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暴力辱妻》 正文 暴力辱妻(一)雙面生活 《本小說發自-第*一*--小--說-站》 作者:溫柔第三者 於25/2/2發表 字數:66 暴力辱妻(一)雙面生活 如同浪潮一般的鬧鈴聲把我叫醒。 我睡眼惺忪地起床,懶洋洋地穿上衣服,吸著拖鞋走到客廳。 一陣香氣吸引著我來到廚房。 「老公∼你醒啦!」 我新婚半年的妻子周茹雅,正在煎蛋給我做早餐。 她今年二十一歲,正在傳媒學院讀影視表演。 向來是校花排行榜上排頭三名的她,有著一頭無比順滑柔亮的黑髮,眼睛又 明亮又深邃,未脫稚氣的粉嫩臉蛋,卻搭配上了有一副36F巨乳,前凸後翹的 性感女郎身材。 而這一刻的她,更是令人忍不住鼻血:她裸體,只穿著圍裙。 從後面看,她微微顯露的巨乳側面,和那豐盈嫩白的屁股線條,簡直是能讓 所有男人瘋狂的性感迷夢。 我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一大早,穿成這樣誘惑老公啊?」 「難道你不喜歡嗎?是哪個小壞蛋,昨天晚上求著我一大早要裸體圍裙做早 餐的呀?」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後面抱住她,輕輕舔咬她的耳垂。 內褲裡早已支起的小帳篷,也開始在她的屁股上蹭來蹭去。 「討厭∼讓人家做事啦,不然你吃什麼?」 「吃你不就行了嗎?」 「真是的,昨天晚上還沒吃夠嗎……」 「有這麼性感漂亮的老婆,哪裡有夠?」 我開始把手指從圍裙的側面伸進去,揉捏她無比軟嫩的大奶子。 「你過去坐著∼∼再亂來,我就要把油弄到自己身上了啦!我說真的!」 「好吧好吧。」 我只好聽從命令,乖乖到客廳坐著。 五分鐘後,茹雅端著兩個裝著煎蛋和培根的盤子,恭恭敬敬地放在客廳的餐 桌上。 「老公,快吃,吃飽了好上班喲!」 她歡快地說。 能娶到這麼漂亮,而且十分開朗,總是以讓我開心為最高要務的老婆,我簡 直太有福分了。 「好香啊……」 我故意做出使勁嗅聞的樣子,然後突然把頭壓倒茹雅的胸前。 「嗯,好香的奶子……」 「你怎麼還胡來啊,老想著吃人家,是嫌我做的早餐不好吃嗎?」 「當然不是咯。我只是想,這麼美味的早餐,一定要搭配最好的餐具才行。 」 我一說完,把老婆的圍裙往下一拉,她的那對大奶子就完全暴露了出來,像 乳白色的布丁似的上下抖動。 然後我用叉子弄了一小片煎蛋,放到了老婆的奶頭上面。 老婆身體並不是直立著,而是有一些往下倒的,於是那小片煎蛋安安穩穩地 停留在了她的巨乳上。 「別鬧了!好燙!」 我不理會茹雅的抗議,張開嘴去吃擱在她乳頭上的煎蛋,順勢也就把粉嫩的 奶頭含在嘴裡舔弄著,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 「啊……老公……好壞……一大早就玩這個……」 「我忍不住嘛……」 茹雅的身體因為我的舔弄,而發起抖來。 她真是太敏感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圍裙間,要去撫摸她的蜜穴。 當我的手接觸到陰毛的時候,她突然把我的手打開了。 「夠了!我今天要……要早點……到學校……」 「到學校做什麼?今天是要做形體訓練嗎?穿著泳裝,在台上走來走去,讓 你的男同學們流口水?」 「才沒有!我要生氣了!」 茹雅猛地一推,然後再用腳一踹,把我踢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不得不說,她蠻橫起來力氣還蠻大的。 「老婆,你怎麼一大早就家暴呢?」 「還不是因為你只會做壞事!我是說真的啦,我們倆都快遲到了!你今天還 特意囑咐我,今天工作多,讓我早點叫醒你,可是你睡得像死豬一樣,我只好去 做早餐了,等著鬧鐘叫醒你。別浪費時間了!」 「咱倆親熱親熱,能叫浪費時間嗎。」 「今天晚上再說啦!我說真的!已經因為你早上不安好心,我連續遲到兩天 了都……老師訓起人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看見她皺起眉頭,嘟起小嘴,明白過來她是真的很擔心被老師訓,也就放 棄了一大早吃一頓好肉的念頭。 也對,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少了這一餐也沒什麼,以後還愁吃不到?何況, 我也真的快到上班時間了。 我的老要是發起火來,那也真讓我消受不了。 於是,接下來的十五分鐘裡,我老老實實地吃完早餐,收拾東西,出門了。 我走的時候,老婆還在臥室裡,選她今天上學要穿的衣服。 「老婆,我走咯!」 「拜拜∼∼」 她的聲音從遠遠的臥室裡傳來。 「怎麼,也不給我吻別啊?」 「哎呀,別婆婆媽媽的了!」 她還是沒有走出臥室。 「好吧好吧。」 我說。 雖然我語氣顯得很無奈,但心裡卻被逗樂了。 這個特別黏人的老婆,竟然會用「別婆婆媽媽」 這樣的話來埋汰我。 我剛走出門沒多久,又收到茹雅發來的手機短信,上面列舉了一堆讓我下班 的時候要順便帶來的東西。 她還說如果忘記了,就要懲罰我。 嘿嘿,這句話反而讓人很期待呢。 我開車前往上班地點。 在途中,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人是「邵強」。 「喂?」 「王梓,你快到公司了?」 「是啊,怎麼?」 「別去公司了,直接到黃河街55號,六樓,67。有活。」 「是姓張的那一家人對吧?」 「對啊。」 「哦,那我知道了。這麼一大早……」 「老大安排的,我有什麼辦法。快點啊,我都快把人準備好了。」 「好好,我馬上到。」 我放下手機,向著邵強說的地點駛去。 我在一家金融公司做理財咨詢,平常不太忙。 每天,我穿著職業套裝,乾乾淨淨上班,利利下班,迎接美麗妻子的擁 抱。 然而,這不是所有的真相。 如果讓妻子知道我真正的職業……不要說結婚,她怕是根本就不會看我一眼 吧。 我到了目的地,黃河街55號,67。 敲門。 有人開門了。 是我的搭檔,邵強。 他大概三十歲左右,一身特別發達的肌肉,脖子和後背紋著常常被我取笑的 誇張紋身。 「來了?」 邵強說。 我看見他右手裡,拿著一根棍棒。 「你動手了?」 我問。 「當然在等你啦。」 我隨著他,進入房間。 雖然是大白天,但所有窗簾都拉上了,整個房間顯得有些陰暗。 從傢俱和擺設上看來,這家人收入不錯。 或者至少曾經收入不錯。 因為,如果不是經濟上遇到了困難,那也不會被我和邵強這樣來自「金融公 司」 的人給纏上。 我們來到客廳。 男人,一個瘦小的男子,和女人,他的妻子,兩個人都不到三十歲,雙 雙跪在客廳的地毯上,低著頭,發著抖。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條布料,把右手拳頭給纏上。 「喂!抬起頭來!」 邵強喊著,把棍棒前端在牆上砸了一下。 這一對男女,被嚇得身體猛烈顫抖著,但不敢抬起頭。 「不要讓我們再說一次。」 我說。 他們終於抬起了頭。 兩人滿臉都是冷汗,丈夫嘴唇都發烏了,妻子顯然哭過,妝都哭化了。 我走上前,看著他們倆。 他們用無比恐懼的眼神看著我。 我狠狠地刮了丈夫一個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妻子尖叫了一聲。 然後,我又狠狠扇了丈夫的另外一邊臉。 他的面頰立刻腫起來了,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錢,已經拖了兩個月,所以呢,就是兩個耳光。」 我說。 「不對吧?教訓得這麼輕?」 邵強假裝好奇的問道。 「那……你給個建議?」 「一個星期,一根手指頭?」 夫妻倆立刻慘叫起來。 「安靜!」 我吼叫道。 「這傻大個說的話,你們別當真。砍手指,那是電影裡的人幹的事。我們呢 ,活在文明會,要的只是欠債還錢,如果真砍了手指,你們丟了工作,那還怎 麼還錢?對吧?」 「對對對。」 丈夫點頭如搗蒜。 「但是你們倆,是有前科的。上一次,借了我們公司五十萬,拖了一個月才 還。我們也是小公司啊,資金周轉不容易,你們不還錢,我們也得吃泥巴。不過 我們老很講人情的,第一次借錢給你們救急,被坑了,不生氣,就當吃了狗屎 ……」 「老王啊,你這是咒我們老吃狗屎呢?」 