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朱顏血(全十部)》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一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晚烏黑的天空,給火光映照得通紅,焚天巨炎,夾著大量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鐘以前,一群武功極高的蒙面人,趁著堡不在,殺進袁家堡四處放火,與堡內高手發生激戰,直至堡歸來。
侵入的敵人已被逐退,堡率領十數名親信,在堡內巡視。堡身材健壯,略有些肥胖,但襯著嘴上的八字須,深沉精湛的眼神,只顯得威儀不凡,龍行虎步,更像一名來沙場的大將軍。
所經之處仍有餘焰,但當堡一行人行過,火焰像是給冰水澆下,盡數化做青煙裊裊。
隨行的家丁、武師忙著清理屍體,這次來犯的敵人著實不少,領頭人的武功又高,堡內因此死傷甚多。
正當一行人繞到堡後花園,巡視將畢,尖銳的破風聲倏地響起,一名黑衣人自左側榕樹上撲下,人劍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將前阻侍衛斬成血粉,直向堡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報仇雪恨。」
毫無保留的攻勢,讓一眾隨行護衛盡皆動容。當今世上,擁有二十五重天力量便算一流高手,而這抱著必死決心的一劍,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以躋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絕不容易。
只是,這想法僅有一瞬,下一刻,堡袁慰亭揚起左臂,兩指一併便將劍尖夾住。
「六,你我之間真的沒有選擇了嗎?」
「無恥奸賊,誰是你六。」黑衣人使勁前刺,卻是難進分寸,「唯一的選擇,就是用你的血來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見他了,念在兄情分,我會讓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絕招之下。」
袁慰亭朗聲吐氣,跟著便化指為拳,用的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數卻足以彌補一切,一切!
「永別了,翰民,我的六。」
拳勁甫吐,黑衣人兩眼暴瞪,全身如遭電擊,驚慌慘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話聲未完,整副身體血肉俱焚,成了一個大火球,痛嚎而亡,屍體沒幾下便給燒得乾淨。
後方親隨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齊聲賀道:「恭賀慰帥神功大成,五限神拳天下無敵,當代無敵。」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親隨之後,一名獨自站立的瘦子,笑道:「士禛,我這拳使得怎樣?」
「不好。」
「哦?卻是為何?」
「五限神拳威猛無儔,如果得其神髓,拳勁稍發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客氣地冷言道:「以慰帥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駕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斃敵,只是因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帥已遭神拳反噬橫屍此地。」
嚴峻批評,讓地上的親隨直流冷汗,生怕這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大發雷霆,那時也不用什麼化灰消逝,只要將自己這一干人的腦袋全都斬掉,那也夠受的。
袁慰亭沉默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誇的一方並不領情,轉身離開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了笑聲,先是看著瘦子離去的背影,再將目光瞥向跪地顫抖的眾人,最後望向適才黑衣人的屍堆余塊,跟著,他負手而歎。
「為何,總是愚蠢的人做著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毀滅他們。而我現在身邊的,難道都是些不想瞭解我的人嗎?」
抬頭望天,有一句話是他沒說出口的。
「大哥,所謂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無趣,也許,我那時真不該逼走你的……」
距離袁堡二十里外的關道上,一輛馬車快步疾行,執鞭的是一名十一二歲的男孩,面目清秀,肌膚白皙似雲,嘴唇不點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倉皇的神情,若非眼神裡英氣偶現,真讓人幾乎錯認是位豆蔻女兒家。
「娘,你好點了沒有,娘……」
男孩頻頻向車廂探問,好半晌之後,才有個低沉柔美的嗓音答。
「好多了,竹兒,娘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了。」
將馬車駛至路邊,男孩急躍入車廂,探視母親。車廂內,一名美貌婦人云鬢散亂,面色蒼白,嘴角微有血絲,正是男孩的母親白潔梅。
在剛才的廝殺中,撤退之時,母親為了掩護自己,胸前給敵人劈了一掌,傷得不輕,男孩為此非常擔心,現在見到母親神情慘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對不起,都是孩兒沒用,累您……」
「娘沒事,吃了師門秘藥再調息一下就沒事了,你不必太過擔心。」白潔梅安慰著兒子,忽然聲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還有那麼多兄的命……我……真是……」
說到適才陣亡的叔伯,男孩宋鄉竹也是熱淚盈眶。
男孩的父親,宋覺仁,文武雙全,足智多謀,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子,身為江北第一大幫「鴻門」的二當家,海內馳名。
鴻門是前朝遺民所創,素來與當前的朝廷對立,因其勢力龐大,在各階層內盤根錯節,官府是既忌且懼。
傳至本代門孫中武,其為人義薄雲天萬眾歸心,對外屢次持武林正氣,更以自悟的絕世武功『五限神拳』,連挫海內外高手,威震天下,對內,與六名志同道的好兄,結成七雄,廣納子,甚至密謀練兵,預備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測風雲,就在起事前夕,孫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懶,辭去所有職務,遠走海外,將門之位傳予二宋覺仁,自此行蹤不明。而宋覺仁掌權未久,正欲有所行動,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與朝廷勾結,暗殺二哥宋覺仁,滅其親族;再借朝廷兵馬之力,殲滅鴻門異己,手段乾淨利落更不露形跡,將所有責任歸諸宮廷,如今不但身為鴻門門,更是手握兵權的一方將領。
宋鄉竹與母親僥倖逃出滅門之禍,兩年多以來東奔西走,躲避追殺,今夜是與舊時七雄之中的兩人聯絡上。「點懺天筆」陳紹柏、「金陵墨劍」胡翰民,他們堅信二哥死因可疑,於是與袁慰亭鬧翻,離開鴻門,找宋家母子,一夥人終於遇上,趁著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殺人奪物。
本來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兩名硬手將如入無人之境,怎知本應離此裡遠的袁慰亭忽然出現,一招轟斃陳紹柏,更殺得眾人屍橫遍野。
白潔梅擦拭眼淚,道:「別說了,把你懷裡的錦盒拿出來吧,咱們這一次盜得此物,總也不算無功而返,將來孩兒你練成神功,誅殺這奸賊,就對得起你叔伯們的犧牲了。」
宋鄉竹點點頭,含淚從懷中取出一隻錦盒。這是當年孫中武將『五限神拳』絕學記載成冊,封於盒中,藏於鴻門總舵。錦盒被孫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間萬物俱難毀傷,開錦盒的鑰匙握於宋覺仁之手。宋覺仁亡故後,鑰匙一度失蹤,直至日前被鴻門殘餘子獲,眾人商議之後,決定趁袁慰亭外出時,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強,當代能與之較量者,不過三四人耳,環顧現下鴻門,孫中武不知去向,宋覺仁已歿,餘人更與之相距極遠,因此鴻門首腦將所有希望,全寄放在錦盒內的掌門神功。今晚損失慘重,但錦盒到手,就算有代價了。
白潔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鑰匙,宋鄉竹將卦形放在盒上,緩緩轉開。錦盒內,一本書冊橫放其內,封面寫著『五拳限法』,左下角寫著『孫中武手書』。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顧不得猶身在險地,連忙翻閱,但覺內中字句淺顯,修練不難,但要有大成,非得窮年累月之功。
這是意料中事,但兩人仍是覺得遺憾,希望有門短時間內便可練成的武功,早日誅殺仇人,一償血債。
「娘,您瞧這秘笈……」
白潔梅沉吟不語,她雖已嫁作人婦,當年卻也在江湖行走過,白梅仙子之名位列江湖鳳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鴻門裡的有數高手,武學的眼光自是不淺,但來翻閱幾遍,仍是覺得為難,看得久了,胸口內傷隱然作痛。
「咳、咳」白潔梅掩上秘笈,迎著兒子期待的眼光,「竹兒,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秘笈沒錯,確實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碼要七年苦修,至於說要殺那奸賊,恐怕……恐怕……」
宋鄉竹見母親神色慘淡,不敢多問,但仍是忍不住問道:「那大伯又花了多少時間呢?我聽說,大伯十五歲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裡帶的武學天才,咱們不必學他,要學也學不來。」白潔梅道:「我們母子躲進深山,狠心練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勝正,你爹的仇,終究是能報的,只是……」
宋鄉竹知道母親的意思。聽說大伯曾將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訣,傳予六位結義兄想來袁慰亭也是會的,適才看他與陳五叔決戰,轟穿五叔腦袋的那記袖炮,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過十二重天,再練上十年,未必能破三十五重天,縱然與母親聯手也是無望,何況這十年中敵人若是再上層樓……
思間,宋鄉竹把秘笈放錦盒,忽然察覺盒底有異,幾下摸,從盒底軟墊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冊子。赤紅色的外皮,以篆體寫著『血影神功』,字跡怪異扭曲,看來妖異無比。打開一看,內裡僅僅記載三招,宋鄉竹大惑不解,將秘笈遞給母親。
白潔梅瞥見冊子名字,嬌軀頓時一顫,翻閱內文良久,之後她喃喃道:「錯不了,這是西域歡喜教的滅絕三式。」
「什麼是滅絕三式?」宋鄉竹疑惑,他聽過歡喜教的名頭,卻想不到大伯的錦盒裡會擺這東西。
「娘,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白潔梅緩道:「我曾聽你爹提過,世上有些武學,是耗盡人體的生命力來發招的,運功者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發揮出遠超平時的實力,但數擊過後,就力竭人亡,遇上練這種功夫的人,要特別小心。其中最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裡的滅絕三式。」
宋鄉竹想要再問,一張由血影神功秘笈裡飄出的絹紙,吸引了他的注意,撿起一看,上面以蠅頭小楷寫滿了字。
「滅絕三式,為歡喜教血影神功之極招,三式威力層疊,可迫發力量至四十五重天,毀天滅地,無敵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練者元精為基,招發滅神,本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這段話,看得宋鄉竹心兒狂跳,因為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報仇良方,四十五重天力量,已接近傳說中五年來無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這力量,必可輕易擊殺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還是個男孩,當然怕死,但如果犧牲能得到報仇的力量,他絕對願意付出這樣的犧牲。與母親對望一眼,發現她眼中也有著同樣的不安,宋鄉竹繼續往下讀。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陰陽調和之道,需得男女雙修,交頸纏股,共攝日月精華,歷經六次圓月虧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盡為男子所吸納,並兩人功力於一身。
然功力融,首重血脈同源,若雙修二人血緣不同,則功力滯行無法調和,陰陽逆沖,輕則癱瘓,重則魂斷。故同修之侶,必得同脈之血親,惟此功創於西方蠻地,與中土倫理大相逕庭,縱使功成,亦陷於萬劫不復之地,嗚呼,蒼天為仁,何出此功?」
這番話一看,更是讓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轟頂,心似擂鼓。江湖上雖然有所謂雙修之道,但因難以把持,淪為下乘,故凡雙修之術,皆為仁人君子所鄙視,交相唾棄,更何況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體雙修,還必須是同源血親,這樣一來,豈不是……亂倫嗎?
突然間刺激過大,宋鄉竹連吸了幾口氣,斜眼瞥向母親,想看看她對此有何決議。
「妖法邪功,儘是污言穢語,練之無益,還是毀了吧!」說著,白潔梅將那張絹紙撕成粉碎,散出車窗,神色端莊,好像從沒看過那些字一樣。把兩本秘笈放盒內,她緩聲道:「我們還沒脫離險地,要盡快趕路安全的地方,竹兒,你去駕車,娘累了,讓娘在車廂裡休息一下好嗎?」
宋鄉竹不敢在多說什麼,彷彿逃避什麼似的,盡快離開車廂,到前座重擲馬鞭,開始行進,但腦海裡,剛才看到的語句卻盤桓來去,久久不散。
此後連續幾天,母子二人離開河北,南歸湖南故居,躲避追緝。
一路上,兩人輪流駕車,宋鄉竹在母親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滾瓜爛熟,再將秘笈燒燬,以防不測。至於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僅是將秘笈妥善藏好。駕車時,他思神功內容。
五拳限法:內載五限神拳,由鴻門「民拳」銳化出的蓋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傳聞是歡喜教鎮教神功,然秘笈中僅記載滅絕三式,招招迫發最大潛能,與敵同亡。
宋鄉竹反覆思考,皆覺首項武功強則強矣,但太過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練,別說報仇,就連應付近日來官府追緝,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內練成強絕功力,那唯有次項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讓自己犧牲生命,更代表自己與母親要……
「宋鄉竹,你一個堂堂的讀書人,怎麼能有這種齷齪念頭,你怎麼對得起爹娘,真是枉讀聖賢書了。」念頭一起,宋鄉竹羞愧不已,揮手便摑了自己幾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劇痛,腦袋也直冒金星,宋鄉竹搖搖頭,把不該有的想法甩出腦外,一抬頭卻瞧見了車外母親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從那日之後,白潔梅雖然行若無事,但從一些細微的動作,宋鄉竹知道娘親心裡也是困擾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變,每次望著母親,總是不自地想多看兩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發覺娘親竟是那麼樣的美。
身為鴻門門之子,宋鄉竹得盡門中年輕少女的青睞,這之中的佳麗貌美如花,但沒有一名比得過自己娘親。
昔日武林最美的鳳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歲月流逝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三十四歲的白潔梅只更顯得成熟與嬌艷,容貌秀麗,肌膚雪嫩,奶尖臀圓,盈盈纖腰,完全看不出生兒育女的痕跡,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彷彿一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刻。
以前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但現在,母親的一舉一動,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動。爹與娘自成親起便鶼鰈情深,形影不離,現在失去了爹,娘的心裡淒楚,正是需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時候……
「娘親,孩兒該怎麼辦呢?」
知兒莫若母,兒子心裡想的東西,白潔梅絕對感覺得到。
丈夫入土已將滿三年了,三年來,她含著悲傷將兒子帶大,還要教導兒子武功,躲避官府與仇人爪牙的追殺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愛與夫妻情分支撐,早已挺不住了。
每當午夜,想起丈夫的種種好處,淚水染濕枕頭。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禮自持,到了夜裡,寂寞總是悄悄佔據整副身軀,特別是想到與丈夫的耳鬢纏綿,如今獨抱孤枕,這樣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護的青春胴體,又怎麼會不搔癢難耐呢?
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身子變高,胳臂變粗,英氣漸露,每當見他裸著上身練武,神情專注,汗水淋漓,儼然就是亡夫的翻,只是那份猶勝女性的柔美,卻是自己骨肉的證明,血脈相系的感覺,總令自己心醉神搖,不能自制。
在兒子眼裡,自己是個慈母,為報家仇,對他武功嚴厲督促,冷若冰霜,幾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嚴詞督導同時,娘親的腿根酸麻一片,濕得幾乎站不直腳了呢?兒子對自己有傾慕之心,這點早就曉得,但那不過是兒子對母親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閱秘笈之後,他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像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在打量一個美麗少婦的眼光,癡戀、火熱而帶著慾望,但一與母親目光接交,立即慚愧地低下頭去,這些動作看在眼裡,聰慧如她,怎會察覺不到兒子的異狀呢?
竹兒,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燒一樣地灼痛,更在娘的身體裡點了一把火,讓娘為你而夾緊雙腿。
竹兒,娘好高興,你是這麼樣地依戀著母親。可是,那是絕對不行的事情,你的父親、母親,還有眾多祖先,他們都是光明磊落的俠義之士,生前死後都受人敬重,娘絕不能讓有違倫常的罪孽發生,去玷污門楣,死後無顏見列祖列宗。
就算是為了報仇也不可以,如果,用這種齷齪的禽獸之舉來報仇,那又怎麼對得起你爹呢?你爹對娘的好,娘這一輩子都要為他守身如玉,終生作宋家的寡婦。
長長地歎了口氣,白潔梅驚覺,自己的氣息是如此灼燙,連身體最深處都為之火熱,可見這孽戀的情感有多麼誘惑。她默默向亡夫發誓自己必將知節守禮,睜開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顆,都像是兒子閃亮的眼光,從各個角度,注視著自己身軀的每一寸。
「兒子,你要娘親該怎麼辦呢?」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二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路上,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後,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處山中,極是隱密,左右無人煙,是個很好的藏匿地點,任袁慰亭的勢力再大,也絕非一時三刻能來,可以讓宋鄉竹專心練功。
奪秘笈,安返家門,白潔梅心裡並不欣喜,除了為犧牲的叔伯兄難過,亦因為袁慰亭勢力日穩,一手遮天,江湖各幫派首腦無不讚其雄才大略,仁義豪俠,反而無人再關心當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風聲說自己與兒子形跡可疑,疑似與東瀛倭人有所來往,意欲不利漢族姓,更與丈夫的兇案有莫大干係。這話說得簡直幼稚可笑,但在許多謠言繪聲繪影下,儼然煞有其事,許多鴻門中人因而斷了聯絡,加上官府的追緝,如今的處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惡!定是那袁狗頭搞的鬼。」宋鄉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樹上。白潔梅默認兒子的推論,能有這樣的通天手段,指鹿為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轉眼一個月過去,宋鄉竹與母親分頭練功,用功甚勤,但進步卻微,三十日的勤練,連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沒有,這令兩人暗自有些洩氣。
宋鄉竹雖說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總愛往學堂跑,習文的時間多,習武的時間少,又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武功底子雖有,卻實在貧乏。白潔梅則是礙於資質,縱然秘笈在手,卻難有再進。
為此她更有些著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須修練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級數,方能開始駕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現在只能從最基本的內力練起。
現在,她晚上要兒子坐床練氣,白天則鍛煉其他外門功夫。丈夫死得突然,家傳絕技「皓天綿掌」沒傳下來,只得教兒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劍法,與素女心訣,這兩套功夫是師門絕技,但本為女子而創,只是眼下也沒有更好更強的功夫,只得如此了。
這天,用過午飯,天色陰沉,白潔梅再嚴督兒子練劍,雪花神劍變化繁複,宋鄉竹記不得這許多,一式「凌風傲雪」怎麼使都使不對,白潔梅反覆示範了幾次,劍光點點,花開瓣瓣,剎是好看,但兒子仍是無法領悟,她心情本已焦躁,現下更是惱怒,宋鄉竹知道母親不悅,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後來簡直章法大亂,招不成招。
白潔梅心中一痛,手中樹枝揮出,將兒子手中劍擊落,叱道:「你練的這是什麼劍!這樣的表現,你到底有沒有專心?想不想為自己父親報仇……」
宋鄉竹面紅耳赤,也不吭聲,持劍再練。這時天空飄下雨絲伴隨隱隱悶雷,不多時便轉成傾盆大雨,黃豆大的水珠,打得兩人衣衫盡濕。
若是平常,現在就該屋避雨,但白潔梅正為了兒子的不成材而神傷,硬是鐵著心腸,冷冷地不發一言,逼著他在大雨中繼續練劍。
宋鄉竹知道母親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錯,饒他平時腦子靈活,此刻卻怎麼記都不起橫劈之後該斜削還是後退,但覺轟隆雷聲,夾著滂沱大雨,不住擊打在身上,耳邊又響起母親的痛心責罵,真是慚愧得無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劍自刎算了。
白潔梅看在眼裡,心情既悲且沮,兒子的武學天分顯然不如父親,自己更不是個好師傅,這樣下去,說不定練上十年,連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轟隆隆隆
半空中一個霹靂打下,擊中庭前榕樹,粗大的樹幹「喀喇」一聲從中折斷,往下方的白潔梅倒下。白潔梅閉上雙眼,不避不閃,既然全家的血債難報,自己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逼兒子練功只是更增煩擾,還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厲慘叫中,大樹轟然倒下,白潔梅只感到一陣劇烈撞擊,週身疼痛,腦裡一陣悠悠蕩蕩,跟著,自己好像被一雙溫暖的膀臂抱在懷裡,灼熱的男子氣息,薰得她意識模糊,如在雲端,耳邊出現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從前那樣,把自己摟在懷裡,輕聲叫喚自己的小名。
睜開眼睛,雨水與淚水迷濛了視線,眼前出現的臉龐依稀般是丈夫俊秀的模樣,一切情境如似夢中,白潔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丈夫頸項,輕聲訴說思念與愛意。
「宋郎,宋郎,梅兒好想你……」
而在另一邊,宋鄉竹為之錯愕,他見到母親對大樹無閃避之意,嚇得魂飛魄散,奮不顧身地撲上,將母親撲倒,連在地上打了幾滾,顧不得背上給樹幹擦傷數處,立刻就想跪下請罪。哪想到,娘親會這麼樣親密地摟著他,這又是怎麼事呢?
儘管理智上知道娘親是把自己錯認為父親,但這刻溫暖安適的愉悅,卻讓男孩捨不得離開,而當他清楚瞧見眼前景象,更是激動得心兒猛跳。
自丈夫死後,潔梅穿著一身縞素,為丈夫戴孝。此時給雨水一淋,單薄白衣緊貼肌膚,少婦獨有的成熟曲線暴露無遺,酥胸高聳,蜂腰纖細,雪臀渾圓;鬆開的領口縫隙中,水藍色鴛鴦紋肚兜清晰可見,包裹住豐滿雙乳,更隱約可見峰頂兩粒嫣紅。
宋鄉竹口乾舌燥,掌心緊張得直冒汗,他曉得,為了母親的名節,自己應該立刻與她分開,並且叩頭請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著一向傾慕的親娘,展露女性風情,像只依人小鳥般軟語呢喃,一聲聲的「宋郎」直擊在心窩裡,彷彿正是喚著自己,而兩條粉腿也交纏在自己腿間不住磨蹭,忽然間,宋鄉竹忘去了在學堂裡受的教誨,忘了所有聖賢箴言,從小對母親的仰慕,全變成了男人對女人的愛戀,而這佳人星眸似醉,吐氣如蘭,花朵般嬌艷的嘴唇,彷彿熟透多汁的鮮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顧不得什麼人倫理教,宋鄉竹腦裡一昏,便往母親唇上吻去,同時從領口探手進去,撫摸圓潤雙乳。
沉醉在丈夫懷裡,白潔梅心情激盪,當唇瓣印上,她滿心歡喜地張口相接,但接觸未久,對方生澀而性急的吻法,頓時令她驚醒。而睜眼後的現實,更驚得她魂飛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將兒子震得口溢鮮血,飛得老遠。
「啊……」
熱血濺在臉上,白潔梅瞬間後悔用勁太重,但瞥見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膚,而兒子墜地後,褲襠仍筆直挺起,再想起剛才耳鬢廝磨時,依稀有東西在自己腿根摩來擦去,當下熾盛的怒火掩蓋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隨手執起地上樹枝,也不顧兒子已受內傷,樹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畜生,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我是你親娘啊!生你養你的親娘啊!你怎麼能對自己親娘做出這種事?」
鞭笞狂亂落下,白潔梅痛哭道:「你讀的書都讀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血債還沒報,你就造反了,做出這種畜生事,你還算是個人嗎?」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一片,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傷好痛,但是心裡更痛。有了剛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麼樣也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單純地敬愛母親。深深愛上了這個孕育自己的女性,為了讓剛才那種愉悅多持續一刻,什麼懲罰他都願意。
「你這樣做,教娘拿什麼臉去見你宋家祖宗,去見你死去的爹,我一點一滴的把你養大,不是為了養一個畜生出來啊!」
「娘!」宋鄉竹痛苦地出聲,雖說不認為自己有錯,或是甘願承受任何罪責來繼續犯錯,但看見母親這麼傷心,卻令他整顆心都糾結在一起了,「孩兒……也是為了報仇啊……我的武功這麼低……只有那血影……」
白潔梅羞愧不已,卻聽兒子毫無悔意,更一面說一面偷瞧自己,心傷之餘更有無窮惱怒,樹枝一揮,就往兒子腦門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無!
「娘!!」
宋鄉竹驚叫出聲,他知道娘親是不會願意的,但想不到會絕情到這個地步,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閃躲。
千鈞一髮之際,白潔梅瞥見孩子俊俏的臉龐,一如丈夫,同時,一絲小聲小聲的疑問,從心底深處掠過腦海。
「我為什麼這麼生氣?這麼傷心,真的是因為對兒子的行為而心痛嗎?」下一刻,白潔梅手腕一振,樹枝遠遠飛出,臨時改變太過激烈,手肘為此而脫臼。她呆呆地站著,望著兒子,表情變化不定,思緒卻跑得老遠。
「不是的。我不是在氣他,而是在氣我自己。」
「剛剛把竹兒震開的時候,我心裡其實也很捨不得,很想那種感覺再繼續。那棒兒在我腿根亂蹭的時候,我自己褲裡濕得比誰都厲害。我傷心、生氣,那只是遷怒,因為我心底的確喜歡竹兒的親近,是我對不起宋郎,對不起宋家祖先。我才真正是一個淫賤的畜生娘親。」
衝擊性的想法,在腦裡盤旋,許久許久,白潔梅過神來,先將手肘接上,繼而像塊萬年雪似的說道:「你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樣也不能斷了姓宋的這條最後命根。但娘要告訴你,這件事絕對沒有可能,如果你以後還胡思亂想,娘也不會再罰你,只怪自己把兒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錯,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請罪吧!」
說完,頭也不地走進屋裡。
猜不透母親心裡的念頭,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無力起身。
這天過後,母子倆的關係變得極為冷淡,每天,除了練功以外,白潔梅冰起了臉,一句話也不說,甚至盡量避著與兒子見面的機會,飯也不同桌吃,雖然同住一間屋裡,母子兩人卻形同陌路。
宋鄉竹心裡覺得很痛苦,但也不願意勉強母親做她不願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較容易拋開道德意識,但母親是女人,永遠是吃虧的一方,如果真的壞了她的名節,以後都別想作人了。
心有掛礙,練功的情形當然奇差,宋鄉竹的武功不進反退,但白潔梅卻也不再逼兒子,只是在一邊冷冷看著,而每天夜裡,宋鄉竹都聽到隔壁房裡母親的低泣聲,這讓兩人的心情都壞到極點。
匆匆半個月過去,十五天時間每天都度日如年。兩人每月中必須下山採買,於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鎮,白潔梅赫然驚見自己和兒子的通緝畫像,貼得滿城都是,說這兩人潛入大內,盜走了許多寶物,更傷了不少人。而茶館酒肆中也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談論著,自己其實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梅英護法,混進鴻門,用美色迷了宋覺仁,暗中進行破壞行動,後來更帶兒子入教,並為了使兒子登上門之位,好讓歡喜教掌控鴻門,更不惜弒殺親夫,只是事跡敗露,才倉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門派,聲言絕無此事,只說正在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誤會,請各大派約束子言論。但武林中反將此事傳得活靈活現,其間自是污言穢語不斷,聽得改扮成老農的白潔梅幾乎氣得昏去。
而在市集裡,白潔梅更看到令人髮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兩名老來得女的夫婦,和一名十歲多的小女孩。白潔梅認得那對夫婦,是因為他們曾是宋家的忠僕,不是鴻門中人,甚至不會武功,但一直對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時候,還受了他們不少幫助。
現在,這對夫婦只剩個血淋淋的頭顱,而他們最疼愛的獨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給剝光了衣服,騎在一頭造型怪異的木驢上,遊街示眾。
木驢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鐵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裡,木驢腳下有輪子,一轉就帶動驢腹內機括,讓那鐵棍狠狠地刺進女孩的牝戶,刺進、拔出,每一次都從下身帶出怵目鮮血。
女孩淚眼汪汪,兩條小辮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臉上,嘴裡被塞了東西,但遏止不住的慘呼,仍是清晰可聞。
那幼小的身軀上胸口被紋了一個歡喜教的蛇徽,其餘地方滿是青紫與血痕,真難想像這樣稚嫩的一個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而更叫人難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兩條小腿,她父母的頭顱,分別繫在腳踝,兩眼暴瞪,為女兒的慘狀作見證。
在木驢旁邊,幾名官差朗聲宣佈著罪狀: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亂邪教,彼此亂倫,穢亂地方,並且與入宮行竊的欽犯白潔梅、宋鄉竹有所勾結,在逮捕時拒捕,兩夫婦被當場格斃,這女娃在傷害多名官差後被擒,遭知縣判處淫婦應懲的木驢之刑。
本來覺得同情而竊竊私語的群眾,聽了這些話,同情轉為憤怒,紛紛拿起手邊的雞屎、馬糞、石頭,往木驢上的女娃兒擲去,近一點的甚至吐口水,沒幾下便將小阿翠打得頭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潔梅心痛如絞,但看著眼前的情景,又有一絲恐懼,而這時,她瞥見兒子臉色發青,握緊拳頭,手臂不自地顫抖,顯然心情激動已極。
知道兒子觸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讓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潔梅登時心軟悄悄握住兒子右手,柔聲道:「我們去,別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後。」一反平時的儒雅相貌,宋鄉竹咬牙道:「福伯一家是給我們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裡,每次練武都要想起,將來狠狠地擊殺袁賊,給他一個最痛苦的死。」說著,男孩的臉上,露出一種下定決心的表情。
兒子青筋暴露的切齒神情,白潔梅心中一顫,但他能立定復仇志向,又使她覺得安慰。當下也不再說什麼,靜默立在一旁,注視四周,提防有官府鷹犬用引蛇出洞的伎倆。
袁慰亭的這招非常狠毒,官差雖然只說自己母子與這家人有勾結,但如此一來,任誰都會相信自己母子是歡喜魔教的教徒。
時間漸漸過去,小女娃的哭嚎聲變得低沉,鐵棍每次後退,出來的成了大蓬污黑血塊,到最後,甚至夾雜著血肉碎塊,那是腹內臟器破裂,黏在鐵棍上,伴隨抽插時流出,到了這地步,女孩的命也邁入終點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軀癱在木驢上,卻因下身鐵棍的支撐,沒有倒下。
潔梅默默的為福伯一家祝禱,斜眼瞥見身旁的兒子,似乎突然變得壓迫感十足,難過中也感欣慰,這忠僕一家的犧牲,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三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是日夜裡,白潔梅心情始終低落,輾轉反側,想起日間所見,更是難過,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債,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殺了袁慰亭,這才能告慰死者英靈。但要說報仇,想起仇人的強橫武功、通天權勢,這又談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潔梅倍感沮喪。而早上遊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讓她不安;官府鷹犬捏造的假名是亂倫淫罪,這對江湖傳聞中的歡喜教,可說是極為符,但看見鄉民們的反應,白潔梅甚至覺得,那些糞便、濃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臉上。
因為自己也是一個淫婦,一個在心底期盼與兒子疊股交歡的淫蕩母親!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亂倫的下場,那將終生為人所不恥,人神共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墮入最深的十八層地獄永遠受那無盡的阿鼻酷刑。
上山時兒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還特別在山腳鋪子裡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時喝個不停,他向來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這麼猛灌,實在是因為那幕景象太過殘酷了吧!
唉!也難怪他,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現在頭昏腦脹,該是宿醉的結果吧!
外頭天色黑沉,空氣濕沉得怕人,遠方更有隱約悶響,看來不久就是一場大雷雨,今晚該是一個難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幾滴雨絲打在樹葉上,雨終於落了下來,不多時便化作銀線萬道,漫無邊際地打在泥土上,白潔梅聽在耳裡,想起剛為人婦時,常與愛郎依偎共聽雨打芭蕉,心中感交集。
轟隆∼∼隆!轟隆隆隆
一道電光驟亮,照得室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裡,白潔梅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她心中大駭,第一個念頭就是伸手去拿枕邊配劍,可這時才發現,自己通體酥軟手腳四肢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全失去了力氣,連喉嚨都發不出聲音來。
是敵人……?!
這個想法剛掠過心頭,又一道閃電照亮室內,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卻不是自己兒子是誰?
白潔梅心中稍寬,剛想詢問,宋鄉竹默默跪倒在地對著床上的母親,「叩!叩!叩!」,尊敬而肅穆地磕了三個響頭,用力極大,當男孩站起身來,鮮血自他額上流下。
此刻,白潔梅真的感到驚惶了,因為兒子面上,有著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著上身,雙眼通紅,眼神悲慟,卻似正燃著熊熊火焰,會將一切阻礙事物全都燒盡,這眼神……正是上午他堅決看完酷刑時流露的眼神。
瞬間,她明白了兒子的意圖,還來不及說什麼,兒子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自己解衣帶。白潔梅又羞又氣,可偏生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才省悟,兒子必是預先在酒裡下了麻藥,等待藥性發作這才進來,換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經計劃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會太多,腰帶一解,跟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白羊兒似的豐腴胴體,裸裎而現。為了透氣,今夜她連肚兜都沒穿上,兩座高聳乳峰,像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只曾給丈夫看過的清白身軀,盡落在兒子眼裡,白潔梅羞愧難當,極力想活動身體,可雖能感覺到內力,卻無論如何催運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乾著急。
「宋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貞潔,而還是被咱們的好兒子……」
男孩的動作笨拙,而帶著幾許粗魯,但卻極為快速,他完全認清目的,解開了上衣,並不在母親嬌軀上多做流連,而是直接轉往下身,將親娘的白色綢褲,連帶內裡褻褲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隱約藏著一抹醉人嫣紅,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兩腿接觸到冰冷空氣,身上幾無片縷嬌艷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潔梅羞愧到極點,激動之下喉嚨忽然能出聲,她急叱道:「竹兒,你知不知道……」
話還沒出口,已給宋鄉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麼話也說不了。
雖然不能出聲,白潔梅仍竭盡所能掙扎,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驚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兒子,作著最激烈的質問。
「娘,對不起,孩兒沒辦法不這麼做。」
出奇地,男孩的聲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帶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兒實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樣……她讓我想起小妹……」說到這裡,男孩哭出聲來。
原本仍拚命掙扎的白潔梅,在聽到兒子最後一句話後,所有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是啊!除了丈夫,女兒更是自己一個永不願提起的痛。
除了宋鄉竹,白潔梅還生了一個雪玉可愛的女兒,宋月曇,小名雛兒。自小聰明伶俐,天真可人,得盡全家人喜愛,鄉竹與她更是親得彷似蜜裡調油,當這妹妹如鳳凰一樣地捧著。
只是,兩年前的某日,雛兒忽然失蹤,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來一封無名戰書,還附帶兩根指頭。宋覺仁驚怒無倫,依約孤身赴戰,自此一去不返。當日晚上,他的人頭無聲無息地被掛在車站頂柱,而在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裡面裝著宋月曇殘缺不齊的屍體。
與阿翠相似滿身都是殘忍的傷痕,但卻更淒慘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經是凌遲了。屍體的樣子之慘,連最老練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卻是宋鄉竹親自為妹妹清洗遺體、穿上小小壽衣,那之後的兩晚宋鄉竹把自己關在房裡,可夜裡,半個宅子的人都能聽見少爺的哭嚎。
鴻門裡的兄都說,這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手法,那裡頭就有些老年妖人,專以虐殺幼弱女童為樂,兇手的方向直指歡喜魔教。只是,白潔梅在清理丈夫遺物時,發現一封秘藏遺書,上頭就說明,如果自己猝死,兇手必是三袁慰亭,此時大哥遠走,四失蹤,鴻門內無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攜帶掌門錦盒,覓地躲避。
白潔梅見信立刻採取動作,為免驚動敵人,只帶兒子悄悄離開,連錦盒都無暇去取,果然當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滅門,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餘者無一倖免。後來經過證實,一切使皆是袁慰亭,母子倆便矢志報仇,但無論怎樣,逝去的親人都不會來了。
女兒慘亡,自己的悲傷猶勝丈夫過世,現在聽得兒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現雛兒孤伶伶地躺在小棺裡的景象,悲痛得難以自己,眼中熱淚盈眶。
一旁的宋鄉竹亦是泣不成聲。
「小妹和爹死得好慘,今天,看到那樣的事,孩兒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報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幫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鄉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為報仇,我也是個不孝的兒子,對不起爹,也對不起娘,我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可還是我對您……對您……總之,請您成全。」
一邊哭著,宋鄉竹解開自己褲帶,當褲子落地,硬挺的陽物高高抬起,向親生母親展現雄風,窗外雷雨同時響得更急。
白潔梅急得直流眼淚,嘴裡咽嗚不絕,拚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一切終歸徒勞,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確是兒子撿起短褲,輕輕蓋在自己臉上,遮住視線。
「娘,一切都是孩兒的錯,您將來見到爹,見到閻王爺,見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兒子褻瀆了您的清白,真正亂倫的只有我,十八層地獄,就讓孩兒一個人下去吧!」
說話的同時,宋鄉竹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也是因為強烈的罪惡感。他並不是毫無所懼的,想起日間看見的一切,耳邊聽著天雷震怒,明知道這麼做是萬劫不復,但還是得義無反顧地去作。
執起腳邊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親娘腿根,濕潤那仍因緊張而乾涸的陰部,再將剩餘烈酒一飲而盡,以壯膽色,跟著,他爬上床,輕輕托起母親粉臀,調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卻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氣,最後,他深深地一挺,將那從此處生出的陽物,重新送母親的牝戶。
「嗚……嗚嗚……」
終於進去了!
雖然看不見,但衝擊感直衝腦門,白潔梅瘋狂地搖著頭,塞著布條的嘴裡痛哭失聲,淚流滿面。儘管竭力避免,但清白還是失去了,難道母子亂倫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運?
天上雷聲響得轟隆,宋鄉竹埋頭苦幹,像個辛勤開墾的莊稼漢,一寸一寸犁著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動作毫無技巧,只是憑著年輕人的體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兩手扶持住母親的纖腰,防止頂得出軌。母親的臉被蓋住,讓男孩有著奸屍似的錯亂感,但姦淫自己母親的絕妙感受,卻令他昂揚到極點。
「娘、娘,你是我的了,從此以後,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隨著兒子的動作,白潔梅像火上的魚兒一樣弓起身子,曼妙肢體不自制地顫動,流出汗珠,沾滿烈酒的陰戶膣肉,給熱燙陰莖摩擦得生疼,強烈刺激感令身體產生苦悶的欲求,而在這之中,又有奇異的安心感。
難道自己就沒有期盼此刻的發生嗎?不用負上任何責任,卻能和心愛的兒子享受魚水之歡,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嗎?倘若不是,為什麼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連半分不快都沒有呢?相反的,兒子的陰莖是這麼樣地火熱,他每一下笨拙的衝刺,都讓自己飄飄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暢的快感,教自己樂在其中,而逐漸無法自拔。
承認了吧!犯罪的,絕不只是兒子,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個渴望愛子陰莖的淫蕩母親,要說真正該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間,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現丈夫的面容,白潔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這一次,卻是不同的內容。
「原諒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沒辦法守住自己的心,因為」我們實在生了一個太好的兒子,世上只剩我們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愛他、疼他,又教誰去呢?」
拋開了一切,白潔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姦的愉悅裡,她覺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樣,騎在木驢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裡。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這條驢根,是好兒子胯下熱騰騰的實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來,自己是罪有應得,因為自己才真的是一個無藥可救的淫婦,正隨著那歡樂,扭擺著淫蕩屁股。
「娘,娘親……兒子好愛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親。」
抽插到顛峰,宋鄉竹哭叫出來,像個嬰兒一樣,死命捏著母親乳房不放,玷辱親生母親的神聖快感,讓他難以自制,一聲悶哼,止不住的陽精,全部射進母親牝戶,直到盡頭。
庫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還母親孕育自己的子宮裡,對個十二歲的男孩而言,一場毫無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氣喘如牛,趴倒在親娘身上什麼話也說不出。
宋鄉竹還沒想到以後該怎麼辦,練滅絕三式要歷經六次圓月虧盈,亦即是六個月,難道要將母親就這麼監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練功是相輔相成,如果母親不願意,自己像姦淫屍體一樣干六個月,什麼意義也沒有。
不過,至少今晚是個重大突破,再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給了男人,心理上都會有些轉變的。而且,不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翻雲覆雨,這已什麼都值得了。
「娘,孩兒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鄉竹揭開母親面上短褲,囁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動手,腋下兩處穴道齊麻,已是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這時才暗罵自己糊塗,自己用的麻藥,只是鄉鎮上粗劣配置,靠著烈酒的揮發,才有了作用,適才男歡女愛,動作何等激烈,藥力隨汗散失,哪還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親。
聽得母親推開自己,坐了起來,宋鄉竹思當日不過摟抱碰觸,母親已發怒欲狂,今日清白為己所污,更還有何話說,暗歎一聲,閉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終未有擊下,自己反而被翻轉過身,接著,一隻滑膩的溫瑩玉手,輕輕握住了枯萎的小陰莖。
宋鄉竹驚訝萬分,睜開眼來,一片布帛降下,蓋住了視線,跟著,一件剛剛擦拭完畢,沾滿濃濃淫汁的褻褲,塞進了他嘴裡。
就在他看不見的前方,白潔梅伸出柔夷,按捏兒子屈垂的陰莖。男孩的體力就是旺盛,沒過幾下,小肉棍復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來。
「多少年沒見了,怎地這東西長得這麼可愛了。」以一個新角度,白潔梅仔細審試著兒子的肉桿兒。和他俊秀的書生臉孔相符,陰莖也是白白淨淨的;十二歲男孩的肉莖,不算長也不算短,像個最精巧的小玩具,討人喜歡。真難想像,剛才就是這個東西,賜予了自己那麼樣的歡樂。
白潔梅微微笑著,手裡仍握著兒子的肉莖,羞紅著臉大膽地跨坐在他身上,讓陰莖間隔在兩具肉體之間,開始晃動身體。
肉莖正抵著牝戶入口,而濕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往下從龜頭直流到囊裡雙丸,包覆住整根陰莖。當自己搖擺著屁股往上挪,兒子陽根尖端便恰好嵌在兩瓣蜜唇上,只要一搖動美臀,龜頭就與陰部接觸、摩擦。
性感的挑逗動作,讓目不視物的宋鄉竹極度疑惑,又幾乎瀕臨瘋狂,他好想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親娘的牝戶在自己陽物上方來來去去的景致,卻又打從心底納悶,為什麼母親會這樣對待自己呢?
興奮的當口,一把哀怨裡帶著無比溫柔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這是懲罰,因為你這不孝子膽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濫的卑鄙手段,壞了自己親娘的名節。」
語意嚴峻中帶著嬌嗔,宋鄉竹微覺寬心,至少,娘親不像是在生氣。
「今後就咱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了,所以,不許你再有獨斷獨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萬一,娘怎麼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飯,娘也無話可說。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給你,古語有云: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你爹不在了,這副身子原也該屬於你的,明日起,我們就一起練那功夫。」
聽得出母親聲音裡,儘是滿溢柔情,宋鄉竹再度哽咽,想不到連作夢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獄的只有你一個人,那娘死了之後,又要用什麼臉去見你爹,見宋家祖宗呢?橫豎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獄,咱們母子一起去。閻王爺跟前、阿鼻地獄的刀山上、油鍋裡,都有你娘,陪著你、照顧你,好兒子,你歡喜不歡喜?」
感動的當口,宋鄉竹只覺得胯間壓力頓重,自己昂立肉莖兒,慢慢被一個溫暖、柔軟的嫩肉包裹住,無限舒爽,跟著,眼前一亮,一雙深情如海的眸子,癡癡地與自己對望。
「娘!」
「什麼話都別說,乖兒子。」
白潔梅慢慢搖動肥嫩屁股,眼眸閃閃動人,顯示正全神享受於其中,她牽著兒子的手指,緩緩移放在牝戶頂端的那顆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斷了琴弦似的,她縱聲嬌吟,激烈地搖晃著身體,口中悲啼,猛甩著頭,長長秀髮,癲狂一般披散飛揚。
「娘、好舒服,再快點,快一點,兒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於兒子的莽重,白潔梅盡了成熟婦人的職責,操縱著性愛的節奏,這時見到身下男人開始打著擺子,滿意地輕笑起來,她動將乳房挺過去,緊貼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終於,兩人緊握著對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靈慾顛峰,喘息與嬌吟交雜穿織,成了最動聽的樂章。
高潮餘韻,白潔梅貪婪地吻住兒子,四瓣嘴唇相接兩人不再是母親與兒子,而是一對牽著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獄火坑口的愛侶。
「竹兒,你說咱們母子下輩子還有機會上極樂世界嗎?」
「何必問。娘,難道你現在不在裡面嗎?」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四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次日清晨,白潔梅自睡夢中醒來,發現兒子與己相擁而眠,腦袋直埋在自己雙乳間,顯然對母親的肉體十分依戀。
恍如初嫁為人婦的喜悅,白潔梅對這兒子情郎有說不盡的濃情蜜意,愛惜地吻著他的面頰、嘴唇,將他喚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後,從本日起,開始修煉滅絕三式。
滅絕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極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則是西域歡喜魔教的鎮教寶之一。
歡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歡喜聖教」,該教中人自稱聖教,而中土人士則稱之為歡喜魔教。歡喜教的教義,只有兩項,「血」與「性」,教眾相信,人血是真神賜予人類最神秘的寶物;而交媾,則是上天賦予人類最大的歡樂,所以應該用心研究奧秘、盡情享受歡樂。
該教位處關外,勢力雄踞西域,號稱教眾十數萬。總壇歡喜千佛洞,據說」是世上肉慾橫流、茹毛飲血的極邪至陰之地。男女老幼終日亂交,號曰「修歡喜禪」,旨在拋棄一切外加束縛,棄聖絕智,使男女兼愛,藉由交媾明性見心,共參大道;又說教徒皆是真神兒女,無分輩份,更無倫常,故父女、母子、兄姐妹,更當相互交媾,使體內血液更純,提升靈格,死後便可涅槃永生。
近親相奸產下的胎兒,若是身心正常,則稱為「聖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調教,個個悍不畏死,馴服如羊,以效忠真神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殘障,則稱為「聖品」,可飲其血、啖其肉,滋補養顏。
歡喜教會定期侵略周邊,美其名曰招納信徒,其實,卻是憑武力誅滅敵對勢力,將俘虜擒教內,與其餘叛教之徒,齊貶為奴隸,稱作彘、犬,從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憑教眾奸辱、凌虐。
這樣的教義、行事,怎樣辯解都脫不了魔教之名,關外無其他勢力能與之抗衡,中土武林雖有心將之殲滅,但一來路途遙遠,二來教中高手如雲,單是本任教魔佛陀,便號稱即位以來未嘗敗果,而麾下的教、聖使,也個個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敵各大派掌門的人物。
要知道,屍血、嬰兒、童男女,此三物是邪術中最滋補的寶貝,偏生此三物在歡喜教中垂手可得,數十年的修練,教中高手幾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輩。
以此雄厚實力,莫說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誰能當。總算歡喜教不耐關內環境,又忌憚中土近年內不世高手疊出,因而未曾內犯,雙方得以相安無事。
白潔梅是婦道人家,宋鄉竹見識未廣,對歡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曉其劣跡,否則一見秘笈乃歡喜教之物,便即焚燬,看也不看一眼,更別說此後飽受心理糾葛。這時亂倫孽戀已成,兩人決心修練,仔細閱讀之下,不由得驚訝萬分。
秘笈裡,有關滅絕三式的敘述極為簡略,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攝女方陰元,如何與自身功力融而不衝突的種種運氣法門,而且還附載數篇行功時的交媾圖繪,便於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徵栩栩如生,看得甫結體之緣的母子倆,面紅耳赤。但將文意全數瞭解後,兩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鄉竹首先出聲,雖已有了夫妻緣份,但他仍然難以改口,白潔梅雖覺怪異,卻又不適應其他稱呼,反正大錯已鑄成,其餘小錯就將錯就錯吧。
「您看這段話的意思,孩兒擔心,這練下去會害了您的身體。」
白潔梅看了兒子一眼,緩道:「娘卻更擔心你,照上頭所說的……唉!」
滅絕三式是一種並兩人甚至多人內力於一身的武學,但事實上卻不僅是並那麼簡單,照上面的意思,當兩人坐床行功,白潔梅的內力會漸漸轉移到兒子身上,待得功成,她畢生內力盡失,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鄉竹也不好過,縱然練成,三式連發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卻只得一次,而且當第三招發出的瞬間,他將被打原形,精元俱損,雖不知確切情形,但看來也是命不久矣。這並不奇怪,因為滅絕三式本就是用來拚命一擊的武學。
「娘,我們要不要放棄這功夫。」宋鄉竹囁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剛享受到與母親相愛,實在捨不得太快結束生命。「不如我還是練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潔梅目中隱現怒意,最後仍歎息一聲,輕撫著兒子臉龐,道:「男子漢怎麼可以如此沒有志氣,既然下了決心,就該義無反顧。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對不起宋家的事,就該報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還三心二意,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後悔,不該把自己托付給這樣一個沒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決,白潔梅雖已無顏再稱什麼貞烈女子,卻也懂得三從四德,只要殺了袁賊,當竹兒你嚥氣的那刻,娘立刻會來陪你,咱們娘兒倆就在地下做鴛鴦吧!」
一番話如醍醐灌頂,宋鄉竹由衷慚愧,同時也暗下決心,如果不能達成娘親的期盼,真是枉為男兒身了。
商量既定,兩人準備妥當,開始練功。
體雙修當然不會穿著衣服。白潔梅帶著羞意,將身上衣縷緩緩褪下。知道今日將與兒子交歡練功,起床時僅是隨意披了件衫裙,不時暴露出的豐腴曲線,看得宋鄉竹暗吞唾沫,短褲一除,陽根立時朝天矗立。
兩具身體輕柔地交疊在一起,宋鄉竹正值發育,身高不及母親,看上去好像依偎著母親不放的孩子。他握著陽根,不熟練地在母親腿間亂碰,臉色尷尬。
「傻孩子,等會兒對娘輕一些。」白潔梅羞澀一笑,握著兒子手掌,將那肉桿兒移至穴口,輕推一下,漁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鄉竹慢慢推送,抽送幾下後,閉上雙眼,照著秘笈上的口訣運氣行功,初時心煩意亂,難以集中,但憑著一股決心,漸漸地凝神集志,將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氣運行上。
白潔梅靜靜地躺著,口訣中只要她默運自身玄功,身體不動、不言,除此之外並未多提。看著兒子專心一志,運功無礙,心裡甚是安慰。
忽然,兩腿間莫名一震,感覺奇特,白潔梅大感詫異,兒子並未抽插,但牝戶內的男根,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一酸。
顫動一波接著一波,兒子的肉莖像上了發條的機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肉莖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白潔梅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貼兒子,豐滿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他的小肉莖,纖腰狂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幹特幹一番,來填滿穴裡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穴裡淫汁將床染了老大一塊濕痕。
一雙奶子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鬆,雖然躺平不動,緋紅胴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彷彿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當白潔梅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牝戶裡的肉莖突然停止顫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頸邊吸血、牝穴吮陰,飄蕩在虛空的肉體瞬間落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一鬆。
「嗚……嗚嗯……」
白潔梅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貴的陰精像止不住般急湧而出,如果不是給肉莖堵住洞口,一定會像撒尿那樣噴得老高。而現在,蘊含她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滯留在牝戶裡,給龜頭上的小孔一開一地全吸進去。同時,頸上癢癢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失,失血暈眩加上高潮的餘韻,自己竟不覺疼痛。
「娘,娘,您怎麼了?我……」
從入定中清醒,宋鄉竹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娘親頸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魚般翻著眼,膚色灰敗,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剛才行功時,只感到通體舒暢,各處毛孔無一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跟著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母親重新有了呼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沉沉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採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麼會……」
看著娘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裡,急切地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幹什麼?」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瞭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她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飢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酸痛,腦裡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麼都別再說。」白潔梅嬌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餵飽她……」
從此,母子兩人開始練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將近半個時辰,而當行功完畢,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潔梅,立刻就會摟著愛子,結結實實地大幹一番,那時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態,總教宋鄉竹又驚又喜。
也就這樣,白潔梅辛苦修來的內力,連帶自身精血,一點一滴地轉移到兒子體內。
只是,歡好的過程中,宋鄉竹幾乎沒有射精過。起初的一個月,還有幾次忍不住地噴出來,但當功力日深,體內自然煉精化氣,無論是怎樣的刺激,都難以使他射出陽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當口,將母親的精元氣血一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化為內力。
所以每當行功完畢,宋鄉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而白潔梅卻像被吸乾了骨髓一樣,躺著直喘大氣。其實,這類功夫在歡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輪流採補,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書直幹,也虧得白潔梅內功底子極佳,又練的是玄門正宗,換做常女子,早已不堪這一日兩次的精血折損香消玉殞了。
匆匆三個月過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變。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陰,男孩的肌膚變得白皙幼滑,吹彈可破;剛開始變聲的嗓音,出奇地嬌嫩動聽;原本秀氣的臉蛋,更添了幾分柔美,眉目如畫,若是梳個髮髻,叫生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個翩翩美少女。
白潔梅的情形則是不妙,她的膚色變得如雪花般蒼白,整個人縈繞著病氣,豐滿的身體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來,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酥軟得起不了床。饒是如此,美人終究有著美人的魅力,雖說瘦了,卻更有種帶著病氣的清艷,教人打從心底憐惜。
而心理上的改變更是明顯。宋鄉竹對母親的癡纏,固然日盛一日,白潔梅對兒子肉體的迷戀,更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兩次練功後,她渾然忘了身體的虧損,性急地讓兒子躺臥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際,牝戶夾緊小肉棍,瘋狂地扭動屁股,富有彈性的一雙乳球,被兒子握在手裡,按捏著鮮紅乳蕾,臉上春情蕩漾,在高潮來臨時,更不能自制地放聲嬌吟,一點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縛完全放開。
到了這個地步,白潔梅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冷艷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這場亂倫孽愛裡,將過往的道德約束拋諸在後,雖然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卻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來動作。
交媾時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撥著她的感官,長久下來心靈總是感到苦悶,肉體也整日處於慾求不滿的騷癢中,似乎只要幾個時辰沒有與兒子交頸疊股,穴心就有千隻螞蟻在爬,連子宮都熱燙了起來。一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肉莖,兩腿間更吞饞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對這改變感到欣喜,俗語說,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個親娘來。現在的娘親,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得無微不至態度柔順,像個乖巧的小媳婦;肉體上更是癡戀著自己,時常把自己誘到床上,動求歡,彼此肉體契度是如魚得水。這時,男孩面上洋溢著幸福,母親不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覺,讓他無比喜悅。
深山無人跡,母子倆放縱著情慾,不住地體交歡。
有一,白潔梅至溪邊洗滌衣衫,兒子跟在一旁,拿樹枝舞動雪花劍法,招數輪轉,無不如意,這時看到母親俯身洗衣,那對又圓又翹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實,誘人地起伏搖擺著,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說,就將娘親強抱至旁邊一隻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氣地將陽物插入。
「唉呀!」
白潔梅嬌嗔一聲,責怪兒子魯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但愛子心切,仍是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纖腰,乖乖地翹起屁股,嘴裡輕哼出聲,方便兒子直搗穴心。
讓母親洩了一,男孩意猶未盡,將女體翻轉,不顧反對,解去她身上多餘衣縷,讓娘親的美艷胴體迎著日光,驕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見慈母若仙,玉體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帶著大膽,期盼愛郎雨露恩澤,情景猶似畫中。
他賣力抽插,讓親娘平躺在大石上嬌吟不絕,幾下動作過大,竟將放在一旁的衣衫掃入水中,男孩大為驚訝,但被激情中的母親摟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著衣衫,給湍急溪水沖得沒影。
待得雲雨事了,周圍早已無片縷遮身,白潔梅羞愧無地,本想編織些葉子,但一來兒子鼓勵,二來離住屋不遠,兩人於是裸著身體,攜手步住屋。
一路上,迎著驕人日光,母子二人將赤裸軀體驕傲地暴露在大氣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彷彿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態,心裡安逸。而粉紅乳尖與腿間嫩肉,直接與空氣接觸,每當微風拂過,白潔梅舒服得兩眼微瞇。
「娘,怎麼你光著身子反而大膽,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樣子,娘是從小看大的,有什麼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樣子,孩兒可是看不膩的。」
瞧著對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樣,情動之餘,不覺失笑,但看著彼此腿間穢跡斑斑,凝成漬塊,又是害羞得兩頰緋紅。
愛兒胯間肉莖低垂,隨著步伐直晃蕩,這時瞧在眼裡,實是說不出的可愛,在兒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潔梅終於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獻出嘴上貞操,捧起肉莖兒,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間美味。
自此,母子倆放開顧忌,更愛上了這種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內僅披寸縷,後來甚至一絲不掛,每當雙方慾念升起,目光對望,心領神會,立刻挺腰相邀,搖臀相迎,就此干弄一。
母子交媾無分時地,屋內如是,屋外更是遼闊天地。
老樹蔽日、清溪流舟、花叢探蜜、冷瀑灌頂、古籐纏身……
在山野各處,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愛痕跡,每一處皆有不同情致,說不盡地風流旖旎。
時光匆匆,轉眼半年之期即過,這令母子二人如嘗神仙滋味,卻又暗中為之心碎的歡喜神功,終究大功告成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五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重京城,白潔梅感慨萬千。將近一年的時間,景物改變頗多,而自己身上的變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來此京路上,她才曉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數月來的焦點。謠言三人成虎,現在整個武林,都傳說自己是歡喜教護法,因為被丈夫發現,弒殺親夫後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圖不詭,使黑白兩道、水路綠林,甚至就連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對此沸聲騰騰,四處追蹤。
被污蔑成歡喜教徒,這不意外,以魔教之惡名昭彰,向來是什麼壞人、壞事都栽它頭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終是把持不住心魔,與兒子通姦孽戀,真的成了傳聞中歡喜教妖人的作為。
今晚是袁慰亭壽辰,他大擺宴席,廣邀武林同道參加,是最容易混進去的時刻,母子二人也預備在今夜,一報宋家血仇。
在京城裡,白潔梅不敢聯絡舊日鴻門兄,因為江湖謠言喧囂甚盛,許多鴻門子均惱恨兩人敗壞名聲,加上袁慰亭勢大,眾人日益歸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著兒子右手,白潔梅心下淒然。世間雖大,卻無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現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該到宋家祖廟去祭拜,但兩人心中有愧,無顏面對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禱。之後,不自覺地來到京城裡極為靈驗的姻緣廟,該處香火鼎盛,自來便是年輕愛侶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個中年書生,白潔梅與兒子一齊步出大殿,看著兒子臉上的熱切,不覺惻然。
「唉!傻孩子,菩薩再慈悲,又怎會保佑咱這樣的母子!」
日頭毒辣,白潔梅微覺不適,自從全身功力幾乎烏有後就很容易覺得疲累。她曉得,每日給兒子吸去的,不僅是自己苦修的內力,更是攸關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剛想找個地方休息,突然耳邊傳來聲痛叫,一名擺攤相士給人痛打一頓,又揭了攤子,倒地哀嚎。
「娘,咱們去看看好嗎?」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瑣,看上去像只油膩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潔梅心中猶豫,卻不便拂逆兒子興致,兩人一起來到算命攤子前。
胖子相士一邊咒罵一邊重新安好桌子,見著是兩名俊美儒生,先打量兩眼,嘿嘿笑道:「兩位姑娘是要問姻緣呢?還是要解籤?測字?」
白潔梅一愣,隨即明白,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裝,卻誤認兒子的俊美面貌,將兩人都當作是女兒身了。她心中沒由來地煩躁,便想離去。
「好,我們就來測字。」不知為何,自進城後男孩的情緒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摟著母親的手,故意道:「姐姐,我們就測個字吧!」說著,隨手拾起地上樹枝,塞進母親手裡。
白潔梅對於兒子的動作感到不安,拿起樹枝也不細想,隨手就寫了個「枝」字,再將樹枝遞還兒子。
宋鄉竹冷笑道:「我們姐妹將有遠行,現在問此行吉凶,你好好答,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樹枝寸寸斷碎。
「呃!這……」胖子相士面露驚懼之色,不敢答話。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白潔梅瞪了兒子一眼,柔聲道:「我們只想做個參考,請先生明示。」
「這位大姐,通情達禮,那我直說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斷枝塊一眼,沉吟道:「樹枝碎斷,字又是女子手書,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兩位小姐將有遠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兩位氣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罷啊!」
「你!」男孩驟然變色,便要發作,卻給母親眼色止了下來。
白潔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報了血仇,代價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問呢?再看向兒子,他眼中水光隱現,這孩子也是不捨啊!
「多謝金言。」白潔梅心中忽動,問道:「血劫死厄之後,卻又如何?」
胖子相士顯然不敢草率論斷,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煙裊裊中,他驀地兩眼翻白,嘴裡發出孩童似的尖細聲音念道:「若問此後身何寄?一做狗來,一做雞,縱非廄溝糟糠乞,也是娼門朱欄倚……」
砰!
話還沒說完,已給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臉上,再一腳踢翻了攤子。
白潔梅急忙拉走兒子,再將半兩碎銀擲給相士,連聲抱歉,走得老遠,仍聽見背後不停大罵:「天殺的,是你們要我直言的!」
匆忙來到廟後頭窄牆裡,白潔梅還沒說話,男孩已哭出聲來。
「娘,他說我們……」
「傻孩子,怎麼像個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懷胎生的,明明是個帶把的啊!」白潔梅淒然笑道:「連你娘的穴都玩夠本了,下輩子還當得了人,閻羅殿裡哪有這樣的美事。」
「娘!」
哭得淚眼汪汪,男孩整個撲進母親懷裡,吻著她的頸項。
白潔梅清楚,兒子是因為面臨決戰,母子倆將共赴黃泉,所以情緒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嘗不是呢?聽了相士所言,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溫暖的體溫來抒解。
「乖兒子,別哭,娘最疼你。」白潔梅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擺,將袍子撩起,長褲連同褻褲齊褪至腿彎,玉指分撥開兩瓣嬌艷花唇露出滲珠蜜穴口,媚笑道:「來,乖兒子,把你的雞巴放進來,別再對娘溫柔,將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盡情對這生出你的牝屄發洩,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著將肉莖兒插入,一面掉眼淚,一面卻瘋狂地在穴裡橫衝直撞,拚命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幹你的穴……幹你的穴……」
也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到,母子倆縱情交媾,作著最後的發洩。白潔梅婉轉承歡,背抵著牆壁,兩腿纏在兒子腰間,整個下半身完全騰空,讓兒子摟著肥嫩雪臀,用力衝刺。
喜悅的同時,淚水也交織在一起。
生前犯過亂倫罪的人,死了之後,下輩子是一定會投胎當畜生的。
但無論變成什麼畜生,娘都會守在你身邊,繼續呵護你,繼續與你相愛的。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進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時在黑白兩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門都來祝賀,即便是已封山年的少林,也遣使來賀。除了祝壽,也一併商討近日江湖大勢,以及關外、苗疆兩處,邪派高手蠢蠢欲動的事端。
宴席開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桌,列位的均是當世高人。鴻門自孫中武手中興旺,成為江北第一大幫,但武林中能人輩出,江湖盛傳的十大高手,鴻門僅佔其四,餘下實力超過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為數眾多。
如果可以,白潔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將袁慰亭的罪狀公諸天下再取其命。但這想法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論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護衛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殺平添不少難度。
滅絕三式號稱的,並非純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僅是一瞬間的集中爆發力,如果沒把握好那一刻,犧牲就是徒勞。所以成算最高的時機,就是等袁慰亭離席的那一刻。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時機。
酒過三巡,場面氣氛正熱絡的當口,袁慰亭驀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眉騰騰,似是與人發生衝突,接著在眾人錯愕中,他獨自走到場地中心,朗聲道:「關於我宋家二嫂和侄兒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擔,今後再有誰膽敢對他們言語不遜,那便是與我姓袁的過不去……」
這番話立刻引起一陣嘩然,而蓄勁已久的宋鄉竹更幾乎氣炸了肺,趁此良機他飛身直下,兩掌一併,直往袁慰亭所立處擊去。
群雄正為其一番激動言語所震驚,全然不料有人同時發動偷襲,登時大亂,而功力高的感應到敵人擊出的力量,更是失聲驚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滅絕第一式,破魂煉獄,配著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圍十丈內立即陰風慘慘,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當場就給迫爆身軀,血濺魂斷,而袁慰亭顯然沒料到有人行刺,運功不及,倉促間與敵人一對掌,悶哼一聲,已然受了內傷。
「保護慰帥。」
「擋住刺客。」
事情變化太過迅速,眾人直至此刻方才來得及有所反應,而適才一招波及賓客,死傷十數人,袁堡護衛與一眾鴻門子急忙搶上救援。此時,敵人已氣將發第二招。
白潔梅在暗處窺視,見愛子大發神威挫傷敵人,著實欣喜。基於某個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擁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計決擋不住第三式,今晚實已穩操勝券,她手中握緊配劍,只待兒子力盡,便即相從於地下。
宋鄉竹祭起第二式,斷龍煉獄,週身泛起一層殷紅血光,全場群豪如墜冰窖冽寒刺骨。隨著第一式發出,他感覺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驚喜的發現,仇人沒有估計中厲害,力量強而不純,如若估計無錯,第二擊可以將他重創,第三擊便能輕取他性命。
第二式發出。
「哇!怎會這樣?」
「四十重天力量!」
在連串驚叫同時,終於有人認出了武功來歷。
「血影魔功的滅絕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這是怎麼事?
旁觀的白潔梅心中一凜,愛子已追及敵人,凌空下擊。眾多護衛紛紛出掌搶攻,但面對四十重天的強橫力量,掌力還未攻至便已潰散,同時兒子雙拳如雷,重重轟在袁慰亭胸口。
「嗚啊!」
慘叫一聲,袁慰亭護體罡氣被破,胸骨連帶脊骨一齊斷裂,倒插腑臟,給轟得倒飛出去,所經之處,觸者皆斃,本人在半空中便鮮血狂噴,傷勢重得無以復加。
白潔梅大喜,萬萬料不到計劃如此順利,仇人連拿手絕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傷欲斃;哪想到,就在敵人飛退的同時,兒子猛地止住身形,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後,仰天劇吼,自體內暴放出驚人氣勁,失控地向周圍橫掃出去,十數丈內死傷狼藉。跟著,他口噴鮮血,仰首便倒。
「竹兒!」
明顯的走火入魔,白潔梅驚惶失措,往愛子身邊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敵人對兒子發動攻擊。
南海派掌門白千浪、無極拳門藍辟塵,兩人貪生怕死,在敵人飛天襲來時抱頭鼠竄,這時見得有便宜可撿,對望一眼,分別自前後攻向宋鄉竹。
碰!砰!
兩聲悶響,勁力如泥牛入海,二人驚見情形不對,才想撒手後退,足以冰魂凍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傳來。
旁人見到兩人得手,卻流露驚恐表情,跟著就像爐火旁的蠟像一樣,由腦門起,整個身體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鮮紅膿血,中人欲嘔,均是大驚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這兩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種嗎?他們果然是魔教的!」
白潔梅慌忙搶至,扶住兒子身體,想殺出重圍,但群雄已各執兵器,將兩人團團圍住,放眼望去儘是強敵,自己功力又失,實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蒼天庇佑,竹兒已殺了那奸賊,縱使我母子今日斃命於此,也不枉了。」
正當白潔梅已放棄希望,場中忽然大亂,數名蒙面人自東方殺來,口中高呼「休傷我家夫人」、「少莫慌,我等來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著重兵器大砍大殺,當者無不披靡,又趁著場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邊,沒幾下功夫就殺開了條血路。
白潔梅大喜,呼道:「是我鴻門兄義伸援手嗎?」心中感激,總算老天有眼,有兄不為袁賊所欺,記得自己丈夫的恩義,在這緊要關頭挺身而出。
一行人來得好快,轉眼間便殺到兩人身邊,蒙面人之首朗聲道:「夫人與少請退,此處由我等斷後。」
情勢危急,又記掛兒子傷勢,白潔梅雖覺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幾位兄高姓大名,宋氏日後定會報答幾位高義。」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無名小卒,只要能為真神傳道,為教盡忠,我教教眾個個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這番話只驚得白潔梅魂飛天外,駭然道:「你們……」
蒙面人之首乾笑兩聲,以能遠遠傳出的聲量,高聲道:「此次顛覆鴻門的任務圓滿成功,中原鬼子一敗塗地,教十分歡喜,請聖妃與少速歸總壇。」說完,絲毫不給白潔梅發言的機會,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殺去。
聖妃之稱,是歡喜教中對教妃妾的尊稱,這人如此說法,自然是將她與兒子,當成魔教教的嬪妃與親子,又在群雄面前說得響亮,這不白之冤,今後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腳下有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白潔梅一時失魂落魄,不過神來,直到愛子呻吟聲傳入耳裡,這才驚醒。一咬牙,背著兒子,飛快地離開現場。
而背後響起的,是無盡的指責、唾罵,與殺聲震天的修羅屠場。
趁著堡內大亂,白潔梅背起兒子,找到了間窄小的倉庫,地處偏僻,一時三刻不會有人走來。小心地弄開門鎖,兩人躲了進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發著微光,兒子外表無傷,但氣血紊亂,鼓蕩不休,全身冰冷,漸漸地罩上一層白霜,臉色青得像是萬年玄冰,不住打顫,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洩不去的勁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著,「我……好難過……」
白潔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級數的高手在此,可憑內力強行將逆走真氣壓,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對這血影神功知道的實在有限啊!
「娘!」
冰涼雙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沁寒。白潔梅知道兒子要的是什麼,心下不禁猶豫,此地是絕險敵境隨時有人會來,怎能在此……
又是一聲呻吟入耳,愛子已氣若游絲,口鼻溢血,當下再也顧不得羞恥,先是幫他拉脫長褲,赫見胯間陽物漲成兒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樣猙獰,如不盡快施救,說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潔梅幾下動作,鬆開腰帶,褪下長褲、褻褲,隨手放在一邊,露出晶瑩如玉的下半身,看準位置,往兒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紅色的淫美肉穴,緩緩吞入冰冷淫根,白潔梅悶哼一聲,除了漲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進穴裡,遍體生寒。
但就這麼一做,兒子呻吟聲減小了,顯然確有其效。白潔梅性將身上衣物全部脫下,再為兒子解開上衣,兩具肉體赤裸相偎。跟著,用自己雪白無瑕的美麗身軀,輕輕趴在男孩身上,肉穴裡含著陽根,乳房摩擦著胸膛,讓兒子藉著母親體溫祛寒。
兩人肉體相連,默運真氣,一過就是幾個時辰,當東方天空晨曦初現,男孩止住呻吟,紊亂的真氣也有漸漸平息的現象。
白潔梅稍覺寬心,忽然聽見腳步聲由遠而來心下不由得大急,剛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莖露出半截在空氣裡,兒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漸平復的真氣再次激烈衝撞,嚇得她急忙復原姿勢不動,心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們近年來好生霉運,孫大當家走了,宋二當家死得冤枉,四當家失蹤,七當家出走,兄們都覺得納悶,嘿,原來全是妖婦作祟。」
「可不是嘛!袁門這幾年拼著一切在保她,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那妖婦母子不知感恩,還來行刺,門他心裡的難受就更不用說了。喂!曠老六,你說門的傷重不重?咱們不會又要換門吧!」
「呸!烏鴉嘴,給香們聽到准有你好受。不過,門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聽黃香說,門他老人家傷勢嚴重,能不能熬過去,還是未知之數,目前生死未卜啊!」
僕從們的交談,白潔梅聽在耳裡,悵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機,這次的行動是一敗塗地了。
「想不到宋二當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兒子卻這樣不給他爭氣。」
「什麼他妻子兒子,你沒聽那群魔教妖人說的嗎?那是魔教教的妃子和孽種,混進來破壞咱鴻門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傷了那麼多人後集體自爆,半個活口都沒留下,還又拖了幾十條人命走,咱們鴻門傷得不大,可其他門派的死傷可慘重了。」
白潔梅眼前一暗,完了,沒有活口,連證明清白的最後希望也沒有了!
「對了,聽說魔教中人不講倫常,那妖婦母子倆,女的艷,男的俏,說不定兩個也……咦!為什麼這間倉庫的鎖不見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白潔梅想找地方躲藏,但倉庫空間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許有望,但除了此處,實在沒有別的隱密空位能容納下兩人。沒可奈何,只有摟緊兒子,另手持劍,希望能把進來的人全部刺死,否則只要走漏一人,娘兒倆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這樣的處境,心裡除了擔憂,還隱隱覺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兒子肉貼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麼樣的地方都是安樂處。
「該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禍,這次不好好教訓他不行,兄們全跟我來!」
幸運地,一聲吆喝後,所有人走得乾淨。當周圍恢復一片寧靜,白潔梅整個癱軟下來,心情極度緊繃之後的放鬆,兩腿間流出一大片濕滑滑的黏水。
察覺牝戶的異常濕潤,白潔梅羞愧無地,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對這種事也覺得舒服麼?
正自羞慚,一直躺著不動的兒子突然虎吼一聲,翻起來將母親撲倒,壓在身下,頭一低,白森森的牙齒已咬破雪嫩頸項,似平常練功一般,咕嚕咕嚕地將熱血飲入喉中。
「啊唷!竹兒,輕一些。」
而隨著血液流動,男孩瞬間復活力,雖然神智未醒,卻熟練地抱住娘親結實雪臀,大力衝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白潔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裡。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她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驀地,腳步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與上次不同,數人以上的腳步聲,將倉庫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很明顯地,母子倆已經被發現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白潔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縱然逃不掉,亦算一線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裡交錯,瞬間的心裡掙扎,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後。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一吻,平靜而莊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一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台的時候,她手裡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癡如醉地仰望著這正佔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你,娘也願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麼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你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樑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一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鑒,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一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倫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一樣地反覆交纏;在數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六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猶似夢中,白潔梅試著整理發生過的一切,由於衝擊太大,事情的變化又太快,腦裡亂糟糟的,所有事都那麼的不真實。
當倉庫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魚肉,群雄決議將他們解送至一里外的鴻門總舵,由鴻門家法處置。於是人們用來了一個關野獸用的獸欄囚車,把人運往總舵。
一路上,早已聞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常姓,對囚車裡的人物極盡侮辱之能事。他們雖非武林中人,卻也對通敵賣國的國賊痛恨有加,更對這擺在眼前的母子亂倫,感到不可思議與厭惡、鄙夷。
與當日裸身遊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餿水、稀糞、唾沫……
不停地落在兩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穢物,潑得白潔梅一頭一臉。濃烈的惡臭,不止兩旁群眾掩鼻嘔吐,就連拉囚車的馬匹,也不耐地嘶鳴。
即使在這樣的情形,兒子的肉莖,卻沒有片刻離開母親的牝戶,持續地抽送交歡。為了保護兒子,白潔梅強忍著羞意,讓兒子平躺,自己跨騎在他腰上,動顛動屁股,同時用母親身體覆蓋住他,不讓愛子受到外來的穢物所玷污。
處身在人間最悲慘的折磨,兩具交纏的美麗胴體,仍散發著妖艷的絕美,那樣的姿態,讓憤怒的群眾深深震撼,卻也更刺激了他們對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著千道目光的鞭笞,白潔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膚彷彿為之燒灼,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令得體內的血液幾乎沸騰。強烈的絕倫浪潮,連腦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潔梅昏昏沉沉,周圍一切如夢似幻,她不自覺地俯身將豐滿乳房送入兒子口中,讓他輕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張張憤怒、鄙視的臉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現,意識迷濛的白潔梅,吃吃地在籠裡傻笑著。
你們為什麼那麼生氣?為什麼不許我和他好?為什麼亂倫就是錯的?為什麼要對我們母子這樣殘忍……
因為你們妒忌!
藍衫黑裙的那個肥婆,你懷裡摟著的瘦小子沒有我兒子俊吧,他的小毖兒,怎能像我穴裡的那根一樣,也賜給他母親這樣好的歡樂呢?
嗓門最大的那個屠戶,你家裡的老娘,有我這般美麗嗎?對著她,別說肉貼肉地干弄一次,就連看上一眼都會吐出來吧!
所以你們妒忌!
因為,在這裡憤怒的你們,沒有一個人能像我們母子一樣,享受這樣美好的溫暖,所以你們嫉妒,你們那毫沒理由的鄙視,其實,是對著內心裡的另一個自己……
鍾愛地摟住兒子,當淤積多時的精液,終於噴進了母親的子宮,白潔梅搖擺著長髮,不能自制地尖叫出聲!
這是腦裡最後的記憶。
夢醒了。
白潔梅慢慢地睜開雙眼。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呢?絕對不是戶外,因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藍天白雲,而是一個金碧輝煌的華麗床頂。軟綿綿的床墊,繡著龍鳳的大紅錦被,薰得香噴噴的,自己身上也聞不到惡臭,似乎,還好好的洗了個澡,按摩過筋骨,此刻,許久未有的放鬆,出現在白潔梅身上,彷彿又到了兩年前,一切仍是那麼美好的那段時光。
直到她聽見了那聲歎息。
側過頭一看,離床不遠的桌旁,坐著一個男人,背向這方,油燈的光被他身體擋住,讓這人的輪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這偉岸的背影,自己曾經一度是那樣的熟悉,以至於在許多年後,她一眼就認出了這背影的人。
「是你!」
「十二年八個月七天又四時辰,潔梅,真想不到我們還有再靠得那麼近的一日。」男人轉過身來,「或著,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應該已經氣息奄奄,徘徊在生死關頭了嗎?為什麼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裡,神完氣足,雙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氣概猶勝當年。
白潔梅呻吟了出來。
「袁慰亭!」
「從那一晚之後,你終於又直喚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這次的笑容裡充滿了譏硝與諷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潔梅死死地瞪著袁慰亭,腦裡走馬燈似的浮現起與這男人的數十年糾葛。
袁、白兩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貪圖袁家的財勢,自小就把女兒指腹為婚,許配給袁慰亭。自己雖然知道此事,但因為四歲起就上山拜師學武,所以沒有很記掛在心。待得十六歲時藝成下山,這才真正見到了這自小只聞齊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對未婚妻驚為天人,驕傲地把她介紹給自己六名結義兄。當時的他已經展現出不凡的才華,在孫中武領導下,興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業,又將娶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為妻,正是春風得意的當口。
然而白潔梅的美貌,鴻門中心生愛慕者大有人在,連幾名結義兄都為之心動。這件事讓袁慰亭痛苦了,因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樣,是個極度重視兄義氣的人,兄如手足,而沉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傑的。
於是,曾接受過洋化教育的袁慰亭,為了顧全手足義氣,表明放棄婚約,願意與兄們來場君子之爭,勝者不傷和氣,贏得美人歸。那時,除了老大孫中武與老四之外,眾人皆忙著對美人獻慇勤,白潔梅所受到的重視,不知羨煞了多少江湖女子。而在眾多追求者中,最讓白潔梅割捨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與他的二哥宋覺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羈,宋覺仁的斯文溫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貴氣,教白潔梅芳心可可,難以取捨。最後,兩兄決定比武較量,並事先聲明點到為止,絕不因為女人而傷兄感情。
為了保持最高的鬥志,袁慰亭不斷地苦練,連決戰前夜都強忍著不見心上人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覺仁在這夜找白潔梅觀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半推半就地盜走了美人紅丸。白潔梅醒後惱悔不已,卻是木已成舟,難以挽。
比武決勝,出乎眾人意料地,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卻靠著更靈活的戰術、更集中的招式爆發力,擊敗了擁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覺仁。
袁慰亭贏了,卻也同時輸了。
他贏的光榮,卻輸的可笑。
白潔梅很無奈地告訴他,此身已屬宋覺仁所有,將嫁為宋家婦,希望他能理解體諒,別傷了兄義氣。
兄義氣?
去他媽的義氣。
袁慰亭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過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義,竟然是如此的可笑,不堪一擊。
講得好聽,背後卻用下流手段奪他的女人,這就是所謂做兄的道義?
那之後的三個月,袁慰亭像只鬥敗公雞,不復以往的意氣風發,終日蓬頭垢面,借酒澆愁,鴻門中人說起來便歎息。而在宋覺仁即將迎娶白潔梅的前夜,袁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闖進了白潔梅的閨房。
白潔梅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發狂的野獸,把她撲倒在床上,嘴裡噴著濃濃酒氣,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賤人,如果佔有你身體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搶來。」他如是說。
千鈞一髮之際,來探訪未婚妻的宋覺仁趕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卻驚訝地被義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轟得跌地不起。三個月的時間,六重天的力量增進,何等驚人的進步速度,這是憤怒、絕望與悔恨所帶給他的力量。
宋覺仁倒地,正當袁慰亭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一隻拳頭出現在他面前。
拳頭不大,甚至還白皙的有幾分秀氣,卻因為拳頭人的氣勢,讓此拳猶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內無人可擋!
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彷彿給九頭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腳,淒慘地吐血倒地,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因為奸辱良家婦女是鴻門裡的重罪,更何況還是兄嫂。
但是,他聽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三,你的心情我能體會,所以今日之事,我不會傳出去。但是,為了不讓你以後再有這種舉動,我必須對你作相當的懲戒。」
於是,他的身體被那人下了天鎖,終其一生,力量無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覺仁在新婚宴上,卻得那人相贈無名大還丹,又傳授部份武功秘訣,令得婚後功力大進,在八年後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該在三年苦練後,便擁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發揮三十九重天的顛峰力量。
這是那人給予宋氏一門的庇護,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時間,才徹底打垮了這改變他人生的仇敵。
看著袁慰亭的眼神,白潔梅本能地感到恐懼。自從那天以後,她就害怕著這個男人,每當鴻門聚會,偶爾頭時觸及的深沉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這個「三叔」不會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較他為高,一切應該可以被鎮壓下去。卻沒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這才驟起發難,現在大伯與丈夫都不在了,這個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這床、桌椅,都是當初比武之後專程請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人才睡上去。」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白潔梅先要弄清楚這問題,「竹兒那兩掌應該已經把你……」
「你或許不知道,東瀛有種東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覺得很有趣,照作了一個,再連續用藥物刺激他的經脈,令他能使用短暫的三十七重天力量,雖然不是作得很好,不過能瞞過你們就夠了。」
「你怎麼會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裡沒有能瞞過我的秘密,不管你怎麼改扮潛入,都是沒用的。」
白潔梅明白了,正因為如此,敵人才能準確無誤地掌握自己一切計劃,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從一進京城,就等若是墮入敵人中。
「這次我的重傷,鴻門一些隱藏的異心份子想必會有所蠢動吧!這實在是個不錯的機會。而今晚的宴會,靠你的幫忙,我也成功剷除了不少麻煩人物,收穫不錯。」
「你好卑鄙,讓人假扮魔教教徒,來誣陷我們……」
「這句話並未全對啊!你們母子因為亂倫而遊街,現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實,怎能算是誣陷呢?再說,也只有你這樣的愚昧女人,才會傻得把錦盒裡的東西照單全收。」
「你知道錦盒裡有什麼東西?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是失敗者的借口。錦盒是被大哥以天鎖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開,不過你們大概沒有想過,辛苦找到的那把鑰匙,事先已經被人用來打開過錦盒,還留點其他東西在盒裡了。」
袁慰亭譏嘲道:「我許過心願,要令宋氏一門家破人亡,成為江湖中人人不恥的污點。怎麼樣?血影神功的修練過程,是不是讓你這淫婦快活似神仙啊?」
驟如五雷轟頂,白潔梅呆住了,萬萬想不到對方設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沉,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樣,準確地往圈套裡跳,深得無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內裡文句一定經過竄改,也就難怪兒子在運功到顛峰時會走火入魔,功虧一簣了!
對了,說到兒子……
「竹兒呢?你把他怎麼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門口,道:「想知道的話,就隨我來吧!」
白潔梅倉惶起身,卻驚訝地發現,在棉被之下,自己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薄紗,兩條細肩帶纏著頸項,澎澎鬆鬆的樣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半透明的材質,豐滿的胴體若隱若現,性感的曲線,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妓女般的暴露打扮,讓白潔梅羞怒交集。
「這是法蘭西國的洋貨,你以前沒見過吧!」袁慰亭沒有頭,背對著誘人春光,他的聲音冷冷地傳來,「你還是珍惜一下吧!因為往後,二嫂你沒什麼機會再穿衣服了。」
顧不得琢磨這話裡的意思,白潔梅把心一橫,追著袁慰亭的腳步而去。
出了門,是條狹長的甬道,厚重的青石砌在兩邊,璧面潮濕生苔,看來是建築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時僅可容身,最寬也不過兩人並行,隔丈許有一盞油燈,碧綠火苗,陰陰暗暗,十分怕人。
這地底建築不知位於何處,但看來面積甚大,著實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約一刻鐘後,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道長廊,兩邊各有二十餘個平台,上頭放置著瓶瓶罐罐,白潔梅經過一瞥,不由得驚叫出聲。
那些瓶罐裡裝著的,儘是人手人腳,平台上還另行寫著人名,「點蒼劍客霍松桑」、「喪門殺手兵七指」、「雷霆腿諸葛停雲」,諸如此類,都是近一甲子內正邪兩派的一流高手,許多名號自己還如雷貫耳,想不到他們的手腳會被硬生生斬下,放在這裡。
白潔梅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敗者的兵器,屈辱對手來顯示聲威,卻從沒想過有這麼殘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這些手腳保存狀況的良好,肌膚色澤如常,處理的人,顯然並非立威,簡直是把這當作寶貴的收藏在愛護著。
突然間她驚惶起來,這些手腳被如此處理,那兒子呢?又遭到什麼樣慘無人道的折磨?
長廊盡頭是座大銅門,白潔梅急跑過去推開門,想確認兒子的情況。
門開,刺眼的光線大放眼前,頓然一亮,和門外的陰沉世界相比,門內簡直是另一個不同的世界。
雕樑畫棟,美輪美奐,諾大一個地宮,擺滿各式昂貴的奇珍異寶,艷紅的波斯地毯,是腳下唯一顏色,周圍的奢靡擺設無疑庸俗,卻是不能否認的豪華,白潔梅沒進過皇宮,但世間所謂的富貴帝王家,想來也不過如此了。
紅毯盡頭的長榻上,坐臥著一個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宮人。他周圍環繞著十餘名奴婢,個個體態曼妙,膚光賽雪,是上等的美人。她們的衣著,更讓白潔梅一看就紅了臉。
薄薄的輕紗,披在迷人胴體上,分外顯出肌膚的水嫩誘人;雙乳僅是纏了一件古怪布片,設計極為巧妙,不為遮掩,反而托起豐滿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最重要的女性秘處,或穿齊腿根的短裙,或纏了條襠布,稍事遮掩,卻將大半邊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誘人心動。
雖然距離甚遠,瞧不清面目,但從這體態,每個都是千中選一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後宮,也覓不出如此佳麗。而這些美女,卻對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吮老人的腳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莖、有的將葡萄夾在乳間送至老人嘴邊、還有人裸著奶子,貼在老人背後摩擦,全體極盡謙卑之能事。
奇怪的是,就連素來倨傲不遜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喚了句,「母老師。」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從座位上走下來。當他逐步走近,白潔梅這才發現,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醜惡,皮膚上泛著醜陋斑點,肥厚脂肪鬆垮垮地抖動,醜陋肉莖垂在胯間,瞧來實在噁心。老人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澤,雖然身上散發著連續性交之後的體臭,但白潔梅卻直覺地嗅到血腥味。
這老人絕對是個超級危險人物!
「母老師,久久未來向你請安了。」
「呵呵,你那麼多的大事纏身,哪有時間來陪我這老頭子胡鬧。」老人打量著白潔梅,別有深意地道:「貨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時,白潔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著一名匍匐在老人腳邊的美貌女郎,她伸出香舌,不嫌髒地舔舐老人的腳掌,滿臉陶醉。白潔梅越看越像一個熟人,只是她低伏著身體,又給面紗遮住半邊臉,一時無法判別。
「你是……金家姐姐嗎?」
女郎慢慢地抬頭,熟悉的臉孔,讓白潔梅不敢置信。
「金姐姐,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是白潔梅已失蹤五年的閨中密友,昔日鳳凰四仙之一的赤金鳳凰金瑰霞。
兩人素來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與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蹤,她父親江南富豪金萬,不知花了多少錢來找,卻是音訊不明,成為轟動武林的大案,卻想不到今日會在這裡重遇。
當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貴,驕傲自信,視男子為無物,是四頭鳳凰裡最傲氣凌人的一頭,可是現在的她,渾身赤裸,性感之餘,充滿淫邪妖魅的味道,看來英氣盡失,兩眼無神,像頭乞憐母狗一樣,匍匐在人腳邊等待施捨,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她變成這樣子?
再看看那十餘名女子,皆是當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雖然有的自己不認得,但從那份過人美貌,想來絕非常人。
這時,金瑰霞依依不捨地停止動作,抬起頭來,楞楞地傻笑著。
「嘻嘻,你……怎麼今天才來啊……這裡好棒……像天堂一樣……」
她的面紗飄揚起來,原本被覆蓋的半邊臉,清楚呈現。與艷麗的左臉不同,她的右臉,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個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擴張成豬鼻似的模樣,臉頰的肌膚出現詭異紅綠斑紋,不像人的皮膚,倒像蛇皮,上頭以黑色印了「婊妓」兩字,看來令人寒顫作嘔。
忘了兒子的事,白潔梅為了這幕景象尖叫出來,而這瞬間,一個想法掠過她腦海。
鴻門雖然勢力龐大,但素以廉潔為號召,哪有錢蓋這麼奢侈的一個地宮?
如此大規模的一個地宮,蓋時必定驚天動地,為何江湖上從無傳言?
這老人怎如此神通廣大,擄來這許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讓人體產生如此改變?
袁慰亭稱他為母老師,這人姓母?
一個念頭肯定地出現在白潔梅腦裡,讓她幾乎魂飛魄散。
她知道這老人是誰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七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提到「鬼華佗」母陰澤的名號,稍有閱歷的江湖人無不知曉,此人號稱已有上歲,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擔任長老,一甲子前五鬼道滅亡後,飄忽無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醫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蠱術,五行幻化,實有通天之能,只是為人心性殘忍,酷好漁色,諸如剖腹取嬰、化骨抽髓,乃至於割頭換腦皆是其拿手好戲。武林人視他為公敵,幾次圍殺都給他逃逸,事後給他暗裡突襲,反而傷了幾條人命。
許久後,袁慰亭想起與這異人的相逢,感觸良多。
那時,他滿懷怨憤,為了雪恥,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開身上的天鎖,為此,他不惜與虎謀皮,私下遠走西方,直赴歡喜教總壇。
歡喜教,本任的魔佛陀,認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貨可居,對他的要求一口允諾,表示會設法幫他解開天鎖,再稱霸中原,各種動聽承諾許了一個又一個。
袁慰亭心中冷笑,這批妖人答應得爽快,必然償極高,更會先逼自己吃下獨門毒藥,以牢控制。自己現在有求於人,待得日後功成破臉,便將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殺光。
怎料,當他問起對方,要什麼報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歡喜教什麼也不要。
「袁兄,聽說當年孫中武看得起你,獨排眾議與武藝未精的你結為兄,可有此事?」
「確是如此。」袁慰亭不願多談地簡單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與你結義,我聖教中的一切供你驅使,事成之後,你我兄平起平坐,各掌半邊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動一切自由,本教對你絕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著實一驚,若說利用,這條件未免豐厚得過了頭,再說,歡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卻不要半分利益,這有誰肯信,就連場中幹部也是一片嘩然。
「袁兄,你將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為你是個人傑,有這資格作本座的兄。」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處人之下,若我聖教操控於你,圖謀中土河山,屆時必與你兵戎相見,而本座寧願放棄半壁江山,也不願與你這樣的一個人傑為敵。你若有心,只要日後雙方兩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憑武力,此時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這人便一如當日的孫中武,有過人的皇者氣派,識英雄,重英雄。當下袁慰亭衷心佩服,與這二十出頭,比自己還小著幾歲的年輕人結成八拜金蘭。
為了實行計劃,必須有人隨他赴中土協助,這時走出來的,是歡喜教五大神師之首母陰澤。所有人喧嘩一片,因為母陰澤對歡喜教的發展有著不可忽視的貢獻,讓這麼一位重要長老離開,是教中的重大損失。連魔佛陀都親自離座致意。
「老師,您對我的教導從我幼年就開始了,您離開了,我會寂寞的。」
「呵呵,教,聖教的一切已有規模,您自己也早已兒孫滿堂,人才濟濟,何需介意我一個糟老頭子的去留呢?」
於是,母陰澤隨袁慰亭赴中原,並以歡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華地宮,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這惡名昭彰的殺人魔鬼,但十二年來,母陰澤對他幫助無數,更計算出解天鎖之法,故而袁慰亭對這於己有著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當日魔佛陀的態度,敬他為老師。
「這女娃兒的貨色,相當不錯啊!」母陰澤舉起手中廷杖,朝白潔梅乳房戳去,白潔梅一時沒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撥開。廷杖上毫無力道,這老人果如傳言一般不會武功,只恨自己內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誅了這惡魔,為人間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眾女奴相爭捧起。老人也不生氣,瞇著眼睛道:「乳房漂亮有彈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圓,能多生幾個胖娃兒,嘿!的確是塊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潔梅的胴體,像檢視牲口一樣,連連誇讚,「嗯!嫁過人,和自己兒子嘗過葷的肉體,成熟豐滿得多,看這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一樣,那些沒開苞的雛兒怎比得上?」說著,老人眼中閃爍著一種殘忍的光彩。
白潔梅只覺一股寒意,打從腳底冒起。想起鬼華佗種種極惡非道的罪行,再聽他說的話,自己落入這嗜血人魔之手,日後必定生不如死,還不如趁現在仍有行動力,圖個自盡痛快。
但這念頭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說道:「宋夫人,既然進了這裡,您還是別妄動的好。老朽兩甲子的鑽研,只要斷氣沒滿一時辰,九成的命都搶得來;就算你真是死了,我一樣有辦法把你煉成走肉行屍,供我享樂。只是到時候,你兒子受的痛苦,就會是現在的倍以上。」
「我兒子?你們把竹兒怎麼了?」
老人不答,對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帶宋夫人來此,是想讓她看那樣東西嗎?」
「是的。」袁慰亭道:「請問老師,進度如何了?」
「在預計之內,等到兩個月後那胎出世,該可以完全煉成。短短三年就有這樣的成績,你該高興了。」老人笑著,走到東首牆邊,對牆上連掀幾下,轟然一聲,整堵牆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個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請來看看,裡面有個你想念已久的人兒喔!」
洞穴裡隱有蛇蟲嘶鳴之聲,白潔梅心中暗懼,但記掛著兒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來渾無一物,卻又好像有某種極堅硬的實物擋住,阻隔兩邊。白潔梅知道這是一種西洋寶貝,叫做玻璃。
「嘿!這是花旗國的寶貝,叫西洋鏡,老夫改良之後,這頭看得見那頭,那頭卻看不見這頭。」
洞穴的另一頭,是間石室,地下給挖出個大凹槽,不深,但爬滿了毒蛇、蠍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掛著古怪銅鏡,上頭寫滿符錄,黑暗之中,隱約有女聲痛苦地喘息。白潔梅知道不是兒子在內,心情一寬,但想到自己與這些污穢東西靠得那麼近,胃裡一陣痙攣,連退幾步。
「屍砒紫蜈、大漠血蠍、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蝕骨藍蟻、鐵線墨蛟,加上苗疆金蠶蠱,是謂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潔梅曾聽人說過,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厲害的七樣生體毒物,但邪派之中有一門異術,能調和七毒的生剋,以幼童血肉為引,煉製毒人,其法傷天害理之至,聽說就是由眼前這鬼華佗手中而創。
想起正有孩童在對面痛哭哀嚎,白潔梅心中絞痛,恨恨道:「妖法邪術!施者必遭天譴,不得好死!」
「宋夫人誇獎了,如果真有天譴,你這與兒子亂倫苟且的宋家淫婦,一樣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將一軍,道:「不過,你不妨再看看,對面,還有些什麼東西!」
說話的同時,這邊多亮了幾盞燈,透過光線可以看見對面的石室面積頗大。可要說是寬敞,卻又不見得,因為勉強擠了三個人之後,實在是很窄。視線逐漸適應黑暗,白潔梅終於看清了另一邊的景象。
一個男人平躺在毒蟲池裡,大半個身體給毒物覆蓋,兩名女子分別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據頭部。
出奇地,滿池毒物除了將男子的健壯軀體,啃噬出許多血洞,並在裡頭鑽進鑽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並沒有向三人攻擊,反而還不時被壓斃一些,成為同伴的餌食。
而裡頭的兩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這正常人早已給嚇瘋的環境裡,身材較為健美的那名女子,騎在男子胯間,上下搖擺著屁股,讓粗挺男根在穴裡進出;另一名女子挺著個大肚子,顯然已身懷六甲,卻肆無忌憚地將陰戶壓在男子臉上,讓他舔舐。
兩女沉浸在性交狂潮裡,彼此還相互地熱吻,兩對雪白乳房交疊摩擦,雙手愛撫著對方胴體的每一寸,任蟲蟲爬上肌膚,卻一無所覺。身下的男子,享受著羨人艷福,大半身體埋在毒蟲堆裡,胸腹之間血肉模糊無數細小毒蟲爬進爬出,他卻像死屍一樣直挺挺地躺著,若不是胸口定時起伏,真讓人以為是個殭屍。
隔著玻璃,隱然還是可以聞到陣陣惡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壞的屍味、屎尿與女子經血的臊味,還有些說不出的氣味,與毒蟲沼氣混雜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覺得眼冒金星。
詭異而淫靡的場景,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恐懼之,白潔梅看得掌心冒汗,拚命壓著心頭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萬蠆池始創於殷商,五代時流傳至西南一帶,是苗疆頭號酷刑,入者任是大羅金仙,也要潰爛痛嚎而死,不過,倒鮮少有人知道,這也是培育蠱毒的絕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將你這嬌滴滴的美人擲進池裡,不知道這千萬毒物會否對你特別留情啊!」老人怪笑起來。
女子天性懼怕蟲蟲,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萬毒噬咬,白潔梅幾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今日我雖制不了你,但你殘殺的冤魂,卻絕不會忘記這筆血帳,你好好等著報應吧!」
「好,說得好,其實宋夫人這樣的美人,進了蠆池豈不浪費?袁大帥數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費了嗎?」老人道:「不過,有些東西你大概還沒看清楚。來人,掌燈!」
也不知用什麼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裡亮起數盞燈火,蟲蟲畏光,紛紛避往角落。而那兩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見光明,燈火一亮,驚惶掩面,一齊痛苦呻吟。
也就在這瞬間,白潔梅如遭雷擊,她看清了那兩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蠆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愛的兩名妹妹,宋倩詩、宋倩詞。兩年多前宋家滅門,她兩人未有逃出,白潔梅一直以為兩名小姑已然亡故,卻怎想到會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轉頭瞪著袁慰亭,眼中憤恨得幾乎噴出火來。
母陰澤道:「咦?宋夫人為何生氣呢?這兩名賤婢是你離去時棄下,我們代為處理,你該高興才是,怎麼生起氣來了?」
白潔梅悔恨不已,當日她一見丈夫遺書,便匆匆帶著兒子逃離宋家,僅留了數張紙條,讓重要家人逃離,只是敵人動作實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個親屬也不及走脫。自己一直覺得這樣做沒錯,但現在看來……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對不起你們……
「嘿!宋夫人只顧著和兒子風流快活,卻全然不顧小姑的死活,好殘忍啊!你再看看,和她們姐妹倆配種的新丈夫是誰?」
含著眼淚,白潔梅循聲看去。雖有燈光,但那男子大半個身體給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細一看,赫然發現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紅痣……
「怎麼會?!」
白潔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盈眶,那條手臂,正是自己心愛丈夫的胳臂啊!這時,她耳邊傳進了這樣的聲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個假首級、假人,於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難哉?莫要說是宋覺仁的假腦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現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鴻門的大牢?」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一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裡。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準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餘名好手,我一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傑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一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後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呼吸困難。
緊跟著,一隻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一掀,只覺得兩腿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頭,白潔梅肯定背後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拚命掙扎,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後,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你的妻子在這裡,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吶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幹得痛快,怎麼會來理你,這俏寡婦?你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你?」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一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立即毒鑽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一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蕩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後的努力,倘若失身於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一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彿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慾激盪。
一隻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沉,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一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一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一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是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身後傳來感慨似的歎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麼,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牆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一刻鐘,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鍋炒,血肉交融一家親,啊!」承受著陣陣疼痛,白潔梅凝望著玻璃裡頭的種種。
大妹宋倩詩,爽朗英艷,嫁給金刀門少為妻,自己也武藝嫻熟,是山東有名的俠女,事發之時,她正因兄喪而家省親。而這俠女,此時跨坐在親哥哥的腰上,瘋狂地扭動美臀,長髮飛揚,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比一個娼寮裡最低賤的妓女還不如。
二妹宋倩詞,嫻雅靦腆,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丈夫最疼愛她的細心善良。可是這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現在懷了親哥哥的骨肉,淫穢地挺了個大肚子,坐在哥哥頭上分張兩腿,一手摳挖著泛黑陰戶,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臉上猶自露出不滿足的飢渴神情。
兩姐妹各自歡之餘,不時仍交頸在一起,忘情地熱吻彼此紅唇,揉捏對方的奶子,胴體摩擦,讓兄妹三人的肉體,作著最緊密的依偎。
但在香艷中,有無比恐怖的景象。
燈火漸消,但白潔梅已經看到,三具赤裸裸肉體,肌膚都泛起了一層詭異的青紫色,那是長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煉成毒人的象徵;同時,兩位小姑的胴體,除了乳房、屁股仍然豐滿,其餘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樣,有著異樣的消瘦。
二妹懷孕的大肚子,尤其顯得突兀,這代表她們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劇烈的耗損,那相當於自己作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讓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全伴著洩出陰精流往哥哥體內。
可是只要姐妹倆的動作稍有停頓,萬千毒蟲便開始爬上她們的身軀,無情地噬咬,在某次蟲潮的退後,可以清楚看見,宋倩詩的右手掌,宋倩詞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乾乾淨淨。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與恐怖中,兩姐妹仍無所覺,正確說來是早已沒了感覺。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邊的口水,說明了兩人神智失常的事實。進入石室與萬千毒蟲相處不滿一個時辰,極度的恐懼震撼,已經讓她們精神完全崩潰。
這時的她們,飲食便溺都在一處,美麗的嬌軀上穢跡斑斑,沾滿黃褐色的屎尿余痕,整個心靈已化作野獸一般,只為了滿足最基本的慾望而動作,騷穴癢了就讓肉莖插入,或是用手指摳掏;肚子餓了,隨手抓起一把蜈蚣、螞蟻就往嘴裡塞,原本最溫文怕羞的宋倩詞,甚至拿起一隻血淋淋的嬰兒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齒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們,嫂嫂對不起你們……
「室內終日長焚歡喜香,令這三名女子拋棄羞恥,交不停,而每日午時,上方會開一洞口,拋進腐爛生肉,作為囚徒之食。如此不滿一月三女先後成孕,宋二姑娘的頭胎未足月流產,宋老夫人的兒子、宋大姑娘的女兒,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聖品,再混同體內血肉精華,一齊給宋二俠吸走滋補!
兩月前,宋老夫人脫陰而亡,第三胎死於腹中,一起給女兒啃了乾淨。宋大姑娘前天剛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預計兩月後分娩。」這話並非虛言,當毒蟲漫走,有時候可以見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與眾多無辜嬰兒的屍骨!
茹毛飲血的悲慘環境,原始的動力就能誕生最兇猛的蠱毒!
瘋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蟲、性交、血肉、性交……
衝擊性的畫面,驚濤裂岸一般,擊打在白潔梅心靈,紛亂地來去交錯,沉重的自責,像最鋒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門落得如此下場,自己也枉與兒子苟,成了不潔之身,現在非但無力報仇,還淒慘地被仇人姦淫,自己費盡心思,忍受了那麼多的屈辱,最後竟然什麼也做不到!
連串打擊,讓白潔梅的神智開始浮移,恍如到當日裸體遊街之時,她張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變成了吃吃的傻笑!與心靈狀況不同,連續六個月,經歷練功培養的魔性女體,是超乎想像的靈敏,當心靈變得極度纖細,肉體對於感官刺激更有著最強烈的反應。
雖然是遭受粗野的強姦,但牝戶卻有著很好的調適力,彷彿是承受心愛丈夫與兒子的愛寵,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濕潤起乾涸肉洞,膣肉妖艷地包裹著入侵者的肉莖。
「宋二俠的體內,已被種下血魔陰毒,會讓他自然而然地修練宋夫人修過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還不知道,你練的功訣,是老夫特別為你編寫的,雖然事後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陰養顏,倍增美艷,否則被採補過的女子都成骷髏人渣,你怎會維持這般美貌呢?
不過我傳給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讓姐妹們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們一絲血肉元氣,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毀一分!漸漸成為廢人!」身後的男子,看著多年來的心上人,這般狼狽的淒慘模樣,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復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潔梅像蕩婦一樣地為性交所喜悅,動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裡極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個含羞帶怒的俏寡婦;絕不是一個張著爛穴的騷婊子!
突然之間,他有了意!
白潔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裡,忘情地扭著肩膀,粉紅薄紗的肩帶脫落,澎澎鬆鬆的衣料半褪至腰間,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豐滿的乳房,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肥白屁股,成了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驀地,穴裡的肉莖往外抽出,膣肉夾了個空,整個人空蕩蕩地飄在虛處,甚是難受,白潔梅發出苦悶的哼聲,交夾雙腿,將美麗臀部往後挺去,希望能撈那令她快樂的肉莖。
一雙灼熱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潔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間,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一樣粗熱的東西蠻橫地擠開了屁眼,往腸道裡頭撕裂去。
從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厲的折磨,肌肉裂開,一絲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猶如最淒艷的胭脂,橫流在晶瑩如雪的美麗雙丘上!
白潔梅發出了淒然欲絕的慘叫聲!
「嘿!姓宋的開了你騷穴的苞,我開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讓你見了紅!」
這番話,令白潔梅神智一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給人姦淫,剛剛的淫浪模樣,全落在丈夫的眼裡!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把我們全都殺了吧!求求你!」
淒慘的哭叫,美艷的少婦貼在冰冷玻璃上,像條火堆上的大白魚,身體羞恥得激烈地痙攣著!
「照老夫估計,再過四月,宋二俠便可吸乾兩個妹妹的精血。她們的屍骨為七毒啃食,會令毒物們自相殘殺,臨死前將精華流於池內,六個月後,當石室內的毒蟲死得乾淨,宋二俠盡得萬毒精華,身體即成天毒魔軀,皓天兩儀功轉為萬蠱兩儀功,再配血影魔功,縱是孫中武重歸,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時,他神智盡毀,再沒有從前半點記憶、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無力天,而到了那個時候……」
彷彿對妻子處境有著感應,蠆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斷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膿血漿,大量湧出,給沾著的毒蟲冒出嗤嗤白煙,腐蝕不見,但他張開大口,飢渴地啖食這可口毒血。
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一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你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後,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裡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八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淫邪而淒艷的妖魔晚宴,在激盪的情慾中到達高潮。白潔梅眼光癡癡盯著丈夫悲慘的模樣,任憑仇人蹂躪自己的清白軀體,在初次的肛門性交中,哭叫著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逕自撫摸著這令他愛恨難分的美麗胴體,胯間慾望半點消褪也沒有。歡喜教素以男女交為修煉途徑,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在母陰澤的示意下,失去意識的白潔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靜靜地平躺著。
母陰澤仔細打量著白潔梅的雪嫩嬌軀,雖然欣賞,卻無慾念。他年紀過,妖法通天,胯下玩殘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會隨便對女體心動,更不會冒著開罪袁慰亭的後果,去狎弄這不許旁人碰觸的至美胴體。
一聲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獻上一把鋒銳匕首,母陰澤接過匕首,對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著,將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慘叫聲裡,血光崩現,老人將這曾引發無數江湖漢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著手法熟練地扯斷脈絡,將仍在跳動的心臟取出,匕首則順勢切下,把這具艷麗胴體開膛剖腹,這無關法術需要,只是老人的變態嗜好而已。
遭到開膛之禍,金瑰霞那已經遭到徹底調教的改造肉體,卻在劇痛同時引發至上快感,當冰冷匕首割開陰戶,只聽得這大美人激動得流出尿來,尖聲呻吟一句,「為……什麼打人家女孩那裡的!」頸子一軟,就此氣絕。
「他娘的,來來去去只會喊這一句,操她娘的廢物!死不足惜!」母陰澤咒罵一聲,對死去一名臭屄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開始唸唸有詞。
「敕勒陰陰山澤陰沼屍蠱牲祭,順吾咒令至,血符顯邪靈,女兒心為引,速速攝三魂。召命魈魅魍魎急急律令罡。」
一面說話,一面取出一隻為此時已儲備十數年之久的金壇,將之開封,倒入數種藥材後,青煙裊裊升起,再把心臟放入,倒過匕首,將之搗成一團血糊,硃筆沾濕,飛快地在白潔梅的性感胴體上,劃下連串古怪圖形;香煙裊裊,深紅色的線條,順著豐滿乳溝、小腹、圓臀、雙腿的山巒起伏,勾勒成一道詭異的邪惡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鎖,死纏住女體不放。
當施術終了,母陰澤一口符水噴出,血符緩緩滲入肌膚,消褪無蹤。老人前額冷汗涔涔,耗損不小,隨手拿起道符,貼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見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綠漿,血肉緩緩愈,最後僅留胸口心臟一個空蕩蕩的窟窿。金瑰霞隨即站了起來,只是渾身肌膚異常蒼白,兩眼也呆滯無神。
妖異至極的場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驅神御鬼的法術,他早已見怪不怪了,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術法之一殭屍鬼!
「好啦!把這女子領去,一個月時間好好發洩你鬱積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揮起手臂,凌空攝來石台上的女體,扛在肩上,大步離開石室。
背後,宋倩詩、宋倩詞的淒絕呻吟,仍不住高聲響起!
模模糊糊,白潔梅被抬原先起身的那間石室,放到那張曾空待十二年的華麗大床,酥綿胴體橫陳在大紅暖被上,芙蓉香帳裡儘是掩不住的春意,伴著床褥上的鴛鴦繡圖,分外顯得肉體的白潔無暇。
跟著,不由分說,一具略顯肥胖的健壯男體,覆蓋上了她花朵般的嬌軀。
之後發生的,就是一連串肉體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對這個本應屬於自己妻子的美人,盡情發洩。
可是,所謂的發洩,不只是單純地插著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著無比耐心,花了許多時間,緩慢地吻吮遍女體的每一寸肌膚,彷彿要表示所有權似的,在各處深烙下自己的吻痕與牙印。
無可否認,他對這女子仍有深深的愛戀。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諒她當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麼憐惜、不捨,都必須要這賤人為她錯誤的選擇,付出慘痛代價!從床頭的一隻玉瓶裡,取出半顆紅色藥丸,放在白潔梅嘴裡,混著津液化開。
身為施暴者的男人,開始推送著腿根處堅挺的犁頭,變幻出種種花式,賣力地耕耘胯下這塊肥沃的寶地。
每種不同的花式,都有著獨特的刺激與感受。
「蠶附」之時,白潔梅無力地躺著,任由袁慰亭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抬起,令得肉莖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宮口陣陣酥麻。
「虎步」之時,袁慰亭讓白潔梅俯趴床上,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而他就像個威猛雄踞的帝王從後頭摟著屁股抽插,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樣,披頭散髮,搖擺屁股,心裡便有征服後的滿足。
「鶴交頸」時,袁慰亭盤坐床邊,再讓白潔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時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覺得白雪紅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暢然其中,樂不思蜀。
兩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麒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餘,他更交錯著八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真是料想不到,男歡女愛,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將胯下女體送上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完畢,袁慰亭都會自床頭玉瓶中倒出藥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潔梅則始終是迷迷濛濛,如在夢中。當紅色藥丸在嘴裡溶去,意識突然變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卻大幅提升,讓肉體的喜悅加倍傳來。一切就像身在雲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頭也似地湧來,將自己掩沒,沉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僅存的幾絲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給仇人姦淫著,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讓自己背上亂倫罪名的大仇人,現在,又對自己恣意姦污,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事啊!怎能讓他這樣地為所欲為?
為了守護貞潔,自己應該要有所動作!應該嚼舌自盡,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讓他這麼順利就佔有自己!
但是,現在這種讓全身為之僵硬,連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覺,好舒服啊!如果掙扎的話,這麼舒服的感覺不就沒有了嗎?
甚至還有一個更罪惡的念頭,在腦裡出現:如果別抗拒,動地去迎、製造,那感覺會不會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喚、良知的譴責,在渾沌一片的腦裡交錯來去,白潔梅咽嗚出聲,用手捧著腦袋,不住地搖頭,承受著快要爆腦的痛苦。
「乖乖梅兒、漂亮梅兒!」
耳邊,依稀有人在用許多年前的暱稱叫喚自己,他的動作好溫柔,輕輕吻啜著自己頸子,撫摸乳房的那隻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樣地小心。
「別再抗拒我了,我們已經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別再讓十二年重來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對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仍對我有情,因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時候,也是發了狂地想愛你。」
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似乎是啊!自己當年的確是對他有過感情的,可是現在……
「這十二年,我從沒停止過想你。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東西,但我絕不後悔,只要你能到我身邊,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十二年來,自己的確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爾想起,心裡深處也隱然有愧。
那麼……對他做出補償,也是應該的羅?
「親親梅兒,向我投降,服從我吧!」
聲音聽來好遙遠,但又異常地清晰,「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又為天下所唾棄,再不會有人來救你,也再沒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費功夫,只有服從我,你和你兒子才有好日子過!」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勸說,伴著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衝擊著僅餘的理智堤防。
白潔梅竭力堅定心神,抗拒這至樂的引誘,但袁慰亭連變幾個花式,摟抱、強吻、搓乳,深淺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著嬌軀,像個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讓呻吟溢出嘴邊。
翻雲覆雨間,白潔梅的豐腴胴體,翻滾成種種悅目姿態,當仰望著身上男人的那雙眼眸,依稀育蘊深情,無比溫柔的凝視,讓她的心防逐漸瓦解;可是,不知怎地,每當自己心蕩魂搖,就會看見另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兒子的苛責,讓她神智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來。
兩種念頭的沖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著兩雙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來去,白潔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最後,當袁慰亭猛將她雙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舉起肉莖以破竹之勢,發動一記前所未有的猛攻,一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白潔梅唇邊綻出。
「嗯……」
隨著一記記幾乎突入子宮的重擊,白潔梅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這一波的高潮升至頂端,狂喜不已的她,發出了野獸似的尖叫聲!
白梅仙子崩潰了!
就在這瞬間,她聽到一種絃線繃斷的聲音,在自己腦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碎裂了,那是什麼呢?不知道啊,過去一切的記憶都模糊起來,而佔據整個心頭的,只有對男女交夠的渴求。
這男人說得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自己當初對他有虧欠,所以現在應該盡量地用肉體來補償他、滿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麼漫長,怎麼能一直沉溺在報仇中,而損失了這樣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順從他,自己母子的未來,才有保障。
一個個的理由,說服了白潔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僅是為了自我欺騙,所以才順著他的話,想出一堆理解釋。
當然,她更不會發現到,自己已經被施了一種邪惡的法術:藥丸與血咒的重疊效果,每當高潮來臨,她的心志便被抵銷一分,到最後,她雖然保有著記憶,智能卻和街邊的母狗無異,但即使如此,她卻能清楚地記得從前的一切,記得自己曾是個美麗嫻雅的美人。這就是最殘酷的折磨。
不過,現在的白潔梅,完全想不到這些。只是單純地開放自己的心靈,扭起纖腰,去迎接這摧殘她的男人的挺刺。當粉嫩雙腿纏繞在虎背之後,袁慰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睜開,白潔梅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反這些日子以來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顯得異常空蕩。
過去這一個月的生活,荒唐淫亂到了極點,想起來都要羞愧欲死。
當她的心防宣告崩潰,整個人只是忘情地追求著性愛的歡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撻伐,一再需著妖艷而成熟的女體,整整一個月,肉莖幾乎沒有離開過她身上的穴孔。無論吃、喝、拉、撒,硬挺肉莖始終固執地要留在穴裡,捨不得有片刻離開。
每次都在高潮來臨時,尖叫著流下眼淚,然後精疲力盡地沉沉昏去,而每次醒來,身上的這個男人仍挺動不休,進行著不知又經歷幾的肉搏戰。
真是難以想像,一個男人怎會對一具女體存在這樣大的欲求,不管怎樣瘋狂發洩,都無法令他得到滿足。而在超凡武功與精研房中術這兩項優勢的支持下,要讓他在床第上潰敗,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餓的時候,就是被強塞一粒藥丸在嘴裡;渴的時候,不是直接將精液噴灑在臉上,就是由他將口中的酒液,吻進她嘴裡。
最麻煩的,還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對於性交的異常需求,他也非常固執地要看清白潔梅身體的每一個部份、每一種動作與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將白潔梅摟抱在懷裡,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恥姿勢,讓她就此將屎塊、尿液,灑落在床下。而排泄過後,袁慰亭也幫她不擦拭,毫不嫌髒地繼續猛干。
起先,白潔梅還努力反抗,但是連續幾次被強掰開雙腿,而腹間便意越益難忍,終究還是抵抗失敗。而面對這種可恥的模樣,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對自己的嫌惡感。
除了精力過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極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後,女體上便留下許多青瘀,白潔梅幾度疼得掉淚,但給腿間陣陣快感一衝,一種說不清是痛楚還是爽快的奇妙感覺,揉在一起,屢次讓她攀上極樂顛峰。
肉體廝磨的同時,袁慰亭要她喚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這具肉體的正當權力。白潔梅萬分不願,但當袁慰亭抽出肉莖要脅,那時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了,甚至還順應他要求,自稱「賤妾、浪梅兒」。
「袁哥哥……嗯……深一點……再深一點……」
「嗯……袁郎吾愛,你的大雞巴讓賤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親親好夫君,快點來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梅兒等著您的恩寵呢!」
淫蕩下流的挑情話語,在意亂情迷時,全數喊了出口。
一個月的時間裡,種種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亂交媾,全都一一嘗遍,牝戶、小嘴、屁眼,都成了身為女人的享樂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將白潔梅在陪兒子體雙修時潛伏體內的改變全部引發了出來,讓她體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蕩自己,一個女人可以享有多麼美好的歡愉。
現在,當一個月時間的調教宣告結束,迷神、催情藥物停止食用,白潔梅第一次地復清醒。想起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羞憤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柱上算了。但,奇怪的是,儘管現在終於能清醒地思考,卻無法對仇人再有半點的怨恨。
對於過往的記憶,白潔梅記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亂倫的穢行,又在過去一個月姦污自己的那個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雖然說記憶清楚,可腦子卻有些霧濛濛的,靈光不起來,思考也變得遲鈍。她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理由要恨著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樣,白潔梅甚至無法理解,過去的自己為什麼那樣執著著報仇?到底是為什麼呢?
更有甚著,只要一想起他,腦裡浮現起種種交媾歡好的畫面,渾身便是一陣熱燙,兩腿間暖流泛起,沒多久就濕成一片。
這時的白潔梅,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智力減退、肉體野性化的轉變,或著說,她已沒辦法再察覺這些。也就當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門「呀」一聲打開了,幾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裡各自捧著個托盤,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婦,雖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當年的艷色,後頭跟著的,是兩名未滿十歲,天真爛漫的雙胞胎姐妹,三人相似的輪廓,說明了母女血親的事實。
乍見那婦人,白潔梅立刻從記憶中把她認了出來,但想要開口叫喚,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明明已經認出來了,但卻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張口結舌地說不出東西。
「潔梅,多年不見,想不到,你出落得這般美麗啊!」婦人道:「我是溫姨啊!你還認得嗎?」
得到提點,白潔梅登時想起,這是她母親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恆山青燕」溫佩儀,當年也是有名的女俠,嫁給漕幫幫,後來聽說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襲,把夫家殺得雞犬不留,連她也一併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陰澤殺夫奪美的障眼法。
「溫姨,你……」
「別說話,坐下來吧!」溫佩儀笑靨如花,眉角間更有掩不住的喜悅,可見相當滿意現在的生活,「人要我幫你更衣,然後,再帶你出去,可別耽擱了時間。」
被這一說,白潔梅才想起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狼狽樣,忙想找東西遮掩,但給溫佩儀攔住,再看看周圍都是女性,也就作罷了。
更衣之前,白潔梅道:「溫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溫佩儀歉然笑道:「這可不行唷!人吩咐過,要我們幫你稍事梳洗,換些新衣,可是沒吩咐我們幫你洗身子啊!」
「沒吩咐,就不能做了嗎?」看著自己滿身精液乾漬、穢跡斑斑,不住散發男女激烈歡好後的腥味與汗味,這些顯示自己淫亂的證據,白潔梅窘迫得耳根通紅。
「沒有人的吩咐,怎麼可以做多餘的事!」溫佩儀露出吃驚的表情,顯然早已將人的意思是作天經地義,稍有違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潔梅見狀,心裡涼了半截,連原本預備求救的話,都縮嘴邊。看來,溫婉儀沉淪已久,整顆心都早已被調教毀壞,要求她幫自己逃走,更是妄想。當下默默不語,任由她們處置。
母女三人讓白潔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為她打扮起來。
一名女兒在後頭,以毛巾沾著熱水,把白潔梅一頭秀髮擦拭乾淨;一名跪在腳邊,為手指甲塗上鮮紅的鳳仙花汁;溫佩儀則拿起胭脂,為這侄女上妝,再幫乳尖擦點香粉,讓粉紅蓓蕾更增嬌艷。
一面打扮,溫美儀還得意地介紹,兩名雙胞胎女兒,母冬晴、母冬雨,這是她得到人恩賜精種,懷胎十月後,正在吸吮人聖莖時,肚痛生下的。又還驕傲地說,聖宮裡的一切女性,誕育的孩子只能從母親姓,只有特別蒙受人恩寵的孩子,才有資格被賜父姓。
看見昔日不讓鬚眉的俠女,今日卻竭誠惶恐,把母陰澤的每句話當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違抗,那有半點巾幗風采。
再看看那雙姐妹花,已經八九歲了,瞧來仍像幼兒一般童稚天真,連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姐妹倆不時伸手搓搓娘親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姐妹的胯間摸上一把,相互笑鬧,顯然早將這當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曉得自己的可悲。
白潔梅心中淒涼一片,再想到這或許是自己將面對的未來,更是難過得要掉下淚來。
「好了,現在換上衣服吧!這可是袁大爺專程從外國買進的西洋貨,中土沒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誘人,侄女你真有福氣!」
溫佩儀羨慕地笑著。她與女兒,上半身用條水綠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絲巾纏成兜襠,疏鬆遮掩住牝戶。愛美是女人天性,看見白潔梅有西洋內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潔梅耳根發紅,這套叫做「馬甲」的衣飾,將她腰部勒得緊緊的,雖然有遮掩胸部,但卻只是從下方托住兩乳,分外顯得一雙酥奶豐滿結實。像個妓女一樣地坦胸露乳,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來是下裳,啊!差點把這個忘了。」溫佩儀從托盤上,取出個指頭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狀物體,說道:「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這塞進谷道去!」
「谷道?」白潔梅一時沒會意過來,驚訝地呆著。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這東西塞進去的話,人會責罰我們的。」
白潔梅這才驚覺對方意圖,竭力掙扎,但武功全失的她,兩三下就給溫佩儀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麼呢?」溫佩儀道:「瞧你這小屁眼兒,多細緻漂亮啊,這麼荒廢不用,豈不是可惜了。再說,這一個月來,給人搞也搞過了,干也幹過了,塞這麼小根短東西,難道還怕痛嗎?」
「溫姨,我……我不想……」說著,白潔梅忍不住掉下眼淚,卻立即又扭著屁股掙扎起來。那雙姐妹正站在她身後,手法笨拙地試著將小短棒往她屁眼裡塞去,嚇得她驚聲連連,哭叫著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樣呢?小侄女,既然來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啦!打溫姨進來這,多少年了?前前後後進來多少姐妹,自殺死的有,給玩死的也不少,可人神通廣大,我們這批賤屄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陰澤的通天邪術,白潔梅泛起一種永遠無力抵抗的頹喪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從,還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還是得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是逃脫不了這淫慾地獄!
「潔梅,溫姨勸你還是看開些吧!只要你向人屈服,那麼不但沒有痛苦,享受到的歡樂,不知道美過外頭塵世多少倍呢!到時候你連當神仙也不願意了,又怎麼會想著要出去呢?」
溫佩儀笑道:「我看那袁大爺對你滿有心的,只要你順從他、取悅他,以你這樣的尤物寶貝,他一定會把你帶離自己府裡寵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輩子,你母子倆沒有好日子過呢?」
聽著這情理的勸說,白潔梅屢受摧殘,銳氣折盡的心靈默默地接受了。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這條路了!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潔梅抿著嘴唇,萬分艱難地點了點頭!
屁股不再掙扎亂動,兩名小女孩輕而易舉地,將小短棒塞進屁眼裡。白潔梅感到一陣疼痛,隨即又趴在桌上嗚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幫白潔梅套好褻褲,母女三人相視一眼,都露出滿意的微笑。
任務成功了。去之後,人會怎樣地恩賞自己呢?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第九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願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後一條命根,什麼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麼,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路了!
在甬道裡來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後,似乎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後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剎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
沒想到身邊竟有那麼多人,白潔梅大吃一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此時,一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裡。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
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麼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一陣劇痛,給人一棍子打在後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扎,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後,整個人就這麼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周圍環境,立身處是一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後門簾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一如這一月來的每一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一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白潔梅一怔,還沒想清該說什麼,母陰澤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膽!你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後來你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後……」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一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一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污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後來實在忍耐不住,拚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於你這淫婦一人之手,白潔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髮指啊!」
「你胡說!兇手根本就是你們……」
「大膽!熬官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一塊刑,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卻目光呆滯的裸女,執起刑,一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刑『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皙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裡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你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著一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與這淫婦對質!」
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淒慘的尖叫聲響起。木托盤上,赫然是一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扎無效之後,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髮,強把腦袋扭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乾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彷彿被凝結在斷氣的那一刻。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癌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裡,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你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你的錯。若不是當日你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一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願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這樣的慈愛,又怎麼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封住的嘴裡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彷彿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姦情熱,又怎麼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呼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蕩在公堂之上。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慾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剎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餘,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皙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範圍受限。每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你自願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麼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裡,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裡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噁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衝動。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憶,她微瞇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裡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凌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湧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覆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髮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歎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癡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人、討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操、給人姦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最怕牝穴裡空蕩蕩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麼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慾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你拋棄啊?」
「哪有這種事……」
可是,稍一遲疑,乾癟人頭又有動作,猛力吸吮著奶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係,是我自己淫蕩、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裡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敵人擺佈,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後的身影。這一月來的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餘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一層了。
「好,那麼再說你上一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幹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
「不是那樣的。」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頓一下後,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你說報仇,難道你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你剛才明明招供說,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你來報?胡扯些個什麼東西!」
隨著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白潔梅大聲尖叫,想要掙扎,把人頭弄開,但兩旁差役一擁而上,這次她們有備而來,人人都運起了武功,把白潔梅四肢大張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別將她臀部墊高,讓她能清楚看見,那曾經是自己公公的人頭,慢慢移到自己兩腿之間。
注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一人。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佔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因此,縱使意志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扎。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這蕩婦夜裡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姦了自己親兒子,說什麼愛不愛的。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醜事,虧你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於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後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年元老,又該怎麼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乾癟的人頭蜘蛛,終於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一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艷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呼,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種被自己公公姦污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痺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噁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一再地給予刺激。
腦裡昏昏沉沉的,兩腿間彷彿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當掙扎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糊的當口,一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裡。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願意作你的女人,一輩子伺候你,奉你當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應過,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會保護我的!」
「笑話!像你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你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你真心追隨大帥,又怎麼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儘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一種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雲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一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她拚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噁心東西玷污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游移外圍,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黏冷長舌接觸,噁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徵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你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儘管僅餘的理智還想掙扎,但某一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操我,所以才誘姦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願意服從你們的賤母狗,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後階段了。而且,背後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後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一團血肉模糊,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乾淨。
母陰澤正準備要讓犯婦劃押認罪,一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屄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屄。」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婦……」
「隨便你們怎麼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們手上……」再也沒有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後喊道:「袁郎!你為什麼不出來?難道你就這樣放你的女人給人欺負嗎?」
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後。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呼出聲。在後方斗室裡有一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麼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麼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一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線柔和。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牆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裡。
「母狗、你這頭不要臉的母狗!」
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你那麼喜歡當母狗嗎?你喜歡當就去當好了!」
一聲聲無情的責罵,讓白潔梅心如刀割。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麼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麼辦呢?她一定會發瘋的!
「竹兒,你原諒娘,你原諒娘。」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
「娘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受到更壞的……」
「住口,你這母狗,別拿我當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你自己。」男孩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剛才是什麼樣子,牝戶濕成那樣,哪裡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樂!還有這一個月,你恬不知恥的樣子,居然還高興地對仇人扭屁股……這些樣子,我全部都看到,你這只無恥的母狗。死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像你一樣苟且偷生!」
「竹兒,你別這麼說。」傷心之餘,白潔梅急壞了,兒子根本不知道這群妖人的厲害,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自己還用那麼痛苦嗎?
「竹兒,你要原諒娘,娘是真的在為你、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宋家也不會認你這母狗當媳婦!」男孩說著,一口唾沫吐在母親臉上,恨恨道:「滾吧!去找你的大雞巴袁郎解饞吧!」
當唾沫被吐在臉上,白潔梅腦裡亂烘烘地響成一片。連兒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支持這一切,要是希望能對兒子、對宋家有個交代,可是現在變成這樣了,自己的忍受又是為了什麼呢?
不能怪他們,因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們!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徹頭徹尾做個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轉過頭,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壯的身影。在那個男人的胯間,有條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雞巴!明亮的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白潔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後似乎有什麼聲音響起,母陰澤似乎在對兒子說些什麼,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還沒審完呢!白潔梅,為了表示你的認錯,本官要你劃押認罪,嘿嘿!就把你憋著的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兒子的臉上吧!」
耳邊有人在說話,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白潔梅睜著空洞的眼神,手中緊緊握著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莖,動作熟練地往嘴裡塞,一面吸吮,一面側著頭,讓肉莖的人,溫柔地愛撫她面頰。
好像有人把自己舉高了起來,下體涼颼颼的,是誰把她的褲子給剝掉了呢?肚子裡咕嚕咕嚕的作響,異常的絞痛衝擊腸壁,屁眼裡好像有根被放進很久的東西起了作用!
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裡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在下方,男孩給母親的糞漿澆得滿頭臉,他被人強行掰開的嘴裡,不住發出慘叫,而他胯間肉莖怒挺,給握在猥瑣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一再噴出精液!
這些東西都與白潔梅無關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為只要清醒,就要面對那些痛苦與羞恥,更會對自己產生強烈的嫌惡感。而只要不醒來,就可以永遠沉醉在這迷夢裡,持續地往下墮落!此刻,白潔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裡,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溫柔。
「小淫婦,你知道自己犯的罪裡,最錯的是哪一條嗎?」
「我……和兒子亂倫,淫蕩、婊子……」
「不對!你一切的罪,只是因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該要受這些罪,更何況,你還是頭這麼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處亂葬崗,一株盤枝老樹的枝幹上,兩顆母子的人頭,對面貼掛,迎風飄零著。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對當眾犯下亂倫穢行的母子,受到幫裡家法處置,剖心而死後,割下首級,掛於此處示眾。此後,每當西風吹過墳場,似乎可以聽見人頭、冤魂的悲傷哭泣聲。
只是,在另一處無人知曉的地宮裡,這對母子的正體,沉淪於其中,永難自拔,而無數女子的瘋笑、嚎哭、呻吟、嬌啼,伴隨著墳場嗚咽交錯不絕地響起。
朱顏血的第一滴紅淚,於焉墜落!
【完】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部 潔梅 另一種結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因前幾日元元處險些關站,故倉促結尾。)
第五幕
重京城,白潔梅感慨萬千。將近一年的時間,景物改變頗多,而自己身上的變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來此京路上,她才曉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數月來的焦點。謠言三人成虎,現在整個武林,都傳說自己是歡喜教護法,因為被丈夫發現,弒殺親夫後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圖不詭,使黑白兩道、水路綠林,甚至就連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對此沸聲騰騰,四處追蹤。
被污蔑成歡喜教徒,這不意外,以魔教之惡名昭彰,向來是什麼壞人、壞事都栽它頭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終是把持不住心魔,與兒子通姦孽戀,真的成了傳聞中歡喜教妖人的作為。
今晚是袁慰亭壽辰,他大擺宴席,廣邀武林同道參加,是最容易混進去的時刻,母子二人也預備在今夜,一報宋家血仇。
在京城裡,白潔梅不敢聯絡舊日鴻門兄,因為江湖謠言喧囂甚盛,許多鴻門子均惱恨兩人敗壞名聲,加上袁慰亭勢大,眾人日益歸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著兒子右手,白潔梅心下不僅淒然。世間雖大,卻無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現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該到宋家祖廟去祭拜,但兩人心中有愧,無顏面對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禱。之後,不自覺地來到京城裡極為靈驗的姻緣廟,該處香火鼎盛,自來便是年輕愛侶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個中年書生,白潔梅與兒子一齊步出大殿,看著兒子臉上的熱切,不覺惻然。
「唉!傻孩子,菩薩再慈悲,又怎會保佑咱這樣的母子!」
日頭毒辣,白潔梅微覺不適,自從全身功力幾乎烏有後,就非常容易覺得疲累。
她曉得,每日給兒子吸去的,不僅僅是自己苦修的內力,更是攸關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剛想找個地方休息,突然耳邊傳來聲痛叫,一名擺攤相士給人痛打一頓,又揭了攤子,倒地哀嚎。
「娘,咱們去看看好嗎?」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瑣,看上去像只油膩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潔梅心中猶豫,卻不便拂逆兒子興致,兩人一起來到算命攤子前。
胖子相士一邊咒罵一邊重新安好桌子,見著是兩名俊美儒生,先打量兩眼,嘿嘿笑道:「兩位姑娘是要問姻緣呢?還是要解籤?測字?」
白潔梅一愣,隨即明白,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裝,卻誤認兒子的俊美面貌,將兩人都當作是女兒身了。她心中沒由來地煩躁,便想離去。
「好,我們就來測字。」不知為何,自從進城後,男孩的情緒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摟著母親的手,故意道:「姊姊,我們就測個字吧!」說著,隨手拾起地上樹枝,塞進母親手裡。
白潔梅對於兒子的動作感到不安,拿起樹枝也不細想,隨手就寫了個「枝」字,再將樹枝遞還兒子。
宋鄉竹冷笑道:「我們姊妹將有遠行,現在問此行吉凶,你好好答,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樹枝寸寸斷碎。
「呃!這……」胖子相士面露驚懼之色,不敢答話。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白潔梅瞪了兒子一眼,柔聲道:「我們只想做個參考,請先生明示。」
「這位大姐通情達禮,那我就直說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斷枝塊一眼,沉吟道:「樹枝碎斷,字又是女子手書,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兩位小姐將有遠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兩位氣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罷啊!」
「你!」男孩驟然變色,便要發作,卻給母親眼色止了下來。
白潔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報了血仇,代價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問呢?再看向兒子,他眼中水光隱現,這孩子也是不捨啊!
「多謝金言。」白潔梅心中忽動,問道:「血劫死厄之後,卻又如何?」
胖子相士顯然不敢草率論斷,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煙裊裊中,他驀地兩眼翻白,嘴裡發出孩童似的尖細聲音道:「若問此後身何寄?一做狗來一做雞,縱非廄溝糟糠乞,也是娼門朱欄倚……」
砰!
話還沒說完,已給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臉上,再一腳踢翻了攤子。
白潔梅急忙拉走兒子,再將半兩碎銀擲給相士,連聲抱歉,走得老遠,仍聽見背後不停大罵:「天殺的,是你們要我直言的!」
匆忙來到廟後頭窄牆裡,白潔梅還沒說話,男孩已哭出聲來。
「娘,他說我們……」
「傻孩子,怎麼像個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懷胎生的,明明是個帶把的啊!」白潔梅淒然笑道:「連你娘的穴都玩夠本了,下輩子還當得了人,閻羅殿裡哪有這樣的美事。」
「娘!」
哭得淚眼汪汪,男孩整個撲進母親懷裡,吻著她的頸項。
白潔梅清楚,兒子是因為面臨決戰,母子倆將共赴黃泉,所以情緒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嘗不是呢?聽了相士所言,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溫暖的體溫來抒解。
「乖兒子,別哭,娘最疼你。」白潔梅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擺,將袍子撩起,長褲連同褻褲,齊褪至腿彎,玉指分開兩瓣嬌艷花唇,露出滲珠蜜穴口,媚笑道:「來,乖兒子,把你的雞巴放進來,別再對娘溫柔,將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盡情對這生出你的牝屄發洩,這次,娘要好好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著將肉莖兒插入,一面掉眼淚,一面卻瘋狂地在穴裡橫衝直撞,拚命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幹你的穴……幹你的穴……」
也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到,母子倆縱情交媾,作著最後的發洩。白潔梅婉轉承歡,背抵著牆壁,兩腿纏在兒子腰間,整個下半身完全騰空,讓兒子摟著肥嫩雪臀,用力衝刺。
喜悅的同時,淚水也交織在一起。
生前犯過亂倫罪的人,死了之後,下輩子是一定會投胎當畜生的。
但無論變成什麼畜生,娘都會守在你身邊,繼續呵護你,繼續與你相愛的。
當天夜裡,母子倆潛入袁慰亭府中,待得宴會進行到最高潮時,猝然出手刺殺。
滅絕三式硬拚袖炮!
袁慰亭敗死於四十五重天的頂級力量之下,母子倆將仇人的惡行公諸天下,割了袁慰亭的首級,揚長而去,而此事在一個時辰之內,轟傳江湖。
基於某個連作者都不知道的理由,宋氏母子並未因為滅絕三式的影響而身亡,兩人從此恩恩愛愛,隱居於五台山頂,生下子孫無數,像王子與公一般,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完)
作者小語:
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我是個很重視應的人,所以請喜愛朱顏血的朋友,照例留下簽名吧!
最近有一些雜事纏身,所以出文的動作便慢,向朱顏血的讀者說聲抱歉。
喜歡快樂結局的朋友,我已經送了一個給你們了,所以往後請別建議說劇情希望不要這麼殘忍發展,正常派的情色武俠,有方寸光兄撐著大梁就夠了,朱顏血的誕生,是希望寫一篇好的重辣情色武俠,所以凡是女性角色,注定是沒有好下場的,這點是我的堅持,往後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難以接受的朋友,還是老話一句,去看十錦段吧!
祝所有愛好情色文學的朋友安好!
本文僅供虎站、元元張貼與收藏。
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裡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
朱顏血的潔梅篇,至此告一段落。我沒有仔細算,不過應該是一篇總數在五六萬字間的中篇武俠。
情色武俠,自從鷹魔大大的採花行開始,就一直是情色文章的一大支流,其後將之發揚光大的,那是目前呈現半退隱狀態的藍月大大,他的神雕,當時確實是以一飛沖天之勢,席捲各大情色文壇的。
而在那之後,是正統派情色武俠的抬頭。先有潛艇、後有方寸光,兩位名家手筆,為路上的情色武俠,奠定了後人遵行的基礎。尤其是方寸光,「十景緞」的出現與成功,至今仍是許多友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兩位名家的言詞精煉、考據認真、情感細膩,得以在眾多作品裡,脫穎而出,擁有其一席之地。而在這兩者之外,正統派的情色武俠,餘子碌碌,大多數濫竽充數,未足與議也,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卻也顯出潛艇、方寸光的不凡。
以非俠客型人物為角,並在作品中參雜亂倫、強暴情節的武俠作品,是有別於正統派的異色武俠。挺有趣的是,情色武俠反而在這方面大有成就,神雕外傳、玫瑰刀、武俠創作、雙姝劫、雀屏怨、湖海情仇、江湖情仇、江湖……都是友們朗朗上口的名篇。朱顏血,也是同樣走向的一類。
在滿長一段時間的色文翻譯結束後,開始想試著寫點東西。自己一向喜歡武俠作品,但看來看去,又覺得有點遺憾,好像總有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別人寫不出來,於是自己提筆試試看。
朱顏血的誕生,要是兩大方面的流:亂倫、凌虐。
而在這九集裡面,我也試著把過往的一些理念,付諸實現。
過往翻譯的許多色文,都是亂倫走向。但是,真正顧到心理層面的亂派小說,卻少之又少。亂倫小說的魅力,就在於其心理掙扎,倘若沒有心理描寫、沒有掙扎,那文章不過是單純地換換稱謂,和一般的做愛有何分別?
我非常推崇「母。淫邪儀式」、「美麗的媽媽」、「情為何物」,這三部小說,就是因為裡面的情慾激盪、禁忌衝突的感覺處理得絕妙,而「情為何物」更是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
在許多的凌虐文章裡面,我偏好調教。環顧現在許多的凌辱小說,似乎都有些讓人扼腕的缺點:
一、都喜歡以「女性在凌虐過程中,發現自己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作為馴服的理由。
唉!凌虐小說之所以需要男角,就是為了要調教女性,假如她是天生的被虐待狂,那麼請問還要我們做什麼?讓女性屈服的理由確實不好想,但如果用這種理由,那就有失身為創作者的責任。(AP兄,這點請您小心。)
二、架構女性失敗,陰莖插入立即屈服。
一篇成功的凌虐小說,與其在各種凌虐花樣上下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樣塑造一個讓人想凌虐的女性角色。
一個好的被虐女性,通常都具備聖潔、純淨、堅強、倔強的特質,在身份上,會具備某種讓人想打破蹂躪的權威性。而最糟糕的凌虐對象,就是淫婦。所以大家會想強姦聖女,卻對強姦蕩婦沒有興趣。
試問:一個被你強暴的女子,沒等插上十下,就動摟著你扭起屁股,浪叫連連,喊爽的聲音比你還響。這樣子的強姦,會讓人很過癮嗎?到底是你在強姦她?還是她在強姦你?當代表受害者純潔的眼淚落下,那滴淚,是她的還是你的?
所以,要寫好的強姦凌辱場面,就要先有能力架構好一個聖女般的女性,這才是一切故事的中心。(THISNONAME兄,這方面你最省事,直接借用就成了。)
三、心理描寫與劇情安排太過單調。
調教戲的魅力,與女角的心理轉變有很深的關係,如果對心理方面的描寫不多,那就只是單純的強暴戲,令人乏味。如果只是標榜強暴色文,這樣當然沒什麼不可,但是如果是以凌辱、調教為號召,那就要三思了。
劇情安排也是重點,如果沒有好的劇情來襯托人物,那麼故事層次就難以提升。小說變得單調,就會像三流的A片模式:一個郵差送信,在門口和女人搞了起來,一天送八家,就搞了十多個女人,啦啦啦,我是快樂的郵差∼∼∼到了這種地步,作品就完蛋了!
釀造好酒,需要一定的時間讓美酒昇華;調教好女人也是,幾場單純的強暴,如果不趁機用心理描寫串連,讓邪惡種子在心中生長,那麼到頭來,調教會變得毫無理由可言。(YSE99兄,或許警探姊妹花需要一點這種改變。)
四、劇情步調太過緩慢。
再辣的火鍋,連續吃也會淡而無味。凌辱場面亦然,一旦沒有劇情推演,單純的凌辱戲反覆上演,不管女人多美、多誘人,看的人終究是會疲乏的。所以不要拖戲,趁著刺激還沒減弱的時候,毅然把故事劃上句點,然後把沒用到的手段,再開個新篇。要凌辱的女人,還怕沒有嗎?
失落兄的江湖,我非常讚賞,就是因為他的劇情強而有力,節奏明快,讓人屢看不厭。如果非得要說有什麼隱憂,就是似乎沒有要女角色,如果集數一長,可能讀者會覺得沒有哪個特出的女性,因而失色。試想,花心如蘭特,尚且有西琪和榮淡如呢!
而我自己的理想,不是用各種凌辱手段來調教女性,而是靠劇情的衝擊來改造,比起一兩場痛苦的施虐,那些會改變她們一生、扭曲整個人生觀的事件,應該能有深遠的變化吧!
用「事件」來調教女性!這是我的理想。
這是我在寫作與反覆觀看各家作品中,領悟到的心得,之後,試著將這些心得具體化。
於是有了朱顏血!
最後一集的潔梅篇,我很不滿意,但的確是寫到精疲力盡了。潔梅篇至此結束,如果順利,第二部的湘竹篇預定八集,當然,如果寫得出來的話。
歡迎喜歡的讀者,些點子和橋段,如果適用,我就以您的人物或調教手法來寫第三部,呵呵,由於故事是在古代,所以愛看明星的朋友可以死心,就算我想寫,古代也不可能出現朱茵吧!
以上的這些小感,是稍微抒發一下自己的感想,其中為了舉例,有提到一些朋友,被點名的朋友,若有不悅,敝人在此深深致歉,不過,我想我的話應該不是無的放矢,而以我們的交情,相信你也應該還能接受,是吧?
謹祝
心想事成
願普天之下的母狗,各自得其所應得的歸所!
浮萍居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部 夜蓮 第一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牆上的鍾快要到五點了,我把最後一份工作做完,整理雜物,預備要打卡下班,趕著家做飯。輕輕撫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歡喜的微笑。才兩個月而已,但這個孩子卻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悅,特別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夠再生一個兒子,自己的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當高齡產婦了。想到丈夫,我打從心底覺得幸福。
夫妻結婚已經十五年,仍然恩恩愛愛一如新婚,從來沒有半分倦怠,週遭的親友提起來,總是羨慕有加。
與丈夫是在大學團康活動認識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卻唯獨喜歡上這個傻里傻氣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錢,而是他樂於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造橋鋪路,樂善好施,公公在世時懸壺濟業,活人無數,老公也是這樣的個性,繼承自公公的大筆家業,倒有不少是給他捐款捐掉的。
家產多少,並不重要,要緊的是全家平安康樂,那就萬事足夠。夫家三代單傳,我現在雖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點人氣,盼望我肚裡這孩子好久了。
五點的鈴聲響起,我與同事談笑起身,預備下班。忽然經理室的大門打開,包括總經理在內,幾個重要的公司幹部一起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高壯的大胖子,留著大光頭,穿著僧衣,年紀已經過中年而呈現老態,但卻滿面紅光,笑瞇瞇的模樣,看上去活像圖畫中的彌勒佛。
總經理很尊敬地稱他「彌勒法師」,聽同事說,他是位很有名氣的大師,在美國信徒很多,我們公司的風水就是由他設計,董事長信他信得不得了。我們一家不信鬼神,對這種事敬而遠之,聽同事這樣說,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彌勒大師經過我們時,忽然全身劇震,掉頭到我面前來,在一片驚訝眼光中,劈頭就問:「女施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時生?」
我好訝異,與這人素未謀面,他怎麼能一開口就說得這麼準確?彌勒大師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著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搖頭道:「施家中三代行善………怎麼會這個樣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常的氣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
「這孩子很不常,為了施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請人看看。依老衲看,常人只怕也幫不到什麼,若女施願意,老衲可以略盡棉薄……」
我完全沒有理他。這種假好心的訛詐手法,說穿了就是為了錢,我又怎麼會傻到聽信這騙子的話?見我沒有反應,彌勒大師浮現悲憫的表情,歎道:「女施切勿以為兒戲,若不盡速處理,長則一月,短則七日,家裡必有傷亡。」
這句話讓我非常生氣,出家人講的是修口修德,哪有這樣一開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圍人多,我當場就賞他一記耳括子。一聲脆響,彌勒大師的左臉上出現五指掌印。旁邊的人全都嚇呆了,經理更厲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彌勒大師,慈和地止住了眾人。
理解到我的憤怒,彌勒法師深歎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幾張黃色符紙,道:「貼在施家門戶,希望能暫保平安……如果你心轉意,這張名片隨時可以找到老衲。」
我當場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攔,這些碎紙就全扔大和尚的臉上。晚飯後,女兒美月房間唸書,她去年剛升國一,雖然成績一向很好,但面對競爭激烈的升學窄門,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小桐纏著爸爸教他計算機,國小的功課壓力還不重,老公也一向疼愛這個兒子,下班後撥出許多時間陪他。
左右一時無事,我先上樓去洗澡,預備就寢。冰涼的冷水澆灑在肌膚上,這是養顏美容的秘訣,可以促進皮膚緊繃,保持彈性。離少女時代已經很多年了,我卻始終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飲牛奶,還做兩小時的韻律操,也因此,歲月幾乎沒有留下痕跡,更看不出來已經當了兩個孩子的媽。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豐滿得多了。33E的乳房,結實堅挺,飽滿渾圓,更難得地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在大學時候就是學校裡有名的巨乳,背後一直有女生說我胸大無腦,所以,我在課業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績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頭腦,有許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遺傳。
大概是親自為兩個孩子哺乳的關係,奶頭顏色很黑,乳暈也特別大。其實,老公也要負點責任,因為美月、小桐剛出生的時候,他老是愛與孩子搶奶喝。洗好了澡,我換上睡袍。臥室裡不會有別人進來,除了老公,兒子又還小,我洗澡後習慣不穿內衣褲,這樣子會比較自然,對身體也好。
我選了一件露背的絲質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襯托肌膚雪白;胸前蕾絲鏤空,乳溝若隱若現;荷葉邊的裙擺很短,勉強遮過大腿,只要一彎腰,大半邊粉白臀部立刻暴露無遺。我只有在房間裡才敢穿,因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覺得這套羞人的裝扮值票價。
十一點的時候,老公到房裡來,像往常一樣,我們聊著白天發生的事。最近有人要買我們家在安坑工廠的那塊地,除了利誘,也少不得威逼,聽說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殘,老公為了這事煩了好幾天了。
其實,現在經濟不景氣,老公又學不會別人黑心抓錢的手段,我們家工廠一直在虧損,真的要結束也沒什麼,但就是顧慮到幾十名員工的生計,虧本還是繼續做下去。
公公留下來的資產很多,雖陸續消耗掉大半,但北、中兩部還有幾筆土地,在國外也還有置產,林林總總的,夠我們家衣食無虞一輩子,既然能多幫助一些人,那麼賠本一點也沒關係,我們一家都相信,老天總會疼惜好人的。
不經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事,越講越是氣憤。老公直安慰我,說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騙子的妄言,說著又很關心地要陪我去做產檢。
「產檢我自己會去,不過有機會我倒想去外頭走走。我們也好久沒有一家出去玩了,現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應說這個週末選一天,我們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週六要帶美月出去購物,就決定週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議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隻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間未著底褲的羞處,輕輕揉弄起來。
「你想要嗎?」
「當然要,現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輕聲說著。我自然是讓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這麼一身睡覺呢?這天晚上睡得不怎麼好,屋裡不知道為什麼,氣溫變得好涼,氣象局沒說這幾天有寒流啊?外頭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樣地吹著狗螺,教人心裡直發寒。
房間外面有奇怪的聲響,好像有人在走動……是美月或小桐吧!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怎麼上課?隱隱約約,聽見鐵管敲擊的聲音,是我們家的嗎?側耳傾聽,又什麼都沒聽見,就這麼模模糊糊地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說昨晚睡得很熟,沒有聽到怪聲,也沒有起來走動,我看各處房門都緊緊鎖閉,保全系統也在運作,不可能有小偷進來,大概是自己聽錯,也就沒多加注意。
我弄了鹹粥、醬瓜、油條,讓丈夫與兒女吃早飯,自己則是泡上一杯牛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別香甜,喝了以後,覺得渾身都飄飄然。但老公與兒女都大搖其頭,感覺不出水味有什麼特別之處。把家庭旅遊的事,告訴孩子們,美月和小桐都很開心,說會把時間空出來。
週六這天,老公把那台奔馳送進廠保養,為明天的郊遊做準備。我開著自己的小MARCH,帶美月到貨公司去,小桐嚷著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發育,她喜歡籃球,又遺傳到我的身材,沒隔多久就會來向我抱怨,「媽,我的胸罩太緊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貨公司的內衣專櫃,美月選購新的胸罩,我也挑選一些新款式的內衣。在換衣間試穿的女兒,向我招招手,要我進去幫她。不愧是十四歲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纖細,皮膚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這年紀的女孩都在發育,可是當美月解開白襯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還是吃了一驚。
美月的手腳雖然纖細、容貌又美,但乳房卻好像跟這些不對稱似的豐滿,雖然不至於大得恐怖,不過搭配上纖細的腰,突出的弧度確實驚人。仔細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帶有玫瑰刺繡的全單型胸罩,在肩帶的支托下,乳罩緊緊覆蓋在她那極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臉蛋又特別小,因此才更顯出乳房的大。
同時,綻放出雪美光澤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麼樣的纖細,乳罩的肩帶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線條顯得玲瓏有致,身的水藍色短裙,更將她那圓潤的臀型表露無遺。就在這時,美月微向前蹲下,輕輕拿起癱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極具份量的雙乳,這麼一蹲,顯得更加地巨大迷人。
雖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卻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豐乳。尖挺的乳頭散發著粉紅色的光澤,隨著胸部的晃動一上一下跳動著,雖然下半身還有短裙包裹住豐滿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溝,卻完全的曝露出來。
「媽,胸罩的帶子太緊了,你幫我把後頭的勾子打開好嗎?」
我驚訝地看著女兒,她的胸部發育得比我當年還要好,這個胸罩上寫的尺碼是3C,但雪白乳肉從過小的胸罩旁擠露出來,都快要把胸罩撐爆了。幫女兒把胸罩解開,雪嫩的玉乳像炮彈發射一樣彈了出來,高高挺著。美月兩手托著豐滿的巨乳,委屈地嘟著小嘴,嬌嗔道:「人家不要這麼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歎口氣,時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卻又怎麼知道掛一對大乳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別人側目,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老大的負擔。美月喜歡打籃球,所以都是買彈性極佳的運動胸罩、小可愛,樣式也全部都是純樸的少女型。看著美月在落地鏡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樣,我有著為人母的驕傲。
女兒的乳房堅挺、蛇腰纖細玉臀渾圓,全然散發著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試好胸罩,在櫃檯結帳時,專櫃小姐還一直讚歎,說才國一而已胸部就這麼大,實在很難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後,誇獎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問我,自己胸部以後是不是也會像媽媽那麼大?我笑罵道:「傻瓜!你是男生,怎麼會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該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雞……」
「美月!」
我很不悅地出聲喝止。雖然是自己,但一個女孩子開這種玩笑,太不莊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帶著小桐到別處去逛,讓我能獨個選購內衣。幾經挑選,我選了一件乳白色的連身絲綢睡袍。
高雅大方中,帶著性感,胸前開了一個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為我的胸部大,只能剛好遮住奶頭以下的半顆乳球,非常地誘惑媚人;下身是泳裝式的開高叉,整個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褲襪,效果一定很理想。
對著鏡子,我再次檢視自己的身材,總還是覺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應該多做一些消肉的韻律操。
忽然,我驚訝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由小腹處慢慢出現一點血漬,迅速擴大,瞬間染紅了雪白的內衣,更不停地往下流,從襠部狂湧溢出。驚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紅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鏡子。腳底濕濕熱熱,我一時間還沒省悟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鏡中的自己,對我露出邪詭妖異的一笑。
「啊……啊……」
大聲尖叫,我掉頭就跑出了試衣間,一直到了外頭,仍止不住心中恐懼,沒命地大叫。專櫃小姐嚇壞了,一群人蜂擁過來,看看我到底發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驚擾到別的客人。美月聽到聲音,帶著小桐跑來,看我這個樣子,驚慌得哭了起來,將我用力摟過,連聲說道:「媽、媽,你別怕,我在這裡,我們都在這裡……」
感受女兒給我的溫暖,恐懼的情緒大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營繞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為了不想讓家人擔心,我最後用看見蟑螂這解釋,搪塞過去,美月一直笑我沒有膽子,看到一隻蟑螂也怕成這樣。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直接把我在鏡子裡頭看到的東西告訴她嗎?那只會造成無謂的擔心而已,更何況,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事委實荒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覺嗎?當然是,因為事後證實,我腳上並沒有沾著鮮血,試衣間裡也全無異狀,這不是幻覺是什麼?但是,熱血沾上腳的瞬間,那溫熱的感覺是如此真實,讓我不由自地憂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們一家出遊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覺的理由,是因為生活壓力,那就趁著這機會,好好鬆弛一下神經吧!
出門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裡用的只是自來水,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好喝?說出去都沒人肯信。踏青的路線,是走北橫公路,經過翡翠水庫一帶,在那裡停留吃中飯。現在正值初春,綠草初芽,野花繽放,是親近自然的好時間。雖然不像陽明山花季那樣風光鼎盛,但北橫山光水色的秀麗,卻也是別有一番風貌。
老公帶著兒女認識花卉,這點他在大學帶團康時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的喜好,特別找了幾根乳白色的野薑花送我,濃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鍾愛它多過玫瑰、牡丹。小桐年紀小,只能跟在姊姊後頭大聲嚷嚷,雖然做不了什麼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就讓我這母親覺得安心。
中午我們在一家土雞城用餐。濱近水庫,這裡的餐廳都兼賣活魚,炸、燒、炒、烹,一魚數吃,風味各異,確實是台灣一項絕佳的風味。因為貪看滿山翠綠風景、天光雲影,去時候已是傍晚,山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煙霧朦朧,視線不清,我們打開車燈,小心翼翼地駕駛。
「孩子們呢?」
「噓……在後頭,好像都睡著了。」
老公朝照後鏡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檔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輕輕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寬鬆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擺,露出渾圓的膝蓋,還有穿著黑色褲襪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開車啊!」
我的聲音不大,只是點醒,並沒有拒絕,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著就把手伸到三角褲裡頭去。褻褲是同樣的黑色絲織品,邊緣鏤空的玫瑰蕾絲,可以看見在男人手指的撩撥下,黑色草叢羞澀搖擺,而我緊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顫抖,努力不讓哼聲發出來,驚醒後座的兒女。
「夜蓮,你濕得還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卻在他碰觸我敏感的蜜蕊時,喉間忍不住發出尖銳的聲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沒有理睬我的輕哼,老公逕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節,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一動,我就忍不住發出哼聲扭動屁股。灼熱的感覺,自腿間羞處不住蔓延往全身,驀地,我肚子劇痛起來,好像被刀割開一樣的痛楚,讓我整個驚醒過來。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對勁,車窗外頭沒有多大的風,可是飄灑下來的雨絲,全是斜斜的,像是給十級狂風吹拂。第二件就是我們走的路線。北橫公路我們常常走,特別是這路段,我記得很清楚,拐彎很多,沒理由到現在還一直直開。
「老公!」
我驚恐地叫了一聲,抓住他的手臂,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淒厲的輪胎打滑聲響,跟著事情就發生了。我們的奔馳車衝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滾了下去……兩小時後,身在醫院中的我,呆呆凝望著那猶自閃爍紅燈的手術室,耳邊不停地響著一句話。
「這孩子很不常,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處理………長則一月,短則七日,你家裡必有傷亡。」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部 夜蓮 第二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全然讓我措手不及。車子從山坡上滾落十幾尺,就給樹木擋住,沒有再往下摔去,也沒有爆炸,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後頭的來車,見到我們出意外,用手機打電話報警,並且幾輛車上的人一起幫忙,把我們一家四口弄了上去,送醫急救。我是最幸運的,不曉得為什麼,只有手腳輕微擦傷,頭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傷勢。
美月被彈出車外,有點腦震盪,肋骨斷了四根,經過急救已經沒有了大啊,但要住院觀察幾天。小桐就沒有那麼幸運,滾落時候的撞擊,幾乎折斷了他的脊椎,如果復原情況不好,大概往後都要坐輪椅。
老公最慘,從手術房抬出來以後,到現在都沒有復意識,整個人全靠維生系統在支持,醫生說情形很不樂觀,最壞的結果,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一件件噩耗連接著傳進耳裡,幾乎把我徹底擊倒。
半天之前,我們一家還好端端地賞花郊遊,為什麼眨眼功夫就變成這樣的慘狀呢?我在心裡向滿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禱,我們是積善之家,從來沒有做任何的壞事,請不要讓這樣可怕的厄運,降臨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時的情形,我仍記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為什麼會開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們後頭幾輛車的駕駛,卻異口同聲地說,明明就是一個大彎道,我們卻視若無睹就這樣給它高速衝出去。詭異的情況,我不能解釋,更無法理解,打從心底覺得恐懼。
這時,那日彌勒大師的話,反覆在我腦裡繚繞。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難道這些事和我懷著的這孩子有關嗎?就像那個人說的,這個孩子有問題……甩了甩頭,我把這荒謬至極的想法?出腦外。
我是一個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怎麼可以相信這種封建時代的荒唐話,懷疑一個沒出世的孩子?這樣子哪有資格作一個母親?接下來的兩個月,家裡只能用愁雲慘淡四字來形容。
美月已經去上課,只是暫時不能做太激烈的動作。小桐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下半身不能動彈,又哭又鬧,但不久就發了高燒,時昏時醒,醫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沒可奈何,只有先向學校辦了休學。
老公卻一直沒有清醒過來。少了他的掌理,本來就在虧損的工廠,更加群龍無首,撐不下去。我把工廠的運作全權委託給幾個經理,告訴他們,必要時候就把工廠結束掉,雖然很對不起一些老員工,但我們家現在也沒有心力去顧及工廠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邊,家裡出事的消息,在公司裡迅速傳開了,由於先前彌勒大師的一番話,公司同事在我背後議論紛紛。原本在這裡工作就只是為了興趣,不差這一份薪水,現在為了照顧家人,我把工作辭掉,將老公接家來,請了個特別護士來看顧。
安坑的工廠到底還是撐不下去。由於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錢,手頭上現金一時不夠周轉,為了能發豐厚的遣散費,我不得不簽字把工廠的地賣了。時間太過倉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賺走幾千萬,這些我都顧不得了,只希望,在我們厚待旁人的同時,老天也能厚待我們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滿歡笑與生氣,曾幾何時,變得這般死寂冷清。四個人都還在家裡,但卻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幫著照顧她的父親和。才4歲的女孩,也真是難為她了。
小桐仍是時昏時醒。他的病很怪,醫生也說不出病因,每隔兩三天,就會莫名高燒,意識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時候,他異常地沉默,自己練習使用輪椅,看得出來,他不想再讓我們難過,儘管常常從輪椅上摔下來、給輪子夾傷手,卻仍對我們報以笑容。
有幾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與小桐抱著一起哭,那情景幾乎要讓我心碎。身為一個母親,我是不能在他們之前落淚的,如果連我這大人都慌了,那麼小小年紀的他們就更加無所適從了。連番打擊連家裡的自來水都不再香甜。
曾經連續喝過一個禮拜,忽然間斷了,我整個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來。有時候,更覺得頭痛欲裂,耳裡更常常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音,明明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但卻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嘻笑聲,跑上去一看,卻哪裡有人?美月說,我一定是太累了,勸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
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體,精神方面亦然。過去有老公在,他寬厚的肩膀總是為我承擔一切,現在輪到我要來支撐這個家,時間長了,真的疲憊不堪。醫生說,老公甦醒的機率,和奇跡差不多,也暗示過,新法案已經通過,如果我願意,可以簽字停止維生系統的運作,不要多浪費錢。
我是怎麼也不會答應的,只要還有一線機會,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沒關係。兒女們也都支持我的決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邊,牽著老公軟垂無力的手掌,貼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親骨肉的胎動。
已經四個月了,小腹的隆起變得明顯,因為肚裡有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我與老公說話,雖然沒有響應,但我卻總覺得他會聽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會再醒過來,用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像從前那樣把我擁抱。
「晚安,老公。」
在心愛丈夫的面頰上一吻,我抹去臉上的淚痕,到放在這房裡的另一張單人床上,輾轉入眠。
「阿蓮,醒醒,醒一醒啊!」
睡夢中,好像有人在喚著我的名字,那聲音是這麼樣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老公站在床邊,掀開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練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動。
「老公……我好想你……」
「噓……什麼也別說,不然夢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頭,開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絲綢睡袍,我輕喃著搖晃雙肩,任由自己丈夫把這蔽體物褪去。
兩條細肩帶緩緩滑開,輕柔的絲綢擦過肌膚,露出一對沒有穿戴胸罩的渾圓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際,在漆黑的暗室裡,如玉般的凝脂肌膚,彷彿成了唯一的光源,散著珍珠似的柔美光澤。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盡數脫光了,展露出來的,不是現在萎縮鬆垮的身體,而是如從前那樣,極為結實的肌肉。
他上了床緩緩覆蓋住我,黝黑肌膚壓在雪白肉體上,滿是鮮明的視覺刺激。「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壯碩的胸膛裡,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當感受到他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和燙熱的胸肌時,所有積壓胸口的悲傷,都化作淚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樣奔流。
睡袍被翻掀過腰,老公他看著我圓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講了幾句。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可能是為了體貼我吧!自始至終,他愛撫我的手掌,都離我的小腹遠遠的。
「阿蓮,你的奶子越來越豐滿了,讓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飽滿堅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臉,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慾。
「真棒……觸感真好……從來沒揉過這麼大又軟的好奶……」
一雙雄性大手貼在柔軟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來。
「啊、不要……呀呀……」
「實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聲音中蘊藏著興奮,老公一會兒大力捧起,一會兒又輕扣乳頭。
「啊、好討厭……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於過去那種斯文的風格,老公這種略帶粗暴的愛撫,令我舒服得閉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麼稱得上老公呢……?」
「啊……輕點……人家的乳房快被擠爆了……啊……小力點啦……唔……乳汁會被擠出來的……」
自從意外之後,兩個月來,我未曾有過半點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夢也無所謂,老公的挑逗無疑已將我累積已久的性慾完全激發出。我伸長了雪白的頸子,朱唇間不住吐出浪語,老公那雙毛手不時用力搓揉左乳、輕挲右乳的攻勢,更是令我就連下體也扭動起來,淫癢難忍。
「阿蓮,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癢?讓我來幫你止癢吧!」
吃夠了酥胸的豆腐後,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圖將我的雙腿敞開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為了矜持,害羞地夾緊雙腿。然而老公的手依舊不放過我,繼續在夾緊的大腿根上來游移,並用力在陰部上搓弄。「阿蓮,你的小穴,已濕得這麼厲害了耶……新的浪水還不斷從深處洩出來……老公長著短短鬍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癢……你壞死了……」
我伸長雪白的頸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這兒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輕點……唔……穴穴癢得難受……啊啊……」
趁著我下體麻痺的時候,老公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雙腿分張。
「阿蓮,讓我們夫妻倆緊密地貼為一體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間的密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所熟悉的,好像更粗、更巨大了幾分,上頭佈滿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樣,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這樣子可怕的……還是第一次……」
當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龜頭找穴口時,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聲來。龜頭接觸到恥毛,老公的屁股緩緩向前移動,這麼一來,龜頭微微陷入女性火熱的濕潤地帶。驀地,熟悉的劇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開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聲。但這聲痛叫,卻隨即被一聲如雷怒吼所掩蓋,我微睜開眼,全身血液幾乎要凍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這人,不是老公,也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該說是人。披頭散髮,面目猙獰,額上冒出兩根森白的巨角,拳頭般大的雙目也慢慢變成方格狀,軀體覆蓋著一層鋼刷般的灰黑絨毛,四肢的比例漸漸增長,變成了節枝動物般的畸形骨架,這模樣……竟像是一頭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著兩尺多長的紅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滿是擇人而噬的凶殘,就這麼近距離狠狠瞪著我,腥臭而濕熱的氣息,直往我面門撲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裡,我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看看自己衣衫完整連被子也蓋得好好的,這才確信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惡夢。但……這場惡夢的感覺好真實,直至醒了過來,眼前彷彿還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殘影。
驚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卻在轉身的剎那,看到一幕駭人之至的景象。旁邊的單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裡,動也沒有動上一動,但他的胯間,一根佈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陽具,裂褲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樣怒挺著。
兇惡的模樣和夢裡那根粗大巨陽,竟似毫無二異。我戰戰兢兢地靠近過去,赫然驚見老公他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劇顫很吃力地在重複一句話。聽不見聲音,我只勉強讀出他說的字句。
「師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過去,怒挺的陽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讓我甚至錯疑一切全是幻覺。我是不願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是,那日試衣間裡頭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裡無故出現的腳步聲與說話聲、昨晚的惡夢,這都是不能用科學道理去解釋的現象,還有老公的話,因為這些,我從第二天起東奔西走。
一個月裡,全省有名的廟宇,我都一一走遍,他們介紹了一些神壇,前後也十幾位法師到家裡來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說邪氣太重,超乎他們的能力範圍。老公的情形沒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卻發得更厲害了,不僅是高燒,有時候更胡言亂語,渾身抽搐,嘴裡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這母親嚇壞了,但卻手足無措,什麼也沒辦法作。到最後,這些法師仍無法給我任何幫助,手邊的錢卻又花了幾十萬。美月說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又因為小桐的病,心裡煩躁,和女兒連起了幾次衝突,家裡的氣氛更是惡劣。這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自己浸到浴缸裡,打開上方的蓮蓬頭,希望藉著滾燙的熱水,洗去疲勞。
懷孕五個月了,近來時常覺得胸部漲漲的,是開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總喜歡把玩,我腫脹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擠出來一樣,又握又捏,嘴巴吸著黑色的奶頭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樣直往上瞄著,讓我直羞紅到耳根去。
「阿蓮,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這樣漂亮的大奶子,你知道應該怎麼叫嗎?」
「怎麼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頭乳牛媽媽,樓下還有一頭小的。阿蓮和美月,你們都有一對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當一個酪農,能一輩子幫你這頭大奶子母牛擠牛奶。」
從國中開始,我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覺得那好像是一種輕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這樣講,我心裡只是甜甜的,嬌嗔著說不依。想著過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覺笑了出來,忽然,蓮蓬頭噴出的熱水變了樣,夾著一股噁心的腥臭,大量稠濃的紅色粘體,淋了我一頭臉。
眼睛睜不開,我拿旁邊的毛巾擦擦臉,這才發現上頭不斷噴灑下來的,儘是溫熱的血水,強烈的血腥味,?那間就將我浸泡在一個血浴池裡頭。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腳卻軟綿綿地沒力氣,最後只能沒命似的瘋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驚聲尖叫。
「媽!媽,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美月聞聲趕來。她一小時前才和我吵過一架的,此刻卻被母親在浴缸裡尖叫的樣子嚇壞了,摟著我連聲安慰。
「血!蓮蓬頭裡面噴出來的……整個浴缸都是血……」
我顫聲說著,卻清醒過來。浴池裡的水清澈得纖裎畢現,哪裡有什麼血水?美月放開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一樣,大概是因為仍在和我賭氣,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從浴缸裡跌跌爬爬地出來,我腿都幾乎嚇軟了。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孤獨,親愛的老公沒有了,兒子也高燒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兒卻又與我鬧脾氣,整個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個,給所有人?棄,孤立無援。空虛與寂寞,止不住地湧上心頭,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一面哭,一面進到小桐的房間裡,關上門,看著兒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臉,更止不住地放聲大哭。
哭著、哭著,淚眼朦朧中,我聽見異響,兒子睡的床鋪忽然裂開,出現一個大洞,小桐就筆直地摔落進洞裡去,而床鋪立刻又復起來,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頭的人。耳中響起小桐的呼救、慘叫,雖然模糊,卻是淒厲欲絕,我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腦裡只剩一個念頭,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兒子!
床頭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斬開床,救兒子出來,就在要斬下的?那,一慈和的佛唱,筆直傳入我腦裡。
「阿彌陀佛!」
聲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彌勒大師的口音。瞬間,什麼幻象都被驅散不見,我站在兒子床邊,手裡的菜刀高舉過頂,小桐在床上安靜地睡著,險些就給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驚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想到,菜刀不是應該在廚房嗎?剛剛進房來的時候,也並沒有看到這把大菜刀,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心中一顫,菜刀噹啷落了地,整個精神被逼到邊緣,就快要崩潰了,我像魂魄一樣,呆呆地站在當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兒子痛苦的囈語。「……媽,我好難受……救救我……媽……媽媽……你在哪裡?」
如夢初醒,我抱著兒子,泣聲道:「小桐,你不要怕,媽媽就在這裡。媽會救你,不管怎樣,媽媽一定會救你的。」
兒子因為高燒而滾燙的身軀,在我懷裡散著灼熱的溫度,但我卻彷彿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訴自己要堅強地再站起來,與那不知面目的邪惡力量對抗。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部 夜蓮 第三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也因為這樣,我從雜物堆裡翻找,弄出了當日被我棄如敝屣的名片,至於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裡了。一通電話打過去後,那邊像是早已料到我會與他聯絡一般,指示我與他見面。大師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聽說在大溪那邊還有一間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師的信徒集資興建,有很多達官貴人,定期到那邊做閉關修行。
佛堂裡煙香繚繞,霧氣氤氳,外頭的種種喧囂一點都傳不進來,彷彿是脫離紅塵的另一個世界。神案上黃幔披垂,供奉著許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頭焚燒檀香,還播放著念唱佛經的梵樂。
晴朗日光從窗戶透射進來,檀香、梵音、佛像,令這佛堂充滿神聖的感覺,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曉得為什麼,我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大師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團上,望去儼然就像一尊彌勒佛,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我並不希望你會來找老衲。」大師道:「但既然你來了,代表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盡力設法去消解災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今世本當享有福報,然而世事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長長歎道:「你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托生降世,帶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齊克全家,成年後更會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我渾渾噩噩,對於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這麼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陰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邪相隨,招惹禍秧。女施家裡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於此,唉!若當日女施讓老衲施法預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凶,不至於讓慘事發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罪孽?
「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連你的一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裡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一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淨水,女施再擇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裡,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大師,請您大發慈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裡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積善之家,於理不該遭此劫數……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心裡的悲苦,好像終於有了一個宣洩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業報,更讓您為我一家犧牲修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癡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為了。」
大師讓我起身,並且說要消弭這一切災惡,首先要鎮壓魔胎的妖氣。五日之後的子時,是陰月陰日陰時,魔胎的邪力會在彼時達到最盛,但在子夜陰陽互異的時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鎮壓的時機。
遞給我一些,他煉製的丹藥與符咒,大師神色嚴肅地吩咐,這五天要吃齋沐浴,戒絕妄想,每次用餐前,將符咒化灰,水與丹藥飲下,淨化體內的濁氣,以便五日後施法,並當場要我現喝一杯。大師果然佛法無邊,說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種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後,我整個精神又重新好起來了。
拜訪大師的事,我只約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說是有一位得道高人,會來幫我們家祛災改運。看得出來,美月很不贊成,因為她就和我之前一樣硬脾氣,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隔天,大師帶著幾名子,親自到我們家來看風水。才一進門,他就告誡我,家裡的陰氣太重,會招惹鬼魅,並且產生種種幻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在我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恍若親見。
在大師的指示下,他的幾名子分持符咒,貼在重要門戶上,讓邪佞不會再侵入屋裡。大師到底是什麼宗派,其實我並不很清楚,但他真是靈驗得很。小桐的病,看過多少醫生,通通都束手無策,但是飲過大師的符水與丹藥,再經由他發功推拿,才半小時功夫,高燒就已經盡去,人也復清醒,可以說話。
老公也是一樣。飲下丹藥與符水,經由大師運功,他面色變得紅潤,氣息也勻稱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轉。旁邊的子卻說這不算什麼,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曾經展露神跡,讓瞎子重見天日、殘障者恢復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甦醒過來。大師搖搖手,吩咐子不可妄語。
連續發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漿,整件僧袍濕淋淋地像是浸過水,面色也蒼白許多,要靠子們的攙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過美月一起對大師磕頭,感謝他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師他嚴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一萬支票,交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佈施,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一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藥,祛除邪氣,以便四天之後的作法。
「服用丹藥之後,會有一點恍恍惚惚,這是邪氣離體的正常現象,不用太過在意。」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服用符水與丹藥的時候,會有一點頭昏,但馬上精神就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一點痛,但是要藥力行開之後,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越到後來,疼痛的感覺越輕,大概是邪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對孩子講話:寶寶你不要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
四日後的子夜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裡有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去。有兩名男子為我引路,說大師已經在二樓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淨身,換上法衣,然後就可以上二樓作法。
在浴室裡,他們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木桶,裡頭裝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藥,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精還要香得多。為了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後,就預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婦裝已經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我拿起法衣,一時間卻楞住了。
那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寬鬆長袍,卻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絹袍,把它捏在手中時,感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一件什麼別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間裡空蕩蕩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在身上。
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裡,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濕漉的黑髮蜷曲著垂過沐浴後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再配上一塵不染、薄如蟬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聖母一般聖潔、高貴。這件絹抱似乎還有一點蔽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並沒有春光大洩,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豐腴動人的胴體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對肥乳,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胸部,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黑色乳暈和如豆的乳首,使我於聖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媚的性感,這種混了聖潔和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艷美態A連我自己也覺得怦然心動。心裡,又浮起了從前當我穿著性感內衣,被老公注視時,那種羞澀、而又甜蜜的情緒,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不過,大師的法力這麼高強,他一定可以讓我的家庭到從前的幸福中去。
時間已經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好,外頭一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心給人看見。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到樓上的佛堂。那是一個完全的密室,比一樓小得多,牆壁和木地上都鋪遍黃幔,上頭以硃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床模樣的木台,周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感覺。
我仍對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著感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上,低誦佛經,儼然老僧入定,知道我進來,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台上盤膝坐好。丹藥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藥性似乎有點特別,當我坐定木台上,腦裡沒有往常的精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沒有力氣。
「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是運功驅除你體內的邪氣。你閉目靜心,就當一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另一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台旁邊。這麼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麼也給大師看光了。我覺得好羞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麼一樣……
大師開始輸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後拍打。薄薄的絹袍,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
大概幾分鐘以後,我昏沉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了高燒一樣,當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迷迷糊糊中,大師叫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台的瞬間,那種清涼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驚呼一聲。大師原本在揉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滿的乳房。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裡還有老公、孩子,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掙扎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腦裡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一部分,男女有別但既然要在胸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了對那麼大的奶子,怎樣都會被碰到。大師的手在我胸口快速遊走,不知不覺中,更開始在我豐滿乳房上摩娑起來。
「啊……嗯……」
看著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麵團的模樣,我嬌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淫靡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乳首撐起一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奔騰起來。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敏感的乳頭。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一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因為手腳撐在床上的緣故,使玉乳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充滿彈力的乳房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奶,淫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奶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乳房,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情慾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雙腿彎曲翹成淫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情慾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我……我到底是怎麼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裡頭那蕾絲質地的內褲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乳牛一樣大的雙奶裸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麼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一支沾過硃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那時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裡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湧洩出。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
作法已經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麼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麼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瞇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麼?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願意?」
雙修是什麼?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迎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麼時候褪了乾淨,變成光溜溜的裸體。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乳,沒有了薄絹的阻啊,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壯肉體,一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陽具,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但這尊昂揚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扎,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一顆藥丸塞進我口裡,和著溫熱的唾液化開。
「不用擔心,吃下靈丹,你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裡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龜頭已接觸到恥毛,而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這麼一來,雞蛋般大的龜頭,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肉炮緩緩滑入膣裡,淫肉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陰道,卻又非常地充實。當大師的雄偉陽具深深插入時,我忍不住發出慘叫。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
房裡蕩著妖媚的哭聲,不絕於耳。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部 夜蓮 第四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裡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麼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彷彿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
腦袋又昏了起來,好像有幾隻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藥。
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藥,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癒。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藥,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裡,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藥包上頭。
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裡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裡,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昨晚穿來這裡的孕婦裝,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
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裡坐了一整晚,看到我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幹了些什麼?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麼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裡看房子。
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地衝出家門。我捂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湧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
在大師的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地方很乾淨,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裡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佔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
幾名引路的男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
進到大宅裡,左邊是個過兩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唸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麼東西。
接待的兩個男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裡有一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污了上頭的佛氣。
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一名男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裡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裡,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像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藥,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你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麼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麼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裡放著新的法衣。
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系祝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巨乳,捆綁時稍微一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
下身是一件白色紗裙,看得仔細一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玉臀像兩顆白裡透紅的桃子,露在身後。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吊帶襪,在腰間繫好,再慢慢將那套白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帶襪的鐵片扣環。
我匆匆將長髮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一切就緒後,在水池倒映裡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那是一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胴體,特別是懷著身孕,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裡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
電梯門打開,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兩名金髮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裡唯一直著腰的人,懷裡抱著一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裡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歲。
這不像佛堂,卻像一個肉慾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麼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藥丸。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來。苦海無邊,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髮,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
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肉體沒有片刻分離。正確地說,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一寸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交時全然爆發,令與他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
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動湊上來,舔我陰戶,吮我乳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抬眼,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
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髮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裡卻揮不去那淫蕩的場面。
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裡的身份。大師對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
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蕩,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拚命在心裡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
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藥是如何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痺的下半身,復了感覺,可以撐著枴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過來了。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跡,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跡出現。
美月仍在與我賭氣。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覆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佈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
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文件,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我什麼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一次瘋狂的發洩後,我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師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肉炮昂然高舉,看不出半點疲態。在精舍裡,我從未涉足一樓與五樓以外的樓層,但這晚,大師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到三樓來歡好。我勉力揭開眼罩,打量著這小房間。上方有座強光燈,左右四方都是大鏡子,映像著房中人的身影。
「大師,可以給我仙丹嗎?我的頭好痛,好不舒服……」
「別那麼急,再等一下。」
大師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撫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開始新的一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帶襪被扯下,絲襪也被撕碎,美麗纖細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滿彈性,腿肌更是雪白的發亮。屁股和恥丘的形狀都很美,尤其是腿間淫猥的部分,還長有濃密且漆黑的細軟捲曲陰毛。
「你的陰毛變多了,對吧……?」
「不要說了……」
把頭側過一邊,我的臉頰難堪地潮紅。自從進入精舍每天毫無節制地性交,我的身體有了很大改變。對性慾的渴求明顯增強,反應更敏感,稍稍挑逗,就會蜜汁狂湧。兩腿間的幽谷,在大師的頻繁出入後,唇肉更加的成熟豐肥,陰毛也快速的變濃。
「嘿嘿,讓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歎了口氣,我轉身趴在地上,動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開……」
豐滿雪白的雙丘之間,露出二個肉洞,是極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興奮了!看來你的性慾真是強得可怕啊我……」
「阿求求您別再說了……給我仙丹吧……」
「那你就說些懇求的話吧……求老衲把那根東西插入。」
「是……是……我的陰戶已經濕淋淋了,這裡想要肉棒。快把東西插入這裡吧,求求大師,給我仙丹。」
藥性一發作就不可收拾,我流著鼻涕與眼淚,再也沒有守衛貞潔的意念,悲慘地淪落為風騷的娼妓。
「請求時要扭屁股。」
「求大師度我……求大師度我……」
我不顧一切地妖媚哭叫著,美麗雪白的屁股開始畫圈圈。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跟著,一根粗挺肉炮就塞進我嘴裡。
「想要仙丹的話,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點了點頭,移動嘴巴,將陰莖含入。
「啾……蘇蘇……」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莖,發出淫靡聲。我在大師的股間上下活動,那白晰的手幾乎握不住雄偉肉棒,心急地吸吮龜頭部份,臉因為暈眩而微紅,舌頭還卷在陰莖上磨擦。
「唔……」
大師發出低沉的哼聲。舔了一會兒後,我呼吸困難地離開,深深歎一口氣。豐滿的雪白乳房,頂上的粉櫻色乳頭勃起,嘴角還有唾液發出光澤,那是一種陶醉的表情。
「我說可以停止了嗎?繼續舔!」
「是、對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亂的頭髮,又把肉棒含在嘴裡吸吮。美麗的牙齒、嘴裡的溫度、舌頭纏繞的感覺;還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亂的頭髮、扭動的腰肢,像白桃一樣的豐滿屁股扭動,誘惑著身前的男人。在大師的愛寵下,我已經徹底被馴服,將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發出來。這樣吸吮十分鐘後,冷不防,大師的手掌連連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豐盈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進來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動,我瘋狂的要求插進去。
「嘿嘿……你的肉穴……這樣濕了!」大師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頭放在濕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軟綿綿的。
「女施很需要這根大東西吧!」
「不要、不要這樣……求大師成全我吧……」
龜頭在肛門和陰戶間來磨擦,我的聲音像哭泣般咽嗚。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東西,老衲就給你吧!」
一雙手把我的頭按下去,像要交的母狗一樣,高高翹起白嫩屁股,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比較不會壓迫到肚子,對裡頭的胎兒最安全。在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的同時,一根火燙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濕濘的騷屄。上下兩張口同時被塞滿,我在藥力與性交的節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就在淫蕩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時,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顫抖著,瘋狂搖擺頭部,陰道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尚在喘氣,眼罩忽然給一把掀開,刺眼的強光幾乎讓人為之昏厥,但我卻驚訝地看見,大師穿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後頭是誰?仍插在我酸腫陰戶中的這根肉屌,是誰的?
我緩緩轉過頭,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張開,卻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汪!汪汪!嗚……」
那竟是一頭巨型的聖伯納犬,足足有半個成人的高度,雄偉壯碩。此刻,這畜生與我臀部對臀部,衝著我汪汪叫,赤紅色的狗屌沒入我屄穴當中,做那禽獸式的交。驚訝於自己與狗交的事實,我嘶啞著喉嚨,放聲尖叫。
「大…大師……為什麼……」
「阿彌陀佛,人與畜牲俱在六道輪之內。你今世生為女子,正是因為前世不修功德,來世亦必將投胎為母狗。老衲讓你與公狗交,正是要你提早業報,為來世修功德,這樣你下一世就可轉生為人,不必再淪為畜牲了。」
「胡說!你騙我……你騙我……快把我放開…啊啊…」
我哭叫著,拚命掙扎,想挪動屁股,從這巨犬的姦淫中逃開,但它卻再度勃起,又在我穴裡大肆抽插起來。而在這強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產生快感……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與這畜牲來世確有夫妻之份,今世結緣,就是為了早日超脫來世因果。」大師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仍是那般充滿慈悲。
「這精舍內提早為來世修福報的,並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親眼目睹。」
大師在牆邊按了一個按鈕,四面牆壁的鏡子忽然漸漸透明起來,透過鏡面,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況。
那是一個大型舞台,十多盞聚光燈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晝,下頭有許多戴著面罩,穿著西裝的男士,聚精會神地看著表演。
舞台上,有幾十位女性,包含著不同的髮色、膚色、年紀,有少婦、少女,也有未滿十歲的幼女,更還有像我一樣大腹便便的孕婦。
除了外型姣好,她們最大的共通點,就是身後都有一頭大狗,或是趴在她們身上,或是與她們屁股貼屁股,狗兒在她們的穴裡快速抽插。
這裡頭不乏我認識的朋友,她們都是上流會的貴夫人,誰也想不到,她們會淪落到這裡,卑賤地與狗交。丘麗心女士,自身擁有兩個博士學位,年紀輕輕,就當上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傑出女性;但現在給一頭大丹狗從背後姦淫,手裡還握著另一根狗屌,貪婪地舔吮著。
廖輝菁夫人,我在X濟功德會的友人,丈夫是綠色聯盟的要員,在政府裡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頭黑色狼狗壓趴住操干,卻還賣力與前方同樣與狗交的十二歲女兒親吻。望來望去,我見到好多熟人。與狗交是多麼一件悲慘、羞恥的事,但是,為什麼她們的表情都這樣興奮,像是攀上仙境一樣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這些女施就是為修來世福報,自願來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這段佛唱之後,又是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當腦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覺得沒有什麼東西好怕,也沒有什麼東西好羞恥,逕自順著身後狗兒的挺動,搖晃起胸腹間的三個渾圓球體,扭臀向後迎去。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卻曉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與那些被狗操的女人一樣。
「啊……再來……唔唔……好深啊。」
寶寶,你聽見了嗎?在狗兒的嗚叫聲裡,有著媽媽像是嚎哭般的笑聲……再次清醒,不曉得又過了多少時間?大師和狗都已經不見,有兩個男子餵我吃完藥,帶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裡,洗滌一身污穢,腦子清醒了些,這時,我捂著臉哭了起來,心裡忽然好想靠近家人,聽聽他們的聲音。胡亂地找著了一件長袍,我赤著腳,開車到療養院。
已經是半夜兩點,過了會客時間,我就像一抹遊魂,飄飄蕩蕩地走向三樓,到小桐和老公的獨立住房外。上次我離開時,小桐已經可以不用枴杖,扶著牆壁緩緩行走,看到我還開心地揮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兒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從前一樣,媽媽就算……
我不敢和兒子說話,只想進去看看他,親親他可愛的睡臉,這樣心裡就會好過些,然後我就有勇氣再去,到那精舍去,繼續當我的淫婦……
推開門的剎那,我聽見裡頭有聲音。已經半夜兩點,難道小桐還沒睡?我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往裡看去,一陣天旋地轉,跟著就呆呆地站在門外。老公已經睡著,小桐則躺在病床上,被子給踢到床邊,身上的睡褲被褪至膝蓋,正自輕聲悶哼著,而一名嬌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間,握住細小肉莖,正自賣力吸吮著。
我忙用手摀住嘴,這才不致驚叫出聲……那少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的好女兒美月……而她,正神情專注地為親口交,這樣不是亂倫了嗎?這究竟是怎麼事?我是不是在作夢?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男人呢?」
紅著臉,美月張大嘴、把肉棒吞進去,龜頭頂到喉嚨後,又吐出來、從根部很仔細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覺出美月妖媚的動作。美麗小巧的臉蛋上,充滿了淫靡的紅潤,粉滑的舌尖,還不斷伸長,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這麼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時的熱情,我這作母親的,眼冒金星,手腳冰冷。看起來像寵愛自己的肉莖,沒有這東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莖上慢慢摩擦,還在肉袋或大腿根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舔著。
「蘇……啾……蘇蘇……」
桃紅色的口紅沾在肉炮上,發出濕淋淋的光澤。
「姊姊、我還要……拜託你,像前幾天那樣幫我舔……」
「嗯……」
美月輕點了點頭,抬頭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將髮絲撩到背後,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莖。
「噢……」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門進去,要阻止他們姊繼續犯錯。
「你們姊在幹什麼?」
怕驚動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聲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進去,把被嚇到的美月從她身上拉開。
「媽媽!」
吃驚地喚著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間,面紅耳赤地看著我。美月則是冷冷地看我,表情與那日她罵我妓女的樣子毫無分別。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這個墮落的媽媽比街邊妓女還不如……正想開口講話,忽然看到小桐枕頭旁邊,放著可以幫他治病的丹藥,這一驚非同小可,轉過頭,美月已經冷冷道:「是我叫不要吃藥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藥?為什麼?你們知道這藥是媽媽多辛苦才弄來的嗎?」
再也控制不住憤怒,我重重地摑了女兒一耳光,抓著她肩膀哭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不是想讓你爸爸一輩子醒不過來?要你當一輩子殘廢?你說話啊!」
「夠了!你會有多辛苦?你被人幹得很辛苦嗎?還是幹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將我推開,美月走到她父親的床邊,對我怒道:「如果要這樣子活下去,我倒寧願爸爸一輩子不醒來,永遠不知道你背著他幹的醜事!」說完,她把遮蔽的被單一把拉下。
渾然不似紅潤的臉色一般健康,被單下頭,那已經不像是人的身體,倒像是死亡已經幾個月的乾屍,本來是臟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樣,幹幹癟癟。
我一聲尖叫還沒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現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媽,你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變成怎麼樣了嗎?」
不顧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的睡衣襯衫扯開。微弱月光下,在十歲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雙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雪乳。
「怎麼會……」
不只是胸部,細心一看,兒子原本就細瘦的身材,現在更嬌小;細細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膚,柔和玲瓏的胴體曲線,還有那略帶蒼白的臉龐、女性化的驚怯神情,雖然腿間肉莖仍證明他是男兒身,但從外表上看來,根本就已經是個漂亮的小女生了。
「他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吃藥以後變成女生了,哭著要自殺。我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你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我才幫口交……媽,你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不省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體,我驟覺天昏地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尖叫聲裡,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麼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一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逕自直奔五樓。一個正為女兒穿上吊帶襪的赤裸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了方向後,我獨自走到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裡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看裡頭的一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儘是一些達官貴人,大師傅果然法力無邊啊!」
「嘿!這些所謂的會名流,其實一個個都色急得要命,聽說有機會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兒女送來,委託我們調教成看到陰莖就發浪的母狗,再帶家享受。」
大師擺手笑道:「你們沒看到上次那個陳XX議員,干自己九歲女兒時候的瘋狂樣,虧他還是反雛妓法案的發起人咧!他老婆因為發現他強姦女兒,嚷著說要告上法院,被他送來這裡調教,現在還在地下室接客,你們要是有興趣,等下不妨嘗嘗。」
「嘗是一定要嘗的,不過後天往中東的船就要開了,要先來這裡向大師調批貨,最近那邊掀起東方熱,中國女人很吃香啊!」
打著紅領帶的那名男子道:「這次能弄到安坑那塊地,要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您出馬,那小子怎麼都不肯賣,還真是棘手……不過,我們也還真羨慕您,養的小鬼這麼厲害,鈔票、漂亮妞兒唾手可得,就連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輕易弄到手。」
聽見這番話,我瞬間如遭雷殛,楞楞地沒法動彈。
「唔,你們說的是夜蓮那小淫婦嗎?她確實是很好的貨色,現在也已經會動搖屁股了,再來,她那個叫美月的女兒,也差不多該……」
憤怒與絕望,瘋狂地湧上胸口,我開門衝進去,不顧一切往大師身上扑打。可是才進去,大師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間腦裡天旋地轉,不省人事地昏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在與人性交。
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洩在我這污穢不堪的身體上。當我嚷著要吃仙丹地醒過來,他們沒有給我丹藥,只是扯起我頸上的項圈,把滿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個兩坪大的小房間,在房裡……有一頭與我有夫妻緣份的巨犬。接下來的時間,大師沒有再來看我過。
吃、喝、拉、撒,我都與身上的這頭巨犬摟在一起,它的赤紅肉莖也一直插在我騷屄裡,洩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兩腿間像是燒紅了一樣灼痛,只有在狗莖插入填滿的時候,性交的愉悅,才暫時止住我眼淚、鼻涕直流的禁斷痛苦。
與狗性交,從前簡直無法想像的羞恥行為,現在卻甘之如飴。我拋開理智,不分晝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兒的身邊,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熱呼呼地滿足我牝戶裡的空虛。
門把沒有鎖,按時會有男女子送食物進來。如果要逃走,並不困難,但我卻沒有離開的念頭,覺得到哪裡去都是一樣,只要玉臀裡含著根熱雞巴,在這裡就是天堂了。
時間就這樣過了四天,兩名女子打開房門,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沖刷我的身體,洗去所有的精液穢漬。久久沒吃藥,又沒有陰莖撫慰牝戶裡的騷癢,我滾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後,她們幫我打扮穿戴。理所當然,我沒有穿褻褲,但卻套上了另一個怪東西。通體發著黑色光澤的T字皮褲,像是古代西歐的貞操帶,只是在覆蓋陰戶的皮帶上,分別向內外吐出二根膠質的假陽具。
我把這套皮褲穿在下身,腰帶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帶上的假陽具,插進熱燙的牝戶裡。在插入瞬間,空虛已久的牝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實,屁股滲出大量的汗珠,而看著自己大腿根聳立一根發出黑光的假陽具,我心頭充滿倒錯的背德感。
一切就緒後,我被重新帶到五樓。久違的房間,大師已經坐在那裡了。仍舊是渾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間,屁股翹高,賣力地作著口交。雪玉屁股淫穢地來搖擺,看得出來,她的春心已動,正渴望男人的愛寵。
大師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沒吃藥了吧!聽話過來,我就給你藥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師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訓練那樣,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師的肉炮。
「先不忙著舔,今天你有一個神聖的任務要做。」大師指著趴在他胯間舔吮的女孩,要我搞她。
「這女孩還是個處女,是專門為你安排的節目。」不用再裝飾假面具,大師的言詞與動作,都有了改變,更直接也更淫穢。
沒有反駁的餘地,吞下大師遞來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後,按住她圓翹的玉臀。肌膚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紅印,圓潤的美臀極具肉感,在我碰觸之下還會性感的搖擺。看不見表情,但以可以想像是極品的美人,裸背與粉臀的曲線,就連身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動。
「啊哦……」
輕咬下唇,我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因為外頭的假陽具,動不動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變成強烈的刺激,使肉洞裡出現強烈的甜美感。「唔……」少女發出了一聲輕哼,雖然看不見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體,又動分開那充滿健康美的大腿,證明她已經發情。
「都濕成這樣了……」
我顫抖著聲音,咬緊紅唇,握住挺立的假陽具,把前端壓在處女的花瓣上,身體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處女膜的阻擋,反彈力量令我牝戶內的假陽具頂更深,我幹著喉嚨,難過地不停喘氣。她應該也很不好過才對,但卻仍然吮著肉莖不放,對於這樣一個忠心於大師的淫蕩女,我心中有著怒氣,不顧她的感受,扭動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將假陽具向裡插入。
「痛啊!」
因為激烈的疼痛,少女發出模糊的慘叫,富有彈性的屁股不住顫抖,身體慢慢向前挪動。
「逃不掉的……這是……你身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滿溢在一股倒錯征服感中,輕聲低語,捧著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陽具慢慢深入,在一陣僵持後,突破處女膜的阻啊,盡根沒入。
「哎呀!」
有如野獸的瀕死哀嚎,少女嬌軀劇顫,疼得當場失禁,但,在金黃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見證明破瓜的淺紅色血液。那聲尖叫入耳,我驀地一震,覺得是那麼樣地熟悉。少女的頭抬了起來,看到那張臉,我渾身血液像是給冰凍僵凝。
「美月……為什麼會是你……」
我驚訝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陽具從女兒的嫩屄裡抽出,夾帶一大片紅白粘液。美月卻湊了過來,摟著我直掉眼淚,連哭著道歉。
「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為了我們這麼痛苦……被男人輪姦,還和狗……媽,你原諒我!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們,所以,我以後也要和你在一起,分擔媽媽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卻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陽具,再次往自己的幼屄送進去。女兒憔悴而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不屬於清純少女的妖艷表情。看見這種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兒已經嘗到男女歡好的喜悅滋味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沒關係的,彌勒大師這幾天已經教過我了,這感覺就像插屁眼一樣,剛開始痛,等一下就會好舒服、好舒服……媽媽,你好過份,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享受……」
聽著這些話,我腦裡好像有某根弦斷掉了,意識一片空白,跟著就順著女兒的動作,開始挺送抽插。
「媽……你在這裡,每天肚子裡都被噴了這麼多的精液,寶寶生出來以後,會不會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著,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紫黑奶頭,讓白色奶水泊泊流出,一邊輕揉、一邊玩弄起來。
「不過沒有關係唷,因為媽媽的奶,我會通通幫著喝掉的……」
「嗯……唔……呀呀……」
順著女兒揉搓乳房的動作,我也不斷湧出快感,嬌喘連連。搖動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的肚子,扭動著的豐滿屁股,發出像歡呼般的悲叫聲。母女熱情地交,寶寶啊!你的媽媽和姊姊,是歡喜地獄底的兩條牝獸……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部 夜蓮 終結篇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晚上,我獨自醒了過來,腦袋發暈發疼,又想吃藥了,但這次我勉強克制住想吃藥的衝動,喚醒了女兒。美月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嚷著要吃藥。我知道那種感覺,也曉得不能再讓她沉淪下去,女兒還年輕,還陷入未深,現在頭還有機會……
找了兩件袍子,胡亂套在女兒和自己的身上,我強拉著美月乘電梯下樓。出電梯的走廊口有兩個男子在巡邏,我趁他們沒注意,用花瓶把兩個人打昏,看著他們頭破血流倒地的模樣,心中著實有一分快意。然後,我就推著美月出門。
「媽,你呢?」
「媽的肚子這麼大了,行動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會拖累你的。」我握著女兒的手,道:「你……你以後就自己照顧自己、照顧,知道嗎?」
美月還沒有答,兩盞燈光投射在我們身上,跟著就是幾十個人圍了過來。我們只是兩個女人,不管再怎麼樣掙扎,很快就被男人們按倒在地,幾十雙污穢的手掌,在我們母女的胴體上恣意輕薄著。
袍子被撕開,我的粉臀暴露在冰涼夜風下,跟著就是一陣痛楚,一根針頭扎進了我的臀肉,然後輪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藥,這一次,他們用了更有效的方法。
強烈的藥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馳,我渾然忘記一切,就與女兒開始親吻起來。周圍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輪流肏弄我們,耳裡聽到的儘是喘息,還有男人們的淫笑。最後,滿身精液的我們,被拖著狗煉,帶大師身前。
「你們心境還不能安寧,是因為對塵世還有依戀。」
在我們母女裸背上撫摸良久,看著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膚,大師微笑道:「這麼細嫩的女性皮膚,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給你們刺上漂亮又殘酷,醜陋裡帶著性感的地獄繪圖。」
有許多達官貴人到精舍來,除了精舍裡的女子會出去接客,三樓的表演舞台,也常常上演一些變態秀,給這些會名流享受。第二天,我們母女被帶到三樓,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戀,一面接受刺青。
在眾多帶有色慾的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緊緊相擁,羞恥得渾身發抖,最後我們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藉著對方的肉體,來忘記這惡夢似的一切。我溫柔地握住女兒玉手,熱氣噴在她唇上,美月像小貓般的細聲呢喃。
「放輕鬆……」
塗著艷色口紅的唇,輕輕觸上二片沒有上妝的淡雅粉色櫻唇。
「唔……」
美月似乎想說話,卻被我半強硬的熱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豐滿的美乳,讓豐滿柔滑的玉乳,受到外力而變形。
「美月、你好可憐,讓媽來安慰你……」
低語的唇觸在粉白嫩頸上,我如雨點般落下急促的吻。
「啊!這樣不行……」
受到嘴唇愛撫敏感的部位,美月熱烈的喘息,發狂似地扭動身軀,小腹不住挺動,磨蹭著我渾圓的懷孕大肚。
「啊!嗯…!」
我持續玩弄超級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頭分開了美月喘息的唇,伸入小嘴內部。
「嗯……嗯……」
柔軟的秀髮,輕撫著白嫩的臉頰,兩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裡互相流動。
「美月真是可愛極了……還濕得這麼快,真是好色的孩子!我玩弄著已經濕濡的秘處,心裡難過地說道。
「咕啾……咕啾……」
潤濕的秘肉發出淫猥的水聲,開口的秘縫內部,粉紅肉壁的蠕動,催淫著我的情慾,動作更加劇烈。
「嗯……唔……」
「還沒呢……媽媽會讓你更舒服一點……」
台下無數污穢的目光,彷彿火炙一樣,集中在我們母女身上,我歎了口氣,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愛撫。國中少女的乳房所不應具備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滿彈性地上下跳動。結實膨脹的乳頭堅硬豎起,雖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顏所無法想像的超級巨乳。
「媽……媽媽……我的胸部以後還會更大嗎?」
「會啊!等你懷孕了以後,這雙奶子會比媽媽更大、更有彈性的。」
我的手掌,溫柔地輕揉那仰臥著的堅實雙乳。柔嫩修長的手指陷進乳房,手掌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膚淡淡變色,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乳頭……」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動的巨乳乳頭。
「噫呀!」
美月可愛地呻吟,忍不住扭動身體。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觸,愛撫那被透明唾液濕潤的櫻桃色乳暈,以乳頭為中心劃著圓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暈周圍塗抹著唾液。玩弄一陣後,乳暈膨脹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變得更堅挺,一會兒,由乳暈中勃起突出的乳頭,呈現出清楚的圓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發出淫猥的聲音,貪婪吮著勃起的粉紅色乳頭。
「呀、啊啊!」
每當美月喘息後仰,完美的乳房就柔軟彎曲,一邊附著我的唇,另一邊則被手掌盡情地揉搓。
「啾啵!」
我幾乎要扯起巨乳般強力的往上吸附,發出聲音,放開嘴唇後,豐滿的乳房搖擺得有如一團巨大果凍。波浪般晃動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難為情的乳頭,發出滿是唾液的淫穢閃光。我嘴唇離開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豐滿的乳肉,跟著將沉重飽滿的乳房放在美月的乳房上,左右搖晃上半身,少女豐乳上承載著超級巨奶,擠在一起變為癱軟彎曲。
「啊好……好柔軟的乳房……」
「啊,碰到媽媽的乳頭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乳房,沉浸在悅樂的波濤之中,美妙巨乳變形的樣子,真是無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乳,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堅硬聳立的乳頭。
「啊!」
甜美喘息的我,乳房像是內部塞著東西似地漲起。受到堅挺的乳頭刺激,埋在乳暈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乳頭幾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壓力下,直往外滲著白色乳汁。我緊握乳房的前端,突出膨脹如鬆餅狀的乳暈及勃起的乳頭,淫靡地彎曲交,互相碰觸壓擠著乳房,溫熱的白濁母奶,噴了女兒滿凶都是。
「美……美月……舔媽媽的奶……幫媽媽吸奶……」
喘息地吐出夢囈的我,彎身將乳房湊到美月的嘴上。美月於是嘟起小巧的柔唇,伸嘴將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著來自巨乳媽媽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一邊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動身體去吸吮美月的乳房。雖然自己的乳頭被含在口內轉動,也能品嚐女兒的乳暈滋味,但這畢竟得母女兩人都是巨乳才辦得到。美月輕輕用牙齒抵住口中含著的姆指大小的乳頭,用了點力啃嚙。
「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將嘴唇放開粉紅肉丘,發出尖叫的嬌喘聲,本能地想扭身避開,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乳頭毫不鬆口。
充滿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長、延展,簡直讓人有看到牛的乳房的感覺。二人瘋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乳頭一陣,再進行名符其實的激烈乳交。
在情慾到達高潮前,有幾名男子走了過來,用皮環固定住我們的身體,確認難以動彈後,我瞥見幾個拿著工具的男人靠近過來。台下觀眾的呼吸聲更形粗重,曉得今晚的重頭戲要來了。
我輕輕吻著女兒的嘴唇,憐惜地說道:「如果覺得疼,就吸媽媽的奶,知道嗎?」
美月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遠和媽媽……還有媽媽肚裡的在一起。」
手臂一痛,負責紋身工作的技師,分別為我和女兒打了一劑止痛針,跟著,我看到美月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後,也是一陣被利物刺破肌膚的劇痛。血,在我和女兒的背上狂流著。
「美月,媽媽會一直陪著你……」
我口中輕聲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熾熱的愛液滴滴落下來,腿間的赤裸淫唇張開著,展露內側的肉壁。
「咕啾……」
二個沾滿淫蜜、綻開的秘處,發出濕濡的水聲互相結。
「唔啊!」
「嗯、啊……」
整個紋身的過程,我和美月的唇緊貼在一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亙在中間,我們會貼得更緊密。紋身師傅們快速地動作,我們無視於背後的疼痛,僅是專注摩擦交彼此的陰部。
肉壁與肉壁重疊著,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糾纏,彼此淡紅的粘膜溢滿愛液。在紋身師傅開始上色的時候,疼痛過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沒有叫痛,只是更熱情地吻女兒,希望這份快樂能為她減輕痛楚。快感一波波湧來,激烈的高潮使我們的眼睛呆滯無神,直至紋身完畢,母女兩人仍意猶未盡地互相愛撫著。
「吃飯了。」
聽到可以開飯,我和美月依依不捨地放開對方大腿,扭著屁股,朝放在前頭的飯菜盆爬過去,頸間的鐵鏈發出「當當」聲響。赤裸的粉背,美月給紋上一尾青色的兩頭蛇,張牙吐信,擇人欲噬;我則是被紋上一頭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邪物,像張開了詛咒之,緊緊困縛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紋上了這種東西,就算從這裡逃掉,也不可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飯,是拌了尿的飼料罐頭,味道很腥,但是很有營養,我們精舍裡的女子晚上都吃這個。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飼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兒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不時還相互接吻,把對方嘴裡的稀糊飼料,用舌頭捲到自己嘴裡吞下;或是把自己嘴裡的東西送到對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嗎?在你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把東西嚼碎,然後餵你吃飯喔。」
「嗯……嘻……謝謝媽媽。」
美月嬌笑著,依偎到我胸前,熟練地吮住奶頭,啜吸著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東西……不可以這樣沒規矩……」
我輕哼著,看見女兒臉頰上沾著飼料糊,溫柔地伸舌幫她舔去。用餐完畢,我們幫對方把臉上、唇邊的穢漬舔舐乾淨,這時,大師出現在我們母女的面前。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時曾說,今天要帶一個新姊妹給我們。
大師手裡的狗煉,繫在他身後一名小女孩的頸上。穿著鵝黃色的連身洋裝,黑色及腰的長髮,細長的睫毛,嬌俏的臉龐和婀娜多姿的曲線,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紅而濕潤的眼睛,讓人禁不住想要好好愛憐她。
「小桐,看見媽媽和姊姊,為什麼不打招呼?」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雖然穿上洋裝、戴上假髮,我仍是從那熟悉的面孔、羞怯的表情,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小桐無言地解開領口蝴蝶結,任洋裝墜落在地,露出一身白晰細滑的肌膚。
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國小男生卻有著玲瓏浮凸的女性曲線,蛇腰變得纖細,雪白小屁股又圓又翹,胸前A罩杯的鴿乳,像兩顆小湯包一樣,盈盈可愛。除了腿間那根細小肉莖,我的寶貝兒子現在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服從大師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動把兩腿分開。小桐移身到我兩腿間,腳下踩著當肉椅的美月,肉莖對準親生母親的淫牝戶。在那瞬間,我腦裡想著:這樣不是亂倫嗎?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亂倫嗎?但是,看到那兩枚洞穿過小桐乳頭的金色圓環,我心生憐意,撫摸著兒子的雪白鴿乳,默默地流下眼淚。
「乖兒子,還痛嗎?被刺穿的奶頭,還痛不痛?媽媽,真是不好,沒有陪著你……」
小桐搖搖頭,開始舔著我的牝戶。富有技巧的動作,可以想見是受了多殘酷的訓練。
「啊……呀呀……」
雖然悲傷,但暢快的電流迅速升起,奪走了我的意識。
「好好享受吧!你兒子的陰莖還太小,但是為了伺候你,我們特別幫他做入珠手術,看看能不能滿足你吧?」
大師來到小桐身後,左手按著他肩膀,右手則握住他被強迫入珠的小肉莖。燈光下,只見我豐滿的牝戶滲出香脂般的汗水,好像引誘兒子的性器般、不停搖擺著。
「嘿嘿、你們這對禽獸母子終於可以結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對準我的牝戶,大師用力將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從咽喉擠出呻吟,灼燙龜頭微微陷入牝戶口,夾雜著疼痛的過激快感,使我愉悅地大喊出來。
「媽,我插進去了……好舒服……」
小桐發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聲,男童的小小肉莖一下就被迫刺入到裡頭。
「哎呀…啊……」
雖然尺寸不大,卻出奇地硬挺,加上與兒子性交的背德感,我豐滿的屁股開始痙攣,肉棒深入的壓迫感直衝喉頭。
「這種力氣怎麼能滿足你的淫婦媽媽……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翹臀被大師從後面按住,強迫開始用力抽插。
「哦……」
當肉莖在濕濘的牝戶中進出時,我全身上下都產生了強烈疼痛的壓迫感,但從膣肉湧出的陶醉感,卻使我進入忘我狀態。
「怎麼?很爽吧……你媽媽的浪穴滋味很棒吧……」
說著,大師突然伸出手來,在小桐結實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擊,立刻疼得叫出聲來。
「啪!啪!啪!啪!」極富彈性的兩片屁股肉在大師使勁的拍打下,發出了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聲。
「屁股這麼的有彈性,實在很適當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隨在清脆響聲之後的,大師將小桐的臀肉撥開,血筋突起的嚇人肉炮,對準了我兒子的窄孔。小男孩佈滿皺折的菊洞,像極了等待陽具插入的淫穴。
「不、千萬不要那樣……媽媽救……哎……」
一瞬問,小桐像女孩子般嫩聲尖叫,腰拚命搖動著,意圖掙脫控制。但一切都已太遲了,大師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讓他動彈,吸一口氣,將粗長肉棒挺入稚嫩的後庭花裡。
「噢……」
成為雙插座的小桐,張大嘴發出夾雜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貞肛門,第一次破肛就被雞蛋大的龜頭肏入,括約肌在受傷極重的狀態下滲出鮮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雙腳亂踢,香汗淋漓,眼兒已經細瞇著,口中也不斷呻吟著。
「啊……雞雞在屁股裡……跳動得好厲害啊媽媽,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叢中的肉棒是那麼劇烈的在脈衝。
「唔……夾得好緊……啊」
入珠的肉棒快感依舊不減,沉溺在同性直腸的強力夾緊中。伴隨著大師迅速有力的抽動,小桐的肉莖也連帶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親牝戶中。
「呀…啊啊……」
撞擊的力道太過強勁,我雪白的乳房不斷隨著一次次衝擊前後擺動,受到襲來的刺激,全身顫抖著。過劇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浪一樣起伏,身體好像塗上一層油一樣發出艷麗的光澤。
「好緊…啊……」
肉棒被男性括約肌夾到最頂點的快感,令小桐身後的大師忍不住繼續加快抽送的速度,這麼一來,小桐也在被動的情況下快速後退、頂出。
「噗嗤……噗嗤……」
瘋狂的程度,簡直有意將我的牝戶搞壞一般。
「啊啊……輕一點……求求你們……我肚裡的孩子……小桐的……求求你們……」
我哭著想用全身力量縮緊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體放鬆。在快要到達顛峰時,大師忽然把小桐拉開,小肉莖脫離牝戶,童子白濁的初精噴了我一小腹都是。
我的肚子忽然劇烈地發痛起來,久違的痛楚,直襲腦門,我沒法自制地放聲尖叫。感覺像是身體被撕裂了,我喘息著尖叫著。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邊,一人撫弄著我的一個乳球,希望能夠以此來減輕我的痛苦。我扭動著,腹部劇烈的收縮,能夠感到雙腿正在不斷痙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被浣腸過後,忍耐了很久終於能夠排泄的那種感覺一樣,我體會到了與浣腸類似,但卻強烈倍的快感。伴隨著大量溢出的蜜汁,剎那間,好像有某種嬰兒哭聲,在我耳邊掠過遠去,緊跟著,從我雙腿之間,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紅色液體,之後是一團血肉模糊的肉球。
那是一個已經成形的胎兒,後面還連著臍帶,手腳輕輕顫動,但不久就沒了氣息。大師卻如獲至寶,伸指弄斷臍帶之後,小心翼翼地放到一個用黃符紙編織的咒盆中,再將之放入他平素煉丹的藥爐。
「不枉老衲辛苦一場那日老衲一見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積善之家,腹中懷著星宿托生的聖胎,日後替天行道,誅妖滅邪,對老衲大大有害。但聖胎在身,靈庇佑,老衲一時之間也拿你沒辦法,幸好你這蠢女人容易上當,與狗交、與兒女亂倫,身體既然污穢不堪,也就不能再當聖胎的母親,讓老衲可以奪取聖胎,修練法術。」
大師獰笑著,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筆直挺入牝戶,強猛有力的直頂過子宮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嗎?老衲既吃了你的聖胎,也就該賠你一胎,待佛莖把你的子宮刮乾淨以後,你就準備張開大腿,懷老衲的種吧!」
下頭傳來喘息聲,小桐揉弄著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莖在牝戶裡用力抽送;美月呻吟浪叫著,小指頭也戳入白淨的小香臀,催促著他的動作。大師的肉炮勇猛剛迅,牝戶裡的膣肉深深纏繞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經完全變成母獸,搖動火熱的臉,花園也淫蕩的蠕動。什麼也不願多想,輕輕閉上眼睛,從半張的嘴吐出火熱的呼吸,從牝戶內湧出陶醉般的感覺……
舞台上五盞強力聚光燈,集中照射在兩名演員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嬌嫩肌膚分外顯得凝滑如脂,背上一雙猙獰可怖的人面蜘蛛紋身,也張牙舞爪,栩栩如生。台下的幾十名蒙面賓客,聚精會神看著台上的一切,但多數已經拉開西裝長褲的拉煉,讓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隸吸吮陰莖。
母親輕輕撫摸兒子的長髮,表情充滿愛憐,就像是對貼心的孩子溫言教誨;兒子則愛撫著母親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悅的眼神就似一個知道妻子懷孕的丈夫。只是這對母與子,腿間的性器正作著緊密結,入珠過的醜陋肉莖,在母親的牝戶裡大力撻伐,白濁淫汁不住往旁噴濺,黑紅色的淫肉,也在頻繁進出中往外翻開。
「啊奎……舒服……」
我不時伸長了雪白的頸子,失神地自朱唇間吐出浪語,瘋狂地扭腰擺臀,不住上下套弄著兒子的陰莖。小桐的秀髮飛舞在空中,胸前豐滿的乳房狂野晃動。我們母子的雪乳,都在奶頭上穿過指頭粗的金屬環,現在更彼此相銬在一起,當一人扭動腰部,就會連帶拉扯對方的肥奶,產生劇烈痛楚。
「小桐……嗯……媽有沒有……嗯啊弄痛你嗎?」
「媽……再大力點……我的雞雞……好癢喔!」
「壞兒子,儘是用你的大雞巴欺負媽媽……」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從五指間露出的那受擠壓的乳肌,看起來是那樣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時,小桐忽然仰起頭,瘋狂地擠捏自己的乳房,動作太大,金環同時也扯動我的肥奶。
帶著腥味的白色乳汁,從興奮充血而變成紫色的乳頭裡狂噴,像噴泉一樣奔流著,相互淋在我們母子的四顆奶瓜上。台下觀眾大聲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的奶水,熱吻送到母親嘴裡,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著一片奶水、香津。
距離來到精舍,已經五年了。我們家的財產,包括各種不動產與股票,全部捐贈給大師的教團作功德。老公早在車禍時就已經死了,只是被降頭術控制肉體活動而已。四年前,他屍身腐爛精光,被燒成骨灰,給我們拌飯吃光。大師特別把老公的雞巴醃製成成標本,當我們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戶裡止癢。
我又懷孕了,只是不曉得肚裡孩子是誰的?是大師的第三個女兒?是小桐的女兒、妹妹?還是我們母子每週都要服務的一眾男信徒的種?
小桐的奶子現在和我的一樣大。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爾蒙、催乳劑的醫師,在大師的指示下,作手術移除了他兩根肋骨,縮小胸、腰圍,讓那對超巨乳更形宏偉,成了3F的驚人尺寸。
兒子整天嚷著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動過支撐手術,他根本沒辦法挺著這樣的巨乳站起來。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總會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兒最後還是沒能和我們在一起。當連續生了兩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後,半年前,懷著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師賣到中東去作妓女。
聽說,美月現在在中東內陸的私娼館裡賣淫,眼睛被縫起來牙齒也被拔光,抱著懷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幾十個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精舍裡,母子兩個的亂倫人妖秀,是最受賓客歡迎的戲碼,有時會加上獸奸、生場場面,一起拍成A片錄像帶和虐待圖冊,賣到香港和大陸去。
大師在烹食完「聖胎」之後,法力好像更強了。最近他比較少來肏我們,聽說他現在的新寵,是一對剛被捕獲的國際刑警姊妹花……
有時候,我常常在想,我們不是積善之家嗎?善有善報,天公也會疼憨人,那難道現在這樣,就是我們的善報嗎?可能是吧!因為,我現在只要穴裡插了東西,整個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麼極樂世界能給我這種快感呢?
「媽……現在這樣說……可能太勉強了……」
撫摸我渾圓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邊輕輕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歡這樣和媽媽干……」
「媽也是……再插深一點好嗎……媽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輩子也還要給你幹……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噴灑在我們母子身上,我的身體好像已被官能的火焰燒盡,雙眼翻白嘴裡吐出像母馬般的嘶鳴,分不出是哭還是高興。在眾多觀眾的興奮狂呼中,母子兩人只顧瘋狂般地扭動雪白的身體,奶水恣意噴濺,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蕩高潮的本能。
經云: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心中自在無所掛啊,遍地皆是蓮華妙土,何處而非西天極樂?
朱顏血的第二滴紅淚,於焉墜落!
【全文完】
結尾的最後一句就已經說明了,這就是朱顏血的第二部,夜蓮篇。朱顏血的意思,就是血染天下朱顏,沒有一定的黑暗度,是不夠格入選的。目前得到承認的,只有潔梅篇,夜蓮篇,還有預定完成的芙蓉篇,除此之外,都是不獲得肯定的東西,希望將來能夠邀請重口味的虐派名家共襄盛舉。
推出這一部,並不是想要扭轉什麼,只不過是給那些最近得不到滿足的黑暗同志,一點相互慰問的東西。對於真正的虐文愛好者來說,這樣的結局,才算是HAPPYENDING啊。
作者。')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一章 連心除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哈哈……」一陣狂笑從山谷中暴出,扶搖而上,直衝雲霄,落葉飄飛間,一道紅色的身影若隱若現,益發襯出其氣吞山河的龐大聲勢。
各大門派的高手儘管一臉不甘,但在對方排山倒海的重壓之下,不得不垂下一貫高傲的頭顱,將滿腔怨憤盡數宣洩在黃土地上,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餘下紅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聲。
笑聲倏止,全場無音。
一把雄渾的嗓音猛然響起,震撼著每個人的心神,「我燕無雙自出道以來,以造福天下為己任,將一干廢柴清除出江湖,開創武林之開元盛世。爾等螻蟻小輩竟然多方阻撓壞我大計,如今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正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歸順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殺無赦!」
各派掌門相互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一絲苦笑,這難道還有得選擇嗎?
當初,燕無雙甫一出道,便打著「重整河山」的旗號,肆意屠殺江湖中人,並以吸食人血為趣,武林黑白兩道均將其列為頭號公敵。各大幫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組織過多次的狙擊行動,但都被燕無雙一一化解,與事者均當場身死,無一生還。當年的「觀星樓」一役更是聚天下七十三名頂尖高手,卻被燕無雙在談笑中一舉殲滅。從此,各派元氣大傷,武林遂呈現年來最凋零之景況。
今日,燕無雙將各派的掌門召來,正是要做最後的了斷,面對此情此境,眾人均默然無語,作聲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個態吧!」燕無雙指著少林掌門智真大師說道。
智真上前幾步,十問道:「阿彌陀佛,燕施武功蓋世,老衲自歎不如,不知施一統江湖後意欲何為?」
「很簡單,只有一個條件,各派從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後,統一稱作『無雙門』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燕無雙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智真更是抬起頭來,雙目湛然直視燕無雙,道:「施此舉必含深意,請恕老衲愚鈍,不能領悟。但少林年聲譽不能毀在我的手上,老衲甘願一死以謝施盛情!」
「想死?!沒那麼容易!」燕無雙獰笑著,向智真遙拍一掌,隨手抓起塊大石拋了過去,「嘿嘿,我這『凌雲谷』裡還缺一隻看門的靈物,你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裡當烏龜吧!」
只見智真臉上紅光一閃即逝,跟著身子軟綿綿的癱倒在地。燕無雙隔空一掌便輕易的破去智真的護體罡氣,更將他全身的經脈悉數擊碎,而拋出的大石則不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將少林方丈重重的壓在下面,只有那顆圓滾滾的光頭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鮮血從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間將面前的黃土染紅。
「方丈……」少林門人齊聲驚呼,紛紛搶上,卻見燕無雙袍袖一擺,平地裡倏地狂風大作,將眾人倒捲出去,直撞在對面的山壁上。
「無知小輩!」燕無雙重哼一聲,轉頭向峨嵋掌門定清師太問道:「你峨嵋派可願臣服於我?」
「這……」親眼見到燕無雙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無雙絲毫不給她考慮的餘地,雙手平托,跟著左右一分,「嘶嘶」之聲不絕於耳,定清師太身後十數名峨嵋女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瑩白皙的身軀暴露在大氣之中,一對對渾圓玉致、大小不一的乳房齊齊展現在眾人面前,茸茸的黑草地上,幽深的門戶隱約可見。眾子驚叫連連,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頓時亂作一團。
燕無雙負手而立,森然問道:「這樣呢?」
「你!」定清師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凍咒」暴射而至,圍在燕無雙身邊,盤旋打轉,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似乎也凝滯不動。
峨嵋鎮山之寶「寒霜劍」躍然手上,定清神情肅穆,長劍斜指,正是峨嵋三大殺招最慘烈的一式「霜天凍地」的起手勢,沖天寒氣直逼燕無雙。
燕無雙面對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將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著右手一揚,一道黑氣脫手而出,將定清包在當中,形成一個黑色的大球,懸浮在半空,任憑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橫劈豎刺,卻怎麼也無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無雙說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見大球向裡一縮即放,「彭」的一聲巨響,定清的身軀化作齏粉,撒下陣陣血雨,山風吹送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整個山谷之中。
如果說燕無雙對付智真時用的功夫還算正常的話,那麼剛才使出的絕對超出了眾人所能認知的範疇,望著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軀,眾人皆心生寒意,難起抵抗之心。
「你們……咦……」燕無雙滿意的收拳頭,剛要開口,忽然止住了話頭,面向西方的天際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難道是她……」
過沒多久,兩顆白點出現在西面的天空中,白點自小而大,宛如兩道流星向這裡疾射而來,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眾人這才發覺,那原來是兩隻紅喙白鶴,而仙鶴身上各站著一位白衣女子,衣帶飄飄,恍如仙界中人。
兩人不待仙鶴落地,便從數十丈的空中飄然躍下,落在燕無雙面前,兩人身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長,竟只比燕無雙稍矮寸許。
左邊一位年紀稍長雲髻高盤,金簪斜插,簪呈丹鳳,展翅欲飛,栩栩如生,圓潤的臉龐上黛目青眉,鼻樑挺秀,櫻桃檀口,似開實,一派寶相莊嚴之氣。
另外一個則是位十七、八歲的如花少女,秀髮柔絲,瓊口瑤鼻,美目流盼,點漆的瞳子好奇的看著一眾高手,露出天真頑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絢爛笑容常掛臉頰,白嫩的肌膚如鵝絨般柔致細膩,彷彿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來。
兩隻仙鶴則齊聲長鳴,向二人點首致意後,引頸高飛鑽入雲端,消失不見。
美婦人緩緩掣出一口長劍,輕撫劍身,開口道:「血魔,還認得這劍嗎?」
燕無雙瞳孔一縮,目射精芒,點頭道:「蜀山派鎮派雙劍之『紫陽劍』!嘿嘿,你果然沒死!」
燕無雙此言一出,在場的幾位長者盡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則「撲通」跪倒老淚縱橫,顫聲頌道:「蜀山劍仙尚在,蒼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傳,蜀山劍派乃是聖族後裔,歷代傳人極少涉足武林,但每當天下大亂之際,總有其門人現身江湖,憑手中長劍匡扶正義,扭轉乾坤,力保蒼生免受生靈塗炭。但上一次蜀山劍仙出現距今已逾年,故在場之人都是聽長輩描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將其當成傳說,想不到在最緊要的關頭,傳說中的仙人真的出現,難怪他們會如此失態。
美婦人劍指燕無雙,恨聲道:「當年你用卑鄙手段殺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夫君捨身相救,蜀山一脈將盡毀你手,今天,我就要為死去的同門討還公道!」
原來,這婦人名喚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傳人。九年前,「血魔」燕無雙魔功初成,環視天下惟獨蜀山派的「連心劍」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於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將蜀山門人迷倒後一一斬殺。
當時唐月芙正懷有身孕,與丈夫聶曉風、女兒聶婉蓉一同外出遊玩,歸途中正遇上燕無雙,可惜她當時無法動手,無法和丈夫聯手使出「連心劍」。聶曉風為了保護唐月芙母女力抗燕無雙,兩人大戰數,終因實力稍遜被燕無雙一拳轟殺,唐月芙則抱著女兒躍下山崖,從此了無音訊。燕無雙原本以為兩人早已殞命,沒想到她們卻在此地重現江湖。
唐月芙過頭來,向一旁的眾人說道:「諸位請速速離去,否則,等一下我母女與血魔交手,難免會傷及無辜!」
「活菩薩,我們願和您一同抗敵!」眾人見強援已到,一掃先前頹氣,一同拱手施禮道。
「不可,你等從未修習過上等仙術,幫不上忙的!」
「那我們也要為您鼓氣助威!」仍有幾人固執的堅持。
唐月芙顯然不想和眾人多做糾纏,眉頭一皺,隨即躍上半空,「紫陽劍」光芒一閃,地裂山搖,眾人面前瞬時多出一道二十餘丈寬的鴻溝,將他們遠遠的隔在對面。
「蓉兒,佈陣!」隨著母親一聲令下,少女聶婉蓉從懷中摸出一把杏黃色的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千把小旗子,向四周飛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將三人圍在中央。
燕無雙見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雙拳縮袖中,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當年燕無雙修為尚淺,自是懼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名高手的血液精華,「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這名聞遐邇的「連心劍」,以證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見結界已成,遂催動體內真氣,「紫陽劍」通體透亮,三尺劍芒吞縮閃爍,一道凌厲的劍氣逼向燕無雙。
「曉風,看我今天為你報仇!」唐月芙話音剛落,一道紫色劍芒割破大氣,旋轉著疾射燕無雙而去,待到離燕無雙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捻花姿態的左手忽然綻放,劍芒「波」的一聲輕響,從中而裂,千把小劍盤旋縈繞,從各個方位如天羅地般朝燕無雙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燕無雙怒叱一聲,兩隻大袖一拖一卷,層層黑氣洶湧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劍,只聽得金戈交擊之聲連綿不斷,燕無雙身旁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無一把紫劍能突破燕無雙的護體真氣。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兒打一手勢,手中的「紫陽劍」直飛半空,與此同時,聶婉蓉雙臂一張,背後「錚」的一聲脆響,蜀山雙劍中的「青月劍」脫鞘而出,與「紫陽劍」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奪人雙目。
蜀山「紫青雙劍」交相輝映,一道道絢麗的劍光揮灑而下,往燕無雙當頭劈下,隱約拌有風雷交作之聲。燕無雙不敢怠慢,雙拳如雨搗出,一團團黑氣砸向劍芒,一旁觀戰諸人只見三人所在之處黑氣瀰散,沖天劍氣漫天飛舞,三人的餘勁將周圍的岩石、樹木捲得四面亂滾,卻在聶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處倏然止下,眾人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來是起隔阻之用。
正當眾人心下感激之際,場中變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縱身空中,足踩「紫青雙劍」的劍柄,人劍一,斬開黑霧,閃電般刺向燕無雙。
燕無雙怒吼聲中,「紫青雙劍」透體而過,「轟」的一聲釘在地上,掀起數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塵埃落定。
眾人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瞧,這才發現原來燕無雙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劍臨身之際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適才貫穿的只是燕無雙快速移動留下的殘影。
而兩位仙子此時正俏立劍頂,白衣飄飄英姿颯爽,「紫青雙劍」所在之處,赫然出現一個方圓七丈的凹地,顯是剛才驚天一擊所致。
「哈哈哈,劍招,不過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絕江湖!」
燕無雙幽靈一般的身軀從山影中浮了出來,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背後便升騰起遮天蔽日的黑氣,眨眼工夫將三人的身形盡數吞沒。
眾人只見眼前漆黑一片,間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時,眾人均已汗透衣裳,彷彿是自己在同燕無雙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經文,為蜀山二仙祈禱祝福,畢竟她們是武林最後的希望,誰也不想二人落敗。
唐月芙、聶婉蓉身處陷境,分別放出「紫青雙劍」以氣御劍,攻向燕無雙。
二人則趁燕無雙與雙劍糾纏的間隙,揉身而上,雙手或拳、或掌、或指、或錐,一一朝對方印去。
燕無雙面對二人雙劍的攻勢,不退不避,雙拳幻化,以強凌弱,一一將其攻勢對轟去,他越打越是暢快,忽然一聲龍吟般的長笑裂空而出,只見燕無雙身中突地分出兩道黑氣,分別撞上「紫青雙劍」,兩把神兵打著旋飛蕩而去,「叮叮」兩聲刺上石壁,大半劍身沒入其中。
燕無雙一擊得手,更不饒人,身子朝下一挫,揚聲吐氣雙拳轟向蜀山二女,唐月芙母女嬌容微變,各舉雙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無雙的拳勁之上,卻見二人口中猛噴一口鮮血,再也穩不住身形,朝後跌飛。
「嘿嘿,你二人一身嬌皮嫩肉,可別掛花了,否則,等一下我操你們的時候可是大煞風景啊!」燕無雙肆無忌憚的調笑著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餘丈,這才站穩身子,兩人臉上俱露出駭然之色,原本以為「血魔」雖然厲害,總也抵擋不住蜀山神劍,不過,照這個情形看,不用「連心劍」看來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鮮血,臂膀一振,竟然騰空而起並肩立於空中,素手一引,「紫青雙劍」離壁而出,重入人手中。
燕無雙一見,心知對方即將使出「連心劍法」,卻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全神以待。
「母女連心,斬妖除魔!」嬌叱聲中,聶婉蓉身隨劍走,繞著母親高速盤旋,片刻工夫便不見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連心劍法第七式天……外……飛……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舉「紫陽劍」,劍身泛出一波波的紫色光環,自上而下,將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環越集越密,終將唐月芙嬌軀隱沒,在空中呈現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眾人驚歎聲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無雙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支巨大的紫青光劍,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無雙剛要抬手,卻發覺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見,無論如何催動,卻提不起一絲一毫,只能眼睜睜看著巨劍從頂門劈下。
「啊………」燕無雙慘叫身中,身軀從中一分為二,血光衝起三丈多高,蓋世凶人竟被「連心劍」一招斬殺。
光劍盤旋飛,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卻見唐月芙面色凝重,從懷中取出一面古鏡,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鏡,給我把他找出來!」
古鏡側轉,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塊岩石,鏡中竟呈現一黑色晶球,正自滴溜溜打轉。
聶婉蓉一劍劈開岩石,只見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鏡的光柱釘在地上,唐月芙恨聲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殺我同門,今天我便讓你元神俱滅!」
「紫陽劍」閃電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氣洶湧而出,翻翻滾滾,朝四周洩去。唐月芙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一轉身,卻發覺燕無雙的屍體處竟有紅光閃爍,近前一看,卻是一株仙草,鬱鬱芳香,撲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腦中猛然閃現一個名字,連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兒收起法陣,飛到眾人面前。「仙子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盡,請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紛紛叩首稱願以唐月芙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為除魔,其餘之事恐難從命。武林經此一劫,各派自當勤練本門玄功,修養生息,若天下再有難解之動亂,各位可投書蜀山『迎賓松』下,我母女自會再現江湖!」
囑托完畢,唐月芙便攜女兒一同離去,只餘下一片唏噓之聲。自此,「蜀山劍派」名聲復震,武林遂呈現一片平靜祥和之象。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二章 春夢遐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蜀山乃是隔絕蜀地及中原的一片險峻山巒,滾滾長江便從其間穿行而過,並在萬山叢中形成了三個奇險無比的大水峽也就是「三峽」。而三峽頂端的兩岸,則有名傳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極為高聳壯觀奇特,峰巔雲霧縹緲圍繞,甚難攀登的陡峭巨峰,其名分別稱為望霞、翠屏、朝雲、松巒、集仙、聚鶴、淨雲、上升、起雲、飛鳳、登龍、聖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峽頂北方的「朝雲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態最美之峰,峰腰秀麗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為昔年襄王會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曉,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著的第十三座山峰名喚「飄渺峰」。相傳,此峰乃是當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於常年雲霧繚繞,並且高懸半空,「飄渺峰」始終不為外人所知。
而這「飄渺峰」上,則是「蜀山劍派」歷代掌門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門即將仙去,在將門中諸事安排妥當之後,便會自行飛上「飄渺峰」等待生命的終結,故此峰更被視為門中禁地。當年,為了能躲避「血魔」燕無雙的追殺,唐月芙顧不得門中禁令,攜女兒一同藏於「飄渺峰」上,苦練「連心劍法」,矢志復仇。
「飄渺峰」名曰為峰,其實只是一塊巨大的飛石,雲海飄渺間,便如同一座活動的島嶼。
島上四季常青,綠草如茵,到處可見奇花異草,參天古木上結滿濃郁芳香的果實,潺潺溪流環繞林間,果真是人間仙境一般。
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垂髫孩童此時正靠著一棵巨樹微微喘息,剛才和兩隻小白猿追逐嬉戲,費去他不少的氣力,眼見小白猿便在不遠處向他招手,卻覺得心臟狂跳不止,一時竟無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尷尬一笑,擺了擺小手,然後躺倒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聽得樹葉「嘩嘩」作響,一隻巨大的母猿從空中躍了下來,兩隻精光閃爍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帶有埋怨之色。兩隻小白猿抓了抓腦門「吱吱」叫了幾聲,逃也似的爬到樹上,躲在樹葉間偷視著下方的動靜。
「小威,你不要怪它們,」小孩子虛弱的聲音響起,對母猿說道:「是我叫它們陪我玩的,咳……咳……」
他剛解釋了兩句,蒼白的小臉上立時浮現出異樣的陀紅,母猿見狀,連忙把手裡的仙桃遞了過去,那孩子也不客氣,抓過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說也奇怪,當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穩下來,臉上那病態的艷紅隨即褪去,恢復成原本蒼白的模樣。
「謝謝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說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來,前肢在胸前擂了幾下「吼吼」數聲,其意甚歡,跟著,它一躍上樹,一手抓住一隻小白猿,連續幾個騰躍,消失不見。
「哎……」小孩子忽然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和他年齡極不相符的惆悵表情,自言自語的道:「娘親和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隨便活動一下就喘不過氣來,唉……」
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兒子聶炎,當初,唐月芙懷著聶炎力鬥燕無雙,曾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為沒什麼大礙,但隨著聶炎逐漸長大,唐月芙這才發現那一掌的影響。
雖然聶炎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缺陷,而且承繼父母的遺傳,他從小就生得極其俊俏,尤其是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更是惹人愛憐,但是,聶炎的身體卻始終十分虛弱,面色也顯得有些蒼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帶血色,稍微累一點兒的活動都讓他心跳加速,甚至暈厥當場。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卻也無法根治兒子的痼疾,也正是因為如此,聶炎一直無法修習「蜀山劍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鶴玩耍。為了讓母親和姐姐安心,小聶炎也始終裝出一副無憂無慮的天真模樣,只有在無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適才那種煩惱的愁容。
就在此時,兩聲嘹亮的鶴鳴傳入小聶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連忙爬起身來,飛快奔將過去。轉過山腳,只見兩個白衣麗人正站在三間茅草屋前四下張望,正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得勝歸來。
「娘親!姐姐!」聶炎大聲叫著,衝到兩人面前一把抱住母親修長的玉腿,再也不願鬆開。
「炎兒,不是叫你不要跑那麼快嗎?看你累的……」唐月芙愛惜的撫摩著他的頭髮,輕聲責備著。
「娘親,你可想死炎兒了……」
聶婉蓉走過去,刮了下的臉蛋兒,笑嬉嬉的說道:「羞羞羞,炎也不小了,還在娘親面前撒嬌呢……咯咯……」
聶炎這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鬆開雙手,抬頭望著母親,問道:「壞人除去了嗎?娘親和姐姐不會再撇下炎兒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說道:「不會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了……」
聶炎轉過頭去,又用眼神詢問一旁的姐姐,見她同樣也是滿面春風的點了點頭,小臉上頓時綻放出鮮花一般的笑容。
這一日,聶炎忽然被叫到母親的房中,看著姐姐興奮難抑的表情,聶炎的心裡卻是茫然一片,卻不知所為何事。
「炎兒,」唐月芙慈愛的看著小兒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說道:「為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報,更是得到了這株仙草,經過我這幾天的查證,終於確定這正是天下間最具起死還生功效的『九陽還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頑症,不過,服用它之前,倒還要費點周折,這樣吧來,你這幾天就和我一起就寢。」
原來根據書中記載「九陽還魂草」乃是天下間至剛至猛的靈藥,一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強身健體,更能洗經伐髓,打通人體阻塞的經脈。
但由於藥效過於霸道,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經脈改造時的強大衝擊,更何況是自小體弱多病的聶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藥物護住兒子虛弱的經脈,另一方面則打算將自己的無上玄功灌輸給聶炎,以便兒子在「九陽還魂草」的藥力發作之際,能運氣護體,不至於被強猛的藥力沖得經脈寸斷而亡。
唐月芙在向聶炎解釋了「九陽還魂草」的特性之後,便吩咐女兒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單子前去煎製藥物,並開始傳授聶炎「蜀山劍派」的運功心法。
由於聶炎的身體虛弱,以往即便是教會了他心法,卻也不能自行運氣,而當時「蜀山劍派」大仇未報,唐月芙自不敢輕易將一身功力傳輸給兒子,但此時血魔已除,唐月芙再無顧慮,便在每日子、午時分,將功力灌輸給兒子。
子、午二時分別是天地間陰陽二氣最鼎盛的時刻,在此時輸功,自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聶炎一方面承受母親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華,配體內真氣運走脈,身體也日趨強健,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倒也現出幾分血色。唐月芙見功法有效,自是欣喜萬分,心中盤算:「照這樣下去,不出七日,炎兒便可服用『九陽還魂草』了。」
一連七天,聶炎都在在母親的房中度過。
除了按時接受母親的功力和服食藥物外,便是運功強體,絲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兒子運功之時,倒也陪他一起練功,無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聶炎身上的惡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時輸功以後,將因身體承受不住巨大衝擊而昏睡過去的兒子抱到一旁臨時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寢。但到了第六天,由於功力損耗過大,她在將最後一絲真氣灌入兒子體內之後,竟也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啊……我這是在哪……有人嗎?」
唐月芙睜開疲憊的雙眼,發覺自己竟然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四周霧氣瀰漫,伸手不見五指,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摸著向前行去。
「芙兒莫怕,我在這裡啊……」一把柔和的嗓音從左側傳來,唐月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頭望去。只見濃厚的霧氣忽然左右散開,露出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則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漸從光明中顯現出來。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對方,突然,驚喜的叫道:「曉風,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丈夫那張英俊挺秀的臉龐終於完全呈現在唐月芙眼前,只見他面帶微笑,張開雙臂,溫柔的喚道:「芙兒,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氣衝到聶曉風面前,猛地撲到丈夫的懷裡,輕捶著他的胸膛,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聶曉風捧起妻子的臉龐,望著那張犁花帶雨的嬌容,輕歎道:「芙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曉風,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現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兒殺了,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懷裡,扭動著身子,撒嬌似的說道:「你可不能再離開我了,啊……唔……」
唐月芙還沒說完,聶曉風便吻上她的櫻唇,將下面的話堵了去。四唇相接雙舌糾纏,再多的話也無法表達出兩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間,多年的願望終於成真,他們緊緊的擁著對方,將滿腔的愛意化做濃情一吻。
以往的種種溫馨片段從腦海中閃電般的劃過,唐月芙只覺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從舌底湧出,在兩人的唇舌間滾來淌去,唐月芙雙手用力的勾著丈夫的脖子,靈活的丁香引導著丈夫的舌頭,心中漣漪陣陣,豐滿的嬌軀貼在聶曉風的身上,廝磨糾纏著。
聶曉風的大手從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將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隔著肚兜揉捏起來,拇指按壓在頂端的蓓蕾上,一陣奇異的熱力透體而入,唐月芙「嚶嚀」一聲,身子一軟,緩緩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離體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嬌軀,終於完全呈現在聶曉風眼前,聶曉風望著妻子紅雲滿佈的粉面,微笑著說道:「芙兒,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麼美……那麼讓人心動……我……我永遠愛你……」
「曉風,我也是……」唐月芙紅著臉瞄了丈夫一眼,然後闔上眼簾,胸前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嚐的俏麗模樣。
聶曉風不再言語,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兩腿之間,扶著自己的大肉棒,輕點著妻子那嬌艷的牝戶。
唐月芙只覺得一條奇熱的棒子頂在自己的蜜壺上,不由得全身一顫,兩條修長的玉腿慢慢打開,神秘的門戶毫不吝嗇的展現出來。聶曉風的龜頭沿著那條迷人的肉縫來滑動,慢慢的陰戶的大門分到兩邊,一顆粉紅色的果實凸現出來,少量的清液從陰戶中淌出。
聶曉風腰部一沉,大龜頭頓時擠入狹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輕呼一聲,欣喜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聶曉風扣住唐月芙的蠻腰,下體猛力一挺,「哧」的一聲,將整條肉棒塞了進去。
陰戶中的細小凸起摩擦著棒身,層層褶皺裹著聶曉風的大肉棒,充漲的感覺衝擊著唐月芙的神經,她輕輕的呻吟著、呢喃著、綴泣著,被丈夫這重重一擊感動得熱淚盈眶。
聶曉風緩慢的挺動著肉棒,細細的感受著陰戶裡的顫抖,九淺一深、五淺一深、三淺一深……隨著聶曉風活動頻率的加快,唐月芙陰戶中湧起陣陣甜美的快感,她動的抬起玉臀,配丈夫的抽插,求至美的感受。
聶曉風見狀再無顧忌,將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覺讓唐月芙呻吟陣陣,愉叫連連,花房綻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湧出,讓聶曉風更易施為。
猛插了一陣後,聶曉風握著唐月芙的雙手,將她拉了起來,讓妻子騎跨在自己身上,他則平躺在地上,喘息著說道:「芙兒,你來吧……」
唐月芙嬌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後雙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顛簸,一次次的將肉棒吞入體內。兩人的呻吟聲交織成一片,在這空曠的山谷中蕩著……
就在唐月芙即將達到高潮的瞬間,忽然一把利劍平空而落,「唰」的一聲,從聶曉風的胸口透體而過,聶曉風腦袋一歪,再也沒了聲息,一道鮮艷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滿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無雙作對,只有死路一條!」伴隨著一聲斷喝,「血魔」從濃霧中走了出來,滿臉淫笑的說道:「美人兒,不要怕,他死了,還有我呢……哈哈……嘗過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驚恐著叫著,剛想起身逃走,卻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燕無雙向自己逼近。
「不……別過來……」唐月芙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場春夢,她擦去額頭的冷汗,這才發覺聶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邊,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壓在自己的下體敏感部位,這也許就是自己會發春夢的原由吧。
唐月芙歎了口氣,起身將聶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然後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兩行清淚滾下臉龐。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三章 蜀山辛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第二天早上,聶炎從睡夢中醒來,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忽然「噫」的一聲,赤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揮舞了幾下拳頭,只覺得充盈的氣力遍佈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虛弱的狀況,胸腹間還伴有一道熱流盤旋往復,像是一隻小老鼠在體內竄上竄下。
聶炎渾然搞不清目前的狀況,嚇得手腳冰涼,大聲驚叫道:「阿娘,你快來看……我肚子裡有隻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幾乎一夜沒睡,只在拂曉時分才剛剛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夢半醒中突然聽到兒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驚連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兒子的脈門,輸入一道真氣,仔細勘察他體內異況。
未幾,唐月芙臉上的緊張化作歡喜,她鬆開手指,輕輕撫摩著兒子的頭頂,柔聲安慰道:「炎兒,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這些日子我每天輸功給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輟,如今體內真氣已經可以自行運轉,那是你自己的真氣呦……」
「哦,原來是這樣。」聶炎這才放下心事,抬頭一看,發覺母親的臉色有些發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娘親,您生病了嗎?怎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夢,心臟猛地一跳,彷彿被兒子發現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難當,她連忙解釋道:「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也別偷懶了,等一下洗漱完畢就抓緊練功吧……」
「好的,您也要當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時間裡,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夢中那纏綿的片段一幕幕的從腦海中飄過,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著,一刻也不得安寧。
她暗自思忖著:「怎麼會這樣呢?以前雖然也時常發過類似的春夢,可第二天就該沒事了啊,就算加上那個因素,也不該出現這種情況……」想到這裡,她心中猛地一動,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正在熬藥的女兒聶婉蓉,輕輕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午夜。
唐月芙滿意地將手從兒子身上收,這次傳功以後,聶炎體內的真氣應該就足夠抵抗「九陽還魂草」的霸道藥力了,望著兒子熟睡小臉,唐月芙眼中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當心境終於放鬆下來,那些討厭的畫面又一次的出現在唐月芙的腦中,她搖了搖頭,走到桌前,將早已沏好的「龍香草」茶一口氣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涼意直衝下腹,卻也絲毫不能緩解那內心的灼熱。
就在此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聶婉蓉從外面衝了進來,撲到母親面前。她渾身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藍褻褲,晶瑩白皙的肌膚,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聶婉蓉一頭扎進唐月芙的懷中,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娘親,你好多天沒有疼蓉兒了……我身上好難受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堅挺的乳房在母親的大腿上來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兒的下巴,正色說道:「蓉兒,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再練『連心劍法』了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我也不想練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會自行運轉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親一定要疼蓉兒一次……」
唐月芙看著女兒因情慾而漲紅的臉蛋兒,無奈的點了點頭。聶婉蓉歡喜的叫了一聲,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卻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還在那邊呢……走,我們到你的房間去……」說完,唐月芙牽著女兒的玉手,兩人一路小跑著趕到聶婉蓉的閨房。
沒等房門關好,四片柔軟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緊緊的粘在一起,再也不願分開。
原來,「蜀山劍派」的「連心劍法」雖然天下無敵,但卻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經習練「連心劍法」,必定會引發體內無窮情火,一定時限之內必須得到適當的排解,否則便會遭到神功反噬,輕則走火入魔,終身殘疾,重則慾火焚身,化為灰燼。
也正是因為如此,「連心劍法」歷來都是夫妻雙修,但當年由於形勢所迫,唐月芙不得不與女兒聶婉蓉一起同修此絕世心法,並在慾火攻心之際,相互為對方排解體內的情毒。
唐月芙此時已經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兒的口腔,翻捲攪動,聶婉蓉則緊緊的抱著母親,熱烈的應著。多日努力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這對名動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慾海之中。
兩人一邊深情擁吻,一邊向香榻靠去,兩對玉手柔荑在對方身上四處揉搓撫摩,聶婉蓉忽覺腿彎碰到了床沿,遂雙手勾著母親的脖子順勢倒下。
唐月芙的整個身子覆在女兒身上,小指在她背後熟練的一勾一引,便將那肚兜的袢帶解開,然後輕輕將其扯去,聶婉蓉那對玲瓏嬌小的乳房隨即顯露出來,雖然不及母親的雙峰豐滿,卻勝在結實堅挺,粉紅色的乳暈上俏立著兩顆可愛的紅豆,嬌艷動人。
唐月芙沿著女兒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聶婉蓉輕聲哼吟著,擺扭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兒的右乳,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香舌則在另一支乳房來舔舐,舌上的細小凸起摩擦著聶婉蓉嬌嫩的乳肉,刺激著女兒的情慾。
「喔……好舒服……好棒啊……」聶婉蓉大聲的呻吟著,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母親的口中。唐月芙含著嬌小的乳峰,舌尖繞著那顆迷人的紅豆打轉,牙齒輕噬,微微的刺痛讓聶婉蓉更加瘋狂。
聶婉蓉的玉手從母親的睡衣下擺探如,隔著褻褲在唐月芙微微賁起的恥丘上摸探,卻發覺那裡早已殷濕成潮,褻褲緊貼著那條裂縫,神秘的珍珠早已從肉唇中伸出頭來,不知羞恥的挺立著。
「嗯……娘親在騙人……看你下面濕成那樣……原來也忍不住了啊……」聶婉蓉不滿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兒發現身體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還在義正詞嚴的教訓女兒,可自己卻難耐心頭的慾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連褻褲都染得濡濕一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話,更加用力的吸吮著女兒的乳筍,另一隻手捏著聶婉蓉的乳肉,讓頂端的蓓蕾高高聳起,拇指和食指揉搓著逐漸漲大的乳珠,時不時的狠擠一下,讓聶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時,聶婉蓉一邊享受著母親的服務,一邊悄悄的撩開母親褻褲的一角,靈巧的手指鑽了進去,直接攻擊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悶哼一聲,身軀劇顫,側倒在床上。
聶婉蓉翻身坐起,將兩人身上剩餘的衣物脫下,然後爬在母親的身上,將年輕的牝戶暴露在母親的面前,分開唐月芙一雙修長的玉腿,湊了上去,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至,聶婉蓉吐出香舌,在母親的肉唇上輕輕滑動,玉指扣住唐月芙玉縫上濡濕的珍珠,揉擠搓壓。
「啊……蓉兒……好……好啊……」滿足的呼叫終於從唐月芙的口中傾瀉而出,身體也隨之輕輕抽搐起來。此時聶婉蓉那粉紅色的花瓣正擺在唐月芙眼前,她豎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後一扭一轉,輕巧的刺入女兒的牝戶。
花瓣被分到兩邊,窄小的通道裡灼熱異常,無數嫩肉纏繞在入侵的手指上,細嫩滑膩,唐月芙輕輕戳弄了幾下,但覺無甚阻礙,便開始快速在女兒的蜜壺中抽送起來。
「啊……啊……好棒啊……娘親……快點兒……再快點兒……」聶婉蓉高聲叫喊著,舌尖一頂,便溜進母親的陰戶之中,在內裡伸縮卷轉,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壺中早就已經泥濘一片,在女兒的刻意挑逗下,更是春潮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聶婉蓉的俏鼻貼在唐月芙的陰阜,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濕熱的鼻息包裹著母親的陰核,讓唐月芙更是慾火高漲,雙腿支撐著整個身子,玉臀上抬,一聳一聳的和女兒的唇舌做著最親切的接觸。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聶婉蓉體內的手指已經增加到兩根,插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好幾次都直接點擊在女兒柔軟的花房之上,一波波的淫水從蜜壺深處湧出,更便於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兒的蜜道中快速的搗弄了幾十次,忽然見女兒的陰核就在眼前,紅艷艷的,充血腫脹。唐月芙於是抽出手指,在聶婉蓉的陰核上捻搓了幾下,然後中指一屈一彈,竟然用上了「蜀山劍派」的絕世神技「玉蘭拂花指」,一道真氣正撞在那嬌小的陰核之上,聶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間抵達頂峰,大量的陰精狂洩而出,噴了唐月芙一頭一臉。
「啊……」隨著高潮的迅速降臨,聶婉蓉那粉紅的花瓣張開到最大的極限,全身酸軟,再也無法繼續香舌的活動,抬起頭來,高聲嘶喊著。一道銀線將她的紅唇和母親的牝戶連接起來,隨著聶婉蓉抬起的頭部逐漸拉長,顫顫巍巍,竟不斷裂。
下體突然失去女兒的慰籍,唐月芙頓時覺得蜜壺中麻癢異常,她坐起身來,伸手翻過聶婉蓉的身子,然後抱起女兒的一條玉腿,從她的兩腿之中湊了進去,兩人那濕潤的陰唇撞在一起,電流一般的快感衝擊著她們的神經,母女倆同時哼叫一聲,扭動嬌軀,胡磨亂頂起來。
兩人黑亮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四片陰唇大大張開,貪婪的相互衝撞摩擦著,想要把體內的無窮慾火盡數散發出去。兩人一邊扭動著玉臀,一邊不約而同的撫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從中擠出水來,乳峰上的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緊繃。
「娘親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兒,為娘也一樣……好……用力……來……」
母女倆瘋狂的擺動臀部,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喊叫。殘餘的一絲絲的理智也被火熱的快感所佔據,慾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來了……蓉兒……快……使勁……」
「喔喔喔……娘親啊……我也是……讓我們一起洩了吧……」
終於,兩人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顛峰,兩具雪白的嬌軀一陣痙攣,腿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縮,隨著雪嫩屁股的擺動,一股股熱潮分別從兩人的蜜壺中狂射出來……
高潮過後,唐月芙逐漸從慾望的海洋中甦醒過來,看著兩人下體間粘在一起的毛髮,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已經數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倆就是這麼排解修煉「連心劍法」的情火,每次過後,唐月芙都會為自己亢奮的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她不知道以前修煉過此等心法的前輩們曾是怎樣的一個情形,是否也與自己一般瘋狂,一般沉迷……
此時,聶婉蓉依舊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臉上則明顯地掛著異常幸福的神情,嘴角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彷彿在夢中也在味著適才的暢美感覺。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前輩們如何,可明顯女兒就比自己容易滿足多了,通常都是在她兩次高潮以後,自己才會得到滿足,而剛才的那些淫蕩的舉動也是自己手把手地傳授給她的,難道說自己真的是一個慾壑難填的女人嗎?
唐月芙輕輕的從女兒的兩腿之間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熱異常。
明明剛才已經洩過一次身,按理說將體內的慾火也該熄滅了啊,可為什麼自己的蜜壺中依然是那麼空虛酥麻呢?哎……和女兒一起雖然能暫時緩解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實在是比不上和丈夫當年真個消魂的動人滋味啊……就連昨晚的那場春夢也比這個強多了呢……
想著想著,唐月芙只覺得蜜壺中彷彿有千萬隻螻蟻爬進爬出,愈發覺得寂寞難耐,哎……這個夜晚怎麼就那麼漫長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四章 異變突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服藥的時刻終於到了。
經過連續七日的不停傳功,聶炎體內已凝聚了母親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見兒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兒聶婉蓉在一旁護法,並讓聶炎在蒲團上盤膝坐好,對他說道:「炎兒,等一下你一定要運功抵禦那『九陽還魂草』的藥力,不用讓它損傷到你的經脈,等藥力完全化開以後,就大功告成了。」
聶炎怯生生的說道:「娘親,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輕輕的拍了一下兒子的臉蛋兒,柔聲說道:「炎兒乖,不要怕喔……等一下我會幫你護住受衝擊最大的心脈,你只需要保護好其他的經脈就可以了,啊……你放心,有為娘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聶婉蓉也安慰道:「炎不用擔心,還有你蓉姐我呢……」
聶炎聽到母親和姐姐的鼓勵,點了點小腦袋,接過唐月芙手中的「九陽還魂草」,和水服下。唐月芙連忙一手虛按兒子的天靈,另一手則放在聶炎的丹田之上,玄功催動,兩股真氣在聶炎的心脈附近匯聚起來,形成一道堅實的防護罩。
片刻之後,唐月芙只覺得聶炎體內突生一股龐大的力道,自己輸入的功力猛的倒捲而,更將她的雙手震離兒子的身體。
她大驚之下,卻見聶炎眼神立變,竟然透出瑩瑩的碧綠光芒,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彷彿一隻受傷的野獸,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炎兒,你怎麼了?」唐月芙焦急的搖晃著兒子的肩膀,顫聲問道。
「吼……」聶炎對母親的呼喚置若罔聞,口中發出野獸的低鳴,突然一伸手將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開來,雪白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杏黃色的肚兜根本掩蓋不住傲人的雙峰,大片的柔膩乳肉白皙動人。聶炎兩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乳峰,肆意揉捏起來。
唐月芙本來想要反抗,但是被兒子的手抓在乳房上,一陣陣奇異熱力傳透過來,彷彿有種催發肉體春情的奇異力量,唐月芙頓時好像著了魔一樣,竟有些捨不得離開,甚至還隱約把胸口微微挺起,任憑兒子輕薄。
「炎,不得無禮!」一旁的聶婉蓉急躍而上,劍指直點的背心。聶炎低哼一聲,硬受聶婉蓉的指劍。聶婉蓉的手指剛觸到的身子,卻覺得他似乎有罡氣護體,再加上不敢全力施為,那一指竟無法突破對方的防護。
聶炎跟著身子一晃,聶婉蓉只覺得一股大力狂湧而至,再也穩不住身形,嬌呼一聲,頓時被撞得破門而出。
聶婉蓉雖然一指無功,那聲嬌喝卻將唐月芙喚醒過來。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景,羞憤交加,連忙格開聶炎的一雙魔手,身軀一轉繞到兒子的身後,怒喝道:「炎兒,你在幹什麼!」
「娘親,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漲……」母親的暴喝似乎讓聶炎清醒了一些,只見他小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著,眼神求助地望著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軟,柔聲說道:「炎兒,都是為娘不好,想不到那藥草竟如此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細察看……」
「熱……熱死我了……」沒等唐月芙說完,聶炎突然將身上衣物悉數扯下,只聽得「嘶嘶」連響,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現在唐月芙眼前。最讓人生奇的是,聶炎胯下的那條小肉棒見風即長,一眨眼工夫就變得粗壯無比,比起常人的尺寸也不遑多讓,並且勢頭不止繼續膨脹壯大,只是依舊保持那白嫩的顏色。
時隔九年,在這種詭異的條件下再見到男子的那條東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別有一番滋味,尤其見到的居然是兒子的男根,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娘親……救我……我熱……我熱啊……」聶炎慘叫著,撲向唐月芙。
「不要過來!」唐月芙眼看著兒子挺著胯下的大肉棒衝來,連忙一掌拍出,又在身前連布三道結界,試圖阻止聶炎的前行。
和聶婉蓉一樣,唐月芙也不敢過於用勁,再加上這些天來一直輸功導致功力大損,而聶炎此時怪力護體,此消彼長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讓他身軀微滯,跟著便繼續向前,三道結界對他竟然也無任何影響,他雙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前。
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門,一手正欲衝進房內的女兒,向北面飛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飛入「飄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這才停下來。這「通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飄渺峰」之後,收藏前輩掌門屍骨的所在,由於聶炎年紀尚幼,也就沒帶他來過這裡,故此,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處聶炎不知道的地方。
兩人稍微平穩了一下氣息,相互對視一眼,俱是一臉無奈,都對眼下的狀況沒了計較,只得躲在洞中,靜觀其變。當唐月芙定下神來,兩腿間卻隱約有些潮濕,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兒,聶婉蓉此時正全神貫注的聆聽著外間的動靜,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觸,唐月芙驀然發現,自己的褻褲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貼在花谷上,不由得大吃一驚,想到剛才看到的兒子那條粗壯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沒由來地劇烈跳動,胯間的濕漬更濃。
所幸洞內漆黑,女兒又背對著自己,沒發現母親此刻的羞人模樣,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不久,遠處的林中傳來一陣枝葉紛沓的聲音,顯然聶炎已經鎖定了兩人的方位,正朝這邊趕來。
唐月芙取出「昊天鏡」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鏡」的神力布下世間防禦能力最強的「水鏡結界」,然後輕歎一聲:「哎……我『蜀山劍派』的玄功太過神奇,門人均可相互產生感應,也許炎兒體內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會這麼快找到這裡來吧……」
說到這裡,唐月芙忽然頓了一頓,然後,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蓉兒,如果『水鏡結界』也阻止不了炎兒的話,我們就只好強力將他制服了,希望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唉……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陽還魂草』真有起死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會是種催情藥草,是我害了炎兒啊……」
聶婉蓉在一旁安慰母親道:「依我看那『九陽還魂草』也不是全無作用啊,至少的真力可是強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說,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些醫書沒有講明白……」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聶炎的腳步聲,唐月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母女倆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多喘,透過水鏡向外觀望。
只見外間的林中樹搖枝顫,聶炎「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彷彿一聲聲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頭,震得兩人心魂欲散。隨著聶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隱約可聞,唐月芙母女只覺得心口彷彿壓了塊大石,沉甸甸的,直想跳起來大喊大叫一番,卻都是緊張得握緊拳頭,一臉凝重的等待聶炎的出現。
聶炎光溜溜的身子終於從林中走出,那條粗長的肉棒已經停止了增長,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現,頂端的龜頭大如鵝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聶婉蓉從未見過男子的塵根,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一顆心如小鹿一般狂跳不止,唐月芙連忙將女兒推到一旁,自己則密切注視著兒子的舉動。
「娘親……娘親……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聶炎張開小胳膊,撲了上來,卻見洞口一陣水紋波動,聶炎頓時被彈出三丈開外,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撲上,卻是又一次的被彈開。
「娘親……我知道你在裡面……為什麼不出來啊……難道……你不要炎兒了嗎……」
聶炎一聲聲淒厲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窩,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兩道清流順著臉頰淌落下來,心道:「兒啊,不是為娘狠心,可我實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亂倫啊……你且忍忍啊……」
幾十次的衝擊失敗後,聶炎突然停了下來,望著泛起層層水波的洞口,慘笑道:「也罷,娘親既然不肯見我,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說著,雙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將自己撕為兩半。
「不……」唐月芙驚叫出聲,眼中彷彿出現兒子肉體分裂的悲慘景象,她再也顧不上其他,玉掌輕拂,將聶婉蓉擊昏,然後猛地衝出「水鏡結界」,撲到兒子面前,扣住聶炎的雙腕,制止兒子下一步的愚蠢行為。
聶炎自忖必死,卻突覺芳香撲鼻,睜眼一看,母親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把抱住母親,小臉正衝著唐月芙的陰戶,陣陣喘息直衝母親的敏感部位。
隨著聶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漸漸的,唐月芙起先的衝動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麻酥,從與兒子接觸的部位開始,逐漸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而陰戶中竟然也傳來前所未有的酸軟感覺,唐月芙突地一驚,正要推開癡纏在自己身上的聶炎,卻聽到兒子一陣囈語般的呢喃。
「娘親……太好了……你終於在我身邊了,炎兒再也不用怕了……」
一時間,唐月芙再也無力推開兒子孱弱的身軀。她輕輕撫摩著兒子的小腦袋說道:「炎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很難受啊?」
聶炎嫩聲答道:「娘親,我那裡好漲啊……又痛又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啊……」
「讓為娘幫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然後輕輕將聶炎推倒在地,卻見那條碩大的陰莖筆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彎轉扭曲,猙獰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紅著臉說道:「炎兒,等一下你要乖乖的聽話,不要亂動,待為娘替你把體內的毒素弄出來。」唐月芙不敢把話講得太過明白,畢竟兒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還是瞞著他好一點兒。
唐月芙在撲出來的時候,心裡就已打定了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幫兒子出一次火,雖然這也有違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亂倫畢竟有些不同,為了救自己的兒子,有些東西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娘親……炎兒一定聽您的話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漲了呢……」聶炎的小臉上忽然劇烈的扭曲起來,額頭滲出絲絲冷汗,小屁股不自覺的一抬一抬的,在母親掌中摩擦著肉棒。
握著兒子粗熱的陰莖,手中傳來的是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唐月芙的心臟「蓬蓬」亂跳,意亂情迷中,竟然忘記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親……救我……好難受啊……」聶炎的慘叫,將發呆的唐月芙喚醒,望著兒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兒子的陰莖,緩慢的上下套弄起來。
「哦……哦……好舒服……娘親繼續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著聶炎的肉棒,心裡卻在滴血。和女兒的虛凰假鳳已經讓她負疚很深,但那畢竟是為了能給丈夫報仇,正是由於這個理由才讓她的心理能夠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個兒子,就更讓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彷徨。
「如果曉風知道的話,一定會罵我教壞了孩子吧……曉風啊……我實在對不起你啊……」
心裡雖然在激烈的掙扎著,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頓片刻。唐月芙逐漸加快了套弄的節奏,看著那顆渾圓的龜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唐月芙的蜜壺中竟然湧起一陣酸軟的感覺,彷彿有股熱潮蠢蠢欲動。
「啊……怎麼會這樣……我……我這是怎麼了啊……」突如其來的燥熱傳遍唐月芙的全身,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麼粗長的肉棒如果能插進自己的蜜穴中,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光景呢……」
唐月芙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連忙集中精神,將那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繼續努力的幫兒子服務。
可不知道怎麼搞的,無論唐月芙怎麼用力,小聶炎的肉棒始終堅挺無比,只從龜頭的裂隙中滲出了少許的清白液體,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漸酸麻,她只好換了只手,可那條碩大的陰莖依舊是毫無動靜。
雖然聶炎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唐月芙的身體卻越來越熱,一波波的欲焰焚燒著她的神經,唐月芙只覺得週身乏力,不知不覺中,癱軟了下來。
「娘親……快啊……我好難受啊……你快點兒動啊……」聶炎似乎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慾火,小腦袋左右搖擺,大聲叫嚷著。
「炎兒,忍著點,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剛說了兩句,卻見聶炎小屁股猛的向上一衝,恰巧撞進母親剛剛開啟的櫻唇之中,柔軟的舌尖正卷在龜頭的裂隙上,一股難聞的氣息讓唐月芙立刻揚起頭來,將肉棒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剛要斥責兒子幾句,卻發現聶炎難受的在地上胡亂扭動著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沒幾下就將屁股摔得通紅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親……我要死了嗎……剛才是怎麼事……可真舒服啊……娘親……」
見到兒子的神智逐漸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絞,但兒子無意識的叫喊卻讓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死去?不……決不……」唐月芙心中狂喊著,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一俯身,將聶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來。
「啊……舒服……舒服啊……娘親……」
肉棒被滑膩的香舌包裹著,聶炎漸漸平靜下來,臉上也露出滿足的微笑,小屁股一顛一顛的,讓肉棒在母親的口腔中進進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轉著在肉棒上捋著,兩片香唇卡在龜頭下端的傘柄位置,靈巧的舌頭刺激著龜頭的嫩頭,舌尖不時舔過那條裂隙,溫熱的香涎沿著粗長的棒身緩緩流下,將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濕。
「啊……啊……啊……」新鮮的刺激終於讓小聶炎激情驟發,在唐月芙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腥臭的黑色液體噴薄而出,灌入母親口中。
唐月芙連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離開,繼續上下套動,將肉棒中的殘餘濃液擠將出來,烏黑的液體從龜頭的裂隙中狂射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旁邊的地上。
「呼……」聶炎大大的喘了口氣,僵硬的四肢癱軟下來,躺在地上。
唐月芙將最後的一絲粘稠濃液從肉棒中擠出,這才伸手拭去嘴角黑色物事,向聶炎囑咐道:「炎兒,你千萬不能把剛才的情況說給你姐姐知道,明白嗎?」
聶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那是為什麼呢?娘親好棒呢,幫炎兒排出了體內的毒素,可為什麼不能讓姐姐知道呢?」
「這……」唐月芙心想,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暈女兒才肯出來,也正是這個道理了。可望著兒子天真的表情,卻又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實情,只得隨口編了個理由說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這種方法幫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話,硬要使用這種方法替人排毒的話必定會害人害己,所以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聶炎連忙點頭稱是。
唐月芙先讓聶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則去取來一套乾淨衣裳,親手為他穿戴整齊。
在清理乾淨周圍的黑色液跡之後,唐月芙進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兒,告訴她自己已用玄功壓下了聶炎體內的毒性,三人這才一同向家中趕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五章 獸性大發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聶婉蓉一路上拉著問長問短,聶炎則遵照母親的囑托,只是告訴姐姐自己是被母親用玄功壓下體內的毒性,具體情況卻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時常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倒也沒有引起聶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過一片樹林,眼前忽然出現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從山上蜿蜒而下,注入池中,碧綠的溪水清可見底,幾尾肥魚在水中追逐嬉戲,蕩起陣陣漣漪。
聶炎忽然開口說道:「娘親,我剛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去吧,我想在這裡洗個澡。」
「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說道:「你毒性剛消,一個人在這裡我實在不放心,就讓蓉兒陪著你吧,我在家裡等你們來。」
聶婉蓉點了點頭,說道:「娘親放心,我會好好看著的。」
唐月芙這才騰身而起,向家中飛去。其實她本想親自留下來看護聶炎,可不知怎麼的,一路走來,她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腦子裡轉來轉去的都是兒子那條巨大的肉棒,原本堅定的道心隱約有鬆動的跡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減退,蜜壺中更是瘙難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讓女兒留下,自己則打算趁著子女不在的時候仔細查出身體異狀的原由,最起碼也要運功壓下內心的浮躁。雖然想到如果聶炎的淫毒再次發作,女兒可就危險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禱,另一方面則加速朝家中飛去,祈望盡快解決體內的不適,以便應付下一次的突發狀況。
另一邊,聶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開衣裳,露出白皙光潔的小身子,赤條條的躍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滌著身上的污垢。
聶婉蓉則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雙星目微闔,靜靜的想著心事。
如此的場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於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從未與外界有過接觸,再加上聶炎的年齡尚小,唐月芙也就沒把塵世間的一些俗事告訴過一對兒女,因此聶婉蓉的心裡自然就沒有那些所謂的男女之防。
可當她此時看到那具熟稔的幼小軀體,卻第一次有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心靈悸動。在「通玄洞」中,聶婉蓉就曾經親眼目睹了那條異於常人的碩大陰莖,此時她的雙眼雖然看似閉,實際上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聶炎的陽具,透過清澈的溪水,那條粗長的肉莖,清晰的映射在聶婉蓉的眼中,卻不知如果讓它插進自己的蜜穴裡,該是一番如何動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一雙美目業已完全張開,盯著的肉棒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內心裡春情蕩漾,幻想著種種羞人的景象,可卻有一絲羈絆的心理縈繞著全身,彷彿如此很對不起母親似的。
驀然,聶炎的眼神一暗,天真無邪的小臉罩上一層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朝天仰起,圓圓的龜頭「嘩啦」一聲露出水面,緊跟著,他一躍從潭中竄出,撲在聶婉蓉的身上,口中發出「荷荷」的低吼,一雙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聶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雙丸處傳來陣陣的巨痛時,這才驚叫著推搡著,但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負玄功,像是一個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氣力拒絕聶炎的侵犯,可這如何又能抵擋獸性大發的聶炎呢!
「嘶啦」一聲,聶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聶炎一把扯了下來,露出裡面遮胸的水藍肚兜和月白色褻褲,聶炎身子向下一壓,巨大的龜頭隔著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戶的所在,陣陣奇異的熱力向柔軟的蜜穴中衝去。
與此同時,聶婉蓉的乳房上也傳來一片酥麻感覺,她只覺得天在旋地在轉,蜜壺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軟無力,鼻息中發出類似哭泣的呻吟。
聶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進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紅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幾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著她玉臀的褻褲上沿,猛的拉了下來。龜頭在茸茸的芳草地上來逡巡,找那潮濕的蜜穴。
聶婉蓉銀牙緊咬,渾身激顫,一雙玉手揪住旁邊的青草,努力忍耐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
突然,聶婉蓉覺得自己的花瓣被無情的擠壓到兩邊,那條火熱的肉棒正努力的向牝戶中鑽去,她猛的清醒過來,身子向後一縮,避開聶炎的進襲,口中顫聲說道:「炎,不……不要這樣……」
聶炎一擊不成,也不多話,一揚手,「啪」的一聲,在聶婉蓉粉嫩的面頰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廢話!」
聶婉蓉頓時驚呆了,眼前的這個孩子還是自己那純真可愛的嗎?她撫摩著自己的臉頰,傻傻的望著目露凶光的聶炎,腦子裡一片混亂,再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聶炎雙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鵝卵的龜頭排開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濕的洞穴。
強烈的疼痛讓聶婉蓉根本無從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從的魔掌中逃開,口中一連迭的叫道:「不……不要……炎……放開我……放開我啊……」
聶炎對姐姐的呼叫充耳不聞,腰間用力前頂,剛想來個盡根而入,卻不料卻被人一腳飛了出去,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小胳膊小腿,「撲通」一聲落入潭中,等他從水中探出濕淋淋的小腦袋的時候,才發覺一人正抱著半裸的聶婉蓉,朝東南方飛去,看那背影應該就是自己的母親唐月芙。
聶炎抬手擦去臉上的水珠,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獰笑,然後爬到岸上,就這樣光著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來,適才唐月芙到家中,通過內視之術仔細察看自身的狀況,發覺體內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體引發出來的,應該就是不久前無意吞下了兒子的怪異精液的緣故,正當她用功排毒之際,忽然感到一股魔氣,她顧不上自身的異狀,連忙趕了過來,終於在最後關頭將聶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著聶婉蓉鑽進一個樹洞,這才將女兒放下,說道:「蓉兒,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壓下炎兒的邪毒之後,自會通知你出來。」
聶婉蓉擔心的問道:「娘親,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能不能幫上些忙? 」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聶炎排毒的情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話,只會妨礙我做事,再說,剛才你明明沒有受制,不是也無法抵擋炎兒嗎……」
聶婉蓉紅著臉,螓首低垂,輕聲蚊鳴道:「對不起,娘親,我真是……唉,您一定要小心啊……」
「沒關係的,」唐月芙見女兒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後起身迎向後方緊追而來的聶炎。
唐月芙先是和兒子打了個照面,然後折向西方飛去,聶炎則在後面綴著母親不放,倒是把聶婉蓉放到了一邊。
唐月芙見聶炎向自己追來,心知女兒暫時沒有危險,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開始仔細考慮如何應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狀況,體內邪火未清,如果現在貿然下去的話,則極有可能步女兒的後塵,沒等她動為聶炎手淫或是口交,就會被兒子挑起無窮的慾念,進而被他肆意玩弄。
可若是讓聶炎就這樣硬挺著,卻不知道會有什麼不良後果。親情和倫理的爭鬥在她腦中糾纏著,唐月芙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正當唐月芙胡思亂想之際,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嘰嘰」的喧鬧,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到了仙猿棲息的樹林之中,遙遙望去兩隻小仙猿正在林間嬉戲 ,它們的父母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唐月芙心念電轉,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讓兩隻小猴引開兒子的注意,自己則盡快驅除體內的邪毒,然後再想辦法制服聶炎。
唐月芙心意已決,便不再遲疑,身子在空中一轉,飛到小仙猿的頭上,兩隻小仙猿此時也已注意到人的到來,卻不知唐月芙意欲何為,只是蹲在樹上抓耳撓腮,兩對精光四射的眼睛望著人,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唐月芙連比帶畫的說道:「現在我有急事要辦,所以要讓你們陪炎兒玩一會兒,等我忙完了就來接他,好嗎?」
唐月芙見它們已經點頭表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讓兩隻小猴守在聶炎的必經之路上,自己則飛到一棵枝葉茂盛的樹上,隱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下方的動靜。
片刻之後,聶炎赤著身子來到唐月芙隱身的樹下,兩隻小猴一見到他,便一齊跑了過來,各拉著他的一隻小手,「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想讓聶炎和它們一起玩耍。
聶炎陰沉著臉圍著小猴子轉了幾圈,忽然「嘿嘿」笑道:「娘親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們洩洩火!」
說完,聶炎雙手在胸前交結成印,口中唸唸有詞,跟著雙手虛空前按,口喝一聲「定」,竟然用出了從未修習過的「定身咒」,兩隻小仙猿頓時僵立當場,再也無法挪動寸許,雖然兩隻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卻連一聲怪叫也發不出來。
聶炎跪在地上,將小母猴的兩條腿掰開,一手扶著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進小猴子的獸穴之中。小母猴的獸穴被大大撐開,被異物侵入的疼痛讓它張嘴欲呼,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只能默默承受著聶炎的攻擊。
聶炎一俯身,借助身體的重力將肉棒推到獸穴的盡頭,然後,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獸穴中抽插起來。聶炎的大肉棒對小母猴來說也實在是難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無奈的望著唐月芙藏身的樹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頭扭到一邊,卻發覺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視著自己,她的臉上強擠出一絲抱歉的笑容,心中歎息著:「你們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聶炎一邊用勁讓大肉棒在小母猴的體內快速插送,一邊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間,他發覺旁邊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獸莖,不知何時竟也豎了起來,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緣故,不大不小的獸莖從濃密的獸毛中顯露出來,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聶炎伸手過去,一把握住勃起的獸根,森然說道:「難不成,你也想和我爭嗎?呸……去死吧……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說完,小手奮力一扭,跟著向外一扯,小公猴的獸根脫體而出,大蓬的鮮血從胯間朝天噴湧,點點滴滴的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驚呼一聲,想不到平時善良純真的兒子,竟然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唐月芙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靜觀其變,幸虧聶炎拔下獸根時發出一陣狂笑,掩蓋了她的那聲驚呼,不然要是讓他知道母親就在旁邊的樹上,可真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狀況。
這一邊,聶炎揪下小公猴的獸根後,望著那如泉噴出的鮮艷的血液,彷彿被激發了體內潛藏的邪性,只見他又探手過去,將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斷,隨手拋向四周,可憐小公猴無法動彈,只得任由這個小惡魔肆意逞虐,體內的血液從斷肢處淅淅瀝瀝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個個的紅色血花,眨眼間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紅色的泥沼。
聶炎似乎還不過癮,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腦袋,另一手抓住它殘缺的身體,兩邊用力,硬生生的將小公猴的腦袋從脖子上拽了下來。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險些穩不住身形從樹上掉落,心中一片焦慮,「炎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它們可是你從小的玩伴啊……你……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聶炎將小公猴的腦袋扔到一邊,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讓它騎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哈……礙眼的廢物已經清理掉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樂一樂吧……」
他輕輕的躺下,雙手扶著小母猴的腰間,顛簸著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肉棒搗進小母猴的獸穴。由於已經插了一段時間,小母猴的獸穴業已適應了肉棒的尺寸,並且從獸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潤滑液體,使聶炎的抽插動作更加順暢。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聶炎和小母猴交的部位正對著躲藏在樹葉後面的唐月芙,從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見肉棒在獸穴中翻轉戳弄的全過程。
唐月芙眼中看著兒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體的獸毛之中,耳朵裡聽到的是一聲聲「噗嗤噗嗤」的淫糜水聲,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玉手已然撫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著心臟強烈的跳動。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識的捻弄著胸前的乳珠,蜜壺中則是汪洋一片,將褻褲侵得濡濕,一波波的情慾席捲著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陽邪精」的藥性開始漸漸發作,唐月芙全身發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時所處的境地,腦海裡儘是男女歡愛的動人情景。
忽然,聶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條後肢,大叫一聲:「娘親,我要你啊……」
跟著雙手用力一分,將個小母猴從中劈成兩半,內臟和鮮血「嘩啦啦」的落下,將他染成一個血人。
聶炎從地上一躍而起,胯下那沾滿鮮血的紅色肉棒顫巍巍的上下抖動,依然是那麼的堅挺有力,他雙手向天,淒厲的叫道:「娘親啊……你在哪裡啊……炎兒好難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聽到兒子的呼喚,來不及多作思量,從樹上縱身跳下,顫抖的雙手伸向前方,應著兒子的呼喊:「兒啊……為娘在這裡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六章 引火燒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聶炎驟然見到母親出現在眼前,立刻撲了過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雙玉腿,登時將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艷紅。
唐月芙愛憐的撫摩著兒子的頭髮,輕輕的說道:「炎兒,你且躺下,待為娘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說完,聶炎忽然一伸手,撩開母親的衣裙下擺,靈活的小手從褻褲的縫隙中鑽了進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親飽含水分的牝戶之上,指肚順勢滑進溫熱的腔道,直接點觸著肉壁上細小的突起。
「啊……炎兒……你……」唐月芙悶哼一聲,聶炎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她促不及防,體內灼熱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洩的出口,大量的汁液從蜜穴中流淌出來,唐月芙只覺得骨軟筋麻,雖然明知道要將兒子推開,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擺,要將聶炎的手指整個吞噬。
聶炎轉動著插在母親的牝戶中的手指,小指輕輕一劃,指風過處,唐月芙的褻褲被割成兩條布片,一前一後的掛在腰間。山間的涼風吹拂著唐月芙火熱的下體,卻絲毫無法撲滅她內心的熾熱。
聶炎的另一隻手攬住母親的腿彎,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聶炎解開母親上衣的絲袢,一把撕去杏黃色的肚兜,一對飽滿的雪白乳房露了出來,他壓在母親身上,漲得紫亮的龜頭壓迫著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裡面鑽去。
「不……不不……炎兒……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這樣……」唐月芙一邊驚叫著,一邊扭動著胴體躲避兒子的侵犯,胯間的毛髮刷過龜頭上的嫩肉,卻讓聶炎更是慾火中燒,不能自己。
聶炎雙手按在母親的乳房上,龐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無法挪動身軀,敏感的乳頭被聶炎催發的魔氣刺激得勃然挺起,頂端的蓓蕾不知羞恥的漲大起來,想要從聶炎的指縫中伸將出去。
聶炎明顯已經注意到母親胸前的變化,他將手指略微分開,讓硬挺的乳珠冒出頭來,然後用力向裡一夾。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慘呼一聲,伴隨著胸口刺痛的卻是那全身躥竄的激爽電流,她渾身肌肉痙攣,雪臀輕擺,不知不覺中恰好抵住了聶炎的陰莖,聶炎微一沉腰,龜頭擠開嬌艷的花瓣,終於陷入母親狹窄的牝戶。
唐月芙感到兒子的肉棒已經插進自己的蜜穴當中,頓時唬得魂飛魄散,顧不得體內流淌的快美,大聲的叫道:「炎兒……快退出去……這可是,亂倫啊……你……你不能這樣啊……」
聶炎只覺得母親蜜穴中的褶皺包裹著自己的龜頭,全身舒泰,毛孔齊開,怎肯再去理會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聲,胯部向裡一送,整條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盡根沒入母親的陰戶,正搗在柔軟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虛的蜜壺被聶炎的肉棒完全灌入,多年以來的夙願竟然從兒子身上得到滿足,暗紅的唇瓣向外翻出,貪婪的吮吸著粗長的莖身。慾望的火種徹底釋放,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胡亂的呢喃。
聶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擊著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兩人的恥骨相碰,發出「噗噗」的悶響。唐月芙難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著兒子的動作,蜜穴中汁液橫流,讓聶炎的肉棒更加順利的次次頂到牝戶的盡頭。
「哦……娘親……你那裡好棒……真是舒服啊……」聶炎由衷的讚歎讓唐月芙愈加羞愧難當,適才還在教訓女兒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卻更是不堪。雖然腦子裡很清楚母子倆的行為是真真正正的亂倫,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兒子的次次重擊,強烈的快感將她理智的防線完全衝垮,只知道捂著滾燙的臉頰,微微抬起雪臀,享受著更深入的衝擊。
在聶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搗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漸打開一條微小的裂隙,並且逐漸擴大,終於在聶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時候,將渾圓的龜頭納入其中,子宮口鉗著傘柄,肉壁的嫩肉糾纏著棒身,扭轉擠壓。
「啊……娘親……我好快活啊……」聶炎高聲的叫著,大肉棒微微跳動,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啊……不……快拔出來……不要射在裡面啊……」唐月芙察覺到兒子的狀況,最後的一絲理智提醒她掙扎著要擺脫聶炎的肉棒,雖然,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但還是不想讓兒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宮,也許這也是她心中的最後一道屏障吧。
聶炎此時弓已上弦,一邊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嬌軀,不讓肉棒從蜜穴中脫落,一邊加緊插弄,想要把體內的「九陽邪精」盡情的灌入,曾經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宮。唐月芙發瘋似的甩動著滿頭秀髮,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這樣子啊……」
就在著萬分危急的時刻,一道黑影驀然出現在激烈交的兩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轟在聶炎的天靈穴上,跟著又將聶炎的身子拉開。「波」的一聲輕響,龜頭從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沾滿玉露的莖身依舊跳動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體從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著起伏的山峰緩緩滑下。
原來是聶婉蓉在樹洞中悶得久了,擔心母親和的狀況,於是悄悄摸了過來,終於及時出手將聶炎打昏過去。
「娘親,你怎麼樣了?」聶婉蓉扶起母親,焦急的問道。
「哦……我……我沒什麼……」唐月芙羞紅著臉輕輕掙開女兒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這才低著頭輕輕的解釋道:「蓉兒……我剛才……唉……」
聶婉蓉連忙阻止母親說下去:「娘親,我知道您都是為了炎,先別說這些了,咱們趕緊把炎帶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兒一眼,由聶婉蓉背著暈厥過去的聶炎,三人一同到家中。
「蓉兒,你到底用了幾成功力?怎麼炎兒到現在還不清醒呢?」唐月芙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用呀,雖然剛才情勢緊急,但我已經很小心了啊。依照炎表現出來的實力,我的那一掌不應該會讓他睡這麼久啊?」聶婉蓉也是一頭舞水。
此時聶炎的身子已經被清洗乾淨,套上一身乾淨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唐月芙母女則坐在床沿,分別扣住他的雙手脈門,各催真氣,查探他體內的情形。
母女倆的真氣在聶炎胸口的「膻中穴」處會,然後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雖然,遇到聶炎本身真氣的頑強抵抗,但唐月芙兩人的真氣逐漸在拚鬥中佔了上風,一點點的靠近聶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兩人的真力碰觸到丹田中那團密實的氣團之時,異變突生。原本雜亂不堪的真氣忽然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兩人的真力吸了進去,速度奇快,轉眼間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氣。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瀉,驚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變,剛要撒手,卻發覺竟然被死死的黏住,無論怎樣催力也擺脫不開,一身功力源源不絕的灌入聶炎的體內。
剛開始的時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給兒子療傷,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頓時慌了手腳,連忙叫道:「蓉兒,不能讓炎兒這麼吸下去,我數三聲,咱們一起發功,一……二……三!」
話音剛落,兩人運起殘餘的功力猛的向裡一送,只聽得「蓬蓬」兩聲悶響,終於將手從聶炎身上撤了來。隨著這股衝擊,聶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復又落下,依舊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暗叫僥倖,如果任憑剛才的情況持續,那麼到頭來的結局鐵定是她母女魂歸天國,此刻,雖然體內真氣只剩下原來的兩成左右,不過假以時日必然可以恢復舊觀,儘管聶炎還沒有甦醒,但至少目前尚無性命之憂,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損的情況下,也只好先行罷手,從長計議了。
想到這裡,唐月芙轉頭向一旁同樣驚魂未定的聶婉蓉苦笑著說道:「蓉兒,現在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你先房歇息去吧,炎兒有我看著就可以了……」
聶婉蓉遵了聲「是」,這才起身離去。
聶炎醒來已經是第三日的黃昏,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母親和姐姐那充滿焦慮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問道:「娘親,您怎麼會在這裡呢?」
唐月芙望著兒子清澈的眼神,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麼才好,顯然聶炎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激動的將兒子抱在懷裡,親吻著他的額頭,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事啊?你為什麼要哭呢?」清涼的液體落在聶炎臉上,他更加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聶婉蓉剛要開口,卻被唐月芙阻住話頭:「炎兒,你前幾天毒性發作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來的,你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為娘嚇壞了啊,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炎兒害得娘親和姐姐擔心了,真是對不起啊……」
等到母親的情緒稍微平復,聶婉蓉在一旁說道:「娘親,我先陪著炎,您快些去休息吧,這幾天您都沒有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這才感到一陣強烈的倦意,於是又叮囑了聶炎幾句走出兒子的房間。雖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場,可身上的惡臭卻讓她不得不先到遠處的水潭中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換上乾淨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掛上了一輪明月。想著適才洗滌時,擦拭著那曾經被兒子狠命搗弄過的嬌嫩牝戶,還險些被兒子將那淫毒的「九陽邪精」灌入其內的驚險,唐月芙幽幽的歎了口氣,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傳來一聲巨響,唐月芙吃了一驚,連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於功力大虧,等她趕到的時候已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兒子居住的房間已經坍塌大半,兩隻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圍攻赤手空拳的聶婉蓉,而聶炎則暈倒在姐姐身後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復原的聶婉蓉明顯的處於下風,剛架開頭頂罩下的巨爪,卻被另一隻凶猿偷襲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腳,頓時口噴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軟綿綿的滑了下來,她掙扎了幾下,卻再也爬不起來。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連忙幾個跳躍縱了過去,抱著聶婉蓉連聲問道:「蓉兒,你怎麼樣?」
聶婉蓉勉強睜開眼睛,見到母親已經趕到,虛弱的說道:「娘親,它們……它們要殺炎……我……」正說著,忽然「哇」的又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暈倒在母親懷中。
唐月芙放下女兒,跳到兩隻凶猿面前,怒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兩隻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著胸膛,發出轟耳欲聾的嘶嚎,四隻噴火的獸眼卻一直悲憤的盯著唐月芙身後的聶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覺靈敏,可能已從小猴的屍身上聞出了聶炎的體味,此番前來必是為了復仇,為了保全兒子的性命,她只得將整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這麼做的,你們有什麼不滿,儘管衝我來吧。」
兩隻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時低吼一聲,撲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它們的對手,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閉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凶猿殺了自己之後,能夠放過婉蓉姐,為多災多難的「蜀山劍派」保留最後一絲血脈。
沒成想凶猿見唐月芙並無動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意。由母凶猿從身後鉗住唐月芙的一雙臂膀,公凶猿則開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們想怎麼樣……」剛換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開,晶瑩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氣中,唐月芙驚怒交加,用力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母凶猿的巨爪,一對肥奶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跳躍,甚是養眼。
公凶猿掰開唐月芙修長的玉腿,巨大的身軀擠了進去,讓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它吐出鮮紅的舌頭,「吧嗒吧嗒」的舔舐著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過嬌嫩的乳珠,異樣的刺激讓唐月芙全身發軟,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湧動。
「不……不要……滾開啊……」唐月芙一面高聲叫罵著,一面暗恨自己的淫蕩,被一頭公獸淫辱竟然也會產生快感,難道自己真是個下賤的女人!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七章 聖母沉淪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時,又將唐月芙下體的衣褲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陰毛和粉紅鮮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獸慾大發,一根梅花樁般粗細的獸根自下翹起,頂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熱龐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圖破門而入,她瘋狂的擺動身軀,可四肢卻被兩隻凶猿牢牢把住,根本無法逃脫。
龜頭的前端已經鑽進狹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覺得一陣劇痛,身子彷彿被一隻巨大的拳頭硬生生的劈裂開來,不由得痛哼一聲玉腿如同打擺子般劇烈抖動著。凶猿的雙爪將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聲中,將粗如人臂的獸根強行擠入。
「我……我要裂開了……給我放手啊……」
劇烈的疼痛,讓唐月芙高聲哭叫起來,獸莖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陰道的壁肉被撕裂開來,牝戶中微細的血管逐漸被漲開崩裂,暗紅的血液沿著獸根流了出來。
粗壯的獸莖已經沒入大半,凶猿跟著猛的一頂,將剩餘的部分一口氣的戳了進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聲,伴隨著疼徹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卡吧」一聲響亮的骨節摩擦聲,這對於已有兩個孩子的唐月芙的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女子生育時骨盆裂開骨縫的聲響。
凶猿的龜頭越陷越深,最終壓開緊緊閉的子宮口闖了進去,直接撞擊著子宮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時下身便如同一個出血口,止不住的鮮血從陰道中流出順著潔白的玉腿淌落,將大片的地面打濕。
凶猿見血愈狂,前後擺動身子,大力挺動著獸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樁直頂入子宮,每一次拉,又像是重新經歷一次生產似的痛楚,牝戶中滲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擊沖得深陷進去。
凶猿胯間鋼針般的獸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紅點,隨著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頂沖,終於刺破嬌嫩的肌膚,滲出顆顆血珠,順著渾圓的肉臀流到股間,和牝戶中的血流交織在一起。
伴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識逐漸模糊,渾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可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徹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著,承受著凶猿的蹂躪。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異物闖入,一種別樣的漲痛讓她陡的一驚,扭頭看時,卻發覺身後的母凶猿竟將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持續的哭叫著:「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帶著一絲嘲弄神情,轉動手指,指尖摳挖著菊肛中的層層褶皺。唐月芙的前後小穴都被撐得滿滿的,被野獸姦淫的事實雖然讓她感到無比屈辱,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它們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原來聶炎已經甦醒,見到母親被凶猿姦淫,立刻衝過來照著母凶猿就是一腳,由於承受了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凶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為兒子會將公凶猿一併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一聲,挺著胯下的肉棒,一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一一拉平,聶炎一邊用力抽動肉棒,一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為什麼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為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凶猿一起姦淫著可憐的女人。兩條肉棒你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後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後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彷彿用盡了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了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一團熾裂的慾火,強烈的情慾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了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凶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著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凶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一個破碎玩偶一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一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凶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洩,竟在野獸的姦淫下達到了高潮。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猛壓著體內的獸根。
凶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後的一幕,不由得喚了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凶猿身上。她奮起餘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凶猿慘嚎一聲,退了數步,一旁的母凶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隻凶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隻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隻凶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扎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污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蜜穴中大量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湧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髮,髮絲上沾滿污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彷彿闔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干一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污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像,平時聖潔端莊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麼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凶猿的姦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於是乾脆躲進房裡,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自行打開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復成為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只是已經漲大的陰莖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肉體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非但如此,由於承受了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裡一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這些東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湧起一絲對肉慾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一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赤裸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了個小帳篷。
聶炎猛搓了一陣,然後將睡褲褪下,只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龜頭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浸染得晶瑩透亮。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肉棒,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為他手淫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的複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肉棒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只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肉棒。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陰莖,再也轉不開目光,一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了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娘親,您不要炎兒了嗎……炎兒知道錯了……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齷齪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
聽著聶炎的淒聲呼喊,唐月芙瞬間下了決定,將一切世俗的東西拋諸腦後,既然自己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麼就讓它徹底污穢下去好了,身為人母只好能解決兒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過,唐月芙此時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因為偉大的母愛,還是因為體內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門無風自動,朝兩邊打了開來,寒冷的山風捲進屋內,聶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轉頭看時,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門前,千萬條秀髮柔絲在風中飄舞,裙角飛揚中,露出一雙白玉無暇的赤腳和一小截渾圓玉致的小腿。由於背光,聶炎倒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顏。
「蓉姐,是你嗎?」聶炎尷尬的問道,連忙拉過被褥遮蓋住赤裸的下體。
唐月芙卻不答話,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風吹起一般,輕飄飄的蕩了進來。一身衣裙逐漸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膚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聖潔的光輝,宛如九天仙子謫落凡塵。
唐月芙落在聶炎床頭,身上已經完全赤裸,一對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紅艷的乳珠傲立峰頂,小腹下一團濃黑的毛髮,飽含玉露的花瓣輕輕翕動,彷彿在邀請貴客一探桃源。
一隻纖纖柔荑將垂在臉前的秀髮挽起,露出春情萬種的桃花嬌靨,漆黑的瞳子似怨還羞的望著幾乎看傻了眼的聶炎。
終於,見到對方的真面目,聶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顫聲喚道:「娘親,真的是您嗎?」
唐月芙如蔥的玉指輕輕按在聶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臉上掛著妖冶的笑意,眉眼帶春,伸手掀開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緩緩跪倒,櫻唇開啟將鵝卵般大小的龜頭含入口中。
聶炎只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甜美傳來,龜頭陷入溫熱的腔室,每當唐月芙的牙齒不小心刮過龜頭的嫩肉,聶炎心底總會蕩起一陣激顫,微微的刺痛讓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處挺進。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轉套弄,丁香暗吐,繞著龜頭大轉,舌苔的表面不時刷過馬眼,將不斷逸出的清白液體捲入嚥下,香唇緊緊箍著棒身,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將大半的陰莖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聲傳入耳中,聶炎偷眼望去,母親正仆伏在自己腿間,星目微闔,仔細的含弄著肉棒,認真的模樣叫人感動。聶炎閉上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身體放鬆,繼續享受著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務。
忽然,肉棒從溫柔鄉中脫了出來,聶炎一楞,張眼看時,唐月芙已經騎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體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輕搖,讓龜頭在花谷的裂隙上來滑動。
潮濕的花瓣在摩擦中緩緩打開,龜頭毫不費力的鑽入泥濘的腔道中,唐月芙輕輕上下套弄了幾次,纖腰猛的一沉,將整支肉棒納入體內。
「嗯……」母子倆口中同時瀉出滿足的輕吟,狹窄的陰道被肉棒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激爽的電流自胯間直衝天靈,唐月芙雙腿夾住聶炎的身體,輕輕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強勁的衝擊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兩團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躍,晃得人眼暈。肉棒在谷道中快速衝刺,傘柄劃過肉壁上層層褶皺,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親,你真會弄……炎兒好爽快呢……」聶炎一邊讚歎,一邊配母親的套弄,小屁股顛簸著,一次次將肉棒推至牝戶的盡頭。
「炎兒……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開放心境,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也許是體內欲焰太熾,唐月芙的雙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兩根手指捏住暗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擠掐。
「哦……頂到花心了……炎兒……好炎兒……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體交擊都讓她狂呼亂喊,披肩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胴體上浮起一層動人的緋紅,牝戶中更是氾濫成災,潮水般的淫水從花房中噴湧而出,順著肉棒流淌下來,將聶炎的胯間連帶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濕。
「啊啊啊……要洩了……我要洩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著,全身肌肉僵硬,蜜穴裡抽搐連連,花心大開,將內裡的汁液悉數吐出,然後無力的倒在聶炎身上。
「娘親,你怎麼樣?」不斷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斷,聶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兒,你到上面好嗎?」唐月芙的提議正中聶炎的下懷,兩人緊緊擁抱著,在床上打了個滾,成為了男上女下的姿勢,由於兩人都極為小心,轉動中肉棒始終插在牝戶裡,沒有脫落出來。
聶炎將唐月芙的玉腿分到兩邊,稍稍抽出粗大的陰莖,小屁股晃轉一圈,再重重的刺了進去,週而復始,往復不絕。
「嗯……嗯……」高潮的餘韻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快感又接踵而來,唐月芙曼聲輕吟著,雪臀上抬,更方便聶炎的動作。
母親的呻吟和臉上濃郁的春情讓聶炎更加努力的挺動著肉棒,並將一對滑膩的豪乳抓在手裡,粗暴的捏扭揉擠,這些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滾燙的臉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陰莖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的在牝戶中閃沒,「砰砰砰」的肉體相擊發出的悶響如急鼓猛敲,和「撲哧撲哧」的性器交聲混成一片,演繹著天地間最動聽的樂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軟爛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終於再次淫叫起來:「好炎兒……乖炎兒……哦……對……就是那兒……再來……哦啊……好兒子……干死為娘了啊……」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八章 無情鬼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聶炎奮力抽插了幾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親動情時的俏麗模樣,於是他拔起肉棒,只將龜頭留在蜜穴當中,卻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轉動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抬臀將肉棒迎入體內,同時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為不滿,再次拉高陰莖,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肉棒不放,不論聶炎怎麼抬高體位,卻始終與蜜穴連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來唐月芙為了追求肉慾的衝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氣雲,托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裡,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裡爬出來。
「娘親,你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為娘那裡好癢,你快來幫為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無數次的衝刺終於有了成果,龜頭撐開閉的子宮口,鑽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幹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彷彿下起了一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娘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慾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湧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沖得倒捲來,兩種液體混在一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射精後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唐月芙伸手過去,一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凌亂的頭髮,一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後為娘每天都來為你排毒,你可願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娘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一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為之一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皙的面頰上彷彿籠上了一層紅雲,分外嬌艷。爐子上還放著一隻陶甕,裊裊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瀰漫四周。
「娘親,你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呼道:「蓉兒,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裡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一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工作。卻見母親先將一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甕,然後用木勺攪拌起來。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娘親已經恢復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裡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恆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聶婉蓉和聶炎一起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一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製的「粟子羹」之後,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抹緋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一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後,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溜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陰莖,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精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藥性一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凶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為一切都將趨於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之後,聶炎突然慘叫一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凌亂的被褥之後,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為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鑽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游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一處是連接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囈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麼。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一起再次下山,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娘親,我們找了那麼多名醫,可都對炎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一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一下,終於一咬牙,彷彿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取天下難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
更有一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一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癒之後罵他一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於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後竟冒出這樣一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歎一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於來到「無情谷」。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鶯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威居住的「絕情洞」前。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為:「玩你沒商量」。
唐月芙端詳了好一陣兒,這才朗聲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見『神醫』齊大先生。」
未幾,一個猥瑣的乾癟老頭,從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來,口中不滿的嘟囔著:「煩死了,什麼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拱手施禮,「勞煩您通稟齊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來就醫。」
老頭子聞言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齊威嗎?」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為不凡,可做夢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齊威竟然是生得這副模樣,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口上卻連聲致歉:「啊,真是對不住您,還請前輩恕罪。」
齊威從唐月芙的話語裡聽出了對方的質疑,於是冷哼一聲,說道:「看來若不讓你們見識一下老頭子的手段,你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真佛,病人在哪裡?」
「豈敢,豈敢。」唐月芙口上雖然如此說著,卻從聶婉蓉背上抱下聶炎送到齊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與傳聞中相稱。
齊威傲慢的從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聶炎的脈門,甫一接觸到聶炎的皮膚,齊威卻陡的渾身一震,呆了一會兒,跟著四指齊上,牢牢把住聶炎的手腕,面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漸僵滯,彷彿整個靈魂飄離了身體。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聶婉蓉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擾怪醫的問診。齊威的臉上卻也有了表情,從原本的空白呆滯開始變化萬千,時而疑惑,時而恐懼,時而微笑,時而痛苦,不一而足,看來不像把脈,卻像重新經歷了整個人生過程。
終於,齊威將手縮,捻著頜下稀疏的山羊鬍頻頻點頭,說道:「這小鬼是吃了『九陽還魂草』,卻沒有其他藥物加以調解,以至於體內邪火過盛,經常迷失神志,甚至改變性情,而胯下陽具急速膨脹,射出的精液色澤漆黑,並能引發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頭子說的對否?」
唐月芙和女兒對望了一眼,俱是滿臉驚奇。先前看過的大夫都對聶炎病情的來歷一無所知,甚至連「九陽還魂草」之名都未曾聽聞,這糟老頭子竟然一語道破聶炎身中何毒,並對症狀分析的準確無誤,宛如親眼目睹一般,可見其造詣的確不同凡響。
唐月芙連忙問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齊威點頭稱是。
「那怎麼解呢?」不待母親發話,聶婉蓉搶先問道。
「哈哈,你們應該也知道我醫人的規矩,沒答應我的要求以前恕難奉告。」
「臭老頭,少賣關子,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聶婉蓉怒道。
「哼,『蜀山劍派』好大的名頭,即便你母女殺了燕無雙為江湖除害,可那關老頭子鳥事,不滿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齊威寸步不讓。
唐月芙連忙將又待爭辯的女兒拉到身後,說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齊威咧嘴一笑,滿口的黃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這才說道:「看你還算上路,你們就跟我進來吧!」說完,轉身進洞。母女倆只好跟著他向裡行去,可不知怎麼,唐月芙始終覺得齊威適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滿了淫邪之色。
齊威將兩人帶到一間石室,指著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說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個,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騎坐一個時辰的話,我就告訴你們醫治之法。」
唐月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卻見一匹玉雕的小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馬眼處鑲嵌著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轉,宛如活物。兩隻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雲,狀呈飛天,由千萬根玉絲雕成的馬尾在臀後飄蕩。
聶婉蓉好奇的圍著玉馬轉了一圈,纖手撫上著馬背,只覺觸手生溫,不由驚歎道:「哇,這馬還是熱的呢!」
「此馬乃西北暖玉所製,當年契丹可汗為讓老頭子救治他的兒子,著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齊威在一旁解釋道,眼角還略帶挑釁的瞥了瞥沉默無語的唐月芙。
「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騎一個時辰嗎?我來好了。」聶婉蓉話音未落,玉手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卡啦」一聲,光滑的馬背上裂開一道口子,一條粗長的玉棒挺了出來,前後左右的搖晃一圈,然後又縮了去。倒是把聶婉蓉唬得驚叫一聲,連退數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兒一般毫無見識,她已從適才的觀察中明白此玉馬的功用,心中暗罵齊威的荒淫無恥,可為了能讓兒子恢復健康,也只得開口說道:「蓉兒,你且先出去,一個時辰之後才可進來。」
聶婉蓉欲言又止,心裡雖然千個不願意,可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只得從命而去。
唐月芙將懷中的聶炎放在一旁的檯子上,面無表情的說道:「齊先生,希望你沒有騙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齊威一臉淫笑,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請女俠上馬吧。」
唐月芙剛要騎上飛馬,卻被齊威一把拉住,只見他搖著腦袋說道:「唐女俠,你是真不明白呢?還是在跟老頭子裝糊塗?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上去嗎?」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到了這個時候,再說其他的已沒任何意義,唐月芙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在我騎在馬上之時,你不得對我動手動腳,否則……」
「沒問題,」齊威接口道:「我連你的一根毛也不會碰到,這下你放心了吧。」說到「毛」字,他特別加重了語氣,有意淫辱對方。
「你……」唐月芙一時氣結,卻也不再多言,躲到一側,背對著齊威,飛快的褪下褻褲。
「好白的屁股啊!」雖然是驚鴻一瞥,齊威還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她憤怒的瞪了齊威一眼,來到玉馬跟前提身躍上馬背,同時心中淒婉的叫了一聲:「炎兒,請恕為娘無法為你守身了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九章 奇異藥方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赤裸的雪臀接觸到馬身,一陣暖意襲來,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絲寒冷。
「準備好了嗎?」齊威難奈心頭的激動,顫聲問道。
唐月芙長吸一口氣,稍微平穩了一下情緒,然後朝齊威點了點頭。
「那麼,我要開動了啊!」齊威說完,朝馬頭上拍了一記,一連串機括轉動的聲響從馬腹中傳來,馬身開始輕微的搖晃起來,並且越動越快,最後竟劇烈的顛簸著,彷彿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為了不從馬上掉落,雙手扣住馬頸,穩住身形。由於不知道即將發生何種變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見唐月芙的身子漸漸貼近馬身,齊威邪笑著擰動了玉馬的左耳,「啪」的一聲,玉馬的左翅竟然開始扇動,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驚叫一聲,剛要挺直身子躲避,沒想到玉馬竟猛的向前一衝,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時,齊威也已啟動了玉馬的右翅,兩隻翅膀豎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隨想貼住馬背,可玉馬卻以高速在洞中繞圈奔跑,唐月芙在馬上也隨之搖擺不定,每當她稍微抬起身子,兩隻翅膀總能及時的扇動,拍在她的一雙肥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動,甚是養眼。
「啪啪」的響聲不斷,唐月芙的衣襟慢慢鬆散開來,寬大的袍子逐漸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和半截藕臂。可憐唐月芙根本沒有餘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黃的肚兜也鬆鬆垮垮的掛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搖晃,大片柔膩的乳肉落入齊威眼中。
事有湊巧,玉馬的右翅在一次扇動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帶,而唐月芙此時身體恰好後仰,兩相拉扯下,袢帶「崩」的斷裂,肥碩的乳房整支暴露出來,白皙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紅一片,腫脹的乳頭愈加明顯的凸顯在頂峰之上。
齊威的一雙淫目盯著肥奶不放,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對方的視奸下羞郝萬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另類快感,牝戶中漸漸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細小的肉芽鑽將出來,在溫暖的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盪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癢一片,她竟然開始動挺聳著雪臀,追求更進一步的滿足。
敏感的肉體在挑逗下逐漸進入狀態,齊威不失時機的按下馬首上的開關,那條粗壯的玉棒再次從唐月芙的胯下鑽出,頂開濕潤的花瓣,插進溫暖的谷道。
「啊……」空虛的蜜壺將整條玉棒納入,唐月芙長長的吐了口氣,竟是出奇的欣慰。雖然也為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玉棒的攪弄,配著玉棒的節奏,高低迎。
蜜道中的褶皺包裹著棒身,卻被它輕輕一轉,頓時扭成麻花。新鮮的刺激讓唐月芙輕哼出聲,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連連,大量的淫水狂湧而出,沿著光滑的馬身緩緩流下。
齊威伸出一根手指撈起些許粘液,放在嘴裡嘗了嘗,點頭邪笑著道:「想不到你高貴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賤,嘿嘿……我喜歡。」
被一個猥瑣的老頭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臉上益發漲紅,可蜜穴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轉攪搗,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搖擺肥臀宣洩體內的熊熊欲焰。
不知齊威又啟動了什麼機關,兩隻扇動的翅膀突然攏,正好夾住暗紅的乳頭,跟著上下一錯,「啊……好痛啊……」唐月芙高聲尖叫著,腫脹的蓓蕾幾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讓牝戶中的嫩肉猛力收縮,胸腹間肌肉也隨之劇顫。
齊威絲毫不理會對方的感受,又在馬屁股上用力一拍,馬尾巴倒捲而起,部分玉絲擰成一根兩指粗細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這是什麼?」唐月芙驚叫聲中,玉棍的前端已經刺破羅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顫抖,菊肛猛縮,卻仍是被玉棍強行撐開,一點點的闖了進去。
前陰後庭都被異物侵入,這樣的情形讓唐月芙不由想起當日被兒子和凶猿姦淫的悲慘景遇,雖然玉棒沒有那麼粗長,卻硬度十足,這也讓她領受了別樣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來啊……我不幹了啦……」唐月芙淒厲的叫嚷著,身體彷彿被從中劈裂開來。
「嘿嘿,你以為我是讓你享受來的嗎?現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難道你不想救兒子了嗎?」
被齊威一語點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聶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漸淡去,唐月芙這才感到原本溫暖的玉棒卻已變得灼熱異常,牝戶中的水分竟被蒸乾,下體竟升起了裊裊的白煙。濕潤的谷道也是乾澀無比,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她更多的疼痛。
「這是怎麼事?」彷彿知道對方心裡的疑問,齊威洋洋得意的解釋道:「忘記告訴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處,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潤泡便會由溫轉熱,不過,你也可為之自傲了,你是我見過讓它升溫最快的婊子,那麼多的賤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對這樣的評價,真是生不如死,谷道裡越來越痛,玉棒的活動更加艱澀,每次抽插彷彿都將內裡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紅色的血珠從肉壁上滲出,而玉棒在鮮血的滋潤下卻抽插得愈加狂猛。
齊威窺準機會,一腳踩中玉馬蹄下的雲朵,只見玉馬突然翻轉過來,將唐月芙壓在身下,長長的玉棒直接搗入子宮,頂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齊威卻拉下褲子,握著枯枝般的醜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來。
兩處小穴中流淌出的鮮血匯在一起,將地面染成一片厲紅。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時間快快過去,好盡早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幹什麼!」就在唐月芙意識模糊之際,一聲嬌喝傳入耳中,原來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聶婉蓉見母親仍未出來,便再次進洞,見到母親衣衫不整的被玉馬壓著,身下還有一大灘鮮血,而齊威卻在一旁快速套弄著肉棒,不由怒聲斥道。
就在此時,齊威的肉棒突然噴發,白濁的精液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唐月芙的臉上,留下點點斑痕。
聶婉蓉連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關切的問道:「娘親,怎麼樣?」
唐月芙略微平穩了一下氣息,伸手擦去臉上的污濁液體,在女兒的攙扶下,勉力站起,有氣無力的問道:「我已完成先生的要求,還請先生賜教醫治炎兒之法。」
齊威收起肉棒,訕訕的笑道:「咳咳……不過,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至於她……」說著,他用手一指旁邊憤憤不平的聶婉蓉,繼續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話,也上去騎一個時辰好了……」
「你!」聶婉蓉手按劍柄,怒目而視。
唐月芙攔住女兒,說道:「蓉兒,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個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聶婉蓉不甘願的離開之後,唐月芙斜倚著洞壁,問道:「先生可以說了吧?」
「其實很簡單了,只要吃下與他血脈相連之人的心臟,再以密法在他體內將之煉成神丹,自然可以藥到病除……」
「那麼何為血脈相連呢?」唐月芙皺著眉頭道。
「兄姊妹,這樣都是血脈相連。」
「那……母子之間……」唐月芙本能脫口道。
「兄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脈相連。若為母子,血脈雜駁不純,這就……」齊威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藥方?齊先生,不會是你自己不懂得醫,胡亂找點古怪的方法欺騙我吧?」唐月芙驚訝之餘,自不肯相信齊威所言。
「胡說!老頭子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名頭開玩笑,我讓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講,也正是這個道理了,你若還是不信就好好看看這本書吧!」說著,齊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書,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揀起古書,捧在手中,只見,封面上用金絲織著兩個篆體大字,「醫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神農氏親手編撰的上古奇書嗎?」唐月芙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問道。
齊威點頭道:「正是。其實,老頭子沒遇到過身中『九陽還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這本書裡記載的,信不信就由你們了。」
唐月芙翻開古書,迅速查找到關於「九陽還魂草」的記錄,仔細閱讀數遍,卻也與齊威所言並無二樣,後面還詳細的講明煉製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後將書交給齊威,問道:「那如果沒有解藥呢?」
齊威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鬼已經耽擱許久,我看他最多只有日之命了……唉,看在你這麼作的份上,老頭子就送你個添頭吧。」
說完,齊威走到聶炎躺臥的檯子旁邊,取出一把銀針,插入他全身三十六處大穴,然後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處經脈,最後,往聶炎的天靈重重的擊了一掌,大吼一聲:「咄!」
三十六根銀針離體而出,聶炎也隨即醒轉過來,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當一眼望見唐月芙,他立刻跳下檯子,撲到母親懷中,語帶驚恐的問道:「娘親,我們是在哪裡啊?」
「好孩子,沒事,沒事了。」唐月芙輕聲安慰受驚的聶炎,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晚輩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後自當報。」
唐月芙剛出洞口,聶婉蓉便上前問道:「娘親,是用什麼方法,你快告訴我啊!」
可此事實在關係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將其告知,只是說道:「蓉兒,不是我不想說,剛才我起了個毒誓,不得講與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說算了。」聶婉蓉嘟起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蓉兒,你……」見女兒這副模樣,唐月芙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在聶婉蓉立刻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騙你的啦,呵呵,娘親知道和我知道本來就沒別呀,只要能治好炎就可以了嘛……」
「至親的心臟?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頭緊鎖的沉思著。
從「無情谷」離開之後,由於婉蓉姐強烈要求,唐月芙便沒有急於山,帶著兒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觀賞沿途的風景。雖然白天唐月芙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每當夜深人靜,唐月芙總是陷入痛苦的思。神醫所說的血脈相連,指的就是女兒。換言之,也就是要犧牲女兒,來救聶家這唯一的一根獨苗。
看著一雙兒女熟睡的臉龐,唐月芙心如刀割。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救治聶炎,那麼就意味著放棄婉蓉,可如果不殺女兒,可愛的兒子就要命歸黃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簡單的選擇卻說什麼也決定不了。
但是,兒子和女兒到底哪一個在自己心裡的份量重,這個答案應該很容易得出吧,可為什麼自己這些天總是夢到女兒捂著淌血的胸口大叫:「娘親,還我心來,還我心來……」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轉寒,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女兒也十分惹人愛憐,但聶炎才是自己的心頭肉,既然自己能為了兒子拋開貞潔,那麼再多背一條殺女之罪也算不上什麼。
唐月芙輕步走到聶婉蓉床前,端詳著女兒的睡臉,慘淡一笑,並指如刀,便向聶婉蓉的心窩搗去。
正在此時,聶婉蓉忽然從夢中醒轉,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娘親,您還沒有休息啊,快點兒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驚,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轉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說道:「哦,好的,我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著涼了啊。」
「謝謝娘親。」聶婉蓉甜甜的笑道。
見女兒並未發覺自己的異常,唐月芙這才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顆心依舊「撲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後的幾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當出現殺女的機會,她總是會天人交戰一番,幾度權衡之後,卻在最後出手的關鍵時刻,不是被聶炎從中打斷,就是聶婉蓉忽然遙指遠山,向她提出詢問,害得她幾乎認為,聶婉蓉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可看女兒的神色,卻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個機會的出現。
這一日,正當三人攀上一座絕嶺,卻見遠處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來,宛如一條白龍張牙舞爪,無情的將幾個村莊沖得七零八落,水面上無數人頭起伏,淒厲的慘叫隱約可聞。
唐月芙俠義心起,讓聶炎在山上莫動,便攜女兒一起飛將過去。不待母親吩咐,聶婉蓉在空中雙手張開,龐大的氣勁散出,將奔騰的洪水局限在一個里許寬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鏡」,只見鏡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將龐大的水流迫得倒捲去,而唐月芙則將水中的眾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鏡的威力,母女倆竟將衝出幾十里的洪水逼決口的大堤,由於通道變得狹窄,「昊天鏡」居然開始搖搖晃晃,似乎抵擋不住巨大的壓力。唐月芙已將落難的村民悉數救出,見此情形,便和聶婉蓉一起運功撐住「昊天鏡」,這才將局勢穩定下來。
「這樣做不是辦法,蓉兒,你先在此頂住,我去重築大堤。」
聶婉蓉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獨力強撐。唐月芙收功力,正待離去,卻望見聶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現在出手,女兒鐵定香消玉殞,這個動人的念頭讓她握緊了「紫陽劍」,只要一劍送出愛子就有救了,可這劍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怎麼也做不出來。
背後偷襲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況且對像還是自己的女兒。畢竟,聶炎是一條命,可婉蓉也是一條命啊,這樣一命換一命真的值得嗎?這樣的疑問縈繞在唐月芙心頭,讓她呆呆的站在女兒背後良久,不見下一步的動作。
聶婉蓉見母親遲遲不動,急道:「娘親,你在幹什麼?我快頂不住了。」
女兒的呼喚讓許多陳年往事流過唐月芙心頭,當年怎麼照顧女兒的種種和女兒第一次呼喊「娘親」時的恬美微笑,都讓她始終無法狠不下心來斬殺自己的親生骨肉,手指也逐漸從劍柄上鬆開。
終於,唐月芙長嘯一聲,雙手一牽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捲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處如雨落下,眨眼間便將大堤修補完畢。
疲極力竭的兩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卻依然惦記著,距離兒子喪命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決心,不容失手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十章 悔之晚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力抗天威讓蜀山二女幾乎油盡燈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遊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趕「飄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漸復的日子裡,聶炎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虛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縮,圓潤的小臉蛋兒也整個凹陷下去,一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變得僵滯呆,黯淡無神,十餘天的光景,竟讓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幾乎變成了一具活骷髏。
唐月芙看在眼裡,痛在心頭,情知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自己再不付諸行動,聶炎幼小的生命就將提前劃上休止符,經過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那顆殺女之心也終於堅定下來。
這日晚間,聶炎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唐月芙安頓好一切,遂叫上女兒一同到幽潭洗浴,聶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乾淨的衣裳,隨母親來到潭邊。
山風吹拂著碧綠的潭水,漾起層層波紋,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邊鳥低鳴,恰是一副和諧平靜的景象。
聶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輕健康的胴體毫不羞澀的展現在母親眼前。她沖母親抿嘴一笑,縱身躍起,只見水面乍開,「哧」的一聲,聶婉蓉輕輕巧巧的鑽入水底,即而又浮將出來,雪臂前劃,玉腿輕蹬,宛如一條歡快的美人魚,在水中自在的暢遊。
唐月芙微笑著搖了搖頭,似在歎息女兒的頑皮。她慢慢的解開絲帶,將衣裙一一除去,這才一步步邁進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內行去,雙手揉搓著玉體,仔細洗濯身上的汗漬。
聶婉蓉見狀,連忙轉身游母親身邊,吐出一口清水,膩聲說道:「娘親,讓蓉兒來吧!」
唐月芙放鬆身子,說道:「嗯,好的,蓉兒,這段時間為了炎兒的事,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決的?」
聶婉蓉不好意思的轉到唐月芙身後,輕輕揉捏著母親的香肩,羞澀的說道:「娘親好壞呦,居然問蓉兒這樣的問題,不過還好啦,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我也沒有出現那種狀況,只是心裡一直掛念著娘親,娘親這可要好好疼蓉兒噢。」
說著,聶婉蓉的從背後抱住母親,玉手繞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來。
「哦……好……」唐月芙輕聲哼吟著,舒服的靠在聶婉蓉的懷中,感受著女兒乳房的堅挺。
「好大哦……娘親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兒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軟,而且沉甸甸的,摸起來真是舒服呢……娘親,你教教蓉兒好嗎?蓉兒的乳房怎樣才能快快張大呢?它們真是太小了啊……」聶婉蓉的嘴唇貼著母親的耳垂,悄聲問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兒咬著,陣陣熱氣鑽入耳孔,唐月芙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等……蓉兒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裡……就會充滿……乳汁……也就自然……會漲大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聶婉蓉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啊,對了,說到乳汁我想起來了,當初娘親幫炎哺乳的時候,蓉兒因為忌妒炎,也纏著要吃您的奶呢,最後蓉兒和炎一人一邊吸著娘親的乳頭,那時候娘親的乳房就有現在這麼大了啊……娘親還記得嗎?」
唐月芙轉過身子,用手在聶婉蓉臉上刮了一下,說道:「當然記得,蓉兒真是不知羞,都那麼大了還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還會舔呢,弄得為娘身上的,很是難受,你不會那時候就懂得挑逗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聶婉蓉嘟著嘴埋怨著,游到母親面前,雙手捧起唐月芙的左邊豪乳,說道:「娘親,我現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為娘讓你吃個夠。」唐月芙說著,挺起胸口,將肥碩的乳房塞向女兒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聶婉蓉口齒不清的呢喃著,舌尖在乳暈上打了個轉,牙齒輕噬著蓓蕾根部,讓暗紅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壯成長,然後張開小嘴將小半豪乳納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來,右手握住另一側的乳房,手指陷入細膩的乳肉,掌心摩挲著腫脹的寶石。
唐月芙一邊享受著女兒的周到服務,一邊將手探將下去,分開淫糜的花瓣,潮濕的中指刺入溫熱的牝戶。粉紅的褶皺纏繞著唐月芙的手指,產生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輕的牝戶充滿彈性,肉壁蠕動,擠壓著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從陰道深處翻湧而出,讓那根作惡的手指更為便捷的在狹窄的通道中進進出出。
「哦……娘親……好……再快點兒啊……」下體所產生的快感如波濤一般襲來,聶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後仰,兩條玉腿繞在唐月芙腰間,美妙的曲線展露無遺。
唐月芙托住女兒的纖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戶中抽插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響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為中心蕩起一圈圈的漣漪,向四周擴散出去。
越來越強烈的快美讓聶婉蓉挺起腰來,雙手環抱著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聳送,配母親的摳挖,追更舒暢的感覺。
「娘……親……啊……好……爽……啊……」聶婉蓉高聲長鳴,蜜壺裡淫水橫流,肉壁緊夾著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聽著女兒的淫叫,蜜壺裡也是酸難忍,她停止插動,中指依舊留在聶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隻手則抓住女兒的雪臀,用力一翻,聶婉蓉由仰面朝天頓時變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親的意圖,於是低頭鑽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著墳起的陰阜。
好在聶婉蓉早已達先天之境,在水中也無需換氣。她撥開肥厚的陰唇,小丁香順著水流滑入母親的陰道,摩擦著肉壁上的細小凸起。
體內的慾火暫時得到緩解,唐月芙又開始搗弄著女兒的蜜穴,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替對方製造出一輪又一輪的快感。
嘗過聶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對這樣的挑逗自然不會感到滿足,她忽然將聶婉蓉拉了上來,兩人相互摟抱著來到岸上。唐月芙讓女兒平躺,自己則從衣物中摸出一條圓圓長長的銀白色棒子,抵在聶婉蓉的牝戶口上。
聶婉蓉不解的問道:「娘親,這是……」
唐月芙詭異的笑了笑,說道:「蓉兒,你無需多問,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便用力將棒子戳了進去。
由於蜜穴中水分充足,銀棒很順利的便頂到陰道的盡頭。異樣的滋味讓聶婉蓉又是一聲高喊,險些被強烈的快感衝擊得暈將過去。
唐月芙將棒子的另一頭貼近自己的牝戶,沉腰下坐,「噗嗤」一聲,便將其餘的部分盡數納入體內,跟著,她擺動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著女兒嬌嫩的陰戶。
「啊……啊……好棒啊……娘親哪來的這好東西啊……」
「哦……是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來的,怎麼樣,很舒服吧……」
「好啊……娘親……用力頂……頂……啊……」
「蓉兒……你也動啊……哦……快……快啊……」
兩人的牝戶被銀棒連接在一起,棒子的兩頭分別撞擊著陰道盡頭的嫩肉,畢竟聶婉蓉的陰道更加緊湊,長長的棒子有一大半滑進了唐月芙的陰道,有時竟能直接戳進子宮,讓唐月芙的呻吟更趨高亢。另一方面,聶婉蓉則充分享受了漲滿的滋味,銀棒粗糙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激起絲絲快感的電流。
「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兩人逐漸接近快樂的頂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淫水從牝戶中湧出,將兩人的陰毛染得濡濕,繼而粘成一片。
「哦……蓉兒……為娘要洩了啊……」
「啊……娘親……讓我們一起洩了吧……」
狂呼亂喊聲中,淫糜的陰戶重重撞在一起,兩條雪白的嬌軀激顫不休,兩人幾乎不分先後的洩出最後的花蜜……
激情過後,兩人並沒有急於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摟抱著,共同感受那高潮後的安謐。
聶婉蓉和母親說了會兒話,終於難忍濃濃的倦意,枕著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隨著女兒的鼻息逐漸平穩,唐月芙的臉色也陰沉下來,這樣的一次歡好也是她殺女計劃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沒有辦法在女兒清醒的時候下手,單是想著女兒臨死前的淒厲叫喊就讓她喪失了所有勇氣;另一方面又覺得很對不起婉蓉,所以想讓女兒再一次享受人生的樂趣後,悄然歸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聶婉蓉的胸口,只要輕輕一按,女兒就會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甚至連一聲慘叫也不會發出。唐月芙最後望了一眼那張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兒,休怪為娘無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結束女兒的性命,卻聽見聶婉蓉輕輕笑著說了聲:「娘親,好啊,咯咯……」
唐月芙頓時呆住,細看女兒,只見聶婉蓉俏麗的面頰上佈滿陀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滲出,鼻翅翕動,櫻唇微啟,發出膩人的呻吟,彷彿在夢中依然幻想著和母親激烈交的舒爽場面。
剎那間,唐月芙心中充滿羞愧。抬頭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沉淪慾海完全忘了自己身為一個母親的事實。殺女取心,真的是為了救兒子嗎?還是為了救一個與自己亂倫通姦的情夫?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怎麼算是母親?又怎麼有臉見死去的丈夫於地下?
唐月芙瞬間大徹大悟,悔痛難以自己,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心中暗自歎道:「罷罷罷,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隨它去吧!就算是殺了蓉兒,我也會一生愧疚,而炎兒日後知道此事,一定也會痛苦萬分,那麼何不讓一切順其自然呢!」
唐月芙決定將一切納正軌,讓兒子順應天命,並好好補償對女兒所犯下的過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完這最後一段快樂的時光,同時不再與兒子淫樂,做一個好母親。當兒子真的撐不下去死去時,她就自盡相隨,也好問心無愧的和兒子一同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這些,唐月芙擦乾淚痕拂開女兒頭髮,俯身親吻著聶婉蓉滾燙的面頰,低聲說道:「謝謝你,蓉兒,若不是你讓我在最後關頭懸崖勒馬,為娘就將鑄成大錯,我好愛你啊,我的親親好女兒!」
唐月芙說完,正要再吻,胸口卻忽然一痛,手腳無力,跟著便側身倒下,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著抽出匕首緩緩坐起的聶婉蓉。
聶婉蓉的臉上掛滿寒霜,恨聲說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向我示好,我就會放過你嗎?天知道你什麼時候又會改變意,到那時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開口說話,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鮮血湧上喉頭幾番努力,卻只是多咳出幾口血沫。
聶婉蓉將匕首擱在唐月芙的胸前,大罵道:「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娘親,只知道利用我滿足你的淫慾,當找到更能滿足你的方式之後,就把我一腳踢開,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每當我想起你在那頭下賤的公猿身上,不知羞恥的搖屁股,就讓我覺得噁心,最讓我難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經人老珠黃,卻霸佔著炎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交歡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你這個賤人發覺。」
當聽到聶婉蓉誤解自己時,唐月芙拚命的搖著頭,竭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早已和兒子苟,這樣的打擊讓她驚訝的停下所有的掙扎,眼光怔怔的望著女兒。
卻聽聶婉蓉喃喃自語道:「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的大肉棒可真是妙處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難怪你不願意放棄……」
唐月芙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團,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背下所有的過錯,但卻是連女兒也走上了亂倫的道路。悔恨的淚水滑下臉龐,著嘴角泊泊流出的鮮血,淌落在地。
聶婉蓉繼續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早已知曉我偷跑去見齊威的事情,沒錯,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原來那個藥方就是讓炎吃下你的心臟,怪不得你不肯告訴我,你不但不想著犧牲自己救活炎,卻一心只想殺我滅口,你還算是人嗎!親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連禽獸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聶婉蓉說完,竟瘋狂的大笑起來。唐月芙聽到女兒說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腦子裡轟然一聲,不明白齊威為何會如此說?是齊威有什麼陰謀嗎?
彼此無冤無仇,為何他要這樣陰謀害自己母女?這一切……好像是一個專門設計用來對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這些時日以來的種種情景,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看著女兒猙獰的狂笑,想起那日齊威為兒子把脈時候的異象,唐月芙陡然一驚,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這一切都是一個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沒能盡早發現,卻都為情慾所縛,跌入了這個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淚直流,雙手用力拍打著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嗚嗚」作響,拚命想向惡毒大笑的女兒示警,可最終卻是「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將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淒艷的桃花。
「到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可惜已經晚了……」完全誤會了母親的舉動,聶婉蓉二話不說,將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親的胸膛上劃出一個圓孔。
「嗚……」唐月芙長長的哀鳴聲中,鮮血如泉湧出,聶婉蓉卻伸手過去,將劃開的胸膛連骨帶肉的整個掀開,玉手探進胸腔,握住「怦怦」跳動的心臟,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頓時激射出一條血箭,打在女兒的臉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聶婉蓉的雙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數響,將心臟上連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數拉斷。
「啊……」唐月芙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腦袋一歪,氣絕身亡,只是一雙眼睛卻不甘的睜著,滿臉的懊悔與絕望。山間蕩起一聲聲的叫喊,似乎在感歎唐月芙這悲慘的人生。
聶婉蓉對唐月芙的慘狀絲毫不予理會,她小心翼翼的捧著母親的心臟,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見那顆猶帶溫熱的心臟,依舊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動……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十一章 痛失愛兒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聶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著針線,縫補著的小衣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人遍體生溫。
此時的聶婉蓉赫然已是身懷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顯單薄的胸部竟也整個充盈起來,由於沒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兩顆腫脹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顯出來,清瘦的瓜子臉也變得圓潤成熟,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卻更多了些少婦特有的嫵媚味道。
「呀……」聶婉蓉一聲驚呼,右手的拇指卻被銀針不小心刺破,一顆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她連忙將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一邊氣惱的將針線衣物丟在地上。
自從聶婉蓉半哄半騙的讓聶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臟,距今已經過去四個多月,聶炎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起來,而且早已過了齊威所預言的日之期,聶婉蓉深信體內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盡,在每日與聶炎共享魚水之歡的同時,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當日所做出的正確決定,殺母取心的負罪感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沒有了母親的照料,聶婉蓉便不得不負擔起兩人日常的起居,就連縫補衣物這樣的小事也要親力親為,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好笑,雖然聶婉蓉能夠練成世間最為繁奧的「連心劍」,卻對針線女工毫無天分可言,擺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領,每次都會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來才算罷休。
將令人煩惱的瑣事暫時拋到腦後,聶婉蓉慵懶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浮現出慈母的笑容。
當初若不是因為聶炎嫌山中寂寞,聶婉蓉也不會想到要這麼早就生個孩子出來,但隨著肚子裡的小生命一天天長大,她對這個自己和的結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於聶炎的奇毒已清,身體恢復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轉為白濁,因此才能造就出現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親,聶婉蓉也是十分詫異,這個小傢伙又不知道一個人跑到哪裡玩耍去了,卻撇下姐姐在這裡獨處。最近,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來都帶著詭異的微笑,問他又不肯說,算了,先不管這些了,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嘛……
寂寞的時光總是難以度過,聶婉蓉的指尖碰觸到自己棉軟的乳房,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雖然那個賤人的確可恨,不過就這一點來講,倒是沒有欺騙自己,自從懷上了孩子,一對嬌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氣一般鼓了起來,雖然還是沒有母親的奶子那麼肥碩,卻也算得上可觀。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手指開始撫弄著自己的乳珠,腦海裡又想起第一次和交歡時的動人情景。
那時,唐月芙剛遭受凶猿姦淫,躲在房中不肯出來,這便給了聶婉蓉可趁之機,看著揉搓陰莖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種種淫亂的場面,在體內的慾火不斷的啃噬下,聶婉蓉終於爬上的小床,在粗壯的肉棒下婉轉承歡。聶炎那段時間一直沒有發作,自然是有姐姐幫忙洩火的緣故,可笑唐月芙還開心的以為兒子病情有所好轉,絲毫沒有察覺一雙兒女背著她苟的事實。
等到唐月芙解開心結,向兒子動獻身之後,聶婉蓉便不得不強忍體內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親離開的時候,和來一場盤腸大戰,可由於擔心母親忽然轉,每次交歡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慾求不滿,這也是她最終下定決心弒殺親母的其中一個理由。
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後悄然掩上聶婉蓉雙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時耳邊響起:「猜猜我是誰?」
聶婉蓉掰開對方的小手,伸臂過去,將身後的聶炎輕輕攬懷前,嗔怪的說道:「炎還是這麼頑皮,這飄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裡還用的著去猜。」
聶炎將頭鑽進姐姐懷裡,小臉貼著柔軟的乳房,鼻孔中卻充塞著濃郁的芳香氣息,他舒服的呻吟一聲,說道:「姐姐的咪咪和娘親的一樣軟,哦,對了,娘親怎麼還沒有來呢?炎兒好想念娘親啊……」
聶婉蓉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扯著那早已重複無數次的彌天大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娘親下山找失散多年的雙胞妹妹去了,臨走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多則三年,少則半載,她一定會來的,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時候,我們又會多個阿姨疼愛了啊……」
聶炎輕「噢」一聲,不再多言,小手順勢從姐姐寬大的袍袖中探了進去,將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裡,撫摩著鮮嫩細膩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練的圈住蓓蕾,其餘三根手指配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劃過腫脹的乳珠,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聶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頭。
聶炎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乳房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著陷下,彈起,再陷下,再彈起……一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湧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麼。
聶炎的另一隻手則來撫摩著聶婉蓉那細膩的大腿,逐漸往上,再往上,終於,他將整支手掌貼上姐姐的陰部。
聶婉蓉為了方便和隨時隨地交歡,除了不戴肚兜就連褻褲也沒有穿上,聶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條令人神馳的裂縫當中,輕輕撩撥著嬌嫩的花瓣。
「啊……」聶婉蓉一邊發出心醉的呻吟,一邊扭動下肢,讓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戶做著全方位的接觸。
聶婉蓉紅潤的櫻唇上的小嘴,靈巧的丁香溜進對方的口腔。聶炎用力的將姐姐的靈舌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撞擊聶婉蓉舌根處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兩人的唇舌交織在一起,你進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涎在激戰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
良久,唇分。
一條長長的銀線在兩人嘴唇間搭起一座連通的橋樑,益發顯得淫糜。
聶婉蓉讓躺在地上,自己則跪在聶炎身旁,玉手解開他的褲帶,只見那根晶瑩如玉的肉棒挺得筆直,棒身上佈滿青筋,如同一條獨眼龍王正向她點頭示意。
聶婉蓉先是朝聶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動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龜頭上緩緩掠過,舌苔上細小的突起摩擦著龜頭的嫩肉,爽得聶炎輕哼出聲,小屁股向上挺起,讓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來滑動。
潺潺的香涎將聶炎直挺的肉棒打濕,聶婉蓉身子向前微傾,又湊過去吮吸了幾下佈滿褶皺的陰囊,然後再次到了聶炎的陰莖,張開雙唇並含住了的龜頭,為了讓這根粗長的肉棒盡可能深的進入,她不得不把櫻桃小嘴張開到最大的極限,一點一點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覺到龜頭的前端頂住她的喉嚨。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聶婉蓉只得一邊「啾啾」舔吸著口中的部分,一邊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轉套弄,空閒的左手則溫柔的捏擠著聶炎的陰囊,把玩內裡那兩顆來滾動的肉球。
聶炎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在聶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從肉棒處蕩漾而出,迅速傳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著,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點壓著肉瓣,溫熱的蜜汁終於不受控制的從花谷中滲出。兩根手指毫不費力的滑入泥濘的腔道,撐開緊縮的肉壁,向裡鑽去。
「哦……好……來啊……」聶婉蓉嘴裡含著肉棒,含糊不清的叫著,空虛的肉穴中抽搐連連,擠壓著侵入的手指,粉紅色的花瓣微微顫抖,向兩邊張開,將手指迎進更深邃的空間。
一隻玫瑰色的肉芽從牝戶中悄悄探出頭來,卻被等候多時的聶炎逮著正著,小指在肉芽上輕輕撥弄了幾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鉗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聶婉蓉似痛實爽的長鳴一聲,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體內的情慾之火燒得她粉面通紅,烏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層淒迷的水氣,格外迷人。
聶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來,輕輕一拉腰間的袢帶,寬鬆的衣裙沿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滑落下來,潔白光滑的完美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聶炎面前。
勝雪的皓膚如天鵝絨般細膩光潔,如雲的秀髮象瀑布一樣披散下來,長長的瀏海掩蓋住額頭,嫩滑如暖玉的面頰上浮著細細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艷,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因為變成孕婦,雪玉般的乳房變得肥大而結實,一直延續到腋前,乳峰的頂端是一圈暗紅的乳暈,兩粒腫脹誘人的大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嫵媚和艷麗,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
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翹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圓圓的肚臍被撐得向外突起,順著圓滾滾的小腹往下是飽滿隆起的陰阜,黑亮的陰毛叢中隱藏著一條深紅色的縫隙,豐滿的花瓣含苞怒放,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寶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緩緩滴落。
聶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來啊,炎兒想要呢……」
聶婉蓉騎跨在聶炎身上,右手的兩根手指將嬌嫩的花瓣大大的分開,握住的肉棒,讓龜頭在沾滿淫露的肉唇上滑動了幾下,便沉腰下坐,將雄壯的肉棒納入體內。
「呼……」婉蓉姐倆同時長出一口氣,飽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終於連接在一起,愉悅的感覺從雙方的結部位湧起,直接衝上兩人的腦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戶盡頭挺進,由於懷孕的緣故,子宮壓迫著聶婉蓉的陰道,使其更為短窄,當一半的莖身沒入花谷,便撞擊到最深處的那團嫩肉,為了防止肉棒傷害到體內胎兒,聶婉蓉不得不握住陰莖的剩餘部分,讓它無法盡根而入。
聶炎自然對這種狀況感到不滿,頻頻聳起屁股,想要直搗黃龍,聶婉蓉一邊顛簸著雪臀,一邊勸阻道:「炎,不是我不讓你進來,可那樣的話就會弄傷小寶寶了,你且忍忍吧……」
聶炎倒也十分聽姐姐的話,聞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靜的躺在草地上,將動權交給聶婉蓉。
懷孕後的陰道分泌物增多,這便讓肉棒在裡面的活動更加順暢,隨著聶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蕩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著凸起的小腹。
「啊……好……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開心呢……」聶婉蓉淫蕩的叫道,快速套弄著聶炎的肉棒,肉壁在莖身的摩擦下溫度直線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陰道中的各個角落。
聶婉蓉上半身前俯,一雙玉手將聶炎的腦袋墊高,碩大的肥奶在聶炎面前搖來蕩去,隨著身子越來越低,兩支柔軟的乳房一邊一個貼在聶炎的面頰上,細膩的肌膚反覆摩擦著的小臉。
聶炎顯然被姐姐的淫蕩模樣激發了獸性,他的小手揪住腫脹的乳珠,用力一拉,渾圓的乳珠被扯的逐漸伸長,痛得聶婉蓉渾身巨顫,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湧出。
「痛啊……炎……放手啊……」聶婉蓉哭著求饒,聶炎放開姐姐的乳珠,卻一手一個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裡擠壓,讓兩顆生疼的乳珠貼在一起,然後開始上下晃動。
兩顆乳珠相互撞擊著,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電流衝擊聶婉蓉的身心,讓她的呻吟更趨高亢,清滑的淫水從陰道中源源不絕的灌洩出來,緩緩的順著股溝流向緊縮的菊花穴。
聶炎抬起身子,右手鬆開一側的乳房,左手卻繼續揉搓著飽滿的乳珠,小嘴張開,叼住另一側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空閒的右手繞到聶婉蓉的臀後,豎起食指,撈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轉著刺了進去。
全身各處敏感的部位同時遭到侵襲,聶婉蓉瞬間便達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蜜從牝戶中翻湧而出,將聶炎的陰囊染得濡濕,隨著一聲快樂的呻吟,聶婉蓉從身上跌了下來,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聶炎苦惱的坐起身來,胯下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他雙手握著沾滿晶瑩淫露的莖身,嘟起小嘴,說道:「姐姐,炎兒這裡還是漲得難受,你再讓我玩一會兒吧。」
聶婉蓉雖然心裡想著要盡量滿足聶炎的要求,但是卻有心無力,高潮過後的陰道中春潮氾濫,即便讓再插進來,也不一定能讓他射出精來,與其這樣,倒不如另謀它法。
聶婉蓉忽然想起當初插弄母親後庭的情景,記得那時他很快便不支敗下陣來,於是她柔聲對說道:「炎,姐姐身上還有一處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當然要了,」聶炎頓時高興起來,連聲追問道:「在哪裡?在哪裡?好姐姐,我要玩嘛……」
聶婉蓉翻轉身子,雙膝跪在地上,將雪白的肉臀對著聶炎,頭指著自己的菊花蕾,說道:「就是這裡呀,你不是也玩過娘親的這裡嗎?」
聶炎撓了撓頭詫異的說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姐姐不是在騙我吧,那裡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聶炎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動了幾下,彷彿真的聞到了菊肛中的臭氣。
聶婉蓉「哦」了一聲,這才想起那時聶炎早已神智不清,難怪不記得當初的情形,她見聶炎似乎有些懷疑,只得耐心的解釋道:「沒關係的,這裡也一樣好玩啊,不信你就進來試試看……」
聶婉蓉邊說邊搖晃著屁股,擺出種種妖艷的姿態,刺激著聶炎的神經。聶炎「撲哧」一笑,說道:「姐姐,你這個樣子好像條母狗啊……哈哈……」
聶婉蓉顧作惱怒狀,說道:「不許胡說,姐姐這樣還不是為了你,你要是不進來就算了,看看誰會難受……」
聶炎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這才走到聶婉蓉的臀後,小手撫摸著兩片豐滿的肥臀,將龜頭頂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進去了啊……」
聶婉蓉點了點頭,後庭即將被第一次破瓜的緊張情緒,讓她心底產生一絲悸動,連帶著肛門的肌肉也向裡緊縮成一團,擠壓著逐漸迫入的龜頭。在肉棒的強大壓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過來的淫露滋潤,龜頭終於突破菊肛的阻隔,鑽入聶婉蓉的後庭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讓聶婉蓉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狹窄的肛道彷彿被漲裂開來。龜頭剛鑽入菊肛,肛門口的肌肉便緊緊的上,夾在龜頭後面傘柄處,不讓它肆意施為。
聶炎用力的挺了幾下,不但不能繼續深入,反而被收縮的菊肛擠退了少許,氣惱之下,聶炎揚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聶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聲脆響,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條紅紅的指痕,聶婉蓉的菊肛不禁一鬆,聶炎順勢將小半的陰莖塞了進去。
雖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夾住,聶炎卻又是一掌擊下,等到聶婉蓉的雪臀變得一片赤紅,聶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緊啊……姐姐……你果然沒有騙我……這裡也好好玩啊……」聶炎一邊讚歎,一邊挺動腰身,讓肉棒狹窄的谷道中縱橫馳騁。菊肛中的肉壁擠壓著粗壯的陰莖,帶給他更多的享受。雖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層層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種點綴。
起初的疼痛逐漸被異樣的滿足所代替,聶婉蓉的牝戶裡再次湧出晶瑩玉露,胸前低垂的雙乳搖擺不停,她咬緊牙關,配的抽插,努力的將雪臀向後撞去,臀部的兩片肥肉打在聶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聲音讓聶炎的陰莖更加堅挺,搗動的速度也快了起來,螺旋狀的褶皺來刮著龜頭的嫩肉,狂暴的活塞運動終於使精關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進了聶婉蓉的肛門。
聶炎拔出陰莖,只見射精後的肉棒依然硬度不減,就在此時,聶炎的眼中突然散發出野獸的光芒,他猛的將聶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說的將肉棒一下子捅進聶婉蓉潮濕的陰道。
「啊……炎……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會弄傷寶寶啊……」感覺到的龜頭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聶婉蓉唬得魂飛魄散,不停的晃動著腦袋,發瘋也似的大聲叫喊著,雙手竭力撐在聶炎胸前,不料無論她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將聶炎瘦小的身軀推開。
聶炎絲毫不理會姐姐的哭叫,雙手把聶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更為強有力的衝刺。只見陰莖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湧現;肉棒挺進,嫩肉隨之內陷,連帶旁邊的細草也一起捲入。
聶婉蓉那豐厚的花瓣充血張開,淫水從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處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圓圈,把整個牝戶的輪廓勾勒出來。先前帶出的淫水逐漸乾涸,形成一個個細小的白點。
龜頭早已撐開閉的子宮口,無情的衝撞著聶婉蓉腹中的胎兒,一次次的重擊宛如一柄大槌敲打著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聶婉蓉只覺得腹痛如絞,額頭上冷汗涔涔,面色越來越是蒼白,痛苦的淚水滑下絕望的面龐,她只能低弱的呻吟著:「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們的親骨肉啊……」
終於隨著聶炎大吼聲中,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粗壯的肉棒終於萎縮變小,從陰道中滑了出來。
聶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著,陰道口大大的張開,精液和淫水從蜜穴中滾淌出來,中間還夾雜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絲。其他兩種液體很快就流盡了,可鮮血始終不停的湧出,而且越流越多,從血絲逐漸變成了潺潺的血河,將身下碧綠的芳草染成艷紅。
「啊……」聶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在她淒厲的嘶喊聲中,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陰道中「呼」的一下衝出,落在聶婉蓉胯間的血泊中。
聶炎此時的目光轉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停了片刻才顫聲問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事啊?我只記得正在插你後面,怎麼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過來就成這樣了呢?」
聶婉蓉強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從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塊,兩行清淚滑下臉頰,看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估計還是因為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發作,自己也無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這孩子命薄,無緣和父母相面。
聶婉蓉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伸手輕輕撫摩著那塊血肉,然後將肉塊放在嘴邊柔柔的吻了一下,這才咬斷臍帶,將早產的胎兒遞給聶炎,說道:「炎,你去找個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說完,一口氣竟也接不上來,倒身暈厥了過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起初的幾天,痛失愛子的聶婉蓉終日以淚洗面,雖然明知此事無法埋怨聶炎,可畢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造成如今這種局面,再加上流產後失血過多,身子疲憊乏力,因此在兩人相處時,聶婉蓉自然沒有什麼精神與他多言,每次總是在隻言片語過後,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聶炎雖然年紀幼小,但卻也知曉聶婉蓉的心事,除了剛開始鄭重的向姐姐致歉賠罪之後,便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決口不提,惟恐觸及到聶婉蓉心底殘留的那條永恆傷痕。
漸漸的,聶婉蓉從深深的哀痛中解脫出來,她驀然發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對聶炎冷落了許久,看著關心的眼神,心裡倒有了一絲愧疚。畢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只有這麼一個啊……
聶婉蓉的身體一天天的康復起來,便開始仔細考慮日後的打算。聶炎的身體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那次狂性大發,卻證明他體內的「九陽換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時解除,難保不生出事來,看來有必要再去一趟「無情谷」,找「鬼醫」齊威問個究竟。
有了這樣的心理,聶婉蓉便開始加緊運轉玄功,期望盡快復元,好帶再去就醫,而她見到聶炎時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聶炎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卻也著實寬慰了不少。不過,每當聶婉蓉看著那純真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卻陡然激起一絲寒意,彷彿聶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隱藏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聶婉蓉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了一跳,轉念一想,便又有些釋懷的笑了起來。
既然聶炎體內的邪毒未清,那麼便隨時隨地都有再次發作的可能,他也會從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變成一個泯滅人性的惡魔,這種擔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臉便會產生懼怕的心理。話又說來,不管怎麼看,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機呢?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聶婉蓉的氣色也好了許多,除了臉頰上略顯蒼白之外,身體基本上已經完全康復,於是,她將聶炎喚來,準備帶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齊威。
「齊威?」聶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說的可是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大夫?」
「不錯,正是他。」聶婉蓉點頭說道。
聶炎小手一拍,歡聲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聶婉蓉聞言吃驚不小,連忙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
「這個嘛……」聶炎停頓了一下,說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見到他,他還帶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聶炎的答讓聶婉蓉更加迷惑,腦子顯然有些轉不過來。
「嘻嘻……自從姐姐讓我吃下解藥,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個月前,我遇到了那個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給我許多好東西吃,還帶我一起去看戲……」
「一個月前……」聶婉蓉喃喃自語道,忽然眼睛一亮,頓時醒悟過來,一個月前不正是發作的時候嗎?齊威此時出現在蜀山,難道真的只是巧?還是他另有所圖?的那次發作會不會和他有關呢……
聶婉蓉越想越怕,連忙抓住聶炎的手腕,問道:「他現在何處?你快帶我去見他……」
在聶炎的帶領下,姐倆下得山來,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雲峰」的山腰上。
聶婉蓉放眼望去,只見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林間濃霧繚繞陰風陣陣,樹葉在山風的吹拂下「嘩嘩」作響,數不清的小土丘錯落無序的散佈在各處,有些土堆前還矗立著一塊塊小石碑,這裡赫然便是一座荒蕪的墳場。
聶婉蓉正心驚肉跳的打量著四周的光景,卻覺得腳下的黃土似乎有些鬆動,低頭看去,只見一隻乾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搖搖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嚇得她「呀」的驚叫一聲,拉著聶炎跳到一邊。
這時,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後探出幾隻手來,鬆散的黃土地上裂開幾道口子,三具醜陋的喪屍慢慢的從地下浮了出來,一身皮肉多處裂開,露出裡面森森的白骨,無數赤紅色的屍蟲在喪屍身上噁心的蠕動著,林子裡瀰漫著中人欲嘔的腥臭氣味。
三具喪屍形態各異,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著一根顫巍巍的陰莖,淡黃色的膿液佈滿陰莖的表面,順著莖身滴落在地。
聶婉蓉強忍著胃裡的抽搐,將聶炎擋在身後,「唰」的一聲掣出「青月劍」遙指喪屍,嚴陣以待。可喪屍似乎對一旁的聶婉蓉姐沒有什麼興趣,等到身體完全鑽出地面,便轉身向林中奔去,彷彿那裡才有它們期待的東西。
見危機暫時解除,聶婉蓉長呼了口氣,輕聲埋怨道:「炎,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你怎麼把我帶到墳場來了。」
哪知聶炎卻是一臉的興奮,拉著聶婉蓉的玉手,說道:「姐姐,我沒有騙你啊,齊威真的就在前面,我們趕緊過去吧!」
聶婉蓉連忙拉住正要衝出的聶炎,說道:「且慢,炎,這裡太危險,你走在我後面好了……」
沒等聶婉蓉說完,聶炎手腕一翻一轉,竟已輕輕巧巧的從姐姐的手掌中掙脫出來,一邊向前奔去,一邊叫道:「姐姐不用擔心,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它們是不會傷害我的。」
聶婉蓉顯然沒有想到,聶炎竟能如此輕易的擺脫自己的掌握,從他不帶絲毫煙火的動作看來,熟練得幾乎如同一個對此侵淫過數十年的擒拿高手,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讓,聶婉蓉見越跑越快,也只得拎著長劍,跟隨過去。
雖然,聶炎先前已經放話,這些喪屍不用對他們進行攻擊,但聶婉蓉始終放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著周圍的狀況,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四周出現的喪屍越來越多,都向一個方向狂奔而去,卻沒有哪個喪屍有襲擊聶婉蓉姐的意圖,就算是聶炎不小心擋住了它們的去路,它們也只是停頓一下,然後繞道前行,對這兩個突然闖入的人類視若無物,秋毫不犯。
聶婉蓉越看越詫異,真不知道齊威弄出這許多喪屍來,到底要做些什麼?事到如今,也只能見到他以後再做打算了。
聶婉蓉跟著轉過一道低矮的樹叢,眼前頓時展現出一副詭異的景象。只見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上千的喪屍分三個方向整齊的排成三列,各自捧著胯下的陰莖,猛揉狠搓,千條醜陋的肉棒齊齊挺立,場面頗為狀觀。
聶婉蓉跟隨著聶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裡看去,一具女屍赤裸裸地平躺在地上,小穴和肛門中各插著一條膿水直流的陰莖,就連小嘴中也塞進了一根粗壯的肉棒,三個喪屍正狠命的姦淫著一動不動的女體。
女屍身上沾滿了暗紅的血水與淡黃的膿液,胸口和小腹上還掛著一些腐爛肉塊,喪屍身上的赤紅屍蟲,沿著肉棒爬到女屍的三處小穴周圍,有的甚至鑽進女屍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屍體態豐腴,身段曼妙,由於長長的秀髮遮蓋住了面龐,聶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來面目,只是從她依然完整的體形看來,應該是死去並沒有多長時間。
「這是怎麼事?齊威呢?」聶婉蓉將嘴湊到聶炎耳邊,悄聲問道。
聶炎卻不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姐姐安靜,然後便繼續興致勃勃的觀賞著眼前的奇異景象。聶婉蓉雖然一頭霧水,但此時的確不宜多言,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睜大了眼睛,關注著場中的動靜。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工夫,三個喪屍同時發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強壯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縮下去,彷彿一身的精華都被那具女屍吸乾了似的,終於「蓬」的一聲巨響,化做漫天塵埃,點滴無存。
聶婉蓉「啊」的一聲驚呼,沒等她醒過神來,分別排在隊伍前列的三個喪屍縱身又上,其中一個鑽到女屍身下,將陰莖插入對方的肛門,另外兩個則分別將肉棒捅進女屍的小嘴和陰道,聳動腰身,大力的抽插起來。
由於女屍的身體被搬動,臉前的秀髮分到兩邊,終於露出本來的面目。聶婉蓉頓時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當場,面色也變得一片慘白,口中顫顫巍巍的吐了兩個字來:「娘……親……」
原來,這具正被喪屍群輪番姦淫的女屍,正是不久前被女兒開膛挖心的唐月芙,不過此時她胸前的傷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對豐滿的乳房更見肥碩。
聶婉蓉雖然先前對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實還保留著母女間的那份親情,見到母親如今的淒慘模樣,她悔恨的抱著腦袋,尖聲厲嘯,聲震林梢,似乎要將滿腔的憤恨發洩出去。
「齊威,你這個畜生,給我滾出來……」聶婉蓉高聲怒喝道,一時間樹晃枝搖,漫天的葉子紛紛飄落,彷彿在林中下起了一陣急雨。
「我在這裡!」身著黑衣的齊威慢慢的從一株大樹後面轉了出來,一臉賤笑的望著殺氣騰騰的聶婉蓉。
聶婉蓉長劍遙指齊威,怒聲說道:「你到底對我娘親做了些什麼?」
齊威裝做無辜的攤了攤手,說道:「我沒有怎麼樣啊,這一切都是我人吩咐我做的。」
「你人?他在哪裡?叫他出來見我!」聶婉蓉持劍的手顫抖著,聲音尖利的問道。
齊威卻不答話,逕直走到聶炎面前,雙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說道:「老奴齊威參見人!」
「嗯,起來吧!你做的不錯,我很滿意!」聶炎大刺刺的受了齊威一禮,從容不迫的說道。
「炎……你……」聶婉蓉滿腔的悲憤頓時化做震驚,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聶炎。聶炎的面色突然一沉,聲音竟然也變得雄渾起來」「小賤人,誰是你的炎?難道你聽不出老夫的聲音了?哈哈哈哈……」
聶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數步,「你……你……你是燕無雙……天啊……怎麼會是這樣……」
燕無雙仰天狂笑,說道:「你母女害得我幾乎元神俱滅,可曾想過,會有今天!老夫當初被逼無奈,化身為二,其中一個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們的注意,另外一個則藏身在九陽還魂草中,可笑你們這兩個愚蠢的賤女人,不但沒有發現老夫的行蹤,居然還敢讓小娃娃吃下那九陽還魂草,老夫自然不會客氣,就利用這個天賜良機,好好整治一下你們兩條下賤的發浪母狗。」
「我娘親已經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聶婉蓉指著被群屍姦淫的母親問道。不過,她倒是沒有發覺,雖然唐月芙依然一動不動的任憑喪屍姦淫蹂躪,但她的手腳竟然開始微微的活動起來。
「這個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總之,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母女,如果當初不是我及時輸給你娘親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你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洩老夫的心頭之恨!」
彷彿在配燕無雙的怨毒話語,三個狂插唐月芙的喪屍又被吸乾,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許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個喪屍彷彿沒有見到前者的下場,挺棒又上,分別佔據了唐月芙的三處小穴。
此時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穢不堪,紅血黃膿混成一片,被喪屍的肉棒帶將進去,由於液體越來越多,喪屍的動作也更加流暢,抽插間竟然響起「噗嗤噗嗤」的淫糜響聲,更襯出現場詭異的氣氛。
喪屍六隻枯手在唐月芙肥碩的奶子上用力抓捏著,柔軟的乳房被擠出種種怪異的形狀,赤紅的屍蟲在爬滿腫脹的乳珠,彷彿在吸吮著漲大的奶頭。
「那我炎呢?」聶婉蓉看著母親的樣子,腦子裡亂成一團,隨口問道。
「那個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見閻王去了,」燕無雙得意的說道:「不過,我還真想到你們母女居然這麼笨,竟會以為九陽還魂草蘊含巨毒,如果神農氏在天有靈,也會被你們氣歪鼻子的……哈哈……你們這兩個淫賤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計,就爭著向老夫獻身,最後還鬧到自相殘殺,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許多手腳,嘿嘿……」
「這麼說齊威也是你的屬下了,我真後悔當初沒一劍殺了他!」聶婉蓉咬牙說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們帶我去見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為我把脈的時候一舉侵佔他的心神,從而得到了這樣一個好幫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撥你們母女的關係,從而獲得了練成『無雙戰體』所需的最重要的兩副料,而且他還為我暗中在外準備勢力,一待老夫練成了『無雙戰體』,便可以再次一統江湖,說起來這一切還真要謝謝你們母女兩個了。」燕無雙搖頭說道。
「無雙戰體?那是什麼東西?」聶婉蓉第一次聽說這個稱謂,疑惑的問道。
燕無雙顯然興致頗高,耐心的解釋道:「老夫一身功夫傳自魔經,雖然魅影神功已讓老夫能夠縱橫天下,但其威力還遠遜於魔經最後一章所記載著的無雙戰體,不過,要練成這種神功必需神女心和聖邪胎,想不到老夫當年費盡心力都無法找到這兩種東西,卻在你母女身上輕易得來,再加上你這個上好的鼎爐,老夫想練不成也很難呢!」
「神女心?聖邪胎?難道說你……」聶婉蓉剛說到一半,一個可怕的念頭便浮將上來,一雙美目吃驚的盯著燕無雙,再也講不出半句話來。
「你猜的一點兒沒錯,所謂的神女心就是你娘親的心臟,而聖邪胎就是曾經懷在你肚裡的那個胎兒,現在兩樣東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後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就算蜀山劍派鼻祖親臨也難奈我何!哈哈……」
在兩人對話的期間,身後「蓬蓬」之聲如連珠炮般不絕於耳,原來唐月芙早已吸乾了三十六具喪屍,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從一開始的半盞茶時間,發展到喪屍一插進她的身體,便立刻化為灰燼。
「你這個魔頭!我和你拼了!」聶婉蓉怒嘯聲中,人劍一,向瘋狂大笑的燕無雙衝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第十三章 艷屍忠狗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聶婉蓉的「青月劍」在空中舞出一片絢麗的光華,奪人雙目。燕無雙此時卻背負雙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竟沒有出手的意思。
正當聶婉蓉以為得手之際,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擋在燕無雙身前,聶婉蓉的「青月劍」一去無,卻也收不住勢子,直戳在對方的胸口上,以聶婉蓉的功力,這一劍就是精鋼頑鐵也刺進去了,但是對方的身體卻比鋼鐵更硬,這一劍非但刺不進去,反而是劍刃從中拱起,彎成一個大大的圓弧。
「娘親!」聶婉蓉抬頭一看,花容立變,不由得驚叫出聲。
原來替燕無雙擋住殺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應被喪屍輪姦的唐月芙。只見她面無表情,目光空洞呆滯,直直的看著前方,彷彿不知發生了何事。
聶婉蓉顧不上心頭的驚駭,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卻驚動了靜立無聲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驅趕討厭的蚊蠅一般,一掌印在聶婉蓉的胸口,聶婉蓉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劍也脫手而去,鮮血從口鼻中噴出,拋灑長空。
聶婉蓉掙扎著站起身來,「哇」的又噴出一口鮮血,手指燕無雙,卻是發不出半句話來。
燕無雙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說道:「看到了吧?你們母女欠我那麼多,我可捨不得你娘親,就這麼死掉,那天你離去後,齊威先是以神術補好了她的傷口,又替她換上一顆我親手煉製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喪屍的陰寒屍氣之後,不但刀槍不傷,而且不死不滅,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你的娘親,而是我燕無雙的美艷屍奴,沒有自我意識,永遠任憑我的擺佈,至於你嘛……嘿嘿……」
說到這裡,燕無雙轉頭看了齊威一眼,問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弄好了嗎?」
齊威從懷中取出一包藥粉,躬身答道:「稟人,早就準備好了!」
「那你在等什麼?還不快去!」燕無雙不耐煩的斥道。
「屬下遵命!」齊威誠惶誠恐的點頭,連忙向重傷的聶婉蓉逼了過去。
聶婉蓉此時的氣血稍為平復,看著齊威不懷好意的奸笑,想要揮劍殺敵,卻是有心無力,一股絕望的情緒襲上心頭,她拚命的叫喊著:「滾開……你不要過來……不要……你到底想做什麼……」
燕無雙顯然很享受對方的驚恐,說道:「你不用擔心,這藥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覺得身邊少了一條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藥吃了,變成老夫的奴隸狗,不是很好嗎?哈哈……」
想到自己變成奴隸狗的淒慘模樣,聶婉蓉再也無法強撐下去,開始綴泣著求饒。
「我不要……我不想變成狗……求求你……放過我吧……難道你忘了……我曾經為你懷上了孩子啊……」
聶婉蓉的哀嚎,絲毫打動不了燕無雙的鐵石心腸,他面色一沉,陰森森的說道:「哼,這可由不得你了,說起來你只不過是一個幫我生下了聖邪胎的工具,論功勞,你這小妮子怎麼比得上你的娘親?要不是她生下一對好兒女,我可練不成無雙戰體這曠世絕學。你母親現在已經成了屍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說話間,齊威已經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聶婉蓉,聶婉蓉雖然玄功高強,但卻有重傷在身,再加上齊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幾次掙扎卻都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整包藥粉一股腦的倒進自己口中。
藥粉見水即溶,一道灼燙的熱流自喉底直衝小腹,一時間千般滋味縈繞在聶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憤怒,是懼怕,還是絕望,就連聶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著爬向燕無雙,哀聲求道:「你放過我吧……我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你不要把我變成狗啊……」
燕無雙面色陰沉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聶婉蓉,冷冷的說道:「事已如此,你就認命吧!你這條淫賤的母狗,一個多月沒被人干,騷穴裡一定很難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讓你再爽一吧!」
說完,燕無雙一把扯住聶婉蓉的滿頭秀髮,聶婉蓉如同一隻待宰羔羊一般,絲毫沒有抵抗的念頭,原本以為燕無雙又要姦淫自己的身子,卻不料燕無雙扯著她頭髮一甩,竟把她拋向一旁的群屍。
只聽燕無雙對群屍喝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不用客氣,好好享用老夫為你們準備的大餐吧!」
隨著燕無雙一聲令下,喪屍堆裡頓時亂成一團,原本排列整齊的隊伍再不成形,其他兩隊的喪屍也蜂擁而上,將聶婉蓉圍在正中,無數腐爛的枯手摸上聶婉蓉一身的細皮嫩肉,胡撕亂扯之下,立刻將她剝得寸縷不掛,雪白的胴體完全裸露出來,瘋狂的扭捏搓掐著嬌嫩的玉體。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們插……求求你……讓我服侍你吧……」
燕無雙絲毫沒有理會聶婉蓉的慘叫,轉頭對唐月芙做了個手勢,唐月芙先是躍到空中,雙手於胸前,然後猛的向外一張,只見,從她身上暴射出無數道黑氣,在黑氣中夾雜著鮮血、膿液和赤蟲,等到黑氣散盡,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體上的污垢,落在燕無雙面前,嬌艷如花的面容和白皙光潔的肌膚更勝往昔,眉宇間還多了一種驚人的媚態。
燕無雙點了點頭,又做了個手勢,唐月芙順從的掉轉身子,跪在地上,將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分開雪臀上的肥肉,將迷人的牝戶暴露在燕無雙眼前,燕無雙二話不說,脫下褲子,將粗壯的陰莖整條塞了進去。
「噢……好緊……你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無雙一邊讚歎,一邊大力的抽插起來。唐月芙配著對方的動作,肥臀努力的向後撞來,兩人的肉體交擊在一起,「啪啪啪」的響聲不絕。
另外一邊,聶婉蓉的陰道和肛門中也被各自塞進了一條肉棒,小嘴中更是三條陰莖齊插,無數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週身各處也傳來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聶婉蓉努力的掙扎扭動,有時竟然將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個拗斷,掛在身上,卻不掉落。
有幾個喪屍找不到機會插進聶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發,一把扯下自己的肉棒,沒頭沒腦的向聶婉蓉身上胡亂戳弄,有一條竟然意外的頂到牝戶的入口,和另外一條肉棒一同插進聶婉蓉的嫩穴之中,將狹窄的陰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極限。
身體被無情的蹂躪,眼前是噁心的喪屍,粘稠的屍蟲在聶婉蓉臉上,不停的蠕動,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口中,清白的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腦袋暈沉沉的。
聶婉蓉一面覺得恐怖異常,一面又被弄得噁心得想吐,只是她卻無力反抗,任由喪屍一個接著一個的姦淫自己的身子,她看著母親毫無知覺地任由燕無雙玩弄,想起以前殺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我好後悔……娘親……請你原諒我……」
吃下的藥粉逐漸在體內發作,聶婉蓉的精神終於全面崩潰。在嚎啕大哭的懺悔中,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現實的處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動著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擠搾喪屍插在乳溝中的陰莖,口中哭泣也變成了瘋狂的大笑,燕無雙此時胸中充溢著大仇得報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搗弄著唐月芙的陰戶。
齊威趁機湊上前去,說道:「恭賀人喜獲良犬,並練成絕世神功!」
燕無雙又是用力一頂,將龜頭插進唐月芙的子宮,搖頭說道:「雖然得到兩樣聖品,但是要把無雙戰體練到極致卻還需要五年的時間,到那時候我就可真正的稱雄宇內,再無敵手,喔……夾得好……好爽……哈哈……」
齊威接口說道:「那麼老奴就預祝人五年後稱霸天下!」
燕無雙卻又搖頭說道:「不用五年,雖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個月內我就要統一武林,看天下間還有誰能擋得住我,與我做對的人,絕不會有好的下場,這對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無雙說完,又是一陣急風暴雨般的狠插猛搗,終於精關一鬆,將白濁的漿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宮深處。
靜寂的山林中蕩著聶婉蓉瘋狂的慘笑……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部 芙蓉 終章 魔霸天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武林經過「血魔」燕無雙一劫,各派都在休養生息,恢復元氣,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後,平靜的江湖中再次捲起一陣血雨腥風,而造成這次動難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為「聖母」與「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沒人知道來歷的神秘人物,領著蜀山二女四處攻擊各大門派,聲稱若不依從其統治,就將該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對方強大的實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門派紛紛歸順,跟隨著他一同征服下一個目標。
一些名門正派諸如華山、崆峒、峨嵋、丐幫等,為了本門的年清譽不惜一戰,其最終的結果卻是慘敗收場。
至於那些門派的掌門人,則是在落敗後,慘被妖女強行當眾交,以魔道採補邪術,吸乾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子悉數被擒,上至掌門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當眾姦污。命好一點的被眾人輪番蹂躪,運氣差的則被迫與公馬交,甚至,有些人被挑斷手腳,剝光了衣裳扔在鬧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姦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子受不了巨大的打擊,被當場逼瘋,變成了沒有思考的婊子,而意志堅定的也難逃被齊威煉成藥奴的下場,任憑眾人使喚。
一時間,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禱,希望對方不要找上門來。而對於這人的真實身份,更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誰也不清楚到底從哪冒出這麼一個狠毒的小魔頭來。
在征服了上門派之後,燕無雙的矛頭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隨著一輪紅日從東方地平線升起,決定武林命運的一戰緩緩的拉開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門智性率全寺僧眾列於山門前,靜靜的看著對面黑壓壓數千邪派高手。
「少林賊禿,趕快受降,否則將你少林夷為平地!」
「老和尚,識相點就跪下給爺爺們磕三個響頭,我家人心情好,定會饒爾等不殺!」
「別跟他們囉嗦,直接幹掉他們得了!」
對手一陣陣囂張的叫嚷吵得眾僧心煩意亂,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雙手握緊棍棒,紛紛望向自己的掌門。
身為修道之人,他們的不安遠超眾人,因為,不久前終南派和武當派被滅門時,子們不但慘遭不幸,更在為派殉身前,慘遭當眾淫辱,整派的男子連同掌門,無分老幼醜俊,全部被妖女強行破去色戒,以採補邪術吸成人干。對於一生修道的和尚,這收場比壯烈戰死更為可怕。
智性口喧佛號,一把柔和的聲音將全場的吵鬧壓了下去,「阿彌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請你家人出來說話!」
只見對方陣中分開一條人縫,人叢中赫然出現一張寬大的羅床。上頭有三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或爬或躺,一個孩童正將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著,一雙小手分別握住另外兩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個頸帶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繞著羅床轉圈。她的乳房豐滿小腹溜圓,顯然已經身懷有孕,屁眼裡插了條毛茸茸的尾巴,乳頭與陰唇上各串著一串金鈴,隨著她幫孩童舔舐腳趾與肛門的動作,叮噹作響。
眾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細端詳那幾人的面容,卻發覺被孩童插著的是峨嵋掌門,另外兩人一個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另外一個則是終南派掌門的愛女。至於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卻是「神女」聶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聖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滯地站著,渾身幾乎是一絲不掛,只在腰間繫了一條白布,上面寫著「千古第一娼婦唐月芙」九個紅字,隨風飄蕩,不時裸露出沾滿斑斑穢跡的牝戶。雪白的雙乳上,各刺了一條青色的毒蛇說不出的猙獰可怖,兩條毒蛇盤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鮮紅舌信正好頂著暗紅的乳頭。
智性見狀大驚失色,脫口叫道:「唐掌門,你……」
一把童稚的聲音響了起來,「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從前確實是蜀山派掌門,現在卻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將唐掌門弄成這樣!」智性怒聲喝道。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那孩童獰笑著,話音一變,對智性說道:「嘿嘿,我還缺一隻看門的靈物,你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裡當烏龜吧!」
簡單的一句話,卻造成眾僧一片嘩然。
「燕無雙……他是燕無雙!」
「天啊……燕無雙沒死,他又來了!」
「不會吧,怎麼會是他……」
面對如此景況,智性也是心神激盪,但作為少林掌門,他只得強自鎮定的說道:「既然是燕施,貧僧也不用再說什麼了,就讓我少林派的一零八羅漢大陣領教施的神功!眾子,佈陣!」
智性一聲喝令,少林眾僧紛紛躍上,在山門前布起了「羅漢大陣」。
「想和我打,你們還沒這資格,」燕無雙不屑的撇了撇嘴,一邊繼續姦淫著身下的女子,一邊對旁邊的唐月芙做了個手勢,「去,婊子,殺光這群禿驢!」
唐月芙縱身而上,雙掌推出,兩道黑氣衝向剛剛佈陣完畢的眾僧,只見眾僧刀杖齊舉,各自從兵刃上發出一道白光,一零八道白光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光球,向黑氣撞去。
「轟」的一聲,光球和黑氣碰在一起,迸發出強烈的氣流,逼得觀戰眾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唐月芙一擊無功,飛身再上,雙手化出千萬掌影,向和尚們當頭罩去。少林眾僧見擊無法傷到對方,便開始左環右繞,如穿花彩蝶一般盤旋往復,「羅漢大陣」全面發動,將唐月芙蓉圍在正中,輪番攻擊。
燕無雙根本不在意陣中情況,肉棒在峨嵋掌門慧淨的蜜穴中攪出波波花蜜。這名嚴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奪走貞操時死活,現在卻動挺起胸部,任他雙手大力的捏揉著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條條爪痕。
燕無雙猛的抽出肉棒,將沾滿玉露的陰莖,直接塞進終南掌門愛女海碧綠的肛菊。當初攻破終南,掌門夫人被十三頭牛馬活活輪姦至死時,她曾哭著說要與母親一起去,但現在搖著屁股非但不覺得痛苦,面上更浮現出終獲滿足的神情,伸手掰開雪臀,配他的抽插。
一眾妖人在旁邊吶喊助威,聶婉蓉卻像是小狗一樣,在軟榻邊前跑後跳,長長的尾巴跟著上下搖擺。
等到燕無雙玩得盡興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爛泥一樣踢開,聶婉蓉連忙歡叫著撲跳上軟榻,用臉摩挲著燕無雙的大腿,吐著舌頭,舔弄著粗長的肉棒,眼睛裡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人的寵愛。
燕無雙捏弄著她的乳房,隨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環,聶婉蓉的乳房渾圓肥大,乳頭烏黑,沒等燕無雙玩弄幾下,就從乳頭中噴出香甜奶水。燕無雙撫摩著聶婉蓉圓滾滾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這是第幾個了?」
聶婉蓉汪汪的叫了幾聲,燕無雙笑著說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一個嗎?怎麼這麼快又懷上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個被男人的賤種?華山掌門?武當掌門?嘿嘿,不好算吧,十幾個被滅門派的男子,每個人都上過你,都有可能啊,嘿,該不會又是我的吧?」
聶婉蓉歪著腦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後來卻是吐著舌頭,渾然忘了這個問題,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卻是怎麼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無雙和後頭的一眾邪派高手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而正在與少林眾僧激戰的唐月芙,儘管掌力強猛,但這「羅漢大陣」自有其玄妙之處,雖然不見眾僧出手抵擋,層層衝擊卻被大陣所形成的結界消為無形,有時更將掌力迫了去,打得她身形搖擺不定,多虧她變成了屍奴,體如金剛,否則早已吐血數升,無力再戰。
唐月芙面無表情的持續一掌掌的拍出,仗著全身硬如鋼鐵,刀槍不入,對眾僧的攻擊絲毫不加理會。不論是戒刀還是禪杖,打在她身上都毫無作用,反而被反彈開去,她的動作就像殭屍一樣詭異,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動作都蕩漾起一輪臀波乳浪,隨著乳房的抖動,那兩頭青蛇栩栩如生,彷彿有了生命,長長的蛇信正舔弄著唐月芙的奶頭。
腰間的布片也被勁風吹起,烏黑的陰毛纖毫畢現,多虧僧侶們都修行有道,才不至於被這副的淫蕩模樣亂了心神。
智性在陣外看得真切,明白簡單的攻擊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於是大喝一聲:「大梵佛手!」
眾僧聞言齊唱咒文,陣中驀然出現一隻巨大的佛掌,萬道金色的聖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飛撞,唐月芙發出的黑氣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沒了蹤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將她轟飛出去。
燕無雙見狀大怒,厲嘯一聲,抽出肉棒,翻身騎上聶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聶婉蓉「嗷嗷」叫了幾聲,馱著燕無雙向少林眾僧衝去。
半道上,燕無雙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將肉棒頂進唐月芙的陰道,一邊用力的幹著嫩穴,一邊破口大罵:「你們這群賊禿,竟敢傷我母奴,給我去死吧!」
怒喝聲中,燕無雙已衝進羅漢大陣,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張口發出一陣恐怖的鬼嘯。
一把猙獰的骨劍從唐月芙口中噴出,散發著黑色邪光,在「羅漢大陣」中盤旋飛轉,只見鮮血四濺,斷臂橫飛,一零八名羅漢眨眼間便被凌厲的劍氣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塊。
燕無雙在一旁大笑道:「當初蜀山派的母女連心劍名動天下,賊禿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套母子連穴劍,哈哈,是我自創的!」
燕無雙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劍在空中轉了個圈,竟然越來越大,最後甚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當中劈下。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漫天塵土飛揚。
等到塵煙散去,少林寺竟被轟成平地,殘垣斷壁前,只有少數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掙扎呻吟。
燕無雙哈哈大笑,從聶婉蓉背上躍下,說道:「你們這些和尚道士吃齋念佛了一輩子,連女人是什麼都沒碰過就死了,實在可憐,老夫大發慈悲,讓你們死前還享受一下人生極樂!」
說完,他一腳踢在聶婉蓉的屁股上,聶婉蓉歡快的「汪汪」吠了幾聲,作著她早已熟練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撲去,口手並用地扯開僧衣,撕裂棉褲,渾然聽不見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幾下吹吮弄硬,將和尚的佛棒納入體內,雪臀瘋狂的顛簸,開始吸補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純陽內力。
「別那麼著急,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啊!哈哈……」燕無雙狂笑傲立,唐月芙則跪在他的面前,櫻唇含著陰莖,吞吐起那條威武雄壯的肉棒……
在唐月芙熟練的吮吸下,燕無雙的肉棒愈加漲大,他將唐月芙推翻在地,跟著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肉棒頂開肥厚的肉唇,擠入狹窄的陰道。
燕無雙搖擺腰身,挺動著肉棒,讓陰莖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動,雙手握住唐月芙的一雙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處,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時軟化,乳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來一樣,隨著豪乳的形狀變化,上下盤旋。
潺潺的淫水從陰道中不斷流出,將兩人的胯間染得濡濕。燕無雙的肉棒更為順暢的直插到底,龜頭撞開宮頸口,闖入唐月芙的子宮深處。
另外一邊,聶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癟了下去,身子萎縮成一團,一身精血被聶婉蓉吸乾,變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屍。聶婉蓉毫不停歇的撲向另外一個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後,又將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著門人子的下場,悲憤地口念佛號:「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遲遲未曾出現,和尚們只得羞愧驚怒地瞪著眼睛,任由聶婉蓉將他們一個個吸成人干。
燕無雙一邊幹著唐月芙的蜜穴,一邊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兩個臭婊子,和我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我要讓你們被千屍騎,萬人奸,要讓人們一提起你們兩個,就會知道是最淫賤的娼妓,蜀山派也會成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詞。」
在燕無雙的詛咒聲中,聶婉蓉騎上了最後一個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體。
燕無雙在一陣猛插狠搗之後,終於,在唐月芙體內噴出白濁的精液,他將肉棒從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頭清洗著污穢的棒身,繼續說道:「你女兒日後生下的兒女,男的就變成我的閹奴,女的就賣入娼寮,生生世世都當妓女,而等到你女兒死後,也會和你一起變成本派的屍妓,讓所有子享受。」
聶婉蓉根本不會知曉燕無雙為自己設計好的悲慘人生。現在的她,只是瘋狂的抖動雪臀,在快樂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聽在旁人耳中,這喜悅的汪汪叫聲,竟然異常的淒厲,一時間,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為何,本應沒有任何意識的唐月芙,眼角卻慢慢滲出一滴鮮紅的血淚。
朱顏血第三顆紅淚,於焉墜落!
【全文完】')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怪獸拚命地追著,女人慌亂地逃著……
不知在什麼樣的空間裡,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靜靜,一望無際。
女人喘著氣,用盡全身的力量向前沒命飛奔著,「呼呼呼……」前面是什麼地方,女人不知道。
「篤篤篤篤……」聽到的是自己凌亂的腳步聲。
「嗷嗷嗷嗷……」還有怪獸的吼叫聲。
不知道是什麼怪獸,三層樓高的身軀,頭頂著兩柄象鼻長的角,全身披著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長著尖爪的腳掌便將地面震得直搖,便將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腳心發軟。
腳步愈來愈沉重,吼叫聲卻愈來愈接近了。女人臉上遍佈著汗水,她全身酸軟,她的心臟好像就要跳出喉嚨,她的呼吸聲極度急促,她感覺自己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她就快跑不動了。
「崩!」怪獸的腳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劇烈地震動著,像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掙扎著想爬起來,可嗷叫聲已到耳旁。
她慌張地轉過頭來,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正朝得自己壓過來,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濕了的身體。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著。
但身上一陣劇痛!她兩隻強壯的手臂,已經給活生生地從自己的身上撕了下來。
血!四處飛濺!
