了官 兵陣勢中的一點,就可以將官兵的陣行全部突破,至於說戰鬥中的死傷,不過這 次他們要對付的並不是普通的官兵,而是仁堂會訓練出來的精銳,尤其仁堂會早 有準備。 看上去散亂不堪的後衛部隊,在匪兵殺到頃刻間,就發生了變化。 一千弓弩手分成三批,三人在中間,四人在左翼,四人在右翼,所有 人都在盾牌手的保護之中,中間的弓弩手向前放射箭,兩翼則以交叉火力的方式 向中間的交會點射箭,所有人都機械式的在隊長的指揮下進行齊射,千軍弩也在 快速地前後拉動弩臂,只是短短的三輪齊射,衝在最前面的一千匪兵就死傷大半, 幾乎沒有人能接近到仁堂會軍隊的三十步距離。 展不開白刃戰,匪兵的優勢就無從發揮。 一切其實都很簡單,以前所謂的三輪連射也只是覆蓋到了敵人的正面前半部 分,並且拋射的箭往往威力不大,很容易被人用兵器擋下來,同時也無法覆蓋到 兩翼的敵人。而採取現在這種三個方面交叉射擊的方式,攻擊的範圍變大,並且 不再是只從前方和頭頂向射向敵人,再加上威力強大,射速快的千軍弩,匪兵們 如此密集,沒有盾牌防護的衝鋒根本就是在送死。 人海戰術也要能衝到敵人的面前,前鋒一千匪兵只剩下不到三人,其他的 七多人很多都哀號地躺在了地上,箭能夠射穿敵人並不代表著能夠大量的殺傷 敵人,仁堂會還專門對弓弩手箭頭進行了改造。大部分的箭頭被製作成了三角菱 形的樣子,這樣的箭頭不僅符空氣動力學原理,在射入人的身體後還能加大對 血管和組織的破壞,硬拔是很難拔出來的,不過這也造成了收。 第一隊列的匪兵們潰敗下來了,見到前面一地的屍體,後面匪兵們低落的士 氣馬上被顯現了出來,前面的人轉身一跑,後面的人也馬上轉身跟著跑,匪兵陣 型們一下子就全部退了來。 軒轅霸一怒道:「都他媽的膽小鬼,給我衝上去!老二老三,你們帶領本部 兵馬,用咱們的嗜血黑龍陣,給我頂上去,大家別怕,那群人並沒有帶多少箭, 只要現在衝上去,他們的箭很快就會用完的,第一個衝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賞!」 二寨抽出腰刀,喝道:「都聽清楚了,誰要是在再敢逃跑,本大王就把他 的頭砍下來,連同山寨裡的家人一起處死,不想死的就給本大王向前衝,什麼都 別管,全部給本大王向前衝!」 第三卷金沙灘第256章剿滅蓮花峰 兩位債打頭陣。 土匪的第二次攻擊就這樣再次開始了,他們都堅信兩位寨的神功蓋世,而 且官兵也不可能持續不斷地射箭,這一次所有帶來的盾牌都被集中到了前鋒處, 兩個寨也把自己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了第二個千人隊中,在最前面的當然是要 些準備送死的傢伙。 正面射出的箭都被擋住了,最簡陋的盾牌雖然可以射穿,但最多只是傷到持 盾的手而已,匪兵們還能夠繼續前進,不過從兩翼射出的箭依舊不斷地射殺了匪 兵,甚至還威脅到了第二個千人隊的匪兵,不過這次不管仁堂會弓弩手的弓弩再 怎麼厲害,匪兵們在兩位寨的帶領下依舊向前前進,終於是有少數人逼到了陣 前十步的距離。 軒轅霸一一馬當先,衝上前來,見他雙手抱,頭頂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 神光凝聚成匹練,保障出六個顏色各異的龍頭,龍身卻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猙獰 的惡龍低吟盤旋,升上半空。 飛龍在天! 仁堂會的弓箭手被軒轅霸一打到一片。 匪兵趁勢一擁齊上。 仁堂會臨陣不亂,迅速的揮動了令旗。 盾牌手迅速地換上左手持盾,右手抽出盾牌後的一桿標槍,四桿標槍同時 投出,簡易的盾牌在如今近的距離內根本就無法抵擋住威力強大的標槍,很多標 槍甚至是一次貫穿了兩個土匪,匪兵的第一個千人隊就這樣在第二輪的標槍下死 傷過半,但後面的匪兵已經衝了上來。 雙方展開白刃戰,匪兵果然凶狠,兩千多匪兵居然就愛你個仁堂會的軍隊沖 的七零八落,仁堂會指揮大軍且戰且退,這時候,六郎率領大軍殺到。 見到六郎大軍殺到,仁堂會馬上指揮己部人馬反撲,與六郎的大軍將匪兵形 成圍之勢,匪兵雖然凶狠,卻架不住官兵人多,三位寨雖然驍勇,這也慌 了手腳。 四小姐一馬當先,揮舞三尖兩刃刀馬踏群匪之中,竟如入無人之境,一記重 刀下去,竟能砍倒四五個匪兵,其中一名副寨見來將兇猛,急忙過來應戰,他 挺槍就刺,被四小姐躲過,四小姐衝他劈頭一刀,雪亮的刀鋒自上往下,閃現一 道凝重的炫光,副寨舉槍相迎,還指望將這一刀用槍桿封開,卻不曾想四小姐 雙臂神力,加上三尖兩刃刀奇快無比,一刀將他手中的槍桿的砍斷後,伴著副寨 的驚叫聲,刀鋒已經砍斷了他的半拉膀子。 這名副寨慘叫著剛要逃走,四小姐馬往前撞,單手托刀向前一順,鋒利的 刀尖直接刺破他的肚子,四小姐單臂叫力,將死屍丟了出去,匪兵見她如此兇猛, 嚇得紛紛躲閃,陣型頓時大亂。 六郎的前鋒部隊全是精壯的步兵,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用盾牌護住身體, 嘩啦往上一衝,匪兵頓時被分割成數段,眼看著就被慢慢蠶食了。 苗雪雁大仇未報,一到戰場上就泛起一股子狠勁,她手提寶劍衝入匪兵?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 /> 左砍右殺,一連放到十幾名匪兵後,遇上另一位副寨,這傢伙武功不俗,加上 還會一些妖法,與苗雪雁惡鬥在一起,十分難纏。 白雪妃偷偷殺過來,暗中打出三記六丁六甲符,那廝躲過去兩道,有一道擊 中他的後心,白雪妃趁機施法,那廝手上一慢,被苗雪雁一劍刺中肩膀,白雪妃 ?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矗眾瞗H車羲陵R送罰t竣馴k恍Γ△騝E訟擻袷治趙諞黃穡笆З奈?br /> 了一下,繼續殺敵。 白雲妃也揮劍砍倒一道匪兵,卻遇上匪頭軒轅霸一,二人交手後,軒轅霸一 確實厲害,白雲妃不敵,剛十來個,就累得氣喘吁吁,六郎見嬌妻不敵,打 翻兩個匪兵躍上來,劈手就是一掌,軒轅霸一與六郎對了一掌,二人均是後退數 步,六郎見匪首確實有兩下子,跟著一記風火雷霆決打過去,紫色霹靂在半途中 卻被一道黑龍擋住。 匪首暴喝一聲,騰空而起,叫一聲:「飛龍在天!」 不等他發出大招,就聽弓弦巨響,一支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正射入他的後 腰,頓時力道全無,從半空掉下來,四小姐飛馬?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矗}謚瀉鵲潰骸肝胰媚惴桑 ?br /> 來之切近,舉刀就砍。軒轅霸一中了箭傷,自知不敵,一溜小滾躲開之後,縱身 跳出圍,搶了一匹戰馬逃走,四小姐本想補上一箭,卻因為幾名匪兵的干擾, 未能射準,見匪首在自己的箭下逃生,四小姐震怒,收起弓箭,揮舞大刀,將跟 前的幾名匪兵砍的肢體分家,慘不可睹。 三千匪兵,最終被全殲,剩下三四繳械投降,仁堂會悄悄告訴六郎道: 「六將軍,這些匪兵收不得啊,他們全都是些無惡不做的江洋大盜,而且本性難 移,乾脆將他們殺了吧。」 六郎道:「我軍向來張優待俘虜,不過這些敗類實在是太壞,加上日後難 以調教,不如任將軍先將它們收入帳下,今天下午,就派這些人作為攻打晉陽縣 城的先頭部隊,讓他們死在戰場吧。」 仁堂會點頭道:「六將軍高見!」 六郎又道:「上陣前,先獎賞給一些銀子,然後弓箭手壓陣,你的明白?」 仁堂會心領神會,沖六郎點頭道:「末將明白。」 六郎又囑咐道:「等打下晉陽縣城,記著將獎賞他們的銀子找來。」 仁堂會忍住笑,道:「知道了,六將軍你呢?是不是想趁機取下蓮花峰?」 六郎道:「匪兵被全殲,蓮花峰還有不到一千匪兵,趁機端了匪巢,免除後 患,你這邊什麼時候能夠打下晉陽縣城來?」 仁堂會道:「晉陽縣城手機愛那個彭有亮能攻善守,雖然兵馬不多,但是打 下晉陽縣城恐怕也要費些時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耗費一下他的實力,今天打不下來,就等著我明天 過來幫你。」 二人就此分兵,六郎率領大軍殺至蓮花峰下,本以為彈丸之地,大軍一到就 將它踏平了,殊不料,蓮花峰的寨門十分堅固,尤其地勢險要,一味的強攻根本 起不了作用,眼看著攻城的士兵白白浪費了性命,六郎連忙傳令,停止進攻。 第三卷金沙灘第257章身先士卒 清查人數,白白犧牲了一二人,六郎在遠處看了一下蓮花峰的寨門,問: 「這兒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峰?」 嚮導兵道:「將軍,後山還有一條路,不過極其艱險,進攻的難度更大。」 六郎罵道:「就剩下幾個頑匪,還拚死抵抗,抓住以後,全部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剛才觀察了一下,想攻破這寨門,也不是什麼難 事。」 六郎喜道:「老婆有什麼好辦法,快些講出來啊。」 白雪妃道:「寨門雖然堅固,我們用炮打它,將把守寨門的匪兵炸死,我們 幾個輕功好的跳上去,殺散剩下的匪兵,不就成了嗎?」 六郎歎道:「你看看咱們的位置,在山的半山腰,要運一門炮上來談何容易? 剛才一路殺上來時你也看見了,有些地方根本走不了炮車。」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們還有小炮啊!」 她一擺手,讓兩名親兵過來,親兵解下隨身的兜囊,裡面竟是十餘個『仙女 散花雷』,六郎喜道:「老婆,你居然將這東西帶來了?快說說你的意。」 白雪妃不慌不忙的用柳條將這些天女散花雷穿起來,然後掛到六郎脖子上, 道:「相公,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六郎驚訝道:「老婆,你想讓三軍帥做 敢死隊啊?」 白雪妃道:「我軍之中,只有你一個人會使用風火雷霆陣,你不上去,誰上 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一串手雷,點頭道:「這倒是真理,只是這東西,我還不會使 用啊。」 白雪妃拿了一顆,將後蓋打開,將裡面的導火拉開,隨著絲絲火花,白雪 妃將天女散花雷舉起來,道:「掌握還時間,就一句話的功夫,然後扔出去!」 她一揚手,天女散花雷扔出去,在距離寨門差不多一步遠的地方炸響,六郎贊 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道:「老婆,還是不行啊!這風火雷霆陣必須在身 體靜止的狀態下才能夠用,我怎樣衝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想好了,用一隊籐牌兵護送你上去,攻上去後,士兵們退 來,你抓緊時間隱蔽到寨門下面的那塊大石頭下,別讓他們用石頭砸到你,你 用了風火雷霆陣,敵人的弓箭是起不了作用的,這時,在抓緊時間投雷啊,不過 你要小心,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說:「好,我記下了,來,兄們,跟本將軍衝上去。」 十名籐牌手,每人都手持兩面盾牌,保護著六郎迎著匪兵的箭雨衝上來,六 郎藉機躲到那塊大石頭下面,然後使用風火雷霆陣,昇華元神,用護身真氣護住 身體,那十個籐牌手在匪兵密集的箭雨下,竟有一半受了傷,連忙退去。 匪兵發現石頭後面還有人,於是叫起來:「石頭後面,兄們,射死他!」 一時間箭雨如蝗,朝著六郎射過來,但六郎的風火雷霆陣刀槍不入,那些箭 弩射在那赤青色氣浪之上,就如同射到了岩石上面一樣,擦出溜溜火星,卡卡的 直響,見來人會用妖術,匪兵更是驚叫著,換了石頭來砸,結果全被六郎身前那 塊大石頭擋住了,匪兵又沒有那樣大的力氣將砸六郎的石頭拋起來,乾著急沒有 辦法。 六郎罵道:「狗曰的,嘗嘗六爺的厲害吧!」說著,摘下一顆天女散花雷, 拉響導火後,朝著寨門扔過去,因為頭一次扔雷,沒有經驗,力氣小了一些, 未能丟到寨門上面去,天女散花雷就在寨門前爆炸了,轟的一聲,把手寨門的匪 兵嚇了一跳。 有人大喊起來,「不得了了,妖人還會打炮!」 六郎罵道:「真晦氣,再來。」他又點了一個,這一次使足力氣扔上去,結 果這顆雷在把手寨門的匪兵的中炸開了花,有兩具屍體都被炸得飛到寨門下來了。 「 六郎樂道:「真厲害,看六爺不炸飛你們!」有了上一個的經驗,六郎將其 他的天女散花雷一個接一個的朝著寨門扔過去,但聽得轟隆隆巨響中,匪兵們被 炸得屁滾尿流,屍體亂飛,六郎最後扔上了癮,將最後三顆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 上去,然後收起風火雷霆陣,抄起寶劍,喊一聲:「老婆們,趕緊衝啊!」 把手寨門的匪兵,被炸得四處躲避,弓箭手幾乎全被炸飛,趁候補的弓箭手 還沒有上來,六郎幾個箭步躍上寨門,闖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群,與這群匪兵 廝殺起來。 四小姐、白雪妃、白雲妃和苗雪雁趁機攻上來,搶佔了寨門,後面的輕功高 手跟上來,將匪兵殺散,打開寨門,後面的大隊人馬跟著殺進來,匪兵頓時潰敗, 六郎指揮大軍徹底攻佔山寨,軒轅霸一受了傷,根本沒有辦法再打,在逃跑的過 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懸崖摔死了。 一千匪兵,沒用多少工夫,基本上就全部擺平,除去死去的三四人,還有 四五俘虜,六郎問他們願不願投降,匪兵當然全都想活命,就紛紛跪下來求饒, 六郎就將這些匪兵編成隊,暫時軟禁起來,打算明天派他們攻打晉陽縣城。 又在匪巢中出幾十名良家婦女,一問全是被匪兵擄上山來的,六郎當即給 她們分發了路費,遣送下山。之後清點了蓮花峰的贓物,收穫還真不小,糧草有 兩千石,銀子有一萬多兩,還有一些刀槍器械,六郎將著這些戰利品全部打包, 看今日時日已晚,就傳令在蓮花峰住上一晚上,明日攻打晉陽縣城。 當天晚上,犒賞三軍,平酒方肉讓手下士兵吃了個痛快,六郎自己也沒閒著, 找了間最乾淨的房間,大擺宴席,又與四位嬌妻玩起了腦筋急轉彎遊戲,結果幾 位嬌妻輸得一敗塗地,全被六郎脫光了渾身衣服,六郎看著她們絕美的胴體,簡 直是美不勝收,飄飄欲仙。 四小姐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架秦箏,擺放到屋子中央,帶著一臉的醉意, 非要苗雪雁教她秦箏不可。 第三卷金沙灘第258章秦箏歡愛曲 苗雪雁當然願意,於是自己裸身坐於秦箏之前,一邊彈奏那首《高山流水》, 一邊向四小姐和白雪妃講解手指上技巧,二女均都是一點就透的伶俐女子,在秒 學演的悉心教導之下,馬上就掌握了秦箏的技巧,苗雪雁讓四小姐先來演奏。 四小姐就效仿苗雪雁的動作和指法來了一遍,果然是八九不離十,看著三位 嬌妻玩弄古箏,六郎和白雲妃對此卻是一竅不通,但是兩人也不閒著,六郎自斟 自飲,白雲妃赤裸著嬌軀,倚在六郎身下,用檀口和香唇愛撫著六郎的英雄,今 日大獲全勝,全殲了蓮花峰的頑匪,殺死了匪頭軒轅霸一,又得了無數的金銀, 六郎心中高興,就貪杯起來。 酒和色本就是孿生兄,被自己灌醉的六郎,雄性大發,將白雲妃抱到懷中, 重重的吻上她的櫻唇,舌頭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攪動,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津玉 液,一手卻向下撫摸揉擰著她渾圓隆起的臀肉。 白雲妃驟然遇襲,芳心不由一喜,被六郎緊摟緊她的身子,這個看上去高貴 的美婦,立即露出淫蕩的內心,她嬌軀蛇一般扭著,六郎雙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 向上一推,讓她的酥胸便緊緊貼在自己臉上,那濃烈的乳香讓我意亂情迷,六郎 將頭臉深深的掩藏在白雲妃的雙峰間,大嘴親吻著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膚,秀挺的 蓓蕾,正中外間的那一圈嫣紅,以及渾圓豐滿的乳身,那完美至極的酥胸似要將 六郎徹底融化。 六郎大手緊緊環著她的纖腰,不論她如何掙扎,都是無濟於事,那有力的掙 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緊密。在白雲妃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間,白雲妃渾身 一震夾緊了大腿,喉間輕輕呻吟。用濕滑抵住六郎的英雄,嬌聲道:「六爺,快 給了我吧。」 六郎帶著醉意,挑逗她說:「我要論功行賞,今天誰的功勞大,我就現賞賜 誰。」 白雲妃則用沾滿蜜汁的嫩肉輕輕摩擦著六郎,道:「六爺,那你說,水的功 勞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遲鈍的腦袋想了一下,道:「當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帶 來天女散花雷,咱們哪能這麼快清剿匪兵啊?」 白雲妃想了想,道:「六爺,可是雪妃帶來的那種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親 手研製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來是我的親親製作出來的,不錯,不錯!」 白雲妃笑問:「那麼,你說是不是應該先獎賞我啊?」說著,已經用自己那 兩片濕滑的嫩肉就愛你個六郎緊緊包裹住,含笑看著六郎,大戰一觸即發。 六郎歪著頭,道:「今天你們姐妹功勞都是大大的,你問問雪妃,誰先來?」 白雲妃嬌聲道:「你們看見她們三個研究古箏嗎,人家都不理你呢,咱們倆 不正好研究這個嘛。」說著,已經沉腰落了下來,六郎感受著那濕淋淋,軟乎乎 的包圍,糾正道:「那是秦箏!」 白雲妃抱著六郎的肩頭,快速起落著,道:「管它什麼箏呢,只要硬就好… …」 白雲妃的風騷徹骨,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想到這兩 位舉世少有的絕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勁嚙咬著白雲妃的豐滿玉峰,似要將 她整個吃下去。 白雲妃在經歷了一陣急風暴雨的起落之後,速度漸漸緩慢下來, ?3 她氣喘吁吁 的抱緊六郎,卻是進入了最緊要的關頭,豐臀急速搖動,每一次肌膚交接都發出 「啪啪」的撞擊,她一聲尖叫,失聲道:「親老公,雲妃不行了,你不要動啊!」 她小腹一陣收縮,劇烈顫抖,身子一軟,便從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摟著她軟綿綿的嬌軀,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 湊上她的嬌顏、雪頸輕輕親吻,一手撫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雲妃嬌喘道:「相公,雲妃已經好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相公你先去找 她們吧。」 六郎卻道:「她們不是研究秦箏嘛,還是咱們倆來吧。」說著就大力耕耘起 來。 白雲妃輕輕顫抖,身體雖然比配,春情無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 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著香舌,拉著她微微張開了嘴,身子陣陣顫抖。在流浪的 全力攻擊中,她快活的不斷輕吟,任君施為。本就艷麗的神態變得嬌媚艷麗,輕 輕的閉上眼睛。但終究不敵,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過去。 六郎依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昏迷中的白雲妃秀眉 微鎖,雙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著,像似拒絕,又像似牽引,六郎慢慢以九淺 一深之法不即不離的挑逗著她,她私處不住流出愛液,她扭動身子卻得不到爽快, 偶爾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邊,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箏,苗雪雁 還在講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種流派傳譜,其意在借鴻鴣之 遠志,寫逸士之心胸。自其問世以來,刊載的譜集達十多種,有多種流派傳譜, 《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種琴譜的解題不一。此曲:」蓋取其秋高氣爽,風靜沙 平,雲程萬里,天際飛鳴。借鴻鴣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也。……通體節奏凡三 起三落。初彈似鴻雁來賓,極雲霄之縹緲,序雁行以和鳴,倏隱倏顯,若往若來。 其欲落也,環顧盼,空際盤旋;其將落也。息聲斜掠,繞洲三匝,其既落也, 此呼彼應,三五成群,飛鳴宿食,得所適情:子母隨而雌雄讓,亦能品焉。「這 段解題對雁性的描寫極其深刻生動。全曲委婉流暢,雋永清新。」 苗雪雁纖纖玉手撫於上面,剛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卻見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 專注,顯然心思不在自己這裡,再看六郎和白雲妃熱火朝天的陣勢,不由得也放 下玉手,懷著砰砰亂跳的那顆芳心,關起戰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259章關關雎鳩 白雲妃本就善戰,想不到今日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眼看白雲妃已經潰不成 軍,難以支持,六郎卻是不依不饒,只把白雲飛殺的數次昏厥,連聲告繞。四小 姐看著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殘』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膽戰心寒,心道,今天 六郎喝了酒,又是這樣的強大,自己今後千萬要記住,必須帶上幫手,否則真是 應付不了他的凶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過去搖了搖六郎的手臂道:「六爺,你再這樣下去, 姐姐要被你弄壞的。」 六郎卻是邪惡一笑,道:「六爺今天要將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部征服,親親你 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實在支持不了的樣子,咬著嘴 唇輕輕點下頭。 六郎就放過半死的白雲妃,就愛你個白雪妃的嬌軀抱到懷裡,白雪妃雪白的 酥胸微微起伏,嬌喘吟吟,嬌軀微微的扭動著。 六郎見她有些懼怕的樣子,輕撫著她的酥胸輕輕笑道:「親老婆,你可要做 好準備啊,我可開始了!」 白雪妃俏臉有如桃花,杏目如霧,流露出一絲緊張,貝齒緊咬著下唇,卻沒 有反駁。 六郎把她翻了過來,摟住纖腰分開大腿,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白雪妃逐 漸跪了起來,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的豐滿,我心中激盪,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 伏上去舔她的粉背,湊到白雪妃耳邊道:「雪妃,你不要害怕啊,我哪敢像剛才 那樣對待你,你肚子裡可是有我的寶貝的,我是做戲給她們看,你若是舒服了, 就儘管大聲叫,我有分寸的,這野獸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又能保胎,寶貝 兒,你可喜歡?」 白雪妃含羞點頭,知道六郎心中顧念著自己的安危,這才放下心來,美滋滋 的承受起六郎的攻擊來。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湊過來,跟著六郎的節奏,念起那首神詩。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 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 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白雪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粒,六郎那有力的衝擊讓她魂神兩忘,飄搖欲仙,終 忍不住高聲呻吟起來…… 六郎知她要夠了,又急速撞擊了幾下,慢慢將她放下,白雪妃面色桃紅,嬌 喘微微,星眸半閉,癱軟下去。四小姐緊貼著六郎的臉頰,將豐腴的嬌軀在六郎 身上慢慢蹭著,六郎將身畔不斷挑弄自己的苗雪雁也拉了過來,將她們兩人緊緊 擁在懷中。與已經緩過神來的白雲妃和剛剛步如仙境的白雪妃,一同趕赴床榻… … 六郎笑問:「雲妃,你還要不要?」 白雲妃不好意思的道:「六爺,雲妃倒是想要,可是那個地方都被你弄疼了, 需要休息一會兒……」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將她拉到懷裡。 四小姐一聲驚呼,本想躲閃,但又有些捨不得,不由得緊緊抱住六郎道: 「六郎,你能不能對待姐姐好一點兒啊?」六郎驚訝道:「四姐,我什麼時候對 你不好了?」 四小姐道:「你要是像剛才對待雲妃那樣,我可受不了。」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四姐放心吧,我那時在懲罰她,誰讓她就愛你個糧 草丟失了呢,還得咱們大老遠趕來,還要一番惡戰。」 四小姐鬆了口氣,道:「那就好,可不要像前一次那樣了,害得我好幾天都 緩不過來。」 六郎壞笑道:「知道了,今天一定讓你恰到好處。」 六郎撫摸她嬌嫩的美靨,繼而攀上豐滿堅挺的酥胸,大力搓揉起來,弄得她 的柔軟的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喃 呢:「姐!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讓你在遠在天邊,讓我日 夜牽掛,我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身旁。姐,你的身子好美!」 四小姐滿面紅暈,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就知 道欺負姐姐,既然想要,還不快來。」驀地身子一顫,已被六郎吻上她的頸項, 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 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嘴唇緩緩從她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白玉柔軟 的耳垂,四小姐滿臉發燙。六郎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吮吸,令她頓時渾 身一震,不由輕吟起來,聲音微帶顫抖。當六郎溫柔的把她的身體扳過來,那分 外的傲人雙峰頓時緊緊貼到六郎胸前。 六郎讓四小姐坐到自己身上,雪白豐滿的玉峰隨著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 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 四小姐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六郎趁機侵入…… 四小姐妙目如絲,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瀑布般的秀 發筆直灑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餘。埋藏心底多時的慾望,讓她不由挺起 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六郎整個頭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間。 伴著四小姐的輕輕起落,另外三個嬌妻開始朗誦神詩。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 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 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一 首神詩念下來,四小姐已經高潮來臨,緊緊抱著六郎,一直到自己痙攣般的顫抖 結束。 她喘了口氣,櫻桃朱唇微啟,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 「六郎!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人心裡面。話一說 完又羞澀的低下頭去,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現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 郎不禁直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第三卷金沙灘第26章強攻晉陽 「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還沒有呢。」六郎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 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她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動吐了出來,被六郎一陣 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她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 出醉人柔膩的哼聲,星目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六郎的脖 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背後脊樑,六郎托著她的美臀,讓四小姐繼續起來。 四小姐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懷中,美臀卻是節奏 著起落,檀口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將頭埋入酥胸,整個玉峰卻是飽滿豐潤,完美無暇,有著常人不能擁有 的堅挺,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 深的玉溝,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一,郎情妾意,完美結,共赴巫山。 六郎將精華爆發在四小姐身體深處,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邊消化去了。 苗雪雁湊上來,用檀口對著六郎愛撫起來,她希望六郎馬上再現雄風,事實 也正是這樣,六郎在苗雪雁的溫熱的檀口中馬上恢復了雄壯,六郎撫摸著苗雪雁 絲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跟誰學的?」 苗雪雁含羞道:「沒有啊,人家是自己總結的,為六爺做的時候,我注意了 一下你的表情變化,你表情極為舒適的時候,就是你最喜歡的動作。」 六郎讚賞道:「天山御劍果然與眾不同,咦,這些是不是你們師門絕技啊?」 苗雪雁嬌怒道:「不許胡說,讓我師父聽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腦袋。」 六郎嚇得一縮頭道:「我曰,你師父脾氣這樣厲害?動不動就割人家腦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師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劍法,獨步天下,幾乎沒有對手, 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調戲了我們一位同門師妹,還說了侮辱我們天 山御劍的話,被我師父知道了,結果找上門去,當著他們名海派掌門的面,割下 了幾個好事者的舌頭,算是警告,下次再有這種行為,定要割下他們的腦袋。名 海派在雪山一帶,也頗有聲明,那個巫掌門卻是大氣不敢坑一聲。」 六郎汗下,「這麼厲害?」 苗雪雁道:「那是當然了,你要是欺負我,被我師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 你的。」 六郎忙道:「親親,我疼你還來不及,哪敢欺負你啊?」 苗雪雁嬌聲道:「六爺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對待雲妃那樣狠,否則, 我也受不了的。」說罷,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道:「我賽,原來是嚇唬我啊?雪妃,你說說,燕子的師父是不是很厲 害啊?」 白雪妃點點頭說:「石玉棠號稱冰花天女,天山御劍早已經是爐火純青,若 是只論劍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華老仙,可以與她一較高下。」 六郎道:「真有這樣厲害?為何不帶她來,幫你殺程世傑?」 苗雪雁歎道:「師父乃是宗派霸,怎能輕易將個人恩怨掛入幫派火拚?她 若是出手的話,恐怕就會惹來司徒明楓的出現,師父說,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 對決司徒明楓,勝算實在是不敢說。所以她建議,個人恩怨,自己解決,只要她 不插手,司徒明楓是不會出場的,這是江湖上的潛規 最?新?◢? 則。」 六郎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看來幹掉程世傑,還要靠咱們自己,燕子, 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開始吧。」說著就要將苗雪雁壓到身下,苗雪雁卻道: 「六爺,燕子也想像四姐那樣。」 六郎笑道:「看來你還是害怕,想掌握動權,好!就隨你吧。」六郎將苗 雪雁抱到自己的身上,苗雪雁跨到六郎小腹上,張開那修長光潔的玉腿,伸出一 直玉手,扶正六郎的,坐了下去,然後一雙玉手撐在秀榻的被褥上,緩慢的上下 起伏著。六郎看著她的放蕩形骸,聆聽著她的淫聲浪語,苗雪雁不由羞紅了雙臉, 慾火,讓她完全完全放開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淫蕩、還要動,她 騎在六郎身上,臀部劇烈的晃動,一雙秀目緊閉,檀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甚 至偶爾還喊出聲來,隨著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雙雪玉雙峰層巒疊嶂波瀾 壯闊,身後如絲的長髮隨著螓首的晃動形成一個個弧形的波浪。 一段快慢適當的暴雨之後,苗雪雁心滿意足的癱倒在六郎懷中了,看著這個 柔情似水的美女,六郎心中亦不由升起萬種柔情,將她攬在懷中,深情的喃呢: 「燕子,我的好寶貝!就這樣睡了吧。」苗雪雁面上帶著淡淡的滿意笑容,一臉 幸福的依在六郎懷中,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命令,將在蓮花峰匪巢繳獲的所有戰利品全部裝車,派了一隻 小部隊,將這些東西運臥牛關。自己則與四小姐、苗雪雁、白雲妃、白雪妃四 位嬌妻統帥大軍前往晉陽縣城,臨走時,一把火將蓮花峰的匪寨少了個精光。 大軍來到晉陽縣城外,與仁堂會的部隊後,六郎發現仁堂會昨天一晚上 都沒有閒著,竟在晉陽縣城城門外搭起了一座土城,軍事用木加泥土切成的, 比晉陽縣城的城牆還高出一兩丈。仁堂會說:「搭建這座箭塔實在是費力氣,末 將指揮人馬一夜未睡,期間晉陽縣城的弓箭手與我軍展開激烈的對射,我軍通過 付出三勞力的代價,終於將這座箭塔建成了,目前,箭塔面對晉陽縣城的那一 段城牆,已經收到我軍的控制,若是攻城的話,就攻打那一段城牆。」 六郎讚揚道:「幹得不錯,只是白白犧牲了那麼多士兵。」 仁堂會笑道:「六將軍,死的都是那些俘虜,我不派他們修建箭塔,派誰?」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實在是高!」 仁堂會也附和著笑道:「全是六將軍栽培,目前這些俘虜匪兵還有一二人, 要不要派他們打前陣?」 六郎道:「當然了,我怕你人手不夠用,又給你帶了五。」六郎讓那五 投降的匪兵集起來交給仁堂會指揮。晉陽縣城下,很快就列好了進攻陣型,七 匪兵被頂在最前面,仁堂會催馬巡視了一遍,喊道:「剛剛投降的土匪兄聽 著,現在是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晉陽縣城就在眼前,只要殺進去,活捉了彭有 亮,你們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陞官發財。」 仁堂會又命令將整箱的塊銀抬上來,每人分了一塊約有十兩的銀錠,傳令: 「準備進攻!」 七匪兵之後,是本部官兵的三千籐牌短刀手,再後面是兩千弓箭手和三千 長槍手,騎兵分散兩翼,準備策應。 六郎看看,一些臂力較大的弓弩手已經爬上土城,用大號弓箭壓制住前面城 牆上的敵軍弓箭手,六郎點點頭,傳令:「進攻!」 七匪兵雖知道自己被人家當作了肉盾,但是面對強大的官軍,也只有拼著 一死,衝上晉陽縣城或許才會有一線生機,於是這些人也暗自下了狠心,一手持 籐牌,一手臥短刀,抬著十架雲梯朝著晉陽縣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軍隊控制了制高點,就可以不斷地在土城上面依靠高度向城牆上射箭, 射殺城牆上的守兵,慢慢削弱對方的士兵,使其無法全力防守,雙方的弓弩手依 靠盾牌,展開了瘋狂的對射。 在這樣瘋狂對射的第一陣,進攻在最前面的匪兵就死傷了兩多人,但是雲 梯也已經衝到了城牆下面。匪兵喊著號子,舉著盾牌,朝城牆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雖然弓箭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彭有亮確實有一套,守城的士兵不僅有石頭, 可以往下砸,更有裝滿了燈油的口袋,掛在城牆上面,用長矛在上面紮了許多小 洞,裡面的燈油就淅淅瀝瀝的流下來,正好澆到進攻匪兵的頭上身上,接著火把 扔下來,還未能爬上城牆去,就被燒的鬼哭狼嚎,紛紛從雲梯上面掉了下來。 六郎見到攻擊受阻,罵道:「這個彭有亮,居然學六爺守三台關的辦法,混 蛋!」現在,敵軍澆燈油的辦法比六爺更勝一籌,這樣不但省油,而且精確度極 高,下面雲梯上的兵,根本沒有辦法躲開。六郎氣的上火了,隱隱的有些牙疼, 謾罵者,讓士兵將全軍的備水全抬過來,然後命令孟良焦讚過來聽命。 二將帶著各自的夫人跑過來聽命,六郎抬起水桶,迎著四人澆了上去,連澆 了四桶水後,見這兩對活寶全都渾身濕透,孟良驚訝的問:「六哥,你這是干什 麼?」 六郎沉著臉,手指前方道:「我軍攻打晉陽縣城,只帶了這十架雲梯,現在 已經毀了一半,你們四個馬上帶領本部人馬頂上去,今天我勢必取下晉陽縣城, 怕你們被火燒,六爺幫你們上個護身符,還囉唆什麼,給我上!」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61-270) 第三卷金沙灘第26章求君安撫 孟良焦贊還有陳大陳二兩位夫人都是莽夫,見前鋒部隊這麼半天還攻不上城 去,早就憋著一肚子火,得令後,嗷嗷叫著,指揮本部兵馬衝了上去。 孟良本部還有一架擋箭車,現在還用上了排場,擋箭車之上,孟良焦贊揮舞 著大道和鋼鞭,兩位夫人也持著籐牌和鋼刀,迎著敵軍的箭雨,冒死衝了上去, 來到攻城的前鋒部隊跟前,那七匪兵已經所剩無幾,孟良焦贊站在車上,已經 有接近城牆一半的高度,再從車上蹦到雲梯上,儘管敵軍的砸石和澆油很猛烈, 孟良焦贊帶領兩個夫人還是奮不顧身的衝上城牆去,期間四個人均受到石頭的砸 傷,好在四人同是皮糙肉厚,一點兒皮肉之傷不影響戰鬥。 孟良焦贊也顧不上頭髮和鬍子被燒焦,一爬上城牆,就掄起大刀和鋼鞭與守 城的敵軍展開白刃戰,二將均兇猛無比,殺的守軍接連後退,兩位陳夫人也趁機 帶領親兵殺上來,一下子攻佔了一段城牆。 隨著攻上來的士兵越來越多,孟良焦贊也逐漸的佔領了一大段城牆,慢慢朝 著城門靠攏,攻城的雲梯已經全部被毀,攻入城去的大約有三四人,其他的後 續部隊堆在下面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對四位嬌妻說:「大家不要看著了, 火速佔領城門,將我軍放進去,那兩個屠夫時間長了恐怕頂不住了。」 苗雪雁會意,拉出寶劍,率先躍上那架擋箭車,然後縱身跳上城牆,參如激 戰,白雲妃和白雪妃也先後跳上去,六郎和四小姐輕功差點,站在車上,看距離 城牆垛口還有三丈來高,六郎道:「四姐,乾脆我送你上去,你火速佔領城門, 接我進去吧。」 四小姐點頭,提了三尖兩刃刀,被六郎用雙掌托起她的嬌軀,六郎雙臂用力, 喊一聲:「上!」 四小姐雙足一用力,順利的躍上城樓,手提三尖兩刃刀,加入戰團,她的加 入,頓時將犬牙交錯的僵持局面打破,帶著一團凝重的刀光,衝入敵陣後,大片 大片的敵軍跟著刀光躺下,敵軍紛紛後退,不到一刻時間,就佔領了城門,孟良 焦贊帶兵打開城門,六郎和仁堂會帶領大軍殺進來。 雙方又展開激烈的巷戰,直到日當正午,總算將敵軍全部殲滅,彭有亮也被 或抓,六郎讓他投降,這小子口氣卻是硬的狠,六郎一氣之下,讓孟良砍下了彭 有亮的人頭,懸掛城門之上。叛軍還有一千俘虜,全被收編,六郎在晉陽縣城重 新設置了縣衙門,留守一千兵馬,然後將繳獲的金銀一起帶臥牛關。 路上,看孟良焦讚的狼狽相,四人的頭髮和鬍鬚全都被燒焦,滿面灰塵遮住 了本來面目,加上四個人長的個頭,體型差不多,要是不說話,連男女都認不出 來了。六郎樂的在馬上前仰後,幾位嬌妻也都掩口而笑,孟良卻連吹捧帶哄騙 的邀功。 六郎道:「這次攻打晉陽縣城,兩位將軍功不可沒,到臥牛關,除了金銀 賞賜之外,給你們夫婦放假三天,讓你們盡享天倫之樂。」 兩位女將均都是喜笑顏開,孟良焦贊卻是苦不堪言,本想討個封號啥的,結 果卻落個與家中悍妻恩愛三天的賞賜,二將深知兩位悍妻的威猛,到臥牛關後, 就找個地方貓了起來。 慶功宴上,孟良焦讚的兩位悍妻出人意料的剃了光頭,以極酷的造型,震喝 了在場諸將,想想在攻城的時候,被敵軍用火將頭髮全都燒焦了,剃成光頭也無 可厚非,只是兩位女將軍相貌凶悍,原本留著頭髮還知道是女將,著剃成光頭之 後,真是難以再分辯男女了。 兩位女將軍向六郎告狀,說一城就不見了孟良焦讚的蹤影,六郎猜想是這 二人懼怕悍妻強加房事,偷偷躲起來了,於是傳令滿城查,終於在一個隱蔽的 剃頭房找到二將,等二陳夫人將孟良焦贊帶到大廳時,眾人見到四個光頭,無不 噴飯。 酒席間,孟良焦贊又借大勝之說,貪杯求醉,結果被兩位夫人勸停,六郎也 不許二將貪杯,暢飲了一氣,就命兩位兩位陳夫人將二將架家,享受天倫之樂 去了。 宴席之後,六郎將列位嬌妻分別安排好,然後先來到那幾位編外嬌妻的房間, 伴著燕語鶯聲,和臀波乳浪,六郎對她們說:「列位嬌妻,今日本將軍大勝而歸, 有話對你們說啊。」 朱玉嬋上前道:「六爺,是不是要給我們轉正啊?」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們幾個的事,我已經和我四姐說過了,她雖然不高 興,但是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朱玉嬋欣喜道:「太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跟六爺朝夕相處了?」 六郎卻道:「不行,四姐雖然同意了,但是六爺家中還有父母,而且雙親都 是老頑固,那裡肯同意我一下子收你們這些老婆,而且形形色色,他們又不瞭解 你們的根底。」 朱玉嬋道:「你和兩位老人家說說不就行了嗎?」 六郎道:「說是要說,但是要慢慢地說,一下子全說出來,他們肯定不同意, 所以這一次,我只帶雪雁一個人走,剩下的列位嬌妻,你們既不要嫉妒,更不要 氣餒,只要幫我守好臥牛關和解塘關,機會早晚都會有的。」 朱玉嬋撅起小嘴,道:「六爺,你好偏心啊,我好羨慕苗姑娘啊!」 六郎勸道:「我不是說了嗎,不許嫉妒,你們在臥牛關給我好好練兵,好好 鎮守城池,機會是很快的,我想你們保證,每個月都會誕生一個名額。」 眾女這才滿意,蘇姬說:「六爺,你的苦衷,親身們都明白,你就不要為我 們的事情擔心了,我們這些姐妹更是應該團結起來,幫助六爺鎮守邊關,對付程 世傑和大遼。」 六郎誇獎道:「蘇姬說的多好啊,事實就是這樣的,現在我軍被夾在程狗和 遼軍的勢力中間,很難受的,所以大敵當前,要以國家大事為重,兒女情長暫且 放一下,不過今日既然是慶功,咱們也要團聚一下……」 朱玉嬋喜笑顏開,上前道:「六爺,奴家想你都想死了。」 六郎看到她那噴火的雙眼,輕輕顫抖的香肩,不由得輕笑出來,扒開朱玉嬋 的上衣,托起那對沉甸甸的乳峰,六郎禁不住暗讚一聲,這兩團軟肉是如此的渾 圓飽滿,卻沒有絲毫的下墜,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難得的了。兩根手指輕輕的 在根部轉著圈,邪笑道:「騷,前些日子,六爺寫的那首神詩,你可背熟了?」 朱玉嬋急道:「六爺,人家早就被過了,我這就背給你聽。」 六郎道:「先不急!」說著,就將朱玉嬋拔了個精光,在她身上仔細的檢查 了一遍,說:「我的先看看你有沒有作弊。」朱玉嬋嬌聲道:「六爺,這次人家 是真的背熟了。」 「是麼?」六郎將她抱到自己膝上,用手摸著那溪水潺潺的水簾洞,「騷! 看看你下面的水!」六郎從她的兩腿間,抄起一把蜜汁,放在她眼前。 朱玉嬋羞得全身白膩的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是格外的誘人。 刺激得六郎更是食指大動,輕巧而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兩指併攏,擠開那兩片 守衛的花唇,手指緩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朱玉嬋一邊顫抖,一邊背誦起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 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 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 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一首神詩下來,六郎的手掌已經濕透了。 六郎笑道:「果然記住了,今後可要勤於溫習,免得忘記了。」 六郎吩咐道:「列位嬌妻,準備打地鋪,咱們通宵熱戰了。」 因為今天晚上人數眾多,也只能打地鋪了,六郎開始考慮今後是不是需要給 自己制一張特大號的大床。 蘇姬、鐵心蘭、蘭柳、朱玉鸞、張綠華五個人齊動手,很快就鋪好了地鋪, 六郎脫光衣服,抱著騷媚的朱玉嬋,擺好姿勢,一個直搗黃龍曰進去,直爽的朱 玉嬋浪叫出來:「六爺!好厲害啊……」 六郎下面揮軍猛進,上面也是手口並用,一雙大手罩住了高挺的雙峰,不客 氣的揉搓著,且很瞭解的徑往敏感的櫻桃逗弄,唇舌在光滑的頸、耳、鎖骨間舔 弄、啃咬。朱玉嬋的身體震了震,桃源洞口處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量的蜜汁毫 無徵兆的突然湧出。 另外幾個嬌妻就開始朗誦那首神詩:「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 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 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 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第三卷金沙灘第262章妻和妾的待遇不同 六郎控制好自己節奏,深入淺出,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狂轟亂炸,將朱玉嬋 曰的連聲告繞。 「啊!六爺,饒了我吧。」朱玉嬋的通道裡一陣緊縮,迫切想要六郎停下來, 六郎最近這些日子,因為每天都要夜御數女,英雄技術更是日臻漸深,更慢慢的 掌握了每位嬌妻的器官特點和身體需要,根據她們的器官結構,配專門攻堅的 戰術,便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確實,現在嬌妻日臻見多,若是不採取一些偷 工減料的快速見效方式,只怕很難將她們一起征服。 「停,停下來,不行了,不行了……」朱玉嬋狂亂的搖晃著頭部,但卻是更 加的刺激起了六郎的慾望。六郎快速的進入,連一點喘息的空間也沒有,快速、 有節奏的動作,迅速引發了朱玉嬋的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 直到把這個騷媚的女人徹底餵飽,六郎才滿意的停下來,挺著尚未得到發射 的英雄,從蘇姬開始,將餘下的四位嬌妻逐個愛撫了一邊,其中朱玉鸞、張綠華、 鐵心蘭三個小姑娘還十分害羞,用不了浪費六郎多少的體力,就將她們三個曰的 進入高潮,昏昏欲死了。 六郎最後有轉來,在蘇姬體內發射出精華,喘著粗氣說:「蘇姬,你頭 好好休養,爭取將六爺賜給你的精華全部吸收了,有可能的話,再給六爺生個胖 小子,你轉正的問題馬上就能解決了。」說完,六郎埋頭就睡。 小睡了片刻,六郎醒來,看了看她們心滿意足的睡姿,六郎點點頭,拿了自 己衣服,偷偷溜另幾位正牌嬌妻房中,大床之上,四位嬌妻早就沐浴淨身,把 嬌軀抹的香噴噴,等著六郎來。 六郎扔了衣服鑽入幔帳之中,見她們都沒睡,伴著格格的低笑聲,正在竊竊 私語著什麼。六郎掀起錦被,露出四具活色生香的嬌媚胴體,六郎躺倒中間,問 道:「老婆們,你們在嘀咕什麼呢?」 四小姐道:「正說你呢。」 六郎一愣,一隻手伸向四小姐的桃源聖地,撫摸著鬱鬱森林中的柔軟,道: 「是不是都等不及了。」 四小姐哼道:「還說呢,明明請了一個時辰的假,這都快兩個時辰了,才 來。」 六郎笑道:「你們只有四個人,她們畢竟有五個人嘛,不費些時間,那裡應 付得了?四姐不要這樣苛刻啊。」 四小姐道:「我能接受她們,已經很不錯了,再說我們是妻,她們是妾,這 妻妾哪裡能享受同等待遇啊?」 六郎抱住四小姐的玉腿,就要順著那濕滑進入,四小姐攔住道:「六郎,怎 麼老是這個姿勢啊,能不能火爆一點啊?」六郎笑道:「只要四姐受的住,火爆 還不好說。」 四小姐嬌羞道:「人家這兩天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就對姐姐兇猛一些吧。」 六郎知道昨天晚上她肯定是沒有要夠,於是將她香滑的嬌軀翻過來,放到苗 雪雁身上,六郎抱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上面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聞 著玉臀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心神俱醉。將怒漲的英雄送入那嬌滴滴,濕漉漉的桃 源,四小姐眼神一凜,美目呈現出一絲迷離,她突然情動,雙手緊緊抱住苗雪雁, 咬著銀呀,口中發出高昂快感的呻吟,「六郎,輕輕一點,快一點兒啊!」「嗯」 六郎忍不住叫出聲來,按住她的美臀,快速的進出。 一切,就這樣完美的進行著,四小姐潔白絢麗的胴體,在六郎的撞擊下,與 苗雪雁柔滑的玉體緊緊貼在一起,兩對酥胸也完全擠壓在一起,相互摩擦著,就 連苗雪雁也間接感受到六郎強有力的攻擊。 四小姐玉門那美妙的緊勒快感,讓六郎慾火如潮,如漫步雲端,那強烈的刺 激讓他幾乎產生噴發的衝動。 放開四小姐,六郎兩隻手緊緊的托住她完美無瑕的美臀,使勁向前拉攏,雙 手竭力的搓揉那豐滿的嫩肉,自己的火熱被緊密的包裹著,那軟軟的嫩肉一下一 下輕輕的摩擦讓六郎真的受不了。「哦!」六郎一震顫抖,那種酥麻的感覺傳遍 全身,一種強烈的發射感覺,迅速侵佔了心頭。那暢快的感覺讓六郎將她摟得更 緊,感受著她那裡的收縮,六郎微喘著氣,「四姐,你這小妖精,真想要我的小 命呀?」說著,大手輕拍了一下她的香臀。 四小姐扭過頭來,道:「六郎,姐姐這樣侍候得你舒服嗎?」她嫵媚一笑, 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脈脈,那誘人形態,讓六郎直想馬上發射出去, 然後再盡情享受她的美麗和溫柔。 「四姐!你怎麼突然突然這樣厲害!」六郎嗅著她幽幽香氣,喃喃道。 四小姐嫣然笑道:「不告訴你啊。」 六郎汗下,吻著她的玉背,又輕輕動作起來,這次,六郎不敢再大舉進攻了, 改用研磨戰術加螺旋偷襲手段,四小姐馬上被他挑逗的芳心錯亂,在六郎的嚴刑 逼供之下,才招出來。原來沙寶飛在飛虎城的密室中,那架鞦韆的甲上,還刻 著一種專門讓女人修煉的神功,名叫「玉女心經」雖然字數不多,但是那些口訣 句句經典,四小姐是個聰明人,當時就覺得有用,自己偷偷記下了,也沒有聲張, 這些日子偷偷練習起來,果然受用。 尤其是被六郎欺負的紅腫之後,更是想報仇雪恨,於是今天終於派上用場。 白雲妃聽罷,急道:「四姐,你趕緊教給我,雲妃也要學。」 四小姐卻道:「你們都學會,六郎哪裡受得了?」 白雲妃不肖道:「你不教給就算了,我去之後,自己學。」 四小姐冷笑道:「實不相瞞,那些口訣,我背下後,就用小刀將它毀掉了。」 說罷,哈哈笑起來。 看她笑的花枝招展的樣子,六郎實在是愛極,捧著四小姐的美臀一陣急入, 也不用在加以控制,任由精華狂射,四小姐應接不暇,玉女心經還未來得施展, 卻被六郎那滾燙的精華燙的渾身一顫,也高潮了。 六郎舒服的叫著:「乖乖隆格隆,姐姐,我愛死你了。」六郎躺在她身上休 息起來,工夫不大,就在四小姐裡面恢復了生機,六郎接著剛起來的雄壯,又將 四小姐送入一次巫山之巔,這才將武器轉入苗雪雁裡面,同樣的緊窄,同樣的溫 暖和濕滑,但是苗雪雁不懂得媚功,不大工夫,就被六郎攻的潰不成軍,連聲告 繞下,到達巫山。 白雲妃和白雪妃正在討論輪到自己時候,姿勢的問題,看到四小姐和苗雪雁 抱在一塊,讓六郎後入式的火爆,白雲妃躍躍欲試,但是白雪妃不願意姐姐壓在 自己身上,生怕弄壞了自己腹中的寶貝,對於這個尚未誕生的小生命,白雪妃可 是視為比自己的性命還要珍貴。 見她倆爭來爭去,四小姐發揚了一下後宮老大的風格,道:「你們姐妹倆不 要爭了,讓雲妃趴到我身上來吧。」白雲妃歡歡喜喜的與四小姐疊在一起,讓六 郎後入,六郎正處於巔峰時期,一陣長槍大戟的衝殺,就將白雲妃征服,六郎不 解氣,又在她昏厥中狂轟亂炸一通,最後白雲妃伏在四小姐身上,連討饒的力氣 也沒有了,六郎這才放過她。 最後剩下白雪妃,六郎也愛極了這個為自己身懷寶寶的嬌妻,與她採用了昨 天晚上與四姐一樣的姿勢,一邊親吻著白雪妃柔滑的雙唇,一邊抱起她的一隻雪 玉般的美腿,輕輕的送入,聽著另外三個人均勻的呼吸聲,二人一邊小心翼翼的 房事,一邊咬著耳朵傾訴著對對方的絕對愛意。 如膠似漆的纏綿了一會兒,六郎發現白雪妃情動。 她將酥胸纖腰貼上來,白雪妃本就長得美艷絕倫,她很少發騷,但是現在, 六郎看出她急切的要求,嬌顏媚誘之下,六郎哪還忍得住?彷彿懷抱著一個火爐, 又熱又燙,端起她小嘴,一邊狂吻下去。 白雪妃被他弄得渾身燥熱,單臂性環在六郎頸上,另只手放到自己的酥胸 上,輕輕的揉捏。香舌卻滑入六郎口中,專心與他蜜吻起來。兩條嫩舌如深潭游 魚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享盡溫柔。六郎右手更不客氣地在白雪妃的酥胸上, 幫助白雪妃的哪只手,一起揉搓那對絕美的峰巒。 六郎身下動作依舊,白雪妃嬌喘吁吁,情動山河,終於雙目一閉,嬌軀一挺, 癱軟在六郎懷中。六郎望著那雙勾魂的秀眸,更是心醉神迷。那雙秀眸水汪汪、 濕淋淋、情濃濃地望著自己,令人難耐。六郎緊緊握住白雪妃的酥胸,向前用力 一入,白雪妃啊的一聲,六郎已經噴發,疲倦的六郎,摟著嬌妻,慢慢閉上了眼 睛。 第二天,六郎告別臥牛關,帶領四小姐、苗雪雁、白雪妃、白雲妃,率一隊 親兵,趕飛虎城,整整一日的急行軍,在日落之後,終於到飛虎城,慕容雪 航率領飛虎城的列位嬌妻出城相迎,慕容雪航等人聽說晉陽縣城大捷,非但奪 了被劫的糧食,還收穫了一大批軍用物資和銀子,全都替六郎高興。 司馬紫煙想六郎匯報了這兩天的訓練效果,六郎傳令,今天在飛虎城小小慶 祝一下。 第三卷金沙灘第263章嫂子們的遊戲 …… 轉秋之後,天氣漸涼,這段時間,在司馬紫煙的精心設計下,飛虎城被修建 成一座城防堅固的堡壘,飛虎城東面是一片水澤,天線難以逾越,南面的開闊地, 被修建起十數道天線溝壑和箭台,另有三四十座貼在地面的碉堡式防禦工事,這 些碉堡在地下阡陌相同,裡面儲存有大量的糧食和飲用水,還有充足的弩箭加天 女散花雷,即使遼軍有一天大舉進攻,想攻克飛虎城,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飛虎城高而堅固的城牆之上,幾十門火炮已經配好了流動炮架,彈藥充足, 炮手的技術也爐火純青,飛虎城實在是銅牆鐵壁,高枕無憂。 之後的一段日子,六郎白天忙著訓練自己的軍隊,晚上忙著訓練自己的嬌妻, 在他的悉心調教之下,誕生了一個接一個的蕩婦,想著大嫂以前的端莊文雅, 二嫂的剛烈賢淑,三嫂的純情天真,還有四姐的聖潔高雅,現在還不是一個個承 歡身下,六郎仰望滿天星斗,圓月高掛,自然是心曠神怡,飄飄欲仙。 飛虎城的第一片樹葉飄落了。 白天忙完軍政大事,晚上必然要魚水之歡,列位嬌妻,各具千秋,都讓六郎 美不勝收,但是六郎這兩天迷戀上迷姦寶日明梅的遊戲,自從上次由慕容雪航安 排,讓六郎得到寶日明梅的身子後,期間,在六郎的要求下,慕容雪航又幫助六 郎與寶日明梅玩了同樣的遊戲,這一次,在六郎的精心安排下,把原來的紫若兒 換成了龍蘭和四姐,六郎要來一次真正的家庭聯歡。 這天晚上,天氣稍涼,苗雪雁、白雲妃、白雪妃、潘鳳、紫若兒幾個昨天晚 上都得到了六郎充分的安撫,今天晚上實行輪換,六郎早早的就埋伏在屋中。 剛剛洗過熱水澡的四位美女,披著柔軟的浴袍,說笑著魚貫而入,寶日明梅 驚訝道:「蘭蘭,詠琪你們倆怎麼也跟來了?」 四小姐笑道:「二嫂,我和龍蘭聽說你和大嫂到一件寶貝,好玩得很,就 想來見識見識。」說完,用極其曖昧的目光看著寶日明梅,寶日明梅臉一紅,坐 到床榻上,氣惱地說:「肯定是若兒說出去的,若兒也真是的,這種事怎麼能亂 說啊?」 四小姐靠上來,將雙手環抱住寶日明梅的纖腰,笑容可掬的道:「二嫂,這 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有了好玩的寶貝,怎麼能自己獨吞呢?是吧,二嫂。」四小 姐說著,雙手向上滑動,分別握住了寶日明梅的一雙玉峰,寶日明梅羞紅了雙頰, 支支吾吾道:「不是啊,這寶貝是紫若兒從皇宮裡帶出來的,又不是我個人的, 怎麼好意思告訴你們分享,再說那件東西,是成過親的女人用的,你們倆還未婚 嫁,怎麼能用啊?」 四小姐笑嘻嘻的揉著寶日明梅的酥胸,道:「正是沒有經驗,才想開開眼界 啊,二嫂,求你給我們玩玩啊。」 寶日明梅道:「大嫂放著呢,你們找她好了。」 慕容雪航笑盈盈拿著一件仿真事物,來到床上,為了應付寶日明梅,她特意 到市場上買來這個東西,騙寶日明梅說這東西是紫若兒從皇宮帶來的。四小姐和 龍蘭將它搶到手中,仔細的觀賞起來,龍蘭驚訝道:「真像啊!」 四小姐推了她一把,嘲笑道:「你知道什麼難道你見過真的啊?」 龍蘭紅著臉白了四小姐一眼,說:「你才見過呢。」 四小姐大大方方的拿著它,問寶日明梅:「二嫂,這東西如何用啊?是不是 用起來會很舒服啊?」 寶日明梅紅著臉,不知道該怎樣答。 慕容雪航笑道:「當然舒服了,四丫頭,要不要給你試試?」 四小姐道:「好啊,只是我從來沒有用過,大嫂你先給我演示一下啊。」 慕容雪航就對寶日明梅說:「梅梅,你幫四丫頭來試。」 寶日明梅沒有推辭,脫下四小姐的睡袍,分開她的玉腿,讓嬌嫩的桃園聖地 展現出來,寶日明梅把手伸過去,愛撫著四小姐的嫩貝,小聲道:「詠琪,一開 始可能會疼啊,你忍一下就舒服了。」 四小姐心中好笑,點點頭,問:「二嫂,可以了嗎?」 寶日明梅將手指深入了一下,見四小姐那裡出現水澤,道:「可以了。」說 著就將那事物湊上來。四小姐卻伸手攔住,道:「二嫂,這樣厲害,我害怕啊。」 慕容雪航拿出蒙眼的絲帕道:「蒙上它就不害怕了。」說完沖四小姐擠擠眼 睛。 四小姐會意,讓慕容雪航幫自己蒙上眼睛,然後躺下來,動的分開玉腿, 寶日明梅就將那東西湊了上去…… 四小姐誇張的叫著,不大工夫,就推說自己受夠了,摘下絲帕,要報寶日 明梅,寶日明梅晚飯時被下了一些春藥,這會早就應經春情氾濫,雖然有些迫不 及待,但是還假裝正經的推辭。 四小姐不依道:「二嫂,剛才人家都讓你玩過了,我也要玩玩你的,嘻嘻。」 說著,就將手伸到寶日明梅身下,卻是摸到了一大片水澤,四小姐驚訝道:「二 嫂,這麼濕啊!」寶日明梅羞紅著臉,貝慕容雪航用絲帕抱住眼睛,四小姐就毫 不客氣的就愛你個那事物送入寶日明梅濕滑不堪的裡面。 六郎早已等不及,等寶日明梅蒙上眼睛,立即鑽進來加入遊戲。四小姐將位 置讓給六郎,六郎先用那假物戲弄了寶日明梅一會兒,實在不過癮,就抽了出來。 感到空虛的寶日明梅,拉住四小姐的手道:「詠琪,不要嘛,我還不夠呢。」 四小姐壞笑道:「是嗎?那我再給你弄一會兒。」 六郎沖四小姐豎起拇指,然後抱住寶日明梅的一雙玉腿,將自己的真物,以 真亂假送入進去。寶日明梅舒服的連連輕叫,六郎興奮地繼續以真亂假,四小姐 和慕容雪航及龍蘭則火上添油的用六隻手愛撫著寶日明梅的全身敏感地帶,自己 身上明明有八隻手,可慾火焚心的寶日明梅那裡還數的過來? 好一番翻雲覆雨,六郎在寶日明梅身上縱情馳騁,寶日明梅被他一連數次帶 上巫山之巔,最終渾身嬌軟如泥,連連呼饒:「詠琪,不要了,嫂子已經不行了。」 四小姐含含糊糊的答應著,六郎卻是不依不饒,一味的要將自己這一次進行 到底,在六郎的狂轟亂炸之下,寶日明梅實在頂不住,竟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來:「六郎,二嫂被你曰死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64章大嫂的約會 在場諸人,包括六郎無不震驚,四小姐生氣的掀開寶日明梅眼睛上的面紗, 道:「二嫂,你好壞啊,分明是消遣我們。」寶日明梅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羞紅 著臉雙手摀住眼睛,不說話了。 六郎呵呵笑道:「原來,二嫂早就知道了,那我們還這樣辛苦幹嗎?」說著, 更加賣力氣的對待起寶日明梅來,四小姐還不依不饒的道:「二嫂,有你這樣壞 的嗎,明明知道了,還想藏著不說,害得我們想盡辦法拖你下水。」寶日明梅卻 道:「你還說我壞,在武家坡,明明是你配六郎騙奸了人家,最後誰也不承認, 害得人家有淚只能往肚子裡流。」 慕容雪航卻道:「梅梅,那來到飛虎城,你為何還要繼續保持這種關係?你 完全可以離開六郎啊。」 寶日明梅哼了一聲,道:「大嫂,你身為大嫂,因為喜歡六郎的寶貝強大, 就可以為所欲為,難道我就不能偷偷享受一下?」 眾女嘩然,龍蘭道:「二嫂,你好有心計啊。」 六郎繼續著,問:「二嫂,看來你也愛上我的寶貝了?」 寶日明梅含羞道:「一點點了,不過你的寶貝確實讓人很舒服的。」 六郎興奮道:「二嫂,我不行了,我要你死!」說著,就用盡全身力氣,將 寶日明梅又次帶上巫山之巔,這一次,六郎也跟著興奮地噴了出來,二人緊緊的 摟在了一起,看的其餘三個十分眼氣。 六郎衝他們笑笑,道:「親老婆門大家不要吃醋啊,現在你們老公還有的是 力氣,時候也還早,咱們按長幼順序繼續開始。」 慕容雪航羞答答的被六郎抱住,從後面入進去,龍蘭則抱著六郎的後背親熱, 四小姐與寶日明梅擠在一起說悄悄話,四小姐撫摸著寶日明梅豐滿的玉峰,道: 「二嫂,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啊,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六郎可不是咱們家的老六了, 真正的老六已經升天,被明神她老人家帶走了,現在明神轉世變成咱家老六了, 真的我不騙你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跟他來這個?」 寶日明梅聽得稀里糊塗,半信半疑,四小姐見她懷疑的樣子,嬌怒道:「你 怎麼不信啊,即使不信的話,你也不許將我們的事說出去,否則,我們就被你害 死了。」 寶日明梅連忙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不說就是嘛,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傻 啊,這種事哪能隨便說啊。」 四小姐鬆了口氣,道:「你明白就好,不過!今後你可要聽我的,咱們家中, 我可是老大。」 寶日明梅笑道:「你怎麼會是老大啊?」 四小姐揉著她的豐滿道:「就是嘛,六郎親口封的,你要是熱我不高興,我 就不許他跟你好。」 寶日明梅道:「呦,四妹權利這麼樣大啊,看來今後嫂子還要聽你的了。」 四小姐驕傲地說:「可不是嘛,快些來服侍我一會兒。」說著拉過寶日明梅 的手,放到自己酥胸上,寶日明梅就認真的揉起來,四小姐則舒服的享受著,猛 然發覺被六郎抱住,剛要頭,六郎的雄壯已經進來,四小姐興奮地啊的一聲, 問:「六郎,這麼快就該我了?」 六郎笑道:「是啊,我現在實在是太厲害了,航和大蘭蘭根本招架不住,還 是看四姐的吧。」 四小姐美滋滋的享受著六郎的雄壯和寶日明梅輕柔的愛撫,慕容雪航將錦被 蓋上來,她已經堅持不住,就抱著六郎甜美的睡去,六郎和四小姐卻是十分戀戰, 一直堅持了半個時辰,聽聽其餘眾人都已經沒了動靜,就連寶日明梅也靠在四小 姐懷裡睡著了,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六郎,姐姐可以了,你也趕緊放出 來,咱們睡覺吧。」 六郎答應著,展開最後的衝刺,四小姐被他撞的再次高潮,她那玲瓏凸浮的 嬌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猶如一張彎弓,六郎抱住她的美臀瘋狂著,每一 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粉紅的 俏臉,連連不斷的嬌吟讓六郎舒爽到至極,伴隨著劇烈的顫抖,一股熱流注入她 的體內,那強烈的衝擊讓四小姐幾乎美得暈厥。高峰滑落,兩人卻是筋疲力盡, 相擁而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 天已泛白。 朝霞吐露。 六郎清醒過來。 懷中依然是四小姐她柔軟的身體,自己的雙手摟著她的粉背。昨晚的一切記 憶都非常清晰。 六郎撫摸著她絲光水滑的玉背,再看看錦被下熟睡的慕容雪航、寶日明梅和 龍蘭,一家親親,終於圓滿,一股極為強烈的幸福,暮然湧上心頭,六郎感受到 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最近兩天,六郎一直忙著檢閱新兵,在司馬紫煙的精心指導訓練下,新軍的 進步速度驚人,已經擁有了接近正規軍的戰鬥力。按照六郎的要求,白雲妃和白 雪妃徵集了飛虎城所有的鐵匠,不僅製造出充足的弓弩,還製造了了相當數量的 天女散花雷,六郎深知這種雷的厲害,尤其守城的時候,更為見效。 飛虎城外的防禦工事,更是構建的銅牆鐵壁,司馬紫煙在飛虎城南城外的開 闊地,又添加了兩座炮台,炮台和箭樓以及地面的碉堡想成交織的火力,將通 往飛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鎖。為了防止遼兵的快速騎兵偷襲,飛虎城南防方圓十里 埋滿了三尺來高的尖頭木樁,有的地方甚至拉上了鐵絲。 碉堡中長期駐守著士兵,距離飛虎城最近的碉堡,還有一條暗道可以通往城 內,飛虎城的屯糧也讓六郎比較滿意,好多存有糧食的大戶,都在官府的高價誘 惑中,將糧食糶出來,堅守一年絕對不成問題,雖然只有四萬兵,但是報名的預 備役青年卻有不下兩萬,六郎堅信自己的飛虎城可以抵擋得住數十萬遼兵的攻擊。 遼兵方面,卻遲遲沒有動靜,奇怪的是太原的程世傑也沒有動靜,以程賊的 個性,吃了那樣大的虧,不可能不報復,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馬也始終得不到可靠 的消息來。 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潘鳳跑進來,慌張的說:「六爺,不好了,我看 見航姐姐和一個男人私會去了。」 六郎吃了一驚,馬上就要蹦起來,但是轉念一想,又平靜下來,沖潘鳳說: 「不許胡說,要是中傷了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鳳無辜的道:「我真的沒有撒謊啊,今天我正好找她有點私事,可她連中 午飯都沒吃,就偷偷溜出去了,我心生懷疑,她明明答應我,吃完午膳就幫我的, 於是我偷偷跟著她了。」 六郎問:「你發現了什麼?」 潘鳳為難地說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和一個相貌英俊的工資約會之後,然 後去了一家藥鋪,我沒敢跟進去,等他們出來後,我見他們鑽進了藥鋪對面的客 棧,心中更是懷疑了,九道藥鋪裡問了一下,藥鋪的郎中說,給她他們開了一副 保胎的藥啊。」 六郎有點沉不住氣,站起來問:「那家藥鋪叫什麼名字?」 潘鳳就說出了那家藥鋪的名字,六郎胡思亂想著就想去查看一下,見潘鳳還 跟著自己,沒好氣的說:「你留在這兒吧。」潘鳳哦了一聲,沒敢再問。六郎心 道:「大嫂身懷有孕是不假,開保胎藥也無可厚非,可是為何還背著我和其他男 子去呢?就算是她同門師兄,也不應該啊。再者說,具紫若兒說,驪山派好像 沒有男子的。」 六郎越想越不對勁,逕自來到那家藥鋪對面的客棧,突然覺得這家客棧有些 面熟,細一想才發現原來自己站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將軍府府後面的大街,因為自 己是從正門出來的,繞一個圈之後,來到的這兒,二個多月前,自己就是和大嫂 在這家客棧,偷聽了沙寶飛的機密,那天晚上的香艷情景歷歷在目,六郎搖頭苦 笑。 可是大嫂會跟誰約會呢? 六郎來到客棧中,詳細的問了一下,店小二不敢隱瞞,就將慕容雪航所在的 房間指給六郎,六郎順著樓梯上來,來到那間房門前,果然聽到裡屋中的竊竊私 語聲。六郎輕輕推門進來,止步於屏風之後,偷眼看去。 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與慕容雪航笑呵呵的摟抱在一起,不過六郎看 了之後,卻沒有生氣,非但沒有生氣,六郎簡直就是心花怒放。 第三卷金沙灘第265章蕭綽探親 因為那白衣人正是蕭綽。 蕭綽瞇著眼睛,上衣敞開著,身穿男裝的緣故,她衣服裡面沒有束胸或者肚 兜,有的只是那一對雪白渾圓,堅挺誘人的玉峰,慕容雪航正笑嘻嘻的用纖滑的 手掌,愛撫著蕭綽那明顯隆起的肚皮,那隆起顯然是有了一個小生命的存在。 看著慕容雪航的手掌慢慢的滑動,六郎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甜,因為他知道, 這個種是自己的。 蕭綽臉上有憂有喜,她微微歎了口氣,道:「姐姐,算起來的話,我肚子裡 的孩子,應該和你的一樣大,我們都是在七星樓那天晚上有的吧?」 慕容雪航嬌羞的點點頭,蕭綽微笑一下,動手去解著慕容雪航的腰帶,慕容 雪航驚訝道:「你要幹什麼?」 蕭綽道:「我也想摸摸你的寶寶。」說話間,已經分開慕容雪航的內衣,將 手掌平覆倒那隆起的小腹上,輕柔的觸摸著,「姐姐,我和你一樣,都十分為難 啊。」 慕容雪航道:「你有什麼為難的,你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又總掌大權,誰敢 為難你?」 蕭綽歎道:「正是因為這樣,我位高權重,每一舉一動,都要招人猜忌,景 親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齊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現在他們兄兩個形同水火,爭 權奪勢,都想繼承遼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了這樣出格的事情,還有活路嗎?」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 蕭綽搖搖頭,道:「真讓我為難道,我真想將這個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六郎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跳出來,嚇了兩個女人一大跳,六 郎面色略帶驚慌,上前抱住蕭綽道:「親老婆,這可是我的親兒子啊,你怎麼能 將他打掉?」 見是六郎,蕭綽鬆了一口氣,馬上沉下臉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國難奔, 有家難,整天提心吊膽的,防著這個,防著那個……」 六郎將手摸上去,愛撫著那微微鼓起的肚皮,道:「怎麼會這樣?難道你的 家人也不支持你?」 蕭綽正色道:「我父親乃是大遼重臣,北院監察掌院,蕭家在大遼優勢最大 的名門望族,我的身份可以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別人偷情,懷 上了野種,整個族人都會跟著遭殃的,嗚嗚!」 蕭綽傷心地哭出聲來,六郎不高興的道:「什麼話?我的孩子就是野種嗎?」 他怒哼了一聲,又安慰蕭綽道:「你啊,想得太多了,現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經 是有了,難道你不想將他生下來嗎?為了一個虛名的王妃,就甘心這一輩子喪失 做母親的權利,那樣的話,你會更加後悔的。」 六郎停頓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慕容雪航臉微微一紅,六郎又道: 「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為了要這個孩子,還不是衝破禁錮,自立自強自新, 女人也是人,也要人權啊,親老婆,你要想開點,不就是怕此事敗露,威脅你們 蕭家在大遼的地位嗎?假如有一天,六爺的大軍,踏平了契丹的草原,你還這麼 想嗎?」 「我,……我其實很喜歡這個孩子的。」蕭綽終於傾吐了真言。 六郎點點頭,將她摟在懷中,道:「我知道,你現在在大遼的處境十分尷尬, 蕭綽,是我不好,我佔有了你的身體,讓你為我懷上了我的骨血,我卻沒有及時 給你相應的環境,以至讓你這樣被動,你可以帶著你的父母,道飛虎城來啊。我 可以保護你,另外我們兩個珠聯璧,手下又有這麼多的兵馬,難道還怕遼穆宗 來仇?」 蕭綽搖搖頭,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想那樣簡單啊,蕭家一門上千口人, 好些人都在朝中擔任要職,就算我有三寸不爛之舌,也不能將他們一一說服啊, 可是真要是我為這件事出了意外,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連的。」 六郎點點頭,道:「理倒是這個理,可是我們總不能平白無故的讓我們的兒 子白白犧牲啊。」 蕭綽焦急的道:「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六郎道:「原來,你本來就不想將他打掉啊?」 蕭綽哼了一聲,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要想動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 的性命!」說話間,她娥眉倒豎,眉宇之間殺氣騰騰,擺出一副彷彿和誰拚命的 架勢。六郎挨了罵,心中卻是喜歡,忍不住在她嬌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 「原來你這麼愛這個未出世的兒子啊,你老公支持你,誰要是感動他的意,我 和你都跟他拚命去。」 蕭綽殺氣一收,換了萬千柔情出來,依靠到六郎懷裡,道:「六郎,有你這 句話就好,可是我現在真的很為難啊,齊王現在大權在握,就連皇上也聽他的, 景王本就十 ‥地??? 分懦弱,加上現在有些自暴自棄,我們在朝中的位置,岌岌可危,我 都懷疑,齊王想要對我們下毒手呢。」 慕容雪航道:「一母同胞,真的這樣絕情?」 蕭綽道:「遼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沒有子嗣,所以急著要立下儲君,能夠 繼承皇位的三位王子,除了齊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沒用的老公,再就是趙王耶律洪 多,以目前形勢看,齊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宮廷自古多爭奪,歷朝歷代, 那位皇帝奪位,不殺幾個親兄?不殺的話,他的皇位能夠得到太平嗎?」 六郎道:「不錯,唐太宗即位時候,就一口氣殺了兩個親兄,要想成就大 業,必須心狠手辣。」 蕭綽又道:「遼穆宗即位的時候,也是奪權,他一口殺了四個兄,才保住 了今日的江山,齊王耶律撒葛比起他的這個叔叔,更是有過之而不及,景王和趙 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釘,他早就先拔而後快。」 六郎呼了一口氣,道:「老婆,那你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幹掉耶律撒葛和 耶律洪多,你們蕭家不就高枕無憂了嗎?」 蕭綽道:「談何容易,耶律撒葛並非沒有腦子的人,就在我創建黑虎堂,培 養勢力的同時,他也在南院創立了飛鷹堂,絡了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兩個軍 師,都是修羅界一等一的高手,耶律撒葛又是大遼的兵馬大元帥,兵權在握,想 搬到他,談何容易。」 六郎罵道:「姥姥的,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時日,還是等著你老 公親自出馬收拾他。」 慕容雪航問:「蕭綽,那你打算怎麼辦?總給想個辦法啊,要不然你就乾脆 失蹤,住到飛虎城來,等把孩子生下來,你再去。」 六郎道:「這個意好。」 蕭綽搖頭道:「現在皇帝對我已經不信任了,我猜想和耶律撒葛的專權有關 系,山西程世傑的事情,本來是有我全權定奪的,可是現在皇帝不讓我再管這件 事了,恰逢北方蒙哥爾汗部落叛亂,我不日即將奉命前往北方,協助趙王耶律洪 多平亂。」 六郎擔憂道:「好容易想見,我豈不是有看不見你了?再說,你身上這個怎 麼辦?」六郎摸著她的肚子,無限愛憐的問道。 蕭綽道:「十月懷胎,現在還沒有紙裡包不住火的時候,馬上就要進入冬天 了,衣服穿後一點,誰能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的道:「就你一個人遠赴遙遠的北疆?老婆,我不放心啊,要不 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蕭綽道:「將軍現在可是身負重任,宋太宗跟前得紅紅人,他還指望著你幫 他鎮守北疆呢,我哪裡敢勞駕?」 六郎卻道:「你這分明是挖苦我啊,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蕭綽又道:「你若是一走的話,邊關群龍無首,將會讓耶律撒葛有機可趁, 相反你要是在這兒長時間駐守的話,倒是讓耶律撒葛十分頭疼,現在遼穆宗已經 歸黃龍府,軍政大權全都交給耶律撒葛處理,你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山 西的程世傑也因此跟他形不成呼應,加上糧草供應不上,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拖不 起了。」 六郎驚訝道:「想不到六爺的存在這麼重要?」 蕭綽點點頭,道:「可不是嘛,你佔據飛虎城、臥牛關和解塘關,將程世傑 的大軍正好堵在山西,耶律撒葛沒有十足的勝算,不敢貿然進兵啊。」 慕容雪航問:「那山西程世傑為什麼沒有動靜?」 蕭綽道:「程世傑向來都是喜歡沾光,以前他是與我作,我許給他的條件, 比較令他滿意,現在換了耶律撒葛,卻讓他感到不滿意了,所以他不想出兵,盡 管他很想報一箭之仇,奪三關,但是程世傑卻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據我所 知,程世傑已經秘密聯繫了西涼節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依附李德明,然後借 助鶻的強大實力,來爭霸中原。」 六郎罵道:「這個程狗,真是隻老狐狸,今天投降這個,明天投降那個,還 要不要臉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266章表姐妹寶一對 蕭綽接著說:「耶律撒葛有可能向大宋求和,但是也不排除他心懷鬼胎,另 有什麼陰謀詭計的可能,總之你們要小心應對,不可草率行事。我來飛虎城,見 到你們的防禦系統做得很好,記住這將是對抗耶律撒葛的優勢,千萬不要與他拉 開架勢大陣地戰,不是我張他的威風,滅你的士氣,契丹的鐵騎,天下無敵,真 要是沙場對決,你這幾萬人馬,恐怕連半個時辰都撐不住啊。」 六郎驚訝道:「這麼玄?」 蕭綽又道:「契丹鐵騎雖然強大,但是易水之南,河流湖泊縱橫交錯,尤其 是過了黃河,長江以南更是水域連天,騎兵再厲害,卻是寸步難行啊,大宋和大 遼,誰都休想輕而易舉的消滅對手。」 六郎道:「老婆,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 蕭綽問:「你明白什麼了?」 六郎嘿嘿笑著,雙手攀上玉峰,緊緊握住那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團,笑道: 「天大地大不如我大,讓那一幫王八孫子打去吧,咱們一家坐山觀虎鬥,今朝有 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蕭綽氣道:「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慕容雪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和你分別這麼久, 講一大堆無聊的國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格局,還不如……」 蕭綽推了慕容雪航一把,又羞又怒道:「姐姐,你胡說什麼啊。」 六郎卻將嘴巴湊上來,親完了蕭綽有親慕容雪航,對著兩位美人道:「我就 是這個意思,親老婆,自從易水分別之後,這麼長時間,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 是因為咱們立場不同,大宋和大遼形同水火,我就到你哪兒找你去了,告訴我, 你想我了沒有?」 蕭綽含羞帶怯道:「沒有,我想你幹什麼?」 六郎哪裡相信,手掌順著蕭綽的腰帶摸了進去,蕭綽格格笑著阻攔,「六郎, 不要嘛,姐姐在這兒啊。」 慕容雪航笑道:「妹妹,記的在瓦橋關那天晚上,你可是對我高談闊論,講 的頭頭是道,怎麼今天卻矜持起來了呢?是不是嫌六郎不夠動啊?」慕容雪航 說著,居然幫助六郎講消除哦身上衣服脫個精光,蕭綽笑道:「姐姐,想不到你 現在比我還要開放啊。」 慕容雪航道:「不許取笑我,我也是沒有辦法,被這小壞蛋拖下水後,就變 成這個樣子了。」 慕容雪航說著自己也脫光了衣服,三個人互相調笑著摟抱在一起,蕭綽曲線 玲瓏的豐盈胴體極為動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美艷 嫵媚。暗藏著的那一絲幽怨讓六郎大為憐惜。將她摟在懷中,「寶貝兒,親親, 今天你想怎樣來啊?」 蕭綽幽怨道:「虧我還日夜擔心著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美人窩,背著我找 了這麼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輕輕攬著她的纖腰,另一手撫著她的粉背,用頭摩擦著她的前額,柔聲 道:「我怎麼會忘了我的親老婆呢?雖然說六爺我現在身邊有幾個美女,可是那 一個及的上你聰明美貌?那一個比得上你武功高強?六爺在大宋朝也不好混啊, 要是不培植一批自己的親新勢力,人人都想騎到我頭上拉屎,現在我手中有兵有 將,誰還敢再太歲頭上動土?」六郎一邊說,一邊用手愛撫著那一對高隆的酥胸。 蕭綽感受著六郎綿綿的愛意,破涕為笑,手輕輕打了一下六郎的肩膀,嬌嗔 道:「討厭!即使你想擴充實力的話,也犯不著找這麼多美女啊?聽說在臥牛關 還有一批?」 「啊?」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見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 洩的密,想了一下道:「乖乖,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嘛,你想想,你老公我現在不 但武功高強了,那方面的技術更是爐火純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得,不給你找上 幾個像樣的幫手,這日後的日子,你可不好過啊。」 蕭綽不肖的說道:「吹牛!」 六郎急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你老公的本領,看我演示給你看。」 六郎施展渾身解數,大手在蕭綽酥胸纖腰、豐臀粉背間四處遊走,含住她珠 玉般的耳垂,輕輕吞吐,鼻尖嘴中呵出的那一股股熱氣,讓蕭綽不禁意亂情迷。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來,身子像緊緊貼過來,長時間未能得到魚水之歡, 她的身體已是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接觸到她,她的身子就會發生微顫,對六郎 全無一絲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懷中扭動,慕容雪航還作為六郎最忠誠的 幫兇,一雙玉手也不斷的騷擾著蕭綽最為敏感的地帶,讓她以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蕭綽那柔軟的身子越發不能平靜起來。 「六郎!姐姐,你們別弄了,哎吆!」六郎兩三下拔弄,就讓她嬌喘不已, 額上也浮現起一層薄薄的汗珠,雙手使勁按著六郎那雙作惡的大手,眼中顯現出 一絲祈求的神色。見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來,靜靜的摟著她,不再撩拔她 的火焰,突然俯下身去,抱住她肥美的臀部,耳朵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讓我 聽聽咱們孩子有沒有不乖!」 看著像孩子一般的六郎,蕭綽臉上呈現出一種母性的光輝,「你看你,孩子 才多大?現在怎麼聽得到!」 「航,蕭綽的寶寶和你肚子裡的寶寶,是不是一樣大?」六郎大手在她小腹 上輕輕的揉動,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當然了,都是同一天,被你使壞有的嘛。」想到那一次的瘋狂,慕容雪航 滿臉含羞。 六郎在蕭綽的小腹上迷戀了好一陣子,終於抬起頭來,看著蕭綽…… 艷光四射的美靨,與蕭綽熱辣真誠的目光相撞,那一眼將六郎的慾望徹底燃 燒起來。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慾火,蕭綽也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灼燒,美目似要溢 水來,渾身變得滾燙,那一層淡淡的紅色讓她愈顯嬌艷。 「蕭綽!我好想念你啊,讓我來好好的補償和獎賞我的親老婆一吧!」看 蕭綽那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六郎的心一熱,大手探進她的雙腿間,揉捏撫弄著 她滑膩的香臀和玉腿內側的溝山壑谷。 「六郎!」蕭綽緊緊摟著六郎的虎軀,臉上如桃花一般砣紅,使勁的扭動著 嬌軀,用柔軟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快給了我吧,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六郎大手在她下體活動了良久,方繼續向上,握住那那豐滿堅挺的雙峰,含 住那誘人無比的櫻桃,輕輕的吮吸。蕭綽渾身一顫,檀口中發出一聲聲嬌吟,盡 情的吶喊,「六郎,快些啊,等不及了。」玉手在六郎胯間探,著那件事 物,那無盡的空虛讓她只想情人盡快的滿足自己的慾望。 「六郎!」蕭綽終於擒住了六郎雄壯,滾燙的英雄,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 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驕傲,「快給我!」說話間,雙腿間那潺潺流水顯示出她此刻 是多麼的空曠!「寶貝兒!」六郎向她下體一探,果然已是濕漉漉的一片。再也 不能容忍,六郎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玉腿,輕輕一頂,便進入了那久違的神魂顛 倒的濕熱之中。 「蕭綽」,六郎抱緊她那渾圓香肩,兩人就這樣完全結。 蕭綽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酥胸豐臀形成一道 驚心動魄的弧線。 六郎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 蕭綽那粉紅的俏臉,連連不斷的嬌吟更讓六郎熱血澎湃,在經歷了一陣銷魂 蝕骨的纏綿之後,蕭綽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渾身酥軟的她連聲告繞:「六郎, 你好厲害啊,蕭綽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六郎繼續著,道:「那可不行,我還沒有讓你令叫道我的真正本領呢。」 六郎的每一下,都讓蕭綽渾身顫抖,她既是痛苦,有滿懷甜蜜的道:「人家 已經領教了,親老公,你最棒了,蕭綽都被你徹底征服了,你就放我休息一會兒 吧,航姐姐,快救命啊!」 慕容雪航急忙過來幫忙,六郎見蕭綽卻是已經招架不住,這才戀戀不捨的從 蕭綽的溫柔鄉拔出來,將慕容雪航抱到蕭綽身上,捧著那雪白渾圓的美臀後入進 去,六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這種姿勢,尤其是感覺自己騎在兩個女 人的身上,縱橫馳騁的那種快感,尤其身下的女人又是那樣出色。 蕭綽趁機侵佔了慕容雪航的一對玉峰,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看她熟練的手法, 揉的自己十分快意,慕容雪航道:「妹妹,姐姐誠心幫助你,你卻趁機和六郎 伙欺負我,好沒有良心啊。」 蕭綽卻道:「誰讓你一開始欺負我了呢?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的, 再說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第三卷金沙灘第267章陽春三絕 慕容雪航因為六郎的快速進攻,再也來不及和蕭綽拌嘴,連聲嬌吟中,玉臀 一陣顫抖,就癱軟在蕭綽身上,蕭綽嘲笑道:「姐姐你還沒用啊,這麼快就敗下 陣來了?」 慕容雪航痙攣中,豐挺的酥胸用力研磨著蕭綽,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含糊不 清的喃喃細語,檀口輕啟,微微喘著氣,那可愛的模樣誘人至極。 「航!」六 郎心中一蕩,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細蠻腰,讓兩人肌膚再無一絲 間隔,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樣可舒服嗎?」六郎用力向前頂著,卻不在來動作。 慕容雪航嬌喘著說:「這樣好舒服,你要是一動,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點點頭,用力頂了一陣,道:「可是總這樣,我也不行啊,我現在渾身 冒火了。」 慕容雪航道:「蕭綽妹妹不就在下面嘛,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蕭綽急道:「姐姐!這怎麼能用武功來衡量定位呢?我不幹啊。」 六郎邪笑著,將那火熱轉移陣地,道:「已經關不了了,我需要出火了。」 說完就全無章法的狂轟亂炸起來,蕭綽儘管武功卓絕,在這上面實在是缺乏經驗, 開始勉強支撐了一會兒,後來就潰不成軍,舒爽的昏厥過去,六郎趁機將滾燙的 精華射入。 三人擁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六郎一手摟著一個美女,道:「蕭綽,今後 不關是大宋還是大遼,遲早都會臣服於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我更會支持你。」 蕭綽心滿意足的躺倒六郎懷中,玉手撫摸著六郎的寶貝,道:「六郎,你終 於想通了,肯幫我征戰天下了嗎?」 六郎點點頭,道:「現在,我已經意識到權利的重要性了,天大地大不如我 大,做就做最強的王者,但這句話不是說給我自己聽的,而是說給你聽的,六爺 可以幫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蕭綽甜蜜的一笑,在六郎臉上親了一口。 「以前我也錯了,我本想扶保景王稱霸大遼,可是她的懦弱,讓我好多心血 付之東流,他若是聽我的話,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是他放 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終成不了大事。我並不是教唆他殺兄弒父,而是教他學 會自保,齊王一旦登基,不但景王不保,連我們蕭家都會受到株連,我不願看到 這樣的結果。」 六郎道:「你想怎麼辦?」 蕭綽說:「藉著平亂之名,我要在玉提關營造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勢力,即 使有一天,齊王登基,我手握重兵,也不懼怕他。」 慕容雪航道:「這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現在就是這樣的,蕭綽! 你是不是剛剛跟咱們六爺學會的?」 蕭綽笑道:「是啊!我來飛虎城後,發現你的軍隊十分特殊,雖然戰鬥力不 是很強,但是軍紀十分嚴明,尤其突出了全軍上下,只服從六將軍一個人將令的 宗旨。所以我才萌動了這個念頭。」 六郎道:「好啊,原來你跑我這裡取經來了,既然學會了,你可要好好謝謝 我啊。」 蕭綽臉紅道:「怎樣謝啊?人家那裡還沒有恢復嘛。」 慕容雪航卻道:「妹妹,你不是還有絕招嘛,趕快拿出來侍奉六爺啊。」 蕭綽道:「我有什麼絕招啊,不許瞎說。」 慕容雪航卻不依道:「上次在瓦橋關,你親口和我講的,說女人可以不用下 身那個寶貝,也能讓男子舒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不許耍賴。」 蕭綽抵賴道:「人家當時是唬你的,我明著是大遼的王妃嘛,要是什麼也不 懂的話,多沒有面子啊。」 慕容雪航卻道:「六郎不要信她啊,她明明有絕招的,叫什麼『陽春三絕』 你快讓她用來侍奉你。」 六郎抱住蕭綽的酥胸道:「親老婆,這可是你的不是了,跟你老公我,還有 什麼藏著掖著的,有的話,趕緊拿出來,讓六爺看看什麼樣的陽春三絕。」 蕭綽紅著臉說:「人家出嫁前,跟母親要好的一位姨娘教我的一些房中術, 哎呀,還是不要說得好,好羞人啊。」六郎驚喜道:「原來還有這事,房中術, 我喜歡,更要試一試了,快講!」 蕭綽被六郎逼迫,沒有辦法,只好講道:「我們家是大遼的名門望族,未出 嫁的時候,當然要學習一些房中術,以備應付未來的夫君,更何況我要嫁的還是 大遼的王子。」 六郎催促道:「不要講這些沒用的,快講講這陽春三絕是怎麼事?」 蕭綽接著說道:「這陽春三絕乃是房中術的一種,所謂陽春三絕,其實就是 不用交而可令男子達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說白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 這三交法,因此稱為陽春三絕。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我們女子所習,用來取悅男 子的閨房秘術,男子是不學的。」說話時她的臉上已經滿是紅霞。 六郎高興地握著蕭綽豐隆的雙峰,笑道:「太好了,我這些老婆中,哪一個 也沒有你這般豐滿,用來乳交最舒服了,親老婆,你趕快給我試試。」 蕭綽羞澀道:「好難為情啊。」她看了慕容雪 ?度2? 航一眼,誰料慕容雪航也催促 道:「好妹妹,你快些給咱們六爺試試啊,順道也教教姐姐嘛。」 蕭綽見難以推催,只好推了六郎一把,道:「小壞蛋,真拿你沒辦法,你喜 歡先玩哪一種?」 六郎美滋滋的擺好姿勢,道:「無所謂了,反正這三絕我要挨個試一邊,你 看著來吧。」 「好好好,滿足你!」蕭綽嬌媚的笑著,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了六郎的 堅硬,六郎只覺得下體一涼,蕭綽十指纖纖,在自己的英雄根部,還有英雄背的 口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英雄也被另一隻柔嫩細緻的玉手輕 摸愛撫,來套動,彷彿只要被那手來套 ?地度??3 動一下,英雄的燙熱烈灼之感便增加 一分,六郎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重濁,臉上紅光連閃,不自地的 挺動起來,在那柔嫩的手掌中六郎開始飄飄然了。 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塊溫熱的泡棉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 摩,十分舒暢。蕭綽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個火熱鮮紅的冠頭。手指在冠頭的 肉稜邊輕擦撫弄,弄得六郎渾然忘我,鼻息咻咻,又癢又漲,差點抵受不住,當 場噴射。 慕容雪航是不是也添一隻手上來,蕭綽笑道:「姐姐,要不要讓給你玩一會 兒?」 慕容雪航忙道:「不用,不用,我還沒有學會呢,只是忍不住想摸一下,蕭 綽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蕭綽點點頭,開始給慕容雪航將陽春三絕中手法的要領,慕容雪航認真聽著, 六郎調笑道:「親老婆,你的手法果然厲害,害得你老公都有些堅守不住陣地了, 對了,如此絕妙的手法,我的親親可給別人用過?」 蕭綽生氣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嫁過景親王?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他是個廢人,大婚之夜連洞房都不進來,一個人在書房喝的酩酊大醉。」 六郎急忙解釋道:「親親,我可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啊,我只是好奇,想問問 你只是由你的姨娘傳授,又沒有實踐過,怎麼會如此嫻熟?」 蕭綽道:「雖然沒有實踐,可是姨娘教我的時候,用了道具嘛!」 六郎恍然大悟,拍拍慕容雪航的美臀道:「航,你可要用心學哦,蕭綽學習 時候使用的是道具,你卻用的是六爺的真傢伙。」 蕭綽卻道:「雖說是道具,但是比真傢伙一點也不次,尤其,姨娘將那些容 易使男性產生快感的域,用紅筆塗上,愛撫的時候,手指的力度更要令我掌握, 尤其是用舌頭品的時候,更要突出重點,才會讓男性感到強烈的快感。」六郎有 些忍不住,央求道:「親親,你趕緊幫我品一下如何?你老公已經忍不住了。」 蕭綽微笑著,玉手加快了速度,道:「我才不呢,我怕你噴到我口中,那東 西好噁心人啊。」 慕容雪航見六郎馬上就要發射,急忙道:「不要浪費啊!」說著,就將檀口 湊上來,緊緊含住六郎,六郎被慕容雪航柔滑溫熱的檀口包住後,心神一爽,馬 上就山洪暴發了。看著慕容雪航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口中,蕭綽驚訝道:「姐姐, 上次在瓦橋關和我討論房中之事的時候,你是何等的矜持,想不到現在豪放的讓 人驚訝啊。」 慕容雪航抬起頭,用手背拭了一下嘴角的溢出,笑道:「沒有辦法啊,全讓 這個小壞蛋逼的啊。」說著,有低下頭,用柔滑的香舌將剩餘的舔舐的一絲不剩, 方笑盈盈的對蕭綽說:「妹妹,咱們六爺的精華里面,含有超級能量,正是因為 這段時間我被他灌溉的原因,才修煉成了第八道元神,你啊!要是也讓六爺天天 灌溉,不出一年,你的第七把御劍就練出來了。」 這句話,蕭綽倒是全信,想不到表姐也早就知道了六郎那個東西的妙用,想 至此,不由得一陣醋意泛上心頭,抓住六郎的,用溫熱的檀口包住,用力吸允起 來,六郎輕輕撫著蕭綽的頭,道:「親親,不要著急,今天六爺豁出去了,一定 讓你吃個飽。」 第三卷金沙灘第268章美不勝收 被那兩片柔唇緊緊束住,香舌翻轉徘徊,弄的六郎酸麻無比,不住急速跳動, 同時被蕭綽的玉手捏住棒身,被她的手指徐括,驟漲驟消,能精確地控制六郎的 漲消大小,並加以安撫刺激。 六郎美不勝收,以前曾經嘗試過好幾位嬌氣的品香,卻從未有過今日的快感, 到底是接受過專門的訓練啊,時間不長,六郎就被蕭綽弄得唔的一聲,語音悶響 濃濁,鼻息咻咻。 六郎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顯然 已快把持不住。六郎連忙搬住蕭綽的臻首,向前一挺,頓感身後脊髓一涼,再也 守不住元陽傾瀉,雄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華猛然衝出,啊的一聲大叫,全身 力氣驟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床上。四肢放 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空聽到自己心臟撲撲 急跳,怦然有聲。 蕭綽倒是乖巧,緊緊地含著,學著慕容雪航的樣子,將六郎射出的精華盡數 納入口中,或許是這一次較上一次舒爽,六郎放出的精華頗多,蕭綽眼看著已經 含不住,一道白線自嘴角溢出,慕容雪航急忙伸出香舌檀口幫忙,將蕭綽口中溢 出的精華吞如自己肚中。 蕭綽笑著離開六郎,雙手推搡著慕容雪航,卻被慕容雪航抱住,吻住她的櫻 唇,竊搶著裡面的精 點^"b點' 華,蕭綽咕嚕一聲,全部吞下後,笑道:「姐姐,真的沒有 了。」慕容雪航不依,又將香舌探入蕭綽口中,一番激吻纏綿之後,方才罷休。 之後,見外邊天色漸黑,不知不覺三人已經玩了一下午,慕容雪航怕六郎出 來時間太長,府裡面發生事情,自己就穿起衣服,府道個平安。六郎和蕭綽卻 是郎情妾意,興致逾濃,拚死纏綿,恨不得將對方一口吞下去,方解心頭之性。 慕容雪航道將軍府溜躂了一遭,見府中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就將四小姐叫到 跟前,對她說:「四妹,六郎讓我來告訴諸位姐妹一聲,今天他有些公幹,就 不來吃晚飯了,由你支持好家務即可。」 四小姐問道:「他能有什麼公幹,是不是又看上那位姑娘,跟人家幽會去了?」 慕容雪航道:「這一次真的沒有,是和一位故人談一下國家大事,難道嫂子 還騙你嗎?」 四小姐點點頭,道:「我當然相信大嫂,可是談公事,為何不再府中?」 慕容雪航搖搖頭,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就這樣吧,我知道了,大嫂你是不是也要陪六郎去上衣國家 大事?」 慕容雪航臉色微微一紅,正色道:「是啊,我現在是三關副帥,沒有理由推 辭啊。」 四小姐狐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心中打鼓,口上卻是不說,而是道:「我 知道了,大嫂儘管去忙吧。」 慕容雪航到客棧,要了四樣酒菜和一壺香茶,然後端上樓來,敲門進來, 見六郎和蕭綽還在床上摞在一起,拚死纏綿,她放下酒菜,走上前來,道:「你 們倆真是難捨難分啊,有時間吃飯沒有?縱不能餓著肚子這樣永無休止的廝殺啊。」 六郎停下來,道:「航,六爺早就餓了,正好吃飽了,有了力氣再與你們大 戰。」說罷,抱著蕭綽下床來,來到椅子上坐下,慕容雪航見二人下體依舊沒有 分開,上前拍了拍蕭綽的玉臀,道:「妹妹,要不要姐姐餵你們?」 蕭綽笑道:「好啊,那就多謝姐姐了。」 慕容雪航在她玉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果然是淫蕩到家了,哎!誰讓 六郎喜歡你呢,拿你們沒辦法。」慕容雪航擺好碗筷,蕭綽還真的一邊在六郎膝 上聳動著玉臀和六郎進行拚死的纏綿,一邊張開嘴,等著慕容雪航來喂。 慕容雪航就夾了雞翅和魚丸給他倆吃,蕭綽和六郎一邊吃一邊繼續,正玩的 不亦樂乎,突然有人敲了敲那扇屏風,三個人雖都是武功高手,但是因為過於專 心享樂,竟未曾發覺有人已經來到屋中,六郎摔臉一瞧,見四小姐帶著一臉壞笑, 走了進來。 蕭綽認識四小姐,頓時大窘,想找件衣衫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卻是什麼也 沒找到。四小姐走上前來,沖六郎道:「好,你們可真是浪漫啊,不是說商 議國家大事嗎,難道就是這樣商議的嗎?」 六郎卻滿不在乎的道:「四姐,難道這不是國家大事嗎?你想想看,蕭綽可 是大遼舉足輕重的人物,現在和我好上了,我們倆的關係,就如同大宋和大遼的 關係,我們倆若是搞得舒服,則兩國和睦共處,我們倆若是搞得不越快,兩國免 不了開兵見仗。」 慕容雪航幫著解釋道:「這叫超級外交!」 四小姐哭笑不得,撫摸著蕭綽絲光水滑的玉背和絲綢般柔滑的玉臀,道: 「蕭綽妹妹可真是惹人喜愛啊,怪不得我們六爺喜歡你,上次在紫玉山莊,我就 覺得你們倆關係不常了,果然是背著我郎情妾意,暗下偷香啊。」 蕭綽不好意思的說道:「四姐神弓絕箭,蓋世無雙,紫玉山莊一別,我對姐 姐可是牽腸掛肚,總想再一睹你的絕世風采啊。」 四小姐點點頭,用手扶上蕭綽如雲的秀髮,道:「王妃說的可是真話?我才 你對我牽腸掛肚是假的,想念我家六爺的這個東西才是真的。」 蕭綽無限臉紅,嬌羞的將臉藏進六郎懷裡,六郎忙道:「四姐,你說話不要 灼灼逼人嘛,蕭綽只是想和你客氣客氣,再說在她心目中,對你可真有三分敬佩 啊。」 四小姐惋惜的說道:「只有三分啊?」 六郎道:「蕭綽六把御劍,天下無雙,她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嫂練了 那麼長時間,不才會使四把御劍嗎,讓蕭綽對你敬佩三分,你還不知足啊?」 慕容雪航又道:「是啊,我這樣厲害的驪山女俠,他可是對我一分不分的。」 四小姐咯咯笑起來,雙手前伸,握住了蕭綽胸前那一對絕對豐滿的玉峰,揉 動中,道:「其實我真沒有什麼好讓人敬佩的,我到是十分敬佩你們三個哩。」 六郎問:「你敬佩我們什麼?」 四小姐一本正經地說:「我最敬佩的就是蕭綽妹妹的這兩座春山,我還從未 見這樣豐滿,這樣堅挺,招人喜愛的寶貝,潘鳳的寶貝就夠大了,可是缺少彈性, 也沒有蕭綽妹妹這樣的豐滿,怪不得六爺喜歡你,就連姐姐也是羨慕死了。」 蕭綽不好意思地說:「四姐,謝謝你的誇獎啊。」 慕容雪航問:「詠琪,那你敬佩我什麼呢?」 四小姐道:「我敬佩大嫂說謊的本領啊,你現在是跟六郎穿一條褲子,專門 幫助他收降別的女人,我們這些姐妹的失足,多少都和你脫不開干係。」 慕容雪航不好意思地說:「都是六郎逼我的啊。」 六郎笑嘻嘻問:「那我呢?」 四小姐在六郎身下偷襲了一把,道:「我最佩服你的這個寶貝了,我覺得就 是把天下所有的美女都送給你,你也應付得了。」 六郎嘿嘿笑道:「那倒是真的,不過整那麼多美女也沒用,我只要你們三個 就足夠了。」說著,抱著蕭綽的玉臀,用力送起來。接著說:「其實我也有最佩 服的一個人,那就是懸空島上的龍姬娘娘,要不是她給我吃什麼神丹,我哪能在 同一天,得到你們三個?」 四小姐哼道:「還說她呢,全是她,在我背上畫了那麼一隻破鳥,怎麼洗也 洗不掉,難看死了。」 蕭綽問:「是刺青吧,聽說那可是一門高深的繪畫藝術,能不能讓我看看。」 四小姐倒也大方,當即脫了衣服,將美麗的玉背給蕭綽看,蕭綽看了四小姐 玉背上的刺青之後,驚歎道:「龍姬果然是刺青聖手,這鳳求凰繪製的真是經典, 可惜她死了,若不然的話,我一定要找她給我也繪上一圖。」 四小姐奇怪道:「人家想洗卻洗不掉,你倒好,還求人往上畫,是不是存心 氣我啊?」 蕭綽忙道:「我怎麼會取笑四姐,而是我們蕭家歷代女人都喜歡往身上刺青, 我母親有,姐姐和小妹也有,唯有我還沒有找到適的圖案,前年時候,我師父 想親手給我刺上一圖,圖案是女媧補天,我十分喜歡,可就是不想讓他看我的身 子,為此也就耽誤了,大遼宮中丹青聖手不少,也有女官,可始終沒有讓我滿意 的人選,唯有這一個龍姬,可惜又死了。」 四小姐點點頭,道:「原來,我身上這幅圖還挺好看的,那我就用不著整天 為它憂心了。」 四個人一邊吃喝玩樂,一邊風趣的調侃,四小姐和慕容雪航也脫光了衣服, 圍在蕭綽和六郎兩旁,等候接力。 眼瞅著蕭綽又一次神遊巫山,六郎將她放開,道:「親老婆,我想要的那種 舒爽,你還沒有給我呢。」 第三卷金沙灘第269章殺師之仇 蕭綽托著酥軟的身體,滑到六郎身下,道:「好啊,這就做給你。」她先用 檀口裹住六郎的火熱品了一會兒,方吐出來,雙手托起兩隻雪玉雙峰,將六郎夾 住,上下滑動起來,果然是不一般的舒爽,六郎美滋滋的叫出聲來,四小姐看的 眼熱,羨慕的道:「蕭綽,你好會玩啊,這樣也行啊。」 蕭綽笑道:「四姐,你的胸部也很豐滿,以後也可以這樣的。」 六郎有些罩不住,喊一聲:「蕭綽!」然後就狂噴而出,蕭綽未留神,竟被 六郎噴了滿臉都是,餘下的點點滴滴,全都流到酥胸之上。蕭綽停下動作,道: 「六郎,你好壞啊,弄我一身。」 四小姐看的情不自禁,湊上朱唇,吻著蕭綽面頰上的精華,慕容雪航也不甘 示弱湊上來,蕭綽喘著粗氣,被六郎抱道床上休息,四小姐和慕容雪航跟過來, 四小姐捧著蕭綽絕美的玉峰,含到口中,允吸著上面的精華,說道:「蕭綽,人 家羨慕死你的這東西了,讓我好好蹂躪一會兒啊。」 六郎則又將勃起的英雄送入蕭綽體內,蕭綽問道:「六郎,怎麼又是我?」 六郎愛憐的說道:「她們兩個常伴我身邊,自然有的是機會,可你馬上就要 背上大漠,征伐匈奴,我想留你在身邊,你又不肯,只好一次將你要個夠,免得 日後想你的時候,你又不在身邊。」 見她說的情深義重,蕭綽不限感激,極力奉迎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一邊輕輕的動作,一邊說:「早就聽說匈奴凶悍,你雖然武功高強,可 是也要千萬小心啊。」 蕭綽點頭道:「確實很孤單,又沒有人陪我,六郎,能不能讓四姐和我一起 走啊?」 六郎略帶驚訝,問:「讓她去幫你?」 蕭綽說:「四姐的神弓絕箭,正好對付匈奴的第一高手哈斯額爾敦,還有我 要告訴四姐的是,你的師父文千山就是死在了這個哈斯額爾敦的箭下。」 四小姐一聽,急道:「真有此事,我都不知道我師父怎麼死的。」 蕭綽歎道:「文先生本是用箭高手,十年前,他離開中原的原因就是因為愛 上了一個叫烏仁圖婭的姑娘,而烏仁圖婭則是哈斯額爾敦的妻子,烏仁圖婭是為 善良的女人,她不想兩個男子為自己你死我活,那時候她還沒有結婚,就打算兩 人都不嫁,來化解一場決鬥,結果文先生和哈斯額爾敦都非常固執,一定要爭個 高下,他們暗中達成協議,誰輸了就永遠的告別烏仁圖婭。」 四小姐急問:「結果怎麼樣了?」 蕭綽道:「他們如期進行了決鬥,就像你和耶律長亭一樣,每人一壺箭,對 箭決勝負。可是,哈斯額爾敦十分狡猾,他知道和你師父的箭術是伯仲之間,根 本分不出勝負,所以就暗中在你師父的箭壺中做了手腳。」 四小姐怒道:「也是少放了一支箭?」 蕭綽道:「他們都是用箭高手,少一支箭根本騙不了對方的眼睛……」 四小姐略微臉紅,道:「我就是讓耶律長亭給騙了。」 蕭綽接著說:「有一支箭是次品,而且這支箭的箭頭稍重,導致你師父敗給 了哈斯額爾敦,被哈斯額爾敦的一箭射中他心口,文先生含恨而終。」 四小姐氣道:「我要殺了哈斯額爾敦這個畜生,為我師父報仇。」 蕭綽又道:「這次蒙古叛亂,正是這個哈斯額爾敦挑弄了是非,他挑唆蒙古 王子殺了蒙古大汗,興兵侵佔鄂爾多旗,或許你們不知道,鄂爾多旗是一個非常 重要的地方,那兒草原養著最優良的戰馬,大遼一半以上的戰馬都來自那兒。」 六郎道:「親親,咱們把這個地方佔了吧。」 蕭綽含羞道:「人家這不是去嗎,說實話,那個地方可是讓多少人垂涎三尺 的。」 六郎道:「那更要佔了,我讓四姐給你做打手,幫你收復鄂爾多旗。」 四小姐道:「六郎,你說話好難聽啊,居然把姐姐比喻成打手。」 六郎卻道:「難道有錯啊,蕭綽智謀很厲害,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又不 缺軍師,要的就是你這樣能夠衝鋒陷陣的好打手。」 四小姐又問蕭綽:「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鄂爾多旗?」 蕭綽道:「我已經接了聖旨,三天之內必須啟程,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四小姐面色憂慮道:「這麼快?我有些倉促啊。」 六郎驚訝道:「你還有什麼事?」 四小姐道:「今天剛剛接到父親口信,說這兩天他就要護駕來飛虎城了。」 六郎道:「我怎麼不知道,皇上來飛虎城幹什麼?」 四小姐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才接到的消息,還未來得及跟你說。」 四小姐又對蕭綽說:「我這兩天肯定走不了的,能不能拖延幾天?」 蕭綽道:「在這兒肯定是不能耽擱,君命如山嘛,不過我可以在玉提關等你, 收復鄂爾多旗不是那麼簡單的,我還希望六郎和表姐都去幫我呢。」 六郎道:「也不知皇帝佬又有什麼事,等我接完駕,料理一下軍務,就去幫 助我的親老婆,我一下子派這麼多人去幫助你,你要怎樣感謝你的親老公呢?」 蕭綽抱著六郎的虎腰,下身用力向前挺著,道:「你到了玉提關,我天天陪 你好不好?」 六郎樂道:「這好像是我再感謝你哎。」 蕭綽道:「親老公,都是一家人,我不用跟你客氣啊,現在蕭綽已經不行了, 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哎了一聲,全速進攻。 蕭綽則被六郎一陣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髮沾濕,螓首不住搖晃,只 覺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湧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已經捲至,整個人沉浸在慾海 之中,彷彿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沉起落,時而白浪湧天,小舟被捲上青空, 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雲,時而浪轉,漩波陡現,將她整個吸向慾海深處,整 個浸滿淹沒,充實擠壓。 隨著那強有力的節奏,一高一低,一起一落,蕭綽一顆芳心也隨之若飛若沉, 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一點聲音也無,蕭綽再一次被六郎送上巫山之巔,享 受著蕭綽的緊窄,六郎愛憐地輕輕吻著她的面頰,也將滾燙的精華注入。 蕭綽感受著六郎的賞賜,平心靜氣運用南華御劍的上乘內功心法,吸取著六 郎的精華,道:「六郎,為什麼感覺不像第一次那樣強烈了,記得在七星樓那次, 我一下子提升了差不多兩三年的內力,現在卻……」 六郎道:「我哪裡知道,是不是我自己身上出什麼問題了,這個問題,航也 問過。不過沒關係,我們多來幾次就行了,親親我現在還想接著要你。」六郎說 著繼續運送起來,蕭綽喘息著,道:「六郎,你真是太強大了,又這樣厲害了, 蕭綽好幸福啊,可是四姐和我表姐都等不及了,你先安慰她們吧,我也正好休息 一會兒。」 六郎道:「她們倆不急嘛,平日都被我寵壞了,四姐上次被我弄得紅腫了好 幾天,走路都不習慣,嘿嘿!」 蕭綽急道:「我可不行啊,親老公,你放過我吧,我還要火速前往玉提關呢, 要是被你弄壞了,可就抗旨了。」 六郎卻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什麼狗屁聖旨,咱們高興就聽,不高興就 不聽,蕭綽六爺就是愛你,我還要你死一。」說著,就全力抱著蕭綽的一雙玉 腿,狂轟亂炸起來。 四小姐和慕容雪航則各自把玩著蕭綽酥胸上的一隻極品玉峰,工夫不大,蕭 綽就被六郎再次送入巫山之巔,四小姐就翻身壓伏到蕭綽身上,六郎終於放過蕭 綽,後入式進入四小姐體內,歡快的做起來。四小姐嬌呼著,用豐挺堅實的酥胸 撞擊摩擦著蕭綽的傲人雙峰,剛剛開始就忍不住叫道:「六郎,蕭綽,我愛死你 們了,快些給我,姐姐就要來了。」 六郎連忙加緊速度,問:「四姐,怎麼這樣快?」 四小姐感受著六郎強有力的攻擊,嬌聲道:「看了你們倆那麼長時間春宮, 能受得了嗎?還有我就是嫉妒,嫉妒蕭綽的這兩個寶貝。」說著雙手個握住一個, 用力揉著還不過癮,又含到口中吸允起來,在六郎的急速進攻中,四小姐也很快 敗下陣來。 六郎又將慕容雪航的嬌軀抱上來,蕭綽喊道:「不幹了,你們三個全壓著我?」 六郎則已經徐徐進入慕容雪航濕滑的體內,道:「親老婆,誰讓你的武功最 高呢?你不在下面,誰在下面。」說罷,就舒舒服服的運動起來,慕容雪航則快 活的享受著,同時觀賞和撫摸著四小姐背上那優美的刺青,突然問道:「這隻鳳 凰是公還是母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27章送別 六郎道:「準確說,這本就是凰嘛,雄為鳳、雌為凰,龍姬本來要刺鳳求凰 的,結果六爺身上的鳳還沒有刺出來,她就死了。」 慕容雪航道:「六郎,以後我也要刺一隻玩。」 六郎說:「好啊,等六爺練好了這門功課,親手給你和蕭綽刺。」 蕭綽急道:「我不要啊,要是被你刺的話,你能把鳳凰刺成毛驢,肯定醜死 了。」 六郎笑道:「親老婆,你對你老公也太沒有信心了,等會我收拾完航,還要 再征服你一。」 六郎最後一下衝刺後,將精華送入慕容雪航體內,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滾了 下去,四小姐卻依然和蕭綽抱在一起,不知疲倦的相互誇獎著,桌子上的油燈暗 下來,六郎將錦被拉上來,蓋住四個人的身體,懷中抱著心愛的慕容雪航,在她 耳邊吐著輕細的情話,慕容雪航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六郎的摯誠兒火熱 的愛,倆人甜蜜入睡。 四小姐和蕭綽卻是還沒有睏意,屋內已經黑暗下來,四小姐躺到了蕭綽身側, 一隻玉手還自留戀停留在蕭綽的酥胸之上,細細揉著那嬌挺的豐滿,問:「蕭綽 啊,你說以我現在功力,能不能打得過哈斯額爾敦啊?」 蕭綽想了想,道:「就紫玉山莊的時候看,好像還差些火候,近來你的功夫 有多少長進我卻不清楚,總之哈斯額爾敦非常厲害,他的一手神弓絕箭一旦射出 來,連我都不敢小視,真不敢說就能完全避開啊。」 四小姐道:「你的御劍那樣厲害,到時候先下手為強啊。」 蕭綽道:「我們打哈斯額爾敦,可不是單打獨鬥,蒙古小王子手下有二十萬 鐵騎,他的騎兵戰馬絕對優良,其戰鬥力甚至超過了我們大遼的騎兵實力。」 四小姐哇了一聲,道:「原來這麼難打,眼下程世傑還沒有消滅,又出了一 個哈斯額爾敦,看來我們姐妹必須要聯起手來,共同對敵才行啊。」 蕭綽道:「是啊,所以我等你,幫我殺哈斯額爾敦,如果能在戰場上用弓箭 射殺他,不僅能嚴重的打擊蒙古軍的士氣,更能幫你師父抱一箭之仇,四姐!我 支持你。」 四小姐感激的在蕭綽的香腮上親了一口,道:「蕭綽,我能行的!」她依舊 戀戀不捨的揉動中道:「等我見過父親,處理完這兒的事物,我就去玉提關找你, 不殺哈斯額爾敦誓不為人。要不是你,我至今還不知道我師父是怎樣死的呢。」 蕭綽道:「要不是紫玉山莊那檔子事,我也不知道你是文千山的子。」 蕭綽又說:「其實我也非常喜歡四姐巾幗不讓鬚眉的英雄氣概,其實除了你 之外,還有一個同樣讓我敬佩的人。」 四小姐問:「是誰?」 蕭綽小聲說道:「是柴明歌!要是我們三個能夠珠聯璧,別說征服一個鄂 爾多旗,就是想吞併整個天下,也不是妄想,可惜她和我們未必能夠走到一起啊。」 四小姐對柴明歌印象不是很深,只是在懸空島隱隱聽到過這個名字,隨口問 了一句:「你說的是明歌公子嗎?」 蕭綽這才想起,六郎或許到現在還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看來自己還是不要 將實話講出來的好,否則的話,六郎肯定要被明歌的絕世風華所打動,那時候, 他就沒有心思來幫助自己了。 四小姐並沒有往心裡去,見蕭綽沒有吱聲,也沒有再問,而是靜靜的摟著蕭 綽,慢慢進入夢鄉。 第二天,六郎醒來時,她們三個已經穿戴整齊,蕭綽說馬上要走,六郎見再 留她也沒有意義,就囑咐了一番,讓慕容雪航送蕭綽出城,臨去時,蕭綽美目飽 含了淚水,又衝到六郎跟前,獻上深深一吻,契丹女子的率直,讓六郎熱血沸騰, 道:「蕭綽,你只管放心前去,在玉提關準備好兵馬,我必然要去幫助你收復鄂 爾多旗的。」 蕭綽這才與六郎和四小姐灑淚告別,踏上西行之路。 六郎頭問四小姐:「四姐,鄂爾多旗在哪兒?」 四小姐用手指戳了六郎額頭一下,道:「你啊!還口口聲聲幫人家呢,結果 連地方在哪兒都不知道,我看你如何找去?」六郎攬住纖腰,道:「不是有你嗎, 過兩天,我們一起去啊。」 四小姐點頭道:「你還打算帶誰去?」 六郎想了想,道:「大嫂身懷有孕,不易上陣殺敵,我帶的話,就帶你和燕 子去,其他人留守飛虎城,畢竟這邊也不太平啊。」 到將軍府,六郎按照慣例,先聽了昨日的工作匯報,又讓司馬紫煙安排今 日的日常工作,然後和列位嬌妻聚在一起吃早點,慕容雪航來後,從六郎示意, 蕭綽已經離開飛虎城,六郎點點頭,心中略微感到一絲荒涼和空曠,想著昨天 與蕭綽的纏纏綿綿,竟心馳神往,忘記了早點。 眾女雖然猜得六郎有心事,卻都不敢打擾他的心思,唯有四小姐看懂六郎的 心事,心中暗歎一聲,推了六郎一把,道:「父親有可能這兩天護駕來飛虎城, 我們應該準備一下啊。」 六郎醒過神來,點頭道:「四姐你親自帶一支人馬,到四平山駐守迎接,千 萬不要讓遼軍有機可乘。」 四小姐領命,與龍蘭帶領一千兵馬前往四平山去了,六郎又簡單的安排了今 天的日常工作,與司馬紫煙觀看了新軍的對陣實戰,忙忙碌碌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的時候,接到前線探馬飛報,宋太宗已經在潘仁美、王澤、楊令公的陪同下, 出了瓦橋關,奔飛虎城來了。 六郎對列位嬌妻道:「這皇帝佬,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六爺的 地盤上來轉一圈,是來給咱們打氣呢,還是不放心六爺握有兵權,偷偷下來視察 呢?」 慕容雪航道:「兩個原因都有可能,不過根據我的分析,皇上應該是掌握了 什麼新情報,而想做出什麼決策,是不是正像蕭綽說的那樣,大遼已經想議和了。」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71-280) 第三卷金沙灘第27章車輪戰 六郎楞道:「真會有這個可能?」 司馬紫煙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遼軍這些日子已經停止了前線的輜重 補給,這表明他們確實有了後撤的動機,六十萬大軍的消耗是非常大的,遼軍應 該拖不起了,議和對他們來說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點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列隊迎接一下,總就是朝之天子,我們 要給夠人家面子嘛,傳我將領列全隊,出南門六十里處迎接聖駕。」 六郎親率大軍,來到飛虎城南防六十里處迎駕,一直等到天黑時分,才見到 遠處旌旗招展,宋太宗的御林軍大隊人馬開了過來,人數不多大約有三四千人, 均是騎兵,中間有一輛金頂逍遙車,看樣子就是聖駕了,來之近前停住,六郎趕 忙下馬上前見駕。 護衛軍統領親手打開車簾,宋太宗向外探了探身子,道:「愛卿不必多禮, 我們到飛虎城再說話。」 六郎起身,又見過了父親和潘大人,再看,母親大人還有列位哥哥也全都隨 駕前來,不由得心中暗道:「這下可不好了,要是這哥幾個見到了列為嫂嫂,長 時間不見,非要親近的話,豈不麻煩?」 六郎前面帶路,大隊人馬開入飛虎城,來到將軍府,六郎悄悄問慕容雪航: 「航,壞事了,他們都來了,咱們怎麼辦?」 慕容雪航處事不驚道:「來就來唄,有什麼好怕的?」 六郎將馬韁扔給親兵,湊到她耳邊說:「我怕你們讓我做烏龜啊。」 慕容雪航掩口微笑,輕輕哼了一聲,卻未說話,六郎心亂如麻,令公上前道: 「六兒,趕緊接駕啊。」 六郎應了一聲,前來接駕,這才發現龍車之上,除了宋太宗。兩位貴妃娘娘 居然也跟來了,見到六郎後,兩位娘娘臉上笑如桃花,背著宋太宗對著六郎眉目 傳情,六郎卻是全無心思,一心想著如何應付大哥大嫂的相聚。 進入將軍府,六郎將早已準備好上房用作皇上的行宮,幾位重要官員跟著過 來見駕,宋太宗落座之後,兩位娘娘一左一右相伴,潘仁美和令公兩側配之,六 郎道:「聖駕這次來飛虎城,不知所為何事?」 宋太宗哈哈笑道:「愛卿,告訴你一好消息,遼軍已經向朕求和了。」 「真的?」六郎驚喜著向上拱手道:「恭喜萬歲,遼兵罷戰,實乃是懼怕了 我天朝神威啊,看來邊關姓又可以過上一段安穩日子了。」 宋太宗點點頭,道:「現在太師帶領大軍屯兵在四平山,七天後,我與遼 將會在四平山簽署罷戰約,宋遼議和之後,卿家就可以騰出手來對付山西的叛 軍了吧?」 六郎道:「萬歲,山西程賊尚還存有不小的實力,請萬歲到時候支援臣一支 兵馬,臣定能將程賊綁縛至汴京問罪。」宋太宗點頭道:「太好了,到時候,朕 自然會給你兵馬,朕這次前來,就是來給你助威的,朕還要親自視察臥牛關和解 塘關,為我的楊愛卿造造聲勢,呵呵。」 六郎道:「萬歲,哪裡用的聖駕那般辛苦,你只需刷一道聖旨,我派人去念 給邊關將士們聽就可以了。」 宋太宗道:「那怎麼行?朕這些日子修煉神功,雖然說是小有所成,但總是 悶在屋子裡面,實在不爽,正好到邊關散散心,要不然我到你的飛虎城來嗎?」 六郎忙道:「萬歲英明!」 隨後,六郎為宋太宗準備了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六郎己和諸位大臣告 退,令公和潘仁美也各自到為自己準備客房休息,六郎連忙趕自己的這兒, 果真不見了慕容雪航、寶日明梅和龍蘭三個,他靜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胡思 亂想。 列位嬌妻見六郎不快,心中也猜到一二,四小姐上前說:「六郎,看你這副 樣子,怎麼,吃醋了?」 六郎搖搖頭,站起身,走到寢室,和衣躺下。四小姐跟進來,坐到六郎旁邊, 笑道:「大嫂讓我告訴你,讓你不要擔心,她早已做好了準備,絕不會讓你做王 八的。」 六郎興奮地跳起來,將四小姐一把抱住,道:「真的?」 四小姐點點頭。 「太好了。」六郎將她攔腰抱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問:「四姐,你知道 大嫂想了什麼辦法嗎?」 四小姐道:「剛才,在一起晚膳的時候,在大哥、二哥、還有三哥的飯裡面 下了迷魂藥,這會兒估計他們應該睡熟不醒了。」 六郎樂道:「誰這麼損?居然連這種辦法也用,比六爺還要卑鄙。」 四小姐臉一紅,用力的擰了六郎一把,道:「你真是沒良心,人家好心好意 幫你,你還罵人家。」 六郎在四小姐的香腮上親了一口,道:「原來是姐姐你啊,那可是你的親哥 哥啊?」 四小姐卻道:「親哥哥又怎樣,也不如我的親老公親啊。」說罷,用曖昧的 眼光情挑六郎,六郎頓時受不了,打手朝著四小姐腰間絲帶摸過去,四小姐卻攔 住道:「六郎,今天我和外邊的姐妹說好了,我們不能陪你。」 六郎問:「為什麼?」 四小姐道:「你想想,大嫂、二嫂、三嫂人家放著自己老公不陪,不就是為 你保住貞潔嘛,你總應該表示一下嘛。」六郎點頭道:「確實應該,可是趁她們 還沒有來,我先將你們幾位安慰一下,然後你們房睡覺,我流下來陪三位嫂 子。」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怕你吃不消嗎。」 六郎早已經是獸血沸騰,一把扯開四小姐的腰帶,將她按在床榻之上,撩起 群衫,凶狠的入進去,「嘿嘿,你不知道六爺我最近的功夫嗎,只要四姐不用魔 功,對付你們幾個小菜一碟。」說著全力攻擊起來,就聽身後一陣腳步聲,伴著 陣陣幽香,幾位嬌妻已經魚貫而入,見到眼前的火爆情景,都忍不住上前道: 「六爺,我們呢?」 六郎道:「列位嬌妻排好隊,今天速戰速決,都不要脫光衣服了,全都效仿 四姐樣子,褪下褲子,趴到床邊等著六爺賞賜你們。」 白雲妃反應極快,當即退了褲子,緊挨著四小姐趴下來,潘鳳慢了一步,只 好排在第三位,紫若兒第四,苗雪雁第五,司馬紫煙第六,白雪妃排在最後,六 郎一邊享受著四小姐幽處的緊窄濕滑,一邊問:「雪妃,你怎麼優勢排在最後啊?」 白雪妃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人家肚子大,行動不方便,所以就動作 慢了。」 白雲妃擔心的問:「六爺,這一次你會不會又是倒著排啊?」 六郎虎著臉,道:「看情況!」 白雪妃格格笑道:「六爺,這一次你就照顧一下姐姐吧,不要倒著來了。」 六郎不說話,一個連貫動作,將四小姐送入高潮之後,馬不停蹄的放入白雲 妃裡面,動作中,撫摸著她渾圓的玉臀道:「看在雪妃親親的面子上,先給你好 了。」六郎一路高歌猛進,巧妙運用胯下神槍的威力,將七位嬌妻逐一征服,最 後也在白雪妃涉臨高潮的時候,將精華狠狠射入,六郎將英雄拔出,在白雪妃的 美臀上面敲打著,道:「看我還是嘀咕我的親親雪妃了,你並不是身子慢搶不過 人家,而是算準了六爺必然要在最後關頭發射,等著要六爺的精華對不對?」 白雪妃嬌羞道:「沒有嘛,人家真的是有意讓著諸位姐妹的。」 六郎笑道:「還不承認,果然跟著六爺學的狡猾了,我好喜歡啊!」說著, 又將已經勃起的英雄再次入進去,白雪妃一聲鶯呼,惹得其他幾位嬌妻羨慕不已。 正這時候,寶日明梅闖進來,看到眼前如此火爆的場景,驚的啊一聲,雙手掩面, 就要跑出去。卻正如與剛進來的龍蘭撞個正著。 龍藍拉著寶日明梅的手,過來圍觀,四小姐叫聲:「二嫂!」就含笑提上褲 子跑開了,白雲妃、苗雪雁、潘鳳和紫若兒、司馬紫煙也紛紛提起褲子,笑嘻嘻 的跑出去,白雪妃也想走,卻被六郎拖住不放,知道又一次將她征服,六郎這才 放手。 白雪妃紅著臉,向寶日明梅和龍蘭尷尬的笑笑,提上褲子羞答答的離開了, 六郎將寶日明梅抱到懷中,現在香唇上親了幾口,道:「二嫂,我把她們幾個都 打發走了,現在就只等著你了。」 寶日明梅雙頰緋紅,含羞捻弄著衣角,不敢抬頭正視六郎,今日,她鬼使神 差的聽信了大嫂慕容雪航的鬼話,將二郎冷落在孤房,卻來陪丈夫的,想不 到這種淫蕩的事情,居然也會被自己做出來。 六郎解開她的衣服,吻上她的酥胸,寶日明梅渾身一顫,雙手護住酥胸,道: 「六郎,今天能不能不來啊?」六郎道:「梅,為了成就你和我的好事,那些姐 妹們誠心實意的給你我創造良機,我豈能貽誤了如此良宵?」說著,嘴巴向前一 拱,喊住了一隻飽滿的玉峰,寶日明梅啊的一聲,身子向後仰倒在床上,六郎趁 機伏上來,三兩把就扯掉寶日明梅的衣褲,跟著神槍侵佔玉洞,寶日明梅被六郎 的火熱搞得有些耐不住純情,嬌軀不停的扭動著。 第三卷金沙灘第272章小小事 六郎趁機用話語挑逗:「二嫂,二哥大老遠的來看你,你怎麼不多陪他一會 兒啊?」 寶日明梅羞愧道:「他喝多了,現在都睡得跟死豬一樣了。」 六郎卻壞笑道:「不會吧,據我瞭解,二哥可不是那種貪杯誤事之人,這麼 長時間不見你,他能不想你?」 寶日明梅紅著臉道:「我哪裡有知道啊,總之他真的睡著了。」 六郎依舊挑逗她:「二嫂,你知道嗎,六郎早就愛上你了,在飛虎城的時候, 我就想弄你了。」 寶日明梅問:「那你為什麼不敢?」 六郎道:「那時候我怕你翻臉,真要是一怒之下,將我的寶貝廢了,我豈不 冤死?」 寶日明梅撲哧笑了出來,道:「那你現在為何不怕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現在有本事了嘛,你打不過我的,更何況我現在對付你 也十分自信,我說的是這方面。」六郎說著,來了個直搗黃龍,又連一個旋風十 八轉,把寶日明梅弄得飄飄欲仙。六郎又道:「二嫂,你說在飛虎城客棧那天晚 上,我要是堅持上你的話,會怎樣?」 寶日明梅道:「小壞蛋,其實你要是堅持的話,我就順從你了,嘻嘻。」 六郎遺憾的道:「是真的?」 寶日明梅認真的道:「說實話,我是個保守的女人,可是我對房事的要求很 高的,那些日子,你二哥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滿足不 3?度‥3? 了我,雖然受到你的挑逗, 可是嫂子我總是抹不開的嘛,被你偷襲之後,害得人家後來難受死了。」 六郎汗下,道:「我當時真笨啊!」 寶日明梅又道:「小壞蛋,那天晚上你倒好,挑逗玩人家,就在地上只管呼 呼睡了,叫人家在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龍蘭笑嘻嘻的問:「二嫂,你有沒有自慰啊?」 寶日明梅羞答答的點點頭,六郎險些就愛你個鼻血噴出來,想起飛虎城的 那天晚上,客棧之中的舊事,六郎感覺到下神劇烈的脹痛,咬緊牙關,用力征服 著身下的寶日明梅,寶日明梅求饒道:「六郎,輕點啊,再這樣,人家就要不行 了。」 六郎那裡肯停,一路高歌猛入,頓時將寶日明梅送入巔峰,六郎見她渾身徹 底的酥軟下來,這才停下來,卻不撤兵,繼續指揮大軍原地駐紮,又繼續挑逗寶 日明梅,「二嫂,你被著二哥跟我好,是不是喜歡我啊?」 寶日明梅嬌羞道:「你知道還問,存心羞辱嫂子啊。」 六郎壞壞的問:「那你倒地喜歡我什麼啊?」 寶日明梅羞澀道:「不知道,不要問了。」 六郎不依不饒的追問:「我就是要知道嘛,你是不是喜歡我的寶貝啊?」 寶日明梅被六郎逼得沒有辦法,羞愧的點點頭,六郎又問:「二哥的寶貝是 不是沒有我的大?」 寶日明梅急道:「哎呀!你怎麼淨是問這種問題啊,我不說。」 六郎邪惡一笑,將大軍退守玉門關,在關口研磨起來,寶日明梅再次被六郎 挑逗的慾火千丈,抱緊六郎的虎腰,道:「小壞蛋,不要這樣嘛,向裡面來一些。」 六郎卻道:「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去。」 寶日明梅急道:「求求你,不行了!」說著玉胯向前一湊,將六郎的大軍全 部困在玉門關之內,六郎卻不溫不火的拉動起來,寶日明梅又催,「快些嘛。」 六郎道:「你先告訴我……」 寶日明梅只好摟著六郎的脖子道:「你二哥的不如你的大,行了吧!」 六郎嘻嘻笑道:「是不是還不能耐久?」 寶日明梅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六郎笑道:「那天晚上,你們行房,被我聽到了,你還要求說再來一啊。」 寶日明梅氣道:「小壞蛋,居然偷聽我!」說罷,就在六郎肩頭狠狠咬了一 口,六郎啊的一聲,看了看肩頭的牙印,卻不惱火,按住寶日明梅的雙手,瘋狂 的進攻起來。 龍蘭看的都是嬌喘連連,忍不住脫光了衣服,玉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起來。 寶日明梅看見龍蘭的樣子,笑道:「好啊,居然看我們的春宮,自己舒服起 來了,龍蘭你好壞啊。」 龍蘭卻道:「人家就這樣干看著,怎麼受得了,要不換你試試。」 六郎在龍蘭胸上摸了一把,道:「大蘭蘭不要急,馬上就要輪到你了,只是 奇怪大嫂怎麼還沒有好?」 寶日明梅道:「你就放心吧,大嫂和你關係那樣鐵,她是不會背叛你的。」 六郎笑道:「那你呢,你以後會不會背叛我?」 寶日明梅道:「人家好容易找到這麼一個能夠滿足我的寶貝,怎麼捨得嘛。」 六郎心滿意足地繼續在心愛的二嫂身上縱橫馳騁,終將她第二次送入雲端, 看到龍蘭已經是急不可待,六郎就轉換陣地,大軍改道殺進龍蘭的玉門關,在泥 濘不堪的沼澤地,奮勇前進。龍蘭連聲嬌喘,玉腿緊緊夾住六郎,嬌面一片潮紅。 寶日明梅緩過神來,趴在旁邊看六郎攻擊龍蘭,竟也加了一隻手過去幫忙, 握住龍蘭的酥胸左右揉捏,龍蘭急速喘息著,道:「二嫂你好壞啊,這個時候欺 負人家,真是受不了啊。」 寶日明梅格格笑著,繼續對龍藍施加壓力道:「龍蘭,我們幾個就數你精靈 鬼,現在我都知道了,原來六郎的童子雞是讓你給霸佔了,哼,你下手時真夠快 啊。」 寶日明梅嫉妒的用力揉著龍蘭的玉峰,龍蘭卻不甘示弱道:「誰讓你假正經 呢,你若是在飛虎城那天動點,不就是你的了嗎?」 寶日明梅明顯的帶出懊惱之色,道:「龍蘭,我好羨慕你啊,快說說,你們 第一次好不好玩?一共來了幾次啊?」龍蘭眼珠一轉,對寶日明梅說:「六郎第 一次時候,好笨哦,連我的洞口都找不到,不過進去之後,還是蠻舒服的,搞得 我一連三次高潮,比自己玩舒服多了。我們做完後,休息了一會兒,後來又做了 一次,嗯,那天晚上一共有個五六次吧。」 六郎心道:「你真能騙人,六郎未轉世之前,就是超級情聖,怎麼可能連洞 口都找不到?」轉念一想,分明是她在挑逗龍蘭,所以也不說穿,而是附和道: 「是啊,我那時候沒有什麼經驗,只感覺的在三嫂裡面好舒服啊。」 寶日明梅心馳神往,不由自的又眼熱起來,羨慕中說道:「龍蘭,好羨慕 你啊,第一次就那麼爽。」 六郎好奇的問:「二嫂,難道你第一次不爽嗎?」 寶日明梅歎道:「二嫂大婚之夜,哎!不說了吧。」 六郎急道:「快說說啊,我想知道,你第一次的感覺。」 寶日明梅羞澀地說:「我們倆個大婚之夜,都羞澀得很,誰都不太懂得床 之事,拖了大半夜,誰都沒敢碰誰,後來人家忍不住,就脫了衣服,讓他摸我的 胸,我也摸了他的那個事物,後來……就照著以前看到書上的樣子試,結果,你 二哥好笨啊,總是放不進去,他急得滿頭大汗,結果就噴出來了,弄了人家一身 髒東西。」 六郎笑道:「這樣笨啊,後來呢,你沒有教他嗎?」 寶日明梅氣道:「本來想教的,可是他呼呼睡著了,只好等第二天了。」 龍蘭問:「第二天有沒有讓你舒服?」 寶日明梅稍有自豪的道:「第二天,打掃就偷偷找我,問我洞房花燭夜的事, 我就告訴她了,大嫂笑我們沒有經驗,我出身貧寒,不像她出身名門,在香閨之 中就受過特殊訓練,你們不知道吧,大嫂本來是被北漢皇帝選中,要做皇妃的。」 六郎驚訝道:「有這事,我都不知道。」 寶日明梅道:「她親口告訴我的,要不是大宋興兵滅了北漢,大嫂就做了皇 貴妃了。」 六郎道:「看來,宋太祖幫了六爺的大忙,要不然我哪裡找這樣善解人意的 大嫂?」 寶日明梅道:「可不是,宋太祖的發兵,導致北漢皇帝取消了那次選妃,後 來北漢滅亡,北漢皇帝為了不讓自己的女人遭受異國的羞辱,將所有的妃子全部 用毒藥藥死了。」 六郎驚得一身冷汗,道:「好險啊!」 寶日明梅接著說:「大嫂雖然未能進宮,但是早就提前接受了宮外體檢和性 教育,大嫂的父親是北漢的重臣,女兒成為皇貴妃的候選人,他自然是怠慢不得, 故此讓經驗豐富的女傭,對大嫂言傳身教。所以她什麼都懂,她將我叫到她房間, 讓我看了一本春宮小冊子,又教我如何房事。」 六郎興奮道:「她如何教你的。」 寶日明梅道:「大嫂說,房事的時候,雙方都不要著急,先相互愛撫一下, 讓我愛撫你二哥的寶貝,等到那寶貝達到一定的硬度之後,再放入進去……」說 到這裡,寶日明梅聲音漸漸低下去,原來,慕容雪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 聽到寶日明梅正在講這些,上前退了她一把,道:「梅梅,你好壞啊,大嫂好心 教你,你卻全給我講出來了,羞死人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73章非常滿意 六郎剛好將龍蘭送入太虛幻境,趁機將慕容雪航抱住,不容分說退掉她的褲 子,連上衣都顧不得脫,就衝了進去,慕容雪航哎吆一聲,雙手緊緊抱住六郎的 虎腰,舒服的承接起來。 六郎一邊享受著大嫂的溫暖,一邊繼續問二嫂:「後來呢?」 寶日明梅道:「你們非要問啊?那就告訴你們,反正都是自己人,第二天晚 上,我按照大嫂教我的方法,果然奏效了,成功的讓他進去了,雖然弄疼了我, 但是我還是很幸福的,只是只有十幾下,他就不行了,雖然稍有遺憾,可我也感 受到了人妻之道,比較滿意了。」 六郎汗下,道:「不會吧,十幾下就行?」 寶日明梅道:「那是以前嘛,人家沒有經驗,比較容易滿足嘛,現在隨著經 驗豐富了,要求也就提高了,要不是六郎你的寶貝,我恐怕永遠不到滿足的感 覺呢。」 六郎聽這話十分受聽,暗下決心,一會兒還要經寶日明梅再曰一。 詢問完了二嫂,六郎開始盤問大嫂,六郎一邊用輕快的節奏攻擊著慕容雪航, 一邊問道:「航,原來你還差點被皇帝選入宮啊?」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是啊,詔書都下到我們家中了,皇帝的特使還來檢查 了我身體。」 六郎問:「男的女的?」 慕容雪航道:「當然是女官了,難道皇帝喜歡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還沒有欣賞 之前,就讓別人先看?」 六郎道:「還好!航,被選做貴妃,你有什麼感想?」 慕容雪航道:「我能有什麼想法,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父親乃是朝之 重臣,當然希望他的女兒坐上皇妃,我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六郎又問:「聽說,你要在家中接受教育?」 慕容雪航點頭道:「那是必然的,皇帝選中的女人,不但要通曉三經四書, 還需要掌握一定的房中之術,所以我提前知道一些知識,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六郎興奮地享受著她濕滑的洞府,笑問:「航,那你和別人的第一次高潮肯 定是在新婚之夜了?」 慕容雪航沒有點頭,一副不想說的樣子,六郎驚訝問:「難道,你在這之前, 就有過了,是不是和那些教你房中術的奴婢?」 慕容雪航道:「不是,她們只是講解給我看,我都沒讓她們碰我的身子。」 六郎更加奇怪,道:「難道還有隱情?」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六郎,我說了之後,你可不要嫌棄我啊。」 六郎點點頭,道:「你告訴我實話就好。」 六郎提心吊膽的聽慕容雪航講道:「那時,我還在驪山學藝,有一次師父出 門未歸,驪山來了一位銀霄宮的師姐,因為我們驪山派乃是修神界的旁支,總覺 得自己的修行速度緩慢,好容易見到正統的同門師姐,自然都是大獻慇勤,想學 習一些修神的捷徑。可她偏偏看重我,偷偷教了我一些修神的小竅門,我感恩不 濟,一心速成第七道元神,當天晚上就加班苦修,結果欲速而不達,導致走火入 魔。」 六郎道:「那個師姐幫你了?」 慕容雪航點點頭說:「幸好雲羅師姐在場,要不然我恐怕難以活命,她足足 花費了三天時間,才將我從死亡之谷拉來,為此,我對她十分感激,終於同被 而眠,雲羅師姐問我想不想與她元神雙修,我當時還對這個感念十分模糊,但是 也知道元神雙修會加快修行的速度,當即同意了。」 六郎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道:「這就好,我生怕你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陌 生男子了。」 慕容雪航用膝蓋狠狠頂了六郎一記,氣道:「人家有那麼淫賤嗎?」 六郎連忙道歉,繼續催促大嫂將自己的第一次詳細講來,慕容雪航就將自己 如何與雲羅師姐身雙修的經過詳細將來,「達到元神共融之後,她吻了我,那 種感覺真的很舒服。我也吻了她,再後來,她用一種你們猜不到的方法,將我送 入平生第一次高潮。」 六郎道:「什麼辦法?莫非是口交?」 慕容雪航白了他一眼,道:「我們都是修神聖女,哪裡有那樣下賤?」 六郎急道:「那你就不要賣關子讓我們猜了。」 慕容雪航道:「雲羅師姐有十二支金針,她用『十二正經術』將十二支金針 刺入我的十二處經脈,引導我的血氣神脈四象歸元,那奇妙的感受,讓我就如同 飛昇成仙一般,就那樣,我虛脫了。」慕容雪航帶著無限的憧憬,憶著當時的 情景。 六郎有些醋意,用力頂了一下,問:「難道那些針,比我弄得還舒爽?」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急忙全力奉迎著,嬌媚的扭著豐臀,道:「六郎, 你不要吃醋嘛,哪裡有你的寶貝弄得舒服,只是那種感覺十分奇妙,我們倆元神 一的時候,不一樣飄飄欲仙嗎。」 六郎恩了一聲,這才滿意的弄起來,伴著慕容雪航陣陣的美妙呻吟之聲,六 郎越來越快,最終因為快感連連,將大量的精華注入慕容雪航深處,慕容雪航也 伴著六郎的發射,渾身痙攣,顫抖中緊緊抱住六郎,二人就這樣緊緊相擁了好半 天,六郎方長處一口氣,道:「航,真舒服啊。」 慕容雪航將錦被拉上來,六郎又將寶日明梅抱在懷裡,一邊興奮地入內,一 邊又問慕容雪航,「航,你的雲羅師姐長得是不是很漂亮?」 慕容雪航道:「當然了,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極為聰明。」 六郎又問:「現在還有聯繫嗎?」 慕容雪航問:「你想幹什麼?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做幫兇?」 六郎嘿嘿笑道:「聽你講的那麼神妙,我都心動了,也想試試什麼十二正經 術。」 慕容雪航道:「我和雲羅師姐只是在那一次相交一段時間,後來我就奉父命 家待嫁,再後來,北漢亡,我就成了你的大嫂,和雲羅師姐再也沒有見過面。」 六郎遺憾道:「那你為何不去找她?」 慕容雪航抱住六郎的後腰,用豐挺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後背,道:「我雖然 喜歡雲羅師姐,但是我不想成為那種女人,雲羅師姐看人的時候,目光是那樣的 深邃,讓人不可抗拒,我要是與她相處時間長了,自然離不開她了,可我是想相 夫教子的,尤其,人家現在捨不得你的寶貝嘛。」說著,就朝六郎身下摸去,卻 是「咦」的叫道:「好啊,你們又好上了。」 六郎道:「不好嫉妒,今天為了表揚你們三個對我的忠心,六爺勢必將你們 獎賞個夠,哪怕今夜不睡覺都要。不過,我還是擔心,今天雖然應付過去了,明 天怎麼辦,以後又怎麼辦?」 慕容雪航道:「以後怎樣,我也不知道,可是這兩天決計不會有危險,因為 皇上不是要巡視臥牛關和解塘關嗎,父母雙親,還有潘大人以及大郎、二郎、三 郎都要護駕的。」 六郎點點頭,道:「這就好,可是我不明白,二哥和三哥護駕還說得過去, 大哥呢?他也會護駕?」 慕容雪航笑道:「他啊,現在得到了皇上的寵愛,皇上說你大哥長相與他相 仿,就將你大哥帶在身邊,讓他效仿自己的言行舉止,說不定還要你大哥假扮皇 上去和大遼簽署約呢。」 六郎心中一動,不由想到「金沙灘,大郎替了宋王死的傳奇故事。」 莫非,金沙灘的歷史事實,真的不會改寫? 第二天,六郎醒來時,發現身邊空空如也,猜想三位嫂子肯定都會去裝良家 婦女去了,也好,反正他們的心都在自己這裡,六郎打了個哈且,爬起來梳洗之 後,來給聖駕請安,執事的小太監領著六郎進來見駕,宋太宗滿面紅光,正在院 子裡面練他那個鳥功。 太宗見六郎後,示意他等自己一會兒,六郎等了足足一炷香時間,宋太宗才 收功,六郎連忙見駕,宋太宗就詢問了三關的軍政要事,六郎就將解塘關和臥牛 關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說:「萬歲,寇准和任堂會以及岳勝都是將才,有他們 鎮守二關,萬無一失,另外,晉陽縣城前不久也被我收復,這一帶可算是太平, 要是聖駕不放心,臣願意親自護駕前往。」 宋太宗擺手道:「這就不必了,朕身邊有令公和潘大將軍,你留守飛虎城更 加重要啊,另外兩位娘娘都推說身體疲勞,不想前往解塘關了,就讓她倆留在飛 虎城等我,這些女人啊,真是難測,不帶她們來,就非要跟著,結果只走了一半 路程,就受不了了。」 這時候,兩位貴妃笑盈盈圍上來,口呼萬歲之後,撒嬌道:「萬歲,臣妾不 是走不動嘛,而是這兒的天氣實在是太涼了,臣妾身體嬌弱,哪裡及得上吾皇龍 體強壯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274章六爺的新遊戲 宋太宗高興的道:「那是朕多年修煉神功的效果,你們不去正好,就留在飛 虎城等朕來吧。」 兩位貴妃口中稱是,都紛紛沖六郎眉目傳情,六郎也暗自心花怒放,原來兩 位貴妃娘娘存心是要來飛虎城跟自己幽會的,六郎告退,又去給父母請安,楊夫 人將六郎叫到跟前,道:「六兒,你真有出息啊。」 六郎驚訝問:「母親何出此言?」 楊夫人道:「還想瞞我們嗎?雪妃都告訴我們了。」 六郎恍然大悟,心道:「大嫂懷有身孕的事情自然張揚不得,可是雪妃懷孕 的事情,對楊家來說,真是一件天大得喜事,怪不得二老都高興地不上嘴罷了。」 六郎連忙謙虛道:「都說不孝有三,著無後最大,所以六兒就多娶了幾房夫 人,無非是想讓二老多抱上幾個孫子,這陣子軍務繁忙,昨天竟將這大事忘記了。」 楊夫人點點頭,拉住六郎的手道:「六兒,你要再接再厲啊,爭取我們楊家 兒孫滿堂,不要向你那兩個沒用的哥哥那樣,盡讓我操心。」 六郎趁機道:「母親,除了雲妃和雪妃,我又收了紫若兒和雪雁兩個。」 楊夫人又驚又喜,道:「紫若兒雖然是前朝公,但是一點公的脾氣也沒 有,又在我們楊家住過那些時日,我很喜歡她,本想將她說給你五哥,結果你五 哥沒有那等造化啊,這樣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最好多下點兒功夫,讓紫若 兒也趕緊懷上。」 六郎喜道:「兒遵命!」 楊夫人又道:「那個雪雁是哪個啊?」 六郎道:「她是苗東圃苗大人的千金。」 令公喜道:「竟會是苗大人的千金,太好了!六兒,我與苗大人肝膽相照, 你可不要辜負了苗大人遺留獨女的厚愛啊。」 六郎趕忙說:「父親,孩兒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紫若兒和苗雪雁,爭 取讓她們也早點懷上。」 楊夫人讚歎道:「六兒就是有出息,難怪你爹爹溺愛你。」 六郎美滋滋的道:「兒一定再接再厲,還有件事,就是潘鳳已經和我也有 了夫妻事實了,因為她是公,這件事不好說啊。」 令公先是一喜,又是一憂,道:「本來娶了潘鳳也不是什麼壞事,可她被萬 歲指婚,又掛上了公的頭銜,實在難辦啊,不過六兒不要灰心,咱們慢慢想辦 法,我估計要是你能捏掉程世傑,這件事就能行。」 宋太宗在令公和潘仁美的陪同下,帶領護衛御林軍,前往臥牛關,楊家兒郎 包括七郎全部護駕同行,宋太宗一走,六郎馬上佔領了皇帝暫住的行宮。坐在宋 太宗做過的龍椅上,六郎一手摟著一個嬌滴滴的貴妃娘娘,一邊親熱,一邊詢問。 六郎道:「兩位娘娘,我真沒想到,你們居然到飛虎城來看我,這皇帝老子 也真是夠可以的,怎麼能夠領著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呢?」說話間,將一隻大手 伸入周貴妃的衣中,隔著絲綢肚兜,揉捏著她酥胸上的那對豐滿。 周貴妃面帶春風,道:「六爺,人家被你寵幸之後,簡直就是離不開六爺了, 算算你離開瓦橋關的時日,都已經多少天了,你讓我和王妹妹如何不想你?」 王貴妃也笑道:「是啊,我們姐妹沒有一天不想念六爺的,尤其是周姐姐, 有時候,想六爺想得厲害,實在受不了,就將人家當作是六爺,求安慰呢。」 周貴妃臉一紅,道:「妹妹不要亂講啊,這種事怎麼好說出來呢。」 六郎卻追問道:「你快說說,你周姐姐如何求安慰了?」 六郎將另一隻手伸入王貴妃懷中,摸到她豐挺的雙峰,王貴妃嚶嚀一聲,敏 感的縮下了身子,復又將酥胸挺過來,讓六郎盡情撫弄,笑嘻嘻講道:那天晚上, 我們倆同床共枕,說話間想到了六爺,周姐姐說,妹妹你說要是六爺能在這裡, 該有多好啊!我實在是想念他了。我說,姐姐,你要是是在想念六爺,就把我當 作是六爺吧,周姐姐說,可是你沒有六爺的寶貝啊。我說,雖然沒有六爺的寶貝, 可總就是一個熱乎乎的人啊,於是我就摸到她的胸前,溫柔的給她揉著…… 周貴妃紅著臉,道:「不要講了嘛,好羞人啊!」 六郎聽的興奮,問:「後來怎樣了,你有沒有讓周姐姐舒服啊?」 王貴妃笑著說:「當然有了,後來,周姐姐出了很多的水,都把人家的手弄 濕了。」 周貴妃急道:「壞妹妹,你怎麼什麼也說啊,你不也是這樣嗎,又不是我一 人寂寞,你發起情來,比我可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六郎咦道:「王妃,你周姐姐乃是虎狼之年,生理上的要求自然較強烈一點, 可你怎麼也這樣騷啊?」 王貴妃扭動著嬌軀,用酥胸摩擦著六郎的手掌,道:「六爺,人家是情竇初 開嘛,當然也有要求了。」 六郎點點頭,繼續用大手蹂躪著兩位貴妃娘娘的酥胸,陰笑道:「那你們今 天誰先來啊?」 兩位貴妃娘娘互相望了一眼,雖然身體都有要求,卻又不要意思先提出來, 可是就這樣讓給對方,也是很不情願說出口,六郎見狀,又道:「這樣吧,咱們 公平起見,搞一個競賽好不好?」 兩位貴妃娘娘齊聲問:「什麼競賽啊?」 六郎壞笑一下,道:「你們兩個給六爺來個香艷表演,看看誰出的水多,我 就將寶貝獎賞誰用,如何?」 兩位貴妃娘娘害羞的點點頭,六郎搬過來兩張椅子,讓兩位娘娘坐上去,然 後讓她倆將羅裙挽起來,天氣已經轉涼,兩位娘娘都是穿了面料極好的絲綢長褲, 薄薄的料子,摸上去如絲如絨手感極好,細緻的曲線勾勒出一雙修長玉腿的輪廓, 六郎點點頭,拿過毛筆,在她們的雙腿間各畫了一個大小差不多的圈圈,然後笑 嘻嘻扔掉毛筆。 兩位貴妃娘娘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六郎搓搓手,滿意的面對她倆坐下 來,道:「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咱們要公平競賽,看看你倆誰出的水多,將這個 圈圈裡面先濕透,六爺就先獎勵給誰。」 兩位貴妃娘娘羞道:「六爺,你真會玩啊,這樣子好羞人啊。」 六郎道:「老皇上帶著人都走了,誰會管咱們,難道你倆還怕六爺看?」 周貴妃嬌羞道:「六爺,這樣子,實在是好難為情啊,我們可都是貴妃娘娘 啊。」 六郎沉下臉道:「什麼貴妃娘娘?那是糊弄別人,在六爺跟前,你們就是楊 門女將,楊門女將知道嗎?就是六爺的老婆,既然是六爺的老婆,六爺想怎麼玩, 就怎樣玩,難道你們不想做楊門女將了?」 兩位貴妃娘娘連忙道:「沒有啊,我們開始弄就是了。」說著,紛紛抬起玉 手,朝著雙腿間摸去。六郎連聲制止,道:「這樣不可以,不允許摸那裡,要是 用手的的話,誰不會出水?你們既然貴為楊門女將,就要有自己獨到的本領,要 通過意淫,來達成效果。」 兩位貴妃娘娘又問:「什麼是意淫啊?」 六郎道:「就是通過幻想,或者說通過憶,比如說上一次,六爺幹你們最 爽的時候,你們可以想像和憶,將那時候感受引導過來,就這樣簡單。」 兩位貴妃娘娘皺著眉頭道:「即使那樣的話,也很做到啊。」 六郎說不要著急,我還沒有說完,你們的手,可以隨時撫摸自己的上半身的, 兩位娘娘一聽,頓時領悟了遊戲的真諦,紛紛解開上衣,將雙手伸入各自的兜肚 中,握住自己的一雙豐滿,採用自己最喜歡的方式撫弄起來。 六郎看的連連點頭,周貴妃更是極快的進入最佳狀態,見她微閉著一雙媚眼, 口鼻中發出微微的呻吟,身子向後仰起來,展露這自己修長潔白的脖子,一雙手 托起自己豐滿的雙峰,慢慢憶著甘美的往事,嬌軀蛇一樣,在椅子上扭動著, 一雙修長的美腿也是若即若離。 王貴妃有些找不著感覺,焦急的看看六郎,又看看周貴妃,急切地說:「六 爺,人家不行啊。」 六郎道:「王妃不要著急,慢慢找感覺,難道你甘心輸給你周姐姐不成?」 王貴妃哀求道:「要不,六爺你幫我一下啊。」說著,將粉紅色的肚兜撩起 來,將酥胸挺過來,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道:「遵守遊戲規則,不許作弊。」王 貴妃撅起俏麗的小嘴,放下肚兜,只好自己胡亂摸起來。 這時候,周貴妃突然呈現出嬌媚的神色,一隻玉手托著玉峰,另只手一路摸 上來,張開磹口含住自己的手指,緊皺著眉頭,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喊聲:「嗯, 六爺……哀家好舒服啊!」說著,嬌軀顫抖了一下,雙腿用力的加緊,跟著嬌軀 又是一陣微顫,顯然有了高潮。 第三卷金沙灘第275章共浴 王貴妃羨慕道:「周姐姐,這樣你也可以啊。」 周貴妃渾身酥軟,猶若春泥,那裡有力氣話,六郎樂滋滋上前,分開她緊 閉的雙腿,看到那淺白色的絲綢薄褲上,在自己用毛筆圈起來的地方,居然濕了 一大片,幾乎覆蓋了整個圈圈,六郎提鼻子聞了一下,道:「好騷啊!」 周貴妃笑道:「六爺,人家已經找到訣竅了。」 六郎微笑道:「確實不錯,六爺這就賞賜給你!」說著,退下周貴妃的綢褲, 扶著雙腿,與她快活起來。 王貴看的眼熱,心中更是羨慕不已。 六郎和兩位貴妃娘娘正自己玩的熱火朝天,門外,四小姐悄悄走進來,看到 眼前香艷的情景,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偷偷掩口笑出聲來,六郎扭頭一看,道: 「四姐,你怎麼來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皇上去了臥牛關,這飛虎城的軍政大事還要你持, 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你的影子,大嫂只好代你將工作分派了,我一猜你就是偷偷 跑來和兩位貴妃娘娘私會來了,咦,你們這是搞什麼遊戲呢?」四小姐看著王貴 妃腿間的圈圈問。 六郎就將自己的新遊戲說給四小姐聽,之後問:「四姐,你要不要也參加啊?」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我才不要呢,六郎,我好想讓兩位娘娘再侍奉我一 次啊。」說著走到王貴妃身邊,眼珠盯著王貴妃那裡轉了幾圈,就笑著將手伸上 去,道:「要不要姐姐幫你啊。」 王貴妃正愁找不到感覺,欣喜道:「多謝姐姐啊!」 四小姐輕笑著,就幫她找起感覺來,再四小姐的幫助下,王貴妃很快找到了 感覺,看著王貴妃渾身酥軟的癱倒,四小姐又道:「你這樣快啊,快些起來,我 還等著你服侍我呢。」 六郎笑道:「這還不好辦,四姐只管準備好享受吧,兩位美人乖得很,她們 都十分盼望侍奉你呢。」 四小姐點點頭,又湊到六郎耳邊說:「能不能讓大嫂她們也享受一下啊。」 六郎想了想道:「也好啊,咱們搞一個家庭聯歡,我將兩位美人介紹給大家, 你去將咱家那個最大的浴池準備好,放滿熱水,這個想法真不錯。」 四小姐馬上去準備了,王貴妃拉著六郎看自己的表現,六郎見她的圈圈中果 然濕了,搖搖頭道:「你已經犯規了,找別人幫忙,是不允許的,這方面,美人 還要向你周姐姐多多學習啊。」 王貴妃嬌羞地說:「知道了,那六爺今天還能不能賞賜我啊?」 六郎說:「那要看表現!」 六郎浴周貴妃舒舒服服的玩了一次,就領著她和羨慕不已的王貴妃,來到專 門為自己準備的浴室,這兒已經是熱氣騰騰,人聲鼎沸。四小姐、慕容雪航、寶 日明梅、龍蘭、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苗雪雁、潘鳳、司馬紫煙十個妙齡女 子,十具白花花的胴體,泡在冒著絲絲熱氣的香池中,正在相互波水嬉 ?最?新?度? 戲。 六郎牽著兩位貴妃娘娘的小手,來到近前,列為嬌妻看到六郎出現,紛紛阿 諛獻媚,六郎上前,將列為嬌妻的酥胸美腿挨個愛撫了一遍,兩位貴妃娘娘倒也 懂事,全都脫落衣衫,加入進來。本來十分寬敞的浴池,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除了四小姐深知兩位貴妃娘娘的秉性,其他人哪裡曉得,兩位貴妃娘娘已經 被六郎收的服服帖帖。就連慕容雪航,也從有過和娘娘千歲一同沐浴的殊榮,周 貴妃擠在她身邊,雪白粉嫩的身子僅僅挨著慕容雪航柔滑嬌嫩的香軀,她連忙向 另一邊躲了一下,生怕擠到了人家尊貴的身子。 四小姐卻毫不客氣的擠過來,與慕容雪航將周貴妃夾在了中間,雙手從周貴 妃穿過去,握住了她酥胸,然後笑呵呵的將周貴妃介紹給慕容雪航,慕容雪航這 才解除了對貴妃娘娘的敬畏,也將雙手伸到周貴妃胸前,笑盈盈的撫摸著,道: 「娘娘,你應該快三十歲了吧,身體還保養的這樣好,好羨慕你啊。」 周貴妃也敬著,將手伸到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胸前遊走,面露微笑,道: 「兩位夫人的身材和胸部,才讓人嫉妒呢,尤其是六爺哪麼恩寵你們,向我雖然 擁有娘娘的頭銜,可整天守著宋太宗那個沒用的老頭,那裡比得了你們伴在六爺 身邊逍遙快活啊,該是我羨慕你們才對啊。」 六郎脫了衣服,也擠到溫暖的水池中,將身邊的列為嬌妻左擁右抱,忙的不 亦樂乎,寶日明梅和龍蘭正圍著王貴妃嬉鬧,寶日明梅撫弄著王貴妃豐隆柔滑的 美臀,道:「王娘娘,平日我們姐妹可真是羨慕你啊,先不說你高貴的千歲身份, 就你父親在瓦橋關的那座臨時的太師府,都是那樣威嚴,平時我們有事路過的時 候,還經常要因為某種事情,而繞行呢,看到你每次去太師府探親,都是八抬大 轎,宮女侍衛前後擁護,好威風啊。」 王貴妃歎口氣,道:「哎!姐姐們就不要取笑我了,你們卻不知道,我的苦 衷啊,一朝選在君王側,就如同走進了暗無天日的無底洞,我想起古人那兩句詩;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你們以為當娘娘就是好嗎?」 王貴妃歎了口氣,無限的哀愁一起湧上心頭。 白雪妃道:「看來這位貴妃娘娘是飽受了當今皇上的冷落了。」 王貴妃抬起頭,看了看白雪妃隆起的肚皮,羨慕的伸過手去,仔細的撫摸起 來,又是一陣空寂湧上心頭:「何止是冷落,我自從十六歲入宮,到現在一年多 了,還未得到過皇上的寵幸。」她苦笑了一下,接著說:「要不是咱們六爺,恐 怕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嘗到男女歡愛的感受了,更不要說十月懷胎為人母的喜悅 了。」 白雪妃哦了一聲,怪不得她這樣羨慕自己的隆起的肚子,不由得心生幾分憐 憫,道:「貴妃妹妹不要傷心,只要你乖乖的服侍六爺,讓他好好疼你幾次,不 就懷上了嗎。」 六郎立即摸了上來,抱住王貴妃的纖腰,道:「美人,是不是急切需要啊?」 王貴妃嬌呼一聲:「六爺!」身體頓時酥軟下去,六郎見她實在是迫切需要, 也憐香惜玉起來,讓列為嬌妻騰出一點空間,將王貴妃抱到自己懷裡,就在水中 歡娛起來,只弄得水波蕩漾,歡聲四起。六郎今天發揚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就在 一池春水之中,將在場的列為嬌妻挨個撫慰了一遍,中途也很自然的虛脫了一次, 苗雪雁很榮幸得到了六郎的精華。 事畢,六郎倚在水池中靜養,列為嬌妻卻是興致不減,自願結,相互愛撫, 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大聲調笑,兩位貴妃娘娘因為新加入家庭,所以格外受人照 顧,慕容雪航和寶日明梅喜愛周貴妃的豐腴,尤其羨慕周貴妃的養生秘訣。 慕容雪航撫摸著周貴妃豐腴的胴體,問道:「周姐姐,你久居皇宮大內,身 邊又全是皇家御醫,肯定比我們更通曉青春永駐的秘訣,傳授我們一些啊。」寶 日明梅也揉著周貴妃柔軟不失彈性的雙峰,道:「是啊,周姐姐全身都保養得這 麼好,真看不出你是三十歲的女人啊,我們到了那個年齡,要是不注意保養的話, 還不知道會丑到什麼地步呢。」 周貴妃則是羨慕的撫摸著慕容雪航驕傲的小腹,說道:「皇宮的御醫確實是 知道一些養生之道,我身邊的那幾個御用女醫師,更是知識豐富,說來也是全虧 了她們,在汴京城的時候,我每天的作息和飲食,都是按照醫師們制定好的表單 進行的。」 慕容雪航道:「這樣煩瑣啊?那豈不是很沒有自由?」 周貴妃歎道:「是啊,一朝伴在君王側,才知道這身子,原來不是自己的, 除了每天耗費大量的時間保養身體,還要學習及出席各種皇族的祭祀,好煩人啊, 不過最近幾年,自從皇帝老子迷戀上長生不老術之後,就漸漸的不管我了,這段 時間過的雖說輕鬆,可是這身體卻有一些發福了。」 慕容雪航卻貪戀的繼續撫摸著周貴妃稍稍有一些豐滿的小腹道:「娘娘,到 你這個年齡,能保持這種體態,已經十分不容易了,你要害怕啊,咱們六爺就喜 歡你這樣的豐滿。」說著,慕容雪航又將耳朵湊到周貴妃耳邊低聲道:「你看, 小若兒和燕子她們兩個長得瘦,夠苗條吧,可是六爺不喜歡她們那種瘦弱啊,你 看看我和白妹妹,都屬於豐滿型的,這不全都有了嗎,還不是因為六爺寵愛的次 數多的緣故嗎?」 周貴妃羨慕的道:「你和白妹妹好厲害啊。」 慕容雪航又曖昧將手伸到周貴妃身下,撫弄著那柔滑的嫩肉,道:「周姐姐 你要加油啊,爭取做下一個懷上六爺種子的人。」周貴妃無限羨慕道:「我真的 好想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276章大被同眠 慕容雪航不失時機的問:「那麼,都有什麼可以青春永駐的好辦法呢?周姐 姐快說給我聽。」 周貴妃講道:「我每天早上堅持用食鹽洗臉,御醫說不但可以美白,去角質, 最重要的是,臉上不再油油的哦,臉上一出油,就會顯得臉很髒,相信你要是堅 持一段時間,一定能看到效果的。還有就是早晨醒來應及早空腹喝一些白水,水 是美容的聖物,長日如此,能保住你紅顏永駐。另外睡覺前,接受按摩技師的按 摩,可以消除當天的疲勞,身體在沐浴之後,在身上塗上特殊的精油,可以保護 身上肌膚的彈性,再有就是御醫們特有配方的聖藥,那些東西我就不知道他們如 何研製的得了,不過我身邊很多,可以送給你們用。」 寶日明梅道:「我知道一個秘方,是用白芷、甘草、核仁、當歸、綠豆粉、 檀香等分研末,加上蛋清攪勻,睡覺時候糊在臉上,是不是美容啊?」 周貴妃笑道:「或許是吧,宮中的御醫講過類似的辦法,咱們女人,活著就 是為了這張臉,要是臉沒了,變醜了,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啊?」 另外一邊,紫若兒、司馬紫煙、龍蘭幾個年齡較小的,圍著王貴妃相互誇獎, 撫摸著對方嬌美的身材,研究的卻是關於男歡女愛的話題。 六郎休整了一會兒,正好水也涼了下來,就帶領列為嬌妻奔睡房,大家都 未穿衣,只在身上圍了一條絨被,來到那件密室之內,考慮到天氣稍涼,四小姐 早早就在室內燃氣來幾個炭爐,熊熊的爐火,將密室烤的溫暖如春。 看到那滿牆的春宮圖畫,兩位貴妃娘娘全都目瞪口呆,儘管二人都看過不少 關於春宮的書籍和畫冊,但是這般栩栩如生的畫面還是頭一次看到,再就是那一 屋子琳琅滿目的春宮器具,讓兩位貴妃娘娘眼花繚亂,六郎笑問:「你們倆喜歡 哪一種玩法?可以告訴六爺,看在你們大老遠跑來的情面上,六爺都能滿足你們。」 慕容雪航偷偷對周貴妃道:「周姐姐,那個鞦韆可好玩了,那是四丫頭的專 利,平時都被她一個人霸佔著,其他人不許玩的,今天六爺特許,你還猶豫什麼?」 周貴妃馬上提出要玩鞦韆,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大方的道:「以前是我 不好,每次都霸佔著這個鞦韆,讓姐妹們怨聲載道,現在想起來,真是不應該 啊,現在我願意將它奉獻出來,誰願意玩都行。」 六郎點頭讚揚道:「四姐果然是大家風範,你們這幫姐妹,要向四姐學習啊。」 白雲妃馬上道:「六爺,我的歡樂馬也願意讓出來讓姐妹們騎,以前這匹馬 除了我,只讓我小妹騎過,現在大家都可以騎了,還望各位姐妹都向我小妹學習, 爭取早日為六爺懷上胖娃娃。」 王貴妃馬上道:「六爺,就讓我騎馬玩吧。」 六郎笑道:「好啊!」 六郎抱著王貴妃雙雙騎上駿馬,在上面千姿態,恣意歡,直到把王貴妃 弄得渾身酥軟,筋疲力盡,六郎才滿意的拔出來,又抱著周貴妃盪開了鞦韆,周 貴妃的笑聲,頓時充滿了屋子,六郎也高興地彷彿到了童年,不知不覺,又一 輪過去,六郎最後摟著心愛的四姐,在列為嬌妻齊聲聲的神詩中,將精華注射進 去。 六郎舒服的伸了懶腰,摟著四小姐躺下來,慕容雪航領著諸位姐妹挨著六郎 齊刷刷躺下來,大被同眠。 密室之中無日月,十數位嬌妻左右相伴,六郎就這樣反過來調過去,在列為 嬌妻身上縱橫馳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個輪,又一覺睡醒之後,摟定身邊的嬌 妻,繼續起來,一邊興奮的進出,一邊喊著:「四姐,我今天又要將你弄得紅腫 了啊。」 四小姐咯咯笑著道:「六郎,你搞錯了,我在這呢,你弄的人是雪妃啊!」 六郎啊了一聲,連忙放輕了動作,溫柔的道:「雪妃,你怎麼不吱聲啊,我 還以為是四姐呢,有沒有弄壞你?」白雪妃嬌羞的道:「六爺,你好久沒有這樣 激烈過來,雪妃要你這樣愛我一次。」 六郎為難的道:「不好啊,我不是怕傷到你肚子裡面的寶寶嗎?」 白雪妃激情四溢,緊緊抱住六郎道:「我就是要嘛,只一次,好不好?」 六郎拔牙一咬,抱著白雪妃盡力起來,雖說是盡力,但還是保留了力量只是 加快了速度,白雪妃終於在六郎的強烈中獲得了滿足。 六郎看看屋中,黑漆漆的僅有火爐中的一點餘光,問:「為何不掌燈?」 四小姐道:「黑乎乎甚麼也看不見,更好玩啊。以前都是你欺負我們,今天, 姐妹們商量好了,也要欺負你一,現在沒有白天,更沒有黑夜,直到把你要夠 了,我們才放你出去。」 跟著就是一陣開心的哄笑。 六郎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中數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位嬌妻,要是全把她 們征服的老老實實,可真不容易,但是真要是服輸的話,也未必太丟面子了,六 郎決定採用逐一擊破的辦法,將他們各個征服。當然這是很有難度的。 六郎抱住自己身邊的另一位嬌妻,問道:「這個是誰?」 身下的嬌妻捂著嘴不吱聲,其他嬌妻也跟著吃吃笑起來,四小姐道:「你自 己的老婆都認不出來,還好意思問呢。」 六郎哼了一聲,道:「待我摸摸看!」 六郎的大手就在身下的嬌妻身上遊走起來,首先摸了雙峰,雖然堅挺,但不 是很大,六郎就排出了周貴妃,白雲妃,潘鳳,慕容雪航,加上白雪妃剛被自己 玩過,四姐說話時聲音顯示顯然不在身邊,這幾個人都要排除,剩下的……六郎 又朝身下摸去。 幽谷之內溪水潺潺,加上芳草茂盛,六郎忍不住嘿嘿一聲冷笑,道:「原來 是我可愛的梅梅啊!二嫂,你這裡好濕啊,災情這樣嚴重,看來我給好好給治理 一番了。」六郎說罷,就開始指揮大軍,治理起洪水來,可是洪水卻是越治理越 差,幾乎將六郎的大軍全部淹沒,幸好六郎身經戰,最終控制了局勢。 寶日明梅嬌聲道:「六郎,你好厲害啊?怎麼知道是我啊?」 六郎繼續猛攻,卻不告訴她自己的秘訣,六郎在猛攻的同時,暗中昇華了元 神,將元神演化為持久的精力,這是他最近剛剛發現的秘訣,原來只要消耗一定 的元神,就可以幫助自己把持精關,征服嬌妻時候更是所向披靡。寶日明梅哪裡 知道,在一陣陣高潮後,始終不見六郎停下來,最後就連她求饒也不管用,六郎 一直在寶日明梅身上戰鬥了一個多時辰,那硬如玄鋼的寶物,將寶日明梅殺的一 連十數次高潮,柔嫩的花瓣最後都有了疼痛感,六郎依舊不罷手。 直到她嗚嗚哭泣起來,六郎這才罷兵,摸了一把二嫂臉上的淚珠,問:「二 嫂,你可服六爺了?」 寶日明梅嗚咽道:「壞蛋,人家早就服了嘛,現在哪兒都被你搞壞了。」 六郎嘿嘿笑著,轉向下一位,這位嬌妻在一旁聆聽了一個多時辰,一開始是 春潮澎湃,暗流洶湧,可最後聽到寶日明梅的哀求聲,才意識到六郎的強大,見 六郎壓到自己身上,想拒絕已經不可能,只好咬著銀呀全力應付,六郎開始後, 四小姐又在一旁問:「上一次被你蒙對了,這個你可知道是誰?」 六郎未曾進入之前,就已經搞清楚了,首先確定這位嬌妻的酥胸也不是豐滿 型,身材纖瘦,個頭也不是很高,再摸了一下下面,俯身在身下嬌妻的香唇之上 親了一口,道:「是我的小若兒,難道還會有錯?」 紫若兒嬌滴滴的問:「六爺,你是如何知道啊?是不是你的眼睛有特殊功能 啊?」 六郎心道:「六爺的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們。」 六郎將對付寶日明梅的辦法在紫若兒身上如法炮製一番,紫若兒還不如寶日 明梅結實,不消一個時辰,就支持不住,最終也捂著臉,嗚嗚哭起來,六郎這才 停下來,問她:「小若兒,服不服?」 紫若兒道:「六爺,你家被你弄壞了,再不服就要被你整死了,嗚嗚!」 六郎嘿嘿笑著拔出來,再找下一個,後面的嬌妻早就嚇得紛紛躲閃,都不敢 迎戰,六郎罵道:「六爺剛來了性趣,你們卻不知道逢迎,再要是躲躲閃閃的話, 以後休想再找我要。」 一句話,讓列為嬌妻安靜下來,四小姐托住六郎的生化武器道:「六郎,求 求你,姐姐現在就認輸行不行?」六郎笑道:「怪不得還沒有上,就嚇得逃跑, 原來是四姐啊,哼哼!今天由不得你了,要不是出這個壞意,別的姐妹還不至 於遭殃呢,所以我要那你開打問罪。」說罷,就強佔玉門關。 第三卷金沙灘第277章最愛航姐姐 如火如荼的大戰了一刻,六郎發現四小姐經偷偷運用了剛剛學到的媚功,不 由得心中好笑,暗道:「這媚功只能克制自身快感,同時增加對方快感,卻不能 保護自身的嬌嫩,嘿嘿!你就等著六爺把你變紅腫了吧。」 一番大戰下來,四小姐儘管擁有神功,也未能擺脫厄運,再次被六郎徹底征 服。 依次,接下的列為嬌妻,也全部遭到了六郎摧殘,在歷經一日一夜的大戰之 後,十二位嬌妻,除了慕容雪航和白雲妃兩個,其他的無一倖免,全被六郎一次 性餵飽。這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了,六郎滿意的穿衣起來,領著列為嬌妻去 吃飯。 來到密室之外,看到列為嬌妻一瘸一拐的樣子,六郎忍住笑道:「列為嬌妻, 你們這是為何啊?為什麼都不好好走路?」 四小姐氣道:「小壞蛋,你還說,都是你使得壞,將我們弄成這樣。」 司馬紫煙更是忍著眼淚道:「六爺,人家今天還要去檢閱軍隊的戰略戰術呢。」 六郎上前摟住嬌軀,道:「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不要去了。」 司馬紫煙道:「不行啊,昨天人家就沒有去了?」 六郎汗下,「昨天?莫非我們已經玩過頭了?中間接了一天我都不知道。」 列為嬌妻軍事又氣又樂,美美的大餐一頓,司馬紫煙忍著疼,要紫若兒陪自 己趣檢閱新軍戰術了,看著她倆一瘸一拐的離去,六郎道:「早知如此,就不用 那樣難為她倆了。」 其餘的列為嬌妻都紛紛請假各自房間休整,兩位貴妃娘娘也手挽著手,相 互攙扶著會皇上行宮休整去了,就剩下 ◢度 六郎和慕容雪航、白雪妃三個,六郎打了 一個哈且,道:「六爺有些困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吧!」慕容雪航伴著六郎來到臥室,六郎連打了兩個哈且, 就伏在慕容雪航的懷中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醒來時發現已經到了傍晚, 恢復了精神的六郎睜開眼看看,連喊了兩聲,見屋中沒有人,感到口渴,爬起來 就想下床想找水喝。 卻聽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一抬頭,慕容雪航已經端著茶水進來,六郎抱住她 的纖腰,問:「你怎麼知道我口渴?」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昨天一口氣戰鬥了哪麼久,一醒來當然口渴了。」 六郎心中一暖,在她嬌嫩的香腮之上親了一口,道:「好老婆,你真會心疼 人,她們呢?」 六郎喝了一口茶水,聽慕容雪航道:「姐妹們都讓你弄壞了,真不知道你哪 來的那些力氣?」 六郎笑道:「我偷偷用元神轉化的,要不然能夠堅持那麼長時間。」 慕容雪航無奈的笑笑,道:「她們都是心愛的女人,你也深深愛著她們,為 何下手沒有輕重?」 六郎卻道:「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如果不是男人,很難瞭解她們真正的 內心,你放心好了,她們非但不會因為我弄壞了她們的身體而責怪我,反而會因 為這件事,更加喜歡我,也會更加對我忠心,航,你說不是嗎?」 慕容雪航想了想,突然問:「六郎,要是我身上沒有身孕的話,你會不會也 這樣對待我?」 六郎溫柔的摟著她,吻上她的櫻唇,癡癡的吻了許久,方才鬆開反問:「你 希望怎樣呢?」 慕容雪航雙頰微紅,眼神略帶羞澀,道:「我也很想……嘗試一下,會是什 麼滋味啊。」 六郎樂道:「今天晚上正好啊,我這兒有沒有人來陪,就算你不想,也沒有 辦法了。」 六郎扯落她的群衫,二人赤裸相對。 六郎又將嘴巴朝著慕容雪航粉嫩的脖項吻過去,慕容雪慕容雪航心中一凜, 他隱隱約約感受到六郎內心的火熱,看來今天晚上,自己是必要遭受一場暴風雨 的洗禮,那有何又不是一種即幸福? 六郎望著她那雙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溫柔,又如天空一樣深邃迷人。六 郎再次與她激吻,慕容雪航心甜如蜜,她抬起如花的俏臉,和六郎纏綿熱吻著。 六郎用自已火熱雙唇緊緊地吻住她柔軟細嫩,芬芳襲人的雙唇,其中又包含著無 比的柔情和愛戀,令六郎深深地沉醉。 慕容雪航羞紅的臉形極美,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得 破潤滑的皮膚白得似玉,嫩得彷彿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來,最使人迷醉是 她顯露出來的英姿颯爽的丰姿艷絕人寰。六郎徐徐的進入…… 二人完美的結後,慕容雪航倒是首先昇華了元神,輕聲說道:「六郎,施 展風火雷霆陣!」 六郎嗯了一聲,昇華元神,喝一聲:「風火雷霆陣,出!」 二人元神緊密的結,六郎操控元神,射出瑰麗的氣牆,沿著慕容雪航那瑰 麗雄厚的防禦體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陣慢慢的向外擴散,二人身心徹底結,慕 容雪航運用元神異體之法,穿越到六郎體內,溫柔的修補著六郎有著許多傷殘的 陣法。 「以前不是告訴你了嗎,沒事的時候,要專心修不好自己陣法,今後萬一遇 到修羅界高手,就你這樣的風火雷霆陣陣法,非讓人家攻破不可,你啊!那方面 進步倒是賊快,這武功卻是老讓我督促,六郎你就不能用心一點兒嗎?」慕容雪 航說著,下身一陣收縮,將六郎那不安分的東西牢牢罩住,六郎連連試了好幾次, 都沒有辦法擺脫,好奇的問道:「航,你用的這是什麼招術啊?」 慕容雪航道:「我的元神現在在你體內,並不是我用了什麼招術,而是我凍 結了你那壞東西的意識。」 六郎吃了一驚,道:「這樣厲害?」 慕容雪航道:「本來就是嘛,我現在要是想取你的性命,是易如反掌啊!」 六郎笑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敵人。」 慕容雪航道:「用自己的元神殺敵,是最快捷、最厲害的方式,我往下修煉 的單元是『滅天神雷』,這是一種可以破空命的殺招,專門用來搏殺實力高強 的對手,元神越高,效果就越厲害,姥姥雖然在千里之外的星宿海,可她若是想 殺你,現在就可以來用滅天神雷取了你的姓名。」 六郎將脖子一縮,道:「也太玄了吧?」 慕容雪航道:「一點兒也不誇張,但是,有了前提,她事先要算好你的準確 方位,因為姥姥的十道元神需要破空而來,也就是說需要穿越無極,以她的功力, 在無極種也不能拖得太久的時間,倘若是拖得時間久了,就會因為承受不了無極 中的巨大壓力,導致元神受損,嚴重時會傷及性命。」 六郎點點頭,道:「也就是說,我只要躲在她找不到地方,她殺不了我,就 會因為時間關係,而趕緊收功去?」 慕容雪航道:「基本上就是這樣的。」 六郎羨慕道:「這招好厲害啊,我要學!」 慕容雪航道:「要學的話,你就必須先學會天電織,練不出第八道元神, 你怎麼學啊?」 六郎歎口氣,道:「實在是太難了,我每天浴這些嬌妻歡,雖然說是有一 半的原因是在享受,可我也想通過這個迅速提升我的功力啊。」 慕容雪航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你還記得蕭綽說的話嗎,她說她 第一次與你的時候,得到的是差不多三年的功力,後來卻是越來越少了,原因就 在這裡,你每次釋放出來的精華中,含有的能量是相等的,並不是你本身出了問 題,而是其中一部分能量被你自己吸收了。」 六郎也明白了,「以前,我不修神,所以不 ?地?◢ 會吸取精華里面的能量,現在不 同了,我在修神,所以吸取了裡面的能量,看來我還需繼續努力啊。」 慕容雪航點點頭,又費了一些時間,終將六郎的風火雷霆陣修補好,六郎又 問:「航,你練得如何了?是不是快到第九道元神問世的時候了?」 慕容雪航搖搖頭,道:「還不夠,差得遠呢。」 六郎歎口氣,道:「你要是學會滅天神雷,該多好啊,咱們躺在被窩裡,想 殺誰,就殺誰,看程狗能夠躲到哪裡去。」 第三卷金沙灘第278章航姐姐的眼淚 慕容雪航笑道:「你真天真啊,就會做美夢,我即使學會了滅天神雷,如果 修煉不出第十道元神,是不能夠穿越無極的,所以還達不到破空命的效果。」 六郎汗下,道:「穿越無極,還要第十道元神?那給練到猴年馬月啊,等我 們練好,程狗早就老死了。」 慕容雪航又說:「雖然不能破空命,但是也可以增加臨陣對決的,滅天神 雷的威力遠非風火雷霆決能比,六郎你還是需要努力的,爭取我們倆一同練成這 門神功。」 六郎繼續努力起來,二人都收了元神,剩下的就只是享受了微微的月光透過 紗窗照過來,鋪在慕容雪航白膩如玉,高聳光滑的酥胸上,泛起絲絨般的光暈, 散發著誘人的光圈。六郎擁著她成熟的軀體,便情不自禁的加速動起來,慕容雪 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嬌軀慢慢地抖顫起來,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雪膩的玉體上像是持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 六郎一邊動作,一邊卻是癡癡地瞧著自己摯愛的大嫂,那懾人雙眸,無法將 目光移開。慕容雪航臉泛桃花,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眼中流露出顛倒迷醉的神情。 六郎就這樣永無疲倦的重複著相同的動作,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窗戶上的月光 都明顯的斜落,差不多已經整整一夜,藉著最後的一絲月光,六郎看到慕容雪航 臉上的淚花。 「航,你怎麼哭了?」 慕容雪航幸福的眨眨淚花,道:「沒事,只是哪兒都被你弄疼了。」 六郎恍然大悟,道:「我都忘記了,航!我們來了多少次了?」 慕容雪航輕聲道:「都一整夜了,你在人家出了四次了。」 六郎低頭親了一口,道:「這麼多,我都不記得了,你呢?」 慕容雪航羞道:「已經數不清了。」 一言出後,六郎有吻了她掛著淚花的嬌嫩笑顏,隨著一股衝動,六郎第五次 爆發了。(又爆發了,鮮花支持!)一個美麗而又善良的女人,一個寧靜快樂的 夜晚,這一切都令人銷魂,六郎徹底的疲倦了,傾倒在她絕美的酥胸之上,渾然 睡去。 這日,宋太宗從臥牛關返,六郎接駕,將宋太宗一行讓到自己將軍府中, 宋太宗滿面春風,對六郎道:「楊卿家,朕這次檢閱山西臥牛、解塘兩關,看到 你治理的軍隊和手下的將領,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不但軍容整齊,更加驍 勇善戰,任堂會和寇准兩員大將都是能文能武,足智多謀啊,兩外還有那孟良焦 贊,岳勝周全,都是不可多的的將才啊,收復山西,鎮壓叛軍,指日可待啊!」 六郎忙道:「全是仰仗萬歲洪福,才使我大宋湧現出如此一般虎將,小臣只 是略加提拔罷了。」 宋太宗點點頭,又問:「四平山情況如何?」 六郎道:「萬歲,太師王澤依然是帶領大軍駐守,嚴密監視遼軍動靜,遼 軍尚未有風吹草動,看來這一次,遼軍真的要與我天朝簽署罷戰協議了。」 宋太宗微笑道:「朕出來瓦橋關時候,就說過,遼軍不日將動提出罷戰協 議,沒想到這一拖就是兩三個月,害得朕在前線足足也等了兩三個月。」 六郎道:「萬歲聖明,若不是萬歲親自在前線督戰,用天威壯我士卒士氣, 恐怕戰爭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呢,邊關姓,甚至宋遼的兩國軍民,都會牢 牢記住我之洪福的。」 宋太宗道:「朕雖然辛苦了幾個月,但是能換來天下姓的太平,也甚是欣 慰啊。」 六郎更是詭笑,看了一眼宋太宗身後的兩位貴妃娘娘,又是曖昧的一笑,兩 位貴妃娘娘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在宋太宗面前,也不敢放肆,只好忍了笑,裝作 一副清高華貴的樣子,若無其事冷視群臣。 潘仁美和令公問聖駕何時啟程前往四平山,宋太宗道:「近日朕困乏了,明 日一早,咱們君臣就動身,楊卿家,你安排一下,隨朕同往。」 六郎道聲:「遵旨!」 完善之後,大家相安無事,令公那邊也無有重大事情,六郎一個人如何受得 了孤單?拉著列為嬌妻的袖子,挨個徵求了一遍,結果列為嬌妻都推說下身紅腫, 需要靜養數日,就連慕容雪航也不敢在今夜招惹六郎,六郎只好來找白雪妃,雪 妃嘻嘻笑道:「六爺,真不巧啊,妾身昨日剛剛來了月事,要不然昨日就和大嫂 一同侍奉六爺了。」 六郎歎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不該逞一時之勇,即得罪了列為嬌妻, 又害得自己孤家寡人,好可憐哦!」六郎怏怏不樂到自己房中,一個人守著孤 床冷枕,實在寂寞。 六郎脫了外衣,躺倒孤床之上,或許是今日商務足睡的原因,好久竟沒有睡 意,一想到列為嬌妻被自己弄得紅腫的事情,忍不住下邊有興奮起來,六郎將寶 貝拿出來看看,自言自語道:「六爺身邊嬌妻十數位,總不能淪落到自己解決的 地步啊!」 六郎決定再去列為嬌妻那裡懇求一番,說不定有哪一位心軟,就留下自己了 呢。於是六郎連外衣也沒穿,先來到四姐和苗雪雁房間,敲門道:「四姐,是我 啊!」 屋中傳出四小姐的聲音:「今日閉門謝客,還請相公移駕他處。」 六郎厚著臉皮又說:「燕子,向你親老公了沒有?」 苗雪雁吱吱嗚嗚的說道:「想是想了,可是我也害怕你啊,六爺就讓燕子在 休整一日吧。」 六郎不甘心,再敲門,裡面卻安靜下來,再無動靜。 六郎又轉到龍蘭和寶日明梅房門前,現呵呵笑了兩聲,道:「二嫂,我來看 你來了。」 寶日明梅不懷好氣的道:「你還好意思來?」 龍蘭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飯前,就連二哥和三郎兩個都被二 嫂罵跑了,都是你使得壞,將我們弄成這個樣子,二嫂最嚴重,現在腫的都碰不 得呢。」 六郎一聽趕緊溜之大吉。 六郎又來敲潘鳳和司馬紫煙的房門,紫煙道:「六爺,人家昨天一點兒準備 都沒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這兩天還要拖著被你摧殘 的身子,去幫你訓練軍隊,六爺你就可憐可憐紫煙吧。」 六郎又問:「鳳姐,你是不是想六爺了?」 潘鳳帶著哭腔道:「六郎,你壞死了,人家雖然說是個假公,可終究也是 大家閨秀吧,人家還沒有守著這樣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著眼淚,走路一瘸 一拐的樣子,問其原因,我還得騙他說,是訓練軍隊的時候,不小心從馬背上摔 下來的呢。」 六郎撲哧笑出聲來,道:「我這兒有跌打藥,你們倆用不用啊?」 二女齊聲道:「不要!」 六郎垂頭喪氣,又轉白雪妃和白雲妃房中,就聽屋中白雲妃正在叫喚: 「哎吆,小妹,你輕點兒啊!」 六郎上前拍門道:「雪妃,你老公又來了。」 卻聽白雲妃道:「小妹不許給他開門啊,姐姐現在還不行啊!」 六郎急道:「雲姐不要害怕,我只和雪妃玩一會兒,不會碰你的。」 白雲妃道:「不行,人家信不過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說話算數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這樣了,我看著都心疼啊,你就繞過她, 去找別的姐妹吧。」 六郎歎口氣,最後來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兒房門前,未等敲門,屋中本來亮著 燈,突然熄滅,紫若兒說道:「師姐說了,近日閉門謝客,任何人免見!」 六郎趕緊說:「是我啊,小若兒,是你親老公啊。」 紫若兒猶豫了一下,堅定地說:「誰也不行,師姐正在養傷,若是在打擾, 我可不客氣了。」 六郎又道:「那讓你師姐在這兒養傷,你陪我到我屋中說會話好不好?」 紫若兒一口絕:「不好!」 六郎喃喃說道:「你們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故意逗我玩?為什麼都這樣冷冰 冰啊?」 聽聽屋裡面沒有動靜,六郎搖搖頭,失魂落魄往走,突然又想起周貴妃和 王貴妃來,心道:「這兩個老婆都騷的很,不如去撞撞運氣。」於是六郎繞到給 宋太宗準備的臨時行宮,外面戒備森嚴,但是難不倒六郎,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裡, 六郎迂到後面,大搖大擺的迎著一排御林軍走過來,害蟲御林軍的首領道: 「值班的將軍,都給我精神點兒!」 那御林軍首領認識六郎,當即一個立正,連句話也沒有問,就讓六郎進去了。 六郎來到後院中,摸到兩位貴妃娘娘的房後,見裡面張著燈,隱隱還有人說話聲, 聽了幾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聲,沒有宋太宗的聲音,六郎暗自好笑,看來這昏 君又去修煉了。 六郎聽著那燕語鶯聲,心中蠢蠢欲動,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無人,就推開 後窗戶,爬到屋裡來,繞過兩道屏風,前面燈火通明,六郎止住腳步,偷眼往床 上瞧去…… 第三卷金沙灘第279章和皇帝同床共枕 錦榻之上,芙蓉錦帳低垂,兩位貴妃娘娘赤身並排躺在一起,潔白的胴體, 在燭光之下泛著妖嬈的光芒,兩個只穿了小衣服的宮女,跪在兩位娘娘身下,正 在給她們往身上塗抹御用的精油。擦過精油的肌膚在燭光照耀下,更是誘人,六 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想辦法怎樣將兩個小宮女支走。 穿綠色小衣服的宮女,用沾過藥水的棉棒,輕輕擦拭著王貴妃的兩片嬌嫩, 王貴妃被藥水刺激的連聲呻吟,冷汗直流,周貴妃笑道:「妹妹,今天還好些了 嗎?」 王貴妃搖搖頭,道:「一點也不見好啊,似乎比昨天更嚴重,不碰到它還好 些,一碰到就鑽心的疼。」 周貴妃掩著口偷笑,當著宮女的面,不敢說那檔子風流事,喚另一名穿白色 小衣服的宮女給自己也塗上一些清涼消炎的藥水,王貴妃看了看周貴妃的花瓣, 羨慕的道:「周姐姐,你的那兒好像已經痊癒了哎!」 六郎聽後,心頭一震,驚喜的瞧過去,雖然看不到周貴妃的傷勢如何,但是 看她得意的表情,猜想王貴妃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又見周貴妃微微晃著嬌軀, 略帶得意的道:「妹妹,你到底是年紀小,沒有經驗啊。其實……」周貴妃說到 這裡,看了看兩個小宮女,又把要說的話嚥了去,沉下臉道:「你們兩個都下 去吧。」 兩個小宮女道:「是,娘娘!」然後恭恭敬敬的將侍奉工具收拾好,退出屋 子。周貴妃這才道:「其實,六爺疼愛你的時候,你應該放鬆才是,不要老想著 前面的姐妹疼得多麼厲害,越是不放鬆,那個地方就會繃得越近,老是處於緊張 的狀態的話,就很難出水的,沒有潤滑,當然就會被六爺的寶貝傷到。」 王貴妃這才恍然大悟,將纖手放於周貴妃腿面上,羨慕道:「姐姐果然是身 經戰啊,只是我們姐妹明天就要跟隨聖駕啟程了,今日一別,也不知下一次要 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和六爺重溫舊夢。」 周貴妃也忍不住傷楚起來,剛剛歎了一口氣,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蠟燭不 知道為何熄滅了,周貴妃愣了一下,道:「又沒有風,蠟燭怎麼滅了?」 王貴妃道:「滅就滅了吧!我們正好也要休息了。」 周貴妃將錦被拉至腰間,與王貴妃緊緊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著對方光滑 細膩的肌膚,王貴妃嬌聲說道:「姐姐,以前在汴京城的時候,我們姐妹之間一 點走動也沒有,要不是六爺,我們可能老死不相往來啊。」 周貴妃歎道:「是啊!這皇宮裡面,有什麼好啊?人人都是機關算盡,人人 都是勾心鬥角,今天搬到了李皇后,明天又冒出於貴妃,好容易等到自己得了寵, 皇上又變成木頭人,身邊連個親近的人,說說心裡話人都沒有,每天錦衣玉食, 綾羅綢緞,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到頭來不過也是白骨一堆,在這世上,得到的太 少了。」 王貴妃細細的撫摸著周貴的酥胸,道:「姐姐,去之後,我們要多親多近, 再也不要爭風吃醋了。」 周貴妃笑道:「這兩年,我有過和你爭風吃醋嗎?」 王貴妃也笑道:「那倒是沒有!」 周貴妃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雖然王貴妃在撫摸自己,可是她突然發覺,黑 暗之中,還有一隻手在撫摸自己,一開始她懷疑自己搞錯了,定了一下心神,絕 對沒錯,就是三隻手,一隻在自己的玉腿上,一隻在自己的胸口,還有一隻落在 了自己的肩頭,周貴妃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有鬼啊!」 六郎趕緊摀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聽出是六郎的聲音,周貴妃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六爺,嚇死我了。」 王貴妃也驚訝的問:「六爺,你怎麼來了?」 六郎道:「兩位老婆,六爺不放心你們啊,明天就要分手了,六爺來看看你 們啊。」 王貴妃歎道:「我們真不想走啊,和六爺在一起,還有那麼多姐妹,多快樂 啊,六爺!不要讓我們到那寂寞的皇宮去了。」 六郎扶上她的酥胸,道:「美人,六爺也捨不得你啊,可是為了顧全大局, 咱們只好暫時忍耐,等待時機吧,總有一天六爺會將你接過來住的。」 王貴妃應了一聲,舒舒服服的鑽進六郎懷裡,周貴妃道:「六爺,你的膽子 好大啊,老皇帝可是就在書房呢。」 六郎道:「管他呢,咱們先恩愛一會兒再說。」說著脫了衣服,就朝王貴妃 身上壓上去,王貴妃惶恐道:「六爺,不行啊,人家那兒還腫著呢,會很疼的。」 六郎笑道:「六爺會輕點弄的,你不要害怕。」說罷就對準位置,鑽了進去, 王貴妃一聲哀乎,眼淚嘩嘩流下來,儘管很疼,但是內心的火熱還是促使她迫切 需要六郎的愛撫。 六郎吻干她的淚水,邊弄便問:「老皇上一會兒不會來吧?」 周貴妃道:「說不準,要是在皇宮的話,他肯定不會來,可是最近,或許是 身邊沒有熟人寂寞的原因,經常來找我們姐妹,不過六爺放心,老皇上不動我們 的。」 六郎道:「幸好這昏君喜歡上的那門子神功近不得女色,否則的話,六爺豈 不是天天要給他戴綠帽子?」 兩位貴妃娘娘吃吃笑著,王貴妃身體不適,很快就堅守不住,美美的爽了一 次,六郎就將她浴周貴妃換了個位置,摟著周貴妃的纖腰,剛剛放進去,就聽外 邊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六郎驚的魂飛天外,罵道:「這昏君老不死的,還真來查房啊?」說著慌亂 的收拾衣服,還沒等他下床,腳步聲已經到了外屋,上次在皇宮中,雖然也被宋 太宗堵上一,但那是在皇宮,地方寬綽,有躲藏的餘地,這兒統共就這麼幾間 房子,還能躲到哪裡去? 跟著外面的腳步聲,內侍挑著燈籠已經朝裡面來了,六郎急得一頭白毛汗, 滋溜一下子,又鑽到了床上,躲進周貴妃的被中,沖兩位貴妃娘娘輕聲道:「你 倆不要還怕,咱們見機行事,趕緊將老頭打發走。」 兩位貴妃娘娘也是嚇得花容失色,但是如此緊要關頭,也不能光害怕了,連 忙對外面說:「聖駕到臨,臣妾都脫了衣服,不便迎駕啊。」 宋太宗笑哈哈的走過來,拉開芙蓉錦帳,看了看錦被中的兩位愛妃,點點頭 道:「兩位愛妃不必拘禮。」 王貴妃道:「皇上,你今天怎麼來看臣妾了?」 宋太宗笑道:「朕今日神功又練成了一層,為此心中高興啊,就忍不住過來 告訴兩位,與你們分享一下朕的快樂。」說完,就也鑽到床上來,一把抱住王貴 妃,在香腮之上親了一口。 王貴妃打了一個冷戰,這若是以前,得到帝王的青睞,定是要欣喜若狂,然 後施展媚術,全力討皇上歡心,可現在不行啊,自己的真正老公就躲在旁邊的被 子下面,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呢。 六郎全身縮在杯子中,由於有周貴妃的身子擋著,宋太宗還真沒有注意,六 郎聽見宋太宗上了床,心裡先是一陣害怕,馬上又因為宋太宗的行為生氣起來, 在周貴妃的美臀上擰了一把,示意她趕緊幫忙,別讓王貴妃難堪。 周貴妃沒有領會六郎的意思,以為六郎讓自己掩護他,看到兩名內侍正在點 亮屋中的燈燭,連忙道:「把燈熄了吧,哀家這兩天眼睛患了毛病,晚上見不得 光亮。」 兩名內侍便熄滅了燈火,宋太宗摸著王貴妃嬌嫩的香肩,問周貴妃:「愛妃, 你什麼時候眼睛不適了?要不要傳太醫?」 周貴妃忙道:「謝謝皇上關心,沒有什麼大恙,只是眼睛有些疲勞,休養一 下就好了。皇上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賀啊。」 宋太宗得意洋洋,道:「朕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功德圓滿,到時候,朕一 定將這幾年欠兩位愛妃的補償來……呵呵!」宋太宗說著,順著王貴妃的酥胸 摸下去,王貴妃嬌軀一顫,連忙攔住宋太宗的手,道:「皇上,不要啊。」 宋太宗一怔,問:「朕只是摸摸我的愛妃,有什麼不可以的?」 王貴妃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周貴妃見事情不妙,伸出玉手抓住宋太宗的手 臂道:「皇上,王妹妹的意思是,怕你動了我們的身體之後,受不了刺激,一旦 犯了色戒, 找?請‥|? 那可就全功盡棄了。」 宋太宗想了一下,道:「愛妃說的有道理,可是朕真的是想念你們啊,尤其 是你們兩個居然這樣和睦起來,在後宮之中,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兩位皇妃可以 同床共枕,和睦相處。」 周貴妃道:「這都是托聖上洪福,我們覺得聖駕為了大宋的江山萬代,和我 們姐妹的後半生,一個人辛辛苦苦夜以繼日的修煉神功,妾身們更應該團結起來, 不要向以前那樣爭風吃醋,等著皇上神功告成,我們好一心一意的侍奉聖駕。」 第三卷金沙灘第28章金沙灘(一) 宋太宗被說的連連點頭,道:「愛妃所言極是啊,難得你們姐妹理解朕的苦 衷啊。」 六郎躲在被子中,忍不住要笑出來,暗中抱住周貴妃的纖腰,愛不釋手的撫 摸著她嫩滑的美臀,終究忍不住,輕輕進入了,周貴妃身子一顫,心道:「六爺 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就這種危險的場下,守著老皇上,還敢搞自己。」想至 此,周貴妃不由得興奮起來,隨著興奮汁水增加,在六郎的動作中,漸漸除了一 些細微的響聲。 若是以前,宋太宗必然是不在意,可現在他因為日夜修煉神功,已經差不多 成為了一名武功高手了,所以耳朵也好使起來,即使聽到了,宋太宗也沒有多想, 只是隨口問一句:「什麼聲音?辟里啪啦的?」 周貴妃忙道:「聖上,可能是老鼠吧,哪會兒臣妾就聽到這聲音了,好嚇人 啊,幸虧是王妹妹在這裡,要不然我可是真受不了呢。」 六郎心中罵道:「居然是說六爺是老鼠,這周美人,真是欠曰,你就不能說 個別的聲音騙下昏君?」想至此,六郎用上力氣,在周貴妃濕滑的洞府中大力沖 頂起來。那滋滋的水聲,再也沒有辦法隱瞞,加上周貴妃早已經忍不住發出壓抑 的呻吟。 這聲音已經無法隱瞞,周貴妃紅著臉道:「聖上,臣妾真是不好,背著你… …」 王貴妃連忙上話道:「皇上,周姐姐剛才說有老鼠,是騙你的,其實她是偷 偷在自慰啊。」 宋太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我說怎會有辟里啪啦的水聲呢,愛妃啊! 看你自己搞的這樣辛苦,要不要朕幫忙啊?」 周貴妃忙道:「皇上,臣妾不敢勞動聖駕,自己搞定是了。」 宋太宗道:「也好,愛妃,這兩年真是難為你了,這種事情,人之常情,你 不必拘束。真不會因此責怪你的。」六郎默默道:「謝龍恩!」於是放心大膽 的動作起來,周貴妃也不在遮掩,放蕩的呻吟著。 因為屋子裡沒有燈,又落著帳幔,大床上黑漆漆什麼也看不清楚,六郎趁黑 作亂,將周貴妃玩了個舒服,宋太宗聽著周貴妃那放蕩的聲音,心裡也心猿意馬 起來,道:「愛妃,你自己來,還這樣厲害啊?朕數了數,你都連著三次高潮了。」 周貴妃顫抖著身子,道:「謝謝,聖上,臣妾又不行了,這……第四次又來。」 六郎實在是興奮之極,一下子將精華狠狠注入周貴妃身體內,然後抱著周貴 妃的纖腰,喘息著,手掌伸到胸前,握住她豐滿的雙峰。 宋太宗也被刺激的六神無,情不自禁的手掌一滑,落到王貴妃的酥胸上, 一觸到那豐挺的柔軟,頓時下身堅硬起來,王貴妃小手伸過去,隔著褲子握住龍 根道:「皇上,臣妾好想啊!」 被王貴妃小手一握,宋太宗差點失禁,連忙推開王貴妃的手道:「愛妃,不 可以!」說罷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險!」宋太宗再也無法忍受來能夠為娘 娘的誘惑,站起身來,摸著冷汗,離開龍床,道:「朕還是去書房就寢吧,這兒 實在是太危險了。」 宋太宗喊道:「來人!」 內侍們趕緊掌燈過來,宋太宗又摸了一把王貴妃嬌嫩的臉,搖搖頭,離去。 想著剛才緊張刺激的一幕,六郎又興奮起來,與兩位娘娘藉著翻雲覆雨,一 直玩到四更天,這才盡興,偷偷潛自己房間,美美睡起來。 第二天,六郎起床後,趕緊安排軍務。 因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慮過這件事情,列為嬌妻雖然都 想跟著,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帶在身邊,慕容雪航和司馬紫煙留守飛虎城,六郎 只帶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兒和寶日明梅四個人,率領三千飛虎軍,護駕前往 四平山。 臨行時,六郎見慕容雪航拉著大郎在屋中竊竊私語,過去偷聽了一下,原來 是慕容雪航擔心有意外,別的兄們都有高強的武功護身,唯有大郎那點本事太 平庸。慕容雪航就將自己的袖箭給大郎裝上,用來防身。 將大隊人馬送出飛虎城,慕容雪航看著即將離去楊家諸將,心中感交集, 輕輕歎口氣,站在城樓上與大家默默揮手告別。大隊人馬浩浩蕩盪開往四平山, 來到四平山後,與太師王澤匯。宋太宗來到御帳之中,文武左右分列兩邊。 明天就是簽署約的日子,君臣在一起商議了具體簽署約的過程和議項, 這時候,中軍稟報:「啟稟皇上,大遼特使到。」 宋太宗道:「還沒有到簽署約的時間,遼人就來了,宣!」 不大工夫,遼國特使步入寶帳,向上鞠躬道:「參見大宋皇帝陛下。」 宋太宗問:「尊使,你們遼曾經修書與朕,兩國收兵罷戰,將於明日再此 簽署罷戰條約,你今日前來,有何貴幹啊?」 遼國特使道:「皇帝陛下,我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來讓我告訴宋,簽 署約之事,只能延期進行了。」宋太宗怒道:「此等國家大事,豈能兒戲?遼 穆宗也是堂堂大遼皇帝,難道不知道君無戲言?」 遼國特使道:「陛下息怒,我也是情非得已啊,實在是重病纏身,難以公 務,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勞,還請宋海涵。」 宋太宗壓住火氣道:「遼穆宗好不應該啊,害得朕大冷天氣在這孤山等他, 一國之君,失信於人,以後還怎麼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們就是沒有誠意,這約不談也罷,大不了咱們擺開陣勢 來場大決戰。」 遼國特使卻道:「我遼穆宗委託小臣前來,除了向宋深表歉意之外,還 要小臣告訴宋,遼內心實在也不願再將這場戰爭繼續下去,也早日盼望著浴 大宋簽署約,兩國永結兄之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天下自此在無戰事, 兩國姓也因此安居樂業。可實在是屍體不允許他前來四平山,遼說,如果大 宋皇帝願意的話,就請移駕紫荊關,我願意在病榻之上,簽署約。」 宋太宗聽罷,沉思不語。 潘仁美道:「萬歲,遼人詭計多端,不可聽信啊!」 令公也道:「是啊,萬歲不敢信他,我們寧可瓦橋關多等上幾日。」 遼國特使歎道:「我病情十分嚴重,也不知道那一天能夠康復,真要是就 此一病不起,看來這邊關的烽火,就永難平息了。」 宋太宗想了想,道:「你去稟報遼穆宗,就說朕明日親赴紫荊關,就在他 的病榻前,簽署罷兵協議。」 遼國特使微微一笑,道:「宋真是愛民如子,為了兩國的早日太平,那就 有老宋陛下了,我會馬上趕紫荊關,做好一切準備,明日巳時,在紫荊關恭 迎陛下。」 送走遼國特使,宋太宗對列為大臣道:「看來遼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將簽 署約的地點改在了他家中。」令公道:「萬歲,也不能不排除遼穆宗有大擺鴻 門宴的可能啊。」 王澤道:「咱們不是早就準備好第二手方案了嗎?」 宋太宗笑道:「太師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楊大郎晉見。」 不多時,大郎從外面闊步而入,六郎吃了一驚,原來大郎已經穿上了皇袍, 從外一進來,還如同另一個宋太宗駕到。六郎略感吃驚的同時,也隱隱感覺到, 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宋太宗樂呵呵的讓開寶座,讓大郎上座,自己坐於大郎身側,問:「列位愛 卿,你們看,我們兩個像不像啊?」 太師王澤道:「萬歲,簡直是像極了,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境界,明日就可 以讓楊將軍代勞聖駕,去紫荊關會一會遼穆宗。」 宋太宗對令公和潘仁美道:「兩位愛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荊關,你 們兩位和楊六將軍率兵保護,到了紫荊關,見機行事,能夠順利簽下約最好, 不能簽下約,則說明遼人根本沒有誠意,你們盡可指揮大軍,殺他們個措手不 及。」 