「打個比方,你激動什麼。我的意思是,我們老,人特別好。被你們坑了 一次,還願意借第二次,這次是一萬。結果呢,拖得更久……」 「我們會還的!再寬限一個月,一定還……」 丈夫說。 「一個月?!老邵,他們說一個月,你覺得怎麼樣?」 「我無所謂的,關鍵是老願不願意啊。」 「那,問問你們老……」 丈夫說。 「我們老,大忙人,犯不著為這種小事煩他。老邵,不如咱們定意吧。 」 「行啊,怎麼說?」 邵強問道。 「我看哪……」 我話音未落,狠狠一拳揍在妻子的臉上。 她痛得倒在地上,捂著臉哀嚎。 「老婆!老婆!」 我一把抓住她老婆的頭髮,把人給揪起來。 邵強幫我按住男人,我用纏了布的拳頭,對著這女人的鼻子,臉頰,各來了 兩下。 她的鼻血噴濺出來,灑在她老公的臉上。 這女人還挺漂亮的,好端端一張臉,先是把妝哭化了,再是被我打得滿臉是 血,嘴邊□著血泡泡,不停嗚咽著。 「老婆!老婆!啊啊!」 男人不停地慘叫著,但是邵強把他按到,然後用膝蓋壓在他的脖子後面,他 根本起不來。 「知道為什麼打她,不打你嗎?」 我說。 「我們都明白,這家裡,要靠你掙錢。要是把你打壞了……」 「老王,別找理由了。」 邵強說。 「我們大夥兒都知道,你就喜歡打女人,裝什麼裝呢。」 「……也對。那老邵,你喜歡什麼啊?喜不喜歡……這個?」 我抓住女人的睡衣,狠狠往下一撕。 她雪白的奶子掛了出來,臉上的血很快滴落到奶頭上,染上了一種異樣的性 感。 「你真懂我啊老王,這個我喜歡。」 老邵說。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女人用微弱的哭泣聲說著。 「手感還可以啊。」 我伸出手,抓捏了幾下,女人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我突然間猛地把她壓倒在地上,背部朝下。 女人尖叫著,要咬我的手。 我又揍了她一拳,這一下似乎有點狠,她暈過去了。 「老婆……老婆……」 男人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 「老王你讓開,我玩玩。」 老邵說。 我們交換了位置,我壓制著男人,而邵強則雙腿分開,坐在女人胸口前。 他狠狠抓捏女人奶子好幾下,擠出深深的乳溝,然後掏出他粗黑的肉棒,就 往乳溝裡插進去。 「怎麼樣,」 我揪著男人的頭髮,湊著他的耳朵說。 「老婆就在眼前,被別人拿來打奶炮?」 「饒了我們吧……求求你……我會還錢的……」 「咱們現在不信你了。你把自己的信用度,都給破壞了。所以好好看著吧, 老婆被別人使用的樣子。」 「呼哧,呼哧……好爽!……嗯哼……」 邵強享受著雞巴插進乳溝的感覺,同時雙手把奶肉更用力地朝中間攏緊。 插了八九分鐘後,隨著一聲悶哼,他射了。 濁白的精液濺射出來,把女人的奶子弄得髒髒的,還給她滿是血的臉染上幾 點白色。 「夠了吧……求求你……」 男人還在求饒。 女人似乎醒了,嗚咽嗚咽地呻吟著,開始扭動身體。 「咦,她醒了呢。是不是被我操爽了?」 邵強說。 「打個奶炮也能操爽?這都是A片裡瞎演的,什麼打奶炮,操嘴都能高潮, 誰信啊。」 我說。 「那你是說,對付女人,還是要操逼咯。」 邵強說。 「還用問?不過,你已經爽過了……」 男人意識到我們要做什麼,開始瘋狂掙扎。 我把他的手反扭,一用勁,他像殺豬一樣叫起來。 「我不想把你的手弄斷的,」 我說,「手要拿來掙錢的嘛。老邵,來,咱們再換個位。」 「好吧好吧。」 我揪起女人的頭髮,把她朝廁所拖過去。 她醒來了,雙腿在地上一直磨蹭,嘴裡發出尖叫。 但無論做什麼,都無法阻止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因為我的肉棒早就硬起來了 。 我強迫她跪在馬桶面前,臉對著打開的馬桶蓋,掏出自己的肉棒,對準她長 著茂盛陰毛,陰唇似乎因為恐懼而顫抖著的小穴,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啊……!」 我發出愉悅的呻吟。 折磨並且在丈夫面前姦淫別人的妻子,我幾乎想不出世上有比這更大的快感 了。 我狠狠地抽插,而被揍了很多拳的女人幾乎已經放棄了抵抗,頭懸掛在馬桶 蓋旁邊,被動承受著我肉棒的侵入。 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撞擊而前後搖晃,而她臉上的血也滴下去,把馬桶裡的血 染紅了。 而邵強則抓住男人,強迫他觀看老婆被強姦的樣子。 因為身體的疼痛以及恐懼,女人的肉穴不由自地收緊,夾得我的肉棒無比 舒暢。 我接近二十厘米的長陰莖,無法完全插入,反而恰恰讓最敏感的龜頭部分受 到最激烈的擠壓。 「我操,這逼有點緊啊,」 我一邊操一邊說,「早知不把這女人打得那麼厲害了,讓她發點騷。」 看著這一幕,丈夫也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願。 他只是迷茫地看著這一幕,彷彿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個噩夢。 插了一會兒之後,我射了出來。 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被這婊子的肉穴給吸收了。 她的身體因為我的射精而劇烈顫抖起來。 「啊……好爽。」 我說著,把肉棒拔出。 「靠,你他媽變態。」 邵強對那男人說。 「老王,這小子硬了啊!看著老婆被狠揍一頓,又強姦,還硬得這麼厲害! 」 「那咱們不是做好事了?咱們是來讓他們不舒服的,結果反而把他們搞舒服 了,哎,要是讓老知道,又得罵了。」 「不如再做一點好事好了?」 我們抓住丈夫,讓他跨坐在馬桶上,肉棒正好對著被強姦過的妻子的嘴巴。 然後我再抓住妻子的腦袋,往前一挪,讓她染血的嘴吞下丈夫的雞巴。 在這過程中,他們兩人神志恍惚,幾乎是任我們擺弄。 「爽不爽?」 我說。 「你老婆好像有一顆牙被打掉了。這樣更不容易咬到雞巴。」 邵強掏出一台拍立得相機,把眼前這無比恥辱的一幕拍了下來:幾乎全裸的 女人跪在馬桶面前,暴露的肉穴滿溢著精液和淫水,沾滿鮮血的臉無力地懸在馬 桶上面,含著老公的雞巴。 老公眼神茫然,彷彿完全失去了生的希望。 「兩個星期。」 我說。 「兩個星期再不還錢,我們會再過來一趟。」 「這張相片,就留給你們做紀念吧。」 邵強把拍立得照片,塞進女人的陰道裡,然後和我一同離開了這房間。 我們下樓,進入我的車。 「哎,今天還有兩單。」 邵強說。 「怎麼了?你嫌累?」 「累倒是不累,不過我答應了下午要去參加女兒的家長會,不快一點兒,就 來不及了。」 「你女兒幾年級了?」 「才三年級呢,語文才考七十多分,急死我了。哎,不說了。你倒好,老婆 年輕漂亮,又還沒有孩子……」 我們一路寒暄著,向下一個目標地點駛去。 …………晚上六點,我到了家裡。 一打開門,茹雅就像快樂的小兔子一樣蹦跳著撲倒我懷裡。 「老公∼你來啦∼∼我好想你∼∼」 「我更想你,親愛的老婆。來,這都是你要的東西。」 我右手伸出去。 手中提著的環保袋裡,是今天一大早出門的時候,老婆囑咐我買的一大堆東 西。 「咦,怎麼事?」 老婆接過袋子的時候,看著我的手背,說道。 「這裡好像擦破了?」 「沒事,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破的。」 我說。 「哦∼小手乖乖,快點兒長好∼長好了老公就不痛了∼∼」 老婆以她特有的又嗲又童稚的姿態,親吻那小小的傷口。 她當然不會知道,那傷口是我打人太用力造成的。 在她眼裡,我還是那個雖然有點好色,但還是朝九晚五,老老實實上班的小 白領。 我永遠不會讓她知道,我的另一面。 待續 正文 暴力辱妻(二)淫辱女主管 《本小說發自-第*一*--小--說-站》 作者:溫柔第三者 25/2/22 發表 字數:84 暴力辱妻(二)淫辱女管 包廂裡,我陪著老婆茹雅,和她的一群朋友,玩著真心 話大冒險的遊戲。 「茹雅,到你了!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江小天說。 她是老婆的友,為人非常外向愛玩。 像這樣的場,只要有她在,氣氛就一定會炒熱。 