「救命啊……」女人聲嘶力竭地叫著。
怪獸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著她胸前高高聳起的一對乳房,尖銳的指甲插入柔軟的肉團。
女人恐怖地掙扎著,但胸前再次傳來一陣劇痛。
「嗷嗷嗷……」怪獸手裡抓著剛剛從女人胸前挖下來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著往自己的嘴裡送去。
女人的眼睛佈滿著恐怖的神色,一張原本十分秀麗的臉蛋在恐懼和痛楚中扭曲著,被冰冷的汗水打濕的一頭秀髮,散亂地披在臉上。
毛茸茸的獸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盡最後的力量,血淋淋的身體向後退縮著,淒厲地號叫著……
諾大而寧靜的空間,遍佈著恐怖的慘叫聲,怪獸的嗷叫聲,和血腥嘴嚼的聲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紅棉鬢髮凌亂地從床上「刷」的一聲直挺挺坐了起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夢了。
全身的冷汗,涼颼颼的。紅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手,冷得發凍;臉,熱得發燙。
「怎麼又做這個夢?難道……難道那個算命先生未必語出無因?」
紅棉長呼了一口氣,慢慢走向洗手間,捧了一把清水潑向自己的臉上。
「小姐,你銳氣太盛,萬事不甘屈於人下,鋒芒太露,已經損及你的命數,今年將有一場大劫,若能安然度過,則自此一帆風順,輝煌一生,福壽康寧,無疾而終……若然有什麼閃失,唉,唉,那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算命先生搖頭晃腦的說話,她一向只當是胡扯。可現在,腦裡時不時總是湧起他的這幾句話。
似乎是有什麼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
紅棉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從剛才那個可怕的惡夢中擺脫出來。
「我是紅棉,堅挺的紅棉!」她對著鏡子,對自己說。
十六歲那年,她在家途中撲上高速行駛的貨櫃車,協助警方攔截連環殺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從那個時候起,她投身於打擊罪惡的決定永遠就不會再動搖了。
十八歲那年,她被破格錄取加入警隊,成為一名光榮的刑警。
二十歲那年,她於嚴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梟達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傷病交迫中赤手擒獲疑犯,被媒體譽為「神奇少女」,她那鋼鐵般的意志成為警察學校的書面教材。
二十二歲那年,她隻身出海,潛入正在進行走私交易的遊艇,破獲本市有史以來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識破後被困海中三日,在沒有任何保護器材的情況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為轟動一時的奇聞。從那個時候起,她被稱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紅棉」,以英雄樹來讚歎她的正直無偏、英挺不屈。
當年,她成為了全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刑警隊長,也是歷史上最年輕的美女隊長。
今年,她二十三歲。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經受了很多,也磨練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會被什麼東西擊倒。
她從心內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話。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話陰魂不散的,總在她的腦海附近徘徊。
「你是紅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堅強的!」她對著鏡子激勵自己。伸手拿過毛巾抹了抹臉,然後梳一梳頭髮,蒼白的臉上復了紅潤,復了笑容。
紅棉再一次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精神煥發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羅!谷隊長。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啊!」同事向她打著招呼。
紅棉笑了一笑,點了點頭。
「紅棉!你來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組的辦公室,警長立刻對她招手。
「有案子?」紅棉面帶笑容,眉頭皺了一皺。這兩個月來,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長了六倍,警察局裡沒人心情好。
「綁架案!」警長將一疊資料交給紅棉,「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藥業集團總裁胡炳的胡燦。歹徒要五千萬!這是胡燦的資料。」
「有什麼線?」紅棉隨手接過資料,卻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講述,她並不喜歡看這些資料,太枯燥了。
「據胡炳自己認為,他九成九是被他的作夥伴陸豪綁架的,最近他們有嚴重的商業糾紛,已經撕破了臉。」
「陸豪?是不是議長陸光明的兒子?」
「是,」警長一臉的嚴肅,「所以這件案子,你務須小心在意。如果魯莽行事,如果萬一不是陸豪干的,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知道了。」紅棉道。這個警長什麼都好,就是前怕狼後怕虎這一點不好。
她想。
「那就這樣了。這個案子處理起來有很麻煩的地方,小心一點,就交給你的第一分隊去辦。」
警長信任地拍了拍紅棉的肩膀。
「沒問題。」自從擔任重案組第一分隊隊長以來,她還沒辦砸過一件案子。
「開工了,兄們!」紅棉到第一分隊,馬上高聲招呼她的隊員們。她的辦事一向雷厲風行,絕不浪費一分一秒。
「阿輝阿標,你們兩個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監視陸議長家的動態,觀察陸豪的動靜。注意絕對不能讓人發覺,我們手頭並沒有確切的證據。」簡要交代一下案情之後,紅棉立刻分派任務。
「收到!」阿輝和阿標應道。因為是議長嘛,影響不一樣。他們完全明白谷隊長最後一句話的含義。
「阿沖和小崔,你們收集最近一段時間胡燦和陸豪分別的行事資料,看看有什麼可疑。注意,同樣不要太聲張。小趙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紅棉一口氣分配完任務。
「收到!」阿沖和小崔也應道。
「那開工吧!」紅棉不說多餘的廢話,對這幫手下的辦事能力,她有足夠的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場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臨。谷紅棉和小趙開著車前往胡氏集團。
「谷隊長,姓胡的聲譽一向不怎麼樣,有傳聞說他的藥業集團一直在製造違禁藥物。這次的事你怎麼看?」小趙問。
「他的聲譽怎麼樣不關我們的事,現在他是受害者。」紅棉面無表情地開著車,「案子必須分開處理。如果真發現他犯法,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明白了。」小趙道,「聽說胡炳是個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長什麼樣……」
「見到就知道了。」紅棉不多說廢話。從警長處聽到胡炳這個名字時,她就覺得有點耳熟,只是想來想去總想不出在什麼地方聽過。
胡炳是個四十來歲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讓人感到有一股穩重的氣息,還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滿著書生氣,感覺上是一個十分和藹可親的人。
這是紅棉的視角,她對這個人的印象還不錯,斯文有禮,很有氣質的感覺。
雖然知道他用著有點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這一點很正常,幾乎所有的男人見到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刑警隊長,都會表現出一種詫異的情色。紅棉早已見怪不怪。
「有勞谷隊長親臨,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後,胡炳立刻對紅棉表現得十分歡迎。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想瞭解一下案情。」紅棉坐定後,單刀直入,「據胡董事長的口供,您認為此次綁架令的是陸議長的兒子陸豪,有什麼根據?」
「老實說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胡炳十分坦白,「不過,根據最近本集團發生的一些事情,以及捨跟陸豪的關係,我推測這件事應該是陸豪干的。當然我只是推測,因為他有很明顯的意圖,而種種的跡象都表明他有足夠的動機和能力。」
「可以說說貴集團和陸豪之間的糾紛嗎?」紅棉道。
「我們集團一直跟陸豪的公司做藥品原料的貿易,本來一向作愉快。但是兩個月前,我們通過陸豪在南美訂購了一批價值大約一億元的藥品原材料,在交貨之前出了事。」
紅棉靜靜地聽著,小趙認真地做著筆錄。
「我們之間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可是到交貨的時候,陸豪只交出了大約十分之一的貨物,而且是價值最低的那一部分,總數估計價值不超過一萬。陸豪說,他的貨在途中給一個黑幫中途截劫了去……」
「什麼黑幫?」紅棉問。在重案組幹了幾年,她對本地的黑會可謂是十分瞭解了,但還沒聽說過黑幫搶劫藥材的。
「據陸豪說,那是一個很秘密的幫會,他也不清楚底細。只知道帶頭的是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女人,據說她身上有血紅色紅棉的刺青,所以綽號叫做『血紅棉』。」似乎突然想起對面這個年輕美麗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紅棉」,胡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沒聽說過。」紅棉直截了當地答,對於是否存在這樣一個女人,心裡不太以為然。
「因為運輸的過程,捨胡燦是參加了的,所以陸豪認為我們應該負部分的責任,要求我們承受一半的損失。我們當然不同意,因為運輸方面一向是他負責的,捨因為跟陸豪是老同學,關係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願協助,並不算是真正交貨。再說,這批原材料不能及時運到,我們也已經承受了相當大的損失了……」
「嗯,所以你們只肯付那運到的十分之一的貨物的錢,但陸豪無法接受,雙方於是撕破臉。」
紅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對她這種不禮貌的插嘴有點不快,但還是繼續道,「陸豪已經多次的威脅過我們,說如果我們不承擔另一半的損失,他絕不善罷甘休。這些話我們集團上下有很多人都親耳聽過,谷隊長有必要的話,可以去問一下。」
「不必了。」紅棉道。既然胡炳這麼說,問出來的結果肯定會和胡炳的說法絕對吻,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
結束了對胡炳的訪問,紅棉帶著小趙立刻趕去跟阿沖和小崔會。現在的要任務,是確認陸豪作案的可能性。
種種跡象顯示,最近陸豪確實是碰上了大麻煩,正在焦頭爛額中,他的公司現在面臨倒閉。
而他最近行蹤不定,神色匆匆,顯得十分忙碌。
「我們在陸議長家的別墅旁邊監視了幾天,我覺得陸豪確實可能有問題。」阿輝匯報道,「這兩天陸豪可以說是深居簡出,出門時也左盼右顧,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而經常從別墅裡面走出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在門外把風,逼得我們不敢把車停在他們別墅門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麼樣子?」紅棉問。
「都是年輕人,打扮十分入時。」阿標道,「最近總是有幾個這樣的人進入陸議長的別墅裡,一進去就幾乎不出來。他們即使出門,通常也就一兩個人,另外也總有一兩個人守在門口。總之,別墅起碼都能保持四五個人的數量。」
「陸議長呢?」紅棉問。
「據說他這幾周出國去了……」阿標道。
「嗯,照現在看,陸豪的確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話,那肉參幾乎可以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別墅裡!」紅棉分析道。
「他還有充分的作案動機。」小趙接口道。
「對。」紅棉說道,「現在進行案情分析。陸豪和胡氏集團因為經濟交易上的糾紛,已經反臉,並且多次對胡氏集團出言恐嚇。而陸豪的公司也已經深陷危機之中,他確實有足夠的作案動機。而以他和胡燦的關係,加上他近期的行動來看,他完全具備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說,只要再有一點證據支持,我們就可以進行解救人質的行動了!」
「是的。」大家點頭表示同意。畢竟是議長的家,沒有確切證據的話,萬一不能在行動中證明陸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將會是怎麼樣的一件麻煩事。
「可是胡炳的話也很有問題。」小趙道。
「是的。據胡炳說,他們跟陸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簽同,貨到的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簡直就是黑會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億元的巨額貨物,仍然採用這種方法,沒法讓人不懷疑這種交易的實質。再說,陸豪出身一個政治家庭,自身是個法律專業的碩士,不採取法律途徑解決糾紛卻決定使用綁架勒的方法,很讓人懷疑這次的交易是見不得光的。用沒有正式同來解釋十分牽強。」紅棉也早就覺得胡炳的話不太可信。
「是的。」小趙說,「連谷隊長都沒聽說過那個叫什麼血紅棉的女人,我覺得這可能是編出來的故事。」
「不管這個女人存不存在,我們現在的任務還是解救人質。」紅棉正色道,「不過既然我們認為胡氏集團和陸豪之間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們就應該更小心點集證據。可惜現在不方便秘密傳喚陸豪來盤問。」
「其實我們已經差不多認定陸豪是綁架案的謀了,只不過還缺一點確切的證據而已……」
阿輝試探地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聽一下警長的口氣,他同意的話我們馬上採取行動!」紅棉道。
憑她專業的嗅覺,她已經確認了胡燦現在一定是被關在陸家的別墅裡。但警隊的紀律有時就是這麼縛手縛腳,身為這幫手下的表率,紅棉絕對不願隨便違反紀律。
二十分鐘以後,紅棉陰著臉到第一分隊。她理解警長的處境,警長雖然也希望能破案,但他絕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麼麻煩,尤其是冒著冒犯議長這種大險。
「繼續找證據吧!」紅棉很簡單地只說了一句話,但她的手下已經明白了情況。
「小崔,從現在起你去阿輝阿標那兒幫忙監視。你們三個注意觀察地形,為以後行動做準備。阿沖和小趙繼續去集有關陸豪的情報,特別是綁架時前後一兩天的行蹤。現在最要的目的,是找到證據。找到證據我們馬上行動!」紅棉交代道。
「嘀嘀嘀……」手機響了。
紅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帶笑容地接聽著電話,相互望一望,會心一笑。跟了她那麼久,除了自己這幫人和警長之外,很少看到有別的人打電話給她。谷隊長二十幾歲了,也該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過一聽到對方並不是帥哥,原來是紅棉的姐姐,大家失望地起一聲哄。
但紅棉的臉色不久陰暗起來,對著電話說了聲:「真的嗎?那一會見。」
「我們幹活去了,谷隊長有事的話先去辦吧。」小趙善解人意地說道。
「嗯!那我辦完事再找你們。」紅棉說話一向不拖泥帶水,說罷進房間換了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姐姐你說找到了當年害死爸爸的兇手?真的嗎?」一見到姐姐,紅棉迫不及待地問。
「就是這個人。」姐姐說話也十分乾脆,摸出一張照片推到紅棉面前,「他叫龍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廠的廠長,其實是個黑會的頭目,做的是白粉生意。我調查過了,當年爸爸就是跟他作之後出的事,自從爸爸死後,他的公司一夜間暴富起來。」
「這個龍哥我知道。」紅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隊一直在追一條毒品案的線,已經跟了很久,那個領頭的便是這個龍哥。
「你是說,這個龍哥當年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錢,還害死了爸爸?」紅棉端詳著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胖子,滿臉橫肉,一看就知不是善類。
「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說,就是他幹的。當年跟爸爸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幾乎全部的資金,還用公司名義借了一大筆外債。後來肯定是被爸爸發現,結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說起那段「推測」,語氣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話,我會不放過他!」紅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時的陰影重新籠上心頭。父親死後,年幼的姐妹倆立刻由富家小姐變得一貧如洗,家業被變賣精光仍然無法抵償巨額的債務,年輕美麗的母親含辛茹苦地撫養著兩個女兒成人,其中的苦狀,姐妹倆不堪首。
姐妹倆都從苦難的日子中捱了過來,為父親報仇的念頭無時無刻不纏繞著她們的心頭。從小她們就跟著男孩子一起在街頭上廝混,打架對她們來說猶如常家便飯一般,即使力氣不如男孩子,但整個街的人都知道谷家的兩個女孩是最難啃的硬骨頭,打架一定死拼到底,決不認輸,所以她們似乎還沒怎麼打輸過。
後來姐姐讀書成績好,一直上到大學,當起了一名專做罪案題材的記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親手打擊罪犯。每當她抓獲一個罪犯的時候,她都會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訴自己:這個人,可能就是害死父親的人!
「姐姐,」紅棉道:「你一直在查這種事很危險的,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頭甩一甩,秀髮飛揚,飄散出淡淡的香水氣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歲,《城市晨報》特約記者。和妹妹的一頭短頭不同,冰柔留了一頭直至腰部的長髮,染上了淡淡的暗紅色。一對標準的鳳眼看上去嫵媚中露出幾分威嚴,顯得十分精明幹練。因此即使年紀並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鵝蛋型臉蛋和櫻桃小口,看上仍然給人以一種頗歷滄桑的成熟風韻。
而冰柔飽滿的胸前以及纖細的腰部,身材極為惹火,那高高聳起的F罩杯,連妹妹都有些羨慕。難怪妹妹有時都調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參加選美必定會是大熱人選。
姐妹倆都繼承了母親高挑的身材,紅棉比姐姐略高一點。與作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點不同的是,紅棉的臉蛋看上去非常清純,令人很難想像她是一位輯犯無數的英勇警官。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早已見不到同齡女孩的那種天真,換之的是一種堅定的眼神,那種不容置疑的英氣,很是攝人心魄。事實上,和她相處久了的同事們,彷彿都忘掉她其實也是一個美麗的妙齡少女,早已被她那種不屈無畏的氣質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紅棉根本上就是一個出色的鬥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專注地看著妹妹的臉,有點心疼地說道。
「哦,是嗎?」紅棉似乎對此不如何在乎,「這個龍哥現在……爸爸去世那麼多年,應該不會還有證據留下吧。」她關心的是如何為父報仇。
「我想有證據也早已銷毀了吧。不過我知道他一直還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調查,有什麼進展我馬上通知你。」冰柔說。
「嗯!你千萬小心。等我辦完手頭這個案子,馬上就加緊來查這個人。我一定要親手把他抓起來!」紅棉深知毒販的手段,不禁為姐姐的安全有些擔心。
餐廳裡,音樂聲一轉,響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倆相看一眼,輕輕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時靜了下來,聽著這首她們自小熱愛的歌曲。
「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發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志氣誰能擋。紅棉怒放,驅去嚴寒,花朵競向高枝放。英雄樣,萬眾偶像,紅棉獨有傲骨幹。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結棉子借風飄,四方樹苗堅壯。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發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
是剛剛過世的歌壇巨星羅文的名曲《紅棉》,是冰柔和紅棉從小最喜歡的一首歌。她們曾經省下整整三個月的零用錢,去買這一張令她們意志勃發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讓她們又彷彿到了童年,到了那艱苦但卻豪情滿懷的童年。
紅棉,不僅僅是谷紅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還同時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樹。
每次聽到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倆默默地聽著,臉上流露著笑容,直到一曲終了。
「你在辦的是一件綁架案是嗎?」姐姐呼了一口氣,問。
「你怎麼知道?」
「嘿嘿,我是幹什麼的?」冰柔笑了一笑。作為專門報道罪案的記者,她的消息靈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聞名了的。
「嗯!」紅棉沉默了。警隊的紀律是絕對不允許將案情進展向外洩露的,即使是對最可信賴的親人。
不料冰柔道:「劫陸豪貨物的幕後使,就是龍哥。」
「哦?」紅棉神情立即專注起來,「對了,那姐姐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血紅棉的女人?」
她想解開心內一個疑團。
冰柔臉色微微一變,道:「這個不清楚。怎麼了?」
「沒什麼。」紅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這個問題,「龍哥要藥材幹什麼?」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這個。再說,搶劫雖然是一條大罪,但可能還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說……」紅棉的眼神漸漸變得凶狠起來,「你要找到他販毒的證據?」
「對!」冰柔的眼神也漸漸陰冷起來,「我知道他一直跟一個大賣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會運到……」
「是嗎?」紅棉略一沉吟,「我盡快辦完手頭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險的事千萬慎重,留給我去辦。」
冰柔開顏一笑,道:「怎麼?信不過姐姐?」
「不是。」紅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說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警察去辦的,你去偷偷調查毒販實在太危險。」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這麼的自信,紅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擔憂,卻是揮之不去。一個年輕美麗的女記者,要是被毒販發現,那種後果紅棉不敢想像。
「對了,下個月是媽生日,你打算怎麼慶祝?」冰柔岔開話題。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紅棉一拍自己的額頭,「還能怎麼慶祝?難道搞個PARTY?我們可都沒那個時間,再說媽從來都不要我們麻煩,連送點禮物她都一直說不要不要。到時我揀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給媽媽好了,我們都家吃飯吧。」
「那我買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為職業的關係,姐妹不僅相互間很少碰面,而且兩個人都很少家,只留下母親一個人獨自守著那間舊房子。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沒一起吃過飯了吧?」紅棉一想到下個禮拜就可以一家團聚了,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對了。」紅棉忽道,「我前幾天去查夜總會,媽媽的那首《花開花落》到現在還很紅呢,放個不停。」雙手捧著頭,笑笑地對姐姐說。
「是嗎?」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們的母親唐羚,年輕時是一名十分走紅的歌星,有不少經典歌曲到現在仍然被人傳唱著,姐妹倆也一直引以為豪。
「媽年輕的時候真是好漂亮……」紅棉悠悠地道,想像著母親當年的美麗的驕傲,心頭隱隱作疼。那樣漂亮的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變成一個操兒帶女的管家婆,在歲月中漸漸老去。
「媽這些年來也真苦……」冰柔也低下頭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個月十號是吧,大家準時哦。」紅棉可不喜歡長時間沉浸在不歡的氣氛裡。
「那記住了哦,不許再爽約了!」冰柔笑道。對紅棉來說,答應了家吃飯而臨時爽約的事,可謂是常家便飯。
「知道啦!」紅棉用有點調皮的語氣對姐姐說,「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時聯繫。」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個工作狂,何況手頭還有很急的案子在辦,綁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家的路上,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家庭團聚總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夢想。
雖然大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能夠聚在一起的時間,在這幾年中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當想到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冰柔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實在沒有時間去陪她。不過母親的生日,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兒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冰柔心道。她現在想家探望一下媽媽。
父親谷青松當年也算是個巨富,母親年輕時也一直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變故之後,母親彷彿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默寡言,變得鬱鬱寡歡。
冰柔完全理解母親這十幾二十年來的苦處,以那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女人,靠著一雙纖纖玉手養大了兩個女兒,從原來的揮金如土到摳著銅過日子,這種巨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承受得了的。每當想到母親,冰柔都會暗暗垂淚,她知道為了她們姐妹倆,母親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她心裡明白,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當年還不到三十歲、仍然美麗性感的母親完全可以繼續去嫁個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紅棉更瞭解母親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頭,總有一個纏繞了她十幾年的陰影,揮抹不去。她沒有告訴妹妹,也沒有責怪母親,她只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嚐著這苦澀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來歲,有一天,她提前放學到家,結果在屋後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臉紅不已的一幕。
透過有一點破爛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臥室,狹小的空間中放了兩張用舊木架起的床,一張是母親的,一張是兩姐妹的。那個時候,母親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時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倚著牆坐在床上,上衣的鈕扣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縷,褲子丟在姐妹倆的小床上,而一絲不掛的母親,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著。
由於母親的床和木窗之外還隔著吊著蚊帳的小床,那縫滿補丁的蚊帳上的一小塊補丁,正在擋住小冰柔的視線。她沒能看清男人的臉。
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已足於令小冰柔粉臉發燒。
母親那屈曲著的雪白胴體,猶如一個噩夢一般,十幾年來一直在冰柔的心頭上揮之不去,招引著她夢中屈辱的淚水。她彷彿無時無刻都在想像著母親那個時刻眼中的淚光,即使她當時並沒有能夠看得清楚。
男人說:「快點。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給你兩個小妞的學費。你他媽的,老子的債一點都沒還,居然還得老子先倒貼錢!再不快點老子乾脆拿你去窯子裡賣算了!」
母親沒有作聲,只是輕輕顫抖著身體。當她的頭抬起的時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體那根烏黑而醜陋的肉棒正朝天高舉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當時她幾乎當場嘔了出來。以致到後來,每當她看到男人們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撐著鼓起的褲襠時,都禁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衝動。
男人接著抓住母親的頭髮,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一條腿扛在肩頭,一隻手用力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一隻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著。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隻手究竟在做什麼,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歲就來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而為了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麼。
男人說:「他媽的你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你大女兒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裡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噁心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窗口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麼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家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到了家,但媽媽卻不在家。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家了,母親現在是怎麼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瞭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裡,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顏色十分鮮嫩,彷彿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面。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佇立。
紅棉花紅得十分搶眼,那不是一般的紅,是血紅……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麼龍哥的底細。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一直是她心頭最大的一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了的!證據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頭掠過一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著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麼做的。」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餘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一要務。經過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瞭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面的一堵矮牆上的鐵絲的空隙中鑽了進去。
面前是別墅的後花園。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面,前面是兩個穿著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邊散著步。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後幢三層。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了一下形勢,除了游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後樓門裡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一片,而三樓卻倒是燈光通明。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臥室便是在後樓的三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三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紅棉一邊注視著游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一邊觀察著樓層裡面的動靜。
約莫等了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樓裡,其中一個先走了進去,另一個竟站在門外一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裡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著牆邊,藉著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一邊輕吹著口哨,一邊搖晃著自己的傢伙,那形成拋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著。
紅棉肚裡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後,一等那傢伙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幹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面上。
紅棉立刻將那傢伙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一皺眉,還是將拉鏈拉好。然後摸出繩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黑暗中忽然發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裡,毛聳聳的醜陋傢伙還亮在外面透著氣,紅棉輕輕「呸」了一聲,將男人的身體翻了過去,讓那根傢伙去跟地面做著親密接觸。
門裡傳來了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裡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個頭出來,望了望不見人,撓了撓頭縮了進去。紅棉確認週遭無人,躡步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小桌子邊打紙牌。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裡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紅棉暗暗籌算了一下,自己衝進去擊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麼難事,但只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了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一條從天台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著身子,輕步過去,順著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離窗戶還有一定的距離,紅棉嘗試了一下,發現要從這兒直接攀入窗戶不太現實,紅棉抬頭觀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勢,決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從三樓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裡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陸豪你這王八羔子,把老子綁了這麼多天也夠了吧!別以為你老爸的議長,我們姓胡的就怕了你?」
紅棉立刻豎耳傾聽。原來胡燦果然在這裡!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道:「燦哥你生什麼氣嘛,拿了錢我自然就放你。我們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產吧?」
「你他媽的,你公司破產關我鳥事?惹急了我們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胡燦雖然人在對方手裡,但是口氣還是十分強硬。紅棉搖了搖頭,這種人驕橫慣了,真沒法醫。
「燦哥,」聽得陸豪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可是我姓陸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丟了貨麻煩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牆。」說話軟中帶硬,不留一分餘地。
既然確認了胡燦確實便在三樓,紅棉也沒必須多聽他們吵鬧。當下順著水管輕輕溜下,躲在暗處,摸出手機撥通了阿輝的電話,隨即掛斷,然後躲在窗下,侍機而動。
沒多久,收到信號的阿輝他們已經到了別墅門外,開始亮出身份,大聲拍叫著開門。
正在打牌的幾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一個人馬上飛奔上樓,向陸豪報訊。其餘三個人低頭私語了一番,又有一個奔上了樓,一個人向門外高聲答應著,慢吞吞地走向門外應付警察。從後樓到前門,要經過前樓和一片大院,看那傢伙走路的速度,沒兩三分鐘是走不到的。
紅棉見裡面只剩一人,一個箭步竄入門外,那傢伙見到紅棉穿著皮夾克和身影進來,正待出聲招呼,猛然發現不對。可還沒待他叫出聲來,一記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聲彎下腰去,隨即面門又被一記掃堂腿掃中,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什麼事?」上面有人大聲叫道。紅棉馬上將暈過去的人拖到牆角藏好,身體籍著桌椅的掩護,躲了起來。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夾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傳來,紅棉皺著眉頭,將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剝下身邊昏過去那人的夾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沒有應。卻聽陸豪的聲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張張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紅棉屏住呼吸,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腳步聲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樓上給抬了下來,不停地掙扎著,口裡「嗚嗚」直叫,卻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樓梯後面,陸豪打開牆邊的暗門,幾個男人抬著胡燦便要進去。
不可以再等了,紅棉馬上現身。
「還不快來幫……你是誰?」陸豪還是被那件皮黑夾克迷惑了一下,但馬上察覺。
「警察!」紅棉亮出身份。幾個男人將胡燦丟下,撲了過來。陸豪急忙接住胡燦,往地下室裡便拖。
紅棉來不及撥槍,一記拳頭已經到了面門。只見她頭往左一閃,右手輕撥,撥開對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擊中對方下肋。隨即飛腿橫掃,又摞倒一個。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到片刻間,被紅棉全部掀翻在地,一個個倒在地上,捂著傷處「唉唉喲喲」地叫著。
陸豪挾持著不停掙扎著的胡燦,已經進入地下室的門裡了,那扇石門正在緩緩關上。紅棉掏出手槍,飛步衝了過去,就在石門即使上之前的一剎那,順手拉了一張矮凳擋住正在上的門,從窄小的門縫中鑽入。
「陸豪,投降吧!再反抗沒什麼意義,我的同事已經到了。」紅棉大聲地喝道。緊握手槍,沿階梯慢慢走下,透過裡面昏暗的燈光,看到陸豪滿頭大汗,正縮在陰冷的角落裡,顫抖著的手裡拿著一把刀子,架在胡燦的頸上。
紅棉舉槍指向陸豪:「把刀放下!綁架最多關個十年八年而已,你還有大把人生。要是殺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臉嚴肅地說。
陸豪臉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顫抖著,一不小心劃過胡燦的皮膚,頓時鮮血直流。
紅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陸豪從心裡上已經投降了。
陸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臉色青白。顫聲道:「給……給我一點時間……」
「好。」紅棉道。手槍指著陸豪,拖過腳邊一張木凳,坐了下去。石門的外邊響聲大作,她的同事看來已經到了。
「我…我現在投降的話,罪是不是會輕一點?你能不能幫我向法官求情?」半晌,陸豪胸口漸漸平伏下來,低聲道。
「沒問題。你把刀放下。」紅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聲,刀子掉到地上。陸豪放開胡燦,舉起雙手。
石門被用力推了開來,進來的是阿輝和阿沖。
「拉人吧。」紅棉頭一擺。阿衝奔上前了,閃亮的手拷拷到陸豪手上,阿輝則替胡燦鬆了綁。
「你他媽的!」雙手剛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胡燦反手一掃,響亮地扇了陸豪一記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靜點。你沒事吧?」阿輝拉住胡燦。
挨了一記耳光的陸豪默不作聲,眼都不看胡燦一下,跟著阿沖徑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紅棉道,「胡先生如果沒什麼大礙,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一下口供。」說罷不理仍是氣呼呼的胡燦,走了出去。
「牆角里還有一個,外面的花叢裡也有一個,別抓漏了。」紅棉指揮著他的手下。剛剛被她打倒的幾個男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被拷在了一起,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警官。
紅棉深呼一口氣,有驚無險,這個案子破得還算容易。她輕蔑地掃了這幫手下敗將一眼,脫下身上的黑皮夾克丟到地上,還給它本來的人。
「收隊了吧?」小崔從外面扛了那個露出陽具丟在花叢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進來。
「收隊!」紅棉下令。此時已經入夜,穿著這副緊身衣不免感到有點寒意,尤其是自己豐滿的乳房此刻更顯得是如此的突出。
從地下室中走出來的胡燦,顯然是給女刑警隊長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彿有點癡了。那氣定神閒地指揮著一幫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燦深深地倒吸一口氣。
察覺到這不禮貌的眼光,紅棉瞥了胡燦一眼,哼了一聲,轉身撿起皮夾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頭髮,指揮著幾名手下押解人犯勝利營。
就在紅棉到警局之時,冰柔獨自來到夜總會。
她上身穿著一件淺紅色的T恤,下身穿著牛仔褲,臉上撲滿了香粉,塗上暗紅色的唇膏,手提著一個繡花的小手袋,咬著一根香煙,扭著纖腰走進包廂。
她是來收錢的。
「HI!龍哥!」包廂裡坐著一個五十來歲、滿面橫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郎親著嘴。冰柔高聲打著招呼,高跟鞋「篤篤」有聲地走了上前。
「柔姐還真準時嘛!」龍哥哈哈大笑,推開身邊兩名女郎,「你們出去。」摸出兩張一千元的大鈔,分別塞入兩名陪酒女郎的胸罩裡,打發她們出去。
「有錢收,能不準時嗎?」冰柔面露媚笑,香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這是五十萬。」龍哥丟過一個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兄們辛苦了,還好很順利。」
冰柔吸了一口煙,後背靠到沙發上,打開袋子數著錢,道:「上次那批貨,聽說值一億元哪!才給我五十萬是不是少了點?」
「是這樣啦,貨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幫人辦事。大老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龍哥笑道,仰頭喝光杯裡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著冰柔鼓鼓的胸前。
「數目是對了。」冰柔數完錢,將袋子丟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剛才是誰喝過的啤酒,一口飲下,「不過,五十萬是少了點。龍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動了二十位兄,那批貨光搬運都不止這個價啦!」
「我也很難做呀!」龍哥乾笑著,屁股移了移,湊近冰柔旁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作了,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好五十萬的嘛!」
「可是你說那批貨只值三萬。」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翹,做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怎麼樣,龍哥去跟那位大老說一說,抬抬價如何?」
「這個很難啊,他貨都已經收了。」龍哥雙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再說,柔姐你又那麼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麼賞臉……」屁股又挪了挪,身體幾乎跟冰柔貼到一起。
「是嗎?我怎麼不賞臉了?」冰柔格格笑道。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煙酒味和體臭直穿鼻孔,冰柔肚裡暗暗咒罵。
「哈哈哈……」龍哥突然大笑起來,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肩膀上,「那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皺了皺眉頭,那隻手正隔著衣服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肩頭。冰柔輕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龍哥就是說有好的生意會關照我囉?」
「那當然那當然!」龍哥見冰柔沒有躲閃,手掌更加放肆,順著冰柔光滑的肩頭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輕輕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麼生意呢?」
「白粉!」冰柔輕輕一閃,伸手去倒酒,避開龍哥的淫爪。
龍哥一愕,乾笑道:「什麼話?什麼白粉?」
「不用裝模作樣了。」冰柔冷冷道,「要是連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紅棉這十幾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語。」龍哥大笑著,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邊的肩頭上,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手臂之內,「不過,你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生意,信不過的人……哦,嘿嘿嘿……」
「龍哥信不過我?」冰柔沒有逃避龍哥的摟抱,卻點上一根煙,「我也不是隨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賺錢的生意我可是不怎麼看得上眼。怎麼樣?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家各幹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細……」龍哥漸漸收緊手臂,幾乎將冰柔整個人摟在懷裡,「只要我們為一體……呵呵呵……我們就是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呢?」
說話越來越大膽,手掌也越來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對於這個美麗的巨乳美女,龍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對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樣子,不敢輕動這念頭。現在時機大好,這色中老鬼哪裡肯放過機會?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們下個禮拜會有一批新貨到……」冰柔坐直起身來,使龍哥的手掌離開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靈通啊!下禮拜三。到時我通知你哦!」龍哥笑道。手臂又收緊起來,將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懷裡面,另一隻手立即出動,從冰柔寬鬆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直接鑽入她的胸罩裡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裡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乳肉,一抓下去彷彿反而在按摩著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際,彈性十足。
冰柔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那只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陣雞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嗎?」龍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隻手也跟著伸了進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雙手各握著一隻乳房,用力地把玩起來。饒是他的手掌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杯!」龍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難得的佳品啊!我玩過那麼多的奶子,還沒有玩過柔姐這麼好的!」他讚賞的話聽在冰柔的耳朵裡,卻更感羞恥非常。自己胸前這對傲人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帶來一陣陣激凌的快感,冰柔臉上的紅霞已經從眼角一直紅到耳根了。
「下禮拜三去哪裡拿貨?」冰柔微微喘著氣,盡量保持著頭腦的冷靜,問。
「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你。」龍哥現在的心思哪裡還在交易上?
乾脆將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讓面前這位黑道大姐的一對雪白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暴露到空氣之中。
「唔!」冰柔輕哼一聲,連忙伸手將衣服又拉了下來,心中暗暗思著脫身之計。
「柔姐還真害羞呢!」龍哥笑道。
突然低下頭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雙手興奮玩弄著冰柔的巨乳,從豐碩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輕輕劃著圈兒摩擦著,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繞著豐滿的乳房向上,即將到達乳尖之時,卻不再向上,手指圍著冰柔的乳頭周圍輕輕撫摸著,偶爾輕輕一碰到乳頭時,發現那可愛的小櫻桃已經堅硬地立了起來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湧來,不斷地衝擊著她全身性慾的細胞。冰柔緊咬著牙關,時不時輕哼兩聲,不讓自己發出更為嘹人的呻吟聲。
如此下去決非長久之計,一不小心便要給這傢伙佔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腦裡急轉著,思著脫身的借口。
龍哥卻在興奮之中。白粉生意多個作夥伴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這個血紅棉雖然行事一向詭異,不過無疑是個同道中人,跟她作並無所謂。
要緊的是這美麗女人惹火的肉體,每見一次慾火都會高昇,要是能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龍哥胯下的兄早已高舉致敬了,立心要將這個大奶子的女人在這夜總地的包廂裡就地正法。
當下一隻手慢慢離開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面的鈕扣,慢慢伸了進去。
陰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來,將龍哥的手從自己的褲襠里拉了出來。
「不要在這裡,當我是什麼人?」冰柔換了原來那付冷冰冰的嘴臉。
「放心吧,沒人會進來的。」龍哥雙手又摟了上來。
「不要了。」冰柔轉身閃開,她的身手可比面前這個肥胖的男人勝過不知多少倍。轉頭對龍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還怕沒機會嗎?在這種地方……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寶貝?」龍哥的嘴臉越來越淫,連「寶貝」都叫出了口。
「不能輕易讓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備守則。要是我什麼都給你了,我的話就沒份量啦!」冰柔裝出一付輕佻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整理著衣服。
「那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得手呢?」龍哥從後面摟著冰柔的腰,口裡噴出的熱氣噴在冰柔的耳朵邊。
「會有HAPPYTIME的。我們還有很大的生意要作,不是嗎?」轉身在龍哥的臉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裝著五十萬的袋子,朝龍哥擺了擺手,往房門便走。
「喂!真要走了?」龍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眸一笑,給了龍哥一個飛吻,開了門出去。
只留下龍哥一個人在包廂裡,品嚐著手指剛剛從女人下體上沾來的那一點濕潤的體液。
走出悶氣的夜總會,微風吹來,渾身舒泰,只是胯下濕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生活就是這樣,要得到首先必須付出。雖然犧牲了一些色相,但離她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機,給妹妹發了一條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發了瘋般好像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一轉眼間胡燦變成了一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身份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面臨更加嚴重的控罪。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麼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發現。不過盡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麼教訓他的。
「你他媽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的絕路,那小子狗急跳牆,把什麼都捅出來,抱著我們一塊死,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裡逼。
「你這麼給陸豪面子,他會領情嗎?」一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面摟著胡炳的脖子,嬌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面子,不用花錢嘛……寶貝!」胡炳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臉。
「你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裡面,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鐲,我已經盼了一個月了。才一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你收在家裡的,光你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萬了。還說我小氣?「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著三條白金項鏈,一條鑲著綠瑪瑙、一條鑲著紅寶石、還有一條鑲著一顆拇指粗的鑽石,她的兩隻手腕上,分別掛著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呶!你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鑽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一顆比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這一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著多丟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數落著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彷彿它們只是地攤上幾塊錢一條的便宜貨一樣。
「可是這裡的每一條,你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像會發光似的。」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幾個鈕扣,一隻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裡面,用力地揉搓著。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輕哼了一聲,「這次你賺了這麼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一四十萬嘛!再說,你現在賺大錢了,親姐姐什麼都給你了,向你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一多萬,對你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姐姐,姐一別多年。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姐姐時,征服她的慾望空前地高漲。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胡炳一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樣保養你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麼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你還肯玩嗎?唔……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女人扭著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著,右手摟著胡炳的脖子,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著。
「你這個騷貨!」胡炳笑罵道,騰出一隻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麼碰你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一次穿,十幾萬呢!」女人口裡胡亂呵呵著,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隻哦,翡翠的……」
「你他媽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你,把你賣了你也干呢!」胡炳雙手不停交替著蹂躪女人胸前那一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著。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你了嗎?」女人說話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腰肢,左手握著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裡送。
「你還真賤啊!」胡炳淫笑著,將女人抱到辦公桌上,剝下她的裙子,「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付賤樣!」
「啊……快來……干我吧!」一絲不掛的女人自動分開雙腿,將一條腿架到胡炳的肩頭上,拉著胡炳的一隻手,牽引向她那被剃著光溜溜、散發著淫靡光彩的陰阜。
「真受不了你這母狗!」胡炳歎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隻手抓著女人的一隻豪乳捏個不停,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濕漉漉的陰戶裡,使勁地挖著。
「啊……呀……」女人發浪般地呻吟著,用力地扭著腰,雪白的肉體彷彿罩上了一層色慾的薄紗。她胸前那對大得十分壯觀的乳房不停地搖晃著,兩隻褐紅色的奶頭頗有節律地突突亂跳。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到了你這年紀的女人,奶子怎麼還會這麼挺、這麼彈手?」胡炳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的豐乳,簡直把這兩隻雪白的乳肉當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點……呀……啊啊啊……」女人淫蕩地大聲呻吟著。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爽個夠!」胡炳掏出自己的陽具,一下狠狠地捅入親姐姐那已經濕得不像樣的陰戶裡。在女人瘋狂地叫床聲中,從抽屜出小心地取出一個精裝的籠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驚喜的光芒,雙腿緊緊夾著胡炳的腰部,陰道裡興奮地蠕動著。
籠子裡,是一條一米來長、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籠子裡「絲絲」聲地吐著蛇信。
「小龍兒可是專門養來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輕輕開啟了籠門,用手將那「小龍兒」捉了出來。那蛇的蛇牙已經被撥掉了,不會傷人,它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最難得的是,這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花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龍兒……我要……給我……」女人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彷彿忘了一根堅硬的肉棒正在姦淫著自己的陰戶,漂亮的大眼睛睜著圓滾滾地,好像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現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時候,居然在想念著別的東西來搞你,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著花蛇,將蛇頭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觸及女人的乳頭。
「嗚……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給我……啊……」女人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著,一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男人侵入在她身體裡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閉上眼睛,肉棒輕輕地抽動,享受著女人陰道那一陣痙攣和甘露澆灌帶來的無盡快感,「騷貨,你的身體真是好棒!不枉我這麼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龍兒……」女人喘著氣,繼續抖動著身體。敏感的乳頭碰上了花蛇的身體,女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陰道緊緊收縮著,使勁地擠壓著插入裡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長吁一聲,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篤篤篤……」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哥,是我!」
「進……進來……」胡炳過一口氣。既然是胡燦,他也不用避,繼續享用著女人的肉體。
雖然女人早已不是什麼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歲這個年紀,那仍然彈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這母狗又發情了?」胡燦一進來就見到兄姐性交的場面,一點也不覺得驚奇。
「警察局那邊怎麼樣了?」胡炳一隻手捏著女人的乳頭轉動著,一隻手牽引著蛇頭湊近女人另一隻乳頭,問道。
「沒什麼事,他們還在審那姓陸的。」胡燦脫下外衣丟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去洗個澡,不過還是想先來向你說一聲。」
「姓陸的有生路走,不會亂來,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騷貨用嘴幫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當然。」胡燦一邊笑著一邊脫衣服。
「我要小龍兒……」女人掃了胡燦一眼,又開始發起浪來。
「好了好了,給你吧!」胡炳笑道。將硬梆梆的肉棒抽了來,讓女人翻了個身,翹著屁股趴好,手持著花蛇,對向女人的兩腿間。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體濃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勁地向前伸,口裡的蛇信「絲絲絲」的響著更快。胡炳手一鬆,整條蛇飛竄而出,對準女人那淫蕩的陰戶,一頭鑽了進去。
「啊……啊……小龍兒……啊啊啊……乖龍兒,我要死了……啊……」女人發了瘋般地扭著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辦公桌上,一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團。花蛇的整個頭已經鑽了進去,蛇尾亂舞著,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著女人充滿著淫液的陰道壁,將女人推向一波緊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裡急促地喘著氣,一張塗滿化妝品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一隻髒兮兮的腳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遲疑地伸長了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燦對女人這種表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張皮椅坐下,兩隻腳都架到辦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辦公桌,挺動著自己沾滿女人體液的肉棒,對準女人的肛門,沒費什麼勁就插了進去。
「啊……」女人繼續抖動著身體,那條花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著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發著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著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淫液的噴發。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大姐,來……」胡燦一對髒腳掌夾了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了。」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兄可真是榮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門裡抽插著,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裡叫個不停,只是聲音越來越低,她幾乎全身脫力了。
胡燦和胡炳對視一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兇猛地抽插著,虛弱地挪了挪身體,伸長著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著胡燦好幾天沒有洗過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你了!」胡燦鼓勵地拍拍姐姐的頭。
「搞了她這麼多年,要是還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勁了!」胡炳狠狠地奸著女人的屁眼,對著兄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經將胡燦的陽具含到嘴裡,像得到嘉獎一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東西弄下來啦,阻手阻腳的!」胡燦將已經硬了起來的肉棒從女人的口裡退了出來,敲打著女人的臉。
「嗯……啊……」女人一邊繼續抖動屁股,一邊聽話地將項鏈和手鏈一件件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邊。
「炳……阿炳……我要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隻……啊……呀呀……」
那花蛇吸乾了女人陰戶裡的淫液,又繼續拚命向裡鑽,企圖得到更裡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經有點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行將窒息似的,口裡斷斷續續地繼續道:「綠翡翠的,別……別拿錯哦……才……才一四十……四十萬……」
「這婊子,一想到珠寶連命都不要了。」胡燦使勁地抓住小龍兒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個銷魂的肉洞給這花蛇享用了那麼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湧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了過去。
「陸豪這小子也算痛快,認罪態度良好,一切供認不諱!」問完口供的小趙將筆錄遞給紅棉。
「還小子!人家三十多歲啦,足足大你十幾歲!」阿沖在旁邊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當然樂得痛快。再搞什麼事的話,麻煩的是他,姓陸的自己是法律專家,這點比你們清楚得多。」紅棉一邊看著筆錄一邊道。
「陸豪很聰明。」紅棉看完筆錄,道,「放棄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辯,從現在起就全力去爭取減刑了。」
「這樣也好,我們任務完成!現在可以把案子轉交法院了。」阿輝揉著睡眼道。在陸家別墅外趴了好幾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去休息吧。」紅棉道,「還有精神的,幫我繼續仔細查查這傢伙的底細。」指指案上一疊厚厚的卷宗。雖然也累了幾天,但一翻那些檔案,紅棉的精神馬上煥發起來。
「龍哥?」阿沖看了一眼道。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過幾卷檔案看了起來。
紅棉微微一笑,低頭繼續看她的案卷,一邊道:「我想查一查這傢伙當年是怎麼樣發跡的?」
厚厚的檔案,並沒有紀錄到父親谷青松的名字。而這個龍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檔案裡出現,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鬥事件。
隨後,他多次以會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過,但都因罪行輕微被釋放。
最嚴重的一次,是教唆兩名在校中學生盜竊被判刑十五個月。而在二十年前他開了一家塑料廠之後,就很少在警方的檔案中出現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懷疑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才重新注意起他來。
但沒有任何資料提到龍哥是如何發跡的。也就是說,起碼從目前的資料看,龍哥那一階段的作為,似乎是法的。
「或者要採取其它的方法資料了。」凌晨五點半,警局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紅棉托著頭想。她的同事們,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家了。
「他跟爸爸當年是怎麼樣交易的呢?」紅棉心中想著,揉揉眼睛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紅棉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機。
手機裡,有一條未讀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媽!你看我帶了什麼來?是你最喜歡吃的龍眼!」冰柔到了家裡,將一袋龍眼在母親的面前晃了晃。
「這麼多?你媽可吃不了這麼多喔!」母親一見到女兒,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看看媽最近怎麼樣了?咦?!好像又胖了一點哦!皺紋也好像少了很多呀!」
冰柔慇勤地捧著母親的臉,那張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臉,現在早已經樸素無華,有些蒼老了。母女倆雖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卻已經兩個月沒見過面了。
「哪有?」母親端了龍眼,去廚房沖沖水。
「對了,媽,這個星期我來過三次啦,每次都見不到你。最近在忙什麼?」冰柔在母親面前,語氣顯得十分淘氣。
「哦?你有來過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們學插花去了,她們還打算參加一個給失學兒童捐款的義演,要我一定參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們也懂得請個大歌星助陣呀!」
「什麼大歌星?」母親笑笑地端了龍眼到廳裡,「你媽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麼老?前幾天妹妹還說夜總會裡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嗎?那是以前的事啦!」母親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頗有感觸似的,「現在只是無聊,打發打發時間而已。你們兩個壞女兒又沒空陪媽。對了,你見過妹妹嗎?」
「人家工作忙嗎……」冰柔道,「是啊,前幾天見過面。我們商量好啦,下個月媽生日,要一起家吃飯慶祝呢!」
「免了吧!」母親道,「有什麼好慶祝的。等你們賺了大錢,想請媽到大賓館大開幾圍擺宴慶祝時,再說吧!」說到這兒,母親也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不到媽還這麼虛榮啊?」冰柔從後面摟著母親的脖子,笑道,「有兩個乖女兒幫你慶祝,還不夠嗎?」
「夠啦夠啦!你們姐妹倆要是心裡面有媽,就多點家來!白白生了兩個女兒,一年兩個加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見過十次。」母親拿了一顆龍眼,遞給了冰柔,「吃吧!那麼大還沒點正經。」
冰柔不客氣地接過龍眼,剝了皮,卻將雪白的果肉塞到母親的嘴裡。
母親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兒手裡的龍眼,拍拍冰柔的頭,眼睛慢慢移向牆壁上。那兒,掛著她丈夫的遺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遺像跟前,輕輕地撫著鏡框。
「對了媽,爸爸以前公司的資料,現在還有沒有剩下的?」冰柔問道。
「誰知道,都那麼多年了。有的話就在房裡的那個大箱子裡吧?你問這幹什麼?」
「沒事,找點資料而已。」冰柔一邊說著,一邊往房裡走去。
「公司倒閉十幾年了,那些東西還有什麼用?」母親疑惑地看著女兒。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無其事地道,「對了媽,爸爸出事前跟誰作的,你知不知道?」
說著,身子已經走進房裡了。
「不太清楚。怎麼啦?」母親覺得女兒好像對這事很緊張似的,丟下手裡的龍眼,跟了進去。
「沒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開壓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塵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塵飛揚。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找這些東西幹什麼?」
「我是記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個二十年來公司經營情況的報告。爸爸的公司當年也是很旺的嘛,應該有資料能幫到我。」去查父親死因這件事太危險了,沒必要的話就不要讓母親平白擔心了。
箱子打開,裡面是一些舊書籍舊報紙之類的東西,還有母親當年出嫁時裝嫁妝的盒子。只是嫁妝中值錢的東西早已變賣精光了,只剩下這個頗具紀念意義的木盒子還壓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彎下腰去,將那些舊書舊紙小心地抱了出來。
「咦?阿柔,你怎麼也學人家紋身了?」就要冰柔彎腰之時,上衣和褲子間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膚來,那朵鮮紅的紅棉紋身,頓時被母親發現了。
「啊?沒什麼,好看嘛!」冰柔驟然被母親發現紋身,不由有點緊張。她可不想讓母親知道她其實是一個黑幫的大姐頭。
「一個女孩子家,像什麼樣嘛!」母親顯然有點不高興。
「你看我紋的是什麼?紅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嗎?我想把妹妹帶在身上,永不分離,媽你說好不好?」冰柔連忙想出一個借口來。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飛快地道,「不要告訴妹妹喔!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讓她知道我這麼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媽媽,答應我不要告訴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親搖了搖頭。
「謝謝媽媽!」冰柔輕輕在母親臉上一吻,又轉頭去翻那個舊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過了大半個鐘頭,冰柔還在裡面找個不停,母親在外面呼喚了,「晚上要不要在家裡吃飯?」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還有事呢,我一會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沒聽出母親語氣中的不開心,冰柔繼續翻著那一本本的舊書和一疊疊的舊資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帶封皮的英漢詞典的扉頁裡,冰柔找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請緩報案,今晚十點公司給您滿意的解釋。龍。」
落款日期,正是父親遇害當晚!而那字跡,無疑正是龍哥的手跡!
天哪,竟然還有這麼直接的證據留下!
這幾乎可以證明,父親的死,是跟龍哥有關。
冰柔緊緊地捻著拳頭。
看來已經不再需要其他的證據了。龍哥,肯定就是殺父仇人!
「媽,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聯繫妹妹,一邊走一邊叫著,說完人已經出到門外了,留下一間翻得亂七八糟的的房子等著母親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裡找到一張紙條……」一出家門,冰柔立刻撥通妹妹的電話。
「嗯,是嗎?」紅棉道,「那好。既然已經能夠證明龍哥就是那天的兇手。我這邊也就無須再查了。」
「你查到什麼了?」冰柔問。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資金確實被一批批地轉移過,不過還沒有查出資金轉移到哪兒去。有一個爸爸當年的債,已經說了,當年確實就是龍哥以爸爸公司的名義向他借的錢!他也不清楚龍哥怎麼會得到爸爸的授權的。」紅棉簡要地說了一下這幾天來調查的結果。
「看來你也幹了不少事嘛,累壞了吧?」冰柔道。
「沒事。你沒跟媽說我們在查這事吧?」
「當然沒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這樣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萬小心哦!再見。」
結束跟妹妹的通話,冰柔定了定神,調整一下心情,撥通了龍哥的手機。
「是柔姐啊?」
對方一聽到冰柔的聲音,立刻語調曖昧起來,「想我了嗎?」
「正經點好不好?」冰柔忍著心頭的怒火,嬌聲道,「怎麼樣龍哥,後天的事安排妥當了吧?」
「安排好了,後天我的兄會到碼頭接貨。你要加入的事,我會跟大老通氣的,他很欣賞你,應該沒問題。」
「什麼大老?」冰柔一愕。
「喔…後天這單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個大買家會來接收大部分……」那邊的龍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後天去哪裡提貨?」冰柔一聽還有更大的毒販會出現,立刻警覺起來。
「這個……柔姐,到時候再說吧。」
「信不過我?」冰柔追問。
「嘿嘿……這可是掉腦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過你,賣家也未必信得過,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辦妥了沒有?」冰柔咬了咬牙。對方明顯還對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須想辦法進一步取得對方的信任。
「這樣吧,寶貝。你明天到我廠裡來一趟,談談細節,OK?」龍哥的說話聲又有點淫淫的起來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給那傢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過先說清楚,我這邊的門路已經搭好了,再多的貨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還不知道嗎?哈哈!不過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風聲可一定要守得緊!」
龍哥還是顯然十分擔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練一年都趕不上,放心吧!明天見!」冰柔一說完話,飛快地掛斷了電話。她以「血紅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還是一點檔案都沒有,這本事龍哥確實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到自己的住所,一間舊式的大屋。這兒也是她幫會的大本營。
她兩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強和阿剛,正不知為了什麼事在激烈地爭吵著。另外的十幾人插著手站在一旁看熱鬧。
「幹什麼!吵什麼?」冰柔的臉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進來,兩人立刻住口。
「什麼事?」冰柔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看著二人。
「沒事,沒事!」阿強堆起笑臉,拍了拍阿剛的肩頭。阿剛連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強的肩頭,一付十分哥們的樣子。
「哼!」冰柔白了兩人一眼。
這兩個傢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兩人的明爭暗鬥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裝作不知道。而這兩人確實也對她忠心,幹起事來極為賣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裡,只是不假辭色而已。
雖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這兩個傢伙還不夠格。
「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有事要說。阿強阿剛,跟我進來。」冰柔冷冷地說完,站進身來走進房裡。那是她的「辦公室」。
「明天下午,你們兩個帶著傢伙,跟我去龍哥的工廠。藏好傢伙,不要讓人發現。」冰柔等房門關上,轉身道。
「哇?要跟龍哥硬拚?」阿強的語氣顯得有點難以置信。
「沒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次,我們要跟他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阿強和阿剛齊聲驚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的嗎……」阿剛撓了撓頭。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聲道,「有錢難道不賺嗎?不過龍哥這人不太能信得過,你們帶著傢伙以防萬一。沒我指令,不許輕舉妄動!」
「明白!」阿強大聲應道。白粉生意哪,一本萬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剛也是一臉喜色,拍拍自己強壯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會出什麼漏子的!」
「哼!」冰柔橫了他一眼,沒再出聲。
陰暗的地穴裡,滿地爬著的蜘蛛,滿空飛著的蝙蝠,還有角落裡一雙雙詭異地閃動著的藍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聽任著那些毒蟲怪獸爬滿著她的身體,撕破著她的皮膚,吮吸著她的血液。女人口裡已經喊不出聲來,恐怖地睜大著雙眼,在極端的痛楚中,等候著末日的到來……
紅棉再一次從噩夢中醒來。
再一次,冷汗濕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著天花。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輕的女刑警隊長努力安定著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夢,不停地變換著形式,吞噬著她寶貴的睡眠時間。
「我不信那個邪!」紅棉心中暗暗地說。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時不時總會在她的腦海裡繞上一兩圈。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那可厭而又可怕的聲音,震得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紅棉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飛快地從床上跳起來。
窗外,已經入夜了。從晚飯後睡到現在,也快有四個鐘頭了吧?凌晨,她還要帶隊執行一項清掃非法賭檔的行動。
清涼的冷水撥上了布著血絲的眼睛。很快地,紅棉又復了她自信的笑容。
這幾天,為了集龍哥以前的資料,她已經一連很多晚沒好好睡過一覺了。
「沒想到還是姐姐能幹,居然從家裡找到了證據。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麼多天!」紅棉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臉。但能夠證實龍哥就是殺父仇人,這已經夠了,她的目標,現在可以鎖定了。
陸豪的案子,已經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審判。那個富家公子,紅棉不禁有點佩服他,在被捕之後只頹喪了兩個小時,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而第二天,求請者的發言鋪天蓋地而來,在新聞上的風頭甚至蓋過了對案件本身的報道。
陸議長出事後次日即提前結束國外訪問歸國,他的言辭中雖然表面聽起來義正辭嚴,對逆子毫不偏幫。但那煸情的話語,卻替陸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過來為陸豪說情,現在陸豪將被輕判似乎已經沒有什麼疑問了。
陸豪被怎麼樣判,不是紅棉所關心的。她心中彆扭的是,明知道陸豪跟胡氏集團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隨著陸豪被捕,雙方衝突緩和,已經不太可能存在互相指證的可能了。
「算了吧。這事先擱一擱。」擱置並不是紅棉喜歡的處理方法,但現在,她的心思幾乎都全撲進龍哥那方面了。根據姐姐的消息,後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望能在那個時候人贓備獲。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隊必須去掃賭檔,這是個十分討厭的任務,意味著她必須將正在監視龍哥的手下召。
「姐姐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紅棉心中想念著,臉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妝,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險的處境,但卻又希望姐姐能夠為她帶來新的內幕消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紅棉暗暗地祈禱著姐姐平安。
現在,是召阿輝他們的時候了。
「警局集吧。」紅棉通過電話下令。
「OK!」阿輝答。
「現在那邊怎麼樣?」
「嗯,好像在出貨。一直有很多車出出入入,阿沖跟蹤過其中幾輛,沒有可疑。」阿輝一邊通知著同伴收隊,一邊說。
「很多車?」紅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務你不要參加了,在那兒守著吧。叫其他人來就行了。」
「好的。」阿輝很爽快地答應。
「只有你一個在那兒守夜,有沒有問題?」紅棉有點不太放心地多問一句。
「放心。」阿輝的答十分簡潔。
紅棉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局只有一條街的距離。
突然發現前面有個男人,胸前抱著一個黑色塑料袋,低著頭急匆匆地走路,十分可疑。
「這位先生……」紅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轉頭一望,看見紅棉身上的警服,整個人彈了起來。將手裡的袋子向紅棉猛地一拋,飛步而逃,一轉眼已經轉過街角。
「站住!警察!」紅棉閃身避過,反手將塑料袋接在手裡,撥出手槍便追。
那傢伙雖然看上去幹乾瘦瘦,但跑起來可還真不慢。紅棉一連追了十條街,才在一家超市門口,才將那累得已經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還真能跑!」紅棉用手拷將那傢伙拷住,拉著他往警局走。那傢伙一路上不停地求饒,甚至連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來。紅棉自己跑了這許多路,也自喘氣不已,一句都沒理他。
到警局,打開塑料包,裡面卻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藥片,不知道有什麼用。
時間已經指向十一點一刻,紅棉沒空多說,吩咐將藥片送檢後,急忙帶上已經等了好一會的阿標他們,跳上警車,往賭檔方向急馳而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胡炳翹著腿,在辦公室裡接聽著電話。在他懷裡,穿著性感的中年艷婦,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隻鑲著寶石的綠翡翠手鐲。
「阿龍,接貨的事準備好了吧?這次我看你得出動全部的兄了,幾十億的貨……」胡炳道。
中年艷婦在他的懷裡撒著嬌,嬌聲道:「阿炳……這批貨夠你吃十輩子了,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的那座別墅哦……」一對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來擦去。
「別吵,通電話呢!」胡炳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繼續道,「對對對,好,多派幾輛貨車好,警察不容易發現……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別讓我失望!」
「阿炳你也別讓我失望哦,那幢別墅……」中年艷婦手掌摸到胡燦的褲襠裡。
「別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對著電話道,「是的,哥倫比亞那邊我已經聯繫好了,沒問題……什麼?喔……喔,血紅棉要加入?可不可靠?」聽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來。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紅棉,不過她的底細我們都不清楚……喔?她一會兒要去你廠裡?」
「什麼血紅棉?名字這麼怪!」女人摟著胡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別鬧!」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對電話那邊道,「總之一定要確認她是真的有誠意,知道嗎?我知道這批貨我們一時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麼漏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真能吃下那麼多?也好,不過你一定要小心,暫時多少還得防著點!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這樣啦……」要不是這批貨實在太大,他一時拿不出幾十億來付貨款,他可真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讓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個血紅棉是什麼人嘛?真能幫我們手?」女人已經解開了胡炳的上衣,溫潤的舌尖輕輕舔著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掛上電話,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啦,身上紋著一朵紅棉花,聽說行事很隱蔽的,阿龍跟她作過好幾次了。」
「哦?她真有那個能耐,幫我們吃下三分之一的貨?」女人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舌尖一邊往下舔著,解開了胡炳的褲帶,慢慢將頭埋了進去。
「噢……」胡炳興奮地哼出聲來,「血紅棉、血紅棉……」他嘴裡叨念著,想像著那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幾十億的貨啊!女人腦中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幢依山臨海、價值近億的豪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了。
冰柔帶著阿強,來到龍哥的工廠。留下阿剛守在門外,帶了阿強進去。
「柔姐,還真準時哦!」龍哥咬著雪茄,呵呵地笑著。
「那當然,賺錢的大生意,哪能不準時。」冰柔一臉冷冰冰地道。
好在龍哥早已見慣了她這付嘴臉,見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來,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圓領長袖襯衫,和一件緊身黑色長褲,她玲瓏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襯托著更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將鈕扣繃斷一樣,將衣服撐起一座高聳的小山峰。
「我是來談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辭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強叉手立在她的旁邊。
「當然當然,柔姐能吃得下那麼多貨,也算得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就到裡面談如何?」
龍哥一臉淫笑。
「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談?」冰柔瞪眼道。
「這裡人雜,辦公室裡好說話。」龍哥瞇瞇笑道。確實,廳裡離工廠的車間不遠,機器聲轟鳴之餘,還有濃烈的塑料味撲鼻而來。
「嗯!」冰柔站了起來。
「柔姐這邊請!」龍哥擺出一個十分紳士的姿勢指引著方向,「來人,上壺好茶,好好招待這位大哥!」
冰柔一聽,駐足不前。她帶阿強進來,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給這龍哥吃豆腐,現在龍哥居然要跟她在辦公室裡單獨面談!
「呵呵,不是我信不過你的兄,柔姐。只是談這種生意,小心點好!」龍哥陪著笑,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這等我!」冰柔也知龍哥說的有理,只好對阿強道。反正已經給他非禮過一次,沒什麼好怕的。於是提步走了進去。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一坐定,龍哥立刻道,「這次的貨,柔姐你能吃下多少,儘管開口。」
「這次的貨夠多嗎?」冰柔一聽,馬上意識到這批貨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放心。」龍哥道。
「我起碼要一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會,來個獅子大開口。
「起碼?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龍哥笑道,「老實跟你說,明天這批貨太大,我們不太吃得下。」
「一公斤都賺少?」冰柔背上開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這個嘛……」龍哥瞇著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亂瞄,道,「那得看你有多少現錢。對方是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半個月內就必須交上全部貨款。訂金方面,我們已經交了十億了……」
「十億!」冰柔脫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訂金就十億!
「呵呵……」龍哥乾脆將腳翹到桌子上,瞇著眼盯著冰柔的胸部。
「老實說……」冰柔吸了一口氣,道,「哥倫比亞的大毒梟,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開什麼玩笑!」龍哥跳了起來,「現在才說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紋絲不動,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貨了,可是我連這批貨有多少、對方是誰、在哪裡交貨、我該怎麼樣提貨分成這些問題統統不知道。你叫我怎麼放得下心去下這個血本?」
「那你要怎麼樣?」龍哥又坐了下來,「你知道這是殺頭的生意,第一次跟你作,我們不能不防著點。」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麼差錯!明天交貨的時候,我要親自去!你們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們!要麼一拍兩散,要麼,必須讓我參加!」冰柔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強硬。
「嗯!」龍哥略一沉吟,臉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來是我們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再親密一點就好了……」手臂老實不客氣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這節骨眼上,不好發作,忍著氣道:「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
「是在談生意……」龍哥笑得十分淫邪,「不過是親密一點,容易談得攏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頭上摸捏著。
「那你到底意思怎麼樣?」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內窩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貨時間和地點,犧牲一點色相是預料中事。現在,還是必須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聽到冰柔的口氣有點軟下來,龍哥心中大樂,手掌順著她的頸間慢慢摸下,抵達冰柔胸前高高聳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麼嘛!」冰柔詐作有點陶醉的樣子,「做成了這大生意,想幹什麼都不遲!」
「可是我猴急嘛!一見到你,我就慾火焚身啊!」龍哥說話性不再遮掩,竟牽著冰柔的一隻手,摸到自己的褲襠裡。
那兒已經是硬綁綁的了!冰柔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童年時候的陰影,再一次湧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連忙鬆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龍哥故意大聲怪叫。
「誰叫你色成這樣!」冰柔嬌嗔道。
「哈哈,原來柔姐也喜歡這樣玩?」龍哥一認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罵俏,馬上興意大盛。一把摟住冰柔的纖腰,一隻手迅速解開冰柔上衣最上面兩個鈕扣,毛茸茸的一隻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內衣裡面,一把抓住一隻豐滿的乳房。
「談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掙扎,軟語道。心道無論如何都忍過這一關再說。
「這樣也可以談啊……」龍哥用力揉搓著冰柔富有彈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麼交貨?」見龍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豐乳上,冰柔不失時機地問。
「晚上十一點半,青苔碼頭接貨。那兒偏僻,警察也一般不會去哪兒的。到時候我整幫兄都要出動的。你也帶你的兄們去哪兒會吧。」見冰柔已經表現出充分的「誠意」,龍哥也覺得這次的作應該沒什麼阻礙了,於是也就不再隱瞞。而且,這塊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隨便惹惱面前這個巨乳美人。
「青苔碼頭?那兒不是已經荒廢很久不用了嗎?虧你們想得出來。」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竊喜,打算著如何盡快將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貨呢?!」龍哥一邊問著,一邊放肆地解著冰柔上衣的鈕扣。那只正在玩弄著冰柔乳房的手一直捨不得放開,另一隻手解完鈕扣,立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她兩隻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隻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對一直引以為傲的豐乳,現在暴露在這個殺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著。
龍哥微微笑著,手掌粗魯地揉搓著冰柔那對雪白而豐碩的乳房。如此完美的乳房,他還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慾火大升,褲襠裡早已高高地鼓了起來。情不自禁之際,埋下頭去,一口將一顆乳頭含到嘴裡,興奮地吮吸起來。
「啊……不要……」冰柔打了個寒戰,一鼓冷意從腳心處一路上升到腦門,身子好似有點輕飄飄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緊緊夾著的雙腿間,一股奇異的癢癢的感覺正在慢慢漫延開來,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兒已經有點濕潤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啊!」龍哥發現了冰柔臉上綻開的紅霞,征服這個女人的慾望更是無比高漲。他更起勁地蹂躪著冰柔胸前雪白的雙峰,舌尖從一隻乳頭的峰頂通過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圍繞著乳尖的周圍盡情地撫弄著。
「呀……」冰柔不由輕輕發出一聲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龍哥咧著嘴笑。
「哦……」冰柔輕哼一聲,突然坐直起身來,紅著臉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掙脫了龍哥的懷抱,拿著自己的手袋急步衝入洗手間。
「這娘們下面一定是濕透了……看來她真的沒怎麼碰過男人,這次我發達啦!」龍哥舔著自己的嘴唇想。轉身打開背後一個小櫃子,裡面是一台小小的監視器。平時這是用來監視洗手間裡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贓情況的,因為分贓時經常需要隔開不同人員,這個寬敞的洗手間其實是另一個隱蔽的貨倉。
但現在,這監視器可以用來偷窺。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幫大姐頭如廁的鏡頭,龍哥興奮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嗎?」冰柔一鎖好門,馬上摸出手機,撥通紅棉的電話。
「明晚十一點半,青苔碼頭……對,不說那麼多了,YE!」
冰柔說完,輕撫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窩,理了理頭髮,洗了一把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開洗手間的門。
一踏出洗手間的門,冰柔馬上發現幾把烏黑的槍筒,對準她的腦門。龍哥陰著臉,叉著手讓在四名拿著槍的手下後面,憤怒地看著她。
「幹什麼?」冰柔不動聲色,冷靜地說。
「你真行,血紅棉!原來是想出賣我們?拿下!」龍哥彷彿一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小男生,紅著眼吼道。
兩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雙肩,死死按住。
「開什麼玩笑!」冰柔叫道。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著對策。
她的身子被按緊在一張椅子上,龍哥陰著臉站在面前,喝道:「你剛剛通知了誰?說!」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們早做準備……」冰柔編著慌話,被按在背後的手悄悄摸進手袋裡,按住了快速撥號的按鍵,撥通了預先設置好的號碼。
「想騙我?」龍哥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臉上,熱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來跟你作的,你這樣什麼意思!」冰柔瞪著鳳眼,喝道。
「什麼意思?你……」突然外面亂成一片,龍哥轉身揭開窗簾,只見一名男人駕著一輛摩托車呼嘯而入,背著一把機關鎗四處掃射。到了阿強面前,從袋裡丟了一把槍給阿強。
阿剛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著龍哥和他幾名手下有點分神之際,身體往下一閃,一腿掃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滾,滾到一張辦公桌後面,飛速從靴子裡摸出一把小手槍,向外開了一槍。
「噠噠噠噠……」辦公室裡幾把手槍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頓時木屑飛揚,桌上的東西被射得四處亂竄。只是顧忌冰柔手中有槍,龍哥他們倒也不敢逼近,一個個分別伏好,只是對著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亂開槍。
「柔姐你沒事吧?」阿剛在外面呼喊。
「沒事!你們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頓時好幾枚子彈同時又向她這邊呼嘯而來。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體,注意著對方的動靜。
外面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知戰狀如何。這邊龍哥他們似乎也有點藏不住了,冰柔聽到在輕微的腳步聲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線,咬一咬牙,突然探出頭來,「呯呯」兩聲,兩名手下應聲而倒。緊接著房間裡槍聲又是大作,震耳欲聾,冰柔已經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媽的!」聽得龍哥大吼著。
房裡現在除了龍哥和自己,應該還有兩個人。冰柔定住身子,透過從窗口射入的陽光,看到背後的牆壁上,有個影子正伏著身子慢慢爬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從背後襲擊她。
冰柔屏住了氣,左手緊握著手槍,右手從旁邊摸到一個從桌子上跌下的文件夾,突然猛地向後一拋,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滾,「砰」的一聲,一槍打倒伏在椅子後面的另一名手下。隨即掉轉槍口,對準那個逼近的黑影開了一槍。
那個傢伙剛剛被文件夾分了神,還沒過頭來,已經慘叫一聲,鮮血從頸上狂噴而出,應聲而倒。
「噗通!」只見龍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飛快爬起身來,迅速打開房間裡的後門,急竄而出。
不能讓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間裡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個人,立刻現身跳出,跟著龍哥急追而出。背後傳來阿強和阿剛的叫聲:「柔姐你那邊怎麼樣了?」看樣子他們已經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邊跑邊叫:「我沒事,你們搞定這裡!」掠門而出。
工廠的後面是一座小山,遠遠地望到龍哥已經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腳下毫不停歇,飛身直追而上。
龍哥頭一見冰柔追來,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槍時不時向後亂射幾下,企圖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龍哥肥胖的身體跑了好一會就已經氣喘吁吁了,哪裡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輕快?還未跑到半山腰,衣領便被一隻纖纖玉手從後面揪住,猛的一扯。龍哥大叫一聲,僕身便倒,手裡的手槍掉到幾尺外。
沒等冰柔再撲上來,龍哥一個翻身爬了起來,一記重拳朝冰柔狠狠擊去。別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滾了幾十年,蠻力卻也不小。這一拳可算是他的殺手鑭,又快又狠,根據他的經驗,中者起碼口嘔鮮血,一時半刻是爬不起來的。
可龍哥得意洋洋地等待著血紅棉的慘叫之時,他馬上發現發出慘叫聲的是他自己。只見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陣劇痛,已給冰柔一腿狠狠掃中,頓時疼得蹲下身去。
龍哥萬料不到冰柔一個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點慌亂。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陣拳腳又至,將龍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力。
龍哥步法凌亂,蹬蹬蹬連退幾步,紅著眼又再撲上來。但無奈他雖然空有一身蠻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對手,沒兩下又給打趴在地,一根槍管頂上腦門,一張肥豬臉頓時漲得血紅,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輸給一個女子,世上怎麼會有動作那麼快,身手又那麼好的女人?
「柔……柔姐……饒命……」龍哥一受制,立刻開口求饒。
「你剛才搞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冰柔一槍托重重打在龍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剛才被這傢伙玩弄乳房的羞恥,冰柔不由粉臉通紅,連說「搞我」這兩個字的時候,也似乎沒有特別的感覺。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給冰柔一條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還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龍哥一個耳光,「這是還剛才你打我的那記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對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卻不怎麼舒服。冰柔惡狠狠地盯著他,想起這人不但侮辱過自己,而且還是殺父仇人,「卡嚓」一聲,給手槍上了鏜。
「不要……不要殺我……」龍哥嚇得老臉青白。
「砰!」槍聲還是響了。龍哥慘叫了一聲,全身不停地顫抖著,他的一片耳朵,已經血淋淋地被打個粉碎,頓時嚇了個屁滾尿流。
「饒……饒……饒命……」龍哥好容易發現自己的小命還在,又忙不妥地連聲告饒。
「我問你,當年谷青松是怎麼死的?」冰柔吹了一口從槍管冒出來的煙,又給手槍上了鏜,再次對準龍哥的太陽穴。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龍哥沒空去搞明白這娘們為什麼會突然翻起十幾年前的舊帳,連聲道,「是胡炳叫我幹的,姓谷的大部分錢都給胡炳拿去了……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萬而已……」
「胡炳?」冰柔臉色一變,「他就是你說的大老?」一聯想到原來就是胡炳派龍哥去劫陸豪的貨的,心中不由一動。
「是他是他!這次的大買家也是他,幾十億的貨都是他下訂的……我……我只是替人幹活,不關我的事……」剛剛發射過子彈的槍管還是熱熱的,頂得太陽穴有些發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點暈暈的了。龍哥性命要緊,於是順著冰柔的意思,什麼都說了出來。
「嘿嘿,原來搞了半天,你只是個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龍哥顫聲著什麼都招了。可就在這時,一大幫人吆喝著正從山腳上直衝上來。
「在那兒!」有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帶頭衝在前面,發現了冰柔。
「燦兄救我!」龍哥突然發現了救兵,馬上大聲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勢,起碼有一多人,顧不得繼續盤問龍哥,向山下開了一槍,飛身便跑。
「阿強和阿剛不知道怎麼樣了?」冰柔一邊跑一邊想著,往山頂方向直奔而去。
「別讓她跑了!」龍哥半死不活的,還在咬牙大吼。
這座小山實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沒長什麼林木,冰柔衝上了山頂,卻發現山的另一面卻已經被採石廠扒光了,形成一個小小的懸崖,根本無路可下。要命的是,沒有樹林也等於沒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對方的視程之內,零星的飛彈向著她的位置不時射來。
冰柔於是掉轉方向,往側邊山坡衝下。但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多號人早已足夠封鎖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來。
從懸崖跳下去的話,下面儘是堅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饒是冰柔見慣了風浪,此刻也不禁緊張得汗流浹背。唯一的機會,就在於對方自恃人多勢眾,似乎是想活捉自己,並不隨便向自己開槍……
「血紅棉,投降吧!」那個「燦兄」指揮完兩名手下抬龍哥下山後,向著山上大聲喝叫。
「這傢伙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莫非是胡燦?」一想到這傢伙剛剛被妹妹救了出來,現在卻帶了人來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齒。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閃過這個念頭。胡燦旁邊一個小嘍囉正在跟他耳語著,看手勢似乎是想叫胡燦退後,以免危險。卻見胡燦挺著肚子擺了擺手,拉長了喉嚨又打算大聲吆喝。
「呯!」一枚子彈從冰柔的手槍裡飛速出鏜,直指胡燦。
「血紅棉……啊!」胡燦高舉著正在指指點點的手還沒放下,應聲倒地,子彈準確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麼能射得這麼遠?」剛才那個正跟胡燦耳語著的嘍囉失聲道,連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飛身撲去,二三十米的距離,她跑起來用不了幾秒鐘。
對方陣勢大亂,一邊有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胡燦,手裡有槍的,立刻舉槍向著冰柔的方向亂射。
零散的子彈從她身旁擦過,想阻止一下她的腳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這個險了,加快腳步,腳下猛的一蹬,縱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狀,左手緊握手槍,朝胡燦飛撲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馬上好挾持為人質。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邊小腿一陣劇痛,心知已經中彈。但身體已經收步不住了,噗的一聲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長長地擦出十幾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兩個大洞,胸前雙峰處已經失去了保護,直到嬌嫩的兩隻乳頭直接觸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沒等冰柔做出下一個動作,幾隻強壯的手臂,將她死死地按住。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碼頭上貨了!」胡炳對著電話大聲吼著。
「不行了!我們這邊出事了!是,是是是!你們的船停哪兒我沒法管,可以明晚絕對不可以交貨了!」胡炳滿頭大汗。
「你們隨便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貨藏好再說吧!怎麼交貨再說啦!」胡炳氣喘吁吁地掛上電話,轉過身過,惡狠狠地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她中彈的小腿,被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已經止血了。她豐滿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髒兮兮的,幾滴鮮紅的血珠兒,從兩只可愛的乳頭上緩緩滲出。
「阿燦怎麼樣了?」胡炳氣呼呼地盯著冰柔。
「還在搶救。」手下答。
「把這娘們潑醒!」胡炳怒哼道。
「嘩!」一盆冷水潑到冰柔的臉上,沾濕了她的身體。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膚上,一陣急切的熱痛。
「你們幹什麼?」從昏迷中醒來的冰柔立刻發現了自己狼狽的處境,壯著嗓子大聲喝道。
「幹什麼?」胡炳拍拍她的臉,這被縛女郎胸前被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豐滿的乳房輪廓現在已經一覽無遺了。胡炳咋了咋舌,喝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破壞我的生意?」
「我是血紅棉,是來跟你們作的,你們這樣是什麼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絕境,這幫人連幾十億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殺個把人只怕沒什麼幹不出的。當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線生機。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打電話給誰了?為什麼問谷青松的事?別告訴我血紅棉原來是個臥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
漂亮的臉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真是個可愛的美人。
「開什麼玩笑?我血紅棉在黑道混了十幾年!怎麼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這當然不可以洩露出來。
「我看你是不會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那她那對健碩的豐乳。
「別這樣,放開我!」冰柔馬上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了。自己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兒都牢牢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冰柔總是報之以輕蔑的冷笑。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落入別人的手裡,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會放開你的!」胡炳冷笑道。雙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從衣服的破洞中伸了進去,將那個原本只有半個拳頭大的洞撕了開來,使冰柔整對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要!」冰柔臉上大紅,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雙手被捆在背後緊貼著柱子,連一對腳踝都被緊緊地捆在一起,卻是動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從冰柔胸前撕下一塊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輕輕替冰柔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塵土。
「啊……」還在流血的乳尖傳來又一陣的疼痛,冰柔咬著牙忍住。
「嗯,這樣漂亮多了。」胡炳笑笑著,欣賞著冰柔極其豐滿的雪白乳肉。雖然上面還殘留有少許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經是光潔漂亮了很多了。
「怎麼樣?這娘的胸怎麼樣?」胡炳得意地招呼著他的手下來欣賞這美麗的獵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著口水,讚歎著。冰柔臉上更紅了。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
「什麼?度過危險期?OK!」接到的是胡燦已經搶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錯。
現在,是好好教訓這臭婆娘的時候了。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胡炳走到冰柔的身邊。
「大家靜一靜!」他舉了一下雙手,大聲道,「兄們說,應該怎麼樣處置這個大奶子娘們?」
故意把「大奶子」兩個字說得重了幾分。
「操她!輪了!」房間裡十幾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著好好地玩弄。
冰柔漲紅著臉,無助地掙扎著。難道要被這些人強姦嗎?她心中一陣悲痛。
「怎麼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問冰柔的來歷了,他一隻手摸著冰柔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捻住那只受傷的乳頭,彈了一彈。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還棒!看來,自己很快又會擁有第二個巨乳奴隸了。胡炳得意地籌劃著。
「嗚……求求你,不要這樣。」冰柔壓低聲音,對胡炳道。當前的形勢,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對方不要太過分。
「求我什麼?大聲點!」胡炳嘻嘻地大聲說。
「你……你要玩,叫他們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如此的渺不可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還不知道要玩弄到什麼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害羞啊?」胡炳大聲道,「我偏要在兄們面前剝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騷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兄們,好不好?」
「好哇!」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幫人已經替胡炳賣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個把女人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尤其是玩弄這麼一個身材超勁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著,欣賞著冰柔那已經頗為慌張的神情,從口袋裡摸出一捆粉紅色的棉線。
「不要怕,一開始是會緊張一點,慢慢就會習慣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導小學生一樣。將那根細細的棉線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隻乳頭上纏繞起來。
「你幹什麼?不要這樣!」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實是我記者,專暴黑幫內幕的記者……」
「是嗎?」胡炳不理會冰柔的喊叫,棉線緊緊地紮緊她的一隻乳頭,又去扎另一隻。
「別這樣……我……我只是……呀……」冰柔有點慌亂了。兩隻受傷的乳頭本來已經在隱隱生疼,現在被這樣細的棉線紮緊,頓時感覺血流不暢。圍在四周的男人們那一雙雙流露著獸性的眼光,都貪婪地盯著自己驕傲的豐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侷促不安,羞恥的感覺從足底一直籠罩到髮梢。
「美不美?」胡炳將棉線牽在手裡,輕輕扯了一扯,從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兩隻鼓鼓的球狀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個圓錐體。
「哈哈哈哈……」眾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聲慘叫出來。中彈後失血的身體本來就已經頗為虛弱,這下頓時疼得面色青白。
「這樣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這麼多人一起玩你,你怎麼能應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謝謝血紅棉小姐。你幫我搶了陸豪的那批貨,替我省下了一億元。真是謝謝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著手裡的棉線,還不忘嘲弄嘲弄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頭髮亂搖,碩大的乳房隨著棉線的伸縮,一彈一收。
當被拉繃的棉線突然鬆開的時候,被彈自己身體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們的面前,不由自地展示著它良好的彈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讚道。一手又拉緊棉線,另一手輕輕捏著冰柔那被繃緊著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著玩弄這巨乳的效果。
冰柔輕咬銀牙,面前這一張張猥褻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難道這些醜惡的傢伙都將用他們最骯髒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潔白的身體嗎?冰柔一想到這裡,不由汗毛直豎。
正如冰柔討厭的那樣,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間裡的男人們,漸漸圍了上來。
包圍圈越縮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經差不多跟冰柔零距離接觸了,幾隻好色的手掌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冰柔那對正被虐待著的巨乳。
「感覺怎麼樣?」胡炳不忘調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還是第一次讓這麼多人公開欣賞吧?這兒生得這麼漂亮,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玩得更開心嗎?哈哈!」
「別這樣……」冰柔發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但形勢令她實在高傲不起來。
自己雪白而豐碩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冰柔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這當然還不是盡頭,那些手掌似乎是嫌還穿在身上的上衣礙事了,從胸前的破洞開始,向外拉扯著。殘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變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掛在身上,前端已經被磨爛的胸罩也被拉斷,丟到了地上。
冰柔現在更狼狽了,除了被綁在身後的兩條袖子大體上還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經是赤裸的了。那些還掛在身上的破爛的布條,除了更陪襯出女人現在悲慘的遭遇之外,已經完全起不了任何遮體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時地牽扯著手裡的棉線,跟那些興奮的手掌們一起,操縱著冰柔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形狀的變化。
「放手!」冰柔滿腔的羞憤無從發洩,無力地作著徒勞的抗議。在身體羞恥的顫抖中,小腿上中彈的傷口似乎又流血了,虛弱的身體彷彿在大海的波濤中翻騰著,乾澀的嘴唇在反覆的折騰中漸漸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裡的棉線交給身邊一名手下,燥動的雙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體的手掌們當中。從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豐乳,下移到結實卻纖細的腰部,最後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這麼大的屁股,一定好生養!」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輕輕地扭動著身體,但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捆緊在柱子上,卻是難以動彈。
「想不想看這娘們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著冰柔臀部結實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當即就有人開始去解冰柔腳上的繩子。
「小心一點,這娘們功夫不錯的。」胡炳手裡拿著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幾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掙扎著身子,眼睛恐懼地看著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來了,冰柔心中一陣悲痛。
冰涼的金屬邊沿觸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膚,探入了長褲裡面。
「卡嚓!」黑色的緊身長褲被剪開了一個口子。
「嘶……」強壯的手臂捉住了口子兩邊,用力一撕,褲管沿著從缺口處被長長地撕開,直至膝部。被撕開的黑布垂了下來,冰柔那穿著淺藍色三角內褲的半邊屁股,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進一步露出隱秘位置的女郎失聲驚叫,使勁搖晃著身體。但是,除了讓那對上下飛跳著的巨乳更加誘發起男人們獸慾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上身的繩子被解了下來,脫離了緊緊貼了好久的柱子。但沒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動開,粗糙的麻繩又開始在她的上身纏繞起來。緊接著,捆住她雙腿的繩子也被解了下來,殘破的緊身長褲被剝離身體,進行著重新的捆綁。
十幾隻強壯的手臂緊緊地按住身體,虛弱的冰柔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微弱地掙扎著,但一切都是如此的無濟於事。
現在,冰柔雙手反綁著被按跪在地上,她極其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突出了,繩一圈圈地纏繞在乳房的根部,連住捆綁著雙手的繩子,將冰柔胸部那兩隻半球狀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鼓成紫紅色的兩個肉球。連在乳頭上的棉線輕輕一扯,鼓漲的乳肉誇張地向前拉出,伴隨著冰柔的慘叫聲,長長地牽引著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尖角,蒼白地顫抖著。
乳頭彷彿就要從身體被拉斷一樣,冰柔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失聲在慘叫著。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忘卻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隨著棉線繼續的前拉,不由自地一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著。
驕傲地黑幫大姐頭,現在身上只穿著一條淡藍色的三角褲,在一幫淫慾高漲的男人包圍中,輕搖著肥大的屁股,被紮在兩隻乳頭上的的棉線的牽引下,挺著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憐地跪著爬行。她腰上那朵鮮艷醒目的紅棉花,彷彿正在屈辱地顫抖著。
「你到底要怎麼樣?」冰柔羞憤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聲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麼樣……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隸!哈哈!」胡炳興奮地欣賞著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線。如此美麗的豐乳真是太令人著迷了,好好玩弄起來,肯定會比那個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強。現在,他要徹底打擊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變態……」冰柔氣得直發抖,但奶頭上的劇痛,迫使她只好繼續著這恥辱地爬行。
四周,已經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來了,對著她赤裸的身體,做著令人羞憤欲絕的猥褻動作。
「啪!」一條皮帶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點,賤婊!」
「啊……」冰柔狼狽地慘叫著,但卻只能加緊向前爬動的步伐。
「這麼動人的場景,可不是經常能夠上演的,應該多叫些人進來觀賞觀賞才行。」胡炳突然陰陰笑著。要將一個冰山美女變成淫賤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徹底地放棄多餘的自尊,他有了新鮮的想法。
「混蛋!」冰柔無法想像他會對她幹出什麼事來,精神上堅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絕望地怒喝著。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著她,好像已經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潔的胴體上滑溜溜地移動著,冰柔不禁心中有點發毛。
棉線仍然在向前輕扯,冰柔心中再不情願,也只能羞恥地搖著屁股向前挪動著。緊束著上身的繩子,已經勒著她胸口發悶,悲慘的一對巨乳,仍然被虐待著等待更為悲慘的命運。
房門開了,兩名五花大綁著的男人被推了進來。是阿強和阿剛!
「柔……柔姐!」阿強和阿剛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場面,一向果斷冷靜、本領高強的美麗女頭兒,竟然會被這樣屈辱地虐待著。
平日裡高傲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臉色蒼白,狼狽不堪,隱藏在凌亂的頭髮中,似乎成了一個笑柄。
尤其是那嚮往已久的一對巨乳,現在……現在……
阿強目不轉睛地盯著冰柔的胸前,一線鼻血,不知不覺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怎麼樣?你們的大姐頭現在的樣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對著阿強和阿剛大笑,「像不像一隻等著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混蛋!你們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雙眼血紅,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放?我還沒玩夠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線,扯動著冰柔蹣跚地前進。
冰柔羞怒地顫抖著,恨不得地下有個洞穴可以鑽進去。她在自己這幫兄們中多年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一剎那間全然崩潰了。
「不要叫他們進來……」冰柔羞恥地大叫著,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們得意地大笑著,有人乾脆將手伸到冰柔的內褲裡面,拉一拉鬆緊帶,「噗」的一聲彈,內褲重新鬆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剝光她啦!剝光!」眾人哈哈大笑著起哄。
「不要……」冰柔徒勞地掙扎著,忍了很久的淚水,在這一刻滾滾流下。她企圖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現她的堅強,但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悲愴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咦!那不是冰柔姐嗎?哈哈!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比小時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剛剛押解阿強進來的一個嘍囉突然道。
「你認識她?」胡炳來了興趣。
「認識!從小打過大。谷青松的大女兒谷冰柔嘛!」那傢伙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冰柔孱孱地輕輕抬頭一看,認得那個傢伙果然是舊相識,住在她家隔壁一條街,叫做小蔡,一向調皮好鬥、欺負弱小,給自己姐妹倆教訓過好幾次了。
「谷青松的女兒?」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身材這麼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麼多年,還留下這種好東西給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這禽獸!」冰柔立刻省起了龍哥的話,害死父親、侵吞谷家財產的,便是眼前這個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怎麼樣?你老爸是我幹掉了又怎麼樣?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裡的棉線,迫令冰柔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他還不但乖乖地把財產和老命一併雙手捧給我,還留下一個這麼漂亮的大奶子女兒給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夠朋友!」
「你……」冰柔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掙扎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柔姐……柔姐……」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強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強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頭髮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裡綻紅的臉,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你!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操你!嘿嘿!」
「你……你……」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來,谷家的姐妹倆這麼多年一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冰柔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嗚……」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想翻湧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乾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傢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夠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姐的下面長得怎麼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冰柔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餘的力氣瘋狂掙扎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發出一聲淒慘的驚叫。
「毛很多。」胡炳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著,散亂的頭髮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現了什麼,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你的手下似乎很關心你呢!」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在一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胡炳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裡面有點濕了,原來你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掙扎著,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了。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紮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嚮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胡炳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宣佈著。
「嗚……」冰柔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麼多年來,曾經打過她意的男人數之不盡,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連手淫都沒有過!
她寧願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髒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在……
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操你之前,你還應該去好好答謝一下你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你也想得快發瘋了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你……」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後的尊嚴。
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強的褲子。
一根佈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柔……柔姐……」阿強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強走開……走開……」冰柔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強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頭髮,將她的臉拖到阿強胯下。
「嗚……」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氣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裡。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強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阿強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
「嗚……」冰柔一陣噁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乳房,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著她那紋著紅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裡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強長長地一聲長吁,冰柔發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操你呢!」胡炳一腳將阿強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後你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你沒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強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胡炳這麼一說,身體一抖,啞著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你是一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你慢慢嘗吧。不過現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處女膜!怎麼樣?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將冰柔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隻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冰柔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姦了,瘋狂地大叫著,雙足亂蹬,即使那中彈受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放開就放開。」胡炳輕閒一笑,將手中的兩隻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塗抹著。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我是怎麼樣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發瘋般地吼叫著,結果剛剛從冰柔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了他的口裡。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扎著,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冰柔也被按著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著仇人的強姦。
胡炳獰笑著,挺著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瘋狂搖著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一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了嗎?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二……」嘍囉們齊聲喝著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姦了,仇人那根噁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了。血紅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裡了!冰柔心中一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裡猛烈地顫抖著。
「三!」隨著一聲大喝,胡炳的肉棒對準冰柔被迫敞開著的花瓣,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發出一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著,淚水在一瞬間打濕了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了。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淒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後,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剛怔怔地看著冰柔,停止了掙扎,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強默默不作聲,佈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著冰柔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一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嘍囉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著冰柔的肉體。小蔡乾脆趴到冰柔的身上,雙手捧著冰柔一隻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胡炳,女人淒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強。
「真他媽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癮!」他不失時機地品評著冰柔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著,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看到冰柔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開捆綁著冰柔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三十年的,搞壞了可不行!」
於是,緊束著乳房根部的繩子鬆開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只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雪白,馬上又落於一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躪著。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裡熱辣辣地疼。
冰柔持續地哀號著,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了。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只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一個普通的被強姦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兇猛地衝擊著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冰柔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著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
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傢伙,已經開始在脫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漩渦中掙扎著,這些人都會來強姦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冰柔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評價道,拿著紙巾拭抹著帶著紅斑的陽具,「大家不妨也嘗嘗看,讓我的新奴隸多實習一下做性奴隸的要領,哈哈!」
「嗚……」冰柔沒命地搖著頭哭,但,新一輪的強姦,是無法避免的。
胡炳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賞著被輪姦中的女郎臉上淒哀而豐富的表情,點起一根雪茄。
「老大,龍哥來了。」門外有人道。
「坐,阿龍。」胡炳指指自己旁邊一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龍哥道。
龍哥看著正在痛苦哀嚎著的冰柔,對胡炳笑道:「怎麼樣?爽過了?這女人不錯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冰柔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凌辱,是個不錯的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龍哥對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後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躪著的豐滿乳房。
「叫你的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了,你說這娘們打過一個電話,是給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她報告了我們交貨的時間地點。」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著將肉棒慢慢插入冰柔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裡,迷亂中的女人顫抖著呀呀哭叫。
「你也有這一天!」小蔡面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姦淫到谷家的大女兒,小蔡心中充滿著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憤地大聲慘叫。
胡炳饒有興趣地呵呵笑著,對龍哥道:「你知道這娘們是誰?是谷青松的大女兒!」
「什麼?!」龍哥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她逼問我谷青松是怎麼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還有個小女兒,你知道的。她現在是個刑警隊長,前不久阿燦就是她從陸豪那兒救來的。」
「我知道!谷紅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著我!」龍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胡炳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裡,害我白白損失了幾千萬!谷紅棉!谷紅棉!咦,血紅棉……」若有所思。
「呵呵!」龍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麼樣呢?」
胡炳猥瑣一笑,陰陰道:「這麼誇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哈哈……不過,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麼樣?」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亂惹。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一個幹練的警察,出了什麼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一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紅棉這些天一定會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欣賞著冰柔被輪姦的場面,一邊腦子裡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紅棉埋伏在青苔碼頭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著。
根據姐姐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看一下手錶,已經是凌晨二點半了。比原本的十一點半,超過了三個鐘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姐姐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跡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一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裊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願,也只好忍著氣聽從上級的指揮。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姐姐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喂,阿標嗎?你們那邊怎麼樣?」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廠裡沒有動靜,今天他廠裡也幾乎沒什麼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裡還是燈火通明!」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發報告。
「嗯,繼續監視。你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裡,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一輛汽車進門。」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裡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發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過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靜,在這農曆初一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雲層裡面,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隻巨大的怪獸般,向著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一顫,夜裡恐怖的噩夢,好似颱風一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繃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一片寂靜,紅棉只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突然從對面的江面上空,傳來一陣怪叫聲,遠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戰。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愈移愈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一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一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
紅棉伏在樹下,一動也不動。不管頭頂上盤旋著的是什麼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著不休。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冰柔一絲不掛地被裝入一個麻袋中,不知道要運往何處。
自從被胡炳強姦以來,她還沒有穿過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腦袋裡暈暈噩噩的,這兩天的經歷,像夢一樣的殘酷,像夢一樣的冷漠。她面對的,是一幫瘋狂地迷戀她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蹂躪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後的第二天,原本應該進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龍哥的工廠,被整整地輪姦虐待了一整天,從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碼頭等待輯捕毒犯的時候,可憐的姐姐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那一根根醜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飽經蹂躪的陰戶,那一根根粗糙的繩,仍然無情地將她驕傲的豐乳捆綁成各種奇怪的形狀,那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手掌,肆意地揉捏著她赤裸胴體的每一部分。
冰柔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件沒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們只懂得賣命地在她的身上發洩著。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體,在這兩天裡,成為敵人肆意踐踏的對象。
他們不停地輪姦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氣也不給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過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們要讓她清醒地接受他們的凌辱,要讓她認識到她本來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氣,已經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盡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屈服。但是,事實上她卻是不停地哀號哭泣著,無助地聽任那些可惡的男人盡情地享用自己的肉體。
現在的冰柔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往日裡氣揚的神采再也遍覓不到。當她從麻袋裡被提出來時,她不由自地又發出一聲驚叫。
這是一間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實的牆壁,而另一面卻鑲著落地的玻璃。冰柔現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來人往,而這街,無疑便是自己經常通過的那條大街。
「不要……」冰柔低聲哀求著,她實在不願意讓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開放給大眾展覽。突然間,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意願,將捆得結結實實的女郎,拖到離玻璃最近的一張桌子上,將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緊,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壓著桌面。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倒折起分別綁到她肩部上的兩條桌腳上,讓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翹起,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分,對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終於學會了哀求。虛弱的身體虛弱地掙扎著,前天中彈的小腿剛剛給換了藥,但還是很疼。
「嗯,這個樣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翹著的屁股上注了一針,然後桀桀怪笑著走了出去。
「嗚……嗚……」冰柔使勁搖晃著身體,但卻發現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動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陰上烏黑濃烈的嫩毛,那一條狹長的狹谷,女人溫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開的兩腿間,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玻璃的另一面,已經有一些人正探頭向這邊望來,似乎在指指點點著什麼。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麼辦,漲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體,真是放在這裡任人參觀了。自己性感的肉體的每一個隱私的部位,任何人現在可以任意地欣賞品評……冰柔打著冷戰,但臉上卻熱得發燙。
門「咿」的一聲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男人,面露著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他,口裡似是想說什麼話,但卻說不出來。
「柔姐……你這個樣子好美。」男人用貪婪的目光視奸著她赤裸的胴體,顫抖著聲音,慢慢走了近來。
「你要幹什麼?」冰柔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嚴肅的聲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強,你要幹什麼?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強抱著冰柔雪白的一條大腿,埋頭親吻著。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強選擇了後者。
在眼看著激烈反抗的阿剛那被割下來的頭顱,被一腳踢進垃圾筒的時候,阿強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僅可以保住一條命,還可以盡情地享用那具嚮往已久的肉體。阿強決定「棄暗投明」。
現在,他的任務是凌辱冰柔。不僅要狠狠地折磨她,還要讓她在最羞恥的時候達到性高潮,把她的尊嚴統統掃入垃圾堆。
「你幹什麼……阿強……別這樣……快解開我!」冰柔對於阿強的舉動,顯得有些驚慌。
「不!我不會解開你!」阿強的答十分堅決,「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你的陰戶裡!」他面帶著詭異的微笑,臉伸到冰柔的臉前十公分處,大聲說。
「不行……你瘋了……我是柔姐!」冰柔著急地喊道,使勁掙扎著,臉上都漲得赤紅了,可是換來的只是阿強陰陰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這麼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強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撫摸著,一邊擠壓著那兩團高聳突出來的乳肉,一邊用指頭輕輕揉捏著那兩顆可愛的紅葡萄。
「嗚……別這樣!」冰柔哀求著。突然身體一陣激凌,暖洋洋的感覺迅速散佈到全身,被玩弄的兩隻乳頭立刻硬了出來。
「哦……」冰柔難受地扭了扭屁股。怎麼會這樣……難道……難道是剛才打的那一針嗎?
「真漂亮……」阿強讚歎著冰柔的肉體,雙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房,頭趴了下去,對準冰柔高高撅起的陰戶,親了一口。
「啊……阿強不要……放開我……」冰柔身體猛的一抖,帶著哭聲叫了出來。
可是,阿強並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嘴唇輕輕摩擦著冰柔陰唇兩側,伸出舌頭來,在那條迷人的肉縫上掃刮磨動著。
「真的別這樣……阿強……放過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擊著冰柔的腦部神經。冰柔拚命地扭著屁股,也不知道是為了逃避阿強的親吻,還是為了迎他。
窗外,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正似乎透過玻璃向裡面張望著。她們看到自己悲慘的樣子了嗎?
冰柔羞恥地呻吟著,赤裸的大屁股不聽使喚地顫抖著,身體上每一根細梢的毛細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脹著,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難受,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啊……住手……」冰柔絕望地哀叫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彷彿地急促地收放著,陰戶的表皮裡血液正熱切地滾騰著,一種幾乎令她昏厥過去的暖流充斥著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處,很快地,她感覺到似乎有燙熱的液體正沿著自己的陰道緩緩流出。
「不要這樣……」冰柔竭盡全力大聲哭了出來,胸前兩顆堅硬似鐵的乳頭在阿強手指的挑逗下,輕輕地顫動著,麻癢的感覺不可竭止地傳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點……啊……癢……」冰柔漸漸地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此刻,兩隻豐滿堅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蟲從裡到外咬嚼著一下,癢得無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渴望著男人的手掌來愛撫。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嗎?」阿強淫笑著道。
「不……啊……」阿強的話像一股電流衝擊著冰柔的腦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復了一點正常,她頓時為自己剛才淫蕩的話語羞慚不已了。
但,體內的暖流繼續在撞擊著冰柔心理最後脆弱的防線,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身體扭動得越來越燥亂,被繩子緊緊勒著的一對雪白的豐乳,正慢慢地變得紫紅起來。
「告訴我,你是一個淫賤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強手掌不著癢處地撫摸著冰柔雙乳的輪廓,輕輕地繞著乳球的外側劃著圓圈,感受著那光滑堅挺的可愛乳肉的甜蜜觸角,從乳球底部的繩子附近,慢慢繞到乳峰上,在乳頭四周輕輕搔著,卻不觸碰到那兩隻現在已經敏感異常的乳頭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聲大哭著,男人的撫摸不僅沒有消解半分她體內的痕癢,反而更加觸發著她行將爆發出來的淫慾。她拚命地遏制著自己的喉嚨,不讓自己承認那下賤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著。
「說,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強用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誘惑著她,每說一句,舌頭就猛舔冰柔的陰唇一下。
「嗚……別這樣哇……啊……阿強我求你了,別這樣……」冰柔有點失神的眼光掃過窗外,那邊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強烈的羞恥感貫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這麼淫蕩的,都是那一針,那藥……我不是的……絕對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訴自己。
別看我,求求你們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別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癢,好癢……好熱,我要死了,救我……
溫暖濕潤的舌頭,撥開著兩片充血的陰唇,捲入了女人的陰道。
嗚,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強,深一點……
是阿強?
阿強!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嗚……
柔軟的舌頭刺激著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電流般竄動著的快感順得每一根神經末梢迅速流動到全身。冰柔的心窩彷彿已經停止了跳動,彷彿已經不感覺到自己急促異常的喘氣……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動了幾下,一股暖流順著癢得發麻的陰道,急衝而出。
「喔……」阿強顯然發現了,臉上露出奇異的微笑,伸長著舌頭,沾著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臉上舔著。
「嗚……」冰柔流著淚,身體繼續劇烈顫抖著。雖然突然到達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體的癢熱感,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強。
「讓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號著,性感的肉體已經脫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搖動著,可是難受的感覺,隨著身體的繼續顫抖,卻愈來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針淫藥,已經深深植入她的血細胞裡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慾。在平時的狀態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嫵媚和肌膚的滋潤。而在性慾被挑起的時候,哪怕只有一點點,淫藥就馬上發威,慾望越強烈的時候,淫藥發揮的作用就越強,到人體達到性高潮時,淫藥的功效,也將隨之達到高峰,無法抑止。
這是胡氏藥業研製的新產品,但卻是一項不能對外公開的發明。可憐的冰柔,成為這種新藥的一個試驗品。
沒有解藥,就像毒品一樣,沒有解藥。胡氏藥業也不打算研製解藥,發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現在冰柔幾乎就要瘋了,她現在根本就是一隻發情的小母狗。
無法想像到的強烈淫慾,像潮水般一波波捲向無法掙扎的可憐女人。她那已經濕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兩旁悄悄地分開,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極樂世界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兩個可愛乳頭正搖搖顫動著的,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順得高翹著的屁股流下,沾濕了被壓在身下的那朵紅棉花紋身。
阿強的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裡。
「啊……」冰柔扭動著屁股。
「舒服嗎?」阿強輕輕抽動著手指。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夢裡出現了多少次,現在終於在他的面前開放了。阿強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但他的任務,不僅僅是強姦冰柔這麼簡單。
「嗯……」冰柔羞紅著臉,輕輕地呻吟著。
「再大力一點好嗎?」阿強一步步引誘著。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著。
「你裡面是不是很癢?」阿強手指使勁挖弄著冰柔的陰道。
「嗚……嗯……」冰柔哭泣著呻吟。窗外似乎人越來越多了,冰柔把臉轉過去,現在她只求不讓他們看清自己的臉。
「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強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
「嗚……嗚……」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著屁股,她已經認命地聽任阿強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強手掌玩弄著冰柔的陰毛。
「嗚……不……」羞人的話實在無法說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強就這樣強姦她算了,那樣至少她還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過是被強姦。
「是不要玩你,還是不要休息呢?」阿強臉上露出陰險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經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讓他的新OSS知道,他是一個如此有用的人。
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著冰柔的神經,她發現自己已無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難道要她親口承認希望被插入嗎?冰柔臉上熱得火辣辣地燙。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著氣,說著模稜兩可的話。
在她的心內,是希望阿強能理解她的意思嗎?
「嗯,那麼,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強淫笑道,手掌離開了冰柔的陰戶,揉捏著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了,空虛的陰戶癢得直鑽入心。
「嗯,這兒好玩。」阿強象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捻著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陰核,輕輕地揉弄著。
「啊……不要……啊……」冰柔髮狂般地尖叫著,身體像要翻滾似的,沒命地搖晃起來,從那微微開啟的花瓣裡,流出湧泉般的透明液體。
「看來你還是很希望我操你,對不對?」阿強不懷好意地奸笑著。
「啊……隨你……啊……」冰柔再也無法掩飾內心強烈的渴求,高聲呻吟著。
「那你說:我要!我就滿足你!」阿強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頂在她的陰道口磨來擦去。
「嗚……嗚……」冰柔拚命地扭著屁股,想去迎著那根肉棒,可肉棒卻只是一直不離不棄地在那兒徘徊著。
「說我要……我要……我要……」阿強繼續誘惑著。柔姐這個樣子,明顯已經是極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親口哀求,他決不讓她滿足。
「嗚……我要……」火一般的慾望已經讓她無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細聲道。
「你要什麼呢?我聽不到。」阿強的肉棒輕敲著冰柔的陰部。
「我要……要你……來……我要……」冰柔顫動著屁股,含含糊糊地嬌喘著。
「是這樣嗎?」阿強的肉棒輕輕插入少許,停住不動。
「啊……我要……」被持續挑逗著的冰柔已經情不自禁了,哭著哼哼。慾火已經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線,但那根本無法滿足慾望的插入,只是更為劇烈地燃起女人身體內淫蕩的火焰。
「說我要雞巴!」阿強道。
「我要雞巴!」冰柔輕聲哼著。
「大聲一點!我要雞巴!」阿強略為提高一下嗓門。
「我要雞巴!我要雞巴!」冰柔放聲大哭起來,像海浪般飛撲而來的淫慾,灼滅了她苦苦地支撐了好久的自尊心。強忍了好久的心內癥結一經釋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縱起來。不再顧忌的女人高聲地淫叫起來。
「哈哈哈!」阿強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著。
「你是母狗!」阿強肉棒又輕輕進入一節,笑笑著看著冰柔那因害羞已經被滿紅霞的美麗臉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著,聽任著阿強的指揮。
阿強滿意地晃著頭,肉棒一下子猛衝入了冰柔陰戶的最深處。那雖然經過兩天的摧殘,但仍然緊密溫柔的肉洞,像吸塵器一樣,立刻緊緊地包住那入侵的醜物,似乎像在飢渴地吮吸著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強頭上冒出點點汗水。這個平時高不可攀的大姐頭,終於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夢中出現的場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現在竟然實現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著你呢!是不是好興奮呢?」阿強繼續蹂躪著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著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無忌憚地尖叫著,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聲早已停止了,現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聲。
「很爽嗎?小母狗!」阿強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體又是猛抖,又一輪的陰精噴射而出。
「他媽的,還真看不出你這麼淫蕩啊!」阿強笑罵道,興奮的肉棒加緊衝刺著。
「嗚……」一波高潮過後,冰柔稍稍地過一口氣。
剛才……剛才在阿強面前那樣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經不能用羞恥來形容了。
肉棒繼續衝擊著佈滿她全身的淫慾神經,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轉動著。窗外,人似乎已經稀疏了點?
剛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樣了……
冰柔腦袋嗡嗡作響,收禁不住的淚水嘩嘩直流。
「啊!」阿強又一下強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無法形容,每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著,被反綁著的雙手似乎不再感覺到難受,那兒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樣的通暢。她的下體,那被男人陽具插入的花瓣裡,不停地流出著滾熱的淫液。
冰柔繼續流著淚,接受著阿強的姦淫。
窗外,一個人影匆匆走過。
是妹妹!妹妹向著這邊瞥了一眼,腳步沒有絲毫停留,匆匆走過。
「妹妹救我!」冰柔腦中猛地閃過這個念頭。
「呼……」但陰戶裡的東西卻在發瘋般地猛插中,更為漲大起來。
「啊……」冰柔長長地大叫一聲,噴射在她子宮壁上的滾熱精液,將她帶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棉匆匆從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邊走過。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潔,招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他們看到的,是玻璃裡面變幻莫測的顏色變化。
紅棉沒有心思理這個,她忙得很,也煩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親姐姐,這個時候正在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為自己被當街展覽,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姦淫著。
那當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過紅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剛剛被訓了一頓。
當然,抽調了大批人馬熬了一整夜,結果卻撲了個空,警長心中有火,紅棉沒什麼可說的。
但警長那不留情面的訓責,她心裡卻難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野消息!你這麼搞法,我怎麼向屬下交代?我現在很懷疑你的辦事能力!」
僅僅一次行動的失敗,就整個人被全盤否定,紅棉氣得臉都紅了。沒等警長髮完他的牢騷,她頭也不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麼事呢?是姐姐的情報有誤,還是毒犯接到情報改變了交貨時間呢?
或者警局有內鬼?
但無論如何,龍哥即將進行一宗大額的毒品交易應該是確切的事實。她堅決地將繼續跟蹤這條線。
阿輝和阿標繼續緊盯著龍哥的行蹤。今天,龍哥仍然哪兒都沒有去,一直呆在廠裡。
那他們的交易怎麼樣了呢?紅棉甚至想過打電話問下姐姐那邊的情況。
但她最終沒有打。姐姐幹的是危險的工作,不識時宜的電話鈴聲有時可能會造成難以預計的後果。再說,依靠一個當記者的姐姐,不是紅棉的風格。
一定要親手逮捕龍哥!紅棉心中發狠。這個殺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說不定他們又會在青苔碼頭交貨。
在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紅棉帶著阿沖,繼續埋伏在青苔碼頭。
深夜的岸邊,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際,仍然是靜寂得只有嘩嘩流水聲的深夜。
阿輝那兒傳來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龍哥仍然呆在工廠。
他沒有出動,他的夥計們也都沒有出動。
紅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個伴著寒風的徒勞的夜晚。
沒有任何其它的線,沒有。龍哥這些日子來,幾乎是足不出戶。
紅棉並不知道,他其實是在養傷,養那被她姐姐打的傷。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是警局打來的。
「谷隊長,前幾天你送來的東西,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懷疑是一種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嗎?我馬上去。」
幾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個嫌犯,矢口否認他參與任何販毒行動,堅稱他只是一名送貨者。
「你一見警察就逃!」紅棉炯炯有精的鳳眼盯著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釋!」
那人顯然是行內的新手,從當初一見警察就大亂方寸就可以看到。紅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滿威懾力的眼神不讓對方有絲毫喘氣的機會。
「我……我……我知道裡面裝的東西不正當,緊張……」這個想了好幾天,仍然想不出更圓滿借口的傢伙,支支吾吾地應付著。
紅棉默默和他對視著,一分鐘,二分鐘……
汗水,從他的頭上開始滾滾而下。
「如果你沒有別的解釋,我們就只好當你是製毒者處理了。」紅棉冷冷地一笑,作勢要站起身來。
「我……我……我只是負責送貨的……真的,送一次貨五塊。」那人鼓著氣,飛快地說著。
「誰派你送的貨?送去哪裡?」紅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誰的貨,有人把貨給我,我就送到東郊的東運餐廳,那兒會有人向我收貨和付我錢!」
「給你貨的人是誰?你送過幾次了?」紅棉繼續地盤問。看這傢伙的緊張樣子,肯定確實是個小腳色。
「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給的……」
顯然,從這種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這仍然是一條關於毒販的重要線。紅棉仔細地盤問著上次向他拿貨的人的相貌舉止。
不管這跟龍哥有沒有關係,但本市潛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場是肯定的了。而那間東運餐廳,說不定就是一個重要的聯絡點。紅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龍哥這兒,馬上就去查這家餐廳。紅棉打算著。
現在,她還是必須先跟緊龍哥。他的交貨日期不會延誤太久的!
紅棉問完口供,立刻趕去和阿輝他們集。
龍哥不會靜呆太久的,紅棉堅信。黑道的交易有時比正當交易的規矩還要嚴格,而且更殘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誤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後果。
繼續埋伏,繼續靜候。紅棉平靜地監視著龍哥的動態。為了讓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親自守候在龍哥工廠附近的汽車裡。
這一次,她不可以失敗。
連日的日曬雨淋,紅棉的雙眼佈滿了血絲,形容變得如此消瘦。但她秀麗的臉蛋上,仍然顯得神采奕奕,她專注地觀察著龍哥工廠的一舉一動。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憊的身體並不能改變她繼續下去的決心。
終於,第十七天中午,龍哥出動了。工人們三三兩兩地出發,一個小時裡總共走了十幾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剛剛失敗了一次,警長對她的信任還沒有復正常。
紅棉馬上和阿輝阿標分頭跟蹤。紅棉跟蹤龍哥,阿輝和阿標分別跟蹤另外的兩隊人。
結果,卻發現他們一到市裡就一個一個地走散了,有的去看電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沒事在街上閒逛,龍哥卻進了一家夜總會。
紅棉他們人數有限,無法跟蹤太多人,只好分別盯人。於是紅棉緊盯龍哥,阿標在酒吧裡盯住那個喝酒的,阿輝則在悄悄跟在那個在街上閒逛的。
時間悄悄地流逝著,阿輝首先被甩開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標。
阿標在酒吧中一直呆坐著,喝光了幾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時那個傢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飯,竟在酒吧中泡了一個下午,一點想離開的跡象都沒有。
而龍哥,一進夜總會的包廂後,就沒再出來。
紅棉遠遠地盯著包廂的門口,詐作一個人煩悶地喝著酒。
間中打發走幾個上來挑逗她的色鬼,紅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對勁。
龍哥進去了這麼久,期間只有一名小姐進入他的包廂,只點了一盤水果。而那名小姐,一個小時後就出來了,一直再也沒人進入過這個門。
龍哥一個人在裡面幹什麼?
紅棉立刻撥通了阿輝的電話,讓他在五分鐘之內趕到,接替他監守著這個包廂,自己飛奔而出,衝向自己的汽車。
疑兵之計!紅棉的第六感告訴她:龍哥一定是跑了,從包廂裡的其他通道,早已離開了!
龍哥去了哪兒呢?
紅棉不知道,但這個時刻,彷彿有個信念驅使她駕車直奔東郊。
東運餐廳!
紅棉從來不相信這些玄幻的東西,但現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訴她,她應該向什麼方向追。
天意,不管這個天意帶給她的,是好運還是噩運。
但這次,天意是正確的。
東運餐廳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人,正是中午從龍哥工廠離開的那些人!
龍哥,正指揮著他們,上了一輛貨櫃車。
她差一點就來晚了!
「阿輝阿標,馬上停止監視,到這邊來!」紅棉一邊緊急呼叫著同伴,一邊暗暗駕車,追隨著那輛貨櫃車而去。
貨櫃車沿著崎嶇的鄉村小路,朝著市的相反方向而去。紅棉駕車遠遠地跟蹤著,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們交易的日子了。
紅棉的心情緊張而沉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沉鬱,只知道自己總是心頭悶著一塊石頭,不舒服。
繼續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個荒棄已久的晾麥場,晾麥場的旁邊,是一個同樣荒棄已久的碼頭。
紅棉將車遠遠地停好,一邊向警局請援,一邊悄身沿著樹木的掩護逼近。
警局還要調派人馬,再加上路程頗遠,沒有半小時看來難以趕到。阿輝他們從一早已經向這方向而來,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對付眼前這麼多人,還是沒法硬拚。
因為他們很可能有武器!
從龍哥的腰間,遠遠地看到有一塊硬梆梆的突起。紅棉的經驗告訴她,那應該是一把手槍。
紅棉躡步躲到離龍哥他們十來米處的一間破屋後面,摸出手槍緊握在手裡。
龍哥,正悠閒地點起一根雪茄煙,一邊四周觀望,一邊站在岸邊等待著。
紅棉舉起手槍,瞄了瞄龍哥的身影。這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親的兇手!紅棉屏住氣,等候著親手將他逮捕的時刻。
不久,從遙遠的江面,緩緩駛過來一艘船。龍哥他們馬上彈了起來,朝著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這個廢棄已久的古老碼頭,駛了過來。
船上是毒品嗎?紅棉緊張地緊握著槍。馬上就要人贓並獲了,她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經歷過那麼多的風浪,紅棉發現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輯捕犯人那樣的興奮而緊張。
龍哥緊張地指揮著他的手下,從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貨物。
一箱又一箱。
紅棉不禁有點懷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見這些箱子,已經足夠裝滿了一整輛貨櫃車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話,那……數額未免也太驚人了吧?
滿滿一貨櫃的毒品,價值只怕起碼有幾十億吧?
龍哥很快地就給了她答案。他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點點,送進口裡……
紅棉忽感血脈賁張。她馬上意識到,眼前正在發生的,可能是國家歷史上最巨額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靜!紅棉知道必須立刻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形勢,看了看手錶。阿輝他們,應該就快到了吧?
運貨的船在順利交貨之後,離開了碼頭。龍哥緊張地指揮著將箱子一箱箱地裝上車。
遠遠處,聽到了汽車駛近的聲音。
應該是阿輝他們吧?紅棉立刻做好行動的準備。
龍哥也聽到聲音了,警覺地跳起身來,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個人都有武器。紅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貨,分別從身上掏出武器,擺出警戒的姿勢。
不能再等了!阿輝他們肯定不會意識到形勢的嚴峻,而只要他們稍一大意,馬上就會有極大的危險。
紅棉騰身一撲,依靠破屋牆上凹凸不平的窗戶,三兩下竄上屋頂。
現在不能再跟阿輝他們聯絡了。當務之急,是提高阿輝的警覺,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斷絕毒犯的後路!紅棉決定開槍!
「砰!」準確無誤的一槍,打爆了貨櫃車右側後輪胎!
乒乒乓乓的槍聲,立即朝著破屋的方向亂射。
紅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動彈,仔細地聽著對手的動靜。
一輪槍聲過後,半點收穫也沒有。龍哥示意大家退後,躲到貨櫃車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觀察著破屋的方向。
紅棉悄悄地抬起頭來,看到他們十幾個人,已經全部在視野中消失了,只有幾張偶爾從貨櫃車後面探出的小半邊臉。
對恃!
這正是紅棉所需要的。如果援軍能盡快到來,她就不需要冒險。
「啊!」突然一聲慘叫,是龍哥那邊的!
阿輝開槍了!紅棉馬上明白。手上一揚,手槍中第二發子彈射出,擊中貨櫃車右側前輪胎!
火花飛濺,同側前後兩個輪胎被打破,貨櫃車向右側一傾。
躲藏在背後的人似乎也有點慌亂了,在暗處的對手已經讓他們處於進退維谷的境地。
那邊阿輝他們也開始頻繁開火,亂飛的子彈在貨櫃車的四周呼嘯著。
紅棉再次靜觀不動。現在,她們的同伴應該是安全的,麻煩的是敵人。
貨櫃車後面發出的槍聲,越來越是稀疏。
他們快沒子彈了!紅棉明白自己已經處於十分有利的景況。只要他們用光的子彈,就等於束手待斃!
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越來越近。
貨櫃車的後面,一陣騷動。
突然,一條肥胖的身影從貨櫃車後面竄出,藉著林木的遮掩,向著遠處的田野飛奔而去。
是龍哥!他想逃!
紅棉冷冷一笑,要是這樣都讓你逃了去,我谷紅棉這刑警隊長也就白當了。
手槍平舉而起,瞄向正在飛奔著的兩條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準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殺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難生涯的始作甬者!紅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彈準確地穿過龍哥的腦袋,後腦進,前額出。肥大的身體向前繼續猛衝幾步,撲倒在地上。
紅棉臉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長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了。彈盡的匪徒們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麼的圓滿。
再次破獲一宗大案,順便親手擊斃仇人。紅棉痛快地長呼出一口氣。
「什麼?」胡炳大吼道,圓睜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冷汗,從他的頭上滾滾而下。
完了!他突然間才明白,這一次他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精明了這麼多年的龍哥,這次竟然徹頭徹尾地失敗在一個女人手裡!龍哥真是太大意了。
萬幸的是,龍哥死了。沒人知道他才是這批貨的貨。
但,幾十億的貨……胡炳幾乎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這一次,他能動用的所有資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來預計一拿到貨,馬上可以轉移一部分給下層買家,換一部分的貨款。現在……
胡炳頭都大了,明天,他必須再支付十億的第二期貨款。而全部的幾十億要在兩個星期內付清!
沒有貨,他哪來的這麼多錢?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買家們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還不起貨款,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搞搞搞,還搞什麼屁!出大麻煩了!」他對著一旁的胡燦怒吼。
經歷手術後,昨天剛剛出院的胡燦,正悠閒地躺在床上,由他們的親姐姐,那個蛇信夫人,用舌頭慇勤地親吻著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經廢了!還搞什麼!」胡炳的心中既煩又燥,沒好氣地喝罵著。
可憐的胡燦自出院後,就發現自己的陽具再也舉不起來了。即使面對的是打傷自己的女中豪傑谷冰柔,或者淫勁十足的親姐姐。無論面前女人的肉體如何性感淫穢,空有一腔獸慾的胡燦,卻再也舉不起來了。
他把滿腔的憤恨,用發鞭狠狠地發洩在被綁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豐滿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勁的抽打之下,佈滿著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動著性感的赤裸胴體,無數次昏了過去。
但最終強姦她的卻不是胡燦,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脈賁張的嘍囉們。搞弄了半天,仍毫無起色的胡燦,將冰柔交給手下們折磨,自己卻去找親姐姐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和已經親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丟了這批貨,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麼辦?」胡燦踢開姐姐,穿起褲子。
「嘿……」胡炳陰著臉乾笑著。這一次,幾十億的貨,麻煩有多大,不用說也太清楚了。
電話響了,胡炳看一下來電號碼,臉色更加難看,緩緩地提起話筒。
胡燦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知道,這是哥倫比亞的毒梟來要錢了。
胡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口裡卻只能盡說著好話。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現在這兒真沒那麼多能動的錢了……是是是……可是我的買家突然有變故,得過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寬限一天。
胡炳嚴峻的臉已經黑得發紫,對方一定要他在兩天之內,交上十億元的第二期貨款!
對方的厲害,他早就見識過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會遇到什麼樣的後果……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爆炸案!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麼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麼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到公司,僅僅這麼兩天,頭髮彷彿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洩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媽的,不想那麼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鬆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洩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一股慾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裡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隻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裡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隻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麼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麼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裡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衝擊的冰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髮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慾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麼樣救你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麼?告訴我,母狗要什麼?」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誰?」胡炳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麼?」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鬆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隻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裡,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幹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麼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彿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讚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隻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啊!」胡炳得意地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麼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發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姦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賞著冰柔的淫態過乾癮。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麼能跟一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媽媽……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著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在,又在瘋狂地凌辱著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裡,正插著對方兇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麼多錢給你,還把這麼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姦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這麼美艷的女人,卻只能乾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裡,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裡退了出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扎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家兄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裡……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裡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裡面。
「幹什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髮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只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噁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裡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著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了冰柔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裡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營著一家大型的藥業集團,胡炳研製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製淫藥的本領,在國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癮,而且這癮只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癮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癮發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慾望加上被姦淫的渴求,令她口裡發出著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著,肉棒重新佔據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谷冰柔現在只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著。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慾、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一隻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洩著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懣。但翻騰不止的淫慾,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冰柔興奮地哭叫著,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衝擊著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覺腦膜彷彿就要被衝破,全身已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胡炳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向只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吹噓。
「哼!」胡燦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發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了過去。
「喂,不過搞死她!這麼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的妹妹……嘿嘿!」腦中浮現起紅棉從陸豪手裡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胯下有一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麼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著屁股甦醒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復著。
在……在他們兄面前,拉……拉……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裡噴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的手裡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意,口裡繼續發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裡,仍然在噴射出噁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裡的東西排泄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裡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污痕,點點滴到地面。連續不斷的輪姦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跑著。這條通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發現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牆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裡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裡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裡的稀屎還沒拉完,肉洞裡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裡,坐在自己仍然斷續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裡,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污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佔據著她血脈的淫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裡、鼻孔裡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慾望焚化著她的肉體,冰柔彷彿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裡,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慾望的肉洞裡,使勁地挖呀挖著。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裡,瀰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著。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隻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慾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著慾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孃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上。
地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裡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沖天。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裡面,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彿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彿聽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麼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麼熱過。突然,膀胱一鬆,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牆的電梯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麼長一段時間。」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家屬帶家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複了一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跡,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裡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一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來嗎?你們以前買那麼多槍支彈藥是幹什麼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幹?」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你能怎麼樣呢?嘿嘿!」女人悠閒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只有這麼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麼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意……」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麼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剛剛又破獲了一宗特大案件,親手擊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她不知道是什麼,她只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裡,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蕩漾在她的心頭。她的噩夢,已經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總會有一些恐怖的東西浮現出來。
似乎是有什麼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浮現起一些不良的預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一步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間。連續不斷地耗費著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紅棉懷疑自己生病了。
但當她收到錄像帶時,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帶著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
「嗚……」第一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很熟悉的聲音。
媽媽!紅棉神經頓時繃直起來。好多天沒有家了,媽媽出事了!
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捲曲著身體跪在地上。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紅棉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是誰?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我媽?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電視上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谷隊長!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有什麼下場,請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是誰!誰!紅棉心中大叫。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救命……」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兒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只是抓你也只是為了找她,明白麼?」男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螢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麼要找我?紅棉腦中飛快地思著。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抓過的壞人不計其數,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報仇,她可實在數不過來。
「想要屬於自己的東西……」男人的這句話……
紅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剛剛繳獲的巨額毒品……難道這幫人是這批毒品更大的買?
「呵呵!」電視中的男人笑道,「這賤貨聽說以前還是個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雖然老了點。」幾個男人的聲音哄笑起來。
不要!紅棉捏緊拳頭。你們敢?
「不要……」電視中的女人哭泣著。一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蒙著臉,一絲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一晃一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紅棉粉臉飛紅,慌忙閉上眼睛。好醜……那東西……長了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她突然覺得有點緊張。
「啊……不要……放開我……」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著。但換來的是幾下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混蛋!紅棉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發,她睜開眼時,正好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女人悲慘地哭著。
「谷隊長……」畫面外的男人又說話了,「歡迎參觀令堂被強姦的美妙鏡頭。下面還有更有趣的東西,請慢慢觀賞。」
王八蛋!紅棉氣得想一拳將電視機打個粉碎,但終於還是強行壓下這非理性的衝動。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著,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那佈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著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壯的傢伙,正插在女人周圍長著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裡。
噁心!紅棉有陣想吐的感覺。這就是媽媽的陰戶嗎?紅棉只覺胃裡十分不舒服。
「嗚……」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拉著抬了起來。紅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母親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老賤人,你吹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表演一下給老子看……」男人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幹!」
「嘔……」紅棉看著特寫的醜物插入了母親的口裡,她一個箭步衝入衛生間,蹲在馬桶旁吐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紅棉一邊乾嘔著,而事實上她並吐不出多少東西來,她一邊飛快去思著對策。
外面的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淒涼。紅棉強抑著胸中的怒氣,辛苦地作著嘔吐的動作。
他們……他們如果就是毒販,一定會要我交那批貨的。他們這幫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們……他們一定會繼續折磨媽媽的……
廳中又傳來一聲慘叫,紅棉飛奔了出來。
電視中,女人仰臥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蘿蔔正粗魯地塞入她的肛門。
「救命……」女人顫聲大哭。
「啪!」男人手裡拿著一隻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陰戶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這幫禽獸!紅棉氣得渾得戰抖。
「谷小姐!」畫面外的聲音又說話了,「在我們拿自己的東西之前,我們會一直這樣招呼這個女人的。我的兄們應該很有興趣虐待一個曾經當紅的歌星的,哈哈!」
「混帳!」紅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聲落地,精巧的花瓶帶著剛剛插上的康乃馨跌了個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聲音說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過癮的樣子,好像不用你擔心呢。哈哈!」可紅棉看到的,只是媽媽遍佈淚痕的臉和滿身的傷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發上面氣喘不休。難道就讓他們這麼凌虐媽媽嗎?不行!可難道真的把贓物交去嗎?我怎麼能姑息養奸?我是堂堂一個警察隊長!
電視中好像已換了背景,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了。不過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個女人被輪姦的鏡頭。過氣的女歌星唐羚,不斷地被變換著捆綁的姿勢,以供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快樂地淫樂著。
「啊……啊……救我……女兒救我……」電視中女人悲慘的哭聲充耳不絕,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相繼粗暴地侵入女人隱私的蜜穴和肛門。皮鞭、皮帶或者竹棒時不時抽打著女人無助的赤裸胴體。傷痕纍纍的女人除了流淚哭泣,只有聽任著陌生的男人們瘋狂地在她的身上發洩著獸慾。
紅棉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痛苦地聽著媽媽的哭聲。男人還沒有交代她怎麼樣交貨,她只好忍著悲憤,繼續聽下去。
「我受不了啦!」紅棉大叫。擺在沙發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東西,都全給她掃倒在地上。
我絕不會向罪犯妥協的!我發過誓,我這輩子就是要以撲滅罪行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媽媽守寡守了那麼多年,都是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個闊佬再嫁一次的,她是個漂亮的歌星啊!現在她又因為我受到這樣的凌辱,我該怎麼救她?我該怎麼救她?
紅棉心亂如麻。難道,難道要做一個優秀的執法者,就必須犧牲自己的親人嗎?我能犧牲自己的母親嗎?
媽媽從小對我很嚴,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為我不乖,我淘氣。要不是她約束得我這麼嚴,我怎麼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呢?
媽媽,你也希望女兒永遠都做一名優秀的警察,做一個正義的執法者,是不是?
媽媽,你也不會希望女兒做一個懦弱的人,為了私人問題,而讓罪惡的人繼續作惡,是嗎?
電視中,女人那可憐的眼神正對著鏡頭,好像正向罪犯求饒。
也好像在向女兒求救。
「救我啊,女兒!」女人終於哭著求了起來,在男人的指使下,開口了。
媽媽!紅棉眼淚奪眶而出。
「女兒不會向罪惡低頭的,但女兒一定會救您出來!」
紅棉咬著牙,在心中暗暗說。
電話鈴適時地響起,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但男人卻不知道,堅強的女警官已經作出了重要的決定。他說:「我們想知道那批貨現在在哪兒?還有,我們需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們活活奸死,就先做好準備吧。」
「準備什麼?」紅棉冷靜地說。
「你先拿幾斤樣品給我們。」對方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還有,替我們考慮好拿貨的方法。」
胡炳認為自己已穩操勝券,提出的要求越來越多。
「這個不……」
「我會再聯繫你的!嘿嘿!你媽操起來可真過癮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說完,狂笑著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聲音,帶著陰森森的笑聲消失了。電視中,只剩下女人淒慘的哭聲和哀求聲。男人們持續不斷地玩弄著她女人的象徵處,好像決意要把她玩死一樣。
「女兒,救我……」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紅棉平靜地關了電視機,把錄像帶取了出來,裝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臉,補了一點妝,挺著胸膛走出門去。起碼現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個神采奕奕的幹練女刑警隊長,沒人知道她懷著沉重的心事。
那批贓物,要交給誰,她已經打定了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頂頭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長的辦公室。這是一位正氣凜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夠幫助她的。
「谷隊長,樣品拿到了嗎?」第二天,電話聲中男人問。
「OK!我現在想知道我母親的安全。」冷靜的女警察隊長說。
「沒問題!」胡炳陰陰笑道,「不過令堂大人正在給我插屁眼,聲音可能有點異常。哈哈!」
混蛋!紅棉強抑著怒火,聽到電話機中的求救聲:「女兒……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這女人太興奮了。不過谷隊長應該聽得很清楚吧,她現在很安全,還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們先放開她。我什麼時候能接她來?」紅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我們拿貨之後,會告訴你去哪裡找她。」胡炳道,「現在請告訴我們貨物被寄存在什麼地方。」
「西衝警署的保管倉裡,很快就會銷毀了。」紅棉順口編道,「你們拿不到的,我勸你們頭是岸。」她打算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少廢話!」對方吼道,「馬上告訴我那裡的警衛佈置情況!」
「這個我也不清楚……」紅棉推托道。
「這個慢慢再說,現在帶著樣品和你的手機出門口,然後向右走5米。」
「你……你叫我一個人帶著那麼多的白粉出門?」紅棉裝作有點驚慌。
「少廢話!十五分鐘後給你電話。」對方砰的一聲掛了電話。紅棉深吸一口氣,察看了一下掛在內衣襟上的竊聽器,拖著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門去。
「看到地上有一個紙袋沒有?裡面有一個手機,把它揀起來,然後把你自己的手機扔掉。」
十五分鐘後,紅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現在,向前再走2米,有一個公巴站。你走過去。」綁匪一步步下令。
「他媽的!」躲在紅棉家附近的汽車裡的警長聚精會神地從無線接收器接收著的消息。
現在,紅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
「通知兄們,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動態!」警長調兵遣將。
但七個站之後,紅棉下車了。她走到馬路的對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輛384路公巴。
「這幫傢伙跟我們玩躲貓貓?」警長罵道。他那已去掉警車標識的警車,小心地跟在紅棉的後面。
公巴又從紅棉家門口經過,又過了兩個站,紅棉下車了。現在,她必須按指示搭上一輛的士。
「馬上查這架TAXI的車資料!」警長聰明地好像領悟到什麼,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車站!」這是從竊聽器中聽到的紅棉對的士司機的話。
火車站很快佈滿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車站之後,紅棉卻一轉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這次是去機場。
機場又很快地,也佈滿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為上。」警長謹慎地對他的下屬說。新的TAXI司機資料也很快查到,並無可疑。
機場遠在3公里外的郊,警長的車遠遠地跟在TAXI的後面,在去機場的高速公路上飛奔著。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觀察,也不能離得太遠,無線的竊聽器會接收不到。
但機場仍然不是目的地,紅棉在機場又上了一輛城的中巴。
從早晨轉到下午,眼看已近黃昏。紅棉繞著城市東西南北已轉了幾圈了,她強抑著怒火,沉聲質問匪徒究竟玩夠了沒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車,坐上另一台TAXI。
警長也十分光火,因為此時,他的司機報告說,一天中跑了這麼多路,他的車汽油就用光了,必須馬上找地方加油。
現在所處的是一條僻靜的郊外公路,警長十分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在他的車必須停下來一會兒,因為誰都知道一輛沒有汽油的汽車是跑不動的。
紅棉也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實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台的士,僻靜的公路上,很難得才迎面來了一台空的TAXI,怎麼能不上?
紅棉拖著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車後座的沙發上,然後她馬上就發現了這是一輛賊車。
她聞到芬芳的氣味,於是她的頭腦開始暈眩。她看到司機的嘴角露出了狡獪的笑容。
「停車!」紅棉喝道。連日的奔波,已經使她的身心極度疲勞,但久經考驗的女刑警隊長還是馬上作出了反應。
她從後座撲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機的脖子,喝道:「馬上停車,我不想勒死你!」手臂暗暗運力,她必須讓司機感受到她的威脅。
但司機卻似乎豁了出去,儘管他的舌頭已經因為呼吸困難而長長吐出,但仍然堅韌地操縱著方向盤,沒有一點停車的意思。
他知道,這個女人即使強悍,但車廂中的迷藥也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胡氏藥業精心配製的秘方,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美貌佳麗失身在這個車廂裡。
現在,斗的是耐心。他讓自己相信,沒有一個人,敢讓自己坐在一輛沒有司機卻正在狂奔著的汽車裡的。他繼續踩著油門,加速起來。
他努力忍受著難以呼吸的痛苦,等待著女人昏迷過去。
汽車循著不規則的曲線,以每小時六十公里的速度飛奔著。
「我叫你停車……」紅棉頭上冒上陣陣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正在一點點地消失,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深知落入敵手的後果,彷彿間,她又似乎聽到算命先生的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
她把全身的力氣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寧可選擇與對方同歸於盡!
但,司機的臉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壓力,正在明顯地迅速減退。
突然,頸上猛的一緊,令他幾乎當場昏厥過去,手上的方向盤一鬆,朝向路邊的山坡猛衝而去。
「完了!」他腦中絕望地閃過死亡的恐懼,使盡全力地打著方向盤。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女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和勇氣。他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腦中一陣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機使盡全力,轉著幾乎已經無法控制的方向盤。
就在最驚險的那一刻,頸上的壓力在一瞬間鬆脫了,身後的女人終於支持不住,昏厥過去。
就在紅棉昏厥過去之前的一秒鐘,她腦中又浮現起一個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劃腳地作著不詳的預言:「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汽車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內,在公路上彎了一個極其誇張的曲線,重新找了重心。而紅棉,在這一猛烈的搖擺中,倒到了後座的沙發上。
汽車沿著正軌,飛馳而去。
警長眼睜睜地看著前面車輛的特技表演,絕望地看著TAXI從他的身旁擦過,但汽油還沒有加好。TAXI裡面,他看到女刑警隊長歪著頭倚在車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車擰緊油箱嘴、司機跳上司機座、開鎖、發動引擎、啟動、掉轉車頭、加速、再加速……之後,警長發現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蹤跡。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胡炳叉著手,陰著臉坐在籐椅上,面前無聲地站著六條大漢。一口被翻開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裡塞滿了廢報紙。在它的旁邊,是手被捆到背後,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隊長。
「大哥,怎麼辦?」胡燦小聲問。
「他媽的!」胡炳沉聲道,「這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把她弄醒!」
嘩!一盆冷水迎頭潑下,昏迷中的紅棉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來。
「是你!」紅棉一見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們!耍我們?」胡燦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腳,「貨呢?我們的貨呢?」
眼前是什麼情況?紅棉定了定神。剛才……剛才……那架TAXI!眼前這麼多人,打是打不過的,何況自己手足受縛。
紅棉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暗暗找脫身的方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賊贓我是拿不到的。你們不如去自首吧……法院會從寬處……」
話未說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腳。
「臭娘們!廢話少說。快把貨交出來,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燦惡狠狠地說。
「放了我媽。不關她的事。要打要殺衝著我來吧!」紅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陰沉的眼神盯著紅棉,說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只要我的貨!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拿我的貨。難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裡的遙控器一揮,背後的大屏幕電視嚓的一聲亮了。
「嗚……饒了我吧……」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對準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裡不停發出著淒涼的哀號。
「我告訴你,不要逼虎跳牆。我已查到我們的貨並不在你說的那個地方。」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貨,我就拿你們母女倆陪葬!」
「貨已經上交政府了。那是贓物,我無權擅自處理。這裡是什麼地方?」紅棉低著頭,嘴巴對著自己胸部大聲說。如果警長還能接收到竊聽器的信號的話,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這是什麼地方,沒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胡炳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東西丟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沒有貨我會很麻煩,但是你會更麻煩!」
紅棉心中一涼,那東西正是自己的竊聽器。
胡炳笑道:「剛才身的時候,我摸到谷隊長的身材還挺棒的嘛,哈哈!」
紅棉臉微微一紅,道:「跟警方作吧。犯罪中止會判輕很多的,只要你們去自首,我會幫你們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胡炳蹲下去,捏捏紅棉的臉頰,冷笑道,「現在是你在我的手裡,不是我在你的手裡。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我只要知道我的貨要怎麼樣拿到?聽到沒有?」
「我說過,贓物已經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紅棉奮力地想將臉偏過去,掙脫胡炳的手掌。但面前這傢伙的力氣實在不小,下巴給捏得生疼,卻動彈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胡炳另一隻手猛的一下在紅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來你也不怎麼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讓你自己來嘗嘗滋味吧!什麼時候想把貨交出來,記得早點開口啊,哼!」
「混帳!你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你們很大罪的!」紅棉咬著牙罵道。
「那你猜我會不會怕?」胡炳冷笑一聲,反手扇了她一記耳光。
「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了過來。
一隻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們不可以這樣!」紅棉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男人們。
「教她老實點!」胡炳點燃一根雪茄煙,說道。雨點般的拳腳落在紅棉的身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腳掃中紅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身體向後飛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時間,紅棉只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過氣來,又是一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
「喔!」紅棉一聲悶叫,喉嚨有些發甜。
「住……住手……」女刑警隊長強行把要湧上來的液體倒嚥下去,顫聲道。
胡炳手一揮,幾條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來。
「肯說了嗎?貨在哪裡?」
「已經交……交給政……」話未說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腳,紅棉再也忍耐不住,「嘔」的一聲,從嘴裡流出一口鮮血。
「再硬頂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胡炳蹲下身去,捏著紅棉的臉,說道。
「毒品……我無權處置……已經拿不到了……」紅棉喘著氣說。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將手一甩,紅棉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在地上,頓時痛得發暈。
「吊起來!」丁炳道。
更多的繩子纏上了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快地,紅棉手反綁在背後,雙腿被兩條連在屋頂滑輪上的繩分開捆緊,身體「刷」的一聲,成Y字形倒吊而起。
「說不說?」胡炳親自拿條皮鞭問。
沒有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啊……」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隊長,此刻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慘叫。
「說不說?」胡炳又問。
仍然沒有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紅棉的屁股上,尾梢餘力未盡,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了一鞭的兩腿間。
「啊!啊!」被暴揍一頓的身體彷彿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陰部在劇烈地抽搐著。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劇痛無比。
剛剛被倒吊的不適感沒有了,腦部充血的暈眩感沒有了,心臟可能的內傷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刑警隊長,沒法壓抑拚命喊叫的強烈慾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叫到喉嚨吵啞。
「貨在哪兒?」胡炳再問。
「喔!喔!」紅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混雜著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著胡炳。
「殺你?嘿嘿!」胡炳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纍纍的陰部。
「啊!」紅棉緊皺著眉,咬著牙輕呼一聲。
「嘶」!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一幅來,露出佈滿鞭痕、血珠直冒的陰戶。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兒一個未經開發的小肉洞。
紅棉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一切的羞恥、疼痛、屈辱,只能和淚嚥下。
但她卻沒有淚。在敵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淚。
一條從屋頂引下的繩子現在連上了紅棉的雙手,紅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頭慢慢地遠離了地面,直至她的身體跟地面平行。同時,捆著她雙腿的兩條繩子分別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體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這個高度,是以胡炳為標尺的。他現在脫下了褲子。
紅棉知道他要幹什麼,她明白自己馬上要遭遇什麼樣的命運。
她緊咬銀牙,聽憑汗水流過自己緊閉的眼睛、流過自己緊閉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觸摸到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陰唇,紅棉不由自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發出了瘋狂的慘叫聲,但這,被頑強的女人頑強地阻止地喉嚨中。
手指繼續在鞭痕中摸,女刑警隊長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臉色已經青得發紫。
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一隻手指頭,用力地鑽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隊長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頭向上揚起,胸口不住地起伏著,美麗的臉孔冷得駭人。
那一張沾滿汗水、但卻顯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張開著,似乎在呼喊著什麼。
但是什麼也沒有喊出來,只聽到她的喉嚨間在格格作響。
連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頑強。但這並不代表著饒恕。
「很好,是個處女!谷隊長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滿意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紅棉全身一鬆,頭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這奶頭。」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隻被繩子緊勒著的乳房,道,「怕是還沒給男人碰過呢!我來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紅棉似乎對此沒有什麼反應,胡炳卻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搓著。
繼承了母親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紅棉擁有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姐姐那麼碩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藝訓練,使這對豐滿的乳房不僅碩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堅挺,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胡炳一邊玩弄,一邊「讚歎」著。
紅棉仍然沒有作聲,她現在又在緊咬著她的銀牙。強烈的恥辱感並沒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轉而略為漲紅的臉上仍然在頑強地抵抗著。
更痛苦的凌辱還在後頭,她十分清楚。她還能不能繼續頑強下去,她並沒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絕不能對壞人屈服,寧死也不能!
因為,她是紅棉!嫉惡如仇、永不屈服的紅棉!
「能為你這個又漂亮、又本事高強的女警長開苞,實在是在下的榮幸!」胡炳將肉棒在紅棉汗如雨下的身體的拭抹著。
紅棉突然張開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氣。
她要為忍受即使來臨的苦難做好準備。
那痛失貞操的一刻,馬上就會到來。
汗水、血痕,將胡炳那根兇惡的肉棒塗得色彩斑斕,觸目驚心。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現在就頂在谷紅棉的陰道口上,正嘗試著向裡插入。
很緊!裡面乾澀澀的。但胡炳並不心急,反正是手心裡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時間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艱難地撐開那兩片傷痕纍纍的小陰唇,憑藉著女刑警隊長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潤滑,旋轉著用力向前挺進。
紅棉的小口痛苦地作著費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經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那張秀美的俏臉,現在正在羞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著,下身那個從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肉洞,延綿不斷地傳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胡炳伸著雙手,握住了紅棉垂在身下的一對乳房,一邊揉搓著一邊道,「不作?不然你的處女就要永遠地失去了。」
紅棉緊緊咬著牙關,此刻再說什麼話都沒有用了,要她幫助毒販劫髒物,簡直是天方夜譚!
紅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滿臉的汗水,掩蓋了她眼眶中的淚珠閃動。
「嘿嘿!」胡炳冷笑一聲,對方的頑強他是早有所聞的,只是沒想會到這種地步。但不論如何,把肉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隊長的處女肉洞裡,實在是一種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聲,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肉棒擦過紅棉陰道裡那乾燥的肉壁,扯動著女人陰戶裡強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肉膜,佔據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操。
「喔!」紅棉緊鎖著的眉頭已經無法收得更緊了,痛苦的面容已經無法再扭曲了,強忍已久的痛楚繼續被強行壓抑在胸腔之中,充斥著心窩的劇烈氣流再也禁閉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悲慘的悶哼。
被強姦了!有多少十惡不赦的人被她親手送進審判的法庭。但現在,她被一個毒販剝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強姦!
紅棉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中滾動,沒有繼續流下來。在敵人的面前流淚,那不是紅棉。
身體上的痛,紅棉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卻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在受傷的陰戶裡,來地磨擦著。當它抽出的時候,帶動著殘破的陰唇向外猛翻,當它抽入的時候,就像打樁一樣,重重地撞擊著女人肉洞的最深處,撞擊得整個陰戶劇烈地抽疼,撞擊著鼓著氣的心臟一步步走向破碎。
紅棉美麗的臉蛋兒,曾經因為羞恥而綻紅得更加漂亮。而現在,肌體上的痛苦,已經使她一張粉臉,全然變得蒼白。
紅棉再次緊咬著牙根,忍受著無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應該受到保護的羞處,現在正經受著最粗暴的對待。
胡炳悠閒而有節律地抽送著肉棒,已經被撕裂但卻終於適應了他肉棒的小肉洞,正溫暖地緊緊包住他可愛的小。帶著強姦女刑警隊長的興奮,小現在堅硬似鐵。
「被強姦的感覺怎麼樣?」胡炳企圖進一步折辱紅棉。這個女人的姐姐,已經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現在輪到妹妹了。一想到美麗堅強的姐妹倆,一起匍匐在他的腳下,乖順地等待著他姦淫的場面,胡炳不禁血脈賁張。
但紅棉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內明白。但這更會有挑戰性,更會有成就感!
有著冰柔那樣一個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會繼續成功。畢竟,血紅棉也不是一個泛泛的腳色。
再次使用藥物就沒意思了,現在,胡炳決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這個美麗堅貞的女刑警隊長,在能自制的清醒狀態,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隸。
「不答是不是?」胡炳並不理會紅棉的反應,一邊慢慢姦淫著紅棉,一邊滔滔不絕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錯了,不過奶頭小了一點點,不夠性感!你的小肉洞雖然緊,但是硬梆梆的,浪一點的話男人會更喜歡!還有,你的陰毛亂七八糟的,以後要經常修剪修剪……」
紅棉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竟然被這狗娘養的拿來如此點評。被強姦虐待的羞憤本來已經快讓她爆炸了,可是這混蛋還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你……你這混蛋!你……」氣得直喘氣的紅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嘻!谷隊長,你的叫聲還真好聽啊,哈哈!多叫幾聲,叫親哥哥……啊啊啊……」胡炳淫笑著,學起女人的叫床聲來。
「你……」紅棉氣得渾身戰抖,明知自己對他言語上的侮辱有所反應的話,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這樣無恥的侮辱?
要是換了平時,膽敢對她稍微表現出有點輕薄的傢伙,都免不了一頓好打。可現在,人在對方掌心,而且還正被強姦著,紅棉明白再大的怒氣也只能強行吞下。
「對了,再這麼抖兩下,屁股用力夾!夾夾夾!這樣我就爽了……」胡炳桀笑著,紅棉的羞怒,在她的身體上充分表達了出來,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紅棉使盡力氣,壓抑著衝動的心臟。絕對不能讓這王八蛋得呈,絕對不能屈服給他看!
肉棒繼續兇猛地在女刑警隊長受傷的陰戶中衝刺著,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語侮辱著受辱的女人。紅棉竭力緊咬著牙根,這次她真的是使盡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殘酷的凌虐,堅挺的紅棉絕對不能倒下。
胡燦一直叉著手站在一邊,欣賞著他親哥哥如何奸虐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從他在陸豪處脫身以後,這個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麗而堅毅的臉,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燦並不否認,他心中強烈地渴望著,有朝一日,他會擁有這具美妙的身體,只是他想不到會這麼快就到來。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體,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擊打著女神脆弱陰部的一鞭鞭,以及那處女被奪走時候顫抖著的屁股,猶如一股股激流,從胡燦的襠部來閃過。
在發現自己的陰莖已經失去了勃起能力時,胡燦曾是如此的絕望,絕望於他的夢想被擊得粉碎,絕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發洩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經如此賣命地鞭打著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樣。
但是,這一切彷彿馬上就要過去了。胡燦驚喜地發現,在紅棉受虐的場景面前,他那萎縮的陽具,似乎又重新開始有動靜了。
眼前,胡炳已經滿意地在紅棉的體內噴發了,他得意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讓他的手下繼續對這個女人進行持續的姦淫。他相信,再堅強的女人,在這樣沒完沒了的折磨之後,肯定沒法繼續堅強下去的。
新的肉棒對準女刑警隊長那個傷痕纍纍的陰戶,插了進去。胡燦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陽具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縮已久的東西,確實地,正慢慢地,一點點地粗壯起來。胡燦興奮得幾乎要跳了起來,他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紅棉面前,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這張受辱中的秀麗面孔。
紅棉不屈的眼中,雖然已經濕潤了,但仍然堅定地盯著胡燦,這個她冒險從綁架犯手中救出來的人。
好美!雖然看上去有點虛弱,但還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這個表情更美!胡燦心中狂叫著,他捏著紅棉的雙頰,揉捏著她美麗的臉蛋。看著女神的臉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無助地扭曲著,胡燦心中充滿著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紅棉的耳朵,捏捏紅棉的鼻子,還伸出手指,鑽進她緊閉著的嘴唇中,拭抹著她整潔的牙齒。紅棉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她用無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著面前這個卑鄙的人。
但胡燦並不介意,他愛不釋手地捧著紅棉的臉,禁不住低下頭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輕輕地握著女神兩隻堅挺秀勃的乳房。
好溫柔,好舒服!胡燦簡直就要陶醉了,他輕輕地撫摸著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沉迷地欣賞著那玲瓏曲致的身段。
紅棉突然感到一陣噁心,雖然她半裸的身體現在已經不算什麼秘密,雖然那處女的肉洞已經不止一根肉棒插入過,但胡燦這種入迷的表情,簡直令人生嘔。
好美啊!胡燦繼續地撕著紅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體徹底變成全裸。
那圓滾滾翹著的屁股,那結實健美的纖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還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彿是這麼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聽到紅棉的哀號聲,就像冰柔那種歇斯底里的哀號一樣,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個人,繼續著對紅棉的輪姦。是第四個,胡燦數得很清楚。
紅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胡燦知道她越來越虛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燦突然感到一陣濃烈的醋意,那根新的興奮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陰戶裡。
這應該是我的!胡燦鼻孔間已經酸酸的了,而同時,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東西,猛的一下英偉地挺立起來。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燦一把推開那個正在姦淫著紅棉的傢伙,不顧他還根本沒有盡興,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紅棉那悲慘的陰戶之中。
好溫柔!好爽啊!胡燦好像感到一股熱氣,從丹田處直升上腦,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終於得到這個女人了!胡燦突然一陣激凌,就在他插入紅棉身體的十秒鐘後,隱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飛噴而出,熱切地噴射在顫抖女神體內的最深處。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棉再一次被吊了起來。從被捉到現在,她已經被整整折磨了六個小時了。
六個小時中,不停的捆綁、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輪姦,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陰部悲慘地撕裂,更多的血跡漫布在不久前還貞潔無瑕的處女地上,但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在對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現在已經夜深了,打紅了眼的胡炳,絲毫沒有暫停對女刑警隊長施虐的意思。
紅棉現在又被痛苦地吊著,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著的竹棍上面,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隻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露出著她佈滿傷痕的陰戶,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胡燦這樣笑道,「好像練過體操似的,哈哈!
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著紅棉的乳房,那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紅棉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麼誇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拉緊著的弓弦,早已經酸疼欲斷。她的臉痛苦地蜷曲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谷隊長,你這麼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不如乖乖地跟我作,大家都有好處。」
胡炳陰著臉問。他必須得到那批貨,所以他必須撬開這個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紅棉虛弱地說,「把我困在這裡,我根本沒法幫你。」她從不輕易讓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過一點可能說服對方的機會,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麼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著紅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棄這麼漂亮的美女!再說一放你我還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訴我,我的貨藏在哪裡,怎麼進去就行了。」
「你進不去的。你放了我媽,我就帶你去。」告訴對方藏貨地點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那兒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對一場慘烈的槍戰,可能會有不少同事會從此告別這麼世界,可能會給會帶來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明知對方不會這麼容易上當,但紅棉此刻也只能勉強做著努力。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掉淚啊!」胡炳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紅棉的一隻乳房,冷冷地道,「這麼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東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你求饒,我就停手!」
紅棉臉上的肌肉微微發著抖,她緊咬著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抖著。但她沒有求饒,胡炳手持銀針,對準一隻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劇痛之下的女刑警隊長,發出了自她淪入敵手之後的第一聲慘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也沒法保持安靜。
胡炳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紅棉的另一隻乳頭。
紅棉赤裸的胴體顫抖著,漲紅著的一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扎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胡炳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紅棉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紅棉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蝟。
紅棉只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紅棉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在這一刻,只是一隻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著,紅棉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人,仍然緊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銀針拿了進來,在紅棉的眼前搖晃著。
「這一根,會從你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希望不會害你以後喂不了奶!」胡炳陰陰說道。
「唔……」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心中隱隱顫抖著,倔強地閉上眼睛。
「嘿嘿!」胡炳沒有見到她表現出一點願意作的意思,一手捻著紅棉一隻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著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頭被割掉了一樣,紅棉感覺自己的乳頭彷彿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放聲大叫起來。
「很痛嗎?是不是?」胡炳陰陰一笑,把持著插入紅棉乳孔裡的銀針,輕輕搗了一搗。
這一下紅棉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干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裡,擦上了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著的胡燦突然說話了。女刑警隊長受苦的悲慘表情,如同一塊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頭。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輕輕摸著那張扭曲著的漂亮臉蛋。
「聽說女人痛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胡炳不緊不慢地笑著,又拿一根銀針,刺入紅棉另一隻乳頭的乳孔裡。
「啊……」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胡燦色淫淫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纍纍的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鬆了一鬆,將紅棉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胡燦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裡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佈滿上橫七豎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強行破處後流出的血,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連那被玩弄過的雜亂陰毛上,也沾上了點點紅跡。
胡燦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紅棉身體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著銀針在紅棉的眼前晃動著,紅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彷彿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女刑警隊長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被迫誇張地彎曲著身體已經酸痛欲斷,紅棉發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抗拒陰戶處受到的侵犯了。
「嗯,還可以啦!很緊!」胡燦滿意地說道,插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通過了測試的悲慘陰道。
「呀……」紅棉皺著眉頭輕叫一聲,痛苦、羞辱交織在一起。毫無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陰戶,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他的強姦,可對於女人來說,就不僅僅是難受和羞恥所能形容的。
紅棉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彷彿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裡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中,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谷隊長,現在該作了吧?」胡炳覺得紅棉既然已經痛得要死,應該投降了。
「混蛋……殺……殺了我吧……」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如果這樣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紅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銀針,對著紅棉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點點針頭在外面。
「喔!」紅棉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著劇痛。
胡燦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陰戶裡插抽起來,落入敵手的女刑警隊長只能繼續忍耐著被蹂躪的痛楚。
「嗯∼∼來了來了!夾得很緊!」在紅棉竭力忍著劇痛的時候,胡燦興奮地大叫著。女人全身緊繃著肌肉的同時,她那正被姦淫著的肉洞,同樣地緊緊收縮著,將侵入裡面的肉棒溫暖地實實包住,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我說過嘛,女人越痛,下面會越緊。」胡炳似乎有點心得。
「混……混蛋……啊……」紅棉羞憤地呻吟著,啞聲哮叫。他們肆無忌憚地摧殘著自己的肉體,還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換成他們的快樂!
「再不作,你會後悔的,谷隊長!」胡炳卻不理她,捨了銀針,拿出一根小竹籤。
「你……你這王八蛋……天殺的……」紅棉隱隱猜到了他要幹什麼,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神色,憤怒地喝罵。
「阿燦,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們!」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紅棉被捆緊在竹棍上的左手,穩穩持著竹籤,從紅棉中指的指甲縫中慢慢插了進去。
「呀……呀……啊……」所謂十指連心,乳房已經被銀針插成刺蝟的女人再也沒法抵禦這穿心的劇痛,她猛烈地搖晃著腦袋,被捆得緊緊的身體奮力掙扎起來,從口裡迸發出撕心的慘叫聲。
「好爽……」胡燦興奮地抽送著肉棒,享受著痛苦的女人給他帶來的無盡快感。這曾經看上高高無上的女警察,現在正被自己肆意姦淫著,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瘋狂地哭叫著,胡燦心中的快樂幾乎達到了頂點。
鮮血,從紅棉中指指甲縫中緩緩滲出。那根受傷的手指,無力地搭在竹棍上顫抖著,那根讓它受傷的竹籤,仍然插入在裡面。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籤,示威般地又在紅棉眼前晃動著。
「你……你不得好死……」紅棉痛苦地呻吟著。
「嘿嘿!看誰先死!」胡炳繼續製造著紅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將竹籤,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縫。
「再來再來!」胡燦興奮地大叫著,肉棒在緊窄無比的肉洞中加緊抽送著,「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會抖喔!還一下一下地收縮,爽呆了!」
這是紅棉被輪姦虐待了幾個小時之中,她叫得最響的一次慘叫。胡炳捏著女刑警隊長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臉,陰陰笑道:「服了沒有?你只要說一聲,我馬上放開你,替你上藥。不然的話,你的手……嘿嘿,還有你這對美麗的奶子,就等得爛掉好了。」
「你……你這麼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你只是一隻狗雜種!」紅棉倔強地怒視著他。
儘管自己正被他的從後面姦淫著,但無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絕不能在對方的面前示弱。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怒道。當下再不停留,將一根一根的竹籤,一一刺入紅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縫中。
紅棉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隨著竹籤的刺入,一波高過一波。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搐著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姦淫著她的胡燦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燦舒服地哼著,肉棒無情地在那悲慘的肉洞中衝刺著,熱滾滾的液漿,在紅棉的無盡痛楚中,從他的身體內暢快地噴發出來,噴入那無助的陰戶深處。
「爽好了?」胡炳對微微一笑,「棒吧!現在輪到你來炮製這女警察,我來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紅棉的屁股,脫下自己的褲子。
「寶貝!我來了!你的身體真是棒啊!」胡燦嘻笑著,撫摸著紅棉光滑的後背,「我玩過那麼多的女人,你是最讓我興奮的一個。聽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無……無恥……」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十隻手指傳來的刺心劇痛,令她連說話都變得如此艱難。
「很痛嗎?真慘哦……」胡燦淫笑著,手掌撫過紅棉那插滿竹籤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顫抖起來。
「哈哈……真好玩呢!」胡燦捏起紅棉一根手指,惡作劇地在指甲處按了一按。
「啊……」紅棉一聲尖叫,整個心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準備好了嗎?老大?」胡燦轉頭對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紅棉佈滿傷痕的陰部擦了一擦,藉著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勁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雞巴了,感覺怎麼樣?」胡燦對著紅棉的臉裂嘴笑道,一把將她左手小指頭上的竹籤撥了出來。
「啊……」紅棉現在似乎只懂得慘呼了,綿綿不盡地襲擊著她心臟的劇痛,使堅強的女人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讓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體不僅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要供他們淫玩取樂。
假如生活只剩下這些,那她為什麼還要活著?活著不但受苦,還成為敵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連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繼續接受著姦淫和折磨。眼前,剛剛姦淫完她的胡燦,拿著一把鑷子,「嚓嚓嚓」地在她耳邊響著。
「寶貝,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撥下來……」胡燦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著紅棉的耳朵輕聲道。
「你……你不是人……」紅棉身體輕輕地顫抖著,誰都看得出她已經有點害怕了,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蓋了她的臉、她的身,被插入的陰戶仍然在痛苦地刺激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她那曾經美艷照人的臉蛋,現在已經在痛苦的深淵中扭成一團,竭力地忍受著滿身的劇痛。
「真是不乖哦!」胡燦微笑著搖了搖頭,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暗暗運力,猛地向外一撥!
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著,受傷的女人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扎著,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濺。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一。
「我向你保證!」胡炳愜意地抽送著肉棒,對著笑道,「你剛才玩她的時候,肯定沒有現在夾得這麼爽!嘿嘿,好像裡面整個肉洞都在抖動,吸得緊緊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燦微微笑著,撥出紅棉左手無名指的竹籤,用鑷子將這片指甲也撥了下來。
「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得很滿意了。」他端詳著紅棉兩根已經沒有指甲的手指,把頭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鮮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瘋子……你們是魔鬼……魔鬼……」紅棉歇斯底里地狂叫著,和著淚水,和著哭聲。劇痛之中的女人幾乎想到了屈服,但緊咬著的牙根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嚥下了這無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冥冥之中,彷彿正聽到那把不受歡迎的聲音,正在得意地印證著他預測的準確性:「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嗯,我們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作,我們馬上就從魔鬼變成人了。」胡炳一邊用力插著紅棉的陰戶,一邊喘著氣說。
「啊……啊啊啊……瘋子……啊……」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被姦淫著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終於,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頭,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暈過去了。」胡燦對著哥哥聳一聳肩頭。
「他媽的!這女人這麼硬朗都會暈!」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針弄上來,上點藥。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紅棉的肉洞中抖動著,一股高湧的快意沖了腦膜,他噴發了。
「把她弄下來吧,這麼好的女人別搞壞了。明天再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吧。」胡炳喘著氣道。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棉耷拉著頭,齊肩的秀髮覆蓋了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了,只留下悲慘的一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紮上了紗布,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伴著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一絲不掛地被吊了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後,雙掌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繩捆紮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無法動得分毫。悲慘的一對血痕纍纍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發紫的乳肉上面,兩隻鱷魚嘴小鐵夾,殘忍地咬緊著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出,流出鱷魚夾那鱷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著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從膝蓋上方連著一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一個相當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一覽無遺。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著一隻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著,嗡嗡作響。
胡炳又是提著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不作?」胡炳喝問。一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一道腥紅的血痕。
「喔!」紅棉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姦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體就一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姦、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一一咬牙忍了下來。
胡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雪糕,一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洩之後,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或者再過一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體會到他肉棒威力了。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著,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裡,正被攪動著神經極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纍纍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捆綁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著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覺了。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著牙關,忍受著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姦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一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發紫的乳房,一手捏著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你一次,不作?」
「你有種就殺了我吧……」紅棉喘著氣道。經受了那麼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著電動陽具用力攪動起來,道:「你他媽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你,現在你人在我手裡,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一不高興,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著臉,美麗的胴體顫抖著,咬緊牙根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劇痛,口中不禁輕聲一哼。
「我告訴你!」胡炳一邊使勁搗弄著插在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一邊揪著她的頭髮,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作,不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雖然老了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你放了她,我們再慢慢商量。」紅棉一想到母親辛苦了這麼多年,現在竟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胡炳一邊使勁揉捏著紅棉悲慘的乳房,一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著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地哼了一聲。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做婊子的女人!你聽了會不會很開心啊?哈哈!」
「你……」紅棉氣得發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只能在繩的捆綁下作著無助的掙扎。
「想不想見見你媽呢?」胡炳繼續一邊玩弄著紅棉的身體,一邊挑逗著她的情緒,「母女倆一起翹著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你這混蛋!」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寶貝。我要讓你明白,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麼下場!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一下胡燦。
胡燦陰陰一笑,站起身來,一邊吃著雪糕,一邊向裡面走進去。片刻,他指揮兩名手下,推著一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著十幾根木棒和木,做成一張木椅的形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棒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棒中間,雙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一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那悲慘的陰戶之中,只露出一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著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裡不停地嗚咽呻吟著,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著,被繩緊勒著而誇張地突出的一張豐乳上掛著的兩隻小鈴鐺,動聽地搖動起來。
「姐姐!」紅棉發出一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姐姐冰柔!在這一瞬間,紅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為什麼會突然改期了。原來,姐姐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嗚……」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裡發出一聲哀叫,拚命地搖著頭。從紅棉那佈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著,手掌把弄著冰柔的頭髮,「能同時玩到這麼一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姐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像啊!」
「放開我姐姐!你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麼樣!放開她!」紅棉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幫毒販,不僅綁架了她,綁架了母親,還綁架了姐姐!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當成他們洩慾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幹了什麼事,已經太清楚不過了。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一張粉臉從額上一直紅到脖根,她圓睜著的鳳眼狠狠地瞪著胡炳。可胡炳卻只是微笑著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嗚……」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陰戶裡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了,但陰道裡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著,飢渴的渴望透過她淒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著。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躪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那無休止的對淫慾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蕩的樣子被親妹妹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了。
「嗚……嗚……」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從口中的鉗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隻小鈴鐺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一直推到紅棉的身邊,一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著的姐妹倆,現在面對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姐妹倆同時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胡燦狂笑著直起身來,一手握著插入紅棉陰戶裡假陽具的末端,一手捏著插入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著。
姐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著身體,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個是幾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著,胡燦頓感豪情驟長,一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著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著,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了。
「好啊!」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一下,右邊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詳著谷家姐妹,一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蛋都是這麼漂亮,身材都是這麼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胡燦繼續牽引著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裡的黃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過姐姐浪一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姦之後,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慾望的渴求幾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一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十來次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兩碼。」胡炳比較道,欣賞著姐妹倆兩對因被木棒或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無休無止的性慾當中,冰柔的乳暈顏色更深一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一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著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著而血流不暢的一對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你們……你們無恥……」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著。
「嗯,她們的肉洞……」胡炳淫笑著不理紅棉的抗議,一隻淫爪伸到紅棉的胯下,磨擦著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一點哦!」
「人家姐姐都給你玩了幾個星期了,妹妹昨天剛剛才開苞,那當然了!哈哈哈!」胡燦「噗」的一聲,將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撥了出來,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這麼小的黃瓜都能夾得這麼緊,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說過她的肉洞是上等極品嗎?」
「那倒也是!」胡炳也將粗大的假陽具從紅棉陰戶裡猛地撥了出來,上面卻沾著點點血絲,笑道,「好好地調教調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會讓人失望哦,哈哈!」
「啊!」紅棉不禁一聲驚叫,粗大的假陽具強烈地磨擦著她那仍然乾澀的陰道,帶動著裡面那鮮嫩的肉壁,一下子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彷彿有閃電般的一股電流穿過了自己那飽遭蹂躪的陰戶,紅棉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喔,有感覺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隊長。慢慢來,你也會像你姐姐那樣享受的。嗯,妹妹的陰毛跟姐姐一樣那麼多,不過就是亂了一點,有空我幫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這些毛都剃掉怎麼樣?哈哈!」
「不錯啊!」胡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姐妹倆的陰阜,笑道,「一對沒有毛的漂亮寶貝,很過癮嘛!」
姐妹兩人美麗的胴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焚燬著她們的腦部神經,兩個迷人的小肉洞現在正被幾根手指粗暴地玩弄著,平日英氣勃發的兩個美麗幹練的女人,在恥辱的地獄中無助地掙扎著。
「真漂亮!」胡炳一邊玩弄著姐妹倆,一邊由衷地讚歎著。
那邊,胡燦卻已經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經受傷的陽具,在紅棉美妙胴體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復甦。現在,它已經堅硬地奮起,粗壯地指向羞恥地閉著眼睛的女刑警隊長。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說!」胡燦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撲向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冰柔,將那根兇猛的肉棒,兇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顫抖著的花蕊之中。
「嗚……」冰柔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進一步發洩著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飢渴。柔美的長髮隨著她的頭向後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後面輕盈地飛舞著。
在妹妹面前被姦淫了,冰柔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尊嚴,終於被擊得粉碎。
「姐姐……」紅棉眼中終於熱淚盈眶,一種無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堅強內心的深處。這就是命運嗎?讓自幼已經吃夠苦頭的姐妹倆,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撥的苦海之中?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難道是真的嗎?
「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吧!」胡燦示意胡炳解開冰柔的鉗口球,「讓這娘們叫得更浪一點!嘿嘿,讓她妹妹好好學學,什麼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夠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燦當然要好好地把這個差點毀了他的美女玩個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處。
「好!」胡炳淫笑著,捏一捏冰柔的臉,解開封在她口裡的鉗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發出尖聲的呻吟。被大力抽插著的陰戶中,極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撲向她高度敏感的腦部。被翻滾的慾望燃燒著的冰柔,已經無法顧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著她淫蕩的模樣。
「你們……你們……放開她!你們這批王八蛋!」紅棉又是羞憤又是心痛,他們……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做了什麼,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會突然間變得這麼淫賤?意識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難,紅棉不禁破口大罵。
「好的,就聽你一次。」胡燦格格笑著,肉棒沾滿著透明的淫液,慢慢抽離冰柔的陰戶。
「嗚……不要……嗚……」冰柔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兩片嘴唇微微張開,眼中流露出飢渴的懇求。
「不要什麼?」胡燦的肉棒在冰柔的陰戶周圍磨來磨去。
「嗚……嗚嗚……啊……」冰柔輕輕地哭泣著,失去肉棒之後的空虛感覺還好忍受,那迅即襲來的奇癢感覺卻是無法忍受。她痛苦而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微微張開的兩片濕潤的陰唇,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
「給我……啊……啊……給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視妹妹詫異的眼光,從喉中發出悲慘的悲鳴。
「給什麼?」胡燦得意地看了一下紅棉,大聲喝問。
「給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哀求。
「姐姐……」紅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股寒意從脊柱向上直冒。這就是冷傲的姐姐嗎?
他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聽到沒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燦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紅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對準冰柔的顫抖著的陰戶,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從喉中發出一聲嗚咽,顫抖著的身體稍稍平復一點,但繼而又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姐姐……」掩飾不了的淚水,終於從紅棉明亮的眼眶中,緩緩流下。
「夾得好緊啊,這娘們真浪!」胡燦呼呼喘著氣,雙手壓著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著肉棒。
這個女人,當時在打傷他的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艷而冷傲,現在卻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著。
胡燦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頭看了同樣屈辱地捆綁起來的紅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頂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裡推進。
「嗚……不要……不要……」雖然這些日子來,冰柔的肛門已經能夠適應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虛的陰戶卻馬上難受得要命。那該死的藥物,讓她的肛門接受了性慾的挑逗,卻不能得到性慾的滿足。奇癢的感覺,迅速地再一次籠罩著可憐女人的身體。
無法忍受的冰柔,終於迸發出一聲大哭。既為她無法滿足的陰戶而哭,也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恥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這些天你調教這娘們可辛苦了!」胡燦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幹上兩三次,你說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邊玩弄著紅棉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開心地說道。
「把這位女刑警隊長也放下來吧,我們兄倆個同時來操這對姐妹花,怎麼樣?嘿嘿!」胡燦陰陰笑著,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腸深處。
「無恥!」紅棉憤怒地叫喝著,奮力掙扎著身體。
「能玩你這麼漂亮的女警察,無恥又怎麼樣!哈哈!」胡燦哈哈大笑,硬綁綁肉棒從冰柔的屁股裡抽來,看起來,這玩意兒已經完全復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著,號叫聲越來越淒厲,藥物的作用已經行將發揮至極致了。冰柔那可憐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著,從裡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無助扭動哀號著。
胡燦卻不再理她,逕自走去幫助胡炳將紅棉解了下來,將姐妹兩個重新按到木架上,並排捆綁起來。
可憐的紅棉雖然仍然在不斷的奮力掙扎,但她的強壯的雙臂一直被緊緊地反綁著,而經受了好幾個小時的虐待蹂躪,她的體內也遠遠不足於掙脫她身上受到的束縛。
於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並排著趴在木架上,聽任他們兄兩個,將自己赤裸的身體重新固定到這木架上面。
針筒又拿了出來,整整一筒黃色的液體,在紅棉的注視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裡面。淫蕩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體內情慾的細胞再一次被激發。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轟天響地哭叫起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現在,胡燦真切地感受到,當初製作這麼一個大型的木車的好處了,兩個漂亮的女人並列著綁到上面,一點也不感到侷促。
紅棉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被兩根圓木棍左右夾住,就像上刑場一樣的狼狽。她的膝蓋跪在兩根木棒中間,屁股被迫高高地翹起,第三根木棒則從上面擠入她的膝蓋彎處,將她雙腿緊緊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紅棉全身沒有適的著力點,僅僅憑藉著架在脖子下面的木和夾住雙腿的木棒勉強穩住身體,豐滿的一對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隨即又繼續被兩根木棍上下夾住,痛苦地勒緊,將兩隻乳房勒得圓滾滾地突出。而那兩隻鱷魚夾,仍然殘忍著夾著她那對受傷的乳頭。
紅棉仍然奮力掙扎著,但無論如何,她已經逃脫不了被綁成這個羞恥姿勢的命運了。胡炳的皮鞭,於是可以方便地凌辱著她高翹的肥白屁股。
「你們這些混蛋!」紅棉倔強地怒喝著,但對方絲毫無動於衷,只顧著將她的姐姐跟她一樣赤裸的胴體,在她的右邊也捆成一模一樣的姿勢。
「嗚……」冰柔臉紅耳赤地顫抖著,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好了,現在怎麼炮製這對姐妹花?一起把她們爆肛好不好?」胡燦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響應道,開始脫下褲子。
「女刑警隊長的處女已經給你開苞了,現在她的後面應該留給我了!」胡燦說。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歡就給你了……這女警察居然醫得好你的陽萎,功勞也是不少,是該慰勞慰勞一下了。」
胡燦嘿嘿一聲,手掌輕撫著紅棉圓滑的屁股,挺著肉棒在她可愛的臀丘上磨來磨去。紅棉羞憤地掙扎著,但扭動著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慾。
胡燦的手指順著臀溝慢慢滑下,輕輕地揉弄著紅棉傷痕纍纍的陰部。疼痛和羞恥的感覺如潮般地襲上紅棉的腦部,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她的牙根緊緊地咬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肉棒輕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隊長剛剛被假陽具蹂躪過的陰戶裡,溫暖而緊窄,那繃得緊緊的肉壁舒服地滋潤著那根曾經受傷的肉棒,胡燦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個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經順利插入,馬上便開始了兇猛的抽插,絲毫不顧及女人下體的疼痛。
「嗯……」紅棉緊鎖著眉頭,痛苦地從喉中發出一聲悲鳴。又被強姦了,堅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對方的插抽之下悲慘地抽搐著。
胡燦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將潤滑油塗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紅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轉著慢慢向裡塞。
「嗚……」紅棉瘋狂地搖著頭,使盡力氣夾緊屁股,阻止著那可恥的異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燦滿意地淫笑著,手指繼續用力,一個指節已經進入女刑警隊長那窄小的菊腔。
「你……變態……」紅棉漲紅著臉顫聲罵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過兩次肛交,一次是錄像中母親被插,一次是剛才姐姐當面被插。這麼羞恥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為性交的工具,紅棉只覺羞憤的浪潮就快要將她擊暈過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繼續深入,強烈的便意繼襲而來。紅棉痛苦地收縮著肛門,像拉大便一樣,用力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泄出去,緊窄的屁眼緊緊地包緊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燦甚至感覺到手指都有點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訴你,從現在起,你的身體就屬於我了。我想怎麼搞你就怎麼搞你,明白麼?現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燦冷笑著,手腕運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紅棉的屁眼之中。
「呀!」紅棉頭痛苦地仰起,兩線淚水緩緩地從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強烈的不適感覺使她的頭皮似乎有點麻痺了,正被強姦中的陰戶和被強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顫抖著。紅棉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竟會被人這麼地糟蹋。
「別那麼對妹妹……」旁邊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姦淫下,又開始浪叫起來了。胡炳一邊興致勃勃地欣賞著玩弄女刑警隊長,一邊將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陰戶深處。
兩兄的興高采烈,跟兩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這對漂亮能幹的姐妹花,成為了恥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經好像快撐破紅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燦仍然嘗試著繼續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緊貼著中指,不顧一切地從中指旁邊的小縫中,奮勇地向裡插入。
紅棉感覺自己就快瘋了,下身兩個羞恥的肉洞,被同一個人同時插入,粗暴地抽動著。兩個肉洞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皮肉,彷彿就快要被磨爛了一樣,又疼又酸,不可自撥。頑強的女刑警隊長瞳孔中射出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張開著的小嘴中,艱難地發出一聲聲沙啞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豐滿乳房,在顫抖的身體上輕輕地搖晃著。那可憐的肛門已經被粗暴地撕裂了,兩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點點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
「記住,你是我的玩具,聽到沒有?」胡燦發狠般地,用力姦淫著紅棉的陰戶,兩根手指猛的一下撥出,堅鋌而粗壯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剛剛被強行捅開的屁眼中,不顧紅棉的肛門上的傷口越撕越大,猛力向裡強行插入。
「混蛋……」紅棉從喉中痛苦地發出一聲怒罵,被人作賤到這種地步,一向心高氣傲的她羞憤得就要發狂。她使盡剩餘那一點可憐的力氣,拚命地掙扎著。
「骨頭還真硬嘛!玩起來真有味道!」胡燦欣賞般地享受著紅棉的掙扎,已經成功進入紅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衝開一切障礙,向著幽深的無底洞中飛奔著摸進去。
「感覺怎麼樣?」胡炳一邊姦淫著冰柔,一邊笑笑著問他的。
「太棒了!」胡燦胸口微微喘著氣,紅棉那乾澀的直腸中沒有一點潤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這女警察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無可言傳的快感令他忘卻了那一點點的不舒服,肉棒盡情地享受著女刑警隊長屁眼中帶給他的無限溫存。
「混蛋……」紅棉還在無助地怒罵著。
在她的旁邊,冰柔的叫床聲卻愈來愈響。她的眼眶中帶著點點的淚花,可綻紅的臉蛋卻充滿著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聲地呻吟,那兩隻豐碩的乳房,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顫抖一跳一跳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動著,給那深入她陰道深處的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極樂的快感。
「學學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著,在冰柔的呻吟聲中,將肉棒轉而插入冰柔的肛門之中,「給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順手從旁邊拿過剛剛玩弄過紅棉的假陽具,捅入冰柔的陰戶之中。
「混……呀……」胡燦的一下沒根的猛插,中止了紅棉已經出口了的罵聲。
在屁股的強烈抽疼中,紅棉紅著眼轉頭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卻正忘情地呻吟著,那淫蕩的表情,令紅棉心中酸楚的感覺到了極致。
「姐姐……」紅棉心中大叫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別這樣!姐姐……」姐姐那嘹亮的叫床聲,一聲聲重重彈在她顫抖著的心弦上。紅棉在羞憤交集的頂點上,突然感覺到身心一絲絲的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悄悄地已經起了變化。
胡燦的肉棒興奮地插送著,突破著紅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從女刑警隊長劇痛著的肉壁上,得到了無上的享受。紅棉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了,連續不斷的摧殘和虐待耗盡了她身心幾乎所有的力氣,她那高高翹著的肥大屁股中敵人的凌虐底下輕輕地顫抖著,如雨的冷汗覆蓋了她美麗的肌體,堅倔的神情已經失去了鎮定,剩下的只有無從發洩的滿腔悲憤,在急促的喘氣聲中流露無遺。
胡炳和胡燦兄倆,就這樣站在一起,同時對谷家這對美麗的姐妹進行著瘋狂地肛交。不久他們就換位了,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裡,而哥哥則開始享用妹妹那剛剛開苞的受傷肛門。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號叫著,插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的電力已經開到最大,瘋狂扭動著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裡跳著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經喊到聲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極樂感覺仍然不斷地衝擊著她。現在連屁眼裡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幾乎精疲力竭的身體仍然在性感地顫抖著,在她後腰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在顫抖中好像彎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換上的,是一層淫靡的色彩。
紅棉已經放棄了抵抗,她明白,現在她的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了,她必須冷靜,只要機會來到,她還會有逃脫的力氣。她努力地忍受著身心被徹底踐踏對心靈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咬著牙痛苦地忍受著。
姐姐嘹亮的呻吟聲持續著刺激著她性慾的神經,堅強的女人閉上眼睛,只裝作什麼都聽不到,任由那污穢的肉棒,殘忍地撕毀著她美妙的肉體。
可這一切並不是終點,紅棉心中十分清楚。還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她想像不到。門外又進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視著她赤裸的胴體,他們將會加入對她的輪姦嗎?紅棉痛苦地悶哼一聲,別過頭去,不願對視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褻眼光。
但是,紅棉很快地又睜開眼來,她聽到一陣異樣的起哄聲。更重要的是,起哄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多麼熟悉的聲音!
是媽媽!
紅棉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美婦,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由一根連到她脖子上的頸圈牽著,慢慢地爬了進來。
是媽媽!紅棉心臟幾乎跳到喉嚨裡。
媽媽赤裸的身體上,佈滿著被揉捏過爪痕,兩隻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動搖晃著。一根小竹棍正有節拍地敲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後面,生生地被插入兩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較細,下面一根比較粗,肛門正被強姦著的紅棉知道那根細的木棒是插在母親身上的哪個地方。
唐羚艱難地哭泣著向前爬行,站在她後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腳,準確地踢中了深深進入她陰戶裡的木棒,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著,流著淚繼續向前爬。然後,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姦淫著的姐妹倆。
她的兩個親生女兒,正悲慘地被捆得結結實實,翹著屁股趴著,任由著男人的肉棒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發洩。
無助的母親嘩嘩流著淚,她似乎掙扎著要爬起身來,但一隻穿著皮鞋的腳踩到她的後背上,將女人赤裸的胴體重新壓地面。
「媽媽……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親,她難以置信地驚叫起來,但一波高潮卻正好來到,母親的大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轉化成尖聲的淫叫,羞恥的臉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這樣在男人的姦淫中相見了。
「老母狗,爬過來!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兒怎麼樣侍候男人。」胡燦大聲嘻笑著,撥出冰柔陰戶裡的假陽具,朝唐羚丟了過去,「給我叨著!」
「嗚……」唐羚顫抖著慢慢爬過來,張開她並不大的小口,牙齒咬緊假陽具的兩側,像狗叨骨頭一樣,將那根沾滿她女兒淫液的東西咬到口裡。
「乖了!」胡燦呵呵笑著。
雖然早就知道母親已經遭受到了他們的輪姦虐待,但親眼見到媽媽被這樣作賤,紅棉還是幾乎要哭出聲來。她紅著眼睛,欲哭無淚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口裡似乎想喊出什麼話來,但最終卻只是從喉嚨中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經將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陰戶裡,在母親面前被強姦的悲痛,令堅強的女刑警隊長心隱隱地顫抖著。
冰柔卻無暇顧及這些,失去假陽具的陰戶又重新開始了地獄之旅,僅借屁股洞裡傳來的那一點快感,根本不足於滿足她獸性的慾望。可憐的女人口裡開始發出連聲的哀嚎,無法夾緊的雙腿孱孱地抖動著,被緊緊按住的屁股奮力上挺,似乎想去找那能夠讓她滿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嗎?」胡燦面對著唐羚,一邊用力抽插著冰柔的屁眼,一邊高聲問。
「要!要啊!啊……給我……」彷彿已經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連聲答應。
胡燦嘿嘿一聲,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裡猛插幾下,慢慢地抽了出來,對準她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陰戶,緩緩插了進去。
「荷……」冰柔緊繃著的臉平緩了下來,從口裡吐出一聲舒服的呼聲。隨即便看到母親正用悲涼的眼神在看著她,冰柔羞恥的感覺立即重新湧了上來,羞愧地低了了頭,但口裡的呻吟卻仍然連綿不絕。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經爽透了的肉棒,瞬間在她的陰道裡噴發了。
「嗚……還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動著身體。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經軟下來的陽具撤離了她的身體,在她高吊著的大腿上磨擦著。
「……人……」唐羚流著淚,悲哀地看著大女兒,爬在地上向人問好。連續不斷的輪姦虐待,看起來這母親遠不如女兒般堅強。
「嗯,你的兩個女兒都很棒,以後就有人陪你給我們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身體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紅棉的陰戶戳了幾下,一股新鮮的精液噴射入唐羚小女兒的陰道深處。
「是……是……」唐羚低著頭,輕輕說了一聲。
「媽媽……」紅棉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親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親眼看到敬愛的媽媽變成這個樣子,女兒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給我舔乾淨!」胡炳挺著沾滿精液和紅棉鮮血的陽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媽媽……」紅棉心中無法忍受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著。
但,她的母親,正如她所不願意看到的那樣,乖順而低賤地跪在地上,手輕輕扶起那根骯髒的傢伙,慢慢將它送入口中,舌頭慇勤地在上面掃動著。
兩個女兒正用悲哀的眼光,看著她們尊敬的母親,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做著這羞恥至極的事。唐羚不敢正視女兒們的目光,她紅著臉地低著頭,仔細地吮吸著這根剛剛插入過兩個女兒四個肉洞的醜陋東西。
「嘿嘿!」胡燦顯然對在女兒面前凌辱母親的勾當頗感興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將他髒兮兮的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這活兒剛剛破了你小女兒的屁眼,髒得很哪,弄乾淨!」
「嗚……」唐羚只好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握著胡燦的陽具,一併往嘴裡送去。
「哈哈哈!」胡燦仰天長笑,轉頭去欣賞紅棉和冰柔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現在他們兄倆,正將剛剛姦淫完她們兩姐妹的陽具,同時插入她們母親的嘴裡,讓恥辱的母親去做那淫賤的清潔服務。
冰柔的臉上越來越是迷亂,空虛熱癢的陰戶又在折磨著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後,不僅和妹妹一起被同時輪姦,還讓她們的母親也一樣被剝光衣服一起凌辱。佔據她心內的,羞恥的感覺已經不再居要地位了,被徹底踐踏了尊嚴的女人,現在充滿著絕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體,都已經成為他們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經拚命維持著的那一點自尊心,被殘酷的現實擊了個粉碎。痛苦的性慾幾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經機智的思想,冰柔但願自己都忘了這一切,就任憑自己在性愛的快感中被吞沒吧!再去執著於面前的現實,實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燦忽著。
「急什麼?」胡炳一時未悟。
「急這個……」胡燦陰陰笑著,突然將陽具從唐羚的口裡退來,對準紅棉的臉部,一泡熱尿向著那美麗的臉蛋直射過去。
「嗚……」紅棉還沒弄明白是什麼事,一股強烈的腥臊味已直撲上臉。
是尿!這個混蛋在自己的臉上撒尿!紅棉一領悟到這一點,頓時氣得全身直抖。這混蛋,不僅強姦了她,還這樣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體根本就閃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頭髮,淋上了她的臉,還噴了幾滴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裡。
女刑警隊長的俏麗的臉蛋已經氣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夾住的頭卻絲毫不能動彈。
「哈哈哈……」胡炳看得興起,也掉轉槍口,塗滿唐羚口水的陽具對準冰柔的臉,也是一泡熱尿射了過去。
「啊……」冰柔驚慌地一張開嘴,那臭氣騰騰的液體毫不客氣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憐的姐妹倆,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地被綁在那兒,聽任著臭不可聞的尿液在她們的臉上亂噴著。兩具美麗的肉體翹著屁股顫抖著,無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兒臉上的尿舔乾淨!」胡燦甩著雞巴,讓剩餘的幾滴尿都滴到紅棉的臉上,轉頭對唐羚淫笑道。
「嗚……」唐羚苦著臉,慢慢朝女兒身前爬過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間,兩根分別插入她肛門和陰戶的木棒,正隱隱地顫動著。
諾大的房間中,悲慘的谷家姐妹倆,一絲不掛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更是美艷異常。踴躍而上的男人,正圍住三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瘋狂地將他們興奮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裡。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姐妹倆,無言地喘著氣,忍受著新一輪的輪姦。而她們的母親,一邊被同時插著屁股和陰戶,一邊可憐地替兩個女兒舔著臉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淚水。
「小棉,跟他們作吧……媽媽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憊了。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還像一隻母狗一樣整天忍受著輪姦和虐待,紅棉從心中對母親懷著深深的愧疚。
但她還是默默地搖一搖頭。她深知讓胡炳他們去劫毒品,將會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她絕不能答應,就當是為了幾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況,母女三人都已經這樣了,她難道還怕敵人對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嗎?
死,她已經豁出去了。再說就算她肯作,這幫惡魔也不可能會放過她們三母女的。
紅棉的心中劇烈地翻滾著,她知道她所做的犧牲,對她自己、對她最愛的母親和姐姐,是多麼大的傷害。
淚水滾滾地下,此時此刻的紅棉,彷彿已經忘記了身體上的創傷,忘記了自己正被輪姦著的事實,她的心已經碎了。面對著母親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頭。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樣。乳房上的鱷魚夾子被取了下去,換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著她豐滿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經讓他們凌辱夠了,紅棉沒有再掙扎。
胡炳卻坐在一旁跟胡燦喝著紅酒。
「你說這女警察會不會投降?」胡燦問。
「真想不到她的骨頭這麼硬。」胡炳搖了搖頭,「再試試吧……不然的話,我只好跟哥倫比亞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團……唉……」
「讓他們收購?」胡燦黯然道。
「不說這了,現在不管這個。要死也得先開心個夠!」胡炳岔開話題。能同時玩到這麼美艷的三母女,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補償吧,不管他的麻煩大到什麼程度。再說,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就是哥倫比亞毒販最後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燦道。
「嗯……我一定要讓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說道,眼睛瞪著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艷的胴體。
他只得到她的身體,他一定要得到她整個人!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三個肥大的屁股,並排著趴在房間的中間。三個敞開著的陰戶裡,分別插入三根紅色的大蠟燭,紅色的燭淚,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來一陣陣的騷動。
還有三根也是紅色的蠟燭,插入三個顫抖著的屁眼裡,在閃閃的火焰中,三個女人的屁股已經滴滿了紅蠟。
母親在中間,兩個女兒在兩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連,被緊緊地用繩拴到了一起,翹著大屁股,等候著胡氏兄新一輪的凌辱。
「生日快樂!HAPPY IRTHDAY TO 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沒錯,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兩個女兒,本來是打算在這一天家跟母親溫馨地團聚的,可是現在,她們卻以這樣恥辱的形式團聚了。
紅棉痛苦地緊鎖著眉頭,比起之前沒完沒了的殘酷折磨和輪姦,現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和母親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種羞恥無地的感覺,仍然不停折磨著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內心。尤其是耳邊不停地傳來媽媽和姐姐淫蕩的呻吟聲,更令紅棉在傷心欲絕的漩渦中艱難地掙扎著。
皮鞭輕輕地打著母女三人赤裸的後背,不是太疼,但很恥辱。紅棉深深地體會到淪為俘虜,尤其是作為美麗性感的女人,淪入窮凶極惡的敵人手裡,會受到何等恥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著,手持著皮鞭輪流鞭打著三母女。雖然這些天來,性慾有些過盛,但親手凌辱著三具如此美妙的胴體,他胯下的東西還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動了。
胡燦進來了,牽著一條大狼狗。
「哇!這個樣子很美哦!」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三母女高翹著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蠟燭撐開的六個肉洞。
「那還用說!」胡炳也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對笑道,「你比比看,哪個屁股最漂亮?」
紅棉的屁股最結實,光滑圓溜的肉丘上沒有一絲贅肉,拍打上去彈性十足,「啪啪」有聲。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麼看都散發著淫猥的味道,高高翹翹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紅棉花紋身,讓人一看就充滿著撲上去姦淫的強烈慾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兩個女兒都更肥大,滾圓的兩片臀肉中間留下一條比兩個女兒都寬的股溝,插上兩根火紅的蠟燭,一點都不顯得礙眼,比例剛剛好。
「嗯……」胡燦將狼狗交到旁邊的小蔡手裡,走到三個女人的屁股後面,仔細地端詳著,「媽媽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圓,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結實!」伸手在紅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撫摸著三個光溜溜的屁股,感受著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膚,說道,「應該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還有反應呢!」
「我倒覺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燦道。
的確,紅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蕩,雖然早已被剝光衣服凌辱了那麼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種不可侵犯的傲性。
這樣的女人,玩弄起來更有征服感。
「而且,襯著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燦注視著紅棉的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覺。
「你無恥……混蛋……」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發瘋的奇恥大辱。
「嗯∼∼知道你喜歡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擊打著紅棉的後背,看著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著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嗯,不過姐姐好像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會?哈哈!」胡炳又將皮鞭輕抽著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一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胡燦也興奮地笑了起來。
冰柔羞恥地垂著頭,身上熱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動著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著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著還會有什麼,她真的想像不到。身邊的母親和姐姐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像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O!E ON!」胡燦牽著大狼狗過來,指著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三個女人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狗大吠起來。
「什麼……」紅棉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凌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O還是喜歡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著,拍拍唐羚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裡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藥膏馬上發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O對著唐羚狂吠起來,不管連著脖子的狗圈繩被勒著緊,向著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操你媽媽哦,哈哈哈!」胡炳對著紅棉笑。
「你這混蛋……帶開這條狗……」紅棉羞憤地吼著,「不要這麼對我媽!」
「那就得看你不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貨。
「混蛋!你要是敢這麼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紅棉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你怎麼不放過我!」牽引著狗繩,叫胡燦著唐羚從兩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隻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著掙扎,「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干……」
「媽媽……」紅棉垂著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O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裡挺,但被後面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麼感想呢?」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問。
「你們……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紅棉憤怒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陰戶裡會是什麼樣子,她焦急地掙扎著,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躪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裡插入。
「啊……不要……小棉,媽媽不要啊!救媽媽……啊……」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裡了,唐羚拚命地哭叫著,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媽媽……媽媽……」紅棉木然看著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著,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唐羚身體顫抖著,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媽媽……」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麼多年,把她們姐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麼深重的折磨凌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姦,還……還被狗……
母親含著淚花的眼,仍然帶著期望看著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著,她的心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一隻狗強姦了。
「老母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錯吧?」胡燦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西這麼粗,又這麼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它應該會讓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陰陰笑著。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傢伙,畜生!」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你再這麼不乖,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嘻!」
「你……」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O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裡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著淚,哀怨地望著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紅棉失聲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媽媽……」紅棉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你再不作,你們母女三個,誰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裡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鑽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裡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燦提著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面前搖晃著。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幹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姦著,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胡燦得意地搖著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鑽進你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臉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冰柔哭著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麼可怕的大蛇,鑽入自己的陰戶裡?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胡燦走到姐妹倆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你……」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姦淫著,現在他們還拿一條蛇……
「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她紅著眼罵道。
「捨不得、捨不得!」胡燦獰笑道,「這麼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姐姐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O玩完你老娘,讓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奸是什麼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麼樣讓我們放過你吧!只要你作!」胡燦一邊笑著,一邊從籠子裡,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燦拿著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陰道裡,慢慢地向裡面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洩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隻動物姦淫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噁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彷彿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痺、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慘的陰戶裡兇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戶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姐姐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O!出來!」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
「嗚……」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O極不情願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O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嘍囉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嚐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紅棉低聲地哀歎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麼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狗來強姦她。
「O,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幹出來!」胡燦在後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姦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O強姦著紅棉,龍兒強姦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胡炳對著笑道。在這色慾瀰漫的房間裡,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姦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像不到的東西。
而凌辱,彷彿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來吧,妹妹,姐姐來疼你……」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捲著紅棉那剛剛被強姦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裡。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姦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幹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慾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徵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姦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慾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佈。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髒的東西污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姦淫,沒有一絲絲的配,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麼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彷彿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慾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麼深重的凌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嚥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隻動物輪姦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裡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隻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麼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裡,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姦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姦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像你姐姐那麼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隻手握著紅棉一隻乳房揉搓著,另一隻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湧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姦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裡不由自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媽的,這娘們真……」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麼操她都沒什麼反應!」
「不……」紅棉輕聲抗議著。對男人的姦淫,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著自己的慾望。而且,他們的強姦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慾神經,但姐姐……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陰戶,迎著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姦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麼痛苦。
胡炳兄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姦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媽媽明天就要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彷彿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裡,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裡。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裡,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去給哥倫比亞的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麼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只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胡炳笑著,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麼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幹出什麼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於來救我了嗎?」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像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著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一直面臨著非常大的壓力。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著他的人向別墅裡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著三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戰場。哥倫比亞人既然凶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一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著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後背猛湧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著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號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擊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姦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頭一看,只見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紅棉不由分說,拉起母親便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裡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著:「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腳步蹣跚地跟在後面奔跑著。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麼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著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一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像根本包不住,這兩隻乳房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紅棉一手牽著母親,一手頭抓緊姐姐,朝著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冰柔捂著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氣。
「那邊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這裡不能久留。」
「嗯!」冰柔皺著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著小腹,一步一步慢跑著向前。
「快點啊,姐姐!」紅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紅棉看到姐姐那麼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著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紅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湧而出。紅棉緊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紮傷口。
母親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紮著,唐羚卻站著沒動,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麼大的奇恥大辱,母女三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覆地凌辱姦淫,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紅棉流著淚叫她。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著淚看著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著眉頭捂著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瞭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只有沉默。紅棉紅著眼,望著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湧上心頭。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彿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一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著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發出一聲哀歎,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他媽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胡燦一發現紅棉,立刻怒氣沖沖地衝上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髮,「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著,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三人圍在中間。只候胡燦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嘍囉,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裡。被他們幹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胡燦道。
「他們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只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胡燦拿過一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去再說。」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逕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麼一事,為什麼胡燦好像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覷,重新被捆綁起來,像抬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抬出了這片樹林。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媽媽……為什麼……」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裡,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恭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像為什麼,為什麼!這是怎麼一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奸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媽媽這樣淫蕩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鑽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裡。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家兄的姐姐,只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著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伙害死了父親。
「不!」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有姦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姦淫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麼貞潔的母親,會是這麼一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一條蛇都這麼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奸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一天在家裡,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媽媽為什麼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姦淫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麼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裡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你,殺死了我哥哥!」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只想死!
「殺了我吧!」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了。活下去,只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著,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裡。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的陽具含入口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只能做一隻淫賤的淫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一個惡毒的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麼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姦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裡面,反覆地翻騰著,反覆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姦淫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人手裡,對準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識到了什麼,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一隻完全沒有尊嚴、只有性慾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藥的顏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湧而上,彷彿便要將她焚化。
「嗚……」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慾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麼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注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慾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幹,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時刻散發著性慾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慾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所覆蓋。
痛苦地掙扎著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了你,可我畢竟還是你親生的女兒啊!你怎麼忍心看著你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淒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彷彿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鬥,幾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裡,有著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人輪姦下傷痕纍纍的陰道中,終於湧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了,就像姐姐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著的母親,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紮著一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一個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像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或者,對於她來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像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了一聲媽。
媽媽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套這麼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麼……」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裡說出來的。
「為什麼?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你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廢話!」唐羚眼皮一翻。
「不……媽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你連我們買給你的禮物都不要,你怎麼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紅棉頭腦一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你的禮物?」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買不起好東西,才叫你不要買!你瞧,這串珠子多漂亮,你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媽媽!你不是!」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麼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幾千幢別墅!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你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你出來!「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胡燦進來了,拿著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姐姐。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你……你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了!」唐羚陰著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扎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慾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一,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姦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被輪姦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姦。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你不要……媽媽……你說一句啊……媽……」冰柔奮力掙扎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餘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姦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髮,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聽到這麼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麼事都行!讓狗來強姦我,讓蛇來強姦我……
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你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放心,只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沒人性……你變態……」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慾和恐懼中顫抖著。突然,尿道一鬆,一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胡燦仰頭長笑,一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一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姐姐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麼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來一下!傷心的姐姐在陰戶裡還插著肉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裡不停地呼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麼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姦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刮得隱隱生疼。
「那就你來鋸!」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了。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要她親自操刀,她怎麼下得了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裡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是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她那淒厲的慘叫聲,彷彿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捻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樣。
「又一根。」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裡。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迷亂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一絲往日被姦淫時的興奮。她微微張開的口裡,似乎是要說著什麼。
「到中指了,嘿嘿!」胡燦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一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你不鋸,只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一笑,電鋸碰上了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經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麼只鋸成一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一個指關節處。
「你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遲處死!
「不要!」冰柔急劇地掙扎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著。小蔡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冰柔猛地掙脫了小蔡,搖晃著還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燦仰頭大笑著,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緊冰柔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結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胡燦後退幾步,命令著。
「嗚……」冰柔一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姐姐……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叫。
「你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你!」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裡,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麼……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對她們這麼殘酷?為什麼?冰柔怎麼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發了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麗的軀幹!淒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彷彿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捆綁中,只是絕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戶。
「啊……」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漸漸乾涸了。
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著,似瘋似癲。
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隻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奸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著肉棒,一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一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大喝道:「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著粉碎,將雪白的骨骼一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干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一邊哭著,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游絲。身上的力氣,彷彿已經耗盡了,整個肉體只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一邊強姦著紅棉,一邊還饒有興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洩出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姦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衝擊著那悲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彷彿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裡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你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英姿煥發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一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姐姐!」紅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們那麼狼心狗肺嗎?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從心裡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著她的姐姐!她不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裡,更加瘋狂地滴著血。
劇痛,仍然是永恆的劇痛,刺激得她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抽搐。鮮血,噴到她的臉上,噴到她的胸上,噴到骯髒的地上,還噴滿了那雙拿持著電鋸的罪惡之手。
冰柔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表情,她的腦中彷彿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揮下,她木然地,將電鋸又移到妹妹的膝蓋處。這一次,她還要親手讓妹妹再失去雙足。
冰柔早已渾身酸軟,她彷彿連拿起電鋸的力氣都沒有。但電鋸,確確實實地就拿在她的手裡,並且就通過她的手,鋸下了妹妹的一雙手!
唐羚仍然沒有轉過頭來,沒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還是根本沒興趣看。
小蔡心中興奮和震驚交集著,紅棉那對曾經打過他胸口的拳頭,現在就血淋淋地在斷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玩得這麼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樣,又怕,又想看。
紅棉已經快暈過去了,但強姦仍在繼續。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猛烈地衝擊著她的心脈了,她彷彿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感覺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肉的感覺,仍然是這麼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會像她的手一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而她,就將會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木偶,在淫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永遠!
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姦她,冰柔正拿著電鋸鋸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監視著姐姐。除了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的秀髮,口裡輕輕說著安慰的話語。她說道:「疼嗎?乖女兒。疼過了,以後就永遠不會疼了!」
「你這母狗!你沒人性……」紅棉燃盡著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滿腔的忿恨。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
唐羚微微一笑,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一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說完後,紅棉也就暈了過去。
她說:「我畢竟要感謝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沒有他,我和老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一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實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補的!」
在紅棉顧著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的胡炳,補上了令他斷氣的一刀!
紅棉圓睜著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候,誰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慾的媽媽,原來蘊藏著惡毒的野心。女兒她已不要了,她也不要,她親手殺了他!
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只是對她一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毀在她的手裡,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說。誰叫她有一個這麼樣的母親?
完全無話可說。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
在她的身邊,是血肉模糊的殘肢,是血肉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瀰漫在整個房間裡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姦著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根兇猛的肉棒,混雜著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鮮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來的稀屎,不停地衝擊著女人麻木的陰戶。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覺自己也快暈過去了,但是她沒暈,她感覺自己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她手裡的電鋸,仍然沾滿著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肉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了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癲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一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脫,不可能擺脫這個噩夢。她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一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像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像游離到九宵雲外,好像溶入另一個未明的空間,好像從此不會再來。
「張開嘴。」她突然彷彿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
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聽話的嬰兒一樣,冰柔順從地張開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裡。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淫靡的陰戶。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了一線瘋狂。她彷彿感覺自己已經崩潰了,但她的意志卻又好像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堅定。她彷彿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個自己,她咆哮一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胯下,將舌頭深入那粘糊成漿的陰道裡,瘋狂地舔著,舔著……
一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發而出,不可抑止,直衝雲霄!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部 紅棉 第二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胡燦志得意滿地摟著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藥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來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作非常愉快。胡燦,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裡作著毒品的生意。現在,他們已經是卡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胡氏集團的細節。在重新積聚了如山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這家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注定了這應該是一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胡燦一手摟著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書的長裙裡。秘書三十來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歲。她穿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線將前面兩片裙布繫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裡,愉快地玩弄著她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一點……」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著身體,兩隻紫黑色的乳頭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你真是個淫賤的母狗!」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一隻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性感的秘書嘴裡發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蕩地哼著,一隻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那漸漸硬起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你,遲早會被你搾乾!」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幫我爽一下。」將低胸長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著一隻乳頭揉了起來。
「唔……」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拉開他褲上的拉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慾裡面這麼多年的女人,兩隻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藥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隻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隨刻地準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裡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他媽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你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褲子裡,拉上拉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還是這樣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麼誇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癡得很。他們口裡不乾不淨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腳利,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癡似呆。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裡,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麼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誌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樂地扭動著。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麼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裡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著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裡。」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裡。你應該不冤了。」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同有絲毫的刁難。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約。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佔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中最豪華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臥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在比基尼裡面,豐滿的乳肉有些鬆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台。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台上說道。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麼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麼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麼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捨得來。而她淫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裡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姐姐功勞最大。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裡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餵你表妹吃藥了。」
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裡搖著,哄道:「歡乖,歡不哭,白哥哥疼你……「將一包胡氏藥業特製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裡,混和著牛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你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一下他的小臉,一隻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陰莖。那根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藥物作用,讓小傢伙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藥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裡!
「啊……」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裡。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歡餵了藥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發現自己那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他們兩個關係越好,對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翹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著的慾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一邊親吻著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體。孤寂的日子裡,只有別墅裡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淫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隻母狗一樣,翹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裡,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胡燦兩隻手,一隻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隻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她的陰戶,一早就已經濕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奶子……舅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感而淫蕩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鐘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淫蕩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淫亂著。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裡的兄們,一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瞇著眼亂叫著。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淫蕩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藥業又研製出了一種新藥,在淫亂過後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後勁折磨。所以,她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慾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一次性交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彿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牆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現在,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淫蕩地被姦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麼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現在,她一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起浪來,口裡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著,我們又發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操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嚮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發著迷茫,她的嘴裡一邊呻吟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冰柔拚命地套弄著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台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僕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著。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肉棒還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裡了……啊……爸爸……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過氣來,從手袋裡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餘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裡。每向著陰暗的裡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裡。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裡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裡,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游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髮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乾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姦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彿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污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彿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淒苦,拿著一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麼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彿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裡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插,都給你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彿沒聽到,紅棉也彷彿沒聽到。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污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污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她那兩隻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髒的污跡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說著,「二舅舅每天都餵她吃新藥,那些藥很貴的,小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麼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後的小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姦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慾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彷彿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一定會讓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歡,他很想也想讓小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麼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你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你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唐羚動情地說道:「你不用為她傷心。你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麼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你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你看,現在你們倆都過得這麼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麼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彿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裡緩緩地流出。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著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
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麼的準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完)')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楔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子夜,山林荒無人跡。
漫天飛雪穿過乾枯的樹杈,悄無聲息地飄落。
一隻紅狐躍過冰封的小溪,遠處被積雪壓斷的枯枝隱隱發出一聲脆響,它抬起頭,警覺地朝遠處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動,似乎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無邊的山林掩蓋在漫天飛雪中,夢境般迷離。忽然,風雪中浮出一個淡淡的白影,像一縷輕煙,隨風而至。
紅狐扭頭便跑,火紅的皮毛彷彿跳躍著的火焰,一閃一閃在雪原上敏捷地飛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靈般轉眼就飄到紅狐身旁。
紅狐駭然止步,頸中驀地一緊,身子騰空而起。
白影輕盈地越過小溪,腳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張比雪花更潔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五官精美絕倫,襯著嬌美的紅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隱隱生輝。披散的長髮夾著片片飛雪,絲一般飄舞,赤裸的身體如同月華般皎潔,籠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經精疲力盡了,她掙扎著爬到樹下,翻身坐起。只見胸前膚光閃亮,露出一對年齡絕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膩如脂,像兩隻沉甸甸的小西瓜顫微微的搖晃不止。同樣出人意料的,還有她的腰腹。本該柳枝般纖細柔軟的腰身,此刻卻高高鼓起,顯然已懷胎多時。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的沒有一絲表情。她喘了口氣,反手拔出一柄烏沉沉的長劍,劃開紅狐的頸部,然後一口咬住熱處。細密的貝齒不動聲色地穿透皮毛,帶著熱氣的鮮血濺在精緻的唇瓣上,嬌艷而又詭異。
少女對刺骨的嚴寒恍若未覺,赤身裸體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飲鮮血。雪花落在赤裸的身體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過。
熱血流入喉內,帶來一絲暖意。但腹中的陣痛卻越來越強烈,少女顫抖著伸手抱住圓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動愈發劇烈,子宮陣陣收縮。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一湧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積雪。
該死的孽種,竟然在這個該死的時刻出生……
雪下的愈發密了,整個天地間似乎都被紛飛的雪花充滿著,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宮縮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劇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後的樹身,纖美的玉指幾乎要捏碎了樹皮。嬌軀挺直,兩腳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沒入積雪,圓潤的膝蓋拚命分開。一陣劇痛襲來,胎兒從收縮的子宮內擠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頸。少女痛叫失聲,淚水滾滾而下。
寒風掠過,股間溫熱的羊水升起的白霧消散開來,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腹部的蠕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幾片飄舞的雪花飛入肉穴,被熱汽一蒸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
一刻鐘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團腫脹欲裂的渾圓,鮮紅的肉穴已張開拳頭大小,能看到胎兒在裡面掙動著,試圖破體而出。但嬌嫩的肉穴實在太緊,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胎兒通過。少女大汗淋漓,蒼白的唇角被牙齒咬破,露出幾點殷紅。
一團積雪從樹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體內運轉的真氣一鬆,刺骨的寒意隨即侵入肌膚。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體,緊緊咬住紅唇,身體不住顫抖。肉穴越張越寬,隱隱能看到胎兒顱頂細軟的毛髮。
少女痛得死去活來,玉體無意識地不住痙攣。她的咬緊牙關,兩手按著腹球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膩的肌膚波浪般起伏,一個胎兒帶著血絲從嬌美的花瓣間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在光潤的玉股間,骯髒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餘的血肉,指尖觸到胎兒柔軟無比的肉體,她頓時打了個冷戰。不會再有一個女人,會像自己一樣在風雪交加的荒山裡,親手給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氣,捏住胎兒的脖頸向外拖動。
濕滑的胎兒穿過緊窄的腔體,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體內一鬆,一團熱騰騰的物體從兩腿間的裂縫滑出,落在雪水中。
隨著胎兒的降生,大量的血水、體液連帶著臍帶、胎盤淌落出來。少女顫抖著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風雪更冷厲。她毫不遲疑的捏住嬰兒脖頸,玉指一緊,就要把剛從自己體內滑落的親生骨肉扼殺。
指尖剛觸到濕熱的肌膚,嬰兒小嘴一張,吐出羊水,林中立刻響起清亮的哭聲。一瞬間,噩夢般的往事湧上心頭,與母愛的天性交織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淒厲的寒風呼嘯著捲起地上的積雪,天地間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臍帶一頭掛在嬰兒腹上,一頭還留在母親體內,在風雪中微微搖晃。
少女遲疑片刻,一把將孩子摟在懷中,兩行清淚劃過明玉般的俏臉。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無可饒恕的罪孽……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不去!」紗帳中一聲嬌喝,飛出一個枕頭。
小婢等了一會兒,小聲說:「小姐,就剩四五個賓客了,都是老爺的至交好友,你就去一趟吧……」
紗帳「刷」的一聲拉開,「娘都不要我了,還見什麼客人!我一會兒飄梅峰,去當尼姑!」慕容紫玫眼眶發紅,氣鼓鼓地說著,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衣下不住跳動,白嫩的肌膚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烏亮的頭髮,一邊梳一邊抿嘴笑道:「小姐的頭髮多漂亮啊,剃掉可怎麼捨得?再說了,女孩家剃光了頭,多不好看哪。」
「怎麼不好看?你沒見過我師父,她剃了頭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紀小姐,還有小姐都長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師太和風女俠,你們飄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艷羨地說。
慕容紫玫想起師父、師姐,幽幽歎了口氣,接著又發起嗔來,「慕容勝那個傢伙真不像話!娶了二師姐就夠得意了,娘還要去給他燒香還願。我六年都沒來了,娘也不多陪陪我這個女兒,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盤起秀髮,安慰道:「夫人一來一要不了五天,小姐還能在家住兩個月呢。」
慕容紫玫滿臉不情願地穿上淺紅繡裙。朱彤色的腰帶一束,立時顯得玲瓏有致。妝台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揀出一個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走了進來,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還在大廳等你呢。」
時值亂世,天下擾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蠻荒,東濱大海,西至流沙這片廣闊的土地上,群雄並起,彼此間攻伐了無寧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鮮卑等異族趁機紛紛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鐵蹄所及,直臨江漢。慕容氏正是源於北方的鮮卑大族。
年間天下或分或,立國以數十計。但多半旋立旋滅,長者數十年,短者不過十餘年,興亡匆匆過手。這可苦了中原姓,定居於此的漢民十室九空,千里良田盡成荒漠,道路兩旁白骨纍纍。
天下不靖,卻是武林盛世,有實力者無不割據稱霸。慕容紫玫的父親慕容衛是伏龍澗的寨,立寨十餘年來,大小數十戰,無一敗績,但他並無野心,只是結寨自保,倚仗著伏龍澗近千人馬,護得週遭數鄉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聲並不響亮。慕容紫玫的母親蕭佛奴,最是面慈心軟,樂善好施,被人稱為「花觀音」。
十歲時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為徒,居住在雪山之巔的飄梅峰。同門還有三位師姐。大師姐風晚華是雪峰神尼收養的孤兒,盡得師父真傳,曾以一柄流霜劍擊殺江東四寇,技驚江湖;二師姐林香遠雖然出身書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俠肝義膽,英氣過人,出道兩年來,寒月刀的名聲已經直追流霜劍;三師姐紀眉嫵則相反,她是豪門千金,出身弓馬世家,性格卻最溫婉柔順。
母親雖然慈愛,但在紫玫學藝這件事卻毫不通融。她在飄梅峰學藝六年,未曾下山一步。剛開始時還為此哭鼻子,幸好師父和三位師姐對她愛護有加,漸漸也就習慣了飄梅峰的嚴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勝去飄梅峰探妹妹,結識了二師姐林香遠。兩人一見鍾情,遂結為秦晉之好,五日前在伏龍澗成婚,慕容紫玫這才家暫住。
小婢說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世交子沮渠展揚。紫玫在飄梅峰六年,他倒上山了數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還勤,每次紫玫都會開心好幾天,對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看到紫玫裊裊入廳,沮渠展揚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歲,相貌俊美,身長玉立。因為周圍還坐著幾個人,他只欠了欠身,沒有說話。
慕容紫玫學著三師姐的樣子,一一斂身施禮。
在座的都是慕容衛相識多年的老友。婚禮之後慕容勝與妻子遠赴蜀中林家省親,賀親的賓客陸續離開,這幾位一直留到今天。名震東海的劍俠東方慶笑道:「佳兒如龍,嬌女似鳳,慕容兄真是好福氣。」
慕容衛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長髯垂胸,聞言笑道:「東方兄過獎了,小女性情頑劣,連望諸位多多指點。」
湘西白沙派的掌門楚連雄笑道:「令愛下山不過月餘,玫瑰仙子已經名揚江湖,比我們這些老輩名頭還響。」
慕容紫玫俏臉飛紅,垂頭看到沮渠展揚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一眼。
沮渠展揚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遙遠,不及聆聽伯父和諸位叔叔的教誨,先請告辭。」
慕容衛視沮渠展揚如同子侄,對兩人感情日深樂觀其成,見狀道:「玫兒,你替爹爹送展揚一程。」
紫玫著臉舉步出門,身後傳來一片善意的笑聲。
走了幾步,紫玫那點兒小脾氣已經飛到九霄雲外,沮渠展揚急步追來,「唔,你還帶著它?用著方便嗎?」
朱紅色的腰帶上繫著一隻金黃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緻細巧,這是紫玫十二歲生日時沮渠展揚送給她的禮物。
紫玫停下腳步,把手心裡一直攥著的玉扣遞給他。
「這是什麼?」
紫玫喜孜孜地說:「漂亮嗎?」
沮渠展揚點點頭,「你的?」
「吳叔的,他年紀那麼大,留著沒什麼用,就給了我。呶,送給你好了。」
吳震是慕容衛得力手下,昨日午間護送夫人花觀音去洛陽禮佛。多半是臨行前紫玫看中這個玉扣,死纏硬磨要過來送給自己。沮渠展揚啞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動,接過還帶著紫玫體溫的玉扣,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凝視著那張燦若雲霞的俏臉,良久才翻身上馬。
好不容易送走了賓客,慕容紫玫來到靜室盤膝運功。縷縷真氣從丹田散出,遊走於四肢骸,最後重歸於丹田,往復不已。
飄梅峰諸子雖是同門,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傳授《鳳凰寶典》。相傳此寶典乃是本派開山之祖賴以成名的絕技。歷代相傳,修習寶典只能是處子的純陰之體,一旦破身,將會有性命之憂,因此飄梅峰諸代掌門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師以降,從未有人練至大成,甚至連達到第七層的都極少。
寶典精深幽微,有諸多難明之處,修行不易,尤其初練時幾乎沒什麼效果,連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別法入手,最後才研習寶典。練至第七層時,神尼感覺到寶典內蘊藏著極大的威力,她見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紀又小,這才傳於當時剛入門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頑皮,其實極有毅力,六年來她進步神速,鳳凰寶典已練至第四層,但紫玫此時功力非但遠不及大師姐風晚華,比三師姐紀眉嫵也差得遠,唯有輕功一項,遠超儕輩。
與此同時,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層再無寸進,寶典此後的文字晦澀難明,所載狀況幾乎無一能與練功時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對此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時還吩咐她勤加修練,以便早日練到第七層,師徒兩人好互相參校,看能否解開寶典之謎。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緩緩收功。二月的天氣乍暖還寒,她站在階前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家鄉熟悉的氣息。
微風拂過,衣袂飛揚,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綠意,紫玫眼睛一亮,飛也似的奔進伏龍堂,興奮地說:「爹,院子里長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衛微笑著抬起頭正待說話,卻見一個手下快步入廳遞來一隻木匣,「寨,適才有人送來這個。」
木匣尺許大小,色澤烏黑,盒蓋上盤著兩條塗金飛龍,張牙舞爪,卻未留題款。
慕容衛在江湖闖蕩多年,心知有異,拔出長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細看了半晌,然後退後一步挑開鎖鈕。
木匣啪的一聲彈開,周圍諸人立刻臉上變色。
木匣裡鋪著一塊鮮紅的錦緞,上面是一對纖巧的小腳,膚色瑩白,創口血跡尚新,分明是剛從女子腳踝上齊齊斬下!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秀美的腳掌靜靜踏在紅綢上,淒艷無比。失去血色的肌膚晶瑩剔透,讓人不由想起人的輕盈體態。
慕容紫玫審視半晌,低聲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衛鬆了口氣,問道:「是誰送來的?」
那名手下驚得面如土色,「……是……是個穿黃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許、周、朱、尤四位首領各帶十名兄分路,門前與他見過面的兄都跟著去。記住,不許聲張!」吩咐了手下,慕容衛凝神思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時看出殘肢也並非二位師姐所有,便從鬢角拔下銀釵,挑開盒中所鋪的錦緞。
錦緞下露出一張信箋,紫玫略一過目,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玉指一彈,將信箋釘在木匣上。
淡黃色的信紙在風中脆脆作響,上面墨色縱橫:寫著幾行大字:「今夜子時獻出寶藏、慕容紫玫。否則伏龍澗雞犬不留!」
字跡劍拔弩張,最後落款的「龍」字,寫得更是跋扈張揚,直欲破紙飛去,顯然書者功力極深。
「爹,什麼寶藏?」
慕容衛沉默片刻,忽然劍眉一挑,說道:「伏龍澗雖然貧弱,但向來本分,寨中自給自足,哪來的寶藏!」聲音雖響,但他心裡卻忐忑不安,「誰?究竟是誰?居然知道寶藏?還點明要玫兒,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這裡,定然不會只要玫兒,難道夫人已經……」
「老爺、小姐,吃飯了……呀!」進來稟報的小婢推門看見桌上的斷足,不由花容失色。
紫玫飄身攙起小婢,掩上房門,溫言道:「別怕。」
小婢戰戰兢兢看著斷足,突然驚叫道:「秀兒!」
慕容衛和紫玫臉上同時變色,秀兒是母親的貼身丫環,昨日隨花觀音同去禮佛,怎麼會被人斬斷腳掌送到寨中?
花觀音蕭佛奴此時已經遇險。
昨日午間她帶著秀兒、吳震和八名隨從一路趕到臨河鎮,路上突然遇襲。
數十名黃衣漢子將眾人圍在中間,一言不發的動手斯殺。為首的是一個黃袍胖子,看上去像個富家翁般滿面笑容,但掌力沉渾,下手死辣,數招間伏龍澗八名隨從便或死或傷。吳震見勢不妙連忙擋在車前,一邊揮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邊叫道:「夫人快走!」
花觀音只聽車外絕叫之聲不絕於耳,剛剛掀開車廉,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吼,接著一團黃影狸貓般躍入車中,伸指點在婢兩人腰間。
一招得手,那個黃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花觀音名聲恁響,居然不會武功?」
閃電般的突襲已結束,一個黃衣人抱拳道:「屠長老,外面九人七死二傷,請長老示下。」
那個叫屠長老的胖子擺了擺手,「不留活口。」
黃衣漢子刀槍齊施,將兩名垂死的隨從盡數殺死,連幾具屍首也補了幾刀。
殘忍的屠殺使蕭佛奴驚駭得幾欲暈倒,吳震高大的身體仰身倒在車旁,整個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過一般沒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馬車重新奔馳起來。屠長老淫笑著在花觀音光潔的臉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開她的穴道。蕭佛奴把背貼在車壁上,緊張地盯著面前這個笑瞇瞇的胖子顫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行兇傷人?」
柔頸裹在烏亮的貂裘間,更顯得其白如雪。高聳的圓乳隨著馬車的行進輕輕搖晃,風韻十足。她相貌與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紀尚幼的秀麗,花觀音顯得更為美艷。她年紀不過三十餘歲,氣質高雅華貴,宛如貴婦,玉容端莊正如觀音,怎麼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長老色慾大動,獰笑聲中一把扯住她的錦袍。花觀音驚叫著向旁閃避,但她一個弱質女流怎敵過武功高強的屠長老,一掙之下便被那個胖子拉到懷中。
屠長老不理會她的疑問,伸出舌頭在花觀音嬌美的臉龐上一通亂舔。腥臭的唾液使她幾欲作嘔,蕭佛奴掙扎著扭過頭,兩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間一涼,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塊。
蕭佛奴氣恨交加,一掌朝屠長老那張醜陋的肥臉上打去。屠長老不閃不避,反而張開大嘴,將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花觀音一陣噁心,連忙縮手,指上微微一痛,指節已被屠長老咬住。濕乎乎的舌頭在手指間鑽來鑽去,如果是紫玫肯定會一把將他的舌頭拽下來,但花觀音卻是四指拚命張開,躲避那條噁心的舌頭。
車廂中「哧哧」聲不絕於耳,每一聲響起,都有一片碎錦離開身體。屠長老十指宛如鐵鉤,不多時便將花觀音的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膚。
黃衣胖子十指翻飛,像貓兒戲鼠般在她身上四處亂摸。三十餘年來蕭佛奴享盡榮華富貴,即使在伏龍澗眾人也對她尊崇有加,何曾受過這種羞辱?花觀音驚惶失措,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驚叫。忽然股間一涼,那雙大手一把摀住她的下陰。
花觀音心道今日難免受辱,毫無反抗之力下,只好淒然上美目,攤開身體,任他為所欲為。可那隻手只在嬌柔的花瓣上來揉搓,並未深入。
手指下細膩的肌膚絲般順滑,屠長老雖然慾火中燒,卻不敢侵入花觀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兒,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壓了上去。秀兒痛叫一聲,股間流出一抹新紅。
花觀音眼裡充滿淚水,抱著香肩瑟縮在一旁。等屠長老發洩完獸慾,秀兒已經氣息奄奄。
馬車在一所院內停下,屠長老挾著兩個赤裸的女人跳下馬車。夜色已深,堂中卻燈火通明,一個紅衣漢子迎出來接過兩女,在燈下看了一眼,「嘖嘖」笑道:「花觀音有三十多歲了吧,模樣比這丫頭還俊俏,怪不得宮念念不忘。」
屠長老道:「花觀音宮可是交待過。這丫頭隨便。」
紅衣漢子嘿嘿一笑,把秀兒丟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來!」
秀兒略一遲疑,紅衣漢子抬腳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擰,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長老摸著肚子笑道:「霍長老脾氣火爆,不像我這麼好說話。小姑娘,你還是老老實實聽霍長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兒剛滿十五,此時又痛又怕,早嚇得呆了。霍長老見狀又要朝她另一隻手上踩去,花觀音連忙掩在愛婢身前,乞求道:「她剛剛破了身子,就饒她這一次吧。」
霍長老淫邪地盯著蕭佛奴熟美的身體,拉開紅袍把猙獰的肉棒遞到花觀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花觀音玉臉飛紅,連忙側過頭去。
「兒子女兒都生下來了,還裝什麼處女……」霍長老慾火大動,伸手就想去拉花觀音的頭髮。屠長老乾咳一聲,他才悻悻然轉過身去,喝道:「死丫頭,把屄抬起來,讓爺操死你!」
花觀音還想哀求,卻把屠長老一把拉住,「別操心她了,有你樂的呢。」
堂角放著一塊馬鞍狀的巨石。彎拱狀的石背上有一道寬寸許,長四寸左右的溝槽,裡面斜斜嵌著一根玉石雕就的圓柱狀物體,表面雕著兩條盤龍,鱗甲飛揚。
石鞍石棒刀跡尚新,當時是新制不久。
蕭佛奴被這個怪異的物品弄得滿頭霧水,只聽屠長老笑嘻嘻說道:「剛剛製成,請觀音試用。噢,這是石驢,仿照官府木驢所造,不適的地方,還請大士多包涵。」
花觀音優雅美艷的俏臉上滿是驚恐羞恥。她見兩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為安定,沒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讓石製的淫具來折磨。蕭佛奴花容失色,閃身欲避,卻被屠長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彎,將花觀音兩腿分開。光潤的玉股間,嬌艷的花瓣微微綻露,對準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涼的石棒一點一點沒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龍頭擠入肉穴,接著是龍身、龍爪、龍尾……
蕭佛奴妙目圓睜,十餘未被人侵犯過的肉體卻被異物捅入,那種刺骨的羞恥,使她忘了疼痛。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秀兒忍痛抬起臀部,把秘處完全暴露了出來。霍長老對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會,逕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時略一運功,頓時熾熱如火,只抽送數下,秀兒便暈了過去。
花觀音已被屠長老放在石鞍上,兩膝觸到地面,她掙扎著想站起來。霍長老手中寒光一閃,將秀兒那只完好的手掌齊腕割下。花觀音被秀兒的慘叫嚇呆了,面無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長老。
霍長老拿起那只斷手沖花觀音揚了揚:「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騷屄嗎?又死不了!」
花觀音看著斷腕上飛濺的鮮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氣,再也動彈不得。
黎明時分,馬車離開大院。車廂中一個氣質華貴的美婦優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雲鬢散亂,神情淒婉,姣麗的玉容一片蒼白,胸前渾圓的乳房隨著車廂的顛簸抖動不已。
同樣顛簸的還有那根深入體內的石棒,接上了觸到地面的銅輪後,它便開始擺動起來。升起時硬生生頂到子宮入口,落下時又狠狠把花徑撐開。稀薄的淫水早已乾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陣陣劇痛。週而復始,永無止歇。美婦雙目緊閉,耳邊似乎還響著小婢的慘叫。
霍狂焰生性殘虐好殺,發洩完獸慾後,便興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兒來。他用繩將女孩的肩部和腿根紮緊,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兒手腳細嫩的肌膚,欣賞著少女的哭叫藉此取樂。
花觀音眼睜睜看著愛婢四肢漸漸變短、消失,而軀體依然完美如故,只覺得手腳冰涼,沒有一點知覺……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住,待黃衣人將她抱離石鞍,龍紋上已是血跡斑斑。
花觀音艱難的睜開眼睛,面前輕紗般的薄霧正縷縷散開,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寬闊,但嵌在山腰群峰抱之中,卻顯得精巧細緻,宛如一顆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亥時將至,伏龍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門的幾位首領外,伏龍澗精銳盡在於此。
慕容衛眼中突然寒光一閃,吸了口氣,揚聲道:「星月湖的妖孽,趕緊出來吧。」
府門西邊的箭樓上傳出一聲陰惻惻的笑聲,黃衣胖子屠長老長身而起,「在下屠懷沉,特奉上薄禮一份。」說著抖手扔下一個人頭。守在伏龍堂外的親隨躍身接過,剛觸到那顆頭顱,人還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來。
不用看慕容衛就知道那顆人頭是自己的屬下,如此霸道的毒藥,更證實了他的想法。但當初行事隱蔽,沒有留下什麼蹤跡,為何十餘年後會被他們找門來?
慕容紫玫靜靜立在階前,精緻的面頰宛如七寶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東邊的箭樓上站起一個三十來歲的粗壯漢子,服色火紅,鬚髮怒張,他高叫道:「慕容衛!子時將至,你考慮清楚了嗎?」
慕容衛淡淡道:「不必廢話,下來受死吧。」
身著紅袍的火堂長老霍狂焰怒吼一聲,抬腳挑起一團雪白的物體丟了下來。
這次沒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睜睜看著它從高處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個四肢皆無的少女,股間還不停地流著鮮血,只剩軀體的肉段竟然還微微蠕動。看到秀兒的慘狀,慕容衛臉色大變。那個嬌貴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宮手中,會有什麼樣的遭遇?一向鎮定的慕容衛不由手指微顫。
突然金光一閃,直直沒入秀兒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潔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箭射死秀兒,免得她再受苦,抬頭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來吧。」
暴喝聲中霍狂焰從十餘丈外的箭樓直撲下來。
慕容衛曾與星月湖五長老之一交過手,深知對方極為難惹,當即挺刀擋在女兒身前。
牆頭餘人同時現身,分著紅黃兩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門中火土兩堂屬下。
長劍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飄身抵住烈焰、猛熾兩名火堂香,身後伏龍堂精銳紛紛殺出。
霍狂焰紅袍一展,從袖中掏出一對火焰狀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絕,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樣樣俱全,甚至可以套鎖對方兵刃。
慕容衛長刀斜抱,待他氣勢攀至巔峰時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衛的胸口。
「鐺」的一聲巨響,霍狂焰右手剛剛揮出,就被慕容衛一刀劈得倒飛去。
慕容衛與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這個火堂長老功力還不及當年的沐聲傳,如果單打獨鬥不出三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懷沉飛身掠下,加入戰團。霍狂焰怒吼連聲,像團怒張的烈火圍著慕容衛狂擊猛撞。屠懷沉卻默不作聲,他體形矮胖,身法卻靈如狸貓,與霍狂焰的剛猛恰成一對。破山錐與長刀交了一招,屠懷沉臉上的喜色頓時一掃而空,他沒想到這個名聲並不響亮的慕容衛功力如此之高,較之朱邪護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過數招,他胖臉一顫,失聲叫道:「混元氣!」
慕容紫玫聞聲不由芳心微震。父親從未傳過她們兄妹武功,哥哥慕容勝也是藝出旁門,今日見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現在又聽說父親練的是混元氣更是大惑不解。她曾聽師父說過混元氣威力驚人,但練這門內功必得童男之身,可父親卻是娶妻生子……
伏龍堂眾衛不是星月湖幫眾的對手,不多時便死傷纍纍。土堂巨石、輕塵兩名香見己方已穩操勝券,立刻轉身與烈焰、猛熾兩人攻紫玫。
慕容紫玫獨鬥兩人還有些吃力,見狀立刻長劍一翻刺向巨石香,巨石長盾揚起,厚背刀從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間。
長劍在盾上輕輕一點,紫玫借力飄身而起,兩臂伸展,紅衣飄飛,宛如紅雲飄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鳳凰寶典只練至第四層,功力不足,但輕功卻是超乎常。石屏本是絕地,此時對於長於輕功的慕容紫玫來說,既免被眾人圍攻,又可隨時掠向四處簷牆角樓,絕地反而成了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
慕容衛一連三刀,將屠懷沉劈得連連倒退,接著手在身後劃了一個半圓,迫開霍狂焰,破了兩人的擊。霍狂焰臉色血紅,怒目圓瞪,袍袖充滿了風般鼓起。
慕容衛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經繞到屠懷沉身後,好讓霍狂焰投鼠忌器,同時長刀疾出,直取屠長老腰間。屠懷沉扭身用破山錐擋住刀鋒,但被這勢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衛得勢不饒人,體內真氣一轉,身朝屠懷沉頭上劈去。屠懷沉勉強提起破山錐擋在面前,看來萬難抵擋。
星月湖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會不顧屠懷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衛長刀劈出,同時留了三分力氣戒備身後。
坐以待斃的屠懷沉忽然大嘴一張,一叢黃沙箭矢般劈頭蓋臉朝慕容衛射去。
這樣大面積的細小暗器根本無法抵擋,慕容衛連忙閉目運功硬生生的受此一擊,手中長刀加速落下。
「噹」的一聲巨響,長刀重重劈在破山錐上,將鋼錐生生砸入屠懷沉胸口,頓時砸斷了三根肋骨。
但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懷沉護身絕技,當日吳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擊殺,面容盡毀。慕容衛雖然內功精純,臉上也不免血花四濺,兩眼頓時盲了。
慕容紫玫從石屏上飛身而起,長劍直刺霍狂焰眉間。霍狂焰兩手一舉,火焰令擋住長劍,順勢一絞鎖住劍身。
兵刃交擊,紫玫長劍幾乎脫手,她心神不亂,右手在劍柄後一推,同時左手挽起小弩,兩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側身閃避,紫玫藉機扶起父親,右足一點掠上石屏,接著毫不停頓的躍向高牆。守在牆上的兩名紅衣漢子舉刀砍劈,只聽「叮叮」兩聲輕響,兩人鋼刀截斷,翻身掉下高牆。
慕容紫玫用師父所傳的護身寶刀「片玉」擊殺兩人,搶上牆頭。正待躍下,突然耳旁一聲巨響,父親背上閃起一團火光。
霍狂焰擲出破空雷,立刻躍起。待煙霧散盡後,他才發現道路上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屠懷沉身負重傷,慕容紫玫又從自己手裡飛了出去,宮傳下的命令一樣都沒完成,霍狂焰不由心頭發急。他兩個月前與屠懷沉剛剛被提升為長老,正是努力報效宮知遇之恩的時候,卻鬧了個兩手空空,想到宮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來了,一面發動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龍堂翻了個底朝天,寶藏的線。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伏龍堂內外伏屍處處,二余近衛已盡數被殲。只剩十幾名年輕女子供眾人洩憤。
霍狂焰已經連續奸死兩名女子。他身具異功,一運氣陽具立即熾熱如火。被他姦淫的兩名女子儘是下體焦黑,如遭火焚。餘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陳屍堂中慘象都嚇的噤若寒蟬。
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寶藏的消息,擒下她們只為屠殺取樂。霍狂焰長刀一揮,將一名女子攔腰砍成兩截,然後舔了舔刀鋒上的鮮血,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眾女紛紛驚叫著逃避,卻被四周幫眾刀槍並舉驅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鋒到處白嫩的肌膚頓時血光乍現,粉腿玉臂四下紛飛,不多時他已是渾身浴血。霍狂焰殺得性起,拋下長刀,單憑赤手撕碎女體。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周圍的幫眾儘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隻乳房將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腳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彎猛然一扯,把那個女子從兩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隻雪白的大腿緩緩轉身。他看上去狀如瘋魔,其實心裡忐忑不安:恐怕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來火、土兩堂長老都是因為小事見誅,這一次……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癱軟在地,瑟瑟發抖。霍狂焰慢慢走了過來,手裡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還在微微顫動。他冷笑一聲,抬腳將女人踢了起來,抖手擲出一支長矛。長矛在空中一閃,從秘處貫體而入,「騰」的一聲釘在橫樑上。
雪白的女體一陣痙攣,再也不動了。鮮血順著露在陰外的槍桿一連串滴落下來。
天際響起一陣「隆隆」悶響,這是今年第一聲春雷。
父親寬闊的後背一片焦黑,鮮血露珠般滲出,漸漸連在一起。慕容紫玫心頭酸楚,叫了聲:「爹爹。」眼淚撲撲簌簌落了下來。
慕容衛背部被破空雷炸碎,傷處深可見骨,幸好內功精湛,還能勉強護住心脈。他喘了口氣,說道:「放……我下來……」
紫玫搖了搖頭,「等到了山下,我們去找大夫。」
「來不及了……快些……」
紫玫銀牙一咬,騰身而起,沒入山林。
慕容衛盤膝坐下,閉目調息片刻,說道:「他們是星月湖幫眾。十六年前陰宮率眾來襲,我拚死救出你們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驚道:「我哥哥?」
慕容衛苦笑一下,沒有答她的疑問,「你去找神尼,請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氣,受傷的眼中突然湧出一串血淚,「你母親被擄入星月湖,一時不會便死……找到母親,她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宮,那妖婦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異士極多,單是五長老……便不易對付……」
慕容紫玫雖然滿腹疑問,但不敢打斷父親的話。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記在心中。
「對你母親說,慕容衛無能,雖死有愧……」
「爹!」
慕容衛竭力嚥了口氣,伸指在地畫了一個似花似雲的圖形,再開口時聲音突然變得尖細:「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僵硬。
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慕容紫玫抹乾淚水,朝父親的屍身磕了一個頭。紅衣一展,輕雲般向山下掠去。
雷聲隱隱響起,接著春雨灑落,似乎要洗去這一路上的鮮血和淚水……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帶到陌生的湖邊,花觀音早已連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藍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張端莊美麗的臉龐,聖潔中帶著淒婉的苦難。
但在舟子眼裡可沒有什麼聖潔。他的眼珠子在這個赤裸的美婦身上滴溜溜亂轉,心裡直發癢。屠長老這次擄來的女人可真是絕色,按宮裡的規矩,用不了幾天就能輪到自己了。瞧這身細皮嫩肉,操起來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個月牙形的島嶼,月牙中間的碧波中嵌著一塊巨礁,上面樹著一根高大的旗桿,卻未掛旗號,兩者遙遙相對,宛如星月。
岸上兩名紫衣人上船扶下花觀音,島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鋪就,整潔異常。
島嶼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氣勢雄偉。
殿內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還點著火炬照明。火光搖曳中,巨柱上的盤龍像是活物般隱隱而動。
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面無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寶椅鑲金嵌玉,華麗比無,身後樹著一扇高大的玉製屏風。
隨行的紫衣人跪下朗聲道:「稟宮,花觀音已經奉命押到。」
宮擺了擺手。眾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門。
花觀音羞澀地掩住胸乳,淒聲道:「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要這樣對我!」
淒婉的聲音在殿中隱隱響。
那宮臉色蒼白,高挺的鼻樑顯出他胡人的血統。聞言淡淡道:「你是蕭佛奴?」
花觀音一愣,她還抱著一線希望,以為他們是擄錯了人,此刻得知對方的目標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顫抖著點了點頭。
「你知罪嗎?」
花觀音怔怔搖了搖頭。
那男子臉色陰冷,兩眼幽幽看著她,彷彿滿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花觀音身邊,托起她的下巴,仔細審視。
蕭佛奴又羞又急,扭頭避開,「你究竟要怎麼樣?」
那男子下頜一收鼓起兩道肌肉,顯然是咬緊牙關。「你知罪嗎?」
「……不知道。」
「啪」,宮一掌扇在花觀音嬌美的玉臉上,留下五道鮮紅的指痕。
蕭佛奴倒在地上,驚恐地捂著臉蛋,嚇得不敢作聲。
宮手指微微發顫,暴喝道:「來人!」
殿角閃出兩個紫衣人,垂手聽令。
宮指著那個沾著花觀音血跡的石鞍道:「把這賤人架上去!不許停!」
花觀音悲呼一聲,猛然朝金龍盤柱撞去,如果一直這樣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乾淨。
宮手指一彈,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緩緩說:「淫婦有木驢之刑,這石驢是我特意命人打製,就是為了懲罰你這個下賤無恥的淫婦!」
花觀音如聞晴天霹靂,自己平生貞潔無虧,怎麼會被人稱之為淫婦,更要受此恥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這究竟是怎麼事?這人肯定是弄錯了!她有心申辯,但宮為了防止咬舌自盡,一併封了她的啞穴,因此雖然有滿腹的委屈,卻一字都說不出來。
花觀音心煎如沸,柔頸一側昏了過去。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無表情繼續推著昏迷的美婦繞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終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宮滿心快意,不由仰天長笑,聲震殿宇。
殿內轆轆之聲不絕於耳,優美的身體在石鞍上前仰後,秀髮飛揚。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張精緻的玉容神情慘淡,殷紅的乳頭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動,在火光中劃出道道誘人的紅影。
婀娜的腰肢一點都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婦人,仍是玲瓏有致。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從青黑的石頭邊垂下,光潤如脂。股間出一叢烏亮的毛髮,隨著石棒的擺動,毛髮下紅艷柔美的嫩肉時隱時現。
宮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傷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艷的肉體,眼中泛起一層血紅,突然身形一閃,鬼魅般消失在屏風之後。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晨曦中升起幾縷炊煙,大河玉帶般繞過一片房屋。連年的戰亂,民間生活甚苦,臨河鎮雖是方圓裡最大的鎮子,也沒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黃河上游,數十年前還是大片農田,如今塞外諸族鐵騎紛至,飲馬黃河,定居於此的漢人十室九空,良田已盡成牧場。
慕容紫玫精疲力盡的緩步入鎮,她聽吳叔說過此地有馬集,準備買馬代步,不料一夜春雨,鎮上了無人跡。
紫玫怔了一會兒,此去飄梅峰數千里之遙,自己孤身一人又沒有在江湖行走的經驗,這該如何是好……三師姐所居的洛陽與二師姐所居的臨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陽紀師姐幫忙。
慕容紫玫抬起頭,卻見幾名紅衣漢子從長街盡頭緩緩走來。她連忙轉身,心裡暗暗叫苦。後面是幾個黃衣人,同樣手持兵刃步步緊逼。接著兩側牆頭湧出十餘道身影,當先一女身材嬌小,正是昨夜交過手的土堂香輕塵。
慕容紫玫嬌吒一聲,飛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準備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牆頂的敵人,覓機逃生。
牆頂的黃衣漢子兩臂一展,手裡拿的卻是蛾眉刺,他不閃不避,直刺紫玫的喉頭、下陰,出手下流。紫玫心裡暗罵,提氣翻身而起,避開蛾眉刺,落在了牆頭。
交了兩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閃動,將那人的鋼刺、手指齊齊削斷,接著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時星月湖幫眾已經把她圍在中間,輕塵、烈焰各據一端沿牆步步緊逼,巨石、猛熾則分站兩側,周圍七黃八紅十五名幫眾圍成圓圈。
慕容紫玫纖足踏在牆頭,短刀橫胸,紅袂飛揚。
這下麻煩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還是束手就擒,藉機報仇?
星眸寒光一閃,紫玫握緊刀柄,倔強地揚起頭。就讓哥哥替自己報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銅錘,身後是輕塵的柳葉刀,兩旁還有巨石的鐵盾和猛熾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識,星月湖十二香有四人在此,牆頭那個鮮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翅難飛。
烈焰暴喝一聲,銅錘劃出一條黃影猛砸下來。慕容紫玫像被錘風激起般向後飄飛,片玉直刺輕塵肩頭。輕塵相貌俏麗,手中的柳葉刀寬不足三指,長僅有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見片玉刺來,她腰身一斜,柳葉刀閃電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讓。紫玫纖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輕塵知道她寶刀厲害,招勢並未用老,手腕劃了個半圓,刀尖挑向紫玫柔頸。
若在平時,紫玫倚仗寶刀的鋒銳自然不懼,但此時身邊大敵環伺,如果被她纏住,那就不用打了。腦後風聲一緊,紫玫反手擋住烈焰的銅錘,左手挽住小弩對準輕塵的胸口鬆開機括。
片玉在銅錘上劃了一道深約寸許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發麻。輕塵躲開弩矢,兩腳像沾在牆頭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風捲葉削向紫玫腰間。刀光閃動,盡量讓她摸不清刀鋒所在。慕容紫玫嬌吒一聲,出人意料地從牆頭騰身而起直撲巨石。
巨石的鐵盾長刀可攻可守,對紫玫來說最不利於速戰,當下其餘三位香都想到她是聲東擊西,並未圍攻反而散開守住去路。
金鐵交鳴聲不斷響起,片刻間鐵盾便被砍出十餘條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下暗喜,這小丫頭看來只是幼稚,她寶刀再利,畢竟只有五寸來長,怎麼可能砍碎鐵盾?況且內力不足,再砍幾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許厚的鐵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剛剛明白過來,不再與巨石硬拚,側身往盾上一靠,擋開身後一名紅衣漢子的銅棍,然後借勢躍起。
巨石一舞長刀正待追擊,突然胸口劇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前插著潔白的箭羽,狂吼一聲,重重倒在雪中。
輕塵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機暗暗縫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慣了鐵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無防備下頓時送命。輕塵連聲嬌喝,十餘名幫眾分成三組,各由一名香帶領輪番進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時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寶刀在手,宮又吩咐過必須生擒,眾人也不敢痛下殺手,否則早己屍橫就地。
紫玫刀弩齊施,又傷了四名幫眾,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劇痛徹骨。她自知難以倖免,浸透鮮血的紅衫一閃搶身而出,招招進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好不要臉!」長街盡頭傳來一聲嬌喝。
紫玫顧不得頭去看,先避過烈焰的銅錘,又削斷了一把鋼叉。而猛熾的厚背刀離膝蓋已不足兩寸,紫玫握緊片玉,咬牙盯著猛熾粗黑的脖子,拼著兩條腿被廢,也要砍下他的腦袋。
猛熾正暗喜得手,忽然聽到腦後風聲突緊,他顧不得擊倒紫玫,連忙轉身抵擋。「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門,打得猛熾鼻血長流,他心裡猛地一驚,仔細看時卻是一團雪球。猛熾氣得暴喝一聲,忽然一陣寒風吹在背上,冰涼的感覺直入心臟。
紫玫藉機刺死猛熾,喘著氣抬起頭來,只見兩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劍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逕直殺入戰團。
星月湖的四名香已損其二,十六名幫眾也折了半數。烈焰、輕塵見兩女武功不弱,萬難討得好去,只得尖嘯一聲,鎩羽而歸。
紫玫手足酸軟,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兩名白衣少女奔過來攙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問道:「你怎麼樣呀?這麼多血,你傷在哪兒了?痛不痛?他們到底是誰?你叫什麼名字呀?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著說:「你們一個一個問好不好……」
「我叫白玉鶯,她叫白玉鸝,我們是姐妹,孿生的哎。」
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你們倆長得一樣,連酒窩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兩姐妹吃吃的笑了起來。她們年紀與慕容紫玫相仿,肌膚勝雪,眉枝如畫,無論髮式、裝飾都一模一樣,就像彼此的影子嬌美無二。
紫玫動了動左臂,發現肩骨無恙,頓時放下心來,「我叫慕容紫玫,多謝兩……」
還沒說完,白氏姐妹便驚喜地叫了起來,「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這麼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這麼響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極門子,家途中路過臨河鎮,不料遇見名聲鵲起的玫瑰仙子,姐妹倆都是喜不自勝。
白玉鶯問道:「他們是什麼人?這麼多男人欺負你一個,真不要臉!」
慕容紫玫猶豫了一下,坦然將家中遭遇的慘變盤托出。萬一自己落入了敵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麼事,如果能將訊息傳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聽完,不約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幫傢伙真是太壞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會兒,展顏道:「幸好遇上兩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行俠仗義正是我們習武之人的責任!」
聽到這樣老氣橫秋的話語由兩個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出來,紫玫差點失笑出聲。但看到她們堅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頭一陣感動。
三人來到絛縣已是午後,紫玫繼續朝西南走洛陽、巴蜀去師父,白玉鶯、白玉鸝則改道東行。三人認識時間雖短,卻是一見如故。慕容紫玫喜歡這對姐妹花的熱心和可愛,白氏姐妹更喜歡這個勇氣十足的美貌少女。臨別時三人依依不捨,白氏姐妹更讓出一匹馬,送給紫玫。
白玉鶯抱著馬頭說道:「小白你可要乖乖聽話,記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飄梅峰啊。」
白馬像是聽懂了似的揚了揚頭,發出一聲長嘶。
白玉鸝拿出一件大紅披風,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跡,又包了幾件衣服遞給她,這才揮手告別。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倆消失在地平線上,歎了一口氣,轉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
這裡離三師姐所居的洛陽還有三天的路程,去飄梅峰最少還需一個月。
她摸了摸馬頭,「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飄梅峰啊。」雖然模仿著白玉鶯的口氣,逗自己開心,但紫玫眼神卻充滿了落寞。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淫婦,你知罪了嗎?」
花觀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剛一解開,便渾身癱軟,連頭都支不起來。
宮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婦,自己這麼多年的痛苦、委屈、恥辱都是因為這個狠毒的女人。
也許狠毒的女人都長得特別美,或者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腸惡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懲罰這個狠毒的淫婦,他興奮的手腳發顫。蕭佛奴,我要讓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軟綿綿的溫暖感覺春風般拂過身體,花觀音慢慢睜開眼睛。腰臀被一雙堅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個男子懷中,光潤的大腿左右分開,扯成一條直線。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間,腫脹的肉穴高高鼓起,艷紅肥厚的嫩肉鮮花般盛開。
發覺自己羞人的姿勢,花觀音頓時面紅過耳。但身子微微一動,手腳就被身後那兩條手臂鋼箍般夾緊。她掙扎著叫道:「你認錯人了……我……我不是那樣子……」
宮面無表情,冷冷說:「淫婦,你還要狡辯嗎?」
蕭佛奴一向優雅華貴,從容有致,但此時心裡惶急,不由淚水滾滾而下,哭著說:「……我是伏龍澗寨慕容衛的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沒有做過壞事……」
宮猛然怒喝一聲,一掌將鑲金嵌玉的寶座扶手拍了個粉碎。
巨響過後,大殿裡一片死寂。
花觀音被他的暴怒嚇得嬌軀顫抖,說不出話來。
宮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緩下來,伸手按在花觀音下體嬌柔的花瓣上。
花觀音掙扎著扭開身體,叫道:「別碰我!」
「哼!你這個賤人,以為我會操你的賤屄嗎?這樣下賤的淫婦,還不配讓我來操!」宮咬牙說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龍。
花觀音俏目圓睜,驚叫道:「不要!不要啊!」
宮滿臉恨意地握著金龍,將猙獰的龍首,慢慢伸向花觀音下腹。
冰涼的金屬觸到玉戶上柔嫩的肉片,花觀音尖叫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宮冷冷道。
堅硬的金龍沒入鮮紅的嫩肉,鱗甲刮在肉壁上,傳傳陣陣痛楚。花觀音滿臉淚光,痛不欲生的放聲大哭。
她哭得越厲害,宮就越開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許長的金龍硬生生捅入近半。花觀音哭聲一頓,紅艷艷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龍進出間,花觀音痛叫連聲。本來已經受傷的秘處被這個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來。殷紅的血跡順著鱗片的紋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捲的嫩肉,鼻間嗅著頸中髮際的芬芳,宮心中慾火與恨意交織在一起,越燒越旺,幾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龍,把自己更為猙獰的巨陽抽到那個溫軟滑膩的肉穴內,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忽然兩手握住蕭佛奴的膝彎一分。沉重的金龍從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噹」的一聲,重重掉在地上。
宮把幾近昏迷的花觀音放在殘缺的寶椅上,伸手解開衣衫。手指剛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頂,種種慘痛泛上心頭。思間,喉結上下微動,心神激盪。
「他媽的,操這個人盡可夫的爛婊子,沒得污了自己的雞巴!」片刻後,宮慢慢直起腰,揮手一掌打在花觀音美玉般的俏臉上。
昏昏沉沉中,花觀音聽到他說:「我還給你這個淫婦準備了一匹玉馬。去嘗嘗它的滋味……」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鎮內停留,在路上了戶農家,婉言求住。那戶農家見到紫玫的相貌幾乎以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間住房,又取來被褥,打掃乾淨。
紫玫見那家人還要出門借米煮給自己吃,心裡過意不去,連忙拉住那個婦人,「大娘,別費心了,我跟你們一同吃好了。」
那婦人搓了搓圍裙,期期艾艾地說:「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說歹說,才留住了她。
不多時,飯菜端上來。是一碗粟米,一碗醃羅卜。紫玫趕了一天的路,粟米雖然粗礪,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間,門邊忽然露出一個小小的人頭。紫玫抬眼看去,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黃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你過來。」
手剛剛揚起,那孩子就連忙跑開了。
紫玫心裡納悶,悄悄走到窗邊張望。
歪歪斜斜的廚房裡影影綽綽坐著一群人,裡面沒有點燈,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緊短刀,移到門邊。
門外腳步聲響,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脈門。「呀」的一聲驚呼,一個東西從那人手裡掉了下來。
藉著室內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東的大女兒,知道自己風聲鶴嚦,鬧了誤會,連忙腳尖一挑,把那個還未落到地上的東西挑了起來。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不由一愣,「這是什麼?芝麻?」
女孩驚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皺了皺眉頭,「稗子?拿稗子幹什麼?」
「給……給奶奶送飯……」
「給你奶奶吃這個?」紫玫吃了一驚,忽然明白過來,「你們吃的什麼?」
那女孩低下頭默不作聲。
兩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裡,慢慢走到桌邊。粟米的香氣陣陣飄來,她卻沒有半點食慾. 用來照明的火把漸漸熄滅,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裡五味雜陳。
兩天前她還是個不知人世苦惱的小女孩,無憂無慮,只會為了早上沒能睡會兒懶覺而不開心。短短兩天時間,她嘗到了生離死別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間的苦難。原來人世間會而這麼多苦楚……
想著想著,紫玫心頭一酸,怔怔落下淚來。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離開,臨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釵、銀鐲,甚至連腰裡的佩玉也拿出來,一併放在桌上。她知道這並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但她不能不這麼做。
三天後,慕容紫玫紅衣白馬進入洛陽城。
如今天下割裂為十餘個國家,互相攻伐不斷。其中以定都洛陽的周國最為強大。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篡位稱帝已近二十年。
洛陽城牆高大,氣勢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同時也是最為繁華的都市。
紫玫顧不上觀賞這座名城的風貌,依照三師姐所說的方位找紀大將軍府。
紀眉嫵母親早亡,父親紀重依照母親的遺願送她拜雪峰神尼為師。她雖然出身豪貴,卻沒而一點盛氣凌人的傲態,舉止嫻雅,性格柔順,是一個溫婉多禮的大家閨秀。
她比紫玫早入門一年,兩人年齡相差兩歲,親如姐妹。飄梅天天氣苦寒,每年最冷的三個月,紀重都會接女兒家。這一次二師姐林香遠與紫玫的哥哥慕容勝成親,她也一同趕到伏龍澗,婚禮之後才到洛陽。
紀眉嫵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麼來了呀!手這麼涼,快進來。」
慕容紫玫乍見親人,幾天來的傷心、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
紀眉嫵見師妹神情有異,連忙把她拉進自己的閨房。
室內溫暖如春,金絲纏成的熏爐裡飄著縷縷輕煙。一個華服少女坐在床頭,見兩人進來,款款起身。
「這是我師妹,慕容紫玫。這位是七公,今天來找我玩。」紀眉嫵一邊給兩人介紹,一邊把紫玫的披風取下來,「你不是一向穿紅衣的嗎?怎麼換了白色的,這是湘綢,做工很精緻啊。」
聽到師姐宛如家常的話語,紫玫慢慢平靜下來,囔著鼻子小聲說:「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紀眉嫵一驚,「誰的血?路上遇到強盜了嗎?」
「我殺了幾個人。」紫玫「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師姐,我爹死了。」
「啊?」紀眉嫵抱住紫玫的肩頭,「怎麼會……紫玫,先別哭,慢慢說。」
七公見兩姐妹有話要說,趕忙起身福了一福,輕聲道:「紀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辭了。」兩人把她送到門外,外面自有宮女、太監伺候。
七公暗暗看著紫玫細白的手指,心下艷羨不已。一般生為女兒,偏生她們能自由自在的縱橫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沒有這個福氣了,只能一輩子深居宮中。
環珮之聲遠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淚水,將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一告訴師姐。
紀眉嫵聽罷,沉吟道:「師父曾說過伯父的武功極高明,在當今武林也是有數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聖,會有這麼多強徒?」
紫玫搖了搖頭,「我爹沒有來得及說……」
紀眉嫵見師妹眼圈又紅了,連忙溫言寬慰。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殿角放著一匹與真馬同樣大小的玉馬,鬃毛飛揚,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剛從殿外跑來一般,栩栩如生。馬背上有一團深入石紋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豎著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紅,上面鏤刻花紋,佈滿顆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製,燈火中光暈流淌,滑潤無比。
宮托著花觀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響起一個清麗的女聲:「啟稟宮,慕容衛的屍體已經帶到。」
「啊?」花觀音與宮同時叫道。但花觀音聲間裡充滿了驚駭,宮卻是滿心歡喜。
慕容衛結滿冰霜的長鬚稀稀落落,沒有一絲生氣。宮伸腳狠狠踩在慕容衛臉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輕塵低聲說:「慕容衛武功高強,屠長老身負重傷。屬下等竭力盤查,未找到寶藏的線。慕容紫玫殺死巨石、猛熾兩位香突圍逃生,霍長老正帶人沿途追趕。」
宮心下一凜,宮中五長老、十二香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備而來,沒想到出動了火、土兩堂,還無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門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宮鬆開腳,臉色一,「如此無能!交待的兩件事一件都沒辦成!輕塵,你可知罪?」
輕塵身子一顫,伏在地上磕頭道:「屬下知罪,求宮恩典,讓屬下戴罪立功。」
宮冷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輕塵顫抖的秀髮、肩頭上來掃視。眼角一掃,突然看到慕容衛頜下光溜溜一片,那叢長鬚已盡數脫落。他心下起疑,顧不上理會輕塵,摸手在慕容衛下巴上摸了摸。觸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連毛囊也沒有一個。
他一言不發的撕開慕容衛的下裳,仔細看了一眼,身體頓時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發出一陣狂笑,「這個老東西竟然是個太監!哈哈哈哈……」
宮收斂笑容,小心的扶起花觀音,臉上的恨意淡了許多,溫言道:「沒想到他是個閹人……」
花觀音憂傷地看著「丈夫」的屍體,淚水一滴滴落在高聳的圓乳上,對宮的話恍若未聞。這十餘年來,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當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為刀下冤魂了。同時也心中訝異,難道宮是因為自己嫁了人而要懲罰自己?他究竟是誰?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來只是誤會……蕭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淚是越流越多。
宮俯身抱起花觀音香軟的身體,目光轉到輕塵身上,立刻轉冷,寒聲道:「你隨我來。」
輕塵連忙起身,跟著宮走到屏風之後。
屏風後是一扇小門,宮一扳機關,小門無聲無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輕塵還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宮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兩旁並列著十間石室,洞頂一條線嵌著十餘枚碩大的明珠,散發出淡淡的熒輝。
甬道走盡之後,面前現出一個圓形的大廳,高約十丈,形狀渾圓,大廳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圓台,色分黑白,交織成一個渾圓的太極圖。大廳頂部鑲著一個銀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製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發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圍嵌滿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進來的那條甬道,周圍還有四扇石門。輕塵算著路程遠近,知道此時已深入懷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駭異。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門下已經十餘年,卻從來不知道殿後還有這麼龐大的建築。
宮抱著傷痛欲絕的貴婦徑直走入對面石門,門後又是一條向上的甬道,兩排並列著數間石室。甬道盡頭最高處是一個華麗無比的玉門,門楣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甲字。
室內覆蓋著厚厚的毛皮,儘是純白顏色,絨毛直沒腳踝。正中是一張巨床,錦衾繡被宛如花叢。
宮把花觀音放在床上,拉過錦被,順手拂了她的穴道。蕭佛奴身上三天來第一次碰到溫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極,不過時便沉沉睡去。
宮盯著跪在地上戰慄的俏麗女子,忽然一笑,柔聲道:「把衣服脫了。」
輕塵不敢怠慢,立即解開米黃色的勁裝,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長年修習內家真氣,身體依然像少女般玲瓏有致。當宮冰冷的手指碰到肩頭,輕塵不由顫抖了一下。
「怎麼?不樂意嗎?」
輕塵忙道:「屬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開心啊。」
輕塵雖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潔身自好,十餘年來從未讓男子近身,此時聽到宮口氣不善,連忙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低聲說:「謝子恩典。」
「怎麼?還讓我伺候你嗎?」宮懶懶說。
輕塵連忙膝行到宮身前,俯首解開他的衣衫。當看清宮身下猙獰巨物,輕塵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
那根陽具還未勃起已有半尺長短,龜頭足有兒拳大小,紫紅髮亮。棒身上螺旋狀繞著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著一顆顆暗紅色圓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佈肉刺,然後又細了下去,一直到陽具根部。根部與小腹相連的地方像章魚般伸出一圈長如人指的觸手,但比手指細了許多,數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輕塵心裡呯呯亂跳,腦中一片混亂。
宮等的不耐煩,略一運功,那些觸手「啪」的一聲緊,裹住棒身,擠得密不透風。
輕塵驚醒過來,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張口含住宮的龜頭。她拚命伸直了脖子,盡量吞入。但宮的陽具實在過於長大,龜頭已經擠入咽喉,嘴唇才剛剛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著吞嚥動作,被棒身緊緊壓住的舌頭使勁捲動,舔弄上面的顆粒,柔軟的紅唇間,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對於那些觸手,她的口腔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瞧著它們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動個不停。
肉棒漸漸勃起,堅硬似鐵,死死撐開牙關,龜頭擠在喉中,塞得輕塵喘不過氣來。忽然喉中一鬆,龜頭退了出來。棒身上的顆粒打在牙齒上隱隱作響。
勃起的肉棒長近尺許,粗如小兒臂,沾滿口水的突起一顆顆閃動著妖異的光芒。
輕塵身為十二香之一,面對再強硬的對手也未曾怕過,但此時看著這根陽具,心裡不由泛起陣陣寒意。她細聲哀求道:「求子輕一些……」
宮冷笑一聲,「你自己上來吧,輕重隨你。」
輕塵面紅耳赤地跪伏在宮身上,兩手先在秘處揉搓一會兒,待久未經人事的花徑滲出蜜露,才對準陽具緩緩坐下。
粗大的龜頭擠入花瓣,像火熱的拳頭伸入體內。輕塵咬緊牙關用力沉腰,螺紋狀的顆粒劃在肉壁上陣陣酸疼,當那個肉瘤沒入花瓣,頂在陰道口時,輕塵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聳身退出,再使力向下。雖然套弄多時,肉瘤始終卡在肉穴之外。
她害怕宮生氣,悄悄看了他一眼。
宮似乎並不在意肉棒未能盡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著她的乳尖。
輕塵鬆了口氣,圓臀拋上拋下,動作更加賣力。習慣了那些顆粒之後,痛楚漸漸消散,久曠的秘處傳來陣陣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內淫水淋漓。
半個時辰之後,輕塵嬌軀一顫,已然洩了身子。宮見狀翻身而起,將輕塵壓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陽狠狠插入溫暖多汁的肉穴,連肉瘤也沒入其中。
輕塵低叫一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麻。顆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無微不至,留在體內的觸手像手指般拂弄著花蒂,下體快感連連。
接著肉棒退出,輕塵才也感覺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經氣勢凌人,此時上面密佈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來。肉瘤只進出幾下,輕塵便尖叫著渾身顫抖,陰精噴湧。
宮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陰精噴出的同時,狠狠刺入,這次連觸手的尖端也沒入輕塵體內。
輕塵滿臉潮紅,星眸半睜半閉,手腳無力的微微抽動,感受著那股莫大的快感,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宮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熱起來,立即挺腰長驅直入。他的陽具早已抵至陰道末端,這次刺入他沒有立刻拔出,而是繼續前伸。狹小的子宮口被龜頭擠得連連倒退,陰道內再沒有一絲空隙。
輕塵顫抖著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陰道口處一緊,那些沒入體內的觸手翻捲過來,勾住陰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動,肉棒順著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處。接著體內一震,龜頭已經擠入宮頸。
輕塵痛得尖叫起來,「子……子……輕一些……別再進了……」
宮冷笑道:「不舒服嗎?」
輕塵忍痛道:「伺候子……是屬下的福氣……」
「不願意子這樣操你嗎?」
輕塵含淚說:「屬下人是子的,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宮哼了一聲,腰身使力。輕塵雖然武功高強,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著。
肉棒撕開宮頸擠入子宮,終於停了下來。輕塵痛得死去活來,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體內一熱,肉棒像火柱般炙熱起來。接著真氣像被陽具吸引一般湧出丹田。
輕塵大驚失色,連忙撐起身子,想退出肉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而剛才的兩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緊,連在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輕塵想放聲大叫,可舌頭也不聽使喚。她呆呆看著宮,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採補中白白浪費。自己身為下屬,自然會拚死效力,何必費此周折?
那張蒼白的面容漸漸模糊,終於消失在黑暗裡……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在紀府住了一夜,第二天與紀眉嫵並騎南下。兩女一路晝行夜伏,風餐露宿,受盡奔波之苦。乍然從將軍府的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嬌怯怯的紀眉嫵固然沒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說過謝字,兩人都把此事視為理所當然。
好在兩女內功不弱,盡抗得住風寒。
進入陝南後,路上頗為不靖。今年天氣嚴寒,塞外牧民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奪定居農戶的食物財產。佔據關中的秦軍連戰連敗,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顧不暇,那還有工夫賑濟災民?陝南多山之地,本就貧瘠,這一番侵擾之後,頓時流民四起。
路上有幾起亦民亦匪的盜賊見是兩個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撈些便宜,但這些拿慣鋤頭、釘耙的烏之眾怎是雪峰神尼兩位高徒的對手。紀眉嫵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瀾不驚的穿州過府,二月二十九,兩人抵達清化。
進入蜀地,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相比於中原爭戰不休,川蜀的平靜無異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紀眉嫵身上所帶的大筆銀兩花個乾淨,連慕容紫玫當日在絛縣官庫盜出的金銀也被這個三師姐用得差不多了。這倒不是紀眉嫵自己享用,而是她見不得災民的慘狀,一路施捨。
在客店慕容紫玫數了數銀子,歎了口氣,「我記得出來的時候咱們帶了有近千兩銀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還說帶得多了,夠咱們走到八萬里外的崑崙山。瞧,這會兒還剩十二兩……」
其實不只紀眉嫵從來不過問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為銀子只是用來打銀器、首飾的。若非經此大變,她還不知道自己當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夠平常人家半年的開銷,現在想想就覺得後悔。
紀眉嫵湊過來睜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無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道:「省著些,夠咱們到飄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歎了口氣,收起銀子:「咱們兩個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夠吧。」
銀兩多少紀眉嫵並不在意,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說練功時覺得有些異樣,是怎麼事?這會兒呢?」
紫玫眉頭微皺,「我也說不清楚,好像聚氣時變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紀眉嫵並未練過鳳凰寶典,不知其中的訣要,聞言細想片刻,「是不是過於求成,練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沒有感覺?」
紫玫搖了搖頭,「鳳凰寶典不走穴道的。也沒什麼不好的感覺,就像……就像揀了一大堆銀子,背不動!」
紀眉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來。
過了片刻,紫玫臉上的笑意漸退。想起父親的慘死,母親落入敵手,不由柔腸轉。
「別擔心,山問問師父好了。」
紫玫勉強露出一絲笑意,但沒有說話。
紀眉嫵柔聲說:「去外面散散步好嗎?」
紫玫點了點頭,長了長吐了口氣,纖手在桌上輕輕一拍,叉著小蠻腰說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間,自當快意恩仇,氣沖北斗,何必做小兒女之歎!」
聲音剛勁有力,老氣橫秋,把紀眉嫵嚇了一跳。
紫玫說完,格格笑了起來,「小鶯小鸝那天的口氣就是這樣。」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壯語告訴師姐。
說完後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聲道:「我聽了之後好感動……」
紀眉嫵道:「她們說的不錯,你笑什麼呢?」
「太可愛了,她們比我還小半歲呢。」
紀眉嫵怕紫玫又想起傷心事,連忙拉著她出門。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沒有什麼人影。她們只是隨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兩女拉著手並肩而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閒話,彼此有種親情般的溫馨。
路邊有家酒肆還亮著燈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師姐,咱們去喝酒吧!」
兩個女孩子學人家喝酒,紀眉嫵啞然失笑,但還是溫婉地隨師妹走入酒肆。
老見是兩個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來小心地問:「兩位要用些什麼?」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邊桌上,「跟他們一樣。」
紀眉嫵拿出絲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將絲巾一團扔到牆角。慕容紫玫笑道:「這一路你都扔了十條手絹了吧,哪有這麼乾淨的。」
紀眉嫵臉上一紅,只說了句,「這裡倒還乾淨。」
旁邊那張桌子坐了四、五個人,已經喝得半醉,看到兩女的艷色都是目瞪口呆。
紀眉嫵很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在路上為了遮塵,一直帶著面紗。此時被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紅過耳。她把頭扭到一邊,不敢接觸他們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揚,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嬌聲喝道:「看什麼看!滾出去!」
那幾個人已經有了八分醉意,見這個花瓣似的美人兒大發雌威,美態十足,都是心癢難搔。當先一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伸手就朝紫玫臉上摸去,醉熏熏地說:「小美人兒,你叫……」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凌空飛起,投到店外的黑暗裡,半晌才「呯」的一聲落在地上,然後再無聲息。
剩下的幾個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不滾!」
這群人都是當地痞子,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其中一條壯漢怒吼一聲他沒敢對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對著他的紀眉嫵白玉般的柔頸中打去。
大漢粗壯的身體也立刻飛起,投到門外。那個公般尊貴的女子靜靜坐在那裡,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手裡多了塊潔白的絲巾。
紀眉嫵拿著裹手的絲巾猶豫著要不要扔掉。還有三個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
她心慈手軟,並未像紫玫一樣把人甩到十幾丈外,也不管那裡是牆是地,會不會把人摔死。那個大漢落在門外眾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個不停。
店人看的瞠目結舌,不知道今天店裡來的這兩位是仙女還是妖精。
剩下的三個人還沒明白過來,壓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這是怎麼事?」
大牛一邊叫痛,一邊說:「……妖……妖精……她們會妖術……」
三個人倒抽一口涼氣,傻傻看著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沒想到喝酒會喝出妖精來,這可怎麼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嬌喝道:「還不快滾!」
那三個人抱頭鼠竄,紀眉嫵連忙扔掉綢巾,看見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個又要扔出,連忙說:「輕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頓,定在半空。
兩女一愕,只見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軟綿綿垂下,身體卻緩緩凌空飛了來。
那具身體腳不點地的移到門旁,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個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長,穿著一襲洗得發白的綠袍。枯瘦的手指像樹根一樣有力,臉上像乾硬的樹皮般佈滿皺紋,沒有一絲表情。只有兩隻眼睛精光閃閃,看上去還像個活人。頜下銀鬚飄揚中,那人緩步入室。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0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對望一眼,看出彼此的驚訝。
那老者一撩袍角,緩緩坐下,離兩人隔了張桌子。
店老驚疑不定的走過去,躬腰賠著小心說道:「您老要些什麼?」
老者一言不發,只從頭到腳打量著兩女。被他的目光掃過,紫玫和紀眉嫵都有種被人脫光衣服的感覺。紀媚嫵羞的手足無措,垂下頭,心裡一陣緊張。
紫玫模仿著父親的舉止,抱拳沉聲道:「敢問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輕咳了一聲,「沐,沐聲傳。」
紫玫見他並無惡意,解釋說:「這幾個人對我們姐妹無禮,因此略加懲治,沒想到驚動了沐老丈,抱歉。」
沐聲傳蕭瑟的白髮微微一搖,乾巴巴的說:「你錯了。」
紫玫一愕,問道:「錯了?什麼錯了?」
沐聲傳眼中精光一閃即收,蒼老的聲音毫無感情:「既然生為女子,便要以男人為尊。莫說被他們看幾眼,就是人家要奸你們的身子,你們也該乖乖把腿張開。」
他看上去古雅拙樸,沒想說話卻這麼下流,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紫玫握住片玉,厲喝道:「你是什麼人!」
「星月湖木堂長老,沐聲傳。」
兩女相顧失聲。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必有驚人藝業。紀眉嫵聽紫玫說過霍狂焰和屠懷沉的功力,心裡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單他一人也不難對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師姐的功力較之霍狂焰相差無幾,同是長老,沐聲傳也強不到哪裡,姐妹兩人之力,絕不會輸給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與紀眉嫵並肩而立,大聲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來吧!」
店外黑沉沉毫無動靜。沐聲傳低歎一聲,「對付你們兩個小女娃,老夫還要什麼幫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著飛身而起,片玉直刺沐聲傳頭頂。有師姐在旁掠陣,她拋開顧慮,搶先出手。
沐聲傳一動不動,待寶刀離腦門不足兩寸才身子一彈,躍到半空一指點向紫玫腰間。紫玫應指飄飛,手斬向沐聲傳的手臂。紀眉嫵玉手一揚,長達到七尺的絲帶逼向老者胸口。
沐聲傳不動聲色,指尖在帶端一點,絲帶立刻倒捲來。紀眉嫵固然是心下大驚,沐聲傳也是出乎意料。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讓她受傷吐血。但紀眉嫵纖手一抖絲帶便又掠了過來,力道反而更強。看她不過十七八歲年紀,這門牽絲手的功夫可著實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樑上輕輕一點,箭矢般激射過來,明晃晃的鋒刃帶著哨響直劈沐聲傳頸中。紀眉嫵同時躍起身來,雙手絲帶圍成一個圓形將這個木堂長老圈在中間。
片玉迫近面門忽爾向下一沉,劃向左肋,沐聲傳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奪刀。
紫玫心下一喜,這把寶刀削鐵如泥,你功力再厲害,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頭都切下來。
紀眉嫵看出沐聲傳手指箕張,拇指、食指、中指對準刀背扣去,同時無名指和尾指微微翹起,一旦沾上寶刀,立刻便會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諸穴,連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聲輕響,像是木塊擊在刀背上。紫玫萬難之中拉住紀眉嫵的絲帶旋身飛出,沐聲傳的手指彈中片玉,立刻傳來一陣渾厚無匹的真氣。紫玫丹田中氣輪急轉,將真氣阻住。
沐聲傳看出紫玫功力較紀眉嫵相差許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寶刀,可真氣剛入經絡便被一股旋轉的氣輪震散,竟然出手無功。他臉上一如古井無波,平掌拍開絲帶,兩指如鉤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陰毒。
紫玫惱得俏臉通紅,手還了一招。沐聲傳或指或掌,只不離紫玫乳、陰兩處,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絀,堪堪避過幾招,心頭氣極,當沐聲傳乾瘦的手指再次伸來,她揮刀朝那根可惡手指狠狠劈去。沐聲傳兩指一,夾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轉。
真氣順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覺得手中像握著一個猛然炸開的破空雷,震得手指發麻。幸好紀眉嫵的絲帶及時趕到,逼得沐聲傳手抵擋。
紫玫一連退了三步才停住,轉念一想明白剛才沐聲傳的招術正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氣不純。於是先調息片刻穩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戰團。
兩個燦如朝霞的明艷少女圍著一個乾瘦的白髮老頭在酒肆內惡鬥不已。昏暗的燈光下,兩女衣袂飄揚,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樹幹般面無表情,兩手或拍或彈,並無花巧,卻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越鬥越是心驚,這個沐聲傳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懷沉強多了。兩人不知道沐聲傳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長老,而霍、屠兩人剛當長老才兩個月。
三人翻翻滾滾斗了半個時辰,紫玫和紀眉嫵都是香汗淋漓。兩人內力不足與沐聲傳硬拚,便握著一根絲帶,互相借力游鬥。她們同門學藝,擊之術甚精,一時間與沐聲傳鬥了個旗鼓相當。
紫玫瞧準時機,扳動藏在衣內的小弩。兩點寒光「撲」的一聲沒入綠袍,直直釘入沐聲傳的胸口,沐聲傳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勢揮出片玉。沐聲傳雙目微閉,恍若未覺,待刀風及體,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車輪般旋轉過來,腳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橫飛出去,櫻唇一張,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紀眉嫵搶身擋在紫玫身前,絲帶分襲沐聲傳雙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電轉,沐聲傳功力驚人,連強弩也敢硬擋,自己貪功急進,中計受傷,這次是一敗塗地,如果自己留下來絕擋不了沐聲傳三招,只會拖累師姐。一咬牙,從店門飄身飛出。
紀眉嫵沉下心來,牽絲手絕技盡展,絲帶如急雨般向沐聲傳攻去。她功力遠過慕容紫玫,沐聲傳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聲傳查覺出紀眉嫵真氣略有不濟,突然雙臂一分,將絲帶纏在臂中。紀眉嫵玉手一抬,絲帶劃出一個圓圈,套向沐聲傳的脖子。
沐聲傳眼中精光大盛,那個圓圈只進了寸許便快捷無倫的倒捲過來,正扣在紀眉嫵腕中。
紀眉嫵大驚失色,連忙手。沐聲傳手臂一緊,硬生生把紀眉嫵扯到懷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兩口血,勉力奔客棧,好在沐聲傳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個武功一般的幫眾,她此時也抵擋不了。紫玫徑直越牆掠至馬廊,落在小白背上,揮刀斬斷韁繩,拉著師姐的坐騎朝城門馳去。
沐聲傳那一腳勁力十足,紫玫真氣此刻還無法凝聚,胸口煩悶欲死。她深吸緩吐,調息丹田散亂的真氣,再送到背心的傷處。
清脆的馬蹄突然變得沉悶,已經過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聽到耳邊一連串「格格」輕響,片刻後,她才意識到是自己牙齒相擊的聲音。
紫玫是在擔心師姐。略一想起沐聲傳當初所說的話,她就心如刀絞,手腳也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馬背上,伸手摟住小白的脖子,把臉埋在它長長的鬢毛間。
「紀師姐……」
此刻已近亥時,這個冷清的酒肆裡卻坐滿了人,每個人都坐的筆直,仰臉看著空中。
空中懸掛著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腳被一根絲帶縛住,絲帶的另一端纏繞在樑上,嬌軀橫放。挽成雲髻的秀髮因為打鬥而散亂開來,如煙如霧。
精緻的面容雖然滿臉飛紅,仍掩不住豪門千金的華貴氣息。她左手、左腳軟軟垂下。翠綠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動。
沐聲傳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確實大意了,因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葉等手下來到,便單騎出馬。這次雖然擒住紀眉嫵,但終究讓慕容紫玫逃走。
這位宮喜怒無定,數月間火、土兩堂的長老都因小錯而被處死,自己……他暗歎一聲,伸手挽起紀眉嫵的秀髮,手指在她嬌美的臉蛋細細摸挲,猶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宮中。
紀眉嫵又羞又急,珠淚順著明玉般的面容滾滾而落。
沐聲傳計較已定,蒼聲歎道:「你身為女子,何必學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遠的往事,眼神黯淡起來,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說:「即使練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擺脫不了身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滑入衣領,紀眉嫵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輕薄,不禁羞憤欲死。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好,好。又細又滑,又香又軟,果然是大家閨秀,養的一身好皮肉。」沐聲傳淡淡說著,佈滿皺紋的瘦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紀眉嫵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緩緩起伏,閃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紀眉嫵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會臉紅半天。母親逝世時紀眉嫵才九歲,從那時起她就沒讓人見過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時候,連貼身的小婢也不讓進屋。
此時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懸在空中被一個陌生的老頭在身上亂摸,這番羞辱對她來說比死還要痛苦。晶瑩的珠淚從微紅的眼眶裡一連串的落在地上。
沐聲傳在紀眉嫵胸乳上摸弄多時,然後順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向下朝腰腹摸去。紀眉嫵腰間束著一條華麗的緞帶,擋住了他的手指。沐聲傳木然手捻住紀眉嫵嬌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撐。只見紀眉嫵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間的緞帶立刻斷開。
紀眉嫵心下大駭,一半是因為外衣敞露,另一半則是因為沐聲傳這手功夫。
布料本來就軟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一片,內力所到處,居然將腰帶都震斷了。
這般精純的內力,只怕大師姐也有所不及。
腰帶翻捲著落在地上,翠綠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裡面一層薄薄的皮衣。沐聲傳手臂插在衣領內,怔了一下,「這般水紅色的獸皮著實罕見。莫非是東海的鮫衣?紀重是從何處弄來的?」
紀眉嫵窘迫之極,雖然穴道被封,櫻唇還是止不住顫抖起來,充滿淚水的雙眼中寫滿驚恐。
沐聲傳對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聲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開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細細審視。半晌後才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緩緩展開。
水紅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繡花抹胸,裹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像一抹流動的月光。
沐聲傳俯在紀眉嫵柔白細長的脖頸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臉上顯出一絲笑意,「不錯,不錯,果然是個愛乾淨的姑娘,趕路還擦著芙蓉露。呵呵,這樣絕色處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僂的腰背,在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軟的嬌軀應手搖動,敞開的衣衫迎風飄揚。
輕盈的身體不能自地在空中旋轉起來,紀眉嫵緊緊閉著眼睛,但還能感覺周圍那十幾道色迷迷的目光。臉上頸上像燃燒般泛起一層艷紅,連抹胸下不停晃動的玉乳也隱隱透出紅色。
沐聲傳從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皮衣脫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瑩的腳掌撫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褻衣失去束縛順著光潤的大腿一直滑到腳踝,頓了一下,緩緩掉落。
抹胸輕垂,露出股間迷人的肉色,紀眉嫵臉紅的幾乎滲出血來,渾身戰慄。
沐聲傳乾咳一聲,揮手撩起綠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與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長的陽具,走到紀眉嫵大張的兩腿間,歎息道:「想當年,像你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過沒有一也有八十。如今年紀大了,興致也淡了許多,可惜可惜……」
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樣,使紀眉嫵幾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盡。胸前忽的一涼,帶著她體溫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聲傳一腳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蕭,渾然不似正要進入這具嬌艷欲滴的體內模樣。他在紀眉嫵胸前揉捏多時,靠著那兩團柔韌的美肉刺激,陽具才漸漸勃起。
她兩腿一上一下,豎成一條雪亮直線,腿縫間處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張開,殷紅奪目。懸在空中的半邊身子還蓋著那件沒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紅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間時隱時現。柔頸軟軟垂在身側,因羞澀而漲紅的肌膚顯得愈加嬌艷。
當佈滿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紀眉嫵臉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彿透明。
沐聲傳閱女無數,雖然紀眉嫵出身豪門,又是雪峰神尼門下高徒,而且天生麗色,他也未放在心上。兩指插入嬌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從指尖送出,片刻間花瓣內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陽具苦笑一下,將龜頭擠入紀眉嫵下體顫抖的嫩肉內,兩手扶在腰後緩緩進入。
鬆手後即刻緊的兩片紅肉漸漸鼓成圓形,紀眉嫵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間呼吸停頓,全部心神都放在被異物不斷進入的秘處。
正在緊窄滑膩的肉穴內穿行的龜頭一頓,觸到一片柔韌的薄膜。沐聲傳一挺身,陽具居然沒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聲,默運玄功,肉棒頓時堅硬似鐵。再往內一送,立刻整根沒入。
紀眉嫵疼得秀眉擰成一團,淚水連珠價滾落。幸好沐聲傳並沒有在她體內停留太長時間,只抽送片刻,蒼老的陽具抖動著射出幾滴精液便退了出來。
饒是如此,紀眉嫵柔美的花瓣間也是落紅無數。她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她輕易也不願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體內射精,這幾乎比失去貞潔更讓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聲傳興致然的低歎一聲,裹緊破舊的綠袍。然後緩步走到紀眉嫵面前,手指輕拂,已解開她頰上的穴道。
紀眉嫵毫不猶豫地咬向舌頭。可牙齒剛剛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個硬如鐵石的物體。
沐聲傳伸指擋住她自盡的企圖,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兩眼在紀眉嫵身體上冷冷掃視片刻,挑起她的耳環,淡淡道:「紀大將軍果然豪富,這兩粒明珠起碼也得三千兩銀子。可惜可惜,這個明珠般的女兒卻不值錢……」他淡淡說著,彈指解開大牛的穴道。
沐聲傳對紀眉嫵毫不憐惜,居然像對待一個下賤妓女般,讓在座的五個潑皮一一姦淫這個雪峰神尼高徒,紀府千金。
紀眉嫵平生連男子的手都沒有碰過,被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姦淫已經痛不欲生,此時又被街頭潑皮蹂躪,喉中鮮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時便昏了過去。
沐聲傳見紀眉嫵雙目緊閉,一動不動,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輪番進入自己體內。每一人幹完,沐聲傳立即放人,待五人走盡後,最後連店老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漸亮,紀眉嫵下體紅肉翻捲,腫成一團,鮮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紅,一直流到白嫩的腳尖下。肉穴內灌滿七個男人的精液,正點點滴滴滾落出來。當沐聲傳解開她的穴道,紀眉嫵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軟綿綿伏在地上,柔美光潤的身體微微抽搐。
兩個綠衣人推門而入,見到沐聲傳和地上的紀眉嫵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長老立得大功!」
沐聲傳歎了口氣,道:「什麼大功?不死就算走運了。這是那個小丫頭的師姐……走吧,先宮覆命。把她帶上,路上也好有個消遣。」
紀眉嫵恍若未聞,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條抹胸。揉成一團的月白色絲綢佈滿腳印,上面嫩黃的小花已被眾人踐踏得看不出本來面目……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一口氣縱馬狂奔六十餘里,實在堅持不住才停下來覓地療傷。一邊調息一邊思:如果一路換馬,四天之後能趕到臨邛。雖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麼地方,但看沐聲傳連不及召喚幫手,巴蜀應該不是魔宮的勢力範圍,到時與哥哥慕容勝、嫂嫂林香遠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師姐。
沐聲傳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幫屬齊至,最不濟三人也可脫身。待救紀師姐後,再一同飄梅峰。請師父和大師姐下山,把這些畜牲斬盡殺絕,報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傷處又是一陣劇痛。
已被折磨多日的貴婦昏迷般沉沉入睡,連身邊兩個人的交、掙扎都沒有把她驚醒。
宮都緊緊壓在輕塵身上,那根妖異的肉棒在觸手的動作下不斷進出著吸取丹田內的真氣。將近兩個時辰之後,他才抬起身來,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之一的輕塵臉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體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宮盤膝將吸取來的精元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銀鈴一彈。
「叮」的一聲清響之後,一個臉色青黃的老者出現在玉門旁。
宮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聲:「葉護法。」
葉行南一言不發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輕塵脈門上探了片刻,只說了一句:「此女武功已廢。」
宮道:「還勞葉護法處理。」
葉行南點了點頭,正待取過那個垂死的女子,宮又說道:「請葉護法看看她的情形。」
葉行南切了蕭佛奴的脈象,從懷中取出兩個藥瓶,「黃色外敷,紅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宮把花觀音血跡斑斑的下體擦洗乾淨,然後敷上藥,又取來牛乳調好藥汁,小心地喂到她嘴裡。
花觀音睡了近四個時辰,此時悠悠醒轉。看清宮蒼白的面孔,香艷成熟的身體立刻蜷縮起來,驚恐地睜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麼折磨自己。
宮輕輕放下玉碗,剛想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又記起自己的畢生恨事,便冷哼一聲,淡淡說:「你醒了。」
花觀音眼眶一紅,含淚說道:「你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宮俯身把她抱在懷中,饒是他玩弄過無數女人,此時手臂觸到蕭佛奴柔軟的乳肉,還是心頭激盪。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情緒,淡淡說:「我帶你見一個人。」
花觀音驚叫道:「玫兒?你們抓到她了?」轉念一想,又問道:「難道是勝兒?他這麼快就來了?」
宮頜下一緊,沒有說話,逕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個四四方方木箱般的東西,上面蓋著一塊黑綢。當宮拉下黑綢時,花觀音不由失聲驚呼。
黑綢下是一個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兩腳並在一起,疊放在豐滿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隻做成標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膚襯在烏黑的木台上,顯得其白如雪,渾圓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縫中分,粉紅的肛洞和艷紅的肉穴盡露在外。單是背影,便看得出這個被恥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絕色佳人。
宮把花觀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陽,插進艷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對她懷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驚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兒臂,遍佈的顆粒、肉刺完全豎起,幾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兩半。
根部的觸手輪狀張起,將本來就快被扯裂的陰戶完全撐開,柔美的花瓣層層綻放,就像一朵圍著巨陽開放的肉花。
花觀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形狀的陽具,見他狂猛的動作,直嚇得手腳發顫。如果換作自己,這等粗細的陽具只進入一半,就會把陰道撕碎,何況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艷女卻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擺著姿勢任他抽送,細白的手指靜玉般紋絲不動。
宮似乎只是為了讓她痛苦,在肉穴內折磨片刻便把龜頭抵在菊肛上。
花觀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麼都不相信這麼粗大的肉棒能進入那麼窄小的後庭。可龜頭在她的注視下緩慢但毫不遲疑的擠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巨陽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沒有一絲縫隙。蕭佛奴像是被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般戰慄起來,菊肛陣陣發緊。
此時她不會知道,有一天自己會乞求這根陽具塞滿自己的菊肛。
肉棒艱難的塞入一半,中間的肉瘤被擋在肛洞外。宮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變細,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順利地滑入後庭。接著肉棒又恢復了原來的粗細,緊緊地卡住菊門,沒有一絲縫隙。
宮伸手從艷女胸前扯出一團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乳頭用力向外扯動。乳球被扯成尖錐狀,紅色的乳尖幾乎快要被揪下來。
「拿著。」宮把那粒乳頭遞到花觀音手邊。
花觀音連忙把兩手藏到背後,拚命搖著頭。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這樣玩弄,那女人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宮冷笑一下,手指一鬆,乳頭立刻彈了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劇烈地跳動著。他抬身退出陽具,粉紅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捲出來,露出一截鮮紅的腸道。
等龜頭離開,彈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緊,恢復了原來的迷人模樣。
宮手指在花蒂上輕輕一碰,肉穴一陣急顫,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婦。
花觀音根本無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實在太令人恐懼了。她顫聲乞求道:「你讓我死吧……」
宮臉色一沉,抖手把她丟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變成那樣就自己張開腿。」
花觀音兩手捂著臉放聲大哭,兩腿認命的慢慢張開,綻露出傷勢未癒的下體。宮伸手撐在花觀音臉側,將威猛無儔的陽具伸到她兩腿之間,對準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花觀音兩手哆嗦一下,緩緩分開,露出滿是淚光的美艷面容。她淚眼婆娑地看了宮一眼,連忙向旁避開。當目光掃到宮腋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腦中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失去了紀眉嫵,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傷勢,一路急行,終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趕到臨邛。
一身少婦打扮的林香遠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艷光迫人,鳳目顧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聲已威震江湖。她與夫君慕容勝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剛剛到家,此刻聽到一輕一重兩匹馬朝大門直奔而來,不由心下訝然。
「嗖」的一聲輕響,一道寒光從門縫中劃入,斬斷門閂。事出突然,林香遠身上並無兵刃,但她看出來騎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階前,暗道:「來的是誰?」
寒光「叮」的一聲紮在地上,林香遠目光一跳,認出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著大門被猛然撞開,一人一馬衝了進來。林香遠飛身而起,將氣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馬來。
那匹渾身沾滿泥土的白馬前腿跪倒,發出一聲嘶鳴,口鼻間白沫四下飛濺,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馬隨後奔入,立在白馬旁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勝聞聲趕至,見妻子抱著妹妹進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掠到牆頭四下瞭望,看是否還有追兵。
待他到臥房,林香遠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運氣療傷。慕容勝不敢打擾,便立在一旁守護。
半個時辰後,林香遠放開手,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慕容勝問道:「誰?」
林香遠搖了搖頭:「這人功力比大師姐還勝一籌,紫玫背上經脈受了重傷,她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鳳凰寶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經心力憔悴,雖得林香遠救治,還是昏迷不醒。慕容勝看著妹妹沾滿塵土的玉臉,不由一陣心疼。
「在哪裡受的傷?為什麼奔波數千里來到臨邛?難道是伏龍澗出了事?敵人是誰?」這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夫妻兩人心頭。
那匹空馬口鼻間噴出大團的白霧,林香遠美目中憂心忡忡,低聲道:「這是眉嫵的坐騎。」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夜夫妻倆輪流給慕容紫玫輸氣療傷。慕容勝雖然年紀不過二十餘歲,但天資極高,武功出類拔萃,在江湖中的名聲遠過於深藏不露的父親慕容衛。他與雪峰神尼子林香遠聯姻的消息一傳出,立刻引起轟動,因此伏龍澗才有那麼多賓客。夫妻倆歡歡喜喜的並騎南下,沒想到剛到林家,妹妹就追了過來,而且身負重傷。
一路顛簸,紫玫的傷勢愈發沉重,直到黎明時分,她才睜開眼睛,微弱的叫了聲:「二師姐……」
林香遠點了點頭,小聲道:「別說話,你哥哥正在給你療傷。」
慕容勝兩手按在紫玫背心,頭頂冒出縷縷白氣。不多時窗外傳來一聲雞鳴,他緩緩收功,溫言道:「哥哥、嫂嫂都在這裡,你放心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晚些再說。」
紫玫睏倦欲死,可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頭,不由眼圈發紅,撲到慕容勝懷中放聲大哭,「爹……爹被他們殺死了……娘也被擄走了……」
慕容勝虎軀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麼事?誰下的手?」
林香遠把他發顫的大手在自己溫軟的掌心裡握緊,待紫玫說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裝。
自己過門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擄,小姑也身負重傷,這個聞所未聞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這麼厲害?還有三師妹紀眉嫵。她武功雖然不及自己,但飄梅峰子豈是易與之輩?她的牽絲手是師門一絕,等閒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對手。兩位師妹聯手,卻被一個糟老頭子赤手空拳打成重傷……
慕容勝恨不得立刻到伏龍澗,查找敵人的線,給父親報仇。林香遠也是憂心如焚,可紫玫傷勢未癒,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兩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倆正如膠似漆,捨不得分開,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聲傳,一人之力難有做為。
商議片刻,兩人決定先把紫玫送到飄梅峰,然後再聯袂北上,雖然一來一要耽誤半個月的時間,但要安全許多。
紫玫心急著要見師父,執意立刻啟程。經過一夜救治,她的傷勢已經大有好轉,林香遠也沒有相勸,三人匆匆離開臨邛。
飄梅峰座落於十萬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積雪,生有萬株紅梅。自餘年前開山師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經傳了四代。
四代中飄梅峰一脈單傳,門下子都落髮為尼。雪峰神尼昔年雲遊四海,眼見天下紛攘,生靈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門戶後打破規矩,收了四名俗家子。希望她們能以武功扶危濟困。她的子也不負師望,風晚華與林香遠都是名震江湖的俠女。
四天後三人進入川南。此時正值三月,連綿不斷的群山綠意初萌,熏風拂衣溫潤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費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傷勢輕了許多,但沐聲傳數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時不時還隱隱作痛。這還是沐聲傳腳下留情,因為宮有命,慕容紫玫必須活捉,才沒有踢斷她的脊椎。
中午時分,三人來到鷹嘴峽。峽谷長約一里,入口只容一人進入,裡面卻甚是寬暢,正像一隻鷹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來。她伏在馬背上暗自調息,臉上卻帶著笑容,「瞧,桃花都開了。」
林香遠看出端倪,心下暗歎,順著她的小手看了過去。峭壁上果然生著一棵虯屈的桃樹,嫩綠的枝椏間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搶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間有個桃莊,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樣,又香又深。紫玫,到時咱們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從那朵將開未開的桃花上收了來,悠然神往地說道:「像雪一樣啊……」
林香遠正待開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個勢若猛虎的大漢。他滿面虯髯,額纏銀帶,披散的長髮在風中獵獵飛舞。銀白色的長袍挽在腰間,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帶著金燦燦的護腕,長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銅輪般的兩面巨斧。高大的身軀充滿威武的氣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狀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開甲,星月湖金堂長老。」那條漢子的聲音並不響亮,紫玫兩耳卻被震得隱隱發麻。
慕容勝緩緩拿出斬馬刀,他對這名聲勢驚人的大敵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林香遠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卻放在身後。
峽谷入口處冒出幾十名白衣幫眾,當先的白銀香揮手打出一枚銀梭。林香遠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青銅舉起狼牙棒騰身而起,朝林香遠背上猛擊過去。林香遠鳳目生寒,也是騰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鐵交鳴聲響徹峽谷,青銅勢大招猛的一擊居然被硬生生擋了來。白銀連忙搶上,揮舞銀槍與林香遠戰成一團。
金堂是五行門實力最強的一門,除了白銀、青銅,還有黑鐵、明錫兩名香外,此刻兩人正帶著十餘名幫眾在前攔住去路。
金開甲率領本堂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見林香遠以一敵二猶佔上風,不由心下暗驚,一掄巨斧,從崖上飛身而下。慕容勝靈巧的翻了個斤斗,避開巨斧,斬馬刀閃電般斬向黑鐵香腰間。金開甲不待雙腿踏地,巨斧一轉,由直劈變為橫掃,仍朝慕容勝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長劍出鞘,策馬向直奔金開甲,同時射出兩枚小弩。金開甲銅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擋開弩矢,接著張開大手,抓向紫玫的長劍。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會試試他的外功究竟有多麼厲害,竟敢赤手來自己的長劍。
但她幾日前剛在沐聲傳手下吃了大虧,此時便小心起來。一招鳳凰展翅挽出幾朵劍花,虛虛實實點向金開甲胸前大穴。
金開甲不閃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劍鋒。「叮」的一聲脆響,劍鋒刺在金堂長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鐵石。紫玫這一劍只是探探虛實,見狀立即抖腕刺向金開甲的雙目。金開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風般掠起,直劈劍身。
紫玫怎敢與他硬拚?身形一晃,殺入攔路的人群中。金開甲正待追擊,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刀風及體。
林香遠在江湖上闖蕩已久,雖然與白銀、青銅鬥成一團,卻時刻留意著另一邊的情況。她與慕容勝心意相通,都想先盡量除掉其餘高手,再力與金開甲這個強敵鬥上一鬥。
可白銀、青銅都是身經戰的魔宮高手,只與她游鬥,企圖把林香遠纏住,讓長老先收拾慕容勝。林香遠幾招一過,已經明白他們的用意,眼看無法速戰速決,只好斬殺一名幫眾,突身偷襲金開甲。
金開甲旋身揚起巨斧,快捷無倫的劈在林香遠彎刀上。林香遠手上一震,連忙運功抵住。巨斧在金開甲手中宛如一根輕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飛,每一下都落在刀鋒上。到第十七招,林香遠手上一鬆,彎刀已被巨斧擊飛。
金開甲斜身搶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卻不料林香遠只是詐做不敵,纖手一揚拋出數枚鋼針。打在膻中穴上的兩根飛針被護心銅鏡擋住。另兩枚飛針直射眼中。
金開甲連忙揚頭,堪堪避過一枚,卻被另一枚飛針斜斜射進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顧眼中劇痛,一拳擊在林香遠胸口。少婦應手拋飛,還未落地已被白銀、青銅牢牢抓住。
慕容勝見妻子被擒,暴喝一聲,斬馬刀寒光大盛,劈斷明錫香的三節棍,一刀斬下他的頭顱。接著刀交左手,格開黑鐵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將她拋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銀牙一咬,提氣輕身,腳尖點在崖上,輕煙般逸出重圍。
白銀帶著十餘名輕功高超的幫眾銜尾猛追,餘下五十餘人的則圍成一團,猛攻慕容勝。慕容勝背靠絕壁,斬馬刀見招拆招,沉心應戰。
金開甲一把拎起林香遠,厲喝道:「放下刀!」
慕容勝勢若猛虎,揮刀又傷了一人。金開甲失了左目,心頭火起,摸出飛針抵在林香遠眼上,「賤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兩個招子都廢了!」
林香遠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
金開甲冷哼一聲,銳利的針尖對準瞳孔,毫不留情地刺進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陣刺痛,針尖升起一團紅雲,接著便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林香遠一聲不吭,嘴角卻不由抽搐起來。從今往後,色彩繽紛的世界就與自己絕緣,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臨的不僅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獄生活。
針尖在眼球中攪了攪,再拔出時,寒月刀明媚靈動的大眼已成了兩汪血泊。
兩枚飛針分別刺在林香遠眼中,細小的血珠從針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鮮紅的血淚。
金開甲躍上巨石,叫道:「慕容勝!瞧瞧咱家怎麼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勝面沉似水,刀鋒一轉,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慘叫聲中,金開甲扯碎林香遠的衣衫,將她嬌嫩的身體平攤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綻,一派欣欣向榮。暖洋洋的陽光穿過山林,落在狹谷中的一塊巨石上。
一個威猛的大漢伏在石上,金黃色的背脊佈滿汗珠,在肩頭,露出一截白淨優美的小腿,秀麗的腳趾隨著大漢的動作微微搖晃。
金開甲大吼一聲,把精液射進少婦體內。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惡鬥。
慕容勝身上已帶了七處傷痕,猶自苦戰不退。周圍的白衣人圍成扇形,刀槍齊施,輪番進擊。旁邊倒伏著十餘具屍體,或胸或腰或頸,被斬馬刀砍中的傷口血肉模糊。
「青銅退下,黑鐵上。」金開甲冷聲喝道。
圈外的數十人中躍出一人,加入戰團。青銅提著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輪著上,嘗嘗寒月刀的滋味。慕容勝!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傷一人,你老婆就多了個干老公。仔細看著,大伙怎麼操你下賤的老婆!」
青銅騰身而起,托起林香遠的膝彎,在她秘處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緊。」
慕容勝面無表情,刷刷刷連出三刀,又傷了一人。
獰笑聲遠遠傳來,「林婊子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兒,慕容勝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斬馬刀劃了個圓弧,擋開一把鬼頭刀。
「啪啪」幾聲脆響,「這對奶子又肥又大,摸著真舒服……喂,慕容勝,咂過你老婆的奶頭沒有,甜著呢!」
刀光一閃,砍中一名漢子的小腿。
「……九九十八、九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撐這麼長時候。再多撐一會兒,讓爺仔細操操你老婆。」剛剛趕的白銀解著衣服高聲說道。
他踢了踢高聳的乳房,「他媽的,怎麼這麼髒?」
黑鐵笑道:「你去追那個丫頭,咱們可沒閒著,這都干了十來了。」
「操,啥雞巴寒月刀、神仙俠侶,還不是讓人隨便操的爛貨。慕容勝,看看你老婆的騷屄……」
慕容勝斬馬刀狠命一掄,迫開圍攻的眾人,抬頭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體懸在半空,豐滿的大腿被幾個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嬌美的玉戶纖毫畢露。白銀捏著細嫩的花瓣用力向兩邊拉開,原本細窄的秘處被扯成桃形,連最隱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來。
白銀並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艷的嫩肉扭動著,流出股股白濃的液體……
慕容勝胸口炸裂般劇痛,握著長刀的大手顫抖起來。圍攻的幫眾散在一旁,滿臉冷笑地看著他。
白銀掏摸片刻,揀起銀槍,將槍尾對準肉穴狠狠一捅,沒入半尺有餘。林香遠下體一陣劇烈地收縮,十幾個男人的精液從中飛濺出來。
慕容勝少年得志,縱橫江湖無往不利,與林香遠成婚後更被視為神仙俠侶,卻不料這光天化日之下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人輪姦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開,讓慕容大俠看清楚。」
黑鐵淫笑著扯開兩片陰唇,讓眾人看清銀槍在滑膩的紅穴內進出的情景。
慕容勝刀橫拖,頭顱帶著一串血淚飛上半空。
金開甲一把接過頭顱,冷笑道:「可惜可惜,見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樣被人操的俏模樣了。」
白銀抖手拔出銀槍,捅入林香遠肛中,然後將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銀槍磨擦著岩石,急促響動著,林香遠秀髮黑瀑般披散開來,插著鋼針的美目中,細細的血淚從沾滿精液的臉頰上不住淌下。
「你……你……你是…龍兒……」花觀音顫聲道。
宮盯著她的雙眼,一言不發,但冰冷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花觀音看著他怪異的陽具痛哭失聲。
「這都是拜你所賜……」宮聲音像生蚽趧R啞。
花觀音臉上掛著透明的淚珠,怔怔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蕭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寵妃。十六年前燕國大將姚興突然叛亂,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間國破家亡。當夜來襲的有星月湖數十名高手,混亂中宮中親侍慕容衛臨危受命,接過寶藏地圖,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蕭皇妃,卻失落了太子慕容龍。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寶藏,圖謀復國,卻不料是個女兒。灰心之餘,慕容衛隱居伏龍澗,只圖個平安罷了。
星月湖陰宮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結果慕容祁自殺身死,蕭佛奴逃得無影無蹤,只抓到年方五歲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氣都撒在這個孩子身上,施以諸般酷刑。
十餘年來的折磨,慕容龍非但沒死,反而長得身長玉立俊雅非凡,與慕容祁當年一般無二。陰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為孌童收為己用。慕容龍天份極高,他裝作渾忘了小時候事情的樣子,盡心竭力伺候妖婦。
陰姬本來只把他當成寵物,不曾傳他武功。後來慕容龍陽具改造的越來越厲害,連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當成一件刑具,專門用來折磨擄入宮的女子。
其中有一個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的艷女,擅長採補之術,因為受不過折磨,便把功法都傳給了慕容龍,想求他放過自己。結果反被慕容龍先吸乾功力。
慕容龍奇功在身,藉機不動聲色地取吸了十餘名女子的功力。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門派各異,他來者不拒,盡得其長。而後又得人暗中指點,進境一日千里。
數月前他趁星月宮練功時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婦,然後立即假傳旨意,登上宮之位。眾位長老雖然心有餘慮,但慕容龍得到葉行南與朱邪青樹兩位護法的支持,本身盡得陰姬功力,又殺伐決斷,接連處死兩位長老,餘下的都凜然相從,不敢稍有違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還未坐穩,想盡辦法提拔新人,清除舊有勢力。如今土、火兩堂已經都換成他的心腹。
陰宮一直告訴慕容龍,是他母親把他丟下不管,與他人私奔,宮見他可憐才收來撫養。慕容龍雖然不信,但對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卻恨之入骨。待手頭有了勢力,他立即派人找母親的下落,一個月前,終於得知母親是在伏龍澗。
不但嫁了人,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慕容龍氣恨填膺,當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懷沉滅掉伏龍澗,把花觀音和慕容紫玫擄至宮中。他以為母親失貞,因此製作了石驢等物,用來懲罰這個背夫拋子的淫婦。此時得知慕容衛本是太監,不禁怒氣盡去。
多年未得母愛的慕容龍,對母親的肉體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放緩聲音,慢慢道:「那個妖婦已經被孩兒制住。娘,與孩兒歡好後,咱們一起去收拾她。」
花觀音連忙緊雙腿,驚叫道:「龍兒,我是你親娘,怎麼可以……」
「親娘又如何?我聽說南朝劉宋的皇帝還與親娘交歡呢娘,你放心,孩兒會溫柔一些……」
蕭佛奴掙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團,哭叫道:「龍兒……你怎麼可以做這種禽獸行徑呢?」
慕容龍冷哼一聲,抱住母親香軟的肉體,陽具從臀側滑向秘處。
花觀音拚命用手擋住下體,珠淚飛濺。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掰開母親的大腿,用膝蓋壓緊,勃起的陽具立刻抵在微綻的花瓣上。
花觀音哭的喘不過氣來,抽嚥著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親芬芳的體香,慕容龍早已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膩的花徑。
花觀音面色變得慘白,悲鳴一聲,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來慕容龍終於重新到母親的懷抱,甚至進入親母體內,他興奮地渾身顫抖,如疑如醉地在母親香軟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宮仍安詳地伏在台上,像一隻蝴蝶凝固了她的美麗。
慕容紫玫倚仗輕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幫眾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飄梅峰。待看到峰頂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皚皚的雪地中。梅樹一陣輕搖,落花旋轉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紅衣上。
「來,喝點水。」
一隻柔軟的手掌扶在腦後,將她托了起來。紫玫沒有睜眼便撲身抱住那個溫暖的身子,叫道:「大師姐……」
風晚華連忙放下湯藥,柔聲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歲,雙眉修長入鬢,目如寒星。雖然未曾剃度,但她長年追隨師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長袍,迥異於幾位師妹的艷色。但她頎長的身材和脫俗的氣質與眾女相比,毫不遜色。
雪峰神尼卻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雲遊,飄梅峰只剩風晚華一人。聽完師妹的哭訴,風晚華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劍,「你在這裡等師父,我下山去林師妹。」
紫玫急道:「師姐,你一個人怎麼行?」
風晚華拍拍她的肩頭,「放心吧。我在暗處,不會與他們硬拚。」
慕容紫玫囁嚅道:「……我也去……」
「你傷勢還未痊癒,在這裡也好稟報師父。」
紫玫眼圈又紅了起來,「林師姐、紀師姐都是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們……」
把小師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辦法,風晚華歎了口氣,「我先助你療傷,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鷹嘴峽風光如昔,空蕩蕩了無人影,只有遍地血跡,訴說著三天前的惡戰。
風晚華遊目四顧,突然躍上那塊巨石。當日散落的衣物已經被山風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體。
慕容紫玫跟著躍了上來,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漬印在青黑色的石頭上分外醒目,隱隱顯出一個女人上半身的形狀。身形下面積了厚厚一層黃白相間的污漬,令人見之欲嘔,上面略稀薄了些,卻夾著兩灘發黑的血跡。
鳳晚華不願讓小師妹多看,連忙拉著她躍下巨石。
姐妹倆一路無言,腦中卻都記著石上的白色人形。雖然沒有紀眉嫵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惡徒手中,嬌怯怯的紀師妹可怎麼承受得了?
沐聲傳卻不管紀眉嫵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僅星月湖幫眾隨時都可以侵入她的身體,沐聲傳興致來時甚至把她扔到街頭村中任人玩弄。
他與霍狂焰不同,對暴虐手段興趣不大,卻最喜歡看女子屈辱的模樣。對方越高貴,沐聲傳就越痛快。被等到星月湖,這個溫婉和順的豪門千金已經被姦淫無數次。
慕容龍翻開紀眉嫵的眼皮看了看,眉頭微皺,寒聲道:「慕容紫玫呢?」
沐聲傳彎下佝僂的身子,「屬下無能,慕容紫玫負傷逃走,請宮治罪。」
慕容龍早就想除掉這個老傢伙,但沐聲傳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長老之位已有二十餘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輕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溫言道:「沐長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門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聲傳神聲木然,躬身道:「多謝宮恕罪。」
慕容龍盯著沐聲傳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拖著紀眉嫵的腳踝走入石宮。紀眉嫵秀髮拖在石上,兩眼無神,被扯開的雙腿間又紅又腫,幸好沐聲傳送來時還把她洗了洗,才沒有當時精液四溢的樣子。
慕容龍推開玉門,笑道:「娘,孩兒來看你了。」
花觀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頂,恍若未聞。
慕容龍把紀眉嫵扔到床上,一邊姦淫取樂,一邊吸取她的功力,微笑著道:「雪峰神尼門下果然不俗,年紀輕輕功力可不淺。」
花觀音眼珠呆滯地轉了一下,慢慢說道:「……她是玫兒的師姐,你就放過她吧……」
慕容龍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兒自然聽從,我絕對不會弄死她。」
花觀音艱難地喘了口氣,頭輕輕側到一邊。
紀眉嫵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無反應。
千嬌媚的嬌小姐被搞成這般模樣,慕容龍也沒太大興趣,吸取完紀眉嫵的功力,便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走到艷女身後。
他兩手拎起陰姬的花瓣向兩旁用力扯開,直到肉穴內的嫩肉翻出體外,綻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說:「娘,我帶你去看場好戲。」
慕容龍扶起花觀音,挾著軟綿綿的星月宮,走入右首第一個甬道的第二間石室。石室門楣上鏤著一個小小的「丑」字。
推開門,裡面便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
沉悶悠長的聲音湯在石室內,雖不凌厲,卻充滿狂暴的意味,蕭佛奴頓時一陣心悸。
慕容龍拿出一顆明珠放在壁側的燈台上,珠輝漸放光明,映出一頭壯碩無比的巨牛。角如彎刀,蹄似銅碗,週身遍被尺許長短的鬃毛,氈毯般垂在地上。
陰姬被慕容龍擺成跪伏的姿勢,臀部高高抬起,雪團般的臀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慕容龍分開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隻粗如手臂的陽具,將拳頭大的龜頭送到星月宮秘處,然後朝艷婦花蒂上輕輕彈了一下。
他閱女極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這一彈雖輕,勁力卻分了數層,直入經脈。艷女下體一陣抖顫,暖融融的陰精應手噴出,正射在龜頭上。
巨牛揚頭吼了一聲,巨陽一挺,碩大的龜頭像鐵柱頂住星月宮臀間。但它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壯,饒是陰姬半年來倍受折磨,也無法輕易容納。被巨牛在臀間一頂,她光潤的身體順著桌面向前滑動,頂在石壁上,柔頸軟軟一側,露出一張艷麗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恨意,顯然身體雖不能動,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銅鈴般的巨眼中佈滿血絲,向前踏了一步,長鬃遮住艷女雪白的身體。
陰姬美目猛然睜大,喉頭「呃呃」連聲。
慕容龍含笑撩開鬃毛,觀賞仇人被巨牛姦淫的艷景。手臂粗的巨陽大半已刺入艷婦體內,進入時紅艷艷的嫩肉一絲不剩盡被擠入肉穴,只見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沒入雪臀正中,幾乎將渾圓的玉臀撐碎;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一團嬌紅。肉花時收時放,透明的淫液點點滴滴從肉棒上濺落下來。
陰姬頂著石壁一動不動,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顯示著巨陽進出模樣。
慕容龍按在星月宮滑膩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賤人,你不是喜歡被大傢伙操嗎?這下爽了嗎?」
陰姬內功盡失,被手臂般的巨陽一陣猛捅,下體劇痛欲裂,幾乎暈了過去。
慕容龍把花觀音抱到巨牛身後,讓她看清巨牛兩腿間那個變形的雪臀和不斷翻捲的嫩肉,得意地說:「娘,這個賤人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今天孩兒終於報仇了。」
花觀音並未見過陰姬,此時看到這樣一個美艷的婦人被兒子如此凌辱,心頭不但了無恨意,反而暗生憐惜。她低聲說:「殺了她吧。」
慕容龍一怔,「何必殺了她?讓她活著讓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比殺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頂,粗大的陽具整只捅入肉穴,連陰阜上的毛髮也被帶入體內。花觀音不忍再看,閉著眼說:「殺了她!」
慕容龍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好,我殺了她。」雙臂一緊,擁緊蕭佛奴的身體,熱情如火地說:「娘,來和孩兒歡好一次……」
花觀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龍臉上,痛心疾首地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的禽獸?連親娘也不放過?」
慕容眼角一跳,獰聲道:「娘,你也寂寞這麼多年了,就讓孩兒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兒操得欲仙欲死嗎?」
花觀音玉臉漲得通紅。那天她確實被兒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異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頂到體內最酸麻的地方,洶湧的淫水幾乎浸濕了整條被褥。
此刻被兒子當面說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纖手掙扎著拚命打在兒子肩頭。
慕容龍哈哈一笑,抱著母親旋風般掠進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輝中,映出一頭巨牛尖利的長角,和它身下一具嬌艷欲滴的美體。
紀眉嫵仍躺在地毯上,嬌美的身體大半被雪白的長絨遮掩,只有胸前高聳的圓乳挺著兩粒殷紅的乳頭,彷彿雪野中櫻桃,紅艷奪目。
慕容龍振鈴喚來侍從,「把紀婊子送到親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別把她弄死了。」
花觀音仍在徒勞地掙扎著,聽到這句話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應放過她嗎?」
慕容龍淫笑著在母親臉上摸了一把,「孩兒只答應不弄死她,娘剛才也聽見了。以前宮裡擄來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師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慕容龍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親妹妹嗎?」
花觀音哭著點了點頭,「玫兒是你爹的遺腹子,你的親妹妹。孩子,娘收養勝兒,就是把他當成你……」
慕容龍目光一寒,半晌又問道:「妹妹人稱玫瑰仙子,是不是長得很美?」
花觀音聽出他聲音裡的淫邪意味,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慕容龍舔了舔嘴唇,「親妹妹才是正好那樣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證我們家族血統的純正……」
花觀音驚叫著捧住兒子惡魔般的俊臉,厲聲道:「那是亂倫!佛祖菩薩不會放過你的!生下的孩子只會是白癡!你會被雷劈的!」
慕容龍噗哧一笑,「娘,你還信什麼菩薩呢。說亂倫,這才是呢!」說著重重壓在母親身上,肉棒長驅直入,挺進肉穴。花觀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體。年來數十國家旋起旋滅,亡國的原因如出一轍,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無能的兒子輕易丟棄,這都是血統的緣故。
陰姬的話他還記得:極西之處有一國度,歷代皇室都是親兄妹互相婚配,雖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癡,但間或會有天才……
「再多的白癡我也不怕,只要有一個天才的兒子能繼承我的寶座,再留一群女兒與他婚配就行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萬大山,卻沒有絲毫線。
兩人到川西武林人士打聽消息,眾人對流霜劍的大號聞名已久,此時又有芳名遠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們都未聽說過星月湖的名號,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見過,說兩日前看到這麼一幫人乘車跨馬一路向東,不過沒有見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勝。
當下兩人立即向東追去。
兩人進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親的好友白沙派掌門人楚連雄,他與父親相交多年,可能會知道些線,於是提議去找白沙派打聽一下。
風晚華一向獨往獨來,結交的武林中人並不多,這樣漫無頭緒的找也不是辦法。兩人問明路徑,便直奔白沙塘拜訪楚連雄。
楚連雄見慕容紫玫和流霜劍聯袂而至,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把兩女迎入客廳中。
聽說老友命喪星月湖妖孽手中,楚連雄濃眉高挑,一掌把一張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與我恩連義結,此事伯父為你作!」
慕容紫玫含淚致謝。楚連雄立即分派人手,四處打聽星月湖的消息。
當夜兩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勞頓,此刻暫時放下心事,不多時便沉沉入睡。風晚華卻一直盤膝調息。半夜時分,她輕輕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頭霧水地跟著師姐從門上的窗欞翻出,借門廊的掩護潛往廳。
待風晚華停住腳步,她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做什麼?」
淡黃色的劍穗在夜風中微微飄蕩,風晚華低聲說:「楚掌門下午的樣子有些過於激動了,你瞧,這時候廳裡還亮著燈。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過去看看。」
慕容紫玫點了點頭,深夜亮燈確實也有些詭異,正是因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紀師姐落入敵手,此舉雖然無禮,但畢竟小心無大過。
兩女輕功過人,悄無聲息地推開側窗,輕輕巧巧便落在樑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廳中一個紅袍漢子坐在位上,一個身體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間吸吮地嘖嘖有聲。楚連雄則立在一旁,滿臉堆笑,怎麼看都不像是下午那個豪氣干雲的楚掌門。
「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屄還緊不緊……」淫笑聲中充滿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長老霍狂焰!
那個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搖著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圓臀輕晃把怒張的肉棒納入陰中,然後緩緩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乳頭淫笑道:「還行,挺緊。」
那女人一邊圓臀起落竭力套弄,一邊膩聲道:「只要長老高興,就是奴婢的福氣……」
霍狂焰哈哈一笑,摟著女人親了個嘴,「小芸這張嘴越來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嚶嚀一聲,把頭埋到霍狂焰鬚髮間。
慕容紫玫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在知羞恥的男女,不由俏臉通紅。風晚華卻不動聲色,只靜靜看著廳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讓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懶洋洋說:「楚連雄,你什麼時候把掌門之位傳給小芸啊?」
楚連雄腰躬得更低了,「還請長老再寬限幾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問道:「那兩個丫頭還在後院?」
「是是,請長老示下。」
「先穩住她們,等明天水長老趕到,再來收拾那個流霜劍!」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媽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劍什麼滋味兒……」
慕容紫玫聞聲一顫,劍鞘碰在樑上。霍狂焰立生感應,一把推開正在套弄的何小芸,騰身而起。
風晚華翻身從梁後落下,長劍出鞘,閃電般劃向霍狂焰腰間。霍狂焰沒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驚失色,連忙向後翻滾。身子一揚,胯間頓時劇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陽具伸得太長,結果被劍鋒齊根斬斷。
霍狂焰暴喝一聲,鬚髮怒張,身下的鮮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風晚華正待身搶上再補一劍,殺掉這個淫及師妹的惡徒,卻見霍狂焰從懷裡掏出數枚黑色的圓球拋了過來。
慕容紫玫知道厲害,連忙叫道:「快閃!」同時射出兩枝小弩。
風晚華急忙柳腰一收,擰身避過。幾枚破空雷同時炸響,立刻把房頂炸出一個大洞。趁廳中煙霧瀰漫,楚連雄和徒何小芸立即擁著肩頭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廳。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身在險地,不敢多留,立刻從房頂飛出,沒入茫茫夜色。
慕容龍把精液射進母親體內,俯在紅唇上吻了一口,「娘,我這就去殺了那妖婦。」
花觀音的眼淚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對兒子的舉動毫無反應。
石室內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動,慕容龍失笑道:「這傢伙還真能操的,都一個時辰了吧。宮,快活嗎?」
陰宮還是圓臀高舉的模樣,但此時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內,當巨牛拔出陽具時,雪白的臀部也隨之被帶地後挫,陰部紅艷艷的嫩肉也不再翻捲,只在體外鼓成一團,越來越大。被姦淫這麼久,她的淫水早已乾涸,粗大的肉棒緊緊撐著肉壁,正把體內的嫩肉一點點扯出,要不了多久就會脫陰而死。
慕容龍不想讓她這麼著就死了,兩指捻住花蒂接連運功。艷女嬌軀不住的顫抖,股股陰精泉水般湧出,不多時便在桌面匯成一灘,隨著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溫熱的陰精濕潤,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聲,粗壯的陽物深深埋在艷婦體內,射出大團大團的精液。
待巨牛退開,陰姬臀間還留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渾圓洞穴。精液淋淋漓漓從肉洞中滾落出來,不時還飛濺出濃白的陰精。慕容龍一連運了三十餘次勁氣,陰宮噴出的陰精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點點淡紅的液體。
慕容龍笑道:「都射出血來了,賤人,這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陰姬折磨多年,慕容龍早已恨她入骨。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盡各種折磨方解心頭之恨。可自己既然答應了母親要殺死她,只好忍痛割愛了。
陰宮被連續數十次高潮摧殘得氣若游絲,她早已喪失了行動和語言能力,只能無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龍捏著陰宮的柔頸將她舉了起來,窒息的痛苦中,下體的快感還在不斷襲來。雙腿無力地垂下,微微分開。肉穴內淌出的精血沿著大腿內側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腳尖。
慕容龍狠狠盯著陰宮艷麗的面孔,指尖勁氣越來越剛猛,生生震碎了她秘處的經脈。
陰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體猛然噴發,但這次噴出既不陰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頭大一團嫩肉。深藏體內的花徑整個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顫抖,接著鮮血潮水般奔湧而出……
慕容龍拎著淌血的艷屍到室,想讓母親親眼看到妖婦脫陰而死的樣子。
推開華麗的玉門,他手指一鬆,屍體軟軟倒在甬道中。
花觀音身子懸空,頸中纏著一條白綾,端莊華貴的面孔毫無生氣。她身上緊緊裹著潔白的床單,顯然不願兒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
天色漸明,塘中輕紗般的薄霧散開,露出一池碧綠的荷葉。風晚華盤膝坐在樹枝上,靜靜看著對岸白牆灰瓦的宅院,身邊是慕容紫玫燦如朝霞的嬌臉。這個頑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難,已經成熟了許多。
她星眸半,正在調息體內的真氣。一路上慕容紫玫練功不輟,再有哥哥和兩位師姐的鼎力相助,她的鳳凰寶典愈加純熟。雖然還勝不過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兩人逃離楚宅,卻沒有走遠。好不容易有了林香遠的消息,她們都不願輕易放棄。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監視白沙派的動靜。
一隊車馬遠遠行來,數十人分著紅、黑兩色,當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你在這裡等我。」說著風晚華長身而起,腳下的樹枝一彈,輕風般踏著荷葉掠過池塘。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霍狂焰臉色灰暗,無復往日的囂張。幾名火堂幫眾抬著他送到馬車上,楚連雄和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誠惶誠恐跟在後面。旁邊兩名男女身著黑衣,雖然面色肅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幾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個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繃著臉把霍長老的陽具放進車廂,另一隻手卻在小芸圓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差點兒笑了出來,連忙扭臉輕咳一聲掩飾過去。
「玄冰,宮怎麼說的?」霍狂焰在車裡啞聲問道。
「宮吩咐,無論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諸堂長老、香四月初三必須返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幾位護法呢?」
「葉護法仍在宮中,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屬下不知。」
霍狂焰鬆了口氣,只要葉行南在宮裡就有救了。他曾親眼見過葉護法將一個女人四肢砍斷,把腿接到肩上。這等偷天換日的本領,接上自己的陽具只是小事一樁。他有氣無力地揚了揚手,馬車緩緩啟程。烈焰、玄冰等人隨行而出。
風晚華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連雄一眼,當日伏龍澗被襲,多半就是他通風報訊。但此時追蹤霍狂焰要緊,頭再找他報仇。
風晚華避過白沙派巡邏子,越牆而出。里許寬的池塘一晃而過,待奔到岸邊,她忽然停了下來,一腳踏在翠綠的荷梗上,長劍豎在背後,隨風輕輕搖動。
水面細波粼粼,映出一個仙子凌波般的優美倒影。風晚華伸出細白的手指撩了撩秀髮,玉容恬淡自若,像觀賞風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時,池水微微一動,一個人影直直從水底升起,先是烏亮的頭髮,然後潔白秀美的面孔、曲線玲瓏的身材浮現。待膝蓋露出水面,那女子輕輕一縱,落在風晚華對面的荷葉上。晶瑩的水珠帶著流淌的陽光從黑色絲衫上不住滾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也吹起兩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賞的眼神,「流霜劍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風呢。」
風晚華神色不變,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與我譖稱姐妹?」
水柔仙頓時怒氣勃發,她身為星月湖五長老之一,一向心高氣傲,這次見到流霜劍的風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稱讚了一句,卻不料氣質脫俗的風晚華如此盛氣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風晚華正是要激怒這個大敵,不待她手掌揮出,長劍後發先至,流霜般的寒光點點飛出。
水柔仙擋了幾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為擒個慕容紫玫損兵折將,她本以為另有緣故,一交手才知道風晚華的功力與自己相差無幾。此時被她佔了上風,稍有不慎只怕會飲恨此地。
風晚華靈台清澈,招招搶攻,不給水柔仙一絲機會。片刻間兩人已交了數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氣燥,被她一輪急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連忙腳下一沉沒入水中。風晚華隨即潛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葉突然凌空飛起,遠遠落在一雙纖足旁。慕容紫玫不諳水性,只能攥著劍鞘焦急地在岸邊守候。
不多時,水下傳來一聲悶雷般的巨響,兩道水線箭一般分開。風晚華從水面躍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從池塘另一端上岸,腳下一個踉蹌,跌跌撞撞的朝楚連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殺,卻被師姐一把拉住。風晚華手指微顫,面色蒼白,低聲道:「快走。」
慕容紫玫這才知道師姐也受重傷,連忙托起她拔足飛奔。這邊楚連雄等人追出來,已不見人影。
慕容龍盯著母親華美的面孔,眼神不住變幻,良久才起身離開。他圍著石廳中央的太極圖走了兩圈,突然低罵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葉行南室內藥香撲鼻,兩人交談半天,葉行南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花觀音輕咳著緩緩睜開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龍柔聲的說著,托起母親的柔頸,將一隻玉碗送到唇邊,「娘,喝口水……」
蕭佛奴搖了搖頭,推開玉碗,一邊咳嗽一邊淒然說:「你讓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團聚了,為什麼要死呢?」
蕭佛奴紅唇顫抖著說道:「你……你做出那種事……我還怎麼活……」她熱淚滂沱地哭道:「你怎麼對得起你爹爹……」
慕容龍陰森森道:「你是說那個連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傢伙嗎?讓我們孤兒寡母流離失所吃盡苦頭是那老東西對不起我吧。」
蕭佛奴淚眼迷濛地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半晌才淒聲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是你親爹啊……」
「那當然,我又沒不認他你還是我親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地問道:「娘,孩兒跟爹的雞巴誰的大?」
蕭佛奴喉頭頓時噎住,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興致勃勃地說:「肯定是孩兒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蕭佛奴俏臉粉白,忽然一頭朝石桌碰去。她實在無法忍受兒子的奚落調戲,只想一死解脫。額頭重重落下,碰到的卻是一隻熾熱的手掌。
慕容龍喘著氣把母親壓身下,俊臉激動得扭曲起來,蕭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的掙扎只能使兒子更加興奮。
又一次被兒子強暴,花觀音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心也碎了。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吸吮著母親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說:「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軟……屁股真圓……娘,讓兒子操你的屁眼兒好嗎?」
蕭佛奴喉中發出一陣似哭似歎的悲鳴,身體就被兒子翻轉過來。慕容龍掰開豐滿的肥臀,把頭埋在雪白的臀肉間,舌頭順著優美的股溝來舔舐,然後吸住淺粉色的肛竇,將舌尖挺入肛內。
蕭佛奴渾身酸軟,在兒子的舔弄下不住顫抖。
慕容龍舔了片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在菊肛上,蕭佛奴嬌軀立刻繃緊,屏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龜頭緩緩擠入肛洞,佈滿顆粒的棒身刮在菊紋上,有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龍開始還擔心弄傷母親,但母親滑膩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漲怕什麼!有葉行南在,傷得再狠也能治好!念頭一起,腰間立刻奮力一挺。猙獰的肉棒頓時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親後庭的鮮血染紅了兒子的陽具。
蕭佛奴肛中劇痛,幾乎暈了過去。沒想到慕容龍竟然還把沾血的肉棒遞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說:「娘,我爹給你開苞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花觀音呆呆看著惡魔般的兒子,柔頸一垂,又不省人事。
風晚華刺中水柔仙一劍,也被她的反擊震傷了經脈。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調息兩個時辰已壓住了傷勢。這裡是白沙派的地面,兩人不敢久留,順著霍狂焰離開的方向一路朝西北進發。三日後進入大山深處。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師姐,此時額頭不禁滲出細細香汗,看上去倍加嬌艷。在山林中找了處空地歇宿,她便站起來拿起長劍,「大師姐,我去找些吃的。」
風晚華一怔,「不是帶著乾糧嗎?」
慕容紫玫作了個鬼臉,笑靨如花地說:「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風晚華啞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兒找啊?」
慕容紫玫彎腰紮緊小蠻靴,「沒關係,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輕輕跺了跺腳,興高采烈地說:「晚上我們就吃兔子肉!」
風晚華道:「別跑遠了,快去快。」
紫玫「哎」了一聲,縱身躍入密林。
剛才見的野兔這會兒卻一隻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圍繞了一圈,無奈之下只好向山林邊緣走去。
遠處隱隱響起馬蹄聲,慕容紫玫立刻警覺起來,飛身攀上大樹,從密葉間向外張望。
一個白衣少女乘著白馬沿山路緩緩行來,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頓時心花怒放,從樹上一躍而下,欣喜地大叫道:「小……你是小鶯還是小鸝?」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少女被從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嚇了一跳,半晌才過神來,期期艾艾說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鶯。」
當日白氏姐妹仗義相救、贈衣贈馬的俠舉,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懷。此時在荒山中碰到白玉鶯,紫玫不由笑逐顏開,拉著她一同去見大師姐。風晚華早已聽紫玫說過白氏姐妹,很感激她們的援手之德,連忙含笑致意。
白玉鶯見到這位名震江湖的俠女,不禁有些緊張。她與妹妹玉鸝家沒住上幾天,活潑好動的白玉鶯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讓妹妹先伺候雙親,自己到南方遊歷一番,沒想到在大山裡迷了路。她在山裡轉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隻野兔。興沖沖拎宿處。此時天色已晚,紅彤彤的篝火搖曳中,映出三張各具美態的俏臉,三女燒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鶯聽到風晚華擊傷星月湖水堂長老,楚楚動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風晚華苦笑道:「星月湖長老果然厲害,我佔了先機還只是兩敗俱傷。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難以討好。」
白玉鶯著問道:「兩位姐姐準備往哪裡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樹枝慢慢轉動,慕容紫玫道:「師姐,你傷勢未癒,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番。」
風晚華思片刻,點了點頭。現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難以動手,還是先覓地休養,治好傷勢。
慕容紫玫和白玉鶯都是初入江湖,風晚華用劍鞘在地上劃著,「我們現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離武陵已經不遠。不如我們先到武陵,怎麼樣?」說著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臉上一紅,旋即笑道:「那咱們就去沮渠展揚家擾他幾日。」
沮渠展揚是飄梅峰的常客,與神尼門下盡皆相熟。風晚華笑道:「玫瑰仙子大駕光臨,展揚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鮮卑人的血液,並無常兒女的羞態。她與沮渠展揚青梅竹馬,早已芳心暗許。想到展揚哥哥溫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來,半晌才說:「他們遷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麼樣了……」言下頗有幾分惆悵。
風晚華怕她又想起父母,連忙岔開話題。
蕭佛奴悠悠醒來,只覺肛中似乎塗了藥,又麻又涼,但還有隱隱的痛意。竟然被親生骨肉強行姦淫後庭,花觀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動,便欲再次死即使死了,也再無面目去見祁哥……
掙扎片刻,蕭佛奴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緊緊縛住,她喘息著睜開眼,正看到慕容龍惡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蕭佛奴心頭震撼,顫聲道:「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慕容龍在她耳珠上輕吻一下,柔聲道:「娘,孩兒是怕你死……」
蕭佛奴叫道:「你難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嗎?」
慕容龍搖了搖頭。
蕭佛奴泣聲道:「求求你了,龍兒,你就讓娘死吧……」她無力的搖著頭,珠淚紛紛而下,淒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憐。
慕容龍歎息道:「孩兒怎麼捨得?」他捏著花觀音肥嫩的圓乳,揚聲道:「娘的身體又香又甜,屁眼兒緊湊湊、軟綿綿,孩兒還沒有操夠!」
蕭佛奴放聲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龍冷冷看了半晌,叫道:「葉護法!」
葉行南帶著一個包裹走入室內,目光閃閃地盯著花觀音柔美的軀體。
「動手吧!」
葉行南翻開包裹,取出一柄細長的尖刀,輕巧地在蕭佛奴左腕上劃了一道。
他手下極有分寸,刀口寬不過一指,雖然深可至骨,卻避開了密佈的血脈,只切斷了腕上的筋絡。
不等花觀音驚叫出聲,葉行南已經又劃開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膚間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紅如瑪瑙。葉行南十指如飛,迅速拿一個鋼鑷探進肩上的傷口,憑著指尖靈敏的觸覺攝住花觀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貴婦臂上不斷地揉捏著,使筋腱鬆開。
柔白的玉臂上肌膚隱隱抽動,難言的劇痛席捲而來,蕭佛奴秀眉擰緊,痛苦萬狀。不多時,一根帶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從刀口中緩緩露出,越來越長。葉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夾著數十枚銀針一一插進花觀音臂上,仔細挑住筋絡慢慢撥動。
蕭佛奴左臂手筋已斷,只能死死握緊右拳,抵抗手筋從臂中一絲絲抽離的痛苦。她痛得兩眼翻白,死死咬住牙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纖美的腳尖在白綾中繃得筆直,片刻間渾身便佈滿細密的汗珠。
慕容龍滿臉興奮,忍不住把手伸到母親下體掏弄起來。陰蒂上一股有如實質的勁氣傳來,蕭佛奴秘處立刻淫水奔湧。
一柱香工夫後,花觀音的手臂外觀看來一無異狀,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葉行南將彎曲的細筋放在盤中,立即敷上藥物,裹住傷口,接著切開右臂。
兩條長約尺半的細筋靜靜放在盤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絲絲血跡,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蕭佛奴兩腿間淫水淋漓,肥厚嬌嫩的花瓣在兒子指下顫抖不已,花蕾般的陰蒂高高挑起,色澤赤紅。她被強烈的痛楚和同樣強烈的快感衝擊地魂飛魄散,只能從牙縫裡急促地喘著氣。
葉行南將花觀音翻轉過來,握住光潤如玉的腳踝,指間寒光一閃,已割開腳腕的肌膚。
薄刃從腳筋下穿過,「崩」的一聲輕響挑斷腳筋。然後再剖開腹股溝,將腿筋兩頭切斷。腿上的筋腱太長,他又在膝彎後平切一刀,細玉般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一個整齊的刀口。
葉行南手指一分,鮮紅的肌肉盡數綻開,露出其中的筋絡。他手指如飛,迅速拿起鋼鉤勾住腳筋,向上一提。蕭佛奴曲線優美的小腿應手而起,從臀後柔柔斜翹起來。
葉行南一手按住花觀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鋼鉤緩緩使力,從修長的玉腿中間把腿筋整個抽出。腳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銀針相助。但相應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蕭佛奴秘處敞露,濃白的陰精在慕容龍內力摧發下有如泉湧,不待四肢的筋腱盡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昏迷過去,腿間的錦被上黏乎乎儘是淫液。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發,負傷的風晚華乘馬,慕容紫玫和白玉鶯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時分,三人已走到山腰,遠遠能看到山下的農田。再走里許,耳邊隱隱傳來水聲轟鳴。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巨龍般的瀑布。浩浩蕩蕩的波濤從高近丈的懸崖上飛流直下,像萬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霧。
時值三月,天氣漸熱,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動,「小鶯,咱們下去洗個澡吧!」
白玉鶯微微一愣,旋即含笑應允。
深山空無人跡,慕容紫玫大膽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藍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涼。大師姐,你也下來吧,嘻嘻,這裡好多魚呢。」
風晚華倚在樹旁囑咐道:「你水性不好,這麼涼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鶯羞紅了臉,慢慢脫去外衣,朝四周張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進水裡。
慕容紫玫已走到齊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嬌呼一聲,掬起一捧水灑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臉上充滿了欣喜,看著這道小巧彎虹漸漸消散。此時她臉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嬌美無匹。
紫玫吸了口氣,潛到水底,試圖繞著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機想練習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觀戰。雪白的肌膚映在微藍的潭水中,彷彿一具曲線玲瓏的美人魚。可這條美人魚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頭。看到白玉鶯還穿著褻褲,紫玫惡作劇的游了過去,想把它扯下來。
白玉鶯同是北方人,水性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見狀連忙閃避。一時間空山寒潭中充滿兩名少女的驚呼和嬌笑,柔美的肢體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無邊。
慕容紫玫最擅輕功,眼見相持不下,乾脆運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飄梅峰的絕技,嬌笑聲中拿住白玉鶯的腳踝。接著紫玫潛到水下扯住褲腳一拽,白玉鶯光潔的雪臀頓時暴露出來。
白玉鶯急急扭動身體,玉腿開間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卻覺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鶯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風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風晚華連忙躍入潭中,剛剛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臉色一變,抬掌格開白玉鶯襲來的手指。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玉鶯臉色慘白,一邊與風晚華相鬥,一邊朝潭邊游去。風晚華挽著被封了穴道的師妹,在水中也無法施展。她顧不得去想白玉鶯為何突然襲擊自己姐妹,只見招拆招,力保不失。
兩女同時踏在潭岸,白玉鶯自知不敵,扭頭便奔。風晚華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過去。
白玉鶯一言不發,逕直沒入密林。風晚華騰身而起,片刻便搶在了白玉鶯身前,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風聲響起,幾條人影同時從樹上撲下,劍、錘、指直奔流霜劍背心。風晚華招式不變,柔肩微閃,突然加速與白玉鶯對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拋跌。風晚華一招傷了白玉鶯,立即借力躍起,立在樹巔。
林中人影閃動,除了剛才出手的三人,還有十餘名黑、紅服色的漢子,正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品字形把風晚華圍在中間,靜默片刻後突然同時出手。
這三人武功各異,烈焰的銅錘力道剛猛,清露的彎劍陰柔狠辣,玄冰雖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勁若寒冰,變化萬端。即使是平時風晚華對付這三人的擊也頗感吃力,況且此刻赤手空拳,傷勢未癒. 斗了五十餘招,已經是險象環生。
「娘,來,喝點粥。」慕容龍柔聲說。
花觀音四肢癱軟,無力地倚在兒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傷口已然癒,蕭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莊美艷。她無數次努力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終毫無反應。已經七天了,蕭佛奴仍不敢相信兒子竟然會殘忍地將把自己手筋腳筋完全抽去。
「娘,聽話,張開嘴……」
她喉頭抽動一下,緩緩上美目。
慕容龍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讓孩兒那樣餵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彷彿月色下淒迷的珠光。
慕容龍俯在母親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將妖異的肉棒捅進嬌美的紅唇。觸手四面支起,撐開花觀音的牙關。蕭佛奴小嘴圓張,直直躺在榻上。自從兒子第一次強迫她口交來,花觀音無數次試過想把這根罪惡的陽具咬斷,但她只是個弱質女子,面對妖魔般的慕容龍,滿口細白的銀牙連那些觸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順著肉棒流入口中,花觀音喉中一嗆,咳嗽起來。慕容龍放下瓷碗,肉棒柔柔進出幾下,他小心不壓緊舌根,免得母親嘔吐。
這樣一口一口灌了許久,最後觸手一收,肉棒深深頂入蕭佛奴咽中,將濃精激射入內,慕容龍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還是孩兒的精液好喝?」
花觀音淒然睜開眼睛,悲聲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慕容龍俊美的面孔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輕輕道:「十六年了,媽,那時候孩兒才五歲,每天作夢都會夢娘抱著我餵著吃飯。」
他小心地擦淨母親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來尿急,才發現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去找你……你笑著幫我解開衣服,把我抱在懷裡……」
他摟住蕭佛奴香軟的軀體,閉上眼,呢噥般說道:「……我還記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現在一樣;手很軟,很暖和……我躺在娘懷裡撒尿,那麼小……」
花觀音顫抖著咬住紅唇,淚如雨下。
慕容龍突然雙臂一緊,厲聲道:「可是你後來把我扔下了,自己跟著別人跑了!」
花觀音驚呼道:「不是這樣,我……」
慕容龍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不管怎麼說,我被一個人扔在這裡,被妖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並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沒辦法。但你為什麼要死呢?難道孩兒不疼你嗎?我……」
「叮噹」,銀鈴聲輕響。慕容龍聽出是神殿守衛有事稟報,匆匆披衣起身,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肯定會好好照料你,就小時候你照顧我一樣。給你餵飯、洗澡、便溺……還能讓你體會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親下體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沒有手腳都無所謂。」
蕭佛奴腦中轟然一響,她這才知道兒子是要把自己當成個嬰兒般的玩物……
「啟稟宮。金長老飛鴿傳書,周秦兩國正在潼關交戰,他押著寒月刀林香遠繞道漢川,四月初一返宮。」
慕容龍點點頭,「霍狂焰呢?」
「楚連雄送來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長老與水長老與風晚華和玫瑰仙子接連交手,兩位長老身負重傷。白沙派正在加緊追蹤兩人。」
慕容龍身子一震,流霜劍竟這麼厲害?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名星月湖幫眾圍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寶藍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濕淋淋貼在身上,曲線盡露。四肢的雪肌玉膚還不斷淌下水珠,果真是嬌艷欲滴。
風晚華沉心靜氣,雙掌綿綿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余招,真氣運轉已略有不暢。她雙目如冰,一掌擊倒烈焰,同時也被玄冰點中一指,左臂頓時陰冷刺骨,抬不起來。
再鬥十餘招,傷勢再無法壓抑,不由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風晚華自知難以倖免,最後運起畢生功力與玄冰硬拚了一掌。這一掌只及她平時七成力道,但已將玄冰震得口吐鮮血。清露藉機欺身搶上,點了她的穴道。
一場劇鬥,星月湖兩名香身負重傷,但終於擒到了風晚華和慕容紫玫,飄梅峰四大子已盡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屬下扶起療傷,白玉鶯還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氣,星星點點的血跡隨著她的呼吸飛濺出來,沾在那張可愛的圓臉上。
「裝什麼死?還不趕快爬起來!」清露一聲厲喝,白玉鶯連忙掙扎著撐起身子。
「霍長老給你的東西呢?」清露淡淡說。
白玉鶯垂下臻首,當著周圍十餘名男子的面褪下濕漉漉的褻褲,然後敞開雙腿。
慕容紫玫這時才看清,剛才她腿間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個木塞她竟是帶著這個木塞在山中跋涉終日。
「去抱著那棵樹。」清露說完便不再理會,逕直走到風晚華身邊微笑著伸出兩手,抓住衣領向兩邊慢慢拉開。
青衣漸漸分開,露出潔白的胸脯。兩抹渾圓的乳肉間夾著一道深深的乳溝,散發著處子的幽香。
白玉鶯乖乖抱著一棵大樹,俯身弓腰,兩腿微分,高高翹起雪臀,任星月湖群眾輪番姦淫。看著她酥乳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碰撞,慕容紫玫終於明白過來。
白玉鶯與妹妹根本未曾到家。與紫玫分手後,這對毫無江湖經驗的姐妹花當日下午被霍狂焰親自帶隊追上。霍狂焰見白氏姐妹難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愛,捨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兩女帶在身邊盡日淫辱。
慕容龍急於生擒蕭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倉促出手,計劃不周,結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飄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開甲也不敢輕易入山。消息傳來,慕容龍便命五行諸堂宮商議。
其時屠懷沉傷重不起;沐聲傳已返星月湖;金堂諸人帶著林香遠正在途中,只有水、火兩堂在湘西一帶,接到楚連雄的情報,霍狂焰立功心切,搶先趕到白沙塘。沒想到一招就傷在風晚華劍下。
五長老除沐聲傳外,盡數受傷,又搭上數名香,星月湖此役可謂是損兵折將。
水、火兩堂料想風晚華和慕容紫玫必然會沿途追蹤,便扣住妹妹白玉鸝,讓玉鶯詐作偶遇,一路留下標記。就在紫玫在潭邊戲耍時,兩堂已精英盡出,潛伏在側。
清露滿臉微笑的把手伸進風晚華懷中。青衣間白光閃動,露出兩隻飽滿堅挺的玉乳。風晚華雙目微閉,恍若未覺。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劍好大的名聲,原來也不過爾爾。倒是這對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時,風晚華已經名動江湖。從入門那天起,她就把這個風采照人,技藝超群的大師姐視為偶像。可現在大師姐卻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擺弄玩偶般用彎劍挑開風晚華的裙褲,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腳冰涼。一陣寒意襲來,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體,不禁芳心揪緊。
旁邊突然傳來一聲痛叫。受了內傷的白玉鶯已經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圓臀,把烏黑的肉棒捅進窄小的肛洞。白玉鶯嘴角溢血,圓臉上掛滿淚珠。
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過來,紫玫心臟一陣急跳。雖然身為胡人,但她從小住在飄梅峰,對貞潔的珍視一如幾位師姐。假如像白玉鶯那樣任人凌辱,她寧肯自盡。
驀地,一個東西落在身上。卻是自己的紅衫。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個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軟綿綿的身體,幫她套上衣服。儘管宮有嚴令,但那人還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膚上悄悄捏了幾把。纖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裡揉捏,慕容紫玫又是噁心又是惱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連忙放手,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走到白玉鶯身邊,把早已勃起的陽具捅進她的小嘴裡。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大發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裡頓時安安了許多。
風晚華此時卻是身無寸縷。清露用劍脊在她赤裸的肉體上來拖動,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陰阜佈滿烏亮的毛髮,微鼓鼓起,正中兩片窄窄的紅肉緊緊攏著,沒有一點縫隙。清露把彎曲的長劍平放在風晚華兩腿間,劍尖撥開花瓣,緩緩向內探入。
風晚華仍是雙目微閉,無動於衷的模樣。清露心頭火起,手中一緊,便欲刺入流霜劍處子體內。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與風晚華硬拚一掌,受傷不輕,調息多時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劇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開聲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聲收起彎劍。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幾名幫眾過來攙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氣,玄冰緩緩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劍,大伙功勞不小。先趕上霍長老,一道宮。」
眾人齊聲應喏。
星月湖幫眾在林裡追蹤了三天,此時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宮禁臠,風晚華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俠,又是處子之身,要等長老發話,這可苦了白玉鶯。她抱著馬頸,陰阜頂在馬鞍邊緣,兩腿彎曲,敞露的秘處正對著男人的陽具。
那人也不動作,只靠馬匹奔馳時快時慢的隨意抽送。等他發洩完,便拎起白玉鶯凌空扔給附近幫眾。這一路她在馬背上不停穿梭,但沒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時而仰身平躺,時而被男人摟在懷中,時而蹲在鞍上無論那種姿勢,肉穴中始終抽著陽具。
清露有意折辱風晚華,特意挑了匹馬,去掉馬鞍,將風晚華赤身放在上面,用繩穿過馬腹將她兩腳捆在一起。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縫中,正壓住花蒂。
柔嫩的秘處頂毛髮聳然的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漸暮,一行人奔到大山邊緣。烈焰和玄冰傷勢難以抑制,臉色發灰,眾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聲,白玉鶯被人從馬上扔下來。她不住咯著血,手腳抽搐。倍受折磨的下體又紅又腫,在腿間鼓成一團。濁白的精液不住湧出,沾在身下嫩綠的青草上。
眾人對她毫不理會,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處。
「嘿,流霜劍真夠騷的,流了這麼多水兒!」一個漢子怪叫著掰開風晚華雙腿,把玉戶舉到眾人面前。
風晚華身體敏感,一路顛簸,使她密閉的花瓣翻捲開來,濕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圍著赤裸的風晚華指指點點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什麼流霜劍?不就是個流水兒的賤人嘛。」
「沒人碰呢,都濕成這樣,讓大爺操幾下,還不爽得尿出來?」
「寒月刀是她師妹吧,也浪著呢。幾十號人操了一整天,她還直哼哼呢…」
十隻手在風晚華身上四處亂摸,渾圓的乳房被捏得不住變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進她滑膩的下體,淺淺搗弄。
慕容紫玫使勁眨了眨眼,把淚水硬壓去,側臉看向一邊。白玉鶯的目光正朝這邊看來,與她眼睛一觸,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和唇角的鮮血,紫玫的恨意漸漸消散。雖然出賣了自己,但小鶯也很可憐……
清露分開眾人,拖起風晚華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別怕那些傢伙。風女俠閹了咱們霍長老,沒他老人家發話,誰都不敢動你呢。」說著在風晚華下體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風晚華突然睜開雙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驚,連忙抽身退開,手卻被兩條渾圓的大腿緊緊夾住。接著胸口如受雷擊,一股剛猛的力道震碎護體真氣,直入心脈。
風晚華一掌擊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無倫的拂過紫玫七處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師妹腰間用力甩出。
紫玫渾身一震,鳳凰寶典的真氣立刻流動起來。她在空中頭望去,正看到師姐口中鮮血狂噴,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軀一旋,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圓弧,身撲下,掌起肘落,已擊倒兩名星月湖幫眾。她鳳凰寶典已有小成,雖然難與長老級高手對抗,但對付這些幫眾卻是游刃有餘。此時含怒出手,招術更是狠辣異常。纖手一沉擊在一人下陰,那人根本沒想到這個仙子般的小女孩會下此毒手,兩眼一翻,便即畢命。
飄梅峰諸子以風晚華武功最高,儼然有宗師風範;林香遠英氣過人,與人對敵凌厲而不狠辣;紀眉嫵性情溫和,牽絲手招術細膩綿密,直如春風,溫婉有餘,剛勁不足;而紫玫身上卻流著慕容家族的血液。
這個家族年來數起數滅,說不盡的榮辱悲歡。但每個姓慕容的不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種奇異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歲被封為大司馬;十二歲國破被擄入敵宮,當做孌童;十餘年後起兵反叛,自立為帝,數年中殺掠無數慕容紫玫並不知道這些,但這股與生俱來的野性血液卻使她迥異於三位師姐。
坐在風晚華身前的烈焰傷勢未癒,此時見到慕容紫玫來勢兇猛,只好出手抵擋。
紫玫劈手擰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將他的腕骨擰斷,接著肘尖撞住胸口。烈焰傷上加傷,頓時一命嗚呼。
慕容紫玫踢開烈焰的屍體,正待挽起師姐,卻見眼前寒光閃動,餘下的八名幫眾拾起兵刃圍了過來。紫玫斜身搶入,春蔥般的玉指如蘭花綻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長劍奪去。
「住手!」旁邊傳來一聲厲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彎劍抵在風晚華喉頭,「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慕容紫玫兩手握拳,美目噴火般怒視他。師姐拼著重傷衝開穴道救出自己,卻因此落人敵手,毫無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緊,劍鋒刺入雪白的肌膚,「退到一邊!」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開。
「跪下!」
風晚華喉上滲出一縷鮮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兩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卻沒有動作。
「封不封!」玄冰厲喝著,彎劍又刺入一分。
紫玫惡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傷我師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們都碎屍萬段!」
玄冰冷笑一聲,左手探到風晚華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帶著血珠的陰毛扔到一邊,然後拿起劍鞘抵住風晚華下體,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給你師姐開苞了,流霜劍在江湖好大的名氣,被劍鞘開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樁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發誓:定要把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淚,騰身而起,紅衣飄飄宛如鮮花般飛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飛遠,玄冰滿臉的獰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指一鬆,彎劍掉在地上,喘著氣說:「快走……」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含淚急行數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並非不想在旁伺機相救,但星月湖眾人有了戒備,萬難下手。況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還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勢難相敵,一旦露了影蹤只怕難以脫身。
一輪殘月,滿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曠的原野無邊無際,平伸向遠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曉時分已是真元漸盡,疲憊不堪。
玫瑰仙子咬緊牙關竭力支撐,但速度卻慢了許多。
身後馬蹄聲響,她凝神聽去,辨出只有兩匹,料想並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來騎漸近,一個人低聲笑道:「奇怪,大清早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兒來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還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兩個身著錦衣的紈褲子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傾城艷色都愣住了。
紫玫飛身而起,抬腳將一人踢了下去,劃了個優美的弧線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驚失色,連忙勒馬閃避,卻被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擰住衣襟,沒等他醒過神來,便騰雲駕霧般飛到水田里,濺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夾馬腹,牽著那匹空馬縱馬急馳。
其時南北連年交戰,淮河以南馬匹奇缺,能乘馬出行,這兩個也非同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這等強徒,兩人直如做夢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時。慕容紫玫進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龍澗,數年前才遷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雖非富饒,但遠離中原,連年的征戰並未影響到這裡的平靜。
青石鋪就的街道寬不過兩丈,與洛陽、長安等名城數十丈的大街相形見絀。
幾個老人懶洋洋坐在門前半瞇著眼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著古記,高大的楊樹無風而動,翠綠的樹葉光芒閃動。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緩腳步。清脆的馬蹄聲在午後寧靜的陽光裡悠然響起,她突然感覺到一種久違地安詳。
血腥的亂世中,這裡就像是沉睡中的樂土。也許這正是沮渠伯父脫離武林,隱居此處的緣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驚喜道:「紫玫你怎麼來了?你一個人嗎?你娘呢?」
「……我路過這裡,來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見,紫玫長成大姑娘了,你娘呢?還好嗎?」
「……還好……」
風晚華那一掌已是強弩之末,雖然重創了清露,卻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一死二傷,狼狽追上大隊。
霍狂焰氣色略有好轉,聞說生擒了流霜劍,頓時狂聲叫道:「把死婊子帶過來!」
眾人把五花大綁的風晚華拖到車內,一名幫眾小聲道:「流霜劍途中衝開穴道,傷了清露香……」
霍狂焰從那人腰間拔出長劍,一劍將風晚華的右臂齊肘砍斷。風晚華渾身一緊,玉臉變得慘白,斷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湧。霍狂焰獰笑著扯出纏在腰間殘肢,在風晚華皎潔的身體上細細塗抹,「死婊子,我看你還怎麼使劍!」
風晚華身上沾滿自己的鮮血,肌膚更顯得晶瑩如玉。她十八歲仗劍走江湖,八年來斬妖除魔,俠名遠播。如今被人砍斷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著殘肢在風晚華臉上、唇上一陣亂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張嘴,咬一口。」
鮮血從唇間流入喉中,風晚華香舌微顫。
霍狂焰將手臂放在她兩乳間,傷口壓在唇上,然後提起長劍刺入風晚華肩頭,穿過琵琶骨,釘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風晚華立刻真氣渙散。
白玉鶯嚇得面無血色,垂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風晚華渾身浴血,兩肩各插著一柄長劍,胸口放著自己的斷肢,看上去淒慘萬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見白玉鶯,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給你的屄塞呢?」
白玉鶯嬌軀一顫,低聲道:「大爺們要用奴婢的賤屄……塞子……丟了!」
霍狂焰濃眉倒豎,咆哮道:「敢丟了?把鸝婊子拉過來,操死她!」
白玉鶯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爺饒命……」
白玉鸝被人拉著跌跌撞撞的走過來,與姐姐抱頭痛哭。她下身還有未干的精液,顯然剛被人姦淫過。
星月湖幫眾扯開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鸝按在地上,輪番插進她紅腫的秘處,狠狠操弄。白玉鸝被他們粗暴的動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鶯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為自己過錯而讓妹妹受苦,哭得更是傷心。
失去手臂的風晚華卻沒流一滴眼淚。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劍,可他的寶貝雞巴還在車內的小布包裡。眼見風晚華還是處子之軀,想來想去,還是等宮請葉護法出手救治,然後再親自給她開苞到時非把這個賤人操得死去活來!
霍狂焰這時才想起正事,問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車內養傷,當時在場的一個幫眾答道:「流霜劍衝開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媽的,一群廢物!逃哪兒了?」
那幫眾比劃了一下,「朝那邊去了兩位香傷得太重,屬下無法去追,請長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鶯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說去武陵找一個叫沮渠展揚的人……長老,求你饒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閃,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鶯鬆了口氣,連忙俯身掰開雪臀。
沮渠展揚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聲:「展揚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來,拉起女兒明蘭,「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做飯。」
明蘭只有十四歲,偷偷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去了。
廳中頓時靜默下來,沮渠展揚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聲道:「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慕容紫玫心頭一酸,淚珠滾滾而下。
沮渠展揚急切地說:「別哭。紫玫,怎麼了?」
沮渠展揚身長玉立,身上有種陽光般明媚的男子氣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淚,「沒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揚腦中一暈,怔在當場。雖然兩人青梅竹馬,相識多年,但這個蠻橫可愛的小丫頭還是頭一次說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話,心裡頓時樂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氣,抬頭微微一笑,「展揚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一笑直如奇花初綻,艷光四射,沮渠展揚眼中一亮,連忙點頭,「後面有個花園……」
時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園內蔥蘢滿目,繁花似錦。紫荊已經略有凋零,但滿架薔薇開得正旺,階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氣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氣。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半晌才說:「這裡真美……」
十六歲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膚花貌,顧盼生姿。那種活色生香直群芳失色。沮渠展揚心神俱醉,柔聲道:「在這裡多住幾日,我帶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搖了搖頭,「我明天就走。」
「這麼急?」沮渠展揚略覺失望,旋即道:「我跟父親說一聲,明天送你去飄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腸結,她打定意隱瞞家中的慘變,不打擾這裡寧靜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揚並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訴他呢?
一陣柔風吹來,花叢中兩人衣袂飛揚,宛如一對畫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輕輕接在手心,輕聲道:「你願不願意在飄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揚一愕,「這麼久?明蘭還小,明年我去飄梅峰陪你半年好嗎?」
紫玫幽幽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沮渠展揚誠心實意地說:「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離開一年,我實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顏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揚哥哥,終南山離這裡有多遠?」
「你要去終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間的小弓弩,柔聲道:「不是。聽說終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離開武陵。沮渠展揚一路送出數十里,直到天色將午才勒馬止步,依依不捨的揮手作別。
等離開他的視線,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終南山。獨自奔馳在遼闊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種空蕩蕩毫無著落的痛楚。
她現在毫無辦法,師父不在山上,所有的親人、師姐都落入敵手,天地如此之大,卻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鬱悶和酸楚,突然放聲尖嘯,可無邊的曠野中連聲都沒有。
有幾次她恨不得立即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訴沮渠展揚。但每次拉住韁繩,她就猶豫起來。
還是先到寶藏,看裡面究竟有什麼值得星月湖垂涎的東西。然後再飄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揚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師父。
沮渠展揚半是惆悵半是甜密地到家中,卻見大門半掩,門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馬,舉步進大廳,剛叫了一聲「爹」,便愣住了。
一個紅袍漢子滿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腳下踩著一個血跡斑斑的花白頭顱。
「爹!」沮渠展揚失聲叫道。
紅袍漢子緩緩抬起腳,然後用力踏下,那顆頭顱立刻腦漿四濺,爆裂開來。
沮渠展揚呆呆看著父親血肉模糊的頭顱,猛然胸口劇痛,腳下一虛,半跪在地上。幾條人影圍過來刀槍齊施,他被突如其來的慘狀驚呆了,勉力擋了幾招,出手綿軟無力,連平時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來。
紅袍漢子騰身而起,猛撲沮渠展揚。烈火般熾熱的勁氣直逼頭頂,沮渠展揚抬掌封擋,只覺右手一陣劇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齊掌切斷。紅袍漢子下手極辣,雙臂一圈一,將沮渠展揚右臂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紅袍漢子寒聲道。
他的聲音粗曠中帶著一絲尖音,聽上去不倫不類。沮渠展揚劇痛徹骨,咬牙道:「你們是什麼人?」
霍狂焰見他倔強,揮了揮手,幫眾立刻從後堂帶出兩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體略為發福。看到丈夫慘死,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霍狂焰陽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宮請葉行南救治,也不多說廢話,幾把扯盡沮渠夫人的衣衫,擰住豐滿的乳房,獰聲道:「小子,說不說?」
沮渠展揚驚怒交加,牙關格格作響。
「噗嘰」一聲,霍狂焰十指如鉤,將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從他指間稀泥般溢出,浠浠瀝瀝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慘叫半聲,暈了過去。
沮渠展揚目眥欲裂,雙目通紅。眼見霍狂焰又抓住母親另一隻乳房,嘶聲道:「紫玫伏龍澗了!」
霍狂焰將另一隻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揚面前,「伏龍澗早就成了白地,她還能哪兒?」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動,沮渠展揚只覺耳中轟鳴,天旋地轉,張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個紅衣人把手伸進母親胯下,嘴巴一開一,似乎在說些什麼。母親倒在地上,兩手握住胸前巨大的傷口,兩腿不住扭動。
沮渠展揚呆呆盯著垂死的母親。他清楚地看到母親肥厚的陰唇突然漲大,肉穴內紅光閃動。接著兩條大腿猛然分開,扭曲著翹在體側。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點點飛向空中。
巨響過後,沮渠夫人的秘處已經蕩然無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間,一塊殘存的子宮軟軟滑下。
霍狂焰仔細審視半晌,決定以後火藥只用三分,等操完風晚華之後,把她的屄炸成個血洞。千萬不能一下炸死。他轉身問道:「慕容紫玫在哪裡?」
昏昏沉沉間,沮渠展揚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邊吐血,一邊無力地搖了搖頭。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絲獰笑,劈手抓起沮渠明蘭。
十四歲的沮渠明蘭嚇得氣都不敢出,烏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這個惡魔。
沮渠展揚滿頭冷汗,「哇」的吐了口鮮血,嘶聲道:「放下明蘭!她、她、她……她去了飄梅峰……」言罷心如割,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蘭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肉體,厲聲道:「還敢騙我!把那死婊子拉上來!」
門外傳來一陣鐵鏈響動,一名紅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個渾身血跡的赤裸女人走了進來。
兩根粗逾人指的鐵鏈從女人左右琵琶骨穿過,黝黑的鐵鏈沾滿血肉在傷口不住摩擦,錚然作響。她頸上掛著一截手臂,臂修長的手指光滑細白,在胸口來晃蕩。右臂只剩下半截殘肢,創口還裹著血淋淋的白布,顯然是剛被人砍斷。
雖然肢體不全,遍體是血,但高聳的乳房,細緻的腰身,以及血跡下片片白淨,仍能看出她優美的體形和白皙的皮膚。她嘴中直直插著一個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點柔嫩的紅色,依稀是舌尖的樣子。
霍狂焰似乎對她恨之入骨,抓住鐵鏈兩端來抽動。粗糙的鐵鏈穿過肩上未逾的傷口,立刻帶出絲糊狀的縷縷血肉。那女人渾身顫抖,喉中不住悶響。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風師姐!」沮渠展揚失聲叫道。這個被人殘虐的淒慘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劍!那個光彩照人的飄梅峰首徒風晚華!
霍狂焰一腳把風晚華踢倒,劈開明蘭的雙腿,在沮渠展揚眼前把手指捅進明蘭略顯幼稚的玉戶內。明蘭兩腿拚命攏,痛叫連聲。妹妹處子的鮮血順著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揚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飄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圓球,蘸著鮮血塞進明蘭秘處。肉穴血如泉湧,那粒黑色的圓球嵌在綻裂的嫩肉內,時隱時現,宛如一隻詭異的眼球,散發著惡毒的光芒,「這麼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沒辦法,誰讓她哥哥是個多情種子,寧願看著妹妹的小處女,被兩根手指頭捅破也不開口呢?」
沮渠展揚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水柔仙受的是內傷,因此沒有隨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帶著受傷的幫眾到星月湖。
宮對白氏姐妹很滿意,又聽說生擒了風晚華,幾乎將飄梅峰一打盡,和顏悅色的溫言嘉獎了幾句。連霍狂焰擅自帶著俘虜行動也未加追究。
金開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宮,剛由葉行南看了眼上的傷勢。得知自己眼睛已經無計可治,他滿腹怒火,正準備去狠狠折磨林香遠一番出氣,不料水柔仙突然來訪。
兩人都是深資長老,相識已久,水柔仙開門見山地說:「我覺得新任宮不妥。」
金開甲獨目寒光一閃,「有何不妥?」
「當日宮傳位時,你、我、沐長老都不在宮中。這位新宮本來不過是個無名無姓的孌童,為何宮會傳位於他?」
金開甲沉聲道:「我曾問過,此事有葉護法、朱邪護法兩位作證,確實是宮親自傳位三個月前新宮格殺土堂長老,我正在場,他用的武功確實是宮親傳。」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個疑問:第一,宮為何傳位之後就不再出現?」
金開甲沉吟道:「也許是宮閉關修煉,頗費時日宮一直在修煉本教鎮教神功太一經。」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宮為何要殺掉火、土兩堂長老?」
「赤、塗兩位長老辦事不力也是有的,宮新任,殺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宮為何要滅掉伏龍澗?」
「慕容衛手中有藏寶圖,正是懷璧之罪。」
「第四,新任宮為何要千方計得到紫玫?甚至不惜與飄梅峰為敵?」
金開甲呵呵笑道:「水長老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嬌媚,如花似玉,我見之猶憐,何況是宮這樣的年輕人?」
水柔仙不動聲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在哪裡?」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帶出現。兩位護法赴南海截擊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搖了搖頭,「你錯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金開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緩緩飲乾。
「宮絕非閉關。傳位是幫中大事,怎麼可能趁三位長老不在宮中的時候突然傳位?況且幫中這麼多高手,又怎麼會傳位給一個孌童?我敢說,宮已經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兩堂長老素來功勳卓著,並無大過,只為一點小事就殺了兩人,絕非是為了立威;」
「第三,藏寶圖之事虛無縹緲,即使要奪也不必滅其滿門;」
「第四,當初他下令追蹤慕容衛時玫瑰仙子的名聲還未傳播江湖,為何宮會知道慕容紫玫艷色傾城?他原本就是宮的淫具,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何況飄梅峰豈是好惹!雪峰神尼武功蓋世,流霜劍、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這次除了沐長老,四堂長老都負了傷,十二名香五死兩傷,幫中實力大損,都是為了一個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機清除我們五堂!十五日宮中大會,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長老,必會被他除掉!」
金開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動不動。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說:「金大哥,你還不明白嗎?他設計殺了宮,騙過兩位護法,篡得宮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寶圖和慕容紫玫逼我們與飄梅峰硬拚,若論美色,紀眉嫵、林香遠只比慕容紫玫略遜一籌,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開甲,你難道要坐以待斃嗎?」
金開甲把瓷碗輕輕放在几上,慢慢說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難得你這麼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說了這番話。我就明說了吧你想的,我都想過。但新宮胸懷大志,處事堅忍勇決,實是一位良。我星月湖能人無數,但原宮只滿足於山中稱王,故步自封,荒廢了多少時機?值此亂世,正是男兒立功之時,我金開甲一身本領,豈能埋沒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結舌,纖手一拍長几,正待說話,卻見那只瓷碗瞬間化為一堆雪白的粉末,細砂般均勻。她心神大震,金開甲向來以硬功著稱,現在竟練到剛柔相濟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長老首席。
金開甲毫不理會她的訝色,逕自說道:「我是死心蹋地跟這位宮干了,但你放心,我金開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絕不會洩露隻言片語。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理會。念在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兩不相幫,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說無益,當下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沐聲傳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聽罷水柔仙的來意,乾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半晌後慢吞吞上眼睛,一言不發。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應允。
葉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樹、屈苦籐不在宮中,時機大好。土、火兩堂香盡沒,兩名長老雖是新宮的心腹,也不足為慮。實力最強的金開甲兩不相幫,木堂實力絲毫未損,如今有沐聲傳支持自己,對付一個孌童不在話下!
水柔仙匆匆返水堂,先招來傷勢較輕的清露,命她立即離宮,將本堂所屬的十二個幫會高手盡數招來,四月十四務必趕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幫派分散諸處,清江會更是遠在嶺南,自己親去通知,一來一隻有十三天時間,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問道:「附近只有七個幫會,要不要飛鴿傳書通知其餘五幫?」
「七個就七個吧。這是堂中私事,你親自去說,不必讓宮裡知道。」
夕陽如血,星月湖水波不興,宛如群峰一塊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根光禿禿的旗桿,心裡暗歎。當年星月湖兩儀使者、三才護法、四鎮神將、五行長老、六供奉,單一等一的高手應有二十名,高手雲集,如今卻只剩八人。這一番劫難後,只怕星月湖精英盡喪……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趕到終南山。
終南又稱秦嶺,橫亙南北,東西綿延數里。山南山北氣候迥異,往往山南群芳吐艷,山北還是風雪交加。
紫玫問起彎島,山民都露出恐懼之色,眾口一辭說那裡有妖怪。去年北村裡的李十三上山打獵,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個腦袋……
紫玫對這些山野傳聞付之一笑,問明路徑,不顧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到寶藏,就能早一日解開心裡的秘團。如果可能,她寧肯用這些寶藏來換幾位師姐或者還有娘。將近兩個月沒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現在怎麼樣……
她想起父親曾說過娘「一時不會便死。」當初紫玫還不很擔心。但耳聞林師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慘狀,她似乎明白了父親當時為什麼那麼傷痛。
當夜無星無月,半夜時分又浠浠瀝瀝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盡濕,眼見馬兒一步一滑難以行進,只好棄馬步行。奔出里許,忽然聽到遠處一聲輕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裡邊又緊又滑,雞巴都化了……」
「聽說還是個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樣,乖著呢,操完了還知道把雞巴唆乾淨,舌頭軟溜溜的……」
「我他媽去看那個姓林的,沒趕上……」
「哎,林婊子怎麼樣?」
「絕色!不過那婊子倔得很,宮把她武功廢了,還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傢伙。嘿,咱們這位香下手也狠,那麼粗的棍子硬往裡邊兒捅。屁眼都搗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誰讓她沒雞巴呢……」
兩人壓著嗓子嘿嘿直樂,忽然寒光一閃,兩顆並在一起的人頭直飛半空。
清露正在盤膝運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顯出一張明玉無瑕般姣麗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殺意令清露不寒而慄。
「風師姐呢?」慕容紫玫冷冷問道。
清露顫聲道:「她跟著霍長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嬌軀劇震,展揚哥哥……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邊張望著夜空般碧藍的湖水。沒想到父親說的彎島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親見自己是個女孩,復國無望,對寶藏也不放在心上,連彎島都沒來過。可祖上的寶藏為什麼會藏在這裡?星月湖為何還要追查寶藏的下落?此中有許多難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間,這個秘也許永遠都解不開了。
島上的山峰在晨霧間朦朦朧朧時隱時現。紫玫暗自盤算:彎島距湖邊足有十里遠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輕功,應該能游過去。但那個死女人說島上戒備森嚴,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無法隱身,只好等夜裡再設法上島。
紫玫計較已定,紅衫一閃沒入密林。
清露身無寸縷,軟軟躺在樹下。白皙的小腿和腳底遍佈傷痕,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這個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漸漸滋長。她縱身從樹上砍下一根樹枝,將斷口削尖,然後抬腳將清露翻轉過來。
清露俏臉伏在草石間,兩眼圓溜溜看著紫玫的纖足。忽然臀間一痛,一個堅硬的物體重重頂在菊肛上,她嚇得大叫起來,「仙子饒命啊……」
青翠的樹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間,在風中微微搖晃。紫玫雖然惱恨她折辱風師姐、林師姐,但這樣對待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顫抖,突然一股淡黃的液體從花瓣間噴射出來,略停片刻,又濺出幾滴。
清露親手虐殺過不少女人,但還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時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嚇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鬆,樹枝掉在地上。
清露鬆了口氣,又被輕輕翻轉過來,接著一柄彎劍抵在胸口。紫玫背過臉,手上一推,彎劍刺入清露心口。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水面蕩起一圈漣漪,一個身材玲瓏的女孩從小島尖角攀上,足不點地掠過沙灘。
島上道路縱橫,遍佈巨樹。黑黝黝的枝影間,飛簷挑角一派猙獰。
慕容紫玫畢竟只是個十六歲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間喘了口氣,穩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說的方位,避開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燈火通明,數十人圍成一圈,不時發出震耳的轟笑。紫玫悄悄撥開枝葉看了一眼,頓時胸口抽痛。
一個赤裸的少婦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鋪就的殿階上,燈火下白嫩的身體分外奪目。她兩肘套著竹筒,手臂無法彎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臉部和胸乳貼著地面,彎曲的兩膝被一根橫木撐開,兩腿斜放。從紫玫這裡,正能看到她高高翹起的雪臀,女性最隱密的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渾圓,正中一道凹下肉縫,上下並列著兩個肉穴。粉紅色的菊肛血跡斑斑,菊蕾突起,隱隱能看到鮮紅的腸壁。柔美的花瓣腫脹著翻捲開來,肉穴裡直直插著根白色的根子。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肉穴內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體內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時花瓣向四處綻開,泛起一片艷紅,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進後庭,淫笑道:「大爺跟你老公一塊兒操你,爽不爽?」
少婦一聲不吭,兩手緊緊攥成一團,披散的秀髮在石上細波般微微晃動。
慕容紫玫閉上眼睛,拚命思這女人是誰?白氏姐妹?紀師姐?林師姐?還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裡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了,歇著吧。用這個來!」
白影一閃,老七伸手接過。待看清那個物體,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長有尺半,兩端各有一個碩大的突起,形狀奇異,不規則的棍身散發著淡淡的白色螢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節對準少婦的肛門用力捅入。細密的菊紋乍然破裂,鮮血順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時染紅了陰中的另一根腿骨。搖曳的燈火裡,兩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絕美的玉臀中,帶著縷縷鮮血斜斜翹起,妖艷而又淒美。
眾人一陣怪笑,「你老公真厲害,倆洞一塊兒操!」
「老公的腿跟雞巴哪個粗?」
「可惜你老公讓狗啃得只剩這兩根骨頭,再多一根連嘴裡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頭恨極,這幫無恥之徒,殺了人家丈夫不僅拋屍餵狗,竟然還要用屍骨來折磨這個可憐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兒……」
慕容紫玫耳中轟然一響,幾乎從樹上跌了下來。她死死抓住樹枝,呆呆看著階上那個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時只剩下兩根腿骨,而這兩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體內……
堅硬的白骨與肥美的雪臀緊緊結在一起,菊肛綻裂的嫩肉間,泉水般冒出股股鮮血。這是嫂嫂、是二師姐林香遠的鮮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衝動,玉臉貼在粗糙樹皮上,淚水模糊了雙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個。」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慘狀,默默計算人數。縱使只有四分之一,強行救人也不可能。這裡與魔殿近在咫尺,若貿然現身,只會打草驚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宮宇殿門緊閉,像只黝黑的巨獸沉默著。沒有一個人出來理會殿前的喧鬧。
折磨了一個時辰,十幾名身著黑衣的漢子離開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個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腳步略有虛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遠嬌美的肉體,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來。剛哼了兩句,突然喉頭一緊,兩腳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繃著臉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樹巔,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兩眼突起,喉中呃呃微響。紫玫小心地把斷臂卡在樹杈間,接著仔細切去他的四肢。飛濺的鮮血沾滿枝葉,紫玫秀眸通紅,動作卻沒有一絲猶豫。
早知如此,怎麼也不能讓清露死那麼痛快!
一刻鐘後,慕容紫玫輕煙般落殿前的樹枝間。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經過了子時,圍觀的人散了一半,還剩十幾人繼續折磨林香遠。
腿骨被扔到一邊,一個黃衣漢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遠臀後使勁挺動。不多時他突然擰起寒月刀的長髮,將少婦的俏臉抬起來,接著把精液噴到她嘴裡的竹筒中。
林香遠把竹筒咬地格格作響,舌尖伸縮著拚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黃衣人從她臉側揀起一個白色的半圓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宮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麼都得用這個。嘖嘖,真是恩愛夫妻,生死不離……」
慕容紫玫穩住心神,傾聽階上的動靜。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漸漸散開,幫眾嘻笑著去了。她睜開眼,發現場中只剩了兩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挽起小弩,機括一鬆,立即飛身而下。兩枝小弩穿進紫衣人胸、喉的同時,片玉也切斷了另一人的脖頸。紫玫接住頭顱,用腳挑住兩具屍體緩緩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騰身而起。地上慕容勝的頭蓋骨微微搖晃,滿溢的精液四下拋灑,燈火中泛出淒冷的白光。
紫玫一邊在枝間找落腳處,一邊惶急地看著師姐。林香遠睫毛一動,似乎想看看是誰救了她。但睜開眼,卻見眼球正中各有一個小孔,彷彿還留著黏稠的液體。
紫玫淚如雨下,顫聲道:「師姐,是我,紫玫……」
林香遠慘白的俏臉頓時一亮。
腿間的橫木應手而斷,圓潤的大腿在一起,發出一聲清響。紫玫托住嫂嫂滿是精液的圓臀,伸手握住深入體內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厲嘯。
遠近亮起燈火,星月湖幫眾紛紛湧出,把守各處路口。慕容紫玫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之快,當下玉手一緊,拔出腿骨。想到這是哥哥的遺骨,她猶豫一下,趁鑽過一棵大樹的時候將腿骨放在樹洞內。
林香遠聽出情況不妥,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想讓紫玫把自己放下,獨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緊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時已有人發現了她們的蹤跡,數人齊湧而至,包圍圈越來越小。湖邊立著一個彪形大漢,紫玫認出是金開甲,立刻轉身朝另一側逃去。
慕容紫玫輕功盡展,飛鳥般穿林過樹,看到敵人便先行避開,曲曲折折橫穿過星月島中部。
身後勁風響起,來人越追越近,一聽便知必是長老級高手。慕容紫玫銀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轉身朝來人撲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開片玉的鋒芒,同時袖中飛出兩根軟鞭,纏向紫玫的一隻皓腕。
紫玫在空中纖腰一扭,短刀砍在軟鞭上,軟鞭應手而斷。水柔仙屈指彈開勁弩,另一根軟鞭靈蛇般昂起頭來,直點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盡復,難以抵擋。體內真氣流轉,柳絮般迎風而起,落在林香遠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師姐胸口。刀風及體,失明的少婦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艱難地露出一個笑容。
紫玫心頭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樹幹上,借力躍起,從一群水堂幫眾頭頂掠過。
無論如何,還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還是第一次見識慕容紫玫超人的輕功,不禁目露訝色。她沒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遠,飄然離去。
慕容紫玫在島上東躲西藏,始終無法靠近湖岸。此時勢成騎虎,縱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難以脫身。紫玫心一橫,縱身朝懷月峰奔去,準備從峰後的峭壁作出躍入湖中的假象,試試能否在崖間找到一處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連續越過土、木兩堂五隊人馬,從樹梢劃過近十丈的距離,輕輕落在一塊嶙峋的巨石上,正待騰身而起,突然腳上一緊。
紫玫大駭轉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張英俊的面孔。他年紀似乎比展揚小一些,臉色蒼白,像是多年不見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帶著一絲陰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種似曾相識的異樣感覺……
雖然一腳踏在紫玫小巧玲瓏的纖足上,但那男子卻像站在家中般瀟灑自如。
胸腹貼著紫玫的粉背,眼中異彩漣漣,顯然對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並不重,但無論紫玫怎麼使力都無法掙脫。紫玫驚怒交加,一肘擊向他胸口,同時刀朝他腰間疾刺。肘尖一軟,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執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腳尖一擰,腳尖點在紫玫腳背上輕風般旋到面前,下巴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錯力道,嬌軀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輕聲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剛剛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餘處大穴同時一麻。片玉錚然一聲,掉在石上。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紅日初升,迷濛的煙霧像被巨手一抹,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四周碧藍的湖水盡收眼底,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懷中嬌小的玉人柔若無骨,輕盈香軟,陽光在精緻的五官間不住流淌,帶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備森嚴、高手雲集的星月湖,竟讓這個鮮花般的小女孩來去自如……
慕容龍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階上,凝視半晌,徐徐抬起頭,望著下面的幫眾傲然一笑,「傳諭天下:四月十六,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樣心下訝異,聽父親稱星月宮為「妖婦」,沒想到卻是個年輕男子。
沉重的殿門緩緩緊,將陽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覺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膚,忍不住嬌軀輕顫。
宮抱著她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繞過一個圓桌大小的太極圖,來到石窟深處。
石室寬達五丈,溫暖如春。四壁陳設精美雅致,襯著白雲般輕軟的地毯,宛如仙境。
宮擁著她倚在床上,靜靜凝視她的俏臉。
忽然頸下一鬆,紫玫衝口而出:「我娘呢?」
「聽說你來了,我讓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頭又泛起那種異樣的感覺。
「……如果你喜歡,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要見她。」
「放開我!我自己走!」
宮輕笑一聲,解開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氣,暗暗凝聚功力,隨他走到側室。
側室小了許多,靠牆擺著一張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張端莊的面孔。花觀音閉著眼,臉色發紅,似乎在承受什麼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驚,生怕母親會受到嫂嫂那樣的折磨,她顧不得叫喊,撲過去正待細看端倪,卻見人影一閃,宮搶先一步掠到床頭,托起母親的臻首,責怪道:「怎麼不叫人呢?」說著掀開毛毯。
看到母親身上毫無異狀,紫玫鬆了口氣,旋即滿臉飛紅。母親玉體裸裎,四肢軟綿綿搭在那人臂上,膝彎被他用兩手分開,秘處盡露。
宮像抱著嬰兒般抱著成熟美艷的貴婦,走到室側一個木桶旁,抬腳挑下木蓋,把母親下體放在桶上。母親牙齒咬著紅唇,痛苦萬狀,四肢卻一動不動。
紫玫呆呆看著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蕭佛奴身子一震,睜開美目,流露出驚懼的神情。突然水聲晌起,一股淺黃的液體從柔美的花瓣間噴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緊緊捂著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端莊華貴的母親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排出尿液……
「玫兒!你……」母親兩目含淚,抬頭對那個男子嘶聲叫道:「你這畜牲!你不得好死……」
宮不以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盡,托著蕭佛奴的美臀輕輕晃了兩下,然後取過一塊柔軟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裡歎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擊宮背心。手掌剛剛揮出,胸口一麻,軟軟歪在地上。
宮早有戒備,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將花觀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韌的白色軟鞭。那根軟鞭由兩長兩短四根質地奇異的繩絞成,色如白玉,彈性十足。
宮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聲輕響,軟鞭落在蕭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膚立刻顯出一道紅印。
花觀音痛叫一聲,秀眉擰緊。
「十個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飛,落在花觀音胸前腹下,貫滿真氣的軟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間已是淫水連連。花觀音睜開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宮,驀地放聲大哭。
宮挽著軟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細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變幻,「你也不乖呢……」
宮還未說完,蕭佛奴便淒聲道:「不要碰她……她是你親妹妹……」
慕容紫玫大驚失色,父親臨終前所說的話瞬間流過心頭。事情雖難以置信,但她天份過人,轉念間便隱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艱難地喘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道:「你究竟想怎樣?」
「嫁給哥哥,給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龍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龍拿起她軟綿綿的玉掌,慢慢擦淨臉上的香唾,英俊的臉上毫無所動,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樣嗎?」
「你把我娘怎麼了!?」
慕容龍抬起花觀音的腳踝,蕭佛奴形容淒楚,毫無反抗之力地在兒子和女兒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處艷紅的嫩肉隨著玉腿開時隱時現。手一鬆,光潤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來,軟軟搭在床側。
「娘太不聽話,不想讓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腳筋抽了呶,這鞭子好看嗎?」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週身的血脈都凍僵了,半晌才哭道:「你這個混蛋…」
慕容龍眼中寒芒一閃,道:「把紀婊子帶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塊讓人操!」
過神來的紫玫哭罵連聲,慕容龍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態,念及半月後就要與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頭一轉,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看著哥哥是怎麼讓娘快活的……」
光潤的大腿被兩隻大手掰開,紫紅色的龜頭直挺挺伸向蕭佛奴腹下。兒臂粗細的肉棒佈滿顆粒肉刺,猙獰無比。花觀音俏臉側在一旁,淚如雨下。紫玫兩眼圓睜,黑白分明的大眼難以置信地盯著這個怪物。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傲然擠進秘穴。
眼睜睜看著殺氣騰騰的肉棒擠入母親體內,紫玫心頭一窒,待過神來,反而罵得更響了。慕容龍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種被肉棒脹滿的充實感使蕭佛奴禁不住悶哼一聲。陽具抽送越來越快,幾乎是毫無停頓地撞擊著花心,那些怪異的觸手在花瓣間四處撫弄,不多時花觀音便失神地叫出聲來。
忽然門外一個女子輕聲稟道:「霍長老押著流霜劍風奴已然宮。」
羊羔般溫順的白玉鶯跪在甬道內,身上只披了層淺紅的輕紗,白嫩的肌膚時隱時現,嬌美的曲線盡收眼底。她與妹妹白玉鸝入宮已經兩日,慕容龍見姐妹倆乖巧柔順,便讓她們在後宮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經那麼信任她,結果累得大師姐中計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師姐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白玉鶯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滿恨意的目光,忙垂下頭,急步跟在慕容龍身後。
母親還在輕聲呻吟著,臉上的潮紅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緊牙關,拚命運氣衝穴。但她功力太淺,渙散的真氣靜靜停滯在四肢經脈內,一動不動。
聽完霍狂焰的敘述,慕容龍頜首道:「霍長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與流霜劍有此大恨,去請葉護法救治之後再親手給她開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過望,連忙去了。
慕容龍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風晚華,獰然一笑,道:「請少夫人出來,見見風女俠。」
白玉鶯心裡有愧,不敢再見玫瑰仙子,悄悄給妹妹使了個眼色。白玉鸝硬著頭皮去了。
流霜劍無復昔日縱橫江湖的風采,她的右臂齊肘而斷,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個烏黑的血洞,兩根鐵從中穿過,將她吊在殿頂。兩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腳背支持身體。一路上風晚華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車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剛毅卻一如往日。
屏風後傳來一聲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師姐的斷臂,失聲發出的,「師姐!你的手臂……」
慕容龍頭也不,只托起風晚華堅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屄賞給了霍長老,本宮就勉強給你奶子開苞好了。」說著拿起一把手指寬窄的薄刃,在乳暈下橫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紅的乳頭向上一翻,乳尖立刻離開乳球,露出平整的傷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顫動,一片赤紅中隱隱露出乳中交錯的脈絡。慕容龍將薄刀直直捅入傷口,在乳球內切了個寸許深淺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嬌嫩的器官之一,風晚華疼得渾身亂顫,肩中鐵鏈錚然作響。
血腥染紅了玫瑰仙子水靈靈的大眼,紫玫紅唇微分,柔軀僵在白玉鸝臂中。
慕容龍胯下猙獰的巨物緩緩挺立,紫紅龜頭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圍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進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傷口被完全撐開,只剩周圍一圈白膩的皮膚裹緊肉棒,連奔湧的鮮血也被堵在乳房內。
肉棒頂到傷口盡頭,四下一片柔韌。慕容龍挺腰直入,將乳肉盡數撕碎,在堅挺的乳房內硬生生捅出一個血洞,深入其中,龜頭幾乎觸到肋骨。
慕容龍鬆開手,陽具上下挑動,看著渾圓的乳房隨之上下搖晃,不由哈哈大笑。
風晚華痛徹心肺,繃緊的腳尖忽然一軟,上眼睛,雪白的身體懸在鐵上無力地擺動著。
這時陽具微微一,滿溢鮮血立刻從乳尖飛濺出來。
看著親如手足的大師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過氣來,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雙雙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濕,竟是嚇得失禁了。
慕容龍卻是十分開心,這個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個肉穴都緊,也更適。他握緊彈性十足的乳房,陽具插在溫熱的乳肉來抽送。
風晚華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乳房時縮時鼓,不時痙攣著收緊。那粒殷紅的乳頭在佈滿顆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躍。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隨著噴湧的鮮血,染紅了白嫩的處子之軀。
挺動多時,慕容龍把精液射進乳球深處,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陽具。高聳的雪乳顯出一個慘絕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張渾圓的小嘴,貫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龍手指輕輕一挑,只剩一點皮肉相連的乳尖顫抖著翻落下來,乍然看去堅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體不住痙攣。殷紅的乳尖哆嗦著懸在乳前,從中湧出的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
慕容龍挺著滴血的陽具站立在殿中,眉頭微挑,傲然看著臉色慘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親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來了!……只要你給哥哥生孩子,乖乖聽話,哥哥一定會好好對你……」
殿門微開,喧鬧聲伴著陽光湧入大殿。一個人步履不穩地走了進來,雙目噴火地盯著風晚華。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嚶嚀一聲,長長的睫毛緩緩張開,又被陽光刺痛,連忙緊。片刻後她微微瞇著眼,迷惘地看著階下喧鬧的人群。
餘名漢子分成兩群,各圍成一圈。左邊人群中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子手膝撐地,跨坐在一個男人腰上,曼妙的身體竭力起伏。長髮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來,抬起來,讓大伙看清些……」轟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連忙上身後仰,柔臂撐在背後,讓圍觀者看清交的部位。玉戶光潤如脂,沒有一根毛髮,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滿淫水陽精。秀髮抖動著披散開來,紀眉嫵彎眉顰緊,咬著紅唇,屈辱而又無奈地用滑膩溫潤的肉穴來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體抖了一下,美目頓時溢出清淚。她急忙轉過頭,看向右側。嫂嫂仍和昨晚一樣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條黝黑的鐵鏈。隨著臀後的挺動,鐵鏈被拉得筆直,錚然作響。每次拉直,林香遠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玉指猛然擰緊。
慕容紫玫手臂不動,單靠手指解下銅製的腰環,套在掌上握緊。待紀眉嫵被人揪著乳頭提起來,人群暴發出一陣轟笑時,突然朝身後劃去。
慕容龍抱著妹妹正看得開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時被劃出一道寸許長的傷口。
他大驚失色,手臂一抖,連忙將紫玫拋出。
嬌小的身體在空中輕盈地翻了兩個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樹上,旋即一躍,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沒有一毫脫離魔掌的喜悅。三位師姐無不身負絕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可在這裡卻被人當成玩物般盡情凌虐,這些禽獸哪裡還有一點人性!