六郎、潘仁美、令公道聲:「遵旨!」 宋太宗又道:「這次朕帶了十萬大軍駐紮於此,明日我們分兵於此,我分給 你們兩萬大軍,朕親率另外八萬大軍,在此接應列位卿家,你們看還有什麼異議?」 潘仁美道:「那咱們就按照計劃行事,我們走後,還請皇上保住龍體。」 潘仁美、令公、六郎、大郎出了御帳,來到自己的大帳,楊夫人帶著四小姐、 苗雪雁、紫若兒、寶日明梅、二郎、三郎、七郎、還有潘豹也前來議事,四小姐 看到大郎,吃了一驚,端詳了好半天,才認出穿著龍袍的皇上是大哥,不由得笑 道:「大哥,你這個樣子,讓我們如何叫你啊。」 大郎一本正經的正中央坐下,道:「列為愛卿,有事奏來,無事捲簾朝散。」 寶日明梅忍住笑,道:「大哥你還真像皇上啊。」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81-290) 第三卷金沙灘第28章金沙灘(二) 七郎上前施禮道:「大哥,俺現在只是個小小的營統領,你是不是給俺也封 個像六哥一樣的大官來玩?」 六郎摸了七郎的投一把,道:「不要胡鬧了,現在咱們商議一下正事吧,明 日的紫荊關或許是龍潭虎穴,不要將遼人想的那樣簡單,咱們還是好好安排一下 明日的計劃吧。」 令公點頭道:「紫荊關此行,已經不容改變,我和潘大人之前也就紫荊關一 代的地理研究了一下,大家來看。」令公打開地圖,手指著紫荊關前的大河說道: 「這是拒馬河,此河現在水勢湍急,距離紫荊關有三十里路程,遼軍若是真有殲 滅我們君臣的想法,那麼這道拒馬河上的兩座大橋,將會是兩軍爭奪的焦點。」 六郎道:「紫荊關有六十萬遼兵,我們帶去一萬兵馬,真要是談判中途發生 變故,我們也不可與遼兵硬拚,像是要想辦法保存實力,爭取殺出紫荊關,只要 順利強渡拒馬河,這兒距離四平山已經不遠,咱們在與聖駕兵一處,在與遼兵 決戰不遲。」 令公點頭道:「所以,拒馬河上這兩座大橋,我們是必要堅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諸將都在這兒,你就分兵派將吧!」 令公道:「好,明日我們一萬大軍趕赴紫荊關,到拒馬河時候,寶日明梅和 二郎你們倆帶領三千兵馬,堅守住第一座大橋,這座橋也是我們前往路線的必經 之處。」 寶日明梅和二郎領命。 令公又道:「還有就是這第二座大橋,在前一座大橋的東面三里之處,紫若 兒你和三郎也帶三千兵馬,守在橋邊,確保大橋安危,一旦雙方開戰,在我軍沒 有全部撤離到拒馬河南岸的情況下,你們一定要守住這座大橋。」 紫若兒和三郎也領命。 令公又道:「詠琪,你馬上功夫好,明天帶領三千輕騎,駐紮與拒馬河北岸 金沙灘一代,隨時準備接應。」四小姐道:「爹爹,給我三千兵馬,你們身邊只 剩下一千人了。」 令公道:「我們明著是去簽署約的,就算知道遼軍要使陰謀詭計,也不能 帶領大軍開入人家的紫荊關啊,再說真要是打起來,將一萬大軍全部帶入紫荊關 也不可能,即使遼軍遼軍同意,也起不了遏止遼軍的作用,步入堅守外圍,以防 不測。真要是發生意外,我們兵貴神速,及時殺出紫荊關也不是什麼難事。」 令公安排完畢,又問潘仁美,「大人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這套方案,我們潘楊兩家強強聯手,看看遼人到底會 拿出什麼鬼名堂。」 明日計劃,就此定妥,散帳之後,六郎到自己的營帳,四小姐見他悶悶不 樂,上前問道:「六郎,你今天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興啊?」 六郎搖搖頭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荊關,吉凶難料,我為這件事擔憂啊!」 四小姐道:「怕什麼?當初你去太原會程世傑的時候,身邊不只有千人馬 嗎?現在雖然說換了遼軍,又沒有了大嫂那樣的高手幫忙,可不是還有我們嗎?」 苗雪雁道:「是啊,六爺,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們和遼軍拚個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擔心,會有事情發生,有一種預感,明天之行,勢必充滿 了殺戮。」 寶日明梅和紫若兒都勸六郎不要這樣灰心,「父親不是早就佈置好兵馬接應 嗎,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勢必幫你守住大橋,再說遼軍也未必就會向我們想像的 那樣,製造殺戮。」 四小姐說:「是啊,蕭綽不是說,遼軍真的有意求和嗎,最近他們都停止對 紫荊關的糧草補給了。」 六郎點頭道:「但願如此吧,今日我們養精蓄銳,明日兵發紫荊關。」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軍大營。 砰砰砰,三聲號炮。 大群飛鳥從棲息的山林間驚惶地飛起,雜亂地穿過初生的朝陽。 嘈雜的鳥叫消逝之後,一切又歸於沉寂。 從蔥嶺飛旋而來的山風如刀鋒般掠過婆勒川的曠野,將號炮的硝煙一絲絲扯 散。 假太宗披掛整齊,坐上逍遙馬,在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軍啟 程。 四小姐率領三千龍虎衛騎兵列隊奔馳,掀起滾滾煙塵,隆隆的馬蹄聲中間雜 著刀劍的鏗鏘,眾多戰馬噴出的氣霧中,啼鳴著直奔拒馬河而去。騎兵後面是寶 日明梅和紫若兒帶領的整齊的步兵,沉重劃一的腳步和著同樣節拍的鎧甲嘩嘩震 動聲,如遠山漸進的悶雷,勢如破竹地在一望無垠的原野上滾動。長長的隊伍沒 有人說話,林立的長槍寒光湧動,齊刷刷的陌刀中,間或閃現著一兩個殘缺的崩 口。 肆虐的山風捲動著隊伍腳下的塵土,騰騰的熱氣從堅甲利銳裡奔瀉而出。 攝人心魄的軍威使驕橫的風也不得不斂神靜氣,在隊伍面前嘎然止步,只是 屏息輕拂隊伍的戰旗。 黑色的戰旗迎風招展,紅色的旗旌尤為醒目,旗面上是紅色的大字「宋」。 最後出發的是御林軍組成的儀仗隊,約千匹戰馬,噴著響鼻,朝著拒馬河 一路駛去。 來到拒馬河後,前方探馬尚未有發現遼軍的異常動靜,四小姐圈馬來,道: 「父親,前方已經是拒馬河,我軍是否渡河?」 令公看了看寬闊的河面,對寶日明梅、紫若兒、二郎和三郎道:「你們在此 分兵,堅守兩座大橋,其餘人等,我們渡河,直髮紫荊關。」 過河之後,四小姐將三千龍虎衛輕騎兵駐紮在金沙灘,四小姐傳令,三軍將 士不能卸甲,不能離鞍,隨時等候紫荊關的情況,六郎將信號彈收好,雙方以信 號為約,只要紫荊關發生意外,四小姐就帶領騎兵前往接應。 六郎帶領大軍直達紫荊關下,城內三聲號炮,城門大開,一隊人馬迎接出來。 為首之人身高過丈,虎背熊腰,身穿黃金甲,外罩滾龍袍,來至近前,下馬之後, 衝著宋太宗單手托胸施禮,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遼國南院大王耶律 撒葛,奉我遼旨意,前來迎接陛下,請陛下進城。」 大郎點點頭,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帶路。」 耶律撒葛上馬,帶領宋軍進入紫荊關,六郎注意了一下,把守紫荊關的南門 的遼軍,都是面色蕭沉,暗斂了幾分殺氣,看來人家早就做好準備了,今日的紫 荊關,必然是傳說中的鴻門宴。六郎對苗雪雁低聲道:「燕子,看遼軍氣勢,可 不像跟咱們談判的樣子,做好戰鬥準備吧。」 苗雪雁點點頭,道:「六爺,太原程世傑那裡也是重兵把守,我們不也成功 突圍了嗎,我會小心的,到時候,你自己也要保重。」 來至紫荊關大帥府,耶律撒葛下馬,過來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帥府,我 遼穆宗現在就在裡面養病,簽署約的地點也就在這兒,請大宋皇帝下馬。」 大郎微笑著下馬,在身邊眾將的前呼後擁之下,進入帥府,七郎和潘豹率領 御林軍駐紮在帥府外。來之帥府正堂,分賓落座,耶律撒葛吩咐備茶,大郎就 問:「耶律大王,聽說遼穆宗不幸身染重疾,真既然來了,理應探望一下遼陛 下啊。」 耶律撒葛道:「多謝宋皇好意,我代表我遼穆宗深深感謝宋皇,可是我 遼穆宗的病情實在是嚴重,現在正在接受御醫的診治,我們先用午膳,然後我再 帶你去見我,簽署約,如何?」 大郎看看令公和潘仁美,令公沖大郎點點頭,大郎對耶律撒葛道:「那就依 大王。」 隨著酒席擺上來,六郎心裡頭更加擔心,看了看帥府大廳的架勢,耶律撒葛 身邊全都是滿臉殺氣的將官,只有少數的一兩個文臣,在黑風寨與自己交過手的 蕭爾丹和阿納烏龍都在場,另外耶律撒葛身邊還有一個滿面凶光的胖大和尚,看 樣子絕非善茬。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對令公說:「父親,今天遼人的氣氛明顯不 對,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十分凶險啊。」令公點頭道:「我也看出來,既來之 則安之,我們見機行事。」 這時候,酒席準備好,穿著妖嬈的契丹女子托著銅盤,將菜餚一樣一樣的擺 上來,耶律撒葛陪著大郎邊說便吃,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皇,這兩年宋遼 之間,戰爭不斷,消耗巨大,兩國的姓更是深受戰亂之苦,今日罷戰約一旦 簽署,兩國姓就從此脫離水深火熱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82章金沙灘(三) 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遼之幸甚,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們早 就應該如此了。」二人對飲了一杯,耶律撒葛道:「既然宋誠意求和,那麼我 還有一事相求,若宋答應,我們即刻就去見我遼穆宗。」 大郎問:「何事,耶律大王請講。」 耶律撒葛道:「這次戰爭前夕,宋軍在北方戰場,一共是投入了三十萬兵力, 我說的可是事實?」 大郎看看潘仁美,潘仁美道:「沒錯,不知道這與約有什麼關係?」 耶律撒葛一笑,道:「而我大遼為此投入了六十萬兵力,這是不是事實?」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實,又怎樣?」 耶律撒葛冷哼一聲,道:「協議,宋皇都看過了嗎?」 大郎道:「朕都親眼看過。」 耶律撒葛道:「那宋皇是否全部同意?」 大郎有些不高興的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問?朕要是不同意,能夠來你 的紫荊關?」 耶律撒葛道:「那就請宋皇看在我大遼幣大宋多動用了三十萬兵馬的情分上, 賠償我大遼糧食三十萬石,銅錢三萬貫,這就是今日的附加異項。」 大郎頓時惱怒道:「以前的協約中根本沒有這一項,你這是強詞奪理,身為 兩國之君王,難道還出爾反爾?」六郎忍不住站起來道:「你這蠻王,想不到幣 六爺還不講理,我們憑什麼配給你們這麼多錢?照你的話來說,遼兵只不過是幣 宋兵多了三十萬,那好我們大宋有的是精銳之師,馬上再往瓦橋關開來六十萬大 軍,那你大遼是不是應該將那三十萬石糧食和三萬貫銅錢倒賠給我們?」 耶律撒葛一聲冷笑,道:「將軍想的真簡單,你當我這紫荊關想來就來,想 走就走嗎?再派六十萬大軍也不能改變你們君臣在紫荊關的處境,近日若是簽不 了約,你們君臣就準備在紫荊關養老吧。」 大郎氣道:「你這蠻王,果然是不講道理,言而無信,我看這罷戰協議不簽 也罷,眾位卿家,我們走!」 還不等眾人站起來,一對遼軍錦衣衛已經手持刀槍衝進來,把住門口,耶律 撒葛又是一聲冷笑,道:「我不說過嗎,簽不下約,你們休想離開。」 大郎火往上撞,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場火拚,想自己在家中,身為長子,卻是 最為懦弱,眼瞅著諸位兄一個比一個有出息,自己身為兄長,真是臉上既有光, 又慚愧。又想起數日前愛妻的話,不讓自己與之親近,分明是有些嫌棄自己過於 懦弱,今日紫荊關,自己替宋皇出使大遼,本想出人頭地一,想不到卻遇上這 麼一個混球。眼瞅著和談之事無望,何不趁此良機,幹掉面前這個蠻王,就算簽 不下約,也能揚我軍威,傳為佳話。 大郎盯著耶律撒葛,臉上的肌肉開始顫抖,耶律撒葛看出他不滿的意思,不 肖的冷笑一下,道:「宋皇,你意下如何呢?千萬不要為了幾萬錢而傷了 你我雙方的和氣。」 大郎雖然武功不好,但並不是一點不會,慕容雪航臨行時為他安裝了袖箭, 昨天晚上,大郎在自己營帳中,就悄悄演示了數遍,現在他已經下定決心,用袖 箭射殺耶律撒葛。 大郎盯著耶律撒葛冷笑的臉,慢慢的抬起左手來,手指著耶律撒葛,憤恨的 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恥!」說話間,調整好袖箭發射的角度,猛然用 右手拍動了發射機關。就聽嘎吱一聲,一道寒光奔著耶律撒葛激射而出。 六郎不知道大郎暗藏了袖箭,他正準備穩住耶律撒葛,拖延一下時間,等自 己發出信號以後,想辦法混出帥府,在一齊殺出南門。想不到大郎自作張動手 了。 隨著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的一聲慘叫,摔倒下去。 帥府正廳,頓時大亂。 遼軍的錦衣衛頓時衝了上來,六郎喊一聲:「事已至此,大家動手,跟他們 拼了。」令公浴楊夫人各抽出寶劍,踢翻跟前的桌子,潘仁美也亮出寶劍,他們 身邊各帶了數名武功高強的副將,這時候也紛紛闖過來,庭院中的十名御林軍 高手也已經聽到聲響,在院子裡與遼軍錦衣衛展開混戰。 六郎看到耶律撒葛中箭,大郎雖然得手,但是處境極為危險,因為二人的座 位都在上垂首,與這邊相距還有一段距離,大郎射中耶律撒葛後,還未來得及欣 喜,就被衝上來的耶律撒葛的親兵團團圍住,十幾柄長矛一齊朝著大郎刺去,大 郎奮力招架,奈何手中沒有武器,加上本身武功平庸,結果被那些遼軍錦衣衛用 長矛刺入胸口,六郎奮力殺過來,殺散遼兵,間大郎躺在血泊之中,已經是生命 垂危了。 令公和夫人揮劍砍倒一溜遼軍衝上來,楊夫人見愛子身重數槍,已經氣若游 絲,頓時撲到過來,呼道:「大郎!」大郎充母親微微一笑,有氣無力的道: 「母親,讓你替兒擔憂了。」然後看看令公,道:「父親……兒,不孝,先走… …先走一步……了!」說罷,上雙目,安詳的死去。 六郎心如刀絞,上眼睛,任由眼淚流落,心中默默的道:「明知道金沙灘 是個悲劇,明知道這一戰凶多吉少,我身為穿越人士,卻不能改變歷史,我真是 沒用啊!」眼下時局,不容悲傷。苗雪雁喊一聲:「六爺小心!」她腳下七星飛 躍步趕過來,用手中長劍架開襲擊向六郎的兩柄長矛,順手又將兩名遼軍錦衣衛 砍到。 六郎對令公道:「父親,不要難過來,快些隨我衝出去,若是遲了,我們就 走不了了。」 令公雖然難過,但他是深明大義,事事以大局為重之人,自己又身兼帥職, 總不能關鍵時候因為個人悲傷,不顧大家的性命安危,於是眨眨眼淚,拉起楊夫 人,讓一名副將背了大郎,跟著六郎和苗雪雁衝出大廳。院子中已經打亂了套, 通行的宋軍雖然都是精挑細選的高手,但是也架不住遼軍人多,一番惡鬥,這 十名御林軍已經死傷過半。 遼軍錦衣衛卻是越來越多,另外埋伏在帥府四周的遼軍各營的鐵甲軍和弓箭 手也紛紛圍攏過來,令公前面開路,奪了一條點鋼槍,一路楊家槍施展下來,遼 軍被殺的紛紛散退。六郎和苗雪雁斷後,苗雪雁天山御劍的防禦光影,將六郎和 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後面追擊的遼軍簡直就是無從下手。 蕭爾丹和阿納烏龍對正在搶救耶律撒葛的大國師九天玄佛道:「師父,不能 放宋軍跑掉啊!」九天玄佛喝聲:「馬上調集兵馬,將宋軍一打盡!」說著手 提僧袍,飄身躍出大廳,一個起落已經縱身飛越過這批宋軍頭頂,封鎖住前面去 路。 蕭爾丹和阿納烏龍則是各自揮舞兵器,朝著六郎和苗雪雁包夾過來,阿納烏 龍手中無極短劍撒出一道銀輝,暴擊苗雪雁後心,聽到身後勁風來襲,苗雪雁靈 腰一轉,手中劍倒摘金瓜,將阿納烏龍的短劍封開,順手又橫向一揮,將遼軍錦 衣衛的兩柄長矛封開。 阿納烏龍大喝:「都個我上!殺死宋軍一個,賞白銀千兩!」 遼軍錦衣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三名武功好手,左右持籐牌,右手持短刀, 使用了地躺刀,朝著苗雪雁下三盤奮不顧身的攻入。阿納烏龍則一個雄鷹在天, 將身形躍起,擺無機短劍,襲擊苗雪雁頭頂。更有十餘柄長矛從後面一起刺過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283章金沙灘(四) 苗雪雁見遼軍高手圍攻自己,且出手狠辣,快如閃電。急忙足下倒踩七星, 身形急退同時手中長劍後延,使用千巖競秀,挽起激浪劍花,劍光如孔雀開屏化 成了一堵劍牆,叮叮噹噹,將來襲擊來的長槍和短刀盡數封開。六郎見愛妻受圍 攻,昇華元神,一記霹靂雷霆決向上方打出,逼的阿納烏龍凌空倒捲,全身而退。 苗雪雁長劍一招望穿秋水,將偷襲六郎的蕭爾丹逼退數步,二人聯手有砍到 一片遼軍,衝到令公身邊,這時候,前方受阻,潘仁美手下兩員副將,雙戰九天 玄佛,結果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擊斃,潘仁美另一位愛將成越喊道: 「大人,你們快走,這兒交給末將來對付。」成越與自己的四名子每人都是使 用雙手武器,他們的兵器叫閃電風火刺,此兵器雖然冷僻,但若是運用理,尤 其是在多人配的情況之下,便會威力大增。 五個人,五條刺,就如同五條難纏的狼,將九天玄佛困住,這是帥府大門外 一陣大亂,七郎手舞鑌鐵槍,潘豹手舞熟銅大棍一路殺進來,二人都是力量型猛 將,一路殺進來,遼兵竟不能阻擋其勇,被他倆大的屁滾尿流,紛紛散開。 見到有了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戀戰,速退!」 令公和楊夫人急忙夥同潘仁美往外衝,眼瞅著已經衝出大門,九天玄佛怒吼 一聲:「混賬!膽敢攔我道路,修羅冥界波!」但見他頭頂黑雲迭起,瑞彩千條, 頃刻間撒出十條猙獰巨龍,張牙舞爪間,釋放出成千上萬個相貌兇惡的鬼魂,將 距離自己稍近的宋兵浴遼軍盡數放到,成越等五人雖然奮力劈斬襲擊自己的醜陋 鬼魂,卻被那十條惡龍將身子裹住,生硬的甩出去…… 苗雪雁見九天玄佛頭頂蒸騰的十道黑龍,知道遇到了修羅界的至尊級高手, 在他使出修羅冥界波的一剎那,苗雪雁仗劍護住了六郎和自己,用天山御劍最為 精華的防禦「佛光劍影之卸刃」,將來犯的鬼魂盡數斬倒。苗雪雁趁機拉著六郎 逃奔大門:「六爺,快走,這個妖僧太厲害!」 六郎現在已經基本上懂得了識別修羅界高手的原理,那就是看他發功時候, 頭頂上有多少龍,好傢伙!十條惡龍,比六爺我高著三個級別,還是走為上策把。 成越的四個子當場斃命,成越也是被九天玄佛的惡龍擊中,奄奄一息,潘豹與 他頗有感情,見成越受傷將亡,嗷的一嗓子,掄起熟銅大棍,蹦起來就朝九天玄 佛砸過去。 九天玄佛自認為神功蓋世,自己大招一出,所向披靡,宋軍必然會全部喪命 當場,沒想到居然還漏幾個,尤其還有個愣頭青,居然蹦起來掄棍子砸自己, 他尚在得意之時,沒加防範,加上潘豹來的又快,一棍子正砸在九天玄佛天靈蓋 上,潘豹心中高興,想不到這個遼國胖子高手會死在自己的棍下。 誰料九天玄佛疼得怪叫一聲:「可惱!」大手一揮,一條黑龍盤過來,將潘 豹硬生生甩出去,吭的撞在大門後的立柱上,潘豹吐一口血,罵道:「狗娘…… 狗娘養的,居然……打豹爺!」剛罵一句就覺得後心一涼,一柄長矛字後心穿入。 成越叫一聲:「少爺!」奮力揮動右臂,將手中刺擲了出去,將襲擊潘豹的 那名遼軍殺死,潘豹知道自己絕對走不了了,看到父親和六郎都已經衝出大門, 他一咬牙爬起來,將帥府的大門用力推動,成越幫著並了另一扇大門,隨著吱 呀呀的巨響,潘豹吐著鮮血喊道:「姐夫!……豹爺走不了了,好好……照顧我 爹!」 六郎猛頭,見到潘豹與成越的渾身是血,奮力的緊閉上大門,將追兵盡數 堵在門內,接著便是慘叫聲,和兵器亂砍之下的撲撲聲。六郎歎口氣,知道潘豹 定是難逃一死,揮劍砍到幾個遼軍,與令公楊夫人會,親兵拚死保護幾位將 上馬,沿著大街朝南城門衝去。 六郎趁機發射出信號彈,與苗雪雁繼續斷後,遼軍也紛紛上馬追趕,通往南 門的道路並非暢通無阻,而是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點鋼槍,一路絕妙的楊 家槍施展下來,竟殺的前面遼軍不能阻攔,死屍一片片倒下,經過一路的浴血奮 戰,終於殺到南城門,這時候,把守南門的遼軍見事情不妙,開始往下落千斤閘。 七郎催馬殺至近前,大槍挑翻一溜遼兵,看到千斤閘已經落下,喝道:「父 親,大家速速退出城!」然後戰馬向前一催,來到千斤閘下,將大槍放下,雙手 拖住了徐徐降落的千斤閘,雙臂用力,大喊一聲:「快走!」潘仁美帶領前面的 十餘騎率先通過城門,令公和楊夫人隨後趕到,看到七郎力托千斤閘,令公含淚 道聲:「好樣的!」然後急速出城,等到斷後的六郎和苗雪雁來至近前時,突然 遠處飛來兩隻暗箭,其中一支正射在七郎的後背上,儘管穿著衣甲,利箭還是深 入肌膚,七郎疼得一哆嗦,差點鬆了手。 六郎心中一震,與苗雪雁衝過千斤閘,勒住戰馬喝道:「老七,快點脫身!」 七郎吐了一口鮮血,想說話,卻因為雙臂舉著千斤閘,正要著力氣,竟干張 了張了嘴,未能說出,又一支暗箭飛過來,射中七郎後心,七郎只覺得眼前一黑, 手上一送,千斤閘竟以泰山壓頂之勢直落而下,七郎連人帶馬,被軋成了兩段。 楊夫人看到七兒慘死,痛呼一聲:「我兒!」頓時昏倒,跌落於馬下。 六郎含著眼淚,趕緊上前迎護,這時候,城外號炮連天,早就埋伏好的遼軍 從兩翼漫山遍野殺過來,很快就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將這餘騎人馬盡 數圍困其中。兩個兒子慘死,令公已經紅了眼睛,手中長槍一舞,道:「諸將士, 今日我們浴血沙場,奮勇殺敵,以報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遼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陣亡,紅著眼睛揮起寶劍,道:「大將寧死陣前,不死陣 後,衝啊!」 兩位將領頭,餘騎戰馬朝著剛剛列好的遼軍大陣猛衝過去。 儘管令公神槍無敵,儘管追隨他的這些忠勇將官身經戰,但是以余 騎來衝擊遼軍上十萬的陣型,簡直如同螻蟻撼樹,雖然被衝擊的遼軍很快倒下數 具屍體,但是遼軍的基本陣型,根本就沒有變化。 紫荊關外,統兵的帥乃是遼軍最年輕,最出色的將領耶律修哥,今日他奉 命把守金沙灘,接到的死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擋任何宋軍通過這片 域。遼軍排成一個攻守平衡的鐵通大陣,五千弓箭手已經嚴陣待命,看著 餘騎衝向自己大軍的宋軍,耶律修哥仔細的觀察著這餘騎的動向,送人的堅韌 和勇猛,讓這位愛才如己的將軍心中暗自稱讚起來,「大宋果然是人才濟濟!」 手下將領問:「將軍,要不要弓弩手射殺這些不要命的宋軍?」 耶律修哥手握令旗,注視著那衝入己方大陣,已經被自己的大軍形成全麵包 圍的餘騎人馬,遲遲沒有下達亂箭齊發的命令。令公率領的餘騎衝入遼軍大 陣,很快就被遼軍將其分切成數段,形成一個個窄小的包圍圈,上白面籐牌一起 豎起來,朝著被困的宋軍徐徐逼近,這個時候令公十分清楚眼下的局勢。 就算遼兵不動手,但只這樣緊緊的圍困,任由自己殺出去,恐怕都會是一件 非常困難的事情,令公揮舞著大槍,接連不斷的刺翻圍困的遼兵,霍然抬起頭, 朝著遼軍望去,一眼看不到邊,黑色的戰旗!黑甲的遼兵!黑暗的殺戮!這一片 茫茫的黑雲,讓人望而生畏。 「潘大人,看來遼軍早有準備,這一次,我們想脫險,有些困難了!」令公 背靠著潘仁美,喘了口氣,潘仁美笑道:「令公,你我肝膽相照,有你這樣的摯 友,陪老夫共赴黃泉,老夫也不寂寞了。」 潘仁美話音剛落,身邊又有兩名副將一個因為傷勢過重,一個因為被遼兵長 矛刺中,雙雙落馬,環視身邊,能夠征戰的將士僅有十數人,六郎和苗雪雁也不 知道哪裡去了,令公把牙一咬,心一橫,正打算拚命,突聽遼軍身後,傳來號炮 聲和喊殺聲…… 令公和潘仁美禁不住攏目光,朝遠處看去。 救兵! 如一道亮白色匹練,那道匹練就如同傾注下來的水銀,將遼軍的陣型從後面 一道劈開! 只有四小姐的鐵甲輕騎的明光鎧甲才會如此耀眼絢麗! 只有四小姐無堅不摧的白甲輕騎推進才會如此震撼! 白色的旋風! 白甲的騎士! 白盔白甲的巾幗女將,一口玄重的三尖兩刃刀,上下飛舞中,不斷的有遼軍 呼叫倒地! 那銀盔上飛揚的白色帽纓,明光耀眼的亮銀盔甲,還有閃耀寒光的長刀! 三千輕騎低沉的吶喊,三千戰馬厚重的呼吸,還有鎧甲滾動的鏗鏘!迅雷不 及掩耳的一個突擊,眨眼間,四小姐的先鋒部隊就已經殺到了遼軍大陣的中央, 距離令公這兒也只有步之遙。令公心中一喜,看向潘仁美,潘仁美眼含熱淚, 道:「救兵終於來了!」 四小姐一馬當先,以她的勇猛,手中三尖兩刃刀,本就是勢不可擋,加上所 有的親人都被困在遼軍的大陣之中,自己早一些殺到,親人們就會多一份安全, 四小姐心急若渴,從前衝擊的勢頭愈加兇猛,遼軍儘管有所準備,但還是被她殺 了個措手不及,眼看就要浴被困的親人相聚,遼兵一下子穩住陣腳,呈扇面圍過 來,居然是層層鐵甲的盾牌兵,眨眼之間,她面前就人挨人,盾挨盾,人上有人, 盾上有盾,兵層層,甲層層,刀槍密佈,一座難以逾越的鐵甲之山橫住去路。 四小姐未加思,縱馬飛撲向那座高山般的盾海,昇華自己的全部內力,凝 聚在手中的三尖兩刃刀上面,坐下的戰馬更是懂得人的心思,在距離盾海一丈 遠的地方,突然騰空而起,只朝著最上面的鐵甲盾牌兵踏上去,戰馬一聲長嘶! 四小姐人借馬力,戰馬直接躍上遼兵的頭頂,以排山倒海之勢連發三刀,身 下的盾山被斬的四分五裂,血肉橫飛,後面的輕騎趁機推進,四小姐一路砍殺下 來,一身的白甲竟被血水染紅,終於來到令公跟前,戰場之上,來不及言語,父 女之間相互一個眼神,就已經全部表達相互的問候。 四小姐率領的輕騎開始掩護令公等人向外突圍,遼軍大陣被殺開的缺口尚未 來得及被堵上,令公和潘仁美已經順著己方的隊伍殺到外圍。四小姐看了看兄長 的屍體,熱淚流過美麗的臉頰。「六郎呢?」四小姐心中猛地一震。 令公頭看看,默然搖頭,楊夫人也急切的問道:「誰有看到六將軍?」 一名副將道:「剛才突圍的時候,我們看到六將軍還在裡面。」 四小姐將長刀一擺,搬轉馬頭,就要殺去,令公拉住馬韁道:「四丫頭, 你去送死嗎?」 四小姐帶著哭腔道:「父親,六郎還在裡面!」 令公歎道:「你大哥和你七已經犧牲了,我當然不想六郎再有事,可你現 在殺去,非但救不了六郎,還會搭上你的性命啊!」 四小姐點點頭,道:「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要去。」說完,掙開令公的手, 催馬向殺去,這時候遼兵從兩翼包抄上來,雙方就地展開激烈的白刃戰,令公 且戰且退,再首已經不見了四小姐的背影,那被鮮血染紅的人和馬,早已經被 圍上來的遼兵淹沒。 令公上眼,傳令:「撤退!」 角號聲頓時響起來,三千宋軍輕騎開始交替掩護著向拒馬河方向撤退。 遼軍的騎兵已經分兩翼包抄過去,正在前面逐漸縮小這包圍圈。 撤退的長號沒響兩下便沒了聲息。 它被淹沒在一陣箭雨中。 號手連同他的戰馬幾乎完全被利箭所包裹,以至於不能瞑目倒下。 渾厚飛揚的馬蹄敲打著乾燥的大地,壓迫它發出沙啞的呻吟。 眼看著遼軍的在自己後方迅速的集結,令公深深佩服遼軍將的統兵能力, 他並不急於猛攻,而是希望用圍困的方法來消磨早就喪失戰鬥慾望的宋軍。 騰騰的熱氣中,遼軍鐵騎顯得扭曲而高大,呈新月形向撤退的宋軍圍攏過來。 又是一場昏天黑日的廝殺,令公的人馬再次被困如重圍。 六郎和苗雪雁一直在一起,就在四小姐殺入重圍的時候,六郎已經看到了四 小姐,六郎在混戰中戰馬已經斃命,他徒步迎戰遼兵,本也能夠追上四小姐,於 他們一同殺出重圍,但是苗雪雁還在他身後丈遠的地方,苗雪雁也是徒步殺敵, 她手中的寶劍已經成為鮮紅色,苗雪雁一邊用佛光劍影之卸刃封擋密切圍攻自己 的亂刃,一遍腳下倒踩七星後退。 苗雪雁也明白眼下的局勢,對六郎喊道:「六爺,你不要管我,快些跟他們 走!」 六郎奮力殺過來,他知道若是沒有苗雪雁,自己這些人早就被後面的追兵慢 慢蠶食掉了,她用一個女人的血肉之軀擋住了千萬追兵,為戰友們創作出逃生的 機會,就算她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沒有丟下她的道理,六郎殺到苗雪雁身邊, 道:「燕子,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一起殺!」 苗雪雁感激的一笑,與六郎背靠著背,一點一點的往外突圍,明知道希望十 分渺茫,也要竭盡全力,這時候,六郎的心思全亂,完全被眼前的戰爭抹殺了思 想,就是想著殺!殺!殺! 隨著遼軍成片倒下,統兵的副將惱羞成怒,終於下達了放射飛箭的命令,箭 若飛蝗,朝著六郎和苗雪雁飛過來,幸好苗雪雁的御劍功底深厚,防禦起來得心 應手,否則二人早就被射成了篩子。 六郎雖然身居險地,但是仰仗自己有風火雷霆陣神功護身,是在萬不得已, 還可以靠它支撐一陣子,他與苗雪雁邊戰邊退,遼兵層層殺不休,將軍血染透甲 紅,就這時候,四小姐有返身殺來,見到六郎和苗雪雁,她興奮地喊道:「六 郎,莫怕!姐姐來了!」 見四小姐來救,六郎和苗雪雁也提起精神,六郎施展風火雷霆決,用紫色霹 靂炸散遼軍的弓弩手,浴四小姐匯,三人相視中,六郎道:「四姐,你不該 來啊,這兒太危險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84章金沙灘(五) 四小姐厲聲道:「得知你們倆還被困在亂軍中,我焉能不管?大哥和七已 經陣亡,你倆再有閃失,我有豈能獨活,六郎不要說了,我們一起殺出去。」 三人振作精神,奮力廝殺,終於殺開一條血路,可是剛剛與己方的後面部隊 匯,前方探馬報,令公和潘仁美大將軍在拒馬河北岸遭受遼軍夾擊,並且傷 亡慘重。六郎急道:「為何不敢快渡河?」 探馬道:「稟六將軍,拒馬河大橋,已經被遼兵用火炮炸毀了。」 六郎怒道:「二哥他們三千兵馬保護此橋,為何還會遭受遼軍重創?」 探馬道:「六將軍,守衛大橋的我軍遭到了數萬遼兵的圍攻,他們甚至還動 用了火炮和衝鋒車,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毀掉大橋,雖然拚死抵抗,可是架不住 遼兵人多啊。」 六郎歎口氣道:「看來遼兵早有準備,我軍的計劃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那 麼另外一座大橋呢?有被有被毀掉?」 探馬道:「目前還不清楚,那邊的戰爭也很激烈,現在通往另一座大橋的大 路全被遼軍封死。」 六郎又問:「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兵馬?」 統兵官稟道:「不足一千。令公和潘大人已經和我們分散了。」 六郎看看圍攏過來的遼兵,傳令:「向東面突圍,爭取強佔那兒的另外一座 大橋!」 六郎帶領這支人馬,往東面殺過去,中途又遭遇遼軍瘋狂的圍攻,這一次竟 是遼國大軍師九天玄佛親自帶兵殺到,六郎知道這個兄僧厲害,實在不好對付, 但是也要硬著頭皮一戰。六郎和九天玄佛一交手,九天玄佛也大吃一驚,想不到 對方一個小將,居然有這麼強烈元神,對方尚未使用大招,還看不到是幾道高手, 於是加了七分小心,專心應戰,六郎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加上九天玄佛小心迎戰, 簡直是無懈可擊,六郎也無心迎戰,倉促中發出一記風火雷霆決,分身就退。 九天玄佛用強勁的護身馗羅封開六郎的殺招,心中暗道:「這小子雖然功力 不弱,但是好像還未能修煉成修神界的至高法系攻殺,哼哼!看我收取了你的元 神,正好用來促進我的神功。」他高喝一聲:「休走,看我鬼舞寶輪的厲害!」 六郎猛頭,但見九天玄佛頭頂蒸騰而起十道瑰麗的馗羅,飛速旋轉著形成 強大的輪盤,朝著自己罩過來,六郎見事不好,急忙喚出風火雷霆陣禦敵,那鬼 舞寶輪纏繞在六郎頭頂,如同一條猙獰的惡龍,要將六郎一口消化掉。 四小姐見狀,自然之道六郎遇上了極為強勁的對手,於是偷偷摘下天寒白玉 弓,扣上三支黑羽狼牙箭,對準九天玄佛射過去,那三支箭乃是一快兩慢,如此 獨特的手法,讓九天玄佛忙不暇接,儘管他極力閃躲,也終被第三支箭射中屁股, 好在他神功蓋世,肉身已非普通利器可以損傷,入肉雖然不深,但對於九天玄佛 來說,這可害死奇恥大辱,這些年在江湖中還從未有人傷及過他的肌膚。四小姐 若是換了普通弓箭,也未必能射穿他的護身馗羅。 九天玄佛盛怒之際,四小姐已經飛身趕到,對準他的禿頭就是一刀,三尖兩 刃刀砍在九天玄佛的護身馗羅上面,濺起無數的火星,九天玄佛怒吼一聲:「可 惱!看我修羅冥界波。」他被迫收吸取六郎的鬼舞寶輪,使出攻擊力最強的修 羅冥界波,朝著四小姐和六郎打了過去。 一道道黑色的閃電,一個個猙獰的鬼魂,夾雜著盤旋翱翔的黑色巨龍,將六 郎和四小姐團團圍住,苗雪雁見二人受困,連忙上前助戰,她的佛光劍影之卸刃 專門可以破解修羅界的大招,這也是御劍專門用來對付修羅界的招術。 雖然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十分厲害,但是他發招的時候,攻擊目標是四小姐 和六郎,沒有在苗雪雁身上,所以苗雪雁再一次用天山御劍的防禦劍法化解了他 的 雖然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十分厲害,但是他發招的時候,攻擊目標是四小 姐和六郎,沒有在苗雪雁身上,所以苗雪雁再一次用天山御劍的防禦劍法化解了 他的大招,助六郎和四小姐脫離險境。九天玄佛盛怒,掃視了苗雪雁一眼,心道: 「還有個天山御劍高手,看本座先擒了你在說。」他大招再起,風雲變幻,調轉 龍頭,朝著苗雪雁急攻過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285章金沙灘(六) 苗雪雁心中大急,再也顧不得留力,忙使出千落英劍。只見寒光乍起,劍 圈閃爍,明滅不定,不及一瞬的時間裡,電漩星飛,銀光灑落,劍圈四下伸展擴 延,原本一個不及三尺的雪銀劍圈,頓時暴漲成一個圓形光屏,煙花般的散落倒 掛,整個將九天玄佛罩住,儘管光華驟盛,劍氣千重,苗雪雁也深知,自己功力 尚欠火候,天山御劍招術再精妙,也傷不到九天玄佛的法身,僅能靠天山御劍的 威力,暫時的拖住九天玄佛,讓六郎和四小姐快些逃生,於是大聲喊道:「六爺, 四姐!你們快逃啊!」 六郎和四小姐也是拼勁渾身解數,殺光圍困自己的地獄鬼魂,剛要全身而退, 卻見苗雪雁隻身一人,被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困住,已是脫身不得。九天玄佛 要想一下子殺死苗雪雁也很困難,他惱羞成怒之際,又加了一成功力上去。 阿納烏龍和蕭爾丹見狀,立即上前幫忙,阿納烏龍生性狡猾,善於暗中偷襲, 見苗雪雁全心應付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陰陰一笑,飛身躍到苗雪雁身後,一 揚手,打出一片獨門暗器,名喚透骨銀針,鋪天蓋地朝苗雪雁射過去。 四小姐喊聲:「燕子小心!」自己相救已是不及,急忙摘下天寒白玉弓,扣 上兩支黑羽狼牙箭,對準阿納烏龍罵聲:「賊子,受死!」 苗雪雁已經聽到身後風聲,幸好她的佛光寶影之卸刃練得爐火純青,身形一 個微轉,一片劍雨潑出去,嗤嗤數響,圓如穹廬的光屏羅罩,數點星爆火花激飛, 叮叮噹噹一陣急響,阿納烏龍發出的透骨銀針,有些被苗雪雁劍峰一絞,化成星 雨銀粉,隨風飄散,有些則被磕飛盪開,射四周遼兵,哎呀連聲慘叫,十數人 倒下去。 與此同時,偷襲苗雪雁的阿納烏龍也是一聲慘叫,被四小姐的神弓絕箭射中, 摔倒在地,礙於遼兵人多,六郎來不及過去要他性命,就被遼兵搶救走。 苗雪雁急中求變,長劍才剛將那滿天花雨的透骨銀針絞碎磕飛,背後掌風凜 然,蕭爾丹的雷霆大手印已堪堪擊到,苗雪雁聞聲知威,只覺身後壓力奇大,如 玄龜負山,蕭爾丹的雷霆大手印激盪空氣,划水分波似的撞向苗雪雁背心,這一 掌若打上,苗雪雁不死也重傷,可能還會落個半身不遂,終生殘廢。 可是苗雪雁不能躲閃,她要是一收手,防的話,不但自己,六郎和四小姐 都會有生命危險。因為這時候,九天玄佛已經降功力昇華至最高,即使蕭爾丹不 起波瀾,苗雪雁也絕難脫離九天玄佛的殺招。 她心念電轉,已有定見。美目驚現殺機,目射寒芒,臉色冷的駭人,蕭爾丹 在苗雪雁身後出掌,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那股濃洌的殺氣卻如江河滿溢的流散 開來,苗雪雁將千落英劍運到極點,勁聚後背,就以血肉之軀硬接了蕭爾丹的 雷霆大手印,同時手腕一轉,由腋下劍尖倒反刺,險之極矣的貼肉而過,由腋 下穿出,刃吐銀光,寒氣如劍,指向蕭爾丹心窩。 蕭爾丹一掌正拍中苗雪雁後心,還未來得及高興,只覺心口驟冷,彷彿要結 層冰似的奇寒澈骨,就好像千萬根細長尖針同時在左胸攢刺,中氣為之一窒。蕭 爾丹腦中血光閃現,知道自己縱使掌力暴發,能置苗雪雁死命,自己也是絕難活 命,猶豫之際,掌上力量就收了三分,打算全力後退,但是苗雪雁抱定決心,要 他的性命,只求幫助六郎幹掉一個強勁的對手,根本無暇自己的安危。 這一劍透穿了蕭爾丹的前胸,他縱身急掠而逃,卻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平地上, 手捂胸口,神色甚為淒涼,估計已經很難活命,雖然一劍絕殺了蕭爾丹,但是苗 雪雁也被蕭爾丹一掌擊中在先,她受傷也頗為嚴重,強忍著腹腔中湧上來的鮮血, 卻又被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擊中,身如斷線紙鳶,飄飛出去,吭的摔在地上, 六郎驚恐中飛身撲過去,護住苗雪雁,再看她胸前已經沾滿了鮮血。 苗雪雁臉若燙金,躺在六郎懷中,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是欣慰的一笑,兩 行眼淚流淌下來,六郎一陣心痛,呼道:「燕子,你堅持住啊!」 九天玄佛繼續施展絕技,四小姐惱羞成怒,舞三尖兩刃刀上前阻擋,四小姐 紅著眼睛,眼睛裡都要噴出火焰,她拼勁了全身的力氣,將力量轉化到刀鋒,勢 必要斬落九天玄佛的人頭,儘管四小姐勇不可擋,但是真要想打敗九天玄佛,只 靠蠻力和神勇還遠遠不夠,要殺九天玄佛就必須先破他的法身,可四小姐現在不 具備這種本領,她衝上來,也只能氣道拖延時間的效果。 功夫一長,四小姐立馬頂不住,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困的她只剩下了招架 之功,六郎看看身邊,自己的部隊所剩無幾,苗雪雁已經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 斷定。眼看四姐又要傷於九天玄佛手下,六郎正打算衝上去拚命。 關鍵時候,斜下裡殺出一支人馬,將圍攏上來的遼軍殺散,二郎、三郎、寶 日明梅一起衝過來,見六郎後大家都是喜出望外,寶日明梅歎道:「六郎,都是 我不好,那座大橋被我丟了。」 六郎道:「二嫂不要自責了,遼兵早有準備,況且人數眾多,我們才會措手 不及,這邊的橋如何?」 寶日明梅道:「紫若兒帶兵正在死守,情況也不是太好,遼兵太多了,我和 紫若兒的部隊傷亡慘重,六千兵馬,現在估計還剩下一半,見你們這麼長時間還 不能歸來,我們三個就帶一部分人,來接應了。」 寶日明梅看了看胸前滿是鮮血的苗雪雁,問:「燕子怎樣了?」 六郎眼含熱淚道:「這一仗,我們傷亡太大了……」 二郎問:「父親,母親、還有大哥他們呢?」 六郎搖搖頭,道:「全打散了!」 「會不會還在重圍中?」寶日明梅又問。 六郎點頭道:「或許是吧,二嫂,燕子傷勢很重,若不趕緊醫治,絕難活命, 你馬上帶她走,四平山,找御醫診治,順道搬請救兵!」 寶日明梅歎道:「六郎,四平山……四平山已經丟了,九萬大軍全軍覆沒!」 六郎驚問:「會是這樣?這怎麼可能?」 寶日明梅道:「上一道大橋一丟,我就意識到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四平山 稟報皇上,可是派去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後來四平山方向殺過來一支人馬,那是 父親跟前的副將王石,他告訴我,四平山遭受到遼軍的圍攻,皇上聽信太師王澤 的話,根本不敢抵抗,直接丟下四平山跑瓦橋關去了。」 六郎罵道:「這倆混蛋,他們手握後援部隊,關鍵時刻臨陣脫逃,這不是將 我們釜底抽薪,至於絕地嗎?」寶日明梅歎道:「皇上在路上遭受遼軍伏擊,盡 管在眾將士死保之下,得以逃脫,但是身邊人馬全軍覆沒,留守四平山的一部分 人馬,在經過浴血奮戰之後,王石將軍知道父親這兒的危險,便帶了剩下的兩千 兵馬來支援我們了,若不是這兩千兵馬,我們連現在這座大橋也保不住呢。」 六郎重重歎口氣,罵道:「這個昏君,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父 母還在敵陣之中,生死不明。二嫂,你帶燕子突圍,和紫若兒會,不要堅守這 裡了。」 寶日明梅點頭道:「你們怎麼辦?」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但是月光明亮,九天玄佛的十道巨龍還在張牙舞爪的圍 困這四小姐,四小姐再要是得不到援助,恐怕就要敗陣了。六郎指揮一名騎兵 弓弩手,對準九天玄佛狠射,保護四小姐退下來,眼下情景,來不及細說,六郎 帶領大家退守拒馬河南岸,與紫若兒兵一處,調集了所有的弓弩手堅守這座大 橋。 六郎看看苗雪雁的傷勢,將紫若兒和寶日明梅叫過來,道:「你們倆帶領一 隊騎兵,帶著燕子突圍,往飛虎城去吧。」 寶日明梅和紫若兒看看苗雪雁的傷勢,實在是刻不容緩,但是都不放心這兒 的戰事,六郎道:「現在我手中,還有這三千兵馬,我爭取將父母和潘大人他們 救出來,你們到飛虎城後,不要發救兵,記住這是軍令,任何人不許違反!」 紫若兒急道:「可是……六郎你這裡太危險了,我懷疑遼國出動了紫荊關所 有的兵力。」 六郎點頭道:「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更不能戀戰,到飛虎城,馬上做好堅 守的一切準備,加固城南的防禦,我救出父母和潘大人之後,也會化整為零,想 辦法飛虎城的。你們真要是不聽話,傾城出動的話,就咱們飛虎城那幾萬兵, 根本擋不住遼軍鐵騎的一個衝鋒,明白嗎?」 紫若兒和寶日明梅含淚點頭,當即率領一輕騎,趁著天黑,往飛虎城而去 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86章金沙灘(七) 看到橋對面的遼軍並不像先前那樣越積越多,六郎猜想他們不急於殲滅自己, 是考慮到拒馬河南岸還有大隊的遼軍,即使自己要逃,也沒有多大的機會,所以 圍攻自己的遼軍部分撤,應該是全力圍殲父親和潘仁美的部隊去了。 四小姐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六郎道:「六郎,你和二哥、三個在這裡守住 大橋,給我一支兵馬,我要殺去救父親。」六郎點點頭,道:「四姐,你點一 千騎兵,我和你一起去。」這時候,拒馬河南岸的遼軍又一次圍攏上來,向六郎 所部發動起猛攻,二郎和三郎率兵拚死抵抗,六郎又對四小姐說:「我們倆要是 一走,二哥和三哥肯定受不住此橋,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將所有的部隊集起來, 一同殺去,然後毀掉這座大橋,切斷拒馬河南岸遼軍對我們的圍之勢。」 四小姐眼睛一亮,道:「六郎你說得對,我們現在確實沒有必要再堅守這兒 了,況且一旦分兵,就會減弱我們自己的實力,不如將兵力集中起來,殺去, 殺遼軍一個措手不及,救得父親之後,也不一定非得從這兒退去,何況這兒已 經沒有了退路。」 六郎眼睛裡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四姐,如果營救成功,我們就沿著此河 一路向東,轉戰淤口關,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四小姐面上呈現一絲喜悅,道:「六郎,就依你,快些傳令吧!」 於是,六郎傳令,將後防的兵馬改為衝鋒隊,四小姐親自率領,衝過拒馬河 大橋,佔領北岸,然後南防的隊伍也陸陸續續相互掩護退橋北,退守過程中, 用松油和火把點著大橋的橋基,被來就已經遭受過多次焚燬的大橋頓時在烈火中 傾塌。 四個人帶領著三千生力軍,沿著拒馬河北岸往殺,歷經千辛萬苦和浴血奮 戰,終於在前面發現一小隊即將被遼軍全殲的宋軍,六郎衝過去殺散遼軍,救下 這支人馬,一名士兵都統道:「六將軍,令公和潘大人都在前方毀壞的大橋西方 五里之處,被遼軍圍困脫離不得,我等奉命突圍,搬請救兵,可是……」 六郎道:「我知道了,為何父親和潘大人不往東走?」 都統道:「這兒的大橋被毀,我們本來是往東面殺的, 找請2? 可是東面遼軍太多, 結果一場廝殺下來,我們就被他們大的退後了好幾里,令公見那附近有一座高崗, 就率兵佔據了依托有利地形,與遼兵周旋,否則的話,早被全殲了。 六郎和四小姐得知了父親的下落,心中也踏實了許多,但是對陣漫山遍野, 不下十萬的遼軍,想將令公等人安全的營救出來,實在是一件極難的事情。二郎 和三郎得知大哥和七郎陣亡的消息後,早就紅了眼睛,不顧一切的指揮所部兵馬 朝著圍困令公的遼軍後防部隊猛衝過去。 雖然知道這樣猛衝的效果不好,但是六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和四小姐 對視一下,也只能拼了,擊中所有的兵力,突破一口。遼軍的後防也十分嚴密, 不等二郎和三郎的騎兵衝到跟前,就已經亂箭齊發。 儘管箭若飛蝗,儘管不斷有人倒下,二郎和三郎的所部騎兵仍舊不顧慘重的 傷亡拚命衝鋒。肩膀中箭的二郎長槍揮舞,率領餘騎先鋒兵衝過遼兵弓箭手陣 地,以銳不可擋之勢猛衝遼軍戰陣。 三郎的大槍劈開了一面盾牌,將手裡的長矛狠狠扎進只剩半截盾牌的遼軍胸 膛,戰馬直接踏上遼軍的屍體,帶領前鋒部隊,直接撲入遼軍陣地的心臟。 周圍的遼軍迅速向缺口攏,其餘空閒方向的遼軍開始相互掩護著退陣內。 並組織陣型猛地反撲,企圖填缺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衝在前面的宋兵 連人帶馬躺倒一大片,屍體幾乎壘得跟人一樣高。 四小姐一聲呼喝,手裡的三尖兩刃刀將一個遼軍頭目的長槍砍斷,鋒利的刀 刃在對方臉上到胸部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旁邊一個年輕的遼軍將領似乎被嚇呆 了,拿著盾牌發愣,被四小姐反手一刀砍掉了腦袋,無頭的屍體還呆站在那裡, 頸項裡噴出沖天的鮮血。六郎戰馬衝上來,抽出寶劍直直地刺進遼將戰馬的身體, 瀕死的戰馬揚蹄將敵人踏翻在地。 就是這樣一味的死沖硬撞,遼軍大陣的缺口就被一點一點撕開,儘管己部兵 馬的傷亡也十分嚴重,六郎這時候也無暇去想,馬蹄隆隆,血光飛濺,兄四人 親率數騎勇士從遼軍頭上飛躍而過,踏著敵軍和自己戰友的死屍,像一把尖刀 一下子將遼軍大陣刺穿。 可是誰料,浴血奮戰,不惜一切代價換來的結果,竟是一個意想不到結局。 那片土崗之上,所有的宋軍剛剛盡數犧牲,望著遍地的宋軍屍首,令公長歎 一聲,仰天笑道:「天亡我楊家將,今日之金沙灘,臣有愧與天下,有愧與聖上, 金沙灘之敗我無顏苟活人士,夫人,我陪你去了!」說完,就將佩劍橫與脖項之 上。四小姐剛剛殺進重圍,便見到父親欲要引劍自刎,急忙喊道:「父親,不要 啊!」 但是這時候,天色漆黑,四處喊殺震天,令公根本看不到她,更聽不到她的 呼喊,四小姐棄了戰馬,越過前面最後一排遼兵,四小姐哭叫著朝令公撲過去, 但還是晚了一步,隨著項血飛濺,令公如山的身軀,轟然倒下,四小姐撲上來, 扔掉長刀,抱住父親的身軀,放聲痛哭。 令公身邊,四小姐看到母親,渾身已被鮮血染透,她身上有三支飛箭,還有 一處槍傷,大哥安詳的躺在母親懷裡,四小姐摟著父親的身體,一下子背過氣去。 六郎也殺至近前,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栽倒,他急跑幾步,將 四小姐扶起來,喚道:「四姐,你醒醒。」 四小姐悠悠醒轉,看看六郎,看看父母,看看漫山遍野的遼軍和數之不清的 松明火把,彷彿還不能一下子接受眼前的厄運,「六郎,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六郎歎口氣,熱淚流下臉龐,他輕聲問道:「誰之過?誰之過?是我嗎?」 二郎和三郎還在率兵奮力廝殺,他們看不到這兒的情景,只知道前面已經殺 通了血路,六郎和詠琪已經衝了進去,他們還要繼續戰鬥,保住這條生路。 九天玄佛大怒,喝令:「將宋軍全數射殺!」 遼軍弓弩手開始大規模的射殺這成一條直線的宋軍,宋軍的這條直線慢慢的 被遼軍的強大所蠶食,從一開始的一條直線,逐漸被切割為十數段,最終全部消 失,三郎身重數十箭,渾身上下,連人帶馬都成了刺蝟,可他最終還手握鋼槍, 屹立不倒。 二郎身受重傷,被遼軍俘虜,九天玄佛將他押至陣前,對土崗上喊道:「楊 將軍,本國師知道你在太原大破程世傑,念你是個將才,現在的局勢你也看到了, 只有放下武器,投降大遼才會有一線生機,我不但可以確保你生命無憂,還能保 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六郎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道:「士可殺,不可辱,九天玄佛,虧你也是得 道的高僧,居然助紂為虐,幫助大遼,霍亂天下,今日之戰,礙於我昏庸,六 爺才會落敗,但是六爺渾身還有的是力氣,要想殺我,也沒有那樣容易。」 九天玄佛點頭道:「我知道你是修神界高手,就算我千軍萬馬就將你重重包 圍,只要你施展出風火雷霆陣,還可以拖延到天明,本國師雖然法力無邊,但也 奈何不了你。不過即使你能拖到天亮,又有什麼用?實話告訴你,今日之戰,我 大遼早已經成竹在胸,現在四平山的宋軍已經被殲滅,同時,還有兩路大軍,一 共四十萬人馬,一路直奔你的飛虎城,另一路則是圍困瓦橋關。大宋皇帝已死, 敗局已定,你還固執有什麼意思?若是不聽勸告,那你就只有陪伴這些死人,做 一個孤魂野鬼了。」 六郎罵道:「禿驢,修要廢話,快放了我二哥!」 九天玄佛哼了一聲,道:「你快快放下武器,否則我就先殺了他!」說罷, 將二郎拎在手中,二郎此時已經知道了父母雙親陣亡之勢,剛才也看到三郎被亂 箭射死,自己又是重傷在身,唯恐活著只會拖累六郎,於是趁九天玄佛不注意, 從腰間摸出匕首,朝著九天玄佛腹間猛刺過去。 九天玄佛未加防範,儘管有神功護身,還是被二郎得手,一匕首刺傷他的肚 子,雖然無礙性命,卻讓他惱羞成怒,他本來就對六郎的投降失去了信心,暴喝 一聲,使出修羅冥界波,將二郎的肉身震成千段。 六郎暴喝一聲:「禿驢,害我兄長命來,一記風火雷霆決對準九天玄佛,急 速劈去,九天玄佛操控護身黑龍相抵抗,四小姐擦擦眼淚,拾起三尖兩刃刀,躍 過來直劈向九天玄佛的頭頂,充滿了無限憤恨的一刀,凝重的刀光被升起的黑龍 捲住,九天玄佛怒吼一聲:」飛龍在天!「 第三卷金沙灘第287章金沙灘(八) 他身上十道黑龍咆哮而起,在半空中演化成千萬的鬼魂,張牙舞爪,幾乎覆 蓋了整個天空,「修羅冥界波!」九天玄佛的這一記殺招六郎和四小姐已經是無 力抵抗,六郎本想用風火雷霆陣護住自己,保全自己,但是他不能丟棄四小姐而 只顧全自己一個人,可是四小姐身形卻是在他的風火雷霆陣的保護範圍之外。 六郎將牙一咬,拚死向前,用血肉之軀護在四小姐身前,承受了這一記修羅 冥界波的所有巨大攻勢,伴著鮮血狂噴,六郎和四小姐均被震飛,忍著肺腑之中 的劇烈疼痛,六郎想爬起來,卻覺得全身經脈氣血全部倒流,那種疼痛感,簡直 比七星樓時候更加難受,忍不住有吐一口血。 四小姐手中長刀已經脫手,雖然她所受內傷不是很嚴重,但也是被這一記修 羅冥界波打的口吐鮮血,渾身經脈錯亂,顯然已經不能再戰,四小姐將六郎抱住, 道:「六郎,不要和他拼了,姐姐掩護你,你快些逃吧。」六郎不肖的笑道: 「四姐,一個破和尚,我們怕了嗎?要走,我們一起走!」 四小姐搖搖頭,眼神甚為迷茫,「六郎,我走不動了,我頭一次覺得我好累, 父母兄長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 六郎掩住她的口,流著眼淚道:「四姐,你不要,堅強一些啊,我們還要留 著命,給他們報仇!」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怎麼還想留著命報仇?下輩子吧!」 「弓箭手,準備!」 四小姐心中一震,頭看,上千弓箭手已經對準自己和六郎,想不到自己神 弓絕箭,天下無敵,居然會淪落到被敵人亂箭射死的地步,自己死不足惜,卻不 能讓他們上海了六郎的性命,四小姐緊緊抱住即將昏迷的六郎,哀聲說道:「六 郎,你不要睡,姐姐要救你走!」 六郎閉上眼睛,感受著鑽心徹骨的劇痛和四姐懷抱的溫暖,這一刻,他想起 自己身為穿越人士,居然不能改變金沙灘歷史的疼痛,這個疼痛或許比身上的疼 痛更讓他痛苦,「四姐,我真沒用啊,我不能保護你了,你恨我嗎?」 四小姐搖搖頭,微笑道:「六郎,聽姐姐的話,我助你逃生,前面就是拒馬 河,我知道你水性好,我將你托出去,你自己保重吧!」四小姐拚力將六郎架起 來。與此同時,九天玄佛手臂向下一落,一排利箭射過來,六郎感覺到四姐的身 子微微 最3新度?2 一震,他眼睛濕潤了,喊道:「四姐,我不許你這樣,我們生要一起生, 死也要一起死啊!」 儘管身上有甲冑,四小姐的身體還是晃了一下,好幾支利箭射穿了她的鎧甲, 狠狠地釘入後背,四小姐咬緊銀牙,將六郎用力托了出去,土崗之下,五十步遠 之處就是寬闊的拒馬河,四小姐雙臂神力,儘管身受箭傷,但還是將六郎托入河 水之中,六郎拚力浮上水面,朝土崗上面悲切的望去。 「全力射殺!」九天玄佛傳令道。 四小姐卻是冷冷一笑,拾起身邊的三尖兩刃刀,看著落水之後的六郎,欣慰 的一笑,然後就將刀身倒轉,鋒利的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六郎在水中心如刀絞,可惜自 | 己重傷在身,別說上前營救,就連浮水的力氣 也沒有了,只能任由冰涼的河水再次將自己淹沒,沉落的最後一剎,六郎看到的 是四小姐那蒼涼而又絕美的眼神,那其中充滿了對自己的無限留念,她是那樣的 愛自己!可是自己卻因為低估了遼軍的實力,導致金沙灘慘敗,而自己無力挽 敗局,更沒有辦法營救四姐。 六郎也聽到遼軍將下達了要活口的命令,但是六郎堅信,四姐絕不會讓自 己被遼軍生擒,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擒失身,明月之下,雪亮的刀光映照著四 小姐那剛毅的眼神,這是六郎看到四小姐的最後一眼,之後他就被冰涼的河水再 次淹沒。 「四姐!」六郎心中默默悼念著,叨念著這個自己心中至愛的女人的名字, 在冰涼的河水中慢慢的喪失了知覺。 在冰冷的河水中,六郎意識尚在,在洶湧的水流中,六郎手刨腳蹬,念頭只 有一個,我不能死,我要救四姐,六郎心靜神明,垂死掙扎。突然覺的天空一聲 巨響,烏雲散開,萬丈金光直射過來,一尊金甲天神腳踩祥雲,飛撲而至,大喝 一聲:「鼠輩修要傷害六郎真君性命!」說完,手中混元傘一開,就將遼兵雙目 遮住,六郎也被他從水中撈起來。 六郎急道:「大神,救我四姐。」 金甲天神在一張手,又將四小姐撈上來,然後攜帶著六郎和四小姐飄然而去。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你看我們,一遇危險,就有天神來救,這下你不用 死了吧。」 四小姐臉色鐵青,微露笑言,道:「六郎,謝謝你啊!」 六郎將她摟入懷中,感受著她渾身的冰冷,問:「四姐,你身上怎樣這樣涼 啊?」 四小姐幽幽道:「六郎,我不想死啊。」 六郎皺眉道:「四姐,誰叫你死了,這不是有神仙救了我我們嗎?」 四小姐哦了一聲,臉色依然難看,問:「六郎,這是哪兒啊?」 六郎四下裡看看,天地一片混沌,沒有日,也沒有月,心中驚奇道:「咦? 這是哪兒啊,怎地這樣奇怪?」?四小姐悄聲道:「不管是哪裡了,只要能夠在 你身邊就好。」說著,就將身子靠到六郎身上。 「六郎,我好睏啊!」她說著,就閉上眼睛睡起來。 六郎懷抱四小姐略微發涼的身軀,見她像個孩子般的躺在自己懷中,長長的 睫毛烏黑略動,胸口起伏,呼吸緩而有力。凝視著她那略帶微笑,天使般的面孔, 紅撲撲,粉嫩嫩的可愛之極,就像是個剛出生,天真無邪的嬰兒,那麼無垢無擾, 膚光晶瑩如玉。 見她睡得卻是如此安詳,不忍心吵她,就讓她好好的休息一會兒。懷抱四姐, 六郎雙目上,閉眼假寐。 突然覺得面前一團亮光忽大忽小,持續不斷,天光也隨之黯淡。 第三卷金沙灘第288章天賜神女(一) 「你們倆給我起來!」一聲巨吼,身強力壯的牛頭馬面出現了,上前就把四 小姐拉起來,「你還在這裡,閻王找你多時了,快跟我走! 度 」 四小姐驚嚇道:「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我不要離開六郎。」 六郎急忙道:「兩位大神,不要難為我四姐,你們這是為何啊?」 牛頭馬面道:「她的陽壽已盡,閻王命我等將她帶走,你敢阻攔?」 六郎頓時驚醒,道:「這是地府?」 牛頭馬面哼了一聲,架起四小姐就走,六郎急忙追上去,想要阻止,但是地 獄之門已經關上,裡面傳來四小姐悲痛欲絕的叫聲:「六郎,救我!」 六郎只覺得渾身劇痛,胸前發悶,拚命敲打那扇把自己和四姐兩世隔離的大 門,剛拍打了兩下,眼前一黑,頓時又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不在那般寒冷,伸手一摸,竟是睡在柔軟的被中…… 六郎抬起頭,向外看去,只見天空半點雲彩也無,繁星閃爍,成群成堆的聚 在一起,想是風雨過後,烏雲散盡,才能得見這如綴珍珠,星光燦爛的清朗穹蒼。 深吸一口氣,雖然還有陣痛,但是清涼之意直達全身上下,手足內腑,舒服暢快, 好像五臟六腑全被清洗過一樣,不沾染半點俗氣塵埃。 六郎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想坐起來,卻是渾身劇痛,四肢無力。 天邊明月皎潔,月華柔和地自窗櫺中照進廟內,就好像慈母的手掌撫在身上, 六郎頓覺全身溫暖了起來,憶著那一幕幕往事,抬頭癡癡地望著高掛星空的玉 蟾冰輪,不禁神往,低聲道:「我莫非沒有死?可是四姐她……」 「這又是在什麼地方?」 六郎仔細的打量著屋中,卻也似曾相識,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是哪兒。 金沙灘卻彷彿就在眼前,父兄的悲慘壯烈,歷歷在目,尤其是四小姐最後時 候,手持三尖兩刃刀看著自己時候,那淒涼的眼神。六郎心中絞痛,心道:「明 明知道歷史的悲劇在等待著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是我故意要製造這場悲劇的 嗎?我本不是楊家六郎,就算楊家男兒在這裡精英盡損,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 的楊門女將,六爺笑傲花叢,就當順應天意,讓歷史的輪盤再次重演。可是我萬 沒有想到,居然將四姐遺忘了,莫非她必須要死?還是老天故意懲罰我?」六郎 心亂如麻,忍不住長歎一聲。 月光緩緩溢入屋中,照的六郎床前雪亮如銀,突然月光中照出一抹白影,一 位絕色麗人腳踏如銀的月光,輕輕走過來,抬頭一望,六郎驚訝道:「鳳凰姑姑, 是你?」 白鳳凰一襲密扣織錦的緊身衣靠,竟是純白服色、銀絲繡滾,服貼胸腰的白 布襯得她的身段分外緊致,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上 一色銀白的貼腿綢褲、渾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現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任誰一 看都轉不開目光,月華之下更是耀眼。「六郎,你終於醒了。」白鳳凰說話間那 微挑的嘴角,露出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金沙灘,一場血戰,你們楊家,為了 大宋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到頭來,精英盡損,卻也不能保得住祖國山河, 六郎這是你的錯嗎?」 六郎流淚道:「姑姑,是我的錯,我剛腹自用,我現在後悔死了。」六郎一 掙扎,引起渾身劇痛,失聲叫了出來,白鳳凰連忙彎身將他扶住,道:「中了九 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你需要好好靜養!」 六郎顫聲問:「姑姑,我四姐有沒有……」 白鳳凰搖搖頭,道:「我得之消息太晚了,趕去時候,戰場上大局已定,我 是從河水中將你救來的,你的四姐,我沒有看到。」 六郎心中異常難過,半響無言。 白鳳凰又道:「悲劇已成歷史,六郎你應該振作起來,養好傷,重返戰場, 為親人報仇,你不能這樣消沉,這樣會讓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著牙點點頭,道:「姑姑,我會堅強的,我不會讓你失望。」 白鳳凰點頭道:「宋昏君無能,導致這場慘敗,金沙灘的悲劇,並不怪你, 六郎你可知道,你已經昏迷了四天三夜,而在這四天三夜發生了多少事情?」 六郎詫異的看著白鳳凰。 白鳳凰歎道:「瓦橋關已經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橋關銅牆鐵壁,還有那麼多守軍,宋太宗親自鎮守, 三天時間就會淪陷?」 白鳳凰笑道:「若是沒有這個昏君,到不至於這麼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金沙灘大敗之後,他非但沒有調集兵馬捍衛邊關,而是集中 力大軍,掩護自己逃亡汴京,估計這會兒,昏君已經逃汴京了,遼軍的先鋒 部隊也已經打到大名了。」 六郎聽到這裡,還有些不相信,問:「這可是真的?我昏迷著一段時間,竟 導致大宋山河一半淪陷遼人手中?」 白鳳凰點頭道:「千真萬確,不過這樣也好,你現在應該認清了宋王朝的昏 庸了吧。」 六郎點點頭道:「我早就認清了。」 白鳳凰點亮了火燭,然後端過一個盤子,上面放滿了乾淨的藥布和幾個顏色 各異小瓷瓶子,重新坐到六郎身邊,白鳳凰將托盤放在床頭,道:「六郎,你身 上還有好幾處箭傷,其中一處還有毒,現在我給你換藥了。」六郎哦了一聲,身 子在被中動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渾身居然是光溜溜的。 白鳳凰掀開六郎身上的錦被,幫他拆掉肩上的傷口外敷綁的紗布,然後用清 水洗淨傷口,仔細的將藥粉塗上去,看到六郎癡癡的望著自己,白鳳凰微微一笑, 道「六郎,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飛虎城?」 六郎收了一下心思,忙道:「姑姑,飛虎城那邊怎樣了?」 白鳳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馬說,遼軍在飛虎城方向,集結了二十萬大軍, 金沙灘的第二天,就對飛虎城發動了猛攻,看樣子是非要攻打下飛虎城來,可是 你在飛虎城的防禦非常好,遼軍嚴重受挫,現在暫停了進攻。但是遼軍絕不會善 罷甘休,山西的程世傑也有了動靜,已經起兵攻打解塘關了,這是前一陣子,我 派出去探馬反饋來的消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將不會再有消息,因為遼軍已 經封鎖了懸空島。」 六郎忙問:「我們這裡會不會有危險?」 白鳳凰道:「暫時不會,遼軍再多,只善騎射,而不通水戰,來多少也是死 多少,只是過一段時間,立冬之後,湖面或需要結冰,防守起來,頗有麻煩。」 白鳳凰給六郎處理完肩上的箭傷,說道:「還有一處箭傷在你下身,給你這 東西,把你那東西護起來。」 六郎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白鳳凰說的那東西是指自己的寶貝,白鳳凰將一 方毛巾遞給六郎,然後將身上的錦被完全撩起來,六郎那雄壯筆挺的英雄頓時露 出來,白鳳凰雙頰微微一紅,瞪了六郎一眼,道:「你還等什麼?」六郎哦了一 聲,想抬起手臂,卻是頗為費力,白鳳凰歎道:「算了,還是我幫你吧。」說著, 拿過毛巾,將六郎的雄壯蓋住,卻是營帳高挑,惹人遐思。 白鳳凰開始處理六郎腹部的一處箭傷,見六郎眼睛中含有不懷好意的望著自 己,微怒道:「你又在想什麼?」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來後,可曾偷看 我的身體?」 白鳳凰臉上先是一紅,隨即怒道:「胡說,你以為我稀罕看你嗎?要不是看 在雲妃和雪妃的面子上,我都懶得救你,讓你淹死在河裡算了。」說罷,用力將 六郎腹間的繃帶紮緊,六郎哀呼一聲,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見白鳳凰紅著臉不說話,六郎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三天四夜,她將我 救來,並且親自為我處理傷口,當然也就看了自己的全身,嘿嘿,這女神一樣 的美女,是不是也對六爺暗中情動了?若不然,她大可不必親手為我換藥,懸空 島有的是使喚丫頭啊。」 六郎看著白鳳凰略帶了紅暈的絕美雙頰,又想:「儘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 是年過三十,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她應該對天下所有的男人深痛 惡絕,可是為何偏偏這般柔情對我?想想上一次自己來拿千年龍首烏,儘管是島 上至寶,她還是在最後時候給了自己,以她原有冷傲的性格,怎麼會有如此的熱 心?」 六郎心生疑惑,更是忘情的看著眼前這個絕世美女,希望能夠徹底的讀懂她 的芳心,白鳳凰被六郎看的慌張起來,胡亂蓋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還是 老實點兒吧,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將你渾身的經脈打亂,若不是我用八門續 命術幫你結好了經脈,你即使活過來,這身子也廢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289章天賜神女(二) 處理好外傷,白鳳凰又用八門續命術幫六郎恢復了一下內力,行功完畢,六 郎方感到身體比先前好多了,激動之餘,伸手拉住了白鳳凰的一隻皓腕,說道: 「姑姑你不要走,我心裡好害怕,你就在這兒陪我一會吧,我忘不了金沙灘的悲 慘,一上眼睛腦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模糊人形,我好害怕。」 白鳳凰只好放下托盤,又坐到六郎身邊,伸出一隻柔滑的玉手,放到六郎的 頭上,溫柔的撫摸著,「六郎,該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說過嗎,還有好些人盼 望你能夠堅強的活過來,這破碎的山河,還等著你來收拾,你既然食用了明神留 下的本元,就應該擔負起解救天下蒼生的責任,不要讓大家失望。」 六郎點頭道:「姑姑的話,六郎永記在心。」 白鳳凰接著說:「這幾天,你就暫且留在懸空島安心養傷,什麼都不要想了。」 六郎應了一聲,就一頭鑽進白鳳凰懷裡,伸出一隻手抱住她的纖腰,閉上眼 睛道:「姑姑,我不要離開你。」白鳳凰被六郎抱住,先是一驚,但看到六郎閉 上眼睛,孩子一樣以在自己懷中的樣子,只好輕輕歎了口氣,心中默默的道: 「他對我倒是真情流露,毫不隱諱,不似藍夢堂那樣,明明愛我,卻隱在心裡一 輩子都不肯說,讓我在鳳凰樓上為他苦苦守候了十六年,到頭來,春花秋月夢一 場,直教人肝腸寸斷。看來我真的錯了!」 六郎享受著白鳳凰溫暖的懷抱,哪裡知道她心中的思緒,內心中,六郎對白 鳳凰只有仰慕之心,卻還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如此一個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 倒也真的不想將她褻瀆,只要她能夠永遠這樣陪著自己,那該多好啊! 六郎偷偷睜開眼睛,望著窗外那一輪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月光下的 白鳳凰更像那月宮的仙子,她的舉手抬足和音容笑貌都疑似仙人,簡直世間僅有, 顛倒眾生!六郎發現白鳳凰也正在看自己,情不自禁之下,竟將白鳳凰的一隻玉 手抓在手中,頓時覺得心頭一暖,一股電流沿著那隻手臂,在六郎渾身流轉。 六郎長了張嘴巴,本想動情的喊一聲白鳳凰的名字,卻不知道為何,就是干 張嘴,說不出話來,白鳳凰看著六郎奇怪的表情,竟有了一絲羞意,那聖潔高雅, 絕美無暇的臉上,呈現出陣陣紅暈,六郎越加激動之下,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 不由得哎呀一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白鳳凰大吃一驚,急忙問:「六郎,你怎樣了?」 六郎臉上表情極為痛苦,指著自己的胸口,艱難的道:「好難受!」 白鳳凰急忙再次掀開六郎的錦被,就見六郎胸前的肌肉極度隆起,胸膛正中 央,那顆銀白色的神丹,不知何故,悄悄展露頭角,耀目的銀光,將胸前的肌膚 炙烤的近乎透明,連同神丹右側那顆心臟,也清晰可見,伴著銀丹的跳躍,六郎 的心臟也跟著跳起來,大有突然漲破的可能。 白鳳凰心念電轉,道:「遭了!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急忙用起 八門續命術神功,將一股功力輸入六郎體內,幫助六郎緩解痛苦,「六郎,今天 是八月十五,也是一年之中,月亮最圓的時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 它迫切相與另外十一道元神融,從而使明神得到復生,每年的月圓之夜,它都 會不能平靜。」 六郎呼呼喘著粗氣,道:「它要復生,就讓它復生好了,將那是一道元神招 過來,豈不是更好?可用不著這樣作踐六爺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疼死 我了。」六郎繼續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一股灼熱感,在身體內部,慢慢的燃燒起 來。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翻江倒海一般沸騰起來,眼前的白鳳凰逐漸變的模糊, 胸腔中被早已點燃的慾火開始無盡的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已經 變成赤紅色,那顆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絕世神丹,正在散發發著強大無比的能量, 慢慢的蛀蝕六郎的肉體。 白鳳凰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一隻手繼續給六郎輸入內力:「六郎,不要怕 ……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想辦法救你!」 六郎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駕馭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 些日日,龍姬第一次給我服下這顆神丹的時候的感覺一樣。」 白鳳凰道:「我明白,而且這一次會更加強烈,因為你本身已經開始修神。」 白鳳凰看著六郎,有些為難的道:「上次在七星樓,有人幫助你……你才逢凶化 吉,這一……」 六郎也歎口氣道:「莫非還要有女人幫助我,消化掉神丹釋放的能量才行?」 白鳳凰道:「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它平靜下來,只要能吸收掉這部分能量, 這顆神丹就會恢復沉默了。」 六郎不敢看白鳳凰的眼睛,低著頭道:「可是我的老婆們全在飛虎城……」 白鳳凰沉默了一下,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讓我幫助你吧。」 六郎抬起頭,仰視白鳳凰那寶相尊嚴的面龐,感受著她眼睛中流露的摯誠, 竟忘了了胸中的疼痛,「姑姑,我謝謝你的好意,可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 我寧可死,也不能為了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和你的神聖。」 白鳳凰心中一凜,她沒有料到,自己在這個壞小子的心中,竟有這樣崇高的 地位,心中跟著一熱,道:「六郎,除此之外,別無選擇,我總不能眼睜睜看你 去死,那樣的話,雲妃和雪妃會埋怨我一輩子,就連我自己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後一句話,讓六郎心中一動,他再次面對白鳳凰志誠的目光,問:「姑姑, 你這樣做了,會不會後悔?」白鳳凰歎道:「二十年前,為了一個男人,我獨守 鳳凰樓,心甘情願為他忠守十六年,用十六年的孤獨和十六年的花樣年華,換來 一個真實的道理,愛要隨緣!」 六郎心中一喜,問:「姑姑,你真的已經忘記他了?」 白鳳凰笑道:「自從我把那把絕世寶琴摔毀的那一刻起,我就醒悟了,但是 我不會忘記他,藍夢堂雖然不是個好男人,但他終究還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 犧牲了自己,換來天下蒼生的太平盛世。」說至此,白鳳凰忍不住還是有些黯然 神傷。 六郎一看眼下情景,心道:「最好還是不要勾起她對藍夢堂的懷念來,想不 到她居然動提出要幫我。」六郎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也斬釘截鐵的伸出雙手, 環抱住白鳳凰的柳腰,深情款款的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 被六郎抱住,白鳳凰還有些羞澀,儘管數月之前,在這裡曾經被六郎侵犯過, 但是,真像沒有言明,六郎也並不知道,白鳳凰更沒有將這件事張揚,畢竟自己 的兩個侄女雲妃和雪妃都成了六郎的妻子,自己這個姑姑,也只能將那件事永遠 的隱藏在自己心中。但是,現在,卻真的沒有了選擇,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失身 於他,自己也就等於成了他的女人,現在再用身體救他,應該是一件情理的 事情。 「六郎,我雖然答應了你,可是你不要對我抱著非分之想,我終究是雲妃和 雪妃的親姑姑啊,她倆的母親去世的早,我說是她倆的母親也不過分,今天要不 是為了救你的性命,我還……」白鳳凰停頓了一下,又道:「總之,今後一定好 要繼續尊重我,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六郎心中陰陰一笑,心道:「疼愛你那是肯定的,可是讓我不在有動你的心 思,那可真是辦不到。」以前在六郎心中,白鳳凰是女神,還真的從未有過將她 推到收入後宮的念頭,可現在一旦有了,那種慾望竟是如此的強烈,以致六郎渾 然不記得心中的絞痛。 他抱住白鳳凰的柳腰,抬起嘴巴,對這白鳳凰的朱唇吻了過去,白鳳凰心神 一凜,微微抗拒了一下,卻被六郎強有力的動作制止,在六郎的緊緊環抱之下, 白鳳凰勉強的香唇向前一湊,四唇相接,六郎將舌頭渡了過去,直接鑽入她檀口 之中。白鳳凰唔唔的發了幾聲,六郎感覺到她的肌膚又熱又燙,又嫩又軟,依在 自己的胸前,麝香陣陣,暗香迷人。 六郎一邊吻著白鳳凰,與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攪,一邊聞著這具誘惑力十足 的女性體香,雙手更是動作著,輕輕解著白鳳凰的衣裳,先將外衣脫下,露出絲 質貼身,若隱若現,薄如蟬翼的中衣。 六郎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白鳳凰將上衣脫掉,一頭烏黑長髮後揚散開, 姿態優美極了,彷彿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 細緻,烏黑油亮。 第三卷金沙灘第29章天賜神女(三) 白鳳凰的身子突然觸電般顫抖了一下,一隻手按住了六郎正在解自己胸前衣 襟的手,道:「六郎,我……」六郎心中一怔,看著白鳳凰猶豫的神色,問: 「姑姑,你是不是後悔了?你真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就此打住,我說過,你永 遠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脅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白鳳凰那雙威嚴中飽含申請的秀眸,注視著六郎,慢慢的伸出手,輕輕解開 胸前的衣襟,貼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麼的輕柔飄逸,她全身肌膚因發 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一抹月白色束胸之下,插雲雙峰圓滾飽滿,深 深玉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六郎心中慾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 頭,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慾念 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將頭一下子埋入白鳳凰那聖潔的雙峰之間…… 白鳳凰的身軀又是微微一顫,六郎那瘋狂的熾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儘管與 六郎有過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但是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其他的實在是一 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明歌公的苦勸,她還大有為此永別人世的念頭呢。 此番再一次接受六郎熾熱的洗禮,儘管是自願的,白鳳凰自然還是有一些矜 持,被六郎親吻自己的酥胸,那種羞愧感和莫名其妙的興奮感一同湧上來,讓她 不知道自己應該是羞澀的阻攔,還是應該熱情的接納。胡思亂想之間,雙手只是 伸出來,抱住了六郎的頭,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六郎忘情的吻著那片潔白聖潔的酥胸,良久方抬起頭來,注視著白鳳凰含羞 帶怯而又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那雙眸就像化了魔法一樣的誘人,讓六郎始終不 能移開。六郎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已經忘記了四周的一切日月星辰, 眼中只有這個貌似女神的絕美女人,能夠得到她的身心,會讓自己今生無憾。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視著她,早就被白鳳凰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 氣質所傾倒,今日美人如玉,溫馨在懷,還猶豫什麼?六郎顧不上體內的神丹帶 給自己的種種反應,要趁著自己神志清楚,好好的佔有這個女神。按壓著下身的 狂熱,六郎心甜如蜜,低頭又往白鳳凰的唇上吻去。白鳳凰給他連吻之後,一顆 心怦怦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尊嚴絕美的臉上也增加了三分艷麗。 她被迫抬起頭,和六郎纏綿熱吻著。六郎同樣用自已的雙唇緊緊地吻住她, 女神嘴唇是那麼 點"b"點 的柔軟細嫩芬芳襲人,其中又包含著無比的柔情和慈愛,令六郎 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後,六郎緩緩地解開白鳳凰的衣服。 月光直接照過來,鋪在白鳳凰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泛起絲絨般的 光暈,散發著誘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性感之極!儘管年過三十, 可是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也找不到歲月洗滌的印痕,那一對直聳雲霄的雪峰,傲 然挺立,飽滿不失堅實,白鳳凰的一隻纖纖玉手,掩住了其中一隻上面的嫣紅, 卻掩不住那隨著呼吸不住跳躍的彈跳力,她的柳腰纖細柔滑,充滿著無限的柔韌, 豐臀雪股,玉腿修長,雙腿雖是極力並緊,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處。自幼練武, 以致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在六郎的注視下,略有緊張,香肌雪膚不住的顫 抖,那模樣真是讓人憐愛的同時,又要升起無限的慾望,六郎默默的喊著:「我 一定要佔有她!」 六郎癡癡地瞧著這具女神般動人的玉體,渾身上下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慾包 裹著。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翹起來,白鳳凰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低頭看到 六郎的勃起,嬌軀頓時抖顫起來,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雪膩的玉體 上像是持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這樣可怕?」白鳳凰有些畏 懼的閉上了眼睛。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顫微微的手,抵著她的額頭,順發而下,輕輕的滑 過臉頰,下巴、頸項,直到那兩座彈跳不止的山峰之前,才停下來。 是在感歎白鳳凰的肌膚滑嫩之至極,觸手只覺得滑嫩豐腴,令人不想放手, 因為心中激動不已,白鳳凰的呼吸急促,渾身發汗,泛著微微汗花的香肌,無論 是看還是摸都是一種享受。 雖然身上有異能做怪,六郎還是沉住了氣,不想那樣快的就將這具女神玉體 破壞掉,他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享受,六郎的手輕盈的放在那對雪峰之上,慢 慢的揉著,口中說道:「姑姑,我對你真的是敬如天神,愛如生命,你如此大義 拯救六郎的性命,我也要好好的疼愛你。」 白鳳凰半閉著眼睛,胡亂的點點頭,道:「六郎,你現在是不是好一些了?」 六郎卻道:「心中幣剛才還要劇痛的厲害?」 白鳳凰微睜開神目,道:「我怎麼看不到你痛苦的表情?」 六郎道:「姑姑的柔情,就是時間最好的聖藥,我現在已經不曉得什麼是痛 了,心中有的只有你對我的千種柔情,六郎要好好報你。」 白鳳凰羞澀的應者,胸前聖地被六郎撫摸,竟讓她極為敏感的渾身顫抖不 停,六郎撫摸的時候,彎屈的小指幾都要觸及她那最為嫩滑高挺的峰尖,白鳳凰 也知道酥胸頂端是女人渾身最為敏感的地帶,她極力保持著自己的冷靜,不讓壓 抑在胸中的那股慾火釋放出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白鳳凰首先想到的還是自己 的尊嚴,並非意識的兒女之歡。 不知不覺中,六郎由一開始的單手,換成了雙手同上,輕柔的在峰底勾挑著, 雙手不斷的劃著圓弧,卻只是在峰底俳巡,是不是還要低下頭用力對著那深深地 峰溝親吻一番。白鳳凰只有雙手捧著六郎的頭,將酥胸完全挺起,通過盡量的摩 擦,來充實和消磨一下自己的空寂。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291-300) 第三卷金沙灘第29章天賜神女(四) 也不知道這樣要持續多久,後面還要有什麼樣令人羞澀的事情,白鳳凰雙頰 緋紅,不知道六郎還要玩弄多久才會結束,一顆芳心懸在半空,六郎偏偏放棄不 了這一對高聳的玉峰,六郎的雙手繼續在兩座傲人的峰底來滑動著,動作時輕 時重,雖然沒有攀上玉峰,但是肌理連帶之下,卻勾的那兩座玉峰不住的在六郎 手掌中跳躍不停。 白鳳凰有些把持不住,輕輕哦了一聲,道:「六郎,我好難受!」 六郎嗯了一聲,卻沒有抬頭,猛然抓緊了那兩座雪峰,對著雪峰用手掌向下 施加了壓力,傲人的雪峰在六郎的掌下因為擠壓開始變形,六郎手掌滑動著輕捻 細揉,這突然的加力,讓白鳳凰忍不住說道:「這樣很好啊,六郎你不要總是挑 逗我,你再不快些,你身上的神丹就要發作了。」 六郎又是哦了一聲,掌心沿著白鳳凰纖柔堅韌的柳腰,緩緩磨動起來,白鳳 凰的胸部還在有節律的跳動,快感的餘韻還沒有結束,又一波快感從腰間襲擊而 來,隨著六郎的掌心按揉著她結實沒有半分贅肉『稱得上勁道十足的纖腰,白鳳 凰不由得拱起纖腰,掙扎起來。 僅靠腰部的掙扎,自然擺脫不了六郎的玩弄,加上隨著纖腰直扭,雙峰也跟 著跳躍不停,封頂上的兩朵嫣紅,更是舞出了無比誘人的華光,白鳳凰也不知道 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在享受還是在掙扎,就是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一股接著一股 的火焰,從腹下不住的延燒,灼的她越來越酥軟難耐,而且被灼難受的還不止被 六郎撫摸的纖腰而已,那火焰在體內四處延燒,囂張的火焰似乎要從身體裡面穿 出來一樣,胸前那對雪峰越發滿脹,兩朵嬌媚的嫣紅越發硬挺,從粉嫩的桃花色, 逐步變成了兩朵漲挺的兩朵櫻桃。 最令白鳳凰感到不安的是,雙腿之間,竟有一種向外衝的力量,自桃源之內 向外不斷的溢出,雖然她極力抑住,但倒捲而的春潮,卻令她的丹田之內形成 巨大的真氣蕩,強烈的刺激著渾身的每一根神經。白鳳凰現在有些不清楚,究 竟是自己幫六郎控制邪欲,還是六郎幫自己澆滅烈情。 六郎貪婪的吻著白鳳凰的滑嫩柔肌,六郎知道白鳳凰內功深厚,而且道心堅 定,若是自己克制不住情慾,一上來就長驅直入,大刀闊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 發她對自己的好感,還會使她對自己產生厭惡,自己需要佔有的不僅僅是她絕美 的身體,更是她那顆高傲而且孤獨的芳心。 六郎用自己獨家手段,耐心的愛撫著白鳳凰性感,敏感的玉體,同時偷偷抬 起頭,觀察一下女神的反映,見白鳳凰現在的表情極為享受,一雙神目微微閉 上,瓊鼻間的呼吸越來急促,酥胸跳動的也越來越有亢奮,應該是她涉臨高潮的 時候了。 六郎感受著她強有力的心跳,心中更加衝動起來,能夠讓心中的女神得到快 樂,遠比自己直接得到快樂更令人興奮,六郎輕輕分開她的玉腿,那絕美的桃源 聖地已經有意思黏膩脫匣而出,六郎忍不住吻了上去…… 儘管嬌妻無數,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六郎還從未用嘴巴撫慰過任何一位嬌妻 的桃源,就連最為寵愛的四姐也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但是今天六郎情不自禁了, 在尊貴如女神一樣的白鳳凰面前,六郎有些低頭,更加願意用自己的最為恭維的 方式,博得神女的青睞,事實也正是如此。 那甜蜜的粘液沾滿了六郎的雙唇,那香甜的前所未聞的滋味,讓白鳳凰羞愧 的雙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開我吧,不要這樣啊!那裡髒。」 六郎依舊不停,允吸著那桃源的甘甜,癡癡的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 是人間的女神,你身上沒有髒的地方,我愛你,愛死你!」六郎的吸允,讓白鳳 凰桃源之處,甘泉湧現,渾身更是在痙攣中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那快感後久 久不能停息的餘韻,讓這位絕世美女終於享受到了人間的極樂。 身心俱爽的白鳳凰,直到這一刻,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自己那虛 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華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補償,她興奮地神目中流下了感激和 幸福的淚水,深情的喚一聲:「六郎!」 六郎知道這個時候,女子最需要的是心靈上的撫慰,而不再是身體上的滿足, 他將身體提上來,緊緊壓在白鳳凰豐腴的胴體上,暴漲的火熱英雄也緊緊抵住白 鳳凰溫暖桃源,將下巴處在兩座飽滿的雪峰中間,柔聲道:「姑姑,我真是喜歡 你啊。」 白鳳凰細細品味了一陣那甘甜的餘韻,道:「六郎,不許這樣說,我終究是 你妻子的姑姑,今天之事,乃是情非得已,之後你不需將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 六郎問:「為什麼?」 白鳳凰威嚴道:「不為什麼,就是因為我是你的姑姑,行了吧!」 六郎卻固執道:「可是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白鳳凰生硬的道:「不行!」 看了看六郎迷茫的眼神,白鳳凰溫柔了語氣,道:「莫非,姑姑不喜歡我嗎?」 白鳳凰歎了口氣,道:「你雖然壞了一點兒,但是並不讓我討厭,關鍵是我 是你的長輩,更是你妻子的姑姑,我怎麼能夠與你向你想像的那樣?」 六郎不說話,眼睛卻是濕漉起來,白鳳凰見他一副摯誠的樣子,心中一軟, 道:「六郎,你不是需要與我男女結,來破除那顆神丹對你的牴觸嗎?怎麼已 經做完了?」 六郎苦笑道:「姑姑,我還沒有做,實在是我不忍心破壞你完美的身體,現 在,已經不像先前那樣劇烈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六郎正說著,突然窗外的月光照過來,他身軀一陣劇烈的顫抖,白鳳凰看著 六郎扭曲的面孔問:「六郎,怎麼又開始發作了嗎?」 六郎點點頭,抬起頭看看窗外剛剛鑽出雲層的明月,道:「怪不得我剛才的 疼痛漸輕,原來是烏雲遮住了月亮,姑姑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忍受了。」 白鳳凰點點頭,輕輕抱住六郎的虎腰,將一雙玉腿微微分開,道:「六郎, 姑姑願意犧牲自己來救你,你就不要猶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恩了一聲,佳人如此婉轉相就,若還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嗎?六 郎一面愛憐地吻著白鳳凰的朱唇,在口舌交纏之間傳送著柔情蜜意,一面雙手扶 住她的的隆臀,令她玉腿分開,動作又輕又緩,慢慢地沉下身子,將自己急需要 得到安慰的膨脹送入女神熱情如火的嬌軀。 白鳳凰只覺俏臉羞紅,似連呼吸都變得更為火熱了。感覺到一根火熱彷彿長 虹般慢慢的貫穿了自己的身體,順著她的濕潤緩緩探源而上,只在那兒輕點緩揉 著,再不肯前進一步。彷彿像是魚兒般,想要吃餌偏被那釣客時上時下地逗著, 想咬又咬不到,白鳳凰不知這是六郎對自己的體貼,好讓她承受更多一點的前戲, 減少破身時的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來,小聲道:「姑姑,有沒有弄疼你?」 第一次這樣充實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熱,白鳳凰搖搖頭,盡量不讓六郎看到自 己羞愧慌亂的眼神,但是她突然感覺到六郎話語中的疑問,她心中一陣猶豫,終 於還是說了出來:「六郎,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經感覺到了,但是他不想說出來,已經得到了白鳳凰聖潔無比的 身體,儘管不是第一次,但是,六郎已經知足了,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遺憾, 促使他問道:「姑姑,你能告訴我,你的以前嗎?」 白鳳凰苦笑道:「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六郎卻道:「如果姑姑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但是六郎必須告訴你,我真的 沒有嫌棄你,能夠得到姑姑的玉眼垂青,六郎已經是心滿意足,再無奢求,只要 姑姑你願意,我願意永遠的這樣愛著你,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 白鳳凰終於笑了一聲,道:「難得你對我如此癡情,姑姑心中好生感激,只 是我想告訴你,我的第一次,是被一個小壞蛋奪走的,你會不會幫我報仇啊?」 六郎心中一沉,但還是馬上說道:「是誰?我一定抓住他,讓姑姑將他扒皮 抽筋,方解心頭之恨。」 白鳳凰一本正經的說道:「數月前,我與明歌公子在這裡商議國家大事,有 一個小壞蛋,夜探懸空島,結果被我們抓住,可是他誤打誤撞的吃下了一顆神丹, 導致心神錯亂,剛好我遭遇強敵,身體受制,被那小壞蛋撞上,他不問青紅皂白, 就強行佔有了我的身體……」 第三卷金沙灘第292章鳳凰樓上任逍遙(一) 六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竟忘記了身下動作,「姑姑,你說的小壞蛋,就是 我啊?」 白鳳凰哼了一聲,道:「不是你還會是誰?你說說我們應該怎樣處罰他,是 不是要扒皮抽筋?還是要開膛破腹?」六郎嘿嘿一笑,心中簡直是樂開了花,想 不到六爺我居然早就佔有了我心目中女神的身體,可自己卻還蒙在鼓裡,要不是 今天正好神丹發難,恐怕六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個真相了。 白鳳凰問:「你笑什麼?是不是佔了便宜,就高興了?」 六郎終於想起了自己還要繼續動作,他一遍溫柔的運動著,一邊興奮的說道: 「姑姑,沒想到那個小壞蛋會是我,我現在好幸福啊,不過六郎對天發誓,我要 對你負責,我要明媒正娶,今生今世愛你永不變心。」 白鳳凰搖頭道:「可是我不想那樣,我只想救你的命,六郎你快些完事吧!」 六郎卻不著急,緊緊擁抱著白鳳凰赤裸火熱的嬌軀,這樣春情蕩漾的靜止恩 愛,對白鳳凰的刺激更是是強烈,在柔和的月光中,全仗觸感去感受對方,沒有 視覺干擾之下,肉體的感覺更是敏感。 「姑姑,讓我不愛你,除非我不知道,現在我既然知道了,除非我死掉,否 則的話,我今生今世是要定你了。」六郎語氣極為堅定,不可動搖的決心,讓白 鳳凰終於感激的流淌下為愛而落的眼淚。 六郎用舌尖溫化那顆顆晶瑩的淚水,深情地道:「姑姑,我知道,若干年前, 你的內心曾經向我一樣火熱,也是如此的激烈的愛過一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卻 放棄了你,你一直堅信自己能夠通過對他的忠貞不渝,來換的長久的兩心相依, 可是到最後,那個男人還是負了你。所以,你一氣之下,將碧玉鳳瑤琴摔得粉碎。 從那一刻起,六郎就愛上姑姑了,可是我從來沒有過奢求,你是那樣的高高在上, 讓我望之莫及。可是六郎的心,卻一直忠心的守候著與姑姑你的那種渴望,上次 在鳳凰樓的時候,我夢中與你相遇,興奮地我都……虛脫了。」 白鳳凰深深感受著六郎的真誠,這句話倒是不假,那天早晨,六郎走後,她 收拾被褥時候,不經意之間發下了六郎遺留的穢物,當時未加多想,現在才知道 那竟是六郎的陽精,真是羞人啊。白鳳凰臉一紅,卻是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六郎的 身子,道:「六郎,你不要說了,現在我們要做的事,及時幫你恢復身體的正常, 要是讓神丹在你身體內爆炸的話,後果就嚴重了,那些事,我們頭再說。」 六郎嗯了一聲,抱著自己摯愛的這具玉體,心中在無雜念,專心致志的進行 起來。 六郎猶如火焰般的熾熱,令白鳳凰嬌軀微顫,差點兒經受不住。可事已至此, 也只能默默的接受了,要是自己現在拒絕,豈不變成了功虧一簣?她盡量忍受著 六郎的雄壯,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六郎卻是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更想不到 她內心的感受,只是動作中,帶著千種柔情,溫柔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再一次口 舌並施,挑逗的白鳳凰嬌軀扭動不依,桃源聖地春泉滾滾,令她差點迷失,六郎 嘴湊到她的耳上,將一股股火熱的氣息吹拂而入,「姑姑,感覺到我的好了嗎?」 白鳳凰嬌羞的問:「好什麼?」 六郎徐徐說道:「讓你舒服啊!姑姑我愛你,我是不是給了你極大的滿足?」 白鳳凰是在不想答這個問題,佯怒道:「六郎,不許問我。」 六郎嘿嘿笑著,道:「姑姑,你現在都是我的老婆了,就不要再這樣矜持了, 其實你的心中早就認可了我,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白鳳凰氣道:「誰說我喜歡你了?我不是說過嗎,要不是為了幫你活命,我 可不會這樣……」 六郎則陰笑著,用火熱用力研磨著她的柔軟,道:「你不喜歡我?難道你還 會那個一輩子埋在雪堆裡的木頭人?他是大英雄不假,可是六郎我也是大英雄啊, 我現在手中有兵有將,還征服了你這天下第一大美女。」 白鳳凰怒道:「不許你詆毀他!」 六郎狡辯道:「我沒有詆毀任何人啊,我也承認藍夢堂是個大英雄,可是他 心中卻把天下太平看得比你要重要,天下是第一,姑姑你居然是第二,六郎氣不 過,要是我,寧肯放棄天下,不做什麼大英雄也罷,斷然不會冷落了姑姑的一片 真心哎。」 六郎感覺到身下的美人微微一顫,顯然是被自己的甜言蜜語動搖了,一遍溫 柔的用火熱研磨她嬌嫩的桃源聖地,一邊繼續道:「現在,我不得不說,藍夢堂 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大白癡,因為他辜負了姑姑你那一腔炙熱的真情,要不 是我,你這一輩子都要繼續冰冷下去。」 白鳳凰嗯了一聲,道:「六郎,你是不是專門要化解我內心深處那塊難以融 化的冰?」 六郎道:「別說是冰,就是塊鐵,我也要融化它,姑姑,你相信我吧,我會 給你幸福的!」 白鳳凰沒有說話,卻將六郎抱的很緊。 六郎心中無限舒暢,甜言蜜語加上身下的動作,一步一步地開啟、一點一點 地佔有女神的芳心,到了現在這個境界,六郎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是需要自己 爆發的時候了,他開始急速進攻,希望用自己的速度,帶動白鳳凰的熱情,將他 內心所有的激情全部激發出來。 儘管白鳳凰的身體被六郎無邊無際地挑弄之後,脹滿體內的滾滾熱流,幽谷 當中也不禁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不只泛出汨汨春泉,還有期待被佔有的渴 望,那種不堪言喻的淫邪渴求,令她體內暗流洶湧,那種渴望就要實現,這種混 雜著期望和害羞之下,她卻沒有像六郎期待的那樣,發出放蕩的呻吟和做出淫蕩 的姿態。她只是嬌軀微微輕顫,銀牙微微咬住朱唇,雙手一隻緊緊抱著六郎的虎 腰,漫長的等待著,六郎不忍心再蹂躪身下的女神,在一陣急速的衝刺中,將積 攢多日的精華,一下子全部釋放出來。 六郎哆嗦著抱緊白鳳凰的香軀,口中發出渾濁的喘息,「姑姑,我愛你!」 白鳳凰已是身心巨顫,跟著六郎神遊巫山,但是堅定的禪心讓她很快清醒過 來,隨著那源源不斷的陰柔真氣竟開始緩緩衝過來,如籠蒸水煮一般灼熱。那真 氣到自己體內後越轉越快,彷彿要將她的身體沖爆一般,直讓她的骨節發出啪啪 輕響,慢慢的她覺得丹田泛起一絲陰涼,軟軟棉綿煞是舒服。白鳳凰意識到,六 郎的爆發,極為強烈,所釋放出的能量,自己竟不能一下子吸收。 「姑姑,很多嗎?」六郎問一句。 白鳳凰輕點臻首,讓全身疲軟的六郎壓倒在自己聖潔的身上,道:「六郎, 這麼強大的能量,我一個人吸收不掉的,你趕緊昇華元神,跟我一起來。」 六郎哦了一聲,昇華了元神,這時也想起來,白鳳凰是奇門和元神雙修的, 現在白鳳凰也昇華了元神,並且動的與六郎元神一,六郎則是有些心不在焉, 那雄壯的火熱在白鳳凰溫暖的緊密包裹之中,又慢慢的強硬起來,而且蠢蠢欲動 了。 白鳳凰用七道元神控制住六郎的身體,不讓他為所欲為,一邊大量的吸收著 那巨大的能量,一邊道:「六郎,你不要這樣嘛,趕緊運功啊。」六郎卻是情慾 勃發,用力聳動了兩下,卻是被白鳳凰用元神鎖住他的身體,讓他不能即興發揮, 略加遺憾道:「姑姑,我實在是愛死你了,裡面還有,能不能讓我一下子全放出 來?」 白鳳凰道:「不可以,時間一過,這些能量就減弱了,現在我們倆都是元神 七道三重,如果能充分的吸取這些能量之後,很有可能元神晉級的。」 六郎這才攏住了慾火,興奮道:「是不是就可以練天電織了?」 白鳳凰點頭道:「當然了,快些跟我一起運功!」 六郎就專心致志的與白鳳凰身心一,元神交融,達到四象歸元的忘我境界, 吸收著那股強大的真氣。 一刻之後,二人神分,白鳳凰舒了口氣道:「六郎,如此一時,勝過苦修三 年,我的元神已經七道六重了,再稍加修煉,就可以晉級了。」 六郎樂呵呵道:「姑姑,我也是,我的元神也已經七道六重了,想不到我們 倆個珠聯璧,竟會有這樣強大的結果,姑姑,我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白鳳凰臉一紅,道:「你又胡說了!」 六郎嘿嘿乾笑兩聲,那火熱的東西又開始不老實了,白鳳凰感受著六郎的火 熱,還有那蠢蠢欲動的巨大能源,單手推了六郎一把,道:「子夜已過,你身上 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快些放開我。」 六郎卻是將她抱得更緊,低聲道:「姑姑,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來 得及感謝呢。」 第三卷金沙灘第293章鳳凰樓上任逍遙(二) 白鳳凰問:「你想怎樣?」 六郎道:「我現在體內精力充沛,只想多多釋放出一些來,然後我們倆共同 分享,我們就把第八道元神一塊晉級了吧。」 白鳳凰猶豫了一下道:「可是,我擔心你的身體,你受了九天玄佛的修羅冥 界波,傷勢那樣嚴重,最好還是好好休息幾天再說。」 六郎卻道:「那點兒小傷不礙事,先前是讓我渾身痛苦,可是現在已經好多 了,或許是我自己內在的潛能,將所受的傷養好了。」 白鳳凰一想到還要和六郎身雙修,心中既是羞澀,又隱隱夾帶著一絲盼望, 剛經人事的她內心還是有一股蠢蠢欲動的酥麻酥癢感覺,慢慢的佔據了了她的身 心,加上她的雙手,不知何時已摟到了六郎的背上,只覺他全身火熱,白鳳凰輕 輕的用手掌摩擦著六郎的背肌,淺淺笑道:「六郎,想不到當初龍姬對你一時之 怒,竟讓你因禍得福,得到明神的本元後,你更是脫胎換骨,得道重生。」 六郎道:「這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姑姑,我要開始了。」說罷,不等白鳳凰 同意,就抱住她的纖腰,做好了進攻準備,白鳳凰見他早已經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那火熱的異物,子剛才發射之後,就沒有離開裹自己的身體。也只好同意,提醒 六郎道:「你不要只顧著享受,要與我配好。最好時刻都能做到元神一,這 樣我們都能神功速成。」 六郎點著頭,開始快樂的做起來,雖然只是只是上上下下地輕快動著,不時 在她的體內輕旋緩磨,動作簡單的像是初學者,彷彿再沒其他的把戲似的,但是 六郎的手段,絕非表面上看來那樣簡單,每一下深入淺出、每一下輕旋揩磨,帶 給身下的女神的感覺都是那麼不同,只知道每一下都舒服至極,快感彷彿直抵每 一寸神經末梢,那微不足道的痛楚,在他的輕蜜愛憐之下,正緩緩地逝去,其味 之美,若非親身體驗之後,還真是沒法子去理解呢! 白鳳凰將七道瑰麗的元神,昇華而出,與六郎的七道元神緊緊交纏,飛速運 轉,白鳳凰專心修煉元神,盡量不去想身體上的快感,六郎卻是將大多心思都放 在白鳳凰那聖潔的玉體上,一想到女神般的白鳳凰,平日那天威不可褻瀆的威嚴, 六郎心中甜意愈增,那甜蜜彷彿火上澆油似的,甜甜地鼓起了他體內的慾火,讓 他如醉如癡,白鳳凰羞人地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纖腰上下輕彈,雖微 不可見,卻是配著六郎的動作,使六郎能夠更好的利用元神雙修,但是身體的 快感,也讓她腦中甚至還有一種衝動,讓她想呼叫出來,將心中那種快樂、熱情 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飾地讓六郎知道。 想是這麼想,白鳳凰最終還是保持住自己的威嚴,儘管她體內的衝動更熾, 隨著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給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她朱唇輕啟,悶在喉中 的哼聲,白鳳凰靜守禪心,將那股強烈的衝動通過四象歸元,化成幽香的口氣, 從口中輕吹出來。 六郎暗自佩服:「姑姑果然與眾不同,絕非一般貞潔女子可比,像大嫂那樣 溫柔賢淑的女子,到了一定的火候,都會忍不住對自己親親老公叫個不停,現在 自己的的三十六般武藝幾乎全派上了用場,還是沒有將她徹底征服。她潔白似雪、 清純如蓮,就算是芳心中深愛著自己,情願為自己奉上自己的一切,任自己為所 欲為,卻始終沒有因為自己而將自己改變,這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永遠不會 受任何人操控命運的女人。 六郎對白鳳凰的愛意越加漸濃,俯下身,溫柔而深入地啜住了白鳳凰的朱唇, 白鳳凰對他的體貼和溫柔,微微心醉,她住輕吐香舌,在六郎的引導下,於自己 透著少婦香馥的口中舞動不休,雙手更插入了六郎的發內,激情無比地搓揉著六 郎的髮絲,彷彿要將他的頭臉壓得更低,好讓六郎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將她的 香唾全盤掃盡似的。 雖沒有嬌呼的淫聲浪語,但在兩人這般甜蜜愛憐之下,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會 來臨,何況在方才六郎的三十六般武藝中,白鳳凰已覺己身的要害處被他盡情點 戳勾挑,前所未有的暢快不住沖刷著全身,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洩出來似的, 那美妙的暢快就要到來。 在一陣流洩的衝動下,白鳳凰只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快感衝撞到麻痺了,有 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洩而出,感覺之美,就好像整個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難 以言喻。同時,六郎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熱流,熨的全身一陣酥麻,精關登時不守, 整個人的力量一瞬間都凝到了那頂端,化成一股春雨遍灑在白鳳凰的體內,舒服 的他背心一挺,離開了白鳳凰的唇,甜蜜到像是將一切東西都放開來,體內只存 有純粹快樂的哼聲,同時在兩人口中發出,交響起來… 白鳳凰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她強有力的調動了七道元神的運轉速度,將 六郎也帶的快速運轉起來,那瑰麗的元神就在二人的頭頂形成了強大的漩渦,就 這樣一直運轉,經久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已經漸漸明亮,陽光斜射在窗欞上,由窗縫之間射入 絲絲金線,光而不烈,柔而不弱,六郎與朦朧之間微微睜開雙眼,向窗外看去。 只見陽光照入房中,隱隱可以看見在旭日映射下,無數的細小塵埃空中飛舞,白 影點點,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滾,匯成漩波,心中不覺昇起了一股思 古幽情,連吸一口氣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氣萃聚,流入心中,一種古意盎然,生機 勃發的氣息。 味著昨夜的美好,就在六郎還凝視著那窗外篩射進來的日光時,白鳳凰身 子略動,玉臂向外伸展開來,輕輕抱住了六郎的脖子,道:「你這小壞蛋,為了 盡快練成第八道元神,我忙忙碌碌一整個晚上,你可倒好,做完之後,就呼呼睡 起來了,結果一直睡到天亮。」 六郎不好意思道:「姑姑,你早就醒了,不,你還未睡啊?」 白鳳凰道:「我要是睡了話,這些功力豈不就全都浪費了,現在遼兵圍困飛 虎城,難道你不擔心啊?」 六郎一聽這話,愁雲頓時湧上心頭,默默說道:「也不知道飛虎城現在怎麼 樣,四姐她有沒有突圍出去?」白鳳凰道:「若早一日練成天電織,你也不至 於落的如此下場,還有,應對高手,你至今還未有一路得心應手的辦法,更沒有 自己固定的武器。」 六郎歎道:「是啊,姑姑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如何才能夠打得贏九天玄佛?」 白鳳凰道:「想打贏九天玄佛,還需要一些時日,但是我可以教你一套劍法, 以致你再次遭遇強敵的時候,也好知道該如何應對。」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 穿衣起床,用罷早飯,六郎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的第六層,進了樓門來到 了一處石門前,白鳳凰走上前去,在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上一推,轟轟數響,那 石門向左右兩邊移開,那不起眼的石頭赫然是石門開關的機制。 六郎跟著白鳳凰進了石門,只見那石門之內是條甬道,甬道細長,與一層甬 道極為相似。白鳳凰開口道:「這甬道叫做地獄道,是本樓怕外敵入侵,人數又 多時所設計的殺人甬道,你們別看這甬道不過十來丈,但其中機關佈置,烈火翻 ,毒箭鐵槍,腐汁酸液,刀山劍林可說是天下之最,人莫能過,除非熟知機關, 否則即使你是大羅金仙,只要受困於地獄道中,任你本領通天,也要在這地獄道 中身遭萬劫,銼骨揚灰。 六郎問:「姑姑,設計的這樣嚴密,是不是這層樓裡面,藏著什麼寶貝啊?」 白鳳凰道:「那倒沒有,只不過七星樓不是任何人隨隨便便想來就來,想走 就走的,這裡的機關暗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我非就是保護那張七星破甲圖。」 白鳳凰邊走邊講,說完已到甬道的另一邊。一扳牆上火把,陡然間甬道上下 左右冒出熊熊大火,青紅紫黃,分為四色。火勢之猛,遠在十餘丈外,亦感熱氣 襲來,全身發燙。若有人想強行衝過,四下火舌一捲,定化飛灰。 看的六郎咋舌不已。白鳳凰緩緩道:「這四把火有個名稱,叫做煉神火,顧 名思義,就算是神仙至此,也難逃劫數。接著白鳳凰又發動了其他機關,同樣的 威力十足,令人膽寒。共計這十丈長短的地獄道總共設計了煉神火、誅仙劍、化 骨水、滅魔箭以及魂槍等五樣機關。看的六郎瞪大眼睛,沒想到天下竟有如此 凌厲,駭人聽聞的機關密道。 第三卷金沙灘第294章鳳凰樓上任逍遙(三) 過了這道甬道,前面推開一扇石門,一座大廳暮然呈現眼前,六郎心中暗想, 設計這麼多機關,無非是保護那張七星破甲圖,看來這圖真的是價值連城啊。忍 不住問了一句:「姑姑,這七星樓到底有什麼寶藏啊?」 白鳳凰來到一面牆前,伸手摘下牆上懸掛的一柄寶劍,道:「其實七星破甲 圖就只是破這七星樓的地圖,可是要是不明白這寶藏的真正含義,能夠破解得了 此樓,又有什麼用?都傳說世宗皇帝留下一筆富可敵國的寶藏,寶藏是有,但是 沒有在這裡。這裡真正的寶藏,其實就是龍姬給你吃的那顆神丹,難道不是嗎? 如果能夠獲得明神的法力,簡直勝過任何寶藏啊。」 六郎點點頭,見白鳳凰將那柄寶劍拉出匣,六郎凝神瞧去,那柄長劍劍長三 尺,劍鋒通體紫晶透明,在光華映照下向四面折射出一個紫色光環灑在地上,也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做,雖然六郎離白鳳凰有一丈多的距離,但短劍所發出的柔 和劍氣卻不因距離遠近而有所消減,只消看那柄劍所發的紫氣劍光,心中便隱隱 生寒,彷彿一劍當頭,中宮刺到。 白鳳凰道道:「六郎,這柄劍名叫紫玉金瞳,與我那把紫玉銀瞳正好一對, 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愛,現在就把這把劍給你了。」說完,白鳳凰寶劍歸匣, 扔給了六郎。六郎接過來,仔細端量著,愛不釋手,尤其聽白鳳凰說,與她用的 紫玉銀瞳乃是一對,更是心中狂喜,看來這位神仙姑姑,是看上我了。 白鳳凰又道:「我這還有一套劍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計九九八十一招,現 在我就將它傳授給你,你可要用心學,今天若是學不會,我們就不要上去吃飯。」 說完,白鳳凰亮出紫玉銀瞳劍,給六郎一邊演示,一邊講解起來。 六郎倒是認真看,也認真學,但是這方面的天賦,六郎實在是一般,儘管費 了好多心思,等白鳳凰練完之後,六郎也只記住了十之三四。白鳳凰並沒有嫌他 練得慢,而是悉心教導,友邦流浪溫習了一遍,六郎又記住了一成。估計已經到 了中午時分,六郎肚子嘰裡咕嚕餓了,偷眼敲了白鳳凰一眼,見她正神色莊嚴的 看著自己練劍,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師父,是不是該吃午飯了?」 白鳳凰陰著臉道:「我不是說過嗎,這路劍法你要是今天學不會,我們就不 能吃飯。」 六郎看她臉色消沉,看樣子是動了真格,又耐著性子練了一遍,卻是沒有多 少張進,白鳳凰也不說話,只管自己盤膝打坐,靜練起內功來。六郎心裡發了毛, 心道:「看樣子,今天是要挨餓了,六爺我練功走走捷徑還行,真要是這樣拉開 架子苦練,一個是從未有過這種吃苦耐勞的經歷真的吃不消,再一個就是自己向 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還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下過頭,這種強行施壓 的行為,自己不喜歡。 也就是這個神女般地姑姑,換個女人,六爺早就惱了,六郎轉念一想,白鳳 凰也是為自己好,誰都是恨鐵不成鋼,金沙灘自己敗得那樣慘,若不下功夫勤加 武藝,如何對得起死去的親人?尤其是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四姐,或許她就被遼軍 關押在大營中,就等著自己前去搭救,可是打不過九天玄佛,又如何救四姐?想 到這裡,六郎咬咬牙,越發刻苦的練起來。 白鳳凰倒是有耐心,靜坐練功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理睬六郎,六郎也狠著心 一番苦練,經過一天的時間,倒是將這套劍法記住了十之六七,也領悟了一些其 中的奧秘。直練得他渾身大汗淋漓,白鳳凰終於睜開眼道:「六郎,感覺如何了?」 六郎擦擦額頭汗水,道:「師父,已經差不多了。」 白鳳凰笑道:「你怎地有改口叫我師父了?」 六郎上前想將她抱住,卻被白鳳凰制止,她威嚴的道:「既然稱我師父,就 應該尊重師父,你這樣成何體統?」六郎嘿嘿笑道:「師父,子資質愚鈍,你 的這路劍法,我學起來,實在是不容易,不過經過子用心揣摩,和反覆練習, 已經掌握了十之六七。」 白鳳凰點點頭,問:「要是臨陣禦敵,你覺得如何?」 六郎大言不慚道:「應該可以靈活運用,強敵面前,見招拆招!這個我比較 拿手。」 白鳳凰道:「那麼我們倆就比試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夠掌握這劍術的幾成?」 呼呼數響,六郎只覺得身後一道無可匹敵的大力湧來,掌力未至,那股冷森 壓體的澎湃潛力已經令六郎呼吸不暢,想拔地而起閃躲白鳳凰的掌力正鋒,與白 鳳凰雙掌交接,六郎方感到她的掌力綿軟中暗藏著一股強勁,情急之下,潛力爆 發,硬著頭皮轉身出掌,雙掌紫氣隱然,全身如裹在一團紫紗之中,淡淡的、柔 柔的,絲毫沒有些許火氣,輕柔空靈,若有還無。 六郎叫一聲:「師父,不要用六丁六甲符打我啊,這樣你即使打贏我,也不 光彩啊。」見白鳳凰不予理睬,一片纖纖掌影夾雜著凌厲的劍氣,朝六郎徐徐逼 近,六郎無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白鳳凰深厚,因此這一招掌法運勁圓 轉,上下左右一連化了四個圓圈,掌力急速旋,掌法翻飛如蛺蝶翩翩,力求卸 掉白鳳凰的陰綿掌力。 雖說是無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絕不接實,或移或轉,或卸或吸, 不是將白鳳凰的掌力卸於牆壁之上,擊的土石散飛,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 將掌上傳來的凌厲掌力轉到腳上,踏出十數個清晰的腳印,只有些許部份的掌力 難卸難移,只有奮力以強進的自己真力硬加承受。 六郎見白鳳凰雖然說是與自己比試,掌上所發掌力居然全無保留,雖然沒有 至自己於死地的表露,卻真如臨陣遭遇至強高手,讓自己忙不暇接,剛才學的一 路劍法,哪裡還想的起來該如何運用。 一連招架了十幾招之後,流浪一個魚躍跳將出去,喊道:「師父,內急!能 不能待會兒再打?」 白鳳凰心中一頓,停下手來,見六郎抓緊時間喘氣,方知上當,喝道:「六 郎,小心你身後!」 六郎啊了一聲,趕緊頭去看,身後空空如野,頓知上當。 正待喘息吸氣,背後劍光猛然暴閃,一個女聲道:「看劍!」 六郎只覺身後無聲無息地寒氣刺骨,萬針攢刺的點向自己身後數十大穴,雖 然劍光折射清晰可見,但劍風卻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視,只見長劍芒彩點點, 卻聽不到半點聲息。 腦中靈光一閃,陡然想起剛才習藝之時,白鳳凰曾說過江湖上有一門無音劍 法,出劍無聲,於暗夜對搏,視野不明之時,頗有奇效,一旦臨陣應對,可以用 玄天九式的第四式來化解。心道:「莫非這就是無音劍?」 六郎硬生生頓住身形,一個斜插柳,大彎身紫玉金瞳劍揮出,閃出一溜冰星 流虹,劍光初而成線,但兩劍相交之時卻成了落雨冰珠,千劍萬劍的於千鈞一髮 之時,紫玉金瞳劍流虹下壓,登時銀瓶乍破,萬千水珠灑出,晶瑩輝耀,滿空星 流,硬是將白鳳凰這一式無聲無息的無音劍法給化解掉。 白鳳凰滿以為這一劍無聲無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勞,攻敵於不備,十 拿九穩會一劍中的,至不濟也能劃破六郎身上衣衫,給他來點教訓,,卻萬萬沒 想到這一劍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簡直不敢置信。 白鳳凰自信滿滿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間,六郎動作連環,紫玉金瞳劍 使得狂風大作,密道浪湧。急速貼進,如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劍光如屏,披展 開來,光影舞動中挾星點閃芒,劍華映射的如同強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視。整個 人在瞬間如個發光球體昇起,劍海浩瀚,劍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現身,興風作浪, 糾纏捲絞,刺劈斬擊,全受他控制,硬是把白鳳凰整個人圈在玄天九式的第九式 四海龍騰之中,這一式一共是九招,流浪雖然初學乍練,但是礙於招數精妙,一 旦使出來,倒也是波瀾壯闊,讓白鳳凰脫身不得。 六郎心想:「一定要將她困住,省的姑姑她老是感覺我在偷懶,沒有好好學 她教的劍法。」 白鳳凰身處六郎劍海中心,只覺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葉孤舟,秋風中的一片 落葉,劍濤洶湧,幾乎要把她吞噬淹沒。心中大駭,沒想到六郎剛剛領悟了一些 淺俗的道理,就能運用的劍法如此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白鳳凰敢忙身子急縮,紫玉銀瞳劍揮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手中三尺青 鋒使得風雨不透,密如鐵桶,劍尖急顫,劍花千朵護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蠶吐絲, 做繭自縛,將自己密密包住,又似鳳凰縮身,雙翼開展鼓風,萬千飛羽劍光飄移 不定,疏而不漏,將六郎的所有劍招拒於外門,傷人不得。 第三卷金沙灘第295章鳳凰樓上任逍遙(四) 六郎見這路劍法困她不住,心中一動,性將自己獨創的那些胡七亂八的劍 法一塊挪進來使用,六郎曾經仔細觀察過,蕭綽、慕容雪航、苗雪雁三個用劍高 手的手法和劍路,又柔和進自己的想法,這路獨創劍法雖然不怎地高明,但是出 招陰損,往往讓人一想不到,難以招架。 白鳳凰應對起來,一開始還真是頗為吃力。 兩人出劍均如電閃,快疾如風,一個強攻,一個緊守。攻者劍法精奇迅捷, 如天神行法,似應龍佈雨,千千萬萬的亮銀劍刃化成白光閃動的汪洋劍浪,捲起 千堆雪。守者,劍式密雲不雨,如堅城金牆,似五嶽巨山,層出不窮的重重戒備 守護,飛鳥難渡。 六郎將玄天九式一口氣連出九九八十一劍,劍劍真力充沛,勁氣凌厲,外加 自己的獨創劍法上劍,一口氣使完,卻沒想到白鳳凰居然頂的住,強守關卡, 不讓六郎輕易過關。等到六郎所有的招式用過,白鳳凰見他黔驢技窮,微微一笑, 驀地一聲大喝,萬劍歸元,一劍怒劈而下。這一劍下劈,不論精神、氣力、內勁、 意境都到了頂峰,轟然雷震聲中,劍光乍亮倏滅,一道光射鬥牛的劍光如電劈下, 就在那眨眼的瞬間,六郎只覺如處空曠原野中,萬物俱空,只有一望無際的草原 上,密雲滿佈的天上閃電下殛,雷公擊鎚,電母照鏡,一道銀虹似的電柱照亮大 地,遍地皆銀,就在那一刻間,電柱連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 無天地之別,乾坤之分。又似劈開虛空,將長天斬為兩半,神威至此,無以復加。 六郎定定心神,對自己道:「這是幻覺,一定是姑姑昇華了元神,假誘自己。」 六郎舉劍相招架。 白鳳凰這一劍劈在六郎的劍上,不但劍勁剛猛無匹,且所發出的大力更將六 郎整個如斷線風箏般磕飛,手中紫玉金瞳劍脫手,虎口流血,整個人暴退一丈有 余,手臂也垂了下去。 劍招到此,勝負已分,亦以完結。雖是如此,六郎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 閃亮不滅的劍光紫電,兀自虛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灩灩地於空氣中蕩 漾,劍招雖盡,其意不絕,驚懼縈心,餘威兀自迫人。 「姑姑,你耍賴,這不是你教我的玄天九式啊。」 六郎見白鳳凰如此出劍,神威凜凜,大有氣吞天下,睥睨宇內的威風氣勢。 氣派莊嚴,雄偉肅穆,霸氣無邊中帶著一股出傲立出塵的清冷氣度,彷彿宇宙盡 在我手,任我掌控,顯然不是那套玄天九式了。 白鳳凰一聲輕笑,停住身子,笑盈盈看著六郎,微微點頭,道:「不錯,今 天算是及格了!」 六郎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師父,姑姑!剛才你用的這一招,好厲害! 比起剛剛傳授我那玄天九式要厲害得多,這是什麼劍法啊?」 白鳳凰道:「這是天山劍法,名叫紫日西來!」 六郎點點頭,道:「姑姑你也學過天山御劍?」 白鳳凰道:「那倒沒有,只是十六年,藍夢堂在懸空島的時候,偷學了他幾 招。」 六郎聽她有提及藍夢堂,心中有些吃醋,卻不明說,道:「藍夢堂的劍法如 此厲害?乾脆咱們都不用修神了,直接練御劍算了。」 白鳳凰微微一笑,道:「怎麼,一聽我提起藍夢堂,你連天山御劍都惱了?」 六郎見她失傳了自己的想法,趕忙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沒有啊,我是 講真心話啊,這一劍確實厲害,真要是用在戰場上,我還真是很難躲開呢,可惜! 藍夢堂已經不在了,天山御劍就此少了以為絕代高手。」 白鳳凰收起紫玉銀瞳劍,道:「藍夢堂雖然不在了,但是還有他的師妹石玉 棠,現任天山御劍掌門,這個冰花天女的劍法比起她的師兄也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六郎一聽白鳳凰也提及石玉棠,想起苗雪雁與自己跟前不止一次的誇獎她的 師父,不僅貌冠雪川,天山御劍更是爐火純青,天下無敵,心中頓時癢癢起來, 也不知道這樣一位天山聖女,會不會有一天,也栽倒六爺的手中呢。 白鳳凰前面帶路,領著六郎上樓,在前面走,她自然看不到六郎的臉上變化, 更猜不到六郎的花花腸子,來到第七層之後,白鳳凰向手下下達了送晚膳的命令, 六郎這才發現,白鳳凰傳令時候,只是通過拉牆壁上的繩子,看那牆壁上顏色不 一的繩子,想必是代表著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兩名身著勁衣的小婢女端著食盒上樓來,白鳳凰問:「紫菊,今 天可有什麼新的消息?」 紫菊道:「島,真定和瓦橋關的遼兵開始禁湖了,他們出動了大量的人 馬,在岸上巡查,嚴禁任何人靠近我們懸空島,不過派出去的暗哨還是平安來 了,據他說,遼軍在飛虎城的進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經親率十萬大軍,前往 飛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罵道:「這傢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射中他的,居然 被他撿條性命。」 白鳳凰又問:「南線如何?」 紫菊搖頭道:「派去南線的暗探還沒有來。」 白鳳凰點頭,讓她們下去,然後讓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氣的吃了兩口, 見白鳳凰若有所思,就問:「姑姑,你在想什麼?」 白鳳凰道:「你還沒有來懸空島的時候,家兄就遠赴東海蓬萊島,到了現在 還是音訊皆無,明歌公子前往打探,東海蓬萊島並不否認家兄在島上,卻是就是 不允許與懸空島再有接觸,莫非家兄是遭到軟禁了?」 六郎氣憤道:「東海蓬萊島,都是幫什麼東西?居然敢軟禁姐夫?」 白鳳凰將臉一沉,道:「不許胡說,他明明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你怎可叫他 姐夫?」說完之後,跟著一陣臉紅,猜想六郎剛才是因為一時氣憤,順著自己的 人脈關係叫出口的。六郎也是尷尬一笑,擾擾頭道:「姑姑,我不是故意的,你 不要介意啊,其實不管我怎樣叫他,我都是真心為他著急。」 白鳳凰點點頭,道:「明歌公子最近也沒有消息來,正讓我放心不下。」 六郎問:「東海蓬萊島,為什麼要軟禁我老岳父?」 白鳳凰道:「這件事,說起來話長,以後我在慢慢和你講,看來,我需要親 自走一趟了。」 六郎急道:「姑姑,那幫人既然這樣壞,保不起將你一起抓起來就壞了。」 白鳳凰道:「我不會直接去找的,我需要先找到明歌公子,在與他商議最好 的辦法。」 六郎聽她一連提起明歌公子,頓時,在福來居的那個翩翩美公子的身影,浮 現在六郎眼前,頓時又有了幾分醋意,問:「姑姑,這個明歌公子即是藍夢堂的 子,又是柴世宗的後人,你如此親近與他,是不是要奉他為,助他復興大周 啊?」 白鳳凰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這是想當年,我們兄妹在他母親周皇后跟 前立下的誓言,如今天下,宋皇昏庸,遼兵虎視中原,大有兵渡黃河之勢,一旦 形成那種局面,大宋王朝便是岌岌可危,不趁此復興大周,等待何時?」 白鳳凰看看六郎,突然問:「六郎,金沙灘的教訓已經讓你明白了真理,難 道你還會幫助宋昏君扶保大宋朝?」 六郎卻是冷哼一聲,道:「若不是昏君無能,捨不得兵權旁落,怎能有我楊 家將浴血金沙灘,精英盡損,我要是再學父親的愚忠,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姑姑,你不用說了,我全聽你的,你要六郎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說著,六郎 趁機將白鳳凰摟在懷中,吻上她清秀的額頭。 白鳳凰嗯了一聲,道:「六郎,你真的願意?」 六郎堅定的點頭。 吃罷晚飯,六郎趁著請教白鳳凰今日所學劍術的機會,湊到她身邊,就要伸 手來抱,白鳳凰不溫不怒的將六郎擋開,道:「你練了一天的功,渾身全是汗臭, 難聞死了。」 六郎忙道:「那我去洗澡。」 白鳳凰猶豫了一下,道:「那些洗澡的東西都是我一個人專用的,就連雲妃 和雪妃,都不能和我混用,我不想借給你使用。」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說沒處洗了?」說完就要往那潔白的被褥上躺,白 鳳凰急忙將他拉住,道:「你渾身髒兮兮的,要是髒了我的床,我就將你扔到易 水湖裡去洗個乾淨。」六郎打了個冷戰,忙道:「姑姑,那你就行行好,指給我 一條活路啊!」 白鳳凰歎了口氣,道:「算了,大不了將你用過的全部扔掉,你跟我來吧!」 六郎跟著白鳳凰來到浴室,白鳳凰打開裝熱水的竹筒,不大工夫絲絲熱氣就 冒了出來,看到水溫熱起來,六郎就當眾脫光了衣服,道:「姑姑,你能不能幫 我擦擦背?」問完之後,發現無人應聲,頭看,白鳳凰已經離去,六郎頓時興 趣全無,乖乖的洗完之後,圍上一條大毛巾就跑出來。看白鳳凰正站在窗前上月, 六郎悄悄靠上來,從後面抱住纖腰,道:「姑姑,十五月亮十六圓,今天月色好 美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296章鳳凰樓上任逍遙(五) 白鳳凰點頭吟道:「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 碧海青天夜夜心。」 六郎想了想,記起這是李商隱的詩,連忙讚美了幾句,道:「原來姑姑還喜 歡古人的詩句啊,可我覺得李商隱這首詩也不過如此……」 白鳳凰過頭來,看看六郎,道:「你懂得什麼?又在胡說了。」 六郎歎道:「我哪裡有胡說了,若是談論天下武功和政治,六郎或許不行, 但是吟詩作對,六郎可是出口成詩啊。」 白鳳凰半信半疑看著六郎,楊令公書香門第,楊家一門文武雙全,這是不容 置疑,但是還從來未聽說過楊家哪位公子出過什麼著名的詩集,於是問道:「六 郎,你當真還會作詩?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一般時候,我都是深藏不露,可今日在姑姑面前,我 一定要露上一首了。」 白鳳凰含笑看著六郎,道:「今日天上月正圓,你就作一首詠月詩我聽聽。」 六郎清清了嗓子,張口慾念,卻又突然停下:「姑姑,要是做得好了,是不 是有獎勵啊?」 白鳳凰疑問:「你想要我獎勵你什麼?」 六郎啞然一笑,道:「金銀自然不要,我只要你一吻即可!」 白鳳凰無奈的笑笑,道:「做得不好,就吃我一掌!」 六郎退後一步,突然頭,凝視窗外明月,心道:「幸好六爺前世上中學時 候背下過好多唐伯虎的絕妙詩句,本來是用來哄MM玩的,想不到今天就用上了, 哼哼!白鳳凰雖然飽讀唐詩三首,但是唐伯虎的詩她肯定沒聽過,這就念給她 聽。」 「六郎,你到底會不會?是不是騙我的,小心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急忙一揮手,道:「姑姑莫急,這就作出來了。」 清波雙佩寂無蹤,情愛悠悠怨恨重。殘粉黃生銀撲面,故衣香寄玉關胸。 月明花向燈前落,直盡人從夢裡逢。再托生來儂未老,好教相見夢姿容。 六郎念完之後,學著周星馳的樣子,來了一個極酷的造型,道:「姑姑,你 就是我夢裡的仙子啊!」 白鳳凰聽罷,點頭讚道:「還行!」 六郎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樣甜,湊過來,就想讓白鳳凰親自己,白鳳凰卻道: 「詩雖然絕妙,但未必是你作的。」六郎心中一怔,馬上極快的反應過來,道: 「姑姑,怎麼可能不是我作的?難道你聽過別人念這首詩嗎?」 白鳳凰搖頭道:「那倒沒有,只是我不相信,這種絕句,會出自你這個小壞 蛋之口。」說罷,掩口輕笑,六郎卻道:「若說是觸景生情,當場做出來的,有 些騙人,可這首詩真是我作的啊,乃是我離開鳳凰樓後,每當思念姑姑的時候, 就躺在床上揣摩這些句子,最終整理好被給姑姑聽的。」 白鳳凰驚道:「莫非你一直暗戀我?」 六郎動情的上前抱住,道:「那時候總覺得姑姑高高在上,六郎可是從來沒 有非分之想,只把你當作是我夢中的情人罷了。想不到今天竟有了當面將這些詩 念給你聽的機會。」 白鳳凰還是有些不相信,道:「或許是你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偷偷記住的一 首,若是要我信你,你再作一首,真要是再有經典,我就信了你對我的一片癡情。」 六郎心道:「好極!看來非要拿出撒手鑭了」 六郎看看窗外明月,又看看幣明月還要美麗動人的白鳳凰,吟道:「桃花塢 裡七星樓,七星樓裡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念完之後,生怕白鳳凰不理解,又道:「第一次來鳳凰樓的時候,桃花開的 正艷,那日樓前一睹姑姑的絕世容顏,我就癡呆了,真願意做個悠閒地種花郎在 這裡陪伴你一生。」 白鳳凰細細品味了良久,方道:「真是好詩啊!」 六郎趕緊問:「姑姑,這你可相信了我?」六郎只等著白鳳凰突然情動, 然後嬌滴滴撲到自己懷裡,讓自己一親芳澤,卻不料白鳳凰只是讚賞了這麼一句, 就推開六郎飄身去浴室了。 六郎嗅著白鳳凰留下的餘香,身再看天上的明月,對著那輪明月,六郎一 陣出神,過一會兒,聽得身後腳步聲,六郎轉身去看,白鳳凰沐浴之後穿一件輕 滑綿薄的真絲雪紡制的羅衣,已經隱約可見內裡桃花紅色束胸及雪白豐滿□玉峰 酥溝。 來到六郎跟前,六郎道:「姑姑,看那輪明月,那月宮的仙子,多快樂啊!」 白鳳凰卻道:「嫦娥仙子住在那天上宮闕,但卻日日夜夜要因偷走靈藥服食 而後悔,縱有玉兔為伴,還會快樂嗎?」 六郎恍然醒悟,將身邊的絕世美女摟住,道:「說的也是,若是每日都要為 昔年所偷的靈藥後悔煩心,那就是瓊樓玉宇,恐怕也過的不快樂了。姑姑在這鳳 凰樓住了將近二十年,怕是比那月宮的仙子還要寂寞。」 白鳳凰道:「可惜嫦娥不能下人間來,否則如果她能下凡來與我作伴,那該 有多好?」 六郎笑笑道:「也未必的好,嫦娥終究是女人嘛,不如讓六郎來陪你吧。」 白鳳凰笑道:「你啊,三句話離不開本色,今天晚上,我偏不從你。」 六郎卻道:「姑姑,可是我急著練出第八道元神啊,我想早日恢復武功,趕 飛虎城,幫助她們大敗遼兵,現在只有你能幫助我啊。」 白鳳凰道:「這樣說,還差不多。」 六郎欣喜道:「姑姑,你同意了?」說著,將白鳳凰摟至懷中,白鳳凰半推 半就,被六郎抱住,六郎看得十分鐘真切,懷中姑姑的確是個無以倫比的絕色佳 人。冰肌玉骨。俏臉上□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潔高華的 純真。還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在一起。 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臨塵。實在是男人眼中至寶之恩物。六郎越看越愛,就 將雙唇吻了上去…… 吻畢。六郎撫慰著白鳳凰的香肩玉背。儘管隔著一層睡袍,依然觸手幼滑, 愛不釋手。鼻間盈滿絕色佳人如蘭似麝的髮香體香。不由的柔情轉。心中充滿 了對懷中嬌窈無限憐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語:「姑姑,你怎長的這樣美啊?」 白鳳凰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上了墨玉般的星眸。說道:「小壞蛋 在看什麼?還練不練功了?」 六郎過神來。低笑一聲。先輕手輕腳地將絕色佳人摟抱起來。並溫柔地抱 起佳人放在床上給她躺下。香肩靠著床頭玉枕。白鳳凰一直靜靜地享受六郎對自 己無微不至的體貼關懷。最後才湧那雙說話的慧雪星眸瞟了六郎一眼,道: 「姑姑我對待練功,是十分嚴格的,白天時候對你是不是過於嚴厲了?可我那也 是恨鐵不成鋼啊。」 六郎心中一陣感動。自己得妻此種。夫復何求!不禁隔著浴袍緊摟白鳳凰。 懺悔道:「姑姑一心向我。六郎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們繼續練功,希望姑姑 對我繼續嚴格下去,若是練不出第八道元神,六郎就絕不起床。」 白鳳凰又氣又好笑的看著六郎,真不知該如何說他,六郎趁勢撤掉了她束腰 的絲帶,詭笑道:「練功要勤奮,這可是姑姑教導的啊。」 白鳳凰被六郎無賴的話語弄得哭笑不得,只好點點頭,道:「就依了你吧, 練不出第八道元神,我看你如何收場。」 六郎欣喜的看著心目中聖潔的女神,見她罕見地羞紅了仙姿玉頰。竟然瀰漫 著一股別有不同的嬌媚的風情。只是那種嫵媚因其人出塵高潔則顯得芳華絕代。 動人心魄!! 看著白鳳凰半推半就,嬌羞如世間兒女的美態。六郎激動地一時不知人間何 世? 「姑姑意思六郎明白。六郎這就開始,還需要姑姑密切配,好讓我倆早登 仙境啊!!」 言語及此。六郎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白鳳凰柳腰。那輕綢真絲雪紡制的羅衫。 羅衣觸手輕滑綿薄如無物。好比直接撫摩女神的聖潔嬌軀。這種觸摸的銷魂感覺 更給六郎情懷大動,慾火中燒。 把握到白鳳凰的真實心意。六郎不再怠慢。視線從白鳳凰羞紅了的仙姿玉頰 開始巡視。再肆無忌憚地落到了她玲瓏有致、聖潔無比的高聳酥胸上。隨著白鳳 凰嬌羞無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極為養眼。抱在懷中那柔軟嬌軀傳來陣陣□ 幽香和美妙觸感。加上白鳳凰情動時無意識扭動嬌軀豐臀不時地摩擦著六郎雄性 的洶洶慾望。 第三卷金沙灘第297章鳳凰樓上任逍遙(六) 迫不及待地。六郎將自己的嘴唇壓在白鳳凰兩片柔軟的香唇上。湧力地親吻、 吮吸、舔弄、輕咬著。同時。騰出一隻手摸上白鳳凰秀髮。輕佻撫弄良久。才解 開束髮的玉簪。給女神的青絲流瀑飛垂。襯著她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唔!」白鳳凰聖潔不染塵俗的面容已經滿是羞紅。被情慾焚身。無力自拔。 再也不復平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姿。當然也就任由得六郎任意妄為。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白鳳凰象花一般柔軟的香唇。靈活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游 遍了她的檀口。這種巧妙的挑逗輕薄 ?最?新度? 手法別說是。孤傲聖潔、未經人事的女神。 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蕩婦恐怕也無法抗拒,更何況挑逗自己的又是白鳳凰芳心 暗許的六郎呢。 熱烈的唇舌交纏終於告一段落。六郎火熱的嘴唇在白鳳凰吹彈得破的粉頰。 晶瑩的小耳。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而欲焰焚身的白鳳凰終於微微緩過神, 勉力按住六郎仍在自己腰腹間作惡的壞手,嬌嗔道:「六郎,練功練功!你這練 功的前奏,也過長了吧?」 六郎卻狡潔的說道:「姑姑,先幫你熱熱身,六郎怕你接受不了,既然你著 急了,六郎就不客氣了。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哦!!要知今天我倆任務難度可是 很高啊。修煉第八道元神任重而道遠。六郎這就快馬加鞭。鞠躬盡瘁。盡力而為!!」 「唔!!人家可沒法攔著你,為了幫你神功速成,姑姑我只好逆來順受了!」 六郎的手不再滿足於外面的活動。靈活的五指大軍輕分進入白鳳凰羅衣。從 領襟處滑了進去。開始了新的一輪攻擊。同時再次湧力吻上白鳳凰香唇,展開更 加熱烈的情挑。已經佔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則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玉峰, 更不時地湧溫熱的掌心摩挲著聖潔的雪峰峰頂。 六郎心滿意足地肆意遊覽著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慢慢將白鳳凰身上羅衣褪 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白鳳凰全身酥軟。再無別力氣阻撓,任由自己冰肌玉膚, 聖潔仙體慢慢出現在六郎眼中。當女神身上最後一件衣裙飄落在地。六郎禁不住 讚歎一聲。再次感歎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 算是傾盡世間所有丹青之妙筆也無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塵仙姿。 昨日因為週身疼痛,來不及欣賞就結了,這時六郎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白 鳳凰整個聖潔的仙體。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陣迷茫,他覺 得自己猶如活在最香最甜的夢中,但願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此時白鳳凰。臉上飛起了淡淡的紅暈。梨渦淺現,巧笑嫣然。神韻像極了謫 仙下落凡塵。嬌軀雖然仍自抖顫。神態忸怩,嬌羞無限。卻湧極輕柔又極堅定地 聲音說道:「六郎!今天,我希望你能夠於珍惜這個時刻。恐怕過了今日,你身 上的能源就會減弱了。」吐音雖然羞澀,卻輕柔婉轉,情致義盡。 六郎此時以一種全新的心態再次飽覽白鳳凰聖潔無暇□嬌軀玉體。只覺腦中 微感暈眩。熱血沸騰。眼前呈現出來的胴體。其飄逸出塵、玉潔冰清之處。固不 待言。而令人驚歎嚮往之處。更在那穠纖度的身段。襯托一對雪玉凝脂的玉峰, 搭配著水滑圓潤的香肩,低垂著嬌媚羞紅的秀頸,柔美到了渾然天成的地步。玉 質肌膚下蘊藏著淡淡□嫣紅,不但流露在嬌嫩仙體上,也融入了她嬌美的羞赧容 顏。無復平時的聖潔仙姿,卻更具蕩人心魄的銷魂媚惑! 霎時之間,六郎只覺渾身火熱。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白鳳凰。目光所及,那 清麗脫俗偏又略帶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 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 芳草掩映下的神秘□幽谷、那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開下若隱若現的桃園玉 溪。六郎心頭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積,越堆越厚。一時之間,情 致纏綿,溢滿整個情懷。 白鳳凰見他這樣呆呆看著自己。心裡越發害羞,垂下了臻首。輕聲道:「你 看夠了沒有?」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醒過神來。慌忙道:「姑姑,我這一輩子,算是看不 夠了。」 被心愛的情郎一輩子看不夠,白鳳凰臉頰泛紅,連整個秀頸也燒得通紅,嬌 羞無限的星眸微閉。 六郎眼中的慾望慢慢變成了慾望,注視著白鳳凰已經赤裸的仙姿玉體。六郎 血脈賁張,欲焰狂燃。又體會到白鳳凰美目中的柔情深重。六郎心中再無隔閡, 更是心弦搖蕩,情不自禁。連忙自定下神,深深呼吸幾下,雙手輕輕搭在白鳳凰 柔美纖腰上,雙目緊盯著她羞紅微閉的星眸,火熱的雄性輕輕落下來去。 白鳳凰口中呼出一口輕喘,羞得閉上雙眼不敢觀望。只感受到六郎的火熱已 經灌滿了自己全身。 眉梢一顫,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緊張,仍然不敢睜開眼。口裡喃喃地道:「六 郎,你要記住昇華元神啊!」 六郎恩了一聲,捧著完美無缺的玉體,專心致志動作起來,昨日用盡了三十 六般武藝,都未能打破白鳳凰的矜持,今天自己發下狠心,一定要破掉她的禪心, 讓她入鄉隨俗,既然進入六爺的後宮,那就要淫蕩起來。 一陣狂風海嘯之後,白鳳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良久的喘息之後,白鳳凰 仙子睜開秀美的星眸。含情脈脈地望著六郎,臉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 一般潔白晶瑩的肌膚上到處蔓延著嬌艷的桃紅色中人欲醉,艷麗得給人暈眩。 「六郎!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 六郎停下來問:「姑姑想要我做什麼?」 白鳳凰沉下臉道:「練功!」說完,竟自昇華了自身的七道元神,默默說道: 「六郎,你要專心一點,小心走火,我可不救你的。」 六郎見此時白鳳凰,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怕是夜 空中綴滿的晶亮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璨啊!一時之間,六郎緊張激動得幾乎沒有 辦法呼吸,什麼也思考不了,只想憑自己本能,全力給她最高的幸福享受。給她 領略人世間真正的情慾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勉力克制著心中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注定沒有結局的仙凡之戀!六 郎一伸手,捧住白鳳凰的玉臉。湊上前去,溫柔地親吻她芬芳的櫻唇。白鳳凰生 疏地吻著,六郎更進一步地吸吮捲住她嫩滑可口小巧丁香,唇舌糾結、纏綿不 休,源源不絕的情意迅速擴散、瘋狂湧入到兩個親密接觸、交相擁抱的身子內。 再逐漸聚集到彼此心靈最深處。 親吻纏綿,糾纏交替的間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氣聲交織充斥,白鳳凰早 已是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細細地承受著六郎的重量的衝刺。六郎更是 不忘攀上嬌嫩的玉峰。在她的酥胸聖峰處輕輕佻弄,只覺著手處滑膩綿軟、彈跳 挺立,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流遍全身。 白鳳凰本已羞澀之極的軀體極度敏感。只這麼輕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 芳心可可,不禁輕「啊」嬌呤出聲。聲音低柔纏綿,餘音了了。六郎卻是如聞綸 音,大受鼓舞。終於聽到了女神的呻吟之聲,看來即使是女神,也要敗在六爺的 絕世神槍之下啊,六郎滿足地一點頭。繼續輕巧地以手指進一步搓揉逗弄兩粒雪 峰的頂端,同時手掌掌心輕輕摩挲挺雪峰四周。 隨著六郎雙手動作,白鳳凰情慾漸生。曼妙的身子因情動而輕輕擺盪,唇齒 之間逸出了動人的嬌聲:「嗯,六郎,你要注意與我配啊!」聲音之迷人。直 令六郎魂為之銷。聽著聽著,幾乎便要醉了一般,六郎道:「姑姑,我這不是一 只在配你嘛!」 白鳳凰微微睜開眼睛道:「我不是說這個,而是說你的元神啊!我都練了許 久了,還不見你發功!」 六郎生怕白鳳凰生氣,稍微停頓了一下,將自身的七道元神昇華之後,交予 白鳳凰統治,然後自己專心致志地享受起這具世間絕無僅有的胴體來。現在,六 郎終於發現白鳳凰的最敏感之處,就在那一對聖潔雙峰的頂端,尤其是經歷過一 次高潮快感之後,就更為敏感,只要自己稍加愛撫,就會引起白鳳凰痙攣般的顫 抖,同時帶給自己的緊緊的包夾感覺,讓兩個人都能夠相輔相成的互相取悅。 六郎心搖神馳,更加氣血翻騰,手下動作不由得快了,白鳳凰嬌嫩溫熱的雙 峰上香汗點點滲出,晶瑩可愛,一對小巧玲瓏的粉紅也早已立起,把女神心中的 舒適快意誠實地反映出來。六郎持續的加大力度。盡情地撫弄著那誘人秀美雪峰, 讓白鳳凰白嫩膩滑的嬌軀開始傳來陣陣觸電似的顫動。 第三卷金沙灘第298章鳳凰樓上任逍遙(七) 六郎的嘴唇緊緊咬住她的朱唇不放,把她的呻呤堵在口中,並且趁她正是意 亂情迷之際,將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櫻唇中,忘情攪動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 的香津。白鳳凰喉嚨深處蠕動著含糊不清的音節,身子毫無意識地扭動著,雙手 無力地擋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線上。六郎無暇顧及於此,他的嘴唇鬆開她的香唇。 慢慢順著修長秀美的細頸,一路吻下。最後攀上聖峰,將那紅嫩蓓蕾含在了口中, 溫柔地小口吸吮著。 「啊!嗯!」終於從女神的口中再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暢快呻吟。仙姿玉容 中極盡霞紅嬌羞,玉手也自發地掩住嬌面,那矜持的高華在如潮慾海中慢慢地沉 淪。白鳳凰充滿欲焰的羞紅雙眼再次緊緊上,櫻唇發出彷彿來自體內深處的渴 望嬌吟。原本乏力的雙手突然恢復了力氣,開始緊緊反手抱住六郎的虎腰。並激 情地掐緊,深陷入六郎腰間軟肋裡。 感受著白鳳凰的顫抖,六郎徹底心醉了!山洪暴發中的六郎,兀自忘情的激 吻身下美人羞紅的雙頰,白鳳凰動遞上紅潤的雙唇,口中更是嬌喘吁吁,呵氣 如蘭。 二人共赴巫山之際,當然不忘元神一,在經歷了那自轉不息,四象歸元的 神交境界之後,六郎問:「姑姑,還差多少?」 白鳳凰道:「這最後的一重,頗為費力,到底差多少,我也不知道。」 六郎道:「我和大嫂修煉的時候,她的第八道元神很快就誕生了,到了我們 這兒,怎麼反倒困難起來?」 白鳳凰驚訝問道:「六郎,你和你大嫂還能元神雙修?」 六郎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但是也不想刻意隱瞞,就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了出 來,白鳳凰半信半疑,問:「照你這樣說,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六郎歎口氣道:「我這樣說,可能會有許多人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這樣 的,我甚至懷疑,是明神她老人家,將我從異次元空間帶過來的,要不然,為何 偏偏選中我?將本元存放我身上?」六郎就將自己最近這些日子,包括在山西的 種種情況,詳細的說給了白鳳凰聽。 白鳳凰說道:「想想也是,你的遭遇是有些蹊蹺,那麼多女子都奮不顧身的 捨身救你,真不知道你這小壞蛋哪來的那樣大的魅力?」 六郎歎口氣道:「我也沒辦法啊,我本來對大嫂也是只有敬重之心,絕無褻 瀆之意,可自從那件事後,她偏偏就是喜歡我,我總不能辜負她的一片盛情吧?」 白鳳凰點頭道:「你說的這句話,我很佩服,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 當,如果只是一味的玩弄女人的感情,那就是天理不容,小心姑姑我讓你去做太 監。」 六郎趁機問道:「姑姑,現在喜歡我的女人越來越多,你說我該不該將她們 全部拒絕呢?」 白鳳凰認真的道:「這還要就事論事,我不是你本人,怎能幫你拿意?比 如你的大嫂,為了救你,不惜犧牲自己的貞潔,你要是負她的話,還算是人嗎? 今後這種事情,全由你自己把握,三妻四妾,也不足為怪,關鍵是你要表裡如一, 不可以欺騙人家,關鍵時刻,更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可以有偏有向。還有身為 一家之,你要以身作則,將這些心愛女子的苦與痛,全部用自己的雙肩扛起來, 不管誰有事,你都要認真對待,必要時候,要有不畏犧牲的精神,家和萬事興, 家中嬌妻雖多,但是事之人,英明果斷,眾姐妹和和滿滿,伴君一生,也不見 得就不是一件好事。」 六郎聽罷,茅塞頓開,道:「姑姑,你說的太好了,現在想起來,我將朱 玉嬋她們留在臥牛關,實在是我的不對了。」 白鳳凰道:「如果前線需要,也不算你的過失,但是!真要是向你所想那樣, 忌諱她們的出身,而不想或者不敢將她們帶飛虎城,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幾 個姐妹也不見得,就會比你身邊那幾個對你的感情淺薄,而是你對她們的感情淺 薄了,那朱玉嬋和藍柳,為了幫你奪取臥牛關,與原來的丈夫一刀兩斷,然後棄 暗投明,要不是她們,你在太原如何能夠翻身?」 六郎連連點頭,道:「姑姑說的我好慚愧啊,頭我就把她們接過來,以前 只怕這些姐妹混在一起爭風吃醋,一旦鬧起來我收拾不了局面。」 白鳳凰道:「女人嘛,爭風吃醋是免不了的,但是你收的這些賢妻,大都是 明白事理之人,雖然人人都會有自然而然的生理要求,只要你公平處置,理安 排,她們各個滿足,誰又會有怨言呢?」 六郎嘿嘿笑道:「幸虧我有足夠的本錢,與列為嬌妻行就男歡女愛之事,雙 方都是受益匪淺,姑姑你說是不是啊?」說罷,就用那足夠的本錢用力裝了白鳳 凰一下,白鳳凰臉一紅,道:「休得胡言!抓緊時間,練功!要不然,就要天亮 了。」 六郎心曠神怡,再一次完美入侵,七星樓上郎情妾意,恩愛練功兩不耽誤, 六郎更是雙層享受,利用練功之便,盡情享受白鳳凰完美無瑕的玉體,這一夜, 在白鳳凰身上,一共爆發了九次,最後一次時候,白鳳凰終於笑道:「六郎,你 已經山窮水盡了吧!這一次我一點兒能量都沒有感覺到!」 六郎卻是心滿意足的伏在女神那絕美的胴體上,道:「姑姑,第七次的時候, 我的元神就已經晉級了,而且,我感受到你的元神也同時晉級,可是你卻沒有告 訴我,是不是還想讓我好好的多疼愛你兩次?」 白鳳凰被六郎拆穿,美靨之上一片羞紅,口上卻不承認,道:「元神八道的 第一重是很弱的,如果不及時修煉到第二重,即使天電織使用出來,殺傷力也 會很小,只能起到威嚇對手的作用,並不能強有力的殺傷對手,所以,我想你 尺高桿,更進一步嘛。」 六郎見她不承認,也不再深究,而是愛憐的將摟住白鳳凰的手緊了緊,身子 也挨近了白鳳凰一些。白鳳凰將螓首枕在六郎肩上,突覺六郎環在她香肩上的健 臂緊了緊,身子也更挨近自己,當下悄悄地在六郎耳邊溫柔問道:「六郎,天都 亮了!你冷不冷?」 六郎微一低頭,眼光溫柔之極,輕輕道:「有姑姑在我懷中,怎麼會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們是不是也該睡了?」白鳳凰噗嗤一笑,嘟著嘴道: 「天亮了還睡覺?」六郎笑笑道:「只顧著練功了,沒想到天都亮了,反正又沒 別的要緊事,睡足了,我們繼續練功。」 白鳳凰輕輕一笑,道:「六郎,姑姑現在很佩服你啊!」 六郎先是一怔,隨後驚喜道:「六郎什麼地方做得好了,讓姑姑誇獎我?」 白鳳凰道:「這方面你倒是非常勤奮啊!」 六郎終於領悟,笑道:「是啊!要不,姑姑你能喜歡我?」 白鳳凰不說話,只是默默一笑,二人交項而眠,一直睡到午後,吃過一些東 西,白鳳凰問:「六郎,你現在感覺先前的傷勢如何了?」 六郎運了一下氣,道:「姑姑,隱隱的還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這惡僧, 可真夠狠的,這麼多天了,我都緩不過來?」 白鳳凰道:「你已經夠幸運了,若是換了別人,早就送命了。」 六郎突然想起來苗雪雁的傷勢,心中一涼,道:「遭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 打傷了,會不會有性命危險?」白鳳凰細問了一下苗雪雁受傷的過程,道:「她 的佛光劍影之卸刃應該能夠幫助她抵禦住九天玄佛的一部分功力,雖然傷勢嚴重, 倒也不至於立馬喪命,只要她能夠平安到飛虎城,有雲妃和雪妃幫她治療,雖 然很難痊癒,但暫時也沒有生命危險。」 六郎稍稍放心,但還是略帶急促的道:「姑姑,我縣自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了,如今又練成了天電織,我好想馬上到飛虎城,一來是不放心那些嬌妻, 二來是想報這一箭之仇。」 白鳳凰道:「六郎,你不忘大仇,臥薪嘗膽是件好事,可是想打敗九天玄佛, 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從長計議,現在,遼兵想一舉拿下 飛虎城,然後踏平臥牛和解塘,從而與山西的程世傑匯,從而達到佔領整個北 方的目 ????度◢ 的。」 六郎道:「我知道啊,姑姑!所以我記著道飛虎城幫助她們堅守城池。」 白鳳凰又道:「堅守,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並不是打敗遼兵的最好辦 法,我們現在正好在外圍,正好可以在外邊做一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們就複製一下解塘關裡應外大敗程世傑的經典。」 白鳳凰卻道:「經典戰役,只可以創作,不能夠複製,難道你以為遼兵的帶 兵統帥會像你想像的那樣白癡?給你裡應外的機會?金沙灘一戰,已經證明了, 人家的作戰計劃比你更勝一籌,事事都料在了你前面。」 第三卷金沙灘第299章水中嬉戲 六郎歎口氣道:「這個我承認,金沙灘之敗,讓六郎教訓深刻!」 白鳳凰又道:「遼兵想攻下飛虎城,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即使你到城 中,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不如安心的留在外圍,咱們耐心的等上兩天,看看遼兵 有什麼新動向,我們想辦法破壞他的作戰計劃,將可以直接幫助飛虎城。」 六郎高興道:「姑姑,你說得對,我聽你的就是,安心養好身體,隨時準備 應變。」 白鳳凰接著說:「我派出去的探馬還有一些沒有來,這兩天內,我們應該 不斷的接到消息,然後,根據情報,找到遼兵的軟肋,狠狠的打擊他們一下。」 六郎沖白鳳凰投去讚許的目光,欲上前擁抱一下,白鳳凰卻攔住他道:「你 先不要高興太早,今天下午,還有重要的一門功課要你做。」 六郎驚訝道:「今天下午,又要練功?不知道,今天學的是哪一門功課?」 白鳳凰轉身出去,不大工夫又來,手上拿著一件衣服,扔給六郎道:「換 上這身水龍衣,今天下午,下水作業!」 六郎笑道:「姑姑,你可是要教我游水?」 白鳳凰道:「游水還要教嗎?我要你學習水下的搏殺和水下的引爆。」 六郎頓時來了興趣,想起了早些日子,追殺陸濤的時候,龍蘭遇到的那些水 底鯊魚,雖然六郎雖然沒有親自遭遇,但是只聽其描述,就感覺到極為新鮮,一 直沒有機會見識一下。不由得問:「姑姑,你們懸空島的水下養的那些大鯊魚好 厲害啊,能不能送兩隻給我玩玩?」 白鳳凰笑道:「我怕這些鯊魚不認識你,將你吃了怎麼辦?」 六郎又問:「姑姑,這些鯊魚,你能夠駕馭得了嗎?」 白鳳凰道:「廢話!我這鯊魚都是我和我兄長親手研製的,我會駕馭不了, 現在我就打算動用這只深水奇兵,打擊一下遼兵呢。」 六郎一聽,頗感新奇,催促這白鳳凰將計劃講給自己聽,白鳳凰卻不急著講, 帶著六郎來到七星樓下。 轉秋之後,天氣稍涼,六郎還有些怕冷的感覺,但是跟在白鳳凰身後,不敢 提及寒冷之事。直到來到易水湖邊,看到那一湖蕭瑟的湖水,六郎忍不住起了一 身雞皮疙瘩,心道:「這麼冷的湖水,下去時間長了,還真受不了,六爺的水性 雖然還算說得過去,可從來沒有練過冬泳,也不知能不能夠堅持住。」 白鳳凰見六郎望著一湖冷水,有些望而止步,卻不去理他,自個兒三步兩步 的就到了易水湖旁。一聞到微風徐來帶出的冰涼水氣,整個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 的清涼徹底,白鳳凰深吸了一口涼氣,歡呼一聲,脫掉外面衣裳,裡面竟也是一 身水龍衣靠。她足下一用力,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頭下腳上,飛魚也似 的穿入湖中,只濺起些許雪白水花,激盪湖心。 六郎跟在白鳳凰身後,還沒看清楚白鳳凰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勁 風拂來,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長,將來物抓下,原來是白鳳凰的月白錦袍。 不禁好笑,搖搖頭,心道:「我這個姑姑還喜歡和人開玩笑,分明是催我快些下 去啊。」 向湖心看去,只見白鳳凰如同一尾美人魚似地在湖中盡情游泳,時而還會如 度 游魚跳起,激起雪白如銀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鑽進鑽出,快活的就像條魚。不 時還向六郎揮手呼道:「你還等什麼,也下來吧!這湖水好舒服的。」六郎見白 鳳凰快樂無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轉滾動,被她弄得心癢癢的,也想下湖與這 個天下第一大美女玩一玩鴛鴦戲水。 當即,哈哈一笑道:「好,我就來。」六郎脫掉外衣,與白鳳凰的衣服一起 放在岸邊,噗通一聲,人也投入了湖中,一進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徹骨冰涼, 冷的六郎在水中直打冷戰,好半天不能緩過來。白鳳凰游過來,不高興的道: 「六郎,你這個樣子,還怎樣打仗啊?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六郎哪裡受得 了美人奚落,於是怪叫一聲:「乖乖隆格隆,姑姑,看我抓你來了。」白鳳凰早 有準備,見六郎朝自己撲過來,身子一扭,鑽入水中去了,六郎就追了上去,二 人在湖中追逐嬉戲起來。 白鳳凰有心試試六郎水性如何,見六郎追來,隨即叫道:「六郎,我們來比 賽,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說完秀髮拋起,帶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劃出一道 銀線,又潛入了水中,雙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極,我一定追得到你,可是追到以後,是不是有獎勵?」 白鳳凰在一丈遠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的,還要什 麼獎勵?」六郎歪著頭,看著美人魚一樣的白鳳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 到你,你就讓我親個夠!」 白鳳凰神目微怒,道:「下流!」說完,又是撲哧一笑,然後說:「你快點 追啊!」說完,雙臂用勁後劃,人如撲蝶般騰起驟落,激起大蓬水花,一口氣游 出二十餘丈外,頭看六郎時,只見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爾 雙足上下拍動,會濺起些許水花外,幾乎就不會激起太大的浪頭,六郎游起來氣 勢十足,彷彿一條翻江的神龍,起落拍打之間,激起水花飛濺數尺,就如同長江 滾浪,一重重,一層層的後浪推前浪,疊疊相加,向自己捲來,又快又猛又疾, 絲毫不比自己稍慢。 六郎的水性到底也是經過一陣子的專業訓練,雖然比起龍蘭那樣的水之蛟龍 遜色了許多,但是比起白鳳凰,也差不了多少。下水活動了一陣子之後,六郎身 上的寒冷也逐漸消失,也看著距離白鳳凰越來越近。 白鳳凰將六郎追上來,好勝之心大起,存心與六郎比較泳技。當下深吸了一 口氣,雙腿急速擺動,射了出去,沒激起半點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條水線快速 之極的劃過湖心,就好像有什麼神靈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鏡心湖似的。雲嶽也不 甘示弱,鼓足內力,破水激浪,緊咬著白鳳凰不放。兩人在湖中追逐,時上時下, 或沉或浮,彷彿一條大鯨在追一條美人魚,美人魚靈活,大鯨威猛,大鯨始終未 能縮短兩者之間的距離,美人魚卻也未能擺脫得了大鯨。 游了好一會兒,湖面上突然變得平靜許多。白鳳凰一愕,頭看六郎,水面 上卻是空空的,沒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沒有六郎的蹤跡,不 禁心想:「遭了,只顧著戲水來著,竟忘記了這一帶的水中機關暗布,該不是這 小壞蛋被水下的機關傷到了吧。」心中昇起一陣莫名的恐懼,喊了一聲「六郎!」 四下寂靜沒有人聲,白鳳凰的心越加發寒。 叫了幾聲:「六郎,六郎,你在哪裡?」只聽四下音相應,還是沒有人答 話。白鳳凰不禁想道:「莫非小壞蛋真的中招了?」想到這裡,全身頓起了雞皮 疙瘩,再也沒有心情戲水,急忙順著原路返,這一帶水下機關的分佈白鳳凰心 中有數,正琢磨著自己剛才走的水路,應該是避開了有埋伏的路的,正想潛入水 中找六郎,突然腳底下激流湧現,似有什麼東西正急速竄昇,向自己撞來。大 驚之下,右足連踢,左腿擺動,整個人往左旋開。 那激流來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白鳳凰身後。嘩啦一聲大響,水花如 巨浪暴起,灑下無數晶瑩閃動的水珠,彷彿星空帶雨,千點萬點地落下,還帶起 一片撲前的水波光屏,向白鳳凰罩下。浪花中人影陡現,撲向白鳳凰。 白鳳凰尖叫一聲,正想避開,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用力拉。白鳳凰知道 是六郎在作梗,情急之下,右腿隨即踢,釘向那六郎的頭部。這一腿招出風聲, 足尖如鐵錐分流,驟化一股細流向六郎襲去。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這下你 可跑不了了。」說著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白鳳凰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 讓她不能再出招。 白鳳凰儘管武功絕頂,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對手畢竟是自己的情 郎,又怎能下殺手搏殺?雙足被六郎一雙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擺動,整個臉也 就浸入了冰涼的湖水中,「小壞蛋,你真是好狡詐啊!」 六郎捉住白鳳凰後,興高采烈的浮上水面,原來他是看到要追上白鳳凰要花 太多力氣,還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憋了一口氣藏在水中,引得白鳳凰以為自己 出現危險著急了,返來時,正好突然出現將她捉住,六郎緊抱住白鳳凰纖腰, 湊上來臉來,「嘿嘿,姑姑!這叫做兵不厭詐。」說著,就張開大嘴,朝著白鳳 凰的柔唇親過去。 第三卷金沙灘第3章鳳凰號潛艇 白鳳凰突然柔唇倏張,冷不妨一道水柱噴出,噴了六郎一臉,還有部份射入 六郎口中。六郎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擋,懷中美人魚卻趁機溜走,隨後便聽到 白鳳凰銀鈴般的笑聲在風中飄蕩,格格笑道:「活該!誰叫你騙我。」她人如泥 鰍連扭,三搖兩搖就溜滑無比地脫離了六郎掌握。 六郎無限遺憾,雙手一攤,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鳳凰水中站住,一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又好氣,又無奈,自己用詐騙的白鳳凰心神不寧,白鳳凰也不是省油的 燈,也自己一口涼水,兩人之間可算是扯了個直,誰也不勝誰。只有聳聳肩, 一陣苦笑。隨即假裝發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噴我,看我可饒你?」潑剌 潑剌的水聲連響,立刻追了上去,頓時兩人又鬧在一塊,原本寧靜平和的鏡心湖 被兩人這麼一鬧,似乎變得生氣盎然,活潑了起來。 兩人又在水中遊玩了好久,白鳳凰體力不如六郎深厚綿長,終於被六郎追上, 將她壓在身下,氣喘喘地道:「姑姑你還真能躲,終於抓到你了。」白鳳凰也喘 呼呼地道:「算了,不跟你來了,就算平手好了。」 六郎卻道:「姑姑,你又要耍賴了嗎?」 白鳳凰見六郎怔怔地瞧著自己,一臉無辜,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一 笑,燦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顆珍珠般的晶瑩水滴,圓滾滾地自雨後青翠欲 滴的新芽嫩葉上掉落,通的一聲,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漣漪,在平滑如鏡的 水面上劃過一圈圈擴大的波紋,那麼深入人心,超塵絕俗。 六郎讚道:「古云:眸一笑媚生。恐怕也不過爾爾。若以清新嬌俏論, 姑姑你這一笑可比楊貴妃更令人感到心曠神怡,溫柔舒暢了。」白鳳凰見六郎情 深,眼中全是愛憐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澆了蜂蜜,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佯嗔 道:「我哪裡比得了楊貴妃啊。」說話間,她卻不在逃走,任由六郎抱住, 六郎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吻上她那嬌艷欲滴的櫻唇,覓著那誘人的芬芳, 白鳳凰象徵似的推辭了一下,就任由盡情品嚐了,有一開始的蜻蜓點水,道最後 的狂風暴雨,六郎激吻的同時,雙手在水中在白鳳凰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白鳳 凰感受到六郎在她臀上活動的大手,不由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玉指輕輕的戳 了一下我的額頭,「你呀,有時候真像一個無賴,什麼禮義廉恥全沒了,光天化 日之下,也敢調戲與我!」 六郎卻是一本正經的道:「姑姑,我與你現在可是名正言順啊,你居然說我 調戲你。」 白鳳凰道:「誰和你名正言順了。」 六郎緊緊抱著她的眼神,用堅硬的下身緊緊頂著白鳳凰豐腴的身體,僅有單 薄的一層水龍衣,雙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火熱,四周的湖水已不再讓人 寒冷,六郎更是陰險的說道:「我就是你的親老公,姑姑!你叫我一聲好不好?」 白鳳凰繃起臉來,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後仰了一下,道:「胡說!我 才不叫你呢。」說話間,那高聳的雙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薄的水龍衣下輕輕的跳 動。頂端那兩粒櫻桃大小的凸起驕傲的挺著,傲然挺立於那飽滿玉峰的正中央。 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線更為曼妙。束在頭上的髮絲,濕漉 漉垂在艷麗的嬌顏上,與雪白的粉頸形成鮮明的比對,散發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六郎禁不住心蕩神搖。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現在就想要了你。」六郎用下身緊緊頂過去。 白鳳凰嚇得身子一縮,喝道:「不許胡來,小心我真的生氣了。」 看到六郎貪婪得似要噴出火來的目光,白鳳凰生怕六郎到了不得不發洩的邊 緣,這個小壞蛋可是什麼都敢幹,就在這水中強行要了自己也保不準。她貝齒輕 輕的咬著下唇,輕聲道:「六郎,我不希望你這樣,我帶你下水來,正經事還沒 做呢,你要是總惦記那件事,不思進取的話,姑姑可要對你失望了。」 六郎壓了壓慾火,道:「姑姑,我也不想啊,可是受不了你的誘惑啊,你就 從了我吧。」說罷,雙手已經順著水龍衣摸了進去。白鳳凰身子一顫,極力按住 六郎的手,道:「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六郎厚著臉皮道:「不讓我來真的也行,姑姑讓我親上兩口總可以吧?」 白鳳凰猶豫了一下,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要快點啊,被人發現,我 找?請◢? 可 就羞死了。」 六郎哎了一聲,雙手一用力,就將白鳳凰水龍衣的上衣,自腰部向上一卷, 那衣料本就柔滑,加上白鳳凰的身體也是極為柔滑,還以為六郎要親吻自己的櫻 唇,沒料到竟會是這樣。白鳳凰啊的一聲,那聖潔酥滑的雙峰撲稜一聲落在了水 中,接著就被六郎大口含入口中。 白鳳凰又羞又惱,先是將整個潔白光滑的身子全部沉入水中,道:「六郎! 你居然……」 六郎無辜的抬起頭,道:「姑姑,可是你同意的啊!」 白鳳凰氣的粉面通紅,歎口氣道:「小壞蛋,你吃夠了沒有?」 聽到白鳳凰這話六郎不由欣喜若狂,她這分明是已允許我對她恣意妄為了。 一見六郎那驚喜的神色,白鳳凰馬上將眼睛移開,俏臉一片陀紅。那嬌羞的神色 讓六郎小腹湧起一股強烈的熱流,那曖昧的話語更強烈的衝擊著六郎的神經,挑 逗著六郎慾望的極限。六郎開始貪婪的吸允那對聖潔的雪峰,知道白鳳凰全身最 敏感的地方就在這裡,所以六郎耐心的挑逗。 白鳳凰慢慢有些招架不住,如此光天化日之下,雖然藏在水中,但是這種曖 昧的情景還是讓她嬌羞不已,加上玉峰接連遭受著六郎的攻擊,忍不住嬌軀微微 顫抖起來,身子也向後面傾倒的厲害,一雙潔白如玉,豐隆高聳的玉峰就在水面 上來激盪,承受著六郎的肆意侵略。 在六郎的反覆挑逗之下,白鳳凰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然後,奮力推 開六郎,像魚一般游開了,六郎愣了一下,喊一聲:「姑姑,等等我!」然後緊 緊追趕過去。白鳳凰向前游了一段之後,停下來,六郎驚恐的發現,前面水中居 然浮著一隻身形龐大的巨鯊。 白鳳凰上前怕了一下巨鯊的腦袋,這只巨鯊頓時浮出了水面,六郎臨近這才 看清楚,這是一隻仿真白鯊,做工極為精緻,簡直用肉眼分不了真假,白鳳凰 又不知按動了白鯊身上的什麼部位,這巨鯊的背上居然彈開一扇暗門,白鳳凰如 魚般的身子立馬鑽了進去。 六郎覺得稀奇,游過來一看,發現白鯊的肚子竟是空的,當即跟著白鳳凰鑽 進來,白鳳凰將白鯊上面的蓋子上,又啟動了白鯊上面的第二道擋水。六郎 感覺到,這只白鯊正在慢慢的下沉。 白鳳凰笑著說:「這是鳳凰號深水狂鯊,我就是開著它將你從拒馬河救來 的,你還不好好謝謝它。」 六郎驚訝的打量著這東西,這只鯊的肚子裡面,簡直就是一個水下工作室, 縱裡下約有兩丈,橫裡下也足有六七尺,只是高度也僅有六七尺高,六郎在裡面 需要弓著腰走路才行。四壁均是乳白色的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頭尾兩處更是布 滿了根本叫不上名字儀器,看到圓形的手搖輪,估計是掌舵,還有好些大小不一 的搖輪,以及大大小小的木箱。 正前面約有一尺來遠的兩隻鯊魚眼睛居然還是透明的,竟可以看到外面水中 的景物,白鳳凰拉著六郎的手,來到那個木製的搖輪前,道:「這是掌控方向的, 旁邊那個輪子是掌控速度的,這艘船的兩翼還裝有小型的雷火炮,專門打擊來犯 我懸空島的水軍,現在我們已經沉到了水面之下四五尺之下,敵軍根本不能發現 我們。」 六郎汗下,道:「姑姑,這分明就是一艘核潛艇啊!」 白鳳凰卻道:「什麼核潛艇、黑潛艇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是鳳凰號深 水狂鯊。」 六郎哦了一聲,道:「姑姑,你開動一下,我看看!」 白鳳凰就讓六郎搖動那個掌控速度的輪子,六郎雙手握上去,感覺還是蠻吃 力的,但是搖轉了幾圈之後,慢慢感覺這艘『核潛艇』真的動了起來,朝著前方 破水前進。六郎詫異的問:「姑姑,你可是真高明啊!這麼先進的玩意,怎樣研 究的呢,這傢伙又是如何向前跑的?」 白鳳凰卻道:「這傢伙的肚子裡面,全是機關,一共用一萬兩千個大小不一 的齒輪形成控制,哎!說了你也不懂,你要是奇門的話,我還可以跟你說說的。」 白鳳凰說著,手握掌舵輪盤,目不斜 "點'b點 視的望著前方。透過近乎透明的鯊魚眼睛, 可以看到前面水中正前面的景物。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01-31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53529 第三卷金沙灘第3章鳳凰柔情天荒地老 六郎又問:「那我們需要的空氣怎麼辦?」 白鳳凰指了指身邊的兩根導氣管道:「這東西可以通到水面的,一根用來導 氣,一根是備用!」 六郎點著頭,心中暗自讚許這,還是搞不清這看上並不大的鯊魚,如何還會 自動下浮?看來原因應該在自己腳下,用力踩了下,很是堅固和平穩。尤其看到 地面鋪的居然是柔軟的白色地毯,六郎頓時想到要是在這兒和白鳳凰恩愛一次, 那一定是爽的要死! 白鳳凰掌舵,將這艘鳳凰號深水狂鯊開到了易水湖北岸,悄悄浮上水面後, 白鳳凰觀察了一下岸上,說:「六郎,你看到沒有,遼兵居然在這路口設了哨卡。」 六郎也透過鯊魚眼鏡看到岸上果然有遼兵的營帳,十幾個遼兵正圍在一起說 笑,六郎怒火沖天,道:「姑姑,你停下來,帶我上去教訓他們一下,正好剛學 會的天電織還沒有試過威力呢。」 白鳳凰卻道:「不用!那樣的話,我們還要登岸,有多麻煩,讓你見識一下 我這只深水狂鯊的厲害!」說著,就將掌控輪盤旁邊的另一個亂盤調整好,然後 按動了發射機關。聽的身邊一陣怪響,藉著通過鯊魚眼鏡,六郎看到的是遼兵中 央炸開了花,鳳凰號發射的雷火炮威力雖然不是很大,比自己先前用過的天女散 花雷要稍微厲害一些,十幾個遼兵尚有一半沒有被炸死,但是早已經嚇得屁滾尿 流的四散開,口裡喊著:「有敵人!」 六郎驚歎不已,道:「姑姑,我簡直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白鳳凰含笑調轉深水狂鯊的頭,道:「程!」 六郎哎了一聲,搖動控制速度的輪盤,鳳凰號深水狂鯊勝利返航。 在懸空島的的路上,白鳳凰又向六郎介紹了這一帶的各種機關埋伏,六郎 連連稱讚,道:「懸空島果然是天險難破啊!」凝視著白鳳凰那略帶了一絲高傲 的笑靨,六郎上前將她抱住,道:「姑姑!你是不是想依托懸空島的有利地形, 與遼兵決一死戰啊?」 白鳳凰道:「這個我到是沒有想過,但是易水湖經過沱沱河可以直通飛虎城, 你知不知道?」 六郎道:「我知道!」 白鳳凰又道:「飛虎城南面,被你修的銅牆鐵壁,遼兵連連受阻,如今耶律 撒葛親自率兵督陣,看樣子不打下飛虎城,誓不罷休。久攻不下,我猜想遼兵可 能會在飛虎城的東面做文章。」 六郎點頭道:「有這個可能,飛虎城東面是燕磯湖,遼兵會跟我們打水戰?」 白鳳凰道:「我猜會有這種可能!前不久,遼軍在我的餓虎嶺竊走不少優良 的炮彈,更是殘忍的殺害了我們懸空島一多個優秀的奇門子,他們的火炮在 南面不能夠深入道你的城牆之下,有可能改派水師利用戰船,載上幾十門火炮, 由東面進攻。」 六郎連連點頭,道:「姑姑說的太對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白鳳凰道:「先不急,我派出去的探馬還沒有來,我們暫且在懸空島靜心 修煉第八道元神,到了關鍵時候,自然要輪到我們出手。」 六郎嘿嘿笑道:「好啊!我們不如就在這裡修煉一,看看在水下能不能受 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鳳凰馬上明白了六郎的邪惡用心,還未來得及推辭,就被六郎撲倒在地。 六郎只感到自己胸口有兩團充滿彈性的東西壓揉著,腰腹間也有溫溫的柔體 在磨蹭,那感覺讓自己舒暢萬分。真低下頭去,正看到白鳳凰的臉龐斜仰著看自 己,她柳眉輕佻、星目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看得六郎既愛又憐,情不自 禁的頭一低,便往她的櫻唇印上去了。 白鳳凰的嘴唇感到一陣輕壓,有一條濕軟靈活的東西在挑著牙門,還有那幾 天沒有刮的鬍鬚拂著自已嫩嫩的臉頰,一種搔癢趐軟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不禁張 開貝齒,讓六郎的舌頭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輕輕的摩沙著。 忘情的擁吻,身體的擠壓,不一會兩人就像要融為一體。 「姑姑!我的鳳凰。」六郎無意識的輕輕的呼喚著她的名字,大手已滑進她 的水龍衣,搓揉著她聖潔而高聳的玉峰,堅挺的英雄更在她小腹上輕輕的磨蹭。 「六郎!」白鳳凰美目微閉,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喘,輕輕的扭動著身子,想 要六郎的頭與自己的酥胸貼得更加緊密,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輕輕擾動著六郎 的背肌,六郎雙手拉住那水龍衣的腰間,道:「姑姑,我現在就要你!」 白鳳凰玉體微顫,雙頰羞紅,沒有說話,卻將她的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到六郎 的腰間,玉腿略高,臀部略低,緊繃的的水龍衣被六郎卷繩一樣脫落臀下,修長 雪白的玉腿和腿間那黑亮的森林頓時顯露出來。六郎吞了一口口水,抱著她的豐 臀,將她緊緊抵住,又伸手脫去她的上衣,白鳳凰輕輕的扭動身體,讓六郎順利 的脫下她上身的水龍衣。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肉體,豐滿的雙峰托出美麗雪白的 深溝,飽滿誘人的雪峰高高挺起,頂著一粒剛剛發硬了的櫻紅。平坦的小腹,渾 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黑白分明,耀人雙目。六郎貪婪的 望著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的豐腴白嫩的胴體,有還有那美妙無比的 曲線。 女神的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沒有一點暇疵。六郎不由伸手在她豐滿渾圓 的雪峰上溫柔的撫摸著。手毫無間隔的碰觸到白鳳凰雪峰的峰頂時,她的身體輕 輕的顫抖了一下,繼而閉上眼睛享受,這毫無間隔的直接親熱。火熱的手傳來溫 柔的感覺,從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她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頭去吸吮那飽滿的雪峰,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嫣紅,整 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雪峰之上旋轉撫摸,反反覆覆,戀戀不捨。 受到這種刺激,白鳳凰不禁開始發出一兩聲難耐的呻吟,她的身體不由自 的扭動著,看到白鳳凰歡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慾火,慢慢移到了 她的腿間,徐徐推入。那微妙的觸碰,讓她顯得更為興奮,激情而快感的波濤, 讓她渾身顫抖,臉上呈現出羞澀而又焦急的神色,渴望著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 觸。 一段。足可以忘記生死的纏綿,六郎用盡了全身的量,緊緊抵住女神身上那 最為柔軟的地帶,將一腔的火熱精華,盡數噴入,白鳳凰享受著六郎強有力的顫 動,伸出一隻玉手愛撫著六郎的強壯的胸肌,道:「六郎,你現在越來越來只顧 的享受了,這一次,居然一點練功的心思也沒有。」 六郎無力的傾倒在白鳳凰胸前的雪峰之中,吁吁喘息中道:「姑姑,我也沒 有辦法啊,你身上有著一股特殊的魔力,牢牢吸引著我,讓我對你永遠要不夠, 六郎說的可都是真的,這種感覺,我在別人身上從來沒有過。」聽六郎說得真切, 白鳳凰微微情動,雙手將六郎摟的更緊一些,問:「六郎,我現在有些害怕了, 我怕萬一要是懷上你的孩子怎麼辦?」 六郎卻是心中暗喜,垂首在白鳳凰的額頭親了一下,道:「那豈不是最好, 你還怕我養活不了?」 白鳳凰歎口氣道:「畢竟你是雲妃和雪妃的丈夫,我,叫我如何面對她們?」 六郎安慰她道:「姑姑,雲妃和雪妃都是通曉情理之人,這些年來,一想到 你孤身一人獨守鳳凰樓的情景,她們姐妹還暗自傷心落淚呢。我還偷偷對雲妃說, 總有一天,我要將你也……」 白鳳凰神目一睜,威嚴問道:「你居然說給她們聽了?」 六郎趕忙道:「我有一次做夢,在夢中與姑姑做這種美哉妙哉之事,情不自 禁就喊出了你的名字,結果醒來才知道,和我歡愛的是雲妃,哎!就這樣被她知 道了我暗戀你的事情。」 白鳳凰神目的威嚴逐漸消失,道:「你好卑鄙啊!做夢還要欺負我?快說, 雲妃聽了有何反應?」 六郎道:「雲妃勸我千萬不要打你的意,還說姑姑你要是知道了,一怒之 下定要我的小命,到時候她攔都攔不住。」 白鳳凰冷哼道:「還真保不準!要不是,七星樓不小心失身與你,你要是敢 動我一下,定叫你身首異處。」說著,用手掌在六郎脖子上一劃。六郎被她威嚴 的舉止嚇了一跳,卻又見她微怒中隱隱包含的喜悅,心中愛極之下,又將身體壓 了上來。 白鳳凰一面承接六郎的梅開二度,一邊詢問:「雲妃有沒有不願意的意思?」 六郎道:「這件事情我說了算,誰敢不同意?再說雲妃也沒有不同意啊!」 白鳳凰為難的道:「我總覺得不好意思面對她倆,我畢竟是她們的親姑姑啊! 卻奪了她們的丈夫……」 第三卷金沙灘第32章鳳凰的折服 六郎解釋道:「並不是奪取,而是共同擁有!十六年前前,鳳凰聖女,貌冠 天下,贏得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稱號,十六年後,英俊瀟灑的楊家六公子,橫空出 世!一舉榮獲天下第一大英雄的稱號,我們倆個要是不能結成連理,將會是武林 之中最大的憾事!」 白鳳凰撲哧笑道:「你啊!好不知羞恥,只會花言巧語騙女人,居然自稱天 下第一大英雄,毫不害臊。」 六郎佯怒道:「姑姑,你居然敢諷刺我,看我不將你治的服服帖帖,今天要 是不讓你討饒,六爺就妄稱和天下第一大英雄了。」說罷,又舉起凶器,對準白 鳳凰,白鳳凰也用獨有的柔情,承接著六郎的衝動,少年男子的輕狂和堅韌,在 這個時候充分的發揮出優勢,那種對待男女之情不達目的永不罷休的堅韌,讓白 鳳凰為之折服。 又是一次狂風暴雨之後,二人均都是喘著粗氣停下來,六郎緊緊壓著身下這 具讓自己心甘情願付出所有的女人的身體,問:「姑姑,你到底服不服?不服的 話,我就繼續!」 白鳳凰滿是信服的說:「六郎,好了,姑姑服你還不行嗎,我都要被你弄得 喘不上氣來了。」 六郎看著白鳳凰那威嚴的神目,顯露出來的幸福之色,猜想她應該完完全全 的是自己得了,於是說道:「光是服了還不行,你還要通過實際行動來證明。」 白鳳凰微怒道:「你還想怎樣?」 六郎見她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笑道:「姑姑不要害怕,只要你叫我一聲親 老公,我就馬上住手!」 白鳳凰羞澀道:「不叫!」 六郎臉上馬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又將生龍活虎的大軍屯兵到白鳳凰的玉門關 前,並且開始調謔,白鳳凰知道自己要是不叫的話,玉門關定要失守,剛剛遭受 了六郎三次圍剿,白鳳凰已經再無招架之力,只好勉勉強強叫了一聲:「親老公!」 說完嬌羞的閉上眼睛,六郎心中頓時驚喜,感覺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碗加冰的蜜水。 將雙唇貼到白鳳凰溫熱的櫻唇之上,又是深深地一吻,「姑姑,我好激動啊!」 白鳳凰道:「不許激動了,姑姑可是真的受不了你的熱情了。」 六郎點點頭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老婆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今天 就放過你。」 白鳳凰又道:「這種稱呼好難聽啊!還有,以後在眾人面前,你不許這樣刁 難我,知道不?」 六郎點頭道:「六郎記下了!姑姑放心,我一定會照顧你的威嚴,讓那些姐 妹都尊重你,你更要好好的領導她們!」 白鳳凰笑道:「你拿我當什麼?正宮娘娘嗎?你又不是皇帝!」 六郎突然道:「姑姑,難道我就不能做皇帝嗎?」 白鳳凰詫異了一下,道:「六郎,你想過嗎?」 六郎笑道:「暫時沒想過,我總覺得做皇帝太辛苦,一個人總管天下那麼多 事情,做得好了,民間樂道,做的不好了,就要被罵。六爺可不是個勤快人,尤 其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疼愛我的老婆們,我哪裡有時間管那些天下大事啊。」 白鳳凰被他說的格格笑個不停,頭一次看到白鳳凰這麼長時間的笑,六郎癡 癡看著那天下無雙的笑容,深情地道:「姑姑,要是你想做皇后,我就將江山打 下來。」 白鳳凰又是一陣激動,動了吻了六郎一口,道:「六郎,姑姑不想做什麼 皇后,我只想……」說至此,有些難為情的停住。六郎催促道:「想什麼?是不 是想你親老公每天都這樣疼愛你?」 白鳳凰含羞的點頭,又道:「你身邊那麼多嬌妻,少疼愛哪一個都不行的, 我也不想肆意奪寵,那樣對其他姐妹不公平。」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們可以一起來的,我能讓你們全部滿足。」 白鳳凰驚憾道:「那樣是不是太淫蕩了?」 六郎笑道:「都是我的親老婆,自己人一塊玩樂,有什麼不應該的?」 白鳳凰還是有些擔心道:「我不敢啊!」 六郎又道:「慢慢你就習慣了。」 從易水湖到七星樓上,已經是掌燈時分了。 沐浴,晚膳。 六郎懷中擁中美人如玉,對著白鳳凰卻是越看越喜,白鳳凰瞪了他一眼,冷 不妨伸手在六郎的大腿擰了一下,痛得六郎叫了起來道:「好痛。」差點跳了起 來。白鳳凰佯嗔道:「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這小色狼。」話雖如此,白鳳凰說 這話時卻是滿臉笑意,眼光中儘是調皮之色。 六郎歎道:「原來姑姑的內心竟也是如此天真燦漫。」 白鳳凰眼中出現了無限憧憬,緩緩說道:「自由父母雙亡,兄長將我養大, 本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情郎,豈料世宗皇帝又對我情根深種,藍夢堂避開 我,有一多半原因,是因為世宗皇帝喜歡我。可是世宗皇帝喜歡我,他並沒有錯。」 六郎道:「錯的是藍夢堂,愛情是不能夠推讓的。六爺的一貫宗旨就是,我 身邊的任何東西,金銀、地盤、都可以送給自己的兄,唯獨女人不可以,我不 會傷害任何一個女人的心,尤其是每個愛我的女人,現在不會,今後更不會。」 白鳳凰面露喜悅,道:「姑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女人的心,最害怕受傷了。」 六郎嘻嘻笑道:「姑姑看來是受傷了,讓我給你摸摸看!」說話間,大手順 著腰間柔滑的肌膚摸了進去,「你又佔我便宜!」白鳳凰笑著阻攔,六郎趁機將 她放倒,一時間鶯啼燕吒,笑聲不絕,鬧了好一會兒才聽得兩人濁重的喘息聲, 無力地相擁躺在床上,相視而笑。 六郎渾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摟著白鳳凰,雙目微閉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 跟姑姑在一起談話說笑,就覺得心神輕鬆無比,金沙灘的煩惱彷彿都在剎那間被 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想到這裡,六郎不禁將摟住白鳳凰的手緊了緊,身子也挨近 了她一些。白鳳凰將螓首枕在六郎肩上,手指無意識地在六郎強健的胸肌上來 摩沙,突覺六郎環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緊了緊,身子也更挨近自己,當下悄悄地在 六郎耳邊溫柔問道:「六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六郎道:「我在洗耳恭聽呢。」 白鳳凰道:「萬一我要是懷孕了,將來為你生下兒子,是不是還要管雪妃生 下的兒子叫哥哥?」 六郎頓時呆住。 白鳳凰卻又微笑道:「算了,不難為你了,姑姑我逗你玩的,你還真以為我 會給你生兒子嗎?實話告訴你,我自小練了玄心秘訣,是可以控制生育的,好了, 人家現在有些冷,你抱我緊一些。」 六郎當即有機艾那個懷中的美人抱得更緊,心中卻是想著白鳳凰所說是真是 假,真要是有一天,雪妃和她的孩子都生下來,自己還真的難辦。轉念一想,都 是我六郎的兒子,當然是親兄了,這有什麼好爭論的?正要將這個想法告訴白 鳳凰,卻發現她已經躲在自己懷中睡著了。 六郎望著懷中的絕代美人,心中一下子湧出無限幸福,這樣一個完美無缺的 女子,居然被自己得到了,尤其她在未和自己之前,還是美玉無瑕,得妻如此, 夫復何求?六郎不忍心再將她打擾,就這樣抱著白鳳凰慢慢上眼睛。 睡之後半夜,被一陣清脆的鈴鐺叫醒,六郎睜開眼睛問:「什麼聲音?」 白鳳凰道:「是我的探馬來了,不用著急,明天一早再說吧,六郎抱著我 啊,你一離開,我就感覺到冷。」 六郎微一轉頭,眼光溫柔之極,輕輕道:「姑姑,你一直都在我懷中,怎麼 會冷?」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們繼續睡了,或許明天還有大事呢。」白鳳 凰噗嗤一笑,道:「六郎,你要是一正經起來,好可怕啊!」六郎笑笑道:「姑 姑,是不是想讓我不正經一點啊?」 六郎癡癡地看著白鳳凰臉上的絕代風華,雪亮如銀的月光鋪上來,照的她的 臉,越加明媚動人,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一會而心中出奇的平靜,波瀾不興, 一片祥和,不願去打亂這幅絕世的畫卷。或許在自己心中,也真的不希望姑姑和 淫蕩關聯起來,而是希望她永遠都是那一隻傲視天下的鳳凰。 看到六郎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時候,頭一次這樣沒有慾火,竟那般純潔,完 全像是在欣賞一幅畫卷,白鳳凰柔聲道:「六郎,我很喜歡你現在看我的樣子。」 六郎上前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將她再一次樓緊在懷中,道:「那我就永遠 這樣看著你。」 接下來的夜晚,出奇的平靜。 第二天天還未亮,六郎已經隱約聽到窗外幾聲雞啼報曉,眼球在眼皮下動了 動,緩緩地睜了開來。 六郎視了房間四周,突然覺得有點冷,隱隱還看到床帳一陣搖動,當下向窗 戶看去,果然,那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風吹開了,冷風由略開的窗縫中灌了進 來,這才會讓六郎感到有些冷意。 第三卷金沙灘第33章兵發飛虎城 看了看懷中安睡的白鳳凰香肩露在外頭,擔心她著涼了,隨手便拉了拉被子 蓋住白鳳凰肩上,以免她受了風寒。自己則輕輕地自被窩中鑽了出來,小心翼翼 的躡手躡腳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佳人,走到了窗前,將窗戶關上。 白鳳凰說道:「六郎,你怎地有離開我了?」 六郎見白鳳凰醒來的,到床上微微一笑道:「姑姑!你醒了,風將窗戶吹 開了,我去關了一下。」白鳳凰臉上微紅笑道:「原來如此。」說罷,扎進六郎 懷中。六郎哈哈笑道:「姑姑,看你這個樣子,好似真的離不開我了。」白鳳凰 橫了他一眼,佯嗔道:「又在瞎說,我本來就是怕冷的。」 六郎卻道:「昨日,湖水中那樣冷你都不怕,現在躲在被中卻說冷了,明明 就是騙人嘛,你就是想我抱著你是不是?」六郎說著,將手穿過她的腋下,將整 個溫暖酥滑的嬌軀抱到懷中,對著那柔滑的櫻唇又吻上去。 白鳳凰推擋了兩下,就與六郎火熱的交吻起來。 兩人四唇分離,但四目交投,情慾熊熊。尤其是白鳳凰在六郎的愛撫下更是 覺得渾身熱燥,彷彿體內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燒。雙峰又挺又鼓,漲的非常難受, 好像只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沉甸甸的,急需撫慰,而六郎趁機一握,正是時 候,剛好能稍解白鳳凰鼓漲之苦。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 香氣拂在六郎臉上,令六郎更加興奮,性大膽些,手指急動,緊緊扶著那一對 玉峰,隨即就將自己火熱的身子往白鳳凰身上壓過來。 白鳳凰嬌喘噓噓,雙臂一用力,立刻引得六郎身子一翻,整個人壓在白鳳凰 身上。女神雙目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六郎的身上,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溫 潤的大磁鐵,緊緊地將六郎吸住,不令離開。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也漲得難過非常,尤其是姑姑那不用言語,只靠雙目勾 魂所產生的誘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雙神目威嚴盡撤,水汪汪、濕淋淋、情 濃濃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難耐。雖然昨天已經與心愛的姑姑三度纏綿,但 是這種愛恐怕永遠都要不夠,六郎挺起腰身,徐徐送入…… 又是急風暴雨,最後引的山洪暴發! 黎明,就這樣過去。 七星樓外,旭日初升。 白鳳凰剛剛與六郎酣暢淋漓的一次激情,身無蔽體之物,她一坐起,被子滑 落,登時露出一身白玉無暇,溫潤粉嫩的肌膚,胸前高聳的玉峰微微上下跳動, 峰尖上鮮紅絳朱,淡柔清雅,襯著紅暈,看了令人讚歎不已。 突然看到六郎正笑嘻嘻看著自己的酥胸,白鳳凰輕呼一聲,急忙伸手掩住雙 峰,雙手交叉胸前,有意無意間露出深狹的雪白乳溝。秀髮垂下額頭,臉上淡紅 微暈,容光嬌艷,彷彿是大雨過後盛綻的玫瑰,迎著微風一幌,芬芳吐蕊,清香 撲鼻,花瓣分層相擁,如天星伴月,有條不紊,散發著尊貴之氣,成熟艷麗。 六郎看得一怔,只見柳玉瓊的身體部份映著日光,淡金輕紗似的朝陽流輝橫 斜掩映在絕代佳人身上,雪白的肌膚登時變得金黃光亮,彷彿白鳳凰的身子瑩瑩 生霞,逆著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從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來, ‥2地? 不 禁讓六郎看得癡了,定定地瞧著眼前的女神。 白鳳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來,臉色羞紅,心中卻如攪了蜂蜜糖砂般,甜蜜 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麼?快轉過頭去,我要穿衣服了。」六郎哦了 一聲忙道:「是,是。」用被子蒙住眼睛,心道:「女人就是女人,到了如此地 步,還有什麼不可以看的?」只聽得的悉悉的聲音,不一會兒,白鳳凰已經 穿戴整齊,笑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起床了。」 六郎緩緩探出頭來,只見白鳳凰一身月白錦袖,渾身銀亮如雪,緊身的白衣 服將白鳳凰的身段緊緊包住,曲線曼妙玲瓏,凹凸有致,隨身的紫玉銀瞳劍化做 一條雪銀玉帶,環在腰間,銀光閃動,芒彩隱隱,真是英姿煥發,氣態舒閒。方 才,床第之間那股嬌媚已是蕩然無存。 兩人穿戴梳洗整齊後,天光也已幾近大明。白鳳凰伸手攏了攏那如雲秀髮, 略加整理,帶著六郎來到七星樓下,先用罷早飯,隨後將昨夜來的探馬傳來。 探馬稟道:「白島,耶律撒葛佔領瓦橋關後,因為知道飛虎城攻擊受阻, 親自調兵遣將,前往飛虎城去了。」六郎問:「瓦橋關淪陷,六爺的家中如何?」 探馬道:「六爺,瓦橋關守將馮吉已經投靠了遼人,耶律撒噶從他口中得知, 紫荊關赴會的並不是宋太宗,而是宋太宗的替身,你家大哥。而他又被射瞎一隻 眼睛,所以一怒之下 度? ,就將你家一把火燒光了。」 六郎心中一涼,問:「那些家人和我那傻哥哥呢?」 探馬搖頭道:「據說,全都被燒死在大火中了。」 六郎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報!」 白鳳凰繼續問:「飛虎城方面可有消息?」 探馬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經傳令,增兵飛虎城,並且在今日將會有一 支水軍從紫荊關出發。」 白鳳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遼軍以為你在飛虎城的防禦重點放在了城 南郊,所以就想改從東面水路偷襲,我們正好給他來個迎頭痛擊!」 六郎擦拳磨掌道:「太好了,姑姑!這打水仗,六爺可是一竅不通,就全聽 你指揮了。」 白鳳凰道:「好,我將帶領鳳凰號、火神號、雷神號、金環號、銀環號前往 助戰。傳令兵,速速將鯊魚第一大隊的水兵召集過來。」 傳令兵領命,不大工夫,十二名水兵迅速到位。白鳳凰將戰鬥任務詳細的部 署下去,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經水戰的老兵,對白鳳凰的作戰計劃立即心領神會, 隨即,白鳳凰又徵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見。這些水兵均表示沒有異議。 白鳳凰朗聲道:「好!我宣佈,現在我們就準備好三天的口糧,前往燕磯湖, 準備伏擊遼兵的水師。你們十二個人分成四組,到了燕磯湖就隱蔽起來,沒有我 的命令,不許浮上水面,更不許擅離職守!一旦遇到危險,要互相掩護和搭救, 如有違背命令者,定斬不饒。」 「屬下明白!」 白鳳凰一揮手!「出發!」 一行人帶足應用之物,來到易水湖邊,白鳳凰的鳳凰號就在岸邊,她招呼六 郎進得深水狂鯊裡面,另外十二名水兵則是潛入水中,不大工夫就將另外四艘 『深水狂鯊』開過來,六郎見那四隻大鯊魚,與自己坐下這隻鳳凰號,體積大致 相同,只是顏色稍有不同,其中兩隻是灰色,另兩隻則是暗紅色。除了這四隻深 水狂鯊,還跟過來五隻小鯊魚。 其中一名水兵游過來,將一隻小鯊魚掛到了鳳凰號深水狂鯊的尾巴上,白鳳 凰衝他做了一個『好了』的手勢,然後對六郎說:「那隻小鯊魚是自動化攻擊武 器,用來對付潛下水來的敵兵,一隻小鯊魚乾掉十來個水兵是不在話下的,六郎, 我們出發!」 六郎興高采烈的來到掌控速度的輪盤前面,道:「我太期待這場戰爭了,出 發吧!」 負責攻打飛虎城的遼軍將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灘之戰之前,他就與耶律 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負責殲滅四平山的宋軍,和圍剿從紫荊關退出來的宋軍。耶 律斜珍則率領二十萬大軍繞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襲擊飛虎城,他想,自己手下二 十萬大軍,飛虎城只有不足四萬宋軍,人數是敵軍的五倍,就算守軍奮力頑抗, 不出三日,也能順利拿下飛虎城。 但是,他想錯了,城池攻堅戰,並非野地作戰,遼軍的騎兵精銳,所向披靡, 但是宋軍非常理智,抱定了堅守的決心,耶律斜珍就傳令攻城。為了順利攻佔飛 虎城,耶律斜珍帶來了一千架雲梯,他堅信自己的士兵,作戰足夠勇敢,三萬步 兵,一萬弓弩手,還有一萬騎兵策應,五萬大軍的第一次進攻發動之後,耶律斜 珍才知道飛虎城的厲害。 因為城南面那一大塊開闊地,被宋軍埋滿了高約三四尺的尖頭木樁,導致他 的部隊不能順利推進,距離飛虎城一里的地方,還有兩座十丈來高的土城,上面 站滿了宋軍的弓弩手,步兵想抬著雲梯衝過去靠近城牆,還沒有走到,就被那些 弓弩手射殺。 耶律斜珍大怒,他手下雖然有善于飛射的騎兵聯隊,但是礙於那些討厭的木 樁,導致騎兵聯隊不能夠快速的衝鋒起來,沒有速度,就發揮不了騎兵的優勢, 儘管契丹騎兵善射,但是宋軍居高臨下,一點也不落下風,派上去兩個騎兵分隊, 與宋軍展開對射,結果經過一個時辰的對射,遼兵落敗,那些兩個騎兵分隊總共 六弓弩手,只有一半活著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34章土城之戰 而土城上面的宋軍依舊火力很猛,將攻城的遼軍步兵牢牢的控制在距離飛虎 城二里地之外。 耶律斜珍大怒,為了讓自己的部隊少受損失,傳令暫時停止攻擊,隨即召開 緊急會議,臨時改變了作戰方案,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飛虎城,必須先幹掉 這兩座土城,我軍才能夠順利推到飛虎城下。」 耶律斜珍讓手下兩員大將各領一萬人馬,分頭進攻那兩座土城,撤退下來的 遼兵副將提醒道:「大帥,那兩座土城易守難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還配有 重型火炮,另外,土城下面還有不少暗堡,相似裡面埋伏有宋兵,我軍就這樣攻 過去,恐怕還會落敗,不如從紫荊關速掉火炮營前來支援。」 耶律斜珍罵道:「混賬!我二十萬大軍攻打這麼一座小小飛虎城,居然還要 再等火炮營前來助陣?等火炮營來到這裡,將會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三天內打 不下飛虎城,還不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話死?你們都是大遼的勇士,就這麼個 的小土疙瘩還打不下來?那就不要當兵了,傳令三軍,今日要是拿不下那兩個 土疙瘩,我們就不要收兵,有臨陣退縮者,殺無赦!」 兩員遼軍大將,各帶一萬兵馬,向兩座土城發動猛烈的攻擊。 一萬兵馬列成方陣,前面是一千盾牌兵,後面是一千弓弩手,在後面是八千 步兵,黑壓壓朝著兩座土城攻去,看到遼兵大規模的攻打過來,鎮守土城的宋兵 萬箭齊放,遼兵盾牌手起到了很好的掩護作用,眼看已經逼近了兩座土城,上面 的宋軍突然開炮,黑密的炮彈在突擊的遼兵隊伍中炸開了花,遼兵的陣型頓時大 亂,尤其是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亂就會把後面的步兵暴露出來,馬上宋軍密如 飛蝗的弩箭射過來,遼兵死傷慘重。 