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末日眾生相》 正文 【末日眾生相】(全) 作者:思無忌。 字數:20883。 災難是不可預測的,而在其中掙扎的人性更是如此。 未來,生物病毒擴散並席捲全球。遭到感染的人類變成嗜血的行屍走肉,並 攻擊其他正常的人類。排山倒海般的屍潮出現在各地並逐漸失控,隨著人口的銳 減和局勢的惡化,一個又一個國家進入無政府的混亂狀態。 這是一場全球性的災難,而那些僥倖活下來的人們,則必須學會在這艱苦的 世界中掙扎求生。 末日。 安德森是個退伍的陸戰隊士官。大概是因為職業習慣,在災難發生前,安德 森就熱衷於囤積物資。糧食,燃油,甚至槍支彈藥。 在朋友眼中,安德森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過正是這看似瘋狂的舉動,為 安德森積累了不少的優勢。相比面對屍潮只能坐以待斃的普通大眾,安德森至少 能夠堅守自己精心建造的堡壘保護妻女。 災難中的日子雖然辛苦,但至少還算完整。安德森只希望守著自己的安樂窩, 抱著渺茫的希望等待屍潮的散去。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安德森一家終究沒有逃過可怕的災難。 夜色籠罩下的住宅區,女人的呻吟隱隱約約從一片荒涼的民宅中傳來,在死 寂的環境中顯得相當突兀。若在以前,奇怪的動靜一定會引起街坊四鄰的注意, 但是現在不比曾經。 昏暗的房間裡擠滿了施暴的人們,而女人則在他們的胯下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吉米突然從門外闖了進來,重新堵住女人嘴巴的同時訓斥起這些亡命之徒。 「不要命了?想把大家害死嗎?」。 吉米是這些傢伙的頭兒,沙啞的聲音雖然沒有魄力,但卻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對不起,老大」。被罵的男人猥瑣的笑著,雖然嘴上在認錯,但囂張的態 度一點也不像是在道歉,「兄弟們只是想找點樂子」。 「樂子?難道這兩個娘們還不夠你們玩嗎?」。 吉米有意壓低聲音,憤怒的吼道。 他的小弟們顯然沒有料到他會發那麼大的火,尤其是出頭的那位,吞吞吐吐, 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樣吧,作為懲罰,這班崗你來站」。 「什麼!可是……」。 「快去」。 「是……」。 畢竟吉米要比遊蕩在外面的怪物恐怖的多,即便多不情願,出頭的男人也只 能提起褲子,在其他人粗鄙的嘲笑聲中悻悻的走出房間。而吉米則取代他,走到 被五花大綁的女人身後。 失去秩序的社會,就如同滋生蚊蠅的臭水溝,湧現出無數像吉米幫這樣的惡 徒。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最終目的卻只是為了活著。 女人被迫跪在床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赤裸的臀部高高翹起,彷彿在等待 男人的光臨。為了防止她發出聲音,嘴裡塞進了從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女人上半 身的衣服出乎意料的整潔,因為慾火難耐的歹徒還未來得及侵犯那裡。 在她旁邊,一位年輕的女孩以相同的姿勢跪在那裡。這對母女不時發出嗚嗚 哭泣,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互相安慰。安德森最寶貴的財產,到頭來卻成為他 人胯下的玩物。 吉米已經太久沒有嘗過葷腥了,裸露在他面前潔白的臀部完全就是無法抵禦 誘惑。 沒有任何拖延,雙手便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帶,將幾乎漲到爆裂陽具粗暴的挺 進女人的尚未準備好的肉穴之中。 「啊——」。吉米發出舒適的歎息,臉上緊繃的皺紋也跟著下體的放鬆而舒展 開來。 他緩慢運動著腰部,在享受同時緩解著因為乾澀而難以前進的肉穴。 吉米毫無顧忌的舉動激起其他歹徒的興趣,他們放下心中的尷尬,將身上的 衣服脫個精光,參與到強姦中去。 歹徒們清楚自己的位置,自覺的湧向年輕的女孩,好讓老大吉米獨自享受。 這樣一來無疑增加了年輕女孩的負擔。四個壯漢將女孩團團圍住,如同群獸 撲食般尋找著發洩的出口。他們將女孩的僅剩的衣服撕的稀爛,粗糙的大手瘋狂 揉捏著飽滿的乳房。房間內的光線太過昏暗,令他們難以欣賞到女人迷人的身體, 但光是皮膚細嫩的觸感,就已經讓許久未發洩的眾人如癡如狂。 動作迅速的歹徒已經佔據了最好的位置,學著吉米的樣子插入嬌嫩的肉穴, 前後運動起了身體。那些不那麼幸運的傢伙也不甘示弱,紛紛挺起陽具,在女孩 的身體上摩擦起來。 在這朝不保夕的操蛋生活中,這已經是天堂般的極致享受了。 房間內充斥著男人享受的喘息和女人絕望的呻吟。在安德森的保護下,這對 母女暫且享受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家中的頂樑柱一倒,末日便接踵而至。 一名歹徒一邊幹著一邊問道:「老大,接下來我們要去哪?」。 「你他媽就不能爽完再問嗎?」。 「是是是」。 開口詢問的歹徒被吉米的怒吼嚇得連連道歉,在他為自己的無理道歉的時候, 仍然沒有停止侵犯的行為。 「哈哈,真是沒有一點眼力見,沒看見老大心情不好嗎?」。另一名歹徒嘲笑 道。 「是啊,這次居然碰到了硬茬」。又一名歹徒喘著粗氣接話,他有意觀察了 下吉米的表情,確認安全後才繼續說道,「死了好幾個弟兄……」。 這群暴徒隊伍原本有十三個人,現在只剩下了六個。在這個需要抱團取暖的 危險世界中,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這傢伙好死不死,我們只是路過,卻突然襲擊我們」。 「大概是覺得遲早會查到他家吧……居然還給槍裝了消息器,要不是湯姆在 我前面擋了一槍,還不知道會殺多少人」。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比我們還瘋狂的人」。 吉米似乎沒有反感的意思,歹徒們便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一談起之前的戰 鬥,他們毫不掩飾語氣裡流露出來的驚慌和後怕。 別看這群暴徒人數眾多,但除了幾把早已用光了子彈的手槍嚇唬人之外,他 們能用的也只是球棒和砍刀這樣的冷兵器罷了。 路過這片民區的本意是為了搜刮物資,沒想到卻遭到了安德森的攻擊。敵明 我暗,更別提四處還遊蕩著其他怪物,這群烏合之眾當時就被嚇破了膽。當倒下 第三個人時,他們才無意中發現了安德森的位置。最後還是靠著吉米的鼓勵和合 理的戰術,他們才憑借人數的優勢包圍並解決了這個棘手的男人。 現在,這裡的一切都是他們的戰利品。 吉米輕咳一聲,歹徒們立刻停止了討論。 「損失是大,但是值得」。 吉米沙啞的聲音既低沉又穩重,在這樣極端的環境下無疑會讓人安心幾分。 「地下室發現的糧食夠我們吃上一段時間,槍支彈藥也足夠武裝我們,還有 這兩個婊子」。 吉米揮起手狠狠打向少婦的臀部,用房間內悅耳的「啪」。聲和女人的哀嚎來 強調這是屬於他們的戰利品。 「所以今天你們隨意發洩,我也不介意你們開幾罐珍貴的啤酒。但是我不希 望在明天還聽到相同的抱怨」。 「是是是!老大說的對」。 「對,這都是老大的功勞」。 歹徒們瘋狂的歡呼,剛才的顧慮都被拋到了腦後。今朝有酒今朝醉,已經成 為了他們心中的法則。 「還有,我們的規矩也不能忘」。