身後又響起尖銳的嘯聲,散居島內的星月湖幫眾即刻便會封鎖道路。紫玫一邊飛馳,一邊深深吸了口氣,試圖壓下紛亂的情緒。
纖足一點,橫過五丈的距離。紫玫輕功盡展,一舉越過了兩棵大樹,落在枝間。
一轉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樹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還帶著絲絲血跡,襯在綠枝翠葉間,分外詭異。紫玫心神一動,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飛身躍起,忽然脅下一痛。
綠葉間無聲無地浮現出一張枯瘦的面孔,沐聲傳慢吞吞托住紫玫,遞給趕來的慕容龍。
紫玫美目噴火,叫道:「殺了我吧!」
慕容龍從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臉上磨擦著寒聲道:「落到這裡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氣……」
殿前一片靜默,看到宮抱著玫瑰仙子來,幫眾都鬆了口氣。
慕容龍命人搬來寶座,擁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劍帶過來,大伙看看霍長老怎麼給她開苞林婊子瞎了眼,紀婊子,你給她說著些。」
紀眉嫵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體微微顫抖。
兩名紫衣人拽著鐵,將風晚華拉到殿前。看到這個名震江湖的女俠,眾人都發出一聲驚歎,翹首望著她那高聳的乳房。方才葉行南塗了藥後,鮮血已經止住,只留下一個血紅的肉洞。
等了片刻還不見霍狂焰的蹤影,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把慕容勝的腿骨腿往紀眉嫵面前一丟,「捅幾下,讓子們樂樂。」
紀眉嫵默不作聲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階上,兩腿筆直分開,把粗大的骨節對準下體慢慢捅入。雖然肉穴已被蹂躪無數次,但還是無法容納下拳頭大小的骨節。白花花的骨頭將滑膩的花瓣擠成薄薄一圈紅肉,紀眉嫵咬緊牙關,用力一送。痛叫聲中,骨節倏忽沒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緩,紀眉嫵立即抽送起來。
嬌怯怯的豪門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眾人都看得目不轉睛,慾火高熾。慕容紫玫卻想起三師姐當日的情景。紀師姐好潔成癖,用髒的手絹寧肯丟棄也不願隨身攜帶。可現在……
慕容龍臂上傷口隱隱作痛,低頭看著紫玫,寒聲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獨吞,給你師姐分一半。」
紫玫嬌軀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臉,眼淚汪汪地說:「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龍面露殺氣,一口截斷她的話,「你哪兒來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動你一根汗毛了嗎?乖乖看著!不聽話就是這種下場!」
紫玫屈意哀求卻被數落一通,粉面漲得通紅,張口朝慕容龍肩頭咬去。慕容龍一動不動,眼中卻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氣,咬了半天,慕容龍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親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驚,連忙鬆口。
慕容龍冷笑一聲,把目光投到場中。
林香遠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掙扎,任師妹摟起自己的腰身,豎起圓臀。紀眉嫵掉著眼淚握緊陰中的腿骨,抵在師姐飽受折磨的肉穴上,緩緩挺入。
人群外傳來一陣騷動,霍狂焰擠進場中,殺氣騰騰地盯著地上的風晚華。
路上耽擱的時間太長,那根被何小芸細心包好的雞巴已經乾癟無法復植。霍狂焰聽葉行南說完,差點兒暈了過去。等過神來,立即來找風晚華算帳。宮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將風晚華的處子賞給他,隨他如何破處都行。
霍狂焰當時就想直接用手給流霜劍開苞,又覺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於是便四處找適的東西。
紀眉嫵停住了動作,片刻後忽然顫抖起來,「他……他們……牽來……一頭野豬……」
霍狂焰咬牙切齒地說:「這是霍爺剛從山裡逮來的。風晚華,讓頭野豬破了身子,你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今後武林中人談起來定會大大的叫聲好!」
紀眉嫵哽咽著說:「他們把風師姐按在地上……風師姐手上有傷……他們把野豬牽過來了……」
處子的幽處人被粗暴地掰開,花瓣下露出個細細的洞口,紅玉般細膩動人。
風晚華神情慘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繃緊,被分開成直線的玉腿紋絲不動。
旁邊的幫眾撥弄幾下,野豬的肉棒便緩緩挺直,陽具狀如鐵錐,頂端尖銳,中部鼓起兩寸粗細,生鐵鑄成般粗黑猙獰。它體形比普通家豬大得多,遍體黑色的鬃毛,像一根根直豎的鋼針。兩根雪亮的獠牙從長嘴中挑出,雙目血紅,不時發出低啞的嘶鳴。
霍狂焰托起風晚華的雪臀送到野豬腹下,一手握起野豬的陽具,獰笑著道:「風女俠,你豬老公要給你開苞了。」
一根堅硬的肉棍,緩緩捅入從未被人碰過的神秘之處。滑膩的嫩肉漸漸地分開「進來了……」風晚華心裡低叫一聲。二十餘年守身如玉,卻要被一頭野豬破去處子之軀,她再堅強也不禁心頭滴血。
全場靜默,連呼吸聲都停頓了。
烏黑的野豬身下露出兩條光潤的玉腿,腿間的秘處正對著野豬胯間。雪白的身體緩緩升起,用處子芬芳的玉戶迎向野獸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風晚華顫抖的紅唇,用力一推。獸根立刻撕裂柔韌的薄膜,進入溫潤滑膩的肉穴內。一股鮮血從花瓣邊緣淌出,艷紅奪目。
風晚華悶哼一聲,玉體劇顫,熱淚奪眶而出。
周圍的人群嗡的一聲炸開了,吞嚥聲、嘖嘖聲、調笑聲、歎氣聲響成一片。
「真是處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淚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劍風女俠,他媽的讓頭野豬操得流眼淚了……」
「廢話!屄都被野豬操了,還能不流淚嗎?」
「嘖嘖……處女啊,就這麼完了……」
「趕明兒問問江湖裡的人,飄梅峰大子,在咱們眼皮底下讓野豬給操了,打死他們都不會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風晚華的腰臀不住挺動。那頭野豬也嘗到肉穴的美妙,一邊哼哼,一邊抽送。
只有飄梅峰四大子默默流淚。
走到近處觀看的慕容龍揮手給了紀眉嫵一個耳光,「說啊!不知道你林師姐是個瞎子!」
紀眉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道:「風師姐……風師姐……流了好多血……他們……還在推……」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七、八、九……」兩名火堂幫眾各抱著風晚華一條玉腿,一手托緊腿根把她股間抵在野豬腹下,一手按著腳踝,喊著數同時向下壓。修長光潔的雙腿在野豬身側時開時,張開時玉戶敞露升起,獸根深入體內。
流霜劍長髮委地,肩上的鐵鏈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響個不停。一旁林香遠和紀眉嫵也是玉體橫陳,被數名惡漢圍著肆意凌辱。
屠懷沉傷勢至今未癒,金開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聲傳遠遠坐在樹蔭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紅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風晚華,獰惡的面容因仇恨而變形。
半個時辰後,挺弄千餘次的野豬終於劇烈地噴射起來。兩名幫眾舉著風晚華淌血的肉穴繞場展示,讓眾人看清流霜劍體內的獸精。
暮色漸濃,人群中三具受盡凌辱的雪白肉體慢慢變得朦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手指撫摸著紅唇柔美的輪廓,慕容龍對紫玫柔聲說道:「飄梅峰果然佳麗如雲,流霜劍、寒月刀和牽絲手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如今與咱們星月湖結親,幾多人操她們三個,也不負了上蒼賜予這幾位的身體……」
三名漢子抵住紀眉嫵上下三個洞穴同時進入,武功被廢的紀師姐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滿臉痛苦地承受這一切。紫玫嬌軀輕輕一顫,把臉埋在慕容龍胸前,呵氣如蘭的輕聲說:「他們好野蠻……哥哥,你放過她們好嗎?」
慕容龍聽到過無數女子的哀求、獻媚、哭叫……但這聲「哥哥」卻使他心頭震湯。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發出一聲雄渾的長嘯。
下面一眾漢子立刻停住動作,垂手聽令。震耳的喧鬧嘻笑應聲而止,只剩下幾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聲傳神色不變,心底卻微歎一聲。
慕容龍長聲道:「此番殲滅飄梅峰、伏龍澗,五行門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飄梅峰三徒犒賞各位,稍後再行論功行賞。請幾位長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躍上玉階,沐聲傳緩緩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長老。
慕容龍抱著紫玫轉身入內,對旁邊的紫衣近侍淡淡說道:「風晚華與紀眉嫵同例處置。」
紫玫從肩側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師姐與三師姐被近侍帶走,略微鬆了口氣,又問道:「嫂……二師姐呢?」
慕容龍眼神鋒利如刀,「沒能親手殺了那個雜種,已經便宜他了。難道還放過他老婆?」
紫玫剛想開口,已被慕容龍拂住了睡穴。
「屠長老傷勢如何?」
屠懷沉抱拳道:「屬下經葉護法救治,已無大礙,再有半月,即可為宮效力。」
慕容龍點了點頭,歎息道:「想當年我星月湖縱橫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僅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伏龍澗,一個盡屬女流之輩的飄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損兵折將,四位長老負傷……」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開甲起身道:「屬下無能,請宮治罪。」
從來都默不作聲的沐聲傳卻一反常態地開口道:「飄梅峰名垂天下近年,自有過人之處。宮明鑒。」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動,旋即按捺下來。距宮中大會還有十餘日,過早暴露兩人間的同盟有弊無利。
慕容龍淡淡笑道:「沐長老說的不錯。飄梅峰聲勢雖不及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但地位超卓,隱隱為白道第一名門,如今子盡淪為我星月湖奴役,可謂顏面盡喪。呵呵,明日宣揚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雖極少出手,但流霜劍與寒月刀這名徒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可有消息?」
慕容龍眼中光芒一閃,笑道:「兩位護法聯手出擊,萬無一失,水長老不必掛懷。」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獰笑道:「聽說那個騷尼姑漂亮得緊呢……不知比玫
風婊子她們如何。」他本想說比紫玫如何,話到嘴邊想起宮有意娶玫瑰仙子,連忙改口。
水柔仙暗皺眉頭,十餘年來宮中議事雖然了無忌諱,但陰宮身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宮怎麼會看上這個輕狂粗俗的傢伙。
慕容龍不以為意地說:「教中兩儀之位空置多年,待兩位護法功成,即晉級陰陽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來的兩位護法,便從五位長老中推選了。」
眾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卻想到這肯定是二桃殺三士的計策,使五人爭權奪利。
金開甲身為長老之首,又斬殺慕容勝,生擒林香遠,議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見眾人都無法開口,便道:「護法乃我教尊位。屬下等人為宮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龍擺了擺手,「不僅兩儀之位要復,連同四鎮神將、六供奉都要一併重設。如今天下紛爭,有力者競相逐鹿中原,稱王稱帝。我星月湖精英無數,所屬各幫會無不扼守要衝,卻白白浪費了十餘年的大好時機……」
此言一出,金開甲、霍狂焰、屠懷沉固然是呯然心動,水柔仙與沐聲傳卻心頭微震。
星月湖立教數年,奇人異士雲集,下面又控制著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幫會,值此亂世想稱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難事。可該教系出道家,歷代宮均逍遙世外,以煉丹、導引、御女之術修真長生。一來無此野心,二來也不屑於此等瑣碎無益之事,因此雖有偌大勢力,教外卻少有人知聞。
此時聽到新宮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與星月湖歷代宮的志向背道而馳,水柔仙不禁心懷隱憂,猶豫著要不要即時挑明立場,與沐聲傳據理力爭。但此時籌備還未停當,自己屬下兩名香一個重傷,一個不在宮中……
正盤算間,只聽慕容龍又道:「四鎮神將與六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宮與玫瑰仙子結親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屆時邀集三山五嶽同道齊聚宮中。五位長老多加留意,若有適者即可招攬。」
沐聲傳咳嗽一聲,「木堂屬下各幫是否同時傳喚?」
這也是水柔仙關心的事,當下凝神靜聽。
除幾個新增幫會外,慕容龍對教下所屬各幫瞭如指掌。星月湖下屬幫會都是教中隱秘,連同堂的幫會也未必知道彼此。若盡數招來,徒增變數。於是搖頭道:「不必傳喚。烈焰、猛熾、巨石、輕塵、明錫五名香之位,由三堂挑選後自行報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幫高手武功足以與香比肩,到時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長,勝算大增。
慕容龍並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內,滿心都在盤算金、木兩堂。但金開甲位高權重,沐聲傳是教中元老,又心機深沉,對這兩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長老重傷風晚華,為生擒飄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聲。但沐聲傳還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沒有聽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這是宮玩弄手段,借護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連忙起身道:「能擒得風晚華是霍長老指揮得當,宮所言,屬下實不敢當。」
慕容龍笑道:「待兩位護法宮,再行細議。」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麗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樑在盡頭微微翹起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統啊。
慕容龍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有股暖暖的溫熱在心底流動。忽然凝靜的眼皮波動起來,紫玫牙關咬緊,繃緊的玉臉泛起一股冷厲,似乎在夢中見到了什麼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顫,一滴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湧出,彷彿花瓣上的露珠滾落下來。淚水輕盈地滴在慕容龍的衣袖上,光潤的面龐上卻沒有一絲水痕。
慕容龍著迷地看著她時怒時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惱怒起來,「這小丫頭還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連忙睜開眼,發現是慕容龍咬了自己一口,趕緊「呸呸」吐了起來。
慕容龍睨視著她,想到要親手把驕傲倔強的嫡親妹妹調教成乖巧聽話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給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陣興奮。他燦爛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運功,發現自己手腳行動自如,可丹田內卻空空如野,不由驚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廢了我的武功?你這個混蛋!」
慕容龍任她粉拳搔癢似的打在背上,渾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說話,突然臉色一變,兩腿連忙緊,夾住紫玫從胯間猛踢來的一腳,「他媽的!敢朝這兒踢?」
雖然他武功過人,睪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腳也絕不好受。兩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頓時像被大石壓住般痛徹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聲不吭。
慕容龍陰測測地說:「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給你開苞的時候,再廢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時也發覺自己內力尚存,只是丹田像與經絡隔絕般無法匯聚真氣。聽到慕容龍如此說,不由俏臉通紅,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龍見她不再掙扎,徐徐問道:「藏寶圖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初慕容皇族與星月湖過往甚密,慕容龍從星月宮隻言片語裡聽出大燕滅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財寶藏入深山,但兵荒馬亂中所繪藏寶圖下落不明。陰姬並未把財寶放在心上,親手殺了燕帝慕容祁,擄到他的兒子已經心滿意足。如今慕容龍有心復國,亟需財物,對這筆屬於自己家族的寶藏自然分外關注。
「什麼寶藏?沒聽說過。」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聽話啊……」慕容龍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電轉,三位師姐盡數落入敵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難萬難,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師父來救了好在這個混蛋要傳揚天下,師父自然會聽說此事。
想到剛才他說的「開苞」,紫玫就芳心暗顫,除了失身和亂倫的擔心外,還有師父的屢屢告誡: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一旦破體會有性命之憂……
這些以後再想,一時片刻自己並沒有什麼危險,眼下怎麼護得三位師姐平安呢?
雙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掙脫慕容龍的手掌,拚命推開一個正在嫂嫂體內抽送的漢子。那漢子正在樂頭上,突然被人推開,不由勃然大怒,待認出是玫瑰仙子連忙把叫罵咽到肚裡。
紫玫抹著眼淚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聽「錚」的一聲響,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臉上露出極端痛楚的表情。她連忙鬆手,將林香遠小心地翻轉過來。沾滿陽精的黝黑鐵鏈一端焊死在石欄底部,一端伸到少婦腹下。末端變成釵身粗細,消失在紅腫的花瓣之間。
紫玫顫抖著手指分開嫂嫂的秘處,只見艷紅的嫩肉被人殘忍地刺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鐵鏈從中穿入,繞著嬌嫩的花蒂打了個沾血的鐵結。紫玫僵立當場,手腳冰冷。
鐵鏈錚然繃緊,林香遠立生感應,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戶高舉,下腹被鐵鏈拖了起來。慕容龍提著鐵鏈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給她帶上根鐵鏈你瞧,這鐵鏈在她賤屄上面的肉裡繞了一圈,纏著恥骨,不但跑不了,一動還會發浪呢……」
紫玫握緊鐵鏈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師姐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慕容龍用力一掙,鐵鏈掙脫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遠下體懸空,兩腿垂在身側,秘處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從微張的肉穴內淋漓湧出。從花蒂旁穿出的鐵鏈直直豎在玉戶正中,深入體內的鏈身磨在恥骨上,隱隱作響。林香遠劇痛攻心,股間肌肉痙攣,失明的眼睛猛然睜開,防她咬舌自盡的竹筒幾乎被銀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來,朝慕容龍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閃,一根腥臭堅硬的物體擋在唇上。紫玫一定神,發現那是哥哥慕容勝的腿骨,不由伏地嘔吐起來。
慕容龍臉沉如水,一手拎著鐵鏈,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遠肉穴內,狠狠搗弄。
紫玫抽噎著說道:「放了嫂嫂……我聽話……」
慕容龍獰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這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栓在這裡。但只要你聽話,這賤人就能少吃些苦頭。」手一鬆,夾著腿骨的圓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說,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個女人哥哥殺了兩個月才殺完……」
慕容紫玫牙關顫抖起來,忽然失聲叫道:「寶藏在……」話未說完便暈倒在地。
慕容龍心下暗喜,莫說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俠女見識過他的手段也無不心驚膽戰,凜然聽命。寶藏事關機密,他連忙摟起紫玫掠神殿後宮。
紫玫悠悠醒轉,茫然看著室內。
慕容龍遞來一杯茶水,柔聲道:「來,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訴哥哥……」
紫玫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寶藏在遼東……」她詐作昏迷,藉機編了一肚子的謊話,當下慢慢道來。
慕容龍越聽越是疑心,濃眉一揚,寒聲道:「大燕立國河洛,怎麼可能把財物藏到遼東?」
紫玫對燕國一無所知,想編也編不出來。但她也不廢心去編,長長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無辜地望著慕容龍,楚楚可憐地說:「我……我怎麼知道……爹爹沒說完……就被那個紅頭髮的惡人炸死了……」
慕容龍冷冷盯著紫玫,眼見她玉容光轉,秀眸清水般純潔秀美,怎麼看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與他對視片刻,突然臉上微微一紅,臻首側到一旁,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風拂過般軟軟化開,慕容龍在紫玫臉上輕輕一吻,溫言道:「聽話就好。嗯,遼東……遼東……會不會是龍城?」
「是了是了,就是龍城!我記錯了。」
慕容龍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龍城是我慕容氏龍興之地,寶藏在那裡也大有可能。成親後咱們一起去龍城把寶藏起出來……」
紫玫略帶嬌羞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讓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龍以為她已經屈服,不禁笑逐顏開,得意地朝石室揮了揮手,「妹妹你看,這裡當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轉,羞澀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都是石頭……冷冰冰的……」
慕容龍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掛上氈毯!」
紫玫計上心來,聲若蚊吶地說道:「……江南有處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龍劃了半圈的手頓時僵半空。成親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願也不好斷然拒絕,但……半晌才尷尬地笑了笑,試探地說:「成親後哥哥帶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沒想到紫玫並未堅持,反而很乾脆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輕輕一拋,又接在懷裡,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緊牙關阻擋他舌頭的進入,眼中光芒閃動,緊緊盯著石室壁角。
那是剛才慕容龍無意識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記掛著父親當日所畫的圖形,也無法從遍佈紋飾的石壁底部一眼認出那個指尖大小,似雲似花的圖案。
紫玫嬌軀輕顫,慕容龍卻以為她是羞澀,便鬆了嘴,笑道:「你身體裡裡外外都是哥哥的,親親有什麼大緊?過不了幾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說著在她腿間輕輕摸了一把。
紫玫氣恨交加,粉臉漲得通紅,嬌喝道:「放我下來!你出去!我要睡一會兒!」
慕容龍只當是打情罵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戲謔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錦被遮住臉,心裡卻不住盤算。圖形竟然會在這裡出現,寶藏難道會藏在魔宮之內?賈銀思、丁貴忠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龍的聲音從被外傳來,「鶯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鶯脆生生地答應一聲,接著玉門緊,發出一聲悶響。
紫玫慢慢拉開被子,見慕容龍果然不在室內,便盤膝坐下,手捏訣要,試著凝聚功力。不知他們使了什麼藥物,滿溢的真氣凝滯如冰,始終無法注入丹田。
紫玫廢然止手,俏目一睜,冷冷看著白玉鶯。
白玉鶯跪在室側,感受到無聲的壓力,淺紅色的輕紗不禁顫抖起來。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還把你們當成姐妹,沒想到你竟會來騙我!」
白玉鶯泣聲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許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經過都告訴我。」
「……那日與仙子分手,沒多久霍長老就追了上來……後來他們扣住小鸝,逼奴婢去山裡找仙子和風女俠……我,我……」白玉鶯失聲痛哭起來。
紫玫略一思便已明白,說到底其實是自己連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兩女受辱的慘狀,白玉鶯身負重傷還被那些禽獸凌辱……紫玫心頭怒氣漸漸消散,半晌後柔聲道:「還疼嗎?」
白玉鶯微微一怔,連忙搖頭。
慕容紫玫大著膽子跳起來,「讓我看一下。」
白玉鶯面紅過耳,但還是依言拉起輕紗。紅紗下赤裸的肌膚再無寸縷,雖然年紀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鮮亮的艷紅。
「開始疼嗎?」
白玉鶯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何止是疼,當時姐妹倆剛剛破身就被幾十條大漢輪番姦淫競日,簡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餘時間,隨時隨地都要敞開身體任人玩弄,那種恥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裡的懼意,不由打了個寒噤。風師姐被野獸姦淫後血肉模糊的秘處在眼前一閃而過,她急急喘了口氣,按捺下心裡的恐懼。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聲道:「我想獨自休息一會兒。」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細的觀察那個圖形。距地半尺的壁腳儘是連綿不斷的紋飾,花草山石諸色雜陳。那個與父親指下一般無二的圖形像朵不規則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個細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卻有種奇異的規律,讓人過目難忘,顯然不是隨手鏤刻。
她試著按了按,圖形紋絲不動。紫玫立刻從頭上撥下銀釵,用釵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動,便再沒有動靜。紫玫仍不死心,又沿著花紋邊緣細細劃過,甚至連其它圖形也一一檢查,仍然毫無頭緒。
甬道裡傳來一陣微響,紫玫連忙跳上床,裝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龍推門而入,提著一個包裹施施然走到床邊,輕輕拉開了錦被一角。
紫玫似乎有些熱,紅撲撲的俏臉嬌艷欲滴。慕容龍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
「神宮四季恆春,不必蓋這麼緊。」慕容龍說著掀開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這才想起自己還握著銀釵,只好裝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膩聲道:「什麼時候了?」
慕容龍拿過銀釵,瞥了她一眼,「睡覺還拿這個?」
紫玫伸伸懶腰,打了個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頭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龍冷笑一下,顯然是不信她的解釋,但在室內看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何異樣,便也不再追究,「起來洗洗臉,吃些東西。」話剛出口,慕容龍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顏悅色地說過話了尤其是對一個女人。
紫玫卻未留意他的口氣,乖乖跟著起身,心裡還在思賈、丁這兩個關鍵人物。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床上,沒有說話。紫玫疑惑地解開包裹,只見裡面放著幾件羅衣。
紅色本來極多,但這幾件不知何物織成的細綢無論紅色深淺,都有種脫俗的亮麗。仔細看去,又似乎平平無奇。待眼珠一轉,視野未及處卻隱隱閃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轉頭道:「你先出去。」
慕容龍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順手掩上房門。
他剛關上門,紫玫的笑臉立刻消失地無影無蹤,俏立室中靜默片刻,咬牙脫去水靠。
不多時房門拉開一條細縫,紫玫小聲說:「怎麼少了一件?」
「沒少啊?」
紫玫頓足道:「少了褻褲!」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褻褲她們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紗,那也是為了讓子操起來有興致。」慕容龍笑嘻嘻盯著門縫中的俏臉,「你還多了好幾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門。
好在還有褻衣、繡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紗,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來。只是褻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強掩住乳溝。
慕容龍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雖然都是紅色,但朱、赤、丹、彤、粉、緋諸色參差,變化無窮。寬窄度的羅衣襯著活色生香的嬌軀,更顯得婀娜多姿,充滿少女芬芳的氣息。
紫玫攏緊罩紗,白了他一眼,其實卻在留意這座神秘的石宮。甬道高八尺,寬有三尺,週遭不見砌痕,分明是直接從石中開出的洞穴。甬道兩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間石室,各室門楣上分別鏤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樣,以天干為序。
她一頭,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間「庚」室乃是母親所居。
紫玫靜下心來,問道:「小鶯呢?」
「她敢惹你生氣,我讓她去受罰了。」
紫玫一驚,「惹我生氣?沒有啊?」
慕容龍來時看到白玉鶯站在門外,誤以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說就把她趕到葉行南處,自行受罰。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龍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內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沒想到為一點算不得事的緣由又讓白玉鶯受苦,心裡一個勁的後悔。任慕容龍怎麼拉她都不邁步,賭氣說:「你先把小鶯叫來。」
慕容龍無奈之下,只好擊鈴召喚。不多時白玉鶯慢慢走過來,紫玫見她四肢無恙,先鬆了口氣。
隨著腳步的挪動,一陣清脆的鈴聲從白玉鶯身上隱隱傳來。走近才發現紅紗下白嫩的雙乳血跡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兩個鈴鐺。身上震湯的疼痛使白玉鶯柳眉緊顰,剛才葉行南硬生生把三隻金環分別穿在她的乳頭的花蒂上,又懸上鈴鐺。最嬌嫩觸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體,每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紫玫淚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對不起……」
白玉鶯還未作聲,便被慕容龍踢了一腳,「她們只是奴婢,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說什麼對不起!」
紫玫咬住紅唇,半晌才慢慢鬆開,低聲說:「小鶯,你先去休息吧。」
雖是同父同母,慕容龍卻比紫玫高了一個頭,他攬住紫玫的纖腰,擁著妹妹走到右側第三間「丁」室。紫玫壓住心底的怒氣,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面。
這個混蛋分明不把女人當人。無論是三位師姐還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親,他都對之都如對犬豕。眼下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這樣才能想辦法救出眾人。
推開門,便聽到淙淙的流水聲。清澈的泉水從石壁的縫隙中湧出,落在一個兩丈有餘的水池內。室內水汽繚繞,卻是一注溫泉。
慕容龍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這裡鴛鴦同浴,如何?」
紫玫權當沒聽見他的風言風語,藉著彎腰接水,悄悄掃視牆腳。一樣的紋飾密佈,卻沒有那個圖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細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裝作整理鞋子,將身後部分也細看了一遍。
慕容龍耐著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鐘,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當,揚臉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遞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異感覺湧上心頭,長年生活在陰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靈,像被這只光潤如玉的小手輕輕捏了一把,慕容龍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緊她的手掌。
紫玫卻想起沮渠展揚以前也是這樣,有時候惹他生氣了,只要這樣一笑一伸手,展揚哥哥就會轉怒為喜。頂多再說兩句軟話……紫玫心裡一酸,不知道展揚哥哥現在怎麼樣了。霍狂焰追到武陵會不會傷害他呢?
慕容龍奇怪地問道:「你冷嗎?」
紫玫連忙搖了搖頭,止住顫抖,旋即皺起眉頭說道:「真是有些冷呢……沒有真氣護體……」
慕容龍笑道:「不用擔心,只是葉護法給你用了散功的藥物只要一直這麼聽話,過幾天就給你解藥。」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與他並肩走出長長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頓時愣住了。
發覺魔宮與寶藏有聯繫後,慕容紫玫處處留意。此時自己站在魔宮大廳中,面前是那個碩大的太極圖,周圍五條甬道,青玉門楣上分別刻著「天、地、君、親、師」字樣,正父親臨終留下的遺言。
紫玫拚命壓下心裡的激動,歡欣地說:「這麼多房間哥哥,你給我講講這個石宮吧……」
慕容龍見妹妹如此高興,想到今後要與她在此雙宿雙飛,不由欣然道:「這是星月湖神宮,也是歷代宮居處,非護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這個太極圖是神宮中心所在。旁邊五條甬道分別是天地君親師。天親師三條各有十間石室,以天干為序。
我們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宮至高無上的聖地。師字甬道是諸位使者、護法居處,現在神教兩儀使者空缺,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嗯,不在宮中。只有葉護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醫。有什麼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龍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說:「這與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為序,用來處理教內叛徒和教外違命者。呵呵,這個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試探著問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脈,為何要用天地君親師這些儒家字樣呢?」
「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獄,君如威,師如賓,親如友,天為聖,也不僅限於儒門吧。」
紫玫聽出他並不知情,便轉過話題,「親字是做什麼用的?」
慕容龍眼光一閃,「師親兩道是神宮的兩條出口。親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閒之所。現在風婊子和紀婊子正在裡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這才明白他當初說的「同例」是什麼意思。想到師姐所受屈辱,她不由的失聲驚叫。紫玫顧不得去思甬道與寶藏的聯繫,轉身便朝親字甬道奔去。
剛邁出兩步,真氣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龍厲聲道:「告訴你,這兩個婊子已經是優待了!其他室裡從來都未限制過人數!」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麼才放過她們?」
慕容龍斷然搖頭,「擄入神宮的女子一律終身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裡好了!」
慕容龍眼中寒光一閃,咬牙道:「你以為我不敢?」
與他冷厲的目光一觸,紫玫不由打了個哆嗦,半晌才說:「能不能讓她們像小鶯小鸝一樣,住在宮裡?」
慕容龍遲疑片刻,紀婊子武功已廢,又溫順馴服,留在石宮也無大礙。風婊子入宮不過兩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讓紀婊子先進來。等你乖乖與我成親後,再讓風婊子也入宮中,怎麼樣?」
「不行!馬上就讓她們兩個進來!」
慕容龍揚起臉從鼻尖傲視這個憤怒的小姑娘。
對視片刻後,紫玫見他心意已決,只好讓步,滿臉乞求地輕聲道:「紀師姐馬上來,風師姐先治傷好不好?」
慕容龍冷笑道:「流霜劍名頭響亮,大伙還沒有操夠四月十五,成親頭一天。」
紫玫廢了半天口舌,只給風師姐爭取了一天,不由氣恨交加,不由得珠淚滾滾而下。
慕容龍心中一軟,「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淚,一言不發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龍寒聲道:「你還想怎麼樣?」
紫玫囔著鼻子說:「我去找紀師姐……」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2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名漢子大咧咧坐在床側,紀眉嫵跪伏在他長滿黑毛的兩腿間,埋頭吸吮。
臻首起伏間,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紅唇中進進出出,充滿淫蕩意味。
大漢舒服的瞇著眼,指點道:「用點力……舌頭使勁兒……紀婊子這小嘴真不錯……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換個姿勢,正看到宮和玫瑰仙子站在門旁。
大漢立即站起身來,肉棒「啵」的一聲從溫潤的口腔內跳出,沾滿口水的棒身不住搖晃。紀眉嫵小嘴張在半空,訝異地睜開眼睛。待看清紫玫,她連忙垂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著晃。
慕容龍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屬是不是叫王名澤?」
王名澤沒想到平時極少得見的宮居然認識自己這個無名小卒,不由又驚又喜,連忙躬身大聲道:「屬下王名澤,參見宮。」
慕容龍擺了擺手,「接著忙吧,操完再說。」
王名澤興奮得滿臉紅光,他有意在宮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紀眉嫵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手握住兩隻纖細的腳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動作乾淨利。眨眼間紀眉嫵已是兩腿大張,秘處高舉的模樣。
猙獰的肉棒夾著風聲一貫到底,紀眉嫵悶哼一聲,細白牙齒緊緊咬住紅唇。
王名澤動作極猛,每次都是盡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進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帶入體內,卷在略有乾澀的肉壁上,無法掙脫,抽送間嫩肉扯得生疼。紀眉嫵無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將花瓣翻捲過來。
紫玫淚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龍摀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溫雅秀美的師姐被人當成妓女般姦淫。
王名澤抽送越來越快,肉穴內淫水漸生,發出淫靡的「嘰嘰」聲響。宮在旁,他也不敢太盡興,片刻後便一洩如注。失去支撐的雙腿無力的掉落下來。紀眉嫵滿臉淚光,顫聲說道:「多謝……哥哥……」
慕容龍見紀眉嫵這麼守規矩,不由得開懷大笑,屏退王名澤,說道:「紀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宮內伺候還不多謝少夫人?」
紀眉嫵跪在紫玫身前低聲道:「多謝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當日兩人同門學藝,情同手足的往事,心頭又酸又澀,帶著哭腔喊道:「紀師姐……」
慕容龍寒聲道:「她只是個淫奴,喚她紀奴好了。以後再聽到你叫師姐,我立刻就把她送來!」
紫玫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想見風師姐……她受了那麼重的傷……」
「他媽的!這裡沒有什麼風師姐!只有個挨操的風婊子!」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閃動,「我要見她!」
「不許見!她沒那麼容易就死!」
「我就要見!」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緊小拳頭,美目噴火盯著慕容龍。
玉人嬌俏的憤怒別有一番驚艷,慕容龍忽然一笑,「要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紫玫胸口起伏兩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條件。
慕容龍淫笑著把手伸進袍內,掏摸著拉出尺許長短,粗如兒臂佈滿顆粒肉刺的陽具來。
紫玫心頭抽緊,強撐著沒有扭頭避。
「……只要你親親哥哥的陽物,我就讓你見她。」
紫玫粉臉猛然漲得通紅,尖叫道:「你去死!」說著奔出石室。
慕容龍長臂一展,從身後攔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頂在微翹的圓臀下。為了挑個好日子給妹妹破處,他已經忍耐多時,剛才被室內的艷景勾起慾火,此時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還能感覺到肉棒的熾熱,她拚命扭動身體,想擺脫腿間硬梆梆的異物。細滑的肉體在龜頭上不住磨擦,傳來陣陣快感。慕容龍呼吸越來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進入這具美妙的肉體內。
紫玫也感覺到不妥,肉棒越來越用力,硬硬頂著股間柔嫩的秘處,隱隱作痛。
她顧不得心裡的厭惡,連忙伸手去擋,但身子被慕容龍緊緊擁住,怎麼也夠不到臀後。
密閉的肉縫被龜頭緩緩擠開,羅衣直接磨擦在沒有褻褲遮掩的秘處,細紗一點一點嵌入股間嫩肉內。紫玫心頭狂跳,胸口如同壓著一塊巨石,喘不過氣來。
正惶急間,忽然肉棒一頓,接著從腿根滑到一旁,股間的壓力消失了。
紫玫驚魂未定地過頭,看到三師姐正跪在慕容龍腿旁,兩手握著肉棒朝圓張的紅唇中送去。
紫紅髮亮的龜頭足有小兒拳頭大小,紀眉嫵只勉強吞下龜頭,口腔便被塞滿。
她上身微微前傾,伸直喉嚨,拚命吞嚥。
慕容龍只是慾火升騰,也不願過早破了紫玫的處子,此時嬌美如花的紀眉嫵自願以身相代,也樂得在她身上發洩一番,當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還緊緊摟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軟。
肉棒上的突起一顆顆擠入鮮紅的唇瓣,但距離那圈肉刺還有一指寬窄,龜頭已深入喉內,堵得透不過氣來。紀眉嫵香舌伸直,與嘴唇一道緊緊裹著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龍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鬆開她的腰身,兜手將紀眉嫵抄了起來。
慕容龍昂然而立,把紀眉嫵白淨的雙足搭在臂側,托著她的腰臀,將肉穴對準陽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靈靈的大眼瞪得渾圓,她怎麼都不相信如此粗壯的物體能插進師姐柔弱的身體裡面。
紀眉嫵失聲痛叫中,火熱的肉棒已貫體而入。黏濕的花瓣重重撞在陽具根部的觸手間,肉穴內蓄積的精液、淫水盡數擠濺出來。腳尖因為疼痛而繃緊,紀眉嫵兩手按在腹側強忍著巨陽的肆虐。
不僅肉穴,甚至整個腹腔都被陽具撐滿,刺入時幾乎將子宮完全擠扁,硬生生頂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內臟都被肉棒攪動,花徑內柔嫩的肉壁彷彿被那些滿佈的顆粒肉刺勾得翻至體外……
只抽送數下,早已疲憊不堪的紀眉嫵便被姦淫的昏了過去。慕容龍渾不在意,像抱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盡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將女體高高舉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塊柔軟的白綢擦拭長槍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紀眉嫵上身後仰,落下時披散的秀髮幾乎觸到地面。她兩眼緊閉,四肢隨著身體的上下起落,軟綿綿垂在身下晃來晃去。
紫玫又驚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刀揮下,斬斷這根可憎可怕的怪異陽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師姐,叫道:「別弄了!……她會死的……」
慕容龍笑道:「一個賤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哥哥的陽物如何?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問問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來,淫水亂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龍手一鬆,全靠深入秘處的肉棒挑著紀眉嫵,冷冷道:「你再敢這樣對哥哥說話,我就把這些女人一個個操死放心,哥哥我對付女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紀眉嫵被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驚醒過來,兩手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撐住身體。紫玫連忙托住師姐的腰背,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麼對付暴虐的宮。
「這就對了。」慕容龍道:「抱緊,讓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紀婊子。」
紫玫方寸大亂,只好呆呆抱著三師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姦淫。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大師姐,她攙著紀眉嫵離開親字丙室。隔壁門前站著三五個漢子,正在等待一嘗流霜劍風女俠的滋味。
沉重的鐵門慢慢上,隔斷了紫玫望的目光。慕容龍在牆上一扳,石壁升起,將灑滿無數女子血淚的親字甬道隔絕在神宮之外。
方才慕容龍故意施展手段,暗施採補之術,紀眉嫵被奸的一連數次高潮,此時已極端虛弱。紫玫剛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觀察半天,見師姐呼吸平穩,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溫柔華貴的蕭佛奴此時卻像個嬰兒,連吃飯也需人餵食。吃了兩口,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
「娘,你再吃一點……」紫玫輕聲說。
花觀音扭頭望著慕容龍,顫聲道:「我求求你了,別傷害紫玫……」
慕容龍笑道:「孩兒怎麼會傷害妹妹呢?娘,你太多慮了。妹妹遲早要嫁人,與其嫁給外人,不如嫁給孩兒。孩兒一定會好好疼她,早些讓娘抱上孫子……噢,可惜娘不聽話,想抱也抱不成了。」
花觀音哭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你要娘怎麼樣都可以……」
「哈哈,現在我想怎麼樣難道不行嗎?娘的屁眼兒又緊又軟幹起來好舒服,一天沒玩,孩兒還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龍臉上打去。慕容龍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蕭佛奴大驚失色,生怕他會發作女兒。
慕容龍嘴角挑出一絲冷笑,喝道:「鸝奴!傳我吩咐,風婊子每日接客人數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龍臉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風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個人操!」
「卑鄙無恥!」話已經到了嘴邊,紫玫又嚥了下去。這一句罵出來,受苦的只會是自己的親人。
白霧繚繞的水面上浮著一叢烏亮的秀髮,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漂蕩。不知過了多久,一張明玉般的俏臉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氣。
水珠從發上臉上滾滾而落,掩蓋了紫玫滿臉的淚光。剛才慕容龍竟當著她的面捅入母親的肛洞。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便躲到這裡來。
慕容紫玫躺在溫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頂暗暗思。現在母親、三位師姐,包括小鶯小鸝,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龍。
如今只有與這個禽獸虛與委蛇,藉機逃離,師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盡量拖到四月十六,屆時師父有九成可能會聞訊趕來,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潛到水底,一邊練習水性,一邊想著今天所見的圖形和字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紫玫狼狽地咳嗽著,吐出嗆到肺裡的泉水。腦中飛快地旋轉。
父親說完「天地君親師」後,緊接著就是「賈銀思」和「丁貴忠」。莫非這兩個並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發現了一個圖形,剩下的圖形會不會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
當時父親重傷,聲音變得尖細,吐字並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過寥寥二十二字,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難道只是巧?多出來的「忠」字,會不會是指大廳正中的太極圖?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頭看看甬道內並無人跡,連忙走到太極圖旁。
太極圖高出地面兩尺,形狀渾圓,雕刻極其精緻。奇怪的是太極魚黑白兩色渾若天成,中間並無拼接的痕跡。紫玫上下仔細審視,甚至連陰陽魚的魚眼也按了幾遍,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圖形。她毫不氣餒,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門而入。
甬道頂上珠輝淡淡灑落,十二個石門交錯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樣。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
她細看半天,發現石門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個手掌寬的縫隙,裡面擋著木。輕輕一推,木應手翻起,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納罕。
石宮雖然深入山腹,但通氣極好,並沒有什麼異味。而且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體陳腐所發出的嗆鼻霉臭。
紫玫凝神聽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張望。裡面黑沉沉沒有一絲光線。只恨自己此時內力被制,無論視力聽力都與常人相同,無法獲得更多的線。
突然手上一震,一個龐大的物體重重砸在木上,發出一聲悶響。紫玫嚇了一跳,連忙縮手。只聽門內傳來一陣極低沉的咆哮,充滿兇惡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片刻,轉頭打量其他幾間石室。每個門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長或扁甚至狀的開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動石門,試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夠打開的。
剛推了兩下,甬道外傳來一聲房門開啟的輕響,紫玫迅速站起身,輕手輕腳走出甬道,來到大廳,裝作好奇地仰望頂上的星月圖。
石宮沉寂下來。石壁上刻滿種種充滿神秘意味的圖像,這座飽蘊歷代星月宮心血的石宮,彷彿一個旋轉著的無底漩渦,悄無聲息地吞噬著一切,無論是智慧還是肉體,無論血淚與歡笑……
片刻後,白玉鸝從母親所在的庚室緩緩走出,經過大廳時向紫玫蹲身施禮,然後朝葉長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見她神情淒楚,眼含淚光,心頭頓時一緊,連忙跟在後面。
「鸝奴求見護法。」
石門拉開,白玉鸝垂首入內。
石室內滿是濃郁的藥香,葉行南見玫瑰仙子從後面跟了進來,也未露訝色。
白玉鸝低聲道:「宮命奴婢來見護法,請護法給奴婢穿環……」
紫玫急道:「小鸝,他為什麼讓你這樣?」
「奴婢與姐姐方才伺候宮,宮說要我們一模一樣……」說著一滴淚水從臉上滑落。
只為了好玩便殘人肌膚,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葉行南不動聲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鸝溫順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對柔嫩的香乳並排而陳,滑膩乳肉軟軟擱在冰冷的石頭上,殷紅的乳頭微微翹起,俏麗生姿。
葉行南拿起一枚粗長的金針放在燃燒的鼎爐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乳頭拽了拽,手一動,金針已從緊貼著乳頭根部的乳暈中穿過。白玉鸝兩手緊緊抓著膝蓋,痛得嬌軀微顫。宮給流霜劍乳房開苞的慘象歷歷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風女俠當時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鮮血浸沒的堅乳,白玉鸝抖得更厲害了。
葉行南捻動金針,將傷口擴大,接著取出一對金環,扣在血跡斑斑的乳頭上。
他的動作似乎並不快,但紫玫只眨了兩下眼,白玉鸝乳尖已經多了兩個金環。
葉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鸝撐起身體,仰身躺在桌上,兩腿放在桌側,將少女最隱秘的玉戶暴露出來。
葉行南聲音略帶沙啞,淡淡道:「掰開。」
白玉鸝連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開。內層花瓣柔柔繞過光潤的前庭,在玉戶上方劃出兩條優美的曲線連在一起。花瓣結處露出一個小小的花蒂,紅寶石般奪目鮮艷奪目。
葉行南皺了皺眉,拿出一個小瓶,將一點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閉目養神。
白色的藥粉落在艷紅的嫩肉上,彷彿被吸收般漸漸消失。與此同時,花蒂似乎漲大了一些。
白玉鸝乳尖霍霍作痛,還要恥辱地掰著性器,等待著給自己陰蒂穿環。她暗暗抽泣著,無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轉過眼睛。若不是因為這個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時,花蒂便漲大一倍有餘,白玉鸝只覺秘處陣陣麻癢,肉穴內淫液不住泌出。
葉行南緩緩睜開眼,將那根金針燒至微紅,然後捻住花蒂輕輕刺穿。
手指剛捻住花蒂,白玉鸝便嬌軀劇顫,肉穴像小嘴般抽動起來。熾熱的金針刺入花蒂的一剎那,她兩腿猛然繃直,發出一聲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針在花蒂內慢慢旋轉,白玉鸝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時鼓時縮,忽然哆嗦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
紫玫小嘴微張,愣愣看著幾乎失神的少女,心裡「呯呯」直跳。
葉行南穿完三隻金環,抖手將幾隻金鈴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帶上。」
白玉鸝餘波未止,顫抖著爬起來,拿起金鈴,慢慢帶到乳上。陰蒂上的金環微微一動,她便像觸電般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雖然洩了身,春藥的效力還未褪去,極端觸感的花蒂,每一個細小的震動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鸝抖顫著掛好金鈴,身下已經是淫水橫流。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殿外傳來一聲沉悶的雷鳴。慕容龍把目光從搖曳的火焰上緩緩收。英俊的臉型線條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沒有一絲表情。
紫玫入宮已經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掙扎之外,這些日子都顯得很聽話很乖巧。剛才自己當著她的面接連將母親和紀眉嫵幹得不省人事,她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哭罵,甚至連眼淚都沒有。如此柔順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龍嘴角綻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小丫頭這樣子多半是裝的,可能還在幻想雪峰神尼能來救她呢。朱邪青樹和屈苦籐身為教中護法,各有驚人藝業,兩人聯手可謂天下無敵,雪峰神尼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難以逃脫!
慕容龍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給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體,他不禁心頭微蕩。若不是為了大事,豈容她完璧至今?
這次與玫瑰仙子的婚禮大張旗鼓,一是在江湖揚威,彰顯星月湖的無敵聲名,二是藉機拉攏天下豪雄。慕容龍重設使者、護法、供奉等職正是為了培植自己的勢力,與教中原有的五行門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開甲、沐聲傳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這些精兵強將在手,逐鹿天下復國大業指日可待!
慕容龍倏然起身,離開金碧輝煌的寶座。
豪雨呼嘯著湧入殿內。黃豆大小的雨點打在臉上,立刻飛濺開來,沒有留下一絲水痕。
一連串炸雷轟然響過,低垂的天幕電光密佈,彷彿一張巨籠罩著大殿。巨樹枝葉飄搖,整個島嶼都浸沒在無邊無際的風雨中,像要被天地的無窮神威連根拔起。忽然又是一聲驚雷,電光從空中劃出刺眼的光芒,猛擊在石階上,濺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電光閃爍中,慕容龍的瞳孔猛然收縮,盯著石上雷擊的焦黑印跡。電光展眼即過,四周又恢復了黑暗。階下瀰漫的水霧中,隱隱約約有一具雪白的身體。
林香遠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舉的雪臀中,還插著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這本是防她咬舌自殘,但插上後卻成了男人取樂的工具。陽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糞便……種種污物都通過竹筒灌入林香遠喉中,而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張著嘴巴任人戲弄。
暴雨澆在赤裸的身體上,冰冷徹骨。臉側的頭蓋骨被雨點打得不住搖晃,裡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釋,一片渾濁。
林香遠艱難地吐著氣,雖然身受風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時沒有人來折磨她。
月餘來她受盡非人的殘酷淫虐,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疼痛和恥辱中度過。可林香遠心底的仇恨不僅沒有被痛苦掩蓋,反而越來越強烈。
腿骨一動,在肉穴內旋轉起來。新婚不過半月,剛剛享受到夫妻之間的恩愛,自己便被人刺瞎雙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個多月來,自己被丈夫遺骸捅弄的時候,遠遠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遠心內滴血,潔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節狠狠往內一送,旋即拔出。風雨立刻從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體內,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遠渾身戰慄,急促地喘息著。
慕容龍瀟灑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遠濕淋淋的秀髮,仔細端詳這位未曾謀面的「兄」的遺孀。她長得很美。不同於風晚華的風采照人,紀眉嫵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傾城秀色,縱然般凌辱,她眼角眉梢還有種飛揚的氣質。
可惜她千不該萬不該早嫁了半月,而且還是嫁給了慕容勝這個奪去自己母愛的假兒子。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樣栓在這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終生任人淫虐。
慕容龍拿起頭蓋骨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隨手潑在林香遠臉上,然後拉起她的乳房將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淨。
林香遠目不見物,失去武功後也無法在暴雨中聽清來人的舉動,正驚疑不定間,腦後的束縛一鬆,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來。林香遠咳嗽著上僵硬的牙關,忽然唇上一涼,那人聲音中淡淡飄來:「喝口水……」
這個聲音她怎麼也忘不了,正是這個聲音把自己置於如此淒慘的境地。林香遠頭一扭,朝慕容龍狠狠啐去。
慕容龍抬手接住,然後捏開林香遠的下巴,將頭蓋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聲音又輕又遠,混在風雨中宛如煙霧般渺茫,「告訴我,慕容勝是個什麼樣的人……」
各條甬道都有機括關鎖,君字甬道似乎久未開啟,連道口的鐵門都鎖得嚴嚴實實。紫玫已經把能進的石室一一看過,甚至裝作對葉行南煉丹有興趣,在他的房間也待了兩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無所得。眼看婚期漸近,紫玫心裡發急,臉上卻不敢流露出絲毫異樣。
「葉護法,大師姐今日好些了嗎?」
「嗯,下午又踢傷了一人,死不了。」
風師姐性格剛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厲害,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麼挺過來的……再有三天,等離開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開話題,纏著葉行南旁敲側擊,得知師字癸室是護法朱邪青樹的居室,再問朱邪青樹為何不在宮中,葉行南就著臉一言不發。
「死老頭!」紫玫心裡暗罵,臉上卻掛著甜甜的笑容,轉開話題,「葉護法,這是什麼?」她拿起一個紅色的小瓶問道。
葉行南眼珠一翻,陰陽怪氣地說:「那是給少夫人配的藥,用來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閃即斂,「哎呀」一聲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脫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葉行南袍袖捲起,穩穩接住,慢吞吞道:「此藥配製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滿臉歉意地說:「真是對不起,我一定會小心的這個是什麼?」
葉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揚聲道:「那是顫聲嬌,少夫人與宮成婚之後便可用了。」
紫玫裝作沒聽懂他的嘲諷,天真地眨眨眼,隨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個藥瓶。
直問了小半時辰,紫玫才笑嘻嘻說:「打擾葉護法了。告辭。」
葉行南早就煩透了,聞言只擺了擺手,俯身用心觀察鼎爐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個紅色瓷瓶一把摔到牆上。「呯」的一聲,藥汁四濺,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頭也不地走出石室,剩下葉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剛走出石室,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慕容龍渾身濕透,袍角還滴著水。他走到室內,淡淡道:「葉護法,鉤舌的工具借來一用。」
葉行南不動聲色,彎腰從櫃底拿出一個細細的鐵鉤和一柄手指寬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著他,「誰的舌頭?」
慕容龍冷哼一聲,接過工具轉身離開。紫玫連忙跟在後面,見他是朝殿外走去,驚道:「林師姐?」
心裡一急,紫玫頓時哭了起來,「林師姐動都不能動,怎麼會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經看不見了,你為什麼還要割她的舌頭?求你放過林師姐,我……我……」
慕容龍側臉瞥了她一眼,伸手拉開殿門。
一個赤裸的女子跪在門外,見有人出來便叩首道:「奴婢衛秀紋,水堂屬下丹陽派掌門。」
慕容龍打量了她一眼,腳步不停地走到階下。衛秀紋抬起臉,目光與紫玫一觸,又連忙垂下頭。
慕容龍托起林香遠的下巴,將鐵鉤朝她嘴內探去。紫玫死死摟著他的胳膊,頓足道:「我一直都很聽話……剛才那藥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龍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鐵鉤碰在牙齒上,發出悅耳的輕響。紅艷艷的小舌靜靜躺在嘴中,又滑又軟,夢一般香甜。林香遠一無所懼,毫不在意它馬上就會被人殘忍地割去。
鉤尖探入紅唇中,正待翻手鉤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龍咽喉。
危急中慕容龍豎起左手細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應付這雷霆萬鈞的一襲。
「叮」的一聲,小刀脫手而出,慕容龍整個身體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彈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勢不減,硬生生刺入石欄,彷彿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長劍如一泓秋水,澄淨奪目,杏黃色的劍穗飄蕩著漸漸靜止。
慕容龍俊臉上血色一閃即沒,長劍雖然是脫手擲出,但勁力凌厲,直如閃電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這一劍便要了他的小命。
傾盆大雨漸漸止歇,煙雨淒朦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樹梢,冷冷看著慕容龍。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但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枝葉輕搖,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
紫玫揚起臉,驚喜地叫道:「師父!」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雪峰神尼頭戴尼帽,胸前掛著一串念珠,冷冰冰負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塵不染,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飄飛的雨霧距身體還有寸許便被勁氣迫開。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許人,櫻唇星目,眉枝如畫,雖然胸部平整,但緇衣飄揚中,仍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只是臉上掛著一層寒霜,肅殺凌厲,使人忽視了她的美貌。
慕容龍不敢怠慢,連忙從腰間拔出長劍,沉腰斜肩,劍鋒遙指雪峰神尼。他萬萬想不到朱邪青樹和屈苦籐兩人之力,竟然還擋不住這名卓然遺世的絕頂高手。
林香遠聽到紫玫的驚呼,立刻掙扎著抬起頭,茫然的四處張望。雪峰神尼看到愛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內震怒,這時看出她雙目失明,更是怒火萬丈,眉角一挑,滿面煞氣的騰身而起。
慕容龍手中的長劍靈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側。神尼面如寒冰,長袖一翻,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指驀地探出,點在劍脊上。慕容龍手上一震,長劍去勢受阻。
他汲取功力雖多,但並非每人的內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損耗在交換中,因此不僅比不上被他搾乾內力的陰姬,較之朱邪青樹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劍左刀竭力抵擋。
神尼一邊出招,一邊挽起紫玫,真氣到處,立刻解開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內功被散,無法聚攏,而受辱的林香遠更是武功盡失。這幾名子在飄梅峰學藝多年,情同母女,沒想到短短月餘時間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雙目噴火,盛怒出手,勁氣凌空直如風捲殘雲,招招緊逼。
此時暴雨初歇,空曠的廣場空無一人,慕容龍有心喚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過氣來,作聲不得。
衛秀紋雖是一派掌門,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過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見宮連逢險招,遲疑許久才張口高呼,「來」
雪峰神尼見衛秀紋身上赤裸,本以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聽到她突然開口,立即手指一彈,一粒念珠重重打在衛秀紋胸側,封了她的穴道。接著兩手一舉,四十七顆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個圓圈,水銀洩地般朝慕容龍攻去。
慕容龍眼見無法抵擋,身撲到地上,狼狽地滾到一邊。忽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殺手,遠處卻傳來一陣糟雜的腳步聲。一群幫眾邊跑邊叫。
「朱邪護法受了重傷……」
「雪峰神尼殺了屈護法,一路朝宮裡來了……」
待看清場中兩人的惡鬥,眾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撲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背上重擊一掌,翻身掠向石欄,拔出長劍。劍光吞吐,將一名幫眾攔腰斬斷。「彭」的一聲,暴起一篷血雨,斷肢亂飛。
星月湖儘是兇惡之徒,嗜血成性,飛濺鮮血反而激起了眾人的瘋狂,狂喊著捨命相鬥。雪峰神尼立在林香遠和慕容紫玫中間,長劍飛舞,每一劍都帶起漫天的血霧,但敵人卻越殺越多,不僅武功不弱,而且一個個雙目血紅,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鬥片刻,忽然金風大振,一柄巨斧帶著厲嘯猛劈下來。神尼橫劍擋住,雖然把來人震開,自己也不由氣血翻騰。
金開甲面色凝重,週身勁氣流轉,銀白的長衣不住鼓脹,肌肉虯結的手臂緊緊握住巨斧,緩緩繞著圈子。接著一名紅衣漢子橫飛而至,在空中一個翻滾,手上已多了對奇形怪狀的兵器。圍攻的幫眾向後散開,三名分著綠袍、黑衣、黃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轉,便看出銀衣大漢武功不俗,綠袍老者功力深湛,絕不在朱邪青樹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勁敵,只有那個黃衫胖子像是內傷初癒,腳步略有虛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齊至,聲勢駭人。雪峰神尼仗劍而立,臉上彷彿萬古玄冰沒有一絲波瀾。
屠懷沉老遠便抱起拳,滿臉笑容地說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兒者盡數自裁,動手者廢去武功,貧尼便饒過其他人。」
屠懷沉笑容不改,「師太這條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兄都上過寒月刀,盡數自裁,誰來陪大師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誰見了她都是畢恭畢敬,何曾聽過如此調戲的話語,聞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邊霍狂焰暴喝一聲,火焰令脫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許忽然一沉,劃向腹側。這一擲看似一往無前,其實還留有兩分力,即使這變向的一擊也無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劍,金開甲便可趁虛而入。他的破山斧剛柔濟,只要能纏住雪峰神尼,五人齊上,即使是大羅金剛也插翅難逃。
等兩枚火焰令觸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動作起來,她身子一側,長劍倏然朝下急刺,將疾射火焰令穿在劍上。奇怪的是劍令相擊,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金開甲虎步生風,跨過兩丈距離。一招千軍辟易,巨輪般的銅斧橫掃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讓,那柄堅可裂石的長劍突然一彎,左右一擺,旋即彈直。套在劍上的兩枚火焰令流星般飛出,分擊金霍兩人。
接著散落在地的數十粒念珠如同狂風捲過一樣旋轉躍起,以不遜於手擲指彈的力度,高高低低擊向周圍眾人。一時間,水柔仙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招逼得手忙腳亂。
當日朱邪青樹和屈苦籐伏擊雪峰神尼,卻被她負傷逃脫。待雪峰神尼養好傷勢,伏龍澗被滅門之事已經風傳江湖,接著又傳來飄梅峰子被人押著一路任人姦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籐落單時將他擊斃,然後又擊傷朱邪青樹,卻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殺,尾隨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長老各具奇功,若他們纏住,較之兩名護法圍攻更為凶險。何況身邊還有兩名無力相抗的徒。雪峰神尼迫開眾人,一劍斬斷林香遠身下的鐵鏈,挾起兩愛徒朝場外的高樹掠去。以她的功力,挾著兩女仍是疾若飛鳥,只要踏上樹梢,幾個縱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長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輕功,搶在眾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內的軟鞭,卻未出手。有雪峰神尼這個勁敵在側,對自己只有好處。
最好她能救走兩女,再來與慕容龍拚個你死我活。
思間,雪峰神尼已躍至場邊。忽然身後風聲一緊,沐聲傳後發先至,搶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長僅兩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腳上。
片刻間雪峰神尼接連化解脅下傳來的九道真氣,當她踏上枝頭,已無餘力再即行躍起。神尼將紫玫倚在懷中,騰出右手與沐聲傳連交七招。最後一劍點在木棍上,將沐聲傳逼落樹下。
接著金開甲的巨斧揮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絕,一旦讓眾人形成圍,勢無倖免。無奈下只好放開紫玫,一手執劍,一手挾著林香遠,朝遠處掠去。
林中十餘名幫眾正護在一個遍身血污的漢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從人群中一閃而出。身後一顆卷發黃須的頭顱沖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慕容龍臉色慘白,張口又吐出一股鮮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樹的頭顱。
紫玫時憂時喜,雖然自己未能逃脫,但師父畢竟已經趕到此處,而且還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盡出的情況下救走了二師姐。遲早師父能殺掉這些妖孽,把母親、大師姐、三師姐、白氏姐妹統統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興,從眼角看著慕容龍,心道:「混蛋,怎麼沒一掌拍死你!」
慕容龍服下療傷的丹藥,調息半晌,臉上顏色漸復。想到當時的凶險,他仍心有餘悸,緩緩道:「各堂派出人馬,雪峰神尼。不必與她交手,一旦發現蹤跡,立刻報。」又道:「神殿乃我教聖地,有勞諸位長老在殿外輪番看守。」
眾人點頭應諾,水柔仙看著朱邪青樹的頭顱心下暗喜。朱邪青樹是慕容龍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護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長老,自己已經佔了六成贏面。
慕容龍並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著衛秀紋,若是她早些開聲未警,自己也不會身負重傷。他喘了口氣,沉聲道:「既然該你輪值,去石宮吧。」
衛秀紋心裡發寒,此時見宮未加懲處,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應是。
慕容龍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長老,丹陽派是貴堂屬下,就請水長老傳諭,丹陽派由副掌門暫理幫務。」
衛秀紋秀目猛然瞪大,只聽宮又道:「待明年此時衛掌門離宮,再行移交。」
以往入宮最多只是十日,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衛秀紋恐懼萬分,拚命磕頭哭求道:「求宮開恩……」
慕容龍寒聲道:「衛掌門可是不願在宮中伺候?」
衛秀紋身子一顫,步履不穩地隨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龍歎息道:「朱邪護法與屈護法為本教殉職,可將其遺體置於玄宮……」
霍狂焰忍不住道:「兩位護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請宮示下。」
他的話不倫不類,但人人都聽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龍沉吟片刻,揚聲道:「明日午時,各堂香以上齊集神殿,商討日後大計!」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好些了嗎?」慕容紫玫柔聲道。
慕容龍對她的慇勤半信半疑,但還是接過紫玫手裡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龍就皺起眉頭,「怎麼是涼水?」
「不對嗎?我看你頭上都是汗,好像很熱呢……」
內傷最忌涼水,這丫頭習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龍心下暗罵,把碗重重一放,寒聲道:「沒跟賊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頓,委屈萬分地說:「你受了傷人家好心好意來照顧你,你還這樣說……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潑,轉身就走。
一出門,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轉了起來。思片刻,她理理髮鬢,正容朝葉行南房內走去,準備順手牽羊,不管什麼藥隨便偷上一些,摻進水裡再餵那混蛋一次。能藥死他最好,藥不死也讓他難受難受。
葉行南正在縫朱邪青樹皮頭顱。他與朱邪青樹是生死之交,此時心神激盪,連少夫人進來也未留意。
紫玫不動聲色地摸了兩瓶藥,藏在袖裡。乾咳一聲,恭敬地說:「葉老師,這位大俠是什麼人?」
葉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護法……」
紫玫心下一動,顧不得下藥,連忙湊過去仔細打量。髮絲掠到葉行南臉上,後者皺了皺眉,往旁邊退了一步。
紫玫充滿惋惜地說:「朱邪護法這麼高大……是氐人吧?」
「鮮卑。」葉行南縫好最後一針,沉著臉給屍體拉上衣服。
紫玫一會兒贊朱邪青樹鼻子生得高,一會兒又讚他的黃須威猛,怎麼看生前都是個英風俠義的蓋世英豪。直說得葉行南心頭發酸,然後語氣一轉,「朱邪大俠已然如此,葉老師也不要太傷心了……」
葉行南抹了把老淚,歎道:「朱邪護法義薄雲天,於我曾有大恩,沒想到……」
紫玫怕他往師父身上說,連忙轉開話題,「葉落歸根,朱邪護法以神教為家,不如把遺體送他的房間,也好讓他能安安穩穩睡上一晚……」
聽了這番話葉行南肝腸寸斷,俯身托起朱邪青樹,緩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興奮的揮了揮小拳頭,連忙跟上。
葉行南在門側的機括上扳了幾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樹的鑰匙打開房門。慕容紫玫將他的手法一一記在心裡,暗自盤算如何偷把鑰匙來。
丁室結構與葉行南的房間一般無二,紫玫一面在室內的紋飾中四下,一面熱情地幫著把屍體放在床上。
待眼睛掃到床側,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這時,「呯」的一聲,一個小瓶從紫玫袖內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兩個人頓時都愣住了。
葉行南認出那是自己剛剛炮製的療傷聖藥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飛身掠出,趕去看還少了什麼東西。
紫玫懊惱地看著地上,旋即跳起來,拔下銀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圖形中間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動,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對了地方,她胡亂搗鼓片刻,聽到外面風聲傳來,連忙站起身。
葉行南臉色陰沉,緩緩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從袖裡掏出另一瓶藥,乖巧地遞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頭,一溜煙走了。
沉睡中的美婦仍是那麼艷麗奪目。明黃色的錦被遮在酥軟的乳上,柔頸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嬌艷的紅唇吐露芬芳,端莊雅致的眉眼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華貴之氣。她兩臂柔柔擱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瑩如玉,潔白的十指修長細緻,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們卻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花觀音緩緩睜開眼,半晌才說:「玫兒……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搖了搖頭。
花觀音慈愛地看著紫玫,「勝兒呢?你哥哥……」說著臉色一變,驚醒過來。
「娘!」紫玫咬住嘴唇,撲到母親懷裡失聲痛哭。
母親難以忍受這種殘忍的折磨,時常沉浸在以往的憶中,雖然清醒的時候居多,但這樣下去遲早會瘋掉。慕容紫玫抽泣著抬起頭,含淚露出個笑臉,將師父剛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訴了母親。
蕭佛奴時憂時喜,低低念了聲佛號,說道:「玫兒,有機會趕緊離開這裡,不要管娘娘現在……」想起自己被親生兒子囚禁淫辱,不禁淒然淚下。
紫玫語氣輕鬆地說:「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那個混蛋一劍兩截!把咱們都救出去!」
花觀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聲道:「他是你親哥哥……」
紫玫銀牙咬緊,「那個禽獸!是親哥哥更該殺!」
花觀音紅唇微顫,望著紫玫的雙眼道:「讓神尼把他關起來,讓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嗎?」
紫玫喉頭噎住,看著母親期待的眼神,怔怔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娘,他這樣害你……」
花觀音閉上眼,晶瑩的淚珠從眼角串串滾落。
白玉鶯跪在地毯上,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鸝正跨坐在慕容龍腹上,咬牙忍耐。體內的肉棒忽冷忽熱,龜頭緊緊頂在花心上,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搾取她體內的元精。
白玉鸝臉色越來越白,突然嬌軀劇顫,牝內的陰精噴湧而出。肉棒在滑膩的肉穴內不住跳動,陰精一點一滴吸入玄泉,與陽火交融,沿督脈、泥丸宮、任脈、會陰運行一個小周天,化成輕清無質的精元之氣。
太一經功分五層,以玄牝之門入手,煉精化氣、煉氣化神,待五氣朝元之後,再取坎填離,最後煉神還虛,復歸無極。其中存精、養神、煉氣為三德之神。
慕容龍經脈受創,此時妄行汲取真氣有損無益,只是借白玉鸝的陰精煉精化氣,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鸝軟軟跌下床來,像大病一場般伏在地上,有氣無力地低喘著。胸前的金鈴微微輕晃,發出陣陣悅耳的輕響。
慕容龍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鶯勾了勾手指。
白玉鶯連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熱的肉棒,慢慢納入體內。陽具上顆粒磨擦在嫩肉上,陣陣脹痛。待完全進入柔韌的秘穴。肉棒便跳動起來,時伸時縮不住撞擊花心。白玉鶯臉上漸漸泛起一層潮紅,呼吸變得斷斷續續。
紫玫等慕容龍行功中途,慢悠悠走過來,拿起一條毛巾按在他臉上,柔聲道:「哥哥,我給你擦擦汗……」
慕容龍沉著臉不為所動,肉棒越動越快,忽而變得其冷如冰。白玉鶯嬌軀微顫,臉上的紅暈一絲絲消散。紫玫胡亂抹了幾把,見他還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將一個碩大的花瓶碰到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慕容龍眼都不眨,一鼓作氣逼出白玉鶯的陰精,才推開虛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紀奴叫來。」
紫玫身子一僵,著臉去了。
紫玫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見來。慕容龍越等越惱,大罵一聲跳下床。他先推開隔壁的房間,常陪在母親身邊說話的妹妹卻不在這裡,只有花觀音一個人睡得正熟。慕容龍深深看了她一眼,緩緩上門。
室內湯著清脆的歌聲,慕容紫玫正在溫泉池中洗得高興。見慕容龍突然推門而入,她連忙游到池邊,只露出一個腦袋,水靈靈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著他。水汽縷縷飄過,沾著水珠的俏臉宛如出水芙蓉,嬌美無匹。
慕容龍裸著身子抱臂而立,兩眼虎視眈眈,忽然大喝道:「紀奴!」聲音滾滾遠去,震得紫玫兩耳發麻。
片刻後紀眉嫵垂首入內,身上的輕紗被水汽一蒸,立刻緊緊貼在身上,彷彿透明一般,柔美的身體纖毫畢露。
「趴過去,把屄掰開!」慕容龍厲喝道。
紀眉嫵無言地走到水池邊,彎腰伏在池沿,兩手繞到身後,撩起濕淋淋的輕紗,露出渾圓白嫩的美臀。玉指輕分,細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動開來,腿間兩片紅潤的軟肉柔柔綻放。慕容龍一把抓住她的柔頸,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穴。
紀眉嫵猝不及防,頓時嗆了口水,連忙屏住呼吸。下體劇痛陣陣傳來,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氣也辦不到,只好兩手死死抓緊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見慕容龍還沒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來,抱住他的手臂使勁搖撼,「鬆手!快些鬆手!」
慕容龍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頂,紀眉嫵嬌軀前傾,連肩頭也沒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兩手撐住池沿想抬起頭來。可慕容龍手臂如同巨石,紋絲不動。
秀髮浮在清澈的水面絲絲飄蕩,忽然一串氣泡從髮絲間滾出,紀眉嫵的身體痙攣起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眼看師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條鮮紅抹胸的紫玫從水中跳起來,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龍臂上。可她內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紀眉嫵修長的大腿猛然緊,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顯然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內兇猛地撞擊著,將體內最後一點空氣都擠搾乾淨。紀眉嫵兩耳轟然作響,眼前發黑,清澈的泉水下一雙烏亮的美目緩緩上。
慕容龍傷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別不安分,此時怒氣勃發,乾脆當著她的面弄死紀眉嫵,一來出口惡氣,二來好震懾紫玫。
夾著陽具的嫩肉越來越緊,肉壁像波浪般傳來陣陣收縮的戰慄,帶著超乎常的快感。與此同時紀眉嫵的掙扎越來越弱。慕容龍咬著牙齒,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無措,心裡後悔不迭,沒想到自己一時使性子竟會斷送了師姐的性命……
紫玫姣麗的面頰一片慘白。忽然深吸一口氣,潛到水底,與紀眉嫵唇齒相接,把氣息吐給垂死的師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紀眉嫵肺中吸入池水,此時已然昏迷。殷紅的乳頭浸在池中,隨著溫泉滾湧,血色一點點湯開,漸漸發暗。
正在此時,甬道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慕容龍聽出有敵來襲,立刻鬆開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師姐扶到池沿躺平。紀眉嫵臉色蒼白,手腳軟軟攤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脹,胸口卻毫無起伏。紫玫一邊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師姐體內所剩無幾的殘存真氣,一邊按住小腹,向上緩推。紀眉嫵紅唇緊閉,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已是子夜時分,神殿外金、土兩堂近名幫眾舉著火把圍成一個大圈,場中雪峰神尼白衣飄飛,一柄長劍大開大,與金開甲、屠懷沉兩名長老和金堂賸餘的三名香鬥得正急。神尼玉臉如冰,忽然身形一閃,避開白銀香的爛銀槍,揮袖打在他腰間。
中午救出林香遠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子盡數被擄,受盡諸般殘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熱,對這幾名子愛如己出,無論是從小撫養的風晚華,還是英姿勃勃的林香遠;無論是溫婉和順的紀眉嫵,還是聰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個都是她親手調教多年的愛徒。乍聞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遠,她便立刻返星月湖,直闖神殿。
白銀悶哼著側身撲跌,雪峰神尼長劍劃個半圓,鋒芒所及,黑鐵腿上濺血,跌到一旁。金開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揮,與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紅即逝,金開甲卻連退五步,臉色慘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殺敵為,此時震傷金開甲,自己的經脈也被他的反擊之力逼得氣息不暢。
慕容龍搶過旁邊幫眾的鐵胎勁弓,手一抖,兩支長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
雪峰神尼彈指擊開,頓時身體一震,她沒想到慕容龍這麼快就傷勢大愈,不由吃了暗虧。
嘯聲遠近響起,衣襟破空之聲大振,霍狂焰等人紛紛掠至。雪峰神尼揮劍擋住青銅的狼牙棒,借勢後躍,又與金開甲對了一掌。
金開甲噴出一口鮮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湧而至。雙掌一觸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閃,刺倒兩名幫眾,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龍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終究是心腹大患。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絲毫痕跡。燦爛的陽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輝煌。
神殿內滿是幫眾,卻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堂中擺著六張椅子,分別是葉行南和五位長老。金開甲身後站著白銀、青銅、黑鐵三名香;沐聲傳身後兩名男子,分別是枯枝、新葉兩名香;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懷沉堂中香已盡數死在飄梅峰子手下。
慕容龍目光掃過全場,揚聲道:「清露香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嶺南處理幫務,時間倉促,未能趕。」
慕容龍點了點頭,先歎息一聲,緩緩道:「今日教中高手齊聚,卻只有寥寥十餘人……」
金開甲感慨萬千,他年輕時曾見過星月湖的極盛場面。兩儀使者、三才護法、四鎮神將、五行長老、六供奉,單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誰能想到短短十餘年竟會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龍長身而起,聲音激昂地說:「我星月湖縱橫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雲,豪傑無數!本該大有作為」他聲音一沉,「可惜上任宮故步自封,白白浪費了多少機會……」
水柔仙秀眸一閃,看向沐聲傳。沐聲傳神情木然,半瞇著眼,彷彿沒聽見宮的話。她握住袖內的軟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離宮已七天,最少應該通知了近處的七個幫會。可如今唯一趕到的丹陽派只是掌門入宮輪值,並非接到通知,其他幫會更是音訊皆無。再等上幾日,參加宮婚禮的江湖人士陸續趕到,徒增變數。
昨夜金開甲受傷,正是天賜良機,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並知會沐聲傳,決定在大會上當場翻臉。金開甲已經聲明兩不相幫,況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虧;霍狂焰、屠懷沉、葉行南不足為慮,算來自己佔了七成贏面。
思間,慕容龍的聲音隱隱傳來,「……樹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宮決定,以終南為基,聯絡八方豪傑,盡補教中空缺。一旦兵馬齊備,以我星月湖精強,橫掃天下誰人能敵!」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聲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煉氣為根本,逐鹿天下與我教宗旨大相逕庭!宮此舉大是不妥!」
慕容龍冷冷盯著水柔仙,手指緩緩捏緊。沒想到她竟會公然發難,而且直指自己離經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龍寒聲道:「本宮一片誠心,與眾兄同謀富貴。不知水長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揚聲道:「陰宮傳位之舉不明不白,與飄梅峰連番惡鬥,本教高手折損過半,不知宮極力翦除我五行門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幫眾頓時大亂。與水柔仙比鄰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閃動,他能登上火堂長老之位全是慕容龍一手提拔,對新宮死心塌地,慕容龍若是倒台,他不僅難保長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兩可之間。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緊。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飛出一根軟鞭,從他肩頭直繞到腰間。長鞭一收即放,剎那間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飄身而起,朝殿上寶座攻去,軟鞭盤旋飛舞,變幻無方。
慕容龍兩掌劈削推擋,接連用了十餘種不同門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將鞭梢纏在指間,這一招正是星月湖絕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龍頓時一震。水柔仙的勁氣從指間直入肩頭,自己整條肩膀似乎浸在溫融銷骨的熱水中,懶洋洋沒有絲毫力氣。他大駭鬆手,但軟鞭卻如附骨之蛆,連甩數下都未能掙脫,反而使胸前空門大露。
金開甲雖說兩不相幫,但終究不願見慕容龍橫死,連忙一掌拍出,叫道:「且聽我一言。」
水柔仙彎眉一挑,反足踢在金開甲掌心。她惱金開甲不守諾言,這一腳用上了十成力道。金開甲重傷在身,無力相抗,頓時雄軀劇震,連退數步,說不出話來。
屠懷沉與霍狂焰一般心思,見狀拔身而起,肥軀縮成一團投向兩人。玄冰本來一直猶豫,此時本堂長老穩操勝券,立刻抬指朝屠懷沉腰間點去。
忽然一個淡綠色的身影閃電般掠過,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噴血拋跌。
就在軟鞭及體的一剎那,兩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來,夾住鞭身。靈蛇般的軟鞭彷彿被一刀斬斷,筆直的鞭梢應指而折,在慕容龍衣襟上一擦,軟軟垂在沐聲傳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難以置信地看著沐聲傳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連串隱微的爆響從星月湖唯一的女長老胸腹傳出,體內滿溢的真氣被侵入的氣旋絞碎擊散。
慕容龍嘴角血跡隱現,俊目卻深若寒潭。乾瘦的綠袍老者面無表情,手掌一前一後夾住黑衣美婦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漸散,空洞洞望著地面,細白的手指一點點鬆開。軟鞭垂在腕下,輕飄飄搖來蕩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沐聲傳兩掌一鬆,水柔仙頓時軟綿綿倒在地上。她微微喘著氣,艱難地抬起頭,咬牙盯著沐聲傳。
沐聲傳淡淡道:「本教向來男者至尊,女人只能為奴為婢。前任宮篡位而立,顛倒綱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頭滾動,「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葉行南取出藥瓶,倒出兩丸傷藥,給慕容龍、金開甲服下。又拔出銀針,在屠懷沉胸腹處連刺數針,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這會兒所用藥物效果差得了許多。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龍睜開眼,先起身對沐聲傳一揖。他知道沐聲傳向來沉默寡言,因此雖然心中感激,卻沒有說話。
沐聲傳武功較之朱邪青樹毫不遜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視女人如無物,因此在陰姬手下鬱鬱多年。半年前慕容龍登上宮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樹與葉行南等人謀制住陰宮。
沐聲傳曾參與十六年前突襲燕宮之役,深知慕容龍來歷,因此對朱邪青樹這個鮮卑人會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龍當上宮之後殺伐決斷一意清除五行門,他也心懷隱憂,這次水柔仙謀反,正給他一個表明忠心的良機。
慕容龍按著金開甲脈門探了探他的傷勢,然後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抱拳道:「金長老不顧自身傷勢,援手相助,本宮銘記在心!」
金開甲心下感激,連忙躬身道:「宮無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鬥之聲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幫眾已盡數成擒。慕容龍走到玄冰身旁,一腳將他膝蓋踩得粉碎。玄冰慘叫道:「宮開……開恩……」
慕容龍笑而不答,將他四肢骨骼盡數踩碎,然後鬆開腳,說道:「扔到殿外,每天給他一碗水。死後餵狗。」
紫衣侍者應聲而出,拖起手腳被廢的玄冰。其他五名幫眾見宮手段如此殘忍,都是面無人色,慕容龍看著其中的兩名女子,淡笑道:「沐護法說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傳本宮旨諭,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廢去武功,供幫眾享用。」說著聲音轉寒,「如屬叛逆同黨,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過二十餘人,而且都在水、土兩堂,當下幾名香立刻領命出殿。
慕容龍緩緩解開水柔仙腰上絲帶,笑道:「水長老花容月貌,教中幫眾艷羨已久。難得有此良機,讓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淒婉,胸口起伏間,口中鮮血不住湧出。
黑衫中分,露出貼身的水藍勁裝。慕容龍正要當場姦淫叛教長老,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求宮留情……」
慕容龍轉過頭,只見金開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亂罪不容赦,但請宮看在她曾為本教效力十餘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龍沉吟道:「金堂可是不願聽令?」
金開甲抬頭懇聲道:「屬下對宮忠心耿耿,金堂二四十名子盡聽宮吩咐,怎敢懷有二心。但屬下與水長老相識多年,她犯此大罪,屬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為本教長老,地位尊崇……實有辱我教尊榮……」
慕容龍沉默片刻道:「金長老立下大功,本該升為護法如此你還是金堂長老,以功勞沖抵如何?」
金開甲大喜道:「多謝宮!」
慕容龍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陰宮呢?」
金開甲一怔,沉聲道:「陰姬沉緬聲色,使我教人材凋零,聲威大跌,實是我教罪人!」
慕容龍目光掃過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紛紛表示效忠,對陰宮絕無留戀。只有沐聲傳一言不發,他榮升護法,臉上仍無半點喜色。
慕容龍沖葉行南點了點頭,葉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風之後。
昨日師父兩度來襲,慕容紫玫心裡充滿希望,陪母親說了會兒話,便伏到門後偷聽。耳聞殿中內哄,正興高采烈,沒想到石門突然打開。她避無可避,乾脆揚起臉,滿不在乎地瞥了葉行南一眼。
葉行南木著臉與她擦肩而過,從隔壁房間推出一個高近一人,寬近六尺的物體。甬道本就狹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門外。她趁機掀開上面蓋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閃,就被長長的鬃毛掩蓋。
紫玫見師父還沒殺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龍眼睛一瞪,她繃著臉扭頭氣鼓鼓到屏風後面。
物體十分沉重,四名漢子齊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龍坐在椅中暗自運氣,葉行南緩緩揭開毛毯。
殿中頓時響起一片驚歎,近名職份較高的幫眾瞠目結舌地看著乍然出現的陰宮。
身無寸縷的陰姬仍如以往那樣香艷動人,美目半閉,臉上滿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極大的歡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圓乳還在微微晃動,香軟的嬌軀曲線玲瓏,豐滿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膚晶瑩如玉。但腰臀卻被粗黑的長鬃覆蓋,看不清楚。
眾人嚥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艷的女體上赫然是一頭壯碩的公牛,粗頸巨眼,角如彎刀。鐵柱般的四腿踏在鐵盤上,將艷婦柔美的身體圈在腹下。
為了保存陰宮的屍身,炮製這頭公牛,葉行南費了不少力氣,此時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長鬃,露出陰宮滑嫩潔白的肥臀。
陰宮另一隻手正伸在身後,掰著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動。一根手臂粗細的巨陽深深插入肉穴,將她股間秘境完全撐開,被擠成一圈細窄紅肉的花瓣上,彷彿還沾著淫水,隱隱閃亮。
眾人看得矯舌難下,誰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無上的陰宮會被人製成艷屍,而且死後還被公牛姦淫?
葉行南一推圓盤,女屍和做成標本的公牛立刻旋轉起來。絲發飄揚,陰姬嬌艷的玉臉光暈閃動,栩栩如生。
突然一個人身影高高躍起,「呯」的一掌擊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幫眾頭頂,那人腦骨盡碎,頓時倒地氣絕。
金開甲緩緩收鐵掌,虎目生威,沉聲道:「陰宮荒於幫務,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異心者格殺勿論!」
慕容龍嘴角微挑,顧盼間雄姿英發,神采飛揚。今日挫敗水柔仙叛亂,又贏得眾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機展示陰宮的死狀,挑明篡位之舉,讓眾人死心塌地承認自己的宮身份。二來又藉機清理心向舊的部屬,可謂一石二鳥。
霍狂焰圍著陰姬的屍體嘖嘖讚歎,怪笑道:「早知宮有此神牛,就讓它給風婊子開苞好了風婊子的屄要讓這麼粗的傢伙捅幾下,肯定一輩子都忘不了……」
屠懷沉也呵呵笑道:「陰宮最喜採補,這頭牛可夠她採些日子了。」
殿下的幫眾見教中幾位長老如此說,頓時都放下心事嘻笑起來,「這女人天天著個臉,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會兒浪起來還挺好看呢……」
「那麼大的傢伙都能塞進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在老子面前還裝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這會兒好了,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還能看著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這是什麼牛啊?你瞧那倆蛋子兒,比你拳頭都大。」
「這雞巴起碼一尺多長,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聲傳心下暗歎,陰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頂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宮之位,可她畢竟只是個女人……
慕容龍不動聲色地看著每個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臉雪白,胸前滿是鮮血,她武功本就遜於沐聲傳,又是毫無提防下突遭毒手。經脈盡受重創,渾身功力損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時眼見自己敬慕的宮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絕。
她感激地看了金開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懇,自己所受的折辱會比陰宮更多。喘了口氣,水柔仙淚眼模糊地盯緊沐聲傳、葉行南、慕容龍等人,心裡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心一橫,張口咬住舌頭。
慕容龍翻掌從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彈出,封了她穴道。然後騰身而起,叉著她柔頸舉過頭頂。水柔仙舌尖暗吐,鮮血滴滴流下,淒然緊美目。
慕容龍朝金開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紫玫躲在屏風後看了兩眼,沒有生命的美婦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閉目沉思。跟母親談話中她聽說過陰宮的事情,但沒想到這個與父親仇深似海的女人竟會落得如此下場,變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艷屍,任人觀賞。
衣襟聲響,慕容龍提著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著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裡味雜陳。她當日與大師姐交手時是否想到會有今天呢?
慕容龍掩上石門,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宮的大廳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頭瞧瞧他的臉色,悄聲問道:「你要怎麼處置她?」
慕容龍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宮處置你說哪一間適?」
慕容紫玫一愕,連忙垂下頭,裝作思的樣子掩飾心中的狂喜。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神殿的喧鬧被隔在門外,石宮又恢復了以往沉寂。慕容龍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腳步,低頭注視嬌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紅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愛地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下決心說:「能不能每個房間都去?」
慕容龍哈哈大笑,睨視著水柔仙道:「一間就夠咱們水長老開心了,每間都去,只怕她沒這個福氣……」
紫玫走進甬道,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好奇地說:「這裡面都有什麼?」
「東西也不多,每個房間只有一樣,你猜猜。」
紫玫裝做不經意地這間拍拍,那間推推,嬌憨地說:「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龍跟在後面低笑道:「打開一間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盡頭,又走了來,猶豫半天才指著一間斷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軋軋聲響,石門緩緩推開。這條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氣性不如其它甬道,一開門,那股臭氣立刻撲鼻而來。紫玫心裡呯呯直跳,使勁瞧向室內。黑暗中只見兩顆碩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閃一閃,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個究竟,門一開立即鑽了進去。慕容龍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賊心虛,以為他發覺了自己的用意,連忙停住。正首俏視,忽然耳旁風聲大振,黑暗中兩排閃亮的牙齒惡狠狠朝咽喉咬來。紫玫驚叫一聲,香軀後仰,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慕容龍吐氣開聲,一掌擊中那個龐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在門旁,從懷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條黃影落在地上打了個滾,立刻爬起來,弓腰縮頸,發出兇猛的低吼。隨著珠輝漸漸閃亮,黑暗中顯出一個碩大的頭顱,額上條紋黑黃交錯,形成一個「王」字,卻是一隻斑斕猛虎。
它體形長大,幾乎佔了半間石室,低吼片刻,鐵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頭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
一陣腥風撲面而來,紫玫嚇得臉色雪白,緊緊偎在慕容龍身邊,連圖形也顧不得找。
那只猛虎也認出人的氣味,只吼了一聲,卻沒有撲過來。慕容龍坦然走入室內,扯淨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兩根拇指剝開花瓣,湊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為水長老守身如玉,還是個處子,沒想到也是被玩過的爛貨賤人,誰給你開的苞啊?」
若是平時水柔仙自然不懼,但此時手腳沒有絲毫力氣,莫說是猛虎,就是一條野狗她也無法掙扎閃避,只能任其魚肉。她自知無可倖免,心一橫,怒視慕容龍,沒有露出絲毫乞求之色。
這種烈性女子慕容龍見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歎道:「水長老這身子白白嫩嫩,沒讓大伙都來嘗嘗實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給你挑了這間,你就好好陪這頭猛虎樂樂……」說著扔出一粒藥丸,猛虎血口張開,手掌大的舌頭一卷,將藥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圓瞪,傻傻看著猛虎,一陣恐懼流過心底,禁不住戰慄起來。
黃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紅的陽具緩緩挺直。肉棒雖然略遜於巨牛的粗細,但猙獰猶有過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閃動,令人肝膽俱碎。
慕容紫玫嚥了口吐沫,貼著牆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龍身邊,兩眼迅速掃過石壁。珠輝光芒有限,許多地方更被猛虎長大的身影擋住,無法看清。她壓住恐懼,勉強笑道:「這裡竟然養了頭老虎……真好玩……」
慕容龍聞言大笑道:「還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麼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涼氣,她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選中一頭老虎,此時一想才知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為序,豢養十二生肖。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著慕容龍將無力反抗的女子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擊一掌。
猛虎緩緩邁步,無聲無息地移了過來。紫玫嬌軀緊緊貼著石壁,恨不得變成紙那麼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著氣,嘴角血沫飛濺。忽然身體一震,卻是被慕容龍捻住花蒂。麻癢的勁氣透體而入,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開,顫抖著湧出股股濕滑的黏液。嬌軀顫抖未止,一個火熱的物體便硬硬頂在秘處。
慕容龍握著虎鞭扭頭笑嘻嘻看向紫玫下體。紫玫心裡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按住腹下。她臉上一紅,連忙鬆開手,倔強地仰起臉。
慕容龍笑道:「虎乃獸之王,水長老今天能當一獸之後,也是前生修來的福氣……」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體內。水柔仙喉頭呃呃作響,柔嫩的花瓣擠向兩邊,慢慢變細變長。
猛虎感受到肉穴內的溫潤滑膩,低聲咆哮著腰腹一動,虎鞭破體而入。水柔仙雖非處子,但久未與人交,肉穴頓時被生生撕裂。
聞到血腥氣,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圓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頂得兩膝懸空,小腿斜斜分開。一對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壓成扁扁的形狀。
她香肩被老虎兩條前腿擋住,一頂之下,柔軀折起,腰部疼痛欲斷。
待虎軀一退,水柔仙雙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顫抖。虎鞭抽時,細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堅硬的倒刺刮出數道傷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桿長槍從粉臀間緩緩抽出,艷紅的嫩肉隨之翻捲。
虎鞭還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軀一頓,又加力前頂。水柔仙臀部幾乎被掀成朝天平舉的模樣,兩腿挺直,只有腳尖點著地面。慕容龍彈指解開她的啞穴,淒婉的痛叫頓時響徹石室。剛叫了半聲,虎鞭盡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變成悶哼。堅硬的肉棒似乎貫穿了小腹,所到之處無不劇痛連連。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個沒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動。水柔仙的叫聲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傷口前後幾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內側完全被鮮血染紅。
「這個賤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膽。有道是好吃難消化,讓她嘗嘗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膽消化了……」慕容龍摟住紫玫,貼在她耳邊說:「等咱們擒到你師父,你再給挑一間,如何?」
紫玫氣恨交加,朝他腳背上重重踩了一腳。慕容龍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歡你的小腳,來,再踩一下。」
紫玫氣得俏臉通紅,恨恨扭頭看向一旁。
姣麗無瑕的臉龐光潤如玉,一顰一笑無不婉轉迷人,慕容龍越看越是心癢,突然俯身閃電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著小嘴,彎眉擰緊,黑白分明的俏目幾乎噴火的怒視慕容龍。
慕容龍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聲道:「哥哥親一下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再過八天,哥哥佔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連忙退到壁角,生怕他獸性大發,也變成一頭餓虎。
慕容龍不願逼她太緊,於是扭過頭欣賞猛虎與美婦的交。猙獰的虎鞭沾滿鮮血,瘋狂地捅弄著。水柔仙柔美的秘處,被搗成一個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慕容龍胯下鐵硬,既然還不能染指親妹,母親還不是怎麼玩都可以?想起花觀音香軟的身體,他頓時慾火升騰,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卻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猛虎的動作。
慕容龍沒想到她對此這麼有興趣,不由啞然失笑道:「你要喜歡,明天再拉來幾個女子讓你看個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龍轉念一想,便已瞭然,「呵呵,莫非是因為她傷了風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氣,連忙點頭稱是。
慕容龍又等片刻,見她還興致不減,仍是一幅全神貫注的樣子,於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剛要點頭,旋即想起與猛虎獨處的可怕,連忙跳過來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憐地搖搖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開口,實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讓慕容龍離開,隨便把老虎也一併帶走,好讓自己能安安穩穩地找寶藏。
慕容龍哂道:「膽子這麼小,還看什麼?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擠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龍心裡一動,沒想到嬌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帶著與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統,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聲說:「你能不能讓它別咬我……」
慕容龍笑道:「這會老虎正玩得高興等它玩夠了才會想來咬人,到時候退到門外就行了,它不會出來。」
紫玫猶豫著鬆開手,警告道:「不許騙我!」
慕容龍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還沒操過妹妹的小嫩屄,怎麼會讓你去餵老虎呢?」
紫玫一把將他推到門外,「去死!」
慕容龍大笑著去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從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繞過不住挺動的斑斕猛虎,一邊注意身旁的動靜,一邊在壁上四處找。石壁上血跡斑斑,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碎肉,發出刺鼻的惡臭。紫玫皺緊眉頭,捏著鼻子壓下胸口翻翻滾滾的嘔吐感,匆匆看過。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臟頓時跳到嗓子裡,手一顫,明珠滴溜溜滾到一旁。
室內一暗,片刻後又亮了起來。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嚇得氣都喘不過來。半晌才看出明珠原來是滾到水柔仙兩乳之間。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雙乳間,光華閃爍。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內再無一絲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邊在心裡乞求老虎千萬別咬自己,一邊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涼,兩團冰冷滑膩的肉團壓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抬起連忙抓住明珠。
就在這時,一直埋頭抽送的猛虎突然扭頭衝她一聲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彎刀,尖硬的鬍鬚幾乎擦到臉上。紫玫「嗚」的哭出聲來,芳名傳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個小女孩般被嚇得眼淚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聲,便又悶頭挺弄。紫玫驚魂未定,抓著明珠的手不住顫抖,一邊哭著一邊在壁上巡。等看到那個圖形,她心裡沒有一點料想中的開心,反而充滿無名的委屈。
光潔的臉蛋上掛滿晶瑩的淚珠,流淌著與明珠無異的輝光。紫玫扁著小嘴拔出銀釵,氣惱地朝小孔內一刺。待抬身站起時,她才發現自己兩腿竟也嚇得發軟。
紫玫乾脆倚著石壁無聲的大哭起來,痛恨自己怎麼這麼沒用。
哭了一陣,紫玫漸漸過神,一扭頭,只見猛虎的抽送越來越快,已經瀕死的水柔仙也又開始呻吟起來。她想起慕容龍說的話,連忙掙扎著跑到室外。
猛虎一聲低吼,停住動作。粗壯的虎鞭在水柔仙體內跳動著噴出大團大團的濃精。片刻後虎鞭從滑出,軟軟垂下。
水柔仙下體迷人的秘處已無復往日的柔美精緻。嬌嫩的花瓣幾乎被盡數撕碎,碎肉般掛在股間,雪白的圓臀下露出一個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剮碎帶出的嫩肉一縷縷懸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渾著大量的鮮血,汩汩直流。柔軟白皙的嬌軀下,是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
猛虎移開身體,失去支撐的水柔仙立刻撲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長老被猛虎姦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還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內盤旋半周,抬掌將昏迷的女體翻轉過來。水柔仙兩隻高聳的乳房沾滿鮮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紅,另一半乳球卻白膩如昔。
猛虎伸出佈滿肉刺的舌頭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亂顫,細嫩的肌膚幾乎被鋒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發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還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捲住一隻乳房,接著利齒緊。白膩的乳根頓時在齒間粉碎,血跡迸湧。
水柔仙淒聲慘叫,一隻雪乳已經齊根而斷。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前只剩下一個齒痕宛然的巨大傷口。
猛虎嘗得美肉,頭顱一俯一抬,又將另一隻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渾圓,一直軟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剛觸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頸一側,芳魂杳然。
虎舌翻捲,一路從胸前舔至股間,秘處層層疊疊的花瓣連同花蒂盡數被肉刺刮盡,剛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體,頓時變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張,咬住水柔仙一條大腿,利齒一緊,豐滿的肢體應齒而斷。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斂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翹起,隨著虎齒的噬咬一翹一翹,宛如活物。
殘缺的女體靜靜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條完整的玉腿曲線玲瓏,細白的肌膚從腳尖直到腿根,光滑細膩,充滿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條腿卻蹤影全無,只剩手掌寬的一截殘肢。股間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彷彿被鐵刷刷過般零亂不堪。
紫玫手足酸軟,眼睜睜看著猛虎的血盆大口兇惡一一開一,由腿及腹,從腰到胸,一點點咬碎曼妙的肢體,連骨帶肉盡數吞入肚內。最後虎頭一揚,一顆孤零零的頭顱滾到紫玫腳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與她對視,紅唇扭曲,眉目間流露出無邊無際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軀一軟,昏倒在地。
月光下,碧藍的湖水澄若明鏡,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間,無聲無息地吸收著天地精華。
王名澤伏在湖畔長草中,心頭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他悄悄挪動身體,潛到水下的泥沙中,只餘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發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屬下,當時正在堂內壯著膽子跟職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調笑兩句,還吃了她兩個白眼。忽然木堂的兩名香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幾十條漢子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新葉香才說是宮諭旨,教中所有女子無論職份高低一律降為奴婢。
王名澤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聽出來水長老竟會突然反叛,被宮一舉成擒。
同謀的玄冰香被打斷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幫眾被趕去看時,香還在不住哀號,求兄們給他個痛快。
而堂中向來風光的十幾名女子盡數被廢去武功,打進石室,讓人隨便玩弄,然後他們這些水堂幫眾都被遣到外圍,說是戴罪立功,其實還不是讓他們去送死……
一縷烏雲飄來,掩住半輪明月,清輝立減,天地瞬時暗了下來。王名澤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幾分,只露出兩個鼻孔。
忽然旁邊傳來一聲悶響,他認出是堂中董鐵拐的聲音,心裡呯呯直跳,連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爺,星月湖週遭數十里,怎麼就讓自己碰上這個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動,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落在湖面,接著一個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輕踏細枝,風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島。烏雲散開,宛如銀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飄飄的雪峰神尼。
金開甲掌力雄渾,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她記掛著三個徒,只調息了一日不顧傷勢未復便又硬闖魔宮。她並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覓機殺掉那個綠袍老者,魔宮再無人可與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殺手,這等妖孽除之乃是無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島上曲曲折折繞了一個大圈,長劍寒光凜冽,所過處不留一個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撲神殿。
神殿大門洞開,近名幫眾各挺兵刃嚴陣以待,見雪峰神尼一路殺過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擋,擺明了是要請君入甕。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縱身而下,輕飄飄落在殿前。如水的長劍斜提身後,月光與鮮血在劍鋒上激盪著,混成一團,點點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瑩的玉臉,因多年修煉內家真氣而透出一層珍珠般的光芒。
「師父!」一個赤裸的女子哭叫著奔出神殿。
「眉兒!」雪峰神尼乍見愛徒,不由失聲驚呼。眉兒出身富貴,從未吃過苦頭,一向溫婉柔順,又有潔癖……在這裡可怎麼受得了?
紀眉嫵剛跑出兩步,突然頸上一緊,被一根鐵鏈倒扯去。她柔軀後仰,嬌艷的俏臉掩在飛簷的陰影中,只剩兩條光潔玉腿掙扎著一點點被黑暗的殿門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著一枝粗黑的棒狀物體。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厲嘯一聲,騰身而起。
殿門兩側的六名幫眾舉起鐵盾擋住勁氣迫人的長劍,然後迅速讓後退開。等神尼進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幫眾立刻結成陣勢層層疊疊圍住殿門。
神殿內沒有一絲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標,數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從暗處激射而來,一窩蜂地飛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閃,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去目標的幫眾遲疑著停下手,張惶四顧。黑沉沉的神殿悄無聲息,那個白衣煞星直如蒸發般了無痕跡。
正猶疑間,黑暗中傳來慕容龍的聲音:「樑上!」
幾名反應快的幫眾立時醒悟過來,連忙扣住暗器,飛身躍起。但比他們反應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聽出慕容龍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見一條白影閃電般從殿頂掠下,直撲殿角。
白影處爆出一陣勁氣交擊的悶響,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慕容龍吞下喉中的血腥氣,低聲道:「舉火!」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聲傳的綠袍,兩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內功。慕容龍緊緊抱著紀眉嫵,臉色蒼白,剛才全靠她的掩護,才沒讓雪峰神尼一掌擊中要害。
殿中所有幫眾,除了沐聲傳都換成了黑衣,連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丟面子,此時急於立功,雙手一錯,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頸中。
他們可從來不講什麼江湖道義,莫說雪峰神尼這會兒正在對敵,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該出手時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著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聲,霍狂焰腕骨盡碎,同時雪峰神尼也噴出一口鮮血,飛身掠向殿門。沐聲傳臉上蒙著一層森冷的綠氣,緩緩盤膝坐下。
殿外刀槍林立,儘是長槍重戟巨斧大錘等用來攻堅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陣中,只有力戰而亡的結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開兩柄巨斧,從殿門上方掠出,接著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龍搶身而出,一把舉起紀眉嫵,高聲叫道:「賊尼看著!」說著掰開紀眉嫵的雙腿,準備當著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愛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逕直飛奔,不多時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亂石之中。
慕容龍面色冰寒,一拳重重擊在紀眉嫵的腹下。紀眉嫵悶哼一聲,頓時暈了過去。股間翻捲的嫩肉血色皆無,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腫脹。
綠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傷上加傷,全靠練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勉力支撐。她從峰後躍入湖中,不顧傷勢加劇,竭力催發真氣,仍以一葦渡江的絕頂輕功,離開星月湖。
堪堪從水面掠出兩里,雪峰神尼氣息一窒,小腿已沒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調息起來。火熱的真氣從丹田縷縷散出,通連月華地氣,緩緩修復重創的經脈。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彿漂蕩著一朵灑滿銀輝的白花,靜靜吐露芬芳。
一刻鐘後,雪峰神倏然睜眼,依她現在的傷勢,即使碰上十餘個普通幫眾,只怕也難以脫身。因此雙臂一展,悄無聲息地朝來路游去。
王名澤心裡叫娘,連忙又潛到湖底,恨不得變成一隻烏龜才好。這次惡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許多,王名澤一口氣早已用盡,她才游到岸邊。
雪峰神尼濕淋淋走上湖岸,紅唇微張,又吐出一口鮮血。她連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跡。
王名澤等她走入樹林,趕緊伸頭重重吐了口氣,腦子飛快的旋轉起來,「賊尼居然受了重傷,真是天賜良機!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傷,剩下那點工夫想殺自己也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還是權當沒看見,安安分分當我的小嘍囉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澤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來。「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碼能混個香,說不定還能當上長老呢就算只是香,到時屬下的十二幫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王名澤越想越是興奮,「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惡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澤心一橫,從水裡鑽了出來,沿著水跡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險地,無奈傷勢太重,想快也快不起來。她在林中穿行十餘里,最後在一條山澗前停下腳步,看看四周,然後飛身而下。
「師父,你受傷了?」林香遠聽出腳步聲有異,連忙摸著站起來。
「不妨。」雪峰神尼鑽進隱密的石洞,盤膝坐下。
林香遠不敢出聲驚擾,只好滿心焦灼地守在一邊。
一個時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跡,舒了口氣,緩緩道:「那個綠袍老者武功高強,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林香遠思道:「應該是木堂長老沐聲傳,紀師妹和小師妹跟他交過手。紀師妹曾說單打獨鬥難擋招。」
雪峰神尼想起紀眉嫵受辱的模樣不由心頭刺疼,一掌擊在石壁上,恨恨道:「這些妖孽如此惡毒!」
林香遠淒然淚下,跪在神尼身前,顫聲道:「徒兒受此奇辱,再無臉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厲聲道:「夫仇未報,己恥未雪,你就要死嗎!」
林香遠哽咽著說:「勝哥……徒兒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麼面目去見勝哥……求師父將我倆隔山而葬……」
神尼眉頭挑起,厲喝道:「武功被廢還可再練!身負大仇自當血債血償,手刃仇敵!輕生以求解脫,只能墮入輪!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飄梅峰子!」
林香遠放聲痛哭。
愛徒哀惋欲絕的淒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發酸,她溫言道:「世間諸般苦楚,無非夢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師徒倆相擁無言。天色漸漸發白,雪峰神尼擦去愛徒臉上的淚水,長身而起。
林香遠驚道:「師父,你去哪裡?」
「沐聲傳內功深厚,三日內必可復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師父,你的傷勢……」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師父只是去湖邊將外圍的妖孽除盡,午時便可趕。」
待雪峰神尼去遠,王名澤從洞後騰身躍下,不成想崖上一塊石頭伸得太長,在背上一撞,身體立刻橫了過來,「蓬」的一聲趴在地上,胸腹著地,摔得狼狽不堪。
眼前寒光一閃,一柄長劍抵在身後,王名澤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聽林香遠冷喝道:「什麼人!」
王名澤想起她雙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連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來,求姑娘救命……」
林香遠半信半疑,但聽他摔得如此狼狽,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緩緩收起長劍。
王名澤心下大喜,連忙掙扎著想爬起來。
林香遠長劍一揮,「別動!」她終究是不放心,還是先扣下他,等師父來再說。
王名澤連連叫苦,試著運了運氣,背上雖然劇痛,好在經脈卻是無恙。他慢慢凝聚功力,準備暴起發難。
林香遠皓腕一抖,長劍挑出兩個劍花,招式巧妙美觀。王名澤心裡一涼,沒想到這婊子武功又恢復了……
其實林香遠的劍法只是徒具其表,體內的真氣僅剩下薄薄一層。但她久經戰陣,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氣派。
王名澤手腳不敢再動,眼珠卻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還真看不出來,當日剝光了連條狗都不如,只顧著操她的屄了,長什麼樣都沒在意。這會兒穿上件單衣,看著還真是個大美人兒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張小嘴紅嫩嫩水靈靈是不是喝老子的陽精喝出來的?
正胡思亂想間,忽然遠處傳來陣陣呼喊,越來越近。
林香遠心裡一緊,手裡的長劍試著向前伸出,那樵夫一聲慘叫,她連忙停手,厲聲道:「來的是什麼人!」
王名澤抬眼一看,原來是山中獵戶結隊趕山,從山澗路過。他眼珠一轉,說道:「是一群彪形大漢,拿著刀槍朝這邊來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遠神情大變,緊張地喘了口氣,「進來!」
王名澤哭喪著臉說:「有幾個人跳下來了,沿著山溝呢……」
看來山洞也無密可守,林香遠思片刻,問道:「你知道山裡的路嗎?」
「知道知道……」王名澤一迭聲地說。
林香遠一咬牙,「帶我離開這裡!」
王名澤心花怒放,連忙爬起來說道:「這邊走。」
林香遠見這人在自己劍下躺了近一時辰也沒敢動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懾此人,「叭」的一聲長劍入鞘,比明眼人還利得多。然後握住劍柄,將鞘身遞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個時辰,呼喊聲漸漸遠去。林香遠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片刻,不由鬆了口氣,「去吧。」
「哎」樵夫老老實實地答應一聲,轉身朝來路走去。
但這一走,直走了整個時辰也沒到山洞。林香遠心下起疑,一把掰開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長劍,厲喝道:「你朝哪兒走!」
樵夫顫聲道:「朝剛才來的地方……」
「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
那樵夫囁嚅半天,帶著哭腔說:「姑娘饒命……小的……小的不認識路……」
林香遠氣得吐血,「你剛才怎麼說認識?」
「我以為姑娘是問下山的路……」
林香遠沉默半天,這會兒在山裡繞了將近兩個時辰,莫說自己雙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難以在群峰中找到那個隱密的山洞。如去找山中住戶,自己又沒法說清山洞的模樣……
她想來想去也沒個意,心一橫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帶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臨邛,我必有重謝。」
王名澤心裡獰笑著連聲答應。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3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每天都會跟花觀音談上兩個時辰的話,安撫母親受創的神智。每逢這時蕭佛奴都會很開心,靜靜聽著女兒清脆悅耳的聲音,她便會忘了自己無法動彈的四肢。但雖然兩人都絕口不提慕容龍的存在,與親子亂倫的痛苦還是不時噬咬著她的心靈。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長老就那麼死了。現在宮裡只剩下四個長老,一個護法,那個朽木頭和那塊破銅爛鐵都被師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連我師姐都打不過,碰上我師父只有挨劍的份兒,姓葉的糟老頭只會生火熬湯,治治傷風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幾天我師父就能殺進來,把咱們都救出去!」
蕭佛奴含笑看著女兒,突然困意湧來,慢慢上眼。紫玫把母親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聲說:「娘,你睡一會兒,我晚些再來陪你……」
剛走到門邊,葉行南的聲音就從室內傳來,「丹房重地,請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一腳踢開虛掩的石門,叉著腰說:「姓葉的!我問你,我娘這幾天怎麼總是犯困!」
葉行南雖然武功不高,但藥術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連慕容龍也不敢這麼跟他說話,此時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拿她沒辦法,半晌才道:「幾天了?」
紫玫心裡得意的大笑一聲,老頭兒,認栽了吧!
她思道:「昨天晚間就是我師父把沐老頭打得半死那會兒。」
葉行南氣得鬍子亂抖,「那時已經子時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該犯困了!」
「少廢話,跟我去看看!」
葉行南著臉將桌上的丹瓶統統收起,然後才站起身來,戒備森嚴地目視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讓自己先走,暗罵一聲,扭腰出了石室。
路過天字癸室時,紫玫悄悄推開門看了一眼。紀師姐躺在榻上,兩腿張開,股間的嫩肉高高鼓起拳頭大一團,紅腫不堪。她暗暗咬緊牙關,心道:「等師父制住那個混蛋,非朝他胯間狠踢一腳!不!讓每個人都來踢一腳!」
花觀音四肢筋絡雖被剔除,但血脈運行無恙,葉行南一根搭在她脈門上,仔細切著脈象。眉頭時緊時松,讓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膽。足足切了一頓飯工夫,葉行南才鬆開手,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連忙問道:「我娘怎麼樣?」
「沒什麼樣。」葉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發嗔,旋即想起母親還在旁邊,便扯著葉行南走到門外,態度和藹地說道:「你告訴我,我娘是怎麼了?」
葉行南怪眼一翻,從鼻孔裡冷哼一聲,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腳朝他腿間踹去。葉行南飄身而起,冷笑著到室內,呯地上門。
紫玫奔到門前嬌喝半晌,裡面靜悄悄沒有一點動靜。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緩聲音,柔聲道:「葉老頭,你不是死了吧?」
「葉護法……葉老師……葉伯伯,你告訴我好嗎?」
「姓葉的!開門!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
紫玫氣急敗壞,朝緊閉的石門狠踢一腳。她忘了自己內功被散,一腳踢出,石門紋絲未動,自己卻痛徹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氣惱,腿一軟,乾脆坐在門前低低哭了起來。
剛哭了一聲,慕容龍推門而入,奇怪地說:「怎麼又哭了?這次不是讓老虎嚇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淚眼模糊地說:「這個老傢伙不告訴我,娘得了什麼病…」
慕容龍一驚,連忙放開紫玫,輕輕敲了敲門。石門應手而開,露出葉行南沒有表情的老臉。
慕容龍躬腰施禮道:「葉護法,少夫人年幼頑皮,還望護法多多包涵。」
葉行南擺了擺手,正要開口,卻見紫玫從慕容龍肩旁探出頭,做了個鬼臉。
他頓時為之氣結,呼呼喘了兩口粗氣,硬梆梆說道:「恭喜宮夫人有孕了。」
蕭佛奴玉容恬靜,朦朧著一層母性的光輝。渾然不知親生骨肉播下的種子,正在自己子宮內迅速成長。
忽然身上一涼,她悠悠睜開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兒子意味深長的笑容。但她顧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義,因為慕容龍的手指已經伸到頸下,一個一個慢慢地解開她胸衣上精緻的金製紐扣。花觀音羞憤交加,顫抖著咬緊嘴唇,眼眶中充滿屈辱的淚水。
慕容龍把臉埋在香軟的乳肉中,一邊親吻,一邊慢慢解開她的衣帶。突然抬臉笑道:「妹妹,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給娘繫腰帶,免得麻煩。」
紫玫沒有像以前那樣張口大罵,或者氣惱地扭頭而出,只是眼圈發紅,慢慢垂下頭。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淺圓的肚臍像一隻晶瑩的玉盞,盛滿醉人的香甜。指尖拂過,細膩的肌膚彷彿不堪重負,水一般柔柔滑開。慕容龍口鼻間氣息熾熱如火,摟住母親柔軟的腰肢,翻轉過來。
蕭佛奴知道兒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光潤的玉背微微抽動,泛起一片流動的膚光。豐滿的雪臀形成一個完美的圓球,緊並的臀縫筆直向下,在腿根深處露出一點嬌紅。
「慕容祁還真是有運氣!嘿嘿,能生下我們兄妹兩個,娘當年肯定沒少挨操……」慕容龍淫笑著掰開臀肉。
肉縫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淺紅,淺紅中略顯鬆弛的菊肛還帶著未癒的傷痕,在放射狀的菊紋之間,夾著幾縷細細的血跡。輕輕一碰,菊洞立刻收縮,不多時又緩緩綻放。
「娘今天排過便了嗎?」
紫玫咬牙道:「沒有!」
慕容龍點點頭,無所謂地說:「沒關係,等會兒幹出屎,讓紀婊子舔乾淨就是了。」
母親懷了孕,這個禽獸居然還不放過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淚轉身去看三師姐的傷勢。
剛出門,室內便轉來一聲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擠入乾澀的肛洞,菊紋盡數綻開,原有的傷口紛紛破裂,與新創同時湧出鮮血。花觀音死死咬住被淚水打濕的床單,疼得喘不過氣。
肉棒再次進入時,被血液濕潤的菊肛頓時滑利了許多。慕容龍挺身而入,看著母親柔頸猛然昂起,淚流滿面的淒苦美態,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門心思要與妹妹生下孩子,沒想到母親卻先懷上自己的骨肉,實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親的後庭來發洩心中的快意。
肛門似乎整個變成傷口,肉棒磨擦所及,儘是火辣辣的劇痛。抽送片刻後,蕭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別再弄了……」
慕容龍驀地狠狠一捅,陽具深深插在緊密的菊肛內,感受著肛肉的溫熱和柔韌,低笑道:「叫聲哥哥。」
花觀音嬌軀一震,臀背的香肌頓時繃緊。
慕容龍握住兩隻乳房,一邊大力揉捏,一邊瘋狂挺弄。陽具似乎插在一個灌滿鮮血的肉壺內,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濺,不多時粉嫩的臀肉便被鮮血染紅。
嬌軀的顫抖漸漸加劇,沉默良久的蕭佛奴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叫,「別插了……哥哥求求你別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龍哈哈大笑聲中,夾著花觀音不絕於耳的哀號痛哭,她不顧一切地淒聲道:「哥哥、哥哥,別插了……饒了我吧……哥哥……」
慕容龍笑道:「娘只要乖乖聽話,哥哥就饒了你!」
「娘一定聽話,哥哥,快停啊……」
慕容龍用力一拔,肉棒「噗嘰」一聲,帶出大量鮮血,與之同時帶出的還有一團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間高高鼓成一團,肛竇完全翻出,隱隱還有腸道的模樣。巨大的傷口一直延伸到會陰附近,鮮血順著股間光滑的肌膚,將小腹整個染得通紅。
蕭佛奴茫然睜著雙眼,喃喃道:「哥哥別插了……娘一定聽話……」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林香遠目不見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兩腿酸痛,仍咬牙堅持。她武功被廢,體力只如常女子。那個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邊響起一陣潺潺水聲,樵夫停下腳步,「前頭是條山溪,我背姑娘過去吧。」
林香遠想都不想,立即搖頭拒絕。
溪水不過兩丈來寬,深約兩尺,清澈見底,上面還架著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澤卻在離木橋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專門挑亂石最多的地方拉著林香遠過溪。
沒走上兩步,林香遠腳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脫樵夫伸來的手掌,用劍鞘撐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緇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隻鞋子也順水漂走。
一路走來,王名澤已看出她內力皆無,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騙得團團轉,想想就他媽的爽!
林香遠從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徑,掙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塊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聲道:「走吧。」
王名澤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揚聲道:「前面有一條近路,比大路省了一個時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麼辦?」
林香遠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況還能省下一個時辰的路程,此刻時間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處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確實崎嶇難行,因為根本就沒有路。濕透的衣衫不時被叢生的荊棘勾住,略有不慎便會撕下一幅。王名澤看準位置,把荊條送到她腰側腿間,不多時,林香遠便衣衫襤褸,下裳被撕開一條大縫,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小腿和手臂更是劃出道道血跡。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橫下心走完再說。
王名澤盯著破衣間白膩的肌膚正看得高興,不料樂極生悲,一頭撞在橫生樹枝上,頓時順著山坡滾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亂中運足真氣倒也未曾受傷。
林香遠被他的衝力一帶,劍鞘幾乎脫手,待聽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罵,不由焦急起來,叫道:「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王名澤哼唧半天也沒有答。
林香遠一咬牙,試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澤叫道:「姑娘小心!」說著揀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嬌軀加速滑下,林香遠忽然悶哼一聲,臉色大變。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頂在她兩腿之間,巨大的衝力使樹枝頂端重重撞入秘處。
林香遠臉色慘白,顫著手指拔出枯枝。樹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淺,樹皮上隱隱帶著血跡,股間的衣褲撕開一個大洞,露出烏亮的陰毛和柔美的花瓣。陰阜下還有一截細細的鐵鏈。
貌美如花的少婦柳眉顰緊,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充滿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動人神情。王名澤暗暗獰笑著把劍柄遞到林香遠手中,裝出憨厚的聲音道:「姑娘拿好。」
此舉又搏得林香遠的信任,她慌亂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體,咬牙站了起來。
日色偏西,晚風輕拂,帶來一陣淒涼。
沿湖接連發現二十餘名幫眾屍體,每具屍體受傷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劍斃命,招術狠辣異常。
葉行南翻看良久,沉聲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復,最遲明日便可復元。」
慕容龍心頭收緊,面上卻毫無表情。沐聲傳內傷頗重,兩天內絕對無法與人動手;金開甲受傷更重,霍狂焰和屠懷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經又是剛剛開始修習……星月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堪一擊招攬人馬,培植勢力刻不容緩!
慕容龍默算良久,徐徐道:「撤所有暗哨,離岸一里佈置船隻,以彼此能見為度。」
紫衣侍者領命而去。
慕容龍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霍長老,將破空雷盡數取來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閃動,起身大聲應諾。
屏風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金石敲擊聲。待侍者打開石門,慕容紫玫奔出來叫道:「葉護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紅袍,厲聲道:「姓霍的!你給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首,看著俏目幾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聲道:「你去武陵幹什麼了?」
霍狂焰怪笑道:「屬下奉宮之命一路護送少夫人,只是路過武陵罷了。」
紫玫壓低聲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誰活了下來?」
霍狂焰眼珠一轉,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個膿包,屬下只打斷他一隻胳膊,他就涕淚交流,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蹤。」
展揚哥哥斷了一條手臂!紫玫心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輕聲道:「他還活著嗎?」
「活著去清涼山當和尚了。少夫人想見,屬下即可派人把他押來。」
「只剩他的一個人嗎?」
「還有個小婊子,天生的賤骨頭,聽說當婊子了。」
明蘭才十四歲……紫玫滿臉淚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霍狂焰滿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無事,屬下便告退了。」
紫玫嚥下眼淚,轉身走到葉行南身前,聲音微顫地說:「請葉護法看看我娘……」
豐滿的雪臀無法攏,淺黃色的污物混著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不住湧出。葉行南用濕巾將污物擦淨,然後小心地撥開菊紋細看傷勢。
慕容龍有意打掉花觀音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動作極是凶殘。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盡數撕碎,以葉行南的醫術,只怕也無法使她痊癒.葉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軟棍,塗上藥物,慢慢納入美婦肛中,將吐露的肛竇塞原處,緩聲道:「三日內不可移動,盡量不要飲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蕭佛奴臉上還帶著淒婉欲絕的傷痛。紫玫拉起薄毯,輕輕搭在母親背上,低聲道:「還有紀師姐。」
一夜之間,紀眉嫵下體已經開始變得紫黑。原本細嫩的花瓣充滿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間盛開。
只看了一眼,葉行南便知只是積血淤腫,並無大礙。於是從懷中掏出剛剛配製的藥膏。
縱然是大夫,紫玫也不願看著他擺弄師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過來。扁平的圓盒內盛滿碧綠的膏藥,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團,細細塗在紀師姐秘處。腫脹的肉片足有半寸寬窄,裡面滿是凝結的血塊,大大小小從指尖滑動,讓人心頭發顫。
葉行南淡淡道:「此藥治傷極佳,三個時辰塗抹一次,明日此時便可恢復。
不過藥效發揮後,傷處麻癢難當,需用繩縛其四肢,免得掙動間碰到傷處。」
紫玫一一記在心裡,一邊拿繩子將紀眉嫵手腳捆住,一邊小聲說:「師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會兒,明天就不痛了……」
紀眉嫵淒然上美目,暗想:「最好藥物不起作用,讓身子爛了最好。這樣任人蹂躪,還不如死了乾淨……」
但事與願違,不多時,脹疼的秘處便傳來一陣清涼,淤血漸漸化開。
慕容紫玫輕手輕腳到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掛在石壁上。巨毯長約三丈高近兩丈,足有數斤重。但兩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費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動,揚聲道:「小鶯小鸝,下來歇歇吧。」
鈴聲微響,嬌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對晶瑩剔透的璧人,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紫玫面前,並肩跪下。
紫玫連忙拉住,「哎呀,那個混蛋不在,你們就別這樣啦還有,別叫我少夫人,想想就噁心!」
白玉鶯低聲道:「仙子有什麼吩咐……」
紫玫輕歎一聲,商量道:「還和以前一樣,你們叫我姐姐,我叫你們妹妹好不好?」
姐妹倆展顏一笑,臉蛋上各自出現一個小小的酒窩。
紫玫把她們拉到床上,悄聲問道:「你們的武功怎麼還在?」
「……可能是宮見我們武功太低。」
紫玫憶著道:「你們倆當時能擋住三名香,武功很好了。」
白玉鸝道:「那是我跟姐姐聯手,如果單打獨鬥,比他們還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頭,興奮地說:「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師父肯定會來,到時他們都在前面,咱們乘機把甬道堵住,然後從後門逃走怎麼樣?」
她說的是關押風晚華的地字甬道。這條甬道平時被隔在石宮之外,擄來的女子都囚在其中,專供幫眾姦淫。白玉鶯猶豫道:「那條地道有鐵門,怎麼打開呢?」
紫玫星眸光芒閃動,「我的寶刀在那個混蛋手裡,讓我想辦法把它偷過來,劈開鐵門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讓我們做什麼!」
「我內功被散,如果讓他們發覺,還得靠你們倆呢。甬道這麼窄,你們倆聯手,就是那個混蛋上來也能抵擋一陣,只要能護住我娘、紀師姐、風師姐,等我師父殺進來咱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連日來金開甲、沐聲傳紛紛受傷,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厲害。想到能逃離魔掌,兩女都不由笑逐顏開,「如果一會兒宮讓我們倆伺候,我們就想辦法把東西給姐姐拿來……」
三女正說得高興,玉門突然推開,露出一張俊雅非凡的面孔。但這張面孔卻是宮中所有女人的惡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紫玫詭計多端,如果與白氏姐妹太過親近多有不測,慕容龍寒聲道:「姐姐可是你們兩個賤奴叫的?過來!」
玉鶯玉鸝連忙跪在子面前,嬌軀戰慄。紫玫知道自己的懇求只會使姐妹倆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發。
乙室擺滿各種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個空落落的劍架,左右分別是一枝長鞭和一對月牙狀彎鉤,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蕩星鞭、日月鉤。星月湖鎮教之寶玄天劍數十年前便下落不明,為此還搭上兩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龍拿起日月鉤仔細端詳。日月鉤徑約半尺,狀如彎月,兩端鋒芒畢露,圓弧內佈滿不規則的突起,渾然天成。它的份量並不甚重,質地非金非石,色澤如玉,叩之卻有金鐵之聲。兩鉤被一根丈許鋼鏈繫在一起,形狀相似,握在手中卻一寒一熱,大異其趣。
慕容龍將日鉤插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鉤無聲無息地劃出一個半圓,穩穩纏在腰間。
蕩星鞭柄長尺餘,上面鑲著七星寶石。鞭體色澤乳白,隱隱泛出一層血色。
這柄蕩星鞭是前代太沖宮的隨身兵刃,他與星月湖千年來最危險的大敵同歸於盡,屍骨無存,只留下這柄蕩星鞭,被後人供奉在聖宮內。
慕容龍挽起蕩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與當日的靈犀綵鳳相比,究竟誰更可怕?
白氏姐妹戰戰兢兢跪在門外,只聽子一聲冷喝,「挺起胸來。」兩女慌忙撩起輕紗,挺起酥乳。
慕容龍拽住白玉鶯左乳和白玉鸝的右乳,將乳頭上兩隻金環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隻精緻的小鎖「啪」的鎖上。鎖完兩乳和陰蒂上的三對金環,慕容龍掌將三枚鑰匙捏成一團,隨手一扔,然後揚長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突然意識到兩人無論行動起居,都只能這樣面對面連在一起……
剛過未時,湖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哨響。
正在佈置的火堂幫眾聞聲紛紛停手抬頭,神殿內頓時充滿濃重的殺機。
三天之內,雪峰神尼四度來襲,接連擊斃護法朱邪青樹、屈苦籐;擊傷金開甲、沐聲傳,教中頂尖高手幾乎被她孤身一人斬殺殆盡。若是其他門派,遇上這等強敵多半早已聞風喪膽,但星月湖幫眾多是凶強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龍以為雪峰神尼還會趁夜色來襲,沒想到今日這麼早便敢硬闖。他飛身越過屏風,顧不得佈置未當,急忙命眾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嚴陣以待。
雪峰神尼半個時辰前趕山洞,才發現林香遠已芳蹤杳然。她四處,只在洞外發現一塊黑色碎布,看質地與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無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這一路她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應到四處暗藏著無數兇惡的眼神,會以為魔教這近千幫眾,不到半日工夫便盡數消失。
神殿前空無一人,與昨日的刀槍林立如臨大敵,判若雲泥。慕容龍站在門內,洒然笑道:「神尼這麼著急,莫非是急於獻身本教?」
靜默的大殿雖然一如往日,卻處處暗藏殺機。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並非魯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聲道:「林香遠現在何處?」
慕容龍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師的諸位愛徒在殿內接客,大師不妨入內一觀。」說罷悠然踱殿內。
他的猶疑雖是一閃而過,雪峰神尼還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遠並未落入他們手中,其他三位愛徒也是親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氣,騰身而起。
等神尼進入殿內,慕容龍立即靈巧地翻了個斤斗,落在屏風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風立即應手而倒。
慕容龍並未逃入甬道,而是依牆而立,一手按緊腰後的日月鉤,一手揮出蕩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長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聲,軟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擊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龍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幾欲吐血。他面色慘白,心下震驚無比。鎮教神兵竟這樣被人一掌擊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強著實駭人聽聞……
旁邊紅須紅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揚,兩枚黑色的圓球無聲無息地飛了過來。
圓球無鋒無芒,聲勢也不凌厲,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劇毒,因此勁聚右手,彈指擊出。
手指剛剛伸出,圓球突然爆出一團劇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擊,巨響過後,整只右袖頓時化為飛蝶,只剩下一條晶瑩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燒熾,蒼黑一片。
近年前,星月湖一位宮煉製丹藥時,無意中發現木炭、硝磺等物煉會產生極大的威力。他潛心鑽研,窮十餘年寒暑之工,終於製出可隨身攜帶,靠內力激發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傳,凡是以其對敵,絕無活口,因此雖然累立奇功,教外卻絕少有人知聞。
霍狂焰見雪峰神尼硬擋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無損,不禁大吃一驚,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舉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這片刻遲疑,使雪峰神尼揀了條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痺,三根手指經脈受創,無法動作,體內更是氣血翻騰。她勉強用左手拔出長劍,揮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時炸開,巨柱轟然而斷。龐大的神殿內亮起一團刺目的火光,爆炸聲震耳欲聾,巨大的氣流旋風般掃過,整座神殿都為之搖撼。
按照原訂計劃,神殿各處所埋的火藥也將同時引爆,慕容龍和霍狂焰潛入聖宮躲避,把神尼炸個屍骨無存,與大殿一同灰飛煙滅。但神尼來得太快,殿內佈置未當,因此除了中間一根巨柱被炸斷之外,神殿的結構安然無恙。
慕容龍舉袖抵擋紛飛的石屑,大殿餘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鉤飛身掠往爆炸中心。濃煙散開,幾片潔白的碎衣被燒成飛灰,輕飄飄在空中飛舞;那柄長劍還在斷柱上輕輕顫抖,雪峰神尼卻彷彿化為灰燼般蹤影皆無。
王名澤在山裡轉了半日,又到當初走過的山溪旁。此時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長,離天黑還遠,王名澤卻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趕路?」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用來裹腳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纖足傷痕纍纍,尤其是股間的傷處,一邁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盡的點了點頭,摸著坐到一棵樹下,扯好衣服,盤膝調息。開始重新修行的艱難歷程。
王名澤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樹枝輕輕佻開衣襟,朝少婦腹下看去。股間潔白的僧袍破了一個大洞,碎衣邊緣沾滿泥土血跡,髒亂不堪。衣下隱隱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紅腫的嫩肉。
他壯起膽子撥開破洞,柔美的花瓣漸漸綻現,彷彿一片紅蓮從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頂端的花蒂旁邊被刺出兩個小孔,一根纖細而堅固的鐵鏈從中穿出,隨著少婦的吐納微微顫動。王名澤嚙著牙看了半天,始終只能看到秘處一角,於是從草叢中摸了只甲蟲,彈到她腹下。
林香遠一驚,連忙一手抓緊長劍,一手探到秘處。待摸出是只甲蟲,她玉指一捻,恨恨將甲蟲捏碎。突然之間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澀的痛楚,她抽泣著擦淨指尖,仔細拉好衣襟。
王名澤眉飛色舞,心裡狂笑不已,什麼武林女俠寒月刀,還不是讓老子隨便戲弄的瞎婊子。忽然一隻老鼠從身邊竄過,他也真有幾分功夫,出手如電,一把將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遠秘處塞去。
一團溫熱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掙扎起來,林香遠大驚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鑽到胯間,頓時又是噁心又是恐懼,慌忙撕手扔開,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遠慢慢平靜下來,她拿起長劍,摸著朝流水處走去。
王名澤差點兒笑破肚皮,眼見林香遠要「趁夜色」去溪裡洗澡,連忙躡手躡腳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彿溫暖的手掌,還帶著陽光的熱度。林香遠試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污濁的身體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圍,彷彿有種蝕骨的溫柔,她不由長長出了口氣,放鬆下來。
淡黃色的陽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順流而下,少婦側身坐在溪中,渾身沐浴著金燦燦的光輝。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軟白嫩的纖足上。動作優雅而又細膩,充滿女性魅力。
王名澤色心大動,也跟著潛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頸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麼玩弄這個失明的美婦。
正思間,忽然腹下一涼,王名澤愕然低頭,發現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劍鋒。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現的老鼠,林香遠也不會懷疑他的身份。當時驚魂未定,日間諸般蹊蹺之事一一湧上心頭,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戲弄了。但她武功被廢,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因此若無其事地走到溪中詐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時陡然一劍刺出。
一擊得手,林香遠立刻閃身躲避。但她虧在目不見物,王名澤大叫一聲,抬掌打在林香遠肩後。林香遠應手拋跌,嬌軀重重摔在岸邊,濺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隱約聽到空中遠遠傳來一聲爆響。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紫玫被神殿傳來的劇烈爆炸聲驚醒,她連忙跑到洞口聽了半晌,可什麼都沒聽到,只好悻悻然到石宮。
大廳正中的太極圖上,擺放著陰宮與公牛交的艷屍,每次從她身邊走過,彷彿都能聽到屍體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臉扭到一旁,匆匆走過,紀眉嫵的傷勢好了許多。碧綠色的藥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下體紫黑色的淤血已經散開,但花瓣依然腫脹如故,紅艷艷充滿血色,像是一張豐滿的嘴唇。
「紀師姐,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紀眉嫵呆呆看著室頂,半晌輕輕搖了搖頭,眼角閃亮的淚珠隨之滑落,沒有說話。
紫玫算算時間,雖然不到三個時辰,但現在藥膏已經化盡,多抹些也無妨。
於是拿出葉行南所制的藥物,細細給師姐塗上,口裡安慰道:「師姐,別著急。
師父已經來救我們了。等傷治好,咱們也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紀眉嫵淒然一笑,姣麗的臉上露出虛脫般的悲涼,緩緩閉上眼睛。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發怔的時機,真氣以閃電般速度的流轉,硬生生將前掠之勢改為後躍,掠往神殿大門。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剎那,倚仗自己蓋世神功避過了殺身之禍,但背部經脈也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傷。
覓地休養一個時辰之後,修煉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威力盡顯,傷勢已好了大半。
真氣緩緩散至三輪七脈,雪峰神尼吐氣收功,凝目沉思。數十年來,她周遊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四闖魔宮竟然三次負傷,星月湖的強勁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對付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只能一點點消耗對方實力,最後再給予其致命一擊。
事不宜遲,雪峰神尼倏然起身,從樹上躍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升起一顆流星,在昏黃的天際爆開。雪峰神尼心下一動,立刻朝流星升起處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餘里之後,眼前出現一條兩丈寬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過,匯入里許外的星月湖。周圍巨木參天,籐蔓蒙羅,如詩如畫。
一個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劍斜斜從腹下刺入,劍鍔之下僅露出寸許青鋒。他兩眼突起,充滿愕然之色,顯然已死多時。溪畔伏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女子,秀髮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蕩,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連忙扶起林香遠。手指搭上她的脈門,便知愛徒身受重擊,生機將絕。神尼立即將她抱在懷中,一手撫著後心,一手按住丹田,緩緩渡入真氣。首先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再調養重創的經絡。
夜風拂過,綠葉柔柔舒展,響起一片悅耳的潮聲。雪峰神尼靈台空明,一邊運功救治,一邊將周圍的動靜鉅細無遺,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遠受傷太重,她絕不會在離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個時辰之後,林香遠心脈一震,緩緩跳動起來。雪峰神尼鬆了口氣,知道已保住徒兒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罷手,林香遠縱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廢人,終身無法習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頓的繼續催發真氣,將林香遠體內殘餘的真氣收攏起來,送入丹田。
兩人真氣交融,剛剛流轉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頓,一口真氣停在半途,停滯片刻後轟然散開,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雪峰神尼心下大驚,連忙凝神聚氣。可丹田似乎變成了一個無底的深洞,洶湧的真氣流入其中,立即化作絲絲縷縷的游氣,散至四肢骸。
遠處傳來一聲朗笑,慕容龍兩手負在身後,從樹後悠然踱出,歎道:「師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測,只需絲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撐上這麼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臉色蒼白,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她放下林香遠,緩緩起身。
慕容龍眼中掠過一絲訝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氣,防備這個功蓋當世的絕頂高手還有餘力暴起發難。
王名澤臨死前終於放出報警的流星。他帶著林香遠在山中繞了一天,準備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宮中,最後停在湖邊。這樣就使慕容龍能在第一時間趕至。
慕容龍見到流星,以為有人發現了神尼的蹤跡,立即率領教中殘餘的高手傾巢而出,沒想到卻是失蹤的林香遠。他趁林香遠昏迷,給她服下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的化真散,隨後又補了一掌,使她重傷瀕死。然後伏在暗中觀察動靜。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無法驅除化真散的藥性,慕容龍才從容現身。
兩人僵持半晌,慕容龍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兩丈距離,他的掌力並不凌厲,但內功盡散的雪峰神尼根本無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遠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滿恨意。慕容龍眼中異彩連閃,盯著神尼少女般細緻的纖腰,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淫邪意味的獰笑。
「葉護法……奴婢裡面……有些緊了……」白玉鶯嬌喘息息,滿臉紅暈的低聲說。她與妹妹一上一下面對面伏在案上。兩具白嫩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交頸而臥,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纖毫不差。
「嗯。」葉行南不置可否地答應一聲,將丹砂煉出的黃芽投入既濟爐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來。
白氏姐妹既嬌俏可愛,又乖巧柔順,但對於葉行南來說,這對姐妹花還有特殊意義。各人體質千差萬別,行醫用藥所用的分寸、劑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煉製一種新藥,試驗時都需要考慮體質因素,般比較斟酌,費時費力。
而白玉鶯、白玉鸝這對孿生姐妹宛如一人,劑量多寡在兩女身上的差別一目瞭然。因此煉成種子靈丹之後,葉行南先喚來兩女,在她們身上試驗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連,四腿糾纏著搭在案側,玉戶坦露,殷紅的花瓣內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線。葉行南拿出針灸所用的扁頭銀針,刺入白玉鸝會陰。閃亮的針尖穿破肌膚,輕輕一撥,白玉鸝下腹一陣收縮。花瓣開間,棉線輕顫著垂落,一條柔軟細長的膠狀物體,從滑潤的肉穴內緩緩排出。
銀針刺入白玉鶯下體時,棉線同樣顫抖起來,但始終沒有掉落。葉行南捏住線頭一扯,發現肉穴依然彈性十足,而子宮頸卻緊緊閉,不由眉頭舒展,種子靈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鶯卻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龍鎖住乳頭陰蒂連在一起,彼此連腰都無法彎曲。還是少女的子宮被硬生生捅入異物,收緊的宮頸脹痛不已。而且藥物內還含有催情成分,此時小穴內已是淫水連連。
紫玫推門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門。
葉行南慢條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個肉穴內輪番抽送,射精之後才開言道:「少夫人所來何事?」
紫玫在門外道:「我師……紀奴有些不適,請葉護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擁著出房門,她們倆只能並體橫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時乳頭陰蒂互相拉扯,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讓人又是好笑又是難過。
紫玫待葉行南走過,低聲問道:「痛嗎?」
兩女垂首無言。
紫玫歎了口氣,旋即小聲道:「小鶯小鸝,晚上那傢伙如果叫你們,你們想辦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時我想辦法把鎖削掉。」
白玉鶯低聲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紀眉嫵的叫聲傳來,她連忙去了。
剛才塗上藥後,紀眉嫵下體像失血般變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來。
紫玫又驚又急,連忙來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撥弄著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說道:「少夫人塗藥太早了些……不過也好,血行加速,藥效更快。」
紀眉嫵痛苦的咬住經唇,嬌軀顫抖,因腫脹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裡面密佈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說:「這,怎麼會變成這樣……葉護法,是不是用錯藥了?」
葉行南冷哼一聲,「此藥乃老夫窮十年之功煉製而得,豈會用錯?如果等夠三個時辰,待傷處復原再行塗抹必可恢復如初。少夫人塗得太早,傷處雖可治癒,但紀奴下體終生如此!」
紫玫失聲驚叫,愣愣看著腫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處,說不出話來。
「還有兩次,請少夫人記清:三個時辰一抹。」葉行南冷笑著出門而去。
其實紀眉嫵的傷勢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連用四次,是因為葉行南在藥裡加了焚情膏。這焚情膏才是他窮十年功煉製的秘藥,藥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變成蕩婦。
連施四次之後,將完全改變女性的體質,身體的敏感將以倍增加,甚至微風輕拂也會使女子快感連連。與之同時,女性也會因此慾火焚身,時時處於飢渴之中。焚情膏配製不易,若非慕容龍擔心神智清醒的紀眉嫵成為紫玫的幫手,也不會施藥將她變為廢人。
此刻藥效還未曾發作,紫玫只知道師姐下體的腫脹再無法消除,卻不知道這個羞澀溫婉的女子將從此沉淪慾海,變成為性慾而活的淫獸……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走出涼爽的石宮,悶熱的空氣立刻從四面湧來。殿下燈火密佈,亮如白晝,數千名教眾按服色分為五組,扇形圍在階前,靜悄悄沒有一絲聲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來寶座,慕容紫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心裡直犯嘀咕。這些傢伙擺出這陣勢難道是想把師父嚇走?金開甲不必說了,就剩一隻眼睛還出來瞎混什麼呢;老木頭連眼都睜不開,估計也活不長了;別看屠胖子站得挺穩,等師父來了,一腳就能把你的屎踩出來!
紫玫越想越是開心,格格輕聲笑了起來。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紅的長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無論如何,我都要除掉這傢伙,為展揚哥哥一家報仇!
十餘名女子魚貫而出,跪在階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師姐。風晚華臉色憔悴,被慕容龍吸盡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鐵鏈已經去除,只剩下兩個未曾癒的血洞。
左乳堅挺如昔,右乳卻軟軟垂在胸前,乳頭微微搖晃,屢受摧殘的傷口時隱時現。
兩人目光一觸,風晚華眼中射出熾熱的感情,華美的玉容充滿堅毅之色。
紫玫含淚微微點頭,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師姐便可離開石室。
除風晚華之外,白氏姐妹、衛秀紋也在其中,剩下還有幾名不認識的女子,大概是被貶為奴隸的教眾。
慕容龍緩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猶如玉樹臨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優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卻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讓了讓,躲避那股隱約的寒意。
慕容龍立在殿前,淡淡道:「將逃奴帶過來。」
垂死的女子被兩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場中,紫玫立刻認出嫂嫂曼妙的體形,頓時芳心揪緊。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麼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龍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終身為奴,膽敢逃走者一律處以幽閉之刑。葉護法,請。」
葉行南慢慢起身,把一個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遠鼻前一晃。這蛇角出自崑侖,其性至寒,有還魂凝神之效。
林香遠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堅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時傳來火把輕微的爆響。一雙乾枯的手掌伸進大腿內側,將雙腿左右分開,接著一個柔軟的囊狀物體塞入體內。手指撥弄下,秘處陣陣酥癢。不多時腹內一動,皮囊緩緩膨脹起來。
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幽閉」,但看到嫂嫂玉體橫陳的樣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
她看看面無表情的慕容龍,壓下乞求的念頭,攥住衣角緊張地盯著場中。
肉穴內的皮囊充滿氣體,撐起玉股間殷紅奪目的嫩肉。林香遠下腹微鼓,秘處的花瓣盡數綻放,大小陰唇層次分明,細嫩滑膩,柔美迷人。內側花瓣上緣結處,一粒紅艷艷的小巧肉粒被壓在鐵鏈下,微微顫動。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間翕張的肉穴。
胯骨的鐵鏈是個死結,葉行南也不費心去解,伸手翻開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開的蘆管,黃銅打製,又細又長,下部打磨鋒利。葉行南捻起外側肥厚的花瓣,找準會陰處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圓形的刀鋒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應手綻裂。
「啊……」女人最嬌嫩隱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開,林香遠嬌軀一緊,失聲痛叫,兩條玉腿竭力攏。
四名紫衣侍者分別按著少婦的四肢胯骨,使她動彈不得。旁邊諸女都是面無人色,只有風晚華美目噴火,咬牙盯著葉行南。
刀鋒向上挑起,毫無阻攔地切開肉片,柔美的花瓣彷彿滑膩的凝脂,一點點淌入半圓形的刀身,越伸越長。刀鋒過處,只剩下一條平整的彎月狀傷口。股間雪白的肌膚與秘處艷紅的嫩肉連成一體,再無阻礙。
葉行南手指似緩實快,絕無半分多餘動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側大陰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來。鮮血也似乎被殘忍嚇住,怔了一下才奔湧而來。
葉行南拿起藥棉一按,接著灑上一層的藥末,止住鮮血,然後捏起銅管內那條嬌嫩的花瓣,放在一隻瓷盤內。
刀鋒觸到嫩肉同時,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龍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淚無聲無息地淌落出來。細長的嫩肉靜靜躺在光潔的瓷盤內,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樣。鮮血不住從平整的斷口流出,還帶著人溫暖的體溫。
葉行南飛快地割下另一側陰唇,然後換了一支更細的半圓狀筒刀。這柄筒刀刀鋒成尖齒狀,葉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順著血脈,逐步剔去小陰唇上的嫩肉。
隨著刀鋒起落,精緻花瓣變成一縷縷稀碎的肉絲,漸漸消失無蹤。林香遠的叫聲越來越淒厲,她小腹繃緊,被人緊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動,玉戶間鮮血淋漓。
葉行南不動聲色,一絲不苟地剔盡花瓣,只留下幾根細若髮絲的血管在傷口上晃動。他十指靈動如飛,輕巧地將血管一一打結,然後將傷口兩側的嫩肉拉緊,用牛毛細針縫在一起。
等葉行南放開手,少婦下體層層疊疊的花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粉嫩的雪股間,露出一片狹長的桃葉狀艷紅,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陰唇只剩下兩道淒慘的傷口,傷口內潤如紅玉的嫩肉一覽無餘,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
這片光潤嫩紅之間,黑色的鐵鏈顯得分外醒目。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纖足繃緊,「啊……啊……啊呀…」
斷斷續續地哀叫著。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當葉行南捏緊細小的花蒂時,她還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葉行南手指輕捻,指間的花蒂在他內力激發下迅速充血膨脹,赤裸裸的肉穴內也隨之春潮氾濫,被皮囊撐滿的肉壁滲出沾血的淫液。
當林香遠幾近失神之時,突然下體一疼,升騰的快感頓時被連根拔起,空落落再無任何依托。她猛然睜開失明的雙目,痛呼哽在喉中,接著柔頸一側,昏死過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盤中,鮮血箭矢般激射而出。葉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血泉,然後小心地剮淨花蒂,將裡面細密的經絡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盡數摧毀,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藥物。
做完這一切,葉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揮刀把她豐滿的乳房一分為二,切下半隻。接著將乳肉剔盡,只留下一塊橢圓的皮膚,細細塗上藥物,然後蒙在林香遠腹下。等三天後傷勢癒,揭開皮膚,寒月刀下體就像從未生過陰唇般光滑自然。
眼睜睜看著林女俠下體被摧殘殆盡,白玉鶯白玉鸝嚇得緊緊擁在一起,不住顫抖。
那個失去乳房的女子一邊慘叫一邊在地上翻滾,葉行南毫不理會,逕直走到林香遠身前,先切去她的兩隻乳頭,然後將乳暈細細剝盡。美婦一對雪乳淌滿鮮血,乳尖仍保持著優美的形狀,失去皮膚的嫩肉裸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葉行南吁了口氣,拉起地上那個掙扎的女子,仔細端詳著她的肌膚,最後從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剝下兩塊蛋形皮膚,蒙在林香遠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無聲,火光中映出一群猙獰的嘴臉,亢奮地盯著場中失去知覺俠女。
林香遠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痙攣。美艷的臉龐上痛苦萬狀,她乳陰處血跡斑斑,雖然柔軀嬌美如昔,但從今後她再也無法享受女性的歡樂,再沒有陰蒂陰唇供人愛撫,再沒有乳頭來哺育孩子,只能成為一個不知快感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殘缺的肉體供人發洩……
慕容龍解開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個光禿禿的騷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沒有哭泣,她美目通紅地盯著慕容龍,充滿恨意地說:「你這個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師父殺來,非把你們都碎屍萬段!」
慕容龍輕笑道:「聽說你師父還是處子之身,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居然沒被人操過,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師父!」
慕容龍多年來一直被當成孌童玩弄,自尊心特別強烈,聞言臉色一沉,寒聲道:「我算什麼東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這些賤奴的生殺宰!」
「做夢去吧!我寧願去死也不會你碰一下!」紫玫粉臉漲紅厲聲怒罵,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劇烈起伏。
慕容龍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臉揚聲道:「把老婊子帶過來!」他用鼻尖頂著紫玫光潤的小鼻尖,獰聲道:「我今天就讓你死了這條心!看清楚我怎麼給你師父開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轟頂,美目圓瞪,傻傻看著自己敬愛崇慕的師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滿泥土破碎不堪,顯然是被一路拖來。那頂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淨渾圓的頭形。她當時一直小心戒備,但從來沒想過會有一種藥物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化真散藥效特異,兩三日內真氣絕無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廢人。
雪峰神尼目光緩緩掃過受刑的林香遠;斷臂的風晚華不由心頭震痛,晚華是她收養的孤兒,自小就跟在她身邊,情同母女;玫兒雖然淚流滿面,身上卻還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龍身上,冷冷盯著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寒聲道:「今日飄梅峰滿門師徒齊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輝」他冷冷一笑,「更是艷福無邊……」
「眉嫵呢?」雪峰神尼心掛徒兒,厲聲問道。
慕容龍聽到她質問的口氣,不禁笑道,「師太好生厲害,真是嚇壞在下了……師太教導有方,紀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賣力了些,屄腫得腿都不攏,本宮憐香惜玉,未讓她出來迎接師太,還望恕罪。」
「放了她們,我雪峰任殺任剮,絕不皺一下眉頭!」
慕容龍失笑道:「師太不是沒睡醒吧?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任殺任剮,呵呵師太年紀雖然大了些,看著倒還水靈,奶子雖然平了些,屁股倒還挺大……等在下給你開了苞,鄙教近千名幫眾還想嘗嘗神功蓋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麼滋味……」說著舉步走下石階。
忽然肘後一緊,紫玫扯住慕容龍的衣袖,第一次屈下雙膝跪在他面前,淒聲道:「別碰我師父,我……妹妹一定乖乖聽話,嫁給……哥哥……」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悶熱的空氣終於透來一絲清涼的夜風,數枝火把同時搖曳起來,慕容龍漆黑的瞳孔幽幽閃著光,半晌道:「你答應了?」
慕容紫玫滿面淚光,拚命點著頭。
「給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紅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張開嘴,任他的舌頭在自己芳香溫潤的口腔內長驅直入。
慕容龍痛吻一番,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低聲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絕不碰她!」見紫玫含淚點頭,他微微一笑,揚聲道:「有勞沐護法把師太送入神宮。」
沐聲傳對宮貪戀紫玫大不以為然,但紫玫是慕容龍唯一的嫡親妹妹,又是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龍環視全場,笑道:「今日飄梅峰門師徒盡數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這都是大伙的功勞!眾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樂上一樂!」
眾人齊聲歡呼,霍狂焰一馬當先,一把按住風晚華,把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
紫玫猛然省起,連忙道:「你答應過我,十日便讓大師姐入宮……」
慕容龍眼中凶光一閃,惡狠狠道:「我沒答應過!」
紫玫大急,頓足道:「你那日說過的四月十日讓……讓……風奴入宮……」
慕容龍見她知趣,笑道:「這個我倒是說過,待日出後就讓她進來好了。」
紫玫鬆了口氣。但如果她知道風晚華入宮之後,會受到什麼樣折磨,也許寧願讓師姐永遠留在石室。
這一夜分外漫長,紫玫奔走在石宮、神殿之間,沒有片刻安寧。
紀師姐的掙扎越來越劇烈,第三次塗上同樣藥膏,腫脹的花瓣立刻充滿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搖搖欲墮,肉穴內透明的液體狂湧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會如此奔湧,還以為師姐是小便失禁,連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紀眉嫵都會高聲呻吟,但聲音裡並沒有痛苦,反而像充滿了愉悅。紫玫慌了手腳,又去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隔著門把紀眉嫵症狀說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見,最後說這是必然之狀,讓她不必多想。紫玫聽他說得篤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紀眉嫵片刻,見師姐下體還是水流不止,乾脆拿來一床被褥放在紀眉嫵臀下。
安頓了紀師姐,紫玫又趕到沐聲傳隔壁的石室,俯耳傾聽室內的動靜。不知道他們用什麼伎倆制住了師父,好在那個禽獸說話算話,把師父一個人關在石室,並沒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極好,紫玫聽了半晌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門,使勁敲了起來。
在殿內值守的紫衣幫眾說天還沒亮,紫玫只好到花觀音室內,焦急地等待天亮。
不知穿梭了幾個來,室房門一開,調息一夜的慕容龍神采奕奕地走了出來。
「過來,讓哥哥親親你的小嘴。」
紫玫咬緊牙關,挪著步子走了過去,仰起俏臉。
慕容龍展臂把嬌俏的妹妹圈在懷中,一口把嬌艷欲滴的紅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膩的舌頭舔舐著唇瓣,那種觸電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緊閉雙眼,抗拒著慕容龍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腦海裡不禁浮現出沮渠展揚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揚哥哥該多好啊……可那時候自己最多只讓他親親臉蛋。
那還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揚哥哥帶著明蘭,給自己過十一歲生日,不知怎麼著把明蘭惹哭了,展揚哥哥很不高興,自己說盡好話,又讓他親親臉蛋,才使展揚哥哥轉怒為喜……
香軟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肯讓他噙住。慕容龍鬆開嘴,笑道:「把舌頭伸出來。」
紫玫猶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紅的舌尖滑膩動人,帶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龍欣賞移時,等紫玫舌根發僵,才用舌尖輕輕一舔。紫玫嬌軀微顫,但還是強忍著他的戲弄。慕容龍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彿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內。
良久,唇分。紫玫舌頭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氣才說道:「天已經亮了,快把風師……風奴叫進來!」
「六日之後,便是本宮與玫瑰仙子成親吉日。屆時天下同道齊聚宮中。為揚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幫眾齊聲應諾,聲振群峰。
慕容龍仰首望著碧藍的蒼穹,心神彷彿飛揚的白雲,越過終南群峰,翱遊灑滿陽光的平原上。
寶藏。兵馬。無邊無際的原野。鮮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幟和塵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縮著身體,有氣無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懷武功,但她們倆被鎖在一起,昨夜許多人都想把她們分開,結果兩女乳頭幾乎被扯掉。被無數肉棒捅弄的秘處紅腫不堪,白玉鶯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兩隻金鈴都懸在妹妹體下。待人群散開,姐妹倆摟抱著一步步挪神殿。
其他女子卻沒有這麼好運,她們仍被帶不見天日的石室,繼續接受摧殘和蹂躪。
林香遠玉戶傷勢未癒,但那些人也沒有放過她的另一個肉穴。菊肛被搗成血紅的洞穴,裡面灌滿精液。續好的鐵鏈從那塊貼上去的皮膚下伸出,仍繫在石欄間。
風晚華早已昏迷多時,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條玉腿垂在階下,敞露的股間嫩肉翻捲,紅腫零亂。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師姐,只見她玉乳一陣晃動,被慕容龍「開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傷洞中流出大量濃濁的陽精。流霜劍在武林名聲極響,她所受的姦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滿男子的排泄物,嬌軀一動,便一股一股流個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風師姐走入殿內。
風晚華蒼白的面孔從紫玫肩側露出,慕容龍靜靜望著她黏濕的秀髮,嘴角慢慢挑起一絲微笑。
帶著湖水味道的晨風吹過,遠處高聳的旗桿上,剛剛升起的大旗迎風招展,象徵著一個古老勢力的新生。
紀眉嫵的房間被人緊鎖,紫玫只好把風晚華帶到室。她細細擦去師姐身上的各種污漬,一邊擦一邊掉淚。
身後腳步聲響,紫玫頭也不抬地低聲道:「我要見師父。」
「可以。」慕容龍說著擰起風晚華的斷臂。
「你要幹什麼?」紫玫一驚,惶然挺身擋住。
「這是你我的洞房,怎麼能讓這個賤奴進來?哥哥給她換間屋子。」
「讓她和紀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聲說。
慕容龍手一緊,風晚華從床上掉落,腰腿軟綿綿拖在地上沒有一絲力氣。
紫玫連忙抱起師姐兩腿,跟在慕容龍身後走出甬道。
「這怎麼可以!」紫玫厲聲嬌喝,死死抱著師姐的腰腿不願邁步。
慕容龍一扯,紫玫踉蹌著被帶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你說過不殺她的……」
慕容龍笑嘻嘻看著她的淚珠,「誰說哥哥要殺她?」
「那為什麼要來這裡?」
「因為這兒有間房正適她住……」慕容龍掙脫她的手掌,走到甬道盡頭。
紫玫掙扎著爬起來,想起當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頭顱。心裡又是緊張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龍在「戌」室前停下腳步,扳動機括,軋軋聲響中,久未開啟的石門緩緩分開。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條黑影閃電般掠出,慕容龍屈指一彈,那條黑影蓬然落地,濺起一片灰塵。
紫玫這才看出黑影是一條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勢欲撲。接著室內響起一片充滿殺機的低響,紫玫穩住心神,小心看去,才發現室中共有四條巨犬,各有牛犢大小,黑、黃、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長長的紅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齒時開時,喉嚨裡傳來陣陣低沉的咆哮,找機會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龍拿出一隻瓶子,將裡面淡黃色的液體朝紫玫身上灑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給風婊子抹上。」
「這是什麼?」
「不想讓她死,就趕緊抹。」慕容龍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藥液倒在掌心,在風晚華赤裸的肩頭抹了一點。
「多抹點。這些狗只認氣味,有一個地方沒抹到,它們可不會客氣。」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你要把她放在這裡?」
慕容龍點點頭,「沒錯。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淚,低聲道:「不能換個地方嗎?我可以乖乖聽你的話,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是想讓我親……它嗎?我願意……」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淡淡道:「有賊尼一個就可以讓你聽話,我何必再做讓步?一筆本錢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絕不再貼上一筆。」
紫玫垂下頭,一邊灑淚,一邊把藥液抹遍師姐全身,半晌才道:「它們真不會咬她嗎?」
「不會。」慕容龍說著,心裡低笑道:「何止不會咬她,還會把她當成一條騷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條巨犬嗅到氣味,不再跳躍作勢,只豎著尾巴緩緩迫近,鮮紅的舌頭不住伸縮。
慕容龍往風晚華嘴裡塞了一粒藥丸,然後拿出一個項圈套在流霜劍柔頸中。
待鐵鏈鎖緊,風采照人的風晚華便赤身裸體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睜開眼睛,只覺腹內彷彿被烈火燒炙般灼痛,渾身的血液隨之蒸騰,頭腦也被燒得昏昏沉沉。她隱約聽到紫玫的聲音,「……明天來看你……」接著房門緊,室內再沒有一絲光亮。
還有光亮。周圍幾隻碩大的明珠懸浮在空中,閃著藍熒熒的幽光慢慢靠近。
風晚華吃力地用僅剩的手臂撐起身體,想站起來。剛揚起頭,忽然頸中一緊,又摔在地上。
一股熱呼呼的腥臭氣息吹到臉上,風晚華赫然發現,那些閃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獸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壓在虛弱的身體上,風晚華心裡充滿恐懼,當一個熱熱的舌頭舔到柔嫩的肌膚上時,她心頭猛然一緊,紛亂的腦海和熾熱的肉體激盪著,頓時暈了過去。
雪峰神尼盤膝而坐,手捏法印,從奇經八脈凝聚散亂的真氣。化真散藥效果然神妙,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帶脈把握到一縷游絲般的真氣。神尼小心翼翼地避開丹田氣海,將真氣從別脈匯入谷府。真氣剛剛穩住,忽然鼻前一動,便消散無跡。
藍色的藥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龍把化真散納入懷中,微笑道:「師太已經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淚痕,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先出去,我跟師父說幾句話。」
慕容龍料想這兩個內功盡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便大度地轉身離去。
慕容紫玫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雪峰神尼,只是師姐受辱的經過難以啟齒,她沒有多說,最後低聲道:「師父,都是我不好,對不起你和三位師姐。」
「別人想偷你的東西,難道是你的不好嗎?玫兒,不要自責了。」
紫玫含著眼淚,顫聲道:「師父,徒兒該怎麼辦?」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歎道:「現在只有先與他虛與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說:「且記不可與他同房,鳳凰寶典未練至第八層絕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難保!」
紫玫恍然記起,師父曾說等她練至第七層時,師徒倆一同參詳鳳凰寶典的奧義,在此之前絕不可失身於人。她當時覺得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並未放在心裡,可現在離婚禮只剩下六天時間……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輕鬆地說:「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個親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夢了。」
雪峰神尼目光閃閃地望著她,低聲道:「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易放棄。到時不妨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兒當然不願意死了……對了,徒兒一個月前行功時突然覺得不同……」接著她把當日與紀眉嫵同赴蜀中時練功的感受一一告訴師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覺得氣海震湯,真氣縷縷不絕,那便是練至鳳凰寶典第五層鳳簫聲動的跡象。其後依次是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最後是第九層鳳清紫鸞。六年前你入門時師父便練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但此後再無寸進,我飄梅峰除了開山師祖,歷代子也都未能練至第八層鳳凰于飛……」
神尼當時催促紫玫練功甚急,其實是因為怕她像自己一樣遲遲過不了第七層的界限,無法嫁人。她估計以紫玫的資質,十年便可與她同樣練至第七層,到時師徒倆共同參詳,若能修行至第八層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將功力盡數輸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鳳鳴朝陽一關。
第八層鳳凰于飛,心法上註明始可破體,陰陽濟,到時便能順順利利與沮渠展揚成親。至於最後鳳清紫鸞心法上說的陰上加陰,年來從無人能一探究竟,現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說過婚禮之後就給我化真散的解藥。就算他不給,兩三日後化真散也會失效。前些日子我問過葉老頭,化真散本來就不多,肯定不夠兩個人用。
到時如果婚禮延期,徒兒一定勤修寶典,早日練到第七層,把這些混蛋統統殺掉!」
她越說越恨,緊緊攥著小拳頭,恨不能即刻便像師父一樣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龍這傢伙!
雪峰神尼卻沒這麼樂觀,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難以配製,他們肯定還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氣,甚或是像對付其他幾位徒一樣,直接吸盡她的功力。但看到愛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願潑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找時機了。她微歎一聲,貼在紫玫耳邊,將鳳簫聲動、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鳳清紫鸞這五層的修練心法仔細說明。
紫玫一一記下,直坐了一個時辰才離開石室。
紫玫想起要給紀眉嫵塗藥,這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不知道師姐怎麼樣了。
若再出差錯……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卻發現門還在鎖著。
慕容龍慢悠悠走過來,掏出鑰匙打開石門。
一推門,便聽到紀眉嫵粗重的喘息,她對兩人入內恍若未覺,只是雙目赤紅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間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滿淫液,散發出淡淡的異味。
紀眉嫵嬌軀雪白,唯有乳頭和下陰紅得驚人。小巧的乳頭硬硬挑在鼓脹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長短,隨著她的挺動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亂晃,乳肉相擊聲不斷傳來;分開的大腿間,肥厚的花瓣彷彿一團流動的鮮血,在股間滾來滾去。
紫玫撲過去叫道:「師姐!你怎麼了!」
紀眉嫵彷彿不認識她一般,迷亂地睜著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來……快來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溫柔文雅的師姐,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只覺入手冰涼。她扭頭泣聲道:「我師姐怎麼會這個樣子……」
慕容龍笑道:「還不趕緊敷藥?」
紫玫醒悟過來,以為是自己誤了塗藥的緣故,連忙手忙腳亂地拿來藥瓶,將賸餘的藥膏全部抹在師姐下體。
紀眉嫵渾身冰涼,秘處卻熱得燙手,清涼的藥膏抹在嫩肉上,她頓時嬌軀連顫,口鼻中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緊縛的四肢扭來扭去不住擰動。
充血的花瓣擠成一團,縱然是兩腿大張,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細小如豆的花蒂卻從肉縫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濕淋淋嫩肉間。
碧綠的藥膏塗上火熱的嫩肉上,立刻化為烏有,紅腫花瓣反而更愈加鮮亮。
當紫玫撫到花蒂時,紀眉嫵突然發出一聲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陣亂顫,從腫成一條縫的紅肉間噴出一股白色的陰精。陰精淌盡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氣,兩腿軟軟掉在床上,腳踝處的皮膚被繩磨破,鮮血淋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紫玫緊張地盯著師姐,只見紀眉嫵粉嫩的玉體漸漸發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肌膚中滲出,匯成一片。
隨著體溫升高,剛剛平靜下來的紀眉嫵又掙扎起來,她嬌軀緊繃,手腳似乎像要扯斷繩般死死拉緊,粉頸前仰,小嘴顫抖,黑白分明的美目佈滿血絲,直直盯著股間鼓脹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搔癢難耐的下腹。
慕容龍抱肩立在床側,一字一頓地說:「你、是、個、下、賤、的、淫、奴!」
紀眉嫵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昂起頭,失神地喘息著說道:「奴婢是賤奴,是賤奴……求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聲,跌跌撞撞退到門邊,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來一盆清水,拿起毛巾發瘋似的拚命擦洗紀眉嫵的下體。她終於明白過來,藥裡含有什麼樣的成份,而這些藥,都是自己一點點給師姐塗上的。
濕熱的毛巾劃過秘處,紀眉嫵立刻發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聲,小腹挺動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潔白的毛巾不多時便沾滿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漸漸慢了下來,愣愣問道:「藥效什麼時候過去?」
「連抹四次,藥效深入骨髓,嘿嘿……紀奴神智還是清楚的,只不過欠操罷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開師姐手腳捆縛的繩,心裡恨死了自己的幼稚、無知、愚蠢!
紀眉嫵手上一鬆,立刻把手指伸到秘處,用力揉搓。等紫玫解開腳上的繩,她便掙扎著跪到慕容龍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親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頭滴血,不忍看師姐淫賤的模樣,帶著滿腔的恨意和自責,離開石室。
腳步聲響,慕容龍也跟了出來。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騙我?」
慕容龍淡淡道:「誰騙你了?你要給紀婊子治傷,現在不是治好了嗎?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藥的時間不對,她的賤屄也不會腫這麼大。至於她變成這樣子,一半是因為這藥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為她天生就是個淫蕩的賤人!」
紫玫強忍著沒有流下淚來。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龍身後,乞求道:「操奴婢,子來操奴婢的賤屄…」
最羞澀溫婉的紀師姐竟會說出這種無恥下賤的話語,紫玫珠淚盈然,小嘴扁了起來。
慕容龍對紀眉嫵的哀求無動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嚥下眼淚,頓足道:「你還不……」
慕容龍愛煞了妹妹這種含羞帶怒的嬌美神情,聞言勁眉一揚,「怎麼?」
紫玫紅唇顫抖,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聽著師姐的呻吟越來越淒厲,她一咬牙,大聲道:「去操她!」說罷扭頭就走。
慕容龍的調笑聲從身後傳來,「你得求我」紫玫柔軀一僵,委屈辛酸難受棲惶,各種滋味一古腦湧上心頭。她盯著慕容龍的眼睛,用清晰的聲音慢慢說:「我求你去操她。紀奴。」
慕容龍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紀眉嫵的圓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處,一邊抽送一邊讚道:「紀婊子的屄腫成這樣,圓鼓鼓、肥嘟嘟,操起來實在是舒服!」
飢渴難耐的紀眉嫵渾身戰慄,浪叫不絕。
紫玫平靜地看了片刻,慢慢到蕭佛奴的臥室。一關上門,她立刻撲到母親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蕭佛奴不知原委,柔聲安慰半天,訊問女兒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紫玫只是一個勁兒的啼哭,怎麼也不願說出紀師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憊不堪,含著眼淚沉沉入睡。
花觀音看著紫玫臉上的滾落淚珠,心裡又酸又澀,伸手想替女兒輕輕擦去。
身子一動,才想起自己手腳的筋腱已被親生兒子殘忍地抽去。柔腸轉間,美艷的臉龐也是一片淚光。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是盡頭……
坐穩宮之位後,慕容龍著手改組五行門,以往星月湖最有勢力的當屬四鎮神將,麟、鳳、龜、龍各據一方,拱衛神宮。但餘年前一場內亂,四鎮凋零,只剩下空名,陰宮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實力都集中在五行門內,尤其是各堂下屬的幫會,對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龍與金開甲、沐聲傳商議許久,都痛感教內缺乏人才。於是雙管齊下,由沐聲傳從教內選擇可造之材,用心調教;霍狂焰和屠懷沉招攬教外高手,共攘大業;金開甲則負責訓練幫眾,將這些江湖豪士改組為精兵強將。至於婚慶大典的佈置,只算小事一樁,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龍篡位而立,對五堂長老一直心懷戒備,想方設法要除去這些異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對金開甲的雄心勃勃和沐聲傳沉穩多識大感痛快,起身誠懇地拱手道:「相識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禮,請兩位勿怪。」
金開甲開懷笑道:「我以為自己會終身埋沒草莽,只能做個悍匪。如今能輔佐宮,圖謀天下,著實痛快!」
沐聲傳卻道:「宮欲圖大事,以宮中財力,恐怕難以支應。」星月湖以往只圖修道便利,所屬幫會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產丹砂、鉛汞等煉丹藥材之地,供應宮中開支自是無憂,但要供養一支軍隊,卻是不易。
慕容龍斟酌片刻,將寶藏盤托出,「婚禮之後,請沐護法坐鎮宮中,我與金長老同赴龍城,起出寶藏。」
沐聲傳點點頭,淡淡道:「寶藏只可供一時之需,請宮三思。」
慕容龍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讓霍長老擴張勢力,把通商大邑的幫會一併納入教中!」
沐聲傳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意。
慕容龍神采飛揚,長笑道:「得兩位之助,我慕容龍何愁大事不成!」
慕容紫玫卻不關心他們的「大事」,對她來說,母親、師父、師姐才是大事。
醒來時已是傍晚,紫玫陪母親說了幾句話,幫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趕到紀師姐的房間。
紀眉嫵渾身燥熱,一絲不掛地躺在榻上撥弄濕淋淋的秘處。待又一次高潮來臨後,她才虛弱地睜開眼睛。秀美的臉上那種矜持之色已經蕩然無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種出奇的妖艷。
紫玫幫師姐擦淨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輕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些了嗎?」
軟弱的紀眉嫵根本無力抗拒肉體的慾望,她軟軟依在枕上,細白的手指絞弄著秀髮,呆呆看著室頂,半晌才道:「就這樣吧……」
慕容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就對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淺淺一吻,「像她一樣早些認命,能少吃很多苦頭……」
紫玫垂下眼睛,柔順地輕聲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給風奴送飯……」
「讓鶯奴、鸝奴,或者紀奴去都行。你是子,何必親自動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臉地不情願。
慕容龍只好讓步,「好,好,咱們一起去。」
翻開石門下的擋,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內,小聲喚道:「風……晚華……」
室內沒有答,只聽見一陣輕微異響,像竹竿在泥濘中抽插般,帶著濕淋淋的水聲。
紫玫著急起來,大聲叫道:「風師姐、風師姐!」
喊了一陣,黑暗中伸出一隻雪白的玉手,將食盒拖到陰影中,接著響起吞嚥的聲音。
紫玫鬆了口氣,但心下疑團未解,於是說道:「風師姐,是我,紫玫。你說話啊……」
慕容龍心裡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嚨,服了啞藥的風婊子也不會再說話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龍的手臂說道:「讓我進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龍微笑著搖了搖頭,「明日晚間再說。到時也該給風婊子抹藥了。」
紫玫秀眸一閃,寒聲道:「那藥裡有什麼?」
「沒什麼。只是狗聞到了不會咬她而已。」
紫玫不會再相信他的話,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我……」
慕容龍見她氣急敗壞,半天也沒想出威脅的話,不由失笑道:「別擔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飢餓的本能,風晚華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掙動起來。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聲,腥臭的唾液噴在臉上,風晚華腹內一陣翻騰。她忍住噁心把唯一一隻手勉強伸出臀後,抓住猙獰的獸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脹的肉瘤卡緊肉壁,肉穴頓時劇痛連連。
風晚華咬緊牙關,寧肯把下體撕碎也不願這樣任野獸姦淫。挺動的巨犬吃痛,發起怒來,抬爪一撲,風晚華香肩立刻鮮血淋漓,她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無邊的黑暗中,再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風晚華時昏時醒,在姦淫中昏迷,又在姦淫中清醒。流霜劍堅毅的神志,在野獸無休止地姦淫和藥力夾攻下,一點點崩潰。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輕心,化真散的藥效雖然可以支撐三天,但他每天都來巡視一番,給她服藥。雪峰神尼毫不氣餒,時刻打坐練功,對他諸般調戲無動於衷。
慕容龍嘖嘖稱奇,這種白費工夫地勤修實在不可思議。他撫摸著神尼的光頭,笑道:「師太這大頭又圓又亮,跟在下的小頭實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動聲色,閉目凝神。
慕容龍乾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龜頭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硬梆梆戳弄著,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見過這等奇物?」
猙獰的龜頭足有嬰兒拳頭大小,光亮堅硬,猶如精鋼打鑄。當龜頭伸到鼻下,挑弄紅唇時,神尼終於忍不住側臉避開,嗔目厲喝道:「不過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為,必然淪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龍譏笑道:「佛門輪之說,只能騙騙三歲小兒就算淪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還不是讓一頭野豬破了身子,這會兒還……」他頓了一下,改口道:「讓我來看看師太的臭皮囊……」說著解開神尼的衣帶。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冷冰冰任他施為。
衣帶中分,僧袍敞開處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雖然粗糙,但一塵不染,自有一種洗淨繁華的飄逸之氣。慕容龍見神尼毫不掙扎,不客氣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腳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開包裹纖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腳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雖然奇癢攻心,但神尼氣息悠長,沒有絲毫散亂。
慕容龍撩起中衣,拉起褻褲淺黃的絲絛,笑道:「師太的腰真細……呵,竟然打了個相思結……佛祖保佑,咱們師太看上去一臉正容,千萬別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
武林第一高手橫陳榻上任己為所欲為,慕容龍不禁眉飛色舞。他挽住神尼腰側的褻褲,慢慢褪下。
粗布下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慕容龍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光潤的玉腿筆直修長,腰身細緻,小腹平坦,一片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中卻纏著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間。
當時女子內衣多是抹胸、訶子之類的上衣;略長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門貴婦另有貼身小衣,遮掩玉體。但像神尼這樣的絕無僅有,因為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為避免陽具受傷使用的兜襠,只限於男子使用。
「師太,這種下三濫的衣物你也穿……捂這麼緊,也不怕悶壞了它?」慕容龍摸弄著調笑道。雪峰神尼臉上雖然沒有表情,耳根卻隱隱發紅。
白色的粗布一層層解開,露出陰阜上濃密的毛髮。彎曲的陰毛又長又厚,遮住小腹半數有餘,慕容龍哈哈大笑道:「師太這是頭上沒有屄上補,竟然長這麼多……」他捋住一撮陰毛用力拉長,雪白的陰阜在毛髮下時隱時現,散發出一種濃重的女性體味。
待解下最後一層白布,只見白生生的腿縫中露出一團嫩肉,紅潤動人。慕容龍心下大奇,連忙掰開神尼的雙腿。紅光一閃,一團肥嫩的肉花在雪膚中乍然綻開,彷彿含露牡丹,帶著一片水光,色澤鮮紅。整個下腹都被嫩肉擠滿,幾乎比得上與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花蒂像要掙脫覆蓋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龍滿心詫異,神尼下體如何會生成這般模樣,即使交多年,被無數肉棒捅弄的蕩婦也不至於如此……
他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仔細檢視肉穴。那層薄膜完好無損,仍是處子之身。
慕容龍把指上黏濕的淫水塗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隨便摸摸,師太就流了這麼多水……裡面是不是很癢啊?騷貨?」
雪峰神尼滿臉飛紅,雙目緊閉,嘴唇微動,喃喃誦經不已。自從六年前她練成鳳鳴朝陽之後,原本正常的陰部就開始不斷增大,而且越來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體。如今最隱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調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難以消除這種羞恥和窘迫。
慕容龍埋頭深深吸了口氣,搖頭道:「師太的皮囊確實不臭,不過真夠騷的。」
他不敢冒險用真氣去撩撥神尼的肉體,便撮唇吐出一口勁氣。勁風到處,嫩肉一陣顫抖,雪峰神尼下體又湧出一股淫液。
慕容龍笑道:「師太下面長得好生淫蕩,就是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睜開雙目,忍無可忍地並指朝慕容龍眼中刺去。
慕容龍不閃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彈。雪峰神尼的手臂應指而落,重重掉在身側。慕容龍十二分快意地睨視著神尼噴火的雙目,嘲笑道:「師太動了嗔念,於修為大有所礙。」
解開雪白的中衣,裡面仍是密密纏緊的白布,慕容龍不耐煩一一解開,乾脆伸指一劃,數層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對肥碩的巨乳應手彈出,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跳動。
慕容龍愣了片刻才笑道:「師太好大的奶子……」
渾圓的乳球並在一起,幾乎溢出神尼身體,肥嫩的乳肉充滿油脂般白亮光潤,滑膩動人。又大又圓的乳暈鼓出一圈粉紅,乳頭高高翹起,像一個嫩紅指尖。
慕容龍輕輕一捻,乳頭立即變得堅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將乳球拉長。充滿彈性的乳肉緩緩伸展,乳頭離開胸部超過半尺長短。
慕容龍伸手一比,大笑道:「師太這對大奶真是豪氣迫人!挺著它招搖過市,神尼的名聲肯定足尺加三,幹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鬆,乳頭倏忽彈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動,肥嫩的乳肉白光閃動,翻滾不已。
下陰的異狀還好隱藏,但乳房的增大卻使雪峰神尼極其難堪。行走江湖,挺著這樣一對巨乳必然惹人非議,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諷的目光。但此時這對羞於見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個清楚,而且還把玩調弄,雪峰神尼羞得無地自容。
慕容龍愛不釋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臉埋在乳溝中,捧著滑膩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頭慾火升騰,恨不得立刻便佔有神尼的處子之軀。
雪峰神尼深吸緩吐,克制住羞恥和狂湧的怒火。羞恥和發怒都沒有一點用處……破體之時,便是殞命之刻,拋卻舊皮囊,迎得大解脫……只是還有幾位徒……該殺的妖魔!
正憤恨間,慕容龍突然抬起頭,解開神尼的穴道,轉身離開石室。自去找紀眉嫵或是白氏姐妹發洩慾火。
神殿內「呯呯梆梆」響個不停,木堂幫眾正在修補被炸壞的巨柱和門窗。神殿內外人來人往,或是四處清掃,或是扯起布幔,移來花草,佈置宮的婚禮。
做為婚禮的女角,紫玫俏臉如冰,恨不得一把燒了這些破爛。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龍不再禁止她離開甬道,但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有兩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滾開!」紫玫一聲厲喝。
一名幫眾連忙放手,慌慌張張鑽到人群中。紫玫壓住心裡爆發的恨意,輕輕拔出嫂嫂肛內的木棍,把手裡的巾被披在林香遠身上。一個紫衣侍者陰陽怪氣地說:「宮有令,林婊子不許穿……」
話還沒說完,紫玫扭頭罵道:「去你媽的!」
紫衣侍者沒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會罵出這種粗話,頓時啞口無言。
四月的陽光熾熱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曬得滾燙。
林香遠靜靜伏在蒸騰的空氣中,白嫩如脂的肉體彷彿隨時都會融化。玉體上儘是斑斑血跡,遍佈青腫。香軟的乳房懸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傷勢。乳尖的傷口與移植的皮膚緊緊生在一起,剝殼的雞蛋般渾圓光潤,掩蓋了乳暈下絲絲縷縷淺白色的筋絡,彷彿從未生過乳頭般,沒有一絲移植的痕跡。
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在慕容龍面前還要裝出乖巧柔順的模樣,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別說罵人,若不是內功盡失,還要動手行兇。罵了一句,心裡略微痛快一點。她扶起嫂嫂,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嫂嫂,你再忍幾天,我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裡。」
無盡的痛苦已經麻木了她的感覺,林香遠虛弱的喘息著,良久發出一聲歎息般的呻吟,充滿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發的二師姐,名揚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卻落得雙目失明,性器被盡數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無數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摟著嫂嫂,久久沒有說話。
雲朵巨大的陰影在群峰間悠然飛渡,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山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紫玫傻傻望著遠處飄揚的大旗,一時間恍惚起來。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離開,馬上就有人來折磨嫂嫂,但還有母親、大師姐、三師姐都需要她來照顧。沉甸甸的責任壓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種侵入骨髓的疲憊突然侵入心底,還不滿十六歲的小女孩頓時覺得渾身發軟,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覺。
也許明天醒來,自己還在飄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師姐挑選一枝最漂亮的梅花來裝點小小的庵堂……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剛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龍,笑盈盈道:「哥哥,你別忘了,昨天答應我去看風奴的。」
慕容龍正準備詢問屠懷沉邀請賓客之事,但見妹妹軟語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況他也想見見風晚華與巨犬同居兩天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
赤裸的玉體彷彿凋謝的白花瓣,靜靜伏在室角。風晚華斷臂伸在體前,玉手從腹下伸到兩腿間,緊緊捂著秘處。粉嫩的玉背佈滿爪痕,尤其是肩上幾道深深的傷口,香肌翻捲,鮮血淋漓。
「你騙人!」紫玫尖叫一聲,朝慕容龍手背上咬去。
「誰騙你了!」慕容龍厲喝道:「我說過不會咬,肯定就不會咬。抓傷是她自己不老實!乖乖這藥抹上!還有這個,給風婊子餵下。」
紫玫抓起藥瓶藥丸狠狠扔到甬道盡頭。慕容龍臉一沉,伸手關上石門。紫玫一聲不響地閃身鑽到室內,臉上帶著與師姐同生共死的決然。
「呯」的一聲,慕容龍把石門關上,心道嚇嚇這丫頭也好。但他終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門上傾聽室內的動靜。
過了片刻,慕容龍估計差不多了,便拉開房門。只見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臉上一股大義凜然的神色。慕容龍氣得笑了起來,這次不光把門關緊,還把機括也統統扳上再扳下來,又掏出鑰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聲響,裝做把門鎖緊的樣子。
以慕容龍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門,室內的動靜也能鉅細無遺的盡收耳中。
他聽出風晚華還在昏迷,那幾隻巨犬大概是剛射過精,正懶洋洋兜著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氣,半天也不吭一聲。慕容龍聽著一頭巨犬朝紫玫走去,心頭慢慢揪起,不知道鶯奴剛才餵過它們沒有……
突然室內響起一陣細微的嗚咽,慕容龍連忙推門而入。只見紫玫扁著小嘴,「嗚嗚」哭泣,一頭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鮮紅的長舌,在她嬌嫩的玉臉上來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兩手背在身後,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慕容龍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來吧。」
紫玫臉上掛滿圓圓的淚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別讓她一個人在這裡……裡面好黑……」
「一個人?那讓紀婊子來陪她吧。」
紫玫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慕容龍冷哼一聲,「風婊子不住這兒,就只能去讓人隨便操了你看怎麼辦。」
紫玫看著師姐肩上的傷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長隊的男人,委實難以選擇。
慕容龍引誘道:「只要你給她擦上藥,再餵上幾粒藥。我保證這些狗不會咬她,也不會再抓她。」
紫玫揚起臉,認真地說:「你保證嗎?」
慕容龍點點頭。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來。只要這些兇惡的大狗不碰她,師姐肯定選擇這間黑屋,也不願去任人蹂躪。
重新擦完藥,紫玫把藥丸放到師姐嘴裡,餵了些水讓她喝下去,小聲道:「大師姐,別怕,吃了藥它們就不會碰你了……」
風晚華仍然昏迷不醒,對師妹的話充耳不聞。紫玫沒有看到,她緊緊摀住下體的手指間,沾滿了白色的黏液。
「這是什麼?」慕容紫玫現在對藥物特別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親身上塗抹東西,立即衝進來厲聲問道。
姐妹倆連忙停手,白玉鸝輕聲說:「這是宮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摻香粉給夫人按摩……」
紫玫將信將疑,拿起玉瓶聞了聞。入鼻芬芳香甜,確實是花中提煉的精油。
這些日子她怕母親長久靜臥不動,肌肉萎縮,每天都一邊與母親聊天,一邊幫她按摩,現在有玉鶯玉鸝幫忙,倒替自己分擔了義務。紫玫歉意地說:「咱們一起來吧。」
擦過茉莉花油,蕭佛奴肌膚愈加晶瑩奪目,玉蘭般芳香馥郁。整個身體彷彿巧奪天工的驚世之作,華美動人。
自從知道母親懷孕之後,紫玫對她的腹部時時留意,但葉行南說現在還不足月數,外表看不出來。
她小心地輕輕按摩光潔如玉的小腹,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母親。但怎麼開口呢?難道說:「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這個孽種算什麼身份呢?算是還是侄子?算來算去,都是多餘的一個……一個……一個什麼東西呢?
紫玫怎麼算也算不出來,只好先放到一邊。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話題來說,比如今天天氣好熱;葉老頭白鬍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長了……胡扯八道逗母親開心。
蕭佛奴嫣然一笑,美艷的臉龐宛如奇花初綻,流光溢彩令人魂銷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經老了。玫兒,你長得跟娘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但你比娘能幹得多……」蕭佛奴說著嘴唇顫抖起來。
紫玫連忙岔開話題,哄母親睡覺。
幫花觀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離開的白氏姐妹,「小鶯小鸝,那混蛋的刀是不是還帶在身上?」
白玉鶯垂下頭,沒有作聲。
白玉鸝小聲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倆乳房相連的痛苦模樣,她只歎了口氣,挽住兩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堅定地說:「不用怕。總有一天,我會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堅持,慕容龍只好讓她一人獨居室,自己先住在紀眉嫵和白氏姐妹之間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從他門上頹然拔下鑰匙,暗罵當初的設計者太不像話,竟然把每間房子的鎖都弄得不一樣,這算什麼事嘛。她把室的鑰匙揣到懷裡,挺胸朝葉行南房間走去。
葉行南拉開門,有氣無力地說:「少夫人,已經亥末時分,有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樣地坐到葉行南的椅中,拉開丹爐瞧了瞧,「呯」
的關上;又拿起案上的藥瓶,把裡面的藥丸倒出來,一五一十的數了一遍,這才慢悠悠說道:「姓葉的,我紀師姐用的藥是你制的嗎?」
葉行南乾咳一聲,面不改容地說道:「那是教中所傳藥方,老夫只是依法配製,奉宮之命給紀姑娘使用。」
老傢伙張開口便推的一乾二淨,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聞葉護法醫術通神,那就麻煩你再配一副解藥。過兩天給我送來。」
葉行南瞠目結舌,焚情膏窮他十年之力方才製出,對它的藥性自己瞭如指掌,一旦生效,絕對無法解除。但這話千萬可不能說,要讓這丫頭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製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動手燒房子。
躊躇半晌,葉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從。但此藥是上古秘方,在下沒有把握能配出解藥……」
紫玫晃著腦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嗎?」
葉行南正被她說中心事,不禁老臉一紅,連忙道:「在下一定盡力而為,請少夫人放心。」
紫玫無可無不可的冷哼一聲,「我大師姐用的藥也是你配的嗎?」
葉行南連連點頭,解釋道:「那藥只是犬尿裡摻了一些白氏,讓氣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隻傷人,絕無危害。」他沒詳細說明,那尿液是發情母狗的尿液。
「我師姐吃的藥是什麼?」
「只是安神靜心的丸劑,怕風姑娘在黑暗裡待的時間長了,心神不寧,驚動那些畜牲,造成誤傷。」這個他倒沒誇大藥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貶低了。何止安神靜心,長久服用,會把人變成喪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難辨真假,於是轉過話題,又問道:「我娘用的藥也是你配的吧?」
葉行南這會兒是滿心後悔,當年學什麼不好,非要學醫?要跟老沐那樣傻呼呼的下死勁練他一身本領,何必受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彎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蘇香,有助於血脈通暢,護膚生肌,消除斑紋,保養身體,延緩衰老,還能調氣養顏,滋陰壯陽……」他絮絮叼叼說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益而無一害。」他沒有把好處說全,除了上面這些,這藥還能安胎寧神,最重要的是能豐乳催奶……
紫玫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這麼好你那張老臉怎麼就不知道用些呢?」
葉行南氣得吐血,半晌才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少夫人說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擺擺手,原諒了他的無知,「我可沒有說笑。我是關心葉護法既然藥這麼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補滋補。剩下的我再給娘拿去。」
葉行南如五雷轟頂,他緊張在腦海裡分析藥物的各種成分……應該說對自己無害吧?
紫玫跳起來,拍拍手上的藥渣,宣佈道:「就這麼定了!夜深了,葉護法早些休息,不要貪玩。」說罷風姿綽約地出門而去。
剩下葉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光顧著說話,那些剛配好的藥丸不知不覺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4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號角聲起,一艘剛造成不久的豪華大船從遠處駛來。
慕容龍立在裝飾一新的神殿前,凝視片刻,然後飄身到殿內。
十餘名人躍下大船,由屠懷沉陪同一路朝懷月峰下的神殿走來。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異,但均是面帶邪氣,目露凶光。
血斬雙煞闖蕩江湖多年,對星月湖隱約有所耳聞。接到邀請後,便與十餘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趕來。兩人縱橫淮河一帶,劫財越貨,殺人如麻,一向目中無人,眼見星月湖偌大的基業,仍是一幅不以為然的神態。
屠懷沉心下雪亮,但臉上還是堆滿笑容,熱情地跟眾人一一寒暄問好。
仇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聽說你們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劍可是真的?」
屠懷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諸位請。」
仇鰲冷哼一聲,心道流霜劍還有個師妹寒月刀林香遠,上面還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難消化。
上岸走了里許,林中出現一座高大的漢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潛幽」二字。
一行人來到坊前,均是雙目一亮。
一個紅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陽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兩手抱臂,但配著婀娜有致的嬌軀,別有一番風流婉轉。如水的秋波一轉,少女伸出一隻皓如明月的玉腕,纖纖玉指點向仇氏兄,「你,旁邊村裡的?」
血斬雙煞呆呆點了點頭,旋即大搖其頭,期期艾艾地說:「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煩地截斷兩人的話頭,「不是村裡的,背著鐮刀幹嘛?」
兩人愣了片刻,頓時勃然大怒。兩人的血斬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飲過多少英雄豪傑的鮮血,沒想到竟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當成了鐮刀!
「小賤人!」仇熊怒吼一聲,長滿黑毛的大手帶著凌厲的勁風,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頸中抓去。
手臂剛剛伸手,忽然腕上一緊,屠懷沉笑嘻嘻道:「仇大俠且莫動怒……」
仇熊根本不把這個矮胖子放在眼裡,但連運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遞不出半寸。
仇鰲騰身而起,十指箕張,惡狠狠地撲了過去,準備先擰斷小賤人一條膀子再說。少女對他兇猛的來勢理都不理,反而側過臉不屑地冷笑一聲。仇鰲氣得兩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兩名紫衣侍者從少女背後倏忽閃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擋住仇鰲的鐵掌。「騰」的一聲悶響,仇鰲踉蹌著落在地上,那兩名紫衣侍者則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看上去仇鰲佔了上風,但對方只是星月湖小卒,這臉面可丟大了。他凶性大發,反手拔出血斬。
白衣一閃,一個男子飛葉般輕飄飄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說道:「閣下息怒。」
仇鰲眼中凶光閃動,這傢伙背後空門大露,自己一斬擊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開個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無恐的樣子,卻讓他猶豫起來。
幫忙迎賓的白銀香挺腰笑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斬雙煞仇……」
「嘁!」少女一臉譏笑地說道:「連你們這些笨蛋都打不過,算什麼東西!還名震江淮,呸!」
屠懷沉鬆開仇熊的手腕,先長笑著化解場中的尷尬,然後說:「兩位莫怪,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蠻腰一扭,仰著臉揚長而去。兩名紫衣侍者連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著紅裙中時隱時現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過神來,「……她就是飄梅峰的關門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就是這脾氣怎麼也不像是婚禮的新娘啊?」
屠懷沉打著哈哈解釋道:「少夫人年幼好頑,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請請請……」
紫玫越走越快,氣沖沖奔入神殿。
慕容龍出神地審視著巨柱上虯屈的蟠龍,聞聲淡淡道:「怎麼了?生誰的氣呢?」
紫玫委屈地說:「他們罵我……」
慕容龍奇道:「誰敢罵你?」
「那兩個拿鐮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來,「他們罵我小賤人,還要打我……還有屠胖子!他還在一邊笑!他們都欺負我……你去把他們都殺了!」
這話慕容龍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這麼響,只好哄著說:「先別哭,頭哥哥給你出氣。」
紫玫抽噎著收住淚,「哥哥,你一定要給妹妹出氣啊……」聽說上午有賓客要來,她就早早守在潛幽碑坊這個島上的必經之路,成心撩撥是非,能讓這幫混蛋鬥個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沒出人命,也弄他們個不痛快。讓你們吃飽撐的,來星月湖瞎湊什麼熱鬧!這會兒順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龍敷衍著說:「一定一定。馬上就要當新娘了,哭成這個樣子……去洗洗臉啊。」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香肩抽動著去了。
慕容龍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喚來兩名紫衣侍者,訊問當時的情景。
一進甬道,玫瑰仙子臉上的委屈立刻煙銷雲散。她溜進白氏姐妹的房間,不多時又鑽了出來。眼珠四下一轉,悄悄走進旁邊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開戌室門下的擋,小心地布下繩圈,然後掏出一塊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間裡仍然響著那種奇怪地嘰嘰聲。紫玫不知道被灌啞的師姐正在承受巨犬姦淫,無論是當初風師姐被野豬破身,還是水柔仙被老虎強暴,都是有人在旁幫忙。她不相信會有動物動強行與人類交,況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師姐……
片刻後,兩隻藍幽幽的眼睛從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張,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銀牙緊咬,使出吃奶的勁兒拚命一拽,繩圈緊緊套在巨犬頸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這些畜牲的親爹,光憑嘴巴說說,不可能保證師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讓師姐住在別室,那最好的辦法還是把它們都弄死。
不就四頭嘛,頂多兩天工夫就能把這房間騰出來,讓師姐一個人住。因此才自告奮勇替白氏姐妹餵狗。
紫玫兩腳蹬住石門,拚命使力。那頭巨犬從門洞裡露出兩隻眼睛,奇怪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可能覺得脖子有些癢,於是晃了晃腦袋,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湧來,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帶到門上。她撐了片刻,使不出真氣的手臂又酸又痛,實在是拉不過這頭畜牲,只好撒開手認輸了事。但她忘自己開始準備有多充分,繩一頭還纏在臂間。這會兒手臂卡在門洞上,劇痛攻心。她手忙腳亂地解開繩子,嬌嫩的肌膚已經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淚,靠在門上把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罵著罵著又罵到葉行南身上,這老傢伙整天防賊似的防著她,如果他讓自己偷點毒藥出來,還用受這份苦嗎?
想來想去都葉老頭不好!紫玫恨恨站起來。
葉行南木著臉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淨淨,只放著一瓶配製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藥。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聞了聞,喜孜孜地說:「好香。」她從盒裡隨便揀了顆丹藥,往葉行南面前一放,「快點吃了,我要去給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沒說這失神丹也得先試……但這會兒說什麼也是白搭。葉行南喉結一動,乾澀地嚥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裡。
「可要嚥下去哦。」紫玫笑瞇瞇說。她盯著葉行南吞下丹藥,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裡。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帶著濃郁的芳香按在滿是皺紋的臉上。直擦了一刻鐘工夫,紫玫估計丹藥已經化開,才停住手,左右端詳一下,滿意地點點頭,「真是漂亮多了。」
等這剋星一走,葉行南立刻從藥架底處拿出一瓶藥汁,「嘟嘟嘟嘟」喝了個乾淨。他喘著氣舉起藥瓶,嘿嘿樂了起來,「他媽的,老子真是聰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藥。想讓我上當,沒有可能!」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血斬雙煞氣焰大減。屠懷沉身為星月湖長老倒也罷了,那兩個紫衣人只是宮內侍者,竟能擋住仇鰲全力一擊,星月湖確是藏龍臥虎。
眾人來到殿前,沒看清神殿如何巍峨,佈置如何華麗,眼光都落在石階上。
三十六級石階分為三層,儘是黑色大理石鋪就,打磨得明鏡一般。在第二層石階上,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婦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膚細膩動人。一根鐵鏈從腹下伸出,繫在欄杆扶手上,拉得筆直。渾圓的雪臀被懸空拉起,高高舉在眾人面前。
少婦柔韌的腰肢,光潤的大腿,無不充滿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間卻沒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兩腿間,只有一片光滑無比的嫩肉,宛如一塊狹長的紅玉,嵌在豐滿的雪股之中。肉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每處細小的褶皺都盡收眼底。
「屠長老,這是……」愣了半天,有人問道。
屠懷沉笑而不答。
仇鰲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婦的秀髮,嘴巴一下子張得渾圓,像被人點中了穴道般動彈不得。
仇熊擠過去一看,突然發出一聲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遠!?」
「呵呵……」屠懷沉摸著滿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見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為奴隸,在此當只迎賓的母狗,只是讓大家開心吧,哈哈,隨便玩!」
人群頓時炸開了,十餘人同時圍過去,伸手往林香遠週身上下亂摸。
「這屄是怎麼長的?光溜溜什麼都沒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麼多!嘿,裡面還真緊。」
屠懷沉解說道:「本來教裡幾千名兄操過,松得能伸進去拳頭,這為了各位遠道而來的貴客,剛治好……」
「寒月刀被幾千人操過了?」
「不錯!林婊子不過是只看門狗。神教各色女奴無數,只要是我教兄,誰想操誰操!」
眾人短暫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鬧起來,「我操,奶頭也沒有!」
「光溜溜的,難道沒長?」
「割的!不會吧?連屄帶奶頭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遠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這連條狗都不如啊!」
「三個月前寒月刀跟伏龍澗的慕容勝成親,他娘的轟傳武林,都說是神仙俠侶。沒成想這才幾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裡,真是玩爛了……」
屠懷沉滿面堆笑,心知這一下至少打動了一半人。
林香遠的臉色蒼白,她嘴裡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啞穴,只能赤裸著殘缺的身體,默默無言地忍受無盡的凌辱。
慕容龍站在幽暗的神殿內,遠遠的打量著眾人,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一絲表情。
一大早紫玫又來到潛幽碑坊,琢磨著怎麼挑動星月湖人馬跟賀喜的賓客血鬥一場,要能兩敗俱傷,整個島上死的就剩自己一個人,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恨迎賓的是整天只會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兒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兩句話肯定就會血濺當場。
這次來了二十餘人,紫玫踮著腳尖,細瞧裡面哪個像是頭腦簡單的傻瓜。
身邊人影一閃,紫玫臉上的猜測立刻換成好奇,「咦?那人個子好高啊,他手裡拿的什麼?」
「八角槌。」
紫玫像是剛剛知道身邊有人的樣子,嚇得一顫,小手拍著胸口嬌喘道:「哥哥,你怎麼來了?」
「哥哥怕你再看誰的鐮刀不順眼被人家欺負。」
紫玫裝做沒聽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說:「有哥哥在這兒,怎麼會有敢欺負我?」心裡暗罵,肯定是那兩個紫茄子多嘴多舌,讓這混蛋來監視自己。
黑風豹蔡雲峰氣宇軒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眾人一般,滿臉驚艷地盯著慕容紫玫。
紫玫徑直走到他面前,仰著俏臉上下打量。慕容龍暗暗吸了口氣,隨時準備出手,趕在黑風豹狂怒之前救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喔……」紫玫睜著水靈靈的美目,長長吐了口氣。
聞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氣息,蔡雲峰幾乎醉倒。沒想到閒轉這一趟,竟能遇上這麼美麗的女孩兒,看來她對自己好像有點意思……
紫玫兩手捧心,眼中光芒閃動,突然大聲說道:「你長得好帥啊!我嫁給你當老婆好嗎?」
蔡雲峰身子一軟,半跪在地上,只覺身子輕飄飄的,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耳中滾來滾去都是那句:「長得好帥啊,嫁給你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呆呆說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又過了半晌,黑風豹摸摸腦袋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朝島內走去,連八角槌也忘了拿。
慕容龍挾著紫玫飛也似的掠宮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麼意思!」
紫玫用枕頭遮住臉,小聲說:「他長得比你高。」
這丫頭還敢氣他,慕容龍怒極而笑,咬牙切齒地說道:「再他媽敢跟我玩花樣,別說你師姐、師父,我連娘都敢扔出去讓他們隨、便、操!」
紫玫騰地扔掉枕頭,死死盯著他。這禽獸居然連親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嘴角慢慢浮起獰笑。紫玫心頭一涼,知道他立刻就會下令把師姐扔給那些兇惡的陌生人,連忙撲到床上,埋頭大哭起來。
這一哭消解了慕容龍的怒氣,他頹然坐在床側,痛心疾首地說:「你把哥哥的臉都丟盡了!」
他媽的,自己的新娘居然當著四方群雄的面喊著要嫁給別人,不但自己顏面無存,星月湖的臉也丟盡了。不知道屠懷沉怎麼跟那幫人解釋的……他媽的,自己也夠蠢,都這時候了還讓她在外面亂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龍重重喘了一口粗氣,沉聲道:「從現在起,不許你再出聖宮!知道了嗎?」
紫玫抽噎著點點頭,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不說話。」
「不行!」慕容龍一口絕,「給我安安分分待在宮裡,準備當新娘!沒一點家教!」
那日被慕容龍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練功愈發急切。她憑借鳳凰寶典的神異,從旁脈入手,避開氣海丹田及週身諸處大穴,終於可以把握到一縷極弱的真氣。
神尼強忍住血脈逆行的痛楚,真氣在任督二脈之間彈丸般沿帶脈橫向游動,最後試探著飛速掠過丹田。微弱的氣流從臍下三分處一閃而過,終於成功的躲過了化真散的肆虐。但這絲真氣太過微弱,無論是想逼出藥力還是制敵傷人,都難有作為。
房門軋軋洞開,紫玫像個委屈的小媳婦,楚楚可憐地跟在慕容龍身後進來。
慕容龍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掃了幾個來,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臉上微微一紅,旋即大怒。
慕容龍把紫玫推上來,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與令徒成親,請師太教教她為婦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門中人,這話分明是調戲的言語。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閉目不理。
慕容龍拗不過紫玫的哀求,讓她來探望神尼,關門離開時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禮,還請師太出席。」
室內靜了片刻,紫玫解釋說:「他說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與飄梅峰聯姻……」
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把愛徒許配給那個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聲,擰眉沉思半晌,斟酌著道:「屆時不必激怒他,到晚間,你想辦法從他身上取來兵刃。」
她頓了一下,問道:「這裡有多少人?」「石宮只有葉行南、沐聲傳、我娘、風師姐、紀師姐、小鶯小鸝葉老頭、
沐老頭到時都會避,那就只剩他一個壞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剛才修煉所得一一傳授給紫玫。紫玫依法運了半天氣,結果仍是一無所得。神尼知道她修為太淺,只好先放在一邊,「到時能藉機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時候拿到鑰匙……晚華和眉嫵怎麼樣了?」
紫玫垂下頭,低聲道:「她們的武功被廢了……」
雪神神尼輕歎一聲,「晚華性情堅毅,以後還可重新修習,眉嫵……」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會兒才說:「化真散的解藥不知藏在何處。徒兒在葉老頭房裡找了多次,也沒找到。」
神尼撫摸著紫玫光亮的長髮,安慰道:「解藥肯定不好找……對了,你當初說的寶藏怎麼樣?」
「我找到了三處,君字甬道一直鎖著,另一個是原來風師姐住的親字丁室,徒兒沒辦法去看。」
神尼點點頭,叮囑道:「記住,千萬不要破身。這事性命攸關,到時不妨給他講明。」
紫玫問道:「真氣已經被化真散化解還有危險嗎?」
「真氣並非消解,而是散亂難聚。真氣與精元相連,除非內功盡廢,否則必會危及性命。千萬小心……」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飄梅峰立派餘年,雖然名屬佛門,但歷來以俠義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劍斬妖誅邪聲名赫赫。門下高徒流霜劍與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俠女,而且都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與世外名門飄梅峰聯姻,新任宮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時引來無數人的好奇與猜測。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態,大張旗鼓地廣邀同道,因此應者如雲。
金璧輝煌的蟠龍巨柱下,立著一條身高近丈的壯漢,赤裸的上身肌肉虯結,油光發亮。他手臂一揮,長逾三丈的巨鞭靈蛇般在空中一擊,響徹大殿。
喧鬧的神殿立刻安靜下來,來自三山五嶽的數名邪派高手,齊齊把目光投向殿上。
廣闊的殿上空落落擺著一頂紗帳。薄如蟬翼的紅紗緩緩捲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兩名氣質迥異的女子。
左首的美婦衣飾鮮明,高盤的雲髻斜插著一根珠釵,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華貴之氣。雖然是端坐椅中,仍顯得儀態萬方。纖柔的兩手靜靜交放身前,金紅交錯,紋繡精美的衣袖間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艷的面孔如觀音大士般端莊聖潔,波光流轉的明眸中,飽含著悲憫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視。
在千餘道目光注視下,美婦緩緩上妙目,臉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動的淒婉和哀痛。
與貴婦的華麗相比,右首那個三十歲許的女子顯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襲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輝,猶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隱隱透出一番凌厲肅殺之色。她肌膚光潤如玉,帶著一層淡淡的膚光。尤其是那對鳳目,顧盼間寒光四射,如有實質,一看便是常年修習內家真氣的絕頂高手。
當那女子目光冷冷掃過全場,這些膽大包天的兇徒立時噤若寒蟬,半數都垂下眼,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從來不容情,為非作歹之徒要讓她碰上非死即傷,誰都沒想到這個煞星居然也會出現,而且貴客般高高在上。在場的都是武林行家,雖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盡在,渾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樣。
想到自己剛剛還姦淫過她老人家的門下高徒林香遠,向來橫行無忌的血斬雙煞不由心裡陣陣發涼。
正狐疑間,殿外忽然傳來一聲清越的磬響,一名紫衣少年朗聲道:「吉時已到。」
鼓樂之聲大作,玉屏後鳴佩聲動,一對嬌媚可愛的少女挽著宮燈並肩而出。
兩女肌膚勝雪,貌美如花,難得是她們容貌體形一無二致,連臉上的酒窩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對玉人。
接著一名男子緩步走出,他年紀不過二十餘歲,,鼻樑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瀟灑俊朗,英姿勃發。
殿中賀客多半都以為星月湖宮會是個渾身妖氣的老道,沒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聲彩。
慕容龍滿面春風,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緩緩邁出玉屏。
當日伏龍澗慕容勝與林香遠婚禮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艷驚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數日間便轟傳大江南北。眾口相傳其美貌尤在足以稱之江湖絕色的風晚華和林香遠之上,但見過慕容紫玫的卻寥寥無幾。眾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現身處。
屏風後緩緩伸出一隻欺霜寒雪的纖纖玉手。彷彿從悠遠的夢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緩緩出現。殿中靜悄悄再無絲毫聲音,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知過了多久,屏後終於露出一隻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燈燭似乎突然之間大放光明,羊脂細玉打製的屏風光暈流動,一張嬌美無匹的俏臉彷彿初升的明月,帶著耀目的風華,呈現在眾人面前。
彷彿無數細小的鮮花在空氣中同時綻放,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從殿上流水般傾洩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殿門旁一名高大的漢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驚艷使黑風豹蔡雲峰連日來食不知味,寢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島上轉了三天。屠懷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傑,斷不至做出什麼有失體統的事來,想來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還是出了意外。
幸好眾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連與蔡雲峰同席的都沒發覺異樣。他連忙命人悄悄把這頭橫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烏亮的秀髮柔柔盤起,正中是一隻兩翼飛揚的玉鳳。鳳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擋在額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靜靜的望著腳尖,細白的玉頸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燦如朝霞,細腰廣袖,纖農度,肩上繡著極細的盤金雲飾,絛紅色的輕綢拖在地上,隨著輕柔腳步不住舒捲。彷彿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滿殿流光溢彩的輝煌中冉冉開放。
她臉上既沒有新婚的喜悅,也沒有被逼迫的無奈,只是平靜地由慕容龍托著手,輕輕走到母親和師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蕭佛奴拚命忍住眼淚,紅唇微顫。望著自己的一對親生骨肉並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腸寸斷。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聲痛哭起來。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麼孽,竟然被親生兒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專供淫樂的廢人。如今又當著自己的面強娶嫡親妹妹為妻……
這等亂倫背德的慘劇,把一向崇佛信道的花觀音壓得透不過氣來。蕭佛奴眼眶一熱,透明的淚珠串串滾落。
紫玫靜靜磕下頭去,鳳釵上的珠串碰在石上,發出一片悅耳的輕響。
慕容龍臉上帶著莫測的笑意,眼光從蕭佛奴晶瑩的臉上一路向下,落在一無異狀的小腹上。那個曾經養育過自己的子宮內,自己播下的種子正在飛速成長……
紫玫無喜無憂,她避開師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頭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閃動,一言不發地任兩人行過大禮。待慕容龍抬起頭,她寒目一閃,鋒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龍心底。
慕容龍心裡「咯登」一聲,像被實物重擊了一般,氣血翻湧。他微微吸了口氣,壓下心中不安,心道:「這賊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事到如今還這般囂張……賤婊子,有你樂的時候!」慕容龍唇角微挑,冷冷望過去。
「夫妻對拜!」
慕容紫玫輕輕轉過身子,與慕容龍直面相對。無論是母親的淒婉欲絕還是師父的滿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沒有一絲波動,只是靜靜垂目看著地面。
慕容龍略遲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嬌軀身才徐徐施禮。對這個精靈古怪的妹妹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若非手裡捏著有母親和神尼,小丫頭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給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舉行婚禮。如果婚禮上再出了什麼意外,這臉可就丟大了。
「禮畢,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龍鬆了口氣,這邊玉鶯玉鸝連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聖宮。殿上紅紗落下,遮住了蕭佛奴的淚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殺機。
殿內一片沉寂,片刻後轟然聲起,眾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貴婦想來就是玫瑰仙子的母親,伏龍澗的寨夫人花觀音了。伏龍澗被星月湖屠滅,慕容衛慕容勝父子身死之事早己傳揚江湖。沒想到玫瑰仙子竟然會安然與殺父屠兄的仇人成親……怪不得她娘淚流滿面。
還有雪峰神尼,看著一臉煞氣,怎麼也能安安穩穩坐在椅中,一言不發?瞧她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眾人議論紛紛,但談得最多的,還是玫瑰仙子的艷色。
慕容龍在紫玫唇角淺淺了吻了一口,「這樣乖就對了。」
紫玫沒有作答,臉上掛滿認命的平靜,心裡卻不住轉著念頭,怎麼辦?怎麼辦?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著蕭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邊。
「師父呢?」
慕容龍親手把蕭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說罷洒然而去。
花觀音側過臉,一個勁兒的流著眼淚。事到如今,她已經萬念俱灰。紫玫勉強一笑,卻也無話可說,只好扯起柔毯蓋在母親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還不見慕容龍帶師父來,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門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動,並肩擋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倆,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罵道:「賤人!」她內功被制,這一掌並不快,但白玉鶯不敢閃避,俏臉頓時紅了一片。
案上兩枝通宵巨燭無風而動,映出玫瑰仙子眼中無比的恨意。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神采飛揚地朗聲道:「諸位豪傑!」待殿中喧鬧漸止,他拱手致意道:「諸位遠道而來,本宮無以為報……」
殿上的紅紗再度捲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飄梅峰與我等多年為仇,多少英雄豪傑折在這些賤人手中。承諸位不棄,奉我星月湖為武林之首,鬥惡除敵乃本宮份內之事……」慕容龍傲然一笑,「如今飄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諸女,已盡成我星月湖階下之囚!」
殿內頓時鼓噪起來,血斬雙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飄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剋星,不說雪峰神尼武功蓋世,單是流霜劍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難盡。現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這個心腹大患,眾人無不感激。
慕容龍笑道:「飄梅峰名動天下,風婊子、林婊子、紀婊子武功平平,姿色還都看得過去……」
他曖昧的口吻使眾人呯然心動,數人都屏息凝視,靜等宮的下文。
慕容龍輕輕一擊掌,「值此良日,本宮與諸位同樂!就讓她們一起來伺候各位。」
殿內短暫的靜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陣巨雷般的喝彩之聲,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大叫此行不虛,星月湖這等豪爽,實在夠意思!
歡呼聲中,一個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龍身側。她身上只纏著兩根絲帶,雪膚香肌盡數暴露在外。雪白的絲帶從肩頭繞過,勉強遮住乳尖,白馥馥的圓乳微微搖晃,膚光閃動。然後絲帶在腹下交織著,把那片滑嫩的軟肉裹在其中。
眾人看得血脈賁張,只是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兩個識得的,已從她身上的絲帶看出這是飄梅峰三徒牽絲手紀眉嫵。
紀眉嫵面朝眾人垂下頭,呆呆看著地面,不敢頭看師父一眼。
剛才那番言語雪峰神尼盡數聽在耳內,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時見到愛徒逆來順受淒楚的模樣,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氣恨又是憐惜。
「脫了吧。」慕容龍淡淡道。
紀眉嫵髮梢微顫,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絲帶,向兩旁拉開。殷紅的乳頭應手躍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動。絲帶柔柔滑落,股間失去束縛的嫩肉立刻彈出,一朵碩大的肉花般綻放開來。
殿下響起一片吞嚥聲,看不出這樣一個溫雅秀美的少女,下體竟生得如此淫蕩。
「讓大伙仔細看看。」
兩行清淚從紀眉嫵臉頰滾落,她緊緊閉著眼睛,咬住紅唇,依言分開雙膝,把手伸到腹下,掰開肥嫩的花瓣。她下體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擁在腿間,水光閃動,艷紅的嫩肉間淫水淋漓,顯得滑膩無比。
只輕輕一碰,秘處的酥麻就使紀眉嫵難以自已。她徹底放棄矜持和尊嚴,在數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與此同時,紀眉嫵也放棄了所有的希望。
「師太的高徒,姿質果然不俗,獨鬥雁門三奇還不落下風。」慕容龍譏道。
紀眉嫵白嫩的身體像一道豐盛大餐,平平橫在左首第一張案上,三個披髮豪客正在她體內拚命衝殺。享受紀眉嫵小嘴的禿髮什健狂笑著抬起頭,與雪峰神尼凌厲的目光一觸,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個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體內真氣蓬勃激盪,攀至畢生來的巔峰。
「跪下!」慕容紫玫寒聲道。
白氏姐妹略一猶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湧起,揮手給了兩人幾記耳光,喘息著怒視這對曾經純潔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親、師父、師姐,還有這兩個賤婢。但紫玫怎麼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背叛自己,甘心做那個禽獸的幫兇。
昨日,四月十五,發生了兩件紫玫永遠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發生在中午時分。
做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陰沉沉,冷冰冰。囚禁師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這次當紫玫拿出食物時,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容。
因為不見天日,那張臉顯得有些蒼白,雖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種奪目的光彩風華卻消散無跡,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喪失了曾有的光輝。她甚至沒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盤上大口大口吞嚥起來。
紫玫壓下心中的恐慌,小聲叫道:「師姐、師姐。」
風晚華對她近在咫尺的聲音置若惘聞,專心致志地伏在盤上舔食。忽然身體一動,像被人從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門上。她小巧的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玉臉浮出一抹妖異的艷紅。
紫玫怔怔嚥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師姐一邊有節奏的前後搖動,一邊香甜地吃著。飯粒四處散落,沾在唇上臉上鼻上發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壓住般透不過氣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門洞望著那張親切的玉臉,腦中一片混亂。
片刻後,風晚華嬌喘著抬起臉,兩臂挪動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勢。那雙沒有焦點的秀眸從親如手足的師妹面上劃過,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一隻碩大的頭顱突然在門洞內出現,被食物的香氣引來的巨犬擠開風晚華,伸出長舌將食物盡數吞下。風晚華順從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裡帶著恐懼、服從,還有一絲恭敬……
紫玫把拳頭放在唇邊,美目圓睜,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顫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許久的風晚華突然湊向前去,伸出鮮紅的香舌,將巨犬嘴上的飯粒一一舔盡,然後意猶未盡地在唇瓣上吞吐翻捲。
慕容紫玫腦中轟然一響,然後暴發出一聲驚心動魄地尖叫。那個熟悉的身體在她眼中漸漸變化,一向剛毅決斷的大師姐與路邊隨處可見的野狗融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風晚華被她的叫聲驚動,揚首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地垂下頭,嬌軀興奮地前後擺動,不時將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處伸去。
「奇怪嗎?」被紫玫尖叫引來的慕容龍笑道。
「……」
「想進去看看嗎?」
「……」
慕容龍得意地一捻指,打開石門。
紫玫沒有動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上,看著室內漸漸亮起。
風晚華像狗一般趴在室內,翹起白嫩的圓臀。一條毛髮聳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動。慕容龍抬腳挑起流霜劍的下巴,瞧著她暈紅的面頰,發出一聲長笑。
風晚華媚眼如絲,喘息著努力迎巨犬的抽插,讓獸根深深進入自己體內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紅唇微張,「呀」的顫聲嬌呼,接著戰慄起來。
自始至終,她只發出這一個音節。
「咚」的一聲,紫玫向後便倒,後腦重重磕在地上。
她並沒有覺得疼痛,只覺得自己很輕。輕功最好的時候,她的身體也沒有這麼輕過,彷彿飄在雲端,一絲風就能把自己吹散。在無邊的黑暗中,她聽到一個清晰的聲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紀眉嫵一樣,她抹的藥、吃的藥都是你親手餵下的……」
做為迎賓犬的林香遠也被帶到殿中,失去了陰唇和乳頭的身體引起眾人莫大的興趣。沒有挑逗也沒有戲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龍抬腳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體劃到一條弧線,還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躍起。來自北涼的赫連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遠的一隻腳踝,高昌的乞伏窮隆則握住林香遠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將其他兩人迫開。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連雄與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揚起一腳,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窮隆喉頭下陰踢去。乞伏窮隆怪叫一聲,翻身退開。
這幾招兔起鶩落,待眾人看清,赫連雄與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輕飄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林香遠雙腿被他們提在手中,拉成一條直線,垂落的秀髮在兩張長几間來飄蕩。兩人各運功力,毫不相讓。只見林香遠光禿禿的肉穴越扯越寬,竟是勢均力敵。
安子宏眼見難以取勝,不由凶性大發,手一扯。鮮紅的肉穴應手拉開,會陰處滑膩的肌膚立刻繃緊。
模模糊糊中林香遠感覺到兩股真氣在體內衝突,接著胯間一陣劇痛,幾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聲,兩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禿頭鳩目的安子宏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五指如鉤,緊緊扣著林香遠光潤的腳踝。赤裸的美婦白魚一般扭動嬌軀,筆直張著雙腿,掙扎哀泣。周圍數十名賀客彷彿蒼蠅見到血般圍著三人,對林香遠光溜溜的下體和圓滑的乳尖指指點點,笑嘻嘻看熱鬧。若是寒月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撕成兩半,著實刺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赫連雄冷笑一聲,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緊腰間的彎鉤,眼見就要血濺當場。
慕容龍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窮隆肩上輕輕一拍。乞伏窮隆五指一鬆,緊握的三枚鐵丸落在懷裡的皮囊中。他連忙退開一步,全神戒備。但慕容龍只是與他擦肩而過,分手握住少婦的膝彎。
赫連雄和安子宏頓覺對方的勁氣劇漲,連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聲脆響,林香遠雙膝攏。接著太一真氣忽收忽放,慕容龍手腕一轉,林香遠的腳踝輕輕巧巧從兩人手中脫出。
手上勁力一洩,赫連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穩,滑步下案。兩人相顧驚疑不定,這時他們已知慕容龍是借力打力,內功並非極強,但他年紀輕輕就有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宮一出手便從兩隻老虎口中奪下美食,殿中頓時響起一片彩聲。
慕容龍洒然笑道:「兩位武功高強,難分高下……」他語氣一轉,變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傑,彼此志同道,只是散落四處,不通音訊,為些許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發出一聲冷哼,擺明不尿他這一壺。慕容龍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軟的嬌軀遞到他懷中,「在下魯莽,安兄切勿見怪。呵呵,這賤人能操的何止一處,安兄和赫連兄不妨聯手,與寒月刀同鬥一場。」說罷笑嘻嘻對赫連雄低聲道:「這賤人屁眼別具風味,赫連兄不妨一試。」
慕容龍以宮之尊,如此禮賢下士,也算給足了面子。赫連雄朗笑一聲,與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遠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擠入。林香遠喉頭發出一聲歎息般的呻吟,空洞的雙眼卻沒有一滴淚水。
慕容龍在人群中緩緩踱步,一邊用餘光觀察眾人的神色,一邊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蕩,我星月湖有志聯絡四方豪傑,共攘大業。屆時財富、美女任予任取,何況一個寒月刀。」他走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愛徒受辱的場景。
一番話眾人聽得明明白白,慕容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為之心動。
金開甲是滿腔熱血;霍狂焰和屠懷沉對天下並不放在心上,但財富、美女當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聲傳卻眉頭微皺,覺得宮急於求成,說得太過露骨。但這樣也好,對這般人還是挑明了的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說不得一會兒要殺人立威。
殿內戲謔聲響成一片,紀眉嫵和林香遠的呻吟痛呼不住傳來,雪峰神尼卻臉上一無所動。慕容龍審視良久,突然舌綻春雷,大喝道:「帶風奴。」
風晚華是雪峰神尼一手帶大的孤兒,情同母女,任她修為再高,聞聲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鈴聲響,一個曼妙的女體四肢著地,搖搖晃晃地爬了過來。她右臂齊肘而斷,爬動時像斷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兩隻雪乳不住搖擺。其中一隻乳房乳尖被切開一多半,乳頭蓋子般翻捲過來。腰肢細軟,粉臀高舉,細嫩的香肩還有未癒的傷痕,柔頸上套著一個鐵製項圈。
風晚華名聲猶在林香遠之上,提起流霜劍的大名,江湖中可謂是盡人皆知。
今日所來者,有半數都是聽說風晚華在星月湖被野豬破身,才趕過來看熱鬧的。
此時見堂堂一個風采照人的女俠被弄成母狗般模樣,人群立時興奮起來。幾個在她手下吃虧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亂舞。
風晚華臉上帶著呆滯的笑容,對眾人的歡呼毫無反應,她手臂已斷,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傾,因此圓臀翹得分外高挺,淫態十足。
慕容龍在她臀後踢了一腳,喝道:「爬下去挨操。」
風晚華似乎聽懂命令,搖著雪臀朝狂熱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頭一甜,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唇角湧出。這就是自己門下首徒,氣質馥華的風晚華……折磨成淫獸的武林女俠……
慕容龍低笑道:「師太怎麼不嚥下去呢?是不是喉嚨動彈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視,鮮紅的血跡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彿飄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燈花爆響,慕容紫玫眼神越來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許自己出門,那就只能待在這裡,靜等巹之時。想到那根奇形怪狀的棒子要進入自己體內,紫玫禁不住心下戰慄。
都是這兩個賤人!
當日紫玫從昏迷中醒來,慕容龍已經到外面與眾人商議婚禮的安排。大師姐被野獸姦淫的畫面始終在眼前晃動……紫玫翻身而起,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淪落成母犬的風晚華。
魔宮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響,彷彿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孤孤零零無依無靠。紫玫一把抹去淚水,深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把銀釵探入鑰洞內。
這些日子她一直沒有放棄,依靠自己和母親房間的兩枚鑰匙不住試驗,找開鎖的技巧。昨天她已經能用銀釵打開母親的房間了。
時間緩緩流逝,汗水從鬢角一滴滴滑落。不知過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動,傳來簧片「卡」的一聲輕響。紫玫一愣,然後心頭湧上一陣狂喜。
她急忙推門而入,三下五去二,將慕容龍的壬室翻了個底朝天。慕容龍只是暫居,陳設並不複雜,不多時紫玫便從床頭摸出一隻瓷瓶。
瓶裡盛著黑褐色的藥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氣味撲鼻而來。體內渙散的真氣聞風而動,川歸海般絲絲縷縷湧入丹田。紫玫大喜過望,顧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連忙閃身出門。
開了一把鎖,紫玫頓時信心大增,可在師父門上撥弄良久,門鎖一無所動。
愈急愈打不開,紫玫停下手,調息凝神。不過半刻時間,內功已經恢復了四五成。渙散多日的真氣重新在體內游動,那種喜悅使紫玫幾乎歡呼起來。
「誰?」神尼早已聽出門外的動靜,片刻後低聲問。
紫玫一邊朝甬道外張望,一邊貼在門上壓低聲音興奮地說:「師父,我找到解藥了!」
神尼又驚又喜,「快遞進來!」
「門打不開」紫玫四處,焦急地說。突然靈機一動,「我把藥從門下吹進去!」
她手忙腳亂地把藥末盡數倒在門下的縫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細塵般的藥末輕輕鬆鬆湧入室內。
只聽神尼重重打了個噴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來,急急用銀釵撥弄鎖鑰。心裡恨恨道:「慕容龍,你會死的很難看!」
正用心撥弄,突然肩上一麻,銀釵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胸乳相連的白氏姐妹。
「你……你們……你們……」
白玉鶯被她的目光嚇得顫抖起來,「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軟綿綿依在門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聽宮吩咐,他……」
白玉鸝話未說完,紫玫出手如電,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著曲肘擊向白玉鶯肋下。
紫玫內功尚未盡復,原抵不過白氏姐妹的聯手,但她趁兩女不備先擊倒白玉鸝,兩女又被金環鎖住乳頭,轉動不便,數招間白玉鶯就落在了下風。
紫玫緊緊咬住牙關,兩手翻飛,鳳凰寶典的真氣流動越來越快。
白玉鶯左支右絀,迭逢險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滿恨意的一腳,她突然放聲叫道:「宮……宮……」
只叫了兩聲,甬道盡頭的石門乍然洞開。
「好了。你去請葉護法過來。」慕容龍放下片玉,把玩著兩枚切斷的金環。
紫玫靜靜躺在榻上,內功未復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鶯如願解去聯乳之刑,瑟縮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龍歎了口氣,「該說的都說過了。你竟然還要這麼做……你師父、師姐倒還沒什麼。可娘的身體……唉,你知道娘的身體不好,怎麼還忍心讓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頭發冷,沒想到這個禽獸竟然真要讓人輪姦自己的親人,甚至辱及親娘……
慕容龍懊惱地搖搖頭,「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鎖門……」他親密地坐在紫玫床頭,撫摸著她光滑的俏臉,輕聲道:「妹妹,如果你被幾千個男人輪姦一遍,也許就不會這麼不乖了。」
紫玫一口氣頓時噎在喉頭,唇瓣禁不住顫抖起來。
慕容龍憐愛地在她唇角輕輕一吻,歎道:「可惜你要給哥哥生孩子,不能讓那些野種髒了身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滿淚水,小聲哀求道:「哥哥,妹妹願意嫁給哥哥,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哥,放過娘她們吧……」
慕容龍注視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們的新婚之夜,讓娘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幾個女人,讓娘在旁邊看著其實就是母女倆一起伺候他。
「讓你師父也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我師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經被他污了身子,甚至還懷了他的孩子,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師父的清白還有性命。
慕容龍點了點頭,「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錯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過她們好嗎?」
「放心吧……」說著慕容龍托起紫玫輕盈的香軀。
出門時,紫玫看到葉行南拿著針盒走入師父的石室。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飄梅峰三名女徒並肩跪伏,被擺成狗交的姿勢任人姦淫。三女的秀髮都被挽緊,揚起各具美態的俏臉,玉容上每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左首第一個是風晚華,她臉上帶著木然的笑意,對於身後抽送的肉棒渾不在意。
相比於巨犬的陽具,這些都太小了,沒有什麼感覺。
緊挨著她的是林香遠,她緊緊咬著紅唇,如花的臉龐上滿是痛苦之色。無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經模糊,但她還記得那段時間魚水交歡的歡愉,而如今,任何挑逗都難再有一絲快感,記憶中高潮越來刻骨銘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覺。
旁邊的紀眉嫵卻是高潮迭起。半個時辰內,她已經洩了三次身子,此時又是滿臉潮紅,張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連聲。堅硬的乳頭伸出寸許長短,與林香遠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師太,你看看貴徒哪個最淫蕩呢?」慕容龍捻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臉色鐵青。她平生行俠仗義,幾位徒兒雖然秉性不一,出身各異,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畢生衛道除魔,卻門落入妖魔手中,眼睜睜看著徒兒受盡種種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經風采奪目、英氣迫人、溫婉高雅的臉龐一一變形,淪為男人洩慾的淫獸、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鮮血箭矢般噴出。
慕容龍放聲長笑,「久聞師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蓋世。在下不才,願與師太一較長短,探探神尼深淺,細微不到之處多請指點,粗疏之處還望包涵。」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聞即之,殿內頓時一片喝彩聲。
聞說宮要當場給雪峰神尼開苞,連正在姦淫諸女的幾人也抬起頭來,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輝煌的寶座。
慕容龍抬起神尼的手臂,將她腋下的布紐一一解開。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潔白的胸脯。慕容龍手一抬,僧衣揚起,只見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從神尼乳暈上纏過,兩隻乳房被壓成圓餅形狀。肥嫩的乳肉從繩側溢出一團耀目的白亮,滑膩誘人。
慕容龍伸指一勾,麻繩應手而斷,兩團碩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顫微微晃動不已。
慕容龍托著乳房上下拋擲,顯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說武功,師太這對奶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乳根把乳房擠成渾圓的肉球,舉到眾人面前。殿內喝彩聲、叫好聲、怪笑聲、戲謔聲響成一片。
「看不出賊尼長了這麼對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碼七斤!」仇鰲喝醉了般臉漲得通紅,「吳登老婆那對奶子老子稱過,比這還小就有五斤!」
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們哥兒倆做的?」
仇熊高聲道:「沒錯!我們哥兒倆從現在起拜在神教門下,莫說姓吳的只是個太守,就是姦殺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兒又怎麼著!」
屠懷沉聞言立即搶身上前,一臉笑容地拉住兩人的手親熱地說道:「賢昆仲有眼光,有見識!敝教能得兩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輝……」
血斬雙煞當場投誠舉動像一塊巨石投入湖中,眾人的喧鬧聲如同火上澆油,又熱鬧了三分。
殿角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針一般傳來,「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個尼姑都讓貧道吃了,靜遠賊尼那對奶子一個就有八斤,還沒她的大。」
神殿頓時靜了下來。十年前以暗器獨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滅門,師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蹤,沒想到竟是被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龍抬眼望去,只見那人身材高瘦,盤著髮髻,一身道裝打扮,卻不在邀請的名單上。
沐聲傳乾咳一聲,淡淡道:「靈玉真人大駕光臨,未克遠迎,還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內又是大嘩。靈玉真人昔年橫行江湖,最是殘忍好殺,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聲匿跡,眾人都以為他是惡貫滿盈,卻不料在此出現。
靈玉舉掌躬身施禮,「沐兄還在怪罪小嗎?」
星月湖行蹤詭密,沐聲傳在江湖中的名聲並不彰顯,此時見靈玉真人如此客氣,眾人對個教書匠般的糟老頭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聲傳神色木然,沒有作答。
慕容龍見狀笑道:「真人先請暫坐,待宴後再行細談,如何?」
靈玉真人稽首行禮,長袖一振,盤膝坐下。
慕容龍轉過頭輕笑道:「等大伙都玩膩了,就把這奶子割下來稱稱究竟有多重師太,你說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裡默念佛號,試圖壓下心底翻滾的羞憤。
慕容龍揮手扯下僧袍,白衣飛舞間,雪峰神尼整個上身頓時裸露在外。只見光潤的冰肌雪膚上金光閃動,九枚金針深深插在她的肩頭頸側腰肋等處,只露出針尾。
昨日慕容龍搶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驚魂甫定下,想到宮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專破內家真氣的凝神針刺入人體玉枕、鳳池等九處大穴,一經施展,被制者氣蓄丹田,卻無法運用,而且狀同木偶,連小指也無法動作。
慕容龍在神尼身上使用這等耗費元氣的功法,一來是補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汲取神尼精純渾厚的內家真氣。
椅背一鬆,雪峰神尼隨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聳,更顯得碩大無比。慕容龍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煉太一經,當下也不再多話,三把兩把扯碎僧衣,然後將神尼雙腿架在寶座把手上。一邊撫摸一邊笑道:「師太保養得真好,這身細肉跟貴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費……」
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尿褲子的雪峰神尼,在賓客面前妙處畢露,一幅挨操的模樣,眾人血脈賁張。待慕容龍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內的轟鬧聲立即響成一片。
「宮操她!」
「操死她!操死這個賊尼!」
寶座極寬,雪峰神尼兩腿幾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圓潤結實的大腿之間,肥厚的花瓣殷紅奪目。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戶敞露,臍下三分處一根細細的金針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龍兩指分開微濕的花瓣,用嫻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煉鳳凰寶典,本就體質敏感,一經挑逗秘處立刻淫水橫流。
擠在前排的雁門三奇噢噢怪叫,他們的鮮卑話眾人也聽不明白,只聽著安子宏的聲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兒了!哈哈,什麼雪峰神尼,裝得冰清玉潔,還不跟窯子裡的姐兒一樣?一個臭婊子!」
仇鰲叫道:「這淫尼奶子大,屄也夠肥的,跟紀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繼續把手中的一把筷子盡數插到風晚華的乳洞內。慕容龍知道他對飄梅峰諸女恨之入骨,怕這個火爆的莽漢弄出什麼事,婚宴前反覆交待過。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邊默不作聲。但一看到風晚華,他心頭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風晚華乳洞中已經插了十幾枝包金玉箸,撐開有寸許大小。痛得淚流滿面,呀呀地連聲低叫。
林香遠和紀眉嫵此時均是遍體陽精,自顧不暇。短短半個時辰,便有十幾人光臨過她們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龍把紫紅的龜頭抵在滑膩的肉穴上,笑著道:「師太小心,在下要進去了。」
雪峰神尼玉體輕顫,肉穴果然應聲收緊。
慕容龍就是要讓她對破處的痛苦永世難忘,待肉穴收緊,他立即挺身擠入。
近千道目光注視下,小兒拳頭大小的龜頭將嬌嫩的肉片緩緩擠開。
雪峰神尼通體僵硬,她忘記了羞憤,甚至連狂湧的怒氣也被拋在腦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體那根火熱的肉棒上。數十年守身如玉的貞潔即將毀於一旦,而且還有……雪峰神尼心頭緊緊揪成一團,忽然下體一痛,巨大的龜頭已經沒入肉穴。
慕容龍停止前進,肉棒微微挺動,感受著薄膜的柔韌。兩手則順著細軟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頸側,然後托著她的後腦向腹下按去,「這是師太頭一次當婊子,仔細看著,子怎麼操你的賤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紅,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四下雅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處的一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感受著指尖的脈動,就在神尼心跳最劇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擊,頓時乍然破碎,肉棒巨龍般直入未經人事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覺下體劇痛,「啊呀」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
叫聲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葉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別說出聲,就是舌頭也無法動作。沒想到慕容龍會突然拔去金針,使自己在眾人睽睽下痛叫出聲。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叫上一聲。
此時粗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大半,慕容龍不等神尼有所準備,立即向外一抽。
這一抽他是有意施為,只見一股血泉從肉穴內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場的都是邪道中人,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但這樣血如泉湧的破處還是第一次看到,個個看得瞪目結舌。
看到自己處子的鮮血飛濺而出,劇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頭發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鮮血。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的修為極為忌憚,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難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氣,肉棒上的顆粒、倒刺立時堅如鐵石,在雪峰神尼新創的肉穴內狂抽猛頂。
神尼堅忍片刻,只覺下體劇痛連連,整個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沒有一寸完好,到處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經被眾人聽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強忍耐。一邊咳出喉中的鮮血,一邊低低呻吟起來。
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手腕一鬆,放開神尼的柔頸,肉棒急進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搗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廣眾下把這個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過片刻,神尼下體已是血流如注。
妖異肉棒再加上慕容龍的手段,連蕩婦也難以抵抗,何況剛剛破體的雪峰神尼。股間嬌柔的嫩肉盡數綻裂,肥厚的花瓣沾滿鮮血。神尼玉體緊繃,大張的雙腿不住痙攣,兩腿間緊窄的肉穴像被一枝佈滿鋼刺的灼熱巨棒搗得粉碎,痛徹心肺。她疼得遍體冷汗,堅忍片刻後,自忖破體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連聲。
席間的姦淫已經停下了來,每個人都抬著頭,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肉棒下哀呼痛叫的慘狀。三女中唯一身體完整的紀眉嫵嬌軀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師父,唇角一縷陽精越拉越長,一直拖到地上。
雖然痛叫聲已經變形,林香遠還是聽出是師父的聲音。她木然支著身體,芳心漸漸化成冰冷的灰燼。
只有風晚華對殿上的慘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傷洞已經因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乳房,眉頭擰緊,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筷子。
夜色漸濃,星月湖彷彿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沉浸在黑暗與光明交匯的縫隙中。
慕容龍臉色越來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聲,他便開始運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氣流轉間,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會像旋轉的渦流,沿著精管進入體內。可這次肉棒連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卻毫無反應。
他能感覺到那股渾厚無匹的蓬勃氣旋在肉棒頂端不住運轉,卻如同水面上的油滴,無法融。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處的金針也許是因為它的緣故,使真元難以外洩。
金針剛剛脫離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內立刻激盪起來。洶湧的真氣波濤般滾滾不息,但始終自成體系,沒有一絲流入慕容龍體內。
慕容龍捻著金針的手指僵在半空,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隨時準備重新刺入。
丹田內鼓蕩的真氣熾熱如火,電光火石般飛速旋轉。正當慕容龍越來越心驚的時候,那股龐大無匹的真氣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停止運轉,接著消散無蹤。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拔出陽物。
雪峰神尼臉色雪白,氣若游絲,彷彿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虛弱。與此同時,眼中肅殺的光芒漸漸黯淡。她緩緩上眼睛,胸內殘存的氣體一湧而出,彷彿一聲長得沒有盡頭的歎息,口中星星點點的血沫細雨般四下飛濺。痙攣的玉體逐漸平息,再沒有一絲動作。
殿中一片死寂,眾人既看得驚心動魄,又有些意猶未盡。誰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這麼不耐操,才捅了幾下就沒氣了。
林香遠微微側過臉,臉上滿是疑惑。紀眉嫵呢噥般輕聲道:「師父死了……」
林香遠嬌軀一軟,一言不發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軟的女體漸漸變得堅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間殷紅的鮮血還不住淌落。
紀眉嫵怔怔落下淚來,忽然臀後一痛,一隻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擠入菊肛。紀眉嫵扭過頭來,含著眼淚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大爺……」
慕容龍審視片刻,展臂叉住玉頸將雪峰神尼高高舉起,朝眾人笑道:「這婊子還不如她幾個徒兒耐操……諸位若不嫌棄,不妨嘗嘗她的滋味。」說著把她丟到席間。
殿內又喧鬧起來,慕容龍挺著滴血的肉棒朗聲道:「良宵苦短,諸位盡情作樂,本宮暫且失陪。」說罷拱手離去。
負責招待賓客的屠懷沉笑呵呵來到殿上,將教內伺侯的女奴盡數招來,供來賓淫樂。一時間神殿內脂香粉濃,春意融融。
沐聲傳與葉行南對此興趣了了,又要避宮的洞房花燭之夜,便聯袂到望月亭賞月。靈玉真人略一躊躇,也跟了出去。
金開甲則虎目生光,一一打量來賓,著意覓人才。
慕容紫玫衣靠在床頭,兩眼盯著壁上隱約浮現的花紋。紅燭越燒越短,她心裡也越來越著急。那混蛋怎麼去這麼久?他答應了會放過師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過臉盤算著怎麼開口說明自己不能破體直接說自己修煉的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騙他呢?
腦中浮現出那根猙獰的陽具,紫玫不由打了個寒噤即使沒練過鳳凰寶典,那麼大的東西也會要自己的小命……
一邊想,一邊不由自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時觸摸過那個小穴,那裡緊得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何況是兒臂粗的巨物呢?
覺察到自己羞恥的舉動,紫玫明玉般的俏臉頓時飛起一片紅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壓下心底的懼意。
身邊的美婦忽然微微一動,紫玫連忙俯身,輕聲喚道:「娘。」
蕭佛奴藏在床角的陰影裡,臉上淚光漣漣。
紫玫心頭微顫,她輕輕躺在母親懷中,拉起蕭佛奴軟綿綿的手臂搭在背上,讓母親抱著自己,柔聲道:「娘,不要怕。女兒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蕭佛奴對逃生已經沒有一絲希望了。自己無所謂,只是玫兒,冰清玉潔花枝般的女兒被嫡親哥哥強娶……
女兒柔順光亮的長髮輕輕磨擦著下頜,蕭佛奴滿腹苦澀,卻無法言說,只是抽嚥著一疊聲地低喚:「玫兒……玫兒……玫兒……」
慕容紫玫聽得酸楚,淚水一滴滴落在母親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淚水,直起腰展顏一笑,「娘,沒事的。哥哥不會欺負我……」
管他信還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會死。要死要活,讓他看著辦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練到第八層就好了哼!能練到鳳凰于飛,我先把你的腦袋揪下來!
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計較已定的紫玫昂起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慕容龍!我……」
看清來人的情形,紫玫的聲明頓時噎在喉中。
慕容龍一臉得意的笑容,他下體赤裸,巨陽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鮮血隨著他的步伐一滴滴灑在純白的長絨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過來,想幫子擦淨身體,卻被慕容龍一把推開。他對紫玫微笑道:「有什麼要告訴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亂,半晌才顫聲道:「你把我師父怎麼了?」
被血跡染得通紅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龍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靜地筆直伸平嬌軀,仰面躺在華麗芬芳的錦衾之中。
案上高燒的紅燭火焰吞吐,斑駁的燭淚隨著燭身緩緩流下。
火光搖曳間,映出紫玫嬌美如花的臉龐。她默不作聲的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細緻的五官精美絕倫,肌膚滑膩如脂,慕容龍用眼睛仔細勾劃著紫玫臉上的輪廓,不由心神俱醉。為了這一刻,他已經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紫玫心臟猛然收緊。她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身體因恐懼而產生的戰慄。
耳邊的呼吸漸漸粗重,熾熱的嘴唇從額頭印下,沿著俏麗的鼻樑重重吻在紅唇上。
良久,慕容龍戀戀不捨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對紫玫異樣的平靜略覺奇怪,但美色當前,也無暇多想,飽吻一番後便解開紫玫的羅帶。
柔軟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兩層內衣,還能清楚感受到肌膚的彈性。想到這個千嬌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親妹妹,慕容龍頓時慾火升騰。他手指微顫地托起妹妹纖細的腳踝,除去繡鞋。
羅襪緩緩褪下,露出一隻白淨香軟的玉足。小巧的腳趾晶瑩剔透,令人愛不釋手。慕容龍緊緊握住軟綿綿的腳掌,貼在臉上,忽然間一股辛辣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睛頓時濕了。
只一瞬間他便恢復了平靜,重重吐了口氣,他收斂心神,故作輕鬆的輕笑一聲,化解心頭的激盪。
紫玫喉頭微動,吃力的嚥了口津液,她面上雖然靜若止水,小手卻暗暗握緊。
忽然胸前一涼,鮮紅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當那雙手繞到背後解開抹胸的繫帶時,紫玫不由緊張得嬌軀輕顫。
慕容龍柔聲道:「別怕,哥哥會很溫存讓你嘗到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話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體宛如妙手輕抹般,透出一層隱約的淡紅,接著愈來愈深。與此同時,那股少女的香甜氣息,也愈加濃郁。
見到紫玫如此動人的羞態,慕容龍胯下的肉棒脹得幾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見玫瑰仙子玲瓏的曲線猶如一汪春水,帶著動人的芬芳,在錦榻上柔柔流淌。
圓潤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頂端兩點嬌嫩的粉紅,因為劇烈的心跳而隱隱顫動。
光潔的雙腿緊緊併攏,沒有一絲縫隙,小腹底部蓋著一層窄窄的烏亮毛髮。
慕容龍越看越愛,伸手從紫玫兩膝之間插入,試圖看清處子的嬌羞秘境。觸手一片令人魂銷的滑膩,被羞澀染紅的肌膚溫潤香暖,更顯得春意蕩漾。他手掌一轉,少女雙腿柔順的悄然分開。
正待看清妹妹股間的美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蕭佛奴泣聲罵道,「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畜牲……你欺負了娘還不夠,連親妹妹也不放過……佛祖,你怎麼不劈了這個禽獸啊……」
「嗤啦」一聲,蕭佛奴的哭泣應聲而止。
慕容龍示威般揚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彈,拋在地上,然後將花觀音的華服撕得粉碎。
蕭佛奴面上熱淚縱橫,貝齒咬著紅唇顫抖不己,兒子比禽獸還下流的舉動,使她哀痛欲絕。
「接著罵啊,怎麼不罵了?」慕容龍托起母親的下巴,嘲諷道,「是不是想兒子的雞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張開,「混蛋!別碰我娘!」
慕容龍瞳孔一收,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紫玫已經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說:「你這個千刀萬剮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無恥鼠輩!不許你碰我娘!」
他媽的,這小丫頭裝得乖巧聽話,原來一直都是騙老子的!一腔熱情要巹成歡,共效于飛的慕容龍不由怒氣勃發,突然暴喝一聲:「過來!」
白氏姐妹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愣了一下才知道子是在叫自己,連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聲道:「有種你就殺我吧!」
慕容龍咬牙一笑,「好說。」他頭也不的吩咐道:「把燈燭拿過來。」
紫玫心一橫,閉目等死。
一丈紅上燭影輕搖,兒臂粗細的通宵巨燭上盤旋著漆金龍鳳,極盡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蠟燭,跪在子身後。
慕容龍抱臂挺腰,面色陰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蠟燭插屄裡,照仔細了。讓子看清先操死哪一個。」
姐妹倆相顧失色,這對紅燭一手難握,較之慕容龍的巨陽還粗上一些,殘燭長近尺許,沉甸甸份量壓手,怎可納入陰中。可兩女縱然心下戰慄,卻誰也不敢開口討饒。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無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裡。先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沉腰舉臀,盡力將秘處仰天挺起。白玉鸝張開小嘴,在姐姐下體不住舔舐,用香唾潤濕肉穴。
等白玉鸝舉起巨燭,只見粗大的蠟底幾乎將姐姐的花瓣完全遮蓋。正遲疑間,只聽慕容龍一聲冷哼,她手腕一顫,咬牙把蠟底壓在肉縫上。一邊推入,一邊從縫隙裡將柔嫩的花瓣不斷剝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燭體還算光滑,被慕容龍開發過的肉穴也是彈性十足。片刻後,白玉鶯一聲悶哼,燭身終於成功地擠入肉穴。
白玉鸝鬆了口氣,淺淺送入寸許,便準備放手。白玉鶯吃力地說:「放鬆……再深一些……」
白玉鸝醒悟過來,連忙又推入兩寸,把巨燭牢牢固定在姐姐體內。
白玉鶯小心地挪動雙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鸝方纔的動作,抬頭欲吻。
柔頸一動,原本直立的紅燭隨之傾斜,滾燙的燭油頓時淌到緊撐的花瓣上,濺起一片灼疼。她怕子等得不耐煩,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蠟燭塞進妹妹乾澀的陰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膩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長的紅燭筆直挺立,燒得正旺。鶯鸝姐妹各據一角,努力翹起圓臀,一動不動地用肉體充做燭台。
此刻慕容龍的怒氣也已經平息了許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經是自己案上的魚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氣。他媽的,小丫頭真是美得緊呢。
火辣辣的目光看不厭地在嬌艷欲滴的玉體上逡巡著,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將母親和妹妹並肩擺放整齊。
蕭佛奴手腳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緊閉,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母女倆一般的國色天香,眉枝如畫,光潤的玉體同樣是皎皎生輝,細看來卻又各具美態。
紫玫年紀尚小,較母親略矮一些,粉嫩的身體彈性十足,肌膚吹彈可破,飽蘊著青春的活力。蕭佛奴則是風韻十足,玉體又香又軟,別有一種成熟的艷態。
慕容龍左顧右盼,恨不能分做兩人,好摟著兩具動人的美體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倆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
長得又圓又大,哥哥才喜歡……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細又滑,動起來一蕩一蕩……」
「呸!」被兒子如此玩弄,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龍臉上。
慕容龍俊臉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蕭佛奴一隻肥乳像抹布般仔細擦去臉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塗抹身體,蕭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這對奶子,哥哥怎麼都玩不夠……」
「啪」一隻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噴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來吧!」
慕容龍滿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當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戶上,頓時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線柔美,晶瑩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細細的嫩紅,花瓣微微分開,暗吐芬芳。
慕容龍兩眼隱隱發紅,陽具怒振,肉粒一顆顆凸起,漲得紫黑發亮。幸好他還記得妹妹是處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氣,慕容龍俯腰將紫玫抱起,放在母親身上。
觸手頓覺一片溫涼,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動。他覺查到少女的緊張,於是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獻出身子要讓哥哥操的,怕什麼呢?」
紫玫冷哼一聲,扭過臉不去理他。
慕容龍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舉到面前。
玉戶突起,那道狹緊的肉縫乍然綻放,露出一粒紅潤的小小肉芽。花瓣底處,細小的穴口時隱時現。
慕容龍輕輕剝開花瓣,手指往內一探,只覺柔軟的嫩穴緊繃繃收攏在一起,裡面轉來一股隱隱的熾熱。他大喜過望,心知妹妹秘處必是其熱如火的妙穴。當下慕容龍俯在紫玫玉腿間,先深深吸了口處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頭,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輕輕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劃過,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直入腦髓。紫玫嬌軀一顫,險些叫出聲來。不等她穩住心神,那條舌頭已經在花蒂上盤旋挑動,不時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一直伸到肉穴處。只舔了數下,紫玫便覺得下體宛如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輕輕咬破了一個小口,香甜的蜜汁從體內深處傾洩而出。
在慕容龍極力挑逗下,未經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嬌喘連連,玉體火燒般熱了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寬闊的石室內,湯著絲絲縷縷蕩人心魄的細喘。白玉打製的榻上,錦被輕毯五色雜陳,流光溢彩,宛如鮮艷明媚的花叢。四壁披紅掛綵,床頭紅燭高燒,透出洞房花燭夜的洋洋喜氣。
花花叢中兩具疊放的玉體艷光四射,分外奪目。上面那個嬌小玲瓏的玉體透出一抹緋紅,更是嬌艷欲滴。
蕭佛奴感覺到紫玫的體溫,不由又羞又急,她貼在女兒發紅的耳旁喚道:「玫兒!玫兒!」
紫玫意識到自己的羞態,連忙咬緊紅唇止住嬌喘,但滾燙的體溫卻絲毫不減。
慕容龍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見母親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兩個相連的玉戶,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緊,熱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進去都不想拔出來,不知道妹妹的怎麼樣……」說著把手伸到蕭佛奴兩腿之間,運功一挑。
蕭佛奴臉上的羞急頓時僵硬,那股熟悉的氣流從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遊走,瞬時點燃了她的情慾. 花觀音柳眉顰緊,似痛似癢地嬌呻一聲,接著玉體劇顫,秘處已是陰精滾湧,淫水淋漓。
慕容龍得意洋洋地抬起頭,一口吻在母親唇上,將帶著妹妹體液的舌頭伸到蕭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蕭佛奴滿臉淚光,被露水打濕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顫抖,心裡的哀痛與肉體的快感同時攀到極點。
慕容龍鬆開嘴,看著雪膚花貌交相輝映的母女倆,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彎向兩側一分,意氣風發地說:「妹妹,哥哥要進來了!」
令人恐懼的巨棒即將化做現實,活生生進入體內。紫玫心頭抽緊,禁不住與身下的母親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擰在一起。雖然立志求死,但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孩,當慕容龍挑逗地把陽具舉到眼前,紫玫嚇得連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許長短,粗如兒臂。紫紅色的龜頭像一個打磨光滑的銅球,閃動著金屬的光澤。龜冠後的棒身螺旋狀鑲著一圈一圈的珠狀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著一個生滿倒刺的銅環,若非上面血管密佈,怎麼都不會讓人相信它會與血肉連成一體。陽具後半截顯得正常了許多,光溜溜直挺挺,並無異狀。
但在肉棒根部,卻密密麻麻生著一叢細長有力的觸手。比筷子略細一些,長短不一,最長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許。它們牢牢圍著肉棒時屈時伸,不安分的動作著。整根陽具,宛如噩夢中出現的怪物,帶著血淋淋的鮮紅,妖異而又猙獰。
紫玫用手背擋住小嘴,緊張得透不過氣來。這怪物連師父都弄死了,這麼大的東西捅進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間,紫玫求死的心志動搖了,她想把鳳凰寶典的事告訴慕容龍,想說自己年紀還小,再等上幾年……
但那個巨大的龜頭已經頂在肉縫上。紫玫牙關格格輕響,死死捏住母親的手指,心道:「娘,女兒……女兒……捨不得你……」
兒臂般的巨陽直直頂在兩腿之間,朝正中那個小指粗細的窄穴內硬生生擠去。
彷彿雄鷹摟住蝴蝶般,兩者懸殊的比例令人難以置信。
抱的花瓣被盡數遮沒,慕容龍輕輕一頂,只覺龜頭頂在一團柔韌的軟肉上,滑膩銷魂,卻無處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厲害,略頓了下,笑道:「娘,你離得近,去親親妹妹。」
蕭佛奴高潮甫過,心喪欲死,她虛弱地側過臉,不理會兒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龍柔聲道:「娘,你就體諒妹妹一些,她還小呢。孩兒這麼大的雞巴,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說著,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動,紫玫挺起下腹,對著巨棒狠狠一頂。她聽得羞惱交加,血氣一湧,頓時壓下恐懼,但玉戶一舉,立即花容失色。
此舉太出乎慕容龍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眼見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連忙抓住機會,陽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睜大,小嘴張得渾圓,只吸了半口氣就因為劇痛而僵住了。
龜頭重重擠入緊窄無比的肉穴,被一層層滑膩而又堅韌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種感覺像是當日在風晚華乳中硬生生捅出一個血洞般刺激。慕容龍心頭呯呯亂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體一探。穴口的嫩肉與肉棒緊緊咬在一起,微溫的液體四下橫流。待看清指上沒有血跡,他才略微放下心來。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淚花,她哭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混蛋!你快出來……」
慕容龍瞟了母親一眼,嘿嘿笑道:「別急,哥哥還沒有捅穿妹妹的處女膜呢……」說著作勢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死命向外推開,玉腿掙扎著試圖攏,哭得梨花帶雨,「不要!不要再進了,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蕭佛奴心疼萬分地看著女兒,忽然紅唇微分,把紫玫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溫柔的細細舔舐,試圖減輕女兒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發,慕容龍心道長痛不如短痛,這一關要是心軟,那還不如趁早放人的乾淨。想著虎軀一挺,龜頭鐵騎叩關,硬生生撕開前面那層精緻的薄膜,在嫩肉內殺開一條血路。
紫玫發出一聲淒切地慘叫,四肢猛然收緊。細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數倍的巨物捅入,那種劇烈痛苦使嬌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淚交流。
白氏姐妹聽得真切,兩人一邊為紫玫淒厲的痛叫而動容,另一邊卻心頭暗喜。
同時是被星月湖擄來的女子,姐妹倆只是最低賤的性奴,任人蹂躪;而玫瑰仙子卻像公般被人驕縱。當兩女被人凌辱時,旁邊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縱然一樣含著淚水一樣痛苦,但她的純潔卻使兩人自慚形穢。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們曾經那樣,在身邊被姦淫的痛哭流涕,兩人不禁心生快意。
蕭佛奴心如刀絞,朝慕容龍喊道:「輕一些,你輕一些……」
慕容龍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停住動作,趴在妹妹臉上小聲呵護地說:「別怕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真的,哥哥從來都不騙你……」
忽然胯下一緊,大半截還露在外面的肉棒被兩隻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臉色雪白,一邊顫抖,一邊急促地吐著氣,艱難地說:「慕容龍,我死也不放過……」
與此同時,肉棒周圍滲出一絲觸目驚心的鮮紅。接著越來越多,片刻便染紅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跡繞著陽具蜿蜒流過,在少女嬌嫩的肉縫邊淺淺劃了個半圓,然後從繃緊的會陰處滑下。
下面是一個同樣美麗的肉穴,但艷紅的花瓣卻比紫玫成熟了許多。溫熱的血液滴在身上,蕭佛奴不由嬌軀一顫,花瓣受驚般一陣柔柔開。那滴鮮艷的血珠顫微微沾在上面,彷彿一滴晶瑩的淚珠。
慕容龍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滿恨意的星眸,肉棒緩慢卻絕不遲疑地向剛剛破體的小穴深處捅去。
處子的鮮血一滴一滴從滑膩的肌膚上滑落,越來越快,漸漸連成一條直線,最後變成洶湧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間儘是淋漓的鮮血,連蕭佛奴身下也被染紅。
紫玫死死與慕容龍對視著,但她的手卻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裡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動著一點點滑出。忽然穴口一緊,佈滿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繃緊的嫩肉。
慕容龍眼睛光芒閃動,針一般凝視這個令他又愛又痛的嫡親妹妹。忽然肉棒一震,根部那叢觸手猛然挺直,接著虯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將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細細的紅肉,嬌柔紅潤,楚楚動人。巨碩的棒身閃動著猙獰的紫紅,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紅中。龜頭寸寸進逼,一直捅到肉穴深處。熾熱的嫩肉波浪般翻捲蠕動,刮得龜頭陣陣酥麻。
任慕容龍閱女無數,其中不乏內諳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還是第一次嘗到。忽然龜頭一頓,停在一個不住收縮的小孔前。
此時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小手緊握的部分仍留在體外。慕容龍不動聲色地運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氣湧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經化解了化真散的藥力,藥效持續中,再施化真散毫無作用。慕容龍只好改用其他藥物來克制紫玫的真氣。本來他也不願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現在心頭氣恨,有意給她一個教訓。
真氣略一流轉,慕容龍頓覺有異,紫玫真元的流動與雪峰神尼一般無二,被他太一經的真氣一催,立即飛速旋轉起來。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經深入花徑的肉瘤一動,緊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緊肉壁,似乎要將整個陰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來就流淌不止的鮮血立即從縫隙中狂湧而出。
蕭佛奴下體像被溫水澆灑般,玉戶完全被鮮血浸沒,女兒的身體卻漸漸發涼,她雲髻散亂,拚命扭動無以施力的嬌軀,瘋狂地叫著:「玫兒!玫兒!玫兒!」
淒厲的呼叫在石室湯著,連燭影也隨之顫抖。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若在平時慕容龍還可施展手段,慢慢調弄。但此時急切中唯恐妹妹脫陰而死,他只好止住抽離的動作,龜頭重新頂住花心,一邊小心觀察紫玫真氣運轉,一邊緊張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臉色愈發雪白,幾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龍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龜頭吸吮的頻律漸漸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熾熱的氣息旋轉著進入精管,一直湧到丹田。但與以往採補飄梅峰諸女那種真元滾滾湧動的狀況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無意中漏出一點,仍是自行運轉。
花心的吸吮越來越緊,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龍精關一鬆,滾燙的陽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與此同時,氣旋也越轉越快,幾乎超過意識的極限,再也無法增加。
那種感覺慕容龍剛剛才經歷過他心神劇震,突然高聲道:「快請葉護法!」
話音剛落,飛速旋轉的真氣便轟然消散。紫玫輕輕吁了口氣,緩緩上雙眼。
當那股蘭花般的香氣消散時,她兩手一鬆,沾滿自己處子鮮血的小手軟綿綿掉在身側,落在母親一動不動的玉臂上。
蕭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輕叫了聲「玫兒……」聲音輕得彷彿小時候喚醒女兒那般溫柔。
慕容龍呆呆看著香消玉殞的妹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採補無數,沒有一個像她們師徒倆這樣,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臉上還帶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嬌美依然。但再也聽不到她銀鈴似的聲音,也聽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謊話,聽不到她撒嬌時的婉轉嬌憨……
突出其來的淚水模糊了慕容龍雙眼。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脈相連的妹妹,也是他摯愛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聽到命令,連忙掙扎著爬起來。不過一個時辰工夫,兩人的下體已經被燭淚完全覆蓋,好在巨燭留在體外的尚多,她們倆彼此取出殘燭,攙扶著站起身來。
頭一看,白玉鸝不由失聲驚叫道:「宮……夫人……」
慕容龍一驚,連忙扭頭。淚眼模糊中,只見蕭佛奴細白的柔頸側在一旁,鮮紅的血跡流滿了枕頭。
「娘!」慕容龍大叫一聲,一把摟住母親的臻首。
幾根散亂的髮絲被鮮血沾在玉臉上,蕭佛奴雙目緊閉,鮮血從紅唇中不住湧出。
慕容龍俊目血紅,他慌忙把母親從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著香肩,一手捏開小嘴。蕭佛奴一聲劇咳,嘴中的鮮血霧一般噴在慕容龍臉上。
嘴一張開,慕容龍立刻便看出母親是咬舌自盡。他右手閃電般揮出,六處大穴一揮而就,先止住奔湧的鮮血。
白玉鶯白玉鸝被接二連三的驚變嚇得花容失色,兩女顧不得披上輕紗,張著沾滿燭淚的渾圓肉穴便連忙跑出洞房,去找葉行南。
軟化的陽具緩緩脫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著殷紅的入口。紫玫兩腿微分,靜靜橫陳榻上。曼妙的柔軀光潤如玉,沒有半絲瑕疵。只是下體鮮血淋漓。慕容龍伸臂輕輕挽起妹妹的腰肢,將她上身斜抱懷中。
慕容龍筆直坐在榻上,左右擁著垂死的母親和生機斷絕的妹妹。美婦口中的鮮血從胸乳淌落,與女兒下體的處子元紅匯在一起。鮮血浸透了薄薄的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從玉榻腳上細細流下。
洞房華麗依然,但失去紅燭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輝,映著遍室鮮血,彷彿一地淒然的淚光。
大殿內喧囂如故,杯盤狼藉的宴席間,數十具白生生的女體雜陳其中,被數名獸性大發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躪著。身旁人數最多的則是一具冷冰冰的女體。
雪峰神尼名動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進到她體內捅上兩下,說起來也是奸過天下第一高手這面子可大了。轟笑中,雪峰神尼兩腿被人壓到肩頭,敞露的玉戶高高鼓起,混著血絲的陽精從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橫流。
接到消息的葉行南飛掠而至,從狂歡的人群穿過時,他眼珠轉都不轉。青衣一閃,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緊急,他顧不得禮數,一把推開室的玉門。透目是滿榻的血腥。宮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緊緊抱著兩個不斷流血的女子。
宮的洞房花燭夜弄成如此濺血驚魂的慘狀,葉行南臉上一無所動,心裡卻震顫不已。他飄身落在三人身旁,兩手分別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脈門。
手指一搭,葉行南一喜一憂。夫人只是外傷,宮又處置得當,已經閉穴止血,性命是無妨了。而少夫人則體如寒冰,寸關悄無聲息。
葉行南收斂心神,舉手示意宮放下蕭佛奴,手掌一抹,掰開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來。夫人只是個弱質女流,並未咬斷舌頭。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復如初。葉行南抬手將一枚傷藥納入蕭佛奴口中。接著手腕一轉,點了她的睡穴。
慕容龍注視著教中神醫的動作,心神漸漸從震驚中掙扎出來。他緩緩放下妹妹的嬌軀,翻身下榻。剛直起身子,突然腳下一軟,他踉蹌著穩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聲說:「無論如何……保住她的性命……」聲音又沙又啞。
白玉鶯乖巧地倒了杯茶,遞在子手中。慕容龍一口飲乾,緊捏著瓷杯,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葉行南安置好花觀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脈門,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纖腕上,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捕捉她的脈象。
良久,葉行南遲疑著鬆開手,翻開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動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無,葉行南手指一顫,頜下的白鬚哆哆嗦嗦抖動起來。
慕容龍的心臟頓時沉了下去。
葉行南頹然撒手,眼角突然濕了。他在石宮一住數十年,地位尊崇,內心卻十分孤獨。
紫玫雖然淘氣,但伶俐活潑又心地善良,葉行南老來寂寞,早把她當成女兒般看待。怎料轉眼間,這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再也不會說,不會笑,不會刁蠻地發脾氣,不會狡黠地眨眼睛,不會千方計與自己做對了……
葉行南悲從中來,不由老淚縱橫。
室中沒有一絲聲音,墳墓般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手中一聲脆響,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將雪白的粉末灑在地上,淡淡道:「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待賓客散後再行處理。
請葉護法準備物品,明早為少夫人整理遺體。」
白玉鸝輕聲道:「稟宮,現在已經是辰時了。」
慕容龍一驚,妹妹的哭叫好像還是片刻之前,似乎還能感覺到妹妹嫩穴內的火熱和緊密……
半晌慕容龍道:「那麼就是一個時辰之後。」
葉行南蹣跚著去了。
慕容龍怕母親看到妹妹的屍體悲傷過度,再做出什麼事來,便命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送庚室。
腳步聲漸漸遠去,洞房內只剩下慕容龍和紫玫。兩人一坐一躺,遙遙相對。
玫瑰仙子靜靜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嬌軀愈發晶瑩剔透。精緻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龍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妹妹時,淡黃色的陽光在她臉上流動的香甜氣息……
胸前粉紅的蓓蕾微微翹起,小巧迷人。把玩它們的時候,慕容龍還要考慮怎麼讓它們再大一些,摸起來更舒服。但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纖弱的腰身柔美細緻,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戶間淋漓的鮮血已經疑結,被巨陽捅弄過的肉穴已經閉攏,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紅嫩可人。
他媽的!慕容龍在心裡恨恨罵了一聲,「騰」的站了起來。他喘著粗氣抓住紫玫的腳踝,往兩旁一推。玉戶間紅肉輕顫,柔柔分開,露出落紅無數的秘境。
慕容龍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緊窄的肉穴內。嫩肉依然充滿彈性,當肉棒通過時,彷彿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緊緊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陽具全部沒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彷彿一隻手臂插進少女的兩腿之間,重重搗在子宮頸上,將花心壓得變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陽具似乎撐滿了少女的整個腹腔,慕容龍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體也帶的抬起。他兩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陽具捲著肉穴內的嫩肉翻捲而出。
慕容龍英俊的面孔露出惡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體中抽送著。此時他再不顧妹妹是否疼痛,巨陽肉珠、倒刺、觸手盡數施展,在緊窄柔韌的肉洞中極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體高舉,雪白的股間,層層疊疊的柔美花瓣不住開閉,肉穴內艷紅的嫩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
正當慕容龍拚命姦淫妹妹的屍身時,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熱的氣息,肉穴立即熾熱起來。
慕容龍腦中轟然一響,抱著紫玫漸漸發紅的嬌軀,身體石雕般凝固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5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葉護法!」白玉鸝飛也似的跑入葉行南的房間,「少夫人……少夫人……活……活過來了……」
葉行南手中的藥材頓時散落滿地。
慕容龍還深深插在妹妹體內,身體不敢稍動。肉棒周圍的嫩肉微微蠕動,傳來一波波緊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腦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驚是喜。
葉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開紫玫發紅的皓腕,斟酌著開口道:「恭喜宮,少夫人生機已復。」
慕容龍紋絲不動,靜等他的下文。
葉行南聲音有些緊張,「依屬下看來,少夫人可能是修練過《鳳凰寶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龍眼中寒芒大盛,「《鳳凰寶典》失蹤多年,誰都未曾見過,葉護法怎知少夫人練的就是我教神功?」
葉行南也在皺眉思,「此中原委,屬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復甦之狀,與教中秘籍所載相仿……莫非靈犀綵鳳當日未死?」
時隔年,往事早已煙消雲散,但教中卷籍記載的血腥慘烈還是令兩人心裡打了個突。四鎮神將的覆滅和太沖宮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開始……
正猶疑間,身下火熱的嬌軀忽然微微一動,慕容龍連忙垂下頭,輕喚道:「妹妹……」
紫玫「嚶嚀」一聲,還未睜眼,俏臉便痛苦地皺了起來。她伸手按住下腹,當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陽時,「呀」的驚叫起來。美目一睜,渾圓剔透的淚珠隨之湧出,「好痛……」
紫玫揚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龍臉上頸上,哭叫道:「混蛋……你怎麼還在弄……快拔出來!」
雖然小丫頭死而復生還是這麼不馴服,慕容龍心裡卻甜絲絲的。活下來就好,哥哥還指望你給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雙手,笑嘻嘻說:「好好好,哥哥這就拔出來……小心些,別用力……你看,不痛吧……」
說著不痛,紫玫已經痛得叫不出來了。生滿各種用來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一隻帶著倒鉤的鐵拳,將肉壁一點點拉到體外。當那個碩大的肉瘤「啵」的一聲離開肉穴時,似乎把內臟都帶了出去。
一股清涼的空氣從大張的肉洞進入體內,平熄了身體的熾熱。紫玫蜷起香軀,伏在榻上顫抖著喘息不已。
珍愛的妹妹失而復得,慕容龍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還痛嗎?哥哥幫你……」話未說完,慕容龍臉色突然大變,失聲叫道:「不好!」
葉行南同時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半個時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現了異常,但拿她取樂的眾人並沒有在意。
失去熱度的身體沒有引起人們太大的興趣,他們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體內挺動幾下,說起來也是奸過武林第一高手。因此雖然數人都進入過雪峰的身體,卻沒用多少時間,其餘時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屍體」。
雁門三奇把雪峰神尼擺成狗趴的姿勢,老大禿髮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圓臀後,拿著自己的獨門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內狠狠搗弄,一邊搗一邊大聲唱著鮮卑謠。
等他玩夠了,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漢子擠過來,拎出一根纏金繩,將神尼的碩乳齊根紮住。
人群裡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幹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紮好兩隻乳房,拎著鬼提了提,「老賊尼這奶子真夠大的,你們說吊著奶子能不能把她給吊起來?」
「能!怎麼不能!我賭五十兩銀子!」
「一兩!吊不起來!」
「呸!」安子宏吐了口濃痰,「老子出一兩金子!吊得起來!」
靈玉真人道袍一振,迫開射向自己的濃痰,橫眉盯著巴陵一梟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賭一隻手。吊不起來。」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靈玉,只是隨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橫行江湖多年,面對凶名赫赫的靈玉也自不懼,重重哼了一聲,一疊聲催宋大疤趕緊動手。
轟鬧聲中,宋大疤手一揚,鬼筆直竄到半空,繞過橫樑。根部紮緊的肥乳鼓成一個白膩的圓球,雪峰神尼四肢軟垂,玉體隨著繩的扯動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繩越來越緊,深深勒進乳肉裡,殷紅的乳頭直直翹起,在眾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頸一揚,身體微微後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樣。一對渾圓的乳球脹脹鼓起,彷彿胸前放了兩團碩大的雪球。
飄梅峰幾名子經過一夜的蹂躪,早已昏迷不醒,沒有看到師父被人捆著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時雪白的乳球開始發紅,眾人看得興奮,還以為是充血的緣故,誰都沒有想到「屍體」還如何充血。
鬼收緊,色澤通紅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雙膝已經離開地面。
過了這一關,安子宏不由呲牙一樂,斜眼看看靈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靈玉真人不動聲色,右手在左袖上輕輕一彈,像是彈開只螞蟻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鬼,漆黑的繩身深深嵌進紅白動人的乳球中,像要將乳房切斷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個身體已經被吊了起來,她雙目緊閉,上身後仰,膝蓋離開地面,小腿彎曲,腳尖貼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雙腿間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當她兩腿伸直的時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極限。乳根被鬼纏得只剩一握粗細。
肥碩的乳球像是脫體而去,在隔著胸部三寸有餘的距離,爆裂般隱隱顫抖。
安子宏指著幾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來了!吊起來了!」
赫連雄抱臂道:「安兄別急,腳尖還沒離地呢。」
安子宏拉長聲音怪聲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腳掌慢慢豎直,只剩腳尖點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殘忍地扯成細長狀,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變得紫黑,乳球與胸部之間足以容納一隻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點身體就要凌空而起時,乳上鬼忽然一動,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沖宋大疤叫道:「慢著點兒!穩住!」
宋大疤心裡暗暗叫苦,這吊起來就得罪了靈玉真人;吊不起來又得罪了巴陵一梟……這兩個他誰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穩住鬼,系成活扣的繩端使力,將乳球系得更緊。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她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運轉。
「宋大疤,你他媽的怎麼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臉道:「安爺,小的使不上勁兒……」
「操你媽!拽!」
宋大疤嚥了口吐沫,兩手慢慢使力。細白的腳掌升起絲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動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靈玉真人袍袖一翻,一隻細長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開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聲勁氣低響,安子宏臉上紫氣隱現。
靈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賭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輸了一招,幸好靈玉沒有借勢進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裡的金針往地上一丟。
眼看只差一絲就能取勝,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撓腮,他見神尼身上還插著五枚金針,求勝心切之下,便打起了這些細針的意,想拔下它減輕屍體的份量。
一眾圍觀者見兩人動手,都樂呵呵在旁邊看熱鬧。屠懷沉連忙過來圓場,滿臉堆笑地說:「兩位莫怒,莫怒。讓宋大俠繼續,繼續。呵呵,依小之見,能不能吊起師太還在兩可之間……」
靈玉真人和安子宏遠來是客,也不能不買東道的賬,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別過臉瞧向場中。
兩人下了重注,賭上對方一隻手,不管能不能吊起來,這場好戲大夥兒是看定了。數名賓客圍成幾層,萬眾矚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陽光從門口洩入,幾點細小的灰塵在明亮的光線中飄舞著,撲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
就在眾人滿心期盼的時候,雪峰神尼忽然雙目一睜,眼中精光四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右臂一抬,握住鬼向下一扯。宋大疤在眾目睽睽下倏忽騰空而起,直直竄上半空。「篷」的一聲,頭顱在橫樑上撞得粉碎。
鮮血混著腦漿雨點濺落下來,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體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大殿悄無聲息,數人泥塑木偶般圍成一圈,呆呆看著突然復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滿血跡腦漿,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閃電般從冰肌玉骨中射出。
對面一個披髮漢子額頭上乍然現出一個小小的紅點,接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氣絕。
雪峰神尼雙臂鳳翼般展開,玉體泛起一層不同於血色的鮮紅之氣。眨眼間那層紅色已經溢出肉體,熾熱的氣流繞著白嫩的玉體滾滾浮動,雪峰神尼宛如浴火鳳凰般翹首而立,發出一聲清亮的長嘯。
長嘯聲中,纏在乳上的鬼寸寸斷裂,餘下金針激射而出,周圍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針貫顱而入,無聲無息的斃命當場。
剎那間六人橫屍就地,人們才反應過來。如同數十枚破空雷同時在場中炸開,人群轟然而散。眨眼工夫,數人圍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幾條身影。
靈玉真人長眉一挑,從袖中掏出一柄拂塵。
安子宏拔出彎鉤,矮身作勢,口中呵呵有聲。
赫連雄兩手緊握短戟,絲毫不敢大意。
旁邊還有一個羯人裝束的黃須漢子,也未退開。
屠懷沉心驚肉跳,單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針」的聲勢,便知她不但內功全復,而且較昔日闖宮的驚人功力尤為精盛。此時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長老強撐場面。他硬著頭皮揚起雙掌,常年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
雪峰神尼中計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滿心仇恨,此時功力盡復,當下素手一揚,熾熱的氣流狂湧而出。
首當其衝的安子宏狂叫著揮出彎鉤,全力封擋。寒光四射的鋼鉤與發紅的氣流一觸,立即脫手飛起,接著紅光大盛,吞沒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條手臂像被烈火燒炙般劇痛無比。
朦朧的紅光中,只見安子宏虎口鮮血迸湧,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蕩的真氣絞成霧狀,接著被真氣蒸發,沒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強催發內功竭力相抗,片刻間,額上便佈滿光晶晶的汗珠。
靈玉真人正猶豫間,赫連雄已經搶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週身蕩漾的紅光中。
赫連雄虎軀一震,短戟如中鐵石,震得雙臂發麻。他不知道神尼剛剛突破了鳳凰寶典第七層的界限,正處於真氣升騰的緊要關頭。不需催發,護體真氣便籠罩全身,不懼兵刃。
赫連雄一擊無功,屠懷沉兩掌一錯,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捲一推,只聽格格聲響,安子宏斷線風箏般直飛出去,右臂被擰得粉碎。
靈玉真人拂塵一揚,朝雪峰神尼臉上掃去,同時五指如鉤,要在神尼肥碩的玉乳上掏出五個血洞。
貫滿真氣的拂絲剛觸到神尼的護體真氣,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捲了起來。
雪峰神尼舉掌將屠懷沉震出數步,接著玉腿一抬,腳尖踢向靈玉掌心。
玉腿揚起,帶著撕裂傷痕的秘處乍然暴露。被眾人玩弄多時的花瓣又紅又腫,愈加肥厚。一片艷紅中,還淌著幾縷濃濁的陽精。紫漲的乳球上下跳躍,被鬼勒出的痕跡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膚上般清晰可見。
雪峰神尼潔身自好數十年,從未被人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卻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這份恥辱刻骨難忘!此時兩隻乳房捆得失去知覺,一抬腿,下體的撕裂痛徹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連雄肩上,將大漠飛鷹打了一個斤斗,腳尖加速踢出。
靈玉真人見到神尼震開星月湖長老的氣勢,知道硬拚自己也難以討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劃在神尼腳踝上。他自忖這一記手刀連石柱也可擊斷,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記,臉上卻一無異狀。靈玉大駭退開,只覺手上一輕,拂塵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玉柄。
神尼舉手投足間,赤裸的身體纖毫畢露,肌光膚色乳浪臀波蕩人魂魄,讓人後悔剛才沒有多玩弄她一會兒。但場中諸人乍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擊退,巴陵一梟更是損了一條膀子,眾人滿腔慾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剛剛復甦,真氣流轉還略有不暢,迫開眾人後她遊目四顧,只見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膚細嫩,卻是齊肘而斷。她厲嘯一聲,騰空而起。
那個黃須人同時躍起,抬手揮出一根鋼鞭。鞭身佈滿鋒利的倒刺,頂端一個拳頭大小的彎鉤如同蠍尾般,直鉤神尼兩腿之間。
「蠍尾鞭!」有人認出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獨門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宛如玉鳳凌空,姿勢優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緊,已被蠍尾鞭纏住。
石蠍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佈滿倒鉤的鞭身倏忽收緊,這一下定要讓雪峰神尼整條玉腿皮肉無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鉤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一蕩,從玉腿上急速彈開,劃出三四個寒光凜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飛身閃避。只聽身後一聲慘嚎,蠍尾鞭從一名漢子臉上一掠而過,生生扯下他半邊臉。
柱後的賀客一轟而散,兩個躲閃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擰住脖子,兩人哼都沒哼一聲便一命嗚呼。
雪峰神尼抱起風晚華,只見愛徒下體又紅又腫,一隻乳房被人捅穿一個血洞,渾身滿是精液的腥臭氣味。
人群亂紛紛朝門口湧去,爭相逃命。
雪峰神尼挾起風晚華縱身一躍,撲入殿門擁擠的人流中。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接著血光暴漲,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斷肢碎肉四下飛濺。
大門前擁擠的人群頓時鳥驚獸走,露出一片空場。燦爛的陽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紅的鮮血從豐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風晚華的腰肢軟綿綿搭在師父臂間,臻首低垂,玉乳高聳,濕淋淋的陽精一直流到腳尖,與神尼足下的血泊匯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門前,玉臉雖然掩沒在陰影中,但每個人都能看出她眼裡無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厲聲道:「無恥鼠輩,今日我要大開殺戒!將你們一一碎屍萬段!」
背後一聲輕咳,神尼還未頭,勁氣已然及體。
神殿外沐聲傳和金開甲並肩而立,銅輪巨斧呼嘯著攻入門中。
面對星月湖這兩名頂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鬆開風晚華,旋身躍起,一招弄玉引鳳,將金開甲的巨斧帶到一旁,接著施出飄梅峰絕技,擋住沐聲傳的短棍。
她以一敵二猶自攻多守少,沐聲傳臉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劃越小,綿綿密密守住要害。金開甲以硬碰硬,十幾招一過,巨斧的風雷之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乞伏窮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見神尼背後空門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顆鐵丸。
這一下眾人才醒悟過來,帶著暗器的紛紛出手,一時間鐵蓮子、鐵蒺藜、飛刀、袖箭、銀針、飛蝗石……一窩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厲喝一聲,身上紅光閃動,彷彿一層吞吐的火焰。眾人看得清清楚楚,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氣迫開開,卻沒有留下一絲傷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間,忽然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兩人中間擠入,一團烏光直擊神尼胸口。
來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風豹蔡雲峰,他一言不發,兩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雲峰雖然舉止可笑,但武功實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兩人壓力頓減,堪堪擋住神尼的攻勢。
一番劇鬥,激發了雪峰神尼體內的真元,她剛剛突破難關,真氣還未能運轉自如,此時越鬥越順暢。忽然間兩手一抱,一股龐大無匹的氣勁巨浪般推出。
沐聲傳臉上青氣一閃即沒,已然受了內傷;金開甲臉如金紙,被林香遠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雲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鮮血,八角槌「鐺啷」落在大理石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氣護體,對殿內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門大露,玉掌一分,朝金開甲和蔡雲峰全力印下,要將兩人斃於掌底。
金開甲暴喝一聲,丟開巨斧,鐵拳重重擊在神尼掌心;蔡雲峰已經重傷在先,雖然悍不畏死,但手腳卻不聽話,只好眼睜睜看著那隻玉掌由小變大朝面門印來。
正在此時,兩道瑩白的光芒如同月華般從背後射來,無聲無息的破開護體真氣。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現,兩隻非金非石的玉白彎鉤宛如一對尖尖的彎月,刺破香肌,深深鉤入肩頭,穿進琵琶骨內。
滿蓄的真氣轟然而散,雪峰神尼兩腿一軟,無力地跪在地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邊,抬腳將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這日月鉤是我星月湖鎮教神兵,專破內家真氣。師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傷口血如泉湧,雙鉤宛如浸在血泉中的兩道月光,依然色澤如玉,沒有沾上一滴血跡。日鉤的熱氣和月鉤的寒氣從琵琶骨內沿著經脈直透丹田,鳳凰寶典的真氣立時四分五裂,潰不成軍。
慕容龍兩手一緊,將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來。雪峰神尼雙膝著地,腰部卻折斷般緊貼著地面,上身被拉成豎直。鉤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無比。
她顫抖著咬緊牙關,玉體滲出一層細細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顫微微懸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膩的肉光,身後秘處敞露,股間那團沾著陽精的肉花紅艷艷鼓成一團,嵌在肥白圓潤的雪臀正中,直直對著眾人。
慕容龍側頭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將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腳踏住她的肥乳搓弄著,嘖嘖笑道:「師太還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過來……還擺成這幅挨操的模樣……屠長老,找個地方就這樣把這賤人放好,讓大伙敞開了操,操死為止。」
屠懷沉答應一聲,先以重手法點了神尼的十幾處大穴,然後像牽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鉤的鐵鏈,將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滿恨意的臉龐,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腳尖從眾人眼前漸漸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印跡。
慕容龍拉住蔡雲峰的手,邊走邊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義出手,本宮也沒這麼容易擒下雪峰這賤人。來,請坐下暫且休息,待我請教中神醫葉護法為蔡兄診治傷勢。」
蔡雲峰突然雄軀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個頭,粗聲道:「蔡某願加入星月湖門下,為宮和夫人赴湯蹈火、粉身碎骨萬死不辭!請宮收留!」
慕容龍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語,果然是條好漢!」他聲音一頓,「就請蔡兄為我教長老,執掌水堂!」
蔡雲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見上玫瑰仙子一面,沒想到宮居然以長老之位相贈,這份意外之喜讓他暈乎乎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頭笑道:「各位受驚了,請席間安坐。」
等眾人驚魂未定的坐席間,慕容龍雙掌一拍,十餘名幫眾魚貫湧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個錦盒,靜悄悄立在柱旁。
「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有勞諸位同道賞光。本宮無以為報,一點薄禮,為各位壓驚,敬請笑納。」
十餘名幫眾打開錦盒,只見盒中異光閃動,卻是一盒明珠。十餘名幫眾穿花蝴蝶般遊走席間,不多時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暈流轉,雖然價值不匪,卻也並非罕見。
眾人正疑惑間,只聽宮朗聲道:「此珠乃是我教秘製明珠。承蒙各位不棄,光臨敝教,就以此珠為報,憑此明珠,無論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間立時大嘩,在島上數日,眾人已知星月湖勢力龐大,能和這等大幫拉上關係已經是天大的面子,沒想到慕容宮竟會如此慷慨。
金開甲對此舉大惑不解,如此一來,光替這幾人辦事,就忙不過來,起兵大業如何處置?
沐聲傳卻是心下暗讚,這一記收買人心非成大事者難以為之。無論事情大小,只要開口相求,今後便與星月湖再難斷絕。一粒明珠收買一名高手,算來實是大佔便宜。
慕容龍含笑道:「敝教與諸位份屬同道,情同手足,薄禮不成敬意。不過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與諸位共甘共苦之益。」
靈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見明珠瑩光閃動,一鉤彎月和一顆寒星在珠中時隱時現。他朗然一笑,長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貧道靈玉,願加入星月湖以供驅使,同攘大業。此珠璧還宮。」說罷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舉起明珠。
慕容龍諸事紛忙,一直沒有來得及訊問沐聲傳與靈玉有何過節,見這個威名顯赫的高手當場投誠,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聲傳看了一眼。見沐聲傳神色木然,頓時放下心來。
慕容龍走下寶座,挽起靈玉,長笑道:「靈玉真人名動天下,本宮仰慕已久,能與閣下共事,快慰平生!沐護法,以你之見,神教有何職可贈真人?」
沐聲傳淡淡道:「木堂長老之位空缺。日後積功,可授神將。」
「好!就請真人為木堂長老。」
靈玉真人朝沐聲傳長揖作謝,「昔日非是小敢負沐兄之托,實是妖婦苦逼,無奈隱居。請沐兄見諒。」
沐聲傳緩緩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宮胸懷天下,你在此大有可為。」
雖然隻字片語,慕容龍已是心下瞭然,必是當日兩人為謀對付陰宮,而心生誤會。
席間眾人交頭接耳,不多時赫連雄、石蠍、禿髮什健、乞伏窮隆等人紛紛揚聲加入星月湖。
屠懷沉剛剛安置好雪峰神尼,見殿內群情湧動,接連效忠投誠,那片熱鬧讓他矯舌難下,不知宮用了什麼手段,能將這等桀驁不訓的兇徒收入彀中。
頃刻之間,五餘名賓客有六成當場加入星月湖。慕容龍一如前議,吩咐屠懷沉安頓眾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餘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諸人離開。有幾個沒有嘗夠飄梅峰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眾人興沖沖去島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到甬道,慕容龍的喜氣漸漸淡了下去。要將這些烏之眾練成縱橫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夠頭疼的。
昨日晚間,霍狂焰已經離宮,帶著教中精銳趕赴洛陽,收服當地幫會,不知是否順利。如今揚名可以,若弄得與白道武林正面為敵,那就得不償失了。他媽的,那傢伙太魯莽,不如讓屠懷沉去更放心。靈玉、蔡雲峰、赫連雄……這幾個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從星月宮的艷屍旁走過,逕直來到甬道盡頭,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推開房門。
元紅新破的慕容紫玫小貓般蜷縮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緊閉的睫毛間掛著幾滴清亮的淚水。
慕容龍舌尖輕輕一舔,眼淚鹹鹹的澀澀的,跟他曾經流過的一樣……
紫玫驚醒過來,她嬌軀一顫,旋即緊緊摀住火辣辣的下體,含淚看著慕容龍。
「來,讓哥哥看看。」慕容龍笑著掀開毛毯。
「別碰我!」紫玫擋住酥胸的小手揚起,一把奪過毛毯,裹緊香軀。
慕容龍低笑一聲,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開一道縫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圓臀。慕容龍伸手探入臀縫,從妹妹緊按的玉指下朝秘處摸去。觸手只覺滑膩如脂,香軟迷人。當指尖觸到小小的菊花蕾時,慕容龍性慾勃發,肉棒頓時挺得筆直。
正待一嘗妹妹後庭鮮花滋味,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你又要欺負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聲淚俱下,淒淒切切的說。
慕容龍心裡一軟,收手指,抱住妹妹親了一口,柔聲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會兒。」
紫玫把頭埋在枕頭下面,小聲哭泣著。
慕容龍慾火難平,便去找母親洩火。
蕭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跡已被抹淨,蒼白的玉臉血色全無。為了防止碰到傷處,葉行南敷藥之後用一個鋼絲彎成的曲形物體撐開她的牙關。舌根和舌尖也被鋼絲固定,她就這樣圓張著小嘴,靜靜臥在錦衾之中,嬌嫩的櫻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紅,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龍越看越愛,舉手伸入錦被,隨著柔若無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媽的!誰讓你們給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鶯玉鸝念著蕭佛奴母的身份,給夫人穿上了貼身的小衣。本來是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挨了一通痛斥,兩人噤若寒蟬,連忙過來幫子拿起錦被。
蕭佛奴悠然醒轉,只覺身上微涼,有人正悉悉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兒子姦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垂下淚來。
雖然屢經折磨,白嫩的嬌軀依然美艷如昔。蕭佛奴赤裸的四肢軟軟攤開,柔美的軀體上穿著一件湖綠色的貼身小衣,豐胸細腰曲線玲瓏,寶藍色的小領擁在頸中,更顯得柔頸其白如雪。領口的鈕扣做成蝴蝶形狀,蝶翅金鑲銀繞,精緻細巧。
白玉鶯先解開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開另一隻衣扣。手指還未放開,圓潤的乳房立即一跳,撐開衣襟。湖綠色的褻衣從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貴婦香艷動人的肌膚。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貪婪地盯著面前嬌艷的身體。他捧起母親軟綿綿的腳掌,低頭一吻。
火熱的嘴唇隨著腳踝、膝彎,從大腿內側一直磨擦到滑膩的花瓣上。他張開嘴,把那叢嫩肉一口含住。一邊舔舐,一邊擁緊兩條光潤的大腿,把臉埋在母親身體正中,享受著那裡的芳香和甘甜。
蕭佛奴雖然萬般不願,但在兒子的親吻下,禁不住秘處淫液潮湧。她俏臉飛紅,鼻中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慕容龍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婦哆嗦著噴出陰精,他才吐出花瓣,撲身將粉嫩的肉體壓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嗎?」
蕭佛奴羞得耳根發紅,她拚命搖著頭,試圖痛罵兒子的獸行,但嘴裡只發出「咦咦呀呀」的聲音。
慕容龍抱住母親肥嫩的香乳,肉棒筆直頂在濕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蕭佛奴痛苦而又無奈的哭訴,眼裡一股充滿邪惡的笑意漸漸湯開。
「娘,你做兒子的小寶寶好不好?」說著陽具一挺,捅進仍在收縮的肉穴中。
蕭佛奴「呀」的一聲長叫,眉頭頓時擰成一團。
慕容龍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頂,龜頭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蕭佛奴柔頸一揚,一口氣噎在喉頭。慕容龍不等她喘過氣來,肉棒根部的觸手一湧而上,將花瓣撐成一片艷紅的渾圓。幾根特別細長有力的觸手,在玉戶中拚命舞動。
他的挺送愈發用力,拔出時觸手夾緊花蒂,將細小的肉粒扯得細長,插入時不但整支粗壯的陽具盡數搗入溫潤綿軟的肉穴,有一根觸手甚至捅進尿道,在裡面不住攪動。
蕭佛奴不時發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淚水覆蓋,發紅的玉臉更顯得嬌艷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滿的快感不斷襲來,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頂得又酸又麻。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尿道則像是被撕裂般,劇痛連連。下體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襲來,漸漸連成一體,讓嬌弱的貴婦分不清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
慕容龍見母親眼神漸漸散亂,忽然兩手一舉,將蕭佛奴兩腿向壓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陽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軟的香軀猛然繃緊,蕭佛奴美目圓睜,被鋼套撐開的小嘴死死咬緊,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慕容龍微笑著拔出肉棒,挪開身體。
他兩手依然舉著母親的雙腿,只見蕭佛奴圓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膩中,敞露的玉戶纖毫畢現,殷紅的花瓣不住縮動收緊,卻怎麼也遮不住裡面那一大一小兩個紅紅的穴口,被巨陽撕破的菊肛卻敞著渾圓的肉洞,粉紅的肉壁上撕開幾道深深的裂痕,鮮血正從傷口內緩緩湧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劃出一道弧線,遠遠落在床外,水花四濺。
居然被兒子強暴得小便失禁,蕭佛奴羞憤欲死,可她沒辦法舉手摀住住滾燙的玉臉,只能勉強把頭側到一邊,用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噴濺的「嘩嘩」聲在室湯良久,就在蕭佛奴難堪的無地自容時,才慢慢止住。沾滿尿液的小孔漸漸閉攏,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噴泉。這次殘餘的尿液盡數落在蕭佛奴的股間,沾得下體到處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復平靜,剛癒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約肌,這一次徹底損壞,再也無法攏。渾圓的肛洞中鮮血滿溢,最後順著股溝染紅了身下的輕毯。
慕容龍扶起雄風猶在的陽具,龜頭沿著臀縫一路擦著血跡,捅入肛洞的血池中。肉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間交錯縱橫。
柔美的嬌軀不住戰慄,蕭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頭抽動著,發出艱難的痛呼。
肉根浸沒在溫熱的血液中,被柔軟的腸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擊下時圓時扁,柔媚迷人。慕容龍挺弄多時,最後大喝一聲,陽精狂洩。
蕭佛奴早已昏迷多時,兒子的手臂離開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頭。肛中一串血泡翻滾浮出,混著股股白濃的濁精。慕容龍看著母親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淨肉棒上的血跡。
不知道裡面是男是女,最好是個像娘一樣美艷的女兒。若是男孩怎麼比得上親妹血統純正呢……
丟開絲巾,慕容龍淡淡道:「照料夫人。鸝奴,去葉護法處,把種子靈丹取來。」
「諸位。」看著席間數十人濟濟一堂,慕容龍止不住興奮之情,前兩日他還在為教中無人頭疼,如今平添眾多高手,實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見肘的窘態。
「從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氣話也不再多說。」他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兩指一緊,勁力到處,瓷杯立時化為齏粉,「本宮與諸位兄同心同德,共舉大事。若有負心,有如此杯。」
靈玉真人舉杯往口一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這一掌輕飄飄毫無力道,更沒有一絲聲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這次晚宴參與者都是屠懷沉精心挑選的一等一高手,當下眾人各施奇功,在宮面前露了一手。
沐聲傳雙眼似睜似閉,但每個人的手法、功力、反應、神情、氣度無不盡收眼底。
慕容龍喜不自勝,當場拜請武功最強的赫連雄、石蠍與西秦獨行大盜宮白羽為教中供奉,其餘為各堂香。
待眾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龍立即轉入正題,「神教彙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
依各位之見,當從何處下手?」
「錢、糧、兵馬。」靈玉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教西連長安,東近洛陽,若能佔據兩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長安被大周攻破,元氣至今未復。我看,還是先圖洛陽。」石蠍接口道。
「隴西也富得很。」宮白羽在涼州多年,熟知當地情況,「若要銀子,我帶兄們去。」
「揚一益二,揚州、成都都是客商雲集的好地方。」
「洛陽,還是洛陽大戶多!宮,我們哥兒倆走一趟!不弄十萬兩銀子,不用宮吩咐,我仇熊自己把腦袋割下來!」
一說打家劫舍,眾人立刻興致大發。
好端端商量立國大計,結果弄成明偷暗搶。慕容龍心裡苦笑,一時半刻想改掉他們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說夢。
忽然一個聲音開口道:「靈玉道長所言不差,錢糧兵馬,缺一不可。在下願赴雁門,購戰馬,為宮訓練一支精騎。」
慕容龍賞識地看了赫連雄一眼,點頭道:「供奉說的極是。就請赫連兄到雁門察看形勢,若有機會能控制當場馬市最好!」
禿髮什健兄本是當地人氏,聞言立即高聲附,要求同去。金開甲也躍躍欲試,卻被宮用眼色止住。
慕容龍含笑道:「蔡長老有何見解?」
沒能見到少夫人,蔡雲峰有些魂不守舍,聞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憑宮吩咐。」
慕容龍對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長老已經趕赴洛陽,但洛陽是周國皇都,幫會林立,只怕霍長老孤木難支。蔡長老可帶水堂幫眾前去相助。」
這麼快就要離宮,蔡雲峰心裡有點不捨,但還是點頭答應。
只聽宮又道:「數日後本宮將親赴洛陽,無論如何要將洛陽納入我教!」
蔡雲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說:「這麼快就收服洛陽諸幫,蔡長老辛苦了。」
「遵命!」蔡雲峰高聲道。
慕容龍淡淡一笑,「屆時請沐護法坐鎮宮中,金長老、靈玉長老、石供奉與本宮同行。」他望著遠處連綿的群山,聲音漸漸凝重,「本宮要到龍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還有那一大筆寶藏!
紫玫還是那個姿勢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緊了,躺了一整天,下體似乎還插著那根龐然巨物,略一動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見指尖還沾著殷紅的血跡。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嚶嚶哭泣起來。
一邊哭,一邊暗暗疑惑,怎麼自己破體後並未殞命?
慕容龍躡手躡腳走進房間,勾頭觀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對他恨之入骨,閉著眼對他毫不理睬。
慕容龍嚥了口吐沫,按了按懷裡的種子靈丹,沒有掏出來。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體,然後展臂摟住妹妹香軟的身體,長長舒了口氣。
紫玫止住哭聲,但眼淚卻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淚水,繃著臉一言不發。
「好啦,好啦,別再哭了……眼都腫了……」
「我就哭!你欺負我!」
慕容龍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會痛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嘗一次一輩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氣沖沖翻過身子,背對著慕容龍。
這樣的嬌嗔薄怒使慕容龍心裡一蕩,他低頭在紫玫頸中一吻,正容道:「你練的是什麼內功?」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紫玫像是睡著了,對慕容龍的詢問置若惘聞。
慕容龍聲音一冷,「你怎麼會鳳凰寶典?」
紫玫芳心暗顫,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本門秘籍。
「是雪峰那個賊尼傳你的嗎?」
聲音裡帶著龐大的壓力,紫玫不能再裝聾作啞下去,於是小聲道:「什麼鳳凰寶典?沒聽說過。」
慕容龍壓根兒不信,「雪峰傳你的是什麼功夫?」
「九玄真氣。」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謅個名稱。
「九玄真氣破體後會假死嗎?」
「假死?」紫玫淚珠撲撲簌簌掉了出來,委屈萬分地說:「你的壞東西那麼大,我差一點就真死了,嗚……你這個混蛋,一點都不心疼我……」
她越說越惱,一腳踢在慕容龍腿上。腿一動,她「哎呀」一聲痛叫,細眉頓時擰緊,這下倒不是裝的。
慕容龍拿她也沒辦法,等她哭完,又問道:「你當時真元有沒有什麼異常?」
有,當然有異常。紫玫搖了搖頭,又微微點頭,遲疑著說:「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龍!」她突然叫了起來,「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龍略帶尷尬地笑道:「沒有……真沒有……」不過好像真有一點。
其實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龍匯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鳳凰寶典本是上古玄經,相傳為九天玄女所授,修習者必為純陰之質。戰國之初,寶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脈,精修太一經多年,但始終難至大成。得到鳳凰寶典之後,才智高絕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寶典與太一經雖然陰陽各異,卻是相輔相承。
他憚精竭智精研其中奧妙。並般挑選,娶了一名質慧貌美的少女為妻,授以寶典。
夫妻二人潛心修煉,最終使太一經與鳳凰寶典融匯貫通,成功的破去了修習鳳凰寶典必需純陰之質的限制。
但樂極生悲,正當玄妙子為大功告成歡欣鼓舞之時,愛妻卻突然反目成仇,以剛剛練就的鳳凰神功將他打落懸崖。待玄妙子傷癒復出,才知道自己深愛的妻子已經與門下子堂而皇之地結成夫婦。
經此慘劇,玄妙子性情大變。一番苦鬥之後,玄妙子將門下所有子不分良賤殺個乾乾淨淨,並且用最殘酷的手段將愛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對女人痛恨萬分,趁天下動湯,他以終南深山為基,羅黨羽從各地擄掠女子以供淫虐,並靠著自己的博學才識荼毒生靈,將女體作為鼎爐以邪法修真,終至大成。
玄妙子成為星月湖的開山祖師,鳳凰寶典和太一經也成為鎮教神功。但與歷代宮修行的太一經不同,鳳凰寶典專供女子修行,對於從不收女子的星月湖來說毫無用處。只是玄妙子在寶典上花費心血甚多,難以割捨。因此只把寶典鎖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餘年前,寶典為靈犀綵鳳盜取,四鎮神將盡數命殞其手。當時星月湖高手傾巢而出,與靈犀綵鳳決戰南海之濱,以犧牲數十名高手的代價也未能將她擊斃,反而被她殺至聖宮。最後太沖宮不得已封閉地宮,與靈犀綵鳳同歸於盡。
但鳳凰寶典卻從此下落不明。
據玄妙子親手所刻的留真卷記載,修習鳳凰寶典在第八層之前元紅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氣助之,僅會假死六個時辰,在這期間八脈齊斷,氣息皆無。
不過此事乃玄妙子畢生恨事,卷中記載極少,僅有寥寥數語。鳳凰寶典又失蹤多年,無從辨別。
慕容龍冷眼旁觀,雪峰神尼和妹妹練的多半就是鳳凰寶典,但同是飄梅峰子,為何風晚華等人卻毫無異狀?他料知再問下去紫玫也不會說實話,便換上笑臉,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緊毯角,嬌軀蜷成一團,遠遠躲在角落裡,警戒地說道:「你要幹什麼!」
「干你。」慕容龍乾脆地說。
「不行!不許再碰我!」
「少廢話,你現在已經是哥哥的妻子了,讓我操是天經地義毯子拿開,讓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哥……人家還疼著呢……」紫玫小聲哀求道。
「我看一下,傷的厲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一把抱住紫玫的肩頭,掀開柔毯,「手拿開。」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臉上還是掛著淒淒婉婉的羞疼,無奈的移開小手。
慕容龍掰開腿縫,看到股間那片鮮艷的殷紅,不由心裡一驚,連忙輕輕剝開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淺淺掏摸。
紫玫眉頭輕皺,少女羞澀的秘處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種羞憤使她額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禽獸!她腦中忽然一閃,兩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龍腰間,想找出自己的寶刀片玉。
剛想挪動身體湊到他身邊摸摸,只聽慕容龍低聲歎道:「妹妹,你還真瞭解哥哥……」
紫玫正在納悶,突然下體一顫,那兩根手指似乎帶著麻酥酥的細微電流,從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過。俏臉頓時紅了起來,紫玫星眸半張,紅唇中逸出一縷柔媚入骨的嬌喘。她兩手緊緊捏著慕容龍的衣襟,嬌軀在手指溫柔的愛撫下不住戰慄,粉嫩的花瓣時鼓時縮,沁出點點蜜液。
慕容龍嘴唇在她耳後輕輕磨擦著,呢噥道:「想讓哥哥操你嗎?」
紫玫兩眼迷濛地偎依在他懷裡,香肩微動。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體一緊,手臂緊緊抱在慕容龍腰間,搭在慕容龍膝上的兩腿交叉擰在一起,圓臀微晃。
「嗯?」慕容龍挑逗地問道。
「唔?」紫玫像是沒聽到他剛才說的話。心裡卻在大罵,這傢伙連內衣都沒穿,甚至連兵刃都不帶!
「想讓哥哥操你嗎?」慕容龍重問道。
「嗯不嘛……」紫玫嚶嚀著搖搖頭,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豎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嬌聲道:「你這樣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還沒有舒服呢。」
剛才他已探出紫玫下體的血跡只是元紅新破的餘瀝,肉穴並未受傷。起初破體時他還怕妹妹難以承受,忍讓三分;後來誤以為妹妹已死,再行姦淫時便沒有絲毫保留。沒想到妹妹嬌嫩的處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這麼怪異的龐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輕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溫潤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龍興奮異常,高聲讚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絕品!」
陽具一震,硬梆梆撐開紫玫的小手,帶著熾熱的氣息頂在股間。她驚呼一聲,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龍一手從背下繞過,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摟著膝彎,將紫玫抱在懷中,一臉壞笑地說:「想逃?」
這傢伙既然沒有隨身帶著寶刀,紫玫也懶得再糾纏下去,臉上剛才的媚態一掃而空,她掙扎著撐坐起來,繃著臉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龍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陣亂顫,「乖乖分開腿,讓哥哥的東西插進去。」
紫玫兩眼一眨,立即珠淚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麼痛,裡面滑溜溜一點事都沒有……」慕容龍心裡暗笑道,你開始說的一點沒錯,不管你疼不疼,這麼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熱的龜頭拳頭般硬硬頂進臀縫中,來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發,自己在劫難逃,一咬牙,又換上嬌羞無限的神情,纖手擋在腹下,吐氣如蘭的膩聲道:「哥哥,你先答應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龍笑了半聲,正要答應,突然臉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內之事,少跟我提什麼條件。」這小丫頭總跟自己耍滑,這個例子絕不能開,還是讓她趁早死了這條心,免得持寵生驕,以後越來越麻煩。
紫玫沒想到自己故作媚態,居然還會碰上個硬釘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龍臉色陰沉,他盤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彎向上一提,將纖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兩手一分,迷人的玉戶立刻在晶瑩的玉股間柔柔綻開。
慕容龍故意沒有點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強姦給妹妹一個教訓,讓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勞的。作為妻子,作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見,只能柔順的侍奉男人,無言地獻出自己的肉體。
但妹妹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臉發白,略略掙扎一下便放棄了,只是冷冰冰攤開身體任他為所欲為。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龜頭進入的一剎那,花瓣似的俏臉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動著咬緊紅唇,小手擰住被褥,捏成一團。
慕容龍克制住自己親吻妹妹的衝動,用一聲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輕描淡寫地說:「別強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會兒你就該哭爹喊娘了」說著兩手一扯,巨龍粗暴的盡根而入。
紫玫嬌軀劇顫。與她手腕同樣粗細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叢蠕動的觸手,在肉穴外張牙舞爪,殺氣騰騰。這一下全力貫入,撐滿了整個蜜穴,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擠扁,龜頭幾乎頂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覺腹腔內猛然劇震,彷彿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頂出。經過短暫的麻木,肉穴的劇痛席捲而來,每一處細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陽具擦傷,痛徹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龍懷裡,嬌美的肉體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彿枝頭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風中顫抖。良久,她艱難地吐了口,啞聲道:「慕容龍。
我恨你。」
慕容龍握住妹妹的纖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嬌軀起落間,整具身體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體內的嫩肉被拉到極限,連一根毛髮也無法容納。
嬌嫩敏感的花心彷彿被石塊般的龜頭擊碎,哆嗦著張開細小的入口。
慕容龍捧著妹妹香軟的玉體急速套弄,突然兩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邊。
紫玫被這陣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暈,她仰臉倒在榻上,纖足壓在臀下,兩膝張開。精緻美妙的玉戶中露出一個紅艷艷的碩大圓孔,幾乎佔據了整個視野。淡淡的血跡被拉成細絲,在雪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盯著妹妹股間渾圓的肉穴,一邊扯掉外袍,一邊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
他從瓶內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細微顆粒,放在龜頭的馬眼中,然後寒聲道:「翻過來,換個姿勢讓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點點血痕,卻始終一聲不響,也沒有一滴眼淚。
慕容龍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將紫玫拔轉過來,然後重重壓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隨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頂到臀下,「嘰嚀」一聲,捅入溫潤的肉穴。細嫩的花瓣被扯成兩道相連的圓弧,緊緊卡在陽具根部。
慕容龍狂抽猛送,拚命撞擊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時,紫玫體內一顫,一股熱熱的細流從花心淌出,盡數湧入精管,彙集到慕容龍的丹田內。
經過玄妙子修改的鳳凰寶典,與太一經一道,成為夫妻雙修的功法。兩人同時修煉,陰陽濟,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願再有女人修習寶典,因而對此諱莫如深,在太一經中隻字不提。並且他還改寫了鳳凰寶典最後三層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煉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之後,必須破體使陰火外洩方可進入第八層鳳凰于飛。但功法卻說到第八層才可破體,以致雪峰神尼陰火鬱積。多年積累之下,連肉體也為之改變。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歷代宮對此都一無所知,左太沖與慕容龍也不例外。
此時慕容龍只以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渾不知就在陰火入體的同時,自己的陽氣也隨之交換,渡入紫玫體內。
真元的交換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龍的凶性,他摟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長提猛送,在緊密熾熱的肉穴內竭力搗弄。他沒有使用任何激發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對待以往那些受懲罰的女人一樣,僅僅是單純的姦淫。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室內。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嬌軀像風浪中的一朵玉蘭,在慕容龍狂暴的挺動下前仰後。她雙目緊閉,圓潤的乳房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乳頭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安寧。
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只見一根看不清細節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臀間快速進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陰精。玫瑰仙子畢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這樣粗暴的姦淫中獲得的。
慕容龍摟緊戰慄的玉體,肉棒筆直抵住花心,把陽精傾洩在滾燙的肉穴內。
紫玫掙扎著坐直身體,她面無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腦後,微顫著一翹一翹,慢慢束好秀髮。
高潮似乎並沒有給她帶來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潔白的絲巾紮住髮絲,然後拉過衣衫,披在肩上,雙腿勉強挪動著離開玉榻。
慕容龍盯著紫玫的下體,見她坐起後微腫的嫩肉並沒有陽精流出,知道那粒種子靈丹接觸陽精後已然生效,將子宮口閉,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體內。
被他暴力姦淫過的女子多半都會在高潮的極樂中虛脫,有些甚至會當場脫陰而亡,可這個剛破體的小丫頭被他一通狠操,竟然還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去看娘……」紫玫的聲音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她欺身下地,剛剛站直,便軟軟倒在地毯上。
鮮紅的綢衫飄落在雪白的長絨間,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彿精緻的玉雕,晶瑩剔透。
慕容龍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紋絲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轉。下體似乎插著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種子靈丹使子宮口閉,只以為是肉穴被姦淫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慕容龍看著妹妹兩腿無法攏地掙扎著邁步,仍冷冷盤膝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紫玫扶在門邊低低喘了幾口氣,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終沒有頭看慕容龍一眼。
待妹妹艱難地走出自己的視野,慕容龍飛身掠出,風一般掠到蕭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開門。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門邊,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跡,調息片刻,待力氣漸復,才故作輕鬆,微笑著走入室內。
白氏姐妹被宮推門的聲勢嚇得花容失色,趕緊並肩跪在門邊,待紫玫進來,連忙叩頭喚道:「少夫人。」
紫玫對她們已經死了心,當下理也不理,逕直走到母親身邊,淺笑著喚道:「娘。」
蕭佛奴斜斜倚在枕頭上,烏亮的長髮梳得整整齊齊,盤成雲髻。上身穿著華美的淡黃絲衣,彩繡的衣襟整齊分開,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邊緣。輕柔的錦被覆在腰間,美婦兩臂優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軟軟握在一起,美艷的臉龐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親身邊高高興興地說道:「娘,女兒來幫你捶腿!」
蕭佛奴已經知道女兒無恙的消息,當下含笑搖了搖頭,兩眼充滿憐意地打量著初為人婦的女兒。
可女兒嫁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嫡親哥哥……
佛祖慈悲,玫兒是無罪的……菩薩保佑,千萬不要讓玫兒懷上孽障……花觀音心裡默念著,眼眶微微發紅。
從小時候起,母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充滿詳和的樣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樣的華貴、芬芳。紫玫把臉放在母親腿上,小手輕輕捶著。
忽然蕭佛奴身體一動,紫玫抬起頭,只見母親臉上滿面焦慮,急促地搖著頭。
「娘?你怎麼了?」紫玫有些奇怪。
蕭佛奴頭搖的愈發急了,她美目光芒閃動,朱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娘,你怎麼不說話?」紫玫慢慢坐直身體,心頭揪緊,「娘,你說話啊……」
蕭佛奴玉臉飛紅,拚命搖頭,嘴裡「唔唔」連聲,似乎想讓紫玫離開。
紫玫急忙分開母親的嘴唇,不由大驚失聲。蕭佛奴嘴中的鋼撐換成了一個小小的鋼圈,紅艷艷的香舌被卡在中間,只能微微蠕動。
「娘,你的舌頭怎麼了?」紫玫看到舌上的傷口,驚慌地問道。
就在這時,花觀音馥郁的體香中,突然瀰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邊,拉起蕭佛奴柔軟的手臂,掀開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親。蕭佛奴上身衣飾整齊,美艷如昔,腰部以下卻赤裸裸沒有半分遮掩。
當白氏姐妹抬起母親白生生的雙腿,只見雪臀下一片骯髒,滑膩白嫩的香肌沾滿稀薄的黃色污物,散發出刺鼻的臭味。華美優雅的上身與屎尿橫流的下體,宛如截然不同的兩具身體。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紫玫一把擰住白玉鶯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厲聲道:「怎麼事!告訴我!」
白玉鶯瑟縮了一下,細聲道:「夫人後庭……受傷……失禁了……」
上次母親受傷那血肉模糊的慘狀紫玫記憶猶新,沒想過不過數日,這混蛋竟然又一次姦淫母親的後庭,而且傷得導致失禁「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
慕容龍抱肩靠在門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盡,我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滿不在乎的神態使紫玫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她曾經以為慕容龍還有一點人性,雖然屢次出言恫嚇,但對親娘親妹畢竟還有一點點的愛護。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對付這個狠毒無恥的禽獸呢……
柔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細擦去蕭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開滑膩的臀肉,將毛巾塞入臀縫中細細抹淨。雪臀光潤滑膩,活色生香,但粉紅的菊肛卻裂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傷口,根本無法攏。淡黃的污物從中不斷湧出。
紫玫喉頭梗住,看著肉團般被人照料的母親,心裡緊緊揪成一團,只想抱著母親大哭一場。
待蕭佛奴下體拭淨,慕容龍淡淡道:「鶯奴,給夫人包塊尿布。」
他下巴微微翹起,斜睨著滿臉驚愕的紫玫,「對,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塊柔軟的棉布放到臀下時,蕭佛奴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塊又寬又大的普通白布。但當它像包裹嬰兒般裹在艷婦成熟的下體時,卻充滿了淫蕩意味。
兩女把尿布細緻地裹緊紮好,然後利落地換掉床單被褥,給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退到一邊,焚上香。
蕭佛奴又變得容光煥發,儀態萬方,但睫毛間沾滿了羞恥的淚花。
紫玫握著母親滑軟的手掌,一邊幫她擦去眼淚,一邊勉強擠個笑容,柔聲安慰道:「娘,過兩天就會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尿布了。」慕容龍絲毫不顧忌蕭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閃,冷厲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無窮恨意。
「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吧,那麼恨我。」慕容龍心道,「雖然她裝得很像,常常顯得又乖巧又柔順,但這種不時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為什麼要恨我?其實我只要你乖乖給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絲籠的金絲雀,無憂無慮。無論什麼珍寶,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何必要飛出籠子呢?」
「起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慕容龍冷冷道。
殿門打開的一刻,刺目的陽光潮水般湧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睜開。
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灼熱,但對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紫玫來說,燦爛的陽光彷彿金黃閃爍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久蓄心底的驚恐、懼怕、委屈、傷痛,在陽光的沐浴中漸漸化開,消散。
林香遠赤裸的身體仍繫在欄杆邊,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姦淫的來臨。看到她,慕容龍就像看到一隻扔在路邊的野犬般,視而不見,逕直走下石階,朝月島一端走去。
「拿點水給她喝,再給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會步履匆匆的慕容龍,坐在階旁看著紫衣侍者給師姐餵水,擦洗身體。
她不知道慕容龍要帶自己去看誰,更不怕自己會趕不上反正他是想嚇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師姐,或者是被藥物刺激的三師姐但她們都在宮內。難道是師父?可師父已經死了……
紫玫猶豫多時,等嫂嫂身上的污漬洗淨,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滿水珠的潔白胴體上,淡淡道:「誰敢弄髒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誰的皮。」
旁邊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雖然玫瑰仙子與宮成婚不過三日,但這些人已經陪她在島上轉了半月,誰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沒事還想找些事。若是惹惱了少夫人,就算有宮罩著扒不了他們的皮,只怕今後也難得片刻安寧。
輕風徐來,松濤陣陣,密佈的參天巨樹將整個島嶼籠罩在濃濃的綠蔭中。
星月湖能人輩出,聖宮經過近千年的經營構建,氣勢非凡。碑刻題詠遍佈各處,精美的涼亭,幽深的廊錯落有致,奇花異卉隨處可見。緩步其中,宛如人間仙境。
但慕容龍卻沒有那份雅興,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過是一個小巧的魚缸,而他要的則是整個天下。
慕容龍目不斜視,一路經過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腳步。
蒼翠的巨松下,放著一個黝黑的鐵籠。籠內是一具雪白的身體。她四肢被鎖鏈固定在鐵籠的四角上,兩腿八字形敞開。腳踝被鐵鏈穿透,小腿微翹著掛在籠架上。
從後面看來,只看到一個白嫩的圓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殘得不成模樣,艷紅的嫩肉像兩片被吻得麻木的紅唇,軟軟垂在股間。紅腫的肉穴顯然已被精液灌滿,濃白的黏液濕淋淋沾得到處都是。緊挨著肉穴的菊肛也同樣淒慘,大概是肉棒剛剛拔出,紅紅的肛洞還露著銅錢大小的入口未曾攏。
周圍幾名幫眾見宮親至,連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龍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抬腳踩在神尼臀間,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腳下不住變形,最後一滾一鼓,踩破的油脂般從鞋底溢出,紅得幾乎滴血。
遭到這樣粗暴的蹂躪,但腳下的女人始終一聲不響。
慕容龍將靴底的灰塵盡數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賤人,還沒有操死你?」
當日四闖神殿,來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現在看來只是一個供人發洩的淫具。
她腰後壓著一根擰死的鐵棍,把她的小腹緊緊按在籠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頭的日月鉤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繫在籠頂,鋼鏈掙得筆直,迫使她上身挺立,兩乳懸空。頜下的另一根鐵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將她玉臉推成平仰,頭顱幾乎觸到高翹的雪臀,連牙關也無法咬緊。整具身體像是從腰中折斷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體的隱秘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紫玫還沒有來,但慕容龍並不擔心。島上戒備森嚴,一個內功被制的小丫頭,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飛出自己的手心。他腳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開,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湧動,又濕又黏。
雪峰神尼剛剛突破至鳳凰寶典第八層,未等真氣完全穩定便立即與強敵動手,結果被慕容龍用神兵偷襲得手。復仇雪恥的願望不僅未能實現,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樹下供人淫玩。心高氣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機會,等待日月鉤鬆開的一刻。
慕容龍把雪峰神尼的玉戶當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腳,又把左腳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腳,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塵混著精液粘乎乎髒兮兮沾在股間,踩扁的花瓣翻開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紅。
慕容龍拍了拍籠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雙乳,「賊尼這對奶子著實可觀……」
旁邊的幫眾連聲迎,污言穢語,把雪峰神尼說成天下第一淫婦,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養出這麼大一對豪乳。尤其是那個騷屄,比窯子裡最下賤的婊子還大,恐怕操過她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頰上,唇上沾滿濃稠的精液,呼吸間濁精從鼻翼滑下,從晶瑩的耳朵邊緣,絲絲縷縷垂下。她雙目緊閉,對周圍的嘲笑聲不聞不問。
被固定成恥辱姿勢的身體早已僵硬得麻木,連敏感的下體也像蒙了一層厚厚的棉花,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像遠方的山林般朦朦朧朧。只有肩頭日月鉤的齒狀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臉上一熱,一道熱騰騰的水流從鼻孔直衝而入,嗆到肺中。雪峰神尼艱難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淡黃的尿液衝開臉上的陽精,光潤的肌膚、鮮紅的唇瓣一點點清晰起來。慕容龍托著陽具,一會兒對著神尼的鼻孔,一會兒對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飛濺的液體漸漸散開,神尼喘咳連聲,香舌在唇間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騷臭的尿液。
慕容龍對她身上的絕世功力垂涎三尺,單是斬殺朱邪青樹、屈苦籐兩人的聲勢,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陰宮之上。因此雖然留著她的性命危險之極,卻又不捨得把她隨便弄死,白白浪費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龍鷹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體上來審視,想找出一個汲取真元的辦法。
當目光掃到神尼肩頭,慕容龍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彎鉤從鎖骨下穿入,鉤體卡在琵琶骨間,肩後露出圓弧狀的鉤尖。因為怕神尼失血過多而死,傷口已經塗了止血的藥物,只剩兩個貫穿的不規則的血洞。透過血跡和翻捲的紅肉,隱約能看到骨骼。
一切並無異樣。
但慕容龍心裡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雪峰神尼的喘咳漸漸平息,只有白膩的肥乳還餘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輕晃。
慕容龍目不轉睛地盯著日月鉤,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琵琶骨、腳筋都已被穿,身體又被固定在鐵籠內,她還能施出什麼手段?
忽然間腦中一閃,慕容龍暗暗倒抽口涼氣。這賊尼竟如此厲害……
問題就出在那對日月鉤上。
當時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襲得手,日月鉤穿過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氣。踏在遍佈血跡碎肉的神殿內,自己心裡呯呯直跳。因為隱懼,他兩次收緊日月鉤,使鉤體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當時兩鉤都完全沒入肌膚。但現在月鉤卻露出一指有餘……日月鉤鉤內遍佈顆粒狀突起,一旦鉤進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幾分力氣。雪峰神尼竟然單靠散亂的真氣,將月鉤逼出五分有餘,這份功力真是驚世駭俗!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習慣了日月神鉤兩股不同的氣流之後,她設法借用日鉤的陽氣,與自己熾熱的真氣力,逼出月鉤。其間椎心刻骨的苦楚,幾乎掩蓋了自己被輪姦和羞辱的痛恥。此時她收斂心神,靜等夜晚的到來。一夜的時間,足以使她逼出月鉤,破籠而出,屆時星月湖將不再有一個活口!
「格」的一聲輕響,鉤身的突起劃過琵琶骨,向外動了些許。雪峰神尼苦忍劇痛,蛾眉顰緊。
慕容龍擰著月鉤緩緩拔出,仔細聽著鉤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輕響。手腕輕擺,月鉤刮在骨上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雪峰神尼沾滿尿液、精液的紅唇顫抖著咬緊,額上冒出一層冷汗。劇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將凝聚的真氣攪得四散崩離。在劇痛中,一股徹骨的涼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鉤的舉動已經被人發現。
慕容龍微笑著一推,已經癒的傷口立即鮮血迸湧,打濕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細密的銀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臉的她看不到日月鉤從肩頭穿出的慘狀,但她能感覺到兩根惡毒的手指插進傷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覺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紋路,還有鋼鏈的冰冷。
小丫頭竟然敢拖這麼久?慕容龍伸出沾滿血跡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乳頭。即使在這樣的劇痛中,敏感的乳頭還是傳來一陣酥癢的快感,頓時硬了起來。
不來也罷,反正有的是機會!慕容龍抬手含怒一扯,鋼鏈如同閃亮的毒蛇般鑽入傷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飛濺,鋼環一節一節直接重重敲擊在骨骼上,四肢骸同時震顫起來。
滴血的鋼鏈從肩頭斜斜穿過,左右分開,鉤住神尼腳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臉白得近乎透明,肌膚像張滿的弓弦完全繃緊,口鼻間呼吸停頓,雪峰神尼竭盡全力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劇痛。
慕容龍嘴裡有些發乾,在這樣的折磨下,神尼竟然還能強撐著沒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麼地步?慕容龍勾住腳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這時,雪峰神尼高舉的雪臀間嫩肉一陣收縮,顫抖著淌出一股淫水。慕容龍眼中一亮,立即從懷裡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骯髒的下體,連菊肛也不放過。然後折下松枝,將碧綠的膏藥送入肉穴深處。
粗糙的樹皮毫不憐惜地插進肉穴,將嬌嫩的肉壁刮出無數血痕,同時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龍手腕一舉,半尺長短兩寸粗細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體內,翻捲的花瓣被擠得收攏,紅唇般含緊樹枝。
鋼鏈穿肩而過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經知道自己再無力掙脫束縛。撕心裂肺的絕望使她發出一聲淒厲而又充滿的納喊,玉體拚命掙動起來。肥白的圓臀中,上下短短兩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無法按住的悲憤。
鐵籠在美婦的掙扎下「鏗鏘」亂響,雪白的肉體宛如走入絕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擊著堅固的鐵條。
圍觀的幫眾相顧失色,心頭禁不住掠過一陣寒意……
「卡」的一聲脆響,傳遍密林,連翻滾的松濤也安靜下來,四週一片死寂。
慕容龍緩緩鬆開手指,神尼光潤的玉肘上留下兩個蒼白的指印。不多時,指印突然變得發紅,似乎被鮮血充滿。
神尼的朱唇仍然吶喊般圓張著,但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她身子一側,肘端似乎消失般,變成被肌膚包裹的碎片,軟軟支在籠底。
慕容龍平靜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圓潤的膝蓋,慢慢攏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經的真氣下,彷彿粉團般脆弱,沒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滿驚恐的尖叫從背後響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飛奔過來。奔到神尼身邊,她兩腿一軟,無力撲倒在鐵籠上。
她早已熟悉了島上的道路,忖恃著並沒有什麼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裊裊行來。一邊憑運氣瞎轉,一邊賞玩風景,沒想到卻看到師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蒼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艷的女體在窄小的鐵籠內抬頭挺臀,擺出羞恥的淫穢姿態。一個明艷的紅衣少女愣愣抱著鐵籠,神情呆滯。
冷汗混著鮮血淌遍玉體,雪峰神尼牙關不住輕響,顫抖著說道:「我雪峰化做厲鬼也要取你性命!」
「師太動了嗔念,小心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龍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隻完好的肘尖,忽然莞爾一笑,「師太,你覺得是阿鼻地獄好呢,還是在這裡被人操好?」不等神尼開口,他自顧自地答道:「當然是這裡好了。你看這裡風景多美,還有這麼多關心體貼的哥哥,又粗又長的雞巴……此間之樂,塵世難求啊。」
接連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龍心裡的隱懼終於消淡了一些,恢復了往日的調弄口吻。手指一緊,正待運功捏下,突然身邊紅影閃動,一件緋紅的內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發地解開纖腰上的絲絛,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著解下小衣、褻褲,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立在籠邊。
蒼翠的綠色中,雪白般的嬌軀宛如飄落凡間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圍散落的紅衣彷彿盛開的花朵,襯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態。
慕容龍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先扭頭衝著傻瞪著紫玫裸體猛瞧的幫眾怒喝一聲:「滾!」
那幾名幫眾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嚇得渾身一震,連忙扭頭,拔腿就走,忽然又聽到宮一聲充滿殺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帶著血絲的眼球在草地上滾動著,密林中瀰漫著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體卻如空靈的梵鈴,帶著醉人的香甜將密林變成了仙境。
「什麼意思?」慕容龍冷冷問。
紫玫微微一笑,驚艷中卻又帶著無限的淒涼,「你不是要操我嗎?我答應你。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聽你的話,侍奉你。生孩子。」
「跪過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龍開口道。
玉人柔順地跪在籠邊,與神尼並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開,說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遲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開嫩紅的花瓣,輕聲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這個放進去。」慕容龍手一揚,一個精緻的藥瓶落在紫玫身邊。
紫玫打開藥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細小的種子靈丹,抿入下體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進窄緊的肉穴,摸著將藥粒推到體內。
肉穴還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間穴口收收,宛如翕張的花朵,嬌美香艷。
紫玫臉上沒有任何羞澀,也沒有任何不安。將藥粒推至手指夠不到的盡頭後,她便翹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開少女鮮美的玉戶,等待陽具的光臨。
火熱的龜頭貼著纖指進入溫潤的嫩穴。經過兩次交,秘處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擠入時依然艱難萬分。紫玫平靜地挺起下體,默默承受著哥哥的姦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那些受盡折磨的親友;也不想下體的疼痛。
仇恨、羞憤、痛苦……一切都化開了。嬌靨溫柔地貼在地上,紫玫靜靜看著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綠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氣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邊發出一聲脆響。
慕容龍像把玩著什麼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經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間,只剩下一層軟滑的皮膚,和裡面星星點點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講任何條件。」慕容龍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輕輕一刮,微笑道:「記住了嗎?」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風聲響起,遠處一向平靜無波的澄湖,也傳來水岸相擊的輕響。密林裡,巨樹高大的陰影帶著迫人的寒氣,將三人籠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點了點頭,低聲道:「記住了。」
肉棒劃過長長的距離,重重頂在宮頸上。紫玫嬌軀一緊,細眉輕皺。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獨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獸取樂。
雪峰神尼頭部仰起,無法看到愛徒。粉碎的肘、膝已經變得紫黑,過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會壞死到那時,也就是自己喪命的時刻了。劇痛並未能麻痺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銳利,裡面只有無邊的恨意。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注視著紫玫的反應。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陽具,笑道:「過來。」
紫玫默默起身,見慕容龍高坐在鐵籠上,不由愕然。
慕容龍的笑容裡帶著濃濃的邪惡,「上來。」
紫玫依言攀上鐵籠,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籠內的師父。片刻的慌亂後,她平靜下來。不用慕容龍開口,紫玫便彎下腰,一手扶著他的肩頭,一手握著肉棒,試探著坐了下去。
肉棒還帶著自己的體液,又濕又熱,指尖掠過密佈的堅硬顆粒,紫玫心裡隱隱發顫。她怎麼都難以相信,這根攤開手掌也無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進入自己體內……
但這些猶豫和驚懼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臉上毫無異狀,動作也沒有一絲停頓。她甚至沒有露出一絲羞恥和難堪,就這樣在嚴厲而又慈愛的師父臉上,動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陽具。
光潤的雪臀越來越近,嬌柔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稚嫩,在眼前層層綻開,最後落在紫亮的龜頭上。它離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細微的蠕動。
花瓣在龜頭上略略一頓,便順從地柔柔分開。肉穴緊窄的入口被完全撐開,充滿彈性地張成渾圓,將肉棒吞入其中。
陽具抵住下體的一刻,紫玫便鬆開肉棒,兩手都扶在慕容龍肩頭,臀部輕晃著緩緩坐下。她斜著身子,香肩後仰,把下體湊向慕容龍的小腹。待肉棒進入半數之後,紫玫秀眉一緊,雪白的喉頭微微蠕動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極力沉腰,嘰的一聲,把那個巨大的肉瘤納入體內。
慕容龍心裡不忍,展臂將聽話的妹妹摟在懷中,恣意愛撫。玉人通體冰涼,肉穴內卻熾熱如火,腰身還未動作,肉壁便自行一鬆一緊地收縮起來。堅挺的乳峰緊緊貼在胸前,幾乎能感覺到硬硬的乳頭。慕容龍把鼻子伸進妹妹耳後的髮絲中,深深嗅著妻子迷人的髮香。
「等我恢復大燕,當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龍舔舐著紫玫晶瑩的耳垂,呢噥著說。
「嗯……」紫玫溫順地伏在慕容龍懷中,嬌軀柔若無骨,芳香四溢。她小貓般乖乖點了點頭,輕輕答應一聲。
此時陽具已經完全進入令人魂銷的肉穴,四周儘是滑膩無比的軟肉,彷彿握著槍鋒的細嫩柔荑,緊密包裹著那根猙獰的巨棒。
此時慕容龍早已原諒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觸手無限溫存地翻開花瓣,輕輕佻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嬌呻一聲,下體淫液泉湧。
溫熱的液體打在神尼臉上,緊閉的雙眼霍然張開,恨恨盯著兩人交的部位。
眼珠一轉,她發現慕容龍的睪丸就垂在唇邊,雪峰神尼毫不猶豫地張口咬下。
一陣大笑從頭頂傳來,慕容龍早已算好了距離,神尼一口咬下,才發覺自己的牙齒還差著一絲才能咬到,此時只是把睪丸含在唇間。
「哈哈,師太真是慇勤,居然動替本宮吸屌……是不是屄癢了,想讓子操呢?」慕容龍笑嘻嘻說著,伸腿一勾,腳跟正踢在神尼臀間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並無感覺,但神尼的下體過於敏感,縱然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體劇顫。
腳跟一濕,慕容龍不由失笑道:「師太好生淫蕩,這也能浪得滴水兒……」
腳跟用力一踢,將半尺長的松枝整根踢進肉穴,連肛中那根較細的也未能倖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聲不響的雪峰神尼,此時卻悶哼一聲,噙著慕容龍睪丸的紅唇不住戰慄。
慕容龍放聲大笑,抬腳又待重重踢去,懷裡的玉人忽然一動,紫玫奮力抬起腰肢,動套弄起來。慕容龍略一猶豫,緩緩放下腿,凝視妹妹片刻,心裡微歎一聲,然後瞇起雙眼,享受著少女濕潤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輝,她仔細觀察著慕容龍英俊的臉龐,根據他的神色調整自己的動作。
半個時辰後,紫玫已經套弄得腰酸腿軟,週身泛起玫瑰色的嬌艷紅色。香汗混著淫水,雨點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內攪動的觸手越來越多,她已經分不出哪些是在撥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當一叢觸手突然鑽進菊肛,強烈地快感頓時淹沒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陣劇顫,陰精傾洩而出。
紫玫軟綿綿偎依在慕容龍胸膛上,高潮的戰慄還未止歇,她臉上的潮紅卻忽然褪去,變得灰白。她也意識到自己的神色,連忙垂首俯在慕容龍肩後,不讓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龍伸出舌尖,在妹妹佈滿的香汗雪白柔頸上輕輕舔舐,「妹妹累了吧?
讓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龍抱起妹妹輕盈的身體,將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臉上,然後用手臂擋著紫玫的膝彎,緩抽急送。
紫玫不過是剛經人事的少女,雖然滿心想用肉體來征服這個暴戾的禽獸,但在慕容龍的淫技下還是又一次敗下陣來。她咬住紅唇,忍受著肉體背叛心靈的無奈。
在紫玫火熱的腔體內,慕容龍也未能支撐太長時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時,他也勁軀一抖,開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餘韻未止,慕容龍擁著紫玫在空中一個翻滾,輕輕落在草地上。他愛憐無限地在紫玫唇角輕輕一吻,小聲道:「你先休息一會兒……腿起來,嗯,對了。手按好,趕緊像娘一樣給哥哥養個小寶寶……」
紫玫宛如一輪明月,靜靜躺在碧綠的長草中。她心裡翻滾滾,似乎有許多辦法,卻又似乎對一切束手無策。子宮口已經閉緊,精液被積在子宮內,等待與卵子結自己還有多少時間呢?
慕容龍有些惋惜地愛撫著神尼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般說道:「說一句:淫婦雪峰願生生世世做人的奴婢,老子就放過你這條腿。」
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龍歎息著搖頭。「想當日師太闖宮時如何威風!兩位護法、四位長老盡數敗在你手中。我還記得你單憑空手就擋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輕輕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議的擰轉了一個怪異的角度。接著軟軟掉在籠底,再沒有往日的半分氣勢。
慕容龍先攀住神尼肩頭的鋼鏈拽了幾把,然後手掌隨著光滑的肌膚摸到吊鐘狀的豪乳上,兩指捻著乳頭作勢欲捏,待神尼渾身繃緊,卻又一笑放手,「師太莫怕,這個若是弄壞了,大家操起來未免不夠盡興……」
手掌從腰臀一路滑過,最後停在左膝。
圓潤的膝蓋曲線優美,光澤如玉。慕容龍感受著肌膚的滑膩,淺笑道:「師太輕功過人,昔日立在枝頭用的就是這條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還能來去如風……」
雪峰神尼臉上滿是精斑、尿跡,還淌著徒兒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話都是徒惹譏笑。她閉著眼,任憑滿腔的憤恨在胸口激盪,只是一言不發。
手指緩緩收攏,與此同時,膝骨似乎慢慢變得堅硬,與指力對抗。
時間長得彷彿沒有盡頭,當「格」的一聲脆響傳來,雪峰神尼彷彿解脫般委頓於地。等劇痛襲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四肢盡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響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聲:「慕容龍!!!」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龍也為之色變。一瞬間,他覺得週身發冷,背後似乎伸出無數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纏在身上。慕容龍不得不用一聲大笑來掩飾自己搖蕩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聲卻使空氣愈發冰冷。
一時間林中悄無聲息,只剩雪峰神尼淒厲地聲音隱隱響。
血紅色的夕照浸沒天地,三具赤裸的身體沐浴在無邊血色中,彷彿預示著他們浴血的命運。
不知過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順地跪在男子面前,輕聲道:「哥哥,妹妹想跟師父說幾句話。」
男子盯著鐵籠中四肢俱廢的美婦,半晌後冷冷說道:「好!」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師父。你想死嗎?」少女輕聲問。
美婦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問道:「師父,你怪我嗎?」
「不。不會。」
少女淒然一笑,隔著鐵籠把臉貼在美婦滿是污漬的臉龐上,低聲說:「謝謝師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徒兒破體以後,散亂的真氣雖然無法聚攏,但似乎變得更強了。」
美婦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渾不似四肢被殘的廢人。
少女靜靜說:「那禽獸幾次試圖吸取徒兒的真元,每一次徒兒都覺得有他的真氣衝撞丹田。徒兒內功被制,無法練功,但被真氣衝撞後,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增長。」
良久之後,身體被殘的美婦輕歎般說道:「玫兒,看來寶典另有奧妙,但師父現在再也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為知,不必掛念為師。生死,都是虛幻罷了……」
少女放開手,朝籠中美婦磕了三個頭,轉身離開。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無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轉,並沒有叫白玉鶯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會兒,白玉鶯受不了這種無言的壓力,瑟縮地問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麼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邊的羊脂玉杯。
白玉鶯連忙膝行近前,接過玉杯斟上一杯淺紅色的玫瑰露,遞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淺淺飲了一口,這才淡淡道:「風奴呢?」
白玉鶯小心答道:「宮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親字丁室。」
白玉鶯囁嚅著說道:「宮……」
「你先送她去。我自會跟他說。紀奴呢?」
白玉鶯嚥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麼一天之間就變得這樣氣派十足,儼然以女人自居還不都是被擄來的女人嗎?「宮命紀奴去侍奉靈玉長老了。」
紫玫神色不變,輕輕放下玉杯,平靜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寒意,「讓鸝奴去傳我吩咐,叫她先來。」
這擺明是讓妹妹白玉鸝去替換紀眉嫵,但白玉鶯不敢反抗,只得低聲答應。
白玉鶯離開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來。臨行前,她習慣性地把空弩繫在腰間。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竊竊私語,見少夫人出來,連忙蹲身施禮,白玉鸝悄悄看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頭離開聖宮去找靈玉真人。白玉鶯則一聲不響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走進辛室,紫玫深深納了個福。
葉行南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客氣,不禁瞪目結舌。
「葉護法,小女子來取風奴所用藥物。」
「噢……」葉行南這才過神來,「嗯嗯……」他連連點頭,從藥櫥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藥。
不等白玉鶯上前來接,紫玫便親手取過藥物,然後朝葉行南嫣然一笑,「多謝護法。」
紫玫離開半天,葉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思不得其解,「小丫頭這是怎麼了?」
「把你的鑰匙拿來。」
白玉鶯本來想說沒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經知道鑰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龍手裡,甬道的珠輝又無法照入石室,紫玫便點了一枝蠟燭。
石門軋軋洞開,室內湯的嬌喘立即響亮起來。
風晚華四肢著地,高翹著雪臀拚命挺動。在她身後,一條純黑的巨犬與她臀部相接,血紅的狗陽嵌在肉穴跳動不止。風晚華滿臉潮紅,嘴裡「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黝黑的皮毛擊打在雪嫩的圓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目光呆滯,堅挺的玉乳四下亂晃,連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頭也硬硬突起。
一滴滾燙的燭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驚醒。看著師姐母狗般狂歡的淫態,心裡填滿苦澀的滋味。
絕對不能讓師姐在這裡再住下去,還是去的好。再怎麼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傷,把蠟燭遞給白玉鶯,自己掏出絲巾,仔細抹去師姐臉上的汗水。
風晚華已經被藥物破壞了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欣喜若狂地與犬隻交著。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論舉止形態,都與一條母狗無異。
紫玫試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陽,帶師姐離開。但用力一扯,雪臀間嫩肉突起,狗鞭緊緊卡在其中,動彈不得。再一拽,風晚華卻吃痛似的低叫一聲,接著扭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
身後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拔不出來的……狗……在裡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首,不由一愣。白玉鶯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樣,圓臀高舉,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蠟燭較細,她怕肉穴無法夾緊,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張口想說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麼都沒說,她就動拿肉體當燭台,實在是下賤!心裡恨意一起,便扭過頭,一言不發。
紫玫幫師姐擦了又擦,手裡的絲巾早已濕透了,巨犬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兩眼冒火地盯著囂張的狗陽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蠟燭越燒越短,當白玉鶯感覺到搖曳的火焰進入臀縫時,黑犬終於咆哮著射出滾燙地濃精。
嘰嚀一聲,狗陽從濕透的肉穴中掉出。風晚華媚眼如絲,過度的交耗盡了她單薄的體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撐起圓臀,等待下一隻肉棒。
旁邊的花犬懶洋洋爬了起來,搖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來。紫玫毫不猶豫地拖起師姐,然後一把將白玉鶯推到身前,擋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鶯又驚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帶著風奴從容離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經看不到燭身,火苗直接燃燒在淺褐色的菊紋中。白玉鶯驚恐萬狀,顧不得肛中的炙痛,掙扎著爬向敞開的石門。
身後風聲一緊,燭火一閃即滅。接著黑暗中傳來少女驚怖而又痛楚的慘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擁著師姐,頭也不地離開地字甬道。
紀眉嫵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滌下體。被無數人姦淫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後,她的潔癖早已煙銷雲散。但多年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溫熱的毛巾擦過秘處,立時快感連連。別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觸就氾濫的淫液卻怎麼也無法洗淨。紀眉嫵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熱水的刺激下,花蒂漸漸發硬,紀眉嫵下意識地玉手一動,花蒂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被焚情膏征服的肉體再也無法抗拒,潔白的毛巾一鬆,落在盆內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門而入,慌忙側過臉。
紀眉嫵跪坐在地上,紅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腫脹的花瓣內竭力撥弄。等她在高潮的戰慄中睜開眼,兩女四目交投,卻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紀眉嫵臉上露出淒涼的苦笑,起身接過師姐。
昏睡中的風晚華仍然蜷縮著身體,縱然放在榻上也不願展開四肢。
「今晚先放在這裡,明天我送師姐原來的房間。」紫玫聲音輕飄飄毫無力氣。難言的自責侵蝕著她的心靈,若非自己要求,大師姐和三師姐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還有,那些藥都是自己親手塗上的她永遠都忘不了。
紀眉嫵點點頭,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問什麼,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該怎麼辦況且,對被淫藥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紀師姐,她也不願輕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紀眉嫵無言地垂下柔頸,仔細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紀眉嫵輕輕一擁,轉身離去。
慕容龍剛剛商議完的細節,意氣風發地到聖宮。這次離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從此星月湖將成為一支新興勢力,崛起於群雄紛爭的時代。
紫玫像一個溫順的妻子般蹲身幫他解下腰帶,除去外袍,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龍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時,眼中流露出一絲隱約的淒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頭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靜靜坐在床頭。
慕容龍摟住妹妹香軟的軀體,微笑道:「還痛嗎?」
紫玫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大笑著吻上玉人鮮艷的紅唇。紫玫乖乖張開小嘴,動吐出香舌,讓他吸緊。
良久,慕容龍鬆開嘴,柔聲道:「晚上做什麼了?」
紫玫嬌喘細細,滿臉暈紅地小聲說:「我想送風奴去……鶯兒和鸝兒幫我……」
慕容龍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宮夫人,自然有權管理後宮。」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龍挽住她柔軟的腰身,向後倒去,輕笑道:「來,讓哥哥再疼你一……」
淡淡的珠輝中,泛起動人的春色。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6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洛陽傳來消息,當地的四幫三會聯成一體,對抗神教,霍長老激戰數場,都未能取勝。蔡長老星夜馳援,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滅掉氐人的洛馬幫,佔據東城一隅,與剩下六幫抗衡。
慕容龍「唰」的扔掉飛鴿帶的情報。他媽的!霍狂焰這個莽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控制洛陽是為了控制當地的商會,盡量避免與白道正面衝突。如今倒好,下山不過數日便逼得洛陽武林聯手對外。
沐聲傳長袖一捲,撿起紙片看了片刻,沉聲道:「不妨。洛陽這四幫三會以長鷹會為首,幫薛長鷹屬下曾經見過,並無多少真才實學,只是出身於九華劍派,師門顯赫,交遊甚廣,又擅於勾聯官府,才當上幫。」他頓了頓,又道:「廣陽幫的孫同輝堅毅果決,倒是個人物。」
慕容龍沉吟多時,「如此,請沐護法坐鎮教中。本宮明日便趕赴洛陽。」
蕭佛奴細眉顰緊,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顧清理家什,誰都沒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鸝被靈玉蹂躪了一夜,下體被這個惡道玩弄得紅腫不堪。當靈玉讓她把新制的拂塵納入體內,為兵刃作祭時,白玉鸝對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極點。
相比之下,白玉鶯的遭遇更慘。她脫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陽進入體內之後,也只能挺著下體等它射精。結果整整被姦淫了一個時辰,才掙扎著爬出戌室。她費盡力氣排出出深入腸道的殘燭,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輩子都鎖在室內讓狗姦淫到死!
蕭佛奴輕輕哼了一聲,試圖讓兩人看到她窘態。但兩女似乎沒有聽見。雖然般不願,但股間的異狀卻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聲。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微笑著緩步走到榻邊,「夫人,有什麼不舒服嗎?」
蕭佛奴玉臉漲得通紅,她側過臉不敢看婢女戲謔的神情,像羞澀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沒什麼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鶯笑盈盈直起腰,作勢離開。
「不要走……」蕭佛奴舌頭傷勢剛癒,說話還有些不方便,她細聲細氣地說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鶯長長的睫毛一閃,帶著小小的驚愕說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這就去請葉神醫。」
「不要!」蕭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白玉鶯冷冷看著美艷的女人,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惡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聲,「沒事就算了!小鸝,我們走!」說著甩手離開。
「等一下!」蕭佛奴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它……又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蕭佛奴細若蚊蚋的小聲說:「大便……」
「請夫人聲音大一點,奴婢聽不清楚。」
蕭佛奴紅唇顫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發出聲音,「大便。」話音未落,羞恥的淚水便從滾燙的俏臉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來了?」兩女恍然大悟,異口同聲地說道。
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兩手軟綿綿使不上一絲力氣,無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臉。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開了上身的褻衣,美婦小聲乞求道:「不要脫……這個不要脫……」
白玉鸝一臉肅然,「不脫怎麼行,萬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嗎?」
蕭佛奴頓時啞口無言。
白氏姐妹動作極快,片刻工夫,就將蕭佛奴的貼身小衣脫了個乾乾淨淨。
赤裸的女體曲線飽滿,肌膚白嫩,充滿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這具光潤如玉,美艷無匹的身體中間,卻胡亂包著一塊皺巴巴的棉布,在股間厚厚纏成一團,像是個包著尿布的嬰兒。
兩女叉手叉腳將美婦粗魯地翻轉過來。蕭佛奴把臉埋在被衾中,小聲啜泣著。
「請夫人把腰抬起來,好讓奴婢伺候。」
她心裡掙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蕭佛奴的兩腿打開到完全不必要的寬度,然後七手八腳地解下尿布。一邊解一邊卑夷地說:「剛換過尿布又弄髒了,連兩歲的孩子都不如!」
美婦無言以對,只能任兩人奚落。
尿布鬆開,兩女同時扭過頭去,捏著鼻子說:「怎麼還在拉?真噁心!」白玉鶯抬手打在肥白翹挺的圓臀上,嬌喝道:「你有完沒完!」
蕭佛奴羞憤欲死,竭力收緊菊肛。只見她纖腰微挺,雪臀緊繃,但臀縫底部的菊洞卻鬆鬆垮垮使不上一點力氣。綻裂的肛門紅肉翻捲,肛竇吐露,流質狀的污物泊泊湧出。雖然傷口已經癒,但受損的腸道還有縷縷血絲。
白玉鶯在臀上用力一擰,沒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沒能擰住。她咬牙再次擰住細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厲喝道:「快些拉!」
蕭佛奴失聲痛叫,菊洞一陣蠕動,接著一股氣體夾著污物傾洩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噁心!」兩女一邊擦拭,一邊譏笑。
出賣紫玫之後兩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內疚膽怯都變作了恨意,對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時她們把怒氣都發洩在仇人的娘親身上,兩人將蕭佛奴雪臀完全掰開,毛巾順著臀縫重重抹拭。最後白玉鶯把毛巾裹在指上,插進鬆弛的肛洞亂捅亂摳。
美婦根本無從反抗,只能閉上眼逆來順受,任兩個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時,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白氏姐妹對視一眼,換上笑容道:「夫人,該給您抹藥了。」
此時紫玫正在安置大師姐風晚華。她指名要了師姐原來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幫眾都趕了出去。
上門,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細那個似花似雲的圖形。五間石室已得其三,下一個想來就是這間了。
剛剛看完一面牆壁,一抬眼,紫玫頓時嚇了一跳。風晚華四肢著地,傻笑著看著她。
紫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連忙爬起來挽住師姐的手臂,「師姐起來吧……起來啊……」
任她怎麼使力,風晚華都牢牢趴在地上,挺著臀部左右搖擺,像是晃動著一根無形的尾巴。忽然間,她紅唇一張,「汪」的叫了一聲。
聲音雖小,紫玫胸口卻一下子被堵住了。
風晚華對她的神情一無所知,叫了一聲後,她似乎發現了一個新天地,又興奮地連叫數聲。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動圓臀。
美麗的臉龐在紫玫眼裡越來越陌生,她傻傻看著完全變成一條狗的師姐,無邊的恐懼席捲而來。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顧不得去找寶藏的線,驚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聖宮,坐在自己房內,身體還不住顫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白氏姐妹連忙住手。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進來,兩人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們悄悄頂上門,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給夫人抹藥,請夫人放鬆貴體……」
碧綠色的藥膏被細細塗抹在菊洞內外,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不放過。不多時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這是宮的吩咐,用不了幾天,癱軟在床的美婦就會變成靠肛門獲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製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隻小手同時撫摸著美婦光潔的玉肩。
手掌過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膚愈發白膩動人,彷彿能擠出水般光潤滑嫩。
「夫人的皮膚真好……又細又滑,比緞子還光呢。」
「可不是嘛,宮最喜歡夫人的屁股了。這樣一抹,白白嫩嫩,宮操起來就更舒服了,」兩女嘰嘰咕咕說笑著,渾不理會蕭佛奴臉旁的淚水。
抹完背部,兩女將蕭佛奴翻了個身,繼續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宮昨天還說,讓咱們多給夫人按摩按摩,免得這麼漂亮的夫人變成個又胖又臭的髒母豬……」
蕭佛奴黯然神傷,她也感覺自己略微有些發福,但沒想到兒子竟會這樣嫌棄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鶯湊過去一看,失笑道:「腰當然粗了,夫人是懷上宮的龍胎了。」
正在流淚的蕭佛奴聞言失聲尖叫,掙扎著要坐起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蕭佛奴怔怔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麼也不敢相信亂倫的種子已經在子宮內生長。生過兩胎的蕭佛奴本來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但連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變化。
「少夫人剛剛與宮成婚,夫人就懷上了宮的龍胎……這是宮的福氣,也是夫人的福氣。不知道這裡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繼承宮的寶座……」白玉鶯嘲諷地說。
蕭佛奴靜靜看著小腹,眼神漸漸散亂。
白氏姐妹托著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見她還是一聲不響,不由心裡有氣。兩人抬手一按,將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間,「看清楚了嗎?懷上龍子很得意吧?可這算你是的兒子呢還是孫子?」
沉默的美婦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笑聲,她嬌笑著抬起頭,眼波流轉,宛如當日風華絕代的大燕皇妃。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使蕭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連忙搖著夫人的香肩,試圖讓她清醒過來。以前蕭佛奴也曾經有過短暫的失神,只要一搖就能使她清醒,但這一次,兩女搖了幾下,蕭佛奴不僅沒有清醒,反而嬌聲道:「好哥哥,不要搖了嘛……」
姐妹倆相顧失色,白玉鶯伸手在她乳尖一擰,蕭佛奴香軀花枝般一陣亂晃,風情萬種地婉聲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氏姐妹心靈相通,只對視一眼便彼此會意。白玉鸝伸手探到夫人下體,掰開花瓣,白玉鶯捻住勃起的花蒂,輕揉慢挑,逗得蕭佛奴媚叫連連。
蕭佛奴紅霞滿臉,嬌艷欲滴,「好哥哥……輕一些……哎呀……」
白玉鶯見她玉戶淫液橫流,手指一勾,探進肉穴。蕭佛奴連忙扭動腰肢,嬌滴滴地說:「哥哥別進去……不要壓壞了咱們的龍子……」
姐妹倆把蕭佛奴平放在榻上,兩手撥弄她的秘處,另外兩隻手則在玉體上四處遊走。同時俯首含住美婦的乳頭,竭力舔舐。不多時,蕭佛奴便嬌軀劇顫,高潮迭起,小嘴一張,便要浪叫出聲。
雖然石室的隔音極好,但兩女還是不約而同地伸手按住蕭佛奴的紅唇。等美婦唔唔的低叫漸漸消失,昏昏沉沉的睡著,才放開手。
「夫人睡了這麼久,擦完身子也沒醒……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夫人經常這樣,有時候醒了連宮都不認識呢。」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報告宮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憂心忡忡地說著,但嘴角卻掛著一絲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鸝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了?」
「她又拉了……」
尿布還沒有來得及裹,污物從兩腿間緩緩流出,直接沾在淌滿淫水的床單上。
慕容龍盤膝坐在靜室,打坐運功。
成婚後,他發現每次與妹妹交,都會內功大進,直比當日朱邪青樹助他打通任督二脈的突飛猛進。短短數日間,太一經的修為已經突破煉氣化神的境界,進入第三層五氣朝元。以目前的進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完成取坎填離,達到陰姬終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層。
一隻不知從何處鑽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龍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難以看清的白光閃過,衣服紋絲未動,那只蚊子已經無影無蹤。
慕容龍緩緩吐氣收功,雙目一睜,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揚,從腕下摸出一截七寶手柄。手柄長約半尺,色澤黯淡,像是粗鐵打製,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鑲著七顆色澤各異的寶石,絢爛奪目。這正是星月湖鎮教神兵之一,蕩星鞭。
當日慕容龍以此與雪峰神尼對敵,猝不及防下,蕩星鞭威力還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奧妙在於鞭柄的奇異,不僅柄內中空可容納鞭體,一旦施展開來,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會透過手掌,七彩同現。
無論夜戰還是晝戰,這種由內力催發的光芒都不會被其他光線所掩蓋,而且鞭體的柔韌和力道也會以倍數增加。
蕩星鞭被毀之後,慕容龍以日月鉤為隨身兵刃。如今日月鉤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覓鞭體,重制此鞭。
慕容龍手腕微動,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體從柄內閃電般激射而出。待拉到盡頭忽然一彈,鞭體倒捲,纏在手臂上。只見鞭體由四根質地相同的細線絞成,兩長兩短。奇怪的是細線不僅韌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沒有任何製作的痕跡,宛如天成。
慕容龍注視著細白的鞭身,眼光充滿了驕傲、自信,還有一絲絲的憐憫。他挽起蕩星鞭放在臉上輕輕磨擦,臉上現出奇異的微笑,「娘,我要帶著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聲道:「午飯吃了嗎?」
慕容龍點點頭,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紫玫聲音很小。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看著妹妹,果然紫玫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垂下頭,有些侷促地捏著衣帶,小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種誘人的羞色,讓慕容龍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擁住妹妹的纖腰,「想哥哥了嗎?」
紫玫著急地扳著他的手臂,一邊掙扎,一邊臉色通紅地說道:「不要……」
懷中酥乳翹臀曲線玲瓏,隔著衣服還能清楚地感覺玉人肌膚的光滑,慕容龍色慾大動,一把抱起懷中的溫香軟玉,朝玉榻走去。一邊走一邊笑,「乖乖的,哥哥讓你欲仙欲死……」心裡卻暗道:「順便幫哥哥煉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與他一般無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交修煉鳳凰寶典。當下欲拒還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講究「鼎爐」一物,因此歷代宮都不遺餘力地羅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間或有人藉此練成神功,載於典藉,更引得無數人追慕嚮往。
慕容龍雖然懷疑紫玫練的是鳳凰寶典,但以為自己功力大進是因為揀到一個絕品「鼎爐」,而不知是由於兩人修煉的真氣契;更沒有想到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氣更上層樓。
看到小丫頭動幫自己寬衣解帶,慕容龍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報李,忽然聽到兩聲輕輕的叩門聲。
白玉鶯有些驚慌地稟說:「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現在還未醒來。」
雖然箭在弦上,但聽到母親情形有異,兄妹倆連忙整衣起身,趕到庚室。
蕭佛奴靜靜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臉上紅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悅卻在她臉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龍兩指搭在母親腕上,一縷真氣瞬息遊遍全身。探得並無異狀,他鬆了口氣。接著真氣微微加重,將蕭佛奴從睡夢中喚醒。
蕭佛奴迷離地睜開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龍心頭像被人狠捏一把,差點噴出血來。母親入宮已經兩個月了,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麼能笑這麼甜?
慕容龍魂魄還未歸位,只聽耳邊蕩起一縷柔媚入骨的嬌聲:「哥哥,來抱人家嘛……」
慕容龍魂飛天外,一把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嬌軀。
紫玫卻是心裡發涼,她慌忙托起母親的柔頸,喚道:「娘!娘!你醒醒啊!」
蕭佛奴眼中波光一閃,小女孩般皺起鼻子,有些不情願地說:「哥哥,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兒!」
慕容龍貪戀母親此時的嬌態,一邊欣賞如花似玉的嬌靨,一邊笑呵呵道:「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娘會瘋的!」紫玫尖叫道,她扭頭朝外高聲喊道:「葉護法、葉護法!鶯奴!你去請葉護法,快點!」
慕容龍臉色一,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內力幫娘順氣活血。一個時辰之後再請葉護法。」
紫玫氣得嘴唇發抖,什麼順氣活血,還不是想藉機姦淫母親!真是個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頓足,摔門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邊,慕容龍慢條斯理地除下母親的衣衫。
蕭佛奴媚態橫生地瞥了他一眼,膩聲道:「哥哥又要欺負人家了。」
慕容龍血脈賁張,三把兩把解開尿布,還好,乾淨的。
當手指觸到下體,蕭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嬌軀一扭,細眉輕輕皺起,「賤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進去……」
慕容龍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難道不想讓哥哥進去嗎?」
「不要笑人家……」蕭佛奴羞澀的說,「你摸摸……」
慕容龍一頭霧水,伸手撥開嬌嫩的花瓣。
「不是啦……」蕭佛奴滿臉紅暈,「上邊……不是!哥哥你好壞……上邊,嗯,摸到了嗎?」
慕容龍手掌停在滑膩的小腹上,靜靜看著母親。
蕭佛奴卻沒有注意他神色的變化,喜孜孜地說:「摸到了嗎?我們的孩子……」
「嗯。」
「太醫說才兩個月……祁哥,你高興嗎?」
慕容龍一聲不響。
蕭佛奴滿臉幸福的喜悅,垂著眼廉柔聲道:「這是咱們第一個孩子,就叫他龍兒,慕容龍。祁哥,你說好不好?……他長大了,一定像你那麼帥,又聰明,又勇敢,又有力氣……我要教他讀書寫字,你教他騎馬射箭……他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皇帝,讓慕容氏子孫延綿……」
聽著耳邊如詩如夢的喃喃低訴,慕容龍喉頭哽住,從七歲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他把臉貼在母親的小腹上,洶湧的淚水滴在白膩的肌膚上,露珠般滾動。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這個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子,竟然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緩緩抬起頭,說道:「去請葉護法。」
他的聲音冰冷如常,沒有任何波動。英俊的面孔上也毫無表情,若非還沾著淚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剛剛真的哭過。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東方的天際剛泛起魚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鮮卑貴族打扮的慕容龍便立在階前,遠遠眺望連綿的終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與隨行的高手分成兩列,雁行排開。
左邊一列以金開甲為首,他身著銀白短衫,濃髮散在腦後,驃悍中又帶著久經戰陣的沉穩;緊隨其後的是靈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經換成本堂的青色,負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隱約閃動的精光,卻有種嗜血的殘忍;與兩位長老相比,石蠍顯得殺氣外露,整個人就像他腰間的蠍尾鉤,隨時都準備與人性命相搏。
宮白羽身材矮小,膚色黝黑,雖然貌不驚人,但潛蹤匿跡,獨闖禁宮如履平地的功夫卻在眾人之上。
右邊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聲傳,其後站著屠懷沉、白銀、青銅等人,留守星月湖。
「葉護法呢?」慕容龍問道。
「葉護法正在給夫人備藥。」
慕容龍點了點頭。
昨夜葉行南施針之後,蕭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還時有反覆。以她嬌弱的身體,本來需在宮中靜養,可此去龍城來數月,慕容龍無論如何也不願與母親分離這麼久,於是不顧妹妹的泣求,葉行南的勸阻,執意攜蕭佛奴同行。隨行的女眷除了母親和妹妹,還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紀眉嫵。
「茉莉花油多帶不便,這些使完,途中購買即可。用前先將這些藥粉摻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這些足夠半年之用。此藥安胎寧神,絕無他異……夫人秉性柔弱,又臥床不起,血行不暢,又易感風寒,必須按摩不輟。若天氣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萬不可再受驚嚇,夫人雖然芳華正盛,一旦動了胎氣,後果難言……」
葉行南絮絮叨叨說著,將各種藥物細細包好,遞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話一一記在心底,抬手接過藥包,突然屈膝跪下,顫聲道:「小女子年幼無知,以往多有得罪,求葉護法寬恕。」說著重重磕下頭去。
葉行南手忙腳亂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請起來。」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嬌美絕倫的花靨,含淚道:「葉護法對我的愛護,小女子點點滴滴都記在心裡。此去龍城,一別數月,有幾件事還求護法費心。」
「好說好說,我答應我答應,別哭,快起來吧。」葉行南呵哄著說道。
「一個是我嫂嫂,她雙目失明,又被鎖在殿外,風吹日曬……求護法慈悲。」
「嗯嗯嗯,這個,宮……我來想辦法。」
「一個是我大師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殘疾,還求護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聲淚俱下,「還有我師父……她四肢俱廢,又被穿骨勾筋……求護法……」
葉行南躊躇起來,昨晚診治夫人之後,宮曾特地交待過雪峰神尼。不管會瘋會傻,無論如何使用什麼手段,都要首先擊碎她的自尊,讓神尼沉浸在肉慾中無法自拔,變成一頭不知羞恥的淫獸;其次是要找出辦法來汲取她的功力。宮言猶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憐的眼神,葉行南心一下子就軟了。
紫玫哽咽道:「玫兒知道宮命令不可違背,只求葉伯伯垂憐……保住她們的性命……」
保住性命並非難事,葉行南低歎一聲,攙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請少夫人放心,在下盡力而為……」
蕭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紀眉嫵,一眾花枝招展的女子鶯鶯燕燕上了大車。沐聲傳心下不以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時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聲,拱手蒼聲道:「祝宮此去旗開得勝。」
身後的屠懷沉等幫眾齊聲叫道:「祝宮旗開得勝,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龍朗然一笑,躊躇滿志地昂首向天。
遠處一隻矯健的雄鷹沖天而起,飛出群峰抱的山谷,將無邊的山河籠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從終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東,經過潼關天險,五日後便可到達洛陽。」
金開甲揚鞭指向遠方,「然後從洛陽一路北上,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東北經漁陽、白狼,即可到達龍城。」
慕容龍笑道:「如此聽來龍城像是遠在天邊,苦寒不毛之地。」
金開甲笑道:「二十年前屬下曾去過龍城。其地遠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為繁華。四周沃野千里,民風強悍,遠非中原可比。」
慕容龍閉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龍城一隅,餘年間便稱雄天下,四建燕國。祖宗皇圖霸業,雄韜偉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燃燒著無窮的雄心壯志,「身為慕容氏子孫,我慕容龍必要重建基業,復興大燕,不負祖宗血脈!」
慕容氏英傑輩出,年間將天下攪得天翻地覆,金開甲身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靈玉淡淡一笑,他對女人的興趣遠比爭奪天下要大,但宮有此雄心,他也願盡力輔佐,於是縱馬上前,開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涼、夏四國割據,宋國佔據江東,鄭國獨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鄭四國之間,不知宮從何處下手?」
慕容龍道:「以長老之見呢?」
靈玉沉吟道:「宋國秉承華夏衣冠,雖然兵弱,但難為宮所用;鄭國偏據一隅,因地勢所限,縱然取而代之,也難有作為;周國國勢方盛,與柔然聯姻後已無後顧之憂,如今正秣兵糲馬意圖西進;秦國北鄰柔然、鐵弗、突厥諸部,屢經兵禍。去歲又遭大旱,日前與周國在潼關一戰,雖然苦戰未失,但國勢已然動湯。宮若趁機起兵,西入長安,大事可成。」
慕容龍笑著搖了搖頭,「不。我要先取周國。」
靈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沒想到宮卻選擇了最難起事的大周,不由滿腹疑問。旁邊的金開甲卻是心下瞭然,得知慕容龍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宮絕不會放過周國。
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國毀於一旦。除慕容龍被星月湖擄走,皇妃蕭佛奴由近衛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盡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宮會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為先……
慕容龍看出兩人的疑慮,緩緩道:「靈玉長老對各國情形瞭如指掌。若要在秦國起事,自然輕而易舉。但我若佔據長安,秦國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將來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諸部的威脅,二是周國的威脅,最重要是當地的饑荒。接下那麼個爛攤子,害而無一利。」
靈玉真人與金開甲對視一眼,均覺宮所言有理。
慕容龍苦笑道:「我星月湖雖然稱雄武林,但若要爭奪天下,只能算是烏之眾。沒有一年時間訓練部伍,單靠各堂幫眾與秦軍作戰……」
金開甲神情漸漸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爭鬥與行軍作戰可是大相逕庭。現在起事,確實操之過急。
「周國看起來兵強軍盛,也並非沒有可趁之機。姚興本是漢人,雖然外聯柔然,但對境內的異族卻大加排斥。如今周國境內漢人不足半數,各地又堡壁林立,結寨自守不過是建在流沙上的強國罷了。」
靈玉長吁了一口氣,點頭道:「宮見解極是,屬下難及。」
慕容龍看著群峰之上的浮雲,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楚,「這都是朱邪護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從車窗探出頭來,焦急地叫道。
慕容龍連忙撥轉馬頭,「怎麼了?」
「娘……」紫玫話音未落,慕容龍已經離鞍而起,飛身掠入大車。
紫玫擁著母親,惶急地說:「娘又病了!我都說不讓娘出來!」她急得眼淚汪汪,一個勁兒地埋怨慕容龍。
蕭佛奴臉色蒼白,偎在女兒臂中,艱難地喘息著。
慕容龍連忙接過母親,一邊在她背上輕輕拍著,一邊道:「娘,怎麼不舒服了?」
正說間,蕭佛奴細眉擰成一團,喉頭嘔嘔作響,卻沒有吐出什麼東西。
紫玫一掀車廉,便欲下車。
「你要幹什麼?」慕容龍問道。
「去找葉護法。娘剛出門就病成這樣!」
慕容龍笑道:「真是個傻丫頭!娘懷著孩子,這樣嘔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沒懷過孩子,怎麼會知道?」
慕容龍掏出絲巾擦著母親的紅唇,「娘有你的時候,我已經五歲了。那時候娘吐得很厲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蕭佛奴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端詳著母親精緻的玉容,「沒有人會像兒子這樣愛你,所以你也要同樣愛我。即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從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別的男人連慕容祁也不許!」
紫玫從他變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驚呆了。他竟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潼關的戰事已經結束,但戰場中仍是伏屍處處,血流成河。行人對這裡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龍卻帶領星月湖眾人徑直從戰場穿過。
紫玫把車窗車門全部堵住,點燃薰香,又用一塊浸過香料的絲巾遮在母親臉上,只露兩眼在外,可車廂中瀰漫的血腥氣仍揮之不去。蕭佛奴時昏時醒,好在有紫玫無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轉。
慕容龍縱馬離開大隊,馳上山丘,四下打量這地獄般的戰場。
潼關號稱「三秦鎖鑰」、「四鎮咽喉」,它北依黃河,南接秦嶺,東連函谷,西拱華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戰的三戰之地,莽莽黃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溝峪縱橫。」金開甲指著丘下一條南北走向的深壕,「這些溝峪是河水沖刷而成,長四十餘里,深達七十丈。若想兵臨城下,要經過七條像這樣的溝峪。」他指點地勢,不由豪情大發,「如此雄關天險,屬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萬雄師也只能徘徊關外!」
慕容龍遊目四顧,指著戰場中的伏屍道:「周軍三日前便已退兵,為何秦軍還未收拾戰場?」
「秦軍此戰必是慘勝。」金開甲虎目緩緩掃過戰場,「周強秦弱,閉關自守乃是上計。但秦軍竟然捨棄天險,與勁敵血戰關外……」他搖了搖頭,覺得難以理解。
慕容龍一夾馬腹,箭矢般朝溝峪衝去。眼看就要衝下懸崖,慕容龍一勒韁繩,坐騎人立而起,接著前蹄懸空一擰,緊挨著峭壁邊緣停了下來。
從鞍上側身朝峪底看去,只見峪內人馬交相枕藉,血肉橫飛,慘烈無比。
身後蹄聲大震,慕容龍頭也不地說:「此地騎兵難以馳騁,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輕騎葬身峪底?」
金開甲審視片刻,獨目精光一閃,斷言道:「必是秦軍乏糧,因此派遣輕騎,借溝峪繞往周師背後劫糧。結果在此與周軍遭遇,血戰覆沒。宮請看,秦軍馬匹都以布帛包裹馬蹄,若說是偷襲周軍,軍士又未攜帶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糧的輕騎。」
他抬起頭,慢慢道:「潼關守軍並未被周軍包圍,便糧草不繼秦國國勢之弱可見一斑。」
慕容龍俯身揀起一枝斷箭,打量著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軍如此疲敝,還能逼退虎狼之師」他丟掉斷箭,轉首望遠處的關隘,「潼關果然是雄關天險。」
暮色四,在崎嶇的戰場中川行數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餘人在黃昏時分趕到風陵渡。
蕭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過來。」
正在給母親擦洗身體的紫玫無奈地小聲道:「你等一會兒……」
慕容龍毫不理會旁邊的白氏姐妹,逕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時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條輕紗摺裙。慕容龍解開衣帶,手指一鬆,褻褲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擋住那只伸進股間的大手,壓低聲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龍在妹妹雪白的頸後一吻,笑道:「在這裡又有何妨?娘看到我們兄妹夫妻恩愛,高興都來不及呢。」說著貼在紫玫背上,把她壓得彎下腰來。
紫玫一手無法支撐,她怕壓住母親,只好鬆開手,兩臂撐住炕沿。臀後腰腹一挺,肉棒從兩腿間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兇猛的動作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咬緊牙關,抵抗即將來到的劇痛。
然而下體並無異狀,堅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調皮地敲打著小腹。紫玫這才知道肉棒並沒有進入自己體內,而是從股間穿過,豎在肚腹上。
慕容龍見妹妹嚇得俏臉發白,不由哈哈笑起來,他抱著紫玫緊緊一擁,這才鼓起陽具根部的觸手,伸進秘處來撥弄。
母女倆一臥一立,兩張無瑕的玉臉相距不過寸許。紫玫生怕驚醒母親,竭力屏住呼吸,忍受著慕容龍的戲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處漸漸濕潤,慕容龍兩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開臀肉,將少女的秘處的暴露在外。然後肉棒一舉,頂住潮熱的肉穴,緩緩進入。
滑膩的嫩肉彈性十足,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龍輕抽緩送,刻意要讓妹妹在母親面前露出淫態。
紫玫身材嬌小,不得不踮起腳尖,舉臀迎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股間,對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時便玉體泛紅,愛液橫流。
溫潤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緊密狹窄,大如兒拳的龜頭硬生生擠入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暢美難言。慕容龍性慾大發,一邊抽送,一邊解開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著粉雕玉琢的一對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漸漸急促,她蹙額顰眉,支撐得辛苦萬分。白氏姐妹見玫瑰仙子如此窘態,都是目露譏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龍不再抽送,而是氣貫棒體,龜頭抵住花心來研磨。
只研磨數下,紫玫嬌軀猛然一顫,花心吸啜著,斷斷續續噴出一股陰精。她竭力壓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熟睡的蕭佛奴睫毛一動,緩緩睜開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體快感連連,只怕張開口就會叫喊出聲,只好咬住唇瓣,捱過這難堪的沉默。時間慢得似乎停滯,高潮的戰慄漸漸平息,她才勉強擠出一絲酸澀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娘……」
神智漸復的美婦認出眼前是自己的一雙兒女,正行如禽獸的做著亂倫之舉,不禁柔腸寸斷,側過臉暗自神傷。
「腿分開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龍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動作驀然加快。
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連氣都喘不過來,一直踮著的腳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親胸前。
慕容龍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一個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淚時,肉棒終於跳動著射出滾燙的陽精。
慕容龍仍壓在紫玫背上,抬手溫柔地撩起蕭佛奴臉上的秀髮,「娘,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哽咽聲漸漸響起。
「這一路顛簸確實辛苦,但孩兒怎麼捨得讓娘一個人留在宮裡呢?況且還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別哭了。到洛陽休息幾天,我和妹妹帶你出去散散心……鶯奴、鸝奴,伺候夫人。」慕容龍吩咐完,一把將紫玫橫抱在懷中,朝門口走去。
紫玫掙扎著皺起眉頭:「你幹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龍笑著說道。
「我的衣服……你別開門!」褻褲還一蕩一蕩地吊在腳踝上,紫玫在他懷中彎起腰,拚命拉扯。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在心裡不住乞求佛祖保佑,願以己身相捨,洗去兒女的罪孽……
夕陽中金黃的河水靜若處子,浩浩蕩蕩湧向東方的大海。綠草萋萋的岸邊,一對少年情侶親密地相擁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瀟灑,旁邊的少女更是麗色天成,宛如一顆晶瑩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龍鳳,世間仙侶,羨煞芸芸眾生。但細細看來,兩人眉目間卻依稀有幾分相似,倒像是一對兄妹。
紫玫餘怒未消,繃著臉也不說話。
慕容龍還是第一次出宮遠行,此時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渾之勢,不由精神一振,只覺能懷擁美人鐵蹄席捲天下,人生再無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腳步。
「好好好,歇一會兒。」慕容龍體貼的找了處長草茂密的地方,與妹妹並肩坐下。
「長河餘暉,風凌晚渡,還有妹妹這樣的……」
「慕容龍!」紫玫著臉打斷他的話,「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樣子!」
慕容龍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裡寒光一閃。
紫玫垂下頭,口氣軟化下來,「娘身體不好……」
慕容龍冷笑一聲,「咱們一家人聯床同歡恩恩愛愛有什麼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裡一軟,柔聲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開。
「黃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慕容龍岔開話題,感喟道。
「有什麼好看的。」伏龍澗在黃河上游,當日紫玫單騎南下,正是從風陵渡渡過黃河,趕至洛陽,對黃河早已不陌生了。纖手一揚,碎草飄舞著飛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悵地說:「水這麼清,怎麼叫黃河呢?」
「數年前,牧族鐵騎南下,關中、中原千里良田盡成牧場,河水就清了。」
慕容龍把紫玫的纖手握在掌中,目光越過黃河,看著遠方的中條山,淡淡道:「終有一日,整個天下都將成為我慕容氏的牧場。」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蹄聲漸響,三騎沿河急馳。馬匹從兩人身邊奔過時,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訝道:「這女子可漂亮得緊啊,比薛大小姐還勝上幾分。」
「算了吧老陳。趕路要緊,兩天內必須趕洛陽,別多事了。」
聽到「洛陽」兩字,紫玫身邊人影一閃,慕容龍已騰身而起。待紫玫扭頭看去,慕容龍已從兩匹急馳的駿馬之間一晃而過,將最前面一騎從馬背上揪了下來。
這時另兩人才跌落馬下,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紫玫暗暗抽了口涼氣,不過月餘時間,這傢伙武功又強了許多。
「叫什麼名字?洛陽幹什麼?」
突然被人從急馳的馬背上揪下來,那人張口結舌,作聲不得。
慕容龍在他頭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麼名字?洛陽幹什麼?」
那人眼看著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鮮血迸湧的慘狀,更是驚恐萬分。
慕容龍頭對紫玫笑道:「哥哥這一掌下去,只讓他半邊經脈盡碎,另外半邊完好無損,你信不信?」不等紫玫答,手掌已輕輕拍下。
那人右邊的身體毫無動作,左手左腳卻不住掙扎扭動,面容扭曲,詭異非常,看來一時半刻難以斃命。
慕容龍滿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陳、陳威、復、覆命。」那人勉強說完這幾個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不住哆嗦。
拂曉時分,車隊從客棧緩緩開出。慕容龍不緊不慢地乘馬而行,一路上與金開甲指點江山,研討兵法,遊山玩水般朝洛陽進發。但隨行的幫眾卻少了一半。
慕容龍不再當著母親的面強迫紫玫,只是晚間由她侍寢。這使紫玫鬆了口氣,床第間極盡妍態,其嫵媚婉轉之處,連閱女無數的慕容龍也留戀不已,對她愈發疼愛。
白氏姐妹每日給夫人按摩、塗藥、換洗尿布,兩女見花觀音軟弱可欺,雖然不敢惡語相向,但趁沒人的時候總會嘲諷幾句。蕭佛奴不願告訴兒子,又怕女兒生氣,只好忍氣吞聲,唯有念佛而已。
紀眉嫵則被當作眾人洩慾的器具,她獨乘一輛大車,無論何時,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門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隨行營妓一般,任人採擷,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將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終於抵達洛陽。
古今興廢事,還看洛陽城。
經過十餘年的太平歲月,這座記載了無數悲歡榮辱的中州名都漸漸恢復了元氣。
橫跨洛水的青石長橋上,商旅雲集,川流不息。穿過巍峨的城門,面前出現一條筆直的長街。街道兩旁依次擺放著一對對石雕的羊、馬、天祿、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銅製的承露盤、仙人掌、龜、鳳、龍、馬,在長街盡頭的司馬門前,矗立著一對氣宇軒昂的銅駝。這便是天下最為繁華的銅駝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販服色各異,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諸族雜陳,來往儘是黃須卷髮、凸鼻深目的胡人,在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結髮帶冠的漢人卻是少數。相比於圓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獷胡服,慕容龍一身鮮卑貴族服飾,並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無數脫身的計策,但臨行前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嚴密的重樓氣鎖,將她的真氣完全制住。如此一來雖然行動如常,但無法再用內力,形同廢閃。縱然一時逃脫也無法避開他們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找機會。
慕容龍馬撩開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紀婊子家的大將軍府了可惜紀重領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兒接客的乖巧模樣……」
紫玫默不作聲,心裡卻緊張起來。她一直奇怪慕容龍為何要帶紀師姐同行,此時聽他的口氣……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著母親柔軟的手掌微微顫抖。
車隊從紀府門前經過時,其中一輛車內突然傳來女子的驚叫聲。接著低沉下去,變成痛苦的低呼。聲音時斷時續,充滿淫蕩意味,不用看就知道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紀府大門前的幾名守衛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朝聲音傳出的大車看去。
大車青布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車前的馬匹卻顯示出人的豪富。當時戰亂不止,馬匹是極為珍貴的軍事物資,即使洛陽這樣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車代步。不知道那個胡服青年是哪家貴族子……
正思間,馬車窗廉忽然掀開,一個赤裸的女子被人從窗中推出,幾人的目光頓時被那對白嫩飽滿的香乳吸引,眼珠隨著乳房的擺動來打轉,連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麼看!」管家紀誠厲喝一聲,掃了一眼淚水模糊的女人,著臉把守衛趕進府內,「呯」的上門,罵道:「不知羞恥的胡狗!」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慕容龍的耳目,他高踞馬上,與紫玫談笑晏晏,似乎只是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但比常人敏感倍的聽覺卻將周圍事物鉅細無遺盡收耳底。
離紀府不遠,便是廣陽幫所在的玉雞坊。慕容龍凝神打量,只見幫內平靜如常,絲毫沒有如臨大敵的慌張。但他清楚的感應到,在那些緊閉的門窗後,有無數眼睛正注視著街上往來的人群。
慕容龍微微一笑,策騎揚長而過。
車隊來到位於洛陽東北的興藝坊,一名漢子從路旁閃出,不言聲地領著眾人進入坊內的客棧。
「參見宮!」
慕容龍擺了擺手,逕直走入室內。
「屬下三日前趕至此處,依照宮吩咐,並未通知蔡、霍兩位長老。」
慕容龍攤開桌上的地圖,略略看了一遍,搖頭道:「霍狂焰只說在城西立住腳跟,原來是被人逼到城邊的廣利坊。若非有蔡雲峰相助,只怕他已經被趕神教了。洛陽現在情形如何?」
「宮供奉三次潛入長鷹會,已經探得虛實。」靈玉細長的手指點在地圖上,「洛陽十二座城門都有教中子把守,連日來進入城內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屬十一個門派,現在全都集中在長鷹會內。」
「十一個門派?短短八天時間就來了這麼多,九華劍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長老擊潰的洛馬幫外,其餘三幫三會已經集人手,準備與我教決一死戰。」靈玉憂形於色,「單是長鷹會就有千餘人馬,其他五幫相,也有此數。再加上陸續來到的援手,實力不可小覷。」
「霍狂焰打草驚蛇,不智之極。」慕容龍一擊桌面,長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獰聲道:「怕他個吊!我去跟姓薛的鬥一場!非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宮當夜壺!」
慕容龍哈哈大笑,拍著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氣干雲。不過薛長鷹既然廣邀同道,擺明了不會跟咱們單打獨鬥。」
宮白羽道:「薛長鷹已經遞下戰書,邀霍、蔡兩位長老五月十二在龍虎灘決鬥。」
「喔?薛長鷹還有這份膽量?莫非有什麼幫手?」
「宮所料正是。」靈玉道,「廣陽幫孫同輝出面,邀請了清涼山大孚靈鷲寺的圓通大師。」
「圓通?他難道比雪峰還厲害?」慕容龍一笑置之。
靈玉聞言也是一笑,「圓通比雪峰自是遠遠不及。不過大孚靈鷲寺雖不及飄梅峰出類拔萃,但能自漢末以來長盛不衰,也有其過人之處。」
慕容龍點頭道:「道長說的是,本宮有些輕敵了。」
金開甲忽然道:「孫同輝竟能請得動圓通和尚,究竟是什麼來頭?」金堂勢力範圍在終南以西,對洛陽幫會遠不如木堂熟悉。
靈玉道:「孫同輝本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子,甚得方丈圓相、維那圓光等人器重。圓通是寺內首座,武功當在貧道之上。」
「道長過謙了。」慕容龍推開窗戶,朝鄰坊的長鷹會大堂望去,淡淡道:「圓通一人不足為慮,但與他動手,便是與整個白道武林為敵,對我星月湖大業危害至大。」
夜色已濃,但從慕容龍眼裡看來,丈之外的角樓裡任何一個細節都歷歷在目,甚至連簷上潛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與圓通等人對敵,又要征服洛陽武林,一向縱橫江湖快意恩仇的靈玉等人,都覺得縛手縛腳,無計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開甲知道宮所轉的念頭。
半晌後,慕容龍緩緩道:「道長,兩位供奉,今夜我們一起去洛陽第一大幫看看。這裡由金長老坐鎮,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務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眾人齊聲應諾。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絲月色,但滿天星斗璀璨奪目,彷彿一張鑲滿鑽石的巨毯,覆蓋著飽受滄桑的古都。
宮白羽對長鷹會已經是熟門熟路,領著眾人避開各處暗哨,直入總堂。
寬闊的大堂內燈火通明,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著手親親熱熱說上一番話,最後賓同聲長笑,滿座盡歡。果然是長袖善舞,交遊廣闊。
慕容龍聽了片刻才放下心來。霍狂焰雖是個笨蛋,好歹還沒有暴露身份,座中談來談去,都以為這伙突然出現的強徒只是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陽插上一腳罷了。
慕容龍朝宮白羽使了個眼色,四人悄然離開大堂。
薛長鷹醉熏熏到後院,心裡頗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併諸幫,獨霸洛陽,苦於沒有機會。這伙強徒來得正是時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順的成為洛陽諸幫的龍頭老大,又滅掉了氐人的洛馬幫,原來的勢力平衡頓時被打破,長鷹會的實力已經超越其他五幫之。
薛長鷹打了個酒嗝,樂呵呵地想剛才的晚宴。其實對付那個紅髮雌聲的傢伙,根本不需要邀請這麼多高手。之所以大造聲勢,還是給自己當上洛陽的龍頭立威。可笑那個孫同輝還當真了,又是圓通大師,又是八極門……也好,反正請來的都是長鷹會的賓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幫莽匪把廣陽幫也滅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馬幫遭襲時一樣,我長鷹會絕不派一兵一卒。
薛長鷹越想越是高興,暈暈乎乎推開門,叫道:「掌燈!大龍頭……來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點燃蠟燭。
薛長鷹伸直懶腰,大大打了個呵欠。嘴張到最大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誰的聲音?很陌生啊……
一個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線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薛長鷹酒立時醒了一半,厲喝道:「你是誰!」
「慕容龍。叫我宮好了。」
薛長鷹只一愣神,旋即反應過來,暴喝一聲,雙掌齊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龍端坐不動,待他手掌離胸口只有寸許,再無法收力變招時,右手驀地一舉一翻,已扣住薛長鷹的脈門,接著抬臂一繞,薛長鷹立刻踉蹌著跪在他面前。
若單論武功,薛長鷹雖然難與慕容龍相比,也絕不會如此不濟。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驚魂未定,一身功力只發揮出來不足三成,結果慕容龍身不動,腰不起,只用一隻手,一招就制住這位聲名赫赫的大龍頭。
「呵呵,薛幫的手好生柔軟,比尊夫人還要嫩上幾分呢。」談笑中,陰冷的太一真氣透過脈門,片刻間便封了薛長鷹諸處大穴。
薛長鷹滿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幫子不住哆嗦。
「薛幫第一次參見本宮,多跪一會兒也是應該的。」慕容龍淡淡說著,抬腿放在薛長鷹肩上,慢悠悠繫好腰帶,「石供奉請繼續。薛夫人雖然相貌平常,但畢竟是洛陽大龍頭的老婆,操一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應一聲,掀開床帳。
薛長鷹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兩膝側分,高聳的陰阜下露出一團紅紅的嫩肉。接著兩根手指捅進圓張的肉穴內,粗暴的攪弄起來。
剛才還志滿意得的大龍頭,轉眼間就跌入噩夢般的深淵裡,一向妙語如珠的薛長鷹嘴巴張得老大,呆呆看著那個羯人粗暴的進入自己妻子體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一個青袍道人和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閃身入內,將一個少女往地上一丟,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肅盡,只有四名僕役,並無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貼身小衣,顯然是在睡夢中被人擄來,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眼裡充滿又驚又怕的神情。
薛長鷹猛一激靈,嘶啞地叫道:「饒命!饒命!」
「嘖嘖嘖嘖……」慕容龍不屑地咂著嘴,用腳尖挑起少女的下巴,「這是薛幫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俠!大俠!你要什麼我……」
「叫宮!」慕容龍不耐煩地打斷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臉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聽說還沒出閣,是不是處女?」
「宮宮!」薛長鷹滿口白沫,聲嘶力竭地叫著,「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千萬饒過小的一家!」
「那麼大聲音幹嘛?沒一點禮數!」慕容龍被他敗了興致,放開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東西都屬本宮所有!明白嗎?」
薛長鷹聽得一頭霧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聖,更不知所謂的神教究竟是怎麼事,他拚命點頭,一疊聲的說:「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龍扭頭道:「石供奉下來吧,留點力氣嘗嘗薛小姐的滋味。」
薛長鷹雖然有些懦弱,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對老婆女兒愛逾性命,聞言不禁涕淚交流,「宮放過她們吧,要殺要剮我薛長鷹一人抵命……」
「你的命現在還貴重著呢。」慕容龍直起腰,走到榻邊,托著薛夫人的後頸,把她的嘴巴捏開,然後掏出一粒腥紅色的藥丸納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養得當,看上去還白白嫩嫩。她養尊處優多年,此時突然被兩個陌生人橫加淫虐,早嚇得魂不附體。
慕容龍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動,催發藥力,嘴裡笑道:「長鷹會外緊內松,幫的住處竟然連個守衛都沒有,比起廣陽幫的外鬆內緊,薛幫可差得太遠了。」
薛長鷹呼呼喘著粗氣,腦中亂紛紛,沒有一點頭緒。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臉雪白,驚恐萬狀。
一盞茶工夫後,薛夫人兩眼漸漸發紅。慕容龍解開她的穴道,微笑著坐在一旁,欣賞即將發生的妙事。
美婦胸口不住起伏,兩腿仍是彎曲張開,玉戶敞露。不多時,她兩腿猛然一,身子蜷成一團,像是劇痛難耐般在榻上翻滾起來。片刻後,突然坐直身體,兩眼發直,嘴裡「荷荷」作響。
薛長鷹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間狀如瘋魔,心裡又驚又疼,同時覺得一股涼意從頸後透入。
靈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見識星月湖的秘藥,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美婦的舉動。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聲,兩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頭散髮,面容扭曲著張開血紅的嘴唇,細密的銀牙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待乳尖遞到唇邊,她猛然一勾頭,牙關重重緊。白膩的乳肉在齒間粉碎,殷紅的鮮血奔湧而出,順著身體的曲線,一直流到兩腿之間。美婦瘋狂的擺動頭部,拚命撕咬著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頭部猛然一抬,突翹的乳尖已經被她自己生生咬掉,兩手緊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婦眼中閃動著非人的光芒,沾滿血跡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接著薛夫人嘴一張,吐出一團紅紅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來。
薛長鷹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少女則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看母親吞噬自己肉體的可怖場面。
笑聲突止,美婦面色平靜下來,尖利的指甲伸進傷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進出著,努力把乳房撕開。
慕容龍笑道:「又多了一種情形。以往藥性發作多是先咬斷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卻是對自己的奶子十分鍾意……呵呵,明日的書信裡要給葉護法詳細寫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藥的規律來。」
靈玉笑道:「屬下今日大開眼界,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龍歎道:「此藥配製十分不易,今日為了咱們大龍頭浪費一顆……薛幫實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圓乳被美婦親手撕成一團破碎的嫩肉,彷彿一朵血腥駭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開。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體,抓緊秘處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長鷹「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嘶聲道:「你殺了我吧!」
「喔?哈,薛幫真是條漢子。」慕容龍親熱地拍著薛長鷹的肩膀,順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請薛小姐也過來。張開嘴,好。」
慕容龍拍了拍手,輕鬆直起腰,滿面春風地說:「大家猜猜,這兩枚藥發作起來會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還不多見……說不定父
女倆會一同把當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當爹的會把女兒一塊一塊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兒,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長鷹完全崩潰的一刻,慕容龍手掌一翻,亮出指間一粒灰色的藥丸。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諸位好友。」薛長鷹似乎在一夜之間老了十年,聲音也顯得中氣不足。
趕來助戰的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請到飛鷹堂,心下都有些納悶。昨晚還意氣風發的大龍頭,今早看起來怎麼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樣子?