統兵的將領揮舞著戰刀,連斬了數名因為混亂想要逃跑的遼兵,控制住混亂 的局面,大隊人馬又朝著前面繼續前進,一輪火炮的轟擊過去,宋兵忙著裝炮彈, 遼兵趁機有頂上來一段距離。接著又遭受宋軍的一陣炮火轟擊,然後又是一陣激 射,遼兵又損失了數人。 看到宋軍繼續裝炮彈,遼軍的衝鋒隊看到了希望。 在承受了宋軍的第三輪炮火迎頭痛擊之後,遼兵已經推進到距離土城的緩坡 十幾步的地方,遼軍將正要下達總攻的命令,突然,那些剛才還無聲無息的地 堡,突然發難。因為這些地堡一直沒有向遼軍發起攻擊,所以遼軍暫時忽視了它 們。 這是一個致命的失誤! 從地堡中一下子飛出上枚天女散花雷,這一多天女散花雷頓時在遼軍的 正中央炸開了花,無數遼兵的屍體飛上了半天,接著裡面又是一排連著一排的弩 箭飛出來,這種中心開花的惡毒招術,讓遼兵防不勝防。前面的盾牌兵頓時死傷 過半,再也沒有辦法掩護後面的步兵。 土城上面的炮火又開始了第四輪打擊,加上密不透風的弓箭,再配地堡中 的強勢偷襲,遼軍頓時潰散,但是也絲毫不能躲避宋軍的射殺。鎮守土城的宋軍 已經接到城內的死命令,為楊家將報仇雪恨,堅決不放走一個遼兵。 亂箭之中,遼軍大將被炮火擊落馬下,一萬兵馬損失九成。 另一支遼軍更慘,將雖然逃生來,一萬兵馬只活著不足人。 耶律斜珍氣的哇哇暴叫,恨不能親自衝上去,用手中巨刀砍落土城上面所有 宋軍的頭顱。 注意到宋軍地堡的耶律斜珍,這才後悔起來,不得已退兵,重新研究破壞那 些地堡的辦法。 僥倖活命的遼軍知道那地堡的厲害,告訴耶律斜珍,地堡中不僅有大量的弓 弩手,而且還配備小型火炮,他們不知道所謂的天女散花雷,還以為裡面裝有火 炮呢。而且地堡十分堅固,以人力絕難破壞,地暴露在地面不足三尺,留有數道 攻擊孔,其體都是用堅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後簡直是堅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轟 炸,也未必能破。 太陽快要落山了,西邊天際還凝聚著一團絢爛的晚霞。眉痕的新月,已經現 在鮮紅的雲縫之中。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看著飛虎城下那成千上萬的遼軍屍體,飛虎城的 城牆上面,幾位身穿素鎧的女將,臉上終於展現了一絲笑容,儘管今日大獲全勝, 但是金沙灘之敗的陰影在她們心中已經難以泯滅。 慕容雪航為首的這一班楊門女將,都只穿鎧甲,不著頭盔,而是在烏髮之上 纏上了一根白色的孝帶,飛虎城的城牆上更是每隔幾十步,就會有一座白紙紮成 的白幡,迎風飄擺中,似乎還在訴說著金沙灘的悲痛。 將軍府中,更是欞棚高搭,碩大的祭字下面,擺滿了楊家兒郎的牌位。 令公、夫人、大郎、二郎、三郎、四小姐、五郎、七郎…… 六郎的令牌本來也是擺上了的。 可是被慕容雪航強行收起來,儘管寶日明梅再三解釋,說倖存的宋軍,有人 看到六郎和四小姐被困土崖,令公拔劍自刎,六郎被九天玄佛重傷後擊落水中, 四小姐不想被俘用三尖兩刃刀自刎。 但是慕容雪航還是哭著說:「姐妹們,在沒有確定六郎確實陣亡之前,我求 求大家不要擺上他的靈位,我的兒子還沒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來就看不到父親, 我知道姐妹們誰都不願意六郎死,雖然現在暫時沒有消息,但是我們不能用靈位 來詛咒他啊!我堅信他還活著,為了我們每一個人,他都應該活著……」 白雪妃走過來,摟定她的肩膀說:「大嫂說的對,六郎不會死,他不會丟下 我們,還有我們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我們收起他的靈位來!可是還有這麼多的親 人,都已經長眠在金沙灘,甚至屍骨無。我們一定要記住這個仇恨,為家人報 仇。」 寶日明梅擦擦眼淚,說:「和遼軍勢不兩立,只要我們姐妹還有一口氣在, 就要幫六爺守住飛虎城。」 其餘姐妹跟著相應:「誓死保衛飛虎城,與遼軍勢不兩立!」 司馬紫煙道:「歷史上每一次圍城戰都有自己的獨特性,成功或失敗都有其 特定條件,但通過不同時期的著名戰例,亦可從中發現圍城的一般規律。防守一 方如果處於絕對弱勢,在沒有外圍增援的情況下很難長期堅守。相反,防守方雖 然條件艱苦,但若得到外部有效增援,不僅防守能夠成功,有時還能將進攻之敵 粉碎於堅城之下。但如果救援部隊太弱,防守也難免失敗的命運。交戰雙方經常 的攻守換位就充分說明了問題。對於攻城一方來說,強大兵力和優勢火力的持續 攻擊,總能壓倒弱小守方,所謂」沒有攻不破的城市「就是指這種情況,此一定 不移之理也。攻城方若是遇到對方的援軍,當在充分認識敵我形勢下,作出阻擊、 繼續圍困、撤退的選擇。而在今日攻防戰中,遼軍便注定了失敗的結局。其一, 遼軍總兵力為二十萬萬人,雖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數量優勢並不明顯。其二,遼 軍尚未攜帶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們從一開始,就輕視了我軍,所以才會有 今日的慘敗!」 慕容雪航道:「紫煙妹妹果然厲害,飛虎城南防一線固若金湯,今日遼兵死 亡過萬,紫煙妹妹首功一件啊。」紫煙歎道:「我也只不過是學能所用而已,恨 不能多長一些本領,金沙灘之戰就可以保護在六爺身邊,哪至於有今天這般光景?」 一句話勾起在場眾人的傷心,紫若兒和龍蘭更是抱在一起,失聲痛哭。慕容 雪航雖然心中也極為難過,但是身為大姐,又兼任飛虎城的最高統帥,只能強忍 著悲痛勸慰大家不要難過,「姐妹們,我們哭壞了身體,如何為親人們報仇?」 潘鳳突然慌張張跑來,道:「大家快去看看啊,燕子好像危險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凜,趕緊帶著諸位姐妹看到內室,白雲妃正用八門續命術對 苗雪雁實行搶救,見到大家進來,白雲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傷勢突然加重, 我已經第三次施功給她了,可是她每一次都堅持不了多久,尤其剛才吐出的還有 血塊!」 慕容雪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視著她的脈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轉,看到大家都在身邊,勉強一笑,道:「姐妹們,我沒 事,你們怎麼都來我這裡,不行啊,飛虎城外還有遼兵圍城,你們都去守城吧, 我沒事的……」說至此,她又劇烈的咳嗽起來,白雲妃急忙送過來毛巾,結果那 毛巾馬上就被苗雪雁的鮮血染紅。 第三卷金沙灘第35章飛虎城之戰(一) 慕容雪航看的一陣傷心,含著眼淚道:「燕子,你要好好休養啊,遼軍已經 被我們打敗了,全都退走了!」苗雪雁欣慰的笑了一下,道:「數十萬遼兵,退 走只是暫時的,我們不可以掉以輕心啊!我真的沒有事,航姐姐,你要趕緊佈置 ……佈置姐妹們,守城啊,以防遼軍趁天黑偷襲。」 諸位姐妹都含淚點頭,苗雪雁又問:「六爺,他來沒有?」 潘鳳嘴快,急道:「六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慕容雪航連忙制止潘鳳的話,對苗雪雁說:「燕子,你不用擔心,有消息傳 來,六爺現在已經在瓦橋關了,正在準備大軍殺飛虎城來!」 苗雪雁苦笑一下,拉住慕容雪航 最?新??度◢ 的手道:「航姐姐,我沒有保護好六爺,我 真沒用……」 寶日明梅白了潘鳳一眼,道:「燕子,你不要聽潘鳳的,使我親自掩護六爺 脫險後,才送你來的。」 苗雪雁搖搖頭道:「姐姐們不要騙我了,瓦橋關都已經丟了,我早就知道了 ……」說完,悲傷的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慕容雪航驚訝的看看眾位姐妹, 問:「誰告訴她的?」潘鳳為難地說:「我說的。」 慕容雪航歎口氣,繼續安危苗雪雁,讓她安心養傷,苗雪雁卻是傷心過度, 又大口的吐起血來。 白雪妃實在焦急的忍耐不住,來到苗雪雁身後,開始用八門續命術給苗雪雁 施功,同時說:「守城的事情,就拜託各位姐妹了,我和姐姐一起施功,雖然不 能馬上治好燕子,但是只要由我們在,就不會讓她有生命危險。」 苗雪雁感激的道:「雪妃,謝謝你!可是你這樣,白費力氣也救不了我啊, 你還是去守城吧,多殺遼兵,為我報仇,我就……我就瞑目了。」說罷,有昏厥 過去。 白雪妃堅定地說:「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都留在這兒,有我和姐姐在,拼 死也要抱住燕子的性命,你們留在這兒,倒讓她不安心啊。」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雲妃,雪妃就全靠你倆了。我們大家出去吧,我給 大家分派一下任務!」 兩天之後。 嗚!嗚!低沉的號角聲在飛虎城外響起。大隊的遼軍走出大營,兩架升龍 炮居前,排著整齊的方陣開始向飛虎城推進。 「命令炮兵,作好射擊準備。」這一次指揮戰鬥的將領已經換成了耶律撒葛, 他大聲向部隊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個土丘已經在咱們火炮的射程之內,我想等前面的突擊部 隊向前再推進一段距離後,火炮群再集中射擊,這樣就可以一鼓作氣佔領宋軍的 高低。」 耶律撒葛撇著嘴巴,道:「准!」 黑壓壓的遼軍和新編的南附軍(投降的宋軍)構成強大的陣型,朝著兩座土 城徐徐逼近。 遼兵已經領教了地堡的厲害,進攻的時候,盡量避開地堡的打擊範圍,同時 早有準備的遼軍,已經準備了大量燃燒的有毒物品,每靠近一個地堡,就將毒氣 彈投擲進去。儘管也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但是那些頗具威力的地堡頓時啞火 了。 慕容雪航身上披了件大紅披風,腰挎寶劍,腳踏牛皮小靴。白裌襖,金束冠, 亮銀色的連環甲和頭上素白的孝帶被身後陽光一映,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令人目 眩神搖的美。 司馬紫煙傳令,命令地堡的宋軍沿著地道秘密後撤。 慕容雪航道:「紫煙,看來這兩座土城守不住了,遼軍擺開的陣勢好像足有 兩門火炮啊!」 司馬紫煙道:「沒關係,等地堡中毒煙一消失,我們的軍隊馬上去鎮守, 到時候又能偷襲遼軍。」 慕容雪航點頭道:「幸虧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遼兵做夢也想不到,我們的 守軍可以平安撤城內吧。」 司馬紫發狠道:「待會兒就有他們好受的,命令土城方向守軍,堅守陣地!」 「紫煙,我們都要看看城外遼軍是如何被咱們打得屍橫遍野,鬼哭狼嚎的。」 寶日明梅道。 司馬紫煙點點頭,問:「城東面的燕磯湖可有動靜?」 紫若兒道:「還沒有發現遼兵的水師,可是從昨天開始,水面上好像有怪怪 的啊。」 司馬紫煙問:「你發現什麼?」 紫若兒搖頭道:「正是因為什麼也沒有發現,所以我才覺得怪怪的。」 司馬紫煙道:「遼軍這兩天在正面的攻擊受阻,他們肯定要另想辦法,現在 南面戰場上擺開了強攻的架勢,我擔心他們會從水路偷襲啊!」 慕容雪航道:「紫煙說的有道理,咱們現在將飛虎城的炮火全部集中在南門 了,一旦遼軍在東門出現,我們確實很難受。」 寶日明梅道:「東面的燕磯湖連綿數十里,遼軍只善騎射,不習慣水戰,怕 他幹嗎?」 司馬紫煙道:「遼軍曾經在紫荊關儲備了大量的火炮和炮彈,本來是預備攻 打瓦橋關的,結果宋太宗不戰自退,瓦橋關也不戰而降,如今遼軍攻不下飛虎城, 肯定會惱羞成怒,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飛虎城。現在程世傑也帶領十萬大 軍圍困咱們解塘關,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徹底佔領黃河以北。既然決議攻 打飛虎城,若是從南面進攻,只怕他們打到明年這時候,也未必會有結果。可是 遼軍若是兩面夾攻,派一支水師道燕磯湖,用火炮轟炸我們東面的城牆,我們就 會非常被動。」 龍蘭道:「我水性好,願討令去鎮守東門,遼軍若是干犯燕磯湖,定叫他們 有來無。」 司馬紫煙皺眉道:「蘭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是你能阻止一支水師嗎?若是 遼軍來二十隻帶有重型火炮的戰船,你又如何殲滅他們?他們的炮火會讓你靠近 不得戰船。即使你水性再好,毀得一兩艘戰船,也擋不住遼軍炮轟東城啊。」 龍蘭焦急道:「那怎麼辦?」 慕容雪航歎道:「可信我們飛虎城沒有水軍,否則可以考慮在燕磯湖上面擺 好陣勢,不讓遼軍靠近咱們的城牆。可是現在組織水軍,已經來不及了。」 司馬紫煙道:「航姐姐,現在只有你我分兵,我和蘭姐姐帶領五千兵馬去東 城防守,只有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慕容雪航道:「五千兵馬太少了,你再帶五千!」 司馬紫煙道:「真要是發生意外,再帶五千兵也沒有用,我會將城中的預備 役組織起來,多備沙袋和樹腳丫叉,一旦遼軍轟炸我們的城牆得手,我們就拚死 堵住,不放遼軍進來,堅守的時日一長,遼軍自然就會減少信心,降低士氣,到 時候我們在商量破敵的辦法。」 司馬紫煙與龍蘭走後,慕容雪航、寶日明梅、紫若兒和潘鳳繼續指揮戰鬥, 做為土城總指揮的艾虎,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和遼兵短兵相交了,成千上萬的遼兵 已經湧到土城下面,正在沿著緩坡不惜一切代價的向上衝,每個土城上面都配有 五門虎威火炮和一千弓箭手,現在遼兵已經攻擊到土城下面,虎威炮已經失去威 力,好在軍師早有預見,在土城上面準備了大量的滾木。 滾木都是兩人抱粗細的大樹幹,掐頭去尾之後,又將樹皮剝去,光溜溜的 樹幹從上面滾下來,具有千鈞之勢。遼兵剛衝到半截,上面滾木一放,頓時將沖 鋒到半截的遼兵咋的滾落下來,滾木砸前面的遼兵,前面的遼兵砸後面的遼兵, 攻擊的遼兵頓時死傷無數,混亂一片。 在後面督戰的耶律撒葛勃然大怒,飛虎城還沒有正式攻打,攻擊部隊就接連 受阻,他對耶律斜珍道:「那楊六郎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飛虎城還這樣難打? 想這個樣子,我軍幾時才能攻下飛虎城?我已經在穆宗跟前立誓,今天大雪降臨 之前,勢必踏平黃河以北。待來年草長鶯飛,我大遼就可以揮師南下,一舉佔領 中原。想不到今天,這麼一個小小的飛虎城就這樣難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這樣打不是辦法,我軍傷亡太大,不能發揮騎兵的優 勢,我們不是有炮嗎?為何不將這兩個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實在是心疼那些炮彈啊!現在懸空島已經指望不上 了,我軍的彈藥有限,黃河沿線還有好多攻堅戰要打,就這樣兩個小土包子,難 道還要浪費我一部分炮彈?剛才一輪炮火轟擊過去,這上面的宋兵真他娘禁揍, 來啊,傳令停止攻擊,再給我用炮轟,將上面的宋軍全部變成炮灰!」 傳令兵揮舞令旗。 進攻的遼兵向後退下一部分,遼軍的兩門火炮,分成兩組,朝著左右兩個 土城開炮,頓時跑彈如雨,爆炸聲震天。艾虎帶領宋軍馬上隱蔽到戰壕裡,司馬 紫煙早已經料到遼兵會用炮轟土城,所以在前沿陣地上挖好了一丈來深的狹長戰 壕,遇遼軍炮轟時候,宋軍就隱蔽起來,遼軍的炮手技術粗糙,根本不可能打中 戰壕中的宋軍,只不過是吧眾多的炮彈白白的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 塵土飛揚,烈焰飛天。 第三卷金沙灘第36章飛虎城之戰(二) 遼軍一輪炮火過後,艾虎從戰壕裡爬出來,看到遼軍又在組織大軍進攻了, 抖了抖身上的塵土,喊道:「兄們,看我們的了。弓箭手、火炮手、滾木礌石 都給我準備好,將遼軍放近前一些,再給我狠狠地打!」 眼看著土城上面半天沒有動靜,耶律撒葛哼了一聲,道:「傳令大軍進攻, 一舉攻佔土城!」 傳令兵再次揮舞令旗,遼兵頓時喊殺聲四起,朝著土城再一次發動了猛攻。 慕容雪航站在城樓上也傳令宋軍順地道地堡,準備再次襲擊遼軍。 艾虎在土城上面已經做好了準備,見到遼軍衝上來,不慌不忙指揮手下弓弩 手做好弓弩和礌石的準備,等遼軍攻到了土城之下,沿著緩坡向上衝鋒時候,艾 虎喊道:「打狗日的!」 頓時滾木齊落,箭如飛蝗,遼軍本以為守在土城上面的宋軍,早就應該被己 方的炮火鎮壓的抬不起頭來,這一個衝鋒上去,即可佔領高地,想不到再次遭受 到致命的打擊。頓時又是亂成一團,氣的耶律撒葛在後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顧章 法,抽出腰刀叫道:「給我開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這樣會傷到自己人的。」 耶律撒葛急道:「是戰爭,就有犧牲!犧牲一部人,奪下這兩處高地,也算 值得。再說只是這樣的一味的蠻攻,死的人將會更多。」 耶律斜珍覺得有道理,傳令:「開炮!」 兩門火炮立時開火,炮彈像雨點一樣朝著土城飛過去,有些技術粗糙的遼 軍炮手,直接將炮彈射進了土城之下遼軍的陣營裡,炸得遼兵血肉橫飛,但是後 面有遼軍的督戰隊手持弓弩在督戰,遼軍不敢就此後退,只能硬著頭皮往前頂。 耶律撒葛不要命的攻擊,還真給艾虎的守軍帶來麻煩,被敵軍炮火壓得抬不 起頭,就沒有辦法去吧滾木抬過來,眼看著遼軍就要衝上來了,艾虎抓抓頭皮喊 道:「兄們,快點將滾木抬過來,不怕死的跟我上!」說著率先躍出戰壕,十 幾個力氣大的士兵跟上來,冒著敵軍的炮火,將一根滾木抬過來,港台到半路上, 一顆炮彈就在身邊炸開了花,十幾名士兵被炸飛一半,剩下的也全部掛綵。艾虎 的大腿上中了炮彈的碎片,咬著牙配接應的兄們,將這根滾木扔下去。 緩坡上,又倒下一大片遼軍,但是更多的遼軍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攻上來, 弓弩手連忙功弓弩射殺進攻的遼兵,遼兵卻用盾牌作掩護,朝著土城頂峰繼續逼 近,艾虎見土城馬上就要失守,焦急的看了下飛虎城的城樓。 慕容雪航也看到遼軍的舉止,她果斷的傳令:「命令土城上的守兵退下來, 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司令兵馬上敲響銅鑼,艾虎當機立斷,傳令道:「兄們,撤退!撤退前, 講怎麼剩下的炮彈全部點著,不要留給遼軍!」宋軍在弓弩的掩護下,退到土城 的另一端,利用準備好繩,滑下土城,朝著飛虎城方向撤退。 另一土城上面的守將是司馬紫煙的師兄楚照良,楚照良早就暗戀師妹司馬紫 煙,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司馬紫煙喜歡了六郎,雖然楚照良看上去心平氣和, 若無其事,但是暗中卻很是不服氣,奈何六郎勢大,他也只能委曲求全。 現在鎮守土城,這兩天一直打的遼軍暈頭轉向,算是在師妹跟前露足了臉, 可是正在興頭上,飛虎城方面卻傳令退兵,讓楚照良十分不悅,因為她的土城現 在還是固若金湯。楚照良遠比艾虎精明,那些滾木並沒有亂七八糟的丟在土城上 面,而使用牛皮筋一根一根固定在棧道上,遼兵進攻上來,他就命令士兵砍斷系 滾木的牛筋繩,滾木就可以朝著敵軍砸過去。 艾虎那邊已經失守,他這兒卻還能抵擋一陣子,所以明明聽到鑼響,卻還要 在堅守一會兒,以示自己的本領,結果錯過了最佳的後退時機。等他將捆好的最 後一根滾木放下去,再吩咐全軍撤退的時候,耶律撒葛已經紅了眼,傳令道: 「快速反應騎兵第一聯隊,給我出擊!」 兩千遼軍輕騎,彎月形朝著楚照良的人馬包抄上來,儘管這一帶地域佈滿了 尖頭木樁,但是遼軍騎兵街道是死命令,必須消滅這支宋軍震震軍委,否則的話, 耶律撒葛將會因為顏面全無而將這支騎兵全部問罪。 有些戰馬被木樁絆倒,連人帶馬的栽倒之後,被木樁的尖頭戳進人和馬的肚 子中,就此斃命,鮮血染紅了戰場。楚照良大驚,急忙指揮手下士兵抵抗。但是 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夠抵擋一支人數是自己兩倍的輕騎兵?契丹的鐵騎一個衝鋒下 來,這一千宋兵就死傷過半。 這支輕騎並沒有再迂過來消滅楚照良的部隊,而是快馬飛奔飛虎城下,收 起長刀,搭上弓箭,朝飛虎城上面的宋軍射去。與此同時,第二騎兵聯隊的兩千 弓弩手隨後跟上來,四萬步兵列成四個分陣,在前面弓弩手的掩護下,朝著飛虎 城徐徐逼近,一邊逼近,一邊清除路障。 慕容雪航傳令,讓地堡裡的守兵暫時不要攻擊,將遼軍進攻的力讓到城牆 上流風炮的射程之內。虎威炮雖然威力大,射程遠,但是炮彈極其缺乏,流風炮 射程較近,但是炮彈充足。看到楚照良的部隊沒有及時退來,已經被遼軍的快 速騎兵吃掉,慕容雪航歎口氣,靜靜的觀看者遼兵前撲的陣型,赫然傳令:「對 准遼軍的後面,開炮!給我先狠狠的打擊遼兵的炮群!」 一門流風炮一齊開火。 轟隆,轟隆,巨響在飛虎城城頭響起,紅光閃爍之間,一群黑乎乎的炮彈劃 著優美的曲線飛向遼軍。 耶律撒葛詫異地看著天空中的炮彈,「宋軍居然有這麼猛的火力?」。 靠近飛虎城的幾千輕騎人馬,他們都停下了腳步,傻愣愣地站著,直到炮彈 在身旁炸開,橫飛的彈片把他們切成碎肉,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後面的步 兵更是混亂,盾牌兵還想用手中的盾牌抵擋住宋軍的狂轟亂炸,更多的火炮開始 噴灑出仇恨的火焰,炮彈象下餃子似的,紛紛落在遼軍的密集隊列中,每顆炮彈 爆炸都能將幾十名遼軍放倒在地,流風炮的效果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更多的 炮彈落到駕著炮車前進的遼軍?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o徽□醚g薨孜怐爭R@y琶νO呂吹髡?br /> 己的炮口,想與飛虎城宋軍展開對射。但是先機已失,炮彈還不等裝進去,自己 的身體就飛上了天。 紛揚的泥土遮住了陽光,密集橫飛的彈片暢快淋漓地鑽進脆弱的肉體。上 門流風炮的齊射,使得方圓十餘里的地方變成了鐵與火的海洋。 倖存的遼軍士兵們哭喊著,尖叫著,在這片鐵與火的海洋中掙扎奔逃,轉眼 又被波濤無情地淹沒。 「調整射程,分批次發射。」慕容雪航高聲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馬上發動攻擊,給我專門打擊遼兵的炮群!」慕容雪航繼續 命令。 火炮的轟鳴聲只稍微停頓了一小會兒,便又有一余枚炮彈砸向正在向外奔 逃的遼軍頭上,衝擊波和彈片無情地將他們擊倒。隨著整齊的口令,多門流風 炮分成三波,狠狠在砸向試圖逃出這片火海的遼軍。 大遼的鐵甲輕騎和身經戰的步兵,好像紙糊的一樣,紛紛變成一堆堆破爛 的屍骨,耶律撒葛的雄心壯志,也隨著這一架架流風炮擊碎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耶律撒葛蒼白著臉,心裡翻來覆去地念叨著。 所有遼軍督戰官員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慘叫聲,爆炸聲,無情地敲擊 在他們心頭,一下,又一下,讓他們無法呼吸,無法出聲。 耶律撒葛遲遲沒有下達撤退的命令,他希望奇跡出現,希望宋軍的炮火因為 炮彈的缺乏啞火。 但是,炮擊只持續了大概半個時辰,依舊猛烈,不僅如此,宋軍的幾十個地 堡突然間有復甦了戰鬥力,強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給予了遼軍致命的打擊。 這半個時辰但在遼軍心裡卻像過了一個漫長的冬季。 硝煙慢慢地在消散,有倖存的遼軍跌跌撞撞地衝過煙霧,向本陣方向逃去, 他們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滯,或者滿身血跡。這一切都在向別人訴說著他 們死裡逃生、倖免於難的悲慘遭遇。四千遼軍輕騎,全部被殲滅,只有數頭活 著的戰馬,在硝煙中盲目的漫步。 「這些人跑去也完了。」慕容雪航望著這一切,她深知遼軍的軍紀,感慨 道,看這些人的表現,已經被嚇破了膽,他們將永遠生活在這次炮擊的陰影和恐 懼當中。 第三卷金沙灘第37章飛虎城之戰(三) 「臨陣退縮者,殺!」耶律撒葛冷冷地注視著這些死餘生的倖存者,一群 被嚇破膽的士兵,還會再拿起刀槍,去面對那轟隆隆的巨響和刻骨銘心的恐懼嗎? 現在該怎麼做,大軍初戰,連城牆都沒有攻上去,就有近兩萬人的部隊全軍覆沒。 遼軍督戰隊殘酷的搭上了弓箭! 望著戰場上的殘肢斷臂,橫七豎八的死屍,後退的遼軍霍然止步,他們驚恐 的望著本部軍隊,全都瞪大了眼睛,原地站立,等著生,等著死!耶律撒葛在經 過了一個暫短的思考之後,揮揮手道:「算了!命令大軍,將我軍的火炮拉來, 重新組織炮兵,原地待命,隨時準備再次攻擊!」 耶律撒葛鐵青著臉望著飛虎城,依然猶豫著沒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軍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營再作商議?」看到耶律撒葛神情 不對,都唯恐把怒氣發到自己身上,只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湊上前問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的表情,手指飛虎城道:「不攻下飛虎城,本王決 不收兵!」耶律斜珍想了想,道:「叔叔,我軍精銳大軍尚未有動,是不是先派 一部分部隊頂上去,將敵軍的地堡解決掉,然後再用快速騎兵進攻?」 耶律撒葛道:「剛才的損失太大了,我們在這兒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再行 進攻。」 與其說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說他是在等待他的水師。 一支遼軍水師從紫荊關出發,三十艘戰船,滿載兩門火炮,已經臨近了燕 磯湖,為了不讓宋軍發現,水師都督命令暫停前進,等到天黑下來,再讓水師開 進燕磯湖,偷襲飛虎城的東門。 耶律撒葛再等這支水師。 六郎也在等這支水師。 今天是八月十九,天上的一輪明月稍有殘缺,但月光依舊皎潔,銀亮的月光 灑滿燕磯湖,三十隻戰船慢慢的開進來…… 六郎興奮的問:「姑姑,遼軍的水師,真的來了?」 白鳳凰點點頭,道:「六郎,將我們的坐標向下潛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 六郎按照白鳳凰的吩咐,調整著鳳凰號深水狂鯊的排風管,這時候,白鳳凰 按動了某處機關,栓在鳳凰號深水狂鯊尾部的自動攻擊小鯊魚,脫離了鳳凰號, 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然後停下來。白鳳凰道:「我們已經開啟了鯊魚身上的自動 攻擊機關,這時候,只要從鯊魚的正面和上面通過,它就會向目標發動瘋狂的攻 擊,即使我們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點頭道:「姑姑高明!我們躲在鯊魚的後面,它自然不會攻擊我們自己 了。」 白鳳凰嗯了一聲,道:「先不要著急,等遼軍的水師開進一些我們再打!」 六郎認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讓我打一炮?」 白鳳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讓你來打響!」 六郎興奮地來到炮台,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見對手,怎樣打?」 白鳳凰道:「不要著急,我們先等遼兵動靜等他們排查完之後,我們在浮上 水面打他。」 果然,遼軍戰船一字擺開之後,陣陣波動的水波傳過來,引起鳳凰號的輕微 晃動。 飛虎城東城上,司馬紫煙和龍蘭已經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遼軍水師,龍蘭惶恐 道:「紫煙,他們真的來了,好像每條船上都裝有十來門火炮,不好!我們已經 在遼軍火炮的射程之內了,快船令攻擊吧!」 司馬紫煙雖然也很緊張,畢竟看到遼軍的戰船足有三十隻,火炮也超過了兩 門,這要是來一晚上狂轟亂炸的話,飛虎城的東城牆非給遼軍炸的全部癱瘓不 可。但現在著急害怕都沒用。 龍蘭請令出戰,司馬紫煙說:「再等等吧,是在堅守不住,我們在出兵。」 龍蘭看看臨時準備的十幾條小船實在寒酸,就算自己水性再好,想消滅這樣 龐大的一支水師,也實在是困難,於是只有聽從司馬紫煙的安排,看看局勢變化 再說。 遼軍水師也害怕在燕磯湖遇到宋軍『水鬼』的襲擊,弓箭手先是對著附近的 水面一陣亂射,確定沒有異常之後,水師都督命令水師再向前靠近一些,畢竟自 己的水師也是剛剛成建,炮手的經驗不足,為了更加有效的打擊飛虎城的城牆, 將戰船開得再近一些,好有把握有效的擊中目標。 白鳳凰見遼軍水師終於來到了湖心,便將鳳凰號悄悄浮到水面上,親手調好 炮距,對六郎道:「六郎,看你的了。」 六郎興奮地喊道:「遼狗們,看六爺核潛艇的厲害吧!」他伸手按動了發射 機關,兩枚炮彈從水中飛出來,劃著優美的弧線,準確的落到遼軍的一隻戰船上, 轟!轟!兩聲巨響,遼軍被炸得血肉橫飛,有兩門火炮被炸的掉進湖裡。 遼兵吃了虧還不知道敵軍的攻擊方向,那名水師都督更是喊道:「大家鎮定! 給我瞄準飛虎城,開炮!」 到底有兩門火炮,雖然一條船出了問題,其他船上遼兵聽到命令後,立即 朝著飛虎城進行了第一波轟炸。司馬紫煙連忙拉著龍蘭躲起來,吩咐守城的士兵 都注意隱蔽,龍蘭問:「紫煙,要不要調火炮來支援?」 司馬紫煙道:「沒用的!龍蘭,剛才你看到沒有,遼軍的戰船有一艘出了事 情。」 龍蘭道:「看到了,該不是他們打炮的時候,沒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身 上了?」 司馬紫煙道:「遼軍不會那樣笨吧?」 遼軍的第一輪炮擊之後,飛虎城的城牆已經有好些地方出現大面積殘損,士 兵也有近人受傷,司馬紫煙趁著遼兵裝炮彈的機會,趕緊指揮士兵搶救傷員, 自己和龍蘭也再次登上城樓,突然看到遼軍的戰船突然出現了意外現象,五條戰 船同時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遼軍水師都督從未見過這樣的怪事,分明沒有看到宋軍的火炮發射,自己的 軍隊就遭受攻擊,那被擊中的戰船,幾乎報廢,船身被炸的破爛不堪,船上的士 兵更是死傷過半,水師都督怒吼道:「裝彈速度快點兒!」 遼軍開始快速裝彈。 鳳凰號裡面,六郎高興地手舞足蹈,道:「姑姑,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為什 麼挨打,我們的炮彈打的好準啊,幾乎全部命中!」 白鳳凰從彈藥箱取出炮彈,裝進炮彈發射倉,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 這樣近的距離,要是打不到目標,他們就沒有顏面會懸空到了。六郎已經準備了, 要趕在敵人前開炮,狠狠地打!」 六郎哎了一聲,再一次按動開炮機關,其餘四艘深水狂鯊也已同樣的速度和 火力再一次襲擊了遼軍的戰船,遼軍三分之一的戰船遭受毀滅性攻擊,沉重的代 價之後,必是覺醒。終於有遼軍眼尖,看到了問題,大聲喊道:「都督,水下有 情況,宋軍的炮彈全是從前面水下發射來的。」 水師都督也注意到這一問題,頓時惱怒道:「快快,調轉炮口,轟擊前面水 域。」 「弓箭手,快些射水下的宋軍!」 六郎看到遼軍忙碌的樣子,還有炮口對準了自己,忙問:「姑姑,我們是不 是要躲開?」 白鳳凰卻微微一笑,繼續裝彈,道:「不要理他們,他們的技術,絕對打不 倒我們。」 此時遼軍的弓箭射過來,因為距離在兩步之外,即使射到的也是綿軟無力, 加上鳳凰號深水狂鯊的外殼異常堅固,這些弓箭根本起不了作用。倒是有遼軍的 炮火打過來,但是炮彈紛紛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爆炸不了。六郎則是毫不客氣 的按動了發射機關,另外四艘深水狂鯊也不甘寂寞,紛紛開火,眼看著遼軍的戰 船又損失了五艘,水師都督心中發毛,又看到弓箭手和船上的火炮根本沒有辦法 對付躲在水下的宋軍,頓時抽出戰刀,喝道:「下水!下水殲滅水下的宋軍。」 見到都督紅了眼睛,幾十名遼軍脫了鎧甲,忍著寒冷潛入到湖水中,朝著前 方出事地點游過來,剛游到一半,就遭到自動小鯊魚的瘋狂攻擊,幾十名士 ?地? 兵被 小鯊魚鋒利的巨齒咬的四肢分家,更有一隻小鯊魚瘋狂到極端,追著剩下的幾個 水兵,一直追到遼軍的一艘戰船前面,幾個水兵鬼嚎著爬上船:「不好了,水下 面有吃人魚。」 那條瘋狂的小鯊魚脾氣不好,追擊中咬死一名士兵,見其他士兵上了船,自 己沒有辦法再進行攻擊,性直接撞向那條戰船,引爆了自己,這傢伙的威力比 十枚炮彈還要厲害,那條戰船頓時被炸得粉碎,船上遼軍無一倖免,就連六郎也 感到那巨大的震盪之聲。 「太好了!」六郎趁勝追擊,又將一輪炮彈發出去,眼看著遼軍戰船一艘艘 沉沒,剩下僅三艘掉轉船頭,打算逃走,白鳳凰道:「追上去!」 第三卷金沙灘第38章飛虎城之戰(四) 六郎哎了一聲,大力開動控速度的輪盤,白鳳凰駕馭鳳凰號深水狂鯊,繞 開中間自己的小鯊魚,朝著那三艘遼軍戰船追上來,另外四艘深水狂鯊也緊跟其 後,眨眼之間就追到射程之內,白鳳凰調整好炮距,喊:「開火!」 頓時有一艘戰船被擊沉,另外兩艘戰船拚命逃串,中途還狡猾的改變了一下 方向,導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鯊的炮火終於落空一次。但是,白鳳凰親手調好炮距, 六郎再一次命中目標,剩下一隻戰船嚇得乖乖停下來,那名水師都督手中舉起一 面白旗,衝著水中喊著什麼。 因為密封關係,六郎聽不到他的聲音,但是看動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看 白鳳凰,白鳳凰道:「你是三軍帥,自己拿意。」 六郎想起金沙灘的悲慘,想起遼人的言而無信,想起父兄的壯烈犧牲,想 起四姐的慷慨赴義6六郎激動萬分,罵道:「遼狗,受死吧!」 兩顆炮彈疾飛出去,在空中劃出兩道利閃。 接著就是轟轟的爆炸聲,和遼軍的哭喊聲,那四艘深水狂鯊得到進攻信號, 飛紛紛開炮,一時間炮火交映,最後一艘遼軍戰船在炮火中徐徐沉沒湖底。月光 依舊皎潔,湖面上有恢復了平靜,三十隻戰船,三千遼軍水兵,兩門火炮,就 這樣被全部消滅,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景,飛虎城上面一片歡呼,受傷的士兵相互 攙扶著走上城樓,眺目遠望,平靜的湖水,雪亮如銀。 司馬紫煙興奮地道:「龍蘭,你看見沒有,遼軍的戰船全部沉默了,是被藏 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擊沉的,一定是六也來了,肯定是他啊。」 隨著司馬紫煙的話語,龍蘭瞪大了眼睛,湖面上龍蘭雖然看不到六郎影子, 但是龍蘭和司馬紫煙一樣能感覺到,那種隱含的魔力,不由得癡癡說道:「一定 是六爺來了。」 %%%%%%%%%%%%%%%%%%%%%%%%%%%%%%%%%%%%%%%%%%%%%%%%%%%%% 全殲遼軍水師,六郎頭一次笑的這樣開心,他將白鳳凰摟到懷裡,抱著她翩 翩起舞,要不是因為倉中空間有限,六郎肯定會高興的跳起來。白鳳凰臉上也滿 是勝利的喜悅,和六郎擁抱著,分享著,忽然,六郎停下來,靜靜的看著白鳳凰 那美麗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現在的樣子。」 白鳳凰收起剛才燦爛的笑容,問:「難道其他的時候就不好看?」 六郎認真說道:「並不是不好看,而是剛才的你,那種美麗略有不同,看你 開心的樣子,就如同一個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種純真,可是你平常時候沒有的。」 白鳳凰還從未注意到自己平日的言行舉止,問道:「平常時候的我是什麼樣 的?」 六郎抱緊她道:「平常時候的你,讓人望而生畏,尤其是你不笑的時候,我 根本不敢這樣抱你。」 白鳳凰繃著的臉嘩啦一下子,猶如桃花綻開,笑道:「那以後我經常笑給你 看!」 六郎心中一熱,動情說道:「姑姑,你真好,我就喜歡你這突然的一笑,它 會給我無窮的動力……」說著,用力將白鳳凰壓倒在倉中地毯上。白鳳凰驚恐道: 「六郎,你想幹什麼?」 六郎突然間呼吸緊促,胡亂的解著白鳳凰的衣服,道:「姑姑,慶祝一下勝 利,我要你一次!」 白鳳凰又驚又羞,急道:「六郎,這可是戰場上,你不要這樣……」 六郎的情慾卻如同覆水難收,被六郎撲到的白鳳凰,嬌羞的趴在地毯上,任 由六郎退下自己下身的衣衫,六郎雙手捧著著那讓人著迷的美臀,將她那柔嫩的 臀肉握在手中不住的搓揉著,白鳳凰想到自己的手下,現在就在鳳凰號的周圍, 靜候自己的命令,可自己卻……想到這裡,她粉面通紅,想極力阻止六郎瘋狂的 動作,卻是力不從心,六郎的雙手彷彿充滿了魔力,讓她慢慢的陶醉,慢慢的放 棄了抵抗,也慢慢的沒有了羞澀。 六郎輕輕吻著她平坦的粉背,纖細的柳腰,以及那最令人眩目的美臀,白鳳 凰感到私處一陣溫暖,頓時知道遇上了六郎的口唇,剛剛放棄了矜持的她,馬上 又緊張起來,儘管已經年過三十,但是她的身體還是猶如少女般那樣敏感,只要 六郎輕輕舔過來,她的身子就要發出一陣劇烈的微顫,六郎卻是不溫不火,一下 一下的慢慢的用長舌愛撫著女神的玉門關口。 白鳳凰微閉神目,緊緊咬著嘴唇,感受著六郎口舌帶給她的致命快感,盡量 保持著自己不要高聲呻吟出來,那種緊繃的感覺,困擾著她,也刺激著她,白鳳 凰很快就發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六郎!」她奮力首,堅定的眼神已經有 了些許動搖,那柔情萬萬千的神目之中的威嚴,頃刻間全都化作了繞指柔情。 「六郎!」白鳳凰再一次深情的喊道,同時一隻手,朝著六郎的頭摸過來, 六郎知道姑姑這個時候,最是需要自己的愛撫,已是緊緊抵住玉門關內那花依蝶 濕的柔軟,白鳳凰渾身一震顫抖,勉強支撐住自己弓起的身體,「六郎,姑姑愛 死你了!」她柔美的玉臀微顫著,玉門關內湧出大量的瓊脂玉液,六郎貪婪的吸 允著那散發著清香與甜香的玉液。 白鳳凰忍不住用力掙脫六郎,轉過身來,然後,緩緩解開胸前的羅衣。霎時 之間,六郎只覺渾身火熱,一動也不動地望著白鳳凰,目光所及,看得一寸寸肌 膚,心上便重重跳了一下。見他這樣看著自己,白鳳凰心裡越發害羞,臉頰泛紅, 輕聲說道:「六郎,你不是想要姑姑嗎?」 六郎看到白鳳凰動上身赤裸,酥胸玉峰讓六郎血脈賁張,腦中混混沌沌, 聽得姑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搖蕩,連忙強自定神,深深呼吸幾下,雙手搭在她 腰際上,如臨大敵,謹慎地將雙唇湊上。白鳳凰口中呼出一口輕喘,羞得閉上雙 眼,不敢觀望,只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了自己的胸前雙峰。 眼前的女神,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 般的肌膚被嬌艷的桃紅色襯托,美麗得讓人暈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胸 前玉峰之上的嫣紅嬌羞地隨著心跳顫抖,下身的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許清澈的露 水。 此時的白鳳凰,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臉龐,雖然沒有 啟唇言語,卻是無聲勝有聲。 此時的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絕美的胴體,而是姑姑對他最深摯的情意。 一時之間,他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什麼也思考不了,只想帶給女神最高的幸 福,一伸手,捧著白鳳凰的臉,湊上前去,溫柔地親吻她的唇。白鳳凰眷戀地 吻著,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熾烈,兩人的舌頭纏綿不休,源源不絕的情意迅速擴 散在兩個親密的身體。 長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愛的喘氣聲交織充斥。白鳳凰的嬌軀已 經倚在六郎身上,緩緩去除六郎身上僅存的衣物。六郎的手梳弄著白鳳凰的輕柔 長髮,愛撫香肩粉頸,同時以吻來陶醉她的芳心。 燕磯湖上,月色依舊,銀光遍灑湖面,夜風徐徐,輕輕吹皺了一湖秋水。 另外四艘深水狂鯊,因為沒有得到白鳳凰的命令,也只能淺淺的浮在水面, 靜靜的等候。 遠處,飛虎城城樓上,司馬紫煙和龍蘭瞪大了眼睛,仔細的著,燕磯湖 上靜悄悄,沒有出現讓她們驚喜的意外,但是兩個小女人都沒有氣餒,就雙雙相 伴在城樓,就這樣靜靜的等候,等候奇跡的出現。 鳳凰號。則是在燕磯湖中,繼續任自漂浮。 白鳳凰的情緒猶如被一波波的浪潮拋動不止,一次綿密的啜吻過後,重重喘 了口氣,神情難耐地呢喃:「六郎,好熱……」六郎也吻得心神激盪,自己衣褲 早已盡褪,兩人赤誠相對,情濃難解,已非熱吻所能抑制。白鳳凰胸口起伏波動, 喘聲嬌柔,望著六郎,只等他行動。 六郎抱住香肩低聲道:「姑姑,如果等一下覺得不舒服,你儘管要求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39章終得團聚 白鳳凰喘息稍緩,柔情無限地望著六郎,輕輕說道:「六郎別擔心,我的心 裡,現下只有你,不管你怎樣做,我都會滿意的。」說著,伸出兩隻纖纖柔荑, 握住了六郎的手,微笑著說道:「可是,你也要溫柔喔,姑姑還是有些懼怕你的 強大。」說話之間,臉蛋滿是羞紅的紅暈。 面對這麼一個嬌美可人的身體,六郎光是看著,已經是熱血如沸,方才一番 擁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姑姑的感覺。此時他以滿含 愛憐的手,慢慢觸碰著白鳳凰的肩膀,逐漸向下撫動,在那纖細的手臂上輕輕掠 了一圈,接著游移前往胸側。 當六郎的手指碰到白鳳凰胸前的聖峰,兩人的身子一齊震了一下。白鳳凰本 已羞澀,只這麼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紊亂,不禁「啊」地吐了口氣, 充滿了嬌柔聲氣。 六郎手指一一搭上酥胸上的玉峰,輕輕佻弄幾下,只覺著手處滑膩綿軟,一 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流遍全身,真令人愛不釋手,心裡不由得怦怦直跳,低聲 道:「姑姑!」白鳳凰眼睫顫動,凝望六郎,神目中滿是柔情,六郎繼續輕巧地 以手指搓揉兩座玉峰,手掌輕輕撫動雙峰挺秀的峰巒。 隨著六郎的雙手動作,白鳳凰的心情似乎放鬆,又似乎越繃越緊,曼妙的身 體因情動而輕輕擺盪,唇齒之間逸出了動人的含糊的嬌聲:「嗯」聲音之迷人, 直令六郎魂為之銷,聽著聽著,幾乎便要醉了一般。六郎心搖神馳,更加氣血翻 騰,手下動作不由得快了,嬌嫩超凡的雙峰之上香汗點點滲出,晶瑩可愛。一對 小巧玲瓏的頂端也早已立起,把白鳳凰心中的舒適快意誠實地反映出來。 歷經過多次磨,六郎已經熟悉了白鳳凰的心理,知道她在第一次高潮之後, 玉峰之上最為敏感,所以就將自己的滿腹柔情,盡情的釋放到這裡。 被六郎一番挑逗,心中興奮得火熱,卻又忍不住靦腆之意,面泛桃花,那嬌 滴滴的模樣配上羞赧的神情,真令六郎惜憐不已,唯恐太過激烈,會讓初試溫存 的姑姑承受不了,當下低聲道:「姑姑……還好麼?」 白鳳凰櫻唇微張,先是一聲誘人的呻吟,稍稍喘息,才勉力說道:「哎,姑 姑好喜歡!」又喘了口氣,一雙纖手按著地毯,撐著身體坐起,輕聲喘道:「六 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耳聞女神軟語相求,文淵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一環臂,便將她摟入懷中,竭 力愛撫她每一寸的滑嫩皓膚。被六郎抱著,白鳳凰沉醉在他的重重愛意中,喘息 聲也越加急促。 六郎卻是不溫不火的道:「姑姑,你剛才說話好有魅力啊。」 白鳳凰柔聲問:「怎麼了?」 六郎笑笑道:「剛才你說,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白鳳凰又問:「又如何?」 六郎淺笑道:「一語雙關,可以理解成兩句話啊,一、六郎,我想要你!抱 我好不好?二、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白鳳凰粉面微紅,道:「你真是細心,也真是無聊,我都沒有注意我自己說 的話,你到是一下子,說出了兩個含義,六郎,你好壞啊!那你說,我剛才到底 說的什麼?」 六郎邪惡一笑,摟定纖腰,將大軍屯至玉門關前,道:「你說的當然是,想 要我!」說罷,六郎奮力頂入玉門關,白鳳凰啊的一聲嬌吟,玉體一陣輕顫,六 郎的心淋上了一片蜜糖,甜得不能再甜。 六郎越是興奮,下體熱血狂聚,揮軍急入,雙手不住在白鳳凰嬌軀各處來去 搓揉,連連吻她的肩頸,吻在她唇上,白鳳凰緊緊抱著文淵,撫摸著他結實的背 脊,玉門關失守引得流泉四溢,她此刻已經只剩下招架之功了。 六郎吻了下白鳳凰的耳朵,輕聲道:「姑姑,我今天好興奮!」白鳳凰正自 意亂情迷,聽到六郎這樣說,更是羞澀,呢喃道:「興奮什麼?」六郎伸手揉著 她的柳腰,低聲道:「全殲遼兵水師後,馬上又能得到姑姑的身體。」說著手掌 下移,在她美臀之上來撫摸,不勝愛憐。白鳳凰星眸半睜,愛戀地看著六郎, 臉頰羞紅,軟語說道:「你我的配得當,也不全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六郎心中甜蜜,又是一陣急風暴雨! 白鳳凰心中怦然,低聲道:「我,我的心……跳得好快,六郎,要來了。」 六郎眼睛中迸發出飢渴的火焰,道:「姑姑,我要發力了,我們一起。」 白鳳凰點頭,神色極是堅決,堅持了一會兒,已覺全身一燙,輕呼一聲,蛾 眉微蹙,臉上的神情複雜之極,略帶哀怨地望著六郎,輕輕喚了一聲:「六郎!」 渾身已經酥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眼看就要滑到。 這一聲呼喚飄入六郎心坎,便如一圈圈漣漪蕩了開來,聲音醉人到了極處, 又是滿懷真情,六郎聽得一陣衝動,連聲低呼:「姑姑……姑姑!」腰下用力, 大軍深深進入白鳳凰深處,還未來得及做最後的廝殺,就山洪暴發。 二人無力的傾倒,頸項相交,纏綿不斷,身上雖然綿軟無力,四片嘴唇卻是 難捨難分,纏綿不斷。 水師全軍覆沒,耶律撒葛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幾乎要癱倒馬下,終於揮揮 手,道:「撤兵吧!」 看著遼軍撤走,飛虎城城上的慕容雪航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已經過了子夜, 慕容雪航吩咐艾虎等人嚴守城門,其他姐妹輪流休息。已經得到東門大捷的消息, 南門外的遼軍一退,慕容雪航就領著幾位姐妹來到東城之上。 這時候,燕磯湖上終於有了動靜,鳳凰號六郎推開上面的密封倉蓋,露出全 身,衝著飛虎城上面振臂高呼:「老婆們,六爺我來了!」 司馬紫煙和龍蘭頓時歡呼起來「真的是六爺!」 慕容雪航看到了,她的眼睛裡洋溢出喜悅的淚水,帶領諸位姐妹一路小跑下 的城樓,打開城門後,迎接出來,跨過一道六七丈寬的壕溝,就是燕磯湖的大堤, 慕容雪航率先跑到大堤上,朝著六郎大聲喊著:「六郎!」一聲喊出來後,淚水 也跟著嘩嘩流淌。 鳳凰號慢慢靠岸,六郎拉著白鳳凰一起上岸,生離死別之後的感交集,六 郎與眼前的列為嬌妻一一擁抱,然後說:「讓大家為我擔心了,我給你們介紹一 位新姐姐。」 白鳳凰款款一禮,道:「列為妹妹,你們好。」 眾女看著眼前這位白衣飄飄的絕色美女,一時間都是面面相視,驚為天人。 慕容雪航讚歎道:「果然是傾國之貌,不可比擬,若是沒有猜錯,這位仙子, 就是懸空島的鳳凰天女。」 慕容雪航說罷羨慕的看著白鳳凰,白鳳凰微微一笑,衝她點下頭,六郎道: 「列為老婆,這位姐姐就是聞名天下的第一美女,懸空島的鳳凰天女,現在我宣 布,她已經加入楊門女將了。並且剛加入,就由很好的表現,今天晚上,全殲了 遼軍的水師。」 眾女一片羨慕的掌聲。 白鳳凰又是落落大方的還禮。 六郎問:「怎麼就你們幾個?雪妃她們呢?」 慕容雪航歎道:「燕子傷勢嚴重,命在旦夕,雪妃和雲妃守護著她,分身不 得。」 六郎一聽苗雪雁傷重垂危,哪裡還有心情在城外逗留,連忙帶領列為嬌妻進 城,一路上更是不住的詢問苗雪雁的傷勢,來到將軍府後,直奔臥房。看到白雪 妃和白雲妃正在用八門續命術延續著苗雪雁的生命,六郎衝過來,握住苗雪雁的 手,道:「燕子,六爺來了,讓你受委屈了。」 苗雪雁雖然傷勢嚴重,但是一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還是睜開了眼睛,看到 六郎站在眼前,頓時臉上顯出驚喜,微弱的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綿軟 無力,話音不清。 六郎連忙道:「不要激動,燕子不要害怕,六爺想辦法救你。」 苗雪雁點點頭,閉上眼睛,欣喜的淚水卻是奪眶而出,儘管傷重,但是能在 這時候看到情郎平安歸來,對她來說,是一個莫大的安慰,那顆脆弱的芳心也隨 著堅強起來。白雲妃擦擦汗水,驚喜道:「六爺,你終於來了。」 六郎衝她們姐妹點點頭,道:「雲妃,雪妃多虧你們了,你們看看誰來了!」 二女看到白鳳凰,不由得齊聲叫道:「姑姑!」 白鳳凰面露關切之色,和二女相互擁抱之後,親自查看苗雪雁的傷勢,白雪 妃道:「姑姑,你來得正是時候,燕子的七經八脈都被九天玄佛那混蛋打斷了, 以我們姐妹的功力,只能勉強維持她的生命,還不能幫她將經脈全部接上。」 白鳳凰仔細的診斷了苗雪雁的傷勢,道:「她受傷很重,加上又拖延了這麼 多天,若幫她接好經脈,除非有一個八門續命術七級以上的奇門。」 第三卷金沙灘第3章香艷療傷 白雪妃心中一涼,幽幽歎道:「我和姐姐都只有四級,姑姑你也只有六級, 去哪兒找一個那麼厲害的奇門來啊?」 眾女聽罷,都紛紛落淚,六郎更是難受,緊緊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 六爺會想辦法的。」 苗雪雁卻幽幽說道:「六郎,能堅持你來,……我雖死無憾……」她輕輕 咳嗽了兩聲,本想接著說下去,卻是力不從心,竟然因為心情激動,再次暈厥。 眾人一陣大亂,白鳳凰急忙道:「大家不要亂,聽我說!」 六郎示意大家安靜,白鳳凰說道:「大家不要慌亂,我雖然是八門續命術六 級,但是已經非常接近七級,如果讓我說一句安慰大家的話,我今天晚上就可以 晉級。」 眾女聽罷,這才將懸著的一顆顆芳心放下,慕容雪航擦擦眼淚說:「白姐姐, 楊家將一門忠烈,金沙灘精英盡損,我們不可以再有犧牲了。」 白鳳凰向她投去堅定的目光,道:「請大家相信我吧。」 白雪妃聽到慕容雪航叫自己姑姑白姐姐,有些驚訝的道:「航姐姐,你是不 是叫錯了?她是我的姑姑啊。」慕容雪航笑道:「沒有錯啊,白姐姐雖然是你的 姑姑,但是已經被六爺納入楊門女將了,所以我才叫她白姐姐的,再說!白姐姐 的美貌,足以令在場的每一位姐妹折服,若不是年齡關 3?度‥3? 系,我還想叫她一聲白妹 妹呢。」 眾女一片笑聲,白鳳凰卻是臉上微微一紅,但是她並沒有想大家想像的那樣 尷尬,反而落落大方的對白雪妃和白雲妃姐妹說:「姑姑和六郎的事情,是鬼使 神差,姻緣天定,有時間我再慢慢說給你倆聽,現在救人要緊。不過,她們可以 叫我白姐姐,你們倆卻不可以。」 白雲妃滿心喜悅,道:「姑姑,你放心吧,我們姐妹永遠尊重你的。」 白雪妃也如夢方醒,先是看了六郎一眼,道:「姑姑,你能夠忘記過去,重 新找到自己的真正歸宿,雪妃真的為你高興,雖然我們共侍一夫,可你永遠都是 我們的姑姑!」 白鳳凰含笑點頭,道:「天色已經不早了,遼軍明天可能還要攻城,你們都 去休息吧,這裡只留下我和六郎就行了。」 眾女聽從安排,紛紛離去。 白鳳凰對六郎道:「六郎,為了救燕子,我只好破戒動向你要求了,希望 你不要說我淫賤啊。」 六郎大喜,上前抱住,道:「姑姑,你放心,我永遠都會尊重你,是不是需 要和我元神雙修啊?」 白鳳凰道:「這一次,這一次不能元神雙修了,你要聽我號令。」 六郎道:「我聽你的就是。」 白鳳凰道:「你脫了衣服,床上等著去吧。」說罷,自己轉身去叉好了房門。 六郎哈哈大笑道:「姑姑,你也未免太小心了。」 白鳳凰尷尬一笑道:「我總覺得這樣不好嘛,畢竟我是她們的長輩,害怕被 她們看到。」說著來到床上。 六郎將她摟住,道:「你怕什麼,她們又看不見,我們抓緊時間吧!」 看到苗雪雁的傷勢岌岌可危,白鳳凰已經沒有了選擇。 白鳳凰羞得低下了頭,不敢與六郎相視,六郎雖然比較不在意,伸出手來解 白鳳凰的衣服,白鳳凰臉上熱辣辣的一陣發燙困窘,雙手不住的推辭著,道: 「六郎,就在這裡,好羞人啊!你盡量不要太折磨我啊,我怕被她們聽見。」 六郎卻手上動作熟練的解開白鳳凰和自己的衣服,二人赤裸相對,六郎則雙 臂一環,已將白鳳凰抱在懷中,低聲道:「姑姑,我們開始吧!」 白鳳凰嬌羞的點點頭道:「好。可你要快一些啊,時間長了……」話未說完, 就被六郎用嘴巴將她的櫻唇堵上,熱烈的交吻,讓二人馬上就亢奮起來。 兩人既已有了體之緣,彼此赤裸相見就不那麼害羞了。 遵照白鳳凰的教導,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觀鼻,鼻觀心,心視內察,按 照奇門至尊雙修的練功心法運行真氣,白鳳凰幫六郎催動起雙修神功,並且催促 六郎不要忘記昇華元神。雙修神功本就是陰陽和之道,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 長,正是要融陰陽之力方能練就的神功,六郎以前和白雲妃白雪妃姐妹倆也一 起運用過這一路雙修之法,獲益迫多。 神功運起,體內至尊真氣由丹田昇起,全身漸熱,血液快速流動,心跳加速, 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與第一次練功時的感覺並無二致,胯下亦已翹 起,一柱擎天。 轉瞬間,體內真氣加速運行,額上已經見汗,肌肉也發出了紅光。六郎已有 準備,真氣運行了三十六大周天之時,隱隱已覺得丹田真氣蠢動,似發未發,知 道已是至尊真氣發威的前兆,急急向白鳳凰眨眼示意。 白鳳凰點了點頭,臉帶嬌羞,雙腿纏住六郎腰身,氣沉丹田,將六郎的英雄 請入自己玉門關中。 六郎見白鳳凰雖然春情滿面,眼中頗具羞澀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麼 這當兒姑姑還不能集中精力?」丹田猛地一震,心中喊道:「來了。」英雄一陣 急抖,頂在白鳳凰深處,登時快感如漲潮前浪,波湧捲來,襲上白鳳凰丹田深處, 白鳳凰心中一驚,心道:「六郎平日與自己練功經常都是心不在焉,不到最後關 頭,都不記得昇華元神,今日卻是如此積極,還未來得及享受,就率先進入狀態 了。」連忙昇華元神,功運丹田,與六郎真氣匯,再由匯自頭頂蒸騰而出。 與其同時,六郎也已運氣三十六大周天,至尊雙修發揮威力,英雄熱氣如浪, 抵住白鳳凰深處,只要一撞擊那深處的嫩壁,肆發熱氣與白鳳凰陰柔涼氣一觸, 陰陽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強勁的氣流,在二人週身沿著七經八脈慢慢運轉起來。 白鳳凰施展八門續命術,慢慢的調節這股真氣,兩人陰陽兩氣相抗,在下身 鼓蕩融,每一次撞擊,六郎都能感受到那股彷彿花盛開,雲破日來的清朗感 覺,白鳳凰深處傳來的陰氣如清風帶露,那麼的甜美甘涼,全身舒暢,整個人如 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麼痛快清涼,舒爽徹底,雖然是運功療傷, 卻也香艷無比。 白鳳凰則有不同的感覺,每一次與六郎的接觸都讓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 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湧來,似乎是永不止歇,那麼的充滿能量,蘊藏著無限的生機、 活力。整個人彷彿蛻變的蠶蛹,每一次新的衝擊都帶給她些許轉變,不斷的累積 能量,靜待那破繭蝶出,翩然飛舞的美妙時刻。 二人運用至尊雙修神功孕育的那股力量越來越大,兩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也 越來越亢奮,兩人都是滿頭大汗,連頭髮都濕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 子閃閃發亮,彷彿塗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六郎一口氣在白鳳凰那最柔軟的深處撞擊了數下,每撞一下都能在白鳳凰 的八門續命術調控下形成交流互換,每一次撞肉,就有一道陰氣襲上身來,白鳳 凰也是一樣,體內傳來陣陣暖氣,全身彷彿要溶化。兩人真陽真陰交流,數次 激烈的撞擊之後,六郎覺得英雄上的熱度已經稍退,不似初練之時那麼漲滿欲爆, 尤其是在歷經擠磨壓吸之後,能量放出更多,已經漸漸逼近爆發。 白鳳凰也感到那團在二人劇烈撞擊之下產生的真氣越漸強大,生怕六郎已是 忍禁不住,前功盡棄,連忙示意六郎停下,自己運用八門續命術將這團真氣全部 灌集道六郎體內,然後從六郎身上退下來。 「六郎!不要衝動啊,抱元守一,千萬不要四象歸元,聽我口令行事!」 白鳳凰說著,將苗雪雁抱起來,放置到六郎膝上,苗雪雁依舊是昏迷不醒, 任由擺佈,六郎抱住她的纖腰,輕輕刺入苗雪雁的柔軟,苗雪雁微微醒轉,見到 六郎抱著自己,眼波中頓時洋溢出無限美好。 六郎抱元守一,緊緊抱住苗雪雁,進入最深處處,道:「燕子,我和白姐姐 正在用八門續命術救你,你不要分心啊。」 苗雪雁含羞點頭,週身還是無力,只能任由擺佈。 六郎在苗雪雁身體裡面,感受著她的溫暖,想著金沙灘時候,苗雪雁的捨身 相救,眼睛一陣濕潤,感激之下,就欲射出。白鳳凰及時提醒道:「六郎,不要 感情用事,守住真元,將那團真氣運轉起來,送入燕子妹妹體內。燕子,你最好 運用一下你們天山御劍的越女心經,接納好六郎的功力。」 苗雪雁嗯了一聲,開始運功,「白姐姐,我沒有力氣……」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11-320) 第三卷金沙灘第3章你的師父我喜歡 白鳳凰道:「不急,我來助你!」說罷,來到苗雪雁身後,施展剛剛晉級的 八門續命術,內力輸入苗雪雁體內,幫著她將七經八脈理順,苗雪雁的七經八脈 慢慢接上之後,功力自然通暢的運轉起來,漸漸與六郎送過來的那股真力融, 白鳳凰擦擦額頭汗水,看著二人完美的結之處,臉上微微一紅,若不是治傷, 眼前的香艷情景,自己只怕還難以接受呢。 六郎感受著苗雪雁體內的火熱和震動,說道:「姑姑,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鳳凰點點頭,道:「估計差不多了,你都給了燕子吧!」 六郎如釋重負,死死抱住苗雪雁的玉臀,深深一次之後,就將積攢的全部精 華,連同八門續命術協助下產生的奇效內力,一齊注入苗雪雁體內,苗雪雁嬰呼 一聲,緊緊抱住六郎的肩頭,感受著強大溫暖的電波般的注入,又在白鳳凰的指 導下,運用本門的越女心經將自身的七經八脈理順,真氣猶若最好的金瘡藥,撫 慰著她的每一處傷口。 苗雪雁的眼神中慢慢有了光彩,蒼白的臉上也露出了血色,六郎見她轉危為 安,才放下心來,三人轉入休息狀態,白鳳凰有些不習慣這樣赤身裸體,雖然蓋 著被子,但是被六郎和苗雪雁夾在中間,覺得很不自在,就想坐起來穿上衣服, 六郎將她攔住,道:「姑姑,你不要這樣害羞嗎,燕子又不是外人,若是沒有你, 她或許還性命不保呢,燕子快快謝謝你白姐姐的救命之恩。」 苗雪雁這會兒微微有了一些生氣,柔聲道:「謝謝白姐姐!」 白鳳凰道:「燕子,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客氣了,這幾日好好運功療傷, 經脈雖然給你接上了,但是九天玄佛修羅冥界波的餘毒尚在,你要注意保重自己 身體。」 苗雪雁點點頭,注視著白鳳凰,良久方道:「白姐姐,你好美啊!」 白鳳凰微微一笑,道:「你師父比我還要美。」 苗雪雁驚訝道:「白姐姐認識家師?」 白鳳凰歎道:「何止認識,我們之間的事,一兩句話都說不清楚啊,十六年 前,兩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本來可以成為親密無間的摯友,卻因為一個男人,成 了公認的死敵。現在想起來,我真是有些對不住她,問世間情為何物?我們兩 個恐怕至今不懂。」 六郎問道:「姑姑,看來你和燕子的師父,淵源頗深啊。」 苗雪雁道:「白姐姐,家師以前要是有對不住你的對方,還請你多多包涵。」 白鳳凰淡淡一笑道:「她並沒有對不住我,你這丫頭,怎麼反倒幫著我說話?」 苗雪雁一吐舌頭,道:「白姐姐有所不知,師父雖然和你一樣貌美,可是, 我總覺得她每天陰著臉,讓我們怕怕的,那裡有白姐姐這樣和藹可親?」 白鳳凰悠然一笑,道:「原來這些年石玉棠的日子也不好過,真是難為她了, 燕子,你師父最近有沒有……」白鳳凰說到這裡,將後面的話又停住,苗雪雁還 是感覺的出來,她想問的事情,道:「師父她清心寡慾,每日都在鑽研天山劍法, 最近這幾年,幾乎沒有再下過天山。」 白鳳凰點點頭道:「石玉棠是個武術天才,天山御劍一定能讓她發揚光大, 只可惜,你師父她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一代天之嬌女,竟落得如此下場,到現 在還是孤身一人,形影相吊,有時間我非得勸勸她不可。」 六郎插言道:「乾脆你們倆做媒,將石玉棠嫁給我得了。」 苗雪雁偷偷發笑,白鳳凰卻道:「就怕石玉棠看不上你,她可不想我這樣好 說話,我勸你最好也不要打她的意。」苗雪雁道:「是啊!師父的脾氣壞死了, 連我這樣得寵的子,見了她都不敢開半句玩笑,你要是敢調戲她,肯定死定了。」 六郎偏不服氣,道:「六爺專治性烈的小馬駒,現在臥室沒機會遇上她,要 是有碰到,保不準你今後就要改口叫她石姐姐了。」 苗雪雁道:「六郎,我可不敢啊,假使有一天,師父真的被你收了,我也不 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六郎笑道:「看來石玉棠真的有一套,讓你這樣怕她,不要緊,以後有六爺 給你做。」 第二天早上,慕容雪航早早的起來,按照慣例,她要先來靈堂祭奠一下楊家 的滿門英烈,卻發現有人比自己來的更早,仔細一看,竟是六郎。六郎跪在蒲團 上面呆呆發愣,看樣子他來了有一陣了,慕容雪航悄悄走過來,道一聲:「六郎!」 六郎過頭,看著慕容雪航,重重的歎一口氣,道:「航!金沙灘的失敗, 讓楊家一門英烈,精英盡損,惟獨留下我,苟且偷生,大家會不會看不起我?」 慕容雪航陪著六郎跪下,道:「六郎,你並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忍辱負重, 此等大仇,怎能不報?而且需要你親自來報,我們大家都會支持你的。」 六郎道:「金沙灘的悲劇,我沒有能力阻止,讓父兄為之以身殉國,尤其是 你和二嫂……」 慕容雪航低聲道:「六郎,不要說了,大家都很難過,我想起來,真是對 不起你大哥,可是我還要堅強的活著,就是為了給他們報仇雪恨,梅梅也是一樣, 這血海深仇,就全靠你了。」 六郎深深的點頭,這時候,列為嬌妻紛紛趕來報道,都在靈堂前默默跪下來, 就連白鳳凰也扶著大傷剛愈的苗雪雁走過來,跟著六郎跪在旁邊。 六郎擔心的道:「燕子,你的傷還沒有好,就不要來這裡了。」 苗雪雁卻道:「六郎,別的姐妹都在,我現在還活著,就一定要來。」 六郎又看看白鳳凰,白鳳凰正色道:「六郎,我現在不再是什麼鳳凰天女, 而是你的妻子,窩裡所當然也要來這裡。」 六郎點點頭,道:「好!列為愛妻,六郎今日在此立下重誓,不報此仇,誓 不為人!金沙灘已經成為歷史,雖然父兄的屍骨都未能收,但是我們就事論事, 現在遼兵兵臨城下,雖然昨日打了一個小小的勝仗,但是,飛虎城外還有數十萬 虎視眈眈的遼國大軍。瓦橋關、於口關、包括山東以及河北的多數關隘都已經淪 陷。金沙灘之敗,讓我們看到了昏庸無能的宋王朝,宋太宗幾十萬兵馬,來的時 候何等雄心壯志?結果不戰而敗,導致我楊家滿門精英殉國。」 寶日明梅氣憤的道:「金沙灘一出事,我就派人飛報四平山,結果救兵遲遲 不發,要是能有幾萬兵馬來支援,我們何至於慘敗?」 紫若兒道:「宋皇就是貪生怕死!」 六郎繼續道:「歷朝歷代,能有幾個不怕死的帝王?宋太宗貪生怕死,我暫 且不怪他。但是,今後我們在飛虎城,臥牛關,和解塘關的軍事大權,決不能再 旁落他人之手。金沙灘的失敗,跟父親和潘大人對皇帝的愚忠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我早就提醒過他們,不要這樣草率,不要輕信遼人。還有,先前,要是早一點給 我十萬大軍,說不定就不會有現在的結局了。」 白鳳凰道:「六郎說的對!從現在起,我們要從行政上脫離這個昏庸朝廷的 節制,建立獨數我們自己的政權,用我們自己的力量,將遼人趕出中原。」 慕容雪航道:「我同意白姐姐的見解,我們現在手握三關,有兵有將,足可 以獨當一面。」 紫若兒對六郎道:「六爺,你就在這兒獨立為王吧!」 六郎搖頭道:「現在,我們現在還未脫離險境,當前要做的是先解決飛虎城 的圍困問題,打敗遼兵。至於稱王的事,以後再說。」六郎站起來,對大家說: 「現在,遼軍兵臨城下,昨日水師全軍覆沒,我才耶律撒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商議一下,該如何退敵?」 大家相互看看,都不好先發表意見。 六郎問司馬紫煙:「紫煙,你先說。」 司馬紫煙道:「昨日接到解塘關飛報,寇准將軍說,程世傑並沒有親自出征, 而是派了手下大將韓讓帶領五萬人馬攻打解塘關,看來程世傑老謀深算,知道遼 軍不可能輕而易舉打下飛虎城,他是在養精蓄銳。所以我們暫且不用考慮解塘關 的戰況。專心應對眼前的遼兵,我認為,遼軍現在雖然連連受損,但是並沒有消 耗掉他的真正實力,我們要是出城與他對陣,未必就是遼軍的對手。不如在固守 一段時日,慢慢的消耗一下遼軍的實力,等到他們精疲力盡的時候,我們在給予 反擊。」 白鳳凰道:「金沙灘之敗,見證了一件事,就是遼軍中有頂尖高手助陣,不 管是單打獨鬥,還是兩軍對壘,我們都處於劣勢,紫煙說的消耗遼軍實力,只是 其一。其二,我們要想辦法打敗九天玄佛。」 第三卷金沙灘第32章家庭和睦 六郎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幹掉這個兄僧,為四姐報仇!」 慕容雪航道:「九天玄佛雖然厲害,單打獨鬥,我們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我們可以相互配啊!我就知道白姐姐乃是奇門與元神雙修的聖女,不知道 你的元神練到了什麼境界?」 不等白鳳凰開口,六郎搶先說:「白姐姐這幾日每天都在和我一起苦練,她 現在已經有八道元神了。」 慕容雪航即是驚喜又是羨慕道:「這麼厲害啊!」 白鳳凰臉一紅,道:「聽六郎說,航妹妹早就練成八道元神了。」 白雪妃則是曖昧的看著自己的親姑姑,道:「姑姑,你的進步好快啊!」 六郎卻說:「雪妃,你要不要也改練元神?」 白雪妃道:「大家都練的話,恐怕就會欲速不達了,我和姐姐修煉奇門也很 好啊,萬一有誰受了傷,沒有我們及時來治療,也是件很麻煩的事。」 苗雪雁道:「是啊!這次多虧雪妃了,要不然,我早沒命了。」 慕容雪航又說道:「這麼說,我們三個人都可以用天電織來殺敵了?」 六郎興高采烈道:「是啊!航姐姐,以後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 慕容雪航略有遺憾道:「只可惜我的第八道元神,僅有八道一重的功力,天 電織只是勉強能夠使出來,要想秒殺敵兵,還是差些火候。」 白鳳凰道:「我也一樣,不過我們可以加緊時間練習,爭取在決戰之前,將 第八道元神提升到八道二重,這樣一旦衝鋒陷陣,我們三個聯手的話,就可以控 制數十丈方圓的地域,一般的敵兵均可以在瞬間秒殺。」 六郎一陣嘿嘿陰笑,道:「六爺的元神,已經八道二重了!」 眾女均投來羨慕的目光,「六爺,你可真厲害啊,你真是武學的奇才!」 六郎哼哼兩聲,得意道:「雖然六爺現在可以秒殺大面積的遼兵,但是為了 打敗九天玄佛,我做了一個臨時計劃,咱們大家分成兩組,紫煙帶領大家守城, 我帶領白姐姐和航姐姐入密室練功,爭取早一點神功告成!」六郎說完,看著列 為嬌妻的神色。 列為嬌妻都明白所謂的練功的具體含義,但是大敵當前,怎能相互吃醋?只 有潘鳳不知好歹,道:「六爺,我也想和你一起練功哎!」 六郎道:「大敵當前,豈能兒戲?」 白鳳凰卻道:「六郎,你這樣安排確實不妥,這些姐妹跟你分別的時日已經 夠久的了,你先和她們好好團聚一下,我們再練功也不遲。」 慕容雪航也說:「六郎,白姐姐說的對,雖然我們練功迫在眉睫,但是為了 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氣,你要好好安排一下啊!」 六郎正在想該如何分配的時候,兵士來報:「啟稟大帥,西門外,臥牛關的 救兵來了!」 六郎驚喜道:「她們來了!快請。」 不大工夫,朱玉嬋、朱玉鸞、蘭柳、蘇姬、張綠華、鐵心蘭六員女將來到屋 裡,看到六郎,六員女將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均都是驚喜的掉下眼淚,朱玉嬋拽 下頭上的孝帶,撲上來道:「六爺,據消息說,你都陣亡了……我們姐妹是來飛 虎城為夫報仇的。」 六郎歎口氣,將六位嬌妻安慰了一遍,道:「現在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我們 就在這裡一起祭奠一下,我們楊家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親人吧。」 於是六郎帶領列為嬌妻,再一次隆重的行過祭奠大禮,並發誓必報此仇。然 後帶領列為嬌妻來到帥堂,六郎得知朱玉嬋等人從臥牛關帶來五千兵馬,又得知 解塘關安然無恙,任堂會也準備好了兵馬,準備隨時支援解塘關。六郎道:「現 在遼軍兵臨城下,剛才破敵的辦法已經商議過了,這裡沒有外人,六爺我也就不 用作假。我就將你們分成三組,白姐姐和航姐姐一組。雲妃、雪妃、燕子、梅梅、 龍蘭、紫若兒、紫煙,你們七個一組。騷、蘇姬、玉鸞、蘭柳、心蘭、綠華還有 潘鳳,你們七個一組。」 潘鳳委屈的道:「六爺,我好歹也是個公啊,怎麼這一次和這幾位編外姐 妹分一起啊?」 六郎趕緊道:「大家都不要生氣,以前你們是編外楊門女將,今天都轉正了。」 朱玉嬋等人頓時一陣歡呼,六郎接著說:「幾位好老婆,說實話,讓你們等 了這麼久,六郎實在是愧對大家,我不應該對你們存有私心,以前我確實太偏愛 四姐了,因為她不喜歡你們,我就愛屋及烏了,其實在六郎眼中,在場的每位都 是六郎的心中摯愛,白姐姐說的對,你們對我的愛是同樣的,大家的地位就應該 平等,今後再不會有像潘鳳剛才說的那樣,什麼編外之說了。」 朱玉嬋等人感動的熱淚盈眶,蘇姬更是激動地說:「六爺,我們從來就沒有 責怪過你,我們不能跟你來見過公婆,雖是一件憾事,但是我們又都明白你的 苦衷,你不計較我以前是程世傑的女人,能夠將我守在身邊,蘇姬已經知足了。」 朱玉嬋道:「是啊!六爺,姐妹們都不會怪你,還有我們還要感謝一下,這 位美若天仙的白姐姐,天下第一美女的盛名,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白鳳凰含笑道:「諸位姐妹不必客氣,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應當相互理 解,相互關係才是,共同輔佐六郎打敗敵兵。」 眾女見白鳳凰談吐文雅,舉止莊重,尤其性情又是如此平易近人,都為之佩 服。朱玉嬋更是感動,道:「白姐姐,你就做我們這些姐妹的領袖吧,我們都信 服你。」 白鳳凰卻道:「玉蟬妹妹,六郎剛才不是說過嗎?咱們都是他心愛的女人, 不應該有尊卑之分,我年齡比你們大一些,你們要是尊重我,只管叫我一聲白姐 姐就好了,用不著領袖不領袖的。」 朱玉嬋連聲稱讚道:「白姐姐的話,真是讓我們這些做妹妹的信服,比起四 姐,你可是強多了。」 朱玉嬋一句話,勾起六郎傷心事,六郎道:「騷,四姐雖然對你不好,可是 她終究不是你們想像中那樣的刻薄,她只不過是自私了一點兒,還有就是容易吃 醋,現在,她不在了,你們就原諒她吧,畢竟……在金沙灘,是四姐用生命換 了六爺的生命啊!」說至此,六郎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掉下來。 朱玉嬋後悔不已,狠狠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哭道:「六爺,我也不是故意的, 其實!我從來沒有記恨過四姐,我時時刻刻記的,在解塘關之戰中,是四姐救了 我的性命。尤其四姐長得那樣美麗,武功又是那樣的讓人羨慕,我只是稍微懼怕 她一些,真的從來沒有記恨過她啊。」 六郎點點頭,道:「我明白!騷,你不用自責了,我們大家團結起來,為四 姐報仇。」 為了不讓六郎過多的傷心,慕容雪航安排諸位姐妹分散了用早飯,然後各司 其職。司馬紫煙白日衛將,鎮守飛虎城,蘇姬朱玉嬋等人因為路途勞累,今日 安排休息,晚上蘇姬為將,與司馬紫煙進行輪換。隨後,慕容雪航對白鳳凰道: 「白姐姐,這幾日我們倆不安排任何任務,但是我們更不能偷懶,需要咱們密切 配,夜以繼日的修煉元神,好對付九天玄佛,為楊家將報仇!」 白鳳凰點頭,六郎先跟著司馬紫煙來到飛虎城南門,見遼軍在十里外紮下聯 營,暫時沒有動靜,司馬紫煙已經派兵重新佔領兩座土城和土城前面的箭樓,被 遼軍破壞掉的防禦工事也已經得到及時的修復。能夠順利的奪這些放於工事, 還真多虧了那數十個地堡。 六郎再一次誇獎了司馬紫煙的指揮能力,道:「紫煙,你看敵軍這兩天會有 什麼舉措?」 司馬紫煙道:「耶律撒葛動用這麼多軍隊攻打飛虎城,看來他是勢在必得, 不會因為損失一兩萬人馬和兩門火炮就放棄的,這兩天,我發現遼軍在大規模 的砍伐樹木,想必是他們有了進攻的新法子。」 六郎攏目光看看了遠處的遼軍大營,果然是忙忙碌碌,不知道搞什麼東西, 心中暗自惋惜,自己的數碼相機早就沒有電了,否則還可以窺他們一下。白雪妃 道:「遼軍好端端的伐木,是不是要做攻城的雲梯?」 司馬紫煙道:「可能不是吧,她們攻打飛虎城,應該是有備而來,這兩天攻 城,雖然說損失了不少雲梯,但是還不至於去製造雲梯,六爺,遼軍會不會搭建 高台之類的東西,用來對付我們的箭樓和土城?」 六郎也猜不出遼軍的真正意圖,道:「暫時不用管他,咱們以靜制動,你們 隨時密切注意遼軍的動向,我去練功了。」六郎從南城來,見到蘇姬和朱玉嬋 等人還在帥堂,就上前問:「列為嬌妻,你們都是連夜趕來,一路上鞍馬勞累, 怎麼都不去休息?」 蘇姬道:「六爺,我們幾個正在商議,來到你身邊,寸功未立,正計幫你 守城的方法呢。」 第三卷金沙灘第33章美人如玉 六郎呵呵笑道:「那你們都想到什麼方法了?不妨說出來我聽聽。」 朱玉嬋道:「辦法是想了不少,可是都沒有完善,只是暫時的想法,等我們 想好了,再說給六爺聽。」 六郎點頭道:「也好!你們幾個現在最好還是好好睡一覺去,養精蓄銳之後, 守城的時候才會有精神。」 眾女紛紛點頭,六郎帶她們來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間休息,朱玉嬋道:「六爺, 我們好想你啊!」 六郎點點頭道:「六爺知道,但是大敵當前,咱們破敵在前,享受在後,你 們就好好休息,晚上起來值夜班。」 六郎安排好她們幾個,來到自己房間,按照安排自己這幾天白天陪白鳳凰 慕容雪航練功,剛進屋,就見面前赤青色的瑰麗輪盤光華流織,兩個絕色的女人, 半裸著明艷動人的玉體,背靠背盤膝坐在床上,見到六郎進來,白鳳凰有些不好 意思的收功,道:「六郎,你進來時候,按照禮貌應該先敲門啊!」 望著兩具渾身泛著玉青色神光的絕代佳人,六郎有些看癡,兩個眼珠都差點 從眼眶裡掉出來,走至床前,「哇,兩位姐姐好漂亮!」六郎一聲驚贊,卻沒有 像以前那樣立馬摸上來,而是靜靜地坐在床頭,癡癡的看著。慕容雪航較為驚奇, 詫異的看著六郎,終於說道:「六郎,你有無看夠啊?」六郎讚歎不已,眼前的 一對絕代佳人,很美,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她們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 晶瑩剔透、純潔無暇的肌膚,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那張優美雅 致的臉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秋水黛眉之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 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暇,那纖細的腰肢, 曼妙的身段,讓人興起一種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的感歎。 更重要的是,兩位姐姐上身僅穿了素雅的肚兜,下身那件月白羅裳絹裙絲毫 2?? 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比那些名門淑媛世家小姐不道端莊和驕傲的多少倍, 舉手投足間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般。 由於剛剛練功的緣故,頭頂還見隱約的霧氣,朦朧中,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 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霧氣濛濛的美眸似有還無。美艷絕倫的玉靨, 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 一握的柳腰,素裝裘褲中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 找請? 幅完美的曲線。這便是所有人夢 中的女神!望著她倆有七分相似的嬌顏,六郎又說一句:「你們倆真像孿生姐妹 啊!」 慕容雪航撲哧一樂,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聞名,那是公認的第一,我怎 敢比她?」 白鳳凰謙虛道:「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當時航妹妹不是沒有參加嗎,要是 有的話,我這天下第一的頭號,只怕就要被你搶去了。」 六郎終於忍不住,上前抱住了慕容雪航纖腰,道:「航姐姐,你和白姐姐一 樣美,在捏人眼中或許有分別,可是在我眼中卻真的沒有辦法分高下,你們都 是我心中的女神。」說話間覓著她那柔軟而芬芳的櫻唇,輕輕的吻了上去,慕 容雪航那對柔唇輕柔得那似一朵禁受不起任何風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 會凋零。 她輕輕一顫,俏目微紅,那張絕美的容顏一滯,道:「六郎,我和白姐姐說 好了,這兩天禁止和你談情說愛,而是要專心練功,你總是這樣心不在焉,又不 是沒有見過、沒有嘗過人家身體,怎麼還是這樣色啊?」 六郎摟著她的纖腰,道:「我想求證一件事!」 慕容雪航問:「什麼事?」 六郎道:「靈堂,我曾經發現了我的靈牌。」 慕容雪航道:「那是梅梅來的時候,告訴大家,說你有可能遇難了,等了 好幾天,都不見你來,大家只能這麼想。」 六郎又問:「那為什麼,沒有把我牌牌擺上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要求拿下來的,我一直堅信你活著,我更不希望我的兒 子一生下來就看不到父親。」說話時,她的眼睛中流露出來的真誠讓六郎好生感 動,「航姐姐!你對我的好,六郎會永遠記著的!」 慕容雪航心中一陣溫暖,深情叫一聲:「六郎!」 六郎有些控制不住四溢的情感,急匆匆吻過來。 慕容雪航忙道:「白姐姐在看呢!」 六郎嘿嘿笑道:「航姐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在金沙灘之後,消失了那 麼久,讓你等我等的我心中過意不去,就讓我先慰勞你一下吧,白姐姐看著不是 正好嗎?你就傳授她一些經驗。」 白鳳凰微笑道:「航妹妹,你看六郎想你想的這個樣子,我們就破例一次吧, 先讓你們恩愛夠了,我們再練功。你要是不希望我在這兒的話,我就避!」 六郎卻道:「白姐姐不要走,懸空島七星樓上我們做愛練功兩不誤,今天我 們就如法炮製一番。」 白鳳凰含羞道:「六郎,你是我們三個一起來,不行啊!那樣多難為情啊。」 慕容雪航卻道:「白姐姐,咱們六郎這麼多老婆,要是每人都提出和你一樣 的要求,你想我們是不是每個月才能輪到一次?」說罷撲哧一笑,接著道:「所 以呢,你要入鄉隨俗,現在只多我一個人,白姐姐就不要矜持了。」 六郎道:「航姐姐說的對,你要是總是這樣的話,咱們家以後每次開聯歡會, 你是不是都要冷場啊?」 白鳳凰還是有些為難道:「和航妹妹一起,我還勉強能接受,要是讓我和雲 妃、雪妃也這樣的話,那可……她倆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啊。」 六郎詭秘一笑,道:「現在不是就我們三個嗎,以後那種令你尷尬的場景, 我盡量避免。」說著,已是猴急的將慕容雪航放倒在床上。慕容雪航道:「六郎, 這件事時不時也要分一下長幼啊,為什麼不能先讓白姐姐來?」六郎笑道:「白 姐姐這兩天一直在和我恩恩愛愛,這麼許多天見不到你,我這心裡慌得很,所以 就先照顧你了。」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問:「白姐姐的美貌天下無雙,有如此佳人相伴,你還會 想著我?」 六郎身看了美若天仙的白鳳凰一眼,見她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道: 「我喜歡的不知是白姐姐美貌,而是她那顆美麗善良而又飽經傷害的心。每當我 想到,一個艷冠天下的絕世美女,一個人孤單獨守鳳凰樓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 衝動,當我看到碧玉鳳瑤琴從七星樓上掉下來摔得粉碎,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 發誓,我要還她一個公道,將她應該得到的一切,還給她,而且這個大膽的行為, 也只有我這個無賴可以做到。」 慕容雪航聽得連連點頭,白鳳凰更是一陣感動,不顧一切的向前一步,雙手 捧住六郎的頭,雙目中滿是感激和真誠,「六郎!」她熱情的吻了上來,面對白 鳳凰的熱情和動,六郎也是情慾高漲,一把撤掉白鳳凰胸前的白色絲綢肚兜, 雙手握住那一雙欺霜賽雪的玉峰,激情澎湃的吻著她的香唇。 白鳳凰只覺得渾身一震酥軟,被六郎放到在床榻之上,看著兩個半裸的絕代 美人,她們是那樣的令人著迷,令人讚歎,如今一起為自己所擁有,六郎今生夫 復何求?看看寶相尊嚴的白鳳凰,比起慕容雪航,白鳳凰多了一分美麗和矜持, 略帶羞澀的她,兩片如珍珠雨露般潤澤的嘴唇也略微張著,這個美麗的女人便如 同鮮嫩的嬌花,不管放在哪裡,也不管將她折成何等形狀,都無法掩蓋她原本的 光艷。 再看看慕容雪航,溫柔淑賢的她,比起白鳳凰雖然少了一分美艷,卻多一分 成熟,少一分矜持,多一分嫵媚,儘管比不上白鳳凰的多才多藝,但是航姐姐的 溫柔和賢惠,還有那善解人意的可人情懷卻是任何一個女人比不了的。六郎實在 難以分眼前的兩個女人,自己究竟愛那個更多一些,他拿開慕容雪航胸前的月 白色兜肚,欣賞著那一雙自己極為熟悉的最愛玉峰,將一隻手放上去,輕輕的揉 摸。 「你們倆真好像是孿生姐妹啊!不但相貌,身材極像!就連我最愛的酥胸, 也是如此之像,不但大小相仿,就連手感都差不多哩。」六郎讚賞著,另一隻手 揉著白鳳凰的一隻雪白飽滿的玉峰。 白鳳凰微嗔道:「你這小壞蛋,又在胡說了!」 慕容雪航輕笑道:「我真是好興奮啊!六郎居然那我和白姐姐相比較,這可 是普天下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哦。」 白鳳凰卻道:「航妹妹說笑了,都說歲月如飛刀,刀刀催人老!我長的再美, 也是年過三十,最好的豆蔻年華,被我白白浪費了,倒是航妹妹的迅速成長,讓 我感覺到,江山輩有美女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34章兩位仙妻 慕容雪航則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聞名,我可是不敢高攀啊。」 白鳳凰卻道:「你不要自圓其說,讓六郎評價一下吧。」 六郎呵呵笑著,說:「妙極,那我就給你們評一下結果。」 白鳳凰道:「好啊!我們倆誰若是第一,就讓六郎先和誰好。」 慕容雪航拍手贊同,六郎卻不為難,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撫摸著白鳳凰那雪白 柔滑而又不失堅韌的柳腰,摸住她裘褲的邊緣,徐徐向下退。白鳳凰驚慌道: 「六郎,你要幹什麼?」她口上吃驚,手上卻是沒有阻攔,任由六郎將自己的裘 褲徐徐退下,看著白鳳凰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暖玉般的榮潤光澤,那楊柳蠻腰盈 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處處都帶著一股難以言 語的誘惑。那一叢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引得六郎將手掌覆蓋過去,久久的停留。 慕容雪航也被六郎退淨衣裳,儘管對她的身體已經極為熟悉,但是六郎還從 未像今天這樣認真的欣賞過,那一雙玉峰如山般屹立,潔白平滑的小腹,修長光 滑的玉腿,還有那芳草萋萋的私處,六郎看的連吞口水,一雙大手不住的兩個絕 美的女人胴體上流連忘返。 白鳳凰催促道:「小色狼,看夠了沒有,我們還等著你評價呢?」 六郎笑道:「兩位姐姐都是貌美如仙,實在不好分一二啊。」 慕容雪航不依道:「六郎,我們要聽你說實話,今天你要是給不出答案,就 不許來那個了。」 六郎壞笑著道:「不急,我這不是正在欣賞嗎,看夠了,就自然有定論了。」 說話間,六郎右手輕輕打開白鳳凰外側的玉腿,又用左手輕輕打開慕容雪航外側 的玉腿,對著兩位絕色玉人的桃源聖地仔細的觀賞起來,白鳳凰被他看的臉上一 片羞紅,道:「六郎,讓你評論我們的美貌,你可倒好……這是什麼意思啊?」 六郎認真的道:「別人審美,只注重外表,六爺我可不是,我要全方面驗收, 尤其是這裡。」說著,朝著白鳳凰的玉腿中間摸了過去,白鳳凰娥眉一皺,羞怯 而又著急的伸手去攔,畢竟當著一位同性的面,讓情郎看自己的羞處,是一件多 麼難為情的事啊!六郎卻強硬的撥開她的手,欣賞著那蝶依花濕的嬌嫩花唇,修 的白鳳凰雙手遮住眼睛。 六郎笑道:「我說你和航姐姐就如同孿生姐妹,你還不相信,以前我只是注 意你們倆相貌和言行舉止了,想不到這最美麗的地方,也是如出一轍,上緣都是 這樣茂盛和烏黑,中間都是這樣嬌嫩和紅艷,裡面也一樣的溫暖和濕滑,尺寸更 是如同照著六爺的神器刻出來的一樣,增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寬一分則 太寬,窄一分則太窄。」 慕容雪航也好奇的坐起來,過來觀看白鳳凰的神器,因為六郎說她們倆的一 模一樣,想對自己多加一些瞭解,所以就好奇的看過來,六郎接著說:「六爺看 過黃帝心經,上面有女人的十大名器,詳細的描述了其外表和裡面的結構,白姐 姐這兒和你一樣,外形艷若桃花,嫩如少女,不管歷經多少次風雨都不會失去她 本有的鮮艷。尤其是這裡,只要一接觸,就會十分敏感。」六郎用手指輕輕念動 了一下那粉嫩的花蕾,白鳳凰頓時嬰呼一聲,張開朱唇道:「不要!」 慕容雪航驚喜道:「是真的哎,我也摸一下。」說著,不容白鳳凰同意,就 伸出玉手放於那羞人的粉嫩之處,引得白鳳凰一陣嬌顫,慕容雪航輕笑道:「白 姐姐好敏感啊!」 六郎接著講:「雖然都屬同類名器,但是裡面卻稍有不同。」 慕容雪航驚奇的問:「這裡面還有什麼不一樣嗎?真是不敢想像。」 六郎道:「白姐姐的裡面,肉壁之上佈滿了鋒利的肉刺和皺褶,六爺的武器 一進來,就會被她絞住。」慕容雪航笑道:「那你豈不是很舒服?」六郎道: 「當然了,簡直是美不勝收。」慕容雪航羨慕中,問:「那我呢?我的裡面是什 麼樣子?」 六郎道:「航姐姐裡面雖然沒有那麼多肉刺刺激,可是卻有三道可以鬆緊適 宜的關口,一旦你高潮來臨,那三道關口就會自動收縮,緊緊勒住六爺的武器, 簡直是妙不可言,這就是陽關三疊。」 慕容雪航嬌聲問:「那你是不是也會很舒服?」 六郎樂道:「那當然了,要不然我會在你身上流連忘返,永不知疲倦?」 慕容雪航嬌羞中,心中一片美好,嫣然道:「讓你評論我們倆誰長得更美, 你看你都說些什麼啊?」 白鳳凰更是羞澀的上玉腿,可又被六郎推開,六郎望著那嬌艷欲滴的桃源 聖地,眼睛中流露出不可推辭的慾火,先是用手掌一陣輕輕的愛撫,然後就將嘴 巴湊了上去。白鳳凰忍不住嬌呼一聲渾身顫抖起來,萬分羞愧的眼神看著慕容雪 航,若是以前,別說現在的樣子,即使在同性面前寬衣解帶,都是從來沒有過, 今天卻是三個人一同做愛,尤其讓慕容雪航親眼看著自己六郎用這樣火熱的動作 愛撫自己,白鳳凰羞愧的雙頰發燙,言語更是不清:「六郎,你們……不要這樣, 羞死人了。」 六郎卻如若無視,專心致志的用口唇和長舌愛撫和挑逗著白鳳凰的粉嫩,引 得她嬌軀亂顫,青絲散亂,嬌美的雙頰紅艷如火。慕容雪航將一隻柔滑的玉手攤 到她的酥胸之上,給予雙重的快感,繼而柔聲說道:「白姐姐,好羨慕你啊,六 爺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疼愛過我們任何一個啊!是不是很舒服啊?」 白鳳凰被他們倆上下夾擊,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六郎悉心的愛撫著那兩片嬌 嫩,時而將它大大的掙開,將自己長長的舌頭探進去,去找,去愛撫裡面更加 細緻嫩滑的肉壁,白鳳凰也跟著發出甘美的呻吟,經受不住長久如此細緻的愛撫, 白鳳凰終於哎的一聲,嬌軀一探,身子險些要弓起來。慕容雪航知道她高潮到來, 伸出一隻玉手,讓白鳳凰緊緊握住,道:「白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白鳳凰沉默無言,嬌軀還是處於痙攣之中,望著忙碌在自己身下的六郎,她 柔情萬種的握著慕容雪航的手道:「航妹妹,姐姐我真是受不了你們啊。」 六郎將那瓊脂玉釀吸允乾淨,抬起頭來,道:「航姐姐,該你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慌,道:「該我什麼啊?」 六郎拖到她的嬌軀,道:「我要品一下你的瓊脂玉釀,看看你和白姐姐誰做 的更好吃。」 慕容雪航嬌羞道:「也要我那樣嗎?好羞人啊!」他口中雖然這樣說,眼睛 中卻是流露出極為渴望的神色,六郎與之早就是心靈相通,更是心領神會,六郎 一湊上來,慕容雪航的一雙玉腿已經是兩下裡打開,將自己最羞人的桃源聖地, 藩籬盡撤,全部展現在愛郎面前,六郎捧著這一片美好,仔細端詳了一刻,雖然 已是極為熟悉,可是至今卻還未嘗過她的滋味。 「航姐姐!你這兒好甜啊。」六郎輕輕舔試了一下,味無窮道。 慕容雪航微微顫抖中,雙手捧住六郎的頭,道:「六郎,姐姐愛你!」 六郎又加重了力道,來了一次,抬起頭,問:「航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慕容雪航檀口半張,眼神中滿是羞澀和享受後歡悅,她微微點頭。 六郎道:「我以前不好意思對你這樣的,既然航姐姐喜歡,我就經常這樣對 待你。」說完,六郎低下頭,專心致志的忙碌起來,慕容雪航口中不住的發出美 妙的音律,聲音遠比白鳳凰要連貫和高昂,讓白鳳凰這位高貴的神女看的都有些 目瞪口呆。畢竟還是頭一次觀看別人做愛,白鳳凰竟還有一絲絲好奇的羞愧感。 正是這份好奇,促使白鳳凰有些蠢蠢欲動,她也忍不住學著剛才慕容雪航游 戲自己的方式,用柔滑的玉手,緊握住慕容雪航胸前的玉峰,愛惜她人,正如愛 惜自己。白鳳凰溫柔的動作,更是大大促進了她和慕容雪航的融洽,兩位絕世美 女,之前還是形同陌路,頃刻間,就因為共同愛著一個情郎,為此對對方,惺惺 相惜。正如六郎說的那樣,二人形同姐妹,此時更是心若姐妹,白鳳凰是一個聰 明絕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儘管貌冠天下,藝壓群芳。儘管六郎口口聲聲對自己 敬若女神,但是在六郎心中,他的這個航姐姐還是有著更為重要的位置,慕容雪 航之所以博得六郎青睞,不僅僅是她的美貌,更是她的順從,她的表裡如一,她 的善解人意,還有許許多多更加美好的地方,都是自己需要學習的。 第三卷金沙灘第35章又見雙修 學會愛其所愛,學會愛屋及烏,從慕容雪航那深邃且有明亮的眼睛中,看不 到她的一絲絲貪戀,她將自己完完全全的給了這個男人,而自己呢?至今還有許 許多多的身不由己,需要自己一步步向六郎坦明心扉。知道自己也和慕容雪航一 樣,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的時候,自己才有可能獲得與慕容雪航一樣重要 的位置。 有的東西是可以學習的,有些女人天生就衣中招男人喜愛的嫵媚,慕容雪航 就是那種女人,她玉臉上面的表情,誇張而不張揚,羞怯而不矜持,嫵媚卻不淫 蕩,推卻還要迎,這好多好多都不是她刻意要裝出來的,而是她原有的本能, 白鳳凰認真的看的,揣摩中暗自學習。 比起白鳳凰,慕容雪航的高潮要來的晚一些,但是這遲來的愛更為讓人激情 澎湃,六郎情慾難擋,將下身往前一湊,就深深進入慕容雪航那溫暖的包裹之中, 慕容雪航焦急道:「六郎,剛才不是說好了,我們還等著你評論呢。」白鳳凰笑 道:「航妹妹,六郎這不是已經給出答案了嗎?」 六郎呵呵笑道:「不全是,說實話,你們倆的美,實在是沒有辦法分一二, 可是你們又非得逼著六爺分出一二,六爺也只有採取非常措施,獻給了白姐姐 一個肯定的答覆,又給了航姐姐一個明顯的答覆,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明白我的意 思?」 白鳳凰道:「六郎的意思是說,儘管我們倆有著同樣的美麗,可是我畢竟有 著那個天下第一的頭銜,也就是說,我的美貌是天下人給的,而航妹妹的美貌卻 是六爺給的,另外我自己也覺得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向航妹妹學習呢。」 慕容雪航卻道:「白姐姐的話,真讓我慚愧啊!六爺真正的意思是讓你我相 互學習,而我覺得,我更應該向白姐姐學習,有一些比華麗的美貌更加美的東西, 才是讓六爺真正喜歡的原因,在白姐姐身上,我看到了你的智慧,你的才華,還 有你胸懷甲兵,決勝千里之外的豪邁,這都是我身上不具備的,我還要好好向你 學習才是。」 六郎見她倆相敬如賓,更是親如姐妹,心中更是爽極,也就越加用起力來。 接下來的郎情妾意,更讓白鳳凰羨慕不已。看著慕容雪航那甜美的表情以及那欲 抗還迎的動作,白鳳凰更是從中學到不少的東西。 六郎一口氣將慕容雪航送上巫山之巔,然後又對白鳳凰道:「白姐姐,現在 輪到你了。」 白鳳凰嗯一聲,道:「六郎,我不能只記得享受啊!這一次,我幫你用至尊 雙修神功,提升元神,你抱元守一之後,先幫航妹妹把元神修煉好。」 六郎笑著點頭同意,遵照白鳳凰的教導,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觀鼻,鼻 觀心,心視內察,按照奇門至尊雙修的練功心法運行真氣,神功運起,體內至尊 真氣由丹田昇起,全身漸熱,血液快速流動,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的 心跳聲音,胯下亦已翹起,一柱擎天。 轉瞬間,體內真氣加速運行,六郎真氣運行了三十六大周天之時,隱隱已覺 得丹田真氣蠢動,似發未發,知道已是至尊真氣發威的前兆,就對白鳳凰道: 「白姐姐,已經準備好了!」白鳳凰臉帶嬌羞,看看慕容雪航,還是有些害羞, 遲疑了好半天,終究一閉眼,坐到了六郎身上,氣沉丹田,將六郎的請入自己玉 門關中。 與其同時,六郎也已運氣三十六大周天,至尊雙修發揮威力,英雄熱氣如浪, 抵住白鳳凰深處,與白鳳凰陰柔涼氣一觸,陰陽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強勁的氣流, 在二人週身沿著七經八脈慢慢運轉起來。 白鳳凰施展八門續命術,慢慢的調節這股真氣,兩人陰陽兩氣相抗,運用至 尊雙修神功孕育的那股力量越來越大,兩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也越來越亢奮,慕 容雪航目不轉睛的看著,六郎一口氣在白鳳凰那最柔軟的深處撞擊了數下,數 次激烈的撞擊之後,白鳳凰感到那團在二人劇烈撞擊之下產生的真氣越漸強大, 自己運用八門續命術將這團真氣全部灌集道六郎體內,然後從六郎身上退下來。 對慕容雪航道:「航妹妹,該你了。」 慕容雪航知道練功必要,也不再推辭,也採用坐姿與六郎結,在遵照白鳳 凰的指導,一面與六郎盡情享受男歡女愛,一遍昇華元神,做到抱元守一,容納 六郎的進攻,六郎卻是已經在白鳳凰的名器裡面享受得差不多了,再換到慕容雪 航裡面,未能堅持許久,就緊緊抱住慕容雪航的纖腰道:「航姐姐,準備好吸納 吧。」說罷,身子一抖,就將含帶強勁內力的精華注入進去。 慕容雪航亢奮的嬌軀一陣痙攣,承接著六郎滋潤,自己亦是達到了快樂的頂 峰。接下來,二人靜靜享受著歡愛的餘韻,慢慢調運元神修煉,過了一刻,六郎 精力恢復,再次與白鳳凰結,靠白鳳凰的八門續命術,運用至尊雙修,引發真 氣蕩,臨近發射時候,就換慕容雪航來承接,一連三次之後,慕容雪航已經感 到自己的功力已經是突飛猛進,第八道元神在歷經般錘煉之後,更是精益求精, 八道二重馬上就要到來。 慕容雪航停下來自己慢加調養,對六郎和白鳳凰道:「六郎,我已經差不多 了,這一次,你就給了白姐姐,我自己好好調養一會兒,給得太多了,吸收不了 也是浪費。」說罷,閉目打坐,專心致志的修煉起來。 六郎看著身上汗濕散發著神韻的絕代美女,上前一把擁住,道:「白姐姐, 就讓航姐姐好好休養一會兒,這一次我要好好對待你。」因為一連三次幫助六郎 和慕容雪航運用至尊雙修,雖然說每次都是慕容雪航承接了甘露,但是,前奏卻 都是由白鳳凰進行的,一連接受了六郎上千次撞擊,自己也是數次高潮,現在的 女神已經接近虛脫,終究也是凡人,哪裡經得起六郎的強力攻擊? 白鳳凰嬌喘中道:「六郎,姑姑都已經挺不住了,今天的修煉能不能到此為 止啊?」 六郎笑盈盈上前吻著她嬌靨道:「白姐姐,我還沒有和你恩愛夠呢,再說剛 才的三次都給了航姐姐,這一次說什麼也要獎賞給你啊,否則的話,我們倆都練 成了八道二重,剩下你托著我們後腿,豈不是壞事?」 白鳳凰點點頭,含羞道:「那好吧,六郎你可要快點兒啊!我現在身體十分 疲憊,恐怕支持不了許久。」 六郎道:「知道了,不過這一次我現讓你修養一會兒。」說著,就展開調情 大法,用嘴巴和手在白鳳凰週身愛撫起來。六郎知道白鳳凰高潮之後,酥胸的頂 端最為敏感,雙手托起那飽滿雙峰的下擺,用舌尖愛撫著上面的嫣紅,白鳳凰輕 輕顫抖著,口鼻中不由自的發出嬌媚的呻吟。 「白姐姐,她們好美。」看著那完全裸露在面前的酥胸,六郎不由眼冒金光, 雖然無數次扶摸過它們,但如此如此近距離的細看,流浪還是越看越愛,那紅艷 的頂端屹立在飽滿白晰的胸脯上,雙峰隨著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像氣球般起伏 膨脹,上面的粉紅也隨之急速的擴大突起,佔滿玉峰的前端。 此刻六郎忘記了剛才的疲憊,眼中只有這完美女神的存在,自然地低頭含著 她的傲然挺立著的玉峰,輕輕的吸吮著、嚙咬著。整個頭也埋在她的胸前,用口 鼻斯磨著那雪白胸脯。白鳳凰不由重重的吸了口氣,又猛地覺得玉峰一陣騷熱, 從胸前傳來一股潮水般的顫慄,激盪在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六郎的雙手輕輕的扶著那一雙完美的山峰,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一邊微 喘著氣的癡癡道:「白姐姐,我發誓我一輩子都要好好珍惜你,絕不再讓你受絲 毫委曲。我要永遠將你抱著懷中,永遠呵護著你。」 白鳳凰柔軟的玉峰在六郎的愛撫下越來越結實,她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 不管怎樣把守著自己的矜持,她畢竟也是一個人,一個女人。她腹部掙扎的扭動 更加刺激了六郎火熱,感到下體越來越脹得難受。看著白鳳凰那姐妹的胴體和略 帶羞怯的神色,六郎愛極之下,再一次將溫熱的雙唇貼輔到白鳳凰濕潤的桃源, 輕輕吸允著裡面的甘泉,白鳳凰終於忍不住,舒舒服服 2度◢ 的享受了依次高潮的快感。 稍加休息,白鳳凰睜開眼睛,道:「六郎,你總是這個樣子,我們就沒有辦 法練功了。」 六郎道:「我也是情不自禁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36章提倡平等 白鳳凰讓他擺好姿勢,道:「這一次,你不要動了,專心心一點兒,姑姑實 在沒有力氣了。」 六郎嘿嘿兩聲,道:「我聽話就是。」 白鳳凰坐到六郎身上,去完成那個最後的動作時,眼神是那樣的羞怯,看到 她的反應,六郎心中不由一熱,兩隻大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摸起來。從粉背到臀 部,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擦拭最珍貴的珍寶,那輕柔的力道似乎生怕一不小 心就會將她弄碎。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六郎溫柔的愛撫中,白鳳凰呼吸也越來越 是濃重,那美目微閉、檀口微喘的情態更是誘人至極。六郎盯著她潔白嬌嫩的肌 膚上不斷彈跳、無比驕傲的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自己心神 搖曳,不由俯下臉去,把整個頭都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和 夾雜著女體本有的後的淡淡清香。 嘴唇不住地摸挲著她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雙峰,伸出舌頭仔細的 舔著她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生怕遺露了什麼地方,那完美至極的酥胸將六郎徹 底融化。「六郎,我們專心一點好不好?」白鳳凰昇華元神的同時,又施加至尊 雙修,並用八門續命術引導,依然感到身 | 子在六郎的撫摸下點點的融化,她分明 感覺自己的酥胸在六郎的愛撫下變得更加堅挺、膨脹,這個最為敏感的部位,每 一次都要遭受六郎接二連三的騷擾,也不知道他怎地知道自己的這個地方最為敏 感? 是他就是喜歡每個女人的這個地方,還是已經看破了自己的身體,故意的挑 逗自己?白鳳凰心理面即使騷亂,又是欣喜,儘管練功重要,儘管那個地方是那 般致命的軟弱,只要輕輕一觸,渾身上下都起了那種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反應。 但是她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六郎這樣對待自己,尤其是當自己已經獲得過生理上 的滿足之後,越是希望六郎向現在這樣撫弄,吸允自己的玉峰,那種致命的快感, 簡直讓她飄飄欲仙。有時候,明明想要,卻又羞於說出口,想不到這個小壞蛋卻 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每一次將自己送入高潮之後,都會悉心的撫慰自己的玉峰, 怪不得那麼多女子喜歡他,我也是越來越離不開他了。面對這重重的快感,白鳳 凰幾乎要高聲呻吟出來了,但是要她像慕容雪航那樣,絲毫也不保留的將自己的 內心喜悅之色完全通過面部的表情體現出來,她還是有些做不到。她越是想控制 自己的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氾濫起來的慾望。 白鳳凰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絲毫聲響,然而六郎卻似在有意挑逗她一 樣,將含在口中的櫻桃萬般嚙弄,讓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她的聲 音清脆『柔美,充滿了誘惑。聽到這呻吟,六郎不由一陣狂喜,早就想聽聽姑姑 誘人的呻吟之聲了,以前自己那樣賣力的奉承與她,甚至還曾經大力連續整整一 天一夜,都未能將她徹底征服。看來姑姑的軟肋是在這兒,只要好好的調理,她 也能變成我心目中的樣子,當然自己也不希望她變得和她的寶貝侄女雲妃那樣騷 浪,最好和航姐姐差不多,稍微的放蕩一些,迎一些,嘻嘻!六郎想著,在她 胸前更加賣力起來。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白鳳凰像是在夢囈一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美 麗臉頰上泛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峰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蕩漾, 翹著的雙腿也不由緊緊盤夾著六郎的腰部,讓自己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六郎的 身上,。看著春情氾濫的女神,六郎的心潮頓時澎湃起來,在她體內的越加膨脹, 那令人心馳神往的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 白鳳凰閉著美目,輕微的搖擺著身子,只是不時發出一聲輕哼來表達那種淋 漓的暢快。隨著男人進攻的激烈,她不由微微仰著頭、挺著胸,彷彿要將玉峰整 個塞到六郎的嘴裡一般,腰臀也不斷的用動作迎「姑姑,姐姐,我的寶貝鳳凰!」 六郎望著這高貴端莊的美人,愈發情難自禁,那種銷魂的感覺也越是強烈,從心 裡直酥入肌骨。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淹沒了她的身心,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 覺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 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陣顫慄, 下體熱流急湧,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彷彿終於從這人世間解脫了一般。嬌軀 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六郎懷中。那被她包容吮吸的快美感覺,讓六郎身子一僵, 精華也跟著發洩出來。 「鳳凰!」六郎抱著她的身子低聲喃呢,下體緊緊的抵著她體內的最裡端, 享受著那種無法言喻的至美感覺,白鳳凰像泥一樣任六郎抱著,沒有說話,只是 從她扭曲的身子不難看出她此時的狀態,過了好一會,才從那銷魂的高潮餘韻中 過神來。「六郎,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六郎驚訝道:「怎麼了?」 白鳳凰哼了一聲,道:「前幾天,我從紫荊關將你救來的時候,你還是一 口一個姑姑的叫,叫的我那麼親,結果沒幾天就該叫白姐姐了,現在可好,連姐 姐都省掉了,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慕容雪航笑道:「白姐姐,這說明你在六郎的心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了,叫 你姑姑,那是對你尊敬,叫你白姐姐,則是他開始喜歡你,叫你一聲鳳凰,則表 明你在他心中已經不可或缺了,今後保不起還要叫你小心肝呢。」 白鳳凰道:「小心肝?好肉麻啊!我才不喜歡呢。」口上雖然這樣說,心中 卻是一片美好,試問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情郎疼愛自己,白鳳凰儘管貌似女神, 但是她終究也是凡人,說完後,見慕容雪航用 找請2? 極為曖昧的目光看著自己,又道: 「航妹妹,你知道這樣清楚,是不是六郎經常叫你小心肝啊?」 慕容雪航卻道:「我巴不得他這樣叫我呢,可是一次也沒有過啊。」 六郎見白鳳凰笑靨如花,心情開朗,道:「白姐姐,自從我見你到現在,還 從未見你這樣開心的笑過,更沒有見過你和誰這樣玩笑過。」 白鳳凰不好意思的道:「我現在好開心,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我不應 該放不下從前,好的心情,好的環境,需要自己去創作。六郎,我真的要謝謝你 啊!」 六郎心中也是一陣甜美,握住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的手道:「白姐姐,航姐姐! 我保證以後都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們好,讓你們永遠快樂。」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不但要對我們好,還要抓緊一件事情。」 六郎道:「我知道,不就是練功嗎!」 慕容雪航撲哧笑道:「不是練功。」 「那是什麼?」 慕容雪航看看白鳳凰,道:「難道你就不想讓白姐姐也給你生一個兒子?」 六郎高興地簡直要跳起來,立即道:「當然想了。」 白鳳凰臉上一陣羞紅。 慕容雪航握著白鳳凰的手道:「白姐姐,身為人母乃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有 什麼好害羞的。六郎,你沒有來的時候,白姐姐看過了我的肚子,她好羨慕啊, 你可要神勇一些,早一點滿足白姐姐的願望啊。」 六郎又抱住白鳳凰問:「白姐姐,要不要我們再做一次?」 白鳳凰笑道:「做了也是白做,人家這幾天好像已經快要錯過受孕期了。」 六郎驚訝道:「白姐姐對此時也十分精通嗎?」 白鳳凰臉紅道:「我哪裡知道,而是剛才你不在時候,我問航妹妹,她告訴 我的。」 慕容雪航笑道:「六郎,我都為你問清楚了,白姐姐的最佳受孕期就在前幾 天,剛剛過去,誰知道你們倆那幾天做沒有做,做了多少次,要是不行的話,下 個月記住補上就是了。」 六郎恍然大悟,心中暗自盤算著,前兩天自己可是每日都和白姐姐在一起, 幾乎是從未間斷過,六爺下種的本事那樣高,只要白姐姐身體正常的話,這個種 子算是跑不了了。想至此,心中一陣竊喜,那得意的神色,通過臉上也表露出來。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又看看白鳳凰,心中頓時也明白了一二,笑道:「原來 你們早有預謀啊!前幾天肯定是通宵達旦,郎情妾意,舒服個夠。」 白鳳凰急道:「航妹妹不要說的那樣肉麻啊,前幾天六郎身上的那顆神丹發 作的厲害,我只是為他療傷化功而已,可從來沒有過預謀啊。」 慕容雪航道:「白姐姐,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其實,只要六郎有體力, 你多要求幾次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等這一場仗打完了,我們兩個身為大姐, 更要督促六郎,讓所有的姐妹都能享受這一幸福。」 白鳳凰點頭,說:「航妹妹說的太對了,我早就說過,六郎對待這些姐妹不 能夠有偏有像,姐妹們對六郎的愛都是一樣的,所以六郎對待大家都要公平。如 果,每個姐妹都能為六郎生下一兒半女,那咱們家就真的熱鬧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37章同樣出色 慕容雪航卻吃吃笑起來,六郎問:「航姐姐因何發笑啊?」 慕容雪航止住笑聲,一本正經的說道:「白姐姐真要是為你生下兒子,倒是 有件好笑的事情,我在想,即使白姐姐的兒子出生了,也不如雪妃生下來的早, 嘻嘻!你們倆的兒子,還要管雪妃的兒子叫哥哥呢。」 白鳳凰一聽,秀靨頓時又嬌紅起來,「航妹妹,你真是壞死了,怎麼老是說 這種讓人尷尬的話題?」 六郎卻呵呵笑道:「這個問題我早就問過了,卻是是有趣得很,但是,有一 樣你們要記住!這兒不是白家,而是我的楊家,白姐姐和雪妃都是楊門女將,生 下來的兒子都是六爺的虎子,哪一個先出生,哪一個就是哥哥,不過白姐姐的兒 子想做哥哥,卻是有些不太現實了。」 慕容雪航道:「保不起,白姐姐會給你生一對雙胞胎呢。」 六郎喜道:「那可是太好了。」 慕容雪航又問:「白姐姐真要是有了雙胞胎,你希望是怎樣的雙胞胎呢?」 六郎道:「那還用問!孿生兄唄。」 慕容雪航笑道:「那可不太好。」 白鳳凰好半天插不上話,這一次,終於抓住機會,紅著臉問:「有什麼不好?」 慕容雪航認真的道:「白姐姐想啊,你長的這樣美麗,生出來的兒子一定是 貌似潘安,風流倜儻,再繼承咱們六爺的抒情聖手,試問天下哪一個美麗的女子 能夠抵抗得了他們的誘惑。我覺得要是一個兒子的話,最好不過了,他就可以泡 盡天下美女,和現在的六爺一樣攜美遊戲江湖,何樂而不為?可是一旦有個同樣 出色的和自己爭美,就有些兄相殘的味道了,你們想想,自古以來,兄 之間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可是大有人在啊。」 六郎連連點頭,道:「航姐姐說的有道理,那就讓白姐姐生個龍鳳胎吧,生 個美若天仙的女兒,六爺我也要嘗一下岳父老泰山是什麼滋味。」 白鳳凰道:「看你們說的,就跟我真懷上雙胞胎一樣,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 呢。」 六郎卻是無限憧憬的說:「將來有一天,仗打完了!天下平定了,我所有的 老婆每人生一個兒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家子真要是在一起團聚的話,一 張桌子恐怕還盛不下這麼多人呢。」 慕容雪航道:「那我們就多準備幾張桌子啊,反正我們有的是錢,光是秦東 陽和沙寶飛就給我們攢下來十幾萬兩銀子,將來再將程世傑滅了,我們就發大了。」 六郎點頭道:「這個意不錯,程狗有的是錢,我早晚要將這傢伙的資產充 公,對了!老傢伙的兩個親生兒子都被我弄死了,他怎麼不著急找我報仇?只是 派了個副將帶兵攻打解塘關,怎麼看上去像是在應付遼人?」 慕容雪航道:「這個程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真是不清楚。」 白鳳凰歎道:「程世傑雖然是惡貫滿盈,但是想殺他實在是不容易,你們可 知道他的姐夫,司徒明楓可是我們奇門中最厲害的一個,像我這樣的伸手,在司 徒明楓面前幾乎都沒有出手的機會,也不知他會不會助紂為虐?」 慕容雪航道:「司徒明楓絕非大逆不道之人,聽我師父說,他只是太愛程世 傑的姐姐了,所以才會照顧程世傑,但是他應該不會與天下正義之人背道而馳, 我覺得他要是知道了程世傑的所作所為,應該對天下有一個交代才是。」 白鳳凰又道:「司徒明楓雖然厲害,可並不是天下無敵,想當初的明神尚有 馬失前蹄的情況,我們應該抓緊時間,將自己強大起來,只有靠自己,才不會被 人欺辱。」 六郎道:「白姐姐說的對,我們不管是誰,只要能夠修煉出第十二道元神, 那就不用怕司徒明楓庇護程狗了。」 慕容雪航道「六郎,我們休息的差不多了,繼續修煉吧!」 六郎汗下,道:「航姐姐,不用吃午飯了嗎?」 慕容雪航道:「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待會兒和晚飯一起吃吧。」說著已經朝 著六郎身下摸了過去,慕容雪航抓住六郎的英雄,將溫暖的檀口迎了上去,一陣 細緻入微的包裹和吸允,讓六郎快感連連,他伸手撫摸著慕容雪航的柔順秀髮, 道:「航姐姐,我真是愛死你了,你越來越讓我感到舒服了。」 看著二人親密無間的恩愛動作,白鳳凰從一開始羞愧,到後來的開朗,甚至 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剛剛看到慕容雪航親吻六郎的時候,白鳳凰甚至產生 過強烈的厭惡感,可是隨著慕容雪航進一步的愛撫動作,看著她細緻入微的愛撫 動作,又看到六郎那極為享受的舒服樣子,再想六郎如此對待自己的時候,看 來自己又要好好的學習一下這門功課了。 慕容雪航果然是善解人意,看到白鳳凰出神,猜想到了她的內心變化,道: 「白姐姐,該你試試了。」 白鳳凰心中雖然願意,但是口上卻是絕難以一下子說出來,於是一味的推辭, 卻經不住慕容雪航的開導,終於鼓起勇氣,將六郎的英雄握住,看看六郎略帶羞 澀的道:「六郎,我可是頭一次,你不要笑我啊。」 六郎道:「白姐姐,我哪裡會取笑你,讓你為我這種服務,真是委屈你 了。」 白鳳凰道:「為人妻子,取歡夫君,不是應該的嗎?這一點今後我要好好像 航妹妹學習,別的姐妹能做的,我也能做,今天要是做得不好,六郎也不要取笑 我,我會慢慢和航妹妹學習的。」說罷,就張開檀口,將六郎的英雄含住,學著 慕容雪航的樣子,輕輕吸允起來,儘管她的技術生硬,尤其領悟不了愛撫的訣竅, 但是一想到讓這樣高貴的女神,為自己這樣的服務,六郎還是無比的興奮, 在白鳳凰的檀口中膨脹的更加厲害。 六郎的越漸膨脹,讓白鳳凰已經有些含不過來,她吐出來微微透了一口氣, 臉上已經是紅撲撲的,說不清是羞澀還是興奮。慕容雪航道:「白姐姐,你第一 次就做的這樣認真,你看六爺舒爽的樣子,我可是從未見過他這樣呢。」 白鳳凰抬起臻首,看看六郎,問:「六郎,其他的姐妹,是不是都比我強啊?」 六郎笑道:「不是啊,比如說,鐵心蘭和張綠華還有朱玉鸞,她們幾個至今 還不會。」 白鳳凰又問:「那麼,都是誰的功夫好呢?」 六郎嘿嘿笑道:「這個不好說,各有千秋吧,其實白姐姐現在作的就很好了, 只是還有一些小的要領你不知道,只要稍加講解,你就會明白的,航姐姐就有勞 你給白姐姐講一下吧。」 慕容雪航含笑答應,就將自己總結的經驗說給白鳳凰聽,雙唇上面的力道, 舌頭的方式,包括牙齒的妙用,都一一細說給白鳳凰聽,最後,有言傳身教,給 白鳳凰講了六郎上面的快感,以及如何去刺激和挑弄這些域。六郎心道: 「前陣子,跟著蕭綽真是沒有白學,航姐姐不但仔細的揣摩,還加入了一些必要 的因素。」 白鳳凰認真的聽過之後,就按照慕容雪航所授,對著六郎練習起來,儘管六 郎身經戰,但是面對絕代美女的悉心服務,還是有些蠢蠢欲放,白鳳凰十分聰 明,看到六郎有些山洪暴發的樣子,連忙停下來,道:「六郎,你可不要發壞啊!」 慕容雪航卻道:「其實,即使六爺這精華里面不含有能量,也具備美容的效 果呢,唐朝女皇武則天之所以青春永駐和延年益壽,就是因為她長久的服用這種 精華。白姐姐若是覺得不想吃,那倒是有些可惜了。不過沒有關係,你若是不喜 歡吃的話,就讓給我好了。平時,姐妹們想搶還搶不到呢。」 被慕容雪航施了激將法,白鳳凰哪裡還有其他的想法?專心致志的就愛你個 六郎英雄含在口中,給予著最為舒適的愛撫,慕容雪航幫著用手愛撫著六郎英雄 背的兩個口袋。兩個絕代美女的超級服侍,讓六郎忍禁不住,他一隻手抓著慕容 雪航豐滿飽實的玉峰,一隻手撫慰著白鳳凰絲光油亮的秀髮,在經歷了一個暫短 的忍耐之後,六郎抱住白鳳凰的臻首,喊道:「鳳凰,六爺要給你了。」 一想到男人那種東西,白鳳凰還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又看到慕容雪航鼓勵的 眼神,以及六郎涉臨快感的表情,白鳳凰還是壓抑住自己拒絕的念頭,緊緊地含 住。六郎開始爆發,大量的精華滾滾而出,六郎一直奇怪,自己哪來的這麼多精 華,即使這已經今天的第N次爆發了,可那東西總是源源不斷的生長出來。 六郎舒爽的閉上了眼睛,手掌輕撫著白鳳凰的秀髮,白鳳凰在盡力含的同時, 已經做了最大的容納,總就還是盛不下,無奈中咕嘟一聲,吞下大半。最終還是 沿著玲瓏的嘴角溢出,不等她來擦拭,慕容雪航已經湊上香唇,將她口外面的精 華舔食個乾淨,終了還吻住白鳳凰的櫻唇不放,將口裡面的精華有竊走許多。 慕容雪航與那般姐妹在一起,搶食六郎的精華已經養成了習慣,白鳳凰不知 道,頭一次被女性這樣強烈的親吻,搞得她極不自然。慕容雪航做完之後,又將 六郎的英雄一番愛撫,才抬起嬌面,問:「白姐姐,你幹麼這樣怪怪的看著我? 是不是嫌我搶你的寶貝了?」 白鳳凰解釋道:「不是啊,我覺得,航妹妹真的是……」 第三卷金沙灘第38章柔情一千種 慕容雪航笑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太淫蕩了?沒關係的,只要留也喜歡,我 沒有必要按照那些三從四德來約束自己,我只是對我自己心愛的男人好,又不是 對待所有的人都這樣?只要六爺喜歡,我就高興。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議論自己的, 再說我們自己的房事,外人又如何知道?我所謂的名門望族,早已隨著北漢的滅 亡而不存在了。雙親過世之後,家族中只剩下幾個堂叔,還有誰會真心的體貼和 愛戴我?我今後只能依靠六爺的疼愛了,我悉心服侍他,有什麼過錯?」 白鳳凰讚歎道:「航妹妹,我哪裡有說你有過錯啊,我只是羨慕你外加敬佩 你,假如我若是你的話,是絕對沒有勇氣這樣做的,姐姐我今後一定會向你好好 學習,咱們姐妹一心一意服侍六爺。」 慕容雪航高興地點頭,又道:「說實話,我跟六郎也是沒有辦法的,在七星 樓若不是龍姬施法,給六郎誤食了那顆神丹,我有怎麼會和六郎走到一起?雖然 我曾經是六郎的大嫂,可是我還是希望和她在一起,這並不是大郎過世的原因, 而是,我一隻衷心得到這樣的一種愛情。現在,大郎不在了,我更要堅持這個想 法,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授兄業,接受新寡的嫂嫂,這也不是什麼奇聞,其 實即使六郎不願意明媒正娶的話,也無所謂,婚姻只不過一紙契約,並不能說明 和代表什麼。反而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有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作為一個女 人,我就已經知足了。」 白鳳凰激動地道:「航妹妹,你這一說,更叫我對你心生佩服了。」 六郎道:「航姐姐,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給你明媒正娶了,我一定要……」 慕容雪航卻掩住六郎的口,笑道:「不許說,我不要現在說。大敵當前,我 們不要兒女情長,我剛才只不過是觸景生情,多說了兩句而已。剛才我們還說呢, 這麼多姐妹,不能有尊卑之分,你急著給我名分,那其他的姐妹怎麼辦?要是一 個一個的給,需要給到什麼時候?還有四丫頭不知道是生是死,難道你就不想她 來?」 提及四姐,六郎眼圈一紅,道:「四姐是為我而……」那個死字,他沒有說, 六郎其實業不相信四姐會死,可是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於是改口道:「我一定要 等她來,然後我們大家團團圓圓,一起辦喜事。」 正說到這兒,外面一陣腳步聲,白雪妃從外面走進來,見到六郎和姑姑還有 慕容雪航三個人赤身裸體的在一起有說有笑,臉一紅,道:「六郎,姑姑!航姐 姐,準備吃晚飯了。」 白鳳凰看到白雪妃,又想到自己赤裸裸的樣子,臉頓時也紅了,想拿衣服遮 住身體,卻被六郎攔住道:「怕什麼嗎?雪妃又不是外人。」說著將白雪妃摟到 懷中,道:「親親,這麼多天沒見六爺,想我了沒有?」 礙於姑姑在跟前,白雪妃不敢放肆,拘束的說道:「六爺,不要開玩笑嘛, 姐妹們都等著你們用晚膳呢。」六郎卻道:「天還沒有黑,不要著急。」 白雪妃又道:「你們不是中午就沒有吃嗎,所以今天的晚飯就早了一些。」 六郎將她摟在懷中,一隻手不老實的伸入衣衫之中,引得白雪妃極不自在, 偷偷看了寶相尊嚴的姑姑一眼,白鳳凰卻假裝沒有看到,將頭扭一邊與慕容雪航 說話。白雪妃稍一猶豫,還是被六郎得逞,六郎將手探入裡面,直接握住了一隻 飽滿的玉峰,白雪妃略加緊張的道:「六郎,到底要不要開飯啊?」 六郎呵呵笑著說:「我不是說了嗎,吃飯不著急,我要先嘗嘗我親親的小寶 貝。」說著,撩開衣服,含了過去,白雪妃有些眩暈,真不知道該怎樣拒絕六郎。 看到姑姑和慕容雪航已經開始穿衣服了,白雪妃急道:「六郎,好了沒有啊?」 六郎笑著又將手放到那微微鼓起的肚皮上,道:「不行,我還要聽一會兒我 兒子的動靜。」 見白雪妃極為約束,白鳳凰道:「雪妃啊!不要因為姑姑在這兒,就冷落了 六郎,再說你這肚子裡面的孩子,可是六郎的第一個種,就連姑姑我也羨慕你呢。 今後,我們雖然共侍一夫,但是平時你只要心中依舊尊重我,依舊愛著六郎就是 了,不要這樣約束,負責我們不好相處的,那不是讓咱們六爺為我們的事擔憂發 愁?至於夫妻之間的樂事,還是應該放鬆一些,不要因為我加入進來了,就什麼 也不敢做了。」 白雪妃驚訝道:「姑姑,這可是你說的?」 白鳳凰點點頭,道:「是我說的,你感到奇怪吧?以前,我經常教導你們, 要遵守三從四德等好些禮教,可是我也沒有說過不允許你們討歡自己的丈夫啊! 夫妻之間相互尊重,相互謙讓,愛其所愛,愛屋及烏,多做一些床之事,並不 是什麼過分的事啊。」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穿好衣服,見六郎還摟著白雪妃親熱,大有一番如膠似漆 的意思,白鳳凰又道:「反正六郎不著急,你就陪她玩一次吧。我們不在這兒礙 事了,省得你莫不開。」說罷,嫣然一笑,與慕容雪航挽手離去。 白雪妃還在驚愣間,已經被六郎退下下裳,「六郎,你好厲害啊!這麼幾天 的功夫就將我姑姑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六郎鬼魅一笑,道:「六爺的功夫還可 以吧?剛才你是沒看見,還有好多刺激的場景你沒有看到呢,不說了!六爺我現 在想死我的親親了,就讓我現在要了你吧。」 白雪妃道:「不行啊!姐妹還在等我們呢。」 六郎一本正經道:「那就讓她們多等一會兒啊。」 白雪妃道:「那麼多人等我們,我覺得不太適。」 六郎不依道:「我是一家之,她們多等六爺一會兒,有什麼不適的?」 說罷,就猴急的探了過來,出道那濕軟的桃源後就直接進入。「雪妃,原來,你 想六爺想的如此厲害啊。」白雪妃嬌羞道:「我還好一些,尤其是姐姐,幾乎每 天晚上都要做夢與你相會呢。」六郎汗下:「那你是不是也很辛苦?」白雪妃道: 「還好,姐姐現在已經非常懂得抑制自己了。雖然有時候,實在受不了,偶爾也 需要我幫忙,可是她親口告訴我,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像我一樣,讓肚子鼓起來。 這兩天正好是姐姐的最佳時期,聽六爺說,今天晚上可以輪到,她還沒有吃晚飯, 就跑去洗澡了。」 六郎道:「雲妃真是愛乾淨,吃個飯還要洗澡。」 白雪妃嬌嗔道:「六郎,你好壞啊!明明知道我再說什麼,你還要故意打岔。」 六郎笑道:「親親,我不是跟你學的,假裝正經一點嗎。」說著六郎開始加 強了進攻力度,好長時間沒有得到六郎的愛撫,白雪妃有些激情澎湃,看著她那 泛紅的美麗臉龐,六郎握著她一雙玉手的大手猛地向懷中一拉,左手環著她的纖 腰,右手卻穿過她的腋下搭在她的背上。頭也跟著向下一低,印在那兩片如玫瑰 花瓣一般絢麗柔軟的唇上,在她那散發著無限芬芳的香唇上一點一點的品嚐,那 淡淡的清甜香氣讓六郎如飲甘霖。 六郎在她背上的右手也悄悄的移到她的胸前,輕輕的撫摸著那高聳的玉峰, 由於面對面的摟在一起,我的右手也只能攀上她的左峰,雖然只摸得著一隻,不 過那已足夠。手心頂在她的峰尖,五指張開,再緊緊的貼上這樣將她大半個玉峰 緊緊的握在手中,忽左忽右、或上或下的搓揉起來。在配身下溫柔而不失強力 的動作,白雪妃簡直有些飄飄欲仙了。 「六郎!你慢一些,人家正跟你說正事呢。」 六郎道:「我的親親,有什麼正事,你儘管說啊。」 白雪妃低聲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姐姐想和我一樣,趕緊懷上,所以托我 向你走個後門,今天晚上六爺寵幸的姐妹很多,你能不能經精華留給姐姐啊?」 六郎道:「我汗!這也有走後門的?雪妃你們姐妹可真行,好來,六爺記住 就是了,我親親親自出面,我怎麼能不給面子啊!其實即使雲妃親口跟我說,我 一樣會答應的。你們姐妹在六爺心中地位一樣的。」 六郎話音剛落,就聽身後,有人感激的說道:「六爺,雲妃真的好感動啊!」 六郎頭見白雲妃站在身後,眼圈好像有些發紅,奇怪的問:「親親,你這 是怎地了?」 白雲妃道:「剛才聽見六爺和小妹說的話,人家心中好感動嘛。」 六郎道:「是嘛?」 白雲妃道:「六爺,人家在跟你之前,畢竟跟過別人呀,想不到你真的沒有 嫌棄過我,雲妃心理面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感激六爺才好。」 六郎呵呵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好說!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不久報答六爺 了嗎?」 第三卷金沙灘第39章幫御劍晉級 白雲妃臉上一片羞紅,含羞的倚在六郎身上,幫助六郎運動起來,白雪妃已 經漸入佳境,緊緊抓著六郎的肩膀,輕輕起落著自己的美臀,終於啊的一聲叫出 來,嬌軀也緊緊地貼到六郎身上不在動彈。略加休息,白雪妃抬起頭來,道: 「六爺,正好將下面的故事交給姐姐來完成吧。」 白雪妃的話正和六郎心意,於是示意白雲妃來接力,白雲妃頓時捧著六郎的 英雄如獲至寶,先用香唇對其愛撫了一陣子,然後就退去裙衫上來。六郎趁機把 握她的玉峰,白雲妃天生豐滿,她的玉峰不僅豐碩,而且還如少女般驕傲的挺立 著,在六郎的擠壓下一點也不下垂,更重要的是彈性十足,那柔軟滑膩的感覺直 酥入肌骨、浸入心田。在六郎大手的撥弄下,她連聲輕哼。從胸前傳來的觸電似 的快感如潮水般湧起,浸入她的四肢骸,渾身上下也逐漸變得酸軟。 多日不曾親近,白雲妃的熱情比妹妹還要熾熱,活巧的舌頭動的鑽了過來, 在六郎口中無法無天的肆掠,攪得天翻地覆。六郎也貪婪的吮吸她口中甜美的玉 汁,舌頭四處追逐著那條滑膩的香舌。 隨著身下那一波波接連不斷的刺激,終於讓她迷離的美目漸漸閉上,口中的 香舌偶爾輕輕一點,觸及六郎舔弄著她香舌的舌頭。那只搓揉著她酥胸的手,已 用母指和食指夾住她的峰尖輕輕的捻動,手掌抵著那豐碩的柔軟,不時重重的擠 壓著那只像白兔一樣跳動的飽滿玉峰。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 六郎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那令自己留連忘返的櫻唇檀口剛剛與兩位女神般的嬌 妻纏綿了差不多一整日,馬上又換上這樣一對嬌美的姐妹花,六郎爽極之下抱緊 白雲妃的玉臀,道:「親親,六爺可要發射了,你可要好好接住,今日一戰!將 會改變你的一生。」白雲妃嬌羞的點頭:「六爺,我絕不辜負你對我的眾望,爭 取明年讓你抱上……」 話剛至此,六郎已經強烈發射,白雲妃白那股熾熱燙的渾身一顫,也隨著六 郎進入高潮,她渾身顫抖著,緊緊抱住六郎的虎腰,「六爺,雲妃真的好幸福啊!」 六郎笑道:「親親,你要擔心,即使這一次沒有也沒關係,六爺這兩天爭取 每天都照顧你一次,讓你實現你最大願望。」白雲妃興奮地狠狠親了六郎一口, 道:「六爺,我愛死你了。」 六郎帶著白雲妃和白雪妃出來吃晚飯,看到自家餐廳真的是好熱鬧,長條形 的餐桌上面已經擺滿了豐盛的佳餚,六郎在正面做了。左右分別是白鳳凰和慕容 雪航,其他姐妹則是按照六郎事先的分班,分列左右,六郎數數,一共是十六位 愛妻。右邊是慕容雪航、白雲妃、白雪妃、寶日明梅、龍蘭、苗雪雁、紫若兒、 司馬紫煙。左邊是白鳳凰、潘鳳、蘇姬、朱玉嬋、朱玉鸞、蘭柳、張綠華、鐵心 蘭。看到自己妻妾滿堂,想到未來定是兒孫滿堂,六郎心中得意,清清嗓子道: 「列為愛妻,今日我們大家難得這樣相聚,雖然遼兵還在圍城,但是我們大家同 心同德,破敵已經是指日可待。」 列為嬌妻也是齊聲符,六郎下令:「開飯!」 吃到三五成飽,六郎看到司馬紫煙有些悶悶不樂,就問道:「軍師,你今天 怎麼看上去不開心啊?」 司馬紫煙也不隱瞞,稟道:「六爺,前兩日遼兵圍攻城外土城,我師兄楚 照良奉命鎮守,由於遼軍發動了強攻,土城的軍隊被迫撤退,師兄因為沒有及時 退來,他的部隊遭受到遼兵的圍殲。」 六郎聽罷,心中竊喜,暗道:「楚照良這小子就不是什麼好鳥,專門跟六爺 較勁,要不是看在紫煙的面子上,我的軍隊絕不容他。」但是看到紫煙傷心的樣 子,六郎還是裝出一副惋惜的嘴臉,道:「紫煙,你不要難過,我會幫你為你師 兄報仇的。」 司馬紫煙卻道:「師兄他現在有可能還沒有,今天另外幾位師兄議論起來, 有兩個人都說看到楚照良師兄並沒有死,而是被遼軍抓去了,大家都是從小一起 長大,情同親兄,知道他被俘受苦,不能救他來,大家都很難過,我心中也 是如此。」 六郎心道:「這小子倒還命大,為啥就沒死呢?害得六爺鬧心。」但是口上 還要安慰司馬紫煙,「紫煙啊,你不要還怕,你的師兄就是我的師兄,我會想辦 法救他的,我們在休整幾日,總攻的時間馬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必將楚照良 救出來。」 司馬紫煙這才轉憂為喜。 吃罷晚飯,按照六郎的安排,蘇姬帶領幾個姐妹值夜班守城,慕容雪航和白 鳳凰繼續練功,六郎帶領另外幾個嬌妻道密室中歡作樂。白雲妃、白雪妃、寶 日明梅、龍蘭、苗雪雁、紫若兒、司馬紫煙幾個人都知道六郎戰鬥了一整天,不 好意思要求過高。六郎也是點到為止,運用神功,靠元神化力,將幾位嬌妻挨個 安慰了一遍,就躺在美人窩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直到天亮時候醒來,又將幾 位嬌妻中需要特殊照顧的兩個安慰了一次,白雲妃得到滿足後,穿衣服去了。最 後剩下寶日明梅一個,六郎對其大施手段,分外照顧,寶日明梅終於舒爽的得到 了高潮。 她剛想穿衣服離開,卻被六郎攔住,六郎笑道:「二嫂,你滿足了就想溜啊? 這哪裡能行?」 寶日明梅道:「六郎,嫂嫂我已經頂不住了,要是在弄的話,就沒有力氣守 城了。」 六郎邪笑著將她再次壓倒在身下,英雄直抵禁,道:「守城的大將這麼多, 又不缺少你一個,我現在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她們都走了,就只好和你好了, 親親我的梅梅,馬上就要獎給你了,六爺我多給你幾次,看你能不能把第五把御 劍練出來。」 寶日明梅被六郎說的心動,畢竟她也是殷切希望自己的御劍晉級,這四把御 劍她已經修煉了整整四年,按照火候,也差不多該晉級了。再說即使達不到那個 目的,但六郎那雄壯給自己的誘惑,就讓自己拒絕不了。雖然上次曾經被六郎弄 得紅腫的好幾天,幾乎走路都困難,但是那種疼痛,卻是疼在身上,美在心中。 看到美麗的二嫂沒有在拒絕,六郎就型扥的作業起來。 「嗯……」寶日明梅發出一聲輕吟,螓首微微後仰。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六 郎的大手順利的攀上她的雙峰,搓揉著那渾圓堅挺的玉峰。隨著六郎不斷的捏弄, 上下的夾擊,讓寶日明梅身體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從酥 胸傳遍全身。她的雙峰不是太豐滿,卻是異常堅挺,雖是躺著,然而卻沒有一點 下垂的跡象,驕傲的高高聳起。形狀就像夜空中的滿月一樣,渾圓無缺,捏在手 中,那滿滿的感覺讓六郎無比舒暢,六郎在大舉進攻的同時,將她壓在身下,大 手加重力氣盡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捻著她峰頂的櫻桃。 寶日明梅玉渾身亂顫,她只感到自己的兩隻玉峰在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被 搓揉火熱,那熾熱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幾乎快要燃燒起來,六郎下面的動作越來越 快,他知道看上去清麗動人,淑賢文靜的寶日明梅,內心卻是非常的飢渴,結婚 三年的少婦,正處於虎狼之年的飢渴時期,何況二郎本事有限,從來沒有真正的 滿足過她。現在二哥不在了,自己更要盡到現任丈夫應盡的責任。 六郎狂野的動作,很快就將寶日明梅帶到虛幻的極樂世界,看著她顫抖的嬌 軀,六郎吻著她額頭的汗水,問:「二嫂,你好了沒有?」 寶日明梅在一陣美麗的呻吟中答:「六郎!我真的我愛死你,你就要死我 吧!」 六郎嗯了一聲,繼續加大了攻擊的力度和深度,寶日明梅終於在虛脫式的高 潮中,昏厥過去,她不住的微顫,也讓六郎在那濕熱的緊緊的包裹中,將精華爆 發出來。 耶律撒葛不能攻破飛虎城,他聽從了九天玄佛的意,讓士兵打死砍伐樹木, 用樹幹做成保護士兵的戰車,又將附近的村莊搶劫一空,將搶來的棉被鋪在上面, 這樣既可以抵擋宋軍的弓弩,還可以在宋軍火炮的攻擊下降低己方士兵的傷亡。 第三卷金沙灘第32章毒計 一千架戰車,目前已經做好了七余家,預計明天上午就可以全部竣工,一 千架戰車可以掩護三萬士兵同時進攻,加上飛虎城前面的路障已經被掃除得差不 多了。明天中午總攻的時候,先頭部隊會用毒氣彈扼制地堡中宋軍的偷襲。火炮 營也會集中火力壓制土城上面的宋軍。 三萬南附軍將會派做先鋒部隊,用血肉之軀為後面的遼軍打開進攻飛虎城的 道路,耶律撒葛這一次可謂是胸有成竹,只要自己的部隊可以攻上飛虎城的城頭, 勝利就已經屬於大遼了。以九天玄佛的武功,宋軍中幾乎是沒有對手可以禦敵。 九天玄佛這兩天也沒有閒著,現在正在聽新收的一個徒獻策,這個新收的 徒就是被俘的楚照良,被俘後,一開始她倒是咬著牙硬挺了一陣子,任由遼軍 的皮鞭打的自己皮開肉綻。九天玄佛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就親自上陣,命令士兵 給楚照良鬆綁,先是對他好一番政治上的說服,然後又加以一定的威脅,最後又 派上一個妖艷的美女近前誘惑,還許諾楚照良要是投降的話,就收他做徒。 楚照良終於動了心,首先是害怕九天玄佛一氣之下,真將他活剮,然後是記 恨六郎的橫刀奪愛,加上金錢和美女誘惑,尤其是聽說六郎死而復活,原本以為 六郎死了,自己有有了希望,結果六郎沒有死,現在平平安安到飛虎城,楚照 良對司馬紫煙也徹底的絕望了。這傢伙終於選擇了背叛。 年輕妖艷的契丹女子,用最為火爆的方式,幫助楚照良完成了處男告別記。 九天玄佛再次進來,那名妖艷的契丹女子抱著衣服退下去,九天玄佛問:「小子, 怎麼樣?還是和我大遼作愉快吧。只要你能投靠大遼,本國師就收你做徒, 以後榮華富貴會讓你享受不盡,美女更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楚照良連忙穿上衣服,跪倒地上磕頭,口稱師父。九天玄佛點頭,讓他起來 話,並問道:「現在我大遼攻擊飛虎城受阻,你有沒有好的建議和辦法,助我 大軍破城?」 楚照良想了想道:「師父,子已經想過了,我大遼之所以遲遲不能攻破飛 虎城,是因為這兒的防禦太厲害了,各道防禦直接還能相互呼應,要想正面強攻, 實在是不容易。不過,師父為何不暗中下手,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九天玄佛面露驚喜,問:「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來聽聽。」 楚照良說:「子有一記,可速破飛虎城。」 「快講!」九天玄佛催促道。 楚照良說:「現在,我估計宋軍都知道我被俘的事情了,可是她們誰都不知 道我已經歸順了大遼,子願意用苦肉計返飛虎城。」 九天玄佛點點頭,道:「這個意不錯,去之後,你能幹什麼?」 楚照良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暗中帶上毒藥,投到楊六郎的飯 菜中,讓他和他那些妻子同歸於盡,飛虎城防禦再好,帥陣亡,必然軍心渙散, 那時候我大軍揮師攻城,即可破城。」 九天玄佛道:「此計甚妙,可是這楊六郎可不簡單,他身邊那一幫女人更是 厲害,即使他相信了你,你投毒想不讓他們察覺實在是意見不太容易的事啊。」 楚照良點點頭道:「師父所言極是,這一幫婆娘個個都是武功高手,向給她 們下毒不被察覺,還真是困難,但是如果我們大遼能有用毒的高手,給我一些無 色無味的劇毒,讓我帶入城的話,他們可就防不勝防了。」 九天玄佛道:「這樣一來,就有楊六郎的好看了!我想起來了,依家兄的 老大善於用毒,我這就去他那裡看看,你在這裡繼續考慮一下去之後的細節問 題。」 九天玄佛便來找依能,依能剛剛跟隨小郡來到飛虎城,見國師來找,自然 不敢怠慢,問明來意後,依能說:「原來是要無色無味的毒藥啊,這好辦,包在 我身上,只是這種毒藥需要我臨時配製,不知道過世什麼時候用的上?」 九天玄佛道:「當然是越快越好!」 依能點頭道:「那好,我馬上準備,過一會兒,就給你送過去。」 九天玄佛道:「那就有勞依大俠了。」 九天玄佛走後,亦能開始打開自己的藥匣子配置毒藥,他正在忙碌,小郡 耶律長亭進來,見他正在忙碌製作,就問:「你在做什麼?」 見郡來問,依能就如實答了,耶律長亭聽罷,嚇了一跳,雖然她是耶律 撒葛的女兒,但是自從在山西對六郎以身相許之後,到紫玉山莊更是做起了黃 粱美夢,希望有一天,宋遼能夠罷兵,然後自己就能夠嫁給六郎,享受夫妻恩愛 了。好容易盼到宋遼簽署罷兵協議,可是萬萬沒想到,金沙灘一場巨變,將她的 夢想一下子擊碎了。 耶律長亭又悔又恨,後悔自己沒有及時趕去這場殺戮,恨自己的父王出爾反 爾,後來聽說遼兵又攻打飛虎城,就連忙從紫玉山莊趕來,明著是來助陣,暗中 卻是來巡察有沒有六郎的下落。剛剛聽說六郎還沒有死,耶律長亭心中高興,正 計著該如何與六郎見個面,結果聽說過世來找依能,耶律長亭心道:「我的手 下向來不與國師有什麼聯繫?這個和尚來幹什麼?」耶律長亭聽說金沙灘一戰, 死在九天玄佛手下的楊家將很多,自己身為六郎未過門的媳婦,自然對他有許多 怨恨,他來找也能肯定沒什麼好事,於是就過來看看。 依能這一說,耶律長亭嚇了一大跳,心中暗道:「六郎這一次可要有大麻煩 了,自己總不能眼巴巴看著楚照良這個叛徒去城裡面下毒啊。」依能配好毒藥後, 就給九天玄佛送去,耶律長亭一個人到營帳,坐立不安,冥思苦想該如何阻止 這一場災難。 飛虎城。司馬紫煙正在巡城,突然有人來報:「啟稟軍師,東門外的燕磯湖 上,發現敵情,有人駕駛一艘小船朝這邊劃了過來,龍蘭將軍請示是否出城將來 人捉拿?」 司馬紫煙問:「來人只有一個嗎?」 兵士道:「只看到一隻船,看不到船上有多少人。」 司馬紫煙對白雲妃說:「白姐姐,你們在這把守,我去東門看看。」司馬紫 煙騎馬感到東門的時候,龍蘭已經打開了城門,司馬紫煙看到了滿身是傷的楚照 良,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傷痛,迎上來道:「師兄,你終於來了,你是如何從遼 軍大營逃來的?」 楚照良歎道:「師妹!我真是沒用,沒有守住土城,被遼軍生擒後,他們強 迫我投降,我不從,他們就對我用盡了酷刑。」說著,將衣服撩起來,給大家看 自己傷痕纍纍的胸腹和後背,司馬紫煙看他身上全是鞭痕,心痛的道:「師兄, 讓你受苦了。」 楚照良接著說道:「這有什麼,我當時只希望他們最好將我打得厲害點兒, 直接打死算了!可是遼人好像沒有整死我的意思,見我昏厥後,就將我關押起來。 昨天夜裡,我趁看守睡著了,掙脫了繩,偷偷逃出大營,沒敢直接飛虎城。 就繞道來到東門,在遠處找了一條小船,好容易才討來。師妹,跟隨我的一千 士兵都犧牲了,你就治罪於我吧。」說罷,跪倒地上嗚嗚哭起來。 司馬紫煙連忙將楚照良扶起來,道:「師兄,你能活著就好,那些兄們雖 然犧牲了,但是責任也不能全怪你,你跟我城見大帥吧,爭取早日養好傷,咱 們痛擊遼軍,為死去的兄們報仇雪恨。」 府的路上,司馬紫煙又問:「師兄,遼軍這幾天都忙著砍伐樹木,你知道 他們在幹什麼嗎?」 楚照良道:「聽他們說,要搭建幾個巨型的箭樓,居高臨下,射擊我們的土 城。」楚照良沒有將實話講出來,司馬紫煙信以為真,道:「遼軍這樣做,好像 沒有什麼意義。」到將軍府,見到其他幾個師兄,大家都很開心,畢竟楚照 良能夠平安來。 六郎這時候正在密室與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修煉元神,不易出來相見,司馬紫 煙就安排大夫來給楚照良治療傷口,並且讓廚房中午多準備一些飯菜,算是為師 兄接風洗塵。楚照良心中暗自高興,他身為營統領,因為級別關係,平時很少有 機會和六郎一個桌子吃飯的,今天若不是見他渾身是傷,司馬紫煙也不好留他, 考慮到現在正式用人之際,何況楚照良又是自己的師兄,讓六郎出面安慰他一下, 也能起到鼓舞軍心的作用。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21-330) 第三卷金沙灘第32章四象歸元 按照慣例,六郎每天上午都要和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三個人一起修煉元神,經 過這兩天的努力,慕容雪航和白鳳凰的第八道元神都面臨晉級八道二重,為了盡 快實現這一目的,六郎決定加把勁,本來是不計劃吃午飯的。司馬紫煙進來稟報, 見到三個人在一起練功的香艷景色,稍有羞澀。 六郎盤膝而坐,白鳳凰裸身坐在他懷中,下身密切結,慕容雪航則是背靠 著白鳳凰玉背,修神界子修煉時候,尤其是兩個女子在一起雙修,都會採取背 靠式修煉的方法,是因為背部的好些經脈吻之後,更加有利於修煉的速度,再 一個就是減少一些因為裸身之後的羞澀。 聽司馬紫煙說了楚照良的事情後,六郎有些心不在焉的道:「紫煙,你沒見 我們正在抓緊時間練功嗎?你的師兄從遼軍大營逃來了,這是好事,你出面犒 賞和慰勞一下,不就行了嗎。」 司馬紫煙道:「六爺,再怎麼說,她們幾個大老遠從武家坡來這裡報效國家, 還不是看你,人家身受重傷,這些日子又一直在浴血沙場,你就出面應付一下, 說幾句安撫的話,這樣其他的將士知道後,也會鼓舞士氣的。」 白鳳凰道:「六郎,紫煙說的沒錯!你身為大帥,要做到體貼部將,愛護每 一個士兵,何況這位將軍又是紫煙姑娘的師兄,就算收買一下人心,你也不能推 辭啊!你放心好了,沒有你我和航妹妹兩個人練得也不慢,昨天晚上,我們進步 很快的啊。」 六郎道:「那好吧,紫煙,你先下去安排,等一會我就去。」 司馬紫煙這才高高興興的離去,白鳳凰道:「六郎,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 不太高興啊?」 六郎道:「這個楚照良我不喜歡他。」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白姐姐有所不知,這個楚照良是紫煙妹妹的師兄,並 且早就喜歡紫煙,和六郎是情敵呢,我聽紫煙說,他和六郎還打過架呢。」 白鳳凰笑道:「原來如此!六郎,你現在歸為三軍統帥,可不能因為這些私 人恩怨,與公事攪拌,何況楚照良現在不也是服服帖帖的跟在你手下,為你做事 嗎?紫煙說,他從遼軍大營千辛萬苦的逃來,肯定是受夠了折磨,你總應該去 慰問一下吧。」 六郎點頭道:「白姐姐我知道了,等我發射完這一次,就去!」 白鳳凰點頭,暗自運用至尊雙修功法配起六郎來,慕容雪航也跟著昇華了 元神,她玉背靠著白鳳凰的玉背,異能感覺到六郎強有力的撞擊,禁不住道: 「白姐姐,還是你的身體讓六郎更加興奮啊!我明顯能夠感覺得到,他在和你做 的時候,力度充足。」 白鳳凰含羞道:「淨瞎說!還不是因為你身上懷有身孕,六郎捨不得你的身 子,與你甜甜蜜蜜的樣子才讓人羨慕呢,然後就將壓抑的動力全都發洩到我身上 來了。」 六郎終於山洪暴發,白鳳凰認真的承接之後,再將精華轉化精元,三個人一 同分享,雖然慕容雪航分的少一些,但是這種三個人一起修煉的方式還是獲益匪 淺。另外,在白鳳凰的大膽建議下,三個人終於將元神匯在一起,慕容雪航以 前記得和六郎與紫若兒也一起過元神,但是那時候三個人的元神不是一個級別, 不容易作出配。現在三個人都是八道元神了,更加彼此之間都有過親密無間的 結,這可以促使三人的配更加默契。 慕容雪航道:「驪山派之所以在修神界獨立門戶,就是因為我的師祖想在修 神上面創新,她認為同級別的元神,具有強大的相互性,如果在使用大招的時候, 兩個人,或者三個人相互配,將會有更好的結果。比如說,我用風火雷霆陣來 防守,而你們兩個則站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一個用天電織,一個用霹靂雷霆 決,想像一下,那樣的結將士何等的強大?」 六郎欣喜道:「簡直是太強大了,我們豈不是可以處於不敗的情況下,肆意 虐殺敵人?」 白鳳凰道:「可是,我們如何才能做到互相之間不發生衝突,如何才能殺害 不了對方呢?」 慕容雪航道:「這正是我師祖一生的遺憾,不過她在臨終前,將一項秘密心 法傳授給我師父,她說要想做到協同作戰,互不傷害,就必須這三個人做到『五 象歸元』。」 六郎奇怪道:「我現在剛知道什麼是四象歸元,這五象歸元又是什麼東西?」 慕容雪航解釋道:「血氣神脈代表四象,這個我們都知道了,第五像是什麼? 是無極!只有將自己完全虛化,才有可能做到互不傷害,那就只有借助無機的力 量了。」 六郎迷惑不解到:「你不是說,要想穿越無極,必須元神十道嗎?我們現在 只有八道元神,如何利用無極?」白鳳凰想了想,道:「航妹妹的意思以我們三 個人的力,給自己創作一個類似無極的空間,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在一定的 時間內,虛化自我,完全處於飄渺的狀態,相互之間既可以不受到傷害,而且還 能相互支援,一個守,兩個攻,真要是練成的話,可就有些神話了。我又可 以看到從前明神的風采了。」 六郎高興道:「太好了,我們三個配起來,得心順手,航姐姐,到底怎樣 修煉啊?」 慕容雪航道:「我師祖雖然想到了,但是由於沒有人陪她練,最後也只能含 恨而終,我師父更是一個保守之人,所以也沒有什麼收穫。因為要想相互之間做 到五象歸元,首先要四象歸元,四象歸元必須要有肉身的結方能做到,以前, 我和六郎做到過,白姐姐可能也和六郎達到過這個境界。」 第三卷金沙灘第322章我們的靈魂 六郎憶了一下自己和白鳳凰雙修的經過,道:「有過,雖然配的還不算 默契,但是基本上已經做到了。」慕容雪航接著說:「可是,我還沒有和白姐姐 有過四象歸元,我們倆的元神在一起的時候,終究還是要有衝突的,剛才我們三 個只是相互纏繞,所以不會有事,真要是將功力全部昇華出來,再以霹靂雷霆決 那樣凌厲的招式發出,就不一樣。」 白鳳凰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可是我們都是女人,如何才能徹底的完全融 打到四象歸元的效果呢?」 慕容雪航道:「我以前提到過雲羅師姐,她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她就可以 讓我與她做到四象歸元,可惜……」白鳳凰問:「可惜什麼?」 六郎道:「航姐姐的那個師姐對她有些超乎常,說白了就是對航姐姐有想 法。」 慕容雪航道:「是的,雲羅師姐親口跟我說,她不會喜歡任何男人,而是只 喜歡我這樣的女子,問我想不想和她……可我終究不是那種女人,我絕了她。 不過她引導我的手法和口訣,我現在還牢牢的記著。」 白鳳凰看著慕容雪航問:「你想和我一起練這個?」 慕容雪航笑道:「關鍵是需要六爺允許。」 六郎道:「我怎麼會不允許?」 慕容雪航道:「白姐姐可是你的心肝寶貝,要是我對她親密無間,你豈不是 會吃醋?」 六郎想了想道:「雖然白姐姐在我心中神聖不可侵犯,但是侵犯她的對象要 是航姐姐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允許,畢竟我們都想五象歸元,從而戰勝強大的 對手,以雪金沙灘之仇。」 慕容雪航又道:「其實我說的有些誇張了,也沒有你想像的那樣猥褻,女子 與女子之間要想四象歸元,因為沒有男女身的親密接觸,卻可以先通過相互之 間肉身的愛撫,從而達到虛化的效果,然後昇華元神道最高境界,按照那個獨特 的四象歸元秘訣,也能達到預想的結果。另外,女子與女子的雙修,一旦達成四 象歸元後更具效果,我們都知道,元神是擁有生命的,那時候元神就會復活,相 互交纏在一起,有些類人形的樣子,在空中飄舞,在空中交。人是分男女的, 但是元神沒有男女公母之分,所以任何兩個人的元神,一旦建立起感情,都會如 膠似漆的像戀人一樣,我依稀記得,我和雲羅四象歸元之後神交的情景,我們的 元神彷彿全部靈魂出竅一樣,在飄渺的空氣的做愛,並且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的 肉身躺在床上的樣子,我們的元神可以飛到數十丈遠的地方,自由自在的飛翔, 就那樣糾纏,那樣相互愛撫,真的是可以忘記了一切,甚至忘記了自己生命的存 在……」 白鳳凰和六郎都聽得有些出神,六郎禁不住問:「為什麼我們倆神交就不能 促成這種結果?」 慕容雪航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修神界宗一直是女性的緣故,所有的修 行秘訣都是女性專用。和男子雙修,只會獲得肉身的快感,不會有那種飄渺的感 覺,修神界男子無數,可是從來沒有一個能夠練成過的十道元神,修神界更一 直是陰盛陽衰。」 六郎不服的道:「等著六爺那一天,也練出第十道元神出來,給她們瞧瞧。」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們姐妹可是十分期待啊!畢竟我至今還沒有領略和見 識過,無極到底是什麼。」 白鳳凰更是有些神往,就問六郎:「六郎,你到底讓不讓我們倆練那個四象 歸元啊?」 六郎笑道:「看白姐姐這樣期待的樣子,我怎好阻止呢?再說我也是極為期 待你們倆趕緊神功速成,咱們三個好一起修煉五象歸元,咦,後面是不是還有六 象歸元啊?」 慕容雪航搖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可沒有雲羅 師姐的本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和白姐姐打到四象歸元的效果。真要是做不到,你 們可不要怪我啊。」 白鳳凰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布試一下怎麼知道?即使練不成,我們再想辦 法唄。」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那好,我先把行功口訣說給你聽。」 六郎見她倆倒是積極,看來這兒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想到司馬紫煙還等 著自己,就說:「那你們慢慢練,我去打發那個楚照良了。」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衝他點頭示意,慕容雪航又說:「六郎,連這功法,很容 易走火入魔,你最好不要開玩笑,真要是我和白姐姐達成四象歸元,飄渺去了無 極,你或者別人擾亂了我們的行功之法,我們倆個可就永遠的留在無集中再也會 不來了。」 六郎驚道:「這麼嚴重啊,你倆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注意,這間密室暫時也 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你們。」 六郎走後,慕容雪航微笑著看著白鳳凰,「白姐姐,你真的願意和我四象歸 元?」 白鳳凰凝視著慕容雪航絕美的笑靨,幽幽地道:「航妹妹,我對你倒是真的 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但絕非那種平凡的肉慾,而是一種極為高尚的崇拜,說的再 明白一點兒,我從你身上好像能夠看到自己的影子,我若是有你這樣開朗,有你 這樣勇敢,亦不會落得淒淒零零獨守鳳凰樓一十六載,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從 你身上學到了很多,我覺得你已經改變了我的人生,讓我學會了愛,更懂得了愛。 我將六郎視為我的至親至愛之人,更願意將你視為知己朋友。」 慕容雪航明亮的眸光中閃耀出一絲激動的火花,她將玉體上前移動了一下, 將豐滿的酥胸緊貼到白鳳凰身上,感受著她的熾熱,道:「白姐姐,想不到我在 你的眼中竟會如此高尚,說實話,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高尚的人。」 慕容雪航伸出雙臂,輕輕抱住白鳳凰聖潔的胴體,玉手緩緩摩挲著她雪白滑 膩的後背,「曾經的我,也有一點點自私,也有一點點輕狂,曾經還是六郎大嫂 的時候,我本應該保持和他的距離,可是為了我修神的夢想,我還是沒有抵抗得 住六郎給我的誘惑。我在六郎的幫助下,很快就練成了第八道元神,現在的我卻 是更加貪婪,修神界有一首詩說得真好:功若乾坤本無量,一入無極日月長。白 頭唱盡紅顏恨,曾經滄海兩茫茫。」 白鳳凰道:「這首詩我也聽過,修神真是一件令人極為嚮往,卻又記起浪費 光陰的事情,其中既有快樂,又多有憂愁,有些修神者練到白了頭,直到變成一 堆白骨,都不知道何謂無極。」 慕容雪航突然直視向白鳳凰,道:「你想知道什麼是無極嗎?」 白鳳凰猶豫中,還是點了頭:「我原本就是元神和奇門雙修,因為先前生性 孤僻了一些,感覺到修神頗為困難,最終選擇了奇門,最近因為六郎的原因,我 也是有些身不由己了,正如你剛才所說,一入無極日月長,修神的誘惑,真的是 不可抗拒啊。」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還沒有見識過無極,就已經嚮往成這個樣子, 若是被你遇到了雲羅,你肯定就要被她俘獲了。」 白鳳凰有些害羞的道:「我看上去像個很嚴謹的人,其實我的定力真的是很 淺,所以我佩服你嘛,沒有被雲羅俘獲,而是靠自己堅強的意志脫離了她,不過, 雲羅好像還不能達到穿越無極的法力吧?」 慕容雪航點頭道:「據我所知,現世中見過無極的人只有姥姥一個,可是雲 羅卻有一種非常厲害的幻術,就是十二正經術,她懂得用金針刺穴促進四象歸元, 同時達成虛化自我,這種效果已經與無極十分接近了。」 白鳳凰問:「你打算如何讓我虛化?」 慕容雪航用深邃的目光望著白鳳凰那雙美麗而又澄明的秀眸,「白姐姐,我 先給你講一下四象歸元的口訣……」 註釋:元神的來源是無極界,元神是無極界靈質體的分體。在無極界,由於 無極質內部沒有極性,所以無極質的感覺是靈性感覺。無極質的靈性是沒有差別 的,靈質的能量和靈力都相同,所以整個無極界雖然具有極高的靈質能量,但是 沒有勢能,所以元神在沒有經過特殊的修煉前,沒有運動,沒有聲、光、形、色 等,寂靜不動。 元神可以修煉,其中「元神雙修」是最快的修煉方法,通過人體交可以讓 兩個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採補,交換精華,從爾達到昇華的效果。元神的交 與性的交不一樣,它可以達到甚至超過性交效果,尤其對交雙方沒有性 別的分。 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煉到九色時, 便可以穿越無極,在無極中元神作為無極界靈質體的分體,可以在宇宙中運動, 可以感覺宇宙空間中豐富的物質特性以及物質運動的千變萬化,元神體可以根 據無極界的特殊反映,來預兆和改變有機界的事物變化,元神越強大,改變能力 就越大。 第三卷金沙灘第323章無極 一般情況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況下,元神不會死亡,元神靈力極大,具有創 造有極物的靈力和能量,可以進出任何宇宙空間和有極物體,可以控制任何宇宙 空間和有極物體的運動,所以任何宇宙空間和有極物的玄機能量都不能破壞元神 本體,都不能損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殺死元神,條件是前者必須足夠強大, 要修煉到十種顏色以上,否則會自殘其身。元神死亡後會導致肉身的蛻變,如武 功削弱,容顏衰老,甚至危及生命。 那麼什麼是無極呢? 無極即道,是比太極更加原始更加終極的狀態無極,本來是老子用以指稱 道的終極性的概念。這是第一次出現無極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說雖知道潔白, 卻安守於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恆的德性不相差失,性 復到不可窮盡的真道。所以無極的原義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窮盡的。以後道門 人士,都是在這一意義上使用無極的概念,但在不同場引伸的側重點稍有不同。 莊子在《逍遙游》中說「無極之外,復無極也。」意思是世界無邊無際,無窮之 外,還是無窮。無極便是無窮。漢代的河上公《老子章句》認為復歸無極就是長 生久視。依道門觀念,與道相,才能長生久視,因此將無極解釋成道,或者解 釋成長生久視,是一致的。道是無限的。天地開闢之前,它已經存在了無限的時 間,而且會永恆地存在下去,空間上它也是無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個具體的 域。因此用無極的範疇稱道。 當元神修煉到十二色時,就可以在無極中為所欲為,就可以利用無極改變和 宰人世,那時,擁有十二色元神的肉體就是人們所說的「神」。 白鳳凰用心聽,然後牢牢記住。慕容雪航又將身體與白鳳凰貼近一些,直讓 兩個人徹底的相擁到一起,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緊湊的呼吸聲,白鳳凰有些心神迷 亂,畢竟頭一次這樣親密無間的與女子接觸,一隻慕容雪航給她送過來一記輕吻 時候,讓她更是耳根發熱。 慕容雪航見她含羞帶怯,當自己吻她時候她又便含羞偏首,連眼光都不敢與 自己相對,那種異樣竟令慕容雪航有些心蕩,白鳳凰則是感覺上好像是憧憬,又 好像是一種熱意,當真是完全混亂而無法明析的眼神。 慕容雪航輕歎一聲,道:「白姐姐,咱們還是不要練下去了,我也很不習慣。」 白鳳凰心中悠然一怔,急忙仰起頭來,道:「航妹妹,是不是我……做的不 好了?」 慕容雪航道:「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配,我們的肉身沒有相互之間 的默契,元神就會相同陌路,根本沒有辦法組在一起,更談不上什麼神交。」 白鳳凰點點頭,道:「我們再試一次,這一次,我會專心一點兒。」說罷, 動的將柔唇奉上,與慕容雪航雙唇相吻,從一開始的輕輕接觸,若分若離到 隨後的如膠似漆,白鳳凰盡量排除雜念,不去想與自己纏綿的是一個同樣美麗的 女性。而是一味的想,修神界中無男女,極力追求那種唯有元神至尊的意境。 慕容雪航也是排除雜念,心如鏡明,按照四象歸元的秘訣,引導白鳳凰與自 己先做到元神一,再慢慢的追求四象歸元的境界,八道瑰麗的元神,自二人頭 頂蒸騰而出,混交在一起,慢慢的融,慕容雪航和白鳳凰都感到這次融十分 不易,男女雙修的時候,因為是陰陽兩極異性相吸,所以就能夠很自然的快速融 ,尤其是雙方元神數量相等的情況下,一之後,更為默契。然後,雙方再配 對方的元神入自己體內,與自身經脈中的氣流吻,加以旋轉,達到促進功力 的效果。 可是現在兩個女子一起做元神一,那八道元神的一竟是這般困難,那些 元神竟是相互排斥,儘管二人都十分努力,費了好半天力氣,都未能將那八道元 神攏到一起,更不用說形成周天進行運轉了。慕容雪航示意白鳳凰停下來,二人 身上都被汗水濕透,白鳳凰有些遺憾的樣子,看著同樣汗濕的慕容雪航,道: 「真的不行嗎?」 慕容雪航並沒有灰心,熱辣的目光注視著白鳳凰被汗水打濕的美靨,柔聲道: 「白姐姐,你沒有留意到嗎?我們剛才過於追求元神的融了,忽略了肉體上的 融,雖然那是一件令人十分羞澀的事情,可卻是不可或缺,我願意接受你,我 會像六郎一樣的愛你!」 慕容雪航火辣辣的語言,輕輕敲開了白鳳凰的芳心,想不到自己的美貌,竟 會引得女性用這樣憧憬至近乎迷戀的眼神來瞧自己。慕容雪航同樣出塵絕倫的美 色,令白鳳凰也不由心動,她也不知自己這樣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時的心湖 蕩漾給予追求武學的完美?還是當真有股莫名其妙的心潮動盪,讓自己對她情意 纏綿呢? 似是在心中飄蕩著那混亂的思緒,白鳳凰發顫的纖手微帶羞怯,想觸又不敢 觸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輕輕撫上慕容雪航酥胸之上的玉峰。慕容雪航的動作 卻遠比她要大膽,她的雙手雖是輕柔,卻給白鳳凰嬌軀來帶震顫,不知何時慕容 雪航已偏過了臉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白鳳凰,眼波亮晶晶的,只看的白鳳凰心中 一陣緊張,不由自地低下頭去,竟沒有勇氣迎向她的目光。 沒想到竟能如此親蜜地落入慕容雪航的香懷,意亂情迷的白鳳凰只覺神魂飄 蕩,她的香懷是這般甜蜜溫暖,感覺到慕容雪航纖巧的蔥指,靈動地在自己的身 上遊走,白鳳凰只覺得渾身皆酥,肌膚相觸之處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絕地襲入體內, 她雖不知道慕容雪航還要想做什麼,心中卻是一千一個願意,只是口舌間卻像 是麻痺了一般,想要告訴慕容雪航自己有喜歡偎在她的懷抱中,任她輕柔的手在 身上輕撫慢舞,偏生話卻說不出口,只能唔嗯出聲,勉強透出心中的喜悅於萬一。 慕容雪航輕吻著白鳳凰的香唇,問道:「白姐姐,這一次,你心中可有了我?」 白鳳凰深深的點頭。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我們再昇華元神試一試,另外記住,外面的愛撫 不要間斷,直到元神徹底融再停止。」她的纖指在白鳳凰身上四處遊走,竟像 是陌路重遊一般,明明慕容雪航是頭一這般撫摸自己,她的纖指卻似生了眼般, 只向著白鳳凰嬌軀的敏感處去走,讓白鳳凰嬌軀愈發酥麻,加上慕容雪航的口舌 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輕觸喘息,清香的口氣混著無比的熱力不住鑽入她的體內,刺 激的她芳心愈發蕩漾。尤其更教人銷魂的是,隨著慕容雪航的動作,白鳳凰只覺 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愈來愈能切實地感覺到身後慕容雪航的赤裸,她的香 峰就貼在自己酥胸,隨著每一下呼吸,每一次心跳,那甜美的震顫都似直接拂在 她的心口般,美的白鳳凰真想暈去。 見白鳳凰如此沉醉地任自己施為,慕容雪航原還有些瑟縮,見狀膽子也愈來 愈大了,為了趕緊促使元神一,就必須用嘴簡潔的方式讓白鳳凰得到快感,她 一邊用靈巧的口舌舔舐著白鳳凰敏感的耳根和粉頸,一邊雙手加壓,在白鳳凰的 輕顫軟哼當中,加大了揉動她雙峰的力度,嬌軀一顫,芳心當中的最後一絲理智 如光返照一般,想要讓她反抗慕容雪航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 發的火猶如風起雲湧,轉瞬之間已燒化了她的頭腦,燒的白鳳凰暈暈沉沉,酸軟 酥麻,就好像正被六郎撫弄一般,只是慕容雪航的撫愛更細緻、更溫柔。 為了更加親密無間的配慕容雪航,白鳳凰將自己的酥胸極力前挺,迎著 慕容雪航雙手的同時,也用自己的雙手,應 度?23 著緊握她的香峰。 二人那八道元神再次蒸騰而出,在頭頂交融會和。 慕容雪航微閉著秀眸,用溫熱的雙唇緊緊吻著白鳳凰的濕熱的雙唇,二人周 身上下的動作更是不敢鬆懈。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二個人的元神開始慢慢的融,白鳳凰開始相信元神真的有生命,否則的話, 怎麼會有這般奇怪的變化,剛才還是極力排斥,現在已經慢慢的吻了。慕容雪 航也是十分的驚喜,催促道:「白姐姐快點運功啊!」 白鳳凰壓抑著胸中滿溢著情火,雖說慕容雪航的技巧還差六郎一截,但同為 女子的細膩,以及自己對她的敬佩和迷戀,彌補了其中的差距,令白鳳凰銀牙輕 咬緊閉雙眼、雙頰酡紅,這般美妙的經驗令她愈加興奮,就好像正被六郎愛憐一 般,嬌軀不自覺地擺動起纖腰,好迎慕容雪航纖指的愛撫,連雙峰也似漲大了 些許,竟有一種伸手去愛撫揉捏的衝動。 第三卷金沙灘第324章情迷意亂 意亂情迷當中,白鳳凰只覺自己的意識離了嬌軀,無聲地生離到了半空,不 知不覺間她和慕容雪航已是分不清你我,肌膚、骨骼、似乎全都融在了一起,火 熱接觸感,竟讓她實在難以分自己到底是誰。迷亂中,根本看不清擁抱自己的 情人的面孔,只是感覺到她的無限火熱。 莫非這就是無極? 那麼我現在是誰? 是自己的元神嗎? 白鳳凰看到不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子,是醜還是美?莫非元神祇具其形, 不具其性?沒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會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卻又需要交,真是 難以理解。 忽的一聲,白鳳凰突然又覺得自己到了現實中,慕容雪航臉上一樣的驚奇, 顫聲道:「白姐姐,我剛才看到你了,你的樣子……」 白鳳凰焦急的問:「我長的什麼樣子?」她到底還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輕輕歎息一聲,道:「你根本就沒有樣子,渾身赤裸裸的,就連五 官都不能看清。」 白鳳凰哦了一聲,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突地,慕容雪航那將白鳳凰的雙峰調弄地愈發鼓漲豐盈的手,已飛也似地溜 到了她的下頷,輕而易舉地將白鳳凰發熱的俏臉轉了過來,白鳳凰還來不及反應, 一股甜香已溢滿了瓊鼻,慕容雪航微一湊首,那暖熱的櫻唇已暖暖地、微帶濕潤 地吻上了她。勾著白鳳凰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每一下掃動、每一下 吮吻,都引發一種癢癢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竄,那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化成了一種 甜美帶電的流動,不住湧向全身,美的令白鳳凰險些要暈了過去。 當她的唇從她甜美的口中離開的時候,白鳳凰只覺口乾舌躁,從她口中勾來 的香唾竟讓自己愈發火熱,她目光迷濛,美的似是什麼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慕容 雪航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的感覺呢?兩人的肌膚全無遮掩地親蜜揩貼,白鳳凰只 覺隨著方纔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漸漸濕潤了,而從貼在慕容雪航胯間那 玉股的感覺,慕容雪航的濕潤程度,比起自己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白鳳凰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神色,正色道:「航妹妹,剛才我們是不是有 些過火了?」 慕容雪航也是有些不安,道:「我也不知道,總之要想四象歸元,就必須要 這樣的,否則的話,我們三人就永遠不能夠默契的配,也絕不會練到五象歸元 的境界,到底過不過火,等我們問下六郎再說吧。」 白鳳凰點點頭,還是有些無限味的道:「剛才,我們是不是已經元神異體, 進入無極了?」 慕容雪航搖頭道:「應該不是的,進入無極不是這樣簡單,我們現在還不具 備進入無極的條件,剛才只是虛化了自我,看到了自己元神的形體,他們也是有 血有肉有精神,同樣,他們也經常寂寞,需要相互之間的撫慰,相互之間越是親 密,就越容易融洽,配起來就會越加默契,也就不會出現元神發功互傷的情況 了。」 就在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專心致志修煉四象歸元的時候,外邊卻發生了驚天大 事。六郎出來和列為嬌妻相見,共進午餐,看到楚照良果然是渾身是傷,六郎心 道:「真是活該,這小子真是命大,怎麼就沒有死在亂軍中?被遼軍俘獲,居然 還跑了來。」口上對其安慰可誇獎了一番,又傳令對其進行嘉獎。 楚照良千恩萬謝,暗中卻是一雙賊眼骨碌碌亂轉,找下毒的最佳時機,但 是,眼前這麼多人守在這兒,要想做什麼手腳,還真是不容易,尤其這些女人都 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露了馬腳,非但完不成任務,說不定還會丟了小命。 機會終於來了,親兵來報,剛剛抓住了一名遼軍的密探,等著六郎親審,六 郎罵道:「既然是遼兵密探,還要我親審幹什麼?直接砍下人頭,掛到城牆上去 就是了。」那親兵領命剛要走,司馬紫煙道:「等一下!」 司馬紫煙對六郎道:「遼軍肯定是想及時瞭解我軍的動向,六爺何不審問一 下這名遼軍密探,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殺也不遲。」六 郎想想也是,對眾位嬌妻說:「各位老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暫且等待一下, 我去審問一下那名遼軍密探,等我來之後,咱們馬上開飯。」 列為嬌妻齊聲道:「六爺速去速,我們已經習慣等你了。」說罷,均都是 掩口嬌笑。 看到六郎離去,楚照良見機會來了,對司馬紫煙說:「師妹,你看六將軍對 我真好,我一個小小的營官,居然享受上賓的待遇,心裡真是過意不去。不如讓 我搭把手,幫助廚房給各位夫人上菜吧。」 司馬紫煙道:「師兄,你能從遼軍大營逃來,又受夠了遼軍的酷刑,六爺 這是專程為你接風洗塵的,廚房那麼多傭人,還用你辛苦?」 楚照良道:「師妹,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幫著幹點什麼,心 裡頭就不嘮意,尤其六爺又不在,和這些高貴的夫人們坐一起,總感覺有些彆扭, 我就去廚房隨便走走,要是真幫不上手,我再來。」 司馬紫煙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楚照良出去後,不大工夫就轉悠來,向司馬紫煙無奈笑笑,道:「果然用 不上我。」 司馬紫煙笑道:「我說就是嘛,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吧!」 大約一炷香時間,六郎從外面來,見六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列為嬌妻都 沒敢細問,司馬紫煙悄悄吩咐了廚房趕緊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齊至。白雪妃上前 道:「六爺,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先說幾句?」六郎看看身邊,除了白鳳凰和 慕容雪航在密室練功不在身邊,其餘的十四位愛妻都在身邊,再看看楚照良,不 由得一聲冷哼。 司馬紫煙小聲道:「六爺,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寶日明梅道:「六郎,有什麼事,等吃過飯再說吧。」 六郎道:「先不急!」隨後對楚照良道:「楚將軍,我來問你,你被遼軍俘 獲之後,可有沒有做出背叛我大宋的事來?」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鎮定下來,心道:「楊六郎早就和我不對眼, 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詐我,我不能上當。」於是開口道:「六將軍,末將雖然不 幸被俘,但是民族氣節尚在,在遼人的般酷刑之下,絕沒有做出屈膝之事,還 請六將軍明斷。」 六郎冷笑一下,又道:「遼軍既然俘獲你,應當嚴加看守,又怎麼能讓你輕 而易舉的逃脫?」 楚照良答道:「末將是趁著看守的遼兵睡著,磨斷了手上的繩,然後趁 著天黑溜出遼軍大營的。」 六郎一拍桌子道:「簡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 明,別說一個大活人,就算是一隻飛鳥,想逃過哨兵的眼睛也決不可能,除非那 些哨兵都是瞎子。你小子也太弱智了,明明向遼軍屈膝投降,然後來做臥底, 幸虧六爺明斷是非,否則還不被你害慘了?」 楚照良心中雖然吃驚,但是口上卻還生硬,「六將軍,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我好心好意從家鄉來你這兒參軍,為的就是報效國家,可你卻因為以前我和你的 過節,將我們的私人恩怨與公事混為一談,師妹!你要為我做啊!大不了我不 干了,我武家坡種地去!」 司馬紫煙被眼前的情景搞的心中一片混亂,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六郎上前 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還向狡辯?我來問你,你說你用力 掙斷繩,那麼你的手腕上應該有與繩的磨痕,你看看!」六郎說著將他的雙 手舉起來給大家看,冷聲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幾道傷痕,可那是鞭傷,那是 你屈膝投降之前的鞭傷,楚照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雜種,投降遼軍不說,還暗中 獻計,潛飛虎城,在我家的飯菜中下了無色無味的五毒化屍散,想毒死我和我 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這其中還包括你一起長大的師妹,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腦袋翁的一聲,如被當頭擊中一記悶棍,「這楊六郎這樣厲害?連自 己下的什麼毒都叫出了名子。」楚照良拚死抵賴道:「我沒有,你胡說!」 六郎向外面揮手,道:「將小郡請進來!」 外面親兵領著耶律長亭進來,楚照良並不認識耶律長亭,六郎介紹道:「你 可知道她是誰?她就是大遼南院大王的女兒,耶律長亭,九天玄佛給你的毒藥, 就是找小郡的手下依能要的,楚照良你的計策果真是毒辣,並且讓人防不勝防, 要不是小郡及時趕來給我通風報信,我們這一家人就全死在你的手中了。」 第三卷金沙灘第325章大家來歡樂 楚照良驚愕道:「這不可能,耶律撒葛的女兒怎麼會幫你?」 六郎哼道:「因為她也是六爺的老婆,她早就和耶律撒葛劃清了界限,投降 了我大宋,你還在蒙在鼓裡吧。」楚照良這才知道大事不妙,眼珠一轉,喝一聲: 「大國師救我!」趁著眾人分神之際,撒腿就往外面跑去。靠門口的蘇姬見狀, 揚手飛出一把飛刀,正中楚照良後心,這傢伙哼了一聲,頓時倒地。 六郎領著列為嬌妻出來,看著楚照良垂死掙扎的樣子,六郎罵道:「你這個 混賬王八蛋,一心妒忌我娶了你美貌如仙的師妹,就存心暗害我,像你這樣居心 險惡的禽獸,你師妹有如何喜歡你?」 司馬紫煙更是氣的粉面通紅,抽出寶劍上前指著楚照良道:「你這個忘恩負 義的小人,當年我父親將你從大雪中撿來,授你武藝,更將你視為親子,你居 然做出如此下流無恥的骯髒事來,我豈能容你!」 楚照良掙扎著,懷著一線希望求饒道:「師妹,我錯了!你就繞了我的狗命 吧。」 六郎又道:「大丈夫敢作敢當,想不到你卻是如此軟弱,真是讓人瞧不起, 紫煙……要殺要剮,是放是留,你做決定好了。」 司馬紫煙生性溫和,親手殺自己的同門還真有些於心不忍,但是這個禽獸不 如的師兄,又叫人寒心的很,尤其看到各位姐妹都在看著自己,自己既是六郎的 妻子,又是三軍的軍師,豈能徇私枉法?想至此,心下一橫,一劍落了下去,只 講楚照良的人頭砍下。對親兵說道:「如此賊子,人頭懸掛道城頭三日示眾,昭 告全城將士,若有通敵賣國者,格殺勿論!」 六郎拍手道:「紫煙,殺得好,這個畜生我就看他不順眼了,估計他就和我 們不是一條心,他跟著來飛虎城,哪裡是為了報效國家,還不是一心想把你從我 身邊搶去。今天你這一劍,真是大快人心,聊了六爺我的心中一大塊心病。」 司馬紫煙羞愧道:「六爺,都是紫煙不好,帶來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壞蛋, 還險些害了六爺和諸位姐妹的性命,說起來,還真要感謝這位小郡呢。」 耶律長亭有些拘束,看看眼前這些美女,個個都是貌美如仙,六郎上前拉住 她的手道:「小郡,雖然你的父王和我勢不兩立,但是關鍵時刻,你能夠挺身 而出,捨親救義,要不是你,我們大家還真要倒霉,說不定全部命喪黃泉了。」 眾位姐妹都圍上來誇獎耶律長亭的大仁大義,一位至今還不知道楚照良究竟 將毒放在了哪一樣飯菜中,所以六郎讓手下將今天的飯菜全部集中起來,查找毒 源,結果在一盆鯽魚湯中發下了異樣,牽來一隻笨狗試驗了一下,那只笨狗吃下 盆中的鯽魚後,沒多長時間就躺在地上四肢亂刨,口吐白沫,然後慢慢化成一灘 血水,連骨頭都沒有留下。 眾位嬌妻看的目瞪口呆,後怕的十分厲害,都紛紛罵楚照良狼心狗肺,司馬 紫煙又照實自責了一番,最後將這些東西全部處理乾淨,讓廚房又重新在做一份 午餐送上來。直到重新吃上新的飯菜,眾人還是心有餘悸,都吃得極不開心。耶 律長亭更是一點胃口也沒有,自己偷偷跑出來送信,肯定會讓父王大發雷霆,看 她頗有心事,六郎安慰她道:「小郡,你父王悟道,串通遼穆宗霍亂天下,本 來宋遼修好罷戰,是一件多麼令人神往的事情,可是他們陰謀殺害我大宋皇帝, 從而擺下鴻門宴,一場血腥殺戮,導致宋遼之間再無和解,天下再無太平。你能 夠識大體,行大義,我很高興,希望你能留下來。」 眾位姐妹都勸道:「是啊!小郡,你既然來飛虎城報信,就證明你是多麼 的愛著六郎,另外,我們做的都是順應天下民心的正義之事,你的選擇並沒有錯, 我們都支持你。」 耶律長亭卻是心亂如麻,道:「你們讓我好好想一想,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 麼辦,我若是去,父王肯定不會輕繞我,我若是幫助六郎對抗大遼,卻又是要 背叛我的生身父親,這實在是……」 六郎見她實在是難以選擇,道:「小郡,你出大營來飛虎城,肯定是被發 現了,加上楚照良的人頭已經掛了出去,遼軍都能猜到是你壞了他們的大事,你 這樣去,你的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這樣吧,你暫時留在飛虎城,好好想一想, 即使你不願意留下幫助我,也要等你父親消消氣,然後你再去。雪妃,就由你 來陪小郡吧。」 白雪妃領命,領著耶律長亭下去休息,六郎歎口氣道:「老婆們,今天真是 多虧了她,要不然我們夫妻就要攜手走上黃泉路了,耶律撒葛殘暴不仁,想不到 他的女兒卻和我有著這一段愛恨交融,這今後……」 寶日明梅道:「六郎,耶律撒葛是耶律撒葛,他的女兒再好,也不能洗脫他 的罪行,金沙灘我們楊家將死了多少兒郎?這個大仇怎麼不報?」 六郎道:「二嫂說的極是,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將兒女情長與家國大仇混為 一談的,耶律長亭即使對我等有再生之恩,我也絕不會對耶律撒葛心慈手軟。決 戰在即,大家嚴陣以待,更要加倍小心,以防遼軍偷襲,他們此計不成,肯定還 會在有所行動。今天下午,紫煙你們一方面要守好城牆,一方面還要留意城中的 異象,別讓遼軍鑽了我們的空擋。」 司馬紫煙領命,帶領寶日明梅、龍蘭、苗雪雁、白雲妃、紫若兒分頭行動去 了。 朱玉嬋問:「六爺,我們呢?」 六郎笑道:「她們幾個守城,我們幾個趁這機會恩愛一會兒去,我都好長時 間沒有恩愛過你們幾個了。」 蘇姬說:「六爺,讓那幾位姐妹巡城,我們幾個卻去享受,實在是有些不好 意思啊。」 潘鳳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昨天晚上我們值班的時候,她們不是也在享 受嗎。」 六郎又道:「理分工,勞逸結,列為嬌妻,跟我走!」 潘鳳緊緊跟在六郎身後,生怕待會兒搶不到位置,看到六郎拐進自家的浴室, 忙問:「六爺,怎麼不帶姐妹們去咱家的密室玩呢?她們幾個還沒有見識過哪些 好玩的玩意呢。」 六郎卻道:「白姐姐和航姐姐不是在密室練功嗎,她們正值關鍵時候,不容 打擾,我們今天下午,就在這兒玩個舒服。」 浴堂裡面溫暖如春,六郎帶領一幫嬌妻寬衣解帶,一起泡入溫暖的池水中, 自從前陣子從臥牛關來,都差不多大半月沒有疼愛過這幾個嬌妻,白姐姐說的 對,她們對自己的愛並不比任何人少,自己也不應該對待她們有輕有重,尤其是 張綠華、朱玉鸞和鐵心蘭三個小姑娘,都是初嘗性愛,正是需要丈夫疼愛的時候。 六郎就先將她們三個抱過來,摟到懷中挨個的愛撫一邊,三個小姑娘雖然已 經是位為人婦,但是還都很羞澀,尤其是鐵心蘭,和六郎只有那麼一次,今日這 麼多赤身裸體聚在一起,讓她心中砰砰直跳,如小鹿亂撞。 六郎懷中摟著朱玉鸞,一隻手還自撫摸著鐵心蘭白嫩的玉腿中央,那幽幽的 白虎洞如幼女般稚嫩,引得六郎興致大發,直起身子,抱住鐵心蘭的纖纖細腰, 就欲送入。 果真如處女般的緊,六郎第一次竟未能一下進入,攬著鐵心蘭不堪一握的柳 腰,撫摸著上面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嗅著髮絲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六郎心神俱 醉。望著她嫵媚清麗的嬌顏,萬千豪情皆化作繞指柔,六郎輕輕的研磨著,安慰 道:「小小蘭不要害怕,六爺不會弄疼你的。」 鐵心蘭微微點頭,六郎將她放在浴池的邊沿上,徐徐進入著,一邊享受著鐵 心蘭無比的稚嫩,一邊又將張綠華拽過來,親吻她嬌嫩的柔唇。 第三卷金沙灘第326章妻妾群中溫柔多 張綠華美目呈現出一絲迷離,她砰然情動,雙手緊緊抱著六郎,櫻唇在六郎 臉上輕輕的吻著,像蜻蜓點水一樣,確是那麼精心細緻,香舌偶爾躍出齒縫,輕 輕一點。六郎感受著她稚嫩的柔唇,張綠華嘴唇所到之處,都給他一種銷魂蝕骨 的快感,那感覺甚至比兩性的完全交還要強烈,她舌尖時而的吞吐讓那種快感 達到了頂峰,如漫步雲端,加上身下鐵心蘭的嬌嫩緊緊的包裹,那強烈的刺激讓 六郎幾乎產生噴發的衝動。 朱玉嬋早就有些禁不住,將豐滿的雙峰貼到六郎健壯的後背上,輕輕的摩擦 中,自己已經舒服的叫了出來,六郎知道自己任重道遠,不敢輕易發射精華,鎮 定了一下心神,暗中昇華了元神,施展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藝,鐵心蘭哪裡經得起 六郎長槍闊斧的衝殺,不消一刻就潰敗下來。見她嬌軀酥軟的已經不能托住,渾 身更是一陣連著一陣的顫抖,六郎停住動作,問:「小小蘭,你這樣快就夠了? 可是很不算啊。」 鐵心蘭嬌聲道:「六爺,蘭蘭真的不行了,六爺實在是太強大了,趕緊讓別 的姐姐接替我吧。」 六郎點頭,將張綠華抱起來,放到鐵心蘭身邊。張綠華曲線玲瓏的豐盈胴體 極為動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美艷嫵媚。暗藏著的 那一絲嫵媚讓六郎大為憐惜。伸手將她摟在懷中,「寶貝兒,你也用這個姿勢可 好?」 張綠華道:「六爺,隨你好了,只要是你能高興,綠華就舒服。」 六郎見她如此善解人意,心中愛極,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豐臀粉背間四處遊走, 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輕輕吞吐,張綠華忍不住呻吟出來,身子微微顫抖著,她 是一點也經受不起六郎的挑逗,只要六郎一接觸到她,她的身子就會變得特別敏 感,對六郎的愛撫全無一絲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的挑逗中中扭動,以獲 得更強烈的快感,她那柔軟的身子也讓六郎感到格外溫馨,讓六郎升起強烈的欲 望。 六郎只兩三下拔弄,就讓她嬌喘不已,額上也浮現起一層薄薄的汗珠,雙手 使勁按著六郎那雙作惡的大手,眼中顯現出一絲祈求的神色。見她焦急的神色, 六郎停了下來,靜靜的摟著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寶貝兒,這兒也沒什麼外 人,你該放鬆就放鬆一些,現在六爺要給你了!」 「恩」張綠華深情的看了六郎的寶貝一眼,卻又悄悄的低下頭去,粉臉玉頸 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嬌羞。六郎兩隻手緊緊的托住她完 美無瑕的隆臀,使勁向前拉攏,竭力的搓揉那酥胸上面豐滿的嫩肉,在她修長的 雙腿間徘徊,一下一下輕輕的摩擦而入,那暢快的感覺讓六郎將她摟得更緊,感 受著她酥胸的柔軟,微喘著氣,「想不到綠華也學會鬧災了!」說著大手輕拍了 一下她的香臀。 張綠華嫵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脈脈,那誘人形態,讓六 郎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成長竟是如此的迅速,估摸再用不了多少時日,這個小丫頭 就會變成一個成熟的少婦。六郎也就不再憐香惜玉,進去之後就揮師猛進,張綠 華比起鐵心蘭雖然老道了一點,但是也承受不住六郎的全力進攻,工夫不大就已 經嬌喘吁吁。她微微探起身子,抓住六郎的手臂,嬌呼道:「六爺,綠 ◢??|? 華真是愛 死你了,求求你給了我吧。」 看她那迫切的眼神,如雨後的彩虹讓六郎心神一顫,那一眼將六郎的慾望徹 底燃燒起來。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慾火,張綠華也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灼燒,美目 似要溢水來,渾身變得滾燙,那一層淡淡的紅色讓她愈顯嬌艷。剛才那一聲要求, 她不知道花費了自己多少勇氣,還從來沒有這樣動的要求過,張綠華說完之後, 臉上早已經非滿了紅霞。 「讓我來好好的獎賞我的好夫人!」看她那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六郎的心 一熱,想想之前,卻是對這幾個羞澀的小姑娘滋潤太少,這一次非給了她不行, 六郎拿定意,大手探上她的酥胸,揉捏撫弄著她的玉峰。張綠華緊緊摟著六郎 的虎軀,臉上如桃花一般砣紅,使勁的扭動著嬌軀,用柔軟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 手掌。 把玩著她那雖然不太豐滿但絕對堅挺的雙峰,張綠華渾身一顫,檀口中發出 一聲聲嬌吟,盡情的吶喊,玉手在六郎手臂上用力的掐下去,那無盡的滿足讓她 只想情人盡快的給了自己。「六爺!」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 的驕傲,「快給我,給綠華!綠華好想要。」 六郎嗯了一聲,宏關一開,熱乎乎的精華注滿了張綠華的桃源,張綠華極度 滿足的虛軟下去,「六爺,我好滿足啊。」 六郎笑道:「寶貝們,不要著急,只要要求適當,六爺盡量滿足。」 朱玉嬋笑盈盈繞過來,嬌聲道:「六爺,奴家也要嘛。」 六郎道:「等我先恩愛一下你小妹再說。」 朱玉鸞柔聲道:「謝謝六爺。」 六郎將她也放到浴池沿上,進去之後,六郎一邊動作一邊說:「你們幾個小 妹妹,都要爭氣啊,看看誰先給六爺我生下兒子,到時候,六爺有重獎啊。」 朱玉鸞和張綠華、鐵心蘭三個均都是掩口偷笑,六郎將朱玉鸞安撫完畢,一 轉身,就將朱玉嬋抱住,道:「騷,看來你已等的很久了,是不是非常想念六爺 來安慰你啊。」六郎抬起她的一隻粉腿,雙腿間那潺潺流水顯示出她此刻是多麼 的空曠!「乖騷!」六郎向她下體一探,果然已是濕漉漉的一片。分開她的修長 結實的玉腿,輕輕一頂,就進入了那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濕熱。 「六爺!」朱玉嬋叫聲哼叫著,六郎捧起她那渾圓豐隆的玉臀,兩人就這樣 站立著完全結。她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酥胸豐 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六郎抱住她的圓臀瘋狂的動作,每一下都抵達她身 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呻吟出來。她那粉紅的俏臉,連連不 斷的嬌吟更讓六郎熱血澎湃,整個房間裡全是男歡女愛的聲音,朱玉嬋那放蕩的 叫聲更是絡繹不絕。 收拾完朱玉嬋,六郎已經是大汗淋漓,將朱玉嬋嬌媚的身軀扔到水中,自己 則是做到水池邊上,雖然稍有疲倦,卻依舊金槍不倒。潘鳳猴急的撲上來,雙腿 分開坐在六郎的腿上,玉手摟著六郎的肩膀,整個人也倒在了六郎懷中。 六郎呵呵笑道:「鳳騷,你現在越來越和蟬騷一樣了,每次都是這樣要起來 沒夠,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分到這一組嗎?就是想看看你們倆究竟誰更騷。」潘 鳳自行動作著,那萬種風情的嫵媚,讓六郎對她更加讚賞,大手把玩著她那一雙 的豐滿的玉峰,那柔軟緊湊的嬌嫩不住的上下起落,更讓六郎身心俱醉。潘鳳也 情不自禁忍不住叫出聲來,熱情的扭動著豐臀,迎著六郎的衝擊,口中喚叫連 連。 狂風暴雨後,二人緊緊相擁,都急劇的喘著氣。「鳳騷,我求你不要勾引我 好不好?你也知道,你是多迷人,拋幾個媚眼還不把六爺魂都勾走了!」 潘鳳不由大羞,心裡也暗自歡喜,六郎的反應讓她感到他對自己的迷戀,從 六郎對自己身體的著迷可見一斑。玉手輕輕的捶著六郎的胸膛,羞道:「你還說! 人家不幹嘛。」 六郎擁吻著她道:「寶貝兒,誰讓你的嫵媚得無人能擋呢!六爺現在看到你 這幅撩人的樣子,還真有些難以忍受呢。」說罷,抱著潘鳳的柔臀,又開始第二 次征戰,這一次盤風倒是乖巧,畢竟剛才已經得到了滿足,後面還有好幾個姐妹 等著呢,所以極力配六郎的動作,讓自己很快就進入了高潮,要夠了之後,自 覺的從六郎身上滑下來。 藍柳和蘇姬相互推讓了一番,六郎還是將蘭柳抱上來,在她白嫩的臉上輕輕 的吻了一口,攬住她的纖腰,哈哈笑道:「我的寶貝兒小蘭蘭好害羞啊。」蘭柳 溫柔的坐在六郎懷中沒有再說話,閉上美目,小臉貼上六郎的胸膛,玉手輕撫著 六郎的胸肌,輕輕聳動著玉臀,享受著這難得的疼愛。 六郎享受著蘭柳的溫柔,雙手自然的握住她的雙峰,蘭柳的的雙峰不是太豐 滿,卻是足夠堅挺,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驕傲的高高聳起。被六郎握在手中, 更是彈性十足的震動著六郎的雙手,那滿滿的感覺讓六郎無比舒暢,不由翻身將 她壓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氣盡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捻著她上面的櫻桃。 蘭柳玉渾身一顫,在六郎的愛撫下,拿不拿並進入狀態,六郎長槍闊斧的展 開攻勢,蘭柳堅持了一會兒,馬上招架不住抬頭看著她的美目,望著六郎,目光 中滿是柔情,面對六郎對她酥胸的侵犯,她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著。她對六 郎放縱更激起六郎的激情,將她的玉峰緊緊握住,大力的揉動中,更是揮師猛進。 蘭柳終於忍不住情動了起來,發出陣陣呻吟,一雙玉手緊緊地將六郎的虎腰抱住, 心滿意足的進入了高潮。 最後的蘇姬,含羞帶怯的來到六郎身邊,看到六郎色迷迷的招手,蘇姬心領 神會的俯下身子,張開溫暖的檀口,將六郎的雄壯緊緊包住,六郎舒適的躺下來, 享受著蘇姬的溫柔,其他幾位嬌妻也圍攏過來,紛紛張開櫻桃小口,對著六郎開 展了全身地毯式的按摩。 第三卷金沙灘第327章凶僧惡佛 當然工具只有香舌和柔唇,朱玉嬋和潘鳳每人分得六郎一隻大腳,蘭柳和朱 玉鸞每人分得一隻手臂,鐵心蘭和張綠華則是抱著六郎的頭,輪流和他蜜吻,六 郎手上也不閒著,一會兒摸摸張綠華的椒椒玉峰,一會兒摸摸鐵心蘭的白虎洞, 那雄壯的英雄更是在蘇姬口中越漸強大。蘇姬忍不住跨上六郎的虎腰,溫柔的與 六郎結在一起,她的一起一落,讓六郎不禁熱血沸騰,眼中直冒火光,大手伸 過去撫摸蘇姬的玉臉,蘇姬卻將六郎的大手向下移動,放在自己酥胸上,玉手帶 著六郎的大手輕輕的撫弄她的胸脯。在她玉手中,六郎在她的帶動下撫摸她的酥 胸,給六郎一種奇特的感受,先前那滔天慾火慢慢的降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無 限的柔情。 「蘇姬!」六郎輕喚一聲,「六爺!這樣舒服嗎?」蘇姬慢慢起落著,用自 己嬌嫩刺激著六郎,六郎點頭道:「蘇姬,你真是個有心人啊,居然能猜測得到 六爺的內心。」蘇姬保持著原有的動作,繼續用最溫柔的動作撫慰著六郎,她整 個身子後仰,一頭秀髮向後瀑布般垂落,胸前玉峰更是隨著身子的起落有節奏的 跳動。 經過一陣溫柔的纏綿,六郎終於將精華爆發在蘇姬體內,由幾位嬌妻陪伴, 在溫暖的浴池中休息了一刻,六郎睡醒後,見外面天色見黑,道:「幾位老婆, 今天晚上你們巡城可要多加注意,遼軍派楚照良前來下毒沒有得手,肯定還會再 來報復,遼軍中也有許多高手,千萬不要讓他們混進飛虎城。」 列為嬌妻齊聲道:「六爺,我們記住了。」 吃過晚飯,六郎跟隨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來到密室,問:「兩位姐姐,你們今 天下午的修行如何?」 慕容雪航道:「六郎,我們正想和你商量呢,練四象歸元真的是很羞人,非 得我和白姐姐心靈相通不可。」六郎道:「那又怎樣了?有什麼羞人的?」 慕容雪航道:「你有所不知,促成四象歸元之前,我必須和白姐姐相互愛撫, 才能身心一,元神才能共融,元神一之後,我們的元神總是要支配我們做一 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說出來很羞人,見白姐姐也很難為情,我覺得還是不要修煉 了吧。」 六郎想了想道:「一旦對決九天玄佛,就算咱們三個聯手,有沒有勝算?」 白鳳凰搖搖頭道:「我們的元神太低,以法對法,很難破他的法身。要想出 奇制勝,必須三人力。」 六郎說:「所以我們必須要修煉四象歸元,現在我和你們倆都已經能夠達到 四象歸元的法效了,唯獨你們兩個不能夠四象歸元,我建議你們還是排除雜念, 早一點神功告成,你們倆都是我的心中至愛,為了練成神功,就算相互之間有些 曖昧也不算什麼過分之事,況且你們兩個都是極為端莊正派之人,六爺我不會吃 醋的。」 白鳳凰嗯了一聲,道:「六郎,說來也有趣得很,以前我雖然修神,但是對 修神真的是知道的太少。今天終於知道了,原來我們的元神,真的有生命,平時 我們可以支配它,讓它幫助我們昇華功力。可是一旦四象歸元之後,就變成元神 支配我們了。還有元神沒有男女之分,每個人的元神修煉成型後,都和你一樣, 色的很。」說完,白鳳凰吃吃笑起來。 六郎驚訝道:「會跟我一樣?」 慕容雪航道:「那還假的了,女子之間四象歸元,就可以達到虛化自我的境 界,說是虛化自我,其實那是讓元神控了自己的肉身。」 六郎道:「那我們的元神是不是和我們一條心啊?它會不會出賣我們?」 慕容雪航道:「這個你放心,元神和肉體,在根本上是沒有辦法徹底分離的, 如果肉體死去,元神也會跟著滅亡,同樣元神滅亡,肉身也會受到牽連,輕則武 功全廢,重則斃命,二者之間,相輔相成,也可以說相依為命,誰都不可以沒有 誰。另外元神祇具備靈性,不具備思想,它雖然偏於享樂,卻不會成心作惡,更 不會居心不良。」 六郎道:「我明白了,說白了它就是我們的第二生命,我們只有保護它,修 煉它,才能好好的利用它。」 慕容雪航道:「可以這樣認為。」 三人正在密室研究修煉元神的秘訣,突聽外邊一陣大亂,白鳳凰道:「有情 況,快去看看!」 三人一起出了密室,來到外面,就見天井當院之中,人聲鼎沸,六郎趕過來 一看,只見自己那一幫嬌妻,各自手持兵器,將一個大和尚圍在中間,六郎定睛 一看,那和尚正是九天玄佛。心中大驚,連忙喝止列為嬌妻不要輕舉妄動,知道 大和尚厲害,為了避免傷亡,六郎示意大家稍稍退後一些。然後沖九天玄佛道: 「九天玄佛,你這個妖僧,在金沙灘六爺一時大意,敗在你手下,你還當我真的 怕你不成?居然敢偷偷潛入我的飛虎城來作亂?」 九天玄佛冷笑道:「手下敗將,膽敢言勇?本國師新收一個徒,並對其十 分器重,想不到卻被你砍下人頭,懸掛道城門上,這不是明擺著向本國師示威嗎?」 六郎笑道:「看來你這破和尚也真是沒有人緣,就楚照良那種下三濫的小子, 也能拜你為師,告訴你,前些日子,他想認我做師,我還沒有同意呢,你知道為 什麼嗎?」 九天玄佛不肖的問:「為何?」 六郎道:「還不是因為中間隔著你這個王八犢子,這就叫魚找魚,蝦找蝦, 屎殼郎專找癩蛤蟆。」 六郎身邊的列為嬌妻頓時一陣哄堂大笑,九天玄佛青著臉,道:「楊六郎, 今天本國師不跟你鬥嘴,我是奉南院大王之命,來請小郡去的。」說罷,他 銳利的目光朝著白雪妃身後的耶律長亭望過去。耶律長亭心中愧對父王,雖然六 郎給她大作道理,但是耶律撒葛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耶律長亭又是從小在耶 律撒葛嚴厲的督促中長大,雖然知道父王殘暴不仁,但是還從來沒有心生過叛逆 之心。看到九天玄佛來找自己,已是驚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六郎笑道:「破和尚,你恐怕是認錯人了吧,在場的這些美貌女子,均是我 的愛妻,哪裡有你要找的什麼什麼郡?」 九天玄佛冷聲道:「我這是先禮後兵,你們真要是不識抬舉,不放小郡走 的話,本國師可要在飛虎城大開殺戒了。」 六郎心中一驚,知道九天玄佛的厲害,今天雖然是在自己的家門口,可是自 己這些嬌妻之中,能夠派上用場的實在不多,除了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其他的上 來也是白給,本來苗雪雁還能做半個幫手,但是她內傷尚未痊癒,哎!要是蕭綽 能在就好了,也不知道蕭綽的六把御劍能不能夠割下這凶僧的狗頭? 一想起金沙灘的慘景,再想起四姐也被這凶僧打成重傷,至今生死未明, 六郎對九天玄佛恨得牙根癢癢,輕聲問白鳳凰:「白姐姐,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 了,我們三個 ◢度? 打這個禿驢,能不能行?」 白鳳凰雖然心中沒有勝算,但是這時候也絕不會自降士氣,她娥眉怒斂道: 「六郎,這凶僧是在可惡,我們這麼多人,怕他作甚?」 六郎一聽,頓時心中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沖九天玄佛罵道:「禿驢,六爺 今天管叫你有來無,老婆們,大家閃開一些,看六爺收拾這個凶僧!」列為嬌 妻也知道九天玄佛絕非普通敵人,都知道好歹,又紛紛後退一些,拉開了包圍的 架勢,在外圍呼應。 六郎這些天養精蓄銳,自從元神晉級之後,還沒有真正的練過,這一次就拿 九天玄佛試刀了,在七星樓跟白鳳凰學的玄天九式也可以派上用場了,他亮出紫 玉金瞳劍,朝著九天玄佛撲過來,手腕一抖,一片金光劍雨就朝九天玄佛迎面潑 過去。 九天玄佛知道六郎功底,對他根本就是不肖一顧,僧袍一抖,身形斜飄之即, 已經昇華了十道馗羅出來,喝一聲:「飛龍在天!」頓時黑雲翻滾,十條黑色惡 龍盤旋而出,眾位姐妹驚的又紛紛朝後退開幾步。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並沒有著急 施予援手。白鳳凰喝道:「六郎,不要著急,用玄天第二式破他!」 六郎高叫:「好極!」身形一折,大彎身紫玉金瞳劍揮出,一溜冰星流虹, 萬千劍影灑出,晶瑩輝耀,滿空星流,朝著那滿天飛捲的惡龍飛斬過去。上一次 和九天玄佛惡鬥時候,六郎手中既沒有趁手的傢伙,更沒有適當的武功,現在有 白鳳凰在後面指點,加上場作戰,士氣旺盛,即使自己單打獨鬥不行,還可以 進行群毆。所以,六郎藉著自己的士氣,加上玄天九式本來就是劍術中的精華, 一路劍光過去,竟將九天玄佛攻的措手不及,護身的十條惡龍也被六郎斬落一半, 他冷汗跌冒,又是惱羞成怒,重新發功再次昇華十道馗羅出來,「飛龍在天!修 羅冥界波!」 第三卷金沙灘第328章 這一次卻是將大招連環使出,六郎罵道:「你個禿驢,除了這個狗屁冥界波, 就不能來電新鮮的?還得六爺在這樣難受。」迎接那成千上萬個張牙舞爪的邪惡 鬼魂,六郎一口紫玉金瞳劍上下飛舞,還真有些疲於奔命。白鳳凰連忙道:「六 郎,換用玄天第八式防禦。」 六郎急忙身形急退中,紫玉金瞳劍上下揮舞,不求有功,但求防禦,紫玉金 瞳劍使得風雨不透,密如鐵桶,劍尖急顫,劍花千朵護住全身上下,將自己密密 包住,萬千飛羽劍光飄移不定,疏而不漏,將撲過來的萬千鬼魂盡數斬落。但是 六郎這套劍法畢竟只練得物流成火候,想要完全抵禦住九天玄佛的瘋狂攻擊,還 是在費力,眼看六郎應接不暇,慕容雪航連忙叫道:「六郎,換用風火雷霆陣! 我來助你。」 強敵面前,六郎不敢玩火,劍花一抖護住自身,同時飛速昇華八道元神,喝 道:「風火雷霆陣!」赤青色氣浪滾滾而出,帶著堅韌外殼的藍色火苗,將六郎 全身包裹在其中,那萬千鬼魂全被拒之門外。慕容雪航見六郎還是不能戰勝九天 玄佛,看來只有大家群毆了,她亮出三尺青峰的同時,白鳳凰已經手持紫玉銀瞳 劍朝九天玄佛撲了過去。 九天玄佛見白鳳凰來勢兇猛,也不敢大意,分出三條黑龍來應戰,白鳳凰身 在半空中,一聲嬌吒,手中紫玉銀瞳劍萬劍歸元,怒劈而下。轟然雷震聲中,劍 光乍亮倏滅,一道光射鬥牛的劍光如電劈下,密雲滿佈的天上閃電下殛,雷公擊 鎚,電母照鏡,一道銀虹似的電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銀,就在那一刻間,電柱連 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無天地之別,乾坤之分。又似劈開虛空, 將長天斬為兩半,神威至此,無以復加。 苗雪雁看到大驚,心道:「白姐姐居然懂得天山御劍的紫日西來?」 再看白鳳凰一劍剛猛無匹,且所發出的巨大劍氣,更是將九天玄佛的三條黑 龍盡數斬落,同時身形跟進,仗劍直入,欲破九天玄佛的護體法身,九天玄佛見 她劍法如此厲害,急忙收攻擊六郎的大招,同時身形斜退,喝一聲:「可惱!」 暗中卻是昇華十道馗羅,將最厲害的攻擊招數偷偷使出來,十道馗羅的最高攻擊 招數除了修羅冥界波還有修羅霸天,這一招乃是單一的攻擊招數,殺傷力雖然厲 害,但是也較為消耗馗羅。 白鳳凰何等聰明機警,看到九天玄佛身形後退,很可能要攻擊自己,於是放 棄搏殺他的機會,也使出風火雷霆陣禦敵,一道黑色閃電直接擊在白鳳凰的防禦 氣牆上面,震得白鳳凰渾身發顫,心道:「幸好自己防禦的及時,否則必然重傷 於他的手下。」 見到白鳳凰也會用修神界的風火雷霆陣防禦,九天玄佛氣的哇呀呀怪叫,升 華馗羅,擊中功力向衝破白鳳凰的防禦體系,以十道馗羅全力攻擊八道元神修築 的防禦體系,雖然勝卷在握,若是單打獨鬥,白鳳凰在一炷香時間內,必敗無疑。 但是現在是車輪戰時間,慕容雪航怎能容忍他肆意攻打白鳳凰的防禦體系?手中 三尺青峰劍一擺,就朝著九天玄佛的腦袋削過去。 見到又來一個使劍的高手,九天玄佛惱羞成怒,單掌推出四條黑龍,攜帶千 鬼魂,圍向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身形閃躍,使出驪山派的五方神雀陣,以孔雀 開屏之勢禦敵,那千萬道綻開的孔雀羽,變幻成一把把利劍,成功的斬落了進攻 的惡龍的頭顱。慕容雪航更是趁勝而進,飛劍只取九天玄佛的的頭顱,九天玄佛 的氣的哼哼兩聲,連連後退中又次放棄了攻擊白鳳凰的機會。 六郎見狀,怒吼一聲,一記風火雷霆決朝著九天玄佛後退的身形打了過去, 九天玄佛被動挨打,全力重新昇華馗羅出來禦敵,幾經折騰,頭上已經冒汗,想 不到這楊六郎身邊有這麼多修神界的高手相助,看來自己今天絕難得手,還是趁 早逃大營,明日率領大軍攻佔飛虎城,只要身邊有了幫手,和這些對手形成人 數上的優勢,一對一的話,本國師還是有絕對的把握。 