吉米的語氣突然沉重,「死去的弟兄要埋 好,哪怕今天也一樣。明天大家都辛苦一下,跟我一起把坑挖好」。 「沒問題老大」。 「這本來就是應該的!如果不是他們吸引火力,我們肯定殺不進這裡」。 吉米的要求迅速得到大家的贊同。在這個小幫派裡,他的話儼然成為了眾人 必須遵守的法律。 只覺得下體傳來強烈的暖意,吉米哆嗦著身子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少婦的體內。 吉米並沒有感覺到滿足,已經射過一次的陽具仍然活力十足,他已經準備好再來 一次了。 「讓開,給我試試這個」。 吉米的作風像個活脫脫的土匪,趕走戀戀不捨的歹徒後又霸佔了少女的身體。 他絲毫不在乎已經被光顧多次,被射到幾乎滿溢的肉穴,挺起腰部再一次將陽具 插入了其中。 女孩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和她母親一樣有一頭好看的金髮。她的身形更加 勻稱,肌膚也更加年輕,正因如此,吉米才讓小弟們優先享受。恩威並施,一直 是吉米指揮團隊的原則。 相比她的母親,少女似乎已經接受了殘酷的命運。她不再做無意義的反抗, 只是把頭埋進床單不停的哭泣。斷斷續續的嗚咽並沒有打動在場任何一位男人, 他們仍然我行我素的宣洩著肉體。 吉米激烈的運動著身體,在女人肉體的服侍下感到非常愜意。沒有浪蕩的叫 床聲的確有些可惜,但也比之前禁慾般的生活好了不少。自從屍潮爆發之後,他 就再也沒有享受如此美妙的感受,因為人們不是死了,就是變成了面目可憎的怪 物。而這兩個女人,似乎就是對他們苦難生活的補償。 「啊……」。 吉米又一次射了出來。他趴在少女的背上,雙手享受著乳房柔軟的觸感。 女孩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哭泣,還是高潮。 同情從來不是吉米這樣的歹徒擅長的情感,但近在咫尺的悲劇卻很難不讓他 聯想到現實。 吉米也有一個女兒,可是那個該死的婊子在他蹲號子之前便帶著孩子跟其他 男人跑了。如果女兒還活著,估計也有這麼大了。 看著眼前無助的少女,吉米的心態略微發生了些變化。他並不瞭解這家人的 過去,卻清楚的明白他們的未來。 男主人被球棍打暈並被割了腦袋,而他的妻女,則會成為眾人共同的性奴, 和他們一起面對未來那不可知的歲月。 吉米或許可以改變什麼。 「嘿,夥計們,我突然改變主意了。這兩個女人,只留一個」。 「啊?」。 「什麼?」。 吉米的想法如同一顆炸彈,眾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有人不解,有人抱怨, 而吉米只是冷靜的觀察著。 「現在的情況我覺得不必解釋太多,這兩個女人肯定會成為我們的負擔」。 吉米解釋道,沉穩的聲音和完美的邏輯依舊讓人找不到反駁的方向。 「所以我說,不如殺掉一個,反正另一個也可以玩」。 被縛在床上的兩具身體激烈的顫抖著,不明意義的呻吟幾乎要吵炸這群歹徒 的耳膜。可惜她們並沒有提出意見的權利。 吉米冷酷的無視掉激烈掙扎的二人,彷彿她們只是用來娛樂的物品。 「既然沒人反對,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老規矩,投票」。 這是吉米管理這群惡徒的手段,在自己決定的基礎上給手下充分選擇的自由, 給他們自己就是這個幫派主任的錯覺。只見他伸出手,指向旁邊的少婦,堅定的 說道:「我想留下她,你們呢?」。 歹徒們沒有說話,他們甚至還沒理解吉米決策的初衷。半晌,才有人試探性 的小聲回復道:「哈哈,老大是不是想壓寨夫人想瘋了,怎麼想都要留下年輕的 那個吧?」。 「是啊,」。另一名歹徒贊同說道,「肯定是年輕的好控制些,而且身體也— —萬一明天早上太陽出來,發現她媽是個老太婆,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對啊,老大,我也選這個姑娘」。 幽幽的月光從窗外照進房間,也看不見此刻吉米臉上的表情。在涉及投票的 重大問題上,從來都是少數服從多數,就連他也不敢改動什麼。 「行,就如你們所願」。 吉米冷冷的說道,從兜裡拿出的隨時攜帶的匕首放在一旁。今夜的狂歡過後, 那個女人的生命就將終結。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不管是誰,都不准和她產生感情,我可不想因為兒 女情長而害死大家」。 【是!】 肉體的歡愉持續不斷,無論是處在哪個位置上的人,明天的日子仍舊是沒有 改變的末日。 罪孽。 即便太陽當空,刺眼的陽光依舊照不進鋼鐵水泥築造的樓宇。沒有電力,再 多的燈泡也是無用的裝飾。即便如此,這三個人寧願躲在昏暗的角落裡,也不願 走出來面對那些怪物。 「你們知道這是第幾天了嗎?」。輕快的男聲強裝鎮靜,他最喜歡用這種方式 釋放壓力。 「不知道」。三人之中唯一的女生抱著膝蓋蜷縮在椅子上,空洞的回答裡盡 是敷衍和歎息。 「真討厭,要是有那種自帶發電功能的手電就好了」。 「嗯」。 「你們說外面怎麼樣了,那些殭屍是不是都死了?我們的軍隊什麼時候能來? 還是說,他們都死了?」。 「嗯」。 「算了,不想這些了,我來講個笑話吧,從前——」。 「閉嘴,死胖子」。 王羽升再也忍不住了,用盡可能大的聲音憤怒的咆哮著,打斷兩個人可能會 持續一天的毫無營養的對話。 「對、對不起!我只是看她很怕的樣子……」。李強被突然爆發的王羽升嚇壞 了,他哆嗦的身體不停的道歉。 「她就算害怕,也用不著你管」。王羽升用手撫摸著張靜靜的額頭,儘管後 者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點聲,把那些東西引來了怎麼辦?」。 李強的聲音近乎在哀求。有那麼幾次,喪屍幾乎就要遊蕩在他們藏匿的位置, 可又奇跡般的離開了,但這種有驚無險的事情無論誰都不想再經歷一次。 「引來了也是先吃你」。王羽升不依不饒繼續辱罵道,「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你除了浪費我們的糧食之外還能幹什麼?現在還不停的騷擾我女朋友,你最好現 在給我滾出去」。 「嘿,你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我最先來這裡的」。李強滿臉通紅,雙拳緊握 卻又不敢做什麼。 李強的身材確實很胖,但在這樣極端的環境下,從沒有多吃一口糧食,可王 羽升卻仍在找茬,時不時因為口糧的問題對自己冷嘲熱諷。可又因為自己的性格 太過軟弱,還從來不敢與他發生過爭執。 「死胖子,你就活該被殭屍吃掉」。王羽升故意迴避問題的重點,繼續用話 語威脅李強。 「你——哎,算了,我不跟你吵了,我們都冷靜冷靜」。李強雖然憤憤不平, 但還是忍住了揮出拳頭的慾望。他轉過身,朝王羽升給他安排的「房間」。走去。 「切,死東西」。 王羽升朝地上啐了一口,坐在仍舊面目表情的張靜靜旁邊,深情的將她攬進 懷裡,與剛才暴怒的模樣判若兩人。 這是一家位於鬧市的餐廳。屍潮席捲之後,走投無路的李強和王羽升不約而 同選擇了打工的餐廳作為避難的地點。他們熟悉這裡,知道哪裡能夠藏匿,倉庫 裡的食物勉強能夠撐過一段日子。總之,就目前來說,這裡的確是安全的。 作為從外地來此上學的大學生,李強和王羽升既是校友又是同事。在平時, 因為距離的關係,矛盾和隔閡隨時可以放下。但是現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兩個 人每天都在為瑣事爭吵。 王羽升強勢,李強軟弱,所以他每次都能勝利。 「對不起靜靜」。 王羽升埋進張靜靜的頭髮裡,嗅著女孩身上的體香。