一向以談笑風生,揮灑自如著稱的薛長鷹似乎忘了詞,愣了一會兒才澀然開口,「在下請各位、來到敝幫。是為了洛陽、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著大堂的門洞,「半月前一夥強匪前來挑戰,氣勢洶洶……我洛陽四幫三會聯盟,先後交手數次。損兵折將。洛馬幫覆沒。」
「敵人勢力之強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顏請各位好友前來助陣。」薛長鷹嚥了口吐沫,艱難地說:「彼等神出鬼沒,對我各幫虛實瞭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馬幫被滅,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虛。經過多方查詢,昨夜終於得知那些強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廣陽幫。」
此言一出,堂內立刻大嘩,連長鷹會幫眾也都面露訝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孫同輝狼子野心,私蓄強徒妄圖獨霸洛陽。此中原委,一言難盡。」薛長鷹面容呆滯,有氣無力地說道:「帶陳威……」
一名漢子被帶到堂中,有人認出正是廣陽幫的陳威。
陳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將孫同輝如何滅掉洛馬幫;如何派他去聯絡八極門的高手,一同對付長鷹會;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幫……說得一清二楚。最後說明,那伙強匪其實就是孫同輝用來獨霸洛陽武林的私人勢力,如今就躲在廣陽幫內,所以聯盟才會四下打聽,毫無那些強匪的線。
聽了這番話,眾人雖然還有些疑惑,但薛長鷹只是處事圓滑,並非心機深沉之輩,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時心下暗歎:江湖險惡,受此打擊,難怪大龍頭會如此消沉。
「我薛長鷹有眼無珠,沒能早一日發現孫某的奸計,誤了洛馬幫兄的性命,再無顏做此幫……」
眾人眼光都望向頹然心死的薛長鷹,靜聽下文。
「待滅了廣陽幫,除掉奸賊孫同輝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長鷹會幫之位。」
堂下反應靈敏之輩立時心下暗讚,薛長鷹這一手以退為進,做得真是漂亮,既撈了實惠,又堵了眾人的嘴。一旦滅了廣陽幫,這洛陽城就是長鷹會的天下了。
只是……孫同輝真是那種奸詐之輩?
薛長鷹勉強振作精神,說道:「本幫子聽令。」他指著一直站在身邊的矮小漢子,「這位宮大俠是新近投奔本幫的壯士,由他帶領大家圍剿廣陽幫。」
宮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孫賊的首級獻於大龍頭座下!」說罷徑行調集人手,分派佈置。
薛長鷹呆呆坐在椅中,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妻子和女兒的身影。還有腹內的兩枚丹藥……
長鷹會後堂的一間臥室內,即將成為幫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這些嗜血的惡魔,沒有一個人因為她是處女而稍有憐惜,反而變本加利,將她折磨得完全虛脫。
少女無力的呼吸著,小腹起伏間,股股濃精從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湧出。所有的羞澀和痛苦被無邊的畏懼所掩蓋,任何人發出的任何聲音,都使她發自心底的戰慄。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雖然沾滿血跡,仍能看出光潔白嫩的本色。但順著柔美的曲線向上,大腿根部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陰唇像翻開的紙張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陰阜裂開一道鋸齒狀的傷口,翻捲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恥骨。圓筒般的陰道整個扯到體外,隱藏的肉壁完全翻轉過來,紅艷艷一片。陰道盡頭只剩下幾縷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兩隻乳房更是慘不忍睹。其中一隻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條堆在胸前。另一隻大致還算完整,但表面佈滿深深的抓痕,有一條從乳根直到乳暈,深可盈指,幾乎將乳房分成兩半。女人嘴裡咬著一塊三角形的囊狀物體,上面凝固的鮮血已經變得發黑。仔細看去,才能認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宮。
這個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長鷹會幫薛長鷹的夫人,同時也是下任幫的母親。
前院紛亂的腳步聲隱隱傳來,盤膝靜坐的慕容龍展目一笑,「道長可願與我同赴玉雞坊?」
靈玉振衣而起,「敢不從命。」
也不見慕容龍有何動作,便無聲無息地立在門旁,「請石供奉通知金長老,將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處。」
石蠍躬身應諾。
沒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揚長而去。門廉來搖擺,時明時暗的光線中,映出滿室的血腥,地上淒艷的少女,還有榻間破碎的女屍。
一個時辰後,消息傳來,長鷹會勢如破竹,一路殺入玉雞坊。一位剛剛加入長鷹會的高手獨鬥孫同輝,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斬下孫同輝的頭顱。廣陽幫就此灰飛煙滅。
第二天薛長鷹召集武林同道,當場退位,由女兒薛欣妍繼任長鷹會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當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時,又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長鷹會新任幫下令,在玉雞坊廣陽幫舊建起了洛陽最大的妓院香月樓。與此同時,廣陽幫殘餘的女子盡數被廢去武功,送至香月樓接客。孫同輝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殺未遂,被鎖在地窖任人淫辱。
長鷹會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陽武林人士的憤慨,多次聲討其非。但薛欣妍作風迥異其父,行事狠辣異常,對反對者或殺或剿,毫不留情。長鷹會的出格舉動又得到官府的默許,不出一月,洛陽便被長鷹會一幫獨霸。
好在薛欣妍並未斬盡殺絕,只要不與長鷹會為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無事。這樣人們也就逐漸接受了現實,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小。
後來紫玫曾經問過慕容龍,假如當時那幾人並非是洛陽幫會的信使,豈不是誤會了嗎?
慕容龍聞言只是一笑,並沒有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問題非常愚蠢。
對慕容龍來說,誤殺又如何?
當時的天氣非常炎熱,可慕容龍靜靜坐那裡,彷彿萬古玄冰,沒有一絲汗意。
他們住在長鷹會的後院,儼然如幫中之幫。
薛長鷹被安置在院側的一間小房子內,薛欣妍卻根本沒有自己的住處。在外面她是稱尊帝都的長鷹會幫,到後院卻連白氏姐妹這樣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樓的女子一樣,媚笑著獻出自己的肉體。與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總是在不同的榻上度過。
慕容紫玫拿著輕羅團扇,輕輕舞動,幫母親拂去夏日的酷熱。蕭佛奴安詳的坐在椅中,充滿愛憐的凝視著女兒。母女倆坐在群芳爭艷的花園中,彷彿自花間飛出的精靈,凝聚了世間所有的美麗。
良久,慕容龍不情願地打破這寂靜,走到蕭佛奴身邊,柔聲道:「娘,孩兒扶你房吧。」
蕭佛奴搖了搖頭。
慕容龍乾脆坐在地上,與妹妹一人一邊擁著母親,然後除下蕭佛奴的弓鞋,將小巧的纖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細細揉捏。「娘,這一個月你都沒有跟孩兒說話,是不是生孩兒的氣了?」
其實蕭佛奴不僅沒有與他說話,連紫玫也沒有聽到過她的聲音。她是許下的閉口願,祈求佛祖保佑女兒對於四肢俱廢的花觀音來說,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龍揉完一隻腳,又捧起蕭佛奴另一隻腳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兒的氣了。」
雖然嘴角掛著笑容,但聲音裡卻帶著陰冷的寒意。
紫玫連忙接口道:「娘舌頭上的傷勢還沒好,說話不方便,況且又不是不跟你一個人說話,我也沒聽到呢。」
「娘,你說話啊……」慕容龍的聲音愈發柔和。
蕭佛奴靜悄悄閉上美目,一言不發。
慕容龍慢慢扭過臉,看著紫玫道:「衣服脫了,讓哥哥在這兒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權衡,毅然解開衣鈕。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誰都不知道這個禽獸會做出什麼事來。
在怒放的花叢中,玫瑰仙子脫掉最後一件褻衣,將美妙的玉體呈現在陽光下。
慕容龍沒有作聲,只冷冷看著她。
兩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順地斜倚在涼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動剝開花瓣,露出濕潤紅嫩的入口,等待他的進入。
「翻過來。」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猶豫,選擇了直立的姿勢,弓身按住扶欄,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開。」
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到腹下,張開玉股間的羞處。
「上邊。」
紫玫聞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渾身的血液都湧到腦部,紫玫頓時僵住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開始緩緩移動。細滑的臀肉絲綢般從指尖滑開,露出粉紅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驕陽似火,身下的肌膚溫涼如玉。慕容龍對妹妹的溫順大為滿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親,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舉,頂住菊洞。
「哥……」紫玫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沒什麼……」雖然這樣說,紫玫的嬌軀卻禁不住輕輕顫抖。那種含羞忍痛的動人之態,令慕容龍憐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陽物太過駭人,妹妹雖然天賦妙物,但每次交也支撐得辛苦萬分。此時明知後庭開苞的劇痛,她仍然肯聽從吩咐……
妹妹畢竟還小,再過些日子也不遲。慕容龍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誘惑,笑道:「娘,你說兒子這會兒是操你的屁眼兒好呢,還是操妹妹好呢?」
美婦咬著紅唇一言不發,臉上卻漸漸紅了。後庭徹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發敏感。不僅在單純的肛門性交中就能達到高潮,甚至每次穢物流出,都會有強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給她施了足以令石女變為淫婦的焚情膏,還以為是自己變得淫賤。
此時聽到兒子曖昧的口吻,蕭佛奴立時感受到後庭傳來的麻癢,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飢渴非但沒有消褪,秘處反而濕了。美婦難過的側過臉,為自己淫蕩的肉體而羞愧。
慕容龍沒想到母親仍舊保持沉默,按道理她應該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願地讓自己把她操個死去活來……
正納悶間,紫玫纖手一翻,握住他的陽具,低聲道:「來吧。」聲音雖然堅決,卻忍不住發顫。
慕容龍操女人從來沒有猶豫過,但這次面對妹妹嬌嫩無比的菊肛卻有些遲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撫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緩緩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縮著將指端吞入,溫軟的肛肉又緊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節節進入粉紅色的雛肛,接著緩緩插送起來。紫玫弓腰舉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心頭羞憤至極,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恨意。
慕容龍插弄多時,肉棒早已脹得生疼。待嫩肉漸漸鬆馳,他也不再理會妹妹是否會受傷,挺腰頂住菊洞。
玉人粉軀頓時繃緊,紫玫緊張得差點兒要大哭一場。她一向最是怕痛,破體時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何況破肛的痛楚會遠過於當日。
細密纖美的菊紋在龜頭下綻開,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紅色。但光亮的龜頭才剛剛進入。
慕容龍吸了口氣,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綻開幾條細細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間,傷口便充滿鮮血,紫玫「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沉默的貴婦心如刀絞,眼淚流得比女兒還多。
慕容龍腰身微微一退,待龜頭沾上鮮血,又旋即進入。「嘰」的一聲,龜頭沒入菊洞。晶瑩的玉股間鮮血長流,紫玫痛徹心肺,眼前一黑,幾欲暈倒。
慕容龍攬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只用龜頭在濺血的肛洞慢慢進出。剛剛開發的肛洞略顯生澀,雖比母親的後庭緊密,但香軟柔滑稍有不及,看來還要好好調弄……
「稟宮,蔡長老、霍長老求見!」
慕容龍曲指一彈,涼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來,「讓他們在外面說吧。」
蔡雲峰和霍狂焰並肩走到月洞門下,躬腰道:「參見宮!」
「蔡長老請坐。霍長老也坐吧。」
蔡雲峰謝過坐下,舉頭看到竹廉下隱約顯露的玉體,不由心中劇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霍狂焰這趟弄得灰頭土臉,生怕宮懲罰,既不敢抬頭,更不敢開口。院中頓時寂靜無聲。
兩人均是耳力過人之輩,雖然隔了十丈的距離,還是聽到涼亭中「啵」的一聲輕響,霍狂焰心頭一跳,蔡雲峰卻是面紅過耳。
少傾,竹廉捲起,慕容龍緩步走下台階,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側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紅的羅衣,衣帶輕垂欄下。一隻柔美的纖手色如明玉,軟軟搭在腿側。映著身前身後盛開的花,鮮妍明媚,婉約如畫,月餘未見,仙子又美了許多,比島上初見時的嬌俏,更添了幾分風韻……蔡雲峰心醉神馳,待看到玉人臉上的淚痕,心裡不由一陣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裡只有宮的神色,宮越是面無表情,他心裡越是不安。慕容龍眼鋒一掃,霍狂焰赤臉頓時發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龍淡淡道:「蔡長老殲滅洛馬幫,力抗洛陽幫會,功勞不小。」
蔡雲峰慌忙抱拳道:「屬下無能,有負宮重托。」
慕容龍擺了擺手,淡笑道:「霍長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聞言「噗通」跪倒,叫道:「屬下該死!」緊張之下,聲音尖得刺耳。
慕容龍目視霍狂焰,說道:「長鷹會已然歸順神教,就請蔡長老統管洛陽一帶事務。」
「遵命。」
「洛陽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長老多多費心。記住多辟財源,廣積錢糧少樹強敵。若有與我教為敵者,務必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雲峰沉聲應諾,見宮再無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長鷹會。
等蔡雲峰走遠,慕容龍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腳,「他媽的!爬起來。」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來,垂著頭翻著眼珠偷看宮的臉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媽還會幹什麼?」慕容龍咬牙切齒,「雞巴都沒有了還勾搭個女人形影不離你算怎麼事?沒得讓新入教的兄笑話!」
霍狂焰囁嚅著說:「那是白沙派的……」
「閉嘴!」慕容龍喝道:「我原準備讓你鎮守洛陽,過幾年積功可晉護法瞧你那熊樣!能服眾嗎?」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裡一時激動一時慚愧。
慕容龍負手道:「你先不必宮,就在洛陽、西安兩城與神教之間收羅幫會,一年之內若不能將沿途幫會盡數收歸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臉皮來見我,自己割了腦袋了事!」
不曾想宮對自己還寵信有加,霍狂焰興奮得滿臉紅光,撲地重重磕了個頭,高聲道:「屬下遵命!」
這傢伙雖然魯莽,但對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龍也是有意護,溫言道:「好好幹,本宮已命葉護法設法給你治傷他媽的,沒雞巴還算男人嗎?」
霍狂焰五內俱沸,啞著嗓子道:「多謝宮……」
慕容龍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頭,只見玫瑰仙子勉力撐起身體,說道:「我有事想問問霍長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龍一眼,見宮微微點頭,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雖未完全進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創,她一手憑欄,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問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連雄的白沙派?」
「楚連雄兩月前已經退位,由徒何小芸繼任。」
「白沙派的人來洛陽何事?」
「宮有令,命屬下將火堂管轄女奴擇優送至洛陽。白沙派正是為此而來。」
少夫人眼光幽幽閃動,就在霍狂焰以為已經問完時,少夫人低聲道:「沮渠明蘭也來了嗎?」
沮渠明蘭到洛陽已經一個月了。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記得那天父親的頭顱被一個紅衣大漢一腳踩碎;然後母親身下突然爆起一團血霧;還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條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時扭曲的還有那張英俊的面孔……
還有疼痛。那個紅衣人一下就弄傷了自己。她哭喊著過頭去,卻看到哥哥眼裡一滴滴流著鮮紅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當時的神情,她都會從夢中嚇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眠。
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紅衣人叫「霍爺」無論哪個男人,都要叫「爺」,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爺」這是人教她的。人讓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明蘭年紀雖小,但也知道那些動作很不好,而且很噁心。但她不敢反抗。後來還用針扎她,紮了之後,她的胸部就變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種各樣,連續不斷的男人。
明蘭抱著膝蓋,瑟縮著蜷在床角。爸爸、媽媽都死了,哥哥呢記憶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滿臉血淚地倒在地上。沒有人告訴她,最愛的哥哥後來是怎麼樣了。
房門忽然推開,明蘭立刻換上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體,柔聲道:「大……」
她沒有叫出「大爺」,因為進門的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熟悉的少女。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明蘭!」少女叫了一聲。
女孩臉上還掛著媚笑,唇角卻顫抖著彎了下來,「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細打量著明蘭。明蘭筆直跪在榻上,兩手交疊放在身前,粉嫩的身體仍像一個孩子,但稚氣未褪的臉上卻掛著用來取悅男人的媚笑。
明蘭眼圈慢慢發紅,假如自己還有親人的話,那就是這個很可能成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撲到姐姐懷中痛哭一番,門外人影閃動,又有人走了進來。吃盡苦頭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動。
進來的是一個男子,他與哥哥一樣的身長玉立,眉目似乎還要英挺幾分。他懷中抱著一個華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環翠繞,但無論什麼麼的鮮衣美飾,也無法遮掩她的明艷和與生俱來的華貴之氣。
「蕭阿姨……」明蘭認識這位好心腸的阿姨,她聽到人們都稱她是「花觀音」。
蕭阿姨還和以前一樣光采照人,眉目間隱約的哀愁,更像閱盡苦難的觀音菩薩一樣有種悲憫之色。可現在,花觀音卻軟綿綿偎依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
明蘭驚疑不定,不明白蕭阿姨為什麼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懷裡,而且毫不掙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會兒……滾!」慕容龍朝跪在榻上的明蘭冷喝一聲。
明蘭連忙起身避讓。兩臂一動,紫玫頓時驚呼失聲,「明蘭,你的……怎麼……」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對沉甸甸的肥乳,比兩個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數倍。雖然只如蕭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歲的小女孩身上卻顯得分外觸目。明蘭身體微微一動,圓乳立刻搖搖擺擺劃著圈子,掀起一陣乳波。她不得不托著兩乳,勉力挪到床側,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問道:「怎麼事?她們給你用了什麼藥嗎?」
由於乳房增長過快,輕輕一碰就會痛楚。明蘭紅著臉垂下頭,托著乳房道:「人說賤奴的奶子太小,大爺們會不高興……就給賤奴扎針……」有慕容龍這個陌生人在場,明蘭只能這樣謹小慎微的說。
慕容龍把母親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蘭的雙乳,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轉到紫玫胸前,嘴角隱隱露出一絲笑意。
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內,跪在慕容龍面前嗲聲嗲氣地說:「奴婢何小芸叩見宮。」
慕容龍對她的巴結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輕輕搖著,一手拿著絲巾,擦去母親額上的香汗。
何小芸滿臉笑容,又轉身道:「奴婢叩見少夫人。」
在明蘭眼裡,人一向是至高無上,對她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沒想到也只是個奴婢她剛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蘭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沒一點禮數,還不快跪下!」何小芸說著伸手就去擰明蘭。
「滾!」紫玫一聲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宮一眼,見子臉上沒一絲表情,只好換上笑臉,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還活著。」
明蘭望著紫玫,雖然不敢說,眼裡卻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帶她離開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邊的親人都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
明蘭失望地垂下頭,眼睛停在紫玫腰間的小弩上。
紫玫執意要見明蘭,但此時卻不知說什麼好,房間裡一片沉默,悶熱的空氣重重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紫玫再無法忍受這種沉重的氣氛,扭頭離開房間。
「我哥哥……」明蘭說了半句,便難過地痛哭起來。哥哥當初對紫玫姐姐那麼好,可她現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聽出明蘭的埋怨,但又無法解釋,心下又酸又苦,柔腸轉間不由淚盈於睫。她遠遠避開那個的房間,俯在欄杆上,手裡緊緊捏著那支小弩。
香月樓幾乎佔據了整個玉雞坊,正中五層高的巍峨樓台原本是廣陽幫的總部,如今張燈結綵,粉飾一新,處處脂香粉濃,賓客如雲,儼然是春意融融的銷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腳下高挑的飛簷。這個髒骯的香月樓儘是木製,一把火就能燒得乾乾淨淨。
很容易的事。
但燒了它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還能再建一座、兩座……這些女子依然無法逃脫折磨。
「用勁兒舔!嘿!真夠懂事的,屁股抬這麼高,等著挨操呢。誠爺,您試試,倆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個誠爺連聲答應。
「站好,腿分開!嘿,誠爺,我跟您湊個趣兒,您前邊兒,我後邊兒,一塊兒來怎麼樣?」
「好好。」
房內傳來女子的悶哼,紫玫皺起眉頭,朝旁邊走了幾步,但房間裡的淫詞浪語還不住飄到耳內。
「……濕透了……」
「啊、啊……啊」「靠,這就發浪了……」
「屄翻開……」
「呀!」女子像是被針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聲。
紫玫已經聽出來這是三師姐紀眉嫵的聲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能怎麼樣呢?衝進去把那兩個人都殺了?把師姐救走?別傻了,連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澀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來越強烈了……
「誠爺,像不像?」那兩人完事後笑嘻嘻出來。
「像!像!」紀誠抹著汗說,「真是太像了。」
「當初小姐在府裡,小的也沒敢多看,認不准,這不專門請誠爺來瞧瞧。嘿嘿,誠爺說像那就是真像了。」
紀誠有些恍惚地喃喃說:「那臉蛋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模一樣……」
「誠爺不會以為那真是小姐吧?」
紀誠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遠遠見過兩次,那體態多端莊啊,溫柔嫻靜,笑起來牙都不露,還好乾淨,院子裡都不許男人進瞧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兒亂流,讓舔哪兒就舔哪兒……」
「唉,生得一模一樣,命怎麼差這麼遠?」
「可不是嘛,咱們小姐多富貴,聽說將來還要嫁到皇室,一輩子萬人之上。
這個除了臉蛋長得一樣,其他可沒法兒比啊,一輩子千人壓萬人騎掰著屄掐得直流眼淚還不敢躲……」
「不好不好。」紀誠搖著頭,也不知道是說掐人的不好,還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褻地笑道:「府讓大伙都來樂樂……」
紀誠正容道:「這事盡量別傳,尤其別讓將軍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給咱們個不敬之罪……」
「誠爺您這說的又不是咱們讓她長成這樣……」
兩人說著去了。
紫玫早已聽得芳心震驚,沒想到師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兩人走遠,她連忙輕步入內。
紀眉嫵滿面淚痕,雙目緊閉。她受得羞辱已經數不勝數,但此番當做妓女,被家裡的奴僕來嫖,還要作出種種風騷來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倍於面對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頭,坐了良久。直到門外又傳來狎客的腳步聲,才慌忙擦乾淚痕。
「聽說這掛牌的粉頭姿色不俗,大爺今兒可要細細品嚐一番。」一個紈褲子淫笑著走了進來。抬眼一看,頓時愣住了。
一個紅衫少女款款走到來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頭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嬌媚的俏臉。
少女檀口微張,柔聲道:「我來伺候大爺。」
紀眉嫵不知道紫玫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聞言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撐起酸疼的身體,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開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潔的肌膚,纖指輕輕一劃,臉上滿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卻冰冷刺骨。
那人被絕世的艷色所迷,撲地抱著紫玫的纖足,嘴角一個勁兒的打顫,卻說不出一個字。
紫玫眼中殺意一閃而逝,挽起羅帶,提高聲音道:「你要脫我的衣服嗎……」
「不要!」紀眉嫵慌得六神無,不知道少夫人這是怎麼了,「你快出去,讓我來。」
紫玫揚首看著大門,任那雙髒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體。
一道身影以眾人無法看清的高速疾飛而入,接著一顆頭顱拔地而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落在地上不住翻滾。片刻後,斷頸中的鮮血才激射而出。
鮮血彷彿荷葉上的露珠,從臉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細滑白嫩的肌膚。紫玫前身的衣物盡赤,連秀髮和睫毛也都滴著鮮血。她挽著染血羅帶,眼中光暈流轉。
慕容龍眼中同樣是光芒閃動,兩人隔著飛濺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邊引客的鴇母這時才驚叫出來,「這是徐太師的公子……」
「扔出去,餵狗。」慕容龍淡淡說著,伸指抹去刀鋒上的血跡。他用片玉一刀斬斷那人的頭顱,沒讓他有機會佔到便宜,此時面對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氣漸漸消散。
「洗洗臉,我們去吧。」半晌後,慕容龍柔聲道。
紫玫點點頭,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跡。
慕容龍看著紫玫的背影,心頭湧上一股酸澀的滋味,你為什麼還要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呢?你還想保護這些下賤的女奴嗎?天真的小丫頭……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老子就是要這一間!」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明蘭房前叫道。
「軍爺,旁邊的春香閣比這間可漂亮多了蘭兒,趕緊去伺候軍爺。」何小芸將沮渠明蘭一把拖到門外。
明蘭披著一層薄紗,嬌小的身體還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漢身邊,就像一個玩具瓷娃娃般纖巧。
何小芸滿臉堆笑,「這丫頭昨天才開始接客,軍爺好歹憐惜些。春香閣我已經命人收拾了……」
「少雞巴放屁!奶子這麼大還剛接客,騙誰呢!老子有的是銀兩,這間房要定了!」
母還在房內,何小芸怎麼也不敢讓人進去。她笑得愈發恭順,抬手扯開明蘭的薄紗,把她推到軍漢懷中,「蘭兒,好生服侍軍爺。這邊兒請……」
「滾開!」軍漢不耐煩橫臂一推,想闖進房內。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脈門,半邊身體頓時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聲道:「軍爺息怒,這間房正在打理,實在無法接待軍爺這樣的貴客,其他軍爺儘管吩咐……」
軍漢心下驚疑不定,喘著粗氣怒視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臉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豐滿的身體磨擦著膩聲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給大爺賠罪……」
大漢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蘭股間,五指箕張,然後中指一彎。
痛叫聲中,明蘭已被那人勾著秘處托到半空。
慕容龍冷眼旁觀良久,此時才擁著紫玫緩步而行。那人一手摟著何小芸,一手托著明蘭,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麼亂子,連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聲道:「軍爺,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視,與明蘭擦肩而過。
白生生的粉腿夾著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動,明蘭心裡的痛苦比肉體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絕情,女孩淚如雨下。
日色昏黃,燠熱依然不減。
「中原酷暑,沒有山裡那麼清涼,洛陽又過於喧囂……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氣爽,草長馬肥的時候。娘,你喜歡龍城嗎?」
蕭佛奴不言不語,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說話吧。」慕容龍笑吟吟說著,撩起她臉上的髮絲。
蕭佛奴許下閉口願之後,白氏姐妹越發有恃無恐,宮剛剛離開,兩人就湊過來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連宮都敢不理不睬……」
蕭佛奴心頭揪緊,一路上兩女雖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語間的羞辱卻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語與兒子禽獸般的亂倫一樣,都令她無法承受。
白玉鸝捧著渾圓的玉乳,將手上芬芳的油脂塗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裡面有奶水了,當然會大。」白玉鶯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宮先喝,還是小宮先喝?」
白玉鸝兩手從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著乳頭拽了拽,「肯定是宮先喝了。」
「我猜也是,宮喝剩下才會喂小宮。」
白玉鸝嘻嘻笑道:「宮喝完還能剩下嗎?」
「喲,這麼大的奶子還怕不夠喝嗎?」白玉鶯含著蕭佛奴的乳頭品咂著說,「夫人這麼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婦靜靜躺在榻上,玉容無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動著,在別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鸝貼在蕭佛奴耳邊小聲說:「宮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宮的龍精那東西苦巴巴的,一點都不好喝……」
「你不喜歡,夫人喜歡啊。每次被宮操,夫人都高興得快暈過去了,褥子能濕這麼大一片。」白玉鶯不慌不忙地擊碎蕭佛奴的平靜。
白玉鸝托起蕭佛奴的雙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擺成交媾的模樣,「夫人最喜歡讓人家操屁眼了,宮的龍根一進去,夫人的奶頭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麼哭了?」白玉鶯驚訝中帶著掩不住的笑意。蕭佛奴每次被兩人說得流淚,都會給她們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淚水,是她們唯一的快樂。
「裝的吧?少夫人也總是哭哭啼啼的,還不是裝出可憐的樣子讓宮多操她幾次……」白玉鸝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裝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絕食又是咬舌,其實還是不想死。」
白玉鶯卑夷地說。
蕭佛奴可以閉上眼睛不看,可以上嘴不說話,但她無法掩住耳朵,躲避她們的嘲諷。尖刻的話語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將她淹沒在無邊的羞辱中。
「為什麼要死啊?當夫人不是很開心嗎?」
「什麼夫人,只不過是塊讓宮玩的美肉。」白玉鶯在美婦腿根一擰,「吃飯要人喂,穿衣要人幫,拉屎拉尿還要人伺候根本就是個廢物!」
蕭佛奴五內俱焚,緊緊閉著美目,熱淚滂沱。
白氏姐妹愈發快意,俯在美婦耳邊說道:「要不是有幾個洞能讓宮插著玩,你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兩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體用力搗弄,「你現在就是靠這兩個洞活著!明白嗎?你的屄和屁眼!」
美婦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線下,白嫩的肉體彷彿一抹從池中撈起的淒婉月光,滴著濕濕的水痕。
每次蕭佛奴痛哭時,白氏姐妹都會很小心地用枕頭掩住夫人的哭聲。因此紫玫並不知道母親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臉埋在臂彎,背臀優美的曲線隨著呼吸柔柔起伏。
沒有任何徵兆,一隻手憑空伸來,掀開蔽體的細紗。
慕容龍悄悄入內,本想嚇她一跳,但妹妹毫無反應,彷彿早已知道他的舉動。
細紗下再無寸縷,粉背雪臀一覽無餘。纖美的腰肢玲瓏有致,渾圓的美臀滑膩如脂。處處溫香軟玉,晶瑩生輝。只是臀縫中卻露出一角薄紗。
慕容龍輕輕一拉,雪白的絲巾應手而出,上面血跡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開粉臀,只見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鮮血,又紅又腫,菊紋乍開三條傷痕,露出幾許紅肉,幸好當時並未全根進入,傷口並不太深。
「躺好,哥哥幫你抹點藥。」
紫玫扭腰坐起,臉上濕濕的,不知是汗是淚。她一字一句的說:「我絕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種藥!」
慕容龍凝視紫玫片刻,「那麼,」他微微一笑,「趴下,讓哥哥幹你的屁眼兒。」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現在傷處未癒,這混蛋又要進來。她心下氣苦,星眸漸漸濕潤,半晌泣聲道:「你為什麼要弄人家那裡……」
「女人身上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當然應該用它來讓丈夫開心。」
紫玫呆了一會兒,俯身伏在榻上。當肉棒頂住受傷的後庭,她忍不住問道:「你要……射在裡面嗎?」
慕容龍壓在香軟的嬌軀上,貼著紫玫光滑的玉臉,淡淡笑道:「無所謂。」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聲道:「你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頭猛然一跳,喉頭頓時哽住,再說不出話來。
「你的癸水已經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個月,它也不會來了。」
紫玫忍不住戰慄起來,腦中嗡嗡作響,「不可能……我怎麼能懷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癡、殘疾……」
「葉護法的種子靈丹果然不錯,只怕第一次歡,你就珠胎暗結了。」慕容龍聲音漸漸興奮起來,「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會大起來,會和娘一樣嘔吐,發懶、嗜睡。你們倆同時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裡面有我的孩子……九個月後,你會生下一個著純正慕容氏血統的天才,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你會給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們從裡挑一個最強壯、最聰明、最漂亮的當太子……」
慕容紫玫輕輕一笑,「哥哥,進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嗎?」
「好。」慕容龍痛快地答應了。
當晚紫玫嬌媚橫生,說不盡的風流婉轉,與慕容龍在榻上整整糾纏一夜,慕容龍對她突然迸發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無論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這樣的轉變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顏勝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嬌軀酸軟,體軟如綿。
但她還是極力聳動下腹,與嫡親哥哥瘋狂地交。陽具在泥濘的肉穴內不停進出,與此同時,丹田內旋轉的真氣也愈發蓬勃。
「師父,徒兒很快就能練到第八層鳳凰于飛在這個孽種出生之前!」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7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粗野的笑聲在石壁上湯著,石室中充滿濃重的體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綽綽的火光下,只見一堆赤裸的背脊擠成一團,彷彿一群無殼的貝類不停蠕動。每一個背脊都精壯有力,而且佈滿汗水。但沒有一個人嫌熱,反而像覺得還不夠熱鬧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聲暴喝,人群潮水般分開。懸掛的鋼漸漸靜止,退潮的沙灘留下一片慘白。
一具優美的女體被十幾根鋼懸在半空,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牽線木偶。她四肢張開,被掰成平行的手腳各繫著兩根鋼,手腕腳腕的皮膚被切開寸許,傷口已經癒,潔白的筋腱卻弓弦般挑露在外。肩頭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鋼條。
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體並未掛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體重盡可能多的壓在肩頭。
「過癮,過癮。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來就是爽啊!」一名漢子抖著剛射完精的陽具高聲叫道。
「斷虎槍也不賴,剛養好傷就能幹這麼久。」
「操!憋了一個月,能不厲害嗎?」徐斷虎摸摸胸口的傷疤,「這婊子真他媽狠,差點兒要了爺的命!」
「你還算好的,巴陵梟多橫啊,一招胳膊就廢了。」
有人問道:「這傢伙怎麼傷還沒好就走了,也沒來操這婊子幾下出出氣?」
「沒面子唄。說起來也是川蜀跺地山響的人,這臉可丟大了。」
「雞巴!」徐斷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這婊子,面子就找來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滿溢的濃精從肉穴中噴出一道濁白的弧線。葉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腳還保持完整。
日以繼夜的瘋狂蹂躪,神尼乳陰紅腫不堪,碩大的乳房歪在體側,乳頭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紅得發紫。秘處肥厚的肉花腫成一團,翻捲的嫩肉佔據了整個股間,滴血般殷紅。花蒂從擁擠的嫩肉中探出,頂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幾乎要漲出包皮。緊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竇吐露,分明也接納過不少肉棒。
徐斷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興致大發,兩手夾著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濃精激射而出。
「哈哈,別人尿出來是黃的,這婊子尿出來是白的,都是兄們的精液。」
徐斷虎壓風箱一樣壓搾神尼的小腹,陽精一股股源源不斷的從紅腫的嫩肉中濺出。
「這婊子的屄夠能盛的啊。」眾人圍上來,看雪峰神尼體內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噴湧的陽精一刻鐘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縷白色液體掛在腹下。
「嘿!眼睜這麼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頸道:「這婊子是厲害,操了一個多月還沒死,是不是還想罵人啊?」說著那人一挺腰,陽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擋在身後,只剩一個下巴在他胯下搖擺。無休止的輪姦下,她早已精疲力盡,若非內功未失,這樣的日子絕撐不過三天。燃燒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緊牙關,嘴中的鋼箍格格作響。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無阻攔地從她唇上舌上顎上捅過,直入咽喉。
一根陽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過的肉穴內,又開始了一波新的姦淫。幾十隻手同時伸到神尼肉體上四處亂摸,甚至有人使出鐵橋功夫,從神尼背後姦淫她的肛門。一時間石室內人聲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沒了雪白的肉體。
「咳。」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聲音並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到。眾人戀戀不捨的離開神尼的肉體,讓開一條通道。自有人遞來座椅,讓兩位護法坐下。
葉行南隨手把藥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開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圓瞪。他著臉檢查了神尼的手腳、琵琶骨,然後打開木箱。
沐聲傳坐在室內,心神卻繫在洛陽和雁門。宮甫出終南便不聲不響地併吞了長鷹會,牢牢控制住中原財源,幹得乾淨利落;另一邊赫連雄卻是大張旗鼓,打著燕王的旗號在雁門血戰數場,軟硬兼施,硬是搶下雁門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宮如虎添翼,奪取天下不過是早晚之事。
思間葉行南已經捻起神尼的乳頭,用一支極細的鑷子仔細刺進乳眼中。鑷尖刺入後,他便閉上眼,單憑指上若有若無的觸覺,將鑷子刺入半寸深淺,到達乳頭中部。手指微鬆,鑷子立即彈開少許,將隱約可見的乳眼撐開一個狹長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體會到的敏感部位,此時被鋼鑷直接探入,難言的痛癢使神尼肌膚繃緊。
葉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過,取鑷、夾鑽、蘸藥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待眾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個同樣細小的鑷子,鑷尖夾著一顆稜角分明的小鑽,閃爍的鑽輝上還蒙著一層淡綠色的液體。他把鑽石放在鮮紅的乳頭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頭硬如石子,裡面卻柔嫩異常,鑽石的稜角劃在嫩肉上,一種無法言表的感覺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沒有喊叫出來。
殷紅的乳頭猛然拉長,又立即恢復原狀。葉行南拔出鋼鑷,那顆鑽石已經永遠留在乳頭內。曲指一彈,乳頭內部傳來的刺激頓時電流般通過全身,雪峰神尼紅腫的右乳緊繃繃收成一團,與肥軟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葉行南一絲不苟地在將另一隻乳頭中同樣鑲入鑽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間。
腫脹的花瓣幾乎遮敝了花蒂,剝開後手指一鬆,花瓣立即圍擁上來。葉行南不動聲色,也未叫人幫手,將花瓣完全翻開,直接拿出針灸用的銀針將嫩肉釘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間翻開一片巨大的渾圓紅肉。盛開的花瓣中,一截無骨的肉芽潤如紅玉。濕熱的秘處完全翻開,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下體頓時一陣清涼。
肉穴淫水漸滋,刺穿的花瓣血跡微現,將淫水染成淡紅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涼,兩個尖銳的物體勾在上面,接著是一陣刀割般的劇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聲,只覺下體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隨之而來的刺痛則告訴她花蒂依然存在。
葉行南拿著兩支鋼鑷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鋒利的鋼鐵立刻切開薄薄的嫩肉,將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轉,包皮被整個扯掉,只剩下光禿禿的鮮紅肉芽。
他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鋼鑷硬生生刺入嫩肉內,接著納入兩顆小鑽。
接連的劇痛令雪峰神尼淒叫不絕,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緊的小嘴,時開時。當第二顆鑽石鑲入時,神尼玉戶間一陣劇顫,尿液從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湧而出。
尿液剛噴出一點,葉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籤狀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斷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體原本就敏感異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鑲入鑽石,剝去包皮,劇烈的刺激使她幾欲暈厥。被強行堵住的尿液,從木棍根部嘶嘶微響著一點點湧出。
鑲完鑽後,葉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飄然而去。走到門口時才淡淡道:「從明日起,每一個時辰老夫要用一刻鐘。」
看得目眩神馳的眾人立刻怨聲四起,每個時辰葉護法都要來一次,一次佔用一刻鐘怎麼能操得痛快。
沐聲傳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長夜終於過去,慕容紫玫渾身酥軟,偎依在慕容龍懷中昏昏欲睡。這一夜她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龍在她體內噴發過多少次,只是當她再無力迎時,嬌美的肉穴已經紅腫,而身下的被褥幾乎完全濕透。即使休息半個時辰之後的現在,她還感覺到花徑內的律動,似乎肉棒還在裡面肆虐。
慕容龍差點兒被妹妹近乎瘋狂的需求嚇住了,若非他陽具改造得兇猛異常,換作平常人,三十個也不一定能滿足這個小丫頭。即使如此,後來他也不得不運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斂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脫陰傷了身體。
「困了吧,睡一會兒。」慕容龍摟著柔若無骨的香軀,柔聲道。
「……什麼時候離開洛陽……」紫玫的聲音輕得聽不清楚。
慕容龍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開口說話,咱們一家就可以開開心心上路了。
她能撐幾天呢?
話音未落,紫玫已經發出甜甜的酣聲。
慕容龍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輕輕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撥開雪臀。臀縫中果然一片殷紅,菊肛的傷口早已破裂。
慕容龍用溫水輕輕洗去紫玫臀間的血跡,敷上傷藥。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陽精、淫液。晶瑩的嬌軀宛如一件精緻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溫柔,最後變成溫存地愛撫。世上真有一個女人,可以讓自己如此迷戀……縱然知道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也難以自拔。
慕容龍在晨光中盤膝而坐,煉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幾次高潮時,小丫頭再沒有噴出一點陰精,只剩下花心的顫抖。
半晌後,他睜開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養一隻可愛的老虎當寵物,可要萬分小心。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第二天蕭佛奴才發現異常。白氏姐妹依然慇勤地餵她吃飯,幫她擦洗、按摩但她們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濕熱的穢物被棉布裹在臀間,下體刺癢難當。骯髒的屎尿沾在嬌嫩的肌膚上無法清理,想想就萬分噁心。蕭佛奴柳眉顰緊,不時勉力挪動腰肢,想離污物遠一些。
慕容龍推門而入,先捧起母親的俏臉痛吻一番,讚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婦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說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蕭佛奴緊閉的美目猛然張開,片刻後又淒然緊,「天……這個畜牲……菩薩保佑,子立誓終生不發一言,世間苦難子願一身承擔,只求佛祖慈悲,讓小女逃過此劫……」
「天氣這麼熱,就別蓋毯子了。」慕容龍一把將輕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樣多陪母親一會,便揚長而去。
房間裡只剩下赤裸的美婦,獨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嬌軀明艷生香,只是股間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點點頭,待白玉鸝退下,她將井水倒在木盆內,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徹骨,紫玫凍得嘴唇發白,仍堅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動不動。
「洗澡嗎?」慕容龍奇怪地問道。
「天氣好熱,身上都是汗……」紫玫嬌憨地說著,撩起水灑在頸上。
白皙的肌膚沾著晶瑩的水珠,愈發嬌美。慕容龍蹲身張口一吹,水珠頓時化成一片濛濛霧氣,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說。
慕容龍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灑在妹妹胸口。此時井水吸收了紫玫體溫,已經沒有當初的寒冷,但他還是皺起了眉頭,「懷著孩子,不要用涼水洗,對身體不好。」
紫玫聽話地點點頭,然後攤開玉體,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說道:「洛陽這麼熱,什麼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龍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沒問題。」
「我要吃涼的。」
「哥哥用井水給你湃一下。」
紫玫突發奇想,「有沒有冰塊?」
慕容龍遲疑了一下,「以前宮裡有冰庫……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龍的脖頸,「哥哥對我真好。」
慕容龍衣領盡濕,卻是滿心喜悅,渾未注意妹妹閃動的目光,「快些洗,一會兒跟哥哥出門。」
慕容龍久居深山,對洛陽的繁華大感興趣,每日都要帶著母親和妹妹遊覽街市,但今天卻不見母親的蹤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誰也不帶,就我們夫妻倆。」
紫玫雖然疑惑,也只好聽從。
長鷹會所在的興藝坊位於洛陽東北角,策騎不多時便出了城門。相比於關中一帶的混亂,中原之地還稱得上平靜,城外大片農田都有人耕作,與潼關以西的雜草叢生大相逕庭。
紫玫頭帶斗笠,面遮輕紗,看似閒暇,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周圍的路徑。
此去龍城,名是祭祖,實為那個子虛烏有的寶藏,一旦謊話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驚,連忙揚起頭。
慕容龍笑道:「看得這麼出神。前面有片樹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樹林不知是哪個家族的陵園,古柏森森,草木蔥蘢。兩人走到林下,頓時暑意全消。其時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農夫只穿著牛鼻短犢,背脊被烈日曬得又黑又紅。紫玫看著他們的辛苦,不由輕歎一聲。
「何必為這些賤民歎氣。」慕容龍不屑地說。
紫玫不服氣地說:「眾生平等,人都是一樣的。」
「哦?」慕容龍哂笑道:「他們怎麼能跟我們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蒼眷顧,血統高貴,豈與這些低賤之徒等同!」
「每個人的血都是紅的,有什麼不一樣。」
「有些人天生聰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醜陋;同樣,有些人天生高貴,有些人天生低賤。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風雲的貴族,」
慕容龍指著遠處牽著耕牛的農夫傲然道:「他們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賤民!」
「就是螻蟻也和我們一樣!」飄梅峰本屬釋流,況且還有信佛的母親,紫玫耳熏目染,對眾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所言極是。」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慕容龍眼光一閃,慢慢轉過身子,「靠!你們這些禿驢就不會說些別的。」
松樹下站著一個灰袍僧人,他年約四十,手持禪杖,頜下黑鬚飄揚。聽到這個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遜,他眉毛一挑,說道:「貧僧圓通,請教施尊姓大名?」
「哈。你跟著我跑到城外,難道還不認識我?」
圓通見他不願吐露姓名,一抖禪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無上功德。」
「呸!一個出家人還把功德掛在嘴邊,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麼佛?」慕容龍握住袖中的蕩星鞭,昂然道:「既然眾生平等,為何又強指本宮是妖魔?要鬥就鬥,放這些虛屁實在多餘!」
這賊禿能潛到身外十丈才現身,武功不在教中諸長老之下。慕容龍雖然不懼,但圓通絕非一人,如何不留一個活口,保住身份機密,卻是不易。
圓通千里迢迢趕到洛陽,才聽說門下子孫同輝被指為勾結悍匪,不利於洛陽武林,廣陽幫已被洛陽武林盟首長鷹會殲滅,孫同輝當場伏誅。圓通與孫同輝相識多年,絕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等事,於是隱身洛陽,四處打探消息。
一個月來消息雖然沒有打聽出來,但每日出入長鷹會的慕容龍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圓通此番跟來本想好言相訊,沒想到這個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囂張,他勃然大怒,暴喝一聲,禪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龍腰間掃來。
一條人影箭矢般射來,「鐺」地一聲巨響,那人後退幾步,立在慕容龍身前。
圓通雖然身子未動,但也氣血翻湧,不禁心下暗驚。一招之下,他已知來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斂心神,仔細打量這個不速之客。
來者鷹鼻鳩目,左手握著一柄彎鉤,右袖卻空蕩蕩繫在腰間,正是巴陵一梟安子宏。他腰間還繫著一個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質地與圓通身上一般無二,分明是從僧袍上撕下來。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陰惻惻道:「外面兩個禿驢都在這裡,還差他一個腦袋。」
慕容龍心念電轉,已明白這個桀敖不訓的巴陵梟有投誠之意,只是當日在教中一招傷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隨找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來得正好!」
安子宏乍聞供奉之名,心下大喜過望,一舉彎鉤怪叫道:「禿驢受死!」
巴陵梟驕橫成性,縱然心悅誠服,此時也不知施禮道謝。慕容龍對此也不以為意,他阻住躍躍欲動的安子宏,「供奉遠道而來,先歇息片刻,看本宮收拾這個賊禿。」
圓通聽到兩人以「宮」、「供奉」相稱,越發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哪裡來個姓慕容的宮?莫非是晉北伏龍澗的子?但慕容衛、慕容勝父子已經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緊,沉聲道:「施可是星月湖門下?」
「不是。」慕容龍淡淡一笑,趁圓通料錯分神之機,右手一揚,蕩星鞭閃電般揮出,「本宮從來沒當過施,也不是星月湖門下,」幽暗的樹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寶石奇光四射,夾著呼嘯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氣充塞密林,「本宮乃是星月湖宮慕容龍!」
圓通目眩氣奪,但多年修煉的佛門正宗也自不俗,他閉目揚臂,禪杖朝場中氣勁最盛處擊去。一連串密集的氣勁交集聲響起,禪杖被一條柔韌的軟鞭牢牢纏住,接著禪杖像是投入萬古寒潭中一般,寒氣迫人。
閉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圓通霹靂般暴喝一聲,雄渾的真氣狂湧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氣如水銀洩地,無孔不入,但與圓通這凝聚畢生修為的一擊相比還是弱了少許,當下節節敗退。
圓通雖然目不見物,但根據真氣的變化清楚地感覺到對手斜身搶上,左手前刺。他一擺禪杖擋在身前,同時悄無聲息地踢出一腳。
「叮」的一聲輕響,圓通手上一輕,接著喉頭微涼。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輕輕劃了個圓弧,懸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綠的草叢中。遠處圓通的頭顱雙目圓睜充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漸漸收斂,慕容龍手腕一抖,以蕭佛奴筋腱製成的鞭身倏忽縮進柄內,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鎮教神兵,當日在神殿日月鉤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蕩星鞭又迫得圓通雙目難睜,慕容龍詐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斬殺這個大孚靈鷲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無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劍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宮固然是佔了神兵的便宜,但對雪峰神尼和圓通都是一擊必殺,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沒想到眨眼工夫場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機逃走也來不及。暗暗歎了口氣,她低聲道:「哥哥,把他們安葬了吧。」
慕容龍不願拂她好意,於是點頭答應。
紫玫悵然看著圓通的頭顱,心裡暗暗說:「大師在天之靈,保佑小女子逃離生天,報仇雪恥。」
過長鷹會天已過午,當下慕容龍引安子宏與眾人想見。安子宏雖與靈玉真人小有芥蒂,但當日神殿血戰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屬神教,對以往的過節一笑而罷。
紫玫記掛母親,匆匆洗了把臉就趕去問安。一推房門卻是閂著的。她不耐煩地說:「開門!是我。」
「少夫人,宮有令,不許奴婢開門。」
紫玫疑惑地問道:「你們在幹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請吧。」
紫玫焦急起來,氣道:「賤婢!快開門!」
房內恭順地說:「少夫人息怒,這是宮的吩咐。」
紫玫一跺腳,去找慕容龍開門。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笑道:「夫人,該吃飯了。」
蕭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間沾滿穢物,又是羞愧又是難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這對嬌美的姐妹花臉上瞧去,想提醒她們該給自己換尿布了。
白玉鶯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閃一閃的,好像會說話呢。」
白玉鸝端著碟子湊過來,「真是會說話呢。是不是想說:媽麻,為什麼不給我換尿布呢?」她學著小女孩的奶聲奶氣,一字一句說著,逗得白玉鶯一陣嬌笑。
「這麼熱的天,包著尿布,裡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髒兮兮的,是不是很難受啊?」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白嫩的嬌軀上劃著圈子,呵哄道:「哭一個,哭一個阿姨就給你換尿布。哭啊,哭啊……」
美婦忍了片刻,眼淚還是一滴滴淌了出來。
白玉鶯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騙你的啦。」
蕭佛奴終於明白過來:兩人是故意不給自己換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裡的屈辱模樣。她心裡又是羞恥又是氣恨,俏臉時紅時白,淚水流得愈發洶湧。
拍門聲再次響起,「開門讓我進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聽就知道宮沒有答應,裝出恭順的樣子柔聲道:「沒有宮的命令,奴婢不敢開門,請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蕭佛奴字字句句都聽在心裡,見女兒也無法保護自己,不由心下發涼。
雖然淚流滿面,花觀音臉上依然不減高貴,含羞忍辱的貴婦別有一番風韻,那種楚楚動人的美態使白玉鶯忍不住心裡發癢,見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褻褲,一屁股坐在蕭佛奴臉上,用陰戶在她口鼻間使勁磨擦。
白玉鸝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鶯嬌喘連連,「宮被玫瑰仙子那個騷狐狸天天纏著鬼混,好久都沒有操人家了。」
白玉鸝也解衣上榻,捧住蕭佛奴的乳房玩弄著說:「昨晚你不是還跟石供奉上過床嗎?」
「他們哪比得上宮……倒是靈玉還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讓他幹得魂都沒了。」
白玉鸝拿起蕭佛奴軟綿綿的纖手放到腹下,「靈玉的藥好厲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結果道長的拂塵塞到她屄裡面拔不出來。嘻嘻,後來幫裡有事,她就插著拂塵去了。聽說晚上來還在裡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兒,操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白玉鶯失笑道:「這麼厲害,哪天我也去討一枚,放在咱們夫人的屁眼裡,看她還整天亂拉屎。」說著下體重重一擰。
蕭佛奴拚命擺著頭,躲避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腥氣息。
等白玉鶯抬起雪臀,美婦如花的俏臉上已經沾滿淚水和濕黏的淫液。白玉鶯也不去擦拭,直接捏開蕭佛奴的牙關,把銀耳湯灌到她的嘴中。
蕭佛奴剛喘了一口氣,又被灌了滿口的湯水,頓時咳嗽起來。白玉鶯等她咳完,用湯匙把美婦咳出的汁液,連同她面上的眼淚、淫水盡數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這是我們姐妹專門為夫人熬的湯,味道不錯吧。」
這邊白玉鸝也已完事,她曲起蕭佛奴的手臂,將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在美婦口中,「手上也要舔乾淨噢。」
蕭佛奴一個四肢癱軟的弱質女流,怎是兩女的對手,雖然心中般不願,也只能把這些噁心的東西盡數吞下。
這次的午飯比往日多了一倍有餘,兩女一邊喂一邊玩弄,半個時辰還未喂完。
蕭佛奴漸漸覺得情形不對,腹內鼓鼓脹脹,還不時痙攣。正猶疑間,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濕熱物體突然噴湧而出。
美婦臉色雪白,嬌軀不住抽動,不多時尿布內便充滿穢物,濕粘的污物溢到腿縫上緣。
白氏姐妹笑容滿面,白玉鸝膩聲道:「湯裡加了一點點瀉藥,夫人喜歡嗎?」
蕭佛奴張著小嘴,紅唇顫抖,無聲的慟哭著。腹內的痙攣剛剛停止,又劇烈地蠕動起來。腸道強烈的刺激下,美婦纖腰時起時落,下體屎尿齊流。
白氏姐妹對她的痛苦毫無憐惜,一邊任她排泄,一邊捏著嘴強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鸝掩鼻道:「這樣會不會把夫人下面泡壞了?」
白玉鶯道:「這會兒夫人陰戶裡只怕也灌進屎尿了,要是泡壞可怎麼辦呢?」
她拿著湯匙在蕭佛奴下體搗了搗,天真地說:「這兩個洞壞了,夫人還靠什麼活呢?」說罷又舀了一匙湯灌到蕭佛奴口中。
白玉鸝夾起一塊肥肉塞進美婦嘴內,「多吃點,多拉點。你叫我一聲阿姨,我給你解開尿布透透風好不好?」
紅唇沾上油脂,愈發嬌艷,蕭佛奴強忍著菊肛的痙攣,始終堅守自己許下佛願,一言不發。
「真乖,拉肚子還能吃這麼多。」白玉鶯笑著說:「她也是在騙你啦,沒有宮吩咐,奴婢怎麼敢給夫人換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麼讓宮高興……」
房門呯的一聲上,接著卡嗒鎖緊,房間裡只剩下嬌弱的美婦橫陳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頂,美艷的玉體震顫不已,洩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蕭佛奴淚水漸漸乾涸,但便意還是不住襲來。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銳異常,每一次噴發都伴著難言的快感。
蕭佛奴睜著空洞的美目,心裡喃喃道:「佛祖,你還保佑我嗎?」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龍悄無聲息的到別院。
紫玫支頤坐在几旁,滿眼愁怨地看著燭光,直到慕容龍走到身後才警覺過來。
看到慕容龍提著一個巨大的包裹,不由問道:「那是什麼?」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發現那是一床棉被。解開一看,裡面是幾塊晶光閃動的巨冰。她頓時明白過來,「你入宮了?」
慕容龍點點頭,取出一塊放在榻邊,將其餘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塊,欣喜地說:「哥哥,你親自去給我取冰?」
慕容龍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順地解開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襪,然後乖乖躺在他懷中。
慕容龍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急切地與她同效于飛之樂,他一手擁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靜靜看著冰塊中跳動的燭光。冰塊寒氣氤氳,室內的燠熱漸漸消退,遠近寂無人聲。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我見到姚興了。」
「姚興?」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興,自己的殺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有些發福,白白胖胖,怎麼也不像上過戰場的人。想來日子過得不錯。」
慕容龍的口氣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卻使紫玫打了個寒噤。紫玫是遺腹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慕容祁,義父慕容衛又對她珍愛萬分,因此不像慕容龍那樣有切膚之痛。半晌,她輕聲道:「你要怎麼樣呢?」
慕容龍閉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別亂擠!按號排隊。」徐斷虎傷癒後加入土堂,也當上了個小頭目,奉命在甬道內維持秩序。
眾人雖然罵罵咧咧,但也不敢壞了沐護法訂下的規矩,老老實實在石室外排成一隊。
門旁放著一個銅製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幫眾鑽進門,掏出一枚銅錢往缸裡一丟,急匆匆脫下衣服。
室內豎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將石室隔成內外兩間。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團油脂般雪白滑膩的肉體,形狀渾圓。肉團上部隆起兩道滑膩的雪白,圓潤的玉柱般消失在壁之中。肉團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鮮紅嫩肉,濕淋淋翻捲如盛開的鮮花。肉花下方,是一個粉紅的小巧肉穴,同樣鼓出半寸,微微蠕動。
那大漢挺著肉棒走來,狠狠捅入盛開的肉花之內,然後抱著壁上的肉團挺動起來。
他身邊的壁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一文一操。」
壁是給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緊後正好將她的臀部卡在壁中。從外面看來,黝黑的牆上只有光禿禿一團肥白的雪臀,秘處平平朝上,上下兩個肉穴正在肉團頂端。
壁另一面,葉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細檢查神尼的脈動和體內氣息的運行,試圖找出一個提取功力的辦法。
從這邊看來,神尼仰天而臥,手臂平分,兩條大腿折在頸側,腰部以下卻消失在壁間。玉體依然是鋼編繞,胸前的肥乳擠在腿中,像兩團流溢的滑脂,隨著呼吸不住晃動。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視天下,此時卻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變成供人發洩的淫器。
「一呼,脈再動,氣行三寸;一吸,脈亦再動,氣行三寸。」葉行南仔細紀錄下氣脈的運行狀況,不時以金針刺入神尼諸處大穴,用心推算鳳凰真氣的異處。
良久,他放下筆,負手在室內來踱步。
「難道要用奪胎花?」葉行南猶豫不決。
雪峰神尼卻沒有注意他的神色,身體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無法看到的羞處,感覺分外清晰。肉棒一進一出,似乎長得沒有盡頭。肥厚的花瓣扁扁攤開,又濕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動的開著。
抽送一會兒後,肉棒突然整根拔出體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氣,放鬆了臀肉。果然肉棒進入肛門,在腸道內捅得虎虎生風。
雪峰神尼緊緊咬住牙箍,因為她知道這些男人在肛交時最喜歡做什麼。那雙手與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邊緣朝兩邊拉開。秘處展開到難以想像寬度,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幾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內層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無節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來,她悶哼一聲,收緊菊肛。
手指一鬆,充滿彈性的嫩肉倏忽緊,發出啪嘰一聲輕響。突翹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夾,頓時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異常,況且裡面還有兩粒小鑽。但神尼知道,痛苦的還在後面。
手指伸進花瓣一陣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將發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兩根手指夾住肉芽上下捋動。兩粒鑽石似乎在肉芽內滑動一般,刺激萬分。
雪峰神尼勉強調勻呼吸,乳頭卻漸漸發硬。雖然沒人玩弄乳房,但乳頭一硬,裡面的鑽石立刻稜角分明起來。嵌著鑽石的乳眼清楚地感應著每一次心跳,鑽石的稜角卡在嬌嫩敏感的乳眼內,刺激絲毫不亞於被捋弄的陰蒂。
不多時,肉穴哆嗦著濺出幾滴液體,下體愈發濕潤。
等肉棒在直腸內跳動著射出陽精。雪峰神尼終於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剛剛拔出,她就聽到「噹」的一聲脆響。又有人付出一文錢的代價,來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塊往地上一摔。
「應該不會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纖指撥弄著盤內的冰塊。冰塊大小不一,但閃動著同樣的晶光。她拈起一塊放在口中。涼涼的,淡淡的,沒有一點味道。
冰塊在室溫下急速融化,不多時盤內便積了一層清水。紫玫一跺腳,跳到榻上,解開羅帶。
褻褲褪到腳踝,玫瑰仙子裸著下體,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貼住竹榻,兩膝張開,高高挺起下體。
光潤的玉戶紅白相間,秀美動人,紫玫摸著撐開肉穴,然後拿起一塊碎冰。
柔美潔白的手指插進紅潤的肉穴,拔出時,冰塊已經消失。
紫玫一鼓作氣,把冰塊全部塞到體內,然後就開始後悔起來。實在是太涼了。
剛開始還不覺得,此時從穴口到肚臍下方,整條花徑像被凍成一條冰洞,硬硬豎在腹內,肉壁更是凍得生疼。
紫玫兩手緊緊摀住股間,凍得眼淚亂滴。不但子宮,整個腹腔似乎都被一團巨大的冰塊充滿。冰塊越來越大,像是要脹破身體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對著肉穴,只覺一股股森寒之氣從一向溫潤的肉洞內湧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強拉起薄薄的巾被,將自己緊緊裹住。嘴唇發白,嬌軀蜷成一團,不停戰慄。清亮的冰水從指縫中緩緩溢出,帶著少女體內的溫度,打濕了身上薄被。
不知過了多久,寒意漸漸褪去,紫玫擦擦淚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識相的孽種,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陰道內的冰水,然後若無其事地款款穿上褻褲,束好衣衫,對著銅鏡理了理髮鬢,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轉身拉開房門。
慕容龍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門口。閃爍的眼光中充滿了憤怒、痛恨,還有一絲傷感。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放東西進去?」
紫玫揚著臉,默不作聲。
慕容龍喉結動了一下,厲聲道:「知不知道這樣會終生不育!」
「我還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龍狠狠給了紫玫一個耳光。
紫玫秀髮垂下一縷,她捂著臉叫道:「你這個混蛋!我不要給你生孩子!」
慕容龍面色鐵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頸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著與我一樣的血液,你以為自己會像現在這樣自在嗎?」他挾起紫玫,風一般掠到母親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
蕭佛奴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嬌軀一顫,驚恐地看著臉色鐵青的兒子。
白嫩的身體嬌艷如昔,股間的尿布卻脹成一團,污物透過厚厚的棉布,在上面干結成一圈圈淺黃的花紋。修長的雙腿並在一起,光潔如玉,粉嫩的腿根卻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質。撲鼻的惡臭混著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嘔。
「娘!」紫玫失聲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兩天,蕭佛奴的意志幾近崩潰,此時自己的窘態落在兒女眼中,更是羞愧難當。
慕容龍抬手將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顧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親的尿布。
「你敢解下來,」慕容龍淡淡道:「我就敢讓娘把它們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淚,扭頭罵道:「畜牲!你怎麼能這樣對娘!」
她心疼萬分地伏在母親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憐……」
蕭佛奴咬著嘴唇,淒然淚下。
「呲」的一聲,紫玫紅衫綻裂,露出雪白的肌膚。
「你幹什麼!」
慕容龍把紫玫兩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兩手用力扣住滑膩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燒般掩住秘處,但手臂剛揮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兩手抱在一起,擋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內雖然還有殘餘的冰水,但肉壁並未舒展,況且還因受冷而收緊,抽送間,幾比破體時的劇痛。
慕容龍面沉似水,陽具所及,以往濕潤滑膩的肉壁此時又冷又緊,冰涼得讓人痛恨!
「你不是喜歡往屄裡塞東西嗎?我操爛你的賤屄!」慕容龍怒叫著極力挺弄。
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直到肉穴腫脹,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氣都喘不過來,只無力地張著小嘴。
該死的小賤人!我要給你個永世難忘的教訓!慕容龍兩臂一緊,將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讓她下體朝天敞露,接著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隻鐵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嬌嫩的肛肉應聲撕裂,腸道被狠狠拉直。
劇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鮮血長流。
慕容龍腰身一抬,巨物帶著一團鮮血從肛洞內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滿血跡,猙獰無比。他略一停頓,旋即加力沉腰。鮮血飛濺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蕭佛奴妙目圓睜,想起自己的遭遇,心裡刀割般抽疼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嘰」,肉棒離開綻裂的菊肛。原來小巧的肉穴變成一個渾圓的血洞,混著陽精的鮮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緩緩升起,直到積滿溢出。
紫玫臉色蒼白,氣若游絲,早已昏迷多時。
慕容龍將肉棒上的鮮血抹在母親紅唇上,寒聲道:「賤人,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蕭佛奴玉容慘淡,呆呆凝視著紫玫,渾沒注意慕容龍的言語。許下的佛願阻止她的呼喚,母親只能靜靜看著女兒,等待她慢慢醒轉。
「你們在幹什麼……」紫玫有氣無力的叫道。醒來第一眼,先看到母親嘴中插著一個漏斗,白氏姐妹正舉著瓶子往裡灌水。
「醒了?那就先給你灌吧。」
慕容龍一擺手,白氏姐妹放開蕭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勢。能親手折磨玫瑰仙子,兩女心裡都樂翻了天,但臉上還帶著恭敬的笑容。
長時間的腹瀉使蕭佛奴有些脫水,嬌嫩的肌膚略顯枯萎,但小腹卻圓鼓鼓漲成球狀。紫玫昏迷的時候,慕容龍千方計逼她開口,她始終一言不發,慕容龍又氣又恨,也不管母親還懷著身孕,性灌起了涼水。
白氏姐妹掰開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鐵製尖嘴已插入腹內。
白玉鶯舉瓶欲倒,慕容龍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體流入直腸,傷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橫溢。
紫玫對慕容龍這樣玩弄自己切齒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摻過傷藥的。
慕容龍也不解釋,一擺手,白氏姐妹徑直將沾著紫玫血跡污物的漏斗插進蕭佛奴嘴中,繼續灌入涼水。
紫玫軟綿綿臥在榻角,絕望地閉上眼。
待涼水從漏斗中溢出,再無法灌入絲毫,慕容龍伸手在美婦腹上一按。渾圓的小腹應手而陷,皮球般癟了下去。與此同時,尿布震動著鼓脹起來,污物從雪白的腿縫間冒出黏黏一片。
蕭佛奴柔頸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龍冷笑著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鶯眼珠一轉,嬌聲道:「稟宮,天氣炎熱,若夫人下體生蛆怎麼是好?」
慕容龍頗為欣賞地看了這個機靈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榮華尊貴,不一定知道什麼是蛆呢……你去給夫人仔細講講。」
白玉鶯撫摸著蕭佛奴的玉腿,繪聲繪色地說:「這些髒東西放得久了,裡面會長出一堆白白的小蟲子,夫人不必怕,它們不會咬人,很小的,沒頭沒尾也沒有骨頭,只會到處亂鑽……」
蕭佛奴臉上血色盡褪,緊閉的雙眼睫毛微顫。
紫玫見母親嚇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麼樣……」
慕容龍冷冷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母女倆,寒聲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侍奉我之外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她是我納的侍妾,無論做什麼,都要讓我開心。」
紫玫連連點頭,「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還敢墮胎!」慕容龍咆哮道。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聲。
這種承諾慕容龍已經聽過太多,他冷哼一聲,抬眼盯著蕭佛奴。
白玉鶯循循善誘地說:「那些小蟲子會越來越多,它們爬呀爬呀,有洞就會鑽進去,在裡面爬來爬去越長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聲,蕭佛奴嬌軀頓時一震。
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腹上輕輕一拂,粉嫩的肌膚立時泛出一層細密的肉粒。
她貼在蕭佛奴耳邊說道:「夫人……它們正在您腿裡面蠕動,往身體裡面鑽呢……」
美婦呼吸漸漸急促,被污物浸泡兩日的下體刺癢難當,活像有一窩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蟲在裡面亂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開,快解開啊……佛祖……」蕭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動,情急之下,再顧不得自己的佛願。
白玉鶯小聲道:「你身上又髒又臭,還是懷著孩子的不潔之身,難道菩薩還會保佑你嗎?」
蕭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懷著的胎兒還是親子的孽種,不由淒然一笑,夢囈般呢噥道:「身子這麼髒……佛祖不要我了……」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觀音慈祥的面容輕煙般漸漸淡化,「菩薩……」
「我要你。」一個聲音溫存地說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丟下你。」
慕容龍將蕭佛奴抱在懷中,一邊愛撫,一邊低聲道:「我會永遠愛護你,心疼你,把你當成最心愛的女人來珍惜,只要你也一樣愛我……好不好?」
像在沒頂的波濤中握到一隻堅定的手臂,蕭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在美婦唇角一吻,「叫聲哥哥……」
「……哥哥……」蕭佛奴滿臉紅暈,嬌羞無限。
慕容龍心裡一蕩,旋即又想起當日她把自己錯認成父親的事來,於是臉一,「你這會兒想的是誰呢?」
蕭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滿是不解。
「是我慕容龍,還是死鬼慕容祁?」
蕭佛奴頓時意識到面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眼眶倏忽噙滿淚水。
「說!」
厲喝使蕭佛奴嬌軀微顫,她垂下頭,低聲道:「是龍哥哥……」說著淚水一滴滴掉在潔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麼東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個混蛋!說!」
蕭佛奴哽咽著說:「他是個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別的女人,結果老婆淪落為押寨夫人,兒子被人擄走,吃盡苦頭!你給我罵!」
美婦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說哭訴道:「他拋下奴家,戀上別的女人……只顧享樂,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謀反……結果國破家亡,妻離子散,我和玫兒流落江湖,龍兒小小年紀就受盡折磨……」
慕容龍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將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層已經干結髮硬,一扯之下硬硬豎在股縫內,仍保持著圓臀的形狀。
尿布內滿是黏稠的穢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處流動。肥臀之間,淺黃色的流質沿著曲線優美的臀縫,一直淌到陰戶上。
慕容龍不顧穢物散發出的惡臭,十指如鉤,狠狠抓住兩隻渾圓的美臀朝兩側一掰。濕粘的污物滾滾而落,隱約露出嫩紅的菊洞。因焚情膏而變得肥大的肛竇翻捲鼓起,不時因腹瀉而發出「噗嘰噗嘰」的微響。
此時美婦腸道內已沒有宿便,縱然腹瀉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剛才灌入的涼水,混著倒灌肛內的污物,又稀又髒,分不清是屎是尿。
絕美的圓臀與令人作嘔的骯髒反而激起了慕容龍的獸性,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堅硬如鐵。他將美婦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對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內的污物稀如體液,龜頭毫不費力便鑽入多汁的肉洞內。巨陽沒入處,污物飛濺。
蕭佛奴已經被無法控制的腹瀉弄得腸道酸疼,此時巨陽進入,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火熱的肉棒彷彿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腸。那種有力而堅強充實感,使她嬌呻出聲。
慕容龍在蕭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著說!」
「他目光短淺……」
「誰!」慕容龍狠狠一頂。
蕭佛奴細眉擰緊,嬌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淺,啊!無德無能,辜負了我們……噢……母子……呀呀……」
聲音婉轉如歌,淒美動人,但慕容龍卻不滿意。他厲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蕭佛奴低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大點聲!慕容祁是個傻屌,連我的雞巴都不如!」
蕭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個傻屌,連龍哥哥的雞巴都不如!」
高貴美婦遍體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操屁眼,還用嬌美的聲音罵出這樣粗俗的話言,慕容龍不禁哈哈大笑,幹得愈發用力。
肉棒起落間,穢物四濺。蕭佛奴的哭泣漸漸變成柔媚的浪叫。她雲髻散亂,星眸如醉,纖腰美臀塗滿污穢,甚至白淨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龍俊目血紅,高聲道:「慕容祁的雞巴有我的厲害嗎?」
蕭佛奴失神地叫道:「龍哥哥的雞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厲害呀……」
「爽不爽!」
「龍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婦瘋狂地喊叫著,
「娘最愛龍哥哥的大雞巴……哎呀……最喜歡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
……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渾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只靜靜看著母親,腦中一片空白。
那個曾經華美高貴,被人稱作「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尿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交,再沒有曾經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體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沉,越來越涼。紫玫黯然上眼睛。昏黃的天色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奪目。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木棍筆直插入肉穴內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污物。
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的丟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
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肉棒,神尼已經數不清了。大概這裡每個人都操過自己吧。
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鑽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
鑽石在嫩肉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個遊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
「葉護法,宮有信。」
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後面臉頓時垮了下去。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氣沖沖在室內走了兩圈,最後長歎一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補的藥方。
寫完藥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敬請放心。行南將於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所托。
他鄭重地捲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藥一併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管理信鴿的幫眾。
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裡卻暗暗泛起一絲苦澀。紫玫是眾人唯一的希望,現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
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心裡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來正能趕上分娩。
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餘三十一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餘匹馬一路北上。
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事如數家珍;靈玉博聞強記,一路上探究數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
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
自從當日毀願許身之後,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願做了兒子的玩物。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藥就服藥,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
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志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
眾人一路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達漁陽。
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出得邊關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儘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歎。
慕容龍興致大發,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
紫玫遲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風大,拿了一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
慕容龍手臂一展,將母女一併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馬刺,箭矢般衝了出去。
金開甲和靈玉相視一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並沒有跟上去。
紫玫只覺耳畔風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只露出一張花瓣般的俏臉。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美目瞇成一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揚,鮮衣怒馬,直如君臨大地的王侯,又如擁著兩隻綵鳳的蛟龍,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去追逐遠方的地平線。
在起伏的長草上飛掠而過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暈。只有靠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才安下心來。
背後的胸膛溫暖寬廣,充滿蓬勃的男性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內的跳動。腰間的手臂沉穩而且有力,讓人感覺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懼任何風雨。紫玫閉上眼,只想在這個懷抱中甜甜睡上一覺,任他帶著自己直到天地盡頭。
剛上眼,紫玫心裡一凜。身後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嫡親哥哥,而且還是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對她來說,任何一個都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心結。
她瞥了一眼蕭佛奴,只見母親眉目含情,依人小鳥般依在慕容龍懷中,像是渾忘了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紫玫心頭又酸又澀,眼睛禁不住濕了。但她卻說不清究竟是為自己,還是為母親而難過。
她抬腕抹去淚花,慕容龍問道:「怎麼了?」
「風太大……」紫玫小聲說。心想:只要娘能開心,……這些都無所謂了。
慕容龍輕夾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顧高興,竟然忘了你們還懷著我的孩子。要不要車裡休息?」
紫玫輕輕理了理母親的髮絲,裹緊毛毯,輕聲問道:「娘,要不要去?」
慕容龍也摸著美婦的嬌靨,低笑道:「娘,你說。」
蕭佛奴玉臉生暈,小聲說:「娘聽龍哥哥的……」
慕容龍在兩女臉上各吻一口,縱聲長笑。
「娘,喝點藥。」
蕭佛奴皺著眉頭喝了兩口,搖了搖頭。
紫玫放下藥碗,拉起母親的手臂細細揉捏。這麼久無法運動,母親的身體還是那麼美麗。如果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肌膚更加嬌嫩滑膩,還帶著迷人的茉莉花香;還有,小腹已經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懷孕已經三個月了,苗條的腰肢也豐滿起來,只是比母親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倆同時懷孕,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的骨血,而且這個男人是兩人血脈相連的兒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發瘋。天,這究竟是怎麼事……
時已黃昏,車隊停在草原中,埋鍋生火。第一鍋照例是給夫人和少夫人煎藥,等兩人各自喝完,到遠處打獵的慕容龍等人還未來。
白氏姐妹正在車中給夫人塗抹身體,忽然南方的天際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女對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個人影,這樣急馳,會是誰呢?
馬蹄聲來得好快,片刻間便奔到近旁,接著散開,將車隊團團圍住。
慕容龍帶著金開甲等人打獵未,在場只剩靈玉。不等長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幫眾都已躍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備。來騎分明是衝著他們一行,看他們的舉動,是敵非友。
來者共是四十七騎,比留在宿處的星月湖幫眾多了近一倍。當先一人雄軀虎目,形容威猛,馬蹄翻飛處草海劃開一道長長的痕跡。
來人轉瞬便奔到靈玉身前,鐵臂一緊,漆黑的駿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聲如雷霆,在草原上遠遠滾開。
白氏姐妹聽到聲音,臉色頓時雪白,白玉鸝手腕一顫,芬芳的茉莉花油「呯」
的掉在車廂內。
「是誰?」紫玫看到兩女的異樣,不由問道。
姐妹倆相顧失色,誰也沒有開口。
靈玉輕搖佛塵,掃去濺在身上的草葉,淡笑道:「閣下可是戰天龍?」
那人雄軀一沉,疾馳的坐騎鐵鑄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們是什麼人!」後一句舌綻春雷,眾人都是一震。
靈玉毫不為意地將拂塵抱在臂間,淡淡道:「八極門威震關中,難道這塞北也是龍掌門的地盤?」
來者正是八極門掌門戰天龍龍戰野,他虎目生威,喝道:「爾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極門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來是姐妹倆的師門到了。只不知八極門為何會千里迢迢從關中追到此處,難道是為了她們姐妹?但兩女一直留在宮內,為奴之事並不像自己的師姐一樣被星月湖宣揚天下,他們怎麼會知道消息?
龍戰野並不知道自己的子也在此間。他與廣陽幫的孫同輝有過命交情,當日孫同輝向八極門求援,他正遠在天山。一個月前到安定,聞說孫同輝慘死,妻子飽受折磨含恨而終,頓時怒髮衝冠,盡帶門下精銳殺至洛陽。
蔡雲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長鷹會,擄走了陳威。一番審訊之後,龍戰野才知道元兇乃是星月湖。當下他將叛徒陳威亂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靈,然後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終於在此地趕上星月湖眾人。
白氏姐妹又驚又怕又喜又憂,心裡味雜陳。此時本門高手畢至,正是脫離苦海的良機,但師父生性鯁直,一向嫉惡如仇,姐妹倆委身事敵已是大錯,何況……兩女愣愣坐在車內,師父就在眼前,卻不敢出去拜見。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騎從後奔來,騎士擎出長槍朝靈玉肩頭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說!」
白氏姐妹一聽聲音,臉色更白了,六師叔董豹威也來了,他性烈如火,比師父還要嚴歷幾分……
貫滿真氣的長槍挾著奔馬的衝力,威勢驚人。靈玉長眉一挑,拂塵揚起,捲住槍鋒,接著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險些被拉下馬來,連忙收臂槍。
兩人一在馬上一在馬下,各自運功相抗。只見董豹威臉色發紅,長槍一點點垂下,顯然功力不及。
靈玉面不改色,心裡卻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雖不及自己,但龍戰野聲名顯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況且八極門精英盡出,若一擁而上,自己還要保護動彈不得的夫人和內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難以討好。
思間,靈玉朗聲道:「久聞八極門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威名。貧道不才,願一一領教!」說罷躍到空處,拂塵一揚,做了敬請賜教的手勢。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這些人自負俠義,怕造成誤傷而不能放盡。
董豹威身子一斜,長槍紮在地上。雖然功力不及對手,但他悍然不懼,狂喝一聲,便待衝上前去。
龍戰野一把按住師肩頭,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冠道人。八極門在他這一代人才鼎盛,八傑各具藝業,威震關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說要獨鬥八傑,莫不成是失心瘋了?
靈玉卻是有苦自知,此時宮、金開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窮隆、血斬雙煞等次一級的好手都不在場,只剩二十餘名普通幫眾,無論如何也不是八極門的對手。只有先用言語擠兌強敵,讓他們輪番出手,來一場車輪大戰。若能撐到宮趕的那一刻便萬事大吉。
三當家許獅雄一掄熟銅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訓這牛鼻道人。」
龍戰野看不透靈玉的深淺,又不願倚多為勝,壞了八極門的威名,於是點了點頭。
許獅雄大吼一聲,騰身而起,熟銅棍在夕陽中劃出一輪金芒,朝靈玉頭上砸去。
靈玉斜身飄起,拂塵東掃西蕩,卻不與許獅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與他游鬥。
熟銅棍舞出的風聲傳入車內,在白氏姐妹心裡掀起陣陣波濤。兩女在星月湖受盡凌辱,本以為終生再無出頭之日,不料卻在異域突遇生機。只是師父還會不會讓她們重歸師門?重歸師門之後,又怎生與同門相處……
場中風聲越來越急,乍聞許獅雄像是強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師叔天生神力,熟銅棍一旦施展開來,必將敵手逼至絕境而後已,靈玉一味游鬥,正落入師叔彀中。
金風破空聲中,突然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師哥,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觀飛絮勁一路。」
白氏姐妹立時喜形於色,「師娘也來了!」師娘唐顏對兩女視如己出,有她在,萬事都好商量。想起當日師娘對自己的疼愛,姐妹倆圈頓時紅了。
一個清亮的童音響起,「爹爹,三師叔的銅棍好像有些重呢。」
龍戰野聞聲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師棍法雖如江河洩地,聲勢驚人,但每次落下都會沉下少許,已經是難以控制。這裡面的差距極其細微,沒想到兒子竟然能看出來。
紫玫掀起車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見一條大漢昂然坐在馬上,氣如山嶽。旁邊是一個三十餘歲的美貌少婦,騎著一匹青花駒,懷裡抱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男孩烏溜溜的大眼緊緊盯著場中的惡鬥,顯得興致勃勃。
龍戰野一把抱過兒子,「小傢伙,你也能看出來?」
龍朔認真點了點頭。
唐顏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個樣,小小年紀就喜歡看別人打打殺殺。」
龍戰野放聲大笑,揉著兒子的頭頂道:「這小子八歲六功就練到第三層,我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只怕二十多歲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這兒子,怎麼生的!」
唐顏見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場中,形勢已經大變。許獅雄的熟銅棍越來越沉,道人的拂塵仍不緊不慢,陰柔的真氣彷彿透明的蛛絲,將棍身緊緊纏住。
龍戰野見師敗像已露,於是高聲道:「老三,退下來吧。」
許獅雄心有不甘,但對手招術精妙,再鬥下去也難以取勝,便虛晃一招,向後躍出。
腳還未落在地上,一條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許獅雄只見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胸口劇痛。
靈玉一方面為了保留真氣,一方面是拖延時間,才斗了這麼久,此時見他要退,立刻痛下殺手。
八極門眾人齊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許獅雄一聲悶喝,高大的身體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靈玉屈膝頂碎許獅雄的胸骨,借勢後躍,寬袍大袖飄飄欲飛,狀如神仙。
一個勁裝漢子飛掠而出,抬手托住許獅雄的背心,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立即運氣替他療傷。
八極門眾人群情湧動,叫罵聲響成一片。
紫玫盤算已定,身子一轉,剛想掀開車廉,白氏姐妹卻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脈門。
紫玫秀目生寒,「賤婢,想造反嗎!」
積威之下,白玉鸝手指不由微微發抖,白玉鶯也緊張得臉無血色,她吸了口氣,壓住心裡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貿然出去,被人誤傷。」
「滾開!」紫玫一聲低喝。機會轉瞬即逝,此時不趁機帶母親脫身,難道還真跟著慕容龍去找「寶藏」?
豈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宮的母妹作為重歸師門的禮物,卻又不敢真的動手。
僵持間,車外龍戰野厲聲道:「妖道!何故傷我師!」許獅雄已經罷鬥退開,這道人卻趁機施以暗算,卑鄙無恥,可見不是好人。
靈玉滿不在乎,自己一個獨鬥八傑,藉機重傷一個就少一個勁敵,只要能護住蕭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來。
穩住師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將許獅雄遞給門人,長身而起,沉聲道:「我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靈玉洒然一笑,緩緩退了兩步,擺了個門戶。
杜犀健雙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對九節鞭。
兩人誰也不敢大意,各蓄勁氣,遙遙相對。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氣勢猛然攀至巔峰。
場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長老已勝了一場,且休息片刻,請石供奉與杜大俠玩一場。」
慕容龍淡笑著走到場邊。八極門眾人都只顧盯著場內,渾未注意他何時出現。
靈玉放下心來,微微一笑,收起拂塵轉身離開。他竟是說走就走,絲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厲的殺氣。
杜犀健雖惱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襲的卑鄙行徑他卻做不出來,凝聚的氣勢頓時洩了。
石蠍久經戰陣,見狀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揮出蠍尾鞭,不給杜犀健絲毫喘息之機。
杜犀健被這個羯人打扮的惡漢一番猛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數招內便處在下風,迭逢凶險。石蠍得勢不饒人,蠍尾鞭長擊遠攻,招招不離要害。
八極門眾人見勢不妙,再顧不得俠義道,立時便躍出兩人,朝場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畢至,當下安子宏一挺彎鉤,截住八傑中的裘虎臣。八傑中的老七呂鷹揚剛躍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鋼針,接著彈出,打飛了一粒飛蝗石。
乞伏窮隆身上暗器無數,但只打了一針一石便袖手而立。呂鷹揚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氣朝杜犀健掠去。真氣堪堪運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幫中以輕功稱冠的呂鷹揚竟然會摔倒,八極門眾人盡皆大驚,只見他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分明已然氣絕。
乞伏窮隆以暗器獨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門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擲出鋼針,讓呂鷹揚能輕易接到,然後又用飛蝗石擾其心神,結果靠著沾膚立斃的劇痛要了八傑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時,杜犀健也到了危急關頭。石蠍越戰越勇,蠍尾鞭與九節鞭力拼一記,接著鞭尾捲起,已纏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聲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橫飛,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間便有三名師被人用卑鄙手段所傷,龍戰野目眥欲裂,暴喝一聲,揚起純鋼打製的青龍關刀,旋風般衝入場內。刀光閃動處,石蠍、安子宏紛紛退開。
龍戰野擋在杜犀健、呂鷹揚等人身前,怒吼道:「無恥賊子!有種與爺爺鬥上一場!」
長草在吼聲中起伏不定,抖落滿原血紅的夕輝。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油然上前,笑道:「以武會友,誤傷難免。貴師學藝不精,這幾位朋友也是好心點撥一番。龍掌門何必動怒?」
「呸!」龍戰野狠狠啐了一口,「少來這些花言巧語,來嘗嘗爺爺關刀的厲害!」
慕容龍對他的怒吼不以為意,反而望著龍戰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個美婦人。」不等龍戰野怒罵,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宮與龍掌門比試一場,如何?」
龍戰野持刀而立,挺胸道:「來吧!」
慕容龍搖搖頭,「龍掌門誤會了。本宮的意思是:你我各與尊夫人鬥上一場,看看彼此的雞巴誰硬誰軟。」
龍戰野身為一派掌門,實是粗中有細的江湖豪客,見這個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反而沉下氣來,沉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是我星月湖慕容宮。」一條大漢緩緩走出,白衣銀帶,虎步龍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長老金開甲。
夕陽已落在草原盡頭,獵獵秋風中,手提銅輪巨斧的金開甲怒發飛揚,狀如天神。
慕容龍淡淡道:「八極門名揚天下,可惜今日要在這塞北全軍覆沒,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盡數血染荒草,可供一歎。」
雖然犀、獅、鷹一死兩傷,八傑已去其三,但八極門比星月湖仍多上十餘人,慕容龍如此大言不慚,眾人頓時怒叫連聲。
「……四十五、四十六。嗯,還有四十六人,齊掌門為何不把子全部帶來?」
慕容龍揚臉盤算道,「本宮還要千里迢迢趕赴安定將貴門殺得雞犬不留。實在麻煩。」
龍朔小聲道:「娘,爹爹打不過他們嗎?」
唐顏俏臉雪白,將兒子緊緊摟在懷中,低聲道:「有你爹爹和諸位叔叔,絕不會輸的。」話雖如此,她的聲音已有些發顫。幾場惡鬥下來,唐顏已經看出這些人不但武功橫強,而且行事不擇手段,陰險毒辣,卑鄙無恥之極。雖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擋住敵人的般詭計,實在難說得很。
她心裡暗暗後悔,這趟實在不該帶兒子出來。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間的佩劍,看了丈夫一眼。龍戰野高大的身軀昂然挺立,彷彿不可戰勝的巨人,少婦頓時安下心來,對兒子說:「絕不會輸的。」
慕容龍一拍額頭,「竟然忘了,還有兩位貴門子……鶯奴鸝奴,扶著夫人出來。還有妹妹,你也出來,看哥哥怎麼把八極門殺得乾乾淨淨。」
又一次機會葬送在這兩個賤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齒,手一甩,掀開車廉。
聽見宮的聲音,白氏姐妹滿心的希冀立時化為泡影。姐妹倆相顧無言,心頭又酸又苦,白玉鸝更是淚濕衣襟。此時聽到吩咐,縱然般不情願與師門相見,兩女也只能拭淚起身。
慕容紫玫緩步下車,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態,使眾人眼前均是一亮。車旁早有幫眾鋪上氈毯,慕容龍盤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請坐。」
車廉又有是一動,兩名花枝般的少女扶著一個柔弱的美婦走了出來。美婦的相貌與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種雍容華貴又嫵媚嬌艷的風韻,卻比玫瑰仙子勝上一籌,尤其是軟綿綿手腳的毫無力道,讓人一見便心生憐愛。
唐顏舉目看去,失聲叫道:「小鶯小鸝!」這兩個徒兒半年前家之後便再無消息,不曾想卻會在這裡出現。
白氏姐妹粉頸低垂,放下蕭佛奴後,兩女便默不作聲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經朝夕相處的同門看上一眼。
八極門眾人大感訝異,白氏姐妹嬌美可愛,深為同門所喜愛,此時見姐妹倆屈膝服侍宛如奴婢,眾人又是一陣喧嘩,董豹威高聲叫道:「白玉鶯白玉鸝!你們給我過來!」
姐妹倆靜靜跪在慕容龍身後,誰也沒有抬頭。
慕容龍笑道:「貴子已入我神教為奴,只怕不會聽董大俠吩咐了。賤奴,你們說呢?」
「是。」白氏姐妹低聲說。
「大些聲,告訴你師父師叔,還有師娘。」
兩女臉色蒼白,顫聲道:「子已入神教為奴,終身侍奉宮。」
慕容龍悠然看著八極門眾人,心裡暗道:八極門人多勢眾,動起手來完勝也不容易,想到這裡,他淡笑道:「你們只是宮中賤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宮。」
兩女身子一僵,只聽宮淡淡道:「衣服脫了,求教裡的子們去操你們兩個。」
場中頓時寂無聲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這對鮮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淚滾湧,良久,白玉鶯抬手解開襟口。
一股凌厲的氣勢狂湧而來。龍戰野朝前跨了一步,握著青龍關刀的手臂肌肉虯結,宛如鐵鑄。戰天龍厲聲道:「妖孽!吃我一刀!」說著關刀化作一道飛龍,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直奔慕容龍。
「鐺」的一聲巨響,草原也彷彿為之震動。一柄銅輪巨斧倏忽從半途躍出,截住關刀。龍戰野與金開甲硬拚一記,兩人各退一步,均覺氣血翻湧。
金開甲向後退開,手拄銅斧屈下一膝,高聲道:「星月湖金堂長老金開甲,懇請宮賜戰。」
金開甲與沐聲傳私下商議過,怕宮年輕不能服眾,因此兩人在幫眾面前都執禮極恭,以樹立慕容龍的尊嚴。
慕容龍收起臉上的笑意,兩手按膝挺直腰身,肅容道:「就由金長老出戰,為神教誅殺戰天龍!」
「謝宮!」金開甲雄軀一挺,望向龍戰野。
靈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長老靈玉,願取八極門匪類首級,懇請宮賜戰!」
「如長老所請。」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懇請出戰。」
「星月湖供奉石蠍,懇請出戰……」
八極門群雄各自握緊兵刃,眼見這群邪氣迫人的兇徒一一施禮請戰,都是心頭暗驚。唐顏隨丈夫闖蕩多年,見聞廣博,早已聽過靈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頭,沒想到這些橫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門下。
龍朔感覺到母親的驚懼,揚臉問道:「娘,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要跟咱們八極門比武……」
男孩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半晌後他小聲說:「娘,他們好像很厲害……」
唐顏勉強笑了一下,柔聲道:「朔兒,不要怕,誰都打不贏你爹爹……」她緊緊盯著金開甲的腳步,心裡緊張得像要炸開一般。這人每一步邁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雖然沉穩,但腳下的青草沒有一根被踩折的,難道他竟然由至剛練到了至柔的境界……
龍戰野卻沒有留心他的步伐,這個星月湖長老名聲並不彰顯,但身上散發的迫人霸氣,卻是他生平僅見。如此敵手一世難逢!龍戰野豪情大發,關刀一掄,周圍丈許方圓的長草盡被刀氣摧折,枝葉紛飛。
金開甲獨目精光劇盛,銅斧鏗然揮出。
白玉鶯已經解開衣衫,露出粉嫩的嬌軀。紫玫深恨兩女,只側坐氈上,不理不睬。蕭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兒子的臉色,不敢作聲。
唐顏忍不住嬌喝道:「小鶯小鸝!萬事有師父給你們做,趕快來。」
白玉鸝捏著胸口的衣襟,叫了聲:「師娘……」便哭得說不出話來。
一名星月湖幫眾一腳踩住白玉鶯的後頸,將褻褲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著粉臀挺身刺入。白玉鶯長髮覆面,肩頭不住抽動。
唐顏摀住兒子的眼睛,心頭一陣刺痛。八極門中有不少年輕子暗戀姐妹倆,怒罵聲中,十幾名子飛身而出,要將這群禽獸碎屍萬段。
靈玉等人並肩而上,與象、虎、豹、狼四傑戰成一團。乞伏窮隆、血斬雙煞則朝兩翼的八極門子衝去,茫茫草原頓時掀起一片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唐顏有心上前殺敵,又放不下兒子,在陣後躊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橫飛的戰場掃來掃去,興奮中還帶著一絲恐懼。他緊緊擤著小拳頭,小聲說:「娘,六師叔受傷了。」
唐顏一咬牙,抱著兒子翻身下馬,蹲身說:「朔兒別怕,娘去幫你爹爹殺敵。」
龍朔堅定地點點頭。唐顏見兒子如此懂事,不禁心裡一酸,她吩咐兩名女子在旁看護,想了想,又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兒子手裡握好,這才掠向戰場。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兩邊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極門子從四面八方一窩蜂朝白氏姐妹湧去,根本沒有列成戰陣彼此掩護。四傑被靈玉等人纏住,自顧不暇,只能高叫著指點門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衝在最前面的十幾人都紅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當者披靡的銳氣。但慕容龍怕的不是他們暴怒,而是怕這些人不來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個體力活。他哈哈一笑,頭也不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讓他們看看這兩個婊子有多浪!」然後對懷中的美婦微笑道:「我剛才獵了只黃羊,一會兒烤來吃。」
蕭佛奴不敢看場中的血腥,側臉貼在慕容龍胸前,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他們是誰?」
「安定的八極門。」
蕭佛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龍輕輕一笑,「好天真的娘親……是他們千里迢迢從安定趕來要殺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靜靜看著場中飛濺的鮮血,彷彿戰場邊緣一朵盛開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徹底死心。八極門勇則勇矣,但實在魯莽的緊。星月湖等人本來被圍在中間,四面受敵。可那幫熱血青年只顧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亂了陣腳。
星月湖幫眾避開鋒芒,一轉身反而成了包圍之勢。乞伏窮隆等人遠遠施放暗器,眨眼間八極門就倒下十幾名子。
這幫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來指揮他們如何結陣自守。以八極門的實力,完全可以讓這些妖人吃些苦頭,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
看著親如手足的同門為救自己一個個倒下,白氏姐妹不約而同地摀住面孔,放聲痛哭。
慕容龍貌似悠然地環顧門下屠殺式的血戰,眼角卻始終留意著金開甲和龍戰野。
兩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內功一般的剛猛無鑄,招式一般的大開大,兵器也同樣是擅於堅攻的巨型長兵。一番龍爭虎鬥,金鐵交鳴聲響徹草原。勁風過處,長草盡成白地,疾飛的碎葉瀰漫空中,連兩人的身影都掩沒了。
星月湖死傷不過五人,八極門已經折損半數。直到唐顏揮劍殺入戰場,招喚子,才勉強穩住陣腳。
仇熊、仇鰲血斬狂舞,與眾人將八極門子圍在中間,雙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時間僵持不下。唐顏長劍如水,在陣中左穿右插,不多時黃衫便鮮血盡染。
慕容龍猶豫多時,他倒不是擔心擒不下唐顏,而是怕此時擒下唐顏會讓人以為是用她來威脅龍戰野這倒並非出於可笑的道義,比這再卑鄙萬倍的事他也毫不猶豫的做了。只是金開甲難得與戰天龍一戰,若是戰天龍為此分心,金開甲即使取勝也無光彩。
慕容龍歎了口氣,摟住紫玫的腰肢,「還吐嗎?」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強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龍將母女倆同時抱在懷中,耳鬢相接,磨擦著兩張絕美的玉臉,笑道:「再有六個月,你倆就會各給我生個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續我慕容氏的血脈。」
紫玫最煩的就是這個話題,著臉道:「萬一是個白癡呢?一萬也是白癡!」
慕容龍已經說過無數次,還是耐著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會有一個天才。一個不行就再來一個,終究會有一個兒子能繼承咱們家族的血統。」
說話間,安子宏用彎鉤挑著裘虎伏的頭顱,石蠍拎著曲狼疾的頭顱先後到車旁。兩人雖然各自帶了不輕的傷勢,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靈玉也緩步走,手中提著尹象崇與董豹威的首級。
安子宏伸頭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聲也不小,怎麼一招就栽到你手裡?」
八極門四傑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斃命,以四敵三,他們也難以輕易取勝。靈玉笑道:「董豹威衝在最前,立足不穩,貧道不過佔了點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氣地甩掉裘虎伏的頭顱,擦了把嘴就要殺過去取唐顏的首級。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見骨。看到巴陵梟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長鞭,去向卻是場外的龍朔。
「兩位供奉留步。」慕容龍起身笑道,「長老和兩位供奉取來四傑的頭顱已是大功,餘下者不過是些無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與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傷。靈玉朝金開甲和龍戰野兩人看去。
戰天龍關刀虎虎生風,與金開甲的銅斧一黑一黃兩條猛龍般狂擊猛撞,激湯的勁氣宛如颶風,方圓十丈內草木皆無。
靈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轉,望著唐顏道:「此女倒還薄有幾分姿色,不知鼎爐如何。」
慕容龍笑道:「鶯奴,你師娘生過幾個孩子?」
白玉鶯仰面倒在地上,兩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著粗暴的姦淫,師門濺血的慘狀使她肝腸寸斷,半昏半醒中沒有聽到慕容龍的聲音。正在抽送的幫眾擰住她的腳踝用力一轉,少女被股間撕裂般劇痛驚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戰慄。白玉鸝見狀勉強說道:「一個……啊……」
慕容龍遠遠望去,只見那個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父母,清秀的小臉滿是倔強。慕容龍嘴角的微笑漸漸褪去。
唐顏身邊只剩下三名子,盡數負傷,她右肩也中了一槍,只能用左手使劍。
遠處還有兩名女子,在保護龍朔。星月湖幫眾也少了八人,仇鰲被她一劍刺穿大腿,倒在一旁罵罵咧咧。圍攻的只剩下仇熊、乞伏窮隆和其餘四名幫眾,另有兩人正在姦淫白氏姐妹。
金鐵之聲突然大震,龍戰野劇喝連聲,青龍關刀猶如暴跳的雷霆,破開長空狂劈在金開甲的銅斧上。戰天龍神威大振,一刀勝似一刀。金開甲連連倒退,擋到第七刀已退出兩丈開外。龍戰野鬚髮怒張,雄軀騰空而起,關刀在空中一頓,呼嘯著落了下來。
慕容龍毫不猶豫地展開身形,只兩個起落便掠過二十丈的距離,不等八極門兩名女子出劍便身子一橫,一掌一腳封了兩女的穴道。
龍朔雖驚不亂,沉腰坐馬,一拳揮向慕容龍腰間。雖然他身小臂短,但這一招五丁開山使得法度森嚴,儼然有大家之風。慕容龍心頭一跳,劃向龍朔肩頭的手刀驀的一翻,一指點在龍朔頸中。
戰天龍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開甲獨目精光大盛,銅斧橫架,接住這驚世一刀。「鐺」的一聲巨響,一握粗的黃銅斧柄被生生砸彎。金開甲雙腳陷入地中寸許,卻一步也不退讓。
龍戰野雙手虎口震裂,「哇」的噴出一蓬血雨。血光中,戰天龍鼓起餘勇,再次舉起青龍刀。
銅斧突然變得輕如鴻毛,金開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輕輕點在龍戰野脅下,連外袍也未劃破。
丈夫高大的身軀頹然倒地,唐顏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她嬌軀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將長劍架在頸下。
「龍夫人。」那個年青人緩緩將龍朔舉到半空。
金開甲神色平靜地收起彎曲的銅斧,如血的夕陽在他腳下劃出一道長長的血色印跡。
靈玉飛絮般飄到場中,大袖一揚,旋即飄開。三名八極門子一聲不響地屍橫就地,只剩唐顏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龍夫人果然識相。」慕容龍舉著龍朔緩步走。
唐顏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銳利起來,手腕一緊,便要用力劃落。
慕容龍停下腳步,森然道:「龍夫人難道不想談談條件嗎?」
少婦臉色慘白,咬牙道:「你們這些無恥小人,毫無信義可言!」
慕容龍揚起臉,傲然道:「本宮以星月湖聲名起誓,只要你聽從吩咐,本宮就放此子一條生路!」說著解開龍朔的啞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響起。龍朔叫了兩聲,見爹爹沒有答,又叫道:「娘!」
圍攻的幫眾已經散開,唐顏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間,滴血的長劍架在喉頭,皓腕微微顫抖。淒涼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一邊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邊是聰穎伶俐的兒子,中間是一眾同門的屍首。還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兩名愛徒身上。
姐妹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嬌軀沾滿污跡,大張的腿間飽受蹂躪的秘處紅得刺眼。少婦淒然一笑,心裡無聲地說道:「像她們嗎?我寧願死了乾淨……」
慕容龍黝黑的瞳仁彷彿洞察了唐顏的心事,他哂道:「龍夫人身份尊貴,自然不會與她們相同。」他豎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公子離開。」
慕容龍看了紫玫一眼,「本宮絕不食言。」
龍朔不解地看著母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秀髮在冰涼的晚風中絲絲縷縷飄蕩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白玉般的臉頰上悄然滑落。唐顏手指一鬆,長劍消失在沾血的草叢中。
金開甲心下暗歎,他與龍戰野一場惡戰,對這硬漢頗為敬重。當下一推銅斧,輕輕斬下戰天龍的頭顱。龍戰野大頭一滾,虎目望著無邊的蒼穹,流露出無比的痛意。
紫玫閉上眼,纖手撫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個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詐,就會是大燕國的太子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幕降臨,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車隊卻被周圍熊熊燃燒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晝。
二十餘人圍成一個圓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掛著兩隻洗剝過的黃羊,肉香陣陣飄來。
一個胡服男子意氣風發地舉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這莽莽草海盡殲八極門,著實痛快!」說罷一飲而盡。
火亮閃動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齊的頭顱。龍戰野、杜犀健、許獅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呂鷹揚、曲狼疾……一共四十三個首級,斷頸上血跡尚新。
群邪轟然飲乾,放聲大笑。
一個清麗的少婦慢慢解開衣襟,將灑滿鮮血的黃衫放在地上,裸著雪白的雙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黃昏時分的一場血戰,八極門全軍覆沒,包括八傑在內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個八歲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戰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龍、金開甲、靈玉以外,其餘十五人盡數負傷。此時血戰餘生,眾人均是興致大發,連身負內傷的安子宏也舉杯痛飲。
少婦直直看著慕容龍,那個胡服男子每次舉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龍喝完第三杯,少婦左手繞到背後,一拉衣結,抹胸滑落,露出一對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生得一對好奶。雖不甚大,倒也豐腴白嫩。托起來讓大家都看看。」
唐顏緩緩托起雙乳展示在眾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鰲被她刺穿大腿,心裡恨極,二話不說便擰住她的乳頭狠狠一扯。
唐顏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緊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細長的錐狀。
龍朔雖然似懂非懂,但見母親吃痛,立刻叫道:「你這壞蛋!放開我娘!」
說著一躍而起,動作乾淨利。
慕容龍一把將他抱在懷裡,笑瞇瞇道:「幾歲了?」
龍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閃動,閉著嘴沒有說話。
「八歲了。」唐顏忍痛道。
「八歲。有這樣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龍舉杯放在唇邊,含笑看著龍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從哪裡出來的?」說著一飲而盡。
唐顏顫聲道:「讓朔兒到車裡,我……我……」
慕容龍臉上笑意不減,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顏嬌軀一僵,最後還是依照約定,在眾人面前除去褻褲。
慕容龍拉起龍朔的小手指點著說:「那個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那裡面生出來的。」
龍朔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龍,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龍眼中掠過一抹欣賞的神色,毫不為意地大笑著擦去唾沫,半晌笑聲漸歇,「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圍坐的眾人,「就按坐的順序,讓大家都嘗嘗吧。」
唐顏答應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無可避免,那時她只求保住兒子的性命,無論任何恥辱也都願承受,但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這種羞恥是多麼難以忍受。她看了龍朔一眼,見兒子頭扭到一邊,心裡略微鬆了口氣。
仇鰲早就脫掉褲子,赤著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當那雙冰涼而又柔軟的玉手握住陽具,他樂得眉開眼笑,朝唐顏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點兒!哈哈,這戰天龍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說打就打。」
唐顏雙膝跪地,背對著仇鰲緩緩沉腰。當肉棒頂到自己貞潔的肉體,心裡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圍著數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婦翹起的圓臀上,唐顏玉臉時紅時白,一垂下頭,從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頭顱都是怒目圓睜,彷彿還活著般怒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唐顏肝腸寸斷,驀的伏地痛哭失聲。
仇鰲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雞巴空等半天,不耐煩起來,一把伸到唐顏臀下,使勁掏摸。
唐顏痛得俏臉扭曲,掙扎著撐起玉體,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處。
「娘!娘!」龍朔急得大叫起來。
「乖,別叫,」慕容龍柔聲道:「當年你爹和你娘就是這樣生下你的。一會兒你娘會很高興的……」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拚命鼓勁想掙脫慕容龍的手臂。
慕容龍哈哈一笑,「鶯奴鸝奴,照顧龍公子。」
白氏姐妹見師娘甘心受辱,都是滿心淒苦。兩女聞聲接過龍朔,抱在懷裡小聲呵護,不敢看師娘一眼。另兩名八極門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驚懼交加,更不敢作聲。
只要能保住兒子的性命,什麼恥辱也無所謂了,況且僅僅只是一天。少婦擦乾淚水,看了兒子一眼,「朔兒還小,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這樣安慰自己。
龍朔確實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但母親光著身子被人又掐又擰,肯定是受欺負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醜的東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咬著牙坐下去。他看見那根黑黑的東西一點點進到叫「屄」的部位裡,那些男人很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娘卻哭個不停。
龍朔雙臂一掙,白氏姐妹沒想到這個八歲的孩子力氣會這麼大,竟然被他掙脫。
龍朔猛然撲到仇鰲身前,左手抱住母親的胳膊,右手一拳轟出。仇鰲正在得意,雖然勉強避開,也躲得狼狽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罵一聲,右手握成雞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顏慌忙斜肘橫擋,已經來不及。
龍朔短臂一舉,連退幾步,小臉發白。
「朔兒!朔兒!」唐顏驚叫著爬起來,卻被仇鰲摟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婦痛叫聲中,肉棒已捅入體內。
白氏姐妹左右摟住龍朔,「小朔!受傷了嗎?」
半晌,龍朔透出一口氣,臉上慢慢恢復血色。見這小傢伙竟能擋住仇鰲十成功力的一擊,在場的眾人無不暗暗稱奇。龍朔眼圈發紅,扁著小嘴哭道:「娘,你怎麼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顏雙手摀住面孔,淚水從指縫裡不住湧出。
龍朔哇的大哭起來,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淚來。兩女一邊給龍朔擦淚,一邊顫聲道:「小朔別哭,師娘這都是為你好……」
原來打定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龍的衣袖。慕容龍心下會意,吩咐道:「抱他上車吧,讓他睡一會兒。」
唐顏感激地看著慕容龍,沒有一個母親會願意在在兒子面前被人姦淫,縱然他只有八歲。
待白氏姐妹帶龍朔離開,慕容龍淡淡道:「先按順序嘗嘗大伙的雞巴,一會兒你自己挑著來,讓每個人都操你一次。還有一整天的時間,不用急。」
唐顏忍住羞恥,挺著圓臀,將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陽具依次納入體內,用自己最珍貴的貞潔,最柔嫩的肉穴換取兒子的生命。
慕容龍道:「今日一戰,金長老搏殺戰天龍;靈玉長老搏殺董豹威、尹象崇,重傷許獅雄,立下大功。本宮敬兩位一杯。」
待兩人飲乾,慕容龍笑道:「途中無以酬功,今日的戰利品就賞兩位長老嘗鮮。」
兩名女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約二十三四,相貌清麗,方玉玲略小幾歲,皮膚白皙。師門盡數被屠,連師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兩女像受驚的羊羔,嚇得面無人色。
「兩位長老任選一人吧。」
靈玉打量了兩女一眼,笑道:「那個小的當是處子,就請金長老笑納吧。」
金開甲也不推辭,拎小雞般將方玉玲拎了起來,一把將少女的衣衫盡數扯去。
靈玉圍著段秀容轉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動。
「嗯,還不壞。」他笑道:「宮獵了兩隻黃羊,貧道無以為報,就借宮的賞賜請諸位嘗嘗鮮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還是依他的吩咐脫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靈玉細長的手指按在女子體上,摸了摸骨肉,點頭笑道:「身懷武功的女子,肌體柔韌,嚼起來分外有味。」
段秀容臉色大變,驚叫著坐起身來。靈玉抬手一推,將她按在地上,順勢封了她天突、華蓋、膻中諸穴,然後從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寬窄的薄刃。
眾人都知道靈玉最嗜人肉,見狀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無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靜地吃了下去。連野獸也不會吃同類的肉,但這幫人是禽獸不如。
靈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團,薄刃從乳根緩緩切入。段秀容粉軀一緊,被封住穴道的喉嚨只發出細微的叫聲。
傷口血如泉湧,豐滿的乳房朝上掀開,血淋淋的嫩肉還隱隱跳動。蕭佛奴早就閉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龍溫暖的懷抱裡。
唐顏此時已走到第五個幫眾身前,她滿心都是刻骨的羞恥,沒有留意靈玉所說的話,當看到他割下子乳房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兩腿一軟,坐在乞伏窮隆腿上,站不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8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女子乳肉最為美味,人稱想肉,」靈玉手腕穩穩旋了一周,刀鋒過處,乳肉油脂般分開。一抬手,乳房立刻離體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個整整齊齊的渾圓傷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懸在掌下,夜色中顯得詭麗無比。
靈玉一邊將乳肉內的血液瀝淨,一邊解說道:「人肉極是滋補,然其味甘性熱,多食易使人燥狂。」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黃的粉末,「這是貧道調製的佐料,不僅可解其火毒,還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聲道:「佐料都帶在身上,牛鼻子不會整天都盤算著吃人肉吧?」
靈玉笑道:「安兄不必擔心,貧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牽動傷勢,又吐了口血。
慕容龍眼光卻停在靈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質地細白柔滑,表面印著一枝鮮紅的梅花,色澤如新。難得的是皮囊全無縫補痕跡,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龍仔細看去,只見皮囊底下那朵紅梅形狀突起,嬌俏可愛。他目光一閃,「道長這只皮囊是何物製成?」
靈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宮請看。」
慕容龍接到手中,頓覺異樣。皮囊開口很大,周圍打了幾個小孔,穿著繩。
皮質又細又軟,隱隱能看到肌膚的紋路,那粒突起小若櫻桃,彈性十足,此時看來,分明是一隻完整的乳房。慕容龍饒有興趣地看著上面的紋飾,才發現那枝梅花並非印製,而是用細針刺成。
「這是屬下從江南名妓謝嫣梅體上採來的。可惜剝制不當,只製成一隻。」
「謝嫣梅……單看這乳房便是個絕色女子。能得道長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氣。」慕容龍笑道:「這梅花可是道長所紋?」
「正是。」
「好手藝!好皮膚!」慕容龍愛不釋手地反覆觀賞,然後遞給紫玫,「你看,好不好?」
換作別的女子若非嚇得尖叫,便是心驚肉跳,難以自已。紫玫卻坦然接過這只乳房製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長果然別出心裁。」
靈玉已經將段秀容那只乳房鮮血瀝盡,抹勻佐料,此時正徒手捏著乳頭,放在篝火上細烤。
鮮血干結,平整的傷口漸漸收緊,顯出肌肉的紋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圓潤,白嫩的皮膚慢慢發黃,冒出一層細密的油脂。不過時便飄出一股肉香。星月湖眾人饞涎欲滴,頓覺嘴裡的黃羊肉毫無滋味。
唐顏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粉嫩的圓臀聳動幾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眾人的肉棒。方玉玲嬌軀整個壓在金開甲雄壯的身體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從金開甲腰側伸出,隨著他的挺弄,無力地搖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寬闊的傷口中,失去一隻乳房的玉體像透明般毫無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暢,失血還未危及生命。
靈玉絲毫不懼烈火,赤手拿著那團乳肉仔細翻弄。待乳房色澤變得金黃,才雙手捧到慕容龍面前。
圓乳形狀一如生前,依然飽滿如故。乳頭色澤暗紅,硬硬立在流滿金黃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龍將乳暈連同乳頭一併切下,放在口內。乳頭柔軟而又堅韌,乳暈外皮焦脆,裡面卻細嫩無比,一咬之下頓時焦香滿口。
慕容龍切下一片遞到蕭佛奴唇邊,笑道:「來,張開嘴,咬一口。」
美婦眉頭擰緊,直直盯著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噁心。半晌,她閉上眼,勉強張開小嘴。
紫玫劈手奪過肉片,狠狠塞到嘴裡,咬牙瞪著慕容龍。慕容龍一笑作罷。紫玫白著臉,舌頭一動也不敢動。過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龍也詐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點,給兄弄塊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長,給小也來一塊。」
靈玉笑道:「你一塊他一塊,也不怕累死貧道。乾脆一次烤完!」
眾人紛紛叫好。
「烤肉重在新鮮,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遠了。」靈玉一邊傳授經驗,一邊運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睜開雙眼,待看清慕容龍手裡的肉團正是自己的乳房時,頓時又昏了過去。
靈玉借來蠍尾鞭,手腕一振,佈滿倒刺的鞭身立刻豎得筆直。他解開段秀容的穴道,伸腳踏住她的一隻腳踝,然後握住另一隻腳踝向上一推,接著將蠍尾鞭直直刺進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淺後,緩緩拉。
段秀容痛極而醒,兩手拚命按住腿間。
哀號聲中,蠍尾鞭鋒利的倒刺劃破段秀容的手指,從白皙的纖手之間鉤出一截濕淋淋的肉體,越拖越長。
靈玉穩住力道,小心地鉤出一段肛腸,然後放下蠍尾鞭,將腸道與菊肛相連的部位切開。完全吐露的肛竇立刻收縮,又復成最初的緊縮模樣,拖出三寸的大腸像是插在肛門中的異物,軟軟拖在臀間。
靈玉鬆開段秀容的兩腿,女子立刻的掙扎著向外爬去,只想遠遠離開這個惡魔。爬出丈許,她才覺出異樣,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腸體還握在道人手中,一條長長的鮮紅肉腸一直連到臀下。
靈玉揚臂疾扯,盤曲的腸道從肛門中一湧而出。段秀容喉頭一震,腸、胃、食道,整個消化器官一古腦從排泄孔中掉落出來。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雙腿間扔著一團濕漉漉的臟器。段秀容掙扎漸漸無力,最後只剩下隱約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銳而冰冷的物體刺入秘處,穿過空洞洞的腔體,從喉頭伸出。她已經不知道疼痛,只覺得初秋的寒意越來越濃。
靈玉舉著董豹威的鐵槍,將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擰鐵槍,女體輕盈地轉了一周,手腳舒展,猶如生時。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顏低聲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過我們母子?」
「只要夫人聽從吩咐,認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宮絕不相強,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家。」
唐顏思片刻,一咬銀牙,拋開羞恥恐懼,跪在場中,無言地舉起圓臀。
「這可不行……」慕容龍悠然道:「龍夫人要一個個求大伙操你。」
唐顏別無選擇,只能跪在慕容龍面前,低聲道:「求你……操我。」
這賤人倒還懂事,知道先請自己。慕容龍冷冷道:「什麼你的我的,婊子有這麼說話的嗎?」
唐顏臉色一白,半晌,她學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爺操……操妾身……」
唐顏身為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僅貌美如花,而且聰穎果斷,是武林中有數的名媛,此刻說出這種話,眾人不由轟然大笑。當下有人叫道:「龍夫人是不是當過婊子?」
唐顏強忍羞辱,垂著頭默不作聲。
慕容龍道:「什麼大爺?咱們操你又不給錢,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顏壓住淚水,小聲道:「求子操淫奴。」
慕容龍一舒腿,放在少婦肩頭,懶洋洋說道:「十幾個子的雞巴都嘗過了,還裝什麼淑女。爬過來吧。」
唐顏挪動雙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龍胯間。
肉棒剛剛入手,唐顏心頭頓時一顫。那根肉棒漸漸勃起,先從衣間伸出一個兒拳大小的龜頭,然後是遍佈顆粒的棒身。待看到那個滿是倒刺的肉瘤,少婦的手掌不由微微發抖。如此猙獰巨物,只會在最可怕的的噩夢裡出現。
唐顏看得胸口發悶,但還是張口將龜頭吞到嘴內。僅龜頭就塞滿了整個口腔,少婦拚命伸直喉嚨,也法觸到肉瘤,只能用紅唇裹住棒身,勉強舔弄。
慕容龍仍抱著蕭佛奴,笑道:「龍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沒有你賣力呢。」
蕭佛奴玉臉一紅,周圍坐滿旁人,她羞於啟齒,柔頸一側,嬰兒般把頭埋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哈哈一笑,把蕭佛奴遞到紫玫手裡,然後按住唐顏的秀髮,狠狠一壓。
龜頭硬生生擠入咽喉,唐顏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咳嗽著吐出肉棒,不住喘氣。
「戰天龍平時是怎麼操你的?」
唐顏掩著喉嚨咳聲漸歇,她含著淚花,轉過身去,慢慢抬起下體。
「喔,賢伉儷原來喜歡狗交式。」
其實龍戰野最喜歡從正面與她交,唐顏擺成這個姿勢,只是不想看這些禽獸戲謔的表情,更不願讓他們看到自己臉上的恥辱。
肉穴一緊,龜頭擠開嫩肉,重重捅入體內。仍然乾澀的秘處一陣劇痛。唐顏把臉埋在草叢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鰲怪叫道:「浪婊子,我們慕容宮的雞巴怎麼樣?比你死鬼男人強吧。」
旁邊有人應道:「能讓宮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氣,有你樂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熊更是爬起來從屍堆中扒出龍戰野屍體,叉手叉腳扔到唐顏面前。
看到丈夫無頭的屍身,唐顏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
仇熊撕開屍體的褲襠,擰著頭髮把少婦按在屍體胯下,叫道:「姓龍的雞巴你可沒少親吧,好好舔,讓老子們看看你們怎麼耍樂。」
唐顏泣不成聲,半晌,她張開朱唇,將軟綿綿的陽具含到口內。丈夫身上還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熾熱的身體卻冷得像一團冰塊。
金開甲將方玉玲扔了過來,慕容龍又叫來白氏姐妹,星月湖眾人一邊飲酒吃肉,一邊輪流姦淫八極門眾女。
火柱越燒越旺,草叢中縱橫交錯的屍體在火光中時隱時現。一排整齊的頭顱之間,一群惡形惡狀的大漢狂笑歡飲,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開懷大嚼。篝火旁,幾具白嫩的肉體被人粗暴的姦淫著。其中一個還趴在一具無頭的屍體上,吞吐著屍體的陽具。假如真有地獄,這就是地獄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天色破曉,精疲力盡的少婦軟綿綿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陽具從嘴角掉出,沾滿淚水和唾液。
一條大漢抓著頭髮把唐顏提了起來,哂笑道:「這才一夜,龍夫人就想休息了?」說著將一根韁繩套在少婦頸中,將她拖到車後,栓在車樁上。
白氏姐妹到車上侍奉蕭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馬車,只剩下唐顏一人赤身裸體孤零零站車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兒!朔兒!」
「娘!」清亮的聲音從面前傳出。
唐顏頓時鬆了口氣,在心裡默念道:「感謝皇天菩薩……朔兒沒事就好。」
此時在她心裡,這一夜的痛苦和羞恥也是值得的了。
車裡傳來幾聲響動,唐顏心頭立刻揪緊。接著慕容龍的聲音響起,「小子還有幾分力氣。想見你娘?那好。」
車廉一掀,兒子可愛的臉蛋出現在眼前。
看到兒子安然無恙,唐顏心頭頓時被歡喜淹沒,她笑著輕聲叫道:「朔兒。」
龍朔卻沒有開口,只是明亮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懷疑。唐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玉臉一下紅了。
半晌,龍朔輕輕叫道:「娘,你怎麼了……」
唐顏用手臂掩住胸乳,滿臉滾燙地說:「娘沒事……朔兒,你進去吧。傍晚我們就能家了。」
龍朔似乎突然間長大了十歲,一言不發地到車內,躲在車廂黑暗的角落裡。
慕容龍沒有再放下車廉,反而將四壁的廂窗全部打開。這時唐顏才看到徒兒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車內,旁邊還坐著一個道人。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直。唐顏不由自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她勉強頭朝丈夫的屍體望去,試圖記下這個寫滿自己恥辱和痛苦的地方,好來給丈夫和同門收屍。
紫玫俏臉貼在母親白膩的小腹上,疑惑地說:「真的動了嗎?」
蕭佛奴玉臉飛紅,輕輕點了點頭。
紫玫心裡歎了口氣,拿過茉莉花油,柔聲道:「娘,我來給你擦身子。」
蕭佛奴紅著臉說道:「你也懷著孩子,不要累著了。還是等她們兩個吧。」
不提則罷,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頭火起,咬牙道:「那兩個賤人!恨死我了!」
蕭佛奴神色複雜地看了女兒一眼,沒有作聲。
塗過茉莉花油的玉體散發著瑩白的光輝,又香又軟,艷麗奪目。紫玫幫母親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觀賞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猶如不竭的河水從窗口奔流而過。草叢中,鳥進獸走,一派生機盎然,各種動物蹦蹦跳跳往兩旁逃開,隔遠驚奇地看著車隊。忽然,馬蹄聲驚起一群大雁,它們嘹叫著振翅飛上藍天,漸漸消失在白雲深處。
蕭佛奴羨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飛翔的大雁,喃喃道:「它們飛得多高啊……」
紫玫無言以對,只能扶著母親的腰肢,靜靜看著她毫無瑕疵的香肌玉骨,還有那雙充滿渴望的動人美目,心裡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長得這麼美,會不會更幸福呢?」
母女倆正在欣賞美景,蕭佛奴臉上突然一紅。忍了片刻後,她小聲道:「我……」這話實在難以啟齒。
紫玫心下會意,連忙把母親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開尿布,剝開滑膩的臀肉,將污物細細揩抹乾淨。
尿布擦到菊肛時,蕭佛奴玉體輕顫,秘處頓時濕了。她擔心女兒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紅了起來,心裡卻不期然想起了龍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沒有碰自己了。
馬車滾滾北上,八極門掌門夫人被赤身露體栓在最末一輛車尾,徒步跟著疾馳的馬車。一邁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姦淫有多麼粗暴。陰戶腫起,鼓鼓脹脹磨擦在兩腿之間。後庭也同樣突起,肛竇翻出,夾在臀肉中。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幾名傷重無法乘馬的以外,其餘十幾名幫眾輪番縱馬圍著唐顏調笑取樂。
不時朝圓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陰。
唐顏一邊奔跑,一邊忍受眾人諸般玩弄,不多時便香汗淋漓,兩腿酸痛。秀髮被汗水打濕,沾在頸中,少婦托著跳動的玉乳,不時朝車內看去。只要不讓兒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龍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裡,沒有頭。
靈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乳,一邊紋刺,一邊講解。慕容龍依照指點,用少女的左乳練手。方玉玲渾身冷汗也不敢動作,任他將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團鮮紅。
良久,慕容龍抬起頭,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鮮血。這邊靈玉早已刺完,正用硃砂、石青等顏料勾畫紋路。等他停下手,香軟的右乳顯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紅花綠葉,嬌艷欲滴。再看慕容龍所刺,卻是一條飛龍。
靈玉笑道:「宮用針還欠熟練,力道輕重不一,這龍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龍點點頭,等靈玉將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渾圓的左乳齊齊分成兩半,整齊的刀口從乳頭直到乳根,將飛龍斬成兩截。少女淒慘的叫聲中,慕容龍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靈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應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間。陰阜像被刀砍般綻裂,連恥骨也一併粉裂。
瀕死的少女像一團垃圾般被隨手扔到車外,在草叢裡翻滾哀號。唐顏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馬車拖了兩步,便掙扎著爬了起來。
慘叫聲漸漸遠去,唐顏心如刀割,面對這幫視人如豖犬的惡漢,她只有垂淚不已。
正流淚間,忽然股間一痛,一個堅硬的東西重重打在秘處。唐顏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掩住下體。
身後傳來一陣大笑,仇熊道:「沒打進去嘛。」
乞伏窮隆又摸出一顆鐵蓮子,叫道:「手拿開!」
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體當標靶取樂,唐顏又羞又恨但她還是移開了手掌。
鐵蓮子劃出一條弧線,自下而上打在腫脹的花瓣間。這下乞伏窮隆用上了七分勁力,雖然沒有正中肉穴,但鐵蓮子在嫩肉間一滑,還是鑽入少婦體內。
唐顏身子一晃,險些跪在地上。她怕驚動兒子,強忍著痛楚,一聲不吭。鐵蓮子旋轉著撞住宮頸,然後順著濕潤的花徑漸漸下沉。剛溜下一半,又一枚鐵蓮子倏忽沒入肉穴。兩隻鐵蓮子相擊,在體內發出一聲悶響。
到第五枚鐵蓮子進入,一連串的鐵丸互相撞擊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時打入的鐵蓮子滑出肉穴,帶著黏液濕淋淋掉在長草中。接著又掉出兩枚。
乞伏窮隆縱馬上前,揚起馬鞭打在唐顏臀間,「他媽的,夾緊了!」
唐顏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與這些無恥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龍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氣頓時散了。她使力收緊肉穴,但鐵蓮子還是無法阻擋地滑落。唐顏眉頭擰緊,用手按住秘處。
「啪」,又是一鞭,「老子說過,手拿開!」
唐顏猶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將鐵蓮子朝裡推了推。就這樣,她一邊奔跑,一邊收緊嫩肉,還不時用手把他們投來的各種異物推進肉穴深處。
慕容龍瞥了淒惶的少婦一眼,冷冷一笑。膽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該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會讓你亡得刻骨銘心。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一帶沒有定居的農戶,唯一的大城漁陽又是軍鎮,居民稀少,因此沒有幫會。」靈玉周遊天下,對各處風土多有瞭解。
金開甲想了想,道:「有沒有馬賊?」
靈玉沉思道:「當年大燕覆沒後,周國屢次興兵北伐,斬草除根,屠掠極甚。
現在每隔一年姚興還要遣軍至龍城屠殺,柔然王庭又在北漠,無暇東顧,因此這裡如今是無之地,縱有馬賊也不成氣候。」
慕容龍原本想在此收攏一支勢力,這時才知道曾經轟轟烈烈鐵蹄踏破中原的鮮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煙銷雲散。
「好個姚興。」慕容龍輕輕鼓了鼓掌,「手段夠狠,我慕容龍受教了。」
金開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麼時候?」
「就是今年春季。」
靈玉說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來。
「仇熊、仇鰲。」金開甲揚聲喚道。
血斬雙煞聞聲趕來。
慕容龍道:「你們兄立刻到雁門,傳令赫連雄:即刻起,將購來的馬匹盡數送到龍城。」
話音剛落,靈玉已寫好信柬遞給宮。
慕容龍略一過目,遞給金開甲。
信上寥寥數語,除全殲八極門之外,便是讓沐聲傳通知教內選拔的精銳,分批北上龍城,操練戰陣。
金開甲道:「再加一句:從終南直到龍城,每一城鎮都需有信鴿。」
過了上谷之後,就再沒有星月湖屬下的幫會。因此他們雖然還能放信鴿,知會宮所處位置,卻無法接到教內傳來的消息,因此連八極門傾派而出也不知曉。幸好當時未釀成大禍,此時想起來,若非八極門以武林正道自許,而是一上來就立即動手,後果難料。痛定思痛,金開甲才有這個提議。
慕容龍點頭道:「加上。立刻飛鴿傳書,諸事都由沐護法定奪。」
靈玉領命而去。
慕容龍望著一望無際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語道:「姚興啊姚興,要不能讓你嘗盡世間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龍枉姓了慕容這個姓氏。」
唐顏跟在車後,將他們的言談聽得一字不漏。她沒想到星月湖會與當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沒想到一統江湖,不過是慕容龍的第一步,他的目標竟是整個天下。
心念轉動間,唐顏又大惑不解,為何他們對自己毫不忌諱,竟然當面商談這些機密?莫非……
少婦打了寒戰,心頭變得冰冷。她賭的是慕容龍以宮之尊不會輕易毀諾。
但萬一他無恥到無賴的地步呢?
車隊在一條小河前停了下來。饒是唐顏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個上午,此時也內息不暢。頸後被韁繩磨破,赤裸的小腿、腳掌更是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腳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淨。此時人人都在喝水飲馬,無人前來調戲,算是有了片刻的清淨。
彎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時隱時現地遠遠東流。河水溫涼度,受傷的腳掌放在裡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顏閉上眼睛。但只過了片刻,她就睜開眼,重新面對現實的痛苦。
她抬起腳,準備擦乾包好傷口,才想起自己身上連一片遮羞的布都沒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馬車後拖行一路,這種難以想像的恥辱使唐顏怔怔落下淚來。
「娘。」
唐顏一頭,只見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兒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連忙擦乾眼淚,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朔兒。」
龍朔走了過來,卻沒有像從前那樣撲到母親懷裡,而是停在離唐顏兩步的地方靜靜看著她。
唐顏木然張著雙臂,嘴唇顫抖起來。自己是不是已經傷了兒子的心……
母子倆遠遠對視著,雖然只有兩步的距離,唐顏卻覺得永遠也無法再把兒子抱在懷裡。少婦熱淚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來。
白玉鶯蹲在唐顏身邊,撕下衣襟將師娘傷痕纍纍的玉足仔細包好。白玉鸝則哄著龍朔,讓他去安慰母親。
「娘。」龍朔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我會給爹爹、給娘報仇的。」
唐顏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為兒子的懂事,又因為兒子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恥的事情。她流著淚在心裡發誓,只要將兒子送安定,托付給親人,自己便立刻自盡,再無顏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鶯的手腕,問道:「他說話真的算數嗎?」
師娘的力氣大得異乎常,白玉鶯痛得擰住眉頭,小聲道:「宮說話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
唐顏放下心事,慢慢鬆開手。
白玉鶯也覺得慕容龍開出的條件寬大得不可思議,給宮當了數月奴婢,對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說道:「師娘還是小心些……」
話未說完,一眾男人又圍了過來。乞伏窮隆一把推開龍朔,叫道:「賤奴,爬過來!」
龍朔死死捏住拳頭,扭頭離開。白玉鶯沖妹妹使個眼色,讓她跟過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窮隆的手臂,嬌聲道:「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窮隆在她臉上扭了一把,「子這會沒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聲音,沖唐顏說道:「腿分開!讓老子把東西掏出來。」
唐顏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玉戶被鐵蓮子、飛蝗石打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隱隱還滲著血跡。
乞伏窮隆抬手伸到花瓣內,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腫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邊緣不住鼓脹翻捲,直到吞沒了整隻手掌。唐顏痛徹心肺,柔頸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窮隆把帶著少婦體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顆鐵蓮子,七顆鐵菩提,五顆飛蝗石……他媽的!」他掏出一塊碎肉,不由嚇了一跳。
唐顏顫聲道:「這是仇二爺塞到奴婢屄裡的。」
乞伏窮隆拎著仔細一看,依稀認出是陽具的模樣,「仇家兄怪不得姓球呢。
這是誰的?」
少婦臉色蒼白,低聲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窮隆恍惚大悟,「戰天龍就剩這麼一點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讓你們夫妻團聚。還有嗎?」
唐顏咬著牙從肛門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鰲昨日被她刺了一劍,晚上狠狠操了她幾番,心頭還是氣恨難消,臨走時不光割下龍戰野的陽具來羞辱唐顏,還把八傑的陽具都割了下來,說是讓她同門盡歡。好在血斬雙煞匆匆離開,只塞了一個不知是誰的陽具。
「別鬧了。趕路要緊。」石蠍在旁邊喊了一聲。
唐顏掙扎著站起來,朝車後走去。只剩下兩個時辰,這一切都結束了。為了朔兒,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
這次只走了半個時辰,唐顏就被叫入車內。
昨日還是英姿颯爽秀美如詩的掌門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赤裸的肉體一路暴曬,微微有些發紅。汗水從乳上衝開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慕容龍先讓白氏姐妹把唐顏擦洗乾淨,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把奶子托起來。」
唐顏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一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反正她也不願再苟活世上,這具髒透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珍惜的呢?
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慕容龍一邊刺一邊向靈玉討教。
靈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沒有手把手給宮指點了。
龍朔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頭看一眼。唐顏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肉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龍刺完,少婦的圓乳已經變成兩隻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淚擦淨血跡,慕容龍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唐顏乳上。
唐顏垂頭看去,只見右乳刺的非花非鳥,而是一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顏」。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唐顏低聲說:「好……」
慕容龍笑道:「滿意就好。還有一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了,龍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顏目光停在乳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一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乳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
慕容龍掏出肉棒,「這一個時辰,龍夫人還是本宮的淫奴……」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僅剩一個時辰就可脫離苦海,卻被人在乳房上刺下無法磨滅的恥辱印跡,唐顏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龍腰間,握著巨物慢慢送入體內。飽受摧殘的肉穴遍佈傷痕,此時慕容龍有意撩撥,頓時鮮血四溢。她吃力地舉臀套弄,嬌軀不停戰慄。唐顏心道:也許不用自殺,自己帶著孩子和這下體的傷勢,如何能走出這茫茫草原。
「龍夫人像是不大高興啊。」慕容龍淡淡道。
唐顏從來沒有這麼痛苦地交過,即使是新婚之夜,龍戰野也對她憐愛萬分。
她心裡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弄疼自己。
「叫出來!」慕容龍聲音一冷。
唐顏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聲。聲音又乾又澀。
慕容龍翻身把少婦壓在下面,一邊挺弄,一邊厲聲道:「叫!」
「啊……啊……」唐顏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還要裝做歡欣地浪叫出聲,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龍陽具一挺,頂住花心來研磨,肉棒根部的觸手也蜂湧而上,在紅腫的秘處四下撥弄。
不多時唐顏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連連。叫了幾聲,她突覺不對,一睜眼,正看到兒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龍扭頭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開心呢。是不是?」後一句問的卻是唐顏。
唐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愣愣看著兒子。
慕容龍道:「是不是也想嘗嘗你娘的滋味啊?」
龍朔眼中怒火閃動,突然跳起來,施出連環腿朝慕容龍胸口踢來。
慕容龍哪會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擰住稚嫩的小短腿,將龍朔舉到半空。
唐顏掙扎著朝兒子伸出雙臂,叫道:「別……別傷我的孩兒……」
慕容龍慢慢把龍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應過不傷他的性命。」
唐顏一疊聲地說道:「多謝宮,多謝宮。」
慕容龍拍拍她的雪臀,「用點力。」
少婦感激不盡,不顧肉穴的劇痛,心甘情願地舉臀應,竭力扭動腰肢,使肉棒能進得更深,好讓宮滿意。
慕容龍斜眼看著龍朔,只見孩子眼裡慢慢湧出透明的液體,嘴角也朝下彎去,清秀的臉上滿是委屈。
「這孩子跟戰天龍長得可不像,是不是別人的種?」慕容龍調笑道。
唐顏吃力地挺起雪臀,將碩大的肉瘤吞入體內,竭力用嬌嫩的肉穴吞吐著上面的肉刺,聽到宮的嘲弄,她嬌喘著低聲道:「孩子臉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雙眼睛又大又黑,瞳仁裡隱隱燃燒著無窮的鬥志,與清秀的面龐迥然相異。慕容龍望著龍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絲笑意:「鶯奴、鸝奴,去讓龍公子嘗嘗當男人的滋味。」
唐顏正拚命收緊肉穴,力氣頓時鬆了,「宮……」
慕容龍狠狠一捅,「放心,我對男孩沒興趣,不會操他的。令公子還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麼能長大?你這兩位高徒的經驗可豐富得緊,肯定會讓令公子滿意。」
唐顏看著白氏姐妹朝兒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頭。朔兒只有八歲……
龍朔只掙扎了幾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兩女一邊解開孩子的衣服,一邊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幫小朔長大,不會疼的……」
龍朔兩手被白玉鸝握住,白玉鶯則分開他的小腿,用膝蓋壓緊,接著褪下他的褲子。
小男孩的肌膚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沒有一根毛髮。小雞雞隻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細,還沒有色素沉澱。頂端頑皮地翹起一個小尖,還是包莖。
白玉鶯對這個小師愛如親,但命難違,只好如此。她一邊用輕柔地撫摸一邊微笑說:「小朔的小雞雞好可愛哦……」試圖消除龍朔的恐懼。
輕輕套弄幾下,白玉鶯張開櫻唇,先呵了口氣,然後將小雞雞含到嘴中,用滑膩的香舌翻開包皮。
她們的動作很溫柔,但龍朔卻像被火燒般叫了起來。
旁邊的唐顏忍不住說道:「小鶯,你輕一些……別勉強……」
白玉鶯點了點頭,舌尖輕輕佻弄包皮尖端。
龍朔不明白,鶯姐姐為什麼要把自己撒尿的東西吃到嘴裡,還一個勁兒的用舌頭去舔,弄得他又癢又痛。
軟嫩嫩的小雞雞沒有絲毫異味,似乎用舌頭就可以完全捲住。白玉鶯越舔越愛,使出渾身解術賣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憑著高超的舌技,終於將孩子的小雞雞舔得硬了起來。
紅唇一張,沾滿唾液的小雞雞硬硬翹起,包皮已經翻開,露出粉紅的小龜頭,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鮮嫩可口。
白玉鶯伏在龍朔小小的身體上,憐愛地看著他,輕聲道:「小朔,讓姐姐幫你成為男人吧。」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氣。他看著鶯姐姐拿起自己發硬的小雞雞,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親的舉動。她們究竟是幹什麼呢?
硬起的小雞雞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納入溫潤的肉穴中。滑膩的肉壁比鶯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雞雞放在裡面,龍朔出於本能地挺動起來。
白玉鶯導引著讓他進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體告訴他男女交的歡愉。
龍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聲,身體抖動著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畢生唯一一次。
白玉鶯笑盈盈起身,仔細舔淨小雞雞上的黏液,在她艷紅的花瓣間,一縷淡淡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唐顏緊張地看著兒子,只見他臉色漸漸復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車頂,看不清是喜悅還是迷茫。少婦閉上眼,放下心來。
慕容龍的抽送愈發激烈,忽然摟住少婦的腰肢,猙獰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顏以為他要射精,連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緊整支巨陽。
可肉棒並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射出濃濃的液體,而是緊緊頂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龜頭頂端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透過子宮直入丹田。唐顏驚駭欲絕,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一點力氣也無。
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洩而出,盡數被龜頭吸入。一盞茶工夫後,唐顏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經被搾取得點滴無存。
慕容龍手一鬆,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染成通紅的巨陽從雪臀中慢慢脫出,最後向上一挑,顫微微豎在空中。
夕陽西下,車隊在無邊的草原中疾馳。
一名騎手奔到最後一輛大車邊俯身湊在窗邊仔細聽著,然後揚臂高呼。
疾馳的車馬轟然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行人。
幾名幫眾扛下一根巨木,在草叢中忙碌著。
慕容龍道:「本宮遵守承諾,即刻放過令公子。」
唐顏嬌軀慘白,唯有乳上的兩行墨跡觸目驚心。她神情委頓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顫聲道:「多謝宮……」
慕容龍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指著剛剛樹起的巨木道:「你們把龍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驚。
那巨木是用來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時頂端尺許被削成銳尖,直指藍天。
慕容龍看出她們的愕然,解釋道:「去把龍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顏耳中轟然一響,半晌才過神來,這無恥之徒果然不守諾言,還要使用這種恥刑……她厲聲道:「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身為掌門夫人,怎麼連本宮的話都聽不清楚呢?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唐顏想起他說過的話,不由嬌軀劇顫。可恨自己護子心切,竟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婦心頭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厲鬼也絕不放過你。」
慕容龍開心地笑了起來,「這話本宮也聽過幾句。可惜沒有一個鬼敢來……」他臉一,「鶯奴、鸝奴。」
白氏姐妹此時痛悔之極,只恨當時沒有勸師娘逃生,而讓師娘受盡凌辱。兩女哭著跪地拚命磕頭,「求宮開恩,放過我師娘吧。」白玉鶯滿臉是淚地哀求道:「不然就讓師娘留在教內為奴,伺候子……」
慕容龍淡淡道:「這要看龍夫人的心意。」
與其一輩子被他們淫辱,寧願立刻就死!唐顏抬起頭,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龍。
慕容龍點點頭,「龍夫人勇氣可嘉,那就請夫人試試這根柱子吧。」
事情再無挽餘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師娘放聲痛哭。在慕容龍的厲聲催促下,兩女扶起唐顏,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極門掌門夫人受盡凌辱,又要被這種非人的刑具虐殺,紫玫心下又是歎息,又是傷感,正要放下車廉,眼角卻接觸到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見那個小孩眼神釘子般,一個個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看過去,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統統記到心底。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唐顏雙手被縛到背後,白玉鶯白玉鸝托著她修長的玉腿慢慢舉起。少婦飽經蹂躪的玉戶鮮血流淌,紅腫的花瓣鼓成一團,即使兩腿平分,也無法分開。
親手將愛如母親的師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絞痛,哭得四手亂顫,怎麼也無法對準尖銳的柱頂。
乞伏窮隆上前扯住花瓣向兩邊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擴開唐顏下體。
白氏姐妹淚眼模糊地輕輕一放,把師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卻不忍鬆手。
唐顏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鸝「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叫道:「師娘!師娘!」白玉鶯哽咽著說:「師娘不要怪我們,我們……」
「師娘知道。讓師娘早些死吧。」
肉穴緩緩下降,將柱尖吞入體內。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滿,紅腫的花瓣圍著被烈火燒黑的柱身,鼓起紅艷艷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試著鬆開手,少婦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時被柱身捲入體內,然後又定住了。
唐顏只覺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下體,嬌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個撐開,尖銳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癢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兩腿攏,同時拚命收緊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體夾緊粗糙的木柱。
片刻間,木柱已刺入六寸有餘,穴口的柱體足有四寸粗細,緊緊卡住恥骨。
少婦兩膝用力緊,嬌軀終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幫眾摸出短刀,走到唐顏身後,在會陰處輕輕一劃,將肉穴切至菊肛。
體內滿溢的鮮血立即一湧而出,在柱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還有一名幫眾找來兩塊巨石,用繩捆在唐顏踝上。
唐顏知道自己單靠兩腿,再無法支撐多久,於是睜開眼,萬分難捨地望著兒子。
「娘。」龍朔只喊了一聲,便攥緊拳頭,像一頭小豹子般蓄滿力氣。
慕容龍蹲下身,拍拍他的臉蛋,笑道:「剛才的遊戲好不好玩啊?」
龍朔小臉一紅,突然屈膝,閃電般朝他頜下擊去。
慕容龍早有防備,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著扯開他的衣褲,用腳尖撥弄著他的小雞雞,笑道:「既然你娘被我們操過了,我就不殺你但……」說著抬起腳。
柱頂的少婦瘋狂地叫喊起來,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卻說不出一句話。
那隻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龍朔脖子一抬,喉中發出一聲低叫,接著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慕容龍笑吟吟抬起腳,龍朔胯間陰莖與睪丸已經變成一片扁扁的血肉,連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顏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車隊再次啟動,映著夕陽朝東行進。車隊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來,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
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但雪白的雙腿間,卻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將肉穴撐得渾圓,那些曾經柔美動人的花瓣已經盡數被捲入體內,只剩下白白的陰阜。
嬌軀高高挑在柱頂,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豐滿的玉乳上,分別是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墨跡深入雪白的肌膚,分明是刺上的字跡。
也許會有人路過此處,將戰天龍妻兒的下落傳至中原,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經過。
紫玫收拾了車內的物品,包成一團,剛從窗口扔到車外,慕容龍就閃身入內。
她撩了撩被晚風吹亂的秀髮,若無其事地說,「還有多久才能到龍城?」
「快了。」慕容龍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無法輕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開慕容龍的腰帶,脫去勁裝胡服,換上一件輕便的薄衫。
慕容龍靠在椅中,半瞇著眼享受嬌妻的服侍。
紫玫一邊給他梳頭,一邊道:「路上顛簸太厲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幾天?」
「噢?」慕容龍睜開眼,柔聲道:「娘,累嗎?」
蕭佛奴紅著臉低聲說:「哥哥,娘不累……」
離開洛陽之後,蕭佛奴對慕容龍的稱呼便是「哥哥」。每次這樣喊,她便像到很久以,自己還是燕宮受盡寵愛的小皇妃,只用嬌怯怯偎依在君王懷裡便是一生。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頭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裡的孩子。」
慕容龍笑得更開心了,他展臂將自己的嬌妻美妾抱在懷中,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個時辰。有空兒我就帶你們去草原中打獵,散散心。」說著話風一轉,「那寶藏在龍城什麼地方?慕容衛那老頭子怎麼說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時間,其實就是怕找不到寶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龍已經問過多次,每次詢問,紫玫心裡都不由一緊。她硬著頭皮,嬌聲道:「告訴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衛臨終前只說了兩句半的話:龍城以西,雲霧山第二座山嶺下,七里……呶,就這樣。」
慕容龍點點頭,他怕這個小丫頭騙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冷不防問一次,看她說的前後有沒有矛盾。但從第一次到現在,這丫頭始終說的絲毫不差,看來是真的。
起寶藏之後,趁龍城一帶荒無人煙,神不知鬼不覺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機而動。
慕容龍閉目盤算:從這一路上所見所聞看來,周國也是徒有其表。姚興重農抑牧,雖比其他幾國殷實,但騎兵相應缺乏,不得不與柔然聯盟,求購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銳騎兵,猝不及防下繞過漁陽直逼黃河,然後屬下各幫四處起事,周國定然大亂。秦宋等國自顧不暇,未必敢立即進攻,等我攻陷洛陽,穩住大局,他們就是想來,也再無絲毫機會!
慕容龍換了個姿勢。這支騎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龍城雖然隱蔽,但補給供應萬分麻煩。吃穿用度以外,還要有種種辦法穩定軍心。這筆開支……寶藏究竟有多少金銀?
「起來啦……」大車停下,幫眾開始生火做飯。紫玫推開慕容龍的手臂,坐起來拉平壓皺的衣服。
慕容龍支著下巴,入迷的看著妹妹。玉人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帶著撩人的風情,單是秀髮間露出的一點玉白的耳輪,便讓人呯然心動,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變粗的腰肢上,慕容龍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該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蕭佛奴在他臂間微微一動,又發出香甜的鼾聲,原來已經睡得熟了。
慕容龍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美婦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嬌艷而又芬芳的唇瓣。
蕭佛奴從睡夢中驚醒,星眸朦朧中聞出慕容龍的氣息,便嬌羞地吐出香舌,任他採擷。
慕容龍飽吻一番,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脫了。」
紫玫氣惱地說:「怎麼這麼煩哪,人家剛整理好……」話未說完就被慕容龍摟著嬌軀,放在蕭佛奴身側。她沒好氣地鬆開衣帶,解下輕衫。
慕容龍將蕭佛奴的衣扣一顆顆解開,笑道:「你們今天怎麼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開小衣,著臉說:「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還求夫君垂憐。」
慕容龍笑嘻嘻剝開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亂顫,嬌呼連聲,才鬆開手,圈住蕭佛奴的柔頸道:「娘,讓孩兒操你哪個洞呢?」
蕭佛奴羞澀地低聲道:「後面……」
慕容龍大笑著將美婦翻轉過來。肥白的雪臀滑嫩異常,似乎飽含著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龍掰開圓臀,只見臀縫內,紅嫩的肛竇圓圓鼓起,帶著迷人的光澤,像一張小巧精緻的嘴巴,正嘟起紅唇,頑皮而又可愛。每一條皺紋都又細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順著雪白的臀縫內上下挑弄,肛肉被擠得一開一,蕭佛奴頓時嬌喘著戰慄起來。挑弄片刻後,龜頭頂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沒入肛洞。美婦咬住紅唇,雙目緊閉,嘴中發出似歎似喜的柔媚聲音。
慕容龍微微一笑,陽具加力插入。蕭佛奴一聲浪叫,水嫩滑膩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擠出油脂一般,滲出大量蜜汁。蜜汁隨著巨陽的進入,嘰嘰作響地溢出肛洞,越過擠成一道細細艷紅的嫩肉,四下濺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謂舉世無雙。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日用過焚情膏後,慕容龍並未就此罷手,無論是茉莉花油,還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時間,還借清理腸道之機,讓白氏姐妹往蕭佛奴肛內塗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驚人,此時蕭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僅敏感異常,而且還會在交中滲出類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潤滑即可讓慕容龍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進入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絕美菊肛,柔軟的腸壁立刻飢渴地纏住棒身,蠕動不已。慕容龍怕壓壞蕭佛奴肚裡的孩子,便用雙手托著她的腰胯,將菊肛對準肉棒,抱著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蕭佛奴小嘴半張,彎眉擰緊,挺著圓臀一動不動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時,她嬌軀一緊,肉穴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由肛交獲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龍鬆開失神的美婦,「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塗著一層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顆突起都閃閃發亮,彷彿一根猙獰的兵器閃動寒光。
紫玫被他剛才一陣挑逗,秘處已經濕潤,於是分開玉腿,兩手按住粉紅的花瓣邊緣柔柔綻開。
慕容龍支起身體,把嬌小的玉人籠罩自己的陰影之下,凝視著紫玫含羞帶喜的嫵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澀起來,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眼神,小聲說:「你還不進來……」
慕容龍露出一個陽光般的動人笑容,陽具緩緩進入妹妹體內。
火熱的肉棒溫存地進入身體裡面,撐滿整個肉穴,紫玫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等肉刺沒入嫩肉,陽具猛然一挺,頂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聲,身子像被點燃般瞬時熱了起來,心裡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親哥哥,那該多好……旋即師仇家恨湧上心頭,少女暗暗咬緊牙關。
「疼嗎?」慕容龍看出她的異樣,連忙停住動作。
「……有一點……」紫玫輕聲說。
肉棒的抽送加倍溫柔,紫玫覺得自己像躺在溫暖的波濤上,隨著潮水的起落,緩緩起伏。浪頭不住湧來,身體也一蕩一蕩,融化般越飄越遠。偶然有幾朵浪花濺起,打濕了自己赤裸的肌膚……
她睜眼一看,臉上頓時紅了。下體水淋淋又濕又滑,從股間到大腿內側,儘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龍動作陡然加快,肉棒進出間淫液四溢。紫玫兩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絕。
晶瑩的酥乳前後拋動,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龍見紫玫玉體盡成粉嫩的柔紅,知道她高潮將至,陽具根部一根細長的觸手突然挑起,直直鑽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觸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來,肉棒卻還頂住花心不住跳動。紫玫下體一陣痙攣,接著上下兩個肉洞內同時噴出液體。
慕容龍將陽精盡數射在紫玫體內,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幹出尿來……」
紫玫又羞又氣,恨恨說:「你好壞……」
慕容龍哈哈一笑,正待說話,卻見蕭佛奴臀肉一陣收縮,一股淡黃的污物溢了出來。
慕容龍大笑道:「一個被夫君幹出尿來,一個被夫君幹出屎來,嬌妻愛妾,你們夠快活吧。」
紫玫紅著臉擦去下體的淫水尿液,沒有理會他。蕭佛奴無法動作,只能等別人幫她擦淨,於是小聲求道:「龍兒,給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龍抓住兩半肥白的圓臀一陣磨擦。鬆開手,雪白的臀肉緩緩分開,臀縫間沾滿粘乎乎的淡黃污物。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那麼髒的東西玩了起來,心下一急,幾乎哭了出來,「龍哥哥,你快給人家擦乾淨……」
慕容龍笑道:「乾脆就這樣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蕭佛奴皺著眉頭急切地說道,「髒兮兮的好噁心……龍哥哥會不喜歡的……」
慕容龍看著她的嬌態心花怒放,伸手摟起美婦的腰肢,將她屈膝放穩,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肉棒,一泡尿盡數撒在美婦臀間。
尿液衝開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膚和臀縫中艷紅的肛竇。慕容龍正玩得高興,卻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聲,他收起陽具,柔聲道:「娘,怎麼了?」
蕭佛奴抽咽半晌,低聲說:「龍哥哥……這樣糟踐娘……娘好難過…」
慕容龍只顧自己高興,弄得她這麼傷心,不由心疼起來。他把蕭佛奴抱在懷裡,仔細幫她擦淨下體,又柔聲呵哄半晌,才使美婦破啼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裡一陣悲涼。難道像娘一樣,一輩子都當他的玩物嗎?
八月中旬,跋涉數千里的一行人終於來到平州龍城。
這裡是慕容氏龍興之地,曾經繁華一時。但十餘年來周軍與高句麗勾結,累番燒殺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數千里內荒無人煙。慕容龍等人走入的,就是這座了無人跡的荒城。
城牆早已被拆毀,房舍也蕩然無存,只剩幾根燒殘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訴說著昔日的輝煌。
車隊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階前。慕容龍臉上冷冰冰沒有一點表情。沉默半晌,問道:「慕容氏祖陵在哪裡?」
金開甲二十年前曾來過此處,當時正值龍城盛時,誰能想到如今竟會這般荒涼。感慨間,他揚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龍聽到西方,連忙抬眼看去,只見殘破的瓦礫外是一馬平川的草原,視野所及莫說雲霧山,連一個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沒有。他從馬上扭頭四下環顧,片刻間便可以肯定,周圍數十里之內絕無任何山峰。
慕容龍心頭呯呯直跳,他穩住聲音,平靜地向金開甲問道:「龍城附近可有什麼名山?」
眾人相顧搖頭,「屬下不知。」
慕容龍像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靈玉問道:「道長可知此處有何山林?」
靈玉搖了搖頭,「貧道曾追殺一個仇人直至長白,途經此處時,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龍提聲道:「除此外誰知道龍城附近有何山峰?」
眾人都搖頭不知。
慕容龍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問道:「諸位可知道雲霧山在何處?」
靈玉思道:「豫州境內有一座雲台山,雲霧山……貧道不知。」
慕容龍不再詢問,翻身下馬,平靜地吩咐道:「就在此紮營安歇,明日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來捏造一個山名,找不到就推說聽錯了,讓慕容龍隨便揀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沒想到這裡竟然光禿禿什麼山都沒有,這下可完了……
慕容龍沒有朝她看一眼,獨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趁早想辦法把這事抹過去,免得他蓄滿了怒氣再來找自己算帳。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馬車。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穿過荒城,逕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從旁邊揚起臉,小心地觀察他的神色。
慕容龍越走越快,卻始終沒有施展輕功,因此紫玫還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龍停下腳步,冷冷望著天際,一言不發。紫玫也不敢作聲,只兩手支在腰後,挺著圓鼓鼓的小腹,滿頭汗水地喘著氣。
慕容龍長長吁了口氣,「你一直都在騙我嗎?」
紫玫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事,慕容衛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可能是他記錯了,或者那寶藏根本就沒……」
「住口!」慕容龍一聲暴喝。
紫玫嚇得一個哆嗦,她收住聲,眼裡淚水慢慢湧出。
狂風像被點燃般毫無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龍衣袂獵獵飛舞,渾身骨節微微作響,他深深吸了口氣,閉目朝天,迎著狂風化石般凝固在黃昏的草原中。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緊咬的牙關慢慢鬆開,冷冷道:「沒有寶藏,我慕容龍也一樣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哥哥這麼厲害,根本不需要什麼寶藏況且寶藏肯定是騙人的,要有的話,慕容衛怎麼不去取啊……」
慕容龍冷冰冰轉身城,頭也不地說:「明日祭祖,小心照顧你肚裡的孩子。」
紫玫心裡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關心還是威脅。想著,她不由打了個寒噤,這畜牲不會是要在祖陵再幹那種事吧?
蕭佛奴也感覺兒女間異樣的氣氛。吃飯時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抱著她邊逗邊喂,晚間甚至沒有在車內過夜,卻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寢。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蕭佛奴猶豫半晌,輕聲道:「玫兒,你們怎麼了?」
紫玫勉強一笑,「沒事兒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起早……」
「啊喲……」車外忽然傳來白氏姐妹連聲痛叫。
蕭佛奴臉色發白,望著女兒低聲道:「玫兒,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動地說道:「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你就順著他些……」想到自己這是勸女兒與兒子苟,蕭佛奴又是難過又是難堪,怔怔落下淚來。
紫玫摟住母親的肩膀低聲勸慰,心裡卻不由想起另一個猶如母親的身影。師父絕對不會妥協……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葉行南放下書信,皺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聲傳歎了口氣,心裡委決難下。半晌開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龍城雖可避人眼目,但距終南數千里,遠離我教根本……」
葉行南點頭道:「僅運糧便萬分困難。」
「糧食倒在其次。龍城鄰近渝水,漁獵極富,可補不足。只是來往信息傳遞極費時日。此信是七日之前發出,當時宮還未到龍城。算起來,即使飛鴿傳書一來一最少也需半月。」
葉行南推究多時,也想不辦法來,便放下此事,笑道:「當日蔡雲峰傳來消息,我還在為宮擔心,沒想到這麼快八極門便全軍覆沒。」
沐聲傳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八極門是關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滅門。趁消息還未傳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斬草除根。」見葉行南站起身來,又道:「急什麼?」
葉行南呵呵笑道:「出謀劃策我比你可差遠了,這事你看著辦,我去瞧瞧奪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時,該餵它了。」
林香遠仍被鐵鏈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姦淫著。只是台階旁的樹杈上用樹皮搭了個只容一人蜷臥的窩棚,勉強可以遮風避雨。深夜,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她便摸著鑽到裡面,等待黎明的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姦淫玩弄以外,還有什麼意義,但她仍然在無盡的凌辱中掙扎著生存下來。或者是因為飄梅峰從來都不輕言放棄,或者是因為心底那一點點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聲,一名幫眾把鐵皮桶扔在階上。
正在林香遠體內挺弄的漢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遠一手捂著下腹,一手摸著夠到鐵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將光溜溜的肉洞撐開。
滿溢的濃精從紅嫩的肉洞滾落,順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漸漸停止。林香遠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舉起雪臀。
那名幫眾從桶邊拿起一枝雞蛋粗細的漏勺,朝林香遠下體一捅。銅製的圓勺立時沒入光禿禿的股間,在兩腿交處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個渾圓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陣亂攪,將肉穴內的殘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進後庭如法炮製。刮完之後,那幫眾舉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瀝盡殘精,提著鐵桶揚長而去。
聽到敲擊聲,林香遠便俯身跪在地上,兩手抱著圓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進入。
那幫眾繞過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來到懷月峰下的一個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筆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葉形狀,色呈褚紅。這便是聖宮的親字甬道,也是這座龐大宮殿的兩個出口之一。
「老陳,今兒該你的班哪。」門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應一聲,問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會的吳婊子來了,一上午接了三十來個,夠你盛兩碗。」
老陳探頭看了看,「咦?今兒風婊子沒客?」
那人領他入內,說道:「風婊子癸水來了,大伙嫌噁心,沒人操她。不過她也沒閒著……」說著推開石門。
入目是一條草黃色的土狗,皮毛斑駁,沾滿泥土。兩條又瘦又長的腿爪撐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動。它身下是一隻白亮亮的肥臀,細緊的獸根在肉穴裡不住進出。經血聚在高聳的陰阜上,順著烏亮的陰毛血線般垂在地上。
「從哪兒找來這麼條狗?」老陳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怎麼弄的,硬把流霜劍腦子給毀了。只會傻叫,不會說話,連吃東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搖著屁股讓人操,整個成了條母狗。這不,兄們趁這機會從外面找了條野狗給她配對。」
「我說呢,人都操不過來,還讓狗弄。」老陳放下鐵桶,拿漏勺在風晚華身上刮了刮,「今兒倒乾淨。以前奶子裡都能擠出半碗。」
那人只是領他看看新鮮,見狀不由問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驢的馬的都一樣使。」
「還帶著血呢。」
陳術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兒,免得那騷尼姑總吃一樣,吃膩了。」
說話間風晚華咦咦呀呀叫了起來,不時還夾著兩聲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兩腿一個勁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鮮血中淌了出來。
老陳把桶踢到風晚華腿間,等了半天,見那狗還插在肉穴裡不捨得拔出來,於是不耐煩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應手翕張,肉穴鼓起圓圓一團,卻沒能拔出來。
再一使力,風晚華呀地叫了起來,屁股急往後退。
老陳一腳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開般一下翻開,掉出一個拳頭大的肉瘤。狗精嘩的一聲流到桶內。
老陳提桶離開,風晚華四肢痛苦地蜷縮著倒在地上,緊並的腿根處,花瓣緩緩攏,隱隱露出溢血的肉穴。
離神殿不遠的武鳳別院本是四鎮神將在星月湖的行捨,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時院側耳室幽暗的角落裡,卻靜悄悄躺著一具慘白的女體。
雪峰神尼雙腿彎曲,腳踝被粗重鐵環鎖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腳筋已經發黃。
雙臂絞在背後,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
整個人像就一隻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條細窄的鋼上。斜置的鋼只有半尺寬,長度僅到尾骨,厚度卻有一手寬。一條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鋼盡頭垂下,將身體隔成兩個極不均勻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圓臀,此時凌空翹起,好像一個單獨的性器,孤零零飄浮在空中。高聳的陰阜成為全身的頂點,中間鼓脹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卻赫然鼓成一個圓滾滾的球體,從大小來看,最少也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老陳拎著從各處集來的半桶精液,輕輕敲了敲門,畢恭畢敬地說道:「啟稟護法,花食帶到。」
正在切脈的葉行南神色不動,淡淡「嗯」了一聲。
老陳推門而入,先拿起一個彈簧模樣未口的鋼環,卷書般擰緊,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內。鬆開手,鋼環立刻彈起,撐開手腕粗細一個筆直的肉洞,連肉穴最深處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掛著的黏稠陽精,一縷縷掉在宮頸上。
子宮口微微蠕動,猶如一張貪婪地小嘴,將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陳揀起漏斗,將細長的鬥嘴淺淺插進花心,然後垂手等候護法的吩咐。
葉行南手指慢慢縮衣袖,歎息道:「師太功力之強,實是我葉行南生平僅見,在下佩服得緊。」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盡碎,師太還能將真氣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葉某聞所未聞。」
葉行南一連串問道:「師太真氣既不入十二經絡,又不依奇經八脈,究竟如何運轉?真氣散開之後,丹田所餘不過十之一二,其餘究竟藏在何處?師太內息熾熱如火,聚攏時升騰翻動,其狀甚異,這究竟是不是鳳凰寶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玉容無波。
葉行南掀開布廉,朝神尼下體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時再淺半分,千萬不可破膜。」
老陳連忙躬身答應,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許。
葉行南不再開口,擺了擺手放下布廉。
老陳舉起鐵桶,將混著血絲的濁精徐徐倒進漏斗。
雪峰神尼紅唇一緊,死死咬住牙關。
鼓脹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體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劇烈地翻滾起來。
不多時,狗精和數名大漢的精液以及經血的混物已盡數流入神尼腹中。
老陳拿起漏斗,晃動著緩緩拔出。鬥嘴離開後,一縷陽精從來不及攏的花心湧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鋼環,神尼下體的肉花漸漸恢復原狀,但鼓脹的小腹卻震動得愈發猛烈。
吸飽了精液的奪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撐破肚皮跳出來似的。脹起時小腹白膩的皮膚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底下流動的血液。
雪峰神尼滿臉是汗,苦苦忍耐那種脹裂般的劇痛。與此同時,軟軟歪在胸前的肥乳漸漸變得堅硬。
「休息一刻鐘,再行接客。」葉行南說完,轉身離開。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初升的陽光彷彿一池透明的水晶,沿著手指和耳朵的輪廓細細流淌。慕容龍和慕容紫玫並騎而行,兩個細長的影子晃動著靠近,又晃動著分開,永遠也無法匯。
紫玫瞧了瞧慕容龍那張沒有表情的冷臉,心裡嘀嘀咕咕:還說不在乎寶藏,大清早著那張臭臉給誰看呢。
「那裡有隻兔子呢,好可愛……」紫玫試圖使氣氛融洽一些,指著遠處的草叢說道。
慕容龍瞥了一眼,屈指一彈。那隻兔子仰身摔倒,兩眼間露出一個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涼氣,擠出一絲笑容,勉強讚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連隻兔子……打得真準!」
見慕容龍對自己的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轉,又說道:「那只雁飛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來讓我看看。
慕容龍手一揚,一個用來裝飾馬鞍的銀片貼著地面疾射而出,將遠處嬉戲的幾隻小雁齊頸斬斷。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劇烈的嘔吐起來,心裡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噁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礫。曾經金璧輝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為平地,廣達數里的陵園內到處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殘缺的石獸,連周圍的樹木也盡被燒燬,只剩下焦黑的樹幹。
突然間慕容龍心頭一陣茫然,難道這就是曾經四度稱帝的慕容氏祖陵?難道那些勇武飛揚的祖先橫空出世,帶著滾滾鐵騎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風一般的消失了嗎?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馬避開遍佈的洞穴,四下張望著問道:「怎麼到處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興掘過了。」慕容龍平靜下來,淡淡道。
紫玫跳下馬,從長草裡揀起一塊七彩琉璃放在斷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來看你們來了。紫玫………沒有帶祭品,還請祖宗們原諒。」
中間幾句話含含糊糊,聲音壓得極低,說的是:「紫玫被一個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龍那個混蛋。這次沒有帶祭品……」
慕容龍筆直立在紫玫身邊,連腰都沒有彎,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龍立志復興燕國,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為祭。」說著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後慢慢舉起滴血的手掌。別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卻是慕容氏的鮮血。
紫玫被他瘋狂的目光嚇得一顫,抱著肩頭以命令的口氣說道:「不許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紅的鮮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動的火種。
「脫。」
紫玫吸了口氣,「你把刀收起來。」
「叮」,利刃貼著臉頰刺入殘碑,直沒至柄。
「……這是祖宗的陵寢……」紫玫小聲哀求道,「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嗎?」
慕容龍沒有作聲。
「祖宗都葬在這裡……我們……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軟語相求,任是石人也會心動。但慕容龍只是冷冰冰看著她,冷冰冰重複了那個字:「脫。」
紫玫並不是個很固執的女孩,她會撒謊、會挑釁,也會在適當的時候做出讓步來避免衝突。
她不勝委屈地垂下頭,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張望,「不知道這個混帳要怎麼弄。到處都是碎石瓦片,怎麼躺啊……不如拿他當墊子……」
眼角一個白生生的物體一閃而過,紫玫不經意抬目看去,俏臉猛然漲得通紅,接著又變得毫無血色。
坑底半掩著一個灰白的骷髏,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視著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並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會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髏空洞的眼眶卻給少女帶來無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著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對塚中枯骨,紫玫不禁為自己剛才不知的羞恥的淫猥念頭而羞愧,旋即心頭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覺,有些親切,又有些羞恥,更多的則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亂倫啊……
紫玫俏臉時紅時白,玉指僵在腰間,再無法解開羅帶。
衣領「哧」的分開,緋衣裂成兩片掉在腰間,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體。那是慕容龍對她的沉默不耐煩起來。
紫玫雙手顫抖著掩住酥乳,低聲道:「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龍聲音沒有一絲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給我生孩子,你把我當什麼都可以。」
紫玫風一般轉身,清亮的美目中飽含淚水,顫聲道:「慕容龍,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當著祖宗的面做這種無恥下流的禽獸勾當,你就不怕褻瀆了祖宗在天之靈!」
「褻瀆?」慕容龍一哂,他揚手指著骷髏不屑地說:「他們任由那些賤民來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統,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墳都被人掘了,連朽骨被扒出來示眾,還談褻瀆?」
馬車聲從後傳來,慕容龍淡淡然道:「莫說你是我妹妹,我今日還要當著祖宗的面,正式納娘親為妾!」
紫玫望著他身後,入目的艷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一個雪膚花貌的盛裝美婦,由兩名少女攙扶著下了車,花枝般俏生生立在雜草叢生的瓦礫間。
蕭佛奴雲髻高盤,素手紅裳,一身華貴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烏亮的鬢角梳理得紋絲不亂。水紅色的嫁衣纖農度,帶著鮮明的塞外風韻。
衣襟的邊緣滾了一道細細的雪白絨毛,金紅交錯的圓領向上豎起,擁著細白的柔頸,衣袖按鮮卑風俗帶著束腕,更顯得十指纖美如玉。飄逸的裙擺下是一雙精緻的小皮靴,輕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塵不染。
嫁衣掩映下,蕭佛奴玉頰帶著幾分嬌羞的紅暈,美艷絕倫。她怯生生看了兒女一眼,羞赧地轉過臉。
紫玫扭頭看了看乾枯的骷髏,又看了看艷光四射的母親,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孫慕容龍,今日娶妹為妻、納母為妾,請列祖列宗為證!」慕容龍過頭。寒聲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給大婦行禮吧。」
白氏姐妹鋪開一條潔白的毛毯,然後將蕭佛奴扶到毯上。蕭佛奴跪在女兒面前磕了三個頭,然後慢慢揚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淚水直轉。片刻後紅唇微顫地輕輕叫了聲:「姐姐……」
這聲「姐姐」叫得慕容紫玫週身發冷,她哆嗦著拚命搖頭,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蕭佛奴羞慚得無地自容,在「姐姐」驚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頸,心裡不期然想到「龍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裡,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香軀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華麗的服飾,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宮開恩收了您,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家盡歡,可圓滿得緊了。」
慕容龍雙目泛起紅光,像盯著那個骷髏發誓般森然道,「從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孫孫男女互為婚配,絕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統!」
這會兒紫玫真被慕容龍的瘋狂嚇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這樣大逆不道有違天理的誓言,不僅褻瀆祖宗,而且也褻瀆了子孫後代,他難道真的瘋了?
自己和這個禽獸亂倫生下的白癡子女,在泥水中翻著白眼,豬狗一樣交配…
紫玫驀地想起草叢中那些扭動掙扎的斷頸,心頭又是一陣作嘔。
蕭佛奴已被脫盡靴襪,也解去那塊令她無地自容的尿布。瑩白的玉體赤條條放在毯上,幾乎比身下細軟的絨毛更加潔白鮮亮。
慕容龍五指張開,凌空一抓,骷髏一躍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統最為高貴。」慕容龍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髏放在腳邊,「我與你生下的孩子,將擁有最純正的慕容氏血統。」
「你只會生下一群白癡!」紫玫話音未落,已被慕容龍粗暴地進入體內。
「十個?二十個?」慕容龍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繼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個就夠了。下個月你才滿十六吧,像娘這樣,你還有二十年的時間給我生孩子。足夠了。」
雖然慕容龍留意沒有壓自己的小腹,但進入的痛楚還是使紫玫擰緊眉頭,她隨手抓起骷髏朝慕容龍臉上打去。
慕容龍若無其事地受了一記,直起腰身,「很好。我們的兒子也會繼承你的勇氣。還有倔強。」
肉棒一捅到底,慕容龍舉起手掌,指間的鋼針寒光凜冽,他淡淡道:「我們族人的習慣,會在馬匹身上烙下記號來標記人。我會在祖宗面前給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遠不會失去的印記。從此,你們便是我的寵物。」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鬆開手,骷髏翻滾著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帶著無限的傷疼。
「……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安心把你當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龍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負無論武功智慧,還是相貌都該是紫玫這種小女孩傾心的男子,更何況……自己對她那麼好。可她的答只有「恨」。
鋼針無情地刺入堪稱完美的肌膚,針腳下冒出一滴血珠,艷如瑪瑙。慕容龍把鮮血醮在指尖,端詳著小聲道:「這就是我慕容氏的鮮血……」他仔細品嚐著鮮血的滋味,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神情,「它將永遠如此純正!」
「轟隆」一聲巨響,萬里晴空突然毫無來由地響起一聲霹靂,彷彿就在頭頂炸開。接著又是一個。
連串驚雷響過,眾人都是心驚肉跳。慕容龍卻恍若未聞,隨著玉人嬌軀上血珠漸增,他的雙眼也越來越紅。
雷聲震湯著滾向遠方,遠遠消失天地交匯處。接著,一陣隱隱的轟鳴彷彿奔騰的馬群從雷聲消失的天際疾馳而至。
平靜的草原騰起一條長無盡頭的巨龍,翻滾升騰,越來越高,直至充塞了整個天地。
骷髏在風中不住晃動,大張的下頜似乎在發出無聲的痛斥,又似乎帶著詭異的笑意。
蕭佛奴被女兒身上的血跡嚇得臉色蒼白,假如能夠動作,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兒子的手臂,讓他放過玫兒。但此時她只能聽著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風中飄散。
「不要急。」狂風中慕容龍仍聽得一字不漏,「一會兒我會一邊操著我的愛妾,一邊給她紋身。你想想,讓我操你哪個洞……」
蕭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夠說話的美目乞求他饒過自己。
狂風像沒有來過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間安靜下來。陽光依舊燦爛,天地依舊沉默。但這種反常的安寧中,卻似乎正醞釀著一股濃重的不祥氣息。
破體後,紫玫的身體一天一天成熟起來。圓潤的玉乳晶瑩如玉,比新婚時大了許多,乳暈的色澤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顯稚嫩的粉紅更多了幾分嬌艷。紅嫩的乳頭嬌小玲瓏,帶著珠寶般的光輝。
嬌嫩的肌膚比蜀中最精緻的絲綢還要光滑,白膩的小腹隆起一個圓弧,在溫暖的子宮裡面,兄妹亂倫的種子已經生長了將近五個月。圓鼓鼓的小腹,並沒有使玫瑰仙子的身體失去原有的嬌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懶的風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麗的身體,卻被鋒利的鋼針殘忍地紋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撐著沒有昏倒。這並不是她太過脆弱,而是鋼針刺入肌膚後,不僅劃了個半圈,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真氣,在肌膚下造成一個細小的空洞。
針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膚下炸開。從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膚佈滿細密的針孔,每個針孔都湧出一滴鮮血,漸漸連成一片,最後從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嬌軀繃緊,死死咬住牙關,心道:刺得稀爛最好!鋼針忽然一沉,落在陰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帶著一抹嬌柔的紅色,美絕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猙獰無比,彷彿要徹底毀掉這朵奇花異卉般兇猛地抽送著。不僅如此,一根閃亮的鋼針正對著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沒有喚起慕容龍的憐惜,反而引來一陣開懷大笑。慕容龍似乎不再把她當作珍愛的嬌妻,而僅僅只是個用來取樂的玩物般,在她最嬌嫩的部位瘋狂的紋刺。
當鋼針刺進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傷疼,哭泣著朝這個禽獸胸口打去。
慕容龍握著她的一隻纖踝一擰,將懷孕的少女掀轉過來。接著鋼針狠狠刺入會陰。
柔嫩的肉穴驀的一緊,顫抖著夾住肉棒。慕容龍趁機狠狠一抽,硬生生帶出一大片紅肉,接著一挺,強烈地射起精來。
以往慕容龍會很細心地做一些愛撫,撩撥起妹妹的高潮,讓她享受性愛的極樂。然而這一次,他卻絲毫沒有理會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傷害紫玫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鮮血染紅的潔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戰慄著。一種被人徹底淫虐的恥辱感淹沒了一切。她這時才認識到,自己在慕容龍眼中,僅僅只是個有著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裡對自己淒然一笑,「這具身體不僅留下他的孩子,還留下了恥辱的標記。也許他刺的也是兩行字跡。與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同的是,我這個妻子是他的專有玩物……」
「想好了嗎?」慕容龍問道,還滴著陽精的肉棒毫不停頓地挺然直立。
蕭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層濕濕的霧氣,她咬著唇瓣掙扎良久,小聲道:「後面……」
「啪!」慕容龍在美婦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兒!兒子在祖宗面前收你當小妾,可不是只為操你的屁眼兒操屁眼兒能生孩子嗎?看你那騷樣,那頭骨說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話!」
蕭佛奴被兒子奚落得羞愧難當,當聽到最後一句,頓時「哇」的痛哭起來。
慕容龍掰開軟綿綿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陰阜上揉捏著高聲道:「列位祖宗請看,這騷貨的屄又滑又嫩,這會兒哭得厲害,操不了幾下就爽得直叫呢!」
「龍兒……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轟然而入,將美婦的哀求堵在喉頭,化作一縷呻吟飄散而出。
由於長久使用摻著藥物的茉莉花油,蕭佛奴的肌膚愈加光滑白膩,香軟肥嫩的乳房像充滿液體般鼓脹起來,連乳暈也被撐得向周圍擴散。殷紅的乳頭突翹其上,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顫抖。
鋼針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蕭佛奴頓時痛叫失聲,嬌軀劇顫。
紫玫竭力撐起身體,胸前腹上儘是淋漓的鮮血,她一腳踢在慕容龍腰間,低叫道:「滾開。」
慕容龍頓了一下,旋即咬緊牙關,頭也不地一邊姦淫一邊紋刺。鋼針刺在母親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讓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盡力氣,最終也無法阻止慕容龍的瘋狂。蕭佛奴哀哭不絕,癱軟的手腳卻使她無法躲避。不多時,雪白的小腹上便鮮血橫流。
慕容龍曲指一彈,將鋼針硬生生釘入石碑。然後讓白氏姐妹擦淨兩女身上的血跡。
乍看來母女倆玉體橫陳,毫無異狀。但片刻後,兩具粉嫩的女體同時泛出細密的血跡。
蕭佛奴呆呆看著自己的小腹。圓滾滾的肚皮上,一朵碩大的牡丹正在白淨的肌膚間悄然盛開。優美的花瓣從陰阜上緣一直延伸到胸下,覆蓋了整個小腹。
紫玫沒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著慕容龍。
仙子般的嬌軀上顯出一隻展翼高飛的血色鳳凰。鳳凰左翼從乳下掠過,翼尖繞到乳房上側,宛如一隻張開的手掌輕輕托住大半隻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卻徑直伸入堅挺的右乳,一直觸到粉紅的乳暈;鳳頭揚在左脅之下,鳳體橫過小腹,足尖落在紅嫩的花瓣間;長長的尾翎沿著起伏的香肌,從腹股溝穿過,最後消失在右腿外側。
慕容龍久久注視著這只佔據了大半嬌軀的鳳凰,目中異彩連現。直到橫溢的鮮血模糊了鳳凰的輪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時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激動,聲音發顫地說道:「以慕容氏僅剩的鮮血為祭,祖宗們應該瞑目了吧。」
說著抬手按在自己肩頭,指尖從右肩到左胯輕輕一劃。結實的皮膚應指綻裂,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慕容龍戰慄著抱緊紫玫,將彼此的傷口緊緊貼住,讓兄妹倆的鮮血盡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著他的眼神裡卻沒有絲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惡與仇恨。
不知何時,天地間已經暗了下來。黑沉沉的烏雲遮沒了陽光,空氣中似乎飽含著冰冷的水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忽然間,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炸雷接連響起。
伴隨著雷聲,慕容龍嚎叫著進入紫玫體內。
暴雨傾盆,狂風大作,受驚的坐騎瘋狂地掙動轡頭,不顧一切地扯到韁繩。
片刻間,白氏姐妹便週身盡濕,兩女站在車旁,誰都不敢到車內避雨。
天地的狂嘯掩蓋了所有的聲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場無聲無息的啞劇。雪白的毛毯彷彿泥濘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鮮血交流的身體在其中翻滾糾纏,分不清彼此。
猙獰的巨陽偶然一現,旋即又鑽進雪白的身體。至於是母親還是女兒,是前陰還是後庭,沒有人難夠分清楚。甚至連慕容龍、連慕容紫玫、連蕭佛奴都無法分清。
大地隱隱震動,無邊的長草盡數在風雨中偃伏。白毯上滿溢的鮮血混著雨水四下流淌,最後從毛毯邊緣滾落。作為祭品一滴滴滲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黎明時分,三騎四乘離開荒城,馳入茫茫草海。
千里寶卻空手而返,這筆意料之內的財富落空,影響了整個復國大計,於是慕容龍祭過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歸程。此番他輕騎緩從,只與紫玫、靈玉各乘一騎,自己抱著蕭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為我的兒子著想。」慕容龍這樣說著,給不宜乘馬的紫玫恢復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餘無幾的藥散都留給了雪峰神尼。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給紫玫施下重樓氣鎖,以凝氣和截脈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氣。
此法以醫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奧妙,即使身懷絕世武功,也無法解開。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顛簸之苦而已。
金開甲與十餘名幫眾留在龍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營帳,一方面等待赫連雄等人的到來。白玉鶯白玉鸝則與乞伏窮隆等人同行。連這對伺候愛妾的姐妹花也不帶,可見慕容龍確是歸心似箭。
四人曉行夜宿,一路急行。不過四天時間,他們便馳過來時走了十天的路程,來到當日虐殺唐顏的地方。
慕容龍遊目四顧,卻不見那根穿著八極門掌門夫人的木樁。
「宮!」靈玉一提韁繩,指著遠處的草叢。
草地上豎著一截短短的殘樁,高僅及手,斷口參差不齊,四下木屑紛紛,像被鈍器一點點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處卻突然一折而斷。
擅長追蹤的靈玉閉目凝息,忽然奔到東側挑開長草。
草間扔著另一段七尺長的木樁,斷口與殘樁一般無二,粗逾大腿的樁身遍佈血跡。樁尖三尺左右盡數被乾涸的血跡染成黑色。草葉間時隱時現的血跡一路朝東灑去。
紫玫悄悄張望,沒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裡略微寬了些。
「這小子先是牙咬,解開穴道後擊斷木樁,帶走唐婊子的屍體。哼哼,不知道唐婊子屄裡捅進三尺長的木樁是怎麼跟兒子說話的。拔出這樁子也費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龍望著無邊的草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好小子,好種!」
龍朔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怎麼可能逃出這荒無人煙的草海?兩人並不把他放在心上,縱然看到草間的血跡也不加理會,逕直打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國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紅葉。
晚風帶著金鐵般的剛厲掃過楓林,紅葉潮水般湧過彎曲的山路。寂靜的暮色中,一陣馬蹄聲漸行漸近。
當前一騎是個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膚和挺直的鼻樑顯示出鮮卑人的血統。
他懷中抱著一團貂裘,跋涉竟日毫無疲態,神色平靜得有些陰冷。旁邊一騎遮著面紗,從披風下依稀顯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個少女。在旁人眼中,這多半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著急著趕路。最後一騎卻是個黃冠道人,急馳間大袖飄飄,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騎術過人,即使是崎嶇的山路也縱馬如飛,眨眼便繞過山坳,來到一片空曠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動,正待開口,當先的年輕男子已經勒住馬匹。
急劇的蹄聲嘎然而止,馬匹原地踏著碎步,在落葉中踩出一陣脆脆的細響。
年輕男子挺直胸膛,緩緩道:「星月湖慕容龍途經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來見?」
一聲冷哼從前方傳來,接著一條人影從崖上一躍而下,人在半空,凌厲的刀氣已然及體。慕容龍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鋒,冰寒的太一勁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慕容龍打量著長刀,淡淡道:「原來是河間定陽刀王德王大俠。」
山林中人影紛現,擋住去路。一條大漢排眾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視。
慕容龍已聽到靈玉的指點,朗聲長笑道:「程堡從東萊趕到此處,不知有何指教?」
來者正是東萊威遠堡堡程一鵬,他駢指喊道:「星月湖妖孽!過來受死!」
慕容龍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宮不假,但杜堡為何罵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嘩然。
「你們星月湖作惡多端,怎麼不是妖孽!」
「少跟他們廢話,讓我砍了他,為孫幫報仇!」
當日八極門來襲,慕容龍已是大大後悔,怎麼忘了殺掉陳威滅口,讓他們死無對證。好在戰天龍已在塞外被金開甲斬殺,慕容龍心下冷笑,面上卻一無所動,沉聲道:「各位指責我星月湖作惡多端,可有什麼證據?」
程一鵬等人面面相覷,星月湖行事一向隱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轟傳飄梅峰諸女被星月湖擄入教中為奴,所受淫虐令人髮指。
接著星月湖又宣佈宮迎娶飄梅峰關門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為妻,廣邀邪道人物與會,欲圖不利於武林。甚至傳聞有天下第一之稱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禮中出現,被當作性奴供來賓淫辱。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中,忽然又傳出廣陽幫被滅也是星月湖所為,可這些都是傳聞,若要拿出證據卻有所不能。
飄梅峰雖然名滿天下,但極少與江湖人士來往,反不及廣陽幫這樣的小幫會親友眾多,當下威遠堡、鐵鯊幫等十餘個幫會聯手出擊,要為武林除去此害。
眾俠客原本計劃在山路中設下圈套,圍殲星月湖群妖,此時被識破機關,在前方埋伏的眾人也奔了來,五六十張嘴對著三人喝罵連聲。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兩邊交上手,自己就趁亂逃走。程一鵬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龍纏上一個時辰吧。
慕容龍揚聲道:「諸位以俠義自居,無憑無據為何指責我等為妖孽?」
程一鵬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敗類,狼狽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龍冷冷道:「在下大婚時來的只有賓客,沒見過什麼武林敗類。」
鐵鯊幫副幫沙志勇一揚鐵杖,叫道:「妖孽!還敢狡辯,先吃我一杖!」
慕容龍騎在馬上身不動手不起,腳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這一腳完全能將沙志勇踢個斤斗,但吐勁時卻留了七分,只讓他退了一步。
眾人見他隨手揮灑便逼退兩人,心知此人極是難纏,若非這一趟有白道的頂尖高手押陣,勝負難料。
程一鵬高聲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聯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厲害好厲害。數十人圍攻在下數人,程堡真能張開嘴。」慕容龍不屑地一哂,話雖這麼說,但以自己和靈玉兩人之力對付十七派數十人,身邊還有個無法行動的蕭佛奴,一個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龍一邊思,一邊目光緩緩掃過全場。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處肯定還有高手埋伏。
慕容龍心裡咬了咬牙,面上卻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圍裹的蕭佛奴交給紫玫,翻身下馬,朗聲道:「不知我星月湖何處得罪各位,在下願一一賠罪。」
說著團團一揖。
聽聞星月湖行事的卑劣,眾人原以為宮是個窮凶極惡的狂徒,慕容龍如此謙恭有禮,著實讓人出乎意料。
冷場片刻後,一個精壯的漢子躍到場中,喝道:「平原孟仲堅為孫大哥報仇!」
說著齊眉棍迎面擊來。
「廣陽幫被長鷹會所滅,」說了九個字慕容龍也連出九招,兩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後手掌奇妙的一錯,將舞得正急的齊眉棍輕輕奪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龍笑著將話說完,把齊眉棍遞在孟仲堅手中。
孟仲堅愣愣接過齊眉棍,連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長鷹會是洛陽第一大幫,薛幫智勇雙全,在下甚是相敬。孫幫之死的確使人意外,但與我星月湖……」慕容龍正侃侃而言,突然抬頭道:「閣下出來吧。」
一青一黃兩條人影從樹巔流星般墜下,離地尺許微微一頓,輕飄飄落在地上,甚至沒有踏碎一片枯葉。
慕容龍眼光一閃,單這一手輕功,來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沒想到孫同輝竟然這麼有面子。
從樹下躍下的是一男一女,兩人都是三十餘歲,男子青衫布巾,氣宇軒昂,女子身著黃衫,淡雅如蘭。看清兩人的相貌,眾人都暗暗喊了聲彩。
靈玉自恃憑自己的功夫從十餘丈的高處一躍而下,不踩碎一片枯葉,勉強也可以辦到,但像這兩人般舉重若輕,卻有所不及,暗暗思片刻,不由心頭一緊。
那男子沉聲道:「長鷹會薛幫滅掉廣陽幫,又突然傳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後指使?」
慕容龍微笑道:「原來是九華劍派劍琴伉儷。」
眾人聞言又驚又喜,劍氣江河周子江和琴聲花影凌雅琴是九華劍派本代最傑出的人物,劍法遠在師兄薛長鷹之上。也正是礙著九華劍派的面子,眾人才沒有像龍戰野那樣直接衝進長鷹會找薛長鷹問個明白。此時他們夫妻突然出現,又與星月湖是敵非友,程一鵬等人頓覺勝局已定。
慕容龍道:「此事兩位問問薛幫即可,」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在下無話可說。」
凌雅琴道:「我們夫妻三次登門拜訪,薛師兄都推辭不見,連欣妍也不露面。
江湖傳言此事與星月湖有關,因此才冒昧請教。」
慕容龍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氣了。江湖如此傳言,在下有口難辯,賢伉儷最好還是找薛幫問個明白。」
周子江旁觀良久,雖覺慕容龍言中不盡不實,大有可疑之處,但他自重身份,不願與數十人一同圍攻三人,當下抱了抱拳,飄身而去。
一青一黃兩道身影眨眼便沒人楓林,身法之快,眾人無不心服。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9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剛鬆了口氣,耳中又傳來一聲柔和的梵唱。
「阿彌陀佛。貧僧圓相請教施,鄙寺首座圓通,明定、明止兩名子之死可與施有關?」說話者白鬚白眉,正是大孚靈鷲寺方丈圓相。
心念轉間,慕容龍沉聲道:「方丈何出此言?」
「圓通師三個月前在洛陽失蹤,幸得程堡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屍身。圓通師被人一刀斷喉,觀明定、明止兩人的傷勢,應為巴陵一梟安子宏彎鉤所傷。安子宏自赴施婚宴後便未出現,因此貧僧才有此問。」
慕容龍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心知此事難以善了,當下朗聲道:「此事有諸多難明之處,巴陵梟又不在此間,無法對證。只憑傷情論斷恐怕難以服人。」
圓相暗道這個謙和有禮的年輕人所言甚是,自己只憑兩人的傷勢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這兩條模糊不清的線,便指責是星月湖所為,確實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龍話風一轉,「但在下相信大師非是信口開河之輩。安子宏現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龍願為安供奉承擔。」說著躬腰深施一禮,「請大師賜教。」
這個年輕人竟然一口應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懷疑便全然相信,更願替屬下承擔責任非但有信有義而且有仁有勇,實是難得。星月湖惡名昭著,怎會有這樣的宮?
慕容龍毫無動作,顯然是等圓相先動手。圓相略一沉吟,僧袍輕揚,隔空一掌朝慕容龍胸口印去。他有心試探慕容龍武功深淺,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靈鷲寺建寺六餘年,歷代高手輩出,方丈圓相一向少涉世務,此番為師之死而親下清涼山,程一鵬等人才有膽伏擊這個神秘莫測的星月湖宮。見狀眾人紛紛散開,都瞪大眼睛,看這場邪教至尊與白道領袖之爭。
慕容龍不閃不避,任由勁氣向胸口要害拍來,圓相心下大奇,他這參禪掌看似平平無奇,其實威力極大,禪心通透下,無論敵手如何反應都會引起掌法的微妙改變,教人無法摸清掌勢。但慕容龍的反應卻是毫無反應,一動不動像是等著挨掌一般。
當掌風觸到衣服,圓相終於明白慕容龍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時收勢已然不及,連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龍肩頭。
慕容龍應手飄飛丈許,勉強穩住身形,吐了口鮮血,喘息道:「多謝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為安供奉賠禮,日後定讓他親赴貴寺解釋此事。」
圓相默然片刻,什道:「施捨身飼虎,如此大義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罷。」說罷只懷裡掏出一枚大如蛋黃的藥丸,「此藥是鄙寺靈丹,希望能有助於施傷勢。」他歎了口氣,施禮離去。
慕容龍坦然服下丹藥,閉目調息。程一鵬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意是該乘機出手還是講究俠義。
沉寂中,一個清悅的女聲從人群後低低響起,「玲姐,我要去了……」
「怎麼了,小錦?」
程一鵬皺起眉頭,扭頭看了看那兩名女子。年紀略大的是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另一個妙齡少女,是與她結伴而來的容錦。
容錦沉默片刻,輕聲道:「他不像壞人……」
段玲也有些猶豫,握著柳葉刀揚聲道:「流霜劍風女俠是不是在你們教中?」
她受過風晚華大恩,此事非要問個明白。
風晚華入教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揚下早已傳遍江湖,但流霜劍聲名顯赫,武林中勝過她的也沒有多少,眾人還信疑參半,當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龍的答。
圓相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備的慕容龍還是受了些內傷。哼,用這點傷換得敵方最強的幾人先後離去,算來還是大佔便宜。
見慕容龍默不作聲,眾人叫聲越來越響。
紫玫心下大罵,「這幫只會廢話的傻瓜,一會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著周圍的地勢,盤算怎麼憑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懷裡的貂裘微微一動,紫玫暗歎一聲,撥開裘領。
蕭佛奴聽到外面的聲響,忍不住小聲問道:「他……怎麼樣了?」
紫玫將母親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沒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艷光,蕭佛奴揚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龍一眼。
「花觀音?」一瞥間,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蕭佛奴玉臉飛紅,連忙躲進衣內。
「嫂夫人!」一個三綹長鬚的儒雅文士排眾而出,驚叫道,「你怎麼在這裡?」
紫玫一怔,眼前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當日「父親」慕容衛領自己見過的長輩。
蕭佛奴聽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劍東方慶,頓時面紅過耳,心裡呯呯直跳。
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龍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時被故識一喊,想到端莊聖潔的「花觀音」如今卻是與親子亂倫的無恥淫婦,蕭佛奴羞怯難當,險些落下淚來。
「伏龍澗被滅果然是星月湖所為!」東方慶滿腔激憤望著面遮輕紗的少女,沉聲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輕紗,露出一張仙子的玉容,輕啟朱唇道:「伯伯……你好。」
東方慶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厲聲道:「此人是你殺父仇人,你為何還要委身事敵!這般不知羞恥!」
靈玉擋在兩女身前,說道:「這是我宮明媒正娶的夫人,閣下放尊重些。」
東方慶臉色鐵青,高聲道:「嫂夫人!紫玫年紀尚小,為何你也不加阻攔!死後有何面目見我慕容大哥!」
無顏以對的蕭佛奴早已是淚如雨下。
東方慶心下起疑,長劍灑出點點寒光迫開靈玉,縱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連忙抱起母親,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個艷麗無匹的美婦,與昔日的「花觀音」相比,眼前的美婦艷色猶勝以往,但眉目間的端莊華貴卻蕩然無存,更令人驚訝的是她圓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兒還大。
東方慶震驚之態無以復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卻雙雙懷孕,多半還是母女倆共事一夫。花觀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門閨秀,卻會做出這等醜事!
「放開我娘。」身後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東方慶長劍微顫,驚訝地朝後看去。
慕容龍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沒有外人說話的餘地。」
東方慶看看慕容龍,又看看紫玫,最後目光落在花觀音臉上,「嫂夫人……」
慕容龍冷笑一聲,「娘,告訴他你現在的身份。」
蕭佛奴紅唇顫抖,半晌才輕聲道:「奴家現在是龍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嘩然,蕭佛奴難堪得無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眾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聲大哭。
東方慶哆嗦著把劍放入鞘中,以他一劍迫開的靈玉的功力,此時竟然連劍都拿不穩,鞘時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間老了十年,頭也不地提著長劍蹣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紅葉捲起,掩沒有凝光劍蕭的身影。良久後,身影消失處突然爆發出一陣淒涼的大笑,漸行漸遠。
「世上怎麼有這般下賤的女人!」花源幫幫曲玉嬌鄙夷地罵道。眾人群情激憤,紛紛痛斥慕容龍禽獸不如。更有人污言穢語,辱罵花觀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節。
被人當面一陣「淫婦」、「賤貨」的亂罵,蕭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臉也時紅時白。
指責聲鋪天蓋地而來,蠕動的嘴巴連成一片,飛濺的唾沫將母女倆徹底淹沒。
「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強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視這幫義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讓人血液凝結的寒意湧入楓林,叫罵聲像被一刀斬斷般消失了。
眾人赫然發現,那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正靜悄悄立在如血的紅葉之間,渾身散著一股陰冷的死亡氣息。
慕容龍冷冰冰豎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機會。」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曹州會的金剛拳楊宏被慕容龍一拳擊碎肩胛,程一鵬終於意識到自己該怎麼做了。他大喝一聲,帶著自己的兩名手下返身朝靈玉撲去。
慕容龍一聲冷笑,劈手奪過段玲的柳葉刀,刀光一閃,段玲的雙手已離體而去。
不過一刻鐘,圍攻的白道群俠已有半數倒在血泊之中,此時眾人才見識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餘人儘是一招便肢殘臂斷,卻無一人殞命。遍地的傷者掙扎哀號,慘不忍睹。看到程一鵬的舉動,其他人也都明白過來,一窩蜂朝靈玉殺去,只求能離那個煞星越遠越好。
轉眼間,慕容龍身前只剩下一名對手。
慕容龍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淡笑道:「我不傷你,會給你留個全屍。」
容錦喉頭發乾,只想轉身逃跑,卻無法拋下玲姐……
靈玉面對這群紅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從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衝在最前面的程一鵬暗留了幾分力氣。
果然,離靈玉還有兩丈,程一鵬突然腳步一停,與兩名手下錯身而過,接著拔地而起。
剛剛掠上樹枝,那個應該被手下纏住的道人倏忽躍到頭頂,腳尖在他肩上一點。程一鵬頭下腳上筆直掉下樹來,暗叫「我命休矣……」
靈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這一刻,靈玉躍起的同時,她也一躍而起,毫不猶豫地抱著母親掠入楓林。
靈玉又驚又氣,顧不得截殺眾人,連忙折身追趕。
「呼」的一聲,裹著蕭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橫裡飛出,投向山崖。靈玉知道如夫人在宮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遲疑,急急展開身形,就地一個翻滾,穩穩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靈玉立知不妙,貂裘依舊,裡面的蕭佛奴卻無影無蹤。
這時群俠又衝了過來,刀槍並舉朝攔路的靈玉砍來。靈玉自負文武雙全,卻被小丫頭擺了一道,心下氣惱,不待起身便揚起貂裘,將當先一人打得渾身是血。
高手雖然都已離開,但生死關頭,眾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氣,以靈玉之能一時間也被纏得脫身不得。
一條人影鬼魅般飄了過來,雙掌在兩人頭上一按,借勢朝林中掠去。靈玉壓力一輕,立即丟開貂裘,拂塵上掃下挑將群俠擋在狹窄的山路間。
慕容龍擔心的就是小丫頭趁亂逃走,所以才施計支走圓相等人。修煉多時的太一經急劇攀上巔峰,嗅覺、視覺瞬時提高倍,他順著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一路追進楓林深處。
紫玫不顧一切地催發鳳凰真氣,逕直穿過楓林。這樣的機會勢難再有,此時不走,這輩子就不用離開那個魔窟了。她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懷裡的蕭佛奴,而是腹中的那個孽種!剛展開輕功,那傢伙就不安份地動了起來。
蕭佛奴俏臉雪白,驚恐地望著女兒,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兒竟然敢逃跑。如果讓抓到……
紫玫的臉上顯出一層並非血色的艷紅,這是鳳凰寶典極力運轉的徵兆。這些日子她與慕容龍不斷在交中雙修神功,彼此都大獲其利。離開龍城之後,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第七層鳳鳴朝陽,雖然還不及師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絕頂輕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發揮出不遜往日的高速,轉眼便掠出里許。她提了口真氣,平平越過三丈的距離,朝一根拇指粗的樹枝落下。
「卡」,乾枯的樹枝經不住兩個大人和兩個胎兒的重量,立時折斷。紫玫落地一個踉蹌,她連忙托穩母親,自己腹內卻是一陣疼痛。胎兒似乎不滿意母體的劇烈運動,憤憤然踢打起來。
「哼。」熟悉的冷哼聲在身後響起。
紫玫心念電轉,伏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娘,我一定會來救你。」言罷,展臂將蕭佛奴朝側後方拋去。
蕭佛奴失聲驚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樹幹上,圓睜的美目死死閉緊。
慕容龍略一猶豫,還是咬著牙接過母親。
蕭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雙堅實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聲:「龍哥……哥……」珠淚紛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著小腹,強忍著腹內的震動,騰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楓枝。
夜色如墨,楓林再沒有那種刺目的紅色,只黑沉沉掛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跡。
慕容龍拔開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其實不必用目光,單是森寒的殺氣便令人不寒而慄,他陰鬱的面色,連靈玉也小心起來。
良久,慕容龍放下酒瓶,淡淡的說道:「你輕功很好。懷著孩子還能跑這麼快。」
紫玫冷冷道:「解開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龍怎會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當她精力耗盡才一擊奏效。這次跟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小丫頭在楓林追逐了一刻鐘才把她擒下,真讓她恢復了十成功力,後果難料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慕容龍著實不解。現在大局已定,今後絕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
蕭佛奴提心吊膽,生怕兒子會折磨女兒。幸好慕容龍只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話卻讓她驚得瞪大美目。
「那個老傢伙是你的姘頭嗎?」
「不……不是不是……」蕭佛奴拚命搖頭。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過他?」
「沒有……」美婦帶著哭腔分辯道。
慕容龍等蕭佛奴急得哭出來,才慢聲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婦道,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莊重些!知道了嗎?」
「知道了……」
容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慕容龍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龍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們一樣。」
周圍幾具白白的身體不住掙扎蠕動。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一足被鋼叉釘在樹上,斷了一條腿的王德拿著定陽刀把一根拳頭粗的枝幹削成楔狀,然後托著段玲的腰臀,將陰戶對著尺許長的木楔套下。段玲淒聲慘叫,失去兩手的斷臂拚命舞動。
王德面無表情,兩手一使力,木楔貫體而入,硬生生把少婦釘在樹幹上。
拔起鋼叉,段玲高舉的粉腿頓時滑落下來。黯淡的光線下,只見一具雪白的女體凌空橫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兩個血洞,圓乳早已無影無蹤。她雙條玉腿垂在身下,下體緊緊貼著粗糙的樹皮,黑色的鮮血噴在樹上,又濺落在小腹上,然後一併順著樹幹淌落。
旁邊花源幫幫曲玉嬌仰身臥在兩棵楓樹之間。她的兩隻小腿被齊齊斬落,兩把長刀穿透圓潤的大腿,左右釘在地上,臀下則放著一隻不知何人的頭顱,將她下體高高頂起。斷足豎著支在腦後,讓她頭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姦淫的模樣。
正在姦淫她的是鐵鯊幫副幫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嬌都會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啞的叫聲。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陽具,曲玉嬌下體已是血肉模糊,再沒有一塊完整的肌體。仔細看去,沙志勇粗長陽具其實是纏著一圈袖箭。
一桿斷槍破空飛來,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沒用的東西。」慕容龍罵了一句。然後對著垂著曲玉嬌道:「像這樣被人操死,曲幫不止下賤了。」說著對跪在一旁的程一鵬寒聲道:「讓她發浪。」
程一鵬一路上對曲玉嬌噓寒問暖,頗有幾分意思,沒想到最終卻看著她被人玩得稀爛。但這會兒保命要緊,他握著槍鋒,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樣的肉洞內搗弄起來。
曲玉嬌叫聲越來越低,她一隻乳房皮膚被整個剝掉,只剩一個血球在胸前亂晃,任憑程一鵬如何賣力,徹底毀壞的下體也再無絲毫感覺,甚至連痛都沒有。
另兩名女子被砍斷四肢,充做慕容龍和靈玉的座椅,她們還未曾斷氣,不時在兩人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頂起一個高高的銳尖,忽然樹枝穿破肌膚,血淋淋露在體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條寬長的傷口,少婦橫放的身體猛然一震,重重碰著樹幹,木楔卡在恥骨間,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龍拋出酒瓶將王德頭顱砸得粉碎,罵道:「尖端怎麼不削成圓的!」
看了容錦一眼,慕容龍淡淡道:「風晚華就在我教,因為被狗操得多了,現在也變成了一條母狗……可惜本宮有要事在身,不能帶你去看。」
容錦抱著肩頭蜷縮在樹影中,低聲抽泣著。
慕容龍歎了口氣,問道:「你是處子嗎?」
容錦嬌軀一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願被這些豬狗髒了身子。」慕容龍從袖裡摸出一根半尺長的物體,柔聲道:「把它放進去,本宮就不讓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宮說話算話。」
容錦怔了半晌,接過蕩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脫掉……腿打開……對了……插進去……有一點痛,不必怕。」
一連串的慘狀早已嚇得少女面無血色。誰能想到這個貌似和氣的英俊男子竟是這般嗜血的惡魔。所有的敵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紅唇,一邊流淚一邊把鞭柄頂在秘處。漆黑的鞭柄沒入粉紅的花瓣內,容錦用力一送,親手用一根怪異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軀。
沾到處子的血跡,蕩星鞭的七寶柄立刻光彩大現。眩目的珠光透過白嫩的肌膚,將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盞光芒四射的燈籠。
慕容龍擁著蕭佛奴低聲笑道:「娘,好看嗎?這裡面是你的手筋腳筋,孩兒總是捨不得用呢。只好讓它這樣嘗些鮮血……」
蕭佛奴沒有作聲,紫玫卻聽出他聲音裡有種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並不在意眼前這些血腥。
秋風掃過楓林,枯葉彷彿飄飛的鮮血蕭蕭而落。
淒冷的山林間,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搖曳著越過林梢,緩緩升上幽暗的蒼穹。
失血過多,容錦的屍體籠罩著一層朦朧的柔白光芒。優美的嬌軀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處,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膚的遮掩,彷彿冰冷的眼睛,閃動著奇特的光彩。
慘厲的哀號隨風逝去,只留下一絲浴血的歎息聲。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九月十七,終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賓犬也是依然。
聽到腳步聲,蜷臥在陰影裡的裸女立即伏地舉臀,大聲說道:「飄梅峰第五代子,神教賤奴,寒月刀林婊子香遠,請子享用。」
腳步聲匆匆走過,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內。林香遠等了片刻,緊繃的肉體緩緩鬆懈下來。她舒了口氣,悄悄挪到旁邊,貼著欄杆伏在大理石階上。
石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裡還舒服……空洞的雙眼望著天際,少婦出神地想著:天氣一日日涼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季……飄梅峰終年積雪,那時自己的內功很充沛,並沒有覺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見了……
失明的林香遠並沒有發現,剛才匆匆路過的人中,有一個女子留了下來,靜悄悄立在旁邊。
幾名幫眾快步走上台階,距離還有丈許,林香遠已經擺好姿勢,大聲說道:「飄梅峰第五代子,賤奴……」
「少夫人!」幾人齊聲說道。
林香遠身體一僵,早已說熟的句子繼續流出,「……林婊子香遠,請子……」聲音越說越小,終於停住。但這次卻沒有人來懲罰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應了一聲。
離宮時還是初夏,現在已是秋末。不過五個月的時間,英氣迫人的二師姐卻成了這般模樣。誰能想到,縱橫江湖未嘗一敗的寒月刀會面不改容地說出那些屈辱的話語。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變意,只淡淡說了句,「葉護法的藥真好。皮膚還很好呢。」便頭也不地登上台階。
林香遠僵跪階上,直到有人拽起頭髮,她才張開嘴,眼淚傾洩而出。鹹澀的液體滴在令人作嘔的陽物上,又被紅唇香舌捲入口內。林香遠辨不出它是因為羞愧、希望,還是因為那聲音的冷漠而流。
慕容龍一邊飛快地翻閱情報,一邊聽沐聲傳講解。兩個時辰後,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況。
慕容龍毫不隱瞞地將寶藏落空之事盤托出,最後苦笑著道:「護法所言極是,指望寶藏是不成的。唉,這一趟一事無成,徒惹譏笑……」
沐聲傳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宮這一趟收服長鷹會,奪取洛陽;在塞北全殲八極門;又在涿郡擊潰十七派聯盟。如今安定八極門勢力已被金堂連根拔起,關中長安已盡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點清楚,十五個幫派四十七名高手命喪楓林,現下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況宮還定下龍城這一根本。」
慕容龍吁了口氣,「沐護法動手好快,沒有浪費半點時間。」他神色凝重起來,「在龍城建軍弊處甚多,以護法之見,該如何處決?」
「糧食由海路運去,當可避人耳目。從東萊威遠堡到龍城,海陸一月即可到達。信鴿不及訓練,我已命燕雲一帶的幫會將多餘信鴿盡數送往上谷,統一送至龍城。接信應可無妨,至於傳令,就先傳至上谷。待三個月後信鴿練畢,即可直送龍城,來約需十三日。」
慕容龍點點頭,「也只好如此。」
等兩人談完,葉行南起身道:「還有兩日奪胎花即可成形,宮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龍略一思,笑道:「屆時再看不遲。雪峰賤人現在如何?林婊子調教得不錯。」
葉行南歎道:「雪峰心志剛強之極,昨日一名屬下一時不慎,還被她咬成重傷……」
「哦?」慕容龍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這賤人還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閃,聲音冷靜下來,「傳令屬下各幫揀選處子。每兩日,宮中需用一人。」
葉行南一聽便知用途,沉聲道:「宮,還天訣雖可速成,但對鼎爐選擇極嚴,繁複難練,處處凶險……」
沐聲傳也道:「自太沖宮功敗垂成後,餘年來再無人練過此功,請宮三思。」
「顧不得了。」慕容龍道:「大孚靈鷲寺正在終南與龍城中間,是我心腹大患,我與圓相交過手,他的參禪掌不易對付。」
沐聲傳還在做最後的努力,「現下我教實力大增,不如盡起精銳,決戰清涼山。」
「時間只有不足兩年,那裡還能抽調人手……」
沐聲傳和葉行南沉默下來,宮行事未免太急,兩年之內起事,勝算極少……只好想辦法多抓機會了。
慕容龍當紫玫不存在般,木著臉揚長而過。倒是葉行南停下腳步,仔細看著她的氣色,皺眉道:「已經五個月了,怎麼還敢妄用真氣?不要命了嗎?手伸出來。」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讓他診脈。
葉行南面色漸漸平和,半晌後微笑道:「這孩子氣血之壯,實是少有。」
紫玫柔聲道:「我想見見師父。」
武鳳別院的房門形同虛設,無論任何人任何時候,只要想來就可以以一文錢的代價走進這扇門。因此紫玫進門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內堆滿銅錢,數量難計。
室內掛著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間突兀地翹著一隻雪臀,光溜溜又圓又大,宛如銀盆。股間盛開的肉花翻出足有兩手大小,紅嘟嘟一片。剝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鮮紅的手指,挺然而立。隨著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嫩肉間幾縷透明液體,微晃著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長。
饒是紫玫早有準備,看到只剩性器在外,連娼妓也不如的師父,也不禁心頭刺痛。鼻間一酸,淚水已模糊了雙眼。她連忙抓了把銅錢,低聲道:「這麼多,幹什麼用的?」藉此掩飾自己的失態。
一展眼,一張發黃的紙張落入眼廉。
告示邊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跡仍然清晰可辨「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鬆,銅錢叮叮噹噹掉在缸內。
清脆的金屬聲響徹斗室,那朵肉花一陣收縮,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開布廉,頓時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個佔據半個身體的肉球,渾圓白嫩,比懷孕五月的紫玫還大了兩倍有餘。細嫩的皮膚被撐得爆裂般薄薄一層,幾乎能看到子宮內物體的蠕動。
僅僅五個月,胎兒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大。完全出於直覺,紫玫感覺到,那個正在師父體內生長的物體絕非人類,而是一個吸取血肉精華的異物。
她壓下慌亂的心緒,探頭朝內看去。
一瞬間,紫玫以為自己認錯人了。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頸側在一旁,如雲的秀髮遮住了面孔。記憶裡,師父永遠都是頭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樣子。若不是肩頭已經長在肉中的彎鉤,紫玫真以為這是個陌生的女人。
撩開秀髮,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容。長出一頭青絲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個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許多。她雙目緊閉,顯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臉色變得微黃,胸前傲人的肥乳與小腹比起來尺寸也不再驚人,彷彿全身的精華都被子宮內的異物吸淨,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聲。師父在睡夢裡聽到銅錢的聲音,身體就自發做好準備。這五個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過多少凌辱……
葉行南蒼聲道:「少夫人不必難過。老夫未曾用過藥,師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體雖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復如初。」
說話間,神尼的小腹又開始蠕動起來。那不是正常的胎動,而像是一個球體在裡面不住旋轉,每一次旋轉,都會牽動全身的肌膚。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縮了來。
「什麼東西?」她輕聲問道。
「奪胎花。」葉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種方法。但師太所修內功性質奇異,諸般法門均無計可施。老夫思多日,植入奪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種,對身體的傷害也最小。」
「是嗎?」紫玫望著雪峰神尼,輕聲道:「那要多謝葉護法了……」
雪峰神尼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當奪胎花植入體內時,她怎麼也想不到,那顆指尖大小的種子會在五個月內瘋狂生長近千倍。靠精液生長的妖花,佔據了神聖的子宮,無時無刻不在搾取著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夢中,冷汗還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膚如同凋零的花瓣,漸漸枯萎。
假如她知道兩天之後就會解脫,會不會在夢中笑出來呢?還是寧願連自己的生命也一併解脫……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土堂十七,共計一三十六個幫會;小者餘人,大者四千餘人,共計五萬二千四三十人;教中直屬幫眾新增一千四零七人,共計二千七人,在島內的有八六十人。」屠懷沉說完退到一邊。
「在周國境內的只有二十七個幫會,未免太少。」慕容龍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併東進。」
四鎮覆滅後,五行門便接管了遍佈天下的附屬幫會。終南以東原本是木堂勢力範圍,以金堂實力之強也無緣染指。此時宮一言而定,木堂長老靈玉也毫無異議。
接下來,眾人開始籌劃如何挑選幫眾組建部曲,以及運送兵馬,收攏錢糧等事。
決斷中,慕容龍不期然想到,龍城之行,最大的收穫也許是信心。而不像以前,僅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卻毫無睡意。她解開衣服,靜靜凝視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腫變形,腹部隆起一個圓潤的弧線,看不到的下體,總是有種濕濕的感覺。
自從那日逃跑失敗之後,煞費苦心與慕容龍維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徹底破壞。
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愛護有加,無論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中也不再顧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發洩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當成個洩慾的工具,再沒有絲毫的溫存和愛意。
紫玫輕輕撫摸著小腹,苦澀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親妹妹,能幫他生養他想要的白癡後代,也許早就像師父師姐一樣,被扔出去讓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還能留在這裡,維持基本的體面和尊嚴,都是因為你這個孽種……
紫玫對著腹內的孩子喃喃說道:「生下來,你就會是個白癡。娘還要給你生幾個白癡妹妹,讓你們豬狗一樣生下白癡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殺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裡,趁早到別人家轉世托生。姓什麼都好,只要不再姓這個天殺的慕容!」
說著玫瑰仙子淚流滿面,無聲地慟哭起來。
蕭佛奴也沒有入眠。五個月不停的奔波,嬌弱的身體早已疲倦不堪,當重新躺在這座冷清的石宮內,她卻有種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還有些許溫暖。若不是還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著了。
蕭佛奴一生受盡寵愛,就像一株柔弱的細籐,總要依付於高大的樹幹。當一切掙扎都無法改變命運之後,她便拋開人母的尊嚴,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肉體和柔情,來換取兒子的愛護,偎依在他懷中,躲避風雨。
錦被又香又暖,美婦像一個懷春的少女,靜悄悄躺在這個讓她受過無盡凌辱的石室內,懷著甜蜜的喜悅,期待著情郎的到來。
石門輕輕推開,蕭佛奴頓時美目一亮。
「娘。」卻是女兒的聲音。
蕭佛奴俏臉飛紅,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臉羞澀的偏過頭,下意識地咬弄著唇瓣。
「娘,你也睡不著嗎?」雖然宮裡沒有其他人,紫玫還是壓低了聲音。她輕輕除去鞋襪,小聲道:「女兒和你一起睡吧。」
蕭佛奴紅著臉嗯了一聲,柔順地把頭頸放在女兒臂間。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麼滋味。她本來想像小時候那樣,伏在母親懷裡,聞著母親的體香入睡。可母親這種嬌柔,卻像是自己可愛的小妹妹。紫玫心裡苦笑,沒有鑽進母親懷裡,反而舒展玉臂,摟住蕭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發上。
等意識到自己不該有的懦弱舉動,蕭佛奴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只好在心裡安慰自己:她是愛郎的正妻,自己只是個小妾。
紫玫拉起繡被,蓋住兩人同樣隆起的小腹。當繡被碰到胸口,蕭佛奴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怎麼了?」紫玫連忙停下手。
美婦囁嚅著說道:「有些脹……」
說完這句,母女倆便沉默下來。
紫玫滿心的話要說,卻覺得難以啟齒,只好擁著母親輕輕搖晃。想起師父的慘狀,紫玫心裡不禁浮出這樣的念頭:娘這樣屈從,也許是唯一,也是正確的選擇。假如再有一次機會,我可能不會再帶你一同離開。
在這裡,你會快樂的吧,縱然是畸形的生活……
漸漸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來。
繡褥被猛然揭開,紫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及驚叫,一隻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處。
紫玫咬緊牙關,動敞開雙腿。可手掌的動作很重,已經弄疼了她。當那根手指鑽入體內,粗暴地攪動時,她禁不住擰著眉頭,輕輕痛叫一聲。
那人都看在眼裡,卻毫不理會。等秘處略微濕潤,巨物立刻插進肉穴。
肉棒沒有半點憐惜地撕開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纖指咬在嘴裡,拚命忍耐下體的痛楚。
當肉穴痛得難以忍受時,陽具終於跳動著射出濃精。
慕容龍拔出陽具,冷冷道:「滾。」
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一下子擊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著疼痛的下體,一步一步挪動著離開石室。
到室內,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聲。即使是妓女,也會比自己多幾分尊嚴。
蕭佛奴被兒子的粗暴無情嚇得臉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個。」彷彿剛才的冷酷絕情出自另一個人的口吻,慕容龍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蕭佛奴含羞帶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臉上綻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龍把美婦擁在懷裡,一邊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邊笑道:「累了一整天,娘這樣一笑,孩兒就精神十足還能狠狠操你一番!」
蕭佛奴暈生玉頰,愈發嬌美。
慕容龍托起她的下巴,「娘笑得真甜,當年娘也是這樣對慕容祁笑的嗎?」
此時對他們來說,慕容祁的名字已經不再是禁忌,蕭佛奴嬌媚橫生地瞥了他一眼,細聲道:「他以前也是這樣子啦……弄得娘好疼,還讓娘笑……」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說:「那時娘喜歡讓他操後面呢?還是操你的屄?」
蕭佛奴嚶嚀一聲,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龍哥哥破的呢……」
慕容龍哈哈大笑,「喜歡哥哥操你的屁眼兒嗎?」
蕭佛奴嘴唇微微一動,又連忙咬住。
「嗯?你說什麼?」
蕭佛奴小嘴貼在慕容龍耳邊,聲如蚊蚋地說道:「就是被龍哥哥幹出屎來,娘也是喜歡的……」
慕容龍的巨棒一下豎得筆直,他在蕭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著氣說:「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
美婦吃吃低笑,眼波流轉間,恍惚又到少女時光。
這位大燕皇妃能寵冠後宮,除了天生麗質,更是因為她的風情萬種。流亡伏龍澗的十餘年中,她心無旁鶩,一意向佛,被稱為端莊聖潔的「花觀音」。此時壓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為之神魂顛倒。
慕容龍把肉棒插進滑膩的臀肉間,頂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裡卻想著另一具同樣優美的胴體。
她這會兒哭得很傷心吧。
火熱的肉棒緩緩充滿菊洞,蕭佛奴星目半閉,紅唇微分,柔順地放鬆身體,讓兒子的陽具筆直挺入直腸深處,被焚情膏改造過的肛肉滑嫩異常,並且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輕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龍放下蕭佛奴的腰肢,陽具微微一退,覺出菊洞的濕滑後,立即一擊到底。
蕭佛奴玉腿平分,軟軟垂在榻上,圓臀斜斜翹起,秘處正暴露在陽具根部的觸手下。那些細長而有力的觸手或勾或挑,彷彿十幾靈活的手指在嫩肉間掏摸。
但這一切都比不上肛門裡那根粗壯的陽具。妖異的肉棒,似乎帶著細微的電流,進出間那種侵蝕一切的快感,讓她難以抑制的戰慄起來。不多時,美婦便語無倫次地媚叫連聲。
美婦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龍慾火勃發,抽送得愈加用力。
蕭佛奴下體彷彿一片帶著甜香的迷人沼澤,淫液、蜜汁交相迸湧,肉棒進出間發出「嘰嘰」的水聲。筋腱俱廢的四肢,白玉般攤在華麗的錦被之中,香軟的嬌軀上,圓潤的玉乳前拋後甩,跳動不已。同樣跳動著的還有她的小腹。
算來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渾圓的小腹像一隻白亮的皮球,在兩人身體間沉甸甸地搖晃著。
慕容龍撫摸著蕭佛奴的小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賤,跟誰交都會懷孕是不是?」
蕭佛奴嬌喘著道:「是……哥哥……喜歡啦……人家只對哥哥淫賤……給哥哥生孩子……」
「是嗎?」慕容龍握住兩隻豐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給我生孩子就夠了。」
「呀!」乳房脹裂般的劇痛使蕭佛奴痛叫失聲,「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殷紅的乳頭高高挺起,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紋路都清晰可辨。柔軟的肉球內似乎充滿液體,在指下滑來滑去。慕容龍心下奇怪,不顧母親痛得俏臉發白,五指一緊。突然間,一道亮線般的濃白液體從乳眼內激射而出,帶著一股熟悉而又久遠的香氣落在慕容龍臉上。
蕭佛奴眼中露出一絲難堪的羞色,慕容龍怔了片刻,突然放聲大笑,指間淋淋漓漓,儘是溫熱的乳汁。
時隔十六年,蕭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大概是慕容龍下過命令,走出神殿時,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攔,也沒有人跟在後面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寬鬆的罩衫,挺著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階。
天色剛剛黎明,已經有五六根肉棒光顧過階前的迎賓犬。有些是值完夜哨,發洩一下去睡覺;有些是值崗前來振作一下精神。
與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遠被閹割的身體別有一番殘忍的樂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順從只有另一個姓風的母狗可以比較。
「匡啷」,有人把一個鐵桶放在林香遠面前。失明的少婦立即抬起頭,側耳傾聽。
一勺、兩勺。只有兩勺。聞到食物的味道,飢腸轆轆的少婦沒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張開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頂在臉上。林香遠連忙摸著將肉棒一口吞下,熟練地舔弄起來。
「吃慢點,還要留些餵你師父那個婊子呢。」
林香遠嘴中唔唔聲響,紅唇用力裹緊陽具。
紫玫遠遠靠著另一側欄杆,輕手輕腳的走下石階。當她繞過山腳,頭望去時,二師姐已經吞下精液,正一邊舉臀承受姦淫,一邊把美麗的臉龐埋在丈夫慘白的頭蓋骨中舔食那些剩飯。
走進那個楮紅的石洞,一股濃重的陽精和體臭便撲面而來。玫瑰仙子皺起眉頭,喝退守衛徑直來到丁室。
簡陋的床榻一片凌亂,上面卻沒有人。風晚華蜷縮在石室的角落裡,臉上還掛著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門時,大師姐已經藝成。有時她會突然下山,幾天或者幾個月後又若無其事的到山上。然後不久,就會聽說在某地行兇作惡的匪徒被飄梅峰風女俠格殺。
紫玫一天天長大,流霜劍這個名字在武林中也越來越響。在她心目中,大師姐就像師父一樣,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擊敗,永遠都是一手握劍,一手撩起秀髮,笑吟吟的樣子。
但此時的流霜劍卻赤裸裸蜷著身體,躺在一塊皺巴巴的骯髒被單上。白嫩的身體帶著未褪的青腫,還有幾道深深的血痕。
鼓脹的小腹使紫玫難以蹲下來,仔細打量這個曾經風姿動人的俠女。她掩上石門,吃力地跪在師姐身旁,用絲巾擦去她遍體的污漬。
大師姐、二師姐、師父,還有遠在洛陽的三師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運的了,畢竟自己的肉體只被一個人獨享……而師父、師姐們動人的身體卻要被無數人姦淫。不僅如此,大師姐被斷臂、二師姐被幽閉、三師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師父甚至被當作養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嚥下熱淚,擦淨師姐唇角的精液污漬。
風晚華睜開雙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張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驚,連忙縮手。風晚華爬起來,一邊呀呀地低叫,一邊拚命地搖動圓臀。
紫玫這時才赫然發現,她臀後翹著一根粗短的尾巴,毛髮聳然,儼然是一條狗尾。
但從粗細看來,長度只有整條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斷一般。
紫玫想看明白,剛一起身,風晚華也隨之轉身,頭前臀後地圍著紫玫打轉,活像一條歡快的母狗。
紫玫壓下恐懼,略一思,用絲巾綁住她的雙眼,然後繞到風晚華身後,輕輕掰開粉臀。
風晚華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頻頻晃動圓臀。當紫玫握住狗尾,她搖晃得愈發厲害,肉穴也同時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紅潤的肛洞中,一點縫隙也無。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發現狗尾深入腸道尺許,末端緊緊卡住,彷彿有一個巨大的拳頭撐在裡面。
「痛不痛?」紫玫顫聲問道。
風晚華似乎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細眉柔柔擰起。聽到紫玫的詢問,她張口「汪汪」叫了兩聲。
紫玫吸了口氣,握住狗尾緩緩拔出。風晚華高高舉圓臀,斷臂放在身前,另一隻完好的手臂擋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聲哀叫。
肛竇翻捲,雪白的臀間吐露出一圈鮮紅嫩肉,越來越長。狗尾漸漸變長,從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跡打濕,奇怪的是卻沒有一點穢物。
等尺餘長的狗尾完全拔出,腸道已翻出三寸長短,肛洞內鮮血淋漓。但痛苦還在後面。從張開的肛門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繫著的是一個粗大的木塞。木塞邊緣撐在肛洞內,看不清粗細。
木塞連著狗尾的一端是一個平面,略一用力,整個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體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個哆嗦,狠下心道:「師姐,你忍著些。」
「啵」的一聲,伴著風晚華的慘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著積蓄已久的穢物混著鮮血噴湧而出。
風晚華兩膝著地,高高舉起雪白的圓臀。臀縫間破裂的菊肛不斷翕張,湧出紅黃混雜的污物,一團團掉在兩腿之間。不多時,修長的玉腿間便粘滿令人作嘔的污穢。
紫玫苦澀地扔下狗尾。誰會相信流霜劍風晚華竟會挺著屁股噴屎……但這是星月湖。
早已習慣幫母親清理身體的紫玫托著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盡,她拿出絲巾,想幫師姐拭抹乾淨。但絲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絲巾捲起,塞在師姐流血的肛洞裡,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氣。
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笨拙了許多。如果要找到寶藏,還是趁臨產前趕緊行動。紫玫閉著眼,右手輕輕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熱,被一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熱切地舔弄起來。
那張嘴似乎把手指當成了常含的物體,滑嫩的小舌從指尖一路打著轉舔到指根,同時還用嘴唇裹緊,來擺動頭部。
感受著香舌無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裡不禁發沉。對失去神智的師姐來說,要學會這樣熟練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頭。這樣想來,她身上的傷痕就不難理解了。
「少夫人。」
「滾!」紫玫的聲音不僅有慕容龍的冷酷,還有壓抑不住的恨意。
「啟稟少夫人,這是風奴的早餐,屬下放在這裡。」那人頓了一下,口氣愈發謙卑,「霍長老昨夜趕神教,指名要風奴伺候,請少夫人……」
「滾!」紫玫怒喝一聲,風晚華像受驚小狗,飛快地爬到角落裡,驚恐地看著她。
紫玫張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師姐根本不知道什麼道歉。她歎了口氣,蹣跚著把飯盆放在風晚華身前,然後徑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紋飾間埋頭找。
一刻鐘後,預期的輕響隱隱傳來,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釵,慢慢轉過身子。
風晚華抬著臉小心地看著她,秀美的臉龐上沾滿飯粒湯汁。看來風師姐已經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風晚華迷濛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輕柔地撫摸師姐的頭頸。她甩開臉上的淚珠,卻無法甩開心裡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堅持,才使師姐被關在犬室中,與惡犬為伍……最終師姐也變成了一條母狗。
風晚華也感覺到面前這個大肚子女孩很親切,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總是讓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勵,風晚華搖著那條無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腳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對不起啊,大師姐……」紫玫小聲說著,撩起風晚華的長髮。
像是在應她的愧疚,風晚華突然抬起一條大腿,下體噴出道淡黃的液體,用標準的撒尿動作,為姐妹倆五個月來第一次見面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此時,在幽暗的石宮內,一個精壯的男子正伏在美婦懷中用力吸吮。
美婦下巴微抬,紅唇間逸出一縷縷蕩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嬌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經被你吸乾啦……疼啊……」
慕容龍吐出乳頭,捏著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讓孩兒喝,好不好?」
「好啊,」蕭佛奴細聲細氣地說:「娘身上的都是龍哥哥的……不只奶水,還有娘的屁眼兒,娘的陰戶,還有娘的子宮……都是龍兒的……」被兒子糾纏一夜的美婦輕訴著昏昏入睡,臉上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慕容龍看了母親半晌,用一塊乾淨的尿布包住美婦的下體,然後悄然離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聽完慕容龍的一番話,葉行南比聽說他要修煉還天訣還要驚駭,「請宮三思!此舉害而無一利……」
慕容龍臉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經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何必再施此術?當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屬下曾經反覆推究醫理,此術以對身體危害極大,若不輔以藥物便會血肉俱毀,而以藥物相輔,後果……」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慕容龍一口打斷他的話。
葉行南癱坐在椅上,良久後,長歎一聲。
「……勝的老婆……哎唷……」
少婦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腳,額頭「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體系的鐵鏈,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許,但也因此恥骨劇痛。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兩手掰開雪臀,讓子們能順利地踢到他想踢的地方,口中說道:「賤奴林婊子是飄梅峰二子,師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過來的賤奴雪峰;大師姐是被野豬開苞的風婊子;三師妹是又淫又賤的紀婊子。」
「你為什麼在這兒?」有人怪聲怪氣地問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讓大爺們隨便操,操死為止。」
「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賤奴不長眼睛,嫁了個死鬼男人,沒有讓神教大爺給林婊子的賤屄開苞,子們就把賤奴的眼睛刺瞎了;賤奴不好好挨操,還想逃跑讓別人操,就被鐵鏈穿著賤屄鎖在欄杆上;賤奴又蠢又醜,子們就把賤奴的乳頭割了,把賤奴的賤屄割乾淨,讓賤奴能好好恕罪……」林香遠大聲說著這些下賤之極的話語,將自己糟蹋得體無完膚。
被這番話激發獸慾,站在林香遠身後的漢子獰笑道:「掰好你的爛屄!大爺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壞殆盡,大多時候只能靠射在體內的陽精來濕潤。說完這段話,肉穴已經乾涸。林香遠一邊強忍著交的痛苦,一邊朗聲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爺們操死,就恕了罪。多謝大爺。」
紫玫看到這一幕,只覺一陣刻骨的疲憊,再沒有力氣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為樂的禽獸。
「嫂嫂……」紫玫心頭滴血,但林香遠卻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長時間毫不間斷的殘忍折磨,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已經完全消失無跡,只剩下一個同樣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親人都因為自己而飽受折磨,或殘或傷無一倖免,少女深深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在心底因為自己毫髮無傷地旁觀而隱隱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補償。
領她來到充滿藥香的石室,葉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覺出氣氛有異,故作輕鬆地說道:「老頭兒,是不是太閒了?想找人說說話?」
葉行南乾咳了一聲,用目光向旁邊一指,艱難地說道:「請少夫人躺到那裡來。」
那張石案紫玫早已見過,當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鈴陰鈴。紫玫心裡打鼓,莫不成這老傢伙失心瘋了?要給自己也戴上那種可恥的東西?
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張開雙臂誇張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本夫人每天挺著肚子走來走去,好累的。葉伯伯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傢伙快點生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葉行南沒有答,而是端著一個銅盆,一個盛針的木匣。他把銅盆放在爐子上,然後從櫃中摸出一個密封的銅壺,倒出一杯紫黑的液體,滲水攪勻。
好像是要來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懸了起來,肅容道:「那傢伙要怎麼對付我?」
葉行南像是被爐煙熏到,眼眶有些發紅,「聽說你途中試圖逃跑……輕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殺了他,就不必逃了。怎麼?那傢伙要廢我的腿?」紫玫一邊說,一邊打量葉行南的臉色,心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動,衣領的蝴蝶扣乍然分開,露出一抹晶瑩的膚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總不會是好事,她強笑道:「老頭兒,你別亂來……」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褻衣下,兩隻形狀優美的香乳不住顫動,顯示出少女驚恐的心情。當葉行南掀起褻衣時,紫玫再無法故作鎮定,連忙把兩臂抱在胸前,水靈靈的雙眼愕然看著這個用醫術殘害過自己所有親人,做孽無數的老頭。
「姓葉的,亂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殺了你嗎?」紫玫聲音很輕。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慕容龍的聲音在門旁響起,「也許你光著身子就不會亂跑了。但我實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著紫玫,「所以我請葉護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嗎?還是碎我的骨?」想到他們的手段,紫玫嬌軀禁不住戰慄起來,她顫聲道:「你敢這麼做,我就死你看!」
「抱著一團不會動的肉,操起來有什麼趣味?」慕容龍冷冷道:「那種東西有娘一個就夠了。我只要你跑起來沒那快就行。」
葉行南將一塊潔白的毛巾浸在沸騰的銅盆裡,帶上皮手套,慢慢揉搓著說:「請宮三思……」
葉老頭抽筋剝皮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沒有半分猶豫,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聽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龍一把按住她的肩頭,伸手扯掉褻衣。酥乳在手臂間驚慌地跳躍著,光潤如脂,惹人愛憐。
葉行南歎了口氣,把熱騰騰的毛巾按在紫玫肩頭。
紫玫只覺肩上一燙,接著麻酥酥沒了知覺。
那些紫黑色的藥水彷彿一道魔咒,輕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識。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際,白馥馥的玉乳並在胸前,又香又軟晶瑩可愛。渾圓的乳峰上,兩粒小巧的乳頭微微翹,紅嫩迷人。
葉行南丟開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來,星月湖醫神眼中頓時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一聲打開木匣,一支銀針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處。
他行醫多年,認穴奇準,銀針一刺而入,針尖深入兩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銀針跳到指尖,旋即從另一側刺進乳根。
紫玫身不能動,口不能張,眼睜睜看著銀針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內,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奇怪。不想讓自己施展輕功,有它什麼事?
像是答她的疑惑,慕容龍淡淡道:「當日在洛陽那個叫明蘭的小婊子,你還記得吧。小小年紀就有那麼對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蘭那雙不成比例的巨乳,與武陵時相比,短短兩個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數倍……難道……
「沒錯。現在你懷著孩子,行動起來不太方便,但孩子總是會生下來的。如果帶著兩隻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輕功就會打個折扣吧。」
「白沙派的藥方有一個缺陷,雖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無法分泌乳汁。
有勞葉護法費心,完善了藥方。不僅會產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絕……」
紫玫頭暈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費力地捧著倆比身體還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噴得到處都是……她喉頭格格作響,秀眸望著慕容龍,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龍淡淡道:「哥哥不捨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這個辦法讓你乖一點。」
說話間,紫玫右乳已經刺入九根銀針。銀針或平或豎,或直或斜,分別從乳暈、乳根、乳側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閃動寒光。
剛才的藥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過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離體而去,銀針入體紫玫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連血跡沒有。看著葉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藥膏塗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著別人的乳房被塗的漆黑。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很可笑。
但少女並沒有笑出來。
葉行南手指上下翻飛,依次捻過九根銀針,用內力激發乳腺。他的內力並不強勁,但每一道真氣都恰到好處,絕無半分多餘或者不足。
吸收了藥膏的乳房在內力催發下,從內部傳來一陣隱隱的脹痛。接著脹痛蔓延開來,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掙扎跳動。酥乳上的藥膏越來越淡,漸至無蹤。與此同時,雪白的乳球彷彿充氣般膨脹起來。
紫玫驚恐地看著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頭震顫無比。更難以承受的是那股劇痛,乳房彷彿要爆裂開來。細嫩的肌膚寸寸繃緊,幾乎無法容納暴增的乳肉。連乳暈也隨之擴展,只有精緻的乳頭依然如故。
晶瑩的雪膚忽然冒出一粒血紅,接著又是一粒,片刻間,光潔的玉乳下顯出一隻高舉的鳳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紋身,慕容龍每一針都用真氣在皮膚下造成無法癒的傷口,平時一無異狀,一旦動情或者愛驚,血行加速,紋身便會浮現出來。
慕容龍用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勾劃著鳳凰的輪廓,慢慢垂下目光,看著妹妹鼓脹的小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沉睡中的蕭佛奴突然一陣心悸,驚醒過來。
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舒解那股莫名的驚悸。昨夜高潮過後,身體的飢渴暫時平息下來,此時睜開眼睛,無邊的淒涼和酸楚頓時湧上心頭。
美婦茫然望著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沒辦法……龍兒好厲害……」她小聲呢噥著,淚水一滴滴從鬢角滾落,「他殺起人來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過幾次,可他總不讓我死……」
蕭佛奴哽咽著說:「祁哥,奴奴再跟你說這一次話,以後再不煩你了。我本來想到陰間再伺候你,可奴奴身體這麼髒,以後只能下地獄……我就跟龍兒一起下地獄,好不好?」
她淚流滿面,淒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沒辦法……真的沒辦法……玫兒比我強得多也沒辦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女子淒厲而怪異的慘叫,從火堂大廳不住傳出。
風晚華四肢劇顫,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著圓臀,任那個紅袍惡人玩弄。
霍狂焰獰笑著用力一捅,半條手臂硬生生插進嬌嫩的肉穴內。即使被般蹂躪,這樣的摧殘也非風晚華所能承受。紅嫩的肉穴頓時被撕開兩道傷口,鮮血淋漓。
霍狂焰被閹割之後,手段越發殘忍,數月來他率領火堂人馬接連滅掉十餘個不服從的幫會,每次出手必然是雞犬不留。對於女人,更是用盡手段一一摧殘至死,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這麼早弄死風晚華,那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
算著宮將要返星月湖,他便匆忙趕,期待宮實現當初的承諾,讓自己恢復陽根。
他媽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雞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風晚華只覺一根鐵柱直直捅入腹內,幾乎擊碎了子宮。
「啪」的一聲,風晚華飛出丈許,軟綿綿掉在地上。鮮血從修長的玉腿間泉水般奔湧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覺的流霜劍,像拿著一塊抹布般,用白嫩的肉體擦去臂上的血跡。再有兩天,就讓你嘗嘗霍爺雞巴的厲害!
晚風拂過,武鳳別院的簷角傳來輕悅的鈴聲。
雪峰神尼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精光閃動,宛然是當日縱橫無敵的迫人殺氣。
黃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雪峰神尼咬緊牙關,竭力聚起散亂的真氣,做出最後一擊。
高隆的小腹一陣抽動,寄居其中的異物受驚般翻滾不已。一柱香的工夫後,雪峰神尼一聲悶哼,玉容血色褪盡,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接著小腹突然停止蠕動。
疼痛和恥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卻與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連營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姦淫。每一次被人進入,她都恨不得將敵人活活撕碎。
後來又被人在子宮內植入異物,拿自己的肉體當作寄體。看著自己的小腹一天天變大,異物瘋狂地吞噬著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頭滴血。
一旦能生離此處,我一定將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離的機會比發生奇跡還低。
經葉行南妙手施治,折斷的手腳還能保持原狀,但再也無法動作。即使手腳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讓她動彈不得,如果強行掙扎,筋腱立斷。況且還有精鋼打製的鏈鎖……
如果只有這些,雪峰神尼還有意做殊死之爭。然而還有一道刑制。肩頭的傷口癒之後,日月鉤已經長在琵琶骨間,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內力逼出。
在日月鉤寒熱各異的氣流衝擊下,真氣幾乎無法聚入丹田。但奪胎花的植入卻給了神尼一個機會。
奪胎花是星月湖經過數代研究,以數千人的生命為代價創出的奇物,一旦製成,不僅在治療傷勢中神效驚人,可生白骨續殘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種者采服。
奪胎花花種源自天竺一種異蓮,這種蓮花生命力極強,歷經千年仍可發芽。
蓮子先經過秘方泡製,改造其成分,植入女體之後便會直接從蓮子開花。它以精液為食,與寄的血肉相連,每一晝夜開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在生長中不斷吸取女體的精元,最終聚集於蓮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況下對它進行反擊。
奪胎花綻開時會對丹田產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將散亂的真氣匯入丹田,然後用鳳凰寶典獨特的行功方法聚氣成輪,與奪胎花相抗衡。
雖然無法徹底擊碎奪胎花,但雪峰神尼默運功力,五個月來只損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這樣的成績,除了鳳凰寶典本身的奇異之外,最難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換做其他女子,飽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脫,只會放任奪胎花吸盡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嚥下一口鮮血,眼中的精光依舊,心底卻在發緊。自己還能撐多久呢?
奪胎花成熟在際,明日就要分娩。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個月來唯一沒有被人姦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鐵架上,股間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翹在肉花中,隱隱閃動著妖異的艷紅。
麻藥藥效褪去,紫玫喉頭微微一動,發出一聲低婉的呻吟。原來寬鬆的褻衣已經無法再穿,上體只蓋著一條薄薄的床單。潔白的細絹下,隱隱約約顯出兩團尺寸驚人的肉球。她掙扎著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盡地倒了下去,淚水緩緩流過玉頰。
葉行南沉著臉坐在一旁,仔細切著脈象。良久,他低歎一聲,「少夫人資質極好,母子無恙。」
紫玫咬著紅唇,精緻的玉臉上滿是傷痛,抽咽道:「我……我變成怪物了……」
葉行南活了六十多年,從來沒哄過女人,此時拿捏著柔聲安慰道:「沒事沒事,只是大了一點罷了……這樣看著也很漂亮……」
「哼!你敢對我的身子指指點點!美不美關你屁事!」紫玫火氣極大,要不是身體乏力,早起身把葉行南罵個狗血噴頭。
葉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宮剛才看了也很滿意呢…」
「呸!那個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牽動了乳房的異狀,不由得「哎喲」痛叫一聲,含淚道:「我都疼死了,他還亂捏!」
葉行南一邊運功幫她推血過宮,療傷止痛,一邊和氣地說:「別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藥……」
「什麼?每天抹藥?為什麼?」少女察覺到異常,不禁高聲尖叫。
葉行南尷尬地收手,「這個……時間太緊,老夫沒能參透藥方的奧妙…」
「沒參透你就拿我做試驗!」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屬下也不願意……但宮……」
「呸!不許提他!說!為什麼還要抹藥!」
「嗯,是這樣的:此藥從手少陽經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劇增長。但原藥方用的蒼朮一味,會傷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鉛水所煉的黃芽替代,不礙生機……」
「少廢話!」紫玫聲色俱厲。
葉行南躊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藥方之後雖然不影響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輔助藥物,乳房就會萎縮,甚至會氣血逆轉,危及生命。現在紫玫使不出內功,無法用真氣調理血脈,阻止乳房變異,只有用藥物來防範。
紫玫聽罷凝神思片刻。與葉行南打了這麼久交道,經過數次血淚教訓,對他說話的方式早已心裡有數。如果真這麼簡單,他也不會吞吞吐吐,便秘一樣欲言又止,這老傢伙肯定還有話沒說。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著葉行南,「姓葉的,明說吧,還有什麼?」
葉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還有一點……少夫人千萬不要慌張,老夫一定會找辦法解決……」他看了咬牙切齒的紫玫一眼,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慢慢道:「無論是藥物輔助,還是以真氣調理,這個……少夫人的……都會一直長下去……」
「啊!」紫玫一聲尖叫,一把揪住葉行南的鬍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還會長!?」
葉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動氣,屬下本想調好藥方再試,但宮執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長得很慢……一年內我肯定找出解藥!」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問個明白,如果每天長一斤,明天就可自殺了。
「依少夫人的身體資質,一年最多只長出少夫人手那麼大……」
紫玫舉起自己的纖手比量了一下,感覺還可以接受,握拳打在葉行南臉上,喝道:「半年內給我找出解藥!」
葉行南連聲應是,心裡卻暗暗道:「握成拳頭就對了……」
掙動間,床單垂下一角,一隻渾圓的肉球隱隱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來兩倍。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宋國境內情況就是這樣。」霍狂焰這會兒暴戾之色盡去,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慕容龍不置可否,把玩著七寶柄淡淡道:「大孚靈鷲寺情形如何?」
「圓相寺後便閉關參禪,圓光、圓澄和尚都沒有動靜,看來是不再追究圓通的死因……」
慕容龍默算半晌,圓相閉關之事大有異處,莫非是發現了眾人的屍體?
霍狂焰大著膽子說道:「宮,屬下的傷勢……」
葉行南道:「宮早已命老夫給你治傷,幸好日前崑侖山送來最後一味藥,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過望,當下千恩萬謝。
霍狂焰坐到一旁,靈玉從袖裡摸出一封書信,「金長老飛鴿傳書:赫連雄與雁門三奇已至龍城,帶去兩千匹良駒;石蠍留守;安子宏返神教。」
慕容龍草草一看,遞給沐聲傳。後者慢吞吞看完,說道:「以屬下之見,應即刻從五行門各選人馬趕赴龍城,由金長老統一調度。請宮定奪。」
「避開漁陽,從海路北上。」慕容龍不加思地答道。
屠懷沉應聲道:「昨日傳來消息,威遠堡已被土堂收歸神教,就由東萊入海如何?」
「好。」慕容龍長身而起,「本宮明日閉關修煉還天訣,教中諸事由沐護法統籌策劃。半年之後,我要在龍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騎。」
眾人轟然應諾,一一告退。
「宮。」殿內只剩葉行南一人,「奪胎花已經大功告成,可以使用了。」
慕容龍沉默片刻,有些拿不準地說:「假如那賤尼練的真是鳳凰寶典,會不會對太一經有害?」
練過鳳凰寶典的少之又少,葉行南也無從解答,但星月湖歷代宮都只修太一經,而將鳳凰寶典重重封鎖,其中必有緣故……
葉行南斟酌著道:「宮所疑有理。屬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確實與太一經背道而馳,水火難容。但這只是行功相異,真元本質並無別。」
慕容龍淡淡一笑,「請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葉行南連哄帶勸,最後又用了安神散,總算讓紫玫安定下來。
一覺醒來,安神散的藥效還未褪盡。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濛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飛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頓時瞪得渾圓,連忙掩住胸乳,心裡呯呯直跳。
那個噩夢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來比夢裡的還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嗚嗚哭了起來。
葉行南推門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歎,溫言道:「少夫人。」
紫玫揚起滿是珠淚的俏臉,淒淒切切叫了聲「葉伯伯……」接著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怎麼這個樣子……我……我不活了……」
葉行南知道是藥效在發作,一夜間乳房又漲大許多,當下安慰道:「別怕別怕,已經穩定了穩定了……」
紫玫只是一個勁兒的痛哭,葉行南只好岔開話題:「令師雪峰師太……」
哭聲頓止,紫玫警覺地抬起頭。
葉行南鬆了口氣,說道:「宮命屬下請少夫人去武鳳別院。」
「幹嘛?」
「那個賤人要下種了,」一個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讓你去看看女人怎麼生孩子。」
「慕容龍!」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紫玫怒罵道:「你這個混蛋!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哦?哪個孩子?你肚子裡的,還是娘肚子裡的?」
紫玫啞口無言。
慕容龍冷笑一聲,寒聲道:「走。」
「我不去。」紫玫斬釘截鐵地說。
葉行南怕宮發怒,連忙勸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淚水紛然而落,紫玫泣道:「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見人呢……」
一夜之間,玲瓏的玉乳突然變成一對小西瓜般的肉彈,單想想別人驚詫的目光,紫玫就想一頭碰死。
今日奪胎花一反常規,從黎明起就極力收縮膨脹,像是要破體而出一般在體內不住動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紙,竭力與奪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奪胎花無休無止,一直糾纏到午末時分,房門突然一響,走進來幾條人影。
其中一人一彈銅缸,在渾厚的金鐵聲中朗然笑道:「師太好生賣力,五個月竟能接到這麼多貴客。」
雪峰神尼玉體一緊,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這個人的聲音對她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縱然粉身碎骨也無法忘記。
「一文一操……糟糕,本宮忘了帶錢。」布廉刷地拉開,刺目的陽光立刻充滿陋室。
慕容龍探頭道:「師太的處子之軀還是在下破的,作為師太的第一個男人,這次就免費好了。」
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雪峰神尼切齒罵道:「畜牲!我雪峰……」只說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彎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動人,可身體卻迥然相異。
「玫兒……你懷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龍抱在臂間的紫玫穴道受制,無法遮掩自己的窘態,只好勉強點點了頭。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著愛徒胸前異乎常的高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之色。
薄薄的綢衫根本無法容納那兩隻碩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強扣在一起,敞開的衣縫中,露出兩半雪白的球體,中間是深深的乳溝。
慕容龍笑道:「師太是萬里無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說著摟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嬌軀挺直,搖搖欲墜的蝴蝶紐乍然分開,兩團雪肉一躍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動不已。
紫玫低叫一聲,急忙側過臉,俏臉通紅。
乳根仍是原來的粗細,兩手恰恰一握,乳球卻猛然漲大三倍有餘,原本精緻的乳峰變得渾圓,彷彿兩隻熟透的小西瓜懸在胸前。雪亮的肌膚寸寸繃緊,似乎輕輕一彈就會爆開。
領口和衣擺的紐扣依然完好,巨乳憑空生出般從緊密的衣襟中擠出,邊緣已經超過了身體的寬度。跳動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態,可見它的彈性和堅挺。
乳球的跳動漸漸靜止,慕容龍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較了半晌,「看起來相差無幾,想比出個勝負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輕輕一拋,笑道:「只有割下來稱稱了。」
談笑間,神尼腹球一陣亂滾,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慕容龍放開紫玫,俯身觀察神尼的產門。
充血的肉花愈發腫脹,慕容龍兩手扯住花瓣邊緣一掙,肥美的肉花舒捲著翻開,露出小指般一截紅潤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鑽向上一捋,雪峰神尼悶哼一聲,下體的嫩肉頓時一陣亂顫。再綻開時,鮮紅的花瓣內已是淫液橫流。
「這樣的賤屄,還真配你這樣的賤貨!」慕容龍羞辱著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滿待產,腹內被奪胎花整個撐滿,再無一絲空隙。龜頭剛剛沒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龍奮力一挺,圓滾滾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陽具便完全沒入花徑。
子宮內的肉球在龜頭前滑來滑去,別有一番樂趣。慕容龍急提猛插,像要搗碎奪胎花般凶狠地抽送著。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滾,不僅紫玫驚駭欲絕,連葉行南也暗暗皺起眉頭。這樣用力,萬一破膜就麻煩了。
雪峰神尼卻沒有這些的擔心,在慕容龍粗暴的捅弄下,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只覺花心像被重物猛擊般酸痛無比。捅了十餘下後,子宮一陣劇痛,接著便抽搐起來。
慕容龍對神尼修煉的功法有所懷疑,因此對奪胎花是否平安並不十分在意。
此時見神尼的腹球渾圓可親,乾脆身撲在神尼體上。
腹球頓時像被壓碎般變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淒聲慘叫,她雙目發紅,玉體卻一無血色,只有冷汗滾滾而落,連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繃緊。
慕容龍捏住神尼的乳頭,用力揉捏著其中鑲嵌的鑽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圓忽扁,每一次都險險爆裂。
從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閉門待產,被焚情膏改造過的下體經過一整天的閒置,正飢渴難當。在慕容龍這樣殘忍的強暴下,可謂是苦樂參半。乳頭和花蒂內的鑽石盡被扯動,敏感的乳眼痛癢難當,花蒂更是被陽具下的觸手扯得筆直。一刻鐘後,雪峰神尼一聲尖叫,秘處陰精飛濺。
「故地重遊,感慨良多啊。」慕容龍揚聲道:「上一次本宮給你開苞,裡面又緊又窄。匆匆數月,這賤屄已經是賓客盈門,被操得鬆鬆垮垮……」
雪峰神尼身體的顫抖還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龍臉上,罵道:「卑鄙無恥!」
慕容龍用力一頂,頂得神尼兩眼翻白,正待開口調笑,突然覺得花心處傳來一陣吸力,精關一鬆,陽精噴射而出。宮頸口彷彿一張小巧的嘴巴,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吮乾淨,甚至還湊在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龍連忙抽身而出,目視著腹球的轉動。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奪胎花分娩在即,葉行南閃身上前,將一個帶彈性的鋼絲環納入翕張的肉穴中,然後拿出一根圓頭的長柄鋼夾,慢慢探入肉穴,夾住盡頭的嫩肉向外扯動。
雪峰神尼呼吸停頓,額頭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鋼夾上的那團嫩肉。
鋼絲環彈起後將肉穴撐成一個拳頭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細嫩的褶皺被盡數拉平,顯出一片光潤的艷紅。
在這片淫靡的艷紅中,一根雪亮的鋼夾緩緩退出,堅硬的鋼鐵間,夾著一團嬌嫩滑膩的紅肉。嫩肉突起兒拳大小,頂端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圓孔,正在鋼夾邊緣隱隱抽動。
葉行南察覺並無異狀,不由鬆了口氣,笑道:「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聞聲頓時打了冷戰,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徑盡頭,深藏體內,即使交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異常,略微一觸便渾身酸麻。
現在師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鋼夾拉到肉穴邊緣……她望著咬牙堅忍的雪
峰神尼,下體似乎也感受了那種痛楚。
「哦?這就是師太喝大伙陽精的那個地方?」慕容龍抬手撥弄著那團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賤屄可緊多了。」
由於神尼並非是正常妊娠,葉行南支好鋼夾後,先用雙掌在神尼白膩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將一根手指粗細的鈍頭木棍插進細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體微微顫抖,痛苦地支起柔頸,汗水順著秀髮一滴滴淌落。最隱秘的器官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解剖的恥辱感,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許,便碰到一層薄膜。葉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嫩紅的肉孔立時收緊,接著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噴泉般從雪白的雙腿間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盡,葉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渾圓的肉球從小腹降到股間,神尼陰阜突起,肉花完全翻開,細小的花心隨著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漸漸綻開。
葉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鋼絲環。失去支撐的肉穴並未緊,反而因為花徑被腹內的異物壓短而綻得更開。
龐大的圓球整個朝花心擠去,在兩腿間鼓成一團。無論是陰唇、陰道還是子宮頸,都被擠得變形。
緊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綻開寸許一個圓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團血紅的肉球在洞口內抖動,彷彿一個披著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著破體而出。
「呀」一聲淒厲地尖叫劃破耳膜,紫玫嚇得俏臉雪白,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堅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終於忍不住痛叫起來,她玉體亂顫,若非四肢骨骼被廢,無從使力,這一下便會掙斷她的手筋腳筋。
「不就是生個怪胎,用得著叫這麼響?」慕容龍冷笑道:「當日四闖神教威風哪兒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師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奪胎花,它便會吞噬血肉,」葉行南道:「直至師太血肉無存。」
子宮頸張開到兒拳大小時,葉行南操起一把特製的鐵桿,逕直刺入花心。鐵桿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發出一陣不屬於肉體的「格格」聲響,探入子宮深處。
一扳機扣,鐵桿前端彈出幾根倒鉤,牢牢勾住奪胎花。葉行南鬆開神尼的小腹,一提鐵桿,血紅的球體向外一掙,花心應手乍開。
慘叫聲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來,她拚命拱起身體,一口氣哽在喉頭,無法吐出。
此時子宮頸已經被拉到體外,花心、肉穴、花瓣,嬌艷的嫩肉一層層貼在腹內的球體上,越綻越大。最外層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細細的紅邊,肉穴紅嫩翻吐,花心已經撐到極限,色澤變得透明。
在這些美妙女體的器官之間,巨大的球體帶著絲絲縷縷與宮腔相連的血紅脈管逐漸脫離母體。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下體,連慘叫聲也沙啞起來。陰阜上方細密的血管一一浮現,卻一片蒼白,彷彿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紋飾。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渴望死去,只求能擺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皎潔無瑕的玉股間,一團血球漸漸增大。龐大的體積將女子下體的器官盡數撕裂,不多時,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鮮血淋漓。她渾身冰冷,紅唇變得發折,叫聲越來越微弱,意識也漸漸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異物盡數扯落,令人瘋狂的痛楚深入體腔,白膩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著,子宮毫無規律地極力收縮。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時,「啵」的一聲巨響,一團鮮紅的球體終於掉落出來。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發出最後一聲慘叫,旋即失去知覺。濕漉漉的秀髮間,玉臉寒冰般透明,鬆弛下來的小腹還在不時抽動。高舉的秘處被鮮血染得一片通紅,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張著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害怕嗎?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娘就是這樣生的我,也是這樣生的你。你以後也會這樣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這個賤貨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葉行南手中的鐵桿上。肉球足有嬰兒大小,形狀渾圓。表面儘是從宮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葉行南拿起銀針,在球體上輕輕一劃,撕開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個肉紅色的花苞,接觸空氣後,花瓣突然綻開,露出其中小小的蓮蓬。
竟然用女人養育胎兒的子宮養育出這樣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過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著,黯然垂下目光。
葉行南剔下蓮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體中,這才舒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龍舉杯端詳片刻,歎道:「雪峰賊尼雖然淫賤,功力確實不俗,不知這其中有她幾許真元……」
葉行南頗為自負地說道:「神教歷代相傳,奪胎花一株便可吸盡真元。此次無論煉製、植種、餵養、奪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師太的功力最多還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脈門,面色頓時大變。
慕容龍和紫玫訝然望去,只見葉行南眉頭緊鎖,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後,葉行南直起腰,一言不發地拿起一根彎尺,伸入宮頸,開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彎尺在神尼體內不住進出,子宮內殘餘的血肉塊塊剝落,每清出一團,葉行南臉色就陰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鐵尺,歎道:「老夫無能,有負宮所托……」
切脈時他才發現,雪峰神尼體內散亂的真氣依然強勁,奪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絕不超過兩成。
葉行南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復原,半年後屬下再用一次奪胎花。」
慕容龍沒想到葉行南還有失手的時候,頗感意外地看著雪峰神尼,淡淡道:「將這賤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試一次。不行就廢了她的內功。」
師父股間仍敞著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還要再經受一次同樣的折磨,紫玫淒聲道:「哥,我求你了,別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說完,慕容龍便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葉行南幫她解開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著那具淒慘的女體痛
苦的抽動;呆呆看著有人進來鬆開女體上的鐵鐐;呆呆看著她被人拖走;呆呆看著地上灑落的血跡……
葉行南收拾好奪胎花,才發覺紫玫的異樣,連忙在她背上輕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睛慢慢恢復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強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謝絕了葉行南的救治,蹣跚著離開武鳳別院。
日影西斜,秋風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陽光飄在身上,傳來一絲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著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閉上眼,感受著落日的餘暉。
衣袂飛揚,嬌軀曲線畢露。然而這具曼妙婀娜的身體上,卻有著圓滾滾的小腹和一對令人難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臉上淒然的悲傷漸漸淡去,最後變成嫵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淚痕,則使這笑容愈發讓人心疼。
一陣嘈雜的嬉鬧聲從松林旁傳出,幾名紅衣漢子圍著一具雪白的肉體,一邊踢打一邊走來。
那個女人斷了一臂,悲鳴著艱難地爬行,身上的血跡比周圍人的服色還要鮮紅。
「霍爺真夠狠的,硬捅進去一尺多長……」
「嘿嘿,這婊子嘰哇亂叫,只怕腸子都捅斷了……」
紫玫看著女子臀間的鮮血,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她頭也不地說:「葉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給霍長老治傷……」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霍狂焰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屈辱,更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這天中午,他早早趕到神殿,經宮特許,准予進入聖宮接受治療。也許就是觸犯了聖宮不許護法以下教眾進入的禁令,他再也沒能走出聖宮。
開始一切正常,在葉行南詢問他用何物代替時,霍狂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馬鞭。
「最好是拳頭那麼粗,胳膊那麼長的大傢伙!」霍狂焰滿臉紅光,只等換上一隻震爍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風晚華那個該死的死婊子。
葉行南用麻沸散將霍狂焰身體麻醉後,笑呵呵去馬鞭。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換陽手術會失敗得這麼徹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經在心裡樂呵呵的連續奸死風晚華兩次。等他準備用口交把這個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時候,忽然眼角一閃,有人走進室內。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對顫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對豪乳之外,他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出這樣大的奶子,況且這人身材比神尼要嬌小玲瓏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誰,好讓她也嘗嘗自己馬鞭的厲害。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天下還有一個人是他絕對不能碰的,那麼就是眼前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擠出絲笑容,畢竟以前曾得罪過少夫人,雖然她只是宮的玩物,有機會還是要盡量搞好關係。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為什麼少夫人會來摸自己,而且摸過之後,從胸口到下陰竟然像解開衣服一樣,整整齊齊裂開一道口子。
當那道口子冒出鮮血時,霍狂焰終於明白過來。
一刻鐘後葉行南提著一掛長長的馬鞭到石室,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霍狂焰被人開腸破肚,可憐的是還沒有死。假如只是如此,葉行南還有把握將傷口縫,救他一條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臟間還冒著青煙丹爐的炭火很整齊地從赤裸的胸骨,一直擺放到盤腸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讓葉行南也不禁打了個哆嗦,閉關修煉還天訣的慕容龍什麼都沒說,只是把那個送來練功的處女活活奸死,然後將滴血的陽具捅入紫玫肛內,把她幹得重傷昏迷。整個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夠起身。又過了五天,乞伏窮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樣平淡的繼續下去。
慕容龍幾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個時辰與蕭佛奴纏綿一番,用精液滋潤母親,再飽飲一通鮮乳,然後才喚來紫玫。對紫玫他懶得再去說笑,更沒有一絲溫存和憐惜,甚至不是把她當成洩慾工具,而僅僅是一具煉功的鼎爐。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陰精後就像垃圾一樣把她扔開。
每隔一日,都會有一個美貌的處子被送進宮中,有些當場就香銷玉殞,有些還能剩下一口氣。倖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龍城勞軍。
這一切慕容龍都不加理會,他明白自己當初是靠採補練功,根基其實甚淺,因此心無旁鶩地苦修太一經和還天訣,將體內的各種真氣一一化為己有。
因為乳房的緣故,紫玫也很少出門,只偶爾與母親聊天解悶。母女相對時,總是強顏歡笑的時候多。當初蕭佛奴看到女兒身體的異常,哭了整整兩天。最後卻對慕容龍般奉迎,盡展媚態。
這舉動究竟是討他的歡心來保護自己,還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關係,讓兒女能歡好如初,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白氏姐妹聽說了霍狂焰慘死的情形,對乳房與脾氣同時暴漲的少夫人更是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多說閒話。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鐘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閒時間很多。多到她有時間學會用釵簪打開門鎖。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打開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總教位於終南山間湖中的一個島嶼上。島上有兩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時營造的龐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條甬道,長短不一,方向各異,正中是放置太極圖的大廳。天字甬道長近五十丈,十間石室以天干為序,是宮居處;地字甬道長近三十丈,十二間石室以地支為序,各養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親字甬道長約丈,以鐵柵石門與聖宮阻隔,以天干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處;師字甬道長約十丈,以天干為序,是護法居所。
紫玫唯一沒有到過的,就是君字甬道。
養父臨終所留下的遺言提道:「賈銀思、丁貴中。」按天地君親師的順序,她已經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分別找到四幅相同的圖形。
那麼剩下的一個,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當積滿灰塵的大鎖「卡」的打開,紫玫的心臟也跳到喉嚨裡。
此時慕容龍正在煉功、葉行南和沐聲傳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幫母親按摩身體,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行動。紫玫暗暗吸了口氣,舉步踏入這個未知地域。
石門有白氏姐妹打掃,還算乾淨,但看鎖孔堆積的灰塵,只怕一二十年都沒有打開過,好在空氣並不渾濁。
紫玫一手托著明珠,一手扶著腰肢,挺著小腹蹣跚地行走著。其時已初冬,為了行動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錦襖。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了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條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數十丈後,紫玫赫然發現,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間石室。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條幽暗的地道中。
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穴。
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佈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沉沉看不盡頭……
一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打了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
剛一轉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風?怎麼會有風?難道這個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著石壁轉過身來,咬牙朝洞底走去。
繞過一叢高大的石筍,洞壁上突然出現兩間並列的石門,紫玫踮起腳尖,把明珠高高舉過頭頂,只見上面分別鏤刻著「子」、「丑」二字。石室竟然離聖宮這麼遠?紫玫心下納悶,緩緩朝下走去。
以地支為序的石室毫無規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間,或是兩三間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間時,門上正是一個小小的「巳」字。
紫玫猶豫了一下,決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當她估計自己走出七里遠近時,面前出現的是一塊巨石。她腆著肚子,愣愣站在毫無縫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種上當的委屈泛上心頭,鼻子一陣發酸。良久,紫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上程。
無論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間石室,能解開寶藏之秘就夠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點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盡,身上濕濕的儘是汗水。
紫玫倚在門上歇息片刻,然後揚起皓腕,拔下銀釵。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細微感覺。
一柱香工夫後,鎖孔「卡嗒」一聲輕響。聲音雖輕,紫玫卻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口氣,她挺起腰身,撩起秀髮仔細盤好,然後用絕代的風華款款推開石門。
石室出乎意料的狹窄,頂多只容兩人並肩而立,深僅三尺。但對紫玫來說,最要的問題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別說紋飾,連一道劃痕都沒有。
紫玫整個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裡,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張得渾圓,眼睛瞪得比嘴還圓,一手托著光芒閃耀的明珠,一手扶著腰身,那種愕然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啞然失笑。但她眼中濃濃的傷感和失落,還有深深的疲倦,卻像利箭般直刺到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部位。
況且她還艱難地挺著小腹,挺著與小腹同樣沉重的雙乳。拖著這樣的身體,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付出數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結果卻一無所有,那種空蕩蕩地失敗感,輕易便撕碎了她的堅強。
像是與珠光爭輝,晶瑩的淚水斷線的珠子般,從少女眼中奔湧湧出。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0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如夫人,怎麼拉屎也不告訴奴婢一聲?」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子責怪奴僕一樣。
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
「裝什麼傻呢!」白玉鸝冷哼一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蕭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對……」
「喲,你是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子,叫姐,奴婢怎麼敢當呢?」
白玉鸝解下尿布,並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髒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麼討男人們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每橫加污辱。她曾被這樣放過一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乾淨。那時污物已經干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淨。
一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污物在空氣中慢慢風乾,蕭佛奴就羞憤欲死。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淒涼,真是寒徹心底。
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啟齒,一方面不願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蕭佛奴柔腸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
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一拍,「又舉著屁股挨操嗎?」
蕭佛奴低叫一聲,抽著鼻子說:「好姐姐,求你幫我擦乾淨吧……」
「裝什麼裝!騷貨!」白玉鶯咬牙罵道。
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後,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一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凌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扎著求存,無端的發洩。
而最佳的發洩對象,莫過於這個柔弱的美婦了。一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肉,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則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鬱於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一古腦發洩出來。
她是宮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的小妾,奪走了宮的寵愛……
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裡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並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
這一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間干結髮硬,傳來一陣陣難堪的刺癢。
「姐,不會有事吧?」白玉鸝悄悄說。
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反正子也看不上這個騷貨肚裡的東西指不定是什麼怪物呢。」
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也想弄弄這個大屁股呢。」
「想弄還不容易?」白玉鶯站起來伸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夫人,咱們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嗎?」
蕭佛奴沒有作聲,只把玉臉藏到被褥中。
白玉鶯翹腿坐下,舉杯喝了一口,順手將殘茶潑在蕭佛奴臀間。
雪白的臀肉一陣戰慄,片刻後蕭佛奴低聲道:「兩位姐姐幫我擦一下吧,一會兒他……他就要出關了……」
白玉鶯冷哼一聲,「拿宮來嚇我嗎?還有半個時辰呢,你就挺著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兒子不在,女兒也不在,被拋棄的恐懼漸漸滋長,當殘茶也逐漸乾涸,美婦再無法忍受兩女沉默的壓力,用近乎絕望的聲音抽噎道:「你們……你們要怎麼弄……」
白玉鸝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那樣捅你,你就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地叫給姐姐聽,好不好?」
「不……不好……」蕭佛奴哭道,這種屈辱的舉動連龍哥哥都不會讓她做,何況是被兩個奴婢玩弄。
「啪」,白玉鶯拿著一根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棍子,重重打在蕭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彈,浮出一道紅印。
「哎呀!」蕭佛奴痛叫失聲。
「不許叫!」白玉鶯壓著嗓子一聲厲喝,美婦立即噤聲,只從小巧的玉鼻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幾下,蕭佛奴終於泣聲道:「別打了,我願意……」
白玉鸝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頂在沾滿污物的臀縫內,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團滑膩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嬌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視若珍寶,憐愛萬分,幾曾被這樣玩弄。蕭佛奴痛恥難當,玉臉通紅,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攪動著,白玉鶯喝道:「叫啊!」
蕭佛奴柔頸微顫,半晌才幹巴巴地低叫一聲。
白玉鶯一捅到底,罵道:「騷貨!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捅屁眼兒了嗎?子操你的時候叫得多浪啊,這會兒裝什麼節婦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淒楚地叫聲中,沾滿污物的木棍在臀間直進直出,菊洞翕,雪臀間一片狼藉。
白玉鶯搗了片刻,把木棒交給白玉鸝,自己拿著毛巾著蕭佛奴的浪叫,一一眼地擦洗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習慣了木棒的粗細和堅硬,蕭佛奴的叫聲中漸漸有了一絲歡愉。
「慢點兒……好了。」白玉鶯指點著把木棒帶出的污物擦淨,鄙夷地說道:「這麼髒……子操起來還不噁心死?屁眼兒用力!把髒東西都拉出來。」
蕭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縮,但軟弱地肛肉卻像一張無力的小嘴,使不上一點力氣。
白玉鶯不耐煩起來,一把揪住美婦的髮髻,貼在她耳邊罵道:「你怎麼這麼笨!白長了這麼大的屁股!」
蕭佛奴垂淚道:「我……我……」
「咦?」白玉鶯奇怪地看著美婦胸前。鵝黃的錦緞上印著兩團濕痕,她一扯秀髮,蕭佛奴上身抬起,跳動的圓乳星星點點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
蕭佛奴身下墊著枕頭,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胸前,被兩女捅弄半晌,此時不自覺地又沁起乳來。
「好像頭奶牛哦。」白玉鸝湊過來說道。
當下兩女托著蕭佛奴軟綿綿地身體,一人拿著一隻乳嘻嘻哈哈地擠弄起來。
蕭佛奴難堪地側過臉,她被擺著跪坐的姿勢,嬌軀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變形,殷紅的乳頭奶汁四溢,不多時乳間便一片淋漓,濃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滿雙乳。她一邊忍受乳上的疼痛,一邊還擔心兩女不小心鬆開手,插在肛裡的棍子會刺穿自己的腸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興,甬道內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聲音雖輕,但在身具八極門內功的兩女耳中卻分外清晰,兩人連忙放下蕭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著毛巾裝模作樣地給美婦擦洗。
紫玫費力地推開石門,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她托著小腹挪到母親榻前,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
面對紫玫全無內力的一掌,白玉鶯自可輕鬆避開,但她一毫也不敢動,甚至不敢運功護體。
「啪」,明淨的臉龐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罵道:「我娘懷著孩子,你們怎麼敢讓她趴著?找死嗎?」
白氏姐妹連忙將蕭佛奴翻轉過來,一句話也不敢說。
紫玫看到母親胸前的乳汁,心裡又痛又怒,厲聲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順從地跪在榻側,揚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清脆地掌摑一聲聲響起,蕭佛奴驚恐地看了兩人一眼,連忙道:「不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這樣的……」
紫玫坐在母親身旁,擰著笨重的身子幫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這兩個賤人。」接著又埋怨道:「娘,已經八個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無所謂,你萬一有什麼閃失可怎麼是好……」
蕭佛奴無奈地點點頭,但女兒說的「孩子無所謂」讓她不期然想起兩女說過話龍哥哥真的不喜歡我給他生孩子嗎?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少夫人面前卻不敢流露分毫。兩人對蕭佛奴剛才的開脫毫不領情,反而把這筆帳又記到她頭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石門像被風吹般悄然打開,慕容龍閃身入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個轉,接著冷冰冰移開。
他臉色本就蒼白,兩個月來潛心修煉還天訣,皮膚又蒙上一層奇異地寒光,彷彿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沒有聽到聲音,但母親嬌軀一熱,她便知道是誰來了。她在心裡低訴道:「娘,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他是你兒子啊……」
蕭佛奴的羞態使慕容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柔聲道:「娘,今天身子怎麼樣?好不好?」
「好……」蕭佛奴小聲說:「她們剛給娘換過……尿布。玫……姐姐又幫我擦身子。」
紫玫纖手一頓,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淒然一笑,接著擦去滴在蕭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龍也不理會白氏姐妹受罰的緣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見狀連忙膝行過來,揚著紅腫的玉頰,幫宮解開衣衫。
「脫。」
冷冰冰的話語無頭無尾,但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紫玫挺著小腹,艱難地屈起小腿,除下繡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寬鬆的褻褲。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會使身上的三個肉球滾動不已,蕩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褻褲滑到腳踝,一隻圓滾滾的腹球出現在眾人面前。股間細軟的毛髮被腹球遮掩,只隱約露出一絲烏亮。妊娠使秘處始終處於潮濕的環境,沒有做任何前戲,慕容龍便捅進紫玫微腫的下體內。
「通知沐護法,大孤山送來的女子未經調教,都已被本宮處死。責其幫入宮,另選十名處子進獻。」
白氏姐妹脆聲應是,自去處理屍體,傳送宮諭旨。
懷孕的少女肉穴緊密濕熱,襯著渾圓的腹球,別有一番風味,但慕容龍卻顯得十分冷淡,只機械地抽送著,不住轟擊花心。酸麻的感覺越來越緊,紫玫堅忍片刻,陰精便一洩如注。
慕容龍沒有絲毫留戀地拔出了陽具,抬手將紫玫丟到一邊,抱起蕭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嗎?」
「想……」蕭佛奴小聲說。
「想孩兒什麼呢?」
蕭佛奴暈生雙頰,膩聲道:「想哥哥的……大雞巴……」
「嘿嘿,想它幹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兒……」
「好淫蕩哦。」
蕭佛奴羞澀地把臉埋在慕容龍肩頭,「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蕩嘛……」
慕容龍哈哈大笑,托著母親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嘗嘗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蕭佛奴閉上美目,柔順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蒼白地捧著小腹,讓悸動的胎兒安定下來。心下萬念俱灰地想:娘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龍吸了兩口,奇道:「今天怎麼這麼少?」
「剛才流出來了。」蕭佛奴慌忙解釋道:「換尿布的時候娘壓著它了……」
慕容龍不悅地皺起眉頭,「這麼大的肚子幹嘛趴著?傷著你怎麼辦?」
蕭佛奴心下一酸,龍哥哥果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歡趴著……能擦乾淨……」
慕容龍點點頭,沉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蕭佛奴面前,笑道:「來親親,兒子馬上要操你了。」
蕭佛奴乖乖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龜頭吞到口內。
紫玫撐起身體,扶著石壁,搖搖晃晃地離開房間。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倆,都沒有瞧她一眼。
「父親絕不會騙我。」紫玫倚在床頭,抱著小腹暗暗思,「究竟是哪裡錯了呢?那四間石室都有雲狀的紋飾,其餘房間花紋種類雖然繁多,卻沒有一個類似的。絕對不會是巧。」
她一遍遍憶自己找的過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丟下銀釵,險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喪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體被那頭斑斕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樹的師字癸室,一高興,偷來的藥掉在了地上,葉老頭的臉都綠了;還有親字丁室,風晚華在自己面前翹起腿,狗一樣撒尿……
紫玫打了個寒噤,連忙摒開那段記憶,想慕容衛當時說話的語氣。
「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
父親重傷之餘,連聲音都變得尖細,最後兩句話說得萬分艱難,幾乎聽不清楚。
紫玫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是自己聽錯?「思」、「巳」,難道是「申」,父親要說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顯還沒有完工,怎麼也不可能會在裡面設置機關,父親當時氣力已竭,舌頭僵硬,申字的音只發了前半截,而且還不清楚……肯定就是這樣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來。
剛一彎腰,紫玫頓時擰緊眉頭痛叫失聲,碩大的乳房壓住小腹,剛剛平靜下來的胎兒又開始掙扎動彈。她喘著氣慢慢躺平,氣苦地捧住腹部。這樣子走路都困難,即使能找到寶藏,又有什麼用?難道用寶藏把那個無情無義的禽獸砸死?
那個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還……紫玫咬緊銀牙,慢慢上眼睛。明天再去一趟。
「哥哥……」美婦欲言又止。
「嗯?」慕容龍懶懶應了一聲。兩個月來,他已經汲取數十名處子的元紅。
滿一人時,還天訣便可初見成效。至於功法所講的千、萬兩級,他並不多想。
畢竟還天訣只是道家旁門,與太一經相比,不過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護法曾說過,還天訣的好處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對以採補為內功基礎的慕容龍來說好處極大。他暗暗道:再有五個月時間,出關第一件事就是滅掉大孚靈鷲寺!那個小子叫什麼?……沮渠展揚,哼!霍狂焰這個蠢貨,活該被開膛破肚!
慕容龍腮幫咬筋突起:小丫頭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兇殺人,為一個出賣自己的男人報仇……到時我要一邊操你,一邊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懷裡的美人婉聲低叫。
慕容龍驚醒過來,原來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親。他連忙摟著蕭佛奴柔聲呵哄,輕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蕭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龍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肚裡的孩子?」
「怎麼會呢?」慕容龍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肯定會和你長得一樣美,如果你願意,我把她收為侍妾……」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愛」兩人的孩子,不禁淚如雨下。
慕容龍卻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錯處,還以為她是想為孩子要個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統的純正。咱們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統,當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啊……」
蕭佛奴點點頭,揚臉淒婉地一笑,那種驚艷的美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疑迷。
第二天葉行南為母女倆診脈調氣,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沒有機會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實實在榻上躺了一天,養精蓄銳。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認真梳妝打扮整齊,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飯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皮!」
白氏姐妹並肩跪在門前,深深磕下頭去。待玉門「格」的一聲緊,又從內鎖緊,兩女才慢慢抬起頭來。姐妹倆四目交投,眼中都閃過一股惡毒的恨意。
一刻鐘後,算來白氏姐妹該去幫母親梳洗,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石室,紫玫便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從外面撥上鎖鑰,悄悄來君字甬道。
這條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懷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還未修葺完畢。長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鋪過,略為平整,其餘部份崎嶇不平。紫玫深一腳淺一腳,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煩燥地解開領口,然後摸出銀釵探入塵封的鎖孔。
良久,佈滿銅綠的鎖孔「卡」的一聲,石門微微一晃。
紫玫心裡打鼓,摸著插銀釵,取出夜明珠。
石門輒輒洞開,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驚失色。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申室的石門與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麼也沒想到平常的石門下會有如此大的空間。石室高不見頂,比巳室大了十倍有餘,與其說是石室,不如說是一處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筍,粗者比紫玫懷孕的腰身還要粗,細者不過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著連綿不斷的花紋,從門旁一直延伸到……一團黑影背後。
紫玫膽子極大,所以敢一個人跑到石洞內,可當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幾根尖利的枯枝時,手裡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覺得自己頭髮都一根根直豎起來,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她俏臉雪白,腦中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這究竟是什麼妖怪?
剛轉過身子,背後突然傳來一股龐然的吸力。紫玫雖驚不亂,掙扎著想抓住門框。手指剛剛碰到冰涼石壁,整個人便倒飛入內。
「呯」紫玫掉在一個硬梆梆毛茸茸的物體上,她嚇得嬌軀劇顫,一口氣噎在喉頭,怎麼也叫不出來。
那枯枝原來是妖怪的爪子,輕輕一劃便撕開了她的裌襖,接著一個冰涼的物體從裂縫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體。
「呀!」當那個粗糙的爪子從股間鑽到腹下,重重勾住秘處時,紫玫喉頭一鬆,驚叫聲隨之響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異常,於是停住動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滾過起伏的地面,離身體還有丈許時,突然一躍而起,落在一隻枯瘦的手掌中。
那個手掌只剩皮包骨頭,佈滿黑泥,但分明是一隻人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鐵鏈。
紫玫顫抖著扭臉看去,只見背後是一叢結成氈毯的毛髮,密密麻麻的垂到地上,活像一個龐大的蠶繭。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輝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撥開毛髮,露出一張滿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鬍鬚幾乎掩沒了他的五官,只有一雙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覺得心臟在喉嚨跳個不停,只傻傻看著那個怪人,腦子裡一片混亂。
「你、是、何、人?」那怪人聲音沙啞而又怪異,像是多年沒有說過話般遲緩。
「我……我是宮裡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來,「宮裡、美的、都、被她殺了,哪裡、還有你、這樣的奴婢。」他笑聲忽止,鬚髮飛揚,剎那間雄威迫人。
紫玫面無人色,這個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內鎖了多久,連星月湖這等妖邪畢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說了幾句話後,那人語氣雖然還有些怪異,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說道:「居然能容忍孕婦存在,星月湖竟墮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緊,厲喝道:「你究竟是誰?」
紫玫的眼淚一向說來就來,況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頓時熱淚盈眶,抽噎道:「我是宮的奴婢……懷了孩子,被罰到這裡清掃……」
那人眼神凌厲地盯著紫玫,惡狠狠地說:「葉行南屁本事沒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麼會放過你?」
紫玫心道:他保這孩子還來不及呢,嘴裡卻說:「宮不許……」
那人奇道:「孩子是誰的?朱邪青樹?屈苦籐?」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個不是千人騎萬人壓的,想找爹那是難了。」
他忽然抬手指一劃,尖利的指甲切開胸衣,小西瓜般地渾圓巨乳立即跳躍而出。
他一把擰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會被改造成這等模樣陰姬竟然沒殺了你?你是蕭佛奴嗎?」
紫玫腦中一震,連忙矢口否認。
「這麼大的奶子,葉行南的手藝有長進啊。」那人一邊玩弄紫玫的乳房,一邊自言自語道:「蕭佛奴要能活到現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麼會這般年輕。」
他提高聲音:「是陰姬讓你開得這扇門嗎?」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誰是陰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了複雜之極的神色,片刻後厲聲問道:「現在的宮是誰?」
紫玫見他知道母親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連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說自己是年前被擄入宮裡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懷了孩子後宮本來殺她,但沒捨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嬌艷欲滴的美態,倒有幾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難道陰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她也早該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圖形,只見花紋與其他石室一般無二,顯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著她的半隻右乳,一手插到滑膩的股間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這裡困了近幾十年,難得能碰上個婆娘,雖然是大肚子,也將就了……」
紫玫驚駭欲絕,雖然被慕容龍淫辱多日,但從沒有第二個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體,這一下只怕貞節不保……
她拚命推掇著他的手臂,吃力地問道:「你是誰?」
那人仰天大笑,聲音在石宮中遠遠傳開,「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陰長野!」
紫玫被他的笑聲震得頭暈目眩,待下體疼痛傳來才靈台暫明。
星月湖宮以下分為二使者、三護法、四神將、五長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數十年前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剛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內功了。
怪不得他會對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數家珍。可他怎麼會被人囚在自己教內的聖宮底層?為什麼不殺他?
紫玫仔細看去,只見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幾乎有自己胸乳那麼高。衣衫盡碎,乾瘦的肩腰纏著重重鐵鏈,鎖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卻看不到他的雙腿……
枯瘦的手指已經鑽進體內抽送起來,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纖手繞過腹側,痛叫道:「別抓……痛啊……」
陰長野獰笑道:「老子最喜歡看女人哭,長得越美,哭起來越好看!」說著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鐵鑄般的手腕哭道:「我還懷著孩子……」
話未說完,就被陰長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臉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見一個踩一個!分開腿!看老子怎麼把胎兒給扯出來!」
紫玫從未遇到這種危險,此時叫天不應呼地不靈,下體的痛楚幾乎比破體更甚。她又哭又求,那隻手反而越來越狠。
掙扎半晌,紫玫突然顫聲道:「老前輩,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裡……」軟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陰長野果然停住了手,雙目中恨意湧現,咬牙切齒地說:「還不都是那個賤人!」
他牙齒格格作響,「早知如此,老子趁她還在娘肚子裡就該把她弄死!」
紫玫贏得片刻喘息,一邊挪動身體,一邊問道:「她是誰?為什麼會這樣對你?」
「誰!?我的乖女兒!」陰長野吼道:「那個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貨色!為了當宮連老爹都敢下毒手!讓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揮舞著雙手,身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狀如瘋魔。
紫玫看準時機,奮力一掙,躲到一株石筍之後。
陰長野過神來,怒喝著環臂抱胸,接著手臂一揚,倏忽長出尺許,正抓住紫玫的腳踝。
「叮」,金製的小弩連著斷裂的衣帶掉在鐘乳石旁。接著「呲呲」聲不絕於耳,紫玫的綿襖繡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條條橫陳地上。
陰長野色心大動,顧不得扯出嬰兒,便抱著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壓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雙腿早已被人砍斷,紛亂毛髮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撐著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擋陰長野的插入。如果被這個半人半妖的怪物姦淫,不用別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遠遠看去,裹著一團亂髮的怪人就像一個粗黑髒亂的蠶繭,貼在少女晶瑩渾圓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陰長野騎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一團冷冰冰的軟肉在臀縫間碰來碰去,卻始終沒有插入,紫玫也覺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勁也沒能勃起的陰長野揮手朝紫玫臀上重擊一掌,雖然沒有用上內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烏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媽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氣!讓老子先把你肚子裡的賤種掏出來!」
紫玫哭道:「前輩饒了我吧,那樣奴婢會死的……奴婢死了誰還來伺候你呢……」
陰長野怪笑道:「你還想活著出去嗎?老子好久沒吃鮮肉了,這對大奶吃起來一定不錯!他媽的,老子省點兒吃,一天只吃一隻,吃完之前絕不會讓你死。
哈哈,胎兒也是大補之物。一屍兩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體愈發鮮美,顫抖的巨乳和渾圓的小腹,無不閃動著明艷的肉光。她蜷起嬌軀,兩手掩著胸乳和小腹,泣聲道:「求求你不要吃我……從明天起奴婢每天給你帶吃的,雞鴨魚肉什麼都有……我……我每天還來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陰長野咕嘟嚥了口吐沫,目光閃閃地說:「你每天都打掃這裡嗎?」
紫玫連連點頭。
「那好,先來給老子舔舔雞巴!」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清晨,兩女就開始了今天的遊戲,她們先把錦被掀起都蓋在蕭佛奴臉上,又把她衣衫解盡。榻上只剩一段無首的雪白女體,圓腹香乳盡數暴露在外。美婦玉腿平分,尿布被解開大半,光潤的雪股纖毫畢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兩人的計劃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著拎起來。先嚇她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剛剛伸出,美婦身子忽然一動,白膩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氣的樣子。就在兩女眼前,鮮紅的菊肛宛如一張蠕動的小嘴,緩緩吐出一截黃濁色的污物。
蕭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著錦被還能聽到她的悶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縮,穢物從鬆弛的肛洞裡越伸越長,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響,穢物通過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膚都幸福地戰慄起來,連無人觸摸的秘處也變得充血腫脹,一股股湧出蜜液。
當污物掉在床褥上,蕭佛奴下體一陣收,被中發出一聲柔媚的低叫,宛然是當日與慕容龍交時極端歡愉的媚聲。
白氏姐妹相顧訝然,待看到蕭佛奴一邊嗯嗯唔唔的低喘,一邊再次排出污物時,兩女才明白過來這個貌似端莊的美婦,竟然在排便中獲得快感。
兩女對視一眼,刷地揭開錦被。
蕭佛奴艷麗的玉臉頓時血色全無,她呆呆看著冷笑的兩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麼不叫了?」白玉鶯斜眼睨視著冷冷道。
蕭佛奴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焚情膏不僅使她的菊肛敏感萬分,而且肉體總在飢渴之中。兒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自己又無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時用糞便磨擦肛肉來獲得快感。
這等羞事莫說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難堪得要死。可肉體的飢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花觀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顧不得羞恥和罪惡。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種恥辱就像在萬人面前被迫與人交一般。她紅唇顫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龍哥哥……還有我女兒……」
「什麼龍哥哥!不要臉的東西!是宮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宮和少夫人。」
白玉鶯揚起臉,用鼻孔哼了一聲,「這麼大的事,關乎子的臉面,奴婢可不敢隱瞞。」
蕭佛奴泣涕連連,若非手腳癱軟,此刻便要跪在兩女面前討饒,「好姐姐……我以後一定聽話……姐姐不是喜歡弄我的屁股嗎?我讓你們弄……好不好。」
白玉鶯不屑地撇撇嘴,「又髒又臭,被人玩爛的賤屁股,你以為姑奶奶喜歡玩嗎?」
「好姐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蕭佛奴哭得說不出話來。
美婦屈辱的神態給了兩女極大的滿足,但白玉鶯仍不依不饒:「你這個廢物還能做什麼?」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當我們姐妹的玩物,我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讓你哭就哭,讓你笑就笑。」
「好好。」蕭佛奴連忙點頭,「從今以後我就是鶯姐姐和鸝姐姐的玩物,姐姐們說什麼我都答應……」
「先笑一個。」
蕭佛奴忙擠出一絲笑容,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膚光麗色,淒婉動人。
「姐姐讓你笑得再開心一些……」白玉鸝笑嘻嘻說著,從褥下摸出那根髒兮兮地木棍,將蕭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去。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強笑著任木棍筆直捅入體內。待木棍抽送起來,她還要依兩女的吩咐浪叫連聲,心裡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顏開,搗得愈發用力。紅嫩的肛肉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綻開嬌艷的花瓣,將骯髒的木棍盡數吞下。不多時,沾滿污物的菊肛漸漸濕潤,熾熱的肛肉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緊緊裹住棒身。而蕭佛奴柔媚的叫聲裡,也多了一分濕濕的水意。
就在美婦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時,慕容紫玫面臨著終生無法忘懷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著將臻首慢慢探入陰右使髒亂的毛髮之中。
陰長野被鎖在壁間,行動不離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髮內迫人的惡臭幾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著拿住陰冷污穢的陽具,往唇間送去。
紅唇剛剛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頭作響,止不住陣陣作嘔。她臉色蒼白地鑽出亂髮,急促地喘著氣。
難得能碰上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數十年不知肉味的陰長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與願違,長年席地而坐,濕冷的寒氣侵蝕之下,陽具欲振無力。
「他媽的!你個賤奴還敢嫌老子髒!給我舔!」陰長野一把擰住紫玫乳根,把個西瓜般的圓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發紅,小巧的乳頭更是殷紅奪目。
劇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緊牙關,寧願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討饒。
「啪」的一聲脆響,陰長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側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跡,高高腫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開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腳也不由自地抽動起來。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變了個人般強硬,任憑圓乳被捏得腫漲欲裂,色澤由紅到紫,搖搖欲墜。只閉著美目,一言不發。陰長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勢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從鐘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蒼白的額頭。她突然睜開眼,平靜地說:「放開我。我舔。」
陰長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筍,抖手鬆開紫玫的乳球。
潮濕而又陰冷的石窟內,赤裸的孕婦搖晃著青腫的乳房和渾圓的小腹,嬌艷的俏臉湊向污穢的怪物身下。猶如地獄中的花間仙子,正在把肉體獻給猙獰的惡魔。
撩起鬢角散亂的髮絲,紫玫張開紅唇,玉容無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十分盡力,香舌不僅劃過龜頭,還將包皮內的污垢一一舔盡。
方才乳房無法抗拒的劇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對她來說,死亡本身也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親人。少女將淚水和垢物一併吞入腹內,暗暗道:無論遇到什麼境況,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們全都解救出來。
舔了半個時辰,陽具仍然毫無動靜。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樣用力,陰長野卻不耐煩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時間太長,忘了女人的模樣吧。
陰長野擰住紫玫的秀髮,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厲聲道:「掰開你的屄,玩給老子看看!」
紫玫嬌軀一顫,旋即平靜下來。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殘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筍上,曲膝分開雙腿。
圓滾滾的小腹阻礙了紫玫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告別了少女羞澀的粉紅。精緻的玉戶宛如一朵芬芳的鮮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狀飽滿,色澤鮮艷,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變得圓潤,充滿成熟的韻味。此時,嬌嫩的花瓣間還沾著一縷刺目的殷紅,那是肉穴深處的傷口所淌出的鮮血。
陰長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標緻,比老子的賤女人還強些。被多少人操過?」
「……不知道。」
「朱邪青樹那王八蛋也不會讓你閒著,每天少說也要被操個四五十吧。摸起來還緊湊湊的過來讓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來,站在陰長野面前,托起腹球,將秘處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陰長野舉起夜明珠,嘟囔著說:「他娘的,要有蕩星鞭裡裡外外都能看個清楚……」
藉著珠輝看了片刻,陰長野面露喜色,「名器!真便宜那幫兔崽子了。」
他把鴿蛋大小的明珠淺淺塞在肉穴內,喝道:「快摸!讓老子看看陰精的成色!」
紫玫股間大放光明,珠輝映照下,玉戶愈發紅嫩。她嚥了口吐沫,纖手繞到腹下,剝開花瓣,細細揉搓。
細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膩的花瓣間柔柔穿梭,美艷無比。陰長野貼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喉結上下亂滾。
半個時辰後,紫玫嬌軀一顫,紅嘟嘟的肉穴像一張頑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濁白的陰精。
「其白如乳,其濃如脂,果然是萬里無一的名器……」陰長野閱女無數,一見便知紫玫不僅天賦異稟,而且有奇功在身。
姍姍來遲的高潮耗盡了紫玫的體力,她雙腿一軟,在高潮中昏迷過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蕭佛奴下體一片狼藉。她已經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個時辰,在這四個時辰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輪番進入她的兩個肉穴,就連午飯時,也一直插在體內。
頻繁的高潮使美婦精疲力盡,當木棒又一次進入菊肛,蕭佛奴嗚咽道:「好姐姐,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白玉鶯手腕也有些發酸,她重重一推,將腸道內滿溢的蜜汁和污物擠得四下飛濺,這才冷笑道:「還有三次,湊夠十次今天就放過你。」
蕭佛奴含淚道:「奴家的賤屄已經被搾乾了……」
「喲……」白玉鶯拖長聲音,手腕一擰,木棍在菊洞內旋轉一周,不等蕭佛奴叫痛,便拔了出來。接著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蕭佛奴腹球一陣晃蕩,紅唇顫抖。
沾滿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時,已變得乾乾淨淨。吸飽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幾乎能映出艷紅的肉色。
開始蕭佛奴曾乞求兩女將木棒擦淨再插進自己陰中,結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淨。當髒臭的木棒再一次伸進下體,她一句話都不敢說。那一刻,美婦意識到自己的肉體從裡到外,再沒有半分潔淨。
秘處的悸動中,蕭佛奴恍然想起一個故事:有一個人買了雙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開始他很小心地避開泥濘。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開髒了鞋子。後來泥水越來越多,顧忌越來越少……美婦疲倦地笑了一下,放鬆緊張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嘰嘰作響,正在擠奶的白玉鸝笑道:「賤人,裡面還有好多水兒呢。」
「姐姐說的是……」
白玉鶯一邊搗,一邊在美婦花蒂上一掐,厲聲道:「又忘了?」
蕭佛奴低低喘了口氣,「啊……啊……」媚叫起來。
木棒在陰阜下飛舞著直進直出,白膩的玉腿間,濺落著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陰精、糞便……
下體的疼痛波浪般湧來,紫玫悠悠醒轉,發現自己頭下腳上,垂在半空。一團毛茸茸的物體正在自己股間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動,才發現自己兩腿被那人彎曲著搭在肩上,一張貪婪地大口在秘處又吸又咬。她呻吟一聲,輕輕扭動腰肢,想擺脫那張滿是鬍鬚的嘴巴。
下體一痛,陰長野把花瓣咬在齒間,口齒不清地說:「再動,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無聲的抽泣著。相比之下,她寧願被慕容龍那個混蛋強姦十次,也不願被這麼個怪物看一眼。可現在自己竟然送上門來,被他肆意淫辱。
……怎麼會這樣?
半晌,陰長野收舌頭,問道:「你是何派子?」
「八……八極門。」
紫玫洩身時陰長野發覺有異,探究之下,才發現此女並未被廢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極少用的重樓氣鎖制住內息。
八極門崛起是近十幾年之事,陰長野被囚時還算不上名門大派。即非教下所屬掌門,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一個奴婢,只憑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覺心下奇怪:這婆娘只長得標緻些,又生得一個好屄,就被當成寶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風。
陰長野對重樓氣鎖知之甚深,透過帶脈與紫玫凝聚的真氣略一接觸,赫然發現此女真氣之強與自己相差無幾,比當日的陰姬還要強上幾分。他聽說過八極門的六功別具一格,卻不知其底細。如果她真是八極門子,這個安定的小幫為何寂寂無名?
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敞露身體,被人下流地品咂羞處,那種遭到強暴的恥辱使紫玫羞憤欲絕。白膩的乳球垂在臉側,不住晃動著打在桃腮上。她羞憤地抱住圓乳,思著如何脫身。
角落裡傳來悉悉的輕響,陰長野兩眼一翻,五指彎曲作勢,一股勁氣直逼過去。
「吱吱」幾聲響動,一團黑影凌空落入陰長野手中。攤開手掌,卻是一隻灰撲撲的老鼠。
陰長野一口將老鼠咬下半隻,一邊嘴嚼,一邊罵罵咧咧:「他媽的,這死耗子又瘦又小,沒滋沒味……」
說話間,鼠毛鼠血從齒縫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隻鼠身還在掌中蠕蠕而動。
看到種噁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險些又暈了過去。
片刻間一隻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陰長野皮骨無存的吞入肚內,他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剛吃過老鼠的嘴巴,紫玫渾身頓時泛起一層肉粒,她連忙說道:「前輩,前輩,稍等一下。」
陰長野抬起頭,目光越過高聳的小腹,落在她臉上。
紫玫擺出一張笑臉,輕聲道:「奴婢在這裡待得太久了,怕宮裡有人起疑……我明天再來陪您好嗎?」
陰長野擰住她的膝彎用力一分,將紫玫兩腿掰成一字,寒聲道:「老子還沒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嬌媚地眨著眼睛,柔聲道:「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陰右使這樣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輩身邊,好好伺候前輩。可奴婢只是宮裡的下人,如果被人發現,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輩,罪孽可就大了……」
陰長野一臉冷笑,他橫行江湖的時候,紫玫還在娘胎裡,幾句話怎麼能打動他。
濕漉漉的下體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戰慄,細聲道:「陰右使是英雄好漢,斷然不會為難奴婢。奴婢去後給您準備一些食物,明天給您送來好不好?」
陰長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將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靈靈白嫩嫩,吃起來肯定夠味。」
紫玫看著他鋒利的牙齒,心底懼意升起。她吃力的嫵媚一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前輩在這裡困了這麼久,外界一無所知,奴婢這就去稟報宮,請陰右使宮好不好?」
「哼哼……」陰長野冷笑連連,「想找人殺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臉惶然,「奴婢只是想幫前輩離開此處……前輩有沒有什麼好友?奴婢可以幫您……」
陰長野神色一動,半晌道:「老沐還活著嗎?」
紫玫喜道:「您是說沐護法嗎?還在。」
「護法?幾十年才混到護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陰長野凝神思半晌,又搖了搖頭。當初因為陰姬之事,兩人雖然沒有破臉,但也不相往來。若非他的壓制,沐聲傳二十年前就該當上護法……
朱邪青樹跟自己關係一向平常,教裡其他故舊好友基本都被陰姬殺了個淨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說:「您是說屈護法?」
「你只告訴他一個人。」
紫玫一迭聲的應是,只要能離開這裡,今生今世都不用來了。
陰長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運玄功。不多時,掌心漸漸聚起一團黑氣。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內到這裡。如果超過三日,黑煞掌功力發作,先從你這對大奶子爛起,一直爛到全身……嘿嘿,像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不出一個月就會爛成一團狗都不會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強笑道:「能為陰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氣……」
陰長野把她朝地上一丟,冷冷道:「再浪一次給老子看看!」
寒意迫人的甬道內偉來一陣輕微的聲息。一個赤裸的少女抱著腹內悸動的胎兒,在黑暗中摸著前行。
無論是伏龍澗的小公,還是飄梅峰的小師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驚鴻一現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眾人矚目關愛的天之嬌女。
但在這個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可能淪落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邊艱難邁步,一邊落淚。她並非是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為師父、師姐以至衛秀紋、薛欣妍、唐顏這些橫遭強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許她可以不在乎貞潔,但在暴力下被迫獻出肉體,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別,只能用女人最本質的性器來取悅他人而苟活……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從切膚之痛認識到,與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麼幸福。
而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嫂嫂聽到自己的聲音會垂下頭,為何紀師姐閃爍的眼睛會有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樣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個怪物強暴,像師姐們一樣萬劫不復的話,她會嫉妒每個完璧的處子,嫉妒每個貞潔的婦人,嫉妒每一個不必擔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著石壁坐在地上,無聲無息地慟哭著。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冰冷的身體被溫暖的泉水漸漸融化。紫玫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溫泉中舒展肢體,讓清澈而溫潤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骯髒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長長的睫毛下,還帶著一絲濕濕的水痕。仍是十六歲少女的嬌靨,一肌一膚無不精緻動人。甚至那對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嬰兒,帶著幾分天真的稚嫩。
但豐腴右乳下,一塊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跡,卻潛藏著無比的殺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驚的水滴從嬌軀上串串滾落,彷彿無數晶瑩的水晶濺在池中。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邊,「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勉強一笑,沒有說話。
「我扶你坐一會兒吧。」紫玫托起母親的後頸。
蕭佛奴連忙搖頭,低聲道:「不用……讓娘躺一會兒……」下體兩個肉穴都酸疼腫脹,坐起來只會更難受。
剛才白玉鸝鬼鬼祟祟地跑來與白玉鶯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鶯放下木棍,給她擦洗了身體,塗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齊齊,她便知道:女兒要來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頤側躺在蕭佛奴身邊,輕輕撫摸著母親小腹,「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吧……」
蕭佛奴臉上一紅,旋即變得雪白。龍哥哥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有什麼用?況且……她們下手那麼重,胎兒……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柔聲道:「你也快要臨產了,起居當心些,不要累著。」
紫玫歎了口氣,不情願地說:「我才十六歲……」
蕭佛奴淺笑道:「我生龍……」她頓住了,不知道該說龍兒還是按現在的稱呼叫龍哥哥,「……第一胎,比你還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蕭佛奴看出她的擔憂,安慰道:「沒事的,每個孩子都是這麼生下來的。」
她將產育的經驗一一傳授給女兒,忽然間,一陣尖銳的刺痛劃破心頭,蕭佛奴朱唇不由抽動起來。好久都沒有這種做母親的感覺了,此時看著女兒皎潔無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母親是多麼髒濁。
紫玫以為是自己憂心忡忡的模樣使母親擔心,連忙展顏一笑,「女兒不怕,到時讓葉老頭熬盆那種湯,就是開膛破肚也不會覺得疼呢。」親手殺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來僅有的開心事,為此臥床五天也心甘情願。唯一遺憾的就是霍狂焰當時沒有知覺。
蕭佛奴心中激盪,顫聲道:「玫兒……」
「什麼玫兒!」慕容龍寒聲喝道,大步入室。
蕭佛奴嬌軀一抖,瑟縮著改口道:「姐姐……」
慕容龍剛剛散功,強健的身體冒著縷縷白氣,卻不見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準備吮盡肉棒上的血跡。
「我來。」經歷了陰右使的蹂躪之後,紫玫對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許多,對自己以往的喝罵隱約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奮勇,要替姐妹倆做這件齷齪之事。
慕容龍眼中露出一絲訝色,兩人冰冷的關係已有數月,小丫頭每次都直著身子,屍體一樣獻出陰精便算了事,從來沒有動伺候過他。今天是怎麼了?
特製的裌襖依然顯得緊繃,肥碩的圓乳將衣襟撐起兩團渾圓。紫玫拖著笨重的身體,跪在慕容龍身前,竭力張開嬌艷的小嘴,含住龜頭。相比於陰長野的污濁腥臭,慕容龍的陽具雖然猙獰,卻有種健康而又強壯的氣息。
剛舔了兩下,慕容龍「啵」的拔出龜頭,淡淡道:「雞巴都不會舔,滾一邊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緋衣間玉臉蒼白。
慕容龍徑直從紫玫身邊走過,用毛巾擦去血跡,然後溫柔地拉起蕭佛奴身上的錦被。
華麗的寢具內,雪膚香肌艷光四射。如此美艷的身體,卻包裹著一塊粗棉尿布,可笑之餘,則是令人心寒的殘忍和淒涼。
美婦怯怯看著兒子,想媚笑卻又不敢。
慕容龍掰開蕭佛奴癱軟的雙腿,一邊解開尿布,一邊道:「娘親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嗎?……呃?這麼多?」
美婦像嬰兒般叉著雙腿,粉臀間滿是穢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細若蚊蚋地說:「娘一整天都沒換……」
慕容龍盯著白氏姐妹,寒聲道:「怎麼不換?」
蕭佛奴連忙說道:「是娘不讓她們換的……娘想讓哥哥親手給人家換尿布。」
白玉鶯給她擦完身子,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堆穢物包在她股間,又教她這番說辭。
慕容龍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卻愈發寒冷。
紫玫安詳地坐在榻側,右手低垂。
身前,一個裸身麗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寶藏的線定然是在陰長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無論如何也不願再見那個無腿怪物。一想他亂蓬蓬的毛髮,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紫玫就像做了一個可恥的噩夢。噩夢裡,自己居然當著那個怪物的面兩次手淫……
她不願承認,但無法欺騙自己與冒著凌辱的危險接近那個怪物相比,她寧願去取悅仇敵慕容龍。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風晚華嘴中。
香軟的小舌快捷無倫地劃過手指,那種滑膩的感覺,舒服得讓人想呻吟。紫玫閉上眼,微微喘著氣,細心體會師姐舌頭的動作。
自己連一條狗都殺不了,何況是陰長野那個妖怪。親友瘋的瘋,殘的殘,連個幫手都沒有,只好與他乾耗。可他已經在地窟活了十幾年,看樣子還能活上幾十年……
紫玫苦澀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悅慕容龍,消除他的戒心,想辦法殺掉他報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讓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為所欲為了。
能不能把葉老頭給迷倒呢?紫玫仰著臉胡思亂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緊要關頭大聲哭叫出來,讓慕容龍一掌結果了這個老匹夫。計策雖然老套,但對慕容龍這種性機能亢奮的男人來說,應該有效呢。
她手指一動,關節碰在風晚華牙齒上。風晚華立即伏下身子,恐懼地輕顫。
紫玫心疼地摩挲著她的肩膀,柔聲道:「別怕,大師姐……」
她用絲帕擦去風晚華唇角的口水,大師姐雖然口不能言,卻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師。從地窟歸來後,心境轉變的紫玫不敢再見嫂嫂。她終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試想,原本親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卻一一奴,即使自己無意以垂憐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會願意讓人旁觀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師姐面前,她才不必擔心身份懸殊的尷尬。
「大師姐,我該怎麼辦呢……」
答她的,只有流霜劍癡癡的笑容。
彤雲密佈,最後一絲陽光也消沒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遠望山色。
飄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紛飛。偶然放睛,師姐妹們便聯袂在山間遊玩。自己那時候好淘氣啊,學著劫路毛賊的手段,用了整個晚上挖了一個陷阱。記得自己很小心地掃去痕跡,結果還是被大師姐看出端倪。大師姐當時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樣子美極了。
她一笑,嫂嫂,那時還是二師姐,也看了出來。二師姐當日的折枝手已經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擰住了自己的小辮子,還威脅說要把小壞蛋埋在雪坑裡。
最倒霉的是三師姐,她急匆匆趕來救自己,一不小心滑進陷阱,大師姐、二師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憶間,忽然頰上一涼。少女臉上的微笑漸漸褪去。她伸出手掌,將一朵輕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慕容龍走進石室,紫玫便扶著肚子,蹣跚地走到他身前,溫柔款款地為他寬衣解帶。
小丫頭真是轉性了。挺著這麼大個肚子,交起來一定辛苦萬分吧。可她臉上始終掛著笑意,而且技術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賣力……
慕容龍雙手枕在腦後,在沒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處,藏著一絲淡淡的傷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龍腰上,身子後仰,騰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狀的香乳佈滿汗水,白亮亮,像一對跳躍的雪球,又圓又大。
良久,她顫抖著停住動作,等肉棒的震顫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盡陽具。
慕容龍冷冷一笑,抬腳將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賤貨。只有不把她當人,才會學乖。」
殘精梗在喉頭,又苦又澀。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廚所在,自從豬圈多了一頭母獸之後,教眾便蜂湧而至。但昨夜一場小雪,使這裡冷清了許多。
一個五短身材的雜役提著一桶豬食,隔著木欄用長柄鏟舀到木槽中。十幾頭肥豬哼哼嘰嘰擠成一團,長嘴在槽裡拱來拱去。
「趕緊吃!還有月把就過年了……」飼者磕了磕木鏟,朝圈中一揮。
豬圈中間被踩成一個尺許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著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裡,又髒又臭。
一段輪廓模糊的物體半浸在泥濘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長髮依稀能看出是個女人。
木鏟「啪」的打在肉段上,豬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彿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這個賤貨一來,害得老子的豬一個勁兒地掉膘。過年沒肉吃難道吃你?」
雪峰神尼艱難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裡蠕動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軀幹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飄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渾圓的曲線。
那雜役摸出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欄上,用木鍬戳弄著泥水中的肉體嘲笑道:「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們星月湖連頭母豬都不如!老母豬還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還是挨操……」
鳳凰真氣顯示出它的威力,縱然散亂難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撐。
她被扔到這裡已經整整兩個月,每一天,這個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門就像蛆蟲一樣苟活在骯髒的泥濘中。兩個月與豬群為伍的日子,留給她的只有無休止的姦淫和凌辱。
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還活著,不僅活著,她還……
「吃一口。」雜役從吃剩的豬食中鏟了一鍬遞在雪峰神尼面前。
臉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鍬中,酸臭的豬食混著群豬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熱氣。
雪峰神尼支起滿是泥垢的臉龐,趴在鍬中將豬食一口一口吞嚥下去。
雜役呲著黃牙一樂,拿起木鍬,將豬食盡數抹在雪峰神尼臉上。神尼拖著折斷的手臂,將豬食一一舔淨,雖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凜然的氣質。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還裝什麼八哥……」飼者咧咧嘴,將神尼的臉孔壓到泥坑裡。
一頭肥豬吃了個半飽,便淌著泥湯唏哩光蕩地竄了過來。它也是熟門熟路,豬嘴伸到神尼股間,將她臀部略微拱起,接著就騎到神尼身上。
被肥豬在臀後猛然一頂,泡在泥濘中的兩條大腿頓時揚起,稀稀瀝瀝濺起一片泥點。
「日你娘哎,有點兒勁幹什麼不好?」飼者罵罵咧咧揮鍬朝肥豬肩上一通狠打,「她會給你生豬崽兒嗎?」
那肥豬少說也有五多斤,木鍬打在肩上只當搔癢。細長的陽具一伸一頂,立刻鑽進肉花中,擠出一灘泥濘。
肥豬弓著腰一拱一拱,女體漸漸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頸,然後是一對輕蓬蓬的肥乳,接著是腰肢、大腿。
螺旋狀的豬鞭專為插入子宮而生。進入體內後便直直伸進子宮頸,略帶彎弧的莖端直接在宮頸內抽送起來。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頂得向上彎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翹起,破碎的膝關節卻不自然的彎折下來。兩條不受控制的小腿懸在腿下搖搖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隱約露出觸目驚心的蒼白。
無論是人是獸,對雪峰神尼來說幾乎都沒有別。也許別在於:這些真正的禽獸不會有意弄痛她。
不知過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頭突然一動,劇烈地嘔吐起來。剛剛吞下的豬食混著泥水和胃液一古腦全吐了出來。喘息還未停止,肥豬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揚起污穢的臉龐,睜開眼睛。
遠處的梅樹下,一個紅衣少女擁緊斗篷,只剩一對秀目在外。她遠遠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也沒有挪步。
兩人默默對視半晌,最後少女遲緩地轉過身,慢慢離開。
「娘。」
「嗯?」
紫玫將按摩過的手臂塞到被下,輕聲道:「他對你很好你要好好活著……」
蕭佛奴玉臉一紅,害羞地說:「他娶的是你……」
紫玫淒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樣,都只是他的玩物。不過……這樣的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蕭佛奴臉上帶著一抹病態的艷紅。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撐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還沒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著,才沒讓女兒看出異樣。
紫玫愁緒滿腹,還要強顏歡笑,她暗自嚥下淚水,聲音略帶發顫地:「娘,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蕭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飲食便溺都需要別人幫忙,還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內的脹痛使她無法多想,當下點頭答應。
紫玫見母親精神不振,滿心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只好抱住母親緊緊一擁,笑著去了。
蕭佛奴被女兒不常的舉動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體慾望所征服。美婦低低呻吟一聲,肛肉一鬆一緊,像一張靈活的小嘴吞吐著木棍,淫猥地自得其樂著。
她不知道剛才那番話其實是女兒的遺言。
被慕容龍的冷酷所擊潰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這個禽獸。而師父的慘狀則激發了她的勇氣。
師父不僅還活著,而且還再次懷孕。紫玫很清楚師父的嘔吐意味著什麼。剛剛清空的子宮又懷上不知身份的胎兒,這對師父這樣的方外人士是多麼大的打擊……
可師父始終沒有放棄。即使是四肢關節被廢,琵琶骨被穿,豬狗般扔在泥濘中等待死亡,師父仍然掙扎著要活下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她彷彿聽到師父剛厲的聲音:飄梅峰子絕不會軟弱的想要自殺!
紫玫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面對陰長野。無論會受到什麼樣凌辱,無論心裡多麼噁心恐懼,她都要再次去面對那個怪物。
她知道,即使寶藏存在,會給自己帶來生路的機率也極其渺茫。但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希望,她寧願用貞潔、肉體,甚至生命去換。或者什麼都沒有,只為了那個反抗的姿勢,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個線在那個怪物背後,卻因為種種理由而不去找,她會死不瞑目。
「是。我會死不瞑目。」紫玫對自己輕聲說。
她仔細洗淨自己每一寸肌膚,然後擦乾秀髮,盤了一個精緻的髮髻。
銅鏡中的青絲烏黑亮澤,纖指彷彿白色的蝶翅,在發間翩翩飛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鳳釵,再將鳳口的垂珠一一理順,紫玫翻開案上從未打開過的羊脂玉盒,沾了一點胭脂,均勻地塗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蒼白,散發著迷人的玫瑰紅。彷彿仙指一點,鏡裡的少女頓時鮮活起來。
光潔的玉頰遠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膩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彎眉,讓自己的美目愈發動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細緻地塗遍全身,讓週身每一寸肌膚都晶瑩潤澤,帶著馥郁的香甜。
當抹到乳房時,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個黑點已經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還沒能找到寶藏,就讓它爛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裡一陣輕顫,待拿開手掌,嫩紅的乳頭已微微翹起,像一個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來。鏡裡的少女圓腹高挺,肥乳並舉。週身肌膚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懷六甲的紫玫不僅僅沒有稍減嬌艷,反而多了一分慵懶的風韻。
她先帶上水紅色的輕緞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雲綢褻衣。紫玫精心繫好衣帶,挽了一個相思結,接著披上長過腰腹的中衣,繫上及膝的內裙和垂到腳面的外裙。輕輕一展,裙上鮮紅的桃花彷彿滿衣繽紛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紛紛揚揚飄到衣襟袖底。花瓣越來越碎,最後層層疊疊積成一片淡淡的粉紅。
束好衣物,少女將一件鑲黑滾邊的織錦裌襖套在外面。衣襟無法扣上,只能敞開,披在腹側。最後她拿出一根絲絛將玉珮結在腰下,再掛上黃金小弩。
紫玫扶著小腹,淺笑著望向鏡裡千嬌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連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會留下。
畢生第一次用心妝扮,卻是要將這具鮮嫩的肉體獻給一個骯髒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賤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將一隻翡翠手鐲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室內,慕容龍無由地一陣心悸。
他鬆開了手訣,緩緩散了功。
是因為娘?妹妹?還是因為從前的日子?慕容龍其實沒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復國成為慕容氏每一個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能乖乖待在身邊。他甚至不奢望能獲得兩人的柔情,只要她們人在此處,在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屈伏在他強健的羽翼之下這樣就好。至於女人的心靈,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陽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裡撫過那張暗泣的嬌靨。卻找不到話對她說。
良久,慕容龍低歎一聲,收斂心神,盤膝坐在太極圖上,兩手分按陰陽魚的雙眼。
幽暗的地窟內,淡淡的珠輝彷彿指尖的一點靈光。慕容紫玫提著裙裾,玫瑰色的俏臉無憂無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運。
石門仍像自己離開時一樣洞開著。紫玫倚在門旁嫣然一笑,「陰右使,你好……」
話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飆捲入洞窟。
怪人將紫玫柔軟的身子扔在地上,兩手抓取住領口一分,像剝筍一樣,一把將少女層層衣物剝了個乾淨。輕紗紅綃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結、同心結被粗暴地拽成兩段,零零碎碎的飾物掉了滿地。
陰長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會她的痛楚,逕直大力揉捏起來,「臭婊子,話給老屈捎到沒有?」
雖然早有準備,但甫一見面便橫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產生出抗拒和厭惡感。她驚慌地擰住斷袖,壓住心底的恥辱和恨意,低聲道:「屈護法……不在宮裡……」
陰長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騙老子?」
紫玫輕叫一聲,顰緊眉頭,啼聲道:「屈護法真不在宮中……奴婢是怕前輩受苦,帶來些食物……」她臉現羞色,嚶聲道:「還有奴婢自己,來伺候前輩……」
陰長野眼中精光閃爍,最後丟開瘀腫的乳房,揀起地上的包裹。先撕開嗅了嗅,這才放進嘴裡。他一邊大吃大嚼,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臭婊子,你玩起屄來又騷又浪,老子喜歡得緊。再玩一次讓老子樂樂!」
紫玫知道這是必有的羞辱,當下含笑除去鞋襪,褪下衣裙。纖指探入嬌美的花瓣,媚態橫生地挑弄起來。
在陰長野的喝令下,紫玫時而仰臥,兩腿高舉,扳起玉股;時而跪伏,挺著雪臀搓捏花蒂;時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將秘處湊到妖邪眼前,讓他能看清每一個細節。
紫玫漸漸情動,白嫩的肢體上,一隻鳳凰隱隱浮現。
陰長野大是奇怪,將紫玫拉到身前細細端詳。紫玫腆著小腹,指點說:「這是鳳足,呶,在奴婢這裡……」
愛液濕潤了微腫的花瓣,嫩肉彷彿洇濕的胭脂,飽含著欲滴的艷紅。肉縫在白皙的玉指下時開時,隱約露出嬌美的穴口。即使與慕容龍最投入的交中,紫玫也沒有如此不遺餘力地釋放過自己。
「這是鳳翼,奴婢這邊奶子還有……」
「臭婊子這對奶子真大,是不是那葉行南弄來什麼新藥?」陰長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夾住少女紅嫩的乳頭。
紫玫膩聲道:「陰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賤奶是改造過的。」她挺起胸膛,讓那對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嬌滴滴地說:「前輩喜歡奴婢的奶子嗎?」
陰長野反手一掌,乳球遠遠湯開,又彈到胸前,顫微微搖晃著慢慢顯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這麼得意。真他媽的不要臉!」
紫玫心頭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來。她眨眨眼睛,嚥下淚水,輕聲說道:「前輩教訓的是……」
「咬住。」陰長野忽然說。
紫玫愣了一下,張口將滿是油漬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個。」
紫玫兩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將兩隻乳頭一併咬在唇間。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頭的滋味。滑嫩中還帶著柔韌的彈性,美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膩的乳肉像柔軟的波濤,一蕩一蕩輕輕碰觸著嘴唇。
兩隻渾圓的乳球被扯成錐形,向上揚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齒之間。紫玫噙著自己的乳頭,顫抖著迎來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這一個時辰比一年還長。
紫玫仰跪在陰長野身前,兩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雞腿骨在秘處捅弄。這是陰長野的吩咐,不許她碰觸其它部位,只用這根短小的骨頭把自己捅到發浪。
被陰長野吮淨的雞骨很光滑,插在體內並不疼痛。但那種羞辱卻比疼痛更甚。
陰長野被鎖在壁上,僅有寸許的活動空間。紫玫原本準備在交中用手指摸石壁的紋飾,數月來的開鎖經驗,她對自己指上的觸覺極有信心。但陰長野卻太不爭氣,無論她如何努力,那根陽具都像死蛇般毫無動作。
思多時,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說道:「前輩,奴婢來幫您洗洗身子,好嗎?」
這麼一說,陰長野身上頓時癢了起來。二十多年來沒洗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許用手。」
紫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頓時明白過來。她咬著牙關,晃了晃圓乳,「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她說著下賤的話語,心裡的恨意比片玉的鋒芒還要銳利。
撩開亂蓬蓬糾纏的毛髮,陰長野魁梧的身體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輕輕一碰,遍體的泥垢便紛然而落。
紫玫把棉襖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積水中浸濕,然後毅然起身,巧笑著將雪白的嬌軀貼在陰長野乾枯的身體。
肌膚磨擦的彷彿是堅硬的樹皮,隱隱作痛。紫玫纖手一擰,晶瑩的水滴彷彿酸楚的淚水落在圓潤的嫩乳上。她像一個深情的少女,心甘情願地獻出芬芳的肉體,然而她的「情郎」,卻是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溫潤的肉體上下起伏,小巧的乳頭眨眼便染得烏黑。乳球前端彷彿墨塗般,後面卻依然白嫩。
這樣是不是淫蕩呢?為了逃生就如此作踐自己,與那些用肉體換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麼別呢?
恍惚間,懷裡腥臭的污垢彷彿透過鳳凰紋身,一點點侵入純潔的肉體之內。
「我是一個婊子……」紫玫輕聲對自己說。
「廢話!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陰長野唾了一口,摟住紫玫的腰臀,撥開濕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陽具送入肉穴。
受到壓迫的胎兒掙扎起來,在圓滾滾的小腹內又踢又蹬。肚皮滑膩的動作激起了陰長野的慾火,他緊緊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著她的小腹。
紫玫子宮劇痛,耳邊似乎聽到胎兒骨折的聲音。她額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氣,少女突然一笑,神態嫵媚之極。接著展開柔臂,以更大的力氣抱緊怪物殭屍般骯髒發臭的身體。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氣摟緊陰長野,垂頭朝他背後看去,同時拔下鳳釵。
如水的美目眨了幾眨,每眨一次,都變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裡突然湧出一層淚水。
鳳釵「叮」的落在地上,接著少女淒痛的哭聲,響徹石窟。
石壁上什麼都沒有。沒有紋飾,也沒有圖形。
所有的犧牲,都白費了。
陰長野對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這哭聲反而喚起了他久遠的記憶,沉睡的陽具漸漸甦醒過來。
無邊的失望和刻骨的傷痛將紫玫的堅強擊得粉碎。潔白優美的手臂軟綿綿垂在身後,再沒有一絲力氣。膝彎被陰長野架在臂間,下體紅艷艷的花瓣翕張著,朝漸漸發硬的肉棒套去。
此時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著懷孕的身體任人蹂躪,付出尊嚴、肉體、貞潔……結果落入一個騙局,這對滿懷希望的少女而言,殘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堅守的信念彷彿崩潰的七寶樓閣,片片飄舞著灰飛煙滅。悸動的胎兒彷彿在應母親的痛哭,在腹內一墜一墜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復活的陽具筆直豎起,龜頭幾乎觸到濕潤的嫩肉。只屬一人專享的肉穴,即將迎來第二支陽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嬌美孕婦和骯髒的殘疾怪客,這一切,構成了一幅淒艷的畫面,永遠留在某個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殺意剎那間充滿石窟,連萬古長滴的水珠也被凍結在石筍尖上。
陰長野抬頭一看,失聲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劃破黑暗,世間的一切都靜止下來,只剩下這一抹淒冷刀光。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陰長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彈開紫玫,騰開手臂,接著掌朝刀鋒夾去。
這柄刀長半尺,寬僅三指,一點凜冽的青光在刀鋒上無聲無秘的幽幽閃動,彷彿一隻寂寞的流螢。
眨眼間,流螢便劃過三丈的距離,跳到陰長野兩掌之間。然後微微一跳,輕盈地轉了一個弧線。
陰長野右掌一涼,四指手指齊根而斷。他沒想到短刀會如此鋒銳,忙中猛然後縮,身子幾乎嵌入石壁。
「格格」幾聲輕響,陰長野右胸四根肋骨齊齊斬斷。但這一刀去勢已盡,只差寸許便可擊碎內臟,卻不得不收。陰長野身經戰,無數次死裡逃生,實是勇悍絕倫之輩。他雖傷不亂,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來人腕上。
短刀斜斜飛起,釘入石壁。
慕容龍俊臉毫無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陰長野左掌,接著左手揮出,與他右掌抵在一起。
陰長野驚魂甫定,認出來人並不是慕容祁天殺的那個小白臉。他被鎖在石壁上,兼且兩腿被砍,行動不便,看來人這一刀的聲勢,武功不在教內護法之下,若是游鬥,自己必死無疑。
不成想這傢伙空張了一張俊臉,卻是個笨蛋,竟然以短對長,跟自己比拚內力。這小兔崽子就算從娘胎開始練武,又怎麼能跟自己幾十年的功力相比?
陰長野眉頭一揚,勁力狂湧而出,務必要把這小子斃於掌底,奪過寶刀斬斷鎖鏈他娘的,老子一脫身,第一件事就是那個臭婊子操得稀爛,再把宮裡的女人統統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氣!
兩股真氣一觸,陰長野臉色頓時凝重起來。這個小崽子功力之強直追自己當年,只是是真氣駁雜不純,不能好好利用。真氣交鋒片刻之後,他赫然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兩門絕學:太一經和還天訣!
慕容龍心下恨極,不願與他久鬥,因此一上來便硬拚內力,想一舉把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霧。可這時才發現這傢伙功力深厚實為生平罕見,與當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籌。但他身負重傷,耗也耗死這個王八蛋。
他用餘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氣恨交加,手上的勁道愈發兇猛。當下兩人四手相抵,堪堪敵對,石窟頓時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轉。一睜眼,先看到頭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斬下陰長野的左臂。這個妖魔,害得自己喪盡尊嚴。
血光乍現,陰長野左臂齊根而斷。他自知必死,一聲暴喝,殘缺的右掌奮力推開慕容龍,接著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顧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這個賤婊子。
紫玫提著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變幻。一刀斬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剛才機會千載難逢,實在應該先殺掉慕容龍,再對付陰長野。猶豫間,陰長野失去手指的斷掌重重拍在她的雙乳正中。
「賤婊子!一起去死吧!」陰長野兩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聲不響往後倒去,像一片蒼白的花瓣,悄然飄落在地。
慕容龍目眥欲裂,雙掌齊出,重重拍在陰長野胸口。將他的胸骨擊得粉碎。
陰長野「嘩」的吐出一口鮮血,把目光從紫玫身上收。沉聲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宮慕容龍。」
陰長野眼神一亮,旋即漸漸黯淡,「陰姬是死在你手裡嗎?」
「不錯。她生前受盡苦楚,死後被本宮做成玩物養眼得很呢。陰右使想見見嗎?」
陰長野放聲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聲激盪得四下飛濺,突然間笑聲止歇,再無聲息。
慕容龍遲緩地轉過身子。
剛才聽到白玉鸝的密告,說少夫人幾次跑到石窟跟一個怪人苟,慕容龍差點走火入魔。他沒想在自己宮內,居然還藏著一個早就該死的傢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會幾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龍立即趕到石窟。
當時他想法只有一個:殺了姦夫,廢了淫婦!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紅杏出牆,即使砍斷她的手腳,做成人彘也不為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縱容這個賤人!
然而此時,那些血腥的衝動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點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脈盡碎芳魂杳然的結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靜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攬在懷中,當手掌撫摸著她渾圓的小腹時,慕容龍止不住顫抖起來。唯一的親妹妹懷著自己的孩子香銷玉殞,當日在祖陵發下的誓言徹底化為泡影……
姑且不論她的血統,單是她的容貌便是這世上難得的奇珍。雖然她屢屢惹自己發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無論是狂熱的交,還是擁著她香軟的身體靜觀長河落日,她帶給自己的喜悅和滿足都是任何人也無法代替的。
這一刻他渾忘了雄心霸業,渾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了。
紫玫打了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眉頭一皺,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露出吃痛的嬌媚表情。
慕容龍頓時愣住了。
「說!究竟是怎麼事?」慕容龍寒聲道。
後悔和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將柔軟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為了一個虛假的夢幻,就輕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淚來。
「啪」,慕容龍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賤人!你背著我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來,這一耳光讓她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的處境。待哭聲漸止,一篇謊話也已完稿。
她抽嚥著說:「你整天冷著臉,從來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沒有事做,只好幫你整理家務……」
哭聲一響,紫玫肝腸寸斷地泣道:「誰知道這裡面有一個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過又逃不掉……他……他還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說不聽話就會爛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讓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記。
有葉行南在,慕容龍不必為此憂心。自己的妻子竟被這種小伎倆脅迫,他越想越氣,怒吼道:「為這你就趴在這糞坑裡,讓這條狗都不如的東西操嗎!」
紫玫臉上一紅,低聲說:「他不行的……沒有……」
「沒有?這呢?」慕容龍指著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裡一酸,兩手摀住玉臉,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下腹黏乎乎濕淋淋還帶著油光,明顯是被人侵犯過。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還沒捨得對她這麼狠,她居然就把香噴噴嬌滴滴的身體送給一個下三濫的東西……玩死活該!
慕容龍越想越氣,雖然不會再用砍斷四肢這種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懲罰還是必不可少的。
看著兒女突然入室,蕭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兩人一個怒氣沖沖,一個滿臉是淚,美婦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兒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說該怎麼處置?」慕容龍森然道。
蕭佛奴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真要做出這種事,依兒子殘暴的手段,就是不殺她也會把她四肢砍斷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樣被抽去筋腱。
「玫兒!」美婦焦急萬狀地叫道。
「我沒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說。
「奴婢聽到少夫人說: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白玉鶯學著紫玫的口氣在旁慫恿。姐妹倆有心算計紫玫,故意等她受盡凌辱才去通知宮。可惜白玉鶯沒有目睹當時的場景,不然她一定會拉住妹妹,等陰長野的陽具進入之後再說。
但這句話已經足夠。慕容龍如火上澆油,一把將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
紫玫又羞又氣,臉上火辣辣一片。
蕭佛奴柔聲道:「龍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婦聲音顫抖起來,「她還懷著孩子,又受了傷,您饒她一次好嗎?」
「這種事哪有饒過的?教女無方,你也擔著干係,竟然還替她求情。」
蕭佛奴身子一顫,不敢再言語。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雙手,將她懸在半空中。慕容龍寒著臉,摸出蕩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來教訓你!」
怕傷著胎氣,鞭打只在粉背。從後看來,紫玫嬌美的身形彷彿一條水淋淋的美人魚,在空中輕晃。
長鞭一閃而過,一道鮮紅的鞭痕彷彿從水底浮出一般,帶著濕濕的痕跡,印在晶瑩的肌膚上。
赤裸的女體觸電般痙攣起來。筋腱本就纖細,藥物泡製之後更是柔韌異常,紫玫只覺身子像被利刃切開一般,從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條筆直的火線。她兩手交叉握緊,光溜溜的玉腿擰在一起,拚命克制。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漢人古訓,女子貞節第一。被人看到不該看的部位就應該一死殉節。你竟然赤身裸體讓人玩得又髒又臭!」慕容龍暴喝道:「無恥的淫婦!我慕容氏怎麼會有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說著,每說一字都帶著一聲鞭響,不多時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纍纍。
鞭子落下雖然沒有皮開肉綻,但每一擊都痛徹心肺。紫玫腳尖繃緊又無力地鬆開。懸在空中的身體根本無從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會打在哪裡。開始她還勉力支撐,十幾鞭之後,少女終於忍不住痛叫失聲。
長鞭蕩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頓地打在細嫩的肌膚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哎呀……啊……哎喲……」紫玫嬌軀搖晃著,圓滾滾的小腹像被示眾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漸漸連成一體,變成一片刺目的殷紅。
看著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兒身上,對蕭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親手鞭打女兒。她上美目,心臟隨著女兒的痛叫陣陣抽疼。
「別打了……」蕭佛奴不由自地叫了出來,她畏縮了一下,立即又鼓動起勇氣,「娘替她好嗎?」
「娘!」紫玫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慕容龍冷冷看著母女倆,「放心,你也有份兒呢。」
空中縱橫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經奄奄一息。從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膚又紅又腫,面目全非,重重疊疊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像被鮮血染過般鮮紅。
「不要臉的賤人!好生想想,怎麼遵守婦道,伺候丈夫,生兒育女!」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啞了,冷汗在腳下匯成一片。背上的皮膚像被整個揭去,又用鹽水洗過一樣霍霍劇痛。相比之下,赤身懸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恥被痛楚所掩蓋,漸漸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則是滿懷的希望都化為泡影。失去的不僅僅是寶藏的線,還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貞潔……
「還有你。」慕容龍扭過臉。
美婦嬌軀立刻顫抖起來。
「只會生不會教養出這麼個下賤的女兒,你這當娘的是怎麼教的!」
蕭佛奴哭道:「龍哥哥,妾身知錯了……」
「住口!」慕容龍雙目一寒,「龍哥哥,我是你兒子哎。有你這樣當娘的嗎?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蕭佛奴頓時面紅過耳,兒子這樣刺骨的奚落挖苦使美婦恥辱萬分,玉臉時紅時白,作聲不得。
「娘年紀大了,兒子就不把你吊起來。」慕容龍頓了頓,「把她的東西推過來。」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推進來個奇怪的物體。
這物體像一張倒扣的凳,尺寸卻大了許多。四條倒立的銀柱高與腰齊,柱頂各有一個翻轉的瓦狀凹槽,裡面襯著柔軟的絲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蕭佛奴,將她放在架上。這木架是為蕭佛奴量身定做的,專為換尿布而用。此時美婦被放在上面,四隻凹槽立時嚴絲縫地扣住她的四肢。將凹槽擰好固定住,蕭佛奴便被擺成低頭挺臀的屈辱姿勢,兩腿更是平平分開,陰戶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寬度。
「有你這樣淫賤的娘親,才會生下來這麼淫賤的女兒!我今天要為慕容家懲罰你們對不要臉的賤貨!」
蕩星鞭對著美婦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論嬌貴,從未習過武的蕭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聲哭叫起來。
堪堪打了三鞭,蕭佛奴的意志便被劇痛擊潰。緊繃的身體一鬆,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潔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剛打過十鞭,美婦便昏死過去,不僅乳汁四賤,下體更是黃白交加,屎尿齊流。
看著菊肛收縮著吐出污物的艷態,慕容龍性慾大發,不管三七十一,朝娘親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豎,筆直打在臀縫內。
昏迷的美婦一聲悲鳴,雪臀哆嗦著夾緊。
慕容龍揮手扔掉蕩星鞭,解開衣物,準備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氣。
就在此時,蕭佛奴下體艷紅的花瓣突然一陣翻捲,接著猛然吐出一股洶湧的溫熱液體。液體順著光潔的陰阜一路流到乳間,最後從她低垂的下頜和乳尖分別落在地上。
慕容龍心下一驚,連忙蹲身翻開母親的眼皮。
蕭佛奴雙目無神,胸前的乳汁還在不住滴落,與此同時,白膩的腹球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
母女連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睜開眼睛,嘶聲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麼了?」
白氏姐妹心裡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來。
慕容龍知道是羊水破了,現在離正常分娩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能是剛才下手太重,導致母親早產。此事極為危險,一不小心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他運功護住母親的心脈,厲聲道:「快請葉護法!」
葉行南遲遲未至,蕭佛奴的情形卻愈發危急。羊水已然流盡,翕張的肉穴露出血紅的入口,甚至能看到裡面一團隱約的黑色毛髮。
慕容龍靜下心來,母親已經生育過兩胎,這一胎又是順產,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忙中,他過頭望向紫玫,眼中滿是焦慮。慕容龍心裡暗暗後悔。母親和妹妹都是懷孕待產,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就抱憾終身了。
「娘怎麼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龍吩咐白玉鸝也去找葉行南,自己托著母親的小腹緩緩上推。
宮縮越來越急,宮頸也完全展開。沾著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潤,宛如粉堆雪砌。就在這片雪白正中,嬌美的花瓣像一個撕裂的巨大傷口,向外鼓脹著,張開一個拳頭大小的鮮紅穴口。
慕容龍吸了口氣,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還懸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墜……
紫玫急切掙扎著,「你看我幹什麼!小心娘!」
「我放你下來。」
「別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龍扭過頭,屏息凝神,兩指探入肉穴,輕柔地捏住胎兒的頭顱,緩緩用力外拔。
肉穴展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周圍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胎兒在裡面的動作。蕭佛奴此時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聲地叫著:「龍哥哥、龍哥……人家好疼啊……龍哥哥……」對她來說,這世間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這個不住羞辱她的親生兒子了。
「別怕別怕,有哥哥在這裡……」慕容龍柔聲安慰道,他抓住機會,輕輕一提,撐至極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兒的頭顱順利地滑出腔體,帶出一股紅黃色的液體。
「呀!」蕭佛奴一聲尖叫,肉穴的收縮愈發劇烈,拚命收緊,又拚命張開,像一張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兒的肩頭、手臂、腰臀。
雖然見過師父的分娩,但那次產下的只是一個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著一個母親是如何痛苦萬狀地產下一個活生生的嬰兒。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從那裡來到這個世界……
慕容龍使出壓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無骨地握住胎兒,就是握一塊豆腐也沒有他這般小心。
蕭佛奴身下濃白的乳汁、渾濁的羊水、淡黃的尿液、黃色的糞便還有殷紅的
血跡,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著喉嚨,拚命吐氣,顫抖的紅唇蒼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龍輕輕一提,「噗律」一聲,一個光溜溜的胎兒,帶著黏乎乎的體液落在掌中。
「啊呀……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失神地尖叫著,鼓脹的小腹奇跡般平復下來,鬆弛的肉穴中,牽出一根血淋淋的臍帶。
「好了好了,娘,我們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抱著自己與母親的骨血,慕容龍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蕭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慕容龍看了一眼,「男的。」
此時的蕭佛奴極端敏感,她聽出兒子聲音裡隱約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紅,抽泣道:「對不起……」
對別人而言,都是要男孩傳宗接代,而龍哥哥卻不需要她的男嬰,玫兒懷的才是他的繼承人。
「對不起……」蕭佛奴滿懷內疚地小聲說著,我應該給龍哥哥生下個女兒,像玫兒那樣漂亮的女兒,讓龍哥哥開心……
「傻瓜,這是哥哥的第一個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歡你笑了……」
美婦感動地望著情郎,嘴角抽動著露出一個淒艷的笑容。只要哥哥高興,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龍哥哥,娘下次給你生個女兒好不好……」
「好啊!但再沒有人會像我娘這麼漂亮,這麼迷人了……」慕容龍柔聲道。
葉行南與沐聲傳正在湖上泛舟,聽說宮中驚變,連蓑衣也來不及去掉便直奔聖宮。
他沉著臉,一手切住蕭佛奴的脈門,一手拍向渾身血跡的胎兒。不多時胎兒手腳一動,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著發出響亮的哭聲。
紫玫只看了嬰兒一眼,便始終緊張地盯著母親。
葉行南剪斷臍帶,命白氏姐妹打來溫泉,給嬰兒洗浴。自己則從蕭佛奴子宮內拖出胎盤,清理乾淨,這才鬆開眉頭,緩聲道:「恭喜宮,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氣終於透了出來,她柔頸一側,昏了過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1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陰長野狂笑著擰住她的乳房,「不要臉的女人!長這麼大一對奶子,真不要臉……」
師父在泥坑裡掙扎著,她凝視著自己,「玫兒,你千萬不能死。要救我們出去……」
又滑又軟……那是風師姐的舌頭……展揚哥哥斷掉的手臂……疼嗎……
勝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禿禿的下體。「飄梅峰子,慕容勝的老婆,讓大爺們操死為止……」
娘親痛苦地表情。兩腿間,胎兒正掙扎著脫離母體。露出臉了……是我……那個胎兒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隻骯髒大手伸來,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兒,「老子最煩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驚恐地看著他掏出滿是肉粒、倒刺的陽具,朝還是嬰兒的自己伸來。
「操死你這個臭婊子,就有寶藏了……」
一個人影突然飛出,一刀斬斷那根猙獰的陽具。鮮血飛濺中,慕容龍的面容漸漸清晰。
「不要臉的賤貨!」
倒在地上怪物扭動著,突然把沒有手指的斷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驚醒過來,身子不住戰慄。她往旁邊輕輕一摸,想找到那具溫暖的身體。然而身邊卻空蕩蕩的,無依無靠。
娘剛剛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傷陣陣刺痛,少女只能摟著肚子,側躺在榻上,茫然睜著眼睛。
她隱約有種感覺。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很痛,起不來。」三次趕走白玉鶯之後,慕容龍親自來找紫玫時,她這樣說。
可能是初為人父,慕容龍並沒有生氣,「娘好些了,這會兒正在餵奶,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來,突然問道:「他算什麼?」
「庶子。沒有繼承權。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龍毫不遲疑地答道:紫玫點點頭,「如果是女兒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兒也一樣嗎?」
「一樣。不過她們有生育的權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龍,我很佩服你。」
慕容龍淡淡道:「不必客氣。」
紫玫顫抖起來,嘶聲道:「都說我不要臉,你才真不要臉!你是瘋子!」
「你錯了。我是王者,有權力制訂規則。」
嬰兒裹得只露出一張皺巴巴的小臉,此時正躺在母親身側,貪婪地吸吮著乳汁。
蕭佛奴臉色蒼白,意外的早產使她十分虛弱,但眼中洋溢的母愛卻濃得化不開。
「小寶寶,快些長大,好為你爹爹效力……」她呢噥著,用溫柔的眼光撫摸著嬰兒。她多想親手摸一摸自己和龍哥哥的第一個孩子,把他抱在懷裡餵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邊的慕容龍,蕭佛奴連忙改口。
紫玫只當沒有聽到,逕直走到榻側,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嬰兒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
慕容龍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說呢?」
蕭佛奴輕聲道:「龍哥哥的兒子,當然是像龍哥哥了……」
嬰兒吐出乳頭,張開小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蕭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動,想把孩子抱在懷裡疼愛。
紫玫看出母親的渴望,兩手小心地托起嬰兒。甫一入手她便驚叫起來,「這麼軟?」
「你小時候也一樣呢……」蕭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團放到母親懷裡,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嬰兒。
摸了兩下,蕭佛奴眼中突然湧出兩行熱淚。
紫玫也鼻中發酸,連忙抱下嬰兒,幫母親蓋好被褥,強笑道:「娘,你睡一會兒吧。」
慕容龍沒有起身,他沒有理會那個男嬰,只挑弄著蕭佛奴的乳頭,將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間。
紫玫再不願多留一刻,匆匆離開。
母親嬌媚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龍哥哥,娘一定給你生個女兒……」
「好啊,給我生對雙胞胎吧……」
「娘還沒生過雙胞胎呢……龍哥哥想要,娘就給哥哥生一對雙胞胎……龍哥哥會不會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會,娘大著肚子也很美啊。」
「……龍哥哥會喜歡她們嗎?」
慕容龍一聲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壽的時候,兒子給她們開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後傳來石壁森冷的寒意。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鄙視母親的。
母親雖然柔弱,但始終在盡可能地關心她、幫助她。
就像師父,無論師父變成什麼樣子,她的尊敬都不會消淡。
紫玫關上玉門,又插上門閂。朝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提真氣。
拖著臃腫的身體,少女還輕得像一片樹葉,無聲無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著小腹,憶起昨日的種種情形。
陰長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湧的真氣非但沒有震碎她的心脈,反而盡數蓄在膻中穴內。
從鞭打那一刻開始,紫玫便覺出異常。那團真氣彷彿是重樓氣鎖的剋星,從膻中穴開始,緩慢卻毫不停頓地一關一關解開她被制穴道。當她從昏迷中醒來,只覺丹田內真氣升騰,久鎖氣海的重樓氣鎖已經不翼而飛,而且還多一股蓬勃的異種真氣。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讓人看出端倪,便裝做背傷未癒,躲在室內。
她不知道是那一剎那的猶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裡,紫玫憤恨之下,一刀砍斷陰長野的手臂。接著便後悔沒抓住兩人不能分心的機會殺掉慕容龍。
陰長野看見她望向慕容龍的眼神,便知道這個賤婊子跟小白臉之間的仇深似海。
他斷臂殘掌身負重傷,自知無可倖免,於是當機立斷在一瞬間做出借刀殺人的決定,用性命賭上一把,將真氣蓄在紫玫體內,幫她解開重樓氣鎖的束縛。為了能讓她殺掉慕容龍為己報仇,陰長野甚至將全部真元都渡給了紫玫。
「賤婊子,一起去死吧!」他這樣咒罵道。
雖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復卻實實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來。這一切並不是夢,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跡終於出現。
當頰上激動的艷紅漸漸褪去。紫玫盤膝而坐,沉心靜氣,展開內省之術探究自己內功的進度。
紫玫臉上靜若止水,心裡卻掀起滔天巨浪。真氣略一運轉,她立時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接連突破,已經超越鳳凰寶典第七層鳳鳴朝陽,攀至師父數十年苦練才艱險圓功的第八層鳳凰于飛。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週身紅光閃動,那種熾熱的氣息與當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無二。而兩者的差異,僅僅是她的功力尚淺,不及神尼的渾厚而已。
最初的喜悅過去之後,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會明白,能八個月內就能達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與慕容龍的陰陽濟關係極大。
想起自己在交中做作的媚態,紫玫淒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淚水,「原來不要臉也是有好處的……」
與慕容龍相比,從小由名師指點的紫玫根基遠過於靠採補為的哥哥。慕容龍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顧一切地開始修煉還天訣,以彌補內功的缺憾。
兩人每日交,彼此交換真元,功力尚淺的紫玫同時少了許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處更勝於慕容龍。
但內功一是心法進境,一是苦修積累,兩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時同樣進入鳳凰寶典第八層,但只在交中被動修煉的真氣遠遠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習太一經有成的慕容龍也是難以企及。但陰長野的真元卻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隨意動,輕飄飄繞著石室轉了一周。假如讓慕容龍目睹此景,定然會後悔沒有把她的乳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後,久積的恨意和仇怨越來發越盛,心底殺氣漸厲。看慕容龍與陰長野交手的情形,這混蛋功力也是大進,若要力敵只怕難以取勝。
那就偷襲吧。
紫玫嫣然一笑,將秀髮輕輕撩到耳後,那種嬌俏的神情,誰也看不出她正準備殺掉自己嫡親哥哥同時也是有體之歡的丈夫和肚裡孩子的父親。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2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十一月二十一。
夜間下起了鵝毛大雪,整個星月湖都被大雪掩蓋,四下空無人跡,世外桃源般靜謐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階。
少婦披著一塊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勢。股間的黏液已經凝結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臉若寒冰,目不斜視,卻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時她功力已復,離產期還有兩個月時間。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無論如何也要在今日逃離星月湖。但以她待產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剛生育,身子虛弱,單是這場大雪便會要了她的性命;大師姐神智盡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無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該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師父,紫玫心裡就像針刺一般。師父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離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過駭人,兩個月間紫玫只遠遠看了師父兩次,從來都不敢靠近。這次她一直走到欄邊。
雪峰神尼被一群骯髒的肥豬擠在中間,身上傷痕纍纍。她閉著眼,折斷的手腳被豬蹄踐踏得扭曲著。肩頭的日月鉤又被人玩樂地拔出一半,血肉翻捲。飽受摧殘的秘處插著一根木鍬,一端卡在欄杆間,使她陰阜挺起。
淚水模糊了雙眼,紫玫按住積雪的木欄,張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麼來了?」餵豬的雜役不知是冷是慌,結結巴巴說著,一步一滑地跑了過來。
紫玫沒有作聲。這裡離島緣不足兩里,以她現在的輕功不過是片刻工夫。湖面寬有五里,搶條小船划到岸邊也非難事……
那雜役渾然不知道少夫人殺心暗起,賠著笑臉說:「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見師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過。」
那雜役還待再說,少夫人已經轉身離開。
「臭、臭婊子,鍬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語,眼角卻隱隱濕了。
島上戒備森嚴,自從大力吸納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實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聲傳、靈玉、屠懷沉、還有安子宏等人,聽說宮白羽和赫連雄也都在宮中。
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若是硬闖,只怕終身無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意:先在宮裡殺掉那個混蛋,再燒掉神殿,趁亂救走師父,然後北上清涼山,請大孚靈鷲寺持公道,救出母親、師姐,將星月湖斬草除根!
「這座石宮遠不止你看到的規模。」慕容龍道。
傍晚出關之後,他便喚上紫玫,帶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龍輕輕擁著紫玫臃腫的腰肢,緩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餘年,始終營建不休。傳聞這下面還有個龐大的地宮,只不過餘年前神教曾遭大變,太沖宮不得已封閉地宮,與大敵同歸於盡。結果地宮再無法開啟。」他指著君字甬道,「這是數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
兩人相擁而行,紫玫不敢提氣運功,於是不動聲色地說:「這條甬道是不是原來就有的山洞?」
慕容龍扶著她小心地繞開一處低窪,「這裡從來都沒開啟過,我也是第一次來。沒想陰長野會被囚在這裡。」
紫玫身子輕顫一下。慕容龍連忙岔開話題:「看這座石門的款式,只怕有兩三年。看來這條甬道的鋪設並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頭看去,只見門楣上鏤著一個小小的「辰」字,與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無二。她心裡「咯登」一聲,失聲道:「這裡!」
慕容龍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紫玫心念電轉,省起父親說的即不是「申」也並非「巳」,而是「辰」!
「這裡……的花紋很漂亮,我想進去看看……」
慕容龍眼光微微閃了一下,扭開門鎖。
看到那個得之不易的紋飾,紫玫反而平靜下來。她用釵尖勾描著刻痕,說道:「這些花紋好特別……」當著他的面找出寶藏最後一個關鍵線,紫玫心裡卻沒有一絲得意。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龍道:「這是……」
說話間釵尖已經劃到雲飾正中的小孔內。這次傳來的不是指尖的輕響,而是腳下的一陣低鳴,猶如一隻洪荒怪獸在地層深處發出沉悶的咆哮,整個石宮都為之震顫。
紫玫臉色雪白,不等她反應過來,慕容龍一雙手臂已經閃電般伸來……他發現了!
「小心!」慕容龍一把抱住嚇呆的妹妹,飛也似的掠出石窟。
紫玫躺在溫泉裡,用溫暖的泉水平復自己的情緒。
剛才的震動只是一瞬,短得讓人以為這只是錯覺,那混蛋連問都沒問大概是這裡經常地震吧。
紫玫閉著眼,沉思道:五間石室都已經找齊,剩下的就是那個「中」了。石宮的中心只有一個太極圖看來寶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極圖下了。
氤氳的水霧中,玫瑰仙子嬌靨如花,白膩的肌膚光滑如脂。待產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圓滾滾鼓在仍是少女模樣纖巧的嬌軀上,彷彿三個突兀的異物。
然而這種不協調的結,卻有種異乎常的艷態,就像一個稚嫩的幼女挺著成人的乳房賣弄風情。更令人心動的,則是她臉上無奈的神情對於強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願。
紫玫睜開眼,心頭像被針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龍靜悄悄看著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麼了?」紫玫一臉無辜地說。
慕容龍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一笑,輕輕說道:「你還要騙我嗎?」
紫玫手指一顫,沒有作聲。
慕容龍凝視著她,第一次毫無保留地流露出萬般柔情,柔聲道:「方纔是打開了寶藏的入口吧?」
溫泉突然變得冰冷,紫玫週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龍撩起一捧水潑在臉上,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從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滾落,他低聲道:「從那時候起我就想變得很強,強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還有你。做夢都想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龍臉上濕漉漉的,他揚首枕在池沿,聲音像風一樣輕,「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美,還要動人……看著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我常常對自己說,你還小,不像娘那樣懂事,我要對你好一些,多原諒你一些。終究你會像娘一樣,開開心心地陪在我身邊。」
慕容龍輕輕一笑,「還記得我們一家三口在草原上騎馬嗎?我抱著你,還有娘,在草海裡追逐落日那是我這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了。」
慕容龍低歎一聲,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訴我寶藏所在,那麼哥哥答應你:我絕不去看一眼。」
他游過來,像展翅的雄鷹,把紫玫嬌小的身子圈在臂間,聲音微顫著說道:「這樣你會愛我嗎?」
紫玫怔怔看著他,半晌後淒然一笑,紅唇動了動,用唇形無聲地說道:「晚了。」接著週身紅光閃動,鳳凰真氣狂湧而出。
那張令她無比憎恨的俊臉忽然變得蒼白,接著是刺目的腥紅。
慕容龍一口鮮血盡數噴在心愛的妹妹臉上。猝然受襲下,苦修的還天訣威力盡顯,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還有餘力反擊。他不假思地舉臂抹在紫玫腋下,接著屈起膝蓋。
貫滿太一真氣的兩掌雖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護體真氣,她櫻口一張,同樣噴出一股血箭。兩個慕容氏嫡脈的鮮血交而流,淋淋漓漓灑滿清池。
勁風及體,膝蓋夾著凌厲的風聲朝圓滾滾的小腹猛擊過來,此時紫玫兩手還印在慕容龍胸口,再無力抵擋他膝上的一擊。
眼看就是腹穿腸斷的結局,膝蓋卻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這一瞬即逝的機會,纖手並指如刀,「噗」的一聲,從慕容龍腰側穿過。
慕容龍靜靜立在池中,滾燙的鮮血順著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瑪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沒有一絲融化。紫玫的鮮血也是一般,但兩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成一體,再不分彼此。
慕容龍凝視著紫玫,眼中充滿了哀傷,還有不捨。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孕育著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隻血紅的鳳凰紋身,正展開翅膀,飄飄欲飛。
「留下他……」慕容龍動了動嘴唇,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
紫玫輕輕一拔,手臂脫出,慕容龍漸冷的身體向後倒下,濺起漫天血花。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2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種蒼白的平靜。一串細密渾圓的血珠彷彿出巢的蜜峰,從腰側的傷口飛出,在身體周圍翻滾起伏。
終於親手殺掉生死大仇,紫玫卻沒有絲毫喜悅,心裡反而空蕩蕩,像眾鳥飛盡的雪原般茫然。
「宮!」門外一聲驚呼。
渾身浴血的紫玫猛地驚醒過來,立即騰身而起,滴血的右掌發出一道熾熱的真氣。
白玉鶯駭然舉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時更非對手,與鳳凰真氣一觸,手臂頓時折斷。凌厲的真氣直入經脈,白玉鶯口吐鮮血,身子倒飛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狽不堪。
雖然一掌迫開白玉鶯,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顧不得取這賤婢性命,立即閃身掠出石室。
白玉鸝聞聲從鄰室搶出,正遇到遍體紅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隻血色鳳凰,疾飛而至。她不知輕重,見姐姐受傷,立即揮手直插紫玫小腹。紫玫恍若未覺,毫不停頓地徑直掠過。
白玉鸝五指如鉤,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遞入紫玫週身洋溢的紅光,就彷彿探入烈火般劇痛。接著格的一聲輕響,腕骨已被擰斷。白玉鸝捧著手腕疼得直掉眼淚,自始自終都沒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頭也不地掠到甬道盡頭,距太極圖只剩三丈距離時,嬌軀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圓石上,身邊的陰宮揚首舉臀,淫態橫生地與公牛聯為一體,宛如活物。被勁風一逼,艷屍秀髮飛舞,嬌媚的眼睛直直看著紫玫,彷彿乞求她將自己一同帶走。
時間緊迫,一旦被人發覺,莫說沐聲傳,就是葉行南趕來也難以脫身。紫玫一把推開龐大的公牛,雙掌毫不猶豫地按向陰陽魚的兩眼。
五道關鎖已解,魚眼應手而陷,渾若天成的太極圖輒輒分開,露出一線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顧一切地撐起傷體,淒厲地呼喊道:「帶我們一起走吧……」
「賤婢!」屢遭兩女出賣的紫玫心下恨極,當下功聚雙掌,便欲取她們的性命。
白氏姐妹披頭散髮,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來,連折斷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顧不上理會。
紫玫驀然想起初遇的場景,姐妹倆白衣勝雪,眉枝如畫,宛如一對玉琢的靈,冰雪可愛。不僅仗義出手,而且解衣贈馬,一片熱忱。
看著兩個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瘋魔的慘狀,紫玫心下不禁一軟,掌力收了幾分。
白氏姐妹如受電殛,跌在地上翻滾不已。一邊咯血一邊猶自哀號,「求求你了,帶我們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許,終究還是忍住了。她們第一次出賣,就使風師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賣了師父;第三次導致母親被鞭打早產。此仇此恨不殺她們已經是寬恕了,如果帶她們一同離開,誰知道會不會遭到第四次出賣?無論如何再不能冒險。紫玫一頓足,縱身躍入洞穴。
洞穴彷彿一口深井,腳下黑沉沉深不見底,當看到圓石下伸出一枝鐵臂,紫玫連忙攀緊,試圖穩住身形。鐵臂一沉,頭頂的巨石隨即旋轉著緊。
白氏姐妹掙扎著爬了過來,扒住太極圖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無情的收攏,轉眼只剩手掌寬窄。白玉鶯眼神裡透出絕望的神色,趴在縫隙上嘶聲道:「不帶我們走!你就殺了我們吧!」
「呯」,太極圖成一個渾圓,再無一絲縫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姐妹倆抱著太極圖放聲痛哭。淚水混著鮮血濺在圓石上,但冰冷的石塊卻紋絲不動。
入口緊,所有的光線和聲音都被隔在另一個世界,墳墓般寂靜。但紫玫耳邊仍湯著白氏姐妹淒厲的叫聲「不帶我們走!就殺了我們吧!」
一輩子留在地獄般的石宮作為沒有絲毫尊嚴的性奴,對秀美活潑的姐妹倆來說比死亡還難以忍受。那淒厲的哀呼使紫玫想起當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負內傷的白玉鶯一邊吐血,一邊被人輪姦的慘狀。她們畢竟不是壞人,所有的背叛只是為了生存……
心頭一疼,一口鮮血淋淋漓漓噴在乳上。紫玫這才警覺到自己身無寸縷。但愈發沉重的傷勢使她顧不上羞澀,受創的經脈像被冰塊阻塞般梗塞難通,內息也凝滯起來。一咬牙,紫玫鬆開手,滑向腳下看不見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鏡面還要光滑,眨眼間便滑過近十丈的距離。紫玫運足目力,待看到腳下一點白光,連忙屈體一翻,輕輕落下。
腳下發出木枝折斷的微響,接著升起一片閃爍的寒光,星雲般圍住雪白的腳脛。紫玫凝目看去,卻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個哆嗦,連忙移開。
紫玫越走越是心驚,這座地宮龐大得出人意料。不僅懷月峰,只怕整個島嶼之下都被掏空。
地宮內到處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體不全,時隔多年,仍能看出當年戰況的慘烈。能逼得星月湖宮封閉地宮,同歸於盡,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轉了兩個彎後,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條寬近丈許的走廊筆直伸開,兩邊並列著十餘間寬敞的石室,裡面流光溢彩,展廳般堆滿寶物。
這便是父親所說的寶藏了吧。確實值很多錢,但對紫玫來說卻毫無用處。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體的布料,結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長廊,最後一間石室角落裡一抹異樣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種寶物堆放整齊的狀況,這間石室的物品卻極為凌亂。珍珠、瑪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餅銀錠散落滿室。在耀眼的寶光之間,一前一後放著兩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一具四肢交疊,蜷成一團,身上還蓋著未爛盡的碎衣;前面一具較小的骨骸則平躺於地。在它旁邊放著一柄長劍。劍身色澤蒼灰,彷彿一段朽木。但滿室的珠寶光華,卻無法掩蓋它矯矯不群的王者之氣。骸骨間扔著一支形式古樸的劍鞘,乃是鯊魚皮所製。
大孚靈鷲寺位於清涼山,距此千里之遙,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顧不得細看,便俯身拿起長劍。劍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響起一聲幽幽的低歎。紫玫渾身寒毛直豎,連忙劍入鞘,一提真氣,輕煙般飄過長廊。
星月湖在終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勢甩開星月湖的追兵,還能……早半日見到展揚哥哥。
紫玫心頭一熱,只想伏在沮渠展揚懷中大哭一場,就像從前那樣,讓他來分擔自己的委屈。
紫玫對地宮的結構一無所知,只能依靠當初落下時的方位一路朝北行進。在蛛般的地宮裡直行十餘里,算來已經深入湖底,終於走到地宮邊緣。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餘步內,就散落著數十個骷髏首級,有一些甚至只餘下頜,頂端已碎為齏粉。
有過陰長野的一番遭遇,紫玫雖不信有人能夠在這封閉年的地宮內活到現在,但還是橫劍擋在胸前,一步步穿過骷髏堆。
石壁上兀然出現一個洞口,周圍石屑粉飛,顯然是被人用硬功砸開。她探頭一看,只見這是扇厚逾尺許的石門,漆黑的隧道內陰風陣陣,黑沉沉的看不到盡頭。
洞口只容一人鑽入,紫玫圓滾滾的小腹正卡在洞中,無法穿過。她氣惱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這個亂倫的孽種一扔了之。
胎兒一動,不知是手是腳猛然一掙,撐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陣刺痛,眼眶不禁濕了。嬰兒都是無辜的,但它不同,從孕育那一刻起,親兄妹精血交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惡。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暢快了些。她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拔出長劍,朝石門刺去。
「沙」的一聲輕響,劍鋒直入岩石,輕易地像穿透一層薄薄的紙張。紫玫愕然舉劍,只見劍鞘上鏤著兩個花鳥般的篆文:玄天。
這便是星月湖鎮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當年親身所佩之劍:玄天劍。
終南北麓,飛飛揚揚的雪花覆蓋山林。
一個赤裸的少女立在沒踝的雪野中,疑疑望著這個晶瑩澄徹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鮮美,肌膚比白雪更純潔,但肥白的碩乳卻比最妖艷的狐精更淫蕩。
紫玫捂著鼓脹欲裂的小腹,對腹球波浪般的陣陣胎動恍若未覺。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寒意卻來自體內。太一經的陰寒之氣遊走於經絡之間除了即將出世的胎兒,他給自己留下的只有這種冰冷的傷害。
不是嗎?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紅的血跡,握緊長劍。漫天風雪又一次揚起,遮沒了她的身影。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2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黃昏的大孚靈鷲寺沉浸在一片橙黃的暮色中,低沉的梵號伴著繚繞的香煙,在古老的廟廊內久久湯,那種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撫慰著來者疲倦的心靈。
知客僧無言地什退下,帶上柴門,將小小的禪院隔絕在紅塵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後,慕容紫玫嬌嫩的臉上帶著一絲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時,芳心內儘是平和的喜悅。
逃離星月湖的當晚,她在雪地產下一個女嬰。母女倆同樣早產,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龍當可含笑九泉。當時她手指已經扼住嬰兒的脖頸,終究還是不忍下手。最後只好抱著親生骨肉痛哭一場,留下這個孽種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摟著女兒,拖著生產過的身體晝宿夜行,一面療傷,一面小心翼翼地避開星月湖的追兵。經過十餘天的艱辛路程,終於來到這處佛教聖地,武林名剎。
大孚靈鷲寺的莊嚴肅穆,給了紫玫難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時間內,她經歷常人幾世也未有的痛苦、驚懼和生離死別。紫玫現在只想與沮渠展揚見上一面,然後在他身邊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滌盡身體的困乏和傷痛。
紫玫沉靜地理了理鬢髮,輕輕推開房門。
「吱啞」一聲,落日的餘輝湧入陋室,將簡陋的物體鍍上一層耀目的金黃。
室內只有一張蒲團,一張矮几和一個背門趺坐的僧人,此外一無長物。面前灰撲撲的僧衣,與她記憶中那個鮮衣怒馬,玉樹臨風的武林少俠大相逕庭。但紫玫一眼就認出這個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蕩,叫道:「展揚哥哥!」踏入庵堂。
只邁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僅是燒了戒疤的光頭,還有那個背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聽到她的聲音,沮渠展揚並沒有像她想像中那樣衝過來挽住自己的手,噓寒問暖。他沒有扭頭,甚至連姿勢也沒有換,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開,一種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當場。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起,展揚哥哥就是她的庇護者,一個可以讓她放心安睡的寧靜港灣。在她記憶中,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委屈,只要身邊有展揚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懷裡一哭了之,展揚哥哥自然會替自己解決煩惱。
然而此時,隔著兩步的距離,慕容紫玫感覺卻比在終南時更為遙遠。遠得讓她看不清、聽不到、摸不著。
夕陽在沉默中變換著角度,那個熟悉的背影一動不動,像烈火焚盡的余灰,沒有一絲溫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漸漸黯淡,心底最深最溫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嘹亮的啼哭劃破寂靜。
灰色的僧袍聞聲一顫,紫玫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蕩蕩掖在腰間。她輕輕拍著女兒柔軟的身體,落寞的眼睛裡沒有一滴淚水。她原以為自己會哭,此時才知道真正的傷心是不會流淚的,有的只是疲倦,生無留戀的疲倦。
「空、空空……」木魚聲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響了起來。
不用抬頭,紫玫就能聽出聲音裡的煩燥和疼痛。
凌亂的木魚聲像凌厲的耳光,重重打在臉上,責罵她的骯髒和不貞,讓她滾出聖潔的廟宇。
紫玫俏臉頓時變得蒼白,她怔怔望著女兒不住開的小嘴,最後淒然一笑。
那笑容彷彿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轉瞬就被激流沖走,不留痕跡。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兒的臉蛋,柴扉幾乎同時一動,接著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煩請告知圓相方丈:星月湖宮已死,請方丈以天生蒼生為重,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對知客僧說完,飄然離開大孚靈鷲寺。
十二月十六,黃河風陵渡。
夜色降臨,冰封的長河閃著寒冷的清光。晝間絡繹的車馬已然絕跡,偶爾一陣長風吹來,一團團細碎的雪粉盤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幾條木船被冰封在岸邊,渡口已成虛設。但作為方圓數十里最大的鎮子,風凌渡彙集了南來北往的行客。離河岸不遠,王記客棧內人聲鼎沸,樓上的客房早已爆滿,連大廳內也坐滿了急於家過年的客商行人。
這些人無法安歇,只好圍著廳中巨大的火塘,海闊天空的胡吹亂侃,以度長夜。
眾人正自說得高興,一個苗條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掩身而入,不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裡。她臉上遮著面紗,懷裡抱著嬰兒。嬰兒已經哭得沒有力氣,只不時發出小貓咪般的嗚咽,讓人聞之惻然。那女子一邊呵哄,一邊焦急的四下張望。待看到一個倚牆而坐的婦女,露在面紗外的那雙妙目頓時一亮。
她艱難地穿過人群,走到那個農婦打扮,正給孩子餵奶的婦女旁,低聲道:「大嬸,能不能幫我喂喂孩子?」
農婦抬頭一看,「哎喲」一聲,「大妹子,這是你的孩子嗎?」
「是。」
那農婦心直口快,「奶子這麼大,怎麼會沒奶呢?」
少女臉上刷的漲得通紅。紫玫平時把女兒抱在胸前,乳房驚人的尺寸並不明顯,此時弓腰說話,又遞出女兒,顫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幾乎要撐破單薄的衣物。
初乳本來就遲,她又是早產,並且乳房還被人為增大,因此生育多時,奶水仍遲遲未至。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見不得的巨乳,此時被人在大庭廣眾下一口嚷破,臉上頓時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圍驚詫的目光,紫玫羞恥難當,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兒有氣無力的哭聲卻使她難以邁步。一時間心亂如麻,抱著女兒不知所措。
農婦卻沒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過嬰兒,與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後從衣襟裡坦然拉出乳房,揪了揪奶頭塞到嬰兒嘴中。
女嬰聞到乳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著乳汁。
紫玫兩眼緊緊盯著女兒,見她吃得香甜,心裡的緊張頓時消散。
「還沒滿月吧?吃起來像個小老虎。」農婦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一邊拍打,一邊笑瞇瞇地說。
「沒有呢。」紫玫羨慕地看著農婦略顯粗獷的乳房。若論美感,她與自己根本無法比較。但她寧願用自己一對渾圓的肥乳,換取一隻能泌乳的囊狀乳房。
農婦打量著這個未滿月就獨自抱著女兒,在大雪中趕路的奇異女子,關切地說:「沒坐完月子就趕路?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強一笑,暗暗捏緊手指。她離開大孚靈鷲寺之後,便一路南下,準備先趕往洛陽救出三師姐和沮渠明蘭,把兩人安頓在紀府,留下女兒讓她們照應,然後再赴星月湖救出母親、師父和兩位師姐。做完這些,她便與母親隱居在飄梅峰,終身不再下山。
農婦嘮嘮叨叨,一會兒說:孩子她爹太不像話,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會兒又說:穿這麼單薄,這大冷的天兒可怎麼受得了。雖然囉嗦,但紫玫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淳樸的溫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下來。
剛想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女兒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從小嘴裡咕咕嘰嘰流到脖子裡。紫玫一驚,連忙伸手去抱,那農婦已經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給女兒擦了擦嘴,笑道:「小傢伙吃得太急,嗆奶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嗎?」
「晴雪。」當時紫玫只盼這場大雪能夠放晴。
農婦歎了口氣,「怪不得孩子他爹這麼心狠。我頭兩胎也是女兒,我男人天天摔盤子打碗,生個兒子才再沒給我臉色瞧。」
紫玫苦澀地一笑,沒有答。
農婦逕自說道:「咱們漢人都是這樣,生個女兒自己都抬不起頭……」
紫玫抱著膝蓋坐在一旁,看著女兒吃飽後滿足的睡容,心神遠遠湯開。
母親生下的是一個男孩,母子倆現在好嗎?他已經被自己親手殺死,有葉伯伯在,應該不會虐待她們吧。師父和師姐說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裡兩天後安頓好紀師姐和明蘭,最多七天,就可以趕到星月湖。
也許,我們可以在一起過年……
大廳中坐著一群膀大腰圓的漢子,正圍著火塘談得熱火朝天,忽然有人高聲道:「……還是玫瑰仙子!」
紫玫聞聲一驚,連忙舉目看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部 紫玫 12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眾大漢臉被火光映得通紅,火裡烤著大塊的豬肩,周圍扔著幾口酒罈,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說玫瑰仙子長得漂亮,你們誰見過?」
「我!」一名漢了胸口拍得山響,「去年慕容勝大婚,兄奉程幫的命令去伏龍澗送禮。承慕容寨看得起,留兄住了兩日。操!」
他一拍大腿,兩眼放光,「都說飄梅峰美女如雲,那天兄真是開眼了。當時飄梅峰來了三個,寒月刀林女俠是新娘,後面跟著牽絲手紀女俠。這兩個往那兒一站,真他媽比花嬌,比玉香。兄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美人兒。比起來東海的淳於瑤就是個燒火丫頭。」
他說得口沫橫飛,周圍人聽得目瞪口呆。
「兄當時想,美到這地步也算到頭了,慕容勝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很是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氣。誰知道啊……」他搖了搖頭,拿起酒碗。
旁邊有人連忙給了碗酒,「孟三哥,別賣關子了。」
孟三哥把碗舉到嘴邊,「要說艷福,當上慕容勝的妹夫才真是艷福齊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一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滿屋的人都傻了。那體態,那相貌,簡直是嫦娥下凡!兄我能看上一眼,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眾人轟聲一片,對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馳神往。
紫玫垂下眼,摟著女兒輕輕搖晃,臉上毫無表情。
「說得好聽,飄梅峰還不是門都當了婊子?」旁邊傳來一個刻薄的聲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道,「哪個不要臉的混蛋編出來的!」
那人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飄梅峰諸女在星月湖為奴早已轟傳江湖,誰不知道你說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條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麼星月湖,老子闖蕩江湖幾十年,從來沒聽說過星月湖的字號,更沒見過一個鳥人!飄梅峰雖是女流之輩,可流霜劍、寒月刀武功精強,就是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也不見得有這等高手!林女俠我親眼見過,豪氣不減鬚眉,說她會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風晚華和林香遠確實有種,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說的玫瑰仙子,厚顏無恥,對師門慘劇不理不問,不但委身仇敵,還與親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絕……」
「去你媽的!」孟三哥壓根不信他的胡扯,聽到他如此褻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罈就扔了過去。
那人抬手一拳,將酒罈打得粉碎。
廳中的客商行人都被兩人大聲爭吵驚醒,此時見雙方動起手來,頓時亂成一片。
孟三哥一時氣憤沖昏了頭腦,眼見那人功夫了得,於是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從懷中摸出一張紙在空中一揚,朗聲道:「本人柳鳴歧,接大孚靈鷲寺方丈圓相師叔手書,剛在洛陽滅掉長鷹會。今日與天下白道同赴終南山,掃蕩星月湖餘孽!」
孟三哥將信將疑,只見那人身後一群人儘是腰纏白帶,神情激憤,顯然都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子。他愣了會兒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會那樣?」
柳鳴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與我等齊赴終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猶豫未決,柳鳴歧身後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親娘同事一夫,是東方大俠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麼玫瑰仙子,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聽說娘兒倆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現在只怕該生下來雜種了吧。」
這些人對星月湖恨之入骨,口裡不乾不淨,越說越是下流,將玫瑰仙子說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臉的淫婦。
紫玫心底滴血,面紗下的俏臉時紅時白。那些無情的辱罵像一把把利刃,將她割得體無完膚。她凝視著女兒恬靜的睡容,感覺自己一寸一寸化為灰燼。
眾人的言語越來越不堪入耳,角落裡一個瘦長的身影再聽不下去,蹣跚著離開大廳。紫玫掩緊女兒的襁褓,閃身出了客棧,走入無邊的風雪之中。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裡兀自拿著酒壺。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穩,走得卻是極快,轉眼便到了河邊。
那人腳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裡的酒壺滴溜溜滑出數丈。他手腳並用,踉踉蹌蹌地爬過去,滿頭顫抖的白髮掃起雪粒,如同蕭的落葉。
紫玫飄身撿起酒壺,低聲道:「東方伯伯。」
那人渾身一震,兩眼凝視著面前懷抱嬰兒的少女,眼神漸漸銳利起來。
良久,東方慶道:「你怎麼在這裡?」聲音又乾又啞,更有種決絕的意味。
紫玫沒有答,纖手宛如寒風裡的冰雕,靜靜舉著酒壺,輕聲道:「東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臉的女人嗎?」
東方慶看著她懷裡的嬰兒,憎惡地說道:「好!竟然生下來了!你父親、哥哥被殺,母親、嫂嫂受辱,師父師姐生不如死,你竟然還為仇人生下孩子!」
東方慶駢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麼羞恥!竟然還有臉問什麼叫不要臉!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淫婦!賤人!」他聲嘶力竭,頜下的白鬚恨得一陣亂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後淒然道:「原來是這樣。是因為我沒有去死。是嗎?」
東方慶愴然叫道:「你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紫玫抱著女兒的手一沉,掀開衣襟,淡淡道:「東方伯伯,你殺了我吧。」
東方慶不過五十餘歲,但滿頭白髮卻像年過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著摸出佩劍,但劍鋒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來晃去,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紫玫閉上眼,輕聲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換來我娘和師父、師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風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濤般滾湧而至,在紫玫腳前旋轉而起,像一條盤旋的玉龍,將母女倆裹在其中。
低婉欲絕的聲音在蒼茫的雪夜響起,「每個人都說我不要臉……難道是我的錯嗎?難道我就是該死?」
「東方伯伯,你告訴我好嗎?」
凝光劍「叮啷」一聲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臉蒼白的令人心疼。她輕聲道:「我要先去洛陽一趟。如果趕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還請東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話音未落,已經看不見紫玫的身影。
東方慶雖然醉眼迷離,但目光遠較常人銳利。單看紫玫快捷無倫的身法,那已經不僅僅是輕功卓絕,而是身懷有著渾厚無匹的內功。若非親眼所見,東方慶絕不會相信她小小年紀,功力竟然遠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絕世武功,竟然忍心連親娘也不救。
想起蕭佛奴所受的苦難,東方慶舉起酒壺,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驚覺酒水竟然是滾燙的。
兩日後,紫玫趕到洛陽。
然而香月樓已是人去樓空。她隨即趕往長鷹會,可昔日豫州的洛陽第一大幫,只剩下焦土。她斷斷續續竊聽了看守者的對話,才知道四日前長鷹會被滅時,整個幫會都像蒸發般不復存在,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倆。香月樓早在半月前就停止營業,樓內的妓女不知所終。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終南,僅用了三天時間就趕到山下。她不願與江湖人士見面,更不願師門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顧一切的摧發著內力,晝夜兼程,想趕在眾人之前進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親人。
但陰長野那一掌並非好心,在山下,蟄伏月餘的內息突然發作,不但來勢兇猛還飽含毒性。若非紫玫的鳳凰寶典已至大成,發作之日,就是她斃命之時。
她用了數天時間才把那股陰毒的掌力驅逐轉化。就在這段日子裡,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再次大進,距第九層鳳清紫鸞只有一步之遙。紫玫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順利,思著師父當日說的「陰上加陰」,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兒柔聲道:「晴晴,娘帶你去見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觀音菩薩一樣,又漂亮又慈詳……還有另一個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俠,所有壞人見到她都會害怕……」紫玫哽咽起來,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會喜歡你的……」
尾聲
村子裡燃起篝火,人們敲鑼打鼓喜氣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聲夜晚最黑暗的時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島。
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對抗陰長野遺留的毒力時,武林白道與邪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戰鬥已經結束。
整個島嶼像被狂風掃過一般,再沒有一處完整的角落,斷梁殘柱都半掩在白皚皚的積雪下,同時掩蓋的,還有三日前那場血戰的痕跡。
繫著嫂嫂的欄杆碎成數段,上面還繫著半截結冰的錢鏈。
紫玫挽起鐵鏈,怔怔看著欄杆。斷口處赫然印著一個纖細的掌印──半尺寬的漢白玉欄杆竟是被人一掌擊碎的。
她舉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階上,像征著星月湖至高無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燬,粉碎的磚石間堆滿燒成灰炭的焦屍,少說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圍散落著種種兵刃,或刀或槍或鉤或叉,都像被巨物捶擊過一樣彎曲變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殘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長劍。
劍身彎作曲尺,鋒刃依然清光凜冽。正是東方慶的凝光劍。
紫玫緊緊握緊劍柄。這些燒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屍體間,有多少自己熟識的人呢?