「嗯……真心話吧!」茹雅答。 「那,我問你啊……你老公是怎麼追到你的?」 她這一問,老婆看看我,羞紅了臉。 「一看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故事!快說啦!」江小天催她。 「嗯……其實他之前追我很久了,但我一直沒有接受他……到這裡沒什麼特 殊的啦……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學校排練一齣話劇。話劇的最後一場戲,是我站 在台上獨白,天上飄下道具雪花,謝幕,結束。總之到了那一天,演出很順利, 直到最後一場……我說完獨白,等著天上飄雪花,心想著,我終於做到了……可 以沒想到,飄下來的,竟然是漫天的玫瑰……」 「哇∼∼∼」 大家都發出哄鬧的聲音。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他為了向我表白,偷偷把所有的道具雪花都換成了 玫瑰……總之,整場戲的效果都破壞了,本來是一個悲劇結尾,觀眾根本不理解 為什麼會飄玫瑰,導演和老師都氣炸了……但是從那以後,我就和他……」 「這麼浪漫啊!」江小天激動地說。 「嗯……別看他平常特別老實,可是這種討人喜歡的鬼點子多得很呢……」 說到這裡,老婆充滿柔情地看著我,嬌柔地倒在我懷裡,而我也緊緊摟住她 的肩膀,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鬼點子?好吧,那下次就問你,他在床上有什麼鬼點子……」一個男性朋 友故意用猥瑣的聲音說。 「討厭啦!」 老婆拾起零食盤裡的一粒瓜子,砸在那人腦門上。 每當老婆在眾人面前顯露出對我的愛意和依賴,我都十分受用。 在場的男性朋友中,追求過她的不止一個。 別看他們現在滿臉笑容,好像已經放下一切,可以安安心心做朋友的樣子, 當他們一想到多年的心上人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落在了我這個「外人」手裡,肯定 都恨我恨得不行吧。 大家玩樂了一會兒後,因為喝了太多啤酒,我去小解。 尿完之後,我走出洗手間,正好遇到江小天從女洗手間裡走出來。 「王梓,你沒醉吧?臉這麼Ang紅。」她笑著對我說。 「沒有沒有,我這人喝酒藏不住,容易臉紅,但不容易醉。」 我一邊答她,一邊洗手。 「聽完茹雅的故事,我好羨慕啊!真希望也有男人這麼用心地追我。」 「你這麼漂亮,當然會有的。」 我這句話不是瞎說。 江小天的長相和妝容都很像韓國偶像女星,那種假扮成楚楚可憐的風騷和性 感,在她的眼睛和豐潤嘴唇上表露無遺。 她的上裝是一件特別小的襯衫,上面的扣子沒扣,下面打了個結,有意識地 露出豐滿的乳溝和平滑的小腹。 從乳溝上方的多彩蝴蝶翅膀紋身,和那閃閃發亮的臍環,就可以看出她是一 個開放,愛玩的女生。 「真的嗎?我覺得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不太好找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洗手池旁邊的檯子上,看著我的眼睛,手指撫弄又 長又捲的頭髮。 她還刻意把雙手朝中間靠攏,讓那乳溝顯得更為顯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 出神秘而誘人的肉體光澤。 顯然,她在誘惑我。 「我倒是覺得,像茹雅這麼好的女人,更不好找。這輩子,我就吃定她啦。 」 老婆熟悉的女人,我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染指的。 所以,我必須給出這麼一個明白無誤的答。 「哦?看來你……胃口不大嘛。這世界上,多少男人吃老婆不夠,還得吃窩 邊草呢。」 江小天一邊說,一邊挪動屁股,朝我更靠近了些。 現在她充滿香氣的臉,離我的臉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我心裡想著,我操,這女人到底是太傻,沒弄懂我的意思,還是太風騷,非 要試試看能不能吸引我亮出屌來?「還是算了。吃得飽,不如吃得好。再說,別 看我老婆這樣子,我要是做了錯事,她發起火來,閻王爺都受不了。」 我一邊說,一邊離開了洗手池,沒有再頭看她。 我這答,聽起來有點軟弱,但這沒關係。 她把我當成怕老婆的人,看不上我了,那更好。 為了保持在老婆面前形象,受點小誤解,算不上什麼。 再說了,我真要按著自己的性子,一口吃下去,怕這小騷娘們也受不了。 這天夜裡,倒也沒再發生什麼麻煩的事。 第二天,我和邵強穿上西裝,打扮得人模人樣的,來到一家新興數碼科技公 司的辦公大樓裡。 「我姓趙,是煌泰金融的業務員,找你們手機部們的馬管。」 我對前台小姐說。 「趙先生是嗎?我幫您問問。」 前台小姐說著,拿起電話。 在這個過程中,邵強一直盯著她看。 後來在電梯裡,我對邵強說:「你幹嘛啊?把人家小姑娘盯得臉都紅了。」 「她好像我高中時候的初戀啊。」 「你初戀能有這麼漂亮?」 「那可不。真的,我再沒操過比她更嫩的姑娘。那時候咱們在後山上,我逼 著她吞精,又在她家裡,偷她爸媽的避孕套操她,爽死了。哎,青春一去不復返 啊。」 「後來呢?怎麼分手的?」 「媽的,後來咱倆還在同一所大學,突然有一天校外有個開寶馬的來接她,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痛苦的憶。」 「哎,其實也是我有錯在先,悔不該對她的室友下手啊。」 「我操,我收剛才的話,你這個禽獸。」 我們倆聊著聊著,走出電梯,進入了馬管的辦公室。 馬管叫馬燕,三十四歲,劍橋大學畢業,和同是高材生的老公一起國工 作。 這些我們都從資料上看到了,明白她不是個普通人。 不過在見到真人的時候,還是眼睛一亮。 她坐在豪華辦公桌前,啜飲咖啡。 那一頭烏雲似的,充滿成熟風情的大波浪捲,戴著頗有知性韻味的黑邊框眼 鏡,身著十分得體的灰色職業女性套裝。 而與之搭配的短裙,肉色絲襪和鑲水晶黑色高跟鞋,又抹去了套裝可能帶來 的古感覺,增添了時尚的高貴的性感。 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她美艷的臉蛋和高挑的身材,這打扮也不會如此亮眼。 「你們兩位是……煌泰金融的?請坐,請坐。」 她放下咖啡杯,站了起來,露出迷人的微笑,指著辦公桌另一頭的兩張皮質 椅子。 我和邵強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邵強屁股一放下去,突然發出一聲「啊」的怪叫。 「你幹嘛?」我說。 「這椅子也太舒服了吧!咱們得去讓老幫我們辦公室也配幾把。馬管 ,這椅子多少錢啊?」 「我記得是……5多吧……」馬燕說。 「這麼貴!?那別指望老給咱們配了,還是咱們買了孝敬老吧。」邵強說 。 「別說了,丟人不。」我斜著眼看邵強。 「兩位……請問有何貴幹?」馬燕充滿疑惑地問。 顯然,我們的對話讓她不知所措。 「馬管,您做的是高科技的生意,這一行,我不太懂。」邵強打斷了她。「但 咱們煌泰金融,做的是傳統生意。我們做生意,就喜歡一件事,乾脆。我們老覺得 ,您做生意,不夠乾脆啊。」 「如果是資金的事,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做準備……」馬燕說。她開始慌張起來。 「還得多久?」邵強說。 「最多一個月……」 「還要一個月?已經拖了快兩個月了,這不得拖到秋後了啊?」 「兩位,先喝點咖啡,巴西進口的咖啡豆,我這就泡,我們好好談……」 「馬管,你想聊天可以,我特喜歡聊天,願意陪你。不過我這位兄呢, 他喜歡的是另外兩件事。」邵強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是揍人,二是操逼。」 馬燕立刻把手伸向桌上的內部電話。 我狠狠往前一踢,辦公桌劇烈晃動,撞到馬燕的腰,使她的手沒能碰到聽筒 。 趁她沒反應過來,我衝上前去,右手抓住她的頭髮,左手扭住她的手腕,把 她的上半身往桌面上一按。 她被我死死壓住,嘴巴貼在桌面的那一大堆文件上,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 嗚嗚的聲音。 