雖然說是打算敗走,但是九天玄佛還是心有不甘,突然心生一計,想起修羅 界至尊高手星煞魔君曾經誘殺修神界五大高手,從而吸取那五位高手的元神,一 舉練成十二道馗羅的輝煌壯舉,今天自己眼前的這三個對手,都是元神八道,按 照多年來修神界和修羅界的交戰經驗,二八御九,三八御十,他們三個八道元神 正好可以抵禦自己的十道馗羅,卻不知道他們是否都已經達到四象歸元的境界。 照理說這兩個女子都是他楊六郎的老婆,男女之間既然都是修神高手,必然 知道四象歸元的重要性,可是這兩個女子之間未必就能夠四象歸元,老夫誘他們 三個站到一起,用修羅冥界波將他們困住,再以修羅霸天搏殺,他們勢必會全力 使出風火雷霆陣防禦,不管是誰使用,也將會三個人一起罩住,那時候我只管全 力破陣,他們三個就沒有了還手之力。外邊這一幫小娘們全都是烏之眾,就算 老夫不還手,他們也絕難破我的法身,我真若是全力破了他們的風火雷霆陣,再 用鬼舞寶輪收了他們的元神,呵呵!我就可以很快練出第十一道馗羅了。 九天玄佛意打定,開始故意引誘六郎和白鳳凰、慕容雪航三人發招打自己, 他倒是防禦多餘攻擊,暗自消沉起來,實際上卻是殺機暗伏。六郎見自己多次攻 擊得手,都因為元神太低,而破不了九天玄佛的法身,不由得著急起來,喊道: 「老婆們,這凶僧有些招架不住了!我們趕緊力殺了他,免除後患,千萬不要 放虎歸山啊。」 慕容雪航道:「明白!六郎,我助你一臂之力!」說罷,飛身趕到六郎身後, 昇華元神與六郎站在一起,運用風火雷霆決,喊道:「六郎!集中火力,打他的 正面。」說罷紫色霹靂順著六郎剛才的攻擊路線,發了出去。集中優勢,攻其一 點,這樣簡單的道理,六郎當然明白,當即昇華元神,運足氣力,也將紫色霹靂 與慕容雪航相吻,朝著九天玄佛攻擊過去。 轟轟!巨響之中,果然奏效,九天玄佛的身子一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 佯作慌張的樣子,急忙重新昇華馗羅,組織防禦,並裝作衣服想要逃跑的樣子。 白鳳凰見狀呼嘯一聲,縱身躍到六郎和慕容雪航頭頂,喊道:「我們三個一起來!」 說罷,昇華元神,紫色霹靂含蓄待發。 六郎叫道:「好極!」 慕容雪航也再次發功,三道紫色霹靂呼嘯而出,朝著九天玄佛猛擊過去,九 天玄佛見三人終於上當,暗中冷笑一聲,運氣飛龍在天,全力接了三人的大招, 同時修羅冥界波全力出擊! 五道黑龍配了千萬張牙舞爪的地獄鬼魂,旋轉著將六郎、白鳳凰和慕容雪 航包圍起來,慕容雪航叫聲不好,急忙收攻擊招數,改用風火雷霆陣防禦,她 的風火雷霆陣一出,雖然將三人安全無恙的保護起來,但是,六郎和白鳳凰顯然 已經失去了攻擊能力。 九天玄佛雖然也為此受了一點輕傷,但是已經達成目的,將三人困在自己的 嗜血黑龍陣之內,因為自己道法高強,慢慢的消耗慕容雪航的功力,估計她的風 火雷霆陣最多可以支持半個時辰,只要破了她的防禦,裡面三人就等以束手待斃。 九天玄佛邪惡的狂笑,又喝道:「鬼舞寶輪!」她又將最浩蕩、最邪惡的采 捕大招追加上去,這樣一來,只要慕容雪航一旦支持不住,裡面三個人就會遭到 他的捕殺。 慕容雪航道:「遭了!原來是這老妖僧故意引誘我們,白姐姐、六郎我堅持 不了太久的。」 白鳳凰此時也明白了九天玄佛剛才分明是用了苦肉計,成心引誘自己三人站 在一起,然後將三人困住,現在自己和六郎躲在慕容雪航的防禦裡面,根本不可 能再運用功力,這老和尚實在是太狡猾了。 六郎開始也是很吃驚,他突然想起紫若兒施展風火雷霆陣的時候,自己曾經 直接闖了進去,難道大嫂的風火雷霆陣就不行嗎?六郎上前幾步,走到那風火雷 霆陣的最外沿地方,雙手推了一下,卻是玄硬如鐵,堅不可摧。 慕容雪航一面專心運功抵禦,一邊說:「六郎,沒用的!你現在根本出不去。」 第三卷金沙灘第329章鴻龍套 白鳳凰著急的看著慕容雪航被動挨打的局面,自己確實幫不上忙,想起來, 那四象歸元當真是有用的很,要是自己能夠和慕容雪航做到四象歸元,現在就可 以躲在她的風火雷霆陣裡面攻擊九天玄佛了,那樣的話,他就不能專心攻克慕容 雪航的防禦,勝敗還不知道咋樣,可現在……真是只能幹看著九天玄佛一步步將 自己三人送入地獄之門。 紫若兒已經看出事情不妙,師姐一個人用烽火雷霆陣抵禦凶僧,白姐姐和六 郎根本排不上用場,要是補打一援手的話,恐怕師姐堅持不了許久。於是亮出寶 劍,喊道:「姐妹們,凶僧欺負我們六爺,跟他拼了!」說罷仗劍飛刺過去,紫 若兒帶頭,列為嬌妻頓時醒悟過來,全都紅了眼睛,對著九天玄佛大打出手,但 是這些嬌妻之中,能夠給九天玄佛造成一些威脅的,也就只有紫若兒、苗雪雁、 寶日明梅、蘇姬幾個,白雪妃和白雲妃的六丁六甲符打出來之後,連九天玄佛身 邊留下的五條護身黑龍的防禦都打不破,更傷害不了他的法身。 朱玉鸞和蘭柳勉勉強強也能幫忙補上幾招,朱玉嬋、龍蘭、潘鳳、鐵心蘭更 是連九天玄佛的身邊都靠進不了,乾著急只能吶喊助威,六郎府中那些親兵,雖 然也將現場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全都是弓上弦刀出鞘,可是沒有帥命令,都 不敢私自動手。 九天玄佛更沒有將這幫娘們放在心上,五龍出擊,五龍護身,即使自己不還 手,眼前這些人也不能破自己的法身,他沉著應戰,專心取了被自己困住三人的 性命,收了他們的馗羅,飛虎城也是不攻自破,九天玄佛越想越是得意。 突發這種事件,耶律長亭也是心急如焚,她不想九天玄佛死在飛虎城,那樣 的話,父王更是沒有辦法原諒自己,可是她更不想六郎有什麼閃失,雖然和六郎 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荒山野嶺那一夜,被六郎佔有了自己的貞操,作為一 個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一般都是愛多於恨,即使有很,也慢慢被時間消化 掉了。耶律長亭越來越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愛上他了,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不顧生命 危險,甘冒投敵叛國之大不敬,來飛虎城為六郎報信? 耶律長亭左思右想,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幫助六郎,雖然論武功她之和寶 日明梅一個檔次,但是耶律長亭身上還有一件至寶,那就是鴻龍套,那鴻龍套 那是用萬年金蟬絲編織而成,具有自動捕敵的功效,一旦扔出去,即使九天玄 佛法力高強,也未必能夠躲得開,即使能夠躲開,也必然要停止對慕容雪航的攻 擊。 時間一點一點的消耗過去,慕容雪航已經感到自己的防禦有些吃力了,那無 尖不克的風火雷霆陣,已經被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龍陣攻擊的千瘡孔,同時九天 玄佛的鬼舞寶輪就在自己三人頭上猙獰咆哮,要是再不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面,三 個人的性命真的是岌岌可危。 圍攻九天玄佛的那一干嬌妻,雖然盡力,但是礙於功力有限,均都拿九天玄 佛沒有辦法,武功低微的朱玉嬋和龍蘭甚至還被九天玄佛的護體黑龍打傷,慕容 雪航吧銀牙一咬,道:「六郎!你和白姐姐快些用風火雷霆決擊殺妖僧。」 白鳳凰驚道:「航妹妹!這樣會傷害你的。」 慕容雪航堅定地說:「不要管我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要是再這樣拖下 去,我們三個都給死。」 白鳳凰搖搖頭,難以下手,六郎更是心痛不已,道:「航姐姐,犧牲你自己, 來保全我們兩個性命,我決不同意。」 慕容雪航威言道:「難道還有其他辦法?我一個人換你們兩個人的性命,值 了!快些動手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六郎憤恨的看了九天玄佛一眼,罵道 地度?? :「你這凶僧,實在是可惡,但願你今 後不要落在六爺手裡,否則,定會有你的好看。」頭又對慕容雪航道:「你身 上還有我們的孩子,怎麼會是一個人的性命?我寧可死,也斷然不會用自己的功 力對準自己的老婆。」 白鳳凰也堅決地說:「我也不會!」 慕容雪航急得有些掉淚的樣子,道:「你們這樣拖拖拉拉,算什麼英雄?六 郎!虧你還是三軍帥,要是不能夠快刀斬亂麻,讓兄僧得手,不但那些姐妹, 包括全城的士兵和姓,都會因為你的懦弱,而白白丟掉性命,要顧全大局,不 要讓我瞧不起你!」 六郎心中又是一陣絞痛,是啊!要是自己和她們兩個全部陣亡的話,外面那 一干嬌妻,肯定沒有一個可以得活,飛虎城將會失守,遼軍幾度攻擊屢屢受挫, 保不起還會大肆屠城,到時候自己豈不成了飛虎城的千古罪人?那時候,犧牲比 起金沙灘更慘烈。可是讓自己親手去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六郎有無論如何都辦 不到,人世間有萬般難,唯有這件事最難。我到底該怎麼辦? 慕容雪航徒然身子一震,喝道:「快些動手,我要堅守不住了!」 六郎在遲疑。 白鳳凰也在遲疑。 自若兒喊道:「師姐,你再撐一會兒!」她奮不顧身的迎著九天玄佛的法身 撲了過去,面前黑龍咆哮,鬼魂暗伏,紫若兒的奮不顧身並沒有扭轉敗局,倒是 她悶哼一聲,從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龍陣摔出來,寶劍掉在了地上,人也幾乎爬不 起來。龍蘭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紫若兒噴一口血,道:「我沒事!再來。」 六郎悲哀的把眼睛一閉,耳邊又想起慕容雪航的喊聲:「六郎你還不動手嗎? 是不是要我很你一輩子?」 六郎睜開眼,看著慕容雪航怒容滿面的玉臉,把牙一咬,昇華元神,準備動 手。他知道,需要自己做出抉擇了,哪怕就是有一線希望,六郎也絕不願意用這 種自殘的方式,同時攻擊自己的妻子和敵人。 「還等什麼!白姐姐一齊動手,殺了妖僧,給我報仇!」 白鳳凰流著眼淚,就要動手。 耶律長亭高喝一聲,「看我鴻龍套!」她一揚手,紅色的天朝著九天玄 佛罩了過去。九天玄佛氣的臉色鐵青,口中喊道:「小郡,你!」卻看到自己 上方紅雲閃耀,天恢恢,就要將自己包在其中,九天玄佛知道紅龍套所的厲害, 自己真要是不躲不閃的話,肯定會被罩住,那時候就算本事再高,也絕難以逃脫。 想不到如此大好時機,經毀於一旦,他一跺足,收了大招,朝著斜下躲閃而 去。 趁這機會,慕容雪航急忙收招,白鳳凰和六郎也趕緊分身而出,六郎對九天 玄佛早已是惱羞成怒,暴喝一聲:「禿驢,看打!」拼上渾身的力氣,用風火雷 霆決朝著九天玄佛狠狠打過去。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也同時發招,九天玄佛極力躲 避耶律長亭的鴻龍套,結果未能全力招架六郎等三人的夾擊,被三道紫色霹靂 擊中後,九天玄佛大叫一聲,身形狠狠的摔出去,爬起來後狂吐了一口鮮血,打 翻圍剿自己的宋兵,落荒而逃。 列為嬌妻還想追趕,慕容雪航連忙制止,道:「不要追了,追上殺不了他, 搞不好自己還倒貼上不必要的傷亡。」寶日明梅憤恨地說:「太便宜他了。」 六郎歎口氣道:「此凶僧道法高強,我們技不如人,就不要埋怨了,要不是 長亭及時出手,真不知道會釀成什麼後果。」慕容雪航帶領大家走過來給耶律長 亭道謝,耶律長亭臉色卻是極為難看,沉寂了好半天,才說:「這一次,我的父 王算是徹底沒有辦法原諒我了。」 六郎道:「長亭,你為我做了這麼多,真是難為你了。」六郎說著,上前幾 步,將耶律長亭摟到懷裡,慕容雪航沖六郎做了一個安慰一下的手使,然後招呼 諸位姐妹撤退,六郎將耶律長亭領到屋中,見她眼圈紅紅的,就問:「小郡, 你看你,怎麼都把眼睛哭紅了?」 耶律長亭嗚咽道:「你不要問嗎。」 六郎道:「親老婆,不要再哭了,在哭的話,就不美了。」 一勸之下,耶律長亭反倒哭得更厲害了,六郎趕緊將她摟的緊一些,用嘴唇 吸允著她的淚花,輕聲道:「長亭,你這一次幫六爺做了這麼多好事,我一定會 報答你的。」 耶律長亭止住哭聲道:「你個小壞蛋,壞死了,為了你我連父親都得罪了, 你報答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報答。」 六郎心中一喜,將她緊緊摟住,大嘴朝著耶律長亭的櫻桃小口瘋狂的吻過去, 耶律長亭叫道:「不要!」她奮力掙扎起來,她的掙扎讓那柔軟的嬌軀與六郎的 肌膚親密無縫,一股清香傳到六郎鼻中,讓六郎心神不由一蕩。大手向下輕輕的 撫摸著她的香臀,耶律長亭雖身體嬌小,但她的臀部卻是十分豐滿,六郎輕輕的 揉捏著,細細的品味,是那麼柔軟滑膩,手感極佳,那樣的渾圓翹挺,都帶給他 極度的享受。 掙扎了許久,耶律長亭累了,輕輕的喘著氣,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松 時緊的擠壓著六郎的胸膛,「小壞蛋,小壞蛋害死我!」耶律長亭輕捶著六郎的 前胸。 曾經刁蠻的小郡此刻都被六郎擁在懷中,六郎的心不由蠢蠢欲動,撫摸著 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氣,時捏時搓,時抓時揉。那炫緞羅紗長裙在六郎手下 形成一道道褶皺,緊緊貼著渾圓豐滿的香臀,絲綢繃得直直的,發出一點點亮光, 顯現出臀部在六郎手中變幻出的各種形狀。 六郎低下頭去,順著玉頸下的領口,清楚的看到她那豐滿高聳的胸脯,雖然 肚兜遮住整個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堅挺卻將肚兜撐得圓隆,依稀可見雙峰的形狀, 正中的那兩粒櫻桃微微凸起,那兩點煞是清晰,誘人無比,引人直想將她們含在 口中盡情吮吸。 「你這壞蛋,快放了我!」耶律長亭仰起頭了,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 顯得楚楚可憐,那紅艷艷的櫻唇更是嬌艷欲滴。六郎笑道:「親老婆,自從山西 一別,你有沒有向我啊?」 第三卷金沙灘第33章郡的柔情 「我才不想你呢!」耶律長亭臉上一紅,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話,還 能跑到飛虎城來找我?」 「我……」 耶律長亭那一仰頭,讓她那粉艷的香唇呈現在六郎嘴邊,六郎不由將頭輕輕 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耶律長亭不由閉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 滑動,吮吸著自己的香津,舌頭輕輕的舔著自己的檀口,橫掃著她的牙齒,時而 一點牙關,像是要進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讓這惡人得逞,她氣呼呼的想道,牙 齒死死的咬著,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隱隱有些明白那是什麼,曾 經嘗試過六郎的厲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緊咬著的牙關也隨之一鬆。 六郎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長舌衝進她的口腔,橫衝直撞、上下攪動。舌頭退無 可退,向前試探著輕輕一點,卻被他的長舌捉住,捲著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 熱血衝上腦門,讓她迷糊起來。 好可愛的小郡!六郎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 加重了力道,另一隻手也沒冷落玉兒,在她香臀粉背間四處徘徊摸。耶律長亭 那香甜的舌頭終於開始慢慢的應六郎的熱情,雖只是偶爾羞澀的一點,卻也讓 六郎倍覺興奮,這丫頭終於開始向自己投降了,六郎不由更是賣力。 「嗯!」耶律長亭一聲輕哼,她竟漸漸開始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香舌應和著 六郎的侵襲,甚至越過楚河漢界,動出擊,向六郎取。一雙小手也不知何時 攀上六郎的肩膀,輕輕的摸。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來,她才從他口中退了來, 雙唇分開,急劇的喘著氣。她也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粉艷鮮嫩的臉龐不由低 了下去。 六郎偏向另一邊,卻見耶律長亭已將頭埋在我懷中,身體有些發熱,耳鬢的 臉頰浮現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更添她的嫵媚風姿。秀髮如絲,配著玄淨羅衣,又 顯清麗脫俗,使她更為迷人。 「長亭!」 耶律長亭應聲抬起頭了,本就對六郎大有好感的她,芳心不由泛起一絲漣漪。 那抬起頭來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澀,又是期待,又是彷徨。她輕輕的閉上美 目,微微抬起下頜,那副任君品嚐的模樣,任是大羅金仙也會凡心湧動。 六郎在她口中恣意攪動,追逐著那條香舌纏綿。那甘甜的味道雖同樣誘人, 更容易讓人沉淪和迷失。 「六郎!」在六郎的愛撫下,耶律長亭逐漸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覺。六郎的大 手隔著那羅紗滑入她豐臀正中的臀瓣之間,她渾身一顫,嬌軀一陣顫慄,美目微 蹙,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嬌呼道:「不要,不要碰那兒,好難受!」 六郎緊了緊摟著她纖腰的手,將耶律長亭抱起來放到床上,輕輕的嗅著她氣 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秀髮,那柔軟的感覺傳入神經,就像是在觸 摸她的肌膚一樣,讓人留連忘返。 六郎心中一蕩,躺在她身旁,伸出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細蠻腰,兩人肌膚再 找請? 無一絲間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羅帳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 讓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頸,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間四處摸。 「嗯」耶律長亭發出一聲輕吟,螓首微微後仰。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六郎的 大手順利的攀上她的雙峰,隔著薄紗搓揉著那渾圓堅挺的玉峰。耶律長亭心慌中 帶著一分刺激和一分慌張,隨著六郎不斷的捏弄,身體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特 感受,那酥麻的快感從酥胸傳遍全身。 六郎伸手褪下了耶律長亭身上的衣裳,只見她赤裸的玉體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魅力,雙峰渾圓怒挺,嬌嫩柔滑,而彈性極佳。看著高聳的胸脯上一對並蒂嬌艷, 六郎心中一片火熱,隨著耶律長亭不住的嬌喘春吟,胸脯劇烈的起伏,畫出美麗 的乳波曲線,艷麗的色澤,完美的外形,讓六郎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將她羊脂般嫩滑的嬌軀溫柔的抱在懷裡,慾火狂燒的耶律長亭立刻蛇般纏緊 了六郎,慾望衝破了束縛,這一刻是男女間最美妙的一刻。這一刻,耶律長亭已 經徹底忘記了自己剛剛因為這個男子背叛父親的痛苦,六郎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低頭重重吻著她濕潤的芳唇,伸出舌頭允吸年柔軟的香丁。 耶律長亭靈蛇般柔滑的香舌瘋狂的與六郎的舌頭糾纏著一起,彼此互換著甘 甜的香津,這霸熾的一吻彷彿要吻到天地的盡頭。臉上紅暈滿霞,在六郎激烈的 深吻和一雙魔手的愛撫下,耶律長亭含情默默的雙眼秋波暗送,春意濃濃,這更 激起了六郎身體最原始的慾望。 直到喘不過氣來,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一絲透明的細線在雙唇間拉展開 來。 耶律長亭悄悄伸出手,幫六郎解脫衣物,當看到那曾經將自己征服的要死的 英雄時,耶律長亭雙頰頓時緋紅,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一陣溫柔的撫弄。 六郎笑道:「親老婆,想它了沒有?」 耶律長亭羞紅著臉,閉口不答。 「亭兒,我會用盡一生一世的時間好好愛你,好好疼你。」六郎雙手分開了 她渾圓修長的玉腿,抬起她豐潤的美臀,溫柔的進入那溫暖的所在。一聲高昂急 促的呻吟從耶律長亭的瓊鼻哼出,雖然彼此之間並不陌生,但是小別勝新婚,這 麼長時間的不曾見面,讓兩個人很快就將情慾並發積攢到極點,六郎的狂野,強 悍!耶律長亭的積極響應以及內心的狂熱,讓六郎對她更加好感,尤其今天小郡 兩次出手相救,六郎懷著報恩和疼愛,將技術發揮到極致。 耶律長亭本就是一個追求享受的人,而並非一個安分之女子,她內心的狂熱 可以促使愛他的男子為之瘋狂,幸好六郎三十六般武藝精通,否則非得中途敗下 陣來,仰仗自己殺伐純屬,六郎在耶律長亭身上略顯游刃有餘,耶律長亭儘管年 少心盛,終究不及六郎經驗老到,半個時辰之後,六郎強力的優勢慢慢的顯露出 來。 耶律長亭在高昂的高潮過後,身體酥軟,開始告饒。 六郎卻是不緊不慢,攻擊不止,耶律長亭開始承受不住六郎的重炮攻擊,連 聲討饒,六郎嘿嘿笑道:「亭兒,你老公給你弄得可滿意嗎?」耶律長亭羞道: 「好哥哥,求求你,饒了亭兒吧,亭兒真的不行了。」 六郎邪笑這繼續施加壓力,道:「饒了你也行,你必須答應我,以後好好留 在我身邊,那裡也不許去。」 「可……」 六郎見她猶豫不決,馬上又展開更加強烈的攻勢,耶律長亭玉門關連連告急, 要是在任由六郎這樣下去的話,非得出現意外情況不可,少女的玉門到底是那般 嬌嫩,禁不住六郎的連續突擊,沒辦法治好再次告饒:「好好,答應你!以後亭 兒就是你的妻子,我徹底聽你的就是了。」 六郎這才放慢動作,道:「我要是不允許的事情,你就是死也不能做。」 耶律長亭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六郎的溫柔摩擦,六郎見她不說話,有加快的 速度,道:「聽到沒有,從今往後,你就是楊門女將了,再也不是大遼的郡, 這兒就是你的家,你要娘家,必須要六爺恩准,否則的話……」六郎接下來的 強勢出擊,讓耶律長亭興奮地流下了眼淚。 六郎緊緊吸住她的櫻唇,將精華送了出去,完事後,輕吻著耶律長亭的沾滿 淚花的嬌面,道:「亭兒,怎麼又哭了?」 耶律長亭委屈的道:「你弄疼我了。」 六郎知道,這種疼痛對於女人來說,那是最大的幸福,「亭兒,我說的話, 你記住沒有?」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31-340) 第三卷金沙灘第33章修神修神 耶律長亭輕輕點頭,雙手緊緊抱著六郎火熱的身軀,道:「亭兒記住了,你 放心好了, |??? 我不會這麼傻,我要是現在跑去,我的父王一定會殺了我的。」 六郎道:「你父王好狠毒啊,他真的會殺你?」 耶律長亭後怕的點點頭。 六郎將她緊緊摟住,道:「不怕,有六爺在,沒有人感欺負你,還有那麼多 姐妹和你一起,亭兒就只管放心好了。」 耶律長亭稍有不安的問:「六郎,你身邊那麼多紅顏知己,比我長得漂亮更 是大有人在,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六郎呵呵笑道:「小亭兒,你真是多慮,六爺的女人雖然多了一點,但是我 會認真的愛你們每一個,你這樣乖巧聽話,我又怎麼會嫌棄你呢?我疼你還來不 及呢。來再讓六爺親一個。」 耶律長亭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看著六郎的眼睛,似欲透過那深邃的光亮, 看到他內心深處。 「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不讓你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你要相信六爺。」 他手臂突然收緊,將耶律長亭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神情嚴肅道:「我永遠都不 會離開你,在接下來的生命中,我將一直陪著你。你也要答應我,不許離開我。」 耶律長亭羞澀的點頭,目光中充滿了美好的嚮往。 「亭兒,我愛你之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壽十年 我也願意。」六郎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喜歡她,不惜賭咒發誓:「若我有一句假話, 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別……」耶律長亭伸手摀住六郎的嘴唇,嗔怒道:「誰要你發誓了?我相 信你就是了。」 六郎心中大喜,只覺那柔軟如脂的纖纖玉手按在唇上,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忍不住伸舌在她小手上輕輕添弄了一下。耶律長亭俏臉羞紅,幽幽說道:「從今 以後,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想大遼了。」 六郎心中更是喜悅,忍不住雙手握住耶律長亭的一雙玉峰,連續親吻著她的 香唇,雄壯的英雄也不斷的撞擊著耶律長亭的玉門關,輕聲問道:「亭兒,再來 一次好不好?」 耶律長亭皺眉道:「不好。」 六郎笑道:「放心吧,這一次,我會一隻這樣溫柔的服侍你,決不讓你在感 到疼痛。」六郎說著,已經輕柔的開始了,耶律長亭卻是不再說話,一味的緊緊 摟著六郎的虎腰,將自己柔軟的嬌軀拚命的鑽進六郎懷抱中,盡情享受著那份溫 柔。 在六郎的精心調教之下,耶律長亭這個刁蠻任性的小郡,終於溫順的像只 小貓,她的聲音竟變得如此甜蜜誘人,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話語,連六郎都沒 那麼常聽到呢!偏那感覺太過美妙,耶律長亭此刻已經一點也不想離開六郎的懷 抱了,一點都不想將自己從歡悅當中抽身而出,只想停留在六郎的懷抱當中,享 受這火熱的愛戀。 六郎勾挑的愈發落力,令耶律長亭更加興奮起來,她纖手緊緊地抓住床單, 既想拱起纖腰,雙腿大張,好讓六郎更好動作,隨著六郎口舌和手指愈發熱烈的 動作,的本能一再地鼓舞著她,也不知這樣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後那快感如潮 湧上,襲的耶律長亭好像失去理智般地大聲呻吟,嬌軀被一股強烈至無法形容的 刺激衝擊著,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她不自覺地大叫不要,但又捨不得讓六郎 停止,那刺激令耶律長亭不自覺地顫抖著,很自然地流出了幸福眼淚,想要說話 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哽咽教她暢快難言,酥的整個人都癱了,全 身濕的活像從水中爬出來般。 六郎輕柔的吻著她,道:「亭兒,你怎麼又哭了?是不是有弄疼你了?」 耶律長亭搖頭道:「這一次沒有,六郎,我一直都很舒服,我願意你永遠這 樣對待我。」 六郎笑道:「我會的!」 雨散雲收之後,兩人軟綿綿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著相互愛撫的姿勢,方才 都盡情的暢快了,洩的渾身發軟,尤其是耶律長亭連爽兩,更是腰軟腿麻,想 坐都坐不起來,但全身還浸潤在高潮的餘韻之中,何況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夠偎 在六郎那寬闊溫暖的懷抱當中,自然十分舒服,猶似小貓兒般地蜷伏在六郎的懷 中,感覺著六郎劇烈的心跳,心滿意足地動也不動,任得時光緩緩地流著。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分派諸位姐妹守好城牆,該值班的值班,該睡覺的睡覺, 都知道六郎今天晚上必然是要和小郡親熱整晚上,諸位姐妹因為都感激耶律長 亭的兩次及時出手相救,所以沒有一個對此爭風吃醋。到密室之中,白鳳凰柔 聲道:「航妹妹,剛才真是好險啊!」 慕容雪航也是驚魂未定,點頭道:「世事如雲煙,真是吉凶難料啊,要不是 耶律長亭,說不定我就長眠於今日了。」白鳳凰搖搖頭,道:「六郎不會對你下 手的。」 慕容雪航苦笑道:「當時情況緊急,他要是成心保全我的性命,恐怕會拖累 了大家的性命,六郎是個明大理之人,即使他真的對我下手,我也不會怪他。相 反要是他優柔寡斷,連累了各位姐妹的性命,我倒真會恨他一輩子。」 白鳳凰道:「航妹妹說的對,當時情況特殊,換我是你的話,也會這樣做的。」 慕容雪航又道:「看來我們還真有繼續修煉四象歸元的必要啊,要是你我之 間能夠元神相通,就不會自殘了,你可以在我的風火雷霆陣之中攻擊九天玄佛, 他就不會這樣得逞了。」 白鳳凰點頭道:「你說的極是,可是我不明白,明明你和六郎已經四象歸元, 元神相通了,為什麼他還是不能和你形成不互殘呢?」 慕容雪航道:「按照修神界的宗旨理解,男女之間只能通過雙修來促進功力, 永遠都形不成配,這也是因為我們的祖師留下這修神路徑的時候,特殊的安排 吧。」 白鳳凰點點頭道:「我明白了。航妹妹,今日九天玄佛敗走,加上耶律長亭 背叛,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會惱羞成怒,說不定馬上就要對飛虎城大舉進攻了。」 慕容雪航道:「我感覺也是這樣,我們一定要竭盡全力,守住飛虎城,等遼 兵強攻不下,士氣受挫的時候,我們馬上展開反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衝鋒 陷陣,非得天電織不可,我們爭取以最快的速度,將天電織練到八道二重。」 白鳳凰道:「我已經感覺到第二重馬上就要修煉成功了。」 慕容雪航笑道:「我也一樣,想不到六郎對我們兩個真是不偏不像,如果不 出意外的話,明天上午再和六郎……就可以順利晉級了。」說話間,慕容雪航俏 臉微微一紅。白鳳凰悠然一笑,道:「自從踏上這條修神路,每一次晉級我都很 期待,感覺八道元神之後,越來越難練了。」 慕容雪航歎道:「是啊!為了修神,多少紅顏都變老,我師父驪山聖母修神 一世,到都來還是元神八道,修神!真的很苦,又偏偏多少人為了它,一生的癡 迷,比如我!比如你,只要一旦打上這挑修身的路,就沒有辦法再頭了。」 「即使我們自身想停止下來,我們的元神也會永無休止的催促我們,是不是?」 白鳳凰的目光柔情似水,看著慕容雪航道:「其實我一點那種想法也沒有,卻總 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推聳著我,航妹妹!我們繼續練功吧。」 慕容雪航悠悠的說道:「這就是元神的力量和無極的誘惑,白姐姐!我們今 天就不要連四象歸元了,我們只練八道二重,雖然六郎不反對我們那樣,可是我 總覺得那樣的話,還是有些背叛他的意思,以後再要是練四象歸元,最起碼我們 要守著六郎練!那樣我會覺得舒服點,最起碼我們的一切都是對他公開的。」 白鳳凰道:「我贊成你的意,現在我們開始修煉八道二重吧。」 二女說著,緩緩寬衣,裸身相見之後,均是含羞相對一笑,然後背過身子, 讓玉背靠在一起, ?| 週身八大經脈相互吻,然後各自昇華八道元神,慢慢修煉起 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332章長相思永相憶 這天晚上,六郎摟著耶律長亭香甜入睡,到了天濛濛亮的時候,六郎流著冷 汗從夢中驚醒,剛才,他夢見了渾身是血的四姐對著自己哭喊。四姐到現在還不 知生死,我卻不能及時得去找她,去搭救她,而是被困在這飛虎城內,想起來 真是有愧與她對自己的一片真情,想起土丘之上,四姐最後時刻看著自己的眼 神,是那般的剛毅和堅決,她寧可犧牲了自己,也要為自己保守住貞節,她真的 會死嗎?不會。可是既然沒有死,為什麼遲遲沒有她的消息?莫非四姐真的永訣 紅塵而去?六郎心中混亂如麻。 他穿衣服起來,逕自一個人來到楊家的祠堂,靈棚還沒有拆,大家一致認為 只有打退了遼兵,才算為家人報仇雪恨,飛虎城外的遼軍一日不退,列位楊門女 將身上的孝就一日不卸。六郎走過來,對著令公和夫人以及列為兄的靈牌深深 鞠了三個躬,道:「令公,我雖然不是你們夫婦真正的六兒,但是我已經把你們 當成了我的親生父母,你們更是從來沒有懷疑過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儘管我 是來自一千年以後的世界們可是我畢竟享用了你們親子的血肉之軀,大恩無以為 報,大仇卻是永記在心。你們放心的安息吧,六郎今生誓滅大遼,讓歷史為之改 寫。列為兄長你們也安息吧,列為嫂嫂我會幫你們照顧好,老七你也安息吧,六 哥每年都會想著給你糊個美女燒給你。四姐……你對六郎的萬千柔情,六郎都用 心記著,我不想和你說許多,我只想著你來。」六郎上前一步,拿起那個刻著 楊詠琪之位的靈牌,抱在懷中,眼淚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難以止住,想起昔 日的四姐,那音容笑貌依稀就在眼前,易水湖上那隨波蕩漾的小船,四清河邊樹 林中歡樂的樹上小巢,瓦橋關紫竹林琴瑟相伴白衣款款,紅松林內茅草深處姐 情深,刀光劍影中她奮不顧身的一次又一次捨身相救,她的眼中和心中只有自己。 六郎任由眼淚嘩嘩流下,自穿越以來,這應該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流淚,如果 眼淚能夠換得四姐的平安,六郎願意將自己的眼淚流乾,以換得她的早日歸來。 要是四姐真的不在了,等自己平滅大遼之後報得大仇之後,四姐,我就追隨你而 去。 儘管六郎口上說列為嬌妻沒有尊卑之分,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都是一樣的,但 是感情這種東西,向來就是薄厚彼此,有輕有重的,如果說慕容雪航是六郎心中 至愛,那是因為她善解人意,六郎更將她視作紅顏知己,相伴一生。如果說白鳳 凰是六郎心中至愛,那是因為她寶相尊嚴,讓自己夢寐以求,六郎將她視作心中 女神,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而對四姐的愛,卻是那種只願同生共死,不能一刻 分離的刻骨銘心之愛,儘管四姐不如慕容雪航善解人意,更不如白鳳凰那般色藝 雙全,亦沒有蕭綽那般萬丈豪情,更沒有朱玉嬋、白雲妃那般騷媚入骨。但是, 在她身上,六郎曾經留下了自己的初戀,還有就是四姐具備一樣任何女人不能擁 有的東西,那就是血緣。 她不僅是自己最為鍾愛的女子,更是自己血緣至親的親姐,儘管六郎一再為 自己開拓,自己乃是穿越之人,並非六郎本人。但是,自己只是靈魂穿越,享用 的依然是楊家六郎的血肉之軀,在很多人眼裡,自己與四姐的關係應該是背德之 愛。可是她卻是勇敢的衝破了道德禮教的約束,將身心都奉獻給了自己,單從這 一點來看,四姐對自己的愛,是她人不能相比的,自己身邊這些嬌妻,雖然個個 對自己千依順,她們也個個美貌溫柔,可是若不是六爺我連哄帶騙,又有誰願 意跟當初那個無一是的小混混走在一起? 憶起來,也只有她一個。 人生多少變數,命運幾多崢嶸,四姐卻是始終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儘管她 有些獨行專斷,儘管她時常醋意叢生,可她卻是一直這樣真心實意的愛著自己。 六郎歎口氣,手指撫摸著那塊寫著四姐名字的靈牌,心中癡癡念道:「四姐, 我不許你離開我啊。」 六郎想著四小姐的般好,正在出神,突然聽到外面腳步聲,心中一動: 「誰這麼早,就來祠堂?」六郎想著,悄悄將自己的身體躲到了靈位後面,他到 要看看來人是誰,又要說些什麼。 腳步輕輕,一身素縞的女人在欞前停住腳步,她抬起如花的美面,紅著眼圈 幽幽說道:「大郎,我又來看你來了。」 六郎心中一顫,聽聲音已經知道來人正是大嫂,慕容雪航繼續說道:「大郎, 在你生前,我就沒有為你生下一兒半女,辜負了你對我厚愛,作為妻子,雪航心 中無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可是我又是真的愛上了六郎, 愛上了你的,愛上了一個我最不應該愛的人。大郎,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 懷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六郎的孩子。作為你的妻子,我或許錯了, 但是作為一個女人,我覺得我沒有錯。我是一名修神的女子,我不會遵照那些凡 俗的禮教的約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許世俗剝奪我為人母的 權利。大郎,你原諒我吧,下輩子我再償還你,這輩子我就把所有的愛給了六郎 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會記著給你添加紙錢……」 六郎聽的心中一陣溫暖,大嫂是一個多麼善良的女人啊,這番心裡話,她要 是不說出來,肯定會憋屈在心中十分難受,雖然現在她已經將全部給了自己,卻 還心中惦記著大哥,她是多麼的期待大哥能夠理解她,理解她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六郎忍不住輕輕走過來,將她緊緊抱住,道:「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雪航嚇了一跳,看是六郎,粉面有些羞紅,道:「你都聽見了?」 六郎點頭道:「我聽見了。」 慕容雪航低聲道:「我背著你來祭奠你的哥哥,你會不會怪我?」 六郎深情的望著善良而美麗的眼睛,道:「怎麼會呢,到是你的善良,讓我 照實感動,航姐姐你不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更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 妻子,我愛你這一生一世。」 慕容雪航感動道:「六郎,謝謝你對我的理解。」 二人正在說話間,外面又進來一人,卻是潘鳳。六郎問道:「鳳姐你來干什 麼?這靈堂裡面都是我楊家的親人,難道你是來祭奠你的公婆的?」 潘鳳一聽,嗚嗚哭了起來,走到近前,伏在六郎身上幽幽哭泣著,六郎見她 手中拿著兩樣東西,接過來一看,竟是潘仁美和潘豹的靈牌,不由得心中一陣難 過,道:「鳳兒,難為你了,都怪六爺不好,潘大人對我一直不錯,潘豹更是將 我當作自己的親生兄長,他死的又是那般壯烈,我居然沒有為他們搭建一個祭奠 的地方。今後,你就把父親和的牌位擺在這兒吧,咱們一起祭奠一下。」 潘鳳擦著眼淚,將牌位擺好,道:「六郎,我知道了父親和犧牲的消息 之後,心痛得不得了,有心想將他們的牌位也放在這兒,又擔心這兒是楊家的祠 堂,擺放我們潘家的牌位有些不符規矩,怕姐妹們不樂意,所以只好經常偷偷 帶著父親和的牌 ?2? 位來這兒祭奠一番,想不到六爺是這樣的理解與我,讓我好 生感動。」 六郎歎道:「鳳兒,明明是我做的不好,在戰場上沒有保護好你的父親和 ,你不怪我,我已經十分感動了,現在不是我們為親人難過的時候,我們要振 奮起來,打敗遼軍為親人報仇。」 潘鳳堅信六郎的話,深深地點頭。 早飯後,司馬紫煙帶領幾位姐妹守城,替換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蘇姬等人, 六郎安排潘鳳陪耶律長亭,自己則帶著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決戰在 即,必須要在決戰前,將三個人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這樣一旦發生決戰,才會 有更多的勝算。 第三卷金沙灘第333章守衛戰(一) 飛虎城南城牆外方圓十丈範圍內遍佈著一米來高的尖頭木樁,要是用來 遲滯遼軍的攻城速度和騎兵的機動性,如果遼軍貿然攻城,當他們在密密麻麻的 木樁間穿行時,就會輕易成為城頭上的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首先清除這些 障礙,以便於大軍快速攻城,而且還可以充分利用契丹人嫻熟的騎射,既可以壓 制城頭的守軍,快速靈活的跑動又可以避免火炮的大量殺傷。 再就是那令人頭疼的數十個地堡,毒煙熏不死裡面的宋軍,看來那些地堡之 間肯定是阡陌相同,耶律斜珍獻策,多多準備一些毒煙,每隔一段時間,就往裡 面扔一些毒煙,這樣就可以控制地堡中的宋軍的攻擊性。有了那一千架戰車,就 可以不用顧忌土城上面宋軍的弓弩,土城上面火炮的數量有限,給攻擊的部隊造 成不了太大的傷亡,只要能衝過那一片開闊地,將大軍推進到飛虎城下即可。 飛虎城城牆上面的火炮雖然厲害,但是耶律撒葛仰仗自己兵多,尤其是女兒 的背叛,更讓他惱火,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飛虎城。耶律撒葛也算是身 經戰,經驗豐富,在很快的時間內便想出了理的攻城方案,雖然宋軍的火炮 非常可怕,但是有一千架攻城專用戰車的掩護,就算死傷幾萬人,也足以贏得攻 城的時間。何況,今天,耶律撒葛組織攻城的先鋒部隊都是瓦橋關、宜津關、於 口關受降的宋軍組成的南附軍。 用三萬南附軍做敢死隊,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為了預防南附軍不 能盡力攻城,耶律撒葛讓耶律斜珍親自擔任督戰隊的第一指揮官,分派給耶律斜 珍三千弓弩手和三千盾牌兵。同時自己親自指揮火炮營佔據有利地形,準備隨時 向前推進。 南附軍的兩名將領已經整裝待命,這兩名將領一個是瓦橋關的馮習,另一個 是於口關的楊澤,馮習原是一名普通的都統,曾經還帶人到楊家查過紫若兒, 宋太宗逃走後,他奉命把守瓦橋關,結果只堅守了一個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被耶律撒葛提升為上將,統領三萬南附軍擔任攻打飛虎城的力,馮習 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列好攻擊的陣型之後,馮習 有檢查了一下那一千架攻城專用的戰車,確認沒有疑問之後,報耶律撒葛: 「啟稟大王,我軍已經準備就緒。」 耶律撒葛用馬鞭指向飛虎城道:「馮將軍,為大遼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今 日若是拿下飛虎城,本王必有重賞,你們的任務就是憑借戰車的掩護,清除掉飛 虎城前面的那些路障,以保證我軍騎兵的快速出擊。然後趁機推進到飛虎城的城 下,利用這一千架戰車,攻上飛虎城的城牆,我不管此項任務有多麼艱難,總之 是只許前進,不許後退。將會有督戰隊跟在你們身後,凡是臨陣退縮者,就地正 法,絕不姑息。」 馮習嚇得暗中一吐舌頭,心道:「這可是要玩命了,看來這一仗耶律撒葛 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奪下飛虎城,自己和三萬南附軍將會是他的敢死 隊,說白了就是遼軍的替死鬼。飛虎城上面的炮火的猛烈,可是有目共睹,向前 推進,必然靠速度,稍有遲疑,這三萬人就全都化作了炮灰。 耶律撒葛舉起令旗,傳令炮兵:「對準,土城,開炮!」 在濃密的炮火的掩護下,遼軍的攻城大隊開始徐徐向前推進。 因為遼軍火力太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難做出有效地反擊,遼軍 在一千架戰車的掩護下,朝著飛虎城徐徐推進,飛虎城上面,一多門虎威炮已 經開火,密集的炮彈飛過來,落在遼軍的陣型中,因為有了那一千架戰車的掩護, 遼軍的傷亡明顯的減少。 城樓上的司馬紫煙攏目看了遼軍的攻擊陣型,對白雪妃說:「你看!遼軍這 幾天大肆砍伐樹木,原來是做了許多彷彿戰車,將老姓家中的被褥全都搶來了, 蓋在戰車上,抵擋我軍的炮火,他們可是正能整事。雪妃,我們的流風炮能不能 將這些戰車幹掉?」 白雪妃目測了一下距離,道:「打得准的話,一發炮彈幹掉一架戰車是不成 問題的,可是流風炮的射擊距離較近,現在還沒有到射擊範圍之內,另外,我們 只有二十餘門流風炮,裝彈時間也比虎威炮慢許多,想將這一千架戰車全部打掉 是不可能的。」 司馬紫煙道:「看來遼軍這一次事畢要攻擊到我們的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讓部分虎威炮調動炮口,對準城下?」 司馬紫煙道:「不行!我們可以將遼軍的攻城部隊放進來,但是不可以將遼 軍的炮群放進來。傳令下去,炮兵的要目標是遼軍的炮群,堅決打擊向前推進 的任何一架敵軍炮車。」 白雪妃道:「紫煙說的對,不能讓遼軍的火炮夠著我們的城牆,這個任務就 交給我們姐妹吧,我們去指揮炮兵。」白雪妃拉著白雲妃直奔炮兵陣地去了。 司馬紫煙又傳令:「讓預備役將守城的石頭和煉化油都準備好,隨時聽我命 令。」 戰車下面。 馮習看看楊澤,道:「兄,這一仗不好打啊,咱們三萬南附軍搞不好今天 就全做了炮灰。」 楊澤青著臉不說話,低著頭手中緊緊握著戰刀跟著戰車向前徐徐推進。 「成疏散隊形快速前進,盾牌注意掩護,快速地清除障礙物,聽懂了嗎?」 馮習對著手下幾副將交待道。 「明白了,大人。」幾個副將無可奈何地答應著,早知道和遼軍出來打仗沒 好事,當炮灰是肯定了,飛虎城方向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著一架架戰車被炸毀, 戰車下面的士兵全都飛上了天。所有的南附軍心中都不是滋味,給遼軍做替死鬼, 大家都看得出來。 「媽的,都給我精神點,南院大王正在氣頭上,你們可別找不自在。」馮習 衝著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一瞪眼睛。 「是,是,大人。」 「屬下定然拚死向前,給大人爭臉。」眾人亂七八糟地答應著。 看著自己的手下在戰車的掩護下朝著飛虎城緩緩推進,防禦戰車不斷的炸毀, 上的士兵不斷的被炸死,馮習在心裡長歎了一聲,形勢比人強啊!雖然遼軍明 著把自己的人當炮灰,可自己敢不服從嗎?後面遼軍督戰隊,均是弓上弦刀出鞘, 虎視眈眈跟著,就算不往前衝,也是死在遼軍督戰隊的刀下。 三萬南附軍在盾牌的掩護下,一邊高聲喊叫著為自己壯膽,一邊揮舞著刀槍, 邁過那些殘肢斷臂和呻吟哀號的傷兵,向飛虎城衝去。 白雪妃在炮兵陣營中仔細觀察著衝上來的元軍,對身邊的姐姐說道:「衝上 來的都是投降的宋軍,這群垃圾給我狠狠打。」 「小妹,這些降兵是來拔橛子的,後面衝上來的沒準有遼軍的力,我把炮 彈都浪費了有些不值啊?」白雲妃用手指著衝上來的南附軍,說道。 「那就瞄準一些,不要浪費,另外隨時注意遼軍的炮群,不要讓他們靠近, 我們的虎威炮射程幣遼軍的火炮遠,正好牽制他們。」白雲妃答道「明白了, 小妹,我們倆分頭行動。」 目前的宋軍所用火炮只有流風炮和虎威炮兩種型號,雖然炮手的技術還有待 提高,白雪妃親自指揮炮兵們飛快地往炮口內裝填小鉛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 個大鉛彈或大石彈壓頂,這種霰彈在發射時大小子彈齊飛出去,轟聲如雷,殺傷 威力及輻射範圍都很大,對付集團的敵人十分有效。裝彈的效果,直接影響到爆 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則直接關係到設計目標的準確性,在白雪妃的親自督促之 下,飛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無需發,炸得三萬南附軍損失慘重。 白雲妃那邊也不閒著,二十門重型流風炮也已經準備就緒。 一部分炮兵則咯吱吱地搖動把手,轉動荊輪,把綁著火藥包的巨大弩箭裝填 上去,這種廉價的炮彈製造起來非常容易,把壓緊的火藥包裡塞進去碎鐵和碎石 頭便可以了,雖然射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確實極大。一發炮彈出去,就可以將 一架戰車炸得面目全非,藏在裡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傷。 遼軍的先鋒部隊在重炮的轟炸下,死傷無數,戰車由一開始的一千架慢慢減 少成為六七架,但是前面的遼軍已經推進到距離飛虎城僅有一里之遙的地方, 一部分在戰車的掩護下,繼續往前衝,一部分則是運用隨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 面的尖頭木樁。為遼軍的快速騎兵衝鋒掃清障礙。南附軍已經衝過了剛才的死亡 地域,到了木樁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揮動刀斧開始大幹起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334章守衛戰(二) 「呵呵,馮將軍砍得還挺來勁嗎!」楊澤輕蔑地笑了笑,沖馮習說道:「你 不覺得我們這一次已經是有來無了嗎?」 馮習一面親自動手,身先士卒,一邊說:「有啥辦法?不玩命的話,只有死 路一條。」 楊澤道:「你守瓦橋關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積極啊。」 馮習歎口氣,臉紅道:「情非得已,在下要不是因為家中妻兒,哪裡願意投 降,背上罵名啊。」 嗖,嗖,一支支丈餘長的巨弩從城頭帶著火星向遼軍飛過來,一名南附軍盾 牌手竟然被巨弩帶飛了起來,身邊的南附軍還沒顧得上驚訝,那些射來的弩箭突 然爆炸開來,轟,轟!碎石子漫天都是,四處飛舞。南附軍第一拔衝過來的隊伍 陷入了爆炸和煙塵之中,後面的士兵愕然停住了腳步,呆呆地看著,隨後發出淒 厲的慘叫,轉頭就跑。 司馬紫煙在城樓上傳令:「將巨弩全部射出去!」 宋軍喊著號子,拉開巨大的弓弦,將一支支裝滿火藥的巨弩朝著城下的南附 軍射過去,有些弓箭手已經不甘寂寞的朝著城下放箭。白雲妃那邊,二十多門流 風炮也同時開火,大片的南附軍倒在炮火中,雖然有幾架戰車已經攻到了城牆下 面,但是缺少支援,那些士兵全都縮在戰車下面不敢出來。還有一些失去戰車掩 護的南附軍,懼怕城上火炮的威力,開始朝後面撤退。 馮習張大了嘴巴,驚訝地望著逃跑的南附軍。 耶律斜珍冷著臉一揮手,「後退者殺!」一千契丹騎兵隨即越陣而出,迎頭 向敗退的南附軍衝去。 契丹騎兵嫻熟地摘弓搭箭,嗡地一聲,上千支箭向著後退的南附軍迎頭射去。 只顧逃命的南附軍猝不及防被射倒了一片,倖存者愕然停下了腳步,抬頭正對著 契丹人那一道道陰冷又有些鄙視的眼神。 「南院大王有令,後退者殺無論!」一個遼軍軍官縱馬來跑了兩圈,高聲 喊叫著。 「去,都去。」南附軍將領面對著契丹鐵騎,無奈地衝著屬下士兵們喊 叫,一邊連踢帶踹地驅趕著這些站在原地不動的南附軍,「他娘的,有抱著腦袋 向前衝的那個勁頭,還不如頭和契丹狗拚命,三萬漢人被一千契丹人狗一樣使 喚,這群窩囊廢。」楊澤看著敗退下去的南附軍又跌跌撞撞地衝了上來,不由得 狠狠吐了口唾沫,憤憤地罵道。明知道城下的南附軍聽不見自己的建議,即使聽 見了,也沒有造反的膽量,卻依然忍不住地叫罵,期待著叫罵聲能讓對方猛醒。 馮習聽到了楊澤的罵聲,心中有些猶豫了。 更多的屍體倒在了飛虎城城下,一具壓著一具,後邊的人踏著屍體湧上來, 已經完全不記得恐懼二字,只知道瘋狂地砍掉面前的木樁。將戰車拚命的推到城 下,進是死,退亦是死,作為降兵,此刻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死在城頭上宋 軍的炮火下,要麼倒在後面遼軍督戰隊的弓弩底下。 城頭上的弩炮依然在不緊不慢地發射著,四處迸射的碎石無情地撕開南附軍 單薄的紙甲,鮮血順著傷口噴出,陽光下分外絢麗,土地都被染成了紅色。 耶律斜珍面無表情地看著南附軍在飛虎城下遭到的屠殺,這樣的廢物死多少, 並不放在心上,他關心的只是能否順利地消除那些討厭的木樁,好讓自己手下的 契丹輕騎衝上去施展拿手的射技。 「傳令耶律斜珍,南附軍死光後,再多派人上去,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攻上 飛虎城的城牆,軍法從事。」看耶律撒葛看到攻擊計劃進展的不是很順利,轉頭 下令道。 南附軍在遼軍督戰隊的冷冷注視下,哭喊著向飛虎城不斷的發動猛衝。 「艾虎將軍,我們的彈藥光了,怎麼辦。」鎮守土城上面的艾虎,看著漫天 遍野的遼軍,心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土城上面的士兵都在等著他的號令,遼軍 的火炮將他們控制的很死,即使想用弓箭阻止敵軍都有些困難,艾虎想了想道: 「大家隱蔽好。守住前面的這道斜坡,不要讓遼軍攻上來,遼軍若是往上攻,就 放滾木。弓箭手也全做好準備,聽我口令。」 地堡中的毒煙遲遲不能散去,司馬紫煙乾脆放棄了地堡的掩護,讓預備役將 所有的大石頭全都運到城牆上,只管往南附軍的戰車上面砸。 看到遼軍的炮兵陣地開始推動戰車向前推進,白雪妃傳令:「對準遼軍炮群, 準備!」 「明白。」部下高聲答道,揮動令旗下達了命令。 「虎威炮開花彈準備就緒!」 「左翼虎威炮準備就緒!」 「右翼虎威炮準備就緒!」 開炮! 玄黑色的炮彈,畫著美妙的弧線,準確的落在遼軍的炮兵隊伍中,遼軍頓時 被炸的血肉橫飛,炮車也損失了幾十架,炮兵指揮連忙指揮炮兵就地瞄準,與飛 虎城上面展開對射,遼軍的火炮數量雖然不少,但是射程較近,稍微靠後一點的 火力根本夠不到飛虎城的城牆,有一些炮彈竟直接落在了攻城的南附軍陣型中。 南附軍在不斷的死傷下,叫罵著開始向兩邊延伸。 白雲妃指揮流風炮繼續轟炸南附軍的戰車。 「導火減掉一半,炮口抬高兩寸,繼續發射。」白雲妃又下達了命令。 短暫的停歇之後,流風炮炮又發出的轟鳴,因為距離近了,殺傷範圍一下子 擴大了一倍。慘叫聲此起彼伏,南附軍組建攻城戰車速度一下子又慢了下來。剛 剛搭起來的戰車又被炸到,一些怕死的南附軍匆忙後退,但又停留在遼軍督戰隊 的射程之外,不進也不退,就在這一小片範圍內逡巡著。嘟,嘟。隨著號角聲, 遼軍督戰隊張弓搭箭,向著猶豫不前的南附軍壓了過來。 「遠射,前方一千步,開花彈,發射!」白雪妃揮動著令旗,指揮虎威炮繼 續攻擊遼軍的炮兵,在強大的火力下,遼軍炮兵不得已退去,這一下,總計損 失了四五十門火炮。 「砰」天崩地裂般一聲巨響,幾道濃煙推著巨大的火球飛了出去,砸進了遠 處的遼軍督戰隊中。所有的聲音瞬間沉寂,當耳朵恢復聽覺後,馬蹄聲嘎然而止, 代之的是戰馬悲涼的嘶鳴。緊接著,轟鳴聲又起,刺鼻的硫磺味道熏得人透不過 其來。硝煙散去後,地上端端正正地擺著幾個黑色的泥坑,泥坑邊緣,丟棄著一 些破爛的鎧甲。十幾匹戰馬受驚,掀翻了背上的人,拚命向來的方向跑。整個 騎陣都被驚馬攪散,亂哄哄地聚成了幾個疙瘩。 「噢!」南附軍看到督戰隊遭殃,情不自禁發出興奮地吶喊,有人邊喊,邊 做出種種鄙夷的手勢,正在這時,一隊披著暗紅色披風的契丹鐵騎從遼軍中軍大 旗下跑了出來,九天玄佛帶領這支遼軍飛快的來到南附軍跟前,雪亮的馬刀迎著 陽光閃耀,一顆顆南附軍的人頭飛離了項上。九天玄佛大喊道:「全都給我頂上 去!」 「他們在幹什麼?」飛虎城上面有人驚詫地喊道。隔得太遠,只能看清人影, 對手的舉動,無法看得仔細。只看到受驚的戰馬接連倒了下去。緊接著是落馬的 人,無論躺在地上的,還是盡力追趕戰馬的,全部倒了下去。 「他們在殺自己人?」司馬紫煙告訴了士兵們。遼人用縱容士卒濫殺無辜來 鼓舞士氣,同時,也用無情的殺戮來維持軍旅秩序。 「啊!」飛虎城上面的士兵們都驚呆了。大伙都說蒙契丹人殘忍,卻沒想到, 他們連自己人也殺。 「禽獸啊!」一個年紀稍長的宋軍都統歎著氣,輕輕地搖頭。 「比禽獸都不如!」寶日明梅附和道。 「咱們早晚都要殺光這幫禽獸!紫煙我們什麼時候跟遼軍決戰?」苗雪雁湧 上了幾分憤怒,司馬紫煙道:「那要聽六爺的命令。」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 們都知道,六爺最後還要聽你的意見。所以先問問你。」 司馬紫煙悠然一笑,道:「燕子,你的傷勢怎麼樣了,還要不要緊?」 苗雪雁一拍胸脯道:「白姐姐果然厲害,僅兩天功夫,我就基本上痊癒了, 上陣殺敵絕不含糊。」 龍蘭道:「燕子,你可不要逞強啊,你受了多重的傷,我們大家心中都有數, 真要是舊傷復發,還不讓六爺心疼死?」紫若兒跟著說:「是啊,燕子姐姐,你 最好還是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苗雪雁臉紅道:「真的沒事嘛,雖然說痊癒有些誇張,可是也好了六七成了, 對付高手固然不敢全力,殺一些遼兵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司馬紫煙點點頭,道:「我們首先要挫一挫遼軍的士氣,讓他們先攻一陣子, 消耗一些他們的實力,然後伺機行動。」 第三卷金沙灘第335章守衛戰(三) 迅速整頓了軍旅秩序後的遼軍,在又挨了一輪炮轟,付出了數人犧牲的代 價後,退出了火炮射程之外。騎兵在低級將領的安排下,分散成幾十組十人規模 的小隊。一個遼軍將領策馬在陣前來跑動,邊跑,邊大聲說著些什麼,估計是 傳達軍令,讓攻城的士兵們保持鎮定。 南附軍藉著城上宋軍裝炮彈的時機,將推到飛虎城下的戰車一架架摞起來, 最下面四架戰車,往上面就是兩架,再往上摞上一架,士兵就可以順著戰車爬上 城牆。城牆上密如飛蝗的弓箭不斷的射下來,其間夾雜著碩大的石頭和滾燙的豬 油,豬油澆在戰車上,儘管那些鋪在戰車上面的被褥都被事先澆過涼水,但是還 是引起好多戰車著火,南附軍在後面督戰隊的吶喊聲中,迫不得已的在宋軍的炮 火和弓弩下,做著這一生中最為艱苦的事情。 看到前面的路障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耶律撒葛命令自己的輕騎兵出擊, 數千輕騎發出尖利的呼哨,「嗚--啊---」,連綿不絕。彷彿一群孤狼看到 月光,蒼涼中透著嗜血的殘忍。「嗚--啊---」隨著又一次吶喊,幾千騎兵 風一樣捲過原野。契丹人馬背上的騎射功夫十分出眾,他們十人一隊,沿著飛 虎城的城牆,用飛射襲擊守城的宋兵。 城頭上,炮彈呼嘯著飛起,拖著長長的煙尾砸進遼軍當中,爆炸開來,把騎 兵和戰馬一併掀翻。彈坑附近,血肉和碎甲散了滿地。周圍的騎兵卻看都不看, 頭貼著馬頸,屁股從馬鞍上翹起,手中的弓背不停地敲打著馬背。被逼到極限的 戰馬奮力急奔,忘記了恐懼,忘記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向前,不斷地向前。 城牆上面,宋軍的傷亡開始不斷的曾加。城下的南附軍得以苟且殘喘。 「指揮,先停止射擊吧,騎兵移動得太快,不好打呀。」一名炮兵官向白雪 妃問道。火炮移動起來不容易,對付高速移動的目標,炮手們沒有太好的辦法, 只能盡量把幾門炮的力量集中起來,在敵軍中製造死亡地帶。然而,在炮彈射擊 的間歇,死亡地段被騎兵快速穿越,火炮則又要移動角度。 「暫停射擊。」白雪妃一面簡短地答,一面觀察遼軍輕騎的運動規則,下 完命令,又說道:「遼軍的火炮要是要敢靠近,就用虎威炮狠狠地轟擊。」 遼軍中的戰鼓雷鳴般在遠處響起,壓過了火炮炸裂的轟鳴,也淹沒了受傷者 的哀嚎與呻吟。耶律撒葛跟前還有五萬步兵在靜候命令,第二隊輕騎整整三千人 的編隊,齊齊地發出一聲吶喊,縱馬向飛虎城衝來。這些騎兵老遠便兜了個圈子 用以躲避宋兵的炮火。利用揚名天下的飛射之術,遼軍的意圖十分明顯,用騎兵 的快速移動盡量避免火炮的殺傷,掩護南附軍盡快攻佔城牆,同時以準確的飛射 來殺傷城上的守衛力量。 白雪妃傳令炮兵。 「將開花彈換成散彈,霰彈炮分為三批發射,狠狠打擊遼軍的騎兵。」 遼軍輕騎騎射精湛,在馬背上已經張弓搭箭,幾乎是箭無虛發,守城的宋軍 只要探出頭來,就會被飛箭射中,這令司馬紫煙十分惱火。「將所有的天女散花 雷準備好。」司馬紫煙傳令守城的兵士做好戰鬥準備,準備與攻上城牆的南附軍 展開白刃戰。 白雲妃那邊也及時調整了炮彈,趕緊打擊那些飛射的遼軍輕騎。 「轟轟轟!!!」,震耳欲聾的炮聲接連響起,二十幾門流風炮每門炮射出 上粒鐵砂或碎石,這種近程打擊十分可怕,彈雨遮天蔽日,這一批接近缺口的 遼軍輕騎,只有寥寥幾人射出的手中的箭,便在這一陣炮雨掃過後全然不見了, 只有幾匹渾身浴血未死去的戰馬,悲鳴掙扎著,搖晃在鋪滿屍體的戰場上。後面 的遼軍輕騎根本沒有時間作出反應,高速奔跑的戰馬已經將他們又帶到了這片滿 是碎肉的屠殺場。 白雪妃指揮的虎威炮也同時開火,看清楚了遼軍輕騎的跑動路線,白雪妃及 時做出了火炮攻擊的角度調整,彈雨紛飛,呼嘯而至。 由於巨大的慣性作而分批衝到飛虎城下遼軍輕騎遭到了城頭霰彈炮的血腥屠 殺。遼軍輕騎拚命射出的寥寥幾箭毫無威脅,箭頭碰撞在城牆上,偶爾迸射出幾 點火星,只能作為此次進攻的小小點綴。城頭上的火炮依次吐出死亡的火焰,密 密麻麻的彈片鐵丸橫掃著敢於沖道城前的遼軍輕騎,每次發射都像狂風暴雨一般, 將遼軍連人帶馬掃得乾淨。 遼軍陣中的戰鼓依然雷鳴般響個不停,倖存的探遼軍輕騎茫然地望向中軍, 既不敢向敗退,又沒有膽量在飛虎城下繼續徘徊,經受彈雨的屠戳。 南附軍看到遼軍挨揍的殘樣,躲在戰車下面,臉上不由得掛上一絲幸災樂禍 的笑容,我們漢人戰鬥力是不行,遼軍力還不是一樣,平日裡趾高氣揚的,現 在嘗到滋味了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藏在戰車下面的楊澤靜看著面色蒼白的馮習,聽著上面攻城士兵的慘叫和遼 軍輕騎戰馬的嘶鳴,馮習傾聽者城頭上的火炮每一次轟鳴,他的心便猛縮一次。 眼看著南附軍的傷亡越來越多,要是這樣打下去,等不到天黑,自己隊伍就打光 了。 從中午開始,城外的炮聲就沒有間斷過,六郎在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下, 整整一個上午都在鑽心練功,這一次,因為決戰在即,刻不容緩,六郎也極為認 真,與兩位愛妻密切配,兩位嬌妻姐妹的胴體更是讓六郎愛不釋手,白鳳凰巧 妙地運用八門續命術,促進六郎元神昇華,從而釋放出更多的能量。六郎和她們 兩個分別梅開二度,臨近中午剛想休息一會兒,城外的炮聲就響了起來。 慕容雪航停止了對六郎的英雄的愛撫,道:「聽!遼軍已經開始攻城了。」 六郎不肖於顧,道:「讓他們儘管折騰好了。」 白鳳凰道:「六郎,你身為帥,總應該去看看啊。」 六郎笑道:「白姐姐勿憂,有紫煙幫我們守城,萬無一失。」 白鳳凰情不自禁的伸手玉手,愛撫著六郎剛剛打蔫的英雄,道:「這個小丫 頭倒是挺有本事的啊,一個小小的飛虎城,居然讓幾十萬遼軍束手無策。」 六郎呵呵笑道:「若是單打獨鬥,紫煙或許不行,可要是帶兵打仗,她可真 是內行,莫非崑崙的奇門,都是這般打仗的好手?」 白鳳凰道:「差不多吧,不過那也要看天分,崑崙流派的奇門於我們東海奇 門截然不同,他們修的奇門遁甲和五行算術更是極為深奧,反正我是學不來的。」 六郎經白鳳凰抱到自己懷中,道:「所以,咱們不用管遼軍攻城的事,紫煙 要是感覺到有危險,她會提前跟我說的,她越是沒有動靜,越說明她心中有數, 足可以應付的了。我計劃天黑之前,將你們倆全部開發城八道二重。還有,那個 四象歸元,我覺得你們倆真的有必要練習一下,最好能夠做到元神相通,互不傷 害。一旦決戰開始,一個九天玄佛就夠我們打的,他萬一要是有什麼厲害的幫手, 到時候咱們連退路都沒有,豈不糟糕?」 慕容雪航為難的道:「可是練四象歸元,真的是很難為情,白姐姐已經非常 遷就我了,可是現在就連我也感到有些不能接受了,我們一旦進入四象歸元的境 界之後,就會遭受自身元神的控制,元神會控制我們的身體,做一些讓人十分難 為情的事情,六郎!你說我們該如何修煉啊。」 六郎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理解你們啊,你們只管修煉,我不吃醋就 是了。」 白鳳凰道:「即使你不吃醋,我們倆也是羞於修煉的,因為被自我的元神控 制了身體之後,關鍵是思想還在,就如同傀儡一樣,看著別人操控自己的身體, 做各種羞人的動作,即使你不在意,我們也是很難為情的。」六郎想了想道: 「元神這東西居然還很色,練四象歸元,就非給讓他們滿足不可嗎?」 慕容雪航道:「是啊!肉體上的滿足越高,元神之間的配就越默契。」 六郎突然道:「我有辦法了,既可以消除你們的害羞心理,又可以達到絕美 的最佳效果。」 慕容雪航急忙問:「什麼辦法啊?」 六郎嘿嘿道:「咱們三個一起練,不就行了嗎?」 白鳳凰道:「我們倆的元神還不能夠完全共融,添上你豈不是更加亂套,搞 不好非得打起來不可。」 六郎卻道:「不會,我們三個搞活動,你們兩個元神相交,我不參與。但是 我可以給你們足夠的快感,幫助你們達到快樂的頂峰。」 第三卷金沙灘第336章神交 慕容雪航眼前一亮,道:「這個辦法不錯,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六郎道:「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白鳳凰還是有些不能理解,道:「你只有一個人,又不能分身,怎樣才能同 時幫助我們兩個快樂呢?」 六郎笑著躺下來,笑著指著自己的一柱擎天道:「你們只管聽我指揮就行了。」 六郎讓慕容雪航坐到自己身上,與自己密切結之後,然後再讓白鳳凰斜依在慕 容雪航懷中,將一雙玉腿分開,至於自己面前,那活色生香的絕妙之地,正好對 著六郎的嘴巴,六郎嗅了一下,道:「好香!」 兩個嬌妻都是絕世的聰明,自然明白了這個三人姿勢的妙用,白鳳凰微紅著 臉,道:「你這小壞蛋,壞死了,將姐姐弄得這樣羞人,還怎樣練功啊?」 慕容雪航卻道:「我感覺這樣很好啊,我們兩個全當他不存在好了。」說著, 就將白鳳凰抱住,雙手自腋下環繞到胸前,溫柔的撫弄著兩座玉峰,「白姐姐, 時間金貴!我們馬上開始吧。」白鳳凰微紅著臉,含羞點頭,身下享受著六郎特 殊的服務,上面在享受著慕容雪航溫柔的撫摸以及甜蜜的熱吻,本就幾位敏感的 身子頓時是週身上下快感連連。 感覺著懷抱當中的白鳳凰身體變熱,慕容雪航婉琪一笑,將臉兒輕埋在她的 秀髮當中,嗅著那女體的芳香,不是的吻著她的耳根,口中吐露著輕輕的蜜語, 「白姐姐,你好可愛啊!」一邊輕聲挑弄著她的激情,自己也扭動著腰身,桃源 聖地旋轉摩擦這六郎的雄壯,六郎的火熱,給了慕容雪航絕對的快感,她自己的 情感也很容易被調動起來,受傷加重了揉動的力度,這般的弄法雖說大別自己以 往的作風,又是淫靡到令她也十分臉紅,在她的愛撫之下,又經受著六郎高潮口 技的白鳳凰馬上就進入了狀態。 她微閉著神目,享受著上下的雙重快感,慢慢昇華起八道元神,瑰麗的輪盤 在頭頂迅速的旋轉起來,慕容雪航衝她點點頭,也昇華出自己的八道元神,與白 鳳凰的八道元神開始慢慢的融,這個過程相當費時間,儘管上一次已經成功的 相融過了,但是融並不代表四象歸元了,還需要進一步的昇華。 好在現在兩人都處於最佳的狀態,肉身上正在享受最為絕妙的快感時刻,元 神自然會在這種超級享受的帶動下,很自然很友好的交。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又是一個極為美麗,極為炫耀的時刻,八道元神徹底的交融在一起,白鳳凰 感覺到自己慢慢的飛昇,飄渺的飛昇,慕容雪航和自己一起,冉冉升起,就在空 中飛舞,兩個人親密的纏繞,親密的相互愛撫,沒有男女性別的分,沒有思維 控制的結,一切都那樣自然,一切都那樣的美好,彷彿赤身歸了自然,置身 於與世無爭的桃園,天間地內就只剩她們兩個,任之纏繞,盡情纏綿。 慕容雪航在她耳邊輕咬了幾小口,聲音軟軟的,活像可以掐出水來一般甜美, 「白姐姐,你的身體好柔軟啊!」白鳳凰吃了一驚,元神也會講話?她定了一下 心神,張了張嘴巴,想應一句,卻是說不出話來,不由得著急起來,但是慕容 雪航那八道象徵生命的元神,仍然是死死的糾纏著她,讓她脫身不得。 「我好喜歡你。」這個聲音,彷彿來自天邊,與慕容雪航本人的聲音,有著 根本的別,難道這就是女子之間神交?白鳳凰只感覺身體軟軟的,熱熱的,任 由慕容雪航緊緊環繞著自己,做著各種親密無間的動作,快感刺激著她的大腦中 樞神經,一陣陣觸電般的美妙快感,自身下傳上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嬌軀更 是蛇一般的扭動著。隨著元神交融的快感,白鳳凰隱隱約約身下的感覺越發奇妙, 她幻想到六郎溫柔的吸允著自己,事實也正是這樣,六郎的充分愛撫,讓白鳳凰 飄飄欲仙,但是也讓她在快感中悠然醒轉。 啊!六郎,我…… 白鳳凰在顫抖中,進入了一次高潮。 「明明這是現實中嗎?」白鳳凰不知道為何有了一絲清醒,意識到自己的下 面正在接受六郎的特殊服務,剛才的快感正是來自六郎的照顧,慕容雪航看到白 鳳凰神歸,連忙催促道:「白姐姐,你又在分心了,趕緊跟我心神一,不要胡 亂走神。」 白鳳凰哦了一聲,揚起頭接受慕容雪航芬芳四溢的柔唇蜜吻,「航妹妹,六 郎在看我們呢,不要這樣熱烈啊。」畢竟是接受同性的蜜吻,白鳳凰還是感覺到 有些羞澀,慕容雪航道:「白姐姐,六郎正在大力支持我們呢,剛才我不知道你 為何中途出神了,這一次可不要前功盡棄了。」 白鳳凰嗯了一聲,道:「剛才明明已經很投入了,可還是出現出神,不知道 是什麼原因。」 「那說明我們之間還是有排斥的現象,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首先要做的 就是忘我,你和我神交,卻總是想著六郎,我的元神能夠願意嗎?」 六郎沖白鳳凰詭秘一笑,道:「白姐姐對我情義,我用心記著就是了,可是 現在是練功期間,你還是專心一點兒,只想著練功,不要想我就是了。」 外面又是一陣炮聲傳進來,白鳳凰閉上眼睛道:「這一次,我會努力的,剛 才是我不好,還得大家白忙和一場,為了早日練成四象歸元,我一定會集中精力, 我們再來!」 慕容雪航一邊溫柔的撫摸著她雪白聖潔的酥胸,一遍柔聲道:「白姐姐,其 實剛才你一開始進入的很好,我們還按照剛才的樣子,你現在不要想城外的遼兵, 也不要想六郎,你現在心中只有我一個……」慕容雪航說著,輕柔地在白鳳凰的 唇上印了一吻,舌尖輕舔之下,只吻的白鳳凰又喘噓噓起來,她迷濛的眼光被慕 容雪航吸了過去,黏的緊緊的再也離不開來,二人一面慢慢的進入狀態,一面升 華元神,再次元神相交。 那八道瑰麗的元神再次順利的結在一起,這一次異常的順利,看來元神之 間也是有感情的,有了剛才的纏綿,這一次不用二人多費力氣,雙方那八道元神 就迫不可待的纏繞在一起了。 飛昇之後的元神,在空中又開始翩翩起舞,起舞中不忘纏綿,白鳳凰感覺到 慕容雪航的纖手又到了那濡濕的幽谷,勾挑的愈發落力,令白鳳凰不由自地 興奮起來,她纖手緊緊地抓住慕容雪航的玉臂,好讓慕容雪航的手指更好動作, 她那高聳豐盈、圓脹傲人,隨著呼吸活像要跳開的香峰在慕容雪航的另一隻手掌 中變換著種種動作。 但隨著慕容雪航口舌和手指愈發熱烈的動作,白鳳凰的元神一再地鼓舞著她, 也不知這樣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後那快感如潮湧上,嬌軀被一股強烈至無法形 容的刺激衝擊著,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白鳳凰暢快難言,酥的整個人都全部 癱瘓。 六郎注視著她們兩個完美的結,心中不住的讚歎,真是世間少有的仙子, 他充分的享受著慕容雪航的緊緊包裹,那溫熱之中的緊緊收縮,讓六郎更是美不 勝收,隨著她倆的高潮迭起,那刺激不只令她們酥的渾身發酸,嬌軀不自覺地糾 纏難解,白鳳凰幽谷口處更在那衝動之中不住收縮,在那極美妙的暢快襲來的那 一剎,幽谷口處竟同時泉水噴湧,猶如岸邊海浪拍石時浪花四濺一般,美的令人 不由沉醉,六郎允吸著那甘甜芬芳四溢的蜜汁,真是不亦樂乎。 終於完成了第一次神交,那八道瑰麗的元神徐徐退體內,那收的時候, 含羞帶愜的樣子,就像個雲英未嫁的小姑娘,雨散雲收之後,白鳳凰喘著粗氣軟 綿綿地倒在慕容雪航懷中,慕容雪航也是全身還浸潤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嬌嫩之 處,感受著六郎的雄壯,纖纖玉手繼續撫慰著白鳳凰絕美汗濕的胴體,「白姐姐, 我們終於成功了。」白鳳凰繼續享受著慕容雪航的愛撫,她的本心,能夠偎在慕 容雪航那香甜的懷抱當中,自然不會,感覺著她的溫暖芳香已是心滿意足,加上 還享受著六郎的特殊愛撫,這一次則可以專心致志的享受一次六郎的疼愛了,白 鳳凰情不自禁的使用了自己最為習慣的動作,雙手抱住了六郎的頭,口中輕喚著 六郎的名字,全心承受著又一個美妙時刻的到來。 第三卷金沙灘第337章臨陣倒戈 飛虎城外,耶律斜珍瘋狂的催促著手下的輕騎進攻,再進攻,儘管飛虎城下 人和馬死屍堆積成山,三萬南附軍也也只剩下不足一萬,一下午的連續炮擊,要 是沒有這些戰車掩護,南附軍恐怕早就死光光了。灰暗的天空中,月亮緩緩地在 雲朵中穿行,時明時暗。南附軍所有人都戰戰兢兢手持盾牌,怯生生的望著高大 的城牆,再也沒有膽量往上衝,儘管遼軍的督戰隊大聲的謾罵和吆喝,甚至朝著 這邊開弓放箭,南附軍倒也乖巧,躲在戰車裡面就是不出來,有盾牌抵擋著遼軍 督戰隊的羽箭。 他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往城牆上面攻,只有死路一條。 耶律斜珍見城牆上面的炮火已經停止,而這些貪生怕死的南附軍就是不肯在 賣命,知道耶律撒葛還在後面冷冰冰的看著自己,他心一橫拔出戰刀,對手下的 督戰隊道:「這幫南蠻子,全都是怕死鬼,衝上去殺光他們!」耶律斜珍催馬向 前。 看到遼軍的輕騎又向前開動,白雪妃命令炮兵,「開炮!」已經連續的炮擊, 炮彈的消耗非常大,白雪妃已經傳令虎威炮非成了八個編隊,她傳令後,只讓其 中一隊開炮,遼軍的輕騎卻是迎著炮火直衝過來,儘管付出了一些代價,但還是 很快衝到了城下。 見遼軍的輕騎這一次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對著城牆上面瘋狂的飛射,白雪妃命 令停止炮擊,看看遼軍幹什麼。六郎剛從密室出來,在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 之下,來到城樓觀戰,司馬紫煙向六郎匯報了今日的戰況。 「我軍目前只有一千人的傷亡,遼軍傷亡已經超過了三萬,當然傷亡的要 都是南附軍。雖然遼軍現在傷亡很大,但是他們並沒有收兵的意思,可是能耶律 撒葛發了狠心,他認為我們的彈藥總會有打光的時候,用這些南附軍做肉盾,來 消耗我們的彈藥。」 六郎問:「那麼我軍的彈藥還有多少?」 白雪妃稟道:「已經不多了,打了整整一天,消耗了一多半,我已經吩咐 過了,讓士兵們節省點打。」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就不開炮了。六郎看到遼軍的輕騎又衝了上來,而且揮 舞著戰刀,砍殺那些躲在戰車下面的南附軍,不由得問道:「這是怎麼事?他 們怎麼自己人殺自己人?」 司馬紫煙道:「這些南附軍都在遼軍眼中還不如一隻狗,他們根本就沒有在 乎過這些南附軍的生命,要不然就不會用他們來抵擋我們的炮彈了。」 六郎注意觀察了一下,看到那些正在遭受屠殺的南附軍,雖然不敢抵抗,但 是個個都是心中不甘,好多人都將拳頭攥的緊緊地,眼珠子在火把的照耀下,都 要噴出血來。六郎雙手搭在嘴邊,衝著城下喊道:「下面的漢人兄們!我是鎮 西大將軍楊六郎,我知道你們投降遼軍乃是萬不得已,現在,遼軍怎樣對待,你 們可看見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咱們漢人當人看。漢人不應該殺漢人,我們應該 團結起來,一致對付遼國狗。」 六郎喊話果真有效,下面一陣騷動,有些南附軍也是被迫投降,早就忍不下 去,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嗓子:「漢人不殺漢人,我們反了吧!」 南附軍一片喧嘩。 六郎見自己的喊話果然起了作用,趕緊接著喊道:「兄們!只要你們願意 接受飛虎城的改變而易幟,我既往不咎,不要再任由遼狗思議的屠殺自己的兄 了。」 城下面,跟著無數人響應,楊澤抽出寶劍,對馮習道:「馮將軍,事到如今, 我們怎麼辦?跟遼人拼了吧?」馮習還是有些猶豫,楊澤道:「難道你還有別的 辦法?」說完,略微噴火的壓境直視著馮習,只等著馮習大營或者是不答應,馮 習見他大有在自己說『不』的情況下將自己一劍劈死的意圖。心中卻想到自己丟 失了瓦橋關,以前又與楊家有過不少私怨,不知道這楊六郎會不會記恨自己。於 是道:「楊將軍,我怕!他們出爾反爾,到時候我們還是沒有活路。」 楊澤哼了一聲,道:「那現在至少是一點活路也沒有,跟遼狗拚命之後,至 少還有一線生機。」 看到馮習還在猶豫,楊澤上前一步,道:「再不做決定,兄們就被遼狗殺 光了。」 馮習看了一眼遼軍的督戰隊,正在肆意殘殺著後面隊伍的南附軍,那些南附 軍雖然氣憤,但是沒有人挑頭,都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的往戰車的底下鑽,遼軍 的督戰隊居然棄了戰馬,也鑽到戰車下面去接著虐殺南附軍。馮習罵一聲:「奶 奶的,跟他們拼了!」說著抽出佩劍,喊道:「諸位將軍!感我上,跟遼兵拼了。」 楊澤率先衝過去,一邊沖一邊喊:「漢人兄們,我們不能再忍受遼狗們的 欺辱了,跟他們拼了。」楊澤一劍砍落了臨近一個遼軍的人頭,鮮血濺了他一身, 從楊澤剛毅的眼神中,那些南附軍看到了希望,只有和遼軍死拼這一條生路,還 猶豫什麼? 「宋軍兄們!快快投降楊六將軍吧!拿起你們的武器,和遼狗拼啊!」 城頭上的喊聲隨著風吹入了南附軍的耳中,凶殘遼軍督戰隊逼著他們作出選 擇。更多的南附軍開始反抗了,「啊」一聲慘叫,一個遼軍軍官被長矛刺中,從 馬上掉下來,又被馬蹄踩中,傷痛難忍之下還沒跑兩步,刀光一閃,人頭落地。 「都拿起兵器來打呀,殺呀,不做懦夫,不做孬種,不做窩囊廢!」楊澤揮動著 寶劍,不斷的有遼軍死在他的劍下。 腐朽的時間太長了,南附軍所有士兵的心靈都被楊澤的行動打動了,復甦了, 紛紛拿起武器,衝出戰車,與遼軍督戰隊發生了火拚。這是一場臨陣倒戈的突發 事件,讓遼軍督戰隊有些措手不及,三千遼軍督戰隊,剛才還在洋洋自得的虐殺 著這些不敢抵抗的南附軍,眨眼之間這些不懂得抵抗的南附軍就如同一頭頭醒獅, 眼睛中噴著憤怒和仇恨的火焰,朝著自己撲上來,而且全是不要命的招數。 七八千南附軍臨陣倒戈,頃刻間就讓三千遼軍督戰隊損失了將近一半,剩下 的一半開始拚死反抗。六郎在城樓上看的高興,高聲道:「傳我將令,弓箭手給 我狠狠地射那些遼狗,給下面的漢人兄們搭把手。」 頓時羽箭如蝗,遼軍督戰隊的騎兵紛紛落馬,加上南附軍奮不顧身的近身拼 殺,他們的戰馬還沒有來得及跑動起來,就紛紛死於非命。 楊澤又揮手一劍砍在了一名遼國軍官的頭上。 「啊!」慘叫嘎然而止,鮮血濺了他一臉,人頭骨碌碌滾到旁邊,圓睜的雙 眼還透著不甘。馮習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長槍,熱血衝上了頭頂。「畜生,老 子和你們拚了。」一聲大吼,把長槍狠狠地刺入了一個遼軍騎兵的後心,「畜生, 畜生,讓你凶,讓你殺,讓你凶,讓你殺。」陷入半瘋狂狀態的馮習邊喊著,邊 用長槍一下一下猛戳著已掉下馬來的遼國騎兵,直到把人戳得血肉模糊還不肯罷 手。 楊澤見他終於醒悟,衝他豎起拇指道:「馮將軍,殺得好!我陪你一起殺, 殺光這幫子遼狗。」 「瘋了,瘋了,你們這群混蛋。」耶律斜珍見南附軍臨陣倒戈,愣愣地看著 滿臉鮮血的楊澤在發飆。斜刺裡又衝來一個遼軍騎兵,直奔楊澤而去,高舉的彎 刀反射著淒冷的月光。南附軍不由得大聲喊道,「楊將軍小心有人偷襲你。」楊 澤頭一看,不假思便把手裡的寶劍甩了出去。寶劍盤旋著正好砍中了戰馬的 後腿,戰馬吃疼之下,「唏溜溜」的暴叫,亂蹦亂跳起來,一下子弄得這名遼國 騎兵手忙腳亂,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去砍楊澤的計劃,雙腿夾緊馬腹,想讓馬安靜 下來。馮習衝上去一槍刺入這名遼國騎兵的肚子,「我操你媽的,讓你們不拿老 子當人看!」 「我操你姥姥的,讓你再殺人!」 「狗日的遼狗,我捅死你!」 在瘋狂的叫囂中,在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中,在臉紅耳赤的徹底暴走中,馮 習端著手中那把長槍,對著這名遼軍騎兵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亂捅。楊澤則是順 手抄起一口長槍,朝著耶律斜珍過來。耶律斜珍到底是身經戰,騎術高超,一 個直撲過來,瞅準機會,猛地一刀將楊澤的長槍砍成了兩截,獰笑著再度揮起了 手中的寶刀。 第三卷金沙灘第338章攜手作戰 「噗」,從旁邊突然射過來一支羽箭,正射在耶律斜珍的胳膊上,耶律斜珍 發出一聲大叫,差點摔下馬來。不遠處,一名南附軍將領拿著扔掉手中的弓,朝 這邊撲過來,口中還喊著:「遼狗,還我命來。」原來這名將領的剛剛 死在遼軍督戰隊的戰刀之下。 楊澤抓住機會,猛地一撲,竟然耶律斜珍撲下馬來。耶律斜珍壯實的身軀重 重砸在地上,呼吸為之一窒,彎刀也脫手而出。馮習也跑過來,兩個人將耶律斜 珍生擒活捉。六郎在城上看的高興,眼看著三千遼軍督戰隊被倒戈的南附軍殺的 一乾二淨。六郎問道:「現在對我們十分有利,要不要趁機和遼軍決戰?」 白鳳凰點點頭,道:「這些南附軍剛剛臨陣倒戈,而且又在氣頭上,我看可 以。」 慕容雪航也說:「正好我們的天電織可以借遼軍展現一下威力。」 司馬紫煙大炮:「沒想到六爺這樣高明,只一句話就讓上萬士兵臨陣倒戈, 無形之中大大提升了我軍的士氣,此時正好天黑,利於我軍作戰,若是趁機反撲, 說不定就能扭轉戰局,反守為攻,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時城下面的南附軍都已經紅了眼,剛剛殺光了遼軍的督戰隊,士氣高漲, 同時也是覆水難收,開弓沒有了頭箭。但是面對遼軍中軍大陣的十數萬兵馬, 還是沒有勇氣一決生死。 六郎喊道:「老婆們,為親人報仇的時候到了,眼下機不可失,六爺我先頂 上去了,紫煙幫我調動大軍,和遼狗決議生死。」說著,縱身跳上城牆,手舞紫 玉金瞳劍,大聲喝道:「南附軍兄們,大家跟我衝上去,和遼狗們決一死戰啊!」 喊完話,就順著南附軍搭建的那些戰車跳將下去。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齊聲喊道:「相公,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兩位絕世女 俠,各自手持長劍從城牆上直接越降下去,慕容雪航輕功極佳,兩三個起躍就追 上六郎,白鳳凰綽號鳳凰聖女,輕功更是不弱,凌空閃躍,一身白衣飄飄,真如 一隻白色的鳳凰追上了六郎。 苗雪雁、紫若兒、寶日明梅等人都紛紛亮出兵器,要追將上去,司馬紫煙忙 道:「列為姐妹,不可以都這個樣子,否則我們的兵馬誰來指揮?大家聽我號令 行動。」眾位姐妹一聽也是,畢竟這是兩軍對壘,可不是打群架。總得有些層次 和章法,於是都停下來,聽司馬紫煙的安排,司馬紫煙傳令道:「蘇姬、朱玉嬋、 朱玉鸞、蘭柳、鐵心蘭、張綠華六位姐妹。你們各自帶領你們從臥牛關帶來的三 千騎兵,從左翼突襲,馬上行動!」 「苗雪雁、紫若兒、寶日明梅、白雲妃你們四個各帶三千千騎兵從右翼突襲。」 「我率兩萬中軍接應六爺!」 「馬上開始行動!」司馬紫煙又讓白雪妃、龍蘭守城,潘鳳在陪耶律長亭, 也留在家中。飛虎城城門大開,六千騎兵從左右兩翼飛速朝著遼軍撲了過去。 六郎一馬當先,帶領這剛剛投降自己的南附軍,撲向遼軍的中軍大陣,因為 事發突然,遼軍的火炮更本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兩軍就已經形成了犬牙交錯之 勢,緊緊地貼到了一起,火炮自然用不上用場了。遼軍倒是喜歡這樣的廝殺方式。 耶律撒葛大喊道:「給我殺!」 訓練有素的遼軍頓時該換了利於進攻的雁形大陣,騎兵分列兩翼,步兵朝著 前方猛撲過去。 六郎和這些遼軍一打照面,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手中紫玉金瞳劍上下翻 飛,如同大刀切菜,撲撲撲! 「我殺!殺!殺!!!」 多少天積攢的怨氣,終於可以得以發洩!六郎將滿腔的怒氣轉化到手中的紫 玉金瞳劍上面,看到遼軍飛起的人頭和飛濺的鮮血,心中那個爽。南附軍好多人 都是瓦橋關的降兵,投降遼軍都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今天得到六郎的大義恩 准受降來,都想好好的表現一番,更是玩命似的朝著遼軍猛撲猛打。 白鳳凰不甘寂寞,喊道:「航妹妹,來試一下我們天電織的威力!」說著, 縱身兩個起落,深入到遼軍的陣型深處,看到自己四周十丈方圓全都是敵人,高 喝一聲:「天電織!」然後昇華八道元神,以舉火燒天之勢,憑空召喚霹靂降 臨。 白鳳凰掌心閃躍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光亮,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 一道暗藍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脹,朝著四周的遼兵隊伍無限漫延,那些藍色 的火焰將四周攻擊自己的遼軍炙烤的透不過氣來,「天電織」中一聲驚雷!那 些遼兵都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 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 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暗淹沒。 第三卷金沙灘第339章退敵 迷離的雙眼看到的是: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著席捲大漠,烈 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 著自己軀體,全身肌肉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 頓時馬嘶人鳴,各個抱著腦袋鬼哭狼嚎。 第一次使用出這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招,白鳳凰自然是激動不已,修神修神, 修神修得白髮人,真是一點都不加,多少年輕美貌的世間奇女子,為了練成這個 天電織,白髮相伴今生都未能如願,自己卻能揮灑自如的使出來,這就是修神 的快樂。 殺戮!殺戮!還是殺戮! 眼看著十丈方圓之內的遼軍除了有限的幾個武功高強一點的得以逃生,其餘 的盡數被這一大招秒殺,白鳳凰為自己頃刻間消滅十個遼軍感到自豪。遼軍不 知道這個女子用了什麼妖法,一下子就消滅掉己方那麼多同伴,紛紛紅了眼睛, 高喊著號子,踩著同伴的屍體朝著白鳳凰撲上來。 慕容雪航高喝一聲:「白姐姐,我來也!」 看到遼軍膽敢再次圍上來,慕容雪航也高喝一聲:「看我天電織!」 她掌心閃躍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光亮,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 暗藍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脹,朝著四周的遼兵隊伍無限漫延,那些藍色的火 焰將四周攻擊自己的遼軍炙烤的透不過氣來,「天電織」中一聲驚雷!遼兵都 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中的 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線下 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暗淹沒。 八道二重的元神,同樣的境界! 被天電織擊中的遼軍,再次看到: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著 席捲大漠,烈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 藍的火苗焚燒著自己軀體,全身肌肉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 根本無路可逃。頓時馬嘶人鳴,各個抱著腦袋鬼哭狼嚎。眨眼間就渾身抽搐這倒 在地上,各個口吐白沫,絕氣身亡。 白鳳凰驚喜道:「航妹妹,你的天電織,沒有對我造成傷害。」 慕容雪航微笑道:「這些天我們的辛苦沒有白費。」 第三波遼軍又衝上來,六郎看的實在過癮,也跑過來湊熱鬧,生怕兩位嬌妻 搶了先,輪不到自己發威,所以人還沒有到,就喊到:「老婆們,看六爺的天電 織!」 「稍等!」白鳳凰想到六郎的天電織有可能會讓自己和慕容雪航也受到傷 害。 「六郎,不要啊!」慕容雪航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趕緊使用出風火雷霆陣, 抵禦六郎的天電織。 六郎掌心閃躍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光亮,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 道暗藍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脹,朝著四周的遼兵隊伍再次無限漫延,那些藍 色的火焰將四周攻擊自己的遼軍炙烤的透不過氣來,「天電織」中一聲驚雷! 那些遼兵都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 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 到地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暗淹沒。 迷離的雙眼看到的是: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著席捲大漠,烈 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 著自己軀體,全身肌肉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 只能再一次接收這無情的殺戮。 六郎的功力比起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稍勝一籌,所以發出的天電織更具威力, 大招範圍之內的遼軍無一倖免,六郎剛要自我炫耀一番,卻看到慕容雪航使用了 風火雷霆陣,才想起自己雖然和她們 "點^"b^點^ 兩個四象歸元,但是還沒有達到互不傷害的 境界,不由得尷尬一笑。好在天電織乃是大範圍殺傷的招數,並沒有較大的單 一攻擊威力,慕容雪航防禦起來綽綽有餘,但是慕容雪航還是說道:「六郎,你 這樣一來的話,就耽誤我們倆的時間了,我們一次大招要浪費好些時間,只能殺 十個遼兵,這十幾萬遼兵得費很長時間,我們還是分開一些,保持距離。」 六郎道:「好急!兩位老婆多多保重,我去也!」說罷,縱身朝著遼軍大陣 深處紮了過去,一路天電織使出來,遼軍死傷慘重,有些遼軍還想用盾牌防禦, 真是無稽之談,也被六郎稀里糊塗送上了西天。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與六郎保持距離,朝著遼軍一路殺過去,竟讓遼軍無可抵 擋,頓時陣型混亂起來,後面的南附軍也是勇敢的殺上來,這些南附軍都憋著一 股怨氣,對遼軍的殘暴不仁早就是忍無可忍,獲得六郎的特赦,又都想著立功贖 罪,作戰都相當的勇敢,飛虎城城門大開,兩翼騎兵飛馬縱橫,中央的兩萬步兵 也排山倒海的掩殺過來,雖然兵力在人數上不佔優勢,但是士氣正盛,加上開路 的三元將一路天電織施展開來,遼軍的力部隊的士氣遭受到致命的打擊, 眼看陣型已經鬆散,原本作戰英勇的契丹士兵開始膽怯起來,紛紛朝後面退縮。 耶律撒葛怒吼道:「不許撤退!給我衝上去,有臨陣退縮,擾亂軍心者,殺 無赦!」 九天玄佛看到宋軍的修神高手厲害,連忙道:「大王,宋軍高手在作梗,本 國師前去打發他們,大王自己多多保重!」九天玄佛便朝六郎迎了過去,耶律撒 葛對依家兄和長河落日等高手道:「你們去助國師一臂之力!」 九天玄佛迎住六郎,二人均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一上 來就惡戰在一起,六郎雖然今日功力又增加了一些,但是想戰勝九天玄佛還是有 些困難,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也殺了過來,慕容雪航道:「六郎,這個妖僧先交給 我們倆個,你去衝鋒陷陣!」 六郎雖然對九天玄佛恨之入骨,恨不得親手將他的大腦袋擰下來,但是考慮 到大局為重,有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兩個人對付這個凶僧,兩個人可以攻防互補, 就算打不贏九天玄佛,拖住他總沒有問題。自己眼下最需要的就是衝鋒陷陣,提 升我軍士氣。 「兩 地2◢? 位老婆保重了!」六郎給了九天玄佛一記霹靂雷霆決,然後抽身退出來, 直觀朝著遼軍腹地深入過去,他身後的南附軍馬上跟將上來,與遼軍展開一場混 戰。土城上面的艾虎也不甘寂寞,在戰壕裡沉寂了整整一個下午,看到下面殺得 如此激烈,眼看著六郎身先士卒,佔據了優勢,就命令兄們跳出戰壕,將五門 大炮對準遼軍兩翼的騎兵,開炮! 轟隆隆的炮聲,震天動地,遼軍的騎兵被炸得人仰馬翻,飛虎城的兩翼騎兵 迅速撲將上來,雙方展開激烈的廝殺。司馬紫煙這一陣子的調教的飛虎城的士兵 戰鬥力明顯增加,加上將的奮勇作戰,大大的掌控了戰場上的局勢。 一夜的廝殺。鮮血和死屍填滿了飛虎城城外的空地,遼軍二十數萬兵馬,遭 受到巨大的創傷,遼軍的後軍,耶律撒葛獨目圓睜,憤恨的看著宋軍的高歌猛進, 有些無奈,高舉著馬鞭看清楚了戰場上的慘狀,土城上的火炮居高臨下還在射個 不停,他馬鞭無力地從手中落下,猶豫了半晌,「退兵!」家奴瞪著血紅的雙 眼大喊道。 銅鑼和號角聲交織著從遼軍後營響起,在炮火中掙扎的遼軍將士,如蒙大赦 般開始秩序後退。炮聲漸漸地疏落下來,最後徹底地沉寂了下去。 天邊的晨曦開始艱難的露出來,黑暗稀薄起來,黎明前的警戒鬆懈起來了。 一陣風吹過,將瀰漫在戰場周圍的硝煙吹散,帶來了血腥的味道。 太陽再次爬上東面的山坡,將涼涼的日光灑向泉州城,照亮了城下橫七豎八 的屍體,渺渺冒煙的彈坑。戰場上血與泥土厚厚地塗了一層。還有屍體在流著血, 淌在發了黑的血漬上,塗抹出一抹鮮血。 城牆下滿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和殘破的雲梯,幾輛被火箭點燃的戰車在城門 附近猛烈的燃燒著,火光映照的飛虎城堅不可摧和不可戰勝。 耶律撒葛終於全軍潰敗,逃紫荊關去了,儘管他還有可能再來。 但今日之戰,已經寫進了史冊,六郎又以全勝告終。 飛虎城的士兵在司馬紫煙的指揮下,開始清理戰場,遼軍的兩門火炮可算 是最好的戰利品了。有了這一批火炮,飛虎城的防禦將更會是銅牆鐵壁,加上遼 軍這一戰損兵折將,元氣大傷之後,今年再也沒有實力大局進犯。六郎同時接到 解塘關寇准打敗韓讓的消息,另外寇准還送來一個確切的消息,程世傑原來已經 領兵西渡黃河,配耶律洪多去侵佔鳳凰城了。 六郎罵道:「這個程狗,怎的又和李德明幹上了?」 慕容雪航道:「這個李德明可不簡單,他和程世傑一樣,官居西涼節度使, 但是從來沒有聽受過朝廷的調遣和支配,向來是獨行專斷,我估計是遼國想收買 他不成,就打算清除掉他,好確保大宋再也沒有反撲的實力。」 司馬紫煙道:「不錯!雖然李德明的居心我們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心 扶保大宋朝先不管他,總之他手下的二十萬西涼兵實在是精銳之中的精銳,鳳凰 城西域,用於最大也是雖好牧馬場,夢蘭西裡更是所有人都想獨吞的寶地,遼軍 攻打鳳凰城,意圖十分明顯,他們認為大宋已經國力崩潰,沒有打敗自己的實力, 想征服天下,事先天下一統,要具備三個條件,首先需要人,遼軍擁有萬雄兵, 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二是錢糧,遼軍這一方面做得不好,所以他就希望能將第 三個條件達到的更美滿一些,來補第二項的不足。」 六郎問:「那第三個條件是什麼?」 司馬紫煙道:「戰馬!想征服天下,必須有足夠強大的騎兵。」 六郎道:「可是遼軍的騎兵已經很多了,光紫荊關就由二十萬鐵騎,我軍的 騎兵一共也就一萬之餘。」 司馬紫煙道:「遼軍的騎兵雖然已經非常強大,但是,不讓對手強大起來, 也就降低了對手的實力,要想擁有最強大的騎兵軍團,必須要有優良的戰馬之源, 大宋就是因為沒有優良的戰馬,所以才不能和遼軍大打陣地戰。只能被動的防守, 天下兩個最優良的牧馬場,其中一個在鄂爾多旗,這個牧馬場就在大遼的掌控之 中,另一個則是在西涼的夢蘭西裡,遼軍想通過武力搶奪夢蘭西裡,他的想法就 是打造全天下獨一無二的契丹鐵騎,然後踏平中原,實現天下統一。」 六郎罵道:「這些狗鳥們,還真能算計,這個夢蘭西裡這麼重要,遼軍大軍 壓境李德明會不會妥協啊?」 白鳳凰道:「李德明這個人和世宗皇帝關係還算不錯,和趙家的這兄倆就 不好說了,我猜他這些年擁兵自重,獨立為王的野心十分大,遼軍想侵佔他的西 涼,也十分困難啊。」 六郎道:「那我們能不能和李德明聯起來,和程狗以及大遼開戰?」 司馬紫煙道:「這樣固然是好,可就怕李德明不買賬。」 慕容雪航道:「可以試一下,畢竟都是打著為朝廷效力的旗號,六郎現在又 是鎮西大將軍,頭銜也不小了,完全有資格和李德明講一下條件,能成怎成,不 成的話也沒有什麼壞處。」 第三卷金沙灘第34章終於有了姐姐的下落 這一日,六郎剛剛審問完剛剛受降的馮習和楊澤,對這兩個人,六郎有不同 的看法,楊澤這個人還算不錯,雖然先前也投降了遼軍,可他是迫不得已,為了 手下的士兵做無謂的犧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經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 沒有意義。而馮習卻身為瓦橋關的將,在完全有能力堅守上十天半月的情況下, 居然向遼軍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礙於他有立功表現,六郎決定先不動他,只 是詢問了一些關於遼軍攻佔瓦橋關後的情況。 得知,瓦橋關北宮戰之後,楊家附中那些家人都在戰亂中跑散了,遼軍還火 燒了那座破宅子。 五郎,那個瘋傻的哥哥,沒有下落,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六郎又聽司馬紫煙匯報近幾天飛虎城南城外的防禦體系的修建情況,突然有 士兵來報,說抓到一名自稱是六將軍老丈人的叫花子,本想將其關進大牢,但是 又見他談吐不想叫花子之類,故此帶來見大將軍。六郎連忙傳令將此人帶來見自 己。 不大工夫,士兵帶著一個滿臉污垢,渾身破破爛爛的叫花子進來,六郎還沒 有來得及辨認,那個叫花子卻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向前踉蹌幾步,道:「六郎, 我是你潘世伯啊!」 六郎仔細一瞧,才認出這個叫花子就是潘仁美,連忙起身迎接,「潘世伯, 你怎麼這幅摸樣?」 潘仁美道:「一言難盡啊!」 六郎連忙親手搬過來一張椅子,讓潘仁美坐下,又給他端過來一杯熱茶,道: 「潘世伯,你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潘仁美喝口水,未曾開口,已經是淚流 滿面,拉著六郎的手道:「六郎,令公他……」 六郎歎口氣道:「世伯,我都知道了。」 潘仁美道:「令公他英雄一世,就是死也沒有向遼人屈膝變節,我與他肝膽 相照,本想效仿他,可是身不由己啊,其實你在那土丘之上的時候,我已經看到 你了,那時候我已經被俘。」 六郎詫異道:「原來世伯被遼軍生俘了,那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 潘仁美道:「被俘之後,看到我是宋軍的高級將領,就將我關押起來,等著 耶律撒葛傷好之後在行審問,另外我在遼軍監牢的時候,似乎還聽牢頭們說,隔 壁牢房中還關押了以為大宋的女將……」 六郎心中一顫,不由脫口說道:「莫非是我是我四姐?」 潘仁美道:「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是不是詠琪,但是聽他們議論之中,好像 確實是詠琪。」 六郎顫聲問:「他們說什麼?」 潘仁美歎道:「那幾個牢頭說,那個大宋女將長得貌美如花,還從未見過這 樣美麗的女人,晚上找她樂呵樂呵去。」六郎腦袋翁的一聲,眼前一黑,摔倒在 椅子上,心中默默念叨:「完了,完了,四姐長得那樣美麗,遼狗如何能夠放過 她?」 潘仁美見六郎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道:「賢侄聽我說,你先不要擔心,據 我所知,詠琪不至於遭到那幫遼人的侮辱,因為我還聽他們說,那員大宋女將長 得雖然漂亮,但是渾身都是傷,光背上就插著七八支雕翎箭,還不知道今天晚上 能不能活。」 六郎心中更加難過,當初遼軍對自己萬箭齊發的時候,實四姐用血肉之軀保 護了自己毫髮無損,她自己卻……也不知道她現在是生是死?於是顫聲問:「潘 世伯,我四姐她,她可還活著?」 潘仁美搖搖頭道:「後來我一直沒有再聽說過她的消息……」 這時候,潘鳳等人一起趕到,潘鳳叫一聲爹,就撲倒在潘仁美懷中,父女二 人抱頭痛哭。 慕容雪航見六郎精神恍惚,就問:「六郎,看到你老岳父平安來,你怎麼 還不高興啊?」 六郎傷心地道:「四姐和潘世伯都被遼軍抓了,可是世伯來了,四姐卻還 不知道是生是死。」 慕容雪航也跟著一陣難過,問潘仁美:「世伯,你現在不知道詠琪的下落嗎?」 潘仁美道:「因為我們是被分開關押,所以我一直沒有見過她,只知道她的 傷勢很重,直到我被人救出來,也沒有再聽說過詠琪的下落。」 六郎又問:「是誰救了你,世伯?」 潘仁美搖搖頭,道:「慚愧!救我之人以黑紗罩面,將我救出大牢後,又將 我帶到紫荊關外,她讓我自己逃生去,也沒有說她是誰,不過聽她聲音,我肯定 救我之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六郎心中一喜,道:「難道是蕭綽?」 慕容雪航搖頭道:「蕭綽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她肯定早就前往玉提關去了, 她若是在的話,就不會發生金沙灘的悲劇了。」 白鳳凰有些驚訝的看著二人,問道:「蕭綽怎麼也跟咱們扯到一起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這件事,六郎沒有向大家公佈,蕭綽已經是六爺 的正式妻子了。」 白鳳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然後略帶埋怨的看了六郎一眼,道: 「你怎不早點和我說?」 六郎歎道:「蕭綽身份特殊,我總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和大家說明。」 白鳳凰又道:「那日七星樓中,要不是蕭綽,你還不至於……」她臉上一紅, 後面的話又咽肚子去了。 慕容雪航道:「如果不是蕭綽,又會是誰?該不是我的另外兩個表姐妹吧?」 六郎喜道:「有可能,聽蕭綽說,她的姐姐蕭銘兒和妹妹蕭南陽都是非常厲 害的女俠,若是因為我的關係,出手相救,也是情理,可是為何只救了潘世 伯,而沒有救我四姐呢?」 潘仁美連忙道:「六郎,我雖然不知道情況,但是我懷疑那個女俠再救我之 前,已經救了詠琪,因為她打發我走的時候說,現在遼兵到處都是,尤其是瓦橋 關已經丟失,整個河北也差不多全部淪陷,要我注意。她又扔給我一身破衣服讓 我換上,說要不是她求我救你,我真懶得救你呢,快快逃命去吧。」 六郎點點頭,又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潘仁美道:「就前兩天,我躲在老姓家中,直到攻打飛虎城的遼兵全部撤 走之後,才敢來這裡找你。」 六郎點點頭,心中既是高興,又是擔心,高興的是終於知道四姐還沒有,擔 心的是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為何沒有來飛虎城找自己? 六郎讓潘鳳好好招待潘仁美,潘鳳領著潘仁美下去換衣服,白鳳凰又問: 「六郎,蕭綽的事你應該早一些說出來啊!」六郎點點頭道:「這個嗎,怨我了! 因為我心中有些矛盾,前些天金沙灘之戰,害得我楊家將精英盡折,我還有些埋 怨她呢。現在想像她或許真的不知情。」 寶日明梅道:「六郎,你怎麼那樣相信她?她們蕭家可是大遼的名門望族, 她父親是北院樞密副使,她的丈夫又是大遼的親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時糊塗啊!」 慕容雪航道:「妹妹,蕭綽是我的表妹,如果單以背景論人的話,我也有不 讓你們信任的理由,還有長亭,她的父親就是耶律撒葛,她不也是對六爺死心塌 地的嗎?」 六郎道:「航姐姐說的沒錯,蕭綽的為人,六爺還是信得過的,另外蕭綽在 跟六爺之前,從未跟過別的男人,她雖然是景親王王妃,但是景親王因為墜馬摔 壞了那人的資本,所以從來沒有動過蕭綽,雖然她現在還是大遼的王妃,但是她 所作所為,都是在替六爺我做事。」 司馬紫煙道:「那蕭綽現在何處?」 六郎道:「她現在應該在玉提關!」 司馬紫煙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遼國非常看重這兩個牧馬場,鄂爾多旗本 來就是大遼的心腹重地,現在蒙古小王子興兵侵佔,大遼決不能容忍這塊寶地旁 落他人之手,定會派最厲害的角色去收復鄂爾多旗。還有就是程世傑和耶律洪多 出兵攻打夢蘭西裡,足以說明遼軍的真正意圖就是這兩個寶地。」 白鳳凰道:「六郎現在遼軍已經很難再短時間內對我們飛虎城做出大的行動 了,你應該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計劃了。」六郎問:「白姐姐有什麼高見?」 白鳳凰道:「最近我不能留下幫你了,我必須先一趟懸空島,要是還沒有 大哥的消息,我就得親自前往東海蓬萊島一趟。」 白雲妃和白雪妃都說:「姑姑,我們倆也要去找父親。」 六郎道:「岳父大人生死不明,身為他的乘龍快婿,我也要去。看看東海蓬 萊那幫子老道到底想幹什麼?」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41-35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章成人遊戲 白鳳凰道:「你們還是都不要去了,人多了反而不好,好像要打群架似的, 這件事因誰而起,就因誰而終,我去東海蓬萊之前,自然要先找明歌公子,這東 海蓬萊和懸空島都是他柴家的,相信他有能力給語調接,即使東海蓬萊想做什麼 手腳,也要顧及明歌公子的神分,另外明歌公子的武功大家都知道,只在我之上, 不在我之下,不要替我們擔心。」 六郎還是不放心,道:「白姐姐,要不我一個人陪你去,雪妃身上有了身孕, 行動也多有不便,雲妃跟著也幫不了什麼大忙,我陪你一起,相互之間還有個照 應。」 白鳳凰笑道:「六郎,謝謝你的好意了,可是!眼前還有好多事等著你去辦, 對待蕭綽這個人,我不太瞭解她的秉性,但是我瞭解她的實力,明歌公子說,天 下若是終須一爭,蕭綽將是她最大的對手,六郎你若是真能夠收服蕭綽,這今後 和明歌公子可就都是一家人了……」白鳳凰說的很含蓄,六郎並沒有聽得出來其 中的含義。 「白姐姐,當初你勸我幫助明歌公子光復大周,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現在 我不會食言的,另外,我還給大家透露一下,明歌公子的親嫂,就是當今的周貴 妃,周貴妃當初找我要我為他生個兒子,卻說是明歌公子的意思,呵呵!當時我 還覺得明歌公子有什麼陰謀詭計呢,現在看來還是有些捉摸不透,難道明歌公子 得了江山之後,要擁立六爺的親兒子做皇帝?」 白鳳凰心道:「哎!六郎還不知道明歌公子實際上明歌公,早已經失身於 他,有心將明歌公子的真實身份告訴六郎,但是沒有明歌公子的允許,自己身為 臣子就應該替明歌公子隱瞞下去,但願有一日,六郎也能夠像愛自己這般愛明歌 公子。」 既然白鳳凰心意已決,加上白雲妃和白雪妃又知道姑姑的脾氣,也就不再執 意跟隨,六郎也覺得白鳳凰武功高強,加上明歌公子相助,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就這樣暫定之後,接著討論接下來的事情,經過商議,決定趁著程世傑不在山西, 抓緊時間搶佔他的地盤,同時,六郎打算馬上趕奔玉提關,一來是看看能不能說 服蕭綽,徹底與大遼決裂,趁機搶佔鄂爾多旗,將那個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寶地弄 到自己手中。還有就是六郎懷疑四姐被搭救之後,會不會因為身上傷勢嚴重,看 到飛虎城正在激戰,沒有辦法來,就被那位搭救他的女俠帶走了,如果真是蕭 綽的姐妹所為,那麼此去玉提關,就很有可能見到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四姐。 做了如下決定之後,六郎就告訴大家自己的想法,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一致同 意,其餘的姐妹也都紛紛贊成,儘管有些姐妹還替六郎擔心,但是見到六郎去玉 提關的決心如此之大,也就不再阻攔,並紛紛表示願意同行助戰。 六郎道:「如果蕭綽知道了金沙灘的事件之後,她應該對我有個明確的表態, 要麼跟隨六爺與大遼勢不兩立,要麼跟六爺一刀兩斷,我們去一大幫人反倒無意, 我點幾個老婆跟我前行,其餘的留下來幫助紫煙守住飛虎城的同時,最好打下整 個山西。」 列為嬌妻道:「我們明白,六爺,你都是帶誰去草原啊?」 六郎道:「蕭綽是航姐姐的表妹,所以航姐姐是必須要去的,另外我再帶寶 日明梅、苗雪雁和耶律長亭三個人足以!」 有好幾個姐妹略帶埋怨道:「六爺,不帶我們啊?」 六郎對紫若兒說:「你的功夫不錯,六爺本來是想帶你去的,但是考慮到還 要抓緊時間搶佔程世傑老賊一些地盤,你畢竟是前北漢的公,留這兒可以多一 些說服工作。」 紫若兒道:「六爺,我明白。我一定不服你的重望,盡量說服那些對前朝尚 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讓他們站出來反抗程世傑。」 六郎道:「這樣最好,我們爭取最少的時間將程世傑的老窩拿掉,當然全端 更好,再不濟也要佔領他幾座城市。老婆們,六爺走後就看你們的了。我要是能 夠說服蕭綽,佔領了鄂爾多旗,然後我會帶兵從北面攻打程狗的雁門關,咱們夫 妻兩面夾擊,爭取今年就將程狗的老巢佔領,好不好?」 列為嬌妻紛紛拍手叫好。 六郎又道:「我走之後,就由紫煙擔任最高統帥,你們大家都要聽她的話, 萬不可因為紫煙年齡小,就欺負她,要是被六爺知道了,哪一位老婆違反軍紀, 來之後,決不輕饒。」 列為嬌妻又都說道:「六爺,你就放心吧,我們記住了。」 六郎清清嗓子,又道:「其實我和你們也都是難分難捨,大家這些日子跟著 我提心吊膽,東擋西殺,都不容易啊!這兩天咱們開個聯歡會,一是為鳳凰姐姐 餞行,二是咱們夫妻和睦畢竟打了勝仗,好好的熱鬧一下,白姐姐,你打算什麼 時候動身?」 白鳳凰道:「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打算明天就趕懸空島。」 六郎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咱們家就大擺宴席,為白姐姐餞行。」 列為嬌妻下去準備,六郎將慕容雪航叫過來,偷偷問道:「你問過白姐姐沒 有?」 慕容雪航道:「我問過了。」 六郎問:「她怎麼說?」 慕容雪航道:「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和大家一起歡樂。」 六郎歎口氣道:「這可怎麼辦?」 慕容雪航道:「其實白姐姐不樂意的意思並不是害怕人多,而是因為雲妃和 雪妃的關係,你想想她們兩個自幼母親早故,和姑姑的感情又非常之深,在她們 的眼中姑姑就是母親了,白姐姐何等的尊嚴之人,其能與你玩那種母女同床的亂 遊戲?」 六郎嘿嘿笑道:「那樣才刺激啊!」 慕容雪航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鬼意了?白姐姐可是十分要顏 面之人,我倒要看看你怎樣讓她屈從?」 六郎笑道:「六爺我別的本事不咋樣,這門功夫卻是精通得很,不過還是需 要航姐姐幫個小忙。」 慕容雪航繃起臉道:「怎麼又是我?六郎,你總是讓我幫你做這種事,讓我 今後如何對眾位姐妹交代啊?」 六郎道:「僅此一次了,下不為例!」 這天晚上,六郎家中雖然沒有張燈結綵,也沒有鑼鼓喧天,但是他的內室之 中卻是春意潸然,豐盛的酒席擺滿了整整兩張桌子,六郎將兩張桌子並在了一起, 自己在上垂首坐了,列為嬌妻分左右相伴,六郎親手為列為嬌妻斟滿跟前的酒杯, 然後到自己座位上,道:「列為愛妻,飛虎城大敗遼兵,我的各位好老婆都是 功不可沒,六爺敬各位老婆們一杯水酒,願我們夫妻再接再厲,爭取早日佔領山 西,在平定大遼,來乾了這一杯!」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帶頭,端起酒杯,白鳳凰道:「六郎,列為姐妹,這杯酒 恭祝我們姐妹和夫君白頭偕老,同時恭祝已經身懷有孕的姐妹早生貴子,沒有懷 孕的姐妹多多努力!」 慕容雪航道:「也預祝白姐姐此番東海之行,一帆風順!」 列為姐妹一起站起來,道:「恭祝白姐姐一帆風順,恭祝六爺旗開得勝!」 六郎與列為嬌妻共飲而盡。 接下來進入遊戲期間,六郎道:「老婆們,現在桌子上都是咱們自己人,咱 們玩個遊戲,如何阿?」 列為嬌妻拍手說好。 六郎道:「老規矩,要分勝負的,每人講一個笑話,再講笑話的時候,在座 的所有人都是聽眾,要是誰被笑話都樂了,對不起就要脫下一件衣服。要是誰都 沒有樂,講笑話的人,就要脫掉一件衣服,還要罰酒一杯。」 列為嬌妻紛紛拍手說好,唯有白鳳凰皺起眉頭,有些不太習慣這樣混亂場面, 畢竟自己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真要是輸了,眾目睽睽之下寬衣解帶……要是雲 妃和雪妃不在場的話,自己還可以勉強接受,可是,守著自己的兩個侄女,真有 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道:「好了,現在遊戲開始,航姐姐!老規矩,從你這裡開始吧。」六 郎將一個綁著紅綢子的筷子交給慕容雪航,當作接力棒。 慕容雪航是第一個,依次是寶日明梅、龍蘭、苗雪雁、紫若兒、白雲妃、白 雪妃、司馬紫煙、潘鳳、朱玉嬋、朱玉鸞、鐵心蘭、蘭柳、張綠華、蘇姬,最後 到白鳳凰。 慕容雪航微笑道:「眾位妹妹,我不善於講笑話,不過為了大家的雅興,你 們可要多多捧場啊,不要讓我難堪啊。」諸位姐妹卻是紛紛繃起臉道:「希望航 姐姐的笑話一些,否則我們是不會用假笑來捧場的。」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2章成人笑話 慕容雪航嗯了一聲,開始講道:夫妻夜臥,婦握夫陽曰:「是人皆有表號, 獨此物無一美稱,可贈他一號。」夫曰:「假者名為角先生,則真者當去一角字, 竟呼為先生可也。」婦曰:「既是先生,有館在此,請他來坐。」雲雨既畢,次 早,妻以雞子酒啖夫。夫笑曰:「我知你謝先生也,且問你先生何如?」妻曰: 「先生盡好,只是嫌他略罷軟,沒坐性些。」 慕容雪航講完,見諸位姐妹大多繃著臉十分嚴肅,雖然有幾位姐妹聽罷有些 想樂的樣子,卻是極力忍住了,只好歎口氣道:「六郎奴家不才,失敗了!甘願 受罰。」說罷,端起酒杯先自罰酒一杯,然後微笑著解開外衣,因為近日天氣稍 涼,她的裡面多穿了一層中衣,潔白無瑕,襯托出美好妖嬈的腰身。 六郎點點頭道:「認罰就好,下面繼續。」 寶日明梅道:「好,該我了,姐妹們捧場啊!」 有個人到一家客廳上和人會見,見一個僕人棒茶出來,渾身竟無衣服,只 有瓦二片,用繩子束在腰胯下,把下身前後遮蓋祝人生氣地說:「有客在堂, 這奴才為什麼把粗厚衣服穿出來,成何體統?快去換上輕軟衣服來,好見客。」 僕人答應著去了。 一會兒,僕人將瓦解去,又將荷葉兩塊束在下身出來。客人看見後對人說: 「尊府的消費太奢華了,恐怕與居家不太適。」人說:「我家並不奢華。」 客人說:「不要說別的事,只是你家的僕人,又有粗厚的衣服,又有輕軟的衣服, 要是別的事不就更奢華了?」 人說:「這個僕人當初到我家來的時候,我們有約在先:他到自己家吃飯, 我只管他的衣服。 若再不肯給與他穿一套換一套,怎麼能留得住他呢?「 講完之後,寶日明梅難過的道:「姐妹們,都不支持姐姐嗎?哎,真是沒有 人脈啊。」 寶日明梅只好自飲一杯,然後也寬衣解帶。 下一個是龍蘭,在兩位姐姐失利的情況下,龍蘭抓緊時間冥思苦想,總算找 到了一個自己比較滿意的段子:有浸苧麻於河埠者,被人竊去。適一婦人蹲倒滌 衣,其下面毛髮甚長,浸入河內,灌畢,帶水而歸。失苧者跟視水跡,疑是此婦 偷去,罵詈不止。婦分辨不脫,怒將毛髮剪下,以火焚之。值鄰家方在雞聲喚, 忽聞隔壁毛臭,亦冤是他盜吃了。兩邊喊罵,受屈愈深。婦思多因此物遺禍,將 刀連下身挖出,拋在街心。值兩公差拘提人犯來,踹著此物,仔細端詳,駭曰: 「又是一樁人命了。怎麼和尚的下爬,被人割落在這裡。」 龍蘭講完,馬上有人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龍蘭眼尖道:「六爺,玉蟬姐姐 笑了。」 六郎笑道:「騷,沒辦法,你就認賭服輸吧。」 朱玉嬋繼續笑著說道:「脫就脫嘛,蘭妹妹講的本來就好笑,我是公平對人, 不像她們都把笑聲憋在肚子裡面。」說著,也將外衣除下來,因為天氣較涼的原 因,都沒有春光洩露出來。 苗雪雁站起來,沖大家一抱腕道:「列為姐妹,還請多多關照。」 一翁欲偷媳,媳與婆婆說明,婆婆云:「今夜你躲過,我自有處。」自己就 乃往臥媳床,而滅火以待之。夜深翁果至,認為媳婦,雲雨極歡。既畢,婆婆罵 曰:「老殺才,今夜換得一張床,如何就這等高興!」 苗雪雁講完,又是只有朱玉嬋一個人咯咯笑個不停,苗雪雁忍不住道:「玉 蟬姐,真的好感激你啊。」 按照規矩,朱玉嬋身上再少一件衣服。 紫若兒講道:花木蘭從軍……一天打仗的時候月事來了,正要換衛生巾,突 然一個炮彈打過來。她就昏了過去,當她醒來時已經在手術台上了,大夫說「你 沒事吧?」花木蘭說:「怎麼了?我沒事呀」「這還叫沒事?命根子都讓炸去了 還沒事?」大夫說:「不過現在沒事了!」花木蘭說「怎麼了?」「我都給你縫 上了!」 六郎汗道:「小若兒,那巾幗英雄都被你戲說的沒譜了。」 紫若兒見諸位姐妹都沒有笑,就連朱玉嬋都沒有幫助捧場,只好乖乖的罰酒, 脫衣! 白雲妃講的笑話:妻子讓丈夫買絲瓜,丈夫便在門口等著。一會兒,來了個 賣韭菜的,勸他買,他說:「我要買絲瓜。」賣韭菜的說:「絲瓜痿陽,韭菜壯 陽,為何壯陽的不買,卻要買痿陽的?」妻子在家聽到了,高聲對丈夫喊道: 「絲瓜等不來,就買了韭菜吧。」 白雪妃的笑話:舊時有一位教書先生,可以說是一個假道學究。教書先生三 十多歲結婚那天晚上,客人散去後,對新娘進行了一大通的說教。講的儘是些什 么女人的三從四德呀,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呀,特別是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 那是最為下流的事,等等。 新娘聽了教書先生的話,默不做聲,只顧自己脫衣上床睡覺。新娘睡下不久, 教書先生動湊近新娘身邊說道:「我現在很想和你做那檔子最為下流的事!」 姐妹倆同樣沒有贏得眾位姐妹的青睞,也紛紛認賭服輸。 司馬紫煙作為一代才女,也是冥思苦想:從前有兄三人,常鬧彆扭。 一天,老大說:「我們是同胞兄,整天吵吵鬧鬧也對不起死去的父母,還 要傷神惹氣,太划不來了。」 兩個都說:「對,對,兄問最親,從今以後我們要和睦相處,只能補 台,不能拆台,誰要是再故意扭著勁兒,就罰他請客!」 轉天早晨,老大說,「你們知道嗎?昨晚,街東頭那口水井,讓西頭人給偷 去了。」 「沒」老二剛要說:「沒那事!」忽然想起昨天的商定,趕緊改口說: 「沒錯兒!怨不得半夜我聽街上『唏哩嘩啦』一個勁地響,開始我還當是發大水, 後來才聽出是偷井的。」 老三把脖子一梗說:「純粹胡謅列!井會讓人偷去?」 老大說:「你看,又鬧彆扭了!請客!」老三隻好屋取錢。 妻子聽說後,讓老三趕緊上炕蒙被,由她去送錢。見了老大說:「大哥啊, 你三屋就鬧肚子疼,竟生下個小孩來,他正坐月子,我替他把錢送來了。」 老大說:「媳怎麼也胡說起來,男人哪有生孩子的?」 三媳說:「大哥,你也鬧彆扭了,乾脆誰也別請誰了,兩頂了吧!」 潘鳳講的故事:有個婦人夜與鄰人私姘,丈夫撞,鄰人跳窗逃走,丈夫拾 起鄰人鞋子,怒罵妻子一頓,說:「待到天明,認出此鞋再與你算帳!」就抱鞋 而睡。 妻子乘丈夫熟睡時,用丈夫鞋子調包,大夫也不知曉。早晨醒來,又罵妻。 妻子說:「你認認鞋子看。」 丈夫一看,正是自己的鞋子,很是後悔:「我錯怪你了,原來昨夜跳窗的倒 是我。」 兩個人都沒有成功贏得笑聲,只好飲了罰酒,脫了衣服。 朱玉嬋的笑話:在古代有位大王叫紂王,一個大臣非常仰慕紂王王后美麗迷 人的胸脯,但他知道猥褻王后的代價是死亡。 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紂王的御醫。御醫答應幫他實現他的願望,作為代價, 大臣答應付給御醫一千金。 於是,御醫配製了一種癢癢水。 一天,趁王后洗澡時,把癢癢水抹在了王后的束胸上。 王后穿上衣服後,感到胸脯奇癢難忍。紂王急忙傳御醫給王后看病。 御醫說這是一種怪病,要解癢,只有用一個人的唾液,要讓這個人在王后的 胸脯上舔一個時辰。這個人便是大臣。 紂王急傳大臣進宮為王后治病。御醫已經把解癢的藥放在了大臣的嘴裡。 於是,大臣終於實現了他長久以來的願望,在王后美麗的胸脯上足足舔了一 個時辰。 大臣過足了癮,王后的病也治好了。大臣到家裡,御醫趕來向他要報酬。 大臣已經過了癮,而且知道御醫肯定不敢把事情的真相稟報紂王,於是便想 賴帳。 御醫忿忿地離去,發誓要大臣付出代價。 於是,他又配製了一些癢癢水。這天,他趁紂王洗澡的時候,把癢癢水塗在 了紂王的內褲上。 第二天,紂王又傳那個大臣進宮了…… 朱玉嬋的笑話講完,沒想到竟是空前絕後的絕佳效果,除了紫若兒有些精神 恍惚之外,其餘的姐妹包括六郎都笑了出來。六郎道:「騷的故事果然妙極,大 家都脫一件衣服吧。」 朱玉嬋道:「六爺,若兒妹妹為何沒有笑啊?」 六郎問:「小若兒,你怎麼沒有笑啊?」 人家剛才走神了,我父皇跟前有個妃子,為了討我父皇歡心,就用了這個招 術,只不過是她在自己的胸脯上塗上了癢癢藥,騙我父皇給她止癢,那時候我還 小,記得我母后為此和父皇還吵鬧過呢,不說了,如今他們都不在了,不讓大家 跟著我難過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3章不巧不成書 六郎道:「那就不要想那些過去的事了,今日我們難得高興,小若兒雖然沒 有笑,但是騷這個故事果然不錯,你就跟著共飲一杯吧,來我們大家一起幹!」 朱玉鸞的故事:某甲,某乙和某丙相偕進京趕考,半路他們看到一塊招牌, 上面寫著:「未卜先知的烏龜。」他們三人覺得很好奇,便一塊兒進去,準備一 探究竟。招牌下的帳蓬裡,有一個貼著紅布的小抬子,上面放著一隻小烏龜,桌 子後頭則坐著一位滿臉皺紋的老太婆。老太婆說:「這是一隻未卜先的烏龜,你 們想知道什麼事,就儘管問。」 某甲說:「請問我養了幾隻羊?」 老太婆不知用什麼話對烏龜說了幾句,烏龜就把它的頭伸進伸出,反覆了三 十三次。 「烏龜說你養了三十三頭羊。」老太婆說。 某甲非常激動,因為烏龜完全答對了。 「請問我有幾個兒女?」某乙問道。 老太婆又對烏龜嘀咕了幾句,它也同樣又做了伸頭的動作,做了十一次。 「它說你有十一個兒女。」老太婆說。 某乙聽了之後頻頻點頭,小烏龜完全答對了。 最後輪到某丙,他不信邪,偏要出一道難題來考考這只烏龜,他說:「我老 婆現在正在做什麼?」 某丙得意地問出這個題目,他心想,這下子它一定答不出來了。 老太婆照例翻譯給小烏龜聽。 此時,小烏龜緩緩的爬起來,然後十分辛苦的往後仰躺在桌子上,不斷揮動 它的四肢。 講完之後,見沒有姐姐那般成功,只好乖乖的寬衣解帶。 鐵心蘭的故事:有個人喜歡清靜,但他家左鄰是銅匠店,右鄰是鐵匠店。兩 爿店整天敲敲打打,噪聲煩人。他對人說:「要是兩店搬家,我願出錢宴請店。」 一天,兩家老對他說:「我們要搬家啦。」他非常高興,立即請他們吃了 一頓。 酒後,他問道:「你們搬到啥地方?」 銅匠說:「我搬到鐵匠店裡。」 鐵匠說:「我搬到銅匠店裡。」 蘭柳的故事:一官到任,眾裡老參見。官下令曰:「凡偷媳婦者站過西邊, 不偷者站在東邊。」內有一老人慌忙走到西首,忽又跑過東來。官問曰:「這是 何說?」老人跪告曰:「未曾蒙老爺吩咐,不知偷媳婦的, ◢度? 該立在何處?」 張綠華的故事:從前,有個人的老婆不小心掉到河裡淹死了,屍體沒有找到。 這個男人就沿著河流向上遊方向去找妻子的屍首。他的一位好友見了感到莫名 其妙,勸他往河的下遊方向去找。「你不曉得,那是找不到的,」死了老婆的 人毫無悲哀地說。「她這個人活著的時候就蠻不講理,專愛與人作對,往往與別 人對著於,所以,她死了後,屍首肯定是逆流而上。」 蘇姬的故事:從前有一個皇帝想試試廟裡的和尚愛不愛色,皇上就來到廟裡, 把小和尚和老和尚的腰裡都綁上個小鼓站成一排,老和尚一排,小和尚一排。前 邊一個美女脫光衣服,只聽見小和尚那邊咚咚咚的響個不停而老和尚那邊不響, 皇帝說還是老和尚不好色獎勵黃金萬兩。後來卸鼓時老和尚的鼓都是洞! 四個人都沒有成功,儘管有些故事還是不錯的,但是眾位姐妹成心忍著笑聲, 四個人也只好先後脫了衣服,好在室內點燃著好幾個炭火爐,烤的溫暖如春,即 使全部脫光,也不會覺得冷。 最後輪到白鳳凰。 有兄兩人種著幾畝谷子。谷子熟了,快要收割的時候,哥哥對說: 「咱們先說好怎麼分吧。我乾脆就收取谷子的上半截,你來收取下半截吧。」 不假思地答應了。 當看到哥哥美滋滋地將大捆大捆的谷穗扛家的時候,面對著一堆堆的 谷子根桿,心裡覺得憤憤不平。 哥哥上前開導說:「不要緊,等明年,你取上截,我收下截,不就一樣 了嗎?」 第二年一開春,一再催促哥哥盡早播下谷種,哥哥又給商量說: 「咱們今年就種芋頭吧。」 講完之後,見到眾位姐妹全都是無動於衷,白鳳凰補充道:「我真的不善於 將故事。」 六郎道:「白姐姐儘管貌美如仙,但是這方面實在是缺乏天賦,你還要多多 努力啊,這衣服還是要脫的,罰酒也是要喝的。」 白鳳凰微紅著臉,因為剛才笑朱玉嬋的時候,已經脫了一件外衣,這次就將 月白色的柔軟中衣脫掉,裡面是月白色的織錦肚兜,一對渾圓高挺的玉峰,在肚 兜裡面高傲隆起,饞的六郎咕咚嚥了一口口水。 一輪競賽之後,列為嬌妻身上衣服都有減少,看著環肥燕瘦的列為嬌妻的半 裸胴體,六郎忍不住就要提出大被同眠的建議來,恨不得將各位嬌妻逐個壓到身 下狠狠地安慰一邊。 第二輪競賽之後,有幾位嬌妻已經是渾身一絲不掛了,白鳳凰最後時刻,也 是沒有守住陣地,雖然身上還留著一條白緞底褲,但是那件月白色的絲綢肚兜已 經被六郎強行脫下來,畢竟身為這幫姐妹的大姐,自己就算害羞也不能違反遊戲 規則啊。白鳳凰粉面羞紅,一隻玉臂橫在胸前,遮住了素胸前嫣紅的兩點。 六郎清清嗓子說道:「各位老婆,因為明天白姐姐就要遠行,所以今天晚上 我要額外的關照她一下,礙於六爺我神功蓋世,怕白姐姐一個人抵擋不了六爺神 器的鋒利,所以在你們當中找兩個給白姐姐做幫手,都有誰願意啊?」六郎話音 剛落,列為嬌妻就紛紛表態,「我們都願意!」 六郎為難的道:「可是!都來的話,有些……」六郎轉臉看看白鳳凰,問: 「白姐姐,她們都來你是否能夠接受?」白鳳凰慌忙道:「不太好吧……我不是 說過嗎,這麼多人,我一時不習慣的,最多兩個……」說完,她臉上一陣紅暈, 嬌羞的微微低下臻首。 六郎嗯了一聲,面露難色道:「可是讓誰來呢。要不你自己選兩個吧。」 白鳳凰欣然同意,未等她開口,慕容雪航卻道:「六郎,這樣恐怕不適啊! 你看看姐妹們都這樣熱情,要是讓白姐姐自己挑選的話,沒有被挑中的姐妹肯定 會覺得不公平,這樣吧,我來出一個比較公平的辦法。」 白鳳凰問:「航妹妹有什麼好辦法,儘管說出來聽一聽。」 慕容雪航道:「我將所有姐妹的名字寫在紙上,然後攤放在桌子上,白姐姐 用抓鬮的方法,抓到誰,就是誰,好不好?」 眾姐妹紛紛贊成道:「好啊!這樣才公平。」 白鳳凰想了想認為還算公平,就點頭答應了。於是慕容雪航取來筆墨,在每 張紙上親手寫下了在場的諸位姐妹的名字,然後團起來一個一個擺放到白鳳凰面 前,說:「白姐姐,開始吧。」 白鳳凰還是有些擔心,選中之人要是其他人還好說,要是萬一選中雲妃和雪 妃,讓她們倆和自己同床,再與六郎一起做那種翻雲覆雨之事,實在是有些莫不 開。但是在眾位姐妹的催促之下,白鳳凰還是伸出手,摸到了左邊的第一個紙團, 猶豫了一下,又換了第二個,然後拿起來,在六郎的催促下,緩緩的將紙團打開, 展開的宣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白雪妃』三個字,六郎呵呵一笑,道:「很好 啊!」卻看到白鳳凰的美靨羞得通紅,「這……六郎,有些不太好吧?」 六郎道:「這有什麼不好呢?雖然雪妃是你的侄女,但是她現在也是我的老 婆,咱們夫妻同床共枕,你正好教導她一下嘛。」白鳳凰紅著臉,苦笑道:「怎 麼會這樣巧?」 六郎暗自邪惡一笑,心道:「巧的還在後面呢。」 慕容雪航對白雪妃說:「雪妃,恭喜你啊!」 白雪妃也有一些拘束,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航姐姐,下一個可能就是你 了。」 慕容雪航道:「不一定,要看運氣,白姐姐,你趕緊抓吧。」 白鳳凰點點頭,道:「那好吧。」她伸出玉手又朝著那些紙團摸過去,因為 剛才在左邊第二個摸到了白雪妃的名字,這一下意識的順手抓起了右邊第二個 紙團,抓起來後,自己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上面依然是慕容雪航端正的小楷 『白雲妃』三個字。白鳳凰十分尷尬的道:「怎麼這麼巧?航妹妹你有沒有搞錯 啊?」 慕容雪航歎道:「白姐姐,你親手抓的,這哪裡能錯?其實讓雲妃和雪妃陪 你也沒有什麼不好,你們又是一家人,親親熱熱,恩恩愛愛,大家都羨慕死了, 好了!就這樣吧,我們就恭送白姐姐她們入洞房吧。」慕容雪航咯咯笑著,將白 鳳凰推給六郎,六郎早已經有些忍耐不住,將這個鳳凰聖女攔腰抱起來,朝臥室 走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4章姐妹花加姑姑 看到六郎抱著姑姑進屋後,白雪妃有些納悶的自言自語道:「真會有這樣巧?」 她略帶懷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然後又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了桌子上面的紙團上, 趁大家不注意,拿起左邊第一個拆開,見上面居然也是自己的名字。「啊?航姐 姐,原來是你搞的鬼。」再將剩下的紙團一一拆開,看到前面一半都是自己的名 字,而後面一般全是姐姐的名字。白雲妃也不由得驚愣道:「航姐姐,你果真使 詐啊?」 慕容雪航笑道:「這都是咱們六爺的意思,六也十分喜歡你們的姑姑,可是 白姐姐和我們之間形不成融洽,讓六爺不能夠盡歡,多少有些遺憾。白姐姐之所 以不能夠跟大家融洽,還不是因為你們倆,她莫不開這張臉,你們倆正好趁這機 會好好開導她一下,讓她放下不該有的矜持,好好的享受夫妻生活的樂趣。今後, 她白天仍是你們倆的姑姑,晚上和六爺同床共枕的時候,咱們和你姑姑就是志同 道的姐妹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享受人生的快樂的同時,將快樂奉獻給咱們 的六爺。」 白雪妃幽幽說道:「我明白了,航姐姐放心吧,我們姐妹一定不會辜負六爺 對我們厚望。」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你們去吧。」 雖然那些嬌妻還沒有離去,六郎已經迫不及待,抱著白鳳凰走進臥室,將她 輕輕放於床榻之上,白鳳凰滿面嬌羞,單手掩著嬌挺的酥胸,道:「六郎,怎麼 這樣巧?讓雪妃和雲妃和我一起同床?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畢竟是她倆的姑姑 啊。」 六郎欣賞這絕美的女神,道:「白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剛剛提倡過 人人平等的問題,怎麼又不能以身作則了?她們是你的侄女不假,可她們也都是 我的妻子啊,在你們白家,她們是你的晚輩,可是到了我們楊家,你們都是楊門 女將,都是六爺我的愛妻,你不應該因為總是想著她們是你的侄女,而忘記了她 們也是我六郎的妻子啊。」 白鳳凰羞澀的點頭,道:「六郎,我心裡面是明白的,可就是一下子接受不 了。」 六郎壞笑道:「今天不正好就是個好機會嗎。你們正好溝通一下,有了這一 次,今後你們就不會再因為輩分尷尬了。」六郎望著白鳳凰那雙威嚴中飽含申請 的秀眸,慢慢的伸出手,輕輕解開她下身的衣襟,嗅著微微的發散體香,六郎的 雙手攀上了圓滾飽滿的雙峰,深深玉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六郎 心中慾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 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慾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將頭一下子埋入白鳳凰 那聖潔的雙峰之間…… 白鳳凰的身軀又是微微一顫,六郎忘情的吻著那片潔白聖潔的酥胸。 白鳳凰羞澀的眼神也望著六郎,兩個人的心一剎間,緊緊連在了一起。 六郎心甜如蜜,低頭又往白鳳凰的唇上吻去。白鳳凰給他連吻之後,一顆心 怦怦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尊嚴絕美的臉上也增加了三分艷麗。她被 迫抬起頭,和六郎纏綿熱吻著。六郎同樣用自已的雙唇緊緊地吻住她,女神嘴唇 是那麼的柔軟細嫩芬芳襲人,其中又包含著無比的柔情和慈愛,令六郎深深地沉 醉。 二人正在激吻,白雲妃拉著白雪妃走進來,六郎衝她倆一個眼色,姐妹二人 會意,雙雙寬衣解帶,裸露出兩具絕美的胴體,然後爬到床上,一邊一個與白鳳 凰並排而臥。白雲妃撫摸著白鳳凰雪白而又滑嫩的肌膚,道:「姑姑,你可不要 責怪我們啊,我其實很害怕你的。」 白鳳凰微微一笑,道:「剛才六郎已經批評我了,我不能總是以長輩的身份 威嚇你們倆,這兒是六郎的楊家,而不是我們懸空島白家,我現在也如是六郎的 妻子,和你們的身份是一樣的。我們身為人妻,將來相夫教子,共享天倫之樂, 那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白雪妃喜道:「姑姑,你真是改變了許多啊,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我們對 你除了敬佩只有尊重,現在……」 白鳳凰驚訝問道:「現在怎樣了?」 白雪妃道:「我覺得你現在越來越像航姐姐了,我們都有點喜歡你了。」 白鳳凰威嚴道:「不許瞎說!」 她們說的是真的啊! 六郎讚歎中癡癡地瞧著這具女神般動人的玉體,渾身上下被一種難以言語的 情慾包裹著。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翹起來,白鳳凰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低 頭看到六郎的勃起,嬌軀頓時抖顫起來,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雪膩 的玉體上像是持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今天這樣厲害?」白 鳳凰有些畏懼的閉上了眼睛。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顫微微的手,抵著她的額 頭,順發而下,輕輕的滑過臉頰,下巴、頸項,直到那兩座彈跳不止的山峰之前, 才停下來。是在感歎白鳳凰的肌膚滑嫩之至極,觸手只覺得滑嫩豐腴,令人不想 放手,因為心中激動不已,白鳳凰的呼吸急促,渾身發汗,泛著微微汗花的香肌, 無論是看還是摸都是一種享受。 六郎終於發動了強勢攻擊,白鳳凰感受著六郎的強大,同時接受著兩個侄女 細心的愛撫,一顆芳心被無限的溫暖包圍,上下起伏中不斷的得到昇華,是啊! 管它什麼三從四德,慕容雪行說的對,真心實意對自己的丈夫好,讓他快樂的同 時,自己也是快樂的。 六郎今天無比神勇,連續將白鳳凰送上巫山之巔,直到白鳳凰第三次再游巫 山的時候,六郎自己也跟著發射出來,完事之後,六郎並沒有記著和白雪妃白雲 妃恩愛,而使用最溫柔的手法愛撫著白鳳凰的週身,就彷彿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寶, 不管在自己手中過了多長時間,卻總是那樣愛不釋手。 白雲妃撫摸著白鳳凰嬌挺的 ?|?? 酥胸,道:「姑姑,我們真是羨慕你啊,流浪對 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上次在山西的時候,明明是人家愛撫他,他卻在夢中喊 出了你的名字,弄得我好尷尬啊。」 六郎道:「這件事,我早和姑姑說過了,記得當時我就對你說過,我要想愛 你一樣,愛你姑姑,你還不信呢,現在咋樣?六爺的話是不是應驗了?」 白雲妃將嫩滑的手轉到六郎身上,道:「六爺,可是你並沒有按照你所說的 話做啊。」 六郎詫異道:「怎麼沒有呢?」 白雲妃嬌聲道:「剛才看你對姑姑這樣的好,你對我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六郎哦了一聲,道:「雲妃親親,我十分慚愧啊!馬上就就補償一下,說著 從白鳳凰身上下來,改換了攻擊目標,白雲妃的柔軟之處,早已經是溪水潺潺, 與六郎歡快起來,居然不斷的發出那種撞水之聲,引得白鳳凰吃吃而笑。白雪妃 道:」姑姑,看你現在笑得多開心啊,就像個天真燦漫的少女,我真為你感到高 興,想起以前你在鳳凰樓上彈那鳳凰樓上鳳凰游的時候,判若兩人,那些惱人的 傷心事,你就將它忘得乾乾淨淨了吧。「 白鳳凰感慨道:「是啊!應該忘記的,就忘記吧!要不是六郎,我真不知道 這世間什麼是快樂了。雪妃,其實我也好羨慕你啊!」 白雪妃問:「姑姑羨慕我什麼?」 白鳳凰望著白雪妃越加鼓起的肚子,道:「你就要做母親了。」 白雪妃美靨嬌紅,道:「姑姑,你也要努力啊!」 白鳳凰含羞看了六郎一眼,見他正與白雲妃如膠似漆的盡情纏綿,笑道: 「會有的!只是真要有那麼一天,我們的孩 找?請‥|? 子出生了,長大了,在一起玩耍,相 互之間哥哥,的叫著,雖然亂了一點,可是卻讓人十分期待啊!」 第二天,六郎送走白鳳凰,又與司馬紫煙和慕容雪航商議了一下,既然已經 打定意要去玉提關,六郎準備明日就出發,讓白雲妃、白雪妃、龍蘭、潘鳳鎮 守飛虎城,其他的全部跟隨司馬紫煙和六郎一道去解塘關。潘仁美也打算會京師, 但是因為在大名一代,耶律修哥的大軍還在和宋軍鎮守大名的部隊開戰,六郎建 議他過一段時間在動身。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5章南陽 這天晚上,六郎就與白雲妃、白雪妃、龍蘭、潘鳳四個嬌妻一夜纏綿,馬上 就要遠赴草原,說不準什麼時候才能來,六郎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與每位老 婆都是N次風流,將她們四個侍奉的舒舒服服,美美滿滿。然後這才離開飛虎城, 帶領其餘的老婆趕赴解塘關,與寇准匯之後,六郎讓寇准、岳勝等人配司馬 紫煙,再利用紫若兒的公身份,在山西境內大打心理攻勢,腐化那些對前朝尚 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讓他們人情程世傑的嘴臉,棄暗投明。六郎忠告司馬紫煙和 寇准,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守,趁著程世傑不在山西,最好多搞他一些地盤。然 後等待自己在玉提關的消息,如果有可能的話,自己將會率領大軍奪取雁門關, 如果有實力的話,就一舉攻佔太原,徹底斷了程世傑的後路。 安排好山西的政事之後,六郎當天晚上,又將留在山西為自己戰鬥的司馬紫 煙、紫若兒、朱玉嬋、朱玉鸞、蘇姬、蘭柳、鐵心蘭、張綠華等人聚在一起,來 個大被同眠,又是一夜風流,六郎也不知花費了多少力氣,將這些嬌妻之中幾位 嬌嫩一些的小妹妹搞的再次紅腫起來。 六郎方辭別列為嬌妻,帶上慕容雪航、寶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長亭四個動 身趕往玉提關。 金沙灘之戰,讓四小姐悲痛欲絕。 眼瞅著那麼多的親人,一個一個離自己而去,她將六郎推入河水之後,真的 沒有想過再活,可是耶律修哥制止了遼軍放箭,本來想用三尖兩刃刀結束自己的 生命,以免被遼軍生俘之後受到羞辱。可是就在她調轉到頭準備插入自己心臟的 時候,被飛來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擊中了持刀的手臂,三尖兩刃刀掉在地上,四小 姐也隨著上重昏死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押在紫荊關的大牢中了。 身上的箭傷雖然被多,但是都並不嚴重,不足以威脅生命,只是被九天玄佛 的修羅冥界波擊中之後,導致經脈紊亂,以致斷裂,週身疼痛不但功力無法運用, 就連動一下都十分困難。四小姐生怕自己養好傷之後,遭受到遼軍的污辱,幾度 輕生未果,看守對她看得很嚴,連自殺的機會都不給她。 後來,四小姐聽說自己的隔壁還關押著一位大宋的高級軍官,她不知道是誰, 所以也就暫時放棄了死的念頭。四小姐擔心六郎沒有逃走,而是被遼兵抓住, 可是自己現在自身難保,又怎樣救他啊?重傷之下加上又十分的勞累,四小姐迷 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輕輕叫醒,四小姐隱隱約約覺出叫醒 自己的人是個女子。 四小姐沒有力氣起來,這個女子就將她抱起來,然後悄悄出了大牢,後來來 到一個無人的房間裡,四小姐問她是誰,為什麼要就自己?女俠柔聲道:「先不 要問我是誰,你現在身上的傷很重,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吧。」 女俠為四小姐脫下了身上被血水浸透過的衣服,用白酒和清水將她身上的箭 傷逐個清理了一遍,道:「有兩支箭是帶毒的,我先幫你簡單處理一下,等出了 紫荊關我再想辦法給你徹底治療。」 四小姐見她姿容清秀,話語溫柔,對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不良居心,就問: 「女俠,你不能告訴我你是誰嗎?」女俠露齒一笑,道:「我是蕭綽的妹妹,名 叫南陽。」 四小姐驚喜往外,掙扎著就要坐起來,卻是牽動了傷口,不由得哎呀一聲。 南陽連忙將四小姐扶住,讓她躺下,給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道:「楊姐 姐,我姐姐去玉提關臨走的時候,交代我與你們好好相處,可是……沒想到發生 了這樣的大事,紫荊關一場決戰,你們楊家將……全部以身殉國,我是愛莫能助 啊!」 四小姐一陣難過,道:「蕭綽真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南陽道:「姐姐若是知道,拚死也會阻止這場戰場的,耶律撒葛老謀深算, 這一次連姐姐也騙過了,他停止了對紫荊關的後勤補給,給所有人的感覺馬上就 要退兵了,想不到他卻來了這麼一手。」 四小姐又掙扎了一下,想坐起來,南陽將她扶住,說:「九天玄佛的修羅冥 界波霸道無比,你中了他的大招,最好不要動用真氣,我已經準備了馬車,過一 會兒我們就離開紫荊關。」 四小姐點點頭,道:「你帶我去哪兒?」 南陽說道:「現在宋遼之間展開大戰,到處都在打仗,紫荊關不能待的話, 我們只能去玉提關了。」 四小姐問:「南陽,六郎……就是你姐夫,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南陽搖頭道:「聽說他掉入拒馬河之後,就沒有再上來,姐姐臨走時候,囑 咐我配一下姐夫的行事,可是我卻……真不知道該如何和姐姐說。」 四小姐心中一涼,又問:「那麼監牢之中被關押的另一個宋軍將領是誰?」 南陽道:「是誰我不認識,但不是姐夫。」 四小姐又問:「瓦橋關現在怎樣了?」 南陽道:「瓦橋關已經被耶律修哥的大軍團團包圍,宋太宗已經棄城逃跑了。」 四小姐急道:「這個昏君,打都不打就逃跑了?我五還在瓦橋關。這可怎 麼辦?」 南陽說:「楊姐姐,事到如今,我們必須趕緊離開紫荊關,我剛才救你出來 的時候,打暈了裡面的看守,若是他們醒過來,全城捕的話,可就麻煩了。」 四小姐又道:「南陽,大牢中還有一員宋將,不管他是誰,我求你順道將他 也救出來吧。」 南陽想了想道:「那好吧,一不做、二不休,我返去將她救出來。」 南陽轉身離去,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南陽來了,對四小姐說:「人我已經 救了,看守大牢的士兵還被我殺了兩個,那員宋將已經被我送出了城門,我來 接你。」南陽扶著四小姐來到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上,四小姐問:「那個被俘虜的 宋將是誰知道嗎?」 南陽說:「當時情況緊急,我沒有問他,只是將他帶出城我就來了。」 四小姐躺在馬車上,南陽駕車出紫荊關西門,消失於迷茫的夜色之中。 離開紫荊關後,四小姐因為傷勢嚴重,加上傷口有些感染,竟發起燒來。南 陽駕著馬車經過一夜的行駛,認為脫離了危險地,知道四小姐傷勢嚴重,受不 了這樣的顛簸。於是將馬車停在一個小鎮的客棧中,南陽從藥店買了一些內服外 用的藥物來,親手幫四小姐又將傷口逐一清洗了一遍,她玉背之上的七八處箭 傷已經開始結痂,外傷倒還好治療。但是四小姐的經脈被九天玄佛打斷,南陽雖 是修神界的高手,但是卻不懂得八門續命術那種續接經脈的功法,打聽了一下去 飛虎城的情況,聽說那裡正在激戰,南陽就對四小姐說:「楊姐姐!現在必須找 一個高明一點的奇門,幫你把斷了的經脈接上,眼下四處都打的亂糟糟的,我看 咱們暫時在這兒住上一兩天,等你的傷好一些了,我們再看看該往哪裡去。」 四小姐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著急是沒有用的,只能期盼身體早日復原, 快快殺飛虎城看看有沒有六郎的消息,大嫂鎮守飛虎城,肯定要遭受遼軍的猛 烈攻擊,也不知道仗現在打的怎樣了? 在這家小客棧住了兩日,四小姐身上的箭傷傷勢稍加平穩,並沒有出現惡化。 只是所受內傷極為嚴重,功力一時間恢復不了,只能靠南陽輸送功力給她,勉強 療養,南陽計劃在這兒再住上兩天,等到四小姐的身體再恢復一些,就帶四小姐 去玉提關找姐姐蕭綽。四小姐聽說飛虎城一代正在激戰,自己身受重傷,肯定幫 不了大家的忙,保不起還拖累大家,和南陽去玉提關找蕭綽也好,和她商議一下 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一日,南陽又去外邊抓了兩幅藥來,卻發現客棧中剛來一位奇怪的客人。 那是一個身穿亞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他粗壯的四肢上面長滿毛 發,更甚者是他的一張臉,上面的五官本來就十分難看,臉色還分七色,赤橙黃 綠青藍紫,每一種顏色佔據一塊大小相同面積,另外腰中別著酒葫蘆,背後背著 於自己差不多高的長方形黑盒子。那個盒子十分引人注目,怪面人與店小二交談 時候,南陽刻意留意了一下那個盒子。 深黑色的盒子,長四尺,寬二尺八寸,上面雖然沾滿灰塵,卻掩飾不住盒面 精雕細琢的花紋,那紋路有點像是道家的符咒,又像是仙家的徽章,雕工非常的 精細,那些花紋如同賦有生命一樣,圍繞著那黑色的盒子,在慢慢的蠕動……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6章六寶玄花台 一股迷人的檀木清香,傳入南陽的鼻孔,讓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不由 自的跟在怪面人身後,一直來到樓上,那種莫名其妙的好奇感,促使南陽將腳 不停在這位神秘客官的房間外,透破窗欞紙,南陽看到店小二離開後,那個怪面 人伸了一個懶腰,嗷嗷叫了兩聲,喊了兩個累字。就把身上背的那個黑盒子摘下 來,放到了桌子上,幽幽的燭光照的盒身閃爍出一股神秘的光彩…… 接著,怪面人竟然又把自己的頭顱也摘下來,也放到了黑盒子上面……四小 姐從未見過這種駭人的場面,經忍不住失聲叫出來:「啊!……」 怪面人聽到門外異聲,出來看時,南陽早已經跑房間去了,來到房間後, 一顆心還兀自怦怦跳個不停,見她面色驚慌,四小姐就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南陽 說遇見一個怪人,休息時竟然摘下自己的腦袋,隨身還帶著一個古怪的黑盒子。 四小姐無力的笑道:「哪有那種事啊?真要有的話,說不定是一個很厲害的 奇門術士,倒是可以請他來給我瞧病。」南陽搖頭說:「嚇都把我嚇死了,還敢 給他瞧病?」 突聽一陣哈哈大笑,笑聲異常陰森,刺空而入,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見右邊 牆壁上閃過一溜火星,一個身穿灰色布衣的醜陋僧人,竟破牆而入,站立在 南陽和四小姐面前。不等二女說話,僧人自報家門:「小道乃是南海天魔山,萬 勝逍遙洞的逍遙仙君,方才聽到兩位姑娘說話,說想找大夫看病,俗話說救人一 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小僧就不請自來了。」 南陽滿臉的不高興,說:「哪有你這樣心急的?嚇我們一跳,你這僧人當真 會看病嗎?」 看到來人正是方才自己遇到的神秘人,又見他施展穿牆術進來,顯然不是凡 人,逍遙仙君過來看看躺在床上的四小姐,說:「不急不急,只是一般風寒,湯 藥足以治癒,倒是你們兩個女娃娃中了邪毒,並且毒入骨髓,性命危在旦夕啊。」 南陽怒道:「休得胡說,我們好端端的,有什麼邪毒?你這僧人到底會不會 看病?」 逍遙仙君更正說:「在下是逍遙洞的逍遙仙君,不是什麼和尚,至於有沒有 中毒,只需一試便知,小姑娘不要衝動,我也是為你好啊。」 南陽正色道:「怎麼個試法?」 逍遙仙君說:「小道人有一鎮世之寶,名叫六寶玄花台。」說話間已經將自 己身後的黑色檀香木盒放到桌子上,「這件寶物與日月同壽,純罡至陽,專門吸 收妖氣與邪毒……」逍遙仙君一邊說,一邊打開了黑盒子,放在裡頭的是一面金 屬圓盤,圓盤正面光滑細緻,幾乎可以當鏡子使用,但是卻又沒有像一般鏡子都 有手把可以支持,盤面長約一尺,周圍雕飾有蟠龍圍繞,盤面發出冷烈的金屬光 芒,一點也沒有袘k的痕跡,東西彷彿是昨天才鑄造的新品一般新潁,這面鏡子 整體輕盈,讓人猜不透是何材質,圓盤的座基周圍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 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咒。 逍遙仙君說:「只需你滴一滴血到這面鏡子上,後果你自己看。」 四小姐有點不相信逍遙仙君的話,南陽倒是爽快,她早就對逍遙仙君充滿了 好奇其,不就一滴血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南陽掠起袖子,露出新藕一般的手臂, 抽出短刀割破一點皮膚,一滴鮮紅的鮮血立即朝那面光滑的鏡子滴落下去。 那看上去光亮如銀的鏡面立起波濤,一陣凶悍的漩渦之後,一個血紅色的精 靈在波濤中跳躍了一下,尖叫著鑽入下面去了。逍遙仙君高聲說:「看見沒有, 這個血精靈已經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載,就足可以控 制你的心志,那時候就算你們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沒有辦法幫你們解毒了。」 南陽不動聲色的看著那面鏡子,四小姐也開始專注起來,雖然身體無力,但 是也從未看到過如此神奇景色,又見逍遙仙君口中唸唸有詞,那面鏡子中的景象 突然暴漲十倍,活靈活現的出現在面前,逍遙仙君說一聲:「妖邪,哪裡逃?拿 命來。」身形一晃,竟自鑽入那奇異的風景中,工夫不大,就聽鏡子裡面一陣哭 天喊地的討饒聲,又一會兒,逍遙仙君現原形,手中抓著一個拇指大小的怪物, 丟在南陽面前的桌上,見那東西渾身血紅,四肢雖不健全,五官倒是清楚,似乎 沒了氣息,躺在那裡不動。 南陽嚇得倒退一步,顫聲問:「我身體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嚇死人了。」 逍遙仙君微笑不答。 南陽面色慘白,驚奇的問:「大師,這是怎麼事?」 逍遙仙君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兩個娃娃都是從星宿海過來的吧。」 南陽看了四小姐一眼,見她點頭衝自己示意,於是連忙點頭,道:「大師說 的不錯!我和我師姐都是修神界的子。」 逍遙仙君又說:「自從明神死後,修羅界總想吞併修神界,門派的仇殺連綿 不止,你們姥姥明知自己鬥不過修羅界,可她做為修神界的大護法,又不想眼睜 睜看著修神界淪落,於是就投靠了黑山血妖。黑山血妖出面保護修神界的子, 但是他和姥姥之間有個契約,就是每年都要送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過去服侍黑 山血妖。」 南陽皺著眉頭點頭,說:「確有此事。」 逍遙仙君又說:「那黑山血妖本是修羅之人,雖然法力無邊,神通廣大,可 是他有一個弱點,就是在男女交媾的時候,害怕對手吸取自己的馗羅,所以他要 確保他的女人對他忠誠,於是就用幻盅術控制那些修神界的女子,就是現在的 血精靈,就在你們尚且年少的時候,你們姥姥就給你們喝下」金烏湯「在你們身 上種下血精靈,以備日後嫁給黑山血妖時供血妖隨意使喚。但血精靈一旦控制了 你們的身子,也必將吸乾了你們的血元,多不過一年,這具肉身便會枯謝而亡。」 南陽心道:「這和尚說的倒是不假,修神界這些年來一直在靠黑山血妖,原 來姥姥這麼狠毒,我們這些姐妹被她害慘了。」於是說:「怪不得嫁給黑山血妖 的師姐,再也不見蹤影,原來是這樣的。」 逍遙仙君說:「這也不能全怪你們姥姥,她也是為了保住銀霄殿,沒有辦法 只能依靠黑山血妖。」 南陽著急的問:「大師,是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血精靈?」 逍遙仙君笑笑說:「修神界凡是天資麗質的美貌子,都會被黑山血妖選中, 有沒有喝過金烏湯,難道你自己不知道?」他看了看病榻之上九分柔美帶一分憔 悴的四小姐,道:「這位女施,身體這樣差,肯定是被血精靈控制了身體。」 南陽頓時汗下,說:「可是姥姥說金烏湯是本派入門時必備的良藥,是用來 開六玄氣的啊!」 逍遙仙君歎道:「幼稚,姥姥那是在騙你們,她要是照實說,你還會喝嗎?」 雖然逍遙仙君確實有一些神奇的本領,但是四小姐卻覺得這個人絕非善輩, 南陽有些當局者迷,自己眼睛裡可不揉沙子,四小姐發現逍遙仙君的眼神中流露 出一種自然而然的東西,那就是色慾,如果真是得道高僧的話,眼睛裡不應該有 這種東西的,可惜南陽被他的妖術迷惑,沒有辦法察覺。自己根本就不是修神聖 女,身體中哪來的血精靈? 南陽因為深知白狼聖母的為人,所以對逍遙仙君的話有三四分相信,自己確 實喝過金烏湯,按照姥姥的說法,這金屋湯只是用來開六玄氣的,可是眼前這 個道法高強的僧人卻,卻在自己身上捉到那樣可怕的紅蟲子。對於姥姥,南陽是 十分記恨的,南陽有一個與自己關係非常要好的同門師姐,名叫岳荷,就在去年 被姥姥送給了黑山血妖做妻子。 聽同門師姐說,一旦嫁了黑山血妖,就別想再來,歷年來,被黑山血妖挑 中的修神女子,從來沒有人再來過。南陽與岳荷的關係,是屬於那種超越了 一般朋友關係的特殊關係,一開始,姥姥並沒有告訴岳荷真像,直到黑山血妖來 接人的時候,岳荷才如夢方醒,她欲哭無淚。甚至連與南陽告別一下的機會都沒 有,帶著無限的傷心和絕望,岳荷走了。 南陽依稀還記的岳荷那淒楚的眼神,和對自己朝夕相伴的修神密友也只能悄 悄地用淚水告別。夏荷不敢反抗,南陽更不敢反抗,姥姥向來都是天大地大唯我 獨尊,她為了盡早的繼承明神留下的神業,不分日夜的加緊練功,儘管這些年來, 修羅界與修神界勢不兩立,經常發生摩擦,但是姥姥均都是息事鳴人,她告誡修 神界的眾子:忍讓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自己足夠強大,在自己尚沒有練成修神 界至高無上的幻雷無極神功之前,忍讓,再忍讓!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7章淒淒冷雨夜 南陽可以接受姥姥對修羅界的一再忍讓,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至愛密友被 黑山血妖盡情蹂躪,南陽想過獨自前往日月黑山去拯救岳荷,幾次衝動之後,她 最後還是還是冷靜下來。黑山血妖的法力連姥姥對之都是畏懼三分,自己去了非 但救不了岳荷,有可能還會淪為黑山血妖的禁臠。 逍遙仙君看著南陽迷惑的神色道:「我雖然幫你捉拿到血精靈,但是他的老 巢還在,你若是想徹底的剷除這個作惡的小妖,還得費些功夫。」 南陽問:「還要感謝什麼?」 逍遙仙君看看四小姐,道:「跟我到這個六寶玄花台裡面去,待我大施法術, 才能將它捉拿。」 南陽猶豫了一下,逍遙仙君接著道:「如果不徹底捉拿的話,這血精靈的余 孽一年之後又會成長起來,到時候你還是擺脫不了黑山血妖的控制。」說完,斜 著眼睛看著南陽。 四小姐隱隱約約看出逍遙仙君的不懷好意,但是現在有可能進行抵抗嗎?先 不說這個壞和尚有多少道行,自己現在勉強能夠走上幾步,就連身邊的天寒白玉 弓恐怕都沒有力氣拉開。 南陽道:「大師,我們怎樣進去?」 逍遙仙君一本正經地說:「必須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否則你定承受不住這寶 鏡釋放的光華,到時候身上的衣物會妨礙你真氣運轉,以致喪命。」 南陽羞得矯面通紅,為難的道:「大師為何進去自如,我卻不行?」 逍遙仙君說:「老夫再活一歲,便是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其實你這等娃娃 能比擬的?你若是因為怕羞,貽誤了捉妖,實在可惜你這娃娃如此年輕的性命, 你自己斟酌吧。」 南陽看了一眼四小姐,道:「脫光衣服,實在是太難為情了,要不然大師你 也進去等著,我們二人隨後再進去,你看看行不行?」 逍遙仙君道:「可以,來我告訴你進裡面的辦法。將你的手掌平放與這個部 位,就立即會覺得產生一股強大的氣流,你忍耐住那種觸電的感覺,不要亂動, 隨後你就會進去了。」 南陽點點頭,道:「那我們怎樣出來?」 逍遙仙君呵呵一笑,道:「出來的時候,自由機關,到時候我在告訴你!」 南陽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大師在裡面等我們吧。」 逍遙仙君微微一笑,道:「那老衲就去裡面等你們了。」說完,逕自鑽入那 六寶玄花台裡面去了。 四小姐見逍遙仙君進去,連忙對南陽說:「南陽,不要相信他啊,我覺得這 個和尚不是什麼好東西。」 南陽低聲道:「楊姐姐,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要著急,我們趕緊離開這兒。」 四小姐高興道:「我還以為,你被他誘惑了呢,那我們趕緊走!」 南陽說:「我早就知道他是誰,這個惡僧乃是大遼的國師,十分厲害,我只 好假裝不認識他。好!」她架起四小姐,四小姐不忘帶上自己的天寒白玉弓,跟 著南陽下樓之後,本來是想找自己的馬車,但是恰好今天上午南陽吩咐店家將自 己馬車清掃整理一下,馬兒也讓店夥計給洗了澡,要是再套車的話,還指不定浪 費多少時間呢,萬一那個老和尚醒過味來,就沒處跑了。 南陽說:「楊姐姐,我們不要馬車了,再往前山水相連,馬車也難以行走, 趁著逍遙仙君沒注意,我們趕緊逃走。」南陽協同四小姐離開小鎮,跑出老遠之 後,南陽見四小姐身體虛弱,跑這麼遠路程,都是咬緊牙關才堅持到現在,早已 經筋疲力盡。南陽覺得逍遙仙君並不認識自己,當然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裡去,他 被自己騙了之後,肯定是惱羞成怒,四處找,可未必就能找到。見四小姐已經 沒有了力氣,就扶著她坐到路旁休息。 剛才只顧逃命,也沒有選擇道路,看眼前群山環繞,險峰插雲,尤其是天上 烏雲密佈,似乎要有下雨的預兆。 「糟了!楊姐姐,要下雨了。」南陽焦急的說。 說話間,已經有雨點辟里啪啦掉落下來。 南陽是習武修神之人,淋一場大雨倒也無所謂,可是四小姐傷勢嚴重,剛才 經過那麼久時間的逃亡,雨水眨眼間已經很大,澆在身上,涼意潸然,加上山風 又大,四小姐到不是害怕,原因是太冷了,加上自己身體虛弱,南陽為難的抹了 一把額頭流下來的雨水,一邊朝大樹下躲,一邊說:「這可怎麼辦?這麼大的雨, 楊姐姐你會被因為淋雨生病的。」 南陽拉著四小姐找一顆大樹避雨。 南陽靠到樹上,看看四周人跡絕無,也沒有避雨的破屋舊廟,歎口氣說: 「我們有點迷路了,只顧著躲避逍遙仙君的追殺了,楊姐姐你看怎麼辦?」 四小姐說:「這雨下這麼大,看樣子一半會兒停不了,得找個地方避雨啊。」 二人躲在樹下,照理說不會被雨水直接侵襲,但是雨實在是太大,這枝繁葉 茂的大樹在如此天威之下,簡直就像不存在似的,不大工夫,二女就被雨水澆透, 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上,露出了苗條玲瓏的嬌軀,南陽較比四小姐高一些,濕衣 貼身凸顯出動人的曲線身材,她本是契丹人,身材遠比中原女子修長,幾乎破衣 而出胴體十分耐看。 二女一邊躲著雨,一邊運功抵禦著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來, 眼看大雨沒有停的意思,四小姐說:「南陽,咱們不能在這兒等了,一起衝出去, 前面有道小溪,小溪的那邊有山路,看看有沒有獵戶居住?」 南陽說:「這大山裡面,我一進來就迷路,試一下也好,反正在哪都是淋雨。」 於是二人衝入大雨中。紫煙攙扶著四小姐直向西北方奔去,萬馬奔騰般的大 雨似是完全沒法阻擋她似的,雖然是大雨之中,但修神界之人耳目特別靈敏,滂 沱大雨中,一縷很奇怪的聲音滑入南陽耳內。那是她平常絕聽不到的聲音,不像 是說話,也不像是音樂,竟似是異性之間的相互勾引、情意綿綿時的那種喘息之 聲。臨近那所茅屋的時候,那聲音逐漸清晰起來,情濃欲烈處不由得讓她臉紅心 跳起來。 四小姐的武功不在南陽之下,雖然身受重傷,但她也聽到了這異常的聲音, 見南陽停住腳步,忙說:「南陽,避雨的地方倒是找到了,可惜人家現在不方便, 我們還要不要進去?」 南陽見四小姐渾身濕透,上後尤其身體單薄,經受不住大雨澆灌,好容易找 到了避雨的地方,幹嗎還不敢進進去?於是上前砸門。 吭吭的砸門聲,驚動了茅屋中正在歡愉的男女,那女子推開丈夫說:「有人 敲門?你快停停。」男人不耐煩地說:「管他呢,咱們的孩子還沒有做出來,不 要理他們。」說著又要撲上來行事。 突聽外邊有人喊道:「大哥,大嫂,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們避下雨啊?」 女子說:「快些開門去,這麼大的雨,別讓人家淋壞了身子。」說著自己穿 衣服出來,把四小姐和南陽讓到屋子裡,一番詢問之後,南陽掏出銀兩,求宿一 晚。被女子拒絕,她讓南陽收起銀子,拉著二人來到西廂房,這間房子也是茅草 搭造,四壁透風,屋頂還有幾處漏雨。女子淺笑說:「實在對不住,我們家中環 境有限,只有這間草屋可以給兩位姑娘使用,若是你們不嫌棄,就將就著住下吧。」 紫煙和四小姐連忙道謝,女人臨走時說:「兩位姑娘,若是有什麼事,你們 只管叫我,不用客氣。」說畢帶上門出去,外面依然是大雨傾盆。南陽是契丹人, 比起四小姐,性格要豪爽一些,她一邊解著身上濕透的衣衫,一邊說:「楊姐姐, 小心著涼啊,你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吧,這屋子裡有乾柴,一會我們生個火,好 好烤一下。」說話功夫,她已經脫得光溜溜了。 南陽自幼練武,加上契丹人又是早熟,雖然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段卻是 健美姣好,玉頸纖長、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堅挺豐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 渾圓翹挺的飽滿雙峰映襯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筆直修長,體態玲瓏,前凸 後翹的傲人曲線固是誘人,細緻柔潤,實是極品中的極品。 南陽生著火堆,將自己的衣服掛起來烘烤,四小姐也羞答答的脫下濕透的衣 衫,臉上略帶了一絲羞意,將濕衣服遞給南陽。南陽看了看四小姐雪白的肌膚配 上微微粉紅的血色,嬌嫩的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那渾圓漂亮的嬌挺酥胸, 就如同剛剛綻放的嬌嫩的蓓蕾,笑道:「楊姐姐,你身材真好啊!」 四小姐只是一笑。 南陽將四小姐的衣服也掛起來,又道:「我以前有位同門師姐,叫岳荷,長 的也如你這般嬌美,可惜她已經不在了。」四小姐問道:「她去世了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8章姦夫淫婦 南陽難過的點點頭,道:「她就是被黑山血妖選中,被姥姥送去做了黑山血 妖的夫人,一旦做了黑山血妖的夫人,就別想再來……」南陽說到這裡,臉上 浮現出許多傷感,四小姐見她那般傷心的樣子,猜想她與那個叫岳荷的師姐,關 系非比常,四小姐心中一動,剛想問些什麼,突然門光當一開,驚的二女失聲 尖叫,慌忙用雙手遮在胸前,氣惱的看去,好在進來的不是那個男子。女人微笑 道:「不好意思,剛想起來,這間屋子只有褥子,沒有被子,我們家被褥緊張, 給你們這張毯子將就用吧。」 南陽心平氣和地說:「謝謝你了。」 女人走後,南陽將房門叉上,轉身到床上,對四小姐說:「楊姐姐,我們 蓋一張毯子吧。」 四小姐道:「沒關係。」 南陽把自己赤裸的嬌軀依到四小姐溫暖的懷裡,低聲說:「楊姐姐,你是不 是有點冷了,你抱我一會兒。」 四小姐答應著,擁住南陽的嬌軀,赤裸的肌膚接觸的一剎那,兩人不禁一陣 心神蕩漾,一種既生疏又熟悉的感受激盪腦海。一種肌膚磨擦的快感、一種禮教 約束的羞愧、交互的滋長著。一種沉醉的誘惑讓兩人緊緊的擁抱著;一種搔癢的 感覺使得身體不禁稍微的蠕動著;南陽和蕭綽是那般相像,蕭綽給四小姐留下的 印象又是極深,篝火慢慢的熄滅。 「楊姐姐,你身上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四小姐歎口氣道:「可能是吧,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趕路。」 「我們晚一些上路也沒關係,你要不要緊?」南陽關切的問。 四小姐說:「沒關係,能挺得住。」 涼沁的夜風從四壁的縫隙中灌進來,四小姐凍得一哆嗦,一張毯子本來就窄 小,兩個人只有緊緊地擠在一起,南陽說:「楊姐姐,你要身上燙的厲害,趕緊 休息吧。」 四小姐卻說:「我心裡亂睡不著,南陽,你們修神界白狼姥姥也是盛名一時, 為何如此懦弱?屈膝於黑山血妖膝下,還要將自己修神界的女子拱手贈送?」 南陽歎口氣道:「姥姥說是忍讓,不如說是懼怕,黑山血妖比你想像中的還 要厲害,姥姥這樣做,也是為了維護和保持修神界的聲譽。若不是這樣,修羅界 早就將修神界吞併了,岳荷師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甘願現身的。」 四小姐幽幽說道:「你的岳荷師姐很偉大,但是也很渺小,看上去她捨身取 義,是為了挽救修神界,可是她有沒有替自己想過呢?又有沒有替自己的親人和 朋友想過呢?身為女人,可以用生命捍衛自己的鍾愛的修神界,去不可以用自己 的身體去為別人當作禁臠,這不僅是女人不應該有的懦弱,更是一種恥辱!岳荷 犧牲了自己之後,就能避免修神界的女子不再遭受黑山血妖的蹂躪嗎?向這種 惡魔妥協,我真不知道,你們姥姥是怎麼想的?」 南陽幽怨道:「姥姥說,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做常人之不能做,捨小身而 取大義,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修神界的暫時平安,我們抓緊時間提高自己的本領, 耐心的等待,總會有讓修神界石破天驚的人物出現來力挽狂瀾。要是我們都衝動 的話,修神界就不會存在了。」 「姥姥總是說邪不勝正,可是我們修神界自明神之後,就是沒有高手出現, 可以力挽狂瀾,我和岳荷師姐雙修甚久,我們始終還是不能達到四象歸元。」 四小姐道:「修神的那些,我都不懂。」 南陽說:「姥姥說過,要想做到四象歸元,首先要做到心靈相通,然後便是 心無雜念,我們往往都是太過於注重肉體上的一,疲於享受那種快感和歡愉, 或許是因為我們年紀還小,姥姥說,向我們這等年級,能做到氣吞無極已經不錯 了。」 四小姐沒有說話,卻聽出南陽話語之中的意思。 南陽憂心地說:「裡面有愛,就做不到心無雜念,若是無愛,又何必身雙 修?修神這麼矛盾,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要不然我的兩個姐姐都沒有選擇修神 界,她們一個做了南華御劍,另一個去了崑崙山,學的是奇門異術,唯有我進了 修神界,修神界銀霄殿上那首詩說得好。 功若乾坤本無量,一入修神日月長。 白頭唱盡紅顏恨,曾經滄海兩茫茫。「 卻說,這家男女,男的名叫龍秋平,正是蘭柳的師兄,他在臥牛關因為中了 蘭柳的美人計,結果被六郎打傷,逃出臥牛關之後,找個地方養好了傷,一心想 報這一箭之仇,可是考慮到六郎實力強大,自己一個人有些勢單力孤,就想找幾 個幫手,幫自己出出這口惡氣。想到龍溪山有位師名叫孫仲,武功不錯,鬼點 子也多,就找來,結果孫仲外出,家中只有妻子麗娘一個人居家。 麗娘就留龍秋平在此吃晚飯,這麗娘有幾分姿色,又是一個風流之人,看到 龍秋平相貌堂堂,加上丈夫外出許久不歸,心中就有了勾引之意,龍秋平對蘭柳 心灰意冷之後,見了這般妖媚動人的美婦勾引,豈有不上鉤的道理?兩個人一番 互訴衷腸之後,就乾柴相遇烈火,如膠似漆起來。 二人脫了衣服,滾到床上,剛剛進行了一半,南陽就來砸門。麗娘掃興的穿 衣服開門,給兩個女子安排好住所之後,來脫了衣服,想繼續和龍秋平纏綿。 卻見龍秋平有些心不在焉,於是生氣的問:「你怎麼了?幹嗎不理我了?」說著 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握住了龍秋平的狗熊,在手中揉動起來。 龍秋平剛才躲在屋裡,偷眼看了一眼,南陽他不認識,可是對四小姐卻是有 些面熟,就是想不起她是誰來,見麗娘逼問,連忙說:「剛才那兩個女子,覺得 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是誰了。」麗娘哼了一聲,重重的捏了龍秋平的狗熊一下, 道:「分明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有本事你就去追啊,不要懶在我的床上了。」說 完撅著小嘴背過身去。 龍秋平見麗娘生氣,連忙陪著笑臉來哄,也顧不上再想四小姐是誰,從後面 摟著麗娘的柳腰,一邊揉著胸前兩座春山,一邊道:「麗娘,看你想到哪裡去了, 你對我如此情深義重,我心中怎能再有其他女子?」 麗娘頭問:「真的?」 龍秋平道:「那當然了。」說罷,一陣狂吻。 麗娘馬上嬌喘吁吁。龍秋平當即從後面抱住麗娘雪白豐滿的玉臀,興奮的進 入快活起來,二人好一番翻雲覆雨,事罷都已經筋疲力盡,麗娘心滿意足的躺在 龍秋平懷中道:「龍大哥,你好棒啊!從後面也能做啊?」 龍秋平道:「麗娘,難道我孫仲師沒有這樣弄過你?」 麗娘歎道:「他啊!就知道找那幾個狐朋狗友喝酒,幾年喝下來,都把身子 喝壞了,每次一次都是勉強行事,更不用提這些花活了,龍大哥你的本事可真好 啊,麗娘都有些離不開你了。」 龍秋平更是心神激盪,完全沉醉於麗娘的柔情之中,兩人相互撫摸,相互誇 獎,心中頓時又燃起了熊熊烈火,馬上就要再來個梅開二度,偏這時候,外邊又 想起了敲門聲。 龍秋平罵道:「真是掃興,拿我們這裡當作旅店了嗎?」 麗娘也是心生煩悶,道:「這我們不理他就是了。」 龍秋平嘿嘿一笑,道:「正我意,我們不理他,他若是知趣自己走了就是, 若是不知趣再來打擾,看我不擰下他的腦袋。」說著就往麗娘身上壓下去。 麗娘一聲嬌呼,還未等二人行事,就聽屋外有人罵道:「好大膽子,居然敢 擰下我的腦袋!」說話聲音剛落,來人已經破牆而出,一身亞麻色長衫已經被雨 水濕透,十分醜陋的一個斗大人頭居然還分成五種顏色,加上此人居然是從空而 將,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術,麗娘驚呼一聲,龍秋平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覺得 渾身一軟,全身經脈已經被凍結住,急忙運動八道馗羅來解救,可是對手更加厲 害,居然用十道馗羅生硬的將他的八道馗羅鎮壓住…… 龍秋平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對手如此厲害,喜的是原來是同門高手,可是 來人自己卻不認識,剛想開口問來者何人,卻被對手點中啞穴,想說話已是不能。 逍遙仙君將龍秋平提起來扔到床下,道:「狗兒子,不要佔著老子的地方!」然 後轉身看看渾身赤裸裸的麗娘,色迷迷的道:「小娘子,讓你受驚了。」 麗娘根本就不太懂武功,但見逍遙仙君鬼魅一般的伸手,早已經嚇的抖若篩 糠,戰戰兢兢的問:「大師,你想幹什麼?」 逍遙仙君語氣平和的道:「小娘子不要怕,我是專門降妖捉怪的仙師,剛才 路過你家,看到你家中妖氣很盛,所以就停下來,想幫你們作件善事,順道也避 避雨。」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9章六寶幻境 麗娘稍微鬆口氣,道:「仙師,捉妖就不用了吧,要是避雨,你就儘管留這 兒,能不能將他放了啊?」 逍遙仙君道:「暫時還不能,我先問你,你的丈夫可是練武之人啊?」 麗娘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是啊!」心中想自己只能暫時承認龍秋平是自 己的丈夫,逍遙仙君又說:「向娘子你身上中邪了啊!」麗娘渾身一顫,道: 「仙師何出此言?」 逍遙仙君呵呵一笑,又將背後的六寶玄花台取出來,放於麗娘跟前,道: 「這件寶物乃是至尊寶鏡,專門用來降妖除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就往這鏡 子上滴上一滴鮮血,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麗娘狐疑的伸出一隻手來,逍遙仙君在她的手腕上輕輕一彈,立即出現一道 劃痕,麗娘驚呼一聲,剛想抽手臂,卻被逍遙仙君抓住手腕,一滴鮮血立即滴 到那寶鏡之上。逍遙仙君先對著鏡子念了一會兒咒語,等到寶鏡自動釋放出眩光 之後,寶鏡之上立起漩渦,那看上去光亮如銀的鏡面立起波濤,一陣凶悍的漩渦 之後,一個血紅色的精靈在波濤中跳躍了一下,尖叫著鑽入下面去了。逍遙仙君 對麗娘說:「看見沒有,這個血精靈在你身上已經有好些時日了,如果不除,再 有一年半載,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那時候就算你們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沒有 辦法幫你了。」 麗娘從來沒有見過這等駭人的情景,驚訝道:「那紅乎乎的是什麼東西?」 逍遙仙君道:「那就是寄生在你身上的血精靈,要不要老夫幫你清除?」 麗娘趕緊道謝:「那就有勞仙師了,不知道要怎樣除妖?」 逍遙仙君道:「你跟我前往裡面捉妖。」 麗娘詫異道:「這只是一面鏡子,如何能進去?」 逍遙仙君道:「當然能了,你跟我學著。」說著,逍遙仙君讓麗娘把手放在 那鏡子的一個部位上,麗娘只覺得鏡子上面傳過來一陣巨大的吸引力,就如同掉 進了一個強大的漩渦之中,人也頓時昏迷過去。 好半天才醒過來,睜眼一看,逍遙仙君已經站在面前,麗娘想起自己赤身裸 體,馬上嬌羞起來,雖是美目微閉,任人盡情瀏覽,原本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 肌膚,透出了羞意遍走全身後嬌艷的酡紅。「大師,可以了嗎?」 逍遙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說:「準備好了就跟我來。」說罷,口唸咒語, 那寶鏡裡眼前景致開始放大,逍遙仙君帶麗娘躍入瀑布一樣的一道水簾,潛入寶 鏡後發現這裡別有洞天,眼前一片綠樹成蔭,茵茵草地上有十二個小道童正在那 裡閉目打坐,,麗娘想到自己赤身裸體,馬上嬌羞的停住腳步,並用雙手護住身 上重要部位。逍遙仙君笑呵呵地說:「小娘子莫羞,這些小童都是用來看守爐鼎 的,你看他們雖然活靈活現,但都不是肉身,不具有生命。」 麗娘聽來稀奇,矚目看去,果真見那些小童有始自終都是一個打坐的姿勢, 但是這些小童全都是一絲不掛,又害得她一陣嬌羞,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 這麼多男子的身體。又看到這些小童中間燃燒著一座千年神鼎,此鼎名「霓花寶 鼎」赤銅所做,寶鼎週身漾滿金光,將周圍照的通亮。寶鼎上方,一顆七彩琉璃 綵球自爐鼎中蒸騰而出,上下起伏。綵球中紅外彩,宛如一輪落日,只是光芒萬 道,色作銀環,不住煥彩騰輝,冷瑩瑩卻不射眼。 逍遙仙君讓她跪下雙膝,打坐在寶鼎跟前,說:「你且專一了精神,運用上 所有的內力,隨後我會再援助你一些功力,等一會寶鼎發功出來,你身上的血精 靈自然會被逼出體外,我們力將其捉拿就是。」麗娘認真的答應,照逍遙仙君 的話做了,正在神情專注時候,突覺得背上一熱,竟是逍遙仙君的一雙手掌貼上 來…… 正盤坐調息的麗娘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從腹下冒起,突地醒覺的麗娘忙 扭動身體反抗,可那裡是逍遙仙君的對手。反倒是一股溫熱的洪流,隨著心中一 震,溫柔地浸潤著她週身,令她渾身皆酥,身不由己地癱在當地,再也無法動彈, 一股奇異而陌生的恐懼,不斷地從體內湧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逍遙仙君一雙生硬的大手,從她腋下穿過來,有力的胳膊 將麗娘緊緊的環抱住,那手掌也停在少婦最柔軟的地方,麗娘暗叫不好,想掙扎 已經無力,不由得叫喊道:「放開我……」逍遙仙君已經按耐不住壓抑了許久的 慾火,他迫不及待的侵入麗娘的身體,一邊生猛的摧殘。一邊聽著麗娘的嬌吟哭 喊,爽的彷彿就要死去,低頭看著麗娘嬌媚的臉蛋兒上頭流露出來動人心魄的光 輝。逍遙仙君一面爽著,一面在心底暗暗佩服,這小娘們果然與眾不同,不但年 輕貌美,尤其清零不染。善長采捕的逍遙仙君能以肉體的交接,逐步轉化麗娘體 內道胎的性質,既不傷她那恬靜無爭、平滑通透的元嬰,又可以佔有她毫無玷污 的玉體,之後還能利用麗娘的身體煉鑄絕世的神丹。 想著想著,逍遙仙君馬上經歷了一次長久不曾有過的快感…… 精神矍鑠的他,傳令打開爐頂,那些小道童馬上行動起來,任由麗娘叫喊著, 將剛剛經過一次暴風雨摧殘的少婦抬起來,放入爐鼎內,然後依次過來與麗娘行 事,麗娘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個下場,心中的萬千悔恨,無奈化作一顆顆深 邃透明帶滿仇恨的眼淚,滴落在無情的爐鼎中…… 待到十二名道童的歡喜禪密術在麗娘身上已近尾聲的時候,被摧殘的奄奄一 息的少婦,強忍著嬌慵的喘息聲,吃力的抬起上身,憤恨充滿火焰的目光,望著 逍遙仙君,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玉峰巍巍顫顫,正隨 著她艱難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後一個道童銷魂蝕骨的完事,又一次承受到暖熱的 滋潤,麗娘週身上下骨軟筋酥,再沒辦法動彈了。她烏黑光潤的頭髮半濕半乾地 披上了酡紅的臉頰,皓齒輕咬著紅潤美艷的櫻唇,面向著前方,似乎在詛咒這什 麼。 逍遙仙君口唸咒語,關上寶鼎,只見爐鼎下方飛出無數條烈焰,頃刻間將爐 鼎包圍,紅褐色的火苗,貪婪的舔舐著爐壁,似乎有一個哀怨的聲音在爐鼎內 蕩,想必定是麗娘不能目的亡靈在哭泣…… 大約一時三刻,逍遙仙君打開爐鼎,從裡面取出一顆瑰紅色仙丹,放在鼻間 嗅了嗅,滿意的吞了下去,然後穿衣服,走出寶鏡。 就在逍遙仙君來這裡避雨的時候,住在西廂房的南陽和四小姐都發現他的來 到,二女並不知道逍遙仙君是為了追趕自己而來,好在他也不知道二女住在西廂 房,南陽和四小姐卻是早早的就警覺起來,聽到來了不速之客,仔細一聽,竟是 逍遙仙君。不由得全都害怕起來,好在聽到逍遙仙君制住了屋中的男子,又拐騙 女人跟他進寶鏡做法,等逍遙仙君和麗娘進去之後,南陽趕緊幫助四小姐穿好 衣服,「楊姐姐,逍遙仙君又追來了,我們快些跑吧。」 四小姐慌忙點頭,也顧不上身上的虛弱和剛剛染上的傷寒,穿好衣服,背好 自己的天寒白玉弓,正巧看到屋中還有一把破舊的雨傘,南陽就拉著四小姐悄悄 離開這裡,外面雨勢稍減,二人冒雨逃亡,一直跑到天色微亮,前面竟是滾滾黃 河攔路。 來不及多想,找到碼頭買下一隻渡船,橫渡黃河之後,南陽稍鬆一口氣,道: 「那妖僧恐怕不會再追上來了吧。」四小姐連夜奔波,加上內傷復發,外加傷寒, 已是昏迷不醒。南陽拖著她找到一家小店,又請來一位郎中為其診治,郎中給四 小姐看完病,搖搖頭道:「姑娘,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的這位朋友已經是朝不保 夕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南陽驚訝道:「怎麼會這樣?大夫,麻煩你多想想辦法啊。」 郎中道:「她的經脈十分混亂,可能是受過嚴重的內傷,又沒有及時治療, 加上體內還有餘毒未清除乾淨,再淋了大雨,要不是她筋骨強壯,早就沒命了。」 南陽心中無比難過,道:「楊姐姐,我一定要救你。」 郎中道:「姑娘你不要難過了,我先給你開一副藥,治療一下她的傷寒,看 她的筋骨和命脈還是很堅強的,也許她能夠挺得住,不過我只能治好她的傷寒, 你要趕緊給她找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治療她的內傷才是救她的根本。」南陽連忙 道謝,取出銀子付了診金,然後按照按照郎中的藥方去藥鋪抓藥到小客棧讓店 夥計幫助熬一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章陰魂不散的惡僧 給四小姐吃了一副藥,讓她睡了一上午,中午時候,南陽出來想找店夥計買 只老母雞給四小姐燉一下吃,不料剛出房門,就看到大街上迎面朝著客棧走過來 一個人。那是一個身穿亞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那張熟悉的醜陋嘴臉 不是逍遙仙君又是誰?南陽心中暗自叫苦:「這個和尚真是陰魂不散,居然跟的 這麼緊,就彷彿我們往那裡逃,他都知道似的。」 逍遙仙君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是龍秋平。昨天晚上,逍遙仙君用六寶玄花 台將麗娘煉化之後,出來本想殺掉龍秋平,卻發現他是同門中人,於是鬆開他的 穴道,問龍秋平是誰?龍秋平連忙自報家門,逍遙仙君哈哈笑道:「原來你是歐 陽東籬的徒,你可知道我是誰?」 龍秋平連忙請教:「請問大師是哪一位?」 逍遙仙君笑道:「我乃是你的師叔逍遙仙君啊。」 龍秋平愣道:「我記得我師叔逍遙仙君的樣子不是前輩現在的樣子,怎麼你 的頭……」 逍遙仙君道:「我原來的頭太小了,連自己看著都彆扭,於是自己整了整容, 做了一個大的戴上了。」看龍秋平還是有些不信,於是昇華了十道馗羅出來,龍 秋平連忙跪倒喊道:「真的是師叔啊!」 逍遙仙君讓他起來,然後說:「你小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不是在臥牛關 當差嗎?」 龍秋平歎道:「一言難盡啊!」就將六郎如何算計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逍 遙仙君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不要傷心了,在金沙灘,九天玄佛已經將楊家 將差不多斬盡殺絕了,那個楊六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現在南院大王正在帶兵圍 困飛虎城。他們會幫你出氣的,你小子也是,明明是修羅界的子,為何非要幫 助修神界的人?結果吃虧了吧?」 龍秋平道:「師叔教訓的對,我今後還要仰仗師叔你出人頭地啊。」 逍遙仙君點點頭說:「也好,我現在正在趕奔夢蘭西裡,去幫助趙王千歲奪 下鳳凰城,那裡正好缺少你這樣人才,跟著師叔混,保準你後半生榮華富貴,可 是……」 龍秋平見逍遙仙君對自己還持有懷疑態度,連忙問:「師叔不相信我嗎?」 逍遙仙君哼了一聲道:「我將你的妻子帶入玄花寶鏡,又將她煉成了丹藥, 難道你不記恨於我?」 龍秋平趕緊說:「師叔,那麗娘並非我的妻子,而是我前任師父一個同門師 的妻子,剛剛與我相好上的,我哪裡會因為這樣一個不值錢的女人,耽誤了自 己的大好前程?」 逍遙仙君道:「原來是這樣,果然是性情中人啊,那就跟著師叔好好幹吧。」 龍秋平猛然想起南陽和四小姐來,連忙道:「師叔,這家中今天還投宿了兩 個十分美貌的女子,要不要咱們聯手將她倆抓住,享用一下?」 逍遙仙君心中一怔,問:「是什麼樣的女人?是不是有一個身上背著一副弓 箭?」 龍秋平道:「我沒有留意,咱們看不看就知道了。」 二人來到西廂房,結果這兒早已經人去房空,逍遙仙君怒道:「這兩個女娃 娃,實在是可惡,看我不抓住她們,將她們煉化成丹藥。」 龍秋平問:「師叔認識她們?」 逍遙仙君道:「不認識,但是今天白天,被我碰到,老夫看她們貌美,就設 計騙她們上鉤,結果被她們識破了,還將老夫戲耍了一番,亨真是豈有此理。」 龍秋平道:「看來剛才將她們驚擾了,趁咱們沒注意,她們倆已經溜了,師 叔怎麼辦?」 逍遙仙君哼哼兩聲道:「暫且放過她們,日後見著了再抓她們,犯不著冒著 大雨去找,再說也不知道她們朝哪個方向去了,咱們睡一會兒,天一亮就趕往夢 蘭西裡。」 看到逍遙仙君之後,南陽心中害怕,眼看著逍遙仙君進了客棧,向店家要了 一些飯菜,就等著吃午飯了。南陽溜房間,將四小姐叫醒,告訴她外面的情況, 四小姐強打精神說:「南陽,我實在走不動了,也不想拖累你,你自己逃命去吧, 我留在這兒,或許那僧人不知道我住在這兒呢。」 南陽難過地說:「楊姐姐,你看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嗎?無論如何,我都 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先不要著急,我去外面偷偷準備一輛馬車,然後我們一起 走。」說完,不等四小姐同意,就轉身出去了。四小姐身體虛弱,根本沒有辦法 幫助南陽,只能暗自祈禱逍遙仙君沒有發現自己。自從受傷之後,她心理面亂糟 糟,家人的全部犧牲,六郎的生死不明,飛虎城的戰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要是 真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壞的結果,自己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之所以強撐著身子向跟 南陽去找蕭綽,就是想依靠蕭綽的勢力,看看能不能為楊家將報仇雪恨。現在看 來希望十分渺茫,大遼的高手實在太多,太厲害。一個九天玄佛就十分難對付, 現在又出來一個逍遙仙君,個個都是難啃的骨頭,也不知道蕭綽能不能打得贏這 麼多高手? 工夫不大,南陽慌張張進來,不容分說,攙起四小姐就走,邊走邊說:「楊 姐姐不好了,遼軍的大隊人馬來了。」四小姐不明白南陽的意思,跟著南陽繞到 後院,上了準備好的馬車,南陽駕車朝著西面飛奔,四小姐透過馬車的窗簾發現, 外面果然到處都是遼軍的大隊人馬,有騎兵也有步兵,還有一些工兵正在附近安 營紮寨。 南陽說:「我剛才問過了,這是趙王耶律洪多的大軍,一共是十萬人馬,在 這兒等著與山西程世傑的人馬匯,可能是要攻打鳳凰城,強佔夢蘭西裡。」 四小姐道:「鳳凰城是西涼節度使 ◢◢?3? 李德明的地盤,這個李德明手握重兵,雖 然和大宋朝廷不怎麼和睦,但是到底他也是吃著朝廷的俸祿,我們不如先到他那 裡落落腳,順道告訴他大遼往鳳凰城開來大軍的消息。」 南陽剛想說什麼,突然前面一對遼軍輕騎攔住了去路,為首之人大聲喊道: 「停車!前面禁止通行了。」 南陽卻不理會,一味駕車猛衝了過去,遼軍大喊道:「有奸細,快些追上他。」 一對輕騎立馬調轉馬頭追了上來,南陽對四小姐說道:「楊姐姐,現在已經沒有 退路了,我們只有快些趕奔鳳凰城去了,我打聽過,這兒離鳳凰城只有兩里的 路程,我們要是快一些的話,今天晚上就能到達。這些遼兵不足為懼,等他們追 近了,我就將他們全都打發了。」 四小姐嗯了一聲,摸了摸身上的天寒白玉弓,心中有些淒然,自己神弓絕箭 可惜現在經不能使用,要不然一路飛箭下去,保準要了這些追兵的性命。馬車終 究跑不過那些輕騎,工夫不大,遼軍的輕騎就將南陽的馬車四下包圍住,一邊跟 著南陽跑,一邊喊道:「再不停車,我們就要開殺戒了。」 南陽哼了一聲,道:「盡 最?新??? 管過來!」她一邊不慌不忙的駕車,一邊伸手拉出 寶劍,等候遼軍撲上來,因為南陽是剛剛由星宿海來,來之後直接加入了蕭 綽的黑虎堂,所以遼軍大都不認識她。見這女子說話雖然是契丹人口音,但是一 味的駕車狂奔,看來馬車上肯定是有問題。 兩個騎兵靠過來,飛身躍上了南陽的馬車,本想將南陽生擒活捉,結果被南 陽一劍一個斬於車下。剩下的遼軍不敢再靠近,有的拿出弓箭對準馬車瞄準,嗖 嗖,兩支暗箭射過來,都被南陽用寶劍封開,馬車繼續往前跑,前面視野逐漸開 闊,竟是一望無際的茫茫草原,「天高雲淡,秋高氣爽」,再真切不過了。隨著 昨夜的一場大雨過去,天空似乎在不斷的升高,空中的白雲也愈加高遠縹緲,天 氣也隨之晴朗透徹。這裡雨水充盈,青草茂盛。豐盛的水草讓牲畜個個膘肥體壯, 四處可見羊群吃飽肚子,不再走動。牛群和駱駝臥在草地上,不停的倒嚼著胃草。 一群群的馬吃飽了肚子,八九成群地將頭紮在一起,悠閒地扇動著馬尾。那平日 少見的黃羊成群結隊在遠處遊蕩。 遠處丘陵之上羊倌躺在厚厚的草地上,高調哼唱著一支牧羊曲,悠揚豪放。 唱者可謂是隨心所欲,聽者也甚是心曠神怡。草原的秋天別有一番色彩,站在無 邊無際的草原上眺望,那濃郁的墨綠色充滿田野的底蘊,彷彿傳遞著無法言喻的 內涵。無論你怎樣縱馬馳騁,眼前都會有藍天白雲伴你翱翔。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51-36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7374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章雲羅 南陽卻是心亂如麻,身邊這群遼兵輕騎十分難纏,他們知道南陽武功厲害, 所以都駕著小心,只是在兩翼緊緊的追隨,並不時的放著冷箭,南陽真想停下車 來將這些遊蕩的輕騎兵全部幹掉再走!可是又擔心遼軍的大隊人馬追上來。 再往前跑了幾十里路,馬車在趟過一處溪流的時候,居然被石頭絆住了,南 陽性停下來,與這些遼軍輕騎形成對持之態,這些遼軍將南陽團團圍住,為首 一個道:「姑娘,聽你說話開口音,可不像漢人,倒是有點像我們契丹人,你急 著跑什麼,是不是馬車上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陽冷冰冰道:「用不著你管!」說完,飛身躍起,猶若驚鴻在天,長劍撒 出一片劍雨,那些遼軍竟在恍然之中就被刺中,紛紛落馬。剩下一半嚇得慌忙後 退,南陽搶了一批戰馬,又將這些遼軍趕的遠了一些,然後攙著四小姐上了戰馬, 剛要離開這裡,就聽後面人喊馬嘶,有人喝道:「彌陀佛!女娃娃,你們好大膽 子,居然跑到這裡來了。」南陽頭看,竟是逍遙仙君追了上來。 南陽心中一涼,心道:「這可麻煩了。」 四小姐急道:「南陽,你不要管我了,一匹馬馱兩個人,根本跑不了的,你 趕緊一個人跑吧,要不然我們都給死在妖僧手中。」南陽卻不說話,抱著四小姐 緊催戰馬,後面的逍遙仙君追上來很快,眨眼之間就到了南陽身後,他高喝一聲: 「飛龍在天!」 南陽知道不好,她是修神界子,深知逍遙仙君的厲害,知道自己不能匹敵, 所以不等逍遙仙君攻擊過來,搶先棄了戰馬,施展出風火雷霆陣,將自己和四小 姐緊緊地保護在裡面。赤青色的氣浪將黑雲翻滾的萬千鬼魂拒之門外,逍遙仙君 笑道:「這茫茫草原之上,你還指望有人來救你不成?以你的功力頂多能支持上 半個時辰。還不如早些受綁,免得自討苦吃。」 南陽冷哼一聲,道:「逍遙仙君,不要口出狂言,實話告訴你,我雖然不是 你的對手,但是我求救的信號已經發出,這兒距離星宿海不算太遠,肯定會有同 門來救我的,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看看能不能破我的風火雷霆陣。」 逍遙仙君氣的臉色青紫,施展全部功力全力進攻,龍秋平也不閒著,在一旁 也跟著幫忙,南陽儘管已經修的七道元神,但是應對十道馗羅,最多也只能堅守 個把時辰,要是添上龍秋平助攻,南陽還真是有些心中沒底,即使堅守了個把時 辰,這茫茫草原之上,又有誰會來救自己和楊姐姐?南陽心中一陣淒涼,看看無 助的四小姐,一邊運功抵禦,一邊說:「楊姐姐,我們真要是堅守不住,我們就 提前自刎而亡,免得活著時候遭這些奸人污辱。」 四小姐含淚點頭,悄悄將南陽手中的寶劍接過來,道:「姐姐就先走一步了!」 南陽急忙道:「楊姐姐,還沒有到最後關頭,你不要這樣輕易放棄啊。」 四小姐歎道:「天亡我,不可救也,南陽,你要是僥倖見到你姐姐,替我向 她問候,並拜託她找到你姐夫,為我報仇!」說完,就要自刎。就這時候,西面 太陽的影子下面,飛來一騎戰馬,那馬猶若來自天邊的一抹銀電,風馳電掣般已 經來跟前,白龍馬上面是一位銀盔銀甲英姿颯爽美若天仙的女將軍,她來至近前, 高喝一聲:「大膽妖孽!竟敢欺辱我修神界同門。」 說話間端坐馬上一道紫色霹靂混帶著一團光怪陸離的閃電朝著逍遙仙君頭頂 蓋過去,這便是修神界九道元神發出的強大攻擊招術『滅天神雷』要想抵禦滅天 神雷,必須要用修羅界的無上至尊黑龍陣,否則難以禦敵,無上至尊黑龍陣乃是 修羅界十道馗羅高手必修的功課,像龍秋平這樣的角色根本就防禦不了滅天神雷 的攻擊。好在她攻擊的對象是逍遙仙君。 逍遙仙君叫聲不好,急忙收了進攻南陽的招術,改用無上至尊黑龍陣抵禦住 對方的滅天神雷。相較之下,二人功力竟是伯仲之間。南陽看到來人,驚喜道: 「原來是雲羅師姐!」 雲羅冷冷一笑,一面施展法力控制住逍遙仙君,一面說:「南陽,你不是契 丹人嗎?怎麼自己人打起來了?」 南陽道:「師姐,說來話長,這妖僧不是東西,他要吸我的元神,師姐快救 我們。」 雲羅喝道:「南陽不要怕,有我在,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逍遙仙君手下那些遼兵紛紛朝著雲羅包圍上來,各舉刀槍對準雲羅直落下來, 雲羅並不躲閃,喝一聲:「看我天電織!」話音中,雲羅高舉的掌心閃躍一片 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光亮,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天 迅速的膨脹,朝著圍攻的遼兵隊伍無限漫延,那些藍色的火焰將四周攻擊自己的 遼軍炙烤的透不過氣來,「天電織」中驚雷連響!那些遼兵都被巨大的響聲震 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 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 盡被黑暗淹沒。 迷離的雙眼看到的是: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著席捲大漠,烈 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 著自己軀體,全身肌肉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 頓時馬嘶人鳴,各個抱著腦袋鬼哭狼嚎,卻都不曉得逃避,活生生被雲羅的天電 織焚成煙灰。 因為雲羅的元神已經達到了九道六重,所發出的天電織比起六郎的天電織 不僅攻擊範圍大,攻擊速度快,尤其殺傷力更具威力,就連龍秋平這樣的高手 也在這一記天電織中受了內傷。只有逍遙仙君倖免,修神界的九道元神,是足 以匹敵修羅界的十道馗羅的,剛才雲羅使出滅天神雷的時候,逍遙仙君就知道遇 上了修神界真正的高手了,在星宿海擁有九道元神的修神者不超過三個人,除了 白狼聖母還有兩個,其中一個是白狼聖母的師妹九幽聖女蘇瑪,但是已經好長時 間沒有蘇瑪的消息了,另一個則是白狼聖母的高徒雲羅,聽說雲羅乃是修神界千 古難遇的奇才,剛滿二十歲就練成了第九道元神,並且她很有可能繼承白狼姥姥 的宗霸業。 眨眼功夫身邊的士兵盡數報銷,就連龍秋平都受了內傷,南陽見狀收起風火 雷霆陣,居然也擺開了進攻的架勢,逍遙仙君儘管還懂得不少歪門邪道的功夫, 但是在雲羅面前恐怕都派不上用場,她的九道元神並不輸於自己的十道馗羅,沒 有幫手自己還真難以取勝,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逍遙仙君向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還是逃走吧。 逍遙仙君虛晃一招,用三道黑龍低住雲羅,然後飛身逃離戰場,跳上一匹無 人的戰馬帶著龍秋平倉皇而逃。南陽大喜,上前給雲羅見禮:「今日多蒙師姐出 手相救,不然的話,南陽可就遇上麻煩了。」 雲羅看看二人,微然一笑,道:「南陽,你因何被這些人追趕啊?」 南陽就將自己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雲羅看看傷重的四小姐,道:「將她帶 上,先進我的鳳凰城吧。」 南陽驚訝道:「雲羅師姐說什麼?你的鳳凰城?」 雲羅淡淡的說道:「我在月影峰很少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乃是西涼節度使李 德明之長女,得知遼軍要取夢蘭西裡,故此向師父請假,親自鎮守鳳凰城。」 南陽抱著四小姐上馬,跟在雲羅後面,夕陽西下,夕陽中的雲羅騎在白馬之 上傲骨英風,尤其是那一身素白的盔甲,更讓她嫵媚多姿,南陽低聲道:「雲羅 師姐,你這身盔甲好漂亮啊!」 四小姐幽幽說道:「這是雲盔鳳甲,是一件神兵寶鎧。」 雲羅眸一望,道:「你說的很對,你怎麼知道我的雲盔鳳甲?」 四小姐道:「聽我父親說的,我父親與李德明大人同朝為官,……」說到這 裡她劇烈的咳嗽起來,跟著身子倚在南陽身上昏厥過去。南陽連忙扶住她,對雲 羅說道:「師姐,楊姐姐的傷勢很重,他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打傷的。」 雲羅點點頭,道:「跟我來吧,鳳凰城再說。」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2章十二正經術 鳳凰城乃是夢蘭西裡草原之上的一座天險之城,它東西兩面皆是肥沃的草原, 南面是連綿不斷的群山,北面是延綿數里的沼澤,沼澤地一直延綿到黃河,將 夢蘭西裡嚴嚴實實的護在裡面。西涼節度使李德明在這裡屯有五萬精兵,就是用 來保護夢蘭西裡的。 夜幕降臨,天頂上的那輪充滿魅力的圓月靜靜地躺在墨藍墨藍的星空中,沒 有一絲雲彩的遮掩,只有那無數星辰在眨著眼睛,讓草原之城變得那樣坦誠無邪。 四小姐安詳的躺在雲羅的秀禢之上,她還沒有甦醒,蒼白的面容掩不住她的絕代 風華,雲羅看著熟睡中的四小姐,心中升起無限的愛意,吩咐手下將自己親手熬 成的湯藥端過來,南陽幫著將四小姐扶起來,讓她將湯藥喝下去,不多會,四小 姐幽幽醒轉。 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見雲羅和南陽都在身旁,連忙道:「雲羅,謝謝 你救了我們。」 雲羅笑道:「不用客氣,詠琪,你父令公和我爹爹相交甚深,你我雖未謀過 面,但是我與你一見如故,更是情同親生姐妹,你身上的八大經脈斷了好幾根, 我來幫你接上。」 四小姐驚喜道:「你懂得八門續命術?」 雲羅搖搖頭道:「我並不是奇門,但是我有一門獨門絕技,絲毫不比奇門的 八門續命術差,這就演示給你看。」雲羅又對南陽說:「南陽,我要給詠琪療傷, 你就下去休息吧。」南陽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雲羅有沒有把握給四小姐治好傷, 但是南陽對雲羅還是非常信任,跟著雲羅的手下退了出去。 雲羅轉身微笑著面對四小姐,道:「詠琪,我為你療傷的方法十分特殊,需 要你配一下。」 四小姐點點頭,雲羅又說:「我幫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吧。」 四小姐雙頰羞紅,雲羅解著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她那清麗脫俗偏又略 顯蒼白的玉容,實在令人生憐,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 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晶瑩剔透的平滑小腹,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雲羅 只覺渾身火熱,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四小姐,四小姐見他這樣呆呆看著自己,心 裡有些害羞,垂下了臻首輕聲道:「雲羅?」雲羅身子一震,醒過來,:「詠 琪!你真美啊!」 四小姐此時不僅臉頰泛紅,連整個秀頸也燒得通紅,嬌羞無限的星眸微閉起 來,雲羅扶住四小姐柔軟的嬌軀,看到她玉背上巧奪天工的那副刺青,讚歎道: 「這幅刺青實在美極了,尤其在你的身上,更是匹配得當。」突然雲羅眉頭一皺, 道:「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箭傷?會留下疤痕的。」 四小姐幽幽的說道:「金沙灘一戰,我僥倖存活已是萬幸,難道還會在乎這 些疤痕?」 雲羅卻是愛憐的撫摸著四小姐酥滑的玉背,道:「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等 我先幫你接好你的經脈,再幫你搽上一些消去疤痕的靈藥。」 四小姐感激道:「雲羅,謝謝你啊!」 雲羅讓四小姐平躺下,然後取出自己的法寶,那是十二支金針,雲羅的十二 支金針,就藏在腰帶的夾層中,一隻細長的錦袋,十二支金針並排插在上面,每 支金針都有七寸長短。雲羅用極為熟練的手法,將十二支金針插入四小姐的十二 處經脈,四小姐眼見那麼長的金針,還未來得及害怕,那些金針已經盡數進入自 己體內,每支針都餘下三分之一在肌膚外面,見刺入自己的時候,非但沒有一絲 一毫的痛苦,尤其每支針深入的深度竟是完全一樣,不由讚道:「好快的手法。」 雲羅用柔滑的手掌撫摩四小姐柔軟的小腹,四小姐感到自肚臍下,升起一股 炙熱,隨著雲羅手掌的運行,由腹內向外擴散。逐漸分化成四股激流,向全身迸 射。第一股順督脈沿脊柱進入後腦,促使元神昇華。(四小姐雖然沒有修神,但 是前面講過,普通人也是具備元神的。)第二股順任脈沿內臟,經咽喉,饒口唇 進入目眶,促使元血沸騰。第三股順衝脈自脊柱分於左右,貫通於上肢,促使元 氣旺盛。第四股經陽維脈順下肢貫容足踝,促使元脈貫通。血氣神脈四象歸元, 交匯與氣海穴,致使週身十二經脈氣血貫通,神脈鼎盛。 將柔滑的手掌貼附在四小姐滑嫩的玉背上,推、拿、按、摩、揉、捏、點、 拍樣樣俱到,獨到的手法,引領雲羅進入一個太虛幻境。普通的推拿手法只能達 到疏通經絡、推行氣血、扶傷止痛、祛邪扶正、調和陰陽的療效。而雲羅的「十 二正經術」則是調理真元,貫通週身十二經脈,不僅修身養神,尤其針對生理上 的需求更是面面俱到。 雲羅的七七碎揉促使四象歸元的同時,更加撩動四小姐的春情,只覺自己丹 田之內,一股令人難耐的酥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氣海穴,四小姐那裡凝神聚 氣已經過於充足,需要立即爆發。 好厲害的十二正經術。四小姐徹底放棄了自尊和羞恥,隨著雲羅旋轉的指法, 腦中的理智正一絲絲的飛散離去,可是意識反而異常清楚,更能感受週身感官傳 來的各種感覺,此時的四小姐忽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壓得她幾乎喘不過 氣來,不由自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週身那股趐軟麻癢的感覺,更是清 晰的傳入腦中。 一片窒息中迎來最終的眩暈時刻。 四小姐身上的十二支金針竟自動彈出來一寸,引得四小姐心神一震,雲羅又 用嫻熟的手法,將彈出來的金針插了去,然後繼續用特殊的手法,按摩四小姐 的身體,四小姐繼續接受者那奇妙的感覺,直至金針再次彈出。一連周轉三次, 四小姐口中嬌喘吁吁,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泛紅的肌膚 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渾圓筆直的 修長美腿,一張一的緩緩夾纏,似乎還不能擺脫方才慾火的煎熬。由鼻中傳出 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三個療程之後,四小姐從剛才的夢境中幽幽醒轉,試著運用了一下功力。雖 然經脈之間還有一些陣痛,但是基本上已經得以運轉,感激之下對雲羅投去敬佩 的目光的道:「雲羅,你用的這是什麼招術啊?這麼快就將我的經脈接上了?」 雲羅收起金針,打開自己的寶箱,取出一個白瓷小瓶,從裡面倒出一些藥 粉,在杯子中用水攪勻,然後讓四小姐背過身子躺在床上,將藥粉塗在她的傷口 上,輕聲說道:「我的十二正經術,是專門用來治療被傷害的經脈的,還有這些 靈藥幫你搽上幾次,就可以消除日後留下疤痕的痛苦了。」 四小姐做起來,運動真氣療養內傷,雲羅關切的將毛毯給她披在身上,坐在 她身後,道:「詠琪,金沙灘之敗,不知道你有感想?」 四小姐平靜的說道:「我還能有什麼感想?為家人報仇,與大遼勢不兩立!」 ◢度??? 雲羅又道:「現在遼軍一方面進攻飛虎城,一方面向南推進,攻打大名,他 們還能騰出手來,分兵來取我的鳳凰城,我看這些契丹人真的是狂妄極了。」 四小姐道:「雲羅,遼軍有十數萬,圍攻你的鳳凰城,你有準備嗎?」 雲羅道:「鳳凰城雖然只有五萬人馬,但是這五萬人馬全都是我一手調教出 來的精銳騎兵,我們五萬人擁有六萬匹戰馬,而且全都是優良的戰馬,我要和擅 長騎兵作戰的大遼比試一下,到底是誰的騎兵更精銳。」 雲羅開始摘卸盔甲。 雲羅這一身心愛的盔甲,名叫「雲盔鳳甲」,這身衣甲價值萬金,刀槍不入。 