自己的親人呢?死了?燒了?救走了?還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島,也沒有找到絲毫生命遺留的跡象,潛幽碑坊、武鳳別院、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月魄台……這些灑滿親友血淚和恥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廢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涼的雪野中,心頭一片茫然。
白雪在黑暗中散發出一種淒清的淡藍光芒,隨風飄蕩著,彷彿一層冰冷的火焰。
娘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所有的親人都不知去向;甚至連仇人也都消失無蹤……
「你往何處去?」慕容紫玫輕輕地問自己。
風雪被氣牆所隔,沒有一絲觸及肌膚。她第一次擁有了可以實現夢想的絕世武功,卻不知道該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標都模糊無跡,空蕩蕩讓她無從使力。
天際漸漸發白,飄揚的雪粉終於停下。
紫玫露出一個淒艷的笑容,這笑容驚動了身邊的一樹紅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嬰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當一朵梅花飄飄搖搖落在額前凝住後,她忽然笑了起來。
清悅的笑聲引來紫玫奔湧的淚水,什麼都沒有了,沒有親人,也沒有家,天地間只剩母女倆孤零零地相依為命。
她親吻著女兒香軟的小臉,喃喃道:「晴晴,娘帶你去……」
晨光中,十七歲的少女裹緊衣襟,抱著未足月的女兒,開始她漫無目的的流浪。
身後,滿地鮮紅的落梅彷彿一片未乾的血跡。
THEEND?
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這篇的字數又破了徵文的史上紀錄。」
從不亂:「朱顏血的第五滴紅淚《紫玫》,一如既往的呈現出紫狂那種狂亂殘暴而又精巧妖異的風格,同時這也是紫狂第一部以亂倫為題的作品。」
召集人:「以從兄所見,這一篇有什麼特別亮點嗎?」
抱甕的賤人:由於月冷寒玫已經出書,剩下的部分,基於與出的協議,不能曝光。連同評論部分,暫時封印,等待書出完後,再行解封。
召集人:「謝謝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屆的除夕賀文到此結束。」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OPENING…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按照「艾塔爾太陽曆」,這是第四十七個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紀年,則是天輪金耀六三十紀。大轉盤躍過摩羯,開啟阿古硫斯的寶瓶時代。
「我的孩,每逢時代進遞或光輪轉,黑色的惡必會降臨。它是必來的,它必與蛇結盟。凡它所到的萬國,必要流血。分明在高處的就要隕落;分明有眼目的就不能看見;分明有手腳的就要受煎熬……」
「這是經文上的記載。姬娜,你要認真聽講。」
每個禮拜日的下午,大教都會跟姬娜講解經文。這是奧托大帝的授命。雖然他知道,小公並不愛聽。但他必要依從,不可違背。
「小公,以後上課的時候,請您不要帶著布偶玩具好嗎?我所講解的是神的書;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請您從我的頭上下來吧。」
書房內。姬娜調皮地拉扯著大教的銀白長鬚。老年人的哀求聲夾雜著小淘氣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醬,把厚厚一捆經藏搞到花花綠綠。
年邁的大教一再用咳嗽聲制止她的頑皮。姬娜卻爬上桌,躍出窗戶,跳進皇宮花園。
柔美的女子在水邊撥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鏡。是她的姐。
優美絃樂,花叢深處翩翩蝶衣明艷。
一曲終了,姐姐收勢掌,雙手粉玉靜美,微啟又如蓮瓣。
P…M…:4′ JUL… A。D。24
把最忠貞身軀 獻給禿鷹超度 化為永生糞土
硫磺火湖 薔薇香燭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A…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在富饒美麗的喀裡斯拜亞斯大陸,眾神之塔是最高建築。
黑色的塔身在繆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烏黑色巨大鐵鏈,構成犀利的銳角,延伸至一片蒼茫大地。
有人說塔尖的陣型是結界。在距離天穹最近的地方,成聖成狂只在一線。
眾神之塔是大陸的禁地,就連皇族也只在繆加雪山下設壇膜拜。而當在疾風凜冽的夜晚,整個大陸上都可聽見那些巨大鐵鏈顫抖著,發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樣尖銳的聲音。
光之清泉發源的地方,是皇宮後園。
綿羊和矮馬愜意地坐臥在草地,宮女們跳起圓舞,赤裸的足尖玲瓏如玉,彩綢飛舞起來,伴著蝴蝶在飛。在草叢中的深處,噴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來
「姐姐,姐姐。我要盤頭髮,盤成和姐姐一樣的型。」
她捧起姬娜圓潤的小臉,大而明媚的眼,睫毛沾了水花。微微翹起的小嘴角,鼻尖兒又嫩又滑。這機靈可愛的小調皮。
她輕輕地幫妹妹梳理頭髮,一絲一縷,指法纖柔。梳畢站進池邊,清水中映出一雙漂亮姑娘。
她是皇國的公貝玲達。
身邊是小妹姬娜。
「美麗的貝玲達,和風因你來,花兒為你開;凡間的天使啊,翅膀是雲彩…
…」
宮女們彈著金色的豎琴,歌唱她的美麗。
公的面上泛起紅霞,頷首隱沒花間,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後嬉笑著追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B…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黑色的眾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顛,卻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裡斯拜亞斯大陸之外,是浩瀚無邊的海洋環抱。一隻巨大的白鳥翱翔在七海之上已有萬載。
在白鳥的背上,有著起伏的山巒,蜿蜒的河流還有迦藍族人建造的天空之城。大陸上的航海家曾記載過艦隊在海洋遭遇突如其來的白晝日食。其實那只是白鳥飛過的時候,攤開的雙翼長久地,長久地遮閉天日。
這巨大的白鳥,飛度的天空之城。仁愛的皇族統領四方,英明長治,姓安樂。數千年的寧息,驍勇的武將也要遺忘戰事。
輪中總有安詳世界,彼在天,無役苦,無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邊境偶爾來犯,久無大亂。
廿年之前,皇后產下一對雙生姐。
「迦樓」是皇族姓氏。
「蒼蘭」是須彌山頂孤高純粹的絕色花。
「桫摩」則是天神贈予人世的高貴喬木。
天空的臣民歡樂地頌歌,並傳他們聖美的名,霞光和祥雲亦因他們降臨。
迦樓蒼蘭,迦樓桫摩。
他們有著皇族美麗的灰瞳,高貴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們降生之後的十年,迦藍王夫婦帶著一雙兒女離開天空城到極地出遊。
途中卻遭蛇妖伏擊。
迦藍王苦戰四天三夜,妖蟒斬之不盡。四人於是藏進位於天涯海角的冰咒森林。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無處人,正欲撤離。
眼見即將逃出生天,天空城的兩位正將所率援兵也已逼近。這時,皇子桫摩卻不知從何處掏出一盞銅燈,隨後貪手擦亮……
援兵趕至的時候,只留一雙小兒倖免。
狼藉中,滿面血污的桫摩捧著那盞詭異銅燈,蜷在母親的屍身上清唱著無人聽懂的童謠。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見一層紫青顏色。而在他嘴角流著的,並非自己的血。
而蒼蘭正撫摩著父親那雙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髮絲、面龐、手足連同一襲白衣竟未染一絲血色。
返程的時候,蒼蘭和桫摩依舊是共乘在同一坐騎。飛到半空的時候,桫摩是害怕的,他想抱著姐姐的,卻被上了鐵鐐。
「我感到,城內的娑羅雙樹……枯了。」蒼蘭是可以感覺的到的。
後來大祭司在娑羅雙樹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著的。在遍地的落葉中,大祭司用雙手作成蓮印,「前半劫生,後半劫滅。汝,是為滅天之魔。」
蒼蘭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淚落在枯樹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機。
於是,大祭司的禪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將他囚禁。
……
十年之後,當迦樓蒼蘭最後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這些前事,她收起白色翅膀。
她說:「我要見他。」
「汝可以見,卻不容釋放。」
「十年之前,他貪手擦亮一盞燈。你卻用十年的時光懲罰一個小童的罪。」
「一念是為心魔生,輪永世不可贖。」
「他已用三千六五十三天的時間深省這一念之差,大祭司還覺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見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為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當悉聽汝之命,切不可違汝之旨,然……」
「什麼?」
「桫摩乃是魔。萬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我要他挽救我們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與拜亞斯皇朝通婚,再以靈童血……」
「是,否則白鳥隕落,天空城勢必崩塌。」
「切不可為。縱使白鳥萬年不墮,魔性一成,此城必滅。」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為宰。族中平民、僧侶、吏官、沙彌、婆羅門、毗沙門眾,凡有違令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諸殺。」
「你……」
「吾不願眼望天空濛塵,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盞魔燈,蓋因桫摩心中魔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劍去勢快絕。
她那一劍去勢快絕,只在手起手落間。她相信年邁的大祭司不會感覺任何痛楚。那瞬間,她背上伏著的一對翼陡然鋪張,高貴犀利。幾簇白色翎羽徐徐飄升,表演一場圓舞的陣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屍身前:「原諒我。我是為了天空城的救贖。」
國葬。
國葬華麗。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C…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十歲那年,失去父母。之後十年,桫摩竟耗盡全部的自由來償。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羅雙樹下用雙手作蓮,桫摩無聲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閉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態度過千個漆黑夜晚。他無限次想,那天為何隨手觸動竟會化出一盞燈來。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無聊賴間說道:「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戰死的時刻,桫摩只看見一片的空白。無邊的黑暗深淵中,擦亮燈火,卻墮進是虛無的芒點。在記憶中再找不到半點憑據,大祭司說他是魔,他便低下頭去長久自責,以求贖清自我負罪。
安靜的時候,他會聽見白鳥振動翅膀的風聲,聽見大海的潮汐,聽見隆隆的春雷和零落秋雨,聽見蒼茫的天光和一輪一輪藍月。靜靜地推測著日落花開的輪,數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場莫大的玩笑,燈火壞滅了故事,然後寂寞佔據整個世界的煎熬。
他愛著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們卻說他是魔。在十年間的任何一個時候,他的淚水滴落在冰冷鐵鐐,黑暗中他是看不見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淚水總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開春後第一個下雨的日子。
蒼蘭終於見到桫摩的眼淚。
桫摩也見到一個長著翅膀的冷艷天使。
一束強烈的光線照射,他的瞳孔開始不由己的縮放。她高佻的身型,清瘦而迷人,一對豐盈的酥胸藏在藍色鎧甲之後。腰身纖細,完美的腿型配上高桶銀靴,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還是讚歎造物的惟美。
她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為他解開鐵。
他距離她最近的時候只有一張白紙的厚度,她彎下腰,不經意觸到她的胸甲。他竟可以感覺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應他,只是撥開他蓬亂的發,抬起他面龐,端詳然後凝囈。
她的手心冰冷,從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淚落下來,劃過她手心,竟有了親切的體溫。她輕輕喚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見她背上那對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許,桫摩。它本該是屬於你。這一切是個意外,桫摩。對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臟,他說:「不,姐姐。你是……這天空的宰。」
她向著光線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陰影。他想像得出她張開翅膀凌厲地飛翔,她臀部美麗的曲線,就像初日的月亮。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D…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一天,桫摩重獲了自由。這本是值得紀念的日子,卻因為蒼蘭的驚艷亮相,紊亂了他的呼吸心緒。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處子宮彼此取暖。童年時分,也曾同床睡眠,記得當他焦急哭鬧,她會像母親那樣將他入懷中。
歲月如歌。在他重見天光的那日,面對這樣一位絕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間不知所措。而那對翼,那是天空城宰的唯一象徵。只有被定為真命天子的人才會被賜予這潔白尊貴白羽。
神之庇佑。
曝見的時候,他開始憎恨這命運的玩笑。眼前突然現出無邊黑暗中的某一盞燈。
「三年前,在極地冰城「尼拘摩羅」……」
「你為父皇母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當巨雀劍沒入蛇帝心臟的時候,天空現了閃電。我看見父皇和母后在另一個世界含笑,剎那之間,背膀之上竟曝生出這對白羽。」
「當……當時……是怎樣……」桫摩頓了一下:「當時,父皇和母后是安詳的嗎?姐姐。」
「是的。安詳。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純白,銀灰色的眼眸猶如寒潭靜水的光澤。
她的頸高貴修長,鎧甲是天空的藍。
她是天空城絕色的女皇,舉手投足儘是典雅氣質。
她的小腿那樣勻稱迷人,穿上一雙銀色高靴,颯爽英姿,也美艷至極。交疊雙腿的姿態,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膚,也恰到好處的隱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精美,反射出冷艷的金屬光芒。
當她轉過身,他開始細賞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貼著短裙的剪裁,線型與弧度如此精妙的結一體,無從挑剔。
他亦迷戀她的步態,細緻到腿、臀、腰、臂的每一次輕微擺動。而那一雙翼,他越是看得清晰,帶著驚懼意味的視覺審美,卻又含有無限敬畏。
桫摩沉默著,然後微笑,神情專著。
「姐姐,你是……我的驕傲。」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E…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童年的時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體。而現在,當她以如此優雅的姿態在皇座上交疊雙腿的時候,桫摩卻有些不敢正視她。
她是聲音是悅耳的,卻有著冷冷的威儀。
因為她擁有著那對神予的翼。
「桫摩。」
她喚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滅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極快的語速說道:「無論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終此一生無限懺悔和永難逃脫的心債。」
「多年前孩童過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寬恕。」
她打斷他,他又打斷她:「不。神魔的執念,俱是心生。縱在一念,是我非我,亦神亦魔,這些……卻並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罰?」
「不。陛下,這十年來桫摩無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負大祭司的善念。」
「桫摩,這十年我亦無一日不在掛念。每次冬天風寒雪降,都想為你加衣,送去蓮羹。可大祭司卻是阻攔,指你為滅城之魔。無論親人也好,陛下也好,你的話在我聽來也是心亂。」
「姐……陛……你……」桫摩握緊成拳,眉心滲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蒼蘭保持在優雅冷傲的坐姿,淺露笑顏,刻薄淡定。
巨響。
是桫摩揮拳轟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雙手抱頭,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錯失換來十年禁錮。太過長久的凌遲,桫摩早已遍體鱗傷。當他的傷口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瘋子一般宣洩癲狂。
僥倖這場癲狂並無其他人見。所以蒼蘭依然游刃有餘。她走近前,捧起的面龐,輕吻前額。
就像幼時安慰他哭泣,撫摩他後腦濃密的烏髮,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恰到好處。微笑,卻非淺嘗。她像每一個幹練的姐姐一樣,努力讓情緒激動的男孩復平靜。
她說:「桫摩,我們的同生的姐。桫摩從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了錯。」她說:「我們都原諒他。」
她讓他枕在她柔軟的胸部,希望給他寧靜。
他在她的懷抱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而在她的眼中,桫摩總是十年禁錮之前,那個倔強愛哭的小孩。
她就這樣把他放在懷中,觸摸他的髮膚,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是天空的救。桫摩。」
皇座邊,女皇蒼蘭跪著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鎧甲,她一次次數著他的心跳。直到他睡著。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傾,並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圍,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這日乍暖還寒天氣,斜雨降落。連綿細密。
這幕十分暖意。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F…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在大祭司的葬禮,桫摩面相茫然。再無表情。
大祭司的屍體被裝在青籐的吊籃,七十七隻海鷗銜著吊籃緩緩地從阿耜羅崖起飛,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隨風飄灑,灰黃天色,蔚藍初月。
月華迷戀大海,蒼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氣中充滿海水氣,海鷗銜著吊籃飛離天空之城。汪洋上飛度。
「我不是給大祭司下跪,而是給眾生下跪。」
這個飛翔國度,奏演告別的笙簫。
迦樓桫摩走近姐姐身側,扶她起。
晚風蕭條,春天似秋。蒼蘭的一頭黑髮共衣鬢翩起,他見她的眉心帶著躊躇,神形亦憔悴。長髮飄起來撩在他面上是癢。
「姐……」
「我殺他並非為你,而是天空的未來。」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樣的灰色,「是的,桫摩。大祭司是為我殺。」
桫摩呆立少息,後跪拜。「而是天空的未來。」他重複。蒼蘭幽歎而已。
「姐,這是……我的罪。」
靈歌是悅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寧靜。海洋安詳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也當想到驚濤駭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牆,天地將傾,留下白骨靈歌。
人散的時候,桫摩和蒼蘭一直留在斷崖。峭壁嶙峋,淵面空虛。
低下頭去,望見諸水集結成海,浩瀚無邊際。
月色下漂浮的點是大祭司的靈窟。海鷗追隨著飛,紛紛的花瓣已散盡在風中和海水。不知所蹤。
「它張開雙翼,達萬米長。斷崖只在它身體邊緣的一塊骨突之上,小的時候,我們曾在這裡望海。」蒼蘭對他說。
「看海的時候,唯一覺得蒼茫。那麼多理想和生命都彙集成海流,方向也紊亂。桫摩,當我有了一對翼,突然發覺海天並不是如此美滿。天是家園,卻非歸宿。」
她接著道:「歸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當我,我們死去那天,浮沉海面,也會有這鮮花和飛鳥葬?」
他沉默。遠處懸浮的點漸去漸遠,彼此落淚。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頰:「記住:桫摩。你,並不是魔鬼。你,是這天空的救。」
「來。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飛。等我們飛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巒、河流、海洋、神廟、祭壇、眾生,只不過都是漸行漸遠的點陣。那些注定要發生、壯大、相遇、荒廢,或著死亡,都是逃不過命運的規程。本不由己,何必惘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於是張開羽翼帶他起飛。
「握緊我,再大力點。」
高天的風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蒼蘭從後面抱緊的腰,她的胸部貼在他寬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鬢角飄揚起的髮絲是那麼艷。
她笑,他輕輕地叫喚她的名字。
他開始喜歡風眼的感覺,那是激烈的。一雙翅膀的揮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的地方,得到一個審視凡間的高處。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巒、河流、海洋、神廟、祭壇、眾生,只不過欠缺一個高度的藐視。他們注定要發生、壯大、相遇、荒廢,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規程。
他開始眷戀一雙翅膀的飛翔。那彷彿超脫宿命,凌駕長空。亦神亦魔,亦生亦死。
「看見整只白鳥了嗎?」
「什麼?」高空的風是呼嘯的,他和她的距離只有一張白紙的空隙,但卻聽不清她的說話。
「桫摩我說,我們升到這麼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鳥。」
「看見了,它好大。是不是說它已盤旋了七千年吧?」
「什麼?桫摩?你說什麼?」她和他的距離只有一張白紙的空隙,卻聽不清晰他的說話。
她低下頭,把唇貼近他的耳邊:「對,它飛了七千年,載著我們的城。」她的發一直撩動他面上的皮膚,帶來靜電一樣的癢。
他有點緊張的,轉過頭卻恰好形成一個短暫無意的親吻。
她當做無事發生,他卻尷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鳥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鮮血,雖然遙遠,卻淒楚清明。
「為什麼?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飛翔。它飛不動的時候,就墮進海裡,城市就會崩塌,桫摩!」
「那怎麼辦?姐姐?」
「在大陸上……」
「什麼」
「我說在大陸上有一個喀裡斯拜亞斯皇朝……」
「什麼皇朝」
「喀裡斯拜亞斯皇朝」
「皇朝怎麼樣」
「古籍說」
「說什麼」
「古籍說天空城的皇族和喀裡斯拜亞斯皇朝的皇族通婚會生出靈童。用靈童的三滴血和……煉出金丹給白鳥服下就可以讓它再翱翔萬年。」
「誰去結婚」
「你桫摩……你去結婚」
「為什麼是我」
「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我說因為喀裡斯拜亞斯皇朝只有一名公,哈哈。」
「姐姐」
「什麼」
「風太大了我們降下去再談可以嗎?」
「降下去嗎」
「是啊姐姐」
「好啊,我們降下去,桫摩,抓緊,大力一點」
「再大力一點。風很大喜歡這樣激烈的感覺」
「喜歡什麼姐姐」
「喜歡風聲呼嘯喜歡這樣激烈感覺」
「什麼」
「桫摩我說你擔心點,我會用最快的速度飛降我說喜歡這樣激烈感覺聽見了嗎?」
「聽見了我的姐姐!」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G…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喀裡斯拜亞斯大陸。
金翅翎高處盤旋,鳴聲刺耳。蒼蘭從天降下,冷銳崇高。
拜亞斯的兵衛列成儀陣,紅毯上小女孩踩著赤腳捧起鮮花來迎,身姿靈躍。
「小女姬娜。」奧托大帝介紹說。
「嗯,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兒。」
「嘻嘻。」
姬娜牽扯女皇垂落的衣鬢,蒼蘭拍拍她腦袋,微微笑,示意放開。
奧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識禮數,甚是頑皮。」
……
內庭。
「為何……天空城……找鄙邦聯姻?」
「奧托大帝,請不必如此緊張。說的是長公,又不是算計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陳述一個理由,蒼蘭陛下。這提議實在有些突兀。」
「大帝。難道天空城覬覦貴邦的領土?不過想為捨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卻告訴我,這說辭是有隱瞞的。」
「呵,」蒼蘭冷笑:「聞說拜亞斯皇城的公貝玲達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心並不為過。」
「天空城素來與世無涉。萬年來,與拜亞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來,此番女皇大駕,無端說要聯姻,真當莫名驚詫。」
「希望結盟而已。」
「大陸上無論是德加門農郡國、施魏因-賽拉茨聯邦以及東方的漢人都遠比我們拜亞斯強盛。我並不認為您最應該來這裡,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為你的女兒靚吧。方才見到的小公姬娜,雖是年幼,已是十足美人風骨。何況長公貝玲達殿下,更是艷名遠播。」
「哈哈哈哈。迦樓蒼蘭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後的巨大繪相?」
蒼蘭早有注視那張繪上牆壁上的美麗少女,她著了紅色的霓裳,玉體若隱若現,秀髮猶似瀑布傾瀉,垂落腰間。顏面如玉,肌膚勝雪,端是嫻靜嬌媚。一雙眼眸含盡少女情懷,萬千憐愛。
只是這繪畫,另有一種微妙感覺,眼觀之下,卻一時間道不出來。
「陛下,您贊此女貌美,難道不覺得她與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驚醒。細看之下,只消將畫中人的金髮換成黑色,換過髮式,將霓裳換作藍鎧,背上再生一對羽翼,足以亂真。
只是蒼蘭冷艷犀利,畫中人卻是溫婉弱質的淑女款。
暗自歡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幹練:「奧托大帝真會說笑,貴公絕色傾城,我又如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約,一是希望兩國聯姻從此永遠免去戰亂隱患。二來西方妖魔猖獗,翼望能與貴方共鑄防線,貫穿天地,諸盡邪魔。」
「呵呵呵呵。」奧托大帝面露喜悅。他摸過長鬚,言道:「聞說御斯迦樓那也是一位心地純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讓他二人見上一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沒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帶捨同來。」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臨鄙邦,不如且少歇時日,嘗嘗大陸的美食特產,時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讓小女陪同賞花。」
「不必勞動。」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H…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姐姐。」
桫摩面色躊躇,「我只有當成為了天空,只當贖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話……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從。」
……
那一夜在拜亞斯皇城的大殿,奧托大帝備下高貴晚宴。餐桌上燭光悅美,刀叉也是純銀鑲鑽質地,就連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餘道精工。
奧托大帝的身側端坐著一位面泛紅霞的貝玲達。
一襲絕色的紅裙,一層朦朧輕紗妖嬈。明媚的金髮盤成高雅的髮式,連髮際和鬢角也修到無懈可擊。頭頂一隻白金花冠,猶如翅膀形狀。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親在姬娜降生時謝世。出席晚禮的只有兩位大公、一位內務重臣和三軍統帥。就連大教也未夠資歷列席。
潔白的餐布不染一塵,侍女們輕啟蓮步嫻雅,端上珍貴佳釀。就連侍女的華服亦是鑽石水晶絲織。
仍是一身藍色鎧甲,冷艷靈銳。蒼蘭緩步走進大堂,並將佩劍卸下交予衛兵長。
「抱歉,遲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驚不詫,不卑不亢。
「歡迎,歡迎。」奧托一起身,在場的所有人跟著起身致敬。
貝玲達本是極美的女子,曝見蒼蘭的時候,竟失聲驚歎。貴為公的她亦為之折服,容顏親近,年歲相似,卻演繹如此別樣風姿。流光綻放,絕世芳華。
貝玲達甚至顧不上國賓的禮儀,投以親切微笑。
蒼蘭讀出她的笑意,應一記含笑目光。轉瞬又復平靜常態:「捨在殿外安置隨行兵士和坐騎,即入席,各位請開始。」
「呵呵,豈敢勞動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奧托大帝舉手間也儘是皇者風範。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請進神跡廣場,讓技藝團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優美的歌聲為他們接風。」
「是。」
「不必」聲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長途飛行,兵士和飛禽難免勞頓,懇請奧托陛下准他們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過不知多少次的對視。某些美妙,某些陣痛。而當天晚上發生的那一次,卻是他永生紀念。
當時他和貝玲達的距離是一道橫向的長廊和一張縱向的長桌。記得那夜在走廊上鋪著紅色的毛呢刺繡毯,靠牆擺著的神話石雕和一對完整鎧甲。
餐桌上燭光潔白,鵝肝美味。陳年的佳釀飄出濃郁的香,刀叉光澤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裡,雙手放落在膝,紅衣是絕色的紅,輕紗是夢境的輕。她的眼就像夜空朦朧的星,眉梢藏盡詩情。如此微妙感覺,彷彿一股電流緩慢地透過身體,他看得有些癡,她對他輕輕的笑。
貝玲達戴了白金的冠羽,淺淺垂下頭去,用眼神偷望這英俊的少年他很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藍。他的面部輪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卻又是溫柔的眼眉。他很白,乾淨整潔,連鬍子都休整精細,一身黑色亞麻長衣又襯出一絲憂鬱。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避開著這樣曼妙的眼波。
她轉眼看她父皇,燭光下父皇縷縷長鬚。
他轉眼望他的姐,燭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從哪裡蹦跳出來,奧托用大手將她抱起,餵食佳餚。
那夜的紅酒和鵝肝俱是尚品,祥和氣氛中,笑語頻傳。惟有桫摩靜在那裡,淡忘了味覺。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I…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喀裡斯拜亞斯。
繆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亞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傳說中的眾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連接大地的鐵鏈,手腕輕顫,發出鏗鏘聲音。
這聲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烏黑高塔,猶如巨大性器,充滿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過天空風眼。」
「傳說在塔的頂端是一處詭異結界。不知是否與靈童的記載有關。」
蒼蘭的一雙翼收起閉,安然靜峙。
終是禁地,不可飛探。
桫摩亦心領神會的微笑。
望著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對峙。風起。八條巨大鐵碰撞,翼上的翎羽跟著輕顫。
「吧,桫摩。休息。而後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會心一笑,風吹弄了髮梢,抿進唇線。
「那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奧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貝玲達的靈童。迦藍皇族與拜亞斯皇室的血在靈童身上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續白鳥壽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們是相愛的,你也應該選擇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愛情的結晶。已是成年,你當自執心念。」
蒼蘭的說話,令有些突兀。他甚至開始懷疑姐姐釋放他是因為血肉親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個附帶著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誰能告訴他如何以對。這使命艱難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視姐姐的目光,望定一雙翼。
「我是擔心,假如真的承接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不去故鄉。」
西天掠過藍色閃電。劇烈而妖艷。
冷光照在蒼蘭,影在瞬間鋪張,翅膀震撼,羽毛的脈路清晰可見。
「故鄉。就是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飄落的一簇,再攤開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驚雷。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J…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驚雷。
奧托大帝懷抱中是他柔軟的女兒。滿是皺紋的大手握緊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會喝到多。」
貝玲達是婉柔嬌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時候,瀰漫著微妙氣息。難以抗拒。
美目是禁閉,面上的潮紅蔓延至耳跟粉頸,香花似玉。父親用悄悄觸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輕薄的兩片唇,微啟開,氣如幽蘭。
雪肩柔潤,軟似無骨。一層薄莎覆蓋在玉體,軟而艷。父親以手探,感覺她升溫。紅妝華服,胸線的位置曖昧,恰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整個乳房的形無可挑剔。小腹平坦,纖細柔美的腰部曲線裹在修長的裙,一雙水晶鞋。
粉艷光澤,透明至美。
將她長久的捧入懷中,聞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輕拍她三寸足心,待這夜剝落一對水晶鞋。流年不覺暗渡。
在他的第二個女兒出世的時候,妻子死於難產。那日貝玲達把妹妹抱進懷中,親吻香噴噴的嬰。
今次這喜悅便是簡單重演。
貝玲達柔軟的軀,承受父親的貪婪。並無知覺,像是去初嬰。如此靜美。
他是一個父親。他記得從前為她們脫衣沐浴,記得貝玲達小時侯的樣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發急劇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滅。
她眉頭皺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輕啟了,試過一個潮濕綿軟音節。
像是「皇子」的詞根。
煙火燙,霓裳亂。忽然春光敗露,酥手掩護。
不知奧托是否想過懸崖勒馬。抑或當了她是蒼蘭。
那絕世英姿的女皇,宰天空高處的城。
初次見她的時候,奧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燒起狂熱的情慾火焰。在心清神靜的對白之下,他無限次盤算著千萬陰謀。她的絕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兒和桫摩的一場婚事。
這刻,他將昏迷的貝玲達壓在身下,水晶光線撲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當依從,惟有敬畏。人在萬國,當行義事。教化的道是要從的,在萬事上都要以為正直。
當他的手指距離她的內衣只有一張白紙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見她乳頭充血的形狀。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當以奸惡的獸道。
只要撕裂這薄紗,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張紙的距離,思量奸惡的方式。
這方式是敗壞的。
他打來一碗水,是皇宮後園的泉。一如灌溉鮮花,慢慢淋在女兒。
她陡然轉醒,醉眼朦朧地望見面目猙獰的父皇。
「啊」
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是平攤地被捆在床的兩邊。矜持的雪白身體,竟是一絲不掛的尷尬。在頸上扣著一記鐵項圈,項圈的下端,連著一條手掌寬度的黑色皮帶,縱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帶無法遮住一對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狀。延伸到小腹處,再由一記銀圈分為兩邊環繞,在背部再連結一,如腰帶一般。
腰身以下穿著一條黑色皮革質地的短褲,而在褲襠處卻是肆意敞開的一道裂縫。
父親站著,抬高她一隻玉腿,她發現那只水晶鞋為他褪去了。一雙玉腿分開成鈍角。因為底褲中央那條邪惡的裂縫,她知道父親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見她最大的隱私。
「父皇……不……您為什麼……」她戰戰兢兢的說話。
他未應她,只用舌尖在她腳心劃著圈兒。她被撩得又熱又癢,扭動著羞澀不堪的身體。掙扎著發出令人難耐的甜美聲音。
她那麼柔弱,甚至掙扎都似水纖柔。
他一路攻,她無法守。他延著女兒雪白勻稱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膚留下自己的唾液軌跡。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後探試芳草叢間隱秘的穴位。
那個被捆雙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麼呢?
她除了流淚的哀求,只剩哀求著流淚。任何一個女人在情慾撩動的時候都不可能抑制液體分泌。
「父親陛下……父皇陛……下!」
他貪婪吮吸,並以雙手鼓勵著她的乳頭繼續充血膨脹。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間稍稍探進洞口,還未觸到屏障。
可憐的貝玲達便慘叫起來,她真的不明白是什麼理由讓自己的父親著了魔。
她哭著,嘶叫,用盡所有的力蹬著雙腿,卻聽見水晶鞋破碎的聲音。
他停了下來,從房屋的角落拾來一隻燭台。
擦亮火石的瞬間,他看見女兒絕望的淚眼,那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舉著蠟燭走進她,幽微地燭光照出她分外嬌媚。微傾。滾燙的蠟油就滴落她的雪白乳房,女兒絕叫著哭喊,父皇卻笑容慈祥。
一滴蠟滴在身體,竟可以換來她許多淚。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蠟燭這樣的道具會在千年保留下來。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賞了她身體一切的美態。直到她的聲線都沙啞,他才開口說話:「女兒啊,女兒,我是愛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捨不得。」
然後輕輕抬起她的下顎。
燭光依依,人如玉潤。如此柔弱的女子,從她的目光,奧托大帝讀出驚懼和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帶一點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憐。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處子身。」
看著她的身體儘是蠟油凝固的痕跡,冰雪肌膚,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憐的尤物叫喊著哀求。
「對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應該擁有你的全部。」他卻語調舒緩,笑容親厚,就像是兒時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聲。
父皇面帶為難神色,手指卻輕柔探入細軟的陰毛間寸動,戀戀不捨地撩弄她勃起的陰蒂。「唉……」歎一口氣,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過是因為太深愛你。這樣吧,今天我留你的處女。但在你成婚之後,我要你時時來陪我交歡。」
電閃。
驚雷。
燭光搖撼。
奧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陰戶。「是的,我是說亂倫。」
鐵鏈被強風吹得作響,發出刺耳聲音。奧托大帝想去關閉窗戶,卻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貝玲達,你最好知道乖一點。否則今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傳到你的如意郎君那裡……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長髮,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覺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麼叫!給我張開嘴!」他一直是溫和慈愛的父親,只有要求女兒為他口交的時候變得嚴厲。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體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為父皇真的極少如此嚴厲,貝鈴達竟嚇得乖乖張開口型。
在他的陰莖進入口中的片刻,她開始默默祈禱:「桫摩,你會原諒我的。是會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親的陰莖,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圍他龜頭。她開始懂得一個女人的痛苦。
「用舌頭,乖我的女兒,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著陰莖的臊臭,它一進一出,一淺一深的徘徊,她卻只有在這巨大的屈辱中禁閉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內壁是那樣的柔軟,那裡舒適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純,已無資格再憧憬那些愛情的善美。
他撫摩著她的秀髮,用尾指溫柔地愛撫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圍,他更多體會著心靈快感。由於貝玲達的口交技並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時間比意料要晚出些。
而在這些空閒的時間,奧托大帝更願意讓自己幻想。她的頭髮彷彿變成柔亮的黑,瞳孔是灰藍色的深邃。然後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對美麗的白色翅膀。
那,是奧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當他把腥臊的精液噴在她面龐、鼻尖、嘴角、睫毛。他發覺自己的精液與蒼蘭的那對翅膀的顏色竟是一樣的。
他於是顧不上女兒的極大痛楚,開始感慨上天對自己的冥冥眷顧。
……
這夜。
姬娜抱著布絨玩偶恬靜入眠。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K…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完婚那日,萬人空巷的盛世。
「迦樓桫摩皇子,你願意娶亞歷山大。倫。貝玲達公為妻子,並守護她一生嗎?」
「我願。」
「亞歷山大。倫。貝玲達公,你是否願意嫁於迦樓桫摩為他的妻,並相愛一生?」
「是的,我願。」
在眾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師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著她的新娘,並在為她套上婚戒,優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優柔的發,卻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貝玲達在桫摩的懷抱中變成新娘。他的臂彎令她感交集。吻著的時候,觸動口腔和唇線,她精心梳理的翹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線。
那些曾經沾上父皇白濁的精液。
在這短暫溫馨,愛人的吻就像無限光年般延續到永遠。然後她緊閉上眼,不願意讓父皇看見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蠟燭都熄滅,好嗎?」
「為什麼,寶貝?」
「桫摩,我……我不喜歡,燈火。」
「唔……我,也不喜歡。」
桫摩說的實話。不喜歡漆黑中的亮,是因為十年。
而貝玲達亦是從在某個夜晚以後,突然害怕搖曳的燭。
新婚的女子,總是不希望某些畫面現出來,壞了這夜的香艷。
這夜香艷。
奧托大帝喝了許多,在皇座上唱著歌。枷樓蒼蘭是不喝的,無懈可擊。
夜深時,她又孤立在高塔腳下的祭壇,一對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著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陣型。繚亂而深奧。她找到最亮一記流光,祈求它為賜福。
她那虔誠專注的神情,奧托大帝是很喜歡的。
不遠處是小樹林。藍的月色下,可見桃花盛放成粉艷的一片。還有螢火蟲就像虛浮的眼。那些粉艷的花,腐壞的草總會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鳴蟲和蛙類正發出微弱的聲息,彼此安然在這季節的命數。
命數。
桫摩把一千個吻印在貝玲達的全身,打開她矜持的封印。越發激盪的呻吟中,感受著身體迷人節奏。滅了紅燭,上羅帳是昏暗的紅,情慾煩燒。
相愛的人該是用心去品味對方,一點一滴。
而年少的他還只得會用手品味著她,得寸進尺。
她的聲線尖,每一次嬌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將她封印,這樣才不會至於戰死在她乳間的柔軟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魚,蕩進情慾洪水。他看不見,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褲。瓦解她最終防線,而後金風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卻難掩驚惶。
他撫摩著她的恥毛和秀髮,這令她更陷驚惶。他一直在軟軟的毛髮間溫柔寸進,直到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徹底開始燥熱濕潤。她適時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淚和淫水同樣彌足珍貴。
黑暗是曖昧的。了很久才覓到機要。嬌嫩地就像帶著晨露的薇,又像了無人跡的迷之沼澤。分開兩片花瓣,不知是在愛惜還是摧毀這聖潔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層脆弱的膜即將支離的關頭。原來竟是如此的劇痛。它像一桿槍,直刺她的中樞,;令她懼怕,想逃,想要尖叫,卻又含著期許和某種渴望。
當女人陷進這樣的矛盾中,體液於是成為最好道具。她盡可能多得分泌淚和淫液。
那勢必洗盡一個年代的鉛華,同時亦有效地潤滑陰莖。
「一,二,三」她默數著,猜測著他的節奏。就像揣測命數,她像蝴蝶一樣張開自己的身體,彷彿飛墜。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體被殷紅的血覆蓋,一陣火辣地鑽心痛。她又變得像騰蔓一樣纏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見她的表情,卻體味得到她的痛。他輕輕地移,惟恐過於激烈的刺激摧毀她嬌嫩的器官。並撫慰她陰蒂,盡力溫馨。
他壓在她的身上,她迷戀他寬厚的肩膀和坦蕩胸腔上的晶瑩汗珠。她用玉手摸過他每一寸背肌,發現他被她指甲抓破滲血。然後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依然輕緩抽送,隨即顏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開始迷信幸福是永恆的同義。
次日的晨光中,貝玲達望望身邊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鐫記的殷紅。她開始覺得苦短。
幾分調皮地在他身上擰捏,然後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鐫記的紅色像花,床邊撥落兩人的衣裳散散亂亂。
一記蒼白幽歎,低頭拾起,把衣裳疊好,有他的味道。
一隻水晶鞋在陽光下閃出綺麗光澤,而另一隻卻不在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L…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夜。姬娜聽見某種聲。
漆黑的光景,月色詭異。花園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轉醒時,妻說姐姐已去天空。
奧托大帝行路的步態偏陂:「西方的妖孽又來造次,迦樓蒼蘭帶了十二正將火速奔赴前線。」
「那……拜亞斯方面呢?是否也準備派兵?」
「哈哈,怎麼?孩子,你想親率我軍前往迎敵?」
「皇朝還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國。消滅妖魔,更是義不容辭的覺悟。」
「說得好!」奧托大帝露出滿意的笑容:「桫摩,你剛與小女完婚,正在濃情蜜意之間,我與你姐姐都不會讓你帶兵作戰。已遣傑弗遜子爵帶兵出擊,配天空,作成夾擊之勢。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腳傷了嗎?」
「唔。你是貝玲達的夫君,該叫我什麼?」
桫摩有些尷尬,卻還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後的日子,便是蒼蘭的戰場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聽見蛇行。某次鼓足勇氣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姦情。
「你……」
奧托把幾近虛脫的貝玲達拋落一邊,她赤裸的身軀跌進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奧托像猛獸一樣撲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掙扎。姬娜視破了敗德的姦情,他惟有繼續敗壞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淨的。姬娜不曾放棄掙扎,奧托眼內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喪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開大腿,就像惡狼擺弄著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開身體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週身清澈,絕無一絲體毛。姬娜噙著眼淚,顫抖著不敢哭喊。這無邪的幼女便屈服父親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過姬娜,放過她。」貝玲達懇求著,身上還粘著精液的斑。這對女孩來自他的精液,也當歸於。
姬娜不要動。她一動,他就偏失陰道的口徑。他壓在她幼小的身體,在她尚未長成的時候,敗壞她。不去思量,不留餘地。
「父……父皇,姬娜以後,不會再調皮了。父皇……」
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長鬼畜的慾望。無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當以為戒。
乳房並沒有發育,卻一樣擁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細的下體,型猶未成。他刺探著,手指和陰莖。
姬娜並不知這行為,發自本能畏懼。他壓在她的身上,難以呼吸。
他撬開門戶,這劇痛火辣辣的鑽心。是燙的。肉體撐裂,撕開,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來,慘不忍睹。
姬娜的慘叫聲那用言語形容,淒厲地剪破夜宮。奧托強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爛她的舌卻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貝玲達躺落在草叢,她無力站起身來。側過臉不願目睹,一條青蛇在她腳邊爬行。
女兒的血淚是姑息,這悲劇的個性只在午夜深宮表演。
甲蟲爬上貝玲達的乳房,觸鬚試探著渾濁的精斑。她的皮膚因此變得敏感,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體是好的。那樣狹小的陰道依然藏著豐盛的快感。
這快感在她的災難,只有奧托血脈鋪張。手臂上的抓痕現出漸濃血色。
她整個都要裂開,死亡終於漸近。
父愛洶湧的時候,即便童屍亦做成睡美人的溫香。
越多鮮血,越是絕色。
……
「貝玲達。你當忘記這夜的所見。不可以再提。」
「……」
那之後是秋,再無人見過姬娜。貝玲達亦低調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問罷了。只當逢到大教授課的時期,宮殿寂寞下來,死氣深沉。藏書的角落漸爬滿蛛絲,存放果醬的瓶子擺在陰乾的壁櫥。
彼端的戰事亦曠日持久。
轉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請纓,奧托駁。
屢次前線傳來捷報,美妻日漸隆起的腹,令桫摩幾分安心。
迦樓蒼蘭英武善戰,機敏犀利。在西線的戰場,聞風喪膽的妖魔稱她為寧靜死神。曝一聽見這樣稱謂,她覺得它很微妙。
最後的戰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間,遍野狼藉的戰場竟開出妖異的屍花。
那些無論迦藍族、拜亞斯還是魔族的屍骸,在它們身上盛開的妖花竟是同樣的鮮艷。蒼蘭突然開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惡,高貴或者卑微,當你死去,身軀都是一樣的糞土。即便醜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風招展的花同樣鮮媚艷麗。
觀望唏噓著的,還有年邁的傑弗遜子爵。
他念動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陣一陣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願我的火焰,超度迦藍族的英靈。而這世界不再有戰亂。」他蒼老的聲音和襯滿目淒艷的佈景。
她說:「所以有戰,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奮起,所以壯歌才會譜寫。」
她冷笑:「也許是人要去滅魔,妖魔所以才會不傷人。」
「蒼蘭陛下,在大陸,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戰役歷過無數,卻從未聽過有人憐惜妖魔。而據我所知,數年來您統帥天空諸部,斬殺妖孽無數,今日今時怎會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覺得這世界本不該有人魔之分。物種相異,彼此浮生。你看那麼多國度城邦之間混戰連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麼天條要不停殺戮?」
「這……」
「人用著魔法,魔說著人言。終此一生,狗苟蠅營,最後魂歸死神。是啊,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卻為什麼又被稱做神?」
「蒼蘭陛下,您說的這些倒令我想起一個傳說」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M…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在古早的歲月,大陸上充斥著未被分割的眾神、人類和魔族。那時的魔族並不應被稱為魔族,只是一個形象怪異種群。」
「是的,」蒼蘭說道:「外型並非定性的標尺。在眾神之中一樣有容顏醜陋,形態奇特的異形。獨眼、千手、蛇發、鷹嘴等造型在各個神話體系中層出不窮。」
「眾神、人類和異族長期共存,彼時的世界並無戰亂殺戮。時空不知輪了多少年,大陸在出現了一位叫做「暗燈」的人。」
「暗燈?」蒼蘭驚訝這個名字,十年來,桫摩擦亮油燈的那幕,她無限次浮現。
「暗燈」。這詭異的名。
「是的,「暗燈」。他竟挑起神人兩界對異族的鄙夷,又讓異族憎恨神和世人。接著他誘使人入魔,人類便遭眾神遺棄。」
「他……如何做到?」
「這至少是七千年前開始的傳說。傳到我這一世,早已無從詳考。這甚至只是傳說而已,蒼蘭陛下,您便當作聽風趣談資吧。」
「暗燈」……
「他說,所有的戰亂和殺戮只不過是一切種群內心的嫉妒與邪欲的外化。他降臨這個世界,只為讓諸生明白三世本無善和惡,本無高貴卑微;本無神魔。而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於外力引誘,暗惡潛質於是舒張。」
子爵望望蒼蘭,她背向著哀艷地烈火熊熊,那從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終於被這絕世傳說化解。
她那灰藍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著淡藍花汁的一對薄唇亦微微輕啟,一對潔白的羽翼是收攏的,微顫抖著,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樣如常的寧靜。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單邊肩帶。
豐滿而勻稱的乳房被淡藍色半月型鐵甲恰到好處的包圍。
他的視線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須承認,這九十九年來,從未見過比蒼蘭更完美的絕色。
於是他更加認真的敘述那個故事,「暗燈曾說過,之所以為神,是因太多禁忌。之所以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為魔,卻是因自成禁忌。於是他便殺了神取悅魔,滅了魔救贖人,再使人入魔觸犯神。神於是屏棄人。」
他說:「讓純淨內心的盡迷信神;讓內心破碎的盡墮化成魔。」
蒼蘭一時悟不出那許多的奧義,惟有傾聽而已。
「他自詡渾濁世間的一盞暗燈,照穿一切心神的總和,而他的光勢必分割三界。後來三界至高的能者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力消滅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憚他的靈,於是在大陸最高處的加繆雪山,築起眾神塔,將他的靈請進頂尖。再用烏金鍛造巨鏈形成封印結界。然後由居住在大陸的子子孫孫世世代代歲歲膜拜。」
蒼蘭思量著。
「對了,在拜亞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記載了一首暗燈教人傳唱的歌謠,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沒有人讀得懂那古怪的語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試著用沙啞破落的聲音吟唱
「彌呱噠莎,撒彌依哇昆塔,伊挖革噠莎。塔樸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彌呀噠,啊珈啊珈閔賈,古西伊挖閔賈……革莎昆塔,啊西閔賈,賽雅伊挖伊挖拉……」
在這一剎那,子爵終於看見蒼蘭的面上掠過蒼白驚懼的神色。
他於是停頓下來,而她也察覺自己的失態。
她說:「我很累,去營陣。」
走出幾步,頭問他:「子爵殿下,在拜亞斯,人人都知道暗燈的傳說嗎?」
傑弗遜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這是我從一六十歲老傑弗遜子爵那裡聽說的。我的父親,他現在,還管理著皇朝所有的檔案卷宗。哈哈。」
「你們家族真是長壽,年輕的傑弗遜子爵殿下。」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N…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蒼蘭幾乎發瘋,那是什麼歌詞
「海鷗那麼大 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還是海鷗 不會為魔
它飛翔在海洋 神並未遠遠離去
長著白色翅膀的 白色翅膀的
宰 非神 魔鬼咆哮的地方將不會有益
只有血 只有殷紅的血 沾滿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麼靈童站在諸水之上 手握蓮 妄想末年的奇跡」
傑弗遜子爵的歌詞,是天空城迦藍族的古語。世上通曉這種語言的人便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幾乎發瘋。
她已決定,在戰事完結之後去拜亞斯。
登塔!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O…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在姐分離的九個月時間,桫摩給蒼蘭寫了信。
那些諸如:姐姐在戰場廝殺而我卻不能並肩而戰,你的巨雀劍飽飲魔族血,我體內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戰意,某天終被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盡。
妻子是溫柔的,只是常有愁雲鎖住眉。奧托是親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卻從不願以他為父親。因為桫摩的身體內,流淌著和你一樣高傲的血。我們是一式兩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憑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無論如何不至陷入危險。但是天已轉寒了,可有記得加衣?
妻三個月前懷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會很像很像你。你曾經說此生不會完婚,我和妻約定把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贈你,讓她繼承天空的皇位。讓她拯救天空。只是不知道,這可愛的孩子是否有資格翼望。
在這些捷報頻傳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騰。姐姐,我為你感到驕傲。妻子將分娩了,我期待著看她那雙灰藍色的眼,迦藍族的皇室唯一不會改變的遺傳特質。那雙高貴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賜名為「瞳」。她是好的,你會喜歡她嗎?我的姐姐。
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親那裡呆到很遲。我想奧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動地憧憬著當外祖的情形。有的時候,我都會看見他輕輕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聲。而當一個人在居室的晚上,會聽見寒風中高塔上鎖鏈顫抖的聲音,我本是討厭那響動的,而現在它竟像一首歡快的歌頌,祝福我們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信是簡潔的
「勝出。返程拜亞斯。已在歸途。」
拜亞斯皇家衛軍隊是騎馬或乘駱駝。而天空城的將士則以大鳥為坐騎。只是戰事緊密,大捷的歸途,迦藍族的戰士會讓坐騎休息,選擇步行。大鳥們就跟在大軍行進的路線,於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從位於西線荒原的戰場返拜亞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傑弗遜子爵在行營的帳篷內安寢,然後不可思議地壽終正寢。
蒼蘭可以發誓子爵的死與己無干。她想,或許是之前他催動火系魔法耗盡太多精氣,又或者緣於洩露天機。
就地舉行的隆重葬禮,她看著他那斑白的鬚髮,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類的大祭司。她忽然覺得懼怕死亡,衰敗枯竭的死亡。
很遺憾,也正是因為這葬禮的耽誤,她錯過看見初生的瞳。
而她或許永遠不會知道,老邁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過是奧托大帝遙遙寄上的一粒黑色蠟丸。
他完成了一場完美的作秀,描繪出如此動人的一個傳說,然後就被大帝淘汰,被大地收納。
連奧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會跪在子爵的靈牌之前,面無表情卻心如潮湧地說:「我殺你,並不是因你的罪。而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的插進蒼蘭的陰道,給她高潮。」
……
奧托大帝。
他的陰莖在貝玲達的後庭內蕩氣腸,燃燒父親的愛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背過身,做成母犬的姿態。
隆起的肚子貼在地面,那裡面藏著的是屈辱的骨肉。
奧托大帝把女兒的處女饋贈給桫摩,卻在那之後姦淫她千次。起初的時候,貝玲達會哀求他,他說,等你懷孕,我就不再奸你。
後來,貝玲達懷孕了。他便說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貝玲達即將臨盆了。他說,我便輕輕地,輕輕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爭的。她只有無限次供他洩慾,用自己每一個洞穴容納他白濁的精液;隱瞞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滅蠟燭,為她蓋上被褥輕輕吻她的時候,貝玲達只有把面頰貼進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覺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淚。
有的時候,奧托大帝抽插在她的陰道之中,會一邊讚歎她的絕美,並告訴她當一個女人在發情呻吟的時候,無論高貴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無論面對情人還是獸奸都是一樣最美的。
不知道為什麼,貝玲達早就不再有眼淚。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乳頭分泌出白汁;哪怕即將分娩的子宮常是一陣的疼痛。
她不曾讓眼淚流下來。並非堅強,而是最墮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淚,縱然洗淨週身精斑;卻不會變成利劍,斬斷誰的輸精管。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P…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貝玲達分娩的時候,蒼蘭還在路途。
遠望見高聳的加繆雪山和眾神之塔,它屹立在那裡,在天和地之間保持桀驁的聳峙姿態。
貝玲達分娩的時候,桫摩一直守在產室門外。醫者和侍女則在室內勞碌。
桫摩很害怕聽見妻子慘痛的叫聲這是每一個為人母的女子必經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們的第一個夜晚,在曖昧的幽暗之間,她曾因劇痛嘶叫,再用指甲劃破他背肌,刻下難以磨滅的痕。
他一直守在產室的門外,以她的痛苦為痛苦,卻也期待著初生的瞳。期待他的孩子來到這世界第一聲的哭。
奧托大帝出現在他身後,他說:「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見你的焦急。」
他尷尬的笑笑,一邊拭擦著額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孫。」奧托大帝拍拍他的肩,「孩子,你看那邊那邊天上的,是什麼?」
桫摩順著他指示的方向轉頭仰望,卻後肩一陣劇痛,電光火石,眼前是黑,便失了知覺。
奧托收起手刀,惱怒的罵一聲:「渾蛋!」
然後逕自撞開門,看見驚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貝玲達分開雙腿坐在牆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著一片的衣物,猩紅的血漬從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齒裸的腳踝,在地面集結成恐怖的一灘。
在那一灘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見模糊的膜塊和臍帶的條狀。那一灘在不斷的擴大,貝玲達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著自己懷抱中那個小小的嬰兒。她把下巴貼近嬰兒的小臉,白色上衣被染成觸目驚心的紅。
整個室內都是血腥的氣息,那是壓抑而沉悶的。
奧托緩緩的走過去,抬起貝玲達的下巴。
她的體溫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著血,而沒有淚痕。他的手指觸到她,彷彿這並非一具肉身,而是沒有生命的屍骸。
而在她懷抱中的那個嬰兒,那個本該叫做瞳的女嬰,已被母親挖出雙眼。在瞳小小的,鮮嫩的臉上,本該帶著嬰兒特有的肥胖和光澤,可她卻是死的。
他在一灘血中找到嬰兒的眼珠,一隻是完整的,而另一隻卻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鮮嫩的臉上,只有兩道慘淡的開始凝固的鮮血,只是陰森的死亡氣息。她和她的女兒渾身都是血漬,甚至分不清哪些是來自母體。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藍,瞳是奧托和貝玲達亂倫的產出。
她望望懷中的死嬰,望望身邊的父親。然後低下頭去,看見污濁的血靜靜的由陰道流出身體。
然後,她竟笑了。那笑容無聲無息,鬼魅一般無以名狀的寒冷氣息。
奧托大帝突然覺得害怕,卻又很快鎮定下來。
他殺了所有的醫護,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貝玲達。
貝玲達笑笑,又靜默下來。
又再笑笑,笑出聲音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Q…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桫摩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片壓抑的黑。
週遭沉悶的空氣充斥中濃重的死亡氣息和血腥氣味。
他想,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他的心狂亂的跳動,他想,要有光。
於是他伸手在黑暗間竟真的觸摸到一盞燈。
他熟練地擦亮它。
那是一個地窖一樣的封閉空間,憑藉一盞燈的照明,他看見許多屍體被橫七豎八地擺放在身邊。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見一具死嬰。是被挖出雙眼的女嬰……
在她小小的臉上,有著小小的鼻樑和小小的唇,在眼窩處卻是兩個深深的凹陷。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體冰冷僵硬。那許多的血漬早已凝固成乾澀的痕跡,惟有眼窩那兩處深深的凹陷,地獄的隧道般恐懼地對著他的凝視。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妻常常面帶怨恨和壓抑從奧托那處來。
他嘶開手中的死嬰,先是一隻小臂。那並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種,那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運最殘忍的煎熬。
他咆哮著,把死嬰的內臟捏碎,然後狂笑,然後嚎哭。
然後用瞳的血洗淨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屍身舉起來當做酒杯。
在那一個瞬間,他竟覺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懸在頂端密閉的封蓋。
他把屍體一具一具的疊起來,疊起來。
他最大的信念卻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憤。
桫摩……桫摩……
是誰?是誰在叫我?
你被這世界憎恨遺棄,永為刑罰……
是誰!你是誰!
永為這世界刑罰,永為刑罰,跌墮在命運深淵!桫摩難道只因你並無那對翼,便須得承受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誰!是誰!
來……桫摩,看著那幽暗的燈光。來,你看得它,便進到它……那是你的命燈。
你……你做什麼……你要我做什麼?
你看著它,直到變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樣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身,抵到靈魂。你的靈,我的靈……
你到底,到底……是誰?
你把靈給我,我把靈給你,獲得無盡的力,不為欺凌。即便跌墮到硫磺火湖的地獄,也欣賞月圓,欣賞月圓……
告訴我,你是誰!是誰!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
我不是魔我……為什麼……要入地獄!為什麼!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獄!不入地獄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噬心。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R…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桫摩重見天光的時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陽孤懸在西,如一盞虛冷暗燈。
他終來到加繆雪山,看見高聳入雲的眾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根雄偉的陰莖直刺天雲。
深秋的黃昏,大風吹得鐵鏈不寧。
他知道,奧托在塔內隱藏。
蒼蘭。
蒼蘭看見黃昏的天空密佈層雲,籠罩在整個拜亞斯大陸。風吹得心緒不寧。
大約還有兩個小時的路途。她捱不過,竟展開一對翼凌空飛度。
桫摩
她默默念著他的名字。難靜。
腦海間不可避免響起那首歌來,關於命數的歌。紊亂。
奧托。
奧托大帝算定蒼蘭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來到眾神之塔。她必會去到頂尖,妄想對話那個杜撰的神明。她必會揪心天空的命運。
而實際,在眾神之塔的頂尖,除了幾種本的迷信傳說。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貫連地面的鐵鏈,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間,卻有著奧托布下的結界。讓第一個踏足其間的人散失動彈的力,便為鎖鏈桎梏。
當他驚聞貝玲達生出的是亂倫的嬰兒,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變原先的盤算。這或許是某種注定,他只得殺死可憐的桫摩,然後一邊蹂躪著自己的女兒,一邊倒數著等待蒼蘭墮進圈套。
他看過桫摩寫給蒼蘭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懷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個因為魔罪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簡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見暖暖陽光下的暖暖親情。
而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個忌妒、焦躁帶著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後引誘他,就像蛇引誘可憐的人類。然後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後他就便有理由覬覦那高貴的女子和高處的城。
他曾經當著桫摩的面和女兒呈現曖昧的形體語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溫良親和的眼神看著一對父女,如此而已。
這刻,貝玲達的小腹已經復從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態,讓陽光穿越牆上的洞孔,傾洩在她美妙的胴體。
分娩後的陰道是傷口,他用他剛毅的下體撫慰著。穿過她濃密的柔軟的,沾著鮮血和羊水的陰毛,插進她裂開的傷口。
他用手擠壓她豐滿起來的乳房,儘管像花蕊一樣的乳頭不再是鮮嫩的粉紅,而猶如涓涓細流的乳液滋潤,卻帶著他最大的快樂。
他無法準確的形容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
因為她已經形如一具屍。
沒有呻吟,沒有痛楚,沒有眼淚,沒有顫抖,沒有廉恥,沒有思維。
她只有一處陰道的空間,供給父親的插入。只留一對乳房的流淚,承載著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愛的,把自己的心都敞開給了桫摩,卻把雙腿敞開給了父親荼毒。
她把所有的愛放進桫摩壯闊的胸襟,卻把父親的精液放進溫暖的子宮。
在她以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為二的角色。有的時候,父親讓她擺成款式放蕩的姿態,她畏懼幸福破滅,便只有依依。
而當她矜持在愛人的睡床,會感覺不適。這幸福的代價竟是如此艱辛。儘管桫摩的陰莖雄偉驍勇,她還是暗自垂淚,以為苦短。
當她望見初生的嬰兒眸子,她已經開始瘋狂崩塌。一個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載這樣的命運,當她把手指插進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小手掙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撓。在最後清醒的意識,她想起來那一天在幽暗中,她在掙扎中劃破桫摩的皮膚。
在那一個瞬間,她不再是那個靜靜順受的貝玲達。她只是一具喪心病狂的女體,她的靈魂早已被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親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恥,不再有低頭和高潮。
父親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間,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無聲轉面,用寒冷淒厲的目光望著他野獸般的面相。
那於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與她有干,就像子宮內淌血的虛空,彷彿從未有過什麼留下來過。
這本是充滿驚怵的一幕。
而奧托卻覺得她真的像蒼蘭,他輕輕撫摩她潔白無暇的脊背,微微閉上眼總是希望那裡能生出一對漂亮的羽翼。
他於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體亦在這刻失卻最後溫度。
她穿著嫣紅的霓裳,坐在溫柔的燭光,頭戴羽冠,長裙婆娑。
「美麗的貝玲達,和風因你來,花兒為你開;凡間的天使啊,翅膀是雲彩…
…」
在她身體徹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現諸如此類的幻聽。
暖而艷。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S…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眾神之塔。高七十七。
蒼蘭飛抵皇城的時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層。
奧托在七十六層繼續姦淫,並以為屍體流出的體液是美的,紅色白色。
蒼蘭趕在返城的大軍之前展翼而來,她看見眾神之塔上空籠罩著慘淡的雲。
她逕自飛向孤高的塔尖,疾風蕭瑟的天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塔頂有四面敞開的窗,卻只透進少許的光線,看不清內在的玄機。蒼蘭在虛空懸浮一周,環顧四面。高空的風總是凜冽的,有些費力地撐開背上的雙翼,那一頭黑髮便馭風而舞。
她感到一點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內。
她謹慎地,握著巨雀劍,在幽暗的視野中步履輕盈。
八根齊身高的石柱排成四個銳角的星輝陣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擺放一盞油燈。燈火仍然有一絲的暖意,一線光華。
她佔著劍,屏息凝望,而沒有接近它。因為她覺得,它就像某個潛在的危險訊號。耳邊傳來高空驟鳴的風聲,傳來若有若無的碰撞聲息。
在這陌生而詭異的環境,她不會允許自己有哪怕一點的怠慢。她是無懈可擊的女人,無論外型或者氣質風格。
憑藉巨雀劍的光影,蒼蘭觀察著每一處可以看見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個潛伏危險的所在。
燈芯是偏向一邊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燒。
直覺告訴她不可以讓它熄滅,她到一片零落的細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去觸動面前陰暗的空氣。
羽毛所觸,竟現出微弱的電弧,伴隨的輕微的「霹霹」作響。那一剎那,她可以在幽暗中看見許多細如蟲絲的綠色的線條,彼此交錯在一步之遙。
結界。
看來她的謹慎並非奢侈。多年以來,她一直以為,一個無懈可擊的女子,除了擁有絕色冷艷的外表,更應該在任何的環境擁有一顆慎密寧靜之心。這樣才會使你顯得游刃有餘。
對巨雀劍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擊破雷系結界。她必須趕在燈滅之前,因此那一劍去意快絕。一陣急促的低音,她看見那些細密如蟲絲的綠線崩潰消失。於是前行到陣型的中央。
她走到燈台之前,觸手可及的關頭。卻忽然聽見鐵聲音。只見一記鎖鏈貼地飛來,襲向左邊腳踝。蒼蘭優雅之至,只是長劍一挑,那鐵便斷為兩截,好似蛇屍一般不再動彈。
驚駭中,她甚至連喝一聲「誰!」的時間都未浪費。即刻復全神戒備的姿態。那本是十分緊張的關頭,而她卻不失優雅自若的占劍環視。眉宇間依然是冷若玄霜的孤高戰意。
這一次,鐵鏈並未發聲。而是後頸的風動推遲了她就擒的時間。
她半轉過身,劍影如月。
斬斷了鐵鏈的來勢,卻熄了燈火。
容不得頃刻的思緒,又是一記飛鏈直逼過來,翎看不見,卻準確判定它的方位,一劍命中。
已顧不上燈滅的暗喻,翎只有且戰且退,逃離這危險的方位。她想,她必須改變計劃。
而這逃離是困難的。她幾乎全神戒備,並催動光系的咒文。卻被陣型的機關把握著時間差那一劍,劈得飛鏈支離粉碎,未料到,竟被鎖住執劍的右手。
剎那間,一陣金屬擦音她的一雙腳踝和手腕已被四條鎖鏈紮實鎖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勢站定,一雙徒勞的羽翼頓時淪為最奢侈的擺設。
黑暗中,她並無驚惶,也沒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願發出一點的聲音。她只是站定著,站定著,觀望下一步的命運。
那似乎是無人掌控的機關。蒼蘭只是聽見窗外咆哮的風動,聽見自己漸顯凝重的呼吸。
一直到奧托大帝走上來,點亮了三五蠟燭。
他還是抱著女兒赤裸的屍身,放在地。然後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樓蒼蘭,我建議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邊說,一邊得意地擠擠屍身冰冷地浮腫的左乳,蒼蘭竟然看見乳汁像泉一樣噴瀉而出。
身為女人,她並未避。膽怯並非女子的美德。總是習慣用那冷冷的目光正視發生的一切,哪怕滅絕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奧托大帝沒有給她答,而是走近她。
「嘩……你被鎖住的樣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著蠟燭,笑容親厚。他念出一聲:「瓦拉烏以撒路!」
四根鎖住蒼蘭的鐵鏈竟逆向的收縮,蒼蘭盡力抗拒,卻終被拉成「大」字造型。
「唔……不得靠近。否則,格殺無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試著扭動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這條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為貝玲達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燭光下,如此逼近的觀賞,他卻不得不承認,即便型似,在這之間還是有著等次之別。
這或許未夠天淵雲泥的懸殊,但貝玲達終歸還是凡俗中艷。
那日,蒼蘭髮型極之精美,雖是經過長途的飛行,略顯凌亂,但髮鬢髮際之間,依然是無可挑剔。那顯然是有過考究的梳理,在大陸上他未看過與之近似的髮型。那看似散亂,垂落面龐的幾束,更增添渾如天造的冷艷氣質。
一身性感的藍翎鎧,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頸修長。
他環繞她周圍,細賞她每個角度。蒼蘭是那樣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鎧甲並無過分的花俏,簡約的線條分割,幽冷的藍色金屬光芒襯得雪白的肌膚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帶略顯突兀,卻形成某種興奮點。還有纖細的腰和精美絕倫的臀部線條。這些和隱秘的乳房是不一樣的,它隨時可以展現在人面前,讓人欣賞得到,歎為觀止。
他是有藝術修養的老人,卻找不出適的辭藻讚美蒼蘭的俏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著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絕美的身姿變地更加不可思議。
就似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淺色的皮裙恰到好處地覆蓋其上,更像一式華麗包裝。他準備留待最後再揭開它,獨佔神秘的驚喜。
她比貝玲達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溝,稍稍掂腳。藍色胸鎧花瓣形,冷而堅硬。之下的玄機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隱約看見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見驚喜。原來竟打著一隻臍環,細而微小,顏色是比護胸的鎧甲更顯幽藍。
腰帶是垂落絲帶的花式,鑲上晶瑩冰鑽在燭光下溫潤生輝。那大於燭光的曖昧,風景迤儷。
淺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經典的臀延伸出無懈可擊的雙腿,一雙同為銀色系的戰靴精妙地點綴,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位很有著裝考究的女皇。
就這樣舉著蠟燭,在距離她最近的地方細細賞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觸碰她,只聽著她漸亂的呼吸。
燭火太貼近的時候,她會覺得燙,但不願呼叫。因為那樣是恥辱的。
她動彈不得,他便舉著蠟燭蹲下去探望她雙腿之間。
她後悔今次著了短裙,卻也只有冷冽地罵他:「畜生。」
老畜生卻幾分失望,因為她的底褲並非特別性感的款式,而是與短裙質地相同的絲織,包裹嚴實。然而從這樣刁鑽的角度觀賞她的美臀,卻又是不同的視覺衝擊。
審美一但附帶著禁忌的意味,便昇華到新的高處。昏暗的燭光照射,裙內的視野一覽無餘。他曲腿躬背,抬頭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線就像初月的弧。
為了體現一國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讚美她的絕色:「啊……你比我女兒美多了,搞起來,也勢必會更爽的。」他說得是實情。
他選擇從乳溝開始,觸動她肌膚的一剎那,她的一對翅膀便陡然鋪張。
「曝!」地巨大一聲,室內的空氣隨之疾震。
他一驚,手指趕忙收。
她那冷凜的表情中寫下無望與不甘,絕色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張狂:「插翼難飛。」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T…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桫摩進來之前,就看見燭光幽幽。聽到奧托那熟悉的話音,他竟露出笑。而這樣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橫陳在地的女屍。
「桫摩!」是姐姐在叫喚他。
「你,你……桫摩……」這一聲是奧托。
他未睬,逕自走向貝玲達的屍身,反轉過來,她竟未瞑目。
那雙失卻生命光彩的眼睛,帶著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汁已乾涸了,陰冷的肌膚上殘留著白色的斑痕。下體的血跡還未全凝結。他用手指沾沾,放入口中淺嘗。
地面上模糊的一灘血污,抹來一片。再慢慢用沾滿血的手掌在貝玲達冰冷的面上撫摩,把血漬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滿污血的手掌抹過女屍的眼睛。那些翹起的睫毛撩到他癢。
她不肯閉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蒼蘭突然覺得這個桫摩不再是從前的桫摩。於是她未再喚他的名字,只是靜觀。手心開始泛潮。
燭火一直顫。
方才囂張的奧托感到一陣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膽怯,他要穩住陣腳,這才是一貫風格。
他盤算著。然後話音親和:
「或許……桫摩。我們應該談談。」他並不是以武力見長,也不會強大攻擊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陣法,然後像擒拿蒼蘭那樣,把局勢挽上風。
他說:「桫摩,你願意再和父皇說話嗎?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揮揮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滿著妖異邪氣。他未說話,慢慢步近奧托身前。
奧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奧托也笑,卻是笑得蒼白被動。他的眼神寫滿巨大的驚懼。燭光照在桫摩妖異的面相,牙齒森白。
「你以為,你殺得死我嗎?」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鎮定。卻發現燭光顫抖更劇。
桫摩接過他的燭台,接過來。然後拋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雙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個溫良的迦樓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淪落成魔。
奧托逃不過。而桫摩亦不給他自殺的福利。
電光火石出手,便將奧托的一雙眸子夾在自己的指間。老人發出無比淒慘的叫聲,桫摩卻還是保持妖異笑容。
他把他提起來,撬開他的口,再將一對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嚥下。」
也許是奧托對這處的地形瞭如指掌,即便是在剮去雙目的劇痛中,依然明確窗口方位,只見他縱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卻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並奮力一拉。
遺憾的是,奧托卻還是死了。
因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奧托的身體重重的撞向塔尖的邊沿。那邊沿是削到極薄的片狀,近似石斧的邊刃。
那一瞬間,由於巨大的衝撞力量,他的身體竟攔腰被截為二。
桫摩握著的,只是奧托的一雙腿和胯部。新鮮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樣激射噴湧,他拋開手中的半個人型,撞到禁錮蒼蘭的鐵鏈。落下。那雙腿竟還抽搐一陣才肯安詳死去。
笑。
蒼蘭則是如常的靜。
這幕血肉橫飛的場景,她面無表情的觀望。
桫摩甚至未用劍,四記手刀就隔空劈開姐姐身上的鐵鏈。
蒼蘭輕舒一口氣,「桫摩。」
桫摩笑,未說話。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蒼蘭指指桫摩的身後,桫摩轉過身。
只在這一剎,巨雀劍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殺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墮入魔道。這一劍並沒有殺意,而是救贖。
而是超度。
揮劍的一瞬,蒼蘭竟感到一絲的眷念。但還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經用雷同的一擊貫穿大祭司的心臟。
那一次的代價是城市的未來。
而這一劍卻傾儘是她全部的憶和希望,愛和恩慈。
她閉上眼,心中向著天光虔誠禱告。
「桫摩……你會原諒姐姐嗎?桫摩……」
這一劍充滿禁忌的殘酷。
充滿壯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孿生,但她卻要殺他。因為他已不是,所以她勢必消滅他。
她知道當人變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滅他。她用剎那的時點說服自己殺死他,她告慰自己說:「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這二十多年來的許多個剎那,到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經。
她和他的距離是一柄巨雀劍的長度。
她握著一端,另一端卻逃不出他的指間。
他只不過用手指的縫隙輕輕夾住劍鋒,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間流露出難以置信的憤怒。
她更是驚異這一劍的錯失。她徹底相信,面前這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從前的迦樓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嘯的風,室內一具女屍靜靜躺臥,還有半具人型倚在牆邊觸目驚心。
黯淡的血色點綴著燭光溫馨。
燭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輪廓映在昏黃的牆。
「連你也……」
「不,不是殺我的親。乃是滅魔。」
她感到巨雀劍開始急顫,是來自他的身軀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額頭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牽動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時發出是聲音。
「啊」桫摩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揮動手臂竟將巨雀劍斷為兩截
「我不是魔!」
巨雀劍斷為兩截落在地面。
蒼蘭展翅飛遁。卻還是被撲上來桫摩扣住腳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預料,竟是無法掙脫的指掌。
喪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個身軀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揮出勢大力沉的一記重擊,直逼蒼蘭的心臟。
她已不及避閃,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轉身體。
鐵拳從她的胸鎧擦過,那無比堅硬的鎧甲竟被轟得碎裂開來,右乳的弧線袒露出來。
桫摩無心眷戀這春光,緊接著一記飛腿轟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飛出去,撞在牆壁,狼狽的落在地面,揚起許多塵。
她想站起身,卻無力。只有倚牆坐定,一手按著劇痛的小腹,一手緊握半截斷劍,插進地面,仍是支撐著想勉強。而一對翅膀已攤開。
殷紅的鮮血從她嘴角溢出,沿著下額完美的線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隻乳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漬,分外艷。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獸那樣撲上來,卻被她暴露的胸型分開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獸也會分心駐足。
破裂的鎧甲,看得見乳暈的邊沿,他伸手牽引,想把她乳頭也曝光。卻發現他還有白色的繃帶束胸。鎧甲緊密地貼,繃帶雖被破碎金屬的邊緣割開少許,狹小的空間,卻難以再容納手指的勾引。
姐姐還在重創之中,氣息難勻。連說話的氣力也無,只能象徵性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摩忽視她的抵抗,由乳溝處探入,避了空間的尷尬。
那一刻蒼蘭的面色依然是寧靜,因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會徒增他的邪欲。然而她騙不過自己的心跳,當他的手指鑽進繃帶的縫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指尖都觸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認從未有過如此的狂亂心跳。
這喪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種本能。
另一隻手粗暴地伸進她短裙,裙身窄,一時亦有些尷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卻無心去看。
他只顧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隻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實在太窄,無法擺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見她手中的斷劍,能用它劃開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終於有氣力可以開口勉力的說話,她用最低沉凝重卻悅耳的聲音,希望傳到他的心靈,哪怕那處只一線光。
她說:「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愛你的姐姐。」
桫摩抖動一下身體,眨了眨眼。充滿侵犯性動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嗎,桫摩?你放開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藍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離盤踞兩處的雙手。驚異又茫然,地望望燭光,望望蒼蘭。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園。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搖搖頭,一雙手插在發間,癡癡望著蒼蘭的一對羽翼,她的目光溫馨。
在桫摩的面上,漸復一絲往日的氣息。
「桫摩,扶我起來,桫摩。我受傷了,桫摩。」
桫摩彎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攬起蒼蘭的纖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覺到他掌心溫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樣,她用翅膀圍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帳篷,把他包圍。柔和而溫暖。
「原諒我,桫摩。我並不殺你,而是滅魔,而是超度。」
他的鮮血順著半支巨雀的劍柄一直流下來,流下來。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過她的乳房和小腹,與她的鮮血融化為一。
斷劍終於不偏不倚地貫穿桫摩的心臟。
她笑,在笑容的背後儘是交織著二十餘年的憶和永生希翼。那個時候,世界是溫馨而寧靜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無論神魔。只有歲月如歌。
桫摩的身軀緩慢的傾倒下來,壓在蒼蘭的身上。張開雙臂,靜在她的擁抱。
他們曾在同一記子宮的包圍中,以這樣的姿勢親密無間。
她於是幻覺薔薇花瓣,還有海鷗在他們身邊飄零飛舞,那就像禮讚的音階,園舞的陣型。
她突然又憶大祭司的葬禮,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鳥和飄搖的城市。而在這一刻,是她不願旁顧的。
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個姐姐那樣抱著自己的。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後輕輕地,輕輕地讓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睡熟。
白色的翅膀,並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圍,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這離別惆悵的深秋天氣。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U…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你這婊子!」
蒼蘭這次再無法保持鎮定,就像受驚的飛鳥般串起。
「你」
她的聲音都是戰戰兢兢。
桫摩從血泊中站起來,健康鮮活。依然是笑顏,卻遠比贈給奧托的笑容更為凌厲。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為魔。那麼,請問傳說中的魔,是不是還有一顆心臟運做,用以維繫卑鄙的生命呢?」
驚。
頃刻間她開始覺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確有這樣的記載。「核」,是魔族獨有的器官,它的運作為天魔的身軀帶來無盡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斷壯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於魔族體內的獨立器官,是統領身體心神的最高中樞。
「你……終於徹底墮進魔道。」蒼蘭努力用冷淡的語調掩飾驚懼。
「呵。連自己的親姐都幾次三番殺我,這樣的人間還有什麼好教我眷戀。我入魔道也離不開姐姐你的豐功偉績。」
「你……」
「自十歲起,我就被無端地囚禁。你有哪處好過我?憑什麼得來那對翼?你成了女皇,卻學不會關心子民。連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殺。」
桫摩接著例數:「不要說是為了救我。要釋放我出來,你早就可以做!卻偏偏等到國之將傾,再找個拯救未來的大借口。你這武斷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來,更不是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陸做政治的籌碼。來,你看看地上躺著的那兩具屍這就是你導演成的悲劇!」
「我……我……」
「你給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說是那條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為什麼不花多一點時間看清對手,看清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這不但是你的終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運!」
蒼蘭的面色已是鐵一般的青。
桫摩繼續著他的討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著如何收場這樣的混亂殘局,不去為一己錯手負責,更不去牽掛天空的命運,卻時時想到殺我。你已毀了我的人生,卻還要殺絕!你究竟想掩蓋什麼!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張狂:「你殺大祭司的時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聲聲神魔亂舞,殺孽還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壞滅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來的魔!」
她不知道他說的話如何反駁,卻堅信自我信念。
處在這樣的場局,她已無法激辯,無法靜觀。只有思著全身而退,卻忌憚這成魔成狂的桫摩將做出怎樣的宏圖。
「迦樓蒼蘭。你知道?用怎樣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饋你怎樣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還。」
「念術-硫炎殺」
一團赤焰襲在桫摩的面門,蒼蘭出招快似風雷。
「念術-冰刃亂」
「念術-破空十七驟斬-魂離」
「天綺翎舞陣」
剎那之間,蒼蘭已轟出四記絕殺。她深知這並不足以創傷桫摩的魔體,只是希望覓到一個可供逃脫的瞬息。
遺憾的是,她還未及轉身,便被一記桫摩的一記鐵拳重重地轟在小腹。她於是向後飛出,再次撞在牆上,落下來撲在貝玲達的屍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該死的臍環。」桫摩揉揉拳,剛才的四連招連頭髮也未傷及。
「迦樓蒼蘭,你欠我的,俱要歸還。」
她抬起頭來望定他,她的眼神中佈滿了疼痛,卻沒有一絲的畏懼和膽怯。
桫摩走過去,抬起她絕色淒麗的面龐,擦擦嘴角的血漬,分開垂落下來擋住視線的一簇發。再低頭看那殘留的半片花瓣一樣胸鎧,帶著龜裂痕跡。
她的一對翅膀,虛軟無力地平攤。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緩緩地,緩緩地盤旋,不甘墜地。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V…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詭異的夜。
層雲和冥霧瀰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個遊戲。
「小的時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帶我們出遊之前通常會讓我們玩一個遊戲,你還記得吧?姐姐。」
她不說話。
他依舊十分有雅興:「他們讓把小鳥變成擁有戰力的幻獸,然後令我們和它作戰。只有通過考驗,才允許我們出遊。假如失敗,就責難我們。」
「那麼。現在,姐姐」桫摩指著地上奧托的半截屍身,他說:「我也把他變化成幻獸。你,開始和她對戰。」
「伊卜薩卡奴伊萊戈路」桫摩一邊念動魔族的咒語,一邊在比劃著詭異的手型。「薩戈堪圖比內烏南繆雅伽伊庫姆桑古」,紫色的煙霧在屍身的周圍莫名的升騰起來。蒼蘭嗅到從未有過的氣味。
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攔腰斬斷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來。隨著桫摩念動咒文,那些紫色煙霧竟開始在屍身的腰部集結。
「成了。」桫摩停下來,隆重介紹:
「姐姐,這只幻屍的名字是「伊萊戈路」。黑死系戰能,免疫揮砍及風、火系魔法。其虛無的上體可催動強勢吸附的腕足類攻擊,是一隻低級智慧,物理性攻擊力極強的淫獸變體。實戰中,希望姐姐小心對待。」
然後,桫摩抱起貝鈴達的屍體逕自離開。
「嗯,希望我再來的時候,姐姐你還是處子之身。」
「他留下這妖獸,便是有足夠把握鉗制住我。假如可以輕易勝之,我便可以逃。無論如何,不可輕敵。」蒼蘭以最快的速度暗自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戰勝這只妖獸,封印才會解除。
奧托化成的妖獸已開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煙霧匯聚的上體,卻全神貫注的戒備。它發出像牛犢一樣的叫聲,伴隨著一種她從未聞到過的氣味。
它的腕足從四面八方包圍而至,蒼蘭僅憑一柄斷劍一次次瓦解攻勢。但那些腕足由煙霧聚集而成,斷了又在集結起來,斬之不盡。
她於是覓一次攻勢的空隙,展翼飛到半空。
這一層塔身似連結另一次元,蒼蘭飛了很久,低頭看它還是原先的距離。它的腕足觸手又從四方緊逼而來,她像蝴蝶一樣閃避,總好過地面有限的狹小空間。
而這個時候,桫摩悄悄潛入皇宮的後花園,抱著貝玲達的屍。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盡她身上的污穢,使她像活著時那樣迷人親切。他把她捧在臂彎,他說:「貝玲達,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將你還魂,賜給你新的無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將像蛇一樣卑微、怨毒的爬行。但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並永世傳我的名。」
他於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對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對蛇說:「你們這些婆娑的靈,我的父母曾為你們傷。我寬恕你們的惡,我命你們都化為一,並這淫婦的軀。你們要稱謝我。」
於是青的素蛇開始纏她的左足,黑蛇則吞噬右足。這些都是不可為人看見的。因為見它的人必被火焚燒。
貝玲達的眼神開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們噬了她美麗的腿腳,化成她邪惡的軀,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貝玲達,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僕。」
它已不再是貝玲達,成為他人面蛇身的僕。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著身爬近他的腳下,將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著心窩,銘記他的恩慈。
他高昂著頭顱,身體散發出邪惡氣味。他停下來,任蛇妖舔他的軀,並將手指插進它的發,掌控首腦。突然,桫摩鬆開手來,眼神如此機警,察覺到某處暗藏的詭異。
「亡靈,我可以聽見你哭泣。也可以將你變成另一具鬼魅行屍。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變得淒冷,植被也因你變壞。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軀,你原先的已被父親焚去。你細小的脖子還在流血,你這哀怨的碎屍。」
「你分明撞破了姦情,卻不能開口說話。因為父親把你頭顱都削去,埋進地衣。可憐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軀。待我命你出世的時候,你從西邊破出,食人的肉和骨頭,讓漫山遍野都是無頭的屍。」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樣,都永世為我的僕。我是要帶它走的,它沒有腳,卻可以腹上的鱗爬行,並為我降下刑罰。你要潛伏這地,直待我命你進食。」
……
就這樣,死去的姐妹淪為魔鬼的僕從。
「而你令死去的復活,當是行善。」
「本當以死亡的儀式,降在這萬惡世界。但世人太邪惡,死亡亦成為寬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變為行屍,啃食親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懼怕的輪煉獄。亂舞的群魔僅是序曲,連死神亦懼怕的連綿劫難。」
……
淫獸「伊萊戈路」的觸手如天羅地般襲來,它要捕捉到她。
她飛得累了,終被它纏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來,立刻被纏繞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開,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掙扎,卻無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觸手明明是虛假的,卻偏偏擁有堅實的力,滾燙的溫度。
它們掀開她的鎧甲和裙,在她柔軟的部位撫摩和蠢動。她開始發抖和尖叫,而淫獸亦發出水牛一樣的叫聲。
觸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並伸進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卻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虛假的,卻帶來噁心的氣味和真實的恥辱。
它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縱情地非禮,那古怪的氣體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還沒有碰她的性器,蒼蘭竟開始迷亂呼吸,她顫抖著,用剛強的意志抵制情慾蔓延。
她看不清淫獸的面,她曾經諸殺過無數外型醜陋的妖孽,只不過手起手落,並無暇關心妖孽的面孔。而這一次,蒼蘭卻真的不甘。
一條觸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對玩弄著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著底褲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陰唇。
她的臀部緊張的扭動,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樓蒼蘭,你就要被這怪物強姦了,你卻連它的樣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內心,她對自己說道。這樣淒慘的命運中,這成了她唯一願望。
它在她的口中來抽插,連尖叫的福利都不給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過戰死,或隨城市一起消亡。卻沒有想過這樣下場。在巨大的恥辱和不甘中,被一隻怪物撩弄成淫褻的形狀。
「哈哈哈哈!」
不知何處,傳來桫摩的狂笑。
「你這淫蕩的女人!」他罵著,然後重重的一掌摑在她臉上。她撞向牆壁,勉強站定,睜開眼看見他的狂態。
「真是有夠賤!我隨便造了一點幻覺,你居然也爽成這樣。」
原來,並沒有什麼淫獸。一切不過是桫摩造成的幻覺遊戲。奧托的屍依然蜷在那裡,陰森恐怖。
「那麼,我淫賤的姐姐。前戲終了,該上正餐了。」
剛才的幻覺竟是那樣真實,本就受傷的蒼蘭元氣已損,就連抵抗的力氣也近散失。汗從全身各處不斷的流出,端是心有餘悸。
紊亂的呼吸,使得胸部跟著起伏,穿著銀靴的腿亦顫抖著站立不穩。
這個時候,出現一幕更加詭異的畫面,令蒼蘭再次以為身陷幻覺人面蛇身的女妖從黑暗中匍匐而來,她赤裸著身體,豐滿的乳房一邊流著白汁。
它開始纏著她,用長長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貝玲達。
貝玲達用長長的軟舌和她接吻,並用手鉗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帶和鎧甲。而這一次的香艷,絕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鱗片,貼在她大腿上是癢癢地涼。
一個女人用乳房在另一個女人的背上廝磨,這是多麼妖艷一幕。
娑摩安靜地欣賞著。她們的面孔幾乎是一樣的,她們纏繞著,纏繞成淫靡的姿態。在它活著的時候,是那樣孱弱和溫柔。而在她以往的時候,又是那樣的孤高和冷銳。然在此刻,溫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點點洗盡她的尊嚴,教會她淫。
開始的時候,蒼蘭有過奮力的掙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嫵媚的身姿令她無所適從。她終於放低雙手,放低雙翼,軟在它的調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纏繞,它不去卸她的鎧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褲。它把蛇尾弓起來,隔著褲子撩騷她。並用尖處碰她的陰蒂。
它是有節奏的。
它按下她的頭,讓她含它的乳頭。它用力地擠出乳汁噴灑在她的面上,就像從前,有人在它面上噴灑精液。
而蒼蘭的身體終於開始焦躁地扭動,那是因為高潮將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對羽翼。它們虛軟地攤開,急劇振顫。也許禽鳥交媾的時候,亦是這樣彷彿隨時可以飛墜。
它懂得欣賞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輕快的按壓,或許是因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絕美的曲線。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氣,也是慾望的觸媒。這些噬了蒼蘭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為它妖艷的技巧。
迦樓蒼蘭。
這孤高冷艷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來潮吹。她的胸衣和戰甲,底褲和貞潔分明還是完好的,卻隔著底褲噴射出大量陰精。
貝玲達張開口去接,卻還是被噴到一臉。
這處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這兩個幾乎一樣臉孔的絕色女子,一個長著天使的翅膀,一個有著蛇妖的身軀。她們配地如此默契,這夜的劇目無以倫比。
當他看著姐姐軟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陰精的濕。地上和牆上滿是她噴射的痕跡,是那樣的淫。
蛇女趴著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顫。
它的眼神艷而妖異,而她卻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著它的乳汁。她的身體已如爛泥,乳房和恥骨亦隨著翅膀輕輕在顫。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W…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沒有神聖,便沒有瀆聖。
神以眼淚洗滌人間,人便翼望鮮血換取祥和。
魔鬼於是學會用精液拭擦神壇。
歸來的聯軍整齊地隊列在神跡廣場,老人和婦女,文官和貴族圍成萬人空巷的三層。
桫摩持著鐵鏈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著的是蒼蘭,她捆著沉重的鐐。
「是她!」桫摩用比鐐鏈還有沉重的聲音說話:「是她殺死奧托大帝和貝玲達公,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惡!她竟妄圖雄霸天空和大陸!」
人群騷亂。
一名面相剛毅的戰將率先站出來:「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羅部的居婆羅天,我部全體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會犯此惡。想必其間有誤會。」
桫摩左手一揚,說話之人的胸腔便炸開一記空洞。
桫摩輕輕對蒼蘭說:「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殺光天空城的人。」
許多拜亞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娼妓頓時鴉雀無聲。天空城的軍人們更是驚駭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給任何人發表言論的機會,用嚴肅而誠懇的聲音說道:「我!桫摩是拜亞斯駙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這迦樓蒼蘭的同胞兄!又有什麼必要散佈謠言呢?是她!覬覦拜亞斯的皇權,甚至連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鐵鎖鏈,「你們可以問她自己!迦樓蒼蘭,你幾次三番想要殺我。這是不是事實?」
她未說話。
「是不是!」他吼叫著,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貴的頭顱。
「你們看見沒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儀萬分。「來人!給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讓我審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雙手,並未抗拒。
「先別捆腿。」桫摩道。
蒼蘭的長髮垂落下來,遮住雙眼和面龐。頭始終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見血痕。
桫摩走進前,兇猛地撕開她的那花瓣一樣的胸鎧。
他要等這刻才肯撕開。要在萬人面前剝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陣驚呼,纏著繃帶的美乳陡然曝光。儘管許多來自天空的戰將並不相信桫摩加給她的罪,卻被這耀眼的一幕驚到幾近失明。
在場的每一雙眼睛流露出讚歎光芒。
桫摩把一對幽藍色的胸鎧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殘破。
他把它們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後高高拋向人群。
竟沒有人敢動。
「搶啊,為什麼不搶!」
人們似乎還在驚懼之間,得到桫摩的授意這才瘋狂起來。
她的乳房是渾圓的形狀,觸感輕柔而富有韌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開白色的束胸繃帶,那竟是雪紡的高貴布絹。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後撥開她垂落的發,看她的表情。
她復冷漠的神情,沒有膽怯和羞澀,也不再像昨夜那樣的淫糜。平靜的眼光淡定,並不像置身厄運的女子。
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這樣看著七十七隻海鳥銜著青籐吊籃,伴著漫天的花瓣飛舞。
這敗壞他的興。他於是把扯下的繃帶化成火灰,不再拋進人群。
乳暈的顏色是淡雅的粉紅,乳頭小巧,羞澀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嘩噪動,在他含住她乳頭貪婪吸吮的時候,有人喊叫著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蒼蘭卻無一絲的顫,彷彿與這世界不再有干係。
她早已料定會逃不過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將她的尊嚴化為陰精,噴射殆盡。
面對桫摩的挑弄和那麼多的人頭顫動,她無力改變什麼,只有冷靜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絕色冷艷的外表之下已失卻一顆慎密冷靜的心。
他與她立了約,當著萬人的面玩弄她。她改變不了什麼,唯一能夠做的,即是讓自己不再那麼容易露出淫的姿態。
他的舌帶來骯髒的唾液侵蝕每一寸雪白的肌膚,那些細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戰慄起來,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視野。
他必須再次讚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麗至極的女子,亦不會擁有每處絕妙的細節,但蒼蘭的臀型卻真是無可挑剔。如果說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線,那麼這翹臀的弧型無疑是畫龍點睛的工藝。無論從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審視,俱是無瑕。
記得姐姐釋放他的那天,曾有過不慎走光剎那。
那時桫摩仍是不識風月的少年,但他並不去偷看她隱約的性器形狀,而是欣賞稍縱即逝的臀部弧線。那一念間,想過有朝一日偷偷觸碰,卻很快被一陣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將盡情地染指,在萬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從後面用手指輕撫,然後分開大腿,抬高,架在自己雙肩。
或許是緊張,蒼蘭背上的翅膀又顫抖起來。
人群由沸騰歸為死寂。甚至聽得見呼吸聲音。
皮質的短裙實在太狹窄,他想撕碎,或是脫下它。可是他卻太喜歡這條裙子的線條。這樣款式的裙,才襯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側,有一條淺淺的縫線。桫摩便順著這裂縫把它割開。一直到露出底褲邊沿。
他喜歡她穿著這款裙。喜歡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讓它搭拉在那裡,並不撕下它。
於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觀賞整個臀部。他甚至不願觸碰,那只是用來賞的,不容玩虐。
他性換成跪著的姿勢,把頭鑽進她分開雙腿形成的角度之間。
或許是知道無濟於事,蒼蘭甚至沒有一絲的掙扎。當然,她清楚,假如掙扎一下,或是說破事情真相,在場的所有天空城兵將全部會被桫摩殺死。
然後,她還是一樣躲不過被蹂躪。
有些劫難既然逃不過,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蒼白的。
昨夜,她像蕩女一樣的潮吹,她已是骯髒的。神不願救贖不潔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潔的,失去神的庇護,只得採取隱忍的姿態。桫摩放肆的舌頭,在她的陰道游移。
她知道,底褲上潮濕的,不僅來自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盡力平靜。望望天空的流雲,望望喧嘩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於被動,亦能夠盡力使喘氣的聲息顯得細微。
他開始用牙咬住她底褲的邊沿,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外拉。
她下意識地努力緊閉雙腿。
他於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褲的中間,發力,就褪到膝處。
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便徹底曝光出來。僥倖搭拉著的裙,使那處還有陰影遮蓋,不至於被每個角度的人看到無餘。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來。
為首兩名系天空城年邁的將領。
「桫摩皇子,無論她犯了什麼罪,我們請求您不必這樣刑罰。你們,畢竟是雙生的姐。在你們的體內,流著一樣的迦藍族的血。」
桫摩轉過面瞥向說話的元老。
蒼蘭終得到暫時間歇,稍大聲地呼出溫暖氣息。她不願自己的窘態被任何人看見。
「桫摩皇子,懇求您隨我們一起把她帶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鬚髮斑白的老將也開口道。
「彌居佗、阿葉什蘭,兩位是族內元老。深得我族忌惡如仇的道德遺傳。你們說出這樣糊塗的話,我並不願像剛才處死居婆羅天一樣處死你們。但我要說,你們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葉什蘭正色道:「十年之前,釋多羅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這筆帳是被記在你的頭上。後來,你姐姐蒼蘭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卻篤信你為魔,不肯釋。陛下以大局為重,不惜殺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後面壁七晝。說實話,今日算見識到你的狂孽,我們非但深信陛下無辜,更以為你才是那個魔!」
迦樓桫摩仰望著長空。輕描淡寫的笑容:
「那麼,二老又想做什麼呢?」
彌居佗振臂高呼:「迦藍族的戰士們!我們將這妖魔誅殺!救出陛下!」
「慢著!」
這一聲清嘯令得全場頃刻無聲。
她的姿勢那樣狼狽,卻還是冷銳威儀,蒼蘭抬起頭來。
那纖細的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頸亦鎖著鐐鏈。一絲不掛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對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暈。
她就這樣接受著每個人的審視。在分開的雙腿之間,隱約看得清性器的隱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頭,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藍翎鎧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艷孑然的姿態獨立在萬軍之間。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從前發號命令。
她說:「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統統退下,即刻歸天空。」
深秋天,層雲低湧。
那一天的陽光稀薄,蒼蘭的胴體卻散發一萬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視野,儘管無不驚歎她的艷,而那一剎那淡忘聳峙的陰莖,學會心生景仰。
他們便只得退下,然後看著桫摩把她的底褲拉過穿著銀靴的小腿,拉過腳踝,握在手心。嗅嗅。
「燒掉它。」她對桫摩說,假若他再將她拋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勢必不容拜亞斯人哄搶,難免摩擦。
他於是燒了它。他說:「姐姐,你乖乖的聽話,就像我一樣。」
「叫他們去天空,我遵守我們的約。」
這約定是簡單的。
只要他不殺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姦污。
「你已下過令,腿和哨子總在他們自己身上。」
桫摩湊到她耳邊,輕柔說話:「不過,我想,他們很快就會動離開的。」
他順勢含住她柔軟的耳根,像蛇女一樣吹著暖煙,她身體又一陣酥。
他的手繞過十字架,再從背後繞過她的胴體,按在乳頭上劃著圈。另一隻卻從她腰間鑽進裙的開叉,在柔軟而細密的陰毛間優柔寸進。
「啊……」她開始發出某種曖昧的聲音。乳頭亦隨之堅硬。
他適時的吻她,從耳跟到下顎的側面,再到修長纖柔的雪白頸上。
她忍受著他的刑罰,緊繃身體。她想用翅膀圍成屏障,擋住人們的視線,但他制止了。他說,「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樣浪,表演給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頭,扭著脖子,分不清是殘喘還是呻吟。而當她仰起頭來的時候,一雙迷離的眼望不見天雲。
她只看見自己的翅膀興奮地鋪張舒展,擋住自己的視野。
潔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繚亂。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夾擊下,脆弱的陰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纖腰亂顫,臀部在十字架上來摩擦,淫水早已氾濫。接著就連恥骨都開始上下擺動了。
「啊……啊……」
桫摩太喜歡聽這樣的聲音,為了讓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楚,他加快了各處的頻率,力求換來姐姐更熱情的饋。
就在這時,人群中阿葉什蘭大喝一聲:「走啊!還在這裡看甚麼?」
接著,一聲劃一的尖銳哨聲破壞了桫摩和蒼蘭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鳥從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騎金翅翎。
那聲尖銳的哨響就如一記針刺。迦樓蒼蘭的嬌軀劇震著舒醒,迷離的神采也雲散煙消。
她望著族人乘風離去,衝開雲霧,飛進藍天。
再望望自己身後低垂的一對翅膀,然後又緩緩閉下美目。
臨別的時候,彌居佗苦苦地承諾,很快會來雪仇,救贖他們的女皇。
蒼蘭是知道的,再堅決的祈禱敵不過天意。當人成了魔,再聖潔的陽光變成靡靡黯淡。在這樣的時候,是沒有救的,因為你已失卻自我的靈。
桫摩絲毫不會介意老臣的囂張。魔鬼之所以為魔。自有魔寬闊胸膛。
你若沒有寬闊胸膛,豈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罰。
蒼蘭緩緩地閉上美目,迎接這永世的罰。
或許是因為族人已離開,她的呻吟和扭動於是更無顧及,愈發真切。
這令興奮至極,器官也樂極。
當她的淫水流過膝的時候,他祭出自己的陰莖。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陰莖猶如玉樹臨風。
然後把她的一雙玉腿夾進兩邊腋下。他發現在在裙的內壁有淫水流過的痕。
剩下的拜亞斯的軍民圍成水洩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為丈夫呵斥家。
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當有人把你放定成這樣的姿勢,所能選擇的便只剩扭動身體的節律。
他努力調整,爭取做成最佳姿勢。她說:「唔……桫摩……我是……你的親姐姐……你……」
這是蒼蘭最後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記了,上一次她說出這句之後,便用斷劍刺穿親的心臟。
桫摩是有修養的,並未急於提槍上馬。
他以最柔和的聲音應姐姐:「是啊,我們曾經在同一處子宮彼此相依;通過同一處陰道來到人間。現在,你又再次敞開子宮的門戶,待我重溫。」
「你……」
也許是情慾的燎燒使她氣息紊亂,也許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懼怕。蒼蘭全身上下又開始顫抖。
桫摩稍稍向前邁進一步,肋骨恰觸及她充血的乳頭。他說:「別怕,姐姐,別怕,我輕輕的。」
或許是雙生姐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這在之前是貝玲達所沒有的。雖然她們的容貌幾分近似,陰道也為那層珍貴的薄膜守衛,但是無論如何,在桫摩進入的那瞬間產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貝玲達所不具備。
那擊破某種森嚴的禁忌。
人群竟發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卻只愛聽姐姐叫。
她的處女血給予他最隆重的激勵,血緩慢而粘稠的流瀉,稀薄的陽光下,依然觸目。
他用盡所有的力量野蠻的衝撞,直搗黃龍。他的「核」給予他無限強盛的動能。姐姐只發出壓抑的一聲低咽,然後一連數聲侷促的鼻息,蕩氣腸。
她不讓聲音發出來,她不想讓任何人聽到。
她沒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顆堅強的女人心。她用盡了氣力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她不想讓他在慘叫聲中得意忘形。
處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恥。
當她已不再是處女。她告訴自己,只要還存有一線心神,便要死守。她並不知道,這是不是忠貞的意義,但不可以令恥辱的一幕再演。
因為,她是迦樓蒼蘭。
她的面色,雖是未褪潮紅。但是隱隱抹上慘白的絕望。桫摩分明看見那許多晶瑩的汗珠分佈額角與髮鬢。
但卻沒有淚。
她知道在鋒利的陰莖面前,再堅實的信念也會碎。但他並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徹底崩潰之前,總可以使自己並至於那樣的淫蕩。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淚。因為她是迦樓蒼蘭。
一對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裡儘是血絲充斥成猩紅色,雜亂密佈,絕望中帶著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飾不了情慾洶湧的迷離,卻也少許令慾望冷去;即便讀不出陰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這樣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虛空飛度的螢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與下體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這讓施虐的人興奮。
而受虐者卻依然隱忍,桫摩於是有些動怒。
因為縱使幻覺的刺激都令她欲罷不能;縱使一隻蛇妖的蠱惑都會誘引處女潮吹。憑什麼他這樣怒聳的陰莖摧不毀她的防備。
那麼緊密,那麼燥熱,潤滑又潮濕。但她仍然不肯放縱喊叫,不肯在萬人面前嶄露她的嫵媚。
他一挺,她也會收縮,但一陣激烈的扭動和呻吟並未隨之而來。
蒼蘭終於難以再忍,在的瘋狂抽插中,她已堅持到極限。她再堅韌,亦終要敗給情慾,只因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將渙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遺言縈繞在耳旁,他卻死於自己的堅決。
她的身體已舒展開,並配的節奏。萬人的矚目,形同事不關己的佈景。監守到最後的尊嚴,瓦解淪陷,變成一個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無忌憚。
「我並非墮落,而是守過這麼長久的。」每一個在強暴的亂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總會求這樣脆弱的安慰。
她開始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覺得,他在她的陰道間掙扎,奮力地掙扎。那麼多炙熱的淫水,將他的陰莖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卻又被那股無法抗拒的力拉進,像是飛蛾撲火的壯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樞。
他向外抽動的時候,可以感覺到陰道的張力。那高貴的人,高貴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騰的表情。
人群沸騰了。桫摩沸騰了。她自己亦燒至沸騰。
的陰莖就像一柄纓槍,每一記的刺都貫穿她全體。
或許加上擊破人倫禁忌的意味,這樣的姦污更令人蕩氣腸。這個是被摧殘蹂躪的女子,竟在的抽插之下難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間,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洶湧的淫水沖到無存,冷銳的女皇於是同任意一名性愛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慾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沒有觸碰,那裡竟開始覺得癢。
她的臀,是那樣美。在他的撞擊之下,臀部高高的翹起和落,擦過皮裙的時候,竟有些熱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來,她本不知道女體會有那樣的噴射。那令她覺得羞恥。
但那份猶如飛墜的快感卻是如此真實的。
洶湧而豐盛,就像暴風眼中的彩翎。疾而艷。
她卻想過終有一日會變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這樣的時間和場,被自己的破碎禁忌。
她不願,也無法再唏噓,包容著他的陰莖,激叫著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撐開一對興奮的羽翼,不自地,不自地圍繞,然後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讓旁觀的人看見這慾火焚燒的媚。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X…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日許多人目睹了這場夢幻般的亂倫劇目。
這使得他們血脈鋪張。
散去之後,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悅。而無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紛紛相遇在妓館。
即便是拜亞斯的忠臣也不再談論奧托大帝的駕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貝玲達,亦不再為人掛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個皇城再沒有人舒醒。
童顏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過皇城的每處角落。它在陰暗地,吐出劇毒的絲,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飲人類的血。刀槍傷不了它,法術在妖魔的面前綻放,猶如煙花。
這身附怨念的妖,瞇著它的雙眼,笑容即飲血。破開泥土的冰冷,飲食生命的氣焰。孩童被它撕裂,婦女的內臟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為它是魔鬼的僕從。
兵士集結起來,用金屬砍刺它,用火焰焚燒。它以八隻腳,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體,在這死亡的城市,開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無用。你含著人的心臟,鮮血在嘴角流溢,和著綠色唾液,腥的味覺。
大教認出它的凡身,應了古早的經。但它是怨惡的靈,不聞神明的教。它把大教滿是皺紋的臉吞下,粉碎他的頭骨。長長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噴出的血,腦漿慢慢的幹。
「迦樓桫摩。你是我的人。你要我以死亡的儀式淨化這骯髒人世。而死去的都將變成殭屍,互相分食,互相補給。遵循你的命,殺你的敵。」
……
這夜,它以蛛蛛的軀體血洗大地。
賣鮮花的小女孩蜷縮在牆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淚。布絨玩具掉在那裡,浸在血水的騷。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卻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長著絨毛的足,銳利地切開人類皮肉。玩偶浸透血漬,斷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無生命。無痛楚。無來時。
……
「桫摩,你不可以再殺人。」
蒼蘭趴在他的臂彎。他們躺在眾神之塔的極頂,在八根石柱之間,翅成一張溫床。
「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會只愛你一人。」
她吻他,他親暱地撫摩她細軟的陰毛。
「姐姐,」他從香吻中逃出來,他說:「姐姐的那裡,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樓蒼蘭頑皮地扭過腰身,翹臀優美地晃過他眼前。他調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討厭呢。」
她的眼神洋溢著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氣流,令他感到癢。
他又忍不住想與姐姐造愛,於是喚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殺的。而貝玲達,你要稱謝我。因為我允你同我共享這美麗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邊,吻他腳面。
「我要你站起來,和我共享這美麗的女。我要你催生她體內熱的諸水,在我淫她的時候,你要淫她其餘的穴。」
他背過姐姐的身體,讓她像四腳著地的獸類。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陰莖因她的美而暴聳,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說:「姐姐,我會輕,不再弄疼你。」
蒼蘭說:「桫摩,那……不可以。」
他無視她的拒絕。那麼美麗的臀,他是必須佔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內,她扭動起來。菊穴干而澀,桫摩於是說:「貝玲達,我的僕,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於是爬到蒼蘭的身後,它用長舌伸進她以內。長舌帶著催情的毒,它伸進兩寸,即停下來,貪婪的舔動陰道內壁的皺褶。
它的鼻尖在她陰蒂上接觸,並用手指輕按陰唇的瓣。
而他把陰莖放進姐姐的口中,告訴她要舔和吮吸。
蒼蘭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卻不能叫出聲音,因為桫摩的陰莖抵在喉頭,這令她脹紅了臉。
蒼蘭淫蕩的,垂落的髮絲連著的陰毛。
她把的陰莖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陰道中游刃有餘,火燒一樣的軀體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動。
而桫摩卻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進姐姐的喉嚨。抽出的時候,一條白色的細線連著龜頭,另一端是蒼蘭的舌。
妖女隨即離開她的陰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時的神色也是一樣的。
他把陰莖放進它的口腔,高潮後的陰莖是軟的。而妖女的眼睛閃爍綠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時候,又是鋼鐵一樣的堅硬。
他說:「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個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塗在菊穴的周圍,於是桫摩那濕滑且尖銳的陰莖便漸刺進去。
她是趴著的,像母犬一樣恥辱。她受著撕開身體的痛,她的要淫遍每一個穴。
肛交於女人來說本是無快感的,但貝玲達卻淫巧。它遵從桫摩的命,淫她其餘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到剛才的姿勢,用長長的舌舔陰道的內壁。
蒼蘭的體液越來越豐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張開翅膀,幻覺在飛。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翹起的臀,把她的腰壓低,讓陰莖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纏繞著她,尖銳的鱗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內體味著另類的刺激,他一動,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殘餘著他的精液。陰戶內亦瀰散著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澀和痛覺,一半卻是情慾火焰。
當她抽搐著尖聲喊叫,叫到啞然失聲,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還是淫蕩。
她的尿道終於再次猛烈噴射,有些射在的身上,有些則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興奮的,他們讚歎如此大的水量。
蒼蘭終於癱倒下去。
桫摩於是將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彎。赤身裸體的美妙姿態,乳房緊緊地貼在他壯闊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濕,是軟的。
菊穴內精液在倒灌而出,陰戶亦狼藉不堪。那些噴射出來的大量透明液體,正一滴滴不斷順延腿部的線條流走。
……
他吩咐貝玲達歸休眠,然後把姐姐一直抱在懷中。並輕輕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蕩漾在高潮的餘波,乳房起伏,頸骨微顫。
他拭乾姐姐嘴角的精斑,輕輕縷開含進口中的一簇長髮。
迦樓蒼蘭,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來。他想她帶他飛,就像從前一樣的升騰和飛墜。
她神的時候是笑著的,桫摩於是說:「我要你帶我起飛,姐姐。」
她曾經想從這窗口起飛,卻被他扣住腳踝,拉地面。而這一次,他卻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於是起飛。
「握緊我,桫摩。」
「我會的,姐姐。我插進去了,姐姐。」
「唔輕點,桫摩。輕啊……桫摩……」
他插進她的陰戶,只抽動一下,就感到那裡漸變得潮濕溫潤。她緊緊的抱著他,發現在他的背上竟有一處指甲的抓痕。她無暇去問,她覺得他的陰莖就像一柄高昂的纓槍。她承受著,一邊展翼天翔。
高空的風疾,他的抽插卻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對美滿的胸部貼在他寬厚的胸肌,熱流相互傳遞。她的發凌亂的飄舞,充滿情慾綻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閉上眼,在的抽動中不斷高昇。
她喜歡風眼的感覺,在的懷抱中彼此享受著這樣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點啊……桫摩……大力點。」
蒼蘭呻吟著自語,在這高空的風速中,桫摩聽不清她的說話。
高空的風是呼嘯的,他和她的距離不到一張白紙的空隙,卻聽不清晰她的說話。
「什麼姐姐你說什麼?」
「唔桫摩我說啊……啊……」
「什麼姐姐」
「啊……我說桫摩我說,再大力點……大力點……桫摩。」
「什麼」
「呃」
一陣極至的快感席捲過來,蒼蘭又翻了白眼,頭部竟像發瘋似的擺動著,身體亦是一陣的痙攣,一雙翅膀急劇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溝、雪頸、下顎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燙傷。他的擁抱幾乎令她窒息,於是她張開口,拚命的浪叫著,狂亂著。
「什麼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點,再大力點,干我」
「大力點做什麼?」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蒼蘭說話的聲音都變成像哭,原來他的陰莖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夢死。自從那日她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他就被姐姐的美麗折服。
和貝玲達的一場孽戀,也源自她和蒼蘭相似的容顏。
他承認他是愛她的,但是拿這樣的愛和對姐姐的慾望相比,就如同用螢火粉飾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圍,感覺他每一次的抽動,她的臀都會優雅的後翹。一男一女,兩具相擁翱翔的胴體。每一次恥骨部位的撞擊,都是一陣銷魂的激盪。
他和她之間容不下一張白紙的空間,渾濁的汗液卻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們彼此糾結的性器,分也分不開。
在這高空凌厲的風動。
他無法聽清她每一記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陰莖、用心去感覺她身體的熱力節拍。一抽一送,一張一弛,天上人間。
他不管她是否聽得見,他還是要說,對著全世界說話:「你,蒼蘭。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我現在在你的陰道中抽動陰莖,搞到我的騷姐姐,翻著白眼,浪叫連連。」
絕色傾城的女子,曾經冷銳。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寫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恆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巒、河流、海洋、城市,還有途人,只不過欠缺一個高度的藐視。
他們注定要發生、壯大、相遇、荒廢,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規程。
他感覺到她的陰道壁劇烈的收縮,她還在向上飛,向上飛。
突然,她停下來。
就這樣在他的擁抱中停下來。在她的面上,竟是復以往的虛冷目光。
他的陰莖依然在兢兢業業的勞作。而她卻浮現出慘淡的笑意。
「現在,桫摩。我們降下去。」
他記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兩個人的姿勢都是雷同。
她抱緊他,他亦擁著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說他還未射精。可是他漸發覺事態的詭異。
她盤旋著以恐怖的速度下墜。
他記得她曾經告訴他她最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這樣的風聲呼嘯,喜歡這樣刺激的凌厲的下墜感。
他的陰莖還在她的體內,她的發像飛中起舞的天花。
他終於知道,她想跟他同歸於盡。而先前的默契只不過是女人忍辱負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殺死自己的親。
他又一次被她欺騙!
「啊你這婊子!蒼蘭你這婊子!」
在這樣急劇的下墜中,她不可能聽見他的說話。
她彷彿看見前方是一幕綺麗的光影,安詳而優美。那裡有色的花,彎彎的月牙。那裡有藍藍的太陽和永遠不會落地的翅膀,飛翔在一片一片狹長的天空。
她對著耳邊的風說:「我終於誅殺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綺麗的光影,安詳而優美。她看見那裡飄著雪,母親為她縫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來。
她對著耳邊的風說:「我來。」
……
可是,蒼蘭卻永遠沒有去。
在距離地面一棵橡樹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趨勢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睜看眼睛的時候,看見一雙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鋪張開來。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間,是一條一條恐怖的青筋分佈。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後飛向高聳的塔尖。
這世界沒有神,怎會有人跡。
這世界若沒有人,又是誰在辭典中造出的魔?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Y…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他把她固定在塔樓之外的鐵鏈。
那些鐵鏈系由頂層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連接著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著陰冷的風。
蒼蘭赤裸的身體感到寒冷。
在凜冽的寒風中,桫摩懷有一顆火熱的心和龜頭。
……
「你這邪惡的婦人!至今時還妄想殺我。可憐的女子啊,你窮盡機智也敵不過魔鬼的裁決!你的性器好比誘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為口交和撒謊而生!你的身體那樣的淫蕩的迎我,話語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樣純美的面孔,藏著比蛇蠍還惡毒的心!」
桫摩的腳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風吹動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著身體,乳頭都挺立起來。
「分明是神聖的翼,卻要用它來殺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卻存有異類的偏視!我為你羞恥啊,為你羞恥!為何國族的大義,偏偏建立這那麼多的仇恨和殺戮之上!」
蒼蘭覺得身體一陣溫熱。桫摩正用尿液洗滌。
「你這顛狂的婦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騙,殺虐,淫行。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執的權威,竟連親情都將拋棄!我要狠狠裁決你!讓你懷孕亂倫的胎,蒙受最淒苦的輪。」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遠方飛來的雲那是天空城傾巢而出的戰隊!他們即將飛臨!我要你看,我要他們看我怎樣行罰!」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軀,盤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貝玲達。我要你們統率所有死去喪屍,迎擊外族的敵。日落之前,這城內不再有生命的跡。而我,也用精液洗滌。在敵軍戰鼓敲響的時分,我開始姦淫他們的神女,在他們死前,必令她懷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屍骸之上,整個戰場中央。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群動作蹣跚的喪屍,妖蛇和蜘蛛率領著萬魔的軍隊,迎戰外來的敵。
兩隻變型的妖孽,暢快飲血。它們曾那樣的純潔,只因被邪惡荼毒,惟有信奉這樣邪惡的方式。如此癡迷殺戮,怨忿如鬼畜。溪流變成血河,曾經為妹妹梳過頭髮的地方。
這群魔亂舞的墳場。戰鼓,鬼哭,悲壯。
他插她的節奏輕快,承接著她的歡。殘肢斷臂飛來,扯動著鮮血如絲帶,這般流光飛舞。
城市內儘是天空的戰鼓和喪屍的呻吟,鮮血如蒼蘭的淫液一樣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戰將帶著屈辱的壯志,殺聲驚寂天地。就連他們的坐騎,都圍攻著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樣湧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紅的殺氣,他們砍殺著恐怖的魔軍,無畏身死。
當他們接近中央,卻看見女皇像婊子一樣忘形,臣服在惡魔的陰莖。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體位,細軟的陰毛摩到他小腹微癢。蒼蘭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樣的身體,卻助長她身體悶熱。
天空城並未賸餘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工匠俱是傾巢而出。毫不憐惜生命,只為救贖蒼蘭而戰。
城市將隕落了,卻要扞衛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墮落,便是再無生機。
她的雙手按在乳房,乳房擺動的時候就會不由自的高聲。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勢,就似曾經戰場殲敵。這令人敬畏的女皇,連妖魔都稱她為妖魔。此刻高高翹起豐美的臀部,令他從容抽動。
桫摩狂躁的笑容,蓋過英雄氣短,亦蓋過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陰道之下,但笑聲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陣熱度,看去竟是蒼蘭的一滴淚。
他開始憤怒地咆哮。因為他只愛見她的淫液。
蒼蘭豈會看不見,豈會看不見浴血奮戰的邦民;豈會看不見自己放蕩的形?
當一個女人真的極盡屈辱,極盡掙扎卻依然挽不命運的時候。她的信仰,真的不過一滴淚。
朦朧的視野中,太陽開始西沉。那些為她犧牲的人們,聲勢多麼浩大,也曾一度點燃希望。但日落了,戰鼓的聲音也漸小了,陰道的細軟皮膚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的胸膛,雖然又一陣的高潮來襲,但她連掙扎的氣力都耗盡,最後的體液滴落成一滴淚,陰道是乾澀的,無動於衷的。那一雙翼於是淪為煽情的最後道具。
夕陽的投影下,翅膀的輪廓顫抖,靜止,顫抖,靜止。
終不再動彈。
到日落的時候,最後一名天空城市的戰士被分食。
天邊彎彎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線。
桫摩將陰莖抽離,它依然像纓槍一樣挺立。溢出來的白色精液,緩緩流過她下身的輪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條妖媚延著遍地的屍身爬行匯。貝玲達舔盡蒼蘭身上的污穢,享用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體和髮型。
「我的僕,你們要侍奉她。因為我已令她懷孕。姬娜,你要把她馱至塔頂;貝玲達,你也來,我先賞你們舔食我陰莖上的聖水。要分居我的左右側,由我的足尖開始向上,這是我的恩意。」
人類已被殺光,一群喪屍竟開始互相嘶咬。一些戰鬥中被砍傷的,最先被撲倒在地,腐爛的臟器和腸是它們喜歡的。
分成十餘個圈子,相撲和進食,恐怖的叫聲蕩在整座皇城。兩隻異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著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壓下去,它竟一邊發出害羞的聲音一邊用小手推閃著隔開。
他於是來了趣,撇開忠誠的貝玲達,將姬娜按倒在地。也許它畢竟是幼女的原體,竟下意識地激叫掙扎。
桫摩一用勁力,竟將它小小的乳頭捏碎,疼得姬娜一陣慘叫。他其實並不想姦淫它,只是感興趣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掙扎,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臍,開始姦淫它。貝玲達似要上前阻撓,他一記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潤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過的乳房迅速膨脹起來,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紅暈,伴隨著被動的嬌吟。而蒼蘭昏死在一旁,翅膀無力的攤開,有骯髒又粘稠的液體粘在羽毛的紋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過如此。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Z…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蒼蘭,這卑賤的名。光榮背後,只落永世的刑罰。
敞開身,無限次蒙受的侮辱。在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會被冷死。蛇妖的舌頭那樣冰冷,但它舔過之處,總是燥熱難安。
入冬的時候,只飄過一場雪。從窗口看雪花墮落,白茫茫的雪會填平滿是創傷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傷的身體。
雪化的時候,天氣會格外的寒。大地的溝壑又再現出來。
精液化去的時候,新的災難又會降臨。
姬娜吐出的絲線,束縛著蒼蘭,攤開雙腿,無從動彈。定格成隨時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態。
美女蛇,異型的妖媚,是為淫她而生。從每個敏感的方位,撩弄無恥的情慾,當這樣的生涯開始成為習慣,便不再有詭異的事。
桫摩每天都會奸她。有的時候是白天,有的時候在深夜。她處在極大的屈辱和怨忿,卻在曠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毀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時,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積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兩行足跡。
這冬天,只飄過一場雪。雪停的時候,就到了春。
度過更迭的季節,無限次重複雷同的動作和宿命。這囚禁的塔樓,無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屍花就爬上城牆的日子到了。
蒼蘭的肚子就高聳起來。
這是預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紡織,蛛凝成結界。無限的路交錯在黑暗空間,冰冷詭異。
「花開的時候,你當聽見胎兒滋長的聲音。我的姐,我對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會成長變大,蠶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沒有養分,花兒怎堪盛開。」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膚依然溫潤,當貝玲達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細滑可親,猶如軟玉。
桫摩可以摧毀一位女皇的尊嚴,卻毀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單是亂倫的獸慾,她的天使翼就像兩支絕世利器,無時無刻不在刺傷。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則他永遠走不出陰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縱使插破萬古的層雲,陰莖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卻總有某些像征,是他無法輕蔑的。他這樣夜以繼日的侮辱她、摧殘她,令她變成性交的奴隸,卻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樂。
他要刑罰她,只有她真正崩潰,心靈淪喪,翅膀枯萎,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體雖被淫遍,表面雖是迎,但一對翅膀的堅強,卻暗示了精神不敗。他令她懷孕,她必生下亂倫的種。要以此擊潰她。
風中儘是汗和體液的氣味,蛇妖纏繞著蒼蘭淫邪而嫵媚。一對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當他陰莖充血的時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脈鋪張,連著背上的肌腱,一雙眼猩紅而狂躁,咆哮著姦淫著蒼蘭。
她也曾露出醉生夢死的情狀,也曾有過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陰莖,看見一條晶瑩的水線一端在她體內,一端連著龜頭。
桫摩知道,某種堅強的信念在支撐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嚴盡散,卻不容人格跌墮。因為每次,貝玲達舔她身體的時候,在眼角總會片刻逗留。
那鹹澀的淚,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識。
冰冷的鱗片劃過蒼蘭的身體,今次竟開始覺得疼痛。在她脖頸和手臂,有幾處皮肉已開始腐爛,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賞抑或怨怒。
「嬰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盡生命的精華去滋養他。但你的肉身持續腐敗,卻不肯犧牲多餘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轉注到子宮,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這……災變的魔,你淫我的肉體,並在世間做惡。我曾奮力抗掙。輸了命運,輸了肉身,卻從不會低頭。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順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過一時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邊狂笑,一邊插她。這具美妙的胴體淫蕩地顫抖著,每一寸都是絕色之地。他知道,這肉身會一點一點的腐爛掉,流出綠色的膿水,發出腥臭氣息。
「來吧,撇開你的信念和剛強,夾緊我那粗壯的陰莖。你要叫,要扭動,在我抽離的時候,你要乞求我。」
蒼蘭這樣被動地喘息和承受,蛛絲把她捆成淫賤的姿勢,蛇妖撩弄身體各處敏感的地帶。在她被姦淫的時刻,是別無選擇的。
身體一天天的腐爛變壞,小腹也漸漸隆起了。
在桫摩離開的時候,她會一個人呻吟喘息。她的身體不再美好,膿水從綻開的皮肉溢出來,陰風吹拂,是冷冽的陣痛。貝玲達總是不肯放過,舔食著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體。並分泌某種度,令她的陰道始終氾濫。
除非她的淚,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淚越多,痛覺便越豐盛。
經書上說,捱過千年的浴血,捱過烈火的煎熬,即會有新生的涅盤。當隱忍到極限,最大的痛苦也將要過去。
也許她的產期,即是天空城隕落的日子。城中僅剩老幼和婦女,淒哀地度過最後生命。那日拜亞斯的激戰,她看見那麼多勇敢的戰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時候,她開始明白,原來時代的遷移真的不可違逆。
相比歷史的輪,種族的生滅,一個人的痛苦就如同無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華美的身軀終要變為塵土,再癲狂的魔煞也終是難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執守。只因孕育一個生命的種,無辜又純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這嬰孩,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晝夜折磨她,腐壞的身體又惹來蒼蠅。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還是原先的漂亮,一對翅膀倔強地凌立。哪怕當成擺設的道具,就算死死扞衛此生的榮譽。
原來一個女人陷在如此狼狽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驕傲。
桫摩撫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熱的精液,無限次噴灑在她的子宮內壁、口腔內壁、直腸內壁和身體外部的腐爛肌膚。
她可以感覺疼痛,亦會在奸虐中產生高潮,子宮內蠕動的時候,她甚至想求他輕。想到童年,想到那盞若有若無的油燈,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說話,想到某天曾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寫給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姦污。斷了巨雀劍依然殺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後他用牙齒拉下她的底褲,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們是雙生的孑嬰,亦是彼此殘害的宿敵。那麼多的愛狠交織在一起,化成這淒慘命運。
倘若沒有那翼望的傳說,便不會有這段狠毒的歷史。倘若沒有那絕世的傳說,怎會有兩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個人的執著,足夠生出狂孽。
我已腐爛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軀,竟也能令你興奮的姦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執又狹隘的。假如歷史可以改變,你變會原先的樣子,我寧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諒為了天空城的童話,竟可以犧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貝玲達公是一位醜陋無比的老嫗,亦會強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這樣想的。我說不出話來,因為你的陰莖令我燥熱呻吟,無法言語。算做懲罰吧,我要認我的罪。
為了誅魔,幾次引劍殺死你。直到最後關頭,竟不惜以貞烈的身體充當誘殺的道具。而你,在萬眾面前姦污我,玩弄我,令我身體腐壞,滋養亂倫的嬰。也許這是我生命最後的關頭,在那亂倫的嬰兒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獸一樣強姦。
而我,卻心境空靈。
桫摩……
我們的城市,即將隕落了。我們的孩,即將降世。就讓這無辜的嬰孩完結這場孽債吧。
桫摩……我的兄。
他似乎聽見姐姐的心聲,抽離雄壯的陰莖。蛇女爬過來,食他們的體液。他揮手斥開。
一線日光照在。
空間交錯的蛛絲,蛇行的軌跡。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來。
光芒是陰冷的,暖的只是體液。
她糜爛的軀,惟有乳房和性器還是原先樣子。蒼蘭的面孔,憔悴虛弱,亦有別樣美感。
他望望背上鋪張的黑翼,望望蒼蘭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劇烈顫抖,跟著她整個人開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時刻近了,他走過去近觀,她顫抖著,動作誇張。
貝玲達伸出長舌一點一點在舔。舔她陰道內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銳的觸手側擊著陰蒂。
會令她痙攣。
桫摩輕輕擰捏姐姐的乳頭,觸感溫和,猶示安撫。
日光之下,竟是這些常事。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部 蒼蘭 THE CODA…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兩岸海嘯的時候,並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鳥的血淚零落下來。
看不到光,並不是日食。
而是白鳥低飛。
地脈將崩裂了,川流的是鮮血,天地蠢動,高處城市要墜落。
風勢這樣大,只不過垂死掙扎的翅膀。
這鼓動的氣流,並不是雷鳴。
而是最後的絕叫。
當這些覆滅了,城市也歸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盡,堅韌的花兒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當這驚天的風勢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隕落的時候。」
生滅輪,都是有數數的。
在蒼蘭勢當分娩的關頭,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瀾。
看見周生糜爛的肌膚和骨肉是觸目驚心的。曾幾何時,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卻不曾歎惋。這詭異的身軀,是另有蹊蹺的設定。因為他料定,蒼蘭必產下這嬰。
她將產下這嬰,再大的痛楚也大不過信念。
竟有鮮血從她腿間流落,貝玲達匍匐著,仰面,張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氣陰冷的臉上,多出惟美點綴。
一對幾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宮廷觀望貝玲達的繪相。
在有生之年,貝玲達亦對蒼蘭報以親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時候,無關這些記憶。慾火是會噬人的,伎倆淫巧。
桫摩用指尖撐開姐姐的肉壁,緊密環境。他反轉,她便搖撼。她搖撼,貝玲達就迎她的節拍,游離每處的敏感地帶。
「姬娜,我命你來加入。你要助這女子生出更詭異的高潮。」
他於是站在一邊,任這對異形玩弄姐姐。單是眉梢嘴角的輕顫,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蕩,舉動之間,蛛絲的路為之牽動。
姬娜的蟲足有著鋒利的尖,在她腐壞的地方摸。只為刺激她疼痛。這疼痛是無濟於事的。但桫摩卻愛看她痛苦的表情。
貝玲達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軀糾纏著她,冰冷的鱗片慢慢劃過下陰,又是別樣騷動。
繞過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著悲劇的艷。這處延伸出一對翅膀,是高貴的。
是人不讓它觸碰的。
它繞過她的背,軟舌舔著耳垂。髮絲抿進嘴唇,細膩質感。
姬娜開始進犯她的乳房,它舔過的地方都留下冰涼的絲線。乳頭受刺,便挺立起來。姬娜繞著這裡畫圈,小心翼翼,惟恐傷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這嬰的,無關罪孽和倫理。這非人的煉獄殺不死她的意志,但這嬰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後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惡,前事與未來。就像一個行將死去的人母,對行將出世的嬰兒,如此眷戀的癡盼。在嬰兒的哭聲中,讓一切的翼望散盡,讓災難終結。
那些是非功罪、倫理道義,留待後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瘋狂的可享寧靜;渾濁的變得清明;怨忿的漸歸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極,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處,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慾望,不可磨滅。這十個月的凌遲,何等淒艷煎熬。荼毒。滅身。毒蝕。死火焚燒。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兩隻妖物的騷,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藥蠱惑,竟開始眷戀它們的撩動。
面頰又緋紅了,呻吟更無恐。陰道內這般火燒,無可救藥。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間,貝玲達劇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顎,撲食一樣吻她。像是歷經長久的飢餓。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緊她,身體懸空。它小小的乳房貼在她的子宮部位,柔軟又刁鑽的觸感。
分明有熱流從體內湧出來,即將分娩的女子,竟依然這樣淫糜。
腹腔脹痛,陰道愈落空虛。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長舌可以撩弄深層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嗎?」
蒼蘭是恥辱的,她無法避姬娜的牽引。
它對準她的陰道,用她體內的汁液拉成絲線。
彷彿一切的慾望,都變一條條絲織。一端連著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動,她就受動。
縱然稀薄的情慾,也被妖魔做成狂風暴雨。
撩弄著她的身軀,終會有更劇烈的反應。蒼蘭的身體先是像風箏,動靜難靜。隨著貝玲達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變換,她開始風鈴。
桫摩並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時候,你要說出。」在蒼蘭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不驚不詫。
真當是微妙肉身。恥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擋不住快感遍佈。
眾人是慾望生的,邪欲豐盛的墮落成魔。
而滅度了慾望的眾神,何苦定下許多規戒,意淫人間。
這悲劇的故事,源自某個卑鄙的執念,也源自她對大義的執著。
她先前不是這樣狼狽的,而今卻淫蕩的好似娼妓。
妖媚亂,天女喪。
一雙翅膀的奢侈,映對高聳的小腹。當一個女子懷孕的時候,你要凌辱她。
當她行將分娩,你要她懇求你插她。
因此這樣。桫摩,你當榮耀。
蒼蘭本是聖潔的,血脈本是親善的。
只到諸行錯施的時刻,相續亂行。分明沒有男子接近她,她卻意亂神迷,兩隻詭異的妖,憑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亂。
「桫摩……唔……桫摩……」
姐姐開始念他的名。
扭動漂亮的臀,牽扯著結界束縛。私處對著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陰莖像槍一樣揮出。
一線日光,照落兩對翅膀的動脈。
妖物的面龐,浮現陰森的狡笑。它們糾纏著蒼蘭肉身,荼毒魂靈。天下間冷艷的魑魅,毒蟲或蛇。
已死的淪為魔鬼的僕,是因嬴弱不爭。
而堅韌者的宿命,卻落在生不如死,無以超生的絕境。
那腹中的孩,將生了。
他並未淫她,是因耳邊的風嘯停止。隨即轟然一聲巨響,大地搖撼。
地震中,姬娜從蒼蘭身下掉落下來,從她陰道拉出光亮的長絲。
「啊啊……」
貝玲達盤纏在她腰際,舌尖還沾著粘稠的水液。
「城,隕落了。姐姐。我們的孩,將在這刻降生。」
雙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傷及。
地震停止,海嘯又再襲來。
「塔這樣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產。
生產是劇痛的,痛過奸虐和腐蝕。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經,乳房依舊光鮮耀眼的溫潤。臀的優雅弧線,次次上翹和落。
這樣堅韌的女子,劇痛中亦聲色美麗。
迦樓蒼蘭,她正用最後的信念完成最終的願。
她曾用萬死的堅決,扞衛國族的大義。姑息忍息,蒙受亂倫獸道。此刻她終於明白:大義可以教人無畏死亡;而你願苟且偷生,惟有掛念自己的胎兒。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後的生氣將耗怠盡,胎兒亦蠶食她的生命。
她寧願美妙的身體都糜爛,寧願屈服在曠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純清,翅膀是否純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見某處綺麗的虛空。
望見有白色的花,彎的月牙。永遠不會落地的翅膀,飛翔在狹長天空。
猶若幻視,猶若光。
傳說看見這樣的光芒,死亡即會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飛度,飄若飄零。而肉身的六覺便漸漸虛無。
又彷彿寬緩的白色河流,承托著舊日來生。連綿蕩漾,在混沌中見了天光。
子宮之內突然強烈抽搐,詳實而急促。
拋開魂靈和軀體,揮不去的母性本能。睜開眼來,落現實視界
妖媚匍匐蠢動,蛛絲交錯成詭異路。桫摩的笑顏中,一具幼小生命,正從她體內破出。
看不見他的樣子,蒼蘭如此急切。擺動的身體並不是因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嬰兒的小手,輕柔撫摩。她是可以感覺到的。那無力的、本能的需。直至半身離開她的產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蒼蘭竭盡全力眼望,灰紅的眼仁淒楚哀艷,恍如垂死的花開。
嬰兒分不清性別,卻是純美可人。他的一雙眼,張望著陌生世間,並無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淺淡灰色,又泛著一層嬰兒藍。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顴,圓的面頰。
她當想到兒時的樣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縱然是亂倫的子。終究骨血延續。而這靜美的初嬰,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龍骨,分明長著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終在某日,你當學會翱翔。而母親已無力捱過時光。你當自在飛翔,當在陽光之下行善。然而也當謹記苦難,忘卻國族和母親的屈辱。
因為這歷史,不當由你背負。
「桫摩……」蒼蘭耗盡最後的氣:「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嬰兒的半個身軀已離開了母體,下肢尚在母體內。
他驚奇得張望著蒼蘭,她腐爛的各處,是他不嫌棄的。
在嬰兒粉嫩的小臉,笑的時候,酒窩即浮現出來。
「來……」
她伸出手,想要觸摸他,卻為蛛絲牽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著,希望鬆解。
在他淫她的時候,她不曾露出這樣的眼光。情慾煎熬的關頭,亦不曾這般乞求。
桫摩靜觀而已。
直待嬰兒整個出世,掉進他懷握。
嬰兒笑的時候,酒窩又浮現出來。而這笑容此刻竟變得詭異。即便兩隻妖媚都驚詫出離
嬰兒的腰身以下竟是貝玲達一樣的蛇型,卻無鱗片。一團莫名的血肉,含糊不清。表面一層蜘蛛的絨毛,並有鮮艷的綠色膿液流溢,不知是子宮內的連帶還是自體分泌。
蛇型往下漸細,另一端竟連結著蒼蘭的臍帶!
「姐姐,你看見嗎?這是,你我的孩。」
「啊」
蒼蘭的面孔都變成扭曲,如此淒厲慘叫,十方皆驚。
而這慘叫,並非悲劇的告終。
乃是噩夢序章。
嬰兒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賴。伸出小舌,發出像海鳥一樣的叫聲。
分不清哭泣還是歡笑。
在他的耳內,溢出鮮綠色、粘稠的膿液,瞳仁亦籠罩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蒼蘭的身體,順延她曼妙的曲線。停在乳房。
母性總歸是偉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靈,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卻不採取逃避姿態。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給他的。她是必餵他的。
嬰兒想要的,卻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與生俱來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個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來,掛在嘴角,血水洗面。
蒼蘭呆滯了,這巨大的驚怵超越承受的極至!
她無法慘叫或抗拒,無法動彈或掙扎,無法昏迷或死亡。
從未想過國破身敗,未想過親的姦淫。而她可以堅強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過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無更淒慘的人禍。
嬰兒是飢餓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內找鮮活柔軟的臟器。母親的血用以沐浴。
她呆滯的,絕無一絲的表情。身體是腐壞和血光,一寸寸蠶食,在她的面龐泛了幽藍。
嬰兒蠢動,牽繫母體搖晃。
姬娜和貝玲達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時,姬娜將用絲線織結你的脈絡。貝玲達的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間,我們的孩必會吃食你,以此維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姦淫你。在你復美艷的身體,降下刑罰。這刑罰是輪不休的,你當謹記。」
蒼蘭竟是不死的。母嬰的臍帶相連,這本是同生共寄的軀。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殘害。我的姐,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這連綿不絕的事。
……
她還在他的抽插中擺動著身體,而每一次擺動卻給她極大的疼痛和快感。她甚至分不清哪樣多一點,她聽見內心深處那個聲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靈的聲音。
她還在扭送纖細的腰肢,收翹完美的臀。
她還在用翅膀懷抱的脊背。
而桫摩終於不支,激射出白濁。
他大聲的嚎呼,頓時背上那對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脹一倍,青筋畢露,遊走著恐怖的紋路。
他震開巨大的一對翼,背著夕照,飛向某處不知所蹤的長空。
殘陽如血。
美麗的貝玲達,蜷著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殘餘的。令她腐爛的身體重歸曼妙,令她殘損的血肉重歸美好。
是在這之前與往後的度日。
那牽連臍帶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晝裡都在安眠,只待夜間吃食。
每當桫摩飛離的時候,即是日落的時辰。而夜幕初降,嬰孩醒轉,便是這夜的凌遲。
到日出之時,妖媚必來再造身軀。這身軀一天天愈發光鮮明媚,翅膀也滋養。這完好的身,是供姦淫和吃食的,再無其它。
蛛蛇爬行的時刻,學會冷眼對峙。抑或桫摩歸來奸她,憑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態,身體可會浮躁。
這光線下,可見盤絲交峙的結界。蒼蘭禁束其間,無可救解。當以怎樣的方式,或在萬世的來世,剪破這永無絕期的施害,輪煉獄。
愈美麗,愈無常。
灰是淪喪敗落,紅是淒艷焚燒。鬼畜氣場,超度忠貞。絕色的面龐,情慾火咒,不敵而亂。她不見自己的淫態,因為那淫態是供桫摩賞的。
她的軀體早已復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絕好。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撫摩或者擰捏,以充血的陰莖與她交。妖媚迎上來,輔助她達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錮的,縱然有羽翼也不得飛翔。而靈魂卻在高處。惟有陰戶虛空的時候,靈魂落原地。這本是應當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著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來,口鼻吹出濕熱的氣息。胸和臀蕩漾起優美的弧線。不去姦淫她,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著蟲蛇的淫禍和亂倫的加害,除此別無其他的方式。在劫難中,連死亡的權利都剝奪,竟無以涅盤。
嬰孩連著她的身體,以她的血肉為生。姦淫完畢之後,嬰孩必在時刻睜眼,隨後延她身體的曲線,一寸寸吞噬。
淚在此時,即會靜流。這一日日的血淚,連綿不絕,相續無常。
朱顏血的第六滴紅淚,於焉墮落!
「 感言 」
這故事的初稿,寫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這時才完成,也算有夠淫賤。
《傾城》之後,口味居然有些變化。從前比較中意灰色哀傷的文風,在《暗花》系列中,已過足癮。這篇《朱顏血。蒼蘭》,應劃入《傾城》那類款式。
我自己的話來說,是香水味很濃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噁心的場面,要用美好的文字來淨化。寫的過程中,意象會大過想像。先是捕抓某種感覺,再努力營造畫面,最後老實巴交的用文字表達出來。
這篇本想做成史詩來寫,因為「巨大白鳥上的城市」,「長著翅膀的女皇」
這樣的元素設定,真的足夠創造一個世界。無奈,寫寫寫發覺自己寫不出那樣大器的手筆。只得當成小場面來寫。
小歸小,這故事我還是喜歡的。情節性增強了,少了許多玄虛。也許,這會是一個轉型的開始吧。
第六部 蒼蘭
黑暗海虎:「這篇蒼蘭,是朱顏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感受到性興奮的一篇。蒼蘭這個角色從出場到最後,都沒有令人感到性興奮的地方,開始時是像是一個冷酷的女將軍(不像女皇,連出使他國要求聯婚亦要親自出馬,手下無可用之將乎?而且女皇親自南征北討,誅殺妖魔,令人覺得她是女將軍而非女皇……)後來又變成了一個忍辱負重的階下囚,飽受凌虐。論慘痛的程度,可說是由雲端直墮落至地底泥,加上劇情的血腥,好像很慘痛的樣子,但卻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敗德興奮啊……」
古蛇:「看上去,蒼蘭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慘事,都是這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為的是什麼?救天空之城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亞斯皇朝通婚,生下的靈童,其血可令白鳥復精力萬年,那她大可以嫁給奧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出那個被預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蒼蘭都好像是為了族人而不惜一切的吧?為了救白鳥而放出與拜亞斯皇女通婚,為了救族人而甘願受當眾姦淫,為了救族人而誅殺妖魔,加上蒼蘭對族人存亡比對自己生命更重視,那一開始她不放出來,自己跑去嫁奧托不就沒事了?」
小色鱉:「再反過來想,如果說是為了救那又如何呢?
結果一樣說不通,她其實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來,早就可以這樣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生怨,亦可以培養姐感情,後來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殺。既然重視,沒理由試試先勸導歸自己那方,而且奧托那時死了,拜亞斯皇朝沒有男人,如果蒼蘭殺了,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亞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搞同性戀是生不出靈童的呀!所以蒼蘭一看到入魔就急不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殺他,如何說得通?不論蒼蘭的目的是為還是為族人,她的行為還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說她是為了自己,那她的犧牲就更奇怪了,為了自己,就應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會像現在那樣?看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傻婊,絕對令人慾念全消啊……如果說蒼蘭是怕入魔,其實劇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根本對兩人的姐之情仍有眷戀,入魔後沒有失去這份情感,是蒼蘭數次動之以情卻下殺手,令桫摩徹底成魔,結論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蒼蘭這傻婊搞出來的嘛!看來真是沒有半點悲劇性……由頭至尾,蒼蘭都是一個莫名其妙,愚笨透頂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麼用心描寫她如何如何高貴、如何如何性感,在讀者看來,都是一個地道白癡的大傻婊,不值得可憐。但朱顏血最重要就是女角,如果女角引不起讀者的同情和憐憫,那黑暗系的敗德慾念又如何被激發出來?所以蒼蘭一角的失敗,就已注定了在朱顏血系列中,這篇是最難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說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寫,總之一出場就被囚禁十年,再出來之後又渾渾噩噩的聽姐姐命令,然後又戴上大大的綠帽,看上去就是一個窩囊廢,對讀者來說,這種廢柴可真是半點好感也沒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後,入魔的桫摩根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實是暗燈轉世,再沒有之前溫吞吞的性格,一切都盡在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是被他玩弄的東西而已……」
魔力大熊貓:「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姬娜,總覺得描寫她的劇情不足,浪費了這個可愛公的角色,她與姐夫的交流也太少,隨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樣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角改為奧托皇帝,描寫他覬覦天空城和,天空皇族,間中使計害死蒼蘭之父,再令蒼蘭之母為了救白鳥,而選擇將蒼蘭嫁給奧托或是將桫摩入贅拜亞斯,再通過種種卑劣手段,將蒼蘭之母、蒼蘭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貝玲達自不能放過,最後為了天空城,蒼蘭母女都屈服在奧托的淫威下,更被設計成遭到桫摩的姦淫,淪落成美人犬……那絕對比現在更令人興奮呀……」
召集人:「很特別的一篇朱顏血,不管好不好,總是有獨特味道的,值得欣賞。下面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庭俱樂部。」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朔月房心朔:當月亮運行到地球與太陽之間,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陽,黑暗的一面朝著地球,叫做「朔」。這一天人們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於夜空中,隔著時間與空間的距離,以無形的力量操縱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漲,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孕育著生命。
房、心:屬二十八宿之東方蒼龍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稱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稱天王,又名大火,另兩星分別稱大辰、鶉火。相傳此兩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陰陽共生於一體,玄奧莫測。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破了秋日的黃昏,幾名幫眾奔過來拉開大門,高喊道:「幫來了!」
緊接著數十名大漢奔出大門,分列兩行,抱拳齊聲叫道:「參見幫!」
廣宏幫幫柳鳴歧高踞馬上,只點了點頭,鼻孔裡嗯了一聲,馬不停蹄地衝進大院。在他身後的一群彪形大漢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歲,清秀的小臉比女孩還要精緻幾分。眾人圍獵方,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卻挺得筆直。
馬蹄踐起的塵埃騰然而起,帶著夕陽的紅色撲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著地面掏了一個窄洞算是窗戶。塵埃落定,洞中露出一雙滿是驚恐的眼睛。
柳鳴歧一勒韁繩,翻身下馬,走過來關切地說道:「朔兒,累了吧?叔叔抱你下來。」說著伸出手臂。
男孩搖頭說道:「不用。」說著跳下馬來,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卻是極穩。
柳鳴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幫男孩抹去臉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長得極是俊美,雙目靈動,眉毛又細又長,直如畫上去一般。柳鳴歧端詳半晌,忽然歎道:「越來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閃,一面向後避開,一面接過汗巾,低聲道:「謝謝叔叔。我自己來。」
他叫龍朔,本是八極門掌門戰天龍龍戰野的獨生兒子。兩年前在塞北與星月湖一戰,龍戰野和門中八傑全軍覆沒,所帶子無一生還,夫人唐顏與愛子龍朔也同時被擒。當時的星月湖宮慕容龍將唐顏折磨至死,卻留下了龍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滅。
龍朔當時只有七歲,身負重傷,已經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堅毅之極,硬生生用牙齒咬斷了碗口粗的木樁,葬了母親的屍身,最後憑著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時安定八極門已經被星月湖連根拔起,再無片瓦遺存。龍朔走投無路間,幸而遇到了父親的結拜兄柳鳴歧,被他收留。
柳鳴歧是武林名門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子,與洛陽孫同輝本是師兄,又都是八拜之交。後來孫同輝被星月湖指使的長鷹會一夕滅門,龍戰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灑塞外的慘敗。柳鳴歧痛定思痛,懇求大孚靈鷲寺方丈出面,聯絡江湖英豪,先滅了長鷹會,再次與星月湖決戰終南。那一戰慘烈之極,星月湖固然銷聲匿跡,白道群雄也傷亡殆盡。事後柳鳴歧帶著龍朔到江州寧都,一意經營廣宏幫。他師門顯赫,又交遊廣闊,兩年來,廣宏幫蒸蒸日上,已經成為寧都第一大幫。
柳鳴歧對故人之子極為關愛,時常把龍朔帶在身邊加以照顧。龍朔對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對一些關愛的舉動卻難以接受。那種感覺,好像自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柳鳴歧笑瞇瞇拍了拍龍朔白皙的小臉,「餓了吧?先歇歇,一會兒把你打的獐子燉上一盆。」一邊說,一邊拉起龍朔,走進大廳。
「龍哥哥……」廳角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一個紮著小辮的小女孩扶著牆壁,蹣跚著走來。她是柳鳴歧的女兒柳靜鶯,年方四歲。
龍朔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他蹲下來抱住女孩,說道:「怎麼跑出來了……哎呀,別舔,」他轉過臉,避開女孩流著口水的小嘴,「好髒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來,軟軟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樣黏住龍朔哥哥,怎麼也不撒手。
「柳叔叔,」席間龍朔突然說道:「徐阿姨教我的流雲掌法我已經學會了。」
柳鳴歧一愣,流雲掌雖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開功,但招式繁複,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見得能學全,龍朔不過學了幾日天,竟然就學會了?
龍朔推開碗碟,在廳中試練起來。這套掌法本來就以柔美飄逸見長,龍朔又是跟女子所習,一經施展就像一個拈花少女在廳中翩翩起舞。旁邊的柳思鶯驚奇地瞪大眼睛,拍著小手,口齒不清地說道:「好啊,好啊……」
龍朔手上沒有半點力道,但一招一式卻極是認真,就像下了數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雲流水般從腰後抹出,姿勢婉妙動人,柳鳴歧不由高聲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龍朔微微有些氣喘,他抹著汗水道:「柳叔叔,我還要學。」
柳鳴歧點了點頭,「一會兒我讓徐副掌門再教你一些。」
「不。」龍朔道:「我要學內功。」
柳鳴歧沉默半晌,歎了口氣,「朔兒,不是叔叔藏私不願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創,是無法修習上稱內功的。」
「我不信。」
柳鳴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兒,你家傳的六勁是武林有名的內家玄功,龍大哥雖然不幸遇難,但行功訣竅早已傳授予你,可……」
龍朔緊緊捏著拳頭,竭力忍住眼中的淚水。三年前,他的六功已經練至第三層,進境之速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當時龍戰野也對兒子的進境大為訝異,認為他二十多歲就能超過自己。然而那個慕容龍臨走前,卻一腳重傷了龍朔丹田,使他終生無法修習內功。
柳鳴歧走過來把他抱在懷裡,撫慰道:「不要傷心了。有叔叔在,朔兒就是不會武功也無妨。」
龍朔眼睛發紅的低聲道:「我要報仇!」
「星月湖已經被叔叔們剿滅,替你報了大仇。朔兒莫要多想了……」
龍朔卻固執地說道:「我要報仇!」
雖然星月湖已經在江湖銷聲匿跡,但沒有人見到宮慕容龍的屍身。龍朔堅信他還躲在某個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鳴歧抹去義侄眼角的淚水,柔聲道:「不要哭了,明天讓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天地間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顧,心裡充滿了恐懼。天氣冷極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父母留在手心裡的一點點體溫消散。
黑暗無邊無際,寂靜得令人窒息。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長風吹來,沒膝的長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齊的頭顱。他沒有害怕,只望著腳邊那個滿面血污的頭顱,在心裡輕輕喊了聲:「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彷彿是從隔壁傳來,狂野而又模糊。接著遠處亮起一點燈火,彷彿忽然墮下的星光。他沒有邁步,因為他已經無數次重溫過那些場面,他不願再看。
然而那燈火卻無法抗阻地朝他移來,越來越亮,轟笑聲震耳欲聾。他用力閉上眼睛,卻清晰地看到滿座人影。
周圍燃燒的火柱嗶嗶作響,場中亮如白晝。一個胡服男子盤膝坐在氈毯上,沒有血色的面孔蒼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軟綿綿臥著一個雍容而又艷麗的美婦,不時仰起臉,朝那男子露出嫵媚的笑容。旁邊坐著一個身著紅衫的少女,她擁有無與倫比的美貌,然而那雙美目卻如清冷的秋水,沒有一絲表情。
然後他看到了母親。母親染血的衣衫扔在腳下,裸露著潔白的身體,在無數目光的逼視下張開雙腿。就像在屠刀下顫抖的花瓣,顯得那麼柔弱而又無助……
一隻冰涼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親白皙的腿間伸去,胡服男子輕輕笑道,「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卻沒有吸入一絲空氣,胸口憋悶得像要炸開一樣……
龍朔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被冷汗浸透的內衣緊緊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秋夜涼意侵人,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沉重而又急切。九歲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龍朔卻再也無法入睡。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聽著窗外秋蟲的低鳴,聽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聲音……
「啊」遠處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叫聲。聲音雖輕,在靜謐的夜裡卻聽得分外真切,那是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叫。
龍朔披衣而起,循聲朝前院走去。
聲音漸漸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還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皮鞭抽擊的辟啪聲。
龍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腳步,趴在地面從狹小的窗洞往內看去。
土屋裡堆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時雖是深夜,屋裡卻有七八名幫眾,他們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個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張刑床上,兩手縛在背後,雙腿被繩拉成一字,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男人們面前,在皮鞭的抽擊下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那聲音就像他在夢中聽到過的一樣……
忽然,一隻大手按在肩頭,龍朔驚駭地過頭去,卻見柳鳴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後。
柳鳴歧微微一笑,「進去吧。」
見幫進來,幾名幫眾連忙停手,看著旁邊的龍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幫為何會帶著這個孩子深夜來到囚牢。
那女子聽到聲音,連聲哭叫道:「柳幫,柳幫,求求你饒了賤奴吧……」
柳鳴歧沉著臉道:「賤人!你殺我兄,不死已是便宜你了,還想求饒嗎?」
那女子泣聲道:「那都是他們做的,不關賤奴的事……」
旁邊一名幫眾叫道:「說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條生路!」
龍朔心中一震,想起這個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陽長鷹會的幫,當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殺死了廣陽幫的孫同輝。兩年前武林白道圍攻星月湖,柳鳴歧率眾攻入長鷹會,為結義兄報仇。當時長鷹會人去樓空,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兩人。薛長鷹武功被廢,在嚴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卻被囚在此處,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餘孽,龍朔心裡那一點點惻然立即變成滿腔恨意。
「大爺,賤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陽有名的美女,雖然飽受折磨,依然楚楚動人。她當日雖然名為幫,其實不過是星月湖的玩物。後來落到廣宏幫手中,這些自詡白道的武林人士對她也沒有半分憐惜。直把這個美貌的妖女當成不要錢的娼妓,姦淫之餘還要般拷打,逼問星月湖的下落。其實兩年下來,每個人都知道這女子只是個傀儡幫,除了供人洩慾外對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謂的逼問,不過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罷了。
「你說還是不說!」
旁邊的幫眾舉起皮鞭,做勢要打,卻被柳鳴歧攔住。他接過皮鞭,遞給龍朔,溫言道:「朔兒,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這個星月湖妖女落在我們手上,正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龍朔一言不發,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塊尺許寬的木上,兩腿被麻繩吊起,懸空張開,筆直伸成一字。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柳鳴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視著愛侄的動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為仇恨而扭曲,他緊緊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無法反抗的仇人,心裡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說的那樣,這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況且星月湖折磨他母親的手段比這更要酷烈倍。
一名幫眾笑道:「龍公子,大腿打起來太費勁兒,朝她屄上打,一鞭頂得上十鞭……」
龍朔猛然心裡一陣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說:「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那是一個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兩腿正中,形狀就像一片狹長的桃葉。
頂上是一團圓鼓鼓的軟肉,白白嫩嫩,還覆著一層稀疏的毛髮。下面是兩片嬌美的嫩肉,因為兩腿的大張而被扯得分開,露出裡面一抹動人的紅潤。由於頻繁的侵入,花瓣邊緣的顏色要深了許多。此時,它正隨著呼吸微微開,看起來就像一朵妖艷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綻放。
這是龍朔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它的樣子。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打我那裡,大爺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樣,凶狠地咬在嬌嫩的秘處。薛欣妍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喉嚨象被人捏住,片刻後才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龍朔用足全身的力氣,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處。隨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陰戶佈滿交錯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她的叫聲也愈發淒厲,玉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腳踝被麻繩磨破,滲出絲絲血跡。
一名幫眾小聲說道:「幫,這樣打下去,怕是要打壞了。」
柳鳴歧卻道:「朔兒這幾日氣色不大好,只怕氣恨成疾,讓他出出氣吧。」
那幫眾讚道:「幫對龍公子,真是比親兒子還親,龍公子能認識您老,真是他的福氣。」
柳鳴歧淡然一笑,沒有作聲。
不多時,花瓣已經腫得變形,緊緊擠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體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紅腫的肉縫中噴射出來,有幾滴濺在了龍朔身上。
幫眾們笑道:「龍公子打得好!把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來。」
龍朔又氣又惱,一鞭筆直抽下,正打在肉縫正中。薛欣妍只覺下體象被鈍刀劈開,劇痛攻心。她低叫一聲,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柳鳴歧開口道:「朔兒,先歇一會兒。不要一次把這賤人打死。」然後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龍朔扔掉皮鞭,兩眼發紅地盯著薛欣妍。那個叫做「屄」的地方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就像揉碎的鮮花一樣,沾著斑斑血跡。
一名幫眾往手裡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過去按住薛欣妍下體一陣揉搓。薛欣妍頓時象觸電般渾身劇顫,慘叫著醒來。那幫眾笑道:「上等精鹽,味道不錯吧。」
薛欣妍下體瞬時又腫了一圈,殘存的尿液再次淌出,點點滴滴都變得粉紅。
柳鳴歧道:「放開她,大家好好樂樂。」
手腳鬆開,薛欣妍立刻蜷起嬌軀,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顫抖。
幫眾拎起一桶涼水,潑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還不快去伺候幫!」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爬到柳鳴歧腳邊,仰起蒼白的玉臉,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鳴歧妻子已經過世,因薛欣妍容貌動人,時常拿她洩慾,幫眾都習以為常。他看到龍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來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說著反手給了薛欣妍一個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頭低聲道:「是……被大爺們干死,是薛婊子罪有應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龍朔心裡蕩過一股難言的滋味,有一絲不忍,更多的卻是快意。在他腦中,深深印著三個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婦,還有那個嬌艷的少女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一一殺死!
解開衣褲,柳鳴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從龜頭到陰囊,一寸寸仔細舔過。龍朔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粗壯的陽具,沒想到柳叔叔的雞雞竟然會有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燈火就像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漢之間,細嫩的肌膚透出多年未見天日的蒼白。在她身前,一個俠風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將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張著發白的嘴唇,用溫潤的口腔竭力吞吐著肉棒。長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種異樣的豐滿,就像一個落入囚籠的妖艷魔女,正在接受正義者的懲罰。
等口中的肉棒滿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來轉過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讓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佈滿鞭痕,股間的玉戶更是紅腫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嬌美形狀。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將腫脹的秘處勉強掰開一線,對著怒漲的陽具緩緩坐下。
龜頭擠入腫處,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頂著粗黑的陽具,一時間身子僵在半空。柳鳴歧沒有理會身前的美肉,他打量著龍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過來,看叔叔怎麼懲罰這個妖女。」
龍朔抿著紅紅的嘴唇,眼神不住變幻。這樣的場景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甚至記得女人體內的溫暖和滑膩,記得那帶著刺疼的酥爽……
柳鳴歧以為他是對自己的做法不以為然,於是厲聲道:「大丈夫自當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對得起我兩位死去的兄?」
他握住薛欣妍柔軟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筆直捅入肉穴。紅腫的陰戶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綻開,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薛欣妍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兩手緊緊撐著椅子,雪白的雙腿痛苦地來扭動,口中慘呼連聲。
柳鳴歧一邊挺弄,一邊說道:「這等邪派妖女死有餘辜,難得這賤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爛的賤婊子,如今能讓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費了她下賤的身子!」
旁邊的漢子們應聲叫道:「幫所言極是!我們幹這個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鳴歧望著龍朔,道:「朔兒,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淒慘的神情,龍朔隱隱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對……
柳鳴歧冷哼一聲,「這妖女殺我義兄時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時可有半分不忍?對仇人自當冷酷無情,容不得半分婦人之仁,你明白嗎?」
龍朔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所期待的報仇雪恨,就是要像這樣親手折磨仇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廣宏幫位於江州寧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濕。龍朔生長關中,飲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鳴歧對他關懷倍至,他又性格堅毅,一心報仇,無論如何艱難都咬牙挺了下來。
廣宏幫的副幫徐清芳已經四十多歲,算來還是柳鳴歧的長輩。她對龍朔的武學天分嘖嘖稱奇,不管什麼武功,這孩子都是一看就會,可惜的是無法修習內功,只是好看罷了。
龍朔也不再開口說要學習內功,整日在幫中四處討教,半年下來也學了不少拳腳功夫。閒暇時,他常常會坐在山頭,望著南方連綿的山脈,不知在想些什麼。除此之外,龍朔還多了一個去處,就是那個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廣宏幫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隱約聽說那女子房裡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關幫,她也沒有多加理會。
翌年,龍朔已經年滿十歲。與戰天龍豪情萬丈的粗豪氣概不同,龍朔的相貌更多地繼承了母親的秀美。那張俊秀的小臉精緻萬分,真如白玉雕成,無論怎麼曬也不會變黑,只是在劇烈運動後會浮起一抹粉紅的顏色。
柳鳴歧看在眼裡,不由心下暗歎: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阿顏了。
十餘年前,他與孫同輝藝成下山,在關中結識了聲名雀起的龍戰野和他的師妹唐顏。那時唐顏只有十七歲,笑起來就像微風拂過湖水的漣漪,一蕩一蕩,使人心醉。後來唐顏嫁給龍戰野,成婚之日柳鳴歧請孫同輝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禮,自己卻遠赴東海。因此見面時還常被唐顏責怪,說他不念兄情份。柳鳴歧只好苦笑著舉杯賠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餘年,物是人非,龍戰野、孫同輝還有唐顏,都是青春正盛卻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當日看到龍朔的傷勢,柳鳴歧震驚萬分。再詢問唐顏死狀時,龍朔雖然一言不發,他也隱隱猜到了一些。當時武林名門飄梅峰被星月湖所滅,諸女的遭遇已經轟傳江湖。那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神秘的教派,唐顏落在他們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鳴歧與龍戰野、孫同輝雖然情同手足,性格卻截然不同,他不像龍戰野那樣豪雄,也不同於孫同輝的剛正,而是講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辱虐薛欣妍這等事兩位結義兄長固然做不出來,柳鳴歧卻是毫不猶豫。只恨當日身負重傷,未能親身衝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爹爹、爹爹……」柳靜鶯拖著龍朔跑了進來。
柳鳴歧見龍朔一臉無奈,不由笑道:「鶯兒,又纏著你龍哥哥了?」
柳靜鶯小臉紅紅的,細嫩的鼻尖沾著一點泥土,看起來可愛極了。她興高采烈地說:「龍哥哥,龍哥哥給我抓了一隻小鳥……」
「是蜻蜓。」龍朔攤開手,指間夾著一隻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認真說著。
剛才龍朔練武來,就被柳靜鶯拽住,要和他一塊兒看螞蟻。兩人一路看著那隻小螞蟻拖著樹葉從樹後爬到階下,又看著另一隻小螞蟻從階下爬到樹後……
龍朔看得無聊賴,柳靜鶯卻是開心得緊,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錯不錯,看到高興處騰不手來,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螞蟻鬧著玩。龍朔怕她看個沒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給柳靜鶯,想引她離開。
柳靜鶯一見蜻蜓立刻忘了螞蟻,但可沒有忘了龍哥哥。她拖著龍朔興沖沖來找爹爹,說道:「龍哥哥好厲害,給人家抓了這麼大一隻蜻蜓鳥……」
柳鳴歧笑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很厲害。」
柳靜鶯黏在龍朔手臂上,說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龍哥哥一塊兒睡!」
「不要!」龍朔一口絕,「你會尿床。」
柳靜鶯嘟起小嘴,「才沒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龍哥哥跟我一塊兒睡好不好?」
龍朔早已習慣了獨睡,只是前幾日柳鳴歧出門,他怕靜鶯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沒想到小丫頭就此不願再跟保姆一塊兒睡,整天纏著龍朔。
柳靜鶯眼珠轉了一會兒,突發奇想,大聲說道:「人家要嫁給龍哥哥!」
柳鳴歧手一顫,杯裡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龍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嫁給我?」
柳靜鶯嫩嫩的臉頰貼龍朔腿上,一個勁兒點頭,「人家要當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塊兒睡覺……」
柳鳴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鶯兒長大一些再說吧。」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龍朔,心道:如果朔兒真能娶鶯兒為妻,那就好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柳靜鶯的糾纏,龍朔緊了緊衣服,逕直朝囚牢走去。
進門光線猛然一暗,一股夾雜著體味的濕氣撲面而來。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條大漢抱著屁股猛干。她披頭散髮,柔頸仰起,隨著臀後的撞擊,「啊,啊……」叫個不停。從旁邊看來,兩隻雪團的肥乳前後亂擺,乳尖被人揪得又紅又腫。
那幫眾見到龍朔進來,高聲說道:「龍公子,這婊子的屁眼兒幹起來真舒服!」
「屁眼兒?」
那幫眾拔出陽具,跳下來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來,讓龍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兩旁掰開。只見肥嫩的雪肉凹處,張開一個形狀渾圓的鮮紅肉孔,裡面紅艷艷一片,看不到盡頭。
龍朔看了看那幫眾高挺的陽具,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屁眼兒也能用嗎?」
那幫眾拍著女囚的圓臀道:「那當然,幹起來別具風味!這賤人的屁眼兒也沒少挨肏,軟和著呢,雞巴一頂就進去了。」
幾根冰涼的小指頭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顫抖起來。相比於那些挺著陽具往她體內猛戳的大漢,這個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種讓她心悸的恐懼。他不會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動身體,也不會把那些骯髒的液體射在自己體內,他對自己肉體的興趣只是為了讓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還真多啊……」龍朔並起兩根手指,輕易便插進那個張開的圓孔中。
冰涼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蟲子,在腸道內蠕動著向內鑽去。幽暗的囚牢內,美麗的女囚用一種屈辱姿勢,將自己成熟的肉體展現在一個孩子面前。她屈體伏在木架上,高高舉起豐滿的雪臀,兩手掰著臀肉,讓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兒。但薛欣妍感受到的並不是羞恥很早以前,當她爬進星月湖人的房間,獻上自己的肉體時,已經知道羞恥是一種無用的情緒。她心裡只是害怕,對即將來臨的痛苦的恐懼。
龍朔將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插進那只翕張的屁眼兒,然後勾住嫩肛邊緣,緩慢但毫不遲疑地將肛竇翻轉過來。
一團紅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殘忍地翻到體外,隱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來,紅嘟嘟擠在臀縫中。薛欣妍只覺屁眼兒象被人摳掉一般,涼嗖嗖的空氣直接湧進腸道。她試圖收緊菊肛,卻發現翻轉的肛蕾根本無從使力。
龍朔仔細翻檢著這個本不屬於性器官,卻被人當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沒有抬頭。
那名幫眾擰住薛欣妍的長髮,將剛幹過她的屁眼兒的肉棒捅進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來釋放慾望。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嚥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
薛欣妍鬆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隻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鑽進臀肉,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腹中的內臟一陣劇顫,已經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
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屄離那麼近,插起來又都是肉,為什麼長成兩個呢?」
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在還小,再大些能幹女人就明白了。」
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
「這個……女人的屄生出來就是被男人幹的。雞巴往裡一插,干穿女人那層膜,一直頂到屄心子裡,把女人頂得哇哇直叫……」
「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陰戶,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沒有?」
「她?都被人肏爛了,怎麼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裡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
「噢……屁眼兒沒有嗎?」
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
龍朔認真聽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這是個漫長的春天。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後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背著她過去。這時候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乾淨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裡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發生過的奇跡。
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龍朔背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馬背上那個陌生漢子一眼瞥見龍朔,不由一愣,脫口讚道:「好俊的孩子!」
龍朔臉色一沉,他最恨別人誇他長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樣的豪壯才是男人應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卻完全繼承了母親的一切,以至許多人都把他當成了女孩。
那人連看了龍朔幾眼,這才一夾馬腹進了院門。
廣宏幫在柳鳴歧的打理下日趨興旺。今日,南豐傳來消息,當地的一個小幫會願併入廣宏幫,充做廣宏幫在南豐的分舵。南豐位於寧都以北,緊鄰旴水,交通便利,廣宏幫若在此立足,自是絕佳的機會。
接到消息,柳鳴歧立即動身趕赴南豐。臨行時他本想帶上龍朔,可柳靜鶯又哭又鬧,抱著龍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鳴歧也只好作罷。
柳鳴歧一去兩月,直到盛夏方。這一趟他不僅在南豐成功地設立了分舵,還堪測了地形,準備將總部遷至南豐,藉機向江州繁華之地發展。
到幫中見到龍朔,柳鳴歧不由一怔。只見他穿著一領絛絲紗衣,更顯得唇紅齒白,眉目分明。那張白皙的臉龐粉嫩處較之柳靜鶯也不趨多讓,活脫脫就是阿顏小時的容貌。
兩月未見,這一眼頓時勾起柳鳴歧滿腹愁緒。他舉杯痛飲,不知不覺便喝得爛醉。
柳鳴歧足足睡了半日,醒來時已經到了晚間。他頭疼欲裂,坐在床邊怔了半晌,才喟然歎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
房裡還亮著燈火,柳鳴歧敲了敲門,「朔兒,你睡了嗎?」
「柳叔叔嗎?」龍朔清脆的聲音從房裡響起,「門沒有鎖。」
柳鳴歧推門入內,見龍朔穿著單衣,拎著濕淋淋的長髮正在洗頭。他在床邊坐下,溫言道:「朔兒,叔叔想了很久,準備收你為義子,你看如何?」
龍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嗎?」
「不用。你姓龍,是龍大哥的兒子。」
龍朔過頭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叔叔。」
燈光下,那張沾著水珠的面孔猶如出水芙蓉,姣麗無比。柳鳴歧心頭一顫,一面低頭整理床鋪掩飾自己的慌張,一面語無倫次地說道:「答應就好,答應就好……叔叔……鶯兒無法許配給你……義子也是一樣的。」
柳鳴歧無意中拿起枕頭,不料卻掉出一個軟軟的青布包裹,「這是什麼?」
龍朔臉色大變,連忙衝過來搶奪。柳鳴歧指上功夫極為了得,龍朔身形方動,他已經解開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鳴歧臉色頓時一變,穩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包裹裡是兩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狀是完美的半圓,開口處平整宛如刀切,質地柔軟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塗的字跡,分別是:「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柳鳴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淺紅,皮囊一抖,朝下篷鬆地敞開,變成一隻玉碗形狀。這分明是一隻女子的乳房,曾經屬於他心儀女子的肉體,柳鳴歧象怕弄疼了它們一樣,捧在手中渾身劇顫。這是阿顏的乳房,被刺上恥辱的字跡,又割下來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龍朔撲過來拚命搶奪,柳鳴歧一把擰住他的衣領,啞著喉嚨叫道:「阿顏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鳴歧眼中彷彿要滴出血來,他一掌打在龍朔臉上,厲喝道:「說!」
龍朔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他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變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張秀麗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愛的阿顏,正用淒婉的神情,訴說她所受的傷害。
柳鳴歧喉中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撲過去,把龍朔緊緊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褲。
龍朔掙扎著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柳鳴歧充耳不聞,片刻間便把龍朔單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粗氣,熾熱的手掌順著龍朔細滑而冰涼的肌膚,朝他腿間摸去。
龍朔意識到他的意圖,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竭力反抗,手掌像雨點般打在柳鳴歧臉上頸上,尖叫道:「你瘋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鳴歧雙目血紅,他抓住龍朔細嫩的膝彎向兩旁一分,吼道:「你還算是男人嗎?」
龍朔漲紅的臉頰剎那間變得雪白,正在掙扎的雙手停在半空。那雙骨肉勻稱的雙腿被倒提起來,下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龍朔下腹光潔無比,白淨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毛髮,沒有陰莖,也沒有睪丸。本該長著男性特徵的部位,只留下一個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鳴歧目光順著白淨的小腿,一寸一寸掠過孩童無瑕的身子,最後停在龍朔臉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樣……阿顏……阿顏……」
柳鳴歧一遍遍念著那個心愛的名字,忽然痛哭起來,「他們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顏……我想了你好久……從來沒有敢碰過你……」
柳鳴歧痛哭流涕,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唐顏動人的身影。他兩月未近女色,此時摟著這個酷似唐顏的孩子,早已無法自制地勃起如鐵。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那隻小巧的臀部微微翹起,圓潤的曲線彷彿女子飽滿的豐乳,柔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雪白中還帶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鳴歧渾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把那具魚一樣光滑冰涼的身體牢牢壓住,兩手顫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熱的肉棒順勢滑入涼涼的臀縫。
龍朔頭腦中一片空白,連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後龐大的身體象火山一樣沉重,散發著逼人的熱氣。驀然,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下傳來,一直挺入到身體內部。溫淋淋的長髮遮住了他的眼眸,龍朔低低叫了聲,「娘……」旋即失去了知覺。
「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令公子離開。」
…………
娘一件一件脫著衣服。
男人們笑道:「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
…………
頸後被人輕輕一拍,眼簾禁不住垂了下來。閉上眼睛時,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個男人懷裡坐去。
…………
車輪揚起灰塵,娘握著套在頸中的繩,吃力地奔跑著。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塵土中白得發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在雪膚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好……」
…………
「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們玩過了,我就不殺你。但」那隻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
…………
車隊滾滾遠去,黃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樁上的女體,和一個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陰莖和睪丸都被踩得稀爛。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那對高聳的玉乳微微顫抖著,暴露在淒冷的寒風裡。在她雪白的雙腿間,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細超過了男孩的頭顱,那具挑在柱頂的嬌軀,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
龍朔在劇痛中醒來。背後的重壓使他無法呼吸,而從臀後進入的巨物更是象燒紅的鐵錐一般,在體內深處瘋狂地攪弄著。每一次抽動,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體。疼痛與無盡的屈辱交替侵襲,將他弱小的身軀刺得千瘡孔。龍朔臉色蒼白的擰緊被單,腿間濕濕的滿是鮮血。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皮囊又輕又軟,彈性十足。色澤微微有些發黃,上面肌膚的紋路清晰可辨。
字跡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時,留在針孔中的色跡依然歷歷在目。
「還給我。」聲音又乾又啞,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柳鳴歧驚奇地發現,龍朔甚至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極了在龍戰野臂間小憩的阿顏……
「還給我。」
柳鳴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兩片紅紅的嘴唇。手指一動,卻變成一個耳光,重重落在龍朔臉上。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掐著龍朔的脖子,惡狠狠罵道:「你說,你為什麼跟阿顏這麼像!為什麼跟阿顏這麼像!」
龍朔冷冷看著他,躺在鮮血中的身體,像大理石一樣冰冷而又蒼白。
扣在喉頭的手指一根一根鬆開,柳鳴歧神色怪異地望著他的臉龐,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龍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著屋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間,他才穿衣起床,平靜地朝土屋走去。
一條大漢跨騎在薛欣妍身上,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翹的雪臀中。從後看來,只見兩條長滿黑毛的粗腿,夾著一個肥嫩渾圓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邊浪叫,一邊上下拋動雪臀,用屁眼兒套弄著那根硬物。對她而言,只有這樣淫蕩不堪地賣弄風情,才能生存。
大漢掄起巴掌,辟辟啪啪打著女囚肥美的肉體,笑道:「龍公子,你瞧這賤人,干屁眼兒還叫得又騷又浪,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要到很久以後,他才會再一次踏進這裡。
一直躲在暗處的柳鳴歧見龍朔神色如常到住處,不禁鬆了口氣。一年多來的相處,他知道龍朔外表看起來秀雅柔和,內裡卻剛毅之極。柳鳴歧跟在後面,是怕他會死。此時龍朔神情自若,柳鳴歧心裡卻一陣愀然:他為什麼不死……
「這是阿顏的遺物,就留在我這裡。」柳鳴歧撫摸著龍朔光滑的臉頰。自從那夜之後,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經蕩然無存,在龍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慾,「你也不想這東西被人看見,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還割下來做成皮囊吧乖乖聽話。」
「知道了。」
柳鳴歧脫掉龍朔的衣褲,見褲底紅紅的,還沾著幾縷血跡,「趴下來,讓老子看看。」
龍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鳴歧剝開臀肉,只見那隻小巧的菊肛已經癒大半,只剩一條最深的裂口還在滲血。
柳鳴歧冷笑一聲,按住龍朔的小屁股,用力頂了進去,他一邊挺弄,一邊咬牙叫道:「肏你媽!肏你媽!」
傷口再次裂開,龍朔死死咬著牙關,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恥辱足以令任何一個十歲的孩子瘋狂,然而龍朔卻像一塊石頭般沉默著。
柳靜鶯越來越黏著龍哥哥,龍朔也盡可能多地與她在一起。只有在這個五歲的女孩身邊,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害。只有柳靜鶯天真的笑臉,才能略微舒解他無法言說的屈辱和抑鬱。柳鳴歧雖然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摟在懷裡狎玩,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女兒面前強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靜鶯又成了他的護身符。
但該來的永遠躲不過去。每到夜幕降臨,被柳叔叔壓在身上的時候,龍朔都覺得生命不再屬於自己。或者說從三年前開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點渺茫的希望,他也會一直等待下去。
他在冰冷的夜裡醒來,下身彷彿沉甸甸的木頭,沒有一絲知覺。
夜色中,母親的身體象洗淨的月光一樣瑩白。豐滿的大腿被木樁撐開,樁身已經被血跡染成黑色。低垂的腳尖離地面又近了數寸,貼著長草頂端輕輕搖晃。
娘還沒有死,當他掙扎著爬起來,正看到母親驚喜的目光。穿在木樁上的美婦已經說不出話來,她久久注視著兒子,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拖著身子爬到木樁下,張口朝血淋淋的木樁咬去。那是母親的鮮血,從腹腔中流出的鮮血。
美婦的腳尖動了動,想阻止兒子瘋狂的舉動。然而身子一晃,木樁又深入數分。頃刻間溫熱的鮮血從撕裂的陰戶湧出,順著木樁灑在兒子臉上。
帶血的木屑比淚水更加苦澀,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鐵刺上。但龍朔不停地咬著,直到天際發白,滿口的牙齒都已鬆動,終於咬斷了木樁。可是娘已經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睜著眼,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憐愛和淒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親那樣,小心翼翼地拔出斷樁,然後用衣服勉強包住母親下體,拖著屍身在無邊無際的草海中,朝太陽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沒想過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親的屍體,他什麼都沒有。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上蒼拋棄時,卻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禮物。
那是一個青布包裹,胡亂打了個結,像是被人丟棄的垃圾。然而龍朔打開時,才發現裡面放著一隻裝滿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還有食物。
他無法想像這空曠的草原還有誰路過,誰又丟掉了這個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說:這是奇跡,或者是上蒼的恩賜。
他拖著母親的遺體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蟲蟻充飢。
那天傍晚,精疲力盡的男孩遇到了一隊披髮袒肩的胡人。
噩夢再度降臨,那些言語不通的胡人把他鎖入囚籠,笑嘻嘻玩弄著娘的屍身,又割下乳房,剝下皮膚,用摻了鹽的馬奶鞣製成兩隻精美的皮囊。
看著娘美麗的身體被徹底肢解摧殘,麻木的他幾乎沒有感覺到痛苦。在他腹下,潰爛的傷口和無法排出的尿液漲成一個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此而死去。
已經絕望的時候,奇跡再次出現:一個帶著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來,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已是盛夏時節,這天中午,柳鳴歧突然在席間宣佈,要帶龍朔赴南豐分舵一行。柳靜鶯當時在搶櫻桃吃,沒聽懂爹爹說的「打理幫內事務」是什麼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龍朔哥哥,小丫頭才如夢初醒的大哭起來。
南豐郡有三五萬戶人家,算是江洲重鎮。旴水埠頭是城內最繁華的地帶,廣宏幫分舵卻在城西。那個小幫會原本就是被人擠得站不住腳,才投靠了廣宏幫。
柳鳴歧借此機會暗中籌措,伺機向埠頭擴張勢力。
說是打理幫務,柳鳴歧卻把龍朔帶到客棧,要了間房,然後獨自去了分舵。
房間雖然簡陋,但收拾得很乾淨。未刷漆的地散發出木頭的香氣,隱隱能聽到樓下的歌聲從縫中升起,在室內煙氤一樣瀰漫開來。
龍朔靜靜站在房中,自從柳鳴歧走後,他就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日影漸漸偏西,將他小小的身影一點一點拉長。當陽光沒入群山,蒼茫的暮色彷彿無數黑色的細小顆粒湧來,將龍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六功的心訣,按著訣法吐納行功。但奇跡沒有出現。慕容龍那一腳不但毀掉了他的男性特徵,同時用一股陰毒的冰寒勁氣,重創了他的丹田。龍朔清楚地記得那個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卻扼殺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殘缺的生命。
龍朔深深吸了口氣,由天突緩緩沉下,到達丹田時劇痛又一次襲來。也許是急於求成,行氣過於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劇烈。他顫抖著張開口,準備調順氣息。嘴唇一動,卻湧出一口鮮血。
柳鳴歧推門而入。看到龍朔唇角的血跡,他冷哼一聲,「死了這條心吧。丹田受損還能練成內功,你的雞巴也能長出來呢。」
龍朔掏出絲帕,慢慢抹淨嘴唇。柳鳴歧把一個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賞寵物一樣,從頭到腳打量著這個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熱水來了。」
柳鳴歧提聲道:「拿進來。」
少頃,店小二放好木盆,兌了熱水,關上房門。柳鳴歧道:「洗吧。一會兒換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飯。」
龍朔寬衣解帶,在柳鳴歧面前脫得一絲不掛。他臉上淡淡的,沒有痛恨,也沒有屈辱,就那樣旁若無人地走過去,坐在盆中沐浴起來。
晶瑩的肌膚白淨異常,帶著明玉般迷人的光澤,如同嬌美的童女一樣,細膩而又光潔。那具雪滑的身體雖然還顯得有些稚嫩,但曲線卻柔美動人,骨肉勻稱纖弱,絲毫沒有男孩應有的陽剛之氣。
他舉起一瓢水兜頭澆下,衝散了發上巾裹的痕跡。烏亮的頭髮又密又長,沾了水後,就像一匹光亮的緞子披在肩上。龍朔仰起臉,那張嬌小的臉龐上,襯著兩道彎彎的細眉,玫瑰色殷紅的嘴唇,怎麼看都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
水聲漸漸止歇,客房繚繞的霧氣中,隱隱現出一具雪玉般的身體。
清亮的水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滾而落,宛如一串零亂的碎玉。龍朔赤條條站在盆中,纖柔粉嫩的腿並在一起,腹下本該長著陽具和陰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淺紅色的光潤皮膚,形狀與女子陰戶有八分相似。由於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恥骨前彷彿隆起一團,猶如陰阜。
柳鳴歧一把抱過龍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撫摸著那片紅色的疤痕,淫笑道:「星月湖那幫鳥人割這麼淨,要是豎著劃一道,真跟女孩一樣……」
龍朔面無表情地擦乾身體,對他的狎玩毫不理會。事實上慕容龍只是踩碎了他的陰莖和睪丸,根本沒興趣去清理傷口。只是當初柳鳴歧問起,龍朔說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為那人不願有人知曉她的身份。
龍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換上,柳鳴歧把包裹一推,「換上。叔叔剛給你買的新衣服。」
龍朔打開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麼?不喜歡嗎?」
龍朔僵了片刻,終於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綠色的絲綢上衣,質底極好,作工也十分精細,看得出價值不菲。然而款式卻是一件女裝。
柳鳴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筆、花棒都震得跳了起來,「快穿!」
龍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條繡著金菊的大紅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後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鳴歧剔亮燈火,貪婪地盯著龍朔。比起一般的十歲孩子,龍朔身材要高一些,纖腰圓臀,玲瓏有致。墨綠綢衫象被水打濕的荷葉,緊緊貼在肌膚上,對襟的小圓領扣得整整齊齊,露出一抹雪白的喉頭。
因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顯得纖細的皓腕白如霜雪。綢衣下方是一條緋紅的褶裙,色彩艷如牡丹。裙下是一條貼身的白細紗褲,褲腳散開,足上是一隻精緻的繡花鞋。眨眼間,俊秀的少年就變成了一個豆蔻年華的嬌俏少女。
柳鳴歧看得目眩神迷,他從懷裡掏出一隻翡翠玉鐲,套在龍朔腕上,然後喘了口氣,心旌搖蕩地說道:「顏兒……該妝扮了……」
龍朔不會盤髻,只把頭髮一攏梳理整齊,用一條淺紫色的絲帶紮住披在肩後。接著拈起一對珍珠耳環,不動聲色地穿透耳垂。又打開粉盒,硬梆梆地撲了些粉。
柳鳴歧心癢難搔,忍不住拿起眉筆,親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細細塗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後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跡。
燭光搖曳間,只見一個嬌美絕倫的少女俏生生出現在眼前,明眸皓齒,雪膚花貌,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慶元樓是南豐最有名的酒樓,此刻夜色已深,樓內仍是高朋滿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闖蕩江湖的好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飲正歡。當然也少不了笙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銀燭高燒,酒香四溢,喧嘩聲沸盈於耳。
忽然間,大廳奇怪的靜默下來,樓上幾名客人正談得高興,見眾人紛紛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樣愣住了。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懼,頜下留著三綹長鬚,一派凜然正氣,雙目猶如電閃,顯然是武功強橫之輩。
但吸引眾人目光的,卻是旁邊的一個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身高還不及男子胸口,說是女孩更為適。她眉眼盈盈,白裡透紅的嬌靨還帶著幾分稚嫩,塗著胭脂的小嘴紅艷欲滴,耳後的明珠隨著腳步一搖一蕩,映著芙蓉般的玉頰,珠光膚色交相爭輝,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她穿著翠衫紅裙,腳步細碎得似乎有些慌張,嬌軀輕顫間,宛如花枝般楚楚動人。雖然年紀尚小,體態稚嫩,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絕代佳麗。連那些打扮妖艷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艷羨的目光。座中賓客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可如此標緻的女孩還是平生僅見,若非旁邊的男子氣勢不凡,早有人上來糾纏了。
看到大廳中滿座賓客,女孩似乎有些躊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前拋頭露面,羞澀地不敢抬頭,只垂眼望著腳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後,細白的手指擰著衣角,緊張得有些發顫。
柳鳴歧昂首闊步走上樓梯,在臨窗處找了張桌子坐下,然後目光猶如利刃般一掃,將眾人的窺視逼了去。
打扮成女孩模樣一路走來,龍朔臉上已經變了顏色,他強忍著羞辱,挨著柳鳴歧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
柳鳴歧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壺酒,和藹地對龍朔說道:「顏兒,冷不冷?」
龍朔搖了搖頭,心裡暗暗咬緊牙關。此地臨近旴水,晚風帶來的絲絲清涼,愜意之極。柳鳴歧問這一句,不過把自己當成女人戲耍。顏兒……
燈光下,女裝的龍朔有種異樣的嫵媚,柳鳴歧越看越愛,禁不住展臂摟住他的腰身,在眾目窺窺下把他擁在懷裡,手掌握著一隻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龍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著案頭閃爍的燭光,恨不得一把火將慶元樓燒個乾乾淨淨,讓這些見過自己羞辱裝束的人統統葬身火海。但剛滿十歲的龍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裡,忍受著柳鳴歧的調弄和周圍男人們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熱鬧起來,飲酒聲、行令聲次第響起。少頃小二端來酒菜,柳鳴歧把一雙木箸塞在龍朔手中,溫言道:「顏兒,餓了吧?先吃些東西。」
趕了一天路,龍朔確實餓得緊了,但空空的胃囊卻沒有一點食慾。柳鳴歧夾了一箸藕片餵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摟著龍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龍朔還是第一次飲酒,一口嗆住,不由咳嗽起來。半晌,他眼淚汪汪地抬起頭,玉頰上飛起兩片紅霞,愈發顯得嬌艷欲滴。
柳鳴歧看龍朔一眼,飲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當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樂乎。龍朔神色木然,讓他拿著木箸就拿著木箸,讓他吃菜就吃菜,讓他飲酒就飲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鳴歧擺佈。
僵硬的外表下,難以承受的羞辱象野獸的利齒一樣嚙咬著他的心靈,每一道目光都像滾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緊肌膚。為了躲避這種難堪,龍朔扭頭望著窗外,心神在喧嘩的大堂和寂靜的夜空間飄來蕩去。
忽然間,耳邊飄來一句低語,「當年在星月湖……」
龍朔心頭一顫,抬眼朝說話者望去。只見對面坐著兩個黑衣漢子,正在交頭接耳。他連忙伸手去扯柳鳴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談論星月湖。但看到柳鳴歧只顧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沒留意對面的交談,龍朔心頭不由湧起一陣痛恨之極的厭惡。他轉過頭,心神卻放在對面兩人身上。
「……想起來就後悔得要死……」
「飄梅峰的女人,兄只見過風晚華,果然是人間絕色,名聲響得很啊,難道……」
「那婊子個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絕色,落到神教手裡時還是處子知道星月湖是怎麼幹的嗎?」那漢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壓著嗓子道:「人家拉來一頭野豬,當場給風女俠開了苞!」
「開苞?」龍朔想起那個悶熱的夜晚,廣宏幫的大漢掰著薛欣妍的屁股說: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裡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那個女人第一次是被野豬干的啊。
見同伴聽得目瞪口呆,那漢子得意地一笑,「一個風晚華算什麼?飄梅峰滿門子,連雪峰神尼也被宮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這麼說你都見過?」
「何止見過,她們屄裡什麼樣子,老子都知道!」
「飄梅峰的女人你都幹過?」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宮收在聖宮,其他風晚華、林香遠、紀眉嫵、雪峰神尼都當了婊子,只要是教裡的兄,誰想肏誰肏.」
旁邊那人嚥了口吐沫,聲音熾熱起來,「能幹上那幾個美人兒,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說你這點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無門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盡然,除非……」他瞟了龍朔一眼,低聲淫笑道:「像那種一等一的絕色女子,還能進星月湖當淫奴。伺候得好,說不定還能被宮看中,進到聖宮呢。」
「嘿,那生來就是讓人肏的……」
那女孩靜靜望著窗外,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然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閃亮。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幾個人登登上了樓,當先一人看到柳鳴歧,走過來拱了拱手,叫道:「柳幫。」
柳鳴歧只顧欣賞龍朔的美態,聞聲轉頭,見是當地的大龍頭溫虎雄,連忙起身還禮。
兩人寒暄幾句,溫虎雄望著龍朔道:「這位是……」
柳鳴歧哈哈一笑,「這是小帶來的粉頭。顏兒,過來見過溫龍頭。」
粉頭。他竟然把自己說是妓女。龍朔口中一鹹,已經咬出血來。他緩緩起身,學著女子的姿勢,兩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溫虎雄饒有興味地打量著龍朔,「這麼俊俏的小妓,柳幫從哪個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幫說出來,在下還以為是令愛呢。」
柳鳴歧臉色頓變,溫虎雄這句話刻毒之極,不但罵他老牛吃嫩草,還把自己的女兒比做小妓。他冷哼一聲,一把扯起龍朔,拂袖而去。
溫虎雄對廣宏幫插足南豐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經撕破臉皮,當下不依不饒,幾個人在後笑罵道:「姓柳的還好這一口,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玩的?」
「廣宏幫的傢伙沒見過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就長了一張臉,可把姓柳的給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傢伙不行,才玩這號小粉頭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個月,讓咱們幫裡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鳴歧鐵青著臉疾步而出,龍朔卻是一派無所謂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鳴歧的怒火,甚至還隱隱有些愜意。
走出里許遠近,柳鳴歧停下腳步,鬆開龍朔,寒聲道:「在這兒等我。」說罷潛身掠慶元樓。
龍朔知道柳鳴歧是去找溫虎雄的晦氣,兩人誰生誰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歸於盡,自己寧都慢慢等待。
「快則兩年,慢則三年,我會來接你……」現在已經滿三年了,她什麼時候會來呢?
「咦?這是誰家的女孩?標緻得很啊。」
見到街頭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腳步,對著她指指點點,不時發出驚歎。
那女孩臉上一紅,連忙走到路邊,避開眾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買點脂粉?」路旁的商販眉開眼笑地說:「這是巴蜀產的集香丸,姑娘長這麼漂亮,不妨買些去畫眉……」
話音未落,那女孩已經走遠,躲在角落的陰影中。
夜市的燈火漸漸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銀的月色灑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宛如滿地銅鏡,散發出淡淡的清輝。
街角的暗處站著一個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朧,只有對著街道的一側,被月光勾勒出纖美的曲線,依稀能辨認出細腰圓臀。那雙裸露的小臂彷彿被月色蒙上一層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臉龐被陰影遮住,旁邊商販上一點微弱的燈火照來,映出一隻小巧白膩的下巴和紅寶石般嬌艷的紅唇。
幾個無所事事的閒漢正在街上閒逛,見她一個人孤零零站著角落裡,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圍了過來。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沒入陰影之中。
見女孩怯生生不敢開口,幾個閒漢膽子大了起來。其中一個涎著臉湊過來,有意無意地擋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兒啊?哥哥送你去好嗎?」
女孩再退一步,背後碰到了堅硬的牆壁。
幾個人把女孩團團圍住,接著一根骯髒的手指伸過來,挑了挑她的耳環,淫猥地說:「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兒有好吃的,還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彎,從縫隙裡鑽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剛跑出兩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個小美人兒!」
眾閒漢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只見那張花瓣般的俏臉白裡透紅,嬌美之極。
閒漢們瞥了瞥旁邊的行人,裝出和藹的樣子,笑嘻嘻道:「怕什麼呢?告訴哥哥,你是誰家的孩子?」
「咦?」幾個行人忽然停下來,「這不是剛才那個粉頭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眾閒漢一聽來了精神,「原來是個婊子啊。」
「奶子還沒長圓,就出來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翹,已經開過苞了吧。」
「是不是沒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動手動腳,龍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擋,阻擋那些噁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緊,一個閒漢從後面一把抱住龍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裡說道:「讓大爺摸摸,毛長出來沒有……」
龍朔頭髮散亂,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動身體,接著腳踝一痛,被兩隻大手強行分開。幾隻手同時伸到裙下,往她兩腿間摸去。
龍朔一邊掙扎,一邊伸手入懷,緊緊攥住那柄鏤著玫瑰花苞的匕首。這是上蒼的禮物,她最後的防線。
正在危急關頭,一個人影飛掠而來,從人群中一把搶過龍朔。眾閒漢只覺眼前一花,緊接著胸口劇痛,一個個倒地不起。
月色如銀,夜風吹來,滿池荷葉輕舞,隨風飄來一股略帶苦澀的清香。周圍靜悄悄不聞人聲,偶然傳來幾聲蛙鳴,更添寂靜。
柳鳴歧把龍朔丟在塘邊,哈哈大笑起來,他半邊臉沾滿鮮血,這一笑直如惡魔般猙獰可怖。他剛才潛慶元樓,一掌重傷了溫虎雄,出了口惡氣。來時,見龍朔被人調戲,又出手傷了數人。那種殺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極。
龍朔臉上羞紅未褪,低低地喘著氣。她衣衫零亂,一隻鞋子不知被誰拽下,光著一隻白玉般的腳掌,讓人見而生憐。
柳鳴歧笑聲漸止,他盯著龍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龍朔肩頭,將她翻轉過來,按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掀開羅裙,一手摸到腰間,抓住褲緣向下一撕,「嗤」的一聲,輕薄的細紗裂到膝彎,露出一隻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團般晶瑩粉嫩,中間一條窄窄的臀縫,又細又緊。輕輕剝開臀瓣,只見滑軟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潤的臀溝內嵌著一個細嫩的圓孔,周圍一圈紅嫩的褶皺,彷彿一朵小巧雛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鳴歧熱血上湧,兩手捧起光潔的粉臀,把臉埋在雪嫩的臀肉間用力親吻。
被他的鬍鬚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嫩嫩地貼在臉上,又滑又軟。
龍朔雙膝跪地,兩手插進塘邊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撐著背上超過自己數倍的龐大體形。他喘了口氣,一睜眼,不由得呆住了。
灑滿銀輝的池塘中,映著一張姣麗的面孔,彎彎的細眉,紅紅的芳唇,細長的青絲垂在臉側,耳上懸著明珠,宛如是一個容貌嬌好的女孩,哪裡還有半分男兒的氣概。
臀後一緊,火熱的龜頭擠入肛洞,帶著屈辱的痛意,深深進入龍朔體內。
皎潔的月光在水面上輕輕搖蕩。良久,一滴鮮血墜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當波紋平靜下來,水上的影子依然姣麗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無法掩藏的恥辱。
龍朔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著眼前的俏臉,耳邊響起一個男子猥褻的聲音:「除非像那種絕色女子,還能進星月湖當個淫奴。伺候得好,說不定還能被宮看中,進到後宮呢……」
柳鳴歧趴在龍朔身上,粗長的陽具直進直出,就像一根兇猛的鐵棒,在一隻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攪弄。那只還未長成的屁股如此嬌小,讓人無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這麼粗壯的肉棒。柳鳴歧只覺肉棒被一條細細的肉腔包裹著,抽動間,滑嫩的腸壁緊密地纏在肉棒上,沒有絲毫空隙。
他正幹得高興,忽然身下一動,那只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嫩臀,居然動挺起,迎他的抽送。
那隻小屁股的動作十分生疏,還無法完美地配肉棒的進出。但這已經足夠。尤其是那只幾乎被肉棒撐碎的嫩肛勉力收緊的時候,柳鳴歧肉棒一顫,禁不住一洩如注。
龍朔只覺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動起來,接著一股濃濃的液體猛然朝出,澆在腸道深處。等柳鳴歧射完精,她首嫣然一笑,輕輕挪動粉臀,將他軟化的陽具退了出來。然後乖巧地掏出絲巾,把肉棒抹拭乾淨。
柳鳴歧傻傻望了龍朔半晌,忽然一個耳光扇過來,惡狠狠罵道:「妖精!少他媽給我裝模做樣!你以為老子喜歡干男人嗎?」
龍朔裸著白白的雙腿,跪坐在潮濕的泥土上,低聲道:「顏兒……」
「顏兒!」柳鳴歧劈手扭住龍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裝成你娘的模樣,來騙老子嗎?」
發洩之後的空虛,使柳鳴歧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舉起手掌,身子顫抖起來,「我……我一世英名,都毀在你這個妖精身上……」
那雙明媚的大眼似乎沒有發現他手上的殺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轉,那個酷似唐顏的女孩輕聲道:「柳叔叔就把顏兒當成女人吧。」
柳靜鶯把爹爹給她帶來的禮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讓龍哥哥來賠禮道歉,哄她開心。沒想到龍朔對她理都不理,逕自房。女孩愣了一下,頓時當真大哭起來。
直哭了一個時辰,柳靜鶯好不容易止住眼淚,扁著嘴去找龍朔。她委屈地說:「龍哥哥,你幹嘛不理人家?」
龍朔剛洗過澡,正披著一身月白色的輕衣坐在竹椅中納涼,他微微一笑,沒有開口。
柳靜鶯「嗚」的一聲又哭了起來,「你們把人家一個人扔在家裡……還不理人家……」
「呶。」龍朔把一個小木盒放在柳靜鶯手裡。
柳靜鶯淚眼模糊地打開木盒,忽然咕嘰一笑。盒子裡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裡都放著一個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圓臉,有的哭有的笑,情態十足,可愛極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嚶嚀一聲,抱住龍朔的大腿,把滿是淚水的小臉貼在上面。
龍朔對柳鳴歧恨之入骨,但對這個天真的女孩卻恨不起來。也許世間只剩下這一個孩子,是真心對自己好。
柳靜鶯趴在龍朔身上使勁皺著小鼻子,抬頭說道:「龍哥哥身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聞……」
龍朔連忙把她推開,「又是鼻涕,又是眼淚,不要在我身上亂蹭。」
柳靜鶯眼珠一轉,突然頑皮地扯起龍朔內衣一角,往臉上擦去。
衣角掀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綢,上面繡著絢麗的花紋,卻是龍朔貼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靜鶯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她母親早逝,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貼身內衣。可沒等她看清,龍哥哥已經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給蓋住了。
柳靜鶯嘴巴張了半天,然後可憐兮兮地揚起小臉,「人家也想要……」
「等你長大就有了。」龍朔起臉,不再理她。
龍朔仍是每日習武不輟,他沒有內功做底子,一些繁難的招術難以施展,勉力修習常常會扭傷肢體。但他從不叫痛,甚至不等傷勢略愈就繼續修習。
徐清芳常常感歎,這子天賦好得驚人,對招術中的細微變化有種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這孩子能修習內功,不出數年,肯定能超過自己。
有時她也會納悶,為何柳幫讓她傳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適於女子的華麗招術。五年來,眼看著這孩子越長越是俊美,有時候見他施展出柔美的招術,連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當成了女子。
龍朔收了拳腳,抹著汗道:「師父,我先去了。」
徐清芳點了點頭,看著龍朔轉身離去。走出幾步,他不經意地翹起手指,掠了掠鬢髮,宛然是女孩情態。她暗暗歎了口氣,這孩子實在是生錯了胎。
龍朔到住處,閂上門,然後脫去外面所穿的長衣,露出貼身的艷麗女裝。
她走到鏡前,緩緩解開束髮的巾裹。如瀑的青絲披散下來,使那張無瑕的玉臉平添了幾分嫵媚。
龍朔對著鏡中的女孩,紅唇一動一動,無聲地說道:「你已經十二歲了,在這裡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臉的婊子,你為什麼還活著呢?」
鏡中的女孩靜靜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淒婉欲絕的神情。
「她不會來了。」龍朔輕輕說。
那女孩睫毛一顫,似乎要流下淚來。
龍朔的聲音平靜如水,「不要做夢了。你這一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噁心的男人插屁眼兒。」
她伸手撫摸著鏡中那雙流淚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歲就做了粉頭,小娼婦,你還會哭嗎?」
龍朔勉力舉起木桶,兜頭澆下。泉水象冰一樣寒冷,她咬住紅唇,站在那裡不停顫抖。
她的身體愈發潤澤,腰肢纖細,臀部圓潤,已經隱隱有了女性的輪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並緊的雙腿間,宛如細白的脂玉,光溜溜沒有一絲異物。
白生生的雙腿猶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動人。
良久,她擦淨身體,赤條條走到鏡台前,拉開抽屜,取出粉盒,往手心裡倒了一些,然後將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膚上。尤其是那隻小巧的圓臀,她塗抹得分外仔細,甚至掰開臀縫,將臀溝內也細細擦過。
她翹了翹了香噴噴的小屁股,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望著鏡中風騷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從下層抽屜中取出一條簇新的抹胸,繫在胸前。
這些年她長得很快,每隔幾個月都要換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動給她買來。胭脂水粉更不用說,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來也開心。
繫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條絲質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筆,在鏡前細緻地妝扮起來。其實以她的天生麗質本不需要再多妝扮,但即使真正的雛妓也不會有她這麼專心。
看著鏡中的女孩一點一點鮮妍起來,龍朔輕笑道:「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男人這麼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夠狠嗎?」
門外輕輕一響,接著又響了三下。
龍朔無聲地開了門,對來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邊。
柳鳴歧閃身入內,一把摟住龍朔,先含住她的紅唇一通飽吻,然後喘著氣說:「小婊子,屁股洗淨了嗎?」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開絲袍,撅起粉臀,膩聲道:「大爺,小婊子等著您來插呢。」
柳鳴歧手指鑽進滑膩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軟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長了個好屁眼兒,比薛婊子那兩個洞幹起來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細白的牙齒,輕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兒,不好好長,怎麼對得起大爺的雞巴……」
「這小嘴越來越甜了。」柳鳴歧在她臉上扭了一把,然後解開衣服,露出粗長的陽具。
女孩爬起來,乖巧地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嘴裡。自從發現沾上唾液可以讓後庭不再受傷,她便學會了動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陽具。比起以往抽插時乾澀的疼痛,親吻之後的肉棒要溫柔許多,插起來滑溜溜少了許多苦楚。至於她的感覺那並不重要。
滑膩的唇舌掠過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溫潤的口腔裡堅硬起來。柳鳴歧「啵」的拔出陽具,拍了拍龍朔的臉頰,「轉過來,大爺要幹你的屁眼兒了!」
龍朔順從地轉過身去,她跪在床邊,把雪嫩的小屁股舉到肉棒的高度,然後掰開臀肉,露出自己紅嫩的菊肛。
即使對一個真正的十二歲女孩來說,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過於妖艷了。
無數次的交,不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鮮美的菊蕾更是顯出異樣的肥嫩。紅艷艷的嫩肉象小嘴一樣鼓起,上面佈滿細密的褶皺,像密閉的花苞一樣,緊緊擠成一團。
當龜頭頂住菊蕾,那團紅肉立即像油脂一樣柔柔滑開,將龜頭的尖端裹在其中。隨著龜頭弧度的逐漸增大,菊蕾也越綻越開,細密的菊紋依次拉平,菊洞從一個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擴大數倍,變成一個紅紅的圓圈,套在龜頭周圍。
柳鳴歧不需要再去摟抱她的腰肢,因為女孩已經知道動挪動雪臀,去吞沒身後的陽具。龍朔過人的天姿同樣體現在這個時候,她靈活自如地操縱著肛肉,像一張甜蜜的小嘴一般,慇勤地吞吐著龜頭。然後腰肢一旋,將肉棒整根吞進體內。正當她擺動屁股,用柔軟的腸道去撫慰陽具的時候,腦後猛然一疼,被人揪著頭髮提了起來。
柳鳴歧惡狠狠盯著龍朔,突然張口朝那張嬌美的俏臉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臉上笑容不改,手指卻暗暗捏緊床單。
果然,姦淫變成了強暴,柳鳴歧像要掰開她的嫩臀一樣,死死扣著臀肉,在她肛內瘋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進出間,帶出絲絲縷縷的鮮血。柳鳴歧一腳蹬在床上,拚命挺動下腹,撞得圓潤的雪臀啪啪作響,讓人禁不住擔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龍朔疼得變了臉色,額頭冒出冷汗。柳鳴歧自負為俠義道,折磨邪教的妖女還可以說是報仇雪恨,但姦淫義兄的愛子卻是任何人都不恥的卑鄙行徑。他一方面深深自責,一方面擔心被人看出端倪聲名掃地,另一方面又迷戀於龍朔的肉體無法自拔。種種壓抑堆積在一起,使他不時變得狂暴,直想毀滅世間的一切。
每當這時,龍朔就成了他發洩恨意的器具。柳鳴歧一邊抽送,一邊在她白嫩的肉體上又掐又擰。不多時,龍朔已經遍體鱗傷,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痕。
等柳鳴歧終於射出慾火,龍朔就像被人搖散的玩偶,軟綿綿伏在床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案頭的燈火幽幽一跳,熄滅了。淒冷的月光從窗外射入,映出床幃間一具光潔的女體。那具小小的身體上,同時融了稚嫩與妖媚兩種極端,美得驚人,又妖得可怕。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裡很冷,她卻沒有一絲力氣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靜靜伏在榻上,感受著身體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欞忽然傳來一聲響動。龍朔猛然睜開眼睛,低聲問道:「誰?」
一陣寒意掠過,龍朔勉力拉起被褥,蓋在身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充塞心頭,使他再無法眼。
在他開始絕望的時候,沒有上閂的房門似乎微微一動,再仔細看時,卻還是原來的樣子。
龍朔屏住呼吸,雖然周圍沒有任何異樣,但他的感覺卻告訴他,有些不同常的事正在發生。
寂靜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點火光,一隻修長的玉手款款伸來,點亮了床頭的油燈。光芒漸漸閃亮,映出一張明淨的玉臉和一襲片塵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鬢,妙目生輝,烏亮的青絲用素帶挽住,柔柔墮在肩頭,卻是三十餘歲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著一個美好的聲音溫柔地響起,「沒嚇著你吧?」
龍朔怔怔望著那張玉臉,眼淚忽然奪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腳,「我以為你睡著了,門又沒關,就沒有敲門……對不起啊。」
龍朔抱著被子,無聲地慟哭著。他並不是一個脆弱的孩子,但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
那女子見他哭個不休,柔聲道:「這樣哭會哭壞身體的,阿姨要點你赤白穴……」說著抬一根白玉般的纖指,在他頰上輕輕點了兩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從赤白穴傳入,中途又分作三層,化去了龍朔的滿心悲鬱。
他止了淚,哽咽著說道:「你說三年就來……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對不起啊,有一味藥阿姨找了好久,兩個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沒有來得及配製,就趕到這裡。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接著那女子臉上露出動人的笑容,「朔兒越長越好看了,阿姨差點兒認不出了呢。」她在床邊坐下,輕柔地掠起龍朔的長髮,關切地問道:「這些年過得好嗎?」
她身上的味道還和從前一樣好聞……就像母親一樣。龍朔努力露出一個笑臉,「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閃,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塗的嗎?」
沉默片刻,龍朔平靜地說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龍朔臉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濃,不只是胭脂,還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輕輕一掀,卻被龍朔緊緊按住。
兩人僵持片刻,龍朔終於鬆開手。
掀開被子,那女子頓時臉色大變。那具細嫩的身體遍佈青腫,有幾處傷口還滲著鮮血,看上去慘不忍睹。她盡量不觸動那些傷口,小心翼翼地分開沾滿血跡的臀縫。
粉嫩的臀溝內,像泉水般血汪汪滿溢鮮血,血中還夾雜著一片一片濁白的污漬。臀肉分開,鮮血與精液混的黏液緩緩淌入腿縫,露出血肉模糊的後庭。橫遭摧殘的菊肛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肛竇翻吐,嫩肉乍開幾道寬闊的裂縫。菊肛被巨物殘忍地搗弄成一個無法攏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內裡鮮血淋漓的腸壁和令人噁心的殘精。
龍朔忽然覺得臀上一熱,接著一連串溫熱的液體掉在裸露的肌膚上。
「對不起,對不起……」那女子淚如雨下,把飽受凌辱的孩子緊緊摟在懷裡,痛哭不已。
「沒關係的。」龍朔靜靜說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輕聲說道:「謝謝你,梵阿姨。」
床上放著一個小小的藥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藥膏,分別塗在不同的傷痕上。她的指法又輕又快,猶如春風拂過。那些火辣辣的傷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涼。
龍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聽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聽著龍朔的敘說,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實際年齡卻要大了許多。說起香藥天女的名頭,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無幾。然而說起二十年前,九華劍派掌門斷臂復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謂是盡人皆知。不過要問起是誰施術救治,江湖中又是眾說紛紜。
梵雪芍醫術通神,武功也別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潔,極少與江湖中人往來,除了行走四方醫採藥,便在南海隱居鑽研醫術。平時捨藥濟世,活人無數,雖非佛門子,超脫處卻勝似佛門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個知交好友,便是飄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盤桓一月之久。不料程時,卻遇上兩名武功極高的敵人。連番苦戰之後,雪峰神尼擊殺了其中一人,卻從他們口中聽說本門子被星月湖盡數擄走,慘受折磨。雪峰神尼憤怒已極,一路追蹤另一名敵人到中原,就此音訊皆無。
那兩名敵人武功強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處理了瑣事之後,也隨之進入中原。沿途種種關於飄梅峰諸女的遭遇傳得沸沸揚揚,梵雪芍越聽越是心驚。四處覓之下,竟然讓她打聽到星月湖的行蹤,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憑著隻言片語,在茫茫草海苦多時,沒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卻因緣際會,碰上了龍朔。
梵雪芍一見到這個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個七歲的孩子,身負重傷,仍然背著母親的屍體在草原跋涉數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堅,深深打動了生性善良的香藥天女。當下梵雪芍不僅救治了龍朔傷勢,還把他送到廣宏幫,同時訂下期限,會在三年內制好藥物,好讓他能報仇雪恨。
沒想到自己這一送,卻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被人當作孌童姦淫玩弄,她不敢想像這些年龍朔遭受過多少凌辱和殘虐,單是見到的這一幕,已經令人觸目驚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為自己當日的選擇自責不已。
「阿姨帶你走。」梵雪芍決然說道。
龍朔眼睛一亮,「現在嗎?」
梵雪芍點了點頭,「來,阿姨幫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猶豫了一下。
「我只有這種內衣……」龍朔小聲說。
梵雪芍低歎一聲,「先穿上吧。」
她扶起龍朔,用一條絲巾繞過臀縫,把他股間傷處包好,然後將抹胸繫在他身上,接著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給柳鳴歧留了一封書信。雖然她對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憎惡之極,但他畢竟是龍朔的義叔,自己這樣不聲不響的把龍朔帶走,未免有些失禮。
房中的物品龍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塊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納入懷中。這是他帶來的東西,還有一樣,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紙筆,對龍朔展顏一笑,柔聲道:「別動,阿姨抱你走。」
「不用。」龍朔跳下地來。雖然臀間疼痛不已,但他臉上卻滿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說,還是把龍朔抱在懷裡,閃身出了房門。
夜深更殘,偌大的廣宏幫一片寂靜。梵雪芍白衣輕揚,猶如御風而行般輕飄飄掠過重重屋宇,絲毫沒有因為抱著龍朔而吃力。
龍朔偎依在她溫暖的懷抱裡,感覺就像在做夢。但即使夢中,他也沒有獲得過這樣的安全感。阿姨的身體很軟,很香,不過不是那種艷香,而是一種溫柔的氣息。
終於能夠離開這裡,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樣賣弄肉體了。龍朔對這個自己生活過五年的地方毫無留戀,但臨行時,卻不禁想起一個小女孩。
靜鶯妹妹這會兒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顆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該換完了……已經七歲了,和我來的時候一樣大了呢……唔,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門附近,龍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聲說:「我還有一點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著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鑽進一間低矮的土屋裡。
過了一盞茶時間,龍朔從屋裡出來,微笑著說:「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也沒有多問。假如她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一定會為龍朔臉上的笑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梵雪芍抱起龍朔,像一朵白雲般輕盈地越過院牆,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柳鳴歧臉色陰沉地站在囚牢中,手裡拿著一封書箋。
刑床上伏著一具美艷的女體。薛欣妍美目圓睜,雙手被人捆住,兩腳大分,嘴中塞了一團破布。她伏腰舉臀,擺成一副供人姦淫的姿勢。然而這具豐美的肉體再也無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從正中剖開,深達兩寸的刀口從臀瓣上方開始,沿著臀溝一路向下,菊肛、會陰、陰道、陰戶和陰阜全被切開。所有女性特徵都被摧殘殆盡。從後看來,渾圓的雪臀被齊齊分成兩半,刀口平滑,顯然是一切到底。
書箋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閣下素負俠名,何以如此卑污,慘虐故人之子?九華琴劍雙俠,英風俠義,朔兒此去可勿念也。
自五胡入華,天下紛爭已近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長江以北為周、秦、涼、夏數國割據。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靜許多。
九華山位於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華劍派更是與大孚靈鷲寺並稱的武林名門,歷代名俠輩出。而這一代九華子中,最傑出的則是劍氣江河周子江與琴聲花影凌雅琴伉儷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劍傲視江湖,藝成以來罕逢敵手,如今不過三十五歲,已經是九華劍派內定的下代掌門。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歲,但一出道就在錢塘會上連敗七派高手,當時她長劍如雪,俏立花影的風姿,至今還為江湖中人所津津樂道。
梵雪芍雖然武功絕倫,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學偏重陰柔一路,龍朔身體有異,再跟著自己習武多有不妥,於是讓他轉投九華門下。她曾予九華劍派有大恩,此番親自上山,琴劍雙俠自無異言,當即收下香藥天女帶來的那個俊秀男孩。
行過拜師大禮,凌雅琴扶起龍朔,笑道:「你師父一心鑽研劍法,至今也沒有收徒。這院子裡只有你一個孩子,也沒有個玩伴呢。」
「師娘,」龍朔的聲音很輕,卻很堅決,「徒兒是來學武功的。只要練武就夠了。」
周子江讚許地打量他一眼,溫言道:「有志者事競成,有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習。」
「徒兒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聲說了龍朔的身世,「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極慘。朔兒是個很懂事,很聰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貼在凌雅琴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又囑咐道:「你是他師娘,遲早會知道的。但這事千萬不要跟旁人說。」
凌雅琴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唉,當日我跟師哥曾找過星月湖的慕容宮,可恨被他蒙騙,沒有動手。至今薛長鷹薛師兄和欣妍侄女還下落不明……」
梵雪芍卻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鳴歧手中,就在離開時被龍朔親手殺死。聞言只是皺起眉峰,「這些年來沒有聽到星月湖一點消息,他們究竟藏在何處?」
「師哥也曾多次查訪過,料想星月湖眾人絕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隱居異域,只是沒有一點線。」
梵雪芍沉吟道:「當日星月湖萬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裡藏身之處?」
凌雅琴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忽然間,她臉上一紅,悄悄對梵雪芍說了幾句。
梵雪芍略帶訝然地舉起美目,思片刻後,說道:「一會兒我看看脈象。」
周子江負手而立,觀看龍朔在庭中演練功夫。九華雖是佛道兩家名山,九華劍派卻近於儒家。他一身青衫,頭上帶著儒巾,背影凝如山嶽,氣宇軒昂。
凌雅琴走過來看了幾眼,失聲道:「這孩子從哪裡學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納運勁頗有根基,為何沒有半點內力?」
梵雪芍解釋道:「朔兒曾經練過六功,不過練到第三層時受了重傷,內力全廢。」
「第三層?」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傷嗎?」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說道。
周子江眉頭一挑,「五年前?他七歲時六功就練到了第三層?」他望著滿頭大汗的龍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經著手治療龍朔受創的丹田。她醫術精湛,本身的迦羅真氣又對治療內傷極具奇效。一入手便穩住傷勢,再有數月調理疏導,龍朔的傷勢便可痊癒.不過經此重創,龍朔以前的功力已經蕩然無存,如今重新修習,已經錯了練功的最佳時機,資質再佳也無望晉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連稱可惜。
梵雪芍雖然捨不得龍朔,但她於九華劍派終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數月,待龍朔傷癒,便即離開。
聽她說明去意,龍朔半晌沒有作聲,他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阿姨兩次救了朔兒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龍朔抬起頭,烏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兒。」說著輕輕喚了聲:「娘。」
梵雪芍叫了聲:「好孩子……」眼睛不禁濕了。她向來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也是緣份使然,當日一見龍朔就把他放在心頭,為了他的傷勢奔走數年,已經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龍朔一叫,頓時眼含熱淚。
她把龍朔擁在懷裡,認真說道:「娘不南海了。」
龍朔揚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與娘相識,娘先在那裡住下。
宛陵離此不遠,過些日子娘就來山上看朔兒,好不好?」
「好啊好啊,」龍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揚著臉說:「謝謝娘!」
「傻孩子,跟娘還說什麼謝呢?」
周子江夫婦相視而笑,忽然間,兩人的笑容不約而同地變得苦澀起來。
兩人成婚已近十年,卻始終沒有一子半女。這次難得武林第一神醫香藥天女來到九華,凌雅琴藉機說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醫分別切了兩人的脈象之後,問題卻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醫藥可以調治,任梵雪芍醫術通神,也無技可施。
周凌夫婦恩愛無間,是江湖中人見人羨的神仙眷侶,沒想到正值青春,卻被告知丈夫無法生育,不啻於在兩人心口重重劃了一切。
自此,龍朔便在凌風堂住下,每日修習劍法。周子江潛心鑽研本派劍譜,龍朔初入門牆,就先由師娘指點。
龍朔進境奇速,只兩個月時間,一套坤陽劍便練得爐火純青。與此同時,他的內功也開始重新修練。九華劍派的浩然正氣是名門正宗,但龍朔的六功由其父親自傳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氣之下。周子江權衡多時,最後還是讓他自行修習六功。
龍朔聰明靈秀,甚得周氏夫婦歡心。夫妻倆私下談起,都不免慨歎他如此良玉美材,身世卻如畸零。
「這般苦練,終究難練至六功第七層……」周子江望著窗外的龍朔歎息道。
龍朔卻不知曉自己的缺憾,他將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練不輟,期待著有一天能親手報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許會練得更加辛苦。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天氣漸漸轉冷,一夜北風怒吼,到了清晨時分,九華山陰雲密佈,星星點點飄起雪來。
龍朔沒有打擾師父師娘,天色剛亮就抱著長劍來到院外,在松下演練剛學的劍法。
蒼翠的青松宛若巨傘,松下少年劍如青蛟,人如朗月。為了行動方便,他只穿了件單衣,寒冬天氣裡,更顯得身形纖弱。但他招式間沒有半分苟且,每一劍都使上了十分力氣,不多時額角便沁出汗水。
正練到酣處,腦後風聲陡然一緊,龍朔不假思,一招遙指天南,劍向後劈去。
「格」的一聲低響,精鋼打製的長劍卻被一根枯枝架住。龍朔駭然首,叫了聲,「師娘」。
凌雅琴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勁裝,風姿綽約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舉起枯枝,擺出起手的門戶。
龍朔知道師娘是要親手給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開一步,躬身行禮,然後長劍一翻,搶先進招。
凌雅琴沒有用上內功,純以劍法與龍朔周旋。她一手貼在腰後,一手捏著枯枝,纖美的手指瑩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稱琴聲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嬌。翠袖飄飛處,光潔的皓腕宛如霜雪,連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開出花來。
枯枝雖然簡陋,使得卻是正宗九華劍法,龍朔細心觀察,許多獨練時難以體會的細微之處,此時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變化精妙異常,不過數招,龍朔就被逼得接連後退,最後背上一頓,已經靠在了巨松上。
「這一招博浪飛錐要留心握劍的姿勢,」凌雅琴優雅地攏了攏秀髮,待龍朔招式使足,她身形一側,然後皓腕翻出,枝尖準確地點在龍朔拇指上,將長劍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講解,忽然神情一動,舉目朝山下望去。
龍朔運足目力,仔細看了片刻,才遠遠看到一個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來。
「貧僧明觀,參見施。」那個灰袍僧人躬身行禮,奉上一封書信。
周子江展信細閱良久,然後鄭重地收好書信,沉聲說道:「請復圓光方丈,此事義不容辭。在下立刻動身,與沮渠大師會,共襄大舉。」
「師娘,是要出門嗎?」
凌雅琴一邊整理行裝,一邊說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無惡不做。大孚靈鷲寺方丈親自來信,請你師父出山,刺殺賊酋。」
大孚靈鷲寺聲名顯赫,一向是白道領袖,門下子眾多,連柳鳴歧也是其俗家子,龍朔當然也聽說過。他忍不住問道:「敵人很厲害嗎?師娘也去嗎?」
凌雅琴面色凝重,「這股流寇聲勢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圓光方丈在信中說,為除去賊酋,大孚靈鷲寺已經有十七位大德高僧喪生。這次由寺中維那沮渠大師為首,招集各方好漢一同行動,務必要除掉此獠。」
龍朔還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華山隸屬南朝,何必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溫言道:「北方雖然數國割據,但子民和我們都是一樣的。周帝姚興寬厚仁德,在亂世中保得一方安穩。這伙流寇多是胡騎,屠城掠民,暴戾之極。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陽,一旦洛陽城破,周國滅亡,受苦的還是姓。」
龍朔點了點頭,「徒兒明白了。」
周子江道:「圓光方丈和沮渠大師以天下蒼生為念,這樣的慈悲胸懷,你明白就好。朔兒,你也收拾一下行裝,和我們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說道:「到洛陽路途遙遠,天寒地凍的,朔兒身子又弱……」
「多歷練歷練,對朔兒也好。」周子江將江河劍佩在腰間,挺身說道:「我九華劍派從無弱徒。朔兒,你要記住了。」
龍朔朗聲應道:「徒兒記住了。」
三人各乘一騎從九華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廣陵、彭城向北行馳,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饒是龍朔內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頗為辛苦。這場雪從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過了鉅野,才略小了一些。
廣陵以北已經是周國境內,此時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經傳開,田野中四際無人。路上雪積盈尺,三人的座騎雖然神駿,奔馳竟日也已疲不能興。
看著龍朔小臉凍得發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說道:「師哥,找家客棧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襲單衣,但他內功精湛,在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指著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鎮,方丈信上說沮渠大師就在鎮上相候。」說著,周子江從馬上側過身去,兩指搭在龍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體而入,瞬息便運行了一個周天,龍朔週身寒意盡去,暖洋洋愜意之極,他感激地說道:「多謝師父。」
周子江收手指,心下微微歎息。真氣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龍朔內功進境遠低於自己的估計,要練成六功的第一層,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時間。
身後遠遠傳來一陣馬蹄聲,龍朔頭望時,只見一輛馬車疾馳而來。車前四匹駿馬身形高大,矯健雄壯,鐵蹄翻飛間,雪泥四下飛濺,直如騰龍踏雪而來。
那輛馬車同樣是精巧非凡,然而駕前的馭手卻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顯破舊,頜下蓄著一叢黑鬚,左手握著四根韁繩,右袖空蕩蕩繫在腰間,卻是獨臂。
龍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馬匹,朝來人揚聲喚道:「沮渠大師!」
那僧人手腕一緊,四匹正在狂奔的駿馬頓時前蹄揚起,穩穩停下。接著他躍下馬車,左手豎在胸前,宣了聲佛號,欣然道:「原來是琴劍伉儷!沖風冒雪千里而來,兩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師是大孚靈鷲寺的維那,身份僅次於圓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連忙下馬行禮,說道:「愚夫婦正準備趕往三水鎮與大師相會,沒想到會在此相遇。」
沮渠大師道:「貧僧因事誤了半日,卻讓伉儷趕到了前面。」說著微微一笑,意態甚是瀟灑。
龍朔原以為僧人都是木訥寡言,形為槁木,此時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樹臨風瀟灑非凡的高僧。這位大師雖然面帶風霜,年紀卻甚輕,而且面貌英俊,舉止從容溫和,讓人一見便心生親近。
正自思間,沮渠大師目光已經朝他看來,「這位是……」
「這是在下新收的徒。朔兒,見過大師。」
龍朔跳下馬匹,他手腳凍得僵硬,落地時不由一滑,沮渠大師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華門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紀便捱得了這等風雪。」
周子江歉讓兩句,忽然車簾一動,從簾角鑽出來一張瓷玉般精緻的面孔,那隻小小的唇瓣紅如瑪瑙,卻是個秀美無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著眾人,小聲喚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師連忙走過去,柔聲道:「怎麼了?」
「……什麼時候能見我娘?」
「不要急,這會兒還下著雪,在車裡乖乖睡一覺,醒來就能見到你娘了。」
沮渠大師放下車簾,緩緩直起腰,向周氏夫婦低聲歎道:「這是貧僧好友的遺孤,她母親有事須離開幾日,留下此女托貧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這麼小的女孩已經如此美貌,她母親又該是怎樣的世間絕色呢?
沮渠大師見龍朔年小體弱,安安靜靜像個女孩般秀氣,又說道:「外面天冷,讓令徒到車裡避避風寒吧。」
龍朔搖了搖頭,「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聲道:「朔兒,大師既然說了,你就到車上歇一會兒。後面路上還有的辛苦呢。」
車廂內鋪著厚厚的毛皮,溫暖如春,那個小女孩靠著一隻暖枕,小小的身體被一整張鹿皮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頸中一條純白的狐皮披肩,寸許長的狐毛亮如銀絲,幾乎遮住了大半張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歲,秀髮結成兩條小辮,眉眼盈盈如畫,那種純潔秀美的氣質,讓龍朔也禁不住自慚形穢。
窗外的雪花漸漸稀疏,沉默良久,龍朔小聲問道:「我叫龍朔,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鮮紅的小嘴一動,露出細玉般的皓齒,「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這是龍朔與晴雪第一次見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終於放晴了。
晴雪烏亮的眼睛眨了一會兒,然後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細聲細氣地說:「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給你蓋,好不好?」
她穿著一件與頸中狐皮絕不相襯的粗布冬衣,洗得乾乾淨淨,衣角繡了一朵精緻的玫瑰花苞。龍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與懷裡那柄匕首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他小心地脫掉靴子,挨著晴雪坐下,指著那個補丁問道:「這是誰給你繡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繡好多東西,我娘好厲害,還能繡這麼長的龍呢……」晴雪努力張開小手,比了一個長度。
「噢,」龍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為什麼要繡那麼多東西啊?」
「換東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繡換來的呢。」
龍朔心裡不由一陣酸澀。晴雪的生活雖然清寒,可還能和母親相依為命,而自己卻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義母香藥天女梵雪芍,兩人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她身上那股溫暖的香氣,卻始終縈繞在龍朔心底。他暗暗想到,程時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義母。
趕到三水鎮已是傍晚時分。沮渠大師博學多聞,一路上與周氏夫婦言談甚歡。從他的轉述中,兩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損失極慘。這次為刺殺流寇首領,大孚靈鷲寺傾盡全力,邀來武林名俠凝光劍東方慶持大局。一同行動的還有平州名宿金槍范登、銀刀董嚴、三江會的大當家楊宏、老鴉岔的風火蛇於辛捷,洛陽的施其威夫婦。還有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的大批子,以及東海淳於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於霄,等於是糾集了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來了。有三年沒見了呢。棠妹妹和瑤妹妹呢?」
淳於家三朵名花,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以淳於棠居長,淳於瑤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僅貌美如花,而且身懷絕技,與琴聲花影凌雅琴素來交好。
沮渠大師笑道:「棠女俠與夫婿遠在川中,無法赴會,瑤女俠正準備出閣,貧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瑤妹妹比霄妹妹還小了一歲,竟然比姐姐還先出閣,不知是哪家少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師道:「與尊派倒是近鄰,不過卻非武林中人,而是書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俠可曾聽說過?」
凌雅琴與周子江對望一眼,心道:「這麼巧。」香藥天女仙子一向隱姓埋名,兩人也不好多說。當下只笑了笑,在鎮旁了間客棧,眾人一同住下。
三水本是小鎮,客棧只有兩個偏僻的小院,院後便是荒林。此時客旅絕跡,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兩間客房,又吩咐店家燒水做飯。
不多時,店家送來飯菜,就在沮渠大師房中擺開,又生了火,點上燈燭,請眾人入席。
沮渠大師只用了些素菜麵點,就放下筷子。他對晴雪呵護備至,專門向店家要了小勺,用僅存的左手拿著,一口口餵她吃飯。晴雪也很聽話,兩手扶著桌沿,乖乖張開小嘴,慢慢吃著。
剛吃了片刻,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銳響,沮渠大師神色一動,略顯遲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著向周子江說道:「這是敝門傳訊的鳴鏑。可能事情有變……我和賢伉儷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婦聽出鳴鏑聲遠在五里之外,當即起身拿起長劍,凌雅琴將青鋒劍放在龍朔手邊,說道:「朔兒,你在這裡照顧小妹妹。我和你師父去去就來。」
龍朔握住劍鞘,點頭答應。
沮渠大師笑道:「我們最多一個時辰就可返。晴雪,你可要聽哥哥的話啊。」
「嗯。」女孩認真點了點頭,小手從桌下穿過,拽住了龍朔的衣角。
三人閃身出了房門,朝茫茫雪野掠去。
龍朔站在原地,心神卻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隻手又小又嫩,白白的,彷彿香軟的花瓣貼在身上,對自己充滿了信賴。曾經有一隻相似的小手,無數次這樣拽著自己的衣角……龍朔沒有低頭,彷彿一低頭,就會看到柳靜鶯仰著小臉,用帶著奶腔的聲音喚到,「龍哥哥。」
那隻小手輕輕搖了兩下,接著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龍哥哥……」
龍朔放下長劍,坐在椅中,然後抱起粉團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聲說道:「想吃什麼?哥哥來餵你。」
龍朔小心剔出魚刺,用筷子夾著放在女孩紅紅的小嘴裡。晴雪的身子又輕又軟,彷彿一團香噴噴的白雲。以前他也曾這樣餵過靜鶯妹妹,但那小丫頭坐在他腿上總是扭來扭去,從來沒有片刻安寧。晴雪只比靜鶯小了兩歲,卻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龍朔手臂上,就像一個可愛的瓷娃娃,安靜極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發紅艷。忽然,晴雪揚起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龍朔鼻子一酸,她是這麼小,這麼柔弱,又是這麼的美,就像當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運,有她母親、有沮渠大師的照顧,不會像自己一樣無依無靠,流落到充當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還要吃嗎?」
晴雪搖了搖頭。
龍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後拿起絲巾,幫她擦淨小嘴。
寒風陡然響起,捲起簷上的積雪,打在窗上,沙沙作響。龍朔走到窗前,往火盆裡添了些木炭。忽然耳邊卡的一聲輕響,龍朔抬起頭,瞳孔猛然收緊。
一個形狀詭異的影子,幽靈一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窗紙上。它伸出一根尖利的手指,在窗欞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後伸手一推,兩指粗的窗閂應手而斷,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龍朔向後一躍,抬手抓起長劍,鏘地拔出半寸,橫在胸前。窗戶打開一線,寒風呼嘯而入,接著眼前一花,室內已經多了一個人影。
晴雪站在龍朔身後,只露出一張鮮美的小臉,黑白分明的大眼圓溜溜的,寫滿了驚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頭髮胡亂挽了一個髮髻,一隻耳朵上還穿著一個黃銅圓環,油膩膩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黃,胸口印著一個八卦圖案,卻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裡的兩個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乾啞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從哪兒找來這兩個娃娃?小是小了些,還真是絕色……」
他色瞇瞇望著龍朔,淫笑道:「小娘皮還穿著男裝,這嬌滴滴的模樣,能瞞過誰啊……」說著伸手往龍朔臉上一摸,動作輕佻下流。
龍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當下想也不想,拔劍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淫笑兩聲,身子一斜,巧妙地避過劍鋒。龍朔應變極速,不待劍勢用盡,立即劍橫削,使出九華派的快哉劍法第一式:快哉長風。
嗤的一聲輕響,劍鋒從那道人腰側劃過,破開衣襟。那道人一時大意,險些中招,不由臉色一變,身子向後一仰,飛絮般飄開。
龍朔斗遇強敵,心頭禁不住呯呯亂跳,但想到身後的晴雪,頓時一股熱血湧上胸口。他握緊長劍,像一頭小獅子一樣將晴雪護在身後,兩眼一眨不眨,緊緊盯著那道人,沉聲道:「你是何人?」
「小賤奴,進了宮,只要是男人,都是你子!少廢話,脫了褲子讓道爺樂樂,道爺就放你妹妹一馬!」
莫名其妙鑽出來一個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們倆當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讓他解衣侍寢。荒謬中,當日在南豐街頭被人調戲的羞恥感湧上心頭難道誰都把自己當成婊子了嗎?龍朔一言不發,鐵青著臉挺劍直刺。
那道人厲哼一聲,罵道:「小賤蹄子,敢在道爺面前動手!」他來勢好快,話音未落已經掠到龍朔面前,赤手朝劍上抓來。
龍朔勉強變招,長劍向前遞了兩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奪過。一股大力湧來,龍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狽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說道:「什麼狗屁功夫!」
晴雪已經嚇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撲身掠向龍朔,順手一把摟住晴雪,在她粉嫩的臉頰上扭了一把,嘖嘖讚道:「真夠水靈的,要不了幾年,就是宮裡頂尖的小婊子了。」
龍朔掙扎著爬起來,拼盡全身的力氣朝那道人腰間擊去,那道人袍袖一揚,捲住他的拳頭,冷笑道:「不懂規矩的野丫頭,連婊子也不會當……」
龍朔半身酸麻,手腳動彈不得,口一張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惱怒,一把將晴雪丟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龍朔兩隻拳頭,向上提起,右手扯開他的衣襟,朝他股間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還是雛兒吧?讓道爺給你開苞好了。」
龍朔羞怒交加,發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遠,那些殊死掙扎就像灑在身上的水滴般,沒有半點威脅。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褲子仔細一看,那道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我肏,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玩兔子了?」
他扳起龍朔的下巴,一邊嘖嘖讚歎,一邊搖頭道:「這副臉蛋,活脫脫的美人兒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雞巴,也變不出屄來……」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衣褲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體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撥開,露出殘缺的秘處。
那道人輕蔑地一哂,「道爺對後門沒興趣,小兔崽子,留著等別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銀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幾縷纖細的秀髮散亂開來,絲一樣垂在臉側,隨著女孩緊張的呼吸微微顫抖。
那道人眼神變幻不定,似乎也不忍傷害這個純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後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難得生得這麼標緻,一進宮這輩子不知道該有多少雞巴光顧這小嫩屄……」他伸出鮮紅的舌頭,在唇上一舔,獰笑道:「還是讓道爺先嘗這第一口!」
晴雪兩隻小手抱在胸口,細緻的眉峰僵在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著面前獰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樣透明,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對一個五歲的女孩來說,晴雪還無法理解自己將要受到的傷害,更沒有力量來保護自己。失去了親人的保護,這個嬌弱的女孩就像一塊被遺忘在街頭的無瑕美玉,會被任意一雙骯髒的大手玷染,卻無從反抗。
龍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麗的眼睛噴火般盯著床上。那道人武功遠在柳鳴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練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時師父師娘已經去遠,在這偏僻之處,即使呼喚店家相救,也不過是白白送命。
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晴雪在面前被人姦淫嗎……
那道人掀開晴雪的外衣,把那根絲絛結成小腰帶從女孩柔軟的身子上細細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親對她疼愛萬分,一層層的小衣裳無不做工精巧,長短度。那道人埋頭嗅著女孩暖暖的香氣,禁不住伸出舌頭,在晴雪粉嫩的小臉上一舔。
晴雪「嗚」的一聲哭了起來,「龍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個沒雞巴的小兔崽子有個屁用!小婊子,一會兒有你哭的呢……」
「道爺……」身後響起一個柔媚的女聲。
那道人一頭,嘴巴頓時張得老大。
牆腳伏著一個鮮妍的少女,漆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一張千嬌媚的俏臉,明眸皓齒,嬌艷如花。
纖美的玉腿彎曲著斜坐地上,晶瑩的美目波光漣漣。她媚笑著伸出白嫩的纖手,輕輕按在大腿中部,沿著腿部優美的曲線,挑逗般地撫到足尖,褪去衣褲。
她的動作有種刻意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這種生硬,使這個十幾歲的少女顯出一種久歷風塵的媚艷。而她赤裸的下體和上身殘留的男裝,更加深了這種不協調的媚態。
轉眼間,那個不男不女的小子變成一個妖嬈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來,剛才是不是看錯了?把一個貨真價實的小美兒當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嬌媚的一笑,柔柔側過身子,揚手將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隻曲線玲瓏的粉臀。那是一隻萬中無一的美臀,形狀渾圓,肌膚光潔滑膩,白生生翹在半空,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道人一會兒望望牆腳妖冶的美臀,一會兒又看著床上玉雪可愛的女童,委實抉擇不下,心裡暗道:禿驢從哪兒收羅來這兩個尤物,毛還沒生出來,就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再大上兩歲那還得了?想著,他心念一動,朝晴雪問道:「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晴雪小臉雪白,頰上兀自掛著淚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女孩……」
「別是假的吧,來,讓道爺摸摸。」說著伸手解開晴雪的內衣。
「龍哥哥,龍哥哥……」晴雪嗚咽著小聲叫道。
龍朔揚聲嬌喚道:「道爺,您瞧……」
她極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兩手扶著臀緣,扭頭露出一個媚惑的笑容。這些年變態的孌童生涯,使她清楚地瞭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態,來取悅男人。
女孩翹起一根蔥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後掰開雪嫩的圓臀,將濕淋淋的指尖插進紅嫩的菊洞內。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艷的紅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動,滑嫩無比,顯然已經被人無數次侵入過,才會如此柔軟。
細白的手指在肛洞裡時進時出,洋溢著淫靡的肉慾。女孩將指上的口水盡數抹塗在肛洞上,然後揚臉嫣然一笑,媚聲道:「道爺,讓小婊子來服侍您好嗎?」
望著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艷景,那道人鼻息漸漸粗重,心裡暗道:「能把一個不男不女的孌童調教成這個樣子,那禿驢還真有幾分手段……」
龍朔見他還站在床邊,手裡扯著晴雪的衣衫,不由心裡發急。他一咬牙,口鼻間發出一聲柔媚入骨的輕叫,手指一送,整個鑽入肛洞。然後操縱著肛肉,像小嘴一樣猛然收緊,接著一寸寸將玉指吐了出來。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慾火,當下放開晴雪,大步走到龍朔臀後,掏出硬梆梆的陽具,狠狠捅了進去。
暖潤的肛肉象絲綢一樣滑軟地分開,裹緊火熱的肉棒。龍朔咬緊牙關,將足以令人瘋狂的羞恥一一嚥下。她恨透了自己的無能,沒有力量保護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樣擺出種種不堪入目的醜態,用肉體去勾引敵人。自己一個大好男兒,卻要靠賣屁股維持生存「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慕容龍!」
那道人一邊在龍朔體內抽送,一邊拍打著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鬆,屁眼兒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緊又嫩,比女人的屄還好玩!小兔兒,你也甭練什麼功夫了,再練也練不出什麼名堂,還不如就當個婊子,靠這屁眼兒,也夠你飛黃騰達的。」
龍朔心頭一疼,她做夢都想練成絕世武功,然後踏遍天下,找星月湖的蹤跡。結果先是被柳鳴歧污辱數年,後來雖被義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絕,卻又把自己送到九華山,以致於莫名其妙地遭到這番姦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為男子卻屢受淫辱,龍朔不由眼圈發熱。
沒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擇手段地生存下去。龍朔咬牙想到:「連婊子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縮在床角,害怕地望著那個骯髒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東西插在龍哥哥屁股裡面,一下一下用力捅著。小女孩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但看到那個小小的洞口被撐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龍哥哥一定會很疼。
晴雪雖然只有五歲,但由於她非同常的血統,而聰慧無比。她明白,龍哥哥是為了自己才那樣被人欺負的。看著那根猙獰的肉棒,在龍哥哥柔軟而又弱小的身體裡面肆虐,晴雪不禁淚盈於睫。
肉體在滑軟的腸壁上來磨擦,帶來陣陣酥爽地快感。這個不喜歡後門的道人被龍朔的屁眼兒夾得快意無比,尤其是那只嫩肛靈巧的動作,更使他陽具發漲。
小腹撞擊在粉嫩的雪臀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肉響。不多時,白膩的臀肉便被撞得發紅。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絲絲血跡。
寒風吹來,案上的燈燭一閃而滅,只剩下火盆中紅紅的火光。
一具仍顯稚嫩的身體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亂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張姣麗的面頰貼著地面,白嫩的圓臀翹在半空,被人姦淫得眉頭擰成一團。疼痛不住襲來,女孩咬緊細白的玉齒,不僅沒有逃避,反而挺動粉臀,配著身後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細長的肉腔緊緊裹住,沒有半分空隙。隨著雪臀的旋轉,那只屁眼兒也時收時放,靈巧之極地吞吐著肉棒和龜頭。
道人冰涼的手指沿著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頭上重重一捻,「肏,一點肉都沒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養一對好奶?這乾巴巴的,摸起來實在沒勁。」他怪腔怪調說道:「小兔崽子,當婊子可得上養一對大奶。子們玩起來才高興……」
肉棒的進出越來越快,龍朔強忍著痛楚,極力收縮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直直射進腸道深處。
道人氣喘吁吁地抱著那只銷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內不住律動。那只已經紅腫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緊,像一隻貪婪的小嘴般,搾取著肉棒裡的殘精。
「小兔崽子,還真他媽的賣力……」道人享受著屁眼兒充滿彈性地收縮,直到精液盡數流出,才懶洋洋拔出發軟的陽具。
只一頓飯工夫,那隻小巧的菊蕾已經腫了一倍有餘,肛竇吐露,圓鼓鼓翻起一團紅肉,上面沾著幾縷精液與鮮血混的液體,黏乎乎垂在臀間。此時,被搗成渾圓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將翻出肛竇收體內。
道人「呸」的一口濃痰,正吐進蠕動的肛洞內,「小賤種,怪不得讓割了雞巴,就個屁眼兒還這麼騷!」
洩了慾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個可愛的娃娃,頓時精神一震,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就算不幹,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還帶著奶香,水靈靈的,可嫩得緊呢。
道人怪笑著走到床邊,俯身望著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經被道爺斡了,這會兒輪到你了。起來,把衣服脫了,讓道爺聞聞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懼地看著那張醜陋的長臉越貼越近,能聞到他嘴裡發臭的氣息……
那道人頭一低,趴在床上,腦袋幾乎壓住了晴雪的小腳丫。晴雪嚇得尖叫一聲,然後兩手摀住嘴巴,一對烏亮的大眼瞪得渾圓。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在他身後,是一張俊美的面孔。
龍朔眼中平靜如水,手裡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後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穩穩拔出匕首,手指沒有半分顫抖。龍朔把手指豎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擦淨匕首上的血跡,納入懷中,接著穿上衣褲。他的動作從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剛剛殺過人,就如同那日虐殺薛欣妍時一樣,神色間談淡的,若無其事。
道人的屍體就伏在腳邊,晴雪雖然怕得要死,還是乖乖地閉著嘴,一聲不響。
龍朔結好頭髮,帶上武士巾,然後套上靴子,走到窗邊,拉開窗戶,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後是一片雜亂的樹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聽不到半點聲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氣,緩緩挺起胸膛,那雙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閃亮起來。
晴雪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林中,手裡緊緊攥著龍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盤根錯結的樹林裡走得十分艱難。好在龍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強跟上。
龍朔拖著那道人的屍體,一直走到叢林深處才停下來,找了雪深的凹處,把屍體放在裡面。
那道人兩眼圓睜,臉上凝固著驚訝、不解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龍朔冷冷盯著他,然後解開衣帶,蹲下身子,將他留在自己體內的痰跡、精液,盡數排在那張可憎的醜臉上。
白花花的液體夾著絲絲縷縷的鮮血,從紅腫的肛洞中緩緩淌出,又黏又稠,在絕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亮痕,妖淫而又怪異。
看到這麼可怕的壞人竟然被龍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靈裡不禁充滿了崇慕。她覺得這個剛認識的龍哥哥又厲害、又勇敢,又好看,對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來的東西……樣子好奇怪……
「不要對別人說。」龍朔囑咐道。
「嗯。」晴雪使勁點了點頭。
「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你娘,還有沮渠大師。」今晚的事太過蹊蹺,龍朔心裡隱隱覺得不妥。這道人究竟是誰?從哪裡來?來這裡幹什麼?這些疑問都沒有答案。朦朧中,他直覺地感受到一種可怕的氣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辮子垂在胸前,花瓣兒似的嬌靨在夜色中發出珠寶般的膚光,認真說道:「晴晴對誰也不會說的。」
看著女孩眼中流露出來的認真,龍朔沒來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從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準備抹淨臀縫間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卻碰到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
那是一個奇怪的冊子,只有龍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層淺紅色的皮革,掀開來卻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淺白軟皮,魚鱗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線下,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圖案和文字。龍朔隨手一翻,裡面掉出一張素白的信箋。
沮渠大師和琴劍雙俠得到消息,群雄約定於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陽城外的流寇大營,刺殺賊酋。
第二天,沮渠大師與九華眾人在三水鎮分手,逕直北上。先將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趕赴洛陽。
此地離洛陽已不甚遠,六天時間盡可從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點龍朔功夫,還有種種行走江湖的經驗。
過了鄭縣,三人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路上逃難的人群漸漸增多,周圍的市鎮也多遭焚燬。提起那伙流寇,眾人都驚恐萬分,說他們多半都是胡騎,兵強馬壯,來去如風,所過的城鎮都被他們屠掠一空。
聽起來這正是流寇作風,但周子江卻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洛陽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周國又值盛世,一夥搶掠為生的流寇怎敢圍攻洛陽?
二十八日午間,洛陽已然在望。離城還有十里遠近,周子江突然勒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順著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見白茫茫的雪地上空無人跡,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著什麼東西。
周子江騰身而起,在雪上幾個起落,已經掠到那處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揮,半尺厚的積雪象被狂風吹過般應手捲起,露出一排整齊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來晚一步,流寇撤軍了。」
「不。」周子江扭頭望著遠處平靜的洛陽城,沉聲道:「洛陽已經陷落。」
龍朔略一思忖,已經明白過來。這些鹿角如此整齊,顯然不是被人攻破營寨。假如流寇動撤軍,洛陽的周國軍隊至少會來破壞這些防禦營盤。那麼這些整齊的鹿角只說明了一種可能:流寇已經進入洛陽。
「怎麼辦?」凌雅琴小聲問道。
周子江凝視著隱約可見的城池,緩緩道:「你帶朔兒到後面的鎮子等我。我去城內看看。」
琴劍雙俠成親以來,並肩行走江湖從無片刻分離,但城內此刻波譎難測,帶著朔兒徒增變數。凌雅琴依言撥轉馬頭,依依不捨地說道:「師哥,小心。」
周子江點了點頭,一夾馬腹,箭矢般朝洛陽奔去。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鎮,雖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經逃亡一空。凌雅琴帶著龍朔,在入鎮處找了間酒肆,拴了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許是因為市鎮空了多日,一隻五彩斑斕的錦雞竟然飛到鎮中覓食。兩人一進來,錦雞咕咕叫著飛上屋脊。凌雅琴正擔心龍朔吃不慣所帶的乾糧,當下一緊衣帶,飛身朝丈許高的屋簷掠去。她的姿勢優雅而又婉妙,那只錦雞翅膀剛剛張開,就被一隻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龍朔又是羨慕又是崇敬,叫道:「師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兒這樣稱讚,凌雅琴不禁玉臉微紅,「師娘這點功夫比你師父可差遠了呢。」
龍朔的功夫由師娘傳授,極少見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問道:「師娘,師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師父武功雖強,天下第一可不敢稱。武林中高手輩出,各懷絕技,單是大孚靈鷲寺的圓字輩高僧,修為就不在你師父之下。」
她一邊剝洗錦雞,一邊道:「單以武功而論,恐怕沒有哪個門派能勝過飄梅峰了。流霜劍風晚華,寒月刀林香遠,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話,那該是飄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說著凌雅琴歎了口氣,可惜飄梅峰四大子先後落入星月湖,隨即下落不明,連雪峰神尼也杳無音信。道消魔長,實非武林之福。
過了一會兒,龍朔忽然問道:「我義母呢?」
凌雅琴將錦雞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香藥天女醫術通神,至於武功深淺……只怕無人知曉。」
連師娘也看不出來,義母的武功可謂是深不可測了。想到義母是為雪峰神尼而來到中原,連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龍朔心頭一時火熱,一時冰冷。她一身武功,為何還要把自己送到九華學藝?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條烤熟的雞腿遞給龍朔,憐愛地說道:「趕緊吃吧。這一路朔兒受了不少苦呢。」
龍朔揚臉一笑,「謝謝師娘。」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天色漸晚,周子江仍未返。凌雅琴心神不寧地走在門口,眺望遠方的洛陽。龍朔盤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納調息。他的六功是家傳絕學,師父師娘也無從指點。當初周子江考慮到他曾經修習有成,重新修煉能輕車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沒有再傳他本門的內功心法。
等到夜色將臨,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利嘯。凌雅琴聽是丈夫的聲音,連忙長嘯相。
一條人影疾飛而至,轉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陰沉,長劍懸在腰間,負手踏入室內。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著幾點鮮血,忙問道:「與人動手了嗎?沮渠大師呢?」
周子江濃眉緊鎖,「沒有見到沮渠大師。我趕到施府,府中已經人去屋空。」
「哪這血跡……」
「遇上了幾名敵人,很強。」
周子江雖然說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稱為強手,武功必然不凡。
「領頭的是兩人。一個使八角槌,一個用單刀。用單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並非中原招術,似乎是北涼大盜宮白羽。」他既然說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皺起蛾眉,「宮白羽失蹤數年,此刻在這裡出現,難道也加入了這伙流寇?」
「我傷了幾人,衝出施府,在城門處遇到了平生第一勁敵。」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見他食、中兩指彎曲,指根隱見血跡,「我與他只交了一招。就斷了兩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聲道:「他是誰?」
周子江思半晌,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人功力之強,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內勁吞吐自如,收發於心。已經由至剛練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過於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氣傷了經脈,無法追來。」
凌雅琴一面給丈夫包紮傷口,一面問道:「淳於妹妹她們呢?你一個都沒見到嗎?」
周子江道:「施府並沒有打鬥的痕跡。可能洛陽陷落時,群俠已經離開。或者……事情緊急,眾人搶先出手,去刺殺賊酋。」
凌雅琴嬌軀一顫,這伙流寇高手如雲,群俠貿然出手,縱然有東方大俠壓陣,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時間,兩人沉默下來,耳邊寒風呼嘯著,掠過荒涼的市鎮。
想到洛陽城門處那座流寇標榜戰果的骷髏台,以及對大周皇室的凶殘屠殺,以周子江的冷靜也不禁心神暗顫。他握住劍柄,暗自思道:那大漢武功如此高強,江湖中又未聽說過這等人物,他究竟會是什麼人呢?
門外突然傳來「格格」一聲輕笑,聲音又嬌又媚,隨著冷冽的寒風,在寂靜的長街上遠遠傳開,充滿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劍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蒼茫,白皚皚的市鎮被幽暗所籠罩。鎮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時,空無一人的長街盡頭卻並肩站著一對艷女。
雖是寒冬天氣,兩女用來束體的卻有兩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圍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強遮住羞處,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無遺。
她們一般高矮,連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圓潤修長,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般不差分毫。雖然朦朧中看不清面貌,但舉手投足間,無不流露出妖冶的風情。
凌雅琴抬手虛按一下,讓龍朔待在室內,自己拿著長劍緊跟而出。
那對艷女風騷地扭腰擺臀,朝兩人款款走來,她們的皮衣不僅短小,而且菲薄之極,緊繃繃貼在身上,凸凹玲瓏的嬌軀曲線畢露,就彷彿赤身裸體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邊一個嬌笑道:「這位便是劍氣江河周子江周大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氣宇不凡呢。」
另一個媚聲道:「周大俠看上去好強壯哦。肩膀寬寬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邊的艷女腰肢輕扭,那對半裸的雪乳蕩起一陣香艷的肉光,膩聲道:「周大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劍鞘上一拂,鏘的一聲,江河劍從鞘中躍出數寸。
他目光銳利,一瞥之下便知這兩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敵人,只怕要費上一番力氣,因此亮出這手功夫,想一舉震懾這兩名來歷不明的女子。
沒想到那對艷女卻不約而同地拍起手來,讚道:「好漂亮的功夫哦!」聲音又媚又嗲,讓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邊的女子笑道:「姐姐,這手功夫你可不會呢。」
左邊的姐姐媚聲道:「讓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俠的武器跳出來的可不止這幾寸呢……」說著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動了春心呢,」她騷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邊又癢了?」
姐姐非但沒有羞怒,反而膩聲道:「周大俠猜猜看,奴家下邊這會兒是不是濕了……」說著兩手抓著皮裙邊緣,作勢欲掀。兩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許,勉強能遮住臀緣,下面便是兩條白光光的大腿。莫說掀起,就是走路時步子略大,股間便會春光外洩。
凌雅琴挺起長劍,恨恨道:「不知羞恥的妖女!你們想幹什麼?」
那姐姐斜眼打量著這個嬌俏的少婦,眼中隱約露出一絲妒意。「這位是凌女俠吧。琴聲花影好大的名頭,不知道……」她隔著皮裙,淫蕩地撫摸著陰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為九華劍派得意子,身份即重,名聲又響,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過這等污辱?當下不由俏臉變色,素手一揚,花影劍閃電般朝她頸中劃去。
那艷女雖然心有戒備,但沒想到她劍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狽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連忙撲過去叫道:「姐姐!」將她扶了起來。
那艷女捂著粉頸,指縫中滲出鮮血。攤開手掌,只見粉頸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膚,差一點便是致命之傷。她充滿恨意地盯著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傷我!」
旁邊的女子見姐姐並無大礙,不禁鬆了口氣,望著凌雅琴冷笑道:「這賤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樣,還裝什麼淑女!」
凌雅琴粉臉漲紅,挺劍朝兩女刺去。兩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劍,一邊封擋,一邊污言穢語地辱罵凌雅琴。
「九華劍派有什麼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別看你這會兒威風,小心哪天讓你這賤貨光著屁股,像狗一樣爬過來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萬人騎的騷貨,等落到老娘手裡,非插遍你身上的賤洞!幹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聲花影,裝得跟聖女似的,不就是個挨肏的母狗!到時候姑奶奶給你找些別緻的雞巴,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番幹你的賤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騷洞插得稀爛,看你還浪不浪!」
凌雅琴羞憤交加,玉臉時紅時白,劍勢愈發凌厲,恨不得將兩女碎屍萬段。
周子江剛才與那名強敵交手,也受了不輕的內傷,他一邊暗中療傷,一邊觀察兩女的招術。
兩女的短劍長不盈尺,武功怪異而又陰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劍,忽然腰身一折,挺劍朝凌雅琴腿間刺去,嘴裡說道:「等姑奶奶玩夠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賤的窯子裡,讓你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厲嘯一聲,江河劍狂飆般將兩女卷在其中。
若是單打獨鬥,姐妹倆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間配得天衣無縫,武功陡然增強一倍,竟然敵住了琴劍雙俠的聯袂出手。
正鬥到急處,兩女突然觸電般一震,同時停住攻勢,向後躍去,其中那個妹妹失聲叫道:「師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覷,疑惑間兩女已經同時飛身而起,轉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邊一個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奮力向長街盡頭追去,卻是龍朔不知何時到了門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愛徒,溫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個人影,她們的「師娘」是向誰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這兩名妖女武功雖邪,但較之自己夫妻還是差了一籌,剛才已經落了下風。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詐脫身。兩女來歷不明,身懷奇功,他內傷未癒,縱然追上也是徒勞。於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九華,再打聽沮渠大師的消息。」
凌雅琴俏臉兀自漲得通紅,她一生中從未受過半點委屈,今日被兩女當面辱罵,實是生平奇恥。她恨恨收起花影劍,良久才怒火漸消。
周子江馬匹已失,凌雅琴便與龍朔同乘一騎。她拖住龍朔的手掌,不由一驚。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涼沁沁的,儘是冷汗,她低頭看去,卻見那張俊美的小臉面容扭曲,雙目血紅,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
凌雅琴連忙運功幫他調勻氣息,問道:「朔兒,你怎麼了?」
龍朔臉色漸漸復正常,他勉強一笑,「沒什麼……剛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摟住龍朔,柔聲道:「不要怕,一會兒你坐師娘懷裡,想睡還能睡一會兒。」
龍朔順從地點點頭,跟著師娘朝坐騎走去。
夜色彷彿無邊無際的大海,黑色的波濤滾滾而來。龍朔蒙住頭臉,坐在師娘溫暖的懷抱裡,心頭卻像油煎一樣沒有片刻安寧。
他不僅認識那兩個女子,知道她們是孿生姐妹,還知道她們的姓名,甚至她們的出身。
七歲以前,他就是跟這對姐妹一起度過的。那時她們是爹娘的親傳子,秀美可愛,深得八極門眾人的歡心。
但龍朔與她們最後一次見面,卻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時她們已經變成荒淫無恥的邪教妖女,更下賤地成為屠殺八極門群雄的工具。
「白玉鶯、白玉鸝,我找了你們好久!」舌尖猛然一鹹,不知不中,龍朔已經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聲「師娘」,他也認不出這兩個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當日那對可愛的姐妹花。是心裡有愧吧,她們竟把自己當成了母親呢,這兩個忘恩負義的賤人!
他永遠也忘不掉,這兩個八極門子如何一邊叫著師娘,一邊把母親的身體穿在柱上。他甚至還記得她們體內的滑膩……
原來你們還沒有死,該死的賤人!龍朔嚥下口中的鮮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還在。
到九華山,已經臨近年終。龍朔將秘密埋在心底,一門心思苦練武功。白氏姐妹的驚鴻一現,使他復仇的信念愈發堅定,「只要星月湖還在,待我練成絕世武功,終有一天能報仇雪恨!」
月餘後,大孚靈鷲寺的僧人帶來消息。就在琴劍雙俠抵達洛陽的前一天,群俠已經入宮行刺。結果包括凝光劍東方大俠在內的數十名高手,沒有一人能殺出皇宮。
當時沮渠大師仍在四處奔波找授手,等趕到洛陽見大勢已去,只好黯然返清涼山。圓光方丈聞訊後便一病不起,遺言由沮渠大師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盡大周皇族之後,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稱帝,號為大燕。此時正四處征伐,幾乎佔有了整個周國的疆土,並與宋國在襄陽血戰得勝,已經控制大局,難以撼動。
凌雅琴憂心淳於霄的下落,訊問起來,那僧人道,大孚靈鷲寺多次派人潛入宮中,也都盡數失陷,沒有打聽出半點消息。那僧人說著垂下淚來,因為這伙流寇,大孚靈鷲寺前後數十次出手,寺內的圓字輩高僧已經為之一空。
周子江歎息良久,經此一役,享譽數年的大孚靈鷲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武林失去這一名剎,也再難振作。
龍朔在一旁靜靜聽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現在是不是到了她媽媽身邊?以後會不會再見面呢?那時她還會記得那晚發生的事嗎?
龍朔記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春去秋來,龍朔在凌風堂已經住了兩年有餘。年近十五歲他身材高了許多,俊美的臉上稚氣褪盡,已經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婦對龍朔關懷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龍朔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華劍派現任掌門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門,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數月閉關修煉。龍朔的起居飲食,武功劍法都由師娘一手照料。
這一天練劍空閒,龍朔突然問起:「師娘,葉行南是誰?」
正在給丈夫編織劍穗的凌雅琴臉色一變,「你從哪裡聽說這個名字的?」
龍朔臉色漸漸發紅,垂著頭小聲說:「前幾日徒兒到堂裡取書,聽幾位師叔說的。」
凌雅琴見他窘迫,不由放緩語調:「師娘並沒有責怪你。臉皮這麼嫩,真是越來越像女……」凌雅琴連忙住了口,她知道龍朔身體的殘疾,生怕說出越來越像女孩家會勾起他的傷心事。
龍朔臉愈發紅了,低著頭一聲不響。
「嗯,葉行南……」少婦啐了一口,「葉行南那妖人是個無惡不作的傢伙,幸好數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惡貫滿盈,死在哪個山洞裡了。他的事你不要再問,沒的髒了耳朵。」
「是。徒兒明白了。」
龍朔拿起長劍,在堂前習練起來。
凌雅琴放下針線,仔細看了良久,臉上的憂色越來越重。朔兒果然是武學奇才,再繁難的招術只需數日便練得純熟無比。入門的十七路劍法,龍朔只用了兩年時間便能運用自如,比師哥當年還要快上幾分。可是他的內功卻進境極緩,直到上個月,才剛剛練成六功的第一層。
劍法與內功相輔相承,像龍朔這樣單有劍招,遇上內功精強的敵人根本無濟於事。可內功不像劍法,修習中沒有半分取巧之處,凌雅琴再著急也無計可施。
而且還要裝出從容的樣子安慰龍朔,免得他急切燥進。
龍朔似乎也覺查到自己的內功進境慢得異乎常,一向溫靜有如處子的他,也顯得有些心浮氣燥。有次練功中還險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邊照應,才逃過一劫。
周子江見龍朔苦修無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氣的心訣傳給他,修習中也好加以指點。但梵雪芍卻指出,朔兒傷勢雖愈,但想從丹田修煉真氣要比常人艱難倍,縱然修習浩然正氣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種功法數以千計,無論是名門玄功,還是邪派秘典,萬變不離其宗,都是靠丹田氣府養精聚氣,修成內家真氣。面對龍朔這種情形,周子江只好長歎作罷。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華山住上月餘。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無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龍朔身上,想方設法助他鞏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見到飄飄若仙的義母,龍朔都會很開心。對於他來說,義母和師娘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
偶爾龍朔也會想起靜鶯妹妹。她今年該有十歲了,再不會因為蜻蜓鳥餓死而流眼淚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別,那小丫頭一定會哭得不可開交。不過她很快就會忘了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龍朔也不知道,那個小小的身影為什麼會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許是因為她像水珠一樣的純潔晶瑩,也許是因為她的乖巧可愛,或者是因為她衣角那個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給你蓋,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繡好多東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繡換來的呢。」
「晴晴對誰也不會說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們是多麼令人羨慕……
龍朔劍招越來越快,她們是那麼純潔,不會被任何骯髒玷污,她們是那麼幸運,可以自由自在地選擇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殘缺的生命,只剩下一個選擇:復仇。
他常常會做惡夢,夢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還有柳鳴歧。每一次,他都會大汗淋漓地醒來,再也無法入睡。夢裡耳邊一直響著一名無聲的話語,「報仇…報仇……」他忍受了無數恥辱和凌虐,換來這個骯髒的生命,只是為了復仇而存在。
體內那微弱的真氣漸漸跟不上劍招的速度,但龍朔還是拚命摧發功力。手臂漸漸酸痛起來,忽然手指一鬆,長劍脫手而出。
眼見那柄長劍朝丈夫所在的靜室射去,凌雅琴飛身追去,半空中揚手劈出一道掌風。長劍微微一斜,「錚」的一聲釘在窗欄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這柄劍飛起靜室,萬一丈夫正在運功的關頭,那就後果難料了。
龍朔也是臉色發白,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訓龍朔幾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頓時心軟了。她縱身拔下長劍,遞給龍朔,溫言道:「下次小心些。」
「……對不起。」
「沒出亂子就好。」凌雅琴口氣愈發柔和,「來,先擦擦汗。」
龍朔勉強露出一點笑容,接過師娘手裡的毛巾。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0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第二天,龍朔在房內練了半日內功。吃過午飯,他說道:「師娘,我出去練劍。」
凌雅琴一怔,「出去練劍?」她想了一會兒,嘴角慢慢露出一絲笑意,「也好。總待在這裡也氣悶呢。」
凌雅琴起身到內室拿出一個狹長的包裹,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師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兩年,但整天練劍,恐怕還不知道周圍的景色呢。」
她邊走邊說道:「這試劍峰是祖師開山立派的地方,傳到四代祖師,在峰下建了劍院,廣收門徒。從那之後,我九華劍派聲譽日隆,但來試劍峰的人就少了。當年師娘學藝的時候喜歡這裡的清淨,常到峰後的水潭練劍……」
凌雅琴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動人的美目溫存如水,似乎在懷念少女時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還未滿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餘年。她出身名門,不僅貌美如花,而且劍法超群,又嫁了一個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可謂是受盡上天的眷顧,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來無數艷羨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卻有一個難以彌補的遺憾。有時凌雅琴禁不住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幸運,而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但能嫁給自己從小就深為敬愛的師哥,她已經心滿意足,師哥又待她這麼好,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了。
夏日的陽光透過密林,星星點點灑在淺黃的薄衫上,彷彿無數搖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著蒼翠的山路一路走來,輕盈的腳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聲。她正處於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初豐美的時刻,無論體貌氣質都已告別了少女時的青澀,變得成熟豐潤起來。柔美的身體就像一枚將熟的漿果,散發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氣息。此時在陽光映照下,那張毫無瑕疵的玉臉嬌艷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龍朔望著師娘凝脂般的玉頰,心底像有溫水流過般軟軟化開。在他記憶中,母親也是這樣的淑雅而又柔美,散發著甜甜的香氣……
「就是這裡了。」凌雅琴停下腳步。
面前是一個半畝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見底,石隙中幾尾近乎透明的小魚游來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頭都被流水沖刷得光滑如鏡,周圍古木參天,濃蔭遮地,還有幾株花樹開得正艷。空悠悠的潭水中映著天際的浮雲,讓人見而忘憂。
龍朔精神一振,騰身躍上一塊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後兩手抱著長劍向下一點,施了個起手式,接著肘部一翻,劍鋒從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樹下,取下肩後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張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這琴是她新手所作,當年為了找適的良桐,師哥踏遍大江南北,費盡了心血。她無意識地撥弄幾下,琴弦發出錚錚咚咚的輕響,悅耳之極。
師哥許久沒有聽自己彈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絲,一手輕輕彈奏起來。
山風拂過林梢,身後的花樹和美婦鬢側長長的髮絲同時飄舞起來。凌雅琴閉上眼,美白如玉的纖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悅的琴聲。
潭影山色,紅顏素手,琴聲花影交相輝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圖卷般,流淌著迷人的詩意。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轉著落在弦上,接著數不清花瓣雨點般飄揚而落,隨著琴聲一一落在少婦發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歎了口氣,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裊裊的琴音似乎還纏繞在玉指上,良久才隨風散去。
龍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氣,不多時便汗流浹背,仍咬牙苦練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從身後折了一根花枝,接著飛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龍朔肩頭刺去。
龍朔沉肩翻肘,橫劍擋住。他的劍法已經純熟無比,單論招式,已經不落下風。但師娘略微使上兩成內力,他的劍招便滯重起來,再過兩招便左支右絀,難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勁力,專心調教龍朔劍法上的弱處。
過了招之後,龍朔氣息漸漸粗重,汗水幾乎濕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壞了他,斜手在龍朔劍鋒上一點,借勢飄開。在半空中腰肢一轉,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揮,滿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飛舞起來,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揚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飛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時散開,奼紫嫣紅灑落滿潭。
龍朔手一鬆,長劍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時興起,露了一手內功,卻觸動了徒兒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於是溫言道:「朔兒,歇一會兒吧。」說著她拿起毛巾,像往常那樣,把龍朔攬在懷裡,仔細擦去他頭上的汗水。
龍朔已經習慣了師娘這種母愛式的親暱,他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沒有作聲。
劇烈運動之後,那張秀美的面孔白裡透紅,顯得愈發姣麗。凌雅琴笑道:「朔兒長得好快,再過兩年就該超過師娘了呢。」
龍朔低聲道:「徒兒好笨……」
「怎麼會呢?」凌雅琴道:「你的劍法比師娘當年學得還快你師父也是入門第五年才學了這麼多。」
「可我的內功……」
凌雅琴拉著龍朔走到潭邊,並肩坐下,然後拉起裙裾,除去鞋襪,將玉足浸在溫涼的潭水中。
四周寂靜得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一朵朵白雲從潭中不停的飄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那雙玉足嬌小玲瓏,彷彿一雙晶瑩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線優美,雖然行走江湖多年,卻沒有一絲風霜的痕跡。她這一生,果然是幸運無比。
「朔兒,」沉默良久,凌雅琴終於決定告訴龍朔真相,她委婉地說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經受過傷。雖然梵仙子幫你治好了傷勢,但氣府一旦受損,很難再養煉真氣……因此,你的內功進境會很慢。」
龍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後揚臉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練成第二層?」
「三年。」
「第三層呢?」
凌雅琴遲疑了一下,「也許要五年……」
「什麼時候能練得和師娘一樣呢?」
凌雅琴望著龍朔平靜的雙眼,硬了硬心腸,終於說道:「不可能的……」
龍朔慢慢低下頭,久久沒有作聲。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頭,卻見他已經淚流滿面。
「其實練不成內功也沒關係,有師娘在,朔兒什麼也不必怕。」凌雅琴柔聲寬慰道。
「不!」龍朔突然狂吼一聲,縱身朝潭中撲去。
「朔兒!」凌雅琴驚叫著跳入清潭,抓住龍朔的手臂。龍朔瘋狂地掙扎著,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著衣服。
潭水看著清澈見底,其實卻極深,凌雅琴怕他氣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著他的腰身朝潭邊游去。
龍朔大口大口嗆著水,一邊用嘶啞的聲音吼叫道:「你騙我!我要練成絕世武功!我要報仇!」
凌雅琴費盡力氣把他拖到岸上,龍朔喉嚨中已經嗆出血來。這個俊秀溫文的孩子象變了一個人般,兩眼血紅,無論師娘如何勸慰,他都充耳不聞,瘋了一般對著岸邊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時兩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淚來,一疊聲叫道:「朔兒!朔兒!你冷靜一些!」
「格」的一聲,龍朔手骨折斷,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突然一頭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見徒兒分明是要死,才知道「報仇」和「練武」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她連忙搶過去,用身體擋在巨石前。
蓬的一聲悶響,龍朔一頭撞在凌雅琴胸口。他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氣,凌雅琴沒有運功護體,頓時痛徹心肺。她忍住痛楚,兩手抓住龍朔肩頭,叫道:「朔兒,你……」
龍朔粗重地喘息著,喉中不住濺出血沫。他渾身是水,血肉模糊的雙手兀自不住顫抖,但瘋狂的自殘舉動卻意外地停住了。兩眼直直望著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異。
凌雅琴低頭一看,不由面紅過耳。剛才的掙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時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間,頸中抹胸的繫帶也斷了一根,褻衣翻開,一隻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顫微微抖個不停。
「娘。」忽然間,龍朔啞著嗓子叫一聲。
凌雅琴正紅著臉遮掩胸乳,被龍朔這一聲喊,手指立時僵住了。
「娘!」
幾點殷紅的鮮血從龍朔喉中飛出,濺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盡濕,薄薄的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嬌軀曲線畢露。那只豐美的玉乳高高聳起,濕淋淋的水跡被體溫一蒸,散發出濃郁的乳香。她的乳暈仍是少女般粉紅的色澤,紅嫩的乳頭艷如瑪瑙,山風拂過,立即硬硬挑起。她沒有再試圖拉好衣服,只無限憐愛地望著龍朔。
「娘!!」
龍朔象受傷的小獸般嘶叫一聲,一頭撲到凌雅琴懷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來。
乳頭被火熱的唇舌吸吮著,傳來陣陣酥癢。凌雅琴扶在龍朔肩頭的纖手一鬆,身子軟軟靠在石上,她低低歎了口氣,然後緩緩上美目。
陽光無聲無息地向峰下移去,風景如畫的潭水邊,一個衣衫零亂的美婦雙目緊閉,軟綿綿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隻雪團般的美乳。
一個秀美猶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邊哭叫一邊吸吮著美婦豐滿的乳房。他不住咳嗽著吐出鮮血,將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紅。
日暮時分,一個翩翩少年打馬進入宛陵。來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讚道:「好個美少年。」
那少年逕直來到沈府,下馬向門口的家丁作了一個揖,說道:「在下九華山龍朔,請稟告貴人。」說著微微一笑,和氣而又有禮。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來道:「龍少爺快請進。家人前日出門,少夫人請您到內宅相見。」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書香門第,可少夫人淳於瑤卻出自武林世家,是東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個,人稱美瓊瑤。雖然她從未在江湖走動,但早已芳名遠播。這兩家會結成秦晉之好,著實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門外的小婢望了龍朔一眼,不由臉上一紅,連忙羞澀地垂下頭,掀開珠簾。
龍朔道了謝,緩步走進室內,只見四壁陳設雅潔,毫無奢華氣息,果然與常富室不同。
「龍公子,」廂房內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妾身行走不便,請公子過來坐吧。」
龍朔躊躇了一下,依言走進廂房。
只見臨窗處擺著一張軟椅,上面坐著一個少婦。她不過雙十年華,肌膚猶如牛乳般白嫩,一張千嬌媚的俏臉艷光四射,容貌姣麗更在江湖傳言之上。此時嬌軀軟軟倚在錦靠上,說不盡的風流婉轉,渾不似名聞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門望族倍受榮寵的貴婦。
見到龍朔的俊秀,淳於瑤不由「哎呀」一聲叫了起來,「好標緻的少年。」
她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妙目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龍朔,說道:「早聽說梵仙子的義子生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材,今日一見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訂了人家沒有?」
龍朔俊臉發燙,「在下身處武林……」
淳於瑤吐了吐舌頭,神情嬌俏可喜,「在這裡住得久了,來來往往都是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說著皺起眉頭,「我是不是也像個無聊的老太婆?惹你討厭了?」
龍朔見她緊張的樣子,不由笑道:「怎麼會呢?」
淳於瑤鬆了口氣,說道:「我大姐家的女兒比你小了幾歲,斯斯文文一個小美人兒,見公子這麼英俊,禁不住想給你們結個親呢。」
龍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謝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紀尚小……」
淳於瑤掩嘴笑道:「十四五歲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當年還是爹爹指腹為婚呢。」
淳於家是東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虜入侵,漢人大族紛紛南遷,講究門第的淳于氏不屑與胡人來往,這才與沈氏聯姻。
少婦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來意,「哎呀,公子是來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說了半天閒話,真成了嘮叨的老太婆呢。」
龍朔對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說話很有趣啊。」
淳於瑤道:「梵仙子喜歡清靜,在府裡住了幾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細說了路徑,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帶公子過去了。」
龍朔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著一條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經是有了身孕。
淳於瑤輕輕撫著腹部,甜蜜地笑道:「七個月了呢。龍公子,帶我向梵仙子問個好,過些天還要請她來住上幾日。」
到了流音溪已經月過中天。龍朔放慢速度,沿著林間的小路緩緩行來。松針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動,遠處傳來流水的淙淙聲。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義母,龍朔焦急的心緒漸漸寧靜下來。
繞過一排垂柳,眼前出現一條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猶如閃亮的銀帶。溪水從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過,發出清泠泠的水聲。
溪水旁是兩間小小的房舍,壁象被清水洗過,一塵不染。潔白的窗紙透出一點燭光,溫暖而又安祥。
龍朔走上台階,輕輕叫了聲:「娘。」
「朔兒?」房內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接著房門一動,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現在眼前。她一手舉著蠟燭,風姿綽約地站在門口,盈盈的美目中滿是驚喜。
「娘,」坐在內室淨無纖塵的地上,龍朔靜靜說道:「孩兒還能練成內功嗎?」
梵雪芍並膝坐在他對面,溫婉地彎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裡,輕歎道:「你都知道了?」
溫潤的茶水從舌尖流過,清苦中還帶著一絲甘甜。「師娘告訴孩兒,孩兒的丹田難以養煉真氣。」
梵雪芍靜靜望著他的眼睛,良久才說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經的真氣重創,八脈俱損。娘雖然給你續好經脈,鞏固丹田,但從中提煉真元要比常人艱難倍。」
「世間沒有功法可以不從丹田煉氣?畢竟人身上有那麼多穴道。」
梵雪芍搖了搖頭,「丹田又名氣府,乃是真氣的根源,世間奇功異法雖多,不從此處煉氣的卻是絕無僅有。即使最為神妙的鳳凰寶典,也是行功聚氣的經脈不同。不可能從別處提養真氣。」
龍朔沉默半晌,低聲問道:「我的丹田能蓄氣嗎?」
「蓄氣當然無妨。」梵雪芍撫摸著龍朔的頭髮,柔聲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沒有泉源,不過是個空蕩蕩的枯井罷了。朔兒,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滿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時間。」
龍朔靜靜想了半晌,低聲道:「我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龍朔離開流音溪,順著小路馳出密林。
小路盡頭連著大路,大路卻有三條,一條向西通往宛陵,一條向南通往九華。龍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雙明淨的眼晴中流露出一絲悲哀的笑意。
烈日漸漸熾熱起來,那匹駿馬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動作,於是昂起頭,打了個響鼻。
一隻細白如玉的纖手抖了抖韁繩,駿馬四蹄一動,開始小步奔跑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這是一條向北的大路,道路盡頭乃是建康。
秋風漸起,九華山蔥翠的山林褪去綠色,漸次蕭條。
凌風堂內,凌雅琴一邊擦去龍朔的滿臉灰塵,一邊責怪地說道:「說是探望梵仙子,怎麼去這麼久?」
龍朔笑道:「好久沒見過義母,不知不覺就住了一個多月。師父還好嗎?」
「還沒有出關呢。你若再不來,師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兒在義母那裡,師娘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視著愛徒,半晌才說道:「來就好。」
龍朔看出師娘眼中的憂色,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於是微笑道:「師娘,徒兒沒事的。不會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攬在懷裡,柔聲道:「好孩子。」
鼻端傳來溫暖的體香,龍朔心裡五味雜陳。他輕輕離開師娘的懷抱,小聲道:「徒兒身上好髒的。」
晚間,洗換一新的龍朔坐在燈前,開口道:「師娘,義母讓孩兒每兩個月下山一次,在她那裡住上幾天。」
「幾天?」
「大概一個月吧。」
凌雅琴沒有開口,眼睛卻漸漸亮了起來。
「是的。」龍朔笑盈盈道:「義母找到了給徒兒治傷的方法。只是治療時間長了些。」
想起龍朔當日的瘋狂舉動,凌雅琴現在還心有餘悸。龍朔下山的這段日子裡,她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這個可憐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此時聽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兒的傷勢,凌雅琴由衷地喜悅起來,溫言道:「能治就好,不必著急。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龍朔到自己房中,插好門閂,然後在床上盤膝坐好,從懷裡掏出一個硬硬的物體。
那是一個手掌大小的冊子,淺紅色的皮面上刺著幾個筆劃繁複的篆字。掀開來裡面是一堆柔軟的白色皮革,用髮絲般的細線魚鱗狀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張繪著兩幅星圖,其他繪製著各種人體,旁邊密密麻麻刺著無數小字。
書頁間,夾著一張信箋:「葉護法行南尊駕鈞鑒:頃接師兄書信,得知護法欲睹《房心星監》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請供奉轉交護法駕前。子靈塵頓首。」
凌雅琴發現龍朔的內功突然大進,雖然還不及九華劍派的常子,但較之以往的艱難已有天壤之別。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練成六功的第二層。
凌雅琴自是欣喜萬分,龍朔卻神情淡然,似乎沒有太多的喜悅。凌雅琴看在眼裡,暗道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發沉穩,越來越像大人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過了兩月,龍朔又去宛陵住了月餘。來後不僅內功更加精純,臉色也好了許多。
周子江出關後見到徒兒內功精進,大是欣慰,親自傳授了龍朔一套劍法,指點他如何以氣御劍。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於朔兒內功太差無法傳授,早已悶了許久,當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觀看。
一套劍法教完,周子江讓龍朔自行練習,走過來道:「八極門的六功果然不凡,真氣運行別具一格,雖然亦正亦奇,但暗天象,頗有來歷。」
凌雅琴笑道:「師哥真是好眼力,朔兒跟我練了這麼久,我這個當師娘也沒有看出來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撫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娘子何必太謙,朔兒對劍法悟性奇佳,這都是娘子的功勞。」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見徒兒習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閉關多日,此刻被他寬厚的大手摟住肩頭,凌雅琴芳心一蕩,臉不禁紅了起來。
周子江卻是心頭一陣刺疼,放開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氣風發,無論何等大事都是舉重若輕,無往不利,卻不料會是命中無子。這兩年他頻繁閉關,一半是為了鑽研劍法,另一半卻也是因為對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溫軟的手掌伸過來拉住丈夫,輕聲道:「師哥,我們有朔兒也就夠了。」
轉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裝送龍朔下山,交待道:「包裹裡有幾枚靈芝,是帶給梵仙子的。朔兒,你安心養傷,不必掛念師父師娘,等過了年再來。」
龍朔一一答應了,將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馬,說道:「師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許久,遠遠望著徒兒消失在山路盡頭,才到凌風堂。
靜舍依然整潔清幽,室內只有一床、一幾和一隻不大的藥櫥。
母子倆隔幾而坐,梵雪芍一邊分茶,一邊說道:「半年不見,朔兒又長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瑩澄澈,彷彿能看透一切。龍朔情不自禁地轉過臉,望著窗外的松樹,說道:「天氣越來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裡去住?」
午後淡黃的陽光從窗口透入,正映在龍朔臉上。比起半年前,這張臉顯得更加動人,就像一個正值妙齡的花季少女綻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銳利,只一瞥間,就看出他眉宇間那抹異樣的嬌艷,有種隱隱的邪意。
梵雪芍審視著他的面色,關切地問道:「朔兒,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異樣?」
「沒有啊?」龍朔若無其事地說,「可能是趕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細打量龍朔片刻,緩緩伸出玉手,「朔兒,娘給你探探脈象。」聲音雖淡,卻有種不由分說的壓力。
龍朔臉上笑意不改,心裡卻暗暗發緊。別人只是聽說過香藥天女如何醫術通神,而他是親身經歷過。龍朔知道,對他的身體,義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龍朔硬著頭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間房門一響,一個嬌俏的少婦走了進來。
龍朔順勢收手腕,朝來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瑤阿姨,你好。」
淳於瑤笑吟吟道:「朔兒,你也來了。」她只比龍朔大了幾歲,但她姐姐淳於棠和淳於霄與凌雅琴平輩論交,因此龍朔稱她為阿姨。
淳於瑤披著大氅,粉頸中圍著一條銀鼠裘領,更襯得嬌靨艷若桃李。她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襁褓中露出一張小臉,粉嫩嫩煞是可愛。
如坐針氈的龍朔連忙起身接過嬰兒,裝作好奇地問道:「男孩還是女孩?多大了?」
「是個女孩,剛滿日呢。」淳於瑤說著解下大氅,跪坐幾前,「眼看就要過年了,這裡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裡住上幾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著龍朔,半晌才收目光,淺笑道:「我一個人住得慣了,就不麻煩你們了。」
淳於瑤還待再說,抱在龍朔懷裡的女兒突然啼哭起來。她慌忙起身,說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龍朔解開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數灑在襁褓上,還有半數卻濺在他胸口。
淳於瑤接過女兒,一邊嗔怪道:「瞧你,怎麼尿到哥哥身上了?」一邊掏出絲巾幫龍朔抹拭。
「我來吧。」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梵雪芍已經來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裡一樣。
被嬰兒一鬧,龍朔緊繃的心事鬆懈下來,他一邊解開衣襟,一邊笑道:「不用麻煩娘了,我自己來。」
衣襟分開,頸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色,龍朔臉色一變,連忙掩住。他動作雖快,梵雪芍卻看得清清楚楚,他貼身穿著的,是一條女子所用的褻衣。
等淳於瑤告辭離開,房內只剩母子兩人,梵雪芍問道:「朔兒,怎麼事?」
「怎麼了?」龍朔一臉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憂慮,「娘都看見了。朔兒,你為什麼還穿著女人的內衣?」
龍朔眉角不易查覺地跳了一下,接著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去,小聲說:「男人的內衣太硬了,它又軟又光滑,穿著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歡,孩兒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著這個倔強的孩子,越來越覺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師娘還在山上等我,孩兒先去了。」
靜了良久,梵雪芍低聲道:「你去吧。」
離開義母的視野,龍朔立刻打馬飛奔,逃命似的離開流音溪。在靜舍只待了一個時辰,卻像一年那麼難熬。娘的目光那麼清澈,水一樣沒有半點雜質,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會徹底崩潰。
中原衣冠南渡之後,揚州愈見繁華。揚州州治設於建康,自漢末以來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鍾山虎踞,石城龍蟠,氣勢崢嶸。
秦淮河自東而入,在城外分成兩條,一條穿城而過,一條流經城南,河中畫舫相接,兩岸絃歌相聞,乃是佳麗雲集的勝地。
相比於臨河的繁華,菊芳院要冷落得多。這是一間小小的娼館,位於背巷。
在這裡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還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幾個塗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門口,一邊招攬生意,一邊閒聊。這些女子都是過時的妓女,無計維生,只好在此繼續為娼,籍以餬口。她們年紀已然不輕,再多的脂粉也難以掩蓋眼角的皺紋。因此行人雖多,肯停下來的卻寥寥無幾,生意冷清。
華燈初上,巷口翠影微動,一個嬌媚的少女邁著細小的步子,緩緩走來。婀娜的身體流露出無限風情,連狹陋的暗巷也似乎華麗起來。
門口的幾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個搖著手裡的紗巾叫道:「靜顏,你可來了。」說著迎了上來,拉住那個少女的小手,意態親暱之極。
那些妓女紛紛圍過來,吱吱喳喳說道:「姐姐們等了你好久呢,總算是來了。」
「正好趕到過年,這前後城裡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賺些銀子呢。」
一個妓女拉著她的手,羨慕地說:「靜顏越來越漂亮了,比金谷園的蘇小蘭還美上幾分呢。」
那少女淺淺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齒,細聲說道:「姐姐說笑了,靜顏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怎麼比不了?姐姐們都是風月場裡過來的,美人兒見得多了,像靜顏這樣容貌的也沒有幾個。」
「好了好了,讓靜顏先歇會兒。」那個拿著紗巾的老鴇分開眾人,握著靜顏的手,一邊走一邊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來了。這次能待多久?」
「要等過了年呢。」
老鴇喜形於色,「這可太好了。在院裡多住幾日,媽媽打副銀頭面送你。」
靜顏笑道:「那要多謝沈媽媽了。」
早有人搬來軟椅,讓靜顏坐下,又遞來手爐、茶水。靜顏接過,一一謝了,剛坐定,門口就有人說道:「咦,這粉頭倒是標緻。」
靜顏抬頭看了那人一眼,見他身材瘦小,臉色青黃,便偏過臉,不再理睬。
旁邊的老鴇沈媽媽連忙笑道:「大爺,她身上不舒服,讓別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紅,快點來伺候大爺。」
說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半老徐娘迎上來,嬌滴滴叫道:「大爺。」
那人嫌惡地瞥了她一眼,朝靜顏嚷道:「不接客坐在門口乾嗎?他媽的,臭婊子!」罵罵咧咧地去了。
靜顏像是沒聽到他的辱罵,臉色淡淡地打量著來往的行人,水靈靈的妙目沒有一絲氣惱的神情。
她的麗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時便有幾名客人過來詢問。雖然靜顏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辭過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幾筆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漢望去。
那大漢身高體壯,一張油光光的大臉滿佈鬍鬚,腰裡懸著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漢。那大漢不由自地轉過頭去,正看到一張迷人的俏臉向自己嫣然一笑。
靜顏眼波微微閃動,那雙明媚的大眼像是會說話般顧盼生輝。等那大漢走近,她款款起身,膩聲叫道:「大爺。奴家來服侍您好不好?」聲音嬌媚之極。
那大漢嚥了口吐沫,粗聲大氣地說道:「多少錢?」
老鴇忙道:「只需要一貫就夠了,再加一貫,您還能把她帶去慢慢玩樂呢。」比起名樓艷妓,這個價錢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價了。
靜顏笑盈盈道:「大爺,奴家什麼都會呢。」
那大漢色慾大動,當即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老鴇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連忙接過銀子,「靜顏,可要好生伺候大爺啊。」
「哎。」靜顏脆生生地答應了。
少女挽住那大漢的臂彎走遠,門口的妓女歎起氣來,「靜顏這姑娘生得這麼標緻,何苦做這門營生呢?」
「多半也是家裡窮吧,在這裡悄悄賺些銀子,還要家照顧爹娘呢。」
一個妓女歎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樣,趁著年輕,戶人家嫁了多好,這樣做到哪年才是個頭啊。」
旁邊一個妓女埋怨道:「媽媽,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給人家五十文,做上一個月還不夠一次的呢。」
老鴇攥著銀子說道:「人家靜顏都沒有不樂意,你操什麼心呢?當初說好了的,讓她在這裡落腳,接一次客給她五十文,剩下的都歸咱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院裡的生意,咱們吃的用的,還不是靠靜顏的身子掙來的?」
另一個妓女也勸道:「沈媽媽,多少再給人家添些,小心這隻金鳳凰飛到別家,那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鴇說道:「我看啊,這丫頭幹這個根本就不圖錢的。」
眾妓女笑道:「瞧媽媽說的,做婊子不是圖錢,難道是圖好玩嗎?」
老鴇壓低了聲音,「當婊子哪兒有挑三揀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銀,看人衣服賠笑臉的。哪像靜顏,專挑身強力壯的漢子。你們想想,是不是?」
「依媽媽說來,哪她是……」
那老鴇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門進來,我就納悶兒,你們沒見她穿的內衣上好的湖綢,哪兒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園也進得去,何必揀咱們這個生意冷清的背巷呢?還有,當婊子就當婊子,為什麼每隔兩個月才來做一段呢?」
聽老鴇這麼一說,妓女們也覺得靜顏的舉動還真是挺奇怪的。
沈媽媽得意地一笑,「這丫頭多半是哪個大戶人家留在京裡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著相公不在,溜出來偷腥的。躲咱們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見。」
眾妓女面面相覷,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會是個水性揚花的淫材兒,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竟然來當娼婦。
「管她是圖什麼呢,只要掙錢就好。你們可小心著別亂說。要倒了這棵搖錢樹,老娘可跟你們沒完!」
到了住處,那大漢解下腰刀,三把兩把扯掉衣服,露出鐵塔般的身體,就過來撕扯靜顏的外衣。
靜顏皺起眉頭,一邊閃避,一邊柔聲道:「大爺,奴家先幫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漢見她嫌惡地望著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說這個?讓大爺在你屄裡洗洗就好了。」
靜顏看看他雄健的體魄,無奈地脫掉繡鞋,上了床。她在被窩裡脫了外衣,然後展顏一笑,伸出一隻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聲道:「大爺,快些上來啊。」
那大漢撲過來壓在少女身上,張口就朝她殷紅的小嘴吻去。靜顏連忙側過臉被他一口吻在頰上,嬌呼道:「大爺,您壓得奴家喘不過氣了……」
大漢嘿嘿一笑,一把掀開被子,喝道:「小婊子,張開腿讓大爺仔細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嬌軀,脫去了外衣,少女身上還留著一條鮮艷的大紅抹胸,襯著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顯得肌膚如雪,迷人之極。仔細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膚光間,還有種異樣的嬌艷。
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間,兩條嫩玉般的粉腿緊緊並在一起,楚楚可憐地說:「外面好冷呢。大爺,先蓋上被子,讓奴家給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廢話,還裝什麼處女呢?快讓大爺看看。」
靜顏蛾眉微微擰起,小聲哀求道:「等會兒再看好不好?」
「他媽的,臭婊子,大爺肏都肏了,想看看還推三阻四的。」那大漢不耐煩起來,一把擰住靜顏纖美的手臂。
靜顏順勢撲到大漢懷裡,柔頸俯在他肩頭,呵氣如蘭地膩聲說道:「人家是剛出來接客,還有些害羞嘛……大爺,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給您看,好不好?」說著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輕輕一舔,小聲道:「小婊子下邊很緊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料,通體洋溢著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噴噴的身子貼在懷裡,耳邊是少女的溫言軟語,大漢的怒氣頓時煙銷雲散。他摟住靜顏軟綿綿的嬌軀,壓在床上,挺起怒漲的陽具,朝滑嫩的腿縫間探去。
靜顏本想吹滅燈火,這會兒也來不及了,只好掙扎著伸出一隻小手,扯過被子,嬌聲道:「大爺,輕一些。」
那大漢被她勾起滿腔慾火,陽具直挺挺頂過去,卻又被一隻手掌擋住,原來少女還捂著下體。大漢剛要破口大罵,那只溫軟的小手已經握住他的肉棒,動朝腹下送去,「大爺,讓奴家幫您插進來……」說著她分開雙腿,彎曲著朝上翹起,使秘處抬高,擺成便於抽插的姿勢。
肉棒在手掌的引導下,鑽進腿縫,接著龜頭一滑,已經觸到一片濕濕的嫩肉。那大漢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這麼濕了,怪不得急著挨肏呢。」
靜顏纖細的腰肢軟得彷彿沒有骨頭,她仰起下體,光潔的玉腿磨擦著大漢的雄軀,羞澀地說道:「大爺身體好壯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這種話,何況是這麼美貌的少女。那大漢心花怒放,肉棒立時又硬了幾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漣漣地望著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道:「奴家的……屄,跟別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呢。等大爺肏完了,小婊子掰開來讓大爺仔細看好不好?」
那大漢早已被她的媚聲浪語迷得大暈其浪,只一疊聲地說道:「好好好……」
靜顏微微一笑,握著肉棒朝那片滑膩中送去。那大漢只覺龜頭一緊,被一個柔軟的肉穴緊緊套住,那種異樣的緊密果然與平常女子大為不同。
「好屄好屄!」大漢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擠進靜顏體內。
靜顏吃痛地咬住紅唇,低叫一聲,手掌還擋在腹下,似乎是怕他進得太深,弄傷自己。
花錢買來的婊子,那大漢哪兒還有半點憐香惜玉?他兩手伸進褻衣,在少女光滑的玉體上又抓又擰,下體猛起猛落,幹得虎虎生風。
靜顏的肉穴果然與眾不同,入口極緊,裡面卻是極深,那大漢自負陽具偉岸,也頂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個陰戶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雙白玉無瑕的小腿幾乎搭在他肩頭,才能套住他的陽具。
比起入口的濕潤,肉穴內要乾燥許多,那些火熱的嫩肉糾纏在龜頭周圍,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感。
「大爺,您的雞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厲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隨著肉棒的進出,那張紅嫩的小嘴不住發出蕩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時,那大漢就被她的肉體和媚態迷得神魂顛倒,連爹娘是誰都忘到了腦後。
靜顏媚眼如絲,俏臉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漢臉上的眼神,卻冷靜無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與嫖客之間的神情,而是一種獵人觀察獵物的眼神。
等確定那大漢完全被自己迷惑,靜顏慢慢放開一直捂在下體的纖手,趁著肉棒進入的時候雪臀一抬,將堅挺的陽具盡數吞沒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漢興奮得紅光滿面,使盡全身力氣在靜顏體內狠狠挺弄,鼻息越來越粗重。靜顏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她烏亮的長髮散亂開來,雪白的小腳翹在大漢肩頭,隨著狂猛的抽送一蕩一蕩劃著圈子。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被子一點點滑落下來,露出一黑一白兩具糾纏著的身體。上面的男子身體又粗又壯,黑黝黝象野獸一樣生滿了體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則纖美之極,看上去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彿嬌柔的花瓣。她粉腿高舉,細軟的腰肢不住挺動,迎著那壯漢的進出。
從後看來,只見兩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陽具在腿間時起時落,宛如一根鐵棒狠狠插弄著下邊粉嫩的雪臀,讓人禁不住心疼起來。那只雪臀高高翹起,雪白的臀緣勾勒一個完美的圓形。滑嫩的臀肉其軟如綿,在肉棒的搗弄下時圓時扁,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這種壯漢與少女的交媾在這座城市每個角落中都可以見到,但這一對卻有些異樣。這異樣並不是因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壯漢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進出間,一團紅紅的嫩肉也隨之翻進翻出,然而肉穴周圍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細些,就能發現:那是一隻深藏在臀縫之間的嫩肛。
被慾火沖昏頭腦的大漢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個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熱的嫩肉此時正傳來陣陣律動,就像一張熱情的小嘴,帶著銷魂噬骨的快感,從陽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龜頭,同時肉穴深處隱隱傳來一股吸力,像一根細軟的羽毛,在他體內溫柔地撩撥著。
片刻後,那大漢驀地大吼一聲,陽精奔湧而出。那種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肉棒的每一次跳動,都帶來無比的暢快。
他精疲力盡地趴在少女身上,一邊喘氣一邊想:這婊子的屄幹起來可真他媽的過癮,一會兒老子養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幹這個小騷貨一……
還沒想完,那大漢就發現了異樣肉棒不僅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反而愈加堅挺。同時,精液還在不停地奔發,源源不絕地流向那個銷魂洞內,他大駭起身,才發現自己四肢酸軟,似乎渾身的力氣都隨著精液流了出去。
靜顏的浪叫聲早已停住,她望著身上的壯漢,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來,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大爺,」靜顏嘴角兀自掛著媚笑,聲音卻其冷徹骨,「小婊子幹起來很爽吧?」
那大漢喘著氣道:「我,我給過錢了……」
「喲,小婊子其實不值錢的。」靜顏嘲諷地說著,一邊理了理紛亂的髮絲,一邊跪坐在他腰間,雪團般的圓臀一起一落,套弄著那根堅挺的陽具。
那大漢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陰戶,他驚駭欲絕地瞪著這個妖艷的少女,啞著嗓子說:「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個小婊子啊,被人幹一次只要五十文錢,好便宜呢。」她緩緩說著,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
忽然間,那個柔軟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緊,像要夾斷肉棒般用力,接著腸道內吸力大增。那大漢悶哼一聲,飽含真元的精血轟然洩出。
靜顏慢條斯理地挪動著雪臀,屁眼兒靈巧地收縮吞吐,將精管內的精血吸吮得點滴無存。
「這是第幾個了?五十?還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體上,慢慢結好秀髮。燈火下,她雪玉般的嬌軀散發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艷光。
忽然間,少女玉指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沒有頭,卻清晰地感應身後那個熟悉的氣息。她呆坐良久,輕輕喚了聲,「娘。」
昏暗的燈火映出一床零亂的被褥,一具男屍直挺挺躺在其中,身體正在逐漸冷去。
龍靜顏靜靜跨坐在那具屍體上,鮮紅的抹胸貼在雪玉般的嬌軀上,血一樣奪目。
靜默中,一股細微的啜泣聲漸漸響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梵雪芍已經淚流滿面,「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為什麼要害別人的性命?」
龍靜顏靜靜凝視著空處,嬌艷的玉靨上露出一絲淒然的笑意。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梵雪芍柔美的紅唇難以控制地顫抖著,珠淚滾滾而落。她從宛陵一路跟來,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怎麼能不傷心欲絕?
難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頭,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優雅與從容,就像一個被災難擊潰的母親那樣,面對無法接受的真相,還一遍遍追問著。然而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無力地扶在床邊,一邊流淚,一邊傷心地說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華山……把你當成兒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的兒子卻暗地裡做著妓女……朔兒啊朔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為了報仇。」龍朔聲音平靜異常,眼中卻幽幽閃動著火一樣的光亮。
「我爹被他們砍掉頭顱;我娘被他們玩夠了,穿在木樁上;我被他們廢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做同一個噩夢,夢見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對我說:報仇,報仇,報仇……」龍朔秀美的臉龐扭曲起來,聲音漸漸變得淒厲。
「你救了我性命,卻把我一個人扔在廣宏幫我暗地裡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鳴歧把我當成女人來玩!讓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搖過市,別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歲!」
梵雪芍怔怔望著兒子,她知道龍朔受了很多苦,卻不知道他那些年會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過來。
「你不願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華山。沒錯,我師父是很厲害,我師娘也很厲害,可你們卻說我練不成內功……」
龍朔俊目噴火地叫道:「我辛苦練功,沒有偷過一次懶,可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欺負我!我要報仇,可沒有武功我怎麼報仇!我的性命就是為報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卻不給我希望,我還要這下賤的性命幹什麼?難道就為了一輩子不男不女地讓人干屁股嗎!」龍朔滿臉熱淚,瘋狂地叫道:「你殺了我吧!我不要你給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龍朔光潔的小腿,痛哭著說道:「孩子,孩子,娘對不起你!」
龍朔仰起臉,緊緊閉著眼睛,任由熱淚縱橫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來,一邊急急扯過衣服披在龍朔肩上,一邊說道:「娘帶你去,無論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兒,讓你能練好武功……」
龍朔面無表情,只冷冷說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龍朔的丹田是被世間最神秘叵測的武功之一:太一經所傷。下手那人內功已至化境,將龍朔八脈盡數震斷,卻未傷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極。她花了五年才讓龍朔能修煉內功,但想徹底治癒龍朔的丹田氣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長時問。
「我已經等了八年,沒有時間再等下去。」未干的淚水襯著紅白動人的玉頰,在臉上閃動著妖邪的艷光。龍朔垂下眼睛,淡淡說道:「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可用的真氣。」
梵雪芍望著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屍體,突然間明白過來,「你竟然用了採補?
這怎麼可能!」
龍朔淡淡一笑,「這是上蒼見我可憐,才給了我這條報仇的路徑。」
梵雪芍玉臉變色,「什麼路徑?這樣的妖功邪法只會害了你的!」她醫術精湛,只看龍朔以男兒之身採補男人的真元,就知道這必是種妖邪之極的魔功。
「朔兒,不要練這種損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說道:「採補之術靠陰陽相濟已經其弊無窮,你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會害了自己!」
她撫住兒子的手臂,苦苦說道:「孩子,聽娘的話,不要練了!不能再練下去了。」
「已經太晚了。」龍朔挺直嬌軀,身前鮮艷的大紅抹胸貼在光滑的肌膚上,隱隱現出兩團異樣的突起。他臉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裡喃喃說道:「太晚了啊。」
細白的玉指繞到身後,緩緩解開繫帶。薄薄的紅綢像水一樣滑過玉體,只見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只見那具屬於男兒的身體上,赫然挺立著一對小巧晶瑩的酥乳。它們只有盈盈一握,堅鋌而又圓潤,就像一對精緻的玉碗,肌膚中帶著初生的粉嫩,充滿了迷人的彈性。
龍朔厭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們捏碎般用力,低聲說道:「已經太晚了,娘。孩兒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無法頭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麼功法,竟然會把人的身體完全改變?
龍朔怕冷似的掩住雙乳,顫聲說道:「娘,孩兒這樣子還怎麼配當您的兒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讓我和這個淫賤的身體一起自生自滅好了。」
他上眼睛,夢囈般小聲說道:「如果死了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的爹娘呢?他們給我的身體,讓我弄成這副恥辱的模樣……他們的仇我還沒有報。娘,不要再管我了,讓我一個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個最下賤的娼妓……」
如泣如訴的低語使梵雪芍柔腸寸斷,一瞬間,她似乎與這個可憐的孩子血脈相連,他心底淒冷的無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湧來,將這個纖塵不染的仙子徹底擊潰。她緊緊抱著龍朔冰冷的身體,痛哭著說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獄,娘也會陪著朔兒……」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顛倒錯亂的塵世,已經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絕情,還有哪一片潔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婦姣麗的玉臉上綻起聖潔的光輝,毅然道:「無論你做什麼,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間,梵雪芍下定了決心,縱然和兒子一起沉淪,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龍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來,「娘,兒子要做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要進入星月湖!」
望著那雙熱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應你!」
龍朔撲在梵雪芍懷中,顫聲說道:「娘,謝謝你。」他從來沒想過能得到義母的寬恕,更沒想到義母會答應幫助自己。也許這就是母親對孩子的深愛,甘願付出一切,卻不需要任何報。
雪白的小屁股輕輕抬起,「嘰嚀」一聲微響,粗黑的陽具從臀縫中掉落出來。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開目光。要把這樣醜陋的物體納入體內,那需要多大的勇氣的啊?她抱起龍朔,拉住被子,蓋住那具不知名的屍體,然後兒子身體放平,剝開滑嫩的臀肉。
光潤的臀縫內濕淋淋沾滿了體液,那個紅嫩的小孔敞著渾圓的入口,經過剛才一番劇烈地抽插,洞口邊緣微微有些腫脹。滿溢的陽精從肛洞下方垂落下來,越來越長。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紅唇,拿起絲巾,朝遍佈污漬的臀縫擦去。絲巾剛剛拂上臀肉,卻見那只菊肛一縮,像一隻鮮嫩的小嘴將那縷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著閉緊肛洞,像一朵收緊的紅菊般蠕蠕而動。片刻後,肛洞鬆開,剛才滿溢的陽精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這……」
龍朔靜靜伏在被上,撅著渾圓的小屁股,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是《房心星監》上的採補之術。」
「《房心星監》!」梵雪芍失聲叫道。
傳說此秘卷源於上古彭、鹹十巫,可謂久遠之極,但練成這門功夫的卻寥寥無幾,而且無不是聲名狼藉之輩。
《房心星監》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為名。這兩個星宿同屬東方蒼龍,都兼有男女兩者之形。心宿三星,相為日兔,房宿四星,相為月狐。兔者雌雄體,狐者不僅變幻無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奧妙難測,雖說是上應天象,走的卻是妖邪一路,因此練成這門功夫的不僅妖淫詭邪,而且都是同時擁有男女性器的陰陽人!可是朔兒既沒有男陽,又沒有女陰,如何能修煉這門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體慢慢軟化下來,她在心底歎了口氣,一邊抹拭龍朔的臀縫,一邊緩緩道:「這門功夫太過詭異,練功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些,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對娘說。」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要答應娘兩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惡之徒,絕不能妄用採補;第二,採補之後絕不能傷人性命!」
龍朔淡淡笑道:「孩兒知道了。」
時光流逝,轉眼間,龍朔在九華山已經待了十年。兩年前,師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門之位,九華劍派愈見興旺,已經超過了清涼山的大孚靈鷲寺,成為武林中眾望所歸的第一大派。
當上了掌門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試劍峰的凌風堂內。這些年來,最讓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當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門,而是朔兒的武功突飛猛進,已經成為一個英姿勃發的少年英俠。
與那些一心揚名江湖的師兄們不同,龍朔只是埋頭練劍,對名聲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龍朔參加了九華劍派三年一屆的比劍大會。他只贏了一場,贏的卻是一位劍法超群的師叔。正當眾人都以為他要象周子江當年那樣,連闖數關,成為本派又一顆耀目的新星時,龍朔卻放棄了剩下的比賽,說是第一場中受了內傷,無法繼續上場。
周子江沒有勉強愛徒,他知道龍朔的劍法比當年的自己已相差無幾,但朔兒念念不忘的,唯有「報仇」二字。凌雅琴對龍朔寵溺萬分,連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參不參加劍會更是無足輕重。但看到龍朔練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歎:「這孩子真是太癡了。十餘來從未聽到過星月湖半點消息,即使想報仇,又能找誰呢?」
在她眼裡,朔兒人品俊雅,性子溫良,既聽話又認真,做事穩重,對自己體貼親近,真比親生兒子還要貼心。如果說有哪點不滿,那就是朔兒每年都要有四個月離開九華山,不能在自己身邊。
「這次朔兒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琴弦,只覺得沒有了朔兒,九華山就變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花園盡頭僻靜的角落裡,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他一身華服,頭紮武士巾,旁邊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桿長槍,步履矯健,一看便是位意氣風發的俠少。
月上中天,遠處微微一聲響動,接著一個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來。她身材修長婀娜,翠綠的綢衫貼在玲瓏有致的玉體上,顯得嬌軀曼妙如畫。那張俏臉艷若桃花,一雙脈脈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轉,顧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輕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飄逸。
那少俠大喜過望,連忙迎上去一把摟住,張口就朝那女子臉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掙,見他情動如火,便不再掙扎,只嬌羞地垂下臉,任他在自己頸中臉上一通飽吻。
懷中的嬌軀香軟而又光滑,鼻中儘是芬芳的女兒氣息,那少俠心底的慾火越燒越旺,禁不住拉開那女子粉頸中的衣扣,火熱的手掌朝玉人懷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聲,連忙推開少俠,含羞帶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說道:「元哥哥,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元英喘著氣道:「靜顏,有兩個月沒有見你了,你就讓我摸摸吧。」
靜顏紅著臉道:「那怎麼行?人家一個女兒家,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呢?」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靜顏,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讓我打聽的事,我已經給你打聽到了。」元英住了口,卻不說打聽到了什麼。
靜顏等了半晌,見他不再開口,心裡恨得咬牙,臉上卻愈發紅了。她垂下柔頸,一邊無奈地動解開衣襟,一邊小聲說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開,露出一條蔥綠的抹胸。薄綢下,兩團圓潤的美乳高高聳起,似乎要將薄薄的抹胸撐破一般。少女羞澀地一一解開鈕扣,然後將羅衫輕輕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慾火,摟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從抹胸邊緣滑入,蓋在一團豐滿滑膩的軟肉上,用力揉搓起來。
靜顏兩手被衣衫纏在背後,無法阻擋,只能在他膝上扭動粉軀,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脫下來,讓哥哥好好摸……」
蔥綠的錦兜一陣亂動,那雙大手在香軟的乳球上狠捏幾把,才戀戀不捨地滑到腰上。靜顏挺起酥胸,兩隻被翠衫纏的玉手勉強伸到背後,解開胸衣。頸中的繫帶鬆開,抹胸向下一滑,卻停在高聳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綠葉貼在雪嫩的乳峰上。靜顏瞥了那個雙目發直的少俠一眼,嬌媚地一扭腰肢,那對豐乳一陣迷人的微顫,將失去束縛的抹胸輕輕抖落下來。
元英只見眼前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露出一對豐美白嫩的乳房。細膩的肌膚皎如霜雪,那種光潔無瑕的美態,連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渾圓的乳球頂端,兩粒紅艷艷的乳頭硬硬翹起,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裸露的乳峰間,一股溫熱馥郁的氣息蒸騰而出,香噴噴令人意醉神迷。少俠愣愣看了半天,兩手顫抖著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緊。靜顏嚶嚀一聲,嬌軀軟軟倒在少俠懷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月夜的花園中,一對男女摟抱著纏綿不已。那女子玉體半裸,羅衫褪到腰間,嬌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著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兩團白膩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時圓時扁,彷彿兩團柔軟之極的油脂,滑膩無比。那男子一邊揉搓,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靜顏,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靜顏玉頰紅霞遍佈,嬌羞地說道:「還不是壞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聲嬌呼,卻是兩隻乳頭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豐腴的乳球被拽成長長的錐狀,顯示出驚人的彈性。待手指鬆開,乳球立即彈原狀,在胸前一蕩一蕩,顫微微抖個不停。
元英還待再玩,靜顏已經抬手掩住香乳,羞惱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壞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說,你打聽了什麼?」
元英低低笑了兩聲,說道:「我問過家師,當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腳,便負了傷,沒能攻入星月湖總壇。也幸好如此,當日攻進總壇的二多名好手,雖然全殲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兩人活著來。」
「是誰?」靜顏連忙問道。她知道其中一個是圓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負重傷,剛下山便圓寂了,而另一個進入過星月湖總壇的,會是誰呢?
果然,元英說道:「一個是圓相大師,另一個……我得再問問家師了。」
靜顏膩聲道:「你可要記得問哦,再問問你師父他現在在哪裡,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應諾,又道:「還有一件,廣宏幫的柳幫……」
靜顏怕冷似的嬌軀微微一顫,旋即穩住心神,凝神聽著那少俠說道:「我依著你的交待,到寧都登門拜訪,但柳幫卻去了南豐。我趕到南豐,他卻避不見客……」
靜顏靜靜聽著,忽然臀下一熱,一個硬硬的物體頂在了大腿內側,卻是不知何時,元英已經撩開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著絹褲在她腿上磨擦。
靜顏連忙伸手擋在股間,「不要。」
元英情熱如火,顫聲道:「靜顏,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訴師父,娶你過門。」
靜顏黯然道:「人家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不上?我告訴師父是關中的龍女俠,師父高興還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看到靜顏的神色,元英不禁著急起來,「你不信?我若是負了心,就讓我天打雷劈,被人亂刀分屍……」
一隻柔軟的纖手擋在嘴上,不讓他再說下去。靜顏輕聲說道:「好哥哥,只要你對人家好,人家……什麼都給你……」說著銀牙咬住鮮花般的紅唇,神情嬌羞無限。
元英激動得渾身亂顫,「我……我……」
靜顏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說話,也不許偷看哦。」
元英連忙住了口,緊緊閉上眼睛。靜顏等了片刻,悉悉褪下絹褲,露出雪白的美臀,接著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縫內。然後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間,一手握住那根青筋畢露的肉棒,緩緩沉下雪臀。
元英只覺得龜頭在一片肥嫩的軟肉間一滑,便鑽進了一個溫暖緊密的肉穴中。那種暢美的快感直入腦髓,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渾身的肌肉都為之收緊。
靜顏絹褲褪到膝下,翠衫和羅裙都堆在腰間,裸露著白嫩的香軀粉腿,嫵媚地坐在元英懷中。她扭過柔頸,仔細審視著他的神情。待確定他沒有覺察出自己的破綻後,靜顏雪臀一沉,將肉棒盡數吞入體內,同時紅唇中逸出一縷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記得給人家打聽那個人是誰啊……」靜顏在那男子耳邊呢噥著,雪白的圓臀一起一落,著力套弄著那根堅挺的肉棒。她一手攬著腰間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頸枕在他肩頭,白生生的美臀帶著迷人的韻律輕提緩落。肉棒在滑嫩的臀縫中時進時出,不住發出濕膩的肉響。隨著玉體的動作,少女胸前那對豐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動不已,一蕩一蕩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無英雙目緊閉,脖頸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聲又粗又重,顯然已經被這具迷人的肉體徹底征服。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會如此美妙,那種滑膩緊密的感覺,就像要把陽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睜開眼睛,會看到少女臉上與動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靜顏玉臉冷冰冰沒有一絲表情。枉他還是名門正派的少年英俠,說什麼行俠仗義,不也是個貪圖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為了打聽幾句話,就要自己以身相許,如此齷齪下流!
她暗暗咬緊牙關,正在套弄陽具的菊肛猛然收緊,腸壁貼在龜頭上一陣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盞茶的時間才戰抖著停了下來,他呼呼喘著氣,只覺渾身酸軟,沒有一絲力氣。
靜顏將一角絲巾包在濕黏的臀間,提上褲子,然後放下羅裙,將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緊,然後拿出一隻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緩緩梳理著烏亮的長髮。
元英癡癡望著月下梳妝的玉人,心神就像在雲端飄來蕩去,沒有片刻安寧。
靜顏將散亂的秀髮梳理整齊,然後轉過頭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記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蹤已逝,那少俠還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儘是那張如花的笑臉。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走到了地獄邊緣。若非還要打聽那個人的下落,靜顏只取了他的真陽,他此刻已經精盡人亡,做了《房心星監》的祭品。
數日後,義興城外。
「就是這裡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勁裝女子推開院門,說道:「顏妹妹,快進來吧。」
靜顏水靈靈的妙目好奇地打量著院子,說道:「方姐姐,這裡離城那麼遠,你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方潔笑道:「顏妹妹一個人行走江湖還不害怕,姐姐住在家裡有什麼害怕的?」
「多虧碰到了姐姐,不然靜顏今天只好在野地過夜了。」靜顏說著,親暱地挽著方潔的手臂,又問道:「靳姐姐呢?」
「師妹不知道搞什麼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說是要到什麼庵上香。」方潔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和師妹靳如煙都是太湖飛鳳門的子,並稱為太湖雙鳳。兩年前,她在廣陵遇見了來自關中的龍靜顏,當時對這個美貌的少女就頗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準備返鄉,遂邀來暫住幾日。
方潔道:「師妹的房子上了鎖,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靜顏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興還來不及呢。」
吃過晚飯,兩人在房裡聊了會兒天,靜顏說起這些年的見聞,倒也廣博得很。後來聊到武功,方潔一時性起,從壁上摘下柳葉刀,在室內演練起來。她的武功的確不凡,室內雖然狹小,但她的刀風時急時緩,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內力精純悠長。
靜顏坐在床頭,笑盈盈看了半晌,拍著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潔收了刀,笑道:「顏妹妹見多識廣,姐姐這點兒微末功夫不過是現醜了。」
靜顏起身一邊走過來拉她的手,一邊道:「姐姐太謙了,你的功夫……」
說著腳下一滑,險些摔倒。方潔連忙伸手去扶,手指剛剛觸到靜顏的手臂,只見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轉,幾指纖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脈門上,接著一股陰寒的真氣透體而入,頃刻間便封了她數處大穴。
「……真的很不錯呢。」靜顏悠然說著,展臂抱住方潔搖搖欲墜的玉體。
靜顏將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飛鳳放在床上,又體貼地幫她除去鞋襪,然後伏在床邊,兩手支著玉頜,笑靨如花地打量著她。
「顏妹妹,不要開玩笑,快放了姐姐。」
靜顏甜甜一笑,「我本來想跟你比試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勝也得到招開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懶了。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看著那張甜甜的笑臉,方潔心頭突然掠過一陣寒意,「你……你想幹什麼?」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兩樣東西……」靜顏撫摸著方潔的玉頰,突然問道:「姐姐還是處子嗎?」
方潔臉上一紅,氣惱地說:「想借什麼,我給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會兒姐姐就不捨得了呢。」靜顏嬌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說,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沒有脫去方潔的衣褲,而是將她大腿分開,纖手直接抓住她的褲襠一扯,輕易便撕開了堅韌的布料。
下體一涼,羞處頓時暴露他人眼前。方潔又羞又急,拚命提氣衝擊被封的穴道。但靜顏的點穴手法極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滯不通,連丹田也似乎被一團寒意裹住,不讓真氣有半分外洩。
靜顏拿來燈火,抱起方潔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賞一件名貨般,饒有興味地翻檢著她的秘處。
方潔上身軟綿綿倒在床上,黑色的勁裝依然完整。她的下體斜斜抬起,褲子卻被人從襠中撕開,一直裂到膝下,兩條雪白的大腿無力地攤在兩側,光潤的玉股在燈火照映下纖毫畢露。
肥軟的陰阜上,覆著一叢細軟的毛髮,白皙的肌膚在腿根連為一體,中間的玉戶被扯得微微分開,變成狹長的橢圓形狀。外層的花瓣向內收斂,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內層的花瓣卻翻捲出來,又紅又嫩,柔美動人。
靜顏低笑道:「姐姐的陰戶生得好美,小妹想借來用用好不好?」
方潔憤然道:「拿開手,別碰我!」
「這可怎麼行?小妹還要看看裡面的貨色呢。」靜顏說著拈住裡面的兩片嫩肉,小心剝開。
嬌嫩的美肉緩緩張成杏狀,露出玉戶內紅潤的秘境。上邊兩片花瓣結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紅艷艷迷人之極。中間滑膩的嫩肉上一個細細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邊緣,一個指尖粗細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動。
靜顏端詳片刻,然後從髮際拔下一支銀釵,按上面的刻度仔細比量著陰戶的位置、大小、形狀……除了形狀略有差異,其他尺寸都不差毫釐。少女美目中煥發出迷人的光彩,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妙物。
還有一項……靜顏俯下俏臉,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剝開肉穴,朝內望去。
她的動作又輕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潔一般,但這並沒有減輕方潔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竟然這樣被人翻檢,方潔又氣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脫身之後,非要好好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聲脆響,一股鑽心的痛意從秘處升起,方潔頓時花容失色,痛叫著擰緊眉頭。
靜顏怒沖沖站起身來,把她往床上一丟,罵道:「裝得冰清玉潔,原來也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什麼太湖飛鳳,不過是個讓人肏過的野雞!」
方潔羞憤交加,她剛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雖然手刃了仇人,但這奇恥大辱卻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將此事埋在心底,連師妹也不知道。沒想到此時卻被人當面辱罵。
靜顏滿心希翼化為烏有,氣惱之下,將方潔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後掰開她的玉腿,對著那只嬌嫩的玉戶辟辟啪啪一番痛打,罵道:「就這麼個爛騷洞還夾這麼緊,裝得處女似的,讓我費盡力氣找到你的住處。說,你的賤屄被多少男人肏過?」
方潔痛叫連聲,不多時秘處便腫了起來。但更讓她痛苦的,卻是那些無端的辱罵。方潔流淚叫道:「龍靜顏!你放開我!我和你決一生死!」
「決一生死?」靜顏輕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後揪住她陰阜上的毛髮一扯,「我這會兒想給你這個野雞拔毛就能拔毛,你憑什麼跟我決一生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放開我!」
靜顏淡淡一笑,「你說錯了呢。」
方潔還待再叫,忽然下體一緊,接著一陣劇痛。她吃力地抬起頭,卻見是一隻手掌朝自己秘處插去。
「想看嗎?那就仔細看好了。」靜顏說著托起方潔的脖頸,讓她眼睜睜著那隻手如何插入她的體內。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併攏,俏生生纖美之極,然而她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溫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閉的花瓣被擠得變形,嬌嫩的穴口被指根撐成豎長形狀,嫩肉顫抖著幾乎裂開。事隔多年,方潔的下體已經恢復得緊若處子,此時乾澀的肉穴被一隻手掌生生插入,那種撕裂的痛苦比當年更為劇烈。
方潔尖叫道:「你殺了我吧!」
「那,還要再等一會兒呢……」靜顏悠然說著,慢條理斯地折磨著那只她所沒有的器官。
斗室內,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玉體裸裎,被人托著腦後,眼睛直直對著自己下體。那兩條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順著床沿筆直伸開,陰戶像要翻開般,整個暴露出來。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髮凌亂,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在她玉腿間紅腫的秘處內,赫然插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連手都能插進來,賤屄果然是被人幹得鬆了呢。」那只皓腔的人微笑著抬起手,將白皙的小腹撐得鼓起。
被一隻手生生搗入腹腔,方潔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艱難地吐著氣,神情淒慘。她的肉穴其實已經被撕裂,穴口綻開幾道深深的傷痕,殷紅的鮮血正不斷湧出,染紅了身下的被褥。
「這會兒真成了爛屄呢。」靜顏撥弄著嫩肉上的傷口,教訓道:「好端端一個女人,卻不知道自重自愛,暗地裡跟人媾和,這樣的淫婦,活該被人肏爛她的賤屄!」說著手腕又向裡送了數分。
方潔玉腿痙攣,渾身肌膚繃緊,冷汗直流,整個人就像剛從水中撈出來的玉雕般淒美。
戰慄的嫩肉在指間滑來滑去,從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膚都被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裹住,感覺既滑膩又溫暖。「女人的屄裡面總是這麼美……」靜顏暗暗想著,手指在溫潤的腔道內四處游移,找著那個物體。
方潔眼睜睜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戶,被那隻手腕擠得不住變形,心頭滿是痛悔。她怎麼也想不到,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為何會在一瞬間變成惡魔。彼此間無怨無仇,她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忽然體內一緊,一個敏感之極的器官被一隻小手緊緊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潔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只覺體內一連串的都被拽得離開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離開肉穴,接著是掌緣、指根……最後那幾根纖美的手指。方潔的慘叫愈發慘烈,似乎內臟的一部分也被同時拉出。
嘰嘰肉響中,那只殘忍而又優美的玉手終於脫體而出,在她指間赫然抓著一團濕滑的嫩肉。那團嫩肉色澤艷紅,表面溫淋淋柔軟而又光亮,嫩肉中間,嵌著一個紅生生的入口。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宮頸的入口。
從溫潤的體內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那團濕熱的嫩肉立即顫抖起來,靜顏翹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縮地子宮口,笑道:「姐姐還沒見過自己這件東西吧?」
方潔陰門大開,一團錐狀的紅肉從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宮被這樣生生拽出,剛強的太湖飛鳳終於崩潰了,她放聲哭叫,淚水一滴滴濺在脫出的宮頸上。
靜顏心頭湧起莫大的快意,手一鬆,將方潔扔在床上,然後從腰間的皮囊裡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黃色藥丸。
「賤貨,你的屄用不成,就把這身功力給我好了。」靜顏說著,把那粒藥丸塞進拽出的宮口內。
方潔臻首拚命搖擺,被淚水打濕的髮絲沾在臉上,泣聲道:「求求你饒了我吧……呃……」她喉頭一緊,只覺那個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藥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頸細嫩的肉壁上,像被磚石磨過般霍霍作疼。
靜顏鄙夷地看著這個哀求的女俠,冷冷道:「虧你還在江湖上闖蕩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該奸該殺一樣都少不了,何苦作出這可憐樣子讓人恥笑。」
她一邊說,一邊利落的取出一個藥瓶,將裡面黏稠的液體塗抹在宮頸和敞露的陰道內。接著將拽出的宮頸送原處,再細細塗抹外陰。
那黏稠的藥液似乎是種療傷聖藥,頃刻間,下體的劇痛便消失了,連撕裂的創口也不再溢血,秘處暖洋洋彷彿浸泡在溫水中,舒適極了。
方潔低聲呻吟著挺起柔頸,享受著這難得的愉悅。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會發現秘處的流血雖然止住,但嫩肉不僅沒有消腫,反而脹得愈發駭人。尤其是那個細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脹數倍,紅通通挺在花瓣間,像一根伸直的小指頭。
片刻後,那層藥液漸漸乾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層柔韌的薄膜,慢慢收緊。
這會兒方潔也覺出了異樣,玉戶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腫脹起來,又被藥液形成的薄膜緊緊裹住,秘處頓時一片火熱,從外陰到體內最深處,都彷彿有無數細小的蟲蟻在同時噬咬。方潔玉頰潮紅,紅腫的肉穴象喘息著蠕動著,吐出大量淫液。
靜顏摸弄著她的陰戶,嘲諷道:「堂堂名門俠女,竟然流了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個騷貨還浪呢……」
方潔芳心一震,朱衣靈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據知情人講,她死狀奇慘,整個陰戶幾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脫陰而死。而且死前還被人割乳截舌,連肛洞也被捅得稀爛。方潔當時還以為她是被仇家虐殺洩憤,卻不料是被眼前這個貌似溫婉的少女所殺。想到自己即將遭受的殘虐,方潔禁不住渾身顫抖,牙關格格作響。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顏戲謔地揪住方潔的兩隻乳頭,玉指時急時緩地捻動起來。雖然心中恐懼無比,方潔的肉體卻春情大發,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體使力,玉戶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像活過來一般不住跳動鼓脹。
乾涸的藥液像一隻無微不至的小手,撫弄著陰戶每一處隱秘的褶皺,甚至透過秘處表層,在嫩肉內撩撥起陣陣愉感。此時,方潔的陰戶已經腫得發亮,濕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幾乎超出了陰阜。
沉浸在肉慾中的方潔沒有注意到,她丹田內那團被封閉的真元正沿著血脈的流動向陰戶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頸內的藥丸堵住了陰精流淌的通道,一邊吸收著飽含精氣的體液,一邊不斷膨脹,將大量體液堵在子宮內。
靜顏伸手按在方潔臍下,探了探她的丹田,發現真氣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潔的腰肢,玉指靈巧地鑽入臀縫,按住那個緊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潔嬌軀劇顫,小嘴猛然張開,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與此同時,肉穴一陣緊縮,接著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兒就浪成這個樣子……」因為怕淫液濺到衣上,靜顏的翠袖高高捲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間時而風情萬種,時而純美雅潔,時而又妖媚淫邪,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的真實面目。
被一個女人玩弄得淫態畢露,方潔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她體軟如綿,即使解開穴道也無力掙扎,只能望著那個變幻無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滿了乞憐的意味。
靜顏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後抹去。格的一聲輕響,手中已多了一條桌腿,那張放著燭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穩穩立在原地,斷口整齊如切。
方潔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這個女子卑鄙無恥,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襲得手,此時才知道她所言不虛,即使當真動手,自己她非是她招之敵。她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華山子?」方潔武功雖非一流,見識卻是不凡,她這一招化劍為掌,可方位姿勢分明是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凌女俠的得意之作:飄紅劍法。
靜顏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見沒見過第一招:紫陌花開……」說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劃了個圈子,筆直插進方潔菊肛中。
方潔足尖挺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個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嫩肛被堅硬的桌腿擠成四方形狀,頓時血流如注。她柔頸支在床上,下體高舉,桌腿豎直插在渾圓的雪臀中,就像一個玩偶裝上了把柄。
靜顏握著深陷臀間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後又向內一送。四稜分明的桌腿一下將腸道捅得筆直,鮮血飛濺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緊窄的屁眼兒,心裡卻在想著一個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兩名美婦。慕容龍,到時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這兩個你心愛的女人,讓她們嘗盡世間所有的殘虐!還有你的母親、妻子、女兒……
飛濺的鮮血落在緊鄰的陰戶上,又被飛濺的淫水沖出,雨點般灑落在身子周圍。方潔氣若游絲,肉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劇烈,低垂的雙腿玉柱般斜斜分開,中間的陰戶色澤赤紅,花瓣腫脹得似乎快要裂開。
靜顏見藥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潔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嘰一聲,彷彿一個水泡破裂開來,方潔渾身劇震,子宮猛然收緊。噗嘰一聲,彷彿一個瓶塞被人拔掉,那個卡在宮頸的中的藥丸脫體而出,接著子宮內洶湧的體液噴泉般直射而出。
靜顏攤開玉掌,輕輕接住藥丸。只見那粒淡黃色的藥丸已經變成朱紅,體積漲大一倍有餘。此時太湖飛鳳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獨門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損以外,有半數都融入這粒小小的藥丸之內。
融在藥丸中的真元極易流失,靜顏不敢怠慢,連忙解開衣帶,指尖挾著藥丸伸到臀間,挺起雪臀,將藥丸納入肛洞。然後提肛運氣,將藥丸收入丹田附近,再運功慢慢化開。這樣吸收到的真元還不足三成,但對於沒有陽具也沒有陰道的靜顏來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想將吸收的真元化為己有,還需數日運功。靜顏放下心來,望著癱軟如泥的方潔冷冷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將她那對高聳的乳房齊根割下。
梵雪芍的風姿猶勝從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蘭花的玉指搭在龍靜顏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樣溫婉而又從容。
良久,梵雪芍收玉指,「真氣剛中帶柔,含而不露,這是太湖飛鳳門的女子吧。」
龍靜顏笑了起來,「娘,你看得真準。」
梵雪芍低歎一聲,「飛鳳門是名門正派,你採了她的真元實在太不該了。拿玉還丹給她吃了嗎?」她屢次告誡靜顏不要妄采正派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製了玉還丹,以給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製此藥比配製靜顏當時用來催情的天女春更為用心,不僅可滋養陰氣,連脫陰喪元的女子也可一藥而愈。
「當然用了。孩兒還幫她行功運氣了呢。」靜顏說著撅起小嘴,「唉,她的陰戶生得不差毫離,可惜娘說過不能傷好人性命,孩兒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卻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藥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換了此味,也可讓她們少些苦楚……」
「沒關係的,娘,孩兒用了幾次,那些女子都沒事呢。」靜顏解開頭髮,對著几上的小鏡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撥了撥油燈,緩緩道:「前些天淳於瑤來這裡,說起朱衣靈狐……朔兒,是你做的嗎?」
龍朔若無其事地摘下耳環,淡淡應道:「是啊。她怎麼了?難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嗎?」
梵雪芍望著親同骨肉的義子,說道:「她死了。聽說死得很慘。」
「啊?」龍朔手一顫,耳環掉在几上,心裡暗罵淳於瑤多事,嘴裡卻道:「怎麼會這樣……當時有一夥人正追殺她,孩兒救她出了險境,又因為那女子不是個好人,才採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復了之後才走的……」
她仰起純美如玉的俏臉,思著說道:「也許那夥人又追了上來,她武功盡失……」
梵雪芍良久沒有開口,心裡已經信了他的言語。最後歎道:「朱衣靈狐雖非你所殺,卻是因你而死……朔兒,下次千萬小心……」說著雙手什,低低念誦著往生咒。
龍朔臉上不動聲色,只默默梳理著秀髮。等義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殺一個人。」
「誰?」
「柳鳴歧。」
朔兒受此奇恥大辱,根源正在於這個人面獸心的柳鳴歧,而這份仇恨的根源,還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聲念誦起往生咒來。
三月初七,龍朔孤身一人來到南豐。
南豐街市依舊,龍朔的心情卻有了天壤之別。那時他是一個陪酒侍寢的粉頭,是在街上被人調戲的小婊子;而現在,他是來命的死神。
龍朔來到上次所住的客棧,早有人迎上來牽過馬匹,恭敬地說道:「少爺,您住店嗎?」
龍朔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勁裝,面如冠玉,點漆般的俊目顧盼間神采飛揚,氣度瀟灑不凡,一路上引來無數稱羨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說了當日住過的房間,按著長劍昂然上了樓梯。
房間的陳設與當年一無二致,腳下傳來的歌聲,彷彿還是當年的同一個歌妓。這十幾年似乎一切沒改變,然而那個淒涼的孩子已經一去不返。
龍朔靜靜站了良久,然後解下長劍,盤膝坐在床上,默默調息運功。
他離開時,柳鳴歧已經開始修習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裡計。自己採補雖多,但採補女性時是靠藥物傳遞,吸收的功力不過三成;對男人雖可直接採補真陽,但也不過五成。等再把這些異種真陰真陽化為己有,中間又有半數損耗,如此算來,採補一人,所得不過一成有餘,他六年間採補數十人,也不見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鳴歧之上。
但這次他不會再用色誘。若不能堂堂正正擊敗柳鳴歧,他就不會來到南豐。
暮色降臨,龍朔緩緩收功,站起身來。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銀白色的勁裝下露出潔白如雪的肌膚和貼身的大紅抹胸。她手指伸進抹胸內,解開束胸的布帶。兩隻充滿彈性的豐乳應手彈出,在鮮紅的抹胸下顫微微抖個不停。她托起兩隻豐潤的玉乳,輕輕揉捏著脹痛的乳肉。
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女裝,反而是在九華山身著男裝頗感不便,尤其是這對不斷生長的乳房,讓她費盡心思遮蓋掩飾。
雪白的乳溝在抹胸下晃來晃去,抖出動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纖腰輕扭坐在桌前,然後攤開包裹,拿出一面鏤花的銅鏡。接著取出一隻精緻的脂粉盒,在鏡前仔細妝扮起來。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嬌靨上塗了一層香粉,用掌心細細抹勻;然後拿起黛筆,勾描出新月般的彎眉;接著翹起小指,挑了些紅藍花胭脂,仔細塗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調勻,輕輕拍在粉嫩的玉頰上。她左右端詳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將烏亮的秀髮梳理整齊,盤成一個精緻的小髻;又將一對珍珠耳環帶在耳上;最後把一根珠釵插在鬢上。
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見鏡中是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白裡透紅的玉頰嬌美絕倫,眉眼盈盈如畫,花瓣似的紅唇嬌艷欲滴,光亮的髮髻一絲不亂,兩粒碩大的明珠在耳後搖來搖去,珠光膚色相映成輝,整個人就像清水洗過的明玉,鮮妍奪目,艷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著柔美的玉體,披上一件墨綠色的羅衫,然後推開窗戶,宛如一株搖曳的花枝般,輕盈地掠向遠方。
廣宏幫並沒有實現獨霸南豐的夢想,總部仍在城西,規模也不甚大。龍朔曾多次來過這裡,那時她就是和現在一樣的打扮,作為賣笑的粉頭,被柳幫帶來過夜。
她熟門熟路地掠到後院,騰身躍上一座兩層小樓,輕輕推開窗戶,潛入室內。
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無數個夜晚,她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趴在床上,撅著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體去討好柳叔叔。每次那根骯髒的物體進入體內,她都要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有時柳鳴歧喝醉了,還會把她吊起來,一邊痛哭流涕地罵她是個妖精,一邊把精液射在她腸道深處。而她只能忍受著手腕的劇痛,等待黎明的到來。那些腥臭的液體從肛中湧出,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條毒蛇游過,又濕又冷。
一陣劇咳從黑暗中傳來,打斷了龍朔的憶。那咳聲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聲聲將生命咳將出來,嘶啞的呼吸聲,就像一個破舊的風箱,帶著令人心顫的絲絲聲。
良久,咳聲漸漸停歇,最後像吐出全身精力般長長吁了口氣,一切重歸寂靜。
黑暗中,亮起一點熒熒的火光。火光輕輕劃了個弧線,準確在落在案頭的油燈上。
柳鳴歧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個姣麗如霞的玉臉。那精緻的五官,彎彎的眉毛,晶瑩的美目,鮮艷的紅唇……
「阿顏……」柳鳴歧低低叫了一聲,接著眼睛嚮往一鼓,脖頸猛然漲得通紅,發出一陣嘶心裂肺地劇咳,彷彿要將已經衰朽的內臟從喉中盡數咳出來。
龍朔冷冷打量著這個曾經豪氣干雲的廣宏幫。十年未見,他整個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滿頭白髮蕭,雄壯的身體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臉上佈滿深深的皺紋,那雙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僂下去,彷彿兩眼乾枯的深井。
龍朔心頭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覺,她苦苦等了十年,才來找他報仇,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曾將她幹得死去活來的壯漢,會變成這個燈枯油盡的樣子。
柳鳴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著這個如花少女,忽然身體一顫,幾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緊緊攥著被褥,嘶聲叫道:「是你!你這個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養的小婊子來看您來了。」
柳鳴歧的喘息聲忽高忽低,似乎隨時都可能斷氣。自從龍朔走後,他就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中。他怕自己的醜事轉揚出去而身敗名裂;更怕龍朔從九華來找他報仇。至於自責,在他心中從來就沒有止歇過。
在內心無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鳴歧的身體衰敗下去。他不再處理幫務,不再過問江湖中事,不到五十歲的他,已經是重病纏身,奄奄一息了。
龍朔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惘,這個人其實並不是那麼壞的,起初他是真心對自己好,把自己當成兒子來看待……可那個晚上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嗎?」她笑吟吟解開衣帶,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褻衣、繡鞋、羅襪……
這是一具欺霜賽雪的玉體,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為修長。潔白的柔頸,飽滿的雪乳,纖細的腰肢,圓潤的玉腿……每一寸肌膚都洋溢著嫵媚的風情,每一條曲線都充滿了誘惑。十年不見,那個稚嫩的孩子已經變成了一個艷麗的……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深陷的眼窩裡迸出渾濁的淚水,喉頭絲作響,「你這個上天詛咒過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滾,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嗎?」少女柔柔一笑,轉過身子,「這個呢?」
柳鳴歧老淚還在縱橫,嘴巴卻僵住了。
那是他曾經數次把玩過,享用過,蹂躪過,又無數次在夢中重溫的事物,一隻晶瑩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纖腰柔軟地彎折下去,那只豐美的圓臀彷彿憑空出現的雪球,白生生翹在半空。臀肉白皙細膩,油脂般滑嫩。渾圓的雪臀間,一條光潤的臀溝將臀球整齊地分成兩半。雪肉緊緊並在一起,掩藏著臀縫深處的秘密。
「大爺還是小婊子的第一個客人呢,您還記得這裡面的滋味嗎?」少女柔媚地說著,玉指伸到臀後,按住雪滑的臀肉,輕輕剝開。
柔膩的美肉軟軟滑開,露出臀溝底部一隻紅嫩的肉孔。那是一種令人心蕩的艷紅,上面佈滿細小褶皺,圓圓的擠成一團,宛如一朵未開的雛菊。白玉般的纖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團紅嫩中。
柳鳴歧死死盯著那只媚艷的雪臀,一股熱流從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體,那根多年沒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跡般堅挺起來。他還記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軟,如何的緊密,就像一個絕美的夢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難以自拔……
「想仔細看看嗎?」隨著少女的輕笑,那只雪臀筆直朝他眼上伸來,同時帶來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經埋入臀縫,只差一線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艷的雪臀卻停住了,接著遠遠飄開。
「給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聲叫道。
被子猛然掀開,黑暗中寒光一閃,一柄匕首流星般揮過。柳鳴歧雙眼陡然瞪圓,喉中發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臉上的媚態一掃而空,她舉起滴血的短匕,寒聲道:「我娘的東西呢?」
柳鳴歧下體血流如注,那根無數次在她體內肆虐的陽物被利刃斬成兩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龍朔赤裸的肉體伸去,彷彿還想再親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溫暖。剛伸出一半,柳鳴歧的手臂便永遠的僵住了。
那個青布包裹靜靜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當年那樣鮮艷。龍朔輕輕打開包裹,眼眶頓時濕了。
等顫抖的手指漸漸平復,龍朔拿起一隻柔軟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膚緊緊貼在乳肉上,與雪乳的曲線不差分毫,那兩隻突翹的乳頭彷彿還活著般,挑起兩粒奪目的殷紅。
「娘……」龍朔淚眼朦朧地叫了一聲,手掌象怕驚擾了它們一般,在乳囊上輕輕撫摸著。
雪白的肌膚上,兩行墨黑的紋身份外醒目: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九華山喜氣洋洋,今天是周掌門四十五歲大壽,幾天前,登山拜壽的江湖人士便絡繹不絕,各大門派或是掌門親臨,或是特譴子相賀,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不過是四十五歲,何必弄出這樣的排場?」周子江一邊更衣,一邊苦笑著搖頭。
「當年因為星月湖,武林元氣大傷,這兩年才漸漸有個樣子。他們前來祝壽,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門,江湖中人都看著你呢。」凌雅琴說著抿嘴一笑,嬌靨宛如綻放的春花。她今年剛滿三十六歲,夫妻倆的聲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麼美滿,難怪她滿心歡喜。
給丈夫帶好儒冠,凌雅琴退後一步,端詳著氣宇軒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滿滿都是笑意。
「時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會兒和朔兒一塊兒過去。」
周子江點了點頭,對著旁邊那個玉樹臨風的英俊少年道:「朔兒,今天就不必再練劍了,陪你師娘開開心。」
龍朔躬身道:「是,師父。」
周子江緩步出了凌風堂,外面近人齊聲叫道:「周掌門幫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華子,來接掌門人到總堂赴會的。
等眾人去遠,凌雅琴坐在梳妝台前,幽幽歎了口氣。
龍朔輕輕揉著凌雅琴的肩膀,問道:「師娘,為何歎氣呢?」
「唉,師父師娘都老了,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
「哪兒有啊?」龍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條極細的皺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於是笑道:「師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又年輕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頰生暈,在龍朔手上打了一記,「油嘴滑舌的,怎麼下山一趟就學成這個樣子。看我不告訴你娘。」
「真的呢。」龍朔挨過頭去,「師娘你看,這樣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剛要開口,卻望著鏡中那兩張俏臉怔住了。朔兒秀眉櫻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遜色,宛然是一個嬌美如花的少女模樣。即使他努力展現出陽剛之氣,終究無法化解眉宇間那份與生俱來的媚妍。
她轉過頭,溫柔地撥開龍朔臉上的髮絲,憐愛地說道:「朔兒,真是委屈你了……」
龍朔唇角動了動,想笑,卻沒笑出來。他知道師娘的意思,小時候大家都未在意,等過了十六歲,他不僅遲遲未長鬍子,連聲音也是清麗的女聲,沒有半分男性特徵。為此龍朔想盡辦法掩飾身體的異狀,除了與師父師娘獨處的時候,都是捏著嗓子與人交談,其中的辛苦一言難盡。
龍朔心裡味雜陳,他現在的身體非男非女,他說自己要當個女人,那只是為了復仇。在他內心深處,始終忘不了自己是個堂堂正正的鬚眉男子。可這份心思他對誰也無法傾訴,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獨自品嚐那份苦澀。
龍朔忍了許久,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他撲到凌雅琴懷裡,喊了聲:「娘。」說著淚如雨下。
凌雅琴心頭一陣酸楚,摟住他抽動的肩頭,叫道:「孩子……」注定無子的她,多麼想看到自己的愛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滿地度過一生。她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九華劍派享譽江湖多年,整個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華門下,或與九華劍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此番掌門大壽,不僅宋境群賢畢至,連北方的燕秦涼夏諸國都有人趕來祝賀,數千賓客把偌大的劍院擠得水洩不通。
九華門下也著實有些人才,賓客雖多,卻安排得井井有條,絲毫不亂。每有貴賓光臨,除了陪客的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婦還在門外親自迎候。一向不喜拋頭露面的龍朔也跟在師父師娘身後,不時與賓客們客套幾句。
周氏夫婦青衣黃衫,一個謙和從容,一派大家風範,一個明艷雍容,風華絕代,猶如人中龍鳳,引得眾人無不嘖嘖稱羨。而兩人身後的俊雅少年,更讓人暗暗稱奇。
未到午時,劍院已經人滿為患,單是有名號的幫、掌門就有數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趕來,當先一名老者滿面紅光,遠遠就笑道:「周掌門,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階拱手道:「在下未能遠迎,失禮失禮。華老英雄,快請進。」
聽到這個名字,龍朔心頭頓時一緊,連忙抬眼朝他身後望去。
人群中,一個少俠也正朝這邊看來,兩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縷火花。
「華大俠,您好。」龍朔彎腰抱拳,恭敬地說道。
「喔,」華老英雄對他的俊秀也大感驚異,怔了一下才道:「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門教得好徒啊。」
周子江笑道:「還要靠前輩多多指點。朔兒,來見過各位師兄。」
眾人互相通了姓名,龍朔一一行禮,「徐師兄。」
「穆師兄。」
「沈師兄。」
走到那人面前,龍朔含笑施禮道:「元師兄好。」聲音又清又亮,卻是標準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著他,被同門暗地推了一把才過神來,他慌忙還了禮,心裡不禁疑惑起來。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為是見到了靜顏。那臉型、相貌,活脫脫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可一個是九華劍派掌門的愛徒,一個是江湖中可以隨意狎玩的流鶯,況且又是一男一女,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呢?……他們兩個長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過頭去,正看到龍朔笑著抬起頭來,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個細小的耳洞。
正在這時,院外一聲鐘響,有人高聲說道:「大孚靈鷲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靈鷲寺數年來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來雖略不如前,但威名猶在。沮渠大師年輕時為奸人所害,損了一臂,後來投入靈鷲寺門下,數年間便由子晉為方丈,稱得上是武林異數。他英風俠義素為江湖中人敬仰,歷年來化解了無數糾紛,雖然自有法號,但人們都習慣用姓氏稱呼他為沮渠大師。此刻聽到方丈親來賀壽,院內頓時靜了下來,暗道周掌門這次的面子可大得緊了。
周子江與凌雅琴與沮渠大師相識多年,聽到他千里迢迢從清涼山趕來,不由喜動於色,聯袂降階相迎。
人還未到,一個溫和的聲音便轉入劍院,「貧僧姍姍來遲,還望諸位恕罪。」聲音雖然不高,但院中數千人聽得清清楚楚,不慍不火,從容之極。
龍朔抬眼望著,只見一位披著袈裟的高僧緩步入內,他身長玉立,頜下的長鬚黑如點漆,比起當年的瀟灑又多了一分穩重祥和。
忽然間,一張雪玉般的小臉在心頭閃過。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龍朔跨前一步,施禮道:「沮渠大師,您好。」
沮渠大師欣賞地望著他,說道:「令徒風骨不俗,將來必可光大貴派門楣。」
周子江笑道:「大師過獎了,請進。」
沮渠大師呵呵一笑,轉過頭來,「周掌門大壽,敝寺無以為敬,帶來些薄禮,還請笑納。」
說著四名僧人抬著一件巨物走了進來,大孚靈鷲寺高手如雲,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強,但抬著這件巨物,腳步都沉重異常,顯然這份薄禮份量不輕。
等揭開綢布,眾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見面前是一尊白玉觀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塊羊脂細玉雕成。觀音身上披著一襲潔白的絲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間,拇指食指掐著法印,雙目似閉非閉,側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線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莊嚴,通體光華流動,看上去猶如真人。此時天下戰亂不定,佛法卻大為昌盛,這臥佛單是那塊整玉便是萬金難求,雕工又精緻之極,堪稱無價之寶。
「這,這禮物太貴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驚,仔細看去,她驚訝地發現,這觀音的面貌體態,竟與自己頗有幾分相似。
龍朔正在奇怪為何要送一尊佛像來,忽然心生警兆。旁邊一道目光毫不掩飾地直盯過來,帶著火辣辣的慾望,在他身上貪婪地掃視著。
「我們以前見過。」
龍朔正要避到後堂,卻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著臉道:「那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龍朔從沒見過這麼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麼呢?發現了一個大秘密,想來要脅自己?
「你問的事我已經給你打聽出來了。」元英得寸進尺,貼過來,在他耳邊說道:「他叫東方慶。」
龍朔面無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經證實了元英的猜測,「想知道他的下落嗎?」元英曖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軟的掌心輕輕劃著,「今晚告訴你,好不好?」
旁邊幾道目光射來,似乎在奇怪兩人為何貼得這樣近,就是兩個男子,這樣也太親密了吧。
「你為什麼扮作男裝呢?」想到她肉體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竅,一手撫住她的腰肢,小聲道:「你以為這樣就能瞞過我嗎?靜……」
龍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個身份,翻手從席上抄起一雙筷子,閃電般刺穿了他的喉嚨。
元英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只雪白的小手,喉頭格格一陣輕響,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隻手還僵在龍朔腰後,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眾人都驚呆了。片刻後,元英的同門才跳起來,華老英雄眼見徒橫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聲,拔刀朝龍朔手上砍去。
龍朔不閃不避,對那柄長刀視若無睹,俊臉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時紅時白。
「住手!」隨著一聲嬌吒響起,一條淡黃的身影飛掠而來,抬掌拍在刀背上。
華老英雄只覺手上一輕,長刀呯的斷為數截,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刀柄,頓時臉色大變。他對自己的武功頗為自負,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驚疑不定地抬起眼來,只見一個美好的背影擋在身前,卻是琴聲花影凌雅琴。華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聞琴劍雙俠武功卓絕,沒想到竟是這般了得。
「朔兒!」凌雅琴扳住龍朔的肩頭,惶急地說道:「你怎麼了?說話啊。」
一條血線從皓腕上淌下,那是斷落的刀頭掉在手上,劃破了皮膚。龍朔臉色雪白,手一鬆,扔開那具屍體,身影一閃,已掠出大廳。
他露了這手輕功,眾人又是一陣駭異,看不出這個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華門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卻面沉如水,自己的子在壽宴之上,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行兇殺人……朔兒,你難道瘋了?
「師哥,他……已經在門外跪了三天。」
「讓他滾!我沒有這樣的徒!」周子江餘怒未消,乒的一聲,將茶杯摜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紅紅的,夫妻倆就這一個子,對他愛逾性命,為了將他逐出門牆,早不知流過多少眼淚。
「師哥,」等丈夫怒氣漸平,凌雅琴柔聲道:「朔兒殺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說著流下淚來,當時的情景如何龍朔雖然不說,但周圍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攔著他說話,一邊說一邊還動手動腳……
「師哥,你知道朔兒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別人那樣看他,為這朔兒連劍試都不比……元英剛見著朔兒,眼神就那個樣子,後來又……」凌雅琴流淚道:「朔兒一向溫和有禮,若不是那元英太過分了,他怎麼會……」
「你還替那孽種說話!」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絞,伏案痛哭起來。
良久,周子江長歎一聲,「無論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兒內功日強,卻這麼沉不住氣。人命關天,我不讓他以命抵命已經是縱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師門啊,我們就朔兒這一個徒,將來又怎麼給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時,緩緩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師哥!」凌雅琴又驚又喜。
「待我廢掉他的武功,交由華老英雄處置。如果華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讓他在這凌風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剛剛移到堂中的玉觀音。冷月下,觀音慈祥的神情中,帶著一絲難言的悲憫。
龍朔直直跪在堂前,身邊的飯菜一口也沒有動。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說完,又拉著龍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煙消雲散,冥冥中你已經報了大仇,即使沒有武功也沒有什麼大緊。師娘,還有你師父,會好好照顧你的……」
龍朔出神地望著天際。新月如眉,繁星滿天,它們離得那麼近,彷彿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師父一樣迂腐認真,人間也沒有那麼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這樣的,永遠都不會這樣。
「師娘,即使廢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華。」
「你答應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來。朔兒千辛萬苦才練成一身武功,就這樣被廢了。
「不過徒兒要先去報仇。」他平靜地說著,認真磕了三個頭,「等徒兒報完仇,到時要殺要剮,都由師父。」
龍朔拖著僵硬的手腳站了起來,朝滿臉憂色的師娘深深望了一眼,轉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間,用絲帶紮好,裸著兩條雪臂,手裡拿著一方潔白的毛巾,輕輕抹著龍朔的額頭,「準備好了嗎?」
龍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墊著一塊白布,曼妙的玉體曲線玲瓏。他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三天前,他來到流音溪,推門就要求義母先給自己植入陽具。問起緣由,龍朔說:「有了陽具,孩兒就可以直接採補真陰,吸收的功力可達五成,這樣可以少傷害一些女子。而且,」龍朔強調道:「我是個男人。」
於情於理,梵雪芍都無法拒絕兒子這個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龍朔修習《房心星監》已有六年,陽根陰火都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房心星監》本身詭邪無比,無論男女,修煉之後都會生出陰陽兩套性器。據她推測,這個過程相當漫長,而且充滿危險。朔兒兩者俱無,單靠練功生長,在陽根陰戶未生之前,藏在體內的邪功隨時都可能爆發,輕則功力盡散,重則性命難保。此時先植入相應的器官不失為上策。
當初為了將朔兒改造為女兒之身,她曾與龍朔約定,絕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喪而屍體未損的女屍上取下。因為陰戶的尺寸大小要求極為嚴格,六年來始終未能如願以償。相比之下,陽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體。
只是……想到自己親手植入的陽具竟是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裡就不由一陣戰慄。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是要遭報應的。只希望一切由施術的自己承擔吧。
梵雪芍抬起雙手,修長如玉的十指輕風般拂過龍朔的身體。這些年來,她親眼看著朔兒的身體越來越女性化。沒有喉結,沒有鬍鬚,連體毛都一絲未長,有的只是那對不斷發育的乳房。也許是為了補償這本不該存在的事物,隨著《房心星監》的功力不斷增強,這雙乳房也越來越高聳堅挺,數年間膨脹數倍,已經從一對小巧的鴿乳長成一對豐滿的圓乳,而且還在繼續生長中。梵雪芍暗道:這樣下去,她只會越來越辛苦,有一對碩大的乳房,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氣,摒開腦海中紛紜的雜想,玉指輕彈,眨眼間便點過龍朔週身三十六處穴道。她並沒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氣,讓血流變得緩慢。
接著她挑起銀針,沿帶脈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無倫,認穴奇準,只一晃眼,七根銀針便穩穩刺在龍朔腹下,只露出寸許長短。她極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經顯示出卓爾不群的宗師風範。
當最後一根銀針刺入,龍朔從腰間到腿根,整個下腹像是被完全隔開,再沒有半分知覺。接著一陣困意襲來,龍朔打了個呵欠,沉沉睡去。
這是因為梵雪芍點了他的睡穴,這不僅可以讓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減緩,減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過的毛巾,將朔兒白膩光滑的小腹仔細抹淨。只見那只雪白的陰阜愈發高聳,又肥又軟,下面光溜溜沒有任何異物。
擦淨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無名指,按在腹股溝上,緩緩注入真氣,分辨著血脈運行的狀況。她手邊並沒有擺出成排的藥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銀盤裡的銅刀,幾枚銀針和一隻狹長的木匣。
打開匣蓋,裡面放著一條形狀細長,色澤血紅的物體。這本是一頭雄鹿的陽具,成年雄鹿勃起時都在一尺以上,這頭雄鹿雖然剛長成不久,陽具長度也超過了七寸。好在鹿陽並不甚粗,不必費很大力氣就能鑽入宮頸吸取真元。
行醫最忌感情用事,此時的梵雪芍已經恢復了神醫本色,她心頭憂喜盡去,素手往銀盤中一點,已將手指寬窄其薄如紙的醫刀沾在指尖,接著纖指一轉,雪亮的刀鋒落在龍朔光潔如玉的下腹上,將白嫩的陰阜一分為二。
龍朔身體微微一動,接著呼吸又變得平穩而又悠長。那些錯複雜的血脈經絡,在梵雪芍手下一絲不亂地對應整齊,融為一體。睡夢中,那團久郁體內的陽火,一絲一縷地釋放出來,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帶著異樣的新血,緩緩流腹內。
紅日從軒窗東側升起,漸漸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臨前,梵雪芍終於接好最後一根血脈。在她的迦邏真氣之下,血流緩慢得幾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絲帕一抹,陰阜就變得瑩白如玉。她將一顆白色的藥丸研碎,敷在龍朔下體,然後疲憊地放下手,倚在幾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彿如有實體的野獸,咆哮著湧入靜舍,兇猛地吞噬著一切。梵雪芍身子顫了一下,低低念誦道:「我於往昔節節肢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於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是故,須菩提,菩提應離一切相……」濃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聲音彷彿一盞孤寂的燈火,在夜色的衝擊下飄搖不定。
當龍朔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幾上一盞油燈映著一個白衣如雪的美婦,義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著法訣,默默念誦著《金剛經》……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龍朔撐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頓時瞪得渾圓,一口哽在喉頭,半晌作聲不得。
除了光禿禿的陰阜,那裡什麼都沒有!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是這樣的,」梵雪芍一邊拔下銀針,一邊激活穴道,說道:「娘把你的陽具……」雖然是她親手植入,但說到這裡,梵雪芍玉臉不禁發紅,「……納入腹中,只須把真氣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說著梵雪芍在龍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氣。只見那只肥軟的陰阜微微一動,一個指尖大小的凹處向外鼓起,緩緩伸出一個鮮紅的龜頭,接著越來越長。
龍朔又驚又喜,他望著那條屬於的陽具,眼睛越來越亮,突然問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嬌軀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龍朔沒有多想,得到陽具已經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後代他並不關心。此刻他心頭盤旋著的念頭是:我要用我的陽具,像一個男人那樣,去征服女人!
陽具已經伸出七寸長短,就像一根血紅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間。梵雪芍玉頰生暈,轉過頭去,不敢再看自己親手製成的作品。
龍朔試著一運真氣,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腹內騰然而起,陽具頓時又漲大數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親手摸摸自己的陽具,忽然間臉色大變,悶哼一聲,口鼻中同時溢出鮮血。
梵雪芍聽到有異,連忙轉過臉來,只見那條陽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連忙挑指點在龍朔臍下,真氣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龍朔修煉的《房心星監》同時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陽火陰精一直積鬱體內,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由於他一直未能陰陽相濟,交融貫通,此時匯聚已多,此刻藉著植入陽具的機會,頓時激發出來。
單是如此,梵雪芍還可用銀針渡穴的方法將那些雜亂的真氣導出體外,可她剛剛植入的鹿陽又是至陽至熱之物,鹿血進入體內,與生機未斷的陽火融為一體,龍朔需要洩出的,就不僅僅是《房心星監》的妖邪真氣了。
梵雪芍心念電轉,一咬牙,收纖指。假如用真氣強行封住血脈,後果不堪設想。可該怎麼辦呢?難道坐視不理,看著朔兒受此煎熬嗎?饒是香藥天女醫術通神,此刻也是一籌莫展。
龍朔面色獰厲,體內真氣陽火四處奔突,急欲找一個缺口噴發出來。他雙手緊緊擰住身下的白布,身體痛苦地挺動著,片刻間,連眼中也溢出血來。
梵雪芍俏臉時紅時白,心裡掙扎良久,終於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陽具。
正在充血暴漲的肉棒被一隻溫潤如玉的手掌輕輕包住,龍朔腦中一震,雙目頓時變得血紅。他大叫一聲,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鉤般從梵雪芍胸口揮過,嘶的一聲脆響,細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現在的武功已經算得上九華劍派一流高手,指尖一,便將木幾抓得粉碎。他粗喘著抬起頭,血紅的眼睛頓時映入一片白膩。
梵雪芍胸衣盡碎,破裂的衣襟間,露出一團豐膩無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圓滾滾挑在胸前,頂端印著幾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她平時衣束嚴謹,雖然曲線柔美,但胸部並不突出,此時束胸的布帶碎裂,才發現這位舉止幽雅的女神醫,竟有對兩手抱都難以把握的豪乳。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這樣一對比常人大上數倍的豪乳無疑是件可恥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飾著自己的身體,生怕惹來恥笑。
此刻在兒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隱秘,梵雪芍羞得眼淚都湧了出來。她連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過碩大,一時間哪裡遮掩得住。只見那團肥軟的乳球在手下不住變形,推搡間,滑膩的乳肉油脂般滑來滑去,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左搖右擺,怎麼也難以塞入衣中。同時,另一隻失去束縛的豪乳也彈了起來,滿滿撐著胸襟,彷彿要將外衣漲碎一般。
龍朔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身體的漲痛卻越來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氣息折磨得神智漸失,掙扎間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後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讓她離開自己,免得受到傷害。
梵雪芍怕傷到龍朔,並沒有運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體側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陣火熱,正壓在那根震顫的陽具上。梵雪芍玉頰紅霞勝火,連忙撐身欲起,卻聽到龍朔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似乎愜意無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順著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溝,在香嫩滑膩的乳肉中不住跳動,每次跳動,龍朔都發出一聲快意的低叫,顯然十分受用。
「這怎麼可以?」梵雪芍紅著臉撐起身子,這樣的乳房被朔兒看到已經是十二分的不該,何況被他這樣緊密的接觸呢?
玉體剛剛一動,失去理智的龍朔立刻察覺到她的意思,他像野獸般痛叫一聲,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後,把她的上身強行壓在腰下,接著挺起陽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來。
聽到朔兒不住發出快意的低叫聲,最初的羞急漸漸被一種母性的呵護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掙扎,她放鬆緊繃的肉體,溫柔地伏在兒子腿間,讓那根火熱的陽具在自己引以為羞的豪乳上來磨擦。
看到朔兒慾火焚身的慘狀,梵雪芍已經準備用手來幫助兒子釋放真氣陽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從未與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用手已經是做出極大的犧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她垂著頭,烏亮的髮絲散在龍朔胸口,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陽具傳來的快感使龍朔略微平靜了一些,他躺在軟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間那團豐膩滑潤的軟肉上使勁磨擦著,來緩解肉棒的漲疼。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不滿足於這樣敷衍的磨擦,努力撐起身子,爬了起來。
「讓娘來吧。」梵雪芍柔聲說著,挺起纖腰。
那只肥碩的圓乳在身前沉甸甸晃來晃去,乳房內側已經被磨擦得一片通紅,粉紅色的乳暈圓圓鼓起,與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紅嫩的乳頭硬硬翹在乳球頂端,挑起寸許長短,彷彿一截嬌美的小指,色澤紅潤而又鮮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隻不堪重負的碩乳從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從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墜,肥滑的乳肉彷彿要漲破如雪的肌膚,流溢出來一般。幾道滲血的抓痕從乳球頂端平平掠過,有一道甚至劃破了乳暈,貼著乳頭下方穿過,讓人禁不住心疼起來。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輕輕一拉,另一隻肥乳應手跳出,帶著新雪般媚艷的肉光在身前震顫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潔,只是胸衣裂開了一大塊,兩隻豐滿異常的玉乳從破口處鑽出,緊緊貼在一起,中間是一條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溝。那兩隻乳房一隻傷痕纍纍又紅又腫,一隻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襯著仙子羞澀的玉容,動人無比。
梵雪芍不敢抬頭去看龍朔的眼神,她扭過通紅的俏臉,兩手發顫地托起乳球,將兒子那根妖異的獸根包在粉膩的乳肉間。
堅挺的肉棒帶著熾熱的溫度,消失在豐潤的乳溝中。龍朔只覺下身一緊,兩團雪嫩的美肉似乎融為一體,將肉棒緊密地包裹在內。陽具周圍儘是溫暖香滑的嫩肉,沒有一絲空隙。說不出的酥爽直衝腦際,龍朔喉頭一陣亂響,紅著眼睛俯下身去,兩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來。
野獸般低沉的吼聲從靜舍傳開,連琴聲音清悅的溪流聲也為之凝咽。半輪冷月從松枝間映入舍內,只見一個淡雅如詩的美婦被一個挺著乳房的少女壓在身下。她雙膝跪坐,上身後仰,柔頸貼在一張破碎的小几上,整個人就像一張斜倚的玉弓。她兩手放在胸前,緊緊抱著兩隻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則伏她身上,兩乳玉丸般上下跳動,雪白的圓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潔下腹使勁磨擦美婦的碩乳。
仔細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紅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埋在美婦乳溝不住進出。肉棒根部並未與少女的陰阜連為一體,而是從陰阜內伸出,下邊看不到睪丸的痕跡。那少女一邊插送,一邊縱情歡呼,聲音忽而柔媚,忽而剛硬,情形妖異之極。而那美婦則羞容滿面,難堪地側過臉,指間溢出的乳肉不住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龍朔的抽送驀然加快,梵雪芍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深諳醫理的她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顧不得羞澀,一邊竭力緊豐乳,一邊小心觀察著肉棒的狀況。畢竟是剛剛植入的器官,雖然她研碎的藥丸半個時辰就能止血生肌,讓傷處平滑如新,但朔兒插抽得這樣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龍朔尖叫一聲,雪白的圓臀猛然收緊,接著身子一陣劇顫,不顧一切地噴發起來。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細觀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噴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滿臉都是。
龍朔呯的一聲,栽倒在地,昏迷過去。只剩下梵雪芍癡癡靠在几上。肥碩的乳球軟軟滑開,露出紅腫不堪的乳溝。不但乳球內側象被熱水燙過般一片殷紅,外側被手掌按過的部位也腫起了幾道指痕。兩隻高翹的乳頭更是被磨擦得充血,體積鼓脹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潔的玉臉上沾滿了難以辨識的污物,一道帶著血絲的白濁液體從細緻的眉峰上垂下,滑過水靈靈的美目,沿著嬌俏的玉鼻緩緩淌過粉頰,最後流到鮮艷的朱唇上,在唇角長長地拖出一條黏稠的濕痕。
忽然間,美婦眼角迸出幾滴委屈的淚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間洗去臉上的污跡,然後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換了一襲新衣。
梳洗更衣之後,梵雪芍疲倦地歎了口氣,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濕,然後細細抹去龍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經和這個孩子聯在一起了……
一個少婦俏生生立在階前,攤開玉掌,笑靨如花地逗弄著廊下的鸚鵡。她穿著一條華麗的長裙,肩上披著一襲輕煙般的薄紗,繡著金絲花紋的羅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隻名貴的玉鐲。那只鸚鵡不時張開五彩斑斕羽翼,咕咕叫著啄著女人掌中的香稻粒。旁邊的錦團上,坐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仰著漂亮的小臉認真看著媽媽。
院中一朵白玉蘭無聲無息的飄落下來,在地上輕輕一彈,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靜謐得讓人心醉。
每次來到這裡,都像走進另外一個世界。沒有爭鬥,沒有那些無謂的是非,也沒有恩怨的糾葛。龍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於家的老人,竟然為女兒選擇了這樣一處遠離江湖的桃源。
「哦,朔兒,你來了。」淳於瑤把稻粒撒在盞中,提著長裙,搖曳生姿地迎了過來。
從未踏入過江湖的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豪門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護的名花,未沾半點風雨,明眸皓齒,雪膚花貌,愈發的鮮妍奪目。
龍朔此來是想打聽淳於霄的下落。元英說那人是東方慶,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沖風前往洛陽的情景。當時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劍東方大俠,他知道東方慶與淳於瑤的親姐玉凌霄淳於霄,同時在行刺行動中陷落。如果能打聽到淳於霄的下落,自可知道東方慶現在的情形。
聽到姐姐的名字,淳於瑤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宮打探,始終沒有任何頭緒。後來聽到風傳……說二姐已經遇難……」
龍朔明知不妥,還是問道:「是在燕國皇宮嗎?」
淳於瑤勉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其實傳來的消息是說姐姐死在香月樓。那是洛陽最大的一所妓院。淳於家深以為恥,對此絕口不提。
龍朔還是不死心,試探著問道:「那麼東方大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嗎?」
淳於瑤正要開口,門外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小姨,這本書在哪兒?」
說著,一個綠衣少女溫婉地走了進來。
那少女不過二八年華,容貌秀美,體態輕盈,眉眼楚楚動人。見廳中坐著一個陌生男子,那少女臉上一紅,便要退開。
「婉兒,」淳於瑤叫住她,「這位是琴聲花影凌阿姨的子,叫龍朔,又是梵仙子的義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龍朔的俊美,臉不由更紅了,她斂身施禮,低低叫了聲:「龍公子。」
淳於瑤淺淺笑道:「這是我大姐的女兒,蘇婉兒,性子跟我們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讓她來住上幾日,陪陪菲兒。」
沈菲菲是淳於瑤的獨女,今年剛剛七歲,她一個人深居閨中,畢竟寂寞,有蘇婉兒相伴也好解解悶。
龍朔起身還了一禮,「蘇姑娘好。」
等蘇婉兒離開,淳於瑤接起剛才的話頭,「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東方大俠若還在世上,我爹爹總會找他問個明白的……」
沾衣欲濕的霏霏細雨中,一匹駿馬穿過雨霧,在茶肆的幌子前緩緩停下。看到茶肆中擠滿了避雨的客商,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皺起眉頭。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騎最怕這種天氣,強行趕路極易損傷馬匹。
沒奈何,龍朔只好翻身下馬,解下鞍具,然後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遠遠坐在茶肆一角。
耳邊客商的談話聲不住飄來,有人道:「聽說北邊整軍備戰,要南征了。」
「怕什麼?那些胡狗最盛的時候,也沒渡過大江。」
「唉,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剛攻下長安,要不了多久就能滅了秦國。到時真要南下,大江也擋不住。」
「建康城倒還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樣子啊?」
「那幫老爺只知道秦淮河的粉頭,說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聽天書似的。」
旁邊一個漢子罵道:「那幫傢伙,到時候他們的下場連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競逐,亡國無數,但滅族之慘無過於周國姚氏,他這句話可以說是惡毒的詛咒。
眾人岔開話題,拉拉雜雜閒聊起來。龍朔慢慢飲著茶,焦急等著放晴。他離開宛陵後便一路北上,準備到洛陽打聽個明白。
忽然間,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入耳中,龍朔全身一震,手裡的茶水潑出大半。
「……白玉鶯那個騷貨說了……小公已經派了人手前往益州。聽說由夭小姐親自出馬……」
龍朔摒住呼吸,心頭一個勁兒狂跳。他苦苦了十年,甚至不惜出賣色相肉體,沒想到卻在這裡聽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龍朔想起慕容龍身邊雍容的美婦和那個紅衣少女,他清晰的記得,兩女當時都腹部隆起,看來慕容龍有了一個女兒……太好了,老天著實待我不薄。
龍朔心念電轉,一邊傾聽那個壓得極低的聲音,一邊思道:「他們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兩聲低笑傳來,「那個小妖精出馬,蘇震南算倒了八輩子血霉。他怎麼惹著咱們了?」
「蘇震南算老幾,還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圖謀不規,已經被滅了門。還剩兩個出嫁的女兒,白護法傳令要斬草除根,本來是讓妙花師太出手,不知怎麼讓小公知道了,非要搶過來……」
龍朔怔怔聽著,身子忽冷忽熱。不知過了多久,他一仰首飲乾了茶水,心裡已經打定意。
那兩人是潛蹤匿跡的大行家,龍朔自忖無論輕功內力都在兩人之上,沒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線。他不敢怠慢,立即啟程趕往益州。
蘇震南這個名字龍朔聽過,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斷岳掌名揚武林。龍朔還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於,乃是淳於家三朵名花之一,錦海棠淳於棠。
龍朔心急如焚,到達益州也是半月之後。一進城,他便趕往蘇府,見府前的守護一切如常,頓時鬆了口氣。但他並沒有入府,而是在附近了處客棧住下。
從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視著蘇府,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到了晚間,龍朔梳洗妝扮換上女裝,以龍靜顏的面貌悄悄潛入蘇府後堂。
堂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正在燈下刺繡,只看了一眼,龍朔便認出了她就是淳於瑤的姐姐,蘇婉兒的母親淳於棠。不僅那張美艷的面孔與淳於瑤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膚間帶著淳於家特有的白嫩,彷彿香濃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華美的面孔猶如一朵開得滿滿的海棠花,襯著錦緞般的皮膚,愈發鮮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稱為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錦帕,像是小兒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蘊藏著無限的柔情密意。靜顏向下看去,差點兒以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於瑤。淳於棠小腹圓滾滾挺在身前,竟是臨盆待產的樣子。
一個方面大耳的中年漢子走過來,柔聲道:「阿棠,別再繡了,早些休息吧。」
淳於棠放下錦帕,用手背揉著腰肢,笑道:「兒子就快生了,不著緊些怎麼成?」
蘇震南展臂將妻子抱在懷中,用滿是鬍鬚的下巴刮著嬌妻的面頰,說道:「這次千萬要給我生個兒子。」
淳於棠癢得格格直笑,她兩手來遮掩,可掩得了上邊的臉頰,掩不了下邊的粉頸,最後只好兩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說道:「婉兒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還這樣鬧……生個兒子就生個兒子,好繼承你們蘇家香火。」
蘇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鮮紅的唇瓣上,抱著她笨重的身體到臥房。
龍靜顏象幽靈般靜靜伏在簷下,她什麼都沒有做,守到黎明時分,便悄然離開。第二天,她再次潛入府中,同樣毫無異狀。
淳於家被滅門的消息還未傳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於棠也無暇理會他事,全心全意都在為即將來臨的小生命準備著。
龍靜顏在後堂一連躲了三夜,都沒有發現異常。而她也沒有告訴淳於棠星月湖即將來到的消息,讓她們提高戒備。淳於姐妹是師娘的知交好友,義母又與沈府的淳於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出聲示警。但靜顏並沒有這麼做,對她來說,只有報仇才是唯一的,為了報仇,什麼情理都可拋棄不顧。
只要能換來與星月湖接觸的機會,就是死十個淳於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裡三更時分,長久的守候終於有了結果。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淳於棠夫婦剛剛吹滅燈火,伏在簷下的龍靜顏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嬌軀,躲在梁間的凹處,視覺和聽覺同時攀上巔峰。
隨風傳來幾聲悶響,聲音微不可聞。若非她全神貫注,也難以查覺。靜顏閉上眼,將那些聲音在腦海中拼湊起來,勾勒出一幕幕場景。
一群人潛入院內,從東側的廂房開始,進行著有計劃的屠殺。蘇府的護衛中也有幾名好手,卻沒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個照面便氣絕身亡,甚至連喊叫也來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鐘工夫,他們便血洗了整個蘇宅,只留下這最後的院落沒有動手。
彷彿樹葉落在地面上的沙沙聲從四面傳來,將院子團團圍住。龍靜顏冷眼旁觀,始終保持著靜默,就像一塊被人遺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離星月湖妖人這麼近,千思萬緒湧上心頭,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心神。現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記住每一條線。
忽然間,牆頭響起一串銀鈴似的輕笑。龍靜顏心頭一緊,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內蟲蟻的聲音都可聽得一清二楚,竟沒有聽出她何時掠上高牆,這女子輕功絕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聲久久不絕,彷彿一串淺紫色的風鈴,在寂靜的夜空中搖曳著漸漸飄遠。靜顏確定她從未聽過這個聲音,但那聲音裡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臥房一陣響動,蘇震南沉聲道:「誰?」
那女子嬌聲地說道:「打擾了賢夫婦的好夢,夭夭真是過意不去呢。」
靜顏將簷上的瓦片支起一線,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見高牆上立著一個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紀似乎比蘇婉兒還略小著一些,但那種與生俱來的嫵媚卻遠在蘇婉兒之上。絲綢般光滑的長髮盤在腦後,兩耳各懸著一顆明珠,兩條細細的彎眉秀美如畫,朱唇紅若櫻桃,那雙水汪汪的妙目靈動無比,顧盼間媚態橫生。
再往下看時,靜顏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間,纖美的指尖殷紅刺目,兀自滴著鮮血。
瓦片微微一動,那個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覺到般朝簷下看來。靜顏不動聲色地收斂目中的光芒,同時運起《房心星監》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強度和身體的溫度,吐納也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
蘇震南推門而出,見是這麼個嬌俏的少女,不禁大為奇怪。此地雖非戒備森嚴,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進來的,難道……他雙眉一挑,口中發出一聲低嘯。
夭夭叉著小蠻腰,風情萬種地嬌笑起來,「蘇大俠莫要費力氣了,夜深了,貴屬都睡著了呢。」
嘯聲傳開,四周黑沉沉沒有任何應,蘇震南心知不妙,厲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說著,紫衣一閃掠下高牆,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來找你的。淳於棠呢?」
一個釵斜鬢亂的美婦走出來,揚聲道:「淳於棠在此。」她一手握著長劍,一手扶著肚子,雖然衣衫凌亂,有孕在身,錦海棠依然是麗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來,「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歡小孩子了!」她打量著淳於棠圓滾滾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個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於棠與丈夫對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這女子闖入府中,應該是敵非友,可她的神態口氣卻看不出絲毫敵意。那種嬌媚可愛的樣子,倒像是笑鬧無忌的鄰家女孩。
那少女纖柔的腰肢動人地輕扭著,緩步走近,嘴裡笑道:「姐姐的皮膚好白哦,水靈靈的,又細又滑,好像緞子一樣,怪不得叫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態落在靜顏眼裡,看到卻不僅僅是她美麗的紫衫和嫵媚的面容。透過她嬌美的體態,靜顏能看到她外表下隱藏的秘密……
淳於棠暗自戒備,問道:「姑娘深夜來此,找我何事?」
「做燈籠啊。」
一群黑衣人在牆頭現身,十餘盞燈籠同時亮起,搖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頰,同時也映出她眼中邪惡的笑意。
淳於棠一怔,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那少女紫裙一旋,穿著繡鞋的纖足朝丈夫腰間踢去。「小心!」淳於棠一挺長劍,斜刺夭夭肩頭,這一劍連消帶打,逼她身自保,招術精妙,反應奇速,不愧為淳於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於棠身子不便,震飛她的長劍,但看到這一劍的聲勢,不僅僅猶豫起來,最後一擰身,退開丈許。
若在平時,淳於棠想也不想就會立即搶攻,佔得先機。但這會兒拖著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動了胎氣,只好退後一步,扶住門框。
蘇震南避開那一腳,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陰毒,下手絕不容情,斷岳掌排山倒海狂湧而出。
夭夭紫衫飄飄,宛如翻飛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蘇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掌力雄渾之極,等閒高手連他十掌也捱不過,何況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女孩?不過牆頭那十幾名的黑衣人誰都沒有出手,只望著門邊的淳於棠,眼中充滿淫邪的意味,似乎對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於棠越看越是心驚,那少女年紀不大,武功卻好得驚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進退自如,無論身法招術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兒學的功夫?
思間,蘇震南一招五丁開山,鐵掌帶著一股狂飆當胸劈出。一直游鬥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纖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揚起,竟是要跟斷岳掌硬拚掌力。
淳於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內功,丈夫數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齡還要大上兩倍,豈會在這女孩之下?