而邵強則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口球,塞進她嘴裡,扣上皮帶。 不能說話的馬燕瘋狂掙扎起來。 我把她的短裙掀上去,拔出匕首,讓冰冷的刀刃壓在她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 屁股縫上。 她的身體立刻僵住了。 「不要想逃跑,真的,」我對她說,「不值得。」 「我也覺得不值得。馬管,就算是你這值錢的翹屁股,要真是削下一塊肉 來,也抵不了那兩五十萬。削得只剩下骨頭也不夠啊。」邵強說。 「你說讓馬管去賣逼賣屁股還錢,怎麼樣?」我一邊說,一邊感覺到手下 女人的扭動。 「哪怕是這等貨色,也得好幾年吧?讓馬管和他心愛的老公和女兒分開那 麼長時間,也太殘忍了。」邵強說。 「嗚……嗚嗚……」因為恐懼和氣憤,馬燕的身體不停顫抖。 「馬管,我們知道你是要拋頭露面的人,所以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們做 什麼過分的事。老實點兒。」 邵強說完,打開他帶來的手提箱,從裡面拿出我們的工具。 我們麻利地把馬燕綁在了椅子上,雙腿展開,兩邊腳踝分別和手腕綁在一起 ,整個人成為M型。 馬燕已經滿臉是淚,淚水和口水混著,從口球洞孔裡流下來。 我解開她的上衣,平平整整地疊在旁邊,再劃開她的白襯衫,讓她罩在黑色 奶罩裡的,大概C杯的奶子掛出來。 我用刀刃輕觸她的乳溝,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恐懼的眼神,然後再劃斷奶罩的 帶子。 那一對木瓜型的白奶子完整暴露出來,乳暈又大又黑。 接下來,我又割開了她的絲襪和內褲,暴露出她的陰戶。 她陰毛非常多,陰唇很厚,濕答答的。 嘴裡塞著口球,無法反抗也無法喊叫的馬燕,只能抽噎著,彷彿想要就這樣 閉著眼睛,等著一切盡快過去。 當然,我們不會讓她這麼好過的。 「老邵」,我說,「你還記得吧?馬管剛才想請我們喝咖啡。巴西進口的 咖啡豆呢。」 「哎,你說得對。」 老邵打開磨咖啡機的蓋子,倒出一把咖啡豆,蹲下來,一粒一粒地往馬燕騷 逼裡塞。 馬燕再次掙扎起來,我使勁抽了她幾個耳光,才讓她消停。 「夾緊,」我說,「掉出一粒,多打一下。」 「你溫柔點啊,人家要拋頭露面的,別老打臉。」老邵說。 他往馬燕的逼裡塞了幾十粒咖啡豆,然後拿出強力膠帶,把穴口層層封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咖啡豆對小穴帶來奇怪的刺激,馬燕瞪大了眼睛。 「咱們要聊天對吧,所以我現在要幫你把口球取下來。」我說。 「別喊啊,除非你想別人看見你這副樣子。」 她無力地點點頭。 我把變得十分黏糊的口球取了出來。她立刻乾嘔了幾下,那張幾分鐘前還高貴冷艷的臉,已經完全失去了做為成功女人的自信。 「好,咱們聊會兒天吧。」我說。 「是啊,和這個聊。」 老邵拉開褲子拉鏈,把肉棒掏了出來,湊近馬燕的臉。 「不要,不要……我……我會還錢的……求求你們……」 已經消耗了很多精力的馬燕,氣若游絲地說。 邵強捏住馬燕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嘴,然後把肉棒塞了進去。 媽的,這變態,我一看就知道他又是幾天都沒有洗雞巴,又黑又臭。 馬燕幾乎被熏得翻了白眼,而邵強更加用力地挺起下身,要把肉棒深深捅進 她的喉嚨。 她的雞巴也夠粗大的,過了一會兒,我看見馬燕的喉嚨處,凸起了圓柱體的 形狀,看來是插得很深了。 「我的雞巴說你的喉嚨夾得很爽,」邵強說,「它要和你好好聊聊。」 邵強開始用力抽插起來。 馬燕不停艱難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小嘴幾乎無法包裹住邵強的肉棒,來幾 次以後已經把唇膏都擦在了邵強的雞巴上。 她的雙手雙腳都無法動彈,一直顫抖著,手指一張一,彷彿是要抓住看不 見的救命稻草一般。 「你這個做大生意的女人,這張嘴吃過多少雞巴?啊?賣什麼手機,賣逼就 好啦?」邵強一邊操著喉嚨,一邊侮辱著她。 過了一會兒,他把肉棒拔出來,龜頭沾染著從馬燕喉嚨深處帶出來的黏液, 對我說:「你也來和她聊聊。」 我當然毫不留情地拔出自己的雞巴,插了進去。 從龜頭到粗壯的柱體,刺溜一下滑進她的口腔,喉嚨,就像逐漸探入一個不 斷朝下延伸的,越來越窄的肉洞。 我的雞巴比邵強的更長,馬燕快不能完全吞下去了,我能感覺到她喉嚨伸出 像喝水一樣,軟嫩的內部組織蠕動著,徒勞地想要反制雞巴這根異物。 我更用力地壓下去,馬燕身子都往下傾斜了,脖頸被我的直雞巴強迫插成直 直的,一對沉重的卵蛋頂著她的嘴唇下部,好端端一個成熟風情職場大美女被弄 成了個雞巴套子。 她翻著白眼,淚水很快滴在我的雞巴根上。 「媽的,好爽。」 我說著,忍不住了,把她身子往下一壓,背部和地面成四十五度,然後我一 翻身,左右腳分別跨在她的頭部左右側,手抓住她的大卷髮,狠狠地抽插起來。 每次我需要往前直衝,再稍微提起腹部,讓雞巴變成更垂直的角度,才能插 到底,完完整整地感覺到她的口腔,舌頭和喉嚨。 她的嘴和我肉棒的交處一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滾燙的喉頭把我的龜頭 伺候得爽極了。 我不準備現在就射精,畢竟還有得玩的,就把雞巴拔了出來。 她發出「啊」的一聲,唾液混著肉棒的騷氣從嘴裡噴出來,還連帶著一 點嘶啞的聲音。 「饒……饒了……我……」她吃力地說著。 「什麼?要了你?」邵強說。 「她是說饒了我。」 「難道你把人家喉嚨給操壞了?話都不會說了,真是。咱們還得繼續聊呢。 」 「不……不要……我……我會還錢的……兩位大爺……行行好……」 邵強拿來一個杯子,蹲在她的大腿旁邊。 「你們……要……還要做什麼……」 我從桌面上拿起一團紙,使勁塞到她嘴裡。 而邵強,把杯口對著她用膠帶封起來的逼,然後猛地一扯,私下膠帶,發出 劇烈的「刺啦」 一聲。 馬燕的眼睛立刻死睜得銅鈴一般大,鼻子裡噴出鼻涕來,手指劇烈地抖動, 如果不是我預先塞住她的嘴,肯定嘶喊得全公司的人都聽見了。 邵強繼續,兩張,三張膠帶都扯下來。 馬燕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因為劇痛而顫抖。 「我靠,扯了好多陰毛下來。」 邵強看看膠帶,又看看馬燕的逼。 「好紅啊,不會流血吧。」 因為先前被封得很死,馬燕的陰唇又比較長,所以剛剛揭開膠帶的時候,她 的兩片陰唇還是緊緊縮著,遮擋住穴口。 邵強在陰唇上方戳了幾下,那兩片肉唇就緩緩恢復彈性,張開,埋在小穴裡 的咖啡豆可以一粒一粒地滑落出來,掉落進邵強準備好的杯子裡。 「用點兒勁,你又不是沒生過孩子。」邵強說。 染滿馬燕體液的咖啡豆,落進杯子裡,失去了明亮的黑色光澤,更像泡在糖 水裡的蜜豆。 邵強站起來,把它們倒進現磨咖啡機。 「就養這麼一點兒時間,夠嗎?」我說。 「將就點兒,咱們又不能在這裡耗一天不是。」 「也對。」 我走到馬燕的後面,解開了綁住她手腳的繩子,把她往桌面上一押,奶子都 被壓平了。 然後又把她的雙手按在後面,使勁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欣賞那白肉的抖動 ,然後握住肉棒,對準剛剛養過咖啡豆的騷穴,插了進去。 「唔唔!!」 嘴裡依然塞著紙團的馬燕,發出低吟。 我把紙團取出來,她咳嗽了幾聲,但已經沒了慘叫的力氣和意願。 我開始抽插起來,讓大雞吧一次又一次地碾壓過她的長陰唇,深入內部,讓 那些軟肉緊緊包裹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一直頂到子宮口,感受到她因為酸麻和肉體顫抖,蜜穴裡收得更緊 。 拔出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包皮上帶著些微灰色的黏液,看來是部分咖啡豆 的表皮,因為她穴內的高溫而溶解了。 「操,怎麼這麼燙?」我說。 「因為被咖啡豆焐過了吧?」強嘲弄地笑著。 