儘管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但女生身上天然的體香仍然令他沉醉。 「我們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了。哎,就不應該選擇來這裡」。 「沒事」。張靜靜終於說出了不同的詞,「哪都是一樣的」。 王羽升陷入了沉默,坐在張靜靜的旁邊和她一起發呆。 大廳空蕩蕩的,自從有喪屍遊蕩進來之後,三個人便亡羊補牢做了些準備。 像桌椅板凳這種能搬動的重物都被挪來堵住了門口。 不過這樣只能阻擋殭屍,卻不能擋住它們的聲音。徘徊在外面的腳步聲和不 時傳來的駭人咆哮聲,不時折磨著三人本就脆弱的神經。 王羽升深情的摟抱著張靜靜,從女友身上得到的溫暖讓他煩躁的心安靜了幾 分,毫不誇張的說,這幾天他完全是依靠張靜靜熬過來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比起遠在他鄉的父母,或者其他 什麼飄渺的信念,都不如近在眼前的女友。人活著總要依靠什麼,在這個死亡隨 時會降臨的世界,張靜靜就是王羽升活著的全部。 王羽升癡情的嗅著女孩的秀髮,努力壓制著來自下體的衝動。事實上淫念隨 時隨地都會產生,這種衝動會隨著對女孩的愛意日漸加深。 這對年輕人的感情雖然火熱,但從未出格,摟抱是他們所能做出最親密的舉 動。王羽升也想釋放自己的愛意,只是在現在背景下,這種要求明顯任性了些。 「我發誓,一定會把你帶到父母身邊的」。 「嗯」。 張靜靜面無表情的應答著,早已對王羽升空洞的諾言麻木了。 昏暗的庇護所,危機四伏的環境,只會讓人產生絕望的情感。如果想讓張靜 靜相信自己,王羽升必須做出點其他的行動了。 「聽我說靜靜,我有一個想法」。王羽升湊到張靜靜的耳旁,悄悄的說,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想活命,必須先殺了他」。 「什麼?」。張靜靜被王羽升的提議嚇了一跳。 「噓」。 王羽升謹慎的看著餐廳的後廚,李強的「房間」。並沒有什麼動靜。 「聽我說,」。王羽升幾乎親上張靜靜的耳朵,邪惡的想法在空洞的餐廳迴盪 著,但還不足以暴露他的秘密,「我們必須走了,跟李強分享食物根本活不了幾 天。殺了他,把物資帶上,還有希望」。 「不行!你不能殺人」。張靜靜的反應非常強烈,在思想上還在遵守舊世界 的法則,「再說,我們能去哪裡?」。 「當然是去你家啊!找你的父母」。王羽升回答。他肯定這樣的回答能夠打 動張靜靜的心。 「我會開車,路上絕對能找到一輛能動的,我保證能把你送到安全的位置。 但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殺了李強。他只會拖累我們!「 為了說服張靜靜,這些話王羽升在心中整理了很久。沒有不確定的未知,全 是準確和堅定的保證。這些話就如同戀愛前的海誓山盟,不停敲打著姑娘的心扉。 「可是……」。張靜靜有些動搖,但實在沒勇氣背負殺人的罪孽。為了一己私 欲而剝奪他人的性命,無論在哪個社會都是不可原諒的存在。 「我們就不能直接走嗎?」。 「眼看著我們要帶走所有的食物,你覺得他會同意嗎?」。王羽升反問道。 「我們為什麼要帶走所有的食物啊?李強那麼老實,跟他商量一下,只拿走 我們的分,他會同意的」。 「不行!那樣根本就不夠」。 王羽升氣紅了臉,卻立刻停止了爭辯。他歎了口氣,順了順心氣。臉側過一 邊,不去看張靜靜充滿疑惑的眼睛。 繼續待在這裡的確是必死無疑。冷凍室失去了電力,每一天都有食物腐爛, 飢餓遲早會臨到他們。王羽升雖然雄心勃勃,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正面面 對喪屍的勇氣,所謂的逃離不過是佔有張靜靜的幌子。 「總之,和我一起殺掉李強,然後轉移,行不行?」。 「不行!如果想走,完全可以商量,為什麼非要殺人呢?」。張靜靜都快急出 了眼淚。 「你為什麼老護著他?」。 「我只是不想讓你殺人」。 張靜靜想阻止男友的瘋狂想法,卻不知道他這種想法的源頭。 「沒必要這樣,真沒必要這樣」。 聽出張靜靜的聲音裡帶著哭腔,王羽升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默不作聲的看著李強的方向,還是難以放下心中的不甘。人是可怕的生物, 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李強雖然與他無冤無仇,但卻無意中妨礙了王羽升的利 益,為此,他必須死! 「我明白了」。王羽升說著違心的話,和睦的表情下卻盤算著另外的計劃。 王羽升又一次彎下腰,摟住張靜靜的身體。「如果只有你和我了,能不能∼」。 王羽升大膽的伸出手,朝張靜靜的衣領摸去,那裡是令他魂牽夢繞的存在。 「啪」。的一聲,張靜靜揮手打斷了王羽升的調情,「別!還有其他人在呢」。 「哦……」。慾火越來越烈,它伴隨著憤怒的殺戮欲,折磨著少年的心。 餐廳的晚上與白天並無多大區別,只不過是黑暗更加重了一些。 而他們則要在七拼八湊出來的床上度過每一個難熬的夜晚。 張靜靜勉強睜開惺忪的眼睛,吵醒她的倒不是門外遊蕩的喪屍,而是一旁的 情人王羽升。 「幹嘛?」。張靜靜有氣無力的問道。 「廁所」。說完王羽升便離開了。 「哦」。意識薄弱的張靜靜並沒有思考太多,也早已忘記了白天的爭吵。如 果在努力一點,這場悲劇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朦朧的睡意再次侵襲頭腦,只是一會,便被經理室裡激烈的打鬥聲吵醒。 「什麼情況,該不會?」。張靜靜驚坐起來,突然想起了王羽升的計劃, 「那個傻子」。 張靜靜趕緊下床朝經理室跑過去,她本想出聲喝止,卻又害怕驚動外面的怪 物。 打鬥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一聲慘烈的尖叫,鬥爭便停止了。 「完了」。張靜靜的腦袋一下子懵了。王羽升要比李強高大強壯的多,再加 上是睡夢中的偷襲,在張靜靜心中,李強已經死了。 「王羽升,你把李強殺了?」。 張靜靜小聲問到,戰戰兢兢地推開經理室的門,但門內的慘相卻把她嚇了一 跳。 「啊——」。 張靜靜尖叫一聲,嚇的癱軟在地上。本來打算接受了「李強已死」。的事實的 她卻看到了另一幅場景。 李強提著滴著血的刀,渾身上下都是打鬥沾上的獻血。他表情驚恐,顯然也 對這次襲擊措手不及。而躺在地上的血屍,分明是張靜靜的戀人王羽升。 「對不起,我……」。李強喘著粗氣,肥碩的身軀因為驚恐而劇烈的顫抖。 今天晚上李強因為失眠並沒有睡著,衝動的王羽升突然闖進來,砍傷了他的 肩膀,走而投無路的李強突然爆走,莫名其妙的反殺掉了兇手。王羽升,最終因 為他衝動的情緒而死。 「等等,你知道他要殺我?」。 李強從最初的驚恐中恢復過來,他並沒有因為殺人而難過,只是用不可思議 的眼神看著張靜靜,畢竟他們的關係太近了。 「不不不,我只是,好吧,我知道。但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還阻止他 來的」。張靜靜此時百口莫辯,原本質疑王羽升才說的話,此時讓她非常可疑。 「阻止?你看看這是他幹的事」。李強指著肩膀上仍在流血的傷口,不斷湧 出的鮮紅血液讓張靜靜頭皮發麻。 「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張靜靜堅持道。 「那你為什麼還在哭?很難受是吧?後悔他沒有殺死我?」。 「我……」。張靜靜擦了擦眼睛,兩行熱淚的確是不可爭辯的事實,但那是對 心愛戀人逝去的本能反應,一點都不過分。 「我——」。 張靜靜並不是堅強的人。慘死的戀人,暴走的受害者,還有幾乎淹沒鼻息的 血腥,雖然這一切都隱藏在黑暗之中,但早已超過了張靜靜的承受能力。 