蘇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鮮血,心頭怒火更盛,大喝一聲,斷岳掌重重擊中那雙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僅嬌軀紋絲未動,連臉上的笑容也絲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掌。
淳於棠心頭呯呯直跳,緊張地望著蘇震南。只見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後忽然臉色大變,虎目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玉掌,指上的鮮血已經蹤影皆無。就在她鬆手的那一刻,蘇震南掌心露出一點黑斑,那黑斑越來越大,接著血肉就像融化一般,盡數化為黑水。眨眼間,蘇震南兩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靜顏暗暗吸了口涼氣,這夭夭不僅內力在蘇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聞所未聞。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監》與六功兩家之長,也要略差一籌。淳於棠武功不弱,假如兩人聯手,當可逼退這妖女。但逼退他們有什麼好處?靜顏冷冷望著淳於棠,盤算著如何能與那夭夭搭上關係。
早已氣絕身亡的蘇震南仍保持著沉腰坐馬的姿勢,雙臂血肉連同衣物都已化盡,黑色的液體順著森森白骨縱橫流淌,腥臭逼人。
眼見生龍活虎的丈夫眨眼間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於棠妙目圓睜,悲呼一聲便要上前拚命。淳於世家家學淵源,她曾聽說這門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這門功夫就失傳於江湖,沒想到卻從一個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來。
淳於棠慟道:「妖女!你是從哪兒學來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這樣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覺得好玩才學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聽到「星月湖」的三個字,淳於棠頓時玉容慘白。飄梅峰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轟傳江湖,連風晚華、林香遠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懷六甲的自己更難以倖免……如果落到他們手中,那下場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揮劍朝自己頸中劃去。
「哎呀。」夭夭沒想到淳於棠會這麼剛烈果決,連忙出手奪過長劍,順手封了她的穴道。
長劍在粉頸中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險些劃破喉管。夭夭沉著臉觀察半晌,皺起蛾眉埋怨道:「這麼漂亮的皮膚,劃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這麼多血……」
夭夭扶著淳於棠肩頭,解開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紅的鮮血瑪瑙般滾過白嫩的肌膚,滑入抹胸遮掩的豐腴乳溝內。夭夭雙眼亮晶晶地注視著那道鮮血,她拉住抹胸邊緣,把鼻尖伸進乳溝內,深深吸了口氣,「好香啊……」說著伸出香滑的小舌,將那滴血珠捲入櫻唇。
偌大的蘇宅一片死寂,後院卻是燈火通明。懷孕的美婦直直立在階前,頸中的傷口被一條絲巾裹住。一個嬌艷的少女抬起笑臉,兩手抓著美婦的襟領,向兩邊一扯,像剝香蕉那樣從上到下一路撕開。布帛破裂的嗤嗤聲中,一具華美香艷的玉體暴露在了數十道邪惡的目光下。
與妹妹相比,年長八歲的淳於棠肉體顯得更為豐潤。由於已經臨產,那對渾圓的玉乳愈發飽滿,沉甸甸聳在胸前,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沁出香濃的乳汁。鼓脹的腹球佔據了大半個嬌軀,已經看不出腰身纖美的風姿。她的皮膚白膩之極,細若瓷玉的肌膚幾乎看不到肌理的紋路,就像銀絲織成的錦緞一般,又白又亮,散發著動人的光澤。
夭夭摩挲著那只圓滾滾的小腹,說道:「好可愛哦,夭夭最喜歡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紛紛走過來,舉起燈籠觀賞著這個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讚道:「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念念不忘。」
淳於棠自知無可倖免,眼一閉,權當自己已經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兒,不禁鼻中發酸。
夭夭瞥了眾人一眼,伸手托住淳於棠的膝彎,將她一條玉腿抬到胸側,手指撥弄著錦海棠股間那叢滑膩的嫩肉,輕笑道:「想不想幹她啊?」
眾人嚥了口吐沫,連忙道:「屬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麼不敢的?怕成這個樣子?她只說不能傷了棠婊子,又沒說不能幹……」她抱起淳於棠朝屋內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讓人幹的。
你們把屍首處理好,等我玩過了,大家都有份兒。」
靜顏早已佈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從簷下潛到屋內的隔上。
夭夭關上門,將淳於棠輕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著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邊放一邊還把撕碎的衣服墊在她肘膝下面,笑道:「這麼好的肌膚,可不能磨破了……」
淳於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擺佈。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艷的肉體已經被擺成伏地挺臀的羞恥姿勢。錦海棠兩手交疊,肘部支在地上,光潔的粉背向前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隻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羞處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幾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著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變得鋒利,「這麼淫蕩的大屁股,生來就是勾引男人來幹你的吧?騷貨!」說著她舉手朝淳於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變了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戶上。
淳於棠雪臀猛然收緊,秘處象被滾油潑上般劇痛連連。那只嬌美的性器因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鮮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隻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時手指幾乎沒入了紅嫩的花瓣,將玉戶打得不住變形。淳於棠疼得嬌軀亂顫,腹球受驚般一陣震盪。
靜顏摸住懷中的匕首,暗暗握緊。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夜晚,一個人把沾滿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裡,「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頂十鞭。」
無論是廣宏幫的白道好漢,還是這個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來都是如出一轍。靜顏盯著那少女紫衫下圓翹的美臀,心道:你說的不錯,女人就是讓玩的。
女子的下體最是嬌嫩,不多時,淳於棠秘處便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她死死咬著牙關,額頭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詳,像觀賞一件藝術品那樣欣賞著淳於棠充血紅腫的陰戶,笑吟吟道:「打成這樣子就可以了,打成爛屄就不好玩了……」
淳於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死死咬住紅唇,強忍著下體的劇痛。但更讓她痛苦的是那種羞辱感,被人看到身體已經羞恥萬分,何況是這樣撅著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進腫脹的花瓣內,一邊掏摸,一邊說道:「熱呼呼的,還一抽一抽呢……插進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開衣服,然後托起淳於棠的下巴,嬌喝道:「張開嘴。」
淳於棠只覺唇上一熱,那種堅挺的感覺好像……她睜開眼時,頓時滿臉驚愕。
那個漂亮的小姑娘褲子掉在踝上,露出兩條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著一條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沒有任何色素的沉積,白生生彷彿一支玉笛,襯著她纖軟的腰肢,直挺挺豎在光潔的玉腿之間,說不出的妖異。
黑暗中,靜顏瞳孔一縮,牢牢盯著那根怪異的陰莖。片刻後,嫣紅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聽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聲,她就有所懷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靜顏已經肯定這個夭夭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無論聲音、神情、體態、舉動、走路的樣子,男女間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差異。有過數年妓女經歷,勾引過無數男人的靜顏,對那些難以分辨的細微差別瞭如指掌。縱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
夭夭塗著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於棠紅潤的朱唇上來磨擦,用嬌媚的女聲說道:「人家的雞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淨,長不過四寸,粗不過兩指,實在說不上大。除了那根陽具,她雪白的下腹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異物。顯然從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睪丸,當作女孩豢養。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異模樣,淳於棠心底不由一陣惡寒,渾身泛起一層肉粒,喉頭呃呃作響,幾乎嘔吐出來。
夭夭俏臉生寒,「賤貨,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雞巴都舔不到,你還敢躲?」說著辟辟啪啪幾個耳光扇了過去。
淳於棠臉上現出幾片掌印,仍死死咬著牙關,倔強地盯著這個身體殘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敢放進來,我就會把她一口咬斷!
夭夭眼睛一轉,抬手從淳於棠豐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這大肚子上印一記黑煞掌,肚皮爛掉……你猜,裡面的賤種會不會掉出來?」說著手掌向上一抬。
淳於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聲,玉體猛然收緊,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來。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嚇得奶都流出來了……賤貨,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爛掉,記得要乖一點……」
她捏住淳於棠的面頰,指上微一用力,淳於棠只好屈辱地張開紅唇,讓那根怪異的陽具進入口中。她的舌頭左躲右閃,每次與那根肉棒接觸,喉頭都是一陣翻滾。掙扎間,頸上的傷口乍裂開來,鮮血一滴滴滲透絲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於棠的腰肢向下一壓,那只碩大的腹球震顫著貼住地面,肥臀翹得愈發高挺,連肥圓的臀瓣也為之張開,露出臀溝中深藏著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還沒跟人打過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滿口水的肉棒頂在肛洞上,擠壓著細密的菊紋,笑道:「夭夭最喜歡干人屁眼兒了……」
纖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彿一根粗粗的手指,筆直擠入菊洞。淳於棠象被一條毒蛇鑽入腹內般戰慄起來,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銀牙緊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樣在肛洞裡進出,那種被人掰著屁股,強行進入後庭的感覺既羞恥又痛苦,讓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間,她想起霄妹。傳說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時該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隻雪白的屁股前後擺動,夭夭用力姦淫著淳於棠的肛洞,耳後的明珠上下跳動。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卻是極好,一邊抽送,一邊用手在美婦敏感處來挑弄,不多時便將淳於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邊干一邊小嘴裡還咦咦唔唔叫個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兒的那個。
靜顏本想等她動情時再出手,可夭夭雖然媚叫不絕,卻像是習慣性地浪叫,並沒有心神俱醉的樣子……靜顏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樣,雖然陰莖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沒有睪丸,也不會射精,那些抽插動作,只是一種好玩的遊戲罷了。
想到這裡,靜顏立刻飛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頭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幹這個大屁股的樣子好看吧?」說著玉掌揚起,黑煞掌全力發出。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掌力剛剛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從樑上襲來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個身影。她冷笑一聲,掌力忽吞忽吐,硬將那幅虛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頸中一涼,一柄尖銳的利刃頂住喉頭,接著一個悅耳的女聲在耳邊說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廢話了。」
夭夭臉色發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亂轉。她武功既高,人又機警,吃虧在江湖經驗不夠,結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嗎?我保證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兩段。想試試嗎?」
夭夭肋下一緊,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裡頓時咯登一聲,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子,跟小公相比也不遜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聽到星月湖無不聞風喪膽,連錦海棠都寧願自盡也不肯多活一刻。敢來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靜顏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靜顏輕撫著夭夭發呆的小臉,「這會兒殺了你,星月湖也不會知道是誰幹的。」
連星月湖也嚇不住她,這女人好像很厲害……夭夭暗中提氣衝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極為怪異,點過後並沒有氣滯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陰一陽兩層勁力在穴道中繞成一團,旋轉間極是受用,只是懶洋洋提不起真氣。眼看命懸人手,夭夭只好放緩口氣,「先放開我,大家有話好好說。」
靜顏美目一轉,笑吟吟擰住她的手腕,從她纖細的玉指上取下一個戒指,舉起來好奇地說道:「背地裡摸來摸去的,這裡面有什麼法寶嗎?」
夭夭表情僵在臉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個戒面,藏有三種迷藥兩種劇毒,可惜還沒打開機括就被視破。她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小聲說道:「你是來救她的嗎?」
靜顏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殺了她給你看嗎?」說著舉起匕首,就要朝淳於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不許人弄傷她。」
「噢,是這樣啊。」又是那個小公,慕容龍的女兒好生威風……靜顏用下腹頂著夭夭的屁股,前後挺動,讓她的肉棒繼續在淳於棠肛中進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長大,本身又妖異得緊,但碰上這個舉動比自己還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問道:「那你要做什麼?」
一隻光滑的手掌在她圓潤的粉臀撫過,從臀縫一直摸到腿間,那女子在耳邊輕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後兩指一伸,像剪刀般夾在陽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間來磨擦,感覺就像小孩被人把著撒尿一樣彆扭,夭夭尷尬地說道:「大姐,不要說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裡有些奇怪,這女子不是救人,又沒有痛下殺手,那是為了什麼要跟神教作對?難道星月湖很好惹嗎?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靜顏不著邊際地說道:「毒力怎麼發作得那麼快?」
「是我手上的鮮血啦。」夭夭老老實實地說:「有了鮮血黑煞掌就會直接發作。」
「原來是這樣……你的內功也很強啊,練了多久?」
「……十幾年吧。」
「噢,你的師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麼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連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師父,不,師祖還厲害。」夭夭賠著笑臉,心裡卻罵道:你比那個騷貨還騷!
「小嘴好甜啊。」靜顏在她唇角淺淺一吻,淡淡道:「小公是慕容龍的女兒嗎?」
夭夭一愣,趕緊點頭。她竟然知道那個名字,看來與神教大有源淵。
「慕容龍有幾個女兒?」
「一……兩個。」
「兩個啊,太好了。有幾個兒子呢?」
「……一個。」
「他們都多大了?」
「小公十五了,太子和靈公剛一歲。」
「太子?」靜顏冷笑道:「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嗎?」
夭夭勉強賠了個笑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外人怎麼會明白慕容家這些錯複雜的關係呢?
白皙的肉棒在艷肛內時進時出,可這會兒夭夭心裡卻沒有半點快意。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美貌女子頂著肏另一個女人的屁眼兒,還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透了的木偶,演著可笑的戲給別人看……
靜顏頂著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動作時急時緩,片刻後又問道:「慕容龍在星月湖嗎?」
「沒有。」
「那他在哪裡?」
「……有好多年沒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靜顏記得他身邊還有個貌若天仙的紅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龍當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當然知道說的是哪個,「都跟著他呢。」
「這麼說來,星月湖只有那個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個小婊子?」
「小公那個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點起頭來,「沒錯,就是那個小婊子!爛婊子!賤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強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只因為那個肉塊的血統,她就像月亮一樣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腳底下,像奴隸一樣呼來喝去。
「肏她媽的小婊子!」夭夭一邊罵一邊狠狠幹著身前的美婦,淳於棠玉體前仰後,肥軟的大屁股被頂得一顫一顫,卻沒有任何反應。夭夭過神來,頓時嚇了一跳,萬一她死了,小公怪罪下來,那就麻煩了。
「不用怕,姐姐點了她的睡穴呢。」靜顏沒想到她會這麼恨那個小公,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偽……她饒有興味地問道:「你幹過她嗎?」
夭夭一下子洩了氣,「差一點兒……他媽的,都是那個小賤貨,還有她娘那個老賤貨,害得我變成這個樣子!」
靜顏暗暗道:如此說來,這個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後殺人滅口。這會兒看她的樣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夾著那根陽具,在緊密的菊門裡來抽動,小聲道:「想不想幹那個小婊子啊?」
夭夭苦著臉說:「她不來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兒都被她插爛好幾次呢……」
一個女孩干一個閹人屁眼兒?這樣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龍的女兒。靜顏指尖一緊,寒聲道:「沒用的東西,你還要它做什麼?」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哭喪著臉道:「大姐手下留情……我還要留著它練功呢。」
「呃?還有這用處?」靜顏心頭一動,她的《房心星監》也是從此處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煉,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練一個讓姐姐看。」
靜顏在她期門穴上一拍,解開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時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讓她無法把內力運到手上。
夭夭見她防備森嚴,無機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來抱住淳於棠肥嫩的雪臀向兩旁一拉,拔出陽具,然後將美婦紅腫的秘處完全剝開,露出紅艷艷的前庭和濕潤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婦被一陣撕裂般的脹痛驚醒,她吃力地抬起頭,秀眉越來越緊。
在她高舉的圓臀內,一條雪藕似的手臂正越進越深貫穿了整個陰道。若非她有過生育的經歷,此時早已受傷,但當幾根細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將宮頸完全擴開時,淳於棠終於淒慘地痛叫起來,她隱約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還是不敢相信這樣殘忍的事情會落在自己身上。
美婦玉臉慘白,喉頭發出不成語句的哀嚎。那隻手插進宮頸,隔著柔韌濕滑的子宮壁,摸著胎兒位置。忽然間,體內猛然一震,那隻小手已經穿透宮頸,伸到宮腔裡面。
夭夭整條小臂有大半截都插進淳於棠體內,滑膩的肉壁陣陣痙攣,在指間腕上不停地擠壓著。那叢被打得紅腫的花瓣緊緊繞在臂上,幾乎被完全扯平,正一點點捲入肉穴。
淳於棠四肢據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擠得膨脹般向外張開,光潤的臀肉愈發雪亮肥碩,滑嫩誘人。充滿宮腔的羊水奔湧而出,又被手臂堵在體內,那隻小手在宮腔內張開,輕易便抓住了那團血肉。
淳於棠美目圓睜,失禁的奶水從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陣亂滾,白膩的肚皮上隱隱露出指尖的形狀。淳於棠產門大開,女人最神聖最隱密,又是藏在體內最深處,用來養育胎兒的子宮卻被一隻手掌伸在裡面,肆意掏摸。無法言說的恐懼像潮水一般襲來,讓她渾忘了剛才所受的淫辱。時隔十幾年才再次懷胎,那份做母親的喜悅和滿足,讓她睡夢中都帶著甜蜜的笑容。夫妻倆對腹裡的胎兒呵護倍至,多走一步都怕驚著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時……
靜顏臉上不動聲色,心底暗自奇怪。這樣玩弄女人對她而言也不在少數,當日她曾活生生剖開朱衣靈狐的秘處,從性器到子宮都仔細翻檢過。可夭夭在這大肚子婆娘體內掏來掏去,跟練功有什麼關係?
腹內一緊,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緩緩向外拔出。淳於棠喉中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悲鳴,若非啞穴被點,她早就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一絲絲血脈從宮壁上剝裂下來,在自己體內生長了八個月的胎兒,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討好地看了靜顏一眼,嘰嘰律律地拔出手臂。捲入體內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開來,與此同時,大量渾濁的羊水從戰慄的雪臀中飛濺而出,噴得到處都是。
「哎呀,還是個小女孩呢……」夭夭舉起手裡的肉團,掰著兩條細小的肢體檢查著。
淳於棠秀髮被冷汗打濕,一縷縷貼在臉上,她勾著頭,傻傻望著自己鬆鬆垮垮的小腹,眼前陣陣發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彿乍裂般,在正中敞開一個寬闊的入口,從陰道到宮頸一覽無餘,周圍血紅的嫩肉還在不停抽動。
「怎麼練功?煲湯嗎?」靜顏聽說過紫河車,但義母卻沒告訴過她功用,只說此舉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為妄傳,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個手腳還在動彈的胎兒,放在胯下,接著腰身一挺,陽具筆直捅入胎兒未成形的肉縫間。
在靜顏驚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於棠的頭髮,嬌笑道:「你女兒的小屄好嫩呢,好像還是個處女哎……」
淳於棠失神地望著女兒,只見那根肉棒越進越深,幾乎貫穿著那具小小的身體。胎兒細細的小腿掙動著,小嘴一張一張吐著羊水。那個幾乎看不清楚的肉縫被撐得渾圓,還未長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殘殆盡……她唇角滴滴淌出鮮血,美目一瞬間變得迷亂,喉中發出似笑非笑的嗚咽。
「這樣就瘋了呢。真無趣。」夭夭扔下錦海棠,腹內的真氣運轉起來。不多時,那個胎兒血肉便被吸淨,只剩下一個細嫩的陰戶軟軟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兒的精血,夭夭那張嫵媚俏臉愈發得嬌艷欲滴。
「好功夫啊。」靜顏不等她運功完畢,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撫摸起來。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頭也小小的,看來慕容龍並沒有花力氣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渾身發毛,小聲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馬,夭夭以後會報答你的。」
「現在就可啊。」靜顏貼在夭夭身上,用豐滿的乳房擠壓著她的後背,柔聲道:「姐姐想進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會提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從來沒有女人動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著入教也是想盡方法自盡,教內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氣來制服她們。一個女人幹什麼不好,竟然想進星月湖……她是瘋了?還是覺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這樣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臉欣喜,點頭不迭,心裡暗道:賤貨,到時非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麼是個女人!
桃花滿路,春風中灼灼其華,一眼看不到頭的絢爛。龍朔卻無心留意這些美景。他按了按貼身放著的玉珮,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頭。
趁著淳於棠慘被滅門的時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龍的女兒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宮中。剩下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正是自己報仇的絕佳機會。
夭夭一口答應引他進星月湖,並給了他隨身的玉珮作為信物,讓他到建康的隱如庵妙花師太。「見了玉珮,妙花師太自會明白,有什麼事對她說好了。嗯,如果她讓你做什麼不願做的事,就說是我的吩咐。記住:絕不許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洩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龍朔握緊手掌,又慢慢攤開。他這一步走得極險,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經是萬劫不復了。但為了父母的深仇,這個險他不得不冒。
思間,眼前出現一條岔路。龍朔不由自地勒住馬匹,沿著崎嶇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華山,恩師和師娘就住在山上。這些年他一直用兩種身份生活著,一個是龍朔,一個是龍靜顏。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一個是前途無限的九華高徒,一個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艷女。一個是陽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個是暗夜裡骯髒的巷道和低賤無恥的肉體交易。
每隔兩個月,他都要有一個月的時間去當街頭妓女。當他精疲力盡,遍體污濁的到九華時,面對的總是師娘慈愛的笑臉和師父威嚴而又溫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從惡夢中慟哭著醒來,師娘只披了件單衣便匆忙趕來,把他擁在懷裡,悉心呵護直到天亮。此刻,彷彿還能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溫暖而又馥郁的體香……
琴聲斷斷續續從堂中流出,龍朔雖然不諳音律,也能聽出她指下那濃濃的愁緒。
「師娘……」
琴聲戛然而止,室內傳來一聲輕叫,「朔兒?」
龍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師娘。」
房門猛然拉開,幾乎同時,一具香軟的玉體就緊緊摟住了他。「朔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師娘還以為聽錯了……」
三十六歲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麗的牡丹,華美而又芬芳。玲瓏有致的香軀柔若無骨,卻又充滿彈性,香肌雪膚無不洋溢著馥華的氣息。她緊緊擁住愛子,泣不成聲地說:「朔兒,你跑到哪裡去了?師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揚起梨花帶雨的玉臉,泣聲道:「你一去三個月沒半點消息,師娘和梵仙子分頭找你,可江湖這麼大……」她說著,晶瑩的珠淚紛紛滾落,「師娘真是擔心死了……」
看到師娘真情流露的樣子,龍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濕潤,他強笑道:「師娘,徒兒這麼大了,會照顧自己的。」
等情緒略微平靜,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淚痕,拉著龍朔坐在階下,一邊看他是不是瘦了,一邊幫他理好吹亂的髮絲。
龍朔聽聽堂內沒有聲息,問道:「師父呢?閉關了嗎?」
「哪裡還有心情閉關呢,」凌雅琴疼愛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塵,說道:「你師父昨日下山,親自到華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華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饒你這一次。」
龍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這就下山,去師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師父的腳程,這會兒已經到了。你剛來,先休息幾日再說。」
師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師娘一樣溺愛自己,但此時為了他這個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門之尊,親自下山賠罪……
龍朔心頭又是感激,又是後悔,當時如果不那麼衝動就好了。想起那時的情景,完全可以騙過那個蠢貨,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龍朔」這個身份有任何污點……
心潮起伏間,只聽凌雅琴又說道:「對了,三日前,有個女孩來找你。說是姓柳,從江州來。師娘怕你不願山,只好讓她先去宛陵……」
龍朔眼睛慢慢睜大,失聲道:「靜鶯妹妹!」
淳於瑤正拿著竹剪修飾盆景,蘇婉兒拿著一卷古書,靜靜坐在一旁。看到龍朔進來,淳於瑤沒有說話,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後面瞬了瞬,笑嘻嘻望著他。
龍朔知道她是把靜鶯當成了自己的紅顏知己,但也不好說破。如今燕宋之戰一觸即發,南北消息阻隔,淳於家滅族的消息現在還未傳到宛陵,而淳於棠的事她也毫不知聞,仍是那個無憂無慮,波瀾不驚的美瓊瑤,渾然不知聲勢顯赫的淳於家,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隔著花牆,一串嬌笑便傳入耳中,龍朔心頭狂跳幾下,險些想扭頭就走。待聽出那是沈菲菲的笑聲,他停住腳步,十幾年前的往事剎那間湧入腦海。
初次見面時,靜鶯只有兩歲。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滿是口水的小嘴貼在自己臉上。三歲、四歲、五歲、六歲、七歲,自己看著她一點點長大,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小娃娃,變成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那些年,他們幾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記得她拉著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軟又黏的聲音喊「龍哥哥」;記得自己背著她,她拿著小手帕給自己抹汗;還記得那次抓到「蜻蜓鳥」,她說要嫁給自己……
花樹下,一個女孩正在蕩鞦韆,淺紅的衫子,粉嫩的小臉,宛然是當年那個稚氣的小丫頭。剎那間,龍朔疑惑起來,難道這十年時間,只是一個幻影?一場大夢?
沈菲菲越蕩越高,嫩嫩的笑聲灑得滿院都是。鞦韆旁,立著一個纖美的身影,淡綠色的衫子猶如陽光下新生的嫩葉般鮮亮。髮絲下露出一隻晶瑩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瓏剔透。
似乎聽到了身後的聲音,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那張秀美的嬌靨已經褪盡稚氣,嬌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鮮妍明媚,眉宇間依稀還能辨認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著那個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絲絲褪去,接著便被淚水淹沒。
「龍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過來,一頭撲在龍朔懷裡,像小女孩那樣哇的哭了起來,「我爹爹死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在寧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靜鶯抽噎著說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慘……」
此刻兩人已經離開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著茂密的樹葉,隱隱傳來流音溪的水流聲。林間綠草如茵,點綴著無數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復生。靜鶯妹妹,不要難過了。」
柳靜鶯啜泣片刻,小聲道:「龍哥哥,你好狠的心……」
龍朔心頭一懸,難道她知道了?
「……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來看我們?你一點都不想我…我…爹爹嗎?」
當然想,每天夜裡我都會夢到他呢,但龍朔聽出來她原本說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間周旋多年,靜鶯那點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瞭然。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報她呢?
「練劍。沒有時間……」
「你不聲不響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個月呢。我要到九華找你,爹爹說你習武太忙,不讓我打擾龍哥哥……」柳靜鶯一邊委屈地說著,一邊象小時候那樣,把淚水抹在龍朔衣袖上。
「……對不起。」
「爹爹說你年底就會來,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靜鶯眼淚愈發洶湧,「龍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貼在臂上的玉頰花瓣般嬌嫩,輕拂的髮絲間傳來處子的淡淡幽香,龍朔雙手一顫,低聲說道:「沒有。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無論柳鳴歧如何待他,靜鶯始終是無辜的。
柳靜鶯卻誤會了他說的妹妹,以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龍朔肩頭喜極而泣。父親一死,她在世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料理了後事,她立刻趕到九華山,找那個在心底縈繞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變成一個冰冷的陌生人……現在她什麼都不怕了,自從喪父後就無法安定的芳心,終於到了一個可以停駐的港灣。她盡情慟哭著,將自己十年來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灑落在龍哥哥溫暖的肩膀上。
龍朔僵硬的身體直挺挺立著,眼睛遠遠望著密林深處,兩手張在身側,不敢摟抱,甚至不敢觸摸這個純潔的處子。
柳靜鶯伏在龍頭朔肩頭,低聲說道:「龍哥哥,今天能見到你,靜鶯真的好高興……」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龍朔心弦激顫,無論心靈和肉體被如何改變,在他內心深處,仍在渴望著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娶妻生子,與心愛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連徘徊。然而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那種資格,每次露出身體,惹來的只有驚訝、恐懼、鄙夷和辱罵。
「龍哥哥,你還跟從前一樣,又好看又溫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時候聞到的那樣……」
龍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開懷裡的少女,他的力氣那麼大,幾乎扭疼了靜鶯的手臂。靜鶯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驚呆了,半晌才問道:「龍哥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歡我嗎?」
龍朔沉默良久,慢慢說道:「靜鶯妹妹,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麼會呢?」柳靜鶯頓足道:「人家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你還記得嗎?
那年我說……要嫁給你……」少女玉頰生暈,聲音低了下去。
龍朔當然記得,那一年她五歲,香噴噴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聲宣佈:我要嫁給龍哥哥,給龍哥哥當新娘子,每天和龍哥哥一起睡……然後呢?自己當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數的。靜鶯,你這麼美,」龍朔由衷地說道:「而我只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兒,無父無母,只能受人欺負。我這骯髒的身體,怎麼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靜鶯淚如雨下,扯著龍朔的衣袖拚命搖頭。她不明白龍哥哥為什麼會這樣自卑,竟以為他配不上自己,難道這世上還有比他更英俊、更優秀的男子嗎?
說得越多,對靜鶯妹妹的傷害也越深。龍朔一咬牙,扭頭朝林外走去,說道:「寧都吧。世上還有很多少年英俠。和他們在一起,你會幸福的。」
「龍哥哥!」柳靜鶯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嗎?我……我……」少女不知道該怎樣表白,才能讓龍哥哥相信自己。
少頃,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的脫衣聲。淡綠色的外衫、羅裙、鵝黃色的中衣、褻褲一件件飄落在茵茵綠草上。接著一個香軟的嬌軀貼在背後,柳靜鶯顫聲說道:「龍哥哥,這樣你相信我嗎?」
龍朔緩緩轉過頭來,只見柳靜鶯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勝雪,幽香四溢,嬌靨上沾滿了淚花……龍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讓狂亂的心緒冷靜下來,「不……」
柳靜鶯顫抖著脫去抹胸,泣聲道:「龍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給你,你還不相信嗎……」
如茵的綠草上,少女赤裸的玉體,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對圓潤的玉乳小巧晶瑩,乳頭粉紅,纖腰又細又軟,雙腿修長如玉。腿縫間的小腹末端,長著一叢烏亮的毛髮。
看到龍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下腹,柳靜鶯不禁羞澀起來,但自己已經要把貞潔的身體獻給心愛的情郎,還有什麼害羞的呢?少女轉過臉,慢慢分開玉腿,把羞處綻露出來,聲如蚊蚋地說道:「龍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個絕美的陰戶,除了陰阜上那叢纖毛,光潤的玉戶再沒有一絲毛髮,就像用絲綢精心打磨過的明玉般晶瑩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緊密地貼在一起。隨著玉腿的張開,外唇敞開一線細縫,隱隱露出一抹嬌艷的紅色。
龍朔死死盯著靜鶯的下體,忽然攬住她的腰肢,將少女放在地上,然後把她雙腿彎曲著分開。靜鶯捂著羞紅的俏臉,順從地張開粉腿,任情郎觀賞自己最神秘的羞處。
龍朔用指尖在外陰四周寸寸按過,心頭不禁戰慄起來。等量好最後一道曲線,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兩側,輕輕分開。只見晶瑩的玉戶間透出一片奇艷的紅潤,彷彿一瓣精緻的紅蓮嵌在陰內,裡面兩片細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顫微微翻捲開來,散發出動人的異香。底端一隻小小的肉孔紅艷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靜鶯是守身如玉的處子。
「真的願意給我嗎?」龍朔貼在靜鶯耳邊輕輕說道。
柳靜鶯羞澀地點了點頭,「只要哥哥喜歡……」
「那好。翻過來,這樣趴下,把屁股撅起來……」
少女柔順地伏下嬌軀,翹起雪白的玉臀。她紅著臉扯過旁邊那條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準備接下自己的落紅。能把自己十六年的處子之軀獻給龍哥哥,靜鶯心頭呯呯直跳,又是緊張,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則是喜悅。她閉上眼,滿懷希冀地等待著那一刻。
忽然間,鼻端飄來一股野獸的氣息,柳靜鶯一愕,正待睜開眼睛,兩隻冰冷的手掌已經握住她的腰肢。靜鶯的心神頓時身後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後,自己就要在龍哥哥的愛撫下,從少女變成少婦,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雙冰冷的手掌順著腰肢摸到臀上,兩根拇指一分,緊湊的臀肉應手綻開,涼絲絲的空氣湧入臀縫,靜鶯嬌軀不禁一顫,她曲肘伏在地上,兩手捂著嬌靨,雪白的玉體緊張得寸寸繃緊。忽然,一個熱乎乎的物體探入臀縫,沒有選擇她的處子美穴,而是頂住肛洞,硬生生向內擠去。
靜鶯低叫一聲,連忙避開,「龍哥哥……不是那裡……」
龍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翹的雪臀無法移動,淡淡道:「沒錯。我就是要幹你的屁眼兒。」說著一聳身,那根血紅的鹿鞭宛如長槍般穿透了少女緊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堅硬的肉棒筆直捅入腸道,在小巧的屁眼兒裡瘋狂地抽送起來。柳靜鶯疼得花容失色,她又驚又疼,吃力地扭過頭去,待看到龍哥哥形容,頓時愣住了。
龍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卻留著一條桃紅色的抹胸,無論顏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艷倍。龍朔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後,接著兩團高聳的豐乳猛然彈出,顫微微在抹胸下晃個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彷彿看到了一個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嗎?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為什麼整天跟你在一起?因為你不在的時候,你爹爹就會把我叫到房裡,像這樣干我的屁眼兒……」
龍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長的陽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內。「那時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為我貼身穿的是女人的內衣你爹爹喜歡把我當成女人來玩。你的龍哥哥會給他舔雞巴,會在他干我屁眼兒的時候擺動屁股讓他高興,會像女人那樣浪叫著讓他開心……」
龍朔抱住柳靜鶯僵硬的雪臀,像抱著一團白生生的美肉般,對著自己的陽具用力套弄著。鮮血從破裂的肛蕾中湧出,沿著臀縫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濺開來,宛如一朵朵盛開的梅花。靜鶯眼中的神色深深刺傷了龍朔,連最親密的靜鶯妹妹都把自己當成了怪物,她說的愛自己,不過是愛自己的外表,愛一個有雞巴的俊男,好把她幹得神魂顛倒!
「淫賤的騷貨!不是撅著屁股讓龍哥哥肏嗎?這會兒怎麼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龍朔重重撞擊著少女的粉臀,那根妖異的獸根四處攪弄,將柳鳴歧帶給他的痛苦和屈辱,發洩在他女兒的後庭裡。
隔著絲綢抹胸,那兩隻圓乳的滑膩和溫潤清晰可辨。這本該是一種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時卻令人無比恐懼,因為它們是長在龍哥哥身上的……柳靜鶯呆呆望著那張扭曲的俊臉,忽然大哭著掙扎起來:「你騙我,你騙我……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個妖怪,你不是龍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龍朔一把擰住她的頭髮,繞在腕上,向後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內,「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婊子,竟然動脫光了讓我干……」
柳靜鶯嗚嗚地痛哭著,拚命晃著玉頰,她無法相信這是她心愛的龍哥哥,肯定是一個妖怪裝成龍哥哥的樣子,「放過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嗎?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時候才九歲啊。」那朵紅嫩的雛菊被獸根捅弄得不住變形,鮮血泉水般淌滿玉股,將少女玉戶和兩腿內側染得一片殷紅。
「其實我已經原諒你了。真的。」龍朔輕聲道,「畢竟是你爹爹作的孽,畢竟你爹爹那根作惡多端的雞巴也被我親手割掉了。」
「是你殺我爹爹……」
「沒錯。我對自己說,這樣已經夠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那麼下賤的掰著屄讓我看!」
「我沒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經看到了。你知道嗎?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一個適的女陰……你的陰戶無論大小、寬窄、位置每一個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樣,而且那麼美……」
龍朔舔舐著少女的耳垂,「這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聽到聲音裡那股瘋狂的意味,柳靜鶯嬌軀不禁劇顫起來。
「我問過你,你也答應要把它獻給哥哥……」
柳靜鶯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妖怪要的是什麼。
「不要!」一個淒厲的女聲在密林深處響起,驚動了樹梢的群鴉,它們展開黑色的翅膀,「啞啞」叫著盤旋飛開。
幽暗的山林中,兩具雪白嬌美的肉體被一根血紅的陽具連接在一起。陽具的人是個美艷的女子,她一邊姦淫著身下少女的後庭,一邊冷冷盯著她的粉頸。
對龍朔來說,這是天意。當日夭夭答應引他進入星月湖,龍朔最需要的就是一隻適的女陰,好變成一個完整的女人。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每個女人都有性器,但每個性器長短、大小、高低、色澤都不盡相同,差之毫釐便不敷使用。
隨著身體的成長,梵雪芍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重新計算所需女陰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誡他不能傷人,只要從新死不超過一日的女屍上取來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屍本來就不易遇,何況還有嚴格的尺寸要求。從六年前開始,龍朔翻檢過無數女人的陰戶。有街頭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闖蕩江湖的俠女,也有劫持來的小家碧玉。朱衣靈狐和太湖飛鳳不過是其中的兩個,可始終沒有找到一隻完美無缺的性器。
龍朔並不想傷害靜鶯,要怨只能怨靜鶯妹妹的陰戶生得太巧了,不僅與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還是處子。也許是上天讓她為她爹爹贖罪,也許是上天為了讓自己能夠報仇雪恨,才在這個時候把這個純潔的處女交到自己手裡,好讓自己能帶著一個完美的陰戶進入星月湖……
「感謝上蒼。也謝謝你,把它養得這麼好……」龍朔望著靜鶯的眼睛,柔聲說道:「哥哥會和你一樣愛護它的……」
柳靜鶯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魚那樣喘著氣,靠真氣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頭還要堅硬,衝撞間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翹的雪臀彷彿被生生搗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巨洞,獸根上虯屈的血脈猶如樹根,每一次進出都幾乎穿透了直腸。
「好疼啊……」柳靜鶯有氣無力地喃喃說著,就像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那樣,嬌軀顫抖著蜷成一團。但她跪伏的姿勢,使她無論怎麼蜷縮,都無法掩住被陽物貫穿的肛洞。
龍朔心意已決,再沒有半分動搖。他拔出挺直的陽具,掰著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開,大聲說道:「柳鳴歧,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你女兒的屁眼兒被我幹得稀爛!」他勾開撕爛的肛洞,挑弄著戰慄的血色腸壁,「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蠕動的菊肛唧唧響著溢出鮮血,少女整個下體象被鮮血潑過般殷紅刺目。柳靜鶯渾身發冷,一連串的打擊,這個剛滿十六的女孩幾乎崩潰,她交替喊著「龍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開了……好疼……」聲音又輕又細。
龍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跡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團,塞在少女肛內。他的動作準確而有力,等他放開手,靜鶯立即像軟泥般滑在地上。
龍朔將她的纖腰架在旁邊的樹根上,少女白嫩的雙腿自然分開,玉戶挺起。
光潔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膩,被鮮血打溫的陰毛向上翹起,露出血洗之後的玉戶。
相比於臀間的血流如注,靜鶯陰戶沾上的鮮血並不多,依然瑩白如玉。被抹胸填滿的後庭,使她的陰戶微微鼓起,宛如將綻的花蕾一般,動人之極。她星眸朦朧地望著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龍朔拿起少女的羅衫,珍惜地抹拭著那只晶瑩的玉戶,然後從散落的衣物間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細又薄,淡青色的鋒刃寒光凜冽,柄上鏤著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龍朔對女子的身體結構已經是瞭如指掌,當下對準肚臍下緣刺入寸許,然後刀刃向右劃了個圓弧,一直切到腹股溝處,接著沿著腹側,從大腿根部切至會陰。
刀鋒入體,柳靜鶯立刻尖叫著攏玉腿,纖手朝腹下掩去。龍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間輕盈地點了數下,封了她手腳的穴道。柳靜鶯面白如紙,隨著刀鋒的遊走肌膚寸寸繃緊,小巧的乳房硬硬並在胸前,彷彿一對玉球,兩隻粉紅的乳頭翹在上面,不住顫抖。少女欺霜賽雪的玉腹裂開髮絲般一條細縫,接著湧出一串瑪瑙般的血珠。
龍朔不動聲色地拔出匕首,再從小腹左側切下,沿腹股溝切到會陰處。兩條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劃出一片碩大的桃葉。這次他沒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內一捅,刀鋒穿透會陰,直沒至柄。
「啊……」柳靜鶯玉體無法控制地劇顫起來,她吃力地勾著頭,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龍朔握緊匕首,刀鋒貼著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著。他生怕割壞了陰道,刀鋒貼著塞滿佈帛的腸道向內深入,一直觸到柔韌的子宮,這才刀尖一旋,將子宮連同陰道完整地切除下來。
龍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鋒向上抬起,切到恥骨,然後快速移動刀鋒,旋轉著繞過恥骨,將整個陰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氣,刀尖挑著恥骨上方的肌膚緩緩掀開。只見少女光潔的玉腹象被掀開蓋子般,暴露出內部的隱秘器官。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1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柳靜鶯急促地喘息著,難以言喻的恐懼壓倒了肉體的痛楚,使她忘記了痛苦,就像看另一個女子那樣,呆呆注視著自己被剖腹取陰的整個過程。
鮮紅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動著,那個精緻的玉戶脫離了周圍的肉體,只剩下帶著陰阜的外陰垂在腿間,後面是狹長血紅的腔體。接著一隻滴血的玉手伸來,纖指攏,輕輕揪住那鮮花般的女陰,將它拽離腹腔。龍朔仔細剝去腹膜,小心地將外陰、陰道、連同細長的宮頸完整地剝離出來。
良久,龍朔抬起頭,捧著那團血肉,仰臉瘋狂地大笑起來,那雙通紅的俊目中,滿溢著猙獰地邪意。
柳靜鶯玉臉雪白,連紅唇都失去了血色而變得透明,她四肢攤開,雪白的兩腿間淌滿鮮血。白膩的小腹掀開一個狹長的創口。空蕩蕩的腹腔裸露在外,下體那只女性最隱秘,最貴的器官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空蕩蕩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痙攣抽搐。她望著那個穿著桃紅抹胸的妖艷身體,望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無盡的蒼穹,微弱地說道:「魔鬼……龍哥哥,救我……」
龍朔目光漸漸平復下來,他俯身吻住柳靜鶯冰涼的唇瓣,低聲說道:「連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會珍惜你給我的陰戶,等他們用完,我就帶著它來陪你……」
他慢慢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團兀自帶著體溫和處子幽香的玉戶,輕輕吻了一口,「以後你就在我身體裡面,我要帶著你去顛覆星月湖!」
梵雪芍失聲驚呼,「你從哪裡得來的?」
那隻玉戶已經在流音溪洗得乾乾淨淨,此刻靜靜躺在銀盤內,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瓏剔透,看不到半分殘忍的痕跡。
「孩兒在山林裡遇見一駕馬車跌下山崖,連忙趕去相救,但裡面的女子已經摔死。孩兒看到她的陰戶與娘說的相,就取了下來。」
梵雪芍端詳片刻,忽然說道:「不對!那女子當時還活著!朔兒!」她厲喝一聲,眼眶不禁發紅。
龍朔沒想到連這也瞞不過義母,當即裝做驚訝地樣子,「啊!她還活著……」說著湧出後悔的淚水,「娘,孩兒見她沒有聲息,只以為她是死了,沒想到……娘,我對不起你。」
梵雪芍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她知道這孩子為了報仇不擇手段,但想他還不至於劫路殺人。此刻大錯已經鑄成,再難以彌補了。她坐了良久,最後才謂歎一聲,起身取來藥匣。
當龍朔睜開眼睛,天際已經泛起白色。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只覺下腹裹著厚厚的紗布,一種異樣的痛楚從腿間升起,像錐子一樣一直延伸到腹腔深處。
「別動。」一雙玉手按在肩上。
「娘!」龍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變成女人了嗎?」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額上的汗滴,輕輕點了點頭,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憐的神情。
聞到義母身上溫暖的體香,龍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悅,他忽然張開雙臂,摟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臉上飛快地吻了一口,誠摯地說道:「謝謝娘。」
梵雪芍玉臉飛紅,一邊慌忙理好髮絲,一邊責怪地說道:「血肉還未長好,小心不要亂動。」
龍朔擠了擠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這樣,剛接上就動了,還動得好厲害呢。娘怎麼還束著胸呢?」
梵雪芍臉更紅了,「那不一樣的,上次接連的血脈並不多,又是……不要說了……」想起當日自己用乳房給兒子發洩慾火的醜態,梵雪芍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她對自己的豪乳深以為恥,連看也不願被人看到,結果那次卻被兒子抱著,用他的陽具像兩乳磨擦得紅腫不堪。
「怕什麼呢?靜顏是娘的乖女兒啊……」
聽到龍朔嬌滴滴的聲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顫,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把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變成一個亦男亦女的怪物……
龍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褪。他用的靜顏,是從靜鶯和母親的名字裡各取了一字。可從今往後,自己再沒有靜鶯妹妹了。靜鶯妹妹已經在自己身體裡面,和自己融為一體……
桃花謝盡杏花開,正值春潮漲水時候,水急風快,江中一艘帶桅的中型船舶順流而下,疾若奔馬。一個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頭,遠遠望著煙靄中的石頭城,水靈靈的妙目似悲似喜,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離開靜舍時,是義母親手給她梳理裝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從流音溪離開,梵雪芍象對自己出嫁的女兒一樣,精心幫她梳了個流蘇髻,然後幫她描眉點唇,塗抹脂粉。
看著兒子在自己手下一點一滴變成一個嬌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頭又酸又澀。她曾想憑借自己超凡的醫術,讓兒子恢復男兒之身,只需他廢去武功,不再練那妖淫邪惡的《房心星監》,母子倆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山村住下,從此遠離江湖是非。如果看著兒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樣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即使死也無憾了。
但只要提到復仇之事,龍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經融化在他的血脈之中。「要是不能報仇,我早就自盡了呢。」少女笑盈盈說著,把一支珠花別在髻上。
「漂亮嗎?」靜顏腰肢一扭,靈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種嫵媚的風情,連女子也為之心動。
福兮?禍兮?望著女兒妖嬈的身影,梵雪芍心頭暗歎。為了那一點化解不開的冤孽,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龍靜顏本以為隱如庵在城郊暗處,一問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內的繁華地帶。而妙花師太則是聞名遐爾的僧尼,傳說隱如庵求子最有靈驗,許多豪門貴婦都在庵內禮佛,香火極是旺盛。
靜顏以往做娼妓時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曉建康還有這等名庵。她依著指點來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簷斗角,金碧輝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庵內佳麗如雲,名媛仕女,紅粉嬌娥往來如織。
靜顏邊走邊看,心內暗自訝異。聽義母說,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脈,對釋佛向來不屑,為何會暗中操持這樣一座庵堂?
思間,眼角突然飄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靜顏舉目看去,只見那女子年紀不過二十餘歲,身材修長,容貌動人,卻是太湖雙鳳之一,方潔的師妹靳如煙。
數月前,靜顏在義興偷襲得手,吸取了方潔的功力,又將她玩弄至死。當時只聽說靳如煙到了建康,沒想到竟會在此地遇上。靳如煙容貌、武功猶在方潔之上,難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龍靜顏好奇心起,藉著遊客掩護,悄悄跟在靳如煙身後。
靳如煙繞過幾重大殿,順著遊廊朝西走去。這裡遊人已稀,等穿過一個小院,前面是一個不起眼的拱門,兩個妙齡尼姑目不斜視地守在門前。
靳如煙似乎滿腹心事,根本沒留意有人在後跟蹤。她走到門前,向了一個尼姑說了幾句,然後從頸中拉出個牌子亮了亮,那尼姑點了點頭,攤開緣簿讓她畫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煙走進門內,靜顏又等了片刻,這才若無其事地朝拱門走去。
「施請留步,這裡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來是這樣,妾身失禮了。」靜顏柔聲道:「小女子想求見妙花師太,師父可否通融稟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師太潛心佛法,極少出面見客。女施此請,恕貧尼難以應命。」
「既然如此,可否請師父將此佩交予師太,」靜顏取出那隻玉佩,「就說是故人求見。」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圖,不由手腕一顫。她連忙施了一禮,小聲道:「不知尊駕光臨,還請恕罪。貧尼…奴婢這就去稟報師太。」說著匆匆去了。
另一個尼姑也看到了玉珮的圖案,態度也愈發恭敬,甚至有些恐懼般,怯生生立在一旁,連話也不敢說。靜顏暗道,看來夭夭那句並沒有說謊,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後,一個美艷的女尼款款走來,她看上去與淳於瑤年紀相仿,頭上帶著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舊的僧袍,兩掌什,妙目低垂,神情莊重。若非靜顏知道她與星月湖有所牽連,多半也會把她當成修行有道的佛門中人。
「阿彌陀佛,貧尼妙花,敢問施芳名。」
「妾身姓龍,閨名叫做靜顏,還望師太多多指點。」
「不敢當,還請施入內說話。」妙花施了一禮,當先在前引路。
拱門內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間掛著匾額,上面寫著「淨修堂」。妙花師太領靜顏入內,分賓坐下,旁邊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師太一言不發,只靜靜飲著香茗,那雙靈動的大眼不時瞟過,上下打量著靜顏。靜顏也不說話,她舉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觀賞著淨修堂。庵堂並不甚大,堂陳設簡陋,桌椅都是使過多年的舊物,案上的木魚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師太淡淡道:「施既然拿著玉珮,到此處,想來是夭護法親自引見的了。」
護法?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是星月湖的護法?靜顏大覺荒謬,夭夭武功雖然精強,但那樣的年紀能在星月湖當上護法,委實不可思議。「師太所言不錯。」靜顏一笑放下茶杯,她雖然不信茶內會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總是好的。
妙花師太看出她的戒備,心下暗自狐疑。她見過的女子不計其數,無論是名震江湖的俠女,還是名門巨室的貴婦,第一次來到這裡,從未有一個像她這樣鎮定。玉珮確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護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圖為記。可她整天圍著小公轉來轉去,怎麼有閒心引旁人入教?不過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這女子體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滿夠格的。
「施此來,是想……」妙花師太還有些拿不準她的來意,萬一是夭夭開個玩笑,引個不相干的人過來,走漏了風聲,她只用挨上幾鞭,自己就麻煩了。
「當然是想加入貴教了。」
「施可知道這裡什麼地方?」
靜顏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餘年,誰能想到會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師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靜若止水的禪音一瞬間變得妖媚入骨,「看來夭護法都對你說了呢。」說著親熱地挽起靜顏的纖手,「顏兒,跟我來。」
靜顏隨著妙花師太來到側房,房內幾名尼姑連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開機括,紫檀木牆翻開一扇小門,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彷彿是兩座大殿之間的夾道,兩壁都有十餘丈高,仰頭能看到殿宇飛翹的簷角。走出數十丈遠近,誦經聲和香火氣息漸漸遠去,妙花師太在一塊沒有任何標記的牆敲了幾下,接著牆上一震,緩緩打開一道門戶。
黑暗中瀰漫著一股脂粉香氣,走出丈許之後拐了個小彎,眼前一亮,已經到了一個華麗無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層高的大殿,兩旁各有一幢閣樓,樓閣間各有橋廊相連,樓上繡房羅列,隱隱蕩著女子的嬌喘聲。
妙花師太拉著靜顏的手,邊走邊笑道:「你來得正好,北神將剛到此處,第一次來就讓你伺候教內貴,這可是看在夭護法面子上呢……」說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蕩的神情,絲毫看不出她剛才的道貌岸然來。
靜顏心內暗自咬牙,臉上卻帶著羞澀的笑容,低聲應道:「顏兒明白了。」
她一路走來沒有看到半個守衛,但警覺地意識到最少有七處暗哨,可謂是戒備森嚴。
大殿內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該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卻放著三池相連的一汪清水。殿內盡鋪地毯,兩人抱的巨柱雕龍畫鳳,陳設華麗之極。
走上殿間的樓梯,靜顏不由一驚。只見一個女子赤條條跪在樓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樣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極為仔細,有些雕紋內細小的縫隙,還要捏著乳頭一一抹過。她手旁還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塵,一點也不敢觸到扶手。
看到靜顏的驚訝,妙花師太親熱地說道:「不用理那個臭婊子,她敢晚來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讓她捧著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靜顏笑道:「師太好有趣啊。」
妙花師太得意地挑了挑眉頭,「你沒見過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當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門,最後那樣子,真是有趣死了……」說著,她推開了中間的殿門。
一陣悠揚的絲竹聲飄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門隔開,門上垂著珠簾,簾外坐著幾名女子,她們身披紅紗,紗下的玉體纖毫畢現,手裡拿著笙、簫、琵琶各種樂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個紅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兩隻小手揪著那女子的乳頭使勁兒向下拽。那女子疼得雙目含淚,還強忍著簫聲不絕。那孩子把她圓潤的香乳拽成扁長,再鬆手看它彈原狀。
玩了一會兒,那男孩又對女子手中的洞簫有了興趣,伸手就來奪。那女子不敢斷了演奏,簫尾一晃,避開他的手指。那孩子頓時發起怒來,對著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簫聲一窒,乳尖上已經多了兩排滲血的牙印。
難道這是北神將的公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放肆……靜顏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師太一眼。只見妙花師太美艷的臉龐蒙上一層煞氣,冷冷哼了一聲。
聞聲眾女嬌軀都是一顫,那個小男孩卻高興地爬下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抱住師太的大腿,口齒不清地叫道:「娘。」
靜顏怔怔看著這個怪異的男孩,他不僅一側的手腳萎縮,而且額頭奇大,雙目白多黑少,顯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沒想到這個病殘的孩子竟然是一個美艷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師太這樣的媚物是跟什麼東西交媾,才生下這麼個怪物。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地摟住兒子,「乖兒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費力地說道:「欺……負我……」
妙花師太柳眉一挑,「寶兒,告訴娘,誰欺負你了。」
「她!」寶兒向後指去,指的卻是一個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下來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認錯了。」
「呸!我兒子怎麼會認錯?賤婢,爬過來!」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辯,只好伏身爬到人腳下。
「還有你。」妙花師太指了指吹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過來。」
等兩個女子都爬到腳下,妙花師太換上笑臉,拉著兒子柔聲道:「寶兒,娘教你捅賤屄玩……」
她劈手奪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紅紗,兩手抱著高翹的粉臀拚命分開,像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一樣,暴露著羞處。靜顏對這些女人的服從又是驚訝又是不屑。這樣活著,連一條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筆直插進那女子圓張的陰戶內。乾澀的肉穴被這樣強行插入,那種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劍將身體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關,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顫抖。
妙花師太下手極重,尺許長的竹笛幾乎整支插入那女子體內。她把笛子交到兒子手中,「拔出來啊。」
寶兒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紋絲未動。妙花師太怒道:「賤婊子,一根破笛子夾這麼緊幹嘛?想讓老娘把你的騷屄剜掉嗎?」
那女子顫聲道:「奴婢不敢……」她並非有意夾緊,實在是下體劇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攏,才夾住了竹笛。
妙花師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圓臀猛然抬起,又連忙踞地伏好。
只見粉臀間那只紅潤的玉戶漸次綻開,竹笛彷彿掉進泥淖的重物一樣,一點點離開緊密的肉穴。
她有意無意地瞟了靜顏一眼,淡淡道:「這些賤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聽話呢。」
妙花拿著竹笛沒有半點憐惜地在那女子體內抽送起來,寶兒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團紅肉翻進翻出,不由高興地叫道:「好,好玩……」
「那寶兒好好玩啊。這一個玩膩了,那裡還有一個。」妙花師太直起腰,風情萬種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顏兒該等急了吧,北神將就在裡面。」
靜顏笑道:「令郎真是聰明可愛。」說著身後轉來女子的悶哼,那寶兒動作笨拙又不連貫,插著插著就找錯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嬌嫩,讓他這樣亂捅,陰內早已被竹笛劃破。
珠簾後是一間華麗的臥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此時一個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子腰間,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肉棒。她嬌軀後仰,兩手撐在身後,隨著玉體的起落,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乳也上下跳個不停,蕩出層層肉光。
正面看來,兩人交的部位一覽無遺。那只女陰花瓣綻開成下圓上尖的桃葉形狀,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紅潤。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內,盡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聽到有人進來,動作也沒有片刻停頓,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絕,似乎早已習慣了在眾人面前的交媾。
靜顏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將的面容,當日草原中那些污辱過母親的男人,她一個都沒有忘記。但那男子上身被艷女遮住,始終無法看清。
一個沉穩的男聲從靳如煙身後響起,那男子淡淡道:「換後邊的。」
靜顏心頭微震,這個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難道真是當日那伙妖人之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靜顏的嬌靨,她眉頭不由一顫,然後慌忙垂下頭,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肉棒,朝臀縫中送去。
靜顏連眼角也沒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煙會在這裡,只是沒想到剛才還冰清玉潔衣衫整齊的太湖飛鳳,一進門就成了這個淫賤的樣子。看來上次方潔說她來建康禮佛,其實就是肉身佈施,來當淫奴的。
靳如煙臉色微微發紅,動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識者撞到自己這個樣子,一旦傳揚開來,按教內的規矩,自己只會被作為無用的棄奴,送到邊塞犒軍。
靳如煙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鬆菊肛,握著手中的肉棒頂住後庭,然後咬牙沉腰,將龜頭納入自己柔軟而緊密的菊洞內。接著她放開手,暗暗吸了口氣,雪臀搖擺著向下坐去,單靠身體的重量將肉棒吞入體內。
妙花師太伸手搭在靜顏肩上,笑吟吟問道:「靳婊子,你認識她嗎?」
靳如煙肛中脹痛欲裂,全靠一口氣撐著將肉棒完全納入。她狼狽地喘著氣,艱難地說道:「長老,奴婢認識。」
靜顏並不在意她會知道什麼。靳如煙跟方潔一樣,只知道自己是從關中來江南遊歷的女子,名字叫做龍靜顏。畢竟這世上,知道自己是龍朔的並不多。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萬一碰上她們兩人,只祈求這具完完全全的女兒身能瞞過去吧。
她心底還暗暗存著一點希望,看白玉鶯白玉鸝的舉動,似乎對母親還有幾分愧疚之情,到時即使看出些許破綻,也許還能機會塞搪過去。
果然,靳如煙道:「她是龍靜顏,關中來的。」
「喔。」妙花師太疑心盡去,看來真是夭夭獵艷獵來的美人兒,不知用手段把她騙到教裡好玩弄的。她若無其事地放開靜顏肩頭要穴,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媚聲道:「顏奴,脫光了上來,讓北神將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靳如煙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靜顏受辱的模樣。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幾乎都是摧殘式的,無論如何堅強的女子也會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就像自己一樣。
靜顏很想上床,想看看那個北神將究竟是誰。但她沒有動,只是微笑著說道:「我是處子。」
「哦?」妙花師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處子……那就更好了,來讓神將替你開苞,這可是你這種賤奴的福份呢。」
靜顏搖了搖頭,「不。」她才不願把這珍貴的處子之軀送給那個神將。因為這是靜鶯妹妹的貞潔,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師太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軍營活活肏死!」
靳如煙擔心地望著靜顏一眼,用眼神說:還是聽話的好。
「不。」靜顏平靜地說道:「夭護法讓我完璧入宮。」
妙花師太目光閃閃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個女人。」
靜顏莞爾一笑,只說了句,「我見過的。」夭夭當時說,如果有什麼不願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這個了。
妙花師太悻悻然別過臉,冷哼道:「夭護法跟你可真親熱啊,還要親自給你開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幹幹你這號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將拍了拍靳如煙的雪臀,「爬起來。」
靳如煙玉體挪開,身後現出一個俊灑的男子,他頜下留著一叢黑鬚,頭上燒著香疤,右臂齊根而斷,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創口。
靜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將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領袖,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
看到靜顏的嬌艷容貌,沮渠大師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靜顏一眼,然後挺起肉棒,對準靳如煙擺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進去。靳如煙低叫一聲,險些被撞得撲倒,她兩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開,讓肉棒可以毫不費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師太已經脫得身無寸縷,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後揪住靳如煙的秀髮,張開腿,把太湖飛鳳秀美的面孔貼在自己腹下,看著靜顏說道:「小婊子,好生舔。」
靜顏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外表溫和,內裡陰毒的女子,但並不放在心上。眼前一個尼姑,一個和尚,一前一後玩弄一個俠女的情景可不多見。
看著靳如煙裸著白生生的肉體象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被獨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兒,前面仰著頭嘖嘖有聲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陰,靜顏心頭充滿了荒唐感。不過這一路見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許就是她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會生下來那種蠢兒子吧。
妙花師太身材嬌小,胸前那對巨乳幾乎佔據了半個身體,比起義母也差不了幾分。不過她乳尖附近佈滿青藍色的血脈,似乎是被人用藥物調弄成這個樣子,遠不及梵雪芍那種天生的香滑雪膩了。
她挺著下體,秘處壓在靳如煙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時,太湖飛鳳標緻的玉臉上便塗滿了濕黏的淫液。妙花師太媚眼如絲地膩哼著,「再舔深一點……」她臉上早沒有了當初的莊嚴,那種放蕩妖媚的樣子,就是街頭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師笑道:「兒子都生過了,還這麼淫。」
「哼,」妙花師太不滿地皺起鼻子,「人家只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一直裝成怯生生的樣子,站在旁邊的靜顏不覺「啊」的低叫一聲。尼姑生子已經是奇事,而且還是跟一個和尚生的……靜顏越想越糊塗,這妙花師太是沮渠大師的妻子,不但動拉來女人讓丈夫玩,而且還夫妻同玩一個女人……沮渠大師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妙花師太也美艷得緊,可生下的孩子卻是個發育不全的殘胎……這是對他們兩個玷污佛堂的天譴吧。
「哥哥,人家想再給你生一個……」
沮渠大師在靳如煙肛內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這些年你已經流了四胎了。」
「人家這次會小心的,懷上胎兒,我就到你的清涼山去住,不亂走也不亂動,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過兩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來的寶兒又……明蘭,這是天譴啊,畢竟我們是嫡親兄妹……」
靜顏嘴巴張得老大,他們竟然是嫡親兄妹,一個當和尚,一個當尼姑,又亂倫生下來一堆死胎、殘廢……
震驚之餘,她心裡卻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欣然。自從被柳鳴歧強暴以來,她被視為妖精,後來再練《房心星監》,從肉體到內心都變化極大,連靜鶯妹妹也無法接受她的樣子,把她當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樣,一面朝著光明,一面卻掩藏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無論是師父師娘還是義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處,也把自己認做一個為復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這妖邪之極的星月湖,靜顏感覺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點點溢出,與周圍瀰漫的邪惡氣息水乳交融。那種如魚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經歷過的。
「嫡親兄妹怎麼了?她生下來的不好端端的嗎?她能生,我為什麼不能生?」
靜顏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但看到沮渠大師臉色沉了下去,「住口!他們受著上天眷顧,我們能比嗎?」
妙花師太不敢再說,只恨恨挺起下腹,壓著股間那張俏臉用力研磨。靳如煙口鼻都埋進那只肥厚的陰戶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師抽送的速度驀然加快。靳如煙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夾又揉,配著肉棒的挺弄。片刻後,沮渠大師獨臂一緊,緊緊按著靳如煙的腰臀,在她屁眼兒裡劇烈地噴射起來。
「我來。」妙花師太跪在沮渠大師身前,眉花眼笑地張開小嘴,把哥哥剛在女奴屁眼兒中射過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細舔舐。靳如煙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艷尼臀後,把臉埋在白膩的臀縫內著力親吻。那只剛被姦淫過的雪臀正舉在靜顏面前,靳如煙的菊肛被捅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色澤鮮紅。那些濁白的精液正隨著腸壁的蠕動,緩緩流出。
沮渠大師舒適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測地望著靜顏。靜顏裝做害羞地低下頭,心底卻突然浮起一張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間,她明白過來,十年前那場刺殺只是一個圈套,但她無暇去想那個圈套是為誰而設,她只想著那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樣了?她找到娘了嗎?還是……
往事頃刻塞滿心頭,那個叫做靈塵的道人並非偶然來此,而是與沮渠大師約好會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變自己命運的《房心星監》,是他專程送給另一位護法葉行南的禮物。
她記得晴雪的母親是以刺繡為生,與江湖並無糾葛,多半是沮渠大師見晴雪生得美貌,才設計把她擄入教中。靜顏也不知道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為何會有如此份量。
也許是因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輕輕哈口氣就會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樣一個天真純潔美玉無瑕的小女孩,在這妖邪的星月湖,會受到什麼樣的殘虐……
「龍朔!」
正擔憂間,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心神不定的靜顏情不自禁地嬌軀一顫,抬起頭來。
沮渠大師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見,本座就看出你是個丫頭,還想瞞過我?」
靜顏只跟他見過兩面,想著他多半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會把自己當成女子,印象極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鎮定下來,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大師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裡面呢。」這些年來她一直以色媚人,無論笑容、語調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綻,艷光照人。
閱女無數的沮渠大師也不禁心神搖曳,笑道:「好個迷人的尤物,不當婊子著實可惜。」說著臉一,沉聲道:「哼,九華劍派的高徒,來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師太和靳如煙都是一愕,沒想到這個美貌少女竟然是九華劍派的子。
妙花師太手一翻,從床頭摸出一把短劍,九華劍派的子混進來,絕不能讓她走了。
靜顏笑靨如花地說道:「妾身當然是來貴教當婊子啊。」
妙花師太把短劍架在靜顏粉頸上,冷笑道:「來當婊子為什麼還推三阻四?」
靜顏毫不反抗,只羞澀地說:「夭護法說,要親自給妾身開苞,妾身……」
妙花師太冷笑一聲,短劍當胸劃下。這淫尼手上的功夫著實不錯,靜顏只覺胸前一陣寒意掠過,劍鋒貼身而過,卻未傷及肌膚。
翠衫乍然分開,露出一具瓊玉般的絕美香軀。她香肌勝雪,膚滑如脂,胸前那對玉乳堅挺高聳,雖然不及妙花師太的碩大,但豐潤度。乳頭粉紅嬌嫩,果然還是處子的模樣。
妙花師太短劍不停,一路向下劃開靜顏的羅帶、褻褲。靜顏驚叫一聲,連忙掩住下腹,接著滿臉飛紅。雖然只是一瞬,眾人都看到了她秘處鮮美的嬌態。沮渠大師暗道:等那小妖精給她開了苞,非把她弄來好好玩上幾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劍雙俠的親傳子,前途無量,怎麼想起來要到神教來當婊子呢?」
這個問題確實難以答,無論是誰,都不會是喜歡當婊子吧?靜顏只好避重就輕,裝出羞澀難言的嬌態,輕聲道:「妾身與夭護法一見鍾情……」
沮渠大師哈哈笑道:「難道你是想當夭護法的老婆嗎?哈哈……告訴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親娘,也是誰都能幹的臭婊子!」
這話卻是虛言恐嚇,星月湖現在至少有三個女人,不是誰都能碰的,但靜顏如何知道?只好硬著頭皮小聲說:「等妾身侍奉了夭護法,自然會來侍奉大師……」
「這婊子倒是乖巧,對一個妖精一見鍾情,還先許了諾,讓人輪流幹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師冷笑道:「你那點心思,還想瞞過我嗎?」
靜顏心頭一涼,不知道何處露出了破綻,此刻想恃強硬闖,只怕也難以脫身……
「他媽的!」沮渠大師忽然罵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現在弄得乾坤顛倒,什麼邪魔外道都想來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靜顏罵道:「不要以為巴結上那個小妖精就能飛黃騰達,她算個屁!」
靜顏這才明白過來,一向女子為奴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當成了藉機入教,欲求顯位的女子……想到這裡,她頓時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麼敢呢?無論夭護法還是北神將,還有妙花師太,都是妾身的子,妾身只是個讓子玩的賤奴……」
沮渠大師冷冷看了她半晌,緩緩道:「好一個聰明的婊子。可本座還是信不過你。」
龍朔靜靜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風堂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也沒有顏色,但他卻彷彿能聽到蕩在歲月中的擊劍聲,看到師父穩如淵岳的氣度,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華氣息。就像母親一樣香甜溫暖……
東方的山巒隱隱透出一線光明,山腰響起潮水般的松濤。靜默中,院門微微一響,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龍朔展顏而笑,初升的陽光灑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顯得燦爛無比。
「朔兒!」凌雅琴又驚又喜地奔過來,一摸他的肩膀,只覺濕漉漉的滿是水跡,她連忙扶起愛徒,「來了多久?怎麼衣服濕成這個樣子?」
龍朔沒有起身,「徒兒昨晚才到,師父師娘都安歇了,徒兒不敢打擾。」
「啊?你在這兒跪了一夜?」凌雅琴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濕的,她心疼地說道:「快起來到堂裡換換衣服。傻孩子,著了涼可怎麼得了?」
龍朔搖了搖頭,「徒兒要等師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師父還不原諒他,只好無奈地歎了口氣,匆忙凌風堂去找師哥。
周子江聞言眉頭一揚,眼睛露出喜色。他對這個徒兒也是十分在意。朔兒性格堅毅,悟性過人足以接他衣缽,有徒如此,夫復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卻只收了這一個徒。當日龍朔在壽宴上殺死元英,周子江的憂急也跟凌雅琴一樣,但他是一派掌門,不能不為本派聲名考慮。為此他親赴華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聽說徒兒到山上,周子江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盡自心中高興,周子江臉上仍是淡淡的,慢條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連聲催促,又道:「朔兒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濕透了,你可別嚇他。」
周子江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妹,你這樣寵溺,遲早會慣壞了他。」
凌雅琴不服氣地說:「我是看著朔兒長大的,這孩子知書守禮,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寵生驕絕不會有的。好了好了,趕緊去吧,我去給朔兒做些吃的。」
周子江緩步出門,本想哼一聲,說句:你還有臉來見我。但看到龍朔渾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樣子,頓時心軟了,只說了句:「進來吧。」
龍朔恭敬地磕了個頭,拖著僵硬的雙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邊給他布菜,一邊關切地望著他,看徒兒是否瘦了病了,那雙晶瑩亮麗的美目中透出無限柔情。「這是你愛吃的香菇,多吃一點。」
龍朔感激地說道:「謝謝師娘。」
周子江講究的是食不語,凌雅琴卻不理會這些,只一疊聲問道:「這一個月又到哪兒去了?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個朋友呢?見著了嗎?」
「見到了。徒兒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誤了這麼久。」龍朔不動聲色地說著。
然後放下筷子,正容道:「師父、師娘,徒兒在建康見到一個人。」
「誰?」
「沮渠大師。」
「哦?方丈大師不在清涼山嗎?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問道。周子江也留了意,這些年靈鷲寺雖然略顯頹勢,但在北方武林還有莫大的勢力。他親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緊的大事。
「沮渠大師道此事極關重要,需要與師父面談。」龍朔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來。
周子江緩緩讀完,把信遞給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皺,「沮渠大師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趕緊告訴瑤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說:「敵人勢力極強,沮渠大師窮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驚蛇。」想起當日那個大漢,周子江還心有餘悸,這十年他苦修劍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漢若也苦練不輟,勝負難說得緊。
凌雅琴問道:「沮渠大師是如何說的?」
「沮渠大師隱身建康,只等師父趕到,便來相會。」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輕離九華。」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師身為靈鷲寺方丈,已經親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況且月前我剛下過山,也沒出什麼亂子。難道沮渠大師還比不得這個劣徒嗎?」
龍朔慚愧地低下頭,對師父的大義凜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澀。他們怎能想到,這是沮渠大師和他這個兩人一手調教的愛徒共同設下的圈套呢?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沮渠大師道:「你師父師娘已經是武林頂尖人物,就算你是個女子無法接管掌門之位,貼上身子當個掌門夫人也是輕而易舉。何必來我星月湖賣身呢?」
靜顏一時語塞,片刻後歎了口氣,「大師信也罷,不信也罷,待見到夭護法,大師就明白了。」
獨臂和尚把靳如煙摟在懷裡,一邊在她白光光的肉體上肆意揉捏,一邊冷笑道:「既然無以取信本座,你想見夭護法……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靜顏沉默一會兒,低聲道:「就請大師給妾身開苞吧。」
沮渠大師大笑道:「過來,讓本座先試試你的小嘴!」
靜顏扔下劃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她有意無意夾緊雙腿,遮掩著自己的秘處。
剛射過精的陽具帶著濃濃的異味,但靜顏沒有露出不悅,她撩起鬢側的秀髮,溫婉地張開小嘴,將陽具含入口內。
沮渠大師懶洋洋道:「既然夭護法要了你的元紅,本座也不與她爭。乖乖讓本座在你嘴裡射上一再說。」
靜顏不再說話,只運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陽具。不多時,那根軟化的肉棒便堅硬起來。沮渠大師連聲讚道:「這小婊子嘴巴真不賴,比女人的屄還舒服。」
妙花師太見她沒有反抗,便扔下短劍,把靳如煙拖到一邊,一僧一尼夫妻倆並肩躺著,敞開大腿,讓兩個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來取樂。
靜顏把粗壯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頭的軟肉做著吞嚥動作,來磨擦龜頭。然後收緊紅唇,緊緊裹肉棒,香舌打著旋從陽具根部一直舔到龜頭的尖端。沮渠大師滿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撫摸著靜顏嬌美的面孔,「是不是幫你師父舔過雞巴?
口技這麼熟練。」
靜顏小嘴被肉棒塞滿,哪裡還能答話?只能勉強搖了搖頭,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師揉捏著她的玉頰、粉頸,最後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湧而出。
靜顏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頭,輕輕咳著,將嗆到氣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嚥下,玉容始終平靜無波。
等咽完最後一滴精液,少女細緻地舔過紅唇,輕聲道:「大師,這樣可以了嗎?」
沮渠大師拍拍胯下,大笑道:「九華劍派的高徒果然風骨不俗!這張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針一樣盯著靜顏的眼睛,「這功夫是不是你師娘教的?」
靜顏玉臉變色,連香乳也緊張得繃了起來。
沮渠大師淡然說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誠意。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他微微一笑,「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兒,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與你作個交易,只要你把琴聲花影獻出來,讓凌女俠在此充當幾日淫奴,本座就許你入星月湖!」
淫奴。這兩個字幾乎是刻在靜顏心底。「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這是刺在母親乳房上的文字。
當年母親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當了一天淫奴,時隔十餘年,她還清楚記得,那些人層出不窮的淫虐手段,記得母親難以言說的屈辱。而剛才的見聞更使她認識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種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沒有尊嚴,甚至沒有自己,靈肉都屬於人所有。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母親,難道還要把另一個母親親手送入星月湖,作一個這樣的淫奴嗎?
周子江和凌雅琴還在爭執,龍朔開口道:「師父,沮渠大師曾說,玉凌霄淳於女俠有些遭遇難以……難以啟齒,最好讓師娘也去一趟,有些話說起來比較方便。」
「沮渠大師竟會選擇尼庵藏身,真讓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輕笑著說道。她上身穿著一件織錦華服,寶藍色的紋飾下,露出明黃色的底錦,色澤華麗之極。
衣領邊緣繡著黑色的波紋,頸中鑲著一個小小的玉扣,襯得修長的粉頸其白如雪。束著寬帶的腰間懸著一隻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條湖綠色的拽地長裙,配著她高雅的氣度,更顯得雍容華貴。
凌雅琴是扮做來上香的豪門貴婦,龍朔則抱著一個狹長的包裹,跟在師娘身後,就像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望著師娘的背影,龍朔手心黏乎乎又濕又冷,當日剖開靜鶯妹妹身體時,他也沒有如此緊張。
凌雅琴就像一個來上香的豪門貴婦,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輕擺,邁著細緩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轉間光芒閃動,看似不經意四處流覽,其實周圍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她的眼睛。
到了淨修堂,龍朔上前悄聲說了幾句,那兩名尼姑一邊稽首行禮,一邊請兩人進去。凌雅琴見兩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門。
隨著妙花師太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隱如庵內暗藏的華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訝色。妙花師太解釋道:「這本是前朝離宮,皇家施捨來作了廟宇。因太過華奢,恐惹來非議,敝庵一向未曾啟用,日前方丈大師到此,便暫居此處。」
當時南北佞佛成風,皇族王公出家為僧也不在少數,施捨離宮之舉雖然罕見卻也不乏其例。聽到這番解釋,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隱如庵聲勢不凡。
殿內陳設如故,只是珠簾內放著一張蒲團,一名獨臂僧人背對著房門,盤膝而坐,正敲著木魚低聲念誦著佛經。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參見大師。」
沮渠大師起身道:「凌女俠親臨險境,老衲敬佩。」
妙花師太奉上茶水,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師臉色陰鬱,舉杯道:「請。」
凌雅琴不便推辭,揭開碗蓋,淺淺飲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畫,問道:「大師信中說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現在何處?」
沮渠大師眉頭深鎖,歎道:「請凌女俠略坐片刻,老衲去請淳於女俠出來相見。」
凌雅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娥眉緩緩皺起。片刻後,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水箭,然後迅速從腰間的香囊裡取出兩枚九華劍派的避毒丹,遞給龍朔讓他服下,小聲道:「茶水有些不妥,此處絕非善地。一會兒你緊跟著師娘,千萬不可亂走。」
龍朔只見過師娘慈愛得甚至有些婆媽的樣子,沒想到她會如此精細,竟然連沮渠大師誇口說無色無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視破。師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詳,就算沮渠大師是靠真本領當上靈鷲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劍雙俠也不容易。
凌雅琴從包裹中取出花影劍,將瑤琴負在背上,拉著龍朔飄身掠上橫樑。她凝神傾聽片刻,低聲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時千萬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給龍朔,「若他們施放迷煙,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後悔,不該輕信沮渠大師,結果身陷險地,萬一朔兒有個閃失可怎麼得了?
龍朔接過香囊,俊臉猛然漲紅。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應道:「徒兒知道了。」
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凌雅琴芳心暗驚,來者至少有二十餘人,武功與九華劍派同輩高手相仿。難道沮渠大師傾大孚靈鷲寺全寺之力,來對付自己師徒?他為何要這樣做?
「彭」的一聲巨響,殿門被一隻巨錘砸得粉碎,木屑紛飛間,手持各種兵刃的黑衣人一湧而出,聲勢駭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師的光頭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話,使出穿雲身法,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劍便灑下一片銀輝,將中間那名和尚罩在劍下。
沮渠大師沒想到她會從樑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從袖中揮出一柄戒尺,架住長劍,右袖橫掃,朝凌雅琴腰間擊去。他的勁力淳厚平和,彷彿是正宗的佛門玄功。但劍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變化,竟然從尺端彈出一截兩寸長的鋼針,針身中空,邊緣藍汪汪宛如一隻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應變奇速,早有人手截殺。凌雅琴嬌吒一聲,花影劍剎那間挽出七朵劍花,先擋住戒尺,一翻腕劈斷毒針,接著格開妙花師太的短劍,又將沮渠大師震退兩步,最後一劍劃斷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師雖敗不亂,抖手擲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劍擋格,然後「嘿」的一聲低喝,左手使出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劍脊上。
凌雅琴嬌軀一旋,在空中輕盈地劃了個圈子,落在橫樑上。她素手持劍斜指著沮渠大師,五彩光華的錦衫內真氣鼓蕩,飄飄而舞,彷彿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臉微微發紅,別具美態,她慍道:「沮渠方丈,我九華劍派與你大孚靈鷲寺一南一北,素來並無仇怨,大師為何設下圈套,誘我夫婦入彀?」
沮渠大師面色凜然,沉聲道:「妖孽敗類人人得而誅之!九華劍派勾結星月湖,妄圖為禍武林,難道還想抵賴嗎?」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說著左手一抬,按在龍朔腕上,阻住他拔劍的動作,朗聲道:「此間必有誤會,大師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撥?」
龍朔本想突施暗算,卻被師娘誤認為是要與敵人廝殺,他心頭呯呯直跳,剛才動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師娘發現他拔劍是要對付自己,會不會扭斷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師猶豫片刻,緩緩道:「那人所言鑿鑿有據,不容老衲不信,但賢伉儷俠名彰著……」
「那人現在何處?可否與我當面對質?」
「就在此間,請凌女俠下來說話。」沮渠大師擺了擺手,命眾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上長劍,拉著龍朔縱身躍下。那些黑衣人散開成一個五丈的圈子,將兩人團團圍住,只等北鎮神將一聲令下,就要上前動手。沮渠大師卻道:「凌女俠請隨我來。」說著給妙花師太使了個眼色,讓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會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後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數丈,儘是花崗岩砌成,到了那裡,就是九華雙劍齊至,也是插翅難飛,龍朔知道沮渠大師是對師娘的武功深自忌憚,才這般裝腔作勢,想將她誘入絕地。當下只詐作不知,隨眾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動,師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劃道:「西閣,房頂。」龍朔訝然舉目,只見凌雅琴玉容無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門狹窄,黑衣人的包圍圈不得不分成兩截,妙花師太和五六個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師和餘下的還在殿內。凌雅琴走到門旁,忽然托住龍朔的腰身,朝西邊的閣樓使力一推,接著纖手在腰間一抹,花影劍鏘然出鞘,劍花宛如狂風吹落的寒星,朝殿內諸人射去。
沮渠展揚一向自負算無遺策,卻兩次著了凌雅琴的道兒,竟被她藉機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聲,「奸賊!果然、果然是作賊心虛!」
凌雅琴眸一笑,「大師先是茶中下藥,戒尺內又暗藏毒針,這等卑鄙手段豈是大孚靈鷲寺方丈的作為?此刻還以為能騙得過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華雙劍果然名不虛傳,花影劍施展開來,只見銀光耀目,將眾人阻在殿內。等妙花師太身殺來,凌雅琴已經刺傷兩人,飛身躍出重圍。
閣樓距大殿不過十丈開外,龍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簷角。只聽身後衣袂破空聲響,師娘已經擺脫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龍朔,低聲道:「庵後便是秦淮河,我們且去那裡,諒他們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動手行兇。等到九華知會了你師父,必定要上清涼山問個明白。」
龍朔心急如焚,滿是冷汗的手掌緊緊握著劍柄。在這麼近的距離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傷凌雅琴。但該刺哪裡好呢……腳筋!龍朔手指一緊,長劍出鞘寸許。
忽然房後響起一聲嬌笑,兩個披著紅紗的艷女鬼魅般出現在閣上,一個道:「琴聲花影好厲害哦,展揚哥哥動了這麼大的陣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個嗲聲道:「好久不見,凌女俠又美了幾分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咱們姐妹呢?」
兩女猶如並蒂雙蓮,五官、體態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陽遇到的那對孿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緊,這兩名艷女武功極強,再加上沮渠大師和妙花師太,要脫身大不容易。
龍朔心裡比師娘更為緊張,生怕兩女開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倆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顯然已經心裡有數。
隱如庵佔地近千畝,這座別院深藏庵內,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處卻是與世隔絕。站在金碧輝煌的閣樓上,只看到重簷疊障,聽不到半點人聲。
凌雅琴神情優雅自若,心裡卻在苦思脫身之計。眼見姐妹倆眼中微現藍光,顯然十年來邪功大進,遠非昔日可比。而這些年自己一帆風順,沒有半點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兒身上,修行不免有些鬆懈,此消彼長下,此戰凶多吉少……
白玉鶯笑道:「當日一見,我們姐妹這些年來念念不忘,一直想著要去九華拜訪凌女俠。又怕凌女俠身份高貴,未必看得起我們……」
白玉鸝插口道:「為著凌女俠,我姐姐想得腸子都打結了呢。聽說凌女俠要來庵裡上香,我們姐妹巴巴地跑了來,想一睹凌女俠的風采……」她抿嘴一笑,妖嬈地說道:「凌女俠看起來越發滋潤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薩,點了幾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劍鋒上一彈,一聲鳳鳴似的清響壓過了兩女媚浪的聲音,「在下與兩位無怨無仇,為何屢次相逼?」
白玉鶯撫摸著頸中一道細細的紅痕,冷笑道:「凌女俠真是貴人多忘啊,當年我們姐妹可說過要好生報答您呢……」
想起她們當時的污言穢語,凌雅琴粉臉頓時漲紅,她一挑長劍,直刺白玉鶯肩頭,劍式又快又急。
姐妹倆原本手拉著手並肩而行,凌雅琴劍風襲來,兩女各自飛身飄開。她們紅紗下只用了條鮮紅的錦帕掩住粉軀,白馥馥的香肌皎然勝雪。此時凌空躍起,輕紗飄揚間玉體生輝,那曼妙香艷的身姿,宛如畫中艷麗的飛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劃了個圓弧,搶到凌雅琴身側。凌雅琴看準白玉鶯落腳之處,花影劍蓄勢待發,忽然錚的一聲輕響,白玉鶯身形竟然奇跡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納罕,忽然心生警兆,連忙舉劍擋在胸前。長劍猛然一震,險些脫手而飛。她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條細若髮絲的銀線。
方才白氏姐妹兩手相握,就拿著這條極細的銀絲,借勢飄開時,兩女各自擎出短劍,暗中卻撒開銀絲,各執一端悄無聲息地朝凌雅琴當胸劃來,手法歹毒之極。
「卑鄙!」凌雅琴間不若發之際擋開銀絲,纖腰一擰,退開數丈,執劍與兩女遙遙相對。
兩女紅唇同時一撇,「喲,這算什麼卑鄙呢?等凌女俠落到我們手裡,再讓你知道什麼是卑鄙、無恥。」
此時沮渠大師等人已經搶上閣樓,他對兩女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兩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還在他之上。
白玉鸝甜笑道:「展揚哥哥何必多禮,能把凌女俠誑到這裡,我們姐妹還要多謝謝你呢。不過話可說前頭,功勞算你的,人可算我們姐妹的。」
沮渠展揚苦笑道:「屬下為了九華劍派費盡苦心,好不容易才將凌女俠請到此地,護法……」
「沮渠大師貴為四鎮神將之一,位高權重,竟然自稱屬下,小女子怎麼敢當呢?」白玉鸝語含譏刺,她與姐姐並列為星月湖三護法之一,以紫微為號,在教內地位極高。四鎮神將雖然略遜一級,但各據一方,權勢渲赫,那種威風卻遠在護法之上,姐妹倆早已心有不滿。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揚哥哥對凌女俠仰慕已久,怎及我們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師還待再說,白玉鶯已經一抖銀絲,閃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這賤人再作商議。」
白玉鸝貼著屋脊平平飛來,她藉著銀絲傳來的勁力,後發先至,短劍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與她的短劍交了兩招,眼見銀絲齊膝劃來,忽然左手一揚,玉指上飛出幾條細弦,纏住銀絲,順勢掠下。
她剛才悄悄取下琴弦繞在指上,此時一經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鸝猝不及防下,握著銀絲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連擊中,雖然帶著天蠶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鬆開銀絲。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華絕技,花影劍光華四射,硬將白氏姐妹的擊盡數擋住,同時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飛舞。白玉鸝一不留神,腳踝便被琴弦纏住,雖然運功震斷琴弦,踝間已經鮮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憂急,她只是搶得一時先機才勉強佔了上風,白氏姐妹配間精妙異常,再纏鬥下去自己絕難撐過招。忽然間背後轉來兵刃交鳴聲,朔兒已經與敵人動起手來。
轉眼眾人已交手十餘招,凌雅琴見沮渠大師換了一柄金剛杵緩步逼來,立即劍招一緊,將白氏姐妹逼開兩步,然後仰身向後翻去,叫道:「朔兒!」龍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師娘的纖掌,隨著她一同朝高牆掠去。
人在半空,龍朔忽然全身一震,接著鬆開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氣息急轉,嬌軀飛速下沉,跟著龍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兒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個翻滾,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連忙拖住龍朔的手臂,叫道:「朔兒!」
龍朔手臂一擰,翻腕扣在她的脈門上,力道大得異乎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劍鏘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氣,運功震開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兒,是我!你醒醒!」
龍朔勉強抬起頭,臉色一片慘白。凌雅琴顧不上看徒兒傷在何處,立即揮掌震碎窗戶,抱著龍朔翻入室內。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閣樓內充滿了膩人的脂粉香氣,還有一股濃濃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闖入一間繡房,只見室內正中放著一張大床,旁邊放著張怪模怪樣的椅子,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頸中帶著一個項圈,像狗一樣被鎖鏈拴在床頭。
凌雅琴沒想到沮渠大師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內囚禁女子,縱行淫慾。匆忙中,她還是揮劍斬斷鎖鏈,好讓那女子有機會逃離此間。
沮渠大師的冷笑從樓內響起,「還想逃嗎?乖乖扔下劍,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無憂。」
聽到聲音,那個滿臉驚恐的女子眼中透出複雜之極的神色,突然間,她躍起來,舉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長劍,用劍鞘點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眼看去,不由一驚,「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飛鳳門的靳如煙,本月正值她入教為奴,在這供教眾淫辱的閣樓已經住了二十餘日,還剩幾日便可返義興。凌雅琴斬斷她的鎖鏈,又聽到人的聲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為通敵。
凌雅琴想不通她這樣一個好女子為何會甘心受辱,也來不及多想。朔兒身體微微發顫,似乎毒性已經發作。凌雅琴一手抱著他,一手扯下他腰間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龍朔牙關緊咬,一時間怎麼也塞不進去。
正在這時,妙花師太已經闖入房來,她自知武功不敵,只抖手撒出一把煙霧狀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亂,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饒是琴聲花影智計出,此刻抱著昏迷的朔兒也不禁六神無。她咬住唇瓣,細長的彎眉擰在一起,凌雅琴怎麼也不甘心放下愛徒自己逃生,說不得只好拼著死在一起罷了。
那對妖艷的姐妹花並肩走入房中,白玉鶯笑道:「凌女俠居然自己跑到這裡,不知道是跟這裡有緣呢?還是迫不及待要當婊子呢?」
白玉鸝踝上用絲巾草草包紮了一下,走起路來一跛一跛,她恨恨盯著凌雅琴,冷笑道:「這賤人把身子養得白白嫩嫩,看來這十年一直都準備著,好來神教當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慘淡,只覺得朔兒的身體越來越重,幾乎難以支撐。聽到「神教」兩字,凌雅琴嬌美的身軀禁不住顫抖起來,「星月湖?」這裡竟然是銷聲匿跡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對了。」白玉鸝笑盈盈道:「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女俠,動來教裡當淫奴,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間,無數生平往事閃電般掠過腦際。
無論對任何人來說,凌雅琴這一生都是繁花如錦的五月,沒有絲毫陰霾,甚至沒有灰色,觸目儘是絢爛耀眼的陽光。她出身名門,不禁美貌絕倫,而且天資不凡,少女時便名動江湖,又與青梅竹馬的師哥結為連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劍雙俠,莫不交口稱讚。唯一的缺憾也被愛徒彌補,即使沒有孩子也堪稱美滿。
然而這完美無瑕的一生,卻在她生命最豐美的時刻,毫無徵兆地就走到了盡頭。星月湖的種種禽獸之行,她早已聽過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這些妖人手中,只會是生不如死。
說不得,只有拚個魚死破了。凌雅琴憐愛地看了眼朔兒,緩緩舉起花影劍。然而手臂一動,她才發現自己手臂軟綿綿,使不出半分力氣。驚疑間,花影劍脫手落地,接著她再承愛不了徒兒的體重,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盡全身的力氣,吃力地說道:「不要……不要傷害朔兒……」
「嘩」,冰冷徹骨的涼水兜頭潑下,懸在空中的美婦「嚶」的呻吟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一間幽暗的地牢,四壁用兩尺多長的花崗岩砌得整整齊齊。牆角放著幾隻灌滿清油的大缸,燈芯用細紗擰成兒臂粗細,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晝。但室內那種陰森的氣息,再多的光明也難以驅走。
凌雅琴雙臂被鐵鏈繫住,成熟豐滿的玉體彷彿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從石頂直直懸垂下來。被水打濕的秀髮披散著沾在頰上,水珠劃過娥眉,從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織錦上衣質地細密,水珠滴在上面並未滲入,而是沿著美婦胸乳豐潤的曲線珍珠般滾落開來。
凌雅琴玉臉雪白,腹內象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傳來陣陣惡寒的痙攣。待腦中的眩暈漸漸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猙獰的笑臉。
只是一個人帶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師捻著漆亮的黑鬚,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凌女俠終於醒了。呵呵,這樣大伙幹起來也有勁啊。」
凌雅琴玉體輕顫,那雙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難以抑止的驚恐和一絲絕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當然還有形影不離的師哥,凌雅琴在江湖中從未吃過半點虧,甚至與人動手的時候也極少,亮出琴劍雙俠的名號,無論誰也會給幾分面子。會像這樣落入敵手的情景,她連想也沒有想過。
然而只這一次已經太多了,星月湖,一個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飄梅峰被滅之前,極少有人知道這個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從出現那天開始,它就意味著淫虐與邪惡……
一隻大手摸在頰上,將濕淋淋的髮絲一一撥開。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從未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她難堪地側過臉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揚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頰的滑嫩,笑道:「凌女俠果然是有福之人,這臉蛋摸起來就像是二八佳人,沒有沾上半點風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擋他的接近,掙動間,腕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當那隻手摸到她柔軟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幾乎要哭出來,她用力仰起頭,光潤的玉頜左右搖擺,試圖掙脫那隻手掌。
旁邊一個女子膩聲道:「展揚哥哥好有雅興哦,這當口還不忘了調情。快著些,莫讓我們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揚摟住凌雅琴的柔頸,在她粉頰上重重一吻,「這些年來,本座對凌女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親香澤,能不細細把玩嗎?」他放緩口氣,柔聲道:「當日周大俠誕辰,本座送去的觀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這才知道他對自己覬覦已久,誰能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對自己打著下流的意……
她勉強側過臉,眼角忽然掠過一個人影,「朔兒!」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龍朔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靠在牆壁上的身體不住輕顫,似乎是中毒未癒.白氏姐妹緊挨著他站在兩側,各自伸出一隻手,按在他肩頭,看管得嚴密之極。
見到親若愛子的徒兒,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疊聲問道:「朔兒,你怎麼樣了?暗器起出來了嗎?傷口還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藥嗎?」
龍朔沒有開口,只垂著眼瞼,用一線目光靜靜望著師娘,心頭象被人生生拗斷般,格格作響。妙花師太的迷煙並不足以迷倒內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錯就錯在不該服那枚避毒丹。
「朔兒!」石牢內蕩著美婦焦急地聲音。
「師娘……」龍朔嘴唇顫抖著叫道。兩股柔和的力道立刻從肩頭傳來,穩住他狂亂的心跳,同時也警告他不要開口。
看到愛徒安然無恙,淚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風堂前,看他練劍的時候一樣,溫柔而又艷麗,充滿了成熟的美婦風情。
龍朔眼神變幻不定,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竟然親手把這麼美麗的師娘送入地獄……是的。報仇。找慕容龍報仇。
一隻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
「凌女俠的奶子好生堅挺,真如處子一般。想必是沒有奶過孩子,才保養得這麼好。」沮渠大師笑著用指尖挑開她頸下的玉扣。被豐乳撐滿的衣襟應手繃開,露出一片雪膩的肌膚。
凌雅琴粉臉發白,極力穩住聲音,說道:「沮渠大師,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麼能……」
沮渠展揚恍若未聞,說話間已經將她華美的錦衣盡數解開,挑著眉毛笑道:「凌女俠衣著如此香艷,想來與周掌門床第之間,必是歡樂多多吧。」
凌雅琴的內衣是件半透明的細紗輕衫,裡面一條緋紅的綢制抹胸包裹著香軟的嬌軀,猶如霧中時隱時現的奇葩,流露出無限風情。
旁邊的星月湖教眾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體,淫笑道:「天天抱著這麼個香噴噴的身子睡覺,周大掌門真是艷福不淺。」
「好個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門一天要幹上幾次?」
「看凌女俠的模樣,周大掌門對夫人可是珍惜得緊,是不是捨不得使啊?」
「聽說周大掌門一年要閉關八個月,可惜了凌女俠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這樣的美味,周大俠竟然捨不得用,未免太浪費了……不過倒便宜了咱們,大伙可要陪凌女俠好好樂樂。」
羞辱的話語源源不絕湧入耳中,對於聽慣了讚美和崇慕的凌雅琴來說,這些下流的語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頭抽打。
沮渠大師抬眼笑道:「琴劍雙俠名揚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俠身上做一次周掌門……」
凌雅琴還試圖保持鎮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徹底絕望了。這具屬於師哥的身體,自己的貞節、名譽……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斷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些自盡,這樣怎麼能對得起師哥?
「嗤」的一聲脆響,美婦的內衣和抹胸被從中撕開,只見一陣白光晃動,兩隻堅挺的玉乳躍然而出,在身前跳個不停。
旁邊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俠的奶頭還是粉紅的!」
「這麼美的奶子,周大掌門不會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俠下邊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樣子,周大掌門一年插不了幾次。」
凌雅琴連聲驚叫,用盡全身的力氣死命掙扎。但她內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師身上,沒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兒!不要看!不要看……」
說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來。對於一個受盡寵愛,從未遇到過半分挫折的女子來說,這樣的羞辱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見過她的乳房,一個是丈夫周子江,另一個是她視若親子的龍朔。龍朔依言閉上眼睛,那顆在劇痛中戰慄的心,向著無底的深淵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白玉鸝用眼神問道:要不要把他帶走?白玉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望著掙扎著美婦嬌笑道:「凌女俠還裝什麼三貞九烈呢?這裡又沒有外人,他們遲早都是你的男人……」
掙動中,凌雅琴腰間的羅帶被沮渠展揚一把抽走,長裙頓時滑落下來,接著一隻手從褻褲邊緣探入,順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間摸去。凌雅琴緊緊並著雙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喲」白玉鸝嘲諷道:「姐姐,我是不是聽錯了?大名鼎鼎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好像在求饒呢?」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還沒碰著就求饒,一會兒被一群老公幹得死去活來,掌門夫人該怎麼呢?」
薄如蟬翼的褻褲隨著光潔的肌膚緩緩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來,接著是白皙的小腹、豐膩的雪臀。
沮渠展揚的手掌被溫軟滑膩的肌膚緊緊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擠進密閉的腿縫中,摸弄著那叢微露的纖細毛髮,調笑道:「凌女俠與周掌門上床時,莫非也夾得這麼緊?那尊夫是怎麼插進去的呢?」
凌雅琴再沒有了昔日的矜持和優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亂不堪,高聳的雪乳無遮無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長裙委地,褻褲已經褪到臀間,那只渾圓白膩的美臀露出大半,幾乎能看到腹側光潤的股溝。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這種東西的。」沮渠展揚淡淡說著,手掌一翻,將那條褻褲撕得粉碎。
一具晶瑩的玉體懸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絕境的美人魚,在空中徒勞地掙動著。龍朔側過臉,望著石壁上那個曲線優美的身影,不知不覺間已經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揚單臂托著美婦的纖腰,將她的雪臀高高舉起。然後肩頭一側,從美婦兩隻白嫩的腳掌中擠了進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覺腿根一麻,緊的玉腿不由自地向兩邊滑開,股間嬌羞的秘處頓時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凌雅琴再也無法支撐,嗚的一聲,哭出聲來。
她玉體平平橫在空中,修長而又光潤的玉腿軟綿綿垂在身下,豐滿的圓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體每一片嫩肉,每一絲毛髮都鉅細無遺地暴露出來。
她的陰阜肥軟而又白嫩,那叢烏亮的毛髮柔順地貼在陰阜上,又細又軟纖美動人,玉阜底處有一片小小的紅色印記,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軟如脂的玉戶緊緊閉在一起,只露出一條嫩嫩的細縫,果然如同處子一般。但她的肉體卻早已褪去了處子青澀,香軀柔軟而又豐腴,散發著馥華的芬芳,白嫩的身體就像一隻熟透的漿果,飽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豐潤而又滑膩,無不洋溢著成熟婦人的迷人風情。
凌雅琴拚命搖著頭,紛飛的珠淚四下濺落開來。失身、強暴、無法洗脫的恥辱……一連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頭,把這個蘭心慧質的少婦逼到了崩潰邊緣。
看著這個高貴的淑女即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從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復存在,白氏姐妹心裡都有種難言的快意。曾幾何時,她們也有過如花的歲月,然而還未及盛開就慘遭摧折,餘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終於成為兩朵邪惡的罌粟。折磨那些名門俠女,看著她們淪落,是姐妹倆最開心的事了。
兩女相視而笑,白玉鸝道:「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變成一條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鶯笑著補充道:「還是一條被人玩爛的,發情的賤母狗……」說著提高聲音,媚聲道:「展揚哥哥,你再捧著那個大屁股看來看去捨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勞了。」
沮渠展揚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鐵鏈,待本座與凌女俠共效魚水之歡,好生嘗嘗掌門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腳下是一張軟床,不過一人寬窄,上面蒙著一整張漆黑發亮的皮革。
沮渠大師手臂鬆開,她的雙腿立刻恢復了行動能力。凌雅琴哭叫著兩腿亂踢,雪白的纖足彷彿兩朵白嫩的花瓣飄搖不定。
沮渠大師絲毫不以為忤,只笑嘻嘻欣賞著她玉體扭動的美態。等凌雅琴整具身體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緩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縫中插去。
正在掙動的美婦玉體一震,猛然僵住。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間,在自己最寶貴的部位肆意挑弄起來。無比的羞恥和屈辱席捲而來,使她整具身體都為之戰慄。
良久,沮渠展揚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熱乎乎蜜糖一樣……」
凌雅琴兩手被鐵鏈縛在頭頂,玉體無遮無掩地橫陳榻上,雪白的肉體襯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瓏剔透。高聳的圓乳,柔軟的纖腰,光潔的玉腿……乍看來,與當日那具白玉觀音頗有幾分相像。
「張開腿。」沮渠大師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淡淡說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搖頭,珠淚滾滾而落。
沮渠大師雖然留著長鬚,其實年紀不過三十餘歲,身體精壯之極。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頭上燒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藥液泡過,不僅又粗又長,而且呈現出一種紫黑色的奇異光澤。
周子江行為方正,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兩情相悅時,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連丈夫的陽具也未見過幾次,淚眼模糊間突然看到這樣一根怪異的肉棒,不由得嬌軀發顫。
沮渠大師冷哼一聲,用獨臂攬住凌雅琴的膝彎,向上一推。美婦緊並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頓時抬起,露出股間密閉的玉戶。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坐在兩女之間的龍朔望著眼前的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沮渠大師挺腰頂住玉戶中間的嫩縫,用力擠入那只溫潤的肉穴。光潤的玉縫被紫亮的龜頭擠得變形,戰慄著緩緩分開。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痛苦地咬住唇瓣,兩腿在他手臂間不住擰動,渾身收緊,想用這毫不足道的力量來阻止異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那根肉棒擠開美婦下腹柔嫩的軟肉,毫無抗拒地沿著滑膩的腔道越進越深。
凌雅琴喉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崩潰地慟哭起來。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體內,這是她一生也無法抹去的污點。她完美的生命就在這一刻劃上終點,從此,這具豐美的肉體不再純潔,她已經淪落為一個被骯髒和不潔玷污過的失貞婦人……
凌雅琴肉穴緊若處子,陽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膩的肉壁,說不出的酥爽暢美。肉棒堪堪進入四寸,龜頭便觸到一團柔軟之極的嫩肉。沮渠大師大笑道:「凌女俠下體這朵鮮花果然美妙,又緊又暖又淺,香噴噴滑爽動人,這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識貨,竟然冷落了這樣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時挑起嘴角,龍朔看在眼裡,不由替師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對自己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替她擔心呢?不正是你把師娘送進地獄的嗎?」
凌雅琴只覺下體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滿,周圍不留絲毫縫隙。那個堅硬的龜頭,像石子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來研磨。從身後看來,她肥白的圓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筆直插在白嫩的玉戶內,嬌柔而緊密的花唇貼著陽具鼓成一團,微微翻開,露出玉戶內一線耀目的艷紅。
肉棒一分分朝內捅入,美婦倍受呵護的肉穴被完全擴開,隨著肉棒的進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龜頭頂著寸寸後移,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緊美目,雪白的腳尖緊繃著並在一起。
沮渠大師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婦光潤的玉阜上,六寸長的陽具盡數捅入凌雅琴緊窄的肉穴內,口中大笑道:「今日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捨身事佛,與我大孚靈鷲寺體同歡,可喜可賀!」
白玉鸝撇嘴道:「你的大孚靈鷲寺還剩幾個和尚?東海淳於家的女人都被你們這群光頭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靈,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賀的。」
沮渠大師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連觀音菩薩也分得一杯羹,怎會怪罪貧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壓在身下的凌雅琴頓時兩手一顫,緊緊擰住腕上的鐵鏈。撐滿肉穴的陽具猛然提起,將她體內的嫩肉帶得翻捲出來,那只密閉的玉戶乍然分開,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綻開一片嬌艷欲滴的紅嫩。穴口處圓圓地鼓起一圈紅肉,彷彿一張細緻的小嘴,緊緊含著中間粗壯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師玩弄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不待凌雅琴喘過氣來,肉棒立刻長擊猛攻地挺弄起來,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邊緣,再盡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這一番狂奸直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張著,唇瓣血色褪盡,一口堵在喉頭,隨著肉棒的進出在喉中時上時下,半晌也吐不出來。
她的肉穴本就緊窄,花心又生得極淺,以往與丈夫交時,周子江總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揚對她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堅挺的陽具在美婦嬌嫩的蜜穴內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間,那朵桃花印記隨著陰阜的震顫不住顫抖,似乎力氣略大一分,就會從光潤的玉阜上飄落下來。那只寬不過兩指,深不過四寸的肉穴被粗長的肉棒死死撐開,就像一個充滿彈性的皮囊,在他瘋狂地搗弄下顫抖著張開,又戰慄著收緊,隨著陽具的進出時大時小,抽送間其樂無窮,滋味美妙之極。
然而處在慘遭強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卻沒有絲毫快感,她只覺下體脹痛欲裂,肉棒每一次進入,體內柔嫩的腔道就被頂得伸長,肉壁上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間傳來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龜頭的壓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後退去,甚至連子宮也被頂得滑開。
這個難得的美穴實在太過銷魂,沒等沮渠展揚換個姿勢,就禁不住身體連顫,濃濁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體內深處溫潤的秘境內。
凌雅琴軟軟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無力地從兩側垂下,肥軟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的毛髮一片凌亂。股間精緻的玉戶完全敞開,翻出兩片柔美嬌艷的花瓣。
那只剛被強行插入過的肉穴正顫抖著微微翕張,紅潤的穴口淌出一縷濁白的濃精,長長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慘遭強暴的哀婉還留在美婦姣麗的嬌靨上,她氣若游絲地喘著氣,眼睛望著頭頂的花崗岩,明媚的雙眸一片空洞。
白玉鸝嬌笑道:「凌女俠莫不是被大師幹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沒有叫上一聲呢。」
「哪裡就這麼容易被干死了?」白玉鶯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剛才挨肏的滋味吧。裝出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說不定那個小騷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師意猶未盡地抖著陽具,聞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貧僧干死的,貧僧就把她再幹活過來好了。」說著,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堅硬地挺立起來。
白玉鸝酸溜溜地說道:「展揚哥哥對凌女俠還真是一往情深呢,剛幹過的騷洞又要去光顧……」
沮渠大師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攪了攪,說道:「琴聲花影這美穴可是難逢的妙物……」
白玉鶯眼神漸漸變得鋒利,咬牙道:「什麼妙物,不就是個被人干騷屄罷了。」
沮渠大師用指尖沾了些濕滑的精液,然後沿著臀縫向下摸去,「凌女俠的屁眼兒似乎還沒人碰過,就由本座給這隻小嫩肛開苞好了……」
白玉鶯秀眉一挑,嬌喝道:「慢著!」
沮渠展揚過頭,臉色陰沉下來。
星月湖能人無數,但這位大孚靈鷲寺方丈,教內的北鎮神將還放不到白氏姐妹眼裡,白玉鶯揚聲道:「這賤人的屁眼兒我們姐妹要了,誰也不許碰!」
沮渠大師目光閃閃地盯著兩女,良久點了點頭,「護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擰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陰內,把怒火盡數發洩在那具豐美的肉體上。
凌雅琴兩腿被沮渠大師架在肩上,一隻高聳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變形,另一隻乳房則隨著他的挺弄,在胸前無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頭一蕩一蕩,彷彿春風中搖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齊齊換上笑容,朝眾人說道:「琴聲花影凌女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難得自願到神教來當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門才能幹的騷屄,周夫人既然獻了出來,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來當當周掌門。」
「不要怕弄壞了,凌女俠一身功夫強得很呢。就是幹上一年也未必能幹得死她。」
眾人早等了許久,見護法這樣說,北鎮神將也沒有反對,頓時一湧而上,在凌雅琴香軟粉嫩的嬌軀上四處掏摸起來。
美婦光潤的玉體頃刻間便被無數大手淹沒,只剩下一雙小巧白嫩的纖足,從人群中軟軟翹起,在別人肩頭搖晃著。
「你怎麼敢來這裡!」白玉鶯劈頭就問。
耳邊似乎還蕩著地牢內聲音,那些男人的獰笑和師娘的哀哭象荊棘般纏繞在龍朔心頭。
白玉鸝柔聲道:「這裡實在太危險了。聽姐姐的話,趁著身份還沒有暴露,趕緊離開這裡。」
白玉鶯也放緩聲音,「不要擔心那個賤婊子,等你走後,姐姐們就幫你滅口。」
「不!」龍朔收斂心神,冷冷道:「不用你們幫忙。」
白玉鸝難過地說道:「小朔,你還沒有原諒姐姐嗎?」
白玉鶯卻冷笑道:「不用姐姐們幫忙,你還想活著離開這裡嗎?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是師娘的兒子,不出一刻鐘,你就會被亂刀分屍!」
龍朔望著她們,「你們認錯了。我是龍靜顏。」
白玉鸝著急地說道:「傻,你跟師娘當年長得一模一樣,只要見過師娘的,都能認出你來。況且你以為沒人認得就能瞞過他們嗎?別忘了凌雅琴還在他們手裡,只要被他們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軟的。你的身世怎麼能保密?」
白玉鶯也道:「你容貌雖然是女兒家,但身體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豈是你男扮女裝就可以混進去的?」
「你扮做男裝還好著些,扮做女裝,星月湖裡儘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寢,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嗎?」
龍朔突然抬手解開衣鈕,當著兩女地面把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我是個女人。這裡是,這裡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她飽滿的乳房,精緻嬌美的陰戶,半晌作聲不得。
忽然間,白玉鶯粉臂疾伸,閃電般朝她肩頭抓來。龍靜顏嬌軀一側,抬掌斬在白玉鶯腕上。白玉鶯沒想到她的武功這麼高明,一愣神間,那女子已經退開數丈,靠在牆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閃動,一左一右朝龍靜顏逼去。三女誰都沒有開口,連劈出的掌風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倆身懷邪功,又心意相通,兩人聯手,天下能勝過她們的也沒有多少。十招一過,龍靜顏便落在下風。再交幾招,姐妹倆同時出掌,抵住她的雙手,接著白玉鶯欺身搶入圈子,一手揮出短劍,架在龍靜顏喉頭,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
「龍靜顏。」
白玉鶯寒聲道:「乖乖給我答話,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賤屄剜出來餵狗!」
「龍靜顏。」
白玉鶯拉起她一條腿,冰涼的短劍貼在她的玉戶上平平拖了下去,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些賤奴在神教連豬狗都不如,我們姐妹想殺你,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
白玉鸝目光朝龍靜顏股間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鶯低頭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這裡怎麼會有紅痣?難道你真是小朔?你怎麼……怎麼會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們一樣,進星月湖當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沒有在意她的諷刺,白玉鶯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鸝舉來燭台,仔細翻檢她的秘處。半晌,白玉鶯抬起眼,認真問道:「是怎麼事?」
白玉鸝道:「難道真是原來就有?」
「不可能。」白玉鶯斜了靜顏一眼:「別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裡面的呢。」
龍靜顏當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鸝倒抽一口涼氣,「那這是……難道是葉護法……」說著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想起那個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裡就不禁發寒。葉護法的武功在教內排名當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驕橫的南鎮神將艷鳳,在他面前也比一條母狗還乖。
白玉鶯心也懸了起來,除了葉護法,再沒有人能有這種偷天換日的手段。可是葉護法怎麼可能出手?
龍靜顏緊雙腿,翻身坐了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只要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別的你們不用管。」
白玉鶯沉吟半晌,問道:「你來這裡想幹什麼呢?」
少女緩緩繫好衣帶,沒有作聲。
姐妹倆緊緊盯著她,問道:「是想報仇嗎?」
良久,兩女又問道:「你要找誰報仇?」
龍靜顏抬起嬌艷的玉臉,一字字說道:「慕容龍。」
「你瘋了!」白氏姐妹異口同聲地說道:「你知道人武功有多高嗎?你現在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星月湖能勝過你的至少有二十個!你連我們都敵不過,可人要殺我們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龍靜顏絲毫不為所動,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殺了他,還要先把他所有的親人他的母親、老婆、小妾、女兒、兒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邊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姐妹悄悄對視一眼,白玉鶯口風一轉,「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緩緩轉過玉頰,「你們願意幫我嗎?」
「不。」姐妹倆同時搖頭,「我們是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樣做呢?記住,你是龍靜顏,跟我們不認識的。」
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萬分小心,像你這樣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錯,受的處罰會很嚴厲噢。死了倒還乾淨,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明白了。」龍靜顏聽出她們的話外之音,知道她們是要撇清關係,只會暗地裡指點。她垂下頭,「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見小公。」
白玉鸝扭頭道:「姐姐,我聽說小公現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個身份高貴的賤貨,你知道嗎?」
「是人當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兩個月後才來呢。小公不在教中也好。我們姐妹好久沒星月湖了,不知道裡面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人不在宮中,好像現在那裡也沒有幾位高手,趁著這時候去看看,也能學不少東西呢。」
少女靜靜聽完,起身輕聲道:「打擾兩位護法了。妾身先告辭。」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鸝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走……」
說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難言的眷戀,「師娘,今晚讓徒兒跟你一起睡好嗎?」
凌雅琴第二次從昏迷中醒來,手上的鐵鏈已經被取下,換成了頸中一隻頸圈,然而下體的痛楚還和昏迷前一樣。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侵入過自己體內,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壓在自己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那隻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們這樣獰笑著,毫不憐惜地在她體內衝撞,盡情享用著自己獨屬於師哥的肉體。
他們的陽具都那麼長,那麼硬,像一根根燒紅的鐵棒,將她緊窄的肉穴捅得變形。凌雅琴早已沒有了哭泣的力氣,甚至連呼吸的力氣也都耗盡,只是隨著肉棒的挺弄,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在喉頭時來時去。
臀下黏乎乎滿是濕滑的精液,無數男人的陽精都射在狹小的腔體內,又被肆虐的肉棒攪勻,陽具混在一起,灌滿了肉穴每一道細小的縫隙。羞處的蜜液早已乾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潤滑才沒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獸般頻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淺緊的玉戶難以避免地紅腫起來,連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載了過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華白嫩的肉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擺弄成各種姿勢,供那些男人抽送取樂。沒有人在意一個淫奴的感受,他們爭先恐後地享用著琴聲花影的名器,在九華劍派掌門夫人體內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雙被鐵鏈磨破的纖手,艱難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腫痛的秘處。
然而剛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熱的肉棒塞到手中,一個男人怪笑道:「想摸雞巴?這裡有的是啊……」
又一根陽具狠狠頂入體內,他頂得那麼用力,幾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發出一聲淒婉地哀叫,細若蚊蚋地說道:「好疼……師哥救我……救朔兒……」
她睜著眼,望著窗外淒冷的月光。在她雙臂間,躺著一對白鴿般的姐妹花。
白玉鶯白玉鸝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她們倆蜷著身子,像孤獨的嬰兒般躲在溫暖的羽翼間。月光下,她們臉上的妖媚蕩然無存,就像一對迷途的羔羊,只剩下無助的淒惶。
她們是哭著睡去的。她們手裡各抱著一隻雪乳,然而卻沒有絲毫褻意。姐妹倆一邊流淚,一邊小心地親吻著那只乳房,喃喃叫著,「師娘,師娘……」
從那一刻起,龍靜顏在心裡原諒了她們。畢竟她們是被著逼著對母親下手。
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經是對她們的懲罰了。
她沒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師娘。師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換了丹藥,知不知道是她視若親子的徒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體當作一份禮物,送給了惡魔?
「娘……」龍靜顏在心裡輕聲喚道。月輪中依稀出現了兩張面孔,重重疊疊,分不清是娘,還是師娘。
等下體再沒有肉棒插進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一進入地牢,濃冽的腥臭氣息便撲鼻而來。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過一般,從頭到腳都沾滿白糊糊的黏液。滿溢的濁精不僅浸滿了軟床,還淌得滿地都是。
昏迷中,美婦還保持著姦淫時的姿勢,兩腿敞分,秘處敞露。那具雪白的身體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蒼白,然而乳頭和下陰卻又紅又腫,充血般紅得刺眼。
白玉鶯擰著凌雅琴的秀髮向上一提,美婦滿臉的精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幹了一天,哪裡就能把凌女俠干死了呢?」
白玉鸝朝凌雅琴玉戶上啐了一口,「真髒!」說著抬起腳,用腳尖挑弄著凌雅琴陰阜上的桃花印記,笑吟吟道:「聽說這個還是名器哎,好難得啊。」她腳尖一動,踩住凌雅琴鼓脹的小腹,裡面滿蓄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肉穴噴射出來。
凌雅琴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低叫了聲,「朔兒……」
白玉鶯一撩紅紗,揚起粉腿,踩在凌雅琴豐滿的雪乳上,寒聲道:「他是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家世如何?與我們星月湖有沒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無力地說道:「他是孤兒,從小就跟著我……」
白玉鸝慢慢壓搾著她腹內的精液,笑道:「可要說實話哦,剛才那種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騙我們,就讓你嘗嘗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淒痛地看了龍朔一眼,顫聲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儀表,而現在是她一生中最淒慘,最恥辱的時刻渾身淋滿精液,被人輪暴得下陰紅腫,還被人踩得精液亂流這怎麼能讓朔兒看到呢?
「啪」,白玉鶯朝凌雅琴乳上揮了一掌,將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陣亂晃,「說!他是誰!」
「我養的孤兒……」
「真的嗎?」白玉鸝不在意地提起美婦的玉腿,用腳踩著她的臀縫朝內看去,「凌女俠的屁眼兒好小啊,還是粉紅的呢……」說著眼珠一轉,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讓凌女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兒被插的樣子……」
「好啊。來一場破肛大會,讓大家都看看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小屁眼兒是怎麼被插破的!」白玉鶯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說道:「本護法給你的屁眼兒開了苞,保你的後庭花客源滾滾,生意興隆。」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覺告訴她,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會比剛才更殘忍,也更加難以承受。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色,並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
龍朔絞了一條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師娘飽受摧殘的玉體。看到師娘陰阜邊那個桃花印記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麼淫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師娘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戶上。
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地嗚咽著。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裡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體接受他們的精液和摧殘。
她捂著臉痛哭道:「我怎麼對得起你師父……」
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後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娘外翻的陰唇上,然後繼續給師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屁股都可以賣,何況是師娘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切!」龍朔冷笑著對自己說:「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
玉還丹是梵雪芍精心配製的藥物,當日為了義子方便採補女人的真元,她專門配製了兩種藥物:天女春和玉還丹。天女春是用來刺激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心血,即使脫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傷更不在話下。但龍朔採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對他來說,純屬多餘。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藥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抽絲般,絲絲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感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復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鬱積的血液也開始流動起來。不多時,玉戶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
不過凌雅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說話聲。
「當然好玩了。寶兒這麼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說她是名器,娘就帶寶兒來,教寶兒怎麼玩。」
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這樣叫嚷著在體內興致勃發。可那個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師太說道:「那婊子雖然是個下賤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兒,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正好剛入教為奴,還沒有被人玩爛,勉強也能配得上我們寶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中間還夾雜著男孩吸鼻涕的聲音。
凌雅琴乞憐地望著龍朔,用眼神乞求愛徒快些離開,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樣。
龍朔剛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進來。妙花師太懷裡抱著寶兒,身後跟著靳如煙和兩個小尼姑。
妙花師太盯了龍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俠的徒兒好孝順啊,還知道把師娘的身子擦乾淨,讓大伙玩起來也舒服……」
龍朔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只聽妙花師太喝道:「這麼髒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個賤屄,翻開來多洗幾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寶兒……」
凌雅琴被兩個尼姑架著跪起身來,兩膝支在床上。那兩個尼姑扳著她的肩頭,把這個美艷的少婦按成挺服露陰的恥態。若在平時,這兩個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裡,然而現在她不僅內功被制,連力氣也被晝夜不停的姦淫所耗盡,若非兩人扶著,她柔美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般,隨時都會倒下。
靳如煙一邊幫凌雅琴沖洗,一邊悄悄審視她的玉體。入教第一天是每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這樣第一次就慘遭小吉的並不多見。多半還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聽說還那個萬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運與不幸只是一線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擁有,才會這麼不幸吧……
清水沖開雪膚上的污漬,當流到腿上時,已經變成混濁的白汁。妙花師太抱著寶兒道:「乖兒子,這個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呢。這會兒娘把她收拾乾淨,讓寶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臉上血色猛然褪盡。那男孩額頭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隻手又乾又瘦,五指彎曲得像雞爪一樣,還在不停抖動,顯然是個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這麼個怪物姦淫,美婦不由得哭叫著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妙花師太柳眉倒豎,「我兒子第一次玩女人選中了你,這是你這賤貨的福份!難道我兒子配不上你嗎?」
兩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筆直掰開。妙花師太把寶兒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肚兜。只見男孩胯下垂著一條紫黑的陽具,尺寸雖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蘭和沮渠展揚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養下這麼個男孩,妙花師太對他視若珍寶,從小就用壯陽的藥液浸泡兒子的性器,指望他能傳宗接代,延續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掙扎幾下便耗盡了力氣,她咬住紅唇,屈辱地上眼睛。當那個奇形怪狀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婦又是噁心,又是恐懼,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珍惜的肉體在這裡竟是如此下賤,連一個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玩物……
「好…好…好看……」寶兒吃力地說著,痙攣的手指朝美婦腹下伸去。
洗淨後的陰阜雪玉般晶瑩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膚上,愈發殷紅奪目。寶兒歪著頭,使勁抓著,似乎是想將那個印記摳下來。凌雅琴又疼又怕,一邊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邊竭力扭動著腰臀,想擺脫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兒子要摸你的屄,你還敢躲?」妙花師太把兒子抱到一邊,寶兒頓時大哭起來。妙花師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寶兒不是喜歡抓奶子嗎?你看這對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軟軟的……」
寶兒被凌雅琴那對豐滿的玉乳吸引,把頭埋在她乳峰之間,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師太取出一隻玉盒,將裡面碧綠色的膏藥挑了些許,塗抹在凌雅琴的玉戶內。
片刻後,一股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升起,凌雅琴玉臉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當碧綠色的藥膏滲入秘處,美婦密閉的玉戶悄然綻放開來,翻出層層紅嫩的花瓣,柔美滑膩,嬌艷欲滴。同時,一股清亮的蜜液從花房深處淌出,不多時美婦下體的秘境便一片濕滑,潤澤無比。
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溫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色的陽具漸漸漲大,襯著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寶兒仰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脹…脹……」
妙花師太扶住兒子的陽具,對著凌雅琴下體柔聲道:「插進去寶兒就不脹了。來,慢一點……」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氣,緊張得俏臉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緊緊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陰,等待那個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軟床上,一個熟艷的美婦仰身而臥,她淚流滿面,兩條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優雅豐美的玉體上,一個醜陋的殘疾男孩正挺著怪異的陽具,在一個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婦迷人的玉戶插去。
紫黑色的龜頭在嬌嫩的花瓣間一觸,便滑入濕淋淋的秘穴內。凌雅琴穴口極窄,縱然那根陽具並不甚粗,也被撐得滿滿的。她美目含淚,臉上滿是屈辱與痛苦的神情。那種感覺,就像被迫一隻令人憎惡的癩蛤蟆交媾一般,充滿了羞恥和可怕。
「滑……滑……」寶兒傻笑著咧開嘴,口水一連串流在凌雅琴肚臍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聲,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寶兒撅著屁股趴在美婦劇顫的股間,嘴巴張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傻呵呵笑著說:「娘,她咬……咬寶兒……」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頂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師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這麼淺的屄,我兒子玩起來會很開心呢。」
寶兒費力地撅起屁股,頂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地嬌呼一聲,怒綻的陰戶內淫液泉湧。
不多時,地牢內便響起「嘰嘰」的水聲。凌雅琴玉體泛起一層艷紅,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難堪又是羞恥。她一個成熟的少婦,卻被一個孩子幹得淫液橫流,這樣可恥的淫態真教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妙花師太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不禁笑逐顏開。她給凌雅琴塗的是星月湖秘製的淫藥,焚情膏。那還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葉護法配製的,極為珍貴。若非為了讓兒子玩得高興,她也捨不得在這些下賤的淫奴身上使用。
龍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親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讓那些女子痛苦,不僅減輕了剎量,還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藥物來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後遺症。而葉行南配製的焚情膏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藥性霸道之極,而且專以改變女子體質為能事。若是按照時辰使用,數日內就能把一個貞潔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慾難抑的淫婦。
紫黑色的陽具在紅艷勝火的陰戶內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搗在美婦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酸麻,肉棒進出間,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頭一動一動,竭力忍住即將脫口而出浪叫。
寶兒一邊呼呼喘氣,一邊咧嘴直笑,他把臉貼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伸出那只殘廢的病手,朝美婦高聳的乳房抓去。
當殷紅的乳頭,被那隻雞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嬌軀一顫,她側過臉,嚶嚶的哭泣起來。那哭聲又細又輕,慢慢變成了屈辱的淫叫。秘處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縮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翕一張,顯然肉體已經情動十分。
「還琴聲花影呢,原來是個這麼淫蕩的賤人。乖寶兒,再用力些,讓她瞧瞧你有多厲害。」
受到鼓勵的寶兒愈發興奮,陽具直進直出,把凌雅琴幹得嬌軀亂顫,叫聲不絕,甚至動挺起下體迎肉棒的插弄。
忽然間美婦尖叫一聲,玉體猛然收緊,接著下體難以自制的劇顫起來。隨著玉戶的痙攣,一股濃白的黏液從肉棒邊緣的縫隙中緩緩溢出,竟是噴出了陰精。
妙花師太捧著兒子般臉蛋親了一口,「寶兒真厲害,竟然把這麼端莊個大美人兒幹得洩了身子。」
寶兒喘著氣說:「娘……寶兒……尿尿……」
妙花師太連忙按住寶兒的屁股,「就尿在她屄裡好了。」
說著,那個發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婦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他的龜頭正頂在凌雅琴顫抖的花心,那一泡濃精一滴不剩地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妙花師太抱起兒子,笑道:「說不定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還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呢。」
腳步聲漸漸遠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紅霞未褪的玉體。凌雅琴嬌軀還在不住輕顫,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緊緊在一起,將那怪胎射進體內的精液保存在溫潤的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換上女裝的龍靜顏說道。
白玉鶯思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白玉鸝從腰間摸出一塊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去,「有那個小妖精的太微玉珮就能進去了。」說著她仔細指點了星月湖的路徑,又囑咐道:「星月湖詭異得很,在那裡千萬小心。那個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點神。」
白玉鶯道:「小心掩飾身份。如果只是看看,來一個月就夠了,這裡有姐姐替你照應,不用擔心那賤人會洩漏你的身份。」
白玉鸝笑道:「給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來好了。到時候讓小朔看看凌女俠有多聽話……」
白玉鶯冷笑道:「那賤人以為當上個掌門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時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讓我插她的屁眼兒!」
靜顏紅唇欲動,終究還是沒說出口來。她知道姐妹倆眥睚必報,無論如何也不會饒過師娘的。
經過地牢時,又聽到了師娘的哭聲。龍靜顏硬起心腸,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終南,道家求真長生之地。
龍靜顏望著眼前煙霧繚繞的碧湖,心內感交集。十五年來,她經歷了無數痛苦、屈辱,放棄了自己可以擁有的一切,甚至犧牲了自己最珍貴的靜鶯妹妹和師娘,為的就是這一天。
瀰漫的水霧漸漸散開,眼前出現了一座寬廣無波的澄湖,碧藍的湖水猶如一顆磧大無朋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灼灼生輝。遠遠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彎曲的島嶼,宛如新月。
龍靜顏深深吸了口氣,星眸中寒光一閃即收。她取出一枚銅鏡,仔細妝扮整齊,最後從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彈去。白瓷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利嘯,不多時,一葉扁舟從月島衝出,箭矢般劃破平靜的湖水,片刻間就到了身前。
駕船的大漢鬚髮虯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靜顏,傲然道:「你是哪堂屬下?什麼等級?」
龍靜顏嫣然一笑,把玉珮遞了過去,「小女子是來拜見夭護法的。」
那大漢見了玉珮頓時換上笑臉,「原來是龍姑娘,夭護法已經等了您一個多月,快請上船。」
月島長約五里,中間一座石峰筆直伸向天際。山峰對面,島嶼弧線抱的湖水中,是一塊光禿禿的巨岩,狀如寒星。上面樹著一支十餘丈高的旗桿。山風吹來,黑色的旗幟舒捲展開,卻是銀絲鏤成的渾天星圖。
島上生滿參天巨樹,濃蔭中隱隱露出亭台樓閣。但卻聽不到半點聲音,似乎整座島上都空無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當年烈火焚燒的痕跡。
然而一座嶄新的星月神殿卻在廢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場周圍掘出土坑,準備新植樹木。
「龍姐姐,你終於來了。」一個嬌艷的少女飛也似地迎了出來,親熱地挽住靜顏的柔腕。
靜顏只覺腕上一陣劇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聲。
夭夭咬牙一笑,貼在她耳邊說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說著扯住靜顏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設計得不透光線,掩上門,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飛快,靜顏只能勉強辨認出殿內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間,腳下一絆,靜顏險些摔倒在地。
夭夭陰惻惻笑道:「別把臉摔破了,等會兒本護法幹你的時候,還要看你臉上的表情呢。」
靜顏跌跌撞撞上了台階,勉強笑道:「多謝護法關心。」
「本護法對你可關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聲,繞過一座屏風,在石壁上一推,開了一扇小門。
面前是一條筆直的甬道,甬道頂端嵌著一串碩大的明珠,映得石宮內亮如白晝。龍靜顏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宮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當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曉。
甬道兩旁各有數間石捨,走過甬道,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寬闊的大廳。
渾圓的穹頂上星宿列張,銀白色的光芒閃爍不已。大廳正中是一個圓台,上面雕著太極圖。連同進來時經過的,一共五條甬道,依次圍繞在大廳周圍。
大廳中跪著十餘名少女,她們身上都只披著一層輕紗,嬌軀裸裎,頸中各帶著一個小小的金牌。見到兩人進來,少女們一齊拜倒,嬌聲道:「參見護法。」
夭夭擁著靜顏的腰肢,施施然邊走邊道:「這是教裡新來的靜顏姑娘。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本護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極樂散、銷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氣說了十餘種藥物,最後道:「都拿來。還有我的錦毛獅也牽過來!
從現在開始到明天這個時候,誰都不許進君字甬道!」
聽到她聲音中那種嗜虐的殘忍意味,靜顏芳心不禁懸了起來。旁邊的少女早已變了臉色,暗暗道:不知道這個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護法,剛入宮竟然就要把她帶到刑房。不僅使了那麼多淫藥,連錦毛獅也要用上,到明天這時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夭夭推開門,靜顏心頭頓時一緊。她原以為這是夭夭的臥房,沒想到室內只有一張鐵製床具,旁邊形形色色儘是各種奇特的刑具。室頂垂著大大小小的鐵鉤,牆角放著刑架,壁上懸著一排皮鞭,門旁一座木台上一層層擺著不同樣式的尖刀、鐵夾、烙鐵、短棍、鐵錘,甚至還有劈碎骨骼用的斧頭。
夭夭手一揮,靜顏踉蹌著坐倒在地,她揉著瘀腫的手腕,楚楚可憐地垂著柔頸,心裡緊張地想著對策。她沒想到夭夭會這麼快就翻臉,擺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報當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來,笑靨如花地說道:「賤貨,你竟然真的來了呢。既然這麼想當婊子,想必是癢得緊了。今天就讓本護法試試,看能不能肏死你。」
靜顏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還求護法垂憐……」
夭夭摸著她粉嫩的玉頰,笑道:「垂憐?好啊,先把衣服脫了吧。讓本護法看看,你哪兒柔……哪兒弱……」
「夭護法。」門外一個女子小聲喚道。
夭夭揚聲道:「拿進來。」
一開門,一條巨犬便撲了進來。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長近尺許,軀體雄壯之極。血紅的獸眼直盯著靜顏,若非有人牽著,早就撲了上來。那侍女把錦毛獅栓在門口,又將一個托盤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錦毛獅怎麼樣?」
靜顏勉強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邊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這是本護法養來專門幹你這種母狗的。等我幹過了,你就當著本護法的面,陪它玩玩。」
靜顏垂下頭,沒有作聲。
托盤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瓷瓶。夭夭拿起一隻,笑吟吟道:「這極樂散我曾用過一次。那個什麼玉女就變成了一條母狗,掰著屁股讓錦毛獅肏呢。想不想試試啊?」
「只要護法高興,妾身……」
夭夭「啪」的揮了她一個耳光,「什麼妾身,這裡的女人都是賤奴!」
「是,奴婢知錯了。」靜顏粉頸低垂,輕聲道:「只要護法有命,奴婢無不遵從。」說著,她抬起眼,嬌媚的一笑,「不過,不用藥奴婢也能伺候護法開心的。」
夭夭被靜顏明艷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撥,將藥瓶推到一邊,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幹得受不了,求著給她們抹藥。一會兒讓你哭都來不及!」
「奴婢知道了。」靜顏跪直身體,慢慢解開腰間的羅帶。
夭夭看到她這麼柔順的樣子,不由滿臉得意,「這會兒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厲害哦,真是嚇住我了呢。」
靜顏玉手輕分,羅衣間露出一抹鮮亮的翠綠,細聲道:「奴婢已經知道錯了,求護法恕罪。」
夭夭鮮紅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盤算。她本想直接把靜顏玩死,出口惡氣。這會兒見她這麼乖,不由改了意。今天就饒她一命,把她幹個半死不活,讓她知道厲害,以後就把她當成自己專用的母狗好了。
思間,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現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著靜顏,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具粉雕玉琢的嬌軀遠比一般女人更為柔美艷麗,肌膚白如瓷玉,輾轉間光華流淌。高聳的雪乳曲線豐美,乳頭微微翹起,紅嫩嫩誘人之極。纖美的腰肢又細又軟,平坦的小腹宛如用絲綢打磨過細玉般光滑,緊並的雙腿間隱隱能看到幾絲烏亮的毛髮,玉腿圓潤而又修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星月湖佳麗如雲,有資格來到這裡的都是天下絕色,可及得上靜顏的卻沒有幾個。而且還有一樁異處,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來的風情,彷彿是個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採擷的處子……
「把屄掰開,讓本護法仔細看看。」
靜顏淺笑道:「護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嗎?」說著那具鮮美的玉體柔媚地翻轉過來,露出一隻晶瑩粉嫩的雪臀。
石室內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心跳聲越來越響。夭夭覺得喉嚨有些發乾,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無法移動分毫。
她原以為世上最美的屁股屬於那個世上最淫賤的女人。白如雪,軟如綿,像滿月一樣圓潤,凝脂一樣滑膩,捧在手中,就像一團香噴噴的雲彩,暖融融的臀肉彷彿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隨時都會從指縫間滑落。
也許世上不會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軟,但眼前卻有一隻放在她旁邊也毫不遜色的絕美雪臀。靜顏的屁股形狀略小一些,卻更為緊湊,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雪膚上來流淌,順著玉臀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
兩隻渾圓的雪團間,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一股若有若無的媚香緩緩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護法滿意奴婢的屁股嗎?」靜顏的聲音又輕又細,彷彿一串滾動的玉珠,她埋下頭,玉手扶住雪臀邊緣,柔柔展開,悄聲道:「您會在奴婢裡面很開心的……」
粉膩的雪肉油脂般滑開,露出一點迷人的紅嫩。圓圓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圍佈滿了細密的褶皺,宛如一朵嬌嫩的雛菊,藏在雪臀深處,等待著有人採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發直,忽然間,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彿初綻的花蕾般張開,接著向內一收,緊緊縮成一團。夭夭心口跟著一收一放,熱血頓時湧上頭頂。她低叫一聲,身撲在靜顏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間頂去。
「哎喲……」夭夭秀眉一緊,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發現衣褲還穿得整整齊齊。她顧不得脫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絕人寰的雪臀抽去。
靜顏圓臀微微翹起,肛洞準確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覺龜頭一緊,接著便被一片熾熱的嫩肉緊緊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緊密,熱乎乎裹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咦呀」夭夭纖腰猛然一頂,陽具整根沒入緊窄的肛洞內,她柔頸竭力仰起,玉齒咬住唇瓣,紅唇中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興奮之極的媚叫。
肉棒彷彿融化在滑膩的肛洞之中,令人戰慄的快感陣陣襲來,讓夭夭嬌軀劇顫,幾乎忘了抽送的動作。
靜顏細緻的收縮著肛肉,雪臀旋轉著向前抬去,待那個小小的龜頭滑到肛口時,腰肢向後一挺,將肉棒重新套入體內。
夭夭這才過神來,她急促地喘了口氣,緊緊抱著靜顏光滑的雪臀,奮力抽送起來。細小的肛洞又滑又緊,火熱的嫩肉無微不至地包裹著肉棒,磨擦間彷彿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夭夭有生以來所從未經歷過的。
靜顏粉臀時旋時挺,配無間地迎著夭夭的抽送。她不住變換著角度、力道、節奏,使出全部技巧來服侍這根沒有睪丸的陰莖。同時暗中運起《房心星監》的媚功,好讓夭夭能得到極樂的歡愉。
「好緊……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語調地叫喊著,雪白的小屁股前拋後甩,在靜顏肛內插得不亦樂乎。
靜顏一邊嬌呼,一邊媚聲道:「夭護法……您的肉棒好厲害……奴婢的屁眼兒……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個身子都貼在靜顏背上,兩具嬌美的肉體摟抱著時分時,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兩具玉體間時隱時現。她粉臉貼在靜顏雪嫩的肩頭,屁股一拱一拱,嬌喘吁吁地說:「這麼好的屁眼兒……夭夭才不捨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邊……每天都幹你的屁眼兒……」
柔軟的腸壁傳來陣陣銷魂的律動,宛如一串沒有盡頭的肉圈套弄著肉棒。夭夭不由自地加快了動作,抽送間,肉棒突然一緊,腸壁猛然裹住龜頭,在上面用力研磨起來。夭夭妙目圓睜,殷紅的小嘴張得渾圓,忽然嬌軀一顫,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從腹下傳來,她玉體緊繃,哆嗦著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著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頭,精緻的小臉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靜顏坐起身來,指尖挑起龜頭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樣啦,你嘗嘗。」
夭夭乖乖張開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細品味起來,半晌才失望地說:「跟爹爹的不一樣……」
爹爹?她嘗過自己父親的精液?靜顏奇怪地問道:「你爹爹是誰?」
夭夭顯然不願多說,「爹爹就是爹爹。」說著她又高興起來,「剛才的感覺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這個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睪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夠慘的了。靜顏不再多想,她媚態橫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嬌聲道:「奴婢的屁眼兒好玩嗎?」
夭夭眉開眼笑地說道:「人家玩過那麼多屁眼兒,沒有一個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興死了!」
靜顏風情萬種地揚玉腕,撩了撩鬢側的秀髮,笑盈盈道:「是嗎?」說著玉指一滑,閃電般點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勁力與前次一般無二。
夭夭俏臉漸漸發白,小聲道:「好姐姐,不要鬧了。這裡可是在星月湖哎……」
靜顏若無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嗎?」
夭夭心頭發毛,囁嚅著說道:「好姐姐……有什麼要讓夭夭做的嗎……」
「很簡單啊,你剛才玩姐姐的屁眼兒那麼開心,這會兒該姐姐玩你的屁眼兒了……」
眼見她從滿室刑具一路看過,最後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頭不禁一陣哆嗦:她不會是要拿那個插自己的屁眼兒吧?
靜顏嫣然一笑,摸著她的臉龐柔聲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姐姐,你不會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是誰要給姐姐上淫藥,還要姐姐當著誰的面跟它玩玩呢?」靜顏翹起手指,那條錦毛獅喉中立刻發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開玩笑啦……」
「原來是開玩笑啊,可真嚇著姐姐了呢。」靜顏笑道:「那你就當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撲,鐵鏈錚然作響,聲勢駭人。
「好姐姐,你就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你願不願意讓姐姐幹你的屁眼兒啊?」
夭夭苦著臉說:「……姐姐要怎麼幹……」
靜顏淡淡一笑,伸直嬌軀,兩手叉著纖腰,挺起鮮嫩的玉戶。只見她秘處一動,柔美的花瓣向兩旁滑開,一截細嫩紅潤的花蒂從玉阜下方,花唇接處緩緩挑出。
夭夭瞠目結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個小小花蒂迅速伸長,膨脹,變成一個鮮紅的龜頭。接著龜頭越伸越長,拖出一條筆直的肉棒。肉棒由細而粗,待伸出半尺長短時,花瓣間接連滾出兩隻兒拳大小的肉節,使整支陽具的長度達到驚人的七寸。這根陽具形狀詭異,表面佈滿細密的血脈,呈現出妖異的血紅顏色,分明不是人類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陽具長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種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慄。
靜顏纖纖玉手撫弄著血紅的巨陽,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愛的小屁股撅起來。」
夭夭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小臉發青,她望著那根肉棒,只覺得胸口陣陣發堵,被這麼長的肉錐捅進體內,只怕真會把自己干死……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靜顏,小聲說:「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兒好小哦……」
靜顏挑了挑肉棒,「怎麼?不想陪姐姐玩嗎?」
夭夭嚥了口吐沫,最後還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靜顏撫摸著她的雪臀,輕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這麼嫩呢……把屁股掰開,姐姐要插進去了。」
夭夭無奈地掰開粉臀,把細嫩的菊洞暴露在那個比自己更美艷、更妖異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陽具的長度和那兩個肉節,夭夭不禁嬌軀發緊,顫聲道:「好姐姐,求你輕一點……」
火熱的龜頭在嫩肛上一觸,夭夭的屁眼兒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靜顏不等她放鬆下來,立即纖腰一挺,堅硬的肉棒撐開細密的菊肛,筆直挺入粉臀深處。
夭夭兩手抱臀,玉臉貼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頓時娥眉擰緊,「哎呀」
一聲叫了出來。她的屁眼兒早已被人開發過,雖然不及靜顏的妙趣橫生,但也柔嫩可喜。靜顏一口氣頂入半尺長短,只剩下那兩隻肉節留在體外。
夭夭只覺肛內又脹又緊,整條直腸都被肉棒塞滿。那肉棒看上去猙獰可怖,插在體內卻沒有太多痛楚,反而熱熱的,酥酥的,屁眼兒好像被泡在溫熱的泉水之中,舒服極了。
靜顏撩起夭夭頰上的秀髮,笑吟吟道:「把臉抬起來,讓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臉發紅,但還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個嬌羞的小美人兒啊……」靜顏輕笑著腰肢向後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肉節重重撞在肛洞上,將嫩菊擠得四下綻開。夭夭「呀」的一聲低叫,紅唇微張絲絲地吸著氣,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欣喜還是疼痛。
剛才那對嬌艷的少女此刻又換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細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圓圓的粉臀向上微翹,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勢,將自己最為羞恥的部位展現在另一個少女面前。
兩女長髮如絲,嬌軀勝雪,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麗人,然而不僅後面那個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紅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連被她姦淫屁眼兒的少女腹下,也同樣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種美艷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陰森的石室,真實得令人觸手可及,又荒誕得令人難以置信。
夭夭的叫聲越來越響,胸前兩粒還未成形的乳頭也變得發硬。火熱的陽具似乎融化了腸壁的黏膜,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無比興奮的戰慄。她的粉臀越翹越高,兩手死死掰著臀肉,將深深臀溝完全展開。只見雪肉中一根赤紅的陽具直直插在一隻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變成一圈細細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進出時鼓時收。當陽具進入時,整只屁眼兒就像消失般被擠入雪臀,拔出時,紅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夭夭喜歡干人的屁眼兒,是因為她喜歡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個本不屬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強行插入取樂時,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可她從來沒想到屁眼兒被干會有快感,而且還是這麼強烈的快感,整個身體彷彿只剩下那只被塞滿的屁眼兒。從肛蕾到腸道深處,每一絲嫩肉都被挑逗得難以自抑,它們興奮地痙攣著,在那根肉棒周圍不停戰慄、呻吟……
陽具退出時,少女顫抖著咬住唇瓣,當肉棒挺入體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張開小嘴,發出一聲甜美之極的嬌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陽具所操縱。
《房心星監》並不是一部很詳細的經卷,除了修煉方法之外,其他都語焉未詳。遇到難以解的地方,精通醫理的梵雪芍又有意避其淫邪之處。靜顏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現得淋漓盡致,她本身與夭夭一樣,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體質,輕易便把握到這只嫩肛的妙處,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幹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當靜顏又一次插入肛內,夭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夭夭……夭夭要死了……」
靜顏一驚,以為弄疼了她,仔細聽去,才發現她的哭叫中充滿了極度的喜悅,竟是喜極而泣。她失笑道:「小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夭夭泣聲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兒要化了……再用力一點兒……啊!」
夭夭雪白的玉體隨著陽具的進出,花枝般亂顫,連胯下剛噴射過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來,彷彿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讓靜顏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輕柔地捋動起來。
夭夭的嗚咽著分開雙腿,臀股極力聳起,讓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把玩自己的陽具。靜顏芳心一動,想到了一個連《房心星監》都未曾記載的淫邪方法。她一邊抽送不停,一邊上身向後仰去,變成與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勢,然後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縫中送去。
夭夭只覺下體前後同時一緊,隨著肛中陽具的進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時插進一個緊密的肉洞中。
兩女玉體反接,靜顏小腹頂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卻湊在夭夭腿間,把她的小肉棒夾在臀縫之中。一紅一白兩根陽具緊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間。兩隻精緻無比的粉臀不停撞擊著,宛如兩團晶瑩的雪球時分時,吞吐著兩根奇異而又妖艷的肉棒。
前後兩處夾攻之下,那個跪伏的少女不多時便尖叫著顫抖起來。靜顏只覺肛中一熱,那根小肉棒又跳動著噴射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個明艷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張冰冷的鐵製刑床上,光亮的長秀髮披在肩頭,兩條雪白的玉腿交疊著放在一起,曲線柔美動人。她一條纖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後滿是獰厲的刑具,另一隻細白的玉手則放在身前,撫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頸,嬌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靜顏腿間,伸出紅潤的香舌,一點一點細緻地舔舐著她的肉棒。那種柔順馴服的樣子,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對人既依戀又順從。
「小賤貨,剛才開心嗎?」
「夭夭開心死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兒還這麼開心,真是個下賤的小騷貨。」
夭夭臉貼在靜顏腿上,磨擦著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乖乖說道:「夭夭是一條又騷又賤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厲害,夭夭愛死它了。」說著張開小嘴,在肉棒上親了一下。
靜顏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這麼淫賤嗎?」
夭夭有些害羞地說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過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還淫賤呢。」
「噢?小公也是嗎?」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臉的。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說著她比了個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靜顏沒想到那小公會這麼淫蕩,又問道:「那慕容龍的女人呢?」
「宮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記得有些不一樣吧。」
夭夭明白過來,「你說那兩個賤貨啊?那兩個是最下賤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賤的婊子還賤!」
靜顏掃了她一眼,見她粉腮漲紅,顯然是氣惱之極,「聽說她們要來了?」
夭夭沒精打采地說:「是那個老賤貨要來。」
「聽說是小公親自去接呢,什麼時候來啊?」
「說是三個月,到六月間才能來。」
靜顏目光閃閃地盯著夭夭,「住得這麼遠?」
夭夭一臉不屑地說道:「那是要肏小公的賤屄呢。況且還要種樹……」
「種樹?」靜顏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曬著那個老賤貨,才要種樹的。」
「噢,慕容龍對她可寵愛得很啊。」
「可不是嗎,」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靜顏一愣,正想細問,夭夭卻皺著小臉道:「不要說他們了,好討厭的。」
說著捧住靜顏的陽具,用甜得發膩的聲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兩人整整一天沒有離開石室,靜顏挺著肉棒,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高潮迭起,最後夭夭被幹得精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被靜顏摟著屁股,硬插得噴射出來。
第二天,當嬌艷如初的靜顏走出石室時,眾女都望著渾身癱軟的夭護法愣住了。以往被夭護法召去侍寢的女子幾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靜顏這樣步履從容的絕無僅有。看她們兩個的樣子,倒像是夭護法被這個剛入宮的少女蹂躪了。
在溫泉中泡了一個時辰,夭夭臉上才復了血色。她辛苦地睜開眼睛,一看到旁邊的少女,便依偎過去,嚶嚀著說道:「好姐姐,讓夭夭當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這個媚艷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順從了自己,靜顏不禁笑了起來,「哪怎麼成呢?奴婢剛剛入教,只是個無職無位的賤奴罷了,您可是神教的護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當護法了,讓姐姐來做護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時候高興,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兒……」
靜顏支起玉頜,「你能做得了嗎?」
想到教內掌權的是小公,夭夭不由洩了氣,忽然間腦中靈光一閃,「我有辦法了!」
石壁上傳出淙淙的流水聲,水霧繚繞的清池內,並肩伏著兩具凝脂般的玉體。兩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嬌軀花瓣間漂在水上。從背後看來,柔頸、粉背、纖腰、玉腿、秀足無不精緻如雕,美艷絕倫,讓人忍不住一親香澤。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兩隻欺霜賽雪的美臀。隨著水波的蕩漾,兩隻半浸在溫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圓潤的曲線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彿能擠出水來。散發著白霧的清水一蕩一蕩,從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湧到臀下,來沖刷著光潔的臀縫。
靜顏支著粉頸,水靈靈的妙目四處打量,對這個開鑿於山腹之中的溫池暗自訝歎。星月湖的勢力遠比自己想像的更為龐大,千餘年的積累果然非同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幾度中衰,如今正在漸漸恢復元氣,遠不及極盛時的輝煌。
夭夭趴在一旁,興奮地說道:「神教等級森嚴,護法下面還有神將、長老、供奉、七星侍者、宿衛、香、舵,一般女子在教內都是充當淫奴,想當個平常教眾也難比登天。不過現在卻不同的,眼下正有個機會,只要能辦得讓小公滿意,就是當上護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這麼好的事嗎?說來聽聽。」
夭夭道:「還記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誰的嗎?」
靜顏當然記得,「淳於棠。她怎麼樣了?」
夭夭笑了起來,「已經處理了,好漂亮呢。小公是想聚齊了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做個好玩的東西。錦海棠和玉凌霄已經收在宮裡,還剩下一個美瓊瑤姐姐聽說過吧?」
靜顏微微笑道:「聽說過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宮裡,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一高興,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勞夠大,夭夭就把護法讓給姐姐來做……」
淳於瑤,那個金絲雀般無憂無慮的美婦。宛陵沈氏的女人,與自己淵源極深的瑤阿姨……這是一個接近小公的好機會呢。「好啊,你說要怎麼做,姐姐來想意。」
溫暖的泉水在身上蕩漾著,美艷的軀體中那顆芳心象鐵石般冷硬。沒有絲毫溫情。
到建康,已經是四月天氣。白氏姐妹見靜顏這麼快就安然歸來,不由喜出望外。靜顏沒有告訴她們自己與夭夭所發生的事,只說到了宮中便接到命令,要先九華。
白玉鶯思道:「展揚帶著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長老在此出沒,聽說鳳神將也要帶著朱雀七宿北上……難道小公是要對九華劍派下手了嗎?」
白玉鸝皺起眉頭,「不會吧,小公對江湖上的事極少理會,怎麼得有興致去跟九華劍派為難?」
靜顏知道小公對九華劍派沒有什麼意圖,倒是沮渠展揚一直圖謀讓他的大孚靈鷲寺重奪武林第一的位置。當下只道:「我想帶師娘一起去。」
白氏姐妹聞言掩口吃吃嬌笑道:「你那師娘可乖得很呢。讓姐姐帶你去看看。」
靜顏臉上神情自若,心內暗想著:這半個多月,不知道師娘在這個淫邪的地方變成什麼樣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側院,卻沒有往地牢去,而是領著靜顏直接到了沮渠夫婦所在的大殿。白玉鶯笑道:「妙花剛剛才把你師娘叫了去,這會兒正能趕上看好戲呢。」
靜顏勉強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那多謝姐姐了。」
三層的大殿空蕩蕩,就跟那天她和師娘來的時候一樣。隔著窗欞,能看到一個風韻正濃的美婦赤條條跪在毯上。
一身緇衣的女尼盤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師太一手拿著茶碗,從眼角瞟著面前的美婦,笑盈盈沒有說話。
凌雅琴垂著頭,兩膝並緊,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麼藥物,雪白的玉體愈發光潤,就像被無數手掌摩挲過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對豐腴的雪乳聳在身前,兩隻乳頭顏色深了許多。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她驚慌地抬起眼,細緻如畫的眉宇間凝著一縷揮之不去的淒婉。
「娘……」寶兒蹣跚著走過,大紅色的肚兜歪在一邊,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個孩童拖一條成人大小的陽具,美婦身子一顫,乳頭頓時硬硬挑了起來,接著腹下一熱,秘處已經濕了。
女尼伸出腳尖,挑起美婦的下巴左右端詳,笑吟吟道:「見到我兒子很高興吧?」
無論是身份、武功還是江湖中的地位,九華劍派的琴聲花影都遠在妙花師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滿臉奼紅地小聲應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兒子喜歡你呢……」妙花師太摟住兒子,柔聲道:「寶兒,讓她當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寶兒翻著眼想了半天,搖了搖頭,又用力點起頭來,「好…好…好……」
妙花師太笑道:「我兒子要娶你當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氣啊。」
那孩子不滿十歲,模樣又醜又怪,就像一隻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噁心。凌雅琴臉上滿是難堪的羞色,半晌才細聲說道:「多謝長老。」
妙花師太譏誚道:「該叫我什麼啊?」
美婦咬著紅唇,美目中珠淚盈然,衝著這個比自己還小著兩歲的尼姑喚了聲:「婆婆……」
寶兒搖搖晃晃走了過來,他站著還沒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臉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醜態,凌雅琴不禁皺起眉頭,把目光移到一邊。女尼柳眉一挑,寒聲道:「我兒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臉時紅時白,最後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喚道:「夫君……」
妙花師太笑道:「乖媳婦,跟你老公好生親熱一番。」
凌雅琴只好張開手臂,將這個足以作自己兒子的孩童抱在懷裡,讓他在自己豐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塗得滿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我兒子還小,你這當媳婦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動跟她兒子交,只好仰身躺平,張開雙腿,讓那個醜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間,然後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握住他的陽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師太不悅地說道:「做了這麼多年掌門夫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當媳婦的禮數?」
凌雅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囁嚅半晌,才紅著臉對男孩說:「請夫君跟琴兒行房……」
「什麼行房?我兒子聽不懂。」
凌雅琴只好說道:「請夫君把陽具插到……插到琴兒這裡……來干琴兒的……」最後一個字,她紅唇只動了動,羞得發不出聲來。
「好了,我兒子也等急了呢。你們小夫妻趕緊恩愛一番,讓我這當婆婆的也高興高興。」
握著那根堅硬的陽具,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發緊,頃刻間,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濕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舉著向兩側張開,下體微微抬起,擺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細白的玉指按住玉戶,將兩片濕淋淋的花瓣輕輕撥開,露出一隻不住翕的蜜穴。然後扶著那根紫黑色的陽具,對準穴口,小聲道:「夫君,琴兒的……可以插了……」
寶兒只顧揪弄她的乳頭,凌雅琴只好挺起下體,將龜頭套入穴口。寶兒呆著臉愣了一會兒,才丟開乳頭,屁股往下一壓。美婦「呀」的一聲低叫,玉體象被點燃般熱了起來。她握著肉棒在體內抽送幾下,等進出順暢之後,便鬆開手,抓住臀側的毛毯,玉腿敞分著舉起秘處。
寶兒的抽送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會,只一味直進直出,每一下龜頭都搗在花心上。不多時,他身下的美婦便被幹得浪叫起來。
凌雅琴最後的矜持和尊嚴也被那根肉棒擊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動著玉體,雪白光潤的大腿收攏來,把那個又乾又瘦的孩子緊緊夾在腿間,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極力迎著男孩的抽送。口中浪聲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兒……」她的夫君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來。
只一柱香工夫,這個熟艷的美婦便嬌軀連顫,被一個孩子幹得洩了身子。她一邊痙攣著噴出陰精,一邊仍顫抖著挺起下體,好讓新任的夫君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肉體。
片刻後,寶兒也哆嗦起來。凌雅琴高潮餘韻未褪,她繃著腳尖,玉足緊壓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戶極力挺起,就像一個殷切的妻子那樣,讓丈夫龜頭緊頂著自己的花心,把精液盡數射在自己的子宮內。
美婦伸出香舌,溫存地舔舐著男孩軟化的陽具,眉宇間的柔順,就像一個千依順的妻子一樣。只是她面前的並非周子江,而是一個未滿十歲,一側手腳都萎縮變形的醜陋男童。
望著雪膚花貌的師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個乾癟的怪胎,靜顏喉頭又乾又澀。
師娘一生太過順利,當日的輪姦、羞辱已經擊潰了她的意志,使這個美艷的少婦再無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樣任人擺佈她成熟豐腴的肉體。
凌雅琴將最後一點污跡捲入朱唇,然後放下陽具,兩手交疊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嬌軀,額頭碰在手背上,像羞澀的新婦那樣不敢抬頭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師太慍道:「丈夫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聲謝?問問丈夫高不高興?」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謝夫君垂愛……使用琴兒的身體……夫君對琴兒的服侍滿意嗎?」
寶兒對陽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濕漉漉的肉棒,把龜頭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體上,口裡說道:「好……好玩……」
妙花師太道:「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並不難,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開心就夠了。」
「是。多謝婆婆……」凌雅琴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美目又泛起淚光。她為自己剛才的淫態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經歷的姦淫,幾乎超過了與丈夫成親十幾年來的交次數。如此頻繁的性交,使她的肉體無比敏感,接連的高潮更使這個久曠的成熟少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一個孩童簡單的抽送,就使她淫態畢露,難以自持。
妙花師太正待說話,房門忽然推開,白玉鸝笑道:「恭喜師太,娶了這麼漂亮個媳婦呢。」
妙花師太起身笑道:「不過是給我兒子找個玩具,就當是床上擺個夜壺,有個撒尿的地方。」
見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時玉臉雪白,嬌軀發顫。姐妹倆與她宿怨已久,對女人的脆弱處又瞭如指掌,折磨起她來沒有半分憐惜。想起數日前所吃的苦頭,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寧願再被男人們蹂躪一日,也不願在姐妹倆手中過上一個時辰。
白玉鶯道:「令公子已經幹過了,我們姐妹想借你兒媳婦用用,不知長老可肯割愛?」
妙花師太名叫沮渠明蘭,本是星月湖擄來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靈鷲寺立下大功,她也青雲直上,當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長老。但名次還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當兒媳婦也不過是為兒子個開心,哪裡會把這個賤奴放在心上,當即笑道:「護法既然有用,就牽去使好了。何必客氣呢。」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白玉鸝說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嬌笑道:「新娘子,跟姐姐來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地跟在姐妹倆身後。爬動間,那只雪白的圓臀一晃一晃,滑膩的臀肉微微開,露出濕淋淋的臀縫和大腿內側大片大片的水跡。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賤奴凌雅琴,九華劍派第六代子,現年三十六歲,嫁於掌門周子江為妻,現為神教淫奴。」
露天的廣場上,一個赤身露體的美婦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磚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翹起,將羞處展露在眾人眼前。周圍十幾名大漢抱肩而立,旁邊卻跪著三十餘名女子。
隱如庵是星月湖設在建康的第一重鎮,歷代宮為修真長生,都不遺力地羅女子以為鼎爐。宋國境內的被星月湖羈靡的女子,都要來此由妙花師太分定級別,最末一級便是供教眾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煙這樣的江湖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貼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驅使。因此每月駐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時都奉命來到殿前。
聽到凌雅琴的名頭,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驚愕之色。九華劍派琴劍雙俠的名聲在江湖中響亮之極,劍氣江河周子江稱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劍,而琴聲花影凌雅琴較之乃夫也相差無幾,穩居江湖十大名劍之列。沒想到連她也被擄入神教,還成了最末一級的淫奴。其中有幾個以前曾遠遠見過凌雅琴,看到那個光采照人舉止優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卻在眾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態,駭異之餘,又有些隱隱的快意連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都被調教得毫無廉恥,何況我們呢?
凌雅琴發顫的聲音在殿前響,「蒙兩位護法恩寵,親自給賤奴屁眼兒……開苞,今後賤奴就可以用屁眼兒服侍各位子……賤奴感激萬分。」
白玉鸝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俠身份高貴,難得這樣露出屁股,掰開來讓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纖手,抱住臀緣,將肥白的大屁股緩緩掰開。
多年來的養尊處優,使她的肌膚美白之極,那只雪臀又圓又大,臀肉柔軟而又滑膩。光潤的臀溝掰開來猶如一抔新雪,正中一個細小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顯然還未曾被異物進入過。
姐姐還未現身,白玉鸝正好拿凌雅琴消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門誇過你的屁股好看嗎?」
聽到師哥,凌雅琴心頭頓時一陣刺痛,若是師哥知道自己被人輪姦,又嫁給白癡為妻,此刻還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掰著屁股任人觀賞,等著一個女人她自己後庭開苞……
「沒有……」
「周大掌門好不解風情啊,若不是遇到我們姐妹和這些子,這麼標緻個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嗎?」
旁邊有人笑道:「凌女俠的屁股又圓又大,白光光就跟銀盆子似的,看得我雞巴發硬!」
眾人一陣轟笑,凌雅琴忍羞說道:「多謝子誇讚……」
「這麼嫩的屁眼兒,看著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門沒興趣,白費了這麼多年,我們可會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俠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開,把這些婊子的臉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個掛著銀牌的女子小聲嘟囔道:「老遠就聞到一股騷味兒,裝得高貴的不得了,還不是個欠肏的騷貨!」
凌雅琴面紅耳赤,舉著屁股任人指指點點,那種羞恥的感覺象巨石一樣壓得她無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從來都不需要羞恥感,她們只是一種供人取樂的玩物,像凌雅琴這樣的低級淫奴,在教內的地位連夭夭身邊的錦毛獅都不如。她們的尊嚴、人格更是無足輕重。
「談什麼呢?這麼開心?」白玉鶯扭著腰走了過來。她蔽體的紅巾換作了兩條半透明的絲帕,一條束在胸前,一條垂在腰下。兩隻碩乳顫微微晃來晃去,幾乎要撐破絲帕。舉步間,腿根的秘處若隱若現,竟然連一條貼身的褻衣都沒有。
「大夥兒在議論凌女俠的屁股呢。」白玉鸝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這麼久,一會兒屁眼兒著涼了呢。」
「怕什麼?著涼了插起來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說是嗎?」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頓時玉臉發白。
白玉鶯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體底部是一塊掌心大的獸皮,寸許長的毛髮又尖又硬,黑亮亮猶如陰毛。四角各有一條繫帶,從白玉鶯腰前臀下繞過,就像一根猙獰的陽具,穩穩固定在她陰阜上。那根物體長約半尺,逕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鐵鑄一般。更為可怖的是,除了頂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佈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這樣可怕的器具,連她的陰道也難以承受,何況是未經人事的菊肛?
白玉鶯風姿綽約地叉著腰肢,輕笑道:「凌婊子,還記得十年前我說的話嗎?」
「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大夥兒都聽見了,這可是凌女俠動求我插的。」白玉鶯走到凌雅琴臀後,用硬梆梆的假陽具頂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訴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聲,接著牙關一緊,死死咬住一縷秀髮。這時她才知道,那真是鐵鑄的。
白玉鶯抓住她的腰肢,緩慢卻毫不停頓地挺動下腹,用堅硬的鐵製陽具攻入美婦柔軟的屁眼兒內。
冰涼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細小的肛洞,腸壁溫熱的嫩肉第一次接觸到異物,頓時戰慄起來。凌雅琴只覺肛中脹痛無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點點擠得分開,彷彿一個不堪重負的肉箍,套在粗圓的鐵棒上,隨時都會撕裂。而在大庭廣眾下被人從屁眼兒插入的羞恥,更使凌雅琴無法忍受。當鐵製龜頭整個沒入後庭,她終於忍不住湧出淚來。
富麗堂皇的大殿前,數十人圍在階下,看著圈子中優雅的美婦如何被鐵器捅入後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淚流滿面,高舉的雪臀就像無險可守的宮城,輕易便被異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景,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兒越來越大,已經撐開到了極限。
白玉鶯撫摸著美婦繃緊的圓臀,慢條斯理地挺動腰身,享受著給宿仇後庭開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鐵棒一分一分擠入柔軟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擠入體內,周圍看不到一絲紅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潔的雪肉,在鐵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間屁眼兒內微微一震,美婦緊張的呼吸驀然變得粗重,玉體也顫抖起來。
白玉鶯詐作驚訝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凌雅琴顫聲道:「賤奴……賤奴的屁眼兒破了……」
「噢,怎麼沒看到血呢?」
「……在裡面……」
「裡面?這裡嗎?」白玉鶯下腹一挺,棒身擠入肛洞,顆粒狀的突起將嫩肛擠成不規則的形狀,雪肉間露出一絲縫隙,只見紅光一漾,頃刻間,殷紅的肛血便奔湧而出。
「真是破了呢。剛插進一點點就爛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鮮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兒太賤……護法恕罪……」
白玉鸝笑道:「破肛自然會流血,要不怎麼叫開苞呢?凌婊子,可要記住你的屁眼兒第一次是給了誰哦。」
「姐姐會讓她忘不了的。」白玉鶯說著挺身直入。
遍佈突起的鐵棒撕開嬌嫩的肛肉,深深捅進美婦肥白的大圓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掙扎著昂起頭,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白玉鶯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獸毛象鋼針般紮在臀縫內,整根鐵製陽具已經完全沒入美婦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鶯腰身一退,只見剛才消失不見的屁眼兒乍然翻開,撕裂的肛肉掛在鐵棒的顆粒上,被拽成一個血淋淋的圓錐狀突起。棒身不停滴著鮮血,愈發可怖。
凌雅琴雙膝分開,纖腰挺得筆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緊繃繃翹在半空,一條猙獰的鐵棒毒龍般在美臀間直進直出,每一下都帶出大量鮮血。不僅柔嫩的菊肛被摧殘得血肉模糊,連直腸內部也被堅硬的突起劃出道道血痕。她只覺身子象被剖開一般,劇痛無比。股間滿是鮮血,兩條大腿也被染得通紅。
美婦豐美柔膩的肉體不住戰慄,在鐵棒肆虐下婉轉哀嚎,那種淒艷欲絕的美態,使人心生憐惜,又性慾勃發。圍觀的教眾被這樣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慾火高漲,各自摟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隱如庵內頓時鶯聲浪語,肉慾橫流。
白玉鶯像是要毀掉凌雅琴的後庭般殘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腸盡數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淺褐色的藥末撒在鐵棒上,趁著抽送將藥末送到凌雅琴肛內深處。
白玉鸝朝姐姐瞬了瞬眼,兩人得意地一笑。姐妹倆曾經將一個絕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內的,卻並非淫藥,而是一種毒藥。
「凌婊子,屁眼兒捅大了,以後接客就輕鬆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撐不住,嬌軀一軟,昏了過去。
身體像在雲端浮蕩,耳旁轆轆聲隱隱傳來。劇烈的疼痛從臀下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楔在兩片臀瓣之間,隨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動。
龍朔望著昏迷中的師娘,眼神不住變幻。他原以為把師娘送九華,一切就都結束了。用師娘半個多月的痛苦換來報仇的機會,自己以死謝罪也足夠了。反正報仇之後,他也不準備再活下去。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厲害。
師娘頰上還掛著淚花,一動不動地伏在毯上,豐腴的雪臀間鮮血橫溢。但更嚴重的則是她體內積累的各種淫毒。他們顯然是把師娘當成了試練藥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藥都毫無憐惜地使在了這具美艷的肉體上。這些藥物不僅改變了她的體質,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綿延無窮的後果將與她相伴終生,即使離開星月湖,師娘也不可能再恢復以往平靜的生活。
也許該把師娘送到義母那裡,由香藥天女慢慢調理療養,清除毒素,治癒傷勢。但義母會不會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腳呢?
凌雅琴呻吟著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龍朔,叫了一聲「朔兒……」忽然臉上一紅,羞愧地側過臉去。
「師娘,徒兒送你到宛陵,」龍朔輕聲道:「義母會治好你的傷勢的。」
「不!」凌雅琴驚恐地叫道。她怎麼能讓梵仙子看到自己飽受殘虐的身體呢?那些傷,實在是太恥辱了……她小聲說道:「我要九華,你師父……你師父會著急的……」
說著她哭了起來,「朔兒,你會不會看不起師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說不下去。
龍朔望著師娘的眼睛,認真說道:「不會。師娘永遠都是朔兒的師娘。」
凌雅琴目光瑟縮著不敢與徒兒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樣子。當龍朔用清水化開丹藥,幫她擦洗臀間的血跡時,凌雅琴羞澀地分開圓臀,「朔兒……求求你不要跟別人說……」
「徒兒不會的。」
凌雅琴慟哭著說道:「朔兒,師娘對不起你……」
龍朔暗道:是我對不起你吧。看著師娘梨花帶雨的淒婉美態,他腹下一動,獸根幾乎破體而出。「師娘,不要多想了,朔兒沒有吃什麼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搖了搖頭,「師娘對不起朔兒……」小聲說道:「師娘……師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訴了她們……」
龍朔腦中一震,這次沒有見到沮渠展揚,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設計對付他嗎?可白氏姐妹為什麼沒有把此事告訴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聲地說:「她們好厲害,師娘被逼得沒有辦法……她們姐妹好厲害……」
原來是白氏姐妹,龍朔頓時鬆了口氣,師娘已經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連白癡也不拒絕,在姐妹倆刻意逼迫下,說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後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卻無法原諒自己,「朔兒,求你不要恨師娘,你讓師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
凌雅琴臉上一紅,心道師娘這個樣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無法人事,就是要師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別生師娘的氣,別恨師娘……師娘聽你的話……」
龍朔心頭微蕩,鬆開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兩腿之間。凌雅琴紅著臉抬起圓臀,動把陰戶送到徒兒指上。
他還是第一次觸摸到師娘的秘處,只覺得那裡熱熱的,又軟又滑。只輕輕一碰,嫩肉間就滲出蜜液來。師娘已經被那麼多人幹過,看她溫順的樣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會乖乖撅著屁股讓他肏吧。
不知不覺間,獸根已經滑出寸許,硬梆梆挺在胯間。幹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賤……又那麼美的師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會射精,就當是用器具猥褻她好了!龍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滿濕滑的黏液。
淫靡的氣息瀰漫開來,裡面還夾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龍朔熾熱的心頭頓時變得冰冷。他怔怔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沒有作聲。這是母親的氣息,在夢中,娘就是這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兇惡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插入……
子夜的涼風伴著馬蹄聲湧出車內。掰著美臀,心甘情願讓徒兒褻玩的美婦羞赧地垂下臻首。她這才意識到身邊並不是那些只會玩弄她肉體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義同親子的愛徒。自己這樣淫賤的舉動,一定會被朔兒看不起的……
子時剛過,臀間忽然傳來一陣麻癢。凌雅琴忍不住緊圓臀,抱著滑軟的臀肉磨擦起來。那股麻癢從肛蕾散開,迅速蔓延到直腸深處。難忍的麻癢使凌雅琴顧不得羞恥,她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圓的大屁股,細白的玉指鑽入後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摳弄起來。
龍朔聽義母說過這種毒藥,一旦滲入血液,極難清除。每日子午兩刻,毒性發作,中毒的地方就會刺癢難當,有些中毒者無法忍受,甚至自殘肢體以求解脫。沒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師娘肛中下了這種毒藥……
美婦已經瀕臨瘋狂,她肥臀亂擺,玉指摳著屁眼兒竭力掏摸。剛剛癒的傷口再次乍裂,細小的屁眼兒在纖指下不住變形,傷痕纍纍的肛竇盡數翻開,露出痙攣的鮮紅腸壁。
龍朔既憐惘她的痛苦,又憎惡她的淫態,同時還有一種難言的滋味,彷彿是隱約的快意。
也許是母親受過那麼多苦,別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許是夢中的場景在眼前出現,而使他興奮……
「下賤的騷貨!」龍朔厲罵一聲,騰身出了車廂。
馬車載著美婦的哀叫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夜色中。
龍朔在城外遲疑片刻,終久還是沒有去流音溪的雅捨。每次面對義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針氈。尤其是那日看到陰戶時那種驚訝與痛心,顯然已經知道自己說的都是謊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慘被剖腹的少女還是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會怎樣傷心和難過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會不會來取自己的性命呢?龍朔心一橫,打馬直奔城中。
等見過淳於瑤到星月湖,無論生死,他都再也不出來了。
美瓊瑤面帶憂色,急急迎了出來,「我剛派了人去九華,你可來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龍朔問道:「瑤阿姨,發生了什麼事?」
淳於瑤眼圈一紅,「我姐姐家裡出事了……」
她數日前接到益州武林傳來的消息,說蘇府突遭大火,闔府盡數遇難。信中隱約說道事有蹊蹺,似乎是仇家所為。淳於瑤從未在江湖中走動過,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邊派人去九華求助,一邊修書到東海家中詢問。
龍朔聽罷,明白她對江湖之事一無所知,當下正容道:「小侄就是為此而來。」
「啊?你已經知道了?這究竟是怎麼事?婉兒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實只是一場誤會。我和師娘日前見著棠阿姨……」
「棠姐沒事嗎?」淳於瑤又驚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麼地方?」
龍朔沒想到她連星月湖都不知曉,倒省了一番說辭,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們與棠阿姨有些誤會,現在已經冰釋了。小侄這次來,就是接蘇小姐與棠阿姨相會。」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枝珠釵。
淳於瑤吩咐侍女請蘇婉兒出來,又問道:「我姐姐現在怎麼樣?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擔心的。」
「棠阿姨氣色很好,看不出有什麼擔心的。」
衣衫輕響中,雙目紅腫的蘇婉兒走進廳來,見到案上的珠釵,少女驚叫一聲,「這是我娘的釵子,我娘呢?」
龍朔笑道:「恭喜蘇小姐。」
淳於瑤、蘇婉兒聞言都是一愣。龍朔取出一張大紅貼子,「棠阿姨已經把蘇小姐許配給了教內一位地位極高的大人物,與星月湖結為秦晉之好。」
蘇婉兒玉臉飛紅,「這……這怎麼可以呢……」
淳於瑤看看貼子,見吉日寫的是五月初一,離現在只剩十幾天時間,算上路上所用時間已經時日無多。置備嫁妝,整理新衣可就緊張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兒的終生大事,怎麼這麼倉促?」
龍朔笑道:「見到棠阿姨,瑤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蘇婉兒羞得滿臉通紅,捂著滾燙的嬌靨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媽抱著沈菲菲進來,女孩叫著,「姐姐,姐姐……」奇怪文靜的蘇姐姐怎麼會羞成這個樣子。
有九華劍派出面,又見著姐姐的信物,淳於瑤緊繃的心事終於放了下來。她接過粉團似的女兒,嫣然笑道:「你婉兒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歲了,再過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皺起小鼻子,嬌憨地說:「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輩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於瑤點著女兒的鼻尖笑道:「傻丫頭,長大了不嫁人怎麼成呢?」
「菲菲才不要長大呢。人家要一直這個樣子,娘也一直這麼美,永遠也不會老……」
母女倆笑語晏晏,奶白色的肌膚脂玉般純美無瑕,根本想不到這溫暖的家園之外,是個什麼樣世界。淳於瑤笑著抬起眼,「婉兒的夫君怎麼樣?能不能配上我們婉兒?」
「噢,他身長體壯,相貌威武,在教內地位極高。跟蘇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於瑤笑盈盈道:「時間這麼緊,來不及去請爹爹了。婉兒也沒有別的親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兒過門好了。」
龍朔淡笑道:「那最好不過了。」
淳於瑤忽然想起上次來的那個女孩,看她的神態,對朔兒頗有情意,於是問道:「柳姑娘呢?也沒有向阿姨告個別,就那麼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龍朔臉上一無所動,若無其事道:「我送她家了。」
淳於瑤靈巧的美目眨了眨,嬌笑道:「小靜鶯可是個好女孩呢,你可不許欺負人家哦。」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從襄陽北上,便是燕國境內。此時城東沔水渡口一座簡陋的木棚裡,正聚滿了等待過江的行旅客商。
「當世第一猛將,要屬燕國的金大將軍!」一個商人打扮的胖子說道:「從潼關出兵,一路連戰連勝,只有了四個月就攻下金城,滅了秦國!這樣有勇有謀的猛將,天下少有!」
一個文士道:「勇則勇矣,只是殺伐未免太過。屠商州、屠鳳翔,攻下金城又逼著涼國把逃亡入境的秦國皇室全部遞解長安,盡數屠戮於市。這樣的猛將……」他搖頭歎道:「非我宋國之福啊。」
蹲在門口的腳夫道:「就是讓大燕打過來又怎樣?我們這些老姓指不定還能過得好些!」
一條大漢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漢人當豬狗一般任打任殺,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還想過好日子!」
腳夫哼了一聲,別過頭。商人笑呵呵道:「壯士所說也不盡然,在下四處經商,這胡人跟漢人其實都是一個樣,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剛滅了秦國,燕軍如今又屯兵穎昌,指日便要南下,哪裡有半分良善!」
大漢叫道:「那些胡狗敢過江,老子第一個幹他娘的!」周圍響起一片喝彩聲,眾人連聲叫好。
角落裡一個帶著面紗的少婦偷偷笑道:「喊這麼大聲,像是要殺過去似的,原來是等人家過江呢。」
淳於瑤難得出門一趟,這次送甥女成親,婆子丫鬟箱籠嫁妝帶了幾車,比家裡還要氣悶。等渡船的時候,她想起自己還算半個江湖中人,非拉著龍朔出來散心。此刻聽那大漢叫得口響,不由暗中竊笑。龍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對這些事漠不關心,當下只笑了笑,沒有作聲。
「是是是,胡漢不兩立。」商人連忙轉了話頭,說道:「兄在北邊聽說,胡燕的皇帝剛立了兩個妃子,詔告天下,熱鬧得很呢!」
棚裡氣氛鬆懈下來,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沒有立後,如今納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盧、王、范這幾大門閥了。」
商人笑道:「料你們也猜不著!一個是前朝紀大將軍的女兒,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聽說燕帝與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國時皇室重臣都被殺得乾乾淨淨,紀大將軍也是滿門被斬,怎麼會立她的女兒為妃?」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當年紀大將軍被殺,女兒被沒入皇宮為婢,受了皇上寵愛,也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另一個……」
有人想起問道:「燕國兩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紀妃?怎麼當時沒有封號,如今又為何不直接立後呢?」
旁人對舊事卻不在意,只一個勁兒追問另一個妃子是誰。
「另一個嘛,比紀妃娘娘還高了一級,封了貴妃。」商人眉飛色舞地說道:「這位貴妃娘娘可稀奇的緊,非但不是崔盧王范這些大族,也不是勳貴子女,卻是姓的蕭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家,就跟石頭縫蹦出來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貴妃。封號更是稀奇,叫做母貴妃。」
眾人頓時轟堂大笑。有人道:「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貴妃的?難不成是娶了個娘嗎?」
商人笑道:「您還別說,這位母貴妃年紀真還比皇帝大著些。」
「嚇!這胡狗皇帝莫非是個三歲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說不定還要吃奶呢。」
淳於瑤紅著臉啐了一口,這些人說話這麼粗俗,幸好沒有帶女兒來。龍朔心不在焉地聽著,腦中暗暗盤算那位蘇婉兒要嫁的郎君,見著新郎,一定會讓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對這位母貴妃可寵愛得緊呢,單是每月為她採購的麝香、珍珠就有幾十萬錢!」
大漢道:「這麼多?難道是當飯吃的?」
商人道:「讓壯士說中了,正是當飯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讓宮裡買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調成油膏抹拭身體的。」
眾人矯舌難下,竟然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貴妃娘娘該是如何的國色天香了。文士搖頭道:「珍珠雖可養顏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無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說得有理,不過小人就是販珍珠的,這事兒可是鄙人親身所遇,這趟去浦就是買珠的呢。」
有人道:「你見過這位吃珍珠的母貴妃嗎?」
「小人沒這個福氣,聽說母貴妃身體有病,連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飲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來了。」
眾人紛紛湧出,自覺闖過江湖的淳於瑤也站了起來,拉著龍朔朝自己的車馬走去。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樹綠蔭蔽日,巍峨的神殿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近名身著不同顏色勁裝的大漢一字排開,一個個精壯勇悍,顯然武功不弱。只是他們神態雖然恭敬,眼中卻有意無意中流露出戲謔的神色,讓淳於瑤心頭隱隱生厭。
等見到殿內的陰森,沈菲菲禁不住摟住母親的粉頸,小小的身子緊張得縮在母親懷裡。淳於瑤勉強笑道:「菲菲不要怕,一會兒就見到姨娘了……」
一名嬌艷的少女迎了過來,笑靨如花地說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瓊瑤了吧。比你兩個姐姐還漂亮呢,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一個比一個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於瑤聽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訝異,霄姐死了已近十年,這女孩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怎麼會見過玉凌霄呢?
還沒來得及開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請到後堂稍坐片刻。」
幾名美貌少女迎過來,扶住蒙著紅蓋頭的蘇婉兒,這些女子衣著暴露,除了夭夭,竟沒有一個人穿有褻褲,赤裸著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極。淳於瑤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麼如此不知羞恥?再看到周圍的大漢一個個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鬧洞房,婉兒一個嬌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兒似的身子怎麼受得了他們的揉搓?她惶急地舉目四顧,卻沒有見到姐姐,連同來的龍朔也不見了蹤影。
兩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於瑤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風之後。淳於瑤六神無,只好抱著女兒跟她們去了。一身吉服的蘇婉兒蒙著紅蓋頭,看不到周圍的情景,只聽著眾人的笑聲越來越響,羞得抬不起頭來。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調地叫了一聲。
蘇婉兒心頭呯呯直跳,她剛滿十六,從小在父母的寵護下長大,父母憐她嬌弱,連武功都沒有讓她多練。此刻孤身一人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早緊張得不知怎麼辦才好。
一個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該拜天地了,姐姐還不快跪下來。」
蘇婉兒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與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該拜高堂時,那個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養大的,你們就拜本護法好了。」
蘇婉兒聽得莫名其妙,糊里糊塗向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對拜!」
當蘇婉兒被扶著轉過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時,周圍的笑聲頓時熱烈起來。有人笑道:「夭護法設計得好姻緣,新郎娶了個娘子,蘇小姐嫁了個好老公啊。」
「這樣的偉丈夫打著燈籠也難找,這都是蘇小姐前生修來的福氣呢。」
旁邊一個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個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個少女道:「不要嚇著新娘子了,其實尊夫也很溫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兒都飛了……」
蘇婉兒心如鹿撞,手指緊緊捏著衣袖,腦中亂轟轟響成一片,娘怎麼會把自己嫁給這樣一個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隻手掌按在肩上,蘇婉兒只好無奈地低下柔頸,深深磕下頭去,事到如今,只能認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發出清悅地響聲。眾人戲謔地轟笑聲中,蘇婉兒含羞叫了聲,「夫君。」
對面的新郎卻毫無反應,夭夭笑道:「他不會說話,我來替他說吧。娘子請起,與為夫同入洞房。」
蘇婉兒眼圈一紅,險些滴下淚來,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個啞巴丈夫……兩個少女扶她起身,卻沒有邁步走入洞房。只聽腳邊悉悉聲響,鋪開一條氈毯,放上錦被,接著那兩名少女扶著她坐了下來,竟是把大殿當成了洞房。
「這怎麼可以?」蘇婉兒又羞又急,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兩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輕輕按著肩頭,便讓她動彈不得。接著有人抓住她的腳踝,將一身紅妝的新娘按在毯上,分開雙腿。
一隻毛茸茸的龐然大物從腿間爬到身前,接著紅蓋頭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紅布還紅的玉臉和她驚駭欲絕的神情。
耳畔的笑聲越來越響,少女的芳心卻向著無底深淵沉去。那怕是最醜惡的男人,蘇婉兒也認命了,可眼前卻是一條身長體壯,威猛猙獰的巨犬。那兩隻碧油油的獸眼閃動著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從白森森的牙齒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頰上。它渾身披著金黃色的長毛,正是那條錦毛獅。
「新娘子莫非不願意了?」夭夭鮮艷的紅唇翹起一角,嬌聲道:「它可是本護法豢養的愛犬,有哪點兒配不上你?」
蘇婉兒臉白如紙,眼角湧出大顆大顆的淚水。自己竟被騙得跟一條狗拜了天地,這樣的羞辱怎麼能夠承受?當錦毛獅伸出長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來。
那些侍女一邊給新娘寬衣解帶,一邊笑道:「這條錦毛獅在神教可尊貴得緊呢。從武林俠女到豪門貴婦,它什麼樣的女人沒幹過?就是你這樣的名門閨秀,它也肏死過幾個呢。」
「妹妹不用怕,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絕不會讓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燭夜,你們偏生那麼多閒話,還不趕緊幫新郎新娘收拾好,讓他們巹成歡?」
周圍的星月湖教眾嘻笑自若,等著看巨犬給新娘開苞的好戲,絲毫也不覺得其中有何殘忍。
蘇婉兒華麗的嫁衣被層層解開,露出圓鼓鼓的粉乳和纖美的玉體。她哭叫著拚命掙動,但還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褻褲。當少女雪滑的下體暴露在燈火之下,幫眾們都不禁嚥了口吐沫。兩女分開蘇婉兒的雙腿,將兩個枕頭墊在臀下,使少女下體揚起,處子鮮嫩的玉戶正對著巨犬猙獰的獸根。
錦毛獅本就是專門馴養的淫獸,嗅到女人的體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龜頭極尖,肉棒中部卻粗如鵝卵,根部又細了下去,後面還有一個漸漸膨脹的肉節。
眼看著那根可怖的獸根越伸越長,蘇婉兒羞駭得幾乎昏倒,「放開我……不要讓它過來……」少女惶急地哭叫著,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後宮等你呢,還有你兩個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禮,我就讓你們闔家團聚。」
巨犬向前一動,肉棒熟練地頂在少女股間的秘處,直直捅了進去。蘇婉兒只覺下體一陣劇痛,猙獰的獸根已經挺入秘閉的花瓣,奪去了她處子的貞潔。
新婚之夜成了一場難以醒來的惡夢。新娘在賓客環視之下,將婚宴大廳當作了洞房,與新郎體成歡,被一頭巨犬破去了處子之身。圍觀者的笑臉漸漸模糊,蘇婉兒無法相信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條狗交媾。
「這婊子的屄還真緊,還有這麼長沒有插進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開一些。」夭夭指點道:「把她的小嫩屄翻開,讓她夫君大人都插進去。」
幾隻手同時伸過來揪住她的花瓣向兩旁扯開,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紅的嫩穴,好讓狗陽更順利地插入,蘇婉兒四肢分開,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墊得挺起。嬌嫩的玉戶在獸根的肆虐下鮮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著,發出陣陣淒厲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習俗鋪好的白布上,殷紅的血跡梅花般片片綻開,記載著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貞。
靜顏沒有參加她一手設計的婚禮。把淳於瑤帶到島上,她便悄然去聖宮更衣妝扮。她越來越喜歡自己女裝的感覺,以往她是懷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將自己打扮得妖冶艷麗,每次穿上女人的褻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個下賤的娼妓。
現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來越少,妝扮時只簡單地勾了勾眉眼,鏡中便出現了一個天生麗質的美貌少女。她越來越討厭男裝的不潔,也越來越喜歡那些帶著女性氣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為自己買一些女性的飾物,而完全不去想這是否必要。在內心深處,她漸漸認同了自己靜顏的身份,甚至會有自己本來就是女子的錯覺。
她越來越貪戀女人的肉體,喜歡與女子耳鬢廝磨的美妙感覺。靜顏以為這也是自己向女性轉變的變化之一,卻沒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種男性微妙的心態。靜顏站起身來,一邊偏著臉帶上耳環,一邊朝側室走去。
房門虛掩著,夭夭背對著房門,正在寫著什麼。靜顏悄悄走過去,猛然從背後抱住那個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寫什麼呢?」
嬌軀入手,靜顏立知不對,那女子胸前兩團香軟的酥乳,又圓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許多。
驚疑間,不見那少女有任何動作,一寒一熱兩股真氣便透體而入,接著週身十餘處大穴同時一麻,靜顏來不及運功相抗就被制住。這樣高明的武功,比夭夭還要高上一籌,自己也是陰陽雙修,但比起她的精純那是遠遠不及了。
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靜顏只覺眼前一亮,彷彿一朵珠玉鑲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現,散發出七寶光華。她平生見慣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於瑤無一不是難得的絕色,就連鏡中的自己也是嬌艷如花。但她從來沒想過世上還有這樣驚人的美貌。那張臉堪稱是艷色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難有這般完美的容顏。看得出她沒有使用任何脂粉,因為再細的香粉,再艷的胭脂也無法與她天生的麗質相媲美。
怔怔望著少女精緻無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了,她的容貌、體態與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會認錯。夭夭也算得上是個嬌俏的小美人兒,但如果眼前這個少女是鳳凰,那麼夭夭只配當野雞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靜顏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來,她一把將發呆地靜顏推開,氣惱地說著:「賤婢!」
靜顏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小公!」
她沒想到夭夭口中淫賤放蕩的小公會是這個樣子,看上去比夭夭還略小一些,肌膚晶瑩如雪,玲瓏的玉體上穿著件優雅的純黑絲袍,纖美的腰肢間束著一條寬帶,上面掛著一塊水蒼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極細的金線繡著一隻盤成圓形的飛鳳。整套衣服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卻顯得華貴無比,更有一種令人自慚形穢的冷艷氣質。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闖到這裡?」
靜顏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道:「奴婢龍靜顏,參見公。」
小公厭惡地皺起眉頭,寒聲道:「新來的女奴嗎?你到宮外去自行了斷好了,本宮不再追究你幫中責任。」
靜顏瞠目結舌,自己只是無意冒犯,竟然就讓她自盡,聽口氣,似乎還是莫大的恩賜。
夭夭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門邊,這個艷麗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面前連大氣也不敢出,只小聲說道:「公,她是九華劍派的子。剛剛入宮,不知道禮數,還求公饒恕她一次。」
「九華劍派?」星月湖屬下控制著數以計的幫會,但九華劍派的子入教還是首次。小公訝道:「你師父是誰?」
靜顏硬著頭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美目異彩連現,良久說道:「那你師娘就是琴聲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拿起毛筆,繼續寫起字來,淡淡道:「退下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2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走到圓廳,夭夭一口氣才吐了出來,心有餘悸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好姐姐,你怎麼會惹上她了?」
靜顏笑道:「我把她當成你了,叫了她一聲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嗎?」
靜顏摸了摸她的臉頰,「難道不是嗎?」
夭夭四顧無人,便乖乖伸出小舌頭,一邊舔舐她的手指,一邊小聲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來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靜顏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間讓她舔濕,然後把她壓在石壁上,拉開她的衣服,一手插著褻褲中,撫摸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騷媚地翹起粉臀,待指尖觸到肛蕾,頓時渾身發燙,鼻中發出甜美的膩哼。
靜顏一邊玩弄著她的後庭,一邊貼在她耳邊問道:「她不是要去三個月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夭夭呻吟著說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興,似乎是生氣了呢……」
靜顏想了想,又問道:「婚禮怎麼樣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幹著呢……」
「淳於瑤呢?」
「跟她女兒……在前面……」
靜顏手指一鬆,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動屁股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會兒……」
「不想讓姐姐幹嗎?」
夭夭驚喜地說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靜顏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帶姐姐去淳於瑤那裡,咱們跟她們母女好好樂一場。」
「棠姐呢?她在哪裡?」淳於瑤急切地問道。待看到夭夭身後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變了臉色。
夭夭身子一側,小手劃了個圈子,快捷無倫地扣在了少婦皓腕上。淳於瑤武功不弱,但臨敵經驗幾乎沒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軟,懷裡的女兒滑了下來。
靜顏抬手接住菲菲,輕笑道:「這麼粉嫩的小美人兒,可不要摔壞了呢。」
淳於瑤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滿了驚駭,因為梵仙子和凌女俠的緣故,她把龍朔視若子侄,對這個恭謹有禮的英俊少年極為愛護。沒想到轉眼間,他竟然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究竟是人,還是妖精……
「你……」
靜顏挺了挺豐潤的圓乳,用清麗的女聲柔柔說道:「我本來就是女人呢。」
「你為什麼要騙我?凌女俠呢?棠姐呢?」
靜顏摟著菲菲柔軟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女孩來。一股無法言說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懼,又似乎是欣喜,還有濃濃的疑惑、莫名的悵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我沒有騙你啊,只要你乖乖聽話,一會兒不但能見著你的棠姐,還能見到你分別多年的霄姐姐呢。淳於家的三朵名花薈聚一堂,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兒,肯定是美不勝收……」
淳於瑤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嗎?」
「一直在這裡啊,」夭夭攬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在美瓊瑤雪白的粉頸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養得這麼好,看起來比新娘子還嫩呢。」
「婉兒呢?你們把婉兒怎麼樣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當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騎呢……」
洞房的奸虐還在繼續。新娘被人擺成狗交的姿勢,讓新郎從背後姦淫著。巨犬龐大的體形幾乎遮沒了少女嬌嫩的玉體,只見金黃色的獸毛間,一隻雪白的粉臀高高翹起,被獸根插弄得鮮血四溢。
蘇婉兒臉色蒼白,氣若游絲,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十六歲正是女孩充滿幻想的年紀,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條狗奪去了處子之身。
因為怕劃破蘇婉兒的肌膚,錦毛獅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潔的粉背上,兩條後腿撐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著腰背瘋狂地挺動著。旁邊的侍女拉起狗尾,讓賓客們觀賞人狗交的艷景。只見毛茸茸的狗腿中,夾著一隻雪嫩的美臀。粗長的狗陽擠開秘閉的花瓣,在少女未經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縮。一個拳頭大小的肉節緊緊卡在嫩穴內,隨著野獸的動作,在裡面一滑一滑,將整只玉戶擠得花蕾般鼓起。獸根伸縮間,處子的元紅源源湧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濕了旁邊散落的紅嫁衣。
只剩下貼身褻衣的少婦抱著肩膀,乞求地望著那兩個艷麗的少女。夭夭坐在床邊,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麼要緊的?」
菲菲認出來抱著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龍朔哥哥,她並沒有象母親那樣害怕,而是覺得她換上女裝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乾乾淨淨,才好去見你的兩個姨娘啊。」靜顏有意無意地握住女孩細嫩的粉頸,瞥了淳於瑤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於瑤早已方寸大亂,甚至連兩女是敵是友還懵懂難明,此時母女倆毫無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褻衣,赤條條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膚哦。」夭夭摟著少婦的肩膀,將她平平放倒,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美瓊瑤白嫩的玉體,朝她腹下探去。
淳於瑤慌忙緊玉腿,小聲哀求道:「不要……」
「別怕,聖宮裡面一個男人都沒有的。」夭夭不由分說地側身壓在少婦纖腰上,扳著大腿根部,將她兩腿分開。然後翹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邊緣,將少婦嬌美的秘處輕輕剝開。
只見光潤的玉戶間,翻出一片嬌艷的紅色。滑膩的嫩肉層層疊疊綻開,宛如一朵鮮嫩的名花,散發著嬌羞無限的春光。
淳於瑤兩手被夭夭的身子擋住,只能羞急地扭動玉腿,試圖掩住羞處。掙扎間,香肌雪膚玉腿纖足妙趣橫生。但無論她怎樣使力,被夭夭剝開的羞處始終綻開無法攏。
夭夭揚臉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著它,讓姐姐來插好不好?」
淳於瑤扭動得愈發急切,「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先插著玩吧。」靜顏抱起懷中的小女孩,柔聲道:「姐姐要嘗嘗這個小嫩屄的滋味……」
內功被制的美瓊瑤在夭夭手下就像嬰兒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她被迫張開雙腿,露出羞處。接著那個嬌艷的少女在面前脫去衣褲,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彷彿未發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樣,白白嫩嫩,粉紅的龜頭還覆蓋著包皮,但它是生長在一個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於瑤腦中只有兩個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懼的卻是身旁的靜顏。
她將菲菲挨著母親放好,然後像打開一件精緻的禮物那樣,一件件解開女孩的小衣服。女孩烏溜溜的眼珠直直望著靜顏,那張白瓷般的小臉緊張得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稚嫩之極,帶著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陰阜又小又軟,下面是一條嫩嫩的細縫,周圍看不到任何毛髮,就像初生的嬰兒那樣潔淨無瑕。
當靜顏解開自己的衣衫,挺起鮮美的玉戶時,淳於瑤檀口頓時張得渾圓,接著發出一聲驚駭之極的叫聲。
彷彿一條赤紅的毒蛇從少女嬌柔的花瓣間鑽出,片刻便筆直伸出七寸長短,尖細的龜頭隨著血脈的流動一鼓一縮,整條肉棒就像被剝去皮膚般血紅,散發出濃重的野獸氣息。
靜顏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兩邊分開,柔聲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個處女呢,姐姐一定會很疼你的。」
「不要!」少婦哭叫道:「她還是個孩子,會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比她還小著兩歲,就被這麼大的東西開了苞,」她比了一個駭人的尺寸,「還不是又騷又賤的被肏著長了這麼大。」
靜顏咬了咬紅唇,眸一笑,「反正令愛也不想長大,等我幹過她,還要幫你的屁眼兒開苞呢。」
新婚夫婦的洞房之夜已臨近尾聲,聖宮中的姦淫才剛剛開始。兩個嬌艷的少女各自挺著一紅一白長短相異的肉棒,對著鮮花般的母女倆,嬌聲喊著號子,同時挺身而入。
淳於瑤玉腿繃緊,喉中發出一聲哀婉欲絕地悲鳴。菲菲烏亮的眼睛猛然瞪圓,流露出無比的痛意。那根通紅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縫中,捅穿了那層血肉相連的薄膜,將細嫩的肉穴完全撐開。
女孩小嘴漸漸扁了下來,眼角湧出碩大的淚珠,接著放聲大哭起來。靜顏抱著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來,用拇指掰開女孩顫抖的粉腿,欣賞著那只精巧的玉戶如何在自己陽具捅弄下戰慄、變形。
剛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細嫩的肉穴已經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緊緊的,真是好可愛哦。」靜顏笑著挺起纖腰,龜頭毫不留情地擠進花心,一路撕開還未發育成熟的宮頸,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宮內。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靜顏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經貫穿了她的腹腔,像鐵棒一樣頂在子宮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還在繼續挺進。
夭夭的挺弄並沒有給淳於瑤帶來肉體上的痛苦,但女生淒痛的神情,卻使她心如刀絞。少婦一手伸向女兒,哭得說不出話來。一縷細細的鮮血從女孩肉縫中淌出,隨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兩手垂在身後,雪白的小腳丫軟軟搭在靜顏臂上,就像彎曲著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撐著整個身體。
靜顏側過臉,耳後的明珠在玉頰上晃來晃去,珠光膚色交映輝映,就像仙子般姣麗無比,她嬌聲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瑤阿姨,你能不能幫幫我呢?」
她的肉棒已經插入半尺,棒身兩個碩大的肉節頂在女孩腿間微微使力,似乎要破體而入的樣子。
那兩個肉節有兒拳大小,尺寸超過了女孩肉縫的直徑,足以將菲菲的下體完全撕裂,淳於瑤連聲叫道:「我來我來……求你放開我女兒吧……」
巨犬後腿一陣顫抖,在新娘體內盡情噴射起來。良久,軟化的狗陽滑出肉穴,錦毛獅鬆開爪下的玉人,包著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邊。
新娘高舉的粉臀間被搗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濁白的狗精灌滿了整個肉穴,上面還浮著縷縷殷紅的血絲。一個掛著銅牌的女奴被推了過來,她先用白布抹淨新娘股間的元紅,然後俯下身去,張開紅唇,認真將肉穴內的狗精、陰血吸吮出來,吐在旁邊的銀盆中。肉穴深處唇舌難以觸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軟管將那些骯髒的黏液吸得點滴不剩。
等她退開後,撕裂的肉穴漸漸攏。侍女們拿出一個鋼絲彎成的長方體,塞到新娘秘處。蘇婉兒雙目緊閉,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戶敞露著任她們在臀間擺佈。
鋼絲將肉穴撐開一個方方正正的入口,裡面紅嫩的肉壁一覽無餘,破裂的處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盡頭紅腫的宮頸。兩名侍女拿著吸水的粉棒,輪流插入少女體內,將肉壁上殘餘的污漬清理乾淨,然後又用清水洗過。
一條軟管插入緊縮的肛蕾中,將清水注入新娘腸內。有人笑道:「這麼新鮮的屁眼兒,不如讓我替她開了苞。」
侍女騷媚地說道:「大爺要玩屁眼兒,我們姐妹隨便玩,這個要弄傷了,夭護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過洞房就不值錢了,護法還留著她的屁眼兒幹什麼呢?」
「護法是要一個完完整整的美人兒,怕弄壞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內的異數,舉動一向邪氣得很,眾人不再多問,又盯了那個被巨犬幹過的新娘幾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洩慾火。幾個職份較高的幫眾順勢按住殿內的淫奴,當場姦淫起來。
飽受驚嚇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腸道,整飾一新,裸著白白的身子等待護法使用。
肉棒一退,鮮血立刻從沈菲菲下體奔湧而出。女孩面白如紙,驚疼之下早已昏迷過去。淳於瑤雖然名列武林,但生長富貴,連鮮血也未見過幾滴,此時望著女兒下身血如泉湧,只覺得腦中陣陣眩暈,手腳沒有半分力氣。
「還害羞呢,我來幫你好了。」夭夭笑著抱起比自己體形還大些的少婦,托著膝彎讓她跪坐在龍姐姐身上,然後扶著那根沾著女兒鮮血的肉棒,納入母親體內。
淳於瑤貼在靜顏腰側的玉腿白嫩光潔,直如瓊玉一般。她秀髮低垂,綿軟的手臂顫抖著支起身體。靜顏的香乳豐美圓潤,然而在美瓊瑤眼中卻充滿了妖邪的意味。赤紅的陽具在嫩肉上磨擦著進入身體內部,襯著她嬌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個妖怪交……一股強烈的不潔感湧上心頭,淳於瑤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幾乎要嘔吐出來。
娘那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吧,靜顏淡淡想道:噁心、屈辱、羞恥……卻又別無選擇。只能像一個下賤的娼妓那樣,撅著屁股,跟那些兇惡的男人們輪流交媾。
自己犧牲了靜鶯妹妹、師娘好不容易才進入星月湖,見到了慕容龍的女兒。這個瓊玉般的少婦將會是與她接觸的絕佳禮物。
「瑤阿姨皮膚真漂亮呢。」靜顏撩起淳於瑤的長髮,指尖在她細白的柔頸上輕輕撫摸著。
夭夭趴在靜顏腿間,仰起小臉望著那只雪白的圓臀漸漸沉下,將肉棒一一吞沒。「這是什麼……」她好奇地問道,伸出小舌在那兩個肉節上舔了舔。
靜顏也說不清它們是怎麼事。當初義母將陽具植入體內時並沒有異常。似乎是《房心星監》淤積的精血凝滯在陽具根部,結成了兩個腫塊。幾個月間就脹出兒拳大小。同時,用真氣催發陽具變得更加輕易,心念略微一轉,陽具便從陰戶中探出頭來,無須刻意施為,便堅硬如鐵。
靜顏自然不會告訴夭夭自己身體的異狀,她翹起光潔的纖足,輕輕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這些天有沒有找別人幹你的屁眼兒啊?」
「沒有沒有!夭夭才不讓別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著小屁股晃了晃,用發黏的聲音呢噥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沒有干你嗎?」不知為何,那個少女的影子一直縈繞在心底,可能因為她是仇人的女兒吧。靜顏設想過無數酷烈的手段對付慕容龍的女人,但此時心裡卻不由想到,如果把那個冰玉般的小公也變作自己的小母狗,讓她在慕容龍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許會更完美……
「她不高興的時候才拿我來出氣。」夭夭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說不定一會兒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點。不,很多。」夭夭貼在靜顏溫潤的腿根,小聲說道:「夭夭恨死她了!」
兩人都沒理會淳於瑤,只當她是件沒有知覺的玩偶。靜顏有心挑撥道:「想幹她嗎?」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會殺了我的。」
「你爹爹?」靜顏對她的爹爹也是滿心疑問。
「她爹爹。」夭夭面無表情地說,「他會把我幹死的。」
難道她也是慕容龍父女倆豢養的淫奴?靜顏不再多問,腳尖伸到夭夭腿間,挑弄著她的小肉棒,柔聲道:「等姐姐幹完這個賤貨,就來插小母狗的屁眼兒……」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靜顏股間,從她的肉棒、玉戶一直舔到臀縫間迷人的菊肛上。兩次被靜顏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經被這位姐姐徹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當一個最稱職的小母狗。
淳於瑤起下腹,將肉棒吞入體內。堪堪碰到第一個肉節,腔道已經被陽具貫穿,頂得花心陣陣作痛。
「外面還有好長呢,再往下些啊。」夭夭兩手捧住淳於瑤的圓臀,將她的玉戶掰得更開,下巴壓在少婦肩頭向下使力。
尖硬的龜頭直直捅入花心,淳於瑤秀眉顰緊,強忍著那股撕裂的痛楚,將堅硬的肉塊納入體內。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純白的白玉鸚鵡,只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餵它了。
「啊!」龜頭整個進入花心,美瓊瑤抓著錦被,雪玉般的嬌軀顫抖不已。
靜顏淡笑道:「瑤阿姨裡面原來這麼緊……」
第一次見到龍朔的情形還歷歷在目,那張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遠都掛著溫和的笑容。面前長髮垂肩的朔兒愈發明艷,可那雙眼睛卻顯得如此陌生。她笑著挺起下身,在少婦細緊的宮頸中捅弄著。
「為什麼……」美瓊瑤淒朦的眼神詢問道。
「因為你的生命太美滿了。我娘那時也和你一樣,然後……就只剩下兩隻被刺了字的乳房。」靜顏無聲地說道。
當肉棒整根進入陰戶,卡在宮頸中的龜頭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從腹中騰然而起,頃刻間便透過諸脈,直入丹田。
淳於瑤玉臉越來越白,最後嬌軀一軟,癱在靜顏身上。這還是靜顏第一次施展《房心星監》的狐月心法,用陽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東海淳于氏家學淵源,淳於瑤自幼修習玄功,功力雖不深厚,卻精純之極。靜顏雙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緋紫光芒,鮮紅的唇角嬌艷得彷彿要滴出蜜漿來。
被采盡真元的少婦趴在床上,夭夭抱著她軟綿綿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裡插得不亦樂乎。淳於瑤低低喘著氣,昏迷中,嬌美的玉顏淒婉欲絕。菲菲兩腿分開,粉嫩的股間鮮血仍流個不停。靜顏的陽具並不甚粗,她下體的撕裂性外傷並不嚴重,但未長成的宮頸卻幾乎被完全貫穿摧毀。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於瑤腿間摸了一把,舉起手指,眉飛色舞地說:「姐姐好厲害哦。」
靜顏用一條緞帶束好秀髮,扶著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陽具彷彿血淋淋的長劍筆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翹起來,姐姐要進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樣嚶嚀著垂下頭去,乖乖翹起粉臀,動掰開臀肉,露出雪肉間紅嫩嫩的菊肛。靜顏纖腰一挺,陽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嬌軀震顫。她的肉棒還插在淳於瑤肛中,此時屁眼兒被一根大得多的陽具捅入,肉棒頓時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靜顏抽送間沒有半分溫存,她一甩長髮,陽具直進直出,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屁眼兒的敏感處,直把夭夭幹得魂飛天外,浪叫不絕。只一會兒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洩了……啊!」說著身子一陣顫動,就在淳於瑤肛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靜顏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挺弄得愈發凌厲,陽具在夭夭柔軟的屁眼兒裡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將她的精液擠搾得半點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兩具玉體間被壓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從身下的雪臀間流出,淌得滿腿都是。
靜顏每次進入,身下的兩個屁眼兒便同時張開,依次嵌入兩根肉棒。那種感覺,就像是操縱著自己的小母狗,一塊兒幹著最下面的淳於瑤。她暗暗想:小公喜歡什麼樣的燈籠呢?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九華山,試劍峰,凌風堂。
一個美婦憑欄而坐,怔怔望著山澗繚繞的雲霧,美艷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山已經半月有餘。隱如庵那二十多個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門,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欄邊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個人躲在房中,連潛心劍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歡。
「還在想朔兒嗎?」周子江柔聲問道。
凌雅琴過頭,勉強露出一絲笑意,眉宇間卻凝著化不開的憂愁。望著愛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從得知自己無法生育之後,他越來越不敢面對妻子,除了頻繁的閉關,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練劍,獨自住在後堂。妻子最華美的年紀受到這樣的冷落,做著有名無實的掌門夫人,似水年華虛擲,仍沒有半句怨言,一想起來,他便難以釋懷。
「朔兒與沮渠大師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周子江寬慰道。凌雅琴來後依著妙花師太的吩咐,將建康之行敷衍過去,只說沮渠大師會派人上山報訊。至於半路離開的朔兒,她謊稱是隨沮渠大師在江湖歷練,過些日子才能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兒,不疑有他,又勸慰幾句,扶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山風有些涼呢,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動了動,正待開口,突然玉臉一白,一手掩著紅唇,喉頭呃呃作響地乾嘔起來。周子江連忙扶她到堂中,沏了杯茶遞給妻子。
凌雅琴玉容慘淡,美眸中透出驚駭欲絕的神情。連日來的擔心終於成為現實,自己竟然真的懷孕了……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能懷胎生子,在丈夫著呵護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在這種情形下做了母親她根本不知道誰是的孩子父親。
她記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輪姦過,她只記得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進入自己體內,那些天,子宮滿滿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個都可能是孩子的父親,甚至還包括那個白癡小孩。所有親近過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恥辱和恐懼襲上心頭,一瞬間,凌雅琴忍不住淒聲叫道:「師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訴丈夫,失貞和懷孕的恥辱使她嬌弱的身體再無法支撐,而使她更害怕的,則是生理和心理的變化。那些淫藥和無休止的輪姦,已經在她體內埋下邪惡的種子,這樣沉淪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無法抑止慾望徹底征服,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
「你的氣脈這麼散亂,是不是途中受了風寒?」周子江劍眉緊鎖,九華劍派極重養氣,除非有大的變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絕不會被邪氣侵體,難道是朔兒……
凌雅琴垂下頭,小聲道:「師哥,我先房去。」
房門緩緩上,周子江在廳中站了良久,最後低歎一聲,緩緩離開。廳角那尊白玉觀音靜靜臥在紫檀木座上,菩薩慈悲的雙眼地望著世間,流露出無限憐憫。
靜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好了,起來吧。」
夭夭戀戀不捨地吐出肉棒,看著它一點點縮入秘處,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在靜顏光潤的玉戶上吻了一口,仰起臉,嬌喘細細地說道:「夭夭愛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還這麼漂亮,肯定是蓬萊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腳下的紫微護法,靜顏不屑中又有種隱約的滿足感。這麼淫賤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會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龍竟然把這種賤貨封為護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經意地問道:「小公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歡男人的。」
「哦?」靜顏聽她說小公六歲就跟男人上床,還以為她是個縱慾無度的淫娃,「那她喜歡……」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送到聖宮的處子第一夜都是跟她過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給姐姐開苞的時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證能把她幹得服服貼貼。」
靜顏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識到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喜歡被姐姐干屁眼兒,憂心忡忡地說道:「她的屁眼兒還沒人碰過呢,萬一她不喜歡,夭夭就見不到姐姐了,還是別讓她知道好了。」
「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嗎?」
「她的太一經已經練到第四層了,神教歷代沒有一個人能像她這麼快的。」
她當時身子不動,單靠真氣就將自己制住,武功絕對在師娘之上,就算是師父,也難言必勝。自己認識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義母,只怕無人能勝過她。
夭夭小聲笑道:「若是讓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說不定會找葉護法,給她也接上一條陽具呢。」
「葉,行,南?」靜顏很早就聽說過這個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頭兒!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罵了一聲。
「他也是護法,職位不是還在你之下嗎?」三垣以紫微居首,連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後。
「那不一樣啦,鳳神將見到小公還帶理不理的,遇到葉老頭兒比狗還乖呢。」
星月湖四神將分別是麟、鳳、龜、龍,沮渠展揚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為屬,鳳神將的權勢聽來比沮渠展揚還強上幾分。那個當初要看《房心星監》的葉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領,讓人如此畏懼?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來吧。」
一張明艷的玉臉從她股間緩緩抬起。淳於瑤唇上沾滿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陰中的鮮血在雪臀間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帶上,淳於家那兩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靜顏披上輕衫,正要穿上褻褲,卻聽夭夭說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許穿褲子的。讓小公看見,就不好了。」
靜顏想起在宮裡遇到的女子,連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褻褲,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呢?」
「她也沒穿啊。」
靜顏想起抱住她時那種溫香軟玉的感覺,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著寸縷的胴體,剛剛收腹中的肉棒一震,幾乎挺了出來。連你也迫不及待要幹那個小賤人呢。靜顏咬牙一笑,將褻褲扔到一邊。
淳於瑤緊緊摟著女兒,隨兩人來到聖宮中心的穹廳。她連一件蔽體的衣物也沒有,比那些未穿褻褲的女奴還不如。美瓊瑤不自然地邁著步子,雪白的雙腿間淌滿黏液,狼藉的下體,陰內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恥得抬不起頭。
夭夭躍上太極圖,兩腳踩在陰陽魚的雙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極圖旋轉著分開,露出一條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著盤旋的石階朝神秘的石宮低層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聲道:「這下面很大呢,當初整理的時候,用了三個月時間也只看了個大概。裡面到處都是屍體,葉護法推測,還是當年太沖宮與大敵同歸於盡,封閉起來的,差不多有一年沒打開過了。」
踏入星月湖,靜顏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玄奧。千餘年的積累,使它每塊岩石下都埋藏著無數秘密。單是這座石宮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擁有傾國之力……
一個念頭突然掠上心頭,靜顏剎那間明白了慕容龍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地捏住衣角,掌心滲出冷汗。
「你聽。」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陣隱隱的水聲傳入耳中,聽得出水流很急。「那裡有一條地下河呢。本來我以為是通向湖底,順河走了好遠,也沒找到源頭。」
熒熒的珠輝外儘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遠。靜顏穩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於瑤木偶般跟在兩人身後,甚至沒想過兩個姐姐怎麼會住在這裡。
「小公嫌這裡太空曠,又不喜歡人多,住上面儘夠了,沒有再整理。」說著已經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現了石雕的宮室。夭夭舉著明珠東繞西拐,指著一條寬直的大路說道:「那邊有一個出口,外面是懸崖,現在已經堵上了。」
靜顏心念電轉,她原本想瞞過小公,伺機接近慕容龍,此刻她改變了意,只有將小公收為己用,才有機會報仇。她明白過來,慕容龍之所以放棄星月湖宮之位,是因為他還有一個顯赫異常的公開身份。這個發現,使她報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於瑤一聲驚呼。
轉過彎,黑暗中驀然出現一頭巨牛,它昂首奮蹄,角如尖刀,雙目足有拳頭大小,色澤血紅,看上去駭人之極。更駭人的則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張如花玉臉。
那女子星眸半閉,嬌軀雪樣潔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種恥辱的姿勢舉起雪臀,彷彿正在巨牛交。
「叫什麼叫?一頭死牛,一個死賤人,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彿睡著一樣,秀髮輕搖,口鼻間似乎還在呼吸,雪膚香肌看上去滑膩而又溫暖,體香撲鼻。這樣美艷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屍體……
「她是以前的宮呢,因為太淫賤了,才被這頭巨牛活活幹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長鬃,露出艷屍與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兒臂粗的牛陽還插在艷女體內,將精美的玉戶撐得渾圓,幾欲撕裂。
淳於瑤心頭陣陣發冷,不知道這女子究竟犯了什麼罪過,死後的屍體還被如此糟蹋。靜顏卻笑道:「這麼難得的美物,該讓人好好欣賞,怎麼放在這裡?」
「小公說是怕光照。其實宮裡見不著太陽,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麼會照壞呢?」夭夭不滿地說。
靜顏笑盈盈打量著艷屍,「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幹她一次呢。」
夭夭笑著伸出手,朝艷女臀間摸去,「屁眼兒還軟著呢,姐姐喜歡,夭夭就把她取出來讓姐姐來幹。」
「這會兒不必了。」靜顏瞟了淳於瑤一眼,「瑤阿姨該等急了呢。」
地宮內寒意侵人,身無寸縷的淳於瑤禁不住顫抖起來。被人強行奪走真元之後,她的身體比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還弱。她努力抱緊那具發冷的小身子,維持著女兒所餘不多的體溫。
夭夭在前面走得飛快,水聲越來越近,忽然聲音一沉,腳下已經踏上了一座石橋。靜顏見她對道路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來這裡嗎?」
「只來過兩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過一遍就能記住哦。就是這裡了,瑤阿姨,進來啊。」夭夭本來管淳於瑤叫瑤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圓潤如玉的纖足踩在冰冷的石階上又酸又疼,淳於瑤從未赤足走過這麼遠的路,神竭體虛,只想坐下休息一會兒。聞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輝映出一張石榻,淳於瑤抬眼四顧,只見角落裡兩具玉體漸漸亮起,奶白色的肌膚泛出動人的光澤。然後她看到兩張鮮花般的俏臉,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於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餘年,終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們怎麼……啊!」淳於瑤終於看出異樣,淒厲地叫喊起來。聲音未落,懷中的女兒已經被夭夭一把奪走。「還給我!」淳於瑤手腳被靜顏拉住,只能徒勞地掙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張開白白的小手,驚慌地叫道:「娘……」
夭夭嬌媚地低笑起來,雙掌一,將女孩嫩嫩的身體夾在掌中。菲菲叫聲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親,眼中流露出無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從細嫩的陰戶中直射出來。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來,稚嫩的身體在夭夭掌中軟的彷彿一團乳汁,她的骨骼、內臟、血肉都被黑煞掌盡數化去,變成濃稠的黑血從陰中湧出,在石榻上縱橫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體漸漸委蛻,最後頸部以下只剩下一層精緻的皮膚。
夭夭瀝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膚,跟你阿姨一模一樣呢。」
眼見活生生的女兒頃刻間變成一張空蕩蕩的人皮,淳於瑤嬌軀一軟,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靜顏托著她細軟的腰肢,笑道:「夭護法好功夫啊,給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膩聲道:「人家的黑煞掌對付骨頭嫩嫩的小女孩還可以,美瓊瑤這樣的大美人兒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來動手,小母狗在旁邊幫姐姐。」
靜顏一笑,將淳於瑤放在污血橫流的石榻上,分開雙腿,從懷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午夜,凌風堂冷月無聲。周子江坐了兩個時辰,始終無法收斂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廳側的臥房走去。
房內靜悄悄不聞聲息,周子江輕輕一推,門是閂著的。他站了片刻,萬般滋味從心頭滾滾湧過。與琴兒成婚已經十餘年,昔日嬌俏的小師妹在他身邊一點點變成個成熟的婦人。聲名、地位、榮耀應有盡有。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卻永遠無法給予。這真是個莫大的諷刺,九華劍派掌門,天下第一劍,卻是個無用的男人……
他苦澀地握住手腕,扭頭離去。突然房內傳出一聲充滿痛苦意味的悶哼,似乎是病痛難忍的呻吟聲。莫非琴兒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內功,輕輕巧巧取下了門閂。
淒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體彷彿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雙目緊閉,嘴中咬著被角,秀髮被汗水打濕,絲一般沾在頰上。待看清妻子的舉動,周子江心頭象鐵錘猛擊,鼻中一酸,剎那間熱淚長流。這是他一生中最為屈辱的時刻。
獨守空閨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處,一手掩在高翹的雪臀間,不住起伏。她頭頸支在榻上,銀牙咬緊被角,鼻翼微張,竭力壓抑著自己飢渴地叫聲。待看清妻子拿來自慰的竟是一截燒殘的紅燭,周子江喉頭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鮮血,悄然退開。
沉浸在肉慾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經來過,令人瘋狂的刺癢從肛中一直延伸到腸道深處,一截蠟燭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無濟於事。她顫慄著撐起身子,披頭散髮地扶著門框,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跌跌撞撞朝廳角的玉觀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還在旁邊,盡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樣的醜惡,更看出大孚靈鷲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實。但他已經離開凌風堂,獨自登上試劍峰的萬丈懸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細枝上一口口吐著鮮血。
星月湖沒有拂曉,沒有黎明,也沒有陽光。這裡有的只是永恆的夜晚,無邊無際的黑暗。
一雙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纖指上漂起絲絲縷縷的血跡。「娘、爹爹。孩兒在這裡。」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血跡,旁邊的銀盤內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長短,精緻的象牙柄上鐫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鋒刃又細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靜顏撫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靈……」
夭夭倦極而眠,蜷伏在她腳邊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掛著甜蜜的微笑,那根無數次勃起的小肉棒軟軟垂在腿間,白蠟般又小又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新娘子來拜見您了呢。」
夭夭從夢中醒來,抬眼四下張望,待看到靜顏的身影頓時笑逐顏開。她爬過去在靜顏的小腿,膩聲道:「好姐姐,夭夭還以為是做夢呢……原來姐姐真的在這裡……」
靜顏淡淡一笑,「新娘來了呢,還不快起來。」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靜顏足上一吻,仰臉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她不願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邊扯起錦被掩在身上,一邊道:「進來吧。」
蘇婉兒與那條金黃的巨犬並肩爬了起來。帶著書卷氣的清雅面孔低垂下來,癡癡望著地面。細白的玉體襯著身長體壯的錦毛獅,就像一個嬌小溫婉的妻子。
她的長髮與錦毛獅的鬃毛纏在一起,鬆鬆挽了個結。
夭夭擁著被子坐在椅中,晶瑩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蘇婉兒。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說是這種未經風浪的少女,就是闖蕩江湖多年的女俠也一樣被調理的服服貼貼。
蘇婉兒和結髮的丈夫爬到「婆婆」腳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攤開,讓「婆婆」
欣賞上面殷紅的血跡。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果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這麼多紅,身子一定很虛呢,這個賞你,以後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幾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貴子哦。」
蘇婉兒顫著手撿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懶地說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紅棗。
「真乖呢。餵你夫君吃啊。」
蘇婉兒象只受驚的小鳥,驚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後揚起蒼白的玉臉,用紅唇含著紅棗,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愛的夫妻哦。親熱點兒,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餵它嘛……」夭夭還在調笑取樂,忽然一個綠紗少女匆匆進來,「夭護法,葉護法命顏奴到丹樓去一趟。」
夭夭一愣,葉護法怎麼會對一個新來的女奴有興趣?靜顏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葉行南的住所原本在聖宮,隨公星月湖之後,借口年紀老邁,不願久處石室,而在月島另一側建了丹樓。
時已五月,聖宮內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幾分炎熱。靜顏沿著綠草如茵的小徑一路走來,粉頸中沁出細細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無力的嬌態,楚楚動人。
踏入房門,一股濃郁的藥材味道便撲鼻而來。但並非淳厚溫和的藥香,而是一種帶著肅殺意味的辛辣氣息。靜顏聞慣了義母房中的藥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這位星月湖第一神醫已經在十年前斷指立誓,終生不再行醫。如今做的不是炮製毒物淫藥,便是設法傷人肢體,毀人神智,所作所為與醫術截然相反。
房中的銅爐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滿陰陽八卦圖案,縫隙處抹著紅褐色的六一泥,爐下精炭燒得正旺。一個老者埋頭查看火候,聽到兩人進來也不理睬。
引路的綠紗少女指了指旁邊一張石榻,示意靜顏脫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膚貼在冰冷的石面上,靜顏不禁微微顫抖,美瓊瑤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輾轉哀嚎的景象掠過心頭。剎那間,自己彷彿是躺在昨晚那張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於瑤一樣,赤裸著美艷的玉體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懼,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鮮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爐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頭白髮,臉上滿是皺紋,看不出七十還是八十,那雙眼睛雖然精光閃爍,卻掩不住無盡的滄桑。靜顏注意到他的手指長而有力,很穩。
靜顏嫣然一笑,「葉護法,您好。」
葉行南從頭到腳緩緩看過,目光沒有絲毫波動,顯然對這具顛倒眾生的美艷軀體毫不在意,淡淡道:「分開腿。」
靜顏有意精心妝飾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結識的第一個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實實張開腿,露出陰戶。
葉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靜顏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說道:「你出去吧。」
少女應聲退下,掩上房門。葉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沒有動作。
等靜顏醒來,老人已經離開。她小心地上腿,覺得股間並無異狀,不由鬆了口氣。
到聖宮,夭夭已經等得急了,連忙問道:「怎麼樣?」
綠紗少女在旁羨慕地說道:「恭喜夭護法,顏奴還是完璧之身,公見了定然歡喜呢。」
靜顏未穿褻褲的下腹在紅紗間若隱若現,媚態橫生,若非親眼目睹,誰也不會相信這麼美妙的陰戶內,竟然藏著一根野獸的陽具。夭夭只以為靜顏天賦異稟,連葉護法也看走了眼,渾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憂心盡去,歡然道:「姐姐這樣的體態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當上聖使呢。」
綠紗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聖使一職已經空缺數十年,三代宮都未曾立過聖使。一個低賤的淫奴,想獲取教中正職已經千難萬難,何況是僅次於宮的聖使呢。夭護法最喜歡摧殘女子,這個新來的賤奴不知有什麼本領,不但與她共渡數宿還是完璧之身,竟然還讓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貼,真是異數……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來,柔順地趴在靜顏腿上,一邊給人揉捏手腳,一邊道:「人家已經把錦毛獅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撐大了,就等姐姐來動手了。」
蘇婉兒面朝石壁跪在牆角,秘處赫然插著一隻僵直的狗腿。錦毛獅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時。但狗陽卻直挺挺伸著,根部繫著絲帶,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斃命。
夭夭笑道:「我讓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雞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婦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淳於家群芳薈萃,也該請公賞燈了呢。」
自從知道沮渠大師的身份之後,靜顏便時刻墊記著一個纖巧的身影。宮裡的少女並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卻從未見到過那個雪花般純潔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還活著,也該是花瓣兒一樣的少女了。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這樣妖邪的地方度過十年,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側擊地問過夭夭,夭夭道:「有些長老供奉要用童女練功,教裡也羅了一些。多半用過就死了吧,能活下來也是送到各處當淫奴了。聖宮才不會要那些玩爛的賤貨呢。」
靜顏知道島上還有一些供教眾洩慾的淫奴。她們以頸中的牌子分出等級,最差的也是銅牌。而練功用的鼎爐,是教中最低賤的淫器,多半連等級也不分的。
夭夭點亮燭火,巨輪緩緩旋轉起來。「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說道:「龍姐姐,叫個什麼名字好呢?」
靜顏望著自己一手製作的華燈,微笑道:「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燈吧。」
「太好了!我們去請小公來看!」
這些天小公足不出戶,除了當日的驚鴻一瞥,靜顏再未見過她一面,但那種驚艷的感覺她始終難以忘懷。靜顏不知道她是哪個女人生的。當時慕容龍身邊一個中年美婦,一個紅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樣子。也許美到極致,都是大同小異,想起來,這幾個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氣質迥然。
那個美婦就像富麗堂皇的牡丹,雍容華貴;紅衣少女彷彿寶石雕成的玫瑰,顧盼間艷光四射;而小公迷人的美色中卻多了幾分冷艷,宛如冰川上晶瑩剔透的雪蓮,不經意中就流露出傾城艷色。「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龍的女兒。
玩弄起來一定很有趣……」
「公,燈籠已經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一眼,又補充道:「都是靜顏做的呢。」
公一個人坐在案前,黑色的絲衣包裹著芬芳的玉體,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間拈著一枚圓潤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樣是黑白分明。
公隨手拂亂了棋局,一言不發地走出門去。靜顏小心地抬起眼,只見裙緣開間透出如雪的膚光,果然是沒有穿褻褲。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麼樣子,被人干進去又是什麼樣的一幅騷態。
「參見公。」宮內伺候的女子紛紛跪在兩旁,星月湖的公就像一隻冷艷的鳳凰,純黑的華裳彷彿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飄舞,宛如光華奪目的鳳翼。
黑沉沉的地宮亮起幽幽的珠輝,珠輝下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過無數風華絕代的女子,也許有的比她們更美,也許有的比她們更加明艷,但很難再有人比她們的身份更為詭異。一個流著冤孽之血的公,一個非男非女的護法,還有一個雌雄體,同時擁有女陰和獸陽的淫奴。然而她們的容顏又是如此美麗,彷彿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宮。
公對地宮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帶路,走在最後的靜顏盡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公的體態。她的腰身很細,很軟,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線圓潤之極,隨著細小的步子一翹一翹,在薄薄的絲綢下滑來滑去。裙裾落下時,幾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縫。嬌小的身材比靜顏矮一些,整個人就像她腰間的玄玉,玲瓏剔透,走過處留下溫潤的馨香。
突然間,靜顏下體一陣燥熱,深藏體內的陽具從陰戶間硬硬挺出一截,她連忙運功收斂心神,抑制住身體的異變。從心理而言,靜顏對男女間的性事厭惡之極,無論是做為男人還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過絲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陽具需要運功才能挺起。這是她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的身體而勃起。
公忽然停下腳步,美目閃閃的凝視著那個被巨牛姦淫的艷女。夭夭過頭來,走近兩步,討好地舉起明珠,「公,要仔細看嗎?」
公看著她,靜靜說道:「滾開。」聲音雖輕,但那種鄙夷和不屑卻分外清晰。
夭夭退開幾步,帶著金墜兒的耳垂隱隱有些發紅。靜顏沒想到小公會這麼討厭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噁心似的。
「找條綢子把它蓋上,免得落了灰塵。」公的聲音又清又潤,就像流音溪的水聲一樣悅耳。雖然沒有頭,靜顏卻聽出是對自己說的,連忙應了聲是,心裡暗自納罕,這裡深藏湖底,與世隔絕,哪有纖塵可落?
夭夭遠遠說道:「靜顏姐姐做的三生花燈就在前面,比這個還好看呢。」
小公掏出一方絲巾,扔在艷女媚笑的嬌靨上,緩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隱隱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朧朧的白光,籠罩著一具曲線優美的女體。
河水寬近三丈,對面的岸上凌空架著一座弧型的平台。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靜靜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體通體光明,散發出耀眼的光輝。
公有些驚訝地望著那具無瑕的玉體。很小的時候,她曾經見過這個女子已經在江湖失蹤十年的玉凌霄。這些年來,她一點都沒有變,依然是眉目如畫。當然,她也不會再變了,但沒想到她們要把她保存得這麼好,幾乎看不出她所受過的折磨,連唇上縫的針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飾了。
不同的是,淳於霄的身體比那時輕盈了許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實雙膝並未著地,而是靠著腿間一支銀燭台托著陰戶,就將整個身體支在空中,除了頭顱,她整個軀體只剩下一層白皙的皮膚,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們用了什麼藥物,淳於霄的肌膚不僅保持著原來嬌美的形態,還充滿了彈性,就像一個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閃亮的銀柄從雪白的大腿間筆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個掌心大小的銀盤,穩穩托在秘處。光源來自玉凌霄的腹腔,潔白的小腹上刺著一朵鮮艷的凌霄花,隔著半透明的皮膚,能看到兩枝粗粗的蠟燭從銀盤伸出,分別由陰戶和菊肛進入空無一物的腹腔,頂端燃燒著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宮早已被摘除,空蕩蕩的體腔被陽具般的蠟燭照得一片通明,更顯得肌膚勝雪,晶瑩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嬌艷奪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體就像一個架在銀燭台上的人形燈籠,精緻華麗,美倫美奐。
夭夭躍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於霄殷紅的乳頭,「真像活的一樣呢。這麼白的皮膚做成燈籠,比以前還漂亮。」她扳動機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盤緩緩旋轉起來,將美人燈週身每個細節一一展露在眾人眼前。她雙手被一條紅綢縛在身後,若非腹中的燈火,就像一個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人的發落。
公沒有理會夭夭的討好,只望著水中俏生生的燈影,想著什麼。靜顏的目光在她背後游移,最後停在雪白的柔頸中,久久沒有動作。
河水沖擊著扇葉,巨大的輪台一寸寸旋轉著,將紋著凌霄花的燈籠帶入幕後。台上的陳設變得華麗起來,這是一間新房,不僅有大紅的囍字,還有披著紅蓋頭的新娘。
「這是棠婊子的女兒,跟我的錦毛獅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著說道。
新娘的紅蓋頭掀起半幅,露出一張奼紅的玉臉。蘇婉兒嬌軀裸裎,側身坐在地上,臀下墊著一塊灑滿血跡的白布,腿間玉戶敞露,裡面嵌著一顆兒拳大小的熒石,熒熒青光映出落紅無數的美穴。新娘臉上的神情羞澀中帶著痛楚,一副剛剛雲收雨散,被新郎奪去童貞的動人嬌態。
然而這場戲的角卻是她身前的一對人獸。披著紅緞的新郎似乎還意猶未盡,又騎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則托著夫君的陽物,幫它進入母親體內。身懷六甲的美婦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兒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幹得淫態畢露。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臻首奮力昂起,紅唇圓張,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聽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兒的羞態,淳於棠成熟的肉體顯得更為淫蕩,不僅完全容納了狗陽,還動掰著圓臀,讓新郎進得更深一些。
金黃色的巨犬趴在美婦光潔的粉背上,威猛的軀體比淳於棠還要長上一些。
它兩條前腿架在錦海棠肩上,後腿斜撐著地面,用盡全身力氣捅入美婦體內。透過白嫩的皮膚,可以看到那根血紅的狗陽撐開肉穴,一路頂入宮頸,直插到子宮裡面。
與妹妹不同,淳於棠的子宮並未被摘除,她被製成燈籠時正懷孕待產,此刻鼓脹的子宮胎兒已被掏出,裡面灌滿了狗陽噴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將子宮撐成一個扁圓的半透明的球體,沉甸甸墜在空空的小腹內。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摻上油脂調而成,不僅與精液相似,而且還散發出銀亮的光芒,黏乎乎彷彿剛剛射入子宮,還在流動。它的光芒如此強烈,連旁邊高燒的紅燭也黯然失色,插入體內的狗陽,美婦白膩的肌膚,女兒羞紅的俏臉,都被映照得纖毫畢現。
由於淳於棠的子宮過於沉重,蘇婉兒另一隻手則從母親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宮。在她指下,美婦圓滾滾的腹球上,盛開著一朵錦繡般的海棠花。這是最為淫穢的一盞燈,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親,在洞房被一條狗先後征服,新娘處子之身方破,母親就撅著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滿子宮。
看到錦海棠母女與巨犬歡的淫狀,小公並沒有象靜顏意料中那樣,興致盎然地觀賞她精心構織的艷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遠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語,她看出小公不怎麼高興,悄悄給靜顏使了個眼色,讓她小心。
輪台繼續旋轉,最後出現的是一幅溫馨的畫面。一張寬大的錦榻上,一個少婦嬉笑著與女兒擁在一起,烏亮的長髮似乎剛剛洗過,濕淋淋搭在肩頭。
側面看來,少婦的肌膚晶瑩無比,雖然身無寸縷,但眉宇間蘊藏的優雅風情,一望便知是生長豪門,受盡尊寵的貴婦。女孩天真無邪的俏臉更是動人無比,小小的身子撒嬌似的貼在母親懷裡,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那種母女共浴之後相擁笑樂的純潔美態,連冰冷的石宮也顯得溫暖起來。
靜顏看到小公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設計所打動。她心下冷笑,這小賤人親自下令,要把淳於家三朵名花羅一室,做成燈籠賞玩,心腸如此歹毒,竟然還裝出這副樣子,真夠可笑的。
緊接著,母女倆身下的木台旋轉過來,露出另一面隱藏的細節。美瓊瑤嬌軀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攬著女兒腰身,手上還拿著一方鮮艷的紅巾,似乎正在給女兒抹拭身上的水跡。
然而從正面看來,則能看到淳於瑤另一隻手卻插在菲菲光潤的玉股間。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擠得左右分開,連粉紅的嫩肛也鼓了出來。纖美的玉手從細嫩的陰戶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條雪藕似的小臂盡數插在女孩嬌小的身體裡面,還未長成的陰戶被撐得變形。淳於瑤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將女兒鮮嫩的體腔照得內外通明。
而女孩的舉動也不像初看時那樣的天真,她一邊笑嘻嘻揪著母親的乳頭,一邊抬起腿,踩在母親膝上,屁股微微翹起,兩根細軟的小指頭插在肛中,那樣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兒,動挺起嫩穴去套弄母親的手臂。
淳於瑤玉腿彎曲著分開,嬌美的秘處向上挺起,身體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長的圓柱狀物體上。那是一條粗如兒臂的鐵製陽具,棒身上鑲滿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簡單的螢白,而是五彩紛呈。鐵棒底端與榻身連為一體,黑黝黝的棒身從少婦滑膩渾圓的美臀間筆直捅入,穿過紅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頂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腸壁像一層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鐵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將少婦下體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條腿垂落下來,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親光潤的玉戶內。美瓊瑤下體淌滿淫液般又滑又亮,紅艷艷的花瓣翻捲著綻開。透過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隻又白又嫩的小腳丫整個踩在少婦陰中。緊密的肉穴彎曲著,緊緊裹在女兒綿軟纖巧的腳掌上。保留了花徑的女陰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內延伸的部分,被撐得改變形狀,就像一隻紅潤的小腳,孤零零翹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內。
少婦體內上翹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鐵棒上,一直一彎,一白一紅,一豎一橫,女人兩個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蕩蕩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麗的瓊花,別有一番奇妙的美艷景象。母女倆把手腳插在彼此體內的舉動,不僅淫艷,而且殘忍,襯著她們臉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顯得妖邪無比。
美瓊瑤雪嫩的玉體旋轉間艷光四射,雖然母女倆都被剔肉去骨,但通體上下看不到絲毫傷痕。膚光流淌間,淳於家特有的美白膚色,猶如凝脂般潤澤。髮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滾動著,彷彿被人遺忘的珍珠。當母女倆互相淫玩的姿態被漸漸遮沒,笑容中的純美與天真又到兩人臉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漸漸遠去。
整座三生花燈放在一架徑約兩丈的巨輪上,由水流帶動,循環旋轉,三盞燈又在架上各自旋轉。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於家的三朵各具美態的名花輪番出場,用她們美好的身體,表演著無聲的淫戲。
菲菲也許沒想到,命運會用這種方式實現了她的夢想。從此她不用再擔心自己會長大,不用擔心母親會老去。淳於家的女人會永遠保持著她們的美艷,作為世間獨一無二的華燈,被星月湖收藏在宮中,供人們賞玩。
彷彿等了無盡的時間,小公才淡淡道:「很好。」說罷扭頭便走。沒有再理會兩個辛苦多日的設計者。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顏費盡心思,才得到了兩個字的評價,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卻顯得很開心,「她說很好哎,上次她這麼說,還是來去年到這裡的時候呢。」
「去年?到這裡?」她們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嗎?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現。她腹內兩根蠟燭已經燒殘,紅色白色的燭淚從陰戶淌出,斑斑駁駁灑在銀燭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彿一連串鮮血與精液的混物。
「去吧,讓她們慢慢轉好了。」
夭夭戀戀不捨地在淳於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這個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已經走遠,兩人離開河岸,將燈台上那些美艷的女子拋在黑暗中。走到陰姬的艷屍旁,夭夭心下一動,「龍姐姐,你想幹這個賤人嗎?」
「好啊,姐姐還沒有幹過星月湖的宮呢。」靜顏笑盈盈說著,心道:先干一個死的,再幹那個小婊子。能幹過星月湖兩任宮的,也不多呢。況且剛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確實想找個女人來玩玩了。
夭夭按住艷女肥嫩的圓臀,一點一點拔出粗長之極的牛鞭。靜顏撫摸著艷屍雪滑的肌膚,心裡時冷時熱。她當年也曾快樂過吧……
靜顏輕輕取下她臉上的絲巾,那絲巾又輕又軟,不知是什麼料子製成,細滑得彷彿雲朵。她展開絲巾,鼻端隱隱傳來一陣幽香。連絲巾也是黑色的呢。當目光落在絲巾一角,靜顏頓時渾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靜顏淡淡道:「小母狗,把褲子脫下來,我要幹你的屁眼兒。」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開巨牛提衣褪褲,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膩聲道:「小母狗等人享用……啊……」
靜顏足足幹了一個時辰,直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精液流了一地,接連昏迷數次,可無論夭夭怎麼賣力的服侍,她體內積蓄的慾火,卻始終無處發洩。
夭夭醒來時,靜顏正對著銅鏡梳理絲發。她掙扎著爬起來,跪在椅子上幫好姐姐梳理,一邊心有餘悸地說道:「姐姐昨天好厲害,差點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靜顏粉頸中舔了一下,小聲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興呢。」
靜顏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當然了,小公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靜顏一邊戴上耳環,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第一次見到小公是什麼時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時候她又笨又傻,讓她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掰著屁股讓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嗎?」
「她那時候聽話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隨口說的。好了,把釵子給我戴上吧。」
夭夭揀起一支鑲著翡翠的珠釵,簪在靜顏發上。忽然聽到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娘娘來了!」
夭夭手一顫,指間的珠釵掉在了妝台上。
靜顏與女奴站在一起,山風拂過,眾女輕紗揚起,露出一排光潤粉嫩的玉腿,幫眾淫邪的目光在她們光溜溜的下體掃來掃去,卻沒有一個敢投向同樣未穿褻褲的小公。
靜顏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她遠遠望著星月湖最為華麗的大船接過對岸一隊車馬,朝島上劃來,眼角卻瞟向旁邊那個身著黑衣的玲瓏玉體。
陽光下的小公彷彿出匣的美玉,明艷絕倫。一陣強風吹過,衣袂猛然捲起,少女腿根一團滑膩的雪白一閃而過。靜顏心中狂跳,公依著星月湖的規矩,不僅沒穿褻褲,連貼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體沒有毛髮,就像五歲的女孩光滑。
大船緩緩駛近,一柄遮陽的黃油大扇下,放著一張錦鋪緞繡的軟椅。一個美婦軟綿綿躺在錦團中,兩手放在身前,纖軟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環還要光滑細膩,柔弱豐腴的體態流露出一番與生俱來的嫵媚風情。當看清她的面容,靜顏呼吸一窒,渾身的血液都湧上頭頂。
整整十五年,靜顏幾乎每晚都會夢到這張臉。那個雍容華貴的美婦還跟夢中一樣,一點都沒變,依然是那麼美艷。靜顏的心神到那個充滿血腥和獸性的草原之夜。她臥在慕容龍膝上,連吃東西也要慕容龍來喂,那種受盡寵愛的柔媚神情,靜顏已經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斷定,這美婦不會武功,看她弱不經風的嬌態,多半連走路還要人扶呢。
船隻近岸,小公有意無意瞥了靜顏一眼,揚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無表情地跟在後面。美婦含笑道:「公越來越漂亮了呢。」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卻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萬般憐愛,低低叫了聲,「夭兒……」
夭夭著臉道:「武鳳別院已整理好了,請娘娘移駕。」
美婦慢慢低下頭,釵上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在細眉間晃來晃去。小公道:「還是在宮裡吧。」
美婦感激地說道:「多謝公。」
幾名侍女過來抬起軟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褲子脫掉。」
侍女順從地解開衣裙,弓下腰肢悉悉褪下褻褲。看到幫眾們火辣辣的目光。美婦玉臉時紅時白,小聲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這是教裡的規矩。就是觀音娘娘,想上島也一樣要脫了褲子。」說著抬手一拽。
美婦玉手一滑,軟軟掉在身側,她著急地望著公,卻見她衣縫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褻褲。美婦只好道:「我……我在被褥裡面脫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開錦被,動作既粗暴又無禮。美婦娥眉顰緊,又羞又怕又不敢作聲。雖然天氣已暖,她卻穿了好幾層衣物,每一件都是極上等的名貴絲綢,繁密的紋飾華麗無比,一針一線都極盡精巧之能事,這個慕容龍的寵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貴妃還要華貴。
夭夭扯開她的錦裙繡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緋紅的褻褲硬拉了下來。只見花團錦簇的錦繡堆中,兩條白玉般的美腿游魚般滑了出來,閃動著奪目的膚光。
靜顏凝神朝她股間看去,差點兒失笑出聲。接著周圍傳來一片尷尬的咳嗽,那些幫眾一個個扭過頭去,又咳又喘地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那美婦儘管衣飾華貴,氣度雍容,儀態萬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體卻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個裹著尿布的嬰兒。
美婦玉臉通紅,波光粼粼的美目滿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種羞澀動人的神情連靜顏也不禁芳心震顫。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記憶中還要更勝一籌呢。夭夭卻恨恨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僅沒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錦被上一丟,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華玉體,羞恥地暴露在數道目光下。
美婦紅唇蠕動,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只能難堪地轉過臻首,眼中淚光閃動。她上身衣飾整齊,腰下卻赤裸裸露著兩條白光光的玉腿,股間包著尿布,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軟綿綿躺在花團錦簇的絲綢中。
靜顏原以為她是嬌寵,這才意識到她的手腳無法動作,慕容龍的寵妾居然是個四肢癱瘓的大美兒……風情萬種的香艷玉人,與那塊可笑的尿布,不知為何卻讓她失笑之後,有種難言的哀傷。
「汪!」艙裡傳來一聲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潔的玉體爬了出來。她腰身修長,圓乳翹臀,標緻的俏臉長眉入鬢,讓人一看便想到風華二字。然而她臉上的神情,讓人想到的卻是「母狗」。她粉臂玉腿從肘、膝被人生生砍斷,只能像狗一樣爬行,高翹的美臀間赫然插著一條光溜溜的尾巴。旁邊有人發出曖昧的淫笑,似乎認得這個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纖眉微皺,「怎麼不給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親手捧起被褥,將美婦身子遮住。等眾人散去,靜顏親暱地擁住夭夭的肩頭,柔聲道:「小母狗,她是誰啊?」
以往聽到靜顏叫小母狗,夭夭就變得又乖又甜,這次卻是擰著眉頭,半晌才悶聲道:「那賤貨是我娘。」
「噢……」靜顏眼睛緩緩亮了起來。原來夭夭能當上護法,是因為她娘是慕容龍的寵妾。靜顏暗自揣測,夭夭並非是慕容龍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睪丸,當成孌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對她母親恨之入骨。倒是小公,對她還有幾分情義。
想起小公留下的那方絲巾,靜顏心頭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氣,說道:「你娘好美呢……」
吃了幾杯雄黃酒,蕭佛奴頰上升起兩團酡紅,眼睛水汪汪愈發嬌媚。夭夭著臉一口口餵她吃飯。被砍斷四肢的母狗臥在榻旁,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舔地上的盤子。
蕭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兒子,良久才抬頭看了旁邊的少女一眼,淺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靜顏,拜見觀音娘娘。」靜顏蹲身行禮。
美婦過頭,柔聲道:「夭兒……近來好嗎?」
「好。」
蕭佛奴憐愛地看著一副女孩體貌的兒子,輕聲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氣。」
夭夭拿起酒壺,「今天是端午節呢。公特意送來的雄黃酒,多喝兩口。」
蕭佛奴她不勝酒力,片刻間便玉頰紅艷似火,眼中濕淋淋儘是動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聲,「夭兒……」
夭夭冷冷看著她,沒有作聲。
美婦囁嚅半晌,羞澀地說道:「娘下面……」
夭夭厭惡地皺起眉頭,搶白道:「拉屎了嗎?」
蕭佛奴細若蚊蚋地說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體受過重創,無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飯耶!真噁心,連三歲的孩子都不如!」她氣惱地扔下酒壺,胡亂解開尿布。
尿布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夭夭沉著臉舉起白布,只聽蕭佛奴小聲道:「娘下面……有點癢……」
夭夭小臉發青,咬牙罵道:「賤貨!」說著揚起玉手,啪的在母親股間揮了一記。
「哎呀……」蕭佛奴低叫一聲,媚眼如絲地膩聲道:「不是哪裡啦,是後面……」
夭夭冷笑道:「哪裡啊?」
「屁眼兒啦……」美婦嬌喘細細地說道:「娘的屁眼兒好癢……夭兒,幫娘插插屁眼兒吧……」
靜顏沒想到看起來端莊華貴的美婦竟然會這麼淫蕩,竟然勾引親生兒子來干自己的屁眼兒。看著她柔媚婉轉的淫態,靜顏不禁心頭火熱,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洩火。
夭夭把美婦身子一丟,恨恨罵道:「不要臉的賤婊子!屁眼兒癢會死嗎?」
蕭佛奴哀求道:「夭兒,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兒吧……娘已經癢了好幾天了……」她拖著癱軟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動雪臀,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
夭夭越看越氣,因為這個淫蕩無恥的賤貨,自己一出生就被剝奪了姓氏,成了沒有身份的棄兒。然後又被摘掉睪丸,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有哪個母親會一見面就讓兒子插她的屁眼兒呢?
蕭佛奴的淫叫愈發柔媚,連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頭,汪汪地叫了起來。靜顏低笑一聲,輕聲道:「夭護法。」
兩人目光一觸,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慾望,她走到一邊,小聲道:「好姐姐,你是想幹我娘嗎?」
靜顏手指繞著一縷秀髮,側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子,她是不能讓男人碰的。」
「你就沒少肏她吧,不要告訴我神教還有貞潔女人哦。」
夭夭訕訕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眾不小心看到了一個賤貨的身子,子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靜顏笑盈盈道:「好厲害哦,嚇住姐姐了呢。那個女人,是小公的娘吧。」說著,她晃了晃圓鼓鼓的香乳,媚聲道:「姐姐是男人嗎?」
夭夭小聲道:「好姐姐,我們的事要讓人發現可就慘了。小公最討厭男人,要讓她知道,一定會先把姐姐閹了,再送去當營妓呢。姐姐想幹女人,那條母狗也不錯啊。」
她忽哨一聲,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搖頭擺尾地爬了過來,撅起圓臀,把秘處舉到兩人面前,顯然是訓練有素。夭夭用腳尖挑弄著她下體的嫩肉,說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俠呢,飄梅峰的首徒,流霜劍風晚華,現在比狗還聽話呢。姐姐想幹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會說話。」
母狗嗚嗚低叫著,瞇起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靜顏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見你娘身子白淨,想抱來玩玩罷了。」
夭夭鬆了口氣,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過了,小母狗今天晚上會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給姐姐賠罪……」
靜顏舉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貼在她耳邊輕聲道:「姐姐要真想幹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藥,到時姐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樣太無趣了呢。」靜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走到浪叫連聲的美婦旁邊,柔聲道:「奴婢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溫泉旁,柔弱的美婦軟軟躺在池沿上。她上身華衣如錦,下半身卻赤裸裸不著一絲。蕭佛奴的肌膚不僅細膩白皙,而且有種異樣的光澤,就像珍珠一般閃動著朦朧的光華。
瑩白的玉體因為酒力而塗上一層嬌紅,香艷之極。玉阜上一層烏亮的毛髮又細又軟,纖美誘人。鮮嫩的玉戶勻稱豐腴,宛如兩瓣紅蓮,散發著迷人的艷光。
雪白的小腹上,紋著一朵富麗繁美的牡丹,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靜顏輕撫著滑膩的小腹,讚歎道:「好美的紋身啊。」
靜顏雖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蕭佛奴不免有些羞澀。剛才被兒子拒絕,肉體的飢渴愈發難耐,她不好意思開口,心裡卻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靜顏俯下身子,問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蕭佛奴點了點頭。靜顏抱住她柔軟的玉體,輕輕翻轉過來。只見面前一亮,彷彿一輪明月映在朦朧的水霧中,露出一隻光潤的美臀。靜顏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屁股。它又圓又大,細嫩的臀肉滑膩無比,摸上去就像一團會流動的油脂般柔軟,香噴噴肥美柔嫩,看不到絲毫瑕疵。
靜顏緩緩道:「娘娘想讓奴婢怎樣洗沐呢?」
「先幫我洗洗後面……」
「這裡嗎?」靜顏按住豐潤的臀肉緩緩剝開,只見雪肉柔順地滑向兩旁,臀溝深處翻出一團紅潤的嫩肉。靜顏不由自地摒住呼吸,驚異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兒不計其數,也被無數人玩過自己的屁眼兒,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非同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如此寵愛……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樣鼓起一圈嫩嫩的紅肉,乍看來幾乎沒有一條細紋,色澤艷若瑪瑙。尤為奇異的是肛肉上彷彿塗著香露,彷彿美人溫潤的紅唇。雪肉間,嬌艷的肛蕾柔柔收縮,那種淫靡的艷態令人難以置信,這會是女人的屁眼兒。
靜顏翹起指尖,在肛蕾上輕輕一觸,美婦立刻媚叫一聲,肛洞收攏,緊緊夾住手指,像一張靈巧的小嘴那樣吞吐起來。片刻後,蕭佛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才不好意思地鬆開肛肌,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靜顏柔聲道:「夭護法命奴婢前來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無不遵從。」
蕭佛奴後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細小的皺紋都敏感無比。
聽到靜顏充滿媚惑的聲音,她禁不住顫聲道:「裡…裡面……」
「是這裡嗎?」靜顏翹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裡面用力一攪。蕭佛奴尖叫一聲,玉體情不自禁地劇顫起來。那根手指雖然細嫩,但對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極,輕易便使她迷亂起來,沉浸在令人戰慄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兒柔軟極了,溫熱的肛肉包裹著細白的玉指,彷彿一團融化的蜜汁,熱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沒有一絲縫隙。,靜顏又插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時曲時彎,恣意挑逗著滑膩緊密的腸壁。
紅嫩的屁眼兒在指下不住變形,豐美的雪臀被掰得敞開,彷彿一團扁平的銀絲。忽然間,指上一滑,濕濕的彷彿從蜜穴間擠出汁液來。靜顏一怔,再掏兩下,只覺肛洞中的蜜汁越來越多,隱隱發出嘰嘰的水聲。
靜顏從未見過能夠分泌蜜汁的屁眼兒,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見美婦白生生的大肥屁股應手張開,細小的屁眼兒被撐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紅洞,嵌在雪嫩的圓臀中。
「啊!啊……」蕭佛奴語不成調的尖叫著,拚命聳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兒子抽掉,就像一條光溜溜的銀魚在青石上不住挺動。聳動的肥臀中,屁眼兒張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肛中的紅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動。
靜顏挑起眉頭,扳住雪滑的臀肉,併攏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纖美的玉手整個插入美婦臀中。周圍豐美的雪肉被擠得散開,就像一隻渾圓的錦團被搗得凹下,裹住玉腕。
靜顏的手掌雖然纖巧,但寬度終非一般陽具可比。不少被她採補的女子,都被生生撐爛下陰,何況比陰戶更加緊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龍的女人,但見她如此淫蕩,禁不住使上狠手,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
蕭佛奴嗚的一聲哭了起來,靜顏暗自得意,卻聽她哭叫道:「龍哥哥!龍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兒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顏一怔,才意識她是喊慕容龍。忽然間,心頭掠過一陣寒意,她要經歷過多少殘忍的折磨,才能把後庭擴張到足以容納手掌的寬度?慕容龍是怎麼寵愛這個女人的呢?
「龍哥哥!龍哥哥!屁眼兒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蕭佛奴嬌軀亂顫,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顧一切地浪叫起來。紅嫩的肛蕾已經擴開數倍,此時猛然收緊,夾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顯示出驚人的伸縮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動去套弄插入體內的手掌。
靜顏吸了口氣,有些發顫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搗去。這種足以使任何女人受傷的殘虐,在蕭佛奴體內卻激起了無比的快感,她的媚叫來越響,肛中的蜜汁象熱油般湧出,將雪白的大屁股塗得亮晶晶的,散發出耀目的光華。那只滑軟的屁眼兒蠕動著張開,將細白的手臂一點點吞入雪臀。美婦肛內一片火熱,彈性十足的腸壁不住戰慄著收緊,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靜顏芳心震顫,眼前的美臀彷彿膨脹起來,將她的心神完全吞沒。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隻手臂粗暴地捅入。許久未被人玩弄過的肛洞硬硬發緊,彷彿冥冥中有人正摳弄著細密的菊紋,隨時都可能破體而入。
肘間一熱,已經碰到濕滑的肛蕾。靜顏愣愣看著蕭佛奴白光光的肥臀,無法相信自己整隻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腸裡。從指尖到肘彎,每一寸肌膚都被滾熱的腸壁裹住,傳來一種近乎窒息的緊迫感,那只殷紅的菊肛彷彿可以無休止地張開,吞噬世間所有的罪惡……
忽然間,美婦體上飄出一股濃郁的異香,那對肥碩的豐乳在襟中滾動著噴出股股乳汁,點點滴滴淌落出來。蕭佛奴玉臉紅霞勝火,挺著被手臂貫穿的肥臀,像一頭溢乳的母獸般,興奮得媚叫不絕。
「啊!」靜顏驚呼一聲,拚命拔出手臂,她臉色雪白地退到門邊,旋身飛也似地逃開了。
「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帶著哭腔的媚叫在浴宮蕩。她上身的衣物還未來得及脫去,噴濺的乳汁從襟中湧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張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渾圓洞穴,直直通往腸道深處,彷彿貫穿了整具身體。艷紅的肉洞內,淌滿蜜汁的媚肉痙攣著不住收縮,彷彿還插著一根透明的巨棒。
靜顏失魂落魄地到住室,良久,慌亂的呼吸才漸漸平穩。她顫著手掠了掠鬢髮,這才意識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滿了濕滑的黏液,那氣息就像美婦成熟豐腴的肉體一樣,散發出一股柔膩的媚香。
靜顏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臉紅。自己竟然被一隻屁眼兒嚇成這個樣子,實在太丟臉了。不過……那賤人的屁眼兒也確實太駭人了……
夭夭去給母親整理臥房,沒有那個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邊,房間裡似乎冷落了許多。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髮髻,又換了件墨綠的衫子,這才坐在鏡前,拿起脂粉。
剛妝扮停當,婢女在外喚道:「顏奴,公傳你入見。」
靜顏愣了一下,連忙應道:「是。」
「奴婢靜顏,參見公。」
虛掩的白玉門扉中,傳來一縷輕柔的聲音,「進來吧。」
靜顏推開門,輕輕走進房內,小心地跪在一旁。當她抬起頭,眼前頓時閃起一片艷光。
房中放著一架精緻的紫檀屏風,旁邊的玉樽內插著一枝瑪瑙雕成的紅梅,虯枝繁花,猶如剛從雪中折下一般。屏風前面是一張齊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瑩的玉體臥在榻上,猶如脂玉般光潤,似真似幻,讓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艷如玉的絕代佳人,還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剛剛出浴,白膩的肌膚上還沾著水珠,濕淋淋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雖然還未梳理,卻是一絲不亂。她的身體很美,曲線玲瓏的嬌軀同時擁有女人的優雅風情與女孩吹彈可破的嬌嫩,就像一朵初開的玉蘭,在月光下綻放著迷人的光華。
小公嬌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頜,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閱著一卷古舊的書冊,意態悠然淡雅。從後看來,正能看到那只圓潤的粉臀,猶如玉球般晶瑩可愛。只是兩條白嫩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讓靜顏無法看到她秘處的艷色。
但這已經足夠使靜顏目眩神馳,深藏體內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翹在胯下,熾熱無比。她連忙運功收陽具,暗中抬手在腹側一點,封了穴道。
小公背對著她,靜靜翻著書卷,淡淡道:「毛巾在那邊。」
靜顏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幫公抹淨身上的水跡。貼近這具粉嫩的香軀,靜顏才知道她的誘惑力有多麼驚人。火熱的陽具在體內躍躍欲出,若非及時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漲出來。她的肌膚滑膩之極,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彿稍微用力就會融化。
擦拭著公粉嫩的香軀,靜顏忽然意識到她為什麼只穿黑色。靜顏喜歡墨綠,因為她的皮膚很白。但小公的黑衣不是為了襯托膚色,而是沒有任何白色可以與她肌膚的白淨相媲美。就連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膚色一映,就顯得顏色不正來。這樣的肌膚,只有清水洗淨的月光才差可彷彿。
靜顏屏住呼吸,細心掩飾著自己陽根勃發的窘態。小公對她的服侍渾不在意,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帶著浴後的慵懶,一邊信手翻書,一邊道:「你在九華多少年了?」
靜顏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劍雙俠門下嗎?」
「是。」
小公支著粉腮,淡淡道:「本宮聽說周掌門和凌女俠只收過一個子。是名男徒。」
靜顏垂下頭,良久才說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裝……」
「是嗎?為什麼呢?」
靜顏美目含淚,哽咽半晌才淒然道:「此間情由,奴婢委實難以啟齒……奴婢名義上是九華子,其實不過是供周子江洩慾的玩物……他為了掩人耳目,才讓奴婢以男裝示人……」
小公愣了一下,皺眉道:「你師娘呢?難道不管嗎?」
靜顏泣聲道:「師娘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奴婢的死活?反而說是奴婢勾引師父……這些年來,奴婢生不如死,終日忍辱偷歡,恨不能死脫生。幸而遇到夭護法指引,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為何你還是完璧之身?」
靜顏玉臉漸漸發紅,囁嚅道:「他不喜歡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後面……連師娘也是後門奉迎……所以才一直無子……」
小公凝視著靜顏淒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猶如秋水般清澈無痕。忽然纖眉一挑,寒聲道:「琴劍雙俠枉稱名門,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齷齪!」
靜顏緊繃的心弦略鬆一線,低聲道:「這些醜事一向無人知曉,若非公問起,奴婢怎麼也不會說的……」
小公上書卷,翻身坐起。只見一對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纖美的玉體上震顫不已。大小雖然不及自己的高聳,但形狀優美之極。靜顏胯下一熱,陽具頂得腹內作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她趁勢痛哭起來,倒配得天衣無縫。
小公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宮自然會與你作。琴劍雙俠如此卑污無恥,豈能讓他們再逍遙九華?」
靜顏一驚,滿面淚痕地抬起眼來。
小公玉容無波,靜靜道:「你即刻離宮,去九華斬下周子江的頭顱,報仇雪恨。凌雅琴助夫為虐,將她廢去武功,交由妙花長老處置。」
靜顏挖空心思,才編造了這麼一番說辭,自恃巧妙之極,沒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會出了這麼個好宮,竟要為一個低賤的淫奴報仇雪恥……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負公厚意……」
小公拿起一枝鑲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髮,淡淡道:「你不必擔心,到時自然會有人幫你。」
靜顏啞口無言,只聽小公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宮會親自給你開苞。」
靜顏只好道:「多謝公賞賜。」
見小公不再說話,她施禮退下。走到門旁時,只聽小公在身後淡淡道:「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兩句話落在耳中,靜顏卻如聞晴天霹靂,直震得腦子都麻了。
靜顏晝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九華。她在山腳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風塵,然後換了衣衫。以往每次山,她都是在這裡洗去脂粉,衝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骯髒味道,換上男子裝束,以龍朔的面貌踏入凌風堂。但這次她換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襲女裝。
自從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經下決心拋棄原來的身份,從此世上只有來歷不明的妖女龍靜顏,而沒有了戰天龍的獨子龍朔。
她這麼急切地到九華,是想趕在小公說的幫手到來之前,向師父師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們立即離開。她不知道師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藥,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因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就這麼讓師父師娘白白送命。
靜顏不相信世上還有誰的劍法會比師父的江河劍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種種妖功邪法,卻讓人防不勝防。她曾經想過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為掌門的師父率九華劍派再次星月湖一戰,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報仇雪恨。但此時她已經隱隱覺察到星月湖背後有多麼龐大的勢力,就算聯絡天下豪傑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犧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還是自己來報好了。靜顏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鬢上,抱膝坐在岸旁,靜靜等著日落。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髮梢,水一樣清涼。靜顏背著長劍,悄無聲息地掠過劍院,逕直朝山上奔去。凌風堂遠離劍院,此時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與師叔、師兄們碰面的尷尬。離凌風堂還有里許,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啼。靜顏倏忽停住腳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插到哪兒了?」
「賤奴……賤奴的屁眼兒裡……」
「好了,把這些藥抹上吧。」
靜顏握緊劍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後氣流一陣波動,她剛要拔劍,肩頭已經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按住,「小朔……」
靜顏轉過頭,勉強一笑,「鶯姐姐。」
月色下,白玉鶯身上的紅紗彷彿透明一般,除了腰間一角紅巾,媚艷的肉體纖毫畢現。她欣然道:「來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會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靜顏酷似師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發紅。
「姐姐來得才早呢……」隔著枝葉,師娘白白的身體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圓臀中筆直插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管。白玉鸝晃著腳,笑嘻嘻坐在一根細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著找到管口,將那些妖淫的藥末灑入體內。靜顏芳心一點點沉下去,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白氏姐妹雖然對自己頗為照顧,但讓她們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師父師娘,那是絕無可能。
「接到公的書信,姐姐們就來了,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兩天呢。」白玉鶯挽起靜顏的手臂,低笑道:「你師娘真的好乖喔,懷著身孕還每天陪姐姐們開心。」
師娘懷孕了?靜顏驚訝地望師娘腹下望去,本來平坦的小腹鼓起圓圓的弧線,果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時,師娘已經在輪姦中珠胎暗結。
「還有呢。」白玉鸝懶懶說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蘆,甚至是路邊藥販隨處可見的黃紙包。她艱難地翻過身子,兩腿平分,高高舉著秘處,將那些五花八門的淫藥一一抹在下體。
等她抹完,白玉鸝跳下來,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記,笑道:「快些去吧。記得我說的話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處已經禁不住淫液橫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戰慄著朝凌風堂走去,眼神絕望而又迷茫,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淫意。
剎那間,靜顏明白過來。白氏姐妹對她真得很好,她們今夜動手,是想趕在自己到來之前制服師父,把擒殺琴劍雙俠這份大功白白送給自己。她們怎麼會知道,自己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看著師娘像個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在山路上,靜顏心裡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師娘一定不會想到,她有一個怎樣卑鄙無恥還有下賤的徒兒。能把親若慈母的師娘當作禮物送到妖人手中,讓這個蘭心慧質,美艷如花的掌門夫人淪為飽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優雅的嬌軀在夜色中不住顫抖,她踉蹌著走到門前,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淌滿了濕黏的淫液,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濕痕。
「小朔!」白玉鸝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緊擁著靜顏的纖腰,把口鼻埋在她懷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靜顏扶了扶鬢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廳角嚶嚶的小聲哭泣,十餘種藥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後發作,下體一片火熱,讓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盛滿各種淫藥的體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煉的淫器,肉慾蒸騰間使她丟開了矜持和尊嚴,像發情的母獸般拚命掏弄起來。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顫抖著洩出陰精。
凌雅琴兩眼空洞地望著廳中那尊觀音玉像,終於起身朝堂後走去。兩手無力地松垂下來,懷中的衣物灑了一路。
「師哥。」凌雅琴站在門前木然喚道。
房門呀的一聲打開,現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兒?」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體,他慌忙轉過眼,額頭血脈暴跳了數下。
凌雅琴淒然一笑,轉身朝大堂走去。堂內燈火通明,但洞開的廳門卻像夜色張開的巨口,吞噬著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後,看著她拖著濕淋淋的雙腿,走到廳中的玉觀音前,轉過身坐在刻成蓮花狀的紫檀基座上,然後仰身躺倒,木然攤開身體。看到愛妻下體的異狀,一股辛辣的氣息頓時竄入心頭,周子江兩眼充血,渾身血脈怒脹,那種脹裂的疼意,彷彿要將身體撕成碎片。
上次與琴兒同房還是去年。他記得妻子身體的每個細節,那麼美艷而又嬌柔。乳頭還是少女般的粉紅,秘處彷彿一朵嫩嫩的小花,帶著純美的紅潤,輕輕閉在一起。成婚十餘年,妻子雖然已經是風韻如詩的少婦,但那種婉轉承歡的羞澀還是少女情態。
然而現在,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妻子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鮮美柔嫩的性器已經面目全非。腹下的毛髮不知何時被人連根拔掉,露出肥圓的陰阜。原本嬌柔的花瓣變得肥厚寬大,軟搭搭歪在腿間,再也無法攏。周子江難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因為縱慾而變形的陰戶竟然生在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
花瓣邊緣的嫩紅泛起一層淫蕩的黑色,整只陰戶又紅又腫,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情和羞澀。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被長時間無節制的交媾,幹得鬆鬆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間密藏的花蒂肆無忌憚地挑露出來,那層細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漲紅的嫩肉。陰內鮮紅的秘境敞開著,肉穴半張,像嬰兒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樣不住吐出淫水。濕漉漉的會陰繃成一條直線,下方的菊肛還能看出硬物粗暴進入後的痕跡,細密的菊紋四下散開,鬆弛的肛洞翻出一團紅肉,上面隱隱沾著幾縷血絲。
高聳的乳房軟軟滑下,扁平貼在胸前。兩隻乳頭又硬又翹直直挑在乳上,乳暈擴散開來,像摻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裡透紅。襯在如脂的膩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膽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溫柔地鼓起一道圓弧,可以想像,那個胎兒此時正在妻子溫暖的子宮裡,無憂無慮地安然成長著。但那絕不是他的骨血。
琴兒每天足不出戶,唯一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是兩個月前,去建康那段時間。
妻子高高興興陪朔兒下山,僅僅不足一月,溫婉明艷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陰發黑,還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頭一甜,口中已經多了一股熱熱的腥氣。他吃力地嚥下鮮血,顫著手問道:「是誰……」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著虛空,僵硬地說道:「琴兒的賤屄被人幹得太多了。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陣發黑,他似乎看到一群骯髒的男人圍著妻子迷人的肉體,輪流把精液射進琴兒聖潔的子宮內。
「每個玩過琴兒的人都說琴兒的屄是名器,幹起來很舒服的。師哥,只有你沒有說過。」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妖媚的女聲,「周掌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為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見玉像旁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對妖嬈的艷女。她們身上的衣料絕少,胸前纏著的那束紅紗,似乎嫌熱般鬆了開來,露出大半隻白光光的雪乳,乳頭翹在紅紗邊緣,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動就會跳出來。腹下的紅巾也被挽在腰間,不僅大腿根部一條光潤的腹股溝清晰可見,連陰毛也露出幾絲,只有紅巾細細的一角低垂下來,掩住了秘處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認出這對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陽城外所見的那對妖女……當年她們惡毒的詛咒浮上心頭,周子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白玉鶯笑盈盈道:「看來,周掌門還記得人家呢,這麼多年不見,周大俠還是雄壯如昔呢。」
白玉鸝笑道:「凌女俠也跟當年一樣浪呢。凌婊子,記得我們姐妹當年是怎麼說的嗎?」
「賤奴是個天生的婊子……」
「記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門講講,你是怎麼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慘淡,「他們喜歡琴兒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他們說那樣象干一條母狗。琴兒就是一條騷母狗……」
白玉鶯盯關著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聽話又好玩,大夥兒都搶著幹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幾根雞巴插過琴兒。他們喜歡干琴兒,不光是因為琴兒生得美,有個很好玩的屄,是個又乖又騷的浪婊子,還因為師哥是九華劍派的掌門,琴兒是掌門夫人。他們輪流幹琴兒,是為了給你帶綠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鮮血,週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塊塊收緊。白玉鸝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雙全,難得她喜歡當婊子,學起床上功夫來又快又好,人見人誇呢。」
凌雅琴木偶般應聲說道:「師哥,琴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賤屄可以插,還有屁眼兒和嘴巴也能讓人玩……」她想起當日的情景,嬌軀抖了一下,「琴兒的屁眼兒還是白護法開的苞……琴兒現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兒,真的好舒服……」說著她聲音顫抖起來,忍不住摳住屁眼兒,用力攪弄起來。
啪的一聲,凌雅琴乳上現出一隻掌印,白玉鶯寒聲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嗎?周掌門還等著聽你怎麼當婊子呢。」
凌雅琴的內功早已被姐妹倆聯手用重樓氣鎖制住,毫無反抗之力,當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卻還在不住蠕動。噴湧的淫液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雪白的大屁股整個浸在清亮的液水裡,又白又軟,彷彿漂在水上的雲朵。
凌雅琴喘了口氣,說道:「他們的雞巴又粗又硬,把琴兒插得死去活來。他們說琴兒的功夫好,幹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兒的屄插爛,好讓琴兒挺著大肚子,掰著爛屄給師哥看。」
凌雅琴挺起圓鼓鼓的下腹,兩手按著腿根,將又黑又紅腫得發亮的陰戶掰開舉到丈夫面前,「師哥,你看到了嗎?」
周子江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向後便倒。
兩條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搶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團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脅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龍親傳,武功較當年更勝一籌,此時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時突施暗算,立時搶得先機。
周子江心神激盪下,頂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強催發真氣,斜掌拍開白玉鸝手中的短劍,擰身向廳角退去。白玉鶯趁他不及招,招術一緊,一劍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開要害,但劍鋒已入肉寸許。短劍上的毒藥流著血脈進入體內,周子江只覺身體越來越重,又擋了幾招,背上一麻,已經被白玉鸝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制住了九華劍派的掌門,不由喜上眉梢,兩女相視一笑,白玉鸝嗲聲道:「還號稱天下第一劍呢,枉我們姐妹這麼費心,請出尊夫人掰屄助興。原來周大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樣,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鶯朝周子江拋了個媚眼,膩聲道:「妹妹你聽錯了呢,天下第一賤說的可是凌女俠,你看她的騷樣,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賤貨嗎?」
凌雅琴兩手撐在腿間,兩眼直直望著丈夫腰間紫黑色的血跡,良久才顫聲道:「師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口鼻間氣若游絲。白氏姐妹劍上所用的毒藥鐵木魂,乃是葉行南親手所製。一旦見血,中毒者便肢體僵硬,肌肉宛如木石,無法動作。但卻不會立死,彷彿一具有意識的殭屍。
門外的靜顏也呆住了。長久以來,師父和師娘就是她最親近的親人。師娘溫柔慈愛,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她喜歡師娘身上那股馥華的體香,就像母親一樣。
師父則總是顯得很遠。他教她練劍,教她腳步身法都是點到而止,有時閉關,幾個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見到師父內斂而充滿張力的背影,她總會覺得很安心。
以前在夢裡,自己是一個孤獨的男孩,充滿了絕望。漸漸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卻多了一分異樣的依戀。似乎有一個高大有力的男人會緩步走來,遠遠站在她身後。帶著他的江河劍。
與那對孿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個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寬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觀音。觀音身上雪白的絲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頸酥胸。她長眉如畫,秀目櫻唇,無論面貌還是優雅的氣質,都與凌雅琴如出一轍。
白氏姐妹滿心當著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愛妻一番,不料堂堂九華掌門如此不中用,只數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猶未盡。白玉鶯本想喚靜顏進來取了他的首級,臨時又改了意。她叉著腰肢,修長的玉腿微微斜分,揚聲道:「賤婊子,把本護法的東西拿過來。」
「是。」凌雅琴上滴水的大腿,艱難地坐了起來,伸手撥開銷子,將側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後打開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長物,兩手捧著,跪在白玉鶯面前。
她一生倍受寵護,再大的事只要師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妻子。可風雲突變,自己忽然間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墮入無法掙脫的泥淖。陷入絕境的凌雅琴再沒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嚴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晝夜無休止的輪姦徹底擊潰。
只能像一朵飄零的落花般,隨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磚已經被淫液打濕。她兩手環過白玉鶯的腰身,綁緊皮,然後小心地將那根假陽具扶正位置,頂在女人陰阜上面。
白玉鶯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長的假陽具立刻像活物一樣跳動起來,「凌婊子,先去演一場春宮,讓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雙目緊閉,臉色灰白,腰間那灘紫黑色的血液已經開始乾涸。凌雅琴淒然轉過臉,踩著自己的淫水走上蓮台。
絲袍滑落下來,露出觀音光暈流淌的玉體。真不知沮渠大師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與凌雅琴的裸體分毫不差。側臥的玉像平躺下來,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靜靜臥在紫檀蓮台上,夢中還露出些許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見觀音緊並的雙腿間,緩緩伸出一條毛茸茸的粗長物體,平平橫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陽具,為了逼真,外面還包了一層獸皮,但故意沒有除去上面的毛髮,看上去就像一條獸根,猙獰而又邪惡。
凌雅琴分開雙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貼著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從後看來,只見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腿間肥軟無毛的玉阜鼓起一團圓圓的白亮,挺著淫水四溢的陰戶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陰戶在堅硬的龜頭上一觸,立刻熟練地找好角度,將木刻的龜頭套入肉穴。
兩個月來,凌雅琴已經與玉像交歡數度,但木棒入體,她還是禁不住皺起娥眉,低低叫了一聲。
「聲音大些啊。」白玉鸝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勸道:「叫出來嘛,那些男人好喜歡聽你叫床呢。」
屈辱的淚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臉上,就像觀音落下的眼淚。「啊……」凌雅琴哭著浪叫起來,雪臀一挺,將裹著獸皮的木棒盡根吞沒。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用力磨擦著,凌雅琴光潤的玉乳沿著玉像優美的曲線來滑動,又圓又大的屁股前後挺動,時長時短地吞吐著玉像腿間粗長的獸根。
塗滿淫藥的陰戶早已飢渴難當,凌雅琴被迫叫了幾聲,最後情慾勃發,浪叫聲不由越來越響。木棒戳弄下,陰戶中淫液泉湧,腫脹的陰唇時鼓時收,像一朵翕張的殘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膩的蜜肉舔舐著獸皮上的毛髮。雪臀挺動間,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來,在白生生的臀肉間一收一張。那團紅紅的肛竇吃力地收縮著,似乎想縮體內。
白玉鶯修長的玉腿款款邁著步子,腹下高舉的假陽具不停顫動,彷彿一條伺機待發的怒蛇。「叫得真好聽呢,凌婊子,你還有哪個騷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著說道,「賤奴的屁眼兒還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側,將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開,顫聲道:「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白玉鶯握住陽具根部,用龜頭敲了敲她的圓臀,鄙夷地說道:「好浪的騷貨,屄裡插著一根還想要,怪不得會偷漢子。給你好了。」
凌雅琴連忙接過陽具,對準自己的屁眼兒用力捅了進去。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幾乎佔據了腹腔所有空間。凌雅琴只覺屁股像要裂開般被擠得膨脹起來,密閉的屁眼兒被硬物擠得圓圓張開,腸道內早已發癢的肉壁立刻傳來一股難言的快感。
「啊……」堂內響起凌雅琴婉轉的媚叫聲。她緊緊摟著身下的玉像,像一條淫賤的母狗般撅著屁股,被前陰後庭的兩條假陽具幹得渾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從秘處飛濺而出,流得玉像滿身都是。
白玉鸝朝躲在暗處的靜顏眨了眨眼,艷紅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這是你家哎,當著你男人的面叫這麼響,不覺得丟人嗎?」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睜著美目,朱唇顫抖著發出斷斷續續的浪叫。多年的教養,優雅的舉止,端莊的風韻……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樣灑落滿地,只剩下赤裸的肉體和本能的慾望。
「這種賤貨,穿上衣服裝得聖女一樣,扒了衣服就是一條母狗……」白玉鶯笑吟吟幹著凌雅琴的屁眼兒,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翹得更高。
白玉鶯抽送間並非順著腸道直進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顧凌雅琴還懷著身孕,只好玩地隔著腸壁和腹膜,去頂弄肉穴中的那條獸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洩了身子,可白玉鶯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她拽著凌雅琴的秀髮用力一挺,笑道:「這麼快就洩了,怎麼當婊子呢?」
白玉鸝笑道:「她下面還在流水呢,像周夫人這種騷貨,要洩個十來次才能煞癢呢。」她轉目朝地上看去,嬌聲道:「以前辛苦周掌門了,以後就不用擔心尊夫人再發騷」說著她臉色突然一變,飛身躍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聲,周子江毫無反應地中了一掌。白玉鸝卻是大駭退開,玉掌微微發顫。
「怎麼了?」白玉鶯奇怪地問道。
「我的掌力……」剛才白玉鸝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動,連忙出手,沒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沒有重傷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側猛然濺出一股血箭,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鮮紅的新血。他冷冷張開虎目,不見有任何動作便平平飛起,在半空中手腳一動,僵硬的身體像水波一樣流動起來。
「不好!」白氏姐妹同聲叫道。
只見周子江身子一折,貼著牆壁緩緩滑下,接著右手向後一抹,懸在壁上的江河劍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顧失色,白玉鶯來不及起身,反手從凌雅琴發上拔下銀釵,曲指一彈,銀釵靈蛇般在空中彎彎曲曲劃過,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鸝飄身而起,足尖在樑上一點,輕風般追在銀釵之後。
周子江左手斜斜當胸劃過,穩穩劃了個圓弧。白玉鸝短劍貼在腕上,在空中嬌軀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夾向周子江頸中。腹下的紅巾逆風捲到腰上,股間鮮美的玉戶正對著周子江的雙眼,彷彿要湊上去讓他親吻一樣。
白玉鶯擲出的銀釵用上了獨門手法,角度變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無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釵尾。接著一道霹靂般的劍光閃過,江河劍從他左手下翻出,直劃白玉鸝腿間。
白玉鸝魂飛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計著周子江身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總不好意思對著女人下體猛瞧,只要他扭頭閃避,自己搶入劍圈,腕中的短劍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沒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閃不避,反而一劍刺向她的下陰,分明是拋開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靜顏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馳,師父這招綿裡針本是九華劍派的入門功夫,可從他手裡施展出來,左手的圓弧和右劍的直刺一慢一快,氣勢凝重蓬勃,渾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劍。
白玉鸝武功也自不凡,她來不及扭腰閃避,立即右腳低垂,左腿極力朝後踢去,雙腿由橫夾變為側劈,堪堪躲過江河劍的鋒銳。腳尖點到地面,立即彈開,高舉的左腿順勢攏,朝後飛掠。這幾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著她不著一絲的下體,只見粉腿翻飛間膚光四射,玉戶忽開忽,香艷無比。
但周子江對她淫艷的姿態視若無睹,左手兩指一彈,凌雅琴的銀釵閃電般飛出,直直沒入白玉鸝嬌嫩的玉股間。白玉鸝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那根銀釵正刺在她兩腿正中的會陰處,只剩一截釵尾露在皮肉外。一縷細細的鮮血緩緩流下,彷彿一串殷紅的瑪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揮,白玉鸝象只風箏般從敞開的大門中飛出凌風堂。
周子江仗劍而立,灰白的臉上透出一股奇異的紅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誤就是輕視了這位九華掌門。兩人趁著他血脈逆行的時候制住他穴道,卻因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殺手。周子江在這一會兒工夫穩住心神,調真凝氣,不但逼出了劇毒,還衝開了穴道,雖然付出了兩成功力的代價,但已經足以應付任何敵人。
白玉鶯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飛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聲,從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顧一切地朝周子江撲來。
周子江長劍猶如江河瀉地,隱隱帶著風雷之聲。他一生中未遇勁敵,本來已難有寸進,但當日在洛陽遇到的那名大漢,卻使他十年苦練,不敢稍有鬆懈。白玉鶯雖然拼了性命,短劍也無法遞到他身旁尺許。
白玉鶯披頭散髮,藍汪汪的短劍上挑下抹,諸般陰毒的手法施展無餘。妹妹像是消失般沒有半點聲音,她心頭發急,紅著眼叫道:「凌婊子,大聲叫,讓你男人看看你的騷樣!」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動不動。
「賤人!作死嗎!」
凌雅琴癡癡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鶯破口大罵道:「死婊子,幹過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屄都被肏得發黑,還裝什麼騷樣!」
江河劍猛然一緊,凌厲的劍風當胸劃過,斬斷了束胸的紅紗。兩隻白光光的乳房頓時彈開,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膩的肉光。白玉鶯性扯下腰間的紅巾,左手一擰,紅巾立刻圓輪狀張開,宛如一隻軟盾。
白玉鶯兩乳忽旋忽擺,沒有片刻安寧,乳肉相擊,發出不絕於耳的脆響,讓人以為那兩隻沉甸甸的乳球隨時都會被撞得粉碎。柔軟的腰肢彎折間靈巧之極,兩條玉腿時曲時彎,不時露出秘處紅潤的嫩肉。騰挪時,白白的圓臀擺個不停,臀溝時開時,甚至能看到裡面紅紅的菊肛。尤為妖異的是她腹下那根未來得及取下的假陽具,黑亮的棒身沾滿了淫液,在艷女白嫩的陰阜上一甩一甩,似乎還在凌雅琴體內衝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劍銀光四射,將身前妖艷的裸女逼得步步後退。白玉鶯的招術越來越沉,已經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氣壓在下風,她叫罵道:「姓周的,你敢傷我妹妹,我就把那賤婊子送到穎昌,讓軍漢輪番干你老婆的賤屄!什麼時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塊,揀出你老婆被人玩爛的臭屄餵狗!」
周子江劍法一變,江河劍銀光漸收,但白玉鶯卻絲毫沒有輕鬆,短劍愈發滯重,她忽然意識到周子江是要耗盡她的功力,讓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殺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乾淨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輩子射到她屄裡的還多!你」白玉鶯的聲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長劍平平架在乳下,圓滾滾的乳球在劍鋒上一蕩一蕩,慢慢安靜下來。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臟;向上一挑,會割下她兩隻乳房;向下一劃,就是腸穿肚裂,向後一退……她不敢想自己會有那樣的好運氣。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緩緩道:「起來吧,琴兒。」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獸皮木棒,還深深插在她的陰戶內。
「走來,」周子江啞著嗓子道:「我們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顫聲道:「師哥,你還要琴兒嗎?」
周子江慢慢點了點頭,苦澀地說道:「是我對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來,「琴兒還有什麼臉跟你在一起?琴兒被那麼多人糟蹋過,身子已經髒透了……」她哭得花枝亂顫,只有插在體內的木棒紋絲不動。
白玉鶯冷笑道:「周掌門真是稀奇,老婆當了婊子不一劍殺了她,還當作寶來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裡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來,想養個玩玩?」
這話正說中凌雅琴的痛處,她掩面痛哭失聲,「師哥,你殺了我吧……琴兒這麼賤,連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師哥,我不配當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鋒利起來,長劍緩緩遞出,劃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鶯心窩刺去。
一聲尖利的銳響朝腦後襲來,周子江長劍一翻,挑落疾射的銀釵,左掌一抹,拍在趁機逃離的白玉鶯肩頭。
白玉鸝玉臉雪白地站在門口,她腰裡的紅巾被解下來,從腿間繞過,打了個結,裹住傷口,大腿內側沾滿鮮血,就像是剛被破體的處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鶯臂上劇痛欲折,她踉蹌著退到門口,擋在妹妹身前。姐妹倆心意相通,白玉鸝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擋住周子江。此刻姐妹倆都帶了傷,一塊兒走誰也逃不出九華,如果分開,依她股間的傷勢也難以逃遠況且即使能走,她也不會拋下姐姐的。
姐妹倆同時舉起短劍,周子江的江河劍也緩緩抬起,接著呼嘯而出。若在平時,兩女聯手就算無法取勝,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時有傷在身,配間不免差了少許。面對周子江這樣的高手,這一點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過數招,兩女已經左支右絀,險象環生。江河劍直劈而下,破開兩女的聯手,接著從白玉鶯腰下斜掠而過。白玉鶯勉力退開,下體一震,那根假陽具已經被江河劍斬去半截,怪貌怪樣挑在腿間。接著白玉鸝的秀髮被劍風掃下一縷,幸虧白玉鶯搶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劍自守。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在劍光中狼狽閃避,香艷的肌膚隨時會血濺當場。眼見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鸝銀牙一咬,拋開姐姐,奮力朝堂中撲去,白玉鶯忍痛揚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開白玉鶯,騰身朝白玉鸝追去。
白玉鸝反手擲出短劍,阻住周子江的追擊,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腳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鉤朝她豐美的雪臀間抓去。凌雅琴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著掏陰而死的噩運,心裡想到:掏出自己下賤的性器,死了也算乾淨。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裡的胎兒也掏出來……
周子江衣袖一捲,壁上的花影劍應手而起,連鞘打在白玉鸝胯間。白玉鸝翻身摔倒,腿間的紅巾鬆脫下來,露出會陰處血淋淋的針口。
姐妹倆扶攜著依在一起,眼裡透出一絲絕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鳳神將才是他的對手。周子江長劍斜指,冷冷盯著這對陰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縷火花。他知道這兩個女子大有來歷,但他已經沒有興趣去逼問詳情,他只想帶著飽受摧殘的妻子遠遠離開江湖,一點點撫平琴兒的傷痕。
打鬥聲一停止,凌風堂頓時寂靜下來,耳邊只有燭火微微的爆響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間,周子江閃電般向後躍去,一掌劈碎窗欞,捏住那人的咽喉,將窗外隱藏多時的窺伺者抓進堂內。
觸手的肌膚一片滑膩,沒有喉結,原來也是個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轉到手中。
那是個嬌艷如花的少女,一張脂滑粉嫩的俏臉千嬌媚,精緻的五官如珠如玉,還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卻蘊藏著無限的嫵媚風情。
周子江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張玉臉,五指怔怔鬆開。
少女抽動著紅唇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師父。」
周子江頜下的長鬚不住抖動,半晌才沙啞著嗓子說道:「朔兒?」
凌雅琴瞪圓眼睛,驚駭欲絕地望著那個少女,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顫抖起來。
少女溫婉地一笑,「師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張明艷的玉臉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過頭,向凌雅琴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子……」
「徒兒現在是女孩……」靜顏溫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將高聳的香乳貼在他身上,輕聲道:「師父,徒兒好看嗎?」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飄至,周子江他喉頭滾動著啞聲道:「你究竟是誰?」
「你的朔兒啊,還有個名字叫靜顏。」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無論相貌、體態、衣著、神情,她都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難道朔兒真是女兒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瞞了夫妻倆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師……」
「沒有。」靜顏輕輕搖了搖臻首,柔聲道:「徒兒是去找義母了。徒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想對師父說……」她揚起俏臉,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徒兒剛來就看到師父大展神威,制服敵人……師父,你好厲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騙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無數次憶過失手的那一刻。當時她已經屏住呼吸,妙花師太的迷煙根本沒有進入口鼻。唯一的破綻,就是那粒藥丸,她親手從九華山帶來,又交給朔兒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綻是出在這裡,因為她不相信朔兒會故意調換藥物。
但此刻看到朔兒變成女子,毫髮無傷的出現在面前,凌雅琴終於醒悟過來,是她出賣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經不是自己愛若骨肉的徒兒,而是星月湖又一個妖女。
周了江長劍應聲而動,江河劍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頭。靜顏沒有閃避,她溫柔地望著師父,眼中滿是依戀。她的臉形與朔兒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幾許嫵媚和嬌艷,周子江心神戰慄,劍招不由退了兩分。
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向前微微一遞,嗤的一聲輕響,翠衫及體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兩團高聳的雪肉若隱若現。周子江臉色大變,連忙扭頭。
「師父……」靜顏柔媚地叫了一聲,展臂朝周子江腰間抱去。周子江沒有頭,手一顫,利劍精準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師父,我真的是朔兒啊……」
周子江彷彿陷在一個荒唐的夢境中,先是結髮嬌妻突然懷了身孕,像一個娼妓般恥態畢露地述說著被人輪姦的慘事;接著養育十年的徒又化為女身,更被妻子指為出賣師門的逆徒。生命中最親近的兩個人先後背棄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門之位,顯赫的名聲,苦練的劍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為什麼要害我……」凌雅琴淚流滿面,心疼得彷彿要撕裂一樣。
少女靜靜道:「其實你喜歡這個樣子的。不然你會那麼聽話嗎?被人幹的時候,你的身體其實很興奮吧。」
凌雅琴吃驚地望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無恥,出賣了自己還說得振振有辭。
「師父,她是被人糟蹋過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靜顏柔聲道:「讓徒兒陪你好嗎?徒兒身子還是乾淨的……」
「住口。」周子江說道,聲音裡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絲袍,掩住骯髒的身體。那條曾經披在玉像身上的絲袍已經被淫水濕透,又濕又冷。
白氏姐妹相擁著調息片刻,真氣漸復,兩人同時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兩聲,江河劍格開短劍,接著沒有聽到聲息,周子江頸後猛然一緊。他不假思,反手一招天際舒雲,朝後捲去。劍刃相交,兩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襲來的長劍輕輕一翻,劃了個精妙的圓弧,避開江河劍的鋒芒,朝他肘中刺來。
這是正宗的九華劍法,舞雩劍法的第一式檻外桃花。
周子江旋過身來,同樣還了一招檻外桃花。靜顏連出三招,周子江同樣還了三招,劍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與徒兒試劍一般。
靜顏嫣然一笑,施出九華劍派最為繁複的快雪時晴十三式。這快雪時晴劍式雖少,但招數變化極多,一經施展,堂中劍光乍現,猶如雪飛飄舞,梅影飄香。
那柄長劍盤旋吞吐,每一個變化都細入毫釐,劍法精微處依稀能看到自己調教的影子,可面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卻是那麼迷離……
兩團豐膩的雪乳從翠衫間滑出,帶著心悸的震顫。周子江無法想像,跟著自己學藝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飾身份的。恍惚間,他想起有一個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教她體會劍招變化的細節,有一股細細的香氣從她頸中傳出。周子江還以為自己聞錯了,為此自慚了數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靜顏長劍一卷,又從第一式施起。劍招雖然一模一樣,但她的神情姿態卻隱隱有種細微的變化,彷彿突然變得嫵媚起來。
兩劍相交,手上傳來一種奇異的勁力,既非她家傳的六功,也非自己後來傳授的浩然正氣,而是一種陰陽兼具,玄妙異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剛才他連敗白氏姐妹,已經大耗真元,這少女無論劍法內功,都已躋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對本門劍法又瞭如指掌,就是平時想取勝也頗感吃力。而此刻她顯露的內功別走蹊徑,一陰一陽相輔相承,變幻邪異處連他也險些吃了暗虧,實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顧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經、鳳凰寶典、還天訣,姐妹倆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陰手、黑煞掌這些邪派奇功也見過許多,可靜顏此時所用的功法卻詭異得多,那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在她手中彷彿變成一條夭幻莫測的絲帶,忽剛忽柔,連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兩隻艷紅的乳頭在豐乳上一翹一翹,清晰之極。
嗤的一聲,江河劍從少女腿側劃過,裙內的褻褲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頭一凜,不知不覺中靜顏已經換了身法,搶到了他的左側。周子江不敢大意,劍交左手,直刺靜顏腰腹。這一劍疾若電光,實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靜顏雖然勉強避開,長裙卻被劍鋒掃下一片。
靜顏粉面微紅,收起長劍小聲道:「師父想看,徒兒就脫光了給師父看好了……」說著揚手拉斷衣帶,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褪下。
只見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隨著手指的移動,美臀緩緩淌出一條圓潤的曲線,晶瑩的雪肉映著燭光,照得人眼花繚亂。
「師哥!」凌雅琴突然一聲驚呼。
周子江腰背同時一痛,接著鐵木魂的毒素滲入血脈,傷口立刻變得麻木。白氏姐妹滿擬將劍氣江河刺個對穿,不料劍鋒入體,卻被一股柔勁擋住,只見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氣,短劍竟被逼出數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氣門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靜顏,強撐了片刻後,左手一鬆,江河劍嗆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圍了個圈子,靜顏赤條條站在衣間,婀娜的玉體宛如一株剛剛折下的玉蘭花枝般搖曳多姿。
凌雅琴剛燃起的希望再度熄滅了,那條雪白的絲袍從指縫滑落,濕淋淋垂在腳邊,從衣角滴著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劍便朝他頸中劃去。
「等一下。」靜顏輕聲喚道。她緩緩走到周子江身邊,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運功逼出鐵木魂的劇毒。
「你瘋了!」白氏姐妹驚叫道。
靜顏輕輕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聲道:「師父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師父教了徒兒那麼多年,就讓徒兒用身子來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好讓師父開心一下。」說著纖指從周子江急脈、帶脈、大巨、陰廉、氣海諸穴一一點過。
周子江只覺體內流動的真氣一滯,然後緩緩流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氣,竭力朝要穴衝去。靜顏的指力並不十分強勁,但一陰一陽兩重勁力凝在穴道中,真氣一沖,便即彈了來。他不知道這是香藥天女梵雪芍傳授的聚氣之法,配靜顏學自《房心星監》的內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樣衝不開被封的穴道。
靜顏將周子江高大的身體認真放平躺好,然後跪在他身側,就像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幫他解開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絞,撲過來哭叫道:「不要……朔兒,不要傷害你師父……」
白玉鶯抬腳踩住她的腰背,將她赤裸的玉體踏在地上,笑道:「只許你在外面偷漢子,就不許你男人風流快活嗎?」
靜顏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師娘,對不起,徒兒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原諒我好嗎?」
一股寒意從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這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徒兒,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機。這麼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騙自己,只怕連梵仙子也沒有認出她的真實面目。枉自己對她那麼疼愛,為她流過那麼多眼淚,一直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打動自己。
「真的。師娘,徒兒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作婊子的。徒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個孩子……」靜顏解開束髮的絲帶,烏亮的長髮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師父和師娘都好可憐呢……」
如水的青絲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膚寸寸收緊。少女如花的俏臉帶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張開脂紅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盡,僵硬的肌肉軟化下來,身體又恢復了知覺。周子江只覺胯下一熱,下體立刻在一片溫潤中迅速膨脹。他閉上眼,呼吸漸漸粗重,額角的血管跳動著緩緩脹起。
良久,靜顏抬起頭,翹著手指將長髮掠到耳後,露出一張嬌艷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輕聲笑道:「師父好久沒那個了,裡面積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紮傷口,一邊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凌風堂位於試劍峰,與山下的劍院相隔極遠,平時除了周凌夫婦和龍朔以外,再無他人,但此刻已經過了寅時,萬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間之事,鬧將起來,那就難以脫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隻手本能地捂著小腹,護著那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兒。她沒想到朔兒真是個女子,那柔美的陰戶如此清晰,為何梵仙子會說她是個被閹割的男孩?
少女揚起玉腿,輕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間,扶著陽具朝臀下送去,口裡輕聲叫道:「師父……」
除了白玉鸝傷口裹著絲巾外,堂中的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那一釵破了她的護體真氣,鋒芒所及,幾乎重創了丹田。若非靜顏幫她拔釵療傷,根本無法動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懷中不由皺起眉頭,淚盈盈地說道:「好疼……」
白玉鶯恨意湧起,把凌雅琴拽到身邊,掰開屁股,把銀釵對準她的會陰直刺進去。凌雅琴玉臉雪白,緊緊咬著牙關,疼得嬌軀亂顫。但她的心神始終放在丈夫身上。
靜顏慢慢旋轉著雪臀,用光溝的臀縫磨擦著龜頭。讓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濕潤,她聳起圓臀,對著堅挺的肉棒緩緩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陣劇跳,脖子的血紅彷彿要滲過皮膚一般。
靜顏咬住玉白的齒尖,絲絲地吸氣,纖眉擰緊,那只白嫩的圓臀僵了片刻後,猛然一頓,沉下數分。她緩緩鬆開眉頭,趴在周子江耳邊小聲說道:「師父的雞巴好粗,把徒兒的屁眼都撐得生疼呢……」
周子江濁重的呼吸一亂,他是中規中矩的君子,從來不做邪淫勾當,剛才聽到妻子被人奸及後庭,已經震驚萬分,沒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兒後庭。
幾縷涼涼的髮絲垂在胸前,少女如蘭的氣息在鼻間飄蕩,靜顏柔聲道:「徒兒前面是還是處女,只好委屈師父先使用徒兒後面了。師父,你不會怪我吧?」
龜頭在緊窄的腸道裡越進越深,柔軟的肛洞不住收縮著一寸寸磨過棒身。異樣的緊密感從陽具上傳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不倫和淫邪禁忌感……
隔著皮膚,幾乎能看到師父劇烈的心跳。靜顏俯下嬌軀,圓潤的乳房玉球般貼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裡的震動。師父的肉棒很熱,硬硬卡在肛中,並沒有以往那種令人噁心的不適感。靜顏試著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動,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幾分。她甜甜一笑,纖腰一挺,待龜頭滑到肛洞邊緣時,又猛然一坐,將肉棒用力套入體內。周子江牙關一緊,呼吸聲凝在鼻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淫藥的效力已經褪去,下體的淫液漸漸乾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陰戶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沒有一絲知覺。一截閃亮的釵尾嵌在玉戶下方,臀肉結的部位,彷彿妝點在會陰上的飾物,伴著成串的鮮血,精美而又殘忍。
自己的徒兒赤條條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個淫蕩的妓女那樣,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看著丈夫漲紅的脖頸,她突然有種心痛的歉疚,成婚這麼多年,始終沒有讓師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體。自己被別人用鐵棒破肛,也沒有把它獻給師哥,反而讓他在徒兒身上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感。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髮在肩頭飄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漲的陽具在臀縫間時進時出,像一柄利劍戳弄著柔嫩的肛洞。片刻後,靜顏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貓咪般,柔順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邊翹著圓臀,用屁眼兒靈巧地套弄著肉棒,一邊用乳球磨擦著師父的胸膛,用發膩的聲音說道:「師父,徒兒的屁眼兒好玩嗎?是不是比師娘前面還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來越響,漸漸變成喘息。無法用內功鎮心凝氣的他,再無法抗拒靜顏的媚惑,陽具膨脹到前所未有的粗長地步,同時也愈發感受到肛洞的緊密和滑膩。
白玉鶯處理好妹妹的傷口,扭著腰走來,順手擰住凌雅琴的長髮,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聲道:「琴劍雙俠名不虛傳,果然是男的壞女的騷。周大俠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跟徒兒幹起屁股來了,沒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裡冒火嗎?」
靜顏吃吃笑道:「姐姐不要這樣說啦,人家會害羞的。」
白玉鶯在她臉上擰了一把,「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的位置遲早讓你搶了。」
靜顏一邊搖晃著雪臀,一邊天真地眨了眨眼,「不會啦,人家怎麼會跟師娘爭寵呢?」
凌雅琴咬著紅唇,眼睛直直盯著兩人交的部位,心裡五味雜陳。白玉鶯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賤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塊兒,把賤屄給我掰開!」
凌雅琴今晚已經被淫玩了一整夜,陰戶早已紅腫不堪,但更可怕的則是白玉鶯腰下那根假陽具。被利劍斬斷的粗棒還剩三寸長短,斜行的斷口又尖又利,彷彿一把尖刀。如果插進去,肉穴肯定會被刺破。
看到白玉鶯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話嚥了下去,無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體旁,別過臉,張開雙腿,用手掰開紅腫的玉戶。
白玉鶯扶起假陽具,對準肉穴用力搗了進去。凌雅琴一聲疼叫,高舉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傳來一陣劇痛,她會陰上刺著的銀釵還未拔去,被假陽底部的皮墊一頂,沿著腸道和肉穴之間的隔膜順勢而入。
白玉鶯笑道:「叫得真浪呢。」說著又是狠狠一頂。凌雅琴痛得嬌軀亂顫,兩手緊緊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陽退出時,上面已是血跡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夢都不會想到兩人落到如此淒慘的境地。琴聲花影和劍氣江河在江湖中聲名顯赫,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對神仙眷侶。然而此時,夫妻倆並肩躺在地上,卻誰也不敢看誰一眼。丈夫的陽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兒肛中;妻子卻被一個綁著假陽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沒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淒楚的痛叫和徒兒柔膩的身體一個近在耳邊,一個正貼著肌膚。他靜靜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獄中煎熬,肉體卻在天堂中飄蕩。
凌雅琴的痛叫漸漸變成了哀嚎,穿梭在體內的假陽具愈發凶狠,星星點點的血跡越來越多,直將那根殘棒染得通紅。白玉鶯對她沒有半分憐惜,她叫得越淒慘,白玉鶯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
妻子近在耳邊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體的亢奮卻絲毫未減。靜顏施出所有技巧,無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肉棒。渾圓的雪臀像彈丸般在陽具根上跳動,肛蕾和腸道緊緊裹著肉棒,將它磨擦得一片火熱。與此同時,《房心星監》的真氣悄然透過陽具,挑動著師父培固數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頜下的鬍鬚抖動起來,突然「荷」的一聲張開眼睛,眼神中帶著難言的悲憫望著面前的少女。靜顏嫣然一笑,嬌軀挺直,雪臀用力頂在周子江胯下,輕聲道:「師父,盡情射在徒兒屁眼兒裡吧……」
話音未落,陽具便震動著噴發起來,將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緊密的腸道內。火熱的陽精湧入體內,靜顏媚眼如絲,低叫著揚起臻首,一邊操縱肛肉竭力吸吮陽具,一邊道:「師父,你快活嗎?」
周子江喉頭作響,忽然嘶聲叫道:「朔」「蓬」的一聲悶響,一篷濕熱的液體噴濺在靜顏臉上、發上、乳上、腹上。
靜顏睜開眼,只見師父雙目圓睜的頭顱在地上翻滾著,一路滾到腳邊,那具沒有了頭顱的屍體還在源源不斷地噴射著精液,久久沒有停息。
白玉鶯收起短劍,挽起頭顱扔在凌雅琴懷中,「賤貨,這下得意了吧,以後就能安心做婊子嘍。」
斷頸的鮮血灑在身上,燙得凌雅琴肌膚微顫。她敞著腿,陰戶內血流如注,下體的銀釵幾乎被完全頂入會陰,她抱著那只輕飄飄的頭顱,怔怔叫了聲,「師哥……」便暈了過去。
屍體的心臟猛然一跳,終於停了下來。殷紅的鮮血從少女髮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體上。她細緻地收縮著菊肛,將師父的真元點滴無遺地吸入體內。
等靜顏抬起身子,那條被搾盡精元的肉棒從雪白的臀縫裡軟軟滑出,上面還帶著一縷血絲。
幾隻白鸛在水田中悠閒的踱著步,時而彎下長頸,啄著水中的魚蝦。連綿的池塘映著夕陽,荷葉上未來得及綻開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紅。
清江會只是一個小幫會,十餘年前吳老幫逝世,由女兒吳霜茹接了幫之位。吳霜茹一向安分守己,從不與人衝突,因此在江湖中雖然名不彰顯,但口碑極好。
黃昏時分,一輛馬車馳入清江會宅。白玉鶯掀開車簾,亮出玉珮,馬車便直接進入幽深的後院。白氏姐妹下車進了大廳,過了片刻,一個三十餘歲的女子匆匆走來,跪在廳外道:「奴婢吳霜茹拜見護法。」
「進來吧。」
聽到是白氏姐妹的聲音,吳霜茹身子不由一顫,她輕步進了大廳,伏身道:「兩位護法大駕光臨,奴婢不勝榮幸。」
白玉鶯倚在椅上,淡淡道:「這幾日可有什麼事嗎?」
吳霜茹道:「日前接到鳳神將諭旨,這幾日會路過敝幫,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鶯眼中光芒一閃。鳳神將雖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誰都知道她的身份來歷。如今的星月湖,艷鳳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恨她入骨,莫說護法,就是陰陽兩使也由她挑著來當。
白玉鸝道:「鳳神將一向在南海風流快活,這麼急著北上,難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鶯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騷貨多半是想子的大雞巴了。」
吳霜茹等了片刻,又道:「還有一件事,是奴婢剛剛聽說的九華劍派出了大亂子,琴劍雙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鸝訝道:「怎麼了?」
吳霜茹道:「周掌門的頭顱都被人割了去呢,聽人說他的屍首一絲不掛,像是臨死前剛跟人交過歡的樣子。凌女俠的衣服扔了滿地,人卻不見了。周掌門屍體旁邊還留著血書,說周子江浪得虛名,靠老婆賣身才混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妻倆男盜女娼淫賤無恥。九華劍派把方圓幾里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線。」
白玉鸝笑道:「竟然出了這等糗事,九華劍派的臉面可是丟盡了呢。」
「護法說的是。琴劍雙俠那麼大的名聲,出的事又這麼蹊蹺,這幾日江湖上風言風語可不少呢。」
白玉鶯換了個姿勢,懶懶問道:「江湖上是怎麼說的?」
「江湖上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栽贓陷害,為的是辱沒琴劍雙俠的英名;有人說周子江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穿,多半是跟凌女俠行房的時候被人偷襲;有人說周子江其實有斷袖之癖,以前那個漂亮徒就是他的內寵,凌女俠心裡氣恨,親手殺了丈夫,跟人私奔了;還有人說琴劍雙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門當場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擄了去……說什麼的都有。」
白玉鸝笑道:「凌女俠可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呢,光著身子不見了蹤影,可不要落在壞人手裡,萬一失了身,周掌門在天之靈也不得安穩呢。」
吳霜茹陪笑道:「有人說是幾十個高手圍攻他們夫妻,先殺了周掌門,又將凌女俠淫辱了一夜,然後廢掉武功賣到窯子裡了。九華劍派口頭不說,似乎也是信了,這幾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樓查訪呢……」
白玉鶯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騷態,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會不會帶了琴去,一邊挨肏,一邊彈著琴叫著床來助興呢。」
吳霜茹臉上陪著笑容,心裡卻暗自歎息。周凌夫婦平生英風俠義,行止無虧,不料卻落得這般結局。凌女俠那樣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賊人擄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謗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凌雅琴此時正在廳外的車廂裡。這些天靜顏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閒話,使她們沒有時間去凌辱師娘。此時趁著兩女不在,她將幾枚玉還丹研碎,敷在師娘受創的下體,又餵她服了幾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擺佈,丈夫被殺,徒兒背叛,從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淪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喪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滿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會是如何淒慘,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師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無動於衷。梵雪芍給她配製的玉還丹,她一直放在身邊,此時全都用在了師娘身上。凌雅琴下體傷勢極重,一路上鮮血浠浠瀝瀝流個不停,昨日才剛剛止住。好在玉還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師娘的傷勢就可平復了。
白玉鶯掀開車簾,把一個黑布罩套在凌雅琴頭上,然後把她拉到車下,交給吳霜茹。
吳霜茹看到凌雅琴豐潤的玉體,不由讚道:「好個標緻的美婦人。鶯護法,就是她嗎?」
白玉鶯道:「剛收來的淫奴,既然到了這裡,你屬下也悶得久了,就讓她陪大夥兒解悶好了。」
吳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裡打了個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這女子分明已經有了身孕,還讓她去接客。幫裡幾十個男人輪下來,她那裡還有命在?
白玉鸝道:「你也知道教裡的規矩,淫奴在外頭是不許隨便露面的。怎麼幹都行,只小心別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時候把她帶過來。」
「多謝兩位護法,奴婢知道了。」雖然心中不忍,但吳霜茹也不敢違抗護法的諭旨,只好命人牽著凌雅琴送到側院。
靜顏冷眼旁觀,待師娘身影消失,揚手放下了車簾。
吳霜茹又道:「還有一事要稟報兩位護法,剛才接到北神將的密信,說紀娘娘已經到了此間,就宿在甘露寺內,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應。」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會到了這裡?白玉鶯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幫裡呢?」
吳霜茹道:「聽說是娘娘不願跟教裡來往,在建康時北神將親自求見,娘娘也沒有接見。」
白玉鶯冷笑道:「不就是個婊子嗎?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鸝皺眉道:「子怎麼會讓她出來?」
白玉鶯撇了撇嘴,「還不是那個賤人做的手腳,把她們都趕出去,好一個人獨佔著子。」
白玉鸝道:「那紀婊子怎麼不去終南,要繞到這裡呢?」
「誰知道呢。多半那賤人是想把她打發得遠遠的,一輩子也不了洛陽。」
話雖這麼說,白玉鶯心裡也暗自嘀咕,紀婊子是因著那賤人才晉了妃子,平時與她形影不離,怎麼會無緣無故打發出來呢?
白玉鸝湊到白玉鶯耳邊,小聲說道:「姐姐,會不會是那件事?」
一向風騷妖媚的白玉鶯面色第一次凝重起來。她微微搖了搖頭,細聲道:「別亂說。那事你我都是猜測,沒有半點憑據。如果讓子知道,我們誰都活不了。」
白玉鸝想了想,「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見見她?」
白玉鶯一挑眉頭,「理她幹嘛?就當不知道好了。」
入夜,靜顏與白氏姐妹說了幾句閒話,便告辭房,白氏姐妹有心與她同床共枕,重溫當年與師娘在一起的溫馨,卻被靜顏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側院,供清江會幫眾淫玩,一直沒有來,房中空無一人。靜顏換上緊身衣,將秀髮用黑帕包好,帶上面紗,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進入隱如庵,遇到沮渠大師的時候,靜顏就意識到星月湖的銷聲匿跡必然與當日那伙攻陷洛陽,覆滅周國的流寇有所牽連,那個一拳打折師父指骨的大漢,必然是用銅輪巨斧斬下爹爹頭顱的星月湖長老:金開甲。
她當初以為星月湖是暗中協助流寇,直到看見星月湖之下那座規模宏大的地宮,才終於意識到:慕容龍是當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個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會做別人的手下呢?
靜顏在心裡勾勒出大致線:慕容龍生了個女兒,如今是星月湖的宮;他帶走了星月湖的精銳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護法;他把身邊那兩個女人冊封為妃子,一個姓蕭,是夭夭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可笑的母貴妃,另一個姓紀,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殺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蕭佛奴一番,再找機會把手腳癱瘓的美婦折磨至死,不料卻被那只驚人的屁眼兒嚇住,錯過機會。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陽的深宮禁院,也不在難以掩飾跡蹤的星月湖,可謂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甘露寺距清江會不過十餘里,中間隔了一條清江,靜顏只用了一刻鐘便來到寺外。她一邊運功蒸乾衣物,一邊傾聽著寺內的動靜。半晌後聽准方位,輕煙般縱起身來,掠到院內一棵枝繁葉茂的菩提樹上。
寺內的僧人已經做完晚課,各自就寢。東院廊下停著一溜車馬,往內是一個小小的院落,裡面一間廂房還亮著燈火,週遭寂無聲息,想來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靜顏飛身而起,夜鶯般沒入院後的黑暗中。
她繞到廂房後朝內看去,只見一個女子憑幾而坐,寬大的衣袖彩翼般鋪開,半掩著身下的蒲團,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溫婉的風情。她獨自坐在搖曳的燭火下,輕輕哼著歌謠,細白的玉手扶著一隻搖籃,輕輕搖晃,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臉上的柔情蜜意。
這本是寺廟的客房,陳設甚是簡陋,但那只搖籃卻極盡精巧。籃筐是由漂成潔白的細籐編成,光潔如玉,上面用紅寶石鑲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幾支赤紅的珊瑚,高近兩尺,籃沿懸掛著形形色色的飾物,有玉雕的梵鈴,金製的彎鉤,成串的珍珠……籃上蒙著一層明黃色的錦綢,上面用鮮紅的絲線繡著一隻振翅高飛的鳳凰,似乎在述說著籃內那個嬰兒非同常的高貴血統。
靜顏心念電轉,記起夭夭曾說,除了公,慕容龍還有一子一女,不知道這籃裡的是哪一個。最好是那個男孩,自己也不必殺他,只要一劍揮下,閹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夠了。至於他母親……
那女子微微側過臉來,露出一點艷紅的唇瓣和一條嫵媚的纖眉。靜顏一怔,這紀妃並不是自己當年見到的紅衣少女。雖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遜了一絲明艷。她看上去將近三十,雖然不及蕭佛奴的雍容馥華,但眉眼間別有一種柔順婉約的美態,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無人注目的角落中獨自盛開。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淺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劍刺死紀妃,這會兒卻不急了,因為她看出這個女子也沒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擄到僻靜處,好好玩玩慕容龍的女人。
那女子緩緩停了手,望著搖籃幽幽歎了口氣,美目中透出複雜之極的眼神,說不清是愛是憐是痛是惜。
身後空氣忽然一動,一隻手倏忽伸來,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嬌軀一僵,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個男聲緩緩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鬆開,順勢捏住她的柔頸,雖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蘊藏的力量,可以輕易捏碎她的喉嚨。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女子顫聲道:「紀……紀眉嫵……」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沒有再追問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櫻唇,接著另一隻手從她領口滑入,朝香軟的乳房抓去。那隻手又細又滑,但動作卻像男人一樣粗暴,紀眉嫵又羞又急,她擰著眉頭,拚命扭動嬌軀,鼻中唔唔連聲。
那男子捏住滑膩的乳肉用力一扭,順勢扯開衣襟,拽出一隻雪嫩的圓乳。他一邊托著乳球恣意把玩,一邊貼在紀眉嫵耳邊小聲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幾個字就更漂亮了。」
紀眉嫵痛得幾乎流下淚來,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後仰,胸前的華衣被扯開大半,兩團柔膩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變形。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宮,昔日的摧殘早已遠去,此時突然遇襲,驚駭得面無血色。那隻手揉捏片刻,接著拉斷衣帶,貼著光滑的肌膚伸向股間。
「咦?」靜顏只覺觸手是一團軟軟的嫩肉,中間一條滑膩的肉縫,宛然是陰戶的樣子。只是這紀妃的性器未免太過肥碩,五指張開才能勉強握住那團花瓣,肥軟的嫩肉彷彿油脂般從指縫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靜顏拽掉她的下裳,掰開粉腿一看,只見紀眉嫵秘處花瓣怒張,一層層擠著翻捲開來,彷彿一團紅艷艷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間。如此肥碩的性器靜顏還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這麼大的屄,虧你長得出來,等大爺我玩夠了,就把你扔到窯子裡,讓天下人都見識見識大燕皇妃的屄是什麼樣子。」
紀眉嫵兩手拚命遮掩,難堪得無地自容。靜顏也不敢多待,將紀眉嫵的衣裙幾把撕光,扔了滿地,順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體夾在肋下,然後抬手朝搖籃上的錦綢掀去。準備把慕容龍的骨血一併帶走。
「咳。」一聲乾巴巴的咳嗽在耳邊響起,吐出的氣流幾乎拂起了靜顏鬢角的秀髮。
靜顏汗毛直豎,聲音雖近,但從一絲難以查覺的餘音裡,她聽出來那人還在門外,只是用傳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顧不得去奪籃裡的嬰兒,立刻夾起紀眉嫵穿窗而出。
剛掠出廂房,靜顏便知自己中計了。那人咳聲的餘音通向房門,似乎正要推門而入,其實人卻站在窗外,正等著她自投羅。此時再退房內從前門逃脫已經失了先機,靜顏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簷。
月光下站著一個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袍,腰間繫著一條青帶,就像一個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葉行南還老著幾分,一對乾澀的眸子黯然無光。
靜顏料想慕容龍的妃子身邊肯定會有高手護衛,卻沒料到是這等高手,他雖然貌不驚人,但剛才亮的一手功夫,內功之精,還在師父周子江之上。靜顏絲毫不敢大意,反手從背上拔出長劍,沉聲道:「閣下尊姓大名?」她穿著夜行衣,帶了面紗,又有意掩飾了高聳的乳房,猛一看來難以辨出男女,但那只過於白嫩的纖手卻無法掩飾。
「沐,沐聲傳。」老者緩緩說著,從袖中摸出一截尺許長的木棍,橫在掌心。
靜顏怪笑一聲,劍鋒抵在紀眉嫵腹下,慢慢挑弄著那團滑軟的肉花,怪聲道:「滾開!不然大爺一劍刺進去,把她的賤屄切成兩半!」
腳下忽然一虛,彷彿屋簷突然塌陷,身子搖搖欲墜,幾乎要失足栽下來一般。靜顏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紀眉嫵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沒想到那老傢伙手不動肩不抬,隔著三丈的距離,竟能純以內氣攻她下盤。
靜顏不敢露出背後空門,足尖一點,仰身向背後的大雄寶殿飛去。紀眉嫵貼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體宛如柔美的花瓣軟軟飄起,艷香四溢。沐聲傳負著手,不即不離地跟著兩人,兩眼古井無波,對皇妃的肉體視若無睹。
靜顏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著箭矢般反身衝向沐聲傳。這一定一衝,中間沒有半點停頓,猶如鬼魅般迅捷。
兩人身影相交,靜顏右手一抬,長劍從紀眉嫵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從美婦秘處淌過,淫艷而又陰毒。她暗中計較,沐聲傳老是老了些,畢竟也是男人。
這樣一個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龍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誰都難得一見,老傢伙想不分心也難。
沐聲傳的反應大出她的意料,那老頭不但神色不變,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潔的小腹上。靜顏一愕,接著一股勁氣透過手中赤裸的玉體重重襲來。
真氣相接,沐聲傳也咦了一聲,對《房心星監》的奇異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備,一舉重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勁氣隔體而過,卻被一股陰陽相的真氣阻住,竟然無功而返。
靜顏連退三步,才在大雄寶殿的脊上穩住身形。她不待沐聲傳攻來,立即夾起紀妃當作肉盾,右手長劍疾刺而出。紀眉嫵曼妙的玉體在寶殿上盤旋舞動,玉臂粉腿幻出種種媚艷的姿態,令人怦然心動。
靜顏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體來扳劣勢,但她不知道,這位紀妃的處子之軀,還是面前的老者親自所破。沐聲傳向來心高氣傲,視天下女子直如豬狗一般,莫說一個紀妃,就算是小公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動容。
靜顏不敢施出九華劍法,數招一過,便落在下風。沐聲傳的木棍彷彿蠶絲般層層卷在刃上,長劍越來越重。靜顏暗叫不妙,一咬牙,脫手擲出長劍,刺向沐聲傳的喉頭,接著兩手握住紀眉嫵的膝彎,將她兩腿分開,揚手朝殿前的旗桿拋去。
既然無法擄走紀眉嫵,靜顏便起了殺心。她這一拋施上了巧勁,紀眉嫵光潔的玉體在空中劃過一條白弧,雪白的玉腿彎曲著張開,股間秘處敞露,肥嫩的陰戶正對著旗桿頂端直直落下。這一拋之力,足以使旗桿穿陰而過,將這個慕容龍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桿上,好報了母親當日所受的虐刑。
沐聲傳青袖一捲,擊飛長劍,接著騰身而起,間不容髮之際抓住了紀妃的粉頸,腳尖穩穩踏在旗桿頂端。紀眉嫵嚇得淚流滿面,股間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緊緊縮成一團。
靜顏本來還想潛去刺死那個還躺在搖籃裡的孩子,見狀頓時打消了意。
趁著身份還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會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聲傳沒有去追,只望著那個苗條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靜顏怕露出行藏,向東繞了一個大圈,等到清江會已經過了三更。她悄悄住處換了衣飾,才發現身上濕濕的,儘是冷汗。與沐聲傳交手不過一刻鐘時間,也未曾遇到生死交關的險招,但靜顏心底的震駭卻不亞於當日聽到小公那句若是無意的閒話。
自從修習《房心星監》之後,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瘋狂採補男女精元,加上她過人的天分,年紀輕輕已然躋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與師父過招,也進退自如,可星月湖一個不起眼的老頭,竟讓她油然生出無法戰勝的懼意。
沐聲傳招式並不花巧,全仗著渾厚的功力將她逼在下風。白氏姐妹當日曾說,星月湖能勝過她的不知凡幾,靜顏還以為她們是故意誇口,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慕容龍身邊果然是高手如雲……想要報仇,還需要更多的真元。
一個帶著頭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幾名大漢輪番抱著屁股猛干。隨著肉棒的進出,大團大團的精液從肉穴湧出,滿滿流了半桌。她一手撫著隆起的小腹,無論周圍人如何調弄,都一聲不響。
此刻清江會大半幫眾都享用過幫送來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幾名漢子還在等候。靜顏靜靜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後搶入室內,未等眾人過神來,那雙雪白的小手便擰碎了一人的脖頸。方才刺殺失手,她把滿腔殺意都發洩在了這些幫眾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準,眨眼間,六名生龍活虎的漢子便已屍橫就地,每個人都是喉頭粉碎,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帶著頭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滿了淫辱後的污跡。除了白氏姐妹和靜顏,沒有人知道這個供幫眾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蹤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雅琴。
靜顏抱起師娘,潛到後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將她下體濁黏的精液抹拭乾淨。凌雅琴只以為是又有人要來姦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開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處。
剛剛泛起嬌紅的嫩肉又腫脹起來,腹腔裡似乎灌滿了精液,只要掰開肉穴,那些濁白的液體便淌個不停。靜顏扔下濕黏的手帕,站在師娘腿間寬衣解帶。
吸取了師父的真元,已經使靜顏的功力更上層樓,但這還不夠。反正師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給自己好了。靜顏沒有取下她的頭罩。畢竟自己陰男女體,暗藏陽具是一樁絕密勾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師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會相信是她曾經被閹割的徒兒,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應該是採補之後殺人滅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樣,確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洩漏。但對於師娘,靜顏準備冒一個險,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隱藏在僻靜的村落,以後再做計較。
掩蓋了面容的師娘彷彿一個陌生女人,原本馥華的氣息被精液的腥甜覆蓋,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個沒有身份的娼妓,舉著骯髒而下賤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靜顏也曾經幻想過師娘的肉體,想像她溫熱的芳唇和柔軟的肌膚。想像她含笑張開手臂,像母親那樣把自己擁在懷裡,溫柔地呵護。那時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師娘會這樣敞開身體,任人品嚐她體內的甜蜜和美妙。
靜顏慢慢按摩著她的穴道,將被封閉的真氣一一激活,聚入丹田。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師娘的修為,靜顏驚訝的發現,師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精深,若非當日設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師、妙花師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師娘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到這種境地呢。
靜顏輕輕握住師娘柔軟的腰肢,血紅的獸根從處子的陰戶中滑出,筆直插入受盡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對她的進入沒有半點反應,連髮絲也沒有稍動。留著殘精的肉穴滑順地分開,毫不阻擋地將獸根引入體內深處。
師娘的肉穴很淺,雖然被無節制的交媾捅得略鬆,但仍比一般女子緊了許多。肉腔內並沒有太多的褶皺和彎曲,磨擦間那種銷魂的滑膩和順暢,讓人捨不得拔出。
但靜顏並沒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獸根在觸覺上還是遜了一籌,她曾把無數男女幹得欲仙欲死,自己卻從來不知道快感為何物。
靜顏習慣性的抽送了幾下,肉穴微微一動,竟然濕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對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搗碎而後快。靜顏輕柔的抽送,卻讓凌雅琴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姦淫自己的就是徒兒,面對他的溫存,凌雅琴也順從地挪動腰肢,調整肉穴的角度,使陽具的插入更為順暢。
她的動作熟練自如,沒有半分羞恥和猶豫。當龜頭觸到花心,凌雅琴喉頭微動,低低叫了一聲。
靜顏抬手摀住她的朱唇,一手攬著她的腰肢,火熱的陽具在肉穴裡進出攪動。獸根只插入四寸,就頂到了肉穴盡頭,還有半數未曾進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紅的利劍,在凌雅琴濕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來戳去,將師娘幹得體軟骨酥,悶叫不絕。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先用屁眼兒伺候了師父,又用陽具服侍師娘,自己還真個孝順徒呢。
星月湖屬下的幫會都有這樣一個隱蔽的院落,用來接待教內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幫吳霜茹少不了要親來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裡有事,沒有像往常那樣要她侍奉。此時院中空落落,彷彿無人居住的廢院。
身下的肉體越來越熱,帶著頭罩的玉體慢慢收緊,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著肉棒的進出,發出嘰嘰的膩響。靜顏刻意挑逗著師娘的慾火,待肉穴開始收縮時,她纖腰一挺,龜頭直直撞入狹窄的花心。
凌雅琴嬌軀劇顫,在頭罩內發出一聲又痛又快的悶叫,肉穴猛然收緊,像一隻小手緊緊握住肉棒,不住捋動。陰精從體內湧出,一股股噴在龜頭上。卡在宮頸中的龜頭又硬又熱,連子宮內都暖融融的,彷彿被射入的精液灌滿。胎兒穩穩睡在宮腔裡,並沒有被母體的震顫所驚動。這是三個月來,她最為酣暢的一次的性交,感覺就像過新婚時節,滿心甜蜜地享受著師哥的憐愛一般。
然而快感還未褪去,那條帶給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氣。龜頭順著宮頸微微前後拖動,丹田內積蓄的真元被引得搖晃起來,彷彿要從腹下的縫隙渲瀉而出。
凌雅琴玉體僵硬,她意識到那根陽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盡自己養煉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發情的母獸一樣瘋狂套弄著體內的肉棒。
對於武林中人來說,真氣不啻於第二生命,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又圓又大的白臀動抬起,貼著靜顏的下腹來磨擦,凌雅琴在頭罩內吃力地說道:「朔兒,你採吧,師娘都給你,一切都給你……」
肉穴的高潮還在繼續,嫩肉緊緊夾著陽具,靜顏的動作卻僵住了。她沒想到師娘會憑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顧肉棒挺進宮頸的疼痛,竭力舉起雪臀,嗚咽道:「朔兒,你用力插啊,插爛師娘淫蕩的賤屄……再往裡面些,把師娘的子宮捅穿……還有屁眼兒……」凌雅琴掰開圓臀,兩根細白的玉指插入後庭,將小巧的菊肛極力撐開,「師娘讓你隨便干……朔兒,把你淫賤的師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圓形,臀肉又細又滑,白生生媚艷無比。紅嫩的肛洞被撐成扁長,橫在肥美的臀肉間,會陰未痊癒的針孔滲出幾滴鮮血,隨著肉棒化開,變成一縷細細的血絲嵌在肉穴邊緣。
靜顏捧著那只淫艷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難言的哀傷。她沒有愧疚,因為對一個背叛師門,出賣師娘,殺害師父的逆徒來說,慚愧和內疚這樣輕飄飄的感情無疑是可笑的。
「謝謝師娘。」靜顏柔聲說著,龜頭吸力一緊。
「呃……啊……」凌雅琴聳動著圓臀,將混著真元的陰精毫不吝嗇地獻給徒兒,那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兒子,我的兒子……」凌雅琴一邊喃喃囈語,一邊用體內最滑膩柔軟的嫩肉裹緊那根堅硬的陽具。
真元在肉體的高潮中點點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聲花影的名號也隨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採擷一空的肉體,還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發洩淫玩。
靜顏慢慢抽出陽具,將虛脫的師娘輕輕放倒。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師娘美艷而慘淡的玉容,和她的滿臉淚光。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喝,「無恥妖孽!竟敢妄行採補,殘害生靈。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聲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靜顏臉色數變。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傾聽周圍的動靜,但直到來人發聲之前,都未曾聽到絲毫異樣。
靜顏霍然首,只見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已經洞開,淒朦的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樹梢,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枝葉輕搖,那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
靜顏倒抽一口涼氣,這份輕功她自忖也能辦到,只是要像她一樣行若無事,那就難得緊了。
那女子冷厲地目光一掃,寒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櫻唇星目,眉枝如畫,白衣飄揚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令人稱奇的是她胸前那對豪乳,鼓脹的乳肉幾乎撐破衣襟,說話間肥碩的乳肉不住輕顫,使她臉上的肅殺之意大打折扣。
靜顏轉目一笑,柔聲道:「女俠誤會了,妾身是……」說著手指微動,三道細小的銀光從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殺人滅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曉,那才是天下之大也無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聲,素手揚起,只見一抹奇異的紅光一閃而過,三枚飄忽不定的銀針象落入漩渦般,掉在那只纖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銀針,問道:「你的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那銀針本是義母平時針灸所用,梵雪芍從來不顯露武功,靜顏只是從她施針的手法中摸擬而來,留作防身之用,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破去。她勉強一笑,「女俠眼光過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銀針是……沐老人親手所傳,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針沉吟片刻,忽然細長的蛾眉一挑,厲聲道:「淫賊!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說著騰身而起。
靜顏抓起身旁的長劍,一招寒鴉萬點,幻出一片劍花,牢牢封住窗口,她這一招凌厲穩健,攻守兼備,沒有絲毫破綻,若是周子江見到,必然大為滿意。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鉤疾射而至,硬生生撕開劍幕。靜顏只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捲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法真氣,與她的《房心星監》硬拚一記。
真氣相交,靜顏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只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功卻陽剛之極,連那隻玉輪邊緣也蕩漾著緋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純陽正氣被《房心星監》的真氣一阻,陡然增強數倍,靜顏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叮」的一聲輕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顏震得倒飛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銀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靜顏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繞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
銀突然一抖,靜顏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只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接著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上透體而入,靜顏貫滿的真氣猛然一鬆,嬌軀軟軟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凜然道:「無恥淫賊,你還有何話說?」
靜顏衣裙凌亂,褻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體內,硬硬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可這會兒莫名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作施展淫術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這女子武功之強,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戰,也是有敗無勝。
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
「不要……」說話的卻是凌雅琴,她頭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顏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著屁股讓人肏嗎?」說著一腳將凌雅琴踢倒,手一揚,三枚銀針不差毫釐地穿透了她的乳頭和花蒂。
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三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慾火再度點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體,手指顫抖著碰到銀針,卻怎麼也無力拔出。
靜顏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聖,依她的武功,應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蕩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和彈性。
「這麼標緻的陰陽人,本座還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攬住靜顏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陽具。靜顏愕然舉目,只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情,轉眼間就變得又嗲又騷,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體,一對肥碩的乳球擠壓過來,硬硬的乳頭象小石子一樣頂在胸前。靜顏的乳房已經足夠豐滿,但比起這位女俠的豪乳卻遜色許多,肥軟的乳肉波濤一樣在胸口湧動,擠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條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劃著,「本座就給你來個先姦後殺!」
靜顏望著這位酷似女俠的採花大盜,啼笑皆非,她被那對碩乳擠得透不過氣來,只能勉強點了點頭。
白衣女子抬起手,沒見她如何作勢,指尖便利刃般劃破胸襟,握住靜顏的一隻雪乳拉了出來。靜顏鬆了口氣,恭維道:「女俠的乳房好豐滿呢,小女子兩隻加起來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見一團白膩的雪肉撐開衣襟,躍然而出,那誇張的尺寸,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頭又紅又硬,比常人大了許多,中間明顯有一個突起,似乎乳眼中塞著什麼異物。陽具被她腹下一團圓鼓鼓的嫩肉磨擦著,那種出奇的肥軟倒與紀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靜顏的乳房,哂道:「這麼軟,被多少男人摸過了?」
靜顏面帶媚笑,心裡一個勁兒咬牙。女子扯開她的胸衣,準備把玩那雙雪乳,卻見一柄小小的匕首從乳溝間滑落出來。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頓時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異彩連現,忽然把匕首橫在靜顏的陽具下,寒聲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閹了你的妖根,為民除害!」
門外一聲輕笑,「姐姐,可別嚇壞我的小妹子了。」說著白氏姐妹推開門,笑盈盈並肩而入。
白衣女子嗔作喜,「我說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騷貨做的好事。」
白玉鶯笑著拉開靜顏,「我這小妹子還是黃花閨女呢,鳳神將一見面就喊打喊殺,這細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鸝卻抿嘴笑道:「艷鳳姐姐從哪裡找來的衣服?打扮起來還真像一位英氣逼人的騷女俠呢。」
艷鳳收起日月鉤,風騷地捲起衣擺,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媚聲道:「人家這一路上行俠仗義,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個小姑娘被人逼著賣身,鳳神將仗義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惡霸吸得乾乾淨淨……後來把那小姑娘賣去當營妓,小姑娘還感恩不盡呢。」
白玉鸝道:「還有那次呢,馮島的夫人盛氣凌人,咱們艷鳳女俠找上門去,要跟人家比誰的奶子大,當場就把馮夫人的奶子割了……」
「誰讓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艷鳳聳了聳沉甸甸的乳球,臉色凝重起來,「別繞圈子了,她是什麼人?」
「新來的女奴,」白玉鸝道:「靜顏,來見過鳳神將。」
艷鳳冷笑道:「長著雞巴的淫奴?不怕小公揭了你們的皮?」
「當然是個假的了,」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鳳神將若是想要,讓葉護法也給你裝一根好了。」
聽到葉護法的名字,艷鳳沒有再追問下去,白玉鸝又搶著道:「鳳姐姐怎麼來這麼快?」
艷鳳朝靜顏拋了個媚眼,「九華一帶鬧得天翻地覆,沒個安生的去處。姐姐只好來清江會,沒想到一進門正碰上這個小妹妹,幹的好事……」
白玉鸝笑道:「我還以為艷鳳姐姐是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才捨得離開南海呢。」
白玉鶯怕她再糾纏靜顏,於是有意無意地說道:「還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間。」
艷鳳臉色一變,「誰?」
「紀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艷鳳沉吟片刻,身影一閃,已然掠到院外。
靜顏鬆了口氣,正待開口,一隻玉手伸過來挽住了她的陽具。白玉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壞蛋,這是怎麼事?」
白氏姐妹把采盡真元的凌雅琴鎖在房中,帶著靜顏到住處。兩女鋪好被褥,白玉鸝偷偷瞧了靜顏一眼,臉上居然有了幾分羞色。
「誰先來?」白玉鶯問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態,笑道:「我先來好了。」
紅紗一鬆,那對半遮半露的雪乳頓時蕩出兩團肉光,白玉鶯解下紅巾,仰身躺在床上,溫順地張開玉腿,柔聲道:「小朔,進來吧。」
白玉鶯的肌膚光潔而又白皙,彷彿被反覆把玩過的玉器,有種淫艷的光澤。
那是多年淫亂所留下的痕跡,她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曾經遭受過凶殘的折磨。
當年她和妹妹以處子之身淪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兩月,就跟凌雅琴一樣,被人幹得乳頭髮黑,性器又鬆又髒。慕容龍把姐妹倆招為貼身奴婢,嫌她們肉體不潔,特意命葉行南用藥液浸泡,再細心打磨,恢復了肌膚原有的嬌柔粉嫩。
自此姐妹倆每年都要求葉護法出手,洗去肉體的淫跡。經過這麼多年毫無節制的淫亂,乳頭和性器仍然是處子的粉紅色澤。但當年那對純潔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靜顏挺動腰身,龜頭順著滑膩的陰戶頂到了玉阜上。白玉鶯低叫一聲,顰緊眉頭。「傻,」她輕輕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聲道:「是這裡呢……」
陽具順著溫潤的肉穴進入體內,一直頂到花心,還剩了兩個肉節露在外面。
白玉鶯張開美目,柔情無限地望著少女嬌美的玉靨,輕聲道:「小朔的第一次,還是射在姐姐裡面呢。那時你才那麼小,現在已經這麼大……這麼長了。如果師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陽具緩緩抽出,白玉鶯呻吟著上美目,眼角忽然湧出幾滴淚花。她慌忙扯過枕頭蓋在頭上,甕聲甕氣地說:「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靜顏心裡泛起難言的滋味,剛才她說自己的陽具並沒有完全損毀,又遇上一個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體。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幾句,便要與她體交歡。靜顏只以為姐妹是淫蕩成性,想嘗嘗這根獸陽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鶯的神情,卻又不像。
靜顏沒有象對待師娘那樣施展技巧,而是收攏龜頭,像錐子一樣捅重重頂在白玉鶯的花心上。她的陽具本是移植的鹿陽,不但又長又硬,還可用真氣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鑽進細小的花心,採補陰精。當日是白氏姐妹親手把母親穿在木柱上,無論姐妹倆如何維護自己,她的恨意終究無法釋然。
看得出白玉鶯的疼痛遠多於歡愉,她一邊咬牙苦忍,一邊不時挺起下腹,迎靜顏凶狠的抽送,好讓她進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際隱隱發白,靜顏已經抽送了半個時辰。對她而言,這樣的交與拿著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陰戶沒有別。無論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幹女人,還是被男人干,她都從未有過任何快感。看著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轉媚叫,她總會覺得很荒謬。從她的體會來說,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實的,只有痛苦。
陽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鶯細白的柔頸向後仰起,玉齒咬著枕角,唇角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抽動起來。靜顏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那時她只有七歲,但卻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鶯姐姐把她摟在懷裡,讓她感受著女人的濕潤與滑膩。那時自己沒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會不會甘願承受呢?
靜顏又狠狠頂了幾下,白玉鶯始終沒有阻止她粗暴的動作,縱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強忍著未痛叫出聲。靜顏停住繼續深入的企圖,她抬起身,緩緩抽出肉棒。
「不……」白玉鶯玉腿攏,夾住靜顏纖美的腰肢,「不要拔出來……」
她拿開枕頭,露出滿是淚痕的俏臉,然後挺起粉嫩的玉戶,兩手摟住靜顏的腰臀,將那根血紅的獸根朝體內深處送去,輕聲道:「全插進來吧,姐姐會讓小朔快樂的……」
肉棒硬硬撐開花心,順著細長的宮頸朝溫潤的子宮伸去,那種穿透的痛楚,使白玉鶯嬌軀輕顫,那種婉轉承歡的嬌態,就像一個含羞忍痛的處子,被心愛的情郎破體。
肉棒在狹窄的宮頸裡抽動起來,白玉鶯摟著靜顏芬香的玉體,柔軟的紅唇細細親吻著她的玉頜、粉頸、香肩……
親著親著,白玉鶯艷紅的唇角慢慢彎了下去,她顫聲說了句,「師娘,鶯兒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來。
過了半晌,靜顏俯下身,在白玉鶯唇角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知道的。」
白玉鶯哭得愈發傷心,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靜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餘年滴血不絕的傷痕,只好讓她痛哭下去。
白玉鸝紅著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後臥在白玉鶯身邊,像姐姐那樣張開雙腿。她先抱過一個枕頭遮住臉,才小聲說道:「來用鸝兒的身子……」
靜顏一改剛才的粗暴,陽具淺抽緩送,溫存之極。連白玉鸝濫交無度的肉體,不多時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這邊白玉鶯漸漸止住哭聲,她抹著眼淚坐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靜顏避開她的眼神,「我娘不會怪你們的……」
白玉鸝在枕頭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連忙摟緊枕頭,掩住哭聲,兩腿盤在靜顏腰間,一邊哽咽,一邊挺動下腹,去套弄她的陽具,似乎要把滿心痛苦都藉此發洩出來。白玉鶯陰內還陣陣作痛,她收了淚,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從後面抱住靜顏的粉背,把臉貼在她的頸上。
「護法。」吳霜茹在門外小聲說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還折了六名屬下。都是奴婢無能,請護法責罰……」
白玉鶯沒想到靜顏會殺了六人,她揚起臉沉聲道:「此事是本護法一手所為,你不必理會。」
吳霜茹鬆了口氣,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丟了,護法責罰下來,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鶯又道:「通知北神將,我們姐妹三日後與鳳神將同建康。你不必再來打擾,退下吧。」
吳霜茹應聲退下,白玉鶯見窗外已經是紅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帳,展臂擁住靜顏柔美的玉體,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樣,此時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兩具粉嫩的嬌軀將靜顏夾在中間,四隻雪滑的乳房滾來滾去,無微不至地磨擦著靜顏的每一寸肌膚。
三人已經交了一個多時辰,白氏姐妹輪流上陣,納入她的獸陽。靜顏暗覺奇怪,姐妹倆已經被她奸得洩身數次,白玉鸝更是體軟如綿,腰都直不起來,卻還在苦苦癡纏著她,再這樣下去,兩女非傷了身子不可。
思間,白玉鶯在身下又洩了出來,白玉鸝已經無力迎,只能勉強拉過枕頭,墊在臀下,好方便靜顏的插入。
靜顏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淺淺抽送,好讓她休息一會兒。白玉鶯高潮未褪,便爬起身來,她垂首在靜顏臀上吻了一口,嬌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說著撩起秀髮,將那張滿是紅暈的玉臉埋在靜顏晶瑩的粉臀間,伸出香舌,在靜顏紅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來。
靜顏一驚,「鶯姐姐,好髒的……」
白玉鶯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興就好。」
滑膩的小舌從臀溝掠過,在肛洞細密的菊紋上打著轉朝肛內鑽去,白玉鶯的舌尖靈巧之極,而且極為賣力,她時舔時吸,時而翹起舌尖,在靜顏幽香的處子玉戶上一掠而過,又深深鑽入肛洞。那種異樣的濕滑與溫順,使靜顏感受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個異物能進得更深一些。
白玉鸝的身子又戰慄起來,靜顏連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鸝已經玉臉變色,肉穴有節律的一收一縮,眼看就要洩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們好沒用……小朔,你怎麼還不射……」
靜顏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會射……」
正在她臀間親吻的白玉鶯鬆開唇舌,「它只能勃起,不會射精嗎?」
靜顏紅著臉搖了搖頭。
白玉鶯失望地垂下頭,被獸陽插得紅腫的玉戶微微綻開,彷彿一朵紅艷的鮮花嵌在臀下。
靜顏似乎有些明白了,「鶯姐姐,鸝姐姐,你們是想讓我射精嗎?」
白玉鶯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鸝身子弓起,嬌喘著再次洩出陰精。她用力抱緊靜顏,將她堅挺的陽具朝自己戰慄的肉穴內送去,一直納入花心,把陰精狂湧的肉孔套在龜頭上,顫聲道:「小朔,姐姐的陰精都給你……」
從九華離開,一路上姐妹倆就般勸諭,希望靜顏能放棄報仇,可靜顏只笑而不語,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倆深知星月湖實力,靜顏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們不願見師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卻又一籌莫展。
直到看見靜顏的陽具,姐妹倆立刻商量決定,各自與靜顏交歡,好用她們的子宮來保存師娘的血脈,兩女靜顏纏綿競夜,施出種種技巧,想讓她把精液留在自己體內。沒想到靜顏空有陽具,卻無法射精……
靜顏沉默良久,忽然揚臉展顏一笑,「辛苦兩位姐姐了,靜顏謝謝你們。」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倆唇上認真一吻,然後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著她的肉棒漸漸縮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宛然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顧失色。她說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葉神醫也不趨多讓。
靜顏穿戴整齊,坐在妝台前一邊梳理妝扮,一邊柔聲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勞煩兩位姐姐照料師娘。從現在起,靜顏就不再跟兩位姐姐聯繫,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來救我,只要給設法靜顏一個痛快,靜顏就感激不盡了。」
白玉鶯恢復了冷靜,抬手與靜顏擊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鸝眼圈又紅了起來,她接過梳子,幫靜顏梳理長髮,說道:「小朔,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幫你的。」
所有的親人都被自己出賣得乾乾淨淨,只剩一個義母……靜顏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樹林,距流音溪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土墳,旁邊種著一棵銀杏樹。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裡。」
白玉鸝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靜顏吐了吐舌尖,嫵媚地嬌笑起來,「不要那麼擔心啦,說不定要不了幾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龍的腦袋,一邊干他的女兒,一邊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鶯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當了皇帝,還以為能報得了仇嗎?」
靜顏扭過腰肢,擺了個動人的媚態,甜甜笑道:「人家捨得賣屁股哦,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呢。」說著她拿起剛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這個給我好不好?」
白玉鶯一邊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邊道:「你如果見過他最心愛的兩個賤貨是什麼下場,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靜顏想起那個一直未見過的紅衣女子,她應該就是小公的生母了,為何連妃子也沒有封呢?
白玉鸝擁住她的腰身,貼在耳邊說:「如果你憋不住,想幹女人,千萬不要碰那裡的女奴會露了馬腳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開心。還有,千萬提防小公,她很厲害的……」
有一個問題,已經在心裡憋了許久。靜顏慢慢調著香脂,彷彿無意地問了一句,「小公叫什麼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鶯淡淡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3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響。
靜顏從船艙出來,紛飛的陽光象雪片一樣撲在身上,彷彿濕透了衣襟。船夫在艙後「啞啞」搖著櫓,浩蕩的漢水彷彿流到了天地之外,寬闊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靜顏懷裡取出一條柔軟的織物,那是一條黑色的絲巾,由東海的鮫絲織成,又輕又滑,涼涼的,宛如夜的顏色。絲巾一角,繡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扔在艷屍臉上的絲巾,靜顏一直放在身邊。第一次拿起這塊絲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不相信命運會是這麼巧妙而殘忍。
師父、師娘、靜鶯妹妹,還有瑤阿姨……她把這些生命中最親近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兒,期待著有一天能肆意踐踏她的肉體和尊嚴。最後才發現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
晴雪,晴空一樣明淨,雪花一樣純潔。那個晶瑩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賤死了,那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
「她用那麼粗的東西,干人家的屁眼兒……」
這是夭夭口裡的晴雪。一個六歲就跟男人淫亂,喜歡給女人開苞,干別人屁眼,把淳於家三朵名花做成燈籠賞玩的少女。就像一隻發情的蠍子,又淫又毒。
「龍哥哥……」她似乎還能聽到那個帶著奶腔的聲音,沒有絲毫污濁,純淨極了。
「斬下周子江的頭顱,把凌雅琴廢去武功,交由妙花師太處置。等你來,本宮親自給你開苞。」這個冷冰冰的聲音更為清晰。
她無法想像,五歲的晴雪與十五歲的小公如何能聯繫起來。這十年,她是如何度過的?她是否還記得那個雪夜,記得那個甘願為她出賣色相的龍哥哥?
「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靜顏把絲巾放在頰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漸漸平衡下來。她究竟還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歲時的那次邂逅了吧。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樣,等待你給我開苞。
幽廣無際的終南,宛如龐然巨物橫亙在天地之間,向著深邃的夜色綿延開去。山風偶過,整座望不見邊際的大山頓時飄搖而起,彷彿三千里的大鵬張開羽翼,騰上虛空。行走其間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輕得沒有任何份量。
一個翠衫少女風一樣掠過山林,她的身體比月光下的飛鳥更輕盈,沒有驚醒腳下的枝葉。她在一棵巨松之巔停住腳步,靜靜望向天際。一鉤殘月遠遠懸在夜空的邊緣,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兩彎小小的瑩白。再過幾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將被徹底掩蓋,天地間唯有黑暗。
這裡距星月湖已然不遠,極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巒間的懷月峰。不知就裡的人縱然到了此處,也會把它當成群峰一脈,誰能想到,那座光禿禿的石峰,會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隱藏著武林中千年來的秘密。
一個纖巧的身影從林下掠過,身法又輕又快,轉眼就掠出十餘丈的距離。那少女在身後隱隱灑下一串細微的抽泣聲,彷彿一串晶瑩的淚珠在枝葉飄舞。
靜顏心下一動,飛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時她已經將師父、師娘的功力完全吸納、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劍雙俠的功力果然不凡,雖然化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對靜顏來說,已不啻於脫胎換骨。那少女輕功還和以前一樣好,但靜顏已經遠勝於前。
她飛身追上少女,從後輕輕挽住她細軟的腰肢,柔聲道:「小母狗,怎麼了?」
少女過頭來,臉上儘是驚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淚珠澄澈剔透,襯著她姣艷的俏臉,說不出是純潔還是妖媚。她轉身緊緊摟住靜顏,帶著哭腔道:「龍姐姐,你終於來了。」
靜顏在她耳根呵了口氣,微笑道:「為什麼不開心呢?是小公責怪你了嗎?」
夭夭在她懷裡搖了搖頭,「不是的。她去了洛陽。」
「哦?」想到不必面對公,靜顏心裡無由地輕鬆起來。
靜顏把夭夭橫抱在懷裡,來一處人跡罕至的懸崖上,倚著參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摟著夭夭的肩頭,一手掏出絲巾,輕柔地抹去少女臉上的淚痕,「告訴姐姐,怎麼了?」
夭夭的淚水越來越多,忽然嗚的一聲鑽進靜顏懷裡,痛哭道:「龍姐姐,我娘為什麼那麼賤……」
「她的手筋腳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兒又弄成那個樣子,整天趴在那裡讓人給她擠奶……人家是把她當成母牛來養,可她還那麼賤,一邊讓夭夭捅她的屁眼兒,一邊還叫著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麼會這麼賤……」夭夭哭得說不下去。
「其實……你、我、她,我們都是一樣的啊。」靜顏在心裡說著,擁緊夭夭抽動的身子,輕聲道:「哭吧,姐姐會在這裡照顧夭夭的。」
夭夭盡情哭泣起來,手指緊緊捏著靜顏的衣角,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咽道:「好姐姐,你為什麼不是我娘……」
靜顏輕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著小臉刷的紅了,羞答答低下頭。她畢竟只有十五歲,即使是一朵詭異的罌粟,也有著柔弱的花瓣。
懸崖的巨松下,兩個孤獨的少女摟抱著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橫臥在靜顏懷中,兩手抱著她的膝頭,烏亮的秀髮垂在她腿側,乖得像貓咪一樣。
靜顏扯住夭夭的衣帶,輕輕拉開,柔聲道:「乖女兒,娘要幹你的屁眼兒了。」
夭夭出奇的羞澀起來,她乖乖解開羅衣,褪下褻褲,但粉嫩的小屁股卻緊緊在一起,不願分開。她紅著臉小聲道:「娘,還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靜顏眼中透出一絲憐惜,她不敢想像有種愛會讓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樣。但她能感覺到那種綿綿密密,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如此真實,真實得觸手可及,她張開手臂,柔聲道:「小母狗,過來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巨松,一手扶著靜顏的陽具,緩緩沉下粉臀。一縷秀髮從耳邊垂下,在玉頰上搖來搖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萬丈懸崖。
龜頭擠入肛中,夭夭發涼的玉體頓時熱了起來,她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媚叫,兩粒還未長成的小乳頭硬硬翹起。她鬆開巨樹,兩手抱住粉臀,旋轉著向下坐去。頰上一滴淚珠映著天際的殘月緩緩滑到鼻尖,最後掉向深淵。
陽具緩緩進入體內,粉嫩的小屁股貼在腹上,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靜顏攬住夭夭的肩頭,擁著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著她懸著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閉,呻吟著揚起臉,與靜顏交頸纏綿。靜顏芬芳的唇瓣在她頸上、腮上輕柔擦過,吻去她的淚痕,最後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著伸了進去。
夭夭閉上眼,柔順地抬起玉頜,艷紅的小嘴吸吮著靜顏的唇瓣香舌。靜顏一邊溫存地挺動下腹,一邊摩挲著夭夭光潔的肌膚,指尖在她粉紅的乳暈上來挑逗。
夭夭嚥下香唾,小聲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靜顏安慰道:「還好啦,以後會慢慢長大的。」說著托住夭夭的膝彎,擁著她的身子輕輕套弄。
「夭夭會讓姐姐滿意的……」說著夭夭極力挺起胸乳,好讓她玩得開心一些。
蒼翠的巨松下,兩具白白的身子溫柔地纏綿在一起。後面的少女坐在虯屈的樹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體上下起落,套弄著雪臀下那根血紅的肉棒。她大張的雙腿間,一條軟軟的小肉棒帶著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來晃去。
靜顏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軟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討厭小母狗那個東西嗎?」
「怎麼會呢?」靜顏捋動著肉棒輕聲道。
靜顏手上一熱,卻是夭夭滴下的淚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來就被割了睪丸。他們都看不起夭夭,說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個討厭的小妖怪……好姐姐,只有你不嫌棄人家……」
「姐姐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靜顏一邊在她耳旁低語,一邊熟練地捋動著小肉棒。
夭夭鼻中發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靜顏手中迅速堅挺起來。
靜顏纖軟的玉指夾著肉棒,柔聲道:「想插到娘的裡邊嗎?」
「不不不……」夭夭連忙搖頭。
「為什麼呢?」靜顏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兒以外,往後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兒,而夭夭也是老老實實任她來幹。她能看出來夭夭一直想著自己的屁眼兒,只是不敢開口。今晚見夭夭傷心,靜顏才想用它來安慰夭夭,沒想到夭夭卻不願意。
夭夭小聲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讓娘來插人家,小母狗怎麼能插娘呢?哪有那樣的小母狗……」
靜顏怔了一下,沒有不再說話,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來,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這是母狗的標準姿勢,表示著完全的臣服和服從,把身體不設防地獻給人,由人任意使用。
靜顏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獸根筆直捅入小母狗紅嫩的肛洞裡。夭夭「呀」的叫了一聲,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翹起。她不知道人的肉棒為什麼會有用這種魔力,單單只是插入,便讓她興奮得難以自已。
靜顏慢慢挺動著腰身,由於不需要探入花心採補陰精,她的獸根第一次完全膨脹起來,超過兩寸的直徑,已經達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極力舉起雪臀,細密的菊紋完全展開,變成一個渾圓的紅圈,隨著肉棒的進出不住鼓脹收縮。
靜顏抱著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換了姿勢,拉起夭夭一條粉腿,從她雙腿間斜身刺入。兩人玉腿交叉,彷彿兩柄玉剪咬在一起,貼著彼此滑膩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聲越來越響,她玉腿繃緊,翹在靜顏的胯間,臉紅得彷彿要滴下胭脂。忽然間,一隻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緊貼的粉臀間送去。夭夭只覺肉棒頂端一滑,鑽進一個濕熱緊密的美穴中,接著,蜜肉纏緊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吮吸起來。
靜顏陽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著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間。兩隻白膩的粉臀交錯著緊緊壓在一起,吞沒了彼此的陽具。雪臀微分,露出兩根平行的肉棒,接著又驀然緊。夭夭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紅唇僵住發不出一絲聲音,肉體無與倫比的快感潮水般湧來,沖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著叫了一聲,屁眼兒顫抖著夾緊肉棒,陽具在靜顏美妙的菊肛裡劇烈地噴射起來。
良久,夭夭的噴射才漸漸停止。靜顏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抬起身子。雪臀分開,赤紅的陽具依然血紅堅挺,白嫩的小肉棒卻軟軟的,帶出一灘蛋清似的黏液。
靜顏取出絲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經俯下臻首,用一種近乎崇敬的虔誠,朝她臀間吻去。她先舔淨了肛洞周圍的精液,然後把紅唇貼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著直腸內的殘精。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攤開玉體,憐惜而又哀傷地望著面前的少女。等舔淨最後一點精液,夭夭揚起臉,羞澀地說:「小母狗不是有意弄髒姐姐的……」
夜風拂過,隨風飄來一聲幽幽的輕歎。
「誰!?」靜顏嬌軀應聲彈起,消失在枝葉深處。夭夭伏在地上,望著她消失的地方發愣,夭夭沒想到她的輕功居然這麼好,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強了許多。
片刻後,靜顏潔白的玉體從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樹下。夭夭問道:「有人嗎?」
靜顏搖了搖頭。
夭夭小心地問道:「姐姐是不是聽錯了?」
靜顏沒有答。
兩人在山林中過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著手到星月湖。眾女還記得夭護法當時那一連串命令,像是要把這個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現在兩人不僅親密得彷彿姐妹,夭護法不時望著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幾分討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麼看,只一味膩著靜顏。小公不在宮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葉護法萬事不問,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幫靜顏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間,用唇舌清理她的陰戶。靜顏本不想她這樣服侍,但夭夭堅持說就是最柔軟的毛巾,也會磨破這麼細嫩的肌膚。「姐姐的陰戶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經夠嬌嫩了,陰戶比身子還嫩呢……」
夭夭無意中的話語,卻使靜顏心頭暗震,靜鶯妹妹比自己小了五歲,臨死時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孩,她純潔的陰戶放在自己淫賤的身體上,自然顯得分外嬌嫩。
這本來是她準備獻給自己,少女最為珍貴的禮物,然而現在,她又要把這份禮物原封不動地送給仇人的女兒。
靜顏站起身來,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著濕淋淋的長髮,用手指輕輕梳理。玉指抹過,水跡悄然消失,秀髮頓時變得絲綢一樣柔順。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讚道。
靜顏淺笑道:「比起夭護法的黑煞掌還差得遠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人家只是在公學藝的時候跟著練了幾日,怎麼能跟姐姐比呢。」
「公的武功很好嗎?是跟誰學的?」
「有爹爹親自教她,能不好嗎?」
「她爹爹?皇上嗎?」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記得告訴過靜顏,慕容龍的身份,但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點了點頭。
靜顏靜靜凝視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著臉道:「我沒有爹爹。」
靜顏笑了笑,沒有再問,只道:「我想見見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閃亮,「娘,你要干人家親娘嗎?」
夭夭給靜顏打了個手勢,讓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門入內。剛進門,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葉護法,您也在這裡啊。」
靜顏悄悄望去,只見葉行南閉著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著蕭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長鬚一動不動。蕭佛奴柔順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轉,含笑望著兒子。
在她榻旁,風晚華伏在一塊長絨氈毯上,正伸著舌頭,去舔葉行南腳上的鞋子。
半晌,葉行南起身袖了藥匣,一言不發地揚長而去。靜顏連忙蹲身行禮,眼角瞟著葉行南枯瘦的手指。他與義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他們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掃到,靜顏總會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地紊亂起來。
「夭兒,你來了。」蕭佛奴笑著柔聲說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說道。
蕭佛奴玉臉一紅,小聲道:「娘還沒有吃早飯呢……」
「滾開。」夭夭把風晚華攆到一旁,伸手掀開被褥,將母親的衣鈕一一解開。轉眼間蕭佛奴衣衫都被剝盡,只剩下股間的尿布。等夭夭解開尿布,無力阻止的蕭佛奴只好說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會不高興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臉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賤貨,今天你的屁眼兒會樂瘋的。」
風晚華臥在牆角,用殘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乳尖。靜顏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別鬆軟,翻開的乳暈下露出一個可容陽具進出的圓孔。靜顏不由打了個寒噤,以前與男人們周旋時,少不了被人抓著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顏歡笑。像這樣搗穿乳房會是什麼樣的痛苦,她連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親抱到一張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為蕭佛奴特製的,無論寬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處。用皮帶固定肘膝之後,美婦就像凌空跪在空曠的石室中,高翹的雪臀白生生舉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間一朵紅艷艷的肛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夭夭將一條絲巾綁在母親眼上,然後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記,「娘,孩兒要進去了。」
蕭佛奴菊肛立刻蠕動著收緊,翻出時,紅嫩的肛蕾已經變得濕潤。一根火熱的肉棒撐開肛洞,嘰嚀一聲便捅入半尺,龜頭硬硬頂在腸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許多。蕭佛奴驚叫一聲,「夭兒!」
夭夭在身後笑道:「舒服嗎?」
肉棒拔出少許,然後再次用力挺入,這不但進得更深,而且還有個粗大的硬物頂在肛蕾上,從那種壓迫感中,蕭佛奴意識到硬物的直徑超過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還要大些。她壓抑住心頭的恐慌,顫聲道:「夭兒,你不要亂來,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從進入體內那部分的觸感和熱度上,蕭佛奴能覺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陽具,雖然不及龍哥哥的粗長獰厲,但絕不是夭兒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蕭佛奴怎麼也不會相信,兒子竟然會帶人姦淫自己的親生母親。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賤母狗,你說是嗎?」
風晚華汪了一聲。蕭佛奴心下略覺寬慰,倒不是因為兒子的保證,而是風晚華是被訓練成淫獸的母狗,一旦聞到男人性器的氣味就會發情,這樣看來,房裡並沒有男人。她喘了口氣,聲音羞澀起來,「夭兒,你在拿什麼搗娘的屁眼兒?」
夭夭冷冷道:「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嘛?」夭夭扶著靜顏的腰肢來推送,嘴裡道:「有個粗的要插進去了呢。」
那肉節在肛蕾上一頂,將柔軟的屁眼兒擠得怒綻開來。蕭佛奴「啊」的媚叫一聲,肥白的圓臀顫抖著脹開。拳頭大的肉節撐開肛蕾,沾著滲出的蜜汁鑽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腸裡。
蕭佛奴心裡反而安定下來,除了龍哥哥,其他男人絕不會有這樣奇異的性具,多半是兒子做了來讓自己開心的。她配地聳起雪臀,膩聲道:「夭兒,好好玩娘的屁眼兒吧……」
那柔媚的聲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膩,連靜顏也不禁芳心暗顫,若不是她手腳癱軟,不知道該是怎樣顛倒眾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萬般寵愛,今天就讓我好生寵愛寵愛皇上的愛妃吧。
肉節在直腸內滑來滑去,肛洞被撐得無法攏,隨著肉節地滑動,像光潤的脂紅小嘴般圓圓的一收一張,吐出濕滑的黏液。龜頭在腸道內四處亂撞,頂得美婦浪叫連聲。
蕭佛奴目不見物,只以為是在被兒子淫玩,她自覺對夭夭虧欠太多,難得她有興趣拿自己的屁眼兒取樂,於是加倍展露媚態,好讓兒子開心。雖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腳無法動作,蕭佛奴還是極力挺動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轉研磨,淫艷無比。
像她這樣雍容華美的貴婦,放蕩中別有一番誘人的妍態,她伏在架上,一邊「啊…啊……」的低叫,一邊嬌聲道:「夭兒,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兒……」
肉棒已經整根進入肛內,兩個碩大的肉節輪番在肛洞進出,屁眼兒時開時,沒有半刻安寧。蕭佛奴的媚叫越來越響,靜顏心裡也越來越緊,她已經使盡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著屁股的是夭夭,此時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兒,也早已是射精無度,體軟如綿。可蕭佛奴的屁眼兒卻像一個無法填滿的肉慾陷阱,再兇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發興奮。
伏在木架上的美婦像一隻美艷絕倫的母獸,塗過茉莉花油的肌膚白膩如脂,血紅的獸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貫穿了美婦的腸道。靜顏小腹撞在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蕭佛奴玉頸昂起,縛在眼上的絲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嫵媚。
隨著臀後的挺弄,優美的玉體前後搖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搖來搖去,蕩出耀目的膚光。比起當日艷鳳的豪乳,蕭佛奴的乳房雖然略小一些,但飽滿異常,乳頭濕濕的,紅潤無比。
當靜顏又一次用力插入,將長近尺許的獸陽整根捅進那只圓潤的美臀,蕭佛奴渾圓的雪乳突然一顫,同時噴出濃白的乳汁。艷紅的乳頭硬得發緊,兩股細細的乳汁彷彿白色的噴泉,帶著誘人的奶香,噴濺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靜顏怔怔停了下來,可蕭佛奴還在晃著圓臀去套弄她的陽具,膩聲道:「夭兒,快來乾娘的屁眼兒啊……」
靜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邊的肥美草原,慾火一旦點燃,就會無止境地燃燒下去。無論是自己的淫技還是粗大的獸陽,都無法抑制她的慾望之火。這是一個她無能為力的女人,一個無能為力的屁眼兒。再多的仇恨,也無法征服這具只為性慾而活的軀體。
靜顏拔出陽具,撿起衣物,垂頭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絕的蕭佛奴。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興了嗎?」
靜顏張開手臂,夭夭遲疑了一下,伏在她懷中,憂心忡忡地望著靜顏。
「沒關係的。」靜顏淡淡笑著,一絲絲掠好夭夭的秀髮。進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標很明確,殺掉慕容龍,殺掉當時在場的所有男人,將慕容龍的所有親人,他的妻子、女兒一一折磨至死,為爹娘報仇雪恨。
但現在她卻迷惘了。第一個可以復仇的目標,是慕容龍的寵妃,一個手腳癱軟的華美女人。對於靜顏來說,向一個無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並沒有罪惡感即使無辜者她也殺過許多。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拿蕭佛奴怎麼辦才好。她先後淫玩了那個女人兩次,但那種感覺,倒像是被她淫玩……
從夭夭昨晚的哭訴中,靜顏才知道她的手筋腳筋正是被慕容龍抽去的,這位母貴妃其實也是慕容龍的受害者。而且,她還是夭夭的母親。無論夭夭再怎麼恨母親,在她心裡,一直都是深愛著母親,不然也不會在深夜一個人哭著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養過的寵物。作為都是被慕容龍毀去男性特徵的畸人,靜顏對夭夭懷有的不僅是憐愛,還有親切。那是她面對同樣親切的師娘、義母所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是一朵妖蓮與一朵鬼罌粟的相逢。
或者找個機會把她竊到宮外,送到一個下賤的窯子裡。靜顏太瞭解那些開在暗街的娼館了,沒有人照料,不出兩個月,這個天生麗質的貴婦就會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幹成一堆臭不可聞的髒肉。可這樣做慕容龍會心疼嗎?最心疼的,可能還是這會兒臥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讓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懷中,幽幽道:「我娘其實好可憐的……」
「是啊。」長得太美的女人,總是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靜顏望著她,在心裡輕輕說道:「小母狗,知道姐姐準備怎麼處理你娘嗎?」
「夭護法,公來了。」
星月湖的幫眾似乎少了許多,在岸旁迎接公的,不足上次半數。
大船靠岸,放下一條很寬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馬車直接馳入月島。車簾掀開,跳出來一個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歲的樣子,用一頂小小的金冠束著發,面目秀美無比。
「太子?」靜顏輕輕問道。
夭夭微微點了點頭,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沖兒,不要跑。」隨著一聲軟軟的嬌呼,一張鮮花般明艷的玉臉出現在靜顏面前。
公一手掀開簾子,緩步下了馬車。她臂間抱著一個一歲多大的女嬰,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愛。但靜顏的目光始終停在公身上。她真的就是那個晴雪嗎?還是名字的巧?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們兩個都很美。但她無法想像,晴雪長大後會是如何美麗。因為在她心中,晴雪永遠都是五歲。
公還是一襲黑衣,衣縫間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她怕亂跑的孩子掉進水中,乾脆把他也抱在懷中,然後一手托著女嬰,解開襁褓。女嬰不情願地哭了起來,晴雪一邊柔聲呵哄,一邊快手快腳地脫下她的小褲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間伸出手去,摸弄著女嬰股間嫩嫩的肉縫,「靈兒妹妹真得不會長雞雞嗎?」
晴雪出奇地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當他手指想伸進肉縫時才把女嬰抱到一邊,臉上冷冷的。
靜顏心裡哈了半聲,這孩子果然是慕容龍的血統,這麼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寶兒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靈氣,可是天差地別了。不知道他母親是誰,能和慕容龍生出這樣的兒子……
沖兒在晴雪懷裡扭來扭去,還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皺起眉頭,喝道:「安分些!」
旁邊的女奴上來接過太子,沖兒卻抱著晴雪的手臂不願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氣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褲子交給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搗了搗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頭,果然沖兒又說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雞雞插裡面好舒服……」
靜顏瞠目結舌,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公寒聲問道:「誰讓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說妹妹的嘴巴還沒有長牙,不怕咬的。」
靜顏難以置信地望著周圍,只見眾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麼都沒聽到。只有夭夭繃著臉,面無表情。看來是真的了,這位慕容皇帝……確實很特別……
靜顏過頭去看小公的反應,卻聽沖兒又說道:「沖兒什麼時候能幹妹妹?」
靜顏頭皮發麻地望著公,只見她淡淡道:「她還小。」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小公下了船,明眸向這邊瞟來。靜顏跪身道:「奴婢靜顏,拜見公。」
公停下腳步,「這麼快就來了。」
靜顏揚臉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點了點頭,正待舉步,懷裡的男孩叫了起來,「她長得好漂亮,娘,給沖兒好不好?」
靜顏腦中轟然一響,呆呆望著公纖美的腰身,連她近在咫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她怎麼會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這麼小……她嫁給誰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龍,難道她不是慕容龍的親生女兒?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著胸乳,「她當然是皇上親生的乖女兒啊。」
「她嫁人了?」靜顏到聖宮,就迫不及待地訊問夭夭。
夭夭笑了起來,「沒有啊。怎麼會呢?」
「那她……怎麼會有兩個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湯,教裡的淫奴早就兒女成群,像母豬一樣生孩子生得身子都變形了。」
慕容龍會容忍女兒有私生子?靜顏越聽越迷惘,「那兩個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養來的?」
夭夭正要開口,女奴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夭護法,公傳顏奴立刻去見。」
按葉護法的意見,孩子們並沒有住在這裡。剛才男孩的吵鬧和女嬰的哭聲似乎是一場夢,小公仍是一個人靜靜坐在室內,就像一卷優雅的圖畫。
她俯身掀開玉製薰爐,親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劍雙俠呢?」
「奉公諭旨,奴婢已經取來周子江的頭顱,廢去凌雅琴的武功,由兩位白護法送往建康。」靜顏說著遞上木匣。
小公厭惡地皺起眉頭,「不用打開了。放在外面吧。」
她換了一件絲袍,雖然還是黑色,但不是那種剛硬的色調,而是夜空一樣輕盈而又純淨的黑色。絲袍很寬鬆,使她的嬌軀愈發纖美,腰間隨意束著一條緞帶,長髮用一隻金環束著,披在肩後,纖巧的秀足從衣下露出少許,宛如一截打磨晶瑩的明玉。她靜靜坐在那裡,寶石般的星眸靜若止水,腳旁淡淡的香霧繚繞而起,彷彿夢境一樣迷離。
靜顏似乎能聽到自己血脈運行的聲音,她已經目睹過公赤裸的身體,卻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魅力,只是半隻纖足,就像磁石一樣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進門前先封了穴道,此刻獸陽早就伸了出來。
房內靜了片刻,小公道:「既然你都辦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靜顏起身,她紅著臉解開翠綾衣帶,脫下外衫,然後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條繡著桃花的大紅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頭,慢慢扯開絲絛,褪下長裙,露出修長的玉腿和腹下一叢纖軟的毛髮。小公如水的目光從她身上淌過,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榻上的錦被又滑又軟,躺在上面,就像臥在雲端一樣。但這是靜顏後來才發現的。當時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後蔽體的那條抹胸,然後像一個羞澀的處子那樣,用手掩著胸乳和下腹,緩緩躺倒,心裡怦怦直跳。她的心跳聲如此劇烈,她甚至懷疑連小公都能聽到。
「你有些緊張呢。」小公沒有起身,只輕輕推來一隻玉盞。
「多謝公。」靜顏感激地說道,拿起玉盞淺淺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款款起身,拉開衣帶。純黑的絲袍水一樣從肩頭滑下,露出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靜顏相信那兩個孩子都是她抱養的,因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跡,完全還是少女的模樣。纖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生養過胎兒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龍的女兒,靜顏會以為她還是個純潔的處子。但靜顏知道這些都是假象。這樣純美的外表背後,是一個淫蕩而又惡毒的女人,一個六歲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麼會是晴雪?
小公靜靜凝視了她一眼,走到屏風後。再出來時,她腹下已經多了條玉莖。玉莖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與小公的肌膚一樣,光潤之極。莖身粗僅寸許,長不足三寸,斜斜翹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這個給處女破體嗎?靜顏心下一陣好笑。她藏在腹內的獸根雖然只有指余長短,可一旦勃起,無論粗長都有這個大上三倍,如果亮出來,保證讓這個淫娃慚愧得要死。
小公緩緩走到榻旁,靜顏羞澀地垂下眼,眼角卻瞟著她的秘處。玉莖根部正擋在玉戶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時,才能看到下緣一點微紅一閃而過。
靜顏側過臉,柔順地張開腿,鬆開手掌,將靜鶯妹妹的陰戶暴露在玉莖之下。靜鶯妹妹把陰戶獻給自己的時候,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把它獻給仇人女兒的假陽具吧。
小公低低歎了口氣,「你的身體保養得很好。」一根柔軟的手指探入腹下,將一些清涼的液體淺淺塗在陰戶上。
靜顏心裡一緊,她是在給自己塗淫藥嗎?這個淫賤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渾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熱熱的氣息從兩腿間淌過,不用看,靜顏便知道小公已經俯在身上,馬上就要與自己肌膚相接。她閉上眼,嬌羞無限地細聲道:「求公垂憐……」
兩團滑膩的軟肉在乳上一觸,震顫著滑開。靜顏心跳驀然加快,高翹的乳頭也隨之震顫起來。那是她的乳房,那麼滑嫩……一股幽香帶著難以言說的誘惑進入鼻息,靜顏禁不住手指一動,差點兒想伸手握住那對酥乳。
小公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靜顏,良久,她解下金環,長髮飄灑而下,淡淡道:「會有一點痛。」
玉莖探入陰戶,沿著層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靜顏閉著眼,冷厲的心頭不期然掠過靜鶯妹妹的面容。她羞澀地攤開身體,「龍哥哥,靜鶯把一切都給你……」
她的夢想實現了。她所珍惜的處子,會在龍哥哥體內乍裂,珍貴的元紅將在她的肉穴飛濺。龍哥哥會和她一起,分享屬於她們的每一絲疼痛,每一滴鮮血。
玉莖輕柔地滑過秘處,沾著塗上的液體滑入處子的嫩穴。靜顏暗暗吸了口氣,感覺著那根光滑的細物淺淺探入狹緊的嫩穴,然後向外退去。這就是挨肏嗎?