「不要……唔唔……唔嗯嗯嗯嗯……咿呀……」 隨著我粗壯肉棒的操弄,馬燕從一開始的求饒,逐漸變成無力的呻吟,而這 呻吟又逐漸變得有規律,有節奏,彷彿開始迎我的姦淫。 「賤貨,開始覺得爽了?」邵強說。 「呼,呼,操啊,」我一邊抽插呻吟著,一邊抽打她的屁股,「這個逼還可以 啊。夠緊,騷味重。」 「媽的,也讓一個洞給我。」邵強擼著自己再次變硬的雞巴。 「操嘴?」 「給我後面那個。」 我抱著馬燕,背部朝下躺在旁邊的大沙發上。 邵強跨上來,貼著馬燕的背,我們像三明治一樣把她夾著,馬燕軟香的奶子 緊緊貼著我的胸口。 我從下面看不見邵強在幹什麼,但是通過他的動作,和馬燕的模樣,我知道 他慢慢地把肉棒送進了馬燕的菊眼裡。 「啊……!痛,痛……」 馬燕的臉對著我,眼睛緊閉,忍受著菊穴受到的侵犯。 而我也感覺到她的小穴變得更緊了,因為邵強的肉棒插進肛門,壓縮了小穴 的空間。 我們兩個開始同時抽插起來,一開始有些艱難,但越來越快。 「嗯嗯……唔唔嗯嗯……啊……嗷呀……」 馬燕的身體無力地接受我們的擺佈,嘴裡發出越來越有變化的呻吟。 「怎麼越叫越有花樣了?看來要麼是有賣逼的潛質,要麼是天生騷貨。」邵 強說。 我一邊操著馬燕的騷穴,一邊把她的奶頭含在嘴裡玩弄,而邵強則舔弄著她 的耳垂。 馬燕已經渾身酥軟,臉色潮紅了,腰肢也開始迎著我們扭動起來。 兩條大肉棒狠狠操弄著這個女人的兩個肉洞,房間裡蕩著此起彼伏的啪啪 啪聲,淫褻的味道像旋的波浪一樣沖刷著整個房間,簡直要順著門縫溢出到外 面去。 「你這個騷逼,肯定不是第一次玩雙龍是不是?」我說。 「沒……沒有……」她無力而含混地說。 這時,馬燕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 邵強暫時把肉棒拔出,把手機拿過來,再重新插入。 他把手機放到馬燕的臉旁。 「接。」他說,繼續著抽插的動作。 馬燕猶豫著,我打了她一個耳光,她老老實實把手機對準耳朵,盡量貼緊, 彷彿要盡量避免手機那邊的人聽見這邊的聲音。 「嗯……老公……怎麼了……啊,我?我沒什麼……啊嗯……!」 她和老公打電話,讓我們倆更興奮了,開始更猛烈地抽插,大沙發也開始搖 晃起來。 「沒什麼……我,我……剛才在打盹,現在不清醒……好,好,叫小雅來聽 電話……小雅啊?媽媽……晚上……嗯嗯,乖乖地喲,等媽媽去……給你慶祝 生日……嗯……蛋糕……嗚啊嗯……!」 她不得不暫時停一會兒,用手摀住嘴巴避免發出呻吟,然後再繼續說。 「沒,媽媽沒事……沒有生病……嗯嗯……小雅……媽媽也愛你喲……嗚嗚 ……拜拜……」 她放下電話,因為極致的屈辱,淚水止不住地留下來,嚶嚶的哭聲混雜著愉 悅的呻吟,讓我更加興奮。 「你現在後悔嗎?啊?」 邵強揪住她的頭髮,對著她的耳邊說。 「安安穩穩過你的小日子不好嗎?非要挪用公司公款,還借錢來填……把自 己弄成這樣,爽不爽?」 「嗚嗚……我……我錯了……我再也不……兩位大爺……放過我……不行了 ,啊啊,要被操壞了……」 「騷逼,你本來就是一個壞掉的女人,讓你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是,我是騷逼,兩位大爺……操我,隨你們高興,只要,只要放過我老公 ,我女兒……她今天八歲生日……嗚嗚嗯嗯……小雅,媽媽對不起你……啊啊… …!」 邵強「哼」了一聲,身子猛地往前一挺,把精液射進了馬燕的菊眼裡。 我抓緊馬燕的屁股,加快操了十幾下,感覺到熱流從卵蛋往上,以劇烈的氣 勢衝過柱體,從龜頭噴出,洩洪似地把白漿灌入馬燕的騷穴,幾乎把我自己的肉 棒都淹沒在了精液裡。 我們倆一拔出來,馬燕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手腳都無力地垂著。 爽完以後,我們倆開始收拾東西。 「哎,差點忘了一點事。」邵強說。 他去接了一杯,用馬燕騷逼養的咖啡豆,磨製沖泡的咖啡,啜飲了一口。 「好喝嗎?」我說。 「還行,」他咂咂嘴。「還行。」 「讓她自己也嘗一下。」 我去倒了一杯,把已經失去正常神智的馬燕的頭部托起,撬開她的嘴吧,把 咖啡灌進去。 我一鬆開手,她的腦袋就無力地垂下來,咖啡從嘴邊源源不斷地溢出,就像 精液正在從她的肛門和騷穴流出一樣。 邵強拿出拍立得,把眼前這一幕拍成照片。 「給你做紀念。」他說著,把照片塞進馬燕的穴裡。幾乎每幹完一單,我們都 會這麼做。 「兩個星期內不還錢,我們會再來……」 我說著,突然注意到了旁邊的櫃子裡,陳列著一款設計新穎,線條優美,散 發出明亮金屬光澤的手機。 …………………… 「老公,這是什麼手機啊?怎麼沒見過這個牌子?」 在臥室裡,老婆對我說。 「市場上還沒有呢,這是樣品機,作夥伴送給我們的。我用不上,給你吧 。」我說。 「真的嗎?太好了!!」 老婆抱著我,使勁親了我一下,然後開始把玩起新手機來。 可是過了沒幾分鐘,用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的她,突然皺起眉來。 「怎麼了?」我不安地說。 「這是什麼東西!?你自己看!」老婆伸出手,把手機屏幕對著我。 那竟然是一張雙腿叉開的,穿著肉色絲襪的色情照。 我操,這裡面竟然有馬燕的自拍!和我真的沒關係!看來她本來就挺騷的… …可是這一下害苦我了,我該怎麼跟老婆解釋呢! 「我,我不知道啊,這手機是他們送的,我,我自己都還沒用過……」 「我不想聽!!」 最後這天晚上,我睡了沙發。 唉,要做一個好老公,真是太難了。 正文 暴力辱妻(三)人倫淫虐 天色陰暗的下午,在一間民宅的客廳裡,我和邵強手裡各拿著一迭照片,一 張一張地往牆壁上貼。 「最後一張,搞定了。」 邵強說著,看看我貼的這一邊。 「哎,怎麼你的照片都貼得這麼低啊?」 「操,還不是因為馬燕那照片害我睡了三天的沙發,現在脖子還疼著呢,抬 不起來。貼得比你低又怎麼樣了?」 「破壞整體美感嘛。哎,早說了別讓你貪小便宜,非要拿走人家的手機,傻 逼了不是?」 邵強說。 「我發毒誓說那絲襪照片不是我拍的,要是撒謊就咒我自己陽痿,還動給 老婆換了一台新洗衣機,她才消氣。媽的,都是馬燕害的,非得找機會再操她一 次不可。」 「哎,我這兩天心情也不好。還記得上次我給說過,大學和我分手的初戀不 ?就因為和你聊了一點,結果勾起了憶,我通過老同學找她下落,你猜怎麼著 ?」 「賣逼去了?」 「要是賣逼就好了!她畢業嫁了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那老頭名下八十多套房 產,結果去年心肌梗塞死掉了,然後呀」 這時候,我們聽到大門外傳來轉動鑰匙的聲音。 我給邵強使了個眼色,他閉嘴了,走到客廳門背面藏著,而我坐在沙發上, 等待著。 從腳步聲聽來,是兩個人。 他們走過玄關和過道,進入我們所在的房間。 「太黑了,怎麼窗簾都拉上了?」 一個男人說著,右手摸到牆上,打開電燈。 燈一亮,他們就看見了我,而我也看清了他們。 男人身材瘦高,身邊是他嬌小,戴著眼鏡的妻子。 「呀!!!」 妻子嚇得驚叫起來,右手的購物袋也掉在地上。 「好久不見。」 我說。 「老公,你、你認識他?」 妻子的聲音在顫抖著。 「我不認識老婆你先出去!」 丈夫把妻子往客廳外推了一把。 這時候,一直藏在門後的邵強站出來,砰的一聲把門使勁關上。 這次這對男女都驚叫起來,妻子更是嚇得膝蓋一彎,丈夫不得不抓住她的手 臂,她才沒有倒下去。 「不認識?撒謊可不好喔。」 邵強說。 「你們你們想幹嘛?」 丈夫緊張得聲音都變啞了。 「你竟然說不認識我們,那麼連跪在我們老闆面前,說一定會還錢的事兒也 忘了?」 我說。 「老公你你欠錢了?是打牌嗎?」 妻子噙著淚水對丈夫說,丈夫不語。 「美女,你老公記性不好。」 邵強說。 「不過他應該認得出牆上這些照片吧?」 「照片?」 丈夫抬起頭來,看到了我們特意為他佈置的,整整齊齊貼滿幾十張照片的牆 壁。 「這拍的都是什麼啊?」 近視的妻子把眼睛瞇起來,想弄明白那些看似很模□的照片。 「別看!別看!」 丈夫總算明白過來,要去遮住妻子的眼睛。 但邵強抓住他的手,把他壓制住,而我則上前,右手抓住妻子的領子,把她 往前推,讓她能從最近處觀賞那些照片。 「不要讓她看,求求你們了」 丈夫幾乎要哭出來。 「這些都是你電腦硬盤裡面的收藏,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這麼有情趣,也 不讓自己親愛的老婆分享,是不是太小氣了啊?」 