雲盔是萬年玄鐵所製,上面倒插紅黃白三支孔雀翎,雲盔前面襄著一顆龍眼美玉, 後面墜著一對狐狸尾。鳳甲乃是千年金蟬絲為線,龍鱗荷葉為底縫製而成,前後 護心寶鏡明光閃亮,腰間勒甲帶玲瓏剔透。雲盔鳳甲之外,是一件白棉翠花袍, 袍襟上面白衣紫繡,繡的是七仙女下凡。摘去盔甲之後的雲羅柔情萬種,讓四小 姐有些不知所措。 雲羅將自己柔嫩酥軟的胸,靠到四小姐身上,緊緊的靠著四小姐豐滿挺拔的 乳峰,雲羅感到四小姐的心正在咚咚跳個不停,雲羅輕聲說道:「詠琪,和我在 一起,你是不是不習慣?」四小姐不知道該如何答,儘管在飛虎城,與慕容雪 航、蕭綽、龍蘭、寶日明梅等姐妹在一起相互嬉鬧之時,也是無比的親熱,可是 她們的心境都是極度純潔的,最起碼大家心中只有六郎一個。可是雲羅不一樣, 雲羅對自己有著一種極為強烈的佔有慾望,四小姐看得出,雲羅是一個讓人永遠 看不懂內心的女強人。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3章小妖女的邪惡遊戲 雲羅不知道四小姐心中想什麼,將錦被往上拉了拉,道:「鳳凰城的晚上天 氣陰涼,小心著涼啊!」她說著,又將身子往四小姐身上貼了貼,剛才被雲羅在 療傷時候,用手肆意撫摸了自己的全身,雲羅獨特的手法,讓四小姐幾度飄飄欲 仙,雲羅的手再一次觸到她敏感的酥胸的時候,四小姐已經有些不能阻擋了。 但是憑著對六郎的忠誠之心,四小姐還是友好的推開了雲羅的手,道:「雲 羅,我不能和你這樣。」 第二天,南陽一早就來看四小姐,見她居然神奇般的好轉過來,對雲羅的醫 術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雲羅則是不溫不火的道:「南陽,現在大遼重兵壓境, 已經在古木堡紮下了聯營,我也接到我軍情報處的秘密情報,你的姐姐現在屯兵 玉提關,很有可能與耶律洪多兵一處,搶佔我的鳳凰城。」 南陽道:「雲羅師姐不要擔心,我會盡量說服姐姐,讓她不要與你為敵。」 雲羅道:「說實話,我這一生最佩服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們修神界的聖 尊明神,另一個就是你的姐姐蕭綽,我很瞭解她的文治武功,她不僅是南華老仙 的得意子,六把御劍在劍道中可謂是天下無敵,尤其是她雄才偉略,兩年前在 玉提關以兩萬精兵大敗鶻的二十萬鐵甲之師,蒙阿度一戰成名,如此之高的指 揮才能,我對她是深深佩服。說實話,我倒是願意她是我的對手,那樣我們就可 以來一場巔峰對決,看看誰更能宰這片草原。」 南陽不太明白雲羅的真正含義,四小姐卻從雲羅深邃的目光中看出,雲羅乃 是一個胸懷遠大抱負的奇女子,她希望用自己實力和能力征服草原,乃至征服天 下,李德明早就有獨立為王的野心,在朝廷上下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今天 看來,倒不是李德明野心勃勃,真正有著野心的乃是眼前的雲羅。 南陽卻是想法簡單,她連忙說道:「蕭綽屯兵玉提關要是對付蒙古小王子, 保衛鄂爾多旗的,她絕不會興兵來攻打西涼。」 南陽的話,天真無邪,到讓雲羅放起心來。她微微一笑,道:「這就好,我 還真害怕蕭綽這個時候,偷襲我的瓜涼二州呢,只要她給我一個月時間,不來犯 我邊境,我就保準能在古木堡大敗耶律洪多。」 南陽想了一下,道:「雲羅師姐,要不要我現在就動身,前往玉提關,將這 裡的情況告訴我姐姐蕭綽,她若是知道楊姐姐得到你的相救之後,必然不會與你 為敵。」 雲羅道:「那最好不過了,我可以馬上派人送你渡黃河去玉提關。」 南陽問:「楊姐姐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雲羅道:「她的內傷十分嚴重,要想確保痊癒,至少還得三天時間,這三天 內,我必須每天給她用十二正經術調理經脈,就讓她暫且留在這裡吧,我保證詠 琪會毫髮無損的。」 南陽道:「那就太感謝雲羅師姐了,我是不是今天就動身?」 雲羅道:「這樣也好,見到蕭綽後,替我向她問好,雖然我一直想與她來一 次巔峰對決,可是我更願意她是我的朋友。」南陽說:「師姐儘管放心,我一定 將你的意思轉達姐姐,金沙灘的事件之後,姐姐會對大遼有新的看法,我也希望 你們能夠做朋友。」 南陽走後,雲羅領著四小姐來到自己的軍事指揮中心,雲羅手下有四員女將, 都是由衛戍軍的女兵中篩選出來的,分別叫;紫菱、白雪、金荷、青屏。這四名 女兵跟隨雲羅都有三四年年之久,僕感情十分深厚。雲羅對四小姐道:「她們 四個都各懷絕技,能征善戰,是我身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現在我軍與遼軍已 成水火交融交融之勢。但是我估計遼軍近期內也不會輕舉妄動,大家看:」雲羅 手指桌面上的地模擬圖,道:「鳳凰城往北三里,基本上都是沼澤地,很難行 軍。但是這中間有一條密道,若是有熟悉道路的嚮導領路,便可以直通我們的夢 蘭西裡。」 紫菱問道:「大帥,你的意思是說,遼軍有可能由這裡襲擊我們的夢蘭西裡?」 雲羅道:「僅是猜測,卻不可不防。紫菱,你馬上帶上我的令箭,趕往夢蘭 西裡,讓我妹妹元羅講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好好的看護起來,真要是和遼軍的十數 萬鐵騎對決疆場,還必須要用得上它們。」 紫菱道:「末將明白,我這就動身!」 雲羅又道:「警告元羅,大敵當前,一定要小心謹慎,要是出了差錯,就算 她是我的小妹,我也定斬不饒。」 紫菱道:「我都記下啦。」 雲羅將令箭交給紫菱,又道:「三日之後,將夢蘭西裡的赤虎神兵開赴鳳凰 城,讓雲羅在這幾天將我的三千赤虎喂的飽飽的,它們建功立業的時候馬上就要 到了。」 四小姐好奇的問:「雲羅,什麼赤虎神兵啊?聽得我都迷糊了。」 雲羅笑道:「遼軍不是擅長騎兵作戰嗎,我就專門訓練了三千頭兇猛的老虎, 用來對付遼軍的騎兵大陣。」 四小姐驚訝道:「老虎也能上陣打仗?雲羅你真是奇才啊!」 另外三個姐妹送紫菱離開帥府。 四人中紫菱年紀最長,比雲羅還要大上一歲,她們都不曾婚配,一心一意的 服侍雲羅,紫菱和眾姐妹辭別,收拾好自己的行裝之後,飛馬趕到夢蘭西裡。 桑格蘭堡坐落在夢蘭西裡大草原的正中央,這兒沒有城牆,眾多的遊牧部落 的酋長的家眷都在桑格蘭堡。紫菱來到桑格蘭堡之後見到元羅,傳達了雲羅的將 令之後,就來找朋薇,朋薇是與紫菱一塊長大的閨中密友,一同參加的衛戍軍, 現在朋薇就在二小姐元羅身邊當差。 可是朋薇卻不在她的住所,問手下之人,才知道捧為出去公幹了,子陵只好 坐下來等。 元羅今天脾氣實在壞極了,雖然是同胞姐妹,元羅的性格與姐姐卻大有不同, 可謂雲泥迥隔,判若鴻溝。與雲羅相比,元羅則多了一分精靈和兩分古怪。元羅 身邊有兩位來自苗疆的女師父,綽號「黑白雙煞」,不僅武功路數別具一格,更 是精通奇門幻術與各種毒術。正是與這兩位師父相近,才造就元羅現在這種精靈 古怪的性格。元羅一心想像姐姐那樣成為一名出色的統帥,她三番五次的哀求雲 羅帶自己去鳳凰城,都沒有獲得雲羅同意。 但是元羅已經下定決心,非要到鳳凰城參與與大遼的生死之戰,既然姐姐不 允許,那就要想別的辦法了。 紫菱一到桑格蘭堡,元羅就想到了意。 元羅知道紫菱於朋薇之間的關係,今天早上朋薇請了事假,說自己城外的老 姨病重,去探望一下,今天一早就走了,現在剛剛趕來與元羅匯報,照理說 這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但是元羅眼裡不容沙子,雲羅知道朋薇有一個相好, 是北城驍騎營的一名副將,看看朋薇發黑的眼圈,顯然昨夜沒有睡好,明著說是 家看望老姨,暗地裡去肯定是約會情人了。 元羅不動聲色,牟利的眼光緊盯著朋薇發慌的眼睛,冷聲問道:「我交代你 的事情辦好沒有?」 朋薇連忙道:「稟子,婢女已經調查過了,那名名叫趙方安的飼養官, 這兩天一直沒有過北城外的家。我們都猜想是他下毒害死了那幾隻赤虎,是不 是真的冤枉他了呢?」 元羅眼神一凜,道:「他當真沒有過家?」 朋薇答:「千真萬確!」 元羅猛地一拍桌子,嚇得朋薇一個冷戰,見元羅杏目圓睜,娥眉怒斂,「胡 說!朋薇,本小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讓你家看望老姨,前提是監視趙方安 的同時,順道看望老姨。而你呢,趙方安的家中你根本就沒有去,尤其連你老姨 家也沒有去……」 朋薇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辯解說:「子,冤枉啊!」 雲羅把手中的鞭子一揮,怒道:「不許狡辯,脫下你的褲子。」 朋薇不知道公要幹什麼,是否又要刑法自己?朋薇知道元羅有孽待手下的 嗜好,下面的婢女要是犯了錯誤,隨時都會挨到二小姐的鞭罰。 但是子的命令朋薇這些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違抗,她戰戰兢兢的撩 起長裙,將淺藍色的筒褲退到膝下,裸露出嫩白的玉臀。 元羅又命令她跪到紅木製的太師椅上,將自己的臀部翹起來。朋薇照著以前 受刑時的姿勢,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口中卻依然連喊冤枉。元羅不說話,來到朋 薇身後,用手掌拍拍朋薇的美臀,笑道:「本小姐自然不會冤枉你。」說罷,就 把手中的皮鞭倒轉,將鞭把一下子捅入朋薇的玉門。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4章邪惡誘惑 朋薇哎呀一聲,臉上一片羞紅,「小姐,不要啊!」 元羅哼了一聲,將鞭把在朋薇的秘壺裡一陣攪弄,然後抽出來,送到朋薇眼 前,喝問:「這上面是什麼?」朋薇定睛一看,但見那鞭把上沾滿白糊糊的物體, 不由得臉上羞紅,立即想到今天中午與情郎交媾之後,就匆忙返來找公報告, 想不到元羅居然…… 元羅又是一陣冷笑,「你不要告訴我這東西你不認識,這是男人的精蟲;你 也不要說你不知道怎樣來的,難道是你去你老姨家後,被你老姨夫留下的 ^點^b點^ ?」 元羅越說越得意,彷彿自己偵破了一件大案子,她驕傲的昂起頭,揮手甩出 一聲脆響,朋薇在顫抖中玉臀上面呈現出一道鮮紅的鞭痕,「哎啊!」朋薇微微 皺眉大聲叫著,好在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刑罰,朋薇知道這種情況下,越是忍著不 吭聲,公越會用力打。 元羅又問:「現在承認嗎?」 朋薇連忙告饒:「子,我認罪,我錯了。」 元羅得意的笑著,把鞭稍停留在朋薇的玉臀上,「老實交代,是不是約會情 人去了?」 朋薇哭喪著臉說:「婢子去老姨家是,正好與他碰上,被他強行帶到家中… …」 元羅怒道:「本小姐讓你去執行任務,你倒去和相好郎情妾意盡情纏綿,把 本小姐的命令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朋薇慌道:「婢子哪裡敢,我們只小續了一次,後來我的確去執行公的命 令了啊。」 元羅不容分說又是一鞭下來,打得朋薇大聲求饒,元羅道:「你當本小姐是 三歲的孩子嗎?看你來時的模樣,分明是今天和情郎纏綿了整整一上午,居然 還想矇混本小姐,看你就是找打!」說著,元羅的鞭子就如雨點一樣落下來。 朋薇反倒是將自己雪白的玉臀盡量的太高,似乎更加方便元羅體罰自己,同 時口中大聲叫喊著:「啊……公,婢子知錯了,你繞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 ……我錯了,公饒命啊!」 元羅看著朋薇玉臀上暴起的血痕,在自己縱橫交錯的皮鞭下血肉開花,甜香 的血香氣味瀰漫開來,元羅感到無比的滿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來,用 手掌愛撫著那被自己刑罰的傷痕纍纍的美臀,伸出舌來,用舌尖鉤舐著傷口滲出 的血珠。 朋薇喘著粗氣,搖著屁股問:「小姐,這總算可以了吧?」 元羅貪婪的吸允著朋薇那鞭痕上溢出的鮮血,突然將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朋 薇的玉門,一邊用力攪動,一邊說:「你這個奴才,好大得膽子,派你去做正經 事,你卻背著本小姐幽會情郎,你說你該不該死?」 朋薇哀求道:「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按照以往得慣例,元羅會將朋薇在進行一番毒打和戲耍,然後再讓朋薇為自 己一次特殊服務,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今天元羅卻是不依不饒,她一遍用 手掌狠狠地扇打著朋薇的肉臀,一邊罵道:「你可知道這赤虎是什麼東西?一隻 赤虎的性命幣十個士兵的性命還要金貴,我們的赤虎大營一下子死了三頭赤虎, 你讓我如何向姐姐交代?讓你去查案,你卻給我查一身騷來,看我不打死你這 個奴才。」 朋薇沒想到元羅這次真的動了氣,連聲告繞中,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稟公,你要的人已經找到了。」廳外黑白雙煞大聲稟道。 元羅收遐想的心思,讓渾身汗濕的朋薇直起身子,說:「知道錯了就要改, 本小姐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姐姐派來一名名叫紫菱的副將,聽說與你關係 十分融洽,今天晚上你去將她找來,本小姐有事要你們倆配一下。」 朋薇領命,穿好衣裙,一瘸一拐的走出公房間,看到二小姐的兩位師父抓 來一名犯人,正在門外侯著。朋薇無暇理會這些,只想趕快完成子的命令,免 得再挨到鞭子。就在她去找紫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門來的紫菱。 紫菱扶著朋薇來到朋薇的房中,紫菱問:「你怎麼搞成這種模樣?跟個大鴨 子似的,走路還一擺一擺的。」 朋薇忍著疼痛指指屁股,說:「人家挨打了,你還要取笑我,還是不是朋友?」 紫菱睜大眼睛問:「誰敢打你,要知道你可是二小姐身邊最吃香的助手啊!」 朋薇撇撇嘴,歎道:「平時最吃香的是我,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紫菱忍不住笑道:「看來是你們子打得吧,肯定是你沒幹好事。」 朋薇擰了紫菱一把,說:「別取笑我了,快點幫我上點金瘡藥。」 紫菱呵呵笑著,找來裝金瘡藥的藥瓶,幫著朋薇退下那已經與血漬黏在一起 褲子,紫菱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不由得說:「想不到二小姐現在出手這麼 狠,朋薇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朋薇無奈的笑笑,說:「時間長了我就習慣了,說真話,每次小姐打我的時 候,我都有一點衝動的感覺,挨打雖然很疼,但是疼痛也是一種享受。」 紫菱給朋薇搽藥的時候,狠 最新3?度| 狠擰了朋薇玉臀上的嫩肉一把,疼得朋薇大聲叫 起來:「幹什麼啊?」紫菱哈哈笑著說:「你不是說疼痛也是一種享受嗎,我來 驗證一下是真還是假的。」 朋薇嬌媚的敬了紫菱一把,說:「去你的,人家那是沒辦法,把疼痛幻想 成是一種享受,好減輕身上的痛苦,你這是什麼啊,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紫菱攔住朋薇的粉拳,說道:「開玩笑,朋薇你不要認真嗎,對了,咱們的 子,真是難以捉摸,想想二小姐的暴力,我還算遇到了善良的子,不過最近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們的子也學會了孽待……」 朋薇好奇的拉住紫菱的手,「快說說看,你都遭到什麼刑罰了,是鞭子打, 還是刀子割?」 紫菱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小聲告訴朋薇:「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要是被 我們子知道了,非殺死我不可。我們子用的是針,三寸多長的金針,一共十 三支,全都扎入我的體內,那種疼痛是沒有辦法忍受的,子就先用牛筋繩捆住 我,後來還是不能阻止我的掙扎,於是就點了我的穴道。」 朋薇吃驚的道:「那麼長的東西扎進去,你居然還受得了?」 紫菱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說:「一開始,我真的難以忍受,死的心都 有,那些金針扎進去,比要我的命還難受。可是幾天下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疼痛感不但沒有了,反而給我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感,那種滋味是語言不能形容的。」 朋薇奇怪的問:「這又是怎麼事?」 紫菱認真地說:「後來我才知道,我們子是在創新一種玄妙的針法,我知 道她有一門十分絕妙的針法,叫十二正經術,現在她又開始研究叫什麼六道輪, 開始時因為認穴不准,扎錯了地方,就使我疼痛難忍,後來經過反覆練習,扎堆 了地方,我自然就沒有了痛苦,還有……」紫菱把聲音放到最小,「子將十二 指金針扎入我體內後,居然還用口舌愛撫我的全身,那種突如其來的極度的快感, 讓我一生難忘。」 這該吃驚的是朋薇了,她吞嚥了一口水,「是真的嗎?」 紫菱有點自豪的說:「當然是真的,當你是姐妹才告訴你的。」 朋薇有點羨慕地說:「有了那種關係,大小姐今後會更加器中你。」 紫菱笑道:「你可不要給我在外面亂講啊。」 朋薇聽後有些失落,半響才說:「大漠流沙金戈鐵馬,茫茫草原鐵騎蕭蕭, 紫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隨軍征戰沙場,我們當初參加衛 戍軍,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場嗎?對了!二小姐要我找你過來,她肯定有 事情問你。」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5章血腥暴力 這個時候的元羅,正用嚴厲的目光看著趙方安,趙方安有點兒坐立不安。 元羅開口說:「趙方安,利害關係我已經與你說清楚了,你不要存在僥倖心 理,實話告訴你,那三頭赤虎的死,和你有莫大的關係,就算不是你所為,我也 要治你的失職之罪,你也難逃一死。不過你要是說出真像,我倒有可能開一面。」 趙方安驚訝道:「二小姐,真的不關我的事。」 元羅哼道:「和你沒有關係嗎。」 趙方安說:「是啊!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這些奴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 膽子?」 元羅點點頭說:「不錯,我知道你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肯定是幕後有人操 縱!」 趙方安連忙說:「確實如此。」 元羅看看他,不緊不慢的說:「那麼你還不將實情說出來,要知道,你現在 已經不能再指望有任何人為你出頭,使你的人他其實恨不得馬上找到你,好殺 人滅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現在早就變成了他刀下的冤魂。」 趙方安打了一個冷戰,仔細味元羅說的話不無道理。再看元羅那嚴厲的眼 神也變得柔起來,,外邊的天氣還十分寒冷,屋子裡雖然生了炭火盆,卻不會 熱。元羅公脫去錦裘外衣,明黃色的錦緞小襖衣領中露出桃紅色的胸衣。那薄 薄的胸衣,難以約束那一對豐滿的肉團,元羅似乎沒有注意到趙方安不安的眼神, 她逕自說道:「你之所以家被我俘獲,是因為你家中有年邁多病的老母,本小 姐敬重你的一片孝心,有意將你招至我的麾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說著,元 羅有意無意的挺了一下豐滿的胸。 趙方安未曾進行任何抵抗,已經做了元羅的裙下俘虜。 在元羅的威逼利誘下,趙方安將三頭赤虎死亡的事情,詳細的講給元羅聽。 講述過程的同時,趙方安已經按耐不住心中慾火的煎熬,一點一點的靠近元羅, 並且伸出貪婪的大手,想要觸摸著元羅身上那最柔軟的部位。 元羅攔住他的手正色道:「原來是這樣,想不到三龍大酋長居然動了邪惡之 心。」她轉首又對趙方安說:「你果然是個老實人,本公沒有看錯你。」 元羅突然拉住趙方安的手說:「跟我來……」 趙方安心中一陣激動,險些控制不住劇烈的心跳,連忙跟著元羅來到屏風後 面的另一間密室。趙方安驚奇的發現,這間屋子裡,除了該有的桌椅床鋪之外, 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掛滿了牆壁。趙方安刑訊出身,自然認識那些東西,都一 些對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裡咯登一下子,臉上也頓時慌張起來。 元羅看出了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這些東西都是本小姐用來對 付那些不聽話的人的,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會對付你。」說著柔媚的附到趙方安 身上,開始解趙方安的衣服,片刻之間,趙方安就只剩下一件小褲褲了。元羅嬌 笑著,牽引趙方安來到牆角的一處水池邊。 那水池六尺見方,水溫熱溢香,只是水面寂靜不動。 元羅說:「本小姐是喜歡乾淨的,你先下去洗一洗。」 哎!趙方安剛想下水,突然停住,問:「小姐,這水裡怎麼有種異味啊?」 元羅格格笑著,推了他一把,說:「我生怕你不行啊,在水中放了那種壯陽 藥,你還不快些……」 趙方安恍然大悟,連忙將身子浸入水中,看上去熱氣騰騰的水,竟然冰涼入 骨。趙方安突然覺得不對勁,連忙將泡在水裡的身體浮上來,他不由得驚恐萬狀。 自己原本肌肉發達的上臂,竟如被開水煮熟,手臂上面的肌肉已經脫骨,正一塊 一塊往下掉,撲通落入水中後,竟頃刻間溶於水中。等全身疼痛襲來時,趙方安 已經沒有力氣在掙扎。 這是一池「化屍神水」。 元羅得意的看著趙方安在這一片死亡之水中慢慢的消化,直到完全溶解於水 中,元羅才滿足的吐了一口氣,整理好身上的宮裝,款步走到刑室門口,對外面 吩咐道:「朋薇來了沒有?讓她來見我。」 朋薇屁股上的鞭傷實在不輕,雖然敷了藥,走路還是不利,紫菱跟在她後 面,看的不免心裡害怕,既然二小姐有事情找自己,看也躲不過去,元羅的厲害, 紫菱並不是沒有嘗試過,一旦搞砸了,自己的屁股也要開花。 所以,紫菱一看到元羅公那冷冰冰的面孔,還有那牆上琳琅滿目的刑具, 紫菱心裡開始發毛。 元羅先是秘密審問了朋薇一番,之後問紫菱。 元羅不動聲色的問:「紫菱,找你過來,只是問問你,我姐姐的大軍什麼時 候與遼軍決戰?還有姐姐什麼時候過來?你要如實的告訴我,不要忘了,在這裡 我也是你的子。」 紫菱如實答說:「元帥命令我來轉告二小姐,小心遼軍偷襲我們的赤虎大 營,還有兩天之後,她會親自來這裡調動赤虎神兵。」 元羅又問:「聽說姐姐現在又在練習什麼金針絕技?」 紫菱答:「是啊,害得我平白無故挨了那麼多針……」紫菱說到此,突然 覺察失口,想收話語,卻為時已晚。 元羅果然對這半句話產生性趣,追問紫菱:「你說我姐姐為了連那針法,給 你吃了許多苦頭,是不是?」 紫菱慌忙搖頭,說:「不是的,不是二小姐所想像的那樣,我們子其實… …只是,只是普通的教訓了我幾句。」 元羅注目看著紫菱慌張的眼睛,忽然說道:「紫菱,你怎麼這麼不誠實?我 只不過是想瞭解一下我姐姐那邊的情況,我們姐妹之間有什麼話還要隱瞞嗎?只 是姐姐這段時間忙著料理軍務,所以我才找你來詢問一下,想不到本小姐面前, 你也敢撒謊,膽子當真不小啊!」 紫菱委屈的連喊冤枉,元羅厲聲道:「那麼你告訴我,那些針是怎麼事?」 紫菱還是一勁的搖頭不說,元羅惱火道:「看來你還真的鐵了心,朋薇,將 她給我吊起來。」 朋薇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元羅惱怒的神色,不敢違抗命令,拿來繩,將紫 菱的手腳綁住,然後拽動繩,利用上面的滑輪,將紫菱高高的吊起來。朋薇輕 聲告誡紫菱說:「紫菱,這下有你受得了。待會兒,你要是受不了型疼,就大聲 叫。」 紫菱臉色慌張,真猜想不出元羅會在自己身上濫用什麼刑罰,她已經失去平 衡,手腳均被向後攏著,整個身子向前傾斜著吊起來。紫菱馬上想到朋薇那血淋 淋的屁股,心中又是一陣恐慌,她心裡暗中盤算,五公若是真對自己下手,就 乾脆全說出來,即使自己咬牙挺著,也難免朋薇不出賣自己。 元羅沉著臉,由腰間拽出皮鞭,對紫菱說:「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說還 是不說?」 紫菱哭喪著臉道:「公不要打,我說……」 元羅沒料到紫菱骨子這麼軟,自己的大刑還沒用,她就扛不住了。元羅把眼 睛一瞪,厲聲道:「你這奴才,這麼快就把我姐姐出賣了,還不該打?」 紫菱這才知道,無論自己說與不說,都逃不了元羅的刑罰。 元羅親自扯掉紫菱的腰帶,用手拍拍紫菱圓潤豐滿的玉臀,說:「紫菱,你 這個賤婢,誰讓你屁股上長這麼多肉,分明是討打嘛。」 紫菱心中委屈,憤憤不平說:「奴婢這裡天生就是肉多,可是奴婢的爹媽從 來沒有打過我。」 元羅調謔道:「你還嘴硬,看打!」說著手中的鞭子一輪,嗚的一聲一溜玄 色的光影過後,紫菱那粉嫩的玉臀上立即顯出一道暴起的血痕。紫菱咬著牙強忍 著不敢叫喊出來,生怕這位刁蠻的小姐更加變相體罰自己。可是她越是不吭聲, 元羅越是凶狠,又是一連數鞭,打的紫菱的玉臀頓時開花,鮮血直流。朋薇心疼 的對紫菱說:「紫菱,你要是疼,就趕緊叫啊!我們子還以為打不疼你呢。」 紫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怪不得先前朋薇要自己叫,原來二小姐就是 喜歡聽那種暴行下的哀號。於是等元羅鞭子再打來時,紫菱立即哎呀,哎呀…… 的連聲慘叫起來。元羅頓時興奮,伏上來捧著紫菱的玉臀,吸允了一陣字,又接 著一邊鞭打紫菱發洩著自己的慾望,一邊盤問紫菱與姐姐雲羅的私事。 紫菱或許是經受不住元羅的嚴刑逼供,或許是故意炫耀自己和雲羅公的私 情,將那些細節一一講來。元羅聽後,大受啟發,想不到世上還有那等妙事,就 馬上放開紫菱,讓朋薇取來針囊,要紫菱做示範。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6章溫柔的虐 紫菱見元羅要效仿,連忙擺手說:「二小姐這可使不得啊!奴婢只是見我們 子擺弄這些東西,另外還有圖譜參考,你要奴婢做示範,奴婢哪裡敢啊,萬一 扎疼了二小姐,奴婢可擔待不起。」 元羅把杏目一瞪,說:「你以為我要你來扎我?真是玩笑,快點把衣服脫光, 本小姐給你試試。」 紫菱心中暗暗叫苦,連忙說:「二小姐,這是一件非常複雜的事情,搞不好 要出人命的,再說我們子那裡還等著我覆命,我若是受了傷,若是明天去晚 了,唯恐我們子怪罪。」 元羅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姐姐對你可是疼愛有加,對你有時候比我 這個親生妹妹還要好,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脫下衣服,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紫菱狠狠地瞪了朋薇一眼,心想要不是你,我能受這等罪?朋薇無可奈何的 笑笑,表示沒有辦法。 元羅在針囊中選出十二支銀針,那些針都有一尺來長,銀光閃閃,擾人雙目。 看的紫菱心驚肉跳,當初雲羅用她做實驗時,紫菱就對這些針產生了畏懼,後來 慢慢的適應了。現在輪到讓元羅試驗自己,以元羅的性格和脾氣,整不死自己她 都不會舒服。 根據自己的憶,紫菱又將那些入針的穴位給元羅仔細的講了一遍,元羅不 耐煩地說:「好了,我都記住了,你快些躺好,我要開始了。」元羅拿起一支銀 針,對這紫菱肉感十足的玉體,說:「這是第一隻,扎哪來的?」 紫菱一陣眩暈,看來剛才自己的口舌全都白費了,生怕元羅扎錯了地方,連 忙說:「是氣衝穴,二小姐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元羅笑呵呵擰了一把紫菱身上 的肥肉,說:「你身上這麼多肉,你還怕什麼?對了,氣衝穴在哪兒?」 紫菱又是一陣眩暈,她一邊嬌羞的用一隻手摀住肥美的私處,一隻手指著左 邊的腿根上部說:「這裡。」元羅不容細想,抬手就下了第一針,迅雷不及掩耳 之勢,讓紫菱驚恐的張大了嘴巴,她萬沒料到元羅認穴的功夫如此厲害,入針的 角度,深度都拿捏得恰到好處。不等紫菱細想,元羅又取來三支銀針,順著氣沖 穴向上一條直線,連入三針,竟無一偏斜。 紫菱記得當初雲羅練習入這三針時,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扎的自己都 差點成了篩子。元羅將餘下的八支銀針一併入完才說:「你當我真不會這種功夫? 告訴你吧,這是我們家的不傳之秘,姐姐學會了不加,可是我也會啊。不要說用 手植入,即使凌空飛射,也不會偏離許多,紫菱你要不要試試?」 紫菱嚇得連連擺手說:「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奴婢知道你的厲害就是 了。」 元羅認真地說:「知道就好,我只是要證明我自己,不管做什麼,都不會輸 給我姐姐。」 朋薇讚賞道:「我們二小姐文治武功,雄才偉略,若是帶兵出征,也不會比 大小姐遜色。」 元羅得意的笑笑,用手撫摸著紫菱異常豐滿的雙峰,說:「這針是扎進去了, 可是那種四象歸元什麼亂七八糟的境界我確實不懂得,像你所說的那種神仙境界 又是從何而來?」 紫菱皺著眉頭說:「奴婢也不知道,聽大小姐說,那其中的手法十分複雜, 她也從來沒有教我使用過。不過倒是聽到」十二正經術「這個名詞,想必是一種 極為高深的按摩手法。」 元羅歎了口氣說:「看來你是不知道了,十二正經術我倒是聽說過,不過讓 你欲仙欲死的招數我卻知道許多……」元羅說著,由腰間掏出一個藍花白底的小 瓷瓶,倒出一粒顏色橙黃的丹藥,命令紫菱服下。然後吩咐朋薇說:「你來幫助 她一下。」 見朋薇有些猶豫,元羅把美目一瞪,道:「發什麼楞,難道你聽不懂我的意 思?」 朋薇為難的說:「我……我……」 元羅陰下臉說:「現在你就把紫菱當作本小姐,用盡全力來服侍她。」 朋薇不敢抗命,捧著紫菱雪白粉嫩肉感十足的藕臂親吻起來…… 元羅給紫菱吃下的藥丸乃是催情的春藥,紫菱不知不覺中已經雙目朦朧,雙 頰嫣紅,朱唇欲語,卻只是微喘嬌聲,風韻更添嫵媚;俏麗的臉蛋透著絲絲迷惘, 眼神朦朧,越發惹人憐愛。 元羅看著紫菱那一身雪白豐滿的嫩肉越看越是興奮,更覺體熱如火,情慾已 然勾動, 最新?度‥| 當下脫下自己的衣服,與朋薇伙對著紫菱極度猥褻起來,紫菱毫無抗 拒之力,任元羅肆意玩弄著自己的私處,僅能微弱地呻吟。看著那赤裸的胴體, 因快樂而晶瑩如玉的肌膚,顯得格外嬌艷。尤其是那一對豐碩的玉峰,元羅吞了 一口口水,就將手攀上那兩座玉峰,仔細的吃起來。 迷醉的紫菱無法自制,不時洩露出嬌柔的呢喃,兩條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 將綺麗的私處盡收眼底,而且水光瀲灩,顯得非常渴求呵護,朋薇就用溫柔的香 舌,呵護著那裡。紫菱越發的不可忍耐,正處於精神極度興奮之極,突然覺得胸 前玉峰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由睜開眼睛,「啊?」 元羅帶著陶醉的眼神,赤條條的跪在紫菱身邊,手中拿著一根粗如兒臂的紅 門大蠟,正將滾燙的蠟油一滴滴的澆到紫菱粉嫩的肉上,紫菱被燙的哎呀連叫, 那叫聲更加刺激了元羅,她無情的將滾燙的蠟油澆滿了紫菱的胸脯,那一對豐碩 的玉峰幾乎就被蠟油完全遮住。元羅慢慢進入高潮,停止了對紫菱的侵犯,逕自 坐到一邊,看著朋薇和紫菱繼續搞激情遊戲,同時將手伸到玉胯之間,輕輕揉著 自己敏感的小玉壺。 三個人正玩得興起,外面元羅的兩個師父辦完差事來,在門外說道:「 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元羅想起自己還要處理公務,急忙醒過神來,一邊喚兩位師父進來話,一 遍用腳蹬了紫菱的屁股一下,罵道:「你這該死的奴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 心在這兒享受?」 紫菱和朋薇慌忙服侍元羅穿衣服。黑芙蓉和白芙蓉是一對雙胞姐妹,善於奇 門幻術與各種毒術,號稱黑白雙煞,二女性格古怪,都有同性相虐的嗜好,元羅 就是受她倆的沾染,才導致現在的性格,所以黑白雙煞對元羅的所作所為也處事 不驚,稟道:「子,三龍大酋長那裡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他雖然 般抵賴,但是在他家中確實到了毒死我們赤虎的那種毒藥,經我們姐妹鑒定, 與前三頭赤虎所中之毒是同一種毒藥。」 元羅怒道:「這個混賬,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三龍大酋長現在何處?」 黑芙蓉道:「我已經將他全家抓來了,現在就在外面大廳中,等候子審訊。」 元羅道:「將他們帶進來。」頭又吩咐朋薇道:「去,將多多和莎莉婭領 過來。」 黑芙蓉和白芙蓉轉身出去,將三龍大酋長一家帶進來,三龍大酋長是夢蘭西 裡大草原上最大的遊牧部落的酋長,他部下有一萬子民,有三十萬頭成年草原犛 牛,四十六萬頭細毛羊和八十萬頭可可黃羊,三龍大酋長的兒子與兒媳都戰戰兢 兢的低著頭,跟在三龍大酋長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 三龍大酋長也知道元羅的火爆性格,並且知道元羅將自己找來的目的,他裝 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元羅道:「二小姐,我們三龍部落對西涼可是忠心耿 耿,我不知道犯了什麼過錯,讓你對我大加猜測?」 元羅用鼻子哼了一聲,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裝糊塗,我要是沒有確鑿的證 據,就不會將你帶到這裡來,奉勸大酋長還是乖乖的吧實情講出來,免得受皮肉 之苦。」 三龍大酋長哼了一聲,道:「我什麼也沒有做,我為你父親效力多年,為西 涼的軍政了上萬隻牛羊,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就連你的父親西涼節度使李 大人對我都稱兄道,你個小丫頭,敢把我怎樣?」 元羅呵呵一陣冷笑,道:「那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這時候,一聲低吼,屋外面進來兩隻橘紅色的猛虎,這兩隻虎兇猛無比,看 的三龍大酋長有些眼暈,「你要幹什麼?」元羅邪笑道:「這兩隻大蟲都是我姐 姐的心愛之物,這兩天正在鬧脾氣,想必是每天都吃牛羊牛肉有些膩了,想要開 開腥換個口味。」元羅說著走到三龍大酋長的兒媳面前,讓她抬起頭來,看看這 位小娘子年紀只有二十歲上下,生的相貌嬌美,皮膚白嫩。 「這是你家的媳婦吧?看著細皮嫩肉的,真討人喜歡,不過那兩隻赤虎更喜 歡,來人!先將這小娘子給我們的兩隻英雄開開洋葷,要是不夠吃,再將她的丈 夫一同餵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7章馴獸師 黑白雙煞就過來抓人,那小娘子小的花容失色,緊緊抓住丈夫的手不放,三 龍大酋長的兒子急道:「阿爹!你快救救玉兒,我求求你了,快將實情說出來吧!」 三龍大酋長重重歎口氣道:「哎!放開她,我告訴你們!」 元羅哼了一聲,道:「算你老實,只要你將實情說出來,我就饒你們全家不 死。」 三龍大酋長只好講出來:「三頭赤虎確實是我買通飼養師毒死的。」 元羅把眼睛一瞪,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三龍大酋長歎道:「十年前,我們父子去了一趟中原,路途上遇到劫匪,承 蒙一位大俠相救,才得以活命,前不久想不到他竟找到了這裡,大俠說,要我幫 他做一件事情。」 元羅問:「做什麼事情?那大俠又是誰?」 三龍大酋長道:「他名叫華彬,現在是山西太原侯程世傑的心腹大將,據他 說,程侯爺已經率領大軍兵渡黃河,準備攻打夢蘭西裡,他許諾要是我幫他殺掉 這些赤虎,瞪程侯爺的大軍佔領夢蘭西裡之後,就讓我做夢蘭西裡所有部落的大 汗。」 元羅冷笑道:「幼稚!程世傑狗賊的話你也信,你還知道什麼?」 三龍大酋長的兒子道:「他們明天晚上還要偷襲赤虎大營!」 元羅大驚,近前一步道:「此話可當真?」 三龍大酋長的兒子道:「我偷聽那個華彬跟我阿爹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 樣。」 元羅看了看三龍大酋長,冷聲道:「看來你還是真的不老實,要不是你的兒 子檢舉你,我還要被你蒙在鼓裡。」頭對黑白雙煞說:「現將他們押下去,等 我處理完這件事情再發落他們。」 古木堡,中軍大帳,耶律洪多、程世傑、逍遙仙君等人依次而作,耶律洪多 首先發言道:「各位!這次我們兵發夢蘭西裡,對這片草原乃是志在必得,要想 佔有這片草原,就要佔領鳳凰城,李德明在這裡屯有重兵,這場仗打起來有一定 的難度,諸位有什麼高見?」 逍遙仙君道:「李德明這條老狐狸,很難對付,有其他的女兒雲羅更是白狼 聖母愛的子,就連老夫都不敢對其輕視,另外,據我所知,雲羅手下還有 一隻精銳至極的赤虎神兵,是她花費巨大心血,從喀喇引進的金睛紅毛老虎,這 種虎個頭大,性格猛,一旦用來衝鋒陷陣,我們的騎兵可是沒有辦法抵禦的。」 程世傑道:「李德明訓練赤虎神兵的事情我早就聽說過,不過我已經有了對 付他的辦法,我先來介紹一個人。」程世傑身邊站起一位花甲老者,雖然上了幾 歲年紀,但是滿面紅光,精神矍鑠,他沖大家施禮道:「在下華彬,願意請命, 前往西涼赤虎大營,將那一干畜生清除。」 耶律洪多道:「前面有鳳凰城攔路,不知道老俠客如何前往夢蘭西裡?」 華彬道:「王爺有所不知,在鳳凰城北面的沼澤之中,有一條羊腸小徑,只 要熟悉這條道路,就能順利通過,我帶領我的子,明天就出發,偷偷潛入夢蘭 西裡,那兒三龍大酋長是我的朋友,可以做我們的內應,到時候我在見機行事。」 耶律洪多道:「那就辛苦老俠了。」 程世傑又囑咐道:「華大哥,這次行動切忌大意不得。」 千里追風俠華彬心直口快,開口說:「大哥真是多慮,不就是一群破老虎嗎, 我帶領幾個子夜間殺入敵營,將他的老虎全部放血,又有何難?」華彬召集了 自己親信的幾名子,佈置好偷襲夢裡洗禮赤虎大營的計劃,打算一舉將八拉沙 袞的赤虎神兵盡數摧毀。華彬身邊共帶了六名子,其中凌天強和水柔嬌還是新 婚燕爾,另外、魯山、徐大海,趙鯤鵬,金立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第二天晚上,赤虎大營。 元羅找到喀喇國派來的大將軍阿斯蘭,阿斯蘭訓練赤虎十分拿手,而且李德 明對他也十分欣賞,早就對他許下諾言,要將元羅需配給阿斯蘭,為的就是阿斯 蘭好好的為西涼效力。但是元羅卻不喜歡阿斯蘭這樣的男人。 阿斯蘭恭恭敬敬的對元羅施了一禮,然後毫不猶豫的拉住了元羅的手,笑著 說:「元羅,我就要你這個女人。」元羅心中一陣慌亂,但是表面上還是鎮靜自 若,道:「將軍,你說的可是真的?」 阿斯蘭大汗立即擁住含羞帶怯的元羅,元羅知道自己需要繼續扮演下去,就 必須接受這個現實。元羅常年與黑白雙煞兩個秉性風流的師父在一起,早已經不 記的聖人三貞九烈的教誨,但是元羅不喜歡阿斯蘭這樣的粗野男人。 元羅耐住性子,笑盈盈的推開阿斯蘭的手掌,嬌聲說道:「將軍,我已經答 應做你的女人了,你還找什麼急?快些吩咐下去,我要沐浴更衣!」 阿斯蘭高興的原地轉了一圈,捋著自己那又粗又硬的鬍鬚,對這帳外喊道: 「快些準備熱水和香液,我的貴人要沐浴。」 元羅對阿斯蘭說:「將軍,你也避一下吧,下去安慰一下那些受傷的部下, 我在這裡等你來。」阿斯蘭愉快的答應。阿斯蘭離開後,元羅倒是寬衣解帶, 沐浴更衣。只是元羅洗浴的時間非常短,更衣完畢。元羅就拿出兜囊中的玉壺吹 起來。 黑白雙煞就在大營的附近,她們兩個全都是一身普通的西涼小兵裝扮,一直 暗中護衛在元羅附近,聽到小姐求救的哨音,兩人立即找到阿斯蘭的營帳,雖然 沿途有不少喀喇汗朝的士兵巡邏,終不能發覺二人。黑白雙煞進入大帳,見元羅 無恙,心中稍安。 元羅說:「兩位師父,我現在遇到一些麻煩,記得兩位師父說有一種藥粉, 可以使男人在一段時間內喪失男性功能,可有此藥帶些在身上?」 黑煞不解的問道:「公要這東西幹什麼?」 白煞調侃道:「記得公以前只對加強男性功能的藥感興趣。」 「住嘴!」元羅不高興的瞪了白煞一眼,說:「現在是說正事,到底有沒有?」 黑煞連忙在兜囊裡面翻找,終於被她找到一粒,連忙交給元羅。元羅有點不 放心的問:「藥效怎樣,該不會失效吧!」 黑煞嘿嘿一笑道:「公放心就是,吃了這顆藥,就算是再猛的男人,也要 恢復上一兩天才行。」 元羅囑咐二人隱蔽到遠處,隨時待命。 黑白雙煞剛走,阿斯蘭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一進屋就脫下大衣,樓過衣 衫單薄的元羅,就要行就那事。元羅用纖纖玉手阻攔住阿斯蘭大汗粗魯的動作, 嬌聲說:「將軍,我們黨項的女人有一個規矩,不會喝酒的男人不能嫁,我馬上 就要成為將軍的女人了,卻不想失去我們部族傳統的尊嚴。」 阿斯蘭哈哈笑道:「我當是什麼,原來是這種小事,別的不敢說,若是飲酒, 本將軍絕對是酒中的大丈夫,來人!上酒。」 不大工夫,手下人端來美酒佳餚。元羅親手斟滿酒杯,剛要端給阿斯蘭,忽 然腳下一滑,哎呀一聲,就要摔倒。阿斯蘭連忙上前扶住,問美人是否扭傷?元 羅輕輕點頭,然後樣做受傷樣子,抬起玉足,讓阿斯蘭觀看自己扭傷的雪白足踝, 趁他彎下腰心猿意馬之際,將藥粉倒入酒水之中。 阿斯蘭捧著美人的玉足愛不釋手,問:「傷的是否厲害?」 元羅搖搖頭,說:「不礙事,難得將軍這樣心疼我,快些將這酒喝了吧。」 阿斯蘭喜笑顏開,一手摟著美人纖細的腰肢,一手抓過碗大的酒杯,一口喝 下去,元羅生怕藥效不夠,又勸阿斯蘭喝下幾杯後才放心。元羅一頭烏黑的如雲 秀髮瀑布般垂下來,遮住了半拉秀麗的螓首。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連著一片雪 白粉嫩的酥胸。少女挺突俏聳的乳峰和纖細小巧的柳腰,連同一身白裡透紅的冰 肌玉膚,伴著玉體的陣陣嬌顫,更教阿斯蘭想入非非。 阿斯蘭嗤嗤喘著粗氣,甩掉自己身上的負累,將柔弱的嬌軀用力壓在身下, 元羅慌忙攔住,「你……你要幹什麼?將軍,你也太著急了,人家受不了你這麼 粗野啊。」元羅用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阿斯蘭推開,突然瞧見對方身下那龐大的 「巨龍」。元羅看的心驚肉跳,暗道:「幸虧給他喝下了藥酒,要不然自己嬌嫩 的身子,哪裡經得起這樣大的巨龍搗鼓?」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8章有敵來襲 阿斯蘭沒有生氣,看著元羅嬌羞的神色,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雅體香, 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以及那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雪白玉體,白 皙溫潤的肌膚,纖長柔美的手指,還有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的如雲如瀑的秀髮, 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阿斯蘭不顧元羅抵抗,雙手侵向元羅玲瓏浮凸的美 妙胴體,元羅又羞又怕,雙眸緊閉,心中暗暗著急:「這該死的藥效,怎麼還不 見威力?」她悄悄碰了一下阿斯蘭的巨龍,依舊堅硬滾燙,嚇得元羅馬上收手, 心裡計怎樣應付的同時。 忽聽阿斯蘭大汗「咦!」的一聲,然後退開身子,元羅瞧見他身下的巨龍不 知不覺中痿頓下來,心中暗自好笑,慶幸藥性發作的真是時候,繞是載滿關心的 道:「將軍,你怎麼了,快點來嗎。」 阿斯蘭重重歎息一聲,罵道:「不爭氣的傢伙!」 點^b點" 隨即又賠上笑臉,對元羅 說:「美人莫要著急,可能是這幾天行軍勞累,待我取一些丹藥來服下,定能重 振雄風。」 元羅心中暗自叫苦:「想不到這傢伙還隨身備有彈藥,這可如何是好?」 正這時候,突然外邊一陣大亂,接著傳來悲烈的猛虎嘶叫聲,聲音越來越雜, 還夾雜著喀喇汗朝士兵們的呼喊聲。阿斯蘭立即意識到自己的營房有事情發生, 連忙穿起衣服。這時候哨兵傳報:「將軍,大事不好了,敵軍偷營劫寨,已經殺 死了我們許多赤虎和兵丁,請將軍定奪!」 阿斯蘭惱怒道:「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來人給我準備兵器,召集人馬!」 元羅也正好衣服跟隨在身後,阿斯蘭手提了鑌鐵狼牙棒,率領兵馬立即趕往 出事的後營。 喀喇赤虎後營的滋事者正是千里追風俠華彬,他帶了六名子藉著月色,摸 進喀喇赤虎大營,幾經周折,終於找到八拉沙袞的赤虎群。若不是親眼目睹,華 彬等人還不能相信,天底下還有這等兇猛的虎種,那些赤虎不僅比普通老虎的身 材強壯,尤其對人極其馴服。就像戰馬一樣,一排排栓在虎棚中,正在享受美食。 華彬道:「這般兇猛的動物,竟被訓為坐騎,若是衝鋒陷陣起來,咱們的騎兵那 裡能夠招架得住?孩子們,不要膽怯,也不要手下留情,給我殺!」 華彬大喊一聲,帶領六名子殺將出來,對這些赤虎大下殺手,頓時赤虎悲 鳴,血流成河,任憑喀喇士兵拚死抵抗,還是難以阻擋這些武功高強的刺客。那 些赤虎雖然兇猛,但是沒有人的進攻命令,加上身子又有鐵鎖拴住,竟無力抵 抗。眨眼工夫就被殺死二三十頭。 喀喇的赤虎乃是全營的寶貝,後營已有異響,立即引起全軍注意,大批的隊 伍開始向後營集結。凌天強提醒師父說:「師父,敵軍越來越多,我們畢竟人少, 現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恐怕待會兒不容易脫身了。」 華彬正殺的興起,揮手一刀將一名喀喇士兵連同一頭赤虎劈的肢體分離,他 瞪了凌天強一眼,說:「大丈夫頂天立地,報效侯爺死而後已,我們好容易摸到 敵軍要害,豈能輕易放手?」凌天強見狀,就不再多言,跟在華彬身後,又加入 戰團。隨著喀喇的大批軍隊到來,華彬等人已經不能在接近赤虎,被數以千計的 喀喇士兵壓制到赤虎營外,並呈圓形重重包圍。 水柔嬌看看當前形勢,皺起秀眉,對華彬說:「師父,西夏兵越來越多,我 們在若戀戰,恐怕就走不了,倒不是子們貪生怕死,而是不想逞一時的匹夫之 勇,留的有用之軀,還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華彬靜靜心思,細想一下,子說的不無道理,何況自己還肩負著協助聞天 喜恪守堡壘的重任,於是吩咐眾子撤退!可這時候在想安全撤退已經非常 艱難,阿斯蘭大汗已經親帥大軍封堵了去路,阿斯蘭大汗手下也有許多高手,雖 然都及不上華彬那般出色,但是仰仗人多,硬是將這師徒七人團團圍住。 這樣大的戰鬥,元羅看的心花怒放,但是元羅也是行家,他看得出來,儘管 華彬一行人被團團圍困,但是這些中原武林人士的武功都太好,想將這些人一一 擒拿,簡直不太可能。尤其是那手握長刀的白鬚老頭,喀喇的士兵連同那些高手, 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將另外那六個人一併帶出重圍,恐怕此人早就殺出重 圍去了。 元羅見阿斯蘭手舞著鑌鐵狼牙棒也參與了戰鬥,心中盤算這廝雖然勇猛,卻 不一定是那老頭的對手,萬一節外生枝,放走了這些人,豈不壞了大事。於是, 元羅招手,叫過尾隨在自己身邊的兩位師父,對她們耳語一番,黑白雙煞領命上 前助戰。 華彬這個時候才發覺事情不妙,非但是西涼兵越來越多,西涼高手也越來越 厲害,到不至於勝過自己,只是這樣纏鬥下去,還真的難以脫身,眼看一兇猛的 蠻將手舞狼牙棒衝過來,華彬大吼一聲,劈手一刀,朝阿斯蘭斬去。阿斯蘭暴叫 著揮動狼牙棒招架,刀棒相撞,散發出刺耳的尖鳴。 交戰不到三,華彬就聽背後生風,兩道凌厲的掌風來勢甚為兇猛,華彬急 忙轉身相迎,黑白雙煞的武功路數華彬從未見過,那一剛一柔的兩道掌力,竟迫 使他步法慌亂,接連倒退中凝聚真氣,貫通週身經脈,使出看家本領烈火旋 風刀。刀身閃現一道赤紅色金芒,圍繞著華彬向周圍散開,那赤紅色的刀光越轉 越快,速度加快後,勁道卻不減少,反而更加兇猛。迫使圍追他的黑白雙煞和阿 斯蘭都後退數步。 華彬一邊舞動長刀,讓長刀飄出的火焰更加灼人,一邊呼喚眾子結陣撤退。 這烈火旋風刀是他的絕學,膝下子雖不能學得所有精妙,卻也是練得其六七分 火候,大家一起使出這個招術,然後將火焰刀陣望一起集結,立馬形成一個無比 龐大的轉輪火球,火球中刀光翻滾,烈焰飛騰,撞入喀喇大軍之中,立即引起喀 喇大軍的騷亂,狼哭鬼號中頭顱連同斷肢拌著鮮血四處飛濺。 眼看華彬連同子的烈火刀陣就要殺出喀喇大軍的重圍,突然有人清喝一聲: 「都說你們漢人最注重俠義二子,難道你們忍心丟下自己的同黨嗎?」眾人聞聲 望去,但見一座牛皮帳篷的頂上,元羅手持利劍,挾持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俠。 剛剛殺出重圍的凌天強不由得哎吆一聲,那女俠正是他的新婚妻子水柔嬌, 剛才大家結陣撤退,忙亂中只顧自己行功運氣,竟沒來得及清點一下人數。等不 及師父發話,凌天強仗劍又殺重圍。殺來倒是容易了許多,喀喇士兵也不怎 地抵抗,逕自將凌天強放到包圍圈中。凌天強施展輕功,躍到元羅所在的帳篷 下面,剛要上去營救,就聽元羅高聲喊道:「住手!你膽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叫 這個女人血濺五步。」 凌天強馬上止住腳步,關切的看著水柔嬌,見妻子杏目圓睜,峨眉倒擰,似 乎有許多話要說,卻是難以開口,顯然被人家封了穴道。元羅呵呵一陣冷笑,對 凌天強說道:「想讓你的女人平安無恙,馬上放下武器投降,自然有你們享不盡 的榮華富貴。」 凌天強氣的劍眉倒豎,怒斥道:「休想!小小蠻夷,簡直就是夜郎自大,勸 你們還是趕緊收兵,不然……」 元羅憤怒的打斷凌天強的話:「住口!」說話之間,她一把扯下水柔嬌身外 罩的錦袍,陰沉沉的說:「你若是再不識相,我就讓這個女人全部展現在這些士 兵的眼下,然後再將這個女人賞賜給這些士兵。」凌天強眼見愛妻受辱,急得虎 目之中沾滿淚水,卻是愛莫能助,他有心搶身上前奪妻子,又唯恐不能得手, 反再激怒了敵人。 正在左右為難時候,忽然覺得手掌一片溫暖,再看師父已經來到身邊,華彬 用力抓住凌天強的手,蒼老的虎目中也是充滿愛憐和憤怒,他對元羅道:「西涼 妖女,虧你想得出這種下流的招術,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就下來和我大戰三 。」 元羅冷笑道:「你休要調侃與我,我數三聲,你們若是還不投降,就別怪我 不客氣了。」 一、二…… 凌天強頓時緊張起來,雙手也不聽使喚,手中的寶劍匡噹一聲掉在地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9章被羞辱的女俘 元羅眉毛一擰,對華彬說:「你這老色鬼,難道存心看著這位姑娘出醜嗎?」 「休要侮辱我師父,我跟你拼了!」徐大海怒吼一聲,手舞寶刀發瘋似的朝 元羅撲過去。不等他靠近元羅身下的帳篷,黑白雙煞同時出擊,將徐大海攔住, 徐大海也不是雙煞的對手,只交手一招,就被對方掌力震得吐血後退。 元羅高聲喝道:「你們當我說的全是兒戲嗎?」說著手裡毫不留情,將水柔 嬌的秀花錦襖連同淺藍色束胸一起撤掉,女俠雪白堅挺的雙峰一下子暴露在冰寒 的夜色中,馬上引得那些喀喇士兵一片噓聲。元羅用手肆意揉弄著女俠那一對潔 白的玉峰,衝下面說:「難道你們想看她身上更的地方嗎?」 水柔嬌羞愧難當,礙於身上穴道被封,竟不能反抗,恨得眼淚嘩嘩流淌,滿 嘴銀牙更是咬得咯咯直響。下面的凌天強眼前愛妻受此大辱,尤其自己竟是愛莫 能助,一時氣的手腳發顫,手指元羅罵道:「妖女……我要殺了……你。」話剛 至此,就覺得喉嚨發甜,一口熱血急噴而出,隨即癱倒在地上。 元羅哈哈笑道:「這都怪剛才那個傻大個子不老實,還有那個白鬍子老頭, 你投降還是不投降?快點拿個意,我可沒有耐性等你。」 華彬歎口氣,將手中長刀扔到地上,閉上眼睛仰天長歎:「徒兒們,為師對 不住你們啊!」 見到師父棄了兵器,魯山、徐大海,趙鯤鵬,金立也在歎息中丟掉手中兵器, 雖然都是血性男兒,但是都不忍心同門師妹再受辱。 元羅吩咐黑白雙煞過去抓人,自己則用寶劍架在水柔嬌的項上,以防不測。 華彬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女徒被人家赤身裸體的羞辱, 尤其水柔嬌剛剛新婚,全是因為自己的好勝,才導致子們跟著自己受連累。若 是再因為自己而讓子受辱,顯然不是華彬之所為。 元羅對阿斯蘭說:「將軍,這些奸細你打算怎樣處理?」 阿斯蘭因為自己的赤虎損失了余頭,心裡對華彬等人惱恨至極,惡狠狠的 說:「殺殺殺!全部砍頭,然後再餵給我的赤虎做夜宵。」 元羅說:「殺他們倒著急,咱們好容易捉到敵軍的奸細,看他們身份也不是 普通人等,大汗何不先審訊一下,看看能不能收穫一些遼軍的軍情。」 阿斯蘭拍手稱讚,道:「好極,今日多虧了小姐……」 元羅吩咐黑白雙煞,將華彬一行人押進阿斯蘭大汗的大帳,華彬身上被黑白 雙煞封點了好幾處要穴,雖然行動自由,一身的武功卻不能施展。元羅還是不放 心,又讓喀喇的手下兵丁找來精鋼鎖鏈,將華彬的上衣除去,再用精鋼鎖鏈穿透 華彬的琵琶骨,鎖到大帳中央的立樁上。這樣一來,華彬縱使再有天大的本領, 也再難施展。其餘子,全都被制住要穴,也用鎖鏈捆住,只是不像華彬這樣重 縛。 元羅掏出皮鞭,開始審訊,元羅向來就把刑訊當作一種樂趣,再審問和刑罰 別人的同時,元羅會感到身心的滿足。她先用皮鞭抽打華彬,盤問遼軍的軍情, 一直打得元羅手臂酸麻,華彬始終一聲不吭,元羅罵道:「程世傑狗賊,身為漢 人,居然狼子野心,與大遼狼狽為奸,你這老骨頭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對華彬 又是一番毒打,見華彬實在是嘴硬,元羅又開始刑罰他的子,那些子也是口 硬的很,任由元羅折磨,就是不如她所願。凌天強更是連跳帶罵,還差點吐了元 羅一臉濃痰。 元羅氣急敗壞的將鞭子扔給黑煞,讓她繼續拷問。自己則款步走到阿斯蘭身 邊,說:「這些漢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翹不開他們的嘴巴,將軍,這些漢人看 來是鐵了心和咱們做對,遺憾的是我身邊沒帶那麼多刑具,不知道將軍你這裡都 有什麼懲罰犯人的辦法?」 阿斯蘭氣呼呼的說:「我的軍營中,最厲害的刑罰就是拿他們的肉喂赤虎。」 元羅眼中一亮,連忙說:「那麼大汗快些下令,牽幾隻老虎來玩。」 阿斯蘭立即傳令下去,元羅見他雖然穩坐金椅,但是眼珠不住的望被俘的女 俠身上飄,那水柔嬌年輕貌美,身段迷人,剛才又是半裸,現在雖然身上給批了 一件斗篷,但是那窈窕身姿,連同迷人肌膚影影綽綽,撩人眼目。 元羅輕笑著靠近水柔嬌,托起她秀氣的下顎,問道:「小美人,今年多大了? 願不願意歸順我們西涼?」水柔嬌呸了一聲,說:「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 活飲你血,要我歸順你,簡直是癡心妄想,你殺了我吧,我現在只求一死。」 元羅冷笑著說:「死?沒那麼容易,遊戲還沒有開始。」她說著拿黑煞手 中的皮鞭,吩咐人將水柔嬌捆到另一根立樁上,水柔嬌只當自己的師父還有丈夫 以及師兄們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現在輪到了自己,他們都沒有屈服於西夏人的 淫威,自己更不能漢人丟臉,於是打定意,就是被元羅活活打死,也不能吭一 聲疼。 元羅並沒有鞭打她,而是揚起鞭把,按動彈簧,由鞭把中彈出一支三寸小刀, 元羅用小刀在水柔嬌身上輕輕一劃,罩在女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也將女俠雪 白粉嫩的上半身裸現出來。水柔嬌一陣驚慌,身子不住的躲閃,口裡喊道:「你 要幹什麼?」 元羅並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劃,將女俠腰間的絲帶挑斷,外面的套裙 連同錦褲一塊掉落到腳下,水柔嬌哪裡受過這等羞辱,不要說在這麼多男子面前 赤身裸體,即使在丈夫面前,也沒有如此赤裸過,驚嚇之餘,臉上更多的是惶恐 和無奈。 凌天強眼前愛妻受此大辱,氣的掙脫了身後喀喇兵的綁縛,朝著元羅撲過來, 他雖然雙手被綁縛,穴道也被封,腿腳卻還能動,現在的凌天強眼睛幾乎要噴出 火來,掙脫了控制後,對這元羅惡狠狠的撞來。元羅沒加防範,竟被他一頭撞在 腰上,險險被過氣去。黑白雙煞立即上前制住凌天強,凌天強口中罵聲不斷。 被撞了的元羅惱羞成怒,恰好喀喇兵牽來兩隻身材壯碩的赤虎,元羅咆哮道: 「將這個臭男人喂虎。」華彬等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他們知道西夏妖女情急之下, 什麼都做得出來。但是那些喀喇兵到底還是要聽阿斯蘭的命令,雖然元羅下了令, 他們並沒有馬上動作。 阿斯蘭笑著離開寶座,衝下面擺擺手,逕自來到水柔嬌面前,看著美人赤裸 的胴體,乾嚥了兩口唾液,對元羅說:「不急不急,本將軍還沒有審問,先不急 著喂虎。小美人,我來問你,你們如今大勢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說著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俠豐美的酥胸,水柔嬌銀牙咬得格格直響,口中 罵著:「西涼狗,畜生!……」 元羅見阿斯蘭起了色心,也就讓開到一旁,笑盈盈看著阿斯蘭對水柔嬌非禮。 「求求你……放過我吧……」水柔嬌意識到面前這個身體強壯的蠻人將要強 奸自己,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水柔嬌沒有勇氣接受這種折磨。她顫抖著櫻唇屈辱 地乞求著,絕望中更顯楚楚動人。華彬眾師徒看著水柔嬌一雙杏目裡閃爍的淚光 和悲涼的哀求,心裡如刀剜一樣難受。 「放過你?哈哈哈哈,既然被我俘虜,就是我女人,你們這些漢女,不是骨 頭硬嗎?你們生來就注定要被糟蹋,現在落在我的手裡,就認命吧。」說著不顧 女俠的苦苦哀求,阿斯蘭一聲獰笑,探手擒住女俠的嬌嫩雙峰,貪婪地揉捏玩弄 起…… 「不要啊,你放手……」隨著玉峰上那嬌嫩敏感的乳尖落入魔爪,水柔嬌嬌 軀一顫,兩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阿斯蘭淫笑著,用一隻凶殘的大手肆意蹂躪著 女俠毫無遮擋的秀乳,同時,探口捕捉著女俠的櫻唇。 「畜生!我跟你們拼了。」凌天強奮力掙扎著,妄想衝開綁縛,過來援救妻 子。但是這一次非但沒有得逞,反而招來一陣暴打,他口裡泯著鮮血依舊試圖掙 脫,華彬長歎中,眼睛一濕,老淚滑過面龐。 「啊……」,水柔嬌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禁不住發出一聲絕望而羞澀地呻吟, 幾經無力的掙扎,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阿斯蘭汗逮到。她的嬌靨越來越紅潤,不但 雙唇和敏感的胸部被不停的侵犯,阿斯蘭更是騰出手來,解開自己的腰帶……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章邪惡懲罰 蠻人就是蠻人,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也不曉得羞澀和尷尬,硬是將自己凶 猛的下身插向水柔嬌的玉洞,只是連續的大力挺動下,勉強攻破女俠的最後防線, 卻是不爭氣的萎縮出來,阿斯蘭喘著粗氣,用力扭動著身子,又試了幾次,最後 終於放棄了,他惱怒道:「晦氣,實在是晦氣!」 元羅知道這是阿斯蘭吃了自己的丹藥,顯然藥性還在。於是笑盈盈的走過去, 咬著阿斯蘭大汗的耳朵說:「將軍,想必是你太累了,不如多休息一會,看我來 收拾這個臭丫頭,好給你出出氣。」元羅說著,用鞭把敲著水柔嬌堅挺的胸脯, 說:「你這個浪貨,不要假惺惺的充當貞女,本小姐的眼裡可是不揉沙子。」她 猛地抓住水柔嬌的嘴巴,趁水柔嬌還在驚慌之際,將一粒丹藥送入她腹內。那是 一顆催情的丹藥,元羅就是存心要羞辱這個年輕貌美的宋軍俠客。 元羅丟開掙扎的水柔嬌,踱步來到華彬身邊,調笑道:「老俠客,怎麼樣? 想好了沒有,投降還是不投降?若是歸順我們西涼,不但可以保全性命,還可以 榮華富貴以致美女在懷,你若是看不上我們黨項女子,我還可以將面前這個標誌 的姑娘賜給你,哈哈……如何?」 華彬氣的鬍子直翹,怒目而視著元羅,「妖女,混蛋!要殺要剮,你們只管 動手好了。」 元羅拍拍華彬因生氣而鼓起的胸脯,嬌聲道:「老英雄,不要生氣啊,本將 軍也是為你好,先不要說自己是如何讓如何的高尚,什麼毒不侵,什麼坐懷不 亂,你還不也是一個男人?」元羅說著,柔滑的柔荑竟自放到華彬裸露的胸口, 撫摸著那因為血痕纍纍而越發顯得強壯的胸肌。 華彬縱橫江湖半生,雖然未曾娶妻,年強時候卻也有過鍾情之女子,可是人 間情愛如同過眼雲煙,未曾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倒是最近幾十年一直潔身自好, 污泥不然。每日清晨練功大作,雖然也常常一柱擎天,卻因為對那種事已經淡薄, 倒也輕鬆而過。今日雖然被迫看到女徒裸身,卻從未萌生過邪念,但是人非聖賢, 生理上的反應還是有的,尤其被元羅用手接觸,竟迫使老英雄耳紅臉燙,襠中寶 貝也挺拔起來。 元羅倒過鞭把,用小刀割斷華彬的腰中大帶,指著華彬身下對水柔嬌說: 「你師父說不在意你的身體,你信嗎?哈哈……現在本將軍就成全你們師徒,但 是有條件的啊,事後必須歸順我們大夏。」 下面的喀喇兵看到華彬的醜態,紛紛大笑起來。華彬氣的暴跳如雷,試圖掙 斷鎖鏈,抓過元羅將其活活掐死,但是鎖鏈穿在他的琵琶骨上,讓他白弄了一身 大汗,也不計於事。元羅見水柔嬌沒有動作,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說:「看 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虎刑。」 阿斯蘭瞇著眼睛,看的津津有味,他不由得暗中佩服元羅的惡搞本領,示意 手下聽從元羅調遣。兩名喀喇兵便將那兩隻兇猛的赤虎牽過來。 元羅指指徐大海,說:「那個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說!」 兩名喀喇兵立即對赤虎下達了命令,這兩隻兇猛的野獸一旦得到人進攻的 命令,立即釋放出原本的野性,朝徐大海猛撲過去…… 一連串的慘叫聲中,徐大海被兩隻赤虎咬住大腿,拖到大帳中央,這兩隻赤 虎似乎已經習慣了眼前的氣氛,也不管徐大海的驚叫,張開血盆大口,對這徐大 海啃咬起來。徐大海的叫聲逐漸削弱,悲涼而憤怒的眼睛慢慢的閉上…… 兩隻赤虎啃咬中還相互爭食,在用力的撕咬中,竟將徐大海的身體撕扯成兩 半,黏糊糊的血拌著腸子流了一地,徐大海的師兄們看的眼睛發紅,更心驚 肉跳。眨眼之間,兩隻赤虎就將徐大海的全身蠶食,僅剩下沾滿紅艷艷血絲的骨 架,一隻赤虎好像還沒有吃飽,又用尖利的鋸齒啃咬徐大海腦袋上的肉,那張原 本寬胖的臉被啃得血肉模糊,連頭骨都露了出來。 元羅看了看水柔嬌驚愕的表情,問道:「怎麼樣?你若是不依我,我就讓這 兩隻老虎將剩下的人全部吃光。」水柔嬌痛苦的哽咽著,她從未經歷過這種殘忍 的事情,面對元羅的質問,竟無言予答。 元羅哼了一聲,吩咐道:「把地上躺著的那一個拖出來……」元羅所指的那 人正是凌天強,她已經猜到凌天強與水柔嬌的特殊關係,更是加重了口氣說: 「這個惡賊最是可惡,讓老虎先將他的雙腿吃掉,再吃他的胳膊,慢慢地咬死他。」 水柔嬌忍不住驚呼出來:「不要啊……」 元羅輕笑,轉頭問她:「那麼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 水柔嬌蒼白的面孔呈現出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那是她內心深處萬般無奈的 真實表達,沒有馬上答元羅,但是元羅看得出,女俠的心開始動搖了,或許是 她不能面對如此血腥,如此殘酷的現實,或許是那顆催情的丹藥已經發作。 在一絲沉默之後,水柔嬌終於說道:「你放了他們……」 凌天強大聲喊道:「不行啊……你不能那樣……」 元羅大喝一聲:「將這些人帶下去。」隨後她又叫過來司令兵,對其耳語: 「這些人等,不要留下活口,全部喂虎,立即執行!」司令兵領令下去。 元羅則是笑盈盈轉過頭來,對水柔嬌說:「識相就好,你們漢人有句話,叫 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歸順了我西涼,就要聽從我的調遣,我命令你馬上去征服 你的師父。」說著,元羅親手解開水柔嬌身上的的綁縛,用皮鞭驅趕著,讓她來 到華彬跟前。 現在的水柔嬌尚有意識,但是潛伏在體內的藥效已經發作,那股異樣感覺已 經完全控她的思維,壓抑住她的理智,撩撥起她的慾望,讓女俠徹底放棄了尊 嚴。她希望自己立即得到異性的撫慰,或許只有通過肉體上的滿足,才能填補她 的精神傷的無比空虛,水柔嬌不顧華彬的惱怒和斥責,她已經將眼前的這個男人 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女俠感覺自己騰雲駕霧,漂浮欲仙。在經歷了一段短暫的飛行之後,時空仿 佛一下子倒流,到了數月以前,那個時候,繁花還沒有落盡,精心裝飾的新室 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裊裊檀香繚繞。特製的牙床上,情郎的眼睛裡散發著 曖昧的柔光,女俠已經迷失了自我,她用自己那柔艷溫熱的紅唇,開始舔舐師父 壯實的胸肌。 華彬豈能容忍自己的愛徒在亂性之後,與自己做出那種荒誕的事情,他大聲 吆喝著,要水柔嬌清醒過來,同時奮力的扭動擺脫。可是他內力受制情況下,琵 琶骨又被鎖住,根本無法擺脫已經慾火焚心的女子。 儘管水柔嬌新婚燕爾,經歷過不少房事,但是漢人女子傳誦和信仰堅貞,遠 沒有黨項女子床上那般豪放,不僅動作生硬,尤其缺乏激情。元羅看的不過癮, 開始指點水柔嬌的動作,她要女俠用纖纖玉手握住師父的男根,不斷搗動同時, 再加以口舌的愛撫,儘管水柔嬌對這種動作從來沒有接觸和運用過,但是在元羅 的指揮下,也艱難的做了出來。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61-37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章損失 大帳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格外曖昧,阿斯蘭全神貫注的看著這場鬧劇的始末, 胯下的寶貝已經蠢蠢欲動。華彬已經不能容忍在忍受這樣的羞辱,儘管面前的女 子是自己的愛徒,他強忍著悲傷,悄悄抬起左腳,華彬打算並盡全力用腳結束水 柔嬌的性命。華彬也是迫不得已,並且華彬知道,即使這樣做,子們也不會怪 罪自己,水柔嬌若是清醒過來,知道了現在的情景,也沒有臉面苟活人世。 就在華彬打定意想要動腳的時候,元羅詭笑一聲,由後面點鍾了華彬腰間 的要穴,華彬立時動彈不得,元羅笑道:「不要跟我耍花樣,本將軍真心實意的 戳和你倆,讓你享受人間至美的柔情,你卻不知道好歹。」元羅將 度◢3 華彬身後的精 鋼鎖鏈落下來,使華彬向後仰倒到地上。水柔嬌依然埋首在師父身下,細細吞吐 著師父,元羅拍拍她的裸臀,示意水柔嬌開始下一步的動作…… 水柔嬌強硬地將嘴朱唇貼上師父的口上,激烈而貪婪地的吮吸。華彬無謂的 抵抗漸漸減弱,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水柔嬌在意志迷失之下, 伏在師父身上,完成了最後的動作。華彬的堅硬讓這個初為人婦的女俠嬌軀無助 地顫抖著,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恥中漸漸崩潰。她緊閉雙眸,美麗的睫毛微微顫 抖,在不停的重複著那一個相同的動作同時,小巧的香舌不住吸吮著華彬乾澀的 雙唇。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玉體在師父健壯結實的身軀上反覆地扭動、伴 隨著一陣陣甘美的呻吟,華彬意識到自己丹田中那長達二十多年的積蓄,馬上就 要爆發。 華彬覺得自己已經無顏在面對膝下的子們,華彬打算只等那山洪暴發的一 刻結束後,自己立即自斃,結束這個污穢、骯髒的生命,華彬恨死了元羅,同時 也不得不佩服元羅的凶殘和不仁。難道對待敵人必須要這樣狠毒?華彬感歎大帥 上官雲良遇到一個強大的對手。 在一陣胡思亂想中,華彬感到了下身的爆發,他身不由己的將下身奮力向上 挺了一下,水柔嬌一聲嬌吟,哀怨的目光垂下來,悲艷的眼圈中分明沾滿了淚水。 華彬這才意識到,女子尚有意識潛在,不由得後悔不已,在不住的自責中,就 想冥氣震斷心脈而自斃。忽然發覺一股冰涼,油腥的液體由上自下澆下來。 是燈油…… 褐色滑膩的燈油已經澆滿了水柔嬌的全身,褐色的支流,順著她白嫩的嬌軀, 滑落到華彬身上…… 「你要幹什麼?」華彬大聲怒喊著,元羅已經舉起了手中的蠟燭,跳躍的火 苗映照著她那美艷而冷酷的面龐,「我知道你們一定恨透了我,若是放了你們, 我將會鑄成大錯。謝謝你們師徒的表演,為了表示我由衷的感謝,我為你們 準備了火葬……」 元羅狂笑,丟下了蠟燭,湛藍的火苗立即點燃了水柔嬌的裸背,並且開始迅 速的向四周蔓延,水柔嬌沒有因此喊叫和躲閃,而是默默地將嬌軀靜靜地依到師 父寬厚的胸脯上,眼睛中流淌下委屈的淚水。華彬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大 聲叫罵道:「西涼妖女,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啊!」 營帳中,阿斯蘭、黑白雙煞、連同那些喀喇兵都看的目瞪口呆,這一剎那, 看上去美艷如花的元羅,竟如地獄的魔鬼,全身充滿了邪惡。元羅笑著走出大帳, 看到不遠處華彬的那些子,早以被兩隻赤虎吃的面目全非。她大聲吆喝:「我 們軍營的後勤給養本就緊缺,不要浪費這些上好的虎食,連同裡面的兩個一同抬 到虎棚去。」 元羅處理完一干刺客之後,阿斯蘭又過來對她騷擾,這一次元羅冷著臉,推 開阿斯蘭道:「你還有心玩這個?算算今天晚上有多少損失吧?我現在都擔心姐 姐會不會放過我。」 阿斯蘭想想也是,趕緊命令手下徹底的清查了一下赤虎死亡的數目,一共是 一零六隻赤虎死於這次刺殺,元羅聽後,心中一涼,一屁股坐下椅子上,口中 喃喃說道:「居然死了這麼多?要是被姐姐知道了還了得?不行,得趕緊想個辦 法。」 阿斯蘭說道:「不就是一多隻虎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元羅哼了一聲,道:「你說的倒是輕巧,要是被我姐姐知道了,非砍了你的 腦袋,一隻赤虎,在她眼裡比一萬軍隊還要重要 ? 。」阿斯蘭又道:「我們喀喇 有許多赤虎,大不了補給你們幾頭嗎。」 元羅搖頭道:「就算有再多,運來夢蘭西裡,還需要在訓練上一兩年,才能 夠派上用場,所以這根本就是白日做夢,眼下只有這樣,我們少報一些傷亡,就 說這次行刺,一共死了八隻赤虎,加上被三龍大酋長毒死的三隻,一共是十一隻, 這樣的傷亡報告,估計姐姐還能接受。」 阿斯蘭不肖的搖搖頭,道:「很有這種必要嗎?她可是你的親生姐姐,難道 她還會處分你?還有,我是喀喇的特使,只有我才懂得訓練赤虎的辦法,你的姐 姐需要我,她不會對我們怎樣的。」 元羅道:「不管怎樣,還是少報一些傷亡為好,反正馬上就要和大遼開兵見 仗,我們明天就帶領赤虎神兵趕赴鳳凰城,一旦和遼軍開戰,雙方自然就會再有 傷亡,那時候赤虎的死亡多少,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元羅又傳令,命令夢蘭西裡的四大部落首領,馬上連夜準備十天的赤虎口糧, 那就是一萬頭牛羊,分攤到四大部落首領的頭上,四大部落首領中的三龍大酋長 因為還在監牢中關押著,元羅就在三龍部落提拔了一名資深者為新任部落首領, 掌管三龍部落。這新上任的首領自然賣力氣,連夜準備好一萬牛羊,送到元羅的 大營。 第二天,元羅與阿斯蘭率領赤虎神兵趕赴鳳凰城。 來到鳳凰城之後,元羅讓朋薇和紫菱押赴三龍大酋長父子三人來見雲羅,雲 羅今日一身素衣,端坐帥案之後,就在雲羅身邊,有一位英姿颯爽的絕美女子, 居然是雲盔鳳甲,披掛在身。元羅不由得暗吃一驚,心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的 瞄著四小姐驚世駭俗的絕代容顏,心道:「姐姐愛的雲盔鳳甲,居然穿在她 的身上?莫非姐姐又找到了新愛?這雲盔鳳甲向來都是別人看的摸不得的寶貝, 就連我這親妹妹,都不曾借給我過我穿上一天。」 元羅上前,施禮道:「參見元帥!」 雲羅點點頭,看看元羅,問道:「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可否平安到達?」 元羅恭恭敬敬答:「姐,三千赤虎神兵按照你的命令,已經開到鳳凰城, 現在已經進入赤虎大營,隨時準備參戰。只是前天在夢蘭西裡,發生了一些小事 情。」 雲羅一皺娥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元羅道:「不敢隱瞞姐姐,我們的赤虎,被飼養師毒死了三頭……」 「什麼?」雲羅震怒之中,用手用力一拍帥案,站起來朝元羅走過來,威嚴 的眼神之中滿是抱怨,來至元羅近前,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元羅趕緊道:「姐姐,兇手已經被我就地正法,另外幕後使也被我緝拿。」 雲羅強壓著心頭怒火,問:「幕後指使是什麼人?」 元羅小聲道:「是三龍大酋長!」 雲羅眉峰一擰,厲聲道:「三龍大酋長居然有膽量背叛西涼?他現在何處?」 元羅馬上命令黑白雙煞去提三龍大酋長一家人,然後又對雲羅說:「姐姐, 還有三龍大酋長勾結程世傑手下大將,前天晚上率領大隊人馬繞過萬年沼澤,偷 襲了我們的赤虎大營。幸虧小妹經過連夜提審,讓三龍大酋長供出敵情,這才及 時阻止了敵兵的偷襲,不過還是有一些赤虎犧牲了。」 雲羅聞聽之後,怒不可言,一把抓住元羅的衣襟,問道:「我的赤虎有多少 傷亡?」 元羅心中一顫,慌張的答:「好在我及時阻止,僅損失了八隻赤虎。」 雲羅哼了一聲,冷聲道:「還僅僅八隻?你是幹什麼吃的?我派你去鎮守夢 蘭西裡的赤虎大營,可不是派你去哪兒消遣玩樂的,現在出了這樣大的事,我要 對你軍法從事!」 元羅驚愕道:「姐姐!我可是盡力了的,你不要這樣不講情面好不好?」 雲羅冷冰冰的到帥案坐下,道:「之前,我不許你來軍中搗亂,是你哭著 鬧著非要來,若是你不來軍中,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定然會想法設法愛護你, 既然來到軍中,你就已經成為我大軍的一員,身為夢蘭西裡赤虎大營的將,我 本應治你失職之罪,念在你及時查清叛賊的情分上,繞過你的死罪,來人!將元 羅拖出去,重責四十軍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2章祈望 元羅嚇得花容失色,她知道四十軍棍之後,自己的屁股就開花了,不躺上十 天半月就別想起來,連忙哀聲求饒,阿斯蘭有些看不過去,上前道:「元帥,元 羅乃是你的親妹,何須這樣殘忍?再說不就是損失了一些赤虎嗎?不足輕重的小 事,何必這樣逼人太甚。」 雲羅冷聲道:「阿斯蘭,看在你是喀喇特使的情分上,我沒有處分你的失職 之罪,已經是開一面了,你卻還敢上前求情?」 阿斯蘭哼道:「我來西涼乃是奉了我喀喇大汗的旨意,到了你們西涼我就是 貴賓,你憑什麼治我的罪?我就是要為元羅求情,她可是我未來的妻子,這是李 德明大將軍親口許諾的事情,我為自己的妻子辯解,難道有錯嗎?」 雲羅一聲冷笑,道:「或許元羅今後會是你的妻子,可是她現在還是我的部 下,你不要以為你會訓練赤虎,我就要將你供為天神,任你為所欲為,如果沒有 事情的話,就請阿斯蘭將軍退下,不要妨礙我的軍務。」 阿斯蘭有些惱怒,但是看到這兒畢竟是雲羅的帥堂,好漢不吃眼前虧,怒哼 哼的一揮袖子,帶著怒氣退出去了,喝退阿斯蘭之後,黑白雙煞帶著三龍大酋長 過來,元羅連忙上前道:「姐姐!你處罰元羅,我認罪了!可是不能便宜了三龍 一家人啊,這些叛徒,要不是他們利慾熏心,我們的赤虎又怎麼會慘死?」 雲羅點頭道:「我知道,元羅,你出去準備受刑吧!」 元羅顫聲問:「姐,還真要打啊?」 雲羅面沉似水,道:「這是軍紀,不得違反!」 元羅只得低頭領命,乖乖退下去,雲羅看著面色如土的三龍大酋長,道: 「三龍,家父待你一向不薄,十年前蒙古人將你你們部落從鄂爾多旗攆出來,要 不是我父親收留你,你們部落早就不存在了,想不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做出背叛 我們西涼的勾當,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三龍大酋長歎道:「元帥,三龍我並非老糊塗了,而是,數年前我們父子去 中原,路途中遇到馬匪打劫,要不是華彬大俠相救,只怕早就死於非命了,我這 樣做,只是想報答他的恩情,還請元帥體諒我啊。」 雲羅一拍帥案,罵道:「混賬!三龍,虧你也是年過半的智者,難道不知 道我們西涼對你有恩在先?要是沒有我們的援救,那裡有你後來的中原遇險?十 年前,你和你的部落早就被蒙古人斬盡殺絕了。你勾結程世傑手下,哪兒是什麼 報恩?分明是想獨霸夢蘭西裡,你好糊塗啊!契丹人背地裡打的什麼意,你以 為幫助他們佔領了夢蘭西裡,他們真的會將這塊寶地送給你,你真是好幼稚啊!」 雲羅說完,哼了一聲,也沒有說如何處置三龍大酋長,倒是直奔元羅受罰之處。 四小姐跟著雲羅過來,看到司刑的士兵當真將元羅按在地上,眼瞅著那一記 記軍棍落下去,四小姐心中震驚,想不到雲羅治軍如此嚴厲,杖罰自己的親妹居 然毫不留情。雲羅走過去,道元羅跟前蹲下來,面無表情的問:「元羅,疼不疼?」 元羅頭上豆粒大小的冷汗直流,雖然有受虐的嗜好,卻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 厲害的刑罰,那司刑士兵可不像她身邊的兩個師父,到時候能夠掌握一下輕重, 這記記軍棍打下來,都是實打實的與肉接觸,眨眼之間,元羅的臀部已經是鮮血 淋淋。 「姐,能不疼嗎,不過我還撐得住!」 雲羅點點頭,道:「令不嚴不足以穩定軍心,你知錯認罰就好!」雲羅說完, 對四小姐說:「詠琪,我們走。」四小姐看了一眼正在咬著牙接受杖刑的元羅, 猶豫了一下,道:「雲羅,她到底是你的親妹,況且又沒有造成大錯,現在元羅 已經知錯,能不能點到為止?」 雲羅道:「軍法就是軍法,沒有點到為止的道理。」 元羅咬著牙說:「姐姐,我明白,你不用管我,我能挺得住。」 四小姐搖搖頭,心道:「看來她們姐妹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話又說來, 或許這種鐵的紀律,正是西涼兵所向披靡的法寶。數年前,玉門關外蒙阿度一戰, 西涼兵以少勝多,大敗鶻的經典戰役,足以證明雲羅的雄才偉略,這方面自己 真是要向她好好學習啊。」 四小姐跟著雲羅來到帥府後院,四小姐道:「雲羅,那個叛徒你還沒有發落 呢,你打算怎麼辦?」 雲羅笑道:「詠琪,我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三龍他們現在暫時留著, 等會兒我再處罰他們,對了!這兩天你感覺怎樣?」 四小姐停下來,運動了一下筋骨,道:「外傷基本上已無大礙,只是經脈還 是有些問題,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假使明日遼軍來與我們決戰,我即刻就能 上陣殺敵,也好抱金沙灘之仇。」 雲羅點頭,吩咐左右:「靜臥剛剛打造的神兵抬上來!」 不大工夫,兩名士兵抬著一口三尖兩刃刀走過來,四小姐欣喜道:「雲羅, 三尖兩刃刀?」她走過去,結果那口刀,只覺得沉甸甸十分墜手,刀桿略粗,入 手冰涼,細看竟是精銅所鑄,刀刃雪亮森寒,刀身脊高,略帶微黑之色,看上去 絕非普通鑌鐵所造。在手中揮舞了一圈,竟然十分趁手。 雲羅道:「詠琪,前年有人贈我一塊三十三斤中的萬年寒鐵,我一直想鑄造 一桿絕世神兵,只是考慮到這三十三斤萬年寒鐵一旦鑄造兵器的話,再加上兵器 的身子,重量就要超過一斤,這樣重的的兵器普通人定難以使用。昨日看到你 在恢復臂力訓練的時候,竟能舉起五斤的石鎖,真是讓人汗顏,我對詠琪你可 真是佩服的不得了。於是命人打造了這口三尖兩刃刀送給你。」四小姐愛惜的將 寶刀捧在懷裡,道:「雲羅,你如何知道我使用的兵器是三尖兩刃刀?」 雲羅微笑道:「別忘了,我也是帶兵的將領,金沙灘之戰雖然我並沒有參與, 但是那一戰的情景早有人向我做過了具體描述。」四小姐又道:「雲羅,你贈我 盔甲,又送我寶刀,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你啊。」雲羅深邃的眼睛望著四小姐 道:「與遼軍的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你在戰場用用行動報我就是了。」 晚宴之後,雲羅引領四小姐進入進入自己的密室,按照雲羅的安排,貼身的 女兵將寢室佈置的優雅異常。燭台上點滿了紅色的蠟燭,秀榻前拉起紅色的幔帳, 香爐裡蒸騰起紅色的香霧,溫池中亦是飄滿紅色的花瓣。雲羅親自服侍四小姐寬 衣解帶,等四小姐將溫香的胴體浸入池水後,她才對四大女將說:「將他們都帶 上來!」 首先進來的元羅,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樣子,雲羅開口問道:「四十軍棍可曾 領夠?」 元羅含著眼淚說:「姐!四十軍棍,一記不少,我的屁股都被開還花了。」 雲羅讓小妹退下衣衫,讓她躺下來,然後取來金瘡藥給她敷上,一邊敷藥一 邊說:「元羅,我讓你吃這四十軍棍,是為了讓你記住,身為三軍之將的時候, 事事需要將未雨綢繆,你可能不知道,等打完這一仗,我就將西涼兵馬大元帥的 位置讓給你了。」 元羅吃了一驚,道:「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羅道:「你先答我,你能不能勝任這個重擔?」 元羅搖搖頭道:「我有些害怕。」 雲羅哼了一聲,道:「昔日的豪言壯語都哪裡去了?你不是一直想勝任這個 位置嗎?不止一次的對父親說,你也能像我那樣拒敵於千里之外。這正是因為這 些豪言壯語,父親才准你來前線,怎麼現在反到害怕了嗎?」 元羅道:「不是阿,我只是不明白姐姐好好的,為什麼卻要將如此大任交付 與我呢?」 雲羅歎口氣,目視遠方,想像著記憶中的星宿海、月影峰、銀霄殿,「有一 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修神和西涼我只能選擇一個了,再過一些日子,就到 了修神界宗退位的時候了。」 元羅道:「姐姐接替姥姥掌管修神界?這應該是天大的好事啊。」 雲羅苦笑道:「你知道什麼,姥姥的眼中只有她自己,修神界宗?呵呵… …都是用來唬人的,每到那一天,就會有一個漂亮的女子戴上修神界宗的綠 玉扳指,然後再風光無限的登上銀霄殿的至尊寶榻。可是之後呢?她就會成為黑 山血妖的夫人……」 四小姐一陣驚愕,秀美的臉龐變的有些扭曲,弧線優美的雙唇也開始顫抖, 「雲羅,你說什麼?姥姥要你嫁給黑山血妖?那可萬萬使不得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3章只和你做朋友 雲羅宛然一笑,道:「現在那件事情還沒有做最後的結論,不過黑山血妖的 法諜已經到了銀霄殿,那是一張被黑山血妖選中的修神界女子的畫像,就懸掛 在銀霄殿的日月光明匾上面,我偷偷的看過,畫像上的人就是我。」說到這裡時, 雲羅的臉上掛出一副不肖的表情,她輕聲乾笑兩聲,呵呵!「雖然我是姥姥最心 愛的子,但是她也不會因為我而與黑山血妖結仇,每年向黑山血妖奉上一名年 輕美貌的女子做妻子,是他們二人多年來的默契。黑山血妖用他強大的法力, 庇護了修神界銀霄殿的太平。而姥姥也為此可以得到苟且殘喘的機會,從而加速 修煉她的第十道元神,修煉不成第十一道元神,姥姥就沒有向黑山血妖挑戰的資 格!而黑山血妖有如何看不穿姥姥臥薪嘗膽的計劃,但是,他自負姥姥永遠都練 不出第十一道元神,這一輩子都要臣服於他的腳下。」 四小姐幽幽說道:「雲羅,你不要相信姥姥的話,她為了自己的霸業,把你 們當作擋箭牌,為了她犧牲自己,不值得啊!」雲羅心扉一陣蕩漾,將潔白潤滑 的胴體泡入溫池,豁然間晶瑩的淚珠順著皓月般的朱顏滾落。四小姐拉住她的手 道:「雲羅,不要害怕!你自己就有絕世武功,還有這麼多的朋友,這麼多的軍 隊,還有我,我們都會幫助你對抗黑山血妖的。」 雲羅感激的緊緊握著四小姐的手,想說什麼,卻是說不出口。她秀目中溢出 的光彩,似乎還有一些擔心和無奈,「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是年後的事情, 說不定中間還有什麼變數呢。」雲羅換上笑容雙手逕自周遊在四小姐嫩滑的玉背 上,沿著四小姐挺拔的香肩,用「十二正經術」按壓著她勻稱的骨骼。 元羅輕聲說道:「姐,我明白了,你發我四十軍棍的用意,我會牢牢記住這 個教訓,假使真的有一天,我真的接過你手中的重擔,元羅定會像姐姐那樣未雨 綢繆,痛定思痛。我西涼大軍還是會英勇無敵,縱橫天下的。」 雲羅點點頭道:「元羅,你明白就好,治軍要有嚴格的紀律,而不是你那種 玩世不恭的任意非為,別以為我不知道,敵軍刺客的這次行刺,足足傷害了我們 一余頭赤虎,這個損失,讓我十分心痛。要知道,一頭赤虎就相當於我西涼 一萬精騎啊。」 元羅吃了一驚,想不到姐姐已經知道赤虎的傷亡數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道:「姐,你都知道了?」 雲羅哼了一聲,道:「這就是為什麼非要杖罰你的原因,好了,你下去養傷 休息去吧。」 元羅又問:「姐,三龍大酋長他們如何處理?」 雲羅道:「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吧。你應該知道怎樣處置他們,還有那個阿 斯蘭實在是過於狂妄,我不知道你最終會不會嫁給這個人,總之這個人非但有勇 無謀,尤其更不能勝任要職。」元羅道:「姐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下了,我告 辭了。」 雲羅與四小姐洗完澡後,雲羅說:「詠琪,今天是我最後一次給你用十二正 經術,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剛才我說的你心裡也應該明白,我知道你還有許 多事情要做,你隨時可以離開鳳凰城。」 四小姐心神一震盪漾,心中默默地想:「雲羅,我知道你是喜歡上我了,可 是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我心中只有六郎一個,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 以後更是不會改變。我不會因為你對我好,你救我我的命,我就因此改變自己。 何況你與我還是同性,我是永遠都不會接受你的,我只會將你做朋友,我會幫助 你上陣殺敵,幫助你淤血疆場,幫助你對付黑山血妖,但是我不會愛上你。」 雲羅那象牙製成的秀榻上,散發出淡淡幽香,被褥清新潔淨,溫潤柔軟。 雲羅取出十二支金針,這些日子,雲羅參照最近剛研製的六道輪的圖解, 用早已熟練的手法,將金針一併送入四小姐體內的經脈中。四小姐感到那十二支 金針,正翻江倒海般攪動著自己的丹田,引得全身真氣激盪,強 ??|?◢3 烈的撞擊著渾身 的經脈,有一種血管將要崩裂的快感。四小姐已經沒有了抵抗,完全順從於雲羅 手上那嫻熟的動作。雲羅巧妙的運用推拿手法按壓著四小姐的腹下,促使四小姐 的嬌軀在無助地顫抖著,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恥中漸漸崩潰。她緊閉雙眸,美麗 的睫毛也在微微顫抖。 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玉體無助地扭動、掙扎著,來自全身八大經脈脹 痛的快感,讓四小姐週身酸軟無力。她迫切的希望,那最後的時刻快些到來,雲 羅那可以讓人醉生夢死的柔唇,慢慢滑過她柔軟挺立的雪峰,順著細膩嬌嫩的柔 滑雪肌一路之下,越過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四小姐迫不及待的將纖腰不知不 覺的向上挺起。等不到雲羅做出任何動作,四小姐就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迎來 空前絕後的一陣眩暈。她輕叫著,身上那十二支金針竟激射而出,釘入秀榻上方 的房梁。 雲羅也嚇了一跳,見四小姐嬌弱無力的擺擺手,說:「剛才氣海的真氣並發, 到了難以控制的局面。雲羅,想不到你居然懂得這等玄妙的調理手法,經過這一 次……我的功力基本上已經康復,另外還得以更上一層樓,身心兩處的快感,是 我今生從未有過的。」 雲羅微笑著,看著蘇瑪汗濕的嬌軀楚楚動人,熱忱的靠上來,雙手環繞住四 小姐雪白的脖頸,柔聲說:「詠琪,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增強功力的話,我願意陪 你做一生一世……」雲羅將頭貼在四小姐聖潔的胸,聆聽著她跳動的心聲。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4章臨州行 六郎離開解塘關,按照計劃,途經臨州,轉到驪山,然後再由驪山去西涼, 與李德明會談之後,再趕往玉提關。六郎與慕容雪航、寶日明梅、苗雪雁、耶律 長亭四位嬌妻這一日就來到臨州,因為近些日子戰亂不斷,臨州城大白天也是城 門緊閉,高高的城牆上面把手森嚴,想正常通過肯定是萬萬不能。五人就暫且找 了一家客棧住下,商議如何過臨州城。 六郎對四位嬌妻說道:「這臨州城是程狗山西的南大門,比試心腹之人把守, 我們現在不清楚臨州的情況,剛才我問了一下店家,據說臨州城的城門只在每天 的早晚各開一次,而且還要經過過嚴格查,確認是良民之後,才放進關,我們 五個人均都是這身打扮,又都帶著兵器,看來不太容易通行啊。」 慕容雪航道:「說起臨州城,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記得我還未去驪山學藝 的時候,家中有一位小姑,被父親硬嫁到臨州城來,不知嫁給了哪位將軍做妾, 小姑一開始致死不同意,後來經不住父親的恐嚇,最後也只能接受,記的她臨出 嫁的時候,好像還跟一個相貌英俊的公子以淚告別。那時候我年紀還小,不知道 男女之事,現在想起來,看來是小姑定是早就有了心上人,而是被父親硬生生的 拆散了。後來,因為小姑記恨父親,也很少再老家探親,我從驪山來之後, 只是在父母染疾亡故入殯的時候,與小姑見過一面,因為瑣事繁多,也未能詳細 瞭解她的事情。說起來,又過了三四年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咋樣。」 六郎道:「原來航姐姐這兒有親戚,我們就到她那裡去拜訪一下,看看你的 親戚能不能幫我們的忙。」 慕容雪航道:「正我意,只是不知道她住哪裡,找起來十分困難。」 六郎問:「你姑姑叫什麼名字?」 慕容雪航道:「慕容雨秋。」 六郎道:「有名字不就得了,我們四處打聽一下,不就找到了。」 慕容雪航道:「臨州城這樣大,一個女人家,哪有那麼好找。」 六郎又道:「女人不好找,男人總應該好找吧,況且你小姑嫁的男人也應該 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慕容雪航道:「那倒是,記得這個姑父名叫沈天豪,應該是臨州的一名牙將。」 六郎歎道:「原來是個看牙的大夫,那就沒什麼指望了。」 慕容雪航道:「什麼看牙的大夫呀,牙將乃是我北漢時候的一個官職,我朝 五人為一伍長,二十人為什長,人為夫長,五人為小都統,一千人為大都 統,五千人為正偏牙將,一萬人設正副將軍。」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來還是名將軍,若是有姓名的話,打聽一下應該不 是難事。若是明白事理最好,我們就看看能不能說服他,倒反臨州城,六爺就此 佔了這裡,豈不更好?」 慕容雪航道:「等今天晚上城門放行時候,我們混進去看看。」 寶日明梅道:「大嫂,我們這多麼人,進城會不會引起懷疑?」 慕容雪航道:「到了城門開放的時候,我們分散開,一個一個進去,進去的 時候將兵器都收起來,我想我們女人不容易引起敵人的懷疑的,他們真要是不放 行,誰也不要硬闖,就再這個客棧住下,第二天再從長計議。」 大家商議好之後,到了傍晚時候,就分頭行事。沒想到臨州城的盤查非常嚴 格,寶日明梅和耶律長亭過去之後就被拒之門外,只要怏怏而,寶日明梅道: 「這些當兵的可真是認真,雖然沒有懷疑我們是奸細,但是從哪來到哪去,這兒 有什麼親戚,要找的親戚叫什麼名字,他們都問的一清二楚,若是一個熟人都沒 有,根本就不放進去。」 耶律長亭道:「我也是一樣,他們甚至還懷疑我不是漢人,我說到這裡來做 生意的,他們又問我做什麼生意,我說進城看看再說。那些兵說,現在戰況吃緊, 一個姑娘家家好好待著去吧。」 說話間,苗雪雁也敗下陣來,情況和寶日明梅差不多,苗雪雁說:「探親, 還要問要探的是什麼人,住在哪兒,我說前幾年只來過一次,不太記得了,他們 倒好,對我說,家找父母問明白再來。哼!要不是航姐姐讓我們忍耐一些,我 真想將他們一劍一個全都宰了,程世傑的兵,我見誰都可恨。」 慕容雪航道:「看來這臨州城的守將治軍還十分嚴格,六郎我們倆再過去試 試。你們三個就暫且住在這兒等我們消息吧。」六郎和慕容雪航來到城門口,前 面還有不少人正在排著隊接受盤查,六郎拉著慕容雪航的手道:「航,看到眼前 情景,我一下子想起昔日飛虎城的情景來了,上次我們化裝成江湖的郎中夫婦, 混了進去,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婦了,是不是還要裝一把郎中?」 慕容雪航小聲說道:「這一次恐怕不好矇混,我們就說是來探親的,反正又 能報出親戚的名號,如果他們不讓我們進去,我們頭再想辦法。」 六郎道:「那好,就全聽你指揮。」 輪到盤問二人的時候,守門的軍官問:「你們幹什麼的?」 慕容雪航道:「官爺,我們是大同人士,前來探親的。」 「探什麼親?親人叫什麼名字?」 慕容雪航忙道:「我來探望的是我的姑姑和姑丈,我姑丈名叫沈天豪,我姑 姑名叫慕容雨秋。」 守門的軍官一皺眉頭,問:「真的假的?」 慕容雪航平和的道:「哪裡敢糊弄軍爺。」 守門軍官道:「你現在這兒等一下,我去通稟一下。」說著轉身離開,工夫 不大,那名軍官就帶著一位身穿花甲冑的女將走了過來,慕容雪航定睛一看, 不由得喜出望外,叫聲:「姑姑!」 來人正是慕容雪航的姑姑慕容雨秋,她今年二十六歲,相貌端莊,肌膚白嫩, 與慕容雪航倒有四五分相像,看到慕容雪航後,先是一愣,隨後喜道:「這不是 雪航嗎,你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慕容雪航看看左右,又看看慕容雨秋,慕容雨秋乃是精明之人,立馬將她和 六郎帶到自己的辦公之處,讓左右退下。慕容雪航道:「小姑,金沙灘之戰,你 可知道?」 慕容雨秋點點頭道:「如何不知,你們楊家那一戰,雖然損失慘重,卻十分 揚我漢人之威,讓我對令公十分敬佩,只是可惜……」 慕容雪航問:「小姑,你在這裡過得可好?」 慕容雨秋苦笑道:「有什麼好不好的?現在我也想明白了,與其痛苦的折磨 自己,還不如快快樂樂的活著,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都忘了,我也不再記恨 你父親了,想想他也是為了我好。真要是跟著以前那個劉書生的話,說不定早就 被太原侯處斬了呢。」 慕容雪航笑笑說:「小姑能省悟就好,可是我記得上次在大同的時候,你向 我說姑父對你不是很好啊。」 慕容雨秋歎口氣道:「他啊!一陣風一陣雨的沒有常性,前陣子還不是因為 我不能給他生下一兒半女,才對我不冷不熱的。」 慕容雪航又問:「那麼小姑你現在是不是已經……」 慕容雨秋歎口氣道:「別提了,現在我才知道,問題並不在我,都怪你姑父 他自己,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對了,這位俊才是哪位啊?」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道:「小姑,我也不想瞞你,他就是令公第六子六郎!」 慕容雨秋大吃一驚,道:「雪航!你好大膽子啊,難道不知道你家六公子和 我們太原侯結下有多麼深的仇恨嗎?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可不得了。」慕容雨 秋說著,緊張的站起來。 六郎道:「小姑莫怕,我們來這裡,只是路過,並沒有取你們臨州的意思, 聽雪航說在臨州城有一位貌美如仙的姑姑,我們做晚輩的,理應來看望一下。」 慕容雨秋臉一紅,道:「六將軍真是會哄人高興,我雖然是雪航的姑姑,可 是比她也大不了幾歲,我們慕容家為了北漢已經衰敗,我們姑侄也是很少有時間 聚在一起說說心裡話。另外,前不久六公子在山西鬧的可是沸沸揚揚,程世傑對 你是恨之入骨,現在我家將軍已經是臨州城的總兵,奉命鎮守山西的南大門,這 時候,你來我們家可真是有些不方便啊。」 慕容雪航趕緊道:「小姑,程世傑乃是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你怎麼能跟他 狼狽為奸?他先降宋,又叛宋,跟著他只會讓自己背上罵名的。」 慕容雨秋眉頭不展,來踱步中,說道:「這件事,我也和你姑父說過,可 是他總覺得深受太原侯重托,不想因為自己的前程而做出叛逆朋友的事情,就連 我家姐姐也時常為這件事情和你姑父拌嘴。」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5章沈家母女 慕容雪航詫異道:「你家姐姐?」 慕容雨秋淡淡一笑,道:「就是沈天豪的原配夫人林雪貞,這個林姐姐為人 十分友善,對待我從來不當外人,我也十分敬重她,儘管我們都反對你姑父一味 的效忠程世傑,但是你姑父他是當局者迷啊。」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這就好辦,看來六爺還要費一番腦子,將這臨州城 給他來個順手牽羊。」於是說道:「小姑,那麼姑丈現在何處?我們是不是也應 該見他一下?」 慕容雨秋道:「你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幸好他不在臨州城,要不然, 你們兩個定是水火不能相容,非要拚個你死我活不可。」 六郎正色道:「那可不一定,他是我大嫂的姑父,再怎樣翻臉,我也不能以 下犯上啊,大不了我耐心的和他講一講道理,讓他明白明白程世傑的為人,現在 遼軍在飛虎城被我打敗,程世傑已經是窮途末路,跟著他不僅沒有好下場,而且 還會留下千古罵名。」 慕容雨秋感歎道:「六將軍所言極是,就怕我們老爺他聽不進去啊!」 六郎問:「姑丈現在去了哪裡?」 慕容雨秋道:「他跟著程世傑攻打鳳凰城去了。」 慕容雪航道:「原來如此,那麼現在是誰在鎮守臨州城?」 慕容雨秋道:「是我和我家大娘,臨州乃是重地,又是山西南面的門戶,將 這兒交給外人,你姑丈他不放心啊。」慕容雪航又問:「既然是這樣,程世傑又 幹嘛非得讓姑丈去前線打仗?」 慕容雨秋想了想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聽他好像說起過此 事,西涼兵不僅能征善戰,尤其還養了一群赤虎神兵,就是用老虎組成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 /> 衝鋒陷陣所向披靡。想破這赤虎神兵,必須要用一項絕技。你們是否記得當年諸 葛武侯破南蠻的獅虎獸兵,武侯用的是麒麟八寶陣。現在麒麟八寶陣已經失傳, 但是青城山有一絕技,能夠效仿,那就是司清苑的神形變。」 慕容雪航問道:「這神形變是為何物?」 慕容雨秋說:「神形變乃是青城山不傳之秘,普天之下也只有青城派掌門 夫人司清苑會此絕技,神形變中有一變化,可以將自身轉變為烈火麒麟,獸 之中赤虎雖然兇猛,但是唯懼麒麟。你姑父就是青城山的子,與青城派岳掌門 更是親家,你表的新婚夫人岳明明就是岳掌門與司清苑的獨生女兒。所以程世 傑才會想到利用你姑丈,你姑丈本來就對程世傑忠心耿耿,言聽計從,這不,前 些日子,他爺倆就跟隨程世傑走了嗎。」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原來是這麼一事,怪不得程狗這陣子顧不上打我們, 原來他是想佔領夢蘭西裡大草原那塊肥肉啊。」 六郎道:「他不在正好,不瞞姑姑,我們倆就是要趕往玉門關找李德明商議 聯盟之事的,看來我們和姑丈她老人家是做定了對頭了。」 慕容雨秋歎口氣說:「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也不知道是應 該幫你們那一邊。」 六郎卻道:「當然是哪邊伸張正義,你就幫哪邊了。」 慕容雪航道:「小姑,我們來這兒本來是不想給你添麻煩的,就是順道看那 看你,你要是害怕惹禍上身,我們就告辭算了。」慕容雪航說完就做出要走的樣 子。慕容雨秋連忙攔住道:「雪航,看你說的,簡直把小姑我當成外人了。不管 今後沈天豪是幫大遼還是幫大宋,我都是你的親姑姑,我身上流的畢竟是慕容家 的血啊!」 慕容雪航聽她這樣說,感激的上前握住慕容雨秋的手道:「小姑,你真讓我 感動,可是我還是不想看到我們和姑丈刀槍相見的那一刻。」 慕容雨秋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未來的事情,誰也難以料定,今日你既然 來了,就住到家中去吧,你的小表妹沈慈還經常念叨你呢。」 慕容雪航為難的道:「這樣不好吧,畢竟你在姑丈這兒只是個偏房。」 慕容雨秋爽然一笑,道:「沒關係,我家大姐很好說話的,現在家中就剩下 我們一夥女兵,有沒有外人,另外她們只知道你嫁到了河北去了,並不知道你的 底細,待會兒啊,就讓你得小叔扮作你的丈夫,就說來臨州城專門看我來了。她 們誰也不會懷疑,等小住兩天之後,你們就想去哪兒去哪兒好了。」 慕容雪航微微臉紅,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好啊!」 六郎見她眉宇之間顯露出一絲羞澀,再看慕容雨秋花容月貌,和藹可人尤其 是提出這麼一個辦法,正和自己心意,連忙道謝道:「多謝小姑成全!」慕容雨 秋不知道他心中想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笑道:「六公子倒是一表人才, 讓你裝扮我家雪航的丈夫,倒也不委屈雪航的國色天香。」 慕容雪航輕輕拉了慕容雨秋一把,道:「小姑,你都胡說些什麼啊。」 慕容雨秋見外面天色已經漸黑,就將六郎和慕容雪航領到自己家中,剛進大 門口就看到一位明媚動人的年輕女子迎面走來。她穿著一件玄黃色的拖地長裙, 腰間繫著一條金黃色的輕絲帶,羅裙向上微提,配著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 蠻腰,秀美的玉頸,潔白的肌膚,那舉手投足的風情,盡顯嬌媚多姿,明艷照人。 來至近前微微一禮道:「二娘,你來了。」 慕容雨秋衝她微笑道:「明兒,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以前給你提 及的慕容雪航姐姐。」 岳明明又衝慕容雪航道:「原來是航姐姐,見到你真是榮幸啊!明明這廂有 禮了。」 慕容雪航看看小姑,問:「這是?」 慕容雨秋道:「這就是青城岳掌門的千金岳明明,你的妹啊!」 慕容雪航恍然大悟,上前拉住岳明明的手,臉上掛出喜愛之色,道:「原來 是司清苑女俠的千金,怪不得這樣美麗動人,想當年令母在武林四大美女之中名 列第三,今日雖然不能飽覽司清苑的芳言,但是看到明明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 容,司清苑女俠的天資就可想而知了。」 岳明明嬌羞的拉著慕容雪航道:「航姐姐看你把我誇的,有你這麼一位大美 女站在面前比較著,真讓我羞愧啊。」她黑白分明的秀眸看看慕容雪航,又看看 六郎,終於問道:「這位就是航姐姐的如意郎君吧?」 慕容雨秋笑道:「你應該管它叫姐夫。」 岳明明略帶羞意的對六郎叫一聲:「姐夫!」 六郎連忙敬道:「明明不要多禮,我們冒昧登門,實在是討饒了。」 岳明明含笑道:「哪裡,你和航姐姐能來我們家一次不易,一定要多住一些 時日,不知道姐夫現在做什麼公務?」六郎早有準備,順口說道:「我現在做一 些販賣生意,這一次原本是要往西涼去的,正好路過此地,順道來看看小姑。」 說話時,眼珠緊盯著岳明明那高高聳起的酥胸的起伏。 岳明明點頭道:「原來如此,早就聽說航姐姐可是驪山聖母的高徒,跟了姐 夫這個商人,是不是有點委屈那一身絕世武功了?」 慕容雪航連忙道:「現在兵荒馬亂,一路上盜匪如毛,要是沒有一些功夫, 別說做生意,就是保命都難。」 岳明明咯咯笑道:「航姐姐說的不錯,看來你是姐夫的貼身保鏢啊。」 眾人一陣寒暄之後,慕容雨秋領著六郎和慕容雪航來到正廳,還沒有用晚膳 的時候,正廳之中,端坐著一位寶相尊嚴的美婦人,一身白衣勝雪,將她的身姿 展顯得淋漓盡致,絲質上裳被酥胸撐得圓隆,高高聳起將胸衣後裙撐得圓隆,仿 佛隨時會裂衣而出。臀下靠近紅木椅子處,絲紗緊繃,股間的羅裙形成一道褶皺, 微微向下凹陷,隱約現出一道淺淺的溝壑,酥胸隆臀豐滿得讓人垂涎。 美婦人身邊,是一名青衣少女,她相貌娟秀,瓜子臉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水汪汪的秀目純潔無暇,酥胸秀挺,蠻腰纖細,那襲輕紗裙衫絲毫掩蓋不了她的 天生麗質,彷彿那就專為她而存在,穿在她身上比任何華服還要美麗倍。少女 正拽著美婦的胳膊要求著:「娘,人家都說了,慈兒不要這麼快就嫁人嘛,我要 多留在娘身邊幾年,好好享受夠你的關愛,你這麼早就把我嫁出去,去了人家家 中,沒人親,也沒人愛,娘你於心何忍啊?」 美婦人臉上陪著笑,對少女說道:「乖女兒,你真要是這樣想的話,為娘可 就知足了,我倒是願意把你一輩子留在我身邊,真要是那樣的話,你會不會記恨 為娘?」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6章暖室春情 少女紅著臉道:「娘,你又在和慈兒說笑了,你就是真想將女兒嫁人,也要 找個差不多適的啊,你看看那個朱公子,非但長的一點人摸樣都沒有,更是文 不成武不就,說話還不利,不就是她的父親是太原的留守司嗎?」 美婦人歎口氣道:「慈兒,這都是你爹的意思,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母女二人說話間,看到慕容雨秋領著兩位客人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慕容雨 秋道:「姐姐,這位就是我的侄女慕容雪航和他的相公,是專程來臨州城看望我 們的。」 六郎和慕容雪航連忙衝著上面的美婦人躬身施禮,六郎不知道該稱呼美婦什 麼,所以沒有開口,慕容雪航則是親熱的叫一聲:「姑母!」 林雪貞露齒一笑,連忙迎上來,道:「原來是雨秋妹妹的娘家親人啊,來來, 快些落座。慈兒,趕緊上茶。」 沈慈對著慕容雪航左看右看之後,驚讚道:「姐姐長得可是漂亮啊!嗯,姐 夫也是一表人才,果然是郎才女貌,嘻嘻……」說罷,退出去使喚家人準備茶水 和飯菜去了。 林雪貞招呼大家落座,對慕容雪航說道:「早就聽雨秋說大同還有你這麼一 個侄女,據說你嫁到河北去了,這些日子河北可是戰亂不斷啊。」 慕容雪航道:「多謝姑姑關心,雖然有戰亂,但是我們都是正經的生意人, 所以對我們的影響不是太大,我們這次是要往西涼做一筆大生意的,想到和小姑 已經數年未見,正好路過此處,順道過來看望一下兩位姑母。」 林雪貞點頭微笑道:「可否在這兒多住幾日,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也不敢強 留。」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六郎忙道:「多謝姑母好意,因為我的生意也是耽誤不 得,小住一兩日可以的。」 林雪貞道:「既然如此,那就能住幾天住幾天吧,你們姑父正好往西涼那邊 去了,今後西涼一代恐怕也是沒有寧日了,出門在外,尤其是生意人,更需要多 加小心啊!」 六郎道:「多謝兩位姑母關心,我們自會小心出事,等做完這一筆生意,就 暫時不望戰亂的地方瞎跑了,為了掙那些錢,丟了性命倒是真的不值。」 這時候,沈慈領著丫鬟們奉上茶水,來到六郎跟前,沈慈親手奉上熱茶,道: 「姐夫請用!」 六郎樂道:「多謝,請問這位可是家中的表妹?」 沈慈微微一笑,道:「我叫沈慈。」報完名字,逕自低著頭跑到岳明明身邊 坐下,兩人低聲竊竊私語起來。 六郎衝她投過去深情的一瞥,突然發現沈慈也正在偷偷看自己,不由心花怒 放,心道:「看來六爺有掉進了美人堆裡,這個小表妹倒真是清純可愛至極,看 樣子已經是情竇初開,六爺只須稍下功夫,即可馬到成功。還有那位美艷動人的 岳明明,光是那一堆高聳的胸脯,就讓六爺心跳不已,要是摸上一會兒,不知道 該有多麼銷魂。對了,這兩位姑姑也是美貌動人風韻各具千秋,最好能夠大小通 吃,那才叫爽。這沈天豪算什麼東西?不過是程世傑身邊的一條狗而已,卻取了 這麼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妻,還有這麼漂亮的兒媳和女兒,趁你不在家,六爺正 好給你一鍋端,順道取下你的臨州城。」 六郎打定意,這時候飯菜上來,大家一邊吃一邊閒聊,六郎卻是暗自琢磨 如何才能臨州城這一幫女人,默默兜裡,穿越帶來的那一盒特效春藥,現在還剩 下三粒,看來今天又要派上用場了。這時候外面丫鬟正好端了一個湯盆進來,六 郎藉機迎上去,道:「小心燙手,我來!」說話間,將那春藥膠囊放在掌心,接 過小丫鬟湯盆的一剎間,用身子掩護著將裡面的作料傾入湯中,然後裝作若無其 事的將燙放於桌上。 林雪貞笑道:「楊公子真是熱心,正好嘗一下這八寶魚羹燙,這可是我們臨 州城最好的廚子的拿手絕活。」六郎笑著說道:「好極!既然是拿手絕活,一定 要嘗一下。」說著親自動手給在座的人每人成了一碗。慕容雪航率先喝了幾口, 讚道:「果然是味道絕美,裡面煮的魚,不知道是什麼魚?」 慕容雨秋笑道:「其實裡面並沒有魚,而是廚子用了玉米,蜂蜜,還有幾種 我都叫不上名字的配料,偏偏做出了魚的味道。」 六郎道:「原來如此,果然是好湯。在下遠道而來,因為行程匆忙,也沒有 帶上什麼禮物,等我從西涼來時候,一定補上。所以就借花獻佛,用這美味代 替美酒,敬各位一杯。」 大家紛紛笑著應,跟著喝了。唯有沈慈始終沒有動過面前的燙,六郎不由 問道:「沈慈妹妹,你怎麼不喝啊?」沈慈皺眉道:「我從小就喝這個湯,時間 長了,就喝不出有什麼特殊味道了,簡直就和刷鍋水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多一點 腥味而已。」 六郎卻道:「沈慈表妹,雖然只是一碗普通的湯,可是這裡面包含著姐夫的 一片心意啊,你要是不喝,豈不是不給我和你表姐面子?」 沈慈聽罷,趕緊站起來,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喝了它。」說著端起面 前的湯碗,咕咚咕咚連喝了好幾大口。然後放下碗,對六郎道:「姐夫這該滿 意了吧。」六郎讚揚道:「表妹果然是爽快之人,將來一定能找一個英雄豪傑做 乘龍快婿。」 沈慈臉一紅,坐下來道:「你們怎麼都盼著我嫁人啊。」 慕容雨秋安慰道:「慈兒這兩天心情不好,大家就不要那這話題刺激她了, 我們繼續。」 晚飯後,慕容雨秋給六郎和慕容雪航安排了房間,這是一所幽靜的跨院,因 為慕容雨秋知道兩人是叔嫂關係,所以在東西兩間臥室之內都準備了被褥。六郎 自己也喝了好幾口放了春藥的燙,即使沒有這種意外情況,他又如何能夠安分守 己?洗漱完畢,就悄悄摸到慕容雪航房中,慕容雪航也已經洗漱完畢,除去了外 衣,已經鑽到了被褥之中,正撩開自己的襯衣,用手愛撫著已經四個多月大的身 孕。 見到六郎進來,慕容雪航有驚無怪的道:「六郎,你怎麼又跑到我屋裡來了?」 六郎鑽入被中,伸出手愛撫著慕容雪航那越來越高的小腹,道:「航,又只 剩下我們兩個了,這種日子實在難得,還真要謝謝你的小姑啊,先讓我來聽聽我 兒子的動靜。」六郎說著,將耳朵貼了過去,聆聽的同時,還用手溫柔的撫摸著, 慕容雪航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嗔笑道:「你聽到什麼了?」 六郎道:「我聽見他在動,好像還在哭,哭著叫我爹呢。」 慕容雪航推了他一把,道:「又開始胡說了,我問你!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 之後,娶個什麼名字啊?」 六郎呵呵笑著,手往下一滑,逕自摸到慕容雪航濕滑的桃源聖地,一邊輕輕 撫慰,一邊道:「前面兩個字我來起,後面的字你們做母親的說了算,前面第一 個是楊,應該沒有意見吧?」 慕容雪航嬌嗔道:「廢話,你要是同意的話,讓他跟我姓慕容也行。」 六郎呵呵一笑,道:「第二個字就叫『宗』吧!」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這個字還真不錯,宗字一語多關,既可以表示祖宗, 也可以代表宗,宗業,我看我的兒子就叫楊宗英好不好?楊家將中的英雄豪傑。」 六郎讚賞道:「不錯!英雄豪傑這四個字就往後排吧,反正我以後兒子肯定 還會有很多,這四個字恐怕不夠用,你再想幾個。」 慕容雪航嘻嘻笑道:「我自己的兒子有了名字就算了,我可不想管那麼多, 一旦起了不好聽的名字,其他姐妹覺得不好聽還會怪罪我呢。」 六郎笑著不在逗留這個問題,而是用手細心的撫慰著慕容雪航的桃源聖地, 道:「航姐姐今天怎麼這樣興奮啊?你這裡出了好多水啊!」慕容雪航摟住六郎 嬌聲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事,六郎我現在好想要啊。」說著,嬌軀如蛇一般 扭動起來,六郎輕輕解開她的腰中絲帶,將她下身衣服全部脫下來,一邊吻著那 圓潤誘人鼓起的小腹,一邊繼續愛撫那一片潮濕的聖地。 慕容雪航頭一次嘗試這種特效藥的厲害,自然是心中慾火如焚,有些迫不及 待的幫六郎解著衣服,六郎悄悄說道:「我將春藥放到今天的湯裡面了。」 「你說什麼?」慕容雪航美目一瞪,生氣的道:「六郎,你想怎樣?」 六郎連忙道:「姐姐莫要生氣,聽我慢慢說,現在程狗不在山西,我們正是 攻佔他地盤的最好時機,說起共佔地盤,不一定非得刀槍相見,要是能夠收買一 城之將,豈不是省了好些力氣?這臨州城兵精糧足,我們要是攻打,肯定要付 出重大的犧牲,與其那樣,何不將你家那幾位親戚一併收買。讓她們獻出臨州城, 這樣既給程狗釜底抽薪,又可以避免以後和你家的親人們刀兵相見,豈不是兩全 其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7章有女懷春 慕容雪航還是不理解的問:「那和下春藥有什麼關係?」 六郎低聲笑道:「嘿嘿,咱們能夠說服的了她們投降嗎?這幾個女子都不是 常之輩,對待不常的人,就要有不常的辦法。我在湯中下了春藥,就是想 找個機會,收服一個不甘寂寞的人做幫手,幫著我們說服這家人。」 慕容雪航問:「那你想找哪一個做突破口?」 六郎道:「現在還說不準,不過覺得這幾個女人都有可能啊,我們就在這裡 一邊恩愛,一邊等她們上鉤。」 慕容雪航還是有些不明白,「六郎,你可不要胡來啊,她們可都是我的親戚 ……」 六郎笑道:「團團圓圓一家親豈不是更好?再說我也沒有逼她們做什麼,待 會兒若是有耐不住寂寞來這兒的,我們就如此這般,這般。」 慕容雪航歎道:「你又讓我幫你幹這個?」 六郎認真的道:「這可是一項偉大而且光榮的使命,真要是計劃成功的話, 既滿足了你家親戚的慾望追求,又避免了多少人的流血犧牲,航姐姐,我不會虧 待你的。」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摸著六郎的絕世神器,道:「這可是你說的哦,我現在 就要你報答我。」 「夫人!」那一笑的風情將六郎蠢蠢欲動的火焰徹底引發,摟住她纖腰的手 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六郎!」被六郎一挑逗,慕容雪航也不由春心蕩漾,摟住六郎的脖子熱情 應。 她烏雲般的秀髮已經鬆散,瀑布般的披在身後,蛾眉淡掃,眸子微閉,以致 上方的秀眉格外顯眼,瑤鼻之下的櫻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嬌艷欲滴,引人直想 在上面咬上一口,嬌顏在春藥之後紅暈的映襯下,讓她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嬌俏。 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往她身上壓下來。 慕容雪航檀口輕啟,看似嬌喘吟吟的模樣,媚眼如絲,略一挑逗便讓六郎奮然勃 起,腹下不由湧起一股熱流,雖然千遍吻過她的身體,卻彷彿永遠都吻不夠似 的。美艷嫵媚的航姐姐,在春藥的催情之下,醉眼朦朧那該是多大的誘惑!低頭 看著她紅艷艷的性感小嘴,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身下柔軟身子的滑膩 傳到六郎渾身的每一根神經神經。 六郎溫柔的進入,伴著輕柔的動作,一邊享受她的溫暖的花園,一邊輕吻著 那醉人的美靨。慕容雪航星目微閉,長髮披散於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貼身中衣 包裹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 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艷,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 望著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唇,那一抹紅艷讓六郎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更甜美的 甘甜。口舌交纏,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六郎迷醉其間,舌尖頂著 舌尖,吮吸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聳起,雖然躺著,卻沒有一 絲鬆弛,緊緊頂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感到異常清晰。六郎就將大手插入胸衣, 緊緊握住那一雙細膩飽滿的玉峰…… 雖然上身還穿這衣服,但是二人的下面卻是緊密相接,這種半裸的狀況更讓 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瘋狂的吻著慕容雪航的櫻唇,大手攀上她的 酥胸,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嬌挺的玉峰,動作也隨之狂野起來。 隨著六郎的動作,慕容雪航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玉體不停的扭動,美 目深鎖,檀口似蘭。不知不覺中一雙玉腿內側那最神秘的私處,一泓溫暖濕熱的 快感綿綿不斷的傳到六郎身上。六郎笑道:「航姐姐,這麼快就繳槍了?」 慕容雪航氣喘吁吁道:「六郎,壞死了!非給人家吃那東西,想挺住都不行, 一遇到你的……就只好繳槍了。」六郎有深深吻了她一下道:「我們休息一下, 再繼續來。」慕容雪航剛想答,卻聽到院子外面傳過來細微的腳步聲…… 雖然還不能斷定是誰來了,但是六郎已經有了意,馬上又翻到慕容雪航身 上,再次將那溫柔的動作重複做起來,同時小聲對她說:「有人來了,按照原計 划行事吧。」 慕容雪航會意,一邊配著六郎的動作,一邊發出誇張的呻吟聲,那美妙的 聲音頓時傳到了窗戶外邊,二人注意到,剛才的腳步聲一下子停止了,明明已經 到了外間屋中,卻一下子沉寂下來,六郎知道那人肯定還在這兒沒有離開,一定 是聽到了這男歡女愛的聲音之後,才停住了腳步,說不定正在門後面偷瞧自己呢。 於是六郎故意將自己的凶器暴露出來,一邊繼續與慕容雪航翻雲覆雨,一邊 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不大工夫,六郎依靠自己靈敏的耳朵,聽到了屋子外面急 促的喘息之聲,六郎心道:「吃了六爺的神藥,還想裝作三貞九烈,那是不可能 的,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 六郎一邊快活,一遍咬著慕容雪航的耳朵,小聲道:「航姐姐,你猜外面偷 看我們做愛的是誰?」 慕容雪航也耳語道:「我怎麼知道是誰?管她呢,愛誰誰吧。」 六郎又催促道:「你叫的聲音再大一些好不好,好讓她感受到你的歡樂啊。」 慕容雪航嬌羞的點點頭,又將呻吟的聲音放大了一倍,並將玉臀不斷的抬起 來,用嬌嫩的私處不斷的迎接著六郎的大力撞擊,外面偷窺之人終於忍禁不住, 在黑暗之中嗯的呻吟一聲,然後就聽到匆匆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 六郎好生失望,道:「航姐姐,她怎麼走了?」 慕容雪航哼了一聲,道:「人家沒有上你這小色狼的當啊。看你怎麼辦,看 來今天晚上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嘻嘻。」 六郎卻道:「那也不見得,至少我還抓到你這只乖乖的獵物呢,要是沒有其 他獵物上鉤,我就只好讓你補上了。」慕容雪航咯咯笑道:「我才不怕呢,反正 今天吃了你的壞藥,興致正好,你要是不將我弄得舒服了,我還不饒你呢。」說 罷,摟定六郎的脖子,動的獻上香甜的深吻,二人又如膠似漆的歡作樂起來。 突然六郎停下來,悄悄對慕容雪航道:「她又來了。」 慕容雪航側耳一聽,果然聽到外面傳過來的腳步聲,沖六郎點點頭,六郎道: 「這一次,乾脆和她攤牌好了,我估計她早就受不了了。」於是六郎對著外邊屋 裡喊道:「外面是誰啊?」六郎心想,就算你不答應也沒關係,六爺就親自動手 將你抱進來,然後看看你身下的妹妹濕了沒有,我就不信你個孫悟空能夠逃得出 如來佛的手掌心。 不料六郎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話,「航姐姐,是我啊!」隨著話音,門 簾一挑,岳明明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走了進來,邊走邊說:「本來以為你們睡了, 就不打擾了,原來你們還沒有……」等她進屋來一看,發現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經 在被中了。好在二人上身還穿著內衣,下身蓋在錦被中,岳明明看不到那羞人火 爆的場景,但是,她臉上還是一紅,道:「呦,你們都躺下了啊?」 六郎忙道:「沒有啊,我們夫妻正在談論你呢,因為天氣涼,我們都怕冷, 所以就躲進了被中,明明不要客氣,坐下啊。」慕容雪航也趕忙坐起身子道: 「明明,不要客氣,我們也正好睡不著覺,坐下說會兒話吧。」 岳明明微笑點頭,接下披風,坐到慕容雪航身邊,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淺黃色 的綢緞中衣,高高隆起的酥胸馬上對六郎形成強勢的誘惑,看到單薄的內衣中那 高高隆起的形狀,面積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罕見的嬌挺,岳明明是屬於那種身段 苗條,但是雙峰豐碩的那種,她有意無 ◢? 意的瞥了六郎一眼,道:「姐夫,你們再 說我什麼壞話啊?」 她微微一笑,伴著那風情萬種的一瞥,出現在此刻的她的身上顯得美麗絕倫, 那清冷若仙的神態中顯現出來的一絲嫵媚更是艷光四射。六郎心中不由一蕩,腹 下湧起一股熱流,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慾念,貪婪的掃射著岳明明裹在內衣中的 酥胸和潔白粉嫩的頸項,下體不由越加堅挺勃起。 好在被子中的事物,岳明明看不到,六郎不慌不忙的暗中揉了揉脹痛的英雄, 笑呵呵道:「明明,看你說的,我和你表姐羨慕你還來不及呢,哪裡敢說你的壞 話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8章靈靈的故事 岳靈靈柳眉一挑,道:「是真的?航姐姐,你們說我什麼啊?」 慕容雪航道:「還不是誇你美艷動人嘛。」 岳靈靈哼了一聲,道:「我才不信呢,航姐姐的容貌已經是天下無雙了,我 跟你一比,簡直就是微星比皓月,哪裡還有什麼光彩可言,你們肯定是說我什麼 其他的了。」 六郎心中暗自琢磨道:「聽她的口氣,倒不是剛才偷聽了我們銷魂的那個人, 或許剛才之人已經走了,她剛剛過來,哼哼!這下正好,看六爺今天晚上如何將 你泡到手。」 慕容雪航陪著笑容道:「哎呀!明明你真是的,自己長得美麗就是美麗,有 什麼好害羞的?我們真的是在誇你。」六郎接言道:「另外我們還在研究你的武 功啊。」 岳靈靈馬上來了興趣,道:「姐夫也是習武之人嗎?」 六郎嘿嘿一笑,道:「不但習武,我還修神。」 岳靈靈更是羨慕道:「我今生最羨慕的就是修神界的那些修神高手了,可惜 我父母不許我去星宿海修神,雖然請了一位修神界的師父,教了我兩年,可惜我 什麼也沒有學到,就連六玄氣都沒有開出來。」 六郎驚訝道:「原來明明也喜歡修神,那麼你父母為什麼反對你呢?」 岳靈靈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母親告訴過我,我要是去星宿海的話,很有 可能就不來了,她說有一個黑山血妖,專門采捕修神界長得美艷的女子,也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慕容雪航道:「到有這麼事,看來你母親不讓你修神,是真的擔心你被黑 山血妖抓走做老婆,你長得這樣嬌美誘人,黑山血妖豈能放過你?」 誰料岳靈靈沒好氣的說:「抓走就抓走,總比在這兒受氣的好。」 六郎聽出她話中有話,問道:「靈靈,不會吧?看兩位姑姑對你可是都如同 親生女兒一樣,你怎麼會受氣呢?」岳靈靈歎口氣道:「不是婆婆不好,而是… …而是沈俊虎他……」說到這裡,岳靈靈秀眸之中居然閃現淚花,六郎立即猜到 她與新婚丈夫之間必定有許多矛盾,呵呵!自己正好趁機而入,於是關切道: 「靈靈,是不是標的欺負你啊?」 岳靈靈眨眨眼淚,換了笑容道:「算了,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來這兒, 要是找航姐姐,向你學習一下修神的秘訣,雖然我沒有機會去星宿海修神,但 是這幾年我對修神的熱情始終沒有放棄過,因為沒有高人的指點,所以進步很慢, 以至六玄氣都開不開,據說只要能夠開出六玄氣,就可以修煉那個風火雷霆 決了?」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是啊!凡是接觸過修神的人,都不能擺脫修神給自身 帶來的誘惑,我也是一樣,既然明明問起來,我就傳授給你開六玄氣的秘訣, 保證你在我們離開之前,就幫你將第六道元神修煉出來。」 岳靈靈高興地差點跳起來,抓住慕容雪航的胳膊道:「航姐姐,太謝謝你了。」 慕容雪航微然一笑,道:「自家姐妹,不用客氣。你聽我說,我念給你幾句 開六玄氣訣竅的口訣。」 岳靈靈就認真聽著,慕容雪航就將驪山聖母總結的經驗對岳靈靈口授一遍, 等岳靈靈默默記在心裡之後,又指導她調勻真氣,運轉經脈中的六玄氣,演化 成潛在的元神。岳靈靈試了好幾次,都未能明顯見效,不由得有些灰心,道: 「我怎麼這樣笨啊?就是練不成。」 慕容雪航安慰道:「靈靈,你不要著急,雖然你已經掌握了竅門,但是這也 ?最新度? 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今天晚上暫時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修煉也不遲,我們 聊點別的吧。」 岳靈靈有些遺憾的點點頭,道:「航姐姐,看到你和姐夫恩恩愛愛,我好羨 慕你們啊。」 慕容雪航道:「夫妻之間,相敬如賓,在一起不就為了相互恩愛嗎?者有什 麼好羨慕的?」 岳靈靈面露傷心之色,低頭不語,六郎插言道:「明明,是不是你們婚後生 活不幸福?正好你航姐姐在這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說出來,讓我們幫助你。」 岳靈靈為難道:「讓我怎麼說呢。」 慕容雪航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道:「靈靈看你的手這樣涼啊,小心著涼, 到我被子裡來暖和一下吧。」 岳靈靈哎了一聲,倒也大大方方的脫了鞋子,鑽進了慕容雪航的被中,慕容 雪航握著岳明明的手道:「明明,咱們都是女人,你姐夫也不是外人,雖然我不 是你的親表姐,可是和你在一起,姐妹很投緣,你要是拿我當姐妹,就把你的委 屈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出些意。」 岳靈靈聽了慕容雪航的話之後,雖然一副想傾訴衷腸的樣子,卻還是有些難 以啟齒,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靈靈,看你這樣為難的樣子,我已經猜出來 了,肯定是你們新婚之後的夫妻生活不如意,其實,好多新婚夫婦都是這樣的, 需要有一段時間作為磨期,這期間,要相互理解,相互支持,夫婦之間更要多 多的溝通,這樣才能保證今後的幸福生活。」 岳靈靈點點頭,道:「未出嫁之前,母親也是這樣和我說的,可是我已經盡 力了,航姐姐我是實在沒有辦和沈俊虎相處啊。」六郎心中喜道:「這樣最好, 和六爺相處是最好不過了。」於是暗中催促慕容雪航趕緊入手。六郎將手偷偷伸 過去,悄悄地撫摸著慕容雪航玉腿之間的聖地,慕容雪航又對岳靈靈道:「靈靈, 是不是俊虎他太粗魯?」 岳靈靈搖搖頭,道:「我倒是希望他粗魯一些,我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他 ……根本就粗魯不起來。」 慕容雪航道:「是不是,他那方面有障礙?」 岳靈靈皺著眉說:「我不清楚,總之她就是不喜歡我,大婚之夜我們……」 慕容雪航微微一怔,問道:「難道,你們還沒有行過周公之禮?」 岳靈靈臉色極為難看,微微歎口氣,點了一下頭,算是默許。六郎則是又驚 又喜,心道:「這麼漂亮的少婦,原來還是個雛,看來六爺又可以享受到處女妹 妹的味道了,話說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 慕容雪航道:「怎麼會這樣,不應該的啊!俊虎兄我倒是見過一面,他不 像那種不通情理之人啊,何況靈靈你這般美艷動人,別說那些好色的男人,就連 姐姐我看了之後都會動心裡,他怎麼偏偏看不上你?是不是你們之前就鬧過矛盾?」 岳靈靈道:「沒有啊!我們的婚姻基本是父母包辦,之前我與俊虎素未謀面, 更談不上瞭解,只是今年開春之後,才聽父親說給我定了這門婚事,一開始我還 有些不願意,後經過父母開導,也就只好默許了,大婚前一個月,俊虎帶了彩禮, 與他父親到我們青城山下聘,我們才見第一面,其實他給人的第一印象還是蠻老 實的,雖然不善言語,卻有一些內秀,加上父母之命不能為抗,我也就應了這門 親事,直到十天之前,我們大婚那一日,我才知道,原來我和俊虎根本就走不到 一起,這都是命運作梗,我一個弱女子,難道有能力為抗嗎?」 慕容雪航焦急的問:「大婚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岳靈靈吞吞吐吐講道:「洞房花燭夜,我本著少女對甜蜜生活的嚮往,與沈 俊虎同床共枕,可是無論我怎樣對他暗示,他始終都是對我冷冷冰冰,我不知道 所為何故,以為是他今天操勞過度,就安慰自己,以為他明天能夠好起來。第二 天,沈慈還來與我說起洞房花燭夜之事,還要向我學習經驗呢,天呢!天知道他 的兄長居然連動沒有動我一下。第二天,我早早的沐浴更衣,等著沈俊虎,可是 到了夜裡很晚他才來,見到我只是簡單的打個招呼,然後話也不說,埋頭就睡。 一連三天,我慢慢覺出了這其中定有問題,看來沈俊虎心中根本容不下我,我表 面裝作若無其事,暗中卻留意了他的一舉一動,我認為他對新婚妻子的態度這樣 反常,一定有什麼內情。」 慕容雪航問:「靈靈,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9章那個少女不思春 岳靈靈繼續道:「終於在一天晚上,我見他遲遲沒有來睡覺,就悄悄的去 他的書房找他,結果我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你們一定想不到,沈俊虎居然是 個變態人,他正在和他的書僮喜兒抱在一起,做那種丟人的事情,那個喜兒還在 說,少爺,我不許你喜歡其他人,你要是喜歡其他人的話,喜兒就不活了。沈俊 虎說,喜兒放心,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那個新婚妻子, 我連動都沒有動過她一下。」 六郎汗下,道:「我靠!居然還有這種人?」 岳靈靈無奈的苦笑,道:「姐夫,你說怎麼這種人偏偏讓我趕上了呢?當時! 我如同被五雷擊頂,好半天才過味來,我跑房間拚命的嘔吐,幾乎將白天吃 的東西都吐出來了,我叉上了房門,真想找根繩子將自己吊死算了,後來想想因 為這種人,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值得。」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你要想開一些,萬不可短見啊。大不了和他一 刀兩斷,再找一個。」 岳靈靈苦笑道:「航姐姐,我真是好命苦啊。」 六郎問道:「那麼後來,沈俊虎怎樣了?」 岳靈靈道:「他可能發覺了我的動靜,後來他房間來,我不給他開門,他 說不開正好,性書房找喜兒睡覺去了。第二天他找到我說,既然你都知道, 我就跟你實話說了吧,我不喜歡你,你就是對我再好也沒有用的,我可以寫一份 休書給你,我們就此分道揚鑣。」 六郎道:「那就和他分手好了。」 岳靈靈道:「可是,真要是那樣的話,別人會怎麼說?會怎麼看?人家可不 知道我在沈家受的委屈,人家也不知道沈俊虎是如何一類人,人家只會議論我不 守婦道,剛進門就被休。就算我不要臉,我的父母還要臉的,他們畢竟是一代宗 師,青城一派之,要是那樣的話,就算我活著去,也沒有臉面見他們啊。」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的顧慮不無道理,可是你總不能就這樣和沈俊虎 過一輩子啊,這樣真是太委屈你了。」 岳靈靈歎口氣道:「前幾天,家翁隨大軍要去西涼,沈俊虎對我說,要我母 親出頭幫助他們打仗,我才不管呢,讓他們見鬼去吧。沈俊虎正好借這個機會帶 著喜兒離開了沈家。他走了倒好,最好永遠不要再來,我寧願守一輩子活寡, 也不願看到他那噁心樣。」 六郎知道機會來了,悄悄提醒慕容雪航趕緊趁熱打鐵,慕容雪航心領神會, 摟住岳靈靈的纖腰,溫柔體貼的道:「靈靈,聽了你的遭遇,姐姐真是心疼你啊, 正是如花似玉的黃金年齡,卻要受盡這種無盡的折磨,你就沒有想過,再找一個 愛你的男子?」 岳靈靈宛然一笑道:「姐姐你說還有可能嗎?像我這樣有身份的女子,一舉 一動都會引人注意,好的男子即使我願意,人家也未必敢與我相好,不瞞你說, 在青城山的時候,確實有個師兄對我很好,可是我對他沒有感覺,就算有的話, 他恐怕也不敢對我做出什麼非分之事來,因為青城山的所有師兄們,都懼怕我 的父母。」 慕容雪航將抱著岳靈靈的手臂向上移動了一下,觸到了她胸前那一對豐挺的 玉峰,低聲說道:「靈靈,這一輩子不能享受男歡女愛的美味,你不覺得屬於你 的人生太枯燥了嗎?」 岳靈靈臉紅道:「航姐姐,說實話,我好羨慕你們啊!那個女人願意向我這 樣,每天孤床冷枕沒人疼愛,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啊。」 慕容雪航又說道:「靈靈,本來我還想跟你切磋一下床第經驗呢。」岳靈靈 臉紅著說:「航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慕容雪航手掌往上,覆蓋到岳靈靈 的玉峰之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但是那觸手的彈性和豐滿還是讓慕容雪 航羨慕不已,笑道:「這麼好的寶貝,沒有男人的愛撫,真是可惜了。」 岳靈靈沒料到慕容雪航會這樣,羞得她粉面通紅,急道:「不要。」想掙扎 卻是渾身酥軟,雙臂無力。慕容雪航輕輕揉動著,說道:「靈靈,女人這一輩子 要是得不到男人的愛,真是不敢想像,我現在好同情你啊,真想變一個翩翩公子, 做你的如意郎君,好安慰你那受傷的心。」 岳靈靈芳心一顫,下意識的伸出手,卻摸到慕容雪航光溜溜的下身,驚訝道: 「航姐姐,你怎麼沒有穿衣服?」慕容雪航真言了當的說道:「靈靈,實話告訴 你,你來的時候,我和你姐夫……我們正在做那男歡女愛之事,還沒來得及穿上, 你就進來了。」 岳靈靈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支支吾吾道:「航姐姐……是不是……打擾你 們了?」 慕容雪航笑道:「沒關係的,我們有的是時間,夜不是還長著呢嗎。」慕容 雪航用深邃的目光直視著岳靈靈的眼睛,看的她有些眩暈,低聲道:「要不,我 去了,否則的話,會讓姐夫不高興的。」 六郎生怕岳明明走掉,一著急伸手拽住岳靈靈的一隻皓腕,道:「靈靈,不 要走嘛。我還有話對你說。」 岳靈靈驚訝的看著六郎,道:「姐夫你有話儘管說。」 六郎靈機一動,道:「你不是一心想早點開那六玄氣嗎。」 岳靈靈眼中一亮,道:「姐夫你有什麼好辦法,快些說給我聽。」 六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道:「你知我和你航姐姐現在修行是什麼階段嗎? 我們兩個現在都是八道元神了。」 岳靈靈驚訝且羨慕的哇了一聲,道:「航姐姐,你們這樣厲害啊,八道元神 要是上了戰場的話,使用天電織就可以群殺敵略了。」 慕容雪航將岳靈靈往自己懷裡拖過來一些,道:「你這丫頭知道還不少啊。」 六郎趁機道:「你想不知道我和你航姐姐為什麼修煉的這樣快?」 岳靈靈道:「當然想知道了。」 六郎曖昧的看著岳靈靈嬌嫩的容顏,道:「我和你航姐姐巧妙地運用了男女 雙修的辦法,導致修神事半功倍,其實你也可以的。」看到岳靈靈臉紅的樣子, 六郎連忙解釋道:「我是說你也可以按照我們的辦法,找一個如意郎君一起修神, 保準你在短期內不僅能夠開開六玄氣,而且還能練成風火雷霆陣等大招。」 岳靈靈歎道:「可是我去哪裡找……」她聲音低的可憐,彷彿只有自己才能 聽到自己說的話語,慕容雪航道:「靈靈不要灰心,年紀還小,以後有的是時間, 我們今天就將元神雙修的口訣傳授給你,你只管記熟在心中,以後慢慢修煉唄。」 六郎卻道:「反正靈靈有不是外人,我們之傳授她口訣的話,怕她也領悟不 了,不如我們演示給她看,更能讓她牢記在心。」慕容雪航沒料到六郎這麼直接, 這麼下流。轉眼看看岳靈靈,見她雖然雙頰羞紅,但是眼神中卻是流露出十分期 待的意思,於是輕聲問道:「靈靈,你要不要看一下我們是如何元神雙修的?」 岳靈靈紅著臉輕輕點頭。 六郎見時機成熟,猜想岳靈靈喝了自己的藥湯,肯定早就把持不住,只需略 加勾引,這只水嫩的笑雛雞就會到手了。於是六郎對慕容雪航暗示一下,二人就 當著岳靈靈的面,表演起春宮來,當然不忘昇華元神,似的八道瑰麗的元神緊密 交纏,那轉動的瑰麗輪盤散發出清冷的炫光,將岳靈靈包裹其內,岳靈靈卻感到 出奇的溫暖,再看到六郎與慕容雪航擁抱在一起,甜蜜的交吻,更讓她芳心亂顫, 情迷意亂之中已經是渾身酥軟,幾乎要靠到慕容雪航身上,當看到六郎那驚人得 神器亮出來,溫柔的刺入慕容雪航的桃源聖地時,岳靈靈竟是恩的一聲,身子一 軟,雙腿間已是洪流洶湧,宣洩個不停。 六郎連忙扶住她酥軟的嬌軀,道:「靈靈,你沒事吧,仔細聽著你航姐姐正 念給你口訣呢。」六郎說著,卻不放手,而是將岳靈靈溫柔的抱住,岳靈靈喘息 著,微微閉著眼睛,聆聽著慕容雪航念給自己的口訣,心中卻是洪濤湧起,難以 平靜,六郎手往上滑,穿過她的衣服,扶上了那一對嬌鋌而又豐滿的玉峰,輕聲 道:「靈靈,跟著口訣運動真氣,讓它運轉起來,你也可以的。」 岳靈靈感受著六郎火熱的手心,她的雙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劇烈刺激,那酥 麻的感覺竟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憧憬,感受著六郎的熱情,她默默背誦著口訣,在 慕容雪航的引導下,將體內的真氣運轉起來,六郎將她輕輕的放倒,然後悄然無 聲的退下她身上的中衣。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章岳小姐的初夜 看著這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慾火難耐,尤其是處子的香甜口氣,以及她身 體那柔軟滑膩的感覺頓時傳到神經,那完美至極的肉體讓六郎蠢蠢欲動的熊熊欲 火徹底燃燒起來,用舌尖在她的唇間挑逗著她的舌頭,一手撫上酥胸。岳靈靈渾 身一顫,睜開眼睛剛想說什麼。慕容雪航柔聲道:「靈靈,如果這將是你命運的 歸宿,你就接受他吧,只需跟我運轉真氣,我們幫助你開開六玄氣。岳明明微 微點頭,又閉上眼睛,開始吐納真氣,體內運行周天。六郎則是輕輕揉捏,體會 著她飽滿雙峰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身心俱爽,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 雙唇沿著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過平坦結實如一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修長的玉 腿透出無限活力,私處已經是溪水潺潺,那極其柔滑的觸手感形成致命的誘惑。 六郎低下頭去,吻上她修長豐潤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挑弄出一個又一 個的漩渦。岳靈靈一聲輕吟,微微扭動著身子,六郎順腿而上,來到她玉腿根部, 舌頭順著溪水伸了進去。岳明明嘴唇牙齒緊緊的嚙咬,哪裡還有心思運轉真氣, 慕容雪航倒是善解人意,將一股渾厚的內力輸入岳明明體內同時,六郎卻是舌尖 抵著桃源上面的那一點凸起,不停的舔弄。那從來沒有過的舒爽的感覺讓岳靈靈 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一股濃濃的液體從下面流了出來,六郎輕輕的托起她的豐 臀,將英雄湊上去,順著丘山幽谷,潺潺流水,進入最迷人的鮮嫩之中。 岳靈靈要緊了牙關,還是疼得呻吟出來,畢竟是頭一次經受,岳靈靈儘管做 足了充分的思想準備,還是不堪忍受六郎的強大,六郎低下頭,吻了她的雙唇, 又吻了她額頭的汗水,關切的道:「靈靈,弄疼你了嗎?」 岳靈靈微微點頭,道:「姐夫,你好厲害啊。」 慕容雪航撫摸著岳靈靈汗濕的額頭,道:「靈靈頭一次是有些疼,但是女人 早晚都要經這一,以後就不會再疼了。」岳靈靈含羞道:「航姐姐,我知道, 我願意接受這樣的疼痛,雖然疼在身上,卻是美在心裡,我終於成為真正的女人 了。只是我佔有了姐姐的男人,你會不會怪我啊?」 慕容雪航和藹地說:「傻丫頭,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夠開開心心就好,不要 胡思亂想了,盡情的享受一下那飄飄欲仙的感受吧。」六郎抱著岳靈靈柔滑的纖 腰,溫柔的進行起來,這是一場極其曖昧的成人遊戲,六郎用上了自己的三十六 般武藝,盡可能的溫柔一些,不讓岳靈靈太多的感受到疼痛,岳靈靈被六郎的高 超技術慢慢的征服以至溶化。 臨近尾聲的時候,六郎對她說:「靈靈,我就要幫助你開六玄氣了,你自 己記得運功啊。」 岳靈靈在歷經了數次之後,雙頰酡紅,儘管身心疲憊,但是一聽到要開六 玄氣,還是高興的打起精神,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六郎大手托住她秀美的玉臀, 英雄緊緊進出於岳靈靈無可挑剔的私處,那種越來越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怒不 可竭,脹得難受,那濕潤包裹的緊湊不由讓六郎心神激盪。終將一股股火熱的精 華爆發於岳明明體內。岳靈靈只感到中樞神經一陣緊繃,一股洶湧的洪流在自己 的丹田之內向外散開,她趕緊默念口訣,寧心靜氣,在承受了六郎的巨大能源之 後,岳靈靈在慕容雪航的教導下,正確的引用這股強大的外援之力,將自己的六 玄氣順利的開開。但覺頭頂一陣冰涼,六道瑰麗的元神就破體而出了,慕容雪 行笑道:「靈靈恭喜你啊,你終於修神成功了。」 岳靈靈更是美不勝收,美靨之上滿是欣喜之色,六郎躺下來,大手撫摸著岳 靈靈綢緞一樣滑膩的嬌軀,道:「靈靈,為了助你開著六玄氣,姐夫我可是損 失了一定的功力啊。你可要好好謝謝我。」 岳靈靈嬌羞的依偎道六郎懷中,嬌聲道:「姐夫,謝謝你啊。」六郎將她拉 住,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氣傳來,絲絲甜甜的,異常舒服。 岳靈靈小鳥依人,嬌喘著將整個柔滑的嬌軀俯到了六郎身上,用力挺著自己 那絕對豐滿的雙峰任君品嚐,六郎一隻手捧著一隻,那一對寶貝雪白細膩,嬌挺 飽滿,讓六郎愛不釋手,手口並用把玩了許久,看到岳明明已經被自己挑逗的春 情澎湃,那桃源聖地的溪水已經嘩嘩流躺下來,染濕了自己的肚皮,已是雙手下 滑,抱住岳明明的纖腰,早已經恢復生氣的英雄再次強佔了玉門關。 岳靈靈不再感到疼痛,極力配著六郎的行動,慕容雪航也靠上來,三個人 親親我我,你來我往,恩恩愛愛,幾度纏綿之後,岳靈靈已經被六郎調教的落落 大方,在一次完全有她掌控的女上男下體位的歡娛之後,岳明明將汗濕的嬌軀緊 緊貼到六郎身上,嬌羞的問:「姐夫,你看我現在的技術和航姐姐相比較,還差 多少?」 六郎道:「靈靈,你掌握的很快啊,雖然還比不上你航姐姐嫻熟,但是只要 用心練習,專心琢磨,冰領悟其中的奧妙,假以時日你就能和你航姐姐一樣出色 了。」岳靈靈卻是微微歎息道:「只是姐夫之後,我就不能練習了,所以就永遠 趕不上航姐姐那樣出色了。」 六郎道:「還真是這樣,照理說,你現在以及那更是我的女人了,而且完完 整整的給了我,我就不能把你留在這兒活受罪,要不然就太對不起我楊六郎天下 第一大英雄的美名了。」 岳靈靈驚訝道:「姐夫,你說什麼?你是楊六郎?」 六郎無意間說露了嘴,見已經無法自圓其說,反正這件事早晚也要告訴岳靈 靈,於是就將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要去西涼的事情,全盤告訴了岳靈靈,岳靈靈 則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六郎不久前大鬧山西,並在解塘關大敗程世傑,岳靈靈已 經聽說了,只是未曾謀面,還以為楊六郎定是什麼身高過丈,膀大腰圓的英武壯 漢,想不到卻是眼前這個擁有了自己貞潔的文雅小生。 慕容雪航連忙解釋道:「靈靈,我們可不是有意騙你,因為姑父現在正在抱 著程世傑的大腿執迷不悟,我們也不想和他作對,但是今後這場戰爭是在所難免 的,我最希望看到的是臨州城可以通過你們的力量進行倒戈,這樣的話,就會避 免很大的犧牲,尤其是我們親人之間的自相殘殺。」 岳靈靈道:「航姐姐,姐夫!我願意站到你們這邊,可是現在臨州城的兵權 在婆婆林雪貞手中,她可是一個十分嚴謹之人,你們要她背叛丈夫,那可是萬萬 行不通的。」 六郎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之所以在臨州城小住幾天,就是為了化解我 們之間的敵對關係,只要我們開動腦筋,想辦法讓林姑姑就範,到時候兵馬大權 移交,就算姑父趕來,也已經不能扭轉大局。程世傑早晚都會完蛋,如果臨州 城能夠倒戈的話,也算是為姑父留下一條後路,我想林姑姑也是明白事理之人, 我們先咱中點給她,看看她的反映在說。」 岳靈靈道:「這件事情,我好像幫不了姐夫你什麼忙。」 六郎道:「那也不要緊,但是有一件事情,是非要你幫忙不可的。」 岳靈靈問:「什麼事?」 六郎道:「程世傑夥同遼兵攻打夢蘭西裡,在鳳凰城駐紮著李德明的精銳之 師,那什麼赤虎神兵亂七八糟的玩意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希望程世傑能夠打勝仗, 程世傑帶著沈家父子前往,目的不就是想請你母親出山助陣嗎,我要你阻止你母 親,不要讓她幫助程狗。」 岳靈靈點點頭道:「這個我倒是可以試一試,我母親就我一個女兒,她向來 對我都是疼愛有加的,在沈家卻是受夠了,我馬上就會青城山去。」六郎道: 「不急,到時候我們一起走。明天,咱們就對林姑姑展開政治攻勢,想辦法說服 她。」 打定意之後,岳靈靈說自己要去了,不然的話天亮了再走,非得惹來不 必要的是非不可,六郎依依不捨,捧著她的酥胸又吸允了一會兒,才放岳靈靈走。 岳靈靈走後,六郎又與慕容雪航親親熱熱的慶祝起來,兩人一邊抵死纏綿,一遍 研究明天的對策,慕容雪航對六郎說:「聽靈靈的口氣,她好像並沒有來過我們 這裡,那麼在她之前那個人會是誰呢?」 六郎想了想,道:「會不會是你小姑?」 慕容雪航道:「很有可能啊,可是她發現我們的事情之後,為什麼沒有反應 呢?她可是知道我們只是叔嫂關係的啊。」六郎淡淡一笑,道:「她看到了又能 怎樣?雖然她會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有些違背天理,但是看到六爺的寶貝之後,說 不定已經著迷了呢,只是不敢站出來說我喜歡而已。」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71-38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章兩個少女的悄悄話 慕容雪航淬道:「胡說!我小姑可是正經人,你不要胡說八道,還有你不許 動她的意,小姑其實很可憐的。」六郎卻道:「正是因為她可憐,我才要將她 收在身邊,你看看雪妃、雲妃她倆和鳳凰姐姐一家子,頭再加上你這一家子, 大家在一起,多熱鬧啊!好讓人嚮往啊。」 慕容雪航狠狠擰了六郎的屁股一把,道:「又在做美夢了,見一個你就要一 個,就不怕把你累死啊?」 六郎低頭一吻,款款深情道:「航姐姐生氣了還是吃醋了?就算將天下美女 都勻給我,六郎也不敢忘記你啊,平心而論,六爺對你的賞賜和疼愛可是最多的 了。」 慕容雪航道:「壞死了,我不是說這個,我問你,沈家這幾個女人,你是不 是又想一窩端了?」 六郎一邊加大力度衝刺,一邊說:「那當然了,看她們都不容易,況且又都 是你的親戚,我豈能將她們拒之門外?明明已經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明天我就 將沈慈小表妹抓緊時間辦了,那個小妮子,一直在對我暗送秋波,難道你還沒有 看出來?」 慕容雪航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沒事總盯著女人的眼睛猜人家的心思, 明天你愛辦誰就辦誰,現在先把我辦好再說吧。」六郎看著她充滿火焰的眼睛, 同樣千嬌媚的面孔,同樣玲瓏凸浮的身體,同樣的慕容雪航,只是簡短的一句 扇情之話,卻給自己截然不同的感受。望著那顛倒眾生,媚視人煙的形態,那溫 柔嫻靜卻是讓六郎徹底放鬆,逐漸加快了進攻的步伐。慕容雪航雙手緊緊抓住六 郎的胳膊,柳腰扭動著,不住的將柔嫩的下身向上抬起,迎著六郎的攻擊,口 中不住的呼喊著:「六郎,來的再猛烈一些吧!」 第二日,六郎和慕容雪航過來給兩位姑母請安,一起吃過了早飯,淺說了一 些西涼那邊做生意艱苦的事情,林雪貞和慕容雨秋去衙門處理公務,六郎和慕容 雪航商議:「航姐姐,她們幾個在城外,會不會因為我們這麼長時間不去而擔 心啊?」 慕容雪航道:「擔心是肯定的,可是她們幾個都不是魯莽之輩,不會出事情 的,我們應該抓緊時間說服小姑她們才行。」 六郎道:「咱們倆分工,我去聯明明說服沈慈,你在這兒等著小姑來, 和她單獨聊一聊,看看她是什麼口氣,然後再見機行事。」 慕容雪航點頭應允,六郎就道岳明明房中去了。 岳靈靈昨天晚上與六郎行歡做愛大半宿,身體有一些疲乏,早飯之後就到 自己的屋中,脫掉鞋子,盤膝坐在床頭一遍閉目養神,一邊修煉剛剛練好的第六 道元神。儘管第六道元神乃是最普通乃至最低級的修神,可岳明明卻是對它疼愛 有加,將這六道元神昇華之後,隱隱看到赤青色的瑰麗光環圍繞著自己,心中別 提有多高興,青城派的武功本來不弱,神行變更是獨步天下,作為青城派掌門 的獨女,岳明明卻是一點也不喜歡修煉神行變。 她正在沾沾自喜的修煉元神,沈慈悄悄走進來,看到岳靈靈頭頂旋轉的青光, 驚訝的道:「嫂子,你頭頂上的是什麼啊?這樣好看?」 岳靈靈睜開眼睛,看看沈慈,略帶得意說道:「這是我剛剛修煉的元神,怎 麼樣好看吧?過些日子,我就可以用霹靂雷霆決打你了。」沈慈趕緊拉住岳靈靈 的手道:「嫂子,前幾天你不是還在為修煉不順利的事情煩惱嗎?為什麼這麼快 就練好了?我也學習過一些日子,哎呀!真是好難啊,你是怎樣練出來的?能不 能告訴我?」 岳靈靈哼了一聲,道:「我才不告訴你呢,前天和你比試武藝,你用你們家 的飄飄紅移手打得我好狼狽哦,我要報一箭之仇了。」 沈慈不依,拉住岳靈靈的手左右搖晃著:「好嫂子,親嫂子!你快些教教我 嘛。大不了今天晚上一起洗澡我免費給你搓背好不好?」 岳靈靈點頭道:「那還差不多。」 沈慈坐下來,緊盯著岳靈靈神神秘秘的臉色,催促道:「快些說嘛。」 岳靈靈道:「其實我是得到了高人的指點,所以才這樣快修神成功了。」 沈慈急切問道:「是誰教導的啊?」 岳靈靈神秘地說:「就是航姐姐和姐夫啊,你不知道吧,他們夫妻可都是修 神高手哎,每個人都是元神八級,昨天晚上一會兒的功夫,就讓我練好了這六道 元神。」 沈慈羨慕的說:「嫂子,航姐姐和姐夫對你可是真好啊……咦,昨天晚上難 道你們在一起?你好不知羞啊,人家夫妻都睡覺了,你還要去打擾人家?」 岳靈靈臉一紅,想起昨天晚上與六郎和慕容雪航三人做的那種事情,真要是 說起來,可真是不知羞恥了,可是就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昨天晚上偏偏睡不著, 尤其是心中慾火如焚,就出來道院子裡隨便走走,看到航姐姐屋中亮著燈,本來 是想過來和她們說會話,順道請教一下修神秘訣,可萬沒想到卻發生了那種事情, 又想到六郎那強壯的英雄插到自己濕潤、飢渴的花房之中,那種疼痛,那種酥麻, 想起來,真是令人如醉如狂,那初次登頂巫山的感受現在一旦想起來,雙腿 間竟有了潮濕的感覺,想著想著,岳靈靈的臉越發紅潤起來。 沈慈看到岳靈靈出神,疑問道:「嫂子,看把你美的,不就是修煉出六道元 神嗎?哼,你不要得意,我這就去找姐夫,讓他也教我學會修煉出第六道元神, 到時候啊,你還是打不過我,嘻嘻。」 岳靈靈連忙說:「沈慈,你不行啊……」 沈慈不樂意的道:「我為什麼不行?你都可以,難道我不可以?別忘了,航 姐姐可是我們家的親戚哎。」 岳靈靈眉頭一皺,真不知道該如何向沈慈解釋,真要是這小丫頭找到六郎去 要求這個那個,再將自己的事情給弄出去,那可麻煩了。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已 經下定決心和沈俊虎一刀兩斷,還有什麼好怕的?這件事遲早都要被沈家知道的, 哼!知道了又怎樣?大不了我和他們翻臉,他們沈家雖然有權有勢,有兵有將, 可是自己好歹也是青城派的大小姐,尤其母親的神行變更是令天下人不敢正目 相看,又有誰敢拿自己興師問罪?再說,還有姐夫呢,不對,應該說還有相公為 自己掙腰嘛。 於是,岳靈靈馬上敬告沈慈,「小姑,這件事情可不是那樣簡單的,實話告 訴你,找姐夫修煉元神的事情,我可以,但是你卻不可以,你也不要問這是為什 麼了。」 沈慈更加疑問,「為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你不要問,我就非得問清楚, 你不告訴我,我就找姐夫問去。」她倆正說著,六郎就來了,聽見二女爭吵,就 笑道:「沈慈小表妹,你想找我啊?」 沈慈看到六郎非常高興,一把拉住六郎的手,道:「姐夫,我也要開六玄 氣,你幫我好不好?」 六郎微笑道:「好啊,不知道你是想慢慢練,還是想像靈靈那樣速成呢?」 沈慈迫不及待的說:「我當然是要速成了。」 六郎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纖腰,沈慈嚇了一跳,掙扎中嬌羞道:「姐夫,不 要開玩笑啊。」 六郎的力氣很大,沈慈沒有辦法逃脫,看到岳靈靈正在看著自己,想到自己 還從未讓男人抱過,嬌羞之際經不知道說什麼好。六郎不緊不慢的說道:「沈慈 小表妹,剛才分明是要求的嗎,怎麼又反悔了?」 沈慈粉面通紅,急忙辯解道:「我只是讓你幫人家開那個六玄氣,又沒有 讓你抱我,靈靈在這裡,好羞人啊。」六郎卻是笑嘻嘻道:「原來是因為你嫂子 在這裡的緣故啊,要不我們倆去你的房間的親熱去?」 沈慈嚇了一跳,「姐夫,你胡說什麼啊。」 六郎又是認真的道:「我可沒有和你說笑話,你不是要開六玄氣嗎?我告 訴你了,一種是慢慢練,只要你肯下辛苦,三五個月定能成功,還有一種就是我 們兩個身雙修,我用自身的功力幫助你,只需一刻,你就能修神成功了。」 沈慈『啊』了一聲,滿臉充滿了驚訝,六郎不等她答應,一隻手已經順著她 衣襟伸了進去,直接攀上酥胸握住一隻不是很大,但十分柔軟的秀峰,沈慈啊的 一聲,急道:「姐夫,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六郎低頭看著懷中清秀的少女, 沈慈俊美的瓜子臉上帶著驚恐,水汪汪的秀目純潔無暇充滿了無辜。六郎輕聲道: 「只有雙修,才能快速幫你開開六玄氣,靈靈就是和我雙修才修煉出第六道元 神的。」 沈慈更為驚訝,驚恐之際,滿面狐疑的朝岳明明看去,岳靈靈不溫不火的: 「姐夫,你好壞啊,怎麼能把我們的事告訴沈慈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2章嬌嬌少女別樣紅 沈慈顫聲問:「嫂子,你真的和姐夫那樣了?」 六郎撫摸著她柔軟的秀峰,「靈靈,你就實話告訴沈慈吧。」 岳靈靈歎道:「哎!反正這件事,早晚也瞞不住人,沈慈,實話告訴你,我 已經喜歡上姐夫了,昨天夜裡,我把身子給了他,並不是因為我要開這六玄氣, 實在因為你哥哥和我之見已經徹底決裂,我決定和他斷絕夫妻關係了。」 沈慈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靈靈,你居然要和我哥哥斷絕夫妻關係嗎?」 岳靈靈神色極為冷靜,道:「我說的是認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沈慈,或 許你還不知道,你哥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也就罷了,可是他居然和書僮 喜兒在一起鬼混,你想我能容忍自己的丈夫這樣嘛?換你的話,你又會怎樣?」 沈慈驚愕的說不說話來,岳靈靈又道:「總之我已經決定和他分手,算你們 休了我也罷,我不想跟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我要青城山。」 沈慈幽幽說道:「靈靈,我哥真是個混蛋,他對不起你啊!換做是我,也不 能容忍的,怪不得去前線打仗,他也要帶著喜兒,看等他們來,我定親手宰了 喜兒,給你出氣。還是求你不要走啊。」 岳靈靈苦笑道:「我已經將身體給了姐夫,就算我不走,你們沈家也不會留 我的。」 沈慈傷心地道:「靈靈,我捨不得你啊。」 六郎哈哈樂道:「捨不得她還不好辦?你跟靈靈一道離家出走不就是了。靈 靈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小慈兒不如一起嫁給我就是了。」六郎說著,就將她 抱到了床上。沈慈害怕的說道:「姐夫,不行啊!我還從來沒有這樣過。」 六郎壞笑道:「沒有過就對了,你要是有過這樣的事情,姐夫還不一定要你 呢。慈兒,你不是很喜歡姐夫嗎?我現在就正是要了你,你就可以和靈靈永遠在 一起了,我還能幫助你完成修神大業,一舉兩得美事你就不要拒絕了。」 沈慈嬌靨一紅,心道:「那等事情怎好讓別人看見?」她貝齒輕咬著下唇, 嬌羞道:「可是不要讓靈靈看見好不好?我怕她笑話我啊。」六郎心中暗喜,想 不到這麼快就說服了這個小丫頭,或許她早就暗戀上自己了。於是開導道:「那 有什麼關係?靈靈和你都是我的老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樣吧,讓靈靈也脫 了衣服,我們三個人一起好不好?」 沈慈羞答答的不說話,六郎開始解著沈慈的衣襟,沈慈嬌羞的雙手蓋住了眼 睛,岳明明先是有些猶豫,後又想了想,認為六郎說的沒錯,反正已經是他的女 人了,還有什麼可羞的?於是大大方方的寬衣解帶,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灑在 她完全的嬌嫩胴體上,月暈似的柔光沿著肩頭雪膚來流淌,勾勒出鎖骨兩條出 潤澤無比的半弧,一對藕臂猶如月痕般溫存,交疊在一起嫩得幾乎滴出水來! 沈慈在一片嬌羞之中,只覺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減少,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膩。 六郎不由眼前一亮。月白色的小小兜。薄薄的色褲遮不住趙香軟的肌膚。青澀嫩 的體欲露還掩。沐浴朦的月暈裡。直如粉雕玉琢也似。兩邊秀頰紅的如同裹上了 一層煙氣,氳的晚霞。害羞的待著那一刻的來臨。直到那件玉色的玲瓏肚兜離開 自己的胸脯後,才忍不住哎的一聲,雙手護住了兩個粉嫩的花蕾,含羞道:「姐 夫,好羞人啊!」陽光撫慰在她身體上輕柔得像是情人的手,在六郎浸潤下的肌 膚漸漸泛起桃紅,光可鑒人的秀麗秀髮烏雲一般的散開,遮住了沈慈半邊姣好動 人粉臉,六郎用手撫摸著她柔滑的俏臉,正色道:「以後就不能叫姐夫了。」 岳靈靈笑嘻嘻的拉了錦被過來,將三人蓋到了錦被之下,岳靈靈與赤裸著光 滑誘人的胴體,與沈慈緊緊地挨在一起,沈慈感受著她豐碩的玉峰擠壓自己的味 道,紅著臉道:「姐夫,靈靈的胸怎麼這樣大啊?我的這麼小,你會不會笑話我 啊?」 六郎呵呵一笑,一手握著沈慈那嬌小柔軟的玉峰,一手攀上岳靈靈那極為挺 拔的聖峰,感受著大小不同的美感,道:「傻丫頭,不會的。大有大的好處,小 有小的妙處,大小六爺都喜歡,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你之所以這樣小,還不是因 為你年齡小的緣故嗎?再過兩年,也會慢慢長大的,但是必須要經常撫摸它才行。 否則的話,它是不會賣力氣長大的,就和小孩子不吃飯就長不高一樣。」 沈慈羨慕的看著岳靈靈的豐滿,道:「明明是不是從很久以前就經常接受撫 摸了?不對啊,明明十多天前才嫁到我們家來的,難道她之前會經常接受撫摸?」 岳明明臉一紅,道:「胡說!」六郎連忙替岳靈靈辯解道:「你不要懷疑靈 靈,她是自己摸自己的,慈兒,你有沒有自己摸過啊?」沈慈一臉的嬌羞道: 「沒有啊,怪不得我的胸長不大呢。」六郎將身子壓倒她雪白的身子上面、窈窕 的曲線在輕紗的掩映下宛如煙中芍葯,嬌艷欲滴的芳香小口吐出如蘭氣息,帶著 陣陣火熱打在自己臉上。 六郎順著柳眉、杏目、瑤鼻、櫻唇,一點一點吻下去,嬌小的女孩曲線嬌俏 玲瓏,肌膚細膩如緞,細長的藕臂、圓潤的香肩,往下是令人發狂的還未能成熟 的翠乳,六郎貪婪的允吸著那帶著濃重的處子香甜的蓓蕾…… 沈慈稚嫩嬌幼充滿青澀韻味的誘人曲線從腰部一路往下。傾瀉成渾然天成的 流暢和姣美。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 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六郎咕嘟嚥了一口唾沫。很悉「業務」的 手沿著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沈慈羞不可抑。可愛的小腳丫的縮了一下盈盈 一握的細巧踝緊張的並在一起腿心緊連根手都插不進去。 感覺到沈慈的緊張。六郎笑了。笑的很溫柔。溫熱的大手貼著她光滑幼嫩的 身子輕輕滑了上去,沈慈看著他英偉健壯的英雄,蛋兒更紅了,身子卻羞的不敢 再扭動一下。六郎把手輕輕撫弄著她初初發育的嬌小的嬌嫩,在他的撫弄下很快 挺立了起來。隨著六郎溫柔而有技巧的愛撫,沈慈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 在那高超的愛撫下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光滑的下體已經開始濡濕了。 沈慈緊張的芳心噗噗直跳。她覺到了又一的感覺到了那種從身體最深處冒出 來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的感覺她,渾身肌膚都泛起了粉 紅色。用顫抖的聲音哀求:「不要用力啊!」 六郎嘻嘻一笑。大軍囤積玉門關外,在經過了一陣足夠的調戲之後,揮師攻 入,沈慈嚶嚀一聲,整個身子都蹦起來,雙手更是緊緊抓住六郎的臂彎,卻是極 力忍著疼痛,迎接了六郎的入侵,伴著滴滴落紅,六郎將沈慈徹底的變為自己的 女人,輕柔的動作,伴著沈慈嬌柔的呻吟,夾雜著岳靈靈嬉笑聲,三個人的奏 就這樣快樂的進行著。 就在慕容雨秋的房間內,慕容雪航與姑姑並肩坐在一起,正在品論人生,慕 容雪航現在已經斷定,昨天晚上在岳明明之前,進入自己房間的那個人就是姑姑 慕容雨秋。所以在閒談了一陣後,慕容雪航故意將話題引入:「小姑,昨天你不 是說,晚上找我聊一會兒的嗎?怎麼不見你過去?」 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議軍營中軍餉不夠用的問 題,就把那件事疏忽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謊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沒有啊,我沒有啊!我真的是把這件事給忘了,或許是 軍餉問題嚴重的緣故吧。」 慕容雪航卻道:「小姑啊!其實你昨天並沒有答應過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 你也沒有和林夫人商議軍餉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卻偏偏去了我的房間,是不 是?」說罷,慕容雪航用平靜的目光的看著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臉上發燒,慕容 雨秋是個不善於辯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後,只好承認。 她換出一副威嚴的面孔,道:「雪航,本來是我應該盤問你才對,想不到你 卻審問起我來了。昨天晚上我確實找你去了,可萬沒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了 那種事情,你……」 慕容雪航平和的說道:「小姑,我就是為了向你說明這件事情的,金沙灘之 前,在易水寒山懸空島上,因為迫不得已,我就與六郎有了這樣的特殊關係。」 慕容雪航將當時的情況講了一下,然後又說:「其實,我本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 的女人,這一生!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個自己親生的兒子,其次就是修煉我的 元神,完成此生對無極的嚮往。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完成這兩個願望的,小姑, 難道你沒有同感?」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3章一個也不能放過 「這……」慕容雨秋不知道說什麼好,為難地看著慕容雪航,好半天才道: 「雪航,其實你做的並沒有錯,任何人不應該剝奪你愛誰的權利,可是……最起 碼,我們有你那樣的勇氣啊。我又何嘗不想生一個自己的親生孩子,自從嫁來沈 家,差不多十年了,看來我這一生算是完了。」慕容雨秋長歎一聲。 慕容雪航道:「小姑,是不是你自身不能生育?為何林夫人哪兒生的一子一 女,到了你這兒,十年不能生下一兒半女呢?」 慕容雨秋道:「問題不在我身上,是我家老爺,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導致下 身出了問題,那都是我來沈家之前的事情,這件事也是最近這兩年,林姐姐告訴 我的。唉!想不到我的人生居然這樣坎坷,我好容易忘記了婚前那段孽緣,實指 望嫁來沈家之後,相夫教子,安安穩穩了度餘生就算了,可沒想到會是這樣。」 慕容雪航輕聲道:「小姑,我要是你,我就想辦法補償給自己,不能生育又 不是你的錯。」 慕容雨秋搖搖頭,道:「雪航,小姑已經奔三十的人了,人老了,心更老了, 再也沒有你們年輕人那種逆天行事的高傲了,我認命就是了。」 慕容雪航悄悄問道:「小姑,你不要總推說自己老了,其實你一點兒都不老, 我就不信你心中沒有了丁點兒慾望,你當真就完全忘記了男歡女愛那銷魂的享受? 你是在騙我,更是在欺騙你自己。還不到三十歲啊,人生路途還有一大半要走, 我不希望你就這樣消沉,就這樣寂寞下去。」 慕容雨秋笑道:「怎麼,你還鼓勵小姑再去找那個書獃子偷情啊?」 慕容雪航柔聲道:「難道你不想啊?」 慕容雨秋道:「他啊,早就家門衰落,或遠走他鄉,或死於非命,即使我還 念著他,現在也沒有用了,再說我都差不多將他的摸樣忘記了。少年時候的一種 衝動,來得快,消失的也快……」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原來不是小姑不想,而是找不到適的對象啊,要是 有個意中人的話,我猜想你肯定也會像我這樣動追求的。」 慕容雨秋被她說的有些春心萌動,笑道:「看你把小姑說的,就好像我是個 淫婦似的。」 慕容雪航不依道:「小姑,你這分明是在罵啊,我不幹了。」 慕容雨秋道:「你不幹又怎樣?難道我害怕你?呵呵。」 慕容雪航說笑著,雙手就往她腰間癢處摸去,二女就此抱著滾作一團,慕容 雨秋彷彿一下子又到少女時代,那時候,還未成年的慕容雪航,就是這樣與自 己整日嬉鬧的,十年了!十年,是自己人生最為金貴的十年,卻無情地消失在這 座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府宅。自從來到這裡後,自己還真的從未開心過,哪怕是 像現在這樣的開心也好,沒有,從來沒有過。每天只是過著極為單調,極為乏味 的錦衣玉食日子,人懶了,心老了,要不是昨夜突然看到慕容雪航與六郎的房事, 她甚至都要忘記什麼是情慾了,枯燥的生活都將她麻木了,猛然看到六郎那強壯 的男性象徵,讓她在震撼中從麻木堆裡甦醒過來。 慕容雪航用手圈著她的柳腰,說:「小姑,把我的男人分給你好嗎?我不想 看著你這樣墮落下去。看著你像一朵無助的花兒一樣,慢慢的枯萎,我的心裡好 難受,你應該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樂趣啊。」 慕容雨秋身子一顫,說道:「雪航不許胡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要我做這 種事?我就是偷男人,也斷然不會去搶你的心愛之人啊。」 慕容雪航悠然道:「可這是我和六郎都願意的啊。我們都不願意你一輩子都 埋沒在沈家這一片苦水裡,看著你苦苦的掙扎,我們於心不忍啊!小姑,你要是 真的幸福美滿的話,我絕對不會向你提這種事情的,關鍵是你在這裡根本就沒有 幸福可言,那種只有婚姻卻沒有性愛的日子,真不知道你是怎樣熬過來的。」 慕容雨秋不說話,心中卻是有了一些動搖,說實話,昨天晚上自從看了六郎 與慕容雪航的春宮之後,她的心就再也難以平靜,尤其昨天晚上,竟是出氣的心 潮澎湃,以至從來不曾自慰的她,也忍不住撫慰了自己一次。現在又聽慕容雪航 提出這種荒唐的事情,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她內心中卻是波濤洶湧,幻想著六郎那 強壯的雄性器官身深入到自己的體內,那該是如何的美妙滋味呢? 都說只有男人才懂得意淫,可是女人若是聯想翩翩的話,一樣也會產生這種 出奇的效果,慕容雪航看著小姑出神的樣子,猜想她一定是想入非非了,於是悄 悄地將手順著她的裙中,順著絲帶摸了進去,帶著一片潮濕退出來,不等慕容雨 秋惱怒,慕容雪航已經吃吃笑著跑開了,她跑到門口,猛然過身來道:「小姑, 今天晚上,我就讓六郎來陪你啊。」 六郎在岳明明的房間,將岳明明與沈慈一箭雙鵰,情竇初開的沈慈和春心盛 開的岳明明讓六郎得到了非比常的滿足。來後,慕容雪航將這件事情告訴六 郎後,六郎高興地說:「我說如何,我就猜到你小姑早就耐不住空房寂寞,馬上 就要紅杏出牆了,嘻嘻我這就去找她。」 慕容雪航急忙攔住道:「我小姑真不是那中水性楊花之人,她分明是中了你 的詭計,現在還是大白天,她會不好意思的,我都和她說過了,你晚上再去吧, 保準她不會反抗,順道將我們取臨州的意圖說給她,讓她幫我們想個辦法。」 六郎點頭,又問:「剛才你沒有和小姑說,我們已經有了取臨州城的意思?」 慕容雪航道:「事情要一步一步來嗎,她現在還是沈天豪的女人,等你把她 變成楊門女將,再說這件事,她才會鼎力相助的。」 六郎嘿嘿一笑,抱住慕容雪航綿軟的柳腰,道:「航姐姐,這一次又是你的 功勞啊!」 慕容雪航苦笑道:「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告訴我,沈慈哪兒進展得怎樣了?」 六郎笑道:「你猜猜?」 慕容雪航道:「明明有沒有答應幫你的忙?」 六郎呵呵笑道:「這件事情何須明明幫忙?那個沈慈小表妹早就暗戀上我了, 六爺出馬就是馬到成功,話說來,沈慈小表妹的小寶貝可真是妙哉!六爺我歷 經眾多的處子,可從來沒有向她那樣窄小的,費了我好大力氣,才幫她完成開苞。 也不知道她的母親林夫人的密處是不是也是這樣可人?」 慕容雪航在他胸口擂了一拳,道:「你這個小色狼,偷吃了人家的女兒和媳 婦,還想把婆婆也拉下水啊?」 六郎無辜的道:「林夫人可是至關重要的,臨州城的兵權幾乎全在她手中, 我要是征服了她的話,這臨州城豈不是搓手可得?」 慕容雪航哼道:「有些癡人說夢,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征服她,林夫人可是個 賢淑的貞潔烈女,況且人家有丈夫有子女,很困難的。」 六郎摟著慕容雪航柔聲道:「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我就不信她沒有弱 點。」 當天晚上,慕容雪航引領六郎來到慕容雨秋的房門前,道:「六郎,你自己 去吧。」 六郎低聲道:「航姐姐,一起來不好嗎?」 慕容雪航道:「小姑生性羞澀,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先將她征服,以後我們 有的時間。」 六郎想想也對,於是邁著四方步,溜躂進來。剛剛泡過溫水浴的慕容雨秋, 一身潔白的內衣,坐在梳妝台前,正自梳理著自己如雲的秀髮,看到六郎進來, 心中一陣緊張,羞意從臉上直接反射出來。六郎躬身一禮,道:「小姑安好,六 郎來看你來了。」 慕容雨秋忙道:「六郎啊,你……請坐吧!」 六郎不說話,微笑著走過來,站到慕容雨秋身後,看著她纖秀的身軀,嗅著 她芬芳的髮香,悠然說道:「小姑,這一次,是我來求你的。」 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義凜然道:「我為慕容家求你,不做賣國賊,不做有辱慕容世家的事 情,說白了就是求你不要跟隨程世傑空留下千古罵名啊。」 慕容雨秋道:「可是我只是一介弱女子,想當初是慕容家非要將我嫁到這裡 來的,如今,慕容家門廳衰落,還談什麼辱不辱的啊。」 六郎道:「小姑你這是大錯特錯啊,你雖然是女人,但是你身上流的是慕容 家的血,慕容家對北漢朝廷是忠心耿耿,程世傑拭求榮,現在又背叛大宋,投 靠大遼,跟隨這樣不仁不義,天下人唾罵的惡賊,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小姑心裡 應該明白。」 慕容雨秋為難的道:「可是我真是身不由己,也無能為力啊。」 六郎道:「現在我再幫你創造機會,你要好生把握啊!」 慕容雨秋癡癡看向六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4章慕容家族的女人 六郎微微一笑,從後面將她的嬌軀摟住,感受到她的嬌軀溫暖中略帶著幾分 羞澀,到底之間相隔著輩分,六郎輕聲道:「我要你幫我倒反臨州城,將這裡變 成我的直轄。」 慕容雨秋道:「我唯恐難以勝任。」 六郎眼神一凜,凝視著她道:「不需要你勝任,我只要你答肯還是不肯?」 「這……」 六郎又道:「難道你真想跟著沈天豪過一輩子?過一輩子這種暗無天日,無 人問暖知寒的日子?」 「我……」 六郎將她橫抱起來,慕容雨秋嬌羞的奮力掙扎,奈何六郎的力氣大過她許多 倍,六郎抱著她發燙的香軀逕自來到睡榻前,坐下道:「小姑,只有這樣,才能 挽你慕容家的尊嚴,你不要考慮以後無法面對你原先的丈夫,你只需記住,你 只要對得起你今後的丈夫就夠了。」 一聽這話,慕容雨秋更是放心錯亂,臉上一片通紅,面對六郎這樣直接,這 樣凌厲的滲透,慕容雨秋還能說什麼?兩人此時靠的極近,她香軟的身子緊緊貼 在六郎懷裡,無意中緩緩摩擦,豐乳貼近六郎胸膛壓住,滑嫩如凝脂,口中更是 吐出一片火熱芬芳的氣息。 六郎眼神稍一下移,剛剛好透過中衣的開襟,把裡邊看個一覽無遺。 她裡邊罩著一件黑巾的肚兜,和常先裁菱形、頂端截去小塊成狹長五角的 樣式不同,先把黑綢兜子攔腰裁成了一半,呈一個底寬頂窄的長條梯形。前者裁 好的上半部形成四角,各自綴上繫帶,分繫於頸後背心,而這一種沒有了下半截 的布面壓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對沉甸甸的豐乳,上頭以金、青兩色繡著對稱的花 紋,兩邊玉峰之上上各撐開一隻巴掌大的精緻繡蝶,隨波逐浪,活靈活現。 肚兜的功用本是裹胸束乳、不讓彈動,而她這件反倒將兩顆碩大飽滿的玉峰 兜了起來,更顯雙丸迭宕,玲瓏浮凸。慕容雨秋喘息之間,綿軟彈手地酥胸亦隨 之起伏,玉峰上的那兩隻繡蝶頻頻上下。擠溢撐圓,分外誘人。 六郎看得有點眼暈。 看上去極度尊嚴的女人。暗中卻透著惹人瘋狂地嬌媚不說。舉手投足更是誘 惑自己要死。是不是故意穿上這種衣服勾引我啊。六郎抱著她的手指無意間從她 小腹滑過。頓覺薄綢之細。隔著它更能品出肌膚地膩滑。邪欲縱橫之下之餘忍不 住抱得更緊了。 慕容雨秋發出一陣噬骨茵茵地喘息:「哎。輕點抱我,你輕好不好?壞蛋、 死壞蛋……奴家要被您撕裂了」六郎嗅著她身上的溫熱香息。鼻尖幾乎碰上 滑膩晶瑩地玉靨。再被她溫暖豐滿地小腹和緊繃玉滑地大腿貼著身體一廝磨。襠 裡直硬得發疼。慕容雨秋水汪汪地杏眼含羞帶挈、暗中卻又是風情萬種。也不知 是故意地還是湊巧。胸前的衣裳地開襟越拉越大。一身細白雪肉被黑巾一襯,愈 發地妖艷動人。 六郎被她撩撥的口乾舌燥,心火陣陣地上升,貼在兩人之間的火熱越發的滾 燙起來,喘著道:「小姑,你可不要勾引我,發起狠來我會犯錯誤的。」 慕容雨秋眸中陡地一厲,轉瞬卻又換成了煙波。「笑道,那你現在又在干什 麼?要是不想犯錯誤,就趕緊放開我。」她面沖六郎,近在咫尺,蓮舌生香,檀 口輕吐,幾乎動吻上唇來。六郎口乾舌燥、心跳如鼓,只覺一股渾厚的熱力從 下腹騰起,週身陽氣如萬馬奔騰,腿間的怒龍翹如彎刀。不住昂揚。 慕容雨秋察覺到他的變化,眸中掠過一絲微微的笑。輕輕的扭動腰臀,像條 美女蛇一樣地纏上來,白皙的嬌軀漸漸泛起一層薄汗,發出誘人的嬌膩輕哼。六 郎「咕嚕」地嚥了口唾沫,等看到她緋紅臉蛋上泫然欲泣的求歡模樣,再也忍耐 不住,低頭朝她吻了過去,「想不到航姐姐的小姑居然乾渴的如此厲害,看來我 必須即使滋潤她一下了。」 慕容雨秋「嚶」的一聲仰起頭,紅艷艷的唇瓣旋即被六郎吮住,吻得濕滑溫 膩,舌尖交纏如舔糖蜜,竟是片刻難分。她遮體的雲裳被香汗濕透,渾身曲線畢 露,玲瓏浮突,摸起來彷彿外裹的細綢不存在一般,肌膚又滑又膩如敷細粉,又 熱得灼人,懷腋與玉峰之間的香澤被兩個人地體溫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蘭, 刺激得六郎慾火焚心,六郎吻著她嬌艷的朱唇,慕容雨秋熱烈的反應者,嫩滑的 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捲、舔舐……兩個人相互彼此都貪婪地吸允對方口中的 津液,吻得如火如荼,銷魂蝕骨,緊緊相貼的唇瓣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開。 得寸進尺是六郎一向的風格,兩舌瘋狂糾纏的同時,他一手撫上了慕容雨秋 性感渾圓的香肩,恣意地侵襲蹂躪著,好像要把這團軟玉溫香揉碎在懷裡,另一 只手卻去解她地衣服,情急之下解不開腰間的羅綾束帶,性用力扯斷。 「啪!」地一聲清響,束帶裂成兩段,裙裳下擺微微捋起,扯開的交襟之間 兩條結實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白嫩噴香的腿根處那一抹烏卷細茸隱約可見…… 六郎一看之下,差點鼻血狂噴,最後的理智一下子拋到九霄去了,往前一推 直接把她按倒在車軟榻之上,慕容雨秋「嚶」的嬌呼一聲,束帶被扯得滑落在地, 雲裳大大的翻了開來,衣領被剝至肩下,露出裡邊的黑巾繡蝶肚兜來。她的一對 雙峰渾圓飽滿,撐的黑色緞面幾欲裂開,不住的起伏彈動無限魅惑。 六郎一手握住一隻,用力揉搓,滿以為這般渾圓的美乳該是飽實,如熟瓜一 般,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孰知稍一擠按,沃腴緊實的乳肉隔著軟滑的綢緞滿溢 出箕張的五指。單掌竟難以全握,力氣一到肉邊滿陷掌心,只能從兩側攀住外緣 向上一托,虎口撐著既綿軟又有彈性地乳肉,清楚感覺出圓滾滾、沉甸甸的乳形, 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窩。她那飽經鍛煉、充滿彈力的結實肌束,絲滑觸感中又帶一 絲溫黏,凝脂酥酪 地??? 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致彈性,如此絕好的聖玉雙 峰,簡直就和慕容雪航那一對絕世珍寶如出一轍,怪不得會是一家人,這莫非就 是整個慕容世家女人的驕傲傳承? 六郎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慕容雨秋傲人的雙峰,無論十指如何抓放那對 玉峰,總能滿滿抓得兩手綿乳,已分不清是緞子滑還是乳肌酥滑,但雙峰儘管難 敵兇猛地祿山之爪,怎麼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那對聖潔雙峰極是敏感。被他一陣風狂雨驟,黑巾緞子給抓得無比狼籍,慕 容雨秋咬著牙苦忍著酥胸上感覺。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沉吟,忽然「呀」的一 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發抖,修長玉腿一陣痙攣,卻是六 郎低頭舔舐,濡濕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塊銅錢大小的水痕。 「啊!」慕容雨秋被他舔得全身酥癢,忍不住顫聲嬌吟:「別……別這樣」 酡紅的玉靨便似醉酒一般。彎翹地濃睫劇烈顫抖,腿根抽搐似的輕輕廝磨,雙手 無助地掙扎著,髮絲被汗水淚水黏在桃腮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的飽滿乳 瓜,更加叫人愛不忍釋。 求饒似的嬌弱呻吟愈發激起了六郎的佔有慾,他勻不出手來,性用嘴摸 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頸背,在慕容雨秋不住的哀喚聲中。以牙齒咬住肚兜的黑綢 繫帶,抬頭咬了開來,再銜住肚兜的邊緣,甩頭一把揭開。 慕容雨秋「呀」地一聲,嬌喚似噎在喉頭,雪白的乳肌驟沒了遮覆。 「嗚嗚嗚……不、不行!」 她嬌軀一僵、纖腰拱起,六郎迎著她呻吟似地溫熱吐息,腿間地彎翹昂起愈 發硬如鐵鑄,低頭只見得慕容雨秋嬌喘細細,飽滿的雙峰劇烈起伏,如一雙蹦跳 欲出地渾圓肉兔,濕發貼鬢、唇黏青絲,說不出的狼狽淒艷,哪還有剛才寶相尊 嚴的半點模樣?女人,一旦飢渴到了一定的程度,征服她就不是一件難事。 六郎心中升起一種征服獵物的強烈感覺,猛地一把將她翻了過來,從後方抓 住她飽滿的雙峰,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渾圓,慕容雨秋屈膝跪坐在床榻上,全身重 量都掛在他掌間,拱起蛇腰翹起圓臀,不住地喘息哀求。「求求你…六郎不要、 不要這樣子,放開我……好羞人啊! 六郎在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身子,肆意愛撫,怎都不肯鬆開,六郎嘿嘿詭笑著, 將凶器放出來,曾經見過六郎的強大,慕容雨秋還是芳心一顫,真不知道這樣強 大的英雄要是給了自己,那種滋味會是怎樣的?畢竟眼前的尺度和粗大,幾乎是 沈天豪的一倍。她嬌羞的轉過身,閉上了秀眸,靜靜等著那天崩地裂的時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5章救美女出苦海 六郎知道對待慕容雨秋這種飢渴了許久的女人,不需要像對待岳明明和沈慈 那樣溫柔,越是洶湧澎湃,越是高歌猛進,她就越會感到滿足,所以六郎接下來 的動作就是『瘋狂』。用強力將慕容雨秋帶入了一個她從未經受過的虛幻世界, 許久之後,慕容雨秋在數次暈厥中迎來六郎的山洪暴發,二人一起癱軟在床榻之 上。 六郎摟著慕容雨秋,請教收服林雪貞的辦法,慕容雨秋告訴他一個關於林雪 貞的秘密,原來,林雪貞與沈天豪之間,還有這一段家族的恩怨,尤其是在林雪 貞之前,沈天豪還有一個原配妻子,名叫月娘,乃是前北漢孝國公之女,也就是 沈俊虎的親生母親,不過在生下俊虎之後,就過世了。 六郎驚訝道:「原來沈俊虎那個變態種不是林夫人親生啊,這我就放心了。」 慕容雨秋問:「六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因何說沈俊虎是什麼變態種?」 六郎就將沈俊虎與岳明明的事情講了一遍,慕容雨秋驚愕道:「居然有這種 事?怎麼從未聽明明講過?」 六郎道:「明明乃是一個要面子的女子,如何會將這等丟人的事情講出來? 更何況你只是她的二娘。不過她已經下定決心,與沈俊虎一刀兩斷,這件事,沈 慈也知道了。沈慈氣的不得了,恨不得馬上將那個喜兒一刀宰了,卻未說將沈俊 虎一塊殺了,依我看,這兩個禍害崽子一併除了最好,反正這個沈俊虎和林夫人 一點關係也沒有。」 慕容雨秋道:「雖不是林夫人親生,可到底這麼多年都一直母親母親的叫著 了,林夫人要是知道,肯定不會同意,不過你要是想說服林夫人棄暗投明,卻不 是沒有可能。」 六郎趕緊道:「小姑,你教我啊。」 慕容雨秋道:「林姐姐的家族在北漢也是很有背景的,她的生母與前北漢的 英武皇帝乃是親姑表姐,她身上應該還留著北漢皇族的血液,被漢王朝是因為 程世傑的背叛而覆滅,所以林姐姐暗中對程世傑是憎恨的。但是,她的父親這邊, 卻與沈家淵源甚深,所以她也是左右矛盾的。林姐姐與沈天豪的感情也就那麼一 事,沈天豪這個人,眼中只有前程,其他的不管是什麼,在他眼中都是一錢不 值。這幾年,他從牙將到偏將、副將、再到手握重兵,雄踞一方的大將軍,他只 知道玩弄權術。前不久為了巴結程世傑,還有意將沈慈需配給程世傑手下得力助 手的兒子,要知道那個朱公子除了口齒不清之外,還有嚴重的癲癇病,刺耳真要 是嫁給這種人,可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六郎呵呵笑道:「小姑放心吧,我已經將沈慈從苦海中搭救出來了。」 慕容雨秋愣道:「你是如何搭救的?」 六郎道:「和搭救你的辦法是一樣的。」 慕容雨秋驚訝之餘,更是臉紅,氣呼呼道:「你真是好不知羞恥,下手這麼 狠,將我們全都吞併了嗎?」 六郎邪惡一笑,道:「不,還沒有,還有一個林姐姐,等我收了她,就算功 德圓滿了。」 慕容雨秋輕歎一聲,撲哧一笑,道:「你呀,真是個小冤家,我就不明白, 這麼多精明能幹的女人,為何就偏偏都上了你的賊船?」 六郎厚顏無恥道:「那是因為我的船上有一件舉世無雙的至寶,你們都喜歡。」 慕容雨秋詫異道:「什麼寶貝?」 六郎馬上抱住慕容雨秋柔軟的腰肢,將那個寶貝,直接送入禁,又一輪激 情立即上演。 第二天,六郎從慕容雨秋房間偷偷溜來,到自己房間,正準備給慕容雪 航說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卻聽到屋裡面有人說笑,聲音竟是十分耳熟,推門進 來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原來寶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長亭三個人都在屋中, 正與慕容雪航說些什麼,另外,岳靈靈和沈慈也在這兒,看來她們已經相互認識 過了,見到六郎來,寶日明梅上前說:「六郎,你好啊,把我們幾個擱在城外 為你擔心害怕,想不到你卻在城裡面享受洞房花燭夜。」 岳靈靈和沈慈臉微紅,均是含羞低頭,六郎卻道:「六爺我可是忙得不可開 交,你們幾個千萬不要誤會了,我這兒新收了幾位楊門女將,忙前忙後的還不是 為了強佔程狗的地盤嗎,等我取了這臨州城,就等以割掉了程狗的半邊膀子。話 說來,靈靈和沈慈,你們兩個新加入楊門女將,可是寸功為立,現在到了你們 好好表現一番的時候了。」 岳靈靈問道:「姐夫要我們做什麼,只管吩咐就是了,但求不要傷害臨州城 的士兵和姓。」 六郎道:「那是自然,六爺一向愛民如子,豈能做出像程狗那樣的勾當?現 在我們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慈兒啊,最為關鍵的就剩下你母親了。現在臨州城 的兵權在她手中,我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說服你母親,不要再替程世傑狗賊賣命, 歸順朝廷,才是正路啊。」 沈慈為難地說:「我母親倒是好說,可是父親面前如何交代啊?他可是對太 原侯忠心耿耿的啊。」 六郎道:「你父親那是當局者迷,咱們想辦法說服你母親,等獻出臨州城之 後,我的大軍將會勢如破竹,蕩平整個山西,那時候程狗就沒有去處,你父親難 道還會再為他賣命?再說,就憑咱倆的關係,他是個明白人,到時候肯定會順應 天意的。」 沈慈皺眉,「可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母親,將臨州城奉送給你。」 六郎微微一笑,道:「沈慈,靈靈,有件事情,你們倆可能不知道,沈俊虎 其實並不是慈兒母親的親生,而是你父親最前面的那個亡妻的兒子。」岳靈靈驚 訝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覺的他和沈慈兩個人的性格差距這樣大。」 沈慈疑惑道:「我怎麼不知道?」 六郎道:「這些事情,都是你二娘剛剛告訴我的,這種事,你們小孩子自然 不會知道了。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靈靈就不用因為要和沈俊虎決裂而感到對 不起林夫人了,他與林夫人並非親生母子。」 岳靈靈高興之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麼,我就更不能讓我父母去前敵 幫助這些狗賊了。」 六郎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爭取以最短的時間,結束臨州城這場沒有硝煙 的戰鬥,然後……我跟你去青城山。」慕容雪航想了想,問六郎:「我小姑還說 什麼沒有?」 六郎嘿嘿一笑,湊近慕容雪航耳朵,道:「小姑還說我很厲害!」 慕容雪航生氣的給了六郎一拳,道:「你有點正經的好不好?」 六郎換了一副認真的態度,說:「不過聽小姑說,林夫人的母親好像和北漢 的英武皇帝是什麼親姑表姐,那麼林夫人和紫若兒就應該有莫大的血緣至親吧, 要是讓若兒以英武皇帝女兒的身份,來說服林夫人,應該是不在話下的吧。」 慕容雪航驚訝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那真得好好利用一下了。」 眾人正在這兒研究對策,外面有人說道:「少夫人,少夫人在這兒嗎?」 岳靈靈連忙答:「在這兒!是秀兒,你進來吧。」 一個小丫鬟進來後,對大家到了一個萬福,說道:「少夫人,你的父母來臨 州了,夫人讓我來叫你呢。」 岳靈靈心中又驚又喜,脫口道:「他們怎麼會來臨州?真是太好了。」說完 秀目朝六郎望過去,六郎也是喜出望外,岳靈靈吩咐丫鬟秀兒去稟報林夫人, 自己馬上就到,然後對六郎說道:「太好了,爹爹和母親都來臨州了,省的我們 青城去了。」 六郎也是心中高興得不得了,岳靈靈忽然又說:「遭了!」 六郎疑問:「怎麼事?」 岳靈靈道:「我昨天晚上和航姐姐將這三位姐姐接進臨州城的時候,告訴他 人說,這三位姐姐都是我青城的同門,況且婆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要是和我 爹娘說起來,可如何是好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6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一) 慕容雪航也十分焦急,道:「怎麼會這麼巧,正巧碰到靈靈的父母來臨州, 他們要是聽說還有青城的子在這裡,肯定會來看看是誰的。」 沈慈靈機一動,道:「靈靈,你不如說這幾位姐姐是驪山派的同門吧,你不 是說前年還見過驪山聖母,也曾經想過在驪山修神的嗎,你就說這幾位是驪山的 同門師姐。」 岳靈靈點頭道:「也只能這樣說了。」 於是沈慈留下來陪寶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長亭三個,岳靈靈,六郎,慕容 雪航三人一道來到正廳,廳堂正中央,林雪貞居中而坐,正陪著兩位貴客用茶。 那男子四十左右年紀,相貌儒雅,一身錦繡藍衫,正是青城派的掌門岳鼎秋。他 身邊端坐一位絕色少婦便是掌門夫人,岳明明的生母司清苑,是的,她很美,很 美,美得讓人窒息。 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晶瑩剔透、純潔無暇的肌膚,宛如明珠美玉, 光彩內涵,容潤含蓄,那張優美雅致的臉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秋水 黛眉之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玉頜 如雪玉般潔白無暇,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讓人興起一種增之一分則太肥, 減之一分則太瘦的感歎。 更重要的是,雖身著道裝,但那件仙衣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比那 些名門淑媛世家貴婦不道端莊和驕傲的多少倍,舉手投足間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 天生的一般。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霧氣濛濛的 美眸似有還無。美艷絕倫的玉靨,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 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懸掛一柄,構成了一幅完美的曲 線。 六郎不由暗中驚歎,簡直就是又一個白鳳凰再世,怪不得在十數年前,與白 鳳凰號稱四大美女,果然是名不虛傳。六郎跟著岳靈靈進來,岳靈靈 ?找2請? 看見父母, 不由得一下子情感堆積,叫聲母親,就朝著司清苑撲過去,一下子扎進司女俠的 懷中,失聲哭了起來。 見到女兒,司清苑與岳鼎秋夫婦自然高興,司清苑好生安慰了岳靈靈之後, 岳靈靈止住哭聲,道:「爹,娘,你們怎麼到臨州城來了?」 司清苑道:「靈靈看你 ?? 說的,我們想你了,就不許來看看你啊?看來你在這 兒真的是樂不思蜀了。」 岳靈靈道:「哪有啊,其實女兒在這裡……」她有心把沈俊虎的事情說出來 給父母雙親聽,好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兒受的委屈,可是轉念一想,又把要說的 話咽肚子裡,心道這件事還是以後單獨和母親說的好。 司清苑聰明絕頂,看到女 ◢?|度?3?? 兒有心事不好意思說,這時候,林雪貞開口道: 「靈靈,你不是還有幾個同門師姐剛剛來到臨州嗎,怎麼沒有出來拜見他們的師 父?」 岳靈靈趕忙稟道:「你搞錯了,那幾位師姐都是我在驪山認識的姐妹,而 並非我青城的同門。」 林夫人並沒多想,微微一笑道:「原來是這樣。」 司清苑和岳鼎秋卻是頗為意外,司清苑問:「靈靈,你在驪山只不過小住過 兩日,怎麼會認識驪山派的修神子?」岳靈靈道:「娘,你女兒人緣好嘛。」 岳鼎秋道:「女兒,那幾位驪山派的子,與你說些什麼?」 岳靈靈心道:「父親幹嗎文的這樣透徹?」正在考慮如何答,慕容雨秋進 屋來,與岳鼎秋和司清苑夫婦見過之後,對林雪貞道:「姐姐,太原的禮部留守 司朱大人和公子前來拜望,現在正在衛戍衙門的大堂,你是不是帶著慈兒接見一 下?」 林雪貞想了想道:「也好,雨秋你就留在這兒陪陪岳掌門夫婦,我去見見朱 大人。」 林雪貞起身向岳鼎秋和司清苑告辭,林雪貞走後,岳靈靈給父母引見了六郎 和慕容雪航,司清苑對慕容雪航道:「原來你就是聖母的高徒慕容雪航,我與你 師傅淵源頗深,家父在世的時候,曾與聖母兄妹相稱,現在驪山派有難,我們青 城不能不管啊。」 慕容雪航吃了一驚,問道:「司姐姐此話怎講?」 司清苑驚訝道:「難道驪山派出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嗎?」 慕容雪航著急道:「出了什麼事情?」 司清苑道:「驪山紅浪谷出了三味妖蛇,此妖十分邪惡,經常偷偷擄走驪山 派的年輕女子,聖母為此大為頭疼,前不久去青城找我幫忙除妖,但是不巧我 正好有事去了外地,前不久又有驪山子前來,說妖蛇作孽,並與聖母鬥法,聖 母居然受了重傷。」 慕容雪航驚道:「我師父,他怎樣了?」 司清苑道:「你不要著急,聖母雖然受了傷,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奈 何不了那蛇妖,驪山女子更是不敢出門行動,我本來是要趕往驪山助聖母一臂 之力的,可不巧前幾日小婿俊虎登門,說前敵吃緊,非要我出山助陣,還說正與 西涼開兵見仗,沒有我的神形變,就不能克敵制勝。」 岳鼎秋插言道:「是啊!一邊是我岳父的至交,一邊是我賢婿,都急著我們 助陣,十分為難啊!」 司清苑又道:「但是,俊虎一個人去了青城山,讓我感到十分納悶,照理說, 應該是明明與他一同家才是,莫非這兒出了什麼事情?」 岳靈靈聽到這裡,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喊一聲:「母親!」然後就伏在司清 苑懷裡幽幽抽泣起來,司清苑驚訝道:「乖女兒,你這是怎麼了?莫非真有人欺 負你了?」 六郎上前道:「明明,事到如今,你就如實說了吧,反正這裡有沒有外人。」 岳靈靈止住哭聲,就將自己嫁到沈家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到來,司清苑性 格剛烈,剛聽了一半,就氣得一拍桌子,怒道:「這還了得?我還當他們沈家是 什麼裡,想不到還會出如此的敗類?當我司清苑的女兒是什麼了?又當我青城派 好欺負了不是?」 岳鼎秋連聲道:「夫人息怒,這件事情,我們也不能全聽靈靈一個人說,咱 們等會兒找林夫人問個清楚。」 司清苑哼了一聲,對丈夫冷言道:「當初我就不同意將靈靈嫁到沈家來,全 是你出的壞意,結果毀了女兒的一生幸福。現在靈靈都親口經過了,難道你還 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的話?」 岳鼎秋有些無言相對。 慕容雨秋道:「司姐姐息怒,靈靈所受的委屈,卻是真的,可在這之前,我 們都不知道啊,林姐姐也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實情的,再說俊虎又不是林姐姐親 生,她也不好管教啊。」 司清苑一聽這話,更是來氣,道:「當初,要不是看在林夫人為人處世穩重 端莊的情分上,我還真的不同意這門婚事呢,我只是想沈家家境不過,沈天豪和 靈靈父親乃是至交,林夫人又是知書達理,生的兒子也不會太差,想不到會是這 樣,真是氣煞我也!」 六郎趕緊道:「岳母大人不要生氣,為了那種人氣壞了你的身子,豈不是不 值得?」 司清苑驚愕地看著六郎,「你叫我什麼?」 六郎躬身一禮,道:「岳母!不瞞你說,靈靈已經和我私定終身,與沈俊虎 一刀兩斷,在下乃是大宋楊令公之第六子,現任鎮西大將軍,來臨州公幹,與岳 靈靈小姐一見鍾情,還望岳母大人成全!」 六郎的話,讓司清苑夫婦吃驚非同小可,岳靈靈更是沒有想到六郎居然這樣 直截了當,將自己的私情說出來,岳鼎秋遲疑了一刻,一拍桌子,怒道:「混賬! 靈靈,他說的可是事情?簡直是胡鬧。」 岳靈靈嬌軀微微一顫,躲到司清苑身後,小聲道:「娘,六將軍說的都是真 的,我恨死沈俊虎了,他那樣對我,你要給我持公道啊。」 司清苑白了丈夫一眼,道:「鼎秋,你這是幹什麼?就知道對自己的女兒的 發火,難道你剛才沒有聽見,靈靈說些什麼嗎?興他沈俊虎不仁,就不許我們我 們不義?乖女兒不要害怕,這件事娘為你做。頭我們就退了這門婚事,至於 你今後嫁誰,我們去再說。」 岳靈靈拉住司清苑的手道:「娘,我都答應六將軍了,再說楊家將威名遠播, 我嫁給他也不算有辱我們青城的名聲啊。」 岳鼎秋氣呼呼地道:「荒唐!太荒唐了。」 司清苑歎口氣道:「靈靈,你的終身大事,你可要想清楚啊!嫁給沈俊虎你 已經錯了一,要是在錯的話,你這一生可就徹底完了。」 岳靈靈固執的說道:「所以我要自己做!」 六郎道:「我會待靈靈好的!」 司清苑怒視了六郎一眼,道:「還輪不到你說話,這是我們的家事。靈靈, 走!我們青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7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二) 慕容雨秋忙道:「司女俠,這件事情,我們總應該坐下來好好商議一下啊, 你這樣一走了之,也不是辦法啊,就算明明要悔婚,也要和沈家說清楚,就這樣 不明不白走了,你讓靈靈今後怎樣做人?總不能一輩子背著沈家媳婦的名字吧?」 司清苑想想也是,於是氣呼呼坐下來,道:「我等林夫人來。」 慕容雪航心中著急,礙於剛才的事情,好半天插不上嘴,見到司清苑正在氣 頭上,一直不好意思直接問起驪山的事情,現在見司清苑慢慢消了氣,上前道: 「司姐姐,最近這些日子我因為軍務繁忙,沒有過驪山,不知道那兒的事情怎 樣了?」 司清苑對慕容雪航還是極為客氣:「哦!驪山附近的紅浪谷除了蛇妖,聽說 那蛇妖神通廣大,專門虜獲驪山派年輕貌美的女子,不過我懷疑那根本就是人 在搞鬼,一條蛇修行在高,也不會對女人感興趣的,這兒所謂的蛇妖,應該是懂 得一些神形變的法術,用了變身也嚇唬那些女孩子,然後趁機將其擄走。你不 要擔心,等處理完這件事,我就去驪山助陣,看看到底是那一路妖邪在驪山作怪。」 慕容雪航答謝道:「那真是有勞司姐姐了。」 這是林雪貞應付完公事來,剛進來就見氣氛不對,司清苑開門見山道: 「林夫人來的正好,剛才我女兒向我哭訴了在你們沈家的不幸,我正要找你問 個明白。」 林雪貞驚訝道:「靈靈,這是怎麼事?」 岳靈靈看看父母,又看看林雪貞,欲言又止。司清苑道:「女兒不要害怕, 將剛才你所講的,和林夫人再講一遍。」岳靈靈終於開口,將沈俊虎的事情又向 林雪貞講了一遍。林雪貞聽罷,長歎一聲,道:「這件事情,遲早要洩露的,俊 虎的性格,我以前就知道,在成親之前,我和他父親都多次勸說過他,他口上全 都應允了,想不到到頭來還是這樣,明明真是委屈你了。」 司清苑怒道:「委屈?難道就這樣算了?早知道沈俊虎的為人,我在青城山 就將他一劍殺死了,哼!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司清苑的女兒做了沈家的媳婦,還 不到一個月就遭到退親,真是好笑!鼎秋,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 岳鼎秋有些懊惱,氣呼呼的站起來,道:「我去找沈天豪討個說法。」 林雪貞道:「岳掌門,事已至此,你們光生氣也不是辦法,俊虎不是我的親 生,我也不好管教他,真要是不來,就好說好散,好在明明也沒有手道什麼損 失,再找一個好的婆家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件事嘛,等天豪來了,我們會向青 城公開道歉的。」 林雪貞還是有些不依不饒:「說得輕巧,我女兒雖然說清白尚在,可是名聲 卻無論如何都已經不能挽了。再找一個?林夫人真是會開玩笑。」 林雪貞有些不知所措,六郎又插言道:「林姑姑不必還怕,這件事情沒有設 麼大不了的,六郎不才,願意取岳明明小姐為妻,只要你現在馬上立下字據,毀 了岳明明和沈俊虎的婚約,其實我和明明早就已經私定了終身,還望大家成全。」 林雪貞頓時呆若木雞。 岳鼎秋怒不可言:「胡鬧,這件事胡鬧,我女兒怎麼能嫁給你?」 六郎不肖地說道:「岳掌門,你不要總是那樣瞧不起我,我知道你和沈天豪 私交甚好,而我現在又是沈天豪大人的死敵,你當然不願意將女兒許配給我。可 是,有件事我要說明了,靈靈已經是我女人了,你們不同意她嫁給我,她就嫁不 出去了。」 這句話無疑晴天霹靂,在場之人無不驚喝,岳靈靈更是羞愧難當,一捂臉跑 房間去了,司清苑青著臉,看著六郎,岳鼎秋更為惱火,舉起手掌就要大開殺 戒。六郎喝道:「住手!岳掌門,未來的岳父大人,你可不要這麼魯莽,真要是 打,我未必怕你,可是為了靈靈的未來,你們也要好好想一想,並非是我好色, 勾引了你的女兒,實在是沈家對她不仁不義,讓她受盡了屈辱,雅不是我好言相 勸,她恐怕早就自短見了。明明深明大義,願意跟隨我一同報效國家,你們做 父母的雖然是青城之,可也是我炎黃子孫,大宋朝民吧?現在國家正值危難之 間,內憂外患,好男兒更應該大顯身手,救黎民於危難之間,我們楊家將為保大 宋朝,金沙灘一戰,全部壯烈殉國。一朝忠勇之士,忠義之家,難道辱沒了你們 青城的名聲?」 岳鼎秋被六郎說的有些插不上話,司清苑點點頭道:「六公子敢作敢為,這 一點倒是讓我十分佩服,楊家將忠烈殉國,我也是十分敬仰,你今日能夠站出來, 用肩頭扛起我女兒未來,如果明明真要是喜歡你,我就……同意了。」說完,沖 岳鼎秋一個眼色,二人就去岳靈靈房裡,找女兒詢問去了。 司清苑走後,六郎看了看對自己有些敵意的林雪貞,邪邪一笑,沖林雪貞躬 身一禮,道:「岳母大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生氣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 楊令公第六子六郎,解塘關大敗程世傑的就是我,你這臨州城警戒森嚴,警戒的 也是我。」 林雪貞氣的花枝亂顫,手指六郎道:「你,你居然混進城來,還住在我的家 中。」說完朝慕容雨秋狠狠地看過去,慕容雨秋卻是不慌不忙地說:「姐姐,我 也不知情啊。」林雪貞突然又問:「你叫我岳母?」 六郎歎口氣道:「說來慚愧,六郎我一到臨州城,因為相貌出眾,已經顛倒 和迷住了臨州城所有的少女,明明是其中一個,沈慈也是其中一個啊!」 林雪貞有些如夢初醒,手指六郎:「你將沈慈如何了?」 六郎到:「沈慈見到明明對我私許終身,她心中羨慕得不得了,所以就和 明明吵鬧起來,說是她先愛上六爺的,我為了讓她們不產生矛盾,只好許諾與沈 慈永修秦晉只好,如今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昨天晚上,沈慈和明明已經與我雙 雙入過了洞房。」 