靜顏突然覺得一陣好笑,她幹過無數女人,這會兒躺在這裡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纖軟的髮絲從肩頭掠過,像風一樣溫柔。小公芬芳的氣息沖淡了靜顏心頭的戰慄,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個淫奴等待人插入那樣,等待著小公給自己開苞。
直到此時,靜顏還猶豫未決,不知道是該老老實實讓小公破了自己的身子,去繼續做她的淫奴;還是等她給自己開苞之後,突然露出陽具,把她幹得服服貼貼,就像夭夭那樣,心甘情願做自己的又一隻母狗。
第二種選擇太危險了。她始終看不透小公的深淺,萬一失手,那就一敗塗地了。可第一種選擇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與小公肌膚相親的機會,被她白白幹了自己的處子,卻沒有一點報……只有見機行事了。她不是喜歡給處子開苞嗎?就讓她玩個高興好了。
「公,」靜顏嬌喘細細地挺起下腹,「奴婢的處子還等著您來開苞呢……」
玉莖再次進入體內。靜顏用屁眼兒接納過無數肉棒,但肉穴被侵入還是第一次。密閉的肉腔甚至比肛洞還緊,在堅硬的玉莖下緩緩分開,一直伸向體內深處。玉莖頂端還帶著自己的體溫,後面一片溫涼,光潤的羊脂玉磨擦在細嫩卻略顯乾澀的肉壁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玉莖插進一個指節長短,體內忽然一緊,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了玉莖前進的方向。靜顏故意挺動下腹,用那層韌膜頂弄著玉莖,讓她感覺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絲地膩聲道:「公,這就是奴婢的處女膜了……」
小公奇怪地望著她,沒有說話,美目異彩連閃。良久,她緩緩沉下腰肢。
靜顏沒想到靜鶯妹妹的處女膜會有這麼堅韌,那層薄膜已經凹下半寸,卻始終沒有破裂。
玉莖的粗細並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說很溫柔,但隨著玉莖的進入,疼痛從薄膜周圍蔓延開來,肉壁緊張地微微收緊。靜顏強裝笑容,彎曲的玉腿盡力張開,好讓小公能不費力氣地貫穿自己,手指卻不由自地捏緊了被褥。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華麗的玉宮內,兩具曼妙的玉體以交媾的姿態緩緩攏。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無波,在她晶瑩的玉股間,一條潔白的玉莖筆直挺出,插在下方鮮嫩的玉戶內。躺在下面的少女張開雙腿,雪嫩的美臀被壓得扁圓,嬌紅的陰戶象柔嫩的花蕾一樣收攏,緊含著光潤的玉莖。
為了掩飾身體的秘密,靜顏出賣肉體時從未與人正面交過,此時她才知道,作為女人這樣攤開身體,被陰莖插入,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娘那時候就是這樣敞著身體,被一根根陌生的陽具輪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細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靜顏連忙瞇上眼,放蕩地呻吟起來,同時艱難地挪動下體,迎公的插入,用這些動作來拋開腦中的影像。
薄膜已經撐到極限,與處女膜聯結的肉壁都被扯動,整個陰戶都似乎向體內陷去。她曾經殘虐過一些處子,那時她還沒有陽具,隨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們的處女膜。那時看她們流淚哭叫的樣子,靜顏都覺得她們很無聊。
不過是一層一捅就破的薄膜嗎?闖蕩江湖的好漢斷手斷腳也不皺一皺眉頭呢。因此她常常會順手割下她們的乳房,甚至剖開她們的小腹,好讓她們的痛苦能對得起那些哭叫。
這會兒靜顏明白過來,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漢寧願被砍掉一隻手,也不能忍受有東西穿透內臟吧。
小公光潔無毛的玉阜緩緩離她的身體越來越近,體內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忽然腹內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戶向外一鼓,順勢濺出一縷殷紅的鮮血。
靜顏早已做好了痛叫的準備,但疼痛襲來時,還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聲。不堪重負的處女膜終於被玉莖穿透,處子的元紅瞬時充滿了嬌美的肉穴。
玉莖停了片刻,緩緩退出,等靜顏喘過氣來,又再次進入,一點一點將還未剝落的處女膜盡數搗碎。剛才還被靜顏暗中嘲諷的玉莖,此時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進入,都帶來難忍的劇痛,同時帶出大量的鮮血。靜顏玉臉扭曲,下體彷彿一個無法癒的傷口,正被人殘忍的戳弄。她眼睜睜看著那根晶瑩的玉莖被自己和靜鶯妹妹的鮮血染紅,不知該為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過去了。小公俯下身子,玲瓏有致的玉體毫無阻隔地與她貼在一起,輕輕磨擦著。兩團香軟的乳肉在乳上滑來滑去,那兩粒小小的乳頭分外清晰。肌膚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動人的幽香,舒解了靜顏的疼痛,同時也點燃了她的慾望。
靜顏像女人那樣媚叫著揚起手,摟住玉人光潔的香肩。小公微微一掙,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動,只靜靜伏在她身上。靜顏不明白這個淫娃怎麼會停了下來,但身體的渴望使她顧不得多想。剛摟著小公粉嫩的嬌軀,藏在體內的獸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脹起來,一鼓一鼓地衝擊著陰戶上的出口。
靜顏媚叫不絕,兩手摟著公肩頭,不住挺動玉體,去套弄那根細緻的玉莖。看似淫態畢露,事實上卻是在用陰戶磨擦公光潔滑膩的玉阜,讓那個正在體內膨脹的花蒂盡可能多地接觸公美妙的肉體。
小公的身材比靜顏嬌小一些,她伏在靜顏肩頭,披散的秀髮使靜顏無法看到她的面容。兩對玉乳緊緊貼在一起,公圓潤的嫩乳在她飽滿的乳球上時扁時圓,紅紅的乳頭在豐腴的雪肉上來滑動,偶爾與她突翹的乳頭相觸,兩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靜顏的落紅已漸漸停止,但體內的燥熱卻有增無減。這樣下去遲早會露了馬腳,還是盡早結束,去找夭夭那隻小母狗狠幹一場。靜顏心裡這樣想著,身子卻還在不住扭動。
小公光潔的臉頰貼在胸前,靜得沒有一絲波紋。不知過了多久,她幽幽歎道:「龍哥哥,你的乳房怎麼比我還大?」
靜顏嬌軀一僵,週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懷裡的玉人秀髮散開,小公溫婉地揚起玉臉,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帶著一絲淒然,在她頜下輕輕說道:「龍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聽……」
靜顏不等起身,立刻揮掌朝她頸中切去。晴雪不閃不避,只靜靜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動,靜顏頓時臉色大變,丹田內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真氣,自己採補無數男女才煉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晴雪抬起纖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縷秀髮,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變得好厲害……但……那個聲音還跟從前一樣……」
「小心公。」鸝姐姐屢次這樣警告過,可自己始終沒有把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覺中就進了她的圈套。靜顏不甘心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晴雪柔聲道:「你說是周掌門子的時候。琴劍雙俠只有一個徒,就是我的龍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個摟著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畫著她的纖眉柔唇,「葉護法說你其實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葉行南。他那次給自己驗身已經都看了出來。可笑自己還以為能瞞過星月湖第一神醫。
「可晴雪還是拿不準……我的龍哥哥怎麼會……我想,是有人冒充九華子來騙我……」
「所以你就讓我去殺師父,劫走師娘?」
晴雪輕聲道:「晴雪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神教在南豐有個屬下,叫溫虎雄……」看到靜顏的臉色,她沒有再說下去。
「你以為我說的都是真的?」
晴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琴劍雙俠都是好人,但龍哥哥不喜歡他們……龍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麼事?我被柳鳴歧當婊子玩的事嗎?是不是很有趣啊?」靜顏倔強地說道,嘴唇卻有些發顫。那是她一生的傷痛,假如這世上只有一個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麼都不懂,後來才知道龍哥哥是怎麼救了我……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龍伯伯的事。」
靜顏死死盯著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還有唐阿姨……」她咬著紅唇,輕聲道:「對不起……」
「讓尊貴的公親口說對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盡。」靜顏咬著牙緩緩說道。
晴雪用更小的聲音重複道:「對不起……」
靜顏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極門四十六條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嗎?」
晴雪眼中慢慢湧出淚花,「對不起……」
「我娘被你們星月湖狗賊輪姦、辱虐……玩夠了又穿在木樁上等死,你就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嗎?我堂堂男兒,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傷丹田,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說一句對不起嗎?」靜顏眼角破碎的血管湧出絲絲鮮血,將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紅。
「你知道嗎?我娘一直都在活著,她穿在木樁上,看著我用牙齒一口一口去咬木樁。木樁那麼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樁咬斷,娘才斷氣。我拖著娘的屍體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們剝了我娘的皮,只留下兩隻乳房,你知道為什麼嗎?」
靜顏一字字說道:「因為那上面刺著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他們覺得很好玩。」
「我那時只有七歲,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嗎?」
「龍哥哥……」晴雪緊緊摟著靜顏,痛哭失聲。
「滾開。」靜顏冷冷說道。
晴雪搖了搖頭,淚水紛然而落。
「滾開!」靜顏粗魯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發現晴雪的身子雖然柔弱,但體內蘊藏的真氣卻充盈得嚇人,要殺死喪失內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
晴雪哭道:「龍哥哥……晴雪知道你心裡有氣……」
「既然知道我是來報仇的,你還裝什麼呢?玩也玩過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讓她破體的下賤樣子,靜顏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裝腔作勢,真叫人噁心!」
晴雪止住哭聲,她起身在門旁扳了一下,轉身望著靜顏,雖然還在流淚,聲音卻平靜下來,「這道門關上了,外面聽不到聲音,也不能進來。」
靜顏心一橫,破口罵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臉的賤貨,遲早有一天讓你們亡國滅種,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邊讓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間染血的玉莖,放在案上,然後拿起那隻玉盞,輕聲道:「這裡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個時辰內真氣無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樣……」
說著晴雪舉起玉盞,慢慢飲乾。
「龍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靜顏腳邊,輕聲道:「現在這裡沒有人能進來,我也沒有了武功……龍哥哥,晴雪現在是你的,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都可以……只要你願意,晴雪都不會反抗的……」
稚嫩與熟艷奇妙地融在一起,無瑕的嬌軀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線都流露出迷人的韻致。靜顏冷冷盯著她,根本不相信這個淫賤毒辣的小公,會這麼天真。多半還是個騙局,就像哄自己張開腿讓她開苞一樣,在拿自己開心。
晴雪靜靜等了片刻,然後把青絲撥到一側肩上,俯下臻首,把紅唇埋在她滿是落紅的股間,細緻地用唇舌翻開花瓣,將上面的血跡一一舔淨。她的嘴唇很軟,沾著淚水的玉頰貼在腿根,濕濕的,很光滑。溫潤的舌尖滑過細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處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酥爽。
靜顏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給女人開過苞,都會舔她們的屄嗎?」
晴雪搖了搖頭,輕聲道:「晴雪不是喜歡做……那件事。她們第一次會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東西很小,不會太痛……龍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晴雪很壞……」
「很壞?怎麼會呢?聽說你六歲就跟男人上床,十五歲就生過兩個孩子當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頭,怔怔垂下淚來。
「怎麼不說話了?公殿下,有多少男人肏過您尊貴的賤屄呢?是不是數不過來啊?那兩個小雜種的爹爹是誰,恐怕你都算不出來吧。」
晴雪揚起臉,淒然一笑,「其實還有一個……晴雪那時候什麼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餵我吃藥,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懷上了爹爹的孩子。葉爺爺說晴雪身子還沒成長,生不了孩子,就把那個胎兒引產了。」
靜顏曾目睹過慕容龍妖異無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現在看來還這麼嬌柔,六歲的她怎麼能夠承受那樣猙獰的巨物?慕容龍把親生女兒當成了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親妹妹。爹爹為了慕容氏的血統純淨,就娶了我娘。我娘從這裡逃了出去,在雪地裡生下一個女孩。本來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淚珠,「後來我娘給這個亂倫的孽種起了個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讓那場雪晴下來。」
「晴雪五歲的時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陽的路上,也在下雪。有個壞人要欺負晴雪,被琴劍雙俠的子殺掉了。後來我到洛陽,爹爹那時候已經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皇后,也沒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懷上了孩子,是雙胞胎,一個,一個妹妹。但生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他們是我娘用內功震死的,同時也震傷了子宮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種,讓他們繼續亂倫……她沒想到還有我。晴雪先給爹爹生下了一個男孩,後來生下了一個女孩。靈兒滿月那天,按照約定,爹爹允許我離開洛陽。」
「來到星月湖,我就開始打聽你的下落。北神將以為我是要滅掉九華,搶先做了許多佈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為我的龍哥哥已經到了這裡……」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著靜顏,「我還記得龍哥哥餵我吃飯的樣子,記得龍哥哥怎樣救了我……龍哥哥是晴雪見過的人裡,最乾淨的一個。」
晴顏唇角抽動起來,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穢的人了,像女人一樣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樣去姦淫女人,她這樣的嘲諷是什麼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龍哥哥的,一輩子都還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靜顏的玉戶。這次她用舌尖撥開那簷層細細的包皮,嘴唇含住圓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見玉戶一震,嬌美的花瓣向兩旁翻開,一條血紅的肉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帶著體內的熱氣,從玉戶上方緩緩伸出。
晴雪輕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還可以補償龍哥哥一些……」她直起嬌軀,並著雙膝跪坐在大紅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艷,這種柔順的姿態,別有一番貞婉動人的風情。少女輕聲道:「這會兒晴雪什麼都沒有,只能把身子還給龍哥哥,由龍哥哥處置。」
靜顏面帶冷笑,看她還要裝模作樣多久。她無法靠真氣控制陽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脹的獸根脫體而出,體內頓時一陣輕鬆。但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反而比體內更加燥熱,隨著血脈的流動,在腹前微微震顫著。
「對不起,晴雪沒有把元紅留給龍哥哥……」晴雪臉上露出一絲羞慚的欠意,小聲道:「晴雪後面還是完璧……如果龍哥哥喜歡,就……」
「什麼後面?屁眼兒嗎?」
晴雪玉臉發紅,點了點頭。
「孩子都生過了還裝什麼?把屁股掰開,讓我看看。」
晴雪轉過身子,柔順地伏下嬌軀。疊坐的大腿慢慢豎直,舉起一隻晶瑩的粉臀。那只粉臀圓圓的,像十五歲的女孩那樣小巧嬌嫩,但肌膚間卻沒有女孩的生澀,光潤白皙。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脂肪,渾然不似兩個孩子的母親。
少女猶豫了一下,動抬起手,剝開圓臀。細滑的臀肉緩緩分開,露出臀縫深處一點嫩嫩的粉紅。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紋細得幾乎看不出來,就像嵌在雪團中的花蕊,纖巧動人。
晴雪懂事之後,並沒有拒絕爹爹,但她把這種亂倫的交當成慕容家女兒應盡的義務,拒絕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龍也沒有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任意玩弄親生女兒的肉體,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後代。因此對晴雪而言,這還是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展露身體的隱秘。
隨著臀縫往下看去,腿縫間是兩片已經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澤艷紅,形狀優美。靜顏胯間一熱,肉棒勃起得愈發堅挺。她再次吸了口氣,確定自己的真氣確實消散,無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嬌軀輕顫,她羞赧地把玉臉埋在被褥間,用力舉起雪臀。那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臀肉,然後在臀溝內側的細肉上輕輕摸弄著。待晴雪身子顫抖起來,那隻手貼著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纖軟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後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嬌軀收緊,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還有一絲甜甜的喜悅。
那雙手握著腰肢,並沒有立即用獸陽貫穿那只美臀。靜顏雙手繼續向上滑去,最後從肩頭握住了晴雪細白的柔頸。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氣真的消失了,只剩下這具完美但卻脆弱的肉體,只要手一緊,就能拗斷慕容龍女兒的玉頸。
晴雪覺察出靜顏的心意,她閉上眼,兩手依然抱著粉臀,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
沒有任何預兆,一根堅硬的巨物便破體而入,血紅的獸根輕易撕開了柔嫩的菊肛,未經人事的腸道頃刻間便被肉棒充滿。獸根被雪白的臀肉緊緊包裹著,被巨物穿透的細小花蕊彷彿粉碎般,找不到一絲痕跡。
晴雪「啊呀」痛叫一聲,嬌軀劇顫。她自幼修習星月湖鎮教之寶:太一經。後來又得母親傳功,一人身兼太一經和鳳凰寶典兩大絕學,功力之強堪稱驚世駭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護體真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剝去了硬殼的蝸牛,比一個十五歲的平常女孩還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連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著肛中的劇痛。
靜顏擰住晴雪的秀髮挽在手上,向後一提,腰身用力,又進了寸許。晴雪柔頸揚起,高翹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顰緊,紅潤的唇瓣被牙齒咬得蒼白。看到靜顏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動著,勉強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
靜顏陽具用力一挺,五寸長的棒身整個鑽入肛內,肉節重重頂在臀縫間,濺起一片鮮血。比起晴雪給她破處的溫柔,靜顏給晴雪的破肛稱得上是凶殘。她絲毫不因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獸根直進直出,在少女嬌嫩的肛洞內恣意衝撞。
晴雪玉體橫陳,秀髮被靜顏拽在手中,纖手捧著粉臀,整個身子只有兩膝支撐。那對圓潤的玉乳懸在身下,前後搖動,渾圓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鮮血四溢。
靜顏狠狠一頂,森然道:「叫啊。」
晴雪顫抖著輕輕叫道:「啊……」
「啊!」牙關一鬆,強忍的痛叫立刻脫口而出。少女弓著腰肢,連聲痛叫道:「啊啊!啊!……」
靜顏抽送極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淒痛,每次鮮血濺起,都伴著少女淒婉的嬌呼。這是靜顏夢寐以求的一幕讓慕容龍的女兒在自己身下婉轉哀嚎。但靜顏心裡並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當看到晴雪鼻尖的淚珠,看到她雖然劇痛難忍,仍掰著圓臀任她插弄的柔順,靜顏心頭泛起一股苦澀她一點都不恨自己……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晴雪幾乎要暈過去,她的叫聲越來越弱,手指再無力掰著雪臀,臀肉一寸寸從指下滑開,最後並在一起。靜顏鬆開手,少女軟軟向前倒去,獸根嘰嚀一聲離開肛洞,灑下一串鮮血。
靜顏輕輕將她翻轉過來,凝視著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的光環,依然是那個五歲的晴雪,柔弱而又無助。她的腰很細,小腹猶如潔白的貝殼,也許是使用藥物的緣故,她的腹下沒有毛髮,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軟無比。相比於身體的稚嫩,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艷麗,纖巧的花瓣微微翻開,色澤紅艷動人。
晴雪悠悠醒轉,看到靜顏正盯著她的陰戶,臉不禁紅了。她側過臉,遲疑了一下,嬌羞地張開雙腿,用指尖按著花瓣邊緣,輕輕剝開。
靜顏提起陽具,狠狠捅入晴雪體內,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亂倫的時候,也是這麼賤嗎?」
晴雪肛內似乎還插著一根巨棒,痛楚難消。又被靜顏這一輪猛干,插弄得喘不過氣來,半晌才低喘著道:「他總是跟我娘歡好過……才把精液射到晴雪裡面……」
靜顏越來越佩服慕容龍的無恥,竟然把母女倆擺在一起,幹完母親的屄,再把精液射到女兒體內,「慕容龍還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兒當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淚來,「是。晴雪生下來就是給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關心我肚子大沒有……」
靜顏挺身頂入花心,在晴雪宮頸裡抽送道:「這裡面還有慕容龍的精液吧……讓我把它們都衝出來。」
晴雪聽說她要射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緊緊套著她的龜頭,顫聲道:「龍哥哥,你射在晴雪裡面吧。晴雪已經給慕容家生過兩個孩子,下一個我要給龍哥哥……」
話音未落,龜頭中便噴出一股熱液。那股熱流一直噴到子宮底部,打得子宮內壁一陣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靜顏是在自己體內撒尿。尿液順著宮頸長驅直入,澆在少女聖潔的子宮內,這樣無情的羞辱,使晴雪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靜顏的獸根徒有其表,既然無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無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盡數噴在晴雪宮腔內,嘴中笑道:「你的賤屄那麼髒,正該用泡尿沖沖。賤貨,舒服嗎?」
宮頸完全被龜頭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宮裡,無法排出,靜顏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來。靜顏並沒有拔出陽具,而是在她滿是尿液的宮頸裡抽送著,嘲笑道:「真是個上好的尿壺呢。」
雪白的小腹隨著肉棒的挺動一鼓一鼓,傳來尿液在子宮內流動的水聲。靜顏伸手在她腹上按來按去,玩弄著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滿的球體。
晴雪又是羞恥又是難過,嚶嚶低泣道:「龍哥哥,你這麼恨晴雪嗎?我……我……」
靜顏答非所問地說:「慕容龍的女兒好賤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張開腿,讓被他踩成閹人的傢伙插進去,把尿撒在他亂倫的賤屄裡面,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吧。」
晴雪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她掙扎著扭動身體,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靜顏沒有動作,她看著少女扭動著下腹,將結的性器分離開來,抱著胸乳跪坐在床角,傷心地哭泣著。沾滿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纖腳上,尿液從臀溝滾落,淌得滿腿滿腳都是。
許久,晴雪漸漸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後慢慢抹去淚水,輕聲道:「對不起。晴雪不該生氣的……」她揚起臉,露出一個令靜顏心悸的驚艷的笑容,「龍哥哥恨了那麼久,一定還有很多氣……龍哥哥,把氣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溫柔地俯過身子,在滿是污跡的獸根上輕輕舔舐著。肉棒上沾著肛血和尿跡,隱隱還帶著野獸的氣息,生性愛潔的少女每舔幾下,就要停下來,強忍著喉中的嘔吐感。
靜顏扶住她的腦後,獸根對著那只迷人的小嘴緩緩捅入。肉棒穿過殷紅的唇瓣,順著滑膩的香舌頂到舌根,然後鑽入喉頭。晴雪柔頸伸直,被異物撐開的咽喉不由得痙攣起來,她拚命張開牙關,生怕齒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繼續捅入,鑽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臉色雪白,獸根上的肉節緊緊頂住紅唇,直徑過了她的小嘴。扶在腦後的手掌那麼有力,粗圓的龜頭堵住氣管,使她無法呼吸。她沒有掙扎,只勉強抬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動。
一片令人窒息的溫潤中,柔膩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過陽具,都傳來一陣直入心底的悸動,彷彿融化了肉棒的堅硬。
隔著一根血紅的獸陽,靜顏與晴雪遠遠對視著。她看到晴雪中毫無保留的柔情,還有她眸中的自己那個長髮垂肩,雪膚花貌,散發著邪惡殺氣的妖艷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樣晶瑩純潔。
唇舌的動作越來越輕,瀕臨窒息的咽喉卻蠕動得越來越急。龜頭像是包裹在一片濕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擠壓。強烈的吸力吮盡了肉棒中殘存的尿液,順著獸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節。那個奇異的肉團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彿化成一絲絲漿汁慢慢滾動起來。
靜顏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她本能地挺動下腹,彷彿要把肉節也一併擠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漸漸黯淡,玉乳隨著呼吸的動作,不住收緊。嫣紅的乳頭褪去血色,變成半透明的粉紅色澤。
忽然間,彷彿堅冰破碎,一陣從未有過的戰慄從陽具頂端傳來,剎那間便傳過全身。靜顏驚訝地瞪圓美目,嬌軀無法抑制地劇顫起來。一股濃稠無比的漿體從肉節滾出,帶著靜顏體內的悸動和濃郁的野獸腥氣,直射入晴雪喉嚨深處。
靜顏怔怔鬆開手,獸陽從少女口中緩緩滑出。那兩隻肉節看起來一無異狀,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種奇特的空虛感。靜顏知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融入晴雪體內。
晴雪像一朵萎謝的花瓣,飄落在鮮紅的錦被上,她無力地輕咳著,用舌尖艱難地翻出一縷濁白的液體,接著越來越多。
靜顏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會射精。而且與夭夭那麼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靜顏曾聽義母說過,那是因為精液中缺乏陽氣,與其說是陽精,不如稱為體液。這種精液無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來的,卻是濃濃的白色。究竟是因為義母植入獸陽時一併植入了睪丸,還是因為《房心星監》的異效使她陽氣復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著雪白的喉頭,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濃白的液體從她唇上、舌尖瀝瀝浠浠滴落,在臉前淌成一灘。
精液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滿肉節,獸根再次堅挺起來。靜顏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過來。」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順從地張開雙腿。靜顏身壓在少女嬌嫩的玉體上,挺身而入。她將少女光潔的玉腿架在肩頭,第一次以夫妻間正常的姿態交媾。
陽具在肉穴內進出得順暢無比。靜顏沒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體。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體上,一手撫著她的額頭,兩眼緊緊盯著晴雪的嬌靨,眼神冷冷的,掩藏著悲哀和憐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從六歲開始,她的肉穴已經被親生父親插過無數次,但自從懂事之後,那種亂倫的自責便時刻噬咬著她的心靈。而慕容龍也只把這個女兒當成生育機器,作為紫玫的子宮使用,每次插入只是為了射精,從未刻意挑逗過女兒的快感。因此她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卻從來沒有享受過男女間正常的歡愉,甚至使她潛意識中排斥男性。
當看到龍哥哥以靜顏的身份出現在面前,晴雪不僅沒有反感,反而為她擁有女性的身體而喜悅。她喜歡龍哥哥高聳的乳房,細軟的腰肢,圓潤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屬於女子的性器。她摟住靜顏的腰身,一邊用乳房磨擦著那對豐滿的圓乳,一邊挺起下體,讓龍哥哥的陽具完全進入體內。當肉穴吞入最後一個肉節,兩對花瓣緊緊貼在一起,嬌柔地彼此揉搓著。
蜜液緩緩滲出,當流到秘處時,晴雪發現,靜顏的花瓣同樣也濕潤了。她用指尖拂弄著靜顏的陰戶,蜜汁越來越多,與她的愛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間,發出迷人的膩響。
晴雪一邊挺身迎龍哥哥的抽送,一邊從案上拿起那隻小小的玉莖,頂在靜顏腹下。靜顏嬌軀微微一震,卻沒有拒絕。晴雪柔媚地望著她,手指緩緩使力,將玉莖納入靜顏體內。
靜顏光潔的粉背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靜顏,體質要強於晴雪。同樣服用了化真散,她還能奮力挺弄,而晴雪已經體軟如綿,兩隻白如霜雪的玉足軟軟搭在靜顏肩頭,隨著她的抽插,輕輕搖晃。
晴雪的玉戶已經完全翻開,內側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獸根下。肉節進出間,嬌美的肉穴一鼓一縮,翻動的嫩肉上泛起濕淋淋的艷紅,嬌柔而又嫵媚。
「啊……」晴雪擰著眉頭發出低低的嬌呼,被獸根戳弄的玉股收縮起來。不多時,一股白白的陰精從肉穴邊緣湧出,順著臀縫淌到滲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陰精則被靜顏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間揉搓成一片濕黏的水光。
靜顏雪白的圓臀不住起落,腿根結處,一支小小的玉莖插在她剛剛開苞的嫩穴內,隨著她的挺弄,一顫一顫。與晴雪一樣,做過妓女,也做過採花淫賊的靜顏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的快感。
抱著晴雪香暖的玉體,獸根不需要真氣便堅挺無比。沒有哪個女人能讓靜顏如此興奮,甚至只是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幽香,靜顏就忍不住勃起如鐵。那是一種涵蓋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氣息,既有蕭佛奴那樣成熟的風情,又有當年那個紅衣少女的絕代風華,還有五歲時的晶瑩粉嫩……
陽精再次狂湧而出,深深射入晴雪體內。晴雪挺起下體,用戰慄的性器接納了龍哥哥的所有精液。
「龍……」晴雪只喊了半聲,便羞澀地掩住喉頭。她的喉嚨被靜顏捅得又腫又痛,聲音有些嘶啞。
靜顏沒有拔出陽具,就那樣伏在晴雪柔軟的玉體上,一邊享受著她肉穴的緊密與溫存,一邊心裡空落落不知道該喜悅還是悲哀。
怎樣蹂躪慕容龍的女兒,才算報仇呢?姦淫後把她殺死,毀掉這麼迷人的肉體?賣到妓院,讓每個人都來干她?剝下她的皮膚,做成燈籠送給慕容龍?
「你高興嗎?」晴雪用指尖在靜顏肩頭認真劃著。
靜顏沒有答。
晴雪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劃道:「晴雪也可以做龍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靜顏當時連人影都沒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高明。
晴雪點了點頭,輕劃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靜顏愛撫著晴雪的粉團似的嫩乳,問道:「夭夭的爹爹是誰?你爹奪走她娘,為什麼不把她了殺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劃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靜顏吃驚地抬起眼,只見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親是我外婆,我爹爹的親生母親。外婆姓蕭,爹爹說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統不純,就把他閹割了……」
靜顏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龍不僅娶了親生妹妹,生下晴雪,還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會給蕭佛奴封了「母貴妃」這麼奇怪的妃號。怪不得夭夭不願說慕容龍的事,只說是小公的爹爹慕容龍根本不承認他這個兒子,只把他當成一個劣質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這麼尷尬,既身居護法的高位,又像是公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會那麼恨母親……
「你討厭夭夭嗎?」
晴雪遲疑地點了點頭,「她總是那個樣子,怕我不高興,討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靜顏深深望著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嗎?」
晴雪立即點了點頭,認真劃道:「晴雪永遠都是龍哥哥的……」
靜顏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來,讓她干你。」
晴雪一怔,連忙搖頭,「這怎麼可以,晴雪是龍哥哥一個人的……她……」
靜顏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聽我的吩咐,就算讓你跟豬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幹,讓我高興。」
晴雪垂下眼晴,思半晌,最後淚光盈然地點了點頭。她下了床榻,腳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聲。靜顏的獸根又粗又長,堅硬過人,又是刻意施為,這一番奸弄,把晴雪後庭前陰還有喉嚨,幹得腫的腫,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難以復原。
晴雪披上絲袍,掩住淫跡斑斑的玉體,慢慢挪到門邊,在一個銅鐘上敲了幾下,然後扳開機括。
過了片刻,夭夭發顫的聲音從門旁的一個小孔裡傳來,「夭夭參見公……」她等了半日也不見靜顏來,心裡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龍姐姐的陽具被小公發現了,如果真是那樣,麻煩就大了……
玉門開了一條細縫,夭夭心裡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內,只聽身後卡嗒一聲,小公竟然把門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頓時嚇得寒毛直豎。靜顏斜斜倚在錦榻上,嬌軀瑩白如玉,肌膚上帶著一抹縱慾之後的嬌紅,美艷動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間,卻垂著一條猙獰的獸根,色澤血紅,妖異之極。
「龍姐姐!」夭夭失聲叫道。
靜顏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頸,妙姿天成,風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結舌,忽然腰後一緊,被小公扯住衣衫。她嚥了口吐沫,轉過身子,腿一軟,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說道:「公饒命……」
晴雪皺起眉頭,不情願地望著她,神情又羞又氣。靜顏在身後笑道:「公叫你來,是想讓你干她呢。」
夭夭張大嘴巴,傻傻看著小公褪去絲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體,她雪嫩的肌膚上滿是陽精、血跡、尿液……好像剛剛被十幾個男人輪番強暴過一樣。
靜顏笑吟吟道:「小公的喉嚨被我乾啞了,不能說話。小母狗,站起來吧,讓公給你寬衣解帶。」
夭夭感覺就像是在做夢,無法相信對自己一向不假辭色的小公竟然會跪在身前,幫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轉過臉。夭夭是她小時候的玩伴,兩人一起學藝玩耍,一度非常親密。雖然都是亂倫的骨血,但慕容龍對待這一雙子女的態度卻判若雲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愛的公,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她對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卻是巴結討好,結果讓晴雪對這個不男不女的哥哥越來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總想幹她的屄嗎?晴雪,把屄掰開,讓你哥哥插進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開紅腫的玉戶。
夭夭直直盯著晴雪的秘處,卻不敢動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怎麼會這麼聽話,簡直就像一條下賤的……
靜顏從身後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輕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過沒有你的小肉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紅著臉看著那根小肉棒在靜顏手裡一點點變硬,然後朝自己腹下送來。
她俏臉滾燙,按著花瓣的玉指隱隱發顫。靜顏手一推,夭夭那條堪比玉莖的小肉棒毫不停頓地滑入肉穴,鑽進那片她夢想多年的滑膩之中。
夭夭嬌呼一聲,挺著小屁股奮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頭,只能捂著臉讓被閹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陰戶。靜顏望著這對兄妹,眼神漸漸迷惘起來。
她們倆雖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緣更近。看到慕容龍的一對兒女在面前亂倫,她應該是笑罵污辱,恥笑這對豬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麗無儔,她們摟抱在一起,就像一對絕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翹一翹,那根白白的玉莖在晴雪嬌艷動人的玉戶裡不住進出,這是靜顏見過最美的交。
一個是閹人,一個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對亂倫的孽種兄妹再度亂倫,聽來就讓人噁心。但只有親眼目睹過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種超乎塵世的美麗,足以令任何人為之讚歎即使是最恨她們的靜顏。
望著自己兩隻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態,靜顏心頭的恨意一絲絲消散,慾火卻高漲起來。她拉開夭夭束髮的絲帶,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獸根深深插入紅嫩的菊肛。
夭夭嬌媚的小臉伏在晴雪肩頭,竭力舉臀迎。滑嫩的菊肛彷彿一個緊密的肉套,挺動間,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莖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內。隔著夭夭的身體,靜顏甚至能感覺到晴雪秘處的柔軟和滑膩,那種感覺,就彷彿是把夭夭套在陽具上去幹晴雪,同時姦淫著慕容龍的兒女。
晴雪嬌羞地望著靜顏,水汪汪的美目充滿了迷人的柔情。靜顏俯下身去,隔著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紅嫩的唇瓣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雲雨過後,室內一片寂靜。靜顏倚在榻上,左手摟著夭夭,右手摟著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過去,夭夭卻還伸著香舌,輕輕舔舐著靜顏的肌膚。
靜謐的石室彷彿是與世隔絕的另一個世界,靜顏摟著自己的一對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無足輕重。
不知過了多久,晴雪睜開眼睛,她與夭夭四目交投,兩女都羞澀地笑了笑,接著同時朝靜顏看去。
靜顏沒有說話,只彎下粉頸,在她們額頭輕輕一吻。
銅鐘叮叮響了起來,一個女奴低聲道:「公,隱如庵傳來消息,昨晚被人襲擊。」
晴雪接過書信,卻沒有看,她掩上門,身遞給靜顏。
書信很簡單,只說黎明時發現死了三名幫眾,都是外圍守衛,庵內的密殿沒有發現異常。信後說道本來準備清涼山的北神將推遲了行程,鶯鸝兩位護法和鳳神將不日就抵達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揚真是沒用,被人殺進來也不知道。」
晴雪對幫務毫無興趣,只皺著眉頭說:「我已經勒令各鎮各堂不許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從屬下幫會挑選,怎麼會有敵人?」她的聲音已經好了許多,但聽起來還有瘖啞,她看了靜顏一眼,「難道是九華……」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揚、艷鳳、白玉鶯、白玉鸝,半個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裡呢,就是九華劍派全來也不怕。」
靜顏扔掉書信,若無其事地說:「白氏姐妹此時已經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聰明,一聽就知道靜顏想問的是什麼,柔聲道:「龍哥哥,你去九華時,晴雪已經吩咐妙花師太,讓她善待凌女俠,不與其他女子一例處置的。」
靜顏恍若未聞,只摸著她的下巴說:「你的嗓子還痛呢,讓夭夭去找葉護法要些藥來。」說著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臉一紅,小聲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靜顏轉頭摩挲著夭夭的粉頸,溫言道:「你陪公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等兩人離開,靜顏臥在空蕩蕩的錦榻上,眼角忽然湧出大顆大顆的淚珠。
雖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畫舫如織,滿江燈火燦若星辰。城東一隅,隱如庵香火漸冷,晝間絡繹不絕的善男信女已然絕跡,只有看不到的暗處,還閃爍著無數眼睛。
沮渠大師拿起一隻銅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後退開一步,跪在壇前,將銅洗舉過頭頂,低聲念祝一番,徐徐飲乾。
「鳳神將請看。」沮渠展揚掀開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黃發捲鬚的胡人屍體,「寅時三刻,庵中換防時發現此屍。」
白玉鸝瞟了一眼,見那人面色如常,顯然是被人一招擊殺,連驚愕都來不及,笑道:「貴庵果然是戒備森嚴,死了名小嘍囉都發現得這麼快。」
沮渠展揚沒有理會她的揶揄,只道:「這是貧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鶯心頭一驚,沮渠展揚屬下玄武七宿武功雖非頂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驚動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無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問道:「他已經死了十個時辰?」
「不錯。」沮渠展揚拉起那具屍體的四肢,只見斗木解手腳彎轉如意,絲毫未有僵硬的痕跡。
妙花師太神情凝重地說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斷絕,貧尼還以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兩具屍體也是一樣,骨骼、肌肉一無異狀,一直過了午間,才漸漸冷卻。貧尼孤陋寡聞,從未見過這等功夫……」
艷鳳忽然站起身來,嫌熱似地拉開白袍,逕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後揚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聖水,本來就滿滿溢在池沿,艷鳳和衣躺在裡面,清水卻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邊沿。
「迦羅真氣。」她淡淡說道。
眾人看著艷鳳潛入水底,像睡著般閉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覷。她們對迦羅真氣聞所未聞,聽來像是佛家一脈,但既然艷鳳不願多說,眾人也不好詢問。
良久,白玉鸝輕笑一聲,「師太,我們姐妹把九華劍派的凌女俠給您帶來了。這一路只顧著跟鳳神將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讓凌婊子先伺候我們姐妹一個月,再還你好了。」
妙花師太面露難色,「兩位護法肯親自出手調教,屬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有令,凌女俠移居此處,是讓屬下照看,並非充當淫奴。此間情由,還請兩位護法見諒……」
白氏姐妹一怔,她們與琴劍雙俠新仇舊恨牽連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殺,武功被廢,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時機。姐妹倆滿心想過教內,騰出一個月時間好生淫玩這個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沒想到公卻吩咐在先。
白玉鶯挑起眉頭,「照看?你打算怎麼照看她呢?」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不瞞兩位說,我那寶貝兒子看中了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著要娶她當媳婦兒。」
白玉鸝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氣度不俗,怎麼也該娶個黃花閨女,為何會看上這麼個……」
妙花師太歎了口氣,「我家寶兒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裡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沒一個中他的意。現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這當娘的也不好說什麼。」
白玉鶯笑道:「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改嫁咱們北神將和水堂長老的獨生愛子,這身份倒還說得過去,只是年歲……」她瞟了妙花師太一眼,說起來凌雅琴比這婆婆還大了幾歲呢。
妙花師太道:「姓凌的雖然是嫁過人的,但模樣倒還俊俏,年紀大些,也能照顧我家寶兒。」說著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圓,奶子鼓鼓的,像是個能生養的樣子。娶她過門,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孫子了。」
沮渠展揚遠遠站在殿外,一條衣袖空蕩蕩垂在腰間,似乎沒有聽到妹妹的言語。
白玉鸝笑吟吟道:「師太如此厚待凌女俠,竟然娶來當兒媳婦,要讓小公知道,肯定高興得緊呢。」
白玉鶯卻道:「可惜有一樁不好……她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個野種,你娶兒媳婦過門,難道把那野種也一併收了呢?」
妙花師太一怔,白玉鶯笑瞇瞇道:「如果信得過呢,我們姐妹就幫你這個忙。別忘了,我們姐妹以前可是服侍過葉神醫的,最多半月,保你娶個能生會養的乾淨媳婦過門。」
葉行南坐在丹爐旁,面前放著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冊。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開淺紅封面,面無表情地閱讀著魚鱗冊上那些暗紅的字跡。
「常人屢言採補之術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陰陽相濟,事倍而功半,多有損者。此言何其謬也?」葉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兩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論人世?試以星相論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陰陽,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體,狐者變幻無形,則陰陽融之道明矣……」
良久,葉行南上《房心星監》。他靜靜坐了半晌,當窗口映入第一縷晨曦,老人打開案角的熏爐,焚上一把沉香,然後拿出一張小羊皮,將魚鱗秘卷包裹停當,用鉛汁仔細封好,放在藥櫥最低一層的暗格內,緩緩上。
一串環珮相擊的輕響漸行漸近,最後在門外停了下來。少女輕聲道:「奴婢靜顏,參見護法。」
靜顏不知道葉行南喚她何事,在梵雪芍身邊浸淫多年,她對這個眼都睜不開的糟老頭子頗有幾分輕視。縱然葉行南識破了她暗藏的陽具,現在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連公都玩過了,還在意他一個護法?
一路上,靜顏心頭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順的身影。最初她並不相信晴雪會對自己一片真心,畢竟初遇時她只有五歲。經過昨日的刻骨纏綿之後,她才明白晴雪冷艷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沒有朋友,沒有姐妹,連親生父親也只是把她當成生育後代的器具。那一對亂倫的兒女更無法帶給她絲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蓮,孤獨地盛開在淫濁的天地邊緣。進入星月湖之前的時光,是她短暫而又再難重溫的正常生活,難怪她會如此珍視那段記憶……
葉行南立在窗前,瞇著眼望著草地上嬉戲的沖兒、靈兒。陽光透過窗欞,映在他的白鬚上,一根根亮如銀絲。他兩手負在背後,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齊根而斷。靜顏心下冷笑,枉他還是星月湖第一神醫,連自己的斷指都無法醫治,比義母的手段可差得遠了。
葉行南緩緩轉過身來,他離房門有丈許遠近,可一步邁出,正好踏到靜顏面前,青衫幾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靜顏心頭大驚,連忙向後退開,背上一緊,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她心頭大叫不好,右手舉掌斜抹,劈向葉行南頸側。
葉行南冷哼一聲,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無名指在靜顏腕間一劃,順勢擰住她的手腕,接著手掌下撈,將靜顏的左腕一併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靜顏駭得魂飛魄散,服過解藥之後,她已經武功盡復,無論對手是誰,她也有信心撐上幾個,可這會兒交手不足一招,便一敗塗地,就像嬰兒般毫無還手之力,葉行南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
葉行南擰住靜顏的雙手,左手一揮,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個耳光。他手上邊道著實不小,靜顏只覺耳中嗡嗡作響,口中一鹹,已經淌出鮮血。不等她過神來,那只枯瘦的手掌,手打在她另一側臉頰上,直打得靜顏眼前發黑,髻上的玉釵「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數段。
靜顏兩手一掙,才發現並不是葉行南武功大進,而是自己的真氣不知何時已被制住。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葉行南似乎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以靜顏的美貌,就算鐵石心腸的魯男子,也會呵護有加,可他卻面無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嬌靨上。
不多時靜顏粉嫩的玉頰便高高腫起,唇角鮮血橫溢。散亂的秀髮垂在臉側,隨著葉行南的抽打,來擺動。葉行南的力道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靜顏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眼神漸漸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這樣的死法,她實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輕,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靜顏勉力睜開眼,透過淺紅的血淚,只見葉行南指間寒光一閃,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葉刀。
靜顏艱難地吐了口鮮血,露出一個淒婉的笑容。接著喉頭微涼,刀鋒貼著肌膚一揮而下,最後劃在恥骨上,挑斷了幾根細軟的毛髮。
淺綠色的綢衫齊齊分開,現出白淨的肌膚。兩隻高聳的玉乳輕顫著撐開衣襟,露出兩團香軟的雪肉。白嫩的陰阜微微隆起,襯出嬌艷欲滴的玉戶。
薰爐正放在臉旁,沉鬱的香氣從鼻中散入,彷彿一條條無形的絲線,絲絲縷縷凝在週身諸處大穴。靜顏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門的第一步就已經中計,葉行南早設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羅。他要怎麼處置自己呢?
葉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潔的小腹上一按,真氣透入體內,深藏的陽具應手滑出,血淋淋翹在玉腿間。看著少女身下詭異的獸根,葉行南眼中怒火漸熾。忽然手腕一抬,冰涼的刀鋒貼著陽具朝根部劃去。
「咦?她是誰?」一個俊秀的男孩連蹦帶跳地跑過來,探頭探腦地朝靜顏身下看去。沖兒好奇地擰住靜顏的陽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練地撥開陰戶,朝少女體內摸去,「她是女的哎,怎麼會有小雞雞?爺爺,她是男人還是女人?」
葉行南臉上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容,溫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個下賤的妖物。」
沖兒格格笑了起來,「她的臉好難看,原來是個妖怪。」說著小手一緊,用力抓住靜顏下體的嫩肉。
髮絲沾在滿是血淚的玉頰上,使靜顏看不到男孩的動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覺秘處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葉行南淡淡道:「沖兒拉好,看爺爺怎麼除掉這個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陽具,將獸根拽得筆直。葉行南拿著薄刃,用刀尖挑開陽具根部的軟肉,朝內刺去。雪亮的刀鋒鑽入嫩肉,鮮血乍然濺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塊兒來到丹房。雖然晴雪裝作若無其事,由夭夭說她受了責罰,想要些傷藥,但從晴雪走路的姿勢,葉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後庭,以至於受了重創,喉嚨腫痛也是被人強行插入所致。
本來該來求治的,應該是那個由公開苞的女奴,此時反而是晴雪下體受創,必是事情有變。葉行南也未說破,只包了些傷藥送兩人離開,卻命人暗中取來靜顏的物品。
葉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靜顏的陰戶陽具都是後來植入,他雖然不清楚靜顏的身世,但這女子身體如此詭秘,居心不問可知。依他的張,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廢了她的武功,詢問她的來歷,再挑斷手筋腳筋,送往邊塞勞軍。晴雪對此一清二楚,還取了化真散以備不測,沒想到最後還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葉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氣惱,於是便把靜顏喚來,親手了斷此事。
「葉爺爺!」一個惶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兩根白玉般的纖指平空伸來,夾住柳葉狀的薄刃。
葉行南臉色陰沉下來,他望著滿臉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責怪又是不解。沖兒揚起臉,高興地叫道:「娘,爺爺捉到了一個妖怪,你看,她長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卻毫不猶豫地從葉行南手中奪下柳葉刀,哄走了沖兒,然後抬起眼,滿懷歉意地望著老人。
沉默良久,葉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練的是什麼功夫嗎?」
晴雪搖了搖頭。
「房心星監。」葉行南鄙夷地說道:「那是一種受天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姦夫,又是娼婦,練成此功她會是世間第一等妖淫邪惡的怪物。」
晴雪垂下頭,半晌輕聲道:「對不起。」
葉行南「啪」的一掌,將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厲聲道:「你為何會看上這個被詛咒的怪物!」
晴雪輕輕擦去靜顏陽具根部的血跡,柔聲道:「晴雪知道爺爺是為我好。」
她握住靜顏的手掌,抬眼望著葉行南,「小時候娘就對晴雪說,世間只有一個人是對我們母女好……那就是葉爺爺。」
聽到晴雪提到母親,葉行南心頭一疼,晴雪的母親被他視若親女,然而他卻親手毀掉她了的身體。
「爺爺,」晴雪將靜顏的手掌貼在臉上,輕聲道:「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晴雪都離不開她了。」
掌門橫死,夫人遭擄,被九華劍派上下視為奇恥大辱,門中對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加上白氏姐妹通過屬下幫會有意宣揚,沒多久江湖中便盡人皆知。九華劍派的聲譽一落千丈,尤為難堪的是掌門夫人赤身被擄,更為江湖中人平添了無數談資。
沮渠展揚雖然不悅於白氏姐妹的張揚,但兩女身為護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說什麼。他在燈下寫道:「頃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門正值盛歲,突為奸人所害,曩者與貴掌門把臂言歡,今日思之,不勝唏噓……」
妙花師太搖著團扇說道:「哥哥可是給九華劍派寫信?」
沮渠展揚頭也不抬地說:「涼夏已經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後,皇上便要對江東用兵。」他左手執管,一筆一劃寫得舒捲自如,末筆的挑都仔細掩藏著筆鋒。
妙花師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寶兒一天天大了,也該找個媳婦……」
沮渠展揚道:「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又是個不乾不淨的婊子,怎麼能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沒的讓人恥笑!糊塗!」
「做過婊子怎麼了?我……」妙花師太眼圈一紅。
沮渠展揚歎了口氣,「她與我們仇深似海,讓她和寶兒成親,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師太道:「哥哥不必擔心。我看姓凌的已經是死了心的。現在江湖中沒有她容身的地方,我們家寶兒肯娶她當媳婦,她感激還不及呢。原來我看著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時被絕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沒了武功,我們揀一處清淨的院子,讓他們小兩口過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們一樁心事……」
沮渠展揚沉吟片刻,說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寫道,「凌女俠風姿如神,福澤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樁上,圓鼓鼓的小腹被頂得扁平,兩膝分開,膝蓋已經跪得淤清。地牢裡又悶又熱,虛弱的凌雅琴幾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鸝笑嘻嘻挺動著下腹,「凌女俠又要當新娘子了,開心不開心啊?」
凌雅琴咬著發白的唇瓣,鼻中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鸝小腹一收,從凌雅琴臀間拔出一截黑亮的物體。凌雅琴的下體因玉還丹的滋補,已經恢復如初,紅溝白肉,嬌美動人。這條假陽只有手指粗細,週身也沒有顆粒突起,就是處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鸝進入時,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淚花。
白玉鸝慢條斯理地奸弄著凌雅琴,不時還用手指勾開她的菊肛,掏挖著腸壁上鮮紅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還有哪個洞沒讓我們姐妹玩過?」
凌雅琴肥白的圓臀在她掌中不住變形,細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開,敞開殷紅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處,彷彿雪臀上被人貫穿的血洞。
「說啊?」白玉鸝臉上掛著笑意,聲音卻帶了幾分森冷。
凌雅琴鬆開齒尖,顫聲道:「都……都玩過了……」
「是嗎?凌女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兒,又端莊又淑雅,怎麼會像狗一樣趴在這裡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賤貨,身子就是讓人玩的……」
白玉鸝笑道:「嘴巴好甜呢,來,舔乾淨。」她抬起手,把滿是黏液的玉指翹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將自己的體液一一舔舐吸吮乾淨。白玉鸝摀住她的玉頜,下腹猛然一挺,頂得凌雅琴雙膝離地,痛呼失聲,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亂顫。接著一縷鮮血從肉穴淌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磚上。
白玉鸝將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撫著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來,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鶯剛剛沐浴過,一襲輕紗貼在濕淋淋的肌膚上,玉體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扭著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腳,冷笑道:「凌婊子,還記得當年我們姐妹怎麼說的嗎?」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惡毒的咒罵頓時湧上心頭,凌雅琴臉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鶯面前,懷著四個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腫。白玉鸝抱著她的圓臀,束在腹下的細棒直直插在她的下體,那叢紅嫩的蜜肉顫抖著滴下黏稠的鮮血。
「死浪蹄子,別看你這會兒威風,小心哪天讓你這賤貨光著屁股,像狗一樣爬過來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萬人騎的騷貨,等落到老娘手裡,非插遍你身上的賤洞!幹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聲花影,裝得跟聖女似的,不就是個挨肏的母狗!到時候姑奶奶給你找些別緻的雞巴,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番幹你的賤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騷洞插得稀爛,看你還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夠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賤的窯子裡,讓你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揚起螓首,將冰涼的唇瓣貼在面前的女陰上。看著昔日的對手如此馴服,白玉鶯得意地笑了起來。她叉著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倆一前一後,將凌雅琴夾在中間,盡情凌辱。凌雅琴下體的血跡越來越多,不多時,兩腿便被染得通紅。
白玉鸝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子要拔出來了。」
凌雅琴極力舉起雪臀,只見一根細長的棒身從溢血的美穴中緩緩抽出,越來越長。一串血珠從棒身滴落,淋淋瀝瀝灑了一地。這條假陽具粗不過半寸,長度卻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來就生得甚淺,白玉鸝剛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懷著胎兒的子宮裡戳弄。
白玉鶯揚聲道:「把你的賤屄掰開,讓人看看你生下雜種是個什麼騷樣。」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慘淡地掰開秘處。她的陰戶是完美的桃葉形狀,手一分,兩層滑膩的花瓣立刻柔柔分開。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麼藥物,懷胎不過數月的孕婦竟然開始了宮縮,肉穴彷彿痙攣般在指間一緊一鬆,就在兩女面前開始了生產。
隨著陰道的律動,肉穴緩緩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內寬外緊,陰道口極為狹窄,這個給男人帶來無窮歡樂的名器,卻讓她受盡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時間,鼓起的肉穴已經突出花瓣一指,彷彿一隻正待怒放的花苞,紅艷艷鼓脹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張,滑出一團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淚流滿面,痛叫著撅起屁股,將產門極力掰開,生出了那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正如她沒想到自己會懷孕一樣,凌雅琴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會是在自己子宮裡被人生生搗碎。零亂的血肉、胎膜從高翹的雪臀間不住掉落,彷彿一灘肉泥濺在磚地上。
白玉鸝撫掌笑道:「凌女俠果然不凡,生個孩子都這麼別緻。這樣撅著屁股生崽的,人家還是第一次見呢。」
白玉鶯冷笑道:「這樣子未必能生得乾淨呢。我們姐妹既然答應過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鐵尺,在手心敲著走到凌雅琴身後。那柄鐵尺長近尺半,微微彎曲,頂端形狀扁圓,打磨光滑。白玉鶯舉起鐵尺,對準凌雅琴翕張的產門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貼在地上,那對保養得當的豐乳在磚石上磨來磨去。黝黑的鐵尺插在白膩的肥臀間,深深捅入子宮。冰涼的鐵器在濕潤宮腔內四處刮動,隨著鐵尺的進出,零碎的胎盤、胎兒的殘肢從凌雅琴陰內一一掉出,有幾縷血絲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彿還在跳動。
白玉鶯一邊握著鐵尺在凌雅琴柔軟的肉體內攪弄,一邊奚落道:「剛生過孩子還這麼緊,這賤貨果然生了個好屄。」
白玉鸝道:「倒是便宜了那個白癡了。」
白玉鶯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只要能給那個白癡生孩子就夠了,要這麼好的屄幹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間根本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她的宮縮仍在繼續,但子宮裡的胎兒已經被徹底掏淨,只剩下一柄堅硬的鐵尺在宮內搗弄。
「誰!」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搶身出了地牢。雖然相距甚遠,兩女仍聽出聲音是從沮渠展揚所住的殿傳來。那名敵人居然又潛入戒備森嚴的隱如庵,還能深入到此處。
下午艷鳳不聲不響離開隱如庵,多半是去找敵人的行蹤。看那人顯露的功夫,單憑沮渠兄妹兩人,恐非敵手。那人昨夜出手傷人,行蹤已露,沒想到今夜還敢再來,難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裡?
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飛身躍上大殿。她手中還抱著一個長髮飄飛的女子,但動作卻輕盈無比,只在簷角一按,便越過兩層重簷,落在金碧輝煌的寶殿上。
沮渠展揚穿窗而出,左手一揮,真氣貫滿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隻蘭花般的玉手,在筆管上信手一撥,那枝狼毫去勢一彎,飛入夜空。
沮渠展揚身為四鎮神將之一,武功雖然不及艷鳳等人,也非泛泛之輩。他獨臂一展,僧袍漲開,帶著風雷之聲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裡手指一緊,握住袖內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驀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揚的衣袖,不等他揮出戒尺,纖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揚身軀一震,踉蹌著退到簷邊,腳一滑,跌了下來。
妙花師太大驚失色,連忙接過哥哥,接著耳邊風聲一緊,白氏姐妹已經掠上大殿,與那女子交起手來。
白衣女子只用一隻右手便擋住了白氏姐妹的擊,眼見星月湖幫眾紛紛現身,她不再戀戰,抬手逼開白氏姐妹,摟著那個長髮女子飛身而起,流星般劃過十餘丈的距離,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著臉躍下大殿,驚魂甫定的妙花師太問道:「她是誰?」
白玉鸝搖了搖頭,白玉鶯反問道:「她擄走的是誰?」
妙花師太正待命人查問,一直閉目調息的沮渠展揚睜開眼,「靳如煙。」說著吐出一口鮮血。
「龍哥哥,你醒了。」晴雪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靜顏並沒有昏迷,她只是閉著眼睛。晴雪和葉行南的對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還知道是晴雪親手把她從丹房抱著聖宮,甚至能感受到幫眾們驚駭的目光,最後她是在晴雪溫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靜顏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滾開。」靜顏冷冷說道。
晴雪一怔,輕輕離開床榻。
靜顏心頭作疼,一把摟住晴雪的纖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心裡不高興,儘管打我罵我好了……」
靜顏把臉埋在晴雪腹間,呼吸著少女香甜的氣息,心裡味雜陳。她並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麼能忘記呢?
晴雪與夭夭已經跟自己有了難以割捨的肌膚之親,蕭佛奴已經是個廢人,慕容龍對待他娘親的手段比自己還狠上倍,報不報仇已是無關緊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龍和……晴雪的娘親了。
「我傷害了你最親近的人,你還會跟著我嗎?」
「你說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靜顏身邊,輕聲道:「龍哥哥,你傷不了他的,他已經練成太一經,普天之下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靜顏淡淡道:「我只問你,你還會跟著我嗎?」
晴雪手指在靜顏身上輕輕劃著,良久才道:「龍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哥哥還願意要晴雪。就算那樣……晴雪也會跟著哥哥的。」
靜顏緊緊擁住晴雪的嬌軀,拉開她腰間的絲帶。晴雪羞紅了臉,「龍哥哥,你的傷還沒好……」
靜顏低頭一看,被刀尖挑傷的陽具根部已經包紮停當,甚至還紮了一個精巧的蝴蝶結。失笑中,靜顏心頭一陣感動,不由分說地扯開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真的想要,讓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嗎?那樣子會流血的。」
靜顏不依不饒,非要把陽具插到她身體裡面,晴雪只好道:「龍哥哥,你躺著不要動,我在上面讓你插進來好嗎?」
靜顏鬆開手,讓她坐起身來。晴雪曲腿除去鞋襪,然後跨坐在靜顏身上,她將秀髮撥到頸側,揚臉一笑,然後扶著怒漲的陽具緩緩送入體內。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軟,宛如一團油脂包裹著陽具。晴雪並不會什麼技巧,但她的肉體卻有著天生的媚態。靜顏從未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她這樣完美的肉體,這樣溫柔的動作,這樣柔情似水的眼波。
嬌美的花瓣貼著赤紅的獸根一起一落,緊暖的肉壁無微不至地磨擦著肉棒每一寸肌膚。兩情相悅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的歡愉,她情不自禁地漲紅了臉,鼻端發出迷人的膩哼,神情嬌羞無限。
靜顏把玩著晴雪柔膩的玉乳,抬起眼,兩人四目交投,一個滿是柔情蜜意,一個卻複雜難明,說不清是愛是憐是恨。
「龍哥哥……」
「嗯?」
晴雪卻沒有說話,隔了會兒又叫道:「龍哥哥。」
靜顏笑了起來,「想說什麼呢?」
晴雪兩手捧著靜顏的乳房外側,揉搓著輕聲道:「龍哥哥一直沒有忘記我,晴雪想起來就好高興……」
靜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兩對粉乳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柔媚的膩響。晴雪驚呼道:「哎呀,小心,別碰著傷口。」
「沒關係。」靜顏緊緊摟著晴雪,在她耳邊輕聲說。血跡從蝴蝶結中滲出,沾染在兩人交的性器上。
晴雪靜靜伏在她懷中,聽著她心跳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翹起渾圓的玉臀,輕柔地套弄著火熱的陽具。她根本不擔心靜顏會傷害爹爹,反而怕爹爹傷害了她。幸好爹爹遠在洛陽,深居宮中,輕易也不會見到龍哥哥。龍哥哥和爹仇恨雖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龍哥哥,時間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時,自己就跟龍哥哥永遠在一起……
「夭夭,你過來吧。」
晴雪聞聲一驚,連忙頭,只見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兩人交的部位。晴雪連忙扯衣掩住身體,嗔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靜顏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紅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幹過了,還怕她看嗎?」說著對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脫了。」
夭夭依言脫去衣褲,不時瞄著晴雪被獸根撐開的蜜穴,目光又羨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見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筆直,早已是慾火高漲。
靜顏摟著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軀,揚聲道:「夭夭,你來干她的屁眼兒。」
晴雪連忙摀住臀縫,急道:「這怎麼可以?」
靜顏笑道:「這怎麼不可以?」
晴雪扭頭為難地望著夭夭,說道:「哥哥……」
「姐姐。」靜顏道:「她是你姐姐。你們姐妹倆是我養的一對小母狗。夭夭來,咱們一塊兒來幹她。」
夭夭眼圈一紅,順從地趴在晴雪光潔如玉的粉背上,將小肉棒對準臀縫插了進去。
晴雪認命地挪動雪臀,將夭夭細緻的玉莖納入肛中。三人肉體相聯,一瞬間,夭夭淌下淚來。靜顏一手摟著晴雪的柔頸,把她摟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淚珠,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夭夭搖了搖頭。
靜顏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為什麼不說話?張開嘴……舌頭還在嘛。」
夭夭破啼為笑,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靨美艷無儔。靜顏暗讚她與蕭佛奴生得像,活脫脫又是一個媚艷的尤物。夭夭揚著臉,身子一動,胸前兩團粉乳立刻顫微微晃個不停。
靜顏「咦」了一聲,「你的乳房怎麼大了這麼多?」
夭夭小聲道:「人家求葉護法開的方子,過幾天還會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歡嗎?」
靜顏明白過來,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著不盡興,才去弄大了好讓自己開心。看著乳球表面繃緊的肌膚,靜顏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當然喜歡了。小夭夭,咱們把這個小母狗幹得叫出來好不好?」
「好!」夭夭說著,與靜顏同時使力,挺入晴雪體內。晴雪第一次被兩個人同時姦淫,不由自地「啊」的驚叫失聲。
「這個不算!」夭夭抱著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麼瘋啦,龍哥哥的……」
靜顏不等她說完,便張口封住了她的紅唇。晴雪身子軟了下來,她上美目,一邊與靜顏唇舌相接,一邊輕輕晃動著雪臀,迎兩人的抽送。靜顏與晴雪糾纏著攬過夭夭的粉頸,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團。
六月的暴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間,星月湖捲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卻彷彿遺世獨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態的玉體彼此糾纏著灑落滿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盡地躺在一邊,輕揉著腫痛的乳房。靜顏翻過身來,將晴雪壓在身下極力挺弄。晴雪兩腿盤在靜顏腰間,被她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個不停。
靜顏陽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傷得並不深,此時用盡手段挑逗晴雪,輕易便把她數次送上高潮。好幾次觸及到晴雪充沛異常的真氣,靜顏都想去施展《房心星監》,最後又強行忍住。葉行南的話與義母如出一轍,只是更加直接。依他們的說法,若非她忽於求成,移植了陰陽二物,單是修煉《房心星監》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問可知。只是她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唯有等報了大仇,再去彌補了。
晴雪嬌軀紅霞勝火,玉戶內更是熾熱無比,頻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緊,彷彿一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握著陽具。靜顏一連數十次頂在她的花心上,當晴雪洩身的同時,她也一洩如注。
晴雪顫抖著緊雙腿,手掌按在腹下。靜顏訝然舉目,兩人四目交投,晴雪淺淺一笑,溫存地說道:「龍哥哥,晴雪要給你生個孩子。」
靜顏以往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後代,慕容龍當初踩碎她睪丸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兒會給她生孩子。奇跡終於變成現實,她不僅有了陽具,還有了使女人懷孕的能力,龍家的血脈還可以綿延下去。
靜顏愛撫著晴雪的小腹,久久沒有說話。夭夭看到她眼中的愛戀,不由心頭發癢,她挪過來,抱住靜顏的手臂,膩聲道:「人家也要給姐姐生孩子……」
「好啊。」靜顏捋了捋她軟軟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個大夫,能給你植入陰戶、子宮。」
「太好了!」夭夭笑逐顏開,「人家又多了一個洞可以讓姐姐玩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只能幫你壓住傷勢,要治好,可就沒辦法了。」艷鳳鬆開手,淡淡說道。
沮渠展揚臉色好了許多,他吐了口氣,說道:「多謝鳳神將不吝援手。」
艷鳳走到窗邊,望著天際的浮雲,臉色忽陰忽晴。她有把握給沮渠展揚治好傷勢,但那樣勢必大耗真元,到時與那人動手,就少了幾分勝算。那個女人,她已經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過來。」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體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子叫你幹什麼嗎?」
「……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賤屄。」
「好聰明的婊子,過幾日你就要當新娘子了,子先給你開導開導,讓你順順當當做個好媳婦……」
看到白玉鶯拿出的假陽具,凌雅琴喉頭頓時哽住。她小產之後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臉色愈發雪白,讓人望而生憐。
白玉鶯對她卻沒有絲毫憐惜,她手裡托著的假陽具粗如手臂,長逾七寸,形狀並非挺直,而是兩頭尖中間粗的橢圓狀,看得出這是專為她的「名器」所制,無論進出都會帶來最大的痛楚……
那條假陽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鶯一手托著,讓她系到腹下,然後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讓你的名器嘗嘗鮮。」
凌雅琴躺在案上,兩條玉腿一字分開,兩手剝開秘處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鶯托著假陽具站在她腿間,沒有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了進去。
異物入體,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陽具通體都是鐵鑄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雖然緊窄,但面對這種駭人的巨物卻不堪一擊,白玉鶯微一用力,鐵陽具便撐開柔嫩的蜜肉,捅入體內。
沉重的鐵器彷彿擠碎了嫩肉,重重撞在恥骨上。凌雅琴兩手按著腿根,美目圓睜,疼得紅唇亂顫,叫也叫不出來。鐵陽具已進入半數,棒身最粗的部分緊緊卡在股間,將玉戶撐得變形。只見雪白的大腿間,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圓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沒,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緊緊貼著柱身。
白玉鶯向前一挺,陽具粗圓的頂端已經頂住花心,將肉穴完全塞滿。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這樣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後,自己的下體會變成什麼樣子,她想都不敢想。
堅硬的鐵陽具頂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韌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撐得鼓脹欲裂。凌雅琴腳尖繃緊,短促地喘著氣。她沒想到自己身體的彈性居然這麼好,進入四寸就頂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納下七寸長的鐵陽具……但那種撕裂般的劇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種尺寸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抽出時疼痛更甚。乾澀的肉壁彷彿粘在鐵器表面一般,隨著陽具的抽離同時向外翻去。當白玉鶯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肉穴似乎被整個翻到體內,秘藏的嫩肉被帶出肉穴,翻出拳頭大一團,在兩腿間紅艷艷抖個不停。那些平常無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像被熱水燙過般迅速充血腫脹。翻開的花瓣捲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卻一動也不敢動。
白玉鶯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開花了呢。」說著又挺著陽具,從那團翻捲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將它們全部擠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彈性,她在鐵陽具的抽送下婉轉哀嚎,嬌美的肉穴彷彿一團套在鐵棒上的軟肉,隨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進翻出。白玉鶯的動作又快又狠,只見一團碩大的紅肉在凌雅琴股間時綻時收,不多時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淒慘。
白玉鶯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過氣來,白玉鸝接過來又弄了她半個時辰。等白氏姐妹玩夠,凌雅琴已經奄奄一息。
白玉鸝解下假陽具,卻沒有拔出來,就那樣留在凌雅琴體內。那條鐵器足有十幾斤重,沉甸甸墜在陰內,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壓。
白玉鶯取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這個樣子,用這銷魂丹給你補補身子好了。」
白玉鸝道:「這銷魂丹真的銷魂呢。別的藥都是洩了身子藥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洩不洩身子,藥效都能延續四個時辰呢。」
白玉鶯曲指在凌雅琴陰中露出的鐵陽具一彈,親暱地說:「夜深了,我們姐妹也該告辭了,你就在這兒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說著兩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鐵籠裡,揚長而去。
凌雅琴無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彎曲著張開,露出被鐵器撐得腫脹的肉穴。姐妹倆的腳步聲剛剛消失,下體便傳來一陣難忍的麻癢滋味。姐妹倆玩夠了才給使上淫藥,分明是讓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許久,終於淒然上眼睛,握住鐵器底部的繫帶,用那枝足以毀傷身體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來。
黎明時分,飽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來到地牢,只見關在鐵籠裡的美婦斜斜扶在柵欄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肥臀,身下濕淋淋滿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幾乎虛脫,她再舉不動那根沉重的鐵陽具,只能把它樹在地上,兩腿夾著,用紅腫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當白氏姐妹打開鐵籠,凌雅琴連腿都不攏,只能勉強爬出來,讓姐妹倆觀賞自己的飽受摧殘的「名器」。
經過將近六個時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陰已經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戶被巨物捅得變形,肉穴又紅又腫,正中張開一個無法攏的渾圓入口,足有雞蛋大小,深深通向體內。肉穴拉長了將近一倍,寬度更是驚人,只一夜時間,溫潤緊密的嫩穴便被弄得鬆鬆跨跨,失去了曾經的美態。
半夜時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後庭再度刺癢起來,身在籠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癢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頂在鐵欄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縫內被磨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菊肛周圍更是被她摳弄得血跡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陰戶指指點點,大聲奚落,始終一聲不吭,她再沒有力氣迎,更沒有力氣去反抗。
白氏姐妹對她的模樣大為得意,昔日聲名赫赫的琴聲花影,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如今變成這幅淫賤的樣子,若非過幾日她就要嫁給沮渠兄妹的獨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開來,讓眾人一塊兒來看。
白氏姐妹沒有就此罷手,但也沒有親自動手去繼續淫玩凌雅琴,這次她們帶來了幾條巨犬。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邊,讓那些陽具大得駭人的巨犬一隻接一隻騎在凌雅琴身上,觀賞她與野獸交媾的淫態。
經過短暫的震駭,被餵下淫藥的凌雅琴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與那些犬隻一一交。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骯髒的狗陽下,讓它們來分享自己已經變形的肉穴。
但這還未結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徹底毀掉她的「名器」。
那白衣女子擄走靳如煙之後,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但每個人都不認為她會就此罷手,隱如庵固然全神戒備,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隱如庵傳來的書信靜顏都一一看過,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見識過多次,那女子能用一隻手逼退兩人,這份功力甚至還在師父之上。單以武功而論,在她見識過的人裡要以艷鳳為第一,其次是師父與那個叫沐聲傳的老者,然後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過半招,但所顯露的功力已經不在師父之下。現在自己先後吸取了師父、師娘的功力,較之晴雪恐怕還有所不及。慕容龍究竟高到何種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發來書信,稱思妃娘娘已經離湘北上,半個月後可到達星月湖。信後附了思妃一封小箋。晴雪閱畢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良久才說:「我娘要來了。」
靜顏試探著問道:「你娘是思妃嗎?」
晴雪搖了搖頭,「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歎了口氣,「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來。娘說爹爹沒膽量,娶了親娘還不敢讓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貴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來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說可以,但立後那天,她要當面受群臣朝賀。可娘那個樣子……」
「他們當時吵得很厲害,我從來沒見過爹爹那麼生氣。那些天爹爹殺了很多人,淳於家只因為說爹爹是胡人就被滅族。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思妃出意說把淳於家的三朵名花製成燈籠,讓爹爹開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經吵翻了……」
「外婆來了之後,我放心不下,去宮裡看我娘,聽人說,爹爹已經半個月沒有來千秋宮了。」
靜顏寬慰道:「皇上那麼多嬪妃,半月不來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親近。思妃是因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這些年來,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說道:「娘讓我把沖兒、靈兒帶走,現在自己也出來了,宮裡只剩下爹爹一個人……」
靜顏見她滿臉憂色,擔心眾叛親離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開心,遂笑道:「你娘好厲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淚來,搖著頭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幾日,身上充滿了野獸的氣息,她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母狗,每天十二個時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會餵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讓她始終保持亢奮。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幾度被姦淫得脫陰,都在瀕死之際被白氏姐妹救了來。她的肉穴被撐開數倍,就像一個骯髒的皮囊,鬆鬆跨跨掉在腿間,連狗陽上膨脹的肉節也能暢通無阻的在體內進出。
狗陽在腹內跳動著射出精液,不等它軟化下來,白玉鸝便把狗陽拽了出來。
拳頭大小的肉節滑出肉穴,凌雅琴下體像一隻青蛙張開的大口,汩汩淌出濁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洩了一地,室內灑滿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鸝抬腳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裡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幹,竟然喝了這麼狗精……」
白玉鶯拿著一隻銅罐往案上一放,然後又帶那條鐵鑄的假陽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張開雙腿,露出飽受摧殘的陰戶。對於她現在的身體來說,這條鐵陽具並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鶯拍了拍銅罐,笑咪咪道:「這可是一整罐極樂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氣呢。」
凌雅琴早已嘗盡各種淫藥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過也許她們是認為她不陪用。極樂散用水調和,塗抹在陰部可刺激性慾,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她拿極樂散來清洗下體,而是從罐裡取出一條拇指粗的麻繩。
麻繩很長,是用棕絲編成,雖然在藥液中浸泡多時,表面的粗礪卻絲毫未減,遍佈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驚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鶯將這條可怖的麻繩一圈一圈纏在鐵陽具上。
粗如手臂的鐵陽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隻猙獰的紡錘,週身滿是棕黑的硬刺,上面還滴著藥液……
「啊!」凌雅琴瘋狂地掙扎起來。白氏姐妹沒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樣太不盡興了。白玉鸝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臂,白玉鶯則像男人那樣,抱住她的雙腿。
凌雅琴拚命扭動腰肢,白生生的玉體就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在白氏姐妹手中掙動。白玉鶯咬牙一笑,對著凌雅琴鬆弛的秘處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掙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嚨,半晌後才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
紡錘般的龐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頃刻間,一層鮮紅的血跡便染紅了巨物表面。
粗礪的棕繩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個進出,整條肉穴便被磨得體無完膚。
當白玉鶯退出時,棕繩已經被鮮血浸透,上面還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淒慘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蕩。敞開的大腿間,鮮血就像泉水般噴濺出來。粗大的假陽具不僅磨碎了肉穴內壁,連內側的花瓣也一併撕得粉碎。從外陰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嬌嫩的部位被摧殘殆盡。浸滿淫藥的棕繩在撕碎肉穴的同時,也將淫毒送入肉穴深處,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鸝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聲這麼響,她的白癡男人一定喜歡得緊呢。」
白玉鶯一邊挺弄,一邊嘲諷道:「這賤屄都插得稀爛了,她還這麼浪,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只捅了幾下,凌雅琴便昏了過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後接著折磨,眼見凌雅琴叫聲越來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兩女才住手。
當假陽具從凌雅琴體內拔出時,已經變得血紅,棕繩上沾滿碎肉,彷彿塗滿黏稠的血漿,看不出原有的紋路。凌雅琴股間血肉模糊,那只誘人的「名器」已經被徹底摧毀,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血洞,張著拳頭大小的入口。隨著稀爛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師太便娶了凌雅琴過門當兒媳。席間寶兒眉開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結結巴巴對人說:「這……這……是我……我……老婆。」高興得連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許多。
凌雅琴狀若木偶,只神情慘淡地任人擺佈。她以掌門夫人之尊卻被人殺夫奪身,改嫁給一個白癡為妻,心裡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席間的賓客並不多,沮渠展揚傷勢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離去。艷鳳壓根兒就沒來,白氏姐妹倒是席終盡歡,拉著新娘一疊聲的祝她早生貴子。
妙花師太見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沒留意她走路時難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親自在旁監看。等凌雅琴脫去衣物,露出身體,妙花師太才大驚失色。
那只陰戶比原來大了數倍,以前密閉的花瓣向兩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傷痕纍纍。本刻緊湊光滑的穴口,皺巴巴向外翻出,又寬又鬆。
妙花師太滿心娶個好媳婦,沒想到卻是個被人玩廢的賤貨,頓時怒罵道:「死婊子!怎麼跟人肏成這個樣子!」
凌雅琴垂頭道:「……過幾天會長好。」
「呸!」妙花師太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屄都爛成這個樣子還能長好?瞧你那賤樣,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著頭不敢作聲,那只不攏的肉穴垂在腿間,襯著她柔美的身體,讓人又是駭異又是憐惜。
妙花師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將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賤貨!給我滾!」
凌雅琴心頭酸痛,低泣著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寶兒撲過來抱住凌雅琴。
妙花師太厲喝道:「寶兒放開她,讓她滾!」
寶兒期期艾艾說道:「寶兒的……老婆……寶兒不放。」
妙花師太拉住兒子的手臂,「咱們不要這個爛貨!明兒娘再給寶兒找個漂亮媳婦。」
寶兒抱著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搖頭。
妙花師太掰開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賤屄又髒又爛。寶兒,聽娘的話,把她攆出去,再娶個乾淨的。」
「不要!不要!」寶兒一個勁兒搖頭。
妙花師太拗不過兒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腳,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來,凌雅琴躺在冰涼的地上,心裡又空又疼。「老婆,老婆……」聽著那個白癡孩子在耳邊的叫聲,凌雅琴驀然放聲痛哭起來。
「老婆不要哭……」寶兒笨拙地用手抹著她的臉頰。
這麼長時間來,凌雅琴嘗盡了嘲弄和凌虐,沒有人把她當人,在她們眼裡,自己甚至連條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殺,心愛的子也背叛了自己,這世上只剩下這個白癡是真正對自己好。她猛然擁住寶兒,泣聲叫道:「夫君……」
妙花師太氣鼓鼓到住處,見到沮渠展揚不由臉色大變,驚道:「哥,你怎麼了?」
沮渠展揚臉色發青,獨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鮮血。妙花師太連忙運相助,真氣入體,駭然發現,哥哥背上幾條經脈彷彿寸寸斷裂,真氣送入便化為烏有。
沮渠展揚喘息道:「我還能再撐幾日。明天我們就去星月湖,請葉護法……」
妙花師太不敢開口,只連連點頭。過了半晌,沮渠展揚又道:「寶兒呢?」
妙花師太怕他分心,含糊應道:「還好。」
沮渠展揚歎了口氣,「明天把寶兒也帶上,請葉神醫看看能否診治。他已經成了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妙花師太想起新過門的兒媳竟然是個被人玩廢的爛貨,就恨得牙癢。權當給寶兒找個玩具,等寶兒玩夠了,就休了她。
「夫君,這樣子好些了嗎?」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著寶兒,由於肉穴太鬆,她夾緊雙腿,抱住膝彎,讓新夫從臀後插入體內。
寶兒原本尺寸正適的陽具,如今卻像一根細細的小指,在肉穴內攪來攪去,始終使不上力氣。凌雅琴換了幾種姿勢,但過寬的肉穴怎麼也無法帶給丈夫應有的快感。最後她翻過身來,扶著寶兒的陽具朝臀內送去,柔聲道:「夫君,你來干琴兒的屁眼兒好不好?」
寶兒身子一動,感覺這個肉洞緊了許多,密密裹著陽具,頓時笑逐顏開,「好…好…好……」
洞房內紅燭高燒,大紅囍字下,美艷的新娘粉臉生暈,愈發嫵媚。凌雅琴撅著圓臀,一邊用屁眼兒迎著丈夫的抽送,一邊柔聲說:「夫君,想射的時候,就插到琴兒前面……」
寶兒用力點頭,一絲口水從齒間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時分,隱如庵突然騷動起來,失蹤數日的靳如煙被人從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艷鳳和白氏姐妹連夜審詢,靳如煙不敢有絲毫隱瞞,說那女子把教內半年來的大小瑣事都逼問一遍,問明星月湖所在,數日前便去了終南。
白氏姐妹還不放心,動酷刑將靳如煙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才信了。諸人不敢怠慢,一邊傳書星月湖,一邊啟程宮。那女子武功委實驚人,萬一小公有個閃失,慕容龍降旨問罪,庵中眾人都避不過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星月湖接到書信已在四個時辰之後,靜顏看罷沒有言語,遞給晴雪便自行離去。星月湖與建康相距雖遠,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達,算來此時應該已經進入終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宮,只是為了離開爹爹,極少理會教中事務,除了命夭夭誅滅淳於棠和淳於瑤兩家外,再未樹敵,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難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葉行南也說不上來哪裡還有這等人物,星月湖屬下控制著大小數個門派,信息之豐天下無雙。江湖中能人異士雖多,但像這種絕頂高手也是屈指可數,更不會是寂寂無名。
但葉行南更關心的還是晴雪,眼見她這幾日沒有異狀,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賤婢始終是個心腹大患,要早日想辦法解決了這個麻煩。
大雨方晴,天藍如靛,一條彩虹從群峰之間跨過,七彩紛呈。中午時分,湖外傳來鳴鏑的銳響,通報沐護法和兩位娘娘抵達星月湖。站在岸頭,靜顏驚訝地發現,不僅星月湖上下闔宮盡出,連萬事不問的葉行南也親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親。
舟舫靠岸,那個曾在甘露寺與靜顏交過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頭。靜顏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後,坦然躬下身子,嬌聲道:「沐護法。」沐聲傳雖然已脫離星月湖,但餘威猶在,教內幫眾還以護法相稱。
沐聲傳似乎沒有認出她來,只淡淡瞥了靜顏一眼,便攬衣下船。他與葉行南極為熟稔,兩人拱了拱手,臉上同時露出笑容。他們倆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碩果僅存的兩位元老。
接著一個貴婦款款走下舷梯,她穿著一身鵝黃的宮裝,雲髻峨峨,黛眉入鬢,唇角掛著一縷柔柔的笑意,溫婉動人,正是思妃紀眉嫵。她以皇妃之尊,對晴雪卻十分恭謹,下了船先對公施禮致意。晴雪只點了點頭,眼睛卻望著船艙。
十五年前,靜顏曾見過晴雪的母親。那是靜顏見過最動人的女子,那時她一襲紅衣,坐在慕容龍身側,明眸皓齒,雪膚花貌,就像三珠樹上七寶攢就的名花,顧盼間明艷不可方物。這些年養尊處優,想來風韻猶勝從前。
兩名婢女抬著那只籐玉製成的搖籃下了船。搖籃上嚴嚴實實蓋著明黃色的錦緞,碧空如洗,湖藍如鏡,錦緞上的繡鳳光華流動,彷彿要飛向天際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搖籃,紀眉嫵斂衣跟在後面,正欲舉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說道:「紀娘娘多年未來,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規矩?」
紀眉嫵臉頓時紅了,她窘迫地停下腳步,飛快地掃了眾人一眼,小聲應道:「是。」
兩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脫去褻褲,紀眉嫵彎下腰肢,右腕兩隻玉鐲發出幾聲清悅的輕響,她拉起鵝黃的外裙,露出一角淺緋色的褻褲,先鬆開踝上束著褲管的絲絛,然後兩手伸入裙內,解開腰間的衣帶。雖然紀眉嫵竭力掩飾,但隨著纖手細小的動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間一抹如雪的膚光一晃而過。紀眉嫵武功早已被廢,動作再快也不過與常人無異,落在靜顏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脫下褻褲的每個細節都歷歷在目。
由於有外裙遮掩,紀眉嫵的褻褲薄如蟬翼,包裹著渾圓翹美的玉臀。細紗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膩的臀肉。待褻褲褪到臀緣,靜顏驚奇地發現,在這個溫雅如詩的貴婦腹下,赫然突起一團紅艷的肉花。
靜顏從未見過如此肥碩的外陰,紀眉嫵秘處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數倍,不知是天生異相,還是因為其它緣故。紀眉嫵臉上紅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順著雪白的粉腿將褻褲褪到踝間,然後抬腳取下,若無其事地拿在手中。
靜顏暗暗稱奇,晴雪與她在一起時柔順可人,對這件事卻毫不通融,紀眉嫵身為慕容龍的妃子,說起來還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褲之辱。不知道她對自己的親娘是否一視同仁,同樣要脫去褻褲才能上島。作為慕容龍最寵愛的女子,她母親那雙玉腿該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著搖籃舉步先行,夭夭跟在後面,緊接著是紀眉嫵和幾名捧著巾箱的奴婢。靜顏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對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經空無一人。晴雪的娘親呢?難道沒來?靜顏心裡不由一陣失落,又隱隱有種解脫的輕鬆。但她知道,輕鬆只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腸,將仇恨發洩在晴雪的母親身上。
葉行南與沐聲傳離開眾人,並肩朝月島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積石為底,高近丈許,亭基掩映於花樹之間,飛翹的亭簷猶如碧翅,站在亭間,翠葉繁花湧動如潮。沐聲傳負手而立,久久未曾作聲。
葉行南歎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卻還是這般。六十年,猶如一場大夢……」
沐聲傳瞇著眼,審視著簷角的銅鈴,良久才道:「大業未就,葉翁何以如此感慨?」
葉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這次會親自出來,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聲傳木然的面頰一鬆,苦笑道:「神龜雖壽,猶有竟時,何況我等。昔日我常道:歷代宮多不問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訓,顯揚世間,何愁不天下景從?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難為。」
「可是陛下……」
沐聲傳微微點頭,「陛下早已無心政事,平秦之後日見蕭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葉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貴為太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事不可為?」
「豈有這般容易。」沐聲傳揚手道:「單這星月湖,我入教時曾道:但有我沐聲傳在,必護教以始終。神教之規,自宮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過是煉功之鼎爐,賤如泥土。結果先是有陰姬之禍,一個賤奴,以女子之身而為宮,我沐聲傳卻無一策相濟。」
陰姬之事葉行南與沐聲傳皆曾親歷,如今想來還是匪夷所思,那時怎麼會讓一個女子當上宮?
「陰姬亡後,我以為神教之厄已終,孰知……」沐聲傳拂著欄干搖頭笑道:「如今的宮又是女子。」
葉行南辯道:「公是陛下親女,執掌神教無可厚非。」
「宮以下,三位護法白玉鶯、白玉鸝佔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來已經佔了半數;神將中有艷鳳;長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猶勝陰姬之時。」
葉行南正待開口,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嬌吒:「龍朔!你給我出來!」聲音清亮,卻又是一個女子。
沐聲傳與葉行南連袂趕到懷月峰下,那女子已經闖過六道關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襲白衣,雙眉修長如畫,青絲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後,週身未見任何飾物,雖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麗如新,溫婉素淡,別有一番韻致。只是此刻氣恨交加,玉頰微微發紅她似乎從未發過怒,眉宇間甚至還隱約有一絲羞意。
殿前是新晉的土堂長老潘天耀,他使一對短叉,叉尾由鋼鏈聯結,可作長兵器使用,遠攻近擊無不得心應手,而那女子卻纖手空空,單以一雙玉掌在叉影中飄飛。數招一過,潘天耀騰挪之際漸漸滯重。忽然間,那女子單掌從叉間劈入,將鋼鏈絞在腕上,接著素手一揚,「崩」的一聲脆響,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將純鋼打製的鐵鏈生生崩斷。
土堂長老兩手虎口同時迸裂,鋼叉脫手而出,他大駭退開,生怕那女子趁勢搶攻。那女子把鋼叉往地上一丟,閃身朝殿內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氣,脖子猛然一粗,接著「哇」的張開大嘴,噴出一蓬細沙。
這是土堂絕技「含沙射影」,凌厲陰狠,令人防不勝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傑都慘敗在這一擊之下。但那白衣女子頭也不,只信手向後一揮,疾射的細沙立刻乖乖飛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著那女子一捲衣袖,細沙扇狀飛開,掃在身後一眾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內,十餘名幫眾應手滾倒,摔得狼狽不堪。
「龍朔!你給我出來!」那女子鳳目含怒,揚手朝殿門印去。以她掌上的勁力,就算殿門是實鐵鑄成,也會被震得脫框飛出,木門定是粉為碎屑。
就在那女子兩掌將要印上之際,殿門微微開了一線,一隻帶著翡翠玉鐲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溫柔得彷彿撫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後退了一步。那隻小手緊接著向前遞來,與她的手掌緊緊貼在一起。
白衣女子貼著那隻小手向右下劃了個半弧,然後向前微微一推,接著嬌軀後仰,手掌疾揮。「哎呀」一聲,門內的嬌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門外。
那女子揚手按住夭夭的粉頸,喝道:「龍朔在哪裡?」
夭夭玉臉發白,靜顏易名入教之事牽涉極多,一旦龍朔與靜顏之間關係暴露,後果難以預料。因此她聽到「龍朔」這個名字,便動了殺機,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這女子斃於掌下。但沒想到這女子武功如此之強,一退一搖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劇毒,還順勢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緊,夭夭頸中血管頓時一陣暴跳,那女子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認真看了她幾眼,手指一根根慢慢鬆開,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蒼老的聲音從後響起,沐聲傳抬掌朝那女子腰間拍來,手法力道與她剛才一般無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靜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後旋過身子,右手五指優雅地朝上散開,向沐聲傳腕上托來。她的指法輕揚婉舉,直如紅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聲傳看出她五指參差,指尖各對著腕上一處穴道,分明是一種非同常的截脈手法。兩手一觸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氣淳和平正,沖淡若虛,是純正的佛門玄功,但與中土卻大相逕庭。
葉行南醫術通神,武功卻非其長,只在旁掠陣。兩人交手間,空氣中淡淡來一股奇異的香氣,葉行南仔細嗅了嗅,眉頭不由漸漸挑起,滿眼疑惑地望著那個女子。
沐聲傳退開一步,臉色凝重地從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遞到她手中一樣朝前緩緩送去。白衣女子並起兩根修長纖柔的玉指,在短棍頂端輕輕一觸,化去鋒芒,接著玉手猶如奇花怒放,幻化出無數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圍盤旋飛舞。
兩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極慢,又似乎極快。他們腳步都未曾移動過,甚至連手臂也不曾有一點多餘的動作,只有手腕與五指在狹小的空間內,快捷無倫地翻飛不定。沐聲傳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長忽短,變幻無窮。而那女子則對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時指時掌,只與短棍交擊。
一柱香工夫後,沐聲傳首先變招發難,他展臂翻身躍起,左手五指如鉤,疾如閃電地抓向那女子後心。白衣女子腳下一滑,彷彿在水上漂過般,輕飄飄劃了小圈子,避開沐聲傳的五指,接著秀足微揚,足尖點向沐聲傳的膝彎。
沐聲傳臉上青氣一閃而過,對她的纖足不閃不避,短棍卻從腰後翻出,悄無聲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聲傳膝彎中腳的同時,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氣相交,兩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轉個不停。那女子真氣別走蹊徑,無論她怎麼運功,都無法衝開穴道。不只是她,剛才被細沙擊中環跳穴的十餘名幫眾也是一般。
沐聲傳橫棍而立,淡淡道:「閣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寶法相之首的迦羅真氣?」
白衣女子揚起玉指,將鬢側的一縷秀髮掠到耳後,接著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餘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個法訣,凝望著蓄勁待發的沐聲傳,對老人的眼光也頗為欽佩。
沐聲傳除在艷鳳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敵手,如今老而彌辣,沉聲道:「七寶法相玄奧無窮,老夫聞名已久,今日就來領教閣下的天竺絕學。」
殿門打開一扇,一個婢女閃身出來,對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說道:「公請尊駕入殿。」
聽到公諭旨,沐聲傳緩緩收短棍。白衣女子轉身時,目光在葉行南殘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過門檻。
沐聲傳乾咳一聲,喚道:「老葉。」
葉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涼氣,怔怔說道:「世間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葉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藥一般閃亮,喃喃道:「這女子身具至陰之體,以黃精石乳為食,又修習佛門玄功,常年浸淫於藥之間,血脈異於常人,才會有如此氣息。難道是……」
縱然是正午時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緻的雕柱撐起巨大的穹頂,雖然剛剛建成,卻彷彿已融入星月湖千年歷史之中。柱身佈滿繁複而詭異的雕飾,高不見頂。設在柱旁的長明燈猶如滿室星辰,拱衛著殿上明珠般少女。
見到星月湖如今的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錯愕,她挑起娥眉,凝然問道:「龍朔在哪裡?為何不出來見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襲黑衣非但沒有與暗色融為一體,反而愈發醒目。向著燈火的衣襟上,泛起極細的金色光澤,隱隱勾勒出一隻揚起的鳳翼。
晴雪烏亮的眼眸凝視著這個未曾謀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說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慘變,香軀彷彿凝固一般,僵在當場。
夭夭拖著步子走進神殿,她由沐聲傳強行解開穴道,腰腿血脈未暢,步伐頗為怪異。她走到公案前,揭開香爐,將一枚龍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爐內。
晴雪淺笑道:「快收起來吧,莫讓人家笑話。世間有哪種毒物能瞞得過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尷尬地取迷香,站到屏風旁邊。當日殿上的玉製屏風已被擊碎,如今擺的是一架四折錦屏,嵌著精美的刺繡。她屏息斂容,兩手交握身前,像個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後。
梵雪芍再度開口,卻問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於星月湖,從此音訊皆無。她正是因此才從南海來到中原,遇上了改變她後半生的龍朔。
晴雪淡淡道:「那個人,也已經不在人世。」
「她們的遺骨呢?」
晴雪搖了搖頭。
梵雪芍沉默移時,忽然泣道:「癡兒,癡兒……」
淳於瑤失蹤,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連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處找龍朔不果,最後憑著從九華劍派查到的蛛絲馬跡,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隱如庵。當從靳如煙口中聽到有個九華子為入星月湖,不惜出賣師娘,她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梵雪芍知道朔兒為求報仇不擇手段,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從建康一路趕至終南,就是要親眼看看自己的義子究竟是人還是妖魔,不料聽到的,卻是噩耗。
晴雪溫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難過……龍哥哥說,他永遠都謝謝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無限哀傷地望著殿上。忽然間,一道寒光毫無徵兆地從她袖中飛出,從晴雪臉側疾射而過。
晴雪以為她是要為義子和好友報仇,當下凝神戒備,但那道寒光與她隔了數寸,逕直飛往身後。詫異間,寒光已經穿透屏風,接著向上一跳,劃破了屏風上的錦繡。
寒光「噹啷」一聲,掉在一個嬌艷如花的翠衣女子腳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偌大的神殿飄蕩著燈火明滅的聲音,梵雪芍心碎地望著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淚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靜顏嫣然一笑,俯身拾起華佗刀,穿過破碎的屏風,一邊用絲巾細細抹拭,一邊走到梵雪芍面前,遞過小刀,柔聲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靜顏委屈地說:「孩兒沒有騙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顫聲道:「我只給你移入一樣野獸的肢體,你就變成禽獸了嗎?朔兒……」
少女微笑道:「朔兒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了一個靜顏,龍靜顏。」
少女明艷絕倫的容貌,使梵雪芍彷彿面對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她無聲淌著淚,輕問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呢?朔兒?」
靜顏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良久揚起皓腕,朝身後輕輕點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艷,宛如一對姿態各異的名花,在沒有陽光的暗處各自吐露芳華。她們的眼睛又靜又深,顧盼間始終圍繞著靜顏。梵雪芍淚眼婆娑地勸道:「來好嗎?朔兒,不要再走了……」
靜顏挺起高聳的乳房,笑道:「哪裡呢?這裡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涼的指尖拭去淚痕,端莊秀美的玉容愈發姣麗,流露出懾人的光華。她用清晰的聲音平靜地說道:「她叫龍朔,是龍戰野的獨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龍手上。為了報仇,她修習《房心星監》,像女人一樣採補男人真元,還剖開別人的身體,變成一個女子……」
靜顏知道義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絕了她報仇的企圖,笑盈盈道:「這些她們都知道的。她們還知道孩兒的東西很厲害,能把她們幹得死去活來……是不是啊?小母狗們?」
晴雪暈生雙頰,羞澀地垂下臉,夭夭卻媚聲道:「真的呢,龍姐姐那裡又粗又長,硬梆梆能搗到人心口上去仙子這麼漂亮,龍姐姐肯定喜歡,你脫光了,張開腿,讓龍姐姐插幾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義子。」梵雪芍說道:「我見過她被人鎖在籠中。被人污辱。我瞭解她,就像瞭解她的三輪七脈。也許你們會以為她會沉迷於你們的肉體,但我知道……」
「叮」的一聲脆響,華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彈開,釘在柱上的雕龍眼上,「她永遠不會放棄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會像蟄伏的毒蛇一樣,等待每一個機會!」
靜顏一擊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劍,疾挑梵雪芍喉頭。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劍脊上,然後纖指揚起,像挽住一條絲帶般將青鋒劍纏在手上。
當年為治癒丹田的傷勢,靜顏無數次接受過義母輸來的真氣,但她沒想到那股溫和從容的真氣,一旦對陣竟會如此凌利,《房心星監》的真氣剛剛遞出便被克制,交手不過一招,長劍已被擰成圓環,什麼劍法、招術統統失去憑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氣的同時,梵雪芍也對她氣脈運行瞭如指掌,《房心星監》諸般詭異之處,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還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羅真氣截斷了她的真氣運行,擰彎了長劍,接著便側掌朝靜顏肋下按去。
寸許的空虛中,幻化出一隻蘭花般的玉手,香軟而又迷離。距離彷彿瞬間拉開,給那隻玉手讓出足夠施展的空間。明玉般的纖指生出美妙的變化,就在與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隻手食中兩指豎起,微微分開,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著小指用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下挑起,點在梵雪芍腕間,拇指與無名指一扣即分,彈出一縷指風,襲向梵雪芍肘彎。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翹,與那隻手輕輕一觸,收了來,驚疑不定地望著那個明艷少女。
晴雪擋在靜顏身前,左手豎起,依然是拇指與無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與小指前後斜出,狀如鳳眼。夭夭悄悄挪動腳步,試圖繞到梵雪芍背後。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劍來。」她妙目生輝,淡淡道:「本宮無意留難梵仙子,如願離開,本宮絕不阻擋。」
梵雪芍沒想到她小小年紀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氣陰陽交錯,即使才質絕佳也不可能擁有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陰至陽兩股真氣涇渭分明,猶如兩個才華橫絕的高手同時修成,再為一體,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兒?」
「我是靜顏。不認識你說的朔兒。」少女拋開彎折的長劍,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緊並如刀。
面對決裂的義子,梵雪芍奇怪沒有感覺到傷痛,只是心喪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還得我來解脫。」她淒然一笑,「朔兒,跟娘走吧……」
梵雪芍兩手什,十指交叉,然後一根一根豎起,她的手指修長白皙,光潔而又細膩,磨擦間隱隱傳出鳴玉般的輕響。隨著玉指鬆開,一股疏淡悠遠的香氣緩緩散開,梵雪芍的眼睛也隨之亮起。最後雙掌一錯,朝兩女分別飄去。
晴雪嬌吒一聲,翻開雙手。她左手瑩白如玉,右手卻殷紅勝火,冷若冰霜和熾熱如火的兩股真氣,隨著纖指的輕搖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盪。
梵雪芍玉容無波,高手對陣相差只在一線,如此華麗的招術雖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開激盪的指風,印在晴雪緋紅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靜顏的經脈,順勢推出。這次她使上了全力,靜顏只覺一股沛莫難當的真氣湧來,自己真氣被截,無能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開鋒芒。
晴雪舉手投足間姿態婉妙之極,她傾盡全力,太一經與鳳凰寶典輪番施展,與梵雪芍鬥得難分難解。夭夭捧著玄天劍奔神殿,正見晴雪週身紅光大盛,玉蝶般的纖掌揮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時象被烈火烤炙般捲起。
梵雪芍縱身退開,厲聲喝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鳳凰寶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鳳凰寶典是飄梅峰歷代相傳的絕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驚江湖,被稱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凜然道:「鳳凰寶典是我星月湖鎮教神功,飄梅峰不過是竊其皮毛,怎可與我星月湖爭輝?」
當年雪峰神尼遠赴南海,正是與梵雪芍探鳳凰寶典的疑難之處。雪峰神尼修煉鳳凰寶典數十年,始終未能突破第七層,但這少女真氣圓轉如意,竟似已功成圓滿,練成了第九層鳳清紫鸞。
夭夭見小公佔了上風,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劍捧給靜顏,嬌吒一聲,搶身撲出。梵雪芍血脈未通,腳步略顯滯重,當下十指輕彈,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後翻腕拿住她的脈門,手一抖,夭夭尖叫一聲,右臂已被拉脫。梵雪芍惱夭夭掌力歹毒,揚手將她朝殿側的巨柱擲去。
眼見柱上的雕刻飛速逼近,夭夭嚇得閉上眼睛,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腔。惶懼中,身子落在一團柔軟中,接著一個柔美的聲音響起,「小母狗,乖乖在這裡等著……」夭夭睜開眼,正看到靜顏眸中冰冷的殺意,不禁打了個寒噤。
晴雪輕歎道:「梵仙子身在佛門,怎不知貪、嗔、癡是為三毒?如此執妄?」
梵雪芍白鶴般斜掠而起,兩掌劈開晴雪熾熱的護體真氣,右手小指斜出,與晴雪指鋒一抵,隨即飄開。靜顏摘下鯊魚皮所製的劍鞘,亮出鞘內一柄形式古拙的長劍,蒼灰色的劍身不知何物鑄成,猶如一段枯木。她緩緩握緊劍柄,烏沉沉的劍身隨之亮起,直至通體光明,散發出滿月般的銀輝。她愕然一揮,只聽劍鋒振起一聲清越之極的銳響,銀光宛如抖落的流螢,明明滅滅撲到劍脊上。
晴雪真氣一吞一吐,已由至陽變為至陰,太一經的森冷寒意宛如無聲的暗流潛湧而出。靜顏腳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後,一招蒼山暮遠正大堂皇,法度森嚴,正是九華劍派正宗劍法。玄天劍被她的真氣激發,更加璀璨奪目,滿堂光華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頰粉白。
靜顏不敢輕舉妄動,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擋住梵雪芍的後路。正面對敵的晴雪盡顯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漸漸拋開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揚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綻露出迷人的風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似乎有無盡的潛力,隨著交手時間的流逝,晴雪的真氣也愈發充沛純熟,彷彿沉睡的真元被漸次喚醒。若在平時,她盡可以與之周旋,伺機而動,但此時身後還一名手執星月湖鎮教神兵的大敵。靜顏的武功比晴雪雖略有不如,但已經是江湖中出類拔萃的高手,她招術謹嚴,真氣卻詭異無比,若非自己對其知之極深,也難穩操勝券。此刻被兩人夾攻,不多時便險相環生。
晴雪見梵雪芍漸漸後移,以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許多的一擊必殺的陰毒招術,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連梵雪芍試圖脫身也未加阻擋。
三人在殿內交手已有半個時辰,兩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來越揮灑自如,靜顏的玄天劍綿綿密密不露破綻,而梵雪芍則迭逢險招,連束髮的絲帕也被靜顏挑落,滿頭青絲披在肩頭。她咬著紅唇,澄澈的眼神絲毫不亂。
晴雪手揮目送,一雙玉掌猶如花間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兩手手背相映,一陰一陽朝梵雪芍腰間攏去。梵雪芍閃腰斜退,忙中屈指彈開靜顏的玄天劍,接著腳尖一點,作勢朝殿門掠去。
晴雪猶豫了一下,沒有進擊。靜顏一招指天劃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劍彷彿吸盡了空中激盪的真氣,一瞬間光華大盛,梵雪芍被劍勢逼至柱側,退無可退,她皓腕一揚,袖內的銀針盡數飛出,射向靜顏胸腹要害。靜顏冷笑一聲,嬌軀在空中一橫,避開銀針,手中招式不變,真氣所聚,勢將梵雪芍的纖腰連同巨柱一併斬斷。
梵雪芍忽然輕歎一聲,垂手靠在柱上。靜顏沒想到疾斗正酣,義母卻放棄出手,但她只微一錯愕,手中的玄天劍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對玄天劍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那雙妙目深深望著靜顏,充滿了難言的痛苦和悲憫。
就在靜顏劍勢使盡之際,釘在雕龍眼上的華佗刀猛然跳出,筆直射向靜顏喉頭。靜顏魂飛魄散,但已無法變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重塑了她身體的華佗刀,閃電般射向咽喉。靜顏這才明白,義母是要與自己同歸於盡……
喉頭已經能感受到刀鋒的寒意,細白的肌膚寸寸收緊。千鈞一髮之際,一股充沛之極的真氣從旁掠過,華佗刀微微一偏,從靜顏頸側劃過,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靜顏駭出一身冷汗,手指鬆開,玄天劍嗆啷掉在地上。但她驚魂未定,已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盡全力的隔空一擊,幾乎累至虛脫,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轉目凝視著靜顏。晴雪武功雖強,此時也束手無策,只能與夭夭驚慌地望著她們母子。
「疼嗎?」梵雪芍溫涼的玉指拂過傷口,止住了淋漓的鮮血。她的聲音還和從前一樣輕柔,但按在義子胸口的手掌卻蘊藏著致命的真氣。
「還好……」靜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梵雪芍長長的絲發從臉側披散下來,玉容寶相莊嚴,美目湛然生輝。恍惚間,靜顏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觀音,也是這樣有著悲憫的美態……
「六道輪,焉能不苦。孩兒,不要怪娘。」梵雪芍輕聲道:「假如來生還是人身,娘會乞求十殿閻羅,讓你轉世生為女身,與娘母女相依……」說著她淒然一笑,手掌緩緩使力。
靜顏格格低笑起來。「娘說錯了呢,來生我們可是一樣大,說不定是姐妹,說不定是兄,還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還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臉發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愛子。
靜顏笑道:「娘,你好像還是處子哎,一輩子沒被男人幹過,真是白做一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發紅,顫聲道:「你怎麼這麼無恥……」
靜顏歡笑道:「男歡女愛,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緊,不如讓孩兒一盡孝心,親自給娘開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兒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會讓娘欲仙欲死呢,剛才她們也說……」
梵雪芍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紅唇劇顫,珠淚一滴滴滾在胸襟上。靜顏粉頰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義母一掌摑醒,沉默片刻後,輕聲道:「娘,你的衣服打濕了呢。」說著象抹去淚珠般揚手朝梵雪芍胸前輕輕抹去。
靜顏的手掌纖美而又潔白,輕柔得彷彿夜色中的微風,按向母親香融融的胸膛,指縫間卻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臉色一變,仰身朝後退去。
「呲」的一聲脆響,聲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銳利的刀鋒當胸劃開。
梵雪芍腰身柔軟之極,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幾乎觸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纖腰,衣襟中突然彈起兩團肥碩圓潤的雪肉,接著掉出幾條被斬斷的絲帶。那是她用來束胸的白綾。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誰也不會想到端莊聖潔的香藥天女竟然會有如此豐碩的一對大乳。顫微微高高懸在衣外,鼓脹得彷彿要掉下來。
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她閃身退到一邊,扯衣試圖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過肥碩,以往都是先用絲帶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時無論她怎麼掩飾,那兩團雪肉始終無法藏在衣內,反而因為她的舉動抖個不停。光潔乳房又白又滑,因為還是未曾破身處子而分外堅挺,久縛脫困更是象灌滿蜜汁的皮球一樣,在胸前滾來滾去,蕩出耀眼的肉光。
靜顏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機提劍而起,一輪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腳亂,再無暇顧及胸乳。只見兩隻白光光的玉乳撐開破碎的衣襟,在胸前東搖西擺,猶如熟透的漿果般飽滿得幾欲裂開,讓人擔心它們會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長聲音,酸溜溜說道:「只有在街頭搖著奶子接客的下賤婊子,才會長得這麼大呢。難道梵仙子也做過路邊的暗娼?」
梵雪芍面紅過耳,左手橫在胸前,右手勉強抵擋著玄天劍的鋒芒。等晴雪加入戰團,梵雪芍閃避愈發艱難。靜顏抓住機會,一劍橫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時突然一轉,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側擊去。梵雪芍素手平揮,擋住膝蓋,真氣一觸,卻見靜顏真氣駁雜,似乎是強弓之末,玉指順勢點出,封了她的環跳穴。
靜顏身子一側,跪在地上,揚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橫在胸前的左臂無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膩的雙乳。
兩隻紅紅的乳頭跳動著,漸漸平靜下來。
「龍哥哥!」晴雪鬆開點在梵雪芍背心的纖指,連忙扶起靜顏,解開她膝上的穴道。
靜顏故意露出破綻,讓晴雪一擊得手,終於制住了武功精強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舉起玄天劍,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碩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來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劍鋒一激,梵雪芍的雙乳立刻收緊,乳頭硬硬翹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這婊子的乳頭硬起來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撲,朝鋒銳無比的玄天劍上猛撲過去。
長劍蕩起,「啪」的一聲,劍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記。接著靜顏挺起身子,還劍入鞘,冷冷道:「香藥天女梵雪芍已為神教所擒,請公示下。」
晴雪肩頭似乎還留有靜顏的顫抖,她內心遠不像表露的那樣鎮定呢,她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由你處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來。」晴雪拉起夭夭,又囑咐道:「小心些。」
無論外界陰晴雨雪,位於懷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靜顏將梵雪芍橫抱在手中,朝黑不見底的深處走去。
「娘,」靜顏側臉貼著梵雪芍的玉頰,輕聲道:「孩兒終於找到星月湖了。」
柔軟的髮絲在臉旁拂過,口脂的芬芳香純如蘭。這個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傑作,可梵雪芍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
靜顏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訴娘,孩兒已經找到一個願意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剛才點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長得又美,對孩兒死心塌地可孩兒不會娶她當妻子,只把她當成我養的小母狗……因為她是慕容龍的女兒。」
「另一個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來了,她跟我一樣呢。不過她又嗲又媚,比女人還騷,每次干她屁眼兒,她都搖著屁股讓我再插深一點兒。」靜顏低笑道:「養了這樣兩隻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為孩兒高興嗎?」
梵雪芍眼角的淚水漸漸冷去,她躺在義子懷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間,圓滾滾的玉乳一搖一搖,宛如香軟的膩脂。
「可孩兒還沒有見到他。聽說他當了燕國的皇帝。要殺他很不容易……」靜顏輕歎道:「他雖然是晴雪的爹爹,我還是要殺他的。」
淙淙的流水聲從遠處傳來,靜顏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來越近,有時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沒辦法再報仇,」靜顏的聲音顫抖起來,「娘,孩兒付出了那麼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優美的女體跪在河畔,靜靜望著這對相依相偎的母女。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黑色的河水猶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細碎的水聲嗚咽著越流越遠,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間。河畔的木盤彷彿臨水的戲台,正上演著沒有聲音也沒有盡頭的輪。
女子雖然跪著,卻輕盈得似乎隨時都會飛起。她沒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張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膚。即使未曾謀面,梵雪芍能認出她的身份。只有淳於家的女子才會這樣奶白的肌膚,而她身上所紋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於霄。
輪盤無聲的旋轉著,紋著海棠的美婦,失去童貞的新娘,佔有了母女倆的狗新郎……最後在嬉鬧的年輕少婦身上。梵雪芍無意識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蹤數月的宛陵沈氏女人,淳於瑤。乳汁般的肌膚彷彿出水的瓊瑤,美得耀目。她慵懶地臥在一席錦茵中,逗弄著可愛的小女兒。
女孩稚嫩的身體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嬌弱的白蘭。梵雪芍親眼看著她從一個粉嫩的嬰兒,一年年變成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兒。現在菲菲不會再長大了,因為她和媽媽、阿姨一樣,都只剩下那張完美的皮膚。
她們的身體依然完美,若非體腔內閃耀的明珠,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身體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沒有人相信這對母女會做出如此媟褻的淫戲。
「這是你做的嗎?」
「不全是啦。」靜顏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瑤阿姨的手塞進去呢。娘你沒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兩手一夾,菲菲下邊就像撒尿一樣流個不停,最後只剩一張人皮……」
梵雪芍臉色煞白,接著喉頭作響,吐出幾口清水,她喘息著顫聲道:「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讓我看到你是什麼樣的畜牲嗎?」
靜顏笑了笑,「不。是因為這裡很安靜。」
跨過石橋,一座從山巖中開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對岸。木製的房門早已朽壞,石製的床榻還萬世如新。靜顏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輕塵,室內幽幽亮了起來。房內還隱隱飄著血污的腥氣,淡青色的珠輝下,打磨細緻的石榻彷彿流動著一層碧色。梵雪芍不知道這就是淳於瑤母女被剝去皮膚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卻直入心底。
靜顏跪在榻旁,端詳著梵雪芍淒楚的面容,柔聲道:「孩兒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來世再報答了。娘,孩兒還想求您一件事……」
「殺了我嗎?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閉上眼睛,「娘會在奈河橋畔念著《往生咒》等你來。」
靜顏認真地說:「謝謝娘。但孩兒不會傷害你。孩兒是想給娘一件東西,請娘幫孩兒照看。」
梵雪芍彎眉凝黛,玉容靜如止水。她不會再相信靜顏的任何話。柳靜鶯、淳於瑤、凌雅琴……還有自己,每個人都被她當作復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兒的娘親還在世,為了所謂的復仇,她一樣會出賣娘親。
靜顏摟住梵雪芍的溫軟的身子,溫軟的紅唇貼在她蒼白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卻終究無法蓋住淚水的苦澀。等她鬆開嘴,梵雪芍扭過臉,淡淡唾了一口。
靜顏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解開梵雪芍頸下的衣鈕。梵雪芍嬌軀一顫,霍然張開雙目,咬牙低罵道:「畜牲!你要做什麼!」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絲絕決,她沒有說話,小手毫不遲疑地將梵雪芍衣鈕一一鬆開。若在往日,梵雪芍會重重甩她一個耳光,然後獨返南海,永世不再見她。然而現在,她只能徒勞地喝道:「不要碰我!」
靜顏沉著臉解開梵雪芍的衣衫,然後托起她的上身,將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間。梵雪芍體白如雪,襯著堅硬的青石柔美的玉體更顯得光潔如脂,粉團一樣香軟而又白膩。那雙又大又挺的碩乳圓鼓鼓聳在胸前,竟然連兩手都抱不過來。
「娘的乳房好大呢,還這麼香……」靜顏擁著梵雪芍豐美的玉乳,把臉埋在高聳的乳峰間,呼吸著義母獨有的體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強忍著恐懼,故作鎮定地說道:「放開我。」
靜顏伸出香滑的小舌,捲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嚙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卻被這個收養的義子屢次輕薄過。前一次是靜顏剛植入陽具,陽火攻心,迷亂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這次她瞪大眼睛,一邊讚歎,一邊玩弄……
圓潤的乳房彷彿一對充滿彈性的肉球,在臉側溫柔地磨來磨去。靜顏的乳房也堪稱飽滿,但在梵雪芍這對罕見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見絀。她絕口不提需要義母保管的是什麼,只在豐膩的巨乳間流連忘返。
「呀!娘真的是處子呢!」靜顏驚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乳根,一手按著乳肉輕輕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隻蘋果大小的硬塊,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處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頭在靜顏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來,紅紅的又鮮又嫩。靜顏的呼吸漸漸灼熱,她舔舐著豐滿的乳球,手掌貼著梵雪芍光潔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溫軟的小手驅去了地宮的寒意,卻帶來了無邊的恐懼。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體在靜顏指下緊張地戰慄著。
腰間一緊,那隻手已經挽住了半松的衣帶。靜顏揚起臉,微微一笑,解開了平整的衣結。褻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膩平平展開,直到整個小腹完全暴露出來,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溝。梵雪芍顫聲道:「龍朔。你還是人嗎?」
敞露的門戶斜對著河畔的輪台,那縷帶著傷痛的聲音在黑暗中盪開,彷彿被台上的女子聽到,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輕笑起來。美瓊瑤指間的明珠幽幽閃動,映得女兒稚嫩的體腔一片光明。
靜顏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說:「可能……不是了吧。跟師娘、瑤阿姨,還有娘在一起的時候,孩兒總覺得自己很髒。」她幽幽歎了口氣,「你們都那麼美,那麼乾淨……我呢?白天是九華劍派的少俠,晚上卻成了賣屁股的婊子。」靜顏自失地一笑,「連條狗都比我乾淨。」
「第一次來到星月湖,我就喜歡上這裡了。這裡連空氣都是黑色的呢。」靜顏無聲地笑了起來,「這裡只有兩種人,禽獸和婊子,娘你知道嗎?我在這裡有多開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艷而又邪惡,梵雪芍望著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她熟知她體內的每一道經絡,卻不知道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體中,有著如此邪惡的靈魂。這是她親手塑造的妖魔,終於開始吞噬她的製造者……梵雪芍悲慟地嗚咽一聲,無邊的悔恨和痛苦淹沒了一切。
靜顏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將褻褲褪到臀下,輕聲道:「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柔軟的褻衣緩緩滑下,露出一雙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緊緊並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小腹隨著圓潤的曲線漸漸變窄,最後消失在兩條大腿之間,只露出一叢烏亮的毛髮。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濃冽的體香頓時升騰而起。
靜顏克制著手指的顫抖,玉掌輕柔卻毫不遲疑地從義母大腿間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長而又婀娜,大腿內側溫暖的肌膚包裹著手掌,彷彿絲綢般光滑。想到要把這雙玉腿盤在腰上,在義母腿間挺動,靜顏垂在腹下的獸根立刻怒漲勃發,硬梆梆頂起了羅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雙腿緩緩張開,將香藥天女從未示人的秘境呈現在眼前。
靜顏凝視著義母股間的艷色,美目異彩連現,良久才歎道:「好美的陰戶……」
光潤的玉阜又白又嫩,烏亮的髮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嬌嫩的玉戶羞澀地在一起,只露出一線嬌艷的紅色。玉戶頂端,微翹著一點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觸過的珍玩,鮮美奪目。靜顏按著玉戶邊緣,指尖輕分,只見一片紅潤脂玉般從玉戶中洩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濕熱的氣息,水霧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靜顏翹起手指,輕輕一嗅,只覺一股異樣的處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驚歎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下沾著晶瑩的淚花。她自幼修習佛法,一生茹素食齋,身體清潔無比,肌膚中自然而然帶有一股異香。沒想到此時卻成了義子淫玩的樂趣。
靜顏朝梵雪芍股間呵了口氣,微分的玉戶一陣顫抖,那股異香愈發濃冽,她俯身抱住義母的腰肢,將口鼻埋在滑膩的肉片間,一陣磨擦。
梵雪芍玉體輕顫,雪白的玉腿軟軟架在靜顏肩頭,細緻的纖足猶如一對精巧的玉鉤,在她背後不住戰慄。唇瓣的動作輕柔無比,忽然櫻唇一張,一條濕膩的小舌探入肉縫,纏住了花蒂。梵雪芍驚叫一聲,玉臉變得煞白。
散亂的衣物飄落滿地,冰冷的石榻上,貞潔的仙子玉體橫陳,羞恥地張開玉腿,被一個少女舔弄陰戶。少女唇瓣一緊,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來舔舐。密閉的玉戶彷彿盛開的鮮花般綻放開來,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運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氣,抵抗著下體足以使她迷亂的快感。常人趨之若鶩的男歡女愛,在素有潔癖的梵雪芍看來都是些骯髒的勾當,被人親吻秘處,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當那個妖艷的少女抬起臉,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覺得自己快要嘔吐了。
不等她喉頭作響,靜顏已經翹起雙指,輕輕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透體而入,彷彿一絲纖柔的秀髮穿入花蒂,在嬌嫩的蜜肉中輕輕撩撥。梵雪芍玉臉漸漸泛紅,咬在唇角的玉齒禁不住顫抖起來。
「星月湖有一門功夫,叫陰手。」靜顏微笑道:「孩兒曾見人施過,凌師娘只撐了一刻鐘,就洩了一地,哭著求人插她……可孩兒沒有學會,不能讓娘嘗嘗那種銷魂的滋味……」
但對於還是處子的梵雪芍來說,這點刺激已經足夠。懸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緊,靜顏雖然只捻著一點皮肉,卻像把梵雪芍整個人握在手中,讓她隨著自己手指的動作不停戰慄。
梵雪芍渾圓的巨乳彷彿結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紅嫩的乳頭直直翹起,散發著寶石般的光澤。靜顏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騰出手來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來揉去,用掌心將乳頭搓弄得愈發堅硬。
梵雪芍高懸的雪臀淫液橫流,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充血的花瓣紅得彷彿塗了一層油脂。花瓣底緣的津口微微抽動,宛如嬰兒嫩嫩的小嘴一縮一縮,吐出香甜的蜜汁。靜顏把臉貼在她大腿內側,一邊磨擦,一邊呵著氣。她調弄過無數女人,就連江湖聞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來,何況是梵雪芍這樣貞潔自持的處子。不多時梵雪芍便玉體潮紅,情動如火。
靜顏將一幅白衣鋪在梵雪芍臀下,然後放下手中的玉體,跪在義母大張的玉腿間,慢慢俯下身子。當火熱的獸根觸到陰戶,梵雪芍頓時從迷亂中清醒,驚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兒會很輕柔的……」
堅硬的獸根在蜜肉上一觸,滑入溫膩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搖頭,珠淚紛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雖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處依然緊窄無比。獸根艱難地分開嫩肉,淺淺插入寸許,便頂在一片柔韌的薄膜上。靜顏微微一笑,陽具退出少許,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臉色一白,喉頭哽住。龜頭又多進了半寸,靜顏幾乎能感覺到處女膜在肉棒下的戰慄,可那層柔韌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輕笑道:「娘,你下面這麼緊,讓孩兒怎麼插啊。放鬆些,孩兒會讓娘很舒服的……」
靜顏撐起纖腰,龜頭一直退到津口,然後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紅唇被齒尖咬得發白。龜頭穿過狹窄的蜜徑,彷彿一根肆虐的鐵棍,重重搗在韌膜上。薄膜再無法抵擋獸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龜頭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這時才發出一聲淒痛地悲鳴。鮮紅的血跡從肉穴深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臀下的白衣。
「謝謝娘。」靜顏彬彬有禮地說著,獸根一鼓作氣穿透了嫩穴,重重頂在肉穴盡頭。
梵雪芍凝聚的真氣隨著破體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個柔弱的女人一樣,疼得雙目含淚。靜顏拔出滴血的陽具,再次貫入蜜穴。由於梵雪芍秘處過於緊窄,她一抽一送間隔極長,盡力使剛剛破體的嫩穴不那麼疼痛。
梵雪芍柔頸揚起,腹腔猶如被炙熱的鐵棍攪弄般灼痛,玉戶散發的處子幽香染上鮮血的腥氣,變得愈發濃郁。繃緊的玉腿彷彿一對光潤的玉柱,在靜顏腰間輕顫。
「娘的花心好緊,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連聲,恥辱與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聲。淚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長髮飄起,彷彿一個瑰艷的妖女在自己體內肆虐。
當初給她植入陽具時,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根野獸的陽根有一天會像毒蛇一樣穿透自己的陰戶,奪走自己的貞潔……難道這就是佛祖說的報應嗎?
靜顏的抽送像水一樣溫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堅硬的龜頭磨擦著撕裂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痛楚。肉穴痙攣著收緊,處子的元紅隨著獸根的進出滴滴濺落,彷彿綻開朵朵紅梅。一片片殷紅交相飄落,白布上鮮紅的血痕漸漸擴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這樣一塊白布,」靜顏俯身在梵雪芍耳邊呢噥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側過臉低聲飲泣,苦守的貞操被禽獸般的義子奪去,還要留下元紅來羞辱自己。想起曾經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隨著時間的流逝,獸根的衝突愈發溫柔。鹿是她當時能找頭最為乾淨的動物,卻沒想到它成熟後長度會這麼驚人。火一般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狹長的肉穴,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在靜顏恣意地挑逗下,帶著血絲的溫潤液體汩汩湧出,將雪臀塗得一片濕滑。溢血的玉戶完全張開,顯露出內部迷人的秘境。
靜顏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那對肥碩的圓乳來磨擦。對於義母的巨乳,她只有驚歎。很難想像溫婉嫻靜的義母會有這樣一對碩大的乳房,雖然被束縛多年,卻絲毫沒有鬆軟下墜的跡象。那種挺拔的姿態,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油然生出征服的慾望。也許正是因此,義母才將它們掩飾起來吧。
她抱著乳球啪啪撞了幾下,見梵雪芍臉色越來越紅,不禁笑了起來,「好害羞的娘呢……」說著靜顏鬆開手,撐起身子。插在梵雪芍體內的獸根嘰嚀一聲脫出肉穴,硬梆梆翹在腹上,處子的鮮血已經在交中漸漸淡去,只留下一層淺淺的血色在獸根上緩緩流淌。
「已經不疼了吧。」靜顏笑盈盈道:「孩兒說過,會讓娘很舒服的……」她從地上的衣物中揀出一隻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顆細小的藥粒放在馬眼中。
梵雪芍精通藥理,但對星月湖諸般縱淫藥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藥玩弄自己,不由驚叫道:「不要!」
話音未落,獸根已經鑽入玉戶。梵雪芍疼痛已解,靜顏抽送間再無忌憚,血紅的陽具巨蟒般在香藥天女嬌嫩的肉穴內翻滾攪弄,不多時便將梵雪芍幹得花容失色。她時而捻住細小的花蒂,時而抱住那對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動著梵雪芍的性慾。當她一連餘次撞在花心上之後,梵雪芍已經體軟如泥,她張著朱唇,連叫也叫不出來,玉戶內一片濕濘。
靜顏攏了攏秀髮,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軟綿綿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這下孩兒要幹得你洩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聲,擰緊眉頭,只覺獸根似乎在體內膨脹起來一般,將肉壁上每一道褶皺都徹底拉平。
靜顏俯下身子,梵雪芍翹起的雙腿被壓得對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靜顏身下。接著獸根狠狠頂入,撞得花心一陣酸麻,陽具根部碩大的肉節彷彿一隻拳頭壓住津口,將蜜穴擠得翻開。
梵雪芍口鼻間呼吸斷絕,若非喉頭還在微動,直如死去一般。靜顏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愛的母親,此時她卻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紅的獸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體一震,紅艷艷的穴口含著獸根急速收縮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濃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紅唇顫抖著吐著氣,彷彿一隻受驚的羔羊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嚇住了。
靜顏擁著她戰慄的玉體,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柔聲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4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不!」梵雪芍尖叫一聲,一直垂在身側的玉手猛然揚起,將靜顏用力推開。
靜顏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見義母蜷起白嫩的玉體,兩腿緊緊並在一起,掩著臉放聲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邊,雪團般豐潤的圓臀濕淋淋散發著肉光,濃白的黏液從雪嫩的臀縫內不斷湧出,淌在冰涼的青石上。她心頭掠過一陣寒意,義母竟然衝開了穴道……
被羞痛淹沒的梵雪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行解開,她的肉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戰慄,被兒子奸至高潮的恥態使她羞忿欲絕,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淫賤,竟然能在這種背德的淫亂中獲得快感……
靜顏穩住心神,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娘,還痛嗎?」
梵雪芍伏榻慟哭,雪白的胴體不住抽動,既因為傷痛,也因為還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對著石壁,再無顏看義子一眼,卻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線落在義子眼中,會激起什麼樣的慾火。靜顏暗了暗吸了口氣,緩緩伸出手掌,盡量不去驚動悲慟欲絕的義母。
梵雪芍忽然轉過身子,狠狠甩了靜顏一個耳光,哭罵道:「畜牲!你」
說著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經解開。
靜顏不敢怠慢,那只緩緩伸出的小手突然發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頭,《房心星監》妖異的真氣透體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還傷了她的經脈。
梵雪芍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靜顏冷著臉壓在她身上,陽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鮮血嗆住,她無力地咳著鮮血,心頭一片冰涼。這個陌生的妖女已經奪去了自己的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樣羞恥的地步,卻還沒有停止姦淫。
自己受傷的身體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具玩物罷了。
一股陰陽交錯的真氣緩緩侵入丹田,摸著迦羅真氣的運轉。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監》正是長於採補,她沒有立刻殺了自己,就是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體內挺動的獸根越來越熱,梵雪芍能感覺到自己的肉體正慢慢變得乾澀,她斷斷續續嗆著血,疲憊地上眼睛。傷勢並不太重,但這樣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傷的經脈就會永久損壞,縱然不死,也會變成廢人。
丹田內運轉的異種真氣越來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氣府。梵雪芍知道這孩子悟性極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出自己氣脈如何運轉,現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開的寶庫,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氣被靜顏操縱著緩緩升起,卻沒有湧向突入腹腔的獸根,而是向上遊走,將受創的經絡一一打通穩固。梵雪芍怔怔感受著真氣的運轉,不明白這是為何?
她的迦羅真氣系出佛門,對療傷自有奇效,不過一頓飯時間,傷勢已然平復。
真氣沉入丹田,伴隨著生命的脈動不住旋轉。靜顏猶豫良久,終於一咬牙,說道:「對不起,娘。」接著將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羅真氣精純無比,對於體內各種真氣參差難辨的靜顏來說不啻於一劑良藥。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據為己有。
真元一點點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靜下來。龜頭的撞擊越來越密,最後乾脆頂在花心上來研磨。玉戶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彿溫潤的蜜汁浸泡著猙獰的獸根。
忽然間,獸根一陣跳動,熾熱的陽精透過花心,深深射入體內。子宮隱隱傳來一陣脹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宮很淺,但靜顏射出的精液確實多得驚人……她淡淡想道:等她採完真元,自己也該虛脫了吧。
良久,靜顏拔出陽具,用那幅沾滿落紅的白衣將梵雪芍濕淋淋的玉戶抹拭乾淨,然後將衣物蓋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柔聲道:「娘的武功太強了,孩兒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這才發現自己的真元並未被采盡,雖然弱了許多,但還保留了大半。
靜顏披上衣物,凝視著梵雪芍慘淡的玉容,歎息般輕聲道:「孩兒很想把娘永遠留身邊……」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兒真的沒辦法……」
靜顏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圍靜悄悄毫無聲息,只有遠處的輪台無聲地旋轉著……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突然發現,靜顏射進自己體內那麼多的精液,竟然沒有一滴流出,嬌嫩的花心不知何時已經收緊,將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宮內。靜靜躺在岩石上的美婦彷彿被人遺棄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沒,一點點沉向深處。
走出地宮,靜顏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並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來,晴雪頓時鬆了口氣,夭夭笑著迎過來,「龍姐姐怎麼去了這麼久,可把公急壞了呢。」
周圍的女奴不見蹤影,想來已被她們支開,靜顏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嗎?」
「可不是嗎?」夭夭搶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來想給姐姐送去,公怕打攏了姐姐的好事,不讓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厲害,衝開穴道傷了姐姐,正著急呢。」
靜顏心頭微顫,摟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暈生雙頰,小聲道:「人家哪兒有?龍哥哥武功那麼好……」
想起晴雪陰陽相異的真氣,靜顏不由大是奇怪,問道:「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太一經啊,」晴雪揚起臉,認真說:「龍哥哥,讓晴雪傳給你好嗎?」
「太一經……」靜顏左擁右抱,瞥見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麼呢?」
夭夭吃吃笑道:「龍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經是神教鎮教神功,只有宮才可以練的。」她和晴雪對靜顏一個叫姐姐,一個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極。
靜顏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宮之位讓給自己,但既然小公對自己千依順,這個宮做不做也罷。她笑道:「我練的功夫與這個不……對了,鳳凰寶典是怎麼事?」
晴雪眼神一黯,「鳳凰寶典也是神教密傳,但一直不許人修練。我娘說:那門功夫練之不祥……」
靜顏沒有再問,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釋道:「我的鳳凰寶典是……別人練好了傳給我的。」
靜顏心下釋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時練成兩門神功。三人相擁著走到門前,正待推門而入,晴雪卻停下腳步,「龍哥哥,讓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點再過來好嗎?」
靜顏一怔,「你娘已經到了嗎?」
晴雪也是一怔,「龍哥哥沒看到嗎?」接著明白過來,「喔,已經來了的。」
晴雪一走開,夭夭便膩住靜顏,她跪在地上,摟著靜顏的雙腿,隔著羅裙用臉磨擦著裙下的赤裸的肌膚,問道:「好姐姐,剛才幹那個大奶婊子快活嗎?」
靜顏撫著她的柔頸,輕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膩聲道:「那麼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幹呢,何況是姐姐?姐姐,哪天我們三個一塊兒去幹她好不好?」
靜顏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揚臉嬌媚的一笑,然後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著靜顏股間的污漬。只舔了一下,她便驚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幹的是她哪裡?」
「仔細舔啊。」靜顏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從懷中取出那幅白色的褻衣,慢慢攤開,褻衣上沾滿義母的落紅,還有幾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輕輕一舔,果然是甜的。
靜顏閉上眼,享受著夭夭唇舌無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問道:「小母狗,小公的娘親漂亮嗎?」
夭夭遲疑了一下,含著陽具點了點頭。靜顏放鬆身體,憶著當年在草原上的點點滴滴。她不知道小公娘親的名字,但聽到別人稱她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樣,她側坐在潔白的氈毯上,雖然不言不笑,但整個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寶石艷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龍會那麼寵愛她。她摩挲懷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龍好了,誰讓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兒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著仰起臉,「龍姐姐還要干她嗎?讓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臉色突然一變,怯生生道:「龍姐姐,你不會是想幹娘娘吧?」
靜顏挑了挑眉頭,「不可以嗎?」
夭夭連忙搖頭,「我娘神智不清,龍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無妨。但娘娘……」她正色說:「陛下會殺了你的。」
靜顏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嗎?」
「娘娘不一樣,陛下不許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陪你還不夠嗎?」
靜顏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縷笑意。
看到靜顏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頭,「人家的乳房已經長大了,如果姐姐喜歡,夭夭再植一個漂亮的小嫩屄讓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龍既然這麼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這個沒有名份的正宮娘娘了。玩夠了就把她手筋腳筋挑斷,刺瞎眼睛,割斷舌頭,賣到最低賤的窯子裡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這個懷上孽種的皇后娘娘送洛陽,讓慕容龍好好欣賞一番。看到心愛的女人被玩成那種樣子,他一定會很高興吧……
夭夭沒有作聲,但靜顏的神情分明顯露些什麼。她隱隱知道龍姐姐是為了報仇才進入神教,但她並不在乎,只要龍姐姐對自己好,就算干爛娘親的屁眼兒也無所謂。她怕的只是那個不認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龍姐姐的心思……
黎明時分,靜顏早早起身,坐在鏡前梳洗妝扮。在她身後,那對嬌艷的姐妹花相擁著睡得正熟。昨晚她讓晴雪帶上假陽具,與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卻只在一旁觀賞。因為她今天要去拜見晴雪的母親。
晴雪的呼吸悠長而又香甜,她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被中,那張精緻無比的玉臉宛如純淨的水晶,讓任何人都不忍心傷害她。靜顏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卻再也不捨得放開。晴雪聞到靜顏身上的氣息,不等睜開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讓她盡情吸吮。唇舌纏糾間,陽具不知不覺怒漲起來。靜顏用盡毅力,鬆開晴雪銷魂的小嘴,站起身來。
晴雪連忙坐了起來,大紅的錦被從肩頭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軀,「哥哥,你去哪裡?」
「地宮。」
「要我陪你去嗎?」
靜顏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來。」
晴雪不再說話,柔順地穿入被中。靜顏拍了拍她的玉頰,心裡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瞞著她,卻從不追問,就像一個乖巧的妻子一樣,毫無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卻無法給她相應的報……
忽然間,靜顏想起自己親手毀掉的那些女人,靜鶯妹妹、師娘、瑤阿姨還有義母,哪一個不是對自己寵護有加呢?可她的報卻只有出賣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龍靜顏這個婊子了吧。
梵雪芍經脈受創,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無法自行衝開穴道。靜顏怕她穴道封得太久傷了身子,這才早早來到地宮。她傾了一盞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後解開穴道,幫她推血過宮。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樣任她擺佈。沾在石上的血痕還在,黑暗的空氣中瀰漫無盡的淫邪與血腥,讓她分不出這是人間還是地獄深處。
「娘,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靜顏柔聲說著,推來一隻托盤。上面放著各色菜蔬,還有北方難以見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轉都不轉,只木然道:「你用的什麼藥。」
靜顏猶豫了一下,「種子靈丹。」
「你為什麼這樣羞辱我?」梵雪芍的聲音空洞而又瘖啞,她蜷著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無法掩住那對圓乳,肥碩的乳球從衣間露出大半豐膩的弧線,白得耀眼。
靜顏沒有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鋪在榻上,像是要她長住此處。等鋪好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門外走去。
空曠的山腹彷彿夜色下的曠野無邊無際,假如有光亮,能看出這本是一個天然的洞窟,弧狀的穹頂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爾與地面相接,連成巨大的石柱,將地宮隔成相對獨立的幾個部分。山巖間鑿出的宮捨也分散諸處,最遠者遠在視線之外,算來足以供千人居住,但還只佔了地宮的一小部分。這麼大的地宮絕對不止一個出口,但當初描制的地圖早已毀去,晴雪又無意經營,一直廢棄到現在。
靜顏並沒有想那麼多,她視星月湖為家,卻隨時準備與這裡同歸於盡,除了夭夭當時說過直通後山的秘道,她也無心去探這裡的秘密。擁著義母柔軟的玉體,靜顏心裡既驕傲又傷心,還有些隱隱的痛悔。有些事,總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長長橫在面前,走近時才發現河面上有一層黑色的薄霧。「水是熱的。」靜顏說著抱著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摟住靜顏,又連忙鬆開。靜顏把她放在一處彎曲的河岸上,然後托起她的纖足,撩起溫熱的河水,輕柔地洗沐著。
河水原本是無色的,只是因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顏色。當那些水珠掛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瑩剔透,宛如白玉上淌過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體愈發白皙,河水湧動間,梵雪芍潔白的身子彷彿變得水一樣柔軟,輕飄飄隨波漂搖,尤其是那對渾圓的豐乳,就像一對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膚光四溢。瀰漫的水霧使她嬌美的面容變得迷離起來,彷彿近在咫尺,又彷彿遙不可及。
溫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卻無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陰霾。在她觸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著一個鮮妍的美婦。她伏在地上,背後騎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金毛巨犬,填滿碎珠的子宮圓鼓鼓懸在腹腔內,彷彿灌滿了獸類的精液。
肌膚上的污漬緩緩滌盡,煥發出迷人的光澤。靜顏舒展身體,在水中翩然一轉,游魚般摟住梵雪芍的肩頭,然後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過化真散後,真氣消散會使人虛脫一樣無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體偎依在靜顏懷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樣輕盈。修長的玉體順著河水的流動柔柔展開,時浮時沉。靜顏貼著梵雪芍的柔頸,廝磨著她的耳鬢,潔白的肢體交織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這對昔日的母女。靜顏的身體柔軟而又溫暖,躺在這個奪走自己貞操的妖女懷中,梵雪芍不僅感覺不到絲毫威脅,反而有種難言的親密和依賴。背叛心靈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樣透不過氣來。
靜顏屈起膝蓋,張開雙臂,將梵雪芍柔軟的身體擁在懷中,輕聲吟唱起來。
悅耳的音節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轉多姿,梵雪芍聽出那是梵文,是那年從寧都到九華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經》。待聽到「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她頓時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啼哭起來。晶瑩的淚珠落入霧氣繚繞的河水,轉瞬消失得無影無蹤。
輕誦的梵經與流水一併遠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臉宛如露濕的芙蓉,帶著令人心動的純美與委屈。靜顏托起她的豐乳,輕輕揉捏著。發硬的乳核已經小了許多,乳肉愈發溫軟滑膩,在水中更顯得潤澤如脂。
靜顏久久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手指猶豫多時,終於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紅的獸根妖邪地升起,鑽入梵雪芍溫潤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夢中擰緊眉頭,低低呻吟一聲。獸根放慢動作,輕輕挺弄,梵雪芍眉頭漸漸鬆開,最後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縮著,無意識中迎著獸根的抽送。靜顏清楚地感覺到懷中嬌軀的喜悅與悸動,卻不敢喚醒她。當高潮來臨時,梵雪芍抱緊靜顏的手臂玉體輕顫,幾乎要睜開眼睛,終於還是未曾醒來。
靜顏將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婦體中,種子靈丹被陽精一激,立即收攏花心,將精液封在梵雪芍純淨的子宮內。高潮使梵雪芍玉體透出一種異樣的羞紅,她偎依在靜顏懷中,那種慵懶的神情,嬌娜的姿態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時所無法見到的。
那一刻靜顏真想讓時間永駐,就像這樣,擁著義母芬芳的玉體臥在水中,陽具還留在義母溫暖滑膩的蜜穴內,享受著肉穴高潮後輕柔蠕動的美妙滋味。但她還是站起身來,擦乾母親身上的水痕,將沉睡的美婦放在輕如白雲的錦毯中。
女奴連忙跪在一旁,不知該如何稱呼這位沒有名份,卻備受公寵護的女子。
靜顏邊走邊問道:「公起身了嗎?」
「京中來了貴使,公在前面接見。」
「貴使?」
「聽說是仇將軍,來問娘娘安好的。」
靜顏怔了一下,「我去拜見娘娘。」
「請這邊。」女奴起身領路。
剛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見紀妃陪著葉行南一路出來。看到這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靜顏懼意油然而生,她連忙退開,連大氣也不敢出。心道:這麼早便請來葉護法,難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紀妃對葉護法也是畢恭畢敬,她以皇妃之尊,不僅親手提著葉行南的藥匣,還幫他拿著外衣。靜顏悄悄望著紀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見到的那只陰戶。那麼肥那麼大,夾在腿間一定很難受吧。
到了門前,女奴便即退開。門是半掩的,可能是送葉行南離開,還沒有關上。靜顏輕手輕腳地走進房內,想看看娘娘生了什麼重病。
房內垂著雪白的輕紗,一層層猶如縹緲的雲煙。輕煙深處,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風,屏風前放著一隻搖籃,白色的細籐編製得巧奪天工。那幅一直蓋在籃上的明黃錦障此時被搭在一旁。籃內坐著不是她想像中的嬰兒,而是一個艷麗無匹的女子。她軟軟依在錦團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頸,她背對著靜顏,正在閱讀籃旁支著的書卷。
她的背影沉靜而又優雅,而靜顏心頭卻掠過一陣令人戰慄的寒意。那只容納了她整個身軀的搖籃,只有半個人那麼長。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臥在籃中的女子靜靜看著面前的書卷,烏亮的長髮盤在腦後,梳成一個精巧的髮髻。髻上一支鳳釵光彩奪目,鳳口噙著一串明珠,底部華麗的纓絡垂在玉頸上,紋絲不動。
靜謐中,靜顏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響。僅僅是一個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傾城艷色。但那只搖籃給人的感覺卻如此詭異,彷彿臥在籃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存在。
書卷忽然翻起一頁,像有人用手掀動一樣平平揚起,然後翻折過來。但靜顏沒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頁書自動翻開。靜顏屏住呼吸,緊張望著這一幕。
不多時,書卷再次掀開一頁。這次靜顏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動,竟是用真氣吹起書頁。這門功夫並不難,但絕對不會有人去練,因為用手去翻比這輕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聲,一隻綴在籃沿的金鈴不知為何掉了下來,臥在籃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揚起頭,朝籃外看去。
靜顏抓住機會,抬掌虛劈。真氣透過重重輕紗,無聲無息地擊在搖籃上。搖籃應手而倒,裡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聲低叫,狼狽地摔倒在地。
靜顏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當年那個紅衣少女,她的容貌還和從前一樣嬌美,只是變得更有風韻。她微微皺著眉頭,那種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嫵媚更為迷人。但她的身體卻和從前大不一樣……
她沒有手。也沒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禿禿的軀幹。她的衣著很簡單,一條緋紅的薄紗從兩肩繞過,在胸口交錯圍緊,便掩住了整具身體。
失去手腳的軀幹在地上艱難的蠕動著,緋紅的輕紗漸漸鬆開,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傷口平整如新,看不到絲毫疤痕。假如靜顏沒有見過玫瑰仙子從前的風姿,會以為她從來就沒有生過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勢很奇怪,無論是螓首,還是軀幹底端的圓臀,都無法觸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樣前後搖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靜顏從未見過如此碩大的乳房,就連義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們的份量幾乎超過了身體,雖然被玫瑰仙子壓在身下,仍然保持著圓潤的弧線,乳房邊緣從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對圓滾滾的肉球將她的軀幹撐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搖動身體,掙扎著擺脫這種難堪的姿勢。她沒有喚人,也許是因為不願被人見到自己這種羞恥的樣子。但她沒有手腳,只能靠軀幹的蠕動艱難地掙脫。跌下時,身上的輕紗被籃角勾住,隨著身體的蠕動,一截雪白的肉體從紅紗中漸漸滑出。先是香肩,然後是粉背、纖腰……她就像破繭的蠶蛹,一點點脫出衣物的束縛。
常人舉手便可做到的事,卻費了玫瑰仙子一頓飯的時間。她吃力向前蠕動兩尺,便累得嬌喘吁吁。鳳釵不知何時掉落,髮髻散開,絲一般的長髮拖在地上,紅紗已經褪到腰間,只剩那只圓潤的雪臀還被包在裡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動纖腰。她的腰肢極為柔軟,床第間想必會給男人帶來無盡的樂趣。但現在,她能夠動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隨著玫瑰仙子腰身極力仰起,紅紗終於鬆開滑到一旁,一隻晶瑩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現在眼前。靜顏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膚光映得透不過氣來。
由於乳球的支撐,使她的雪臀斜斜翹起,供人觀賞般懸在半空。失去雙腿的雪臀愈發圓潤,晶瑩的臀肉飽滿豐膩,找不到絲毫瑕疵。多年的交使她的臀縫不再像以前那樣緊並,而是微微分開,隱隱露出臀溝深處紅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為隱秘的玉戶,此時則敞露在外。雖然有輕紗遮掩,依然清晰無比。肥軟的陰阜光潔白膩,嬌嫩的花瓣微微分開,那種流丹的艷紅光澤,洋溢著成熟女性的迷人風情。她徒勞地扭動腰身,似乎想翻轉過來,軀幹末端雪嫩的圓臀隨之轉動,玉戶豐臀搖曳生姿,香艷中還帶一絲難以言喻的殘忍……
靜顏胯下一動,獸根怒漲而起。她沒想到晴雪的娘親,慕容龍最寵愛的女人,竟然是這樣一個被截去四肢的玩物。這樣一具軀體,即使有世上最強的神功,也只能無法反抗的任人褻玩,甚至連自盡也無法做到。升騰的慾火使靜顏忍不住撩起薄紗,輕輕抬起腳。
「誰?」伏在地上的軀幹扭頭問道,接著玫瑰仙子柔頸一側,長及腰臀的秀髮飄散開來,猶如一柄烏亮的羽扇遮住了殘缺的玉體。
靜顏心念電轉,揚手分開輕紗,飛身掠了過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籃角的輕紗掩住她的身體,柔聲道:「娘娘,您跌傷了嗎?」
腳步聲響,紀眉嫵快步入房,見到搖籃倒在一邊,不禁大驚失色,連忙走過來道:「紫玫,你怎麼了?」
靜顏知趣地放開手,扶起搖籃,將散落的錦團褥墊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淺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紀眉嫵抱起紫玫短短的身體,仔細看了一遍,見沒有留下傷痕才鬆了口氣,「沒受傷就好。」她朝靜顏擺了擺手,「退下吧。」
靜顏施禮退下,只見紀眉嫵將紫玫放進籃中,坐在一旁柔聲道:「是仇鰲來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讓人一路跟著照應……」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師姐呢……」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腳。」夭夭趴在榻上小聲說。
「為什麼呢?」被紫玫挑起慾火的靜顏已經在夭夭身上發洩了性慾,但還壓在她光溜溜的肉體上,獸根插在她臀間,把玩著夭夭不斷漲大的乳房。
「娘娘太厲害了。聽人說,她是靈犀綵鳳之後,唯一一個練成鳳凰寶典的,連皇上和艷鳳聯手也贏不了她。」
靜顏心頭一顫,艷鳳的武功她曾見識過,連義母的迦羅真氣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獨鬥慕容龍和艷鳳兩人,這份功力可謂是驚世駭俗。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一截沒有手腳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親妹妹,懷著公的時候,她差點兒殺死皇上,從這裡逃了出去。後來皇上怕她再逃,才讓葉神醫截了她的手腳。」夭夭壓低聲音,貼在靜顏耳邊說:「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實葉護法把娘娘的肢體都藏了起來,可以再接上的。小公親眼見過,可後來不知道被誰偷走了。皇上雖然不說,可心裡還是有些後悔,如果讓他知道這事,非把宮裡的人都殺完不可……」
靜顏笑道:「葉護法醫術那麼厲害,怎麼不再找個女人砍下四肢給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過臉,嫵媚地望著靜顏,「娘娘身子那麼美,有哪個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準備過,但找來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膚不是不夠白,就是不夠細,一直找不到適的。後來娘娘知道了,不讓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歡沒有手腳的樣子嗎?」
夭夭哂道:「她是個賤貨嘛,弄成這樣,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靜顏攪弄她的肛洞,一手捋著她的小肉棒,指尖點在陽具根部划動著,輕笑道:「你找個適的處子,把她的屄給你裝上,到時候姐姐來給你開苞。」
夭夭嬌喘著道:「人家要兩個洞都讓姐姐玩,還要給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門而入,看到兩人糾纏的樣子,便掩了門,小聲笑道:「聲音這麼大,外面都能聽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滾了一道紅邊,婀娜的體態流露出少婦的嬌柔風情。靜顏越看越愛,伸手道:「過來。」
晴雪依在門上,笑盈盈搖了搖頭。
「不聽話嗎?」靜顏放開夭夭,騰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閃身不及,被她擰住乳房,不由低叫一聲。靜顏知道她的輕功遠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幾分,輕輕揉捏著她的粉乳,柔聲道:「還不脫衣服?」
晴雪兩手放在背後,挺起胸乳,低聲道:「這會兒不行的,教裡來了客人……」
仇鰲。靜顏記得這個名字。還記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時娘坐在他懷裡,用身子撫慰那根骯髒的肉棒……
靜顏在晴雪肩頭一按,晴雪順從地跪下來,她揚起臉,拿著一角絲巾扶住獸根,然後張開小嘴,溫存地含住龜頭。她的香舌滑膩而又靈巧,無微不至地掠過陽具每一寸肌膚。
靜顏知道自己的陽具有無法清除的獸腥氣息,愛潔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氣才克制住沒有嘔吐。
「客人還在等嗎?」
仇鰲有些發福,黝黑的臉膛油光滿面。他奉命一路尾隨兩位娘娘,前後照應。這一趟差使無驚無險,倒是把沿途各幫的女人玩了個痛快。到了星月湖,公親自接見,問起路上行狀,仇鰲隨口應答,眼睛卻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將三生花燈交由仇鰲帶,但見他形容粗鄙,不由皺緊眉頭,耐著性子寒暄幾句,便即離開。
仇鰲無聊賴的坐在殿內,等待公示下便可啟程返洛陽。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萬選的絕色,比起屬下各幫不可同日而語。仇鰲看得心頭火起,恨不得當場奸上幾個。但他現在已經脫離神教,慾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時,公才姍姍而來,身後還跟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鰲抬頭看去,正與那女子目光相對,但見她美目一轉,媚態橫生,身體頓時酥了半邊。
那女子款款走過來,親手斟了杯水,雙手奉上,柔聲道:「仇將軍,請。」
她的手指纖美動人,竟似比瓷杯還要白淨幾分,仇鰲看得呆了,連公的話語也未聽到。
「仇將軍。」公聲音一冷。
仇鰲連忙抬頭,「哦?」
公臉上紅暈未褪,神情卻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間事體已了,仇將軍便請吧。」
「哦,是。」仇鰲接過茶杯,趁機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溫婉地垂下柔頸。仇鰲咧嘴一笑,將茶水一口飲乾,思著怎麼把這女子弄到洛陽。
離開神殿,遠遠看到一個青衫老者,仇鰲連忙迎上去,高聲道:「末將叩見太師。」
沐聲傳唔了一聲,也不理睬便負手而去。仇鰲連忙道:「皇上不日便將南征,敢問太師何時京?」
沐聲傳木然道:「去稟報皇上,沐聲傳年已老朽,懇請辭歸終南。南征之事,由開甲、靈玉等人籌辦即可。」
仇鰲愣了半天,沐聲傳當日力起事,功威顯赫,如今貴為太師,可謂是權傾天下,怎麼說不干就不幹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兩天,找幾個女人樂樂,這會兒也沒了心情,帶上隨從登船離島。
終南山高林密,雖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陰涼。星月湖位於大山之中,最近的村莊也在山腳,周圍裡了無人跡。仇鰲一路東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間。
眾人下馬升起篝火,仇鰲命人打些野味嘗鮮,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幾人談起一路上玩過的女人。最後說到剛在神殿見到的女子,仇鰲讚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標緻,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紅嘟嘟,不知道下邊……」
「嘿」一個低沉的吐氣聲隨風飄來,仔細聽時又寂無聲息。仇鰲納悶地抬起頭,望望四周。
幾個打獵的已經去了多時,一個也未見來。仇鰲沒把這些放在心上,接著又道:「……那雙小手嫩得滴水兒,那身段兒又騷又媚。頭打聽打聽她的來歷,怎麼生個法子,把她弄到咱們御林營,大夥兒都來嘗嘗……」
「仇將軍是在說奴婢嗎?」林中響起一個柔媚的女聲,接著一個花枝般的女子搖曳生姿地走了出來。
仇鰲眼睛一亮,油臉頓時放出光來。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見過的女子。剩下幾名隨從齊齊在裡讚了一聲,仔細看時,那雙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無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鰲呼的跳了起來,那女子手中赫然挽著四隻頭顱,頭顱的斷頸上兀自滴著鮮血。
那女子提起頭顱,笑吟吟道:「這是四個,還有一,二,三,四,五……還有五個,一共是九個。人家沒有數錯吧?」
眾人同時色變,跟仇鰲一同出來的都非庸手,竟然頃刻間就被她殺掉四人,這女子的武功……仇鰲握緊血斬,厲聲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沒有答,只一手握住秀髮,攏在腦後,露出自己的面孔。仇鰲怔了一會兒,又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聲音一冷,「你不記得自己殺過的人嗎?」
仇鰲冷笑道:「大爺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像你這種婊子,大爺先姦後殺從來都不含糊。誰知道你是什麼玩意兒?」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張俏臉從記憶內處浮起,與面前的女子重疊在一起。仇鰲恍然道:「你是八極門的人?」
「不錯。」靜顏寒聲道:「仇鰲,你可曾想過今日?」
仇鰲恨恨呸了一口,「八極門算個屁,連掌門夫人都被大爺玩了個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顏吧,奶子又圓又大,聽話得很呢,自己撅著屁股拿屄往大爺雞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噴出火來,揚手將四個頭顱朝仇鰲猛擲過去。仇鰲舉起血斬將頭顱劈得粉碎,惡狠狠道:「八極門滿門都在草原上餵了狼,連那婊子的兒子也被踩爆了雞巴,沒想到還留下你這個小婊子,」他獰笑著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爺玩了個稀爛,待會兒讓你也嘗嘗大爺雞巴的厲害。」
靜顏身影一閃,鬼魅般飄到一名隨從身側,那人早有戒備,兩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風。靜顏抬起玉手,輕易便穿過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記。那人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兩柄短斧「鐺啷」掉在石上,濺起幾點火星,接著高大的身體慢慢蜷起,口鼻中鮮血長流,眼見是不活了。
眾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陰毒,頓時都慌了手腳,只見那女子再次躍起,朝最外圍一名魁梧的大漢掠去。那大漢右手豎起長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單掌橫胸,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無可挑剔。
只聽那女子身後「倉啷」一聲龍吟般的低嘯,一柄蒼灰色的長劍從背後陡然躍出。靜顏纖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揚,握住劍柄,玄天劍剎那間光華劇盛。接著她皓腕一轉,手中一道銀光宛如白練般橫掃而出。「叮」的一聲輕響,玄天劍斬斷長刀,劈開甲冑,將那名大漢連人帶刀攔腰斬為四截。
靜顏從紛飛的血雨中緩步走出,渾身上下卻沒有沾上一滴血跡,夜色中,飄忽的身影猶如沒有實體的幽靈。
眨眼間連傷二人,悍勇如仇鰲也萌生怯意。僅存的兩名隨從同時躍起,卻是分頭逃竄。靜顏左手在空中虛抓一記,《房心星監》的真氣瞬息間由至陰轉為至陽,一股漩渦般的氣流透掌而出,那名漢子身形頓時一滯。接著玄天劍以難以看清的高速疾揮而至,將他凌空劈開。
仇鰲狂吼一聲,血斬疾劈而出,靜顏向後微微一退,避開血斬的鋒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鬢髮,翻腕從袖中打出三枚銀針。最後那名隨從已經掠出數丈,銀針無聲無息地射來,都打在背上,頓時一跤跌倒在地,動彈不得。
血斬呼嘯又起,激盪著林中濃濃的血腥氣,聲威駭人。仇鰲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兇徒,一柄血斬殺人無算,沒想到靜顏輕蔑地一哂,竟然轉過身去,對他的血斬不理不睬。
靜顏盈盈邁步,走得似乎並不快,可仇鰲的血斬在空中連遞七次,卻都差了半寸,最後去勢已盡,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塊山石。他喘著氣拔出血斬,望著那個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發顫。有幾次他都覺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體卻像一個空虛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靜顏腰肢輕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銀針射中的隨從身旁,抬腳踩住他的肩背,然後舉起玄天劍,像宰殺動物一樣,慢慢割下他的脖頸。
哀嚎聲猛然一頓,變成一串作響的血沫從喉管裡濺出。靜顏仔細切開皮肉,舉起來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僅剩的大漢瞟來。
饒是仇鰲殺人如麻,此刻也心膽俱碎,他大吼著舉起手臂頭,血斬劃出一道血紅的圓弧,斜劈靜顏肩頭。這一擊若是劈實,定能將她由肩至胯劈為兩段。
靜顏不閃不避,只平平舉起玄天劍,等著血斬劈來。
只聽一連串「叮叮噹噹」的脆響,血斬斷成數十塊殘鐵,每一片都是寸許寬窄,猶如用尺子量過。眨眼間,仇鰲手中只剩下一隻光禿禿的鐵柄,尷尬地舉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懼的並非玄天劍的鋒銳,而是那女子的劍法。她這一記簡簡單單的橫架,至少包含了十餘個變化,速度快得連看也看不清楚。
靜顏再次舉起長劍,這次她的招術緩慢了許多。仇鰲眼睜睜看著玄天劍緩緩遞來,像一隻纖細眉筆般,在他腕上輕輕劃過。直到斷掌落到地上,仇鰲才慘叫著抱住斷腕,轉身朝山下逃去。
靜顏三指捏著滴血不沾的玄天劍,輕輕一旋,納入鞘中,淡然望著狂奔的背影。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仇鰲慌不擇路,一直跑出里許,斷腕劇痛襲來,才勉強封穴止血。當他扭過頭去,只見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著他的斷掌,將鮮血瀝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邊飲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著舉起手,像慇勤勸客的女人一樣,遠遠奉上他的血液。仇鰲大叫一聲,扭頭便逃。
仇鰲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盡才扶著一棵松樹癱倒在地,他呼呼喘著粗氣,心裡的恐懼像要炸開一樣。
一隻手在肩頭輕輕一拍,接著一個柔媚的聲音徐徐道:「仇將軍,這麼急著去地獄嗎?」
月光下一張如花俏臉正笑盈盈貼在身後,唇角一縷血痕紅得觸目驚心。已經精疲力盡的仇鰲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然跳了起來。忽然頰上劇痛,卻是被靜顏揪住了耳朵。
靜顏拿起匕首,貼著仇鰲腮上的虯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聲道:「我娘說,讓仇將軍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風景。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鬆,仇鰲慘叫著衝了出去。淒厲地叫聲驚起了山中的夜鳥,它們撲楞著飛起,在血腥瀰漫的山林中久久盤旋。
晴雪沒有問靜顏為何黎明才來,也沒有問她突然勃發的性慾為何如此強烈,只柔順地攤開身體,默默承受著她的挺弄。靜顏身體出奇的亢奮,連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幹一番。姐妹倆兩張小嘴,三個肉穴輪番侍奉,靜顏的獸根仍然堅硬如鐵,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
晴雪見她陽火鬱積,心下暗自擔憂,跪起來柔聲道:「龍哥哥,讓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嗎?」
靜顏放開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髮,兩張小嘴一同吻住獸根。舔弄片刻後,夭夭張口含住龜頭,晴雪的香舌則沿著肉棒向下舔去,從膨脹的肉結一路舔到陽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試探著用舌尖挑了挑那兩片嫩肉,見靜顏沒有作聲,便放低身段,順著滑膩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處子般狹窄,舌尖微一攪弄,肉穴便濕了。
夭夭吞吐的動作純熟無比,舌尖在龜頭上時旋時挑,般刺激著靜顏的精關。而晴雪的小嘴則在玉戶間游弋,香舌猶如靈巧的手指,撩撥著蜜穴每一寸嫩肉。
靜顏被人當作女人淫玩多年,卻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不多時,她的玉體戰慄起來,陽具與陰戶同時震顫,忽然靜顏兩手一緊,按住姐妹倆的螓首,獸根跳動著將股股濃精射入夭夭喉中,與此同時,玉戶也陰精泉湧,奔突的陽火與久積的陰精同時渲洩出來。
晴雪不僅舔淨了陰精,連玉戶內的蜜液也一併吮淨。靜顏托著她的粉腮,壞笑道:「好巧的小嘴,對女人裡面那麼熟悉,是不是經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紅了臉,小聲分辯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靜顏像是沒聽到她說的「爹爹」,若無其事地說道:「原來當女人這麼好,怪不得你喜歡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靜顏懷中,輕聲道:「晴雪喜歡被龍哥哥干。」
靜顏安慰著晴雪,心裡卻不期然想到她的娘親。那麼年輕,那麼動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寵愛她的親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動的淒美姿態,靜顏心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擁緊她的身體,夭夭也依偎過來,三人緊緊擁成一團,聽著彼此心跳的共鳴。天已經亮了,寒意卻愈發重了。
見到紫玫,蕭佛奴情緒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幾分。四肢癱軟的母親和失去手腳的女兒並頭躺在一起,小聲交談著。已經完全犬化的風晚華伏在搖籃旁的毛毯上,紀眉嫵坐在旁邊繡著一幅錦帕,不時抬眼望著那對親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飄梅峰四大子,只剩她還身體完好。這些年她作為紫玫的貼身保姆,一直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小師妹。
聊了半個時辰,蕭佛奴漸漸倦了,紀眉嫵放下針線,輕輕推起她的軟椅,送她房休息。出門又遇到了昨日那個女奴,紀眉嫵怕驚動蕭佛奴,只微笑著頷首致意。
那女子卻迎上來,嫣然笑道:「紀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風和日麗,讓奴婢陪貴妃娘娘散散心好嗎?」
「好啊。」紀眉嫵把軟椅交給靜顏,又囑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當心些。」
靜顏脆生生應了聲「是。」接過蕭佛奴。
神殿外綠蔭蔽日,碎石鋪成的小徑潔淨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緩的山梁,正值酷暑,綠蔭中卻一片清涼,了無汗意,一路上和風習習,花香浮動。
「好香啊。」蕭佛奴從昏睡中醒來,不期然看到滿目蔥蘢,美目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難得有機會親近自然,此時滿心歡喜,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的笑聲就像小女孩一樣充滿了純真的喜悅,讓靜顏禁不住一陣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婦卻被永遠囚禁在一具不能動作的肉體中,空等著年華逝去,該是種怎樣的折磨?
「那邊寶藍色的長廊,是幽明廊;再遠一點,是月魄台;右邊的,是麒麟別院……」靜顏指點著散落在綠蔭中的建築,心頭的悸動漸漸平息。
蕭佛奴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臉甜甜一笑,「你真好……謝謝你了。」
靜顏聲音一窒,她別過臉,嬌軀忽然一震,臉色雪白。蕭佛奴訕訕垂下頭,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她生氣了。
從山巒上西望,不遠處就是葉行南的丹樓。通往丹樓的小徑上有座涼亭,此時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旁邊一個少婦垂著頭,孤獨地立在樹下,與眾人遠遠隔開。
靜顏猶豫良久,終於走過去,輕聲道:「師娘。」
少婦驚慌地抬起頭,怔怔望著這個姣麗的女子。她玉容憔悴,體態削瘦了許多,昔日靈動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澀,臉上有種大病初癒的蒼白,很難想像她便是當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聲花影凌雅琴。
良久,靜顏說道:「恭喜。」聲音又乾又澀,殊無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臉上時紅時白,最後屈身行禮,接受了徒兒對自己再嫁的道賀。當她屈身時,紅羅長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來也是依星月湖的規矩,上島時脫了褻褲。
「尊夫是……」
「妾身夫君複姓沮渠,名寶兒。」凌雅琴輕聲答道。
靜顏心頭一陣劇痛。妙花師太在書中只說依公吩咐善待凌雅琴,沒想到卻是把這位如花美眷嫁給了她的白癡兒子!師父屍骨未寒,師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們生的白癡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屬下不懷好意地望著兩,似乎在掂量她們肉體的份量。靜顏僵硬地說道:「那要恭喜凌女俠再蘸了。」
「多謝……」
靜顏霍然轉身,推起蕭佛奴遠遠走開,沒有頭再看一眼。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師娘會甘願嫁給一個剛滿十歲的白癡。她穿上新嫁衣的時候,是否想過師父還屍骨未寒?當她展開美好的身體讓一個白癡奸弄的時候,是否想過她曾經是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
蕭佛奴見她走得飛快,早嚇的上美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風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忽然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蕭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寧願摔倒十次,也不願見她們一眼。
「好像是貴妃娘娘哎……怎麼?不認識我們了嗎?」
蕭佛奴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小聲道:「姐姐好……」
白玉鶯打量著靜顏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來的奴婢嗎?」
「奴婢靜顏,參見兩位護法。」
白玉鸝道:「你來伺候娘娘嗎?好可憐呢……別看咱們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幅觀音模樣,其實又髒又臭,比母豬還噁心呢是不是啊?貴妃娘娘。」
「是……」蕭佛奴小聲道:「我是一頭管不住自己屁眼兒,喜歡亂拉屎的母豬……」
靜顏以為自己聽錯了,像蕭佛奴這樣天生優雅的貴婦,怎麼會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時笑了起來,她們倆曾是蕭佛奴最早的貼身奴婢,看準了蕭佛奴柔弱可欺,對她般辱虐。她們倆能當上護法,一多半還是蕭佛奴婉言乞求兒子,以擺脫她們的污辱。此時狹路相逢,蕭佛奴又羞又怕,險些哭了出來。
「你沒伺候過娘娘,不知道她有多髒呢。」白玉鸝掀開輕毯,拎著蕭佛奴的腳踝一提,將她的下衣剝到腰間。蕭佛奴粉白的下體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一條腿筆直抬起,另一條腿軟綿綿垂在身側,猶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剛與沮渠展揚等人一同登島,到了此間才知梵雪芍已被公擒下。
小公與她們素來不睦,無事連見也不見。白氏姐妹倒樂得輕閒,自在島上閒遊。此刻遇上靜顏倒也罷了,這蕭佛奴本是姐妹倆多年的玩物,豈能輕易放過?
白玉鶯將蕭佛奴兩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開尿布,訝道:「娘娘今天居然沒有拉屎?」
蕭佛奴兩腿無法動彈,被擺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她下體赤裸,大張著雙腿,秘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樣要多羞恥有多羞恥。以往白氏姐妹對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無論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過去。可此時身處室外,雖然僻靜,也保不準有人經過,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恥態,龍哥哥還會像以前那樣疼她嗎?
白玉鸝並指探入蕭佛奴體內,在肉穴裡粗暴地攪弄道:「賤貨,多久沒被人干了?」
蕭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裡還說得出話來。白玉鶯笑道:「妹妹怎麼忘了?
咱們的貴妃娘娘不喜歡走前門的,倒是一碰屁眼兒就發浪呢……」
白玉鸝吃吃笑道:「那次我說娘娘的屁眼兒能塞下一個拳頭,他們還不信,也不想想貴妃娘娘的屁眼兒是被什麼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兒夠大,怎麼能盛下皇上的龍根呢?」
姐妹倆一邊說,一邊抬著蕭佛奴的兩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後將雪滑的臀肉用力掰開。蕭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軟,一張粉臉夾在膝間,漲得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紅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緩緩綻開,隨著臀縫的張開,肛蕾肛竇依次從菊洞中翻出,瑪瑙般紅艷奪目。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觀,她本想找個隱密的地方,將蕭佛奴狠狠蹂躪一番,即使不把她當場奸死,也要將她幹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興趣玩弄,她自然是樂見其成。
「真是沒有哎……」白玉鸝細白的手指在蕭佛奴腸道內掏摸著說道。
「那樣怎麼能看得清?還是翻過來仔細看看的好。」白玉鶯說著抓住蕭佛奴的腰肢,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將那只肥圓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蕭佛奴的屁股是靜顏見過最誘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無比,肌膚充滿彈性,細膩得看不到一絲紋路,飽滿得似乎要滴下汁來。她的臀溝很深,掰開後愈發誘人。圓臀中央的菊肛紅艷嬌嫩,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獸性衝動,想插進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攪個稀爛。
白氏姐妹將蕭佛奴屁眼兒撐開,對著陽光仔細翻檢。深不見底的腸道被陽光筆直射入,腸壁蠕動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腸壁上鮮紅的黏膜正在分泌出異樣的汁液。
白玉鶯有心讓蕭佛奴出醜,她托住貴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時,只聽蕭佛奴急促地喘了幾口氣,接著屁眼兒一陣擴張,從腸道深處擠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蕭佛奴腹內攪疼,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她高高舉著雪臀,圓圓的屁眼兒在陽光下時開時,淫猥之極。突然間,蕭佛奴一聲悶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鶯操縱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濺出丈許。
等噴出半數後,白玉鶯突然撤掌力,剩下的半數污物失去壓力,只隨著腸道的蠕動緩緩排出,順著臀溝淌得蕭佛奴滿腿都是。
姐妹倆嬉笑著拿起尿布,將那些骯髒的污物均勻地塗在美婦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這才是一頭母豬的屁股呢。」
蕭佛奴挺著滿是污物的圓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淚水早已奪眶而出,卻強忍著不敢哭出聲來。
白玉鸝笑道:「又髒又臭的賤屁股只配吃屎……」說著她隨手折斷一節翠竹,捏碎成竹籌,將蕭佛奴臀上的污物盡數刮下,抹到無法攏的肛洞裡,朝裡捅去。甚至將噴在地上的污物也挑來,塞蕭佛奴的屁眼兒裡。
剛剛排空的腸道再次被污物灌滿,摻在裡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腸壁上,蕭佛奴又是噁心又是痛楚,她嗚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蕭佛奴拉出的污物不僅被全部填,反而還多了許多。沾滿糞便灰土的肛門被撐得張開,露出髒兮兮的腸道。白玉鸝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嗎?」
蕭佛奴哽咽半晌,小聲道:「好吃……」說著菊肛緩緩嚮往鼓起,肛內的污物隨時都可能再次噴出。
「敢拉出來,就讓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幾口,然後把尿布塞在蕭佛奴屁眼兒裡,用竹籌使勁一搗。
蕭佛奴「啊」的一聲痛叫,拚命晃動著粉臀尖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啊……」
整塊尿布幾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縫中只露出一塊布角和半指長一節竹籌。
她的直腸已被污物盛滿,此刻再硬生生塞入這兩樣東西,腸道撐漲得彷彿要爆裂一樣。
白氏姐妹對她的哀叫毫不動容,反而笑道:「母豬吃屎的屁股還怕這些嗎?
再敢叫,就拉你去豬圈,用你的三個賤洞一塊兒吃!」
蕭佛奴頓時噤聲,她撅著飽受蹂躪的大屁股,一個勁兒流著眼淚。白氏姐妹扔下蕭佛奴,笑嘻嘻離開,臨走時悄悄給靜顏使了個眼色。
夜間的慘案很快傳至教中,仇鰲的八名隨從全部被人斬下頭顱,示威似的擺成一排,蹊蹺的是仇將軍本人卻不見蹤影。幾名善於追蹤辨跡的幫眾順著林中的蛛絲馬跡,一直到山腳,才找到幾根沾血的骸骨和毛髮,看上面的痕跡,仇將軍竟似是被野獸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氣道:「姓梵的婊子居然還有幫手,公,我去把他揪出來!」
晴雪折好書箋,隨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稟知京師,仇將軍途中遇害,神教設法追查兇徒。」
潘天耀領命退下。夭夭見公悠然飲著香茗,對仇鰲橫死隻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遲疑半晌,低聲問道:「是不是龍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鰲作惡多端,仇家極多,哪裡找得過來?不必理會了。」
夭夭不甘心地問道:「龍姐姐真的是來……」
「是來幹我們的啊,」晴雪笑著打斷她,然後撩起夭夭的長裙,將手伸到褻褲裡撫弄著她的粉臀,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龍哥哥昨晚好厲害,姐姐都被她乾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說:「人家是太高興啦……」
晴雪指尖輕揉著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這裡。」
不多時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來,她嬌喘著弓起腰肢,扭頭媚眼如絲地說道:「開苞是不是很好玩……」
靜顏扶著蕭佛奴悄悄到溫泉。她扣上門,小心地揭開錦毯,將蕭佛奴骯髒的玉體抱了出來。然後將她半浸在泉水中,分開雪臀,緩緩拔出肛內的竹籌。蕭佛奴哭得梨花帶雨,肛洞被竹籌劃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圓臀沾滿了糞便的殘留物,又髒又臭。
靜顏無言地滌洗著蕭佛奴的身體,直到那只雪臀變得又白又亮,顯露出豐膩的肌膚。她輕柔地按摩著蕭佛奴的小腹,將尿布從臀縫裡慢慢拽出。蕭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體無力的漂浮著。脹痛的腸道緩緩蠕動起來,混著沙土、血跡的糞便一點點排出,從雪白的雙腿間流走。
腸道的痛楚漸漸消散,蕭佛奴哭聲也小了下來。她哽咽著小聲說:「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靜顏從紛亂的心事中驚醒過來,「為什麼呢?」
蕭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說……」
靜顏淡淡道:「娘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稟知公,怎敢隱瞞?」
「不要!」蕭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樣子,會嫌棄人家的。」
靜顏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實是喜歡被別人糟蹋對嗎?」
「不是不是……」蕭佛奴急忙分辯。
靜顏在她臀間摸弄著,笑道:「娘娘下面已經濕了呢。」
果然,蕭佛奴玉戶內一片濕滑,她的後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個性器,腸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極,連排便也有快感。
蕭佛奴還在辯白,靜顏突然摀住她的櫻唇,一手攬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壓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顏沒有再見到師娘,從丹樓出來,面色鐵青的沮渠展揚便立即帶人返建康,甚至沒有向公辭行。只聽島上的幫眾笑著說,不知道北神將中了什麼邪,把新過門的兒媳婦剝得光光的帶上船,「真看不出來,那麼標緻個婦人,下邊給玩成那模樣,松得連腳都能塞進去……」
靜顏默默經過談笑的人群,走進武鳳別院。四鎮神將分駐各處,在島上各有別院,這武鳳別院便是艷鳳的居處,白氏姐妹不願入宮,也住在這裡。
「聽說你很得公的歡心呢?」白玉鶯笑道。
靜顏笑了笑,沒有說話。白玉鸝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她知道你的身體了嗎?」
靜顏坦然搖頭,「哪裡會讓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鶯撫住她的肩頭,「在宮裡下手太過危險,你想辦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備出手制住,到時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她的武功,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夠了,姐姐們來幫你處理那個小婊子。」
靜顏知道她們與晴雪心有芥蒂,但沒想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們手裡……靜顏笑道:「我見識過公的武功,我一個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鸝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鶯沉吟片刻,說道:「不用急,姐姐們明天要去龍城一趟,快則一月,遲則秋天,等來再做計較不遲。」
白玉鸝踮起腳尖,下腹頂在靜顏胯間研磨著輕笑道:「藏了這麼久,小朔這些天是不是憋壞了?」
梵雪芍被囚已經半月有餘,靜顏每日來與她交,隻字不提要如何處置她,竟像是把她當成豢養的私物,永遠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隻手伸來按在肩頭,接著那具熟悉的身體壓在身上,只輕輕一撥,津口便濕了。堅硬的獸根頂住穴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深深進入體內。每次被她強行進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靜顏每次總能撩撥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戰慄中一次次達到高潮。梵雪芍從未像現在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它卑污而又下賤,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溫涼的手指四處游移,愛撫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很快肉體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靜功被破,梵雪芍再無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樣抽泣著攤開身體,迎著靜顏的抽送。
靜顏沉浸在義母獨有的體香中,紊亂的心湖漸漸平息。白氏姐妹已經離開數日,只剩艷鳳還留在此間,卻一直不見蹤影。艷鳳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寥寥無幾。她又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一透出風聲,即使晴雪不加理會,自己也難以在星月湖存身。
當日她一時衝動,強暴了清醒中的蕭佛奴,果然與她設想的那樣,蕭佛奴非但不敢啟齒,甚至連見她都害怕,更不用說揭穿她的身體。這樣柔弱的女人,等殺掉慕容龍之後,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邊,紀眉嫵卻與紫玫寸步不離,使她無法染指那個被截斷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盡失的紀眉嫵和無法動作的玫瑰仙子並非難事,但如何瞞過晴雪卻大傷腦筋……
梵雪芍漸漸迷亂,喉中不由自地發出媚聲。忽然身上的玉體一動,靜顏揚起纖指,發出一縷勁風。梵雪芍臉色發白,緊張地盯著黑洞洞的門戶。她內功被制,感官與常人無異,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與義子交的羞態被人窺見,梵雪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幾聲輕響,靜顏打出的銀針碰在了石壁上。剛才她並有察覺任何異狀,純粹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感應到有人在暗中窺視。地宮的入口在大廳的太極圖下,極少有人知曉,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會有人敢擅自進入。那偷窺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錯覺?
四週一片死寂,只有流水聲淙淙傳來。靜顏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夾得好緊……」
梵雪芍受驚過度,玉戶緊鎖,竟然夾得肉棒進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頰,卻被靜顏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紅唇。唇舌糾纏間,靜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緊鎖的玉戶一點點放鬆,最後輕輕抽出陽具。
靜顏抽送的動作加倍溫柔,梵雪芍雪滑的玉體宛如夜色下的吐露芬芳,濃香四溢。暢美的交歡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靜顏心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種子靈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來每日一丸,想來不致有誤。身處險地,夜長夢多,應該早作決定了。花房忽然變得黏滑,靜顏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頂數下,將精液射在梵雪芍劇顫的蜜穴內。
各地選送的處子陸續進宮,星月湖屬下控制的大小幫會始終保持在三以上。道分六脈,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諸長老、護法長修之術,選送處子入宮不過舉手之勞。夭夭整日周旋在這些處子之間,找著用的性器。
靜顏一門心思都盯著紀眉嫵,等待慕容紫玫獨處的機會。這日傍晚,機會終於來了。
鳳神將遣人送來請柬,邀紀妃娘娘敘舊。紀眉嫵思多時,終於妝扮一新前去赴約。艷鳳自登島以來,既未拜見小公,也未問候紫玫。而晴雪也對她冷淡異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還深。靜顏對她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選處子,晴雪去丹樓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動的兩宮娘娘,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幾束鮮花。她臥在搖籃中,臉側攤著一冊書卷,美目微閉,睡得正熟。遠遠望著她姣麗的面孔,靜顏心頭時而疾跳,時而沉靜。一條錦帕掩在她殘缺的身體上,那張海棠般香艷的睡容,有種令人窒息的美態。
靜顏輕輕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詳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腸,暗暗想著該如何下手玩弄這具沒有手腳的肉體。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經住整具身體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豐乳……
長長的睫毛忽然一動,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睜開眼來,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彿從未睡著。靜顏心下暗驚,自己著實糊塗,她雖然沒了手腳,但武功還在,離這麼近,她自然會發覺。靜顏連忙柔聲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來嗎?」
紫玫饒有興味地望著她,似乎靜顏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觀賞的樣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澄澈明淨的目光,像是能從她眼中一直望到心裡一般。同樣是不能動作,還保留四肢的蕭佛奴怎麼也沒有如此寧靜的眼神,每當被人擺佈她癱軟的肢體,蕭佛奴都是含羞帶愧,為自己不能見人的身子而羞恥。而紫玫卻對殘缺的肉體渾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樣坦然,甚至還有幾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靜顏臂間嫣然一笑。看著靜顏目瞪口呆的樣子,她輕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靜顏心頭劇震,一把擰住紫玫雪白的柔頸,就想殺人滅口。紫玫靜靜望著她,眼裡滿是嘲諷的笑意,還有一種無謂生死的淡然。
靜顏緩緩鬆開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無論聲音容貌,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個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靜顏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翹得也未免高了些。」
靜顏低頭看去,才發現肉棒不知不覺挺出一截,連羅裙也被支起一塊。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檢點,讓娘娘見笑了。」
「確實是不小心。在這裡不能穿褻褲,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這樣子怎麼能報得了仇呢?」
靜顏心頭一陣狂跳,寒聲道:「你怎知我是來報仇的?」
「不是嗎?扮成女人進到這麼髒的地方,又千方計接近我,」紫玫淺笑道:「難道不是要殺我嗎?」她偏著頭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沒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靜顏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龍殺了我父母雙親,我要殺他妻兒償命。」
紫玫輕歎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孩子。呶,趕緊動手,現在逃還得及。」
靜顏森然道:「你一個人怎比得了我父母雙親的性命?」
紫玫不耐煩地說道:「傻孩子,你以為自己能殺得了他嗎?聽阿姨的話,殺了我就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靜顏抬手從搖籃上取下一枝紅珊瑚,握在掌中。只聽格格一陣脆響,再攤開手時,整枝珊瑚已經化為粉末。這珊瑚乃海中異品,堅逾鐵石,她能徒手粉碎,這份功力著實不俗。紫玫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還好呢,可還是變成這個樣子……好了,我見識了你的功夫,快些殺了我吧。」
靜顏收手掌,「這麼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嗎?……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麼行呢?」說著掀開蔽體的錦帕,露出玫瑰仙子殘缺而又完美的玉體。
紀眉嫵立在艷鳳身後,像奴婢一樣給她揉捏著肩膀。艷鳳閉著眼一動不動,忽然歎道:「沒想到我這四個徒兒裡,卻是你最聰明……」
紀眉嫵柔聲道:「徒兒資質平平,怎比得了兩位師姐和小師妹蘭心慧質,驚才絕艷呢?」
艷鳳冷笑道:「晚華不到二十歲便技驚江湖,劍法學得比我教得還快,現在不過是條母狗;那個賤貨就不必說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連母狗也不如。香遠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婦,被人弄瞎了當狗玩,那三個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萬一香遠呢?怎麼沒來?」
紀眉嫵笑道:「林師姐又嫁人了呢。」
「哦?」艷鳳一怔,「誰會要她?」
紀眉嫵抿嘴一笑,「師父也認識的,是咱們燕國的當朝重將,金開甲金大將軍。」
艷鳳大是奇怪,「金開甲跟香遠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權,要什麼女人沒有,香遠怎麼會嫁給他?」
「說來話長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裡的林師姐突然懷了孕。皇上當時就命人把她活埋,讓娘娘勸了下來。林師姐早就不再接客,身邊只有太監宮女,這孕懷的著實蹊蹺。」
艷鳳笑道:「香遠被人上得最多,連驢馬都沒少干她的爛屄,那時候沒有懷孕,進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順便把她也干了?」
紀眉嫵知道師父深恨紫玫得寵,滿門師徒,只有小師妹一個沒有做過婊子,時不時要譏刺幾句,她沒接話頭,只笑道:「林師姐以前是絕了經的,入宮後就沒再服藥。她一個人住在偏宮,確實是被人闖進來干了。但她當時沒敢說,直到大了肚子才瞞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宮裡行奸,這膽量委實不小,艷鳳好奇地問道:「是誰這麼大膽?」
「林師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個男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皇上饒了林師姐性命,卻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娘娘護著師姐跟皇上越鬧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醫診過脈,說懷的是個男孩,皇上更生氣了,說要生個小婊子玩玩也就罷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艷鳳道:「這跟嫁人有什麼關係?」
紀眉嫵笑道:「這事不知怎麼讓金大將軍知道了,硬著頭皮說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師姐仇恨極深,那次入宮,不知怎麼遇上林師姐,一時興起又幹了她一次,沒想到這麼巧就讓林師姐大了肚子。大將軍一直東征西討,沒顧上成家養子,聽說是個男孩,有些捨不得,才稟明了皇上,想要這個兒子。」
「要兒子也就罷了,香遠做了那麼多年婊子,金開甲何必把了她娶去,也不怕辱沒了身份?」
「林師姐以前被弄成那個樣子,皇上也不會納她為妃,娘娘就對金大將軍說,要兒子可以,但要把林師姐明媒正娶,接去當夫人。金大將軍沒辦法,只好答應。」
艷鳳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貴,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當上將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嗎?我們離京時林師姐的兒子剛滿月,金大將軍笑得不攏嘴,連帶著對林師姐也有了幾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師姐兩隻眼都賠了他,又受了那麼多苦,如果看開了,未嘗不是一樁好姻緣呢。」
艷鳳冷笑不已,「好姻緣著實不少。你跟她一個為妃,一個為後,哪個女人能跟你們比呢?」
紀眉嫵歎道:「我這個妃子只是空名,其實不過是娘娘的貼身丫鬟罷了。皇上給了我名份,只是讓我盡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變成那個樣子,也有你的功勞吧。」
紀眉嫵手指一僵。艷鳳淡淡道:「你不做我也會做。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你?」
紀眉嫵冷冷道:「徒兒不知道師父說什麼呢。」
艷鳳若無其事地說:「她對不起我們師徒滿門,這是上天給她的報應,不關你的事,也不關我的事。她欠晚華的手腳、欠香遠一雙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麼呢?」
紀眉嫵沉默半晌,輕聲道:「她殺了蔡大哥。」
紫玫俏臉變色,寒聲道:「我喊一聲,保證宮裡都能聽到,你以為自己那點功夫比得了我女兒嗎?我勸你還是快些走,不然等會兒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靜顏並起手指,夾住她的乳頭平平提起,「想讓娘娘安靜的法子有很多,但這會兒宮裡沒人,奴婢倒想聽聽娘娘叫得有多響呢。」
肥碩的乳球緩緩拉長,嫣紅的乳尖被指尖捏得變形,除了慕容龍,紫玫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身體,此刻竟然被一個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靜顏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這麼嫩的肌膚,小心不要撐破了。」
靜顏知道玫瑰仙子已經練成鳳凰寶典第九層,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過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無恐,一手托著乳根用力抓下。豐膩的乳肉應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脹得幾乎要迸裂開來。靜顏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纖指翹起,按著小巧的乳頭用力向乳球中搗去,微一用力,乳暈便即凹下,不僅乳頭陷入乳肉,連手指也被吞沒了一個指節。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觸及乳腺,更是痛徹心肺。紫玫咬緊牙關,疼得眉角微微跳動。
白膩的乳球彷彿被玉指刺穿,乳頭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絲紅色。靜顏翹著手指在香軟的乳球內四處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裡是什麼滋味咦?」
靜顏目光一跳,只見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現出一隻滴血的鳳凰,舒展的鳳翼從乳球下緣一直伸到腹下,佔據了半個軀幹。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傷痕,這紋身倒像是隔著肌膚刺在了肌膚之下。
忽然紫玫櫻唇一張,吟唱般發出一聲「杭昂」,語調先平後揚,餘音拖得很長,聲音並不大,但隨著音調的抑揚靜顏只覺心臟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頓時空落落一片。她渾身勁力一鬆,險些坐倒在地。
被搗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彈,恢復了原狀,乳頭微微上翹,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顫不已。靜顏沒想到紫玫還有反擊的餘地,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這一聲力道再強上幾分,恐怕就要嘔血當場。
紫玫沒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傷。靜顏調息半晌,臉色才慢慢平復。她扶著搖籃狠狠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剛遞出數寸,不由「哎呀」一聲嬌呼,小腿劇痛。她忍痛低頭看去,竟然是那條母犬張口咬在腿上。
靜顏根本沒有留意風晚華還臥在籃下,比起來這條手腳只剩下半截的玩物還不如一條雌犬有威脅。她抬腿將失去神智的風晚華踢到一邊,順勢封了她的穴道。風晚華身子側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隻貫穿乳暈的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開了苞。
靜顏好奇地挑起她的軀體,朝乳洞內掏去。風晚華痛的嗚嗚低叫,就像一隻受傷的小母狗般淒惻哀鳴。紫玫使勁挪動軀幹,嘴裡叫道:「不要碰她!」
靜顏眸一笑,扔下風晚華,抬掌朝紫玫頸中拍去,準備封了她的啞穴,臨了手腕微轉,印向她腰間。紫玫秀髮揚起,勉強擋了幾下,最後還是被她點中章門穴,封了內力。與紫玫內力一交,靜顏才發覺她的真氣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瞭然,晴雪未曾修煉便擁有鳳凰寶典的真氣,想來是紫玫傳功的結果了。
她從搖籃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體,放在案上一邊觀賞,一邊讚歎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無話可說,沒有了手腳還這麼漂亮,又白又細,好像一隻玉瓶呢……」
紫玫靜靜躺在案上,光滑的軀幹彷彿從未生過四肢一樣完美,那具玲瓏有致的玉體是如此完美,竟讓人覺得其他女人的手腳都顯得多餘。絲綢般細滑的肌膚看不到一絲皺紋,宛如充滿汁液般飽滿。
靜顏握住紫玫纖柔的腰肢,將她失去雙腿的下體舉到眼前,仔細欣賞玫瑰仙子秘處的美態。她的下體紅白分明,潔淨異常,柔美的花瓣顯出少婦成熟的艷紅,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間,猶如一件精緻的藝術品,光彩奪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靜顏心懷鬼胎,卻毫不在意,甚至覺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結束生命,未嘗不是件好事。可她沒想到靜顏的仇恨會這麼深,不但要取她性命,還要拿自己的身體洩憤。
靜顏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來什麼滋味。」
沒有任何預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狠狠插入體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秘處象被鈍器捅破般一陣劇痛。紫玫嬌軀收緊,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靜顏故意不點自己的啞穴,就是想聽她哀叫的聲音,於是咬緊牙關,寧死也一聲不響。
硬物在體內緩緩拖動,未經濕潤的肉穴甚至無法容納手指的進入,此刻被靜顏強行插入,痛楚立刻從緊密的花房擴展開來,那種被人用異物侵犯的羞恥,使紫玫玉臉時紅時白。由於乳房遮掩,紫玫無法看清她在拿什麼淫玩自己,但能感覺出那物體並不大,也不甚長,尖尖的彷彿一隻楔子。
戳弄片刻,靜顏才故作恍然地說道:「娘娘下邊還幹著呢,這樣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個物體,遞到紫玫唇邊,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濕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緻的匕首,不過手掌長短,蒼黑色的刀鞘由鯊魚皮製成,上面有幾個淺淺的凹痕。這是靜顏最珍視的物品,當年被慕容龍殺父淫母遺棄在草原時,就是這柄不知何人遺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這十幾年中,它至少又救過靜顏兩次。靜顏一直把它貼身佩戴,只有這樣才會使她安心。
紫玫凝視著那柄匕首,美目異彩連現,緩緩道:「這上面有七顆寶石的。」
靜顏一怔,當時在草原遇上一夥胡人,上面的寶石被他們挖走,早已丟失,連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鑲過寶石。可惜它們都丟了,不然插到娘娘屄裡,磨起來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減,閉目憶道:「裡面的匕首長三寸一分,寬一寸,脊厚三分,象牙為柄,上面鏤著我的玫瑰印記。它像一塊不會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睜開眼睛凝視著靜顏,輕歎道:「好久不見了。你是龍掌門的兒子吧。」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沒有絲毫內力,但落在靜顏耳中,卻像沸騰的油滴濺在心頭,驚疼得抽搐起來。她呆若木雞地望著紫玫,不知道自己是夢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還有一壺水。外面是一塊青布包著,青布角上也繡著一隻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樣。」紫玫笑了笑,「我這個樣子,有很多時間想以前的事呢。有時就想起在草原的時候,想那個小男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自己早該想到的,晴雪那時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樣的玫瑰花苞嗎?她說,那是她娘給她繡的……靜顏艱難地動了動喉嚨,「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沒有找到傷藥。你的……」
「是你救了我?」靜顏沒有答,低聲問道。
紫玫搖了搖頭,淡笑道:「你不必那樣想。我扔下那個包裹,並沒有指望你能撿到。草原那麼大,你又那麼小,好像只有七歲……你的身體變了很多,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靜顏乾巴巴說道:「還好。」
「……那截木樁是你咬斷的吧?龍夫人……」那根木樁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龍夫人被穿在上面,必無生理,但紫玫還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靜顏乾澀地說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來,良久才道:「難為你收斂了龍夫人的遺體,不至於使她暴屍荒野。」
靜顏忽然流下淚來,「我娘的屍體被他們毀掉了,只剩了一對乳房,一對刺過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遭遇,不禁心下惻然。哥哥那一腳極是陰狠,雖然未取她性命,卻毀了她的男根,傷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現在變成女人的樣子,又練了一身邪異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著嗎……
紫玫道:「你可以殺了我為父母報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體。還有,不要碰我的女兒,她當時還沒有出生,與她爹爹做過的罪孽沒有干係。」
靜顏怔了片刻,然後抹乾淚水,收起匕首,「這個我留下了。」她將匕首放入懷中,然後展開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體,將她小心地放搖籃中。
靜顏解開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將風晚華抱搖籃前的氈毯上,最後低聲說道:「謝謝你。」說罷轉身離開。
紫玫臥在咫尺寬窄的搖籃中,眼前只有一塊小小的石牆。她幽幽歎了口氣,被禁錮在肉體中的靈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靜顏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聖宮,走出神殿,走過潛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後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無目的的遊蕩,連荊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膚被劃出條條血痕也沒有發覺。
暮色漸重,在天地間一層層塗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與天際的界線。又是一個朔日,夜空無星無月,那溫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樣卷擁著她媚艷的身體,彷彿要將她融入其中。靜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周起伏的山巒似乎都一模一樣,關山疊嶂,早已找不到來時路。
靜顏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樹下,屈膝抱在肩間。很久她都沒有這樣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為粗礪的山石會使肌膚變得粗糙,影響愛撫時的手感。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更為小心地呵護自己的肉體,時刻都將它們保持在最誘人的狀態。因為那是她唯一的資本。它為自己換來了難得的武功,延續了她早就該結束的生命。同時也帶來了數不盡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頂在臀間,提醒著她曾經遭受過的羞辱。射入體內的精液彷彿毒藥,從失身給柳鳴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這種毒藥所滋養。射入體內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惡,最後像妖獸一樣膨脹起來,最終吞沒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癡癡望著地上的沙礫。每次出賣親人,她都對自己說:那是上蒼注定的交換,用父母、妹妹、師娘、瑤阿姨,來換取慕容龍和他的妻子、母親、女兒……可最終她才發現,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龍最寵愛的妻子;自己最心愛的,是慕容龍的女兒。而能讓自己報復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龍。為了他一條性命,卻付出那麼多親人的肉體和靈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還沒有見過慕容龍的影子……
自己像出賣肉體一樣毫無廉恥地出賣自己的親人,結果卻什麼都沒有換到。
一邊是疼得流淚,一邊還動挺著屁股被人白白幹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賤、最愚蠢的婊子!靜顏手指顫抖著握緊匕首,死死頂在抽痛的心口。
一隻溫軟的手掌輕輕放在肩頭,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靜顏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說了句,「我要家……」便放聲痛哭起來。
晴雪摟住她抽動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溫存地梳理著她的長髮,輕聲道:「好啊,龍哥哥家在哪裡?晴雪跟哥哥一起去。」
靜顏伏在她懷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時的安定,還是寧郡的廣宏幫;是九華山的凌風堂,還是流音溪畔的靜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龍哥哥喜歡哪裡,晴雪就跟哥哥去哪裡。」
靜顏猛然抬起頭,滿臉是淚地叫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著報仇嗎?我把你當成母狗、賤貨……我只是在玩你嗎?」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樣閃亮,平靜地說道:「晴雪就是龍哥哥的小母狗,小賤貨,龍哥哥怎麼玩我都可以。」
靜顏用力推開她,大聲吼道:「你不知道我是個混蛋嗎?我在背巷裡當婊子,撅著屁股讓男人們干;我殺了跟我一起長大的妹妹,還剖開她的身體;我出賣師娘,殺死師父,投靠到仇人門下;我欺騙了瑤阿姨,把她們一家做成燈籠,我干了夭夭,幹了你,還幹了你外婆……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這個不男不女,髒透了的妖怪?」
晴雪緩緩走近,從懷裡掏出一條潔白的絲帕,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痕。靜顏臉上的淚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將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滾開!」
晴雪側身跪坐在地上,靜靜凝視著靜顏,目光中又是憐愛又是心疼。她揚起皓腕,輕輕拔下簪子,烏亮的秀髮像瀑布般淌下,淹沒了雪白的玉指。她鬆開衣帶,夜色般純淨的黑色宮裝從肩頭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軀。她張開雙臂,瑩白的膚光像乳汁般在玉體上流溢,輕聲道:「龍哥哥,把你的不高興都發洩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體一抔香滑的新雪,散發出滿月的銀輝,狂亂的天地間,只有那雙眼睛寧靜得彷彿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撫平她心底的傷痕……靜顏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淒聲痛哭起來。
薄霧四起,小舟漂在靜謐的水面上,彷彿在雲中穿行般輕盈。兩個如花少女相擁而臥,在迷離霧色中靜靜隨舟飄蕩。
「為什麼喜歡我?」靜顏在玉人唇角輕輕一吻。
晴雪閉著眼,呵氣般軟膩地說道:「人家是小母狗……」
「為什麼喜歡我?」靜顏認真問道。
晴雪美目睜開一線,她摟著靜顏的一條手臂,輕聲道:「世上只有一個你。」
靜顏知道她有很多不快樂。五歲時那個玉雪般的小人,也許是她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候了。靜顏愛撫著她的粉頰,說道:「我不會再讓你不快樂。」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頜,將她的手臂擁得更緊了。
「我會對你好的。」靜顏重複道。
晴雪皺起鼻子,「你連人家外婆都……」
靜顏笑著壓在她身上,「你外婆那麼媚,我忍不住。」
「龍哥哥,不要再欺負我外婆好嗎?」晴雪小聲說道:「我外婆她……好可憐的……」
靜顏俯下頭,輕輕噬咬著她的粉頸,「我知道了。」
晴雪俏臉漸漸發紅,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哎呀」一聲說道:「我忘了一件事:葉公公讓你去丹樓呢。」
靜顏心裡打了個突,「什麼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是夭夭找到了那個東西,葉公公想看看你的身體,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靜顏笑道:「不會是把我剖開來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壞了,哥哥拿什麼疼你呢?」
「不會啦……」晴雪小心地看著她的臉色,「龍哥哥,那個女孩好小,才十四……」
靜顏微微一笑,晴雪沒有再說話,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劃著圈子。靜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著滿舟的薄霧,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罷……」
剛走近丹樓,就聽到葉行南一聲冷笑,「你就是再練十年,也休想練成。」
樓內一片寂靜,半晌一個女子道:「護法昔日曾言……」
葉行南不耐煩地打斷她,「舍利之體千載難逢,縱然讓你遇上,還需藥相濟,更得靈心輔體,待受胎結實,再以仙酒點化珠胎……哼,諸事俱備也需窮一甲子之功,豈是易得?」
那女子又問道:「奴婢敢問護法,如能得到舍利體的珠胎,是否能彌補奴婢「陰上加陰」的缺陷?」
晴雪臉上原本滿是甜蜜的笑意,聽到她的聲音頓時冷了臉,似乎對樓裡的女子極是憎惡。靜顏聽出那女子正是艷鳳,像是在訊問葉行南修煉某種功法的別徑。聽到「珠胎」兩字,她心有所動,正要細聽,卻被晴雪拉著避到一旁。
過了片刻,艷鳳匆匆走出丹樓,她臉色陰沉,眼中不時閃過狠毒的光芒。靜顏瞥見她兩腿間濕濕的儘是淫液,似乎在丹樓已經淫興勃發,可艷鳳卻把衣擺捲到膝上,裸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絲毫不顧忌他人的目光。
葉行南臉色本來就不好,見到靜顏更差了幾分。他指了指石榻,讓靜顏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藥丸,一言不發地加上水,慢慢調和。晴雪一邊幫靜顏寬衣解帶,一邊說道:「爹爹昨天來了書信呢。」
「哦?」葉行南頓了一下。
「爹爹說,沐爺爺想留在下就在這裡歇歇也好。還說讓西鎮麒麟神將再向西移,進入吐谷渾境內。」
「唔。」葉行南有些奇怪,他怎麼又關心起教裡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還跟我娘賭氣呢,連問也沒有問一聲。」她盡量說得輕鬆,但心裡卻沉甸甸的。這樣子僵下去,萬一爹爹發起怒來,誰也不知道後果如何。
說到紫玫,葉行南神情溫和了許多,「你娘可好?」
「還好。昨天有些腹痛,紀妃揉了揉也沒有大礙。」晴雪說著拿起衣衫,扶著靜顏躺在榻上。
葉行南躊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個女子多大年紀?手腳如何?」既然要剖腹取陰,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樁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問的什麼,搖了搖頭,「我娘不會要的。」
葉行南歎了口氣,用毛巾蘸了藥液在靜顏腹上慢慢抹拭。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揚那賊禿上次登門,莫說老夫再不行醫,就算行醫又怎會救他。」
晴雪靜靜聽著,娘親一生屢遭背叛,沮渠展揚就是其中一個。他設下圈套,將娘親誘到洛陽,當時用自己脅迫娘親的就是他。而斬斷娘親手臂的則是艷鳳。
「他還帶上了兒子,那白癡胎裡受了淫毒,三焦不齊,就算能長大也是個廢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難,可笑的是那對妖僧淫尼當心肝的寶貝兒子,卻不是他的種,哈哈哈!」葉行南開懷笑道:「妙花當婊子太久,連孩子是誰的都說不上來,她胎中帶毒,萬難將養子息,兩個賤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絕後。聽說沮渠剛給兒子娶了房媳婦,正落得一場空!」
靜顏這才明白師娘走時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來寶兒是個野種。那她去後……腹上的麻木感漸漸擴散,靜顏煩亂心神在浮沉中漸漸消散。
葉行南伸出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靜顏腹側,沿著經絡潛心摸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處。晴雪緊張地看著葉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機傷了靜顏。葉行南對紫玫母女呵護有加,對靜顏卻厭憎之極,尤其知道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後,更是怒氣勃發。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將此事告知了慕容龍。
葉行南面色越來越凝重,他摸良久,鬆開手指,歎道:「奇思妙想,渾然天成,好醫術好醫術,葉某自歎不如……」
晴雪連忙擦去靜顏身上的藥漬,一邊等她慢慢醒轉,一邊好奇地說道:「那人醫術有那麼高嗎?葉爺爺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換日的本領嗎?怎麼就不及那人呢?」
葉行南猶自讚歎不已,「方寸之間細入微毫,這雙妙手堪稱通神。你有所不知,此陰陽二物俱與丹田相接,彼此卻涇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風!」
他一生潛心醫術,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時通過靜顏的身體見識到那名醫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餘,頓時大起知己之心,只恨無緣與那雙妙手相識,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醫者此時就在他腳下二十丈的深處,正一遍又一遍切著自己的脈象,玉容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
梵雪芍在黑暗中無聲地淌著眼淚,當眼淚流乾了,她還木然睜著眼睛,癡癡望著室內淒清的珠輝。體內的化真散使她無力抵抗地宮的寒意,軀體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樣冰冷。
靜顏將一個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輕輕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聲使地宮愈發寂靜,梵雪芍低低說道:「你要讓我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嗎?」
靜顏神情莫測地閃著眼睛,又拿起她另一隻手腕。良久,她鬆開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將一小瓶灰色的藥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這個地步,梵雪芍已經不再掙扎,她輕輕咳了兩聲,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跡。
「不。」靜顏嫣紅的唇角忽然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孩兒要送娘離開這裡。」
靜顏解開包裹,從裡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聳的香乳上戀戀不捨的親吻了一下,又把臉貼在她光潔的小腹上,像是傾聽裡面的聲息般,久久不願離開。最後她抬頭展顏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軟的身體,將褻衣披在她曼妙的玉體上。
二十天來,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體,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她空洞地睜著眼睛,木然任靜顏擺佈自己的身體。穿好褻衣,靜顏摟著她的腰肢放在懷中,托起她的纖足,細緻地套上褻褲。束上衣帶時,她的動作愈發輕柔,彷彿是怕在白綾帶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靜顏揀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臉上的淚痕,然後薄薄敷了一層香粉,接著用纖筆勾勒眉線,睫毛。她取出一支紅藍花淬制的花棒,在義母蒼白的唇瓣細細塗上一層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臉,在她手下一點點煥發出原來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傷卻絲毫未減。
靜顏挽起梵雪芍的長髮,從包裹裡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齊,仔細盤好,然後用一枝玉簪別在腦後。最後用小指蘸了一點胭脂,在她眉心輕輕一點。
靜顏久久端詳著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婦,秀眸中透出無限的依戀和眷慕。終於她站起身來,從懷裡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併包好,有些苦澀地說道:「孩兒身邊只剩下這個……哦,那本《房心星監》孩兒本想燒掉,可最後「蚌珠璞玉」一節孩兒一直不解,就帶了來,結果丟了。其他東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這柄匕首就給娘吧。」
靜顏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離開那間灑滿淚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地宮很長,靜顏沒有夭夭那樣識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睜大眼睛,辨別她曾帶自己走過的路徑。梵雪芍走得很慢,長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顯得有些虛弱,不時輕輕咳嗽。
穿過廢棄的宮殿,在黑暗中大約走了半個時辰,面前出現一道石門。與地宮其他建築相比,這座石門顯然是新制的。當沉重的石門緩緩推開,久違的陽光出現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嗎?」夕陽下的山巒絢麗無比,梵雪芍的眼神卻猶如灰燼。
靜顏淡笑道:「孩兒已經把那件東西給了娘,當然要送娘離開,請娘在外面替孩兒照看。」
梵雪芍唇角顫抖起來,忽然揚掌打在靜顏臉上,哭泣道:「你這個畜牲,為什麼要這麼做?」
餘暉在靜顏臉上映出一抹嬌艷的紅色,她張開口,聲音像風一樣輕,「娘,孩兒對不起你。無論能不能報仇,孩兒今生今世都離不開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麼多,今生無法報答,只好求娘再幫孩兒一次,孩兒來生一併還給娘……」
梵雪芍一手撫著小腹,伏在山壁上嚶嚶低泣。靜顏柔聲道:「孩兒已經無法自拔,可我龍家的血脈不能因我而絕。娘現在懷了孩兒的血肉,無論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兒這一點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禪心空明,不染埃塵,但靜顏卻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從草原相救開始,到療傷、改造身體……自己隨著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親手植入的獸根奪去貞操,最後還懷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預謀要讓自己受孕,不遺餘力地利用自己的肉體,甚至還要為她養育後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輟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著被義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頭,會是種什麼樣的羞恥。
靜顏從後面摟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溫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貼在她耳邊說:「星月湖這麼污濁,不應該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興興長大,無憂無慮……」
梵雪芍拚命搖著頭,珠淚紛然而落。
「娘,替孩兒生下她好嗎?」靜顏最後一次擁緊梵雪芍,輕聲道:「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乾淨的……」
石門軋軋轉動,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之後。山野頓時一片寂然。天地間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無力支撐身體,腿一軟,伏在山石上盡情哭泣起來。
平坦的小腹一無異狀,但她知道,一粒不該播下的種子正吸食著自己的血肉,在體內飛速成長。過不了多久,腹部便會隆起,腰身變得臃腫,連走路都有困難。十個月後,帶髮修行的她,就會生下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南海去,到一個無人的荒島上……」梵雪芍撫著小腹,心頭又是痛恨又是委屈,還有數不盡的傷心。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俱空,度一切苦厄……」一個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念的是梵文《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白衣女尼,她頭戴尼帽,膚若凝脂,雙目光彩澄然。「阿彌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禮,溫言道:「施滿腹憂苦,可否由貧尼代為解脫?」
「雪峰!」梵雪芍雙目中透出無比的驚喜,站起身來。雖然多年未見,她還是一眼認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蹤十餘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會在……」
「貧尼也了施許久,幾乎踏遍南海,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我前世有緣呢。」雪峰神尼喟然歎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雪峰神尼的裝束一如當日,言語舉止也無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雪峰神尼似乎沒有看出梵雪芍的異樣,片塵不起地緩步行來。但梵雪芍卻看出她的腰身無意中輕輕扭動,那姿態在她身上顯得如此……淫蕩!
梵雪芍已經恢復了五成功力,當即朝後退去,與雪峰神尼拉開距離。雪峰神尼仍是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從容道:「多年未見,雪芍風采猶勝往昔連跟人通姦都學會了,看你被插的浪樣,連佛祖也心動呢。」
梵雪芍玉臉一紅,旋即變得慘白,原來她一直都在暗中窺視自己的醜態「你究竟是誰?」
「貧尼法號雪峰,不過……」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後,我又有了個名字,叫艷鳳。」說著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層淒艷的紅光。
梵雪芍沖天而起,腳尖在石壁上一點,身形已拔高數丈。十餘年前,自己較艷鳳便略遜一籌,此時她身現紅光,顯然是鳳凰寶典又有精進,突破了困撓她多年的第七層。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復還不及半數,此消彼長下,萬難與她相抗。
艷鳳腰肢一擰,「嗡」的一聲金石震響,纏在腰中的日月鉤閃電般揮出,繃緊的鋼赤紅流溢,專破內家真氣的月輪彷彿一條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頭。
半空中爆起一團淒艷的血花,梵雪芍袖衫盡碎。左臂被鋒銳如刀的鉤輪齊根斬斷,斷肢掉在塵土之中。梵雪芍沒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劇痛下頓時淒聲慘叫,不足五成的迦羅真氣竭力保住心脈未受重創,再無力它顧。艷鳳右手微旋,月輪疾挑而起,靈蛇般纏在梵雪芍頸中,頓時勒住了她的慘叫,接著翻腕將她拽下地來。
梵雪芍玉容慘淡,殘存的右手挽著頸中的鋼,艱難地咯著血。她左肩鮮血狂湧,碎衣下露出大半隻雪膩的香乳,被鮮血染得通紅。艷鳳緩步走到渾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腳輕輕踏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柔聲道:「多年不見,雪芍還未敘舊就急著走嗎?放心,我可是最會照顧孕婦了呢……」
暴雨時至,湖水與天水相接,將整個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龍靜顏翠袖盡濕,鬢角一縷秀髮貼在玉頰上,不時滴著雨珠,身後的花樹被暴雨摧折,掉了滿地的零花碎葉。
晴雪投子笑道:「龍哥哥,你輸了呢。」
靜顏凝神望著棋盤,竟然是一條大龍中腹被困,雖然還差著十幾手,但生機已絕,此局再無力天。沉吟良久,靜顏唇角忽然露出一絲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點在盤上。
棋勢至此,只能將大龍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這一著小尖點在白子的棋筋處,雖然巧妙,但棋形已經定式,落一子氣便緊上一口,縱然是平常棋力也不會應對有誤,何況晴雪?
後來晴雪與葉行南復過這盤棋,走到大龍被困時,葉行南便斷言黑棋中盤告負,絕無機會。晴雪依樣走出小尖一手,葉行南哂道:「困獸猶鬥,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來的幾著,果然是大龍安然成活,白棋崩潰,就此投子認負。葉行南盯著黑棋半天沒過神來,最後一把掀了棋盤。
晴雪笑道:「龍哥哥不想開劫嗎?」說著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剛剛遞出,便被靜顏擋住,晴雪妙目圓瞪,眼睜睜看著靜顏落子如飛,黑棋一連行了三步,將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順便破了角上的眼位,點殺白角。
「你輸了呢。」靜顏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舉在半空,那枚白子還拈在指間,盤面已經乾坤倒轉,再沒有白棋落子的餘地。
「你耍賴,」晴雪指著黑子說:「這裡該我下了,還有這裡,這裡……」
「這幾個點我想要啊……」靜顏抓住晴雪的纖手,笑道:「說,你把它們都讓給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動,忽然又停住了。
靜顏訝道:「咦?臉怎麼紅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覺指尖冰涼,連忙把她抱過來,柔聲道:「冷嗎?」兩人在島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攜手在亭中對奕暫避。這場雨下得極猛,雖然有亭簷遮蔽,紛飛的雨霧還是打濕了衣服。她們卻都無心運功護體,只覺這樣淋得濕透,倒有種難得的平常體會。
晴雪貼在靜顏耳旁,小聲說道:「這樣子下棋,像是龍哥哥……欺負人家一樣……」
「還讓你掰著屁股說,龍哥哥,再插深一點是嗎?」
晴雪紅著臉點了點頭。靜顏咬著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噥道:「願不願意跟哥哥這樣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過,婉轉說道:「願意……」
靜顏握住她的香肩,肅容說道:「願不願意嫁給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龍哥哥,你要娶我嗎?」
靜顏認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還生過兩個孩子……」晴雪眼圈發紅,細聲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夠了……」
「我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做過婊子,你嫌我髒嗎?」
「不不。」晴雪連忙搖頭。
靜顏將她擁在懷裡,「我們都一樣呢。以前的事有什麼關係?我娶你,把你當妻子,只要我們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聲,「說不定我們還能一塊兒給孩子餵奶呢。」
晴雪破啼為笑,在靜顏背上打了一拳。靜顏摟著她水一樣柔順的嬌軀,心裡不期然想起另一個懷著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臉色蒼白,正抱著枕頭沉沉入睡。她下體赤裸,股間包著紗布,兩腿被一條橫槓撐得大開,以免觸及傷口。靜顏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見她雙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過紗衣,能看到兩隻小小的乳頭,像花苞一樣鮮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顯修長,一雙玉腿又直又白,讓人忍不住摟在懷裡摩挲把玩。「龍姐姐……」夭夭朦朧睜開星眸。
靜顏指尖點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傷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來,膩聲道:「先干人家後面……」
「小淫婦,碰壞了就不好玩了呢。」靜顏按住她的睡穴,輕輕用力。夭夭閉上眼,臉上紅潮漸褪,不多時便發出香甜的酣聲。
星月湖太玄殿銅柱上曾鐫有兩列大篆,據說是立派宗師玄妙子親手刻成: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星月湖自玄妙子於周赧王三年入居以來,至今已垂千年。教內等級森嚴,以宮為至尊,於太一;其下為左右使者,於陰陽兩儀;再次為三護法,應天地人之象。這是教內最尊崇的職務,往昔星月湖極盛之時,這六職號稱介於人仙之間,尊榮無比。
再往下是麟、鳳、龜、龍這四鎮神將。四神將以二十八宿為翼,各樹門庭,漢時西鎮麒麟神將曾橫跨絕域,將西域三十六國盡數納入麾下。神將之下分別是五行長老、六供奉、七星使者,往後才是散居各地的行、香,控制著大小數個幫會。即使九華劍派這樣聲威顯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裡也僅是一名香的屬下。
星月湖屬道家一脈,歷代宮都潛心修真,絕不以妻女為累。再蘭心慧質,美艷絕倫的女子在教內只算是修煉的器具,毫無地位可言。許是千年流毒所積,餘年前,星月湖突起劇變。一個末等淫奴靈犀綵鳳,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內密卷《鳳凰寶典》,於太沖宮座前接連斬殺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無數次遣人追殺靈犀綵鳳,反被她斬殺殆盡。靈犀綵鳳六年間縱橫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獨挑四鎮神將,猶如風捲殘雲,結果鳳龜兩位神將慘死,西鎮妖麟、東鎮媚龍兩位神將各自遠赴異域,音訊俱無。直到她殺入星月湖,血染聖宮,最後太沖宮放下斷龍石與之同歸於盡,才銷聲匿跡。
經此一役,星月湖元氣大傷,七星使者以上所餘不過三五人,四鎮神將就此空懸。沒想到數十年後又出了一個女子,陰眉瑤。她本是教外淫奴,處心積慮十餘年,竟然做到了宮的位置。當政後,她立即大開殺戒,除三護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為之一空。
慕容龍執掌權柄後,教內元氣略有恢復,但他打破歷代宮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內高手大多隨之離開終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裡,星月湖護法尚全,四鎮神將倒是新增了南鎮的艷鳳、北鎮的沮渠展揚,五行長老只有兩名,再往下就付之闕如了。
僅次於宮的陰陽使者自陰長野失蹤以來,空缺已近四十年,眾人幾乎忘了教內還有左右使者一職。誰都沒想到,慕容晴雪會突然下令,晉陞了兩位使者。
兩儀右使為陰,新晉的陰右使並非教內資格最老的護法葉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當朝太師沐聲傳,竟然是小公最不喜歡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雖說沒有慕容的姓氏,終究也是前任宮的骨血,晉陞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於她的陽左使居然是一個入宮僅數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從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頭乞丐一夜之間變成了當朝宰相,種種猜測不脛而走,有人說那女子是前宮的新寵,有人說她與小公和夭夭一樣,同是慕容氏的骨血,還有人猜測她是昔日遠走東海的媚龍神將之後,新近重返神教,背後有著偌大的勢力。
靜顏仍像往常那樣深居宮中,對背後的種種傳言毫不在意,她只關心什麼時候能見到慕容龍。
靜顏沒有再碰過蕭佛奴。有時她會去幫紀眉嫵照顧紫玫,陪嬰兒般臥在籃中的紫玫說話解悶。紀眉嫵對這個美貌少女印象極好,每次靜顏來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見到靜顏,卻是顰起娥眉,一臉的不耐煩。
這天紫玫藉故支開師姐,劈頭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靜顏淺笑道:「這裡是我的家啊。」
紫玫詫異瞪大眼睛,「你是個男人啊,萬一走漏風聲,沒有人救得了你!」
靜顏垂頭想了半晌,忽然單膝跪下,認真說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著臉說:「我什麼都幫不了你。如果想聽勸告,很簡單:趕快離開星月湖,不要再想報仇了。」
靜顏搖了搖頭,「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許配給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頸,「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許配給我。」
「去死。」紫玫乾脆地答道,躺籃內閉上眼不再理她。
靜顏放緩語調,「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我們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給她爹爹生了兩個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靜顏固執地說:「阿姨,你答應嗎?」
紫玫氣道:「你以為我們晴晴是三歲的孩子嗎?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個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說好了。」
「晴雪已經答應了。」
紫玫睜開眼睛,奇怪地看著靜顏,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她瘋了。
「我說,晴雪已經答應了。我想應該再告訴阿姨一聲。」
紫玫臉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說道:「我絕不會讓女兒嫁給你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滾開。」紫玫漲紅了臉,揚聲道:「三師姐,讓晴雪到這裡來。」
「是的。」
「是的……」對母親所有的疑問,晴雪都這樣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氣。」晴雪輕聲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沒有龍哥哥……」
「哥哥?她哪一點像個男人?」紫玫憎惡地瞥了靜顏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個人!你真的是想嫁給這種怪物,跟她過一輩子嗎?」
「是的。」晴雪靜靜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後疲憊地上眼,無力地說道:「這件事還是讓你爹爹定奪吧。」
靜顏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會輕易同意,但沒想到她會這麼不留情面。晴雪卻顯得很開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靜顏撇了撇嘴,「笑什麼?看到我被罵很高興嗎?」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龍哥哥肯跟娘說,晴雪真的很開心。你好大膽,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訴爹爹嗎?」
「怕什麼?大不了我把你拐走,遠遠賣到山裡,能生孩子肯定能賣個好價錢。」靜顏歎了口氣,「我是想名正言順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從來沒有人講過世俗禮法,晴雪以前也只覺那些瑣碎細務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禮法背後的莊重和認真,她揚起臉,說道:「謝謝你,龍哥哥。」
靜顏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陽向你爹爹當面求親……」
「不要!」晴雪嚇了一跳。
靜顏見她嚇得臉都白了,不由一笑,「我當然不會的。唉,可惜你娘不答應。」
「其實我娘心最軟了。我猜她已經答應了,娘只是提醒說還有我爹爹。」晴雪在門前停下腳步,深情地望著靜顏,「有沒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龍哥哥有這份心意,晴雪就很開心了。」
靜顏擁著她的腰肢,推開玉門。只見一個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頭看著什麼。靜顏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讓她留在原處,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紅裙、褻褲都扔在一邊,下體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間放著一面銀鏡,她正分開腿,用指尖小心地剝開秘處,認真審視羞處的每一個細節。夭夭見過的女子性器不計其數,但這一個與眾不同,它完全屬於自己,是自己肉體的一部分。
葉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與夭夭下陰接得天衣無縫,就像她生來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陰莖無法象靜顏一樣縮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陰莖生得小巧,未勃起時,翻開包皮的龜頭,就像一個紅紅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間,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鮮艷醒目。
「你也來看。」靜顏叫來晴雪,將夭夭抱在懷中,曲膝支著她的粉臀,把她一條腿架在肩上,讓羞處完全暴露出來。
晴雪還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翹著手指在花瓣上輕輕碰了碰。夭夭膩哼一聲,兩手掰著玉戶極力分開,好讓她和龍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軟的花瓣張成渾圓形狀,能看到紅艷的嫩肉一層層圍著玉戶底部的蜜穴。
靜顏舉膝將夭夭的下體抬得更高,指尖點著滑膩的蜜肉,將肉穴分開一線。晴雪扶著夭夭的膝彎,舉目朝她股間望去,笑道:「姐姐還是處女呢。」
「在哪裡在哪裡?」夭夭吃力地勾起頭,想看清自己珍貴的處女膜。
「呶。」晴雪舉起銀鏡,只見嬌紅的嫩花間,張著一個細細的肉孔,肉孔深處嵌著一點隱隱的淺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這就是人家的處女膜哎……」夭夭張著粉腿,愛不釋手地在銀鏡上撫摸著,忽然揚起臉,興奮地說道:「龍姐姐,夭夭有處女膜了,你快來給人家開苞吧!」
「不行。」靜顏搖了搖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臉,「為什麼?」
靜顏一粒粒解著她的衣鈕,「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給丈夫,」她撫摸著夭夭光潔的軀體,柔聲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墊塊白布,再給夭夭開苞……讓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給了姐姐。」
夭夭開始樂得暈暈乎乎,聽到最後一句差點兒沒嚇得暈過去,「好姐姐,千萬不要讓我爹爹知道!」
靜顏笑道:「怕他打你嗎?」
「他會……他會幹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猙獰可怖的巨陽,夭夭不由打了個寒噤,悄悄上雙腿。
「你們的爹爹有那麼可怕嗎?」
姐妹倆同時點頭,兩張俏臉都繃得緊緊的。靜顏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張開腿,讓妹妹把你的小肉棒親出來。」
晴雪俯下身子,將那隻小小的龜頭含在唇間,溫柔地舔舐著。靜顏將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後,抓住她的衣領朝下一扯,只見謹嚴的黑色宮裝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體。靜顏撩起薄裙,將怒漲的獸根狠狠插在晴雪溫膩的肉穴內,這才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
晴雪順從地搖動玉臀,用嫩穴套弄著堅硬的獸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間漸漸勃起,處子的玉戶中散發著一股濕熱的氣息。靜顏將晴雪雙手在她背後握好,一手按著她的頭顱,讓她親吻夭夭的下體,一邊挺動下腹,幹著晴雪白淨的美臀。
靜顏調笑道:「公束手就擒了呢,這麼聽話。」
「我和姐姐都是龍哥哥的俘虜,」晴雪柔聲道:「我們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龍哥哥的。」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5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兩隻其白如雪的粉臀翹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桿連為一體。晴雪與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聳,殷紅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繚亂。纖柔的腰肢玉環般彎下,撅著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擊。兩隻雪球似的圓臀時開時,紅嫩的菊洞宛如兩朵雛菊遙遙相對,彷彿兩隻紅艷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著光滑的翠玉桿。
夭夭長髮披在肩頭,朦朧的美目半睜半閉,香舌舔著紅唇,媚眼如絲地膩哼著。不知她用了什麼藥物手段,短短兩個月,乳房便膨脹數倍,與靜顏已相差無幾,這樣長下去,縱然不及紫玫的肥碩,也能與梵雪芍相媲美。飛速生長的乳肉撐緊了皮膚,使乳球顯得分外飽滿。靜顏恣意揉弄著夭夭的乳球,將她挑逗得時而媚叫,時而痛呼。
「好騷的小母狗。」靜顏被她的媚態挑起挑起慾火,捋住她的秀髮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將獸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聞……」夭夭嬌喘著張開小嘴,將那根散發著野獸氣息的陽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閉著眼,嬌艷欲滴的唇瓣裹緊棒身,滑膩的舌尖熟練地挑弄著龜頭。
靜顏俯身抱住夭夭渾圓的臀球,向兩旁分開。只見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間一截光潤的翠玉從菊肛筆直伸出,又鑽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縫中。姐妹倆年紀只差了一月,夭夭早產,算來幾乎是同時受胎。兩隻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瑩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則多了一分媚艷。靜顏越看越愛,抬手在晴雪臀上輕輕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開雪臀,將插著翠玉桿的肛洞剝出來,讓靜顏賞玩。
晴雪雖然長在星月湖,但受母親教誨,舉止莊重,極少做出這樣淫蕩的動作,此時動掰開屁股,靜顏不禁心頭一蕩,脫口讚道:「好乖哦。你怎麼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歡看晴雪的……屁眼兒……」
「還有呢?」
「還有……那裡……」
「這裡嗎?」靜顏纖手伸到晴雪股間,抹著丹蔻玉指沒入花瓣,在溫潤的穴口內輕輕戳弄,「還有嗎?」
晴雪過頭來,「還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靜顏手指輕柔地彷彿拔在晴雪心頭,「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哥哥喜歡晴雪整個人。」
晴雪咬著唇瓣,美目水光閃動,嬌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綻開,蜜汁從靜顏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間,身下忽然一緊,夭夭小嘴更賣力地吸吮著獸根,靜顏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來,讓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兒……」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讓靜顏從背後插入。晴雪仰臥在兩人身下,雙腿張開,秘處對著夭夭的小口,自己摟著姐姐的腰肢,仰起臉,將她的小肉棒含在口中。三個人交疊在一起,靜顏壓在夭夭背上幹著她的屁眼兒,一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手摟著晴雪一雙玉腿;夭夭被夾在中間,一邊撅著屁股讓好姐姐奸弄,一邊低頭舔弄著公的玉戶;晴雪雙腿揚起,那柄翠玉桿還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縫間,她眼睛正對著姐姐被龍哥哥猛干的屁眼兒,嘴裡噙著她玉墜似的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來越硬,不多時便一洩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軟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後揚起頭,一邊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邊伸出舌尖,從姐姐肉棒根部開始,沿著她新植的玉戶,舔到被插得發熱的菊肛上,接著掠過靜顏怒漲的獸根,親吻著她的睪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養半月,菊洞愈見迷人,靜顏有心讓她多快活幾次,插到她丟精還未罷手。沒過多久,夭夭嬌呼一聲,又一次在晴雪乳間噴發出來。
靜顏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搾乾淨……」
夭夭顧不得再親吻晴雪,她抱著被幹得發緊的屁股,極力迎著靜顏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點……干爛小母狗的屁眼兒……」
赤紅的獸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熾熱無比,靜顏股間磨擦著晴雪的俏臉,獸根直進直出,連肉節都挺入其中,將夭夭小巧的屁眼兒幹得徹底翻開。
浪叫聲中,夭夭的聲音忽然一窒,玉臉奇怪地紅了起來。靜顏轉過她的俏臉,問道:「怎麼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靜顏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在下面……」
晴雪在她龜頭上親了親,說道:「沒關係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紅著臉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沒有擠出來。靜顏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進她菊肛裡,笑道:「姐姐幫你擠出來。」
一連捅了數下,那根靜若處子的小肉棒,終於擠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靜顏插得愈發用力,隨著獸根在腸道的挺動,夭夭股間白嫩的小肉棒一顫一顫地尿了起來。尿液在晴雪乳溝裡越聚越多,最後順著玲瓏的玉體縱橫淌下。
起初的尷尬過後,夭夭尿液撒得越來越快,她翹著屁股,被靜顏幹得「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靜顏彷彿要攪碎她的屁眼兒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頂得啪啪作響。沒等尿液流盡,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顫,伴著尿液射起精來。
歡笑聲中,靜顏托起晴雪的玉體,與姐妹倆並頭而臥,緊緊摟抱在一起,三對乳房來磨擦,肌膚間沒有一絲空隙,滑膩的乳球在身前滾來滾去,再分不清彼此。她們的身子都被陽精淫液打濕,雪滑的肢體糾纏在一起,散發出妖媚的淫光。
晴雪和夭夭輪番奉迎,竭力侍奉著靜顏的獸根。獸根愈發赤紅,棒身乍起密如蛛的血管,帶著濃重的野獸氣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軟的蜜穴內。晴雪秘處蜜液泉湧,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獸根肆意摧折。
獸根在體內猛然一脹,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顫聲道:「哥哥,射在晴雪裡面……」
靜顏吻住她的唇角,柔聲道:「先姐姐,後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裡邊。」
靜顏抱起體軟如綿的夭夭,分開她的雙腿,將那只處子的陰戶小心剝開,然後從晴雪體內拔出陽具,龜頭淺淺頂入津口。夭夭朦朧中覺出異樣,口齒不清地說道:「好姐姐……你要給人家開苞嗎?」說著挺起陰戶。
「小心,不要弄破了……」靜顏連忙按住她的腿根,兩根中指拔開花瓣,將精液射進她鮮嫩的玉戶內。
「流進去了呢。」晴雪笑著鬆開手指。
夭夭上腿,皺著鼻子說道:「人家還是處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裡面……」她捧著靜顏的纖手夾在股間,膩聲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滿臉幸福地依偎在靜顏肩頭,拉著晴雪道:「我們是不是最乖最聽話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舉目,只見靜顏認真說道:「晴雪是我的結髮妻子,你是我最寵愛的小妾。我要娶你們姐妹。」
夭夭還在發怔,晴雪已經拉著她的手放在靜顏掌中,輕聲道:「妾身每天都會脫得光光的,等夫君臨幸。」
「好啊。」靜顏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紅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爭氣地紅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讓姐姐開苞一千次,一萬次……永遠都當姐姐的小妾……」
靜顏沒有使用種子靈丹,夭夭卻順利地懷上了孩子。第一次嘔吐是在給靜顏口交的時候,當時誰都沒有料到她是懷了孕,靜顏還以為是自己的獸陽氣味太大,心下頗有歉意。待見夭夭嘔吐不止,才發覺有異。靜顏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脈象,一切之下才發現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葉行南得訊大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親來給夭夭診脈,將諸般細微變化一一筆錄下來,待整理後再匯入星月湖的璇璣密府。唯一遺憾的是,夭夭的陽具不能像靜顏一樣縮入腹中。葉行南推敲多時,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負醫術獨步天下,此番思不得其解,不由對那位神醫大為傾倒。幾次想詢問靜顏那人的下落,最後還是沒能拉下老臉。
慕容龍一直未曾露面,甚至連慕容沖、慕容靈一雙兒女也不聞不問。他如此冷淡,蕭佛奴固然是心頭惶然,連紀眉嫵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卻滿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絕口不提慕容龍。
轉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經懷胎三月有餘,腰身越來越粗笨。她妊娠反應極強,一吐就是半個時辰,吐得小臉發綠,幾乎將膽汁也吐了出來。各種安神養胎的補品流水價送來,她卻一口都嚥不下去。
靜顏見她病懨懨的樣子也覺心疼,每日陪著她噓寒問暖寵溺萬分。自從懷胎之後,夭夭的女性氣息越來越足,連母親蕭佛奴的婉轉柔媚也依稀有了幾分。有時撒起嬌來,那媚態入骨的誘人模樣,連靜顏也忍不住心旌搖曳。
夭夭對腹裡的小生命疼愛之極,甚至還張羅著學起了針織女紅,要給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過駭人聽聞,眼見肚子越來越大,夭夭乾脆謊稱出外辦事,悄悄深居宮中,除了葉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見,連蕭佛奴和紫玫也瞞過了。
這日紫玫突然來了興致,喚上晴雪,讓她去請外婆,說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蕭佛奴含笑應允,由她服侍著梳裝整齊。夭夭知道後也滿心想去,可惜不好拋頭露面,只能拉著靜顏,讓她保證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鬆了手。晴雪一個從人未帶,她和紀眉嫵自去照顧蕭佛奴,讓靜顏親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邐出行。
靜顏知道晴雪是有心讓她去親近母親,但紫玫對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聲。紫玫還是臥在籃中,蕭佛奴卻棄了軟椅,像正常人一樣由晴雪和紀眉嫵扶著,款款而行。其實她兩腿渾不著力,只能擺出個樣子來。
同行還有風晚華,紫玫怕師姐磨破皮膚,給風晚華斷肢上都包了軟皮,又用寬鬆的罩衣遮住身體。風晚華對身上的衣服頗不習慣,一邊爬一邊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會兒便喝止一聲。風晚華還能聽出她的聲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靜片刻。
但不多時又去撕咬,剛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連搖擺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無奈之下,只好讓晴雪把她也抱進搖籃,跟自己臥在一處。
紫玫用錦幛遮住身體,只露出一張玉臉,但那只僅有半人長短的搖籃,卻明白無誤地顯示出她身體的殘缺。紫玫遊目四顧,輕歎道:「上次來星月湖,晴晴只有兩個月大。那時島上燒得面目全非,沒想到竟然又復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靜顏忽然接口道:「其實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當然可以。你瞧我們師姐妹,不都變了嗎。」
靜顏以前行走江湖時,還不時聽說飄梅峰諸女的名頭,現在她們的樣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實還可以變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遠處望去,入目的紅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聲。晴雪訝然舉目,只見武鳳別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風招展,在空中飄揚出刺目的猩紅。
晴雪挑起眉頭,「她來了多久?」
「有……四個月了吧。」靜顏也沒想到艷鳳還留在島上,她的神府位於南海,按理說早該返南方。她既不理會宮,也不說有什麼事,就這麼若無其事地住著,也是一樁奇事。
武鳳別院門前人影綽綽,遠遠望去,依稀是幾名六七歲的童子正被帶入院。
晴雪奇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童子?」
「聽說鳳神將讓人覓六歲的男童送到別院,」紀眉嫵婉言解釋道:「可能是寂寞吧。」
無法生育的女人想收養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艷鳳就另當別論了。
晴雪沉下臉,「我去趕她離開。」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目光,「她喜歡留在這裡,就留下好了。」
紀眉嫵騰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錦幛,「起風了呢,小心著了涼。」
也許紀眉嫵不知道,她們見到的男童已經是第十批,總共一二十名六歲的男童被帶進武鳳別院,卻沒有一個出來。星月湖諸般邪功異法甚多,昔日太沖宮修煉還天訣,甚至還用了千餘名女童的元紅,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因此艷鳳收羅男童的舉動,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艷鳳此時並不在武鳳別院,而是在葉行南的丹樓。
葉行南面無表情地躺在椅上,手裡拿著一卷醫書。艷鳳跪在一旁,捧著一對肥嫩豐膩的豪乳,包著老人乾瘦的腳趾,細心揉捏。三個月來,她每天都要到丹樓請安問好,像奴婢一樣盡心伺候葉行南,極盡諂媚。
發黃的書卷掉落下來,老人鼾聲漸起,竟是睡著了。艷鳳絲毫不敢怠慢,仍捧著兩團柔膩的乳肉用心搓弄,連臉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個戴著金冠的小男孩從後堂走出來,好奇地盯著艷鳳。艷鳳側臉看去,卻是皇上的太子,她臉上笑瞇瞇的,心裡卻恨不得把這個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這個孩子本來應該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賤的女人,不僅搶走了她的孩子,也搶走了皇上對她的寵愛。
艷鳳的乳房又大又軟,白花花的乳肉滑膩無比,乳頭伸得極長。慕容衝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艷鳳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頭就拽。發黑的乳頭應手拉長,韌韌的彈性十足,果然好玩。接著又摸到乳頭裡鑲著的金剛石,只覺硬硬的十分有趣,使著力想把它擠出來。他自幼習武,手上力道與常人無異,艷鳳疼得粉面發白,但怕驚動了葉行南,只咬著牙不敢作聲。
沖兒抓著她的乳房玩了一會兒,又爬下來擺弄她的屁股。艷鳳外陰極其肥碩,濕答答又黏又滑,沖兒越玩越高興,乾脆拉開小衣服,掏出發硬的小肉棒朝她臀間戳去。艷鳳被他玩得興起,便翹起臀部,引導著沖兒進入體內。
葉行南一聲冷哼,睜開眼來,喝道:「沖兒!那是天下最髒的賤貨,不許碰!」
沖兒不樂意地嘟起嘴巴,他還不會繫腰帶,就踢掉褲子,光著小屁股到後堂。
艷鳳媚笑道:「護法說的是。賤婢不敢勾引小子。」
葉行南拿起醫書,對她渾不理睬。艷鳳等了片刻,小心問道:「請教葉護法,舍利滌淨之後又該如何?」
葉行南淡淡道:「靜養。」
「那……血蠶何時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謝護法指教。」艷鳳恭恭敬敬磕了頭,起身退下。
到武鳳別院,艷鳳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帶入密室。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樣,連出生的季節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來般玉雪可愛。
密室形如太極,由一道齊膝高的石堤分為陰陽兩半,右側掩藏在帷幕之後,左側黑色的魚眼上放著一段雪白的物體。
「這是什麼?」一個膽大的孩子問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後,身體裡煉出了許多很漂亮的小骨頭,叫做舍利子。這個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嗎?」
「這是肉身煉成的舍利,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艷鳳隨口引了句經文,笑瞇瞇道:「她沒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軟……」
「是熱的!」
「還會動……」三個孩子不斷發出驚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隨著呼吸輕輕顫動。梵雪芍左臂的傷口已經消失,因為她整條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靜顏看到這一幕,她會先殺掉艷鳳,再殺掉義母,最後在無窮悔恨中殺掉自己。同時消失的還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鏡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軀就像從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瑩剔透。
四個多月前,靜顏送她離開,希望懷了身孕的義母能在遠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脈。她不知道,從來沒有一個女子進了星月湖之後還能離開。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義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種種意識都被制住,聲色香味觸覺完全喪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頭一點靈光不滅,在需要時還能喚醒她被封閉的意識。
艷鳳柔聲呵哄著脫下三個孩子的衣服,然後把他們放在木盆中,洗得乾乾淨淨。孩子稚嫩的身體又細又滑,艷鳳抱起一個孩童,貪婪地嗅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奶香,忽然張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癢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腳丫踩在艷鳳乳房上亂蹬。艷鳳一邊用手掌愛撫著孩子,免得他受驚,一邊用舌尖靈巧地翻開包皮,將嫩嫩的小龜頭吸吮出來。
那男童笑聲停止,臉色漸漸發紅,眼看他快要哭出來,艷鳳立即封了他的啞穴,唇舌加緊使力。一股邪異的吸力順著精管透入體內,催動著蟄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將男孩純淨的童精一古腦都吸了出來。
那男孩兩條嫩嫩的小腿一陣哆嗦,小臉變得粉白。另兩個孩子還在盆中嬉戲,臉上滿是純真無邪的笑容,絲毫沒留意同伴在這個阿姨懷中經歷著什麼樣的遭遇。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6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被封閉的意識從混沌中緩緩浮出,梵雪芍覺得身子很輕,好像一絲飛絮,在虛無中悠悠浮蕩。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為何入睡。她睜開眼,卻什麼都看不見。
朦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頸,接著一張帶著腥氣的嘴巴熱熱覆在唇上。梵雪芍厭惡地皺起眉頭,舌尖閃避著不與那張嘴碰觸。但她的閃避毫無力氣,香舌只微微一動,便被人吸住。接著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那人舌上滑落,湧入喉中。那股液體充滿甜膩膩的腥味,淌過喉頭時變得發苦。她極力挺動舌根,想把它吐出來,但那人舌尖一攪,將她的舌頭壓得動彈不得。
雪白的喉頭微微滑動,將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頭在她口中攪弄多時,等她完全嚥下黏液,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接著一個女聲在耳邊低笑道:「這麼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臉發白,接著喉頭呃呃連聲,幾欲作嘔。她一生茹素,飲食有半點不潔都不願沾染,何況是吞下一個男童的精液。頓時翻過身子,伏在石案上嘔吐起來……身子一動,她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碰到,手腳就像消失般毫無知覺。
梵雪芍嘴唇顫抖起來,她試著一提內息,立即發覺自己的經絡已經完全改變,真元還在,卻無法調動,它脫離了身體的控制,旁若無人地自行運轉,維持著肉體的生機。她所熟悉的血脈也同樣變得陌生,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帶著熾熱的痛楚,似乎體內流動不是血液,而是滾水。她恐懼地驚叫一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被剝奪了。
那個溫柔的女聲款款響起,「睡得好麼?如果不是到了時辰,真不想喚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她是誰?聲音聽起來好熟悉……梵雪芍怔怔聽著那個聲音。
「這十幾年來,我踏遍南海,就是為了你這舍利之體……好久沒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聽得見的……」
她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曾經是她的好友。那時她還是個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稱為雪峰神尼,門下四名子驚才絕艷,名動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為避居世外餘年的飄梅峰,會從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躋身與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齊名的一流門派。但這一切剎那間煙銷雲散,昔日種種如夢如幻如露珠泡影,轉瞬消逝得無影無蹤。飄梅峰諸女盡數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歷盡磨難之後易名艷鳳,成為星月湖最令人恐懼的殺手。
星月湖沒有清規戒律,艷鳳盡可以縱情淫慾,日子過得十二分的愜意。但她心裡始終有一個地方隱隱作痛,那就是《鳳凰寶典》。艷鳳畢生修煉飄梅峰這門神功,費盡千辛萬苦才在失身於慕容龍之際突破了第七層。那時她與宮日夜雙修,親密無間。沒想到此後十餘年她的《鳳凰寶典》再無寸進,卻是自己最心愛的小徒兒慕容紫玫一氣練成第九層鳳清紫鸞,奪走了宮對她的寵愛。
艷鳳又嫉又恨,設計把艷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無的廢人,可由於她的子宮被奪胎花毀去,最後一關陰上加陰再無修成的可能。艷鳳想盡辦法,甚至奪去蕭佛奴的女胎化為己用,依然毫無結果。她般哀求,才從葉行南口裡得知了一種借助舍利之體修成寶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選一名身具至陰之體的女子,以智慧與寧靜使其養成靈心;同時還要讓她長年浸淫於藥之間,令其血通脈順,氣息迥異常人這樣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體。
要得到舍利之體已是千難萬難,但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體維護多年的貞潔,讓她與男子交,受胎成孕;然後再改變她的經脈,以血蠶、藥酒加以點化,在此過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體的絕對安靜,使酒液能融入血脈,激發其體內的異狀;同時還要保持她心頭一點靈光不昧,直到胎兒在母體成熟。最後在八個月時取出女胎,化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難之極,除了可遇不可求的運氣之外,還要無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順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時間。
艷鳳立時就想到了梵雪芍。這位女神醫內外雙修,靈心慧質,簡直就是舍利之體的不二人選。十餘年來,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沒有任何音訊。如果動用星月湖的勢力,要找出香藥天女並非難事,但艷鳳心裡有鬼,只在私下找,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沒有透露半點風聲。
得知梵雪芍的出現,艷鳳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個死人妖不僅幫她給梵雪芍破體授胎,而且還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這一切都便宜了她這個躲在背後的黃雀。
制住梵雪芍後,艷鳳立即封閉了她的感識,截斷了她的四肢,依照葉行南的指點逐步改換了她的經脈。此時舍利之體即成,才喚醒了沉睡達日之久的香藥天女。
指尖在頸下一點,真氣透入體內,這本來是制住啞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卻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驚叫聲沖喉而出,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嚇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顫聲問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你猜……」艷鳳笑吟吟愛撫著她的小腹。
從她手掌的動作,梵雪芍覺察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線。圓圓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隻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著懷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恥之際,梵雪芍忽然意識到腹部的曲線過於突出,她記得自己剛剛受胎,可腹球卻像……她習慣性地去切自己的脈相,究竟是三個月還是四個月,是男是女,觸手就能知曉。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著,眼球拚命轉動,卻無法睜開。她曾經有一雙靈巧無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來,梵雪芍那雙堪與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絕對在前五名之內。可現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開一般,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淚水滾滾而落。究竟是誰奪走了自己的手,殘忍地毀掉了自己?
艷鳳得意地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手掌從小腹到肋下在她體側緩緩遊走,貼著光滑的肌膚暢通無阻地摸到頸側。當手掌掠過肩頭,梵雪芍突然沉默下來,接著睫毛下沁出幾滴晶瑩的淚花,她終於明白自己的身體少了什麼。
艷鳳撫摸著讚歎道:「你的迦羅真氣真是神妙,傷口恢復得這麼好,光滑得簡直就像沒長過手一樣……」
梵雪芍無聲地淌著眼淚,嬌紅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顫動。
艷鳳柔聲呵哄道:「沒關係,我會照顧你的,幫你洗浴、飲食……還有排便。」那隻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處,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連忙緊雙腿。但下肢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肢體可以阻擋她的侵入。恐懼與羞恥競相撲來,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淚水漣漣。
艷鳳格格嬌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將梵雪芍抱在懷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著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說:「這樣多好啊,身子輕了好多。好可愛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豐潤肥碩,此時沁了乳,愈發飽滿沉重,與艷鳳傲人的雙峰差堪彷彿。艷鳳下巴勾著梵雪芍的肩頭,像審視自己身體那樣審視著她的玉體。透過乳峰中的膩溝,能看到一抹白膩的隆起。艷鳳玉體突然變得熾熱,她輕輕撫摸著那只懷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萬般憐愛。恍惚中,兩具身體似乎二為一,就像一個剛剛懷孕的美婦,在無人處獨自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欣喜中還有甜蜜的希冀。
艷鳳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懷裡的肉段一邊流淚,一邊掙扎,卻沒有任何聲音。艷鳳心下暗暗讚佩,平常女子到了這個地步縱然不瘋也會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連哭聲都壓抑住,這份修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還有兩道點心沒吃呢。懷著身孕要注意飲食,我給你準備的可是珍貴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張開,光線透過睫毛上的淚花,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滿眼都是白色,彎曲成奇異形狀的房間由純白的石塊砌成,低垂的帷帳是雲一般的白紗,只有一張渾圓的石几,黑得彷彿一口枯井。
蓄了青絲的雪峰神尼宛如換了一個人般,平添了許多妖嬈的神態。她右手牽著一個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著寸縷,露著白光光的美肉,騷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歲,乾淨得就像一幅水墨畫,他純淨的目光好奇地望過來,使梵雪芍羞慚得不敢抬頭。
艷鳳讓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後摟著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還未發育的小雞雞含在嘴裡。男孩笑嘻嘻晃著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開心。
梵雪芍被艷鳳壓在身下,聽著耳邊吸吮的啾啾聲,不由面紅耳赤。最初的驚悸過去之後,她已經明白艷鳳斷絕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機會,無論是掙扎還是反抗,都毫無意義。她不明白的只是:艷鳳為何要對待自己。
「他還只是個孩子……」
艷鳳吐出濕漉漉的小肉棒,笑道:「這樣的童子精才精純,不然你怎麼能把孩子養這麼好?」
原來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為生梵雪芍又乾嘔起來。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麼都未嘔出來。
艷鳳大力吮吸幾下,然後將沾著唾液的小肉棒遞到梵雪芍唇邊,笑道:「新鮮的童子精,最補身子呢。」
梵雪芍嘔吐未止,便被艷鳳捏開牙關,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搖晃著香舌。竟然讓一個六歲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裡,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絕。
但她沒有選擇。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間跳動著噴射起來,溫熱的液體噴濺在口腔中,一縷縷滑落,將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淚,眼睜睜看著艷鳳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仔細揩拭,將童根上的殘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艷鳳將射過精的小肉棒放在嘴裡,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半晌才吐出來,嫣然笑道:「還有一個呢。」
兩個用過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後再次使用。剩下的一個見同伴都已離開,不禁有些害怕,怎麼也不願乖乖坐著讓阿姨親他的小雞雞。艷鳳哄了半晌不見效果,臉色頓時變得獰厲。她把那個男童按在几上,張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勁一吸,硬生生將他的元精整個吸出。
男孩疼得大聲哭叫,卻被艷鳳按住動彈不得。艷鳳一手捏著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著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見白色的元精從稚嫩的小雞雞中不斷湧出,流到下方嬌艷的紅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幾乎灌滿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嚨,任由童精滑過食道,流入腹內。忽然精液一淡,轉眼變得血紅。梵雪芍驚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濺在唇上,就像燒紅的鐵水燙得她心頭抽痛。
哭叫聲漸漸微弱,精盡血流的男童掙動越來越輕,最後打了個哆嗦,身子靜止下來。艷鳳撩起帷幕,一股濃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壓來。她抓起那個男童,隨手丟入帷後,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扔在了一灘肉泥上。接著一陣蟲豖的異動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嘰嘰聲……
艷鳳若無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點心,這會兒該我吃了呢。」
湖上的風很大,充滿肅殺意味的秋風從山巒的缺口瀉入,將兩側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黃,但秋風未及處仍是蔥蘢滿目,一層層色彩鮮明。秋高雲淡,寧靜的星月湖在陽光下泛起粼粼細波,彷彿一幅吹縐的碧毯閃爍著寶藍的光芒。
蕭佛奴倚著搖籃安然坐下,晴雪怕她體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領狐裘給她披上。盛裝掩映下的美婦愈發雍容華貴,偶爾南飛的群雁劃過長空,她都會像小女孩那樣滿眼欣喜地遙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後掩藏著無限的淒涼。
紫玫也坐了起來,說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覺得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裡的一塊玉珮,伸手就能拿起來,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進來才知道它比想像中還大。」她幽幽歎道:「一旦走進來,一輩子都走不出去了……」
靜顏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紀眉嫵驚訝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這個乖巧的婢女今天怎麼如此咄咄逼人。
靜顏實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龍入冬便會派人接紫玫等人京,屆時她無論如何也要隨行,所餘時間已經不多。因此她旁敲側擊,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邊,到時便可通過紫玫算計慕容龍,好報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著水面上一個發亮的物體,說道:「紀阿姨,那是什麼?」
紀眉嫵細心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一片蚌殼。」
「噢,原來這就是鷸蚌相爭的蚌了。」晴雪隨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彈去,隔著數丈的距離竟將蚌殼擊得粉碎。她撩水洗著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開口就好了。」
紀眉嫵柔柔笑道:「公的內力又有精進了呢。」
靜顏心頭一驚,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後轉過目光,「我累了,晴晴,把傘張開吧。」
扁舟越蕩越遠,湖面漸漸收攏,在山腳輕輕一繞,形成一個平靜的湖灣。灣旁山石嶙峋,青籐翠葉蒙絡搖綴,參差披拂,彷彿一片片綠雲浮在水上。
眾人移舟就岸,撐著紅傘的小船在綠葉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臥,宛如載著一船名花。天已過了午時,晴雪揀了一處乾淨的角落,抖手將船繫在樹上,然後托起蕭佛奴,輕輕躍上巨岩。那塊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許,色澤丹紅,甚是奇異。周圍湖山掩映,綠樹環圍,是個難得的僻靜處。
晴雪準備得甚是周全,舟上還備了一隻紅泥小火爐。紀眉嫵挽袖生著炭火,她出身豪門,烹調手段著實高明,不多時便做了幾樣精緻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親,但看到靜顏面露尷尬,便不著痕跡地將碗遞給靜顏,自己去餵外婆。蕭佛奴一直不知道靜顏當日是如何強暴了她,但每見到這個嬌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靜顏走到一邊,才偷偷鬆了口氣。
風晚華的神智被藥物徹底毀去,又曾與幾條巨犬同囚一室多時,行動舉止都已犬化,紀眉嫵只好小心地剔去魚刺,將菜餚撥在盤中,讓她自行舔食。
紫玫隨意用了幾口,便搖頭不再吃了。她倚在籃筐邊緣,出神地望著碧空飄浮的白雲,久久沒有作聲。蕭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邊說了句什麼。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盞碗,對紀眉嫵說道:「紀阿姨,讓靜顏帶你到附近走走好嗎?」
紀眉嫵會過意來,連忙含笑答應。靜顏心下納悶,也只好扶著紀眉嫵離開。
等兩人走遠,晴雪才笑著解開蕭佛奴的衣襟,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褻衣。褻衣上印著兩團濕濕的痕跡,隨之飄來一股濃濃的乳香。蕭佛奴與紫玫一樣,這些年來都沒有停乳,因為慕容龍最喜歡的飲品,就是她們的乳汁。蕭佛奴乳汁又多又濃,每隔四個時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誤了時辰,乳房一直漲出奶水,才忍不住讓晴雪支開靜顏。
拉開褻衣,那雙飽滿的豐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滿水一樣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風拂過,立刻繃緊,艷紅的乳頭隨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滿懷濃香四溢。晴雪低頭在含住乳頭,輕輕一吸,蕭佛奴脹痛的乳房輕鬆下來,不由輕輕哼了一聲。
晴雪輪流吸吮著兩隻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喚來風晚華,讓她一塊兒來吃。風晚華已經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蕭佛奴懷中,不時搖著臀部,活像一條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關,乳汁從唇間不住滴下,淋淋漓漓灑得蕭佛奴滿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絲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過頭,只見母親閉著眼,唇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淒苦,還似乎是無喜無憂的沉靜。
紀眉嫵優雅地扭動腰肢,雖然是在山林中,她卻像走在京城的五鳳樓上一樣儀態萬方。假如蕭佛奴和紫玫還能行走,想來要比她更搖曳多姿,但此刻,靜顏不得不承認,慕容龍的三個妃子裡,只有她才能像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紀眉嫵走得累了,她停下腳步,先把一塊絲巾鋪在樹幹的橫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靜顏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歎了口氣,「娘娘怎麼成了那個樣子?讓人看了好難受……」
紀眉嫵微微笑道:「昔有野狐聽禪,一徒問: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淪落畜道。後有大德登台座講,野狐問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紛紜世間,誰能分得清什麼是因?什麼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執於因果?」
靜顏聽得呆了,當初聽說飄梅峰諸女先後陷於星月湖,她只覺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們。
紀眉嫵小心地將落花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然後說道:「去吧。」
紫玫遲遲沒有動身,她閒適地望著風景,像是特意來消磨時間一般悠然。直到日沒西山,寒意漸起,眾人才乘舟島。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7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進入星月湖,靜顏便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天氣突然涼了下來,寒意侵人,心頭莫名其妙地一陣陣發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來了?
半月前的一個黎明,靜顏從夢中醒來,突然覺得身下濕了一片。她故作鎮靜地喚醒晴雪,問她裡面受傷了該怎麼辦?晴雪被她滿手的鮮血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禁不住笑了起來。
「恭喜龍哥哥,」晴雪帶著揶揄又誠心實意地笑道:「從今天起,龍哥哥就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啊?」靜顏張大嘴巴。
「龍哥哥是第一次嗎?」晴雪忍不住笑著拿出一條做好的白綾,替她纏在股間,「來得好晚……人家六歲就有了呢。」
溫熱的血液不斷湧出,耳邊是晴雪的殷殷囑咐,「以後每個月都會有呢。小心不要受了涼,不能喝涼水,不要在涼水裡浸,不要過於勞累……」
靜顏傻傻望著股間的白綾,突然明白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自己居然帶上了妻子的月經帶!
那是她本不該來,又姍姍來遲的初潮,一個女人成熟的標誌。經過這樁意外,靜顏這才知道做一個女人有那麼多麻煩,她本來想找些斷絕癸水的藥物,但沒過幾天就忘了。這會兒的感覺就跟當時一樣看來去後還是要配上一劑。
蕭佛奴早已睡著,晴雪將她輕輕交給服侍的女奴,然後與靜顏一起送母親房。靜顏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幾乎忍不住想解開衣服,看股間濕濕的是不是血跡。
推開房門,一個男聲淡淡響起,「來了。」
聲音不疾不徐,恰到好處地能讓每一個人聽到。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風前,漆黑的雙眸深深望向搖籃中的女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淵潭,能夠吞噬一切。突然間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頭頂,心臟脹得像要炸開一般。靜顏以為自己會叫喊出來,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但她沒有動。晴雪毫不猶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後手掌貼在她腰後,不動聲色地調理著她翻湧的氣血。
他的面目還像十五年前一樣英俊,只是氣質中少了幾分飛揚,多了幾分沉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他沒有戴上象徵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沒有代表任何權勢的飾物,但他站在那裡,就像站在萬人之上,俯覽眾生。
目光淡淡掃來,看不到任何鋒芒。靜顏不確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種毫不在意的淡然,彷彿她們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聲,「父皇。」卻沒有跪下。進宮時沒有人告訴她爹爹來了,那並不是她們故意隱瞞,而是沒有人發覺宮裡多了一個人。她芳心暗顫,生怕爹爹看出靜顏的異狀。
慕容龍目光又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來嗎?」
紫玫著臉說:「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煩了嗎?」說著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沒有。」
一瞬間,慕容龍的目光柔和下來。眼中透出的萬般柔情,足以令每一個女人嫉妒。
紀眉嫵將搖籃放在原處,接著不言聲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門。
晴雪駭出一身冷汗,她顧不得紀眉嫵的目光,連忙扶起靜顏到住處,想想還不放心,乾脆將她送到地宮深處,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著圓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邊哼著兒歌,一邊繡著小肚兜,聽到爹爹來了,嚇得針紮在指上都沒發覺。晴雪先運功將靜顏氣血調理歸心,等她呼吸平穩,這才逐一解開她的穴道。
靜顏吸了口氣,緩緩說道:「謝謝。」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龍哥哥,你看出來了嗎?」
靜顏點了點頭。她並沒有看出慕容龍的深淺,但只要知道他已經到了自己無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夠了。
夭夭手抖得連一枚繡花針也拿不穩,顫聲道:「姐姐,我們先離開這裡,避上幾天吧。」
晴雪也勸道:「要不了幾日爹爹就會洛陽,你就帶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靜顏一口絕,「夭夭還懷著我的孩子,怎麼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要殺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沒有辦法……」
「我有辦法!」靜顏握住晴雪的雙手,熱切地說道:「你願意幫我嗎?」
看到靜顏發紅的眼睛,晴雪打了個寒噤。靜顏雖然說過許多次,但她從來都不認為會有機會。可此時龍哥哥的神情……讓晴雪覺得恐懼。
靜顏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已經想了很久。他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破綻,無論是正面相對,還是背後偷襲,我們都沒有贏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辦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設在他絕對沒有防備的地方。」
靜顏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猶如寒冰,眼神卻狂熱得像兩團烈火。她說得飛快,顯然已經籌劃許久,「化真散要一刻鐘才能生效,他深諳藥性,肯定瞞不過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斃的劇毒我知道這並不能致他於死地,但至少能使我們多一分機會。下在飯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他絕對會中計。
很簡單。」
靜顏拿起一隻蜜桔,捏了捏,然後取過夭夭手裡的繡花針刺在裡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著她的舉動,不明白這怎麼能毒倒慕容龍。夭夭小聲提醒道:「他不喜歡吃蜜桔的……」
「不是讓他吃。」靜顏望著晴雪,「這是給你娘的。」
「不!」晴雪驚恐地叫道。
「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娘。」靜顏把捏得柔軟無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認真說道:「你把這個蜜桔放在你娘身體裡面放深一些。記住,針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針的,只有碰上去,針尖才會露出來。我們在上面抹上毒藥,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時……」
「不。」晴雪被她陰毒的計謀嚇得牙關輕顫,「我娘不會同意的……她喜歡我爹爹……」
靜顏包住她的手掌,讓她握住蜜桔,斷然道:「那就放在你身體裡面。哼!
他怎麼能猜到你那裡面會有機關?那時血液都聚在龜頭上,只要輕輕一碰,針尖就會像蚊子一樣在龜頭叮一口,不等他拔出來,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靜顏越說越高興,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龍幹過那麼多女人,最後死在女人的屄裡也是死得其所!」笑聲一歇,靜顏又正容說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將腿緊一些,免得傷著自己……」
晴雪玉臉慘白,她難以置信地望著靜顏,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喃喃道:「你是讓我去引誘爹爹……把身子交給別的男人嗎?」她不知不覺中握緊蜜桔,藏在裡面的繡花針刺穿了掌心,劃出一道極細的血痕。
靜顏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單薄的身體脆弱得彷彿一件易碎的白瓷。淚水大滴大滴從她眼中滾落,無聲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傷害如此之深,連靜顏都能感受她心頭的劇痛,那一絲絲顫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樣。
靜顏扭曲的玉臉僵硬得彷彿石雕,她呆立當場,因亢奮而充血的眼睛漸漸褪色,最後變得一片空洞。地宮死一般寂靜,只有心跳聲因為劇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靜顏走到晴雪身邊,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顫,那隻金黃的蜜桔掉在地上,接著她抱住肩頭,身子無法抑制地戰慄起來。靜顏茫然撿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腳下奔流不息,靜顏呆若木雞地坐在河邊,癡癡望著河水。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滅了她的心靈,使她忘記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當成一個工具,用來報仇的工具,忘記了她是慕容龍的女兒,更忘了她是自己親口許諾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經說過:絕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然而現在,她卻讓自己的妻子拿肉體做圈套,去引誘仇人……她又一次對心底的仇恨恐懼起來,這仇恨就像傳說中的饕餮,貪婪地吞噬一切,最終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著肚子走過來,那張雪白的小臉沒有絲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靜顏肩頭,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姐姐……我去……」
「不。」靜顏手一揮,將蜜桔遠遠拋入河中,咬牙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們!」
「你知道我要來?」
「知道啊。」
「為什麼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龍一笑,托著紫玫的腰肢,將她玲瓏的軀幹輕輕取出來。失去四肢的軀體愈發嬌小,碩大的乳房與纖柔的玉體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輕顫間,那種出奇的滑膩與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慾,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卻抵消了這對碩乳帶來的妖淫意味,反而將淫邪與純美融為一體,顯出一種異樣的完美。
「抱著我。」紫玫翹起下巴。
慕容龍依言將她抱在懷中。
「解開衣服啦……」紫玫嬌嗔道。
慕容龍低笑一聲,解開衣服,露出刺著龍紋的胸膛,將她赤裸的肉體貼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頸中嗅了嗅,皺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沒有血腥味。慕容龍把鼻子埋在紫玫如雲的秀髮中,靜靜聞著她的髮香,似乎這樣已經足夠。
紫玫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佈道:「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龍笑道:「娘不會咬這裡。」一根硬物緩緩升起,頂在紫玫臀間,「娘會先給哥哥品簫,再給哥哥獻上後庭花。」
「你是說我不如娘會服侍你嗎?」紫玫眼波嫵媚地一轉,嬌聲細細地說道:「玫兒求皇上臨幸……啊」巨陽筆直伸入臀縫,將白膩的臀球擠得分開。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樣子,待她眉頭漸漸鬆開,才進退著一點點往肉穴深處探去。溫潤的蜜肉漸漸變得濕滑,粗大的陽具彷彿一根檑木,溫柔而又執著地撞擊著蜜穴,緊密的花徑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漸漸敞開,最後容納了整根陽具。兩人都沒有開口,傾心享受著這真實而又短暫的歡愉。
沒有肢體的軀幹就像一截乾乾淨淨的肉段,有種殘忍的美艷。肥圓的乳球在兩人胸前上下滑動,酥軟無比。彈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白嫩的肌膚又細又滑,整條軀幹柔軟得彷彿一團沒有骨頭的美肉,使紫玫整個身子如同一個完整的性器般妙趣無窮。
紫玫玉體泛起紅霞,宛如盛開的玫瑰光華流溢,濃香襲人。慕容龍擁著她發熱的嬌軀,胯下猙獰的陽具柔情似水。兩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堅硬與柔軟。肉體的每一絲顫動都直入心底,兩具身體彷彿融為一體般再沒有任何隔閡。
紫玫敞開身心,不多時便獻上第一次陰精。慕容龍沒有拔出陽具,他一邊抽送,一邊走到榻旁,將紫玫平平放好,然後壓在她香軟的嬌軀上繼續挺弄。
高潮過後,紫玫的身子愈發柔軟,她星眸半閉,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龍的重量,輕聲道:「抱緊我……」
慕容龍一手攬著紫玫肩頭,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將軀幹緊緊貼在身前。妖異的陽具在紫玫嬌美的肉穴直進直出,擠出大量蜜液。雪膩的肉體在他身下婉轉起伏,嬌細的呻吟聲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龍溫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翹起下腹,秘處柔美的花瓣在陽具周圍濕淋淋翻捲開來,紅艷艷猶如香膩的瑪瑙。慕容龍對紫玫的身體瞭如指掌,但與妹妹每一次交都像新的一般。在這不停的交中,妹妹的肉體一天天成熟起來,從稚嫩少女變成風韻醇濃的少婦,從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動。
「啊……」紫玫輕叫著戰慄起來。
良久,她睜開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濃濃笑意,那嬌俏的神情,就像一個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龍憐愛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後鬆開她的身子,想讓妹妹休息一會兒。
「不許拔出來。」紫玫翹起紅紅的嘴唇。
慕容龍低笑道:「這樣還不夠嗎?」
「嗯」紫玫搖了搖頭,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噥道:「你要把這半年欠我的都補來。」
慕容龍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壞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嗎?」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麼心痛人家,怎麼捨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龍擺好姿勢,「可要想好了,只補一個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乾呢。」
「那就少補幾天好了。」紫玫連忙說。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裡面射兩次。」
慕容龍靜靜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兩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這種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兒。
第五次高潮之後,紫玫終於開始討饒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擰著眉頭說道。
慕容龍充耳不聞,一鼓作氣幹得紫玫又洩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還有一次該射到妹妹哪個洞裡呢?」
「不行!」紫玫扭動濕漉漉的雪臀,避開他的指尖。
慕容龍固執地探入她的後庭,在柔軟的菊肛裡輕輕抽送,「為什麼不行?」
紫玫小聲說道:「你那裡好大,插過之後會讓人看出來……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慕容龍失笑道:「她怎麼會看到?」
「萬一會看到……」紫玫皺起鼻子,「就是不讓你插。」
「那這裡呢?」慕容龍輕揉著她的紅唇。
「不行。」紫玫著臉說:「我今天吃齋。」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氣惱地咬了他一口,「不許笑!」
慕容龍忍笑道:「那你說怎麼辦?還用這裡嗎?」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輕輕揉搓著那叢被幹得一塌糊塗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愛撫,柔聲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嗎?」
慕容龍想了想,點頭道:「好。你先休息一會兒。」他咬住紫玫乳頭撥了撥,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艷鳳並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駕臨星月湖,她撫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軀幹,夢想著通過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寵愛。到時不僅能享用他那根獨一無二,愛死人的大肉棒,還能把那個賤貨踩在腳下,任意蹂躪。
艷鳳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她翻身壓住梵雪芍,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褻玩著那具殘缺的肉體。兩對白膩的豐乳被擠得扁圓,敏感的乳頭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艷紅。艷鳳熾熱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頰上四處遊走,最後緊緊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體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盤旋翻滾,恣意戲弄著一截沒有肢體的肉段。她渾身沾滿汗水,那柔若無骨的艷態,宛如一條肉光光的白蛇,淫艷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糾纏得喘不過氣來,在艷鳳楔而不捨的挑逗下,她的乳頭硬起,秘處也無法控制地沁出蜜汁。當兩根手指粗魯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來。
艷鳳冷笑道:「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樣,還不是個一摸就發浪的賤貨?」
她叉開雙腿,將梵雪芍身體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來。她的陰戶要比常人肥碩數倍,紅艷艷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綻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熱情如火地捲裹著香藥天女下腹,在那團熱如油脂的膩肉間,一截柔韌的肉墜兒,帶著無比的堅硬在梵雪芍玉戶內輾過,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痛楚。那是艷鳳的花蒂,裡面鑲著兩粒至堅至硬,稜角分明的金剛砂。
那團肉花猛然一綻,邊緣幾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攏,縮成一團。梵雪芍下體被肉花緊緊裹住,花苞閉,就像被人用力吸緊一樣。她難忍地扭動腰肢,試圖擺脫那灘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艷鳳的媚叫越來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彿一截細小的玉莖,直直豎在股間,當那團肉花收攏到無可收攏的地步,剎那間轟然乍開,濺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香汗淋漓的玉體泛起妖艷的肉光,艷鳳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頂,淫蛇般媚艷的肉體向上拱起,哆嗦著噴出大量淫液。兩團肥碩的乳球圓滾滾挺在胸前,挑著兩隻又紅又硬的乳頭。她陰戶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豎在股間,雪腹相接處,紅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來,在兩隻玉股間一顫一顫,擠出無數清亮的液體。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濺濕,那股略帶腥騷的氣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顰緊,美眸中流露出又難堪又厭惡的神情。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妙相莊嚴,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會變成這樣一個淫賤的女人。
艷鳳讀懂了她的眼神,「你認為我淫賤嗎?」她擰著梵雪芍的乳房,將她舉了起來,「我會告訴你,當一個女人有著什麼樣的美妙……」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8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條白綾從室頂垂下,距離圓桌三尺的高處,懸著一具圓潤的玉體。白綾從梵雪芍兩乳繞過,將豐滿的乳球束得鼓脹欲裂。她長髮垂體,幾乎超過了軀幹的長度,烏亮的秀髮間,露出白膩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軀幹的肉體上,圓滾滾的腹球分外觸目,柔軟的纖腰因妊娠而變形,白膩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幾乎能看到子宮的悸動。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連玉阜也被扯動,能看到肉縫內殷紅的蜜肉。濕淋淋的淫液從渾圓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濺在身下的石桌上。
艷鳳拿著毛巾一邊將她下體抹乾,一邊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腸一樣軟呢。」
梵雪芍羞得滿臉通紅,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數十年,為何這般辱我?」
「相交?」艷鳳訝然道:「你我以前交過嗎?貧尼也玩過幾個女人,但不記得跟咱們香藥天女還有一腿啊?」
梵雪芍氣恨交加,咬牙道:「無恥!」
艷鳳冷笑道:「肚子都這麼大了,還裝什麼貞潔?」說著兩指一緊。
梵雪芍嬌軀劇顫,那對香軟的乳球像是跳起來般,一下子繃緊,宛如兩隻光潔的玉乳。
艷鳳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處微翹的花蒂,一邊慢慢揉捏,一邊欣賞著她難堪的羞態,嘲弄道:「你這個淫賤的蕩婦,跟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姦,肚子都被干大了,還說我無恥?」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動,梵雪芍咬緊唇瓣,極力壓抑著肉體淫靡的感覺。忽然她一聲悶哼,雪白的毛巾扯離秘處,揉動間露出一縷嬌艷的紅嫩。
艷鳳翹起玉指,剝開肉段下部豐膩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後指尖一滑,鑽入緊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擺動屁股,鼻中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細小的肛洞又緊又熱,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膩得讓人心癢。「那個淫賤的人妖居然沒弄你的屁眼兒?」艷鳳聲音興奮起來,她一手勾著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著她的花蒂,向兩邊一分。梵雪芍粉頸揚起,下體前後張開,羞處畢露。
艷鳳扔掉毛巾,從角落裡取出一枝彎長的淫具。與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時用的是兩頭淫具,一頭插在自己體內,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陽具挺在腹下。要論淫蕩,艷鳳比白氏姐妹有過之而無不及,往往她達到高潮的同時,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銷玉殞。
但梵雪芍的身體對她大有用處,因此艷鳳除去了陽具另一端的堅毛銳刺,肉穴一緊將陽具鎖在體內,然後將梵雪芍的秀髮撥到身側,抱住她的腰身,對準雪膩的臀縫,聳身挺入。
略帶彈性的假陽具鑽入臀縫,在菊肛上微微一頓,沒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圓睜,只覺臀內那個細小的肉孔被猛然撐開,一根堅韌的物體帶著撕裂的痛意,從羞恥的部位進入體內。她又羞又痛,驚叫道:「不要!」
艷鳳磨擦著她滑膩的臀球,悠然問道:「不要什麼?」
梵雪芍顫聲道:「不要插那裡……」
「那裡?」艷鳳一挺下腹,「那裡是哪裡?」
梵雪芍痛哼一聲,「後……」她突然意識到艷鳳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聲。
「是你的屁眼兒。」艷鳳笑道:「乾淨得像水晶一樣的妙手天女,這會兒正被人干屁眼兒呢……嘖嘖,緊揪揪又滑又嫩,插起來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軀幹斜挺,雙乳被勒得向上翹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開,隨著假陽具的進出一鼓一鼓,時而膨脹,時而攏。紅嫩的菊肛時鼓時縮,彷彿一圈彈性十足的紅肉套在假陽具上,美艷動人。
艷鳳一邊幹著梵雪芍的屁眼兒,一邊扭住她的雪乳,將她的兩隻乳頭揪得又紅又大。遠處看來,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潤的明玉,在艷鳳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搖曳生姿。
艷鳳施盡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驚叫外,始終一聲不吭。艷鳳心下暗恨,兩手掰著梵雪芍的臀肉,假陽具向外一拔,不等撐成圓孔的菊肛攏,又狠狠貫入。
嬌嫩的菊紋被外力撐破,滲出幾縷鮮血。堅韌的假陽具撞在未經人事的腸壁上,帶來羞恥之極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發抖,眼角險些淌下淚來。
迦羅真氣應聲而動,止住流血,不多時便抹平了那些細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屬天竺一脈,數十年苦修,迦羅真氣早已爐火純青。七寶法相的迦羅真氣本是佛門修煉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載而不壞。但此時經脈改變,真氣自行運轉,與肉體為一體,反而將梵雪芍的意識置之於外。
艷鳳輕笑道:「好個倔強的天仙女子,屁眼兒被幹成這樣還能忍著。」
她右手五指柔柔從梵雪芍下體拂過,梵雪芍只覺一股溫柔而又詭異的真氣,透過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動的火焰,點燃了體內壓抑許久的慾望。
陰手是專為淫玩女子而創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宮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艷鳳武功既高,又身為女子,陰手諸般微妙之處天下無人能及。只見那隻玉白的手掌貼在梵雪芍腹下,纖指時挑時抹,將柔美的玉戶揉弄得鮮花怒綻,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濕花心。
梵雪芍雙頰紅艷勝火,口鼻嬌喘連聲,插著假陽具的肛洞不住收緊,那顫動順著假陽具傳到艷鳳體內,使她也春心大動。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濕潤,艷鳳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戶,撐著花瓣邊緣向外一分,將羞澀的秘處完全撐開,然後食指與無名指向內一勾,插入滑膩的津口,中指翹起,玉蛇般攀上玉戶上方的花蒂,指尖時緩時急,時緩時急地輕輕顫動。接著又沿著玉戶邊緣,靈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鑽入被兩指撐開的肉穴。
梵雪芍圓鼓鼓的小腹下,張開一片渾圓的艷紅,羞處被完全剝開,三根細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體內攪動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腳的軀幹時弓時曲,宛如在艷鳳指上舞蹈一般,柔膩的津口被玉指攪弄得不住變形,蜜液順著艷鳳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彿一隻被捅漏的蜜壺,淫液四濺。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體,竟然散發出濃濃酒香……
艷鳳一邊在梵雪芍秘處掏挖,一邊悄悄拽住白綾,向上提起,然後猛然鬆開。梵雪芍嬌軀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艷鳳腰上,前陰後庭同時被異物穿入,頓時叫了出來。
艷鳳手指越鑽越深,乾脆用手挑著她的陰戶,上下拋動,用她發緊的屁眼兒套弄著腹下的陽具。梵雪芍沒有任何可以抵禦的可能,她的扭動反而加劇了下體的磨擦,但她又無法不動。梵雪芍拋開矜持,哭叫著擺動軀幹,沒有雙腿的雪臀淌著蜜汁,玉球般在艷鳳身前滾動,流露出無窮的淫艷和殘忍。
艷鳳哂道:「天女發起浪來,比窯子裡的婊子還騷呢。屄裡是不是很癢,想讓我的大雞巴插進去,抽動幾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著說道,緊接著又隨手指的挑動「啊啊……呀呀……」地浪叫起來。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匯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體被陰手玩弄得發紅,熱騰騰的肉體一蒸,酒香越來越濃。艷鳳美目光芒閃動,一邊盯著不絕於縷的淫液,一邊加速運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聲,雪嫩的圓臀死死夾住假陽具,玉戶前挺,以羞恥萬分的淫態洩了身子。「嗚……」香藥天女羞恥地哭了起來,雪白的下腹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
失去雙腿的下體,就像一隻粉嫩的雪團被切開一道淫靡的傷口。玉戶內部的蜜肉翻捲出來,彷彿柔美的花苞脹開,露出一抹刺目的艷。梵雪芍下體一片濕濘,雪股紅戶淌滿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膩的肉穴悸動著不住翕,濃白的陰精劃出道道白亮的弧線,斷斷續續噴濺出來。
艷鳳抬掌接住,送到唇邊一飲而盡,果然是香濃如酒,妙不可言。她從陰內拔出陽具,往梵雪芍臀內用力一塞,然後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藥天女淫液四溢的秘處,又吸又舔。
滑膩的香舌在戰慄的嫩肉四處攪動,像吃甜品般,將滾溢的陰精、淫液吸得乾乾淨淨。艷鳳捧著梵雪芍豐滿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緊,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驚叫一聲,被她把尿都吸了出來。
梵雪芍三月未進飲食,身體已經脫胎換骨,比新生的嬰兒更為純淨,她的尿液毫無異味,一樣的香甜如釀,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艷鳳滿吸一口,等嚥下後再吸,梵雪芍已經收緊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艷鳳拋了個媚眼,膩聲道:「好吝嗇的天女呢,連尿都看這麼緊……」
梵雪芍又是憎惡又是害怕地看著她,真不知這個瘋子般的艷女,究竟是人還是妖怪。艷鳳趴在桌上,像狗將梵雪芍剛才灑下的淫液舔淨,甩了甩頭髮,站起身來。她戀戀不捨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和,扭著腰走了出去。
高潮過後,腹下象空了一塊,淫液和陰精都被吸得乾乾淨淨。梵雪芍小聲哭泣著,她一生中最親近的兩個人,一個是朔兒,一個就是艷鳳。可正是她們兩個,一個先奪走了自己的貞潔,強行使自己受孕;一個截斷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當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養。她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這樣殘忍地報自己……
艷鳳很快就來了。她得意地舉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頭一緊,臉上血色象被猛然抽盡般變得慘白。那是一根黃色的麥秸桿,長約四寸,只有釵身粗細,中間是空的。艷鳳戲謔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將她下體抬了起來,用手指剝開秘處,然後拿著秸桿,對準細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桿雖然又軟又脆,但對於女人下體的柔嫩來說已經足夠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艷鳳手上秘處敞露,秸桿穿入嬌嫩的蜜肉,將那個纖細的肉孔撐成一個圓圓的小洞。
梵雪芍又驚又怕地盯著自己下體,從未被異物進入的尿孔顫抖著張開,秸桿輕易穿透了美婦竭力收緊的隱密部位,越進越深。疼痛從無法想像的恥處傳來,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
忽然梵雪芍嗚咽著揚起頭,那根麥秸只剩下寸許長一截,裸露在紅嫩的玉戶中,秸桿穿透了她密閉的尿道,腔內積蓄的液體再也無法固守,從中空的秸桿順勢而下,先是幾滴,然後變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艷鳳笑逐顏開,她張開紅唇,接住流淌的體液。等尿液流乾,她又含住秸桿,像吸一隻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將梵雪芍腔內的體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體質奇特,在藥浸潤下,體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瓊漿。此時她秘處留著一截短短的麥秸,光潤的身體就像一隻盛滿美酒的玉樽,插著飲管,隨時等著人飲用。
靜顏坐在河邊怔怔想著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後,輕輕揉捏著她的肩膀。慕容龍來到星月湖已經三天,但並沒有通知教內諸人。自從把蕭佛奴搬到紫玫室內之後,慕容龍便足不出戶,整日纏綿在嬌妻美妾那香艷動人的肉體之間。
靜顏與夭夭也在地宮待了三天,同樣是足不出戶,但彼此心頭都亂紛紛沉甸甸,不知該如何是好。慕容龍信守諾言,並沒有強迫晴雪侍寢,與她們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綻,每日只能悄悄下來一趟,平時偌大的地宮只剩她們兩人。
「龍姐姐……」夭夭小聲喚道。
「唔。」靜顏頸中一熱,她怔怔過頭,卻見夭夭滿臉是淚。靜顏擁住她的身子,強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姐姐,不要傷心了……姐姐這樣子,夭夭好難過……」
靜顏用力吸了口氣,像吐盡胸中鬱悶般一下子吐了出來,然後摟住夭夭,溫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們不哭。來,給姐姐笑一個。」
夭夭展顏一笑,宛如奇花初綻,美艷動人,晶瑩的淚水彷彿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臉上滾動。
靜顏撫摸著她軟綿綿的小腹,「我們的孩子好嗎?」
夭夭點了點頭,「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東西,還偷偷跑到後面去曬太陽呢。」
靜顏猛然想起從後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房間,然後拿起一條錦毯,把懷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輕聲道:「不管在哪兒,你都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夭夭乖乖點了點頭。靜顏嫣然一笑,站起身來。
「別走!」夭夭慌張地小聲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這裡散散步。」
夭夭擔心地說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靜顏隔毯在她腹上一吻,離開房間。
順著地河向東,是通往後山的道路。靜顏緩步而行,漸漸越走越快。無可名狀的感覺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來,似乎想逃離這座廣無邊際的地宮,讓陽光驅走自己心底的陰冷與黑暗。
眼前閃現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淪在地獄中的淳於家三朵名花。淳於瑤舉著女兒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閃爍。看到女孩純真的笑臉,靜顏不由放緩了腳步,現在她也有兩個孩子,不知道她們是否會比父母幸運……
輪台緩緩旋轉,將母女倆帶入黑暗,靜顏收目光,正要舉步,剎那間,一陣恐懼的惡寒襲上心頭。
一個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時隱時現,彷彿一個捉摸不定的幽靈。慢慢的,那張白淨的面孔清晰起來,臉形猶如冰石般冷峻。他靜靜欣賞著輪台上的三生花燈,眼中透出激賞的光芒。
靜顏手腳冰冷,片刻後她過神來,連忙悄悄向後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龍淡淡說道,眼睛仍望著對岸。
靜顏靜下心來,屈膝說道:「奴婢靜顏,叩見陛下。」
慕容龍遠遠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你。」
靜顏緩緩走到慕容龍身前,然後揚起姣麗的玉臉,望著這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張無可挑剔的面龐,精心修飾的雙眉修長入鬢,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櫻桃般鮮紅的芳唇嬌艷欲滴,粉頰紅白動人,凝脂般滑膩得吹彈可破。
「很標緻啊……」慕容龍托起靜顏的下巴,透過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絲似曾相識的讚賞。
靜顏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不是還保持著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頭在顫抖。十五年來,無時無刻不掛在心上的他,居然離自己如此之近。冰涼的指尖撫在頜下,上面還殘留著另一個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這雙手,在母親身上刺下無法洗脫的印記,給她帶來數不盡的恥辱和仇恨。
慕容龍手掌向下探去,摩挲著她粉嫩的玉頸,淡淡道:「跪下,我會給你一些難得的賞賜。」
靜顏寶石般光亮的眸子靜靜望著他,沒有動作。
慕容龍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猶如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靜顏心頭一震,喉頭頓時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氣。
慕容龍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脫了。」
靜顏嚥下喉頭的鮮血,輕輕說道:「不。」
慕容龍眼神再次變得鋒利,冷冷道:「跪下。」
「不!」靜顏尖叫道,眼角迸出淚花。
慕容龍手掌緩緩收緊,似乎要將她纖柔的玉頸生生拗斷。
「爹爹。」一個少女顫聲叫道。
身後的黑暗中映出一張玉蘭般白淨的俏臉,卻是夭夭。她怕得嬌軀輕顫,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幾乎使她站都站不穩,卻還是顫聲乞求道:「爹爹,放過她吧……」
慕容龍目光緩緩掃過她的臉龐,最後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閃過驚訝、憤怒、憎惡、輕蔑、恥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龍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靜顏眼睛猛然瞪大,嘶聲叫道:「夭夭!」
慕容龍的身形剎那間越過十丈的距離,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現,他抬起腳,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識地一扭腰,腰側中腳,頓時象斷線的風箏般飛出,遠遠落在河中,濺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靜顏淒聲叫道,不顧一切地縱起身來。
慕容龍劍眉一挑,揚手抓住她的腳踝,陰寒的太一真氣透體而入。靜顏機伶伶打了個冷戰,奪眶而出的淚水剎那間變得冰涼,她急調內息,在空中一個旋身,腳尖直踢慕容龍太陽穴。慕容龍擰著她的腳踝輕輕一送,靜顏滿貫真氣的足尖頓時軟垂下來,她臨危不亂,折腰貼在地上,雙袖齊揚,六枚銀針分射慕容龍雙眼、膻中、氣府、鼠蹊諸處要害。
靜顏右腿被慕容龍握在手中,折腰時翠裙翻起,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由於在宮內未穿褻褲,她一直小心地將獸根收在腹中,此時雖然羞處被慕容龍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綻。騰挪間,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見她口角溢血,雙目緊閉,懷胎數月的嬌軀半浸在河水中,軟綿綿似乎隨時都會順水漂逝。腳上一隻繡鞋被急流沖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輕輕搖動,白得彷彿透明。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59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對她武功之強,真氣之詭異也大覺意外,他左手兩指伸出,不緊不慢拈住兩枚銀針,另外四枚銀針離他還有寸許,便被震飛。靜顏咬牙收目光,運功驅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後劈開,宛如在空中打開一柄玉扇般掄了個雪亮的半圓,點在地上。她的長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時一番掙扎,不僅兩腿暴露無遺,連雪臀也整個露出,光潤如玉的雙腿一上一下筆直分開,腿間鮮美的玉戶象被人剝開般敞露出來。
靜顏面沉如水,右腳虛踢,試圖掙脫慕容龍的把握。慕容龍握得並不緊,但無論靜顏如何用力,始終都無法掙脫他的手掌。靜顏冷著臉曲起上身,五指如鉤直刺慕容龍胯間。慕容龍冷笑一聲,並未出手攔格,而是曲指將那兩枚銀針彈往空處。
靜顏正詫異間,忽然踝上一緊,嬌軀被掄得飛了起來。她勉強抬起身子,只覺乳尖劇痛,那兩枚射往空處的銀針正落在乳上,從乳頭貫入乳房,在翠衣上濺出兩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針上的勁氣趁虛而入,冰膠般凝結在經絡間,將她的真氣完全鎖住。
《房心星監》一向以詭幻莫測見長,但靜顏先失一招,被慕容龍拿住腳踝,招術上處處受制。單以內功而論,她的《房心星監》還未融匯貫通,吸取的真元雖多,卻未能盡數化解,較之慕容龍已至大成的太一經不啻於天壤之別,一交手便下風,只能嬰兒般被他玩弄。
靜顏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劇痛,抬手朝懷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護身匕首已經給了義母。她顫著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過乳頭,頓時又是一陣劇痛,那兩枚銀針沒入乳內,只剩一點細小的針尾嵌在乳頭上,急切間哪裡拔得出來?
曼妙的玉體在慕容龍手中輾轉盤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種種媚艷的姿態。靜顏珠釵滑落,散開的秀髮象被狂風吹捲的煙霞般在臉側飄舞,赤裸的下體瑩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奪目。她玉臉雪白,細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唇瓣,神情淒艷動人。
慕容龍拎著少女纖細的玉踝,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動人的香軀,直如把她的玉體當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賞玩。靜顏潔白的肢體隨手翻滾旋舞,玉腿開間流露出無窮艷態。
靜顏勉強聚起殘餘的功力,奮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龍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輕輕一抖,只聽格的一聲脆響,那條光潤如玉的粉腿應手而斷。接著慕容龍抬起手,將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遠遠拋開。
呯的一聲,靜顏重重落在地上,落處並非堅硬的山石,饒是如此,沒有了護體真氣的靜顏還是摔得眼前發黑,週身骨骼欲碎,身子還像在空中飛舞般一陣陣眩暈。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喘息著勉強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叢金色的毛髮,一條體態威猛的巨犬昂首翹尾,正騎在一個美婦豐腴的雪臀上著力姦淫。旁邊剛剛破體的新娘羞澀地掀開紅蓋頭,一手從美婦肛中探入。隔著半透明的肌膚,能看到她的纖手一直伸到美婦腹腔深處,托住了灌滿狗精的子宮……她想起來了,這是她親手做的燈籠。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輪台下,由於懷孕的緣故,她的衣帶只是輕輕一挽,在河水沖刷下已經鬆開。褻褲被衝到踝間,像水草一樣飄浮著。白白的雙腿微微揚起,彷彿兩枝飄搖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開,圓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許,白膩得耀目,下面翹著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間,她腹下一顫,湧出一股紅紅的液體,像蛇一樣從兩腿間蜿蜒伸長。
「夭夭……」靜顏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懷著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摟在懷中。
乳上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慕容龍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地踩在靜顏乳上,將高聳的乳球踩得扁圓。嵌在乳肉中的銀針越進越深,針尖刮在胸骨上,傳來令人骨酥的沙沙聲。靜顏疼得娥眉擰緊,顫著手抱住慕容龍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軟的乳球在慕容龍腳下滾來滾去,鮮血透過抹胸,打濕了薄薄的翠衫。真氣被制的靜顏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氣,根本撼不動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覺到銀針頂在骨骼,被踩得漸漸彎曲,乳肉四處滾溢,不等銀針彎曲就會被踩得爆裂。
刻骨鑽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瘋狂,可靜顏卻死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她想過種種對付慕容龍的計策,卻沒想到會在毫無防備的境況下與他遭遇。十餘年苦心積慮想要復仇,可笑什麼都沒做到,就要像螻蟻般死在他腳下。
靜顏痛得無法開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恨得那麼深,那麼遠,那麼久。
慕容龍突然笑了起來,他抬起腳,待乳球恢復原狀又再次踩下,讓彎曲的銀針在乳肉攪出新的傷口,悠然道:「龍戰野的兒子果然夠硬氣。」
靜顏沒有太多的吃驚,他無緣無故地來到地宮,不會只是為了欣賞這盞花燈。至於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洩漏的,她已經沒有餘力去猜測了。
慕容龍一腳還踩在靜顏乳上,弓腰撕開她的襟領,將另一隻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著說道:「……奶子也比你淫賤的娘親堅挺。」
靜顏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龍臉上唾去。慕容龍側身避開,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擰。靜顏手指死死摳著縫,疼得嬌軀亂顫,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變形,嵌在裡面的銀針攪破了乳肉,從紅嫩的乳頭冒出一串細小血珠。慕容龍捻著細滑的乳肉,將銀針從乳肉中硬生生擠出。他微笑著欣賞靜顏臉上的痛苦,然後從懷中取出兩張白色的事物。
靜顏美目猛然瞪大,接著痛苦地咳嗽起來。那是兩隻經過鞣制的皮囊,撐開時彷彿一隻玉碗,柔軟而又堅韌。上面分別刺著一行墨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那兩隻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殺下的乳房。
來到星月湖之前,她把這對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靜鶯妹妹的墓中,沒想到連這也被他知道了。
「我記得這只是右乳。」慕容龍拿把一隻刺著淫奴唐顏字樣的皮囊套在靜顏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後用那根滴血的銀針從上面平平穿過,將母女倆的乳頭穿在一起。
靜顏的乳房比母親還要豐碩,那層柔韌的皮膚被滑膩的乳肉完全脹滿,像雪球般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輕抖。那串字跡隨之顫動,就像母親的乳房在她身上復活一般。
「殺了我……」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彈了彈溢血的乳頭,微笑道:「不。」
「在這裡,死生都由我來定奪。」慕容龍叉住靜顏的柔頸,將她舉到空中。
靜顏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間,裸著一隻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膚上,隨著乳球的顫抖一墜一墜緩緩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樣又細又滑。破碎的衣衫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來,跳出一隻滴血的玉乳。她的乳頭被踩得腫起,乳眼斷斷續續溢出鮮血,將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紅。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會瞞過我。」慕容龍捻著她的乳頭說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長者的眼力。雖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變了聲音,沐長者還是辨出了你的體形。他守了你四個月,將你的來龍去脈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為何不殺掉那個琴聲花影,只幹了她三天,她就什麼都說了。沐長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靜顏喉頭格格作響,折斷的小腿在身下輕輕搖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懸在腕上,沾著斑斑血跡。
慕容龍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道:「那個女子的屍體還完好如新。雖然少了陰戶,但我的屬下還是很滿意。你放心,他們玩過之後就幫你毀屍滅跡,拿她餵了狗。」
靜顏茫然望著虛空,她一直以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時才知道,這場賭博她很早以前就輸了。想到靜鶯妹妹嬌嫩的胴體被群狗分食的慘狀,靜顏手腳不禁顫抖起來。
輪台緩緩轉入黑暗,將浸在水中的少女拋在身後。洞房的陳設華麗無匹,大紅囍字下,新娘母女無聲地侍奉著一頭作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靜顏寧願與她們母女互換……
「十五年前我沒有殺你,現在也不會輕易殺了你。」慕容龍淡淡說道。當年那個男孩堅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頭,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自從看到那根木樁被他用稚嫩的牙齒生生咬斷,他就在等待這一天,等待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孩子會來找他報仇。但他沒想到來的是一個女人。
「呲」的一聲,長裙被當中撕開,一直裂到小腹。兩條修長的玉腿玉箸般並在一起,白嫩的腿縫間,露出一叢烏亮的毛髮,纖柔如絲。
慕容龍托著她的膝彎向上抬起,緊並的玉腿緩緩敞開,雪白的玉股間翻出兩片嬌紅柔膩的嫩肉。慕容龍滿意的欣賞著靜顏的羞處,「這就是那個女子的陰戶吧。」慕容龍分開靜顏的花新,冰涼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錯,果然很嫩……」
靜顏身子抖了一下,又靜了下來,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沒有知覺的玩偶。
慕容龍拉開黑衣,胯下昂起一條猙獰的肉棒。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陽具,那簡直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事物,長近尺許的肉棒上,遍佈了顆粒、肉刺、突起、紋路、肉瘤……陽具根部還有一叢手指粗細的觸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殘的利器,妖邪之極。
沒有任何前戲,猙獰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靜顏與晴雪、夭夭淫玩時雖然也讓她們插過,但她們兩個所用物體加起來也不足慕容龍一半的粗長。比開苞更強烈的痛楚從身下升起,彷彿腹腔被肉棒貫穿,將整個陰戶完全撕裂。
靜顏吃力地昂起頭,發出一聲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鳴,掙扎著緊雙腿。她雪白的玉體斜在空中,圓潤的美臀頂在慕容龍腹下,一條腿被慕容龍抱在臂彎,另一條腿豎垂著,腳尖離地數寸一蕩一蕩劃著圈子。翠衫長裙都褪在腰間,兩隻乳房高高挺起,一隻白淨的玉乳刺著淫奴字樣,乳頭平平刺著一枚銀針,另一隻豐膩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傷痕,卻被鮮血染得通紅。破碎的衣衫從腰下長長拖到地面,隨著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圓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無情地折磨著靜顏的嫩穴,不多時玉戶便腫了起來,細嫩的津口被肉刺劃出道道血痕。靜顏淚流滿面,她掙扎著扭動身體,拚命撕打著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個身子都懸在慕容龍身上,根本無從使力,這些扭動和掙扎只能讓慕容龍更加興奮。他抱住靜顏纖軟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嘰」一聲膩響,靜顏的美臀打在慕容龍腿間,巨大的陽具整個鑽入體內,她哀叫著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勁蹬著慕容龍的胸膛。
慕容龍一鼓真氣,蟄伏在腹下的觸手立刻揚起,扯住靜顏嬌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後對準那片殷紅的蜜肉狂猛地插了進去。這一下比剛才進得更深,靜顏只覺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連子宮都被這巨大的衝擊撞得移位,狹緊的肉穴幾乎被巨陽撐碎,一股撕裂的劇痛從腹腔傳來,痛得她兩眼發黑。
慕容龍笑道:「好嫩的奼戶,這是你獻給我的祭品嗎?」說著腰身一沉。
靜顏低垂的右腳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聲,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腳掌在地上一撐,小腿的斷骨立刻交錯著頂在一起,痛得她渾身直冒冷汗。
慕容龍壓著她的右腿,抱著她的雪臀來抽送,斷裂的腿骨磨擦著格格作響,幾乎使靜顏痛得暈倒。無比的痛楚使她渾身收緊,本就狹窄的肉穴愈發緊密,就像一隻滑軟柔韌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龍抽送間快感倍增。
這樣的強暴對靜顏來說並不陌生。被柳鳴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過相似的辱虐,但沒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鳴歧只是人粗暴的禽獸,而慕容龍不是。他像一個殘忍的獵手,用精細而又準確的動作,恣意蹂躪著自己的獵物。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個魔鬼。
痛苦超過了靜顏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掙扎、流淚、哭叫……像一個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軟弱的淒然哀嚎。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痛恨過自己的身體。那些費盡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徵,成為被人施暴的最佳選擇。左乳似乎被銀針攪成一團碎肉,飽脹乳球腫得發亮,搖動中似乎隨時都會炸裂,迸出漿流般的血肉。玉戶被巨陽捅弄得腫成一團,佈滿肉刺的肉瘤象拳頭一樣在體內攪動,那些觸手無孔不入,不僅鑽入肉穴,甚至還插進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閉的肉孔完全捅開。
靜顏雙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纏在一起,一條玉腿被慕容龍扛在肩頭,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後一翹一翹。另一條腿支在地上,小腿彎折處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髮髻披散開來,耳垂上的明珠彷彿兩顆碩大的淚滴,在粉腮上搖蕩。
「不要……」靜顏淒聲哀求道,珠淚紛然而落。此時她不再是那個為仇恨而活的復仇者,而是一個在惡魔摧殘下戰慄的少女。她哀求著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為那是她復仇的器具,此時才知道,這美妙的肉體只會給仇人歡愉,留給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體宛如飄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靜顏緊雙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動著身子。慕容龍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道:「爬起來,你知道一條母狗該怎麼做的。」
靜顏拖著傷腿,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然後用絞在一起的雙手,顫抖著將長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後掰開臀肉,將紅腫的肉穴展現在慕容龍面前。她許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這樣做過,卻沒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強迫著,動擺出雌伏的姿勢,讓仇人享用自己的肉體……
「求人享用奴婢的賤屄……」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笑道:「殺你父親,奸你娘親的仇人怎麼成了人?還是對你爹娘說吧,告訴他們你有多淫賤。」
靜顏咬著唇瓣,半晌說道:「爹…娘……孩兒撅著屁股……啊……」她擰緊眉頭,忍受著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殺了你們的仇人……猛干孩兒的賤屄……」
痛苦像雨後的春草,一層層蔓延開來。靜顏她勉強脫出一隻玉手,撐著木台,宛如一隻淒美的白鴿,斂起紛亂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壓在身下,滴血的乳頭幾乎嵌入木的縫隙。圓臀高高翹起,敞開鮮美的肉體,被慕容龍幹得死去活來。
她悲哀地發現,女性的身體竟然如此淫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僅毫無反抗之力,而且還謙卑地沁出蜜液,將他們所使用的肉穴變得濕滑,好讓男人的抽送愈發快意……
疼痛有增無減,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蟄伏在肉體深處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體內的陽具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恥態,挺弄得更加肆無忌憚。
這是靜顏第一次完全作為女人來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說,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奪走的初夜。她還沒有來得及體會自己身體的奧秘,就被動地嘗到了一個女人的痛苦,還有恥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來,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著。
比起慕容龍狂猛而又淫邪的陽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孩子。她這才明白,為何蕭佛奴的屁眼會有那麼驚人的承受力,也意識到慕容龍並沒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對他無堅不摧的巨陽,靜顏甚至懷疑當初的計策是否能夠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現在放在自己體內,不是被肉棒搗碎,就是被捅入子宮裡了……
「啊」靜顏昂起螓首,被巨陽貫穿的白嫩屁股極力挺起,肉穴劇顫著噴出陰精。
木台緩緩旋轉,喜氣洋洋的洞房再次轉到河畔。一個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間,衣裙凌亂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體。豐滿的乳房彷彿一隻被壓破的血球,將胸前的木染得通紅,她撅著屁股,嬌嫩的肉穴被一條觸目驚心的巨陽兇猛抽送著,溫潤的蜜液混著鮮血從股間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幾道蜿蜒的血痕。
巨陽的挺入使靜顏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來,她抬起淒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褻褲早已被流水沖走,白生生的下體在水面輕輕飄搖,嬌柔得彷彿一瓣落花。鮮血從下體源源湧出,彷彿流乾了全身的血液。
靜顏怔怔望著她,然後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聲,繼續扭動粉臀,迎著身後的挺弄。
慕容龍輕蔑地挺動陽具,將靜顏幹得淒叫連聲,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時,靜顏哭著又一次達到高潮。看著她溢血的蜜穴收縮著噴出精血的淒艷淫態,慕容龍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遺憾。他曾以為在仇恨與折磨中長大的她,會是又一個自己。看來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淫物。
慕容龍冷笑一聲,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出來。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聲,少女舉起血跡斑斑的雪臀,用緊若處子的肉穴撫慰著噴發的巨陽,那種乖巧的淫賤模樣,倒讓慕容龍有些捨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姦後殺,多奸幾次也是一樣……
靜顏弓起腰肢,讓跳動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忽然她玉臂一揚,閃電般朝慕容龍腰下揮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龍來不及動作,粉拳便準確地落在腰眼上,濺起一團血花。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6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顏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功和採補之術。她這一拳並沒有內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淒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她竟是藉著淫叫從木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的畢生仇人。
慕容龍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龍慢慢移動手指,將一塊柔軟的白色皮囊塞進靜顏陰內,然後拍拍少女嬌嫩的玉頰,說道:「我不殺你。只要你願意,盡可來找我報仇。不過,你要記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會像今天一樣……」說罷洒然而去。
少女靜靜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攤,兩隻玉掌柔柔張開,紅白動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烏亮的鐵釘。秀美的纖足貼著平整的木,白嫩的腳背同樣被鐵釘穿透。傷口看不到多少血跡,鐵釘下的肌膚白淨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還纏在腰上,胸前一隻乳房白白的,乳頭別著一枚銀針,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後面看不清楚。而另一隻乳房沾滿鮮血,腫脹得令人心悸。
光潔的小腹下,玉戶高高腫起。紅得彷彿一朵被人揉爛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鬆開,原本細小難辨的尿孔被捅得敞開,露出指尖大小一隻血紅的肉孔。
飽受摧殘的肉穴鮮血淋漓,頃刻間便將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紅,滿眼血污間,一縷異樣的濁白從肉穴的縫隙中緩緩滴出。
釘在台上玉體無聲地旋轉著,靜顏沒有掙扎,她疲倦地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聲中滑入無邊的黑暗。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陰陽濟的真氣打通凝滯的經脈。
靜顏虛弱地笑了笑,輕聲道:「對不起……」她是在為自己當初想拿晴雪當誘餌而道歉,假如那麼做了,她會後悔一輩子。
看到靜顏和夭夭的慘狀,晴雪就知道爹爹來過,起初她還以為靜顏已經被爹爹虐殺,險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靜顏還有心跳才冷靜下來。她將兩人移到安穩處,立刻請來葉行南救治。此刻見到靜顏終於醒來,提心吊膽多時的晴雪再支撐不住,「哇」的哭了出來,她摟住靜顏,哭道:「龍哥哥,龍哥哥……」
「我沒事的……夭夭呢?」
靜顏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腳……孩子……」
「她在哪兒?」靜顏翻身坐了起來,鑽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幾乎又暈了過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膚比身下的羊毛更蒼白。葉行南臉色陰沉地坐在一旁,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鬚象冰凍般紋絲不動。他素來不喜歡夭夭,但慕容龍對親生骨肉如此無情,讓葉行南也頗不以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盡,股間的血跡也被抹去,她靜靜臥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圓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從微分的雙腿間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張開,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軟軟垂在陰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彿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戶。
慕容龍那一腳絲毫未顧及夭夭的性命,葉行南施盡手段才護住了她的心脈,此時出血雖然用針藥止住,但脈博微弱得幾乎探不出來。眼見她氣息漸微,若勉強施治,只怕會危及性命。他在心裡歎了一聲,取下銀針,收拾了刀圭藥石,淡淡道:「幫她推血過宮,清理乾淨也就罷了。性命不妨的。」
靜顏嘴唇動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問道:「葉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說胎兒,夭夭今後是否還能生育還在兩可之間,葉行南躊躇半晌,最後道:「看她的命數吧。」說罷緩步離開。
靜顏心頭揪緊,葉行南醫術通神,死生之際懸於一絲,猶可游刃有餘,幾乎能奪天地之造化,此時竟也束手無策,夭夭腹裡的胎兒已經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機已盡了。
晴雪擦乾淚水,掀開薄毯,給夭夭推血過宮。她真氣精純還在葉行南之上,片刻後,夭夭頰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靜顏輕聲喚道。
夭夭睫毛一顫,美目緩緩張開。「龍姐姐……」
靜顏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聲道:「累了嗎?放心睡一會兒,姐姐在這裡陪你……」
夭夭點了點頭,星眸朦朧欲睡,忽然她眉頭一緊,貝齒咬住唇瓣,發出一聲痛苦之極地呻吟。一股淡紅的體液從玉戶湧出,剎那間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緊緊攥著靜顏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識到什麼,她捂著小腹,一臉恐懼地望著靜顏。靜顏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孩子沒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湧出兩滴碩大的淚珠,接著越來越多。靜顏心如刀割,顫聲安慰道:「夭夭別怕……等你身子好起來,姐姐每天都要摟著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寵愛的小妾,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說著,淚水從頰上撲撲倏倏滾落下來,「夭夭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陣蠕動,夭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那團寄托著她無限希望的血肉,帶著撕心裂肺地劇痛,沉甸甸向腹下墜去。她昂起柔頸,額角的秀髮被冷汗打濕,濕淋淋貼在臉上,粉白的玉腿痙攣起來。
腹球緩緩沉下,肥軟的玉阜緩緩鼓起,挑在花瓣上緣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軟軟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撐起般徐徐張開,露出底部鮮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關,疼得細眉顰緊,光潔的雪臀在毯上磨來磨去,溫熱的體液灑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護住夭夭的心脈,還要分神照看靜顏,生怕她出了岔子。靜顏雙目深深望著夭夭,連胸前的白衣又滲出血跡也渾然不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危在旦夕,卻只能看著它從血肉相連的母體裡一點點剝落……
房門呯的推開,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靜顏驚怒交加,舉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卻是葉行南去而復返。他揮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聲道:「酒。」
晴雪連忙去取酒來,葉行南盤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動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動,把即將流產的胎兒扶正,然後從腰間解下一隻皮囊。
皮囊中是一條色澤血紅的蟲體,長約人指,形狀如蠶,趴在孕婦渾圓的腹球上蠕蠕而動,令人毛骨悚然。葉行南將一滴藥水滴在夭夭臍中,那條怪異的蟲子立刻聞風而動,逕直朝夭夭臍中鑽去。晴雪拿酒來,正看到那條怪蠶鑽入夭夭臍中,只剩下半截血紅的蟲體在白膩的肚皮不住扭動,情形詭異無比,不由驚叫失聲。
葉行南緊緊盯著血蠶的動作,待蠶體完全鑽入,臍洞還未收攏的一剎那,他抓起酒壺,迅速倒入,然後抬掌虛按,用真氣封閉住肚臍。夭夭腹球猛然一脹,彷彿有東西在體內爆裂一般,待震動漸漸平息,向下滑動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緩緩移原位,洶湧的體液也不再流淌。
葉行南長長出了口氣,鬆開手,「還好還好,正巧得了一條血蠶,總算是保住了。」
「血蠶?」晴雪心有餘悸地問道。
「唔……護胎的上品。」葉行南語焉未詳地說道。
他剛才離開聖宮,正遇到艷鳳帶著血蠶求他查看,這血蠶遇酒即化,本是用來奪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婦體內,會在固胎之餘令胎兒加速成長。葉行南沒想到她真的養了這種惡物,當即取了一條趕來救治夭夭。此舉對胎兒母體都頗有損傷,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即使有害也顧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雖然還是有淚痕,但神情已經平復。葉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艷鳳的舉動,不由暗自納罕。舍利之體萬般難求,連他也未曾目睹,難道艷鳳真有如此運氣?
葉行南冷笑一聲,他有意將劑量加大十倍,又將血蠶所入的肚臍改為三竅,就算艷鳳真有一具舍利之體,也難得藥胎。
「好生休養。」葉行南對晴雪囑咐道:「她產期會提前數月,此間切勿動了胎氣。」
厚厚的帷幔將密室分為陰陽兩半,高大的紅燭參差排列,室內亮如白晝。艷鳳輕輕哼著歌謠,注視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條輕袍,兩袖挽到肘間,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時翹起濕淋淋的玉指,將秀髮掠到耳後,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隻青銅巨鼎,鼎身鐫刻著山林澤岳,飛禽走獸,刀法蒼勁古樸,鼎蓋用失蠟法鑄成二十八宿星圖,兩側鼎耳各成龍虎之形,上面覆蓋著厚厚的銅綠。
息香燒至四分之三,艷鳳打開鼎蓋,立刻逸出一股濃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探入鼎內,挽住一叢烏亮的青絲按了按,接著抖開一匹白綾覆在鼎上,將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來,輕輕裹住。
艷鳳將那團柔軟的事物放在桌上,輕輕掀開白綾。白綾下是一張華美的面孔,她雙目微閉,五官清晰如畫,白皙的肌膚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艷鳳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禁不住在玉人紅艷艷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讚歎道:「這麼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來?」
美酒漸漸滲入,肌膚現出白玉般的光澤,玉人唇角掛著一縷淡淡的笑意,彷彿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艷鳳捧著她的秀髮細心擦乾,然後掀開浸滿酒香的白綾,取出一具雪滑的玉體。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體宛如一隻光滑的玉樽,通體光潔無瑕。她靜靜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彿沉睡一般。這是一尊不會移動的雕像,因為她沒有了雙腿,也失去了那雙技藝通神的妙手。
她的雙臂被齊肩切去,高聳的雙乳愈發飽滿,沉甸甸的乳球又圓又大,肥嫩的彷彿要融化一般。兩腿從腹股溝開始,用利刃削成圓弧形狀,與臀緣相連。懷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經到了臨產時分,碩大的腹球幾乎墜到了蓮台上。雪白的陰阜又肥又軟,白嫩的肉縫間嵌著一隻黑色的木塞,底緣足有拳頭大小,硬硬頂住桌面,與雪臀一併支撐著整具身體,看上去就像一隻盛滿瓊漿的玉壺,等待著被人開啟。
艷鳳拍開她的穴道,待香藥天女睜開眼睛,艷鳳笑吟吟舉手在她面前一揚。
她的手形很美,纖指修長如玉,但梵雪芍卻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變了臉色。
「不要……」她顫聲說道。
艷鳳玉指劃了個漂亮的圓弧,靈蛇般鑽入香藥天女軀幹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動,軟得就像一截沒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體末端只剩下一隻豐膩肥圓的屁股,扭動中在桌上時圓時扁,蕩漾出迷人的肉光。
艷鳳並沒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縫,撥弄著內側敏感的嫩肉,不時捻住花蒂,刻意愛撫。梵雪芍嬌軀泛起紅霞,在她陰手的蹂躪下震顫不已,口中發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湧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壺內,沒有一點滲出。
艷鳳拿出雙頭陽具,一頭插入腿間,然後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兩邊一分,對準那只紅嫩的菊肛,將粗長的假陽具狠狠貫入香藥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搖搖欲墜,失去雙腿遮掩的秘處向外張開,裡面的木塞幾乎被擠了出來。
「好丟臉呢,被插個屁眼兒就叫這麼響……」艷鳳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陰阜重重頂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聲,下體被兩根異物同時擠入,膨脹得彷彿要裂開一般。
艷鳳翻開她的陰戶,剝出充血的花蒂,夾在指間,輕柔緩急地揉捏著,眼中閃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涼的桌面上輾轉翻滾,豐滿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小腹沾滿汗水,在短短的軀幹上滾動著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膩響,彷彿三隻圓碩的雪球。梵雪芍無助地咬住唇瓣,一邊哭泣,一邊情不自禁地婉轉淫叫。越來越多的淫水彙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將玉戶脹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發紅潤,宛如熟透的櫻桃般嬌艷欲滴。
艷鳳盡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軟的屁眼兒,忽然拈起一根髮絲,抖手纏在香藥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細小的花蒂應手拉長,髮絲勒入蜜肉,將那粒嬌嫩的艷紅分在欲斷的幾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戶一陣怒漲,陰精從體內深處飛出,將黝黑的木塞擠得滑出數分。
艷鳳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間一濕,濺上了幾滴溫熱的黏汁。艷鳳訝然望去,只見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陽具插得翻開,紅嫩的肛肉含著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縮,上面沾滿黏稠的漿液,黃黃的,彷彿半透明的果漿不住溢出。
「哈,貞潔的香藥天女竟被幹出屎來!」艷鳳挑起一點黏漿,遞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難堪地轉過臉,小聲啜泣著。艷鳳拔出陽具,口鼻埋在滑膩的臀縫內,咬住翻吐的肛竇,用力吸吮起來。梵雪芍下體被她抱在臂間,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開,吸吮著裡面甘甜的汁液。
艷鳳熾熱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鬆軟的菊肛上來捲動,將上面的蜜漿舔舐乾淨。然後用手指翻開梵雪芍的屁眼兒,一路向內舔去。梵雪芍羞恥得無地自容,艷鳳的舌頭就像一條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腸壁上。那種異樣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洩了身子。
良久,艷鳳終於抬起頭來,她嬌喘著撥開秀髮,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釀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惱,滿臉是淚地說道:「無恥!」
艷鳳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輕輕一捅。梵雪芍低叫一聲,玉臉騰的紅了。被木楔塞緊的下體鼓脹欲裂,裡面滿滿的都是淫液、陰精。
艷鳳抱起梵雪芍圓滾滾的軀幹,將她臃腫的腰肢放在一隻瓷盆邊沿,只留下肥嫩的圓臀翹在盆內。梵雪芍玉體彎成弓形,頸背貼在地上,下體懸空,嬌艷欲滴的玉戶高高挺起,裡面還楔著一隻粗圓黝黑的硬木塞。
艷鳳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輕輕一拍,只聽「啵嘰」一聲,木塞脫體而出,掉在地上打個轉。接著一股水柱從玉戶內飛濺而出,混著陰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猶如一道滾雪,在空中劃出一條圓弧,清脆有聲地濺在瓷盆中。
鼓脹的肉穴一陣輕鬆,但肉體的輕鬆反而使梵雪芍愈發羞恥。從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濃的水柱從腹球下方濺起,劃出一道彎彎的曲線,帶著溫熱的體溫遠遠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濺起一片令人耳紅心跳的水響。
艷鳳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肉玩具,訕笑道:「好淫蕩的賤貨,居然流了這麼水兒,用碗來接夠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體彷彿開閘的蜜泉,嘩嘩淌著淫水陰精,等淫液流盡,她的下體也完全濕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開,瀉出一片陰森的寒意,洩身已近虛脫的梵雪芍打了個寒噤,淒然上美目。雖然未曾目睹,但濃烈的血腥氣已經告訴她,被隔在帷幕後的另一半密室是一個血池。那些用精液餵養她的童子,頂多只採上三精,就被扔到池內。有時艷鳳故意沒有封閉她的感識,那些淒清夜裡,她能聽到帷幕後蟲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動的聲音……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身上,梵雪芍沒有睜眼,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然而當一條軟軟的蟲體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膽怯,使她禁不住駭然開目。
一條血淋淋的巨蠶昂起頭來,它身形比一般的蠶蟲大了數十倍,足有尺許長短,又粗又圓,就像一條剝去鱗甲的腹蛇,那些細小的觸角蠕動著,灑下滴滴鮮血。梵雪芍妙目圓瞪,驚恐地顫聲叫道:「拿開!快把它拿開!」
艷鳳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兩條血蠶走過來,一條扔在梵雪芍圓隆的腹球上,一條扔在她乳溝中。三條血淋淋的巨蠶在梵雪芍白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覓著可以進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頸枕著盆沿,圓臀頂在瓷盆底部邊緣,她急切地掙扎起來,看上去滿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滾,艷光四溢。
艷鳳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還怕它吃了你嗎?」她挽住一條血蠶,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陰戶,從眼角拋了個媚眼,膩聲道:「這可是餵你吃的呢……」
梵雪芍駭得喘不過氣來,待她剝開自己秘處,才驚叫著扭動起來。艷鳳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體內,撐開肉穴,將那條血蠶的頭部塞了進去。血蠶立刻張開觸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擺尾地朝梵雪芍體內鑽去。
梵雪芍柔頸勾著盆沿,玉體拚命向上蠕動,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裡左搖右晃,試圖擺脫那條恐怖的血蠶。瓷盆內的淫液陰精雖然被艷鳳飲下,但盆底又濕又滑,她的軀幹勉強掙出數寸,又嘰的一聲滑了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幾乎擠碎了那條血蠶。血蠶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膩的玉股間翻滾起來,弓起長長的身體,拱進香藥天女體內。
梵雪芍紅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圓瞪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冰冷的蠶體在肉穴內蠕動著越進越深,不多時就剩下一條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間不住捲曲。因為恐懼而收緊的玉戶隨著蠶體的扭動而變形,血紅的蠶尾一搖一擺,帶著令人心顫的嘰嘰聲竭力鑽入蜜穴,蠶體的鮮血將津口塗得殷紅,順著雪白的臀溝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蠶身一屈一伸,緊緊撐著肉穴,每一次彎曲都向體內進了寸許。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每一隻觸手的動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體重,感受到蠶體一節節滑過肉壁那令人發瘋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彿要炸開一般,當血蠶拱入花心的一剎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剛剛被艷鳳吸盡的尿孔又一次噴出尿液,竟嚇得失禁了。
艷鳳掩口笑道:「一條小小的蠶兒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怎麼?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兒?」
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懼,她本身精通藥理,艷鳳費了偌大力氣改造自己的肉體,絕不是僅僅為了她體液。每次艷鳳撫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覺到她對自己腹中胎兒的垂涎但她卻沒有任何方法去阻止這一切。
圓潤的腹球滾動起來,血蠶已經穿透肉穴和宮頸,頂住了那層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覺它在自己溫潤的宮腔內,張開血淋淋的嘴巴……
艷鳳拿起一隻瓷瓶,將細長的瓶頸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張的肉穴,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將滿滿一壺烈酒傾入她體內。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蠶一僵,將棍子一樣挺得筆直,長長的身體貫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嘰一聲,爆成一團血漿。
梵雪芍體內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漿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憑空消失般,沒有留下絲毫渣滓。她嘴唇發白,充滿懼意的眼睛變得迷濛,彷彿靈魂也隨著血蠶的爆裂而灰飛煙滅。
艷鳳冷笑一聲,將梵雪芍翻過來,掰開她肥白的圓臀,將另一血蠶塞到她柔軟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裡,雪白的大屁股翹在半空,被掰成一個平面,紅嫩的屁眼兒朝天敞開,就像雪團中一隻妖邪的紅唇,含著一條粗長的血蠶,看上去彷彿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蠶體。這條血蠶鑽得極快,就像香藥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兒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蠶吸入肛內,只剩下一隻溢血的肛洞圓圓張開,露出裡面蠕動的血肉。
艷鳳按照葉行南的吩咐,選用的血蠶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劑量使梵雪芍當晚便尿起血來,殷紅的鮮血飄著酒香,淋淋漓漓灑了滿地。艷鳳毫不在意,只舉著玉杯,就像品嚐葡萄酒般歡然暢飲。
至多再有兩月,就該瓜熟蒂落,到時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與人雙宿雙飛,夜夜春霄……艷鳳情動如火,抱過梵雪芍香軟的軀幹,頂在腹下用力磨擦。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61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慕容龍抱起紫玫,將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畫眉集香丸,從案上撿起一支眉筆,輕輕描抹玉人精緻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紅羅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順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越來越像娘了……」慕容龍輕歎道。
蕭佛奴側身臥在榻上,一條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圓臀玉球般翹起,雪膩中微微露出一抹艷光。這幾日她前後兩個肉穴不知被兒子戳弄了多少次,虛弱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但容顏卻益發嬌艷,縱然在睡夢中,還流溢著迷人的風情。
紫玫舒適地閉上眼睛,夢囈般輕聲說道:「好好畫啊,畫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樣……用屁眼兒服侍哥哥……」
「唔?」眉筆停了下來,慕容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頭,做了個鬼臉,格格笑道:「畫壞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兒啦。」
慕容龍著臉,等她笑完才拿起銅鏡,「呶。」
「咦?」紫玫左右端詳,卻見兩道彎眉猶如新月,剛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筆順勢抹過,卻是絲毫未亂。
眼見慕容龍寬衣解帶,挺起巨陽,紫玫急忙說道:「人家說的是今晚……」
「這會兒已經過了酉時。」慕容龍不由分說地解開紅羅。
「等一下!你還沒有給人家化完妝呢!」
慕容龍微微一笑,溫言道:「沒關係,哥哥先插進去,再慢慢給你化。」
紫玫作繭自縛,此時避無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說錯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後面……」
慕容龍沒有脫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體的紅羅,挺起猙獰的陽具,頂在紫玫臀間。紫玫「哎呀」一聲,擰緊眉頭,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龍不動聲色,堅硬的龜頭鑽入臀縫,在小巧的肛菊上頂了頂,便欲進入。
「好哥哥,人家後面好久沒用,哥哥肉棒這麼粗,會把人家後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插幾次就不會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兒都會高興得洩了身子呢。」慕容龍說著頂住菊肛,緩緩用力。
紫玫顰眉乞求道:「輕一點……不要硬插……」
慕容龍笑著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無奈地說道:「好啦,人家幫你舔……」
慕容龍把紅羅鋪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穩住她的軀幹。紫玫張開小嘴,輕輕含住龜頭,溫柔地吞吐起來。她的口腔溫潤得彷彿一汪蜜泉,唇瓣柔軟香暖,滑膩的小舌靈巧而又細緻,肉棒插進裡面,就再不願拔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嚨,吞入肉棒,用頭的軟肉包裹著龜頭時,慕容龍情不自禁地噴發起來。紫玫緊緊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盡情噴射。等肉棒的震顫停息,紫玫用紅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陽具,然後扭過柔頸。
「不許吐。」
紫玫不情願地皺起鼻子,最後還乖乖嚥下精液。慕容龍將她抱到懷中,斟了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將口中的精液味道沖淡。喝完後,她扭動腰肢,正待開口,臀下卻碰到一個硬硬的物體。紫玫低頭一看,頓時苦起小臉,「你剛剛在人家嘴裡射過……」
慕容龍呵哄道:「它還想在你屁屁裡射一次啊,別怕,哥哥會很輕的……」
沾滿唾液的肉棒筆直豎起,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慕容龍將紫玫靠在身上,兩手抱住她的臀球,將滑膩的雪臀輕輕分開,然後握住她纖軟的腰肢,旋轉著朝下坐去。
光潔的玉體在他手中柔柔轉動,嬌嫩的菊肛被陽具研磨著緩緩張開。紫玫伏在慕容龍肩頭,咬住唇瓣絲絲吸著涼氣,兩團肥軟香嫩的碩乳緊繃繃並在胸前。
忽然間,雪滑的圓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經吞沒了龜頭。
粗長的肉棒緩緩擠入菊肛,將小巧的屁眼兒撐得渾圓。紫玫最是怕痛,饒是以前被他幹過多次,等陽具完全進入雪臀,她也痛得淚眼婆娑。慕容龍吻住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柔聲道:「好些了嗎?」
紫玫搖了搖頭,良久又點了點頭。
白生生的肉段豎在慕容龍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樣。臀肉被擠得分開,中間插著一根妖異的陽具。慕容龍鬆開手,紫玫玉體一滑,又穩住了。深入腸道的肉棒鐵鑄般堅硬,彷彿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楔,將紫玫的軀幹牢牢釘在胯間,完全佔有了她肉體的空間。
慕容龍摟著她如雪的嬌軀,身子前傾,紫玫順勢向後倒去,慕容龍鬆開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龍打開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輕輕佻了少許,仔細塗在紫玫的唇瓣上。這是上好的紅藍花胭脂,慕容龍指尖抹過,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臉剎那間艷光四射,美得簡直不似真人。慕容龍托起她的乳球,將賸餘的胭脂塗在乳尖上,那對乳頭頓時泛起寶石般的光澤,襯著如雪的香軀,愈發奪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嬌媚無儔。慕容龍越看越愛,插在肛內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頭,輕輕一轉,粉嫩的雪臀包裹著陽具,像一團滑膩的油脂在腹上輕旋。緊密溫暖的腸壁給深陷其中的肉棒帶來異樣的磨擦感,嫩肉順著一個方向滑過,彷彿一次沒有盡頭,也不會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龍胸膛上,沉穩的心跳透過粉背,一直傳到胸前。那兩粒殷紅的乳頭隨著他的心跳,一顫一顫,彷彿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懷中。
「好喜歡這樣子……」紫玫枕在慕容龍肩頭輕聲說道:「喜歡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體裡面……」
慕容龍擁著她芬芳的玉體,兩手握住紫玫滑軟的乳尖,呼吸著她的髮香,只微微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紫玫眼睛卻亮了起來,「真的嗎?」接著又擔起心來,「沖兒那麼小。」
「不用管他們了。」
紫玫想了想,又問道:「哥哥捨得嗎?」
慕容龍淡淡道:「那些事。很無聊。」
「還有娘啊。」
「當然。我們一起。」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哥哥,來干人家的屁眼兒……」
慕容龍動了動肉棒,「不怕疼嗎?」
紫玫嫩肛柔柔收緊,迎著他的動作,柔聲道:「人家好開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龍將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輕柔地抽送起來。紫玫短短的身體象貓咪一樣蜷在他身下,挺著圓臀,讓那根獰厲,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
略微的痛楚和龐大的脹迫感,使紫玫閉著眼,小聲叫了起來。她放鬆肛肌,待窄緊的肛洞適應了肉棒的粗長,紫玫側過臉,小聲道:「可以用一點力……」
睜開眼睛,紫玫臉一下子紅了,蕭佛奴不知何時醒來,正笑吟吟望著她。看到娘親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頭。肛裡的肉棒突然用力,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還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來。
慕容龍剛解開衣服,蕭佛奴就驚叫道:「龍哥哥,你怎麼受傷了?」
紫玫勉強扭過柔頸,只見慕容龍腰側被銳物刺出一個細細的傷口,鮮血已經凝固。
「她死了嗎?」這裡只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受傷。
「沒有。」
「……你知道她是誰?」
慕容龍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們都記得那根被咬斷的木樁。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龍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抓起一隻玉杯摜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說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龍森然道:「我是她父親。」
「你欠她的!」紫玫說著,眼角迸出淚花。
蕭佛奴最怕兄妹倆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擔心又害怕。但這次暴怒的慕容龍很快平靜下來,他思半晌,抬手幫紫玫拭去淚水,溫言道:「由你作吧。」
紫玫搖頭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兒,紫玫便傷心得難以自已。慕容龍見玉人淚如泉湧,只好轉移話題,故作輕鬆地說道:「怪不得夭夭會懷了身孕,原來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問道:「怎麼可能?」
慕容龍搖頭笑歎道:「這些小傢伙,著實有些花樣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髮,「算了,不管她們了。她們喜歡,就隨她們的意好了。」
說著他挽住蕭佛奴的纖足,將她兩條玉腿拉得筆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兒子一同樂樂吧。」
蕭佛奴還在發怔,直到玉戶被兒子撥弄的淫液四溢,她才過神來,嬌喘細細地說道:「龍哥哥,你剛才說……夭夭……懷了身孕……是真的嗎?」
慕容龍對自己那一腳心裡有數,他沒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個孽種,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個月了吧。」
蕭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會懷孕,也許是菩薩垂憐,把她變為女身……
「夭夭還沒有懷過孕呢,我要教教她……」蕭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個聽到女兒懷孕的母親那樣充滿喜悅。
從瀚海襲來的寒風長驅萬里,卻被連綿的終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紛飛,群峰之間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橫流。
一夕長談後,沐聲傳再次出山,護送慕容氏的兩個孩子返洛陽,南征之事也隨之偃旗息鼓。
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抱病在身,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九華劍派選了新掌門,凌風堂血案被秘密封鎖,琴聲花影失蹤之事也漸漸淡去。星月湖仍潛在暗處,彷彿一頭疲倦的妖獸,在黑暗中靜靜睡去。
艷鳳收羅的童子還在源源不斷地送來。半月前,新來的十二名童子上島時,正遇上葉行南。也是機緣巧,葉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個小童,當即收來做了徒。那小孩兒見夥伴們都跟著一個漂亮阿姨離開,只有自己被一個老頭帶走,當場大哭起來,葉行南哄了幾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夭夭要臨產了。
算來她懷孕剛滿五個月,但幾天前胎兒就動了起來。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嚇得捧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還是蕭佛奴告訴女兒,那是胎動,孩子就快要出來了。夭夭還有些迷惘。蕭佛奴說,你要當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來。
晴雪立即命人佈置了宮殿,將夭夭母子送到靜室,又挑了十幾名乾淨的侍女,一天十二個時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時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陣痛。晴雪聞訊趕來,一面命人去請葉行南,一面通知了靜顏和蕭佛奴。
慕容龍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星月湖,同時帶走了紫玫。蕭佛奴掛念女兒,還留在宮裡等夭夭分娩。眾人都鬆了口氣,絕口不提慕容龍到來的事,好像他未曾來過一般。靜顏傷勢已好了許多,但臉色還有些蒼白,飽受摧殘的左乳勉強癒,但已無復昔日的堅挺,走動間一墜一墜,似乎乳肉中還刺著一篷銳針。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陽光穿過雲靄,灑入殿內。靜顏瞇起眼睛,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陽光了,這樣耀眼,真有些不習慣……
宮殿的裝飾華麗而不張揚,因為在這裡分娩的是一位沒有名份的公。四壁張掛著高及殿頂的帷幛,帷幛邊緣用金線繡著連綿不到頭的如意紋飾,大紅的簾帷被陽光一映,頓時明亮起來,使得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欞上結滿綵帶、銀鈴,做成仙鶴形狀的薰爐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時正燒得滾熱。
殿內正中放著一張錦榻,夭夭躺在柔軟的被褥間,如雲的青絲鋪在枕上,臉上毫無血色。她緊張地吐著氣,圓滾滾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緊鄰著床榻是一張軟椅,盛裝的美婦坐在上面,不能動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聲說道:「不要怕,緩緩吸氣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聲,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張的兩腿一陣顫抖,哭道:「好多血……」
靜顏心頭狂跳,夭夭懷胎五月便即臨產,胎兒多半已經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涼的小手,拉住被褥準備掀開。晴雪卻毫不驚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幫她擦汗。
這邊蕭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應聲說道,待慌亂過去才訝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蕭佛奴柔聲說道:「小寶寶在告訴你,她就要從你肚子裡出來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產門微微張開,能看到略帶混濁的羊水正從中汩汩淌出。靜顏鬆了口氣,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蕭佛奴輕笑道:「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夭夭茫然揚起臉。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滿十六歲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這事,還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這天分娩。「娘,」
夭夭可憐兮兮地說:「你生夭夭哪天有沒有這麼疼?」
蕭佛奴唇角顫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兒子責罰,被鞭打得早產,生下了自己跟兒子亂倫的夭夭……
「不疼的。」蕭佛奴柔聲說道。
葉行南遠遠坐在一旁,點著書卷教徒兒認字。他身為星月湖第一神醫,本不屑於做這種接生的勾當。只不過夭夭的子宮是他親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個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邊。
晴雪和蕭佛奴都生過孩子,此時蕭佛奴在夭夭身邊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熱水洗了手,準備接生。靜顏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問道:「五個月都會這麼大嗎?」
「也不一定,姐姐兩個月肚子就隆了起來,有的三四個月還看不出來呢。」
晴雪有些奇怪,這些天龍哥哥頻頻訊問懷孕的事,難道她發現自己的癸水遲了嗎?
靜顏一一記在心裡,她與梵雪芍相處多年,對醫理也略通一二,此時手指扣著夭夭的脈門,臉上帶著誰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開始收縮,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氣,白白的小臉上不住滲出冷汗。
晴雪將枕頭墊在她腰下,調整著胎位,讓胎兒能順利滑出體腔。
「張開腿……吸一口氣……不要吐,向下用力……」蕭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兒,柔聲指點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兩腿彎曲著支在體側,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氣竭力向下使勁。白膩的腹球隨著宮縮緩緩向下沉去,殷紅的產門圓圓張開,玉阜被拉得變平,上面一條白嫩的小肉棒軟軟垂在一邊,隨著腹球的震動扭來扭去,彷彿一條可愛的白小蛇。
宮頸已經張開,等待著還未足月的胎兒穿過。疼痛越來越強烈,夭夭擰緊眉頭,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種幸福的痛楚,沒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臉一僵,顫聲叫道:「姐姐……」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6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靜顏見她神態有異,忙問道:「怎麼了?」
「人家還是處女……」
蕭佛奴怔了一下,靜顏笑道:「不好嗎?處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淨還有處女膜,咱們的孩子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處女膜是給姐姐的!才不要給它!」
靜顏按在她的嘴唇,「不許說話,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彎曲,最後「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白膩的腹球象被一根無形的圓柱捅入,張開一個鮮紅的肉洞。透過裡面淋漓的體液,能看到產道內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層膜緊緊繃在處子的肉穴內,中間細細的小孔被扯得圓張,幾乎能容納一根手指。
靜顏好奇地翹起手指,探入翕張的蜜穴,輕輕碰觸著那片柔韌的薄膜。夭夭體內很濕,浸滿體液,紅嫩的肉壁陣陣縮動,潮水般震盪著傳到腹腔深處。處子的嫩穴狹緊異常,此時因臨產而張開,嬌嫩異常的肉壁被撐得沒有一絲折皺,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絲綢打磨過的瑪瑙一般。
夭夭滿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處女交給姐姐,結果一懷孕,忘了個乾乾淨淨,此刻見姐姐對自己的處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戲弄自己,不禁又是傷心又是失望,梨花帶雨般滿臉是淚。蕭佛奴一會兒瞧瞧女兒,一會兒瞧瞧靜顏,弄不清她們之間的關係。周圍的侍女誰也不敢作聲,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無聲息。
圓潤的腹球已經滑至腹腔底部,即將脫出宮頸,進入少女純潔的處子穴內。
夭夭委屈地望著靜顏,淚水連珠價從粉頰掉落。靜顏輕輕撫愛著那片韌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纖手的感覺依然清晰,只輕輕捋動幾下,小肉棒便硬硬翹了起來。夭夭臉色煞白,鼓脹的小腹不住抽動,嬌柔的花房向外翻開,淋淋漓漓淌著血水。與此同時,花房上挺翹的肉棒直直立起,彷彿一根光潤的玉杵。
腹球的蠕動越來越快,夭夭痛得額頭滿是冷汗,小手還在靜顏掌心劃著,不甘心就這麼失去處女。靜顏沾上羊水的玉指濕滑無比,她輕巧地翻開玉莖的包皮,剝出那粒紅紅的小龜頭,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輕輕旋轉撫弄。
一次強烈的宮縮猛然傳來,夭夭玉體一震,連敞開的玉戶也為之收緊,接著腹球一震,彷彿從一個狹緊的空間擠出般,向夭夭腿間滑去。
「使勁啊,夭夭!」蕭佛奴急切地喚道,「孩子已經從子宮裡出來了,快些用力……」
一篷帶著血絲的體液從產口迸出,夭夭下體張開一個圓圓的出口,那層柔韌的白色薄膜被來自母體內部的事物撐住,向外突起,透過薄膜中間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團腥紅的血肉。
晴雪兩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將她顫抖的雙腿竭力推開。夭夭美目含淚,委屈地叫了聲,「姐姐……」哀哀地哭泣起來。靜顏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讓這個處女母親在分娩的同時達到高潮。
薄薄的處女膜根本無法阻擋胎兒的降生,隨著胎兒的滑動,白色的薄膜被壓得變形,一直鼓成球狀,最後轟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聲中,那個未足月的胎兒滑過母親未經人事的肉穴,將那層完整如新的處女膜撕得粉碎。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母體飛濺而出,染紅了靜顏纖美的玉指。
胎兒脫離母體,肉穴內鮮血飛濺的同時,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噴射起來,淡白的精液筆直濺起,與橫飛的處子鮮血一同從夭夭下體迸出。
「是個女孩。」靜顏舀了一匙香粥,輕輕吹了幾口,遞到夭夭唇邊。
夭夭著臉將羹匙一把推開,氣苦地掉下淚來。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來了,還疼嗎?」
夭夭一邊掉淚一邊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處女沒有了……」腿一動,牽連到還未平復的產道,她哎喲哎喲摀住小腹,疼得變了臉色。
靜顏一手伸到被,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原本圓滾滾的小腹平坦下來,滑膩的肚皮略顯鬆弛,軟綿綿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貼著肌膚向下滑去,挑起軟軟的小肉棒輕輕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來,「你還讓人家出醜……人家在給你生孩子呢……」
靜顏隔著被子把夭夭摟在懷裡,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個小女孩。」
「哪裡漂亮?」夭夭皺起眉頭,「像一隻小老鼠……」那孩子生下來時雖然已經發育完全,但體重還不足三斤,皺巴巴的,夭夭滿心希冀,結果生下來這樣個小東西,頓時又大哭一場,連抱也不去抱。
「當然漂亮,她娘這麼漂亮嘛。」靜顏說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嗔作喜,臥在靜顏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歡,人家再給姐姐生一個。」
靜顏不著痕跡地扶住她的肘尖,挪離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興奮起來,「那個小洞洞能撐得好大,小寶寶鑽出來的時候又疼又麻,感覺怪怪的……姐姐,你來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這是一條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淨的金粉,到此已是繁華落盡,徒剩淒涼。剛過了正月,天氣嚴寒,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人來人往早踐踏得泥濘不堪,唯有巷腳還殘留著未化的積雪,嗚咽的寒風捲過空寂的窄巷,愈發冷落。
時已深夜,巷中人跡杳然,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小攤,還在等待最後的買。寒風中,一點如豆的燈火搖搖欲滅。攤看看還剩的四五張烙餅,狠狠心,往已經快熄滅的爐裡丟了塊木炭,蹲在旁邊,裹緊衣襖。
遠處的菊芳院傳來幾聲響動,過了片刻,四五個腳夫打扮的漢子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走了過來。攤抻頭看看,又佝僂著抱住膝蓋。這永昌巷儘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館,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為了省錢,一般都不在娼館過夜,這幾人酒足飯飽,自然不會光顧他的生意。
「大爺……」黑暗中,一個女子怯生生喚道。
一個腳夫打著酒嗝說道:「咦?這……這裡還有一個婊子?做……做什麼?」
「大爺要不要奴家伺候……」
「滾開滾開!」一名腳夫罵罵咧咧將那婊子推到一帝。這裡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賤的娼館,館裡的妓女都是些殘花敗柳,這個婊子大冬天還在外面拉散客,只會是賣不出去的下等貨。
「別急嘛,」另一名腳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貨怎麼樣。來,把奶子露出來,讓大爺摸摸。」
黑暗中傳來一陣悉悉的聲音,腳夫扯開那妓女的衣服,抓住兩隻奶子一通亂捏。「咦」那腳夫奇道:「這細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紅還滑著些。」
小紅十年前在秦淮河做過,年老色哀才到了這不臨街不靠河的背巷,現在算是菊芳院的頭牌,這幾名腳夫都認識,聞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紅還滑怎麼不進館裡?還用當野雞?」
「不信你們摸摸!」
那女子沒敢作聲,只裸著奶子讓那十隻粗硬的大手一一捏過。
「怎麼樣?滑不滑?」
「你別說,還是真是又滑又嫩,圓嘟嘟的,比小紅強得多了。」幾名腳夫色心大動,問道:「喂,賤婊子,多少錢?」
「十……十文……」
這比永昌巷最賤的丐婦還低了一半,腳夫們轟笑起來,老王說道:「就你那賤屄還值十文?咱們走!」
「大爺,」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爺不給錢也可以,給奴家買幾張烙餅就好……」
幾名腳夫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揚聲道:「賣餅的,還剩幾張餅?」
攤昏昏欲睡,聞聲連忙道:「有有,還有五張。」
老王頭笑道:「正好,一張餅兩文錢。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殺你價,五張餅,陪爺們兒五個樂樂。」
接五個身強力壯的客人,才換來十文錢的餅,再爛的婊子也呸一聲就走,可這個妓女猶豫多時,竟然點頭答應了。
腳夫們平白撿了個便宜,高興得酒也醒了幾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邊去。那兒有亮,幹起來也痛快。」
嬉鬧聲中,誰也沒有注意,一輛漆黑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巷口,簾後一雙發亮的眼睛遠遠朝這邊望來。
那女子被五個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攤前,豆大的燈火幽幽閃亮,看不清她的頭臉,只見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裝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蕩一蕩漾出白膩膩的肉光,兩隻又圓又大的奶子雖然略微有些下墜,但看得出它們曾有的旖旎風情,假如再挺上少許,就是一對遍秦淮畫舫也難得的美乳。
這些腳夫何曾見過如此標緻的奶子,十隻眼睛頓時放出光來。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節,就是穿上幾層裌衣也難擋寒意,但那妓女為了做成這筆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雙乳任他們猛瞧。天氣酷寒,兩隻乳球緊緊收成一團,細看來才發現乳肉上佈滿或刺或掐的傷痕,右乳上還有一排牙印剛剛收口,還帶著未褪的青腫。
乳頭色澤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暈散開,顏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無數人毫無節制的玩弄過。
一名腳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連聲,大叫「晦氣晦氣」。剛才在暗處看不清楚,這個半夜還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個月身孕。
「肏你媽,挺著大肚子還出來賣屄,呸呸呸!」一眾腳夫都皺起眉頭,碰上孕婦已經夠不吉利的了,何況還是個當婊子的賤貨,簡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見眾人要走,急忙拽住他們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來,讓大爺從後面干……」
燈光下映出一張蒼白的面孔,她年過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莊溫婉,雖然屢遭摧殘,面帶風塵,仍能看出她曾經尊貴雍容的美態。
見到她的容貌,幾個腳夫動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這婊子老是老了些,臉蛋還挺標緻的……」
有個腳夫死活不願意幹一個孕婦,剩下幾個嘀咕半晌,說道:「你他媽還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給你三張烙餅,咱四個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縱然不願,也只好答應。
「愣著幹嘛?快脫衣服啊!」
雖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畫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裡的妓館縱然低賤,娼妓們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間,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婦,十幾個妓女聚在一間屋裡,也有張床用來接客。只有這種不入流的野雞才會連接客的地方都沒有,或者讓嫖客帶住處,或者就在橋下僻靜處匆匆接上一。此時天寒地凍,橋下寒風刺骨,這幾名腳夫又不願帶一個孕婦到店裡,撞了晦氣,乾脆就在街頭幹完了事。
那妓女無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聲乞求道:「大叔……」
賣餅的小販歎了口氣,籠著手走到一旁。
「謝謝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攤後,解開衣帶。
雖然還是露天,但有攤位遮擋,心裡好受了許多。尤其是旁邊的爐子,讓寒風凜冽的暗巷也有幾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簡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條單裙,掀開來褪下粗布外褲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連褻衣也沒有穿。
腳夫圍過來嚷道:「你瞧你瞧,這婊子的屁股比麵粉還白!怎麼長的?」
「這身段,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貨色可真不賴。」
有個腳夫納悶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懷著野種,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會在街上拉客呢?老鴇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起碼五十文,還是在這兒實惠賤婊子,快點兒把屁股抬起來!」
巷腳積雪未化,地上卻是一片泥濘,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脫掉外褲,用外裙包好,放在一處結冰的積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後光著下體,兩手扶著牆壁,弓下腰肢,分開雙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攤上的油燈舉過來,嚷道:「把屁股撅起來!讓大爺仔細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對牆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淨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頓時顫抖起來,她打著寒戰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舉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圓弧,乳房沉甸甸墜在身下,乳頭幾乎觸到烏黑的污泥。
過多的姦淫使她兩瓣臀丘向外張開,無法攏,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縫便被拉平,裡面的勝境一覽無餘。幾隻手同時伸過來,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淚也不敢作聲,只能舉著屁股讓這幾個給人做苦力的腳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間掏去。手剛伸過去,老王「哎喲」一聲,嚇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膩,想著秘處更應該是柔膩銷魂,誰知摸過去卻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數不盡的疤痕遍佈秘處,硬硬的扎手。更駭人的是這婊子的賤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鑽進去一半,寬得簡直像一隻鬆鬆跨跨的皮囊。
老王驚疑不定地舉過燈火,伸頭一看,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樣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舉起,香艷之極,可大腿間那只女人獨有的器官卻被摧殘得面目全非。各種各樣數不盡的疤痕遍佈陰戶內外,一側花瓣已經被磨得蹤影全無,另一側被撕開幾道傷口,參差不齊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亂捅過般,沒有一寸完好。肉穴鬆弛得可以容納下一隻拳頭,露出裡面凌亂不堪的肉壁。各種傷痕縱橫交錯,整只肉穴就像被燒焦一般,乾巴巴翻開一片又黑又紅的爛肉。陰戶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個深深的創口,會陰處還有一個無法癒的傷口,斜著貫入肉穴。
奇怪的是陰戶傷成這個樣子,那妓女下體還發情般濕漉漉一片。一縷黏液從肉穴淌出,從傷痕纍纍的陰戶淌到陰阜上,彷彿一條發亮的蛛絲長長拖在腹下,與地上的污泥連在一起。
這幾個腳夫嫖的都是最下賤的娼妓,被人玩爛的賤屄也見過不少,但沒有一個女人被摧殘得如此徹底,不僅外陰被毀壞殆盡,連陰內也同樣難逃毒手,別的妓女接客多年,下體被幹得醜陋不堪,還起碼像個性器的模樣,可她的肉穴不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塗,簡直就像烈火燒炙過般慘不忍睹。難怪沒有一家娼館願意收留這個容貌雅致的美婦,女人的本錢都被搞成這個樣子,還拿什麼來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爛屄!還當婊子?」一個腳夫氣惱地罵道,抬腿就走。
「大爺大爺,」那妓女惶急地剝開秘處,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還名器!」
「大爺插進來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淺又緊」「又臭又髒的破爛貨,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濃痰吐在那婊子陰上,想想還不解氣,又提起腳重重踩在她股間。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盡數抹在陰戶內,濕黏的秘處頓時黑乎乎一片泥濘。雪白的大屁股被一個苦力踩在腳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聲啼哭起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63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些腳夫不知道,這個半夜還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經是名動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鮮妍如花的江湖女俠,琴聲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給妙花師太的兒子,成了一個白癡的女人。但緊接著沮渠展揚得知寶兒並非他的血脈,一怒之下,要殺掉寶兒洩忿。但不管他父親是誰,寶兒畢竟是妙花師太的親生骨肉,千求萬求才保住了兒子的性命。到建康之後,妙花師太私下把寶兒送到庵外,讓他遠遠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見了生厭。
剛過門沒幾天的兒媳婦凌雅琴,被留在隱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揚氣惱之極,由著眾人隨意玩弄。沒過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傷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連星月湖的淫徒也對她不屑一顧,扔到一旁不再理會她的死活。當時凌雅琴已懷了寶兒的孩子,淫玩中幾次險些被折磨得流產,卻都奇跡般的存活下來,妙花師太見狀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體無完膚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風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遺棄的玩物臥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寶兒還對她一如既往,認認真真把她當作老婆。
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凌雅琴漸漸恢復了元氣,她武功被廢,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樣,再沒有一個男人會想要她。寶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天膩著自己的「老婆」,說些傻得可笑,卻讓凌雅琴感動的傻話。感激之餘,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寶兒,一門心思做了白癡的妻子。她對這個新丈夫千依順,縱然懷著孕,也每日盡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長,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聽到她的下落,了過來。這次姐妹再無留手,把剛有起色的凌雅琴一連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後把一塊燒紅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陰內……
沮渠展揚得知妹妹還在庇護這個野種,大發雷霆,立刻把他們逐出住所,這次連妙花師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讓他們夫妻流落街頭自生自滅。
沒有了生活來源,凌雅琴只好靠賣淫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洩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賤的背巷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館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毀,每次過不了幾日就被趕了出去,連最低賤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來越大,生意愈發難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個客人,此時不惜為了幾個烙餅而出賣肉體。
滿目創夷的性器在腳下嘰嘰作響,彷彿一團爛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時用上了各種淫藥,淫毒已經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隻大腿踩得蹙額顰眉,還竭力扭腰擺臀作出媚態,挑逗嫖客的慾火。
凌雅琴喘著氣道:「還有屁眼兒……奴家還能用屁眼兒伺候各位大爺……」
凌雅琴苦苦哀求他們能嫖自己。
「屁眼兒?」幾名腳夫誰都沒玩過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還能用?「怎麼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兒說道:「大爺把雞巴插進來……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樣……」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腳夫們鼓噪著讓她擦乾淨。凌雅琴只好捏了團雪,順著臀縫抹了幾抹,卻是越擦越髒。最後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動著大白屁股蹭乾淨。這麼擺弄一番,凌雅琴凍得牙關打戰,她不知道孕期下體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顧不得了。
擦淨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撐開屁眼兒。那只菊肛也被肏得發黑,但還算完整,細密的菊紋被撐得散開,襯著雪白的圓臀,頗有幾分韻致。她聳著屁股說道:「大爺肏肏就知道了……」
一個硬硬的物體貼著手指捅進肛洞,一個腳夫怪笑道:「是這麼插嗎?」
「是……哎呀」那是攤上用來掛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兩指粗細,那名腳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絞得直腸一陣痛楚。凌雅琴身體一晃,圓滾滾的肚子險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穩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內攪弄。
「這婊子屁眼兒真夠軟的,就跟插在豬油裡一樣,又黏又滑……」腳夫稀罕地說道。
「俺試試。」另一腳夫接過竹竿,噗嘰一聲,插進兩節。
凌雅琴顫聲道:「大爺……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還沒插到底兒呢!」
凌雅琴垂下頭,銀牙咬住唇瓣,嘴裡絲絲抽著涼氣。
瑩白的雪花從無邊的夜空飄落,一個下賤的妓女馬趴在泥濘的小巷裡,她下體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幫腳夫站在她身後,拿著竹竿輪流捅弄她的屁眼兒。那些腳夫有的是力氣,能不停氣一連抽送幾下,只見粗大的竹節飛快地鑽進鑽出,毫無阻礙地鑽入肛洞深處。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圓又大,正中間一團軟肉隨著竹竿的進出一鼓一收,忽而綻開一團肛菊,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壁,轉眼又收入臀內。
那些腳夫笑嘻嘻輪流上場,有的直捅直抽,搗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轉,看著屁眼兒在竹竿下開的淫態。那個連一張烙餅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濘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團柔軟的白面,被一截竹竿來攪弄。
幾片雪花落在冰涼的臀肉上,凌雅琴凍得臉色發青,口鼻中不時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她兩手酸軟,只能勉強撐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輪到老王時,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進一尺有餘,像是要把那隻大白屁股搗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聲,那團白花花的美肉一陣顫抖,險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對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用力捅了起來。凌雅琴顧不得再支撐身體,兩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爺,求求你不要搗奴家的肚子……奴家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
「生下來也是個賤貨,不如讓大爺幫你搗出來。」
「不要……大爺,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減,喝道:「屁眼兒夾緊點兒!」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緊屁眼兒。她的屁股兒曾被下過毒藥,每到子時便刺癢難當,晚間要屁眼兒裡插著東西才能捱過去,但此時子夜已過,從肛洞到直腸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渾身亂顫。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陣亂捅,屁眼兒裂得像嬰兒的小嘴,露出鮮紅的腸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誘人無比。
一個腳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進去。「哎喲!」被干的妓女沒有叫痛,倒是腳夫怪叫起來,「這婊子屁股凍得跟冰塊似的!」
冰天雪地裡,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凍得其冷徹骨,只有屁眼兒被插得熱乎乎的,又軟又黏。抱在懷裡就像一隻雪球,上面嵌著個供雞巴進出的肉洞。等肉棒開始抽送,凌雅琴鬆了口氣,這是她今天唯一一筆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翹起圓臀,刻意迎。
雪白的大屁股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掀動,時而旋轉磨動,沒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兒更是時松時緊,就像一張小嘴慇勤地吞吐著肉棒,浪態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時便跳動起來,滾熱的陽精射入冰涼的體內,凌雅琴不禁戰慄起來。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連那個本來不願幹孕婦的也忍不住擠了過來,五個腳夫輪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將精液射到她腸道深處。他們一邊姦淫,一邊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讓那對乳房在泥濘中滾來滾去。乳尖甩動中,污濁的泥水飛濺而起,星星點點濺在白膩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幹得嘰嘰作響,屁眼兒陽精四溢。不到一個時辰,五個腳夫都幹了一遍,等最後一個射了精,腳夫們收起傢伙就走。
「大爺大爺,」凌雅琴忍痛叫道:「你們還沒給錢……」
「還想要錢?誰幹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無賴相。
凌雅琴小聲道:「大爺玩了奴家的屁眼兒……」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兒還要錢?」
凌雅琴還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兒狠狠一捅。凌雅琴喉頭呃的一聲哽住,臉色變得煞白。
幾名腳夫嘻嘻哈哈離開暗巷,只剩下那個妓女還趴在地上,一根細長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渾圓的白臀中,屁眼兒被撐得翻開,溢出濁白的陽精。竹竿上還挑著一幅破舊的幌子,在風雪中飄來飄去。
等腳夫走遠,那個攤才走過來,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攤歎了口氣,把凌雅琴放在旁邊的衣裙蓋在她身上,說道:「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濘的雙乳,一邊顫抖,一邊怔怔落下淚來。
「給。」攤遞過一張烙餅,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張。
「謝謝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淚水,穿好衣服,然後揚起臉,說道:「大叔,讓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攤連忙搖手。
凌雅琴淒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髒,就用嘴來服侍大叔好嗎?」
攤歎道:「我看你怪可憐的……別多想了,早些吧,雪下大了。」說著收拾起攤子。
「等一下。」一個清悅的聲音柔柔響起,接著一隻比雪花還要柔白的玉手穿過風雪,輕輕放下一張金葉,「這幾張餅我買了。」
攤怔怔抬起頭,只見面前是一個明艷絕倫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宮裝,秀髮靜靜垂在胸前,精緻的繡領貼著雪白的玉頸,上面帶著一串晶瑩的明珠,腰側懸著一塊蒼黑色的玄玉。衣飾雖然素雅,卻有種出塵的高貴之氣。建康的達官貴人雖多,但像這樣尊貴典雅的女眷也沒有幾個。
她的腹部同樣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攤暗自嗟歎,同是懷孕的女人,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再往下看,攤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齊的長裙下竟然裸著一雙白白的小腳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絲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風,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欺霜賽雪的秀足沒有沾上半點泥星,就像是隨著風雪飄來的仙子。
少女款款邁步,裙縫開間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居然連褻褲都沒有穿。她把幾張烙餅仔細包好,然後解下頸中的明珠,一併遞給凌雅琴,柔聲道:「要我送姐姐去嗎?」
凌雅琴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子,更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少女為何會在深夜來到這裡。她不願多想,把包裹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風雪迷離,凌雅琴蹣跚的身影漸漸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緩步到巷口,拉開馬車的車門。
一個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軟靠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雪白臉上毫無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樣子。
懷孕的少女沒有開口,只柔順地坐在一旁,輕輕撥動銅盆中的炭火,驅去寒意。良久才輕歎道:「雪下得好大……」
「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說道:「前面不遠就是菊芳院。」
懷孕的少女訝然舉目,污穢的暗巷裡挑著一盞破舊的紅燈,上面的「菊芳」
兩字被雪水打濕,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說道:「我在這裡做過三年婊子。」
懷孕的少女美目波轉,「你師娘不知道嗎?」
「每次山我都會洗淨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義母那裡療傷。」
「你恨她嗎?」
翠衫女子想了想,「沒有。她把我當成兒子。」
懷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東西。」
車輪濺開碎玉般的積雪,將一串價值萬金的明珠輾得粉碎。
「哎呀,」夭夭從靜顏腿間抬起頭,皺著鼻子說道:「慢一些,人家差點咬到姐姐。」
「對不起啦。」晴雪笑道。
「讓我插你幾下。」夭夭著臉說。
「好了,」靜顏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負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兒,又幹不壞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龍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臉愈發嬌艷起來。
靜顏握著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兩腿筆直伸開,跨在靜顏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將秘處對準昂起的獸根。只見她嫩嫩的小肉棒下,兩片柔美的花瓣緩緩張開,嫩肉上泛起妖艷的肉光,剎那間已經露濕花心。
靜顏沒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肉棒,將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發出迷人的膩響,媚眼如絲地仰起身子,紅嫩的乳珠硬硬翹了起來。
靜顏羅裙輕解,鵝黃的腰帶掉在一旁,上面繫著一隻精美的香囊。囊口微鬆,裡面露出一角白絹。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絹,只見上面濺滿殷紅的血痕,宛如落了滿絹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條帕子。」靜顏若無其事地接過絹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藥天女的落紅。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的義母,她們母子間的私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過。靜顏更不願提,只把這條絹帕留在身邊。
龜頭抵在花瓣間揉捏片刻,然後滑向肉穴。靜顏慢慢挺入蜜穴,溫言道:「疼了告訴我啊。」
夭夭膩聲:「人家喜歡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嗎?」靜顏雙臂一緊,將夭夭抱在懷中,兩人粉股相撞,發出一聲迷人的肉響。
夭夭「啊呀」一聲歡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沒了那根碩長的獸根,「好姐姐,」夭夭臉紅紅地望著靜顏,柔膩的香舌在齒間輕輕說道:「夭夭的小嫩屄讓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戶貼著靜顏腹下細細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翹在靜顏手中,彷彿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靜顏握著她的玉莖前後推動,那根血紅的獸根在夭夭玉戶內進出的淫艷之態,就像拿著一個玩偶的把手。晴雪斂衣坐在一旁,白淨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兩人,心裡暗暗道:「龍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馬車沿著雪上零亂的足跡,馳向風雪深處。在靜顏身上纏綿的夭夭忽然挺直玉體,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揚起,翹到窗外。玉指劃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穿透了一名行人的頭顱,濺起漫天血花。馬車無聲地駛過,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和雪地上五具屍體。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靜顏妖媚地一笑。車廂內一室如春,只是靜顏明眸深處,有著一絲未被人覺察的淒涼。
「夫君……」凌雅琴柔聲喚醒寶兒。
「涼……」寶兒被她冰涼的肌膚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過來,口齒不清地說道:「暖暖……」
這是個窄陋之極的窩棚,好在背風,勉強還能捱過寒冬。凌雅琴怕凍著丈夫,輕輕抽出身子,幫寶兒掖掖被角,說道:「妾身討了些吃的,給夫君熱熱。」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後解開包裹,取出烙餅,待煙氣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熱。身上的雪片漸漸融化,順著髮絲打濕了布衣,被熱氣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凌雅琴任由身子抖個不停,眼睛靜若止水。
窩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會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勢,將烙餅烤熱後,雙手奉到寶兒面前。寶兒已經餓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來。凌雅琴一邊含笑望著他,一邊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經凍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開。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淨骯髒的身體,然後掰開臀縫,將冰涼的屁股慢慢烤熱。
寶兒咬了幾口,把餅舉到凌雅琴面前,滿口食物地說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髮,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開,濺在臀上,凌雅琴一驚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窩,將烤熱的身子貼在在丈夫身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餅。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寶兒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寶兒在老婆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只覺得好玩。
「裡面有一個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給妾身呢。忘了嗎?那天夫君用過妾身後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給……給……」
火熱的肉棒挺了起來,硬梆梆頂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著納入後庭,用肛洞夾緊。「妾身一直想生個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手掌撫著小腹,輕聲道:「讓我用什麼換都可以。」
腸道再次灌入精液,寶兒抱著她洗淨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還留在她屁眼兒中。快要熄滅的火堆閃著暗紅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滅滅。
她抹了把淚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塊蒼黑色的物體。那是一塊玄玉,入手溫涼,上面乾乾淨淨鏤著一彎新月和一顆寒星。她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將它投入火堆,上眼睛。玄玉上的纓絡慢慢捲曲,最後化為冰冷的灰燼。
玉墜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邊鮮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長的陽具上,柔膩如脂地前後滑動著。
晴雪踏上馬車,在靜顏身邊坐下,輕輕拂去發上的雪花,神情溫婉而又柔靜。靜顏什麼都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動如火,俯身摟住靜顏,小屁股一翹一翹用力套弄著肉棒。靜顏胸乳被她一壓,頓時疼得變了臉色,她兩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撐開一些,然後吻住她嫣紅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間時扁時圓,夭夭樂極無限,小肉棒直豎著一搖一晃,股間蜜液泉湧,不多時便洩了身子。
「還不起來?」靜顏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彈。
夭夭戀戀不捨地套弄著她的陽具,膩聲道:「姐姐還沒有射到人家裡面呢……」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一手撥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墜,問道:「你的癸水怎麼沒來?」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記得算得好清呢,」她撫住小腹,嬌滴滴說道:「人家又懷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這麼巧?」靜顏有些失神。
第一個孩子剛剛生下,她們都又先後懷了孕。龍家與慕容氏的血脈緊緊相連,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晴雪依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哥哥的癸水只來過一次,要不要請葉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靜顏淡淡道:「是《房心星監》的緣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練那門功夫了吧。聽說那門功夫會傷腦的……」
是葉行南說的吧。「《房心星監》最後一關未過,吸收的真氣遲早會反噬自身。」葉行南冷笑著說道:「一旦精氣入腦,你就會喪失神智,變成一頭只知道交媾的野獸。」
當時晴雪和夭夭都變了臉色,但看到靜顏帶著幾分淒厲的神情,誰都沒敢開口。讓靜顏放棄《房心星監》,就等於是讓她放棄仇恨。靜顏與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麼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監》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可是再練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她們都懷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倆的肉體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脈的仇恨。
夭夭擁著靜顏的粉頸,柔聲說道:「好姐姐,我們家好嗎?人家想咱們的女兒了……」
晴雪也偎依過來,擁著靜顏的腰肢,柔聲道:「爹爹和娘已經走了,等到終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遠都不離開,好不好?」
兩人期盼地望著靜顏,明媚的秀眸中閃著同樣的乞求:放棄《房心星監》,不要再練那門妖邪的功夫了……
靜顏沉默多時,忽然嫣然一笑,「是該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聲歡呼,與靜顏緊緊擁在一起。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護著腹部,護著她僅有的希望。
又是一個朔日,月亮被陰影遮掩,夜空中唯有無邊的黑暗。靜顏美目異彩連現,她在想著自己遠方的骨肉,想著那個白衣勝雪,溫柔如蘭的女子。「娘,我會親手了結仇恨,不讓它再延續下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部 雪芍 64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瞞得我們姐妹好緊……」
嬌笑聲繼繼續續傳來,梵雪芍長髮低垂,從背後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頭和粗圓的腰身。潔白的軀幹靜靜立在圓桌上,豐潤的酥乳沒有絲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藥天女無法睜眼,無法開口,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所有的生命跡象都幾乎完全終止,但她還活著,不僅能夠體會到在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會具有近乎無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煉成的舍利,在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之中永生。
艷鳳打開密室,又緊緊鎖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幾個賤人出門在外,我也不敢請你們過來。」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在教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就是公也不放在眼裡,還怕什麼?」
艷鳳臉上笑著,親熱地說道:「妹妹可別這麼說,兩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還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鶯心裡暗自盤算,嬌笑道:「鳳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讓我們姐妹欣賞,我們姐妹已經承情萬分,何必這麼客氣?」
艷鳳知道她心裡起疑,也不說破。她暗中尾隨靜顏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義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靜顏親厚異常,如果不拉姐妹倆下水,一旦漏出風聲,她一個人孤掌難鳴。算來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們三個加起來,勢力佔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進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鸝掀開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裡頓時格登一聲。白玉鶯也臉上變色,霎時間,姐妹倆都把案上的女體當成了紫玫。
艷鳳走過去將梵雪芍轉過身來,笑道:「這便是姐姐煉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倆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無論體形、容貌都與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極為罕見,才把她誤認為紫玫。白氏姐妹鬆了口氣,白玉鶯笑道:「好個標緻的女人,居然還是大肚子,看來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艷鳳摸著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說:「姐姐請兩位來,就是一起分享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艷鳳的舉動,不用問,這舍利胎必是難得的奇物,姐妹倆心下大動,暗自打定意,管她艷鳳設下什麼圈套,這舍利胎她們是吃定了。
艷鳳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渾身是寶,這會兒時間還早,兩位不妨先嘗嘗。」
「奶子漲這麼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鶯食指中指夾住梵雪芍的乳頭,用拇指撥弄著說道。
肥圓的乳房沉甸甸漲滿了乳汁,乳肉豐膩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幾乎能覺到裡面乳汁的流動。因妊娠而散開的乳暈呈現出迷人的紅色,鼓漲的乳頭韌韌的充滿彈性,中間紅艷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髮絲便可輕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緩緩滲出一滴潔白的液體,白玉鶯用指尖挑起來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聲,那乳汁香甜中帶著濃濃的酒味,竟像是釀熟的美酒。
「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為她身體裡的體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裡的就是奶酒……」
艷鳳話音未落,白玉鶯便噙住梵雪芍的乳頭痛飲起來。只輕輕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噴濺出來,白玉鶯一口嗆住,不由咳嗽連聲,玉頰飛起兩片酡紅。
艷鳳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來時,艷鳳正托著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進她體內,笑著對白玉鸝說:「這下面是陰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嘗嘗。」
軟管頂在尿道盡頭,溫熱的液體一滴滴淌了出來。白玉鸝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難受地揚起柔頸,白膩的腹球一陣亂滾。她懷胎已經將近八個月,早就應該分娩,因血蠶劑量不對,才遷延至今。滾圓的肚子幾乎超過了身體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擋住了下體的秘境。
艷鳳在她啞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顫聲叫了起來。但沒有人理會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個捧乳一個探陰,吸吮著她的體液。在她們眼中,失去肢體的梵雪芍不過就像是一隻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濃的乳汁濺在齒間,又從唇角溢出,密室內蕩漾著濃郁的酒香。艷風鮮紅的舌頭捲住梵雪芍的乳頭用力吮咂,梵雪芍望著三個吞食著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滿了恐懼。艷鳳嫣紅的小嘴越吸越緊,忽然梵雪芍一聲痛叫,卻是艷鳳用尖齒咬穿了她的乳暈。
鮮血與乳汁同時湧入口中,同樣的濃洌。梵雪芍拚命掙扎,發出淒厲地叫聲,她的乳尖被艷鳳緊緊咬住,掙動間鮮血迸湧,染得艷鳳唇下一片殷紅。白氏姐妹有些驚訝地望著艷鳳,舍利之體萬般難求,她這樣瘋狂,難道就不怕玩壞了?
艷鳳不勝酒力,不多時便兩頰酡紅似火。她鬆開齒尖,梵雪芍鬆軟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復了原狀。但乳暈上卻留著一個被尖齒貫穿的傷口,血淋淋的碎肉間,不時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頭散髮,像被人吸盡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著。她週身沒有任何支撐,全靠肥圓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撐身體。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壓著一根細細的軟管。雖然尿液已經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緊,尿道夾著軟管不住抽動。
乳暈上的傷口迅速止血,收攏,凝成一塊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過人之輩,一瞥之下就知道這女子身負奇功,可梵雪芍身上絲毫沒有行功運氣的模樣,倒像是有人傳功助她止血療傷一般。
正猶疑間,艷鳳捻著梵雪芍的乳頭道:「這便是迦羅真氣了,天竺七寶法相之首,護體療傷舉世無雙。」
白玉鸝還在思,白玉鶯已經笑道:「原來這就是鳳神將念茲在茲的香藥天女了,恭喜恭喜。」
艷鳳殘忍地一笑,「以前是飛仙的天女,現在不過是我掌心裡的一枚舍利。」說著指尖用力一擰。
梵雪芍嬌軀劇顫,「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說著,淚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內一陣更大的疼痛傳來,使她變了臉色。
艷鳳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詳著她臉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綾繫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將乳房束成一對渾圓的肉球。及臀的長髮吊在樑上,與白綾一道,將梵雪芍殘缺的軀幹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搖搖欲墜,腹下柔美的裂縫漸漸擴張,綻出一片殷紅。
艷鳳脫掉衣物,用一根絲帶勒住乳頭繫在背後,免得那對大乳礙事,然後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緣,緩緩使力。腹球應手下沉,顫抖著朝腹下的裂縫滑去。
忽然「彭」的一聲極低的悶響,梵雪芍碩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彿一隻灌滿汁液的水球在體內爆裂般,從光禿禿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體,滿室之中,濃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著揚起螓首,白嫩的玉體在空中戰慄扭動,因截去兩腿而圓潤如球的下體紅門大張,急劇地翕著,飄著酒香的體液嘩嘩流淌。
白玉鸝連忙用瓷盆接住,白玉鶯抄了一把,舔著玉指訝道:「鳳姐姐怎麼把她收拾這麼乾淨?裡裡外外一點異味都沒有?」
「要不怎麼是天女舍利呢?她現在的身體,比肚裡的胎兒更乾淨呢。」
艷鳳一手托著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著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產門怒張,鮮紅的肉壁盡數翻捲過來。只聽「噗律」一聲膩響,胎兒滑出產道,帶著胎盤、臍帶從高懸的玉體中掉落下來。
梵雪芍腹內一鬆,那團在體內孕育八個月,還帶著自己體溫的血肉脫體而出,只留下空蕩蕩的產道和子宮。她掙扎失去手腳的身體,著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給我!給我……」
艷鳳一把接住胎兒,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舉著胎兒狂笑起來。白氏姐妹一同動手,將胎盤、臍帶、胎膜盡數取下,收歸己有。白玉鶯忙中抬眼朝胎兒望去,兩眼頓時笑得像月牙一樣,「好可愛的男孩。恭喜鳳神將,也恭喜這位剛當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艷鳳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裡的胎兒雖然沾著血跡,但又白又胖,絲毫不像新生嬰兒那樣有皺巴巴的皮膚,正如葉行南所說的那樣,六個月中舍利胎便在母體內發育至完全成熟,但當母體的酒液達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個早在梵雪芍體內就已經夭折的胎兒,週身沒有半滴血液,充滿了藥酒與母親舍利之體的精華,成為一隻藥胎。
不過它並非艷鳳所夢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著胎兒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臉由紅而白,再由白而紅。《鳳凰寶典》最後一關,必須以女胎來煉化,她費盡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爭氣,居然生下個毫無用處的男胎。
「賤人!」
艷鳳紅著眼尖叫一聲,低頭一口咬掉胎兒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後手臂橫掃,利刃般切斷了梵雪芍頭上的秀髮和白綾,把她短短的身體擰在手中。
「枉費你生個好屄,養了你多日,肚皮怎地這麼不爭氣!」
梵雪芍對艷鳳的怒罵充耳不聞,癡癡望著地上的胎兒,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淚。也許這就是報應,靜顏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第一個兒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陽具。
艷鳳猛然撕開簾帷,露出帷後那座陰陽魚狀的彎池。數餘名童子的屍體堆積其中,池中浸著齊膝深的鮮血,池面上漂浮著零亂的肢體。大大小小的血蠶在零亂的肢體中鑽來鑽去,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種地獄般的景象,讓人一看便頭皮發麻。
「賤貨!找你的手腳去吧!」艷鳳咬牙罵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潤的軀幹筆直掉入池中,濺起一片血花。接著厚厚的血污翻捲湧來,將雪白的天女舍利捲入池底。成群的血蠶從四處鑽出,朝梵雪芍身上瘋狂地撲去,片刻間便佔據了她豐腴的肉體。幾條血蠶從大張的產門鑽進梵雪芍體內,彼此擠壓著向肉段深處爬去,一路噬咬著嬌嫩的肉壁。
梵雪芍圓潤的軀幹被血蠶推搡著,在血池中時沉時浮,那高聳的雪乳就像一對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滾。帶著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過氣來。更有幾條血蠶朝她嬌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鑽進鼻孔。
艷鳳過頭,又是一聲尖叫。原來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經揀起胎兒分享起來。艷鳳搶過去,扯過半截放在口裡拚命撕咬。三女滿手滿臉都是血污,野獸般吞噬著舍利胎的血肉,一時間風捲殘雲,吞了個乾乾淨淨。
白玉鶯這才揚臉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鳳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艷鳳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白玉鸝吸吮著血淋淋的手指,笑道:「鳳神將何必氣惱,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總可以吧。」
艷鳳容色俏霽,白玉鶯接口道:「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鳳姐姐儘管開口好了。」
艷鳳抹了抹嘴唇,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跟那個靜顏交情不淺。」
白氏姐妹同聲笑道:「鳳神將果然高明,她是我們師娘的獨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說完白玉鶯又若無其事地補了一句,「沒想到她會變成女兒模樣,若非沐太師發覺端倪,我們姐妹也被蒙在鼓裡呢。」
艷鳳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說破,只道:「實不相瞞,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義母,剛才兩位吃的,便是那位靜顏姑娘的兒子。」
白氏姐妹齊齊變色,白玉鸝起身怒道:「胡扯!她是個閹人,如何會讓這賤人受孕?」
艷鳳面不改色,「她逼姦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姦在床。」
白玉鶯沉著臉道:「她的陽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過一次精,還是十五年前由小妹親自服侍的。」
白玉鸝搶著說道:「不知道是誰給她裝了一條獸根,只是個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艷鳳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條斯理地說道:「兩位剛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們這位好師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這對賤人都懷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顯然是不信。
艷鳳淡淡道:「信不信隨你們。如果兩位還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個不情之請,想讓兩位憑著老交情把她的陽精取些來。」
白玉鸝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陽精?想嘗嘗那獸根的滋味,鳳神將何不親自裸身上陣呢?」
艷鳳嬌笑道:「妹妹是在罵姐姐呢。她是小公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還不被小公剝了皮?兩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幾次,小公也不會見怪呢。」
白玉鸝還待再說,卻被白玉鶯擋住,「不就是一點精液嗎?好說,我們姐妹撇開腿,讓她干幾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鸝急道,取來靜顏的精液給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師娘的血肉。
「一言為定。」艷鳳舉起手掌。
白玉鶯抬起玉掌,與艷鳳擊了三掌。艷鳳分明是在用靜顏的骨血來威脅她們姐妹,畢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現在又點名要靜顏的精液,就是讓她們倆越陷越深,脫身不得。
擊完掌,艷鳳立時滿面春風,「好妹妹,事不宜遲,過幾日等她們來,你就去取了來。」
白玉鶯暗含譏諷地說道:「何必客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會用心的。只要等她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來。」
舍利天女從池底浮起,先是雙乳,然後是沒有手腳的軀幹。黏稠的血漿順著曲線玲瓏的玉體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膚。三人的對話傳入耳內,比萬蟲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艷鳳並不想殺了她,而是要讓她不斷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當成她撮取胎兒的容器,靜顏與她血肉的結晶,將成為這些饕餮野獸源源不絕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蠶在乳峰上蠕動,血淋淋的蟲體擠入乳溝,競相噬咬著雪嫩的乳肉。紅嫩的乳頭被血蠶推來推去,點點滴滴灑下潔白的乳汁。白膩的小腹恢復了原來的平坦,腹下剛剛生產過的肉穴翻捲開來,無數手指長的血蠶擠入其中,在花瓣間虯屈扭動。
蜂湧而至的血蠶不住湧來,鑽進她鼻中、耳中、口中、陰中、肛中……更多的一窩蜂鑽進她下體,在肥嫩的臀縫中扭動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兩邊張開,臀溝內同樣擠滿了血蠶。
渾圓的美臀就像一朵盛開的海葵,數不清的血蠶擠在中間小小的圓孔內,舞動著觸手般猙獰的蟲體。前陰與後庭同時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噴湧,宛如一汪清泉洩入血池。同時湧出的,還有她的乳汁、淚水,還有肛門中白色漿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體在血池中載浮載沉,宛如一塊皎潔無瑕的玉璧浸在腥氣逼人的血污中,不時傳來輕微的震動。那是鑽入梵雪芍體內的血蠶,咬穿了她肉穴裡的嫩肉,飽含酒液的鮮血湧出,激爆了血蠶。不多時她陰內便傷痕纍纍,每一處傷痕,都意味著一條爆為肉漿的血蠶。
肉壁來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漿汁,那些黏稠的血肉從梵雪芍秘處淌出,與數月前化盡她手腳的池血融為一體。光禿禿的軀幹被無孔不入的血蠶輪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開肉體的所有入口,任它們在自己體內穿梭,等待著它們咬穿自己的肉體……
一條血蠶從梵雪芍高聳的乳房上,順著柔頸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麗的玉頰上留下一道淒艷的血痕。梵雪芍無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淚越來越大,最後輕輕一顫,滾入污濁的血池……
朱顏血的第七滴紅淚,於焉墮落!
結束語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別請來情色界著名聖獸組的小母鱉來致詞,請。」
小母鱉:「繼「月冷寒玫」後,原以為會從紫玫的女兒接續下一滴朱顏血,沒想到卻是由一夕間痛失雙親、遭遇慘絕人寰的小男孩─龍朔揭開故事,非男似女的身體,仇深似海的恨,讓這滴朱顏血顯得格外妖艷淒厲……
由初次拜讀紫狂的「紅映殘陽」,到猶如做一場冗長夢魘的「月冷寒玫」,直到這滴雪勺朱顏血,即使對某些殘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畫面已適應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與惡的衝突,不惜犧牲至親至愛的橋段,仍讓我心裡顫慄發寒。
較不同之處,慕容龍出場肆虐之時已是成年男子,雖有溯讓他凶性大發的過去起因,但對於慕容龍,因慘澹童年的敘述顯得薄弱,成人後的殘暴描述則厚實飽滿,兩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對他較無憐憫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龍朔生來便有父母疼愛、親情滋潤,瞬間的驟變彷彿天地變色般奪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改變所有。
情也好,恨也罷,穿梭於「朱顏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裡的男女情愛不提,龍朔與慕容龍都相同渴望母愛,那屬於母親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軟細膩的溫情呵護,關愛備至的母愛,總是淡淡存在於他們倆極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這時刻裡,才讓人感受到這兩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愛的平凡處。
只是,龍靜顏卻更加駭人,為了報仇,親手送上視他如親子的師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師父,用最難堪的方式;親手刨出青梅竹馬柳靜鶯屬於女性的私密,出賣所有的一切,也犧牲了身邊至親的一切……當一個人只有滿心血恨,蓄滿渾身醜陋,到底還剩下什麼?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並非我最關注的女角,雖然她清雅高尚,雖然她有如一注透徹清流;凌雅琴,在母鱉眼中才是貫穿龍朔的重要人物,琴聲花影為了這個與自己毫無血脈的孩子奉獻出所有,包括靈魂,如果說雪芍在血蠶池中載浮載沉被吞噬肉體,至少她可以了卻痛苦,而凌雅琴卻……只讓我的心頭泛起濃濃淒涼,背脊漫延起無邊寒意。」
召集人:「謝謝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屆的除夕賀文到此結束。」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楔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湘西自古以來就是蠻荒之地,地勢險要,交通閉塞,經濟落後。
千年來出入湘西境只有兩條道,官道途經沅陵、常德至益州、長沙府,晴日塵土飛揚、雨季泥濘難行,還有一條由沅水河曲折流向東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較之下,水道險灘不多,通行方便,兩岸蒼松翠柏,比官道要熱鬧出了許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漢子光著膀子,撐著長篙,晃晃悠悠從河邊集鎮吊角竹樓前淌過,幾十支排連成一長線,煞是壯觀,每到這時,高高低低的樓裡,印藍窗簾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軟言蜜語紛紛飄了一河。
「阿哥,到妹這裡來歇歇嘛。」
「長生,你這個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裝不聽見呀……」
漢子們自也不示弱,放肆調笑,只因重任在身,還要趕上幾里水路把新竹紮成的排賣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來上一傢伙,至於程時,腰包裡的銀子往往會莫名其妙地短少許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藥,是湘西這塊窮鄉僻壤很能倒騰點錢的兩樣生計。盛產青竹的地方為數並不多,沅鎮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似一顆明珠鑲在叢山之中,玉帶般的沅水繞城而過,城外整山整嶺都是竹,風一吹,就嘩啦啦響成一片,翠葉起伏連綿不絕,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們習慣叫這裡是翠竹海。
沅鎮還有一大特點,以漢族居民為,湘西這塊地方歷來是少數民族的聚居地,土家、苗、壯近十個民族混居於一地,民風強悍,極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漢人,所以,如此純粹的漢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這麼一說,宋末元初,元軍大破南宋,南宋樞密使趙起率一部窮逃至此,意外地幫助平息了當地一場血腥的部落群鬥,同時給土著老姓帶來醫藥和耕種技術,部落長感念不已,遂集體起誓退出沅鎮,割讓此地給這些漢人永久居住,後來沅鎮收容了大批隨戰亂逃難的漢人攜妻女落戶,竟繁衍出一支大族來。
當然,歷史無從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們的故事,就是從民國十六年的沅鎮開始的。
那一年,國民政府定都南京,軍閥大戰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備受摧殘的神州大地滿目瘡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個盡頭,相形之下反倒是這山高皇帝遠的沅鎮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實上,所謂的太平也只不過是某些不明世故的鄉紳一廂情願的狂想而已。
這一年發生的事件,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一章 驚變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熱難當的季節,毒日頭當空直射,無遮無擋,路上田頭早已罕有人跡。
沅鎮東安鄉,一個包圍在叢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閒,安靜,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戶人家偏要與烈日別苗頭,三間長條型的木平屋裡熱鬧非凡,擠滿了青藍白各色土布帕子纏頭的男女老少,谷場上臨時拿草蓆搭起了一個個大涼棚,雖是個個汗流浹背,卻是歡歌笑語不斷。
幾個年輕女子正在自製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難分難捨的纏綿之詞。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養心操碎,樹欲靜而風不息,恩德未報就別離。
遠望故里盼歸期,歸來又能住幾時?門前小河長流水,女兒眼淚長長滴。」伴著優美的歌聲,一隻隻白嫩嫩的手臂從短肥的大袖中伸出來,在韻律下輕快地擺動著。
有心人一眼就明瞭,此地正在舉行一場隆重的土家族婚禮。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後裔,由於大山阻隔,不像別的民族那樣保留原始,早已與漢族融,也還保留著許多自家的風俗,例如哭嫁。
涼棚盡頭擺了幾張方桌,一些不想湊熱鬧的男子隨意坐著品嚐油茶、陰米和荷包蛋,聊開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來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對襟短衫,黑臉憨憨的,咧開的大嘴就沒停止過笑。
人們的焦點當然不會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陽更燦爛的新娘青紅,她臉兒圓潤,細眉彎彎,臉泛桃花,胸前飽滿,衣邊、頭巾上鑲五彩刺繡,質樸與華美搭配,十分別緻,色彩斑斕的土錦穿著在她身上艷色逼人,端的是標緻的美人兒。
最外側坐的年輕男人不無羨慕地說,「阿牛,真是有福氣,小獵戶娶了個仙女堂客,還是山外的。」
年紀較長的大鬍子男人笑道,「你蠻伢子整天放排,沒敬得梅神(梅神是土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還是求求她讓你碰上個水仙子吧。」
話題漸漸散了,轉到了最近發生的鄰鄉寨黃老財被劫的案子上來,「據說是黑鳳凰干的。」
漢人打扮面白無鬚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貧,劫財不傷人,確是黑鳳凰的作風啊。」
老者說,「話是不錯,但三年前她壞了自己的規矩,對白家的白老爺子下手太毒,官家才剿得緊。」
那個叫蠻子的年輕男人又插話了,「我倒是想,會一會,大山裡頭最漂亮的女人。王頭說,他打獵見過真人,比新娘還美上十倍,是梅神轉生哩。」
老者罵,「呸呸,打爛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並論?」
正閒話間,突然一陣大騷動,紛紛嚷道,「官兵來了,官兵來了!」
所謂官兵其實是沅鎮的保安團,來了二十來人,一水黃制服,王八大蓋,算得上浩浩蕩蕩的大陣勢了。一來便把房屋四周團團圍住。
少數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來,人們驚恐地看著這些殺氣騰騰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親唐老儺慌忙迎上去,對著一個看上去像是長官的人物打躬作揖,「不知老爺有什麼吩咐?」
長官中等個子,濃眉大眼,算得上個標準的漢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氣。
當下正色道,「糾正一下,我們是國民革命軍,要叫長官,不要叫什麼老爺老爺的。」
唐老儺恭順地說,「知道了,老爺。」
長官輕呲了一下牙,對這些無知小的愚昧無可奈何,便直奔來意,「你是唐老儺,你兒是唐牛,找了個兒媳婦叫青紅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來。」
唐老儺心頭掠過不祥之兆,剛努力堆上了一臉笑,就被長官肅然之氣嚇去了,無助地往四周看看,鄉鄰們都噤若寒蟬。
大顆大顆的汗珠淌了下來。
僵持間,一個女子從屋裡排眾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長官面前,毫無懼意地直視著他,「我就是青紅。」
長官讚道,「好標緻又潑辣的妹子。」臉色剎時轉冷,「來呀,把女匪青紅連同通匪的唐老儺唐牛給老子綁起來!」
士兵一聲吶喊,擁了上來,轉眼就把幾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綁。阿牛一身蠻力終也敵不過幾條大漢,怒得大叫,「我們犯了什麼事?」
青紅也在叫,「不要難為阿爸。」
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一些青壯年暗暗捏緊了拳頭。
長官見狀,也有點畏懼,下令士兵拿槍彈壓住人群,一邊喊道,「不妨告訴你們,老子接到線報,這個青紅是與黑鳳凰匪幫一夥的,誰敢阻攔就是通匪,一樣抓去。」
恐嚇果然有效,再也無人作聲,還配保安團一一對現場的人的身份進行了甄別,方才准許散去。
長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對人們高聲喊了一句,「有認識黑鳳凰的不妨帶給她一句話,老子白天德來了,叫她把屁股洗乾淨了等著老子操!」
大家的臉色不約而同地變了變,埋頭繼續走開。
官兵又在唐家了一會,帶上出的錢物,押著蒙眼堵口的三人揚長而去。
許久,從屋院後的草堆中爬出來那個面白無鬚的青年人,汗出如漿,幾近虛脫,把臉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幾口水便匆匆遠遁。
沅鎮原來的縣衙,現在改為鎮政府左側有一個大監,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正讓人害怕的卻不是此處,而是保安團後院的地牢,專門關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與青紅便關押在這裡,只是分開了。青紅一人被半吊在一間牢裡,所謂半吊是兩手腕捆著被粗麻繩往上扯得筆直,腳尖剛夠著地,非得踮得,難受之極。
白天德喝了幾杯老酒,酒足飯飽,面色紅潤,砌了一壺龍井,施施然踱到青紅跟前,貪婪地盯住她肥碩的雙峰,張開五指作勢往上按,猶豫了一下還是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錯不錯,人長得靚,奶子也大。想好了沒有,只要說出黑鳳凰的老巢在哪個地方,我不但立馬放你們全家平平安安走人,還奉送銀元,如若冥頑不靈,哼哼,後果很嚴重啊。」
青紅垂頭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話說了一籮筐,告訴你細妹子,這可不是老子的作風,兄們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喲。」
邊上兩個赤裸上身的打手臉上露出猥褻的笑容。
青紅的嬌軀微震了一下,終不發一語。
「別跟老子裝死,也不要妄想黑鳳凰那婊子會來救你。不過話說來,老子還真的想要她來,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不曉得黑鳳凰的奶子和你比哪個的大。」
青紅抬起頭,往白天德臉上啐了一口,罵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側過頭,勉強躲開了唾沫,忙亂中卻把小茶壺失手打碎在地,憤怒之極,甩手就給了青紅一個大耳光,抽得她頭歪到一邊半天沒緩過氣,光潔的粉面上五個大紅印子。
白天德切齒道,「媽拉個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麼個辣法。」這次他下手再無顧慮,扒著領口往兩邊用力一扯,只聞輕「斯」聲,土布織綿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兩半,露出鮮紅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還精心繡著一對鴛鴦。
白天德忽然悟起,轉慍怒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媽的可賺了,有老子和兄們一起來陪你洞房,就是不曉得還是不是黃花閨女。」
青紅羞愧欲死,緊閉雙眸,兩行清淚卻不由得淌了下來。
白天德將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頸下,飽滿挺拔的奶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詭異的油燈火把之下,袒在這些凶神惡煞眼前。
青紅全身微微顫抖。
白天德雙手張開,還不能把兩隻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著,一條條乳肉從指縫中鼓出來,嘴裡也沒閒著,「爽啊,真爽,又大又軟。黑鳳凰聽說也是個美人,要都像這婊子這麼正點,幹什麼土匪,開個窯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證帶著兄們倒貼錢每個晚上來剿匪。」
打手早已雙眼噴火,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青紅閉著眼只胡亂罵,「畜生,禽獸……」
白天德忽然鬆了開手,青紅不知他要幹什麼,不禁睜開眼,忽見他把頭低下來,張開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來。
青紅拚命掙扎當然是無濟於事,眼睜睜地看著白天德將她的一團嫩肉含進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紅髮出一聲尖厲的慘叫,痛得幾欲暈死。被白天德咬過的奶子留下了兩排近兩分深的口子,深色的乳頭幾乎咬掉,鮮血汩汩地從傷口往外湧了出來,一滴滴滴到灰塵滿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跡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鮮血灑過。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獸,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沖打手打了個響指,「把這小婊子扒光,弄個姿式擺好,老子來親自檢查她是不是黃花。警告你們兩個傢伙,老子沒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應道,「這規矩我們懂,老大。」待白天德哼著小曲出去,餓狼一般往青紅身上撲去。
白天德來到關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聽到青紅的慘叫,不停在用頭在砸鐵欄杆,弄得鐵柵欄啪啪直響,頭上也是鮮血橫流,唐老儺怎麼也扯不住。
白天德罵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著血紅的眼睛,「你把青紅怎麼樣了?」
「還是實際點,想想你自己吧,你曉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槍斃!」
唐老儺跪下來,老淚縱橫,「老爺,長官,求求你放了我兒一馬吧,我們真的不曉得青紅的來歷啊,如有虛言,梅神不饒啊。」
白天德冷笑,「騙哪個,哄小孩子啊。這麼大一個活人你不曉得來歷,當是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儺一味磕頭,「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擔了吧,我這幾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長官。」
阿牛抱住唐老儺,哭了出來,「阿爸呀!」
白天德望著這哭哭啼啼的場面早已不耐,他惦記著那邊香艷的美事呢,何況他早已知道是青紅動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當地出了名老實的獵戶人家,並不真是通匪。
怎麼處理這兩父子也心有預案,嚇唬一番再狠搾點油來是免不了的,便說,「行了,念你唐老儺年紀一把也不容易,給個機會,放你家,十日內籌一個大洋來。」
唐老儺燃起一線希望,「我兒呢?」
白天德轉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來再說吧。」
遠處又傳來青紅的一聲尖叫,阿牛又撲到牢門前,抓著鐵欄杆拚命搖,「放了青紅!放了青紅!」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陰暗的地牢中激盪著……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章 初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開墟的日子天氣依然那麼酷熱,沒有一絲下雨的跡象。
沅鎮是這方園幾里大山中的大鎮,每月開墟市也就成了當地的節日,穿著民族服裝的人們雖一個個汗流浹背,也還是肩扛手提著小簍子、小包包從各鄉各鎮趕來,擁擠在沿著小攤子夾出來的長長狹窄的青石路上來走著,交換著各色貨品。
人流當中,三個穿著苗族便裝,頭戴苗家頭冠,背著小背簍的女子很低調地避開人們的視線,大半邊臉都藏到了長長的銀飾後面。
她們走進拐角處的一間布店,掛雙魚銀鎖的女子把店老引到一側去砍價,留下個子較高的女子與身穿青色銀衣的女子裝作看布,眼睛卻不停地往馬路對麵團部大門窺去。
不久,她們分別出門,又自然地匯在一起,邊走邊低聲商議。
青衣女子說「團部只有一個士兵把門,守衛鬆懈,是個好機會。」
掛銀鎖的女子表示反對,「我看晚上比較好,現在人這麼多,萬一失手,躲都沒處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魚,晚上城門鎖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沒出聲的高挑女子這時發話了,「金花,銀葉,都別說了,我在想,白天德明知我們會救人,還敢明目張膽地放話,一定會有防備。我看啊,是出空城計,誘我們上當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這麼高明嗎?」
銀葉道:「你見過那王八蛋長啥樣嗎?要知道他剛來,青紅姐就折在他手裡了,棠姐說得對,那傢伙又奸又狠,小心點總沒大錯。」
高挑女子擺擺手,輕聲說,「你們注意看了沒有,團部大門表面上只有一個人,但周圍幾個算命的、做小販的,都不像正經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過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頭先撤。」
正在此時,人群像潮水一般往兩邊分開,把三個女子趕到了牆根。一股股汗臭氣挾著熱浪直衝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還在皺起了眉頭強忍著,身邊的兩個小妮子早已開罵了,「輕點擠,長眼睛了沒有啊。」
周圍只聽得七嘴八舌,「怎麼事?」
「縣長的新夫人來了。」
「聽說是個絕色佳人哩。」
「比黑鳳凰還漂亮嗎?」
「媽的,抬什麼槓,你小子見過黑鳳凰嗎?」
「噓……來了。媽的,真氣派呀。」
四個士兵端著槍往兩邊擺,在前邊開道,跟著是一幫挑夫,挑著一隻隻的大箱,兩個丫頭後面才是一桿四個轎夫抬的竹涼轎,上面端坐著一位身穿銀紅無袖衫子,蔥白線鑲滾,雪青閃藍如意小腳褲的麗人,臉上雖蒙了一層輕紗,但白皙纖細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讓人浮想連翩。她姿態優雅地撐著一頂小洋傘,目不斜視,保持著矜持的微笑,也顯出幾分羞澀。
途經天香樓,老鴇洪姨和紅牌如意姑娘邊嗑瓜子邊看熱鬧。
如意笑道,「媽媽,你這裡要有這麼一美人,我們可沒得活路了。」
洪姨來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媽的屁,不要亂講話折老娘的陽壽了。」
喧鬧聲中,本來無掛無礙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應,不覺移目往側邊看過去,正巧與高挑女子隱在銀頭飾後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經意間碰撞了。
彷彿是冥冥中的注定,這一無意之間目光的交流會成為她們一輩子孽債之發韌。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時,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見。
城郊破廟處,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頭冠取下來。那兩個小妮子竟是雙胞胎姐妹,模樣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動人,只有在言談舉止中方見差別,姐姐金花活潑好動,略顯魯莽,妹妹銀葉沉穩內斂,頗有心計。她們是黑鳳凰從小帶大的貼身護衛,槍法武藝均不弱於男子。
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體態風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膚雖非白嫩卻紋理細緻,嬌嬈中又見著一股英氣,便稱絕色也不為過。
此姝實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內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號黑鳳凰,她帶的二十來條人槍倒有大半是娘子軍,行蹤詭異,常出沒於沅鎮附近,專挑富貴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將族長白敬軒白老爺子虐殺,虐得夠狠的,肚子裡灌飽了女人的尿水不說,羞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團雖多次出剿,卻是一團散沙,多次被海棠擊潰,反奪了一些軍火。
卻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一個白天德,擔當了保安團長,剛走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紅,還貼出告示來,十日內將青紅斬首示眾。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當初阿牛在山中狩獵,與青紅偶識,兩人陷入了情,青紅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論理這是匪幫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時心軟成全了她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了。
當日她派去賀喜的二喜子死裡逃生,逃到山上時已面無人色,當複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時眾人無不怒形於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如冰流湧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禱那預感不會是現實。
究竟是誰出賣了青紅已來不及查實,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盡早救出青紅,不僅青紅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將盡失,難逃覆亡的危險。
可怎樣才能從狡詐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搶,只是看著籠子往裡裝,死路一條,智取,計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廟的門坎上,衝著門外一點點西沉的太陽,陷入痛苦的長考當中,心痛如絞。
金花銀葉大氣也不敢出,擔憂地看著大姐堅強而美麗的臉龐在夕陽下化為剪影。
金花悄悄地對銀葉說:「不知怎的,我覺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銀葉忙道:「別胡說,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要信任棠姐。」
話雖如此,兩人還是無端生出一絲無助的空蕩。
海棠擔心得不錯,保安團的地牢中,正上演著一出血脈賁張又慘不忍睹的春宮戲。
大牢的正中豎著一根圓木製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著長髮全身赤裸的女人體正懸掛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兩條手臂張開綁在橫木上外,從豎木的頂端掛下來一串鉤子,兩個小鐵鉤釣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盡力仰起臉,秀氣的鼻子還是拉得長長的變了形。
另有兩個小鐵鉤勾穿了女人的兩隻乳頭,將原本豐滿圓潤的奶子扯成了尖錐形,鮮血從創口淌下來成了線,劃過雪白的肚皮,潔白身子的上多了幾道觸目的殘紅。
還有兩個大鐵鉤則從橫木頂端處拉下來,掛住女人的兩側膝彎,使女人的大腿朝兩邊高高揚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這樣陰毒的設計幾乎使整個身體都懸在空中,近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處,都落在鼻頭、胸乳和腿彎幾個柔處,略動一動都是劇痛難忍,且陰戶、肛口一盡羞處畢現,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細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過重刑了,除了週身青紅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徵處看來都很用心地遭受過虐打,小腹隆起像待產的孕婦,陰戶青腫得成了個爛桃,陰毛被精液粘成了亂七八糟的幾叢,陰道口擠成了細縫,屁股也抽得紅紫象烤過的臘肉,肛口中插進了一截帶葉的胡蘿蔔,在肛門緊張的蠕動下,微微顫動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內熱浪逼人,無論是受刑的女人還是施刑的幾個赤膊上陣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著齊整,手中捏著幾根鋼針在女人前面踱著方步,不時拿起手巾點一點額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點吃不消這炭火的威力,終於還是翻起睛珠罵人:「哪個王八蛋吃錯藥了,大熱天的生什麼火羅,烤死你爺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內眾人方喘了一口長氣,目光重新彙集到飽滿丰韻的女人身體上來。
女人沒任何能力遮住這些色狼們投向自己下體的猥褻目光,甚至無暇感受週身的劇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剛才男人們將他們排泄的尿水和著髒物,盡數從屁眼裡灌進了她的肚子,髒物翻江倒海,像滾開的水不停地倒騰。
劇痛和排泄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她已沒有羞恥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中也會一洩了之,可是白天德連起碼的一點點機會也不給她。
排泄洞口被裡頭大外頭小的胡羅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陣陣地往胃裡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嘔吐和絕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此時,她只想一個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剝開粘在女人臉上的幾縷碎發,說:「辣妹子啊,何必這樣死撐呢,只要說出匪窩在哪裡,黑鳳凰到底是什麼人,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讓你和那蠻牛過安生日子。多好?」
青紅往日美麗的圓臉上此時儘是血污,因痛苦和脫水而失去了血色,掙扎很久,頭雖不能動彈,嘴裡還是費力地吐出兩個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邊說邊將一根鋼針慢慢且用力地扎進青紅腫脹的陰戶。
「呀……!」
下體意料不到的尖銳激痛,使青紅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覺地往後扭動,乳頭立時扯裂,剛剛停流的鮮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外交困的青紅,就這一下就差點陷入瘋狂的深淵。
白天德停了一下,讓她喘口氣,恢復一點神智,然後繼續推進,青紅不敢再用力掙扎,聽憑白天德將一寸多長的鋼針扎進她的陰肌深入,沒至針眼處。
整個過程中,她除了忍無可忍的慘叫,就是咬緊牙關,眼淚迸流,只有不停地痙摩的臀部,方能告知這柔弱的肉體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麼?」
第二根鋼針揚起在青紅的眼前。
青紅閉上眼,始終還是一聲不吭,冷汗一顆顆從額頭冒出。
白天德惱了,道:「還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鋼針也插入那柔肌當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聲,一股熱騰騰的尿液噴濺而出,倒有大半灑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卻不介意,把手抬到嘴邊,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鹼澀,笑道:「媽的,黑鳳凰那裡儘是一些騷貨,兄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哄笑道是,他們保安團被黑鳳凰羞辱過多次,顏面盡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個活的,還是個靚妞,新仇舊恨,怎會不激起他們殘虐的慾望。
這時,從牢外進來一個人,附在白天德耳邊說了兩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過去了,這婊子竟還沒動靜,是不敢來還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傳聞中義薄雲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熾,繼而轉嫁到面前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擰住她的陰蒂,狠狠地搓著扯著,擰得血紅腫大,獰笑道:「現在你知道黑鳳凰是什麼腳色了吧,枉你還替她賣命,她早就躲在山裡風流快活了。」
青紅直欲昏過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狀態中忍受這無邊的折磨,但是始終也不再說一個字。
時間一點點過去,青紅的下身扭動得越來越厲害,意識也進入癲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極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門的胡蘿蔔她真的會死了,當然,黑鳳凰沒逮到,這女人還不能死。
於是,白天德握住蘿蔔根處,怪叫一聲,「媽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紅彷彿於極寒極冷的地獄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夾著沖天臭氣的黃湯從屁眼裡疾衝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極痛的深淵中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縱使再淫蕩的婦人,也會於此種情形下產生深深的羞辱,何況是如青紅般潔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讓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紅終於昏迷過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將青紅潑醒,突然一拍腦袋,「呀,今天可是劉縣長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點忘記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報,「唐老儺帶錢來贖他兒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錯,老傢伙行動挺快的,說明還可擠點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大洋,再告訴他這是贖他自己的,要贖兒子嘛,再來一大洋。」
晚宴設在縣長劉溢之的家中,邀請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團副團長李貴,商會會長康老爺及七姨太凝蘭,鎮政府秘書司馬南及夫人奚煙幾人。
始終只有劉溢之在招待客人,卻不見新太太出現,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問,倒是康老爺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縣長大人,我們慕名而來,可不光是來喝茶的。」
劉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風趣,如霜一路勞頓,不好意思以倦容會客,正在梳妝打扮呢。讓大家久候實在對不住啊。」
康老爺忙道,「本是內子無禮,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個漂亮的丫頭出來脆聲道,「席已設好。」
劉溢之抬身道,「來來來,請隨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時,悠揚的古琴聲如流水一般在不經意間淌了進來。
隨著琴聲,眾人來到內花園,內花園很有特色,就是一個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廊,點綴若干小亭,湖面荷葉點點,蔥綠可愛,即使在炎熱的夏夜,也會是涼風席席,神情舒爽。
琴聲便來自湖中央的涼亭,一位麗人端坐琴端,手撫古琴,纖纖玉指輕佻慢拂,人琴一如在無人之境,獨自沉浸於超凡脫俗的意境和韻味之中。
不論雅賞,皆為這絕美之聲和絕美之景所醉,靈肉彷彿被某種聖潔的東西蕩滌過一番,說不出的舒坦。
一曲終了,麗人方起身款款步了過來。
待得移近,盛裝之下的麗人方清晰可見,如同有一道光輝透出,瑤鼻櫻唇,細腰雪膚,明眸流盼,剛換上了蘋果綠喬琪紗旗袍,高領圈,荷葉邊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褶裙,走動起來步步生蓮,恰似瑤池仙子下凡,盡得傾國傾城之妙。陪在她身邊的漂亮丫頭金寶與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眾人皆驚,再無一人捨得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劉溢之頗感自得,引見道,「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羅薄透凝脂,當真國色天香哪。」康老爺子擊節讚歎,胡亂拽文。
司馬南倒是附庸風雅,「劉夫人剛才那曲真是蕩氣腸,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當此謬讚。適才所彈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節《風擺翠竹》,獻醜了。」
司馬夫人奚煙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讚道,「好個冰清如潔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幾分價啦,劉縣長好福氣啊。」眾人皆笑。
康老爺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氣新太太的艷名才硬要跟過來,此時風頭搶盡卻唯有又羨又妨,啞口無言。
還有一個不言語的是白天德,他已經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過於失態,如果眼神是實體的話,一定會從劉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絕色?如能一親芳澤,少活幾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著齷鹺意時,新太太眼波流轉,保持著矜持的笑意,已然從每個人臉上略過了一遍,男人因為她的美貌而現出的醜態她看到過不少,但看到白天德時,她無來由地打了一個寒噤,從心底湧出一陣不安。
這是這一天她第二次對陌生人生出感應。
看到大家對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還包括以道學先生自居的康老爺子,劉溢之不免自得,輕咳了一聲,將人們的視線喚了來,方緩緩說道,「正式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的內子,冷如霜。」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三章 綁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幕籠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護,再度潛了城裡,海棠獨自行動了一個時辰,方來帶上二姝。
金花發現她們去的方向並不是保安團,不禁問道:「我們不是要去救青紅姐嗎?」
海棠一直不作聲,只帶著她們來到一處大宅的牆跟下,方道:「敵人勢大,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著院內:「這裡是縣長的私宅。」
銀葉恍然說,「我明白了,我們要綁架縣長,以人換人。」
海棠讚許道:「腦筋不錯,不過不是綁架縣長,縣長綁了就沒用了,我們要綁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們不是見過她了嗎。我還打聽到,縣長下午動身去了省府,而且為了在保安團設圈子抓我們,防守的衛兵還調走了幾個,此地才真正是鬆懈。」
金花高興了起來,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對不起,我們還說你沒信心了,其實你永遠是我們最了不起的大姐頭。」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臉上總算綻開了一絲微笑,只是有點苦澀,叮囑道:「記住,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綁架行動比想像的更容易,根本沒人想到有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會在太歲頭上動土,縣長不在,有幾個護衛也溜出去賭錢了,另外兩個當班的護衛被銀葉的吹針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內宅由此洞開無阻。
晚飯後,冷如霜跟著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戲園子看了一出當地流行的儺劇,劉溢之派護兵來告知她去了省府開會,接她早點去歇息,她正好無甚滋味,便婉拒了七姨太繼續打牌的邀請,帶著金寶往家走。
行至橋頭,此時月朗風清,燈火闌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樓木樓錯落有致,好一派異鄉風情景象。
橋下靜靜地淌過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幾條精赤上身的漢子都拿眼往冷如霜身上瞧,一個笑,「蠻子,有膽把橋上的美女抱下來。」
叫蠻子的放排漢嘿嘿笑,還沒說什麼,遠隨在冷如霜身後的護兵衝上前嘩嘩拉槍栓,「媽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漢吐了吐舌頭,沉默下來,消逝在遠方。
冷如霜頗不以為然,覺得放排漢的率真大膽可比這些護兵的狐假虎威可愛得多。
淒清悠揚的二胡聲隨風飄來,一位長衫老者正盤腳坐在了河邊,迎著冷月拉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樂之人,立時就被這個樂聲打動,眼前展開了一幅幅的畫卷,皆是塵世間一切大悲痛之鬱結,又如人之如宇宙蒼天之下的孤獨和無力,聽得癡了,不禁垂下淚來。
老者琴聲一收,點頭歎道,「果然是禍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與我說話嗎?」
老者卻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響了起來,這番變了一曲,老者啞著聲唱道,「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金寶撲哧笑,「這老瘋子。」
洗漱完畢,冷如霜對鏡梳頭,還在琢磨那老者的話,金寶說他是這小城裡出了名的老瘋子,一天到晚對別人說瞎話,命啊運的嚇唬人,要她別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許是自己太多心了罷。
突然,鏡中多出了一樣東西,一支駁殼槍指住了她的頭。
冷如霜心下驚懼,面上卻強自鎮靜,道,「什麼人?」
個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綁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幹活,少說廢話。」
土匪?來湘西之前早就聽說有土匪一說,以為那是遙遠的事情,沒想到自己來沅鎮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還來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綁著裝進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銀葉推著偽裝好的獨輪車,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幾個被打昏的家人和護兵,還有一封指定兩日後以人換人的信箋。
白天德正在把對冷如霜的慾火悉數發洩在了青紅身上,可憐青紅已是幾度昏迷,身子軟軟地平放在一張矮几上,四肢大開。
以她此時的狀態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縛了,白天德粗大的肉棒插在青紅的屁眼裡使勁做著活塞運動,下垂的頭部也被一雙糙手捧著,另一條粗大的肉棒擠開她乾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頭,沒有輪到的就捏奶子乾癮,幾人幹得倒是爽,只看見青紅白生生的大腿無力地在兩側晃動。
待得白天德獲知劉溢之的新夫人被綁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進了茫無邊際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殺人,最終誰也沒殺,只是往青紅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喝道:「兄們別玩了,把這婊子弄殘?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徊渙瞬罾病!?p> 竹海深處,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樹木,山勢連綿,利打運動戰,所以保安團雖花了大力氣拉山,對熟悉地形的海棠來說,逃逸甚至反擊一槍都是容易的事。
幾人靈活地在竹林間穿梭,換了海棠背著冷如霜,胸前高聳起伏,兩條健美的長腳在溝壑間跳來跳去,像一支美麗的靈鹿。
返居住的大溶洞已經是次日的早上,太陽擋在雲層後面,一層薄霧拉起林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氣勢,軟軟地垂下葉子,既便如此,此地也還是如仙境一般的美麗。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來,眾人高興壞了,雖然沒能救出青紅,但有冷如霜在手,還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從布袋裡放出來時,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家閨秀,出身於書香門,舉止間自然流露著雍容華貴的氣質,與眼前這些鄉下土匪自有著雲泥之別。
留守的梅子悄笑著對金花說:「今天請來的這位姐,可把我們大姐頭比下去了。」
金花不屑道:「誰說的,不就是白一點嘛,要我看,還是棠姐漂亮。」
銀葉聽到了說:「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這位太太一起娶過來,就是莫大的福氣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鵝肉,羞不羞啊。」
幾個女人笑著一起啐她。
銀葉說的倒是大實話,海棠與冷如霜氣質迥異,一個陰柔嬌弱,一個高挑健美,一個膚白如玉,一個黑裡透紅,一個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個恰似田野怒放的山菊,但從體態到五官,無論誰的細節都經得起推敲,絕對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能娶到其中一個委實已是莫大的福氣。
海棠裝作沒有聽到她手下的調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氣,解開繩子後請她一起吃飯,冷如霜卻是既厭惡又害怕,抱著肩立著不動,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無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關到內洞裡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經托關係找到了康老爺作交換的中介人。
說起這層關係很微妙,土匪搶劫了財物之後,一般都要有銷贓的渠道,一般勢力大的多從黑道走,像當地匪幫的龍頭榜爺,勢力較弱的匪幫往往傾向於走白道,通過正當經營的商人才不會有黑吃黑之虞,當然,雙方的風險同樣很大。
海棠歷經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爺這條線,可以說康老爺的家產有相當一部分就是這麼來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從沒出過面,都是通過神秘的第三方在牽線,包括這一次。
因干係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帶著雙姝幾個潛下山去了。
入夜,寨裡眾人也早早歇息。
一條黑影偷偷溜入內洞,火把映過,正是當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像二喜子本就是鄉井無賴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當年欠了高利貸被人追殺躲進山中,生死攸關之際正巧被海棠所救,從此上了賊船。他頗有點機智,下三濫的門坎精,黑白兩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子的輔佐,海棠有如神助,聲勢大張,短短幾年能從不到十人擴張到了二十多人槍,所以海棠對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賴。
不過二喜子有點毛病,好賭兼好色,但自從上得山來卻收斂了不少,一則規矩甚嚴,海棠對姦淫之事尤為痛恨,一向都是殺無赦;二則二喜子對海棠有了愛慕之心,追隨日久,此心越盛,幻想著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動下嫁於他,偏偏海棠不知何故,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從不流露一絲感情,也就漸漸有些淡了。
其實他也知道銀葉對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著,任他鶯鶯燕燕都直如花草,只有流水無情了。
畢竟是年青伢子,火氣旺。冷如霜驚人的美艷讓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帶她走時,那一下滑膩無骨的感覺,讓他渾身發顫,差點當場出醜,整天都有點失魂落魄。晚飯時梅子還關心他是不是病了,卻沒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賊心早就有了,賊膽呼地一下也生了起來。
二喜子心道,媽的,豁出去了,青紅落在保安團手裡肯定被玩殘了,老子一報還一報,玩一玩縣長的女人,就當是為青紅報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賣命的份上不會太為難自己。
反覆思量之下,他終橫下了一顆心,不顧一切也要佔有這塊天鵝美肉再說。
他動跟貴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時,貴生還頗有些感激。夜深人靜之後,二喜子感覺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興奮,確認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離崗溜進了關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沒有進食,坐在簡易的竹床邊心亂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後代,正黃旗人,家道中落後移居長沙,置了些田產,作為掌上明珠,父母對她期許甚高,讀書識字、針繡女紅、天文地理都有涉獵,使她兼具了新舊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劉溢之世交子,卻無紈褲之風,特別上進努力,兩家結親可謂門當戶對,水到渠成。新婚才數月便隨丈夫從省府來到此地作官,還以為當地民風淳樸,哪料想會有如此驚變。
海棠等人雖為匪,卻多是這等美麗的上乘女子,待她尚還客氣,不像惡人,但從他們的口風中聽出是要拿她交換一個什麼人,萬一不成功,卻也難保她們不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難保了。一時間愁腸轉,悲從中來,潸然淚下,連二喜子到了身邊也沒覺察。
二喜子涎著臉低笑一聲,「別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讓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聳身而上便環抱住冷如霜壓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亂叫,嘟起一張嘴巴就往她的玉臉粉頸親去。
冷如霜別說是悴不及防,就算來得及,以她一個柔弱女子哪裡抵得往精壯之虎狼呢,當下便壓得了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還有一股口中臭氣噴來,心中大駭,直覺天底下最噁心最羞恥之事降臨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開,張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條布巾當下塞了個滿口。
二喜子雖說興奮得胯下陽物早就漲大了兩倍不止,還是不敢大意,摸著將冷如霜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拿帶子綁了起來,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賞著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繃得很緊,看得到柔軟如鴿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來,隔著輕薄的綢衣,近乎虔誠地沿著那條繃得緊緊的優美的曲線輕輕遊走,享受著那股異樣舒坦的感覺。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長長地歎了一聲。
冷如霜緊閉雙眼,沒有放棄掙扎的努力。
男人覺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費氣力的事情還不肯認命,害怕動靜太大驚動眾人,性斷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騎到女人的小肚子上,從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橫著在她修長的頸子上作勢拖過,惡狠狠地說道:「還敢亂動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裡喂狼。婊子!」
冷冷的鋒刃透出了濃厚的死亡氣息。
她的腦海嗡地一聲。死的恐懼是如此強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襲來,將深深的屈辱也暫時壓倒在一邊,無法抵擋。女人長長的眼睫毛一陣急顫,反抗明顯地弱了下來。
二喜子無聲地笑了,順利地將她翻了個身,面朝下,匕首從背心小心劃開,幾乎一點聲息沒有。
後背大片雪白的肌膚袒露了出來,只剩下幾根繫著褻衣的帶子,春光無限。
體香撲鼻,中人欲醉。肌膚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這死氣沉沉的洞壁都照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被老天爺的慷慨賜予感動得想哭,思祖上許是積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關緊咬,她想過嚼舌,卻終於缺乏魚死破的最後那點勇氣。曾經以為自己多麼貞潔,也曾經以為自己多麼高傲,這意志只不過薄如羅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鋒刃和男人肆無忌憚的邪惡下一點點崩潰。
伴隨著背心一片冰涼,她的心頭也一片冰涼,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眼看即將失去,她真的能直面這殘酷的現實嗎?