我說。 而他的妻子,已經被那些照片完全吸引。 她的表情,從好奇,變成驚恐,再變成難以置信。 這些電腦文件打印的照片,充滿著裸體,和裸體的交纏。 口交,乳交,肛交,陰道特寫,流出白漿的龜頭,鞭打出一條條紅印子的屁 股,油壓按摩,喝女人尿的男人,吃精的女人男人,都是同一人。 被迫觀賞照片的嬌小女人,身體失去力氣,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她沒有對老公轉過頭,只是流著淚水,說著:「老公這些是你嗎? 」 「我對不起你,老婆」 「這都是你和誰?」 抽噎著的妻子,突然爆發出激烈的質問。 「快告訴我!是誰啊!!」 這些照片都沒有強調面部,就算有也很模□,或者用面具遮擋住了。 妻子能通過身體認出老公,不奇怪。 而沒有認出另一個人,也不奇怪。 「老婆,老婆你別看,是我的錯,我罪該萬死」 「還這麼不老實?」 邵強說。 「哎,我看不下去了。美女,嫁給他,算你倒楣。我來揭曉答桉吧。」 我走到房間北側的大衣櫃面前,打開衣櫃。 一個穿著蕾絲情趣內衣,嘴裡塞著口球,手腳都綁住的女人,倒在地毯上。 我蹲下來,抓住那女人的頭髮,讓她抬起頭來。 她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這一對年輕夫妻,開始猛烈地嘗試掙扎。 我不得不用膝蓋壓住她的背脊。 「認出來了吧?」 我說。 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年輕的妻子的表情。 她彷彿看見了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媽媽?」 她幾乎無法正確發出這個音節。 「沒錯,」 我說,「你老公操了丈母娘。」 「最早的照片,已經是前年冬天的事了,」 邵強說,「都操了快兩年了呢。」 她的母親,也就是小青年的丈母娘,睜大了眼睛,不停掙扎著。 雖然年紀大概有四十六、七了,但她依然風韻猶存,略帶一些風塵感的熟透 的肉體,濃密的長髮,搭配透明黑色情趣內衣,隱約可見碩大乳房如小碗一般圓 滿的棕色乳暈,和濃密捲曲,彷若一小團黑色棉花的陰毛。 加上口球和綁緊的手腳,她就像一個早就被無數雞巴駕馭,渾身散發欠操氣 息的肉便器。 「這套睡衣真是性感。」 我指了指牆上某張照片。 「啊,就是這張照片裡面的。」 「我是人渣老婆,我對不起你我」 丈夫泣不成聲,邵強一鬆手,他倒在地上,然後跪著爬到妻子面前,要抱住 她的大腿。 「別過來!!」 妻子像要躲開怪物一樣躲開丈夫,身子要往後倒下去,我一把把他攬在懷裡 ,而處於巨大震驚狀態的她幾乎都沒有抗拒我。 而邵強則抓住丈夫的腿,往後一拉,然後踩住他的背,不讓他動彈。 「你老公欠了我們的錢,一五十萬。」 我對著這妻子的耳朵說。 「說多呢,也不算太多。不過呢,說起這錢是拿來幹嘛的,那就不太好聽了 。」 「現在這年月,買房,一五十萬真的不算多。不過買來給自己的丈母娘, 這孝心,感天動地啊。」 邵強說。 「我我不懂我不明白啊」 妻子每說出一個字,彷彿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有什麼不懂的?蠢女人!」 我使勁揪住她的頭髮。 「你老媽和你老公上床了,你老公肯定有戀母癖,喜歡得不得了,私下找我 們借錢,給你媽買了房討好她,做兩人專用的炮房!」 我們揭露真相的時候,這件事真正的女角,躺在地上的中年婦人,一直把 臉埋在地上,羞恥得根本不敢面對這一切。 「為什麼你們」 妻子說。 「我一時鬼迷心竅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丈夫說。 「你這話誰他媽信啊?還讓老婆打死你,假模假樣的。」 邵強說。 「美女,你老公和老媽是有錯。不過呢,男人被搶了,女人也該反省一下, 自己是不是對男人不夠好。你看照片這上面,各種玩法,多有情趣啊,難道在這 方面,你還趕不上你親媽,所以老公才」 我說。 「我和你拼了!!」 丈夫突然使出蠻勁兒來,從邵強腳下掙脫,要衝過來抓住我。 我把他妻子往旁邊一推,空出手來,一拳打在丈夫臉上。 他身子一歪,我又朝他肚子打了一拳,然後又照著鼻子一拳,把脆弱的他擊 倒在地。 他左手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哀嚎著。 而在我揍他的過程中,他的妻子,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眼中,沒有任何光芒,看來是心已死了。 「美女,」 我對她說,「欠我們錢的,是你老公,和教唆她借錢買房的老媽,你沒犯什 麼錯。我們做事是講規矩的,不會動你,不過呢,也不能讓你妨礙我們做事。要 麼你自覺一點兒,到隔壁房去呆著,別出聲,要麼」 我話還沒說完,妻子「唉」 地出了一口氣,頹然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絲毫不動彈。 「老婆!!」 丈夫又喊起來。 「你還關心你老婆啊?還是說,你是指另外一個老婆?」 邵強取笑他。 我俯下身,把手指放在她的臉龐上,觀察了一下。 「看來是氣得昏過去了。」 我說。 「這也好。她看不見,不傷心,而且也不妨礙咱們做事。」 「行吧,咱們來料理這兩個賤貨。」 邵強說完,找來一張椅子,放倒了,然後把那亂倫漢子以騎乘椅子的姿勢綁 在上面,這樣他就跪著了,而且完全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起來。 「兄,你也夠厲害的,咱們做這一行這麼久,什麼變態沒見過,倒是第一 次親眼見到操丈母娘。」 我說。 「是她勾引我的,不是我老婆啊」 丈夫哭號著,但彷彿是向他已經氣昏的老婆,而不是向著我們辯解。 「嗚嗚!」 丈母娘搖著頭,看似在反駁女婿。 「吵吵吵,有什麼好吵的。」 邵強走到丈母娘身邊,把她拉起來,從後面抱住她,狠狠抓捏她肥大的奶子 。 「這麼一對奶子在我面前,我也忍不住。」 「賤貨。」 我取掉丈母娘的口球,她乾嘔了好幾聲。 「裝什麼裝,口球這玩意這個老逼還吃得少了?」 「放了我行行好房子是他一定要買的,我也沒想到他去借,借 高利貸」 她嗚咽著,身體不停發抖。 「你撒謊!!」 丈夫又發瘋了。 「是你自己說,兒子要孝敬媽的!還說你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就是我,好想有 一個只屬於我們兩的家!我鬼迷心竅了,害苦了我的老婆啊,老婆,我想死 你們殺了我吧」 「我操,也太變態了。你們兩操逼的時候,你叫他兒子?那他就叫你媽 ?」 我對正在被邵強玩弄奶子的丈母娘說。 「救命,救命啊造孽啊我」 丈母娘模□地咕噥著。 「答話!」 我狠狠扇了丈母娘一個耳光。 「我問你,操逼的時候,你都叫他什麼!」 「兒、兒子老公」 「那你呢?」 我又問丈夫。 「媽親媽還有,還有,騷逼,賤貨」 「哎喲我的媽呀。」 邵強露出特別誇張的驚訝神情,看了看我。 「這兩個賤貨玩得也太high了吧。操,操,操。」 邵強有了反應,急急忙忙把褲子脫下來,露出肉棒,然後把丈母娘按在地上 跪著。 「你怎麼吃你兒子的雞巴,就怎麼吃我的雞巴。」 他說。 「錢不是我借的,放了我吧,觀音菩薩啊」 「還你媽觀音菩薩,你被親女婿操逼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求神拜佛?快吃!」 邵強抓住丈母娘的頭髮,往他雞巴上按。 但這個風騷熟女一直在抵抗,緊緊閉上嘴唇,不停擺頭。 「人家也算是長輩了,尊重一下。」 我上前,把邵強稍微往後推一些。 「你吃錯藥了?」 邵強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我是說,咱倆這輩子還沒看過女婿操丈母娘的好戲,要不要先讓她的親兒 子好老公,幫咱們做一點準備運動?」 「說得也有道理啊。」 邵強又使勁一推,丈母娘背朝下躺在地上。 他使勁踢她的腳踝,強迫她把雙腿分開。 她穿著黑色T褲,那條細縫被兩瓣肥大腫脹的熟透陰唇包裹著,陰唇邊緣也 分佈著濃密的陰毛。 