她習慣了男友的依偎和愛護,卻忘記了怎麼在衝突之中保護自己。 無論怎麼解釋似乎都不合適,無論怎麼辯解似乎都是錯的,她真的害怕那明 晃晃的刀子也刺入她的胸膛。 下意識的本能,張靜靜站起身拔腿就跑。 「你往哪走?」。 李強發瘋似的追了上去,同樣是出於生的本能,讓這場誤會再也沒機會化解。 一個是被嚇到腿軟的少女,一個是憤怒至極的暴徒,這場追逐很快便停止了。 「放手!放手!我真的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少女被強壓在地上,她無力推 開那山一般的身軀,不詳的預感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果然,李強什麼也沒說,也沒有拿刀傷害自己,只是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 遊走著。 「呀!不要」。 張靜靜的雙手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壓到了頭頂,只能扭動著身體反抗李強的侵 犯。她怎麼也沒想到,李強居然會用這種方法報復自己。 「李強,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 李強愣了一下,但只是一會。他什麼也不說,彷彿封閉了內心的機器人,發 瘋似的進行著侵犯。 「不要!不要」。 張靜靜的上衣被脫掉,胸罩幾乎是被硬扯了下來。她怎麼也沒想到,數十天 未洗的骯髒內衣居然被李強當做寶貝放在臉上瘋狂的嗅著。 「強姦」。,這個恐怖的詞彙在張靜靜的腦海裡出現。那從小學時代父母和老 師就不停教導她警惕的東西竟然真的發生在她身上——那種無需任何理由任何目 的,只是單純的慾望驅動的犯罪。 「不要!不要」。 張靜靜哀嚎著,祈求著。作為一個傳統的女孩,她從未允許自己的男友接近 自己神聖的身體,可現在卻被人肆意的玩弄。 粗糙的大手在她嬌嫩的乳房上畫著圓圈,被捻起的乳頭令她無法避免的產生 生理上的快感。 「李強」。張靜靜絕望的吶喊,期待能喚醒老實人的靈魂,「求求你放了我, 求求你」。 李強一句話都不說,彷彿沉默能夠隱藏他的罪惡一般。在原始的慾望發洩完 之前,人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為其奔走是多麼的愚蠢。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張靜靜感覺自己的褲子被強行脫下,碰在冰涼地板的臀部讓她的身體下意識 的弓了起來。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即將被一個醜陋又肥胖的混蛋奪去,張靜靜心 中充滿了不甘。 「賤人!賤人」。 這是張靜靜所能說出口的最惡毒的詞彙,她咒罵著反抗著,奈何李強像個聾 子一樣,只顧滿足自己的慾望。 「啊!那是什麼,不要靠近我」。 陰戶上滑過的肉棒嚇了張靜靜一跳,她的腦海中蹦出了曾經學過的被認為是 污穢不堪的知識。 男性的生殖器,為誕生後代而進行的活動。 「啊」。 李強的陽具插入了張靜靜的體內,身為處男的他在一步上也不算多麼熟練, 但好歹還算是成功了。 他學著曾經看過的色情視頻的運動著下體,卻發現現實並沒有那麼容易,幸 好黑暗擋住了他並不成熟的動作。 「不要」。 張靜靜仍然反抗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牴觸讓她享受不到任何快感,下體被 充滿的恐懼和噁心的感覺直讓她覺得反胃。 張靜靜的兩隻腿在地上蹬著,但只是徒勞的浪費體力。李強像是想起了什麼, 手指在她的陰蒂上輕輕一按,便讓張靜靜如同觸電般哆嗦起來。 「怎麼會?」。 張靜靜為這奇怪而恐懼,而李強卻像找到命門似的,拚命揉搓起令女人發狂 的迷豆。 「別,別」。張靜靜的眼淚幾乎要哭干了,在意識到李強不會放過她之後甚 至有了放棄的想法,但是她不甘。 「救命啊」。張靜靜突然鼓足了勁,發瘋似的呼喊著。尖叫聲被空蕩蕩的餐 廳以誇張的倍數放大。這種在舊世界的求救方式,將引來其他可怕的生物。 「救——」。 張靜靜被掐住了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那有力的大手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相比活著被侮辱,這或許是更好的解脫。 少女最後的掙扎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雙腿瘋狂的扭轉,隨後猛的一蹬,年 輕的生命便逝去了。 李強呆望著眼前的屍體,激起的興致早就隨著恐懼蕩然無存,他像個突然驚 醒的孩童大哭起來,後悔沒有以更好的方式處理這次誤會。 聞聲而來的喪屍們突破了脆弱的防線,尋著活人的氣息蹣跚走來,這座避難 所已經淪陷。 李強當了一輩子的老好人,卻在最後一刻暴露出罪惡的本性,這本性與其他 所有的罪人一致,同樣的他將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價 三……崩塌 即便是最可怕災難,也會有人存活下來,這是人類存活至今的資本。 大災之前必有徵兆,而各個國家也為此建造了避難所。而在這裡生活的人們, 則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 與外面的末日廢墟不同,這裡的燈光永遠明亮,食物永遠充足。人們唯一煩 惱的,是該如何度過日復一日千篇一律的生活。 地下避難所的餐廳裡,一月一次的「縱慾」。派對正在進行。 這裡的人們毫不避諱的使用如此露骨的詞彙。在他們看來,這裡的生活如同 監獄一般枯燥無味,享受和放縱是必要和理所應當的。 餐廳內的照明被打到最大,刺眼的白光晃的人睜不開眼睛。為了擴展空間, 椅子被搬了出去,數張簡易的長方形餐桌則拼在一起,合成一個面積巨大的平台, 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蔬菜飯團,還有從凍庫裡拿出來的廉價刺身。甚至最寶貴 的啤酒,此刻也是不限量供應的。 除了重要崗位的值班人員,幾乎整個地下機構的人都擠到這裡,反而讓偌大 的餐廳顯得擁擠起來。但是他們又井然有序,站在宴席的附近竊竊私語,等待著 派對的正式開始。 在餐桌的主位上,老者是坐著的唯一一人。他穿著一身潔白的軍人制服,肩 膀上領章代表著他的權力和地位,而斑白的兩鬢也見證著他的人生閱歷。 安南慎,他是這座地下避難所的主管,通俗點講就是頭兒。 只見他正襟危坐,雙眼微瞇,穿帶著白手套的手端著仍在冒泡的啤酒,像是 在思考人生般坐著一動不動。 就算人群中不斷冒出不耐煩的聲音,他也只是坐著靜待派對開始的時間。職 位和閱歷的雙重優勢令他有資本成為這群年輕人的領袖。 「叮鈴鈴——」。 刺耳的鬧鈴聲迴盪在房間內,安南慎終於睜開眼睛,左手按下鬧鐘,右手則 把啤酒送到嘴裡,一口氣幹掉了整整一杯。 「派對開始,老規矩,首先請姑娘們登場」。安南慎宣佈道。 人群裡想起了雷鳴般的歡呼,在男性職員們的簇擁下,數名妙齡的女孩走了 出來。 她們長相標誌,身材勻稱,從曾經的世界中保留下來的珍貴化妝品浪費似的 塗在了臉上。她們希望此刻身上的美能超過其他同性,能吸引所有異性。 女孩們穿著同樣的制服,因為這是避難所裡唯一能找到的衣服。但她們的魅 力並沒有被掩蓋,反而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產生了別樣的美感。 女性的制服也偏向軍裝的款式,簡約卻顯得端莊。