林雪貞聽罷,居然氣血攻心,一下子背過氣去。慕容雨秋和慕容雪航連忙過 來將她救醒,林雪貞幽幽醒轉之後,對著慕容雨秋幽幽抽泣,「怎麼會這樣?這 讓我如何向天豪交代啊?」 慕容雨秋扶住林雪貞道:「姐姐,方才司清苑女俠說的話,你已經聽見了, 定是昨日明明心中不悅,與沈慈相訴苦衷的時候,被六將軍看到。然後好言相勸, 加上六公子英俊瀟灑,威名遠播。她們兩個丫頭又都是情竇初開,所以才在一衝 動之下,以身相許。不過我覺得靈靈和沈慈這樣做也有道理,也是為了我們沈家 啊,你不想想,我們跟隨程世傑會有什麼下場?咱晚都會走上絕路,我們也就罷 了,你忍心看著靈靈和沈慈她們就這樣枉費人生?姐姐,你心中早就知道跟隨程 世傑是沒有好下場的,他已經是眾叛親離,於天下人所不能容,況且他與你之間 還有著許多恩怨,你難道就不想替北漢報仇了嗎?」 林雪貞一下子愣住。心中思緒萬千,這幾年,丈夫跟隨程世傑先是背叛了北 漢,而後又背叛了大宋,她又是如何得不憎恨程世傑?但是,卻從來沒想過,有 一天,自己也必須站出來,拿起刀槍去公然討伐這個奸賊,自己有些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的前程?如今女兒已經將心給了 別人,自己還一味的阻攔有什麼意思?不如順應女兒,早早的歸降最好。林雪貞 心中一軟,臉上的震怒也就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這時候,沈慈慢慢走進來,來到林雪貞面前,撲通跪倒,抬起頭,美目中含 著淚水,道:「娘,你要是真的為了女兒好,就讓我跟隨了楊六將軍吧,儘管六 將軍身邊有眾多的妻子,但是女兒堅信他會對我好。你知道女兒為什麼這樣做嗎? 我就是不願意嫁給那個朱公子,現在你又將她帶到府中來了,娘,你到底想把慈 兒怎樣啊?」 林雪貞一陣心酸,道:「慈兒,娘也不願意把你需配給朱家公子,我一看到 他那副醜陋外加色迷迷的嘴臉就夠了,我又如何願意將你給了他?只是你爹爹他 惟利是圖,一心想做程世傑的忠心走狗,娘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8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三) 六郎道:「岳母,現在到了你表態的時候了,馬上在臨州城進行兵變,將臨 州城插上我楊家將的大旗,然後我們大家一同發兵取下太原,將程狗的殘餘勢力 徹底清除,到時候你們沈家還不是奇功一件啊,我定會在萬歲跟前力保你家老爺 不死的。」 林雪貞歎口氣,道:「這件事,容我好好想一想。」 六郎點點頭,「眼前大局已經十分明朗。」六郎讓寶日明梅拿過地圖展開, 手指地圖,六郎繼續說:「這是臨州城,西北不遠之處就是怠馬關,我已經命令 紫若兒前往遊說怠馬關守將胡成,那胡成乃是前朝重臣之子,胡成之父對前北漢 是忠心耿耿,定會幫助紫若兒說服胡成歸降,山西南部基本上就已經大局已定。 我的大軍現在已經屯兵在解塘關,到時候咱們一起發兵,直逼太原。程世傑現在 正好不在家,即使在家,他又如何是我的對手?想當初在解塘關,六爺幾萬 兵馬就大敗他的二十萬人馬。現在,我是兵精糧足,以多打少展開反攻,你想, 取下太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當然,還是要在臨州城順利易幟的前提下,才能 確保這次反攻的成功。」 林雪貞終於點頭道:「好吧!就按六將軍的計劃行事,方才聽你說起紫若兒, 不知道這個紫若兒可是我舅舅英武皇帝的女兒,連城公?」 六郎呵呵笑道:「正是她,不過他現在已經我六爺老婆,真正的楊門女將, 民族英雄了!」 林雪貞歎道:「那麼說,我們還是親戚里。」 六郎道:「現在更是親上加親了。」 林雪貞黯然道:「六將軍身邊美女如雲,真不知道我的慈兒要是跟了你,你 會不會永遠愛著她?」 六郎笑道:「這一點岳母你儘管放心,六爺我不但英俊瀟灑,能真善戰,夫 妻床底之事,更是神勇非凡,否則的話,這麼多絕代美女願意跟著我?」 聽他滿嘴胡說八道,慕容雪航和慕容雨秋連連朝六郎暗示不要太過分了,六 郎微然一笑,看著面色羞紅的林雪貞,道:「岳母大人,你總該放心了,過不了 多久,我就會讓你抱上外孫的,哈哈!」 林雪貞又是一陣面紅耳赤,沈慈悄悄走過來,拉住六郎手道:「姐夫,你不 要胡說了好不好?」 六郎正色道:「現在你母親已經恩准我們的事情,你還叫我姐夫嗎?以後要 叫相公,或者直接叫老公也行。」 一經說和,林雪貞終於下定決心,在臨州城舉行兵變。這句話說起來簡單, 實施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但是六郎和慕容雪航早就已經為她做好了事前 準備,將自己別具匠心的辦法說出來,林雪貞立馬贊同,於是,六郎讓慕容雨秋 和慕容雪航配林雪貞,對臨州城的大小將領進行篩查,凡是有異心者,立馬下 獄,異心嚴重者就地正法。這方面的業務,慕容雪航早就跟隨六郎練了出來,運 用起來也是得心順手。 六郎又對寶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長亭說:「現在臨州城已經搓手可得,六 爺本想及時趕到玉提關的,可現在必須耽擱一些時間了,不過我確實掛念著蕭綽 那兒的情況。可這裡卻是一半會兒脫不開身,這樣吧,亭兒你和燕子做個伴,明 日就趕奔玉提關,先去和蕭綽打個招呼,就說六爺想念她,更需要她。我的心思, 你們倆應該明白,是不是?」 耶律長亭道:「六爺,你的意思我懂,我和蕭綽也十分熟悉,只不過以前我 們各為其,相互為敵,我的飛鷹堂和蕭綽的黑虎堂淵源極深,想不到我們倆居 然還會有並肩作戰的機會。」 苗雪雁道:「六爺儘管放心,如果一有四姐的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的,我 知道你一直掛念著她。」 六郎笑道:「我的燕子越來越善解人意了,是不是都跟著航姐姐練出來了? 不過你還是需要老練一些啊,我真不知道你即使有了四姐的消息,又如何告訴我?」 苗雪雁愕然:「這……六爺處理完臨州城的公務之後,下一步計劃怎樣辦?」 六郎看著地圖,道:「臨州城歸入我手之後,怠馬關若是進展順利的話,我 馬上就兵發太原,趁著程狗不在家,將她的大本營連窩端了,一旦取了太原,我 就可以依次佔領大同和雁門關,那時候整個山西就全在六爺的掌控之下了,我們 北面有雁門關天線,東面有飛虎城雄關拒敵,南面已經與大宋領域接軌,西面有 黃河作為屏障。再去和李德明談條件,他就會對六爺另眼相看了。之後我再與蕭 綽匯,與大遼決一死戰,以報金沙灘之仇!」 苗雪雁道:「六爺果然高見!」 耶律長亭卻是有些神傷,六郎自然之道她的想法,於是安慰了她幾句,繼續 說:「還有一件事,驪山派現在好像遇到了麻煩,聖母以前對我有恩,況且她又 是航姐姐和紫若兒的師父,我豈能袖受不管?如果時間允許,我會去一趟驪山, 因為剛才看到航姐姐無限著急的樣子,即使我不去,她也要去的。她現在身子不 方便,那妖邪又十分厲害,我擔心她遇到危險,所以驪山肯定是要去的。至於什 麼時間去,現在還真說不清楚,你們倆到了玉提關之後,就與蕭綽好好說一下我 這邊的情況,她是個對軍事十分內行的人物,應該如何進展,他比我更清楚。」 沈慈等六郎佈置完任務之後,柔聲道:「六爺,靈靈那兒該怎麼辦?」 六郎道:「剛才,靈靈的母親不是已經表態了嗎,我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再 說!靈靈身子已經給了我,我要是不要她的話,司清苑還會跟我拚命的。眼下大 局已定,就剩下如何說服靈靈的父母,如何對付程世傑了。」 沈慈又說:「還有啊,那個朱公子現在就在我家中,我都很死他了,六爺你 打算怎麼處置他,乾脆殺了他算了。」六郎想了想,計上心來,邪惡一笑,將沈 慈抱過來,對著她的耳朵耳語起來,沈慈嬌羞道:「這樣做,我母親會生氣的, 不行啊!」 六郎笑道:「傻丫頭,你年紀還小,不諳世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母親 非但不會生氣,還會誇獎你呢。」 六郎讓大家分頭行動,自己來找岳靈靈,來到岳明明屋中,見司清苑和岳鼎 秋都沉著臉好像剛剛經過一番爭吵,岳靈靈看到六郎,將他拉過來,對岳鼎秋道: 「爹爹,這件事由始至終,都是女兒一手造成的,和六將軍一點干係也沒有,現 在我已經鐵了心跟他,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女兒就找個廟宇剃度出家去。」 司清苑道:「靈靈,不要管你爹,我不是已經同意了嗎,再說跟隨沈家確實 是一點前途也沒有,與沈俊虎決裂更好,六公子,你來得正好,今後我就將我家 靈靈托付與你,要是他受了半點委屈,別說我輕饒不了你。」 六郎趕忙道:「小婿發誓今生對明明一心一意的好,要是有半點委屈了靈靈 管教天雷劈我。」 司清苑點點頭,對岳鼎秋道:「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你也不要太固執了,咱 們青城終究還在大宋的一畝三分地上,六將軍乃是朝廷的大將,娶了我們的女兒, 對我們青城乃是好事。從今以後,不許你再與沈天豪程世傑勾結,你聽見沒有?」 岳鼎秋無奈之下,只得點頭。六郎沖靈靈使個眼色,岳靈靈頓時領會,對司 清苑說:「娘,你們一路上鞍馬勞累,就在女兒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吧。」 司清苑點頭道:「也好!」 六郎拉著岳靈靈出來,未等出院,就將其抱在懷中,親熱地說道:「靈靈, 想不到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我們終於如願以償了,從今以後,六爺定會好好對 待你的。」 岳靈靈嬌羞的點頭,道:「多謝相公,這一次啊!多虧了我母親明白事理, 只是我爹爹還是有些不太樂意。」 六郎道:「看樣子,你父親好像做不了啊!」岳明明道:「那是當然了, 我父親只不過是青城派的上門女婿,當然要聽我娘的了。」 六郎笑道:「那就好,對了明明,那我算不算你們青城派的上門女婿啊?」 岳明明臉紅道:「你要是今後接管我們青城派,那你就是我們假的上門女婿。」 下午時候,臨州城在林雪貞的策動下正式易幟,本來就是大宋的編制,一大 部分將領都不願意跟隨程世傑造反,儘管遼兵已經逐鹿中原,大有強度黃河之勢, 但是忠君愛國之士還是大有人在,一番政治工作之後,就有半數的基層將領表態 願意效忠朝廷,還有一部分跟著和稀泥,慕容雪航馬上殺了幾個頑固派,又將一 些猶猶豫豫的官員下獄,剩下的哪裡還敢反抗?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9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四) 六郎親自視察了軍政官員,並且講明了當前形勢,並保證在皇上面前為大家 請功。這些人都知道六郎是皇上跟前紅人,況且大敗遼軍威名遠播,都十分信服, 紛紛表示願意效忠六將軍。六郎大喜,犒賞了這些歸順的將軍和地方官,到府 中,想起太原來的朱家父子,六郎吩咐暫且不要驚動他們,自己自有妙計,還要 利用此父子。 單說朱家父子,這朱大人乃是程世傑身邊心腹,程世傑與聞天師帶兵攻打夢 蘭西裡,留下他和韓讓鎮守山西,前不久韓讓帶兵攻打解塘關,結果久攻不下, 還中了寇准的偷襲,結果大敗而。這朱大人只有一個兒子,就是這口齒不清的 朱公子,年初的時候,沈天豪就答應將沈慈許配給朱公子,可是因為戰爭,這門 婚事是一拖再拖,儘管眼下戰事吃緊,但是這個朱公子卻不懂得什麼國家大事, 一味吃喝嫖賭,自從見了沈慈之後,更是為其神魂顛倒,天天哭鬧著要迎娶沈慈 過門。 朱大人愛子心切,也想盡快將這件喜事辦了,因為知道沈天豪跟隨去了西涼, 原本打算等沈天豪來再說,但是,朱公子早已經是寢食難安,非要父親馬上將 自己婚事辦了,最不 找◢?請? 濟也要訂下來再說。於是朱大人以視察為由,帶著兒子來到 臨州,與林雪貞見面後,先是裝作處理了一些公務,隨後就將朱公子急於娶沈慈 的事情,說給林雪貞聽。 林雪貞並未馬上表態,先是安頓了朱家父子,借口說先去告訴沈慈一聲,結 果林雪貞走後,就一直沒有消息,直到晚膳時間,林雪貞才露面,朱大人問: 「親家母,這件事到底怎樣?沈將軍先前可是答應過的,你要是沒有異議,我 頭就將聘禮送過來,等到侯爺班師朝,我們就大辦婚事。」 林雪貞心道:「還班師朝,恐怕這個太原侯永遠都不了山西了。」因為 受過六郎的口授,林雪貞陪著笑道:「朱大人,這件事情我已經和慈兒說妥了, 等到我家將軍得勝來,我們夫婦就將慈兒送到太原娶,你看怎樣?」朱大人興 奮地站起來,道:「真是太好了,終於了卻了老夫的一大心事,騰兒,還不趕緊 給你未來的岳母見禮!」 朱公子呵呵傻笑著,上前給林雪貞作揖,林雪貞一看他那那副癩蛤蟆樣,心 裡別提有多難受,想想要是流浪不來臨州,自己還真就順著沈天豪,將自己的寶 貝女兒嫁給這個肉球一樣的朱公子了,那樣的話,慈兒的後半生,還真就葬送在 自己手中了。 林雪貞辭過朱家父子,又來到司清苑夫婦那裡,這邊的戰事已經寧息,岳鼎 秋雖然不樂意,但是左右不了司清苑的決定,也只能順風使舵,順應司清苑的決 定。兩位昔日風華絕代的女人,終於握手言和,手挽手坐下來,商議起自家大事 來。 林雪貞道:「司女俠,我真是很佩服你的開朗和大度啊,現在我也將女兒交 給了六郎,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啊。」司清苑笑道:「林夫人,我們夫婦本來是 要趕往西涼助陣的,因為沈俊虎一個人去了青城山,不見明明同來,我就預感這 其中有事情發生,所以先趕來臨州,想不到卻出了這麼一出鬧劇。話又說來, 真不知道,這位楊六將軍,到底有什麼魅力,讓我們的女兒居然不顧一切的追隨 與他,死心塌地,就連我們做父母的也沒有辦法說服。」 林雪貞語重心長地說:「司妹妹,說句真心話,六郎這個人,固然是狂傲了 一點,但是他所作所為,絕非一般人能行,曾經大鬧山西,又在解塘關大敗程世 傑,金沙灘誓死對抗遼兵,儘管楊家將男丁盡損,只活下他一個人,但是他依舊 沒有折服,又在飛虎城重整旗鼓,將大遼南院大王打的落花流水,一戰成名。我 們不得不佩服他啊!」 司清苑歎道:「可是這種人,身邊美女無數,我只是擔心,明明跟著他受委 屈。」 林雪貞道:「是啊,我和你想法是一樣的,這樣的男人固然出色,唯一的缺 點就是身邊女人太多,明明和沈慈都是性情溫和,不懂得爭寵之人,真擔心她們 的今後啊。」 司清苑道:「我青城派有神形變的絕技,可是明明對其卻是絲毫不感興趣, 非要學習修神界的本事,我膝下只此一女,數十年後,這項絕技就恐怕失傳了, 哎!」 林雪貞道:「司妹妹你年華正錦,就是再要一個也不算晚啊。」 司清苑臉上微微一紅,看看岳鼎秋不在身邊,低聲道:「不怕林姐姐你笑話, 我和我那掌門師兄,雖然夫妻之間相敬如賓,他對我也是事事謙讓,可是就那檔 子事,卻是從來沒有協調過,十數年前,沒有明明的時候,他還勉強能應付,可 後來……哎,不說也罷,總是我們之間早就分居了,在青城山我現在一個人獨居 紫竹林,實話說來,也是好生寂寞,好在我還有明明,所以我不想明明也找一個 無用的丈夫,到頭來春花秋月總是無情,人還未老,芳心已衰。到了我們這般年 紀,即使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林雪貞大有同感,道:「可惜了司妹妹,你可是聞名江湖的四大美女之一, 想不到也是和我一樣的痛苦,我們這些女人啊,想想真是可憐,許他們女人三妻 四妾,左擁右抱,而我們卻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還未老心先衰,也只好默 默忍受了。」 二人正說著,沈慈從外面進來,嘻嘻笑著,做到林雪貞身邊,將柔軟的嬌軀 傾覆在娘親身上,道:「娘,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好難聽 啊。」 林雪貞挽住沈慈的手,道:「女兒啊!娘是在為你今後的幸福生活著想呢。」 沈慈一副天真燦漫的樣子,道:「娘,你恩准我嫁給楊六將軍,我已經是很 幸福了,倒是女兒現在應該為娘親你操心了。」 林雪貞問道:「慈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慈笑道:「娘,剛才司阿姨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嘻嘻,你們啊,都是春 心不老,可惜岳伯伯和我爹都已經老了,是不是啊?」 沒料想,剛才一番私房話,竟被這小丫頭偷聽到了,兩位夫人均都是面紅耳 赤,林雪貞責怪道:「慈兒,你怎麼能偷聽我們說話呢?」 沈慈無辜的道:「沒有啊,人家正好來這裡,無意中聽到的,而且女兒十分 感動,你們做母親的身經了那種痛楚之後,都不希望我們小輩在重蹈覆轍,不過 娘親和司阿姨儘管放心好了,女兒現在幸福的要死呢。」說罷,沈慈低下頭,捻 弄著衣角,臉蛋紅撲撲的佈滿紅暈。 林雪貞猜到女兒心中所想,司清苑卻問道:「慈兒,你是不是也已經和楊六 將軍有過夫妻之實了?」 沈慈微微點頭,司清苑歎口氣道:「他的魅力有這樣大?我真是不敢相信, 對了,慈兒,你們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只有夫妻才會做的那種事,他有沒有 讓你滿足啊?」 沈慈微微點頭,司清苑歎口氣道:「他的魅力有這樣大?我真是不敢相信, 對了,慈兒,你們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只有夫妻才會做的那種事,他有沒有 讓你滿足啊?」沈慈為難地說道:「司阿姨,你怎麼淨問些這種問題啊,叫人家 怎麼答你?」 林雪貞關切地道:「慈兒,你司阿姨也是為你好,我們做母親的已經受夠了 苦,都不希望我們的女兒在受同樣的苦,你就如實答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 沈慈咬著嘴唇,沉思許久方道:「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說啊,反正慈兒對他很 滿意,六將軍對我很溫柔,只是後來稍微有些粗魯,不過我到是很喜歡他後來那 種樣子的。」沈慈說罷,俏臉上一陣嬌羞。 林雪貞和司清苑互視了一眼,點點頭,林雪貞又問:「慈兒,你們那一次, 時間有多長啊?」 沈慈低著頭,小聲道:「當時,人家一開始看到那麼厲害的東西,都嚇蒙了, 那裡還有心思算計時間啊,後來……一高興,就夠忘了。不過,六將軍和我做完 了之後,又和靈靈做了好半天呢。」 司清苑和林雪貞不約而同『呀』了一聲,司清苑驚道:「這麼厲害?怪不得 你們兩個小妮子喜歡他,林姐姐,恭喜你找到一個好女婿啊!」 林雪貞有些心馳神往,幻想著女兒是如何享受著愛郎的撫摸和進入,見司清 苑誇獎自己,忙道:「司妹妹,彼此彼此,你不也是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好女婿 嗎,呵呵。」 兩人相視逕自不約而同搖頭苦笑,林雪貞又道:「如果真若是這樣,那我就 放心了,看來我的慈兒真的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啊。」 沈慈道:「娘,那個朱公子討厭得很,我們怎樣對付他啊?」 林雪貞道:「你夫婿六將軍不是交代過嗎,留著他們父子還有用,反正這兩 個都是廢物點心,文不成武不就,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司清苑道:「林姐姐,你對你的寶貝女婿可是夠上心的啊!這麼快就將臨州 城獻給他了?真不知道,以後你見了沈天豪如何交代。」 林雪貞哼道:「他啊,就知道自己的榮華富貴,從來沒有將我們母女的幸福 放在心裡,我嘛,三十多歲的人了,青春已經浪費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多做設 想了,可是慈兒還這麼小,她居然忍心將她嫁給姓朱的,那個朱公子,不但不學 無術,而且口齒不清,見了女人就邁不動步子。連我這個岳母大人,她居然也要 瞅上幾眼,你說氣人不氣人?」 司清苑怒道:「要是我,非將他的眼睛挖出來不可。哎!話又說來,我自 己的女兒靈靈,還不是差點毀在我的手上?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怕,要不是六郎敢 於站出來,幫助靈靈脫離苦海,靈靈這一輩子,肯定是恨死我了。我司清苑,空 負一身絕學,居然保護不了我的女兒,我真後悔當初聽信岳鼎秋的話。也幸好, 沈俊虎不是林姐姐的親生,否則我和你非得翻臉不可。」 林雪貞笑道:「我可不敢和你司女俠動手,你還是饒了我吧。」 夜幕如時到來,兩位貴婦人出浴之後,手挽手來至錦禢之上,林雪貞美艷嫵 媚,性感迷人;司清苑高清雅致,成熟端莊。二人相互看著對方成熟,性感的雪 白胴體,均是一聲輕歎,林雪貞道:「司妹妹,你都三十出頭的人了,看看你這 身材,和少女一般無二,真叫人羨慕啊!」 司清苑有歎口氣說道:「姐姐玩笑了,你的身材才叫熱火呢,我要是男子的 話,早就忍受不住了。」說著嬉笑著抓住林雪貞的一隻嬌挺玉峰,林雪貞一聲嬌 吟,急忙道:「司妹妹不要啊,你真要是給我逗上火來,你拿什麼給我熄火啊?」 說罷咯咯笑著,敬著摸著司清苑同樣嬌挺迷人的雪峰,司清苑吃吃笑道:「林 姐姐,看你說的,莫非你也和我一樣,許久不曾享受過夫君恩賜了?」 林雪貞道:「司妹妹你這是明知故問啊!」 司清苑突然說:「林姐姐,你說我們的寶貝女婿真有那麼厲害?居然能夠連 御兩女?」 林雪貞咯咯笑著說:「厲害不厲害,我哪裡知道?看你這樣關切的樣子,是 不是也想嘗試一下啊,哈哈、」 「你……」司清苑秀臉羞紅,嬌怒中,將林雪貞推到,道:「林姐姐可不要 亂開玩笑,我司清苑乃是名門正派的一代宗師,豈能像你想像的那樣骯髒?你要 是再胡說八道,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林雪貞掩著口,吃吃偷笑:「看把你緊張的,開個玩笑嘛,即使你真的有那 種想法,你家靈靈知道你搶她的相公,還不跟你翻臉啊。」 司清苑冷笑道:「我女兒可不會因為任何事和我翻臉的,即使我真的做了那 種事,靈靈也會原諒我的。」 林雪貞故意說道:「吹牛!」 司清苑有些吃不住勁,急道:「林姐姐,這可不是和你吹牛,我和我家靈靈 不但是母女,還是朋友呢,我們之間溝通的特別多,她很理解我的,就算真有這 事,靈靈也不會怪我。」 林雪貞滿是懷疑,「不會吧,你要是真想讓我折服於你,除非你真的偷偷約 會一下你的寶貝女婿,我倒要看看你的寶貝女兒是何反應?」 司清苑顯然是被林雪貞的激將法打動了,不肖地說道:「那我們不妨打了賭, 你要是輸了的話,就將你們家的飄飄紅移手傳授給我,我要是輸了,就將我們青 城的三味真火術傳授給你,怎麼樣?」 林雪貞搖搖頭道:「不行,我要你將你的神形變傳授給我幾招就行。」 「這……」司清苑有些遲疑,林雪貞譏諷道:「你分明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知道自己肯定要輸的,是不是?」司清苑正在氣頭上,一咬牙道:「好吧!不過 林姐姐我可醜話說在前面,這個賭局,你可不要做局外人,我的寶貝女婿,也是 你的寶貝女婿,你總不能在一遍看熱鬧吧?」 林雪貞冰雪聰明,自然猜到司清苑的意圖,卻故作糊塗,問:「你想我怎樣?」 司清苑輕輕揉著林雪貞的玉峰,玉眼掃視著她誘人的雪白胴體,道:「林姐 姐不如也上演一出勾引寶貝女婿的好戲,看看你的寶貝女兒會不會和你翻臉?」 司清苑的話,有些正中林雪貞的下懷,但是她依然保持著一份尊嚴,道: 「那,有些不太好吧,我的慈兒可不像你的靈靈,她是有一些小姐脾氣的,真要 是和我吵鬧的話,我怕……」 司清苑笑道:「剛才還笑話我呢,原來是你不敢啊,不如你現在就認輸算了, 快將你們林家的飄飄紅移手交給我。」林雪貞嬌笑道:「不給!」 司清苑將秀目一瞪,道:「不給?那我就搶了。」說罷,就朝林雪貞身上撲 過來,兩個年過三旬的美婦,竟如閨中的少女一樣嬉笑著推搡起來,司清苑在林 雪貞妙處摸了一把,將濕淋淋的手指誒林雪貞看,「林姐姐,看看你吧,都受災 城這樣了,呵呵!還說不要,我看你就依了我吧,我們不妨偷偷試上一,一來 可以慰籍一下多年來的孤獨和飢渴,二來可以看看我們的寶貝女婿有沒有那樣神 奇,這也是對我們的女兒負責啊。」 林雪貞撲哧笑道:「司妹妹,我真是折服了你了,這也叫為女兒負責?不過 也是呵,真要是那樣強大的話,我們做母親的,也就為女兒們的下半生放心了, 等她們到了我們這般年齡,就不會再像我們這樣苦苦煎熬了。」 就在兩位熱心的岳母精思細想安排計劃的同時,六郎這邊也沒有閒著,六郎 從沈慈口中無意中得知,兩位岳母竟然問起了自己和沈慈的房事,不由得心中一 動,想到兩位美艷動人的岳母,六郎有些蠢蠢欲動,他早就思著如何將林雪貞 給法辦了,卻不料司清苑居然也送上門來,看來自己真的是任重而道遠,兩位岳 母不放心自己的本事,生怕自己滿足不了她們的寶貝女兒,能夠有這種想法,那 必然是自己已經深受其害,看來,沈天豪和岳鼎秋都是不中用的角色,兩位岳母 風韻不減當年,更是名動一方的知名人物,現在正值虎狼之年,那種飽受的飢渴, 看來也只有六爺親自出馬幫她們滿足了。 六郎將岳靈靈和沈慈單獨叫過來,對她倆大講了一番道理,大都是女性在過 了三十歲之後,如果在那方面得不到滿足,就會提前進入更年期,導致過早的結 束自己的生命。岳靈靈和沈慈都是不諳世事的單純少女,哪裡經得起六郎的忽悠, 加上都知道父母之間的不和睦,對母親這些年的孤獨和寂寞也是深感痛心,六郎 一番胡說八道之後,二女居然信以為真。 六郎歎道:「要不說,紅顏多薄命呢,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容易短壽,我 們做子女的應該幫助她們脫離困境才是。」沈慈紅著眼圈說:「六爺,我們應該 怎樣幫助她啊?我可不想過早的失去娘親。」 六郎邪惡一笑,道:「你們倆,附耳過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五) 司清苑走後,林雪貞從沉沉的夢境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已是定更時分。入 夜稍涼,她將錦被往上面拉了拉,銀色的月輝自軟榻斜對面的窗格彷彿潺潺流水 一般的灑下,映亮了她那俏麗恬靜的睡容,也映亮她的秋水明眸。 靜謐冷寂的房間裡,躺在軟榻外側的林雪貞默思半晌,忽然的幽幽輕歎,她 輕盈地向軟榻外畔翻過嬌軀,正處於迷濛與清醒之際,她的眼角餘光猛然瞧見榻 邊坐著一個朦朦朧朧的人影,「誰?」 「娘,是我,慈兒啊!」沈慈睜著一雙亮若星辰的眸子,她壓低聲音,悄悄 地說道。 林雪貞一聽清沈慈的聲線,便即鬆去了戒備,她揭起錦被一角,輕柔慢慢地 支身坐起,看著近在眼前的沈慈,沈慈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內衣,林雪貞遲疑了一 會,悄聲說道:「這夜深人靜的,你跑進我們的房間幹甚麼?」 「嗯……哦,我進來是想看看娘親的……」沈慈支支吾吾地說道,目光低垂 間,突然瞧見推被坐著的林雪貞,內袍的上領正大方的敞開著,露出一大截粉嫩 雪白的肌膚,抓人視線。 此時的林雪貞,由於迷夢初醒,她顯得有些慵懶不勝,別有一番小兒女的風 情,只見她雲鬢蓬鬆,淒迷的雙眸染著些許夢幻般的色彩,叫人忍不住直想投身 進去細細地體驗。淡淡的月光下,林雪貞身上的那件雪白的袍服凌亂微皺,因為 擠壓挪動而敞露著嬌嫩地酥胸,而那隱約可見的高聳玉峰。 沈慈撩開被子,將嬌小的身軀鑽進來,林雪貞慈愛的摟住女兒,關切地問道: 「慈兒,你怎麼跑到娘這兒來了?難道你的六將軍欺負你了?」 沈慈乖巧的摟住林雪貞的肩膀,道:「娘,沒有啊,看你想到哪裡去了。人 家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嘛,順道向你打聽一些事情。」 林雪貞笑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啊,我就知道你這小丫頭有事來著。」 沈慈詭秘一笑,撲到林雪貞耳邊,道:「娘,人家來向你請教一下關於夫妻 之間行房的問題。」 林雪貞心中一怔,驚訝道:「這個有什麼好問啊?」 沈慈委屈地道:「人家哪一家的閨女出嫁,娘親不是認真教導啊,靈靈姐的 母親就教了她許多,可是你從來沒有教過我什麼,導致慈兒什麼也不懂,六將軍 會笑話我的。」 林雪貞道:「原來是這麼事啊,那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沈慈認真地道:「靈靈和六將軍做那事的時候,好動啊,還有聽她叫的聲 音那麼愉快,慈兒真是羨慕死了,為什麼我就沒有那種感覺呢?」 林雪貞微笑道:「女兒啊,那是有好多方面的原因的,夫妻之間需要好好的 磨,今後才會有幸福的夫妻生活,靈靈嗎,她天性開朗,尤其是她的身體比你 成熟,行房的時候,就能充分的感受其中的樂趣,而你呢,因為年紀小一些,某 些地方還沒有發育好,加上行歡做愛的時候有些緊張,於是就產生了一些不良後 果。以後啊,與你的相公多多配一下,多多練習一下,還有你的身體會慢慢的 成熟起來,這樣你們之間一來是你是的技術和經驗豐富了,二來你的身體成熟了, 就會在行房中嘗到那種樂趣了。」 沈慈高興地說:「謝謝娘親,可是六將軍軍務繁忙,哪有時間每天陪著我練 習啊?慈兒一心早點想著多嘗到一些快樂,可是他也是個新手,我們兩個都是經 驗淺薄,所以就想請你為我們指導一下。」 林雪貞心中忽悠一下,道:「這怎麼能行?」 沈慈不依道:「我都將六級愛你冠軍帶來了,這幾天他正好有空啊,過些日 子他要是走了,慈兒可就沒有辦法了。」 林雪貞驚道:「你將他帶來了?」 六郎這時候,嘿嘿一聲,從外面跑進來,不容分說撩開錦被鑽到母女二人中 間,顫抖著道:「好冷啊,岳母大人對不住了,小婿先借你的被窩暖和一下。」 林雪貞一時間還不能夠鎮靜下來,儘管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與司清苑大開玩笑, 可真輪到這種場面,一想到那種荒唐的想法,不由得雙頰嬌紅,顫聲道:「六郎 啊,你怎麼也來了?」 六郎看著林雪貞衣襟中敞露的酥胸,嚥了一口口水道:「剛才慈兒不是說了 嗎,我們小夫妻行就魚水之歡,可就是配不好,肯定是不知道什麼地方搞的不 適當了,所以就想請你指導一下,因為這種事情比較隱私,我生怕岳母大人不同 意,所以就藏在外面等著,沒想到岳母大人開通得很,居然應允了。」 林雪貞臉紅道:「我……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六郎驚愕道:「什麼,你還沒有當應?剛才我明明聽見的,莫非是我聽錯了?」 沈慈急忙道:「娘,你是不是要反悔了?」 林雪貞心中微微一動,改換了口氣道:「六郎,你和慈兒到底怎麼事?我 的慈兒可是告你的狀了,說你對她不好。」 六郎委屈的道:「沒有啊,我對慈兒可是要多親有多親,怎麼會欺負她啊?」 沈慈急忙為六郎開脫道:「娘,六將軍沒有對我不好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我們就是配不好……」 林雪貞繃著臉,對六郎道:「你和雪航不是已經成親許久了嗎?難道還沒有 經驗?」 六郎將身子一側,故意的將自己強壯的英雄抵在林雪貞的腿外側,六郎身上 只有一件小小的內褲,林雪貞身上也是僅有一層薄薄的睡袍,那巨大的堅硬事物 的滾燙,讓林雪貞不由得芳心一顫。 六郎猥褻地說道:「不是我沒有經驗,而是,小婿的寶貝太大了,慈兒的身 體尚且柔弱,一下子容納不了,即使勉強進去,她也是害怕得很,我怕弄傷了她, 所以不敢太用力氣,所以她就不能像岳靈靈那樣快活起來,岳母大人經驗豐富, 就煩勞你教導一下我們吧。」 林雪貞一邊感受著六郎強壯的火熱,一遍盡量穩住自己惑亂的芳心,道: 「盤古開天闢地,造就男女兩性,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乃是水乳交融,水 到渠成之事,豈有你說的那種道理,莫非你還具有特殊寶貝不成?」 六郎邪笑著,看著林雪貞俊秀端莊的臉龐,將自己巨大凶器放出來,對林雪 貞道:「你看看是不是很特殊?」林雪貞低頭一瞧,芳心又是劇烈一顫,暗道: 「怪不得慈兒說太大了,好強壯的寶貝啊!比我家老爺的要凶悍兩倍還要多,要 是放進那裡去,肯定是舒服死了。」林雪貞胡思亂想之間,已經感到腿間潮濕起 來。 她震驚了一下迷亂的芳心,伸出手將六郎的英雄輕輕握住,道:「果然是很 厲害,慈兒要是不多經幾,如何受得了啊。六郎,你以後與慈兒同房的時候, 最好不要急於行事,現慢慢的親熱一會兒,多玩一會兒前戲,等到慈兒的身體適 應了,再和她行事,否則,慈兒的稚嫩如何承受得了?」林雪貞說話的時候,那 只握著六郎英雄的纖纖玉手,一直在不停的搗動,六郎感受著這絕美的岳母的溫 柔撫摸,英雄更加強壯起來。 沈慈看著眼前曖昧的場景,早已有些春心萌動,忍不住問道:「娘,要怎樣 玩前戲啊?是不是就像你現在這樣啊?」 「啊!」林雪貞猛然注意到女兒正在看著自己,嬌羞的連忙縮手,紅著臉 道:「是啊……我是在教你嘛,你可不許多想。」沈慈認真地點頭,道:「沒有 啊,我一直在認真學習唉。」 林雪貞點點頭,接著說:「你們還可以互相撫摸的……」 六郎趁機將一隻大手伸入林雪貞敞開了一半的衣襟中,握住一隻飽滿的玉峰, 壞笑道:「是不是這樣的啊?」林雪貞聽著六郎的話語,心中迷茫,她默然半晌, 忽然覺察出六郎的眼神好像不大對勁。她垂首一看,頓時「呀」的羞聲低叫,瞬 間便已臉紅耳赤,慌裡慌張地掩衣裳,她咬著櫻唇狠狠地瞪了六郎一眼。薄怒 著小聲斥道:「放肆!」 自從見到林雪貞,六郎心中就下定決心一定要了她,這時見到林雪貞薄怒嬌 嗔的俏模樣。腦袋裡突然閃過一絲靈光,之前的困惑亦是迎刃而解,恍然道: 「是了。」眼前的林雪貞太過安靜嫻雅,就像一個溫柔地深閨少女啊!六郎將身 子往前依靠。鼻翼間,一陣清涼的幽香隱約可聞。 「你……」林雪貞遲疑半晌,扭頭卡看沈慈,她的喘息十分厲害,「你要干 什麼?」六郎稍稍沉吟,凝視著她那清澈純淨的明眸,柔光如絲,輕言曼語的說 道:「慈兒一點都不懂得如何調情,不如我們演示一下給她看,這樣,她就記住 了,以後我們去之後在好好練習,日後必能夠夫婦和諧,幸福完美。」六郎說 著,張開手臂,就想將林雪貞樓到了懷裡。 林雪貞地秀臉一下便漲得通紅,她掙扎幾下,還是沒能脫出六郎的魔掌,不 由嬌嗔道:「放手。有這樣對待岳母的嗎?」 六郎見她口中雖說著不依,但眉梢間卻掠過一絲喜色。心下大定,雙手扯, 頓即將林雪貞拉入懷中,緊緊地摟抱住不放。 林雪貞措手不及,驚叫一聲,便已不由自地趴伏在六郎寬厚的胸膛上了, 嗅著六郎濃郁的陽剛之氣,她一半迷茫一半迷醉,半晌才過神來,香腮嫣紅, 羞喜交加地揚起粉拳,輕輕的捶打六郎的胸膛,直叫著讓六郎快快鬆手。 兩人糾纏一刻,林雪貞衣襟大開,完美的酥胸一下全都暴露出來,「啊!」 她急於伸手掩住衣襟,卻被六郎搶了先,重重地在她的雪峰之上親了一口。六郎 堅硬的英雄緊緊低著林雪貞的腿間,儘管隔著林雪貞的衣服,但是那火熱的感覺, 已經促使她有些情不自禁了。 沈慈催促道:「娘,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啊?」 林雪貞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即使努力保住清白,也已經說不清楚 了,況且六郎那如此強悍的英雄,誘惑的林雪貞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她干 枯了將近十年,一見到六郎的絕世神器,如何不想嘗試一下究竟是何等充實的味 道? 「好吧!不過我們只是點到為止,不要真的那樣啊。」林雪貞美目看著六郎, 那眼睛中的飢渴,六郎如何讀不懂?看她緩緩地俯身下去,兩片嘴唇慢慢地印向 六郎的雙唇。 六郎不閃不避,林雪貞輕輕地上雙眸,黑長的睫毛突閃突閃,就像兩隻在 花蕊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櫻桃小口微微輕啟,送將過來,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 亦似常春籐般的環抱住六郎的頸脖…… 良久,唇分,兩人的呼吸都微微的急促了少許。 六郎訝然望向美絕人寰的岳母,卻見她綻唇一笑,彷彿千朵萬朵的牡丹盛放 一般。剎那間,六郎只覺眼前驟然大亮,一半因為她那天仙般地麗色,一半卻是 因為她的身上,有著一個隱隱約約的力場。幣她的女兒沈慈還要強大的力場,這 個力場,竟似與自己體內的力量。有著莫名地聯繫一般,互相的吸引。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81-39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六) 六郎一邊大手來愛撫,無所不至地挑逗著林雪貞每寸惹人憐愛的香肌雪膚, 盡情感受她的軟嫩嬌媚,一邊半俯下頭,在那嬌挺的蓓蕾上頭輕吻著。混著幽香 的女體,吮來滋味愈發動人,勾得已然情動的林雪貞不住嬌喘,嬌軀彷彿軟成了 一灘泥,隨著他的大手在上下蕩漾飄搖。 「嗯……」情慾已動,只覺六郎的肌肉是那麼強壯火熱,充滿了慾望的刺激, 六郎強壯的英雄更是緊緊相抵,她浸潤肌膚滿是柔情,林雪貞只覺身邊全是火, 六郎的身體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燒了起來。 她嬌滴滴地俯下身來,在六郎強壯的胸前溫柔地輕咬了一口,柔媚無比的目 光輕瞟著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原已不想把她放過,加上岳母大人知情識 趣,竟是這般作,美眸飄蕩萬千風情、香肌輕散無邊火熱,紅菱般的櫻唇似呶 非呶、似笑非笑,誘得六郎慾火高昂,胯下英雄更是硬挺。 他伸手扶著林雪貞的柳腰,一邊在她玉峰盡情舐弄,一邊大手探下直叩玉門 關,被淫水深深滋潤過的肌膚香嫩軟滑,尤其幽谷處更是濕膩。六郎乃是這方面 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濕潤的感覺就知道這位美絕人寰的芳心蕩漾的岳母已動 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絲黏膩送到林雪貞面前,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岳母,看你都 這樣濕潤了,我們不如真槍實彈的演戲一次,好讓慈兒學習一下吧。」 「嗯……」人都已經赤裸裸地坐到女婿的懷抱裡了,再怎麼羞人的要求也只 能含羞承受。見他指間濕膩勾成了一線,那模樣令林雪貞不由羞怯,卻掩不住體 內賁張的渴望。 林雪貞扭頭看了沈慈一眼,道:「慈兒,娘親與相公表演的可能要過火一些, 你不介意吧?」 沈慈看著親母與相公的香艷表演,早就有些情不自禁,悄悄退下身上的衣褲, 將一隻玉手偷偷攤入雙股間,揉著自己災情嚴重的小密壺,點頭道:「你們直觀 演示啊,慈兒正在用心學習呢。」 見女兒不反對自己,想到與司清苑打賭的事情,林雪貞心中一陣激動,看來 自己已經是勝利在望了。 她一手輕按在六郎肩上,另一手順著柔順的曲線緩緩流下,滑過高聳的峰巒、 溜過細緻的平原,逐步點上萋萋芳草之間,纖指輕分,把幽谷口微微敞開,只覺 谷中漸漸滑出的稠蜜,沾在纖指間竟似觸電一般,嬌軀下由微顫,可那極度的羞 意,非但沒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發動情。 雖知今兒個終於碰到六郎這樣強悍的寶貝,打算好生享受,自己動服侍於 他,但林雪貞體內的慾望早在這時的顛狂中昂首闊步起來,根本是止也止下住; 禁水滑的暖熱、赤禮相對的刺激,令她肌膚酥軟之間又復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望; 現在被六郎手上挑逗不休,令林雪貞芳心蕩漾不已,若此時六郎臨時收手,保守 地維護二人之間的正當關係,恐怕是林雪貞最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調好了位置,緩緩沉身坐下,幽谷緩緩地將他的硬挺的英雄一 點一點地吞沒,只覺那慾望如此強烈火熱,「慈兒,看見我的入法了沒有,頭 輪到你的時候,千萬不要著急,慢慢的套進去,等我們那兒徹底濕潤起來,你再 盡情享受,就沒有那種壓迫的脹痛感了。」林雪貞說著,一點一點地沉坐至底, 她輕輕聳動了幾次,隨著在她身上的恣情縱慾,六郎強大的英雄還是遠比她想像 中的還要強大,好像愈來愈是強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處,令她的身體充 實無比,下下部啄進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宮仙連連洩身、嬌吟婉轉,次次都頂 到了子宮的最裡頭。 林雪貞的身體充滿了彈性,在被六郎勾引的慾火滿腔之中,林雪貞總驚喜地 發現,自己的幽谷真能將它全盤容納的度量;驚喜滿足之間,對六郎的火熱強壯 的英雄自是照單全收,當即美得不可自拔。 親眼看著六郎的大英雄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沒,感覺真是不同一般,尤其這樣 的體位,令她微撐幽谷的纖指難免觸到肉棒的火燙,加上還是在女兒的窺視之下, 不只是肌膚,好像連幽谷裡頭的敏感處都愈發敏銳了些,當他破體而入的時候, 好像先從纖指間滑過才侵入幽谷,那雙重的滋味令林雪貞不由輕吟起來。等到她 的雪臀終於觸到了六郎的腿根,將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時,林雪貞只覺裡頭被他探 得好生舒暢酸麻,一時間競連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是太大了!」 六郎壞笑著,抱住林雪貞的纖腰,道:「岳母,這一次,你總應該為你的寶 貝女兒的將來放心了吧。」 林雪貞一邊享受著深入自己密洞的那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一邊說:「是啊, 想不到六郎你的寶貝這樣厲害,慈兒的後半生可是享受不盡了,就連我也心動了 啊。」 見六郎沒有動作,林雪貞動地上下套弄起來。這樣的坐姿交,林雪貞一 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動,總是要六郎的大手扶住纖腰,半帶強迫半帶引導地令 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搖,那樣半動的姿勢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 最能發揮其強硬之處,總頂著了別的體位難以觸及的深處,每每令林雪貞為之魂 飛天外;更過分的是身邊還有女兒正在一邊看著自己一邊自慰,六郎抱著她坐在 床上,總是用這姿勢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紗帳上透出美妙的輪廓,不只令林雪 貞羞怯難當,更糟的是這樣的姿勢下,就算六郎不動,那肉棒深頂體內的感覺, 也著實令人魂為之銷。 知道自己得要動,林雪貞媚眼飄搖,透出情意萬千,一雙欺霜賽雪的纖手 輕按在六郎肩上,纖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誘惑的曲線,時而上下、時 而左右動作起來,帶著水波也一起動搖著。本來以林雪貞的羞怯,愈讓體內的本 能操控,動作起來愈是順利,只是現在才剛開始,體內火熱的本能還沒能控制一 切,她也只能緩緩扭搖輕動,稚拙而嬌嫩地嘗試著動作。 幸好坐姿交,以前她也試過幾次,只是眼前有女兒瞅著自己,為了不讓女 兒看到自己羞處與六郎的吻,她上下套動時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搖,沒 想到這樣子反而更有滋味,嬌軀扭搖之間,六郎的肉棒彷彿在幽谷處輕輕刷動, 輕巧地挑誘著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熱狂浪不及,卻多了一絲溫柔 的感覺。她嗯哼出聲,緩緩地扭磨著,感覺花心處在那溫柔的鑽磨之下,酥得股 股浪勁直透進了骨子裡。 六郎雙手可沒閒著,只在林雪貞高聳的美峰上滑動,指頭輕捻著雨點已脹成 了酒紅色的美麗蓓蕾,掌心輕覆在柔軟豐腴的乳肉上頭,揉弄之間雖沒怎麼用力, 可在林雪貞敏感的觸覺之中,卻似比以為更為強烈火熱。 她迷醉地瞇著美目,時而弓起背心,讓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時而俯下 頭去,在六郎的肩上頸邊留下了濕潤的吻,撫在他肩上的纖手早巳換了位置,火 熱迷亂地摟在六郎背後,纖指似是要清楚記住般撫愛著六郎隆起肌肉的線條。 這個姿勢,林雪貞一開始還有些稚嫩,但連番雲雨不休之後,林雪貞的嬌軀 本能地記住了情慾的滋味,加上隨著她愈發動情、愈發落力,身體內的本能漸漸 取得了控制權,她的扭動漸漸滑順,力道也漸漸放大,她瞇著眼兒,微微的縫隙 裡透出誘人的秋波,櫻唇裡吐出的呻吟愈來愈媚蕩,「哎……好女婿……你…… 你好熱……唔……我也……也好熱……嗯……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熱起來了… …唔……好棒……好舒服……嗯……人家……裡面被你鑽的好深……哎……」 六郎享受著岳母的嫻熟技藝,微閉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豐美的乳上輕 輕一抓,令林雪貞不住呻吟,幽谷裡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滿了結實火辣 的飢渴,「好美……唔……夾得你好舒服……妹妹」 林雪貞櫻唇輕啟,又是一聲聲鶯啼婉轉,已然開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頂著,每 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裡去。自己的身子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易洩身了, 但沒有辦法,雲雨間的美妙實在有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林雪貞嬌羞地扭搖著,期待著第一次高潮洩精的來臨,「哎……沒辦法…… 奴家實在……實在好舒服……哎……賢婿……你頂著奴家花心了……哎……要丟 了……」 話猶未已,一股美妙的顫抖已自花心處襲上身來,林雪貞只覺嬌軀一陣甜蜜 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隨即身子酥軟,甜蜜的洩精滋味登時從花心 火熱地衝了上來,轉瞬間已襲遍週身,美得她差點連淚水都流出來了。 六郎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穩定精關,只覺英雄被那酥麻冰涼的陰精一泡,酥 意登時整個麻上身來,那美妙的快感無論嘗試幾次,都沒有膩味的感覺;他輕摟 著林雪貞酥麻的嬌軀,張口吸住一邊嬌挺的美峰,舌頭溫柔地在那脹硬的蓓蕾上 滑溜起來。 剛洩身的當兒本就是女體最脆弱、最敏感的時候,六郎深悉此理,自不會放 過這美妙的片刻。林雪貞只覺洩身的酥麻鬆弛當中,又被他一陣吮吸舔舐,酥得 整個人都癱了,幽谷裡頭更是酥酸麻癢,種種滋味混雜一處,令她雖是酸軟無力, 卻總覺得有種尚未滿足的渴望。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2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七) 林雪貞媚眼輕瞟,纖手按著埋頭在她胸前的六郎的頭,壓著他在自己胸上吻 得更深,加上幽谷裡頭肉棒猶自凜然生威,即便自己洩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龍活 虎,頂在她的花心處不動如山,嬌軀抽搐震顫之間,花心處的酥麻愈發美妙,差 點令她有種自己正繼續在洩身的錯覺。 「哎……六郎……都是你壞……」感覺胸前的六郎微抬起頭來,林雪貞臉兒 微俯,與他對上了眼,微瞋之間充滿了濃情蜜意,解不開化不去的甜膩,「哎… …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壞了,本來說只是親熱一下,教教慈兒,結果被你 挑逗的忍不住,都弄成真的了,這可該怎麼辦才好?」 沈慈,看著兩人的激情之後,早已經是洪水氾濫,六郎將手伸向沈慈濕滑不 堪的桃源聖地,撫摸著她溫暖的花園口,道:「慈兒,看到了沒有,我說的沒錯 吧,你母親早就已忍耐不知這些年的飢渴了,今後我們可要抽出時間,多多陪她 啊。」 林雪貞想到今後,竟有了一些羞意,道:「不可,我們今天已經十分荒唐了, 豈能再這樣下去,要是被人知道了,豈不笑死我啦?」說罷,臉上一片羞紅,身 子卻還是在六郎身上不肯起來,緊密的嬌嫩玉門,緊緊地包裹著六郎依然火熱的 英雄。 六郎抱緊了懷中酥軟無力的裸胴,溫柔地在她耳邊輕咬著,聲音低沉軟甜, 還有強自忍耐的溫柔,雙手更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她,「這樣不好嗎?我以後會經 常這樣愛撫我尊敬的岳母,來報答你將美麗的女兒許配給我的恩情。」 本已被高潮時舒服的感覺沖的神魂顛倒,又被六郎在耳邊淫語甜言,勾得芳 心愈發酥麻,林雪貞千依順地任六郎施為,在他的擺佈下變換了姿勢,雙膝跪 在床榻之上,就在沈慈面前,纖手撐在床上,雪臀高高翹起,承受著六郎從後面 而來的銷魂衝擊。 雪臀被六郎撞擊的啪啪作響,另有一股銷魂滋味。俯下身的林雪貞只覺每次 被六郎衝擊,芳心便一陣陣發著顫,尤其他動作之間,划動了水波如濤,一波又 一波浸洗著貼在水面的雙峰,加上他的手使勁揉捏間,蓓蕾處的黥激愈發強烈, 不由又是一陣甜蜜呻吟。 這姿勢對六郎雖不特殊,他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林雪貞玉腿抬高,令她 半側身子幾乎傾倒在沈慈身上,肉棒抽送之間愈發落力,頂挺之間又讓宮仙承受 著不同的體會。 她軟綿綿地嬌吟起來,美峰在他的衝擊下舞得愈發美艷,一頭烏潤的秀髮隨 著螓首扭擺散亂飛翔,「哎……好……唔……好羞人……怎麼……怎麼這樣…… 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丟身子……唔…… 好美……你怎麼……怎麼這麼會弄……哎……弄得好舒服……從裡頭……從裡頭 爽到了外面來……哎……好爽……爽到心坎裡了……再……再來……插得深一點 ……用力……啊……」 狂潮洗禮之下,林雪貞只覺自己洩得甚是舒暢,尤其當六郎將她一腿扛在肩 上,令她身子整個側了過來,肉棒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抽插,令她嬌顫之間池中水 波蕩漾,花心彷彿被他換了另一個角度刺激,壓在女兒嬌嫩的身上的滋味更是難 得。看到沈慈難耐的樣子,林雪貞將玉手伸過去,輕輕撫慰著女兒嬌嫩的私處, 沈慈也忍不住輕呼出聲來。 這樣的姿勢比之跪伏著任他為所欲為還要羞人、還要無力抗拒,林雪貞咬著 一縷散亂的髮絲,媚眼不住飄著誘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撫在自己胸前,只 覺那賁挺的美峰此刻的觸感如此曼妙。她一邊勉力扭挺纖腰,好配六郎的下下 攻插,一邊語不成聲地呻吟著,「哎……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六郎……我 要要……要丟……啊……好美……」 聽林雪貞口口聲聲嬌弱不堪、要洩要丟的柔媚,見她拚命迎自己的狂浪, 這般姿勢六郎也是頭一次用上,沒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錯。他一邊抬頭挺胸,肩上 扛著林雪貞一邊玉腿,令她股間更是開放,全然無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送; 一邊伸手扶著她的纖腰,免得這佳人放浪間砸到沈慈的身上;畢竟男女歡愛本就 是極耗體力之事,又是恣意享樂,彼此身軀均是濕滑,不小心一點還真會樂極生 悲呢! 六郎挺腰一陣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點,淫得林雪貞腰酥骨軟, 渾身上下沒一個毛孔不因他的衝擊而開放,每次都直截了當地刺激著花心媚處, 每挨上一擊時都覺得身子已不堪躁躪,偏生接下來的刺激,又令她奮起餘力扭搖 迎,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也說不出的甜美,爽得她扭搖更 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好棒……你……哎……你好厲害……這麼……這麼會插…… ……唔……又要……又要丟了……啊……那麼硬的寶貝……哎……你奸得好舒服 ……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幹得妹妹要…… 要飛天了……怎麼……怎麼這麼美啊……」 被朱六郎下下攻心、次次充實,花心處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種火辣辣的撩撥, 比之文火慢燉,可要更適她的需要。她徹底迷醉在那種歡快之中,香肌暈紅、 熱情承歡,這時她已將自己的岳母身份、女子矜持全然拋開,此刻被他猛攻之下, 澈骨的酥酸歡樂,更令那無用的矜持全然拋到了天外,嬌軀如癡如狂地應著六 郎的抽送,終於情不自禁地又洩了一,洩得渾身酥軟,整個人都似癱了下來, 再無法應六郎的強悍火熱。 見林雪貞已然不堪,六郎也不為己甚,他將林雪貞酥軟的嬌軀又換了個姿勢, 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抽送起來,插得林雪貞嚶語蜜甜,雖已無力逢迎應,可隨著 他的深入淺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艷麗再無法掩飾,挺動之間美峰蕩漾飄搖, 舞動輕盈、當真艷得令人迷亂。 連著令林雪貞洩了兩,那酥麻膩人的陰精,浸得六郎身子也酥了,他也已 到了盡頭,終於在林雪貞一雙玉腿嬌媚無力的伸展下,六郎壓緊了她,在林雪貞 深處一次舒洩之間,元陽也火熱地射了進去,兩人同時喜翻了心的一陣嘶吟…… 「想不到,還有功力?」林雪貞頭一次經歷這樣的奇遇,自然是歡喜得不得 了,一邊享受著魂遊巫山的快感,一遍不忘默默運用本門內功心法,將六郎精華 中的能量吸取的乾淨。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3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八) 看著早已經春情氾濫的沈慈,六郎愛戀的將她嬌嫩的身軀抱過來,細細地吻 著她的週身,他的吻吮是那麼熱烈,手指頭輕撫著她聳挺渾圓的玉峰,勾挑之間 帶起的都是陣陣情火,沈慈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顧親在一邊觀看,她輕輕 地呻吟著,雙手環到了六郎身上,櫻唇輕啟已動吻上了六郎火熱的大口。 沒想到沈慈這個小丫頭也動起來,昨天時候,她還是那樣的羞澀,六郎一 開始時雖有點錯愕,但身為風月場中老手,自不會就此放過。口舌輕輕用力,已 啜緊了沈慈那芳香甘甜的櫻唇,舌頭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開了她的貝齒, 勾住了她稚嫩嬌甜的小舌;一陣霸道的吸吮,沈慈只覺口中香唾被他盡情刮掃過 去,竟不由有些口乾舌燥。 待得六郎吸著自己的小舌帶進他的嘴裡,沈慈已情不自禁地學著方纔他舌頭 的動作,在六郎的口中掃動起來,一邊火熱地吸吮他的濕潤,一邊嬌怯地吻著他 的大口,掃動之間竟有種變了樣兒,產生自己在挑逗他慾念的錯覺,可舌頭的動 作一發不可收拾;沈慈便想要收斂也來不及了,性放開一切,盡情和六郎熱吻 起來,舌頭彷彿再離不開他的舌頭,一會在自己口中引領他享受一切,一會換作 自己探著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間熱情再難抑制。 看到女兒已經學習和領悟到性愛的技巧和要領,林雪貞欣慰地笑著,輕撫著 沈慈細膩敏感的胴體。 閉著美目,將心思全然 |?|?? 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沈慈只覺身子比昨夜還 快熱了起來,當六郎在自己身上巡遊的手逐漸往下滑去之時,情迷意亂的沈慈也 表現出了自己的渴望,嬌軀輕扭,好讓他更方便撫摸自己。纖手嬌怯怯地抱住六 郎的虎腰,當蔥指觸著他赤著的肌肉之時,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強烈的肉慾 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慾更加難以抑制,一雙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 沈慈的羞意非但無能阻止自己繼續摸,反使得雙手更加甜蜜情濃地撫摸起六郎 來,那熱情模樣令六郎不由嘖嘖稱奇。 「唔,小慈兒剛剛學會,就這麼投入啦,看來你的無形很高嘛。」 「嗯。」沈慈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即便閉著眼兒,卻是因為嬌嫩的羞意作祟, 臉蛋兒羞得通紅,那紅霞早巳染滿了嬌軀,雖是閉著美目,可心中那隱隱的衝動 渴望著六郎快一些行動,兩人便這樣赤裸裸地翻滾床上,任他盡情享用自己的恫 體,卻是那麼難以忍耐。 「慈兒,我們就要開始了,你可不要害怕啊!」聽六郎話語中調笑之意明顯, 沈慈不由大羞,偏偏體內情慾如焚,她心下也無法否認,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六 郎引發的岡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汪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顆芳心呢?隨著肉體的臣 服,種種歡快已在體內生了根,芳心似漸漸隨著肉體一點一點地被他給征服。即 便六郎如何對她,她都會接受的。 沈慈美目微茫,漸漸有淚水浮現,粉串無力地輕槌著六郎胸口,一副迷戀中 的女子向情郎撒嬌的模樣,「相公……還不快點……快點…啊…還在等什麼?」 聽沈慈這般軟語相求,聲音清媚微啞,噴吐出滿腹軟媚甜柔,看吹彈可破的 肌膚透出媚光萬縷,嬌軀微微輕顫,更誘人的是修長潔白的玉褪緊緊閉之間卻 透出了微不可見的顫抖,腿根處不住輕磨,幽谷之中已是酥癢難耐。 六郎將雄壯的英雄抵上來,對準沈慈濕滑不堪的桃園。 眼兒似給那雄壯威武的英雄吸得再栘不開目光,沈慈只覺嬌軀愈來愈熱,六 郎的手又不斷帶來火花,所到之處天雷勾動□火、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觸著 時嬌軀似都熱了幾分,熬得沈慈再難抗拒體內淫慾。 六郎壓了下來,雄壯的胸口壓住了沈慈稚嫩的玉峰不住擠壓磨動,感受著她 難堪壓抑的彈跳反應;在此同時那英雄也已破關而入,順著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潤, 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雜著黥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沈慈不由呻吟。 雖說破瓜未久,身子還敏感嬌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壓倒了一 切。沈慈忍著疼,一雙玉腿勾到了六郎腰後,玉手更摟緊他背後,四肢水蛇般纏 住了六郎。林雪貞安慰道:「慈兒,不要害怕,雖然現在還有脹痛,但是我們女 人的寶貝天生就有彈性的,過一會兒,你就能適應了,不要亂想啊。」林雪貞慈 愛地繼續撫摸著沈慈的週身。 六郎繼續慢慢的侵入,上一次進去的時候,稍微有些粗暴,這一次六郎已經 在林雪貞身上過足了癮,所以沒有那樣著急,雄壯的肉棒已將幽谷口處近三分之 一給撐得飽飽實實,愈顯深處的空虛,沒想到六郎卻沒再繼續動作。沈慈芳心都 不由躍動起來。她羞怯地閉起美目,呻吟之間四肢收得更緊,不經意問已透出了 自己軟弱的降服意願,「相公……好相公……求求你……慈兒好想要,再進入一 些啊……」 「好想要什麼啊?小慈兒不說清楚……六爺怎麼知道呢?」 「哎……相公……」既然降服的話都出了口,又哪裡矜持得起?何況隨著相 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燒到了極處,感覺再灼熱不了的身子莧又火熱了幾分,幽谷 裡頭香肌本能地吸緊了侵入的肉棒,那刺激的感覺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時,還要 熱烈得多,沈慈驚喜地發覺自己似乎還可以再熱情一點,說不定這樣下去,享受 的快感也要更強烈點呢!她摟緊了身上的六郎,美眸微啟,如絲美目嬌媚地期盼 著他,「慈兒要你……要你用力,就像剛才你狠狠地和母親那樣……狠狠地來對 我吧……」 聽沈慈如此嬌媚的祈求,身為男人哪能失威?六郎邪惡一笑,俯頭在沈慈嬌 艷欲滴的唇上輕輕一點,只見沈慈櫻唇輕啟、香舌微吐,竟動將自己的舌頭引 了進去,下由一陣熱情深入的吮吻,同時腰身微微用力,粗大的英雄狠狠地插入, 一下子已將沈慈窄緊幽深的桃花源整個塞滿,那無比充實的感覺,豈是微不足道 的痛楚所能掩蓋? 沈慈只覺這一下似是插進了自己心坎裡頭,不由嬌軀一陣美妙的抽搐,險些 就這樣丟了身子。她嚶嚀一聲,一面迎著六郎的吻,兩人舌頭在口中舞動,一 面輕挺纖腰、徐扭美臀,好讓六郎粗大的英雄插入的姿勢更加順遂,更加適她 的需要。 「好慈兒……六爺的寶貝如何?」感覺身下的沈慈嬌軀微扭,將自己的英雄 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夾吸吮啜,好像生了無數張小嘴一般,熱情無比地吮著 肉棒不放,彷彿想把他的慾火全都吸了進去,那種滋味著實不凡,稚嫩的少女的 性器果然是與眾不同。 但六郎終不能不顧沈慈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懷異稟,這麼快就狂 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謂慢工出細活,還是別太急了才是,「看你這麼緊、 這麼會吸……想來六爺是讓你很舒服了?裡面……感覺怎麼樣?」 沒想到六郎竟這樣逼供,可幽谷之中肉棒看似未動,但光被它這樣插入,沈 慈便錯覺自己的感覺全部集中到了幽谷裡頭,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 了,一觸著六郎粗大的英雄便不顧羞恥地纏了上去,緊緊吸著再也不肯放了,仿 佛從裡頭湧上勇氣,要自己乖乖地答燕千澤羞人的問話,,加上方纔的降服話 語出口,一瞬間沈慈只覺的自己都崩潰了,她只想徹底放開,隨波逐流地任六郎 征服,由著他引領自己去享受、去領略雲雨之間的無窮妙處,「哎……六爺…… 你……你又硬……又大……還好熱……燒的慈兒……從裡頭熱起來好想……身心 都……都想要被你……」 「不再會疼嗎?」見沈慈競似愈來愈投入了,無論聲情動作,部充滿了令人 心動體動的刺激感,六郎不由暗歎媚骨之威,這般美女可不能輕易放過,登時化 入了滿腔愛意。摟得沈慈更緊了些,呼吸之間飽滿豐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動, 沈慈眼中滿是迷戀情濃。 聽沈慈這般軟語嬌吟,六郎便再不多話,深深吻著沈慈甜蜜的櫻唇,英雄慢 慢動作起來,自緩而急、由淺人深,漸漸加大了動作、加快了節奏;沈慈雖說初 破的花苞中還帶點痛,但那情慾的甜蜜卻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 下面花園被深插,整個人都被情慾充滿。她快樂地迎起來,任那高潮的快樂一 波又一波地席捲全身,在最後一波的快樂當中,六郎也忍不住射了出來,沈慈嬌 嫩的子宮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餘甜蜜的喘息聲…… 一場雲雨既畢,被六郎壓著的胴體再沒力氣推動他,何況現下沈慈的體內仍 瀰漫著那甜美的餘韻,就算還有力氣也不想推開他了。雖說兩人都已達到了快美 的巔峰,照說情慾已洩,但也不知怎麼著,軟綿無力的嬌軀卻還是本能地貼緊了 六郎,彷彿還迷醉在方纔的美妙裡頭。 林雪貞笑盈盈微移臻首,將臉蛋兒湊到六郎唇邊,瓊鼻貪婪地吸取著他發洩 之後喘出的熱氣,彷彿不只他在體內的熱情,連他的呼吸、他的觸碰,都令她有 種滿足的滋味。此刻的沈慈連話都懶得說了,嬌慵地偎緊六郎滿是汗水的身體, 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著自己,酥軟得再也下想動。 六郎翻下沈慈的身體,與林雪貞親吻之後,就將她的鎮守擒住,然後將自己 的英雄湊上來,放到林雪貞的香唇邊,林雪貞會意地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住 六郎粗壯的英雄,用柔滑的香舌,愛撫著六郎英雄的頂端。 好半晌沈慈才漸漸魂,只是慵懶的身子卻還是不想掙動,雖說歡愉過後, 隨著餘韻漸消,幽谷初開的余痛漸漸取了導,那痛楚雖不若昨夜破瓜之時猶 如撕裂一般,卻也不是這般好柏與的,突然看見母親用口舌愛撫著六郎的英雄, 心中稀奇之際,就認真地觀看起來,她輕輕咬著唇皮,眉宇之間滿是歡愉的紅暈, 纖手仍摟著他不放,細滑的玉手輕輕在六郎背上滑動,感受他的汗水,似怎麼也 不會膩。 「六爺,我娘親這樣對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六郎含笑點頭,沈慈笑道:「我也要這樣試一試。」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4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九) 第二天早晨,六郎還有事情要安排,就早早離開了。六郎來到慕容雪航這裡, 慕容雪航與寶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長亭正在等六郎來,見他春風滿面的樣子, 料想必然是得手了,慕容雪航也不再多問。而是直接進入正題,「六郎,下一步 怎麼辦?我現在心急如焚啊,一想到師父還有驪山那些師姐妹們,還在妖邪的魔 掌之下,我真是寢食難安啊。」 寶日明梅說:「是啊,六郎你可要趕快拿意,大嫂昨夜都沒有睡好,她直 想馬上插上雙翅飛驪山去,可是這邊的行動又是耽誤不得。」 六郎笑道:「航姐姐不必著急,我心中已有計劃。現在臨州城已經安安穩穩 落在我手中,不是正好有太原來的高官朱家父子嗎?我們現在就將他們抓了,二 嫂,你將此二人押解解塘關,與紫煙匯,馬上利用這個奸賊的身份,率領一 支奇兵,偷襲太原。」 寶日明梅道:「好,我現在就行動!」 六郎接著說:「燕子,你和亭兒也動身吧,直奔玉提關,亭兒以前是大遼的 郡,路途自然十分熟悉,你們到了玉提關,與蕭綽商議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讓她早做準備。」 苗雪雁和耶律長亭領命,六郎最後對慕容雪航道:「怠馬關一有消息,我們 就從這兒直奔驪山,去營救你師父。」 慕容雪航感激道:「六郎,眼下時局如此複雜之際,你還要分身助我,讓我 好生感動啊,實在不行,我自己驪山就行了。」 寶日明梅道:「大嫂,那可不行,即使六郎答應,我們也不依啊!你的武功 本來是沒有讓我們擔心的必要,可是你現在身上懷了身孕,一切都要小心謹慎啊。」 六郎道:「你們大家放心吧,我不但會親自陪她前往驪山,而且還會找一位 高手助陣。」 慕容雪航撲哧一樂,問:「你的岳母大人答應了?」 六郎詭秘一笑,道:「她會答應的。」 溫暖陽光從鑲著金紋鏤窗斜照射進,穿透了重重的綾羅輕紗,落在平整潔淨 的地磚上,留下了班駁閃亮的光影。就在這靜謐而清爽的早晨,俏臉上猶自帶著 疲倦而滿足的瑩光的林雪貞,慢慢地從深沉的夢境中甦醒了過來,她緩緩地睜開 了美目,兩道迷茫的目光怔怔地,望著近在咫尺女兒沈慈那帶著微笑酣睡的臉龐, 一時間,她的腦海裡變得一片空白,似乎已經忘卻了昨日夜裡那悠遠的記憶。 沈慈此時亦睜開了雙眼,她張開雙臂環著林雪貞嫩滑的纖腰,緊貼在林雪貞 溫軟的酥胸上,見到她神魂俱失的模樣,柔聲問道:「娘,你在想什麼呢?」 林雪貞歎了口氣,道:「慈兒,昨天晚上,我實在是忍不住,與你的丈夫行 就了那種事情,你該不會記恨我吧?」 聽到母親溫情脈脈的話語,沈慈嬌軀笑道,「沒有啊,昨天晚上不是很好玩 嗎,和前天晚上與靈靈姐在一起可好玩多了,靈靈就知道自己享受,一點兒也不 讓這慈兒,什麼也不教給我,還是我的娘親對慈兒最好,不但教會了慈兒那種快 活的方法,還還慈兒得到了最為舒適的快樂。」 林雪貞那有些酸楚的眼眸漸漸地凝斂著神光,當迎上女兒那微含笑意的眼神 的時候,她的雙眸已經充盈著清澈若水的慈愛之光,彷彿心中某個地方驟被觸動, 剎那間,那些無曾遠去的記憶,就似那潮水一般,洶湧澎湃地衝進了腦海。 「慈兒,說實話,娘我也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要不是沾上你的光,我這一 輩子唯恐得不到如此的滿足呢,真是多虧你了。」 正這時候,外面一陣腳步聲。 不等母女二人有所準備,司清苑領著岳靈靈和帶著一陣香風走進來,見到林 雪貞母女還未穿衣,一副慵懶的摸樣,司清苑笑著坐到林雪貞身邊,道:「林姐 姐你這是怎麼了?今日為何這般時日還不見起床?你可不是那種懶睡之人啊。」 林雪貞嬌面微紅,用錦被蓋住自己赤裸的胴體,道:「哎,昨天處理軍務身 子累了,就貪睡了一會兒,你們母女可有事情?」 司清苑哼了一聲,用極其曖昧的目光看著林雪貞,道:「當然有事了,我們 靈靈也是嗜武如命之人,一聽林姐姐要教我飄飄紅移手,所以也想學來著。我看 林姐姐不如發揚一下風格,連我們靈靈一併教會了吧,反正去之後,我遲早也 會教靈靈的。」 林雪貞馬上明白了司清苑的意圖,她微微一笑,道:「司妹妹,這一恐怕 你要失望了,你非但學不了我的飄飄紅移手,反而還要將你們青城的獨門秘籍神 形變傳授給我,呵呵,你可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你會失敗吧?」 司清苑吃了一驚,熱辣辣的目光朝林雪貞臉上掃過來,低聲道:「莫非林姐 姐你已經……」 林雪貞微微臉紅,卻略帶了兩分顯露,道:「司妹妹,你可要認賭服輸啊。」 司清苑看看林雪貞身邊同樣是光溜溜的沈慈,頓時明白了林雪貞的語外之意, 心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她緊盯著林雪貞的眼睛,問道:「林姐姐,你當真贏了?」 林雪貞輕輕點頭,道:「司妹妹,看你那眼神,好像要把握生吃了似的。」 司清苑撲哧一笑,道:「林姐姐人家不是羨慕你嘛。」司清苑說著,坐到了 林雪貞身邊,伸出一隻手,探入錦被中,貼著林雪貞光滑的胴體,向下摸過去。 林雪貞急忙阻攔,道:「司妹妹,你想幹什麼?」司清苑哼了一聲,道:「你說 贏就贏了?我得驗明正身。」說著,不等林雪貞阻攔,一把摸到了林雪貞的雙股 間,手指直奔林雪貞的花園禁,林雪貞臉色羞紅,也不便阻攔。司清苑將手指 探入林雪貞私處後,攪動幾下,然後收來,那上面果然沾有些許精華,司清苑 放到鼻尖聞了一下,道:「林姐姐,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不過,我還沒有輸啊, 你能做到的事,我一樣能做到。」 林雪貞拉住司清苑的手,道:「司妹妹,你家岳掌門不管你嗎?你可不要玩 火啊。」 司清苑不肖地道:「這件事,我心中有數。」 另一邊,岳靈靈正在與沈慈戲耍,岳靈靈冰雪聰明,早已經猜到了這兒發生 了什麼事,一邊將手伸入錦被中,四處撫摸著沈慈的光滑胴體,一邊小聲說道: 「慈兒,好羨慕你啊,想不到咱們六爺這樣疼愛你,昨天晚上都沒有陪我啊,原 來到這兒和你和你母親玩三人遊戲來了。怎麼樣,好玩嗎?」 沈慈將嘴巴湊到岳靈靈耳邊,說道:「靈靈你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啊,嘻嘻。」 岳靈靈臉上羞紅一片,轉頭看看母親,司清苑卻是一臉正經,道:「靈靈, 我們走!」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5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十) 苗雪雁和耶律長亭結伴去了玉提關,寶日明梅押解朱家父子直奔瞭解塘關, 六郎又從臨州派出幾路探馬,隨時打聽怠馬關和解塘關的消息。一起吃了中午飯, 六郎做了決定,明天一有瞭解塘關的消息之後,自己就和慕容雪航趕赴驪山。司 清苑和岳鼎秋都表示願意助戰,司清苑還說,她也十分想念驪山聖母,另外也想 看一下,到底是誰,使用了類似神形變的武功。六郎安排林雪貞和慕容雨秋鎮 守臨州,一旦怠馬關有了紫若兒的消息,就與其匯,在與司馬紫煙一同攻打太 原。 因為有朱大人父子在手中,加上司馬紫煙善於用兵,太原又沒有什麼厲害的 角色,六郎大可放心這裡的局勢。下午沒有事情可幹,六郎知道明天就要離開臨 州了,今天晚上肯定有所安排,所以今天下午就與慕容雨秋單獨相處,秀禢之上 慕容雨秋星目半閉,輕扭著那美妙絕倫的胴體,接受者六郎溫柔的撫摸,發出蕩 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十分喜愛這個性情溫和,美貌而且落落大方的小姑嬌妻,在她身上,不 僅流動著和慕容雪航一樣血,更彷彿是慕容雪航更加成熟之後的翻,六郎壓到 她渾身散發著奇異魔力的玉體之上,將她完全擁入懷中,輕輕抬起她秀巧的玉頜, 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 六郎大手乘機移了過去,掃過挺茁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在她沒有半分多於 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方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著她豐滿柔軟的 玉峰,不停的用身體擠壓她的敏感部位。慕容雨秋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 目差點噴出火來,檀口嬌喘連連,小手還不安分的著六郎胯見,春情氾濫的 情態誘人至極。 她那豐腴的身體讓六郎欲罷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渾圓堅實的玉腿,隔 著絲質內褲撫摸著玉腿內側和那其間的一點凸起。 任由六郎解開她的衣裳,慕容雨秋玉體橫陳,峰巒美景盡在眼前,豐滿堅挺 的雙峰,粉嫩滑膩的修長玉腿,以及渾圓美股下的春光盡皆可見。六郎壓上她雪 白的身體,與之融為一體,抵死纏綿。英雄衝破重重阻礙終於完全進入了慕容雨 秋的身體。 「嗯」一聲沉悶的哼聲,似滿足,似長歎。 「雨秋。」六郎將慕容雨秋那渾圓豐隆的玉臀高高托起。 慕容雨秋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猶如一張彎弓,那平 坦結實的小腹就是弓尖。六郎抱住她的圓臀瘋狂的挺動,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 最深處,聽著她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也忍不住呻吟出來。慕容雨秋的玉手緊 緊抱住六郎雄壯的虎腰,六郎每一次衝擊,她都抬起玉臀迎接六郎的進攻,讓六 郎更加深入。 那粉紅的俏臉,連連不斷的嬌吟更激起六郎無限的激情。 「啊」,舒爽至極的呻吟,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那強烈的衝擊讓她幾乎美得 暈厥。 「雨秋」,六郎輕輕地呼喚,她那完美無暇的肉體讓六郎徹底迷失,把她擁 在懷中,就再也不想起來。不僅是因為她的美麗,更是因為她幾乎又是一個美麗 的慕容雪航。兩人緊緊相擁,交頸而纏,享受高潮後的餘韻,那逐漸軟化的英雄 依然還在她玉體之內,慢慢的蠕動。 慕容雨秋粉腮含杏,嬌慵散懶,那種剝離了靈魂的快感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 暢快。六郎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從六郎身上,她得到了沈天豪永遠不 能給她的滿足,但是無形之中那股越軌的禁忌和負罪,反而使她的感官更加靈敏, 感受更加強烈,以致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徹底愛上這個 有些壞壞的,而且還是自己親侄女丈夫的六郎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打了個寒戰。 這時,她卻又聽到那讓她又喜又憂,還夾雜著一絲期盼和害怕的話語。 「雨秋,我還想要。」沒有人能想像出她那豐滿柔軟的身體是多麼的誘人, 抱著她總捺不住那本能的慾望,她隨便一個動作,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總能讓人產 生強烈的衝動,六郎儘管剛剛爆發過,但是摟著懷中這具絕美的胴體,彷彿永遠 對她疼愛不夠。慕容雨秋馬上感受到六郎停在她體內的英雄迅速膨脹,聽到六郎 的求,她不由的幽幽說道:「你本來就在人家裡面嘛,難道還需我同意嗎?」 六郎壞壞一笑,又強力的動作起來。 慕容雨秋馬上被六郎強有力的動作帶入高潮,她劇烈的喘息中,喊道:「六 郎,你真是好強大,你究竟要我多少次?」 兩個人抵死纏綿之中,黃昏已經到來…… 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 岳靈靈沐浴之後,披著浴袍到臥室,看到司清苑正端坐與床上,閉目修煉 內功,司清苑雖然已經年過三旬,但是一身的雪肌玉膚,竟比少女還要稚嫩,還 要光滑。加上她天性聖潔,不願讓別人碰到自己的內衣物,因此所穿的肚兜褻褲 都是親手裁縫,而且偏好純潔的白色。燈光之下,她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 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的渾圓挺碩的雙 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半邊豐挺雪嫩的玉 峰若隱若現,白色絲質褻褲上繡了高雅美麗的蘭花,方寸之地因褻褲剪裁度, 最誘人的禁處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蔥鬱 黑色。 岳靈靈俯身過來,親熱的摟住司清苑的肩膀,道:「娘,看你一本正經的樣 子,是不是還是不想那樣啊?」 司清苑依舊閉著眼睛,道:「靈靈,娘向來好勝,無論是身份、武功,還是 人品、相貌,哪一樣不比林雪貞強?她能做到的事,我為什麼就不能做?」 岳靈靈柔聲道:「娘,你這樣做了之後,會不會對不起爹爹啊?」 司清苑一聽這話,冷哼一聲道:「別提他,一提他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要 不是他,我的寶貝女兒焉能受這樣大的委屈?況且我與他自從生下你後,感情早 就單薄了,靈靈,娘的心中就只有你一個人,我這樣做也不完全是為了和林雪貞 爭強,要也是為了你的後半生幸福生活著想。我真害怕你遇到一個向你爹爹那 樣廢材的男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生理上的滿足,那是女人這一輩子最大的悲哀啊。」 岳靈靈點著頭,感激地說道:「娘對靈兒真是用心良苦啊。」 司清苑睜開美目,看著女兒,突然說道:「靈靈,作為女人,我現在好生羨 慕你啊,想我當年在武林中也是頗具美名,十六年前與白鳳凰、石玉棠、宮雪衣 並稱四大名女,結果怎樣?人道是自古紅顏多薄命,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現 在看看,白鳳凰和石玉棠為了那個武癡都是貽誤終身,一個在七星鳳凰樓,一個 在天山飄渺湖,都是孤身一人鬱鬱寡歡,那個蓬萊仙子宮雪衣,估計也好不到哪 裡去,我雖然嫁給了你爹,可是,這些年來,他已經讓我心灰意冷了。」 岳靈靈還是有些不太瞭解父母之間因何有的隔閡,小聲問道:「娘,你就是 因為爹不能滿足你,才讓你不愛他嗎?」 司清苑搖頭苦笑,「傻女兒,娘好歹說也是名門正派的一代宗師,豈能就因 為哪種原因就看不起你爹?實在是這其中另有隱情,可是……我真的不想告訴你 啊。」 岳靈靈道:「娘,你就告訴我吧,看我能不能幫你們重歸於好。」 司清苑沉思一下,道:「靈靈,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吧。」 岳靈靈見母親執意不說,也就不再多問,而是換了一副調皮的模樣,道: 「娘,讓靈兒幫你推拿一下吧,我都好久沒有侍奉過你了。」 司清苑微笑道:「好啊!我的乖女兒,娘真是沒有白疼你。」司清苑將身體 背朝上平躺下來,岳靈靈很熟練的湊上來,用纖纖玉手按在司清苑的雪玉肩頭, 緩緩地推拿起來,司清苑舒服地享受著女兒的按摩,道:「靈靈啊!雖然你離開 青城時日不多,可是娘心中無時無刻不再想念你啊,娘身邊沒有任何人都可以, 唯獨不能沒有你啊,要是永遠都能看見你我這心裡也就放心了。」 岳靈靈心中一陣溫暖泛上來,柔聲道:「娘,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這樣 你每想我的時候,我都會在你身邊,另外我也不會再被人欺負了,靈兒也是不願 意離開你的。」 司清苑輕歎一聲,道:「傻丫頭,也就是這樣說說吧,你好不容易找到稱意 的郎君,難道你願意與他分離?就是你願意,娘也不允許你這樣做的,我不能為 了我自己,而犧牲你的幸福啊!其實,只要你這一生能夠開心和幸福,我就心滿 意足了。娘要是想你了,可以去看你嘛。」 岳靈靈有些遺憾地說:「娘,看到沈慈她們和六郎處的那樣好,我好生羨慕 啊。」 這時候,外邊腳步聲,六郎興沖沖走進來,司清苑雖然在林雪貞面前,大大 方方的表露自己如何如何,但是真要是輪到自己,卻一下沒有了勇氣,看到六郎 進來,尤其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少之又少,不由得俊目含羞,雙頰微紅,悄悄低下 頭來。 岳靈靈看到六郎高興的樣子,問道:「六爺,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高興啊?」 六郎看了一眼眼前的香艷情景,僅穿了月白色肚兜和月白色裘褲的司清苑, 讓六郎險些噴出鼻血,簡直就是月宮的仙子,雖說已經是年過三旬之人,但是她 的肌膚還是猶如少女一樣稚嫩,她的身材甚至比少女還要苗條,尤其是那一對十 分完美的玉峰,更讓六郎口水欲滴,那是六郎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大的一對玉峰, 比蕭綽那一對寶貝更加細膩,更加豐挺,怪不得岳明明這麼小年紀就擁有那樣傲 人的豐胸,原來是她美艷的母親遺傳的原因啊!那對渾圓挺碩的雙峰,從月白色 肚兜的邊緣露出來大半個,就連那粉紅的乳暈都不甘寂寞,悄悄地露出來一些。 岳靈靈催促道:「六爺,人家問你呢,你為何這樣高興?你怎麼不答啊?」 六郎過神,先對司清苑躬身一禮,道:「岳母大人!」 司清苑臉上有些發燒,應道:「是六郎啊,看你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真有 什麼喜事啊?」 六郎道:「是啊,剛剛收到怠馬關的消息,胡成將軍已經接受了紫若兒的勸 服,歸順於我軍了,現在正在準備兵馬,準備攻打太原,解塘關、怠馬關還有咱 們臨州城,三路大軍匯,再加上手中還有朱家父子這張王牌,太原已經是朝不 保夕,程世傑已經無路可歸了。」 司清苑讚揚道:「看我的女婿真有出息,年紀輕輕就這樣有所作為,飛虎城 大敗遼軍,馬上又要平定了山西,假以時日在收復河北,宋天子面前還不得封王 拜相?我女兒可是跟對人了。」 六郎趕緊說:「日後驅逐遼兵,收復中原,還望岳母大人多多幫忙啊!」 司清苑微笑道:「你是我女兒的丈夫,況且我就靈靈一個女兒,不幫你幫誰? 不過話又說來,你到時候功成名就,可不許冷落了我家靈靈啊。」 六郎往前湊一下,坐到床頭道:「岳母大人,看你說的,我豈是那種狼心 狗肺之人,再說靈靈如此嬌美可人,我疼愛都尚且來不及呢,又怎會冷落於她?」 司清苑卻道:「你雖無此意,就怕你到時候力不從心啊。」說罷,嫵媚的目 光,朝六郎身下望了一眼,六郎頓時明白她話語中的含義,卻裝作糊塗道:「岳 母大人,小婿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還請岳母大人明示。」 司清苑微微欠起身,側身對著六郎道:「我可是聽說你的後宮之中,名門淑 媛、天之嬌女一大幫,這些女人聚在一起,還不把你搾乾了?到時候我們靈靈可 就有的罪受了。唉!」 六郎邪邪一笑,道:「岳母大人,你這可是有些杞人憂天了,小婿雖說風流 了一些,但是小婿向來都是專心對待每一位妻子,有句話叫沒有金剛鑽,不攬瓷 器活,嘿嘿!誰讓咱胯下天生神器,命中注定今世風流呢,不是六郎說句大話, 咱家雖然妻妾成群,但是人人都能得到滿足,甚至還有些抵擋不了六爺的神勇呢, 所以還要經常施行輪換制,真要是六郎專寵其中幾人的話,這幾個姐妹可就倒霉 了。非要被六爺弄得那裡紅腫,走路都成困難,所以,最好還是姐妹多一些,到 時候多多分攤一些,既能保證自己不受到六爺神器的傷害,還能得到滿足,何樂 而不為呢?」 司清苑也不知道六郎說的是真是假,驚愣地呆呆看著眼前這位,稍稍有些壞 壞的風流倜儻的賢婿,六郎繼續說:「岳母大人是不是還不相信小婿說的話?」 司清苑輕聲道:「誰知道真的假的啊,不過聽靈靈你到時真有神器,呵呵!不過 神器要是運用不當,跟廢材也沒有什麼別的。」 六郎眼睛一亮,道:「還請岳母大人賜教,如何正確使用?」 司清苑道:「有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書籍,其中黃帝內經不久大量記載了許多 種養生之道嗎,你自己可以去看的啊。」 六郎曖昧地說道:「那多麻煩,直接請教岳母大人多方便啊。」 司清苑慢悠悠說道:「我們青城獨門秘籍,向來傳女不傳男,這是祖先留下 來的規矩,賢婿真是對不起了。」六郎道:「又不是你的神形變,哪有那麼多 大道理?不就是一些簡單的房中術嗎,你看看我另一位岳母大人,林夫人就不似 你這般小氣。」六郎故意使出激將法。 司清苑頓時有些臉紅,她本就是心高氣傲之人,豈能容林雪貞將自己比下去, 不由得問道:「林夫人教你了?」六郎嘿嘿一笑,道:「是啊,六爺雖說身邊妻 妾成群,到底年少無知,那方面只是善戰,尚無太多經驗,所以,昨天晚上林夫 ?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僠}捎氪榷x餃ュ捧輩雓H獺覛?br /> 司清苑已經有些怦然心動,「當真?」 六郎邪笑道:「林夫人果然是技藝高超,我和慈兒在她的悉心教導下,不但 圓圓滿滿的完成了魚水之歡,尤其是……」六郎說著,將一雙大手放在了司清苑 裸露的玉背上,司清苑身子微微一顫,不等她說話,六郎提前封住她的口:「靈 靈,讓我來服侍岳母吧,我們楊家祖傳的推拿之術,看看岳母大人喜不喜歡。」 六郎就對著司清苑雪白圓潤的肩頭按捏起來,司清苑張張口,又把要說的話嚥了 去,任由六郎按摩著自己的肩頭。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6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十一) 六郎輕輕按揉著司清苑滑膩的香肩,那雙手掌一開始還像模像樣的按揉,不 一會兒,就慢慢朝下滑下去,溫柔地撫摸著司清苑絲光水滑的玉背,六郎笑盈盈 地道:「岳母大人,江湖上你可是響噹噹人物,就你那神形變的絕技,我還真 的沒有見識過呢,能不能教我兩招?」 司清苑道:「那可不行,那是我們司家的祖傳秘籍,是不能夠外傳的。」 六郎手掌平鋪,順著她雪白的背肌,向下滑去,手指肚幾度碰到她嬌挺的玉 峰,那灼熱的觸手感,綿軟中還帶著強勁的彈性,六郎心中一陣蕩漾,又道: 「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靈靈的夫婿啊。」 司清苑認真地道:「那也不行,我們司家的神形變向來只傳姓司的,就算 你是靈靈的夫婿也不行啊。」 六郎歎道:「這麼死的規矩?那麼說,岳掌門也不會這項絕技了?」 司清苑道:「不錯,儘管他是青城派的掌門,可他至今還不能領悟修煉神形 變的要領。」 六郎汗下,「那麼這個掌門豈不是徒有虛名?岳掌門心中一定不痛快。」 司清苑譏諷道:「學不會那是他的事,痛不痛快也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六郎心中暗喜,手掌向下一滑,溫柔地捉住司清苑的兩隻曠世異寶,果然是 豐碩,六郎有些愛不釋手,但是又不敢馬上大力揉動,只是輕輕地摩擦著,靜候 司清苑的反應。司清苑先是微微一顫,卻馬上平靜下來,並未有責怪六郎的半點 意思,而是嫵媚多端地望著六郎,道:「今後你要是對待靈靈好了,我或許考慮 教給你一些,要是知道你對待靈靈不好,別說不教給你,我甚至都有可能用神形 變來找你的麻煩,不要以為你是修神界的高手,我就奈何不了你啊。」 六郎趕緊道:「不敢,不敢!小婿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干在岳母面前放 肆,你就儘管放心好了,不過我倒是要問一下,究竟怎樣才算對待靈靈好呢?」 司清苑道:「首先要豐衣足食,甚至功成名就,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嫁給一個 窩囊廢,她的丈夫應該是一個頂天立地,有所作為的男人,恩!這一點你做的還 算不錯。二嘛,要有足夠的時間陪著靈靈,雖然說身為大將,軍務繁忙,可我的 女兒也不是無一是的廢材,不敢說武功絕頂,但是對付八十個敵軍還是不在 話下的。」 六郎連聲道:「岳母儘管放心,今後我必然時常將靈靈帶到身邊,多給她一 些衝鋒陷陣,殺敵立功的機會,同時我也會細心地保護她的安全。」 司清苑點點頭道:「很好,這第三嘛!就是你要讓靈靈在夫妻床底之上得到 滿足,那才是一個格的丈夫。」六郎嘿嘿笑道:「岳母大人,前兩項我本就是 十分出色的,可我最拿手的還是這第三項啊。」 司清苑感覺到自己那一對敏感的寶貝,正慢慢地接受六郎的侵略,六郎先是 用手指不停地觸摸,見到司清苑沒有沒有什麼反抗的意識,就大了膽子,逐漸將 其握住了,司清苑忍不住哼出一聲,感受著六郎火熱的手掌,她輕聲道:「六郎, 你放尊重點啊。」 六郎慢慢輕柔著那對曠世異寶,道:「岳母,你的寶貝好豐滿啊,我從來都 沒有見過這樣豐滿的寶貝,手感真實棒極了。怪不得靈靈的寶貝那樣美麗迷人, 原來是繼承了你的優良傳統啊。」 司清苑略微有些粗喘,道:「六郎你好放肆啊。」她掙扎著坐起來…… 六郎雙手開始解開她肚兜在脖子上與腰背上的細繩結。司清苑想要阻止,但 由六郎接觸到自己身體的地方傳來一陣熱流,只感到全身軟綿無力,此時繩結也 被解開,肚兜隨之松落,司清苑慌亂中做最後的補救,向前貼在六郎胸膛,讓那 松落的肚兜夾在中間,遮住胸前的一對傲人玉峰。 六郎只覺得司清苑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於是將無力抗拒的司清苑拉開,遮 在胸前的肚兜飄落滑落下去,兩座飽滿、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乎黃金比 例的玉峰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微微挺立的花蕾誘人,平坦的 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六郎看得血脈賁張。六郎繼續用雙手緊張的 伸向司清苑的褻褲,司清苑顫抖起來,無奈全身功力像是長翅膀飛走了,連抬起 手來都難如登天。 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油亮的迷人草叢, 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 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 美的不可方物。 岳靈靈有些激動,從後面抱住了六郎的虎腰,用豐滿的酥胸摩擦著六郎背後。 司清苑見到自己終於與女婿赤誠相見了,剛才的矜持也一下減少了許多,她 輕輕捶打了六郎一拳,道:「你這個冤家,真是好大的膽子,就連岳母也敢吃啊?」 六郎一下子捧住哪兩個絕世寶貝,湊上大嘴吃起來。司清苑將自己最為驕傲 的豐胸高高地挺起來,風情萬種地問道:「乖女婿,好吃嗎?比林姐姐的那個如 何?」 六郎見她一副爭強好勝的樣子,自然就知道司清苑絕非那種三貞九烈的烈女 了,原來早就等著六爺來上呢,還客氣什麼,六郎將她抱與懷中,讚美道:「我 不是說過了嗎,單一這兩個寶貝來論,恐怕已經是冠絕天下,舉世無雙了,可是, 林夫人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差啊。」 司清苑哼了一聲,又道:「我們青城有的是獨門秘籍,看來非得顯露兩手出 來,正好也教教我的靈靈,今後你們夫妻靈活掌握,定是幸福美滿。」 六郎心中樂開花。 六郎軟玉溫香抱在懷,胸口被司清苑高挺且彈力十足的豐胸抵住,又溫又軟, 只覺一道熱氣自丹田昇起散開,情慾隱動,司清苑有著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不 但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裘衣的襯托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本 就非常迷人。嬌軀在抱,豐胸纖腰貼上身來,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動心的。何況 司清苑又長得美艷絕倫,嬌顏媚誘之下,六郎哪還忍得住?彷彿懷抱著一個火爐, 又熱又燙,端起她小嘴,低頭吻了下去。雙腿也如螃蟹雙螯鉗上,緊緊地鉤纏住 司清苑的下身,馬上就要來個翻江倒海,巫山雲雨一番。 司清苑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雙臂性環在六郎頸上,六郎將舌頭渡入司清苑 口中,與她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游魚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 享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她的背上輕撫徐括,漸漸地往下在圓臀上不斷摩娑, 把司清苑弄得難過之極,身子蠕 ?找請??2| 動,那高翹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 應六郎的摩娑。 六郎見司清苑並不排斥,那手在司清苑背臀上撫摸夠後,意猶未盡,緩緩地 順著身子的曲線向上愛撫,最後到達胸口,握住那一對絕世異寶,五指略一用力, 手指陷了進去,輕輕旋動起來。 其時兩人四唇分離,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絲毫不比兩人方才接吻纏綿來 的稍弱。尤其是司清苑在六郎的愛撫下更是覺得渾身熱燥,彷彿體內有一把火正 在熊熊燃燒。雙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滿了乳汁,漲的非常難受,好像只要一捏, 就會滲出水來,沉甸甸的,急需撫慰,而六郎這美乳一握,正是時候,剛好能稍 解司清苑的鼓漲之苦。她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香氣拂在 六郎臉上,令六郎更加興奮。性大膽些,手指急動,將司清苑的裘褲拽了下來。 司清苑害羞帶愜,望著六郎,目光中充滿了柔情,全無剛才的矜持,她伸出 纖纖玉手,朝六郎身下摸去,一進入六郎褲中,摸上那絕世神器,不由得芳心暗 顫,想不到真有這等厲害的寶物。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英雄也漲得難過非常,尤其是司清苑雙目勾魂,更是令 人心醉神迷。一雙媚眼水汪汪、濕淋淋、情濃濃地望著自己,更是令人難耐。司 清苑將六郎輕輕推到,讓其平躺之後,退下六郎身上衣物,雙手並未收,握住 六郎的巨大英雄,以掌心與六郎的神器接觸,雙掌將六郎的英雄在手中,上下 的搓弄起來,六郎的英雄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塊溫熱的泡棉之 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包皮被司清苑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個火 熱鮮紅的英雄頭。司清苑手上功夫不錯,手指在上面的肉稜邊輕擦撫弄,又不時 在尿道口挑摸,弄得六郎渾然忘我,鼻息咻咻,英雄又癢又漲,差點抵受不住, 當場射出精華。 岳靈靈看得興起,將赤裸裸的嬌軀依偎過來,張開朱唇,對著六郎上身親吻 起來。 司清苑初時幫六郎搓弄英雄,大睜著一雙美目,觀察著六郎的變化,只覺六 郎的英雄又熱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實。漸到後來,她越搓越快,六郎抓在她胸 前玉峰的雙爪也似是隨著她的節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六郎感受越強烈,磨 揉她玉峰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減小,六郎也跟著減輕力道。只覺得鼓 漲的玉峰被六郎一揉,那鼓漲酸癢的感覺便如洪潮退去,但六郎的掌上力道小了, 那鼓漲之感便又立刻充實了整個酥胸,直需六郎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覺舒服,去 除那漲癢之苦。 隨著六郎的力度增加,司清苑已經忍不住,張開朱唇,將六郎的英雄緊緊含 住,司清苑的嘴上功夫雖然不是很好,此刻展開渾身解數,含、舔、吹、吮、咂、 咬無所不到,片刻間紫紅的玉莖上粘滿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讓人激盪。六 郎按住她的螓首,舒暢的靠在岳靈靈身上,挺起了下身。司清苑用小手套弄著英 雄,轉而將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著又用靈巧的小舌舔弄六郎的會陰。陣陣瘙癢 混雜著英雄上強烈的酥爽傳來,六郎不由呻吟出聲,輕輕顫抖。司清苑見六郎高 潮在即,張嘴又將玉莖含入吞吐了起來,雙頰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強烈的快感包圍了六郎的下體,六郎渾身一震,大叫出聲,隨著英雄一脹, 火熱的精華噴了出來。司清苑含住英雄大力吞吐,精華不住從她口中順著棒身流 到六郎的腿面上,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片刻後英雄居然在司清苑口中 恢復了生氣,司清苑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華,六郎抬起她的螓首仔細打量, 讚道:「岳母,你的技術太好了,我從來沒有出的這樣快過!」司清苑嬌媚地一 笑,伸出蔥蔥玉指將嘴角白乎乎的精華全刮入口中,媚笑道:「六郎,你恢復的 這樣快啊?」六郎嘿嘿一笑道:「我還沒有真正的爽過呢!」司清苑媚聲道: 「不知下一次能夠堅持多久?」她說著伸出舌頭,將六郎玉莖和腿上的精華清潔 的乾乾淨淨。六郎撫摸著她的俏臉笑道:「等一會兒,就讓你知道。」司清苑淫 笑著飛了個媚眼,六郎心中一蕩,英雄已是堅硬如鐵。司清苑瞟了六郎的神器一 眼,低頭又將它含入嘴裡吮吸。六郎頓覺渾身舒泰,當即一個翻身。 見司清苑羞態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蕩。英雄頂住司清苑毛茸茸沾滿了淫液的 玉門,再慢慢地塞入。龜頭才插入,司清苑已感下身充滿結實,一條火熱堅硬的 東西進了自己的身體,由於司清苑是破天荒第一遭經受這等巨物,龜頭才入,不 免緊張,陰戶向內擠壓,將六郎的英雄挾得緊緊的,十分舒服。 六郎略一用力,就想盡根而入。才一用勁,司清苑已經是驚呼出來,「好大, 這麼厲害,六郎你可要慢慢來啊。」六郎雖然極力忍耐,卻忍不住一下子入了進 去大半截,見司清苑痛得臉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放輕再放輕,司清苑也 試著想放鬆肌肉,但美穴被六郎的英雄塞的滿滿的,一時之間實在放鬆不了。 六郎性來個霸王硬上弓,狠命一擊。司清苑又是哎呀一聲,岳靈靈笑道: 「娘,你怎麼比靈兒還要敏感啊?」司清苑喘息道:「人家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 厲害的神器嘛。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娘可是一直擔心害怕著呢。」 六郎呵呵笑道:「岳母,岳掌門難道這麼多年,就沒有給你開發好?」 司清苑道:「他啊!還不如你的一半粗長,如何有得比,哎吆,六郎你可要 慢些啊!」 六郎反反覆覆十幾次之後,見她轉移注意力之後,美穴已不似先前那麼緊縮, 便想中宮挺入,犁庭掃穴,大殺一番。只見司清苑小嘴開張,紅唇上閃動著油光, 看來又滑又濕,又紅又軟,既濕且潤,又熱又暖,直想將陽具插在她的嘴裡。再 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壓,英雄整根貫入,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 司清苑正沉醉在那淫水陽具的異香之中,整個人飄飄蕩蕩的,彷彿被那團氣 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熾烈火熱的陽具貫入,逼開兩片肉 唇,翻出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地將六郎的陽具挾住,直把司清苑由天上摔到地下, 痛得緊抓六郎肩膀後背,手指深陷六郎肌肉之中,身體與六郎用力相抵,藉以減 輕疼痛。 「六郎,太大了,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樣打的神器。」 六郎微笑道:「喜歡嗎?」 司清苑含羞道:「當然喜歡了,不過終究不是我的啊,哎!」 六郎又道:「六爺早被你胸前的寶貝迷死了,從今以後我們更是誰也離不開 誰了。」說罷,用力抓了過去。 隨著六郎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漸挑起她的情慾,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 慾火也慢慢轉旺,下身騷癢酥酸之感又重新來,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 流,又濕又熱,不禁難過的發 最新?| 出了春聲,美臀不由自地自動搖了起來。 六郎陽具插入後,整個塞在柳玉瓊的陰道之中,雖然不動,仍是漲得十分難 受,尤其是洞內溫暖肉緊,更能難忍,陽具漲癢發熱,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陰道 壁來釋放潛藏在陽具中的能量,待得司清苑忍受不住,美臀挺動迎,心裡這才 舒了一口氣,喜道:「好了,可以開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個人緩緩地貼 著司清苑的身子前挺,陽具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司清苑頸後與她相吻, 右手則不住地玩弄柳玉瓊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捻揉搓捺,挑纏捲點,如火爐鼓 風似的將她的慾火越催越旺。 司清苑只覺下身雖有淫水潤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覺擦傷般的火 熱略痛,柳眉微蹙,紅著臉低聲道:「六郎輕…輕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六郎一邊輕抽慢插,一邊安慰她道:「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慢慢來,等 水多了就好了。」說話間,陽具已漸漸力道略增,棒身亦漸起舒爽快感,漲癢略 去。 司清苑亦覺下身沒之前那麼裂疼,反而覺得六郎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 美穴的騷癢也就愈受愈受紓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鬆了些, 不再將六郎抱的那麼緊。六郎陽具陡然大力上頂,狠狠地撞向司清苑玉瓊蜜洞深 處,只撞得她無力地嬌吟一聲『哎呦』,魂魄彷彿在剎那間被撞得散碎離體,只 一瞬間,便又魂魄歸位,復為一。 六郎這一撞,力道十足,司清苑只覺得整個人輕了不少,十分舒暢,尤其是 那花心伸展,後緊乍松的感覺更是縈不去,六郎再次落力撞擊。這次撞擊,不 僅帶給司清苑快樂,自己也是十分舒服,當下再次用力,快馬加鞭的抽插起來, 同時喘息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還敢不敢笑我。」 英雄用力,抽插如風,如猛雞奪粟,又快又勁,一點花心,那快感電流立刻 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轉瞬間傳遍司清苑全身。如礦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 次比一次酥酸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把司清苑弄得骨軟筋酥,只得任憑那欲潮風 浪襲來,怒濤中浮沉。 六郎愈是抽插,愈是興奮,性將司清苑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個鮮紅 嫩濕的陰戶,與雪白的大腿腿肉,烏黑油亮的陰毛,黑白兩色相映,看得六郎陽 具更逞漲大,盡力猛抽。司清苑則是蜜洞被六郎一陣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 秀髮沾濕,螓首不住搖晃,只覺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湧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 已經捲至,整個人沉浸在慾海之中,彷彿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沉起落,時而 白浪湧天,小舟被捲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雲,時而浪轉,漩波陡現, 將她整個吸向慾海深處,整個浸滿淹沒,充實擠壓。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顆心也隨之若飛若沉,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 一點聲音也無。陰戶肉唇吞吐陽具,翻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液浪水,既熱且燙,彷 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開闔,陽具擠入,淫液便漲滿溢出,順著陽具自兩端流 下,連股溝都沾滿了閃閃發光的淫水,濕了整個下身,陰部附近的肌肉也變得紅 亮鮮然,光澤隱隱,十分可愛。 六郎連續抽了五、六下,蘊藏於龜頭棒身的能量稍洩,將陽具自司清苑穴 中抽出,將她修長的美腿放下,正想將她翻過身來,以隔山討火的姿態再來一次。 突然間,柳玉瓊雙腿一緊,雪臀挺上,將六郎的陽具吞入穴中,嘿的一聲,身子 一翻,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六郎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六郎身上, 成了男下女上。 六郎喜道:「岳母,你已經適應了嗎?」 司清苑白了六郎一眼,道:「廢話!人家剛才是因為十數年不曾用過男性器 物,自身收縮到了極限,現在已經被你撐開了,看我不報一箭之仇。」 六郎嘿嘿笑道:「儘管放馬過來,六爺就不信征服不了你這小馬駒。」 司清苑下身緊貼六郎陰部,將陽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則微微撐起,雙手按在 六郎胸前,螓首低垂,秀髮自額頭兩側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六郎胸頭上, 空出一手將秀髮往後撥,螓首也隨之向後挺仰,將頭髮向後一甩。 六郎只覺得鼻頭被她秀髮掃過,傳來陣陣玫瑰花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 卻不失雍容氣度,富貴風華。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司清苑的胸脯上,只見她胸前玉峰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 的花蕾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兩點艷紅,正自上下跳動,似是在向自己 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聽司清苑喘氣道:「靈靈,以後你也要多多動一些,就 像我這樣牢牢掌握控制權,免得六郎欺負你。」六郎有點哭笑不得,雖知這位岳 母有時極為好強,卻不知連這方面也是半點不讓。 心中雖然覺得被這個驕傲女人騎在身上雖說有失英雄氣概,但相反的也更令 他興奮,頗有棋逢敵手,將遇良材之感,心中爭勝之念大熾,定要將司清苑馴服 胯下,乖乖地聽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將司清苑壓在身下,司清苑已經不顧一切,如石磨般旋轉起雪臀來。 六郎才想反擊,司清苑的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陽具龜頭緊緊包住,藉女上男下之 勢,挾住六郎的陽具猛旋。 六郎只覺得陽具龜頭傳來陣陣酥酸,麻癢漸增,彷彿司清苑的蜜洞真像個石 磨一樣,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而且力道輕重不同皆由她控制,六郎幾次猛 攻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驟搖,弄得陽具幾次差點守不住精關,噴射出來。 陽具陣陣酥酸無力,雖然仍然性器高舉,卻彷彿棒身灌滿了水,只要司清苑再一 用力,就會失守。 六郎在司清苑在石磨緊碾旋轉的絕技下,陽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司 清苑的雪臀越是轉動的厲害,雲六郎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 狂震,彷彿通了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 眼睛所見,司清苑上身挺直,身子騎馬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著他的陽具。 雙手更緊捏著自己的兩個玉峰,不住按壓揉弄,口出發出喘喘淫聲道:「好女婿, 我真是爽爽死了。」 六郎連忙昇華元神,以元神轉化精氣,固守精關,與司清苑繼續纏綿。 六郎見她胸脯兩個乳球被她自己的雙手相擠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 瑩的汗珠自她的秀髮、臉龐、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緞,細緻柔嫩的身體上劃下了 一道水線,滾落於乳溝之中,毛孔大開,滲出了無數小點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 之下,六郎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為汗所濕而更呈誘人,油亮亮的閃出光 澤,在司清苑用力握擠自己的美乳下,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如同 一絲絲的火線,引得六郎慾火又是大熾,忍不住雙手扶住她那纖細的小蠻腰,陽 具急挺,撞擊著司清苑的花心嫩肉。 司清苑騎在六郎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心兒也隨之緊縮倏張,叫道: 「啊…啊…啊…師…賢婿…你…你好…棒…再…再來…快…快頂…我…我…快… 不…不…啊…啊啊啊…」叫聲越高,彷彿已到了極樂境地。 六郎也是滿頭汗珠,陽具被司清苑的小穴挾的肉緊。司清苑每一次的美臀扭 動都讓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彷彿打了個結,兩端用力拉扯,扭捲到了極處,再慢慢 伸展開來。這一鬆一緊之間,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緊時彷彿萬馬奔騰,直如天 地初生,就要飛爆開來,松時則如清風拂江,人浮大海,一望無際,心胸開闊。 至於司清苑也是被六郎那一柱擎天的陽具頂的十分舒暢,穴心那如萬蟻噬咬 的騷癢酥酸,只要六郎的陽具一撞,那騷癢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復,先是爆裂成 無數星塊,又在一剎那間聚復元,騷癢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六郎的陽 具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紓解騷癢,通體舒活。 六郎一手扶著司清苑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 息道:「怎…怎麼樣?小婿…弄…弄得你不錯吧?」說著,又是狠狠地連頂三記, 把司清苑弄得哎呦哎呦之聲連叫,身子前傾,兩個雪白嫩彈的美乳在六郎眼前跳 動,又滑又膩,還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乳香和著處女幽香,挾雜著 陰部異香,玫瑰髮香吸入六郎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個抓住司清苑的乳 房,只覺觸感柔嫩舒滑,溫暖細緻,一把在手好像隨時擠的出乳汁,那麼飽滿豐 實,肥大圓鼓。 司清苑連連喘氣,小嘴急速開闔道:「別…別得意,我…我才…不…不會… 輸…輸給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間,叫聲高八度,原來是六郎 趁她說話時,猛力連捅數下,陽具頂旋花心,把司清苑整個人連魂兒都幾乎轟散 了。 六郎得理不饒人,右手伸至兩人交處抹了一掌淫水,將之塗在司清苑的酥 胸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變成了兩人面對面,下體相,彼此擁抱的姿態。 頭一低,含住司清苑的嫩滑大乳,吸吮著那淡紅乳頭,不斷用舌頭去絞纏挑弄, 只把司清苑吻得放聲狂叫,螓首後仰,整個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髮甩出數滴汗 珠,飛濺牆上,雙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頭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女 婿…快…快吸,我…我好漲…我…我好…好滿…快…快…再…再吸…我…我…啊 …啊啊啊啊…嗚嗚嗚…」 突然之間,話說不出來,只發出嗚嗚叫聲,好像嘴巴被什麼堵住似的。原來 是六郎又將沾滿了兩人淫液的手指探入司清苑嘴中,讓她吸吮,因此說不出話來, 只發出嗚嗚叫聲。 六郎這三方進攻,把司清苑弄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將六郎的 陽具纏扭挾緊的求饒,但六郎的陽具不知怎地連連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只要一 碰穴心,整個嫩肉就彷彿被開水燙過般毛孔全開,舒展鬆弛,再難收聚,全身也 是酥酸連連,彷彿有人用檸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連擦,酸液滲入,那種酸入肉 裡,酥入骨中的感覺,整個人在瞬間好像連骨頭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團肉,不停 地喘氣。 六郎的臉埋在司清苑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韌彈 的雪肌玉膚。鼻中聞得乳香濃溢,整個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興奮,又是 快活。鼻子連嗅,雙唇緊吸,舌頭連纏,不時還有司清苑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 未得撫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時而會將左乳撞到他臉龐,更是香艷無比。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7章兩個岳母的荒唐計劃(十二) 一個時辰之後,六郎抬起頭來,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聲,再度把司清苑壓 在身下,陽具彙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龜頭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個被緊 緊包住,用力收縮,只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麻酥齊上,騷漲同來,再 也忍不住,唔的一聲,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又勁又強的精液整個 射出,彷彿一道極強力的水柱撞在司清苑的花心嫩肉上。 司清苑的嫩肉被雲嶽一撞一射,哪還擋得住不洩?花心又酥又熱,又嫩又熱, 大叫一聲,整個人如八爪魚般先是緊緊地將六郎卷捆在自己的四肢裡,陰精淋下, 與六郎的陽精和成一塊,再無力地緩緩放開,陰戶中精液濃濃,陽具濕淋淋的, 自蜜洞中滲出乳白的液體,沿著腿根柔肌流了下來,弄濕了六郎的陰囊,也令司 清苑的下體陰毛更是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烏黑油亮,閃閃有光。 六郎見司清苑這一場風流陣仗下來,幾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聽她喘 氣聲清晰入耳,胸口起伏,顯然是整個人都累垮了。 六郎,開始轉換目標,將早已經災情氾濫的岳靈靈抱過來,放到司清苑身上, 抱住岳靈靈的玉臀,略一用力,將陽具對準岳靈靈那油光閃滑的陰戶,嘩滋一聲, 藉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的挺了進去,只覺得岳靈靈的小穴又柔又暖,十 分舒服。陽具漲癢略消,如釋重負的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 緩緩地吐出了一口長氣,顯然是樂在其中。 岳靈靈只覺小穴中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整個蜜洞完全被陽具充滿,又熱又暖, 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歎,似怨似喜, 『啊』的嬌吟一聲,圓臀自然扭動,抖得六郎只覺得一陣震波自陽具襲上身來, 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岳靈靈弄得全身一陣騷熱,小穴 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個人嬌癱無力趴在母親身上,任憑六郎愛撫六郎沒多說 話,只是微笑地看著岳靈靈伏在母親身上的樣子,一頭烏黑長髮後揚散開,姿態 優美極了,彷彿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 地度?? ,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緻, 烏黑油亮。 再向岳靈靈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偷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 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裡藏著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 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六郎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 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飽滿,那麼 的鮮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這一來,六郎的慾火立時被全面 點燃,深深插在岳靈靈裡面的陽具隨即膨脹漲大。看著岳靈靈低頭俯首,像只發 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彿自己在剎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 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眼神滿是挑逗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飢渴,又是 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緊緊將六郎縛住,六郎只覺得這對母女果然是淫 浪騷媚至極。 岳靈靈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麼 的誘人,不時還有熱氣吞吐,雙肘按伏在床上,嬌軀壓附著母親雪白豐滿的胴體, 頭低臀高致使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 挺起,修長的玉腿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 花豹,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 住地吻著雲嶽的額頭、臉頰。 六郎一邊抽送,一邊雙臂抱住岳靈靈,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 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 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過山丘,涉深 谷,終於來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 岳靈靈的溫暖玉洞,已經是濕潤已極,淫水氾濫成災,她身子一陣扭搖,花 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彿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花蜜淫水滿溢,肉唇一陣 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她的股間嫩 肉上,瑩瑩生光。 六郎緊繃欲爆的赤紅陽具在這溫暖緊裹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淫水 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岳靈靈感到下身陽具一跳一跳的陣陣蠢動, 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六郎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 由自的一陣恍忽,全身微微發顫,只是外表看不出來。龜頭處則是熱血洶湧, 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裡激盪,連青筋都漲得圓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 六郎的陽具更為長大,卻總是不能得逞。 六郎只覺得下身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陽具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 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龜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 滑又緊,十分順手。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雲六郎的慾火還在不住高漲,陽具自 然就會不斷充血,如此一來,陽具理應更呈堅硬,旦事實卻不然,陽具中的舊血 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 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六郎就 是如此。 堅硬的陽具看似屹立不搖,英姿昂揚,實則外強中乾,麻癢酥酸,騷硬漲痛, 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兩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岳 靈靈穴中抽插起來,藉著男女性器交來發洩攢積的能量熱力,慾念情火。 岳靈靈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司清苑躺在床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提高,頸 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見女兒瓊嘴角微翹,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儘是 濃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緊壓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岳靈靈身子 上下前後,左右搖晃的將她的兩個美乳緊抵在自己身上劃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 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陣騰動,帶起 柔光潤澤,玉珠飛耀,看得司清苑心頭慾火又是一輪狂捲,整個身子好像被燙熨 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嬌嬌,竟張開嘴巴,將岳靈靈一隻玉峰含住吸允起 來,岳靈靈羞愧道:「娘,你好壞啊,幫著六郎欺負我。」 司清苑道:「靈靈,娘的奶讓你一連吃了好幾年,今天看你們小兩口玩的實 在開心,就忍不住了,吃你幾口,你不會在意吧?」 六郎看得雙目冒火,陽具不由自的急跳快抖,紅通燙熱的龜頭半淺不深地 在岳靈靈美穴中進進出出,岳靈靈那受得了?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 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卻被六郎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充血發 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灩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澤。 岳靈靈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 角流下,玉臀不住地後坐,雙眼迷離地向六郎央求道:「六爺,快…快進…進來, 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嗚…要丟了啊。」 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後臀,猛力前撞,陽具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 入柳玉瓊的小穴中,只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一聲興奮的呼叫, 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 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六郎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後的舒爽,陽具一送而抽,才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 的鮮紅蜜穴,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拔出來的陽具也是沾滿了兩人的淫液, 又油又滑,彷彿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陽具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 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六郎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岳靈靈調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鮮熱辣, 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岳靈靈全身狂 抖,豐乳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呻吟 道:「六爺,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啊 ……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 六郎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 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岳靈靈的花心 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準確無 比,或而輕刮徐抽,藉龜頭圓稜與陰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捲入旋出, 濺起淫水愛液,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岳靈靈的神經。雙手也不閒著,撫摸著岳靈 靈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淫液,在玉臀上面又 抹又塗,岳靈靈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吶喊般的叫了出來。 六郎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陽具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岳靈靈 溫暖柔嫩的小穴像個海綿般將他的陽具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 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之中,低吟道: 「靈靈你…你好緊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的嫩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 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雲嶽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六郎被岳靈靈這一吸,只覺得龜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籐蔓似的蔓延 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棒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陽具根部都有種 彷彿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裡,力氣放盡的真空。 唔的一聲,六郎發出濃濁的低吟,臉上漲得通紅,牙根咬的緊實,一口氣停 在胸口,全身筋脈繃緊,精關驟開,轟然聲響中,身子前撲,整個壓在岳靈靈身 上,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精液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 也乍然放鬆,全數激淋在岳靈靈的花心嫩肉上。 岳靈靈花心被六郎噴射出的精液強力衝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鑽入嫩肉之中, 小穴自然收縮,緊緊地將六郎的陽具挾住,同時啊的尖叫一聲,叫聲忽高陡落, 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剎 那,也是陰精全拋,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床,平滑的小 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 六郎精液狂射,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自陽具傳來,那種一瀉千里, 縱情奔馳的快感,精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猶自在空氣中 蕩漾。射精完後,六郎整個趴在岳靈靈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床頭,懷擁兩 美人。看著司清苑和岳靈靈母女二人妙人兒一對,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瓷 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嫩, 都像溫馴地像只安睡的貓兒蜷縮在自己胸前,不禁輕輕的撫著司清苑的秀髮,在 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岳母,下面又該你了。」 司清苑驚訝道:「天啊!六郎你還能行?」說話間,一隻玉手就朝著六郎那 雄赳赳的英雄摸過去,觸手之處堅硬如鐵,不由得芳心湧動,一邊愛撫著,一遍 又將溫暖的唇湊上來,六郎美滋滋地享受著司清苑的柔唇與香舌,問:「岳母大 人,這一次,你總應該為靈靈的將來放心了吧。」 司清苑吐出來道:「我真是一個放心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8章驪山行 與司清苑和岳靈靈風流一夜,第二天六郎起來,穿好衣服走到院子中,正好 碰到岳鼎秋,六郎笑呵呵躬身一禮,道:「岳丈大人早安!」岳鼎秋雖然先前不 贊同六郎和岳靈靈的婚事,但是木已成舟,加上司清苑又是極力支持岳靈靈脫離 沈家,嫁給六郎,他這個青城派的上門女婿也只好逆來順受。 見到六郎只好面上賠笑,道:「賢婿早上好,不知道有無看見你的岳母啊?」 六郎心道:「昨天晚上看了整整一夜,真是好看唉。」扣上卻是恭恭敬敬地 道:「岳母大人正在裡面幫助靈靈收拾東西,我們不是說好今日啟程趕赴驪山的 嗎,讓她們娘倆忙和咱們說正事去。」 岳鼎秋道:「也好!」跟著六郎直奔大廳,路上,岳鼎秋小聲道:「賢婿, 實不相瞞,你岳母這些日子整我鬧彆扭,她若是上了脾氣,那可是任何人都阻 止不了啊!這驪山我們固然是要去的,可是真不知道沈大將軍那裡該如何復。」 六郎將臉一沉,道:「岳丈,看來你還是真有些老糊塗啊!你不想想,沈天 豪現在是什麼身份?他是朝廷的叛賊啊,你還不趕緊跟他劃清界限,還想跟他密 切來往?你不要以為遼軍攻佔了大宋幾個城池,就認為沈天豪可以飛黃騰達,告 訴你,收復失地乃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們青城山也是在大宋的國土上,你就不 怕悲傷同敵賣國的罪名?就算你不顧慮,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啊。你的女婿我, 現在可是朝廷的鎮西大將軍,一等忠勇侯,跟著我難道就沒有前途?」 岳鼎秋尷尬地笑笑,連聲陪著不是道:「那是那是,我們青城日後還指望著 賢婿發揚光大呢。」 六郎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這樣吧,我們一起趕赴驪山,幫助驪山聖母 除妖之後,我們在趕赴西涼,消滅程世傑,等你有了功勳,我自認會在皇上面前 為青城美言,皇上一高興,說不定還會給你加封個護國大國師呢。」岳鼎秋欣喜 道:「那可是太好了,我們收拾東西,立即趕往驪山。」 六郎見到慕容雪航、慕容雨秋和林雪貞沈慈母女,將自己的計劃說完之後, 大家紛紛贊同,加上怠馬關已經有了紫若兒的消息,林雪貞將親自率兵趕赴怠馬 關,她與紫若兒還有血緣至親,配起來定無大礙,算算時間,寶日明梅也應該 快到接湯關了,到時候司馬紫煙和寇準定然會圖施妙計,攻破太原,就用不著自 己操心了。六郎就讓沈慈陪慕容雨秋鎮守臨州城。 與慕容雪航,司清苑、岳靈靈和岳鼎秋火速趕往驪山,途中慕容雪航一心惦 記師父,一路上歸心似箭,馬不停蹄,當天就趕了六七里路程,晚上在青林鎮 投宿一晚,預計明日晚間就可到達驪山了。 到客棧之後,司清苑吩咐店家要三間客房,六郎心中暗笑,想不到這位岳母 大人和丈夫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形同水火,聽靈靈說他們夫婦已經有許多年不曾同 床共枕了,怪不得昨天晚上一口氣要了四五次,最後都將自己搾乾了,看來今天 晚上又有的玩了。 店家見住客乃是有身份的人士,自然是照顧周到,打來洗臉水讓大家洗去了 一路的風塵之後,六郎要了一桌酒菜,擺到自己的房間,招呼岳鼎秋坐下,道: 「岳丈大人,我如今娶了岳靈靈為妻,因為受戰亂困擾,尚不能去青城補上那份 聘禮,就暫且在這兒擺上一桌酒席,我們爺倆喝上兩杯。」 岳鼎秋樂呵呵在六郎對面坐下,六郎又招呼司清苑和慕容雪航坐在自己身邊, 岳靈靈與岳鼎秋挨著坐下來,岳靈靈道:「爹爹,你終於同意我和六郎的婚事了, 女兒心裡好高興啊,我先給爹爹滿上,讓女兒敬你一杯。」 岳鼎秋高興地舉起岳靈靈斟滿的酒杯,道:「靈兒,你能找到六郎這麼年輕 有為的丈夫,為父也臉上有光啊,來來,我們大家一同喝一個。」 司清苑哼了一聲,扭過身子,將脊背給了岳鼎秋,冷聲道:「你這一冷一熱 的,也不知道知不是說的真心話,你要是真為了女兒的前途著想,就趁早與沈天 豪一刀兩斷,什麼狗屁結義兄,他分明是將你往火坑裡面拉啊,虧你還是一派 宗師,真給我們青城丟人啊,居然好壞不分。幸虧我賢婿提醒,要不然這會兒, 你興許就去前線幫助沈天豪和程世傑助紂為虐去了,那我們青城可就是名聲掃地 了。」 岳鼎秋急忙道:「夫人教訓的極對,我一定痛改前非,幫助六郎立功贖罪。」 六郎連忙道:「好極,來一同飲了這杯酒。」 司清苑這才勉強喝了一杯,岳鼎秋爭得了夫人原諒,心中發美,已經十來年, 夫妻之間冷戰不休,這些年他還未曾碰過司清苑的身體,今天連著幾杯酒下肚, 見司清苑臉上笑容可掬,不由得春心萌動,想入非非,一心想著和司清苑重修於 好,今天晚上好一親芳澤,於是大獻慇勤,夫人長夫人短的又敬酒,又添菜。 司清苑見他這般樣子,心中卻是越加生厭,好在也是青城派的掌門,整天就 知道投機取巧,與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讓自己滿意的事情,現 在又阿於奉承自己,司清苑譏諷道:「鼎秋,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以前你可 不是這樣啊,經常和我唱對台戲的啊。」 岳靈靈連忙說道:「娘,爹爹不是知錯了嗎?他以前不是被沈天豪蒙在鼓裡, 一直希望程世傑能夠稱王天下,好跟著人家沾光,現在他的女婿已經是差不多雄 霸天下了,他自然明白今後該怎樣做了,你就不要一味地埋怨他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夫妻吵架本事正常之事,且不可記恨對方,雪航斗膽 懇請兩位掌門,齊心協力助我驪山降妖除魔,雪航感恩不濟。」 司清苑道:「慕容妹子說的哪裡話來,我們一家人自然不用客氣,再者說, 我們司家和驪山聖母淵源甚深,就算沒有咱們現在的這層關係,我們也是要去幫 忙的。」 六郎哈哈笑道:「那我們就不要客氣了,今日好好喝上幾杯,就抓緊時間休 息了,明天早一些趕奔驪山。」 六郎又陪著岳鼎秋吃了十幾杯酒,岳鼎秋有了六分酒意,六郎也是有些興奮, 藉著酒勁打量著面前的三位絕代美女,心中即是喜愛,又是心酸,酸的是司清苑 這樣美貌,這樣鳳騷的絕代女俠居然跟了岳鼎秋這麼個窩囊廢。難怪司清苑瞧不 起他,這個岳父實在是無是處,尤其是牆頭草隨風倒,一點見也沒有。真是 可惜了司清苑的絕世容貌和那一對迷人的曠世異寶。想著,眼睛就朝司清苑胸前 瞟過去。 要是這個岳父,嘿嘿!突然 最新?? 染疾病去世該有多好?那我可就發財了,自己馬 上就將司清苑母女佔為己有,天天摸著她那一對豐碩的寶貝睡覺,這一路上也就 沒有任何寂寞了。 司清苑看到六郎正在不懷好意的看自己胸脯,不由得心中一動,想起昨天晚 上與六郎的徹夜風流,味起六郎那根曠世神器,把自己填的滿滿的那種感覺, 真是爽到家,要是一輩子擁有它該多好?司清苑暗自輕歎一聲,又聞見岳鼎秋醉 醺醺的還在灌自己,不由得更是討厭他,對著六郎一個微笑過去,同時將身子望 六郎這邊靠了靠。 六郎看著端莊賢惠的岳母,與她昨天晚上床上的風情截然相反,如今的寶相 尊嚴,聖潔高雅卻是另一種誘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從桌下鑽進司清苑 羅裙之內,隔著綢褲輕輕撫弄著她修長結實的玉腿。 司清苑正哪曾想到賢婿又在打她身子的意!她突然感到一隻大手探進了她 隱藏在方桌下的羅裙之內,肆無忌憚的摸著她的一雙玉腿,芳心一顫,略一扭 頭,剛好看到六郎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輕薄自己,那屈辱的感覺 讓她心中既是羞恥又是興奮。六郎將大手順著她光滑的玉腿的內側抵達根部,入 手的是一層薄綢,悄悄輕輕的托了托那隆起的豐厚,隔著絲綢輕輕的揉捏起來, 司清苑那肥美鮮嫩的私處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變溢出水來。 不,不要!司清苑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的大手,眼中流露出 一絲乞求的神色。萬一被岳鼎秋發現,那可就糟了,雖然岳鼎秋向來都懼怕自己, 可是真要被他發現,鬧將出去,自己的名聲可就毀了,這可怎麼辦啊?六郎知道 她雖然已在床上向自己低頭,但是在外人面前她還是那麼矜持,尤其是當著自己 的丈夫,絕不會任自己胡來,只能一點一點撕開她的面紗,一層一層突破她的防 線,讓她完全向自己投降,然後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在一起。 六郎手指微躬,中指從包裹著她私處的絲綢邊緣伸了進去,與她最神秘的部 位,直接進行最親密的接觸。不一會她的雙腿便鬆軟下來,我大手伺機整個探進 她的內褲,將她肥美的私處托在手中,搓揉玩弄。司清苑緊緊搖著牙關,竭力控 制想要扭動身子的慾望,俏臉上不由浮現起一層薄薄的汗珠。感受到她身子的急 劇收縮,六郎知道在特殊的場,司清苑敏感度超過了正常狀態的數倍,呵呵, 她快要來了,於是,六郎中指緊緊按住她正中的那一點,急速劇烈的撫弄。 「啊!」大股稠濃的液體從司清苑私處溢出,她渾身發顫,那快美的感覺讓 她終於忍不住叫喊了出來。面對六郎的調戲,司清苑羞憤欲絕,難道自己竟在丈 夫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女婿的指中達到了高潮,她此刻不禁有種莫名其妙 的衝動。 慕容雪航已經看出了二人桌子下面定是有小動作,看到司清苑的表情已經是 忍耐不住,再等一會兒,她非要叫出來不可,連忙對岳靈靈道:「靈靈,趕緊將 你父親扶房間休息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岳靈靈哎了一聲,扶起岳鼎秋就走,岳鼎秋還頭對司清苑道:「夫人,你 也早點休息啊,一會兒我找你愛有話說。」司清苑哪裡還顧得上與他話,岳鼎 秋剛出房門,她就忍不住叫出聲來:「六郎,哎呀,不行了,快住手啊。」她雙 腿緊緊夾著,不敢鬆開,她生怕一鬆開,那稠汁便會滴在地上,整個身子完全倚 在桌子上身上。 利郎嘿嘿笑著,從後面挽起司清苑的錦裙,將她的裡褲連同裘褲一併退下, 手指準確地攤入那毛茸茸的美穴之中,還未等搗動,司清苑就已經哎呀一聲,身 子一震顫抖,大量的蜜汁傾瀉下來,打濕了六郎的手掌。 慕容雪航笑嘻嘻湊上來,將玉手也伸過來,一遍撫弄著司清苑那濕淋淋的玉 唇,一邊道:「司姐姐流的好多啊,恩!還有香氣呢。」 司清苑喘著粗氣,將上半身靠在桌子上,羞道:「六郎,我的好女婿,你真 是壞死了,居然讓我當眾出醜。」六郎卻是邪惡一笑,將身子貼上來,不知什麼 時候,他的下身衣服已經退下去,直接將巨大的凶器湊到司清苑的玉門關,對準 那滑膩多汁的柔美直入進去。司清苑綿軟的趴在桌子上,六郎低頭瞧著緋紅的穴 肉被粗壯的玉莖帶出插入,心中異樣的激盪,她週身榮潤的肌膚變成悅目的粉紅 色,因跪著而顯的異常豐滿的玉臀已佈滿細小的汗粒,漸漸匯成小股流下,汗液、 蜜汁和精液混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籍。 六郎一邊大力抽動,一邊壓上她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粒, 蜜壺裡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糾纏著棒身,花蕊抱住了龜頭。知道司清 苑高潮在即,用力將玉莖刺到底,牢牢頂住了花蕊研磨擠壓,司清苑發出了近似 痛苦的高亢哼叫,玉手緊緊拽住六郎的胳膊,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緊,滾燙的花蜜 從花蕊噴出,全身大力的顫抖,又一次洩出身來。 高潮過後的司清苑似乎死了過去,嬌軀癱軟,面色憔悴蒼白,呼吸欲絕。六 郎連忙停下身子,將她翻過來抱在懷中。來到屋中的暖床上,六郎再次將堅挺的 英雄插入司清苑的蜜穴。顫抖的鮮紅寶蛤口微微敞開,流出米粥樣的分泌物。六 郎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邊,司清苑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 慕容雪航一邊揉著司清苑那豐滿的絕世寶貝,一邊說:「司姐姐,怎麼樣, 嘗到你的寶貝女婿的厲害了吧?」司清苑喘息著,道:「六郎,你今天怎麼這樣 厲害?」 六郎笑道:「我每次都是這樣厲害的,昨天只是頭一次和你來,不敢太過放 肆,今天不同了,我要讓你徹底的舒服個夠。」司清苑斷斷續續說道:「人家… …已經爽夠了,再來的話,就不行了。哎呀!太厲害了。」 這時候,岳靈靈已經從那邊來,看到床上正在展開大戰,不由得立即脫了 鞋子,湊上來觀戰。 慕容雪航幫助岳靈靈脫了衣服,看著六郎與母親的激戰,岳靈靈馬上災情泛 濫,慕容雪航將手指探入岳靈靈濕滑不堪的桃園,輕輕挖弄著,溫柔地笑著說: 「靈靈啊!看你濕的樣子,我先幫你撫慰一下吧,雖然不如六爺的寶貝,可是總 也得等著六爺將你母親餵飽了吧。」 岳靈靈含羞點頭,玉腿不住的張著,不錯眼珠的緊盯著六郎那霸世神器進 出在司清苑粉嫩的寶蛤中,歷經了一段漫長的等待之後,司清苑在一陣顫抖中, 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她嬌軀不住地顫動著,癱軟成一團酥泥。六郎拔出凶器, 看看慕容雪航和岳靈靈,問:「你們誰先誰後?」 慕容雪航笑道:「你沒見到靈靈的災情有多麼嚴重嗎?」說著,就將岳靈靈 推到六郎懷中。 岳靈靈順勢探手握住六郎意氣風發的英雄,感受著六郎的粗壯與堅挺,嬌軀 陣陣戰抖。 六郎撫摸著她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她的酥胸相當豐滿,蕩漾起陣陣眩目的 乳波。慕容雪航在身後讚歎了一聲,六郎俯上去將頭深深埋入,大力嗅著她清新 的女兒體香,舒適的歎了口氣。岳靈靈的呼吸急促起來,六郎用臉不住摩挲滑膩 的肌膚,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顆蓓蕾,一面輕輕握住柔軟的雙峰。岳靈靈抱住六郎 的頭,神色苦惱至極,雪白的貝齒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發出聲音,蓓蕾卻腫漲 起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9章驪山行(二) 慕容雪航的玉手在身下玩弄著六郎的寶貝,六郎將懷中的岳靈靈向後推倒入 司清苑懷中,探手撫摸著她的玉臀,笑道:「靈靈,你自己把花瓣兒分開!」岳 靈靈渾身陣陣顫抖,雪白的肌膚早變成悅目的粉紅,聞言用手指分開兩片飽滿的 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纖腰,神態卻羞到了極點。六郎湊身將碩大的龜頭擠入兩 片灼熱的蜜唇,岳靈靈皺起眉頭,渾身一下繃緊。 六郎握住她的纖腰,慢慢往裡面刺去。 岳靈靈微哼一聲,道:「六爺,太大了。」六郎挑逗著她的蚌珠,岳靈靈內 外交煎,更加難受,微微啜泣。六郎繼續往秘道內擠去,雖然蜜壺裡面已很潤滑, 可實在太緊窄。英雄用力下壓,玉莖整個擠了進去,岳靈靈渾身一震,爽的叫了 出來。 六郎再次深深刺了進去,岳靈靈一震,挺起纖腰忘形「啊」的叫了一聲, 六郎緩緩退出,又再左右淺刺。岳靈靈暱聲道:「六爺。」慕容雪航握住她的手, 湊到她耳旁道:「你求六爺啊,他會讓你一樣欲仙欲死的。」岳靈靈再顧不得嬌 羞,暱聲道:「六爺,求你給靈兒快些弄吧,就像剛才對待我母親那樣啊。」六 郎笑道:「這就來了。」 六郎再不耐煩徐徐施為,大力挺動下體抽插,緊窄溫暖的蜜穴緊緊包裹著英 雄,一刻不停的衝刺,玉莖在她體內堅硬到頂點,岳靈靈連聲呻吟,額頭冒出粒 粒汗珠,司清苑撫摸著她道:「靈兒,還舒服嗎!」岳靈靈咬牙挺動著,陣陣酥 麻傳來,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將玉莖插到底部,力度和速度都提了上來。岳 靈靈馬上堅持不住,不消一刻就哆哆嗦嗦的魂遊巫山去了。 慕容雪航和司清苑都幫助六郎愛撫著岳靈靈嬌媚的胴體,直到她幽幽醒轉, 看到六郎依然還在緩緩地抽插著自己,心中高興之餘,忍不住道:「六爺,你還 要靈靈啊?」 六郎再次緩緩進入她的溫熱身體,岳靈靈嬌弱不勝,陣陣顫抖。六郎心中大 憐,俯身下去溫柔的撫慰著她,英雄在岳靈靈兩片肥厚的蜜唇間出入,不時挑刺 溪口柔嫩的蜜肉,岳靈靈抬起玉臀輕輕擺動,六郎順應著她的動作,寶蛤口陣陣 蠕動,吐出汩汩蜜液,陰陽交匯,一股純陽的內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莖堅硬火 熱的仿似燒紅的鐵棍。岳靈靈閉上雙眼,微鎖黛眉呻吟起來。 六郎快速推進,岳靈靈暢快的尖叫起來纖腰弓起,蜜壺內驟然一縮一張,寶 蛤口狂噴出一大股晶瑩的愛液,不僅把六郎的手掌全部弄濕,更在身下的床單上 噴出一道濕痕,顫抖中,她再次暈厥過去。 六郎這才改換目標,將慕容雪航溫柔地壓倒,她嫩若凝脂般的粉頰上卻留下 兩朵紅霞,水汪汪的眼睛閃耀著朦朧的星光,眼角眉梢儘是誘人的春情,整個人 散發著嬌慵的媚態。六郎翻身壓上她身子,輕車熟路地刺入她溫暖濕潤的體內, 親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寶貝兒,我疼死你了!」 慕容雪航微笑著修長結實的雙腿纏了上來,一面在我耳邊暱聲道:「六郎, 你真好!你的寶貝是最好的!我被你刺的好舒服,就保持這樣吧。」 六郎俯在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上,下身盡可能的佔有著她,巨大的玉莖在她狹 窄的體內陣陣跳動,碩大灼熱的龜頭用力擠壓著花蕊,不緊不慢的來運動。 慕容雪航用力抱住六郎的虎腰,玉臀向前挺湊,口裡輕輕呻吟。六郎立起上 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壓在床上,挺動下身抽插起來。慕容雪航挺起酥胸摩擦著六郎 的胸口,纖腰款擺,玉臀迎著六郎深入的動作。蜜壺內一片溫暖濕潤,巨大的 玉莖帶出陣陣浪潮,順著她晶瑩的玉臀流上床單,房間裡響起了寶貝用力撞上她 的股間的清脆聲音。 慕容雪航一面呻吟,一面癡迷的望著我,玉手在六郎身上游移撫摸。六郎微 微出汗,真氣在脈膘急滑利的流動,通體舒泰無倫。二人昇華了元神,繼續交 ,工夫不大,慕容雪航就美美地在顫動中進入高潮。六郎拔出英雄,讓她轉身 趴在司清苑身上,慕容雪航翹起粘滿晶瑩愛液的玉臀,六郎手探前揉捏著沉甸甸 的乳房,龜頭擠開滑膩的蜜唇,用力插了進去。慕容雪航不由「唔」的一聲,六 郎又開始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將全身力氣都發洩出來,下腹撞擊她豐滿的玉臀, 蕩起陣陣臀浪。 慕容雪航喉中發出含混的呻吟,雙手攀上司清苑那對絕對豐滿的玉峰,一邊 用力的揉動,一邊溫柔地吸允,在六郎連續的狂轟亂炸之下,她蜜壺內蠕動收縮, 六郎知道她又要高潮,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貼上去一陣快速迅猛的聳動。慕容雪 航口中一連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洩了出來。六郎頂著開的花蕊不住研磨,探 手溫柔的撫摸她柔軟的酥胸,感受著她的陣陣顫抖,慕容雪航輕輕的哼著,下體 不住湧出灼熱的浪潮。 看到六郎居然還是那樣雄風不滅,司清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好女婿,你 好神勇啊!」 六郎貼到她耳邊笑道:「寶貝兒岳母,該到你了,看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司清苑嬌吟了一聲算是答。六郎將神器向下轉移陣地,開始大力抽插。 司清苑抓著慕容雪航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她的玉背。六郎更是狂猛的挺 動,銷魂的呻吟又響了起來,六郎,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時只留龜頭夾在蜜唇間, 插入時又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司清苑的眼神逐漸迷亂,口中無意識的歎息呻吟。 她不停地扭動嬌軀,挺動玉臀,蜜壺內火熱一片,似乎急不可耐。六郎將她的雙 腿劈開成一字,握住纖腰大力抽插,司清苑口中發出愉快的呼叫,挺起了身子配 著。 就在二人要上高潮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岳鼎秋帶著醉音道:「靈靈 你睡了嗎?你娘為何在房間啊?」岳靈靈看了一眼眼前火爆的情景,嚇得摀住嘴 巴,不知道如何答。司清苑卻是厲聲道:「我們正在商議正事,你不要來打擾 我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 門外的岳鼎秋吃了一驚,道:「這麼晚了還有正事?」說著們就往走。司 清苑不依不饒地喊道:「你以為都像你每天都是無所事事嗎?」聽著岳鼎秋逐漸 遠去的腳步聲,司清苑臉上微微一紅,低頭看看了正與六郎交的部位,忍不住 以手掩住了噴笑的嘴巴。 慕容雪航道:「司姐姐,你可真會騙人啊!」 司清苑笑道:「誰讓他無能呢?要是他也能向六郎這樣棒,我哪裡還會騙他。 酥麻的快感向六郎襲來,六郎奮力猛入,司清苑卻尖叫一聲洩了起來。六郎 大力挺動,她脆弱的戰抖起來,六郎抽插幾下,玉莖終於開始噴射,強勁的精液 打在她柔軟的花蕊上,司清苑不由陣陣顫抖,趴上六郎的身體,舒服的喘息。 「想不到辦這事,還能夠提升功力?」司清苑無限美好地說。 慕容雪航道:「要不然怎麼說六郎的英雄乃是絕世神器呢,司姐姐你是不是 已經愛上它了呢? 內息週而復始地在體內循環,司清苑只覺週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溫泉,心神 和身體都放鬆至極限,雖然不曾答,但是心中早已經升起一片美好和嚮往。 這一夜,六郎就枕著司清苑的兩座玉山而睡。 天色轉明,六郎感覺到自己的英雄異樣,張開眼,看到司清苑的大眼睛裡閃 著喜悅的光芒,俏臉興奮的升上兩片雲彩,甚是明艷動人。自己的英雄在她手中 蠢蠢欲動,她輕輕的喘息著,正用玉手和香唇愛撫著自己。 見六郎醒來,司清苑笑道:「乖女婿,我想為自己準備一點早餐啊。」 六郎汗下。 將司清苑抱起來,讓她跪在自己腿間。司清苑逐寸地將英雄吞入嘴裡,巨大 的英雄將她的小嘴漲的滿滿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間,再緩緩吐出,如此反覆,英 雄上粘滿了粘稠的口涎。六郎舒適的扶住她的螓首,司清苑吐出紫紅的英雄,轉 而用靈巧的舌頭挑逗,不時嬌媚的瞟我一眼。鮮紅的舌頭在紫紅碩大的頂端上纏 繞,不時輕輕把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捲入,更在下端和稜角上刮動,六郎的呼 吸不由沉重起來,仔細的注視著她的動作,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歡喜。 英雄在她口中頻頻跳動,司清苑的眼神更加嬌媚,口上的動作更加討好,六 郎用食指輕輕刮著她的臉蛋,仔細體會著陣陣襲來的快感,她將英雄含入嘴裡, 螓首上下擺動,大力吞吐起來,我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動,按住了她的頭。 偏這時候,該死的岳鼎秋又來了,砰砰的敲門聲將慕容雪航和岳靈靈都吵醒 了,司清苑喝道:「你又來做什麼?」岳鼎秋哪裡知道屋裡面是何等火爆的場景, 答道:「夫人,已經不早了,我們不是著急上路嗎,咦,你怎麼還在靈靈房間 裡?」司清苑道:「混賬,你胡說些什麼?我們昨天晚上沒有商議好,我心裡就 一直放心不下,故此今天早上一早就過來找女婿商議了,你還在外面幹什麼?趕 緊下去招呼店家準備早餐去啊!」 「唉,遵命!」岳鼎秋領命下樓去了,六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岳靈靈道: 「娘,你好厲害啊。」 六郎高興之餘,身子一哆嗦,就將精華放了出去,儘管昨夜已經爆發過數次, 但是為了岳母豐盛的早餐,六郎還是多多製造了一些出來,濃稠的精華馬上溢滿 司清苑的嘴巴。她含笑全嚥了下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章紅浪谷除妖(一) 四個人穿衣服出來,洗漱完畢和岳鼎秋一道用過了早飯,然後就快馬加鞭趕 奔驪山,儘管是馬不停蹄,但八里的路程還是漫漫長長,直到月兒爬上樹梢, 才看到驪山的影子,來到驪山派的時候,已經是定更十分了。小姐妹們看到慕容 雪航,都紛紛湧上前來,慕容雪航與她們見面之後,抱頭痛哭了一場,相隔數年 未見,同門之間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但是,慕容雪航一心惦記著師父,跟著師妹們來到後堂,進得屋中,看到驪 山聖母正端坐在蒲團之上,已過半的驪山聖母,依舊一身雪白的素衣,一頭的 白髮如銀,神情若水地閉目打坐。她嬌艷的玉臉玲瓏浮突,嬌嫩雪白的肌膚比少 女還要鮮嫩,只是比那些少女多了一份成熟韻味。 慕容雪航叫一聲:「師父!」美目中的淚水已經是忍禁不住,「師父,你老 人家怎樣了?」 驪山聖母聽到外面腳步聲,又聽到慕容雪航的聲音,睜開眼睛過頭來,看 到眼前的慕容雪航,不由得又驚又喜:「雪航,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慕容雪航跪倒師父跟前,扶住驪山聖母的臂彎道:「師父,徒兒聽說驪山有 難,馬上來救援,還聽說你老人家受了傷?」 驪山聖母微笑笑道:「沒事的,卻是有妖邪作怪,連續抓了我驪山十數名女 子,唉!」 驪山聖母突然又看到司清苑夫婦,欣喜著站起來,道:「原來岳掌門來了, 真是有失遠迎,徒兒們還不趕緊看做,上茶!」 驪山聖母又朝司清苑看過去,一連看了數眼後,她的眼睛裡居然閃現出淚花 來,顫聲道:「清苑,你終於來了啊。」司清苑忙失禮道:「姑姑,清苑因為有 些瑣事纏身,來得晚了,也不知道驪山出了什麼妖邪,居然這樣大的膽子,搶奪 我們的女子。」 驪山聖母將慈愛的目光從司清苑身上後來,又轉向岳靈靈,上前拉住岳靈 靈的手道:「靈兒,又看到你了。」岳靈靈乖巧地依附到驪山聖母身上,道: 「聖母,靈靈多麼希望留在驪山跟你修煉元神啊,可是我父親就是不願意,這一 次聽說要來驪山助你除妖,靈靈就一道跟著來了,雖然我沒有什麼本事,可就是 心裡一隻惦記著聖母,就是幫不上大忙。」 驪山聖母高興地說道:「靈靈啊,說實話,我也十分想念你啊,你能來我就 十分高興了。」 驪山聖母又和六郎打過招呼:「六將軍,我雖然在驪山,但是河北的戰事也 聽說了一些,楊家將滿門英烈為國捐軀,深感同情,奈何我前些日子身上受了一 點傷,所以不能前往助戰,實在是愧疚啊。」 六郎道:「聖母好意我心領了,養好自己身體要緊,咱們既然來了,就研究 一下那個怪物吧。」 驪山聖母點點頭,對大家講到:「數月之前,我們驪山派就發生過數起女 子丟失的怪事,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修羅界的惡人所為,事情發生之後,我就在通 往驪山的交通要道設下埋伏,專等惡人上鉤,可是一直沒有見過惡人動靜,也從 來沒有修羅界的陌生人來過。我心中好生奇怪,可是就在我正納悶的時候,又有 一名女子消失,這不由得讓我意識到,惡人有可能就在我驪山。」 六郎問道:「那究竟有沒有惡人的下落?」 驪山聖母點點頭,道:「於是我開始排查驪山的內部所有子,可是還是沒 有發現惡人的蛛絲馬跡,最近,每隔十幾天就會有女子神秘失蹤,搞得我寢食 難安,終於在一個月之前,被我在紅浪谷附近發現了可疑之現象。」 司清苑道:「看來那妖邪真在驪山了。」 驪山聖母道:「那天在紅浪谷無意發現意見帶血的女人衣服,讓我不由得起 了疑心,我於此潛伏了一日,終於發現這個山谷中居然隱藏著大量的毒蟲怪獸, 有好些竟是我平生未曾見過的模樣,正巧又有一名女子途經紅浪谷之外,就見 一條三四丈長的巨蛇將其襲擊,然後捲起來朝山谷深處而去。我奮力追趕,途中 居然遭到大量毒蟲的伏擊,那些蟲子都十分兇惡,而且全是劇毒之物,我與之奮 力廝殺,終於衝了過去,轉過一處山崖,在一道瀑布之前,竟出現了一批更為凶 惡的毒蟲,它們說牛非牛,說馬非馬,頭上有角,兩翼有翅,口中有鋸齒,四肢 有歷爪,口中還能噴毒氣,將我圍住,好一番惡鬥,要不是我的風火雷霆陣功力 深厚,早就命喪山谷了。就在我筋疲力盡時候,正巧天降大雨,那些怪物的毒性 受到限制,我才得以逃脫,來之後,因為中了劇毒,一連休養了十數天剛剛漸 好啊。我懷疑這些毒蟲都是遭受了人的控制,故意與我驪山派為敵,所以就想清 苑來助我一臂之力。」 司清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們神形變之中,有一種是可以變換為六角 神獸的,而六角神獸正好可以克制毒蟲,所以聖母認為是有人利用了神形變的 法術,在這裡召喚驅使毒蟲故意與驪山派為敵?」 驪山聖母道:「我確實是這樣認為的。」 司清苑道:「可是,這普天之下,除了我司清苑,再沒有第二人會這神形 變啊,我說這句話是有根據的,因為神形變乃是青城派不傳非血緣至親的絕學, 我這一身功夫,乃是我的祖母親傳,在青城再無第二人能會,就連我過世的父母 都不會這一絕藝。」 驪山聖母道:「清苑啊,我與你父親相交甚好,有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其 實在青城,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人會那神形變,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司清苑驚道:「有這等事?」 驪山聖母道:「這件事說起來話長了,今日我也不想再提起當年那些往事, 我們還是商議一下,如何對敵吧。」司清苑不依道:「姑母,正是因為你與我父 親情同兄妹,我才喚你一聲姑母,這神形變乃是我青城派鎮派之寶,我豈能容 忍他人偷藝?你快說說那個人究竟是誰?」 驪山聖母歎口氣道:「我本不想說,可是即使我不說,明天或許也要面對與 她,清苑啊!那個人就是歐陽明慧啊。」 司清苑驚得站起來,道:「你說是我娘?」 驪山聖母搖頭道:「她並非你的親娘,可她卻名義上是你父親的結髮妻子。」 司清苑更是糊塗,「姑母,你把話說明白點,她怎麼會不是我的親娘啊?如 果不是,又會是誰?」 驪山聖母鄭重地說道:「你的生母是在歐陽明慧之前與你父親感情決裂,原 因就是你父親有了婚外之情,看上了修羅界的妖女歐陽明慧,你母親對他苦苦相 求,希望你父親能夠放棄妖女,重修舊好。可是你父親當時被妖女迷惑,中毒太 深,非但不聽你母親的哀求,還與她大打出手,他們感情破裂之後,你母親毅然 離家出走,走的時候,本想將剛剛兩歲的你帶走,可是你的祖母不允許,加上你 的祖母愛子心切,已經答應了你父親迎娶歐陽明慧的要求。你的生母悲痛欲絕, 一氣之下,憤然離開青城,發誓再不來。而你的父親也暗自有了對你母親的愧 疚,可是妖女的媚術讓他又不能擺脫。兩年之後,發生了一件事情,讓你父親終 於認清了歐陽明慧的真正嘴臉,她居然勾引修羅界的同門師兄,在青城歡作樂, 而且在偷歡的時候,她的師兄還問起是否學到了神形變的絕藝,歐陽明慧大言 無恥地說,在她的哄騙之下,你父親居然將神形變的密集透露給她一半。」 司清苑道:「原來我父親也會神形變?那為何祖母還要騙我說,我的父母 都不會呢?」 驪山聖母道:「你父親是你祖母的獨子,你祖母豈能不傳自己的親生兒子? 至於為什麼要騙你,那你就應該去問你的祖母,可惜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司清苑又問:「姑母,那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驪山聖母道:「你父親發現了歐陽明慧的姦情之後,與她大打出手,她那修 羅界的師兄被你父親當場擊斃,歐陽明慧也因為不是你父親的對手,被你父親抓 住之後,你父親本想將她就地殺死。可她卻對你父親哭訴說是她一時糊塗,請你 父親看在她身上已經你們司家骨血的情分上饒她一命。你父親本不能容忍她的所 作所為,但是考慮到她身上的孩子是無辜的,就當場廢掉了她的雙腳,保留了她 的性命。可是,就在幾天之後,修羅界的一干高手血洗了青城山,你的父親就死 於那場浩劫。」 司清苑聽罷,禁不住淚流滿面,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個妖女呢?」 驪山聖母道:「後來的事,沒有人知道。當時,你祖母帶著你帶著年幼的你 前往無量山,幫你開天闕眼,好修煉神形變,等她來時候,你父親尚有一口 氣在,就將這件事告訴了你祖母,並囑咐你祖母好生將你養育成人,將來為他報 仇雪恨。」 司清苑怒火中燒,道:「我勢必殺光修羅界的那幫畜生。」 驪山聖母道:「清苑,你不要衝動啊,修羅界的實力遠非你想像中那樣不堪 一擊,你祖母之所以不把真相告訴你,就是不讓你急著報仇,而是慢慢地積攢自 身的能力,直到你有把握能夠的時候,再報仇也不遲啊。」 司清苑點頭道:「我明白祖母的良苦用心,可是我不明白,我的生母后來就 一直沒有消息嗎?」 驪山聖母遲疑了一下,道:「這個我不太清楚。」說罷,臉上泛起一股神秘 的淒楚之色。 司清苑歎口氣,自言自語道:「我苦命的母親,讓女兒去哪裡去找你啊。」 第二日,驪山聖母帶領大家來到紅浪谷外邊,看山谷裡面妖氣密佈,十分凶 險。六郎、慕容雪航、司清苑、岳鼎秋跟著驪山聖母小心翼翼繼續向前走,岳靈 靈和眾多驪山的女子因為功力尚淺,進谷後又是十分凶險,所以就讓他們留在 外面。 一行五人正往前走,往前一看,隔坡那一面塵霧飛揚,滾滾高起,上空天色 依然晴弄未變,下面被那山坡擋住,除塵頭高漲而外,均看不見。互打一個手勢, 飛也似往坡上馳去。晃眼相繼趕到坡頂之上,見面前地勢甚廣,像似一大片盆地, 中間肢陀甚多。坡下橫著一條去始信峰的山徑,坡對面斜橫著一片綿亙不斷的危 峰峭壁,勢險高陡,雄險異常。循徑右去,到了前面,便與那崖成了平行,山勢 也漸收束,只對坡一面離崖最遠,約有半里之遙,崖勢到此,漸失高整,有如幾 處裂縫和缺口。那塵頭起處,便在對崖裡面。 眾人看時,一陣陣的旋風捲起十多丈的塵霧,正和走馬燈一般,由右而左, 在缺口裡面馳過,怒濤也似,一浪趕一浪,已然過去了好幾陣,後面塵頭兀自追 逐不已,勢甚迅疾。因這兩處崖口裂縫最低,崖內地勢比外面還要平衍,立處坡 頂頗高,正可看到對崖裡面景物。當頭兩陣風頭過去,眾人只當山中怪風,未怎 往下注視,先沒看真。及見風頭一陣接一陣逐隊直馳,與常旋風有異,定睛一 看,原來塵沙滾滾中,竟有不少生物在內,以先過的不曾看到,後看這幾陣,似 是鹿和山羊之類,十為群,箭也似急,朝前躥去。那旋風塵霧。便是這些野獸 飛馳激起,塵頭卻比前幾陣低些。下余俱是大小蛇蟒,風沙之勢最猛,行馳也最 迅急,一條條似匹練一般往前拋起,有的五色斑斕,有的銀光閃閃,由三二尺起 到十餘丈長短,為數之多,不可數計,越往後越長大,五光十色,奇形怪狀,不 一其類。所過之處,激得地上塵霧浮空,蜿蜒宛如一道灰色長虹橫亙山半,比起 前頭一陣逐一陣的又自不同。 眾人本都是嫉惡的天性,尤其司清苑猜測山谷裡面驅使這一干毒蟲的妖邪很 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歐陽明慧,所以屢欲大展身手。想到這裡,她膽氣一 壯,剛要開口起步,六郎已先喊道:「你們快看,哪來這些大蛇。」六郎說著話, 腳底一點勁,早往坡下縱落,往前面崖缺趕去。 司清苑隨喝道:「這多毒蛇如不除去,要留多少禍害!萬萬容它不得!大家 還不下手!」說罷跟蹤縱落,飛也似往前趕去。驪山聖母見二人相繼縱落,招呼 慕容雪航和岳鼎鞦韆萬小心,三人也隨後趕去。那崖缺口一排三個,對坡和左前 面一個最是淺豁,當中一口較高。 六郎見蛇勢猛盛,未敢輕惹,只想往對面崖上覓地隱伏,暗中窺看,下坡便 照直往對面缺口跑去。司清苑志在除害,見蛇群已過不少,恐趕去蛇將過完,不 能多殺,特意往最前面缺口抄去。六郎喊道:「大家意互相保護。」因見蛇群 大多,覺著司清苑會神形變自然無妨,於是司清苑打頭,眾人緊跟其後。 這一來,五人成了兩起。崖勢原頗彎斜,中間又多突出之處。司清苑去時, 原是滿身勇氣,及至趕近缺口一看,見那妖蛇多半又大又長,微昂著頭,身子微 微一躬,便似弩箭脫弦一般,由右往左橫射過去,為數又多。遠看還不覺十分可 怕,這一臨近,見那蛇群過處,地上塵沙滾滾,攪起一條粗大無匹的灰虹。塵霧 之中,一二十丈的蛇影,三五參差,似電一般掣過。鱗光隱隱閃動,蛇眼凶光, 青紅藍綠,各色都有。又似流星飛射,一瞥即逝。後面還來之不已,往往數十為 群,最小的也有丈餘長短、碗口粗細,奇形怪狀,勢子又勁又疾。別的不說,單 是隨著蛇行帶起來的風聲,便尖厲刺耳,令人心悸。 大家稍停一會兒,司清苑道:「姑母,解蛇毒的聖藥可帶了?」 聖母道:「早已經準備好了,我這就分與大家,一旦遇到危險,盡量以防守 為本,萬一不慎被妖蛇擊中,就趕快吃下這解藥。」隨後將解藥沒人分給一份,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收好。 左近一帶草木固是亂飛亂舞,搖擺不停,連那崖壁也轟轟震撼,起了極大 應。怪風聲中,還夾著許多樹木折斷、石土崩落之聲,料是前途樹木當了蛇路, 被它撞折而起,聲勢之猛惡,端的從來未見,人如何敢輕櫻其鋒!司清苑這才知 道,除它不是容易。自己雖有神功,攔腰下手,殺它幾條,並非不能,但是來勢 既多且猛,前蛇一死,余蛇一齊衝來。 司清苑就把寶劍舞個風雨不透,挨中就死,為數這多,也難應付。休說被它 乘隙撞上,難於活命,所噴毒氣便難防禦,一被噴中,非受其害不可。心漸內怯, 略一停頓,那蛇便似流水一般過了好些。及至看出那蛇都是一味照直前躥,頭也 不,意似爭向前面,有個一定去處,不是追殺山中生物。 六郎手中紫玉金瞳劍與慕容雪航相互配,一番劍雨之下,這些妖蛇也難以 接近。 驪山聖母和岳鼎秋也各施神功抵禦蛇群,大約一刻鐘後。 蛇群已然過完,蛇群離去,腥風塵霧依然綿亙未散,略微聞嗅到一些,便覺 頭腦昏眩,六郎不禁驚異。暗忖:「這東西真個厲害!過後余腥尚且如此凶毒, 如若冒失邀截,定為所傷無疑。」大家不敢再進。偏頭往蛇群去路一看,原來那 崖也是一條長蛇形勢,沿著裡面崖腳,乃是一片寬長野地。最前面林木蓊翳,另 有一片山崖橫亙右側,與這長崖不相連屬。遙望塵霧,蜿蜒如龍,正往林中躥進。 蛇群影子猶在霧中隱現,晃眼之間,全數投入,只剩塵霧未息。 六郎罵道:「難道真是那妖女作怪?她真好大的本事,居然能使喚這麼多異 類?」 司清苑道:「她不僅偷學了我們青城的神形變,又懂得修羅界的霸控神功, 指揮這些毒物也不是什麼難事。」 驪山聖母道:「蛇蟒凶毒,但前面還有比它凶毒十倍的東西在那裡呢!你們 沒往高處過,不曾望見。蛇蟒雖多,十九是往前途送死,越是長大猛毒的,越難 得逃活命。因這蛇群後面,另隨有一條奇毒無比的怪蛇,已然氣候將成,與前面 谷中怪物一樣,也以吞食蛇蟒為糧,專殘同類,凶毒無比。上一次我曾經遇到, 斷去它一條長尾,因它行走如風,比箭還快,終於被它逃脫。性又狡猾通靈,想 必是受人訓教許久。」 眾人立處,原在道旁近崖壁一片山石之上。再往前走不多遠,雜草本甚繁茂, 因吃蛇獸踐踏,壓成兩三丈寬一條馳路,好些地方草已枯黑。眾人目光多注意前 面,不曾留意右方來路。這時,忽聽下面草地裡寨餌爬沙之聲甚急,跟著群響騷 然,颯颯之聲四起。 慕容雪航叫一聲:「小心後面!」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391-40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章紅浪谷除妖(二) 六郎和司清苑循聲頭一看,先是許多蜈蚣,十九為群,其長均在尺半以上, 最大者幾達三尺,一條條昂首張鉗,目射金碧凶光,身上閃著紅藍紫三色光華, 兩列鐵一般的短足划行如飛,由草皮上疾駛而過。大的過完,後面還有七八寸長 一群小蜈蚣,為數何止千!遠望過去,宛如一片錦雲貼地疾飛,呼嘯而來。 蜈蚣後面跟著來了不少大蠍子,多半都是灰色,其中最短的也有六七寸,長 的竟達三尺以上。各搖舞著兩隻鐵叉也似的長鉗,尾後毒鉤上翹,口裡噴著毒水, 疾如奔馬,成群結隊往前駛去。蠍子後面,又見守宮壁虎之類,行徑大略相似。 本來塵霧未消,再被這些蜈蚣、蠍子等奇毒惡蟲一駛過,霧影中又添上一縷縷一 片片的綠煙彩氣。眾人立處雖然較高,相隔蛇蟲所經霧陣約在五六丈遠近,已不 時聞到奇腥之氣,刺鼻難聞,頭腦也覺有點發悶。知道霧氣奇毒,遠處已是如此, 身在霧中必無倖免。 司清苑喝道:「大家保持距離,注意保護自己,毒蟲若是不進攻就不要先動 手。」說罷,一聲清喝,就見她身形一搖,原地變化成一株銀光閃閃的玉菩提神 樹,樹上面展開五色神花,清香撲鼻,居然將那些令人噁心的毒氣消減了下去。 更為神奇的是,那些毒蟲來至近前居然在一兩丈遠的的地方就改變了前進方向, 從大家旁邊繞道而過了。 六郎驚訝道:「原來岳母的神形變如此厲害啊?」 又待一會,所有各類毒蟲全數過盡,。毒霧已消沉了十之八九,五人正商量 由高處繞道趕往,忽然一陣山風起處,沙石驚飛,塵土高揚,林木蕭蕭,勢如濤 湧。驪山聖母因見地上沙塵被風捲起,向人撲面飛來,方想起這些塵土多半染有 奇毒,忙喝道:「風沙有毒,大家留意,快把氣息屏住!」話未話完,大家鼻間 便微微聞到一股子腥味,趕緊屏住呼吸。 就見空中飛來一隻怪鳥。眾人抬頭一看,那烏身大如馬,兩翼展開長几兩丈。 狗頭獨角,足粗而短。鐵爪若箕,大約三尺。後尾短禿,鋼羽若箭,根根猖立。 通體俱是油光水滑的翠毛,映日生輝,鮮艷奪目。一隻突出的圓眼,約有兩寸大 小,金光電射,凶威怖人,端的猛惡無比!初發現時,飛得極高,看那意思,也 似往左方密林後面的峽谷中飛去,本已飛過眾人頭上,六郎從未見過這類猛惡龐 大的怪鳥,心中一驚,不禁便出了聲,各喊:「什麼玩意!」那鳥想似發現下面 有人,立即身,在空中略一旋,忽似飛星下瀉一般,直往五人當頂撲到,勢 子猛急非常。相隔還有三四丈,兩隻鋼爪便自舒開,那雙火眼金睛所射出的凶光, 已注到眾人頭上。 六郎見那凶鳥翔下視,二目凶光似兩點金星,上下飛舞,便知不妙。手剛 握緊紫玉金瞳劍劍柄,待要拔出以備不測,怪烏已自飛臨頭上往下撲來。鳥未飛 落以前,本就狂風呼呼,石卷沙飛,這一臨近,當時猛覺眼前一暗,一股極強勁 的風力,泰山壓頂般當頭罩下,逼得人氣都透不轉來,身也亂搖,不能自。 六郎見勢迫危臨,一時情急,也沒看清怪鳥離頭還有多高,猛奮神威,運足 平生之力,一劍往上撩去。本心是想劍光芒尾甚長,連身縱起,出其不意給它一 劍,雙方勢子都急,怪鳥決躲不脫,不殺死也必重傷。哪知風力太大,勁急無比, 氣被逼住,口張不開,怪鳥又是下壓之勢,力大異常。寶劍雖撩上去,身子卻被 風力壓住,僅縱起數尺高下。 六郎目力本極敏銳,忙中瞥見怪鳥二目中兩道金光正對自己臉上,強烈耀 眼。身未縱起,上下相隔還有三丈多高,這一劍又用得力猛,如若一劍撩空,照 怪鳥下擊之勢那等神速,風力更大,自己身手不能隨意揮動,手收勢再砍第二 劍,決來不及。心中一寒,方覺要糟。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心念微動。事機 瞬息之際,劍尖芒尾倏地暴長數丈,一道青光已隨手向上撩過。耳邊只聽碟的一 聲厲嘯過處,又見白光一閃,身猛一輕,隨著自己上縱、將落未落之勢,忽然改 下為上,似被風力裹住往上升起,不禁大驚。連忙收劍護住頭面,往下一掙,猛 又覺幾點驟雨打向身上,鼻端隱聞血腥氣味,下面又是丁丁幾響。一面定睛觀望。 原來怪鳥似被劍光撩中,已經衝霄飛去,因為來得太快,去勢更急,兩翼風 力太大,將人兜起,吃這一掙,方始掙落。六郎到地一看,怪鳥飛得不知去向。 慕容雪航相繼趕來,手中持著未發完的暗器,焦急道:「六郎沒事吧。」 司清苑這時也恢復了原形,正在運功調息,看到怪鳥飛走,大家均鬆了一口 氣。 再往前走,見對面是一淺灘,司清苑立即縱將過去。落地一看,地甚寬大, 再往上是片平斜的草坡,坡上林木蓊翳,草莽繁密,地上不時發現各種野獸腳印, 中還雜有好幾處蛇行蜿蜒之跡,俱由坡上行來,到水方止。越知此是蛇獸平日飲 水之地,便順淺灘往前馳去。她腳程飛快,接連兩個轉折過去,忽聽瀑聲轟轟震 耳,抬頭一看,前面不遠已到盡頭,絕壁懸崖之上懸著一條丈許寬的大瀑布。崖 勢孤突,形如龍口開張,離地二三十丈。瀑自龍口怒噴而出,水勢極猛,四面又 無依附,直似一條玉龍凌空倒掛直注澗中。水霧蒸騰,玉湧珠飛,寒氣森森,侵 人肌膚,聲如雷轟,震得山谷皆起應。方想來路相隔不遠,這麼大的聲勢,怎 會先前一無所聞,走近方始覺察?猛瞥見水柱往下飛墜,瀑勢一收,水源立涸, 只剩餘水點滴,彷彿上面水口突然被人關閉一樣。 驪山聖母道:「清苑小心,那三味妖蛇就在這瀑布後面的山洞內。」 司清苑見那形如龍口的發源之所,四外寸草不生,連苔薛都沒一點,相隔兩 丈以外,卻圍著一圈碧蔥蔥的肥苔,草樹叢生,因得水氣常時滋潤,蒼翠欲滴。 越看越奇,附近恰有一根兀立的石筍,高約兩丈,斜對著那龍口,便縱將上去。 身才立定,一眼瞥見龍口裡面似有黃光一閃,口也甚深,朝內彎斜,宛如巨吻開 張,隱聞裡面水聲轟轟;勢頗猛烈。想起上次巧得靈辰劍的甜頭,不禁心動。略 一觀察形勢,便由石筍巔上飛身往對面龍口內縱去,兩下相隔,高低遠近相差約 在兩三丈之間。 六郎好奇之下,也飛身上來觀看。剛離石筍縱起,還沒飛到,猛覺一股寒氣 對面撲來,力量絕大驟出不意,身子竟被撞退了些,同時耳聽水聲怒吼,龍口內 似有白光飛出。被那冷氣一撞,已然往側斜退,凌空無從著力,決禁不住這一撞, 非跌墜澗底不可!此時前進已是不能,來路石筍巔大窄小,後退又不易找到落腳 之處。總算輕功這陣子長進不小,心思又極靈警,匆促之間一見情勢不妙,立即 變計,施展師傳身法,就著寒氣猛撞。往側歪退之勢,身子凌空,往側一翻,由 原來「飛燕入簾」的去勢,化作「風捲殘花」,接連在空中兩個翻轉,避開正面, 再化一個「飛鷹覓兔」之勢,對準澗岸缺口斷崖,飛身縱落。 說時遲,那時快!六郎這裡剛吃寒氣一撞,人未翻落,龍口內的飛瀑已似狂 濤怒湧猛噴出來,水勢較前更猛。翻退之勢稍緩一瞬,必被衝倒無疑。六郎見是 瀑布重又噴發,心神略定,暗幸未被噴中,鬧得通體淋漓。只是龍口裡面黃光決 非水影,不能忘情,並且黃光一閃,飛瀑重噴,兩下好似關聯,尤為可疑,如非 寶物,也是怪物所煉內丹之類。二次又往石筍上縱去,仔細一看,瀑勢甚大,由 龍口內怒湧而出,直注澗底,水光如銀,映日生輝,巨聲震耳,山鳴谷應,崖壁 搖搖,似欲崩墮,水將龍口撐滿,什麼也看不見。其勢不能穿瀑而入,不知何時 方始收住。清緣一會將濕衣吹乾,便須去往鐵船頭峽谷之中除那怪物,事完即去 黃山,無暇在此久候。如若真是寶物,就此捨去,豈不可惜?正想高呼司清苑下 來觀察,借她法力辟水入視。 還未出聲,這次瀑布收得更快,水柱倏地往下一墮,忽又停止。龍口內水一 干,立有茶杯大小一團黃光徐徐升上,到了口邊,在日光斜照之下停住,又微微 升起了些,凌空急轉不休。因先上來,黃光初出,看得逼真,益發斷定是件異寶, 更欲取走。因想此寶既能自行上下,又與瀑布收發相連,定是通靈之物。如不及 早下手,一被警覺,定必逃入泉眼之內,再想它出現,便是難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2章紅浪谷除妖(三) 司清苑立時警覺,已料出黃光必是那三味妖蛇所發,妖蛇定在下面藏伏。那 泉眼上半洞口極大,看去黑洞洞,冷氣森森,陰森之氣逼人,甚是可怕。由不得 生出戒心,想起頭一次縱上時被瀑布寒氣大力沖,情知不是善地,無如這次來 勢更猛,身已將到,收退不住。她仗著藝高人膽大,心思又來得極快,一見情勢 不佳,隨著下落之勢,早打好了意。心想:此時身入虎口,已與對面,每遇妖 邪便能自生威力,劍尖上發出來的芒毫甚長,她一劍劍已砍向地上,黃光正似脫 了線的絨球,順坡外滾,沒有砍中。劍光落處,龍口以內山石立被砍裂了一大片。 碎石紛飛中,司清苑見自己一劍砍空,黃光外滾,心疑妖蛇就要追出,慌不 迭剛把劍揚起,待要二次朝那黃光砍去,猛覺泉眼內有一股極大力量吸來,不禁 大驚。一眼瞥見上側懸有幾塊怪石,本心是想縱起用腳抵住,以免被那吸力吸向 前去,不料縱時力猛,龍口崖洞寬而不高,她手中又握著一口芒尾極長的寶劍, 怪物吸力又大,縱時身於失了平衡,人雖勉力躍起,貼在一塊怪石之上,劍光掃 處,卻將孤懸當頂、類似石鐘乳的一根倒生石筍斬斷了二尺來長一段,往下墜去。 那危崖龍口,前半形勢往外傾斜,怪質體甚輕,真氣聯繫一斷,再被司清苑劍風 一逼,順坡溜去,到了坡下,中部口內地勢高突,怪物身在泉眼之下,適被突石 阻住,不能隨勢彎下。 就這樣,黃光仍被吸動。無巧不巧,崖口邊上偏又有一處突起,形成下凹之 勢。黃光猛被真氣吸了上升,恰被嵌在石凹以內,於是怪物吸力越大,嵌得愈緊, 再也不能動轉。怪物未將內丹吸,怒發如狂,吸力愈猛。黑司清苑無心中斬斷 的這根石筍,正好也是尺許粗細,落時怪物正張大口朝上猛吸,石筍還未著地, 剛落到中間,倏地往裡一歪,立似箭一般往泉眼黑洞中投她附身在頂側所懸怪石 之上,看得逼真,見怪物吸力如此猛烈,知道厲害,如非見機縱身得快,自己也 難保不被其吸入肚內,好生駭異。 驪山聖母招呼慕容雪航師徒二人均使出霹靂雷霆決,對準那三味妖蛇打過去, 那三味妖蛇五隻怪眼倏地齊射凶光,怪物身子猛的暴漲。這次搖晃也換了方法, 並不似先前那麼渾身搖撼,只把長身挺得又直又硬,先往右一搖,再往左一搖, 那崖石龜裂之處,立時凸起了好些處,碎石灰沙又復碎落如雨。口內外石面全都 散裂,連泉眼四圍也似起了波動。 妖蛇又是左右兩三搖擺,身子向前一俯,緊跟著一聲怪嘯,往起一挺,一片 克歎轟隆聲中,怪物竟將身外崖石震裂,拔地而起,帶著崩山也似大堆碎石沙礫, 由龍口內躥將出來。一時石水相搏,風濤嘯飛,雜著廣崖崩墜之聲,震動天地, 勢更驚人。二人均是初次遇到這等怪物,清緣以前雖聽師長說過,也只知此怪名 為芋蜒,力大兇猛,形態奇詭,口中吸力尤強,能發以擊物,又能隔老遠將物吸 進口去。無論飛得多快的山禽,要經過它的頭上,吃它張口一噴一吸,絕少倖免。 相隔十丈以內的人和烏魯,一噴即倒,不死必傷,詳情卻未聽說。知道此怪猛惡 非常,又有那長身子,行動也必矯捷,再見出時石破崖崩,聲勢極大,恐其警覺 逃遁,暗中雖在戒備,表面卻不露出,欲待怪物離巢稍遠再行下手。 那妖蛇後身重大,由高崖上躥出,勢子既猛且沉,加上那大一片崩崖墜石一 齊下壓,本已擊得澗水齊飛,浪頭高起。崖上原來那道瀑布水勢甚大,因怪物上 升,身子恰將出口堵得緊緊。上面涓滴不流,下面的水卻被壓住,無從宣洩。後 來前崖崩塌了一片,雖得由上下石隙中激射了些出來,泉眼正路仍被怪身堵死, 不能暢流,又以泉脈極旺,怪物性懶喜靜,往時不輕出洞,就出,也只探頭泉眼 之上,吸取一些飛鳥,便自退。及至年久,身越粗大,泉眼中段窄小,將後半 身阻住,只有前半勉強可以穿洞而上,頭離泉眼上面地皮還有尺許,休說鑽向崖 口,連外面的景物都看不見,於是越來越懶,上來之時更少,如非偶然聞到腥香 氣味,動了貪饞之欲,往往終月不上一次。 本來瀑布洪流長年往外噴注,哪經得起怪身長久堵塞?水量愈來愈洪,勢愈 猛急。 這時堵塞之物一去,崖石一崩,泉眼再吃怪物神力掙破,出口平空加大了數 十倍,下面鬱積的水一齊往上怒湧,直似海閘初開、雪山倒塌一般。那大一片崩 崖立被撐滿,只剩口外四邊一些碎裂痕跡。洪流直激噴出老遠,方始銀河倒掛, 飛舞而下,往澗底瀉去。 三味妖蛇帶出的大片沙石,受了水力沖蕩,滿空亂飛,激射出一二十丈以外。 晃眼之間,點塵不揚,只剩瀑聲雷吼,四山應,水霧洶漫,澗底駭浪彌湧翻騰, 繼 ????◢3 長增高。怪物落處正在瀑布後面,只是初躥出時二人看了一眼,其形彷彿一個 極大的長錘,後面帶起一條白龍也似的飛瀑,往下飛落。怪物隨被飛瀑遮住前面, 不見形影。飛瀑下半的水忽然往外激射,緊跟著,水雲泱莽中,又是一股碗口粗 細的橫瀑,水龍也似朝二人立處斜射過來,來勢猛急非常。二人幸是眼快身輕, 一見不好,連忙飛身縱開。腳才離地,猛覺寒風凜凜,轟的一聲,那股長約兩丈 的筆直水龍已擦身而過。隨聽嚓嚓連聲。二人心驚顧,見水花四濺中,正對立 處的身後,一株半抱粗細的柏樹已被撞折,倒斷下來,旁邊兩三枝山茶小樹也被 波及,枝柯撞折了大片。 大家見妖蛇的嘴唇甚厚,裡唇皮上下生有不少隆起的肉圈,並還大小伸縮, 無不如意,靈活非常。上下顎骨也似可以伸縮。東西無論大小,先用獨具的真氣 猛吸,到了口邊,上下裡唇皮立翻向外,由上面肉圈吸盤將其緊緊吸住,和粘住 一樣。上下利齒隨即前伸,一齊啃咬。無論人獸,只被吸去,絕無倖免。 這三味妖蛇雖然兇惡,但是也架不住好極為高手的圍攻,儘管它皮肉粗厚, 還是被打的鮮血淋淋,眼看招架不住,這傢伙轉身就跑,聖母急道:「莫要讓它 跑了,殺了這妖蛇,它的人立馬就會趕來仇。」 司清苑道聲好,身形往前一躍,攔著妖蛇前面,妖蛇一搖腦袋,朝著司清苑 撲過來,司清苑卻是口唸咒語,搖身變化成一面藍盈盈的電,將妖蛇的去路徹 底封死。喝道:「我本心還想容你多活一會,誰想孽畜如此兇惡!」說時,那三 味妖蛇也是怒無可洩,恨到急處,朝著司清苑直撞過來。 但是一撞之下,卻是如同撞到了堅硬的岩石之上,坑的一聲,摔落在地,六 郎奮不顧身,上前一劍刺入三味妖蛇的七寸,那妖蛇疼得猛然頭朝六郎咬過來, 六郎知它厲害,又見兩下相隔大近,手中的劍恰也飛到,朝妖蛇攔腰一繞,用盡 了全身力氣,加上紫玉金瞳劍本就是奇快無比,妖蛇立作兩段分家。但妖蛇力大 絕倫,勢於又猛,加以痛極恨深,一心認準前面仇人,身子一斷,立隨下壓之勢, 連甩帶躥,奮力朝前,成一弧形,往六郎飛射過去。 六郎只道一劍斬斷蛇身,就要了它的性命,豈料這傢伙斷身之後,還能絕地 反擊,沒防到足之蟲死而不僵,那妖蛇臨死餘威尚有如此兇猛。眼見來勢萬分 急驟,兩下相隔大近,本來多快身法也難躲閃,這一下休說被怪物的頭撞向胸前, 一口吸住,咬緊不放,萬無幸理,便被那重逾千斤、又堅又韌、滿佈密鱗的怪身 當頭壓下,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縱不一定打成肉餅,也是凶多吉少,受傷決所難 免。 總算五行有救,妖蛇被攔腰斬斷以後,痛急神昏,只顧朝前拚命,用力急躥, 去勢本就太猛,加以後半身過於沉重,這一中斷,前半身立輕了十倍,用力再猛, 越發輕急,沒有準頭,竟由六郎頭上越過。 那腥臭的口氣嗆得六郎險些作嘔,見妖蛇一下撲空,驪山聖母和慕容雪航紛 紛仗劍逼近,兩柄劍散出漫天鑒於,將前面的那段蛇身斬的七零八落,六郎擦了 把冷汗道:「奶奶的,這是什麼蛇妖?居然這樣凶狠?」 司清苑收身形,道:「這是妖人對這條蛇使用了霸控神功的效果,現在前 面道路已經通暢,我們殺了三味妖蛇,裡面的妖人定然已是知曉,既然來了,不 如衝進去會會他。」 慕容雪航道:「是啊,儘管蛇妖已死,但是控它的妖異還在,此妖異一日 不除,我驪山就一日不得安寧,師父!我們衝進去吧。」 驪山聖母也下定決心,最後叮囑大家千萬小心,必定妖人遠比外面遇到的這 些妖蛇,毒蟲們厲害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3章紅浪谷除妖(四) 說罷,帶領大家便由谷口縱躍上崖,沿崖頂行近中部,六郎往前一看,那條 峽谷竟有十幾里深,當中一片盆地,盡頭處是個死谷。近底十數丈處,兩邊崖勢 突然往裡束緊,改成一條直弄。兩邊崖頂齊平相向,漸漸往前高起,直到谷底橫 壁,極似兩條船舷。那谷底便是船頭,怪物巢穴似在船頭下面谷底崖洞之中,遠 望一大黑洞,四外山石狼藉星列,好似怪物新近才裂山穿穴而出情景。中部盆地 大有二三畝方圓,這時已被蛇蟲猛獸佈滿其上。乍看煙塵浮動,腥血四溢,細 一注視,都是各依其類。有的各自盤作一堆,有的各自踞伏地上,行列分明,一 齊頭向谷底一面。最前面是蛇蟒和蜈蚣、贍、蠍之類毒物,野獸行列最後,絲毫 不見混淆雜亂,為數之多,直不以數汁。越近中心一帶越密,中心和來去兩條直 路卻是空的。最奇怪的是那麼成千累萬、平日彼此單獨相遇便立起惡鬥殘殺的蟲 蛇猛獸,同聚集在一個廣場之上,竟會互不相擾,全都靜悄悄的,有如泥塑木雕 般,呆列如死。見獸群裡,因為數多,還微聞到一種咻咻鼻息之音,餘下竟聽不 到一點別的聲息,中間地上雖無蛇獸盤踞,卻紅紅綠綠散流著好幾灘鮮血,也見 不到妖邪藏伏何處。 司清苑冷笑道:「看來歐陽明慧那個妖孽果真在這兒安了家,要是不懂得霸 控神功和神形變,豈能指揮得了這麼多的毒蟲?」驪山聖母道:「上一次我就 是險些命喪於此,這大家先將那解藥口服了,我們一路衝殺過去,勢必將這兒 的毒物一併殺光,就算歐陽明慧不在這兒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留著這些毒物只 會危害人間。」 司清苑道:「好!我們既然來了,就蕩平這個毒窩。」 驪山聖母又道:「大家注意保護自己,開始動手吧。」 毒蟲們見來了不速之客,立即衝過來。內中一隊蜈蚣伏處較近,內有幾條大 的,其長竟達五尺以上,先是身子縮短,由大而小排成行列領頭的這條蜈蚣長逾 四尺,寬也尺許。那蜈蚣週身赤紅如火,飛在空中,身上又閃動著一片紫藍色的 磷光,前面毒吻怒張,毒牙森利,口中狂噴著墨綠色的毒煙,舞著火一般的鉤鉗, 目中凶光映日生輝,看去形相十分威猛,兇惡可怖,勢又急如飄風。 六郎率先忍不住先出手,一道紫色霹靂打過去,這領頭的蜈蚣十分靈敏地躲 過去,身後兩隻小蜈蚣被六郎擊中後立即斃命,大蜈蚣一經激怒,突發凶威,身 子騰空,朝六郎夾頸飛來;慕容雪航和驪山聖母同時暴喝一聲,以左右夾擊之勢 兩記風火雷霆決打過去。大蜈蚣被擊中後,凌空一個跟斗掉在地上,兩排短足忽 然無故紛紛脫卸,落了一地。兩邊短足已全脫落,只剩一個光身子仰面朝天,斜 搭地上,肚腹當中有一茶杯大小的洞,微流沁著紫色血水,顯然已經活不成了。 那第二條蜈蚣與頭一條好似一對,又似眾中之,老早便在發威,腳鉗齊動, 寨餌亂響,覷準六郎,作勢欲起,同類老公一死,愈發暴怒。好似忍耐不住,想 要上前報仇,只是方法不同,不似頭一條飛身躥起,朝前猛撲,而是臨敵以前先 將頭左右連擺,口中發出極低厲的怪聲,然後目注仇敵,緩緩前進。下余千成 群的大小蜈蚣,跟著紛紛移動,一齊緊隨在後,行動均緩,如臨大敵,甚是齊整。 等到行近六郎約有兩丈,一齊停住。全體目中齊射凶光,注定蛇頭,身子頻頻伸 縮,雙鉗連揮,兩邊密足不住舞弄。 六郎不由分說,一通亂打過去,直打的蜈蚣群七零八落,司清苑更是使出神 形變,化作一隻巨型金雞,渾身冒著灼燙的紅光,衝入蜈蚣群裡與其惡鬥起來。 那金雞把口一張,噴出一股箭也似激的烈焰,正噴在為首一條的頭上。那麼長大 兇惡、來勢猛急的蜈蚣,竟和中了彈丸相似,當時打落下來,激撞出兩丈多遠, 仰翻身子落在地上,只頭和兩排腳爪略一舞動,便自僵死,不再動彈。儘管為首 兩條最大的遭了慘死,不特不稍畏懼,同仇敵愾之心反而更加熾烈,連後面隨來 那些只有七八寸、尺許不等的大群小蜈蚣也齊發動,為數何止千!一條條和瘋 了一般,爬的爬,躥的躥,紛紛毒吻齊張,毒鉗伸舉,朝著五個人飛馳上去。這 一展開陣勢,越顯眾多,把當中一片土地全都佈滿。一時毒煙滾滾,腥風怒嗚, 藍紫色的腳環節映在陽光中,閃動起千層彩浪,其密如織。當頭一排二三十條 次大的,身子也有二三尺長短,已和飛蝗一般撲過來。 這些蜈蚣俱是立意拚命,上來咬鉗極為猛烈,大有與眾人同歸於盡之勢。司 清苑不怎在意,只把一對利爪注定後來那些飛蜈蚣,見一個殺一個,一爪之下蜈 蚣必死,她始終全神貫注,不稍鬆懈。 六郎、慕容雪航二人背靠著背並肩作戰,倒也有備無患,驪山聖母功力深厚 也是有持無恐,唯有岳鼎秋有些招架不住,本來來這裡除害,他就有些硬著頭皮, 有心不來又唯恐眾人和妻女笑話,好歹自己也是青城派的掌門,他勉強支持了一 會兒,因為有些招架不住,掙腰往司清苑那邊靠攏,突然就聽一聲怪嘯。 猛頭,一黑乎乎怪物風馳電掣般已經到了身邊,不等岳鼎秋反抗,那怪物 就深處長長的觸角,將岳鼎秋擒住,然後怪笑著飛速朝後面而去。 見到岳鼎秋遇險,眾人大驚,但見那怪物行動迅速,已經是追不上了。 那怪物遠看形如一條海產星魚,行動矯捷,其疾如風,身上發著好幾處綠黝 黝的亮光,互相明滅閃變,看不甚真。它身作五角星形,只前面凹裡突出一個半 邊扁饅頭形的怪頭,上生血盆也似的闊口、一排茶杯大小的怪眼和一個凸出如墳 的三孔大鼻。週身漆黑,上面密壓壓疊滿寬約尺許、長還不足一寸的堅鱗,每片 俱能翁張自如,每一走動,閃起千萬片水也似的波紋。中間體盤約有七八尺方圓, 那五條星角分向五方突出,由身到角尖約長一丈三四;前面兩角因夾著一顆怪頭, 看去彷彿稍短。 在一處岩石上停住,那怪物突然身上黃光一冒,一股濃煙升起,再看怪物已 經蹤跡不見,倒是有一妖媚的女子,身上罩了一件奇異的衣服,手中擒著岳鼎秋 衝著眾人一陣哈哈冷笑。 驪山聖母身形長躍,來之切近,手指這女子道:「歐陽明慧果真是你?」 那妖媚女子一聲冷笑,道:「陸英虹,多年未見,哼!你別來無恙啊。」 驪山聖母仇視著這個多年前,勾引了自己丈夫,又殘忍地殺害了自己丈夫的 妖女,道:「歐陽明慧,你好不知羞恥,做盡了喪盡天良之事,想不到居然還活 在人間,還有顏面來這兒興風作浪。」 歐陽明慧道:「陸英虹,你和我不是一樣嗎卑鄙嗎?你嫁到青城去,不也是 要偷學青城的神形變嗎?哈哈,你只不過是先我一步嫁給了司東華,只是你自 身魅力不夠,到頭來,司東華還是喜歡上了我,並且偷偷將神形變的秘籍交給 我一半,是不是很可笑啊?」 ?‥ 驪山聖母聽罷,臉上的怒火越加燃燒。 司清苑卻突然聽出來什麼名堂,跟進過來,道:「你們說什麼?女魔頭,是 你殺了我父親嗎?我今天要為父報仇!」岳鼎秋疾呼道:「夫人,快些救我啊。」 歐陽明慧又是不肖的一聲冷笑,看了司清苑一眼,道:「你就是司東華和陸 英虹生的那個女兒,哼哼!當年你父親對我好狠心啊,居然廢去我雙腳上的腳筋, 今天我要向你們母女討還這筆血債。」 司清苑再看驪山聖母,顫聲問:「這可是真的?」其實在問的一剎間,她已 經明白了,驪山聖母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怪不得這些年來,她總是默默地關懷 著自己,原來她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驪山聖母卻道:「歐陽明慧,不管怎樣 說,我們兩個的恩怨也要有個瞭解了,這件事與小輩們無關,你先將岳掌門放了 再說。」 歐陽明慧又是一陣冷笑,道:「陸女俠,你看看你找的寶貝女婿,可真是好 本事啊,就這樣的廢物,你還指望他活下來將青城和驪山發揚光大嗎?」 六郎插言道:「混賬!就算岳掌門不濟,還有我呢,妖女要是不服,過來與 六爺大戰三。」 歐陽明慧看了六郎一眼,道:「無知小輩,倒是挺大的口氣,你又是誰?」 司清苑道:「他是我的女婿,大宋名將楊六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4章紅浪谷除妖(五) 歐陽明慧心中一動,看了六郎好半天,道:「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這個冤 家,你可還認識我?」 六郎嘲笑道:「你這妖婆至少也有七八十歲年紀了,我幹嘛會認識你?」 歐陽明慧見六郎笑話自己長得老,不由得怒道:「冤家,老娘長的老也罷, 年輕也罷,總之今天我們真是冤家路窄,前世今生的恩怨就一起了結。」 六郎心中也在想,「這個歐陽明慧口口聲聲認識自己,自己也覺得她有些面 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管他呢,此等妖邪禍害,今日不除,日後必然 是後患無窮。」 司清苑厲聲道:「歐陽明慧,今日道看看你都學了我青城什麼本領,要是沒 有什麼真才實學的話,就準備受死吧。」司清苑說罷,施展出神形變中攻擊最 為凌厲的『雷震八荒』。但聽雷聲殷殷,四下裡雲霧密集,劍光寶光挾著無數雷 火,縱橫交織,朝著歐陽明慧攻過來。 歐陽明慧身形搖變,又轉化為那巨型烏賊,八隻觸角就如同八把神兵利器, 先把口一張,一股真氣朝覆蓋自己雲中吹去,那密壓壓的雲層立被吹穿了一個大 洞。接著又使驅雲之法,待將滿空雲霧散盡時,雲層厚密而又堅凝,上層雖被吹 穿一洞,並未直透到底。眼見司清苑與歐陽明慧混交在一起,戰的不可開交,六 郎和慕容雪航這是也明白了,原來驪山聖母居然是司清苑的親生母親。六郎心中 不由得心生感歎,驪山聖母更是著急,生怕女兒不是歐陽明慧的對手,這時候余 下那一幫子毒蟲有圍攻過來,驪山聖母就與六郎和慕容雪航聯手對付這些毒蟲。 神形變雖然千變萬化,但是司清苑也只能學會其中有限的十餘種,她現在 化身雷電烏雲,纏繞著與歐陽明慧化身的烏賊鬥法,二人實在是旗鼓相當,鬥個 難分難解。不多時,六郎這邊已經將餘下的大小毒蟲清除乾淨,三人開始計該 如何幫助司清苑消滅歐陽明慧這個魔頭。 司清苑大聲喊道:「六郎!你們快些攻擊這妖女的腹地,哪兒是她的命門, 只要擊中她的命門,她就會破了自身的法術,那時候我就會用這雷電大陣將她困 死。」 六郎道一聲:「好極,妖女吃我一掌。」話畢,風火雷霆決朝著歐陽明慧腹 地打了過去,六郎這一記重擊功力不小,但是歐陽明慧的防禦極好,儘管全心應 付司清苑的圍攻,但是忙之中也時刻注意著外界的圍攻。六郎這一擊雖然命中, 但是並沒有傷到歐陽明慧,被她用長長的觸角抵擋住,歐陽明慧那綿軟長長的觸 角一下子甩過來,差點就將六郎纏住。多虧驪山聖母搶在她前面,用自己最拿手 的五行神雀陣,幫助六郎化險為夷。 就這時候,歐陽明慧忽見腳底密雲似開了鍋的沸水一般,往四外滾滾飛散。 說時遲,那是快!就在這雙方對面瞬息之間,猛由對面遁光中發出一片紅霞,驪 山聖母厲聲喝道:「妖女,受死吧!」她身如急電,衝著歐陽明慧的變身心腹只 穿了過去,歐陽明慧忙擺動了兩隻觸角抵擋,但是聖母身形朝下一滑,同時運足 全身功力,將手中長劍對準歐陽明慧腹地狠力一刺。 轟的一聲,歐陽明慧一聲慘叫中,長長的觸角用力一甩,驪山聖母被她的觸 角擊中後,身形後退,忍不出鮮血狂吐。司清苑怒道:「妖孽,膽敢傷我母親!」 當即拼盡全力,雷電交加中,對歐陽明慧施展開圍剿。歐陽明慧法身被迫,眼看 已經不敵,突然心生毒計,一個虛晃逃開司清苑的圍攻,將岳鼎秋擋在身前,一 聲狂笑道:「再要是上前,我就與他同歸於盡。」 司清苑眼見歐陽明慧將岳鼎秋當作了擋箭牌,雖說夫妻之間這些年來感情日 漸淡薄,但畢竟他也是靈靈的父親,自己不愛他也就罷了,但真要是親手送他上 黃泉路,還真是下不了手。歐陽明慧見司清苑果真停了手,就打算藉機會開溜。 她將岳鼎秋擋在身前,悄悄地往山崖邊上的洞穴移動著。 驪山聖母雖然身上受了傷,但是神智尚清,見歐陽明慧想要逃走,連忙喊道: 「清苑,千萬不要讓她走了,若是被她逃脫了,她再請來援兵,我們的危險就更 大了。」 六郎見司清苑下不了殺手,不聲不響繞到歐陽明慧身後,偷偷使出來玄天九 式的第九式四海龍騰,紫玉金瞳劍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從歐陽明慧身後掠過, 歐陽明慧哎的一聲慘叫,後項已是鮮血長冒。她惱羞成怒之際,知道自己已經很 難脫險,也只好拚死一戰,那八隻觸角一起混無章法的飛出,在攻擊中竟將岳鼎 秋絞的稀爛。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偷襲她得手,竟引得這妖女破釜沉舟,將岳鼎秋 這個窩囊廢拉去做了墊背,正好了卻了自己的一樁心病。司清苑見到丈夫慘死在 妖女手中,再怎麼沒有感情,岳鼎秋也是自己的丈夫,不由得心中一痛,集中全 部功力,化作更加極惡的雷電包過去,直將歐陽明慧的化身徹底剷除,原形也是 遍體鱗傷,骨斷筋折,餘下奄奄一息。 慕容雪航扶著受傷的師父走過來,歐陽明慧淒然一笑,道:「陸英虹,你不 要以為你贏了,你中了我的卸甲之毒,只不過是我先你一步而已,陸英虹今世的 恩恩怨怨我們兩個永遠沒有休止,我到黃泉地府等著你去了。」說罷又是一陣狂 笑。 司清苑咬牙切齒地道:「妖女,那我就送你一程吧。」說罷,一陣亂打過去, 口中喊著:「父親,女兒為你報仇了。」 從紅浪谷一出來,岳靈靈等人就急忙圍上來,看到父親沒有出來,驪山聖母 好像也受了重傷,岳靈靈立即猜到事情不妙,眼中含著淚水,問:「娘,我爹呢?」 司清苑歎口氣,道:「靈兒,你爹他,與妖人同歸於盡了。」 岳靈靈頓時昏倒,六郎連忙將她救醒,司清苑又道:「靈靈,你爹爹雖然一 生懦弱,尤其還不學無術,不求上進,但是他最後時刻還是顯露出一些英雄本色, 要不是他,我們還消滅不了妖邪呢。」司清苑之所以這樣,也是為了給岳鼎秋的 亡靈一些安慰,讓他落得個好名聲。 那些驪山派的女子,也紛紛陪著岳靈靈落淚,又見驪山聖母受了嚴重內傷, 這些女子更是驚慌失措,慕容雪航讓眾位師妹不要慌亂,一起護佑著師父到 驪山派總堂,將聖母安置於睡榻之上,雖然丈夫亡故,但是司清苑更加難過的確 是驪山聖母的傷勢,終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緊拉著驪山聖母的手道:「娘, 這究竟是怎麼事?你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你就是我的親娘,只告訴我你是我 父親的結拜妹妹?」 驪山聖母歎口氣,手掌撫摸著司清苑的頭髮道:「清苑,我們陸家和你們司 家原先有著很深的仇恨,就連我也不能說得具體,究竟是誰欠了誰,總之,我的 母親也就是驪山派的創始掌門人,他讓我偷偷接近你們司家,目的就是為了偷學 到神形變的秘籍。我與你的父親的相見之後,卻是互生愛慕之心,那時候,我 就感覺到自己要辦的事情十分棘手,我既不想背叛我的母親,又不想欺騙你的父 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正好歐陽明慧出現了,我就藉著她的出現,與 你父親反目成仇,無非是想通過這個感情的破裂,離開青城,儘管我母親授予我 死任務,讓我偷學青城的神形變,可是我寧願落得現在這個結果,也不願意背 叛你父親的感情,可是你父親卻背叛了我。