我雖然是站著,但幾乎也立刻聞到那裡發散出來的騷味。 然後,邵強走到以跪姿被綁在凳子上的丈夫後面,用腳踹那凳子,丈夫就被 迫雙膝著地,在地上往前滑行。 「舔你丈母娘的騷逼。」 邵強命令到。 「不要啊,我沒臉見人了,我不活了你們是造孽啊,傷天害理啊」 丈母娘哭得一塌□塗。 「給自己女婿做母狗的騷逼,竟然說我們是傷天害理?也太好笑了。」 我說。 「舔!」 邵強又狠狠踹了一下那凳子。 丈夫的身體被迫往前衝,他的腦袋頂在了丈母娘的胯下。 丈母娘「啊呀」 一下扭動身子,但是卻無力擺脫。 「求你們再寬限一個月,就一個月」 丈夫掙扎著說。 「我要是再不還,你們就砍死我,反正我也沒臉見人了」 「媽的,還在討價還價。臭傻逼,咱們願意寬限多久,都得看你現在能不能 討我們開心!快舔!」 邵強蹬了丈夫的後腦一腳。 於是,這個亂倫的男人,伸出舌頭,一下子貼在他丈母娘肥厚的陰唇上,開 始吸吮舔弄,似乎是為了取悅我們,發出非常淫蕩的嘖嘖的聲音。 「咿呀老公我對不起你,你不要看我罪該萬死,我就是個臭不要臉 的,我該死」 丈母娘哭號著。 在房間一側的櫃子上,放著她老公的遺像。 要是他的魂靈真能看見這一幕,女婿舔著自己老婆的騷逼,怕是真的要化成 厲鬼不可。 「賣力點!」 邵強說。 「你們平常操逼的時候怎麼舔,現在就怎麼舔!」 丈夫竟然似乎逐漸舔得入戲了,動用牙齒把夾在騷穴口中央的T褲細線咬 出來,然後腦袋繼續往前挺,鼻子都埋在了丈母娘豎起的陰蒂上面。 丈母娘沒力氣哭號,看似也有了感覺,身體扭動起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 那種展示自己肉慾的扭動。 那對有些下垂的碩大奶子,和她那具不如年輕人苗條緊致,有贅肉擠出一些 紋路的軀體,反而更顯出徹底的,沉淪到人欲邊緣的魅惑和淫蕩。 「這才像話嘛。」 邵強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旁邊,脫掉鞋子,用一隻光腳在丈母娘的身體上 游弋。 他的腳踩到那騷貨的奶子上,用腳趾頭隔著蕾絲捏住乳頭,玩弄起來。 騷貨竟也不抵抗了,不停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而她女婿也舔得更加賣力, 舌頭沒到騷穴深處看不見了,嘴唇貼住陰唇使勁吸吮。 過了一會兒,邵強站到丈母娘臉面的上方,跪下來,讓屁股正好沉在她鼻子 上方。 他前後挪動,用卵蛋和大肉棒像刷子一樣前後掃過丈母娘的臉。 丈母娘竟然沒有躲避,而是發出「唔唔」 的聲音,脖子隨著邵強的屁股晃動著,嘴巴張開,彷彿急著求獎賞一般, 要叼住邵強的卵蛋和雞巴。 而她的大腿,竟也緊緊夾住了女婿的頭,讓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嘴巴埋在 騷逼那裡不停地舔弄,發出沉悶的水聲。 眼前是一副怪異的淫蕩畫卷:一個徹底成為肉慾化身的中年女人,穿著性感 睡衣,大腿緊緊夾住一個瘦弱的年輕男人,接受他的舔陰,而她自己的頭部卻昂 起來,貪婪地求著另外一個強壯男人的下體。 他們三個人像一台始終無法完美磨,但是卻不斷摩擦,互相對抗著的肉慾 機器,製造出大量的汗液,淫液和肉慾的騷臭味。 「賤貨,有沒有被兩個男人玩過?」 邵強說。 「嗚嗚沒有」 丈母娘一邊試圖舔邵強的卵蛋,一邊說。 「操,我不信」 邵強轉頭看著我。 「喂,你不來參一腳?」 我想了想,看看他們,又看看身邊暈倒的年輕妻子。 「我玩點別的。」 我說著,把年輕妻子抱起來,扛到肩上,要走出這客廳。 「我操,你玩她?她沒欠錢啊,剛才你還說按著行規,不會動她的。」 邵強說。 「跟你說了,老婆幾天沒理我,我忍不住想單獨操一下女人了。再說,我一 不打她,二不折磨她,不過是用雞巴伺候她一下而已,這也不叫破壞行規啊。說 到底她是一個女人,女人是拿來幹嘛的?」 「行行行,別做過頭就行。我繼續料理這倆」 丈母娘和丈夫意識到我把他們的女兒、老婆扛走,從淫慾中暫時解脫出來。 「不行!放過她!我老婆沒做錯事!」 丈夫喊叫抗議著,嘴邊還掛著大量淫液。 「大爺!我女兒是清白的,你操我吧,怎麼操我都可以,求你放過她吧大爺 」 丈母娘又哭號起來。 正好走過丈夫身邊的我,一腳踢出去,正中他的鼻樑,他的鼻子馬上噴出了 鮮血。 然後我踩住他的腦袋,強行把他那張沾染上鼻血的嘴,又緊貼在丈母娘的騷 逼上。 丈母娘尖叫哭號起來。 「少他媽囉嗦,這女人我操定了。你們好好伺候我哥們就行。」 我扛著依然昏迷的女子走出客廳,關上房門。 背後傳來打人的聲音,看來是邵強在教訓他們。 他比我更喜歡熟女,就先讓他一個人過癮好了。 我進入旁邊的臥室,把她往床上一扔。 她的裙子被掀了起來,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捏住她的小嫩臉,仔細看了下。 那長長的睫毛,又小又紅潤的嘴唇,雪白得彷彿不然一點灰塵的皮膚,越看 越喜歡。 老實說,從這個女人進屋的那一刻,我就幻想操她是什麼感覺了。 看她被我和邵強嚇得哭泣不止的樣子,我就已經硬了。 一個因為無力而陷入驚懼狀態的年輕單純美女,比起一個渾身散發著肉慾的 熟騷婦,更能激起我侵犯的慾望。 何況,最近重口的吃得有點多,老婆又不讓我操,非得弄點清口的調劑一下 不可。 我脫掉她的外套和襯衣,在這過程中找到她的身份證,得知她名叫阮詩蕾。 我扔掉身份證,解開她的白色奶罩。 阮詩蕾的胸不大,目測A杯,但那如幼滑布丁一樣輕輕搖晃的美態,加上散 發著晶瑩香氣的粉嫩奶頭,讓我變得更硬了。 我通常更喜歡巨乳,不過這具青春得彷彿只有十六、七歲,細嫩程度幾乎略 微勝過我老婆的身體,和小乳房倒也很搭配。 我把她剝光了,稍微拉開窗簾,讓這一具美軀在自然光下,顯得像無比純粹 ,不摻一絲一毫雜質的藝術品。 她下身只有澹澹的絨毛,我拿出兩根手指,輕輕分開她的陰唇。 在接觸到陰唇的那一刻,我就被那無比綿柔的手感震驚到了,而當我看到那 粉嫩鮮亮,細潤Q滑,和處女沒什麼分別的穴口,我心裡不得不想著,除了我老 婆,阮詩蕾可能是我碰過的最青春,漂亮的女人。 當然,這樣的女人就是要拿來糟蹋的。 一想到這女人的處女竟然不是我奪走的,心裡就煩躁得不行。 我脫掉褲子,肉棒已經硬得不行了。 我跪倒她腦袋旁邊,試圖把肉棒往她的嘴裡捅。 但依然昏迷的她,嘴巴不容易張開,雖然強行進去了一點,也很容易就被她 的小牙齒咬住了,感覺並不太好。 於是,我放棄了強行口交。 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在她圓潤的小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讓那無比 誘人的美穴對準我的肉棒。 我下身慢慢往前挺,讓龜頭撥開她的陰唇。 當龜頭碰觸到穴口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那美穴特有的彈性。 有的女人逼很緊,突破進去是會很爽,但感覺總有些單調。 但有的女人不僅很緊,而且還有特殊的,彷彿在欲拒還迎的彈性,不是完全 防備著雞巴,而是挑逗著雞巴,這樣的美穴是真正的極品,名器。 顯然,阮詩蕾就擁有這樣的名器。 一想到外邊那個傻逼挫男的肉棒竟然已經在裡面抽插過,甚至可能還內射過 了,我氣不打一處來,沒有慢慢品味從龜頭到柱體,逐漸潛入名器的細膩感覺, 而是猛地一用勁,一捅到底。 「啊!」 我不由得喊出了聲,實在太爽了。 她的陰道裡,明顯有著很細膩的寬窄粗細的變化,彷彿內部生著可以四處游 走的肉珠一般,不斷適應著我肉棒的形狀,又不斷從最敏感的地方施加力道。 真是名器啊,一方面用極致的清純甜美吸引肉棒,一方面又像徹底陷入熱戀 的女人一般,貪婪而風情萬種地挑逗,緊貼,伺候著肉棒,我往前推進,或者抽 出一分,它就給我萬分的報。 我雙手捏弄著她的奶頭,開始抽插起來。 每一下,就有無盡快感的電流從龜頭和柱體迸發出來,延展到我的全身,幾 乎讓我想起奪走老婆處女的那一夜。 想要更多,想抱得更緊,操得更深「啊嗯」 她發出微弱的呻吟,眼睛慢慢睜開了。 過了好幾秒,她才發覺過來,正在全裸著被我操弄。 「啊!不要,不要」 她驚叫著,用柔若無骨的手推我,當然毫無用處。 「別別鬧我不會打你的,媽的,好爽讓老子幹完」 「救。