船型帽蓋住精心修剪的時 尚長髮,湛藍色的衣服緊貼著女性成熟的身體,強行將胸部和臀部挺立起來。連 身制服裙擺剛剛夠到大腿的中段,而其他裸露在外的腿部,則由絲襪來襯托其誘 惑。腳下則是黑色的高跟鞋,女孩們踏著它邁著優雅的貓步,進一步激發男人們 的荷爾蒙。 在曾經的世界裡像徵著秩序和正義的神聖制服,如今卻成為了激起人性慾的 利器。 縱慾派對已經舉辦過多次,但女孩們的舉止仍舊有些青澀。畢竟她們還很年 輕,有的才剛剛成年。 只見她們一齊趴在餐桌上,拉起勉強包住臀部的裙擺,向男孩們炫耀如同桃 子般豐滿的屁股。 人群裡齊聲發出驚呼。眼前的震撼讓他們的心跳加快了數分。雖然制服一樣, 但女孩們顯然有意做出了些其他的改變。 她們有的穿著肉色的褲襪,有的則穿著黑色的,無論哪種顏色都能看見包裹 在其中的白色大腿。有一位大膽的女孩甚至沒有穿內褲,隔著透明的絲襪甚至能 看到兩片不斷流出水漬的美鮑。還有一位年輕的女孩,穿的是過膝的白色棉襪, 和畫著可愛動物的內褲,毫無顧忌的展示她與眾不同的少女心。 雖然只是略微的不同,但卻給人一種任君選擇的快感,精美的商品自然是這 些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孩。 面對女生赤裸裸的誘惑,男孩們表現出少有的紳士。畢竟大家都是朝夕相處 的同事,尚未從平日裡嚴肅的氣氛中轉化過來。 女孩們也不著急,略有些緊張的她們也需要循序漸進的過程來緩解心中的壓 力。但也有些習慣了的女孩,已經開始扭動起了臀部,擺弄著花枝招展的身體。 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男生,隨後整個人群6便躁動起來。他們紛紛跑到心儀 女孩的後面,迫不及待的掏出早已腫脹的陽具。 奈何狼多肉少,那些沒有搶到女孩的男人,只能懊惱自己的猶豫,憤憤的嘗 起了餐桌上的美味。 「武人君,怎麼又是你啊?」。 「當然,明子小姐的身體我永遠要第一個享受」。 「切,你要是又那麼快,我可是會笑死的」。 「琴美,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男人將女孩的上衣完全脫去,抓住嬌小 的乳房傾訴著自己的愛意。 「我知道,我知道。請環生先生溫柔點,絲襪,絲襪很寶貴的!啊——」。 琴美柔弱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只能主動的將絲襪脫到腳踝,避免被獸性 大發的男人破壞掉這珍貴的物資。 女人們此起彼伏的呻吟響徹整個餐廳,或高昂或低沉,或放蕩或羞澀。所有 的這些都是對生活壓力的釋放。 沒有趕上第一波的男孩們並不著急,他們像在自助餐廳一樣,手中端著餐盤, 邊吃邊欣賞著交合的場面。畢竟每個男人都有發洩的機會,而女孩們也能在漫長 的交合中體驗到高潮的快感。 有些男人會聚集到自己喜歡的對象旁邊,有些貌美的女孩旁甚至會圍上三四 個等待的男人。比如說明子和琴美。一個是放蕩不羈,敢於展現自己魅力的御姐, 而另一個則是嬌小可愛,如同初戀情人般清純的女孩。 「再來,再來」。 明子的身後已經是第三個男人了,她貪婪的前後搖擺,用肥美的臀部壓搾著 男人的精華。只見她雙眼一翻,透明的淫液順著大腿極速流下,這個女人又一次 進入了高潮。 「繼續,繼續」。貪婪的明子還在不停的索取,這種酣暢淋漓的高潮在平時 很難享受。 「怎麼還來啊」。琴美不停推脫,卻抵不住男人的力量,像餐點一樣被放在 了餐桌上。 她的雙腿被男人扛在肩上,下體再一次被巨物插入。 「哎喲,早知道我就不參加了」。琴美激烈的抵抗著,輕柔的嬌聲反而激起 了男人的慾望。 身為避難所裡年紀最小的女孩,她是許多男人愛慕的對象。每一次她都後悔 參加縱慾派對,可每一次都架不住眾人的請求。 「啊——啊——」。少女激烈的叫著,在身體弓起的同時還不忘摀住潮吹的 下體,不讓他人看到自己尷尬的一面。 「討厭」。琴美的兩行淚珠,隨即便吸引了數名男人過來安慰。 縱慾派對會持續很長時間,有些吃飽喝足玩夠的職員會重新上崗,替換那些 堅守崗位的同事。人人平等,看起來非常公平。 派對裡還有一些眾人皆知的潛規則。例如就算等的時間再長,圍觀的人也只 會說些猥褻的詞,而不會一起參與到遊戲中去,而且他們只能進行正常的性交, 諸如口交和肛交都沒有發生,並且內射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雖然縱慾派對中女性是絕對的弱者,但她們的獻身是出於自願。禁止多人游 戲是對她們尊重的表現,而口交和肛交也被視為會傷害女孩們的自尊被明令禁止。 誰要是違反,就會被拒絕參加下個月的縱慾派對。 井然有序的放縱,讓人類在野蠻的時候卻又看起來那麼的文明,這一切都是 規則的制定者,安南慎的功勞。 安南慎仍舊正襟危坐在主座上,他的衣服應該算是餐廳裡最整潔的。右手的 杯子裡啤酒還是滿的,因為總是有人在見底的時候重新加上。 慎的嘴角掛著慈祥的微笑,臉上滿是浸透的紅暈,也不知道是酒精的關係還 是這閱之不盡的春光。 「慎,這次又不參加嗎?」。一位上了中年但仍然比不過安南慎的老幹部問道。 「不了,年紀大了」。慎擺手拒絕,微瞇的雙眼隱藏著真實的內心。 「哈哈,你既然不享受為什麼還制定這個規則?」。 「是啊,安南部長,你也來嘛」。 「哎,你們年輕人高興就行了」。 慎微笑著,婉拒靠近他的女孩,仍舊自顧自的喝著啤酒。 「未來是你們的,可不是我這老傢伙的」。 誠然,安南慎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他自己本身卻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情。 規則剛剛制定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反對,尤其是女孩們。第一個月的放縱 派對只有明子和其他愛慕她少數的男人。但隨後,參與的人越來越多,逐漸讓縱 欲派對成為了這座避難所的不可缺少的慶典。 但無論派對舉辦的多熱鬧,安南慎扮演的角色,永遠是那個坐在椅子上的醉 酒老頭罷了。 這讓很多懷疑他存心的人閉上了嘴。 不過,就算在下屬眼中安南慎是個沒有污點的偉大領袖。但縱慾派對的尺度 之大卻是事實,已經超過了他職位能力的範圍。不管是何種存心,一旦發現安南 慎是絕對要被撤職查辦的。 「好了各位,你們盡興,鄙人還有重要的事情」。 如同往常一樣,喝飽了酒的安南慎起身離開,誰都沒有挽留他,這是部長的 個人習慣。 踏著沉重的步伐,安南慎走出餐廳,剛剛轉彎,便被眼前的景像震驚到了。 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端著托盤,正準備為眾人送來新一輪的酒水。女孩們總 是會想出新穎的玩法吸引異性,這不奇怪,但問題是,女人是安南慎的秘書。 「麻美小姐?」。慎驚訝的張著嘴,男人的本能竟讓他產生了衝動,那平時 一臉嚴肅敦促自己多務正業的美女秘書,居然也參與到縱慾派對的行列中了。 「安南部長?」。麻美顯然也很驚訝,她尷尬的側過頭,卻無法避免被慎看光 身體。 短暫的沉默之後,慎首先開口道:「麻美小姐不是最討厭這個活動嗎?」。 「是啊,但是……」。麻美低下頭,黑框眼鏡下的目光捉摸不定。有點女權主 義的她是最堅定的反對者,為了阻止這場派對的舉辦,她甚至威脅過安南慎要報 告上司。可如今以這幅不知羞恥的模樣出現,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好了。 「啊,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你突然開竅了,我很高興」。 