到驪山,我母親一怒之下,竟導致 練功走火入魔,不久就長別人世了,她臨終前還囑托我,一定要顛覆青城山,報 仇雪恨。」 司清苑流淚道:「陸家和司家久經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驪山聖母歎道:「不管有什麼深仇大恨,都已經結束了,冤家易解不宜結, 清苑,數一數,我們陸家和司家還有誰?不就剩下你們娘倆了嗎?還有什麼大不 了的仇恨不能化解呢?」 司清苑點頭道:「娘,女兒都記住了,況且我對那一段仇恨根本就不知道, 現在司家也只剩下我一個,而陸家也只剩下娘一個人,我們母女好不容易相認, 難道還要過去那些仇恨而反目成仇嗎?從今以後,我一定好好侍奉你,再也不肯 離開你了。」 岳靈靈這才知道原來驪山聖母就是自己母親的娘親,怪不得自己上一次去驪 山,聖母是那般與自己難捨難分,原來與自己是有著血緣至親的。她上前輕聲喚 道:「外祖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5章救人要緊 驪山聖母含笑道:「靈靈!當初,你要留在驪山修神,我心中是歡喜得不得 了啊,可是那時候,你的祖母還在世,提及我們兩家的恩怨,她自然不希望你留 下來,我也是在沒有辦法啊!」 岳靈靈道:「外祖母,我明白,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可以永遠在一起,在 不用分開了,讓以前那些我們都不清楚的仇怨都統統見鬼去吧。」 慕容雪航道:「師父,你們一家三代總的團聚,可喜可賀,靈靈說的對,讓 過去的仇恨都統統見鬼去吧,現在紅浪谷妖邪已經清楚,我驪山派也得以平安, 我們真應該慶祝一下啊。」 驪山聖母嗯了一聲,突然身子無力的滑到,傾倒下來的她,臉色一下子又青 又綠,原來聖母被歐陽明慧垂死之際用卸甲之毒擊中,她一直用深厚的內功壓抑 著體內的劇毒不發作出來,但是撐了這麼久之後,終於筋疲力盡,司清苑與岳靈 靈驚慌失措,連忙拉著驪山聖母的手腕呼喊著。 驪山聖母有氣無力地道:「清苑,能夠等到我們母女相認,又殺了歐陽明慧 為你父親報了仇,我已經心滿意足了,說實話,我這麼多年不認你,就是為了讓 你練成這神形變,我知道歐陽明慧一日不死,就一日不會放過我們母女,我若 是認了你,你的婆母自然就不會再將神形變傾囊相授與你,即使你能夠帶著靈 靈來驪山與我團聚,我們三個始終不是歐陽明慧的對手。所以……娘並不是怕死, 我已經這般年紀,還有什麼好眷戀的?唯獨不放你你們娘倆啊。」 司清苑哭泣道:「娘,你不要這樣說,我會救你的。」 岳靈靈也是泣不成聲。 慕容雪航摸著師父衰弱的脈搏,歎道:「這歐陽明慧的毒術這麼厲害?師父 這麼深厚的內功都抵擋不住?」六郎道:「有沒有什麼解藥?」慕容雪航搖搖頭, 單掌對準師父輸送了一股內力過去,希望師父能夠堅持住。 驪山聖母擺擺手,道:「雪航,不要浪費功力了,你的內力是不能幫我解毒 的。」 司清苑難過地問:「娘,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你深受劇毒之苦啊。」 驪山聖母淡淡一笑,道:「清苑你不要難過,沒有我之後,你要好好照護靈 兒,不要學我這樣,狠著心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扔給別人。」 司清苑淚流滿面,「娘,我知道你是我了好。」 慕容雪航也掉下眼淚,「師父,難道就沒有其它什麼辦法了嗎?」 驪山聖母休養了一下,緩了口氣說道:「歐陽明慧的卸甲之毒非常厲害,是 藥物不能夠治療的,只有靠自己的功力將體內的毒素強行逼出體外,才能夠保住 性命,現在就算有一個十分高明的奇門術士助我,恐怕都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 眾人無不難過,驪山聖母又道:「除非我在頃刻之間修煉成第九道元神,便 完可以用虛無大法將自己的靈魂與肉身分離,然後慢慢的治療肉身所中的劇毒, 可是……」 慕容雪航急切地問道:「師父,你現在第八道元神修煉到哪一層了?」 驪山聖母道:「第八道第七層。」 六郎道:「這不就差一點兒嗎,加把勁不就成了。」 林山聖母搖頭苦笑,道:「這一點兒卻是非常難練,就算我身體完好時候, 至少也要修煉上三年啊。」 六郎心中一著急,脫口說道:「要是我幫助你,會不會立馬奏效?」說完之 後,頓覺得實在不妥,畢竟驪山聖母乃是航姐姐的授業恩師,又是岳靈靈的外祖 母,司清苑的生母,可是話已出口,想收來已經不可能了。 慕容雪航臉上神色喜怒不定,心中卻是有些動搖,「眼下,也只有六郎能夠 救得了師父,真要是讓師父和六郎體雙修,雖然有可能助師父修煉好第九道元 神,可是……六郎已經是岳靈靈的丈夫了,又非法地佔有了司清苑,要是再與師 父有了那種關係的話,唉!那可真是太荒唐了。」 驪山聖母卻不知道六郎身上有明神得本元,更不曉得六郎這句話的意思,只 是淡淡一笑:「六郎,沒有用的,你現在的級別比我還要低,你又如何幫得了我? 除非明神轉世,我才有一線生機啊!不過,看到你們這樣的關切與我,我死也瞑 目了。」 司清苑眼見母親相救無望,不由得撲在驪山聖母身上放聲痛哭起來,岳靈靈 也是泣不成聲,慕容雪航一咬牙,對驪山聖母道:「師父,有件事情你不知道, 明神的本元就在六郎身上,如果你和六郎身雙修的話,說不定馬上就能助你修 煉成第九道元神。」 六郎聽罷,對慕容雪航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樣的話,這樣的場,即 使自己這樣無恥的人,也恐怕很難開口口,想不到她卻是振振有詞地說了出來。 驪山聖母驚愣之際,感到非常難堪,她自然明白慕容雪航的意思,要自己與六郎 身雙修,那簡直是不敢想像的笑話,何況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都在現場。 司清苑道:「真的有這樣神奇的效果?」 慕容雪航道:「司姐姐,你曾經親身經歷過,難道不是嗎?」 在母親面前,被人揭發出和六郎的私情,司清苑感覺到臉上發燒,驪山聖母 也聽出話內之意,威嚴地問道:「清苑,怎麼事?」 司清苑真不知道該如何答母親,略帶了埋怨的目光看向慕容雪航,慕容雪 航連忙為司清苑開脫道:「師父:」在這之前,司姐姐還不知道與你的母女關係, 但是他知道驪山之戰必是驚天動地,要想戰勝強大的對手,必然要有所犧牲,四 姐姐已經六郎身雙修過了,通過身雙修,她的功力提升了將近兩成,要不是 這樣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與歐陽明慧纏鬥那麼長時間的,我們更沒有機會殺歐 陽明慧,結果將是我們全部命喪紅浪谷,驪山現在也必然會遭受歐陽明慧的血洗。 「 驪山聖母想了想道:「歐陽明慧性情殘忍,你說的並不過分,未雨綢繆卻是 必然,可……清苑和六郎終究有著輩分的隔閡啊。」 慕容雪航又開導師父:「師父,我名義上是六郎的大嫂,可我不也是與他 身雙修了嗎,我也想過我們之間的叔嫂關係,可是!我們雙修結果是什麼?是金 沙灘之後,飛虎城的轉敗為勝,飛虎城之戰的勝利,意義重大,它遏止住遼兵大 局南下和西通太原,與程世傑珠聯璧稱霸中原的野心。換得了數萬萬姓的平 安,儘管我個人有所犧牲,但是這是值得的,楊家將金沙灘血染症袍透甲紅,兒 郎剩的一人歸,我們總不能吧自己家的大仇,留給後人來抱吧?還有,我是一名 修神子,師父曾經教導過我,神修的利益大於一切,為了提升元神,我們可以 不惜一切代價,再說我也並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驪山聖母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慕容雪航又問:「那麼師父,你現在是接受呢,還是拒絕?」 驪山聖母歎道:「我與你情況有所不同,我本就是年過半的無用之人,更 是清苑的母親,靈靈的外祖母,我實在是不能那樣啊。」 六郎開口道:「聖母,可你還是驪山派的掌門啊,你若是撒手西歸,剩下這 一干子怎麼辦?歐陽明慧雖然完蛋了,但是修羅界還有眾多的妖邪,他們還會 來給歐陽明慧報仇,你總不能夠置身事外吧?」 驪山聖母紅著臉不再出聲,司清苑沉思好半天,終於開口道:「母親,事到 如今,我看只有這樣了,你就不要想得太多了,難道你希望還沒有和我們享受天 倫之樂,就絕塵而去嗎?」 岳靈靈也道:「外祖母,我也捨不得你啊。」 六郎說道:「聖母,我們要拋開世俗,想一想這天下的太平,如今,修神界 已是岌岌可危,我早就知道,白狼聖母根本就護佑不了修神界,否則的話,就不 會每年都要將修神界最美麗的女子貢獻給黑山血妖了,我們只有通過自己的強 大,才能挽救修神界,挽救人世。」 驪山聖母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大家也不知道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等了許久 還不見她答,慕容雪航上前一探聖母的脈搏,驚訝道:「師父已經昏死過去了。」 六郎看了司清苑一眼,道:「清苑,你看怎麼辦?」 司清苑急道:「救人要緊,趕緊動手吧。」 六郎道:「那就事不宜遲……」 司清苑領著岳靈靈剛要退走,六郎卻將二人攔住,道:「你們倆不要走啊。」 司清苑臉色微紅道:「這種事,我們還留在這兒做什麼?」 六郎急道:「現在聖母身中劇毒,已經是命在旦夕,我必須馬上輸送大量精 華給她啊。」 司清苑低聲道:「那你趕緊輸送就是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6章親親親一家親 六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為我的精華想出來就能夠出來啊。」 司清苑為難地道:「那你想怎麼樣?總不能讓我們母女再和你同床吧,你要 是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雪航幫忙嗎,她在這兒總比我們倆好一些。」 六郎卻是不容分說地將她抱住,道:「清苑,雪航身上可是已經有了我四個 月的骨肉,你是知道的,懷孕期間的女子,房事是不能夠太劇烈的,六爺我的精 華雖然能夠救人,但是總不能救了你的母親,再賠上我的兒子吧,六爺的神器如 何牟利,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航一個人哪裡找架得住?你總不能讓我直接去救聖 母吧,那樣的話,只怕我的神奇還沒有輸送精華出來,聖母就被我酷斃了。」 司清苑想想也確實是這情況,可是一想到自家三代都要同時面對六郎,真是 有些荒唐到家了,可是事到如今,她實在沒有好辦法,只好任由六郎將自己抱到 床榻上,看到驪山聖母卻是情況緊急,司清苑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說: 「六郎,你可要迅速一點兒啊。」 六郎眼裡噴著火焰道:「清苑,你動一點兒,我自然就會很快的。」 六郎吩咐慕容雪航和岳靈靈做好準備,自己迅速褪去衣衫,司清苑滿臉紅雲, 還有些害羞。六郎道:「清苑,又不是沒有過,幹嘛怕羞?」司清苑銀牙暗咬, 似乎打定意,迅速地退下身上的衣衫,一身冰肌玉骨,加上那一對絕世玉峰, 六郎頓時雄心萬丈,將她攬入懷中。 司清苑一震,臉紅起來。被六郎輕輕的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嫩若凝脂的臉頰、 耳垂和粉頸。她的呼吸輕快起來,六郎再吻上豐潤的紅唇,她沒有拚命躲閃,開 始有了迎。六郎用舌尖在她的唇間挑逗著她的舌頭,一手撫上酥胸。司清苑顯 然是擔心驪山聖母的傷勢,那裡有心思與六郎調情,自己身子往後一仰,同時將 六郎帶將過來,她嬌羞的吟哦一聲,卻任六郎施為。六郎緩緩壓上她柔軟的身子, 灼熱的英雄在她滑膩的小腹拖過,司清苑臉頰酡紅,激動的渾身震顫。六郎分開 她的玉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溫暖潤滑的體內。 司清苑喉間「唔」地一聲,微微挺起了纖腰。六郎緩緩將英雄刺到盡頭,抬 起了上身。司清苑神態嬌媚,嬌羞的閉上眼睛。六郎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 動下身緩緩抽插,她秀眉微鎖,抓住被單用力拉扯,六郎慢慢以九淺一深之法不 即不離的挑逗著她,桃源口不住流出愛液,她扭動身子卻得不到爽快,偶爾一次 的深刺更調足了她的胃口。 在六郎推動下,司清苑週身的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 纖腰弓起、玉臀擺動迎六郎的動作,六郎轉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著 蜜唇和蚌珠,司清苑緊蹙眉頭,神情焦急的快要瘋狂,終於忍不住睜開眼來,用 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不要逗我…」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我 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壓上她豐滿的身體,緩緩將英雄刺到花蕊。她緊緊地摟著六 郎,玉臀不住扭動,桃源口吞吐著玉莖,溫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著六郎,相 當舒服。六郎退出玉莖再深深插入,她歡喜的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盤上六郎的 腰,六郎大力揉捏著她的酥胸,一面擺動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 硬,溫暖飽滿的蜜壺驟然一箍,嬌嫩的蜜肉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兒張開緊 緊抱住了龜頭陣陣吮吸,接著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花蜜,灑在六郎英雄之上。 六郎不由大力抖顫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直衝精關,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 出,我連忙屏氣提升,堪堪懸崖勒馬,渾身微微顫抖,仔細品味這從未有過的滋 味。司清苑不住的抖顫,圓潤的玉腿從六郎腰上無力地滑了下來,癱軟著身子急 促喘息,神色間無盡的暢快滿足。 六郎趕緊轉移陣地,這時候,慕容雪航已經趁著剛才六郎和司清苑上演激情 的時候,幫助師父解除了身上的衣服,驪山聖母雖然已經年過五旬,但是還是保 持著良好的身材,一身雪白的肌膚,竟如少女般細嫩,摸上去滑膩可人,胸前一 對飽滿的玉峰,渾然沒有一絲下墜的現象,頂端的兩點櫻紅,竟也如少婦般迷人。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馬上挺著即將爆發的英雄湊上來。 驪山聖母這時候幽幽醒轉,發覺身體有些涼,睜開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赤身 裸體,尤其發現六郎已經壓了過來,不由得怒喝道:「六郎,你不得無禮。」想 動手反抗,可是週身綿軟,在劇毒的影響下,全身功力一時難以集中起來。 這時候,六郎火熱的英雄的已經湊上她的玉門關口,因為年久失修,玉門關 處稍微有些荒涼的乾澀,但是六郎善於治理,巧妙的運用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藝, 驪山聖母恍惚之間,只覺得週身火熱,神色嬌羞,玉臉越來越紅,在看到身邊的 司清苑和岳靈靈都已經赤裸上陣,慕容雪航也脫淨衣衫,對她說道:「師父,實 在是對不住你了,為了救你,我們只好先斬後奏了,因為我已經懷有身孕,經受 不起太為強烈動作,所以只好讓她們母女幫忙。」 看到眼前如此荒唐的場景,驪山聖母雖然心有餘怒,但是事已至此,就算自 己再不樂意,再加反抗,六郎的英雄已經侵入了自己荒廢了三十年之久的禁, 這麼多年來,頭一次深受這樣強大的神器,驪山聖母在震怒之際,也禁不住有些 心神蕩。 驪山聖母俏臉通紅,銀牙暗咬,六郎也根本沒想她會如何答,一面溫柔的 撫摸她豐滿的身體。聖母的身子曲線動人,微微有些豐腴,更顯得成熟飽滿,欺 霜賽雪的肌膚泛著美玉般的榮潤光澤,玉峰飽滿堅挺,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 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此刻被六郎大大的分 開,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來。她的兩片玉貝飽滿不失鮮艷,依然是少女般的粉 紅,微微的翕開,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蜜桃,嬌嫩的似乎輕輕一啜便要湧出鮮 美芬芳的肉汁,中間隱約展露的肉縫卻是令人心顫的殷紅色,那顆鮮紅的渾圓蚌 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驕傲的挺立在蜜唇頂端,寶蛤口微微開,空氣中似乎 隱約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芬芳,六郎在快速抽動中的心快速跳動幾次,雙手握住了 她的纖腰不住撫摸,心中慾火狂升,雙手握住她的玉峰大力揉捏,驪山聖母竟然 就戰抖起來,喉間忍不住哼了兩聲,寶蛤口開,湧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一 聲輕呼後身子軟了下來。 見到聖母已經達到了高潮,六郎如釋重負地用力一挺,將一腔濃密的精華爆 發出去,聖母的身軀在一陣微顫中感受著六郎精華中能量,六郎抬起頭笑道: 「聖母,管不管用?」驪山聖母桃腮暈紅,鼻翼煽動,兀自沉醉於高潮的快感中, 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 「哎!想不到英明一世,居然也要做出這等羞人的事情來。」 六郎依然停留在裡面,感受著驪山聖母那溫暖的桃園,道:「天降大任於斯 人也,我們還肩負著匡扶正義,剷除妖邪的重任,所以所做的一切,都能或得到 他人的理解。」 慕容雪航湊上來,關切地問:「師父,能不能晉級?」 驪山聖母搖頭道:「好像不能,我現在功力還是無法集中起來。」 六郎道:「沒關係,我們再來一次。」說罷,將調轉身子,將慕容雪航的玉 臀抱住,將英雄湊上前去,碩大的龜頭在她柔弱的股間輕輕點擊,慕容雪航嬌軀 陣陣顫抖,蜷起了身子。六郎側躺在她身後,摟著她的纖腰,緩緩進入濕潤溫暖 的秘道,一面親吻她的粉頸和耳朵,柔聲道:「航,為了救你師父,我們減少前 戲,快一點吧!」慕容雪航甚是情動,「恩」了一聲。 六郎拉過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擺動下身緩緩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嚙 咬,慕容雪航微微喘息,玉手反摟著六郎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 壓。六郎心中激盪,將她的腿曲到胸部,讓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豐滿 的雙峰。巨大的英雄帶出陣陣溫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單很快就濕成一片。 六郎跪了起來,扶住慕容雪航的玉腿,玉莖迅猛快速刺入緊窄的蜜壺。她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擺動腰肢快速抽插, 小腹「啪啪」的撞上她側臥的玉臀,慕容雪航鳳目半閉,暈紅的俏臉上儘是舒適 暢快,玉手不住摩挲六郎的大腿。酥麻的交快意不住從玉莖傳來,六郎從未有 像今日這樣奇異的衝動,或許是因為一下子將驪山聖母和司清苑以及岳明明三代 老小一起歸入自己後宮的爽快,只覺體內龍虎交匯、氣血通暢,渾體舒泰,額頭 胸前後背微微汗出,相當舒適。 慕容雪航口中呢喃起來,玉體顫抖,蜜壺內陣陣收縮,噴出了大量蜜液,高 潮中暈厥過去。六郎將她翻平,分起雙腿,拔了出來。只見粗大搏動的玉莖紫紅 油亮,光華流轉,實在令人愛不釋手。六郎又將神器轉驪山聖母已經被自己開 墾的濕潤的良田內,驪山聖母舒服的嗯了一聲,微微擺動玉臀,聖地緊緊含住六 郎的英雄轉動。六郎笑道笑道:「聖母,做的好!這樣的話,我們更容易配一 些,你繼續配,我馬上將精華輸送給你。」 驪山聖母突然怔了一怔,表情有些羞愧。六郎知她現在甚是虛弱,內心極易 矛盾,自己深深佔有了她,俯身壓上柔軟的身子,柔聲道:「無論今後發生什麼 事,我和你一起面對,絕不離棄,若有違背,天誅地滅!你,清苑,還有靈靈, 我會深愛你們每一個,我們的目標就是天下太平,剷除修羅界所有的妖孽。」驪 山聖母感受著六郎強大的佔有、深情的承諾,眼中的迷茫逐漸被柔情替代,避開 我的視線,臉紅道:「你這張嘴確是可把女人哄死!我都到了這把年紀,聽了你 的話,還真有些情動啊!」六郎湊到她耳邊邪笑道:「情動不如心動。」驪山聖 母面色緋紅。扭動纖腰配著六郎,口中呻吟不斷。六郎再不管她是否能夠全力 承受,擺動屁股進進出出,專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驪山聖母初始還不 斷迎,後來卻嬌軟無力,口中呻吟呢喃,躺著承受著六郎仿似沒有終止的強勁 衝擊,良久終於再忍不住,顫聲道:「我…我不行了…」 六郎見她香汗淋漓,嬌喘微微,面色蒼白,停下來湊上去輕輕親吻,一手撫 上她蜷曲的玉腿。驪山聖母輕輕顫抖,卻不再抗拒,感受著六郎的最後衝刺…… 第二次灌溉之後,驪山聖母居然能夠神奇般做起來,在慕容雪航的幫助之下, 運用功力,開始清除體內的劇毒,慕容雪航一遍幫師父運功,一邊對六郎說道: 「六郎,你還要加把勁啊,我先幫師父維持現狀,你要盡快幫助師父元神晉級啊。」 六郎嗯了一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英雄,道:「兄,現在到了考驗你的時 候了。」 司清苑與岳明明馬上會意,二人圍攏上來,伏在六郎身下,用柔唇和香舌愛 撫著六郎,六郎在迅速恢復之中,眨眼之間英雄恢復了生氣,司清苑沖岳靈靈一 個眼色,岳靈靈點點頭,伸手持住六郎的英雄,將嬌嫩的桃源湊上來,校準之後, 緩緩坐下來,她一面嬌吟,玉門口卻吐出陣陣口涎。六郎捧著豐滿的玉臀用力向 上,岳靈靈兒不住敏感地哼叫,六郎拉開深深的臀溝,一陣大力的挺動之後,岳 靈靈開始顫抖起來,六郎知道她高潮在即,輕快地微微抽動。岳靈靈聳動著玉臀, 不住收縮秘道擠壓肉棒,似乎求六郎大力抽送。六郎伸手把她的纖腰重重壓住, 讓英雄牢牢抵住花蕊輕輕研磨,溫暖濕潤的肉穴蠕動得越來越快,岳靈靈終於忍 不住,一聲嬌呼後,身體一軟,從六郎身上滑下來。 慕容雪航道:「師父,我沒有騙你吧,要是沒有幾個幫手,還真的不行呢。」 驪山聖母這會兒氣色稍見緩和,目睹了如此激烈的戰鬥,不免也有些心動, 但是自己身體實在是虛弱,要是在經受六郎那強大的神器狂轟亂炸,害怕真的吃 不消。好在司清苑即使候補上來,她霞飛雙靨,低頭將巨大的英雄含入嘴裡,溫 熱的氣息直衝丹田,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氣,撫摸著她的頭髮。司清苑擺動螓首吞 吐套弄,神態嬌媚動人,一面握著肉袋輕輕揉捏。驪山聖母仔細瞧著她的動作, 似乎在默默讚許,六郎招手道:「靈靈,過來。」司清苑乖乖的點了點頭,吐出 玉莖,讓岳靈靈上前,自己跪在她身後。岳靈靈套弄著玉莖,手法已頗為熟練, 六郎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蛋,舒適的讚道:「好寶貝,你做的很好!」岳靈靈微聲 道:「是,六爺…」一手握住玉莖,張嘴將龜頭含入嘴裡。司清苑在一旁指導著 她緩緩吞入,岳靈靈倒地對這門技術還不是很熟練,一時不能適應,只好慢慢地 深入。本來已逐漸凝聚的快意又要淡化下去,六郎待她吞吐片刻,岳靈靈轉到一 旁。司清苑接過熟練的吞吐,舌尖在嘴裡刺激著龜稜,片刻便挑逗起我的快意, 酥麻的快感陣陣襲來,六郎喘息挺動道:「好寶貝兒,快,馬上要出來了!」 司清苑趕緊停住,道:「六郎,你要堅持住啊。」然後轉身望向驪山聖母。 「驪山聖母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咬牙湊上來,玉手持住六郎的英雄,輕輕含了進 去,六郎感受著她生疏的技術,看著這一派宗師在自己面前聳動著螓首,白滑的 唾沫被巨大的玉莖擠出口外,棒身一片雪亮。六郎心中激盪,腰脊一麻,精液狂 噴而出,驪山聖母含住龜頭,喉間咕咕的嚥著。六郎長長舒了口氣,抽出玉莖, 殘餘的精液兀自從馬口不住滴下。獲得了六郎的能量之後,驪山聖母轉過身去, 不讓司清苑母女看到自己的羞態,專心地修煉起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7章這一章沒有名字 慕容雪航跪到六郎身旁,伸出舌頭舔著六郎的大腿,玉莖再次紫紅腫脹,六 郎雙手分別按住她的螓首,把玉莖插入慕容雪航的小嘴。她口中大力吮吸。片刻, 慕容雪航微微喘息,嬌媚的眼睛裡水汪汪的,暱聲道:「六拉桿還有沒有?」六 郎點了點頭,雙手抱住她的頭,慢慢將玉莖插入,擺動腰肢快速抽動,讚道: 「好,很好!」慕容雪航抱著我的大腿,柔順的配,片刻急促的喘息起來。六 郎抽出玉莖,粘稠的唾液拉成一條晶瑩的長絲,慕容雪航立即側頭將玉莖含入嘴 裡大力吞吐。六郎讚賞的摸摸她的臉蛋,她神態嬌媚,更加大了口中動作。 六郎讓司清苑和岳靈靈她們並排跪在一起。在兩人身後輕輕撫摸豐滿的玉臀, 司清苑和岳靈靈不住顫抖。岳靈靈嬌嫩的蜜唇仍然有些紅腫,卻用力翹起屁股。 六郎憐惜的撫摸著她早已潤滑的肉縫,道:「靈靈,還疼嗎?」 岳靈靈的俏臉飛上雲彩,卻搖了搖頭說:「為了救我外祖母,我能挺得住。」 六郎跪到她身後,大力分開兩片豐滿的臀肉,輕輕插了進去。蜜壺內火熱緊窄, 陣陣蠕動,慕容雪航在旁湊過來親吻岳靈靈的小嘴,探手撫摸她的乳房。六郎慢 慢刺入,直到頂住了岳靈靈的花蕊,才開始大力抽插,一手去捻住月兒的蚌珠。 岳靈靈幾乎立即就要軟倒下去,六郎按住她的香肩,小腹重重的撞擊,她不堪的 嬌啼,趴到了床上。六郎緩緩抽送讓她暢快了一次,就轉到司清苑身後。司清苑 搖擺著玉臀,頭媚笑。六郎輕車熟駕的進出她體內,一手拉住長髮,擺動腰肢 抽插起來。司清苑大力的後聳,豐滿的玉臀撞擊著六郎的下腹,甚是舒服。 一刻之後,六郎讓司清苑躺在床上,讓她自己舉起了雙腿再大大分開,嬌艷 的桃源袒露出來,股間一片晶瑩,空氣中充滿了熟悉的芬芳。六郎舉起她的腿搖 晃數次,那氣息更加濃郁了許多,六郎低頭深吸,精神不由大振,玉莖更加的堅 挺灼熱,將它抵在司清苑羊脂美玉般的小腹,更顯得其光華流轉、面目猙獰。司 清苑粉面含春,兩頰酡紅,斜眼瞟著玉簫,吃吃嬌笑,神情放蕩不已。輕輕用指 甲刮著敏感的龜頭,陣陣瘙癢傳來,玉莖不由得頻頻跳動,馬口滴出粘稠晶瑩的 淫液。司清苑用手指接了放入嘴裡,神色無限嬌媚。 驪山聖母在一邊似乎看得癡了,想不到女兒這樣嫵媚,慕容雪航伏到司清苑 身旁,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酥胸,將殷紅的乳頭含進嘴裡吮吸。六郎用龜頭挑撥著 她的蜜唇和蚌珠,司清苑嬌吟不斷,玉臀輕輕擺動。六郎用力把玉莖刺了進去, 開始大力抽插。慕容雪航一手撫摸著司清苑的酥胸,一手捻住她的蚌珠,司清苑 更是暢快,玉門口不住湧出溫暖的花蜜,六郎挺動著身子讚道:「好清苑,做的 好!」司清苑甚是歡喜,在六郎又一陣大力抽送中,迎來高潮。 六郎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將驪山聖母抱入懷中,將英雄送入她的桃源密地 之後,與她元神昇華,相互交融,乾脆搬運起周天。約過了半個時辰,六郎收 內息,驪山聖母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睜開了眼,正迎上六郎溫柔深情的眼神。 不由心中一顫,六郎在一陣快速的聳動之後,將精華注射入驪山聖母體內,這一 次,終於讓她迎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瑰麗的元神在快速的運轉中增加了一道 出來,慕容雪航驚喜道:「師父,你的第九道元神已經出來了。」 驪山聖母更是喜淚連連,喃喃說道:「我苦修數十年,終於迎來這一天。」 第一日,六郎通過四次灌溉,讓驪山聖母獲得重生,驪山聖母口上雖然不說, 但是心中去也是十分感動,先不說六郎的灌溉讓她的生命得以復甦,更讓她荒廢 了三十年的良田得到了復甦,尤其還能夠修煉出第九道元神,精神與肉體的滿足 讓驪山聖母忘記了一切羞恥,甘心情願將這樣的關係繼續下去。 第二日,她的精神和神色已經明顯緩和,司清苑和岳靈靈更是喜出望外,慕 容雪航見到師父平安無恙,也是放下了寬心,五個人一起用午飯的時候,六郎說 起了天下大事,驪山聖母聽完六郎的計劃後,連連點頭道:「六郎,不管怎樣, 我和清苑、靈靈都會支持你的,我現在已經想清楚了,定以天下太平為己任,等 我傷好之後,馬上就跟隨你前往戰場殺敵,幫你報金沙灘之仇。」 六郎道:「英虹,真是太好了。」 驪山聖母聽到他居然直呼自己的名字,想到今後的關係,有些臉紅。司清苑 道道:「六郎,聽你說,你要前往玉門關去找李德明?」 六郎道:「是啊,我想與他作,夾擊遼軍。」 司清苑道:「李德明倒是兵強馬壯,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和你作,與大 宋賣命,這個人私心很重,向來不服從朝廷的調遣,前不久興兵侵佔了望江城, 與黃水流域的斯羅大王還發生過衝突呢,六郎你與他講條件,可要小心謹慎啊。」 六郎道:「李德明的秉性,我是一點也不清楚,這望江城到底是怎麼事? 前陣子聽潘仁美說過此事,那斯羅大王乃是朝廷欽封的河西路安撫使,同樣吃朝 廷的俸祿,為何還要自起刀兵?」 司清苑道:「這我還真說不清楚。」 六郎道:「等你母親傷勢痊癒,我們就一起趕奔望江城看個究竟,與李德明 能和則和,不能和也不至於他會跟我翻臉吧?」 慕容雪航道:「李德明應該還有些自知之明,他只不過是想牢牢掌控自己的 現有權利,不希望受到朝廷的約制,他還不似程世傑那樣野心勃勃想做皇帝,不 然的話,遼兵也不會攻打他的。」 六郎又道:「我們不是聽你小姑說,程世傑與遼軍西渡黃河,準備強佔夢蘭 西裡大草原,還等著清苑用神形變去助陣嗎?」 司清苑道:「我壓根就沒打算去,全是岳鼎秋央求的,現在……」六郎呵呵 一笑,將她的纖腰抱住,道:「清苑,不要難過,岳掌門雖然不在了,不過還有 我嗎,我會幫助你將青城發揚光大的。」司清苑嬌羞地點點頭,看到母親和女兒 都在笑看自己,推了六郎一把,掙開他的懷抱道:「吃飯你還不老實。」 驪山聖母清咳一聲,道:「六郎,我也想馬上跟隨你前往前線,可是一來是 我這身子,恐怕還需要修養幾日才能康復,二來是驪山派的事情還有許多,你看 ……要不然你和清苑她們就先走一步,隨後我在趕去助你。」 六郎道:「也好,英虹,就讓清苑留下來多陪你幾天,等你傷癒之後,再一 起去找我,大遼的修羅界高手很多,我還真的需要你們幫忙呢。」 司清苑道:「六郎放心好了,到時候我們祖孫三代一定會幫助你對付遼軍的。」 岳靈靈道:「娘,我也留下來陪外祖母吧。」 司清苑笑道:「靈靈,你可捨得你的好相公?」 岳靈靈臉紅道:「六爺雖然對我很好,但是我今後有的是時間報他,現在 外祖母受了傷,況且我們好容易得以相認,我要好好陪外祖母說會兒話。」 驪山聖母對岳靈靈道:「靈兒,難得你的一片孝心啊,就是不知道六郎同不 同意你留下來。」 六郎道:「靈靈留下來也好,畢竟我是去與李德明談判,帶很多人去也沒有 太多用處,就讓靈靈也留下來,你們一家人好好相聚一下,等處理完驪山派的事 務之後,你們再去玉提關找我。」 驪山聖母道:「那就這樣決定吧,六郎什麼時候動身?」 六郎道:「明天吧,我爭取今天再多送一些精華給你,免得我走之後,你的 毒傷加重,如果能夠根除最好。」驪山聖母嗔道:「看你,又開始胡說了。」 下午,司清苑幫著慕容雪航收拾行裝,六郎領著岳靈靈在驪山玉秀峰上面轉 了一圈,看天高雲淡,四野草木蕭蕭,已是深秋光景,山風蕭瑟,吹過來頗有涼 意,六郎見岳靈靈抱著雙肩,有些發冷的樣子,就將她摟到懷裡,道:「靈靈, 你冷了嗎?」 岳靈靈道:「是有點,這兒風大,我們去吧。」 六郎嗯了一聲,二人邊往走,邊說話,六郎道:「靈靈,你母親的神形 變果真厲害,居然能夠變換成多種神奇的攻擊性異類,你為何就不練這門功夫呢?」 岳靈靈歎道:「修煉神形變,不僅要靠勤奮,而且還要有悟性,實在是非 常難啊,我母親為了修煉神形變,從八歲開始,一直到二十八歲,這二十年內, 幾乎每天練功的時間都不會少於十個時辰,你想想看,這種練法有幾個能夠忍受 的了?」 六郎不僅讚歎道:「想不到清苑練功如此刻苦,二十年青春歲月都消耗在這 門功夫上了,今後我一定好好補償她才是。」 岳靈靈道:「是啊!要不然她這一輩子真是有些委屈了,我娘想當初可是赫 赫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呢。」六郎邪邪笑道:「當初的四大美女,呵呵!已經有 一半臣服在六爺的神器之下了,看來我還需要加把勁,將剩下的兩個抓緊時間就 法辦了才是。」 岳靈靈哼了一聲,道:「六爺,你真是好口味啊,聽航姐姐白鳳凰已經是你 的人了,嗯……現在又有了司清苑,呵,真是一半了啊,可是聽說那個石玉棠可 是不好惹得,尤其她乃是當今第一御劍高手,性格又十分冷僻,你肯定打不過她, 而且她又不喜歡你,我看你如何將她弄到手。」 六郎也有些遺憾道:「實在是有些棘手,不過我現在還沒有遇上這個天之嬌 女,要是遇上了,她就跑不了。」二人到住,六郎對岳靈靈道:「我們去看 看你外祖母的傷勢好些沒有。」岳靈靈就跟著六郎來到驪山聖母的房間,院子中 兩個驪山派的小子正在打理雜物,見到六郎都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禮,六郎問: 「兩位小妹妹,聖母可在?」 兩位女子答:「師父正在修煉內功。」 六郎拉著岳靈靈進來,看到驪山聖母正盤膝坐在床頭,閉目修煉,六郎走過 來做到她身邊,道:「英虹,怎麼樣?你的毒傷還沒有完全清除?」 驪山聖母道:「六郎,歐陽明慧用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修羅界至高無上的 霸控神功,在生命垂危之際使出來的卸甲之毒,換作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我能撿來這條命,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8章夜戰驪山 六郎撫著她的雙肩,感受著她溫暖的香軀,心道:「雖然聖母年過半,想 不到身段還是這樣迷人,尤其是那比少女還要稚嫩的桃源聖地,真是令人遐想連 連,昨日她傷勢嚴重,自己不好意思與她盡興,今天美人在懷,真想馬上就與她 縱情一番。」於是挑逗道:「英虹,昨天我是迫不得已,你不會責怪我吧?」 驪山聖母微微臉紅,低聲道:「你也是為了救我的性命,我怎麼能責怪你啊, 只是昨天的事,有些太荒唐了,我們今後還是不要再那樣了。」 六郎不慌不忙地道:「莫非,英虹你不喜歡我?」 驪山聖母道:「我是清苑的母親,是靈靈的外祖母啊,六郎你也要替我考慮 考慮啊。」 六郎點頭道:「英虹,天降大任與我,明神 2??| 的本元偶然地被我得到,現在我 已經步入修神者行列,消滅天下妖魔,還姓一個太平盛世,這是我的責任,可 是這麼重的責任,我一人抗不起來啊,需要你們大家幫我扛起來,你是一派宗師, 現在又是修神界九道高手,你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觀啊。」 驪山聖母道:「我會幫助你的,可是我不能……」 六郎伸手圈住她的柳腰,道:「因為你的元神比我高,所以只有你幫助我用 元神雙修,才能使我的功力突飛猛進,流浪現在急需功力升高,要是我的功力早 一點兒強大的話,就不會有金沙灘的悲慘犧牲了。英虹我是需要你的,你不能拒 絕我。」 驪山聖母十分為難地推著六郎,六郎卻厚著臉皮道:「明天我就要趕往李德 明那裡,與他商議聯抗遼的事宜,所以我們更應該抓緊時間,多多練習一下, 說不定我在你的幫助下,也能迅速升級第九道元神呢。」 驪山聖母問:「你現在八道幾重?」 六郎嘿嘿一聲,道:「八道三重。」 驪山聖母笑道:「我十年前就是八道三重了,練到現在剛剛晉級,你還想一 夜之間就晉級九道?就算你身上有明神得本元輔助,也不會那樣神速的。」 六郎一本正謹地道:「多修煉一次,就距離晉級近一些,你說是不是啊?」 「這,倒是這道理,可是……」驪山聖母還未說完,就被六郎緊緊抱住,大 嘴已經朝她的朱唇送過來,驪山聖母心中一陣慌亂,急忙推開六郎道:「六郎, 你放尊重些,這可是大白天,我的兩個徒兒就在外面啊。」六郎笑嘻嘻道:「難 道她們還敢私自闖進來不成?」 驪山聖母道:「那倒是不敢。」 六郎道:「那我就放心了。」說話間,雙手已經熟練地將驪山聖母的衣襟解 開,一邊親吻著雪白的脖項,一邊扶上宛如少女般黎挺的玉峰,聖母的玉峰不似 司清苑那般豐碩,卻是嫩白酥滑,觸手十分柔軟,親吻的聲音嘖嘖響起,在驪山 聖母聽來彷彿近到像在耳邊,如雷轟電閃般直衝耳膜,一想到昨天六郎那巨碩的 神器出入於自己桃源的舒爽,驪山聖母真有些春情萌動,雖極力想撇開那香艷的 一眼,偏偏六郎故意將她弄得嬌聲不休,魔手還有點掙扎,畢竟這可是光天化日 下,儘管在自己房間,卻不比昨日之情景。驪山聖母的矜持和嬌羞,已在昨夜不 止的肉慾撻伐中崩潰殆盡,嬌軀的情慾本能已完全六郎那四次開發,從高潔的武 林宗師墮落成任由六郎的淫婦,一想到昨天自己居然當著女兒與外孫女還有子 的面,與六郎盡情盡興,儘管說是為了驅毒療傷,但是那香艷刺激的過程,一旦 想起來,管教人渾身酥麻。 六郎的動作加上那些啟發性的話語,誘發了驪山聖母也著實有本能的需要, 在六郎的魔手來愛撫之下,怎容得她拒絕呢?驪山聖母閉上了眼睛,渾身已經 酥軟了,釵橫鬢亂、玉面生霞不說,六郎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入了她下衣內,魔手 透過那薄薄的衣裳,一手滑到她腰後,慢慢地解著腰中的裙帶,不一會兒驪山聖 母長裙已然鬆脫,夾在嬌軀和六郎之間,那渾圓挺翹的美臀,已若隱若現地暴露 了出來。 軀體相貼,驪山聖母那感覺到六郎硬挺的需求,如此強悍的英雄,又讓她心 中猛然一震,倚在六郎懷中,已是嬌軀酥軟,像深閨怨婦一般,將他的輕薄手段 全盤接收,連看都不用看她臉蛋兒紅若朝霞、麗比春花,也顧不得岳靈靈就在一 邊觀看,她寂寞的心裡滿滿的都是需求,正渴望著六郎強烈的攻勢。六郎也不多 加挑弄了,他微褪褲帶,掏出已硬挺勃起的英雄,將驪山聖母的下裳再褪下一點, 抱起她輕盈綿軟的嬌軀,到位置向自己懷中一坐,驪山聖母一聲輕吁,英雄已 盡沒於幽谷當中。 雖已和六郎雲雨數度,但昨天被餘毒改變的體質,每次都不是十分盡興,卻 都令驪山聖母神魂顛倒,今日,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現在背著身子坐在六郎懷 中,她禁不住動地上下滑動起來,嬌軀不由自地在顫動中享受著六郎的火熱, 驪山聖母顯然整個人都已陷入了那絕頂快感當中,檀口中的呼聲既淫蕩又嬌媚, 比以往幾次都要快樂銷魂,六郎不由大起滿足之感,只見他一手搓揉她胸前彈出 衣外的玉峰,大加捻揉,一手捏住驪山聖母的下頷,將她酡紅嫵媚的臉蛋兒轉向 自己,親蜜無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香舌似想將自己完全獻上給他的吻吮舐吸, 腰部趨勢用上力量盡情衝擊她的幽谷,驪山聖母真想把心中的酥爽快樂全都叫出 口來,可是畢竟那樣的話,實在是有失自己的身份。她極力忍耐著,嬌軀水蛇般 地弓在六郎懷中纏繞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吸啜夾著六郎的英雄,如絲 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蜜意,在自己的玉臀不停地起落中,不知何時驪山聖母竟已 舒服地洩了精,那暢美快感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六 郎懷中,媚眼迷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胴體任由 宰割的誘人樣兒。 看到驪山聖母已經沒有了力氣繼續運作,六郎開始結果動權,一邊低下頭 去,溫柔地吻去她頰上的香汗,一邊壞笑著大力揉動她的酥胸,更是運足力量, 昇華元神,轉化為行軍的動力,六郎今天因為不似昨天那樣急著救人,所以就沒 有打算那麼快就將精華送出去。 在六郎的連續揮師猛進中,驪山聖母一連三次被殺的丟盔卸甲,玉門關更是 連連告急,眼看已是又將兵敗如山倒,在六郎更為奮力的一次衝擊中,又舒爽地 落敗了。頭一次嘗試這般連續洩的神魂顛倒,一時間驪山聖母真是爽得渾身無力, 微張的眼兒一片茫然,那火熱的英雄依舊挺立在自己深處,彷彿一根燒熱的鐵棒, 酥的驪山聖母頓時渾身發麻,才剛狠狠發洩過的她雖知那滋味極盡妍美,令人留 連忘返,但自己才洩過好幾次,體內只覺無限虛弱,才剛被採過的鮮花那堪再度 攀折? 岳靈靈見狀,湊上來問:「外祖母,你是不是挺不住了?」 驪山聖母羞澀道:「我身上毒傷未癒,實在是堅守不住了,六郎,先放過我 吧,讓靈靈代我行不行?」 六郎又狠狠地在她深處攻擊了幾下,道:「這一次你總應該明白,為何六爺 身邊美女無數吧,並非六爺貪戀美色,實在是我身邊的那些姐妹個個脆弱,連你 這樣的一代宗師都堅持不住,何況她們,所以必須多一些姐妹才行啊,英虹你說 是不是?」 驪山聖母頻頻點頭,卻被六郎連續的攻擊,被動地說不出話來,岳靈靈見她 實在已是不支,連忙寬衣解帶上前幫忙,就在岳靈靈寬衣解帶的功夫,六郎又用 自己的神器,將驪山聖母征服了一次,這一次她舒爽的更厲害,幾乎完全暈厥過 去,酥軟地倒在六郎懷中,嬌軀不住地痙攣,那緊密的幽處,將六郎緊緊地包裹 緊勒中,險些讓六郎將精華爆發出來。 六郎連忙屏住呼吸,控制住局面,將驪山聖母輕輕放到,與岳靈靈恩恩愛愛 地纏綿起來,六郎在她耳邊輕咬幾下,咬的岳靈靈酥麻透骨,神情嬌柔無比,六 郎在岳靈靈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岳靈靈臉兒一紅,又似羨又似妒地飄了范婉香 一眼,對著六郎嬌羞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岳靈靈含羞騎上來,纖纖玉手持住六郎英雄,因為六郎英雄巨大,折騰了好 一陣子,她都未能將其法辦進去突只覺腰間一緊,六郎的魔手不知何時已環上身 來,一把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剛才六郎與驪山聖母承歡時的媚態挑逗,岳 靈靈幽谷當中已是濕潤無比,連玉腿都無力夾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時湧了出來, 浸濕了他的身體,簡直就像在提醒著六郎,她正被逗弄的慾火燒身,對他的侵犯 再沒任何一點點抗拒之意了。 六郎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將岳靈靈那豐滿的玉峰給握在手中,表面上 雖未用力,但光靠掌心處肌肉的摩挲搓揉,同時下面已經是大軍偃旗息鼓中悄悄 攻佔了玉門關,經過數次的開發之後,岳靈靈的玉門關已經是十分順暢,六郎笑 道:「靈靈等很久了嗎?」 岳靈靈嬌羞道:「沒有啊!外祖母中了妖女那麼厲害的毒,你要以運功療毒 為重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道:「我不是正在抓緊時間嗎。」 岳靈靈輕輕聳動著玉臀,道:「騙人,昨天你輸送精華那樣快,今天為何遲 遲不見你輸送出來?」 六郎心道:「這小丫頭倒是心細,切不可讓她拆穿了自己把戲。」於是說道: 「靈靈啊,你年紀還小,不知道我們男性的身體秘密,其實,我昨天一下子輸送 那麼多的精華出來,今天身體內的精華還沒有長出來嘛,需要多多通過運動才能 製造出來。」 岳靈靈笑道:「那麼說,昨天的精華都是以前你積攢下來的?」 六郎咧咧嘴道:「可以說是吧。」 岳靈 ◢度? 靈道:「我才不信呢,前天我們在一起還有過呢,即是昨天早晨,我娘 不是還吃了一次早餐嗎,哪能那樣快就積攢了那麼許多?」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9章新年快樂 六郎汗下,不由的暗中運用神功,以氣化歷,對準岳靈靈開始狂轟亂炸,岳 靈靈那裡抵抗得了,連聲嬌呼中,渾身顫動不已,哪裡還有心思對六郎刨根問底。 六郎探出雙手,將岳靈靈一雙玉峰納入掌握之中,不過揉弄得幾下,已惹得 岳靈靈嬌軀不住發顫,雖是強忍著沒有放聲,雙手卻已按上了六郎的肩頭,好支 撐著隨著可能發軟倒下地上的胴體。這也難怪岳靈靈軟弱,她慾火已熾,又才被 六郎愛撫雙峰,嬌軀不住發顫輕扭,臉兒更是媚紅火燙,誘人至極點,表情充滿 了情思難禁的媚蕩愛意,在六郎的把玩之下盡顯風情。一顆心也早已沉醉在那美 妙當中,六郎對她的一對玉峰大加侵犯,輕揉慢捻、連抹帶挑,只弄的岳靈靈腦 中一片昏茫,香肌熾熱難安,一陣難以言喻的衝動當中,在六郎又一波強勢出擊 中嬌軀一顫,敗下陣來。 六郎邪笑著,又將色迷迷的眼神瞄準驪山聖母嬌弱的身子,驪山聖母還未能 完全恢復過來,六郎已經朝著她壓附上來,「六郎,我還沒有完全恢復啊。」六 郎已經輕車熟路的攻入要塞,道:「英虹,馬上就要來了,你快點昇華元神,這 一次我們元神雙修啊。」說罷,率先昇華了八道元神出來。見六郎已經進入,驪 山聖母也只好逆來順受,儘管她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是對六郎神器的渴望卻是 不可阻止的,畢竟已經乾枯了數十年,一旦復甦過來,竟似久逢甘露般滋潤,驪 山聖母溫順地接受了六郎。 九道瑰麗的元神脫殼而出,與六郎的八道元神相互糾纏在一起,二人一邊修 煉元神,一邊甜蜜地歡好,六郎終究是六郎,又是一陣急風暴雨的攻擊,驪山聖 母逐漸不支,六郎正要將那儲蓄好的精華贈送過去,卻聽得外面腳步聲,司清苑 和慕容雪航已經走了進來,六郎心中大喜,當即改變了意,悄悄運用功化力, 再以排山倒海之勢將驪山聖母再次送入巫山之巔。 眼看六郎不依不饒的繼續追擊,驪山聖母討饒中,連忙喚慕容雪航和司清苑 來解救自己,二人正好閒來無事,看得如此火爆的攻擊場面,頓時心動,相互謙 讓了一番,還是司清苑來打前陣。司清苑褪去衣衫,以豐滿的酥胸貼在六郎的背 肌上,柔聲道:「六郎,我來了。」 六郎邪邪一笑,轉過身來,將司清苑抱在懷中,緊緊握住她的絕世寶貝,魔 手卻在已情熱如火的司清苑那敏感至極的玉峰上愛撫留連、搓弄不休,弄得司清 苑腹中似有燎原之火,燒的她神智迷茫,嬌軀顫抖更甚。這樣赤裸裸地被六郎愛 撫挑逗的司清苑早已克制不住,雪白無瑕的肌膚泛起了肉慾的酡紅,在六郎雙掌 之中雙峰鼓脹,更已被體內的強烈慾火燒成了誘人無比的玫瑰紅色。六郎只見眼 前的美女雪頰暈紅、神態嬌羞,雖仍含羞帶怯地不敢放聲呻吟,只在鼻間透著微 不可聞的輕哼,但一雙玉腿卻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動跨到了六郎的腿上,那大 開的幽谷當中泉水泛溢,溫熱的汁水早潤上了自己的肌膚。 六郎雙臂抱住司清苑修長的玉腿,大手托住了她挺翹的圓臀,調整著姿勢, 將范婉香那泛著嬌羞艷光的幽谷口緊貼著自己英雄頂端,猶如旋磨兒般摩弄起來, 一邊俯身去吮含住那一對絕世異寶。 美乳落入六郎的口中,被六郎的舌頭靈巧地玩弄著,感覺可比雙手更加厲害, 已燒起慾火的司清苑本已無力抗拒,何況敏感無比的幽谷處,竟被他的英雄這般 火辣辣的摩擦著,體內情慾更是賁張難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自己 愛不釋手的寶貝兒來玩弄自己,芳心被這不著痕跡的輕薄弄得一陣亂,哼聲不由 更媚了。 「六郎,求求你,別別再玩了,快些吧,母親還等著你的精華治傷呢。」司 清苑已不能滿足於被動地任六郎愛撫,她的雙手已摟住了六郎的雙肩,一雙美乳 更貼緊了六郎的嘴兒,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柳腰動沉坐下去,讓那幽谷被英 雄徹底的充實。 被司清苑那嬌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癢難搔,六郎只覺口乾舌躁,腹中也似燒 起了一團火,那英雄在她香香甜的汁水澆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自己都快要忍 耐不住了,那經受得起司清苑這般銷魂的軟語相求?他雙手控住司清苑香汗淋漓 的纖腰圓臀,腰身連續緊挺,隨著六郎的挺腰抽動,司清苑嬌軀不由自地嬌顫 起來,在他懷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英雄的抽送挺拔。 司清苑雙手半抱半抓著六郎的背,只覺體內的快感,隨著六郎挺腰抽送而愈 發狂野,嬌軀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著抓著他更緊。對六郎而言一點兒阻礙 也沒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讓六郎愈干愈深、愈刺愈猛,干的司清苑的嬌 哼呻吟,逐漸變成了無法自拔的嬌吟高喊。 在纖腰輕旋、挺臀挨插當中,司清苑突覺得頸後軟軟熱熱,一股溫暖柔軟的 感覺傳了上來。在被楊逖抽送的極端快感當中,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邊應著 他的動作,一邊努力讓自己頭去看,只見慕容雪航不知何時已來到身旁,臉兒 發熱、媚眼如絲,動作雖仍酥軟的像是沒了骨頭,可那嬌媚之態恐也不差自己多 少。加上慕容雪航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一見到司清苑頭,櫻唇竟已吻了上去, 頓時將司清苑呻吟不絕的檀口兒堵的嚴嚴實實,一句話兒都說不出來了。 耳邊一時沒了司清苑的淫語應,六郎腰身雖沒停止動作,英雄更在司清苑 谷中大肆開採,卻也不由得抬頭去看,沒想到卻正見兩個正陷情慾當中的美女唇 舌交纏,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六郎何等經驗?一看便知是慕容雪航有些耐不住 情動。 在六郎的又一次神勇表現中,司清苑也香汗淋淋地敗下陣來,六郎便將早就 災情氾濫的慕容雪航抱過來,又是一番纏綿之後,六郎的英雄在慕容雪航已經是 爆發在即,六郎趕緊叫停,慕容雪航乖巧的停下來,六郎連忙讓驪山聖母過來承 受自己的精華,驪山聖母在六郎的指導下,挺起雪白圓潤的玉臀,六郎深深地送 入,強大的英雄一下子灌入後,驪山聖母禁不住嬌軀一顫,六郎在她的緊夾中興 奮地用力抵住那桃源深處的嫩肉,將精華源源不斷的輸入,因為已經積攢了整整 一下午,竟是如此之多。驪山聖母美滋滋地承受著,不忘昇華元神來修煉。 眼看到了晚膳時間,六郎建議就將晚膳設在這床榻之上,大家一邊團聚,一 邊飲酒作樂。驪山聖母道:「六郎,你將我的驪山派當做什麼了,我們門派的 子從來都不許私自飲酒的,不過本派為了招待遠道而來的貴賓,倒是準備了一些 美酒備用,今天就便宜你了,不過下不為例啊。」 六郎道:「好極!」 慕容雪航穿起衣服下去準備,不一會親自將小方桌搬進來,放置於床榻之上, 幾樣還算可口的菜餚也一一擺上來,司清苑打開酒罈,親手給六郎斟滿,端起來 送到六郎嘴邊,道:「六郎,今天又讓你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啊。」 六郎接過來一飲而盡,左手摟著驪山聖母,右手摟著司清苑,岳靈靈則坐在 他的懷中,用嬌嫩套弄著六郎英雄,慕容雪航撲哧一笑,夾了菜餚送到六郎口中, 道:「六郎,為了答謝你為救我師父這樣不辭辛苦,我夾菜給你吃啊。」六郎大 口吞嚥著慕容雪航親手奉上的佳餚,道:「好吃,大家一起吃嗎。」 六郎說話間,一隻手握著司清苑的絕世異寶,一隻手揉著驪山聖母的玉峰, 道:「清苑,你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司清苑嬌聲道:「什麼意思啊?」 六郎用力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壞壞地一笑,司清苑馬上明白了六郎的意 思,在他胸前捶了一拳道:「你壞死了,又在取笑人家了。」驪山聖母道:「清 苑,難得六郎如此喜歡你,說實話任何女人都會羨慕你那一雙蓋世無雙的奇珍異 寶,這是你的驕傲,更是我的驕傲,還有你的神形變還要繼續抓緊時間修煉, 現在你的功力還差不少火候啊。」 司清苑道:「是啊,一個歐陽明慧,要不是大家幫忙,我或許還不是她的對 手呢,我一定會更加刻苦的,我們司家與修羅界還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等著我去報 呢。」 岳靈靈道:「娘,我也要幫助你,給祖父祖母報仇,勢必剷除修羅界所有妖 孽。」 驪山聖母道:「靈靈果真越來越懂事了,好!以後,我親自交給你修煉元神 的秘訣。」 岳靈靈高興之下,有些得意忘形,馬上就被六郎抓住時間,將她挑翻於自己 膝上。眼看著岳靈靈嬌哼著滑下去,司清苑便上來替補,六郎嘻嘻一笑,湊上去 親吻她的臉蛋,一手探下去撫摸她的酥胸上的一對絕世異寶。英雄用力插入,直 到重重撞上她柔軟的花蕊,蜜壺內很潤滑,司清苑還是不堪的「唔」了一聲。 六郎摟起她柔軟的纖腰輕輕抽送,司清苑瞧著六郎溫柔的目光,俏臉一陣發 熱,「六郎!」六郎低頭親吻著她道:「清苑,今後我一定多多地輸送精華給你, 看看你的神形變就近能夠厲害到什麼程度。」司清苑點著頭沒有說話,雙腿緊 緊纏了上來,蜜壺內也越來越溫暖濕潤,六郎知她有了感覺高潮的感覺,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司清苑挺起腰肢迎著六郎的抽送,輕輕的哼著,終於大力抖顫幾 次,軟了下去。六郎溫柔的撫慰著她,英雄依然是不緊不慢地進出著。司清苑柔 聲道:「六郎,我已經不行了,讓我休整一下啊。」 驪山聖母嬌羞地躺下來,六郎抱住她的一隻玉腿,深深地進入,笑道:「英 虹,你看!」驪山聖母往下看去,只見紫紅巨大的英雄將自己桃源口鮮紅嬌嫩的 蜜肉翻進翻出,每次抽出都帶著股粘稠芬芳的愛液。「嚶」的一聲,她心中激盪, 俏臉變成塊大紅布,連忙閉上了鳳目。六郎嘿嘿奸笑,將她豐滿白皙的玉腿緊緊 抱在懷中,腰肢擺動快速抽插起來。 驪山聖母用雪白的貝齒咬住鮮紅的下唇,壓制著喉間快活的呻吟,六郎大力 的挺動,下腹重重撞擊著她的玉臀,發出清脆的響聲,驪山聖母隨著六郎的抽插 陣陣顫抖,豐滿的玉峰蕩漾起疊疊乳波,甚是動人。我按住床,下體挺動,越 來越狂猛,約莫抽插了近次,她終於叫出聲來,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的死緊,然 後大力顫抖。 六郎讓碩大的龜頭緊緊頂住花蕊,享受著蜜壺內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面揉捏 著她的乳房,寶蛤口夾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兒抱住龜頭吮吸,腰脊絲絲發癢, 精關將開未開,舒服的哼出聲來,歎道:「英虹,你這蜜穴兒可真神奇!夾的這 樣緊啊。」驪山聖母陣陣收縮玉臀道:「那你怎麼還不給我?」 六郎用力抽插,離射精總還差那麼一點,驪山聖母敏感的顫抖起來,暱聲道: 「六郎,快些給我啊!」六郎俯身壓上她,擺動腰肢讓英雄在她蜜穴中快速抽插, 六郎只覺英雄越來越硬,越來越漲,陣陣酥麻的快感匯聚起來,強烈的瘙癢傳來, 精關一下打開,低喝一聲,「來了!」 看到驪山聖母酥軟無力的傾倒,六郎還未來得及喘息,英雄就被慕容雪航用 溫暖的香唇包裹住…… 驪山。注定一個風流之夜。 第二日,六郎辭別驪山聖母、司清苑、岳靈靈三人,與慕容雪航飛馬趕奔玉 門關,享受夠了,該到了辦正事的時候了,一路上不做太多的停留,這一日就來 到望江城。六郎道:「航,我們今日就暫且在這兒 度??◢? 住下,順道打聽一下這兒情況。」 慕容雪航點頭同意,二人找了一家乾淨的客棧住下,望江城雖然被李德明占 領,但是打的依然是大宋的旗號,看到天還微黑,二人就出來四處走走,慕容雪 航說:「六郎,上次在驪山紅浪谷,與那些毒蟲惡鬥的時候,我的寶劍都砍壞了, 事後才發現劍刃上有了好幾個缺口,所以就棄在驪山了,想萬一碰到什麼麻煩, 還是應該有一把趁手的寶劍才好,我們上街面上隨便買一口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望江城事件(一) 六郎道:「原來你那把寶劍不經用啊!要不將我這把紫玉金瞳劍送給你用好 了。」 慕容雪航道:「我可不敢!那可是白姐姐送給你的定情之物,要是看到在我 手上,她豈不傷心啊,我對寶劍沒有什麼太高的要求,只要順手就成,走!我們 去鐵鋪看看。」 慕容雪航拉著六郎來到街上,說說笑笑往前走,前面大道旁的一間石屋,屋 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掛有一幅招牌,隨風飄舞的條幅上大書「世和鐵鋪」四字。 六郎與慕容雪航走進石屋,見各式兵器凌亂擺滿了一長桌,老坐在櫃檯後 冷眼旁觀,也不招呼客人。六郎走去隨手拿起一把長劍,揮舞兩下,再輕輕一彈, 只覺劍鳴清脆,通體雪亮,劍刃鋒利,紋理規律有致,對慕容雪航讚道:「好劍! 雖然不能斬金斷玉,卻是做工獨到,最妙是劍身輕靈,可以輕便舞動。老,這 劍可有名字?」 櫃檯後的老五六十歲模樣,滿額皺紋,乾枯精瘦,一雙三角眼似乎常年經 受煙熏火烤,變的紅腫濕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懶洋洋地道:「依該法煉 出來的,全都以芙蓉為名,劍叫芙蓉劍,刀叫芙蓉刀。」頓了頓又感慨道:「不 就是用來殺人嗎,還用的了什麼寶刀寶劍,真搞不懂你們這些江湖人,我鑄了四 十年的劍,你們就砍殺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們卻還興致勃勃,連這麼美麗 的小娘子也要去拿劍殺人!」 六郎心中好笑,問道:「你老哥不就吃這行飯嗎,買劍的人越多,生意越好 啊!」 老不屑道:「如果沒有人來買劍,我打些鋤頭耕犁卻也餓不死。」 六郎深有感觸到道:「原來,人人你都嚮往和平啊,可那你幹嘛要打劍來賣 呢?」 老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劍五十兩銀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慕容雪航剛要掏銀子,忽然瞧見老眼睛上面的燙傷,道:「老,你的眼 睛是不是在打造兵器的時候燙傷的?」然後又道:「劍我要兩把,銀子一兩也不 會少你,但眼病卻可以替你免費治療,如何?」 老疑惑地看著慕容雪航,皺眉道:「先說說你的治法?」 慕容雪航道:「湯劑會慢一些肝開竅於目,如用銀針以瀉法扎你晴明、 谷、太沖、太陽四穴,此為『開四關』手法,去除你肝膽經熱毒,再配耳針 放血,當可緩解你眼中症狀。」 老曬道:「你說的倒容易,看你年紀輕輕,能有多少經驗?」 慕容雪航微笑道:「醫道精深博奧,經驗的積累固然重要,我並不是什麼神 醫,但是以前我們家有位親戚,患了與你一樣眼病,就是這樣治好的,你要是相 信的話,可是照我說的試一下。」 老遲疑了一下,歎道:「好吧,我就試試。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老為慕容雪航挑選了一把趁手的寶劍用柔軟的細布包裹起來,慕容雪航付 了錢,問道:「老,聽你剛才的口氣,好像對現在的戰亂很是傷心啊。」 老歎口氣道:「我的兩個兒子,剛剛死於前不久的叛亂。」 六郎驚訝道:「叛亂?」 老歎口氣說:「他們倆都是當兵的,這望江城原本是河西路宣撫使斯羅大 王的轄,因為這兒的守將暗中被鶻人收買了,所以就打算在這兒搞政變,可 是卻被西涼節度使李德明暗中知曉了,就星夜發來大軍,與叛軍展開了激戰,如 今叛軍已經清楚,我的兩個兒子……哎!就以叛軍的名義不明不白的死了,連個 烈士都算不上,可他們都是老實本分之人啊,將軍執意背叛,作為小兵又有什麼 辦法啊?」 六郎歎道:「原來是這麼事,如此說來,你的兩個兒子似的是有些冤枉, 都怪那望江城原來的守將,好端端非要投降鶻。」 老歎道:「鶻?鶻現在兵強馬壯,大軍足有上萬,指不定什麼時候 就會打過來,望江城只有一萬兵馬,李德明也只過有不足二十萬兵馬,想抵抗 鶻,真是不容易啊!我們這些常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些有錢的人家, 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遲早會有激戰的。」 六郎心情沉重,與慕容雪航走出鐵鋪,到客棧,六郎道:「李德明不經朝 廷允許,私自佔領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麼居心呢?會不會是他與鶻已經有了 默契,想要做些驚天動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沒有見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測,總之,李德明不似我們想 象的那樣簡單啊。」 到客棧,六郎有些累打算房間休息,在樓梯口正好碰到一位女客人,她 一身的粗布藍群,生姿容俊美,身形嬌小,身後跟著一個壯碩魁梧,相貌癡呆, 走路的樣子也左撇右的大個子,這些日子,六郎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對她也沒有 太在意,可是慕容雪航對她卻稍加留意了一下。 到房間,六郎仰倒在軟榻之上,慕容雪航坐到他身邊說:「六郎,剛才那 個從樓上下來的女子你看到沒有?」六郎半閉著眼睛,道:「呵呵,你是不是又 想幫我收一個?」 慕容雪航呸了一口,道:「你就知道這個,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她有些不 對勁?」 六郎拍拍腦袋道:「她長得什麼摸樣我都忘記了,不過胸脯倒是挺高的。」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看女人先看人家的胸脯嗎?」 六郎笑道:「那不一定,除非長得漂的漂亮,我才會看。」 慕容雪航將聞香綿軟的嬌軀靠到六郎身上,道:「那個女子,雖然穿著極為 普通的粗布衣衫,可是她手腕上的手鐲卻是上好的綠玉手鐲,而且她走路的時候, 腳步放得非常輕,這不是普通農婦走路的樣子和習慣,她一定是喬裝改扮,刻意 掩飾了自己的身份。」 六郎道:「說的有道理,不過這與咱們有什麼關係?或許人家為的是出門在 外安全一些,要是渾身綾羅綢緞,非要遭遇土匪搶劫不可,我們不管她。」說著, 六郎將慕容雪航往上一拉,就吻上她的香唇。 慕容雪航抿嘴笑道:「六郎,剛從驪山出來,你就又要了嗎?」 六郎深深吻了一口,道:「是啊!尤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慕容雪航低笑道:「可是我發現,你對我師父也很熱情啊。」 六郎認真道:「治病救人嘛。」 慕容雪航哼了一聲,道:「花言巧語,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六郎邪惡一笑,道:「說實話,我以後還要好好利用她們一家呢,所以要多 多疼愛她們一點兒。」 「不過,……司姐姐那一對寶貝卻真是迷人啊。」 慕容雪航嬌聲哼了一聲,未說話,卻將柔軟的酥胸頂上來,六郎立刻心領神 會,大手解開她胸前的衣衫,將那一對豐滿的玉峰捧出來,放在鼻尖嗅著,慕容 雪航又將身子往前湊了湊,用溫軟的玉峰摩擦著六郎的鼻子,問:「香不香?」 六郎狠狠吸一口氣,道:「好香。」 六郎捧住那一對雪白飽滿的玉峰,連吃好幾口,道:「航,你師父身上確實 有許多優點,需要你學習啊。」慕容雪航微笑道:「洗耳恭聽。」 六郎道:「首先就是她駐容有術,別看上了一些年紀,卻依舊風韻不減當年, 尤其身上的肌膚更是比少女還要稚嫩。」 慕容雪航道:「是啊,師父她很注意保養的。」 六郎嘿嘿笑道:「不過我相信你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一定會的。」六郎一把將她摟到身前, 又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豐厚的兩片臀肉。慕容雪航酥胸劇烈起 伏,一面扭動著身子,她已經有些神智迷亂,渾身白玉般的肌膚變成了嬌艷的粉 紅,美目緊閉,秀眉微顰,嬌軀隨著六郎的挑撥陣陣的顫抖,桃源聖地的嫩肉變 成鮮艷的紅色,不住地抽搐。 見已把她逗的如此厲害,六郎忙將灼熱紫紅的英雄牽引至翕開的蜜唇間凹陷 處。慕容雪航接觸到六郎的剛強,玉臀前挫,六郎就勢將英雄頭刺入熟識的秘道, 只覺一片火熱濕潤。 慕容雪航唔地一聲,長長的舒了口氣,六郎知她甚是難受,一刻也不延誤地 抽動起來。慕容雪航癱軟著身體只知呻吟,六郎翻身壓上她綿軟的身子,慕容雪 航擁住了六郎火熱的身軀,湊上嬌艷欲滴的紅唇。六郎低頭含住了輕輕啜吸,她 乖乖地吐上香津。 二人的真氣通過口唇與下體的吻循環的奔騰起來。慕容雪航緩緩吞下六郎 渡給她的唾液,陰陽二氣交感,六郎覺得在蜜壺中的英雄更加粗大,堅硬筆直 的如同通紅的鐵棍,仿似渾然一體,感官好像到了和師傅對劍的一刻,絲毫不 漏地明瞭自己體內的情況。 慕容雪航覺察到了六郎的變化,挺動腰肢吞吐滾燙的英雄。六郎一面保持心 湖的明淨,一邊含住她的小舌頭,下體大力的挺動。不一會兒,慕容雪航就洩了 起來。兩人的小腹間成了濕漉漉的一片,隨抽插發出滋滋的響聲。 六郎緊摟著她的身體保持姿勢不變,待她高潮過後催動內息,讓真氣在兩人 體內搬運大小周天,慕容雪航的香舌和自己深深佔據她體內的英雄成為兩人真氣 間的橋樑,內息的奔騰、氣機的感應,元神的共融產生了不亞於交歡的快感,慕 容雪航的先天玄陰和六郎的元陽互濟互補,彼此壯大,循環往復。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401-410) 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數:9823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望江城事件(二) 六郎心中暗喜,「航姐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五象歸元啊?」 慕容雪航道:「只要勤加練習,遲早都會辦到的。」 六郎嗯了一聲,真氣搬運六大周天後吐出了她的香舌,慕容雪航明媚而略含 羞意的美目精光內含,六郎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 住了她胸前的玉峰揉捏。 六郎道:「那麼我們在練習一次。」說著,再度揮師猛進,攻佔玉門關。體 味著慕容雪航的溫暖和緊湊,調笑道:「航姐姐,你這裡已經被我攻佔過無數次, 怎麼每次進來還是這麼緊呢?」 慕容雪航暱聲道:「你不喜歡嗎?」 六郎再度揮師猛進,笑道:「怎會不喜歡,越緊越喜歡!」 慕容雪航嬌哼了兩聲,媚笑道:「這是有法子的。」 六郎問道:「是不是補天再造術?」 慕容雪航驚訝道:「你竟也知道?」 六郎一邊指揮大軍繼續前進,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術》上曾提過,趙 飛燕本是個生張熟魏的歌妓,但皇帝臨幸了後卻以為她還是處子,立即將她封為 皇后。後來有熟知內情的婢女問起,趙飛燕才說她在臨幸前作了三個時辰的補天 再造術,讓皇帝老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額了進去。你是不是經常也……」 慕容雪航媚笑道:「我知道趙飛燕的故事,但我沒有做」 六阿里那個驚訝道:「那怎麼會這麼緊?還有,就連你師父的桃源,也是出 奇的緊湊啊,這是不是你們驪山派的獨門修養秘術?」 慕容雪航嬌嗔道:「我們驪山派那是名門正派,豈能練習那種功夫?這是我 們慕容家的秘術,其實就是……那裡會恢復的嘛!」見六郎有些不太明白,慕容 雪航又道:「其實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於懸崖勒馬、金槍不倒,道家養 身術提倡忍精不洩,我們女子也可以用這恢復之術,原理大致相通。司姐姐的裡 面你不是也嘗過嗎?他也經常練習這個的。」 六郎哦了一聲,道:「怪不得,我感覺她的神器比靈靈還要緊湊,原來是這 麼事,呵呵。」 慕容雪航不斷流出的愛液,笑道:「總要到了書中說的三至五至,男女交 才會鸞鳳和鳴,這也是為咱們長遠著想」六郎奇道:「什麼三至五至?」 慕容雪航解釋道:「《洞玄子房中術》引言中即道:夫天生萬物,唯人最貴。 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男有『三 至』,即陰莖勃起乃肝氣至;陰莖粗大發熱乃心氣至;陰莖堅硬持久乃腎氣至。 女有『五至』:臉、口、唇、眉間紅潤是心氣至;眼瞼濕潤,含情脈脈是肝氣至; 低頭不語,鼻部微汗是肺氣至;依偎男體,軀體依人是脾氣至;陰戶開闢,陰液 浸溢是腎氣至。到此時交歡才不會傷及臟腑陰陽。」 二人再繼續纏綿,慕容雪航突然激動起來,大力擺動著玉臀。六郎瀕臨爆發 邊緣的肉棒受到蜜壺的擠夾,再也把持不住,就在慕容雪航深處強烈噴射起來。 慕容雪航嬌軀顫抖著,柔軟的花蕊遭受滾燙的精華澆灌,頓時也洩出身來。 六郎俯在她柔軟的身上仔細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壺含住下體。良久都捨不得 拔出,二人正準備就這樣好好地睡眠,突然聽得隔壁想起劇烈的聲音,很明顯也 是床榻的吱吱聲。 六郎怒道:「哪裡來的鳥人,居然和我叫?」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講道理,難道只許你搞這個,就不許人家過夫妻生活?」 六郎憤恨道:「聲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難道你還要到人家房間裡去告訴人家輕一些嗎?」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會,不過我必須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樣 大膽。」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門了,你怎樣瞧啊?」 六郎用手輕輕指了指牆壁,道:「這裡牆是木頭的,我們挖個孔不就看到了 嗎。」六郎說著,穿了衣服起來,慕容雪航對六郎的所作所為不太感興趣,翻了 個身,逕自鑽到被子裡面睡起來。 六郎來到外間屋中,將挑燈花的鐵簽子拿過來,在油燈上面燒烤了一會兒, 等到鐵簽子變紅之後,就直接對準牆壁上面的穿上去,頓時將木牆穿了一個小 孔出來,六郎嘿嘿笑了兩聲,將眼睛瞄準小孔朝隔壁房間瞧過去。 眼前的情景,讓六郎有些血脈怒張,儘管身邊美女無數,但還是頭一次這樣 偷看到別人做那事,床榻上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用男上女下的姿勢進行著那種 男女之間最為普遍的遊戲,這對男女正是今天來時候在樓梯口遇到的那一對男 女,女的小巧玲瓏,一身嫩白的肌肉,放佛能夠捏的出水來,男的又笨又壯,動 作起來如同猛虎下山。 因為距離較遠,加上小孔不大,六郎看的不是很清楚,慕容雪航低低叫了一 聲:「六郎,看夠了沒有。」六郎笑嘻嘻點頭,正要扭身來,突聽那邊有人喝 道:「三娘子,你浪夠了沒有,別忘了明天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 那小女子嬌聲道:「怎麼,你吃醋了嗎?有本事你自己來滿足老娘啊,格格!」 六郎驚奇,心道:「聽剛才說話聲,可不似那個傻大個子說的啊,因為傻大 個子就面朝著自己,要是他說話,自己一定能夠看到他張口,可是沒有啊,難道 這屋子還玩兩龍一鳳的噁心遊戲?」心裡奇怪,六郎就忍不住再仔細瞧過去。 「三娘子,老子要不是因為練那個鎖骨神功,哪裡會弄成現在這樣子,別忘 了我是為了幫你報仇,才這樣的,你要是有良心的話,就應該考慮照顧一下我的 面子,畢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你就這樣當著我的面,與傻兄亂搞,一次也就 罷了,居然還這樣上癮,你真是個騷貨。」 六郎終於看清楚,說話的人現在正躺在床頭的搖籃裡。 搖籃裡一般情況只能睡得下不滿三週歲的嬰兒。 說話之人,就是這個樣子。 衣服幼稚的面孔,卻操著成人的話語,儘管躺在搖籃裡,六郎已經斷定他不 是個小孩。 女子嗯了一聲,道:「地靈魔,老娘的興致已經上來了,你總應該讓我完了 這一次吧!旺旺,再加把勁,姐姐馬上就要爽了。」 傻大個子唧唧歪歪不知道說些什麼,在一陣劇烈的衝刺中,二人一起癱軟下 來。 女子將傻子推開,將錦被蓋在身上,對那搖籃裡的『嬰兒』道:「地靈魔, 明日我們準時趕到龍騰客棧,到時候,逍遙四仙會親自跟我們街頭,將情報送完 之後,我們再火速趕往五色聯鷹堡,向楚大人匯報,爭取下個月……」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 然後對面熄了燈。 六郎輕者腳步,到臥室,將剛才自己看到的情況將給慕容雪航聽,慕容雪 航也十分吃驚,道:「我早就懷疑這個女人不簡單,三娘子?逍遙四仙,恩!這 些人好像都是鶻的高手啊。」 六郎道:「看來鶻也有所行動了,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計劃,可惜後面的話, 她沒有直接說出來。」 慕容雪航想了想道:「他們究竟想幹什麼?我們明天也去一下他們說的龍騰 客棧不就知道了嗎。」 六郎道:「好極!」說完,鑽入被中,順手將慕容雪航滑膩的香軀抱在懷中, 六郎摟著她柔軟的身軀,鼻中充滿了醉人的體香,英雄不由牢牢的頂著她的 玉臀,湊到慕容雪航耳邊道:「航,似乎還能來一呢!」 慕容雪航的嬌軀越來越軟,體香也越來越濃郁,暱聲道:「六郎,妾身是心 有餘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嗎?」 六郎點了點頭,將她抱入懷中。慕容雪航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臉微紅的鬆開 六郎的腰帶。幫助六郎將衣衫脫下,隔著底褲握住英雄揉動,媚眼如絲地道: 「六郎,你偷看人家了!」六郎微微一笑,輕佻地擰了擰她暈紅的臉蛋,道: 「實在沒趣,那女子比你差多了,還自稱老娘呢,我是因為想到你,才會這樣厲 害的。」 慕容雪航雙手壓住英雄兩側,英雄的輪廓在底褲上清晰的顯露出來,她側頭 輕輕咬住,然後沿棒身刮動,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六郎。六郎心中慾念 大起,瘙癢的快感不斷從下體傳至,英雄分泌液體弄濕了前端。 慕容雪航緩緩拉下六郎的底褲,英雄一下子跳了出來,長矛一般在空中揮舞。 她嬌媚的瞟六郎一眼,緊緊握住了棒身,紫紅的玉莖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鮮明 的對比。 感受著六郎的灼熱,慕容雪航玉手逐寸擠壓,六郎忍受著強烈感覺,卻坦白 地吐出滴滴津液,慕容雪航伸出舌尖,盡數接了過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長長的細 絲。她故意淫蕩放縱地凝望著六郎,眼神中充滿笑意,慢慢俯身將英雄盡數吞入 口中。溫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玉莖,將肉丸握在手中,輕輕擠壓,六郎感覺劇烈 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似乎很快就會開始爆發。英雄不安分地跳動, 慕容雪航卻又將它吐了出來,轉而將兩顆肉丸含入口中。火熱碩大的玉莖在她臉 上摩擦,六郎挺出下身,閉目體會著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慕容雪航再從玉莖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嚙咬,微微的痛楚混著強烈 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六郎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慕容雪航嘴角露出微 笑,咬住六郎腫脹至疼痛的碩大龜頭輕輕拉動。六郎不由就低身體,順應著她的 動作,心中更似要噴出火來。她玩耍片刻,嬌媚的看六郎一眼,鬆開小嘴握住玉 莖的根部,在龜稜與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癢的快感在前端強烈的似乎快 要麻木,玉莖前端膨脹得好似撐開的傘。 慕容雪航不再挑逗,雙手抱住六郎的腰,張嘴將玉莖含入用力吮吸。六郎按 住她的螓首,虎腰擺動,讓英雄進進出出,慕容雪航緊緊含著,喉間發出朦朧的 嬌哼,六郎只覺得下體又癢又麻,大喝一聲,股股濃稠的精華掠出略微痛楚的馬 口,帶來狂潮的快感,兩腿卻微微顫抖,有些酸軟無力。 六郎摟著她道:「乖寶貝兒,謝謝你啊!」 慕容雪航埋首在六郎懷中,慵懶地翻身過去,道:「六郎,我困了。」 六郎貼身摟住她,柔聲道:「航,我們睡吧,明天跟著他們見機行事。」 慕容雪航點點頭,呼吸平靜下來,立即進入了深深的睡眠。六郎舒展身體, 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也沉沉睡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鳳凰城之戰 第二天清早! 號炮!如鼓點般密集的號炮! 戰鼓!如一浪一浪的驚雷緊隨著號炮隆隆乍響! 號角!悠長激亢,彷彿戰龍在野地嚎叫! 碧空如洗,陽光燦爛! 如雪的刀槍鋪滿了鳳凰城東城門外的空地,刀削般整齊的隊伍圍場分列,人 馬肅立,旌旗漫天。雲羅騎馬將自己的軍隊巡查了一遍,將戰馬勒住,高聲喝道: 「西涼的勇士們!現在遼軍就在數十里外,他們要侵佔我們的草原,他們要搶奪 我們的牛羊,他們還要掠走我們的姐妹,你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三萬人整齊的音,足以震撼天地,那響亮的音,驚起鄰近 的一群飛鳥。 「今日,我們勢必要將遼軍趕出我們的草原,勇士們拿起你們的武器!」雲 羅率先抽出寶劍。 在一輪紅日的照耀下,絲綢做成的帥旗流光溢彩,鮮紅碩大的「李」字在勁 風中高傲地俯瞰著腳下的精兵強將,向所有人昭示著它無可比擬的至上地位。在 兩根威風八面的豹尾牙門旗下,四小姐手持三尖兩刃刀,身罩雲盔鳳甲端坐馬背 之上,正在靜候雲羅的命令。昨日已經得到探報,遼軍已經計劃今日將大軍開赴 到鳳凰城外,打算圍困鳳凰城。所以雲羅採取動出擊,利用突襲將遼軍一舉擊 垮。 三千赤虎神兵在將阿斯蘭和副將朱九成的指揮下,已經嚴陣以待,隨時可 以隨大軍出擊。 「西涼!西涼!必勝!必勝!」一見令旗晃動,士卒們墩槍擊盾齊聲吶喊, 聲勢逼人,將號炮、戰鼓、號角都蓋住了。「西涼!必勝!」 四小姐與雲羅的四員副將,紫菱、白雪、金荷、青屏率領一萬五千黑衣黑甲 的玄甲營重騎,除了鐵盔上高聳的帽纓和挺立的長槍上飄揚出的兩點純白外,整 個玄甲營就是一片淤黑的沼澤,吃人不吐骨頭的沼澤,重厚而猙獰,是所有與西 涼為敵之人的噩夢。八千玄甲重騎是整個武威軍的大槌,每個騎兵都穿戴著沉重 的明光鎧,他們身體的各部分包括手腳關節都囊在精緻的甲片裡,他們胯下的戰 馬都是精選的西涼高頭大馬,同樣包裹在密密匝匝的鐵甲裡,當這樣的重騎挺直 如林的長槍排成菱形衝鋒隊型橫掃過戰場時,就像草原上刮起的黑風暴,只會在 身後留下流血漂櫓,伏屍遍野。 在玄甲營最前面,是剽悍的三名旗手,左手一人手裡持玄甲營營旗,上面繡 有一隻黑色麒麟;右手一人手裡持白旗一面,上書四個大字:西涼精銳,字字鮮 紅如血,筆畫凝重凶悍,正如玄甲之勢;中間一人高摯的大旗,是今日眾人矚目 的焦點,那就是西涼軍的蟠龍軍旗,雖然旗桿已經略略有些老舊,上面的金龍身 上還有砍削的傷痕,絲綢的旗面也被歲月褪色,但這一切並沒有抹殺它獨有的分 量,反而更襯出它濃厚的功勳和驕橫的銳氣,這就是號稱天下精兵之最的西涼軍 的氣勢! 在前三排玄甲重騎後面是同樣黑衣黑甲的騎弩手,他們雖然披甲比不過前排 纍纍重甲的重騎兵,但他們手裡的勁弩卻是撕開敵方軍陣的第一擊,沒有人願意 在遭受痛苦的弩箭打擊後,再被鐵甲重騎所蹂躪。 雲羅親率八千虎豹營居中軍。 飛虎旗下聳立的是雪亮的陌刀,沒有哪個營團像虎豹營那樣,集中了那麼多 驍勇的陌刀隊,橫行西域的馬匪們對這支所向披靡的陌刀隊無不聞風喪膽,當如 牆而進的陌刀手切進敵陣時。基本上就宣佈了戰鬥的結束,殺戮的開始。陌刀之 下,冤鬼無數,陌刀之威,有進無退!和玄甲營一樣,左廂也是繡有四個紅字的 白旗,「神威無敵」四字個個如豹眼般鼓起,此旗與右廂的虎豹營飛虎營旗並立, 迎風招展,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繡有「鳳翔九天」四字白旗下的,無疑就是以防守遠射聞名的鳳翅營了,不 要被它嬌艷的金鳳營旗所迷惑,這裡集中了大部分西涼軍精銳弓弩手和近戰格鬥 高手,前三排站立的是手持各式弩機的弩手,後面是兩排帶甲的刀斧手,最後兩 排是負刀夾棍的弓箭手,漫天飛舞的箭矢足以幻化出絢爛的鳳翔九天,森嚴犀利 的箭陣每次都是玄甲營強有力的剋星,鳳翅營因此曾經三年保有蟠龍軍旗。去年 終於被玄甲營奪走,現今全營七千將士正摩拳擦掌,企圖一舉殲滅來犯的遼軍。 三千赤虎神兵排在最後面,進過特殊訓練的赤虎,雖然現在溫順的像個小貓, 一旦聽到人進攻的號令之後,就會瘋狂的恢復吃忽的凶殘本性,這支部隊若是 衝進敵軍的大陣,就算敵軍人數再多,也會不戰而敗。 就在今天早上,耶律洪多也傳下將 |度?? 令,大軍開赴鳳凰城,他已經沒有時間和 理由再等下去了。 前些日子,他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在等待前來助陣的司清苑,想利用司清 苑的神形變來對付雲羅的赤虎神兵,不過一連過了這麼多天,一直沒有司清苑 的消息,而且他已經接連收到遼穆宗的三道諭旨,遼穆宗現在親臨飲馬川(玉提 關北面最重要的城市),正在調集大軍準備與蒙古開戰,急需耶律洪多這兒的戰 鬥快些打響,好實現大遼三路齊發,勢如破竹的氣勢。 耶律洪多最天晚上親自詢問了沈天豪,沈天豪也說不出自己的親家司清苑為 什麼遲遲不到的原因,結果耶律洪多大發雷霆,斥責沈天豪貽誤軍機,傳令推出 轅門斬首!幸虧程世傑說情,耶律洪多這才饒沈天豪不死,卻打了他二十軍棍, 因為考慮到今天可能有仗要打,否則的話定會打他八十軍棍。 儘管這樣,挨了二十軍棍的沈天豪也是被打的皮開肉綻,好在他自身有一些 功夫,加上皮糙肉厚,今天早上顧不上疼痛,早早爬起來,看到兒子沈俊虎還沒 有過來,不由得心中生氣,原來去青城山請司清苑出山助陣的時候,沈天豪還想 到了司清苑性情高傲,生怕請不來,所以讓沈俊虎和岳靈靈一起去,誰知他們夫 妻鬧矛盾,結果沈俊虎一個人去了。女婿請丈母娘出來助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情,可沈俊虎偏偏沒有辦成這件事,導致自己不僅在王爺和侯爺丟了面子,還白 挨了這二十軍棍,沈天豪心中生氣,就到兒子營房來催他快些準備上戰場。 結果來到沈俊虎的軍帳後,居然發現兒子和他的書僮喜兒竟睡在一起,而且 動作十分曖昧,沈天豪頓時怒火沖天,罵道:「逆子,你幹的好事!居然與這兒 妖人幹出這種事情來。」 沈俊虎不肖道:「父親,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沈天豪怒道:「要是平日我就不管你了,可現在是什麼節骨眼上?你寵愛喜 兒這小王八蛋,冷落了岳靈靈,定是她知道了內情,然後才不幫助你去請她的母 親助我軍打仗,現在耶律王爺怪罪下來,要不是侯爺替我講情,我早就被軍法處 置了。你這逆子居然還說不要管你,看我不先殺了這小王八蛋。」 不等沈俊虎大營,沈天豪抽出寶劍,對準喜兒胸口一劍刺過去,喜兒悶哼一 聲,頓時口中冒血,癱倒下去。沈俊虎見到父親居然殺了喜兒,頓時惱羞成怒, 也不顧沒穿衣服,抄起自己的佩劍,就要與喜兒報仇,沈天豪罵道:「逆子,你 還敢和我動手嗎?」 沈俊虎遲疑了一下,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他眼露凶光,直視著沈天豪,大 有與沈天豪拚命的意思,沈天豪哼了一聲,道:「沒有出息的東西,我們沈家的 臉,都讓你丟盡了,還不趕快穿衣服,準備出發,難道你等著王爺要你的小命嗎?」 沈俊虎忍下一口怨氣,慢慢穿衣甲,雖然心中對父親十分憎恨,但是沈天豪 的脾氣他也清楚,冷靜了一下,還是沒敢放肆。 耶律洪多想仰仗自己兵多的優勢,將鳳凰城圍困,然後進行殲滅戰,儘管李 德明手中還有十餘萬王牌之師,但是到時候,玉提關的遼兵將會對李德明起到牽 製作用。自己以多打少,就算鳳凰城有幾千隻兇惡的老虎,但是獸終究是獸,耶 律洪多就不信自己的十萬精銳之師,再加上程世傑的五萬大軍,十五萬兵馬還敵 不過那三千虎兵。 耶律洪多也考慮到自己大軍開出古木堡,在半途中很有可能會遭到西涼兵的 偷襲,但是那樣的話,正好可以就此一決雌雄,西涼的赤虎雖然厲害,但是那只 是針對騎兵,耶律洪多就讓自己的步兵頂在前面,而且都是身批了重甲,手拿了 大號盾牌的步兵,六千精銳的弓弩手壓住陣腳,騎兵在兩翼策應,大軍離開古木 堡,直髮鳳凰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鳳凰城之戰(二) 逍遙仙君與雲羅交手一次,儘管未能取勝,但是一對一的話,也未必會輸給 雲羅,現在己方有十數萬大軍助陣,所以也想著在會一會雲羅,自己六十年的道 行,難道還不如一個黃毛丫頭?龍秋平傷勢已經痊癒,也隨軍出戰,更有程世傑 和聞天師這樣的高手助戰,遼軍也想通過這一戰,徹底擊垮鳳凰城的守軍。 鳳凰城四周皆是一望無際的茫茫草原,在這裡作戰,再精銳的炮兵也起不到 什麼作用,因為雙方都已騎兵無敵著稱,一聲炮響的功夫,敵方的輕騎已經衝到 了眼前,根本沒有開炮的功夫。遼軍所以壓根就沒有帶炮兵,炮兵也是他們最不 擅長的兵種。 大軍剛剛開出古木堡二十里,前面騎兵游動哨稟報耶律洪多:「啟稟王爺, 前面發現西涼的大軍。」 耶律洪多點頭道:「果然想與我決一死戰,傳令大軍,繼續前進,並做好戰 斗準備。」 西涼的大軍已經開始了衝鋒! 遼軍果然是有所準備。 「拉!繩!」感覺到數千騎兵衝殺過來的震撼,遼軍頂在前面的步兵傳令兵 吼出了其最大極限的聲音,這並不是害怕,而是熱血在沸騰! 「拉!繩!一、二、三!」陣前的士兵高喊著命令與號子一齊用力拉動著手 中的麻繩,一條條麻繩在瞬間從地面冒了出來,迅速地牽引著同樣被埋在了泥土 裡的排刺,地面就這樣冒出了大量傾斜的鋒利排刺,其傾斜的高度大概到人的小 腿這麼高,直接威脅著西涼衝鋒戰馬的前腿。 大量的排刺被麻繩拉起,同時麻繩也以冒起的排刺為支點,將排刺之間的大 量絆馬拉直,西涼騎兵的前進道路在瞬間成了一個巨大且致命的蜘蛛,更要 命的是濃煙讓很多西涼騎兵在衝鋒的時候閉上了眼睛,或者是視線變得十分的模 糊,衝出濃煙包圍時許多人的眼睛還沒有恢復過來,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情況, 地面又故意弄得十分混亂,大量的西涼騎兵就這樣不明不白與自己的戰馬一起摔 倒地,被戰馬壓住、落馬時受了重傷,或者是被後面繼續衝鋒的戰馬活活踩死。 遼軍的弓弩手將無數的箭雨對著西涼騎兵猛射過去,雖然遼軍所帶的箭支並 不多,根本經不起大量的消耗,可為了打贏這一仗,耶律洪多一次就組織了五千 軍用弩弩手,五千人分成了十組,再十名領箭手的指揮下,向不同的地域進行覆 蓋式射擊,普通的士兵根本就不需要瞄準,只要在領箭者的帶領下一次進行齊射, 隨後再快速地裝箭,就算西涼騎兵跑得再快,五千支箭大範圍的覆蓋下去,連躲 的地方都沒有,更何況還有眾多望樓上的弓箭手與三弓弩。 最前面的三千衝鋒的先頭騎兵很糟糕,很多衝在最前面的騎兵還沒有弄清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死了。聽到戰馬不斷地摔倒與同伴落馬的聲音,衝鋒中的 騎兵馬上就想到有陷阱,很多人趕緊控制著自己的戰馬,將速度減慢下來,然後 側身壓低身體,終於是發現到了地面的蜘蛛,不過這樣依舊不能改變什麼,速 度變慢之後讓淮西軍隊的弓弩手更加容易地成片射殺射程範圍內的遊牧騎兵。 不斷地戰馬向前摔倒,不斷地有騎兵死在了猛烈的箭雨之下,看不清楚前方 狀況的部落可汗只能從聲音判斷前方的情況,如此眾多的濃煙對於遊牧騎兵的作 戰真的很不利,為了能夠讓煙霧不再遮擋住視線,一千騎兵快速地將大量的沙土 裝進布袋中,向燃燒著的雜草堆衝去。 第一波進攻的西涼騎兵已經死傷了一千多人,剩下的兩千來人卻已經衝到了 距離遼軍大陣五十步的距離,面對絆馬他們可以緊抓馬鞍將身體放在馬的一側, 壓低著身體用手中的馬刀割開前面的繩,面對傾斜的排刺只要有戰馬被刺中前 腿,翻滾之後受傷的戰馬就會死死地壓在了排刺之上,只要戰馬地上的騎兵還有 一口氣在,就會用手中的馬刀砍斷排刺上的麻繩,讓排刺再也傷害不了後面衝上 來的西涼騎兵,一條死亡之路就這麼被打開了。 五十步的距離,蜘蛛陷阱已經被大量的破壞,不過這一切都是一定會發生 的,遼軍士兵面對接近的西涼騎兵並沒有太過驚慌,他們已經跟這些傳說中很可 怕的西涼騎兵交手多次,而且是戰果輝煌,因此遼軍的士兵們不再害怕這些遊牧 騎兵,他們相信勝利一定是屬於他們的。 雙方的利箭不斷地在空中你來我往,不過佔據優勢的明顯是遼軍這邊,人數 上有壓倒的優勢,最前排有盾牌手保護,西涼騎兵越是接近,軍用弩的威力就越 大,就算射不中人,五、六支箭就能要射死一匹戰馬,沒有了戰馬,落馬的西涼 騎兵不是死在自己同伴的馬蹄之下,就是被遼軍的弓弩手無比準確地射殺。 身穿雲盔鳳甲的四小姐已經目睹了這一切,按照雲羅的吩咐,送上去的這一 隊西涼兵就算丟給耶律洪多的肉骨頭了,用三千將士的鮮血,來引誘遼軍的動 攻擊,這樣冷酷的指揮,四小姐永遠做不出來。 可是雲羅畢竟是雲羅,她的眼中只有敵我雙方的勝負,而沒有這些所謂的無 謂犧牲。 對於戰爭來說,只有勝利才是最重要的。 三千鐵甲重騎衝上去之後,沒有撼動遼軍的大陣。 西涼兵開始有節奏的撤退,四小姐手提著三尖兩刃刀,按照計劃中退走的路 線,斜線後撤。 耶律洪多哼了一聲,道:「鳳凰城只有四五萬人馬,居然敢動出擊?真是 吃了雄心豹子膽,現在終於領教本王爺的厲害了。傳令!全力追擊,爭取將西涼 兵全殲於鳳凰城下。」 程世傑道:「王爺,小心西涼兵有詐啊。」 耶律洪多冷笑道:「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藏著三千隻老虎嗎?我們有的是 不怕死的勇士,西涼兵可以不畏死亡衝上來,引誘我們出擊,我軍就拿出不怕死 的精神報他們。十條人命換一隻虎命,總可以了吧?據我觀察,西涼兵觸動了 大約三萬人,要是全殲了他們,鳳凰城將會是空城一座,我們還等什麼?大不了 犧牲三萬士兵。給我衝!」 耶律洪多一聲令下,數萬遼軍精銳鐵騎連同步兵一同放棄防守陣型,朝著西 涼兵猛撲過來。 四小姐心中暗喜,悄悄傳令,讓四名女將做好反擊的準備。 「傳令!鳳翅營做好戰鬥準備!」雲羅這次決戰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引誘 遼軍變換為攻擊陣型,好利用赤虎神兵全殲遼軍的騎兵,鳳翅營利用遠射的技巧, 一邊阻殺遼軍的追兵,一邊做好反擊的準備。在向後撤退了大約二十里之後,遼 軍的騎兵與步兵之間已經拉開了大約三四里的距離,形成了完全脫節的狀態。 雲羅看到己方的赤虎神兵已經準備帶發。於是她手中令旗一揮。撤退的西涼 兵開始燕翅型向兩翼撇開,前方旌旗閃動,向兩側分開,三千頭赤虎風馳電掣般 朝著遼軍的衝鋒部隊猛撲過來。赤虎的短距離衝鋒的速度是戰馬不能比擬的,還 未等遼軍明白過來,三千赤虎神兵已經到眼前。 遼軍本來並不畏懼這些赤虎,但是坐下的戰馬卻不行,即使看到一兩隻赤虎, 這些戰馬也會喪失衝鋒的勇氣,何況鋪天蓋地的過來的全是自己的剋星?有些戰 馬嚇得掉頭就 ??‥度?‥? 跑,有些戰馬驚嚇的臥倒了地上。 西涼兵大舉進攻的號角終於吹響了。 最先那西涼騎兵先鋒不僅沒有撤退,反而是快速地集中起來,組成鋒矢陣形, 調轉馬頭向遼軍發起了進攻,此時遼軍的一部分弓弩手,最前排的只有兩列盾牌 手在保護他們,面對西涼騎兵的衝擊,盾牌手的兩列隊列在一瞬間就被撕開了。 實際上西涼騎兵的長槍並沒有給盾牌手造成什麼傷害,但馬匹的衝擊力卻直 接將用盾牌保護好身體的士兵給撞飛了,很多盾牌手就這樣被撞飛到了後方,壓 在了後方弓弩手的身上,然後被繼續前進的戰馬踐踏在了腳下。 數萬遼軍鐵騎,就在一瞬間,被西涼的赤虎神兵擊垮了! 四小姐大喊一聲「殺!」所有的西涼重騎兵開始狠力掩殺潰敗的遼軍。遼軍 騎兵很想阻止自己的戰馬不在敗退,但是戰馬這時候,已經不能聽人的了。三 千赤虎神兵在一瞬間,幾乎是每隻赤虎都撲捉道自己可口的美食,按照事前的訓 練,救停留下來,享受起戰場上的美味來。 西涼兵的馬快,很快就衝到了遼軍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有些慌亂,臨危傳令!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4章鳳凰城之戰(三) 「弓弩手後退,長槍兵向前!」陣前指揮的軍官馬上下達了讓長槍兵向前的 命令,早已準備多時的長槍兵在軍官的命令下以整齊的隊列快速向前,所有擋在 長槍兵前面的弓弩手趕緊讓開一條道路讓長槍兵向前。 西涼騎兵在馬上有高度的優勢,普通的刀劍很多都只能是傷害到騎兵的大腿, 很難砍中騎兵身體上的要害,同時戰馬的弱點要是在其四蹄與腹部,光靠刀劍 的砍殺很難給予戰馬致命傷,西涼的戰馬,渾身都包了軟甲,更何況還有馬上的 騎兵保護,因此即時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無法對抗騎兵。 遼軍的整體潰敗看上去有些過於神速,可有在情理之中,程世傑歎口氣,對 聞天師使了個眼色,他早已經料到遼軍會中了西涼兵的埋伏,想不到對方的赤虎 神兵運用起來,效果如此的好,完全遏制了遼軍騎兵的進攻。並且給與致命的打 擊,造成遼軍的整體混亂。二人開始指揮本部兵馬撤退,儘管傷亡在所難免,卻 不似遼軍那般賣命的抵抗了。 四小姐手中的三尖兩刃刀輪開了,一路上所向披靡,死在她刀下的遼軍不可 計數,看到遼軍潰敗,她一心斬了遼軍將,就一路奮不顧身的衝入遼軍腹地, 因為有雲盔鳳甲的保護,即使遼軍有暗箭也傷不了她,四小姐一路砍殺,又斬了 遼軍幾名戰將,突然看到敗退的程世傑,心道:「殺不了耶律洪多,抓住這個奸 賊也算是為父兄報仇了。」四小姐瞄準了程世傑緊追下來,程世傑發現有人追趕 自己,此時已是兵敗如山倒,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保存自己的實力,就則令 沈天豪率領所部兵馬阻攔四小姐。 沈天豪一心立功贖罪,與沈俊虎帶領人馬盡全力保護程世傑後退,這時候紫 菱、白雪、金荷、青屏也追上來,沈天豪父子且戰且退,慌亂中直退至黃河邊上, 看到滾滾黃河攔路,僅有一條魚船蕩在河邊,沈天豪急忙棄了戰馬,領著沈俊虎 打算搶船渡河逃太原。 四小姐取出天寒白玉弓剛要開弓射殺二人,突然提到父子二人吵了起來,原 來沈俊虎想起喜兒的屍體還在古木堡附近的營盤裡,這會兒估計西涼的大軍已經 殺到那裡了。一想起西涼那些兇猛的赤虎,馬上聯想到喜兒的屍體還沒有處理, 萬一被那些赤虎吃掉了,自己真是太對不起他了,又看到四小姐的追兵並不多, 而自己身邊還有數千兵馬,就這一隻渡船,實在也沒有辦法逃脫,於是道:「父 親,我們就一隻船,如何逃走?這些士兵怎麼辦?還有喜兒的屍體還沒有安頓… …」 沈天豪怒道:「你這個逆子,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想著那妖貨,我看你 真是獲得不耐煩了。」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沈俊虎上船。沈俊虎大聲道: 「父親,可是還有這麼多士兵啊!他們可都是我們從臨州帶來的啊!」沈俊虎其 實那裡考慮到這些士兵的死活,只不過是借題發揮,希望沈天豪能夠帶領大家殺 去,好讓他再看一眼喜兒的屍體。 沈天豪不耐煩地道:「這些士兵有什麼用,管他們死活呢,快走!」 四小姐心中罵道:「果然是狗官,怪不得跟隨程世傑辦事。」這時候突然發 現那些士兵憤怒起來,紛紛指著沈家父子破口大罵,四小姐靈機一動,就高聲喊 道:「宋軍兄們!看看你們的將軍,根本沒有將你們的生命當事,你們居然 還替他賣命?快些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們都是漢人,應該拿起武器一起對付遼人 才對啊。」 那些士兵有大部分開始動搖,有一個老兵認出來四小姐,問道:「這位女將 軍,可是楊令公的家的四小姐?」四小姐道:「正是!」 老兵喊道:「兄們!楊令公一家血戰金沙灘,我們大家都是心生佩服,奈 何太原侯軍令如山,先前不敢不從,現在大局已定,不要再為程世傑賣命了,和 朝廷作對,幫助蠻夷入侵中原,就算打勝了,也是千古罪人啊。」 好多士兵跟著附和,四小姐及時道:「我知道你們都是身不由己,現在只要 你們願意歸順朝廷,我保你們不死。」 於是這些士兵開始繳械投降,沈天豪已經開船離開了岸,聽到身後自己的軍 隊叛變,不由得罵道:「你們這些膽小鬼,真是沒用的東西。」 眾士兵齊聲喊道:「你才是膽小鬼,殺了他!」 當即,士兵們指著沈天豪大罵,有幾個已經耐不住怒火,朝沈天豪放了幾支 冷箭,沈天豪不知為什麼,下意識的將沈俊虎的身體擋在了前面,做了自己的肉 盾,一支冷箭射中了沈俊虎的心口,他心中一涼,想起父親對喜兒的狠心,現在 居然又完全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安危,他眼中卻是只有他自己。 沈俊虎心中惡意突生,中箭之後,想起喜兒已死,人世間真的沒有什麼好留 戀,又逢父親這樣狠心,趁著自己身體栽倒的一瞬間,用力拉著沈天豪的身體, 竟一起墜入滾滾的黃河。二人都不善水,加上黃河水水流湍急,下去之後,就再 也沒有上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這種小人真是沒有好下場,可惜這一次又沒有抓到 程世傑這個大叛徒。不過四小姐已經在鳳凰城聽到了六郎坐陣飛虎城大捷的消息, 她現在已經猜到六郎是不是已經趕往玉提關去找蕭綽了。 沙漠裡的氣候是變幻無常的,沙漠裡的景物是永不平靜的。戈壁中風沙的猛 惡,照例是常人難以想像的,這裡是玉門關西南一二十里的六道嶺,由玉門關 直通樓蘭的路上,基本全是戈壁瀚海,瀰漫黃沙,一望無際的黃沙直達天際,連 棵小樹的影子都看不到。 沙漠裡的氣候,忽冷忽熱,一會兒飛沙走石,一會兒又雪片紛飛。 這天的風勢格外猛惡,只見勁風怒吼,黃塵高湧,浮沙被狂風捲起,滿空飛 舞,地面上全被飛起來的浮沙塵霧籠罩,一片昏茫愁慘景象。黃沙古道,兩匹快 馬在一陣急行後,也不得不礙於風沙的猛惡而停下來,六郎和慕容雪航都很少走 過這種風沙滿天的路徑。他們從望江城一路追隨那神秘的住客,可是就在剛才突 然不見了他們,因為漢子道他們早晚都會到龍騰客棧接頭,於是六郎就和慕容雪 航直奔龍騰客棧。 經過打聽,知道前面的六道嶺有一座「龍騰客棧」,這家客棧地處大宋與樓 蘭、鶻的三國界線上,也是雙方暗哨經常出沒、接頭的地方。 看到當前的天氣實在惡劣,六郎只好跳下馬背,自言自語說:「鬼天氣作梗, 看來今天天黑前是趕不到龍騰客棧了,這討厭的風沙,必須找個地方背風。」他 與慕容雪航牽馬躲到一處背風的沙丘下,抬眼看看前面,風沙遮掩道路,天地一 片昏茫,什麼也看不見,四野黃雲,上與天接,天低得來快要壓到頭上。這時日 光已經不見,西方天空也變成暗赤顏色。 二人正自琢磨該如何避開這討厭的風沙,猛然聽見沙丘側面有人說話,原來 這裡不知何時已經彙集了一幫馬隊,看樣子也是過來躲避沙暴的。慕容雪航心細 如絲,她發現這些人,袖角都印著長條型的黃色標記,心中一動,那黃條標記乃 是藏族部落在五色城駐兵赤黃騎的特有標誌。她先前在驪山的時候,曾經與吐蕃 兵打過一些交到,所以知道一些吐蕃軍紀的事情。 偷聽了幾句,慕容雪航就斷定了這些人身份絕對是斯羅手下無疑,六郎也知 道知道西海五色城的藏族騎兵是宋軍的友軍,該首領大王斯羅早就就收了宋廷改 編,出任河西路招撫使。 斯羅麾下有五色神騎,各騎兵馬都驍勇善戰,眼下這些衣袖上標有黃色圖標 的人眾,想必就是赤黃騎的下屬。聽他們說話聲音中還夾雜女聲,又聽到那些膘 肥體壯的漢子稱呼女子師小姐,慕容雪航大膽猜測,這個女子就是赤黃騎督將軍 師嚴的女兒。 二人靠近他們,發現人群中真有一位劍袖征群的美貌少女,想必她就是師嚴 將軍的愛女,只是自己不知到人家姓名,見她不僅生的姿容秀美,而且週身正氣, 腰中懸掛一口長劍,更為其人增添幾分英姿,難怪這些人都不住的討好小姐。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5章龍騰客棧 師家小姐正自發脾氣,埋怨手下誤入這等鬼怪天氣的重圍之中,眼看天色已 晚,如果風沙不住,就要在這裡過夜,自己一個黃花姑娘,跟一幫漢子一同露宿 荒郊,面子上實在抹不開。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就如此不順當。 師小姐身邊一名勁裝男子,不住的安慰她說:「師妹,沙漠的天氣,我們永 遠沒有辦法估摸,不過你放心,以我多年的經驗觀察,這些風沙到日落時候就會 減弱。我們即可快馬直行,趕到龍騰客棧。」 師小姐聽後,才稍加寬慰,忽然發現六郎和慕容雪航頂著風沙,牽著馬匹過 來,頓時警覺,玉手握住腰中劍柄喝問:「什麼人,給我站住!」 六郎連忙解釋:「大家不要誤會,我是路過的商旅,在此躲避風沙,看到天 色不早,生怕遇到搶匪,看見諸位好漢均帶著兵器,所以就想借光做個伴。 那名勁裝男子說道:「我們有公務在身,恕不能為你保駕護航,還請自重, 離我們遠一些,免得傷了和氣。」 六郎又說:「各位大哥行行好,我由中原到西域做一次販賣不易,雖然賺得 一些銀兩,可這都是我的全部家當啊!萬一遇到劫匪……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些銀兩,各位大哥可以分一些算作酬勞。」說著掏出腰中的銀子。 勁裝漢子有些不耐煩的說:「你這人煩不煩,當我們是押鏢護航的嗎?還不 快滾,小心把你當成奸細對待。」 師小姐攔住發火的勁裝男子,柔聲說:「衛賓,人家這位公子說的情理, 幫不幫忙不要緊,總不能動不動就嚇唬人家吧。看他文弱的模樣,哪裡會是鶻 的奸細?我們捎他一段路程又何妨。」說罷沖六郎和慕容雪航招手說:「你們倆 不要怕,過來吧,請問你是不是也要趕往龍騰客棧?若是的話,待會兒風停了, 我們一道走。」 六郎心中暗笑,與慕容雪航暗中默契地點點頭,當即沖師小姐以禮感謝。環 視四周,那些持刀帶劍的漢子,對他似乎充滿敵意。過了一會兒,風沙稍住,師 小姐便和眾人抓緊時間飛馬急行,六郎和慕容雪航也跟著他們在漫漫黃沙中疾馳 了約一柱香時間,風沙又開始猛烈起來,好在已經遠遠看到龍騰客棧門外高懸的 風燈。終於來到切近,衛賓招呼大家下馬,對著裡面呼叫小二數聲,不見有人答 應,礙於風沙太大,眾人自行將馬匹拴入馬棚,一起進入龍騰客棧,進門才知道, 原來這裡正發生著一場激烈的糾紛。 龍騰客棧樓下十分寬闊,約三四十號人圍在一起,吵吵嚷嚷,眼看已經劍拔 弩張,中間地方,桌椅散亂,一具屍體橫臥血泊之中。師小姐和衛賓分開人群過 來瞧看,衛賓見吵鬧的雙方都有認識的朋友,原來是五色城震白旗的兄和玉門 關的李德明手下的密探發生了爭執,導致雙方動手,結果誤傷一條性命,死者是 被一名震白旗的兄誤傷,西涼的密探要殺了那名鎮白旗的人為死者報仇。震白 旗的首領占清風要維護自己兄。已經向對方道歉,對方卻不依,憑白無辜的損 失一名兄,他非要對方抵命不可,西涼軍中的首領名叫易千山,原是李德明身 邊的近衛軍統領,現在任玉門關的情報督軍,這件事情讓大家感到十分辣手。最 近這些日子,因為望江城的事情,五色城與西涼之間產生了很大矛盾,照理說, 李德明興師平叛完畢之後,應該將望江城還給斯羅。但是他這麼多天過去,一點 收兵的意思都沒有,所以雙方儘管都打著大宋的番號,卻是火藥味十足。 占清風對大家說:「誤會就是誤會,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釋,我們是接到密令, 在此劫殺西夏一品堂的密探,礙於軍務緊急,誤傷了西涼的朋友,還請衛賓兄 給調解一下。」 衛賓對易千山道:「易大哥,大家都是公務再身,我也明白那位兄死的無 辜,但是大局為重啊,真若是有鶻密探至此,我們應該協助易大人捉拿才對, 怎能自起刀槍,讓鶻人鑽了空子?」 師小姐也附和說:「易將軍,衛賓說的不錯,你們不要感情用事啊,現在大 敵當前,我們應該團結一致,商量一下如何對付鶻密探才是。」 易千山頭腦也略微冷靜,吩咐手下收起兵器,與占清風握手言和,安排了死 者屍體。四位首領招呼大家坐到一起,衛賓問易千山鶻密探的事宜,易千山說: 「我們接到密令,說鶻一品堂的密探今天會在龍騰客棧碰頭,所以就早早來此 等候,結果碰到震白旗的幾位兄,因口角導致誤會,占清風趕到時,為時已晚。」 衛賓道:「看來鶻的密探還沒有到。」 占清風說:「他們如果要來,遲早都會來的。」 六郎對他們之間這些繁瑣的關係搞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剛才急著拼 命,轉眼間有握手言和,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聽明白了,那就是鶻的密探馬上就 要到來了。 衛賓看看外邊問道:「看來西夏的密探還沒有到嗎?」 占清風說:「他們如果要來,遲早都會來的。」 他話音剛落,外邊一陣駝鈴響聲,店門打開,依次走進四位衣衫怪異的來客, 最前面一個赤髮金睛,手中持著一根鹿頭杖;第二個身形五短,瘦小枯乾,身後 背個大酒葫蘆,手中拎把龍頭桿棒;第三個書生裝扮,手搖紙扇,滿面笑容。末 一個青面無須,一雙鷹目精光畢露,左手上戴著一隻鳳翼指虎。四人走進客棧, 看看屋中眾多的賓客,四人略微遲疑了一下,仍然昂首走到一處空閒座位,吩咐 店小二過來伺候飯菜。 這四位來客名號逍遙四仙,綽號分別是:飛天狐,入地鼠,笑面蛛,青眼狼。 四人均是來自波斯,依仗各自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根本沒有把在場的諸人看在 眼裡。酒菜上來後,大吃大喝,誇誇其談,那青眼狼生性好色,進門時就發現慕 容雪航美艷絕倫,師家小姐清麗迷人,特意在鄰近師小姐的座位就座,吃飯時一 雙色迷迷的鷹目就在慕容雪航和師小姐的美靨和胸脯上來轉悠。看的慕容雪航 一口飯菜也吃不下去,厭惡的轉過身子。 六郎心中大怒,但是想到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好暫時忍耐一會兒。可 是那青眼狼不住地對著師小姐進行目光騷擾,讓師小姐十分反感。 六郎就坐在師小姐身邊,另一邊是她的師兄衛賓,六郎看出師小姐的心思, 便提出與師小姐交換一下座位,自己挨青眼狼坐下。師小姐心存感激的看了六郎 一眼,心道:「自己師兄和這麼許多手下都在當場,竟沒有一個向他這樣理解自 己的心意,又看六郎衝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臉上呈現羞紅。 那青眼狼早想與師小姐說上幾句熱乎話,一直沒有插上嘴,心中惱怒,憤然 說道:「居然瞧不起老子?」他的語氣粗魯,嚴詞惡劣,引得師小姐那些手下不 滿,其中一個惱道「那裡冒出來的破爛貨,模樣都沒長利,就出來說大話,就 不怕這裡風沙嗆了你的臭嘴?」 青眼狼脖子一抻,眼睛一瞪,就想過來動手,飛天狐咳嗽一聲,暗示老四不 要生惹事端,青眼狼暗下心中怒火,坐下生悶氣。眨眼間雙方飯菜都用完,誰也 沒有離開的意思,店小二和掌櫃也不敢過來問叨。 外邊風沙略止,龍騰客棧裡的空氣卻彷彿凝固一般,殺氣正在一點一點的燃 燒,好多人因為手掌握刀的時間過長,汗漬在手心和刀把之間滋滋低響。龍騰客 棧的大門終於再次打開…… 幾十雙目光一齊看去,門外進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壯碩魁梧,只是相貌顯 得癡呆,走路的樣子也十分難看,左撇右拐的讓人看的心裡極不舒服。女的卻姿 容俊美,身形嬌小,身後背個花包袱,懷中抱著著一個三四歲模樣的小孩。 六郎心中有數,昨天晚上他已經知道了這三個人底細,尤其是三娘子懷中抱 的那個小孩,應該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武功高手。 占清風看看衛賓,衛賓看看易千山,易千山又看看占清風,這樣的三個人, 會是鶻的密探?三人都有一些失望,大個子看著一屋持刀帶劍的賓客,嘿嘿傻 笑說:「姐姐,這裡長這麼多黃瓜,好哦,一會一個一盤,全都拍碎,姐姐,我 餓嘍。」他沒頭沒尾的話,大家都聽不明白,一個傻子,也沒有人來理睬他。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6章龍騰客棧(二) 三娘子抱著孩子,拉著找空桌子坐下,未 地2◢| 等喊小二叫飯菜,懷中的小孩 已經餓的哇呱哭叫,看樣是要奶吃,美婦勸哄不了,乾脆就撩開上衣,露出翠紅 的胸衣,由裡面掏出一隻纖秀而嫩白的乳房,將櫻桃般紅潤的乳頭送到小孩子嘴 裡,那小子立即止了哭聲。美婦大膽的行為,讓在場這些持刀帶劍的壯漢在異常 的驚艷中,悄悄鬆開手掌。 傻子歪著小眼看著襁褓中的吃的正香的小孩,突然說:「姐姐,我也要吃奶。」 美婦嬌羞的斥道:「不要胡說,讓人家笑話你,以後連媳婦也娶不上。」傻子不 依,嚷道:「就是要吃,我餓嘍,姐姐給牛牛吃,不給旺旺吃,我不幹,嗚嗚… …」他居然坐到地上哭鬧起來。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竟然忘記了剛才緊張的氣氛。 衛賓緊縮雙眉,他仔細觀察著美婦的每一個動作,突然拍案而起,喝道: 「鶻妖人,不要在本大人面前裝神弄鬼了。」他的一句話讓原本鬆懈的氣氛又 歸始前的緊張,那美婦抬頭看看衛賓,笑道:「閣下好眼力,這等裝扮居然也 騙不了你,不過易大人似乎帶的人馬太多了一些,我一個身單力薄的弱女子,用 得上這麼許多人眾嗎?」 易千山哼道:「廢話少說,快把密報拿出來,饒爾不死。」 美婦一聲冷笑,道:「妄想,有本事就過來拿,旺旺準備好鏟子,把這些人 全拍成黃瓜。」傻子一聽打仗,立即來了興趣,一骨碌由地上起來,距離他們最 近的官差已率先動手,七八個青壯官差,個個手持利刃,虎狼一般直衝過來。那 傻子掄起隨身攜帶的大鐵鏟,朝撲過來的官差橫掄過去,他天生神力,這一鏟下 去,就把其中兩個官差的頭顱拍碎,花花綠綠的腦漿四濺出來,驚的諸人紛紛後 退,並抽刀拽劍準備廝殺。 易千山見傻子力大無窮,很難對付,就探手由背後拽出雁翎鋼刀,身子前竄, 跳到傻子近前,鋼刀造就一抹銀電,朝傻子橫項斬去。傻子大腦殼一晃,躲過易 千山的鋼刀,抬手就是一鏟子,這一鏟勢大力沉,易千山擺身躲開,這一鏟子將 下面的一張桌子拍的粉碎。傻子也惱道:「哎哎!沒拍著,好小子,再吃一鏟。」 易千山單臂舒刀,迎戰傻子的大鏟,三招剛過,就聽腦後聲風,他連忙使一 招小雀翻身,身子朝一側斜翻出去,但覺一條姣美的身影,如影隨形跟著自己過 來,那看上去嬌弱無力的女人,身法竟快如鬼魅,她單掌直推,直擊向易千山的 背心,易千山身形尚未站穩,腳尖發力,使如來大轉身,手中雁翎鋼刀孔雀剔翎, 抹向三娘子的粉項。三娘子一聲嬌吒,身如電轉,與易千山交叉而過,就如此一 個短暫的瞬間,易千山居然著魔似的站在那裡,再也動彈不得。 在場之人無不驚駭,顯然易千山剛才被人家點中穴道,易千山如此高手,竟 被人家三兩下解決,鶻一品堂真是臥虎藏龍!衛賓喝一聲:「兄們,小心了。」 說著提劍上前,師小姐和占清風左右策應,三位高手扇面形圍將過來,與三娘子 和傻子戰成一團,三娘子懷中抱著一個孩子,手中又沒有兵器,遭到圍攻,開始 有點吃不消。她躲開衛賓的劈頭一劍,腳下蓮花碎步急轉,忽然一揚手,將懷中 抱的小孩當作暗器,朝衛賓摔過來。 衛賓開始想用劍去封,馬上又想到畢竟是一條生命,或許這個孩子,根本就 是鶻妖女由別人家搶來,用來遮擋耳目的。於是探手將那小孩接在懷中,剛想 看看孩子是否受傷,萬沒想到那個尚在襁褓中吃奶的小孩,竟然突施惡手,悄然 無聲的點中衛賓身上三處要穴,衛賓立時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他這才明白剛 才易千山為什麼那麼容易落敗,顯然著了這個小孩的道。再看那襁褓中小孩,居 然騰身躍出衛賓的懷抱,衛賓現在才看清楚,哪裡是什麼小孩,分明是一個身高 不足三尺的侏儒。衛賓馬上想到「鶻一品堂的」三尺地靈魔「自己太大意了, 如今自己和易千山失手,剩下的雖然人數不少,能夠抵擋鶻高手的卻寥寥無幾。 那侏儒得手的同時,逍遙四仙也逍遙四仙也斷然出予援手,那笑面蛛練就一 手點穴的絕活,名喚千織萬蛛手,但見他青衣飄動,鑽入人群,左右開弓,所過 之處,無一失手,一路下來,在場的眾多好手連同龍騰客棧的掌櫃、夥計均被他 和三尺侏儒點中穴道,佇立當地。 六郎雖然功力深厚,唯獨不善於點穴和閉穴的功夫,他只留意三娘子懷中那 個侏儒去了,沒料到笑面蛛對他突施冷手,竟被人家偷襲得手,頓時不能動彈。 三娘子轉身沖四仙笑道:「早就聽說四位大仙乃是波斯高手,今日得見,果 然名不虛傳,承蒙四位大仙援手,小女子身上有一封密函,正是勞駕四位轉呈國 的。」 飛天狐哈哈笑道:「彫蟲小技,何勞掛齒,即使我們不予援手,憑你三娘子 的伸手,對付這些酒囊飯袋也是綽綽有餘啊,不知密函在哪裡,可否現在交給我。」 三娘子盈盈笑道:「仙師過獎,不過這裡眼線眾多,等處理完這些活口,我 再將密函給你,旺旺,你還傻站著幹嗎,去拍黃瓜去。」眾人這才明白傻子一進 門嚷嚷「這麼多黃瓜」的道理,奈何個個要穴被點,只能眼看傻子拿起大鏟,往 手心吐了兩口吐沫,就要動手。青眼狼攔住說道:「這樣一個一個拍死多麻煩, 不如讓大家看看我的法寶。」說著由腰中掏出三根雷火炮,「你們大家儘管撤離, 待會兒聽聽這東西有多大響動,保證這裡一個活口也留不下。」 傻子瞪著小眼,瞅著那三根黑乎乎的東西,覺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個, 留著過年當炮放,青眼狼不給,傻子小眼睛轉轉有了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 三尺侏儒撤出去時,傻子裝著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著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 埋好,放長導火後,青面狼轉身來,來到師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思了一下, 心想,這兩個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個呢?看看裝束,見師小姐穿的還是未 出嫁少女的衣服,於是淫笑道:「小姐,待會兒這裡就是一片廢墟,我可捨不得 你這如花似玉的身子,爺將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記得爺對你的好處。」說著不容 分說,就把師小姐扛到肩上,師小姐雖然羞憤難當,礙於身上穴道被點,也只好 任由擺佈。 六郎心裡也是如同油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見她卻是神態悠閒,莫非她早 有對策?六郎又見慕容雪航衝她微微搖頭,六郎心中稍稍放心,沖慕容雪航微微 頓首,表示會意。就在剛才三尺地靈魔和笑面蛛用點穴神功的時候,慕容雪航已 經運用了驪山派的閉穴神功,她之所以沒有出手阻止這些人,是因為慕容雪航想 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麼機密。 衛賓眼見心愛的師妹為強人所擄走,定當難保女兒清白,急的滿口鋼牙咬的 咯崩崩直響,虎目含淚,卻也礙莫難助。青眼狼點燃導火,對傻子說:「你可 跑快點,慢了就一塊埋在這裡了。」說著抱著師小姐離開客棧。 那火線上跳躍的火苗,已經宰了在場諸人的生命,現在大家多麼渴望有一 位英雄挺身而出,來制止這場浩劫。傻子不聲不響的走過來,伸手拿起那三根雷 火炮,左看右看道:「跟你要,你不給,我就要這幾個吧,過年當炮放,轟」 傻子將三根雷火炮的導火一下拔掉,將其和一包吃的一起擱入口袋,唱著歌揚 長而去,眾人緊繃的心也鬆了一口氣。 慕容雪航見逍遙四仙和三娘等人已經走了,連忙出手偷偷解開六郎的身上穴 道,低聲道:「見機行事!」六郎點頭會意,二人敏捷的身影由屋中向外一閃而 過,六郎悄然無聲的跟在傻子身後,傻子壯碩的身體剛好擋住她文弱的身形。 四仙和三娘子已經牽出馬匹和駱駝,準備分手,蓮花娘子由靴子中取出一封 捲成筒狀的密函,對逍遙四仙說:「狼四仙虜獲的這位小姐好生標誌,想必今夜 定要找地方洞房花燭,我們不便打擾,這封密函至關重要,四位大仙千萬當心, 務必將此密函親手交給鶻大汗,今日就此別過,我們夫婦暫中土,四仙多加 保重!」說完將密函朝飛天狐扔過去。 風沙止,夜空靜。那密函在夜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朝飛天狐落下來,飛 天狐張手來接,不料慢了半步,六郎騰身急躍,搶先一步將密函收入手中,皎潔 的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臉上,六郎臉色平靜,平靜中又帶了幾分傲慢,他將密函收 到懷中,冷聲道:「你們這些敗類,癡心妄想顛覆我大宋朝廷,幸虧六爺及時趕 到,還不快快準備受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7章龍騰客棧(三) 逍遙四仙和三娘子夫婦如何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突然生變,三尺地靈魔和笑面 蛛相互看看,倆人都是點穴高手,剛才在客棧裡所有人分明都被點了穴道,殊不 知是自己疏漏,還是其中另有緣故。 飛天狐倒吸一口涼氣,他料想絕對不是兄手誤,而是對手實在狡猾,暗中 避開笑面蛛點穴手後,並不露生色,顯然想要得到這封密函,可是要避開笑面蛛 的點穴手,又不被笑面蛛察覺,這種功夫天下實在難得。 「想不到大宋藏龍臥虎,諸位兄,不能留下這個活口,大家一起上,殺了 他。」飛天狐帶頭,一舞鹿頭杖跳下駱駝,同時入地鼠和笑面蛛各持兵器左右策 應,三娘子和三尺地靈魔兩翼齊飛,準備由背後偷襲。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劍迎敵,起先他並沒有將這些鶻人放在眼中,一伸手才 知道,原來這逍遙四仙果真厲害,尤其武功路數更是別具一格,自己儘管劍法不 錯,卻是難以禦敵,用風火雷霆決突施殺手,卻也不能夠奏效,對方七個人,個 個都是難纏的好手,時間長了自己肯定不是這些高手的對手,這時候,慕容雪航 已經從客棧裡跟出來,她先給易千山,衛賓鬆開了穴道,然後趕出來幫助六郎, 六郎見慕容雪航來幫忙,心中高興,喊道:「密函已落到我手中,大軍馬上將至, 且不可放過一個。」 慕容雪航見六郎虛張聲勢,猜想他定是打不過這麼一大堆高手,於是道: 「放心吧,大軍馬上就到。」說著,清喝一聲,紫色霹靂朝著逍遙四仙打過去。 這時候,衛賓、易千山、占清風等人也衝了出來,逍遙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一看 事情不妙,想不到宋軍中竟有修神界的高手,而且還有大隊人馬,於是沖幾位兄 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撤了。」 還不等天外天狐說這句話,青眼狼早已經挾持師小姐飛馬逃走了,天外天狐 又對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已經暴露了,就不能再中原了,我們一起走。」 說罷,朝著六郎等人甩出一溜煙火彈,藉著毒煙的掩護,這些鶻高手已是風捲 殘雲般消息在茫茫大漠之中。 那青眼狼生性奸詐,唯恐自己的春秋美夢落空,一見事情不妙,就將師小姐 抱到馬背,悄悄溜走,想找一僻靜地方先享受了這個美人,明天再與哥哥們匯。 青眼狼挾持師小姐率先逃走,逃出數十里地後,自認為脫離了危險,就找一 沙丘下面停住,將師小姐抱下戰馬,滿面淫笑著說:「小美人,還記得我說過要 你好好報答我的話嗎?現在良晨已到,咱們兩個就在這裡天當被,地當床,成就 了那好事吧。」說著就來解師小姐的衣服。師小姐眼看著淫賊施威,不能反抗, 自己的一身清白馬上就要被淫賊剝德,不由得銀牙暗咬,同時兩行青淚,滾落朱 顏。 青眼狼解開師小姐衣衫,但見酥胸雪白,杏黃色肚兜下玉乳高聳,立時心猿 意馬,就欲自脫衣褲成就好事。師小姐卻是守身如玉,愛惜自己的身體,勝過了 自己的性命,雖然身上穴道被點中,但是頭部尚能動彈,趁青眼狼不注意,用頭 狠狠的撞了他的面頰一下。她頭上的束髮金簪將青眼狼的面頰劃出一道深長的裂 口,鮮血流下來。 青眼狼極為惱怒,狠力的抽了師小姐一記耳光,然後粗暴的扯下師小姐的裙 褲,眼看自己十八年堅守的清白就要被這個禽獸剝奪,師小姐氣的眼前一暈,頓 時昏死。 師小姐再甦醒時,發現身邊蹲著一個俊美男子,正在輕聲呼叫自己,那男子 正是六郎。 六郎早就惦記著青眼狼,所以一路追趕下來,正好撞見青眼狼想施暴師小姐, 於是上前打跑了青眼狼,將師小姐救下。師小姐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穴道還未 解,只是自己身體半裸,雖然被自己的征裙蓋住,料想也定是給六郎看到了,她 定定心神,感覺身體下面沒有被侵犯的感覺,不由得對六郎感激萬分。嬌羞問道: 「是公子救了我?」 六郎關心的道:「師小姐,那個惡賊已經被我趕跑了,幸好他還未來得及對 小姐做出什麼壞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六郎說著故意將自己受傷的手臂呈現 出來,其實那是他打發走青眼狼後,自己用刀割破一點兒,僅僅皮肉而已。 師小姐眼睛一濕,哽咽道:「若不是公子相救,師師今日定要丟了清白,如 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相報。」她看到六郎受傷的手臂還在滲血,頓時心痛的道: 「公子受傷了?」說著就欲幫助六郎包紮,可是身上穴道受制,忙道:「公子可 否幫我解開穴道?」 六郎為難地道:「師小姐,我不會解穴啊。」 師小姐有些不太相信,道:「你都能打跑那妖人,怎麼卻不會解穴?」 六郎歎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師小姐,這麼冷的天其,我們得趕緊想辦法 啊。」 師小姐著急道:「你真不會解穴道的話,我動不了啊。」 這時候,風突然大了起來,眨眼之間就刮得天昏地暗,六郎罵道:「又起風 了,這可怎麼辦?」 師小姐更著急,連忙對六郎說:「公子,你能不能試著幫我將穴道解開?」 六郎想起當初白雪妃曾經被自己歪打正著地解開過穴道,既能幫忙,又白佔 美女便宜的事,焉能錯過?於是也顧不上風沙遮眼,伸手就朝師小姐身上摸過去, 口上卻是一本正經地道:「師小姐,得罪了,我以前也曾經幫人家解開過一兩次 穴道。」 師小姐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不趕緊解開穴道離開這裡的話,這一夜 可就有得罪受了。六郎見她默許,就伸出大手,朝著師小姐的胸脯摸過來,師小 姐嬰的一聲,嬌軀一顫,臉上羞紅,急道:「你要幹什麼?」 六郎連忙縮手,道:「我都說過了,我不會解穴嘛,我需要先摸一下,認 准部位才行啊。是不是點你的神封穴才能解開啊?」 師小姐道:「你這不是知道嗎?為什麼還說不會解穴,是不是在騙人?」 六郎道:「哪裡啊!實話告訴你,我剛才也被人家點中了穴道,是我的同伴 幫我暗中解開了穴道,她點的就是我的神封穴,咱們倆好像是被同一人點中的, 我一我猜想解穴的手法也應該一樣才對。」 師小姐點頭道:「看來我真的誤會你了,好了,解穴的聞之就在神封穴上, 你快點幫我解開。」 因為風沙刮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六郎就乾脆閉著眼睛,將大手在師小姐的胸 部上一陣亂摸,隔著柔滑的肚兜,摸到她綿軟的玉峰,雖然不是很大,卻很有彈 性,六郎一陣亂摸,引的師小姐羞愧難當,:「喂,你不要亂摸好不好?」 六郎為難地道:「不行啊,風太大,我都睜不開眼睛。」 師小姐道:「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對準那裡用力按一 下就行了。」 六郎嗯了一聲,又將大手伸過去,在師小姐的雙峰之間校準了位置,運上功 力直接按下去,師小姐吭的一聲,身子一彈,穴道果真解開了。師小姐又驚又喜, 雖然自己的聖潔雙峰剛才被六郎摸過了,但是看他解穴笨手笨腳的樣子,到真像 不懂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怪罪六郎,尤其六郎還幫助她趕跑了那個淫賊,幫助自 己保住了清白。看到六郎手臂上還有血跡,剛想伸出手去幫六郎包紮傷口,剛伸 出蓮藕般白嫩的手臂,頓時想到自己還是半裸的,不由得羞得粉臉通紅,連忙縮 手臂。 六郎笑笑,說:「皮肉小傷,不勞小姐掛念。」說完轉過身去,道:「請恕 在下失禮,本應當幫助小姐穿好衣服,只是男女授受不親,小可實在不能想起兩 全其美的辦法,只好將衣服蓋在小姐身上,等你解開穴道自己穿上吧。」 師小姐又是好生感動,連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給六郎包紮住傷口。 隨口問道:「公子不是說是做生意的人嗎?怎麼功夫如此了得?」 六郎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出門在外,用來防身的,對了, 師小姐也是公門中人?」 師小姐點點頭,說:「家父乃是斯羅大王帳下的將軍,我麼這次出行是公差, 還沒有請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記後,日後定要報答。」 六郎說:「師小姐不必客氣,在下姓楊,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 販賣絲綢為生。」 師小姐聽後,似乎有點疑問,不由問道:「就只公子你們倆人?為何不見你 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俊?br />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8章龍騰客棧(四) 六郎這才想起販賣絲綢要有馬隊或者駝隊,只靠自己一人販賣,自然是行不 通的,連忙解釋說:「我讓隊伍提前走了,自己留下催促一下去年的賬目,故此 晚了一些時日。」 師小姐不僅嬌笑道:「看來公子真是個老實人,那麼多來西域做生意的,歷 來都是一次性交易,從來沒有賒欠的道理,公子居然如此特殊,就不怕人家賴賬 不成?」 六郎對做生意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生怕自己再解釋下去露出馬腳,連忙岔開 話題,說:「師小姐也經常到這裡來執行任務嗎嗎?」 師小姐不好意思的露齒一笑說:「我這是第一次執行公務,想不到就碰了一 鼻子灰,還請公子不要見笑。」 六郎說:「哪裡哪裡,這都怪不得小姐,全是因為鶻高手太多……」 師小姐不高興的說:「公子不是漢人嗎?為何長他人威風,滅自己銳氣?我 們大宋也是藏龍臥虎,英才濟濟,別人不說,單只楊家將中的六公子,就憑借一 己之力,讓大遼不敢正視中原,飛虎城擊敗了大遼的二十萬王牌之師。」 六郎一聽師小姐誇獎自己,心中樂開了花,但是礙於眼前形勢,不變承認自 己身份,道:「是啊!楊六公子確實是愛國之才,小姐與他很熟嗎?」 師小姐搖頭道:「我父親只不過一名普普通通的將軍,我哪裡有幸認識他, 不過我對他的高風亮節倒是蠻佩服的,大宋要是多幾個像他那樣的將軍就好了。」 六郎用身子擋住風沙,看了看四下昏暗的天氣,到處都是流沙,真不知道該 如何脫身,要是今天晚上不去的話,在這兒非挨凍不可。「這可怎麼辦?我們 路都找不到了。」 師小姐道:「算計路程我們距離龍騰客棧不是很遠,現在風沙太大,不能亂 走的,一旦迷了路,我們就會被困死沙漠的。最好等風沙停住再說。」她說著將 身子縮起來,明顯是感到冷了。 六郎善解人意的將師小姐的雙肩抱住,道:「小姐,你是不是很冷啊。」 師小姐點點頭,未說話,卻將嬌軀躲進六郎溫暖的懷中,六郎感受著美人在 懷,一邊昇華元神抵抗寒冷,風刮了一會兒,漸漸的又小了,看看天上的月亮已 經西斜,應該到了後半夜了。六郎揉揉眼睛,抖了抖落滿衣服的黃沙,道:「師 小姐,趁著沒有風沙,我們走吧。」 師小姐點點頭,看了下四周,道:「不好辨認去龍騰客棧的路了,楊公子,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啟程中原?」 六郎道:「我們計劃明天就走。」 師小姐黯然道:「這樣快啊?」 六郎說:「過些日子,我還要來這裡販賣一批絲綢,說不定我們還會有見面 的日子。」 師小姐順口說道:「下個月我還要來龍騰客棧,若是有機會,定當備下水酒 為公子接風洗塵,以報今日相救之恩。還有,我們軍中也時常用絲綢和帆布的, 我可以介紹你和軍隊做生意,保證不會拖欠你貨款的。」 六郎道:「那真是太感謝了,到時候我會找你的。」 二人正計如何走出眼前這片沙漠,突然遠處傳來馬褂鑾鈴聲。 衛賓飛馬趕到,見師妹正同六郎在一起,師妹諸多愛慕竟由目光中流露,頓 時心中不是滋味,就停住戰馬,遠遠看著二人出神。六郎聽到馬蹄聲響,看見衛 賓茫然的神色,頓時明白,連忙對師小姐道:「師小姐,你的朋友來了。」說著 知趣的閃開。 衛賓過來拉住師小姐左看右瞧,確認無恙,方道:「師妹,我擔心死了,你 ……沒事就好。」 師小姐神色坦然,歎了口氣說:「若不是楊公子及時搭救,我定要遭到那淫 賊姦污,衛師兄我現在沒事了。」衛賓由師妹婉轉的話語以及蕭傷的眼神中,看 出師妹對自己的惱,顯然是埋怨自己沒有能力及時救她。不由得惱恨的質問六郎: 「閣下深藏不露,在我師妹被淫賊虜獲時,你視若不見,偏要等她身處絕境時才 及時英雄救美,這到底是巧?還是你存心想博得我師妹的青睞嗎?」 六郎見衛賓全然不顧及情面,問的如此露骨,顯然把自己視做情敵,連忙解 釋道:「這位兄台,你怎能出口傷人?說實話,我根本不懂得閉穴的武功,是我 的朋友相助才僥倖得以逃過剛才的劫難,我自己知道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我本想 偷偷逃生,碰巧見到惡人相對師小姐用強,堂堂三尺男兒,怎能見死不救?於是 冒死拔刀相助,我原本不是那惡人的對手,但是他明我暗,我用暗器偷襲他時, 他並未發覺,才中了我的暗器。雖說小可贏得不怎麼光彩,但我們生意人不像你 們這些俠客,只要能保全性命,名聲並不重要。經過是如此,兄台信不信由你, 在下還有要事趕路,告辭了!」 師小姐連忙道:「楊公子,不要著急,你會迷路的。」 頭對衛賓說:「師兄,你可真是小心眼,有你這樣對待恩人的嗎?」 衛賓不吭聲,師小姐白了他一眼,拉住六郎的手,道:「我們跟著這匹馬走 吧,它剛從龍騰客棧出來,應該認識去的路。」 六郎一直沒有顧得上看那封密函裡的內容,到龍騰客棧之後,占清風還有 易千山等人都紛紛向六郎道謝,六郎也沒有對他們提及自己截獲密報的事情,大 家這次遇到了鶻高手,不僅沒有截獲密保,而且還差點丟了性命,心裡頭都有 些不痛快,都房間休息去了。 來到自己房間內,慕容雪航問起那封密函的事,六郎關好房門,將密函取出 來,在燈下二人看了一遍之後,六郎道:「果然是十萬火急的事情,想不到這位 三娘子道行這麼深,居然聯繫上了大同的總兵,還有五色城正紅旗的副將,這份 名單真是太重要了,要不及早將這些人剷除,鶻就太囂張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看裡面還有西涼駐守瓜洲的好幾位手握兵權的將軍, 另外這些人好像正在接受鶻大汗的什麼指令,均說準備妥當了,是不是也會像 望江城那樣進行兵變?」 六郎道:「有這個可能,明天我們馬上趕往玉門關,將這件事情告訴李德明, 他還不對我們刮目相看?」 二人又說起今天遇到鶻高手,那奇特的點穴手法時,六郎問慕容雪航為什 麼沒有中招。慕容雪航笑道:「那個侏儒第一次出手時候,我就留意了,還會容 他再來偷襲我?要是他不治倒易千山,直接偷襲我的話,我還真躲不過去呢。」 六郎又問:「還是你心細啊,能不能交給我如何閉穴?」 慕容雪航道:「這個一時半會兒,你恐怕學不會,不過我可以教你我們驪山 的自我解穴法,如果點穴的對手功力不是很高的話,不消一刻就可以自動衝開穴 道。」 六郎道:「好極,就先學這個吧。」 …… 第 最?新???? 二天,六郎和慕容雪航早早起來,與易千山、占清風、師小姐、衛賓打過 招呼,占清風和師小姐、衛賓告辭會五色城,臨行時,師小姐對六郎說:「楊公 子,希望你下次再來的時候,能夠到我們五色城做客啊。」 六郎對她含笑揮手,道:「一定,掙錢的事,我一定會去的,到時候還請師 小姐給我引見。」 最後,六郎提出來與易千山一道去玉門關,易千山當然同意,六郎又問: 「聽說易將軍和西涼安撫使李大人很熟啊?」 易千山道:「我以前在李大人跟前做過近衛軍統領。」 六郎道:「我們到了玉門關之後,有件事情想請易將軍幫個忙。」 易千山爽快道:「恩公有話請講。」 六郎道:「我想拜會一下李大人啊。」 易千山道:「到了玉門關,我會跟你引見的。」 六郎道:「好極!」一行人一起上路,趕往玉門關,一共是一六十里的路 程,半途中在一岔路口,慕容雪航指給六郎說:「這條岔路往北兩多里,就是 玉提關了。」六郎喜道:「這麼近的距離啊,兩里地一日之間就可以到達……」 易千山插言道:「兩位恩公,玉提關可是遼人的轄了,難道你們那邊也有 生意?」 六郎笑道:「是啊,我們做生意只管掙錢,向來不問政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9章調教小妖女 說話間眾人已經遠離了岔路口,誰知道,就在這個岔路口的另一邊路上,雲 羅正在與四小姐依依不捨的送別,四小姐執意將雲盔鳳甲還給雲羅,雲羅卻是說 什麼也不要,她對四小姐說:「你不是說要去蒙古找休斯厄爾敦報仇嗎?這個休 斯厄爾敦十分厲害,不僅是修羅界的至尊級人物黑山血妖的子,更有一手神弓 絕箭的超人絕藝,這幅衣甲你穿在身上肯定用得著。」 四小姐點點頭,道:「雲羅,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我已經是心有所屬之人, 恐怕會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 雲羅略有神傷的一笑,道:「不要說這話了,我們就當是朋友好了,雖然你 現在要去玉提關,但是我們今後恐怕都會面對黑山血妖這個強大的敵人。」 四小姐道:「雲羅,請吧,我們後會有期。」 六郎和慕容雪航來到玉門關時候,已經是中午時間了,易千山這次差事沒有 辦好,正琢磨著如何向上司交代,這時候親兵來稟報:「大人,西涼侯府上的差 人來了。」易千山趕緊相迎,西涼侯李德明的親兵與易千山見過之後,道:「易 大人,侯爺交待小人,今日來之後,所有軍務直接向大小姐稟報。」 易千山嗯了一聲,問:「不知侯爺現在何處?」 親兵道:「侯爺有要緊之事,今天早上去了瓜洲,恐怕今天天黑之前趕不會 來,所以讓你將龍騰客棧的事件想大小姐稟報。」 西涼侯親兵走後,六郎問:「易將軍,原來侯爺不在啊?」 易千山道:「可能是臨時有緊急軍務要處理,去了瓜洲了,今天晚上應該能 趕來。」 六郎想了想,心道:「那密函上的事情卻是耽誤不得,可是這件事情除了李 德明對任何人都不能講啊。」 易千山幫助六郎在玉門關找了一處住所,六郎和慕容雪航商量了一下,慕容 雪航就留在客棧等候,六郎跟著易千山來到西涼侯府中,易千山直奔帥堂,到這 裡一問,才知道大小姐還沒有來,倒是二小姐在這兒,元羅見到易千山來, 就動問起龍騰客棧的事。 易千山垂頭喪氣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元羅冷聲道:「不就是鶻的幾 個毛賊嗎?你們那麼多人都沒有將他們抓住,還差點丟了性命?要知道,這件事 情可是非常重要的,我姐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搞到這個情報,實指望將密信一 舉截獲。」 易千山低下頭不說話,六郎偷偷看了元羅一眼,心道:「這個小妮子,嘴巴 這樣厲害。」 元羅又問六郎:「你是什麼人?」 六郎道:「我是做生意的。」 元羅怒道:「易千山,怪不得你做事這樣沒水準,原來還惦記著和做生意的 打交道啊,今年掙了多少錢啊?」 易千山惶恐道:「二小姐,我與這位楊公子可是剛剛認識啊,而且他在 "點^"b^點^ 騰龍 客棧救了我們。」 元羅更加憤怒,道:「身為我西涼的大將軍,想不到還要淪落到被做生意的 來救,可真有你的啊。」 易千山被訓斥的低頭不語,六郎有些不高興道:「鶻高手就是厲害,不信 你自己去看看嘛,不要嫌人家沒本事,輪到你一樣傻。」 元羅不由得對六郎另眼相看起來,這些年來,除了姐姐敢教訓自己,還從來 沒有人這樣子說過自己,自己在西涼養尊處優,呼風喚雨慣了,砸一接受六郎這 樣的岔,還真受不了這種奚落。六郎見她臉色不好看,嘿嘿一笑道:「小姐莫要 生氣,我說的都是實話,昨天那幫鶻人都是頂尖的高手……」 元羅哼一聲,道:「夠了!我們西涼的軍機大事,那裡輪得到你在這兒插嘴? 易千山,你身為情報處的總管,不但辦事不利,還引這樣的人來侯爺府中,真不 知道你是咋想的?想介紹你的朋友和我西涼大軍做生意嗎?」 六郎道:「看來小姐對我不太友好啊,可是的確帶來了和你們西涼有關的消 息,你這話說得不錯,我還真是想和你做筆交易。」 元羅冷笑道:「好啊,先讓我看看你的砝碼。」 六郎神秘地道:「那咱們單獨聊聊。」 於是元羅就將六郎帶到自己的房間,在玉門關,元羅的私人房間比夢蘭西裡 那兒的房間還要豪華,六郎看了一眼室內的各種奇異工具,驚奇道:「這些東西 好像都是刑具啊。」 元羅繼續冷視六郎,道:「不錯,你很有眼力,看來是見過世面之人,我在 西涼管情報工作,經常審問一些被俘的奸細,還從來沒有人在我的跟前耍過滑 頭。」 六郎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警告我?」 元羅笑道:「沒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說說吧,你都知道什麼,想要什麼。」 六郎想了想,道:「不過我還是想與你父親當面說。」 元羅道:「我父親沒在家,和我說也一樣,我能夠做得了的。」 六郎點點頭道:「那好,我告訴你,鶻人的機密我知道一些。」 元羅眼中一亮,半信半疑問:「你都知道什麼?」 六郎正色道:「他們買通了一批大宋的官員,想要顛覆你們的政權,望江成 就是例子。」 元羅微微一怔,道:「看來你不只是一個生意人,似乎對這些秘密都很瞭解 啊。」 六郎擺手道:「我只是不經意地知道了這些,我們在望江城投宿的時候,恰 好碰到了鶻的暗探,於是我偷聽他們的說話,有尾隨他們到了龍騰客棧……」 元羅點頭道:「這個消息無缺失感興趣。」 六郎停住話音。 元羅問:「你要什麼條件?」 六郎嘿嘿笑道:「就怕你做不了啊,我想跟你們西涼作一把。」 院落只當六郎開始耍滑頭,就親手為六郎奉上一杯熱茶,略顯恭敬地讓座給 六郎:「先生請坐下講話,不過你要什麼,是金還是銀,我都會滿足你。」 六郎品了一口香茶,瞄了一眼元羅豐挺的胸,心道:「這個小蠻女個子不大, 胸脯倒是不小,與西涼作的事情,即使自己說了,她估計也做不了,只能等 李德明來再說。不如趁李德明沒來,先調戲下她的女兒。」 六郎略帶曖昧的口氣道:「小姐,年芳幾何啊?」 元羅看到六郎色迷迷的目光,心中哼了一聲,口上卻是熱情的說道:「本小 姐今年十六歲,怎麼,你還想給我說婆家嗎?幹嘛問這樣詳細?這和我們作有 關係嗎?」 六郎順口道:「小姐長的這樣標誌,還愁找不到婆家?好像不用我操心吧。」 元羅帶著一種奇異的表情,遺憾地道:「不過我的父親已經將我需配給喀喇 國阿斯蘭將軍了。」 六郎汗顏道:「什麼喀喇,坷拉的,搞不好又是外國鳥,你好歹也是朝廷大 員家中的千金,為何非要嫁給那些外國人。」 元羅將身子望六郎跟前湊,道:「先生好像對我的私人問題很感興趣啊, 我嫁給什麼麼人,跟你有關係嗎?」六郎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心道:「想不到 還是個小浪蹄子,看來又要勞費一下六爺的英雄了。要是能和李德明搞好關係, 就愛你給他的女兒弄到手,再談作的事情肯定會順利。」六郎打定意,伸出 手,悄悄碰了一下元羅的臀部,道:「我本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只是對那些外國 人沒有什麼好感,小姐這般花容月貌,真要是嫁給那些豬佬們,實在是有些可惜 啊。我和西方人沒少打交道,他們對待自己妻子都十分暴虐的。」 元羅道:「你說的真的假的,這樣嚇人,看來我還非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六郎伸出去的那隻手輕輕一勾,就將元羅的小蠻腰搭住,道:「我怎麼會騙 你呢,說真話,我真不忍心看著你去遭受那種罪。」 元羅媚笑道:「你可真是熱心腸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道:「還不是心疼你嗎。」說著就將元羅的小蠻腰摟住,元 羅倒也乖巧,溫順地依偎過來,六郎心中暗笑:「這個小蠻女倒是很容易上鉤啊。」 見元羅沒有反抗,六郎膽子大起來,何況這種事他從來就沒有膽怯過,宋太宗的 老婆都趕上,別說一個小小西涼侯的女兒了。六郎將元羅摟到懷中感受著她身上 的溫暖,將嘴巴朝著元羅的香腮吻過去,「還沒請教小姐芳名呢。」 元羅慢條斯理地道:「本小姐的名字一向不告訴外人的。」 六郎大手一探,就要順著她腰間摸進去,元羅身子一凜,道:「你這人好大 得膽子呦,在我們家居然這樣放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小妖女(二) 六郎邪惡一笑,道:「我這人天生就是膽子大。」說著大手就摸了進去,見 到六郎動真格的了,元羅有些還怕,雙手按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掙扎,可是六郎 力氣奇大,一用力,就將她的一隻小乳豬抓在手裡,元羅這下子可蒙了,本來是 想調戲一下六郎,不料想這個人居然色膽包天,什麼都不怕,胸前的禁地被六郎 侵犯,她一下子修的粉面通紅,六郎嘿嘿一笑,將她攔腰抱起來,就朝一邊的床 榻走去,六郎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斬後奏,先上了什麼都好說了。」剛走到 床前,將元羅放下之後,還沒有來得及扒光這個小蠻女的衣服,就覺得頭一暈, 身子一軟,然後就軟綿綿地昏過去了。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六郎幽幽醒轉,先是感覺頭疼欲裂,再就是身上發冷, 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竟赤條條躺在一處軟床上,身上就剩下下一條小庫了, 周圍環境還不錯,身邊的桌上擺著許多果盤,有香蕉,有葡萄,有香梨,還有菠 蘿。自己身子不能動,顯然是被人家點了穴道,看看四周無人,卻是有陣陣有陣 陣幽香飄過來,還伴著嘩嘩的水聲,看樣子有人在洗澡。 六郎喊道:「喂,小妖女!你怎麼講你老公我這個樣子了?有些冷啊,能不 能加條被子?」 外邊有人哼了一聲道:「還想加條被子嗎?是不是冷了啊,嘻嘻,待會我讓 你暖和一下。」 六郎見元羅在外面,也不知道這小妖女要搞什麼鬼名堂,又喊道:「你能不 能快點啊,六爺不嫌你髒的,先不乾淨也沒關係,關鍵是我太冷了。」 就聽見一陣清脆的嬌笑,元羅披著一件粉紅色的紗衣赤著一雙雪白的小腳丫 輕步走進來,見她手中端著一個燭台,上面一根紅色的油蠟還逕自冒著絲絲的火 苗。六郎道:「小蠻女,天還微黑,我看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啊。」元羅不理 他,逕自來到跟前,將燭台放下,然後也跑到床上來,用手撫摸著六郎健壯的肌 膚,道:「你這破商人,說是做生意的,卻有這麼一身好肌肉,呵呵,我真是好 喜歡哦。」 六郎樂道:「既然喜歡,那趕緊給我解開穴道,我與你好好地溫存一番,定 讓你欲仙欲死,乖乖地叫我好老公,喂,小蠻女,你還沒有享受過男女之愛的味 道吧?」 元羅不肖地說道:「本小姐見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女人一點也不少,不要 總是將自己看得太高了,現在你還不是乖乖地躺在我這兒,任由我擺佈?最好還 是配一點,否則的話……」元羅打了一個呼哨,就聽外面一聲犬吠,跳進來一 只渾身金毛的大狼狗,這條狗相貌兇惡,吐著紅紅的舌頭,對著六郎嗅來嗅去, 尤其是對六郎的神器好像十分感興趣,六郎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意識到小蠻女分 明是要禍害自己,可不是真心實意和自己玩遊戲啊。 六郎對著那條狼狗大聲斥道:「去去去去!離我遠一點兒。」這傢伙一口的 獠牙,真要是獸性大發,將自己的英雄咬傷了,自己今後靠什麼打天下啊? 元羅咯咯笑著,拍拍大狼狗的投道:「多多,先不要著急哦,等會我將這只 小鳥烤熟了,再餵給你吃啊。」 六郎汗下,疾呼道:「小妹妹,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這可不是小鳥,厲害起 來直接變大炮的,夠你想用一輩子的,可不能讓你的多多給我毀了啊。」 元羅瞇著媚眼,嬌聲問道:「是嘛?」說著,就伸出手來,放在六郎的身下, 六郎渾身一激靈,元羅眼中發出異樣的光彩,「還吹牛變什麼大炮?我看就是小 鳥。」 六郎趕緊解釋說:「不騙你,只是現在太冷了,它凍的站不起來。」 元羅用手隔著六郎的小庫調戲著六郎,六郎心中暗自歎息:「從來都是自 己調戲美女了,想不到今天精要淪落到這種地步,這個小蠻女實在是太可惡了。」 在元羅的調戲下,六郎英雄逐漸強大起來,元羅喔了一聲,揉著六郎的神器 說:「還真的很厲害,不過,本小姐還是不喜歡,我倒是喜歡……」她的手,向 上滑走,溫順地撫摸著六郎的胸膛,六郎有些情慾煽動,又看到元羅那單薄的浴 袍下,若隱若現的胴體,更讓他想入非非,真不知道這個小蠻女這般調戲自己, 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自己的神器。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之際,突覺得胸前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睜開眼睛一瞧,怒 有的罵道:「小蠻女,居然用蠟油澆你老公?」 元羅咯咯笑著,手中持著燭台,那紅褐色的蠟油正一滴滴滴落下來,看到六 郎呲牙咧嘴的樣子,她甚是得意,那火紅色的燭台慢慢地向下滑動,元羅嬌笑著: 「馬上就要火燒小鳥了,嘻嘻,部隊是火燒大鳥,哈哈!我的多多都等不及了, 等我烤熟之後,就將你你的小鳥割下來,位給我的多多吃。」 六郎急道:「我靠,你個小妖精,你來真的啊?六爺可要發火了,你不是還 想知道我掌握的軍情密保的嗎?我要是被你折騰死,那些消息可就全部浪費了。」 元羅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那些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破爛軍 情嗎?就算鶻大軍兵臨城下又能如何?哼,本小姐倒是很喜歡你這隻小鳥哎。」 元羅說著,將六郎的小鳥從小庫裡面掏出來,「好強壯啊!不知道烤熟之後還 會不會這樣強壯?」元羅居然湊上紅唇,六郎心中一陣緊張,這時候他已經不奢 望這個小妖女會憐惜自己的絕世神器了,元羅確實對這種驚人的異性寶貝並不是 很感興趣。 六郎生怕她蹂躪自己的英雄,著急的用盡全力掙扎著,希望能夠撞開被封的 穴道,元羅抓著六郎的英雄,看了兩眼,哼哼一陣冷笑,就將那燭台湊上來,滾 燙的蠟油眼看就要澆上來,真要是被澆之後,還不殘廢了?六郎氣的怒吼一聲, 身子一用力,居然坐了起來。 元羅嚇了一跳,來不及做出應急準備,就被六郎惡狠狠地抓住,六拉桿不由 分說,奪下她手中的燭台,拔下她的浴袍,將一絲不掛的元羅按在床上,因為六 郎不會點穴,性將元羅的浴袍撕成一條條,然後將她的雙手捆起來扔在床上。 元羅驚呼:「小壞蛋,臭流氓,你要幹什麼?」 六郎罵道:「你個小妖精,要不是六爺剛好學了衝穴神功,即使解開被你點 中的穴道,這一世的英明還不毀在你手中?」 六郎將元羅手腳綁好,長出一口氣,心道:「這個小妖精,也太能惡搞了, 看來她對自己的神槍果真沒有興趣,六爺飛得好好教訓一下她才行。」六郎想至 此,在元羅粉嫩的屁股上重重的一掌摑下去,元羅哎呀一聲,小屁屁上面頓時呈 現出一座五指山,「你敢打我?」 六郎不肖道:「你將六爺想的太簡單了,我敢打你?我還干將你打個稀爛裡。」 六郎說完,掄起巴掌辟里啪啦地對著元羅的小屁屁一陣亂掌摑上去,直打的元羅 不住地哀乎。六郎還從未這樣狠心地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要是元羅剛才對自 己太不又好了,居然想把自己的英雄來個燒烤,一想起來六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一陣巴掌,將元羅粉嫩的小屁屁打的居然紅腫起來,清晰地五指山在上面錯亂 交織,看到冒著血絲的少女粉嫩屁屁,六郎有些心軟,可是偷眼一瞧,元羅卻是 十分陶醉地樣子,雖然口中不住地呼叫著,可是神情完全不是那般痛苦,竟似極 為享受一樣。 六郎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小妖精居然是喜歡被虐啊,怪不得剛才拿蠟油虐待 自己,喜歡虐待別人的女人,往往都喜歡互虐,看來這個小妖精真的是由這方面 的嗜好了。六郎不由得心中大喜,雖然自己以前還沒有這方面的嗜好,既然今天 遇到這個小妖精,性就拿她實驗一番,好處處心中那口鳥氣。於是六郎又對著 元羅的粉嫩小屁屁一陣巴掌打下去,還沒等六郎打上癮,元羅居然在六郎的巴掌 下,身子一陣劇烈的痙攣,口中唔唔地哼叫著,身子弓成蝦米一樣,享受著剛才 的快感。 六郎不由得讚歎道:「我曰,這樣也可以,你真是個天才的小妖精。」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411-42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小妖女(三) 元羅喘著粗氣,惱羞成怒道:「小壞蛋,你居然敢打我?還敢嘲笑我?看我 不收拾你。」元羅輕輕吹了一下口哨,六郎並未在意,等意識過來時,只聽背後 生風,那只兇猛的惡犬朝自己偷襲過來,六郎大怒,順手一掌打過去,不了那惡 犬十分機靈,身形在空中一個翻捲,輕靈地避開六郎的一掌,張開血盆大口,就 朝六郎身下的要害咬過來,六郎罵道:「這個畜生,真是不知道死活。」雙手伸 出,吭的一聲,將狗頭擒住,大力卡住惡犬的脖子,用力掐死,那惡犬頓時四爪 亂抓,六郎罵道:「混賬玩意,敢咬我的小,死去吧。」他雙手發力,直接掐 斷了狗項,然後將這具死狗屍體扔了出去。 元羅見到愛犬被六郎擊斃,先是一驚,然後傷心地嗚嗚哭起來,口中罵著六 郎,手刨腳蹬的又哭又喊。六郎笑道:「小妖精,看看你還敢不敢瞧不起六爺。」 六郎說著,將那燭台拿過來,對準元羅的酥胸,將滾燙的蠟油滴過去,一邊澆一 邊用另一隻手揉著她的玉峰,道:「小妖精,人長的不大,傢伙倒是不小,呵呵! 讓你嘗嘗我的紅燒小乳豬。」六郎邪笑著,將蠟油澆滿元羅的玉峰,元羅在不停 的哼叫中,嬌軀不住地顫抖著。 六郎玩了一會,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抓過桌上的水果就咬,六郎與元羅折騰 了這一陣子,竟忘記了寒冷,吃完一個香梨之後,看到那黃燦燦的香蕉,心中一 樂,拿一個在手中,對元羅道:「小妖精,看來你還是欠管教啊,看看這是什麼?」 元羅定睛一望,見六郎拿著香蕉,眉宇間頗有冷傲之意,正朝著自己的密洞上下 打量,面浮微笑,元羅頓時明白了六郎的意思,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你 想幹什麼?」六郎嘿嘿一笑,說道:「看你這濕答答的,和我手中這東西正好配 套。」 元羅沒料到他出言如此,氣得臉頰通紅,但身在人手,只有強忍怒氣,道: 「閣下究竟是什麼人?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六郎道:「我是誰?這可不怎麼 要緊,要緊的是我想做什麼。」說著手持香蕉,蹲了下去,正對著元羅兩腿之間。 元羅見他舉動,已猜到了是什麼事,不禁羞憤交加,叫道:「惡賊,你要逞兇, 日後必受報應!」六郎抬起頭來,冷笑道:「看你的行為,就知道你平日做盡了 虐待他人的壞事,怎麼也信這善惡之報麼?」 此言一出,雲羅心裡一驚,心道:「他怎麼知道?」六郎又道:「說也奇怪, 堂堂西涼侯家裡的千金,居然喜歡被人打屁股,打得凶了那裡還濕透了,若傳了 出去,真不知天下人要怎麼看待西涼了?嘿嘿!」元羅心中涼了半截,強自定神, 說道:「看閣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何必用此手段?閣下若有它圖,只管 明說。小女子願意與你化敵為友。」 六郎邪笑點頭,又搖搖頭,隨手拿了那整個香蕉塞入元羅的密道之中,樂道: 「小妖精,味道如何?」 元羅惱羞成怒,罵道:「混賬!快放開我。」 六郎惡狠狠地道:「不許叫 ?‥度???? ,否則得話,我將這個也賞給你。」六郎說著, 將那渾身是刺的菠蘿舉起來,就要朝著元羅的胸脯落下去,元羅忙叫道:「不要 啊。」 六郎哼了一聲,停住手,道:「好!我問你三個問題,你只要答得好,我就 饒了你。」元羅別無選擇,只得道:「問罷。」 六郎嘴角一揚,道:「第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跟男人交歡過?」元羅聞言, 臉上一陣飛紅,咬牙道:「沒有。」六郎嘿嘿冷笑,說道:「你這答言不由衷。 不要欺負六爺我沒有見識。」六郎將那只香蕉旋轉了一下,道:「要是沒有與男 子交換過,怎麼麼能夠這樣容易進去?」 元羅那裡被搔得麻癢不堪,難受之極,偏又動彈不得,忍不住輕輕呻吟,支 支吾吾地道:「我……我……」六郎道:「我代你說,你平日養尊處優慣了,心 裡發浪起來,就找男人隨意發洩一番,是不是?」 元羅體中一絲真氣四處鑽竄,癢得說不出話來,淚水直在眼眶打轉。 六郎道:「好,你不否認,就是默認啦,嘿嘿!」說著收手,那香蕉卻依 然還留在元羅那裡。元羅如獲大赦,急促喘氣,幾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著六 郎,氣呼呼道:「我才不喜歡你們這些臭男人裡,你不要將我想的那樣了。」 六郎不由說道:「難道沒有?是我猜錯了?那你這裡怎麼搞的?」 元羅氣急敗壞道:「不要管。」 六郎嘿嘿陰笑,突然發現元羅的眼睛盯著自己身後的桌子,頭一看,發現 就在放水果的桌子上,還擺著一把烏鞘軟鞭,一看就是用來鞭刑犯人的,但是這 柄鞭子的鞭把與眾不同,六郎將它拿過來仔細端量,這才發現這鞭把簡直就是放 著男性的英雄仿製而成,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打著小妖精不樂意自己說她與男 人亂搞,說不定還是一個未有被開發過的雛呢。 六郎微笑著轉過身,將鞭子給元羅看,笑道:「原來是被這傢伙開發的,小 妖精你好會玩啊。」 元羅被六郎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又羞又愧,臉蛋漲的紅彤彤,到散發出幾分 狐媚,引得六郎真想馬上就將她壓在身下發洩一下。見元羅不說話,六郎將香蕉 取出來,用鞭把撥弄著元羅的私處,笑嘻嘻道:「果然是非常適的尺寸。」 元羅羞愧道:「不要這樣好不好,求你了,羞死人了。」 六郎罵道:「你這小妖精,平時自己經常這樣玩,都習慣了,今日還沒有陪 六爺玩過癮,就想收兵嗎?」 「現在,我問第二個問題,你如實答。」 元羅點點頭。 六郎道:「你就不想嘗嘗真正地雲雨之歡……」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淚珠, 笑道:「你想不想跟我來一?」元羅喘了幾下大氣,勉力出聲道:「不……不 要……」語調虛弱無力。 六郎扳過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說不要?真是太不聰明了,今天本六爺心 情正好,沒平常那麼粗暴。好罷,今天就先不上你,不過可得給你點難得的憶, 嘿嘿,嘿嘿!」 元羅聞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運功想掙斷身上的綁縛。但是六郎哪裡會讓 她得逞,按住元羅的手腳笑道:「小泵娘,你今天不想跟六爺好,就讓你嘗嘗其 他的手段。」 六郎說畢,左手按在元羅右肩,嘖嘖幾聲,說道:「仔細瞧瞧,倒是個小美 人兒,幹什麼非得喜歡這種遊戲?這個……嘿嘿,可太可惜了。」元羅想搖開肩 膀,然而動彈不得,無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氣,罵道:「惡賊,你別碰我!」 六郎冷笑幾聲,道:「好啊,個性倒倔得很。我說呢,脾氣越硬,越容易受 苦的,要不要現在給你斷一斷?」元羅怒道:「你……你這惡賊……」一句話未 能罵完,六郎驀地將她攫入懷裡,冷笑道:「好好享受!」 頭一傾,強自奪取了她的雙唇,以激烈的動作狂吻著。 「唔唔!唔嗯……嗚……」元羅驚慌地想要閃避,但無濟於事,唇上一陣熱 氣,緊跟著一條舌頭闖進了她的櫻桃小口中,毫不客氣地糾纏她的香舌。元羅完 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覺難過,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六郎雙手不閒,肆無忌憚地伸道酥胸之上,單掌揉按她雙峰,左右來去,指 縫更不時夾弄乳尖。元羅羞憤無地,聲帶嗚咽,全身酥軟,一時思緒俱亂。 被六郎吻了不知多久,元羅漸漸失了神,緊閉著的雙眼流下兩行淚水。 六郎乃是調情老手,舌頭不斷勾引著元羅,玩弄雙峰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 出,或捏或揉,或壓或拉。元羅哪裡能夠忍受,明知這人險惡無比,兩粒可愛 的乳頭依然無奈地亭亭玉立起來,強烈的情慾襲上心頭,悲哀之餘,又覺迷惘, 暗道:「為什麼……他明明是意圖不軌……還是……覺得……?難道還會將我… …不……我……我怎能這樣不知羞恥……」 六郎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兒,才結束這狂野的熱吻,笑道:「小 妖精,感覺如何?舒服死了吧?」元羅喘著氣,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低聲道: 「你別再碰我了……你殺了我罷!」 六郎一怔,隨即笑道:「嘿嘿,你還沒嘗到真正的甜頭。別掩飾了,其實你 覺得再舒服也沒有了,以前沒有人讓你這樣快活吧?只不過你覺得我是個淫賊惡 徒,受限於仁義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們是名正言順的幹事,你的 舌頭非來跟我纏個不停不可……」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小妖女(四) 元羅越聽越羞,叫道:「誰要跟你名正言順!你如此作惡,還要沾沾自喜, 真是不要臉之至!」六郎嘿地一笑,道:「不錯,我是要作惡,可是完全是因為 受到你的啟發而已,現在我就是要作惡了,看你能奈我何?」 六郎手掌一握,元羅一聲嬌呼,六郎笑道:「這可真是細皮嫩肉,這樣嬌嫩 的小乳豬不燒烤一下,簡直浪費了。」六郎再拿過燭台,用蠟油澆灌這元羅的兩 只小乳豬,元羅緊咬牙關,被滾燙的蠟油澆的她眼淚汪汪,剛才就挨過一次,現 在又來一次,滾燙之後的滾燙又是一番刺激。 元羅臉泛紅潮,乳尖俏立,雙腿間流泉湧至,嬌軀香汗淋漓,更是惹人遐思, 明顯一個春情勃發的少女。 六郎左看又看,嘖嘖讚道:「好漂亮的身子,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臉蛋也夠美,這才像個妹妹乖,讓人……嘿嘿,一看就想對你非禮哪。喂,你改 改先前那答,讓我來幾罷,包你味無窮的。」 元羅聽他不時突來一句粗魯言語,欺凌已極,只恨自己手刃惡人無數,對他 卻無力相抗,不禁氣苦,只有罵道:「你別妄想!」 六郎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個女人,本也用不著她同意。只不過 你這樣的小妖精難得一見,若不是你心甘情願,強做起來,趣味要打點折扣。嘿 嘿,個性太硬,不過要讓你來求六爺上你,也不是做不到。」 元羅滿臉羞紅,罵道:「你好無恥!誰會……什麼心甘情願,我死也不會要 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將蠟油澆滿院落的雙峰,笑道:「很涼快吧?嘿……難得我今個 兒精神愉快,你不想趁這好機會享受一番,實在可惜。」 元羅喘息稍緩,罵道:「下流,骯髒!」六郎面露陰險,伸出魔手,隨意撥 弄著雙峰上面的蠟油,將裹在上面的蠟油剝開,看著粉紅色的肉肉,口中生津, 嘖嘖讚道:「好香的烤乳豬啊。」 六郎並不著急享用,拿起燭台,對著元羅的下面湊上去,元羅驚慌道:「不 行啊,那裡不可以燒烤的。」 六郎邪笑:「我說能就能,你不是喜歡嗎?今天六爺就陪你玩到底。」 說著,滾燙的蠟油,對著元羅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羅的身子不住的顫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嗚……停手!」她驚叫不久,轉為無助 的哀喚。六郎見她神態大亂,笑道:「怎麼樣?現在舒服多了吧?嗯,這小妹妹 還真是可愛……啾啾啾,看來真的沒給男人摸過,敏感成這樣子。」 元罹難止啜泣,語帶哭音叫道:「你壞死了,還從未有人這樣欺負我,乾脆 讓我死了吧,不要這樣欺凌我。」 六郎眉頭一皺,說道:「看你又哭又鬧的樣子,不要糊弄六爺,別以為我不 知道,像你這樣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會越舒服,對不對?」 元羅心中一凜,想不到六郎將自己看的這樣透徹,自己雖然表面上又哭又鬧, 可是六郎這一番折騰下來,竟讓她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滿足,以前,和朋薇玩滴 蠟的遊戲,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爾反過來時,朋薇對她下手也是輕重適當, 哪裡敢向六郎這樣肆意非為?「那你,你……你到底是誰……啊……嗯嗯……唔 ……」她還沒說完,六郎手上的挑逗動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難受感覺,帶來至 為銷魂的綺念,竟不覺呻吟起來。 六郎見她開始服軟,在她右耳根輕輕舔舐,呼氣般輕聲道:「我告訴你,你 讓我上不?」元羅輕輕咬著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盡酥,心中又慌又羞,無力地 低叫道:「不要……絕對不要……」 六郎雙手齊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兩個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輕巧地 摘動著,又用那低沉虛無的語調道:「我都告訴你了,我是你六爺,你想想我是 誰?」 元羅正自如在迷夢之中,哪裡猜得出來? 見到元羅神情恍惚,私處已經被蠟油蓋住,六郎將那些蠟油扒開,露出粉嫩 的貝肉,在經過一番澆燙之後,更是鮮嫩異常,六郎將手指湊上去,輕輕探入, 見她股間愛液肆流,又輕聲誘惑:「想不出麼?別想了,你低頭看看……你有沒 有流過這麼多淫水?小乳豬有沒有這樣挺過?是不是又熱又昏,想要我來把你插 一插啊?」元羅聽他語音溫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詞卻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 是好,低聲喘道:「你……你好無恥……」 六郎舔了舔她纖細的香頸,道:「我會很多無恥的手段,你想不想試試?」 元羅被他舔著肌膚,渾身一顫,幾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聲道:「不要 ……嗯啊……呼……」 六郎拉開小庫,對著她臉蛋展示怒沖沖的英雄,吐了口氣,說道:「想不 想要?」元羅心中大羞,忙上眼睛,喊道:「拿開啊。」 驀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讓你好好見識一下!」腰部一送, 英雄衝上了雙乳之間。 六郎看到這等不堪的姿勢,心中慌亂,急叫道:「你……你想怎樣?」六郎 雙手抓住了兩個小乳豬,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錯,不錯,又軟又有勁…… 嘿嘿!」兩手往中間一攏,用兩團玉乳將那英雄夾住。 「啊啊!」元羅大羞,不禁叫出聲來,不料六郎腰身挺進,雙手順勢將她乳 房推向前去,巨棒一同衝出,直頂到她兩片櫻唇中。元羅正張著嘴,這一下舌頭 正碰到英雄尖端,羞急得無地自容,下身一緊,滾滾蜜汁竟流出來。 六郎大叫一聲,抓著兩個豐潤白嫩的玉乳,壓向中間的陽具,前推後拉,急 速擦拭巨棒,摩得幾乎要出火。元羅身不由,雙乳被摩擦得火熱,既在六郎掌 握之中,又受陽物的刺激,滿懷羞意,神智漸漸喪失。 六郎越動越起勁,額頭稍稍出汗,連聲喝叫:「喝,哈!怎麼樣,爽透了吧! 他媽的,這奶子真是過癮……叫吧,叫啊!」雙手用力緊捏,兩個漂亮的乳峰像 是濕麵團一樣,變成各種形狀,對肉柱施予著無上的舒爽感受。元羅連聲呼叫, 喘個不停,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 元羅體內洶湧的快感猛地宣洩出來,竟然不能自己地大聲呻吟:「啊啊,唔 啊!哦……呃……」雙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擋六郎打的誘惑,但是卻越發厲害, 漸漸轉為一種她不敢相信的感覺。 六郎奮力蹂躪著兩團美乳,陽具火燙,叫道:「呼……好啊,怎麼不反抗啊? 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還蠻放蕩的嘛……」元羅羞不可抑,心中叫道:「得 想辦法睜開繩,趁他舒服著,這是攻擊他的好時機……可是……可是……完全 使不上力……」這一絲清醒馬上被六郎的攻勢擊潰,元羅雙乳急速振動,夾著一 條兇猛火龍,不斷在她眼前張牙舞爪。 元羅玉螓首急甩,髮絲散亂,香汗飛灑,已經不能再加抵抗,六郎抓住她的 頭,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沒?這可不是我在強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這 兄了,嘿嘿,你這故作姿態的浪蕩丫頭……真是迷人的要命……」 元羅越聽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子中蕩著元羅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六郎嘲弄挑情的言語,氣氛滿是蕩 意。六郎大聲喝叫:「要不要我來干你?快說!」元羅身子一顫,櫻唇開,不 敢答聲。六郎又叫:「進到你下面的洞裡,可要比現在舒暢十倍,你要不要?」 元羅心神大亂,下體一蹋糊塗,雙腿不由自地交相廝摩,顫聲道:「我……我 要……」六郎往身後一揩,在潮濕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滿 了浪水,幾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濕成這個樣子……」手掌 猛地按在她雙唇,喝道:「舔乾淨,快!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元羅羞愧難當,雙手依舊奮力擠壓,舌頭卻自行伸了出來,笨拙地舔著他的 手指,也吞進了自己的體液。六郎笑道:「味道很鮮美吧?瞧瞧你是怎麼舔的… …要好好地舔指甲縫啊!他媽的,還真的沒舔過男人似的……」元羅簡直羞死了, 想要停下,舌頭卻不聽使喚,動得都快發麻了,心中一片混亂:「我……我不能 這樣……但是……啊……」猛地六郎加快擺腰,又奪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元羅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屬,猛聽六郎喝道: 「要不要我干?」元羅喘道:「我……那是……唔……啊!」「快說!」 元羅心神劇顫,放聲哀叫:「別,不……我……我……我不要啊……」 六郎雙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精!」忽地抓住她頭髮,腰部猛地一挺, 怒不可遏的火龍爆發吐焰,灼熱的英雄一下插入元羅口中。 「啊……唔……」元羅閉上眼睛,似在無奈地嗚咽。 六郎在她口中出入著,低聲道:「還是不要?真的不要?」元羅虛弱地張開 雙眼,將臉朝一邊甩開,睫毛上的沾污讓她看出去一片迷濛,但仍然勉力搖頭, 喘著氣,哀聲道:「不要……不可以……」 忽見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媽的!六爺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元羅一聲嬌呼,六郎將她搬轉過來,將雪白的粉臀抱住,英雄已經全部送入進去 …… 六郎一邊進入,一邊用力的摑打元羅的雪臀。 元羅「嗯」了一聲,柔弱的蜜唇早已變成濕淋淋的,蜜壺內不住湧出溫暖的 愛液,她的上身無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隨著六郎手上的動作微 微擺動,更顯的豐滿動人。六郎抱住玉臀,緩緩抽送抽送起來,逐漸加大手上的 氣力,抽插也越來越快,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元羅頭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 又是暢快,蜜壺內火熱一片,柔軟的花蕊不斷開,寶蛤口突然夾的死緊,六郎 連忙旋轉屁股大力研磨,元羅如遭雷擊,一下繃緊,喉間唔唔不斷,上身幾乎要 趴到地上,六郎趁勢快速挺動,她快活到極點,忍不住啜泣起來。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開玉臀繼續挺動。 元羅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顧不及其他,只顧自己盡情地插入,元羅 高潮之下雪白的肌膚變成粉紅的顏色。大腿和玉臀上晶瑩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濕 漉漉的,英雄彷彿象燒紅的鐵棍,堅硬的難受,卻又敏感異常,每一次出入都能 產生強烈的快感。 元羅越來越是癱軟,好似要虛脫過去,豐滿的屁股上佈滿了小汗珠,空氣中 洋溢著體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擊,心境卻如湖面一樣平靜,元羅呻吟一陣,又 歡快一陣,再默然片刻,不斷反覆,蜜壺吐出的蜜汁越來越濃稠,越來越芬芳, 六郎探手撈了一把,抹在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來了兩巴掌。元羅顫抖了一下, 卻無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動,元羅又再輕輕哼了起來。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羅的頭狂猛挺動幾次,終於將精華狂射入她的小密壺 裡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來,粘滿精液的下體仍然不住跳動,元羅那出席開花的嫩貝, 露出其中鮮紅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斷緩緩流出,本來就飽滿的蜜唇腫成個小饅 頭,微微的翕開,股間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與會陰部的芳草淫靡地貼在兩側, 晶瑩閃亮的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膝蓋,曼妙無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兩聲。 對別人虐待慣了的元羅,今天徹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這樣 的舒服,元羅喘著粗氣,懇求道:「你都將人家這樣了,還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著急,我還有第三個問題沒問你呢。」 元羅道:「問什麼?」 六郎打了一個哈且,道:「你父親現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 玉門關天線,與大遼鶻周旋到底,還是另有想法?總之他現在和朝廷已經有了 二心了,你也不要瞞我,老老實實將來,否則還有你好受的。」 元羅氣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鷹犬,是皇上派你 來調查我們西涼的嗎?」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這個嘛!我先不說,你能不能先告訴我?」 元羅道:「我父親怎麼想的,我哪裡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想答啊!」 「你想幹什麼?」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盤中的樹枝,心中一動,有了意,過去將上面的香梨 摘下來,剩下一截光禿禿的梨樹枝,六郎點點頭,將其折斷,選中其中一節,用 手試試彈性十足,樂道:「再不說實話,六爺可要對你上刑了。」 元羅向來喜歡刑具,可是從來還沒有聯想過這麼一截小樹枝能夠上什麼刑? 性硬著口氣道:「你這小無賴,在我身上佔了便宜,還想強行逼供嗎?」 六郎嘿嘿笑著湊上來,道:「看你這屋子裡面,滿牆上掛的全是行刑的傢伙, 不過六爺給你來一個新鮮的,保你沒有試驗過。」六郎說完,就分開元羅的雙腿, 將那截梨樹枝彎曲起來,送入元羅的蜜壺之中,待進入深處,六郎手指一送,那 滿具彈性的梨樹枝一下子掙開,將元羅刺的哎呀一聲叫出來。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羅扭動著身子,跟感覺到那梨樹枝在自己身體之內兩 頭尖尖地,正好戳著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臉上不由得既是嬌羞,優勢震怒,: 「你,好可惡,癢死我了,快給我取出來。」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答我。」 元羅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這兒慢慢想吧。」 六郎丟下元羅逃離西涼侯府,飛快地來到客棧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見六 郎神色慌張,問道:「六郎,你這是怎麼了?」 六郎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強姦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們來玉 門關可是要辦正事的,你倒好,處處惹下風流債。到底是將誰家的小姐法辦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小妖女(五)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辦,是非法辦理啊,我們快些逃走 吧,西涼根本沒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說我已經做了這等事,興不定這會兒, 那個小蠻女已經緩過來,正帶兵抓那我們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們這就走,好在這裡離與踢館不是很遠, 到了蕭綽那裡就安全了。」 二人馬上離開客棧,剛離開玉門關,就聽後面人喊馬嘶,元羅的親兵已經追 了上來,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與他們交戰,只管策馬狂奔,離玉門關越來越遠, 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後,六郎見天色已黑,停住馬對慕容雪航道:「看來今天 是到不了玉提關了,我們對這裡道路不熟悉,連個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暫 住一夜,白天再趕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儘管被六郎羞辱的時候,元羅有時候是性慾高漲的,但是事情結束之後,她 已經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掙脫開綁繩,穿起衣 服喚來親兵,吩咐全力緝拿六郎,可是親兵追了一下午也沒有追上,來稟報元 羅,元羅氣的不得了,就傳令叫來易千山,一腔怒氣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 雲羅正好來,易千山非別元羅活剮了不可。 雲羅生氣的命令將易千山從綁架上放下來,詢問了元羅事情的經過,元羅當 然不敢對姐姐講自己被六郎性虐冰強姦的真相,只是說六郎是大遼的探子,是易 千山將六郎引來玉門關的,雲羅又問了易千山,易千山將龍騰客棧的事情講了一 遍,雲羅靜心分析了一下,對元羅說:「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斷定這個 生意人不是遼人得探子,現在大遼於我們西涼勢不兩立,他雖然往玉提關的方向 去了,但不一定就是遼軍的探子,若是遼軍的探子,他就不會在龍騰客棧施予援 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應該是軍情之類的交易,我們暫且不必理他。」 元羅一肚子的委屈,當著眾人又不能和姐姐傾訴,氣得一跺腳,了自己房 間。 看到姐姐手下的愛將白雪在靜候自己,劈頭蓋臉就問:「沒有追上賊人,你 還有臉來?」 白雪低聲道:「那兩個人十分厲害,他們使出的奇異法術,讓我們的戰馬靠 近不得,奴婢奮力追了,可是沒有追上。」 元羅這一折騰,體內的梨樹枝又開始重重的刺著自己嫩壁,要不是這東西作 梗,他就親自去追了,當時一下子取不出來,這會兒實在是弄得自己難受,也顧 不上白雪在這兒,隔著褲子,用手摸了下私處,果然又是一痛,身體裡被梨樹枝 塞著。她緊咬牙關,把褲子脫了一半,伸手去撥那兩片嫩肉,想取出裡面的小樹 枝。但是一碰便覺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進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 「這淫賊如此可惡!我該怎麼辦?」 白雪不知道元羅要幹什麼,驚奇道:「小姐,你這是?」 元羅支支吾吾地道:「這……這裡不太好說……」梨樹枝往她身體深處刺入, 更是無可忍受,幾次差點便要叫出聲來,都強行壓抑下,她竭力平復呼吸,低聲 道:「白雪,你這賤婢,還不快來幫忙。」白雪連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羅,輕聲 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元羅靠著床榻,緩緩坐下,一臉 紅暈,低聲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白雪 道:「幫什麼啊?」 元羅拉了拉白雪的手,低聲道:「你坐在我面前。」白雪坐了下來,心中正 覺疑惑,忽見元羅伸手解開腰帶。 這舉動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臉上一紅,連忙制住她雙手,說道:「小姐,要 做什麼?」元羅低頭不語,胸口起伏,歎道:「死白雪,這件事羞於見人,本來 也不該求你,可是……可是我實在受不了了……」朋薇一頭霧水,道:「到底是 怎麼一事啊?」 元羅抬起頭來,眼光卻瞧向別處,羞紅著臉,低聲道:「我……我這裡面, 有……有個小樹枝,我拿不出來,請你幫我拿拿看。」說著指了指雙腿之間。 白雪呆了一呆,隨即滿臉通紅,站起身來,叫道:「怎麼……怎麼有這種事? 小姐,你別捉弄我啦……」元羅把眼一瞪急道:「我騙你做什麼?我……我何必 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你這賤婢還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會有此事,蹲下身來,道:「怎麼會把那東西弄進去啊?」 元羅想到六郎對自己所作所為,登時又羞又氣,低聲道:「這事情有點不好出口, 你先別問,日後再告訴你好嗎?還有這件事不可給我洩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來,試試看好了。」元羅點了點頭, 低聲道:「沒關係,總比……總比就這樣讓它折磨來得好。」當下解開了腰帶, 下身衣褲半褪,露出了一片濕答答的細毛,透著紅潤的肌色。 雖然同是少女,但要讓外人探勘自己的秘處,元羅倒是無所謂,白雪卻是十 分難為情。元羅背倚床頭,分開雙腿,誘人的泉窟對著白雪,顯得艷麗之極。白 雪看了,也不禁臉紅心跳,低聲道:「小姐,痛的話要趕快說喔,我怕會弄傷。」 元羅閉上眼睛,吐了口氣,說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頭,正對著元羅的私處,雙手輕輕去撥,觸手所及, 都是濕濕涼涼的。白雪稍一用力,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撥開兩片桃色嫩肌。 元羅輕輕咬著下唇,發出輕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纖細,肌膚柔嫩,探她私處 之時,感覺柔順之極,並不突兀,更帶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漸漸喘起氣來。 忽聽白雪低聲道:「有啦,真的有個像樹枝的東西呢。」元羅臉上一熱,輕 聲道:「拿得到嗎?」白雪看著元羅一片紅艷的內壁,突然流出來的乳白精華, 忽然大羞,:「小姐,你這裡是什麼東西啊?」 元羅輕聲叫道:「你先不要問,趕緊給我弄出來,好疼啊。」白雪臉色羞紅, 道:「不是很深……我……我來試試。」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軟的洞口探了進 去。 元羅身子一顫,叫道:「啊呀……」白雪手指靈巧地鑽動著,想勾住小樹枝。 但蜜洞裡有多少空間,指長有限,那能輕易便成?元羅只覺下體一陣酥麻,一波 波的異感隨華瑄手指搔動而來,一身香汗逐漸濡濕了衣衫,更大聲喘息起來: 「呼啊……白雪,還沒有……嗎……哎……唔啊!」忽然一下高聲哀啼,原來白 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羅的敏感深處,登時氾濫更速,白雪整只右手都流滿了六 郎的精華和元羅的稠水。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個失手,指甲輕輕刮到元羅的嫩壁。元羅渾身一顫, 失聲呻吟:「啊啊……唔啊!」白雪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姐,你還 好吧?」 元羅恍恍惚惚地喘著氣,失魂落魄地道:「快點……快啊……」白雪忙道: 「我……我知道,應該快碰到了……」才說話間,手指已觸到了一根堅硬東西。 白雪大喜,輕輕按著小樹枝,謹慎地往拉。元羅緊閉雙目,細細的汗珠自 鼻端滴落,不敢亂動,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樹枝。白雪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將小 樹枝用指端向外撥,但如此一來,手指便不得不來抽動。元羅只覺體內刺激不 斷,腦海空蕩蕩地,神魂不定,輕輕擺著頭,發出嬌膩的鼻音。 白雪全神貫注地撥著小樹枝,未曾察覺元羅神情大異,元羅卻已被弄得心癢 難熬,私處中同時受到手指和小樹枝的觸感,雙雙來襲之下,哪裡能夠抗拒,迷 迷糊糊地看著白雪,心中忽然掠過剛才六郎痕擊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災情氾濫。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著頭,應道:「快了……差一點點,已經到外面了… …啊,出來啦!」元羅微一垂首,但見小樹枝的一端從她私處伸出,露出一小截 來,亮晶晶地,濕潤之極,景像極其淫靡,不禁滿臉羞紅。白雪兩指捏住小樹枝, 抽了出來。 梨樹枝離體,元羅登感輕鬆舒適,吐了一口長氣,喘息不止。白雪拿起小樹 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斷滴落,登時窘了,隨手遞到元羅身前,低聲道:「小姐, 是這個?」 元羅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抓過,遠遠丟了開去,喘了幾下,才道:「白雪, 多謝你了……」白雪忙道:「這沒什麼。可是……小姐,你那裡還是紅紅的,有 沒有弄傷啊?」 元羅無力地望著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懶之意,輕聲道:「有一點痛……白 雪,你幫我揉一下好不好?」白雪俏臉通紅,急道:「這……這個……不好吧! 小姐,你可以自己來嘛。」 那知元羅雙手一伸,齊握著白雪右手腕,雙唇輕啟,厲聲道:「賤婢,你幫 到底嘛,不要逼我對你用刑啊。你的手好軟,好舒服呢……」說著把白雪右手直 往自己私處湊來,讓那纖纖素手慢慢揉動。 白雪失聲而叫,急道:「不要,小姐。」元羅一臉陶醉神色,身體品嚐著白 雪手掌溫軟的絕妙感受,五根手指輪番掃過私處,秘縫中清泉狂湧,弄得白雪右 手全然濕了。 元羅看了白雪一眼,見她又急又羞,又有些慌亂,嬌膩膩地微笑道:「你怎 麼啦?」白雪紅著臉,低聲道:「小姐,不要鬧了啦,你……你自己來啦…,要 是被大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煩了。」 驀地元羅拉過白雪,右頰貼著她白嫩的臉蛋,低聲道:「你的身體好好喔… …又軟,又香……」白雪被這親匿的舉動嚇了一跳,忙輕輕推開元羅,急道: 「不行啊!」 元羅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惱火,雙手一扣,正制住白雪兩腕脈門。白雪全 沒提防,身子一軟,搖搖晃晃地倚過來。驚道:「小姐!」元羅嬌喘未平,望著 華瑄水晶般的眼睛,將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雙腿夾住,道:「賤婢,有什麼 不行的?要是不從的話,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來。」白雪知道元羅生性有些殘忍, 這種事他是說得出做得出的,被逼無奈,只好伸出香舌,按照元羅的吩咐,撫慰 起元羅來。 元羅的愛液,拌著六郎的精華,被白雪慢慢的清理乾淨,元羅終於迎來一 陣快感,讚道:「白雪,你做的不錯,比我那個賤婢朋薇強多了。」 白雪委屈的含著眼淚離開元羅。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4章玉提關 最近一段時間,蕭綽有些度日如年,金沙灘的血戰,讓她真的不知道今後應 該怎樣向六郎解釋,她與耶律賢之間本來就沒有感情,來到玉提關後,耶律賢就 帶兵前往鄂爾多旗去與遼穆宗會師了,蕭綽則是留在玉提關負責接應攻打夢蘭西 裡的耶律洪多。 南陽的到來,讓蕭綽稍微鬆了一口氣,接著,耶律長亭和苗雪雁又來到玉提 關,二人的講述讓蕭綽如釋重負,飛虎城的戰役她已經知道了,現在遼兵又在鳳 凰城遭到重創,蕭綽也知道了。還有就是六郎馬上要來玉提關,蕭綽雖然已經下 定決心跟隨六郎,但是關係到自己的家族的興亡大事,又有些讓她拿不定意。 這時候,遼穆宗已經到達了鄂爾多旗,蕭綽的父親,北院樞密使蕭思溫是陪 王伴駕的官員,也在鄂爾多旗,遼穆宗計劃段時間內平定蒙古軍的叛亂,恢復鄂 爾多旗的穩定,然後再騰出手來搶佔中原。 恰恰就在這一天,四小姐也趕到了玉提關,與蕭綽見面之後,二人相擁在一 起,自然是說不完心裡話,蕭綽道:「四姐,我聽南陽說了,你留在鳳凰城幫助 雲羅,現在已經擊敗了耶律洪多的大軍。」 四小姐道:「蕭綽啊!金沙灘之戰,讓我失去了幾乎所有親人,我與大遼已 經結下了永久的仇恨,你應該明白我的心裡感受。」 蕭綽歎道:「耶律撒葛這一步棋,我沒有料到啊,事先,他停止了為紫荊關 的輜重補給,造成與大宋和談的假象,然後暗中將兵馬埋伏好,一舉攻陷河北, 這個人果然是老謀深算。」 四小姐道:「蕭綽,你打算怎麼辦?」 蕭綽為難地道:「我還沒有想好,因為蕭家乃是大遼的貴族,我們家族數千 口人,好多族人與大遼的皇族有著血緣之親,真要是讓我叛遼的話……」 四小姐緊盯著蕭綽的眼睛,道:「蕭綽,你要是不答應,六郎是不會原諒你 的。」 蕭綽答:「我心裡有數,現在我既不想傷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與六郎 的感情,雖然難辦,但是我馬上會想出萬全之策的。」 四小姐點頭,又問:「南陽呢?」 蕭綽道:「父親伴駕到了鄂爾多旗,南陽和我姐姐蕭銘兒去鄂爾多旗接駕去 了,我本應該也去的,因為知道你們要來,所以找了借口留著玉提關等你們,等 六郎來到後,我們商量一下,應該怎麼辦。」 簡單的用過晚飯之後,蕭綽陪著四小姐沐浴,看到四小姐卸下來雲盔鳳甲, 蕭綽感歎道:「雲羅倒是大方的很,這麼好的盔甲也捨得送給你?要是我,還不 一定捨得呢。」 四小姐脫淨衣衫,泡入溫暖的溫泉中,歎道:「雲羅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她 也面臨著自己人生的一大劫難,黑山血妖已經指定了雲羅是下一屆被送往日月山 的新嫁娘,據說送去的修神界女子,還沒有人能夠活著來。」 蕭綽除去衣衫也將身體浸入溫泉,四小姐笑盈盈地扶著蕭綽那日益隆起的肚 皮說道:「蕭綽,六郎的寶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問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蕭 綽笑道:「不要羨慕人家啊,你自己遲早會有的。」 四小姐帶著無限神往,將目光收來,輕輕歎息一聲,道:「自從金沙灘之 後,我還沒有再見過六郎,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蕭綽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剛說了一句,就勾起你心裡的春情了是不?」 四小姐急忙解釋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 重的傷,現在有沒有痊癒?」 蕭綽將四小姐從後面抱住,用自己挺碩的雙峰摩擦著四小姐的玉背,同時雙 手圈住她的纖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四小姐臉紅道:「還是不要了,在鳳凰城,我差點就被雲羅色誘了,她用十 二正經術幫我療傷,說實話,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真叫人永生難忘。」 蕭綽驚奇道:「還有這等事?怪不得雲羅會將她的雲盔鳳 度? 甲送給你。」 四小姐略有羞澀道:「其實我也不想和她……只不過是當時生命垂危,只有 她才能夠救我,並非是我貪生怕死,而是楊家大仇未報,我還不想就這樣離開人 世。」 蕭綽點點頭,將四小姐樓緊在懷中,「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蕭綽 會幫你報仇雪恨的,為了六郎和你,我寧可顛覆大遼政權,殺遼穆宗和耶律撒葛, 可是你要稍安勿躁,容我一些時間,我們將計劃詳細一些,切不可因為一時魯莽, 貽誤了千秋大計。」 四小姐柔聲道:「蕭綽,這方面,我不懂,全靠你來安排吧。」 蕭綽又道:「其實我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或許說,這個計劃已經醞釀 了許久,玉提關乃是我們蕭家的發源地,我自小就在這裡長大,現在玉提關的五 萬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之師。」 四小姐欣喜道:「蕭綽,你打算怎樣幫助我?」 蕭綽說:「你跟我來!」 二人出了溫泉,各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蕭綽前面引路,登上樓梯,來到自 己的睡室,潔白如雪的羅帳和帳中那曼妙纖細、。那是一襲天絲羅帳,用天上冰 蠶絲精製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潔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純白,沒有半點瑕疵,也沒 有一分裝飾圖案。 雖然已經室深秋季節,蕭綽的睡室裡面卻是溫暖如春,經蕭綽告訴,四小姐 才知道,整個房間的地面都是銅鋪成,因為銅的導熱效果最好,每到天涼時節, 就會有專人將蕭綽的房間用爐火烘烤的比夏天還要炎熱。 令公一生節儉,四小姐從來沒有住過這樣奢侈的房子,不由的看的賞心悅目。 羅帳低垂,蕭綽一身白袍優雅自得,羅帳遮住了她的容顏,只是從細縫中隱 約現出那精緻得無與倫比的輪廓,一襲雪衣,讓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羅帳抑 或是虛幻的朦朧。唯一的異色便是那亮可鑒人的黑絲,在頭上輕輕的挽成一個美 麗的高髻盤雲,橫插一隻白玉簪,花彫做工極其精美,上面的花蕊連髮絲般的細 縫處都雕刻出來,波紋裝的雙髻,如煙如紗。 「四姐,快些過來啊!」 四小姐連忙收思緒,跟了過去,見蕭綽在床榻前站住,掀動了床頭的機關, 床榻裡面的牆壁上立即垂下來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圖,這幅圖繪製的極為精確,而 卻造型優美,做工細緻,大遼的圖位於正上方,顏色是朱紅色,其餘的宋、西 涼、鶻、吐蕃、蒙古、喀喇汗國等國家都用不同的顏色標注,讓人一目瞭然。 四小姐驚訝道:「這幅地圖標的很準確啊。」 蕭綽道:「這上面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你可知道?」 四小姐面露羞愧之色,搖搖頭。 蕭綽對四小姐說:「你看,鶻西面是實力強大的喀喇汗國,北面是素有不 敗神話之稱的漠北冰雪寒國,他們的白熊奴兵是不可戰勝的神話,現在鶻與這 兩家的關係都不好。原因是喀喇汗國的赤虎神兵每年都要消耗大量的牛羊,以前 鶻都是無條件的供給,以搭好兩家的關係,現在他有些不情願了,送給喀喇汗 國的牛羊一下子比原來少了好幾倍。另外,鶻與漠北冰雪寒國的關係一直都不 好,十年前,鶻大漢用自己的女兒安隆公和親與漠北冰雪寒國的王子,但是 這位公紅顏薄命,不久前剛剛過世,他們的關係自然也就微妙起來。所以我斷 定,鶻的處境比我們預料的更加凶險。表面上,他要攻打西涼,哼哼,四姐啊, 這是極為微妙的一步棋,或許你不知道,其實西涼才是鶻真正的盟軍啊。他們 早就打算聯起手來想吞併中間的湟水流域的斯羅部和樓蘭,形成犄角互助之勢, 而我卻堅決不能讓他們如願,必須保住樓蘭不失,不能讓鶻與西涼的疆土連接 到一起,否則,我們大遼永遠都沒有南征中原的機會。」 四小姐有些糊塗,「西涼乃是我大宋的疆土,你怎麼會將它獨立出來,還說 西涼會與鶻勾結?」 蕭綽微笑道:「這些年,我的飛虎堂可不是白養著吃素的,我早就掌握了西 涼與鶻作關係的情報,可能所有人都會蒙在鼓裡。就在不久前,李德明出兵 佔了望江城,這麼明顯的意圖,也只有你們大宋那個昏君看不出來罷了。」 四小姐又道:「那麼說,雲羅應該知道了?」 蕭綽道:「雲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簡單,她是一個善於心計的厲害角色, 以前我對她瞭解不是很多,現在我才慢慢看清了雲羅的真正面目,她心中幻想的 比我還要廣大,他心中想要的是這幅地圖的全部。」 四小姐不由得到吸一口涼氣,道:「我還以為她真的忠心朝廷呢。」 蕭綽指著鄂爾多旗道:「現在遼穆宗就在這裡。」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5章冰火兩重天 四小姐不由得雙拳緊攥,銀牙緊要,道:「蕭綽,我們發動兵變,攻打鄂爾 多旗行不行?」 蕭綽搖頭道:「這樣太魯莽,搞不好鄂爾多旗打不下來,還會造成我們的被 動局面。」 四小姐歎口氣,道:「那好我們等六郎來,在從長計議。」 蕭綽讓四小姐躺下來,對她說:「四姐,你不要著急,報仇之事,不是一朝 一夕就能夠解決的,我們必須運籌帷幄,萬無一失才行,現在我派出去的探馬已 經分頭行動,馬上就會有好消息傳來。」 四小姐不知道蕭綽暗中在醞釀什麼計劃,只是見她眼神中充滿了自信,這才 放下心來。 蕭綽挨著四小姐坐下,關切地問:「這裡熱嗎?」 四小姐拭了一把額上的汗珠,道:「有一些,不過很舒服啊,想到外邊那樣 冷,我們卻能住在這樣的暖室內,真是一種享受啊。」她白裡透粉的瓜子臉上, 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蕭綽,波光粼粼的美目閃爍,如雲似霧,似虛似幻。粉 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臉上都是一種玷污,小巧堅挺的瑤鼻下,兩片如櫻 朱唇嬌艷欲滴,瑩瑩生光的嬌顏隱隱現出兩個幾不可見的梨渦。那是絕對的完美, 如飲醇酒,使人為之沉醉。 「四姐,我來來給姐姐按摩一下。」蕭綽嬌軀微微一轉,雙手已經按上四小 姐的肩頭。 四小姐有些口乾舌燥,道:「現在感覺有些熱過了。」 蕭綽笑了笑說:「不用,姐姐有所不知,我這裡有一種寶貝,待會兒使用了, 你還會覺得冷裡。」 四小姐微笑道:「有什麼寶貝啊?快些拿出來看看。」 蕭綽拍了拍手掌。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二名宮裝少女托著二個銀盆緩步走進來,那 銀盆裡面裝滿了大大小小的冰塊,少女們將銀盆放到床榻周圍就告退了,蕭綽順 手拿起一塊鵝卵大小的冰塊,放到四小姐的胸口上,輕輕的揉動……又選了一塊 小一些的冰,用來冷敷四小姐的額頭,週身被冰包圍,四小姐頓時渾身冰爽,舒 服的伸展了一下慵懶的腰身。問道:「蕭綽,還沒到結冰的時候,哪裡來的這樣 大的冰塊?記得天山的冰塊運到大宋京城的時候,就剩下葡萄大小了。」 蕭綽一邊輕輕用冰塊冰鎮著四小姐的酥胸,一邊說:「玉提關比汴京要近一 些,另外我這裡有一個存放冰塊的好地方,城中有一個寺廟,廟中有一口千年的 老水井,井裡的水異常冰涼,被我知道後,就徵用了這口井,我是最懼怕炎熱的, 炎夏由天山運冰塊過來,當天就要溶化,天天運的話又是一件勞民傷財的事情。 於是有人便教我把運來的冰塊灑上鹽巴,送到井下秘藏,第二天載取時,冰塊居 然一點也沒有溶化。」 四小姐驚訝道:「是誰這麼聰明?」 蕭綽笑著說:「是我自己。」 四小姐哼道:「你真是奇才啊。」 眼看著因為受到冰塊的冷敷,四小姐雪白誘人的胴體開始微微發顫,那冰塊 慢慢的溶化中,弄濕了她的上半身,蕭綽說:「四姐,你的衣服都濕透了,好了 吧,已經不熱了吧。」 四小姐道:「現在還有冷了呢。」 蕭綽這才住手,見自己手中那塊鵝卵大小的冰塊已經化的僅有花生大小,於 是填入自己口中吃了,看到蕭綽吃得津津有味,四小姐問道:「冰塊有什麼好吃 的?」 蕭綽道:「你不懂,這些冰塊裡面被我放了蜂蜜,尤其是這種形狀的,放的 更多。」 蕭綽抬起身子,從其中的一個銀盆中端過來一個白瓷水瓶,裡面裝的是剛剛 化掉冰水,四小姐喝了一口,頓時一股清涼和著甘甜透徹心肺,讓她爽的打了一 個冷戰。蕭綽說:「甜嗎?」 四小姐點著頭,大口大口的喝著,直到把一瓶冰水喝乾,才咂咂嘴說:「太 好喝了,即使是蜂蜜,也是非比常的蜂蜜吧。」 蕭綽說:「這是城外八孤峰上的蜂蜜,是我親手採來的,姐姐可能不知道, 那峰上有一片梅林,那梅樹都是些雙手抱粗細的的千年古樹,林子裡養了無數 身體壯碩的黃蜂,這些蜂子產下的蜂蜜不僅香可口,尤其養心潤肺,還能緩解疼 痛,我先前每當紅潮來的時候,那幾天都疼得要死,自從喝了幾年這種蜂蜜後, 疼痛一下子沒有了。」 四小姐樂道:「真有那麼神奇,這麼好的東西啊,不過你現在已經好久沒有 見紅了吧?」 蕭綽說:「所以,全都留給你喝啊。另外它還有一種用途。」 四小姐笑著問什麼作用。 蕭綽不說話,只是在銀盆中選了一塊尚未溶化的冰條出來,放在自己口中吸 吮著吃,過了一會兒,蕭綽將那塊冰由檀口中吐出來給蕭綽看,「看看,和六郎 的一樣不一樣?」四小姐見那塊冰被南陽吸吮的如同男人的神器,又氣又笑的推 了蕭綽一把,說:「蕭綽,這也難為你了,明明知道你根本不喜歡景王,況且他 還是一個廢人,你就是用他來安慰自己嗎?」 蕭綽調皮的一笑,拿著那件東西,送到了四小姐身下…… 四小姐沒有阻止,轉頭看著床裡面牆壁上掛著的天下地圖說:「總有一天, 這片紅色會把這地圖上所有的地方覆蓋,但是,蕭綽,我不想那個王朝是大遼。」 蕭綽悄悄動作中,將頭枕在四小姐溫暖而柔軟的臂彎上,默默地說:「四姐, 我會幫你報仇的,你相信我!」 四小姐感受著那陣陣震撼心扉的冰涼,身下的床是火熱的,她的額頭也在冒 汗,心窩裡更是燃起一團強烈的火焰,週身被炙熱包裹,而身體最敏感的地帶, 卻被一片冰涼征服著,她開始沉醉在那一片冰涼之中,就在這冰與火的纏綿中, 四小姐彷彿置身到了另一個世界…… 她自身的熱量,將那塊冰完全融化了,伴著甜美的餘韻,四小姐嬌軀微顫著, 柔聲道:「蕭綽,你好會享受啊,這種法子也想得出來。」蕭綽含笑俯身道四小 姐耳邊,道:「等六郎來了,我們讓他品嚐我們自製的瓊脂玉釀怎麼樣?」 四小姐微微遲疑了一下,馬上意識到蕭綽的意思,自己的桃源密洞剛剛將一 整根冰條融化,現在裡面已經盛滿了清甜可口的冰水,一想到會被六郎品嚐的情 景,四小姐禁不住嬌軀顫抖起來,這卻讓裡面的瓊脂玉釀不斷地洋溢出來,蕭綽 連忙用手捧住,道:「不可弄濕了我的被褥。」 蕭綽笑著將那一捧冰水端過來,道:「四姐,這就是你製造的瓊脂玉釀,你 說六郎會不會喜歡?」 四小姐嬌羞無限,蕭綽卻是大方地品嚐了一口,味無窮地說:「好甜啊。」 然後將剩下的盡數吸入口中,對著四小姐的朱唇吻過來,四小姐心神一震盪漾, 想要推辭,卻是沒有力量,眼前的蕭綽竟是那般迷人。 蕭綽將那瓊脂玉釀灌入四小姐口中後,在她朱唇之上吻了一下,笑道:「味 道如何?」 四小姐不知道該如何答。 蕭綽突然恢復了原本的正氣,道:「四姐,我要是像雲羅那樣對你,你會不 會接受?」 四小姐心神一凜,不知道蕭綽的用意,她思想矛盾,點頭有搖頭,最後乾脆 將蕭綽抱住,捧住她的酥胸道:「真受不了你啊!說實話,我是喜歡你的,尤其 喜歡你的這一對寶貝,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是嫉妒,蕭綽,你真的想和我那樣啊?」 蕭綽臉上神秘籠罩,「四姐,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敢為天下大事為君傾覆一 生,你只需記住不管自己怎樣做,都是為六郎好了。」 四小姐更是不明白蕭綽的意思,蕭綽又道:「雲羅是一個男人不可能征服的 女人,同時她也是一個具有經天緯地之才的奇女子,她為人心狠手辣,向來都是 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成就大事者,往往非這種人不可。」 四小姐搖頭道:「可是我看她待人十分友善啊。」 蕭綽道:「那是她的表面,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你永遠看不到,難道這種 人你不覺得可怕嗎?」 四小姐點點頭,有些後怕道:「幸虧我沒有與她深交。」 蕭綽卻道:「以後你應該動接觸她。」 四小姐奇怪的問:「為什麼?」 蕭綽認真地道:「雲羅手中有強大的西涼兵,能夠收服她,對六郎來說是很 有用的,因為雲羅性情冷僻,讓六郎出馬,是征服不了她的。」 四小姐這才明白蕭綽的用意,汗顏道:「原來你是要我色誘雲羅啊。」 蕭綽苦笑道:「可以這麼認為,她將心愛的雲盔鳳甲送給你,可見她對你的 感情不一般啊,你雖然拒絕了她,可是她的心裡永遠記著你,你先將她折服,再 將她說服跟隨了六郎,不是一舉兩得嗎?」 四小姐笑道:「蕭綽,你好陰險啊!」 蕭綽揉著四小姐的玉峰道:「到時候,六郎是既得兵,又得將,還不感激死 你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6章冰美人 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讓我勾引別的男人,我就犧牲一次吧。」 蕭綽又道:「所以我幫助你溫習功課,剛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對付雲羅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還真以為你對我動心了呢,咯咯!」 蕭綽又低頭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過,我倒是真的有點喜歡你, 喜歡你的豪邁,喜歡你的勇敢,還喜歡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話,我肯定要與 六郎拚個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蕭綽說的來了興致,猛然翻身將蕭綽壓覆在身下,蕭綽笑問:「你 想幹什麼?」 