救誰來嗚嗚嗯嗯誰,誰來救我啊啊啊」 「沒事的,說了不打你操,你再扭啊,越扭我只會操得更用力,」 「你你強姦我你強姦我」 她流出了淚水。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美女,哼哈,」 我一邊操弄一邊說,「你老公都那樣了,你和別的男人打一炮又怎麼樣?難 道我操得你不爽嗎?啊?」 「我我老公他不是我老公再也不是了」 「當然不是,不是,他哪配呢,你這麼漂亮,這麼美。」 「他,嗯嗯是我的,我的,初戀八歲,八歲就認識了他為什麼 我不懂,嗯嗯嗚嗚,我不,不明白啊和我媽媽」 「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啊啊!」 我幹得受不了了,又被她意識到丈夫的背叛,楚楚可憐的樣子刺激得更過癮 ,性把她抱起來,讓她緊緊貼著我的身體,抓著她的兩瓣屁股抽插。 她已經流水了,我感覺到淫水積累成的白色黏□,正在我的肉棒上堆積。 她頭靠在我的脖子旁邊,雙手放在我的背上,指甲掐在肉裡,也不知道是因 為快感,還是恨我。 「啊、啊、嗯、嗯、」 她隨著我的抽插發出短促的呻吟,其聲音之嬌嫩甜美,彷彿能把我們周圍的 空氣染成粉紅色。 「你,你老公是你初戀,那我,我就是你的,第二個男人了?嗯?」 「別說了你們都是壞人全部,嗯、嗯,全,全都是啊呀! 」 「喜歡嗎?喜歡我的大肉棒嗎?比你老公大多了」 「不要臉、嗯、嗯,討厭,快出來,我不要了,快出來我、我,什麼都 沒了,他們這樣對我,我什麼都沒有了,你,你還欺負我啊啊」 「他們都是畜生,你老公和你媽啊,啊,呼呼想,想不想,報復他 們?」 「我,我不是他們的人了我沒有希望了他們都是,溷蛋啊、嗚 、嗚嗯」 「我要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讓他也難過一下,怎麼樣美女,讓,讓你老公看 見,我的大肉棒在你裡面」 「不要臉!不要!啊啊」 她的小拳頭在我背後捶打著,我不理會,肉棒依然插在裡面,就地把她抱起 來,抓著她的大腿纏在我腰上,然後走出臥室,往客廳走。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在掙扎,用手抓住門框,差點害的我倒下來。 我貼著她的耳朵,舌頭在她耳廓上舔弄,然後又往下直舔到脖勁,好不容易 才收拾得她發出一聲歎氣似的嬌喘,鬆開了手。 我抱著她到客廳。 果然,邵強已經在操完全不抵抗的丈母娘了。 女婿依然跪著,和凳子綁在一起,嘴鼻旁邊掛著乾涸的血塊,以及淫液,口 水的溷物,雙眼模模□□的,完全沒有了生氣,看著邵強用操母狗的姿勢,騎 著丈母娘。 那熟透的母狗,巨乳不停搖晃著,淫叫連連。 「唔咿∼∼強哥,大雞吧老公∼∼嗯啊啊,操,操我∼操爛我的騷逼吧 ,我是不要臉的賤貨∼操小騷貨一天一夜∼∼嗚啊嗯!」 我看見她的騷逼和邵強的肉棒之間,有大量白色,黏□的東西,簡直滿溢得 要把整個穴口都蓋住,還從肉棒邊緣滴落下來。 這是怎麼事,淫水再多,也不至於像開了蛋糕鋪一樣啊?我仔細一看,發 現邵強旁邊的一個紙盒子,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煉乳。 操,原來他塞了這麼奇怪的東西。 被操得昏了頭的丈母娘,和以及被羞辱得神志不清的女婿,起初並沒有發現 我和阮詩蕾進屋了。 直到我抱著她,坐在丈母娘面前,他們才察覺過來。 「老婆!」 那男人用嘶啞的哭腔說。 「老婆」 「我,我的乖女兒呀媽對不起你唔呀啊∼∼媽現在好醜,你不要看 呀乖女兒,媽,媽不配做你的」 「閉嘴!唧唧歪歪的。」 邵強抓住丈母娘的頭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婆。那房子,其實是幫我們倆以後買的真的呀那地段,以後一 定會漲得很厲害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才」 阮詩蕾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不想,也無暇理會,因為我的抽插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她緊咬嘴唇,只發出最小聲的呻吟,但我知道我的肉棒對她已經產生了作用 ,她嬌小的奶子,和平滑的小腹,都更加貼緊了我。 我在她的老公和老媽面前,操著她,讓他們看見我的肉棒如何進出她的極品 美穴,並且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阮詩蕾背對著他們,牙齒咬住我的肩膀,呻吟之間溷著抽泣。 我無暇估計她體會到的,到底是快感更多,還是屈辱更多。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插進去,拔出來邵強撞擊著熟婦的肥白屁股, 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和我撞擊熟婦女兒鮮嫩屁股的聲音,交織成無比淫蕩的樂曲 。 我的睪丸,柱體,龜頭,馬眼,享受著那極品名器,至上無匹的甘美濕熱觸 覺,最醜惡凶狠的男人器官對最美好的女性器官實施著的,不僅是侮辱,闖入, 也是愛撫,私語,無盡親密的用淫水滋潤的千萬個吻。 我肩膀痛,她把我咬住了血,這是我們最疼痛又最愉悅的交流,邵強對她母 親的姦淫是我們的背景音樂,而那兼任丈夫,兒子,亂倫者角色的,被我和邵強 戴了雙重綠帽的男人,是一個彷彿肉體被釘在椅子上,怎麼都脫不開身的,在我 們盡興之前都無法退場的觀眾陰唇發熱,包皮捲起,屁股變紅,奶子壓平了 又彈起來,淫水從穴壁滋生,注入馬眼,龜頭彷彿無限在擴展,幾乎融化成了騷 逼的一部分,濕淋淋的頭髮拂過胸膛,她的腋窩也散發出濕熱的淫慾氣味終 於,要射了,睪丸深處翻滾起來,要爆發了,再也忍不住陰唇的再一次擠壓。 我在那一刻把阮詩蕾抱起來,讓她的屁股懸停在她母親頭部上方,進行最後 的衝刺。 「啊啊啊!」 「嗚嗚、嗯嗯∼∼!」 我的精液像衝破大堤似地傾瀉而出,咕嚕咕嚕地灌滿了阮詩蕾的名器美穴, 以絕大的熱流,彷彿要熨平她陰道的所有皺褶一般洶湧流淌,然後從可憐的陰唇 旁邊溢出,幾乎是一束一束地,濺射出來,滴落出來,在她母親的頭髮上面流下 點點黏□的白斑。 而這時,邵強也射了,因為他塗上去的煉乳,看不清射了多少,但從他胯下 熟婦嘴裡「唔唔嗯嗯」 的呻吟聲,和身體抽搐的情況來判斷,至少也射了七、八發。 而那個男人,也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直直地盯著這一幕,可以清晰地看見他 下體的勃起。 操完過後,按老規矩,我們用拍立得,拍了照片,塞進丈母娘的穴裡,口頭 留下一個還款期限,然後離開。 當然,照片沒有把阮詩蕾拍進去。 再怎麼講,她不是欠錢的人,只不過是和我打了一炮而已。 癱軟的她,被我放置在沙發上。 被操過之後,她沒有出聲,也沒有再掙扎,只是把臉埋在沙發角落,身體顫 抖著。 「媽的,今天真是讓你佔便宜了。」 我們出了這家門,走下樓房樓梯的時候,邵強說。 「我佔什麼便宜?丈母娘是你一個人操的。」 「哎,咱們是搭檔,沒有點兒分享精神怎麼行」 我沒有答他,而是味剛才的操干,還竟然有些神遊天外。 這次的事,確實算我壞了規矩,可要是沒操到阮詩蕾這個女人,還不得後悔 一輩子?而且,我也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 音。 「王梓?」 我抬起頭。 眼前,是一個穿著性感亮片小短裙的女人。 「江小天!?」 「哎,當然是我呀好巧啊。」 「你你是」 「看見我很奇怪嗎?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就住這棟樓呢。倒是你,這不是 你的上班時間嗎,怎麼在這?」 前些天在k歌廳試圖誘惑我,我現在最不想惹上的女人江小天,竟然撞上了 剛辦完事的我前一秒還充滿我大腦的,對阮詩蕾完美酮體的憶,在這一刻瞬 間消失無蹤。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