「是啊,看到他們這麼開心的樣子,我覺得也挺好」。麻美始終迴避慎的目 光,而慎一眼就看出,這位年紀略大的美女秘書,有些對自己身體不自信。 「你放心,孩子們會很喜歡的」。要不是喝高了,安南慎絕不會用這樣的話 做告別語,「祝你玩的盡興」。 說完,慎繞開麻美朝辦公室走去。 「哦,對了」。麻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叫住老部長,說道,「通風管道仍 有些問題,然後——」。 「哎喲,你這個工作狂!就不能等派對結束了再匯報嗎?」。安南慎擺了擺手, 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哼,固執的老傢伙」。 麻美邁著優雅的步伐,赤身走進餐廳,果然宴樂的人群想起了又一陣瘋狂的 歡呼。 安南慎坐在辦公室裡,一種孤獨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 在這裡,他是眾人仰慕的領袖,卻沒有一個真心朋友。年齡上的巨大差異, 讓他和這群孩子們格格不入。 這棟避難所收容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俊男靚女,他們是精心挑選的具有「絕對 優勢」。的那類人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座避難所承載著這個國家和民族的希 望。 但似乎只有安南慎自己是多餘的。他年紀大了,身體也差,完全是屬於可以 淘汰的那一類,卻憑借他人無法匹及的城府混入到了年輕人之中。 自卑有過,嫉妒有過,但安南慎卻相信自己能夠放下負面情緒履行好職責。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確做到了。 精神和物質是人類生存的必需品,避難所可以提供物質的需求,但其他的卻 無法保證。 避難所剛剛封閉之時,年輕人們被恐懼侵蝕,焦躁不安,他們的父母也被政 府拋棄。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他們可能會在這看不見太陽的地下堡壘中呆上數年, 是個瘋狂又危險的行為,但是安南慎卻硬著頭皮做了。 如同其他地區的避難所,這裡的年輕人也被焦慮困擾。千篇一律的生活令他 們懷疑生存的價值,自殺事件開始不斷出現。 安南慎一直在頭疼如何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撞見了偷情的年輕男女。他非但沒有責怪,反而把它當 做救命稻草。頂著壓力,他執行了自己的計劃。 如果說有什麼是出乎他意料的,就是這項計劃的誇張的擴張程度。 最初保守的人們並不願意參加,可隨後如同毒品一般,每個人都為其上癮著 迷。體系制度保護下的為所欲為,讓他們的傷風敗俗理所應當。 慎骨子裡是討厭這些的,可是他什麼也無法改變。 「這樣做真的對嗎?」。慎常常這樣反問自己。為了避免年輕人沉淪,他將他 們帶向了另一種無法挽回的墮落。 這真的合適嗎? 年輕人尚有情慾去安慰,可是慎什麼都沒有。 慎的家人並沒有那麼幸運。兒子孫子和兒媳,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被拋 棄在外面的世界自生自滅。 慎站起來,雙手在頭頂的櫃子裡摸索著,想找到那張唯一能給予他安慰的照 片。 「在哪?在哪本書裡?哦,這裡——」。 「咚——」。 頭頂的天花板突然碎裂,才剛剛拿到照片的慎被頭頂的異物砸暈了過去。 伴隨著淒厲的嚎叫,無盡的黑暗終究還是蔓延到這裡。 四。放逐 這座原本為戰爭而準備的工廠建設在偏僻的野外。因為遠離人口集中的城市, 在這裡爆發的屍潮相對來說弱了不少。 但是這座工廠,以及為工廠服務的小鎮仍然變成了廢墟。它並沒有毀在喪屍, 而是為了消滅喪屍不擇手段的人類。 布拉諾伊不停的跑著,體力近乎透支。她最喜歡的粉色洋裙被碎石拉出無數 道口子,卻沒有時間心疼。金色的長髮凌亂不堪,即便擋住視線也沒有時間收整。 最後,她無力的坐在廢墟的磚塊上,從精神上放棄了抵抗。 唯一的夥伴阿布守在她身邊,兇猛的狂吠著。可惜它實在是太小了,是個人 都不會把這樣的小狗當做威脅。 三名穿著工廠工服的青年淫笑的朝她走來,猥瑣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好人的 樣子。 「喲,這不是廠長的千金嗎?」。其中一名青年認出了布拉諾伊的身份。 「哈,她老爹把我們害的這麼慘,還給她一點教訓嘗嘗」。 「是啊,哈哈哈」。 聽見青年們在辱罵自己的父親,女孩難過的流下了眼淚。她還太小,尚不了 解大人之間的恩怨,更不瞭解這怨恨為何會牽連到自己。 「這隻畜生吵死了」。其中一名青年隨手撿起鐵棍,一揮,便將阿布打飛了 出去。可憐的小狗發出痛苦的哀嚎,再也無法保護主人了。 「你是我們的了!現在用嘴服侍我們」。 青年們把布拉諾伊架到牆邊,圍著她紛紛脫下褲子,勃起的陽具隔著內褲暴 露出來。女孩無助的看著青年們的舉動,她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該 怎麼執行青年們的命令。 「你們仔細聽,那是什麼?」。 青年們還沒來得及享受,下意識的把褲子穿了回去。他們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輛摩托朝這邊駛來。 「喂,我們快走吧」。 「怕什麼?他就一個人而已,巴不得他來」。 「我就不信現在還有管閒事的」。 青年們議論紛紛,狂妄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確,在失去秩序庇護的世界, 實力才是生存根本,他們無比自信自己走這個實力。 摩托裡他們越來越近,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男人緊握剎車,甩出的漂亮尾 跡掀起漫天的沙塵。 「喂,你是哪根蔥?」。 「咚——」。 走上前的青年剛說完話,就被幾乎抵在他腦袋上的手槍爆了頭。另外兩個人 見狀,甩下布拉諾伊掉頭就跑。 可殺手的動作比他們還要快,「咚咚」。兩聲,還沒等他們躲進掩體,便用精 准的爆頭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啊——!!」。槍聲嚇到了布拉諾伊,她驚聲尖叫又放聲大哭。她原以為 自己也會同他們一樣死去,可是卻什麼也沒發生。 那個殺手似乎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男人彎下腰,從一具屍體走到另一具屍體,尋找著可用的物資。偶爾抬起頭 看看被嚇壞的布拉諾伊,但仍舊癡迷於尋找物資。 布拉諾伊試探著靠近男人。她注意到別在男人身上剛剛殺了三個人的手槍, 仍然在寒冷的空氣中揮發著熱氣。她又想起剛才的一幕,不禁打起了冷顫。 「幹什麼?想上廁所?」。男人謹慎的抬起頭問到。 「沒,沒有」。 「那就別打擾我」。男人又一次低下頭。 布拉諾伊對眼前的男人感到非常好奇。剛才的一幕雖然驚魂,但仔細一想, 卻又無比帥氣。就如同童話故事裡及時趕到的王子,救下了自己這個被惡龍綁架 的公主。 而且他的聲音也非常奇怪,即便有意裝的深沉,但聽起來卻像隔壁大學畢業 的喬伊哥哥,有些許書獃子的稚氣。 總之,這個陌生的大哥哥雖然奇怪,但仍舊無法阻止布拉諾伊對他產生好感。 「大哥哥……」。 「維克多維奇」。男人簡潔的自我介紹。 「哦,維,維諾多……」。 「維克多維奇」。 「哦。維克多維奇先生,」。女孩艱難適應著陌生男人生硬的性格,「請問您 在幹什麼?」。 「尋找物資」。