四小姐不知何時已湊過了臉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綽,眼波亮晶晶的,櫻唇 微微呶起,一幅打著古怪意的精靈形相,只看的蕭綽心中一陣心神蕩漾,四小 姐迅雷不及掩耳般彈起了身子,雙手齊出控在蕭綽香肩上頭,一推一拉之間,藍 潔芸「哎呀」一聲,不由自地身子一旋,已經倒進了柳凝霜的懷中,背心上頭 那豐盈柔軟的觸感,搔的蕭綽芳心一蕩,再加上四小姐女體的幽香芬芳清馥,蒸 的蕭綽一陣天旋地轉,便是想掙也掙不開來了,何況她根本不願掙呢?耳邊只聽 得四小姐的聲音熱熱地鑽了進來:「蕭綽,我也要嘗一嘗你製造的瓊脂玉釀啊。」 沒想到竟能如此親蜜地落入四小姐的香懷,意亂情迷的蕭綽只覺魂兒飄蕩, 感覺到四小姐纖巧的蔥指,靈動地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蕭綽只覺得渾身皆酥,肌 膚相觸之處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絕地襲入體內,她雖知道四小姐想做什麼,心中也 是一千一個願意。 四小姐拿過一整條冰條,也學著蕭綽的樣子,將冰條吸允成六郎的英雄形狀, 她的纖指在蕭綽身上四處遊走,竟像是陌路重遊一般,明明四小姐是頭一這般 撫摸自己,她的纖指卻似生了眼般,只向著蕭綽嬌軀的敏感處去走,逗蕭綽嬌軀 愈發酥麻,加上四小姐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輕觸喘息,清香的口氣混著無比 的熱力不住鑽入她的體內,刺激的她芳心愈發蕩漾。尤其更教人銷魂的是,隨著 四小姐的動作,蕭綽只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愈來愈能切實地感覺四小姐 的熱力,隨著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顫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四姐,你 對這方面很有天分啊。保持這樣的效果,我想雲羅一定禁不起你的誘惑的,到時 候,她就離不開你了。」 四小姐微笑道:「是嗎?可是我與別人沒有這麼大的激情,除非是你啊。」 蕭綽含笑,欠起身子,給了她深深一吻。 四小姐咯咯笑著敬,將冰條製成地英雄緩緩送入蕭綽的幽谷,蕭綽忍受著 冰冷,一隻手撫摩著四小姐的玉背,見蕭綽如此沉醉地任她施為,四小姐原還有 些瑟縮,見狀膽子也愈來愈大了,她一邊用靈巧的口舌舔舐著蕭綽敏感的小耳和 頸後,一邊冰條加壓,在蕭綽的輕顫軟哼當中更加深入,蕭嬌軀一顫,芳心當中 的最後一絲理智如光返照一般,那滋味太美妙了,引發的火猶如風起雲湧,轉 瞬之間已燒化了她的頭腦,燒的蕭綽暈暈沉沉,只知呻吟。 給四小姐這樣服侍了許久,蕭綽只覺自己渾身酸軟酥麻,尤其當四小姐的香 舌地滑入她的腿間,直探那令人銷魂的禁地時,蕭綽頓時顫抖起來,自己的快感 不斷攀昇,那誘人的幽谷間已經溢滿清甜的冰水,兩片如花的蜜唇也不聽使喚地 抖動張開,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幽谷深處慢慢收縮,在四小姐溫暖的香舌撫慰下整 個人都酥透了。 四小姐胸中滿溢著情火,香舌的動作愈來愈熟練、愈來愈激烈,蕭綽的身子 也愈來愈熱、愈來愈軟了,不知何時四小姐的纖纖玉指已順著她的潺潺流水,滑 入了蕭綽正飢渴著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雖讓蕭綽的幽谷不自覺地縮了起來, 將她的纖指夾住,但隨著四小姐動作愈發劇烈,蕭綽的防衛也一寸寸地剝落了, 她慢慢地鬆了下來,幽谷中的愛液,伴著冰涼的冰水嘩嘩直流。 二人一來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時間,終將那一盆的冰條消滅乾淨,看看被 冰水濕透的被褥,蕭綽摟著四小姐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六郎就來到玉提關,在這裡不僅見到了蕭綽,更見到自己朝思暮想 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四小姐更是憂傷滿懷, 憶起金沙灘的悲壯情景,流著淚勸慰六郎:「六郎,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是不 是在做夢啊?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點頭,含淚道:「父母兄長,他們都走了。」 四小姐點頭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難過,我們應該好好活下來,為父母 報仇啊。」 六郎見她雖然在勸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傷心難過,畢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 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譽父母,於是將四小姐深深地摟入懷中,然後對蕭綽道: 「蕭綽,我現在找你來了,你應該表個態,今後怎麼辦?」 蕭綽被四小姐的傷心牽引的也有一些難過,她正色對六郎道:「六郎,金沙 灘之戰,是我的失誤,我沒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蕭綽說話間,看了耶律長 亭一眼,道:「長亭,你現在都已經棄暗投明了,更何況是我?現在我會跟你一 樣,扶保六爺蕩平大料,話又說來,大遼也不是沒有好人,希望六爺到時候不 要亂殺無辜。」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你們不用擔心,關鍵是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 動。」 蕭綽道:「我剛接到前線探報,耶律洪多進攻夢蘭西裡失敗,遼穆宗震怒, 他現在對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對景王耶律景又重新器中起來,這 次來到鄂爾多旗,身邊護駕的大臣就是我父親和我的丈夫……」 六郎 點'^b^點' 更正道:「你以前的丈夫。」 蕭綽嗯了一聲,道:「我的前夫,我正在設想搞一次突然性的兵變,將遼穆 宗的政權顛覆,直接握到我們手中。」六郎拍手贊成道:「這個意最好了。」 慕容雪航問:「和蒙古兵現在怎麼樣?」 六郎也問:「是啊,你不是說蒙古小王子已經興兵侵佔了鄂爾多旗了嗎?」 蕭綽點頭道:「不錯,蒙古小王子在休斯厄爾敦的教唆下,殺兄弒父,興兵 侵佔鄂爾多旗,但是他們侵佔的是厄爾下旗,現在正與我大遼形成犬牙交錯之勢, 遼穆宗的大軍還沒有準備好,加上南線的戰況變化,所以延遲了他收復厄爾下旗 的時間。」 六郎對這些旗不太感興趣,他著急地催問道:「什麼時候搞政變?」 蕭綽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在姐姐蕭銘兒,和我妹妹南陽都去了 鄂爾多旗,去說服我的父親,另外我已經在及時的與我的兩位同組兄長聯繫,他 們倆個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一個是黃龍府的禁衛軍統領,名叫蕭天佐,一個 是遼穆宗跟前的虎威大將軍,名叫蕭天祐。」 六郎哈哈笑道:「這兩人我認識。」 蕭綽愣道:「你怎麼會認識?」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我是在電視上看過,評書中聽過,可是這又沒有辦 法與蕭綽解釋。」於是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是說是你的本家哥哥嗎,那就是 我的大舅哥,今後自然多親多近,哪有不認識的道理?」 蕭綽見他話貧,也就不理他,繼續道:「還有就是耶律洪多這個人,我也計 劃利用它一下。」 「你有把握?」六郎問道。 蕭綽道:「沒有,但是,耶律洪多現在率領大軍正在趕赴鄂爾多旗,他手下 的兵馬雖然戰敗,但是還會有數萬之眾,要是舉行兵變,這股勢力不容輕視。」 六郎道:「這個你看著安排。」 蕭綽又道:「還有就是遼穆宗身邊的兩位護國國師,逍遙仙君和九天玄佛, 他們倆都是修羅界的高手,十分厲害的角色,到時候必須要抑制住這兩個傢伙, 我們的行動才會順利。」 六郎道:是啊!這兩個該死的傢伙,倒是十分難纏。「 慕容雪航問:「蕭綽,你六把御劍,還敵不過他們?」 蕭綽皺眉道:「我的劍法終究還不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若是一對一的話,勉 強不至於落敗。」 四小姐道:「前不久我和南陽被逍遙仙君追殺,結果被雲羅救下,我親眼看 到雲羅將逍遙仙君打跑的,雲羅說過她是九道六重的元神,六郎你和大嫂加起來 還不行嗎?」 慕容雪航驚愣道:「雲羅?詠琪,你什麼時候遇上雲羅了?」 四小姐這才想起雲羅乃是慕容雪航的同門師姐,兩人之間還有過一段難以割 捨的情緣,於是就將自己在鳳凰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講給眾人聽。慕容雪航聽罷, 沉思不語,六郎卻是略有所想,原來李德明還有這樣一個有本領的女兒,想到自 己剛剛上了雲羅的妹妹元羅,要是能將她們姐妹一道收了,都為自己的所用,那 自己的勢力可就是非同小可了。 蕭綽道:「六郎,我已經給四姐授記,讓她幫助你色誘雲羅,到時候你要是 收了她,那二十萬西涼兵可就都是你的了。」 六郎樂道:「太好了,四姐,那就有勞你,多多費心,幫我將雲羅搞定。」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道:「六郎,那可是要紅杏出牆的啊。」 六郎卻道:「什麼紅杏出牆?我又不是讓你去找男人,這叫幫老公泡妞,知 道不?」 四小姐如奉聖旨,道:「遵命!」 四小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蕭綽,剛才你說耶律洪多和逍遙仙君也 去鄂爾多旗?逍遙仙君可是認識南陽,並且知道南陽救我的事情,南陽會不會有 危險啊?」 蕭綽也不由得想到這個細節,她想了想道:「南陽細心如發,她會保護自己 的,再說還有我的父親。不過你說的倒是讓我開始擔心起來,這樣吧,明天我們 就動身趕往鄂爾多旗,雖然遼穆宗身邊有兩個高手,但是我們這裡也不差啊。」 苗雪雁插言道:「這裡距離天山倒是不遠了,要是能夠讓我師父助我們一臂 之力就好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7章大家來歡樂 蕭綽笑道:「可就是省事了,不過依石玉棠的為人和秉性,她是不會幫助我 們的,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的好。」慕容雪航又道:「若是鳳凰姐姐在這裡也好 辦,我和六郎還有白姐姐曾經聯手打敗過九天玄佛呢。」 蕭綽不由得問道:「鳳凰姐姐,難道是白鳳凰?」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她,白姐姐奇門與元神雙修,我們三個都是八道元神, 正好可以打敗九天玄佛的十道馗羅。」蕭綽聽罷,若有所思,腦海中浮現出昔日 七星樓的情景,那一晚,自己失身六郎之後,就將六郎退給了柴明歌和白鳳凰, 想不到卻是姻緣天成,現在白鳳凰已經成了六郎的妻子,看來全是因為那一段孽 緣的原因,也不知道明歌公是何打算?她終究也已經是六郎的女人,只不過六 郎還在蒙在鼓裡,明歌公身負復興大周的重任,今後她又該何去何從?流浪到 時候明白了真相,是順從明歌公,顛覆大宋江山,以完成明歌公的心願嗎? 那樣的話,自己現在的這一番事業和作為,就全成了為明歌公效勞了,與她明 爭暗鬥多年,想不到竟會是這樣,實在有些於心不甘。 六郎不知道蕭綽在想什麼,見她不說話,就問道:「親老婆,你是不是覺得 我們實力不夠用?要不要我再召集一些人馬來?」 蕭綽道:「即使能來,也要推遲到時數日之外,我們的計劃一旦要實施,必 須兵貴神速,現在即使能請到高手助陣,也是遠水不解近渴啊。話又說來,長 亭和雪雁,還有四姐的武功都不錯,雖然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厲害,但是只要我 們計劃周詳,出其不意的話,他們未必是我們的對手。我和我姐姐蕭銘兒,妹妹 南陽三個人加起來,對付一個逍遙仙君因該是不成問題,你們五個人打九天玄佛 難道沒有勝算?」 六郎罵道:「不就是一個爛和尚嗎,六爺現在神功精進,即使一對一也未必 輸給他,就怕萬一對不住,壞了你的計劃。」蕭綽道:「到時候,我們首先將鄂 爾多期的兵權控制住,就不信我們這些人加上千軍萬馬,制服不了哪兩個凶僧。」 慕容雪航道:「有道理,我畢竟人多,而且出其不意兵貴神速的掌握住動 權,會讓這兩個凶僧喪失戰鬥意識的,到時候一定可以戰勝他們。」四小姐更是 咬碎銀牙道:「我一定親手殺了九天玄佛,為父兄報仇。」 商議完國家大事,剩下的就是家事了,自然少不了夫妻親熱,六郎與蕭綽和 四小姐都是分別甚久,急需對方的撫慰才能夠消除內心的寂寞,慕容雪航更是善 解人意,建議六郎今天晚上與四小姐和蕭綽好好聚一下,六郎卻道:「燕子呵亭 兒也離開我好長時間了,我也十分想念她們的,乾脆我們還是大被同眠吧。」 四小姐脫口說道:「不行啊,蕭綽這兒是蓋不上被子的。」 六郎驚訝道:「這是為何?」 四小姐撲哧笑道:「蕭綽睡覺的地方,全都用炭火燒熱了地和床鋪,別說 蓋被了,就是赤身而睡,還要流汗呢。」 六郎喜道:「那太好了,我正因為昨天晚上露宿荒山,身上到現在還沒有暖 過來呢。走走現在我就享受一番去。看看按了什麼暖氣?」 蕭綽道:「不著急,我們先吃晚飯,然後洗個熱水澡,再來玩樂。」 這天晚上,六郎與蕭綽、慕容雪航、四小姐、苗雪雁、耶律長亭徹夜長歡, 六郎注意品嚐了五位愛妻精心製造的冰鎮玉漿…… 正如六郎猜想的那樣,蕭綽存心助長四小姐內心隱藏的火焰,她輕輕撫摸著 四小姐那完美得幾無疵瑕的肌體。四小姐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表面柔和 光滑得好像絲緞那般,體型不壯亦不瘦。那雙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絲、 嬌嫩無比的冰肌玉膚只有一雙玉腿不時的微微抽搐,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因 為激動,呼吸有些劇烈,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 蕭綽溫柔的側過身子,任由六郎在後面緊緊的擁抱著自己瑩白的背脊,優美 的背項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 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一雙含羞無奈地美眸半睜半閉,默默的享受著六郎的 力道。蕭綽情迷下,將柔軟的裸身與四小姐重疊在一起,如同絲緞般晶瑩細緻的 肌膚和肌膚,完全的互相接觸在一起…… 一曲完美的樂章結束後,蕭綽用手輕撫著四小姐烏黑如雲的秀髮,輕聲說: 「四姐,我和你宣洩情感,並不代表我與你的情感,而是為你教導你今後好好地 將雲羅收服。」六郎暗中對四小姐說:「只有你能夠改變雲羅,同時然後我再來 改變她。」 四小姐微笑著說:「難得你們這番心意,我已經不能改變,不過我會照顧好 自己的,辦好這件事情的,你倆就不要為我操心了。」六郎幸福地擁著蕭綽柔軟 的嬌軀,享受著她高潮後緊收的餘韻,眼神滑到牆壁的地圖上,六郎幻想著,蕭 綽屬於自己,那片紅色也屬於自己,遲早那片紅色都會朝四周逐步的蔓延,越過 山川,跨過江河,朝著大地的終極,永無休止的延伸…… 耶律長亭脫離飛鷹堂之後,九天玄佛就接管了飛鷹堂。飛虎城兵敗之後,遼 穆宗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大料雖然兵精糧足,但還是經不起多線作戰的,自己原 計劃短時間內一舉蕩平黃河以北的想法,看來沒有辦法實施了。眼看天已轉冬, 更是不易南伐。於是準備集中兵力攻其一點,經過與身邊的大臣商議之後,決定 實施先穩定後方,於是召集大軍在鄂爾多旗,準備平定蒙古叛亂,收復厄爾下旗。 九天玄佛也率眾趕來與遼穆宗匯,因為鄂爾多旗原本是大遼皇帝的一個行 宮,雖然有城牆,但是城內人口不多,更沒有屯兵的兵營,所以他與逍遙仙君見 面之後,就將大軍駐紮在東門之外。 耶律洪多前往遼穆宗行宮見駕,好像有事情要商議,師兄二人閒得無事, 就在一起喝酒論事,九天玄佛好酒,逍遙仙君愛色,逍遙仙君知道九天玄佛接管 了飛鷹堂,而且他還知道飛鷹堂裡面有好幾位美貌的屬下,就趁著九天玄佛幾分 醉意,唆使他將秦怡和秦蓮嫁來陪酒,逍遙仙君有意讓九天玄佛多喝了幾杯,等 九天選佛摟著秦怡睡著了,自己就取出那六寶玄花台,對秦怡和秦蓮說:「兩位 女俠,我這裡有件寶貝,你們倆可曾聽說過?」 秦怡和秦蓮說道:「國師,我們倆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啊。」 逍遙仙君打開了黑盒子,放在裡頭的依舊是一面金屬圓盤,圓盤正面光滑細 致,幾乎可以當鏡子使用,但是卻又沒有像一般鏡子都有手把可以支持,盤面長 約一尺,周圍雕飾有蟠龍圍繞,盤面發出冷烈的金屬光芒,一點也沒有袘k的痕 跡,東西彷彿是昨天才鑄造的新品一般新潁,這面鏡子整體輕盈,讓人猜不透是 何材質,圓盤的座基周圍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 咒。 逍遙仙君說:「這就是六寶玄花台。」 秦怡好奇地上前摸了摸那平滑的鏡面,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逍遙仙君道:「當然是用來煉丹的了。」 「煉什麼丹啊?」 逍遙仙君神秘地說:「是一種促進內功增長的丹藥。」 秦蓮羨慕地說道:「國師相比煉了不少丹藥了吧,能不能恩賜我們姐妹一些?」 逍遙仙君道:「當然可以。」 秦怡和秦蓮高興地異口同聲道:「當真?」 逍遙仙君微笑道:「當然了,我都快一歲的人了,難道還會騙你們,不過 這裡面出的丹藥十分奇特,雖然藥效十分好,只需一顆就能增長一年的功力,但 是必須要自己親手煉化。」 「為什麼?」 逍遙仙君哼哼笑道:「因為藥引必須是本人的鮮血才行。」 「這樣恐怖啊?」 逍遙仙君哈哈笑道:「你們兩個都是殺人無數,見過世面的人,難道還怕犧 牲幾滴鮮血不成?」 秦怡陪著笑道:「國師,我們不是那意思,只是怕你捨不得送我們神藥。」 逍遙仙君道:「看來你們還是信不過我的道行,是不是?」 秦蓮笑道:「國師何出此言,我們姐妹可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早就聽 說國師自身有許多奇異的本領,真想開開眼界。」 逍遙仙君道:「那還不好辦,我這就露一手給你們看。」 二女拍手道:「好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8章上賊船了 逍遙仙君由腰中抽出一柄雪亮的小刀,道:「我有人頭再生術,大家看好了。」 說罷,一隻手將自己的頭提住,那雪亮的小刀在脖子上一劃,還沒等秦怡和秦蓮 驚叫出來,逍遙仙君已經將自己的人頭提在手中,送到二女面前,道:「你們看 看!」 秦怡和秦蓮嚇得摀住眼睛,心裡通通直跳,睜開眼時候,逍遙仙君已經將人 頭重新放頭上,看上去竟是毫髮無損,二女不由得驚訝非凡,逍遙仙君趁機說 道:「我的法術,全是因為這個寶鏡才學來的,你們可願意給我進去修煉丹藥?」 見二女還有些質疑,逍遙仙君又道:「你們倆滴一滴鮮血上去看看。」 秦怡當真懷疑,這麼一面小小的類似銅鏡的東西,竟然能鑽進去嗎?於是她 結果逍遙仙君遞過來的刀子,割破一點肌膚,一滴鮮血滴落在寶鏡上面。 那看上去光亮如銀的鏡面立起波濤,一陣凶悍的漩渦之後,那個血紅色的精 靈在波濤中閃現出來,看到二女目瞪口呆的樣子,逍遙仙君心中得意。高聲說: 「看見沒有,這個血精靈已經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載, 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還可以吸光你們的功力,將你們變為乾屍。」 二女驚慌失色的看著那面鏡子,又見逍遙仙君口中唸唸有詞,那面鏡子中的 景象突然暴漲十倍,活靈活現的出現在面前,逍遙仙君說一聲:「妖邪,哪裡逃? 拿命來。」身形一晃,竟自鑽入那奇異的風景中,工夫不大,就聽鏡子裡面一陣 哭天喊地的討饒聲,又一會兒,逍遙仙君現原形,手中抓著一個拇指大小的怪 物,丟在二女面前,道妖邪我已經幫你們產除了,但是過些年,你們的身體內還 會生長這東西,誰讓你們倆練習的是神墓派的武功呢。「秦怡和秦蓮均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 逍遙仙君道:「只要連續吃上幾副裡面霓花寶鼎練就的丹藥,就可以不被這 東西困擾了。」 秦怡道:「那國師就趕緊帶我們去煉丹吧。」 逍遙仙君說:「不急,待會兒我念開鏡咒語,你隨我一同進去,我的寶物乃 是集了天地萬物之至陽精華,絕容不得妖類滋生,進去後,你只管幫我煉丹就 是了。」 秦蓮問道:「國師,我呢?」 逍遙仙君道:「我們煉丹的時候,不許有人打擾,你先留在這兒,看護好寶 鏡,不許任何人碰它,要是我師兄醒來,你只需告訴他我在裡面即可,等我幫你 姐姐練完丹藥,再來換你。」 秦蓮連忙道謝,逍遙仙君又對秦怡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能進去的。」 秦怡問:「要怎樣才行?」 逍遙仙君一本正經地說:「必須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否則你定承受不住這寶 鏡釋放的光華,到時候身上的衣物會妨礙你真氣運轉,以致喪命。」 秦怡羞得矯面通紅,為難的道:「大師為何進去自如,我卻不行?」 逍遙仙君說:「老夫再活一歲,便是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其實你這等娃娃 能比擬的?你若是因為怕羞,不願意煉丹,我也不勉強,你自己斟酌吧。」 秦蓮悄悄對秦怡說:「姐姐,我看這位大師不像是壞人,況且他給你捉血精 靈你也看到了,讓你脫了衣服,或許真是為你好,他都一歲了,還能有做壞事 的能力嗎?」 秦怡見時局沒有辦法改變,屋子裡再沒有其他人,於是羞怯的又問一句: 「大師,就沒有其他辦法嗎?」逍遙仙君說:「除非你在短日內把自己的兆日天 劫神功練到第六層,才能抗得住寶鏡的威力。」秦怡算了算,按照自己現在的速 度,練到第六層,至少也要三十年,那時候再進去煉丹有什麼意義?於是咬了咬 牙,將手伸向衣襟前面的紐扣…… 六逍遙仙君心中暗喜:「小妞終於上船了。」 秦怡的纖手微微抖顫,在無限的害羞或畏懼之下,輕輕脫著身上的衣物,隨 著內衣外衫一件件飄落身邊,雖然她並不是什麼冰清玉潔之身,但是雪白的胴體 讓逍遙仙君為之驚歎,差點連正事都忘了,面前俠女的肉體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 從優雅修長的脖頸之下,玲瓏有致的胴體弧線,逍遙仙君不動聲色,慢慢欣賞過 那肉感十足的身姿。 秦怡雖是美目微閉,任人盡情瀏覽,原本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透出 了羞意遍走全身後嬌艷的酡紅。「大師,可以了嗎?還不出發嗎?」 逍遙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說:「準備好了就跟我進去。」說罷,口唸咒 語,那寶鏡裡的景致開始放大,逍遙仙君帶紫煙躍入瀑布一把的鏡面,屋子裡的 空氣頓時緊張起來,秦蓮自言自語地說:「菩薩保佑姐姐能修行順利,快些來。」 秦怡跟著逍遙仙君潛入寶鏡,發現這裡別有洞天,眼前一片綠樹成蔭,茵茵 草地上有十二個小道童正在那裡閉目打坐,,想到自己赤身裸體,馬上嬌羞的停 住腳步,並用雙手護住身上重要部位。逍遙仙君笑呵呵地說:「女俠莫羞,這些 小童都是用來看守爐鼎的,你不要害怕。」 秦怡看到這些小童中間果真燃燒著一座千年神鼎,此鼎就是「霓花寶鼎」赤 銅所做,寶鼎週身漾滿金光,將周圍照的通亮。寶鼎上方,一顆七彩琉璃綵球自 爐鼎中蒸騰而出,上下起伏。逍遙仙君讓她跪下雙膝,打坐在寶鼎跟前,說: 「你且專一了精神,運用上所有的內力,隨後我會再援助你一些功力,等一會寶 鼎發功出來,你要盡量配,秦怡認真的答應,照逍遙仙君的話做了,正在神情 專注時候,突覺得背上一熱,竟是逍遙仙君的一雙手掌貼上來…… 正盤坐調息的秦怡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從腹下冒起,突地醒覺的秦怡忙 運功催動體內真氣,沒想到丹田處卻是空空蕩蕩,一絲真氣也提不起來。反倒是 一股溫熱的洪流,隨著芳心一動,溫柔地浸潤著她週身,令她渾身皆酥,身不由 己地癱在當地,再也無法動彈,一股奇異而陌生的恐懼,不斷地從體內湧起。逍 遙仙君淫笑著有力的胳膊將紫煙緊緊的環抱住,秦怡暗叫不好,想掙扎已經無力, 不由得叫喊道:「放開我……」 逍遙仙君已經按耐不住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他迫不及待的侵入秦怡冰清的身 體,一開始生猛的摧殘。聽著秦怡的嬌吟哭喊,爽的彷彿就要死去,低頭看著紫 煙美若天仙的臉蛋兒上頭流露出來動人心魄的光輝。逍遙仙君一面爽著,一面在 心底暗暗佩服,神墓派的子,果然與眾不同,不但年輕貌美,尤其清零不染。 逍遙仙君在秦怡身上逍遙快活完畢,精神矍鑠的他,傳令打開爐頂,那些小 道童馬上行動起來,任由秦怡叫喊著,將剛剛經過一次暴風雨摧殘的女俠抬起來, 放入爐鼎內,然後依次過來與秦怡行事,秦怡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個下場, 心中的萬千悔恨,和失去功力的無奈都化作一顆顆深邃透明帶滿仇恨的眼淚,滴 落在無情的爐鼎中…… 待到十二名道童的歡喜禪密術在秦怡身上已近尾聲的時候,被摧殘的奄奄一 息的女俠,強忍著嬌慵的喘息聲,吃力的抬起上身,憤恨充滿火焰的目光,望著 逍遙仙君,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玉峰巍巍顫顫,正隨 著女俠艱難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後一個道童銷魂蝕骨的完事,又一次承受到暖熱 的滋潤,秦怡週身上下骨軟筋酥,再沒辦法動彈了。她臻首輕抬,烏黑光潤的頭 發半濕半乾地披上了酡紅的臉頰,皓齒輕咬著紅潤美艷的櫻唇,面向著前方,吃 力的說出最後四個字「秦蓮,報仇!」 逍遙仙君口唸咒語,關上寶鼎,之間爐鼎下方飛出無數條烈焰,頃刻間將爐 鼎包圍,紅褐色的火苗,貪婪的舔舐著爐壁,似乎有一個哀怨的聲音在爐鼎內 蕩,想必定是秦蓮不能目的亡靈在哭泣……大約一時三刻,逍遙仙君打開爐鼎, 從裡面取出一顆瑰紅色仙丹,放在鼻間嗅了嗅,「太好了,又能增長我一年的功 力了。」說罷一口吞下去,然後穿衣服,走出寶鏡。見秦蓮正在一籌莫展的等 待,忙說:「大事不好了……」 秦蓮在外邊等了許久,不見姐姐和逍遙仙君出來,心裡早就七上八下了,見 逍遙仙君自己出來,心中馬上意識到不妙。「大師,出什麼事情了?」 逍遙仙君說:「都怪老夫一時大意,進入寶鏡後,沒有及時援助功力給那位 女俠,導致她功力潰散,走火入魔,後來我極力搶救,雖然保住了她的性命,卻 因為與她的內力根源不同,所以不能保護她平安出來。」 秦蓮擔憂地說:「那該怎麼辦啊?」 逍遙仙君說:「你是她的同門姐妹,足可以營救她出來,老夫這就帶你進去 ……」 猶豫了一下,還是擔心秦怡的性命,她比姐姐秦怡更添加幾分成熟的嫵媚, 也那般羞澀靦腆,催促說:「大師,我們快些走吧!」逍遙仙君點頭同意,剛欲 行動,就聽外面有士官高喝:「萬歲駕到!」 逍遙仙君心中一慌,心想遼穆宗怎麼這個時候來了?看看秦蓮也是一副吃驚 的樣子,忙問:「大師,怎麼辦?」 逍遙仙君心念電轉:「遼來了本應該是好事,但是霓花寶鼎的事情不能隱 瞞……」忙說:「要不咱們暫且先見過皇帝去,再來救人。」秦蓮說:「人命 關天,萬一姐姐有個好歹,我怎麼對得起她啊?」 逍遙仙君眼珠一轉,說:「要不你先進去給她援功,我隨後再去助你一臂之 力,這下即可以接駕,又不耽誤救人,女俠意下如何?」 秦蓮心亂如焚,忙說:「就依大師!」於是逍遙仙君又念了開鏡咒語,將秦 蓮送入寶鏡,然後自己正衣冠準備去接駕,就聽外邊一陣腳步聲,營帳大門一開, 一個膀大腰圓,身穿黃袍,滿臉橫肉的人走進來。來人正是遼穆宗,看見逍遙仙 君如同他鄉遇到老友一般,親熱的迎上來道:「大國師,你可想死本王了,所以 你一到鄂爾多旗,朕就親自看你來了,莫怪!莫怪!大國師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 不知道可曾帶來傳說中的那件珍寶?」 逍遙仙君奉言道:「呈我洪福,小道已經得獲那件珍寶,並且帶來獻予我 。」 遼穆宗睜大了眼睛,說:「我來看看!」他將大環眼四下裡掃視一番,瞧見 屋子裡散落著許多見女子的羅衫,九天玄佛還在酒醉之中,驚訝的道:「大國師? 這是為何?」 逍遙仙君忙說:「公有所不知,這六寶玄花台本就是世間神物,裡面聚集 了像人形的十二生肖精靈,他們不食人間煙火,常駐在裡面,守著霓花寶鼎,這 些神童每七日產一種神汁玉液,可以通過男女交媾的方法植入女體,然後將女體 放入霓花寶鼎生煉,便可獲得」天地同壽丸「。想當年,星煞魔君之所以神功速 成,苦修六十年即可與明神做日月爭輝之戰,可想而知此丹藥的妙處。」 遼穆宗欣喜往外,馬上捧起那面寶鏡欣賞起來。逍遙仙君又說:「在來時路 上,小道正好遇到兩個神墓派女子,便設計將其抓來,供公受用。」 遼穆宗高興地說:「有勞大師了,那兩位美人現在那裡?」 逍遙仙君說:「其中一個,已經被我練成了神丹,另一個就在這寶鏡裡面, 等候公臨幸。」 遼穆宗看看地上散落的羅衫,心中一陣激盪,立即興起,對外吩咐說:「傳 朕旨意,隨行大軍城外駐紮,各王子、大臣營中待命,一切要務,頭再處理。」 隨後又對逍遙仙君說:「大國師,快帶朕見識一下去,怎麼只剩下一女,這如何 滿足得了朕的王欲?我軍中伴駕的美貌女子多的是,要不要傳幾個過來援助?」 逍遙仙君說:「公誤解我的意思了,咱們得的這個寶物,是用來修身養性, 長生不老的,公只有在這裡練好了蓋世神功,才能到外界征服更多的女人,還 有,凡入霓花寶鼎者,必須是內功小有成就者,而且這個從當爐鼎的高手,紅脈 初開時間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長,三年頭上為最佳。另外她本身有多少內力修為, 都和天地同壽丸的成色有直接關係。這寶物原本就是星煞魔君用來吸取修神界 子元神的,所以爐鼎的成色還取決於爐頂武功的高低的。」 遼穆宗聽得八九分明白,也不再細問,連連催促逍遙仙君帶自己去見識一下。 於是逍遙仙君念了開鏡咒語,帶著慾火焚心的遼穆宗進入寶鏡。洞天福地之中, 遼穆宗首先看到一名赤身裸體的少女正守在霓花寶鼎跟前,那少女正是秦蓮。 秦蓮救人心切,進來之後,不到姐姐,倒是被十二個精壯裸身的道童嚇了 一跳,雖然那十二個道童得不到 地?度???3 命令只會打坐在那裡不動,與假人一般,但是自 己與他們非親非故,身上又無寸縷遮羞,仍是羞得粉臉桃紅,腳下邁不動步子。 打量四周,除了這一方綠茵,在沒有藏人之處,那紫煙到底去了哪兒?逍遙仙君 分明說紫煙受了內傷,難道是他在騙我? 想到這裡,秦蓮心裡咯登一下子,忽然瞅見那具寶鼎,秦蓮差異的走過去, 輕輕推開霓花寶鼎的倉門,她頓時失聲驚叫起來,面前是秦怡遭受凌辱後絕望的 容顏,她用哀怨的眼神望著秦蓮,說:「秦蓮,報仇!」隨後,姐姐那張淒美的 臉就消失了,秦蓮知道這是姐姐利用本門的「斷禪功」自毀其身,給自己寄留下 來影像,就是要告訴自己,姐姐已經著了逍遙仙君的魔手。 秦蓮不由得一陣眩暈,右手摀住了絞痛的心口,美麗的星眸中滾落兩顆晶瑩 的淚珠,「姐姐,對不起,我來晚了……」秦蓮悔恨的左手用力擊打著寶鼎。這 時候,逍遙仙君陪伴遼穆宗進來,秦蓮看見逍遙仙君,眼睛裡立即串出仇恨的火 焰,她也顧不上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手中雖沒有兵器,內力演化一道匹練,朝著 逍遙仙君劈頭蓋臉打去。 逍遙仙君見秦蓮對自己下殺招,猜想她已經知道了真相,故此一邊禦敵,一 邊對遼穆宗說:「公,這女子有武功在身,你要小心了,代小道先收了她的功 力,再給公受用。」遼穆宗卻不畏危險,湊上來觀戰,頭一次看這麼嬌美的少 女赤身裸體的惡戰,果真別有情趣,遼穆宗連聲稱讚:「妙啊!果真是妙!」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9章 秦蓮本就不是逍遙仙君的對手,身上又沒有衣服,動作上稍顯羞澀,尤其看 見遼穆宗圍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不住眼珠的看,又羞又氣,哪裡還打得下去?三 兩下就被逍遙仙君破掉,逍遙仙君用「滅仙繩」鎖住秦蓮的內力,單掌擒住她雙 手,將其提起來送到遼穆宗面前,道:「公,妖女已經降伏,請享用。」 遼穆宗心花怒放,甩掉衣服,露出一身凶悍的肥肉,雖然年過半,但養生 有道,渾身肌肉依然矯健,胸毛更是硬如鋼絲,刺的秦蓮胸口生疼。雖然內力被 鎖,但秦蓮的極力反抗還是讓遼穆宗難以得逞,氣的他暴跳如雷。逍遙仙君不慌 不忙打懷裡掏出一枚煉好的神丹,將其一分為二,分送給遼穆宗服下,又與秦蓮 口中,秦蓮被迫服下丹藥後,只覺得體內忽然變得異常燥熱,非但無法凝神聚氣, 就連力氣也難使出來,渾身酥軟,身體竟開始越來越敏感,「怎麼會這樣,難道 是妖道給自己服了毒藥?」 遼穆宗服藥後,卻是生龍活虎,不但覺得滿身力氣使不完,就連骨骼都憋得 格格直響,「哈哈,大國師果然厲害,朕現在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小美人 現在感覺如何啊?給你鬧了半天,終於可以好好疼你了」 「遼穆宗,枉你身為大遼君王,竟媾和妖道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寧肯一死 也絕不受你凌辱!」秦蓮說話間神情激動,渾身竟不由自的打顫。如果被這個 畜牲皇帝玷污,她將一輩子無法原諒自己。暗中一咬牙根,決定以死保住自己的 貞潔。無奈無法凝氣香舌雖破,卻只有少許鮮血從嘴角流出。遼穆宗連忙把她扶 住,看到她嘴角的鮮血,竟笑嘻嘻地湊上去用舌頭添去。 秦蓮手腳雖然可以活動,卻沒有辦法反抗,想到自己即將受這狗皇帝的凌辱, 兩行熱淚滾滾而出……隨著遼穆宗大張旗鼓的入侵,秦蓮在萬般痛苦中默默忍受 著遼穆宗的暴行,這時候秦蓮想起姐姐的話,「報仇」。聽逍遙仙君的意思,等 自己被盡情凌辱後,肯定也要被丟入爐鼎裡面,煉成丹藥,那樣的話,還能報仇 嗎? 事必,遼穆宗心滿意足的低頭看看秦蓮,不由驚歎這具被自己征服、佔有的 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如象牙雕塑的一般的少女,香汗淋漓、渾身軟癱,靜靜躺 在自己身下,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己,顯然還未從失身的打擊中醒來……絕色嬌美 的芳靨暈紅如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兀自顫抖,那 一片雪白耀眼的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酥胸滿是汗水。 遼穆宗拭了一下秦蓮香腮的淚水,說:「小美人,朕還不知道你是契丹人, 還是漢人?如果你是契丹人的話,朕就加封你為貴妃,從今以後享不完的榮華富 貴,如果你是漢人,按照大遼的祖宗規矩,不能立妃,但是朕可以賜給你珠寶和 金銀,並且你的父兄可以入朝為官……」 秦蓮茫然說道:「我只求一死。」 遼穆宗一愣,隨即喜道:「這怎麼能行?朕還沒有受用夠呢。逍遙仙君,將 此女馴服之後,送入城去,朕還有事情要議,你先送我出去。」 逍遙仙君上前奏道:「公,乾坤寶鼎之內乃是修身養性的福地,萬萬不可 涉及情感,此女雖然美艷照人,可是我在這之前已經煉過她的姐妹,今日留得她 的性命,唯恐養虎成患,還請公三思。」 遼穆宗心道:「逍遙仙君說的有道理,看剛才秦蓮對自己的眼神,分明隱藏 了無限痛恨,現在突然間溫柔了許多,莫非真的有詐?此女雖然嬌美誘人,但城 府頗深,即使今日留下她的性命,日後也許多加提防。若是就這樣丟入爐頂內煉 成丹藥,又有點可惜了。」 秦蓮知道自己現在掙扎反抗都沒有意義,只好隱藏了仇恨,強換上笑臉,說: 「皇上莫怪秦蓮多心,我是在想我的姐姐到現在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再說我是, 南院大王的手下,我們姐姐早已經接受過南院大王的寵幸,怕……」 遼穆宗哈哈一笑說:「只要朕喜歡,誰敢出來嚼弄是非?我馬上宣你進宮為 妃。」 蕭綽、六郎、四小姐、慕容雪航、苗雪雁、耶律長亭帶領三千兵馬來到鄂爾 多旗,六郎等人都已經喬裝改扮,化裝成了蕭綽的親兵,蕭綽將兵馬駐紮在南門 外,進城之後,蕭綽先來見父親,六郎等人就留在城外等候。 見到蕭思溫之後,蕭綽見姐姐蕭銘兒在跟前,卻不見了南陽,就問父親,蕭 思溫倒是滿面喜悅之色,道:「南陽已經被召進皇上行宮去了,聽皇上說,想將 南陽納為貴妃呢。」 蕭綽心中一沉,問道:「南陽可願意?」 蕭思溫道:「這有什麼不願意的?你想想,你現在貴為王妃,可是景親王多 少有些身單勢孤,要是南陽當上了皇貴妃,加上我們蕭家在朝中的地位,對你只 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蕭綽見父親考慮的完全是權勢和地位,顯然是沒有經過南陽的同意,又問蕭 銘兒:「姐姐,這件事情你可清楚是怎麼事?」 蕭銘兒一副十分不願意說的樣子,費了半天勁才說道:「其實,遼穆宗早就 相中了南陽,這次我和南陽來鄂爾多旗,恰巧碰到遼穆宗,所以,他就將南陽留 在行宮裡面了。」 蕭綽一皺眉,道:「父親,你怎麼能夠這樣,將自己的女兒送給皇上討他歡 心,而不考慮南陽的處境和想法呢,她一定是難過死了。」 蕭思溫道:「這有什麼不好嗎?難道你不希望南陽被封為皇貴妃?」 這時候,有人傳稟,「景親王駕到!」 蕭綽見了耶律賢,假惺惺親近了幾句,然後一家人說起了當今大事。 蕭綽說:「齊王耶律撒葛戰功顯赫,握有兵權,朝中黨羽眾多,趙王耶律洪 多生性狡詐,最討皇帝喜愛,如今耶律撒葛奉命鎮守幽州,一旦穆宗皇帝立儲, 雖然你是世宗皇帝嫡親兒子,但景王你想想,朝中會有多少大臣擁護你?」 耶律賢問道:「程世傑如何?能不能和我們算作一夥?」 蕭綽道:「這個人和我沒少打交道,他兩面三刀,根本靠不住的,雖然現在 明著和我們打得火熱,背地裡藏著什麼居心,我們都不清楚。」 蕭思溫點頭說:「綽兒考慮的極是,雖然程世傑心懷叵測,但是他不會馬上 和我們翻臉,一旦皇儲爭奪戰爆發,說不定他還會是一個強敵。」 耶律賢歎道:「我真的不想捲入這樣的爭戰,都是一奶同胞的親兄,何必 為了一個皇位拼的你死我活?如果皇上執意立大哥耶律撒葛,我絕不會與他爭的。」 蕭綽冷笑道:「王爺,你的宅心仁厚,並不能換取齊王的諒解,我不是告訴 你了嗎?只有你繼承皇位,你們兄之間才會避免流血犧牲,齊王、趙王任何一 個做了皇帝,都會釀造遼穆宗登基時更加血腥的災亂。」 耶律賢竟自歎息,不再說話,這時候,中軍稟報,遼皇帝宣蕭思溫晉見。 蕭思溫不知道皇帝這麼晚了宣自己所為何事,趕緊穿戴好朝服,進行宮見駕 去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 蕭綽也猜不到皇帝找父親的原因,但是蕭綽似乎察覺到一種預兆,那是一種 血腥的預兆,果然過了一個時辰之後,蕭思溫來了,見父親面沉似水,蕭綽急 忙問其緣故,蕭思溫就把南陽的事情說出來。 蕭綽說:「你不是說南陽被冊封為貴妃,是件好事啊,父親為何神色不悅?」 蕭思溫搖搖頭說:「南陽的脾氣從小就倔強,我知道她認定的事情,沒有人 可以令她悔改,她雖然被皇上封為貴妃,但是這不是她的本意,南陽偷偷告訴我 ……」說至此,蕭思溫把話停住,看了看身邊的景王耶律賢,歎口氣把想說的話 咽肚子裡。 蕭綽何等機靈,馬上猜想到父親肯定是不想當著丈夫的面把話說明,於是對 耶律賢說:「王爺,既然妹妹要做貴妃,我想陪父親說會兒話,時候已經不早了, 你明天還要陪王伴駕,就先去休息吧。」 耶律賢心計簡單,聽不出蕭綽話中有話,自行告退後,蕭綽就問父親:「是 不是妹妹 ‥2地? 想不開,說了不應該說的話?」 蕭思溫說:「她決意刺殺皇上,因為武功受到限制,所以想讓我給她準備毒 藥,偷偷毒死皇上。」 蕭綽頓時心中明白了,咬著嘴唇思意,故意說道:「父親,你怎麼不勸 勸南陽,做這等傻事怎行?別說不能成功,即使成功的話,又豈能活命,說不定 還會連累全家,並不是女兒怕死,而是自古君王沒有不是,我們做臣子的只能逆 來順受,南陽就認命吧。」 蕭思溫歎道:「我何嘗沒有勸她,可是南陽說什麼都不肯頭,她說,明天 天黑之前如果得不到毒藥,她就想別的辦法整死皇上,總之,明天她和皇上肯定 會有一個人歸天。」 蕭茗兒歎口氣說:「南陽真是太固執了。」 蕭思溫看看蕭綽,蕭綽臉色冰冷,她輕聲說:「父親,現在南陽心意已決, 我們又不能進宮勸阻,一旦南陽行動,不管成功與否,我們蕭家都擺脫不了干係, 雖然弒君之罪只有一個死字。但是南陽如果刺殺成功,我們蕭家說不定還能抓住 這個機會……」 蕭思溫心中一怔,「只是這種事情,事關重大,弄不好就會禍滅九族的。」 蕭綽微微一笑,說:「要是弄好的話,我們蕭家就會飛黃騰達。」 蕭思溫沉默不語,蕭茗兒看看父親,又看看妹妹不敢插言。 蕭綽又說:「我認為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假如真等到皇上病逝的哪一天,齊 王和趙王都會有充分的準備,我們會十分被動,現在齊王遠在幽州,趙王雖在軍 營,但是他毫無準備,現在鄂爾多旗城內只有一萬兵馬,其他的兵馬都在城外駐 扎,而城內的兵權,都集中兩個人手中,一個是鄂爾多旗的東亭侯文善,另一個 就是虎威大將軍蕭天祐,我們如果行動迅速,控制了局面,等景王順利的登上皇 位,齊王和趙王再想反抗已是師出無名。」 「可是他們兩個,怎麼會聽從我們的話?」 蕭綽微笑道:「我早已經與蕭天祐有過了謀,至於東亭侯文善,就算手中 有一些兵馬,也不足為俱。再說,這件事情已經不能挽了,就在三天前,我已 經修書給黃龍府,讓蕭天佐準備兵變,趁遼穆宗不在黃龍府,而一舉佔領京師。」 蕭思溫驚訝道:「綽兒,你早有準備嗎?」 蕭綽點頭說道:「不錯,父親不要忘記母親是怎樣死去的,全是因為遼穆宗 的暴行,他想強行姦污母親,母親不從,就一頭撞死在金德殿內的立柱上。現在 到了我為母親報仇的時候了,遼穆宗登基的時候,殺了蕭家好幾位叔伯,難道你 忘了嗎?」 蕭思溫似乎還是有些猶豫不決,蕭綽說:「父親,當斷不斷,必定後患無窮, 今天時局傾向你,你不行動,他日若是齊王和趙王得了皇位,我們蕭家還能活命 嗎?」 蕭思溫把心一橫,終於說:「綽兒,全聽你的吧。」 當天晚上,蕭綽進宮面聖,一是給即將成為貴妃娘娘的南陽『賀喜』,二是 向遼穆宗匯報玉提關的軍情。按照禁令,進入皇帝的行宮,是不能佩戴兵器的, 蕭綽也不例外,入宮前將自己的劍壺交給宮門官,由執事太監帶領來見遼穆宗。 遼穆宗今天心情愉快,正在審閱九天玄佛從戰俘營帶來的十二名漢女,這 些漢女都是遼軍攻佔河北重鎮之後,俘獲的良家女子,個個生的明艷照人,最大 的十七歲,最小的只有十二歲,按照逍遙仙君的授意,這些漢女都是經過嚴格挑 選的黃花處女,用來在霓花寶鼎煉天地同壽丸的。 蕭綽心中暗自驚訝,她雖然猜不到這些少女是用來煉藥的,但是一下子徵集 這麼多女子享用,可見遼穆宗的貪淫成度,尤其看到遼穆宗懷裡摟抱著的秦蓮, 臉上淚痕尚未干,妹妹南陽沉著臉坐在一邊,看到蕭綽,心中一陣驚喜,蕭綽於 是強壓了怒火,上前行過君臣大禮。 遼穆宗問:「愛卿,西涼戰況如何?」 蕭綽稟告:「皇上,李德明雖是一方豪傑,雄兵屯據玉門關,但是他知道我 大遼國兵強馬壯,早有吞併中原之意,若是揮兵南下,必先取玉門關,他現在正 在準備兵馬,並與鶻關係密切。」 遼穆宗誇獎道:「蕭愛卿果然是辦事得力,西涼與鶻那邊,由你繼續負責, 至於愛卿的功績等到黃龍府再行嘉獎,無事的話你就告退吧。」 蕭綽不慌不忙的有懷裡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後向上呈上,說:「臣的妹妹蒙 皇上厚愛,封為貴妃,我這裡有一份薄禮,請貴妃娘娘笑納。」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421-43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刺王 近身太監接過盒子,送到遼穆宗桌前,遼穆宗見裡面只有一張女人用來裝飾 自己的唇紙,那張唇紙十分精緻,外圈是亮銀色,中間是朱紅色,唇紙呈對折形, 紅白相間,瑰麗飄香。遼穆宗對這種女人的飾物不肖一顧,南陽也是慵懶的將盒 子收起來。 蕭綽不再說話,躬身告退,南陽心中一酸,剛剛與父親想見,實指望父親替 自己出頭,但是父親的懦弱讓她失望,今天見姐姐蕭綽進宮,原以為事情有了轉 點^b'點^ 機,想不到姐姐竟連一句關係到自己的話也沒有。看來他們都不希望自己刺殺遼 穆宗,南陽暗自悲傷一笑:「即使你們不幫我,我也要想辦法殺狗皇帝,給母親 報仇。」 雖然逍遙仙君就愛你個南陽營救四小姐的事情說給了遼穆宗聽,但是南陽卻 說四小姐是自己在星宿海的姐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宋軍大將。遼穆宗對這些也 是不肖於顧,並沒有難為南陽,南陽也假意奉承著,希望自己能夠矇混過今天。 遼穆宗和兩位國師忙著調和這些新來的少女,沒人注意南陽複雜的心理變化, 南陽不經意的打開盒子,含著眼淚拿起那張唇紙,往朱唇上塗抹口紅。南陽一邊 進行著這無聊的動作,一邊思考對付遼穆宗的辦法,自己的功力被逍遙仙君制住, 現在沒有了功力,若是用武力必定制服不了身體強壯的遼穆宗,何況遼穆宗身邊 隨時都有逍遙仙君或九天玄佛這樣的高手護駕…… 突然,南陽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唇紙裡面好像有字跡,她心中一怔,見遼穆宗 等人沒有注意自己,悄悄將唇紙舒展開一些,裡面是蕭綽的親筆:南陽,唇紙上 塗有劇毒,名曰紅烈斷腸散,遇烈酒後,毒性立即發作,七步斷命,慎用! 「蕭綽就是蕭綽!」南陽暗自佩服姐姐周密的心智,這樣隱蔽的毒藥,遼穆 宗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同時又為自己的刺殺行動降低了難度,但是,什麼時候 動手?自己一旦殺死遼穆宗後,父親姐姐那裡又會有什麼行動?蕭綽沒有點明時 間,莫非她已經做好了隨時的緊急應對? 晚宴。在鄂爾多旗皇帝行宮進行。 今天是遼穆宗的生日,除了南陽和秦蓮之外,還有童妃和麗妃兩名嬪妃作陪, 其中一個已經有了身孕,她們和南陽絕不一樣,就是在遼穆宗對新來少女施展淫 暴的時候,兩名嬪妃還不住的圍在身邊呈嬌獻媚。食用了逍遙仙君的神丹,遼穆 宗異常神勇,連御三女之後,停下來休息,南陽藉機也圍到遼穆宗身邊,她沒有 添加行動,只是擺出了一副害羞的神色,這樣才更能讓遼穆宗放鬆戒備。 南陽不認識秦蓮,也不知道秦蓮有何居心。 遼穆宗沒有打算馬上佔有南陽,因為他知道南陽還是處女,他要將南陽留在 最後享用。 秦蓮不用去勾引,遼穆宗自然放不過她,一把摟住秦蓮肆意把玩的同時,南 陽也湊過去,不失時機的將塗著劇毒的朱唇貼在遼穆宗的嘴巴上……遼穆宗誇獎 著在場的所有人,他眉飛色舞的端起酒杯,吆喝著兩位國師和三位愛妃一起暢飲, 南陽端了端酒杯放在桌上,親眼看著遼穆宗連喝下三大杯烈酒,遼穆宗的臉色變 得通紅,他哈哈大笑著站起來,高聲喊喝:「痛快!朕準備一口氣將餘下的這些 少女全吃掉,大國師,快些準備好寶鏡,待會兒咱們一同進去煉丹。」 遼穆宗說完,淫笑著站起來朝那些渾身抖若篩糠的少女走去,像老鷹抓小雞 一樣,抓住就近的一個少女,那少女只有十二三歲模樣,赤裸的身體被遼穆宗抓 住後壓倒在桌子上,,就在他準備繼續逞兇的時候,忽然覺得心口一疼,一口悶 熱向上擠擁,想忍卻忍不住,一張口,黑褐色的血漿如瀑布般傾落到少女白嫩的 胸腹上。 兩個國師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查看,遼穆宗已經傾倒,身子疲軟無力,逍遙 仙君上前一摸,遼穆宗身上的脈搏已經停止,但是呼吸尚在,他憤怒的眼神幾乎 冒火,或許激動,或許乏力,嘴巴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逍遙仙君連忙給他服下一顆大還丹,雖不能解毒,卻可以緩解一下毒性,遼 穆宗服下後,悠悠緩過神來,暴跳如雷:「誰下的毒?誰敢弒君?我是大遼皇帝, 我不會死……」 片刻,遼穆宗冷靜下來,看看南陽和秦蓮,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下的毒?」 南陽本不知道遼穆宗詐自己,但她生性直爽,眼看遼穆宗已經活不成,當然 要痛快一下嘴巴,她靜靜的說:「你不要什麼時候,總之這種毒沒有解藥,我也 不會給你,你就等著死吧。」 遼穆宗忍了怒火問:「我是一國之君,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你為什麼要 殺我?」 南陽苦澀一笑:「你把我當成過你的女人嗎?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而我 不想成為你宣洩淫慾的工具,還有就是給我生母報仇。」 遼穆宗惡狠狠的看著南陽,說:「你不怕死?」 南陽神色自若,說:「給你做玩物,生不如死,既然敢殺你,我就不怕。」 遼穆宗又問:「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南陽只是輕笑。 遼穆宗咬著牙點點頭說:「我會成全你,但是你想過沒有,弒君,是要滿門 抄斬的,蕭大人真可憐,生了你這個不孝女……」 南陽心頭一凜,不過馬上恢復了冷靜,她哼了一聲說:「不關他們的事。」 逍遙仙君歎道:「皇上,我早就說過,此女私通宋軍,可你就是不信。」 遼穆宗歎息一聲,閉上眼睛說:「朕戎馬一生,自以為征服了無數的女人, 想不到到頭來一個真正征服的也沒有,最後還要死在女人的手裡,女人……最不 能相信啊!」他又吐了一口血,吩咐傳來總管大太監五和,讓他速召趙王耶律洪 多進宮。 九天玄佛問:「公,蕭思溫和景王怎麼辦?」 遼穆宗說:「朕不是白癡,我如何不知道景王也在一直虎視皇位,我猜想南 陽身上的毒藥,肯定是蕭思溫或者蕭綽進宮帶來的,如此一來,蕭思溫肯定已經 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耶律撒葛有勇無謀,我若是現在查辦他們蕭家,唯恐吃虧的 是齊王,兩位國師記住,忠心護佑耶律撒葛鞏固好皇位後,再收拾蕭家和景王。 朕死後,就對外宣稱病逝。」 九天玄佛又說:「這樣雖然可以遮掩一下蕭家的猜忌,可是這位貴妃娘娘, 怕她日後多了舌頭……」遼穆宗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終說:「在 場的……所有嬪妃,一律殉葬,即刻……即刻執行吧。」 南陽和秦蓮聽吧只是冷冷一笑,秦蓮見遼穆宗已經活不成,心中倒是敬佩起 南陽來,可惜自己的功夫也受到了限制,不能解救南陽。童妃和麗妃卻嚇得花容 失色,痛哭起來,不住的哀求遼穆宗饒命,可是遼穆宗自此永遠的停止了呼吸, 一代暴君最終只落得如此下場。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明白遼穆宗的意思,顯然是 要清殺所有的活口,以免敗漏今天的事情,於是立即執行殉葬過程。 那十二名少女最是無辜,但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悲慘的厄運,她們被處死的 方法十分簡單,將其綁縛到長凳上口鼻貼浸水桑皮紙悶死,被一一綁縛的少女, 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哭喊不停。 由司刑太監將浸過水的桑皮紙蓋到受刑少女的面上,為了避免掙扎時將桑皮 紙掀開,受刑少女的雙手反綁在凳腳上,雙腳張開置於凳兩側,太監拿起放 置一旁的桑皮紙浸水後,開始一層一層的蒙到少女們的口鼻之上…… 受刑的少女們開始感到驚恐,搖著頭想要躲開桑皮紙的覆蓋,但徒勞無功的 還是一個個口鼻被完全封住,雖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著,但循環著的仍是身體 中的廢氣,她們都使勁晃動腦袋及身體,試圖將口鼻上的桑皮紙甩開,張大了口 企圖吸氣,但無奈浸水的桑皮紙是透不了氣的…… 不止那兩位嬪妃,就連南陽和秦蓮也因從未見過這種毛骨悚然的刑法,而感 到極限的恐懼,兩個受刑的少女反覆不停的吸氣動作其實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 不自動作,這些少女們正扯直著脖子體驗肺部痙臠帶來的肉體最大的痛苦夾帶 快感,原本精靈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搖頭晃腦一面脖子繃得直直得直 抽筋,柔轉的肉體開始緊繃著抽筋晃動,很難想像這些嬌弱的女生在瀕死時竟然 能爆發如此大的能量,這是最痛苦的階段,兩條腿不僅是踢蹬,簡直是發狂般的 亂踢……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2章奪權 南陽有些自責,這些無辜的少女,身受如此滅絕人寰的刑法,自己擺脫不了 干係啊,看著十二個少女一個一個的斷氣,南陽心碎了。但這是事實,接下來會 有什麼樣的刑法對待自己?南陽不知道,她也懶得去想,死終究是死,既然殺死 了遼穆宗,自己可謂了無遺憾,管它怎麼死,再大的痛苦,只要承受完畢,終究 是解脫,人生一世,再無留戀之處。 嬪妃不是侍女,不能採用同樣的死刑,童妃和麗妃早已嚇得面無表情,按照 規矩嬪妃要受的是絞刑,淨完身後童妃肅靜的身子站上凳,面對未知的死亡之 旅畏懼,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麗妃膽子稍大一些,自知難以活命,臨死也要將 頭髮盤起梳了一個髻,櫻唇上塗了好幾道口紅,光著腳踏上凳,將白綾套入粉 嫩的脖子後,看著童妃害怕的神色,說:「妹妹,不要再難受了,女人必須認命, 但願來世我們再做姐妹,不要再捲入宮廷最好。」說罷,眼神一轉,看了南陽一 眼,說:「這位姐妹,你也不要過於自責,想想皇帝這樣對待我們,顯然沒有把 我們姐妹的性命看重過,你殺了他,殺得好啊!」說完,兩行眼淚竟自滾落下來。 南陽鼻子一酸,也陪著流下眼淚。 逍遙仙君狂笑說:「天大地大不如我大,現在皇上已死,這裡我做,你們 誰敢反抗?」說著用腳踢開了凳,麗妃的脖子是繫在白綾中的,腳下的凳一 拿開身子立時懸起來……麗妃並沒有用力掙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氣,臉色 脹紅,隨著氣息用盡,麗妃的雙腳不停地曲伸踢動,縛在背後的雙手不停地扭動, 全身像一條剛釣起的魚一般掙扎個不停,喉嚨發出嗷嗷痛苦的呻吟。 大約過了一杯茶的時間,麗妃的動作慢慢停下來,雙手雙腳的肌肉開始抽筋 後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順著下巴滴下,舌頭吐出小半截,喉嚨深處發出「喀喀」 的聲音,雙眼開始翻白,原本明亮的眸子已經翻白到看不見瞳仁,淺淺隆起的酥 胸雖然還有徒勞的起伏,但呼吸早已停止,身體慢慢涼起來。 童妃顫抖著嬌軀,貪婪的吸著最後的空氣,隨著凳被拿開,她身子一沉, 用來行刑的白綾活結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綾子又粗又軟,不會馬上勒斷脛骨, 童妃除了覺脖子勒的有點生疼外,剛開始並沒有特別難過的感覺,只是不自覺的 從喉嚨深處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她張開口用力吸著氣,細緻修長的雙腿伸直亂竄 企圖觸著地面,當然這一切都是白忙一場。苓妃掙扎的幅度愈來愈激烈,雙腳不 只是前後擺動,更是劇烈的踢蹬,雙手隨意揮動,喉嚨不停發出咳咳聲。因為疲 於應付呼吸,身體本就無力的童妃根本不能反抗九天玄佛的凌辱,直到意識正慢 慢的模糊以致喪失,這時身體的所有動作慢慢呈現不自覺的反射反應,雙手在自 己嫩白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紅紅的印子。雙腳剛開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後交叉擺動, 進入作痛苦的窒息階段時,誇張的如青蛙般一會而又蹬又踢,一會兒又繃直腳尖 抖個不停,汗水灑落一地。 童妃隨著窒息進入死亡階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最後停在微微隆 起的小腹上,那裡還孕育著一個僅三個月的小生命。隨著身體的痙臠動作有一搭 沒一搭的抖動或揮動著,雙腳也已伸直,腳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抖呀晃 的,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鬆時,她的頭已歪向一邊,臉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間恢 復平和清麗。 秦蓮趁著兩位國師行兇的時候,衝開了被封鎖的經脈,選准了時機,拿起遼 穆宗的佩刀,自背後朝著逍遙仙君橫劈過去,這把刀乃是削鐵如泥的寶刀,一刀 就將逍遙仙君的腦袋砍了下來,可是逍遙仙君居然是在無頭的情況下,身用手 掐住了秦蓮的脖子。 秦蓮臨死之際,才想起逍遙仙君有頭落再生之術,自己一心記著給姐姐報仇, 卻把這個忘記了,另外在最後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來在逍遙仙君的脖腔中, 還隱藏著一顆人頭,只是那顆頭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頭大小,頭上無發,露著 光禿禿的紅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極,居然緊緊的挨在一起,一口細碎的芝麻牙讓 人越看越噁心,秦蓮只覺得胃裡一陣難受,臨死之際將穢物吐了逍遙仙君一臉。 逍遙仙君將秦蓮的屍體扔在地上,看向南陽。 如驚兔一樣的南陽,雖然不畏懼死亡,但是南陽畏懼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閃電劃過,驚雷搖撼著大地。瀟瀟秋雨立刻籠罩了這座黑暗的宮殿。 夜,鄂爾多旗行宮內,雨箭密集地射在宮內的青石地面上,發出巨大的「嘩 嘩」聲。一盞盞燈籠在大雨中晃動搖擺,內班宿衛們冒雨巡查著行宮內街道,執 事的太監們如過江之鯽,穿梭忙碌著。 內殿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陣急雨飄進來。雷聲滾過,閃電在門前亮 起,十數位衣冠整齊的大臣一起湧進來,中間一人進門後立即放聲大哭起來,旁 邊有人攙扶並勸慰:「景王,皇上已經駕崩,節哀順變,眼下趙王不知去向,齊 王遠在幽州,景王還需保住身體,持先帝的喪禮。」 耶律賢擦了眼淚,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經閉上眼睛的遼穆宗,開始指揮總事 大臣和太監佈置遼穆宗的後世,按照大遼皇家規矩,靈柩要運黃龍府才能入葬。 兩位大國師正準備給南陽行刑,見到景王突然來到,而趙王卻不見蹤影,有點茫 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蕭思溫和蕭天祐在行宮內正在佈置大批的御林軍,兩個家 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隱在暗地裡觀察時局。 蕭思溫很快到這來,與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刀兵相見。九天玄佛說:「蕭 大人,你想幹什麼?我們處死蕭貴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難道你想抗旨?」 蕭思溫冷聲說:「我當然不敢,但是眼下時局混亂,新君已經發號了旨意, 在沒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許處死任何人,以免殺人滅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蕭思溫。 蕭思溫說:「景王耶律賢現在已經是大遼國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號 為保寧,難道兩位國師不知道?」 九天玄佛驚訝道:「這怎麼可能?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趙王進宮的,怎麼 會是景王登基?」 蕭思溫道:「穆宗皇帝是宣趙王進宮,可是並沒有旨意將皇位傳給齊王的意 思,國不可一日無君,按照大遼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親,而 趙王不是世宗皇帝嫡親,難道景王沒有資格繼承皇位?」 兩位大國師雖然武功高強,神通廣大,但是政治一竅不通,哪裡懂得皇家律 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蕭思溫笑了笑說:「兩位大師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廣大, 景宗皇帝說了,只要兩位大師沒有對大遼的二心,你們今後還是大遼的國師。」 二人聽吧,連忙跪下謝旨,蕭思溫命令放開南陽,又責令兩位大國師馬上帶 領手下去看護遼穆宗的遺體。二人走後,南陽哭倒在父親懷抱中,說:「父親, 我要殺了這兩個混蛋。」 蕭思溫說:「你姐姐有旨意,現在時局動盪,對待他們只能禮,不能兵,否 則就會將他們逼反,不管他們以前做過什麼,即使天大的過錯,也要等時局穩定 下來再說。」 南陽傷心道:「父親,你知不知道,這兩個禽獸都做了什麼?你為什麼總要 聽蕭綽的?」 蕭思溫平和地說:「因為蕭綽現在是大遼的皇后。」 城外外大營,樂梅和海棠兒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暈暈的趙王耶律洪多坐在二 人之間,一會兒摸摸樂梅的雙手,一會兒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蕭綽的將 令,所以對耶律洪多並不生氣,不停的給趙王斟酒,耶律洪多雖然海量,但是他 已經在這裡喝了一個時辰的酒了。 席間,耶律賢身體不適告退,蕭綽也說要去查看軍營,耶律洪多倒覺得是好 事,沒有人打攪,守著兩位美人簡直是如墜天堂,他那裡知道這個時候,耶律賢 已經進宮繼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條斯理的陪著耶律洪多喝酒,任由他把手在身上 胡亂遊走。作為黑虎堂的精英,應該隨時為人作出犧牲。況且蕭綽還許諾樂梅, 辦成這件事之後,對她另有嘉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3章軟禁 樂梅心裡雖然厭惡,但是為了給景王爭取寶貴的時間,只好逆來順受,一面 奉承著耶律撒葛的雄偉,海棠帶愜的依偎過來,樂梅這才輕輕推開耶律撒葛,說: 「齊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別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邊的愛將,這要是讓她來 看見了,還怪罪於你?」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腦袋說:「酒喝多了,喝多了, 莫怪!」 樂梅淺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後,耶律撒葛頭看見海 棠兒幽雅溫香的玉體靠過來,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 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纖長美麗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 的如雲如瀑的秀髮,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雙手立即侵向海棠兒摸過去。 海棠含笑說:「早就仰慕趙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 不知道王爺心中是否能夠容納?若是的話,就喝了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兩位女將軍不僅容貌賽過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雙全的 巾幗英雄,本王若是能夠與之牽緣,簡直是天大的福分。」 樂梅戲言問:「都說男人愛美人不愛江山,我們自由都是在崑崙山學藝,習 慣了那裡的山水風景,一心找一個如意郎君,在崑崙山頂過逍遙人生,王爺可願 意奉陪?」 耶律洪多一愣,游動在海棠兒胸口的手也頓時停下來,問了一句:「此話何 意?」 樂梅直言說:「我們姐妹讓你放棄王爺,閒雲野鶴,笑傲江湖,你可願意?」 「她們說的沒錯!」蕭綽走進來,直言不諱地對耶律洪多說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願意,可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 啊,我想不做這個王爺,只怕皇帝他不不答應啊。」 蕭綽見他雖然粗魯,但是心思還算機警,也不敢再追問,又說:「趙王莫要 多心,我並不是收買你,雖然現在外面風言風語,說你和景王齊王在窺視皇位, 但想想看,當今皇上正值壯年,景王從未有過非分之想,無非都是齊王耶律撒葛 在搬弄是非,齊王陰險狡詐,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齊王暗虧,故此找 趙王這棵大樹乘涼,趙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後景王的前途還靠你支撐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說:「那是自然。」說著又把手朝樂梅伸過來,為了挑 逗耶律洪多的情慾,讓他在這裡多留一會兒,樂梅含笑沒有反抗,直到耶律洪多 過分的把穿過腰中的絲帶,欲攻佔兩座山峰,蕭綽才怒喝道:「趙王,你真不老 實,在我的軍營中還這樣放肆?我可不饒你。」 耶律洪多一怔,見蕭綽有放下臉來,笑道:「你真要是喜歡她們兩個,今天 就將這兩個美人送給你吧。今後,還望趙王好自為之。」說完,兩個女子又開始 對耶律洪多敬酒,將耶律洪多灌的迷迷糊糊。 說完,蕭綽起身告退,說是去巡查營房。 雨夜中只有嘩嘩的雨聲! 蕭綽徘徊在營帳外,六郎問道:「老婆,搞定沒有?為什麼不乾脆將耶律洪 多直接殺了?還要搭個小美女進去?」蕭綽見四下無人,對六郎道:「你不知道, 耶律洪多掌控著不少實權,我現在不想殺他,就是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朝廷, 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個樂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敵。」 六郎驚奇地問:「這和咱們的計劃有什麼關係?」 蕭綽道:「難道你不想要了蕭銘兒?他可是文武雙全的將才啊。」 六郎心中一動,嘻嘻一笑,就愛你個蕭綽纖腰圈住,道:「親老婆,你真要 為拉皮條?」 蕭綽哼了一聲道:「這其中另有隱情,你不知道,我姐姐、樂梅、還有海棠 她們三個和我的一個屬下楚天朋都是同門師兄妹,三個女子都喜歡楚天朋這個人 ……」 六郎嫉妒道:「還有這麼出色的屬下,一下子能贏得三個美女的芳心?」 蕭綽卻道:「可是這個楚天朋心術不正,他對女人花心的很。」 六郎冷汗流下來,「親親,你是不是指桑罵槐啊?」 蕭綽微笑道:「我不是說你啊!你雖然花心,但是對你的女人是真心實意的, 為了自己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捨卻性命去保護她們。可是楚天朋不是,他是 那種貪圖權利的小人,現在!楚天朋已經佔有了樂梅和海棠的身體……」 六郎顫聲問:「蕭銘兒呢?」 蕭綽平靜地地道:「我就是為了保護蕭銘兒不受到這個小人的侮辱,才這樣 做的,我會成全樂梅和海棠,讓她們倆獨享她們所愛的師兄,所以她們也答應我, 幫我接待趙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蕭銘兒對楚天朋死了心,然後死心塌地跟隨 我,呵呵,我喜歡!親親,你真是太好了。」六郎聽說蕭銘兒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更是心中高興異常,忍不住抱住蕭綽狠狠親了一口。 蕭綽矯怒道:「小心被人看見!我們的計劃還沒有成功,我現在的身份還是 景親王王妃,你不要壞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兩聲,道:「好老婆,我知道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啊?」 蕭綽傾聽著行宮方向的動靜,大雨漂泊中,兩名給蕭綽和六郎打傘的女兵, 身上衣衫都近乎濕透,蕭綽的裙子也濕了半邊,六郎擔心愛妻著涼,關切道: 「親親,你在聽什麼?」蕭綽道:「遲遲聽不見行宮內奏起哀樂,莫非父親遇到 了困難和危險?」 六郎也擔心起來,「我們要不要提前行動?逍遙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難纏 的。」 蕭綽搖搖頭,道:「再堅持一會兒,我不想將這次政變變為血腥的殺戮,逍 遙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無謀之人,一旦遼穆宗駕崩,他們兩個就會暫時沒了 見,幹不出什麼驚天動地之舉動的。」 這次政變,表面目的是讓景王登上皇位,蕭綽知道必然有人站出來反抗,即 使自己用美人計困住了趙王,那些忠於趙王的大臣未必會善罷甘休,另外還有兩 個武功高強的護國法師,蕭綽之所以放心讓父親帶景王入宮,是因為已經有一位 十分厲害的角色已經化裝成父親的親兵,護佑景王登基,自己現在做的就是拖延 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現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龍無首,將無法阻擋景王 登基。 雖然六郎才是蕭綽正真的老公,但是現在的局勢,為了更快更好結束混亂的 局面,也只能那景親王出來擋一下,六郎對此也沒有異議。 同時蕭綽還知道,耶律洪多現在又不能殺,一旦殺之,將會激烈這次宮廷政 變的原意,事情有可能會演化成不可收場的地步,即使景王能夠順利登基,將會 背上弒君殺兄霸佔皇位的罵名,那時候任何人都可以打著討逆的旗號興兵作亂, 所以蕭綽要忍讓耶律洪多。 因為聽不到宮內奏響皇帝駕崩的哀樂,蕭綽有些著急,偏著時候,趙王手下 兵馬包圍了蕭綽的大營,趙王手下不乏多智之臣,總管太監傳旨召見趙王,但趙 王被景王約去喝酒,遲遲不歸,派人去通稟,又遭到蕭綽手下軍兵的阻攔。趙王 的這些親信大臣便猜到出了情況。 問總管太監五,皇上這麼急召見趙王的原因,五不敢說明真相,只是說 遼穆宗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想立即召見趙王安排要事。五說,既然趙王不再軍 營,就等他來告知,自己還要去復旨。 五走後,這些親信大臣一商量,猜想宮內必有大事發生,必須要趙王馬上 來,既然請不來,那只好搶了。於是召集齊王帳下所有猛將和道中高手,大軍 冒雨趕來,將蕭綽大營團團圍住,口口聲聲將趙王殿下交出了罷了,否則就要殺 進去了。 這次來鄂爾多旗,蕭綽身邊只帶了三千親兵,景親王進行宮時帶走兩千,余 下的只有一千人,眼看著趙王大軍壓境,守營門的兵士連忙報告給蕭綽,蕭綽傳 令,緊閉營門,不許任何人進入,擅闖者格殺勿論!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苗雪雁、 耶律長亭已經披掛整齊,就等著蕭綽命令。 可是蕭綽到現在還這樣沉得住氣。 慕容雪航有些忍不住,上前提醒道:「蕭綽,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必須提前 行動了。」 蕭綽堅定地道:「不必慌張,我們以不變應萬變,耶律洪多現在還在我這兒, 他們不敢亂來,宮中還沒有奏響哀樂,說明南陽還沒有得手,如果冒然行事,卻 會是欲速則不達。」 蕭綽已經料到趙王手下不會善罷甘休,雖然營中只有一千士兵,但是她的黑 虎堂組織全在身邊,黑虎堂中幾乎全是以一頂的精英,加上她自負六把御劍在 身,「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不敢說天下無敵,也是罕有敵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4章政變 所以,即使趙王的大軍殺入營門,圍向中軍寶帳的時候,蕭綽依然心若止水, 她手下黑虎堂的精英們已經按耐不住,紛紛請命出戰。蕭綽擺手一擺,制止住大 家,近身女兵遞給蕭綽兵器,龍吟劍壺裡面的六把御劍早被女兵用乾布擦拭的飛 快雪亮。 蕭綽說:「自我創立黑虎堂以來,從未在人前顯露過伸手,我知道諸位大都 是各大門派中出類拔萃的精英俊傑,不服本堂的人也大有人在,今天就讓大家 見證一下本堂的武功。 四小姐將三尖兩刃刀倒提手中,緊緊跟在蕭綽身側,六郎有過吩咐,蕭綽雖 然武藝高強,但畢竟身上有了身孕,行動起來多有不便,將會讓自身武功大打折 扣,四小姐奉命貼身保護。 說話間,趙王的軍隊已經湧至切近,為首者乃是趙王心腹愛將巖象,巖象官 拜左軍大都督,他身邊跟隨著十數位絕頂高手,見蕭綽這邊執迷不悟,博弈山六 鬼、青城三丑、平頂山四大魔王、歷城赤練仙子等高手一湧齊上。 蕭綽低哼一聲,用手一拍龍吟劍壺,六柄御劍一齊飛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劃 過的六道閃電,電光照亮蕭綽冷酷而絕美的臉,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飄向半天空, 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而千,千則千千萬,千萬道劍 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大陣的外形如同兩個一大一小的圓圈,小 圈剛好將蕭綽的中軍寶帳及手下護在中間,大圈則將來犯之敵圍在中央,令其進 不能攻,退不能守,這一批高手頭一次見到這等氣勢磅礡的劍陣,尚在驚訝之中, 蕭綽已經痛下殺手。 她身若游龍,飄忽閃爍於自己的劍陣中更是如魚得水,頃刻間,劍光一收, 蕭綽已經收了六把御劍,圍攻她的所有高手已經盡數倒地,無一活命。近身女兵 急忙支起雨傘過去給蕭綽擋雨,再看蕭綽衣裙飄舞,如此大雨衣衫竟未濕透。 趙王部下無不驚駭,好多士兵嚇得紛紛後退,蕭綽大聲道:「爾等休要害怕, 你們只要識時務,我斷然不會為難你們,我再說一遍,趙王不在我這裡與我有重 要事情商議,你們只管去等,天亮之後,自然會見到趙王,若是再不走,休怪 我不客氣了。」 巖象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和冷汗,道:「王妃!皇上有要事召見趙王,我們 也是萬不得已,還請王妃告知趙王出來相見。」 這時候,行宮裡面終於奏響了皇帝駕崩的哀樂。 蕭綽臉上也顯出大功告成後的笑容。 耶律洪多早已穿好衣服,出來觀看,結果看到了蕭綽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掉 了自己身邊十數名高手,看著蕭綽意氣風發的神情,當聽到行宮中奏響哀樂的時 候,耶律撒葛突然明白了…… 這就是美人計。 耶律撒葛後悔自己貪戀酒色,而丟掉了平生最想得到的東西,如果沒有猜錯, 蕭綽的丈夫,自己的,景王耶律賢現在已經登上了大遼皇帝的寶座,因為皇 帝去世後的哀樂奏響時,第一聲鼓,必須是由新皇帝親手敲響。想到這裡,耶律 洪多再也打不起精神,原來從自己一進入蕭綽的大營,就已經輸掉了皇位。 蕭綽看了他一眼,說:「趙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今天傍晚,皇 帝突然駕崩,景王買通了行宮的太監和官員,沒有及時告訴你這個消息,估計你 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耶律洪多痛苦地收縮著臉上的肌肉,「你這是謀權篡位!」 蕭綽冷笑道:「遼穆宗當初登上皇位的時候不也是運用了同樣的手段嗎?」 耶律洪多歎了口氣說:「成王敗寇,是殺是剮,席請尊便。」 蕭綽說:「我不會殺你,也沒有想過要殺你,於公你曾經戰功卓越,於私你 是景王的兄長,景王登基後,你還是趙王,繼續統領你的部隊。」 耶律洪多低下頭,沉思了許久,終於說:「是。」 這時候,雨勢稍減,蕭綽不放耶律洪多走,而是讓耶律洪多帶領所部兵馬, 跟自己進宮。 大軍剛出營門。城內突然響起炮聲,蕭綽吃了一驚,就見行宮方向火光熊熊, 殺聲震天,又出了什麼差錯?蕭綽正在猜疑,探馬來報:東燕侯文善率兵圍攻行 宮,蕭大人手下人手不夠,現在告急。 蕭綽一面傳令,大軍火速支援,一面對耶律洪多說:「我原以為東燕侯文善 不過一個小角色,想不到他有這樣大的膽子。」 耶律洪多說:「文善鎮守鄂爾多旗,手下有五千精兵,景王在朝中向來辦事 懦弱,沒有口碑,他當皇帝,自然會有人看不過,文善乃是述評皇后的外甥,他 雖然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但是他與九天玄佛交情很深,想必定是九天玄佛告訴 了文善這其中的玄機,文善才會動手,否則他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 蕭綽冷笑說:「趙王的猜想不無道理,但是文善興兵作亂,你不要以為時局 還有扭轉的可能,我現在是要告訴你,蕭綽從不打無把握之仗,我現在進宮勤王。 同時我也給你機會,希望你好好表現,現在城內的叛亂,趙王有兩條路選擇,一 是老老實實守在營裡,準備天亮後護送先帝靈柩黃龍府。二是準備兵馬夥同文 善,做最後一搏,到底哪一條是生路,自己考慮吧。」 耶律洪多雖然是嚥不下這口氣,但是又畏懼蕭綽的神勇,只好也率兵前往行 宮,心想來個座山觀虎鬥,看看時局發展傾向那一邊再說。 蕭綽帶軍進城,蕭天佐已經奉命佔領了城門,見到蕭綽,請示是否增兵行宮? 蕭綽道:「文善只不過是一匹夫,不必畏懼於他,蕭將軍只管負責把收好城 門即可!」 鄂爾多旗內行宮已經被東燕侯文善的軍隊包圍住,大殿門口經過一場激烈的 廝殺,躺下了數具屍體,文善的兵多,不大工夫就衝破殿門殺進來,將景王等 人團團圍住,蕭思溫父女三人,均是手持把劍,忽悠在景親王身側,現在正殿前 方的空地上,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二人聯手正在與一名老軍惡鬥。 這名老軍,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軍服,雖然這名老軍上了年紀,銀 須銀髮飄擺之中,步伐卻是十分穩健,從一開始三人就一番惡鬥,他們惡鬥的時 候,雙方的人均幫不上忙,剛近到跟前,就會被三人強大的內力震開,九天玄佛 和逍遙仙君不免心中著急,以他們師兄的功夫,若是聯手,真難以想像能夠遇 到敵手,想不到蕭思溫手下還會有這樣的高手?交手這麼多招後,逍遙仙君終於 有點看明白了對手的路數。 交戰中,逍遙仙君喊道:「閣下這等伸手,天下罕見!你雖然未亮出兵器, 但是小道已經看出來你是一名南華御劍,能夠抵住我們師兄的進攻,莫非南華 老仙親自來了不成?」 老軍哈哈一陣大笑,掌上力道又加了一成,「你們兩個狗道士,不在蜀山好 好修行,剛練得三腳貓的功夫,就來這裡搗亂,既然認識本仙,就讓你們嘗試一 下本仙的」天罡地煞混元劍陣「說完,由背後一伸手,亮出裹在棉布中的量天劍 壺,用手一拉,劍壺竟成扇面形狀伸展開,七把雪亮如銀的御劍在劍壺中發出陣 陣爭鳴。 逍遙仙君冷聲說:「那正好討教一下南華老仙的劍法,師,你用五形神獸 陣守住下盤,看我用四象飛禽陣破他的劍陣。」九天玄佛答一聲好,就甩開袍袖, 運用起神功,他的功夫屬於修羅派,但見腳下黑雲迭起,閃出五行神獸,即金龜、 木蟹、水蛇、火雞、土鼠,各種神獸都有上頭,黑壓壓幾乎遍佈了整個宮殿的 庭院,朝南華老仙蜂擁而去。 逍遙仙君念動咒語,長身飄到空中,馗羅昇華演化成四種飛禽,烏鴉、黑雀、 黃蜂、山鷹、每種也過頭,由上面進攻,師兄聯手,組成地空配有序的強 大攻勢,眼看著南華老仙被這一片片黑雲裹得密不透風,就連旁觀的人都有些透 不過氣來。就聽一聲尖利的利刃破空聲,黑雲中閃現出千萬道瑰麗的劍光,如同 紅日破雲而出,南華老仙的混元劍氣霎時間就將對手來犯的黑雲斬的七零八落。 六郎看道眼前形勢,問道:「親親,這是你師父嗎?如此厲害。」 蕭綽微笑道:「不假,正是我師父。」 慕容雪航道:「蕭綽,你怎麼不早點說?害得我們擔心打不贏這兩個妖僧呢。」 蕭綽道:「事情湊巧,他是今天剛剛趕到,老仙與我父親私交甚好,這一次 原本是為我父親祝壽來的,結果正好碰到了我們的行動。」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5章 六郎抽出紫玉金彤劍。道:「太好了!我們還愣著幹嘛?馬上宰了這兩個惡 僧,為我楊家將報仇雪恨。」說罷,朝著九天玄佛撲了過去,四小姐更是當仁不 讓,看到九天玄佛,恨得她牙根癢癢,手舞三尖兩刃刀過來不容分說,對準九天 玄佛就是一記重刀,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雙戰南華老仙不落下風,見對方突然來 了援手,急忙分兵作戰。 九天玄佛用護身黑龍封住四小姐的重刀,還未等還手,慕容雪航、苗雪雁、 耶律長亭一擁齊上,四女加上六郎,哪一個都不白給,尤其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經 練成了八道元神,在飛虎城就已經打敗過九天玄佛,心理上也是佔優勢的。九天 玄佛也搞不懂這麼一大堆死敵,怎地一下子全都冒了出來?儘管知道難以取勝, 眼下情勢,也只能拚死一戰。 南華老仙和蕭綽夾擊逍遙仙君,逍遙仙君道行再高,也架不住這樣的師徒 擊,南華老仙的七把御劍加上蕭綽的六把御劍,十三把御劍,將逍遙仙君為了個 水瀉不漏,九天玄佛和逍遙仙君的五形神獸陣和四象飛禽陣已經面臨潰散,蕭綽 飛手一劍劈向逍遙仙君,逍遙仙君正全心應付南華老仙的七把御劍,忙不暇接中, 被來一劍砍在脖子上,斗大的人頭飛出老遠。 蕭綽只當時結束了逍遙仙君的性命,收寶劍,正在得意,卻見逍遙仙君叫 一聲:「果然厲害,師兄留得青山在,我先走一步了。」就見掉了腦袋的逍遙仙 君飛步趕到自己的頭顱掉落的地方,撿起被蕭綽砍掉的頭顱拎在手中,飄身飛向 大殿的屋頂。 九天玄佛惡狠狠看了六郎一眼,說:「小子的本領領教了,今日有事就不陪 你了,等來日再與爾決戰!」說罷就欲飛身逃走。六郎疾呼道:「不可放他逃走!」 蕭綽飛身?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矗/m延zT謔種星喙庖蝗鰨x暗潰骸桿藷t渙耍}次姨祛?br /> 地煞困魔陣!」那六把御劍將狀呈蓮花般圍繞著九天玄佛展開,固定住不動,九 天玄佛竟被她六把御劍困住,不由大驚,「困魔陣?」 蕭綽哼道:「就算你神功蓋世,也要老老實實在我的六把御劍裡面待上半個 時辰,弓箭手準備!」 「放箭!」六郎替蕭綽傳令。 頓時,箭如飛蝗,朝九天玄佛直射過去,六郎滿以為這一下子就將九天玄佛 射成了篩子,可是就見九天玄佛暴喝一聲,身邊平添了十道金龍,那金龍雖然不 比他的黑龍龐大兇惡,卻構成了十分堅固的防禦堡壘,箭矢飛過去之後,竟不能 穿透傷到他。 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對準九天玄佛連發三株,結果也是徒勞無效。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蕭綽,你的困魔陣雖然厲害,但是我也有護身神功, 大不了在這兒陪你耗上半個時辰,你們南華御劍的困魔陣是十分消耗內力的招術, 你還能困得了我一整天嗎?哼,今日你們人多,我也懶得跟你們一決勝負,等我 見到南院大王,再發大軍,前來找你們仇。」 見九天玄佛衣服傲慢的樣子,眾人均沒有好的辦法對付他,慕容雪航道: 「他用的是修羅界的天魔解體,最好的防禦陣法,不過也是十分消耗內裡的。」 蕭綽一邊拼勁內力,用六把御劍鎖住九天玄佛,一邊對六郎道:「你們快些 想辦法,幹掉這個惡僧,九天玄佛的內力比我深厚,我堅持不了許久的。」 六郎著急地求救南華老仙。 南華老仙也拿九天玄佛沒有辦法,對六郎說:「要不讓蕭綽收了劍陣,我們 大家一起圍住他?」 蕭綽道:「不行,這廝狡猾得很,剛才我是趁他不注意,才用御劍鎖住了他, 要是放開他,在想殺他就難了。」 六郎眼珠一轉,有了辦法,這時候東亭侯文善已經敗走,蕭綽的兵馬已經控 制了局勢,六郎道:「快快準備乾柴過來。」 慕容雪航道:「天魔解體是火燒不動的,除非……司徒明楓的三味真火,才 能燒死他。」 六郎道:「燒不死?那就用煙嗆死他!」 這句話,讓大家茅塞頓開,四小姐馬上帶人抱來大量的乾柴,圍在九天玄佛 的周圍,九天玄佛有些驚慌,罵道:「楊六郎,你這個孬種,有本事放我出來咱 們大戰三,用煙嗆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六郎見九天玄佛害了怕,知道自己這一損招有效了,嘻嘻笑著湊上來,親手 點著火堆,道:「破和尚,不信收拾不了你,到陰曹地府找閻王爺報道去吧。」 煙火越加濃烈,九天玄佛被濃煙嗆得頓時上不來氣,連咳嗽帶罵:「楊六郎, 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四小姐見狀,興奮地眼淚直淌,眼看就要為親人們報仇了,見到九天玄佛好 半天還嗆不死,四小姐又讓士兵將死屍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扔到火堆上,那濕衣 服更容易引起濃煙,如此燒了一炷香時間,蕭綽已經堅持不住,喘著粗氣,收 御劍。 眾人清理開火堆一開,九天玄佛已經被濃煙活活嗆死,見到惡僧已死,大家 無不高興,加快速度收拾殘局。南華老仙過來拍拍蕭綽的肩膀,說:「蕭綽,果 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兩年時間,你的劍法進步的這樣快,再有個十年八年的, 師父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蕭綽含笑謝過師父,然後指揮己方軍隊清除叛軍。這時候蕭天佐帶兵趕到, 馬上對蕭綽施與援手,一起清剿文善的部隊,文善的隊伍立即失去戰鬥力,加上 文善也跑的沒影了,不到半個時辰,戰鬥就宣告結束。 蕭綽看看時辰,剛過三更天。於是傳令緝拿文善,文善家小全部就地正法, 文善手下將領、官員,四品以上的全算作同犯,暫時下獄,等到黃龍府移交刑 部處理。又安排好巡哨後,這才與景王及六郎等人彙集一起,商量明日護送靈柩 黃龍府的具體事宜。 因為景王在朝中威望不是很高,蕭綽就讓心腹大臣韓德讓星夜啟程趕黃龍 府,讓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趕往京師,京後立即與近衛軍統領蕭天祐,控制京 城的兵馬動權。耶律賢卻是唉聲歎氣,一句話也插不上,他也知道自己沒有左 右局面的能力,想當年遼穆宗奪得皇位的時候,就是搞得宮廷上下腥風血雨,同 宗兄,叔侄殺了十多個,現在輪到自己,但願少一些人反對,少一些人被殺, 自己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 蕭綽處理完國家大事,才來安慰妹妹,南陽一直情緒低落,儘管親手殺死了 遼穆宗,但是親眼看著那麼多無辜的少女被殉葬殺害,腦子裡還遺留著那些少女 還有兩位嬪妃臨死前垂命掙扎的猙獰面貌。蕭綽摟著南陽的肩膀說:「南陽,都 已經過去了,你想開一點兒吧,景王現在已經是大遼的皇帝了,以後再也不會有 人欺負你了。」 南陽平靜的點點頭,「我知道,姐姐不用為我擔心了。」 蕭綽眉頭一皺,思量了一下,對南陽說:「南陽,這兩天你的身體很虛弱, 需要休息。進裡面休息吧,天一亮你們還要動身趕往黃龍府呢。」 南陽點頭,進內殿休息去了。 南華老仙進來後,對蕭綽笑道:「乖徒兒,恭喜你終於登上了皇后娘娘的寶 座啊。」 蕭綽道:「師父,皇帝還沒有冊封我做皇后,蕭綽現在還是王妃的身份。」 南華老仙說:「那還不是早晚的事。」 蕭綽說:「景王能夠順利登基,還多虧了師父不遠萬里從南華山趕來助我一 臂之力,要不然我一個人還真不對付那兩個國師。」 南華老仙呵呵笑道:「誰讓你是我的乖徒兒呢,為了你即使是赴湯蹈火,為 師也在所不辭。那兩個妖僧的確不簡單,不過為師還能應付。係數普天下所有的 高手,真正能夠為難我的,也不過一兩個……」蕭綽問:「都是哪個?」 南華老仙說:「司徒明楓不僅是天下第一奇門,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與修 羅界恐怕也無人能敵,我也承認不是他的對手。另一個就是西海湖畔的黑山血妖, 雖然沒有和他交過手,但是這個妖王神通確實厲害,我若是拼了老命,估計能與 他戰成平手,日後你若是碰到他們兩個,千萬不要硬拚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6章 蕭綽點頭說:「子定當牢記在心。」 南華老仙又說:「乖徒兒,為師這次下山,還有一個目的……」 蕭綽何等聰明,立即明白了師父的話中含義,把臉一沉說:「師父,子尊 敬你,那件事最好先不要提,我該幫助你的時候,自然會……」 正好六郎進來,蕭綽道:「那件事以後再說吧。」 南華老仙討個沒趣,道:「明日我就南華山了。」 蕭綽送走南華老仙,六郎上前摟住蕭綽纖腰,問:「親親,你師父找你什麼 事情?見你好像很為難啊。」 蕭綽道:「他啊,指望我為他保媒。」 六郎樂道:「你師父那麼大年紀了,還會有這心思?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誰?」 蕭綽輕聲說道:「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喜歡他的人。」 「誰?」六郎驚奇地問。 「石玉棠!」蕭綽逕自搖頭苦笑,道:「天山御劍和南華御劍原本脈出同門, 我師父雖然年過六十,但是至今仍是童男之身,為了石玉棠,他終生未娶,只是 ……那石玉棠師叔,心中只有藍玉堂一個,加上我師父不善言語,唉,讓我怎麼 和石師叔說啊。」 六郎驚愣道:「居然有這等事情?」心道:「這石玉棠是燕子的師父,又是 六爺的夢中情人,我現在還沒有見過她,就已經被她迷的不知所措了,豈能讓給 別人?可是這件事,現在還不能和蕭綽說。」於是嘿嘿一笑,道:「親親,今天 殺了九天玄佛多虧你的功勞,讓你消耗了不少內力,我現在補償給你啊。」 六郎嘿嘿一笑說:「親親,先親一口再說。」 蕭綽嘴角一撇,說:「小色鬼,我現在可是大遼的皇后了,皇帝現在還在和 那些大臣商議給遼穆宗發喪的事情,你卻要在這裡和皇后偷情嗎?」 六郎嘻嘻笑著,靠近蕭綽,彷彿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把捉住蕭綽的纖腰。不 容蕭綽反抗,將蕭綽的衣襟拉開,大舉進攻。 蕭綽上身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六郎吞一口口水,緊緊的 擁住蕭綽,我今天非得嘗個夠不可……「 南陽進內殿休息,內殿的寢室與這裡只隔了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風,南陽練武 之人,耳力極佳,姐姐和六郎的對話,她句句聽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 姐這樣清雅高傲的人,也會做出這種苟且之事。」耳聽著二人談好了條件,開始 進入正題,傳來蕭綽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又聽蕭綽叮囑六郎說:「你輕著點,我 現在身上有四個月的身孕,要是位皇子的話,那可是大遼未來的國君,若是被你 弄壞了,我可不饒你……」 南陽一陣臉紅。 大約四更天的時候,蕭綽緩步走進來,見南陽還沒有睡著,輕輕坐下來對南 陽說:「我知道你聽見了,其實姐姐並不想瞞你。我目的就是要讓你知道,南陽, 我必須這樣做,你還記得父親為什麼要把我們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煉絕世武功嗎? 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們年紀都小,不知道原因,後來父親告訴我,母親帶我們出 外郊遊的時候,遇到了剛剛繼位的遼穆宗,遼穆宗見母親長得美麗,就動了非分 之想,於是就讓母親誆到宮內想強暴了母親,母親生性剛烈,一頭撞死在金德殿, 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父親痛定思痛,決定散盡家財也要送我們到最好的地方 去學最好的武功。於是蕭茗兒去了崑崙山,我去了南華山,你去了星宿海,年華 易逝,幾度春秋。蕭茗兒和你我都付出了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 們倆……」 「姐姐為了楚天朋,執迷不悟,你呢,總是忘不了你的那個師姐……」 南陽禁不住淚如雨下,伏到了蕭綽身上,蕭綽安慰她說:「南陽,我要你堅 強起來,我們蕭家還要靠我們振興,我們姐妹要做宰這個世界的人,大遼的 圖會在你我的親手構建下,一天比一天遼闊,姐姐需要你的幫助。」 「姐!我……」南陽有話說不出口。 蕭綽摟著她的頭,道:「只有男女之間的愛,才是真正的愛,我希望你有一 天會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不打算瞞你,我與景親王之間,什麼也沒有 發生,數年前,還在我未嫁給景親王時候,他就摔壞了身子,失去了男性功能, 我不想就這樣過一輩子……」 南陽心中有了一絲開朗,她終於明白了蕭綽的良苦用心,有了堅定的決心, 就會有堅強的意志,南陽決定從今天起,要向蕭綽一樣做一個不受命運擺佈的強 者。蕭綽見她終於明亮了心扉,方自悠然一笑。南陽突然問道:「姐姐,剛才我 聽到姐夫說你身上長神藥?吃了之後可以功力增長,還可以青春永駐,不知道是 真的嗎?」 蕭綽笑道:「倒是有這麼一說,不過是否靈驗,我就不知道了。他說的三峰 聖藥麼,實際是這麼事,凡是自身功夫練到一定火候,做男歡女愛之事時,女 體會生出三種津液。上曰紅蓮峰,藥名玉泉,出於女子舌下兩竅中出。其色碧, 為唾之精。男子以舌舔之,其泉湧出華池,咂之嚥下重樓,納於丹田,能灌溉五 藏,左填玄關,右補丹田,生氣生血。中曰雙薺峰,藥名蟠桃,又叫白雪瓊漿, 在女人兩乳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男子咂而飲之,納於丹田,能養脾胃,益 精神,吸之能令女經脈相通,身心舒暢,上透華池,下應玄關,使津氣盈溢。三 采之中,此為先務。若未生產女人無乳汁者,采之更有補益。下曰紫芝峰,號曰 虎洞,又曰玄關,藥名黑鉛,在女人內宮。其津滑,其關常閉而不開,凡媾會, 女情奼媚,面赤聲顫,其關始開,氣乃洩,津乃溢。受氣吸津,以益元陽,養精 神。此三峰聖藥也。至於說白髮再黑返老還童,長生不老,那都是你姐夫瞎說的, 不過長久受用的話,促使功力增加倒是真的,反正有益而無一害。」 南陽忙問:「那麼我身上長不長這種神藥?」 蕭綽說:「估計你的功力還不行,即使有的話,效果也不會太明顯。」 南陽又說:「那麼姐姐的神藥能不能給我吃?」 蕭綽笑道:「那怎麼好意思,不過你若是敢吃,我就餵你。」 見南陽猶豫了一下,真有要吃的意思,蕭綽又改口說:「這三峰聖藥本來是 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顯,再者說,黑鉛在我下體內,需要興奮到極限 才會有,你有辦法吃到嗎?」 二人正說話,六郎悄悄摸進來,蕭綽驚道:「你進來幹什麼?」六郎嘿嘿一 笑,厚著臉皮鑽進蕭綽和南陽的被褥中,將蕭綽摟住,道:「親親,不是知道你 怕冷嗎,你老公我來替你暖身子了。」說著,大手就朝懷中摸過去……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讓小妹開開眼界」蕭綽啐道:「誰要你陪? 你胡說些什麼?」六郎摟著她笑道:「不教導她一下,她怎麼知道男歡女愛的妙 處所在,不教導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麼會忘記她的那個師姐?」蕭綽知道拗不 過六郎,況且六郎說的十分在理,看看南陽見她已是粉面羞紅。 「不行啊,我和南陽乃是同胞姐妹,怎麼能和你一起做這事?」 蕭綽雖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見歡喜。六郎從身後抱住她,笑道:「親親, 相公替你寬衣…」蕭綽的 找請|? 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六郎將她抱到懷裡,解去她的外衫, 只留一件紗衣製成的貼身背心,霧裡看花,更是銷魂。躺到她身旁,輕輕撫摸蕭 綽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一面親吻她暈紅的臉蛋,柔聲道:「親親,真是辛苦你了。 你知道嗎,若不是你心繫大遼一統大業,我說什麼也捨不得你黃龍府!」蕭綽 撅嘴哼道:「現在大遼內部如果不能即使平定下來,下面的仗是沒有辦法打的, 我走之後,你先幫我鎮守玉提關和鄂爾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手上輕輕動著,道:「沒問題,我等你來後,咱們先幹掉 程世傑,然後平滅蒙古叛軍,最後再收拾耶律撒葛。現在先不談政事了,我們抓 緊時間……」蕭綽的俏臉紅了起來,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湊上去真摯地道:「寶貝兒,你老公可喜歡死你了!」手上 的動作更溫柔,蕭綽的玉手伸到六郎腿間,隔著衣衫撫摸著,顫聲道:「還能行 啊?」六郎脫去衣衫,蕭綽握住六郎不住套弄,暱聲道:「這寶貝實在太強大了, 不知南陽她能否受得了…」 南陽霞飛雙靨,呸道:「你們好壞啊,成心戲弄我。」說罷,用被子摀住眼 睛不看,六郎嘻嘻一笑,褪去蕭綽的下裳,摩挲著那片黑森林道:「親親,已經 黑濕潤了?」蕭綽嬌羞道:「難道不行嗎?」六郎用手指緩緩梳理著,笑道: 「據說越茂密的女人,慾望就越強,不知是不是真的?」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7章新君遇到的麻煩事 蕭綽面紅啐道:「胡說八道!」六郎搖頭道:「性慾強有什麼了,刻意泯滅 天性才最是可悲!」一面慢慢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越淫蕩, 我就越喜歡。」蕭綽低哼道:「不要傷到我的寶寶。」六郎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下身一沉一頂,尖端已進入她溫暖濕潤的秘道。她渾身一顫,抱住了六郎。六郎 緩緩的挺進,終於插到了盡頭。蕭綽修長雪白的雙腿交纏上來,四條腿不住摩擦 糾纏,另有一番銷魂滋味。六郎微微撐起上身,開始慢慢聳動,蕭綽輕輕的呻吟, 暱聲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親吻她的耳垂,笑道:「你這裡面又溫暖、又柔軟,穴口和花蕊兒 兩端卻緊縮,平時裡面的肉兒就輕輕舔著我,每當你快活的時候它還能吮吸,上 次我沒防備,就被你吸了出來!」蕭綽臉紅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這麼誇大 其辭。」六郎正色道:「絕對沒有誇大,我說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這兩個寶貝, 光看到就讓你老公我受不了啊,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和你一樣大?」六郎說著, 就朝南陽被子裡摸了過去。 南陽捂著眼睛不敢看,耳朵確實全聽到了,聽到姐姐甜美的呻吟,讓她有些 怦然心動,南陽並非那種執意迷戀同性的女子,而是在沒有得到知心男子的關懷, 如今已經被六郎挑逗的有些動情,六郎的大手摸進來,她阻擋了幾下,最終還是 被六郎佔領了玉峰。 六郎不動聲色溫柔地撫摸著,南陽很快有了反應,發出幾聲興奮地短吟。 六郎又對蕭綽柔聲道:「在福來居我第一眼見到你時,便喜歡上你了,那時 候我們還是敵人,我還擔心和你走不到一起呢。現在終於殺了料穆宗,從今以後, 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蕭綽嬌羞的閉上鳳目,六郎溫柔的親吻著她, 下體起伏道:「我不許你胡思亂想,那個景親王,等我們穩定大遼政局之後,立 即廢除,知道嗎?」蕭綽應了一聲,體內越來越溫暖,也越來越潮濕,舒服的哼 了起來。 六郎笑道:「親親,你夾得我更緊了。」蕭綽快活的哼道:「人家以為是你 又變大了…」 六郎挺動著屁股,仔細品味,低聲道:「你裡面又在吸了,哎,這花蕊兒可 真厲害…」 蕭綽大力哆嗦幾次洩出身來,六郎頂著花蕊旋轉研磨,她不住顫抖,暱聲道: 「你…你幹嘛不給我…」我輕輕擺動著屁股,笑道:「我得了你這寶貝兒,當然 要慢慢玩弄品嚐…」 蕭綽被六郎溫柔的動作弄的心花怒放,顫聲道:「你…你這個大壞蛋!」六 郎奸笑道:「對,我是壞蛋,今晚我要弄的你求我!」 蕭綽臉紅似火,卻嬌聲道:「你休想!」 六郎嘿嘿笑道:「光是上面這張嘴硬是沒用的…」一面開始輕輕抽動,堅硬 巨大的玉莖在寶蛤口淺淺的出入,不時往左右方向斜刺,蕭綽不由挺起了纖腰, 六郎低聲笑道:「寶貝兒,別急,這是九淺一深之道,我不會深刺的…」 蕭綽撒嬌似的嗯了一聲,玉臀搖擺,竟將六郎脫出體內。六郎按住了她,轉 動屁股讓玉莖緊隨著寶蛤口,碩大的龜頭總是撥弄著滑膩肥厚的蜜唇,笑道: 「親親,你想逗我嗎?」 蕭綽左右閃躲,始終逃不出六郎的挑逗,兩片肉唇卻被糊滿了粘稠的蜜液。 六郎得意笑道:「原來你懂得這招割蚌取珠,由你來施展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蕭綽見躲閃不行,轉而向六郎挺湊,六郎讓龜頭刺入秘道,屁股卻不住躲閃,玉 莖尖端在蜜壺內輕輕的淺刺,蕭綽嬌軀扭動,滿面通紅,不住喘息,六郎一下大 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暢快的啊的一聲,抬起了玉臀。六郎將玉莖退到寶蛤口, 作勢待發,微笑著望著她。蕭綽赧顏道:「給我…」六郎搖頭道:「這可不像求 人…」一面讓龜頭輕輕挺動,蕭綽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給我吧!」 六郎大力往裡插去,一面笑道:「寶貝兒,我是誰?」金鈴快活的哼道:「老公 …快…」六郎笑道:「好!」雙手摟住她的纖腰,玉莖快速迅猛的抽插,蕭綽暢 快的叫了起來,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閃亮的玉莖將寶 蛤口鮮紅的嫩肉插入帶出,滑膩的愛液將她的大腿內側弄的一片晶瑩,蜜壺突然 大力箍住玉莖,六郎將她抱入懷中,吻上她的小嘴。蕭綽大力抖顫數次,軟倒下 來。 南陽看的面紅心跳,頭一次看到姐姐這樣激情的場面,顯然刺激了她的情慾。 六郎見南陽情動,不動聲色下體抵住不動,手上輕輕愛撫,蕭綽良久才復 過來,六郎拔出玉莖把她翻了過來,蕭綽羞的「嚶」了一聲,暱聲道:「你就是 花樣多…」六郎輕輕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纖腰,在身後緩緩進入了她。蕭綽 將頭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六郎用力挺動,小腹重重撞著她的玉臀, 喘息道:「親親,再來一次老公便給你…」 蕭綽奮起餘力扭動起來,豐滿的玉臀特別誘人。六郎大力分開兩片雪白的臀 肉,讓玉莖刺的更深。不久她又開始低聲呢喃,玉莖上快感也逐漸凝聚,六郎不 斷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後,不由咬住枕頭,喉間含糊的呻吟,片 刻後寶蛤口緊緊夾住了棒身,蜜壺內陣陣吮吸,柔軟的花蕊兒張開了抱住龜頭, 六郎用力往裡面頂進去,蕭綽陣陣顫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開始節律的吮吸, 強烈的瘙癢從龜頭頂衝了過來,六郎任憑精關一下打開,灼熱的精液狂噴出馬口, 打在花蕊上。蕭綽被燙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隨即噴出粘稠的花蜜,六郎將她翻了 過來,吻上小嘴,讓她把舌頭吐出,六郎含住了運起內息。 陰陽相濟的內力從玉莖進入蕭綽體內,她本身內力修為極高,又正當龍虎交 匯時機,輕易便已轉運自身的真陰真陽與六郎進行調劑,在體內運行一周後再由 舌頭渡給六郎。剛一轉運六郎便知道她的內力以陰柔為,便調整自己的內息 讓進入她體內的內力與她的吻,蕭綽頓時輕鬆了許多,雙手抱住了六郎。六郎 壓上她柔軟的身體,緩緩的搬運起周天。二人的真陰真陽彼此滋生助長,兩人的 收益都極大。蕭綽的內力雖和六郎融洽匹配到極點,但南華御劍於修神之元神的 配還不是很好,搬運了數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陰真陽都有了滋長, 若能經常如法施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會衰老,遂專心與六郎行起功來。 六郎見南陽看的雙頰嬌紅,湊到她耳邊道:「小姨啊,要不要我與你試一下?」 南陽不說話,羞得抬不起頭來。 六郎黏在她身上又摸又親,弄的她面紅耳赤、酥軟無力,只好答應下來。六 郎見她艷光四射,兩頰酡紅,忍不住輕輕顫抖,甚是拘謹,蕭綽看了出來,笑道: 「南陽,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絕應付不了你姐夫的…」南陽呻吟了一聲, 六郎慢慢替她寬衣解帶。 蕭綽探手握住六郎意氣風發的下體,笑道:「南陽,不要害怕啊,進去之後, 就會適應了。」南陽好奇的睜開眼來,粉臉頓時變成塊紅布,連忙閉上眼睛。六 郎拉過她的小手讓她握住了自己的英雄,南陽感受著六郎的粗壯與堅挺,嬌軀陣 陣戰抖。 六郎褪下她淡綠的貼身小衣,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南陽的酥胸相當豐滿, 蕩漾起陣陣眩目的乳波。蕭綽在身後讚歎了一聲,六郎俯上去將頭深深埋入,大 力嗅著她清新的女兒體香,舒適的歎了口氣。南陽的呼吸急促起來,六郎用臉不 住摩挲滑膩的肌膚,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顆蓓蕾,一面輕輕握住柔軟的雙峰。南陽 抱住我的頭,神色苦惱至極,雪白的貝齒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發出聲音,蓓蕾 卻腫漲起來。 蕭綽的玉手在身下玩弄著六郎,六郎向後倒入她懷中,蕭綽堅挺柔軟的雙峰 壓上六郎的後背,六郎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蕭綽上下揉動,小手卻毫不停歇, 含住六郎的耳垂暱聲道:「你要對我妹妹好一點,溫柔一點兒。」六郎不加思 道:「那當然了。」 見南陽一直閉著眼,蕭綽在她纖腰旁臥下,媚笑著望著六郎。六郎擰了擰她 暈紅的臉蛋,蕭綽愛憐的盯著紫光流轉的下身道:「六爺,你這英雄可越來越晶 瑩剔透了…」六郎笑道:「爺的功力進步了嘛!」瞟了南陽一眼,將玉莖輕輕送 到她面前,蕭綽張嘴含了進去,擺動螓首大力吞吐,六郎吐了口氣,甚是舒爽。 六郎慢慢將玉莖拔了出來,蕭綽靈巧的舌尖兀自追隨著纏繞挑逗,六郎撫摸 著她光滑的臉蛋讚道:「好寶貝!」許久未見六郎的動作,卻聽到六郎舒服的聲 音和誇讚姐姐的言語,南陽不由神色微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正考慮是 否要睜開眼來。 六郎對蕭綽打個眼色,雙手拉住了南陽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六郎 順利的褪了下來,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的夾並,大腿的根 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六郎壓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堅硬的下身毫不 客氣地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南陽終於發出了極輕的嬌哼。 六郎用嘴溫柔的引導和挑逗著她,一手輕輕撫摸她豐滿的酥胸,蕭綽始終找 機會刺激著我,卻又不讓南陽察覺到異樣。南陽微微張開了小嘴,我六郎的舌尖 探了過去,輕輕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六郎的柔情中,不由放鬆了身體。 六郎的英雄慢慢侵入了她的雙腿間。一面用粗壯的腿摩擦著她敏感的大腿內 側。 南陽不由自地的雙手抱住了六郎,舌尖應著六郎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 再纏上六郎的腿,纖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六郎立起身仔細打量著她暈紅的俏臉,南陽良久未覺得六郎的動作,不由不 解地張開眼來,見到六郎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六郎微笑道:「南陽,姐夫怎 會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讓你嘗到男女歡好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南陽的眼中燃起情火,嬌媚道:「姐夫,南陽已經嘗到了…」 六郎笑道:「還差的遠呢,你慢慢品味吧!」一面又吻上她的紅唇。南陽的 小舌頭微微伸了過來,六郎甚是歡喜,含住了輕輕吮吸。她芬芳的呼吸噴在六郎 臉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六郎逗弄片刻, 2 放開了香舌,沿臉頰、耳垂、粉 頸一路吻了下來,在雙峰逗留片刻後,又再往下行,經肚臍小腹,終於來到大腿 頂端。 南陽似乎意識到我的企圖,激盪得陣陣戰抖,明媚的大眼睛裡又是情動,又 是嬌羞,顫聲道:「姐夫,不要…」六郎笑道:「不要什麼?」一面分開她的大 腿。 南陽羞的「嚶」的一聲摀住了臉,嬌艷的花瓣展現在眼前,南陽探手摀住桃 源,顫聲道:「不要。」六郎低頭舔上她的玉手,嗅著她雙腿間的氣息,呼吸不 由厚重起來,笑道:「這手真漂亮,以後要塗上甲油,知道嗎?」南陽只覺六郎 溫熱濕潤的舌頭在手指上來舔弄,心中激盪,顫聲道:「是,姐夫!」六郎拉 起她摀住下身的玉手,將手心貼在鼻上,嗅著她的氣息。南陽大驚想要抽去, 卻被六郎牢牢拉住。 看到六郎這樣有心思和妹妹調情,蕭綽的呼吸急促起來,俯到六郎腿間將英 雄含入口中。 這次如南陽楚地看入眼中,驚訝的望著姐姐,又抬頭看了看六郎,卻碰上六 郎貪婪興奮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連忙閉上眼。六郎抬起她的一條玉腿,轉而 沿光滑潔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南陽灼熱的肌膚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粒,大腿內側也 變的汗津津的一片,散發著讓人激盪的體香。粉紅的花瓣微微顫動,閃著潤澤的 螢光。六郎用手指在她的飽滿的蜜唇四周輕輕按壓,寶蛤口緩緩吐出晶瑩的愛液。 南陽用力抓住床單,手上露出青青的脈絡,下身微微閃避。六郎的舌尖挑到 了蜜唇邊緣,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六郎順勢將兩片肉唇含入嘴裡,南陽喉間 嗚咽一聲,擺動纖腰,既似迎,也似躲閃。六郎將舌尖擠入蜜唇,她終於張開 小嘴叫了出來,桃腮暈紅,眼神迷離動人。 六郎大受鼓舞,用力分開肉唇,嬌嫩的蜜穴散發著誘人的芬芳,湊上去用舌 尖撥弄鮮紅挺翹的蚌珠,南陽皺起眉頭,神色煩惱至極,哼道:「不要…」 六郎將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動蚌珠,她尖哼一聲挺起纖腰,嬌軀驟 然一緊,寶蛤口噴出股粘稠的蜜汁,雖不同於蕭綽的那種芬芳,卻是種如蘭似麝、 分外誘人心動的女人氣息。 南陽高潮後面色暈紅、神態嬌媚,鼻翼煽動,鮮艷的紅唇微微顫動,甚是動 人。 蕭綽一直在六郎身下含弄,此時六郎快感漸漸積聚,將玉莖退了出來,粘稠 的唾液拉出條晶瑩的絲線。她桃腮暈紅,張著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動。 剛才分心對付南陽,蕭綽精湛的吹簫技術效果並不特別顯著。六郎讓蕭綽兒在安 陽身旁躺下,分開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濕潤,用碩大的尖端在她寶蛤口挑弄片 刻,挺身刺了進去。 巨大的玉莖闖入體內,蕭綽嬌哼一聲她的蜜穴似乎又緊窄幾分。 六郎鬼魅地看了南陽一眼,見她眼中升起無限的渴望,不由得心花怒放。 六郎轉動擠壓片刻,才握住雙峰抽送起來,動人的呻吟聲響起,南陽過神 來,俏臉飛上兩朵紅霞。有她在一旁觀看,六郎心裡更是興奮,蕭綽的聲音越來 越軟,越來越膩,六郎讓她舉起雙腿,粗大的英雄快捷地出入,帶出股股愛液, 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芬芳,對蕭綽笑道:「親親,你特別濕潤呢!我先將你搞舒 服,在侍奉你小妹。」 蕭綽的大腿纏上六郎的腰,摟住肩背挺動玉臀,南陽看的目瞪口呆,六郎笑 道:「南陽,這姿勢叫丹穴同游…」 南陽「嚶」的一聲,摀住了臉,六郎挺動下身道:「南陽,你這樣姐夫可不 喜歡! 南陽放下雙手,紅著臉低聲應道:「好羞人啊。」蕭綽伸手握住南陽的手, 呻吟道:「南陽,你姐夫…真的…好厲害…」南陽忍住笑,側身讓蕭綽枕在自己 手臂上,笑道:「姐姐,看把你美的,你們一定來過許多次了吧!」 蕭綽笑道:「是啊,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六郎的。」 六郎劇烈地動作著,嘿嘿笑道:「南陽,頭姐夫送你一個。」南陽羞澀地 低下頭去。 六郎嘻嘻一笑,讓玉莖在蜜唇上拍打幾次,又重新進入蕭綽體內,蕭綽嬌軀 一震,哼了起來。高潮後的蜜壺陣陣緊縮蠕動,六郎挺動片刻,待她餘韻過後才 拔了出來,歎道:親親身下這張小嘴可說是至寶!「 南陽大羞,面紅過耳,六郎躺入兩姐妹中間,笑道:「休息一會,我和南陽 洞房!」蕭綽片刻,側身靠在六郎胸前,纖纖玉手套弄著粘滿了蜜液的玉莖,發 出滋滋的聲響。南陽靠上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六郎笑道:「南陽,好看嗎?」 南陽嬌羞道:「果真好似支玉簫,只是太大了…」六郎拉著她的手移到下身 道:「你向你姐姐那樣給姐夫弄弄…」南陽嘻嘻一笑,轉而輕輕揉捏著肉袋。 點^b點" 南陽握住玉莖生澀的撫弄,蕭綽握住了她的玉手,帶動著她刺激我敏感的 域。南陽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兩隻白玉般的溫暖小手與紫紅光彩的玉莖形成鮮 明的對比,六郎舒服的呻吟起來,側頭吻上南陽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側酥 胸。 南陽嬌羞的應,喉間唔唔地哼著,小手卻一刻不停。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下 身傳來,陽精忡忡欲動,似乎快要狂噴而出。 六郎翻身壓上南陽柔軟的身體,她乖乖的分開雙腿。低頭讓碩大的龜頭在粉 紅的蜜唇間撥弄,南陽輕聲哼了起來,蕭綽躺到她身旁,親吻著她的粉臉和耳垂, 笑道:「南陽,這招叫割蚌取珠,呆會六郎還會用農夫墾荒、蒼鷹博兔和鐵杵投 藥來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六郎笑道:「南陽還是處子,蒼鷹博兔和鐵杵投藥都猛了些,還是用九淺一 深和左三右四吧!」南陽似明非明,卻被六郎弄的渾身戰抖。蕭綽吐吐舌頭道: 「南陽,你今晚定會樂昏的,六郎從未對我用過這兩種手段…」六郎嘻嘻一笑, 粗壯的棒身在南陽柔軟潤滑的蜜唇間拖動,柔韌的龜頭大力擠壓殷紅的蚌珠,鮮 紅的寶蛤口吐出股股愛液,南陽顫聲道:「姐夫,你別逗賤妾了…」 六郎笑道:「還早呢,你別急!」南陽呻吟起來,蕭綽在她耳旁笑道:「你 討好一下姐夫,他一高興就給你了!」南陽的粉臉就像塊紅布,卻怎麼也說不出, 做不到。六郎歎道:「南陽,你要放開一切禮教束縛,乖乖做我一個人的老婆啊!」 南陽顫聲道:「是,姐夫!」 六郎點頭道:「你以後要多向你姐姐討教…」 南陽道:「是,我聽姐姐吩咐!」 蕭綽向六郎拋個媚眼,暱聲道:「六爺,南陽這麼乖,你就給了她吧!」 六郎點頭笑道:「好吧,南陽,你自己把花瓣兒分開!」 南陽渾身陣陣顫抖,雪白的肌膚早變成悅目的粉紅,聞言用手指分開兩片飽 滿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纖腰,神態卻羞到了極點。蕭綽從自己衣兜裡取出塊 白手絹,墊到她的臀下。六郎湊身將碩大的龜頭擠入兩片灼熱的蜜唇,南陽皺起 眉頭,渾身一下繃緊。 六郎握住她的纖腰,慢慢往裡面刺去。 南陽尖叫一聲,痛哼道:「六爺,太大了…」蕭綽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 捻動她胸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著她的蚌珠,南陽內外交煎,更加難受,微微 啜泣。六郎繼續往秘道內擠去,雖然蜜壺裡面已很潤滑,可實在太緊窄。 玉莖尖端處似乎有物阻擋,六郎用力下壓,玉莖刺破肉膜擠了進去,南陽渾 身一震,痛的哭了出來。 六郎俯身上去溫柔的親吻著她,柔聲道:「寶貝兒別哭,姐夫疼你…」 南陽一面抽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胸膛,卻又靠入六郎懷裡。 蕭綽露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陽的小手。 蕭綽對六郎嫣然一笑,湊到南陽耳旁輕聲安慰,六郎一面撫摸著南陽柔軟的 酥胸,一面極小幅度的拖動玉莖。南陽開始尚且很不適應,片刻卻輕輕哼了起來。 蕭綽對六郎做個鬼臉,六郎微微一笑,開始緩緩抽送,實施那九淺一深之道。南 陽的俏臉又紅了起來,卻是情動所致,明亮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甚是誘人,六郎調 整玉莖左右挺刺,南陽喘息起來,蕭綽在她耳邊道:「南陽,這就是九淺一深和 左三右四…」六郎讓玉莖在她體內跳動,笑道:「只有淺,哪來深呢?」 南陽低聲道:「六爺,你不用顧忌我,只管入吧…」蕭綽抿嘴忍笑,六郎輕 輕挺動,搖頭笑道:「不行,弄傷了你怎麼辦?」南陽大羞,蕭綽笑道:「南陽, 你若想他讓你快活,就求姐夫呀!」南陽嬌羞無比,只好當沒聽到她的話,輕輕 喘息道:「姐姐,我今日才知道男女這房事間竟有如此樂趣…」 蕭綽嫣然一笑正要說話,六郎深深刺了進去,南陽一震,挺起纖腰忘形「啊 」的叫了一聲,六郎緩緩退出,又再左右淺刺。南陽暱聲道:「姐夫!」蕭 綽握住她的手,湊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南陽再 顧不得嬌羞,暱聲道:「姐夫,求你給南陽,用力吧…」六郎笑道:「給你什麼 呀?」 南陽面色為難,蕭綽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南陽臉色緋紅道:「我要要姐 夫的玉簫,用力進……」六郎摟住她的纖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南陽又「啊」的叫了一聲,六郎卻快速挺動起 來,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南陽姣好的面容扭曲起來,張開了小嘴發出連串「嗯嗯」的叫聲,既有痛苦, 也有快樂,修長的雙腿纏上六郎的屁股。六郎忍了許久,再不耐煩徐徐施為,大 力挺動下體抽插,緊窄溫暖的蜜穴緊緊包裹著玉莖,蕭綽先前挑起的衝動再次升 起,六郎一刻不停的衝刺,玉莖在她體內堅硬到頂點,南陽面色蒼白,額頭冒出 粒粒汗珠,蕭綽撫摸著她道:「南陽,忍一忍,姐夫快要給你了!」 南陽咬牙挺動,陣陣酥麻傳來,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將玉莖插到底部, 龜頭一漲一縮,射出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灑在她柔軟的花蕊上,南陽受此刺激, 陣陣顫抖,竟也洩出身來。 六郎緩緩退出她的溫熱身體,只見玉莖上紅紅白白,南陽臀下的白巾早落上 片片觸目驚心的梅花。嬌嫩的蜜唇微微翕開,露出殷紅的桃源溪口,精液和處子 血液混流出,更是嬌艷。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乾淨,她嬌弱不勝,陣陣顫抖。六郎心中大憐,俯身下去 溫柔的撫慰著她,南陽甚是勞累,靠在六郎懷中嬌喘著。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壓上蕭綽,笑道:「親親,該咱們倆了!」蕭綽扭 動嬌軀媚笑道:「不是說不用猛的嗎,你還有力氣啊?」六郎撫上她柔軟的酥胸, 親吻著玲瓏的耳垂低聲道:「六爺這一項是天下無敵的。」蕭綽抿嘴偷笑,六郎 一手探下撥弄她的花瓣,一面舔著她的耳垂笑道:「剛才我給南陽的時候,你似 乎很興奮?」 蕭綽俏臉微紅,縮到我六郎懷裡像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微微顫抖,喃喃道: 「人家情動嘛…」六郎輕輕往她耳朵裡吹著熱氣,低聲道:「你想不想要?」 蕭綽紅雲布臉,微不可辨的點了點頭,然後埋入枕中。六郎嘻嘻一笑,吻上 她的粉頸,英雄直衝了進去,蕭綽嗯的一聲,渾身一顫,六郎一邊摸著蕭綽的肚 子,一邊劇烈地動作著,嬉笑道:「這裡的兒子,以後是不是要繼承大遼的皇位 啊?」 蕭綽嬌聲道:「那是肯定的了!」話音剛落,就聽有人一聲怪叫,「啊!」 三人不由得矚目看去,卻見剛剛登基還沒有一天的遼景宗耶律賢痛苦地捂著 心口蹲了下去,原來她剛剛與那些大臣商議完給遼穆宗發喪的事情,有暫定了 朝之後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現在才放心地來找蕭綽,本想敘一敘夫妻之情, 感謝一下蕭綽的卓越功績,想不到居然讓自己看到了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 而且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那鼓起來的肚子,那裡面顯然不是自己的種,想到自 己的無能,想到蕭綽的背叛,以及蕭綽的身孕,耶律賢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絞痛, 一口鮮血湧上來,身子無力地傾倒在地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驚,六郎趕緊跑跟過來,一看,說道:「死了!」 「什麼?」蕭綽連忙披上衣服過來查看,見耶律賢果真斷了氣,想不到居然 一氣之下,繃斷了心脈,全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尤其是自己剛才說的 那句話,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皇帝,這個孩子是六郎的種,對耶律賢來說無疑是 致命的打擊。蕭綽不由得輕歎一聲,道:「我太對不住他了。」 六郎見她對耶律賢還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順水推舟道:「親親,我也沒想 到會這樣的,其實我打算日後找他談一談,讓他將你讓給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 行,自己又沒有本事管理朝政,咱們給他一個城市,讓他去養老算了,誰知道這 個人如此的氣量狹窄,居然氣死了,哎!」 蕭綽歎道:「不是他氣量窄,這種事擱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南陽反倒勸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難過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 真正丈夫,只不過有那個名分罷了。」蕭綽點點頭道:「可是他這人還是很本分 的……」 六郎道:「那我們就將他後葬了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8章 景親王死,大遼皇位空缺,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蕭綽為此也大傷腦筋, 連夜找來親人們商議,最後慕容雪航拿出了意,以目前的時局,是不能夠公佈 景親王的死訊的。 蕭思溫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慕容雪航道:「舅舅,我們找一個人冒充景親王,先穩定住朝綱,掌控住大 局之後,再公佈景親王的死訊。」 蕭綽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當前形勢本就是一片混亂,耶律洪多和耶 律撒葛都不會善罷甘休,若是聽到新君駕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況耶律撒葛本 就不想臣服我們。可是讓誰冒充景親王來繼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蕭綽道:「你不行,因為大遼的文武大臣,你一個都不認識,根本沒有辦法 開展政務,如果新君的政治得不到朝中老臣們的認可,朝綱就會大亂,到時候等 於給了耶律撒葛機會。」 慕容雪航道:「我精通易容術,可以趕在明日大軍啟程之前,複製一個景親 王的面具出來,關鍵是要找一個熟悉大遼滿朝文武之人,照理說,蕭綽是最適 的了……」 蕭綽歎道:「可是我還必須要充當自己的角色。」 南陽站出來道:「我來!」 蕭綽想了想道:「也只能這樣了,我朝中重要的老臣南陽基本上都認識,我 再與她配一下,先穩定住朝綱,掌控好兵權,頭咱們再收復鄂爾多旗。」 經過一番商議之後,蕭綽決定,自己和南陽明日率領大軍護送遼穆宗的靈柩 京師,讓蕭銘兒和蕭天佐留下來,協助六郎鎮守鄂爾多旗和玉提關,暫時按兵 不動,密切注視西涼和鶻以及蒙古的動靜。 第二天,大軍護送遼穆宗的靈柩黃龍府,大軍啟程後,路上無意外發生, 隔一日便到黃龍府,京後雖然滿朝文武有半數以上對景王登基懷有疑問,但 是第一天的朝會,還是有大多數大臣來朝見新君。 蕭綽見狀,就讓『景宗』下旨,讓太監到缺席的各個大臣家中去傳旨,旨意 說明新君登基的第一次朝會,務必不能缺席,不管是生病還是有其他公事,都要 來朝見新君,以一個時辰為期限,再有不到者,立即斬首示眾。 在蕭綽的言辭厲行下,又有一部分大臣紛紛趕來朝見,剩下一批頑固者,蕭 綽讓『景宗』絕不能心慈手軟,當日就砍了那一批大臣的腦袋,滿朝文武見識到 了這位蕭皇后的厲害,誰還敢站出來提及遼穆宗遇害的事情。接下來幾天,蕭綽 督促遼景宗整頓吏治,將一些先前與遼景宗不和的重要官員一一罷官或調離,換 上韓德讓、室肪、邢抱樸、張儉、馬得臣等一批優秀的年輕漢人掌控朝政。 蕭綽知道要想國力雄厚,必須重視農業,糧食是戰爭的根本,蕭綽寫了十六 個字,要列為臣工務必落實,「勸課農桑,禁伐桑梓,勸民種樹,拓墾荒地」。 耶律撒葛在幽州聽到遼穆宗暴斃,景親王登基的事情後,氣的暴跳如雷,非 但不來京師朝見,而且還在幽州準備兵馬,大有趙景親王興師問罪之意,蕭綽一 面把持朝綱,一面總攬兵權,將原先掌控兵權的將領盡數撤換,全都換上了自己 的本家兄或者忠心與自己的將領,再派出探馬,隨時監視耶律撒葛的動靜。 蕭綽走後,六郎按照蕭綽臨走時授予自己妙計,將樂梅和海棠找來,二女事 先都聽過蕭綽的命令,六郎將要她倆做的事情一說,二女立即心領神會的答應。 六郎道:「事成之後,你們倆就帶著楚天朋遠走高飛,不要留在這裡了。」 二女欣喜之下,連聲道謝,下去準備了。 六郎又找到蕭銘兒,見她正在研究地圖,上前道:「姐姐,這麼辛苦啊?」 蕭銘兒見是六郎,直起身子,給六郎讓座,道:「和蒙古兵遲早要有決戰的, 蕭綽的意思是直接攻佔蒙古首府烏爾格,將蒙古徹底征服,然後成為我們自己的 國家領土,從今不再有蒙古大汗,只會有我大遼的行政官員。」 六郎點頭道:「姐姐辛苦了!」 蕭銘兒又道:「過了鄂爾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複雜,這地圖上的標 示有好些都是錯誤的,我在將它們一一校正過來,六郎有事情嗎?」 六郎點點頭道:「蕭綽臨走時候,讓我好好照顧你,你妹妹說你的身體不好, 要加強營養,還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讓我陪你多說說話。」 蕭銘兒笑道:「蕭綽也真是的,居然讓你陪我說說話?就不怕我和你有了曖 昧嗎?」說罷咯咯地笑起來,六郎見她雖然說出這種話,但內心卻分明是於自己 打趣,並非真的喜歡自己。於是就說道:「不會吧,蕭綽說你早已經有心上人了, 就是飛虎堂的精英殺手楚天朋,楚天朋不僅文武雙全,尤其吹得一口好笛子,姐 姐你可是非他不嫁的。」 蕭銘兒臉一紅,道:「這個你也知道?蕭綽真是的,什麼也跟你說。」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們是夫妻嘛,她當然要跟我說了,再說你是我的妻姐, 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我也真心住院姐姐找一個人品,相貌,武功,樣樣出色的男 人做姐夫啊。」 蕭銘兒羞澀道:「楚天朋,倒是很不錯的,有其他對我也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嘛?姐姐能不能給我引見一下,讓我們倆認識認識啊?」 蕭銘兒想了想道:「好吧,早晚都是要認識的,我帶你去找他。」 在路上,六郎又道:「姐姐,我聽蕭綽說,在黑虎堂,還有兩個女子對楚天 朋情根深種,也就說他們是你的情敵啊。」蕭銘兒笑道:「你說的是樂梅和海棠 吧?她倆是我的師妹,和天鵬只不過是普通的師兄妹關係,天朋都告訴我了,他 只愛我一個,根本就不喜歡她倆,她倆啊,都是自作多情。」說罷,蕭銘兒得意 地笑了。六郎心中暗道:「待會兒,等你看到他們三個親熱的樣子,就是你哭的 時候了。」 蕭茗兒帶著六郎來到黑虎堂精英的臨時住所,蕭銘兒問手下楚天鵬現在哪裡? 手下人說剛才一直在這裡,後來跟樂梅女俠去後邊了。到黑虎堂後院找了一圈也 不見蹤影,六郎對急得六神無的蕭茗兒說:「姐姐不要著急,我們去樂梅那裡 找找看。」 二人又來到黑虎堂西跨院樂梅的住所,剛進院子,就聽到屋子裡傳出來女人 的調笑聲,蕭茗兒心中一沉,走到近前,就聽到樂梅說話:「天鵬,你壞死了哦, 這幾天怎麼這樣厲害?慢一點弄啊……」 蕭茗兒聽到這聲音頓時明白兩個人在做什麼,氣的渾身顫抖,但她還是不相 信楚天鵬會背著自己和樂梅嫣好,快步走進屋中,踢開內室的房門,眼前的一幕 令她幾乎氣暈,之見楚天鵬和樂梅兩個人渾身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倆人似乎沒有 注意到外邊動靜,樂梅背對著房門,被楚天鵬抱在懷裡,還自運動著雪白的屁股, 「天鵬,一會還有任務去做,你快一點啊。」海棠也是赤著身子,正與楚天朋身 側摟著他的肩膀調笑:「天朋啊!你好偏心啊,昨天就和樂梅師姐好了兩次,今 天說什麼也要補償我啊。和我多來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朋道:「海棠師妹,你要乖啊,待會而師兄一下子將你送上極樂世界, 好好等著吧。」說完只是一味地抱著樂梅動作。 蕭銘兒氣的險些暈倒,再也控制不住滿腔的怒氣,聽見房門被踢開,樂梅本 能的過臉來,蕭茗兒怒氣沖沖的上來,對著楚天鵬甩出一記響亮的耳光,罵了 一聲:「無恥!」楚天朋看到滿臉怒火的蕭銘兒,更是吃驚非小,連忙道:「銘 兒,你聽我解釋……」 六郎不容分說,上前也給楚天朋來了一個大嘴巴,道:「還有什麼好解釋啊?」 轉身對蕭銘兒說道:「姐姐不要生氣,對這種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值 得啊。」 蕭銘兒渾身顫動,雙手捂著臉,嗚嗚哭著跑了出去。 六郎面無表情的看著楚天朋,樂梅連忙從楚天鵬身上滑下來…… 六郎道:「楚先生,艷福不淺啊?」 楚天朋有些慚愧地抬不起頭來,六郎哼一聲道:「這件事要是讓你們堂知 道了,你就不要想活命了。」 楚天朋歎口氣,樂梅跪下求饒道:「六爺,放過我們吧!」海棠也跪下來講 清:「六爺,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堂。」 六郎看了她倆一眼,說:「你們起來吧。」 樂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對她說:「這件事情,我要你永遠爛到肚子裡, 你能做到嗎?」 樂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會照你說的做的。」 六郎又道:「還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現在就廢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楚天朋驚駭道:「這怎麼能行?」 六郎哼了一聲,眼睛裡閃過一絲冰冷的責怪,「你就這麼點出息,什麼事也 要我教你是為什麼嗎?」 樂梅愣了一下,慌張地說:「六爺,你不是答應我,事情辦妥後,讓我帶楚 天鵬走嗎?我保證遠走之後,絕不踏入中原一步。」 六郎厲聲道:「楚天朋這個人,不值得你們信任,若是不飛了他的武功,保 不起有朝一日,他連你們也會背叛,就像背叛他與蕭銘兒的誓言一樣,我這樣也 是為了你們倆好。」 樂梅哭訴道:「我本來就是喜歡楚大哥的,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他的骨肉… …可是廢除他的武功,他會很痛苦的。」 六郎歎口氣說:「本來我是不想留活口的,既然是這樣,六爺也不是不講情 面的人,你廢了他的武功,帶他走吧,記住千萬不要再來。」 樂梅含著眼淚說:「謝謝六爺!」 樂梅歎口氣,一轉身,伸出手指朝著楚天朋的脊椎骨戳下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9章蕭銘兒 蕭銘兒知道楚天朋背叛了自己後,氣的跑自己房間裡,將一屋子的東西全 都摔個稀爛,大家都知道她正在傷心處,這種事又不好相勸,只好任著她的性子。 蕭銘兒將滿屋的東西摔欄之後,仍覺得不解氣,抽出寶劍又來找楚天朋,結果 楚天朋早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蕭銘兒扔了寶劍,一跺腳,憤恨地道:「楚天朋,我找到你,就殺了你!」 到自己房間,蕭銘兒就對著牆壁發呆,六郎走進來,坐到她身邊:「姐姐, 看你剩這樣大的氣,都怪我,不應該讓你帶我去見楚天朋啊,咱們不去找他的話, 就不會遇到這種尷尬事情了。」 蕭銘兒道:「六郎,怎們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楚天朋是這等人 呢,真是氣死我了,我還得去找他,非殺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攔住,道:「姐姐,為這等人,氣壞了身體可不值啊,天都這樣晚 了,他做錯了事,自然不敢再見你,一定是找地方瞇起來了,明天再說吧。」 蕭銘兒依舊哭哭啼啼,六郎向前湊了一步,握住她的冰涼玉手,道:「姐姐, 蕭綽和南陽不在,我就有權利照顧你,你的手這樣涼,當心生病啊!脫了衣服鑽 到被子裡面暖和吧,待會兒我讓人吧飯菜端過來。」 蕭銘兒氣呼呼道:「我不吃,我現在就想找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將它一下 子砍成一千段,才能解我心頭之很。」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斬那麼多段,都砍成泥了。」 蕭銘兒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將她的雙腳抱上床,幫她將鞋子脫了,又拉過來被子蓋上,道: 「姐姐稍微休息一會兒,消消氣,我給你弄點熱湯來暖和暖和。」六郎出去,不 大工夫端著熱氣騰的美味羹湯走進來。蕭銘兒餘怒未消,道:「我不吃!」 六郎卻不著急,將羹湯放置於桌子上,用小碗盛了一碗,端過來坐在蕭銘兒 身邊,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餓壞了身子,蕭綽來肯定不饒我,我擔心你 的身體,趁熱喝了吧。來,我來餵你。」 蕭銘兒見六郎態度誠懇,心生感激之情,女人這時候最需要男人的貼心呵護, 六郎認真地為了蕭銘兒幾口,道:「姐姐,說實話!現在這種結果其實更好,你 真要是跟了楚天朋那傢伙,還真是鮮花插道牛糞上了。」 蕭銘兒撲哧一樂,微笑不語,滿心也是浸在歡樂之中。她以前癡戀楚天朋, 始終得不到報,直到此刻,方覺得意思真正的溫暖,可惜!六郎是自己的妹夫。 蕭銘兒不由得歎了口氣。六郎問:「姐姐因何歎息?」 蕭銘兒柔聲道:「六郎,怪不得蕭綽看上你,原來你這樣體貼人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不但蕭綽,就連南陽對我都是……」話一出口,突然 覺得不妥。 蕭銘兒追問道:「南陽怎麼了?」 六郎邪惡一笑,道:「實不相瞞,南陽她對我身心相許了。」 蕭銘兒驚訝道:「你胡說,怎麼可能?」 六郎認真地道:「我不騙你啊!說正經的,就你家南陽那個性,除了我別人 她未必看得上啊。現在她好容易心轉意了,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你可不許打 擊她啊。」 蕭銘兒點點頭,默不作聲,心道:「這個妹 '點"^b'點^ 夫,下手好快啊!這麼快就佔有 了我們家的兩個女人。」 六郎不失時機地伸手摟住蕭銘兒的纖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隨了我吧, 我會好好對你的。」 蕭銘兒嚇了一大跳,先是以為六郎在開玩笑,後來才發現原來六郎是認真地, 驚慌失措地道:「六郎,這可不行啊,我是蕭綽的姐姐啊。」 六郎卻是抱著她死不鬆手,「姐姐,你們蕭家三朵金花,她們倆都跟隨了我, 就剩下你一個人,你不覺得寂寞嗎?剛才你不是還說我對女人很好嘛,我以後還 會這樣對你的。」 蕭銘兒搖搖頭,「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難道你想惦記著楚天朋能夠心轉意?」 蕭銘兒氣道:「不要提他了,我寧肯一輩子不嫁,也不再嫁給他,就是見了 面,也勢必閣下他那壞事的東西來,才解恨。」六郎大嘴直接吻過來,「姐姐, 那你就跟了我吧,咱們一家人多親多近,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在與蕭綽和南陽分 開了,更不用再為楚天朋的事情煩惱了,我會給你快樂的。」 蕭銘兒急道道:「這件事,慢慢說,你不要著急嘛,我要和蕭綽商量一下。」 六郎不容分說,現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可是我現在就像親親你,一下 子親個夠。」 蕭銘兒低聲道:「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 「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這句話鑽進六郎的耳中,當真如聆仙樂, 只怕西方極樂世界中伽陵鳥一齊鳴叫,也沒這麼好聽,她意思顯然是說,她此後 將和自己長此相守。六郎乍聞好音,兀自不信,問道:「你說,以後咱們能時時 在一起?」 蕭銘兒歎口低聲說道:「但是我要和蕭綽商議一下,她若是同意,我就……」 六郎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問道:「那你怎樣?」 蕭銘兒道:「我……」 六郎凝視著蕭銘兒如花的美貌,她的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 玉琢,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樣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像 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 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像從天而降 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閉月、沉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銘兒,你好美啊!」 蕭銘兒羞的抬不起頭來,六郎迫不及待地把她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摟 在懷裡。蕭銘兒又急又怕,可她始終還是沒有掙脫開六郎的懷抱,六郎一雙摟緊 蕭銘兒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她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 純的蕭銘兒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六郎的放肆讓她不由得嬌羞無限,一雙美麗的 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其六郎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六郎壓在蕭銘兒柔弱無骨的玉體上,只見蕭銘兒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中 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蕭銘兒的 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 漸下移,經過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衫 握住了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玉峰。 「唔……」蕭銘兒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蕭銘兒芳心嬌 羞無限,情慾暗生。 六郎的一雙手握住她酥胸聖潔美麗的玉峰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 吻住蕭銘兒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蕭銘兒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六郎,不可以這樣… …」 六郎看著懷裡這有著傾國絕色、千嬌媚的小佳人,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 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色心大動,再難收。他伸出一隻 手按住了嬌羞少女飽滿堅挺的玉峰,只覺觸手柔軟嬌滑、盈盈一握,輕輕一揉, 就能感覺到那無比柔軟玉嫩還帶點青澀的處女蓓蕾。 「嗯……」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蕭銘兒芳心一顫,彷彿一瞬時一根柔軟 的羽毛從處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過,有一點癢,還有一點麻。 蕭銘兒又羞又急,長這麼大還從末有過男人撫摸過自己,何況他撫摸的是一 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最敏感的聖潔椒乳,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白衫。 蕭銘兒掙扎不脫,只好哀求,可六郎早已色心大動,如何肯放過這樣一個千 嬌媚、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他就這樣耐心而溫柔地揉撫著蕭銘兒那美麗聖潔 的渾身冰肌玉骨。嬌美清純的絕色少女給他揉得芳心連連輕顫,如被電擊,玉體 嬌酥無力,酸軟欲墜,蕭銘兒嬌靨羞紅,俏臉生暈,她又羞又怕,不知道為什麼 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酸、軟。 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只覺他按在自己小巧堅挺的 怒聳玉乳上的揉摸是這樣的令人愉悅、舒服嬌羞清純的絕色少女王語嫣芳心一片 混亂,不知何時開始沉浸在這強烈而從末有過的肉體快感之中。 純潔美麗的處女一雙晶瑩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漸漸忘記了掙扎,那 修長雪嫩如洋蔥般的的玉指變推為抓,她緊緊抓住那在自己聖潔美麗的玉乳上輕 薄、挑逗的大手,一動不動。 六郎高興地感到懷裡這個美艷清純、千嬌媚、冰清玉潔的溫婉處女漸漸放 鬆了掙扎,處女那美麗聖潔的玉體緊張而僵直,於是他用手輕輕解開蕭銘兒的衣 帶,淫邪的大手從蕭銘兒裙角的縫隙中插進去……觸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樣細滑柔 軟、溫潤嬌嫩,他輕輕摩挲著蕭銘兒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漸漸往下移去……撫 過一層柔軟的內褲下那平滑、嬌軟的少女小腹,經過那嬌軟盈盈、誘人賁起的處 女陰阜,他四根粗大的手指緊緊地按住了蕭銘兒嬌軟火熱、神密誘人的處女「玉 溝」。 當他火熱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蕭銘兒那緊張而敏感的滑嫩雪膚上時,蕭銘兒 一顆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樣。六郎在蕭銘兒纖腰 上的「愛撫」已經令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狂熱迷醉,當六郎的大手一路下撫,插 進蕭銘兒的下身時,「唔……」一聲嬌柔、火熱的香喘,蕭銘兒忍不住嬌啼一聲, 柔軟的玉體緊張得直打顫。當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櫻唇小口的那一聲嬌啼是那樣的 春意蕩漾時,少女又不由得嬌靨羞紅,俏臉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就在這時,那只插進蕭銘兒下體的邪手開始輕輕的,但又很老練的活動起來, 「唔……唔……嗯……唔……唔……」蕭銘兒連連嬌喘輕哼,那強烈的刺激令少 女又愉悅、又緊張,一雙雪白如玉的小手緊張地抓住那只在她聖潔的下身中「羞 花戲蕊」的淫手,一動也不敢動,美貌絕色的少女一顆清純稚嫩的處女芳心一片 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處。「六郎,不要啊。」 六郎這個常偷香竊玉、採花折蕊的老手耐心而溫柔地、不緊不慢地挑逗著懷 中這個含羞楚楚、千嬌媚、清純可人的絕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進蕭銘兒下 身的手撫摸、揉搓,更把頭一低,張嘴含住她飽滿的怒聳玉乳,隔著柔薄的白衫 找到那一粒嬌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頭輕輕地舔、擦…… 蕭銘兒酥胸上那一團堅挺柔軟的「聖女峰」被他舔得濡濕不堪,給他這樣一 輪輕薄挑逗,直把蕭銘兒「弄」得猶如身在雲端,嬌軀輕飄飄的,秀美挺直的嬌 俏瑤鼻連連輕哼細喘:「唔……唔……唔……你、唔……唔……嗯……唔……唔 ……唔……嗯……唔……啊……」那強烈的酸癢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處玉肌雪膚, 直透進芳心,流過下身,透進下體深處。 在這強烈的肉體刺激下,那下身深處的子宮「花芯」一陣痙攣,修長玉美的 雙腿一陣緊張的僵直,一股溫熱粘稠的滑膩液體不由自地從王語嫣那深遽的 「花宮」內陣陣漫湧出來,直流出處女的陰道,濕濡了蕭銘兒那溫軟嬌滑的神密 下身。 蕭銘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了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反正那一 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艷絕色、清純可人的小佳人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艷 紅了,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 六郎只覺懷中這個千嬌媚、玉潔冰清的絕色小美人兒的嬌喘越來越急促, 不知什麼時候插在蕭銘兒下身的手所觸的少女內褲已火熱濕濡了一大團,舌尖所 觸的處女那粒最嬌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點、硬了一點,而他自己看到 懷中這麗色嬌暈、楚楚含羞的絕色清純的妻姐那嬌羞暈紅的桃腮,那美麗多情的 如星麗眸含羞輕,一具處女柔若無骨、嬌軟雪滑的美麗玉體如小鳥依人般摟在 懷裡,鼻中吻到美麗清純的可人少女那如蘭似麝的口香以及處女特有的體香,也 不由得欲焰高熾。 六郎毫不猶豫地抱著這絕色嬌美、清純秀麗的小美人兒將她壓倒在床上,蕭 銘兒美眸羞、麗色嬌暈,花靨羞紅,芳心嬌羞萬般,只有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 他懷中,六郎像抱一隻雪白溫馴的小羊羔一樣,千柔順地被他抱著。六郎色心 已起,只見他的手輕輕解開蕭銘兒的上衣扣子…… 蕭銘兒嬌羞無奈地求道:「不,……別……別這樣!」 可六郎哪管這些,只見他褪下蕭銘兒的外衣,絕色美麗的少女露出了她那雪 白嬌美的粉肩,一條雪白的胸兜下,高聳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纖滑的柳腰 …… 蕭銘兒的央求聲中,六郎的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 觸手的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 六郎的手就這樣輕輕撫摸著絕色少女嬌美如花瓣一樣的雪肌玉膚,淫想連連。 美艷不可方物的蕭銘兒又急又羞,芳心嬌羞萬般,她還是一個純情處女呢!冰清 玉潔的處子之身從末有過異性觸及,六郎的手一觸到她嬌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 身不由自地一陣顫粟,嬌美如花的絕色麗靨脹得通紅,芳心嬌羞無限…… 一陣不間斷的長吻後,六郎的嘴離開了溫柔的朱唇,在光潔的臉上和脖子上 亂拱起來,雙眼不失時機的欣賞著秀美的女體。蕭銘兒那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 他的一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 六郎分開蕭銘兒的雪白玉腿,只見處女陰阜上芳草如茵,粉紅可愛的柔嫩玉 溝邊,一點點乳白晶瑩的少女蜜液滲出了處女伊甸園……他知道這個千嬌媚、 秀麗清純的絕色處女妻姐春心已動。摟住蕭銘兒雪白玉美的胴體,讓她兩條渾圓 玉滑的修長雪腿分開騎在自己的腰上,把下體向處女的玉溝頂去…… 驀地,一根又粗又長的梆硬的「大東西」直插進蕭銘兒的下身,「啊!……」 一聲嬌呼,蕭銘兒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她本能地想夾緊玉腿,不讓那 羞人的「大東西」闖進「玉門關」,可是,她那雙優美修長的纖滑玉腿已被六郎 抓住,並被大大的分開,並且由於那東西沾滿了下身流出的處女「花蜜」,以及 這個絕色嬌美、清純秀麗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濕潤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 的滾燙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蕭銘兒的「玉門關」。 六郎把他那碩大無朋的龜頭頂開了蕭銘兒雖然緊閉但已淫滑濕濡的處女陰唇, 並套進了美貌清純的絕色處女蕭銘兒那火熱而緊窄異常的貞潔陰道口,粗壯猙獰 的火熱肉棒緊脹著那滑軟嬌嫩、淫滑狹小的「玉壁肉孔」,雙手不停的推拒著。 一頭插入了蕭銘兒的體內,六郎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逼感。經驗告訴 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必須剛柔並濟,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裡 插去,而是停留在蕭銘兒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 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六郎明白到今日「盛宴」的菜 上桌了,那就是進入蕭銘兒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處女膜。 六郎不斷下壓的軀體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蕭銘兒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 雖然處女膜仍頑強地守衛著蕭銘兒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 也撐不了多久了。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才破瓜。 如花玉人開苞落紅,純情處女嬌啼呼痛,六郎已深深地進入絕色處女郭襄那 美麗聖潔的身體內,那根「大肉鑽」已硬梆梆而火熱地塞滿蕭銘兒那嬌嫩緊窄無 比的處女陰道。 「銘兒姐姐,我終於得到你了。」六郎興奮地說道。 蕭銘兒似興奮,也似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六郎!快¥」 六郎的心頭湧起了說不出的快感,興奮驅使下,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 沒入底的肉棒來。 隨著大肉棒從蕭銘兒內拔出,六郎看到了纏繞在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 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蕭銘兒的處子之血!六郎又將它筆直地插到蕭銘兒 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蕭銘兒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 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六郎清晰地感覺到了蜜壺因 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蕭銘兒鮮 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 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 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 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 六郎不由得緊緊抱住她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 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著蕭銘兒細嫩的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一陣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鑽」周圍的 陰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 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的緊迫感,令蕭銘兒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 起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美麗純潔、清純絕色的蕭銘兒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 萬般,玉體又酥又麻,秀美艷麗的小尤物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一餘次深入之後,六郎忍不住將一腔滾的精華盡情噴入蕭銘兒深處……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蘇蒙雲若 蒙古:沙河都,乃是蒙古最西部的一個州郡,與冰雪寒國相鄰,這裡的獵手 都被稱為刀手,沙河裡淘寶,就是他們的職業,賴以為生的職業,蘇蒙雲若似乎 更喜歡這種平凡而刺激的生活,皇宮內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至今還讓她心有 餘悸,她寧願將自己化裝成假小子,浪跡沙河,瑰埋大漠,一輩子都過這種吃了 上頓沒有下頓的浪跡生活,也不願再到那個讓自己肝腸寸斷的蒙古皇宮。 數月前,她失去了父親,一個月前,又失去了兄長,宮廷裡的腥風血雨,已 經讓這個豆惹年華的少女,受盡了心理上的折磨。她選擇了逃離皇宮,寧願過這 種顛沛流離的浪跡生活,也不願再面對皇宮內無情的殺戮。 每日每夜,總是這樣,風狂似刀,挾砂裹草,難得一停。一直翻翻滾滾吹向 遠天天際,像不絕之江海,一浪一浪,沒有盡頭。灰黃蒼茫的大地永遠像披著厚 重的黃色大衣,黃色單調的色調。而那風沙中天空的太陽和月亮永遠是朦朦朧朧 的,彷彿藏身於重重幕紗之中的絕世女子,叫人想看而看不真透,心裡像撒了把 火一樣的。 手中生銅刀灰綠色光芒一閃,硬生生切入那沙河骷髏狼獸跳躍在空中因此空 門大開的胸膛,骷髏狼哀喙尖叫,那本來就要迫貼上來的兩點綠油油如磷火的雙 眼,頓時徹底地黯淡下去。蘇蒙雲若運力一掌拍去,本來有如小牛犢一般大小的 沙河骷髏狼頓時骨架鬆散解構,嘩啦聲中紛紛掉落在大地沙塵之中。 那堆骷髏獸狼的骨架一掉落下地,茫茫風砂吹來,眼看瞬間便要被掩埋無蹤 了。蘇蒙雲若手中厚重生銅刀突伸崩去,散白碎骨震飛,一顆發散著灰色光芒的 骨珠便自骨堆中顯露出來,晦澀昏暗的光芒,看得到一些灰色光質在骨珠之內緩 緩流轉,大小如常人之拇指,他心裡頓時微微一喜。 生銅刀刀尖黃澄澄的,一個輕佻,那灰色骨珠便圓溜溜地出現在刀身上,蘇 蒙雲若猛地翻腕收,生銅刀幻出一個刀花,在黃沙狂風要再次吹落骨珠的剎那, 空空右手五指毒蛇一般探伸,卻是將這骨珠捏住了,涼生生的有種獨特的陰寒之 力。 將沙河骷髏狼骨珠收進腰帶纏囊間,骨珠與骨珠之間的沙沙摩擦出聲,讓她 風寒似刀中的心裡暖了一暖。 今天收穫不錯,守住這個沙河骷髏獸狼出沒點,一天下來,竟是連收了二十 顆骨珠,比平常了多了五六顆,極寒地帶的沙河骷髏獸狼的骨珠具有極好的入藥 作用,但是沙河骷髏獸狼十分兇猛,那是撒拉薩沙河中十分難以撲捉的凶殘動物。 沙河骷髏狼形體上就是去除血肉毛皮放大一倍了的骨狼,雖然白骨森然形狀可怖, 但也只是方圓千里轄地上低階實力的沙河獸,一身沒有半點血肉的它們就是整一 個灰白骷髏架子,一旦被殺死就是形體也馬上化成了一堆雜亂無形的碎骨,一身 精華價值所在就是一顆顆灰色的骨珠了。 自從打皇宮中逃出來之後的日子,在沉重、殘酷、和緊迫的生活現實洗滌下, 早已經被風乾不知吹落到了何處,似乎是強迫,似乎是有意,初生的記憶是斷層, 馬背上練就一身絕藝的蘇蒙雲若和其他無數男女一樣刀口染血,為了生計而掙扎 在這片可恨又可敬的無邊荒漠。在這片永遠沒有明朗陽光和鮮花蝴蝶的天空下, 在各種稀奇古怪的猛獸出沒的沙漠大地上拚命,和同樣能力強大的異族拚命,和 同類刀手拚命,也在和自己、和命運拚命! 水和食物,是刀手們每天都在為之浴血拚命的聖品,兩者失去其一,身體生 機就要祜竭、死亡。而這些大部分都在沙河郡的控制之下,要吃要喝可以,拿錢 和材料或異寶來換。錢、材料和特殊寶貝之類,就來源於這大漠荒野上也同樣視 刀手們為凶殘猛獸的怪獸異族身上。 有一種說法,就是整個天地間的生靈萬物共享一個神奇的生命源泉,萬物寂 滅衍生,有死才有生,生命源泉總是流向於強勢生命。強勢生靈通過獵殺其他弱 勢生靈錄取了別人的生機,而讓自己壽命得以延長。這就是為什麼強勢生靈種族 越來越強大,壽命一代比一代增長的緣故,而過於孱弱的種類生命之火越來越微 弱,最後滅絕宇宙間再復不見。 荒漠之上也有一些稀疏分散的廢舊古井,這些沙河枯井邊常生長高大的沙河 聖樹。沙河聖樹普遍都有二十米高,沒有明顯的葉片,因為葉片就是分佈整個樹 體的無數青灰尖刺,它們根深布廣,能將沙層中、地表上和空氣中游離的水分強 勁地吸收儲存根部。而那些古井也是因此而存在。 但那些古井中滲透出來的水渾濁泥黃,飲一口,嘴裡喉嚨裡,就全是怪異的 土腥味。這樣的水,雜質太多,更有稀量的危害物質在裡頭,飲的頻率次數多了, 將大大地降低一個刀手的身體素質能力,這種後果是致命的。因為這將意味著你 出手慢,勁力散,而修煉刀魂訣也會受到影響,搶不過別人,殺不死怪獸異族, 死亡被淘汰那是很快的事。 食物其實刀手自己也可以搞得到「因為那些有著血肉之軀的沙河怪獸各個都 是兇猛危險的傢伙,實力不到的刀手要是自不量力去搏殺,那除非他運氣好到了 極點,或者恰巧碰上瀕死的它們,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沙河郡管轄之下,基本上所有和蘇蒙雲若一樣的刀手,都是拿著刀片在刀口 上討生活求生存的,沉重的開山霸刀,普通的長刀彎刀短刀,多是只有女人才使 用的輕薄柳葉刀、蝴蝶雙刀,生銅的,熟鐵的,精鋼的,這些都是最普通威力不 大的刀器,好刀在沙河郡郡府也有出售,但價格驚人。大刀小刀種類眾多,但基 本上每個人都只選擇其中一樣。 正文 【春光燦爛楊家將】(431-436)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生存法則 ……選擇是在無數試驗比較下做出的,每個人的天性直覺和後天鍛煉的休格 決定了每個人基本上只能將一種刀玩得得心應手,至於全能天才蘇蒙雲若還沒有 見到過。 像蘇蒙雲若現在手中這把普通的生銅刀,卻也是花費了不少銀兩。想當年喜 歡上開山刀霸氣凜然的造型和線條,曾經傾盡以往所有積蓄買了一把大傢伙,但 在實戰搏殺中卻幾乎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只好十分不甘地和一個雄壯勇猛卻 沒錢的大個子交換了。 那大個子叫無敵,以前經常和她一起配捕殺怪獸,手腳卻沒有蘇蒙雲若靈 活,掉落的骨珠啊,怪獸的毛皮啊,基本上都被蘇蒙雲若先下手為強。一把普通 生銅刀也就一銀子而已,開山刀卻要一五十兩銀子。 無敵自從拿上便宜賺來的開山刀,招大力沉的強勢便被發揮得淋漓盡致,當 時實力就翻了一番,被一個三層刀客團伙看中,即使無敵當時的「戮心刀魂訣」 只是可憐的一層多,老實說,那個搶人的刀客團還是很有眼力的,事實上無敵的 開山刀也馬上就證明了這一點。據說這大個子現在已經被天行者隊伍視為絕對 力,混得風生水起,當初那把普通開山刀也許也鳥槍換大炮了吧。 在沙河郡! 從刀客開始,實力已經開始入得了沙河郡管轄者的法眼一二了。刀客,開始 被允許將擁有一次升級的機會。刀客之上的刀狂,刀尊,更被允許更多的升級機 會。刀皇,據說是屹立於整個刀之世界顛峰的王者。只有人數最多的最低層刀手, 向來被視為稗草泥土,死了就是永遠死了,骸骨很快就將被風沙掩埋,腐化成塵 粒,或被刮得飛在這荒漠各處,從此沒有痕跡。 沙河毒蠍子是很多新刀手的理想練刀賺錢對象,危險係數不大,因為所有沙 河郡府的刀子們天生體質特殊,像一些毒素攻擊啊,腐蝕攻擊等等,他們都有很 強的抵抗性。沙河毒蠍子體型很小,靠得就是毒液傷人斃獸,不是毒蠍子王,那 些普通毒液一般對刀手沒有什麼性命危險。而這些毒蠍子肉質鮮美,將殺死的毒 蠍子簡單處理一下,刀手們就可以用它們在各大村落餐館出售以換取銀子或食物。 他還不時碰到一些同樣來去匆匆的刀客,這種夜晚出來行走風沙中都是刀客 級別以上的。而刀手們要不像先前的斷雲一樣,窩在沙河某處石壁等到天亮,要 不就是在各自棲身的村落中酣然大睡或歡作樂了。 風中的冰冷程度,蘇蒙雲若緊束了束腦後那沙塵沾滿的鳥黑長髮,那頭髮在 風寒中凍結成一根根僵硬的針絲一般。望了望了天邊越見黯淡的灰茫茫昏色,漫 漫黃沙風暴中,天地朦朦朧胞,只有遠處寥落稀疏的幾顆張牙舞爪的禿謝大樹反 射著大漠的寒光,和一些開始急匆匆返郡府村落的刀手們。算算時間,現在應 該是黃昏臨接黑夜的時刻了。更加凶險的黑夜! 風刮得更加兇猛,挾帶的粒粒顆砂打在身上臉上,已經讓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蘇蒙雲若低腰鑽進不遠處的一片高壁暗影中,高大寒峭風蝕嚴重的石壁透露出冰 涼刺骨的寒,這樣的石壁在荒漠之中零散分佈著,對刀手而言,有如風刀黃沙中 的溫暖帳蓬。即使風沙已經將刀手的身體錘煉得異常堅韌精悍,在黑夜來臨的時 候,他們也不得不找石壁的庇護。 黑夜來臨,風力強勁了至少三倍,刀手們如果直接站立的風沙吹刮中已經抵 抗不住,更抵禦不了風中越見厲害的冰寒。那種冰寒會直接浸透進你的五臟六腑 和骨頭裡,常常將躲避不及或自大自以為是的刀手,凍結成一具具凝固的屍體, 明日黎明時刻則化成濕水一灘。 所以,黑夜來臨之前,大部分在風沙中忙碌掙扎的刀手們都會趕分佈各處 的荒漠村莊,那是唯一真正可以給他們溫暖庇護的港灣。那裡有食物和水,即使 貨價比不等的食物是那麼粗糙,淨水也是點滴的心血。水遠比食物重要,這樣的 環境氣候,修為不到的刀手身體水分很快就會被蒸發乾淨,半天一天下來,嘴裡、 喉嚨中,那滿是黃沙味道。 所以刀手們一般在「狩獵」中是不會吞嚥喉嚨的,即使不小心和因了黃沙入 腸胃,返村落或郡府後,在進食之前,也要馬上運咖出腸胃上粘沾的沙泥。 黑夜是凶險的,風沙就是不可抵擋的大自然謀殺工具。當然,也有貪心不足 的刀手選擇留下或偏偏選擇在這樣的時刻出發,了一處遮擋的荒漠石壁凹地, 開始熬夜奮戰。黑夜,永遠是野獸出沒最頻繁的時候,這是沙河明顯的特徵之一。 只不過,一個普通刀手能買到裹身避寒的粗麻衣服,和那維持生活防身殺敵的武 器就已經很不錯了,玄玉奇鐵等特殊材質打造的首飾和衣甲那些東西,在刀手們 眼中彷彿是遙不可攀的奢侈品。 粗麻衣服只是其實只是薄薄的一層,在這樣的嚴酷氣候環境下,根本起不到 應有的保暖作用。盤膝坐在石壁構成的避風陰影中,蘇蒙雲若運行起每個刀手必 修的「戮心刀魂訣」體內頓時有一股暗灰綠的氣流緩緩流過,像溫暖的海洋暖流, 像夢中的溫煦春風,一寸一寸滋潤一天下來乾渴枯竭的臟腑肌膚。 她調動運行著氣海中的一團拳頭大小的灰綠色氣流,那灰綠色氣流像煙雲一 樣翻滾,要讓它們聚集滋潤三個地方,使用刀的右手和兩條大腿,這和其他刀 手遍運全身不同,因為蘇蒙雲若覺得那樣的話,一個刀手本來稀淆微弱的灰綠刀 氣就更加稀渺了。 長期滋潤之下,左手和兩條大腿的經脈要遠比其他身休部分強壯堅韌,裡面 蘊藏的力量也遠不是其他部分可以相比,而對付怪獸和其他找茬的刀手起來也更 加的得心應手。 石壁黑暗的陰影中,兩頭沙河骷髏狼開始抖掇著骨架的身軀,貼著冰涼幽暗 的石壁緩緩而來,四蹄邁動中,發出特有的骨頭摩擦嘩聲。四點綠油油、像死人 墳場星點密佈的磷火的眼睛,黑暗中格外顯目。狂風不時轉換方向,總能從一些 角度將大片的黃沙土吹了進來,吹打得骷髏狼也嗚嗚作,沙河骷髏狼雖然是骷髏 的身架,但它們也是同樣需要食物的。它們的食物很細小,大多來去匆匆的刀手 們也許不會發現,那大片大片像無數層綢緞一般的黃沙中,竟然也佈滿了無數的 微小生物。這些微小生物本身就小如沙粒,一樣的黃沙顏色,它們的蠕動很微輕, 不去挖開黃沙靜靜觀察上一陣,是不會發現它們的存在的。 沙河骷髏狼和一些其他弱小沙河怪獸一樣,如沙河蠕蟲、巨額大毒蠍子等等, 它們行走中通常有一個相似的動作,即是一邊在黃沙地面行走,一邊不時將嘴部 或刺吸器探伸入黃沙深層。大多刀手將這現象歸於怪獸的習慣性動作,每天都這 樣看著,自然不會往深層處去想。其實,這些沙河怪獸們只是在找它們的食物 而已,斷雲把那些細小微生物稱作沙蟲,這些細小而又數量龐大、繁殖極快的小 東西,也許才是他們刀手和這些沙河怪獸的生命依存。 抓一把黃沙深層的沙蟲,這些沙蟲觸感卻很強,馬上停止蠕動,在你手中就 像一把再普通平凡不過的黃沙。但只要你用力揉搓,你將會發現手掌突然變得有 些濕潤,而且手掌上會發散出一種土腥怪異的味道。當然,大部分人又把這現象 歸結為深層沙土中自帶水分而已,腥味也是沙土的腥味,沒什麼奇怪的。這些沙 蟲歸結為沙河中的細菌微生物,與沙河共存,夜晚濕潤的水分和沙土中的營養誕 生了它們,然後它們又充當起了沙河食物鏈的最低層存在,為稍微高級一點的沙 河弱小蟲獸捉供食物。然後低等的沙河怪獸又為其他高級兇猛的沙河猛獸捉供食 物,為刀手和異族人捉供生存的基礎與來源。 當然,死去的刀手和其他沙河獸、異族的屍體骸骨,加上枯老幾七的沙河植 物,再次豐富了沙河塵土中的營養成分,整體上,這沙河形成了一個完整循環流 轉不斷的食物鏈,和生生不息、自給自足的生物因系統環境。生死循環的某些聯 系維繫,從中也可讓人領悟一二。 黃沙鋪就的大地是沙河的河床,滾滾風浪沙濤是奔騰不息的怒流。有水,始 有生命。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2章碧眼狐狸惜惜 即使在風沙的怒嘯狂嘶中,那兩頭骷髏狼行走中骨架發出的摩擦聲,和它們 的骨白狼嘴犁行沙土中的聲響,依然清晰地傳入到蘇蒙雲若全神貫注的雙耳,心 中殺戮的血性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調動了起來。 握緊生銅刀,微瞇著眼睛,將呼吸調到若有若無的狀態,這些看似普通的動 作能將沙河骷髏狼的警戒心將到最低,左臂和雙腿三處,灰綠色的刀魂訣能量徐 徐運行,隨時準備豹虎一般的撲殺出去。 依照蘇蒙雲若的刀法,和生死實戰中磨練出來的戰鬥本能,她一個人已經可 以同時應付兩個沙河骷髏狼。由於她刀魂訣氣勁是先培固雙腿和右手,所以蘇蒙 雲若靠的是強大的攻擊力和反應速度。 這種不用花錢買丹藥的戰鬥方式,讓她節省了不少費用。當然,對於近身搏 斗的刀手,肉體抵抗力是遲早要提升上去的。 就是此刻!蘇蒙雲若瞅準機會,身軀驀地彈射出去,黃澄澄的生銅刀刀身上 灰綠色光芒一亮,即使風沙聲將他撲擊的勁風給掩蓋消餌掉了,那兩頭狼還是反 映很快地抬頭仰望過來,四點綠油磷火中一片嗜血和微些的懼怕,骨齒森白的狼 牙在黑暗中微泛寒光。 當頭重擊就將左邊那頭骷髏狼震碎了堅硬的狼頭,嘩啦一聲落散成一堆碎骨。 左臂一肘擊出,將另外一頭沙河骷髏狼咬來的大嘴撞偏一側,一陣劇痛從肘部傳 來,骷髏狼只要還活著,它們的骨頭就是異常堅硬的,死了則是化成碎骨一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道理蘇蒙雲若當然知道。當下馬上借一撞之力,雙 腿在灰綠刀魂訣力量濯充下疾速挪動,刷刷刷聲中,竟是化出一片腿影,稍微顯 得有些單瘦的身子竟是有如在黃沙地上滑行一般,一下子退出那骷髏狼的凶厲骨 嘴咬撕範圍。 「嗚」那骷髏狼同伴還是伴侶的死亡,卻是激發了這還剩活者的凶暴悍 戾,它四條骨腿蹶刨出一陣沙塵,然後凌空追跳撲來,嘿嘿,要得就是你這樣! 蘇蒙雲若不懼反喜,雙膝跪地,身體貼沙仰平,在骷髏狼騰空的身軀下反向而沖 一滑而過,左臂生銅刀灰綠光芒再次盛亮,刀瑰訣能量附加下生銅刀自骷髏狼腹 下一切而過,冰涼落塵的臉上在那剎那間蒙落上一些掉落下來的骨粉。 嘩啦聲中,空中骷髏狼化成一堆碎骨墜落黃沙地上。這幾下工夫,總共不過 花了十五秒不到。這離不開蘇蒙雲若適當的出擊偷襲,和那集中全身三分之一刀 瑰力量的手中長刀,一刀劈開了骷髏狼堅硬異常的身軀。 黃沙猛地灌吹而進。蘇蒙雲若忙探出寬長生銅刀,挑散骷髏狼骸骨,將掉落 其中的灰色骨珠收取囊中。正要稍稍喘息一下,一股異香卻在這時候被風吹了進 來,混著風中的冰寒灌進孤單寂寞的胸膛,給蘇蒙雲若的感覺就像猛地灌了一 大杯加了香味花片的冰水! 有人來了!她馬上跳躍進深黑之中,朝並香飄來的方向微瞇著看去,眼睛睜 得越小,發散反射的光線就越少,不容易引起敵人的警惕。心中有些納悶,這香 味有些熟悉啊,沙河中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啊!大風將一張厚實暗紅的寬大披風 倒吹翻來,使得獸皮披風中的女人樣貌有些模糊不清,不過從那婀娜有致的曼妙 形體上,還是在蘇蒙雲若心裡浮現出一個女人的名字:碧眼媚狐惜惜! 「哎呀,這死鬼的風沙該死的天氣,將本姑娘剛溫湯洗過的身子又給弄髒了!」 碧眼媚狐狸惜惜一隻手不讓人覺察地緊緊握在腰間雙刀刀把上,白玉的臉盤 雖有風沙落上但異常艷麗,發出的聲音又甜又媚,性感的身子偏偏還左右誘惑扭 動,讓人的視線除了集中在她性感的部位而不是其他。她一邊埋怨風沙的肆虐無 情,一邊用她春水汪汪的媚眼往蘇蒙雲若藏身的黑暗中掃視。很快地她就躲入到 一面石壁的背風處,一隻手依然放在柔軟腰肢間,一隻手卻讓人喉嚨一緊地輕拍 著豐滿高聳、彈性十足的胸脯,黑暗中那雙媚眼微閃查。 「小哥,我知道你躲在那裡了!咯咯,姐姐我單薄弱女子一個,而你們這些 沙河中的男人個個比豺狼還可怕兇惡,就你天性善良,姐姐也沒辦法,和你呆在 一起,總勝過那些充滿殺戮和情慾充血的男人好吧!」 惜惜修長柔軟的身子微斜靠在冰涼黝黑的石壁之上,伸出一隻玉手去撩撥被 風吹亂的幾縷長髮,那白哲的手在黑暗中猶發出朦朧的潔白光芒,像此時天邊剛 升起的朦朧月盤。她的歎息在黑暗中幽然溫軟,媚嬌而似有真情流露,其中刻意 裝扮的無奈和細弱更可使絕大多數線條粗蠻的沙河男人陡生憐惜和呵護。 黑暗中的惜惜可謂是一身「高級貨色」那暗紅色的披風是用沙河中兇猛野獸 「喀喇赤虎」毛皮製成的,用赤虎毛皮製成的披風可以很好地保暖,更可以增加 刀手們在風沙中的行走速度,捏長御風之術的赤虎毛皮中有著一些奇異的力量, 使得風沙吹到上面也要往邊上分上幾分。特別是當順風而行的時候,將大大增加 你的行動速度。惜惜曼妙溫軟身子扭動著,修長優美的天鵝脖驕做風騷地仰起, 一因微細的淡藍色光暈隱隱閃爍,豆粒大小的藍色水晶被一條銀線串連在一起, 像一條細淡溫和的溫泉,那是用藍魔之淚製成的項鏈。 這只風騷美艷的碧眼狐狸,依靠她天生不凡的艷麗和媚惑能力,令沙河郡府 的很多男人為之神 ?|度33? 魂顛倒,心機深沉的她將那些聚集而來的男人巧妙地玩弄股掌 之上,卻是從中獲得不少好處。撇開她身上價格不菲的首飾衣服不說,光她剛才 一句「溫湯洗過」的話就可以讓卑賤的刀手們半晌無語。沙河中的水是何等珍貴 之物,這女人卻可以買來時不時地溫洗她那白皙柔膩的身子,實在太奢侈浪費了! 可是碧眼狐狸惜惜卻不知道,蘇蒙雲若可是不吃她這一套的。 蘇蒙雲若知道自己還未曾出現這沙河郡的時候,碧眼狐狸惜惜就已經艷名四 播了。俊秀的蘇蒙雲若,挺做的身骨有一種罕見的清冽氣質,像時剛出爐的鋼刀 那讓人精神一振的寒光刀鋒,純粹,無懼,無血的善良! 蘇蒙雲若有些遲疑地自藏身之處慢慢走了出來,手上低垂的那把生銅刀發著 藉淡的黃芒。看著婷婷玉 ?度??|23| 立的碧眼狐狸惜惜,只是友好地一笑。惜惜玉臉上閃爍 著開心的喜悅光芒,顯然蘇蒙雲若的接受對她來說是一種欣慰。她取出一個牛皮 水囊,微笑著遞給有些不好意思的蘇蒙雲若。 蘇蒙雲若笑了笑,接過水囊的時候惜惜的手指卻有如微風一般輕輕播弄了她 的手掌。蘇蒙雲若吸了半口清水,溫涼的淨水緩緩流過乾枯的喉嚨,順著同樣干 澀的腸胃徐徐留下,好暢快!惜惜的另一隻手也難得地放開了腰間雙刀的刀柄, 玉手皓白溫溫如玉,輕輕搭在蘇蒙雲若肩上,用自己的高挑身子擋住風口,黑暗 中目光有如一汪醉人的溪泉,看著蘇蒙雲若。吹氣如蘭,芳芝香草一般的味道。 美人的瓊鼻朱唇,媚眼鳳眉,近在咫尺。嫣紅欲滴的小嘴,只要稍微再貼近過去, 就能品嚐到醉人的溫軟味道。蘇蒙雲若喝完水,不太好意思地朝那徐徐靠近的白 皙月盤笑了笑,「惜姐,謝謝你的水!」 然後身子輕輕地閃開了碧眼狐狸惜惜的襲擊,細細心中一陣遺憾,哀怨的藍 眼睛望著蘇蒙雲若,似乎在埋怨她的無情。 蘇蒙雲若耳朵突然輕微卻快速地聳動著,風沙中細微的行走和翻沙聲依然不 漏地收入到她的耳朵裡,她不由輕喊出聲,「小心!」而她小心兩字剛到唇邊, 笑妍如花的女人卻已經飛快地動了起來,暗紅色的赤虎 ‥ 披風轉折間鼓蕩出一圈波 浪,刀聲出鞘,兩聲清鳴齊發,寒洌刀光潑散而下,隱隱有兩隻大型蝴蝶光跡在 空中掠閃。 惜惜柔軟嬌軀此時卻是充滿不可思議的彈性和柔韌,腰肢數擺,步移刀隨, 躲開一頭沙河骷髏狼的背後撲擊後,墨綠色蝴蝶雙刀寒光交錯驚起,有如一對蝴 蝶穿飛,叱喝之下竟是三次攻擊就順利地解決了一頭閏到刀手氣味來的沙河骷 髏狼,真是莫要小看荒漠裡的刀手娘們!香風傾翻,暗紅如夢,惜惜挑起那掉落 的骨珠後一個輕翻到了蘇蒙雲若的身邊,剛冰凍的臉上笑容再次動人綻放。 「怎麼樣,我也不錯吧?」 惜惜聲音充滿歡喜,依舊賣弄著自己。 「嗯,惜姐的身手還是那麼靈活,蝴蝶雙刀下,卻是潑辣無情哈!」 蘇蒙雲若輕鼓手掌笑道,心裡卻是依然平淡,她對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沒有興 趣。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3章 ……惜惜很滿意蘇蒙雲若的反應,暗紅披風吹起間嬌軀扭轉,卻是要投入到 另一處不遠的高立石壁。錢暫時來說她根本不缺,但戰鬥技巧卻只能通過實戰來 鍛煉成熟,一個刀手心胸中骨子裡是否天生具有殺伐的天性,後天是否在殺伐浴 血中不停戰鬥,將決定刀魂訣氣勁的成長壯大速度。所以刀手要成長變強,就得 努力拚殺。 沒有人天生就是強者,強壯靈敏的休格,身休各方面的基本素質,如力量, 反應,精神,耐力,感知,爆發力和抗擊打能力等等,都是在生死磨練中捉升起 來的。刀手尤其如此。 擁有戮心刀瑰訣心法的刀手刀客或者更強者,都是殘忍而堅定、天生為戰鬥 為死亡嚎叫而生的鬥士!碧眼狐狸惜惜,和其他沙河中的女人,也是一樣,小覷 不得!沙河中沒有弱者,因為弱者早已經被無情地淘汰。 「小心!」 蘇蒙雲若急喝之下,快步上去,卻是一把拉扯住惜惜的柔臂,左手黃澄生銅 刀橫擋於她的身前,鋒利的目光投向惜惜欲奔去的石壁,彷彿那石壁背後有什麼 凶險!這呆子,莫非也終於腦瓜子開竅了麼?惜惜借勢輕偎入蘇蒙雲的胸懷中, 一種獨特的清芳氣味衝來,惜惜不由一陣胡思亂想,心裡一陣輕吟,玉臉在暗中 微泛桃花「這個小男人好香啊!一定還是處男。」 聲音異常凶厲,聞音就能覺察到殘忍嗜血的氣味,那石壁之後一個全身紅光 微泛的高大身影緩緩地挪移而出,那是一頭十分凶殘的骷髏狼王。狂風厲沙,狂 暴肆虐!那暗紅色披風中裹夾惜惜的嬌軀在空中巧妙地打了幾個空翻,俏生著地, 風夜茫茫,卻是有些模糊了!凜冽而強大的殺機一下將蘇蒙雲若鎖定,狼王開始 進攻了。 儘管骷髏狼王十分厲害,蘇蒙雲若一對一的話,都不敢說一定能夠取勝,在 沙河郡的這一帶,骷髏狼王是不多見的,但是骷髏狼王獵殺後的價值實在不菲, 光是那一張皮毛,就可以賣到一兩銀子。還不算它一身的寶貝,狼王的骨珠要是 換錢的話,至少也能賣上五兩銀子。抓一個骷髏狼王,抵得上2頭普通骷髏狼 的價值。 蘇蒙雲若打定意,要放手一搏。生銅刀刀風勁烈,連風沙也遮蓋不了,弓 步箭發,去勢如電,直奔骷髏狼王劈去,碧眼狐狸惜惜也順勢亮出雙刀,與蘇蒙 雲若形成夾擊之勢。 一連十數刀劈出…… 血光中那高大身影逆著風沙急進。 爆響如炸,血噴如而! 受傷的骷髏狼王暴跳著,張著血盆大嘴,胡亂撕咬著,突然倒了下去。 玫命的一刀,從它後腰間穿入,無敵笑著收刀,道:「你們倆好大得膽子, 居然敢普抓狼王?」 惜惜依舊賣弄著自己,這又怎麼了?我還想和這位小兄去抓獨角神龍呢, 這只骷髏狼王現在不是已經躺在我們面前了嗎?大個子,你不是也要分一杯羹? 「 無敵曖昧地笑著說:「我分不分無所謂,只要你喜歡就好。」 惜惜哼了一聲,彎下腰去收拾狼王的皮毛和骨珠。 蘇蒙雲若卻是低聲道:「這是你們的勝利果實,我只是援手而已,告辭了!」 說完,收起生銅刀,大步流星順著去的路走去。 惜惜急忙直起腰急道:「小兄,你不要走啊,我沒有說不分給你啊。」 無敵笑道:「惜惜,人家好像不領會你的風情啊!要不要今天晚上我來陪你 啊?」 惜惜哼了一聲,道:「去你的老色鬼!」 風沙灰茫中,一處簡陋村落黑乎乎的樣子就出現在斷雲的視野中了,在微淡 稀落的諜懂灰光下,卻讓蘇蒙雲若心裡頓時一暖。每個沙河的刀子們,總是將安 身立足的村落看得異常神聖。蘇蒙雲若現在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試公,她現在 只是一名刀頭添血的刀客,在沙河郡,靠出賣自己廉價的勞動力,來換取生存的 物質。 在沙河郡,像這樣的小村莊一共有一多個,沙河郡第墜號刀站,這就是它 的名字,每個其他村落也一樣,這樣的名字中數字從一開始,卻不知到幾結束, 蘇蒙雲若斷記憶中也只有個「三六十六村」那是他所知道編號最尾的村莊了, 當然,三六十六並代表最後。很多地方,很多沙河村莊,年輕的、閱歷淺薄的 蘇蒙雲若沒有去過的地方多的是,即便他也嚮往沙河中稀少卻有如天堂一般的綠 洲! 但綠洲分佈在哪裡,綠洲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有能晃悠人眼睛的刺辣辣陽光, 是不是有碧綠澄淨直接就可以飲喝可以跳入奢侈洗澡的沙河湖泊,是不是有風情 萬種的美麗少女?沙河郡大部分刀手不知道。綠洲,是所有刀子們嚮往的天堂, 有綠色,代表有生活的希望,有活著的樂趣! 但是,沙河郡的南面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綿綿雪山,北面亦是千里不可逾越的 綿綿雪山,東面是掌管著沙河郡的君府衙門,那裡駐紮著蒙古的三萬精兵,往西? 往西倒是有著數不清的溝溝坎坎,越是往西,兇猛的沙漠怪獸越多,一輩輩傳下 來的老話說:「西面,在太陽落下去的地方,就是那神聖的天堂,但是看守天堂 大門的是一條兇猛無比的獨角神龍。 刀客,即使練了一輩子刀的刀客,也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那獨角神龍,有好多 不耐寂寞的刀客,希望能砍下獨角神龍的金龍角,來換取一生的富貴和榮耀,可 是去的所有人,都葬身於茫茫的沙海。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4章 沙河郡,天祜嶺56號刀站。 三根巨大粗長的圓木撐起一座高矗立的防禦偵察箭塔,天祜嶺第墜號刀站大 門口左右各立一個,每座箭塔上都有殺傷力強大的勁弩強弓,和目光如鷹、十指 如鐵的箭手。巨大圓木之上是可以站立十幾人的塔亭,此時昏黃的燈光自高處箭 塔上傾瀉下來,給附近的沙地和房屋鍍上一層華麗的淡淡金黃色,給人一種溫暖, 頓時將外面肆虐的狂風,徹骨的冰寒都給驅散了幾分。 沙河刀子們太多,而且每年都有新的刀子手誕生加入,所以每個村莊的房屋 貴得驚人,大概也就只有一些美麗的女人,像碧眼狐狸惜惜那樣的,和積茸漸豐 的刀客以上檔次的刀子們才買得起了。 大部分刀手,都是隨便找個牆腳屋簷,或是村莊中胡亂朵起的木頭堆等地方 一躺一蹲,漫長又短暫的一夜就那樣過去了。 蘇蒙雲若是一個愛乾淨的女孩,儘管她是女扮男裝,但是她卻不想胡亂找一 個狗窩一樣的地方住下,蘇蒙雲若將自己身上的一塊玉珮當掉了,換來一座十分 乾淨的小木屋。小木屋就在碧眼狐狸惜惜的家旁邊。再往那邊,是村莊中的小酒 館,不過這年頭連水都得節省著喝的刀手們卻是只能遠遠地聞著酒香,一邊仇視 羨慕一邊大吞口水了,吞啊吞啊,吞得舌干口燥。這也是屬於有錢階層的娛樂場 所,銷金買歡,醉了自己忘了沙河荒唐惡劣的世界。 酒的價格十分金貴,往往需要普通的刀手在沙洲裡面奮力的拚殺工作一整天, 才能用獲得的財物換取一碗酒,所以大部分到手,只能司著酒香,胡亂塗鴉自己 的食物。除了村莊分佈各處的店舖和房屋還有些燈火,和傳出一些女人的媚哭、 刀客的呼喝之外,整個村莊就像沉睡著了沙河巨人。 蘇蒙雲若一路走過去,黑暗中刀手橫亂躺靠的身休充斥了視野。沙河郡的女 人和男人一樣,就那麼不顧什麼儀態或粗魯或嫵媚地和衣躺睡,只是她們比男刀 子們更團結更互相信賴,所以往往都是一樣女人湊圍在一起,可以防狼,也可以 安心入睡。 大膽的女人總是肆無忌憚地在男人們有顏色注視下,展露她們傲人的身材。 雖不是個個極品,但長期的戰鬥撕殺卻使得個個豐乳肥臀,波瀾壯闊,狂浪起伏。 沙河的男刀子們,喜歡這樣潑辣的娘們。 害羞的年輕的少女自然就躲在女人樣裡面,羞澀好奇又覺得很刺激衝動地不 時低頭瞇眼打量周圍的男人,英俊的有幾分姿色的男刀子們此時的胸脯挺得比沙 河石壁還高。 在這些女人樣團周圍,男刀子們的數量總是比村莊其他地方密集,動不了手 過過眼福那也是不錯的。而這樣的地段,男刀子們都曖昧地稱之為「溫柔香粉屋」 無屋勝有屋嘛。每當夜晚來臨,要搶這樣的好地段那是十分的不容易,流血打鬥 是少不了的,這時,卻是女人們在看男人們的熱鬧。女人的煽惑,往往讓場面更 火爆更熱烈。 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這真理卻是顛破不滅。勝出的男刀子們往往鼻青臉腫、 身上傷痕纍纍,精神卻依然振奮,他們口水開始垂吊地抱刀圍坐在女人們的周圍 好地段,臉皮厚的自然是開始逗弄調戲女人,只要玩笑不過分,女人們也喜歡這 樣的搭訕,雙方滿意的說不定馬上就可以跑到偏僻處去野了。過分的,就要面 臨女人們的暴力流血樣毆了。 很多老刀子在成為刀客或者更高級別後,還特別懷念當年這樣的時光,時常 口沫子四濺談起,艱苦歲月中的歡樂總比其他東西更能銘刻在心。蘇蒙雲若在這 方面向來有些靦腆,她雖然是個資歷淺 2?| 菏的新嫩刀子,但實力進度卻在很多老刀 子們之上,但是她不會要是撕開臉皮去搶那樣的香艷地段,從來沒有。而以前他 的搭檔大個巨人精猛可是這方面的「高手」開山刀一晃,經常是別人乖乖地讓地。 雜貨鋪,每個村莊都有,專門收購刀子們收集來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也出售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一些護身符、遁地逃生卷、隱身水等價格驚人 的物品。刀子們的各種材料一大包得來的錢財,往往還買不起那些符卷藥水中的 一樣。雖然村莊中的刀子們大多酣酣睡去了,但雜貨鋪現在燈光還是亮著的,年 輕卻精明的夥計打著呵欠靠在櫃檯上,時不時睜眼抬頭看看有沒有生意上門。 蘇蒙雲若數了數今天的收穫,二十多顆沙河骷髏狼的骨珠,進帳二兩銀子。 加上平日的積蓄,大概有個兩來兩了,雖然這些錢,櫚在蒙古皇宮裡面,還不 夠她平日一天的齋飯錢,但是都是自己經過血汗的拚搏一點一點掙來的,意義十 分重大。在雜貨鋪賣了骨珠後,蘇蒙雲若穿過稍稍空蕩一些的廣場,來到了雜貨 鋪對面小酒館。酒館裡面空間比雜貨鋪多了許多,夥計也有五六個,蘇蒙雲若卻 不是這的唯一顧客,剛剛進店舖大門,就看見裡面黃澄燈光最亮處並肩站立著兩 位散發著強大氣息的刀客。一男一女,男的肩寬腰窄,雙手雙腿比常人稍微長處 一些,站立的有如一桿傲骨錚錚的標槍:女的背影有些朦朧,一身華麗堂皇的銀 鱗鎖子甲異常貼身,長髮飄逸柔順,將她背後動人的風情襯露無遺,身材曼長, 竟是絲毫不比旁邊那男刀客矮上些許。 更讓蘇蒙雲若吃驚的是,這對男女,隨身所帶的兵器,並不是專門用來沙裡 淘金的沉重寶刀! 男子的腰間懸桂的是一柄金光閃耀的寶刮,女子的兵器包裹在一個長條形的 黃綾包布中,兵器放在桌面上,那黃綾包布中隱隱透著凝重的眩光,顯然是一把 吹毛段刃的寶刃。蘇蒙雲若輕步上前,在明亮的燈光下卻有幾分苦澀和不好意思。 他故意離那對衣甲華麗神采非凡的女子遠一些,這是一個女人清醒的自知。 「老,我要一碗蔥油雞蛋面。」 聽得蘇蒙雲若的聲音,那一身亮甲的女子轉過身來,一雙明亮的眼睛一個如 風寒中的刀口鋒刃,有如沙河綠洲的碧清湖水。蘇蒙雲若飛快地看了他們一眼, 才驚訝地在心裡感歎:沒想到在這小村落裡,也能碰到如此風采照人的高級刀客! 男的面容堅毅,英俊之中略帶著幾分痞氣,眉宇之間有一股強大的英氣讓人 不寒而慄。女子則是美麗清純無比,面容皎皎似乳,瓊鼻秀額,小嘴嫣紅如朱, 亮閃閃的大眼睛閃得人心裡直發癢,皮膚白嫩得彷彿隨便一捏都能掐出水來,全 身更是流露出一種脫塵飄逸的味道。讓蘇蒙雲若懷疑她是不是從沙河郡府的外面 世界而來,要不以沙河這樣乾燥惡劣的氣候環境,哪能養育出如此動人的女子。 尤其那一身明光動人的鎧甲,更是讓蘇蒙雲若羨慕不已,看上去很輕巧,但 絕對是上好的萬年金蟬絲縫製,要是穿上它去征服獨角神龍,不知道會有什麼結 果。 一碗清水蔥油面很快就吃完了,蘇蒙雲若剛想離開,那英俊的男子衝她友好 地一笑「兄!能不能問下路啊?」 蘇蒙雲若停下腳步,道:「什麼路?」 男子指了指東方,道:「我們是從玉門關來的商人,在這裡迷了路,不知道 從這裡往鳥蘭去怎麼走,問了好些人,都說從來沒有離開過沙河郡。」 說罷他晶亮的眸子注視著蘇蒙雲若,蘇蒙雲若心中一沉,已經離開鳥蘭一個 多月了,這些日子,她盡量不再去想鳥蘭,不再憶從前的事,可是這個男子偏 偏又問起來。 蘇蒙雲若揣著那顆因為男子的問話,而沉甸甸的心,抿著嘴唇不聲不響地離 開了。 女子推了男子一把,道:「六郎,人家都走了!」 六郎輕聲道:「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去烏蘭的路。」 蕭綽京師持朝政,六郎在鄂爾多旗住了幾天之後,儘管身邊還有數位嬌 妻相伴,但是他發現四姐這些日子很不開心,一問才知道,四小姐一心盼望著與 蒙古兵開戰,好找休斯厄爾敦報殺師之仇。可是還要等到蕭綽來,也不知道要 等到什麼時候,四小姐每天都坐臥不安,更沒有心情陪六郎歡作樂。 看到四姐經常抱著天寒白玉弓發呆,六郎猜到了她的心事,與四小姐一商議, 二人決定趁蕭綽沒有來時候,道蒙古方面探一下情報,儘管慕容雪航極力反對, 但是六郎還是決定冒一下險。畢竟在瓦橋關時候,都是做勘探軍情出身,對這方 面業務相當熟練,見六郎執意要去,慕容雪航也不便阻攔,本來是想和六郎一起 去,但是六郎考慮到她的身子越來越不方便,還是不要去了。另外,苗雪雁請假 半個月去了天山,耶律長亭去鎮守玉提關了。六郎就與四小姐二人出發,前往蒙 古王城烏蘭。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5章 臨行時,蕭銘兒告訴了他倆準確的路線,要他們不要走有蒙古兵重兵把守的 東面,繞到西南方向,有一條雪谷,橫穿之後,可以達到蒙古的沙河郡。六郎和 四小姐一路趕來,雪谷找到了,卻在裡面轉悠了三天才出來,兩匹馬都凍死在雪 谷裡面了,二人仰仗內功深厚,僥倖逃出來,誤打誤撞,居然找到了沙河郡,可 是這兒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前往鳥蘭的路。 蘇蒙雲若走後,六郎掏出一定銀子,賞給小酒館的掌櫃,從他那裡得知,整 個沙河郡,原本都是蒙古奴隸的生活,在這兒的所有人,幾乎都沒有邁出過沙 河郡,一輩子注定要做刀手,沙裡淘金,將拼著血汗掙來的勞動成果,盡數贈送 給沙河郡的官府。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常的夜晚,照理說,三天前,沙河郡的官差剛剛征 繳了稅銀,本來是不應該再來的,可是剛剛過了晚飯時候,大地忽然震顫起來。 「馬蹄聲!」 整個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幾乎所有人都轉頭看莊子大門外,那馬蹄聲到來的動 靜,大家早已經熟悉。 「是雙龍山的馬匪!」 淒厲的喊聲響起! 「哈哈…小子們!」 一聲大笑聲,宛如雷聲轟隆,只見十數騎戰馬的前面的一人,那是穿著玄黑 鎧甲的強壯光頭壯漢,這光頭坐下的駿馬全身赤紅,高足有八尺。馬鞍上,還搭 著兩柄巨大的赤銅錘,這赤銅錘每一個都有斤重。 「56號刀站的小子們聽著,今天快些將年稅交了,否則的話,爺爺的大軍 就要血洗你們的莊子!」 壯漢蠻不講理的喊著。 「年稅?」 六郎罵道:「好囂張的傢伙,看上去不像是官差,倒似搶劫的土匪。」 店夥計歎道:「他們本來就是馬匪,專門打劫我們刀手的馬匪!哎,官府剛 剛收走稅銀,土匪又來要,這日子過的真緊巴啊。」 「一人二兩銀子。」 今天晚上必須交齊。 「二兩銀子!這,這不是吃人嘛。」 「怎麼這麼高。」 「不讓我們活了啊。」 刀手一片喧嘩聲「三爺。」 無敵壯碩的身軀迎上去,他臉色不太好看「一人二兩銀子,是不是太高了?」 「高嗎?你們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聞一聞著酒館裡的酒香,小日子過得 不錯啊,每天都喝上酒了!我們雙龍山的兄還在啃硬餑餑。你們莊子應該有兩 千刀手吧。不過,我也就按照兩千人算。一人二兩銀子,讓你們拿出四千兩銀子, 應該不是難事吧。」 三爺冷笑道「一些窮莊子,我們可都是收二兩銀子一人的,今天,我是給無 敵兄你面 ?? 子,才只收你們二兩銀子一人。」 一次性就收四千兩銀子,刀手們以後肉也不敢吃了,酒也不敢喝了,甚至年 關都要過得和很鬱悶。 「三爺。」 無敵朗聲道「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刀手一個月也就賺那麼一點銀子,可是正 常吃喝,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繳了,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尤其是前兩天沙河郡剛 剛徵收了稅銀,你們又來氨」「」不要跟我說這廢話。「 高坐在馬上的二三爺臉色一沉「我們的大軍現在就駐紮在四十里之外,要是 兩個時辰湊不齊四千銀子,就等著莊子被血洗吧。」 無敵雙手緊緊握住開山刀的刀柄,雙眼噴著火光,憤怒地看著三爺,墜號刀 站的老少爺們也都紛紛圍過來,指責著三爺的麻木不仁,但是他們還沒有人敢挑 頭,和馬匪進行當面的對抗。 三爺冷哼道:「你們不服嗎?你,無敵,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進了多少? 要不要和我的赤銅錘比試一下?」 三爺傲慢的目光從無敵身上溜過,就在三個月前,一次單挑中,無敵被三爺 的重錘打的吐血。但是無敵知道,那是自己屈身讓著三爺,自己不能逞一時之勇, 而得罪了雙龍山的馬匪,這些馬匪凶殘的很,給他們按時送上銀子都不一定輕餿 得了你,真要是打傷或者打死他們的人,雙龍山的五千多馬匪,就會來興師問罪。 沙河郡不是駐紮著蒙古的三萬精兵嗎? 雙龍山的老大名叫蓋天龍,蓋天龍的妹妹蓋天嬌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 官匪本就是一家! 說著,這三爺手持兩個赤銅錘,就從馬上躍起落下。 「都讓開點。」 二當家大喝一聲,來到無敵跟前,做慢地看著無敵鐵青的臉,嘲笑道:「小 子,為了二兩銀子,你就不要命了?」無敵沒有說話,只是用手緊緊攥著開山刀 的刀柄。 三爺冷不丁揚手就是一巴掌,這一記重手,正打在無敵的臉上,半邊臉立即 腫起來,無敵低頭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罵聲,憤怒地道:「你為什麼大人?」 三爺不肖地看著無敵,將手中的雙錘分開拿在雙手中,大有將無敵打成肉醬 的意思「小子,老老實實把四千兩銀子給我備好了,一個時辰之後,我要收走, 否則的話!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後了。」 然後,三爺哼了一聲,飛身上馬,朝下一個刀站去了。 三爺走後,所有的大手都圍攏過來,先是問候了無敵的傷勢,在這個刀站裡, 無敵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時喜歡管閒事,所以在56號刀站,基本上算是個 頭領級的人物。 「頭,怎麼辦?剛剛交了官府的年稅,又要給土匪交稅,那裡有那麼多的錢 啊?難道讓我們這個月餓肚子幹活不成?」 「頭,跟他們拼了吧!」 「可是雙龍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們大人孩子加起來一共還不到兩千人, 他們的裝備而且精良,有快馬和裝甲,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無敵吐了一口口中的血絲,罵道:「娘的,這種罪真是受夠了,還不如打一 場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這樣或者痛快……」 「投,我們都不怕死!可是婦女和兒童呢?土匪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唉!」 無敵重重歎了一口氣,將緊握著開山刀的哪只手鬆開。 碧眼狐狸惜惜擠過來,將熱毛巾遞給無敵,道:「擦擦臉上的血,大家商議 一下,還是把錢湊上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6章 一個濃眉漢子怒吼起來:「草他娘的,我們哪來的銀子,現在沙河裡的怪獸 越來越少,淘金者卻是越來越多,日子過得本來就緊巴,要是再交了稅銀的話, 這個月又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無敵摸了一把臉上沙土「兄們,忍了吧!大家都家去銀子,按照老燦巨, 十長將錢斂起來,實在困難的,到我這兒來報個道。」 「都散了吧!還在這兒愣著幹嘛?家準備銀子去。」 碧眼狐狸惜惜沖大家說道。 儘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囂張不可一世的土匪來這裡要稅銀,但是二人並 沒有往心裡去,倒是這兩天一直都浪跡於冰天雪地裡面,幾乎沒有在一起溫溫我 我的時間,現在來到沙河郡,儘管這裡的茶件惡虐一些,甚至連洗澡水都沒有, 但是終究能夠避風避雨,六郎進屋來,見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一 只玉臂放在胸上,撐著下頜,正獨自出神,以致六郎走進來,她都毫無發覺。 如雲髮絲挽成高聳的宮譬,額前一縷劉海直達月牙兒似的眉目,秀眉微蹙, 明媚的美目薄霧濛濛,彷彿天底下再也沒有讓她開心的事物,讓人望之心揪。如 畫的瓜子臉下,那潔白無暇的玉手撐著下頜,半個小臂裸露在外,如蓮藕般光潔。 由於是坐著,那襲衣裙相連的純白內衣,被胸前的雙峰撐得圓隆,甚至清楚可見 雙峰的形狀,隱約現出絲質肚兜的顏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麼?是我嗎?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將她攬在懷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嬌軀猛地一顫,轉過頭來,仰起螓首,美目如霧,一雙玉手撫上六郎 的臉龐,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麼?又怕什麼?」 六郎關切地問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摟住六郎的虎腰,將臻首埋入六郎懷中,雖是笑著,然而那 柔情似水的美目卻溢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樣… 六郎頓時心領神會,「四姐」六郎想到她對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緊緊樓著 地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無比誘人的櫻唇,品嚐著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 姐驀地一顫,仰頭含淚,六郎,六郎,我也想做個母親,可又怕人家笑話我。「 那驚喜交加,雨帶梨花的俏臉格外惹人憐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臉,擦拭著她 眼角的淚痕,「四姐,我是穿越而來,並不是你的親生啊,我們之間沒有那 種道德上的血緣關係,你是我的至親至愛,我一定要讓你稱心如意的,對了,四 姐!今天是不是你的」「」「四小姐羞愧地點了一下頭。 六郎心中驚喜,輕吻著她的髮絲,耳垂,俏臉,瑤鼻,玉頸,摸著她的冰 清玉潔的身休,喘著粗氣,「你是我的最親,四姐,你是我的最愛,沒有你的那 些日子,我茶飯難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心情,我沒有為任何人流過眼淚,可是 那一次,我真的哭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你!」 四小姐一陣心神激盪,「六郎,抱緊我,姐姐不想離開你,抱緊我。」 她突然熱情似火,一雙玉手勾著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從她口中渡了過來, 她柔軟豐滿的身子擠在六郎懷中不斷的摩擦,兩行悲喜之淚,竟滑過絕美的臉龐, 打濕了六郎的臉頰。 兩茶舌頭交織在一起,難捨難分,二為一。六郎撫摸著她的粉背,那滑膩 的肌膚透過那層濤紗清楚的傳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著內裙的美臀之 上,大力搓掭,那細膩柔軟的感覺,讓六郎逐漸迷失。 一手更探進她的衣襟,揉捏她豐滿柔軟的玉峰,她也用她高聳的酥胸瘋狂的 摩擦著六郎的身體,四小姐豐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慾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動的手亦 不由鑽進裙內,在她玉腿間肆意掠奪。 濃濃春情讓兩人欲罷不能,熾熱的情慾將兩人徹底淹沒。 不知何時,她那純白羅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雙目緊閉,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粉色的絲質褻衣緊緊挺出,顯 得格外飽滿、圓潤,特別惹人。六郎順手解下她的束髮和玉菩,讓鳥黑蓬鬆的秀 發垂下香肩,更增嬌慵美態。 四小姐根就等著這一陣陣的衝擊,幻想著受孕的甜蜜,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 帶上的顛峰,靈魂像是被撕成了無數塊,融入了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 六郎本打算和四小姐馬上梅開二度,卻被外面紛亂的爭吵聲給攪和了心情, 他怒火沖天,與四小姐停下動作,傾聽外邊的對話。 就在剛才,三爺的人馬有圈了來,看到無敵這兒還沒有將四千兩銀子湊齊, 不由得怒罵道:「混賬!是不是拿三爺窮開心玩? 無敵無奈地說:「三爺,我將自己的全部積蓄都貼上了,只湊了三千五兩, 兄們的日子實在不好過啊,要不,你緩兩天?過些天我親自將欠上的五兩銀 子交上去,你看行不行?」 三爺結果那三千兩銀子的大布包,冷哼一聲,道:「看來三爺的話是不好使 啊!去年我們小四來的時候,你們也是不痛快,可是我們小四一怒之下,砍了一 個鬧事的腦袋,看來三爺我還是心慈手軟了。」 三爺說話間,猛地掩起手中的赤銅錘,朝著鄰近的一個刀手的腦袋砸過去… … 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這個刀手就會死於非命。 無敵用自己的開山刀封住了三爺的大錘。 三爺怒道:「無敵!你真敢造反?」 無敵臉上的青筋鼓起多高,真想和這個不講理的土匪拼了,可是一想起身後 還有許許多多的婦女和孩子,自己死不足惜,到時候連累那麼多的無辜,倒是於 心不忍。「三爺,求你高抬貴手!」 三爺哼了一聲道:「我已經對你們很客氣了!把四千兩銀子交齊了,我決不 為難你們,而且還會保護你們,可是你們要知道好歹啊!」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