維克多搜刮完畢,將找到的最後一塊巧克力放進背包裡,轉 身就準備離開。 「小妹妹你很幸運,他們身上的好東西不少,這樣我就不用搶劫你了,再見」。 「等等,你就這樣走了?」。布拉諾伊驚訝的看著維克多,他原以為這場對話 能更長一些,「那我怎麼辦啊」。 「找你的父母」。 「我父母不在了」。布拉諾伊又一次哭了出來,她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 維克多倚著摩托車,面無表情的看著布拉諾伊,不知道是在同情還是在幸災 樂禍。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布拉諾伊走到不耐煩的維克多身邊,拉著他的手帶走到了阿布身邊。維克多 這才發現原來還有一隻受傷的寵物狗。 「能不能幫幫它?」。布拉諾伊淚眼汪汪的哀求道。 「嗯……」。維克多思考了一會,隨即拔出槍扣下扳機,徹底殺死了奄奄一息 的小狗。 「啊——」。布拉諾伊尖叫著,發瘋似的對維克多拳打腳踢,「誰叫你殺它 的」。 「這樣才叫幫它」。維克多完全無視布拉諾伊的攻擊。他蹲在地上,收拾小 狗的屍體,不一會就將它打包進了塑料袋裡。 「你在幹什麼?」。女孩近乎絕望。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留著吃啊」。 「……你為什麼這麼殘忍?」。 維克多突然停了下來,他摸了摸腦袋,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哦,這是你的小狗,要吃也是你吃,來,拿著」。 「我不要!!」。布拉諾伊發瘋似的推開塑料袋,剛才的好感全部都化為烏 有,「你是不是有病啊」。 「嗯,就當是吧」。維克多笑了笑,跨上摩托車發動了引擎,「我該走了, 在這裡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祝你好運小妹妹」。 「你就不能帶我走嗎?」。布拉諾伊追著摩托車的煙塵,發瘋似的喊到。 「那樣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維克多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就聽不見了。 廣闊的平原一馬平川,布拉諾伊根本不知道該去那裡。之前逃跑時的酸痛又 重新出現在身上,她無力的跪在廢墟上,任憑淚水打濕長裙。 「嗚……」。女孩抽泣著,阿布還在的時候尚且能控制情緒,可是現在,她什 麼依靠都沒有了。 引擎的轟鳴再次穿進耳朵,不知為何,維克多又駕車返回。布拉諾伊趕緊爬 起來,擦乾臉上的淚水,決心不讓這個混球看到自己半點軟弱的樣子。 「小妹妹,」。維克多又用甩尾的方式停下了摩托,他坐在車上,輕佻的問道, 「你知道哪裡有汽油嗎?汽油,就是能給車子燒的那種」。 「知道」。布拉諾伊挺起胸膛,頗為得意的答到。 汽油這東西她還真的瞭解,這可是座巨大的工廠,即便被抹成了廢墟,也絕 對有倖存的物資。 「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布拉諾伊學著維克多的語氣反問道。 「切,」。維克多有些不爽,但卻沒有任何辦法。他不瞭解這裡,而且所剩的 汽油也不夠他走到下一個據點,「我能保護你一晚上」。 「成交」。 晚上,維克多在一棟勉強算是完好的的屋子裡升起了爐火。事實上,他早已 準備齊全,隨時都可以出發。但因為對布拉諾伊的承諾,所以才決定留下來過夜。 維克多和布拉諾伊面對面坐著,除了柴火的辟里啪啦的爆裂聲,只有沉默的 尷尬。 「你老看著我幹什麼?」。維克多有些不耐煩,指著爐火裡串起的烤肉說到, 「我可是經過你同意才烤它的」。 飢寒交迫的布拉諾伊沒有精力與維克多爭辯,埋下頭默默擦乾湧出的眼淚。 「明天能不能帶我一起走?」。布拉諾伊再次要求道。 「不能」。無論問多少次,維克多還是同樣的回答。 他的注意力全在爐火中的烤肉上,抽出一串,將散發著奇怪香味的肉串遞給 女孩,「但我能請你吃這個」。 「我不吃」。布拉諾伊憤怒的咆哮道。她真的搞不明白,為什麼維克多總是 一遍又一遍的戳她的痛處。 即便如此,女孩也只能忍著。布拉諾伊有點後悔就用這麼廉價的代價就告訴 了維克多汽油的位置,雖然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垃圾罷了。 「你,你要去哪?」。布拉諾伊怯生生的問到。 「不知道,」。維克多咬下一大串肉,看表情很享受這樣的晚餐,「南邊雖然 富足,但太危險。北方雖然安全,但都是這種鳥不拉屎的地界」。 布拉諾伊看著維克多惡狠狠的樣子發呆,尚未構成地理觀念的她並不知道這 個男人再說什麼。 維克多突然湊到了布拉諾伊的旁邊,又將手中的肉串遞給了她:「說說看,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不吃」。女孩推開了肉串,那味道有種說不上來的噁心,「我在這裡, 是因為我父母在這裡」。 「哦,那他們人呢?」。 「死了」。布拉諾伊幾乎把頭埋進雙臂中,她真的不想討論這樣的話題,可 現實她又需要求助維克多。 「大人們說外面有可怕的東西,父親就讓我藏在地下室裡。明明說好了隨後 就到,可到最後也沒來。然後就是轟轟的雷聲」。 「哇,和我們那裡一樣啊」。 雖然布拉諾伊表述的並不清楚,但維克多大概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當屍潮 不可控制的時候,便會這種秘密的轟炸,美其名曰人道毀滅。 「那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 「不知道,反正很久了」。 「你一個人撐過來的嗎?」。 「還有阿布」。 「阿布?」。 布拉諾伊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烤到金黃的肉串。維克多總算明白了,終 於學會了背著女孩享受美食。 「因為沒有吃的了,所以才走出來,結果就……」。 「哦,那你的情況很危險啊」。維克多慵懶的躺下,表情悠哉的調侃道, 「沒有大人,你可能活不長哦」。 布拉諾伊擦乾了眼淚,在一旁呆看著男人。 「別用這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盯著我,我不過是禮貌的同情一下,可沒有帶你 走的意思」。 「嗚……嗚……」。布拉諾伊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的感情,絕望的大哭起來。聲 音既傷心又刺耳,這是維克多始料未及的。 「好了好了,別哭了!帶你走也不是不行」。 聽了這話,布拉諾伊立刻停止了哭聲,她湊上前,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耐心 的聽著。 「切,我發誓,下次再遇見小鬼絕對不跟他說半句話」。維克多惡狠狠的咒 罵道,「挺好了,你對我來說是個負擔。除非你能證明你不會拖累我,那樣我才 能帶你走」。 「怎麼證明?」。女孩高興的問道。 「第一,野外生存必須心狠手辣,絕對不能有半點同情心,你能做到嗎?」。 「能」。 「那就把這個吃了」。 布拉諾伊看著被強行塞到手中的肉串,淚水差點又流了出來。她閉上眼睛, 伸出舌頭,逼著自己去吃掉心愛的阿布。 「唔……」。為了讓痛苦趕緊結束,她將所有的肉一起塞進嘴裡,但濃烈的味 道卻讓她感到痛苦不堪。 女孩強堵著嘴巴,直到將所有碎肉都嚥了下去。 「很好」。雖然嘴裡這麼說,維克多臉上卻露出為難的表情,布拉諾伊的決 心比他想像的還要堅定。 「第二,在野外最缺乏的就是食物,你必須強迫自己吃下任何東西」。 「我會的!我從不挑食」。剛剛吃下阿布的布拉諾伊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喏」。維克多將一把匕首遞給了布拉諾伊,說道,「救你的時候打死了三 個人,現在到外面,從他們身上割塊肉下來給我」。 「人、人肉?」。 「是的,不想幹可以放棄哦」。 布拉諾伊想都沒想,站起來就朝門口走去。 「回來」。維克多大喊道,「屋子裡好不容易才這麼暖和,便宜你了就當過 了」。 「好的」。 維克多其實也沒嘗試過吃那麼重口的東西,他還沒窘迫到這種地步。雖然他 殺人不眨眼,但對人類肢體,仍然有些奇怪的潔癖。 但布拉諾伊卻越來越有信心,在證明一個,她就能成功了。 「第三,你必須聽我的命令,我說往東絕不往西,並且隨時隨地都要滿足我 的需求」。 「我能做到」。布拉諾伊肯定的回答,「我該怎麼證明?」。 維克多什麼也沒說,將身體躺的更平了。他的臉上帶著邪惡的微笑,眼睛看 著褲子上的拉鏈暗示著女孩。 布拉諾伊明白了維克多的意思,早上那群青年對她的侵犯直到現在還記憶猶 新。雖然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但女孩還是隱隱感覺到它是一種不能隨便提及的 粗鄙之事。 布拉諾伊不是很情願的過去,小手摸到冰冷的褲鏈,將它拉了下來。 「等等等等,我只是開玩笑」。 「我做這事你就帶我走是吧?」。布拉諾伊噘著嘴問到。 維克多木訥的點點頭,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女孩子什麼都懂。 得到明確答覆的布拉諾伊更有幹勁了,她將內褲也一併脫下,果然看到了隱 藏在下面的粗壯巨物。 無數個疑問同時出現在布拉諾伊的腦袋裡。為什麼這個東西那麼醜,為什麼 味道那麼怪,為什麼男人要把它放進自己的嘴裡? 布拉諾伊決定放下所有的疑問,她不想在這些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她只知 道只要服侍好這個蛇一樣的巨物,自己就安全了。 可這又談何容易呢,懵懂無知的女孩並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她雙手握著陽具, 花了好一會才適應這奇怪的味道。陽具根部的黑毛讓她有些噁心,掙扎了半天才 鼓起剛剛吃掉阿布的勇氣,閉上眼睛對著龜頭親了上去。 小小的嘴唇在龜頭上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維克多的身體跟著猛地一震。雖 然這種接觸連按摩都談不上,但是女孩的決心真的讓她大開眼界。 「親是不夠的,布拉諾伊小姐,你要全部放進嘴巴裡」。 「唔,我知道」。布拉諾伊不服氣的說道。這可真的難倒了她,本以為剛才 的那一下就可以結束了。 女孩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再一次接觸到陽具。柔軟的皮肉 在她嘴中滑動,從龜頭上滲出的粘液,似乎帶著一種尿味。 「唔」。布拉諾伊眼睛禁閉,皺出難看的皺紋,她非常難受,但又不願放棄, 為了活命她必須這麼做。 「對就是這樣,然後頭前後的運動,嘴裡要不停的吸,直到我滿意就可以了」。 布拉諾伊放下了心,她知道自己還能做的更好。可是不知為何,含在嘴裡的 陽具越來越難以掌握,它好像在不停的變大,似乎就要撐爆口腔。 布拉諾伊抬起頭,貪婪的呼吸新鮮的空氣,下體的騷味熏得她串不過氣,她 第一次慶幸自己沒有吃飽,不然肯定會吐出什麼東西。 兩行眼淚汩汩的流著,但最終還是把「我做不到」。這句話咽到了肚子裡。 布拉諾伊再次嘗試,小小的嘴唇只能勉強含住龜頭的部分,按照維克多的指 示不停的吮吸和吹氣。雙手也在維克多的指導下來回搓動著,讓陰莖變得更加的 膨大。 布拉諾伊並不知道維克多所說的滿意是什麼意思,但自己又不敢去詢問。只 有一直保持這個難受的動作不停服侍著肉棒。 時間過的太久了,幾次她都差點因為委屈流下了眼淚,但一想到自己的命運 她終究還是忍了下去。 努力總是會有收穫的。 「啊、啊——」。維克多發出愉快的呻吟,在最後一刻推開布拉諾伊,暢快的 射了出來。 但是布拉諾伊還是因為沒來得及躲閃被穢物弄髒了臉頰。 「這、這是什麼?」。女孩的聲音因為害怕而顫抖,頭一次見到男人精華的她 莫名覺得羞恥,尤其粘在稚嫩臉龐上的奇怪液體,更是讓她的承受能力達到了極 限。 「嗚……嗚……」。 「好了,別哭,這是我的錯」。維克多一邊幫布拉諾伊清理,一邊安慰道。 不知為何,他居然因為害羞不敢看眼前的女孩。這個玩笑實在是太過火了, 他的內心受到了良心的譴責。 「哎,如果我說這樣也不會帶你走,你會不會生氣啊?」。 聽到這句話,布拉諾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起了波瀾。 「嗚——」。 「好了好了,我開玩笑開玩笑的!我會把你帶走的」。維克多把布拉諾伊抱 在懷裡,鄭重的承諾。 「呵,你說我和你到底誰有病啊,為什麼你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只是想活著,有什麼錯?」。女孩大聲的怒吼,彷彿要把自己的委屈全部 說盡,「我只是想活著……」。 布拉諾伊的死死的抱著維克多。無論是發自內心,還是出於無奈,無論是交 易,還是脅迫,她唯一能依賴的只有這個男人。 「我還有一個問題,」。維克多看著布拉諾伊的眼睛問道,「如果你發現我做 錯了,你會怎麼辦?」。 「我會支持你,」。女孩真誠保證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維克多微笑著搖搖頭,他並不認同這個說法:「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要心狠手 辣嗎?如果你覺得我是錯的,就大膽的指出來。我需要聽到不同的意見,而不是 你一昧的縱容,可以嗎?」。 「哦,那你會不會生氣然後把我趕走?」。 維克多想了想,然後明確的回答:「不會」。 「哦」。 「啪——」。的一聲,布拉諾伊抬起手打到了維克多的臉上。女孩的手勁並不 大,卻把維克多打的錯愕不已。 「以後不准讓我幹這種事情了,真的噁心」。布拉諾伊嘟起嘴惡狠狠的說道。 「好,你都這麼要求了,那就這樣吧。現在收拾東西,我們走吧」。 「哎,現在嗎?」。 「是的」。 維克多從來就不是拖沓的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是他的天性,他現在只想趕 快出發。 「坐在前面會不會很冷啊?」。 「不會,有我在呢」。維克多將布拉諾伊抱在摩托車的油箱上,並用外套將 她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你坐在後面要是睡著了掉下去,我可找不到你」。 「嗯……」。布拉諾伊抱著維克多溫暖的胸膛,立刻就有睏意傳遍全身。 兩個人就像戀人一樣互相依靠著彼此。 引擎的轟鳴再次響起,向著無邊無際的荒原深處疾馳駛去。 *********************************** 其實整篇背景的靈感來自第三個故事,而第三個故事又出自夢境。那種詭異 又略微帶著春夢性質的場景至今都難以忘懷。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做過類似的,能夠用邏輯解釋的通的夢,很期待大家的分 享。 ***********************************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