清淚從鳳目中無聲地淌了出來。
二喜子眩暈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聖地所吸引,奶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顫抖起來,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雞蛋般雪白的雙丘就像褪去雲彩的聖潔雪山,慢慢地,一點點地,剝露在他的面前。
「嗚……」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裡發出了最後一聲長長的悲鳴。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臉已經完全扭曲,在火光下顯得那麼猙獰。
突然,一聲鈍響,二喜子腦後受到重擊,整個身子委頓在地。
背後,站著臉色鐵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燭火搖搖。
冷如霜已換上海棠的衣服,臉色木然地坐在床邊,臉沖洞壁,無悲無喜。
剛才的打擊就算對一般的女人來說都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沒有最後失守,但失貞的痛苦感受有過之而無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話,「我會給你一個交待。」說罷提槍走出門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倉惶,山寨眾人都圍在一旁,氣氛十分凝重。
海棠走出去時,正好看到銀葉衝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個大嘴巴,淚水也止不住滾落下來。
海棠要銀葉退開,切齒道:「二喜子,我會給你多燒幾柱香,念幾卷經,好讓你到了閻羅爺那裡能早點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來,「我在替蓮香報仇哇!棠姐,二喜子為你出生入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姦淫之事,誰犯天條就是找死。」海棠說罷,抬槍要打。
銀葉突然轉到海棠前頭跪了下來,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一起流過血,共過患難的,放一條生路吧。」
金花隨即跪下,眾人全都跪了下來,「求棠姐開恩。」
海棠其實也是矛盾痛苦之極,她又何嘗對二喜子沒有兄之情,生死之義,又何嘗願意自斷膀臂,打擊士氣,恨只恨啊這二喜子不爭氣,自取滅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腸太軟,終難痛下殺心。
海棠看著跪了一地的兄姐妹,不由得心中長歎,罷了罷了。臉上依然陰霾濃重,厲聲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貴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該,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滅。」說罷頭也不進了內洞。
從洞口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場面,鞭掄得呼呼海響,血花四濺。貴生縱然手下留了點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經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個血人,這傢伙倒也硬氣,咬著牙一直抽到暈死也沒弄出多大動靜。
親眼見著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嚴懲,冷如霜心中總算好過了一點。
海棠坐到床邊,柔聲說:「妹子,我能體會你此時的心情,我也是個被男人害慘過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會不會聽,自顧自就把話匣子拉開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四章 往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海棠的本名其實叫安鳳,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時,正值滿清覆滅,軍閥混戰,父母帶著她一路逃難輾轉到了湘西,投奔一房遠親,不料他們早已遷走,不得已在沅鎮的白家堡傾盡積蓄置了幾畝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來。
安鳳打小就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生性好強,體質強健,對一些舞刀弄槍、頑皮打架的事兒比男孩子還來勁,不過父親對聰慧的女兒期許很高,一心讓她讀書,日後好出人頭地或嫁個好人家,好早早擺脫生活在下層的命運。在別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間地頭玩耍的時候,她就背著小書包,走十幾里地到鄉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裡面,總能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著粗布縫製的書袋,輕輕巧巧地跨過一道道山壟,穿過高聳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臉上總是蕩漾著微笑,淺淺露出一雙迷人的梨渦。
安家有女初長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遠近鄉里提親可不少,其中還有白氏宗族族長白敬軒的寶貝小兒子白富貴。白福貴年紀與安鳳相仿,卻成日好吃懶做,仗著老子的勢,帶著一幫壞小子盡幹些雞零狗碎的勾當,欺壓良善,橫行鄉里,鄉下姓也唯有忍氣吞聲,避而遠之。安鳳的父母可不願把好端端的鮮花插到牛糞上,又不敢開罪白家,只是告誡女兒離他遠遠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安鳳的美貌在這一帶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貴哪能不知,只是在鄉里都是熟門熟臉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時節,安鳳終生難忘。她偷偷進山采山藥,想賣點錢作老師的節俸,不料讓那幫壞小子逮個正著。一夥人圍著安鳳不讓她走,起哄要白富貴抱著安鳳親嘴,安鳳當然寧死不從,兩人扭成了一團。
白富貴嬌生慣養,年紀雖比安鳳大一兩歲,力氣不見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鍛煉的她大了多少,偷雞不從還讓安鳳扇了個嘴巴,眾人一陣哄笑,這下掛不住了,漲了個雞冠紅,指揮兄們一湧而上按住她的手腳動彈不得,他擺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態,大搖大擺騎坐在安鳳柔軟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為,掀開她衣裳下擺,將手插進了安鳳的褲襠裡,摸到了尚在發育中的少女溫玉般光禿滑嫩的陰戶。
「光子,光子!」白富貴怪聲怪氣地叫起來,眾人下流地哄笑。
安鳳狂怒了,娘說過,女人的身體是金,別說摸,就算讓男子看了一次就變了鐵,變得連木石都不如。雖然還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讓男人摸到下體是極恥之事,盛怒之下,她激發出神力,掙開了壓制她的眾人,白富貴猝不及防,在混亂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經救治性命無大虞,命根處卻被創甚重,請來的不少名醫都搖頭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斷子絕孫!
這一罪名可大了,讓安鳳一家大禍臨頭。白敬軒將他們鎖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殺人。
數日後,鄉長當著眾鄉親的面宣佈了家法判決結果,將安鳳永遠發配給白富貴為奴,安家的土地財產盡歸白家所有,安家兩老為白家充當雇工謀生。
安鳳的娘當場就暈倒在地,在父親淚眼滂沱嘶啞的呼喊聲中,小安鳳被幾個大人抓著,扒光了褲子,臉衝下腰肢彎折在一條長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翹在空中。
「茲茲……」一縷青煙升起,燒紅的烙鐵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來的一個月,安鳳躺在白家的柴房裡,高燒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幾次,在生死邊緣來走了幾遭,竟然命大挺了過來。
從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驕傲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一生也磨滅不掉的、如同烙進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進了肌體深處的「白」字,那一塊兩寸見方、翻出了鮮紅的肉塊的疤痕,帶給她的是幸福的毀滅,是屈辱的見證,更是一生悲劇的開端。
從此,白家堡少了一個活潑靈動的安鳳,換之以一個滿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鳳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擔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擔,挑水、幹活、劈柴樣樣要干,無盡的責罵和毆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來,真正不能承受的卻是從肉體到靈魂的變態摧殘。
白富貴就不用說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謂暖被就是每天夜裡,她都要光著身子先鑽到被子裡,把冰冷的被窩睡暖和,才讓小少爺睡進去。心情好時就會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來了就會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亂踢亂抓,弄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摸嫩乳摳下身更是家常便飯。更邪性的是,坐完馬桶還要安鳳給他擦屁股。
一個冬夜,白富貴讓尿脹醒了,外面冷得結冰,不願鑽出熱哄哄的被窩,於是踢醒了捲縮在一頭的安鳳,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麼折磨人的鬼意了,直覺得光身子被冷空氣包裹著,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貴叫安鳳張開口,從被子裡把小雞巴拖出來塞到她嘴邊。
一泡熱騰騰的黃尿衝了出來,灑得安鳳滿面都是。
安鳳驚惶失措地逃開來,無論這小子怎麼罵都不肯再過來,抱著肩躲在角落嚶嚶地哭。
第二天,白敬軒以安鳳抗命為由,把安鳳的娘抓來毒打了一頓,當晚,安鳳一動不動地跪著將白富貴的尿液喝了個一乾二淨。
以後多年,喝尿成了慣例。
「我兒還真是個天才。」白敬軒高興得這麼誇兒子。
白敬軒當然更不是個好鳥,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無時無刻不在惦念安鳳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兩眼發光,趁她一個人做事的時候猥褻她,那雙骨節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騰的感覺真叫安鳳作嘔。只是畏懼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還不敢過於放肆。
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令安鳳備感煎熬。她學會了一件事,什麼也不說,再痛也不叫,咬著牙忍受著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貴帶著她,還有那幫壞小子來到當日的那處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卻已是天差地遠。
白富貴儼然像個皇帝,喝令安鳳自己脫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讓那幫小子看那個印在屁股上代表著權屬的「白」字,還允許小子們一個個輪流來摸她的「光子」。
每一個摸完,安鳳都要顫抖著聲音大聲地說,「謝謝XX哥玩了安鳳的光子。」
那一刻,曾經心高氣傲的安鳳徹底馴服了,照做了白富貴下的每一道指令。
當一雙雙骯髒的手肆無忌憚地插入她聖潔的禁地時,剛強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大哭了起來,
那無法忘卻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夢。
在她的心靈深處,也植下了對白富貴無法克服的恐懼。
幾年後,安鳳長大了,飽受摧殘的她並沒有在暴風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發楚楚動人,豐滿如玉,像一顆艷光奪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歎天生麗質不自棄,梅花香自苦寒來。
然而磨難也接踵而至,白家堡裡無好人,一雙雙淫邪的色眼開始盯住她日益飽滿的胸脯,都在企圖佔她的便宜,沒有誰把她當人看,只當作白家的一條狗。
安鳳的爹媽受不住這磨難,拋下了孤苦的女兒早早謝世。安鳳失去了唯一的慰藉,日子更加難過了,在沒有尊嚴,沒有羞恥的地獄中苟活著。
白富貴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沒好,無論怎麼興奮也勃不起,成了無用的太監,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鳳,變著法兒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針刺紅豆大的乳頭,怎麼讓她疼痛難忍怎麼折磨她。
白家堡徹夜蕩著安鳳淒厲的尖叫。
次日,總有些無聊的人拿安鳳來打賭,等安鳳步履蹣跚地出來幹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個部位受了折磨來決定勝負。安鳳往往一言不發,埋著頭想衝出去,又被人群擋,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機揩油,眾人嘻嘻哈哈淫笑不斷,當成了這一天最好玩最香艷刺激的遊戲。
白富貴的老娘地婆知道了,頗不以為然,一方又面心疼兒子的身體不能熬夜,再也覺得此事有損白家的顏面,強行命令安鳳晚上柴房睡。
這下可給了白敬軒這老狗機會,趁老婆子搓麻將的機會,摸進了柴房,硬是將熟睡的安鳳生生姦污,聖潔的處女血散開在黑暗的地獄,從始至終,再痛苦她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咬著牙關,雙目圓瞪著天棚,沒有淚,只有恨,無窮無盡的恨。
破處之後,白敬軒食髓知味,幾次偷食都得了逞,終於在除夕之夜讓地婆抓個正著。老太婆又氣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頭子,遷怒到無辜的安鳳頭上,罵她狐狸精,騷貨,下流種,把她吊到門前的老槐樹上剝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沒有一塊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凍死。
迷糊中她讓人抱了下來,匆忙披了一件單衣,在她的耳邊叫了聲「快走」。
她還來不及看清恩人是誰,就衣不遮體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擇路之下逃到了斷頭崖邊,身後星星點點的火把向她在圍攏,再無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橫,跳下了懸崖。
也許是老天見憐,命不該絕,安鳳讓當時的一個土匪頭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幫,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後面一截海棠語焉不詳,更沒有說起她在若干年後,是怎樣掌到匪幫大權,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聽得淚流滿面,她做夢也想不到這世上會有如此淒慘的生活,如此醜陋的現實,如此悲苦的命運。
不知不覺,兩個身份懸殊,卻同氣相憐的女人的心已漸漸貼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邊,在康老爺子的持下,開始交換人質。現場雙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貴,海棠與白天德本人都沒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經佈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脫險就向匪幫發動無情攻擊,當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備。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穩的青紅走去,攙著她送了去交給梅子,看著她們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費心機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為何要維護匪幫,不敢當面指責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勢要扶她上轎,邊打聽海棠的長相和匪窩的情況。
冷如霜冷冷地拒絕了他,只說了一句,「累了,吧。」
小轎遠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腳,心裡發狠,媽個巴子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們就慢慢等著大爺來收拾吧。
匪幫裡面,大伙對苟活下來遍體鱗傷的青紅境遇之慘無不痛入心肺,大罵出聲,紛紛提搶要殺下山去,誓殺無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個老中醫上山救治青紅,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衝動,要他們等待時機,再決死戰。
她也問起青紅同樣一個問題,白天德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紅一提起那個惡棍就珠淚漣漣,斷斷續續地把她的遭遇講了個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憐青紅病情反覆,一直高燒不退,終因傷勢過重,天乏術,如季未的青紅般凋零,隨風逝去了。眾兄姐妹圍在她的身邊舉槍悲鳴。
槍聲如同淒厲的哭嚎,劃開山谷的沉寂,久久蕩。
此後兩個多月風平浪靜,劉溢之一聽到太太被綁票的消息,次日就從省府連夜趕了來,正巧接著了平安獲救的冷如霜,心有餘悸,把沒有盡到保護之職的白天德痛罵了一頓。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場悶氣。不過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瞞得緊,除了當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沒有多少人知道,也就過去了。
唐老儺在一個午夜裡跳進沅水河自殺,死得靜悄悄的,除了債幾乎沒誰會惦記。屍體泡了幾天,面目全非,讓人拿破草蓆捲了扔進了亂葬崗。
數日後,獲釋出獄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個小墳,叩了幾個響頭,孤身一人頭也不地進了山。
復仇的種子於無聲之中在瘋狂滋長,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五章 劫案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年近歲未。
一小隊人馬在翠竹海中緩慢地行進著。
李貴帶著的這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兄擔負著一項隱密的任務,將一整車大煙土押運到常德府。
這車煙土關係重大,沅鎮這地方偏遠窮困,省府周濟不多,唯有通過非正當渠道弄些收入來維持縣鎮一級公務人員的開支,這已是公開的秘密。
照常規,煙土的運送時間和線路是絕密,防備也很森嚴,一般的匪幫也不會打這個意,避免官家的瘋狂報復,
李貴輕鬆地哼上了小調。
沒有一絲徵兆,走在最前方的兄腳下裂開了一個大坑,嘩地一下栽進去幾個。
隨即傳來後方的驚呼,一排排長達半公尺尖銳的竹籤從地面上彈立起來,將路封死。
周圍全是密密匝匝粗壯的竹子,無路可走,整支隊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擠在一起,驚慌四顧。
他們落入了精心佈置的陷阱中。
林海騰起一層輕霧,不知道有多少槍口正瞄著他們的腦袋。
李貴頭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間壯起膽子叫道,「在下沅鎮保安團李貴,向道上兄借條路走。」
「留下車子和槍,走人。」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傳來。
李貴心下不甘,要試探一下。眼珠四下裡轉了轉,擺手要一個小嘍囉偷偷往後溜。
「奪」一支駑箭從暗黑中掠過來,紋絲不差地穿起小嘍囉的帽子,牢牢地釘到對面竹竿上。小嘍囉過神時,胯下已尿了一褲。
隨即,從不同的方向射過來幾支駑箭,從他們的頭頂飛過。
識時務者為俊傑,李貴才犯不著拚死,死心解開皮帶,將手槍扔到地上。
其它人將坑裡的兄拉上來,扔下槍和子彈,抱著頭一個個在竹籤陣中跳來跳去,往頭路逃去。
沅鎮的一車煙土被劫了,什麼人幹的一點線全無。
這一劫,等於劫掉了保安團一年的軍餉和鎮政府額外開支的要來源,更抹掉了不少頭面人物和保安團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發生時,白天德正在歡煙館的小間裡與七姨太偷情。
兩條赤條條的胴體糾纏在一起,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頗負艷名,三十出頭之後倒了紅,開始走下坡路,康老爺子則是色中老鬼,你儂我意之下,從良隨了他來到偏遠的沅鎮。
此地民心淳樸,比起長沙、常德那些大城來沒什麼新鮮刺激,康老爺子畢竟年事已高,體力不濟,如何滿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煩悶間,正巧在劉溢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兩人一下子王八對綠豆,算是對了眼了。
七姨太無聊時喜歡抽點大煙,白天德本無此嗜好,為了勾搭她,也只好時不時往煙館裡跑,在煙館開個獨間幽會,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讓他弄得媚眼如絲,也拿出了當年在妓館的功夫,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難分難捨,「臭老公」「騷婆娘」地一把亂叫了。
七姨太其實有一般常人難及的妙處,動情之後,男人的根插入私處,那玉戶內的嫩肉自己會動,像一張小嘴一般緊緊咬著龜頭吸吮。康老爺子當年迷戀的正是她這般本事。
此番苟,七姨太竭盡心力,當然令白天德大開眼界,大快朵頤。
七姨太柔軟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乳頭上打轉轉,刺激得男人剛剛軟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應。
「不如把那老傢伙搞掉,我隨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瘋狂得多,縱使膽大如白天德也要嚇一跳,慾望全消,「你冒搞錯吧,他可是商會領袖,老子會掉腦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說,「屁,財產都是土匪分的贓,被發現了,掉腦袋指不定是誰。」
白天德感興趣了,大力捏著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間磨來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紅潤,淫水流了一地,方裝作不經意的問,「知道是和哪幫土匪一起做生意嗎?」
「噢,用點力……不清楚……聽說為頭的是個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換人質會是這個老小子當中間人,哼,這裡面有好戲。
正在纏綿間,門口突然一陣喧嘩,有人吵吵嚷嚷要衝過來。白天德大怒,不是早就交待煙館張老不准任何人騷擾他們嗎,七姨太早已臉色發白,四處找衣裳,以為是康老爺子打上門來了。
聽得一個人撲通跪到門口,拍著門哭道,「團長,不好了,一車貨全被劫了!」
就在白天德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之時,劉溢之也接到了報告,坐在政府大堂裡愁眉不展。沒有錢,年關都過不了,還要擔心保安團嘩變,這可如何是好。
守衛門的老吳頭給他送來一封匿名信,十個紅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頭換煙土」,落款處毛筆勾出一隻鳳凰的模樣。
劉溢之急召老吳頭問是什麼人送的,老吳頭說是一個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見了蹤影。
劉溢之陷在太師椅中思著,鳳凰是海棠一夥人的標誌,這一次如此明目張膽,大違規矩,看來的確是與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們幹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頭換煙土嗎?
到家中,他長吁短歎,無心茶飯,冷如霜不由得問他何事如此煩心。
劉溢之歎道:「劫煙土這事鬧得太大,眼看年關將近,我劉溢之恐怕過不了這年羅。」
冷如霜心有慼慼,輕歎一聲。
劉溢之說:「我現在想通了,不管是哪個人還是哪些人,只要歸還煙土,既往不咎,什麼條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劉溢之繞了半天也沒得到結果,無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說,「不知夫人有沒有辦法可以與黑鳳凰聯繫上。」
冷如霜當即變色,「莫非溢之懷疑我與土匪勾結?」
劉溢之突然立起身來,長跪於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驚,相跪於地。
劉溢之流淚道:「我絕對信任夫人,實在是為夫性命懸於一線,病急亂投醫了,拜託夫人與我想想辦法。」
冷如霜天人交戰,心亂如麻。
劉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續道,「其實我有一法,絕對對他們有利,就是收編黑鳳凰的隊伍為正規軍,驅逐白天德,由黑鳳凰擔任保安團團長,再不受風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終道,「這可是真心之言?」
劉溢之面色凝重道:「蒼天可鑒,我劉溢之可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劉溢之的眼睛的確夠毒,早就發現自從獲釋後,冷如霜的態度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不再像以前那麼痛恨土匪,特別是對海棠頗有護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與黑鳳凰之間必然存在著某種聯繫。
他猜得不錯,臨下山前,海棠贈給冷如霜一個鳳凰釵子,憑此信物可以隨時找到她在城裡的聯絡人。
冷如霜一來就將它深壓在衣箱中,並沒打算示人,也沒有心思找海棠聯絡感情。雖然她對海棠充滿同情,但山上發生的一切畢竟不堪首。
劉溢之的一番聲淚俱下的做作,讓冷如霜憶起了這支釵子,入夜,她背著劉溢之偷偷帶著信件偷偷出了門。
劉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發生了一起激烈的爭執。
爭執的起源就是劉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歸還煙土,解散匪幫,歸順官府,可以考慮將白天德驅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團長,所有幫眾都可以優厚安排。
信中最後還著重提出,條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須海棠一個人前來縣府面議,否則後果自負。
「這是騙人的把戲!」金花首先叫了起來。
「劉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無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對海棠赴約的倒是佔大多數,也有張慎之又慎,或是多帶人手,或是又綁人質,銀葉乾脆說由她冒名頂替。
海棠問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語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見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來找海棠的隊伍的,可惜那時青紅已芳蹤杳杳,他再次傷痛欲絕,從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辭的他變得更加木訥,一心想著報仇。此次劫煙土他苦苦蹲守數日,立下大功。
聽到海棠問他只說了一句,「誓殺白天德。」
海棠坐座位,緩緩說道:「我還是想搏一搏這條命。」
她抬手止住別人說話,道:「有三個理由,第一,我信任劉夫人,她是個好人,不會害我,劉縣長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過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釋得清;第二,我們有煙土在手,比人質更強,想必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第三,我們也確實到了該想想前程的時候了,我倒不會真去當那個勞么子團長,你們呢,老大不小了,不可能在這大山裡呆一輩子吧。」
她深情地環顧了一眼面前這些衣裳襤褸的兄姐妹,鼻子發酸,這些年,由於保安團的清剿,其它匪幫勢力的擠兌,他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能撐到今天全靠海棠個人的感召力,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沒人願意做一輩子土匪,能找個好地方安居樂業,耕種紡織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確實不如借坡下驢的強。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紅了,貴生說道:「不如賣掉那些煙土,自己分就好了。」
銀葉擰著他的耳朵說:「你腦殼壞了?這麼多煙土招人現眼,不想活啦?何況,這是拿來買白天德的人頭,為青紅姐報仇的。」
一提到青紅眾人就心情沉重,說起來那車煙土能順利劫到也與青紅有莫大干係。受囚期間,青紅被輪姦至神智不清,朦朧中無意識地聽到了蹂躪她的兩個保安團員聊大天,說起有批煙土將於月內沿著什麼線路送走,當下暗記在心中,果真這情報還來得及派上用場。
海棠揚起眉,英氣飛揚,毅然說道:「就這麼定了,金花,你隨我下山,銀葉,你代我坐鎮山寨,如果三日後不返,定是身陷不測,不許報仇,分了寨裡的財物和煙土,各自下山遠遠避開此地。」
她望著眼睛通紅的唐牛,「我答應你,一定為青紅報仇,想方設法也要宰了那了畜生。」
「棠姐!」眾人皆跪下,淚水盈眶
一日後,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現在劉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點尷尬,倒是劉溢之爽朗過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鳳凰秀外慧中,見面更勝聞名。」
海棠道,「豈敢,縣長,海棠是陪罪來了。」
冷如霜也出來見她,雙姝相見分外驚喜,並無半點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過,攜手在劉宅後花園裡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麼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個普通人,過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驚訝地說,「要做人上人還難說,做個普通人難道很難嗎?」
「命運總是難以預料,別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對我很難,」海棠看著前方,眼中光芒閃動,「不過,只要有一個夢,不放棄,就總會實現的。」
海棠固然處處謹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著懷中的駁殼槍,警惕地打量四周。
劉溢之有些不悅,說他這裡連衛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將全家性命都作了人質,交付給了海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聞言璨然一笑,的確顯得自己有些小氣,性稍放懷抱,慨然同意與他們共進晚餐。
晚餐的氣氛相當融洽。金花專挑他們先嘗過一筷的菜再挾給海棠吃。冷如霜很細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勸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嫵媚橫生。
劉溢之再一次由衷歎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裝換紅裝,定會羞殺天下多少女子。」
海棠謙道:「縣長過獎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傾國傾城。」
飯後,劉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房休息,他與海棠擺茶面談,言笑晏晏間,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來越沉重,有點抬不起的感覺,暗中試了一下,果真如此,腦袋也有些發暈,她暗暗吃驚,心知中了算計,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努力站起來,說:「縣長,我想我們改日再談。」
劉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請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藥性發作得更快,剛邁步差點跌跤,海棠思今天是走不出這門了,便瞪著劉溢之,「想不到你們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從腰裡掏槍想制住劉溢之,卻發現軟綿綿的沒有了一點氣力。
劉溢之搖搖頭道:「不要白費力氣了。」
話剛落地,「砰」地一聲,海棠帶著椅子玉山傾倒翻倒在地。
劉溢之望著兩個昏迷落擒的女子,臉色頗為複雜,歎惜一聲,把金寶把解藥拿進來。他也同樣失去了力氣,只是份量輕一點而已。
「夫人呢?」
金寶說:「剛餵了解藥,很快就會醒了。」
有人在門外放肆地說道:「縣長敢拿夫人作為誘餌犧牲,小真是佩服得很哪。」
大搖大擺推門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殺之而後快的白天德。
劉溢之皺眉道:「人都交給你了,你也要記得軍令狀,三日內找煙土。」
白天德怪聲怪氣地說道:「放心縣長大人,這點小事什麼時候難倒過我白某人?」他轉到兩名女子身邊,嘻笑道,「這個高的從打扮看像是名滿天下的黑鳳凰,老子來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會像母夜叉吧?」
低頭往地上看去,海棠側身躺著,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腳尖把她的臉翻過來,突然驚疑不定,再仔細打量了幾番,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原來是她。」
「你說什麼?」劉溢之沒有聽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
將手一招,進來了幾個保安團的士兵,將兩個女子用麻繩五花大捆,抬了出去。頭略一揖。
「標下告辭!」
「你這種人渣也配談天道?」劉溢之望著洞開的門外黑洞洞的天空,彷彿真有天道在看著他,心內矛盾之極,再無絲毫暢快之意。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六章 覆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整個過程其實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劃。
那日劉溢之接信後,就召來了白天德研究對策,白天德眼珠輪幾輪道:「我倒有個妙計,就看縣長您老人家有無此膽識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擔上一些風險。」
劉溢之當即道:「我不成問題,不可讓夫人涉險。」
白天德道:「這個絕對安全,全包在小身上。」
他附耳說了一通,聽得劉溢之心驚肉跳。
劉溢之本非奸惡之人,但自幼飽讀詩書,對綱常倫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貓鼠焉能同榻?終使海棠再有可憐之處,可恕之道,那也得動投誠自首才是正理,哪還有劫煙土以挾持之理,法理難容,不可輕縱。
私心裡,劉溢之卻也有一個疙瘩解不開。
表面上,上次人質交換事件沒起多大波瀾,實則沒有不透風的牆,像長了翅膀早已偷偷飛入了千家萬戶,成了沅鎮士紳走販茶餘飯後的佐料,固然有笑話白天德的無能失算,更多惡趣味卻集中在美貌的縣長太太落入匪穴之事,本越傳越多,越編越極盡下流齷齪。講的人固然是口沫橫飛,聽的人自然也春心騷動。
世人飛語本無足掛齒,偏生劉溢之那日趕來,發現冷如霜從內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麼也不肯說出在匪幫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繪她如何護著匪幫,更不由得他疑竇叢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劉溢之才三十出頭,上有靠山,家有豪財,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不料竟出了這麼一檔子醜事,顏面盡失。他心機深沉,又深愛冷如霜,不會在她面前表露什麼,卻將一腔怒火盡數潑向罪魁禍首的海棠,非置她於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見,海棠風采過人,襟懷坦蕩,並非傳說中的那等惡人。心中已感躊躇,拿不準自己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更大的麻煩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煙土搞來,兼之又消滅了匪患,未嘗不是大功一件,今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如霜應能諒解這一時的權變吧。
海棠從長長的混沌中一點點清醒過來。
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間佈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製的繡花床上,身體並無不適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雙腳被鐵鐐緊銬在床上動彈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動一下。
她立馬挺身坐起來,仔細檢查機關,不放棄任何逃脫的機會,擺弄了半晌,只好無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與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時向她襲來。
雖然她還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劉溢之夫婦謀的結果。枉她精明一世,終讓雁啄了眼睛,輕信於人,鑄下大錯。
想到金花,不知道這妮子怎樣了,看當時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轉念一想,又心存僥倖,抓她無非是為了那批煙土,看這室內的裝飾和佈置,不像在監房,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內宅,說不定就是在劉溢之的家中。這麼說來,應當還有談判的餘地。
一個下人模樣的年輕女子端著茶走進來,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著銅盆給她打溫水洗臉。
海棠抬手擋住她,著臉說道:「把劉溢之給我找來。」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劃了一陣,意思是自己又聾又啞,什麼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氣,一拳將銅盆打飛,只聽到匡噹一聲,水灑了滿地,鐵鏈嘩嘩作響,
下人對她的反應無動於衷,無聲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飯菜前來。
不吃,過兩個時辰重新做過,再送了來。
這次來帶了個紙條,寫了一句話,「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們把金花怎麼樣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裝聾作啞。
海棠望著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現在是籠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劉溢之要害我也不會在這一餐飯裡,乾脆吃飽喝足了再找機會。便放開肚量吃了起來,連湯也喝了個乾淨。
吃罷暗中運氣試了試,鐵鏈的終端都是深深在釘在牆裡,紋絲不動,長度也限死在這方寸之地,堅毅的臉上也不禁掠過一絲失望。
陰暗處,兩雙眼睛從窺孔中偷看著海棠的一舉一動。
李貴美色當前,心癢難禁。
「黑鳳凰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脫毛的鳳凰不如雞了,何不交給兄們好好樂樂?」
白天德搖搖頭,道:「看你這點出息,只曉得幹幹干,把那個騷洞干爛了也就是那點意思,還不如老母雞的屁眼夾得緊。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蓮香婊子那樣玩殘了,慢慢來,講點情調嘛。」
李貴心裡大罵,都是你娘的帶壞的頭,現在倒轉性了?嘴裡卻猛灌迷湯。
「還是團座高明,比標下有見識得多啦。只是就這麼養著,煙土的下落問不出,標下擔心縣長那裡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書生,老子還沒放在眼裡,鳥他那麼多幹嘛?不過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要擔心,煙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會李貴崇拜得一踏糊塗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揮,「看看另外那個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經關押過青紅的那間地下牢房裡,與海棠相比,她的處境就是煉獄了。
她被扒個淨光,仰面禁錮在一條狹窄的老虎凳上,手腳牢牢反綁到橫木下,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
這妮子個子不高,卻性子烈,力氣大,從清醒後就沒停止過反抗,還踢傷了一個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沒閒著,把那些保安隊員的親屬問候了個遍。
惡棍們吃了些苦頭,下手也更毒,往她嘴裡塞進一把馬糞叫她作不得聲,還在腰下塞進一塊窯磚,將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繃得發紅。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抬起一隻光腳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寬皮帶,發了狠地衝著小妮子張開的胯間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剝皮的青蛙一般渾身痛得亂顫,起先還能啊哇啊哇地叫,後來叫都叫不出來了,芳草稀疏的玉戶立馬青腫得像個饅頭,小便失禁,灑了一地。
一夥人圍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鬧成一片。
白天德皺眉對李貴說:「你去告訴那幫傢伙,下手莫他媽太重,老子還冒玩呢。」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白天德並不著急煙土的下落,每天悠閒得很,還時不時溜到煙館找七姨太打打牙祭,連金花都沒興趣干,完全交給手下的兄們打理,壓根不想審訊她們。
海棠倒是吃得飽喝得足,就是有點奇怪,起初幾天,一吃過飯就有點頭暈眼花,噁心想吐,慢慢地感覺飯越來越香,特別是那湯,神仙湯似的,喝過之後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鬆得飄上雲端。
她害怕睡覺,睡著總是做春夢,夢見自己脫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時是阿牛,有時是二喜子,有時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爺,淫穢不堪。
她總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當中驚醒,身體還在餘韻中顫抖,手指正搭在胯間。雖然沒有旁人,她還是脹紅了臉,羞愧不已,受盡了男人的苦,早就斷了對男人的念想,自從黑虎死後,再也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子,就算有過生理週期也生生壓抑住了,怎麼會突然格外想這事呢?
竟還和白老太爺……
天哪,羞憤死人了。
次數一多,她開始覺著不對頭,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會覺得下身發癢,奶子發脹,週身不舒服,眼前總出現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將手指掏進了陰洞中,一股激流從下身立時蕩漾開來,呻吟出聲,馬上覺察到了自己的醜態,咬牙停了下來,忍著,再難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覺是飯菜裡有問題,再次絕食。
但是一絕食就全身難受,蟻叮蟲咬一般,沒有一點安生的時候。
白天德聽了報告,歎道:「了不起啊,罌粟和著春藥下飯,是頭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來,是我們見面的時候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七章 鬥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內花廳。
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衝進門來,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繩反捆,再卸了鐵銬,一點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機會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長一截馬車,又下車,一路推推掇掇,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轉來轉去,又下了階梯,聽見水滴聲,火焰燃燒聲,鐵器交錯聲,顯得十分空曠。
她被帶到一個地方立住,雙手高高舉起,縛在一起往上拉緊拉直,雙腳分開拴住,最為羞恥的是,衣裳終於也被一件件剝掉,直至一絲不掛,直覺中有不少熱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來,這種裸裎相對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這一天終於來了,她覺得有些緊張,口裡發乾。
她感覺到有人近前的呼吸聲,是男人味濃重的臭氣。
「白?」
兩個字如同強烈的電擊,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這是個多麼侮辱人的名字,這麼多年了,只有一個人曾經就是這麼叫過她,天天叫她,聽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劃一次,使她在惡夢中尖叫,在恐懼中發抖,沒錯,只有他,白富貴!
「看來你還記得我,安鳳兒。」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緩緩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貴那張充滿邪惡的臉浮現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還是終聚首,她也終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來。
「想不到吧,安鳳兒,我們還是見面了,你為了找老子,殺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幹得好,幹得漂亮之極啊。」
他切齒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讀書,經商,治病。」
他臉上浮出詭異的表情,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那病根讓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愛死了它,你要不要試試?」
海棠頭腦中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她殺白敬軒時的確找過白富貴,一直沒找著,心裡就一直不踏實。
自從白天德到了沅鎮,她就有不祥的預感,失去了靈性,才會一再被動,也許白富貴(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剋星。
白天德伸出手來,捉住她堅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著,誇道:「好結實的奶子,越長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臍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觸到毛茸茸的下身時笑說了一句。
「還是白兒好。」
海棠閉上眼,將頭扭到一側,羞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長圓潤的大腿,長年野外鍛煉使大腿肌肉繃得鐵一般硬,又充滿彈性。
白天德像在檢閱自己的領地,一路摸一路贊,將海棠躁得滿臉通紅。
白天德突然大聲說:「在黑鳳凰背後的,你們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後幾個保安團員亂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罵。「操你祖宗,老子問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沒有?」
眾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曉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曉得。」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來,強迫她看著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小子們,聽好羅,凡是屁股上有個白字的,就表示這個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永遠是老子白家的奴隸,生生世世也別想翻身!」
一番對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頭,一點點擊碎了她的尊嚴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撫弄之下,她的身體竟又起了反應,桃源洞口變得濡濕,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來。
真是一種倒錯而崩潰的感覺。
白天德不放過任何揶揄她的機會,道:「又發騷了嗎?放心,老子給你發洩的機會,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裡照得通明。
他們所處是在一個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頂垂下的幾支倒鐘乳石上繫著幾支火盆,空間很大,鐵欄在廣場上圍了一個幾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圍高高的暗處影影綽綽地有一些人影,整個形狀像極了古代的鬥獸場,只是較簡陋罷了。
圍欄側邊有個籠子,關著一條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紅了眼,不知是在發春還是發瘋,不停在圍著籠子打轉,時不時衝著人群嗥叫幾聲。
籠子頂端有幾根鐵鏈栓著,上面有機關控制,可以隨時把籠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說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這個鬥狗場,原來是打算賭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鳳凰來剪頭彩,還請了不少達官貴人來觀賞,安鳳寶貝兒,你殺了我父,我都可以放過,但今兒個可得賣點氣力,不能給老子丟臉。」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險惡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讓你如願。」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應,也不動氣,道:「莫急,你會答應的。」
海棠性闔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兩個大漢將一個赤條條傷痕纍纍的女子拖進了場內,扔在地上,又將一盆黃濁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掙扎了良久才爬起來,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聲。
「開閘!」
聽得眾人的歡呼聲,海棠張開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淚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鐵籠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衝出來了,眨眼間氣勢洶洶撲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虛揮一拳,勉力站起身來。
惡狗起先摸不準底細,吃了一驚,往後跳了一步,圍著金花打圈子,找破綻。
連日的折磨早就讓金花體力透支,眼前發花,疲憊不堪,剛站直就是一個踉蹌,根本談不到與兇猛敏捷的惡狗對抗。
惡狗很快繞到了她的後面,一躍而起,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準確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塊臀肉,金花慘叫一聲,生生讓狗把一塊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來。
金花委頓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
惡狗躲得遠遠的,把肉吞掉,血紅的眼睛裡還在閃動著貪慾的光芒,折了來,盯著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張開。
海棠心痛如絞。
「放開她!」
白天德在一側冷笑道:「現在講可有點晚了。」
說話間,惡狗再度撲了過來,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腳下,沖天嚎叫了一聲,擺出一幅勝利者的姿態。它鼻子嗅了嗅,又圍著金花轉了幾圈,好像感覺到什麼,一下子興奮起來,低下頭在少女的胯間部位使勁嗅。
場邊有人大叫起來。
「搞她,搞她!」
惡狗似乎在眾人的鼓勵之下越發春情勃發,也不理會金花的臀肌還在淌著鮮血,狗爪子將昏迷的少女扒翻個邊,擺成俯臥的姿式,坐下身子,要從後面將狗雞巴捅進去。
眼見狗奸人的一齣好戲就要上演了,眾人看得激動難安,狂呼亂叫,群魔亂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雞巴根本找不著進去的洞口,惡狗急得拿嘴咬,拿頭頂,爪子撓,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爛,可憐金花變成血人似的,無聲無息。
惡狗急火攻心,性一口咬斷了金花的喉管,一縷香魂終得安息。
「金花……」
海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哭喊,暈死過去。
「冒意思,冒看頭。」
眾人發出不滿足的抱怨聲。
白天德提來一桶冷水,從她頭上淋下去,將她弄醒,說:「想通了麼,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裡充滿仇恨。
白天德道:「到時你會求老子上。」
有人操縱機關,將惡狗罩住,把金花的屍體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場中央,她被剛才的慘劇嚇得臉色刷白,以至於都忘記了羞恥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暈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內,幾乎所有人都發出驚呼聲,別人驚的是這個妞竟與剛死的金花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知道的真以為死鬼還魂。
海棠驚的是留守山寨的銀葉竟也落入了敵人之手!
難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說道:「沒錯,你那狗窩讓老子剿得乾乾淨淨,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個人出來給你見見。」
他暗示了一下,李貴帶著一個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還有些畏縮,待見到海棠無助的羞恥模樣,又被迎頭罵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潑皮本性,變了一副急色模樣,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義氣,死瞅著海棠那飽滿堅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後,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條狗。」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說,「我看待會,你連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煩了,叫二喜子退到一邊,道:「安鳳兒,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難為你,只要你說個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場邊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銀啊杏啊之類的,一個個陪狗玩,反正死一個還有一大票,不著急。」
海棠閉上眼,淚水潺潺而下,道:「把她們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嗎,你上,她們就下,你不上,她們上。」
海棠的俏臉因痛苦而變形,終於將頭髮往後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聲道:「兄們看好羅,黑鳳凰親自上陣,人狗大戰。」
這一次的吹呼聲比上次大了數倍不止。
海棠靜靜地站在場地中央,黑髮揮散下來,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無瑕,健美無匹,是力與美的化身,也是悲憤與仇恨的混。
她與籠中的惡狗對視著,彼此看到了對方的殺氣,她要用赤手空拳殺掉這頭惡狗,為冤死的金花報仇。
照例有人端著一盆水過來,衝著她的下身潑去,好濃烈的腥騷異味,她方才明白原來是狗尿。
一聲鑼響,白天德興奮地高喊。
「開閘!」
籠子吊起。
惡狗呼地竄了出來,這一次,它感覺到新對手不同常,沒有上次的囂張,離海棠遠遠地,警惕地打量著她。
僵持了一陣,海棠謹慎地移動著腳步,朝惡狗靠近。
對付山裡的野獸海棠頗有經驗,親手就打過不少野豬,斗一支惡狗自然不在話下,可一則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羞恥的環境,一絲不掛地讓人環伺,難免分心;二則手無寸鐵,用一雙肉掌對付凶性大發的惡狗鋼牙,的確難度太高;三則絕食了一日,餓得前胸貼後背,只有速戰速決,哪有力氣過多地糾纏?
僵局很快打破,還是惡狗忍耐不住,率先衝了過來,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極。
電閃之間,海棠急擺頭躲過一劫,化掌為刀朝惡狗的身子切去,這惡狗反應夠快,空中來了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戰惡獸,第一個就萬分,眾人大飽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湧動的波峰和若隱若現的溪谷上面,不禁一個個血脈賁張,都感不虛此行,恨不得這場怪異的比賽越久越好。
海棠和惡狗在較量中都發現低估了對方,第二個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覺下身奇癢,其實她不明白,白天德給她下的這種慢性春藥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來把火洩掉,否則越是忍耐,越是難受,時間越長,搔癢越厲害。
但一旦她習慣自慰,卻又會尊嚴崩潰,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所以無論她怎麼做,都逃脫不了白天德這惡棍的算計。
剛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慾火,讓她在此時爆發,陰險之極,可海棠已沒有功夫去想這麼多,只有苦苦撐著,雙腿不禁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動也變得遲鈍起來。
狡猾的惡狗發現了破綻,左右撲了一下,飛快地繞到了海棠的身後,又想重施故計。
這下卻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賣了個關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讓惡狗咬了個空,待得惡狗去勢將盡,反身一腳踢在惡狗的小腹上,這一踢來得重,有力的腿勁踢得惡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海棠除惡務盡,在惡狗沒來及喘息之際,就鉗住它的頸子,手臂注滿力量,就待一下扭轉狗頭弄死它。
「住手!」
場外一聲斷喝,白天德拿槍指著銀葉的頭。
「把狗放開,否則老子一槍崩了她。」
海棠悲憤之極,又不敢不從,手勁稍鬆,惡狗就活轉了過來,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慘呼一聲,勉力掙扎開來,但已是牙痕宛然,鮮血迸開,痛不欲生。
此時,海棠下身的騷癢已蔓延到了全身,剛才集中精力的最後一擊視為無效之後,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傷,一邊要與內心的煎熬作鬥爭,一邊外傷流血不止,再也組織不起有效的進攻,一直被動地防禦。
再好的防禦也有攻破的時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間,只見眼前黑影乍現,風聲響起,一頭大物將她重重在壓在地上,兩支前肢踏在她柔軟的兩峰上,後肢站在她的胯間,發出勝利者的長長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彿看到了死神翩翩而來。
但是,惡狗並不想殺她,而是把她扒拉過來,像之前對付金花那樣要奸她。
海棠的力氣已用盡,就算明白這惡狗要幹什麼,也沒有辦法反抗,搏鬥中身上又有多處咬傷,終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轉了過來。
惡狗不停地撥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還留了一線神智,抵死不從。
眼看又一場慘劇要上演,白天德對李貴說:「去幫幫它。」
進場來兩個人,捉住海棠的手腳,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進一根大圓木,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惡狗兩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聲,將粗大的狗雞巴狠狠地擠進海棠狹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藥徹底迷失了自我,週身被慾火焚燒,就像在極痛與極樂交界的世界,一時清醒,一時糊塗,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跡斑斑的臉上,還掛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棠姐!」剛剛甦醒的銀葉淚流滿面。
「無聊。」
劉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憤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著目送他,意味深長。望場中,喃喃自語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兒子不但要讓她被狗奸,還要讓她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枉做女人。」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八章 毒癮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風從山外送來濃濃的秋意,自然界開始凋零,黑夜漸長於白晝。
清晨非常涼爽,熱了整整一夏,人們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雞過三巡,露水還沒有褪盡,青石路上晃晃悠悠地過來一頂二人小轎,一個俏麗的丫頭走在前面。
城門剛開,兩個守城衛兵打著呵欠來走動,看到小轎過來,來了點精神,好歹有點事可幹了。
「站住,檢查。」
丫頭沉了臉,「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誰。」
「喲,媽的,小小年紀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檢查。」
一個衣著不整但像個小長官模樣的傢伙從城門樓裡鑽了出來,邊扣衣裳邊罵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讓人睡啦。」
兩個兵立正敬禮,「中隊長。」
中隊長湊到轎門邊,說,「我親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頭忙叫道,「裡面是縣長太太。」
她喊得遲了,中隊長的手已經揭開了轎簾,與裡面的人雙目相對。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門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厭惡一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隨即滿面堆歡,「原來是太太,標下真是該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隻蒼蠅,噁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裡似乎也蘊含著邪淫,你縣長夫人什麼了不起,老子不也差點扒了個精光嗎?
她突然說,「金寶,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滯了,結結巴巴地說,「標……標下職責……所在……」
金寶聞言早就衝上來,狠狠地扇了他正反兩巴掌,瞪著他,頗為解恨。
從冷如霜憤怒而仇視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麼,悻悻地摸了摸有些發熱的臉,衝著小轎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轎遠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臉色一變再變。
不老峰上白雲飛,聆聽著峰頂觀音庵的暮鼓晨鐘,冷如霜拾階而上,心中充滿著虔誠和肅穆。
海棠失蹤後,劉溢之包瞞了大部分的真相,堅持不肯告訴她海棠的下落,她還是能夠猜得出幾分,與自己絕對脫不了干係,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難以入眠。
她不願過多責怪丈夫,他立場不同,職責所在,無可厚非。只有將一切罪孽承攬在自己身上,日日唸經誦佛,企圖消除業孽,幾乎每隔數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觀音庵去燒香。
面對莽莽大山,秀美的叢林,海棠俏麗的面容不知不覺又浮現了出來。
她真的能得到救贖嗎?
冷如霜似有點冷,抱緊身子,一聲長長的歎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著,一縷縷亂髮沾在佈滿了分不清是汗水、淚水還是鼻涕口水的臉上。
她身無寸縷,整個身子捲臥在一人見方的木製狗籠中,頸上套著一隻黃牛皮帶狗圈,栓在欄杆上。
此時,她狀若瘋子,在籠裡翻滾嚎叫,像得了瘧疾一般劇烈痙摩。
白天德和李貴站在籠外觀看。白天德拿著一根手杖從柵欄中穿過去,使勁捅了捅她鼓漲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覺。
李貴道,「沒想到鴉片癮發作起來會如此厲害。」
白天德道,「那是當然,這麼多天外熏內服,連續強化,達不到這個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費了老子不少壓箱底的好藥,真正純的哩。」
「能馴服這頭烈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這麼多年不見,這光兒他媽的越發標緻有韻味了。」
「團長您總叫她光兒,到底是么子意思羅。」
「你小子別急,會明白的。」
自從上次人狗大戰後,不少人大呼過癮,要白天德多來幾場,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覺得這麼標緻的一朵花兒還沒給自己多采幾下就這麼完了實在是暴殄天物,於是將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調教調教她。
不過他也知道這妞從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會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麼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當然就是大煙了。
實際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陰險的白天德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鴉片粉和春藥的混物,當時海棠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
現在海棠當然不會聽從白天德去吸食鴉片,白天德就千方計地強灌,點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銀葉來威脅,
這過程當然不那麼順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現在在和自己鬥,和自己的身體、思想鬥,盡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海棠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癮終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海棠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鰍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
白天德拿出一盒鴉片膏,蹲下身,慢慢湊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濃香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海棠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
邪片膏又收去了一點,停在海棠夠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宰著鴉片膏命運的白天德,就像看著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白天德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那麼威嚴和難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白天德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兩隻腳打開,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海棠的毒癮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香氣,平復了一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隻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將一隻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將兩片蚌肉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線溫潤潮濕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白天德感到身上熱流湧動,「媽的,那狗還沒把這騷洞捅爛嗎?」
海棠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詞穢語。
白天德拿手杖輕輕點了點海棠的下體,「想早點抽膏就把騷穴挺起來。」
這句話海棠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白天德彎腰,伸左手,將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一扯,嫩肉急顫,只聽得海棠慘叫一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帶著血珠的毛髮。
白天德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大煙可在等著你。」
海棠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週而復始。
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點點地把他認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乾淨。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於受到雙重煎熬。
當最後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貴給海棠端上大煙槍。
海棠迫不及待地搶到手裡,咕嚕咕嚕猛抽起來。
白天德拿過一條濕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髮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餘。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來,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光子。」
他打開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壓去了煙槍,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衝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羅,老子是來收十年前逃跑的奴隸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麼啦?說!」
「白……白兒永遠是少爺的奴隸。」
海棠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貴,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白天德從李貴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白,抬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
海棠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會她,叫李貴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裡,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將銅勾鋒利的一頭從女人鼻孔內側沿著軟骨的縫隙鑽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海棠痛得渾身發抖,想掙扎又被李貴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側鑽透,從另一側血淋淋地鑽出來。
少年時被人拿燒紅的烙鐵往身子上烙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身子底下突然濕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
或者這就是地獄麼?
白天德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旁邊,圓環平擺在砧上,拿小鐵錘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白天德給海棠上了點雲南白藥,止住血,又拿濕巾抹去她臉上的污跡。不由得讚歎道,「真漂亮,這才像我的小奴隸白兒嘛。」
只見海棠淚跡未乾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隻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正在掛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艷的光澤。
白天德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
見海棠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終於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粗壯驚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衝了出來,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麼濃烈,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海棠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嚥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來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掛在女人飽滿的胸前。
李貴被這妖艷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癡如醉。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九章 較量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二喜子前來報告!」
「進來。」
二喜子滿面風塵,荷槍實彈走進門來,「啪」地一個立正。
白天德正摟著一個美貌婦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舉起一桿長長的煙槍歪到一邊吞雲吐霧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瞭解面前的麗人是康老爺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開的秘密,可能就瞞著康老爺子一個人了。
二喜子報告,「貨已安全送到,錢將在三日內由對方負責押運過來,這是憑條。」
白天德隨便看了看,塞到懷裡,點頭道,「辦得好,想要什麼賞賜呀?」
二喜子立馬想起了海棠修長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兒子,想女人啦?」
「標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還講不得真話嗎?你把事兒辦成了,老子不會虧待你,你到賬房領十個大洋,再到後廂房候著。」
二喜子喜形於色,彎腰鞠躬,「多謝團座。」轉身離去。
七姨太懶懶地說,「這種人渣你還留著幹嘛?」
白天德摟著她,在她滑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嘻笑著說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腦後有反骨,敢背叛黑鳳,難講今後不叛你。我還聽到一個傳聞,說他還對劉夫人無禮過,你收留他,劉縣長怕有疥蒂。」
「你講的有理,不過這傢伙有點本事,老子現在還得用他。」
說罷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鳳,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場好戲,有沒有興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還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戲。」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裡邊,「不去。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小騷貨。」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輕擊一掌。
後廂房中,二喜子踱來踱去,心裡燒起一團火。只有一個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會大方得將海棠送給他品嚐?
事實上,到目前為止,白天德雖然並沒海棠當成了禁,但也不是那麼輕易的,特別是進入密室調教之後,無人再能染指了。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女聲在門外說,「奴婢伺候大爺。」
聲音似是很熟悉,卻不是海棠。門開處,一個衣著單薄的少女垂著頭走了進來,跪到二喜子跟前。
「銀葉?」二喜子驚道。
少女渾身輕震,頭仍沒有抬,恭順地答,「奴不是銀葉,只是老爺的一條狗。」
二喜子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雖然紅潤尖俏的臉上失去了血色,靈動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蹤多時的銀葉。
二喜子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他可以黑起心腸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獨對銀葉心中還有愧疚。
是銀葉默默單戀他,毫無保留地獻出了一顆少女的癡心,是銀葉始終在關心他,維護他,讓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裡感受到家的溫暖,是銀葉在他鑄下大錯面臨殺身之禍時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對銀葉又做了什麼呢?讓她踏進陷阱,痛失親人,受盡凌辱。真是一場惡夢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來,「銀葉,對不起。我……」
銀葉冷淡地說,「大爺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老爺說了,不把您伺候好,他會扒了奴的皮。」
說罷,蔥白的小手一粒粒解開衣裳的鈕扣,裡面沒穿內衣,雪白的胸一點點釋放出來,胸小如鴿,細嫩柔軟。
二喜子呆呆地看著,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這是那個視貞潔如生命的少女嗎?這是那個剛剛失去親姐姐的銀葉嗎?
銀葉的確馴服了。
非人的暴虐壓垮了這個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慘死更如同一場無邊的噩夢,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從昏迷中醒來後,待不到用更殘酷的手段加身,銀葉動打開了雙腿,獻出處女的貞操來侍奉這幫魔王。
當白天德粗過兩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層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個身子,大量的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觸目。
銀葉痛得想死。
她的臉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確確也不再反抗,可以服從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這樣,她獲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於賞賜兄們的性奴。無論是哪一個角色,她都做得盡心盡力。
誰又能責怪她呢?或者,誰又會悲憫她呢?
有心悲憫責怪她的人或許自身還難保啊。
白家大院裡,一場詭異的較量正在進行。
白天德對海棠。
帶刺的護腕護膝、全副的短打裝扮、神采飛揚的白天德對著全身赤裸,面容憔悴,侷促不安的站在一側,鼻子上穿著銅鼻環,像狗一樣繫著長長的繩子的海棠。
以身手論,海棠的身手槍法在匪幫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實戰經驗頗豐,白天德縱使扎扎實實學過多年西洋拳術,也不見得能勝過她。無奈此時的海棠備受摧殘,身心屈服,毫無鬥志可言。
這就很顯然了,這場較量沒有一絲公平可言,只具備娛樂性,純粹為白天德和周邊幾個團丁增添惡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繡腿,倒也虎虎生風,團丁們不由得一陣喝采。海棠一味的見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讓繩子把鼻子扯裂了,邁著細步圍著場子移來移去,胸前雙峰跳躍個不停,看得團丁們鼻血淌個不停。
纏鬥多時,白天德一個黑虎掏心往她胸口擊去,海棠慌忙雙掌擋住,但白天德勢大力沉,女人連退幾步還是坐倒在地。
掌聲四起。
團兵們絕不放過大拍馬屁的機會。「團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團長的一根小指頭。」
還有說的,「團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強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懶得跟這些沒文化的傢伙計較,哈哈一笑。
幾番下來,白天德自然佔盡上風,但海棠防衛得當,也沒讓白天德真佔到多少便宜。
連團丁也看出海棠沒盡全力,喝采聲越來越低落。白天德覺得無趣,罵道:「媽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來,亮出臭腿來,否則斷了你的炊。」
說罷惡狠狠地揮拳而上,殺氣畢現,海棠被迫認真應付,以攻對攻,見招拆招,漸漸忘卻了身處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個強大而邪惡的敵人,一身武藝也施展開來。
海棠的腿功最強,一雙玉腿健美修長,最是美麗性感,也是殺人的利器,邁開之時嬌健異常,光禿禿的玉戶也若隱若現,春光無限。
團丁們的鼻血奔湧。
白天德料不到對手一下竟會變得這麼強,攻守之勢易手,連連後退。海棠覓得破綻,飛起腿來一個漂亮的側踢,光腳狠狠地抽擊在他的左臉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蹌幾步終跌倒在地。
團丁們止不住爆發出尖銳的笑聲,又像割斷喉嚨一樣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渾身散發出凌人的氣勢,眼神透出凶悍之氣,盯著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著一條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來,臉色陣紅陣白,輸一場並沒有什麼大不了,驚恐的是海棠似乎又開始恢復調教之前的自信,要徹底馴服這頭美麗的雌獸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聞,雙手抱在胸前,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白天德臉色越來越猙獰,制止了團丁的衝動,就要從氣勢上壓垮她,讓她自己求饒。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白天德悠悠地說,聲音輕柔,臉上卻是殺氣。他的手指也輕輕扯了扯那根長繩。
雖然沒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還是感到了疼痛。
這只是警告,更大的懲罰還在後面。
短暫的沉寂之後,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對抗是何等愚蠢和不時宜。她決定放棄。
俏臉雖然還繃得緊緊的,但銳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緩緩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奴隸,跑到場邊拿了根馬鞭,喝令自己把一條腿扳過頭頂。
女人既屈辱又無奈,明知道他要對自己幹什麼卻不能反抗,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
一條修直的大腿慢慢舉過了頭頂,胯下風光一覽無餘,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纖毫畢現。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衝著那密處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聲慘叫,抱著下身滾倒在地,一條血痕從大腿直貫小腹。
「手拿開,不准護著。」白天德咆哮著,劈頭劈腦地又抽了幾鞭,打得海棠滿場滾,雖然不再痛得叫喚,但身上平添多處傷痕。
白天德略出這口惡氣,將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來過,好點打,聽到啦?」
海棠細聲若蚊地答道,「聽到啦。」
「放什麼屁哪,大聲點會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紅了,羞恥而大聲地答,「白明白了,少爺。」
後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還手,一味躲閃。白天德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在場內來了場追逐戰,海棠受繩子所限,移動的餘地不大,用不了多時就會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發了興頭,滿身大汗,上衣脫掉,露出一身肥肉,獰笑著在女人周圍轉來轉去,專挑她的私密處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腳,輕佻之極。
時不時還要來點無賴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繩子把她拖過來。
海棠打了個呵欠,癮又上來了,此時她遍體都是傷,柔嫩處青腫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沒有了絲毫還手之力。
最後一擊,白天德狠狠一腳挑在她的下腹。
「嗯!」女人發出一聲苦悶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飛起,劃出一條白色的弧線,長髮甩過,在空中散開,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過程中,失去保護的鼻子又被鼻環扯裂開來,海棠再度一聲尖叫,鮮血同時從鼻孔和嘴角掛了出來。
海棠這次再也站不起來了,像一隻肉蟲在地上翻滾,蠕動,呻吟。
「給我……大煙……」
白天德掏出一顆鴉片丸,說,「想要的話,就把你的臭屁股翹起來。」
修潔的身子蠕動了一下,痛得臉都扭曲變形,還是拚命翻過身來,變成狗趴式,將桃型的屁股湊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來,撫弄了一下女人圓潤的屁股,堅硬的指甲沿著臀溝從尾椎一路刮下來,刮過柔嫩的菊門,停留在有點充血勃起的陰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輕搖了幾搖,似在懇求,又似乞憐。
白天德露出戲謔的笑容,將一顆鴉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感覺很緊張,臀肉繃得非常緊,菊門也收成了一條線。
「把屁眼放鬆點,否則老子就把煙土扔給豬吃。」
肌肉放鬆了。白天德順利地用一根手指將鴉片丸頂進了她的體內,推入腸腔深處。
看著女人的手就要抓過來,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還冒完哩。」
如法炮製,他將另一顆鴉片丸推進了女人乾燥溫暖的玉戶深處。
剛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兩手探到下身,手指叉進玉戶裡覓。在旁人看來,這個美麗的女子就像是當著眾人的面,兩腿大開,毫無羞恥地自慰。
這場景實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們谷精上頭。
海棠感覺越來越不好,越來越焦急,根本顧不得旁人的眼光,幾乎要將整隻手都要插進自己的陰穴中裡,體液溢了出來,鴉片丸變得更滑溜,幾次觸到了都沒掌握住,反而進入得越來越深,可能都進到子宮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將那顆小丸子用指尖挾住,就要取將出來,白天德突然將光腳壓在了她的陰阜上,大腳趾捅進肉花中攪動,鴉片丸再度脫手而去。
女人發出一聲兒啼般的哭聲。
白天德道,「取後面的。」
女人不敢相爭,雙手只得轉向肛道。可憐此處狹小異常,蜀道難行,一根手指進去也嫌粗,難度大上數倍不止。
海棠從未在自己後面的排泄處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飛紅,痛苦羞怒麻癢五味雜陳,難以自已。
望著女人的一根纖纖玉指捅進自己的屁眼裡,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們這幫兔兒子可見過這等好戲?」
團丁們轟然答,「多謝團座讓我們開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發光,「李貴啊,你說說,女人上面的那張嘴是抽大煙上癮了,下面的兩張嘴會不會也能上癮呢?」
李貴道,「這個,團座不知有何妙計?」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這樣,每天拿點大煙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裡,日子長了興許有點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時這婊子上下一齊發騷放浪的樣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他的腳踩著的女人私處早已氾濫成災,就像踏在一個積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還在努力找著自己體內的那顆鴉片丸,躺在地上,私處踩在男人的腳下,眼神迷離,痛苦地蠕動、呻吟,哪裡還有昔日黑鳳凰絲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騰起強烈的自豪。
黑鳳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長著黑鳳美麗軀殼的肉奴。
…………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章 謀奪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晃又是數月,天氣漸熱。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園是康老爺子的一處別院,暑熱難當的時節,他一般會帶著最寵愛的姨太太到這裡來避暑。
他倒是老當益壯,剛出了趟遠門,帶來一個女學生,叫阿月,剛十四歲,模樣挺清純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園開苞,以後收作八姨太。
對七姨太凝蘭出軌之事他其實有所耳聞,但一則抓不到真憑實據,二則不敢正面得罪氣焰正熾的白天德,隱忍了下來,只是加強了對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許她上煙館,出門都有人相隨。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顯不如以前,康老爺子對她失去了寵愛,涼在一邊,形同打入冷宮。
阿月的出現,明顯是一個信號。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園伺候康老爺子,今年卻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發脾氣,什物都砸了個稀爛。家人們早就看不慣她的狐媚作風,暗地裡都幸災樂禍,這個狐狸精終遭報應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園的正房升起兩盞大紅燈籠。
一個老媽子擁著一個讓織錦絲綢裹起來的少女沿著長長的廊小碎步往前走著。
少女的頭髮挽了起來,高高地盤在頭頂,一雙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膚非常細嫩光滑。
兩個家丁遠遠地偷窺,看不真切,還是咋舌不已,「老爺還真是艷福不淺,又到哪裡找來這麼年輕漂亮的妞兒。」
「你注意了沒有,她長得有點像劉縣長的太太。」
「咦,還真是,乍一看,還真有點幾分神似,只是年輕了許多。莫不是咱老爺子對劉太太也有意思?」
兩人猥褻地相視而笑,一個又說,「其實七姨太也蠻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窯姐味太重,上次給我拋一個媚眼,哎呀,老子差點尿褲子。」
「別說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後面去解決一下。」
家丁甲轉到假山後面,半天沒了動靜。
家丁乙叫了叫,沒人答,正驚疑間,肩頭被輕拍了拍,扭頭一看,竟是一個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間圍了一塊紗巾,私密處若隱若現,一對豐滿挺拔的奶子則傲然袒立。更詭異的是這個女人的鼻子中央還掛著一個黃澄澄的小銅環。
家丁乙呆呆地看著,錯以為是見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輕言道,「房子裡還有沒有守衛?」
家丁乙目光呆滯,盯著女人的奶子,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裸女又氣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頸動脈處,家丁乙不聲不響地癱倒在地,不死也殘了。
裸女將大門的門槓抬起,放到一邊,大門便形同虛掩。然後身子一扭,拔地而起,借助矮簷雕欄的突出物,幾下攀爬就越過了障礙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極。
老媽子走到正堂,輕輕叩門,「老爺,新人來了。」
「進來吧。」
門吱呀開了,堂屋對面正中是個神龕,並排供著孔夫子和財神爺,正可說明康老爺子的亦商亦學的雙重身份。兩張太師椅並排放著,康老爺子微閉著眼,瘦長的指尖不停地捻著幾根山羊鬍子,正襟危坐在右邊的椅子上養神。
老媽子扶著少女小心地跨過高門坎,走到康老爺前面。
阿月沒多少新人的喜色,白淨的臉上倒似有幾分憂愁,身子微微有點抖動,垂著眼瞼不敢看人。
康老爺看著少女花一般的身體,混濁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對老媽子揮揮手要她退下。
老媽子掩上門走了。
康老爺子乾咳了一下,柔聲道,「不要怕,我康必達向來雪中送炭,不會乘人之危,給你家渡難的那點錢嘛……」
像一陣風起,大門突然洞開來。
康老爺微吃一驚,叫道,「王五,李四?洪媽?」
無人應答。
康老爺只得自己走到門外看看,月光下,枝葉扶疏,哪有一點人跡?
他搖搖頭,剛把門上,卻聽到身後阿月驚呼一聲。忙扭頭看時,卻見屋裡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艷絕倫幾乎全裸的女子,手上雖無任何武器,身上的殺氣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識啊。」答聲卻來自門外,堂屋正門應聲而開,一個白衫白褲,一臉痞氣的壯年男人搖著紙扇踱了進來。
康老爺子驚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師椅上坐下,翹起一條二郎腿,從腰後摸出一把駁殼槍擺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轉移到門口,關上門,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兒,告訴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頓地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稱黑鳳凰。」
康老爺子血色頓失,「你就是黑鳳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問煙土為由將她密藏起來,就算康老爺這樣的士紳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鳳將自己供出,當然也不敢謀求與本人晤面,只暗中打聽問訊的結果,並悄悄轉移了大量的浮財,他就是在轉移財產的時候遇到阿月並乘她家有難之際買下她作小妾的。後來沒有聽得新的消息,一顆心方才稍放了肚裡。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來一個自稱黑鳳凰的妖艷女子。
康老爺強笑道,「白團長真會開玩笑,把這等不知廉恥的風塵女子也叫黑鳳凰,豈不恥笑於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縮在一旁瑟瑟發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勁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分,一面說道,「你可不要不信,當日的黑鳳現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條狗而已。老子不想扯這些爛事,只來請教一個問題,有人與土匪勾通,窩銷匪贓,該當何罪啊。」
其實康老爺子早就相信身後那個冷冽的美女就是傳說中的海棠,這院裡上上下下七八個人,無聲無息就都擺平了,除了黑鳳凰,誰還有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海棠讓白天德收服為奴了,反正這狗日的來者不善,看是衝著他的家財來敲一筆來了。
康老爺子反而鎮定下來,微笑道,「白團長說笑了,緝拿案犯本就是你們保安團的本職。如果我沅鎮有此等人,康某第一個不饒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爺您呢?」
「白團長請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冊賬本,「這就是你與黑鳳凰勾結的明細,想看看啵?」
康老爺子一見封面就五雷轟頂,豆大的汗珠在額頭涔涔滲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七姨太,「準是那個賤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鳳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與她無甚干係,身體內卻是驚濤駭浪,苦苦支撐,身體呈現出不正常的緋紅。
這些時日來,白天德將她的身體當成了煙土的試驗地,請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無法擺脫,最可惡的是他使她的陰戶和菊肛長期與煙土接觸,也如上癮一般對煙土產生了輕度的依賴,沒有煙土的滋潤下身就麻癢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這種麻癢不同於春藥,發作起來萬蟻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無數根肉棒在裡面抽插也無濟於事,唯有黑色的煙土一來,就渾身舒泰,飄入雲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現在唯一高於生命的東西。
從小為奴的惡夢,全軍覆滅的打擊,還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她一直在強撐,強顏歡笑,連最好的兄姐妹也不能訴說。
她好累,好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於她而言,這麼簡單的事情卻成了奢望。
如今,終於一切都幻滅了,她不用再背負那麼多的東西,只有在煙土的麻醉中,才能暫時擺脫塵世間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麼一點點的勇氣直面殘酷的生活。
或許,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要原因罷。
白天德看準了她的弱點,虐待她,調教她,喚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淪入不可頭的煉獄。
他不但想把海棠訓練成忠心不二的性奴,還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藝,如果能成為他貼身的保鏢兼殺手豈不妙哉?
這一次,白天德派她來對付康老爺子就是為了這個目標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裡暗裡考驗過多次,發現海棠的確喪失了自己的意識,成了依附在鴉片身上的奴隸,這才放心把她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帶出來。
當然,鴉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縛。
白天德算了時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況他自己帶了槍,四下裡也布了哨,發現海棠有異動就不留情。
為慎重起見,他沒有發給任何武器給她,還只允許在腰間繫一條紗巾勉強遮住私密花園,任憑她赤手空拳去對付那麼多粗漢。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戰鬥經驗更是豐富無比。雖然受毒品所累,體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襲加色誘,使盡各種手段,時間長了一點,竟能在無聲無息間各個擊破,消滅了所有的護衛。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髮無損。
如此驕人的成績不由得讓白天德對她另眼相看,重新評價了。
而對於海棠來說,對付康老爺子並不覺得如何罪過。雖然他們以前是作夥伴,但康老爺子仗著渠道暢通和與多支匪幫有關係,黑白兩道路路順,黑了他們大量的銀洋,黑鳳凰講義道,只要過得去,沒有太計較得失,但也對此人的人品不恥。
何況他們根本沒見過面,都是第三方在聯繫,感情上也疏離得很。
談判還在繼續,康老爺子處在絕對的下風。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開個價。」
白天德陰陰地說,「沒什麼好說的,拿錢換命,財產留下,你就卷幾件換洗衣裳遠走高飛吧。」
康老爺子本以為他會要幾座宅子或田土之類的,不料想他的胃口這麼大,臉氣成了豬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懶懶地說,「天氣太熱,康老爺都燒糊塗了,人話也不會講了。白兒,給他喂點營養的清涼一下。」
海棠恭順地說,「遵命,少爺。」說罷走過去拿了只紫砂壺,將茶水倒掉。
康老爺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不知她要幹什麼。一個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晃總是賞心悅目的事情,康老爺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馬上有性命之憂,美女也是要多看幾眼的。
他越看發現這黑鳳凰越耐看,膚色五官雖然不白,而且頗有憔悴之色,卻精緻大氣,胸脯飽滿,腰腹有力,遠遠勝過一般的塵世女子,可能還只有冷如霜能各擅勝場。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個鼻環,走動起來一晃一晃的,平添幾分誘色。
強大與卑順,貞潔與放蕩,高傲與屈辱,竟同時完美地集於這女人一身,混成了一種奇特的氣質,說不清道不明卻是如此誘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慾望。
康老爺子閱女無數,品評之功不算第一也無人敢言在先。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亂想間,海棠突然作了個駭人的舉動,她撩起紗巾的下擺,將一條長腿抬起來擱到凳子上,將揭開蓋的茶壺湊到光光的玉戶下面。當著眾人的面從,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著歡兒地出來了,大部分灑到了壺裡,還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壺體濺了個透濕。
康老爺子起先驚詫,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對他幹什麼了,慌亂欲逃。
門已死鎖,他無路可走,海棠輕輕鬆鬆地就把他提拎來,一手端著茶壺比劃了一個喝的姿式。
康老爺子老淚縱橫,嚎道,「禽獸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後面的聲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進他的嘴裡的聲音,康老爺子猝不及防,不由得連喝了幾口,待得意識過來,兩眼翻白,氣血不暢,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爺子期間,白天德對始終裹在錦袍中的象貓一樣的女孩子發生了興趣,盡量裝得和顏悅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裡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驚恐地看著他,就是不作聲。
白天德有些氣惱,媽的都是一路貨色,他的臉又陰了下來,將手槍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外面袍子脫了,過來,否則崩了你。」
少女聽懂了,晃動著身子,薄薄的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雖然是個美人胚子,細皮嫩肉,到底年紀小,還沒發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恥部只有幾根絨毛,顏色和膚色一樣白,也是微微墳起,夾著一條緊細的小縫。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個大惡人,明顯非常害怕,顫抖個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潔的下體一路摸過去,肯定她還是個沒有開苞的處女,不過,他不像康老爺子興趣廣泛,對幼女沒有太多感覺,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別人,便舉起駁殼槍,衝著槍口吹了吹。
「小妹子,這把槍跟了我好多年,救過我的命,跟兄一樣,這樣,你讓我兄也開開葷,見見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著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隻小手臂,引導她張開腿,將槍口衝上對準她的小穴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來。
就在康老爺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測之際,阿月的處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槍管捅破了。
一縷鮮血沿著槍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沒有過多蹂躪這小姑娘,見了血就把槍抽了出來,把她像垃圾丟開到一邊。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撫在海棠挺翹緊實的屁股上捏弄。
「這老傢伙怎麼樣,不會死吧。」
「沒有大礙,少爺。」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白天德一攏身,海棠就產生極強的恐懼感,不要說反抗了,就是對視的勇氣也在失去。
也許,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爺子,「別裝死了,從不從一句話兒,老子可不耐煩久候了。」
康老爺子身子動了一下,長長地歎息一聲,「罷罷罷,命該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臉上浮出笑容,從口袋中摸出張紙,不無譏諷地說,「這是我草擬的一份協議,您自願將財產無條件贈送於我,這等大恩大德,鄙人無以為報啊。」
康老爺子無言,看也不看就畫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條地收好協議,又摸出一根長長的銀鏈,這次卻是掛到了海棠的鼻環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來,四肢著地。
白天德牽著海棠往門外走,走得幾步又頭對捲縮在牆角縮成一團的阿月說道:「小妹子,你隨我走不羅?」
阿月一動不動,狀若癡呆。
白天德搖搖頭,「算了,不勉強,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過來,跟著這老狗沒什麼好處。」他頓了頓,「對了,康老爺,還得告訴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轉移到外地的財產我也照單全收了,這協議上都寫得有。」
康老爺子噴出一口鮮血。
白天德這才哼起小調,一搖三擺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後,緊跟著一條美麗的人形犬,四肢修長,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搖三擺,漸漸沒入黑暗之中。
紅燈籠在風中微微晃動著,吱吱呀呀的,似在發出譏諷的笑聲。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一章 抓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黃昏時,蜻蜓低飛。
沅鎮街頭早早就罕見人行了。天氣悶熱得無處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細汗。
老人講,這一夜會有大雷雨。
「啪!」
劉溢之一拍桌子,極為震怒。「竟有此事,實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爺為小民做哇。」頭纏白布條一臉病容的康老爺早就不成個人形,還在努力要坐起來給劉溢之磕頭。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紙協議後,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冊清點財產,由白家來接管,對外名義上是康家因故外遷,轉給了白家經營,白家勢力由此在沅鎮由鄉入城,迅速擴張。
另一方面,白天德將康家的僕役盡散,派團丁拿馬車將康老爺子一家遠遠送走,不準頭。
這事在當地頗為轟動,物議甚多,康老爺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萬般無奈之中揮淚離去,打落牙往肚裡吞,不敢言語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爺子病體沉重,時日無多,不宜遠行,要子侄都不在他身邊,只得乘夜溜來,不敢進城,在鄉下胡亂找間破房住了,康老爺子的一個堂侄作偷偷派人把劉溢之請了過來告了白天德一狀。
劉溢之年輕有血氣,一聽果然怒火勃發,一迭聲地要把白天德拿下來是問。
政府秘書司馬南倒是冷靜,在一旁勸慰道,「此事不宜急,去之後再從長計議。」
劉溢之冷笑道,「從長計議,從長計較,什麼都要從長計議黃花菜都涼了,怎麼處理此事你們馬上拿個辦法來,給康老一個交待。」
司馬南只得答道,「是,我們一定加緊辦。」
劉溢之說得嚴厲,也知此事棘手,無心停留,對康老爺子撫慰了幾句便匆匆城。
夜深了,雨還沒下得來。冷如霜半躺在涼席上倚著竹枕輕輕打扇,不知是否天氣的緣故,心緒有些躁動不寧。
她的小腹微隆,業已露懷,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個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懷孕的消息讓劉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獨子,傳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這一來越發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裡,疼愛萬分,冷如霜也謹守婦道,一般不再出外應酬,把自己保養得水光滋潤的,本來削瘦的身子眼見得有些發圓了。夫婦間以往的一點小芥蒂自然再也無人提起。
聽得劉溢之來的聲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裡一陣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當心啦夫人。」劉溢之慌忙搶進房來,小心扶起冷如霜,側坐在床邊。
「不礙,不礙。」冷如霜含笑道。
兩人相擁而坐,心頭纏綿。劉溢之一手輕撫著冷如霜圓起的小腹,無限愛憐地說,「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萬萬閃失不得。」
「上次你說給孩子取個名字,想好了沒有?」
「我希望將來孩子長得像你這麼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準知道是個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個女孩子,老太爺他們非逼我們生個男孩傳宗接代,要不,一次生兩個,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會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著件貼身小褂,平日裡遮掩得嚴實的身子此時畢現玲瓏,雪白的大腿坦在外頭,微微閃動的燭光給冷艷的肌膚鍍上了一層肉慾的光輝。她畢竟是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顰一笑皆撩人之至。
劉溢之看得呆了,身體突然注入了一股熱流,給冷如霜附耳說一句話,冷如霜紅了臉,啐了一口,低下頭去,嬌羞無限。
燭火弄小了一點兒,劉溢之俯身輕吻她的香腮,一手溫柔地撩開冷如霜的衣裳,在清涼滑膩的肌膚上撫摸著。
小衣無聲滑落,酥乳坦露了出來,細膩的肌膚驀然佈滿了一層小小的疙瘩,粉紅的小奶頭微微顫動。
男人動起情來一發不可收拾,喘息聲越來越大,手勁也越來越足,瓷白小巧的奶子在大手的捏弄下變了形狀,一條條雪白的乳肉從指縫中鼓了出來。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嚶嚀了聲,她本非情慾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對此夫婦人倫之事依然羞澀,此時星眸微閉,在夫君執著的愛撫下,身體也漸漸酥麻。
她刻意承歡,將平日裡做不來的一些兒女情態也拿了出來,柔軟如水,在男人的身體上輕輕滑過。
情迷意亂之中,冷如霜只來得及輕聲提醒一句,「可別壓壞了。」
大風過來了,陰雲四。
屋內的雲雨漸收。冷如霜只繫著一個小肚兜,伸出藕臂環抱著劉溢之的腰,懶懶地伏在夫君的懷中,忽然說,「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為劉溢之會勃然大怒,沒想到他只輕輕歎了口氣,說,「是啊,當初可能真不該抓她,我感覺是上了白天德那無賴的當。」
他把康老爺子的事情說了一遍,歸納道,「事實上,白天德通過這些手段,剷除了對他不利的分子,現在變成了沅鎮一霸,無法無天,越來越沒把我這個縣長放在眼裡了。」
冷如霜猶豫了片刻,咬了咬貝齒,說,「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告訴你。」
「我們夫妻還有何話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個人,在白天德的手下當了中隊長。」
「你是說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來的,白天德引薦的。」
冷如霜流下淚來,「他的渾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裡,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劉溢之的身體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發地披衣起床,往門外走。
冷如霜含淚道,「你去哪裡?」
「我去收拾那兩個畜生。」
屋外霹靂一聲。
暴風挾帶驟雨果然如期而至,從高天上砸了下來。
冷如霜吃了一驚,爬起來看著窗外,閃電掠過,她的臉色也是刷白。
一連串重大的變故正在暴雨的掩蓋下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劉溢之連夜召集來司馬南商量對策。
白天德的保安團下轄三個中隊,一中隊隊長由副團長李貴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擊土匪的力軍,戰鬥力最強,二中隊隊長由司馬南兼任,一般用來保衛鎮政府,防守沅鎮,三中隊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顯,以干雜活為,中隊長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與王喜,二中隊就會要和另外兩個中隊火拚,正面衝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襲方有勝算。
司馬南張利用三個中隊不在一起駐防的特點,打蛇打七寸,放棄王喜,集中力量全力進攻一中隊,抓捕白天德。
劉溢之不同意,那樣的話二喜子就會跑了,在兩者之間選擇他甚至傾向於先對付王喜。
司馬南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計劃,同時出擊。
二中隊的官兵在睡夢中緊急集,頂著大雨分兩路出擊。
同一時刻,白天德摟著七姨太赤條條地躺在煙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煙,手指在七姨太陰毛濃密汁水豐厚的陰戶裡摳弄著。
同樣赤裸的銀葉溫順地跪在榻下,伸出舌頭一根根舔著他臭哄哄的腳趾。
當溫軟的舌尖掃過腳趾縫,白天德舒服得瞇上了眼睛。
他的手動得越來越慢,銀葉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同一時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裡,他是這裡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樓最討厭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誰也不願意接他,老鴇洪姨被纏得沒法,只好將新收來還沒來得及調教的一個稚妓推給了他,二喜子一看就兩眼發光,因為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問她的名字不肯說,便變著法兒地弄她,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喲唉喲地叫喚,流著淚說她叫阿月。
同一時刻,兩個團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從白家大院來後,海棠一般就關押在保安團的地牢中,專屬他個人所有,不讓別人淫辱。
輪流值守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卻吃不到嘴,團丁們不免牢騷滿腹,好在每天分發煙土的權利在他們手裡,就利用這麼一個機會來要挾那個可憐的女匪做出諸多不極度不堪的動作,意淫個夠方才得到滿足,這也算枯燥的牢獄生活中一點小樂趣了。
這兩個傢伙喝了一點黃酒,醉意朦朧,正好到那個女人的身體上發洩發洩。
地牢裡嘻嘻哈哈喧鬧不已,只看見一個大白屁股高高舉起擠在牢門鐵欄的夾縫中,粗大的紅燭捅在屁眼裡,燃融的燭淚已重重蓋住了肛門周圍的肌膚,屁股不停地顫動,火苗也隨之擺動不定。四五個衣裳不整的傢伙圈腿坐在牢門外一側就著燭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勁。
地上沒一個銅,幾個傢伙卻玩得非常認真。
兩個醉鬼嘻笑著加入進去,問道,「今天的規,規矩是什麼?」
「輸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贏家的尿。」
醉鬼們往牢房看去,方明白為什麼屁股會顫動個沒完,原來是海棠的一隻手在伸向自己的陰戶中拚命地攪動,刺激出淫汁來,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隻瓷碗中,碗內已有小半碗米湯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換了我,寧願,輸。」
正說話間,突然外面聽到槍聲,好像來自三中隊的駐防處,還挺激烈,屋裡所有人都條件反射地抓起槍往門外衝去。
很快李貴也過來了,匆匆叫道,「兄們快隨我走,有叛亂。」他看看兩個醉鬼,皺眉道,「你們兩個留下守牢,門窗緊閉,小心防著。」
一隊人馬在大雨中急匆匆離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點頭道,「一點不錯。」
兩人站在門口大發感歎,早把李貴的吩咐丟到了九霄雲外,只聽得啪啪兩聲槍響,一齊做了糊塗之鬼。
一個頭纏白布巾的漢子從黑暗中跳了出來,在死人身上摸到鑰匙,搶進牢房中。
海棠並不關心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還在一個勁地自瀆著。
「棠姐!」看到這副光景,漢子大喊一聲,肝膽皆碎,虎目含淚。
海棠停了下來,沒有轉身。
漢子衝到牢門前,一把將紅燭抽掉,遠遠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來救你來了,看看我呀!」
海棠將身子捲縮起來,好像非常寒冷,臉深深地埋在陰暗處。
唐牛急了,將牢門的鐵鏈嘩拉拉打開,也顧不得羞恥,進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沒時間了,快隨我走吧。」
搖撼了許久,海棠方才抬起頭來,她還是那麼美麗,但憔悴了許多,整個臉都尖了,眼神暗淡無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頭去,「你走吧,我不會走的。」
唐牛難以置信,「你在說什麼?我逃出白天德的圍剿,又找你的下落,在這裡守了好幾天找機會,哪一件事不是在提著腦袋,現在機會來了,你不肯走,是不是腦子讓這幫畜生打壞了?」
海棠低聲說,「你就當我死了吧。」
唐牛蠻勁上來了,道,「不行,今天我怎麼著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將海棠的一隻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強行將海棠半摟半背從地上拖起來往門外走。
海棠並不很堅持,也不很情願,就這樣別彆扭扭地出了門。
大雨嘩地淋了下來,海棠赤裸的身子連打幾個寒噤,在泥濘之中,步伐更慢了。
剛才安靜了一會的槍聲又響起來了,這是往這邊移近,人聲也從幾個方向鼎沸起來。
「站住!」「抓住他們!」
唐牛停下來,轉過身,雙手捧起海棠的臉,流下淚來,「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為我和青紅,為死去的兄姐妹們報仇。」
說吧,也不待答,拿著長槍跑開了,過了一會沖人群打了一槍,立刻所有的人槍都朝著他的方向射擊。
唐牛越跑越遠,但包圍圈也距離他越來越重,只見他身體突然一頓,緊接著又是一頓,身上綻開著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沖刷個乾淨。
中彈彷彿與他沒有關係,他還在跑,跑不動了就走,走不動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遠遠地看著,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淚來。
她跑起來,衝著大山的方向,邁開長腿拚命跑起來。
暴雨無情地蹂躪著大地,盡情宣洩上天的淫威,伴隨著撕天裂地的怒吼,一道道閃電如利箭劈開了厚厚的陰雲,半邊天空刷地變成了慘白。
大片大片的矮樹林在風雨中瘋狂地晃動著枝葉繁茂的腦袋,波浪般一圈圈蕩漾開來。
蒼穹之怒!
天際最黑暗處出現了一個白生生的人兒,在暴雨的沖刷下努力向遠處的山林奔去。
遠方幾聲槍響,還有狗吠,追捕的人們越逼越近。
那個修長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蹌,但沒有絲毫遲疑。
沅水橫亙在眼前,女人站住了,頭衝著敵人發出最惡毒的詛咒,躍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二章 長夜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天破曉,下了一夜豪雨,空氣中都是濕漉漉的。
當白天德帶著李貴、二喜子和幾個團丁大搖大擺地走進劉宅的時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階前,臉色和衣裳一樣全身素白,金寶肅穆地侍立在身後。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聽著槍聲起,槍聲稀落,槍聲消失,劉溢之卻一直未歸,心頭已有凶兆,見到來人,就明白最壞的結局出現了,芳心寸斷,直墜入萬丈深淵,看到了人群後躲躲閃閃的一個人,又抱了一絲僥倖,說道,「司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馬南只得現身出來,滿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說,「對不起太太,司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實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雖就一直在監視劉溢之等人的舉動,劉溢之會見康老爺子、與司馬南密謀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沒想到他會下手那麼快,但白天德反應更快,利用他們分兵出擊的弱點迅速組織起有效的力量各個擊破,並挾制了司馬南的家人,逼迫他臨陣反水,控制了局勢,可憐劉溢之秀才帶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槍口之下。
白天德乾咳一聲。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發紅,只盯住司馬南,重複道,「我的丈夫呢?」
司馬南眼神閃避,垂下頭去。白天德叫他退開,笑道,「太太,劉溢之對我不仁,我白某對他有義,怎麼不會讓你們夫妻相見呢?」
人群兩分,一幅擔架抬了出來,停於場地中央,退開。白布揭開,劉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個彈孔,浸開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氣絕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悠悠醒轉時,金寶還摟著她,眼淚汪汪。
看來時間不長,眾人皆在原地,姿態也無變化,都像在安靜地等待著她。
白天德盯著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後,冷如霜倒有些鎮定了下來,只是冰涼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姓白的,看來你也不打算放過我們了。」
白天德漫道,「悉聽太太尊便。」
冷如霜說道,「財產你隨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決意一死,只有一個請求,求你放過金寶他們,他們無辜。」
金寶哭道,「我隨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會,揮手道,「你們都退下,讓我和太太說句話。」眾人皆退出門外。「還有你,小金寶。」他看著淚人似的金寶。
金寶拚命地搖頭,冷如霜安祥地說,「光天化日,神靈昭昭,沒有關係的,你先到後院收拾東西吧。」
空曠的院子中只餘下兩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來一不為財,二不算老帳,就只希望與太太一親芳澤,而且我確信太太會答應。」
冷如霜眼瞼低垂,恍若未聞。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聽聞太太家中高親是滿清貴冑,天子門下,想必最重臉面,如果太太死,我白某人將太太赤條條的身子掛在貴老太爺的大門口,不知幾位老人家和鄉鄰鄉親會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劇震,忍不住罵道,「卑鄙無恥!」
「承逢誇獎,白某大流氓一個,以此為榮啊。至於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圓隆的肚子,「聽說劉縣長有子嗣了,還沒來得及賀喜啊,又聽說他是家中獨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剛成形的孩子弄沒了,劉家豈不絕了後?」
冷如霜額頭冷汗泠泠,臉色慘白,柔弱的身子像風中蒲柳一般顫抖起來。
白天德輕聲說,「好好考慮考慮,別匆忙做決定啊,決定了就來後院找我,好嗎?太太。」他把太太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無力跪坐在劉溢之的屍首旁,冷如霜撫著丈夫冰冷的臉,無聲嗚咽,清淚長流。
身邊腳步聲往來頻繁,家人的哭聲和團丁的怒罵聲、搬動東西聲、砸毀花瓶聲不絕於耳,但她都聽不到,看不到,白癡一般地坐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日頭從東挪到了西邊。
金寶將茶杯端過來,她依然泥塑木雕,動也不動。
隨即金寶就尖叫著被他們拖了進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員和鄉紳開了一個緊急會議,報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裡,經過保安團的奮勇戰鬥,斃傷土匪若干,但縣長劉溢之不幸中彈,光榮殉職。司馬南代表縣府宣佈,在此期間由白天德暫代縣長,署理一切事宜,同時將詳情上報省府。
在司馬南、李貴等人的操縱下,自然恭賀聲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滿地發表了重要講話,誓死保衛一方姓的平安,不鏟盡萬惡的土匪決不罷休。
隨後,唐牛鮮血淋漓的屍體被懸掛在城門口示眾。
白天德到劉宅時,已是夜深時分,整個這裡戒備森嚴,無人知曉裡面在發生什麼事情。
一夥人正在凌辱金寶,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慘,剛剛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黃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裡攪來攪去,肛肉早就撕爆了,傷上加傷,嘴裡還叫不出來,因為嘴裡也是讓一根噁心的傢伙塞得滿滿的,嗆得流淚,小身子上佈滿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傷多是二喜子留下來的,別人都不知道他為啥下手這麼狠。
白天德遠遠地看了看,對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沒多少興趣,碰都不碰。踱步進了劉溢之的居室,房間挺大,樸素無華,全是書卷,書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跡都似未干,一張大黃銅床擺在中央。白天德來走了幾步,心情還是不太平靜,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聽到自己心臟的跳動。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人,等待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她應該來了,她真的會來嗎?
冷如霜站在門口,短短的幾個時辰象跨過了幾十年,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形容清峻,沒有一絲血色,眼睛裡卻佈滿了血絲,整個人像幽靈一般飄飄蕩蕩。
白天德站起來,笑道,「想明白了嗎?」
冷如霜嘶聲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寶放開,我與你談條件。」
「如若不呢?」
「我一頭撞死在這裡,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門,高聲叫了一聲。二喜子他們停了下來,金寶彎起身子,痛苦地呻吟著。
「好啦,說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還有那些家人,我看著他們走。」
白天德皺起眉頭,叫兩個團丁把金寶扶起來,抹了抹身上的污跡,胡亂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著窗外,目送金寶,幾個家人相攙相扶走出門去。她沒有注意到白天德沖二喜子使了個眼色,二喜子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終於到攤牌的時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話始終說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說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發個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動我這個孩子的一根毛髮,還要保護他不受別人的傷害。」
白天德道,「老子憑什麼要答應,」
冷如霜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憑我的貞潔,我的身體,夠不夠?」
她的眼神無比悲愴,聲音顫抖,雖嬌柔無力,但是,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蕩,那一瞬如同即將付出犧牲的女神般發散出聖潔的光輝。
白天德也不禁在氣勢上被壓倒了,嚥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發個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隸,不得違抗。」
禽獸般的傢伙霸佔了劉溢之的房間,他的財產,即將把魔掌伸向他最心愛的女人。
交易達成了。
屋裡只剩下兩個人,白天德,冷如霜。
門沒關,屋外圍上了一圈人,準確地說,是名義上叫人的兩腳禽獸。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許手下這些惡棍輪姦,別說胎兒,就是大人也會活活奸死,再說,好不容易才將這個朝思暮想的尤物控於手中,沒盡興之前也有點捨不得由任他們作踐。但是他吃肉不讓兄們喝一點湯也擺不平,便不顧冷如霜的激烈反對,同意將門窗都大開,讓他們飽覽秀色。
群狼環伺中,冷如霜眼中蓄著濃得化不開的悲意,素腕輕抬,特地為孕婦訂製的寬衣大袖衫無聲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動作非常慢,多麼希望這個時候有一個浩然正氣的聲音大喝,「住手!」但是沒有奇跡出現。
倒花蕾形的繡花抹胸和紅綢內褲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膩滑的身子,一手橫著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間,羞憤得抬不起頭來。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兩隻圓潤精緻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親的人了,乳暈還是粉紅色的,乳頭更是小巧的可愛,米粒一般。至於下身,陰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細細地緊貼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玉戶的顏色也與肌膚相差無幾,顯得非常乾淨。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數女性來,依然還算那麼纖細。
眾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艷福能得見如此美麗的女體,哪裡不是玲瓏有致,動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內,所有人竟有好一陣失神,隨後才齊聲「嘩」地醒過神來,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還有的開始搓下身的雞巴。
「手放開。」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臉上本來失去了血色,此時卻又變得緋紅。慢慢將手放開兩邊。
「嘩!」眾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散發出少婦的嫵媚,冷如霜實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體比小妹子還鮮嫩,劉縣長真是把太太保養得好啊。」
一提到劉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擊,臉色陣紅陣白。
白天德偏不放過她,道,「不知昨日劉縣長與太太搞了沒有?」
冷如霜咬住貝齒。
李貴喝道,「團座問你話呢,快說搞了沒有?」
眾人皆喝,「搞了沒有?」
冷如霜輕輕點點頭,珠淚欲墜。
眾人大笑起來,彷彿得到極大滿足。
白天德沒笑,冷然道,「既然身子髒了,那就快去洗洗。」
這話實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鎮再無冷如霜一般高雅素淨之女,竟會讓這般比土匪還噁心的傢伙嫌髒?!
本來冷如霜為了肚裡的孩子,已決意付出所有的代價,她已想好,只有幾個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與孩子同歸於盡,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盡辦法將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死,反正身子已經骯髒,再也無顏見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為老劉家留下一點香火,也死得瞑目了。沒料到她面對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倍,差點將她完全摧垮。
許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裡去,就在這裡洗。」
冷如霜的眼睛紅紅的,像失去靈魂的玩偶,赤裸著身子,拿過銅盆來,打上一點溫水,蹲在眾人中間,牲口一樣不知羞恥地洗起下身來。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擺出劉溢之干她的姿式來。
冷如霜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無言地跪下,雙手撐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聽憑自己的隱密花園暴露於一雙雙色眼之下。
白天德邊脫褲子邊恥笑道,「原來堂堂的劉縣長是一條狗,天天就是這麼幹的。」
眾人皆淫笑不已。
當粗大滾燙的肉棒直頂頂的捅入冷如霜的狹窄的花徑時,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憤,失聲痛哭了起來,為了身子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墮入了苦難無邊的阿鼻地獄,再也無法頭。
莽莽大山中,一個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徑上打滾,嚎叫。
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經至於被她攥著的大竹竿都撼動了,枝葉發抖。
她整個人也比這枝葉抖動得更厲害。
赤裸的身子上佈滿了泥漿,像一條肉蟲不停地蠕動,翻滾。
「啊呀……!」
帶著哭腔的一聲長嘶,挾著無盡的憤怒與屈辱,直上雲霄,驚起林中宿鳥,撲啦啦地亂飛。
金寶踉踉蹌趴地跑上沅水橋,跨過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無半文,週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際,還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頭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別著急,老子幹掉了其它人之後就專程在這裡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寶大驚失色,因為說話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樣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著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幾線血紋還在流動。
金寶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爺,我同您無怨無仇,放過我吧。」
「實話告訴你,老子出娘胎起打過不少人,也挨過不少打,還從來沒有女人在老子的臉上結結實實扇幾巴掌,你是頭一個,老子敬佩你,也會報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寶,利地將她剝光,手腳都綁了起來,嘴裡塞上一團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個傲的,開開眼吧。」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笑著,刀尖在金寶的肚臍眼上比劃了一下。金寶恐懼地將眼睛都瞪圓了。
刀尖終刺了下去,在肚臍上深深地劃了個十字,濃濃的鮮血立時湧了出來,隨即染成紅色的腸子也滾出一截。
劇痛中金寶死命掙扎,又被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二喜子興奮地解開了褲帶,將一柱擎天的雞巴抖出來,竟將龜頭壓在肚臍眼上,一點一點地撐開傷口擠了進去。
金寶再次劇烈抖動,身體一陣陣痙摩。
堅硬的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這種感覺特別奇怪,實質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層才有足夠的磨擦力,腹腔內反而顯得空蕩,但是插在一大團滑膩溫熱的盤腸之間,肥厚柔軟多汁的腸體包裹著肉棒滾來滾去,則別是一番常人難及的韻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聲來。
肉棒每深入一次,連帶腹肉都捲了進去,往抽時,又把一片血花血腸帶了出來。小金寶在恍惚中多次暈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兒殘照,月色血紅,無言地俯視著大地之上人間至慘。
白天德真是個精液構成的惡魔,整整兩個時辰,射了四次在她體內,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騎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屍一樣躺著,不言不語也不動,然而陰戶內過度的摩擦已經燒乾了生理上強行分泌出來的一點愛液,完全依靠前次殘留下來的精液在潤滑。
當比常人粗壯的肉棒插入,在乾燥的肉壁中鑽行,那層薄液根本不夠,沒有幾下就將她的感覺硬生生地拉了來,沒有快感,只有劇痛,每運動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腦門裡,讓她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她咬著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還將她的長髮散開,濕濕地晃動,別有一番異樣的美感。
「啊啊!」女人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幾縷鮮血纏繞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帶了出來。
「團座把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來月經的意思)」
「放屁,懷毛毛了哪還會做好事,豬腦子。」
哭泣聲中,白天德也到了興奮的頂點,兩隻大手用力挾緊她的肋下,將她的臀部使勁往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頂,漲到極處的龜頭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幾下,熱流湧出,方過氣來,緩緩抽了出來。
冷如霜差點翻了白眼,幾欲死去,癱軟在床上。
紅白相間的髒液從洞開的玉戶口掛了出來。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媽的,老子這樣辛苦不曉得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體艱難的挪動著,下了床,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把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為止。」
盆中哪還是水,全是粘稠的液體,看著就噁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裡送,一連灌了好幾口下去,立刻又連本帶利地從胃裡反出來,哇啦吐了一地,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屋裡瀰漫著濃濃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皺眉嫌惡道,「算了算了,洗洗乾淨。」
冷如霜對著鏡子憎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機械地沖洗下身,一次,兩次……
「不乾淨了嗎?」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三章 假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冷如霜一直沒有眼,眼中佈滿了血絲。
日上三竿了,她還躺在自己的繡花床上,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
四下裡很安靜,安靜得能夠聽到屋裡西洋鐘的鐘擺和屋外衛兵來走動的腳步聲。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處,她還在和丈夫纏綿,轉瞬間天人永隔,而她則墮入了煉獄。
「我這樣犧牲值得嗎?」
她看著床頂紫紅的纓絡,不停地問,問自己,問鬼神,問蒼天。
沒有誰能夠答,只有現實殘酷地擺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彎當中,男人的另一隻手正越過她圓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間,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戶。男人鼾聲如雷,而她卻不敢稍稍側側身子,擺脫這個極為難堪的姿式。
下身還在疼痛,無情地提醒著她昨夜曾遭受過一場怎樣的風雨摧殘。上了藥膏,止住了血,但傷口還沒有完全愈。
她更擔心的是這樣暴力的輪姦會不會對她肚裡的孩子有影響。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媽媽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男人的身體動了動,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懷中的可人兒,如同籠中的金絲雀一般瑟縮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戶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團嫩肉上抓了兩下,女人哆嗦了一下,這才發覺女人原本密光潔的花穴此時變得鬆軟,豁開一道口子,意識到前夜玩得有些過火了。
冷如霜閉上眼,細黑綿長的睫毛覆在蒼白憔悴的臉上分外惹人憐惜,連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腸有點發軟。
「寶貝兒,沒傷著吧。」邊說邊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櫻唇上湊,想親她。
冷如霜厭惡地把頭扭過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發作,忽聽外面李貴前來報告,「團座,有訊息傳來,說劉太太的父母正在來沅鎮的路上,估計還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下的女人已暈過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轉。
冷如霜不言語,白天德還是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憐和恐懼,如果讓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將是對老人毀滅性的打擊,這是她寧死也不願看到的。而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願望,他要盡力將這一起謀逆之事隱瞞,直至順順利利坐上縣長寶座。
他在冷如霜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記了活下去的理由,說道:「如果你真聽話的話,白某可以助你給老人家演出好戲。讓老人高高興興來,高高興興走。」
此言果真擊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說了幾句,她雖然不可能快活起來,至少臉色沒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卻郁集了一個結,與殺夫仇人謀欺騙自己的父母,道義何在?這個難題只在不經意間劃過,並沒留下太多痕跡,又在不經意間開始一點點偏離道德的軌跡。
白天德在她光潔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說,「現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聽話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卻說,「內衣都別穿了。」
冷如霜臉紅到根上,無奈下將孕裝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決了,冷如霜只得打開衣箱,光著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繃不住她發福的身子,有的則不男人的口味,最後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輕幾歲時穿過的一件錦花無袖旗袍,長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動時有點緊,而且留意的話,還會發現兩個乳頭在衣面上凸出兩個小點。
一番動作,早讓白天德看得慾火大熾,把冷如霜叫到床邊,指了指自己高舉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靈心,就算與劉溢之沒有試過女上男下的姿式,經過昨夜一晚的強訓,當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時有所求,時間也迫近了,顧不得羞恥,撩開旗袍的下擺,將白生生的大腿跨過男人的身體,纖手扶住炮口,對著自己的花穴一點點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輕蹙,呻吟出聲。
這是獵取冷如霜以來她第一次真正的動,白天德心中得到了無限的滿足。
臨走之時,白天德順手從果盤中拿了三粒大青棗塞進了她的下體,叮囑她用陰液泡著,不准弄出來。
冷如霜恍然覺得在哪兒聽過類似的話,過神來,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說到做到,半天之內將劉宅進行了簡單修繕,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綻,更換了一批弄壞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來的家人們已全被殺,正在擔心人的問題,白天德將自家的幾個僕人派了來,包括警衛,還有一個侍女。
冷如霜一見到這個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對她隱含敵意,冷冷答道,「我叫銀葉。」
「我想起來了,你是海棠身邊的人,曉得海棠怎麼樣了?」
「沒死,跑了。」
「那……還好,你還有個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話不投機,兩人相向無言。
餘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難受,不僅是銀葉和那些新家人曖昧的目光,還有體內三粒棗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黃昏時分,兩老笑呵呵地到了,他們要去貴州看望小兒子,繞道沅鎮看看女兒女婿。
見到親人,冷如霜就撲到母親懷裡,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
冷老太太以為她還是思念所至,跟著抹淚,道,「天偏地遠的,苦了我的乖女兒了。」
老爺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將來定有出息,不會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聽了此言差點失去控制,終抑住傷悲,將兩老讓至堂屋,解釋說因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懷有孕,在家靜養。
銀葉一直著臉站在一側,要冷如霜提醒幾次才去續茶,其它下人也不見蹤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氣,沒有馬上發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強顏歡笑,盡力作些掩飾。
說話間,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紹這是沅鎮的保安團長。七姨太插進來一句,「也是劉縣長的好兄啊。」
冷如霜強笑道,「不錯,白團長是溢之的……好兄。」講的是字字泣血。
兩老自然很熱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個沒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輕笑道,「我們姐妹去裡屋說話可好?」
從一開始,七姨太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與以往的謙卑討好有根本的別,這笑容裡包含著居高凌下的傲氣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兩人走入裡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給姐姐吃個棗子吧。」
冷如霜臉色發白,道,「果盤中多的是,待妹妹為姐姐取來。」
「我要的棗子上帶著女人的體香,可不同於一般喔。」
「姐姐說的是什麼,妹妹還真聽不懂。」
七姨太變色道,「少裝糊塗了,一定要我待會兒當著老爺子的面找你要才給嗎?」
冷如霜搪塞不過去,只得羞恥地說,「那請姐姐背過臉去。」
七姨太惡毒的說,「男人都看厭的東西,還怕我看嗎?」
片刻之後,兩人才從房內出來,七姨太在前,手裡舉著一顆咬了一大口的青棗,笑容曖昧,衝著冷老爺子道,「你女兒這裡的棗子最好吃,多吃點。」冷如霜跟在後面,神態極不自然。
冷老爺子不知其所云,只好點頭稱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後花園水榭,吃得沉悶無味,各懷心思,之後,白天德二人告辭而去。
老爺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們聽到一些什麼,推說太熱,拖住他們坐在水榭裡乘涼聊天,夜深方散。
兩老安頓於劉溢之生前的房間,她自己閨房。
剛進門她就從背後被一雙手環抱住,剛要驚叫,聽得後頭之人言道,「別喊寶貝兒,是我呀。」
白天德閃身出來,一臉壞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連這種時候也不放過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後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給的三粒棗子拿出來。」
冷如霜啞口無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顆,只餘下兩粒了,哪裡還變得出原數來。
白天德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床邊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來,我們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還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寬大舒適,暗香浮動,蚊帳放下來就成了一個自由的獨立王國。冷如霜側臥在床上,咬牙強忍著,由任白天德一隻手在她的下體內攪。
大半日裡棗子在女人腔道內摩來擦去,任是石女也會動情,男人摸時,底下早已濕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輕易就將兩個指頭插了進去。
白天德調侃道,「太太原來也是妙人兒。」
冷如霜臉紅到了耳根子上,她對性事原過於拘謹,劉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從不知高潮為何物,直至昨夜在極度羞辱之下讓這些人強迫高潮達數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講成了淫蕩之人,實令她不堪以對。
冷如霜只能輕輕擺動一下屁股,以示抗議。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後一顆浸透了女人陰液的青棗之際,門口傳來銀葉大聲的詢問,「老太太,這麼晚了你有事嗎?」
老太太說,「我找女兒說說話。」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讓母親看到有男人在她房裡還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會為了她躲起來。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帳放下來,說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帳子,裡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蠻掀開的話許會混過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禱上蒼保佑了。
老太太進來了,為銀葉的阻攔生了氣,口中喚道,「女兒,你睡著了嗎?」
冷如霜作出懶懶的聲音,「媽,我身子重,有點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邊,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說,「那你躺著,媽隔著簾子和你說說。」
白天德的手從她的無邊袖口滑進去,握住了她沒有內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時的處境甚於酷刑,外有母親,內有惡魔,自己的舉止應對不能有絲毫閃失,真是崩潰的感覺。
老太太還在嘮叨,「女兒啊,你是怎麼管教下人的啊,沒規沒矩,哪是大戶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麼放得心讓她們來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裡輕咬著,熱騰騰的鼻息撲到她的臉上。
「你快要臨盆了,凡事要小心,別干重活,別動了胎氣,這可不僅是劉家的後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乾脆留下來照顧你坐完月子,可是現在不行,以後再說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緊,聽到後面又鬆了口氣。男人越發猖狂了,開始扯著她旗袍的下擺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還不罷休,要將她整個下身都裸出來。冷如霜不敢言語,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壓,給他盡可能地設置一點阻力。
老太太續道,「我和你父親剛才還在講,看那白什麼團長那兩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間有些狡詐……」
男人越發放肆,已經將她光潔滑膩的大腿掰開,手指從她的陰戶裡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輕信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冷如霜讓白天德弄得說不出的麻癢難受,更難受的是母親的話,忍著淚道,「女兒都記下了。」
男人握著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輕呼了一聲,老太太聽見了,忙道,「你不礙吧,我看看。」
母親伸出手來,影子映在蚊帳上。那一瞬間,冷如霜差點急瘋。
這真是一幅說不出弔詭的畫面,床邊,年邁的母親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內,以清高貞潔著稱的冷如霜卻此時比妓女還淫賤,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乾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開搭在一個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著她的一隻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陰戶肆意把玩,而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僅只有一層薄薄的蚊帳。
但此刻,連這層薄帳都要掀開了。
這一揭,可能就是幾條人命。
冷如霜的腦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後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識說道:「媽,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礙事。」
老太太遲疑了一會,手慢慢收了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瞧我老了,一說起來就沒個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親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覺得額頭冰涼,冷汗泠泠,「媽您好走,我要銀葉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門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還准。」
冷如霜默然不語,又羞又恨,差點親手葬送了母親的性命,而這一切都是身後這惡魔造就的,真是欲哭無淚。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剛才在生死關上轉了一圈,兩手將她雪白的臀肉翻開,道,「劉溢之見了你前面的紅,老子今天要見見你後面的紅。」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說什麼,待到一條軟乎乎溫濕的大舌頭舔到了她的菊門上才有些明白過來,決料不到他對排泄骯髒之處感興趣,大驚失色,不由得將身子扭動起來。
白天德威脅道,「老太太剛走沒多遠,他們就住在附近,招來了老子可不負責。」
冷如霜果然聽話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過那麼多的女人,白天德也還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髒,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細節都顯得那麼乾淨,還浮動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暗香,格外調動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隱私處都舔弄了一會,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將炮口架上,擬直入正題。
她的菊花門實在小巧,少少的皺紋也細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剛才玩弄了那麼久也不見其濕潤。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會,菊門反而越戳越緊,越收越小,總不得其門而入,不由得有點焦燥起來,舉手在她的屁股上擊了一掌,道,「放鬆一點,老子又不是在殺豬。」
冷如霜只得盡力放軟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試了試,確實太干,一根手指都有點為難,便叫道,「銀葉,拿點燈油來。」
銀葉端著燈油推門而入,看到了兩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與冷如霜的目光接觸,漠無表情。
白天德道,「你來把燈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媽的,老子就不信弄不進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轉過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舉起來衝向銀葉,衣裳還穿在身上,卻是高高的翻在腰間,整個下半身泛出肉慾的光澤。銀葉的手指細尖,將燈油挑起,一絲不苟地一點點抹進她的肛門和大腸壁。
冷如霜覺得屁眼裡滑膩膩的,說不出的噁心。
銀葉將兩根手指併攏試著插了插,很順利就吞進去了一個指節。
白天德摸摸她的頭,以示褒獎,這才赤腳下得床來,站在冷如霜身後,令她自己把屁股掰開,再次將醜陋的陽物頂住了那個狹小的口子,微一運力,借助燈油的滑潤,大頭果真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雖然一點聲息都沒有,在冷如霜的感覺中卻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點一點在劈開成兩半。
肉棒還在挺進,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隨同肉棒一起翻了進去。越往前越行進不動,肛洞已漲開至極限。
冷如霜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苦忍著方不能哭出聲來。
白天德停下來喘了口氣,銀葉懂事地給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少許,又退少許,在女人以為結束了有所放鬆之際,突然運力向前猛進,微微的「撲」
一聲,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撐爆了,染上一片艷麗的紅。
與此同時,冷如霜如遭重擊,喉頭一甜,暈死過去。
侍立在身後的銀葉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沒有半分同情,滿蓄的是幸災樂禍之色。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四章 淪落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次日早上,兩老離開了沅鎮,走得有些沉悶,老太太也許預感到了什麼,坐在騾車中哭了起來。
身受重創的冷如霜只能由銀葉攙扶著送到門口,看到親人遠去,悲從中來,在淚眼婆娑中望著兩老蹣跚的身影在保安團「護送」下一點點消逝在路盡頭。
她在被命運拋棄的同時,也在一步步背棄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挺多久就會崩潰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時對她而言還真是件太奢侈的東西。
當日,劉宅公開舉孝,冷如霜換上孝服,雖然悲淒難耐,卻別有一番俏麗的風姿。白天德持大局,裝模作樣把表面文章做了個足。
風光大葬後,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轉移到了得意園,也就是白天德從康老爺子手中謀奪過來的康家花園,現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蘭住到了一塊,只不過在身份上,一個是奴,一個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昔日熱鬧的劉公館掛起一把大鎖,沒了人煙。
伏天日近,由於連下幾場暴雨,倒沒有往年炎熱。
冷如霜的身子日見臃腫了,肚子裡的小生命也越來越活躍,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來越強,只要能讓孩子順利誕生,她願意跳下阿鼻地獄。
雖然腆著大肚子,行動艱難,她都要漿洗衣裳,幹些家務,在白天德家時跪到門口給他換鞋,然後開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著總是根據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著變化,有時候是在家時的華衣貴服,有時候又是粗布僕裳,有時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個玉背和屁股都暴露在外,有時候性一絲不掛,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來走去。
底褲是從來沒有穿過了,一雙光潔如玉的大腿也總是光光的,方便男人來了興趣時,她就能隨時在院子裡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給白天德操,毫無羞愧。
臨產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犧牲自己其它幾處可供玩弄之處,小嘴、菊肛甚至還有秀美的腳丫來伺候男人。此前從來不知道有這麼多花樣,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強迫學會的,特別是菊肛,自從上次被開了苞之後,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後庭花,前幾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學會了保護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將腸道充分潤滑,雖然還是脹痛不堪,排便不暢,至少不再受傷,勉強適應了過來。
小嘴就沒有辦法了,天生的櫻唇張開到極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龜頭,還嗆得流眼淚,白天德沒轍,便叫她學會伸出丁香舌,沿著陰莖一點點舔下去,最後將兩顆皮皺皺的睪丸包在溫熱的口中,舌頭輕輕攪動,一樣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與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讓她閒著,要她跪在兩人中間,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奮之極,早早洩身,結果兩人都沒玩盡興,方才免了她這辱刑之苦。
至於在餘下的時間接受男人無窮無盡花樣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無論多麼艱難,冷如霜都在堅持,盡量不觸怒白天德,盡量滿足他格外強烈和變態的慾望。
人就是這樣,已經淪落了,已經髒了,一次與十次次又有何別呢?
自從那一次視奸之後,白天德的手下對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滿他吃獨食,差點引起一場騷亂。白天德雖強橫,還是要冷如霜當著李貴、二喜子等人的面當眾承諾,生產之後聽憑他們擺佈。作為安慰,又把銀葉發給這些傢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場風波。
銀葉不敢說什麼,臨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慄。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雖然白天德曾擁有過絕色雙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他對海棠用盡殘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卻一直將她作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財產除了自己豈容他人隨便動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終也沒有受過其它人的姦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無法彌補,盡數遷怒給死去的劉溢之,繼而把瘋狂的報復著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貴,冰清玉潔,卻首次受辱便是極度輪姦,又被迫許下任憑他人擺佈的屈辱之誓,說明在白天德看來,這個高貴傲氣的女人只是僅供他們狠狠折辱取樂之肉奴而已,並不過於珍視。只是為了玩得更長久一點,他才會偶爾開一面。
未來會怎樣,冷如霜一點都不敢設想。
這些還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戲謔。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長白晝,除了幾個行跡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著七姨太度過。
七姨太性慾強盛,可以連接要上數次,白天德都開始難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多,性把冷如霜甩給了七姨太作打發時間的玩具。這一招頗見功效,七姨太果然將過剩的精力轉移到了冷如霜這邊。
這一日午後,艷陽有點刺眼。
冷如霜本在給白天德搓洗內褲,這些粗笨活現在都是她這個貴夫人的必要工作。七姨太在一頭涼廳裡扯開嗓子叫她,女人的召喚可不敢怠慢,否則不定有什麼懲罰跟在後頭。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涼,上身只有一個抹胸,下身絲綢肥褲,一隻塗了丹蔻的腳丫子高高地翹著搖啊搖。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側,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她本就對清麗高潔的劉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將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後,心中依然還不平衡,因為冷如霜的容貌和氣質渾然天成,縱使在淪落之中也無多少改變,越是這樣,七姨太越是發狂,想盡辦法把這朵驕傲的牡丹弄凋玩殘。
「給老娘舔舔腳。」
舔腳是有要求的,要用雙手捧著腳丫子,舌尖在腳心和趾縫中反覆地掃來掃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腳趾頭吸吮,人不叫停就得週而復始地做,本是個辱活,但自打來得意園後,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腳舔上幾遍,再不習慣也習慣了。
聽到七姨太發出的指令,冷如霜只答了聲是,就要跪到腳跟前,七姨太卻道,「把衣裳脫了。」
冷如霜的臉色泛紅,不敢違執,將罩衣脫掉便是一絲不掛了,依然是冰肌雪膚,曲線優美,乳頭的色澤有些加深,小肚子圓滾滾的,連日的凌辱絲毫無損她的美麗,反而更添了幾分少婦的嫵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這麼多年她就是懷不上,康老爺子冷落了她,白天德會不會也因此離棄她,還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裡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機會就要羞辱她,現在四下裡綠樹如蔭,倒不虞外人瞅見,至於家人倒是偷窺過無數了,無從制止,只有聽之任之。忍著恥意跪下來,將七姨太的一隻腳抱到懷裡,擱在自己柔軟小巧如鴿的胸脯上。
七姨太還算好,足不出戶,沒有多少異味。
白天德總是一雙汗臭腳,還有腳氣,一脫鞋就臭氣沖天,尤為惡毒的是,他最喜歡在剛到家時叫冷如霜舔腳,形同於要冷美人溫軟的舌頭和唾液為他洗腳,為此,冷如霜不知道噁心嘔吐過多少次,苦膽汁都吐了出來。
外面很安靜,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聲都是懶懶的。
已經舔了半個時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覺的,偏生心裡硬是貓抓一般發燥。白天德整整有兩日沒有過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罷了,可苦了無男人不歡的七姨太,有火氣沒處洩,再這樣下去怕又要紅杏出牆也難講,不禁怨念叢生。
她看了看臉上有疲意但還在努力幹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煙花樓裡與姐妹們玩過的遊戲,便拿腳拍拍她的臉,道,「別舔了,去把牆角幾個小子趕走,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涼亭邊,那幾個家人早跑得無影無蹤,過頭來,卻見七姨太自己將下身脫了精光。
這還是冷如霜第一次單獨與同性裸裎相對,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七姨太微微一笑,將兩腿叉開,搭在竹椅兩側的扶手上,陰毛濃密,玉戶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潤了出來。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劉太太,來舔舔這裡,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還是叫冷如霜劉太太來刺激她,心胸狹隘可見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憤怒了,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並不在意,她自有招兒來治,「別忘了,老娘可是女人,處罰處罰不聽話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給打掉了。」
冷如霜含著淚,全身顫抖,第一次將俏臉湊近同性的下體,舌尖伸出來,輕輕往蚌肉上點了一下。
「沒吃飯呀,用力,叫舌頭比棍子還硬,別軟綿綿的……上下動動,多舔一下豆豆……喔,嘶……對了,插到洞裡去,盡量往裡插,像男人那傢伙一樣,啊啊……喔耶……」
隨著七姨太不停地指揮,冷如霜的頭拚命在她的下體拱來拱去,柔軟的舌頭象肉棒一樣在女人的花穴內抽插,很快,一股股又鹹又澀的淫汁湧進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還真是個騷貨,隨便撩撥兩下都會淫浪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嫌舌頭不過癮,便指揮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則把幾根手指頭併攏插進去。
「屁眼也要頂,頂進去……啊,呀……」
涼廳中,一個下體清涼的美貌女子兩腿大開地玩自己,另一個赤條條身懷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將香舌往她菊肛裡鑽,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宮圖。
七姨太連洩了兩次身方緩過一口氣來,愜意之極,隨手拿起身邊的煙槍,將煙嘴子掉過來對冷如霜道,「今兒幹得不錯,老娘賞你抽一口。」
冷如霜還沒開腔,涼廳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驚,白天德走了進來,他其實來好一會兒了,頭一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隱密處觀賞,看得自己也是慾火沖天,只是女人們過於投入沒有發覺罷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來,白天德象摸狗一樣拍拍她的腦袋,對七姨太說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煙可懷兒不上。老子過去就納悶,天天干白兒那奴才好幾次,就是懷不上,後來才曉得煙土吃多了。你莫亂搞,當心別把冷如霜的兒也弄沒了,下次要抽大煙也要離她遠點。」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煙槍,冷如霜明知白天德並不是護著她,而是為了將來更好地要挾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說道,「媽的,老子看你們玩得這麼開心,一起來一起來,照原樣擺好。」
待兩女擺好姿式之後,白天德兩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蘭的屁眼,老子幹你的屁眼,來個超級老漢推車。」
冷如霜臉上頓時失血,「老爺,霜奴還沒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個雞眼也讓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爭辯,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禱上蒼,再一次把舌頭頂進了七姨太隱隱有臭味的肛門。
與此同時,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條熱騰騰的肉棒無情地撐開。
悶哼聲中,剛剛得到恢復的後庭再一次裂開,血流如注。
沅水河靜靜流淌。
河道彎折處,河道變寬,水流趨緩,一隻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邊。
蠻子下了錨,將撐桿收好,彎身撩起藍花布簾,進了排上的小艙中。
艙內,靜靜地躺著一個熟睡,準確地說是昏迷中的女子,長手長腿,瘦得讓人心疼,臉上泛出一層異樣的桃紅,依然美得讓人窒息,最驚心之處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個銅製的圓環。
此女正是潛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間很狹小,海棠身邊的一隻藥罐散發出濃郁的草藥香氣。
蠻子才把上半身鑽了進來,卻見海棠的星眸已經微開,輪了兩輪,斜睨向自己。蠻子高興地說,「黑鳳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動了兩下,無力地說,「你是誰,我在哪裡?」
蠻子說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蠻子,你也叫我蠻子。我們放排,經過翠竹海,你暈倒在江邊,就救了上來,高燒,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鳳凰?」
「夢話,你說好多夢話,嘻嘻,我無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紛亂的思緒,已心下瞭然,輕歎一聲,上眼瞼,聽著身下汩汩的流水聲。
蠻子的漢語不好,盡量說得減約,事實上還隱了很多,蠻子和夥伴們在夜間發現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為是石頭,因為她身上塗滿了泥漿,後來又以為是具路倒屍,竹排已經滑過去了,還是蠻子堅持過頭看一下。
海棠救上來時身無寸縷,傷痕纍纍,簡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燒不退,難進水米,大家都以為她活不了了,勸蠻子丟手算了。
蠻子這一點好,勁上來了雷打不動,夥伴們急於賣排,無奈之下先行離去,不再奉陪,留下蠻子巴巴地守著她。
他給海棠擦洗了身子,換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個實誠人,血氣方剛卻無邪念,面對著一個如花似玉又沒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憐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心,寧願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話不斷,病勢還惡化了,可把蠻子急壞了。也是天無絕人之路,恰好有個穿長衫的落魄老頭路過,會中醫術,給她紮了銀針,吐出烏血,又留了幾副草藥交給蠻子煎熬,眼見得就一天天好了起來。
蠻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飯。」
「等一下,」海棠一雙眸子緊盯蠻子,蠻子不自在了,方想移過視線,海棠卻道,「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一句話,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緝的土匪,為何還要幫我?」聲音不大卻蘊著力量。
蠻子嘿嘿一笑,憨然說道,「我們土家人,就是這樣,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幫你,天祐我。阿牛,是我好兄。」
海棠流下淚來,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謝謝你,謝謝你們……」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待海棠吃了點東西,恢復了些許氣力後,慢慢爬到篷外,四下裡看了看,「這裡離沅鎮遠嗎,附近有沒有人家?」
蠻子搖搖頭,「不算太遠,十來里水路,翻過,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說幾件事,你一定記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蠻子用力點了幾下頭,神情莊重。
海棠說的第一件事就把蠻子嚇了一大跳,「將我的手腳牢牢地捆起來,還要在我嘴巴裡塞一塊毛巾,不讓要我叫,也不要讓我動。無論需要多長的時間,無論看到我出現什麼狀況都不要放開我,除非我恢復平靜。」
看到蠻子的臉慢慢轉紅,海棠伸手用力環握住他關節粗大的手掌,將無限的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過手心賦予給了這個素昧平生的男子。
蠻子並不愚笨,雖不那麼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這位美麗而憔悴的女子非常之舉背後的難言之隱和巨大的勇氣。
「我答應。」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還有,多買點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裡開,最好找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停下來。任誰也別說起我的事情。」
為什麼要這麼幹,蠻子付出這麼多,她要怎麼報,這些話海棠都沒有說,蠻子也不問,只是再次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竹筏慢慢彎進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處行進。
健壯的青年男子撐著長篙,看上去很吃力,不僅是因為逆流走,還有從小小的筏篷裡傳來的陣陣響動,沉悶而激烈,振得長長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伏,驚得游魚四下裡亂竄。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簾遮住的筏篷,再是堅硬如鐵,虎目之中也不禁閃出淚花。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五章 救兵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暑氣收盡之時,死沉沉的沅鎮街頭又熱鬧了起來,人們忙著採辦貨物,為即將到來的新年作準備,也在忙著議論新近發生的幾件大事。
這幾件事都與白天德有關。先是他的縣太爺的委任狀下來了,兼任保安團團長,只是把一身戎裝換成了綢緞長袍,西服褲,頭頂園形禮帽,足上一雙烏黑發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幾分儒雅氣質,樂呵呵地在天香樓大宴賓客。
接下來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爺子的七姨太史凝蘭,新房設在了原來冷清了很久的劉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黃檀木的「劉宅」換成了燙底金字外加披紅掛綵的「白府」,又是吹鑼打鼓熱鬧了一向。
只是原來的女人,劉縣長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們的視線中消逝很久了,但總有人言之鑿鑿地說看到過她,還在沅鎮,做了白縣長的地下姨太太,還懷上了毛毛。聽者無不遐想連翩,首起曾經香艷的往事來,先是搖口,繼而感歎,吐口口水道,「可見得是個賤人。」
冷如霜可幸沒聽到這些髒話,卻在比髒話還屈辱萬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隨著白天德夫婦搬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樓曾經帶給她多少歡樂和尊榮,現在就帶給她倍計的痛苦。她要是伺候鳩佔鵲巢的七姨太,還得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純潔的肉體,雙重的折磨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她也許早就崩潰了。
就在這煎熬中,孩子誕下來了,是個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劉連生,「憐生」,可憐你真不該生到這苦難的世界中來。
日子的流逝總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北風初起的時候,連生滿月了,越長越像他死去的父親,摟著這個苦命的孩子,冷如霜總是忍不住垂淚,將乳頭塞到孩子的小嘴裡,望著他香甜的吃相,本已冷至冰點的心有了一絲絲暖意,一絲絲期待。
白天德挾著一股冷風闖了進來,口中罵罵咧咧,「媽的,天氣變得真快,來碗熱的。咦……你他媽在幹麼子?」
冷如霜嚇得一哆嗦,差點把連生摔到地上,趕緊就勢跪了下來,連生嚇得哇哇大哭。
白天德猙獰著道,「婊子,老子對你好一點硬是不行,性將這小雜種扔出去餵狗。」
冷如霜臉色蒼白,越發把孩子抱得死死的,頭叩到了地上,「對不起老爺,霜奴知錯了,霜奴一定改。」
原來冷如霜生育後,白天德忽然迷戀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熱乎乎的新鮮人奶,平時則隨興趣來,還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乳房小巧,本就產量不足,大人還不能完全滿足,何況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於是七姨太就給她立了個規矩,只許冷如霜給孩子喂米湯,可憐這連生總是餓得哇哇叫。冷如霜忍不住偷餵了兩口,就讓白天德抓了個現場。
七姨太聞得吵鬧聲趕了過來,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頭直擰,擰得冷如霜淚眼汪汪,「不知規矩的賤貨!」直嚷嚷要拿針扎穿縫起來。白天德討厭她總是報私怨那一套,便將她推開,道,「今天算了,當個教訓吧,老子還要開會呢。」
美美地將一大碗散發著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還垂首站著,長髮披散下來,瑩白如玉的胸脯還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兩個渾園的奶子象倒扣的精巧的玉碗,看不出一點擠空的跡象。無論欣賞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這完美的身體都會砰然心動,假仁假義地將她披開的衣襟往中間扯了扯,虛掩住懷,手指抹去她臉上冰冷的淚痕,道,「早要聽話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對不對?」
冷如霜木然。
臨出門前,白天德又頭說道:「差點忘了,還記得早幾個月答應了我手下兄們的事情吧,都是生死關上打過滾的人,粗魯了點,人不壞,今後有個什麼事來了還得靠他們擋,沒辦法,你心裡有個準備改天我安排一下,讓他們樂呵樂呵,啊。」
「啪」一聲,瓷碗掉到地上,砸了個粉碎。
黃雲界是一個傳說中的地方,淹沒在大湘西的十萬大山中,幾乎沒有人知道它的確切所在,也幾乎沒有人敢忽視它的存在,這一切只緣於一個能止兒啼的名字姚大榜榜爺。
這個縱橫湘西幾十年作惡無數滅戶萬千的魔頭縱使神憎鬼厭,清政府也好民國政府也好都拿他無可奈何,損兵折將之後都學乖了,聽任其坐大,終成湘西匪幫之龍頭。
此時,卻有一個女人長跪在黃雲界隱密的山寨前,目視著前方,雙手捧在胸前,掌心中是一尊綠瑩瑩的玉佛,根本就無視從寨頭洞口伸出來的幾支烏亮的槍口,這個女人是吃了豹子膽還是發生神經呢?
兩個崗哨也在討論這個問題,「我說兄,這麼水靈的婆娘,我打小就沒見過,老頭子不想要,性咱兄消受了吧。」
「操,你新來的吧,知道這婆娘是誰嗎?大名鼎鼎的黑鳳凰呀,殺人如麻,凶悍潑賴可是出了名的狠,你敢消受她,可別連骨頭渣子都給嚼了去。」
「長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裡呆著,一個人跑到這兒來做么子。」
「聽說是遭了難唄,一准找老頭子搬兵來了。」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頭子夠狠,這婆娘也夠倔的。」
「這婆娘的面色發黃,要麼是帶傷在身,要麼重病才愈,我看哪撐不了多久了,不信咱打不個賭……哎呀嘿,賭個屁,人還真倒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掛著兩盞長明燈,照亮了半個房間,另半間越發顯得幽暗莫名。
一張寬大的虎皮椅隱在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上,頭柔順地趴伏在男人膝頭,長得像貓,神情也像貓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一隻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頭上,愛憐地撫摸著。這一切都顯得詭異暖昧。
榜爺老了,不僅老,還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會比較懶惰,於是他常常就躲到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給唯一的子鑽山豹申昌來打理,申昌五大三粗,滿臉橫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頭上,行事卻是粗中有細,特別在榜爺面前,乖得比小女人還像一隻小貓。
他很忠誠,有時候,小女人脫得精光,細皮嫩肉的胴體爬在榜爺的身上廝磨著,侍立在一邊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褲襠裡也沒有任何反應,這份定力和忠誠令榜爺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爺匯報,「按您的吩咐,黑鳳凰抬了來,查驗是體力不支虛脫了,無大礙。」
隱在暗中的榜爺像一團巨大的影子,一動不動。
「這是她手中拿著的東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過申昌還沒親眼瞧見過。」
影子動了動,慢吞吞地說,「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點逃不過那一劫,黑虎拚死將我救了出去,後來我做了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龍頭,當著大家的面我給了黑虎這個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貨了,你又如何看過。」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沒必要理她,子乾脆把她扔到淵裡喂蛇王得了,永絕後患。」
「玉佛放到誰手裡都是一樣,只要是與黑虎有關係的人,」榜爺哂道,「凡有所求,必有所報,輕言寡信豈是我姚大榜所為?」
鑽山豹渾身不自在,面紅耳赤,心裡是不服氣的,心想土匪講仁義,那母豬也上樹了,說得這麼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麼事呢?但他決不會蠢到去爭辯,微一躬身,不再開言,轉身出去了。
海棠靜靜地站在亮光裡,鼻子上驚心的銅環已經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復了七八分。
她早就離開了蠻子,那個純樸的山裡放排漢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癮後的一個深夜悄悄走的,拋棄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內心的確有愧疚,但她沒得選擇,也不能頭,更不願連累無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的必報仇,有恩的必報恩。
她獨自潛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養了兩個多月,徹底戒掉了毒癮,才著手進行思慮很久的計劃。
平視著黑暗中龐大模糊的影子,她沒見過榜爺,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爺,她從那團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壓力。縱使在生死關上滾過了幾遭,還是心頭有此怵然。
像貓一樣的小女人說話了,「榜爺問你想幹什麼?」
「報仇!」海棠眼眶發紅,一字一頓,「按道上的規矩,求榜爺為我持公道。」
「如何報法?」
「打進沅鎮城,殺盡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噥了幾句,小女人抬高了聲調,像是訓斥,「民不與官鬥,你這是自死路,還要拿兄們墊背,道上可沒這規矩,黑虎的人情也沒有這麼大,去吧。」
海棠冷笑道,「原來堂堂榜爺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聲叫道。
海棠毫不猶豫,舉手往自己臉上抽去,抽得很重,沒幾下就嘴角溢血,倔強的神色卻絲毫不變。
「停下吧,」這次換了懶懶的男人的聲音,帶著蒼老和無庸置疑的權威,「不過就是出兵麼?自從我當了這個有名無實的龍頭盟,倒是有好久沒打過仗了。」
海棠聽出了一線希望,「如果榜爺肯開恩借給我一支兵,我願只要人,白家堡和沅鎮所有的財物都歸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歷年所積。」
有兩道光難得察覺地微亮了一下,隨即淡淡說道,「還有嗎?」
海棠很快明白了話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斷然將自己的衣裳扯開,剝下,她的胸部寬而豐盈,如微風吹動的波浪,輕輕韻動,這是一具多麼美好而肉感的胴體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嚥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賞,也似在感歎,「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會欣賞了,你看,像阿月這般鮮嫩的花兒我也只能聞聞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動了動,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幫,小女人羞澀地笑著,雙瞳剪水,小小年紀竟也媚態十足,海棠怔了怔,總覺得她有些熟識,神態間也有些像冷如霜。
她一時沒有想起,小女人卻是刻骨銘心,原來她就是康老爺子臨死前收進房的那個叫阿月的女學生,後來被康家人賣到窯子裡,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擄到了山寨,她倒是徹底認命了,可對於毀了她一生的人又怎麼會稍有忘懷呢?
榜爺不鹹不淡的幾句話讓海棠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什麼,空氣很冷,吸附到她裸露的肌膚上,只好抱緊雙臂。
榜爺幽幽地說,「阿月,爺要尿了。」
小女人應喏一聲,無聲地滑到角落,取過夜壺來,素手為榜爺解開褲帶,捧出那根黑乎乎的寶貝。
榜爺卻不動作,只說,「我想起一個拿人的嘴巴當尿壺的傳說,阿月,你見過嗎?」
阿月嘻嘻地笑,惡意地看向海棠,「爺,那可多髒。」
「小屁孩你還別不信,咱方園幾十里可就有這樣的人,就是我老傢伙沒這般福氣。」
海棠身上的鮮血一下子全躥到臉上,看似漫不經心的對話如支支利箭命中她已然破損的心。她豈會聽不出那老惡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對救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麼選擇嗎?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爺,可否聽海棠一言?」
榜爺不動聲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淚,「只要能報此血海深仇,別說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馬也是願意的。」
榜爺沒作聲,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幾步,已到榜爺胯間,一條軟叭叭的長蟲耷拉著,散發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噁心欲嘔的感覺,張開嘴輕輕叼起龜頭含入口中,舌尖熟練自然地頂住龜頭的頂端磨。
肉蟲一點點顫動,沒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長歎一聲。
片刻,肉蟲再次蠕動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體斷斷續續流了出來,迅速充盈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開了身邊小女人驚訝而鄙夷的神色,響亮地咕嘟聲中,一口將尿液強行嚥入腹中。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六章 輪姦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年關將近,白府新宅裡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這一年對白天德來說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復失一點點鬱悶,其餘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鎮最出名的幾個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懷抱,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官場上他與省府的吳督軍搭上了線,飛黃騰達指日可待,生意場上,借他的官威,他的家族已從農村走向城鎮,控制了整個沅鎮的鹽鐵專賣,逐步向周邊輻射。
白家本族兄眉飛色舞地大肆慶功,白天德卻很冷靜,他看到了一個更有前途和「錢」途的行當,鴉片!
湘西山高皇帝遠,地廣人稀,無論從人文條件還是地理條件都得天獨厚,禁煙令下了多年,還是有一些零散農戶在偷種,就是獲利實在誘人。他不僅想要把鴉片走私販進來,還要借禁煙為名,掃清私種戶,自己搞大面積種植,再賣向全國,那該是個什麼海賺法?
此事一成,真是做夢都會笑醒。
所以,他打算新年一過就全力運作,不過之前內部還得滅火,司馬南受良心譴責太重,早已辭職移居他鄉養病了,李貴、二喜子這些傢伙還在,恃功而驕,不知道天高地厚,委實有些討厭,難怪趙皇帝要兔死狗烹,老子現在還用得著你們,帳慢慢再算吧,總有那一天的。
後花園草坪上擺了三張大桌,好菜好煙好酒,坐的都是隨白天德出生入死的心腹死黨,觥籌交錯,酒過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臉色砣紅,形骸放浪,現出原形來。
白天德站起來,舉起一盞白酒,高聲叫道,「兄們!」
喧鬧聲平息下來。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謝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白某在這裡只講一句話,只敬一杯酒,這杯酒之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朗朗此心,天地共鑒!」
眾人哄然而起,一邊說著類似的誓詞,一邊共喝了一杯。雜亂中卻有怪聲揚起,「只怕有難可以當,有福沒處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與大家共福。」
他打了個手勢,忽然從小湖中央的涼廳飄來一陣悠揚的古琴聲。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吸引過去,方才注意到小涼亭四周掛上了輕羅幔,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幽幽琴聲就是從這幔後飄出,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暮雲四,湖面青藍,琴聲淒冷,似咽似嗚,不經意間卻隱著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韻者無不為之動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無知的蠢物,起先還能強行克制,不多時便耐不住了,叫嚷起來,「白老大就是叫老子們聽這個狗屁呀,不如到天香閣聽十八模過癮哩。」
白天德不禁皺眉,還是耐心地說,「稍安勿躁啦,的還在後面。」
天色已暗,四下裡點亮了電燈,只有涼亭還是黑沉沉的,琴聲不絕。
忽然,輕幔內亮起了燈光,一盞、兩盞,一共四盞,放置在地上,把整個涼亭照得戲台一般通透亮堂。
這下撫琴者再也無所遁形,是一個側像,隔著輕幔,可見得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
許多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聲停了。
撫琴女子的身影停頓了一會,慢慢起身,纖長的手指摸向領口,隨即,上衣解了開來,扔下,接著是解開一件肚兜之類的東西。
眼尖的人已發現,女子動作變動間,兩隻渾園精巧的乳房彈跳可辨。
雖隔著一層布,但每一個細節幾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簾子面對面還多幾分暇思,更令人血脈賁張。
剛還在彈奏高雅樂器,轉眼就表演起了脫衣秀,變化之快、場面之刺激令在場所有人鼻血都來不及流出來。喉頭集體響亮地咕嘟一聲。
待女子從下身扯出一個布條一般的東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這亭中人正在脫什麼東西。」
一下調動了氣氛,眾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褲!」「老子說是月事帶!」「操,你小子這都知道?」「哈哈哈……」
浪笑間,女子已將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無寸縷。
從花園另一側不知在哪個角落響起了一支古曲的民樂奏,曲風迥異,歡快流暢。
女子緩緩隨著古曲起舞,長腿細腰,赤身盤發,似敦煌飛天,似仙女翩躚,動作極其優美雅致,身體卻又充滿肉體的慾望。
從來沒有將高雅與低俗結得如此完美的。
輕幔一點點拉開,舞者終於與圍觀者裸裎相對。
冷如霜,果真是美絕人寰的冷如霜。
這高傲的美婦,這極美的精靈,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動打開了自己貞潔的身體。如果說第一次她的體態還有些臃腫,神情還有被迫後的憔悴,那麼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
除了白天德,誰也不知道這微笑背後是多少苦澀。
眾人已然沉醉,小老們集體立正致敬。
一曲終了,赤條條的冷如霜款款通過九曲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剛才大家隔得遠,沒瞧清楚,你站上桌來,展示一下。」
冷如霜臉色蒼白,不發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後將一條腿直直地扳起來,過頭頂,下身最隱秘處一覽無餘,宴會之前,她被迫將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髮盡數刮去,此時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潔淨。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歡光子,兄們隨便瞧,隨便摸。」
這話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聽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憶起海棠曾經說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當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貴,想不到世事輪轉,噩運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在冷如霜的記憶中,這是最漫長最黑暗也是最備受煎熬的一夜,永無止境。
記不清是十幾個還是幾十個人撲到她的身子上,將她摟得死死的,一隻又一隻骯髒的手掌捏向她的身體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醜陋的東西塞進她的體內,狠狠搗弄一陣,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團污汁。
她很想背對著這些禽獸,但是有些傢伙就喜歡面對面,看著她蒼白無神的面容格外興奮,把她拉到床邊,兩隻腳高高舉起向兩邊分開,男人站在地上干,雙手在她柔軟的雙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痺自己的神經,當作在作一場惡夢,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個人上,白天德還約束他們不准對她陰戶以外的部位打意,才免受更惡劣的摧殘。
精液毫無例外地隨著不同型號的肉棒狠狠衝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體內,有的深入到了子宮口,還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臉上、眼睛裡、耳朵裡、鼻孔中……
身子髒得狠了,她就會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著,或是躺著,張開雙腿,迎候下一輪狎玩。
起先她還異常羞恥,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僅是身體,包括靈魂,機械而熟練地重複著這一套程序。
她覺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豬,或是母豬都不如,至少沒有那麼多公豬同時上她。
長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著,頭髮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長衣,下身還是赤裸裸的,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之間一點點地滑出來。
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裡,能順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難看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進入下半夜,那些男人們總算酒也醉了,發洩得也差不多了,一個個東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門口的崗哨也醉倒了,滑在門邊打鼾,這可真是一個太好的機會,她試了試把腿舉起來,卻是鑽心的痛,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硬是將創傷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連生,在夜色的掩護下溜了出來。
前邊已是沅水橋。
橋上有幾人,悠閒地散步,看到她親熱地打了聲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聲,「天哪!」身子軟倒在地。
當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難馴,難為老子處處的維護著你,還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側過臉,知道此劫難逃了,也不知會弄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法子來處罰她,只要不傷及孩子,她也認了。
「把小雜種給我。」白天德一反常態的柔和,這讓冷如霜更加恐懼。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淚來。
「如果馬上給我,我決不傷害這小雜種半分,否則,我就把他扔進河裡。」
孩子轉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懷裡,白天德將他交給了一個手下,然後把冷如霜拉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輕輕撫摸,「你說,我該怎樣處罰你呢,我真是很苦惱啊。」
他像在與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語,根本不需要答,「這樣好嗎?從今天開始,小雜種我給他請奶媽,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見他。」
「……」
「還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賣到天香閣,你一定會成為那裡的頭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賺的錢,一分一厘都歸我,算是報答我對你們母子的寬大。」
賣身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靂,「我,我死也不幹。」
白天德盯著她的眼睛,表情轉向猙獰,手勁加大,捏緊她的下巴,「答錯誤,說霜奴很願意。」
「我不願意!」
「把那小雜種扔河裡!」
「啊不!……我……我,願意!」
「誰願意?」
「霜奴,很願意。」冷如霜再也難抑心中的悲憤,扒到橋頭失聲痛哭起來,吵醒了不懂事的連生,也跟著哇哇大哭。
沅水河靜靜流過。她並不知道不久前,金寶就慘死在這橋上,還以為她們已安返故里。
蒼天無語,一地清冷的月光。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七章 妓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彭,叭」一隻二踢腳衝到半空中,炸開來,餘下一聲脆響,一堆紅紅的碎屑。
臘月早過,餘韻未結。
街頭下了一場春雪,不厚,讓早起的人們踐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閣沒有因為過年而歇業,依舊艷幟高掛,也難怪,今年的生意的確比往年好很多,誰不樂意多賺幾個錢呢,哪怕是皮肉錢。
妓寨的慣例是上午門窗緊閉,下午懶散幾人出入,晚上則是紅燈高照,熱鬧非凡。站在外看,這銷金窯風月場綠瓦粉牆,樓上隱隱箏簫笙篁,說笑酣歌,宅子秀亭齊楚,循超手遊廊進來,渾身溫磬如置春風之中,樓內文窗窈窕,瓊簾斜卷,樓下海紅紗帳,麝蘭噴溢,暖香襲人,到底是整個大湘西最有品味檔次的淫窯,派頭分外不同。
這日下午,來了一幫奇特的客人,看裝束不似有錢人,倒像是放排漢。天香閣這種地方只有達官貴人富豪們才消費得起,平頭姓和苦哈哈們沒幾個閒錢,也有去處,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腳樓和暗娼門裡解決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閣一下來了六七個放排漢這等事實屬罕見。聽得門房茶壺來報,老鴇子洪姨心中再不情願,也得出去應酬應酬,再說下午場本就冷清,來得幾個客添人氣也是好事,沒有理由拒絕上門財神的。
那幾個泥腿漢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議論開了,「如玉,如意……她們都是如字輩的嗎?」
「你真是不曉事,都是花名,哪是輩份。」
「咦,東叔,新花魁是一個叫如霜的哩,這名字好好聽。」
「既然來了,就當去年沒賺錢,老子們把這幾個什麼如都包了。」
正說得熱鬧,洪姨滿面堆笑地過來了,「哥幾個,看中了哪個沒有?」
領頭的鬍鬚漢大刺刺地說,「把排在頂上頭的姑娘叫過來吧。」
洪姨一聽撲哧笑出聲了,「你們可知道,那都是院裡的頭牌,打個茶圍都是大價錢。」
鬍鬚漢怒了,從腰帶裡摸出一包錢來,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沒錢麼?」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來了,幾個泥腿子多弄了幾個錢,想找高檔一點的窯姐開開眼,不過一口氣要點那些紅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願讓他們接,沒的自降了身位。臉上卻沒不耐,「要不要姐姐給你們推薦幾個,梅蘭竹菊,挺漂亮的,剛送來的小姑娘。」
正嚷嚷間,忽有人悄聲喚,「洪姨,您能不能上來一下?」
聲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後面無精打采的青年男子都禁不住循聲抬眼往二樓瞧去,一個女子倚在畫欄上,臉衝他們瞟了一眼,這女子銀灰色綢子長衫,只齊平膝蓋,順長衫周邊都鑲了桃色的寬辮,中間有挑著藍色的細花和亮晶晶的水鑽,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掛著一副珠圈,素淨中自然顯出富麗來。
同伴們不禁看癡了,還是一個同伴省起,「蠻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經過沅水橋時看到的那麼美人耶。」
鬍鬚漢駁斥,「放屁,那是縣太爺的夫人,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
挨罵的傢伙不服氣,「我倒真聽說天香閣有個什麼縣長的太太,大夥兒都往這裡跑,你不也來了嗎?」
鬍鬚漢不理他,對洪姨說,「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們蠻子。」
洪姨收起了笑容,頗有些鄙夷地說,「這是咱天香閣的頭牌如霜姑娘,想找她,過二十年再來吧。」懶得再理會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了,轉身往樓上走,卻被鬍鬚漢扯住了衣袖,「你說,多少錢?」
「錢再多也沒用,她不接客的。」
鬍鬚漢又怒了,「放屁,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來。」
冷如霜轉過身,對男人常常癡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無謂了。
自從被迫來到這個鬼地方,她就像從地獄陷入了另一個地獄中。
妓女,她以前瞭解並不多,君子遠庖廚,淑女也不會打聽這些,只知道是個多麼骯髒的職業,只有最下等最無廉恥的女人才會去幹的東西,然而,如今,她也淪落至此了。
鴇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興,冷如霜這等上流美女可是她作夢都想不到的搖錢樹,親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騰出一間最大最豪華的房間,還特意安排紅牌如意教冷如霜妓寨的規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別重,尤其是如意給她演示了床戲的花式後,噁心得要嘔吐,性將她們全趕了出去,反鎖上門絕食,直至白天德趕過來,兩人不知道談了些什麼,冷如霜就乖乖就範了。白天德對洪姨說,冷如霜再不聽話,照打不誤,不用給他面子。
經過艱難的調教,冷如霜總算勉強適應了這種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碼表面上是這樣。
紅牌子掛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貓兒聞到腥味不來的,天香閣這段時間門坎都踏破了,茶圍的預約已排到了兩個月之後。
她接到的第一個客人,是新任商會會長,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態度再生硬,那些一擲千金男人們都不會計較,他們只衝著兩個東西,一是冷如霜驚人的美貌,再是她劉縣長夫人的頭銜,自然就讓他們的龜頭堅硬,比什麼春藥都靈。
金錢源源不斷地流入到了天香閣老和白天德的手中。
其間白天德自己反倒只來了兩次,當然,他來的話,什麼約會都要推開,而且免單。
冷如霜迎著洪姨,道,「媽媽,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圍。」
洪姨客氣地說,「這是為何?」
「身體不舒服,乏了。」
「不會吧,你才休息過,算日子也應該沒到做好事的時候嘛。」
「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媽媽?」
「平日裡還好一點,今天可難說了,知道誰點你的台嗎?保安團的王喜王副團長和李貴李副團長呢,這些大爺我可得罪不起。」
「說實話,我就是不願意見他們。」
洪姨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真是太寵你了,弄出這麼多難題來,你隨我來看。」她帶著冷如霜繞到後樓梯,下樓,再下樓,又七轉八彎,都是冷如霜從未到過的地方。
洪姨與守在門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開布簾,進了一間極其簡陋的隱密小屋,聽得外頭有些喧鬧,估摸著位置在天香閣的後門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帶到這裡來幹什麼,總不至於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開地上鋪的一個毯子,指著一個狀小洞說,「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為眼前的景象所驚駭。
腳下是一間昏暗的小室,中間拿竹隔開成三截,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用狗趴的姿式也被這竹隔成了三截,頭頸從一個小圓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則只看見一個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腳全擠在中間一小截空間,整個身子都被大大小小的洞口禁錮著,動彈不得。
兩端分別各有一張小門,不斷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異,老少不同,就是鮮見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層的姓,他們要做的事也很簡單,往門邊的銅盆裡丟一個錢,丁當響一聲,然後解開褲子,扯出雞巴,對準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陰戶使勁抽插。
有的時間短,兩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時間長點兒,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點,隨即就有人來干涉了,從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長隊,也限定了時間的。
被奸的短暫空當,女人發出嘶啞的嗚嗚聲,長長的披髮無力地甩動著,但很快,嘴巴又被一條陽具堵上了。身前身後都已非常骯髒,整個室內散發出刺鼻的騷臊味,連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聞得到,也沒人想到費神去洗洗,新來姦污的人覺得實在噁心就會抓起旁邊的一塊抹布,塞進她的嘴洞裡隨便抹幾下。地上一灘又一灘分不清顏色的粘物,還在不停地從她被奸的部位一條條流出來。
噹啷一聲,又一枚銅錢落下……
冷如霜看得臉色慘白,她也經歷了慘烈的輪姦,但與底下這女人相比還算夠人道了。
「她是誰?」
「新近從保安團送過來的,說是不太聽話,還玩殘了,丟到這裡當垃圾用,一個銅一次,沒有比這更廉價的了,這個在我們行裡叫站籠,實際上是對不聽話的妓女的懲罰。」
「是銀葉,原來是銀葉。」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沒注意到她在說什麼,續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劉縣長的夫人,不想太為難你,可你也看到了,不聽話是什麼後果,更何況保安團那幫傢伙。」
冷如霜垂下眼瞼,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嗎?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顏開,「這才是我的乖女兒。」
「可我也不接那幫保安團的畜生,我接剛才來的那些莊戶漢子。」
洪姨變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說那幫大爺們不會答應,退一萬步,那些泥腿子有什麼好,給不起錢,還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澀地一笑,「掉份,你以為我現在還有份可掉嗎?他們出不起的我來貼。」
洪姨還欲說什麼,卻見她已出門而去,只有大搖其頭,苦惱如何對保安團的大爺們措詞了。
冷如霜果然與鬍鬚漢一干人還有幾個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氣方剛的青壯漢子,就是同桌的鶯鶯燕燕們也興奮得緊,妓女也有等級,平日裡那些紅牌們個個眼高於頂,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樓活動,今次算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樓的豪華包房。
座間氣氛還是拘謹,這些放排漢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什麼都新鮮,又喜歡又害怕,不敢對桌面精美的菜餚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間只有兩人神情落寞,一個當然是冷如霜,她純粹是賭氣兼逃避才會過來的,對這些陌生的鄉下人當然不會有何好感,另一個卻是那個叫蠻子的年青人,顯得很痛苦,一口飯菜不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義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邊,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視冷如霜如無物的不是傻子就是聖人,那這年青人是傻子嗎?冷如霜不禁多打算了這個奇怪的傢伙幾眼。
從席間那些人暢談中瞭解到,放排漢都是為了讓這個年青人開心才強行拖他進來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鬱悶,也好像是為了一個什麼女人。這世間還真有如此情種啊,冷如霜對他們有了一點好感。
蠻子很快就醉了,臉色佗紅,腦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驀地被這含混不清的兩字刺痛了,海棠,是那個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嗎?是那個給她帶來無盡的痛苦又令她充滿深沉悔意的海棠嗎?
她終於還是把疑問提了出來。
蠻子嘻嘻笑道,「當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來,殺掉那些烏七八糟的壞人!」突然嘶吼起來,「海棠!海棠!你在哪裡?傷還冒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呀?」
他的頭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響。
排漢們一臉無奈。
門突然闖開了,洪姨從門外被人一把推進來,跌倒在地,還在結結巴巴地說道:「喜爺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們兩個陪您好好樂樂如何?」
王喜一臉痞氣,冷哼著跨進門來,橫目將包房裡的眾人掃視了一眼,狠狠盯在冷如霜臉上,「我說呢,原來是和黑鳳凰的餘孽勾結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來,漠然地側臉看向別處。
鬍鬚漢眾人均怒形於色,雖不知道來者何人,也曉得來者不善,都站起來,怒視著身著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斂起怒容,嘻笑道,「喲,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來越不怎麼的啦,好歹還是給哥幾個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燦爛,「看來劉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鬍鬚漢吼道,「你想幹什麼?」
王喜笑笑,突然飛起一腳將整張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嘩啦啦的器皿碎裂聲,現場頓時一片狼藉。
「我操你媽!」幾個放排漢子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一擁而上,將二喜子圍在中間。洪姨尖叫,「不要在這裡鬧騰!」誰會聽得進去呢?
王喜見勢不妙,趕緊往腰間摸槍。
本來陷入迷茫狀態的蠻子突然跳起來,悶聲不響地一掌過來,將二喜子的手反擰到半空,駁殼槍飛了出去,掉進角落。
王喜完全喪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腳踢中唉喲唉喲慘叫不斷。
「住手吧。」冷如霜道,聲音不大,很清晰,剛還蠻力十足的漢子們如奉綸音,都罷了手。王喜象條死狗一樣縮在地上,四下裡青一塊紫一塊。
冷如霜鄙夷地看著他,「還不快滾。」
王喜從地上爬了起來,槍也不拿了,惡狠狠地說,「等著瞧。」趕緊往外開溜。
冷如霜對蠻子說,「你們也快走吧。」
蠻子道,「不走,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鬍鬚漢他們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槍就知道大禍臨頭了,侷促不安,不是礙於蠻子怕早就風緊扯呼了。
冷如霜心頭一暖,這麼多長時間來難得露出一絲真心的微笑,但轉瞬即逝,「那人是保安團的副團長,不敢拿我怎麼樣,對你們就不同了,還是快走吧。」
王喜來得很快,帶著幾十個兵,大張旗鼓,卻發現除了冷如霜,放排漢們早已無影無蹤,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說,「我叫他們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著自己豬頭一樣的臉,「你,擔得起嗎?」
冷如霜淡淡地說道:「擔得起又如何,擔不起又怎樣?諒你還不敢開罪姓白的。」
「我操……好,老子認栽,照規矩來,洪姨臭娘們,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包冷婊子的夜,誰敢再橫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八章 復仇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深人倦,即便是風月閣也從喧囂慢慢歸於平靜。
三樓的一間縷金雕花的房間,門窗緊閉,隱約傳來不斷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聲、呻吟聲。
「婊子,我們也算是患難見真情了,先來個鴛夢重圓吧。」
冷如霜最後一層遮掩物早已褪盡,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綁架上山,王喜試圖侵犯她時未遂的模樣,結果拯救及時,王喜還差點丟了小命,想不到還惦記著。
這惡棍的報復心好可怕啊。
雖然向下趴著的姿式讓男人無法盡睹玫瑰花園的妙處,但聳立的雪臀,粉紅的玉肛已然滿足他的視奸,今時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顧慮什麼,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裡的一塊肥肉,只待他怎麼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媽的,老子還真怕了他不成。
時間還有好長好長。
他嘴角掛著一絲淫笑,大模大樣將手從胯間往前抄去。那種清涼柔軟的感覺讓他心底爽到了極點,下身一哆嗦,從龜頭噴灑出一股液體,打在女人尖翹的屁股肉上,洩了。
冷如霜默不作聲,王喜自己難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這樣的醜,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後花園中集體輪姦冷如霜時也沒翻船,只覺得餘韻未盡,反而在最不該發生的時候發生了,不由得低聲罵了一句,「操!」
女人扯過草紙,自己將髒物擦乾淨,平躺在床上。她不說話,神態間卻分明充滿了蔑視,似乎在說你二喜子就是個銀樣蠟槍頭,無能廢物。這傢伙受不了這刺激,報復性地抱著女人的胴體拚命摸啃,手指四下裡亂摳亂摸。等待下一輪的勃起。
冷如霜採取非抵抗不作的對策,雙腿絞得緊緊的,任憑男人怎麼弄,就像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她沒料到的是這樣還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掃過來時那濃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噁心得想死掉,只好強行屏住呼吸,將頭扭到一邊。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著意,忽然邪笑了笑,放開手,光著腳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陣時間也沒來。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也不想知道,被折騰了這麼久,也實在犯困了,打起盹來。
迷糊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側了過來,兩隻手腕拖到身後,用細繩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兩隻腳大大地打開來。
她的意識尚未清醒,思大不了又是男人變態的舉動罷了,身體只是被動地隨人擺佈。
好像她狹小的玉戶被手指撐開來,有個東西撐在裡面,有些疼痛,一些什麼東西傾倒進了她無遮無擋的洞裡……
「啊!……嗚……」冷如霜突然慘叫出聲,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強行塞進一條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麼東西,冷如霜發現陰戶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過,極痛極麻極癢,交織在一起,好像同時將世界上的酷刑加諸她一身,還是從內往外爆發,真是比死還難受的感覺。兩腿不能併攏,更不能亂動,微一動彈那種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襲。
她開始沒能明白,身體掙扎了幾下,痛癢得差點發瘋,眼睛泛白。雙手反捆在背後,只有雪白的大腿高舉在空中無力無助地踹著,像一隻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著看,就像觀賞一場殘忍的表演,還悠然地點上一根煙。
冷如霜額頭已經是細汗泠泠,可能是有一點點適應了,體內總算沒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將兩腿屈膝打開著,還是盡量打開到極致,才能稍微沒那麼難受。
當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雙色眼死死地往她纖毫畢現的胯間裡瞧。
她恨恨地盯著他,眼裡噴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勁按在女人的陰戶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瘋狂地扭動起來,口裡從塞滿手巾的縫隙中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陰戶已經翻紅變腫。
待得平靜下來,冷如霜已是淚流滿面,眼神中終於露出乞憐的目光。
「把舌頭伸出來。」王喜命令道。冷如霜這次聽話地伸出了粉紅的舌尖,「伸長……再伸長……夫人聽話的時候,還真像一頭發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無淚。
男人把長長的煙灰彈到她的舌頭上,叫她吞進肚裡。又將狐臭的腋窩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聲吸,無聲呼,冷如霜也乖乖照辦,縱然乾嘔了好幾聲,剛才的傲氣蕩然無存。
王喜方才笑道,「這才乖嘛……臭婊子,不給點顏色硬是不曉得老子姓甚名誰,老子對付你多的是辦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給你享受享受,想曉得是什麼東西整得你死去活來嗎?」
他騎到女人的臉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陽具插進口中。女人的檀口著實太秀氣,就算男人的雞巴不大也只嚥得下一小半。王喜一邊用力往她喉頭擠一邊自己答,「豬鬃的碎屑,硬度不錯,韌度夠勁,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兩眼翻白,偏生兩條腿還得費力高舉著不敢稍動,想死的心都有,哪還有絲毫他講得好玩。
「對了,我還要講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體與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極致,「你那個丫頭小金寶,死在老子手裡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開,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嗚……」冷如霜從喉頭發出一聲長哭。
那一霎,王喜終於爆發,大量的精液噴射出來,湧滿女人的喉管……
月過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隻手還緊緊捏著她的一隻乳頭。
冷如霜圓睜著赤紅的眼睛,捆著的手放開了,依然沒有一點睡意,她怎麼睡得著呢?兩條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無法攏放下,玉戶早就腫了,像個白面小饅頭,體內還在持續不斷地麻癢疼痛,使她無法集中精力去悲傷。
這真是出離痛苦的痛苦了。
她沒留意房門悄悄地打開了,一條黑影躡手躡腳走到床前,舉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這一刀可能正插著骨頭,竟沒進去多深,男人已經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糾纏間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隨即第三刀第四刀……
烏黑的鮮血衝上帳頂,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滿身血人瘋狂地衝開束縛,漫無目的地在地上轉了兩圈,栽倒在地,掙扎抽搐了幾下,無聲無息地死了。
這一切的發生也不過在幾秒之內,電光火石就是一條人命報銷。
冷如霜驚魂未定,剛才的行為完全是直覺使然,連下身的折磨都一時拋開,此刻又加倍來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
兇手本欲離去,聽到呻吟聲又折返過來,問,「你這是怎麼啦?」
她竟然是銀葉!不是看到白天她被關在站籠中受到殘忍的輪姦嗎?來不及細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訴了她。
銀葉漠無表情地說,「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還是不太利。不多時,帶了一條肥豬肉和一盆溫水過來,說,「忍著啊。」
肥肉條在溫水裡浸泡了一下,像陽具一樣一點點插進冷如霜的陰戶,那種生死不能的感覺重新降臨,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銀葉把肉條抽出來時,上面已經佈滿了黑黑粗短的毛髮屑,觸目驚心。
「真是個畜生!」銀葉罵道,切下另一塊肉條,再塞進陰戶中。
反覆幾次之後,肉條出來時終於乾乾淨淨,雖然陰戶依然紅腫,但體內再也沒有折磨,輕鬆了好多,長鬆了一口氣。
冷如霜披衣坐起,對埋頭收拾東西的銀葉衷心說道,「謝謝你,妹子。」
銀葉頭也不,冷冷說道,「不要謝我,我是可憐你,依我的本意是連你一塊殺掉的。」
冷如霜淒然道,「真是那樣就好了,我也一死了,不用再受這般磨難。」
銀葉哼一聲,「想死,那還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卻不給我機會了。」
冷如霜驚道,「那是為何?」
慢慢地過頭來,銀葉消瘦的臉上已是清淚兩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後,我的心也隨她死了,可我還是活了下來,我要報仇,本來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可以幹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銳利地看著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襲擊白狗,搭上自己一條不說,還壞了我的大計,從此後再也沒有辦法,你說,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銀葉對她的敵意並不完全是為了海棠。
「我還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勁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結果,結果……」
她失聲痛苦,兩手將自己單薄粗劣的布袍下擺,她細長瘦弱的腿桿上佈滿了疤痕,更可怕的還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陰戶和大腿內側,竟長滿了暗紅色醜陋的疹坨,有的開始潰爛。
冷如霜聽如意講過,風月塊上最可怕的事莫過於染上髒病,有些髒病無藥可治,只有等死,妓寨裡當然也不會白扔錢給你去治病,她就親眼看到過多少姐妹不是被驅趕出去,就是被一張草蓆包著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銀葉也不幸染上了惡疾,來日無多,受了這麼多苦難,而報仇大計愈發渺茫,怎不令她悲從中來。
銀葉擦擦眼睛,說道,「也算梅神可憐我吧,讓我今天瞧見了王喜這個狗畜生,一切禍害都是他帶來的,白狗殺不了,自會有人殺,王狗我拚死也不會放過他!」
冷如霜伸出手,銀葉卻躲開了,恢復了疏離的表情,說,「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類人,你不用可憐我,我也不會同情你。」
她頓了頓,續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擔!」
冷如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銀葉已扭頭拉開了房門,站在廊衝著空蕩蕩的天井大聲喊道,「我殺人了!狗日的王喜讓我宰掉啦!」
旋即,整個天香閣騷動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從各個角落湧了出來。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記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無言,眼光避過他銳利的鋒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剛剛趕到,屋子裡的屍體早抬出去了,銀葉也束手就擒,沒有費任何周折,白天德還是覺得氣惱難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條狗命,他也早有殺心了,借刀殺人也不錯,問題是殺早了,更大的問題是脫離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事件。
如果是衝他來的呢?白天德覺得後怕。
窗外,傳來銀葉的疾呼,「沅鎮的老少爺們,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啦!你們一個銅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髒病全都傳你們啦,等著收屍吧,哈哈哈……」
她大聲狂笑起來。
白天德衝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們吃屎的啊,還不把她的臭嘴給我封起來!」
他像只困獸在屋裡打轉,「媽的,老子要絞死她,一定要絞死她。」
正在此時,遠遠傳來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白天德驚嚇得一哆嗦,片刻後,李貴連滾帶爬地闖進來,驚惶失措地喊道,「縣長不好啦,土匪打過來了!」
在沅鎮的縣志上這樣記載,「民國十八年,春,匪患突發,糾集千餘匪眾猖狂進犯,規模之巨,歷時之長,史所罕見。」
新年剛過,大地春時節,上千的土匪從沅鎮的四面八方冒了出來,呼嘯著開始圍攻一個軍事重鎮,戰爭終於降臨到了這塊尚未暖的土地上,平靜的日子一去不返。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九章 戰爭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海棠的臨時指揮部設在距離沅鎮不足二十里的郊一所民房裡,四下裡站滿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當家人或是二當家,包括黃雲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裡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爺本人,不服令牌者,等於是公然與榜爺叫,無人有這個膽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給人,要物給物,沒什麼好說的。
臉色極度難看的海棠正在大發雷霆之怒。
事情緣於數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動,地方武裝抵抗甚是頑強,新修的城寨也給匪幫製造了不小的麻煩,很是折了一些兄,陷落後,除了殺了幾個白家事之人,財產洗劫一空外,有幾個小土匪沒有照規矩辦,強姦了白家的一個閨女洩憤,致使其羞憤自殺,多添了一份血債。
「你們告訴我,怎麼了結?」
「有什麼大不了的,人也殺了,財也搶了,冤死個把女人也就那麼事。」
一個姓石的洞漫不在乎地說,施暴的人裡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當然要護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你那幫手下是不像話,打一頓,關幾天,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海寨呢,也別太較真,哪有貓兒不偷腥的,我們是土匪,不是政府軍,燒殺搶掠是本行,的確也沒什麼大不了,放一馬算了。」申昌出來做個和事佬,
「來之前規矩是怎樣定的?姓不能殺,婦女不能奸,違者斬!」
「規矩不還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鎮城不是太順手,臨陣殺自家兄未免折了士氣,不如把他們送到前線,戴罪立功吧。」
「不行,絕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擊一掌,眼前彷彿出現了叛徒二喜子的影子,當時正是放了他一馬,才使得寨子全軍覆沒。她眼中透出濃濃的殺氣,舉起榜爺的令牌,「殺!」
門外兩聲槍響,室內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蟬,石洞恨恨地哼了聲,拔腿衝了出去,申昌陰著臉,表情複雜,往天花上看。
海棠揮揮手,疲憊地說,「都散了吧。」
戰爭進行到了第十七日,進入了殘酷的拉鋸相持階段。
保安團畢竟算是正規軍,在初期的驚惶失措後,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組織起有效的抵擋,土匪縱然人多勢眾也是烏之眾,組織鬆散,火器不多,很多還是大刀長矛,戰鬥力差,本是不耐久戰,幸好還有海棠,領導出色,打仗時身先士卒,捨死衝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氣,才一直沒能讓白天德佔到上風。
所有的外圍據點均已肅清,沅鎮成了一座被重重圍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勢越來越不妙,如果沒有外援,只待一場血戰,便可江山大定。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時機應該成熟了,我已報告榜爺準備發動總攻,明日凌晨子時開始,胡寨,請你的部隊在橋頭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當家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時前兩刻左右將準備好的船放入趙家渡口,申二當家,你帶領兄們從趙家渡處渡河,石洞作預備隊,還有問題嗎?」
「我有問題。」申昌接話。
「講。」
「不著急,有人會講。」
嘍囉來報,「榜爺的使者到。」
眾人即臉色一肅,海棠道,「有請。」
來者是個女人,身材窈窕,揭開蒙面頭罩後,卻是媚態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麼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對阿月素無好感,只把她當作榜爺身邊的侍女。阿月笑笑,揚了揚信物,道,「可不,兵荒馬亂的,要不是怕誤了老爺子的事,我可不想來。」
阿月展信,對眾人道,「榜爺有令,黑鳳凰殘殺手足,兄們不服,澄清事實前,此地指揮權暫交申二當家,所攜武器也一併交出。」
海棠怒道,「哪個在背後胡說八道!」鋒利的目光逼向石洞,石洞冷哼一聲,望向別處,氣氛徒然緊張起來。
阿月顯得不知所措,「這可都是榜爺的交代,不是我說的。」
申昌清咳兩聲,道,「看來其中有些誤會,黑鳳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話是說得清的,先委曲幾天好不好。……來呀,把黑當家的的槍下了,請她去休息休息。大伙都不得難為黑當家的,聽明白了吧。」
「別動我,我自己來。沒有什麼好怕的,榜爺自會還我一個公道。申二當家的,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動,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則援軍到就功敗垂成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從來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樓裡,心煩意亂,榜爺從來沒有干涉過她的計劃,偏偏在最緊要的關頭來了這麼一手,這是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後告刁狀,還是擔心她臨陣失利,或者另有隱情呢?總不像是好兆頭。
她的身邊沒有一個可真正信賴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撐著她,或是硬撐著她,一旦動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孤獨,遇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申昌靠得住嗎?的確,出征以來,他幫了她很多,處處為她著想,卻始終還隔著一層,捉摸不透,其它人,算了,粗鄙不文。
這幾個時辰過得好慢好慢。
沒有槍聲!
早已過了子時時分,為何戰事還沒打響,莫非又生變故?
她衝到門前,拉門,被反鎖了,衝到窗口,兩個陌生嘍囉持槍擋住了她,「對不起,黑當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給我叫來。」
「要申昌那根牙籤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滿足黑當家的啦。」隨著淫詞穢語,石洞隔著木窗欄將臭臉湊到面前。
由跟她有過節的人來親自看守,形勢越發不對頭了。
「滾開。」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訴你,隊伍早已開拔,這裡是老子的天下啦,識相點的,乖乖給老子舔雞巴,否則……」手掌伸進木欄想輕薄一下海棠的臉。
無聲無息,海棠猛的一拳,將石洞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釘在欄杆上,力道未盡,直將兒臂粗的木棍打斷。石洞看來是指骨折了,捧著手痛得在地上打滾。
「把他帶走。」申昌終於出現了,皺著眉頭叫手下架開了那個自討苦吃的傢伙。門開了。
「知道你會找我,我自己來了。」
「姓申的,你為什麼不進攻?」
「黑鳳凰,警告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你已經不是總指揮了。不妨告訴你,白天德已經向榜爺投降,不費一兵一卒,沅鎮就像個婊子,把大腿叉開,等著我帶兄們前去享盡榮華富貴啦,哈哈哈。」
「不可能!這一定是白狗的詭計。」
「隨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瞞你,數日前,白天德通過石洞,石洞答應替他帶信給榜爺,開出的條件打動了榜爺,方有今日之變故。這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
海棠難以置信,「難道我給的還不夠優厚?榜爺還親口給了承諾。」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為榜爺開闢一個最大的煙土種植園,收益二八分成,煙土能賺多少錢你心裡也清楚,這是你做得到的嗎?可怨不得榜爺,人在江湖,利字當頭啊。」他口口聲聲說不要怨榜爺,言下之意卻是處處在影射什麼。」
海棠一聽就知道這事是真的,雖然並非那麼信任榜爺,但被再度出賣的感覺還是像一條毒蟲大口大口啃食著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將沒頂,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還在不在城裡。」
「阿月帶來了老爺子的另一張手令,」他拿出一張寫滿字的黃紙晃了晃,「昨天晚上,已經讓開一條道,放他們逃走了。」
費盡心血,終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強扶住牆壁才沒有栽倒下去。「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後幾字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字字泣血。
一天過去了。
申昌再來看她,叫嘍囉們都退開了好遠,走進她臨時的監牢裡。海棠縮在角落,茶飯未動,閉著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蒼老了好多歲。申昌在她面前也盤腿坐下,相對無言,坐了好久。
「還是我先說吧。我是個粗人,在江湖上壞事做絕,不是個好鳥,但直來直去,信言守諾也是出了名的,我也不藏著腋著,說個明白的,白天德能與老爺子做個交易把你出賣,我也想與你做個交易,幹掉老爺子,只要你答應,成,放你一條生路,還把白天德的我交到你手上,敗,我為你報仇。」
海棠抬起頭來,目光炯炯逼視著他,「你自己也可以下手的。」
申昌泰然自若,「不錯,我也可以,但由我殺,難逃犯上之罪,今後兄們如何服我,由你殺,背信棄義,人皆誅之,名正言順。」
「我怎麼曉得你不是與白狗串通一氣,借刀殺人,再滅我口。」
申昌凶臉上咧開嘴笑笑,卻沒有半分笑意。
「你別忘了,白家滅族可都是我申某人打的前鋒,白天德恨不得把我寢皮食肉,當然也是我要剪除的下一個敵人,在這一點上,我們可是一致的。」
海棠一直在捉摸,其實她也沒有其它選擇了,她如今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就算不死在這裡,也再沒有其它可借助的力量,更談不上追蹤白天德的下落,報仇二字簡直成了笑話,她會甘心嗎?
「我要先考慮一下。」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章 殺榜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再上黃雲界,物是人非。
還在那個隱密幽暗的房間,還是三個人。
榜爺看上去非常震怒,一身肥肉都在顫動,「誰給你權利把她帶來的?你不曉得就地解決了嗎?」
申昌惶恐,額上的汗粒都迸了出來,「老爺子恕罪,都是子的錯,子是聽黑鳳凰在罵罵咧咧,還說有一樁當年關係到老爺子的秘密要隨她埋進土裡了,子琢磨啊,她怕是想要拿這個換命來著,不論是真是假,聽她說說話總是無妨的。」
他彎腰道,「看來是子愚昧了,這就去解決她。」
「慢著。」榜爺說了兩個字後又沒了下文,屋裡一片死寂,阿月安靜地給他捏著大腿。慢吞吞地說,「秘密?什麼狗屁東西。那,就見見吧。記著,捆死,扒光。」
「是,老爺子。」申昌低下去的眼中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海棠被五花大綁推了進來,手捆在背後,膝蓋處併攏打了個繩結,只能一點點地挪動腳步,一身不著寸縷,連頭髮都打散了,長長地披在肩上。
「你出去吧。」
申昌恭敬地退出去,從外面掩上門,同護衛一起遠遠地站著,聽不到屋裡的說話,這向來是榜爺的規矩。
屋裡只留下榜爺和兩個女人。
榜爺柔和地說,「有什麼話就當著我的面說吧。」
渾濁的眼睛落在那對堅挺的雙峰上。
海棠突然慢慢蹲下去,顯得十分痛楚,臉色憋得發紅,越來越紅。
榜爺感覺有些奇怪,呆呆地看著,及至看到女人的肌肉一條條繃了出來方意識到不對,只聽得啪的一聲輕響,繩被整個崩斷,死蛇一般從古銅健美的身體上滑落下來。
海棠還做了個奇怪的動作,微撅起屁股,手伸向胯間,變戲法似的,竟從屁眼裡抽出了一把五寸來長細長無把無鋒的尖刃。
躍起,如白色的閃電。
榜爺大驚,反應也異常快捷,及時按下了寸步不離的扶椅把手上一個機關。
按說這機關是讓整個椅子迅速地後翻,並打開後面的一個地洞,把坐在椅上的人翻進洞中逃生,對付刺客十分有效。不料這次按下去沒有反應,坐椅動了一下,就是不翻。
說時遲那時快,海棠已經躥到跟前,將尖刃狠狠劃開了榜爺的喉管,鮮血泉湧,可憐連聲救命都喊不出就一命嗚呼了。
彌留的一剎那,他的頭歪向了右側,放大的瞳孔死死瞪住小姑娘阿月,阿月還給他的是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原來是你。」海棠也看著阿月,同樣的驚駭。
阿月取出塞住機關的小鐵絲,按動開關,把榜爺的屍體翻進地洞,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塞到海棠手裡,匆匆道,「申爺的吩咐,圖上是白天德藏身之處,你趕快從地洞逃走,有人接應。快!」
海棠不再多言,拔刀即走,待身形消失片刻,小女人退縮到牆角,流著淚扯開嗓子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尖叫聲是那麼淒厲,驚動樹上的棲鳥振翅而起。
黃雲界大亂。
申昌指揮手下跳下地道追趕,一陣忙亂後,屋裡恢復了平靜。申昌一把將小女人摟進懷裡,瘋狂地親吻起來,熾烈的慾火熊熊燃燒。
山深林密,海棠像頭憤怒的母豹迅速穿進。
健美的胴體上除了一些乾涸的血跡,不著寸縷,這是她第二次在密林中裸奔了,頭次是亡命,這次是追殺,同樣是如此羞恥的姿態,心情迥然不同。
她其實很累了,卻覺不著累,一路上沒有休息,沒有進食,心裡急得一團火在燒。
白天德,決不能讓你跑掉!
申昌草草劃就的圖紙上寫著,白天德打算逃往邊境,避過風頭,並為建立煙土種植園作籌劃,今晚將會在一個小村寨中打尖休息,明日之後就弄不清走哪條道了,也就是說,只有今晚,她才有機會追上白天德。可是,此時她手中只有一把尖長的短刃,就算追上了,又能殺掉護衛重重的白天德嗎?
「誰?」海棠察覺附近有動靜,警覺起來
「黑當家的嗎,我是申爺派來接應您的。」草叢撥開,一個當地土家人打扮的藍衣人走了出來,乍然目睹海棠的裸體不由得發了呆,喉頭連嚥了幾口唾沫。
申昌的確說了在這附近是有人接應,可人長得猥瑣不說,還沒帶任何武器,這也叫接應嗎?海棠不由得又羞又氣,喝道,「背過臉去,不准看。……你說來接應,你能做什麼。」
藍衣人惶恐不安地說,「我是本地人,人頭地形都熟,今天白縣長從這裡走都是我帶的路。」
「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
「人不多,算上白縣長只有七個。」
原來如此,找個嚮導,也省得海棠在不熟悉的地方瞎找。
「那……把你的外衣脫下,扔到後面來。」
有了引路的,她的行動快了許多,傍晚時分穿出了林子,遠遠有炊煙升起。
「是這了嗎?」
「對……對了,他們就,就是在這裡,東安鄉。」藍衣人上氣不接下氣。
「東安鄉?」海棠對這個地方並不熟悉,卻好像聽什麼人說過,有些印象。
海棠叫藍衣人潛伏,自己悄悄接近,很稀落的幾間舊房子,多是竹木結構,還有土磚砌的,其中一座相較而言最大最好的二層木製結構的大宅,一二樓的樓梯口分別有一個身著制服的兵丁在巡邏。白天德在二樓窗口冒了一下頭,衝著底下大聲吆喝了幾句。
耐心守候了很久,進進出出的人數了好幾遍,當真是七個。基本佈置是,外圍流動暗哨兩個,兩個在小樓守衛,兩個陪同白天德龜縮在二樓一般不出來。
「總算逮到你了,狗賊。」海棠心中默念,有了意。轉去,對藍衣人說道:「我們先休息一下,你帶了乾糧吧,吃點東西,凌晨丑時過後,你到村頭弄點響動吸引暗哨,動靜不要太大,一旦有人開槍,行藏暴露,你就放把大火,製造混亂,做得到嗎?」
「沒問題,我跟了申爺好幾年啦,這點小事難為不了我。」
早春時節,天黑得早,無星無月。
忍受著饑寒,海棠默默地潛伏著,遠遠能看到樓內燈火映出白天德來踱步的身影,心情越發激動,焦躁,差點按捺不住衝動。
除了風刮過樹林的嘩啦聲,四下裡再無動靜。遠遠有火光閃動,隨即兩條人影隱匿著過去。
利用這空檔,一條黑影迅速掠過田野,直撲小樓。
樓內燈火熄滅已久,只有屋外掛著幾盞氣死風燈,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輕如燕,攀住橫欄輕盈地翻上了二樓。正在巡邏的兵丁似乎聽到一樓樓梯口有點動靜,快步轉了來,海棠手握著鋒利的匕首,躲在一邊,輕輕抹了他的脖子。
沒有其它人出現。
海棠不想再等,試著運巧勁推了推門,反拴住了,尖刀此時還真有用,插進縫裡,一點點撥開。門沒響動,真是好運氣。
等她的眼睛適應了室內環境後,依稀可看到屋中靠裡有張床,躺著一個人,另外還有兩個人影斜靠在床邊,一動不動,估計在打瞌睡。
海棠決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躡手躡腳走近床邊,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人的體內,只聽得悶哼一聲,被窩下的人劇烈抽搐了幾下,不再動彈。
另外兩人睡得真死,竟然還沒有驚醒。事不宜遲,鋒利的刀尖分別從他們的脖子上劃過,他們一聲不吭就滾落在地上。
順利得太令人難以置信,這就算報了大仇嗎,她不禁有點茫然。
突然,虛掩的房門撞開,有人大聲鼓掌,大笑,「真是,黑鳳凰女俠好久不見,身手依然矯健,只是濫殺平民,可是大違俠義精神喔。」
太過熟悉的聲音如盆冰水,澆得海棠心頭冰涼,迅速意識到,這一切是個圈套!
不知有人動了什麼機關,室內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牆上的火把一齊亮了起來。
海棠看到她所殺的最後兩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樣的陌生人,其中一個滿臉的大鬍子,他們都被捆得死死的,嘴裡塞了布條,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溝,血流了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開被子,心頭越抽越緊,床上也是一個頭纏布巾身體反捆的土家漢子,驚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著,胸前的血花觸目驚心。
死者她認識。
蠻子。
她親手殺掉了救她,敬她,愛她的蠻子,長達一月之久的相處,他們肌膚相親卻相敬如賓,她讀懂了那個土家漢子越來越熾熱的愛意,像一道火光,剎那間劃亮了她漆黑不見五指的世界,但復仇的念頭是如此強烈,驅使著她撐起病軀,狠心離開了那個純樸熾熱的男人。
她也想過,如果機緣注定,他們也許真有機會能結在一起,退隱山林,男耕女織。
不管那想法是多麼的渺茫,都曾經有那麼一刻,冰涼涼的一顆心燙得跳了一跳。
夢都在這一刻碎了,是她親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閉上眼,將刀掉過來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麼東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早有防備的幾個人閃電般地撲了上來,一齊將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開,海棠赤紅著眼,突然發動,像一隻凶悍的母獸,瘋狂地向白天德撲去。
樓下,圍了一圈的團丁,端槍戒備,足有上十個,根本不止藍衣人報告的七個,而那個藍衣人也混雜在這些人中間,悠閒地抽上一袋煙。
十多個保安團的團丁和一個土匪,相互戒備,疏遠,又一齊豎起耳朵聽樓上的動靜。
從一開始,整個木屋就在無聲地震動著,像意症病人的寒戰,詭異的是,聽得到很響的撞擊聲,卻聽不到人的聲響。
殺氣透牆而出。起先幾乎沒有停頓,後來停頓的時間越來越長,伴隨著間歇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聲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報銷一個,操蛋,豆腐縣長哪是黑鳳凰的對手。」藍衣人忍不住出聲,打破了難捱的靜默。
「一個大洋,買縣長。敢不敢?」團丁帶點挑畔地看著他面前的土匪。
「買就買,怕個卵子。」
幾乎在場所有人都參加了賭局,除了藍衣人,都買白天德。
團丁們喜笑顏開,「這個賺了。」
藍衣人有點不樂意了,「黑鳳凰的實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見勝,憑什麼說你們一定贏?」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贏所有人,那屋裡還藏著個機關,火把中藏有大煙土。海棠婊子以前是個十足的鴉片鬼,聞到煙味哪有不發作的道理?」
藍衣人罵道,「操,無恥之極。」
團丁譏諷道,「你不無恥,只會做點出賣的勾當。」
藍衣人怒道,「不是當家的下死令,被逼無奈,老子堂堂漢子,才不幹這種下作的事。」
雙方立刻劍拔駑張,差點就在門外演出一場全武行。
還是一個年紀稍大的團丁作了個噤聲的手勢,「聽,沒動靜了。」
屋裡,沒有一個好好站著的人。
團丁不是已經一命嗚呼就是重傷昏迷。好一點的兩個也是多處掛綵,白天德與海棠都是同樣淒慘,到處掛血,佈滿了抓痕和青腫。可以見得這一場惡鬥是何等的瘋狂。
如果不是噁心的感覺越來越強,週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結果絕對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壓在身下,找藍衣人借來的男人外衣褲也扯成了布條,飽滿的胸乳若隱若現。
白天德大口喘著粗氣,牢牢地夾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閃動著狂喜的光芒,「白兒,終於又落到老子手裡了,想死嗎?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點難,想死誰還阻攔得了嗎?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劇都是誰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設下了毒局,殺了你的親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閃動,蕩起一個漪漣。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變成了奴隸,十多年後,我設局逮住了你,你逃了,這是第三次較量了,雖然有代價,但終究都是我佔盡了上風,只能說明天老子都在幫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輩子壓著你,欺負你,注定成你命中的剋星,你再強,又能逆天嗎,敢殺神嗎,這就是你的命啊,白兒。」
心口越來越悶,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種熟悉的感覺一點一點流到她體內。
白天德的臉上浮出他特有的興奮而詭異的笑容,摸出了一隻做工極其精巧的小銅環,晃了晃,「對了,為了祝賀我們的重逢,還有件禮物要送給你啊,驚喜吧!」
鼻環!海棠畏懼得打了一個冷戰。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來,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幾近愈,又被尖利的環刺粗暴地捅開了,激痛之下,眼淚和鮮血同時迸出。
「命裡這麼說,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永遠是。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悉的世界吧,白兒,來吧,好好活著,做一條好狗……」
在男人充滿魔力的聲音中,海棠抬起頭來,目光迷茫,散亂。眼前,一時出現滿身鮮血的蠻子,一會又變幻成唐牛、金花、銀葉,還有白天德一張巨大無匹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懼得像頭老鼠,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一章 刺青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富含硫酸的溫泉水汩汩流出,匯到崖下的小塘,騰起白濛濛的霧氣。在翠竹海,她常常和姐妹們一起,脫得光溜溜的,在溫泉裡戲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風的份,誰敢偷瞧就挖眼睛,當然,只是說說而已。
這日子真是開心哪,金花、銀葉總要圍著她,摸著她緊實有力的肌肉般羨慕,她也喜歡看著這些女孩子無拘無束地歡笑,嘻戲,打水仗,銀鈴般的笑聲灑了一池。
一會沒留意,姐妹們先後走了個乾淨,餘下她一個人還泡在水裡,水溫突然沸騰起來,越來越燙,她想上岸,可動彈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嚕咕嚕響,沒有一個人在身邊,不,這樣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驚醒過來,才發覺自己脖頸以下的身體果然是浸泡在溫水裡,一個小女孩還在往裡澆注熱水,手腳呈大字狀大劈叉捆在四角,動彈不得,還有一個中年婦女正在手絞著絲瓜秧製成的刷子,同時用力搓洗著她的身體,隱密處更是擦得仔細,小小的折縫都不放過。
在這般既痛又麻的強烈刺激下,海棠的身體逐漸起了反應,下身電擊般湧出一股熱流,中年婦女看在眼裡,神色間分明在鄙夷地說,「騷貨。」摸出一把小刀子,給她刮起下身的毛髮來。
海棠的意識總算到了現實當中,血洞,蠻子,白天德,出賣,鼻環,剛剛翻過去的一頁又在心中鬧騰起來,小刀子在心頭一點點地鋸,直到心裡也是鮮血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夢。
陰毛刮光後,接著是腋毛,體毛,再是熱水沖刷,整整花了好幾個時辰,她的身體如同嬰兒般的潔淨,連同傷痕都好了不少,散發出怡人的芳香。
這情景不禁讓人聯想起殺豬洗豬的情形。
海棠無能反抗,只有聽任別人將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間,房裡正中央擺著一條包著軟墊的長錦軟凳。她被按著面朝下赤條條地趴在錦凳上,手腳鎖在長凳四個腳的地面鐵環上,肚腹下還塞進一個枕頭,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翹了起來,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白天德身披寬衣軟袍,施施然走進來,先圍著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變成白虎的陰戶多盯了幾眼,又在她變得滑膩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長期鍛煉下的臀肉十分緊實,沒有慣常的顫動。白天德滿意的吹了聲口哨,轉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讓她的眼睛正面相對。
「白兒,你是不是失望了?以為雞巴這麼快捅到你的騷洞裡?當然會,不著急,時間還長得很哪,老子花了這麼大工夫,付出那麼大代價,當然要值票價。明人不做暗事,對你是這麼打算的,先弄出一個娃娃來,男娃不要,女娃留著,好好養大,不僅是你,包括你的後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
「…………」
「別急,沒完呢,我愛惜你有一身好皮膚,莫浪費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畫兒,畫么子以後你就曉得了,如果抓得緊,這兩件事還可以同時完成呢。」
他拍拍手,從門外進來一個乾癟尖瘦的糟老頭子,提著一個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顫危危的模樣,皺了下眉,「殷公公,你還拿得穩筆嗎?」
老太監白眉動了動,說話間翻出一口鮮紅的牙床,「白爺,咱家就是幹這活兒的,沒有三兩三,還敢上梁山嗎?」
「那是,就勞煩公公動手吧。」
「別急,咱家先看看這皮子。」
老太監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劃過,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順著曲線劃到臀部上,口中讚歎不已,「真是天工造物,這張皮子紋理細膩,緊實有力,富有彈性,很久沒有遇到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記得還是光緒年間,珍妃娘娘那張皮……」顯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滅了都這麼多啦,有什麼忌諱的,有空說說珍妃的事啊。」
老太監不再理他,打開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銀針、顏粉一整套齊全的紋身器具,擺放得齊整。毛筆化開,點上一點染料,滴到肌膚上。
清涼的水漬點在身體上,冰得海棠渾身起疙瘩,她想扭動身體,可惜束縛她的並非普通的麻繩,而是鐵鏈,完全是徒勞無益的掙扎。
這邊正忙乎著,白天德一旁看了會,有點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後,一挺腰,將粗壯的肉棒捅進女人已經有一點濕潤的陰門中,抽插起來,口裡卻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兩不礙事吧。」
老太監萬般不願,也不好衝撞了雇,冷冷說首,「白爺要盡興,咱家也不好多說,只不要弄出動靜太大,讓針頭偏了位置。」
白天德將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老太監全當沒有感覺,心無旁鶩地描出了大致輪廓,白天德邊干邊指出修改之處。老太監瞇縫著眼,左瞄又看,反覆增刪,直到天黑時分方出來一個底子。
次日繼續,姿態依舊。第一針扎進她後頸的肌膚,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監拿干棉吸掉。
一針,接著一針,點刺,染料隨著點刺繡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針,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顫一下,她咬牙忍著,就是不肯呻吟出聲來。
老太監的手法非常嫻熟,刺得並不重,但又密又實,不是劇烈的疼痛,但像被山中竹葉青響了一口,毒液一點一點地滲入她的體內,擴散開來。
這種綿長的痛苦是最難以忍受的,瀕臨崩潰的時候,她禁不住懷念那種曾經讓她死去活來的東西,至少,可以讓她暫時逃避眼前的磨難。
沒有,白天德根本沒有打算減輕哪怕任何一點兒折磨,相反,還在想法設法增加。
他這一段時期比較忙碌,在外面的時間多,有空就惦記著到工房來看看,看進度,也順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臉蛋和奶子,偶爾在她的屁眼裡幹上一把,卻堅持著不射精出來。
後來又有新花樣,將收集來的不同種類淫藥塗抹在她的下陰試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處在性亢奮狀態又無處渲瀉,攏雙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腫脹不堪,麻癢之極,有時實在受不住了,意識模糊,口角流涎,發出荷荷的聲音。
老太監看她實在可憐,身體動來動去也不好下針,好在年輕時也陪宮女玩過假鳳虛凰的遊戲,有時就堅出兩根指頭,插進女陰中挖幾下,這時,海棠的屁股會輕輕擺動,嫩肉將枯乾的手指咬得緊緊的,很快就洩出一大灘淫汁。
從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內足有大半的時間要花在刺青上,之後就是一項必做的功課,為了不損傷背部的工藝,會把海棠四肢懸空吊在槓上,兩腿打開對折與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斬殺一頭白淨的豬。白天德此時才會將陽具深深地插入直達花心,急促地抽動之後,養了一天的濃精便會傾瀉而出,熱燙燙地打到子宮頸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種工具。
從被俘獲的那一刻起,她就選擇了沉默,再痛苦再憤怒也不說話,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況下才發出幾聲呻吟和尖叫,決不會屈服,只要有一絲清醒,都會抗爭到底,眼中噴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著實讓白天德為了防範她耗費了更多的時間精力。
但是,她的命運終究掌控在別人手中,想絕食,會有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傢伙按著她,捏住她的鼻子將食水灌進去;想逃跑,手腳相連的鐵鐐手銬從不離身,她想自殺,口裡總是塞著布條或軟球,讓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終究付之流水。
飯後,白天德都會帶她出去散步一會兒,一則是為了炫耀,二則也是運動運動,不讓她在房裡躺壞了,保持體形和健康。說是散步,實則如同富人溜狗,一條長鐵鏈扣住她的手銬,一頭固定拴在一匹高頭大馬的馬鞍上,還有一條細銀鏈繫住她的鼻環,由騎在馬上的白天德手指頭纏著。
馬慢慢走,她卻必須緊步趕,因為腳鐐限制了兩腳邁步的長度,不小跑就會跌倒,讓馬兒在地上橫拖。
每日裡,白天德牽著赤身裸體的海棠在村裡溜幾圈,經過有人的地方時,人們都會停下手中的活計,注目栓在馬後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誰嗎?著名的黑鳳凰呀……還記得兩年前,老子就在這裡講過,要黑鳳凰洗乾淨屁股等著,老子不食言,把洗乾淨屁股的女土匪帶給大夥兒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揚起馬鞭,大聲吆喝道。
人群轟地一聲,她就是黑鳳凰啊,那目光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海棠低著頭,失去血色的臉上呆滯著沒有任何反應。鼻環驀然扯緊,激痛之下,她被迫仰起頭來,迎面朝向圍觀的人群。
這個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發生著改變,自從被白天德一夥人佔據並借海棠之手殺掉了反抗的幾個放排漢後,全村姓全淪為了人質,在暴力下勞動,一棟棟舊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農田種植糧食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從未見過、像麥粒般的種子。
第二個月開始,海棠的癸水沒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進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漸從她的下身轉移到後背上,指指點點,嘖嘖讚歎。
第五個月,小腹已經現懷,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絕望便深了一分。
她換了一張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個洞,以免俯身時肚子受到壓迫。
八個月後,海棠小產,誕下一個男嬰。
白天德將產後虛弱的她推到曬穀坪中,召集全村姓,令人當眾將剛剪臍帶的嬰兒活活掐死,可憐那冤魂來到人世,連口奶都沒喝上。
所有人被這空前的殘暴驚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為自己會崩潰,也不知幸還是不幸,她挺了過來,只覺得那一瞬間,意識出離於身體了,浮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話,「從來再來過。」
當海棠腹中的第二個孩子現懷的時候,大地上開滿了紅艷艷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艷,赤裸,令人窒息,散發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長的刺青工藝也終於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兩面大立鏡,海棠的身前身後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賞欣賞。」
鏡中,平滑光潔的玉背消失了,呈現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詭異而震撼的畫面。
一條高大兇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頭長嘯,根根青毛豎起,似乎在慶賀征服的勝利。它的征服者,是一頭異常美麗的黑色鳳凰,翻過身子斜躺在畫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鮮亮潔,但驕傲的鳳頭已屈辱地歪向一邊,眼神中透出無盡的恐懼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鳳凰翻轉過來的肚皮上,由細羽和陰影構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狀,還隱約可見粉紅的奶頭,與整個畫面並不突兀,渾然天成,狼狗的兩隻前肢就深深陷入在這飽滿的乳房裡。而鳳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門處,肉棒一捅入屁眼,整個黑鳳凰的身體都好像在顫抖,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狼狗與黑鳳凰周圍,點綴著無數鮮紅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鋪天蓋地,充盈了整個空間。
畫面太過工巧,毛髮細節皆鮮活,以工藝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畫意而言,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和淫穢。
海棠看著看著,吐出了一口鮮血,暈死過去。
依稀聽到男人的狂笑,「白兒,記好了,這就是你的宿命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二章 訪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
悠長的鐘聲一聲接著一聲,像一波又一波的細浪漫過山谷。輕雲薄霧間,梵音齊誦,剎那花開,恍若人間仙境,超然出塵。
山中方一日,世間已是五年過去。
「篤篤」大門敲了兩下,過一會,又敲了兩下,不急不徐。
觀音庵如此清靜無為亂雲飛渡之地,有誰會來打擾呢?
老尼慧清將寺門拉開一線,門外是一位裝扮樸素的美麗少女,披著晨霞的餘暉。
慧清雙手十,打了個喏,「本庵正在晨課,女施見諒。」
少女微笑道,「我來找人,找一個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瞼道,「那女施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沒有您要找的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陳舊的童衫,硬塞進老尼的手中,「那麼,我請求大師您,把這個東西帶進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著,好嗎?」
「阿彌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闔門退。
晚課聲中斷了,門後似有一些壓低嗓音的爭執。
不到一個時辰,庵門再度吱呀一聲打開,換了一位年輕的比丘尼出來,就像一道光芒閃過,讓少女禁不住瞇上了眼睛。這尼姑洗淨鉛華,素面朝天,微蹙的眉頭淡染春山,膚白得像一整塊漢白玉雕出來的仕女,又蒼白得令人不敢逼視。
少女設想,如果她笑的時候一定異常嫵媚溫柔。
「不用猜疑,我們不曾認識的。我叫阿月,怎麼稱呼您呢,劉夫人還是如霜姐?」
「阿彌陀佛,施,如霜已死,貧尼覺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種,覺悔發現她很像一個人,一個在心中死去很久的人。
「沒有關係,我只是想告訴她,想見到跟這件衣裳有關的人就請即刻跟我下山,否則,她將永遠失去他。」
她說得神閒氣定,青年尼姑卻是臉色劇變,說不出是喜是悲,是驚是懼,說話也顛三倒四,「連生,他,他真的還活著?在哪裡,快帶我去!」
「覺悔,你心亂了。」老尼一聲斷喝,試圖將青年尼姑從魔障中喚醒。
「是,師傅。」覺悔含淚掌。
「繁華皆成夢,紅粉盡骷顱,塵世間種種,和你還有什麼關係呢?」
少女發出兩聲譏笑。
青年尼姑噙著淚,跪下,整個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動,抖動,終於磕下頭去,「師傅,這幾年來,日日思量,徹夜難眠,覺悔還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配做佛門子啊。」
慧清一聲浩歎,「你可想好了,再頭已是年身。」
整個庵裡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後,齊聲喝喏,「阿彌陀佛……」
日頭漸起,整個不老峰山頭首先沐浴到溫暖的陽光。
覺悔,不,現在還俗到了冷如霜的身份,習慣了不老峰的陽光,今天,就要遠離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戀。
五年前,沅鎮城陷後,土匪並沒有能得意多久,從省府調遣過來的正規軍迅速推進,將土匪驅散,又將城鎮收復來。貓鼠其實是一家,只不過是換個牌子而已,誰來都要燒殺洗掠一道,只苦了老性,民不聊生,一座繁華的重鎮經此一役也是元氣大傷,久久難以復元。
兵荒馬亂中,白天德拋棄了他的子民,也丟掉了新娶的家室,帶著十多條人槍不知所蹤。
大難臨頭各自飛,他的新太太史凝蘭也不示弱,頗為識大體顧大局,立刻下嫁給了蕩寇有功的國軍新編二師周團長做小老婆,據說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
冷如霜也趁亂逃出了天香樓,四處打探不到兒子的消息,還差一點被土匪擄掠,無處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髮為尼。
她總是從噩夢中驚醒,一時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時是猙獰的白天德,還有二喜子和保安團一干人,讓她難得安生,痛哭失聲。
這個時候,持慧清就會守候在她身邊,為她長誦觀音咒和金觀經,清除魔障。這麼多年過去,青燈古佛相伴,總算平靜了。
想不到這個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卻突然帶來了霹靂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還活著,就像烈火燎原,再也無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實這事來得實在詭異,其間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運的詛咒,到比死還可怕的煉獄中。悲哀的是,她別無選擇。
她能逃擇嗎,五年了,遠在深山古寺都沒能逃脫,她還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閒著,沒話找話,「如霜姐,都說你長得神仙姐姐一樣,就算剃光頭,還是那麼漂亮,真讓我羨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寬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擺動,隱約可見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輛馬車正在安靜地等著。
她們的方向,是竹林深處,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進密林,路越走越長,越走越偏,似乎總有路可以走,極其隱密的路,每到一個轉折換道的地兒,都會有一些沉默幹練的人出現,為她們打點,一點差錯也沒有,雖不顯山露水,內中蘊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這一切不得不讓冷如霜懷疑這個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紀不大,模樣清純,眉目間還有幾分自己的氣質,對她一直客氣而疏遠,偏偏一身匪氣,沒有幾句實誠話,總是捉摸不定感覺讓她不舒服。
難道是在欺騙她嗎,但那麼大排場,動用了那麼多人力物力,就為了她一個一無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裝分明是真的,似乎還能嗅到孩子的體香。
無來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種邪惡的氣息,這氣息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往前走,這種感覺越明顯。
也許從一開始,她就猜到這個結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們才從密林中穿出來,以為出來了,實際才發現,她們所在的位置,只是無邊無際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積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見過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聳立著一棟三層高的龐大的城寨。
城寨周圍,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長著一種奇怪的植物,結著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裡,四下裡點綴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頗有些姿色,身材打扮異常惹火,上下只有兩塊布條纏住女人的性徵,大片白嫩的肌膚袒露在日光下。
難怪在一旁監視的持槍士兵會按捺不住,已然有個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布條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聳動著幹得可歡。
其它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著頭做自己的事情,給那些植物澆水。
冷如霜料不到會見到這等髒事,趕緊閉上眼,直念阿彌陀佛。
阿月看上去習以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別過份啊,人可不高興你們壓壞了貨。」
一側觀戰的士兵笑道,「人出去啦,管不著。」
「難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這麼多日,就帶了個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死絕啦?正好,借我們洩洩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媽去吧。」阿月罵的髒話來也是毫不遜色,那些大兵倒挺受用,呵呵笑著不作聲了。
說話間,她們已進了守衛森嚴的城寨裡頭。
「我先帶你隨處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著這一條,早已心急如焚。
「別著急,人來,你就會見著了。」
「你們人是誰?」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這個,也暫時保密。」
城寨裡面比外面看還要壯觀得多,圓形結構,地上三層,地下還有三層,圍出一個又深又寬的天井,她們進門等於是站在第四層的樓梯口。
阿月指點道,「你看,六樓是崗哨和曬藥天台,五樓,人住著,四樓是士兵,三樓,也就是地下一層熬藥車間,二層倉庫,一樓就是關女奴和母牛們的地方,女奴剛才你見著了,帶你看看母牛,開開眼。」
冷如霜著臉說,「我不去。」
「那也隨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隨她下到底層,四周靜靜的,也算得乾淨,女奴的房間裡全部用木鋪成通鋪,床頭橫槓著一根兩端嵌入牆中的長鐵棍。
阿月解釋說,「女奴們休息時,都要兩手舉過頭頂,銬在鐵棍上,這樣就不會逃跑。」
再過一間房,裡面黑洞洞陰森可怖,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阿月苦著臉說道,「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對付我們女人的,看到擺在那裡鉗子一樣的東西沒有,外側用來將陰道擴開到極點,內側的鑷子伸進去將子宮夾住拖出來,你說慘不慘。」
口裡說慘,表情卻是輕鬆之極,倒是冷如霜每聽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來來,有趣的來了,看母牛羅。」
其實並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個年青的女人,體態豐腴,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行,各有一對驚人的大奶,足足超過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脹鼓脹吊在胸前,沉重地晃來晃去,有的奶頭都快擦到地了。
她們(或是它們)都很安靜,像豬一樣尖起嘴插進長槽,在一堆分不清什麼東西裡拱來拱去,吃得很香的樣子。
阿月舀起一瓢來聞聞,作出噁心的樣子,「這幫小子壞透了,又把尿撒在裡面讓它們吃。非得教訓教訓不行。」
「話又說來,別看它們個頭不如真正的母牛,產起奶來不會差喲,又新鮮又營養,除了人洗澡洗腳洗屁股,還能給這裡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掛在壁上的銅鑼,所有的母牛都渾身一抖,立刻爬了過來,爭先恐後地將兩隻肥奶伸出欄外。
阿月拿起一隻瓷碗,蹲下去,握住一隻奶子的前端,輕輕一捏就有一股淡黃白色的奶子箭一般地激射出來,很快接滿一碗,奶子還看不出有多少變形。
「今天不能白來,咱們也偷喝一碗,不讓他們知道了。來,趁熱。」
冷如霜木木地接過去,望著這新鮮的母乳,直疑此處是否還是人間,愣了一會兒,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衝到門外大聲嘔吐起來,邊嘔,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三章 城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些,這些女人都是怎麼來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來村子的,修了這城寨後,把男人老幼都殺掉了,留下長得好的女人,還在外面搶了不少。」
「土匪!滅絕人性。」
阿月想了想,開心地說,「還是第一次聽到人說我們是土匪呢,其實認真說起來,的確比土匪還罪大惡極啊。」
冷如霜動動嘴,不知說什麼好。
「再來看一個東西。」
昏昏沉沉中,她讓阿月拖著走,上到二樓,沿線的房間裡堆滿了食品貨物,成捆熬製好的的鴉片堆一地。
阿月打開一個門,道,「你去看看,說不定會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燈點亮後,方亮堂了許多。
進去裡面要上兩級台階,一個巨大的扁長鐵籠鑲在台階之下。籠中,有一條狗,狼狗,一個人,女人。
女人像剛才那些母牛們一般,四肢著地趴著,臉沖裡發呆,對外人的進入毫無反應,一頭銀白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身體非常健壯,曲線分明,古銅的肌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令人驚駭的是,她的整個後背都紋著一幅畫,狼犬壓服了美麗的黑鳳凰,詭異而妖艷,具有著令人眩暈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著她們,明顯可以看到下陰部異常肥大,紫紅色的嫩肉翻開,從腿縫間凸現出來,肛門口深色寬大的皺紋平平展開,像一朵盛開的雛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後,饒有興致地伸出長長的舌頭,反覆舔捲著女人的下陰,好像還嫌這姿式不過癮,哼哼唧唧地將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聽話地將屁股往上抬高幾寸,兩腿叉得更開了,胯下風景一覽無餘,寸草不生。
惡狗這下滿意了,舌頭可以一直捅進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抖動起來,一股晶亮的淫水從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難道竟是……
阿月沖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籠子上頭,扯起一根掛在角落的角落的銀鏈,女人跟著仰起頭來,在銀鏈的操縱下將臉轉到亮處。原來是銀鏈拴住了女人的鼻環。
而那張臉,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聲來。
「答中有獎,你果然認識大名鼎鼎的黑鳳凰,不過現在嘛,她就是我飼養的一條狗啦。」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阿月脫下一隻鞋,將她跑了一天路儘是汗臭味的大腳趾塞進鐵絲的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兇惡地嘶叫一聲,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腳趾咬去。
阿月嚇了一跳,還好抽得快,不然難逃血濺的厄運。她惱怒地將銀鏈用力往上扯,迫使海棠的臉緊緊貼到格上,光腳瘋狂地在她臉上踩,弄得鐵籠子嘩嘩巨響,狼狗也吃驚地吠了起來。
雖然隔著一層鐵絲,海棠還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自從海棠被劉溢之和白天德誘捕,冷如霜就再沒見過她的面,只能間接地獲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會在這種環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麼出色的女子會淪落到如許境地。
阿月邊虐弄海棠邊道,「你是想問海棠為什麼,還是想問老天爺為什麼?其實簡單,一句話,女人,就是這麼下賤,只配這樣當畜生養。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要是不聽話,人生了氣,也可能變成這樣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當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樣下賤啊。」阿月的神色變得很奇怪,不知是苦澀還是嘲諷,「十四歲就開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駁殼槍,男人跟著死了,大娘般虐待,把我賣到妓院,生不如死,後來又被土匪擄到山裡,伺候過數不清的男人,甚至畜生,你說說,我不是下賤是什麼?後來我想通了,這是個被詛咒過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豬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當人看,跟著這般臭男人使壞,比他們還壞,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潤。」
阿月的臉色變得邪惡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鳳凰,做過官太太又怎麼樣,照樣還是男人的玩物,起碼我現在就比你們強,是管著你們這班玩物的人。
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在你們心中,還在把自己當人看,骨子裡還透著傲氣,告訴你,男人們最看不得這個,直到什麼時候,你自發地變賤了,變油了,他們也就不會在意你了。」
手指朝樓下那群呆呆發愣的母牛們虛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難中掙扎的海棠,「你看它們,沒有了尊嚴,也沒有夢想,這種覺悟的日子過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覺幸福得多嗎?」
一番荒誕不經的話卻如晴天霹靂。
夢想……這話聽上去是那麼熟悉,似乎曾出自過另外一個人之口。
她說的是,只要有一個夢,不放棄,就總會好起來的。
海棠,那個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經像陽光照亮了整個山嶺,卻受盡了那麼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為在堅持自己的夢想永不放棄嗎?
還有自己,那個孤傲清麗的貴族少女,艷壓群芳的縣長太太,是如何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燈的尼僧,也是因為那份顧影自憐的驕傲嗎?
不把自己當人看就會有幸福的生活,這是正常人類所能接受的邏輯嗎?
門外有人叫,「月姑,人來了,叫你過去呢。」
阿月收拾情緒,轉臉又換了一幅笑臉,「一起去吧,也許你的孩子就在那,不過無論見到什麼,人沒同意之前,不准說話喔。」
人的房間分內外兩室,外室立著兩個美麗的侍女,上身是鑲金縷鳳的苗家服飾,下身卻是一絲不掛,陰毛都刮得乾乾淨淨,如嬰兒一般潔淨。
更讓冷如霜驚駭的是,這兩人她都認識,一個是天香閣的紅牌如意,另一個竟是司馬南的夫人奚煙。兩人也同時認出了她,顯出不同的情態來,如意是既驚又喜,奚煙則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閃著望向別處。
劉溢之死後,司馬南就失蹤了,這麼多年過去,他的夫人怎麼也突然出現在此處呢?可這裡絕對不是敘舊之處。
阿月看出了她的異樣,卻沒有猜中心思,以為是對她們妖艷的裝扮吃驚,笑道,「別奇怪,這是人的怪癖,連我都刮光啦。……唉呀,差點忘了規矩。」
她調皮地吐吐舌頭,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裡面沒著內衣,光溜溜的,陰戶果然也是光潔無毛,細縫分開的兩瓣小肉丘微微墳起,非常可愛。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懼,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輕手輕腳打開裡間門,示意她們進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進了門,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進去的可能不是一張門,而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終於再一次面對著宰了她命運的惡魔。
謎底也終於解開了,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謎底,除了白天德,還會有誰對她和海棠這麼苦苦求呢,有誰會將對女人的怨念化為如此瘋狂的行動呢?
屋裡很靜,白天德斜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還有兩個孩子,一個約七八歲的男孩子跪在床邊在為白天德捏腳,看上去用盡了全力,小臉漲得通紅,汗珠都迸了出來。另一個光著身子的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懷裡戲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間撓來撓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個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個男孩,只覺得腦門轟然一聲,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樑,活脫脫說是脫了殼的劉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時狠狠拉了一把,差點叫出聲來,淚水止不住盈滿眼眶。
白天德閉著眼睛,腳丫子擺了擺,小男孩乖巧地退下,從側門消失,看也不看兩個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說,像是自言自語。
「是,人。」阿月恭順地答。
「看到兒子啦?」這句話卻是問向冷如霜。
冷如霜發現自己身子發軟,竟說不出一個字,勇氣在消逝,恐懼在積累,當年那種熟悉的狀態又來了。
「為了找你,可是費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這大湘西翻了個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閒,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時,還躲得了一世嗎?」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說啊,實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實在不想來,也不勉強,反正那小雜種長得不賴,挺水靈的,閹了作孌童怕也是不錯的。」
冷如霜撲通跪下,「霜奴無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請懲罰霜奴吧。」
「這話聽著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麼人在沅水橋上也說過吧。」白天德打開眼睛,滿面猙獰。小女娃被嚇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惱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幾掌,哭聲越來越大,只好揮手叫阿月抱出去,頭拿眼盯著冷如霜,吃人一般閃著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氣,只好像無知村姑一樣拚命磕頭,光皮溜清的腦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頭,倒是技藝嫻熟了,不過這光頭看上去還有點意思,過來,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從,跪前幾步,來到床前,纖長的手指撐在地上,身子前傾,伸長脖子,將光溜溜的頭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個地罩住了她的腦袋,慢慢撫摸著,「不錯,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頭也還這麼好看,別有風味。都說摸了尼姑頭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後你就別留頭髮了,留光頭吧。」
「是。」冷如霜的聲音微不可聞,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說,「衣服脫了,上來吧。」
緇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還是那麼美麗,有過之而無不及,作為女人,並沒有因為光陰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飽滿,更有風韻,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終有著一分常人難及的高貴優雅氣質,而短暫的娼妓生涯又開發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這兩者是那麼完美地統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種嚴重的陌生感,幾乎不記得應該做什麼了,好一會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帶。
粗壯的陽具勃然而出。耳邊傳來男人謎一般的聲音,「拿你的大光頭擦擦老子的小光頭。」
恐怕這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場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間,彎下腰,費力地用光溜的頭皮在男人大龜頭和肉棒上來摩擦。數日沒有刮頭,女人頭頂新增了一層毛毛的髮根,摩擦起來分外刺激過癮。
男人興奮地將兩條粗腿擱到她柔軟的玉背上,腳敲打著,嚷道,「用力,擦幾下再用嘴巴搞幾下,……媽的,爽,……喲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將女人娟秀的臉死死夾得她透不過氣,一泡濁精貼著她的腦門頂爆發出來,一條一條從四面掛下來,像頂著一頂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著冷如霜的狼狽相,白天德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四章 海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還只濛濛亮。
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寢宮,睡的卻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個金色的銅圈,一根細繩將她拴在床腳邊,這使她意識到,自己同狗窩的海棠一樣,只不過是男人的一條母犬而已。
狗鏈的長度只夠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著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攤開鼾聲如雷,在他的大腿間,小女孩腦袋枕著男人的大腿,小嘴巴還貼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雲雨數度之後,阿月將小女孩抱了來,小女孩看來是習慣了,一來就自覺地將他們下身的污穢一點點舔乾淨。這個雪白粉嫩的娃娃怎麼越看越像海棠啊,沒錯,小了好幾號的海棠,比她媽媽長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從小就生長在魔窟,真是可憐。
她也從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義上是這個城寨的總管,管理女奴和內務,又不似只是總管那麼簡單,更奇怪的是還要在那些兵丁們面前赤身裸體,真是難解而瘋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帶頭,昨日見到的如意、奚煙等幾個美麗女子依舊裸著下身端著不同的物是進得門來。
阿月將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撐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溫潤的奶子給他擦身,奚煙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卻一腳將她蹬開,沖阿月掃了一眼。
阿月蠻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來了哩。」
白天德看起來非常受用,調笑道,「正是你男人來,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當然不會當真在乎,不待男人說完說上前幹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下來,男人的陽具頭像一把紫黑小傘堅硬地張開來,剛被踢開的奚煙乖巧地鑽到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間來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處爆發。
如此這般之後,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嚕咕嚕」喝下一大碗鮮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臉,清水濯淨,才神清氣爽,長歎一聲,「美好的一天哪。」
他斜睨了始終象局外人一般旁觀的冷如霜,「在這裡是不是看見了不少熟人哪?比如說司馬夫人。」光腳將奚煙的頭按在地上,在她光潔的臉蛋上揉來揉去。
奚煙當年也是沅鎮有數的美人,此時那姣美的面孔卻被踐踏在男人腳下,蹂躪得不成人形,偏生還得強露笑意,比哭還難看,口中輕輕喚道,「人,煙奴知錯了。」
「放屁,老子還沒開口,你就曉得哪裡錯啦。霜奴,司馬南出賣了你男人,老子算是替你報了仇吧。」
冷如霜無言,憶起往事,心中波瀾起伏。
「記住了,下次要學會這樣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轉向阿月,「霜奴交給你調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帶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將出寨門的白天德,手上挽著兩條粗繩,一根繫著一頭兇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繫著一個四肢著地膝行的赤裸女人,後背上紋著整幅的刺青,古銅健美的肌膚給陽光鍍上了一層蜜色的光輝。
狼狗顯得十分興奮,在人身前身後跑來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後,但很柔順,一步接一步爬得從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來晃啊晃。
阿月鄙視地說,「看到了吧,吃了藥就乖了,賤。」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換上一件做工精細卻短至肚臍的貼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剛刮乾淨的隱私處涼嗖嗖地極不好受,也極為難堪。
室外勞動的女奴還有塊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雖也不著下裳,但上衣下擺勉強也能遮住半邊屁股,唯獨對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釋道,「別介意,規矩就是這樣,男人最大,女人是奴隸,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為男人服務的,在奴隸中間,又分三六九等,母牛最下等,在鴉片園勞動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們要高一等,而你,比她們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級的女奴了,這個別,一是看你們脖子上掛的頸圈,分金銀銅鐵四色。」
冷如霜低頭看,才注意到自己瑩白如玉的脖子上懸掛的果然是一隻金色的細環,而那些侍女們掛的是白銀環。阿月卻沒有環。
阿月續道,「二是看衣裳的長短,一般來講,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內,沒有人的特別命令,在寨裡都只能光著屁股喔,」她笑了笑,「銅鐵兩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們隨意玩弄,金銀女奴不可以,為了平息士兵的怨氣,人規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著少,方便士兵們飽飽眼福,他們也可以隨時要求你做一些事,卻不可以動手動腳,更不能強暴你,否則懲罰很重的。記住了,不要怕他們,也不要得罪他們。」
聽了這些話,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裡不敢出來,但吃飯是礙不過去了,只好穿著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閃閃地出了門。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出門這被兩個剛下崗的兵丁擋住,兩眼放光,盯著她上上下下打量。「咦,哥們,新來的哩,真是漂亮,還是光頭。」
「聽兄們說昨天來了個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併攏雙腿,兩手交叉遮住羞處。
「是個金圈。」一個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讓老大霸掉了,掃興。幹不成,看也看個盡興,騷貨,把手放開,一條腿擱到扶欄上,自己把騷穴掰開,……快點,慢吞吞的。」
兩個腦袋湊在冷如霜的胯下細細觀賞,評頭論足,鼻子噴出的熱氣都癢癢地撲到了她的花瓣上。「哇,這個洞好小,還是鮮紅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這你就看走眼了,劉太太早就生了個男娃,你沒看到那個小雜種,跟他老子一個樣……」
冷如霜一陣陣眩暈,高高舉起一條腿,分開女人最羞恥的地方,給這些狗樣的傢伙瞧,還要如何忍受他們的淫詞穢語,真是又羞又憤,難以堅持。
好在白天德過來了,將他們喝走,幫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委屈了吧。」冷如霜心頭一酸,淚水不由自地淌了出來。
「習慣就好了,等會隨我出去接個客人。」
日暮時分,冷如霜被帶到了寨門口,過一會,白天德乘坐著一輛雙輪小車出來了,小車做得很秀氣,類似於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車的非馬非驢,正是那條威猛的狼狗和頸肩上新套了拉車繩的海棠。海棠爬行過來,垂著頭,根本沒看冷如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車,抱在懷裡,一隻手直接就插進了她的大腿之間撫弄,另一隻手持著一根長鞭,在空中呼嘯一聲,啪在落在海棠緊實的屁股上,打出一條血痕。聽到鞭響,狼狗箭一般地竄了出去,本來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將腿抬高,屈著膝快速爬動起來。
人車沿著紅色的田野壟間向遠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響,連著幾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嗦一下,然後加快速度,從四肢著地到兩腳奔跑,雖然沒有直立,但身體貼著地面越跑越快,胸前飽滿的乳房有節奏地上下顛動,雪白的頭髮向後飄動,落日餘暉下,像一頭美麗的雌獸在廣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約走了兩公里左右,他們來到一個山口,海棠與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癱瘓,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來,狼狗也是吐出舌頭大喘氣。
迎面已有幾個人在等待,看他們的模樣都非善類。
白天德下車,摟住為道的傢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見,想死兄了。怎麼樣,做老大的滋味還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潤哪,財富如山,美女如雲。」
「這話說得難聽,咱兄這麼多年連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嗎?更何況,我這就走了,這一攤子都交給兄了。」
「真的要走嗎?」
「是啊,金三角那邊我新辟的基地已經成形,而且氣候土壤還有周邊環境都比此處更好,不出十年肯定會成為一個中心。」
「那就是說交給兄我的是一個空殼羅。」
「說笑吧,我白某什麼人你還不清楚,我只帶走這兩個,」他指了指一側的海棠和冷如霜,「其它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統統歸你,還不夠意思嗎?
不是你老,我還捨不得放哩。」
「哈哈,剛才是跟老兄開玩笑啦。話說來,你雖然只帶走兩個,可是最頂尖的兩個啦,老我看著可有些心癢癢的。」
白天德心中暗罵,恨不得一巴掌摑死他。五年前,他與申昌達成秘密協議,共謀幹掉了榜爺,申昌取代榜爺坐上了龍頭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則專注於鴉片種植。
兩人狼狽為奸,把一個毒品生意做得紅紅火火,但又互有心結,互相提防,時時想侵吞了對方。
此時,中國境內的軍閥混戰漸息,但新的內戰又起,戰火一路燒到了湘西邊境。白天德隱約預感到危機來臨,早在兩年前有計劃移師海外,正好將這一塊棄給申昌,滿足他的狼子野心。
經過這麼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儼然有了一方霸的派頭,聽了申昌的屁話雖是不快,卻微微一笑,避重就輕道,「這個好說啦,老有興致,今晚就叫她兩個陪你玩個盡興。」
男人說話間,女人和狗都遠遠避在一旁,申昌帶來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紅紅地盯著兩個衣不遮體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過來,只聽到申昌道,「………小剛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為了給老兄餞行,費盡心力,特地找來了件禮物。」
話音剛落,從林後轉出來兩個漢子,費力地抬著一隻麻袋。
麻袋落下,解開,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滾落在地,週身讓繩捆得死死的,嘴裡塞了布條。
白天德驚訝地說,「咦,是銀葉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說,「這可叫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手下無意中探聽到有個女人在瘋狂地找你仇,連基地的情況都摸了個大概,我想這還了得,你的事就是老的事,就叫人把她綁了來,這婊子很潑辣,費了點手腳。」
「我記得那時她還幹掉了我的一個副官,我下令要處死她,後來打仗就把這事給擱下了,記得那時這婊子還有一身病哪,怎麼還沒死嗎?」
「誰知道呢?許是老天開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麼拷打就是不開口。」
白天德獰笑道,「這可是老天對我開了恩,叫她又落我手裡,兄,正好臨行沒什麼節目,今晚就叫你看場好戲。」
五年的光陰在銀葉的身上還是打上了印記,她已不復當年的小女孩了,仇恨更是將一張俊臉刻畫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還是盡力扭動,忽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著頭望向遠方的海棠,呆住不動了,眼淚流了下來。
冷如霜也正在望著海棠,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山崖邊,正有著一簇怒放的海棠花,莖為傘,葉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殘陽下如血一般鮮紅,似秋一樣悲涼,在冰冷的山崖間、凜冽的寒風中瑟瑟抖動,顯得是那麼的獨立、倔強,而又是那麼的淒艷,悲涼。
這是海棠的命運嗎?抑或在她們共同的命運?
她們都是那麼的美麗,驕傲,曾經也一度擁有過尊榮的生活和未來,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她們都該是多麼的驕傲幸福的人兒啊。是什麼讓她們在突然之間輸掉了這一切,輸得這麼徹底,這麼深重,以至於一首也難見年身呢?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五章 夢碎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火焰升騰起來,四堆大篝火將整個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晝似的。
人們圍成一圈鬆散地坐在地上,四下裡滿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體,在酒精的催發下,男人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眼睛發光,大聲唱著不成曲調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調笑,玩弄身邊的女奴。
寨裡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煙和如意這樣的上等女奴都齊齊剝光,連同圈養的母牛們,晃動著碩大的奶子爬著出來伺候男人,現場更是一片亢奮,免不了奶汁與酒汁橫飛,慘叫與浪叫一片,精液與尿液遍地。
背靠大門,臨時搭了個小木檯子,擺了兩張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著,含笑看著下面這幫兄們的醜態,偶爾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們身後,隨時斟酒,為了配氣氛,她也只鬆鬆繫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則跪在申昌的胯間,努力地吞吐著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膚在火光下閃閃發亮。
白天德腳邊一側的門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兒也感染了淫靡的氣息,在海棠身邊轉來轉去非要親熱,海棠則不同常地躲開,人狗糾纏在一起,弄得鐵鏈嘩嘩作響。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撫摸著冷如霜那光溜溜的頭皮,醉意朦朧地說,「老兄啊,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呀。」
白天德瞇著眼,含笑不言,整個場內只有他沒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滿足。
突然,他站起來,大聲宣佈,「兄們,喝夠了嗎?」
底下大吼,「沒有。」
「玩夠了嗎?」
「沒有!」
「要不要來更刺激的?」
齊聲歡呼,「要!」
「來呀,好戲開場。」
「吼,吼,吼,吼……」在男人們有節律的吼叫聲中,兩個大漢拖著一名反綁雙手的裸女走到場中央,平地的蓋子打開,露出早已挖好的一個土坑,強制裸女跳進去,正好一人長短,只露出一個頭顱。
女人仰起來,恨恨地盯著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渾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許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們兩個一眼,說道:「兄們,這個女人,曾經是黑鳳凰旗下的幫兇,還暗殺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佈了她的死刑,沒想到讓她跑了,天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當著眾兄的面,將她就地正法,為她的惡行贖罪,為她的子黑鳳凰贖罪!兄們,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聲,「埋。」
轉瞬間,銀葉全身被浮土埋得嚴嚴實實,除了腦袋,動彈不得。白天德走下台來,接過一把薄如蠶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腦袋,刮了個光頭,因為她不斷試圖掙扎,結果還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頭皮看上去緋紅色。
眾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幹什麼,只覺得不過癮,又有點起亂哄。只聽得白天德大喝一聲,「開!」刀尖飛速地在銀葉光溜的腦門頂上劃開個大十字,鮮血一湧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開表皮,另一人端起一個桶子,從沿口傾倒出一根細長的閃著銀光的線,直接灌入女人頭頂的傷口之中。
「水銀!天哪,這是在剝皮呀。」剛才還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水銀傾瀉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張小嘴將它一口口吞嚥了進去。倒水銀那人又提起另一個桶子,這次倒的是濃鹽水,接著又是水銀……
銀葉劇烈地抖動,抽搐,終於厲聲尖叫起來。眼睛高高凸起,鼓脹欲裂,紅絲滿目。
水銀,在人體的皮層下不斷滲透,擴散,燒灼。
明顯看到剛剛還白皙如玉的膚色在奇怪地發青,變紅。
女人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水銀加劇一層層往下滲去,將表皮與肌肉拉開。
越是疼痛難耐越動得厲害,越動得厲害,水銀滲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間,頭部已成了個血人似的,血漿一股股地從腦門冒出來。傷口在一點點擴大。
沒有人留意海棠也開始躁動不安,眼睛發紅,不停地往外竄,又一次次地被堅韌的繩拉了來。狼狗不安地看著她。
冷如霜扭過頭,張著嘴,口裡還流淌著精液,呆呆地看著這場人間慘劇。身後的申昌看得興起,將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來壓在桌面上,炙熱的陽具撐開菊肛,貫入腸道。
巨痛,難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聲刺破了人們的耳鼓,刺破了陰沉的蒼天。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驚人的一幕又發生了,頭頂的十字創口慢慢裂開,臉上的皮膚像一件衣服一樣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腦袋一點點地從皮裡鑽了出來。
慢慢的,肩膀也鑽了出來,像是有個什麼東西在底下托著,整個人在往上用力擠,這個過程起先慢到無可察覺,接著一點點快了起來。鑽出來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現,赤紅欲滴,其狀甚是慘烈。
海棠也一聲聲慘叫起來,像失子的母狼,痛徹心肺。
狼狗跟著嚎叫起來。
人們驚異地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一個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說明她曾經是個人,因為她已經沒有人型了,整個外層皮膚全部剝落至腳掌心,皺皺的堆在一起。
這個「人」生生從密實的泥地裡,生生從自己的皮膚裡鑽了出來,用比嬰兒還徹底的袒蕩的身體迎向寒夜刺骨的風,筋肉糾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搖搖晃晃地徜徉,東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著四周,活像殭屍。只有胸前飽滿的曲線還能證明她曾經的性徵。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後,揚起了一根長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這個「人」隆起的屁股上,帶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兒衝著天際發出最後也是最淒厲的一聲長嘶,平平飛起來,面孔衝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只有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這至慘的一幕,一直緊閉雙目,連下身被絞動得厲害也沒了感覺。剛打開眼睛,她就嚇得往旁邊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隨著那聲震天鞭響,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槍,全身不由自地彈動了一下,呆滯地四肢站著,再也沒有動彈。
一片晶亮的液體,緩緩地從她的腿間漫出,順著滑膩的大腿流淌下來。
狼狗興奮極了,馬上湊過去,吐出腥紅的舌頭美美地舔食著。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殺氣瀰漫,鮮血濺在他的白襯衣上,畫開點點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裡看一眼,哪裡就整個一片矮了個頭,別說是女奴,就算是膽大包天的匪眾,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滿了驚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席台走過來,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眾人的心頭上,卡卡作響。
申昌默默無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體,將巨大的身體往後躲,躲到牆壁陰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實上,這個人只不過象條色厲內茬的死狗而已。他的眼中,只會看向一個人,海棠,這個一生注定命運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過來,白天德摟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幾年前,大山之中的那個小女孩,那張姣美無匹的面孔變幻不定,時而清秀,時而嬌俏,時而剛毅,一邊邁開小鹿一般的長腿,在竹林海中跳來躍去,格格發笑,清脆無比的童聲唱起一支山歌來。
「翠竹海,海無邊∼∼山裡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給妹喲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裡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無邊∼∼妹子想哥在心裡面∼∼哥哥來喲別迷了路呀∼∼妹子掌燈來把哥接……」
清亮如天籟一般的歌聲穿過了蒼茫的大山,穿過了嗚咽的竹林,伴著奔湧的溪流,流傳至很遠很遠,很長很長,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撥起心底最隱約的一點漣漪。
「覺悟了吧。白兒。」
海棠看著他,眼中再也不復一絲絲的驕傲,尊嚴,她張了張嘴,喉嚨裡霍霍作響,發不出聲來。
狼狗還在她屁股後頭拱著,弄得她體一翹一翹的。
白天德從腰間掏出手槍來,眉頭也不皺一下,「砰」地一聲,狼狗來不及嗚叫,身軀彈開,打死在地。
「……,人……」
從乾澀的口腔中,吐出了兩個字,雖然混濁,嘶啞,但是清晰無比。
冷如霜靜靜地看著,人們都在靜靜地看著。他們看著一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個四肢著地、套著鼻環的赤裸女人身前,一隻手向後方彎折,手掌虛按著臀部,而女人雖然同樣的高大,強壯,健美,卻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腳下,用眼神,用肢體,用語言,來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兩個人明白,這實質上是一個儀式。
標誌著他們重新到了十年前,到了顛倒錯亂的僕世界。
所有的夢想,終是鏡花水月,層層粉碎。
天際,亮起了一道光,朝陽東昇了,片刻間,霞光萬道,壯麗無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塗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莊嚴而聖潔。
「好看。」小女孩指著漸升的金烏格格笑了起來。
「,人。」
女人顫抖著重複,頭仰起來,看著在白天德懷中開懷歡笑的女兒。
久已乾涸的雙目中,一顆淚珠已然凝成,這淚竟是鮮紅,鮮血凝成。
朱顏血的第八滴紅淚,於焉墮落!
「完」
召集人:「為熱烈慶祝偉大的朱顏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晚在這裡,隆重舉行八大朱顏血頒獎典禮!今晚的各大獎項,都將在八篇朱顏血中產生,由眾多德高望重的情色文學界老前輩投票產生,請大家屏息靜氣,等候各大獎項的揭曉!」
發三兒(使勁拍著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召集人:「現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八篇朱顏血的作者們隆重登場!」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聲雷鳴般響起)
召集人:「首先介紹的是,第一篇朱顏血《潔梅》的作者浮萍居士……(轉過頭來)咦?怎麼只有你一個人?RKING,其它人呢?」
RKING:「是這樣的,其它的作者因為要和我站在一起,會深深地自感形穢,所以他們決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這是什麼話?快把他們叫出來!」
RKING:「恐怕來不及了,他們三個小時之前已經上飛機啦,沒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麼?!浮萍居士呢?我千辛萬苦才把他從深山裡說服出來……」
RKING:「他老人家這會兒,恐怕已經到深山裡繼續隱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這……這……這算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還頒個屁獎?乾脆全部頒給你好了!」
RKING:「這個,我看我是不會介意的。」
召集人:「混帳!混帳!全部跑了嗎?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場,不會也跑了吧?」
RKING:「這個……」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來!!!」
寒江(瑟瑟縮縮地鑽出來,害怕地看著RKING):「我……我來了……」
RKING(暗地裡握著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搖一搖,低聲說):「乖乖地站著,一會兒要是敢搶我的風頭,把你的小雞雞切下來!」
召集人(擦著汗):「那麼,頒獎晚會開始吧。今晚由發三兒擔任現場解說嘉賓……」
發三兒(站起來向在座各位連連鞠躬):「大家好!我是發三兒,請多多關照!」
召集人:「現在頒發第一個獎項!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頒獎嘉賓Y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陣掌聲)
召集人(低聲問發三兒):「YSE99呢!怎麼還不出來?」
發三兒:「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這樣的,今晚的頒獎嘉賓呢,覺得像現在這麼偉大的場面,應該由一位更加偉大的人物來頒獎揭曉。他們一致認為,沒有比我最適的人選了,所以都把這項艱巨的工作交給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他們……他們也都走了嗎?」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獲獎名單都在他們手上……」
RKING:「他們都已經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頭腦一陣暈眩):「不會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來好像身體有點不適,扶他過去坐下喝杯水吧!現在我們揭曉今晚第一個大獎:最佳配樂!」
發三兒(低聲的):「我們有設置這個獎嗎?」
召集人(揉著頭):「好像吧……唉喲我的頭好暈!」
RKING:「得獎的是……的是(拉長音)……的是……《紅棉》!歌曲《紅棉》,作品《朱顏血?紅棉》,作者RKING!」
發三兒:「好像其它七部朱顏血都沒怎麼使用樂曲吧?這個獎豈不是專門為他設置的?」
RKING:「謝謝!謝謝各位評委和讀者們的支持!嗯,謝謝PACO,謝謝我的經理人,謝謝和我一起作的所有人,還有我的歌迷!FANS你們好嗎,我愛你們……」
發三兒(大聲地):「喂,這裡不是十大勁歌金曲頒獎典禮……」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興過頭了。總之謝謝大家,得到這個大獎,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勵,我會繼續努力的……」
發三兒:「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個獎了,用得著這麼開心嗎?」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撥頭籌,下面揭曉第二個大獎:最佳女配角!」
發三兒:「他奶奶的,什麼都給他一個人全玩了!」
RKING:「得獎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朱顏血?紅棉》,作者RKING!」
發三兒:「又是他自己拿獎?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讚過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嗎?」
召集人:「什麼?我?好像不是耶……不過谷冰柔確實是候選人之一的。」
發三兒:「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現在揭曉第三個大獎:最佳光影視覺效果!
登登登!得是……RKING!作品《朱顏血?紅棉》!」
(台下噓聲四起)
發三兒:「喂,有沒有搞錯?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頭腦清醒了些):「這好像不對耶!我記得這個獎,所有評委是一致投給《芙蓉》的,怎麼會變成《紅棉》?
」
發三兒:「哧!不會吧?可憐的抱殘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問題!」
RKING(紅光滿面,興高采烈地):「謝謝……謝謝……」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ING,名單真這麼寫的嗎?你沒看錯吧?」
RKING(笑):「怎麼會?我是認識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點不對!把名單給我看看……」
RKING:「請便!」
召集人(皺著眉接過名單,大聲讀):「最佳男配角:紅棉!最佳男角:紅棉!最佳女角:紅棉!最佳導演:紅棉!最佳劇本:紅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賞臉!」
召集人(把名單揉做一團擲到RKING的臉上):「這名單是假的!原來的那份獲獎名單呢?」
RKING:「是這樣的,因為大家的厚愛,給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辭不掉,只好履行我的義務。原本的那份名單我覺得不是很理,就改成現在這樣了。這樣是不是更加理喔?大家說是不是?」
(臭雞蛋、爛西紅柿雨點般地擲上台)
RKING:「大家真是熱情哦,知道我餓了還給我送食物,真是謝謝……」
召集人(快氣瘋了):「你給我閉嘴!原來的名單呢?拿過來重新頒獎!」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東西已經毀掉了。」
召集人:「沒有留備份嗎?還有誰知道那份名單的內容,叫他們上來!」
寒江(小聲地):「幕後已經沒人了。全跑啦……他們……他們擔心小雞雞的安全……」
召集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個……那個……好好好!今晚的晚會泡湯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攤手):「這怎麼能怪我呢?我是眾望所歸……」
召集人:「歸你個屁!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沒別的好說的,今晚你就在這給我談《海棠》吧!今晚是《海棠》的場!就按獎項設置的形式,給我好好比較《海棠》和你的臭《紅棉》!」
RKING:「這個沒問題!說到這兩部作品,毫無疑問地,《紅棉》是最優秀的,在各個方面都那麼地完美,(陶醉地)
多麼偉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補充一點,只准你說《海棠》比《紅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說《紅棉》一句好話,把你的小雞雞切下來!」(台下雷鳴般的掌聲)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這……這……這不可能……別的作品怎麼可能有比《紅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這個我不管(奪過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雞雞),你看著辦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說到配樂……咦,《海棠》有配樂嗎?」
發三兒:「笨蛋!沒有你不會給他作嗎?你在《手轉星移》裡面不是很喜歡給你的美女歌星寫歌嗎?發揮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對咧!馬上即興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麗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愛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著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雞皮疙瘩……噢……」
寒江(小聲地):「其實,其實《海棠》也是有配樂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閉嘴!毫無疑問,《海棠》的這首題歌,要比《紅棉》優秀倍!因為它的作曲作詞者,是偉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過獎過獎!我沒犯規吧,說的都是《海棠》比《紅棉》優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較了,就只說《海棠》好啦!
下一個項目!」
RKING:「說到光影視覺效果,《海棠》的突出之處,我認為在於其獨特的湘西鄉土氣息。讀文的時候,一直很懷疑寒江是不是受沈從文的影響。像楔子裡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個情色作者寫出來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聲朗讀):「青竹和山藥,是湘西這塊窮鄉僻壤很能倒騰點錢的兩樣生計。盛產青竹的地方為數並不多,沅鎮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似一顆明珠鑲在叢山之中,玉帶般的沅水繞城而過,城外整山整嶺都是竹,風一吹,就嘩啦啦響成一片,翠葉起伏連綿不絕,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們習慣叫這裡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這不是騙稿費嗎?不過這一段還真寫得挺有特色的說。」
RKING:「這段話看似跟全文沒什麼關聯,其實已經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環境色調。還真沒想到寒江也寫得出這樣鄉村的東西來,說實話我就不太能寫得出來……」
寒江:「總算說了句人話。」
召集人(害怕他這句話之後還有下文):「好了,都說不用比較了。」
RKING:「再說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這個人物,從高潔的官家少婦,淪落成仇人玩物,做過妓女,當過尼姑,到最後,還是逃脫不了永遠淪為性奴的命運。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機去寫的,人物轉型時的心裡描寫十分細膩。」
寒江:「其實,在寫的過程中,雙姝裡感覺寫得最爽的還是冷如霜,一寫到她的場景我就興奮,文字也格外賣力一些,可惜某人總是哼哼唧唧不滿意,對海棠格外偏愛,堅決不准冷MM搶了第一女角的風頭,否則,最終還不知如何收場,變成如霜傳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誰?」
召集人(大聲地):「關你屁事!快繼續!」
RKING:「不說我還是比較喜歡海棠,這樣的女人拿來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發三兒:「真是個變態的傢伙……」
召集人:「他是寫女警的,喜歡玩強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這麼說。像冷如霜這樣外表柔弱,內心倔強的美女,征服起來也是很有快感嘀。」
發三兒:「確實,冷如霜到最後,仍然沒有徹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經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沒有。」
RKING:「或者對於如霜來說,以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輩子出家,是個無可奈何的最好歸宿。故事現在的結局對她來說,是太殘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麼時候對女人仁慈起來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討論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讓她出家一輩子,還算什麼朱顏血!說心裡的話,我是覺得最後對於如霜的凌辱沒怎麼寫,基本的凌辱焦點都在海棠身上。」
發三兒:「嘿嘿,現形了。」
寒江:「確實如此。要讓她流第八滴紅淚,當然要烘托氣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夠了。」
RKING:「夠了嗎?你還好意思說!真正詳寫的肉戲,太少啦!都是那麼三兩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過癮!浪費了這麼好的題材!」
寒江:「什麼嘛!這個題材確實不錯,也是我寫過的文字裡故事與色慾結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風,點到為止,應該還算夠變態吧。」
RKING(冷笑):「點到為止,就不算變態了。」
寒江:「那怎麼辦?」
RKING:「你知道我對這篇東西最不滿意的地方是什麼嗎?就是肉戲寫得太不深入了!應該寫得讓人看得持續到射精才好嘛!嗚嗚嗚,我寫《紅棉》的時候,一段肉戲下來就是五、六千甚至上萬字……」
寒江:「不好寫啊!我從來沒有寫過這麼長這麼吃力的文字,十萬字,對我來說是什麼概念呢?等於是三年的光陰和無數次魂牽夢繫的牽掛,太累了,下次不會這麼幹了。」
RKING:「得了吧!這種話我也說過幾次了,我還說過什麼徵文以為決不超過六萬字。結果怎麼樣,今年又寫了九萬多!反正寫著寫著很容易就超標了。」
發三兒:「嘿嘿,你的九萬多,內容好像沒人家十萬字的《海棠》來得豐富喔!還有,肉戲也不見得如何豐富。」
RKING:「死發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場上被揍得不過癮?《海棠》的場面大嘛,我那篇場面比較小……」
召集人:「又吵什麼?不是說不要比較了嗎?好好評論《海棠》!」
RKING:「嗯,剛才說到哪了?喔,說到女配角。對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別的女配角根本沒有戲分啊!比如司馬夫人奚煙,好好凌辱一下也很過癮啊,結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銀葉姐妹,好好的一對雙胞胎美女,先後被虐殺也罷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幾玩!嗚嗚,同時玩弄一對雙胞胎美女是多過癮的一件事呀……」
寒江(攤手):「我也想,可是情節和篇幅不允許……而這次能寫完,已經是個奇跡了。奇跡屬於一個不斷利用各種手段、工具威逼利誘我堅持下去的人,準確地說,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談之色變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剛才說的某人嗎?」
寒江(左盼右顧):「天哪,說壞話時不會就在身後吧。咳咳,總之,是衷心要感謝他的。」
發三兒(不屑地):「拍馬屁!」
寒江(對RKING):「聽說你在秦守的場上揍過某人,是不是很過癮?我也手癢癢了。」
發三兒:「OK!我閉嘴!」
RKING:「好了,現在說說女角海棠了。這是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藝高強、堅定、鎮靜、不屈不撓、情深義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體態風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膚雖非白嫩卻紋理細緻,嬌嬈中又見著一股英氣,便稱絕色也不為過。」一出場就氣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當然,第一女角嘛。」
RKING:「白兒的稱號,記載的不僅僅是一個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裡永遠的一個陰影,無論她再怎麼堅強,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掙扎、如何不願意,都不能擺脫這個可怕的宿命。我想,這也應該是本文的旨所在。」
寒江:「你還想得真多。」
RKING:「當然,要上台講話,當然要做足功課。一句輕輕的「白兒」,就能令海棠的心裡顫抖,能令她飛快地復當年記憶,從而復當年的身份。從這一點上說,白天德是令人羨慕的,他應該為此永遠感到驕傲。」
發三兒:「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細。不要狡辯了,你還是喜歡搞她這種類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辯!我早就擺明了立場了,海棠是一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在這篇文章中,當然是第一的。說實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樣,被凌辱的肉戲看不過癮外,這真是個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須說,《海棠》的人物塑造確實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舉個例子,大家還記得蠻子這個人物吧?一個著墨很少的人物。換在一個純戀系作者的筆下,這肯定是個充滿張力的人物,他可以引發出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可惜,他處身在《朱顏血》,一個不允許愛情、只允許暴力和色慾的地獄裡。」
召集人:「蠻子寫得不錯,只落落幾筆,就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這只是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實,具備海棠和如霜兩個寫得如此出色的人物,這部作品已經可以說是大獲成功了……」
發三兒:「這句話聽著好熟,似曾相識……」
RKING:「不過最後突然牽出來銀葉來剝皮,還滿意外的說。好殘忍啊……」
發三兒:「殘忍?我沒聽錯吧?這句話是從你口裡說出來的嗎?這個變態的傢伙居然也會覺得殘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說實在的,過去的想法,是要剝海棠的皮,這就是給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張刺青傑作剝下來收藏,從此永遠屬於了白天德,是多麼理想的結局!可是,大魔王從一開始就否決了海棠的死法,這就沒有辦法了,只好臨時變更劇情,換個人死。」
發三兒:「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這是朱顏血!女角到最後還要滴紅淚呢,怎麼可以死呢?」
發三兒:「不過說到大魔王,他為什麼不建議讓海棠多生幾個?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讓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沒寫,是因為好像此類的結局太多太濫了,反正可以想像她今後是還可以再生十個八個的。也許,在結局處,還可以加那麼一句「感受到了嬰兒的胎動」之類的,說不定就可以滿足某些變態傢伙特殊的變態要求?」
召集人:「總之,這是一個夠黑暗、不辱朱顏血之名的好故事。」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楔 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就是神仙嶺。」
行商指著前面森森群山說道:「這地方山高林密,攏共也沒有幾戶人家,又叫三不管。」
旁邊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道:「三不管?」
行商說道:「這是三省交匯的地界,山窮水惡,贛、閩、廣三省誰都懶得來管。還有一說,這三不管是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
文士搖著紙扇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中華腹地,哪裡還有化外之民?
倒是孫老,怎生放著大路不走,要走著這三不管的山路?」
「這您就不知道了。神仙嶺雖然難走,但從贛州府到廣東,從這兒走要省出兩天的路程。而且還有樁妙處」
孫老嘿嘿笑道:「這神仙嶺下有家客棧,雖然只有三五間客房,但收拾得乾淨利落,店裡自釀的山酒更是一絕,店名就叫杏花村。」
文士見他笑得別有意味,不由笑道:「孫老寧肯翻山越崗,走這神仙嶺,不會是只為了這店裡的山酒吧。」
孫老笑道:「不瞞您說,杏花村是個夫妻店,掌櫃的姓白,原本也是個讀書人,五十多歲也沒考中秀才,是個老童生,生性木訥。倒是老娘相貌標緻得緊,能裡能外,過路的都叫她丹娘。」
文士笑道:「原來孫老在這兒有個相好,怪不得嫌大路遠呢。」
孫老連忙搖手道,「這您可誤會了。人家夫妻在這兒開店,做的是正經生意。掌櫃的讀聖賢書出身,半點兒邪事都不沾的。丹娘也是個正人,來往客人雖多,這麼個標緻婦人在店,連一句風言風語也沒有。」
文士還是不信,「那孫老何苦走這山路?」
孫老笑道:「閣下有所不知,那丹娘三十多歲年紀,風韻正足,生得白白嫩嫩,花枝一般的人物,單是看她燙酒遞菜,小腰一扭一扭的俏模樣,再多走幾十里山路我也樂意。」說著歎道:「說來也有一年沒來了,不知道丹娘是不是又俏了幾分。」
文士拿折扇在手心輕輕敲著,訝道:「荒山野嶺竟有如此尤物……」
說話間山路一轉,露出山坳裡一個小小的院落。依著山巖是座兩層小樓,前面一片空地,外面竹籬上爬滿青籐,院內幾株杏花開得正艷,滿枝紅霞勝火。樓角挑著一幅黃布酒幌,上寫著「杏花村」幾個墨字。
孫老收了嘻笑,正了正頭巾,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
正值午時,院內卻靜悄悄寂無人聲。店門大開著,門旁一塊木牌被一幅綠紗巾遮了半邊,上面隱隱寫著銀錢數目。文士四下打量,只見客棧雖小,卻窗明几淨,桌椅上絕無半點灰塵,看得出家操持有道。只是客人已經進了樓,還不見掌櫃的出來,未免奇怪。
兩人上了樓,正自納罕,旁邊一間客房支啞一聲開了門,一個柔婉的聲音說道:「客官,是要住店嗎?」
兩人頭一看,不由愣住了。
一個少女倚在門邊,穿著件青布白花的上衣,紐扣還來不及扣好,只用手捏著衣襟,雪白的頸子一直延伸到襟下,露出細緻的鎖骨,似乎是剛披上衣衫。下身是條靛藍布裙,裙角已被壓得皺了。裙下露出雙大紅緞鞋,她是纏過足的,那雙繡鞋猶如兩瓣紅蓮,精巧可愛。裡面兩隻白生生的玉足,卻是除了裹帶,光著腳套在鞋內。
乍暖還寒的三月天氣,那少女額上卻滿是汗水,腦後一窩烏亮的青絲墜在肩頭,幾縷髮絲沾在頰上,粉頰一片潮紅。她看上去十七八歲,雖然布衣荊釵,但眉眼盈盈,嬌俏可人,此時衣裙不整,香汗淋漓,別有一番香艷的美態。
文士聽同伴說得天花亂墜,滿心以為老娘是個端莊賢淑的小家碧玉,此時一打照面,這婦人美則美矣,可眉梢眼角春情流露,分明是剛與人歡好過,天剛過午,在客房白晝渲淫,這丹娘做得哪兒是正經生意?看著孫老瞠目結舌的樣子,文士不由暗自偷笑。話說來,有這等媚物推枕薦席,再多走幾十里山路也是值得。
孫老滿心驚訝,這少女相貌與丹娘有七八分相似,但年紀小了許多。看著婦人胸乳沾滿香汗,濕淋淋散發著白膩的肉光,孫老不禁有些眼暈,期期艾艾道:「您是……丹娘在麼?」
那女子俏臉飛紅,小心掩住襟口,正待說話,身後門忽的被人踢開,一條大漢繫著腰帶從房內出來,一手摟住她的頸子,在她粉腮上重重親了一口,「你娘那婊子真夠騷的,屁眼兒都浪的滴水……」
說著從腰裡摸出一小串銅錢,扔在那少女懷中,順手又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扭了一把,蹬蹬蹬下了樓。
少女攥著那串銅錢,勉強露出一抹笑容,輕聲道:「丹娘剛接了客,一會兒就出來。兩位客官,是要住店嗎?」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1 歸家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年前。
白雪蓮日夜兼程,趕到神仙嶺也已經是日暮時分,遠遠看到暮色裡飄揚的酒幌,少女唇角不由露出一縷笑意。
自從十二歲到羅霄山學藝,白雪蓮已經六年沒過家了。不知道爹爹的咳病好了些沒有;娘一個人裡裡外外操持客棧,可辛苦得緊了;玉蓮妹妹今年該十六歲了,不知道家裡給她說了親沒有;還有英蓮,一家人的命根子,離家的時候才一歲,正在娘懷裡呀呀學語,如今也該長大了呢。
暮色一層層重了下來,周圍的景物漸漸模糊。白雪蓮有心給爹娘一個驚喜,按了按背上的長劍,悄悄進了院子。
店裡已掌了燈,樓下客堂坐了兩桌客人,靠窗的一桌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和一個綠衫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比白雪蓮大了幾歲,目如點漆,顧盼間隱隱生輝,引得另一桌四名漢子不住朝這邊張望。
單看那對眸子,白雪蓮就認出這女子身懷武功,只不知深淺如何,她手邊放著包裹,腳上套著小羊皮製成的快靴,一副出遠門的打扮。
另外一桌就有些蹊蹺。四人都是三二十歲的年青漢子,桌上只放了只酒甕,四人踩著長凳,滿臉無賴相,此時一碗一碗喝得痛快,都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一個猢猻似的瘦小漢子道:「縣裡這幾日不知怎麼了,縣尊、簿都不在,只剩了一個典史守著。」
旁邊一個漢子道:「是封公公到了河源,莫說縣裡,周圍幾府的官都趕了去拜見。」
「哪個封公公?」
「還能有哪個?當然是東廠的封公公,」那漢子壓低聲音,「聽說閻大人跟他還是舊識,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攀上交情。」
對面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端起碗,「你管他能不能攀上,喝酒喝酒。」
白雪蓮暗自訝異,客棧周圍十幾里都沒有人家,來往的只有過路客商,這四人雖然口音各異,但身無長物,言談舉止更不像是過路人。
聽到東廠,綠衫女子眉頭不易察覺地一挑,隨即若無其事地舉茶慢飲。
說話間,樓上下來一個婦人,她穿著淡紅衫子,大紅羅裙,三十四五年紀,眼角已有了細細的皺紋,皮膚仍是又白又滑,猶如銀絲團成。雖然不施脂粉,但天生的眉枝如畫,容貌柔艷,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香氣撲人。一頭青絲梳理得光亮整齊,在腦後盤了個精緻的髮髻,用一根竹簪穿著。雖然簡陋,卻收拾得處處妥貼,讓人一見就暗讚道:好個乾淨的婦人。
此時她一手托著木盤,一手提著裙裾,拾級而下,舉止雖然端莊恬淡,但正值熟艷的年紀,萬般風情掩也掩藏不住。
白雪蓮心中一蕩,幾乎脫口叫出,「娘」。
「丹娘!」那猢猻似的漢子舉著碗歪歪斜斜走了過來,「咱們兄要的菜怎麼還不上啊?」
「小店照顧不周,多有得罪。」丹娘把木盤往後挪了挪,免得他滿是酒氣的口水濺在上面。
「讓咱瞧瞧………」那漢子一把抓住丹娘白生生的腕子,「喲,魚啊。風乾的。這個好,咱們就要這個!」
丹娘被他攥住手腕,不由粉面發紅,又不好發作,只道:「這是那一桌客人先要的,客官想要,奴家再取了來。」
那漢子揉捏著丹娘滑膩的手腕,「咱看這條就怪好,又光又滑……」
丹娘挑眉喝道:「客官,請你放尊重些!」
「咋個不尊重了?」那漢子一邊把丹娘的手腕往懷里拉,一邊嘻皮笑臉說道:「咱又沒摸你的身子……」
白雪蓮心頭火起,正待進門,只聽那漢子「啊」的一聲慘叫,半邊身子歪了下去,卻是被綠衫女子擰住了手腕。
「霜兒!」老者低喝一聲。
綠衫女子揚手往外一送。那漢子踉蹌著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綠衫女子微微一笑,對丹娘說道:「勞煩您快些做,我們還要趕路。」
對面幾人已經跳了起來,那滿臉麻子的大漢一拳揮出,虎虎生風,竟也是習過武的。
拳頭到了半路,忽然一緊,像被焊住般動彈不得。那大漢定睛看去,卻是一個白衣少女站在面前,一手拿住他的拳頭,她身長玉立,鬢角插著一朵白茶花,容貌嬌俏秀美,但此時一臉怒容,她中指扣著他的脈門,無名指小指扣緊寸關,那大漢拳頭比她大了一倍也無法掙脫,使得竟是正宗擒拿手法。
白雪蓮冷冷道:「客官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大漢仗著酒意喝道:「老子今天就砸了你這破店!」
白雪蓮見他左肩微沉,知道他是要出右腳,當即左腳踏出,踩住他的腳背,就勢曲膝一壓,將大漢擰得跪在地上。
「住手!」一個人從後堂走了出來,他頭上結著方巾,鬚髮斑白,正是白雪蓮的父親,杏花村的掌櫃白孝儒。他邁著方步走到堂中,說道:「好勇鬥狠,豈是君子所為?聖人道……」說著忽然咳嗽起來。
「去你媽的!」一名漢子拎著凳砸了過去。
綠衫女子騰身踢飛了凳,順勢一掌拍在那人面門。這邊兩名漢子已經圍了過來,乒乒乓乓打成一團。
看著兩個少女跟四名大漢動手,丹娘心頭不由緊緊懸起。丈夫一輩子沒能考取功名,到老還是個童生,最後不惜斯文掃地,在山裡開了間客棧,為的就是與世無爭。
自從上個月,隔三差五總有幾名漢子來店裡飲酒,這四人就來了兩三次,開始還只是喝酒,後來見客棧只有一個男人,漸漸的言語無禮起來。丹娘料想他們是山下做工的,一直忍氣吞聲,只盼避過這一陣,等他們離開就安靜了。
沒想到就出了事,更沒想到兩個過路女子拳腳功夫竟然這麼厲害。尤其那個白衣少女……
「雪蓮!」丹娘失聲叫道。
白雪蓮眸一笑,「娘。」
說著她掌風一緊,兩手玉蝴蝶般忽起忽落,只聽一連串慘叫響起,眨眼間四名漢子手臂都被拉脫。
白雪蓮跳過來拉住母親的手,叫了聲「娘」,又頭叫了聲「爹爹」,自己先喜不自勝地笑了起來。
女兒離家時才十三歲,五年不見已經長成了個俏生生的少女,鮮亮得把門前的杏花都比了下去。
「長這麼大了。」丹娘喃喃說著,眼圈禁不住紅了。
「娘一點兒都沒有變呢。」白雪蓮親暱地摟住母親的腰身,把臉貼在母親懷裡。娘身上的味道還是這麼好聞,甜絲絲,香噴噴,帶著暖暖的體溫。
「站住!」
幾名漢子剛想溜,就被白雪蓮一把扯住,「想走?先把賬結了,酒錢,還有你們打壞的桌椅凳。」
幾人這會兒再也橫不起來,乖乖掏了銀子,捧著手臂呲牙咧嘴地溜了。
白孝儒「嘿」了一聲,拂袖進了後堂。
白雪蓮吐了吐舌頭,把銀子塞到娘的手裡,小聲笑道:「爹爹是不是生我氣了?」
「你爹爹就是那脾氣。」丹娘憐愛地拂了拂女兒的髮絲,「這些年不在家,吃了很多苦吧。」
「沒有啊,姨娘待我很好呢。」白雪蓮興奮地說:「娘,我現在是……」她突然停住話頭,看了旁邊兩人一眼。
綠衫女子笑道:「原來你們是一家人,倒是我多事了。妹妹的功夫真好,不知是哪家子?」
她本是過路的客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俠義中人本色,白雪蓮好生相敬,執了她的手笑道:「姐姐功夫也不錯啊。我叫白雪蓮,姐姐尊姓大名?」
「我姓薛,薛霜靈。」
老者突然道:「姑娘的分筋錯骨手造詣不淺,想必是羅霄派的子了。」
聽到羅霄派,薛霜靈微微變了臉色。白雪蓮見他說出自己的師門,恭敬地行了一禮,「老丈好眼力,不知兩位是哪派門下?」
老者淡淡道:「小女跑碼頭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哪裡有什麼門派。打擾了。
霜兒,我們走吧。」
白雪蓮訝道:「天色這麼晚還要進山嗎?薛姐姐,不如在這裡住一宿,明早再啟程。」
薛霜靈歉然一笑,拿起包裹,「承白姑娘好意,但我們還要趕路,不能耽擱了。」
等兩人離開,丹娘坐在燈下,久久打量著女兒,眼裡又是喜悅又是憐愛。七年前,丈夫因為一塊風水地被人告了官,佔了十成理,卻輸了官司。一怒之下,白孝儒賣了祖傳的薄田,在山裡開了這家杏花村。
客棧不臨大路,生意清淡,那時丹娘又剛添了英兒無法操持。妹子瀟瀟見姐姐日子過得艱難,來接了雪蓮到羅霄山學藝。這五年來,丹娘朝思暮想,只盼女兒能早些來,此時女兒坐在面前,她卻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娘。」
白雪蓮見娘看得出神,又喚了聲,「娘。真的是我。」
丹娘謂然歎道:「真的長大了。」
白雪蓮格格笑道:「娘都說了兩遍了。玉蓮妹妹呢?還有英兒,怎麼不見他倆?」
「英兒膽子小,玉蓮陪著他,這會兒已經睡了。雪蓮,剛才那些都是你在羅霄山學的嗎?」
「是啊。我學的可多了呢。」
姑娘家舞槍弄棒總不是長久之事,丹娘想著問道:「你姨娘好嗎?」
「好啊,就是有時候想我姨丈。」
瀟瀟嫁的是羅霄山下徐員外的獨子,也是羅霄派子,七年前過的世,連子嗣也未留下。
徐家饒有資產,丈夫在時又與門中諸人交好,裴瀟瀟雖然不會武功,羅霄派上下都把她當自己人看待,因此雪蓮才能拜到羅霄派門下。
「娘,那四個人是什麼來頭?」
丹娘蹙起眉頭,「這一兩個月常來,多半是山下哪家請來做工的。」
「做工的?」白雪蓮搖了搖頭道,「這幾個雖然功夫不怎麼樣,但都是會家子。」
「什麼會家子?」丹娘沒聽過這些江湖行話。
「就是練過武功的。」
「啊?他們也是習武的?」
白雪蓮笑道:「娘不用擔心。有女兒在,不用怕他們。」
「你一個人怎麼對付得了他們那麼多人?不行,我要告訴你爹爹去。」
白雪蓮拉住母親,「真的沒事的。」
丹娘半信半疑坐了下來,問道:「這次來,不用走了吧?」
「今天是四月初一,我十五要到廣東。這趟是路過,家陪娘住幾日,後日就走。」
「怎麼?還要走?」
「娘,你不知道,廣東正鬧白蓮教,羅霄派不少子都在那裡,幫朝廷捉拿逆匪呢。」
「白蓮教?」
「有個紅陽真人,說是天師下凡,鼓動姓造反。我這次去是給門裡的師叔送信。」
「可別告訴你爹爹,一個姑娘家獨自出門已經不該了,何況還要做這些事。
哎呀,你還沒吃飯吧,娘給你做去。」
白雪蓮挽丹娘的手臂,「娘,我要吃你燜的筍!」
丹娘笑著在女兒手上打了一下,「還跟小時候一樣。都十八,該說得親了,要有些大姑娘的樣子了。」
白雪蓮吐了吐舌頭,跟娘一起進了廚房。
天未亮,白雪蓮已經醒了,她起身正要穿衣,突然想起這是家裡,不用起來練劍。她拉起被子,躺在溫暖舒軟的床上,什麼都沒想,很快又進入夢鄉。
一根涼涼手指撥開被角,然後一個細柔的聲音說:「姐,你來了。」
「玉蓮!」白雪蓮睜開眼睛,拉住妹妹的手。
白玉蓮比她小了兩歲,今年剛滿十六。白孝儒方正持家,所謂女子無才便是德,對這個女兒管得極嚴。她穿著件半舊的鵝黃衫子,櫻唇秀口,未語先笑,舉止溫婉可人,讓人禁不住心生疼愛。
「上來啊。」白雪蓮把妹妹拉到床上,一眼瞥見她那雙小巧的纖足,「裹這麼小?真漂亮呢。」
白玉蓮羞紅了臉,連忙蜷起雙足。白雪蓮以前也是纏過足的,因為學武才放開了,但平時還要束緊,不然使不上力氣,因此一雙腳比旁人小了許多。白玉蓮自小纏足,一雙玉足纖秀之極,又比姐姐更為精巧。
姐妹倆並肩躺在床上,花容玉貌猶如一對並蒂蓮花。兩人的眉目相仿,眉線都很細,彎如月牙,但是白雪蓮眉梢微微上挑,透出一股英氣。玉蓮的嬌靨尤為精緻,肌膚吹彈可破。尤其是那只櫻唇,柔美紅潤,整個人就如一粒亮晶晶的珍珠。
「許了人家沒有?」
白玉蓮紅著臉搖了搖頭。她們一家住在山裡,極少與周圍人家來往,這兩年白孝儒咳病越來越重,操持客棧每每力不從心。丹娘有心招個女婿入贅,但白孝儒始終沒有點頭。雖然嘴上不說,丹娘也知道丈夫是對大女兒有一分愧疚,想找戶好人家,安定了雪蓮的終身,再說玉蓮的事。
「姐,娘說你昨晚一個人打敗了四個男人,好厲害……」
白雪蓮笑道:「是他們太不中用了。我的功夫是剛入門,這次下山正是要在江湖歷練。」
「江湖?」
白雪蓮笑了起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英兒呢?」
「起來了。正在房裡唸書。」
「哦?已經開始唸書了?」
「七歲了呢。前年爹爹就給他開了蒙。英兒聰明得很,唸書又快又好,就是有些膽小,」白玉蓮笑著慢聲細氣地說:「聽說姐姐來了,滿心想來。你走的時候他才兩歲,記不清你的樣子,不敢來呢。」
「怕姐姐吃了他啊。」想起了以前抱著小,在自己懷裡軟乎乎蹬腿的可愛樣子,白雪蓮心頭像被那隻小腳丫踩了一下般,禁不住坐了起來,「我去看看他。」
「等他先念完書吧。」白玉蓮也坐了起來,「姐,我給你梳頭。」
光亮的秀髮在玉指間長長垂下,玉蓮先用黃楊木梳給姐姐理好髮絲,再用篦子仔細梳理整齊,分成兩綹,結成辮子,然後向上盤去,在腦後總在一起,再散開披在胸前。乍看一束青絲似乎是隨意挽起,細看來越看越是精緻。 白雪蓮在羅霄山習武多年,平時只隨便梳條辮子,忙時用條手帕包住頭髮也就罷了,此時看著鏡中妹妹白淨的手指在髮絲間輕柔滑過,心頭不由得一片溫暖。
「妹妹的手真巧。」
白玉蓮羞澀地一笑,將挽好的秀髮用一根釵子簪住。等她鬆開手,鏡中的少女嬌靨勝雪,面如蓮花,英武中平添了幾分嫵媚。
「對了。」白雪蓮起身從包裹取出一隻小巧的匣子,「這是給你的。」
白玉蓮打開來一看,裡面是對鑲著珍珠的耳環。
白雪蓮吃吃笑道:「這是姐給你的嫁妝。」
「姐!」白玉蓮羞紅了臉。
「怕什麼?」白雪蓮撩起妹妹的秀髮,輕聲道:「姐給你帶上。」
白玉蓮的耳垂又白又嫩,涼涼的,宛如白玉雕成。那對珍珠垂在耳下,玉頰被淡淡的珠暈一映,散發出迷人的光澤。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說道:「謝謝姐姐。」
白雪蓮給父親帶的禮物是包銀耳,還有一盒丹藥。
「銀耳給爹爹熬湯喝。這是丹藥姨娘請人配的,每月用上一丸,一個月都不會咳嗽。爹爹,方子我也找大夫要了過來。有幾味藥要到川中去採,等下個月女兒就去採來。」
「那倒不必急了。」白孝儒看了女兒半晌,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道:「去看你娘吧。」
白雪蓮暗自吐了吐舌頭,昨晚她跟人動手,還凶巴巴地逼人掏銀子,按爹爹的脾氣,早就是一番痛斥,說什麼德容言功,還要講女誡。爹爹真的老了……
白雪蓮忍不住頭看了一眼。
那一刻,她看到父親的眼神裡充滿了慈愛。白孝儒擺了擺手,溫言道:「去吧,去吧。」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2 入獄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初升的陽光灑落滿院,天地間觸目皆新。丹娘正在樹下晾曬衣物,頭上繁花萬點,風來時滿枝紅杏輕搖,樹下的婦人也像這花枝一樣,開得正艷。
「娘!」白雪蓮挽住母親的手,把一隻涼涼的事物套在她腕上。
那是只玉鐲,丹娘皮膚本來就好,凝脂般白滑,襯著碧綠的翠玉愈發鮮美。
母女連心,丹娘沒有再說什麼,只揚手替女兒理了理衣襟。
「這枝杏花真好。」白雪蓮輕盈躍起,攀住杏花折下一枝,挑了朵最大最紅的簪在娘的鬢側,又摘了朵自己帶上,終究是女兒家情態。
白雪蓮搖著花枝去妹妹,問英蓮念完書沒有,剛走到階下,就看到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躲在門框後朝她張望。
白雪蓮叉住腰,偏著頭,筆吟吟道:「認識我嗎?」
男孩小臉俊秀異常,那雙烏亮的眼睛尤為靈動,他怯怯道:「你是大姐。」
「知道是大姐還不過來?」
男孩猶豫半晌,慢慢走了過來。
白雪蓮蹲下身子,拉住的小手,柔聲道:「想姐姐嗎?」
男孩點了點頭。
「姐姐也想你啊,白家的命根子。」白雪蓮在鼻尖刮了一下。白孝儒年近五十才得了這一個兒子,雖然他對子女一視同仁,待英蓮也不假辭色,但一家人都把他當成心頭肉。
「怎麼生得這麼漂亮,像是女孩兒呢。」
白英蓮小臉發紅,愈發像個害羞的女孩。白雪蓮格格笑了來,隨手從枝上摘了朵杏花,簪在耳邊,然後起身拉住他的手,「姐姐給英蓮也帶了東西,英蓮看喜歡不喜歡。」
說話間,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幾名穿著官服的公差,氣勢洶洶闖進院子,抖開鎖鏈就朝白雪蓮頸上套去。
白雪蓮翻腕擰住鐵鏈,「你們是什麼人?」
那公差使足力氣一掙,沒能掙動,不由怯了三分。另一個公差不知深淺,舉起水火棍朝白雪蓮肩上打去,喝道:「少廢話!」
白雪蓮眉毛一挑,右手揮出,格的一聲脆響,將那根手腕粗的水火棍生生劈斷。公差兩手虎口劇震,斷棍掉在腳下,痛得他抱腳大叫。
看到公差如狼似虎地闖進院子,丹娘駭得臉色煞白,不知道女兒犯了何事,剛到家半日就被官府找上門來。
白雪蓮亮了手功夫,震住眾人,朗聲道:「無論官民,都是大明姓,敢問各位公差來自何處,小女子又犯了何罪?」
旁邊一名高個兒公差倒是和氣,他亮出了腰牌,「我是長寧縣衙門捕快孫天羽。縣裡劉簿發下批文,要拿你歸案,案由我等也不清楚。是非曲直,姑娘去了之後自然能剖析明白。」
長寧縣屬於江西贛州府,縣城距此六七十里,論起來此處離福建武平還近著些,但這三不管地界,誰也說不清省界該如何劃分。
白雪蓮神情自若,「早說清不就好了,我隨你們去又有何妨。」
幾名公差想到她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對視一眼之後,說道:「那就請女俠上路。」
「雪蓮!」丹娘驚惶地拉住女兒。
「娘,不妨的,你不用擔心。」白雪蓮笑吟吟地道:「女兒正好去買兩隻雞來,晚上我們燉雞吃。」
丹娘見女兒說得篤定,放心不少。白孝儒此時才聽到動靜,匆忙趕出來,正好看到幾名公差正拿著一面大枷,給女兒帶上,他心頭一急,險些滑倒。
白雪蓮首道:「爹爹!不用擔心,女兒去去就。」
從杏花村向西,過餓虎灘,是出山的正路,但幾名公差離了客棧,卻轉上一條岔道,反而向東邊深山裡走去。
白雪蓮心下起疑,「這不是去長寧的路,你們去哪裡?」
那個叫孫天羽的捕快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長寧縣城離此路途遙遠,我們去的是長寧所。」
當時天下分為十八行省,省下為府、州,再下為縣,縣下不再有常駐官員,一些大縣因有軍戶,另設某所管理。神仙嶺另一側的福建武平,下面就設有武平所,管理數鄉。想來長寧也是如此。
白雪蓮不再作聲。對於此行,她沒有半點擔心。
為平定白蓮教逆匪,羅霄派兩個月前在門內較藝。白雪蓮以新手出賽,連勝五場,引來無數驚歎。羅霄派餘年來一直與朝廷交好,與刑部關係最為密切,頗受官府重視,算得上是當朝鷹犬。
白雪蓮在比武大會中嶄露頭角,當即被刑部捕盜司看中,拿了刑部捕快的腰牌。憑著這塊腰牌,白雪蓮可在十八省內任意捕拿盜賊,不受地方官府管轄,稱得上是天下一等捕快。到了堂上,只要亮出身份,莫說長寧縣下一個鄉所,就是贛州府也萬事皆無。
那面木枷是用楊木製成,長五尺五寸,寬一尺五寸,厚三寸,枷尾刻著尺寸重量,重是二十五斤。這是枷中最重的一種,只有死囚才戴這等重枷。白雪蓮扛著這面重枷卻渾若無事,步履比幾名衙役還要輕鬆。她不知道那幾名衙役跟在後面,目光在自己腰臀間轉來轉去,恨不得那條白裙撕得粉碎。
走了半個時辰,翻過豺狼坡,離杏花村已有二十餘里。白雪蓮腳程太快,幾名公差跟得氣喘吁吁,孫天羽倒是氣色如常,根基明顯比同伴強了許多。
坡下有條山澗,沿山澗往上,密林中隱隱露出一道灰牆。白雪蓮記得那裡本是一間廢棄的廟宇,不知何時竟改成了長寧所的衙門。
進了院門,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白雪蓮不由得皺起眉頭。原本的大雄寶殿被改為公堂,兩廄是刑房和處理文牘的所在。再往內,破舊的僧捨被重新砌過,連為一整片監房。
進了門,陽光就被阻斷,即使晝間房內還要燈火照明。監房中間是片空場,當中一隻火爐燒得正旺,上面架著烙鐵,頂上垂著幾根黝黑的鐵鏈。透過火光,隱約能看到兩邊儘是一間間監牢,三面是厚厚的石牆,朝外一面釘著碗口粗的木樁,裡面一覽無餘,什麼桌椅家什都沒有,只有一堆稻草算是囚犯的床鋪。
牢房內零零亂亂關著十幾名囚徒,有男有女,居然還有一個孩子。各人都是衣衫襤褸,奄奄一息。木樁、稻草到處沾著發黑的血跡,腐爛的霉味、燒糊的皮肉、血腥味、汗味……諸般氣息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
白雪蓮雖然剛接到刑部的腰牌,對監獄還不熟悉,但刑律裡男監女監必須分開,各由獄卒、獄婆監管,這些常識還是有的。沒想到長寧所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惘顧國法。看裡面一名女子衣不遮體,下身污跡斑斑,八成還受過污辱。
「這就是你們說那個點子?」一名膀大腰圓的獄卒過來打量著白雪蓮,淫笑道:「這小娘皮真不賴,這下兄們有的樂了。」說著朝白雪蓮臀上摸了一把。
白雪蓮的目光被木枷擋住,沒想到他會如此輕薄,待他手掌摸上才知道受了羞辱。惱恨之下,白雪蓮當即兩手一分,堅固的木枷紙紮般篷然迸碎,她柳眉倒豎,劈手抓住那獄卒胸口,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那獄卒半邊牙齒都被打落,口鼻中頓時鮮血長流,捂著臉殺豬般叫了起來。
白雪蓮粉面生寒,嬌吒道:「把簿叫出來!」
周圍人心裡格登一聲,拿來這麼個扎手的硬角色,只怕事情不妙。孫天羽陪笑道:「女俠息怒,在下這就去請簿出來相見。」
不多時進來一個穿著官服的黑大胖子,他四十餘歲,滿臉橫肉,一撩袍角,四平八穩坐在椅中,打著官腔問道:「你是何人?犯了何罪啊?」
白雪蓮聽得稀奇,他們拿賊似的把自己拿來,居然一不知道自己是誰,二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這算得哪門子公差?
她氣得笑了起來,「我是羅霄派門下子白雪蓮。只因昨晚懲治了幾個撒潑的無賴,就被貴屬拿到這裡。敢問大人,這是哪家的王法?」
那黑胖子起臉,「本官是此間獄吏閻羅望,你不好生答本官問話,竟敢咆哮公堂嗎!」
獄吏不過一獄之長,不入流的官職,他竟然說得這般煞有其事。白雪蓮冷笑道:「你這獄裡男女混雜,已犯了大明天條,簿何在?讓他出來跟我說話!」
孫天羽貼在閻羅望耳邊,低聲道:「她就是丹娘的女兒。沒想到是羅霄派子……」
閻羅望滿橫肉顫了顫,扔了句,「簿不在!」說罷拂袖而去。
孫天羽陪笑道:「白女俠切莫生氣,簿去了縣裡公幹,明日才能來,委屈女俠在此等候一日。」
「也好。我就在這裡等他。」白雪蓮審視著獄中垂死的囚徒,恨聲道:「長寧所膽敢如此胡作非為,贛州府豈能饒過你們!」
幾名獄卒打扮的漢子坐在室中,一個個面色凝重,氣氛甚是沉悶。上首是閻羅望,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獄卒是牢頭鮑橫,留著兩撇鼠鬚的是文書劉辨機,孫天羽也在座,最下面還有一個滿臉麻子,肩頭紮著繃帶的壯漢,卻是昨晚在杏花村被白雪蓮摘掉手臂那人,此時同樣披著黑底紅邊的獄卒服色。
劉辨機先開了腔,「果真是羅霄派子,就不好辦了。」
羅霄派是橫跨湖、贛兩省的大派,一向為官府作事,門裡不少子都有功名在身,非是常的江湖幫會。
鮑橫試探道:「要不,咱們把她放了,陪個禮,把這事兒遮掩過去?」
劉辨機兩指捻著鼠鬚,突然道:「老何。」
包著膀子大漢連忙道:「哎,劉爺。」
「昨晚你們在杏花村露了馬腳沒有?」
何求國想了想,「沒有。我們照您的吩咐,都換了便裝,腰牌也沒帶,才吃了那麼大虧。」
「另一個女子呢?」
「卓二哥已經帶人去追了。」
劉辨機想了半晌,說道:「閻大人,依在下之見,不如送白雪蓮離開,只道是一場誤會,只要老四他們幾個不露面,遮過也就完了。」
周圍幾人聽了都點頭同意,孫天羽卻笑道:「那丹娘呢?」
這裡並非長寧所,甚至不屬贛州府長寧縣管轄,而是廣東潮州府平遠縣下一所監獄,數月前才移到神仙嶺。獄中連獄吏帶獄卒共是十九人,來自各省,都是膽大包天心狠手辣之輩。此地天高皇帝遠,人跡罕至,這些人在此不啻於坐地稱王,行事更是無法無天。
獄裡的人犯本來都不是重罪,有的是抗租,有的是欠稅,但落到他們手裡,就如同被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白雪蓮見到的女子本來是個守寡的小媳婦,不跟婆婆拌了兩句嘴,婆婆一氣之下告了忤逆,下了監七轉八轉,不知怎麼轉到了這裡。閻望羅在山裡正自憋悶,當即就收用了。十幾條漢子輪流折騰,兩個月下來,就把個水靈靈的小寡婦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上個月,幾名獄卒在山裡閒轉,路過杏花村正巧撞見丹娘當壚賣酒,那種風流嫵媚的俏模樣,讓人看得眼饞。來一說,整個獄裡都跑來看。閻羅望一見之下就起了邪心。杏花村獨居山中,就一個男人還是個迂腐書生,偏生一個丹娘,一個玉蓮,大的艷,小的嬌,看了讓人恨不得吞下肚裡。
一夥人盤算幾日,欺杏花村內外無人,便讓手下換了便裝去杏花村鬧事,挑個由頭就裝作衙役到店裡拿人。母女倆到了手裡,還不是要圓要扁隨意揉捏。沒成想丹娘還有個女兒,出落的花瓣一般,卻是羅霄派子。這下眾人好比捉蟹反被蟹夾了手,都犯了難。
放吧,今後這杏花村的幾朵鮮花就只能看不能摸。不放,羅霄派哪邊怎麼解說?尤其是白雪蓮的功夫,真要硬闖,十幾個人加起來也擋不住她。
「不成!」閻羅望突然道:「白雪蓮絕不能放!」
他把指骨捏得辟啪作響,恨聲說:「這賤人既然是羅霄派子,與官府有著牽連,肯定不會善罷干休!要讓她把這裡的事捅出去,咱們就是滾湯潑老鼠,一死一窩!」
大明律寫得明白,男囚女犯需得分開安置,私奸女囚那是死罪一條。若是升斗小民,這些吃官糧的當然不懼,可白雪蓮是羅霄派子,若她不依不饒,把此間情形捅上去,就難以收場了。
眾人此時已是騎虎難下,閻羅望一不做二不休,當即讓人先穩住白雪蓮,然後在她飲食中下藥。
白雪蓮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她坦然坐在牢裡,等待那個子虛烏有的劉簿來。
她這趟去廣東是接了刑部的密令,送信給廣東總捕吳大彪。吳大彪是白雪蓮的師叔,日前捕獲白蓮教首要人物立下大功,師門大為滿意。白雪蓮隨身所帶的還有一冊秘籍,是掌門祖師授予這位得意子的鎮派內功,羅霄混元氣。
到午時,獄卒送到飯食,別人都是一勺米糊,白雪蓮卻是一碗白米,還有一碟小菜,算是格外的優待。
牢裡瀰漫著難聞的氣味,白雪蓮食不下嚥,見旁邊的男孩眼巴巴看著自己,她把飯菜都遞了過去,柔聲道:「吃吧。」
自從白雪蓮劈碎木枷,就沒有人敢再給她帶上刑具,那男孩看著這個天仙般的姐姐,不知道她為何會在這裡。過了一會,他抓起白米,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白雪蓮看得心酸,這男孩比英蓮大不了幾歲,不知道為何事關到這裡,餓得皮包骨頭,身上塊塊都是傷疤。
旁邊的年輕女子也醒了過來,她蜷縮在牢房一角,聽到獄卒的腳步聲,就嚇得渾身發抖。她的衣服只是幾片破布,連奶子大腿都遮掩不住,臀部更是不著寸縷,紅腫的秘處一覽無餘。獄中還有十幾名男犯,來往的獄卒也都是男人,她卻沒有試圖掩住下體,似乎已經習慣了在男人面前暴露羞處,不再有絲毫羞恥。
白雪蓮義憤填膺,這伙獄卒如此胡作非為,等見著吳師叔,必要說個明白,為他們討公道。
孫天羽端了茶來,和氣地說道:「姑娘,請用茶。」
白雪蓮質問道:「你們獄中為何會囚有女犯?這孩子又是怎麼事?」
孫天羽道:「姑娘有所不知,這監獄原本是軍牢,獄卒都是戚帥手下軍士,戚帥北調後後改屬地方管轄,因縣裡已經有了獄所,才遷到山中,囚犯都是縣裡撥來由我等監管。」
他這話有真有假,豺狼坡監獄曾是軍牢不假,與戚帥卻無關係。獄卒有的是貶職的軍士,有的是外地調來,閻羅望更是海賊出身,招安後才做了獄吏。
戚帥抗倭滅寇,功在稷,治軍天下聞名,白雪蓮容色稍霽,此時也有些渴了,舉起茶一飲而盡。
轉目間,剛才那男孩手裡還拿著米團,卻靠在柵欄上睡著了。白雪蓮想他是累的,正待放在茶杯,手指一鬆,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雪蓮突然省悟過來,自己一時大意,竟中了這些人的奸計,「你」
孫天羽笑道:「姑娘累了,不妨歇息片刻。」
白雪蓮竭力穩住了身體,眼前的笑臉卻漸漸模糊,她身子一晃,軟軟倒在地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3 密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醒來時,腦中仍是一片眩暈。白雪蓮勉強睜開雙目,只見監獄換成了一間狹小的地牢,左右是兩間鐵柵隔開的囚室,長寬不過一人見方,地面一層水氣,濕漉漉潮氣逼人。這是獄裡私設的地牢,有了女犯就在這裡消遣,蓋籠一,再大的聲響也傳不出去。
面前站著一個穿著官服的漢子,滿臉橫肉,正是獄吏閻羅望,他換了一副嘴臉,淫笑著在白雪蓮胸上捻了一把,「小賤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今天我就讓你嘗嘗這大獄的厲害!」
白雪蓮玉臉漲紅,手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四肢大張地吊在半空,她翻腕擰住鐵鏈竭力一掙,拇指粗的鐵鉤居然被她拉得彎了。
閻羅望見狀捏緊拳頭,重重打在白雪蓮腹上。他海賊出身,手上力道極猛。
白雪蓮痛得擰緊眉頭,連呼吸都停住了。半晌,她顫抖著吸了口氣,恨聲罵道:「無恥匪類!不要臉的強盜!你們想幹什麼!」
一個猢猻似的獄卒湊過來道:「幹什麼?閻大人當然是要干你了。」說著捏住白雪蓮的玉頰,把一隻麻核塞到她口中。
白雪蓮妙目圓睜,那人雖然穿著獄卒服色,但尖嘴猴腮,一條膀子還纏著繃帶,正是昨晚在杏花村調戲娘親的漢子!
看著白雪蓮嬌美的體態,閻羅望早已是慾火難耐,她手腳都被鎖著,也不必除下衣衫,抓住少女白色的外裙用力撕開,一手探到白雪蓮胯下,隔著衣物揉捏起來,淫笑道:「讓本官好生看看,羅霄派女子下邊是個什麼模樣……」
白雪蓮又羞又恨,心裡一急,淚水不由湧了出來,她太低估了這些人的卑鄙無恥,膽大妄為,此時有心說破自己的身份,也是難能。
閻羅望十指如鉤,抓住少女胯下的衣物,嗤的一聲撕得粉碎,露出裡面褻衣一角和白如霜雪的玉股。
「這羅霄派子,大腿根還真夠水嫩的。」
白雪蓮拚命扭動腰腿,可她兩腳都被鐵鏈鎖住,哪裡掩得住羞處。閻羅望抓住褻衣向上掀去,只見桃紅的絲綢下是一片耀目的瑩白,少女小腹白滑如鏡,一叢烏亮的陰毛軟軟貼在腹下,粉嫩的腿縫間,兩片白嫩的軟肉並在一起,凝脂般柔滑。
閻羅望滿臉的橫肉放出光來,他瞇著眼,兩根粗黑的手指探到白雪蓮腹下,按住滑嫩的肉片往兩邊一分,一抹嬌羞的嫩紅頓時從少女玉股間冉冉綻放開來。
那隻玉戶還是純美的柔紅,外邊雪白,裡面兩片柔美的肉片微微翻開,底部細嫩的津口紅若丹渥,柔膩可喜。閻羅望禁不住抱住少女的腰胯,埋頭在她股間嘰嘰啾啾地吸吮起來。
堅硬的胡茬紮在嫩肉上,粗礪的唇舌在玉戶內四處攪動,從未被人碰觸的部位,此時卻讓一個無恥的獄吏抱住恣意親吻,白雪蓮又是恐懼又是噁心,還有無比的羞恥。他的唾液沾在下體,猶如骯髒的毒液,羞處嫩肉戰慄著收緊,又被舌頭粗暴地撥開。
白雪蓮直想尖叫,但她嘴裡塞了麻核,只能無聲地淌著眼淚,一邊徒勞掙動身體。
半晌,閻羅望鬆開嘴,喘著氣道:「看看看看,羅霄派女子的小嫩屄怎麼樣?白揪揪,紅艷艷,香噴噴,水靈靈……真他媽絕了!」
說著閻羅望握住白雪蓮的膝彎往兩邊一分,把她雙腿掰得敞開,將少女嬌羞的秘處展示在眾人面前。
沾滿唾液的玉戶一片濕潤,在火光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嫩肉因為緊張而不停收縮,紅嫩的艷光隨之閃動,旁觀的獄卒喉結同時一動,不約同地吞了口吐沫。
劉辨機嘿嘿笑道:「果然是絕妙尤物。不知丹娘下面是個什麼俏模樣……」
從未示人的秘處突然之間展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白雪蓮羞忿欲絕,聽到那個鼠鬚瘦子提到娘親,她腦中轟然一響,意識到了他們的企圖。
第一眼看到那四名漢子,白雪蓮就覺出異樣。四個人未帶行李,顯然不是過路客人,娘親說他們是山下人家作工的,四人又都練過武功。神仙嶺除了杏花村一家客棧,連戶人家都沒有,哪裡會有四名會武的漢子常住?
看到那個猢猻似的漢子換上獄卒服色,白雪蓮心頭更是疑雲密佈,現在她終於明白過來,那四個人都是此地的獄卒,換了裝去客棧鬧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娘親身上。他們一計不成,又扮做衙役把自己捕來,處心積慮為的就是母女倆的美色。如此膽大妄為,哪裡還是官府中人?直是土匪行徑。
「還有那個玉蓮,嫩得滴水兒,把她們母女三個都弄過來……」鮑橫想到母女三個玉體橫陳,任人奸弄的艷態,又狠狠吞了口口水。
「白女俠八成還是個雛兒吧,」閻羅望在白雪蓮腿根捻了一把,眼珠一轉說道:「咱們自家兄,我呢,癡長兩歲,這個頭籌就由我姓閻的拔了,剩下兩個兄們誰有功誰先拿,怎麼樣?」
周圍人一迭聲讚道:「閻大人果然是義氣過人……」
白雪蓮聽到這些無恥之徒像分貨物一樣,把她們母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下恨極,直掙得鐵鏈錚錚作響。
閻羅望亮出粗黑的陽具,站在白雪蓮腿間,獰笑著朝她股間挺去。白雪蓮極力掙扎,閻羅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忽然她腰間滑出一塊銅牌,鐺啷一聲掉在地上。
周圍剎那間安靜下來,怔了一會兒,閻羅望揀起銅牌,頓時機伶伶打了個冷戰,怒漲的陽具像被刀砍了一樣軟垂下來。
銅牌長兩寸,寬八分,正面鐫著一個朱紅的「捕」字,背面是幾行小字:刑部捕盜司,十八行省通行。
「大人……」
閻羅望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本來是密謀圖奸,竟然拿來個女俠;拿來個女俠倒也罷了,居然是羅霄派子;羅霄派子倒也罷了,可她居然竟然就會是刑部捕盜司的捕快!
「大人,」孫天羽又喚了一聲。
「怎麼辦?」閻羅望問周圍的人,也是問自己。這下麻煩可真大了。
原本他們打算迷倒了白雪蓮,大家狠狠玩上幾日,然後殺人滅口。豺狼坡地處深山,神不知鬼不覺,就算羅霄派找上門來,他們也敢推拖。反正捕走白雪蓮時穿的是衙役服色,冒的是長寧縣衙門名號,只說不知道,就讓羅霄派在這三省來奔波,光是案牘往來,就能把他們跑死。
可白雪蓮是刑部捕盜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樣了。一個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蹤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來,三省齊出,查到底非落到他們頭上不可!
劉辨機比了個殺的手勢,「把他們一家都弄來!一個不留!全部滅口!」
孫天羽笑道:「劉爺,即使都滅了口,可捕盜司的人是在此失蹤的,終究還要查到我們頭上。況且還有那兩個過路人,萬一逃脫了,就是人證。」
孫天羽年紀輕輕,本來是山東人,功夫很看得過去,只因為沒關係,才派到這裡當了獄卒,心思靈動,膽大心黑。聽到這番話,眾人都看了過來,「你有什麼意?」
「要想扳倒刑部的人,除非安個罪名」孫天羽看了周圍一圈,吐出兩個字:「謀反!」
謀反可是明律十宗大罪之首,只要涉及謀反,誰都不敢沾邊。而且還一樁妙處,謀反重罪向來是誰捕誰問,直接呈報刑部,州府只能協助,不能插手。若刑部要提到京城,僅一趟文書來就需三個月,盡有時間從容應對。
可謀反這樣的大罪豈是說有就有?
「眼下正有個絕好的機會。」孫天羽傾了傾身子,「省內正在鬧白蓮教,連東廠的封公公都趕來平叛,各府都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就找樁案由,往她身上一安……」
一席話說得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對孫天羽刮目相看,這個年輕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好!就按天羽說的辦!」閻羅望一拍桌子,「辨機!你這就去縣裡,看平遠境內有沒有白蓮逆匪!」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著急,眼前正有個由頭。當日在杏花村那兩人,卓二哥已經帶人追去了。追到了,咱們就逼取口供,畫押滅口;追不到,就說他們是白蓮逆匪,我們捉拿時被白雪蓮私縱……」
「好好好好!就這麼辦!」
杏花村一片愁雲慘淡,雖然女兒說得篤定,但丹娘還是放心不下。她越想越是擔心,扔開待洗的衣物,撲在床上哭泣起來。
玉蓮也在自己房裡哭,英蓮見娘和姐姐都哭,也怕得直流眼淚。剛才那幾個公差兇惡得就像要吃人一樣,姐姐被他們帶走,不知道還會不會來。
白孝儒急得跺腳,見丹娘哭得傷心,他打起了精神,安慰道:「娘子,不用怕,乾坤朗朗,天日昭昭,官府循章辦事,絕不會胡來的。」
「雪蓮能有什麼罪過?一個姑娘家,讓官府披枷帶鎖地帶了走?」
丹娘突然想起昨晚女兒說了半截的話「娘,我現在是……」她一個姑娘家,自己在外面闖蕩,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一天,杏花村沒有開張,一家人都在等雪蓮來。到了傍晚,還不見雪蓮的人影,白孝儒再也坐不住了。他不顧天色已晚,執意要去縣裡打聽。
神仙嶺鄰著江西、福建、廣東三省,分屬長寧、武平、平遠三縣,那個年輕公差說是長寧縣衙,可長寧縣離此六七十里,山路崎嶇難行,就是白天行走也頗為艱難,白孝儒偌大年紀,哪能走得?
丹娘拉住丈夫的手哭道:「這時辰怎麼能走山路,萬一你再有個長短,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辦呢?」
白孝儒長歎一聲,只好放下褡褳,明日再作打算。
第二天天剛亮,白孝儒就啟程去了長寧。丹娘勉強起身梳理打扮,剛挽好髻兒,就聽到柴門一聲響動,昨天那幾名公差又闖了進來。丹娘駭得花容失色,攥著心迎了出去。
公差們也不言語,進門就四處亂。丹娘正沒理會處,卻見一個白面男子衝她笑了笑,正是昨天那個說話和氣的年輕衙役。
孫天羽態度仍是一般和氣,「不必擔心,我們都是公差,上有國法,下有人情,不會為難你們的。」
丹娘戰戰兢兢道:「這位大人,我家雪蓮究竟犯了什麼事?」
孫天羽歎道:「白雪蓮犯的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如實說明,官府自然會從輕發落。」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丹娘聽了卻是滿心感激,只覺得這位公差是個絕頂的好人。
「我們這趟來呢,只是奉命查白雪蓮的物品,不關你們的事。」孫天羽口氣愈發和善,「我看您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只要把她的東西交出來,讓我們完了差事,也好在上峰面前替你們說話。」
昨晚獄裡幾人籌劃半夜,清早就趕到杏花村,想先把白雪蓮的隨身物品盡數取走,免得裡面有露出馬腳的物證。丹娘哪裡知道這些公差行事比土匪還陰險狠辣,不疑有它,一迭聲答應著引孫天羽進了客棧。
白雪蓮的物品絲毫未動,仍與她走時一樣。壁上懸著一把利劍,是她的隨身兵刃。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小小的包裹。
「私帶兵刃已經是違禁了。」孫天羽像對她解釋般低聲說道。
當時禁止姓私挾兵器,連跑碼頭的都要有路引證明。丹娘心裡呯呯直跳,女兒在羅霄學的本來就是功夫,拿了劍來她也沒放在心上。此時被孫天羽一提點,她也覺得不妥起來。
打開了包裹,只見裡面放著兩錠大銀,上面印了泉印,分明是戶部鑄造的官錠。孫天羽知道這是刑部專撥的款項,臉上卻是一沉,「果然果然……」
丹娘心直跳到喉嚨裡,這五十兩一錠的官銀,平民姓根本無從接觸,聽他的口氣,莫非女兒是盜了官庫?她想問又不敢,只滿臉哀求地望著那個年輕人。
孫天羽欲言又止,只搖頭歎息,最後於心不忍地看了丹娘一眼,溫言道:「你莫要驚慌,此事還有轉的餘地。我在衙門裡上下都熟……」
丹娘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說:「求您多費心了……」
孫天羽笑道:「這個自然。」他把銀錠納入懷中,包裹裡還有只布老虎,是雪蓮給買的玩具。此外只有一封書信和一幾件換洗的衣服。孫天羽見書信上寫著,「廣東總捕吳大……」連忙掩住,再摸衣內,卻包著件硬硬的事物。翻開來,裡面是本發黃的冊子,上面題著:《羅霄混元氣》。
孫天羽眼角一跳,這混元氣是羅霄派的鎮派神功,威力驚人,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他穩住心神,把書信和秘籍一併揣入懷中,拎著空空的包袱問道:「就這些了?還有嗎?」
丹娘想了下,慌忙從腕上褪下玉鐲,「還有這鐲子……是雪蓮送我的……」
這麼個美艷的婦人站在旁邊,孫天羽早已心癢難搔,他一把攥住丹娘皓如霜雪的玉腕,推讓道:「既然是女兒孝敬你的,你就留住好了,」順勢捻了幾把,又悄聲道:「可別告訴別人。」
丹娘感動得美目含淚,這會兒忽然想起來他說的「衙門裡上下都熟」是什麼意思,慌忙去取了銀兩塞到孫天羽手中,勉強笑了下,軟語道:「雪蓮不懂事,在裡面求您多照顧……」
她的五官本來生得美妙,此時強顏歡笑,眼中水汪汪的,紅唇輕顫,玉頰暈生,就是石人也要心動。
這個心自然是要費的。孫天羽略一推辭便收下了,說道:「白姑娘脾氣恁也暴燥,連公差也敢動手。但你放心,在裡面我會照應她。尊夫呢?」
「他……他去了縣裡……」
孫天羽心頭一緊,那迂夫子要闖到平遠可麻煩了,忙問道:「幾時來?」
丹娘道:「今早去了長寧,傍晚才得來。」
長寧、平遠只一山之隔,但分屬兩省,互不來往。孫天羽略寬了心,囑咐道:「讓他別亂跑,此事內情甚多,你們不曉得裡面的利害,跑錯衙門只會錯上加錯,吃虧的還是你們。」又安慰道:「放心,這邊萬事有我照應。」
他拿了包裹長劍出門,向衙役們道:「這是白雪蓮自己的事,不要打攪她家裡人。贓物我已經取了,暫且先衙門。」
等公差們走遠,丹娘緊繃的心事猛然一鬆,倒在椅中痛哭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4 圈套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豺狼坡是條崎嶇不平的石樑,滿山蔥翠到了這裡就只剩下一堆荒涼的亂石。
坡後向陽處是一片松林,監獄就掩映在蒼松之中,規模也不甚大。獄旁是一條山澗,澗水從終年積雪的山巔流下,盛夏也往往帶著碎冰。
在平遠縣,豺狼坡監獄只是所不起眼的小監獄,莫說重犯,就是稍有油水的犯人都囚在縣衙,分到這裡的,多是些無根無基的平頭姓,入了監是生是死都無人過問。誰都想不到,就是這所監獄裡,此時正醞釀著一樁震驚朝野的大案。
白雪蓮四肢大張地懸在半空,為防止她逃脫,獄卒們又在她手腳加了幾條鐵鏈。她的衣服大致完整,只胯下裂開手掌長一條破口,露出的卻是女兒家最重要的部位。下體隱密的器官赤裸裸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寒意從兩腿之間升起,沿著陰唇間細緊的縫隙直入腹腔,使她禁不住輕顫起來。
白雪蓮手臂越來越沉,肩頭像脫臼似的僵痛,兩踝被鐵鐐扣住死死拉開,鐐內未磨去的鐵刺磨破了皮膚,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那份羞恥卻比寒意更深,白雪蓮一生中何曾受過這種污辱?看到獄卒們不懷好意的目光盡自己股間逡巡,她就恨不得立即脫了身,一劍一個把這些無恥匪類殺個乾乾淨淨。
閻羅望沒有再來地牢。那個猢猻似的漢子名叫胡嚴,是看管地牢的獄卒,看著他不時拿眼偷偷瞄著自己的下體,白雪蓮又羞又恨,又是不可思議。直到現在白雪蓮還無法相信,這伙獄卒竟然如此猖狂先是在酒店鬧事,又詐做衙役,私自把人捕入獄中,欲圖行奸。
白雪蓮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見到腰牌就會放了自己,但她是羅霄派子,廣東總捕是她的師叔,她本身又是刑部捕快,任誰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份量。
地牢暫時閑靜,外面閻羅望等人卻忙成一團。直到第二天傍晚,孫天羽才到地牢放下了白雪蓮。孫天羽在白雪蓮眼裡只是武功平平,但比同儕高出了一截,還會一些粗淺的點穴工夫。白雪蓮被吊了十幾個時辰,早已精疲力盡,再被孫天羽封了腰腹幾處大穴,饒是她一身武功,此刻連站也站不起來,只能夾手夾腳被人拖了出去。
監獄的大堂本是廟宇改成,堂中的塑像還沒有拆去。兩廄是面目猙獰的四大金剛,前面是凶神惡煞的獄卒獄吏,如同十殿閻羅同堂會審。
堂上坐著閻羅望、劉辨機、鮑橫、孫天羽一干人,還有個紫膛臉龐的漢子。
與昨天看到腰牌時的呆若木雞不同,這會兒眾人一張張臉都放著光,滿是猙獰的笑意。
但那些凶神看的不是白雪蓮,而是堂中另一個人。
那人兩臂被反剪著吊在橫樑上,一名獄卒正拿著燒紅的烙鐵,作畫一樣在那人身上仔細烙著,他一張面皮坑坑窪窪滿是麻子,正是那晚在杏花村鬧事被白雪蓮打傷的何求國。
通紅的烙落在背上,一股刺鼻的皮肉焦糊味立刻隨著青煙一同升起,瀰漫得滿堂皆是。被吊那人鬚髮斑白,已是偌大年紀,不知已經被拷打了多少時間,頭頸折斷一般垂著,渾身沒有一塊好肉。烙鐵放在身上,他連叫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傷口處一陣抽動。
閻羅望哈哈大笑道:「天雄,擒下薛玉英的左路信使,你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卓天雄本是軍中高手,因犯了奸罪才貶來當了獄卒,武功在潮州府也算的一把好手。但這次點子太硬,他帶去的六個人死了兩個,傷了四個,連他也被劈斷了一根手指,此時正滿肚子的火,吼道:「把那個賤人拉上來!」
不多時,獄卒?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匆桓讎秺潾匴舕舯眨Ⅴ鶱i芽q惶醮蠓歟~呦亂壞萊アイ牡渡艘恢被斯O啵u□詰難^檳鵟靬暵a募》羯希絲O鏡寐P陸允恰D欽叛┌椎墓獻恿晨瓷先Ь從屑阜值難□歟巡喬巴磧氚籽澬簻鴾衈受蚗卍齮f`欏?p> 白雪蓮口中塞著麻核,無法作聲,玉指卻擰緊鐵鏈。這幫無法無天的獄卒,竟然連過路的無辜客人也不放過。薛霜靈既在此處,吊在堂上的多半就是與她同行的老者。
閻羅望瞥了白雪蓮一眼,獰笑著一拍驚堂木,喝道:「薛霜靈!你與白蓮逆匪有何勾結,給本官如實召來!!」
薛霜靈啐了口帶血的吐沫,沒有作聲。
閻羅望拿起一封書信,冷笑道:「你隨身帶著逆首薛玉英的親筆信,鐵證如山,還想抵賴嗎!」
白雪蓮突然想起來,薛玉英乃是紅陽真人的名諱,薛霜靈既然帶著他的親筆信,與白蓮教的關係不問可知。怪不得當日聽說自己是羅霄派子,她會變了臉色,又不肯留宿,非要連夜離開。原來她竟是逆匪。
閻羅望等人本來是想擒下這兩個路人,一來滅口,二來捏造供詞,不成想擒下來一,居然到了白蓮教書信,真真是玉皇大帝親手送來的潑天大禮,夢裡都要笑出聲來。
閻羅望笑道:「有這份證據,還怕你不召?來人啊!給我大刑伺候!」
薛霜靈雖不作聲,但那封書信已經坐實了罪名,兩名獄卒當即上來把她衣衫剝了個淨光,露出白羊似的肉體。
薛霜靈習武出身,皮膚白皙緊湊,細腰圓臀,乳房白生生又圓又大,雙腿修長,誘人得緊,只是那道淒厲的傷口,長近尺許,血肉翻捲,看上去觸目驚心。
眾人呼吸都急促起來,對待逆匪,只要不死盡可以隨意蹂躪,這女子雖不及白雪蓮美貌,但也是一等美人兒,落在自己手裡,算是朝廷犒勞眾人的艷福,只要錄下口供,即便奸死也是有功無過。
閻羅望咬牙笑道:「天雄!這次你立了大功,頭啖湯自然是你來喝!讓這白蓮逆匪嘗嘗咱們兒郎的厲害!」
卓天雄也不客氣,當即過去抓住薛霜靈的屁股朝兩邊一分。只見圓潤的臀肉向兩邊一滾,秘處乍然分開,露出內中輕顫的丹紅。
薛霜靈失手被擒,便知道貞潔難保。官府對謀反重罪處置最是嚴酷狠辣,不僅有凌遲、寸磔、抽腸、裂體之刑,女犯處死前還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殺,也是官賣為妓,終身供人蹂躪。此時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秘處又被人剝開,薛霜靈臉色雪白,心跳卻不由快了幾分。
卓天雄並指在她臀內捅了幾把,吹了聲口哨,「這逆匪居然還是個處子,老卓這可佔了便宜。」
看到薛霜靈下體被人掰得敞開,紅鮮鮮的蜜肉在冰冷的空氣中顫動,白雪蓮情不自禁地並緊雙腿,打了個寒戰。
卓天雄拽來一條凳,拉起薛霜靈,往她腹下一塞,然後獰笑著解開身上的官差服。薛霜靈穴道被制,雙手捆在背後,此時赤條條趴在長凳上,只有肩膝著地,玉體彎成一個雪白的三角形。
卓天雄扔下外衣,一腳插到她膝間左右一踢,薛霜靈雙膝被踢得分開,臀部高高翹起,秘處暴露出來,被火光映得纖毫畢露。紅嫩的花瓣含羞綻開,襯著雪白的臀肉,彷彿一朵嬌柔的鮮花,正在等待插入。
卓天雄斷指用紗布裹住,他撫摸著薛霜靈的雪臀,獰笑道:「薛姑娘,今天可是給你開苞的大喜日子,怎麼沒一點喜慶勁兒?」
薛霜靈閉著眼,將生死置之度外。她負了傷,又被點了穴道,就是想掙扎也動彈不得。
卓天雄兩指扣住少女鮮嫩的玉戶,「老子這麼一插,你就大姑娘變破鞋,今後客如雲來,雞巴滾滾,一根接一根光顧你這剛開張的鮮花鋪。姓薛的,你該怎麼謝老子啊?」
薛霜靈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只有被恥笑,她死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但被人侵入的玉戶卻禁不住收縮起來,軟軟夾住卓天雄的手指。
卓天雄扣住玉戶一陣亂攪,淫笑道:「這婊子還真夠的浪的,老子雞巴還沒掏呢,這騷屄就急著夾了。」
一群獄卒放聲大笑,奚落道:「白蓮教的妖女果然淫賤,不用急,一會兒有的你快活呢。」
白雪蓮出身的羅霄派本是朝廷鷹犬,門中對君臣禮法講得極重。白蓮教犯上作亂,十惡不赦,若讓她撞上,也是毫不猶豫地捕了。但看到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脫去衣物,以處子之身橫遭淫辱,她不由心生惻隱。
嘻笑間卓天雄已經脫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他身高體壯,膚色黝黑,胯下一根粗黑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挑在身體。
白雪蓮頓時粉面飛紅,閉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靈的屁股,一直掰到玉戶翻出,露出殷紅的穴口,才挺身前頂,喝道:「夾緊了!認清老爺是怎麼戳穿你這逆匪的處女苞!」
龜頭在穴口一撞,硬生生擠入其中,彷彿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間釘去,將紅嫩的穴口擠得圓張。薛霜靈秀髮散開,額頭漸漸滲出冷汗,她伏在長凳上,兩手交握著擰緊,忽然玉體一顫,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穴口緩緩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爺開苞的滋味兒怎麼樣啊?舒服的還在裡面呢。」說著抱住薛霜靈高翹的雪臀,竭力挺入她體內,絲毫不顧忌她處女的肉穴是否能夠承受。
薛霜靈擰緊的雙手不住顫抖,柔嫩的穴口被撐得越來越大。她臀部上舉,正是適插入的角度,粗長的肉棒越進越深,鮮血從穴口汩汩湧出,不多時就將屁股和雙腿內側染得通紅。
卓天雄怪笑道:「這婊子,說夾夾得還真緊!鬆鬆,官老爺的大雞巴要從你的賤屄裡拔出來了。」
沾血的穴口向外翻開,淌下一串血珠。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肉棒從肉穴內長長抽出,龜頭快到穴口時突然往裡一送。嘰的一聲,粗長的肉棒整根鑽入肉穴,薛霜靈猝不及防,疼得慘叫一聲,臀間鮮血迸湧。
卓天雄弓著腰身,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薛霜靈叫出聲來,再也忍耐不住,她高舉著臀部,一邊淚如雨下,一邊隨著肉棒進出,「呀呀」的痛叫連聲。
周圍人轟堂大笑,「白蓮教號稱刀槍不入,卓老二一根雞巴就戳得這婊子叫成這個樣子。」
「人家這是高興的,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今個兒讓咱們官府衙門開了苞,幾生修來的福分……」
「看不出來啊,這婊子的屄還真能盛,天雄這麼大的雞巴都能全捅進去,天生的淫材兒啊。」
「咱們十幾名兄,早晚餵飽了她。閻大人,您看一會兒怎麼著……」
「好說,抽籤!」閻羅望把籤筒一擺,獄卒們笑嘻嘻一人抽了一根。
夜色已深,堂後的四大金剛愈發陰森可怖。聽到薛霜靈的痛叫,白雪蓮忍不住睜開眼睛,只見少女伏在長凳上,被一條大漢按著腰肢,挺著陽具朝她屁股裡猛戳。
那條長凳被頂得前後搖動,登登直響,她長髮委地,雙膝分開,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變形,肋下的傷口綻裂開來,鮮血滴滴濺落。更多的鮮血則來自少女最柔嫩的部位,玉戶間處子殷紅的鮮血像泉水一樣迸湧而出,潺潺流到長凳上,在她腿間匯成一片。
白雪蓮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長凳上也許會是她……
「白雪蓮!」堂上一聲猛喝,「你勾結白蓮逆匪,意圖謀反,還敢抵賴!」
白雪蓮一驚,臉上血色全無。
閻羅望冷笑一聲,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門子,誤受奸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日先不給你用刑,來人啊,給本官帶下去,讓她好生想想!」
孫天羽走過來,用薛霜靈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白捕頭,辛苦你了。」說著和獄卒胡嚴一邊一個架起白雪蓮的胳膊,將她拖地牢。
堂上的淫虐一直持續到黎明,十幾條漢子拿著令簽輪流上陣,摟著薛霜靈的身子恣意玩弄取樂,直到所有人都輪過一遍才罷休。
剛被開苞的嫩穴被十七根肉棒不停歇地插過,早已血肉模糊。薛霜靈撅著屁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動不動,原本嬌柔的玉戶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間高高鼓起一團,再幹下去免不了要脫陰而死。
與薛霜靈同行的老人已經氣絕身亡。獄卒用破席捲了屍體,隨便拖了出去,或是餵狗,或是投入山澗,就看他們高興怎麼樣了。
薛霜靈心頭滴血。她二人確實是白蓮教的人,紅陽真人在廣東起事,各地白蓮教徒紛紛響應,薛霜靈從湖廣趕來,為避開官府盤查,他們特意繞了小路,從神仙嶺進入廣東。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蓮,兩人便提高了警惕,連夜進山,沒想到還是被官府盯上,銜尾追來。
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何處露了行跡,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羅霄派的女子!
自己身死並不足惜,可那封信牽涉到教內數萬兄的性命,如今落到官府手裡,就是死上一萬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體從陰戶直到腹腔深處,整條肉穴都像被捅碎般劇痛。第一次失身就慘遭輪姦,給她留下了切骨的恥辱和痛苦。薛霜靈恨極了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蓮!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內數萬兄!
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家中,聽妻子說起日間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門裡可有一個好東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捕人,我正待去縣衙討個說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與衙門中人牽扯!還送他銀子,豈不給人口實,說雪蓮有罪!」說著白孝儒用力咳嗽起來。
丹娘等丈夫咳嗽漸平,才柔聲說道:「那個公差確實是個好人,我褪了鐲子給他,他還不要。他在衙門裡能照應雪蓮,就是收了咱們的銀子也是應該的。」
她十六歲嫁給白孝儒,比丈夫小著近二十歲,把他當作家更多於當作丈夫。但丈夫生性古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從不屑於做那些私下的勾當。但事關雪蓮,還顧得什麼君子之道呢?
見丈夫咳的厲害,丹娘依過來輕輕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兒帶的藥丸,忙取了一粒,用水化開,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聲漸平,他長歎一聲,揮揮手罷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5 刑求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孝儒一夜未眠,天未亮就起身,悄悄到了兒子房中。英蓮今年七歲,聰明伶俐,讀書雖算不上過目不忘,天份高絕,但聰慧處足以令他老懷大慰。再過五年,英蓮就考得童生,待考上秀才就超過了自己的功名,今後舉人、進士一路考將上去,前途無可限量。自己五十才得一子,興盛家門,光宗耀祖的期望就都在英蓮身上了。
白孝儒坐在床頭,默默看著兒子,直到天色發白,才起身起臉,喝道:「英蓮,天已經亮了,還不快起來讀書!」
白英蓮從夢中驚醒,見父親一臉嚴厲地站在面前,連忙爬起,應道:「是,爹爹。」
看著兒子洗了臉,攤開書卷,白孝儒捋了捋鬍須,緩步離開房間。
丹娘也是一夜未睡,丈夫起身,她便也起來,下廚做了飯,先給丈夫端了一份,又給英蓮送去。
玉蓮也起來了,正在房中裹腳,見母親進來,她臉一紅放下裙裾。丹娘挨著女兒坐下,拿起腳帶,一邊溫柔地纏著一邊柔聲道:「玉蓮腳裹得周正,定能嫁一個人家。」
「娘,我不嫁人,」玉蓮摟住娘的頸子,「我要跟娘過一輩子。」
「那怎麼成?」丹娘沒有把玉蓮孩子氣的說法放在心上,「玉蓮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話音未落,院外又傳來聲響。玉蓮嚇得一頭鑽進母親懷裡,嬌軀不住發抖。
丹娘顧不上安慰女兒,慌忙抿了抿鬢角,匆匆出去。
「你就是白孝儒?」
「正是老夫!」
公差一抖鎖鏈,套在白孝儒脖子上,喝道:「拿的就是你這個老匹夫!」
白孝儒梗著脖子,道:「老夫束髮即受聖賢教誨,平生安身立命並無一點虧心,爾等因何拿我!」
「什麼吱吱歪歪,少廢話!」
一行人拽了白孝儒就走,丹娘駭得三魂去了兩魂,她四處張望,卻不見那個和氣的年輕人,只好拉住一人問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
「犯了什麼罪,他自己知道!」
丹娘聽得慌張,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
白孝儒白鬚根根飄起,大聲道:「賢妻放心!我白孝儒堂堂君子,這必是官府誤拿,到堂上剖析明白,即可來!」
衙役一把推開丹娘,拉著白孝儒揚長而去,剩下母女三人在院裡抱頭痛哭。
「哎呀,我來遲了。」一個聲音懊惱地說。
丹娘梨花帶雨地揚起臉,如同見著救星,牽住孫天羽的衣角哀哀痛哭起來。
等到客堂坐下來,丹娘淒聲問道:「三天官府來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蓮、相公,求您告訴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麼潑天大罪?」
孫天羽沉吟半晌,最後歎道:「本來不該說的,但你這樣子,我………」他又歎了一聲,作足工夫才低聲道:「前日衙門拿了一夥盜竊官庫的巨寇,審詢之下,供出還有羅霄派子白雪蓮也是同黨。」
「啊!」丹娘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這些年來,女兒只說在羅霄山學藝,並未家。這次突然來,囊裡裹帶重金,又學得一身功夫,那晚在客棧,她親眼見的,四五條習武的漢子也近不了身。難道真是做了強盜……
孫天羽又道:「白雪蓮到案後拒不認罪,官嚴審之下,眾寇又供出尊夫,說他幫助眾人銷贓。」
「那怎麼可能!」
孫天羽道:「你莫急,此案還未坐實。其中蹊蹺之處甚多。」
丹娘泣聲道:「我家相公是個本分人,莫說賊贓,就是客人遺下物品他也絲毫不動的。」
孫天羽歎道:「我也不信白老相公會與盜寇一黨,這次拿白老相公,我還在官面前分辯,只是那伙賊人咬得緊,才不得不拿尊夫歸案。」
丹娘道:「這客棧四鄰不靠,我家相公輕易不與人來往,怎會有人攀咬?」
「你們這客棧平素往來之人不少,難保會有賊人來過,留了心,此時攀咬出來。你別怕,衙門中秉公辦案,絕不會輕易冤枉好人。」又道:「這幾天你不要出門,一有消息,我就來通知你。」
「那謝謝您了。」丹娘起身道了個萬福,忍不住又淌下淚來。
孫天羽怕的是她們母子離家投奔羅霄山,又囑咐幾句,穩住丹娘的心思,才起身告辭。丹娘一直把他送到門外,生怕他再也不來。
白雪蓮仍被送地牢,鎖在囚室內。這裡的柵欄全是精鋼鑄成,猶如鐵籠一般,即使她武功再高也無法脫身,何況頸上還有鎖鏈。好在獄卒們沒再騷擾她,使她有機會撕開外裙,遮住下體。
這一夜白雪蓮只勉強了會兒眼。天亮時頭頂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過了片刻,獄卒拖著赤身裸體的薛霜靈下到地牢,逕直走來,竟然打開牢門,把她也投到這間牢房內。
薛霜靈伏在草堆上,兩手仍捆在背後。她肋下刀傷迸裂,臀間鮮血直淌。這樣慘無人道的開苞,足以令任何一個女子瘋狂,可薛霜靈還清醒著,眼裡甚至有一絲淒艷的笑意。
白雪蓮坐在旁邊,默默看著這個受到人生最大污辱的女子。她很想解開她的手,扶她起來,還可以撕下衣料,替她包裹傷口。但……她是一個逆匪。而她是一個捕快。
「我們又見面了。」薛霜靈的聲音出奇得清晰。
「嗯……」
「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醜?」
白雪蓮硬起心腸,「你反叛朝廷,即便被……也是咎由自取。」
薛霜靈輕輕笑了起來,「你是說他們像禽獸一樣輪姦我,都是應該的嗎?」
「他們是官府的公差……」白雪蓮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聲音。即便他們是官差,就應該這樣對待一個女子嗎?即便她是逆匪,就該遭受這般苦痛?
「和你一樣嗎?可白捕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是中了他們的計……」
「哦。」薛霜靈疼得咬了咬嘴唇,「我聽到他們說,你是勾結……」
「不是不是!」白雪蓮連忙道:「我是刑部捕盜司的捕快,跟白蓮教沒有關係,是他們誣告我。」
「是嗎?」薛霜靈格格笑了起來,忽然揚聲道:「差役,我有案情要稟告大人!」
閻羅望一臉煞氣,「白孝儒!你如何與白蓮逆匪勾結,快些從實招來!」
白孝儒聞言如五雷轟頂,他飽讀詩書,從不信怪力亂神之說,對白蓮教宣稱的真人仙術更是嗤之以鼻,說他與白蓮教勾結,他第一個先笑出來。
「絕無此事!冤枉啊!大人!」
「冤枉?」閻羅望冷笑一聲,「本官問你,這女子你可曾認識?」
公堂角落裡跪著一個女子,她胡亂套了件男袍,裸著兩腿,兩手捆在身後,直挺挺挺著身子,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白孝儒認真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那晚他只跟薛霜靈見過一面,又是燈下,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
「還敢狡辯!」閻羅望喝了一聲,扭頭道:「薛霜靈,這白雪蓮的父親你可曾認識?」
「認識。」薛霜靈僵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恨意和不屑,「我就是從他手裡接了書信,連夜送往廣東。」
「何等書信?」白孝儒一頭霧水。
「當然是你給我的書信,」薛霜靈面無表情地說:「四川、湖廣、江西、河南四省白蓮教如何待機起事,你在信中都說得清清楚楚。」
白孝儒氣得手指直顫,「你……你……你含血噴人……」
薛霜靈扭過了臉,冷冷看著他。白孝儒從未見過哪雙眼睛會有如此深切的仇恨,可他分明不認識這個女子。
「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招了。」閻羅望獰聲道:「來人啊!大刑伺候!」
兩名獄卒拿來夾棍,套住白孝儒小腿用力一夾,白孝儒只覺兩腿一陣劇痛,骨頭格格欲碎,他撲倒在地,慘叫著伸出十指,在地上抓出條條血痕。
夾棍由堅木製成,重時足以夾碎腿骨,在公堂諸刑中最是狠辣。給他用刑的何求國那晚也被白雪蓮打傷,此時下手更不留情。白孝儒一介書生,年又老邁,只夾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何求國抓住白孝儒的頭髮,啪啪兩個耳朵。白孝儒頭上的方巾掉到一旁,腫著臉悠悠醒轉。
一臉橫肉的閻羅望高坐堂上,周圍陰沉沉猶如地府。
「白孝儒,你招還是不招?」
「小民……冤枉……」
「告訴你!白孝儒,」閻羅望痛聲喝道:「你謀反的證據本官早已經察訪清楚,即使你不招,也足夠定你死罪!」
白孝儒抗聲道:「我白孝儒一生光明磊落!你有何憑據說我謀反!」
閻羅望起身走到白孝儒面前,溫言道:「白孝儒,你謀反之心十數年前就已經是有的了。」他一臉橫肉,猙獰時還各得其所,這會兒溫和下來,反而更是駭人。
白孝儒痛聲道:「學生願聞其詳!」
「好!我問你,你給子女起的名字是什麼啊?」
「學生生有兩女雪蓮、玉蓮,另有一子英蓮!」
「都有個蓮字啊。我問你,你既然姓白,給子女起的名中又都有一個蓮字,這白蓮二字,是什麼意思啊?」
聽他如此強拉硬套,將他十餘年前給子女起的名字生生與白蓮教拉上關係,白孝儒不由瞠目結舌,半晌才道:「蓮者出淤泥而不染,余取的是周敦頤文意,以應我姓氏之清白,豈有他意?」
閻羅望臉上橫肉一陣顫動,惡狠狠地道:「到了這步田地你還嘴硬!我再問你,中間那三個字連起來是什麼啊?」
「雪、玉、英……」
「好好好!白孝儒,你還有何話可說?」
白孝儒大聲道:「雪玉英又待如何!」
閻羅望臉色突變,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雪、玉、英又待如何!難道大明律不許用此三字嗎!」
閻羅望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白孝儒,你不用跟我吼。薛玉英這三字諒你也不會不知……」
白孝儒神情激動,「雪、玉、英犯哪家王法!」
閻羅望厲聲道:「把白逆的言語記下來!」
孫天羽笑道:「已經記下了。」
閻羅望指著薛霜靈道:「你來說!」
薛霜靈揚起臉,冷冷道:「薛玉英是我教紅陽真人的名諱。」
白孝儒臉上突然間血色全無,自己無意中給兒女取的名字,不過是與逆首巧,被這匪官生拉硬拽,竟然成了謀反的鐵證。
半晌他喃喃道:「何患無辭……何患無辭……」說著臉上猛然漲紅,接著大力咳嗽起來,一直咳出血絲。
閻羅望冷笑著揮揮手,「把白逆帶下去,暫行收監,明日再審!」
長得猢猻似的獄卒胡嚴把薛霜靈帶到地牢,立刻剝了她的外袍。薛霜靈肋下的傷口已經被紗布裹住,她是貨真價實的逆匪,輕易不能讓她死了。但是除此之外,她便身無寸縷,堅挺的乳房、豐潤的臀部盡數暴露在外。
胡嚴拉過一條長凳,讓薛霜靈分開腿,趴在上面,然後從後按住她的屁股,就那麼插了進去。
長凳一端正對著囚牢,當獄卒進入時,白雪蓮看到薛霜靈眉頭在微微顫動,但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一聲痛。兩女隔著柵欄四目相對,誰都沒有作聲。
白雪蓮並不知道薛霜靈已經指認神仙嶺杏花村掌櫃白孝儒是白蓮教徒,她只是呆呆看著薛霜靈的眼睛。她還是一個處女,在今天之前,她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然後她看到了薛霜靈被人強行「開苞」,亮出女人最羞澀的秘處,讓男人那麼醜陋、噁心的物體插到裡面……
她在流血,不停地痛叫,被許多男人圍觀、嘲笑。現在她與自己只有一欄之隔,近在咫尺。她就像玩具一樣,在自己面前被人淫玩,白雪蓮甚至能看到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她很可憐。
但她是逆匪。
薛霜靈笑了起來,輕聲道:「你也是逆匪。」
薛霜靈趴在長凳上,白圓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臀後的撞擊來搖晃,散發著淫靡的白光。一個乾瘦的醜男人騎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在她臀間用力衝刺,紅色的鮮血和濃白的稠液從她兩腿間滴落下來,她揚著臉,一邊挨肏,一邊靜靜望著白雪蓮,柔聲說:「你也是逆匪。你也會和我一樣。」
「不!我不是逆匪!」
「現在你已經是了。因為你就是逆匪。你會和我那天一樣,被一群男人輪流地幹,讓他們像玩具一樣肏來肏去,直到死……」
薛霜靈很嬌俏地笑了一下,輕輕道:「是你說的,既然是逆匪,被官府的公差干也是應該的。」
白雪蓮傻傻看著她,兩腿間忽然一緊,像利刃剜絞般痛得抽搐起來。
孫天羽的話語一字不漏的落在薛霜靈耳內。其實他就算不說,薛霜靈也不會相信白雪蓮是因為誣陷而被關入獄內。她是羅霄派子,又有捕快的身份,獄方還故意把她們囚在一處,顯然是想用苦肉計,從她口裡套出更多的內情。
既然如此,薛霜靈乾脆心一橫,將計就計,非把白雪蓮拖下水,將這出假戲唱成真的。
不如此,怎麼對得起教內數萬兄的性命?
拿到薛霜靈的口供,獄內立刻謄錄了正副七份,由薛霜靈一一簽字畫押,然後派出卓天雄、劉辨機等人分赴京師、廣東省、潮州府、平遠縣遞交文書,稟報案由。文書中隻字不提白雪蓮,只說拿獲了白蓮教逆匪數名,查獲重要書信,此時正窮治亂黨,已捕拿涉案的白孝儒等人。
縣裡的文當夜就遞到獄中。此案過於重大,縣中又只有一名典史,接了案件副本後,立刻封存,等待刑部批示。但隨即調集款項,重修獄所,加固圍牆、柵欄,添置刑具,同時重恤捕盜中喪生的兩名獄卒。縣裡還待加派人手,以補缺額,卻被閻羅望拒絕了。
獄內有十七個人,已經儘夠了,再添人手難免的人多眼雜,怎比得現在方便自在?但理由說的是:獄內十七人都是深沐皇恩,忠誠勤勉的良吏,此時來人只怕會混入白蓮逆匪,只望縣裡能封鎖消息,避免外人知曉神仙嶺還有一所官府監獄。縣內當即應諾,甚至派了兵丁巡守諸處路口。
那封信牽涉到了四省十七州府數十個縣,足以掀起滔天巨浪。而這一切的引子,卻在深山中一間默默無聞的小客棧,那個美貌的老娘身上。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6 重枷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風中飄來霏霏細雨,滿枝杏花漸次飄零。一朵正盛開的紅杏被冷雨打落,悄然飄墜在一隻白玉般的纖手上。丹娘憑欄而坐,遠遠望著淒朦的山路。
女兒被帶走已經四天,丈夫被捕也有兩天,兩人音訊皆無,不知道是生還是死。如果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剩下玉蓮、英蓮和她又該怎麼辦呢?
「丹娘。」細雨中一個年輕男子扶門喚道。
丹娘心頭突的一跳,慌忙迎了出去。
孫天羽摘下笠帽,抖了抖身上的雨珠,丹娘忙拿來毛巾,替他擦乾身上的水跡,過意不去地說:「下著雨,還讓您來,」說著蹲了個萬福,輕聲道:「對不住您了。」
「丹娘,你這是說的哪裡話。」
孫天羽笑著端起了熱茶,丹娘連忙道:「那是奴家喝過的,奴家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了。」孫天羽瞄著水跡呷了一口,說道:「這兩天沒做生意?」
「哪還能做得生意……」丹娘說著泫然欲滴,若不是這家客棧,也不會惹來這樣的禍事。
「令愛呢?」孫天羽朝樓內不經意地瞟了一眼。
「玉蓮在房內,」丹娘歉意地笑笑,「姑娘家,怕見生人。」
孫天羽笑道:「我還是生人?」
丹娘頓時紅了臉,垂頭柔聲道:「是奴家說錯了,您別生氣。」
她已經三十五、六,正是風情入骨的年紀,但嬌羞時如同二八少女,楚楚動人。孫天羽貪婪地盯著她雪滑的柔頸,待她抬頭連忙換過眼神。
「大人,可有……」
孫天羽笑著擺擺手,「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姓孫,叫孫天羽,你就叫我天羽吧。」
「……天羽……」說著丹娘耳根子都紅透了。她在客棧裡外打理數年,也是個伶俐的婦人,只是關心則亂,丈夫和女兒兩件事亙在心頭,使得她六神無,輕易就讓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佔了動。他越鎮定,她就越慌張,生怕惹得這位好心的官差不高興。
孫天羽一笑作罷,又拉了幾句家常,見丹娘心急如焚,一雙杏眼幾次流露出哀求,他都詐作不知,反而住了口,端起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呷著。
丹娘鼓足勇氣,小聲問道:「敢問……我家相公……」
「噢,」孫天羽放下杯子,「證據已經有了,但尊夫還沒有招供。」
丹娘一把抓住他的手,惶急地問道:「什麼證據?我家相公他……」
「這個嘛……」孫天羽捻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暗自讚歎,她一個人忙裡忙外,這雙手還是細皮嫩肉的,不知道身子該是怎樣個妙法……
丹娘醒悟過來,連忙抽了手。孫天羽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個我就不能多說了。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通融。」
「能不能讓奴家去獄中探望?」不看上一眼,丹娘終究是放心不下。
「嗯……」孫天羽為難半晌,等丹娘著急才應承道:「我會想法子,終叫你見上尊夫一面。」
丹娘含淚謝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白雪蓮自然知道謀逆是多大的罪名。
「為什麼誣陷我?」
薛霜靈伏在稻草當中,兩手捆在身後,仍保持著被奸的姿勢。她雙腿無法攏,只能斜著分開。股間原本羞澀的玉戶被奸弄得翻鼓出來,一股股染血的陽精從紅腫的肉穴湧出,淋淋漓漓灑在腹下的稻草上。
「好看嗎?」薛霜靈輕笑道:「不用羨慕,你比我長得美,男人干你會更用力的。」
白雪蓮像被蜜峰蟄住了一樣,猛然扼住她的喉嚨。薛霜靈毫不掙扎,閉目等死。
漸漸的,那雙手放開了。
薛霜靈霍然張目,咬牙道:「你為什麼不扼死我!你是不是喜歡看我被奸的樣子!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白雪蓮攤開手,慢慢坐倒。
一直強撐的薛霜靈再也無法堅持下去,壓抑許久的恥辱、痛苦都在這一刻爆發,她劇烈地顫抖起來,一邊放聲痛哭,一邊叫著,「爹爹……爹爹……」
那淒痛的哭聲讓白雪蓮感到了莫名的恐懼,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會像她一樣,但我是捕快啊。
「來人啊!」白雪蓮拚命搖晃著鐵柵,叫道:「我要見你們的官!」
閻羅望一身官袍,傲然坐在堂上。
白雪蓮道:「我是刑部捕盜司新任捕快,白雪蓮!」
閻羅望冷哼一聲,「你的身份本官早已知道。」
「那為何要將我投入獄中,與逆匪囚在一處?」
「本官秉公執法!上對得起皇天后土,下對得起黎民姓!莫說你只是刑部新晉捕快,就是當朝首輔,只要膽敢謀反作亂,本官也絕不枉私!」
閻羅望這番話說得口沫四濺,滿臉橫肉飛舞,真個是金石之言,擲地有聲。
他海賊出身,做了幾年小官,發現當官更比海賊愜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心嚮慕下,學得飛快,張口閉口都是官腔。
「我是羅霄派子,一直在門中學藝,今次奉刑部之命與廣東總捕吳大彪傳信,下山不過五日,哪裡有什麼謀逆!」
「白雪蓮!此案本官早已經斷得明白!你身為刑部捕快,勾結逆匪,欲圖不軌,本官手裡一有人證,二有物證,可謂鐵證如山!任你舌璨蓮花也休想瞞過本官!」
「薛霜靈實屬攀咬!」
閻羅望哈哈笑道:「賊咬一口,入骨三分,本官豈能不知?本官向以春秋決獄,小大之獄雖不能查,必以情。為防逆匪攀咬冤枉良善,本官不辭辛苦,另取了人證。」他虎起臉,一拍驚堂木,「白雪蓮!白孝儒已招供,你還敢抵賴!」
白雪蓮這一驚可謂是心膽皆震,她沒想到連父親都被牽連進來,爹爹生性固執,年紀又在,在這獄中怎能撐得下去?
「本官念你沐浴皇恩,總有一靈未泯,只盼你能翻然悔悟,痛改前非。可你不服王化,盡自嘵嘵強辯!來人啊,給白雪蓮戴上重枷!」
幾名獄卒抬來一副包釘裹鐵的重枷。鐵枷長近五尺,分成兩塊,兩個半圓套在頸上,下面兩個圓孔扣住手腕,再用鉚釘扣緊。大明律枷、杻都有定制,枷寬為一尺五寸,長五尺五寸。死罪最重,為二十五斤,而這面枷更重了數倍,乃是獄內私制的非刑之具。
黝黑的鐵枷上,少女雪白的面孔精美如蘭。白雪蓮秀髮披散了下來,咬緊玉齒,明眸透出深深的恨意。
她沒有反抗,以她的武功,此時闖出牢獄並非難事。可一旦反抗,那就坐實了謀逆的大罪,即使她可以脫身,卻連累了一家人。她知道這些人不懷好意,必欲置她於死地。但謀反大案,必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堂會審,這些獄卒小吏終不能一手遮天,只要能熬下去,自然能剖析明白。
見白雪蓮帶上八十斤的鐵枷仍然能夠支撐,閻羅望不由心裡發虛。他早就垂涎白雪蓮的美色,但此時大局未定,他也不敢做得太絕,萬一拼到魚死破,斷了後路,那就是下下策了。
他陰沉著臉道:「此匪性情凶悍,把足械也給她帶上!」
明律刑具只有枷、杻,枷以套頸,杻以束手,系足的械早已廢置不用。獄中不僅私制了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重枷,連足械也私下製成。這具足械同是鐵鑄,但形制大為不同,它寬約五寸,長三尺有餘,形如鐵,兩端各有一個半圓孔。卡住腳踝後,白雪蓮雙腳分開將近三尺,饒是她下盤功夫極穩,站著也難免吃力。
白雪蓮束手就逮,帶上了重枷、足械再無反抗之力,閻羅望滿心想就此黑了她,終究還是懼了她刑部捕快的身份,只喝道:「帶將下去,嚴加看管!」
白雪蓮扛著鐵枷,美目噴出怒火,被獄卒拽住頸中的鐵鏈一扯,才慢慢地轉身。戴上足械後,她兩腿始終保持著固定的角度,不僅無法併攏,也無法彎曲,只能大張著雙腿,右腳向前挪出兩寸,然後斜過身子再挪左腳,兩腿挺得筆直。
獄卒仍把她送地牢,與薛霜靈囚在一處。他們不怕這一個逆匪一個捕快串供。怕的是她們不串供。
薛霜靈側躺在稻草上,赤裸的肉體沾著片片草屑。她被一群大漢折磨通宵,剛才痛哭一場,此時昏昏入睡,睫毛下還掛著未干的淚滴。
獄卒推著白雪蓮進來,順手在薛霜靈的乳房扭了幾把。抓弄間牽動了肋下的傷勢,薛霜靈痛得在夢中低叫一聲,驚醒過來。這獄卒已經在她身上洩過兩次,這會兒也沒有太大的興致,嘿嘿低笑幾聲,朝她屁股上踢了一腳,鎖住了牢門。
薛霜靈挪動身子,避開肋下的傷口,然後抬起眼,嘲諷地看著白雪蓮,冷笑道:「白捕頭,您不是朝廷的走狗嗎?怎麼也帶上了枷了呢?」
初次見面時,她們倆彼此都頗有好感,待身份揭曉,一個官一個匪,猶如水火不能相容。在薛霜靈眼裡,白雪蓮是官府走狗,一邊出賣了自己,一邊又施出苦肉計,她乾脆咬定白家是逆匪同黨,即便自己死了,也要拉這個六扇門的女捕陪葬。
而在白雪蓮看來,薛霜靈是妄圖作亂的女匪。她並不是一個愚忠的人,皇帝對她而言只是一個空洞的符號,但她出身鄉間,知道姓要的是秩序和太平。白蓮教犯上作亂,對姓沒有任何好處。
薛霜靈執迷不悟,甘為逆匪已是不可饒恕,何況還因為一面之緣,莫名其妙地攀咬她也是逆匪。世上每天都有無數人說無數的話,可薛霜靈的一句話,足以毀掉她們全家。
離杏花村相逢,僅僅過了四天,然而這四天於她們猶如天翻地覆。當日並肩禦敵,如今又同囚一室,白雪蓮和薛霜靈境遇一般無二,彼此卻多了十二分的恨意。
白蓮教起事多日,席捲廣東數府之地,連東廠封公公也趕到河源坐鎮。卻讓名不經傳的豺狼坡監獄拔了頭籌,誤打誤撞查獲了一起巨案,眼見功名利祿唾手可得,獄中這幾日忙得人仰馬翻,也顧不上去盤算整樁事的藥引子丹娘。
杏花村客人本來不多,丹娘又無心經營,偶有客人光顧,見她容顏憔悴,都不由暗自詫異。丹娘每日都坐在軒前,等孫天羽帶來獄中的消息。那個好心的年輕人,成了她這些日子最大的期盼。
孫天羽倒是每日必來,時間卻不固定,有時來的絕早,丹娘剛起身,來不及梳妝就匆忙迎接,有時又讓丹娘空等一天,直到傍晚時分,待她心急如焚才姍姍而來。來後談到獄中情形不過三五句,更多的則是閒聊。
丈夫、女兒都被官府拿去了,丹娘又是心酸又是委屈,有個人說說話也是好的,孫天羽知情識趣,說話句句動聽,讓丹娘愈發感激涕零。
英蓮還小,哭了幾日,有娘安慰著,也就聽話乖乖讀書。玉蓮羞澀,孫天羽一來,她就躲在房中。事後問起母親,父親和姐姐在獄中如何,丹娘總免不了要感激孫天羽一番,漸漸的玉蓮心裡對他也有了好感。
過了數日,孫天羽突然來到杏花村,說獄中上下都打點好了,讓丹娘即刻拿上物品去監內探視。丹娘匆忙拿了些吃的用的,囑咐兒女在家守著。臨出門見飄起小雨,又拿了傘,隨孫天羽同去獄中。
細雨漸濃,舉目看去,只見雨霧滾滾越過山梁,猶如一條透明的巨龍在空中翻滾盤旋。青山翠嶺在煙雨中一片朦朧,彷彿一副淡淡的水墨長卷,滌盡了萬般顏色。
煙雨淒蒙中,一點艷紅猶如一滴未化開的胭脂,洇在天地之間,分外奪目。
丹娘撐著小傘,提了籃子,沿著蜿蜒的山路搖曳行來。她走得匆忙,只挽了一個小小的髻兒,如瀑的青絲垂在臉側,宛如少女般嫵媚。
她上身是一件杏紅的單衫,小襟圓口,猶如花瓶精緻的瓶口緊貼著細白的柔頸,托出如花的玉臉。衣襟滾著一條細細的黑邊,從頸側彎入腋下。飽滿的乳峰圓圓聳起,將胸前單薄的衣料撐得一片光滑,連乳肉柔軟的顫動也清晰可辨。衣襟貼著身子柔柔滑到腰下,沿著臀緣散開,勾勒出細圓的腰肢。衫袖剛過肘部,兩截雪玉般的小臂裸露在外,在霏霏細雨中散發出白膩的膚光。
丹娘的下身穿著條大紅的褶羅裙,長長的裙褶從腰際垂下,掠過圓潤的翹臀,隨著腳步的移動輕輕搖擺,渾圓的大腿在裙下時隱時現。底下褶曲翻捲的裙擺在她踝間一飄一蕩,猶如一朵迤邐綻開的牡丹,吐露芳華。
丹娘是纏足的婦人,這二十里山路對她來說不啻於一次折磨,走上一段,就要停下來歇息。孫天羽倒是不急,到了難行處,還伸手扶上丹娘一程。丹娘心裡只有感激,渾不知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處逡巡,飽覽著她搖曳生姿的艷態。
到監獄已近午時,丹娘嬌喘細細,額頭微見香汗,衣袖打濕了一截,貼在臂上。孫天羽領著她從側門進去,剛到牢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丹娘玉容變色,幾欲作嘔。
一進門,光線就被阻斷,混著鐵蛂B血污、便溺、霉爛的污濁氣息濃得彷彿觸手可及。丹娘睜大眼睛,籍著鬼火一樣幽暗的燈火,依稀能看到滴著水跡的牆壁,還有牆角片片青苔。
黑暗中驀然響起一聲尖叫,那痛楚的聲音,讓丹娘心裡頓時揪成一團。孫天羽頭笑了笑,示意她跟在後面。
拐了個彎,穿過一道柵門,到了大獄正中。一名獄卒正舉著皮鞭,把一個囚犯打得滿地亂滾。那囚犯還是個孩子,比英蓮大不了幾歲,瘦小的身子印著道道血痕,一邊翻滾,一邊「娘啊娘啊……」亂叫。丹娘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害怕,險些掉下淚來。
孫天羽上前道:「行了,老趙,怪可憐的。」
趙霸正是那日被白雪蓮扇了記耳光的獄卒,白雪蓮下手不輕,一個耳光足足打掉了他半邊牙齒,將養了幾日才略好了些。他一肚子的火沒處撒,便隨手拉來個囚犯一通狠打。他功夫不怎麼樣,體格卻是獄中最壯的,一身粗黑肉膘,個子又高又大,胸口露出濃密的黑毛,猶如肉山一般。
趙霸頭看見孫天羽後邊跟了個紅妝艷婦,頓時笑得咧大了嘴,走過來四面漏風地說:「這撲是丹壤嗎……」說著在丹娘臀上狠拍一把。
丹娘嚇得尖叫一聲,籃子光啷掉在地上。
孫天羽把丹娘拉到身後,笑道:「她家相公犯了事,我帶她來看看。」
趙霸色瞇瞇盯著丹娘豐圓的香乳,也不答話。
孫天羽拾起籃子,小聲安慰:「別怕,老趙是個直人,心眼兒倒不壞的。」
獄內暗無天日,等孫天羽在爐中引著火把,丹娘才看清周圍一間間都是隔開的監房,囚犯們有的蹲著有的躺著,個個都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室內臭氣熏天,不時哪個囚犯碰到傷口,發出嘶啞的叫聲,丹娘越看越是心驚膽戰。
獄牢後面緊貼著山壁,一年四季都不見天日,最是潮濕陰暗。
角落裡一間小小的監房關著五名囚徒,或坐或臥,一個個瘦骨嶙峋。精神健旺的,見了火光還能驚惶地避一避,有的一臉木然,其中一個頭髮鬍鬚亂成了一團,看不出多大年紀,臥在石壁邊,不時把手指放進嘴裡。丹娘看了片刻,才發現他是在摳著石隙裡的青苔,手指上滿是泥污,卻吃得津津有味。
丹娘掩住口,慢慢轉過眼睛,只見旁邊亂草堆裡,還臥著一個瘦削的身影。
白孝儒雙目緊閉,渾身的衣物破爛不堪,只數日間,原本斑斑的發胡已經盡數變白。丹娘喉頭哽住,再往下看時,卻見丈夫兩腿赤裸,膝蓋以下儘是瘀黑,有一片白色的物體刺破皮膚,斜斜露在外面,赫然竟是夾碎的骨骼。
丹娘腿一軟,坐在地上,半晌才哭道:「相公……」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7 受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昨晚半夜時分,白孝儒被拉到堂上嚴刑逼供,直到天亮才被投獄中。孫天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動手夾碎白孝儒腿骨的就有他。正是知道白孝儒刑傷極重,昏迷不醒,他才領丹娘前來探視。
丹娘撲到牢門上,一手伸進木柵,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
問起丈夫在獄中的情形,孫天羽總是吞吞吐吐說:「還好還好。」又說這案子的內情複雜,官催逼的緊,說罷唉聲歎氣。丹娘察顏觀色,心裡一直緊緊攥著。
她知道丈夫生性固執,免不了吃苦,多半還會用刑。但用刑頂多也就是打上幾,萬沒想到竟會用了這般重刑,直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童生當成江洋大盜。
「相公,你醒醒啊!」丹娘不顧木樁上污跡斑斑,整個人都撲在上面,大紅羅裙沾上泥土。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迷不醒。
旁邊的囚犯木然看著這一幕,彷彿一群行屍走肉,對丹娘的悲慟無動於衷。
孫天羽扶起丹娘,千哄萬勸地拉她離開牢房。
丹娘來時滿心希冀,去時卻哭了一路,到了客棧,她奔進房內忍不住大放悲聲,伏在床上嚎啕痛哭起來。
「娘!」玉蓮聽見哭聲,連忙進來,「見著爹爹了嗎?他怎麼了?」
孫天羽向她搖了搖手,一面出來,低聲道:「你爹爹在獄中受了刑」見玉蓮驚恐地瞪大眼睛,孫天羽忙道:「莫慌,你娘心裡難受,你若再哭我可沒法子了。」
「可我爹爹……」
「只是受了點傷,不妨事的。」
孫天羽還是第一次離玉蓮這麼近,以往遠遠看去,只覺她面目與丹娘、白雪蓮相仿,艷不及丹娘,眉宇間的英氣美色又不及白雪蓮,此時貼近了看,才發現玉蓮的嬌柔別有一番美態,又純又淨,肌膚鮮嫩得宛若透明。
他火辣辣的目光使得玉蓮垂下頭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說話間,英蓮也出來了,探頭探腦向這邊張望,小聲喚道:「娘……」
孫天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你去照應,這邊有我呢。」
丹娘涕淚交流,哭得嬌軀發軟。孫天羽讓她盡情哭了半晌,然後抱著她的肩膀,輕輕扶她起來,滿心想著丹娘會一頭紮在他懷裡哭個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掙,離開了他的手掌。動作雖軟,卻有種決絕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丹娘哭聲漸歇,哽咽著問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麼罪?」
孫天羽沉默片刻,低聲道:「對不起,我騙了你。」
丹娘垂頭不響,淚珠從玉頰上串串滾落。
「攀咬尊夫的並非盜賊,尊夫受刑也不是因為銷贓,而是因為……」孫天羽停頓了一會兒,在丹娘淚盈盈的注視下,輕輕吐出兩個字:「謀反。」
丹娘的眼前一黑,幾乎暈厥。謀反是滅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實,莫說她們一家,就是與她們沾親帶故的親友也在劫難逃。
「我是怕你擔心,才瞞了你。這麼重的罪名,我怕你撐不住。尊夫若坐實是謀反,只怕……」
「呯」的一聲,一隻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蓮洗手熬了羹湯,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謀反」,驚懼之下,失手摔碎了湯碗。
丹娘腳步發軟地走到門口,「玉蓮,你先房。」等女兒走遠,她掩上門,輕輕說道:「這怎麼可能……」說著軟軟坐在地上。
「丹娘!」孫天羽連忙扶住她的身子。
這次丹娘沒有掙扎,她香肩不住輕顫,良久才道:「雪蓮呢?她也是謀……嗎?」
孫天羽點了點頭,「你先坐起來,我慢慢告訴你。」
孫天羽攜扶著丹娘坐在椅中,將薛霜靈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細說了。丹娘癡癡聽著,喃喃道:「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家相公?她為什麼要攀咬雪蓮?我們跟她素不相識,她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們……」
孫天羽欲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淒聲道:「求你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們一家?」
孫天羽斟酌著說道:「其實……尊夫的證據已經有了。」
「是什麼?!」
孫天羽搖了搖頭。
丹娘能看出來,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朝廷處置謀反向來刻毒,略有牽連便殺伐無算。對謀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個官差,說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冒了天大的干係。
孫天羽動的卻是另一番心思。
閻羅望曾說杏花村這些女子由著眾人去拔頭籌。現在案子已經呈報上去,把丹娘一家盡行下獄也無不可,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艷婦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幾日,就被獄卒們玩成殘花敗柳。
何況丹娘風情入骨,強姦未免興味然,怎生想個法子,騙得她自己獻出身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風光與威逼強暴又是不同。總之,他要的是通姦,而不是強姦。
帶上鐵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蓮就嘗到了這些刑具的陰險毒辣。這面鐵枷幾乎與她身高一樣長,寬度超過兩肩,四四方方套在頸上,仰躺時枷面有一半頂在頸後,整個背部都是懸空。翻過來,兩肘夠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側躺上身還好受一些,但她雙腳又被足杻鎖住,始終分開三尺,放平下來,腰部就像擰斷一般難受。
而那幫獄卒打制鐵枷時,故意把頸圈設在離枷面兩尺的地方,避開了重心。
單用兩肩無法穩住鐵枷,還需要兩手使力。白雪蓮只好靠在室角,將鐵枷一端放在牆上,一邊曲起雙膝,勉強成一個三角形,頂著鐵枷。
薛霜靈在牢外的時候比牢內更多,無論哪個獄卒,只要興致一來,就把她拖出去,掰開雙腿一通狠肏. 閻羅望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白蓮逆匪呵護備至,每天都要提審三兩次。無論在牢中還是在公堂上,薛霜靈都再未穿過衣服,那些獄卒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獸,變著花樣玩弄她的肉體,一邊捅弄,一邊逼問白蓮教的情形。
薛霜靈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兩人在杏花村拿了書信,準備前往廣東,其它一無所知。那些獄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蓮,反而絞盡腦汁彌補其中的漏洞,就像是兩邊謀,要置白雪蓮於死地。
往往在場的男人都幹過她一遍,審訊才告一段落。薛霜靈仍和來時一樣,被人牽著頸中的鐵鏈,赤身裸體地離開大堂,只是體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這日上罷堂,已到了午飯時候。獄卒提了桶辨不出顏色的米粥,拿了幾個窩頭下到地牢,用飯勺敲了敲鐵柵,嚷道:「挨肏的貨,還不起來?」
從堂上下來,薛霜靈幾乎只剩了一口氣,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隻破碗推到柵欄邊。
獄卒攪了勺飯倒在裡面,扔了兩個窩頭,揚長而去。
薛霜靈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窩頭,慢慢啃著。窩頭是用玉米面做的,又乾又硬,還有一股霉味。餵豬豬也不會喜歡,但她們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鐵枷,使吃飯這樣簡單的事也變得艱難,白雪蓮無法揀起地上的窩頭,靠著牆一動不動。
薛霜靈沒有理她,但是也沒有碰那個屬於白雪蓮的窩頭。勉強嚥下粗礪的窩頭,薛霜靈敲了敲柵欄。
胡嚴不耐煩地過來,「咋個了?」
「水……」
胡嚴罵罵咧咧取了瓢水,隔著柵欄潑進碗裡,一多半都灑在了外面。
「咦?」胡嚴蹲下來,拿起窩頭在手裡捏著,「白捕頭,您怎麼不吃啊?是不是嫌咱們的窩頭不好吃?」
白雪蓮閉目凝息,入定一般渾不理會。胡嚴也覺無趣,把窩頭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開了。
那只窩頭滾到白雪蓮手邊,她拿起來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鬆手扔到一邊。薛霜靈心下冷笑,這三四天白雪蓮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絕食自盡的樣子。難道她還把自己當成捕快?
薛霜靈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柵欄上,仔細打量白雪蓮。
即使做為女人,薛霜靈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美。她靜靜地坐在黑暗的角落裡,頸中的鐵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來愈發動人。在獄中囚了這麼久,她還和當初一樣乾乾淨淨,一襲白衣看不到絲毫污漬。
薛霜靈咬緊嘴唇。同樣是囚在獄中,她的身子裡裡外外已經髒透了。她曾經和她一樣乾淨,可現在,她身上每一處都被男人最骯髒的物體玷污過。她的陰道裡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而她卻好端端坐在那裡。
薛霜靈懷疑白雪蓮只是裝裝樣子,自己被帶到堂上遭受蹂躪時,就有人替她打開鐵枷,給她豐盛的食物。
「看你還能裝多久。」薛霜靈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腫的乳房傳來陣陣脹痛,她用手護住雙乳,閉上眼睛。
一股臭味飄散過來。薛霜靈已經習慣了空氣中瀰漫的臭氣,但這股味道……
她睜開眼。來自於旁邊的少女身上。
薛霜靈眼中的疑惑漸漸變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來,敲動著柵欄,「來人啊……」
白雪蓮玉臉漲得通紅,兩手在枷內緊緊握著,恨不得即可死去。
「讓咱瞧瞧,水靈靈的大姑娘,咋個還拉褲子……」胡嚴覷著眼,用一根竹竿伸進柵欄,朝白雪蓮兩腿之間伸去。
白雪蓮曲膝頂著鐵枷,兩腿分開,被閻羅望扯爛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靈看得不夠仔細,她身上並非毫無污漬,在她股間,此時正有一片黃黃的污痕,正越來越大。
胡嚴嘿嘿笑道:「臉蛋恁白淨,下邊兒一屁股屎……」
白雪蓮又羞又恨,鐵枷猛然一沉,將竹竿磕成兩段。
帶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覺、吃飯,而是便溺。白雪蓮強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為手腳被困,無法處理便溺。但意志終敵不過生理機能,苦忍四天之後,還是弄髒了褲子。
白雪蓮帶著刑具還敢反抗,胡嚴不由大怒,舉起竹竿,就朝她臉上戳去。
白雪蓮臉一側,順勢擰住竹竿,向前一送。她兩手都鎖在枷中,這一送只遞出寸許,胡嚴卻連退幾步,一跤坐倒。
薛霜靈暗自驚愕,白雪蓮的功夫比自己高出這麼多,怎麼會讓人鎖住手腳?
「怎麼了?」
孫天羽路過地牢,見狀立刻搶過來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嚴高了許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聲,將竹竿擰成兩段,白雪蓮手中只剩下兩寸長一截。孫天羽以竹代槍,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蓮帶著重枷,勉強擋格片刻,被他接連點住幾處大穴,再無力反抗。
胡嚴這會才過臉色,惡狠狠道:「這賤貨屎都拉身上了,還不讓咱看!」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見她頸中的鐵鏈好端端鎖在了鐵柵上,於是打開鐵門,把白雪蓮拉了出來。
「大姑娘拉褲子也是樁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頭還推三阻四的。」孫天羽拍了拍白雪蓮的屁股,微笑道:「連屄都讓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麼打緊?」
「無恥!」白雪蓮罵道,聲音裡已帶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鐵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蓮就變成了跪伏的姿勢。她頭臉被門一樣的鐵枷擋住,後面露出婀娜的軀幹。 長近四尺的足械使她雙腿以一種不雅的姿勢大張著,圓臀高翹,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褲襠間露出一片白布。
這種姿態已經足夠羞恥,更令她羞恥的,則是圓臀正中那片黃色的污漬。而孫天羽還擺弄著她僵硬的身體,把她腰肢壓低,大腿迭在身下,直到臀部翹到最高。
白雪蓮羞不欲生,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女子,此時卻忍不住哽咽起來。
胡嚴剛才才丟了面子,這會兒湊上來,抓住白雪蓮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還以為自己是捕頭呢?他娘的一個逆匪,在這兒就是條母狗!」
「畜牲!」白雪蓮哭罵道。
「嗨!還嘴硬呢?」胡嚴兩手齊上,拿住白雪蓮的乳訪又抓又擰。
白雪蓮兩肘懸空,一對堅挺的香乳無遮無掩懸地胸前,她的乳房還有著少女的青澀,被胡嚴不分輕重一通亂擰,直疼得嬌軀發顫。
這邊孫天羽擺弄好她的身體,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白捕頭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怎麼還把屎拉身上了?閻大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帶了刑具不方便,才幫白捕頭開了褲襠。莫非這褲襠開得還不夠?」
「嗤」的一聲,白雪蓮長褲被他徹底撕開,原本只在臀下的裂縫一直延伸到腰部,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掩在腿間的裙片掉落出來,露出一隻雪白的美臀。
兩名獄卒眼睛都亮了起來,白雪蓮的屁股渾圓光滑,肌膚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只有屁股像只剝了殼的雞蛋,光溜溜高翹起來,讓人一見就雞巴發硬。由於兩膝大張,緊湊的的臀縫也隨之綻開,兩半白生生的雪臀間,沾滿了糊狀的黃色污物。
「白捕頭,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難受?我們兄想幫你擦擦,你還不樂意。你看怎麼辦?要不就這樣,我們還把你送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蓮已經難堪得無地自容,再被人扳著沾滿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靈看著這一幕,心裡又是快意又迷茫。這麼多天來,都是她光著身子被獄卒們當成不要錢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蓮好端端坐在一邊看。這次終於反了過來,變成白雪蓮光著屁股被獄卒們調戲,她在一旁觀看。但她真是臥底嗎?
孫天羽笑道:「還不好意思開口。算了,衙門裡頭好修行,一個女兒家,滿屁股的屢成什麼樣子?幫你洗洗吧。」
白雪蓮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淚。忽然臀後一熱,一股水柱澆在屁股上,竟然是熱的。片刻後,白雪蓮才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受到什麼樣的污辱,不由痛哭失聲。
昏暗的牢房內,帶著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獄卒正掏出陽具,對著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孫天羽瞄著白雪蓮綻開的臀縫,笑嘻嘻抖動陽具。尿柱衝開了污物,臀溝露出本來的白淨,中間一隻紅嫩的屁眼兒漸漸變得清晰。尿柱澆在上面,夾著污物的肉孔屈辱地濺起水花,細密的菊紋一一顯露出來。
白雪蓮被迫撅起屁股,在這無法想像的羞辱中哭得幾乎昏厥。當尿柱對準肛洞,發出嘩嘩的聲響,菊蕾本能地收縮起來,彷彿被尿液澆得睜不開眼。
一泡尿撒完,孫天羽笑著抖動陰莖,把殘液滴在白雪蓮雪嫩的臀肉上。女捕臀縫內濕淋淋泛著水光,那隻小巧的菊肛被沖刷得纖毫畢露,猶如紅亮的玫瑰花苞一樣醒目。
孫天羽心裡一動,溫言道:「白捕頭,別哭壞了身子。」說著輕輕按住她的穴道。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8 遇險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雪蓮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濕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縫間還不時滴下尿液。
胡嚴的雞巴漲得難受,正待把薛霜靈拉出來洩火,見孫天羽點了白雪蓮的睡穴,不由一愕。
孫天羽笑道:「這麼個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嗎?」
胡嚴早就想過數遍了,「可閻大人……」閻羅望都沒敢碰她,他們怎敢先破了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們就走後面……」孫天羽手掌在白雪蓮臀縫裡撫摸著,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軟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輕著點兒,諒她也不會知道。」
胡嚴被他說得心動,望著白雪蓮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癢,點頭答應了。
兩人提來清水,掰開白雪蓮屁股,裡裡外外洗得乾淨。孫天羽怕硬插弄傷了她,露了馬腳,先用手指探進去,將密閉的菊蕾輕輕撐開。
那只屁眼兒又軟又緊,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滿迷人的彈性。插入第一個指節之後,指尖觸到一圈柔韌,彷彿一隻肉箍,在夢中也本能地收緊,阻擋異物繼續侵入。
孫天羽緩緩用力,穿透了括約肌的阻擋,整根手指都鑽入肛洞。白雪蓮在睡夢中皺起眉頭,鼻間輕輕哼了一聲。孫天羽指肚被肛蕾夾得密不透風,指尖卻鑽進一片深不見底的柔滑之中。由於屁眼兒被異物插入,腸道有節奏地律動起來,那種銷魂的滑膩感,讓孫天羽胯下一熱,幾乎射了出來。
他穩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發緊的肛洞裡輕輕捅弄,漸漸嫩肛放鬆下來,抽送變得順暢。孫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蓮肛中,食指撐緊的肛洞上按了按,緩緩捅入。
白雪蓮的屁股動了一下,似乎要從夢中醒來。孫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兒有這麼容易醒,於是兩指一併,用力捅進白雪蓮嬌嫩的肛洞中。
紅嫩的屁眼兒被兩根手指楔入,變成了扁長形狀。隨著手指的捅入,細密的菊紋時松時緊,展示出柔美的彈性。指縫間露出肛內紅潤的褶皺,孫天羽兩指一分,屁眼兒柔柔綻開,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動的艷態。
孫天羽陽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龜頭對準雪臀間微綻的紅嫩,緩緩進入。他的動作極有耐性,等肛洞適應了龜頭的粗圓,才慢慢進入一分。
白雪蓮發出微痛的悶哼,屁股下意識地躲閃著。
「真他媽浪,這會兒就會搖屁股了。」孫天羽低聲笑著,抱住白雪蓮白嫩的屁股,陽具寸寸深入。
紅嫩的屁眼兒在龜頭的重壓之下,無奈地一點點張開。當屁眼兒張到極限,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龜頭已經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屁眼兒顯得十分生澀,每一條嫩肉都緊緊繃著,將龜頭包裹地密不透風。孫天羽在白雪蓮最緊的括約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緊窄和彈性,才繼續挺身向上。
白雪蓮屁股被頂得微微抬起,她兩腿分開,敞露的臀縫間,一根陽具越進越深,猶如一桿長槍捅入雪團似的粉臀。沾過水的嫩肛發出膩膩的聲響,紅潤的肛洞圓圓張開,讓陽具順暢自如地鑽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孫天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直到身體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怎麼樣?」胡嚴焦急地問。
孫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氣,「這婊子的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爽!」
白雪蓮渾然不知道自己後庭正被人侵犯,鐵枷另一側,她臉上的淚痕漸漸乾涸,神情就像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樣委屈。
孫天羽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捲入體內。
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如一隻柔艷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肉棒。她的肛蕾極緊,腸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彿柔滑的膩脂,在龜頭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孫天羽也走過不少後門,沒有一隻像白雪蓮生得這樣巧妙。這樣的絕妙後庭花,卻讓他拔了頭籌,真是難得的艷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後庭又該是怎樣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個,放著丹娘這樣的美艷娘子,行起周公之禮多半也是鄭重其事,倒插花這種伎倆,九成是不會做的。這麼說來,丹娘的後庭也是朵未經人事的鮮花呢。
一想到丹娘,孫天羽就滿心燥熱,抽送也快了幾分。白雪蓮屁眼兒被插得嘰嘰嚀嚀作響,忽然肉棒一緊,在她肛內噴射起來。白雪蓮抬著屁股,體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孫天羽拔出陽具,胡嚴立刻湊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蓮肛內。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得鬆軟,但妙處卻有增無減。胡嚴個子瘦子,就像一隻猴子趴在白雪蓮身上,在帶枷美女的屁股裡拚命挺弄。
等兩人幹完,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孫天羽挑了些傷藥,塗在她肛上,輕輕揉了片刻,待肛洞攏,把白雪蓮送牢內。
白雪蓮醒來已經是次日,薛霜靈又被帶去審訊,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蓮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個新晉的刑部捕快,本來前途無量,卻被一群無恥的獄卒詭計騙入獄中,安了樁謀反的罪名,不僅披枷帶鎖,連便溺都無法自理,還被迫趴在地上,讓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蓮的心裡突然一緊,她最怕的是在夢中被奪走貞潔,待覺出秘處並無異樣,才鬆了口氣。至於後庭隱隱的痛楚,她卻懵懵懂懂,渾不知那個部位也會成為男人消遣的地方。
家中事務向來是白孝儒說了算,一家人住在山裡沒多少親友,如今出了這樣的大事,丹娘憂心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緊的是洗脫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會是謀反,既然是攀誣,總能說個明白。丹娘想來想去,起身換了衣物,準備去獄中探視。
「娘。」玉蓮早早就起來,在外面等候,她想問又不敢問,只小聲說:「爹爹……爹爹……」
「英蓮呢?」
「在房裡唸書。」
丹娘輕拂著女兒的頭髮,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是他們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訴英蓮,莫駭著他了。」
「女兒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獄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玉蓮一向怕見生人,在家中門也不出。她纏過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獄卒色瞇瞇的眼神,讓丹娘想起來就害怕。如果沒有天羽陪著,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來到監獄該是中午時分,說道:「娘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著。」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孫叔叔來了,請他麻煩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餘里山路,年輕漢子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個時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滿是亂石,丹娘兩腳又酸又疼,只好停下來歇息。
天氣漸有些熱了,丹娘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側身坐了,從袖中取出絲巾,輕抹著頸中的香汗。她本來膚色皎然,此時走得心浮氣促,雙頰微紅,愈發艷麗。
一個過路的漢子從旁經過,不由朝丹娘看了幾眼,暗自驚艷,走出十幾丈突然又折了來,嚷道:「這不是杏花村的老娘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坐呢?」
丹娘以為是店裡的客人,雖然有心事,還是含笑點了點頭。
過路人走過來笑道:「我說店裡怎麼沒開門呢。老娘,這是要去哪啊?」
丹娘無心搭訕,只勉強笑著,垂首掖好手絹。
這地方偏僻得緊,那漢子走了十幾里路也沒見到一個人影,看到這個美貌婦人一個人孤零零坐在路邊,不由動了邪念。他倚過來,笑嘻嘻道:「老娘,一個人走了這麼遠的山路啊。喲,這雙小腳,怎麼撐得住呢……」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雙腳,臉上露出一絲不快。女子的腳最是禁忌,除了丈夫不能讓第二個人看的。這漢子如此風言風語,多半不是個好人。
那漢子見她不作聲,愈發得寸進尺,竟一手來拉她的裙子,嘴裡說道:「讓我瞧瞧,老娘這雙小腳纏得周正不周正……」
丹娘氣急,啪的打開他的手,提起籃子扭身就走。
那漢子朝四周望了望,這會兒山路上除了他們兩個,再無旁人。那漢子也曾在店裡坐過,對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機會,荒郊野嶺,就是奸佔了她也無人知昨,端地是飛來的艷福。想著那漢子猛然追了上去,從後一手掩了丹娘的口,一手摟了她的腰,朝旁邊的亂石堆拖過去。
丹娘沒想到這漢子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攔路行奸,她又驚又怕,一顆心直跳到喉嚨裡,死命掙扎。但她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掙扎間,一隻繡鞋掉落下來,羅襪也被拽脫,露出裡面白綾腳帶。
那漢子一直把丹娘拖離山路,拽到一塊大石後面,然後身壓在丹娘身上,就去扯她的衣服。
籃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準備的菜飯灑了一地,那隻手捂在嘴上,濃烈的汗味讓人幾乎要吐出來。等漢子鬆開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漢子喘著氣道:「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圍十幾里沒半個人影,老娘,能在這兒碰上,也是你我的緣分。只要你從了我,我不會為難你的。」
丹娘雖是當壚賣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莊貞謹,平常酒肆婦人賣弄風情,浮浪輕薄,在她一絲也沒有的。此時捨了命地掙扎,推搡著不容那漢子近身。
那漢子臨時起了歹意,也自驚慌,折騰半晌,也沒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來。他把丹娘壓在身下,扯下她的腳帶,將她雙手胡亂捆住,然後騎在丹娘身上,一手卡著她的喉嚨,一手去扯她的衣襟。
丹娘極力挺動身體,忽然胸前一涼,衣襟已被撕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褻衣。
那漢子眼中射出兇惡的淫光,手掌伸進丹娘的衣領,朝她乳上摸去。
當那團溫軟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渾身都僵硬了。片刻後,她悲鳴一聲,側身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漢子按著她的脖頸,想自盡也使不上力氣。
眼看就要貞節不保,忽然身上一輕,那漢子被人一把提了起來。
孫天羽冷著臉把那漢子拽到一邊,劈頭蓋臉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當扎實,這會兒什麼招數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來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漢子殺豬似的慘嚎。
丹娘兩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著孫天羽。孫天羽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平時談吐溫和,甚至還有幾分斯文,但此時他白淨的臉上滿是煞氣,拳起掌落,猶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個弱質女流,白孝儒又是個古董書生,幾曾見過這樣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那大漢體格比孫天羽還壯了些,但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雞,毫無還手之力。對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種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馳,女兒當日與人動手固然,卻沒有這種凌厲的凶悍之氣。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漢子此時只剩下抱頭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孫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漢子不多時就滿臉是血,連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
孫天羽教訓夠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剛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後從旁邊揀了塊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個對穿。
「我的娘哎」那漢子抱著手痛徹心肺。
「滾!」孫天羽寒著臉丟開石頭,把他踢到一邊。
那人連滾帶爬逃出亂石堆,孫天羽臉上氣色漸漸平復,過頭看著丹娘。
丹娘雲鬢散亂,一雙杏眼淚汪汪,叫了聲「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貼身的大紅褻衣歪到一邊,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胸前一抹誘人的圓潤。孫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嘗嘗這具垂涎已久的肉體,但丹娘那聲「天羽」,讓他把伸出的手又縮了來。
孫天羽怔了一會兒,不作聲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開雙手,比起剛才的兇猛,他此時的動作顯得格外溫柔,連丹娘腕上的紅腫,也小心避開。
等解開手上的腳帶,丹娘已經哭得渾身發軟。脫離險境之後,種種駭怕、委屈一併湧上心頭,在方寸間滾來滾去,反而比起初更難以支撐。
孫天羽幫她拉好衣襟,然後將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溫言道:「傷著了嗎?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丹娘搖了搖頭,她捏著衣襟想撐起身子,腳一動,頓時痛得哎呀一聲,蹙起眉頭。
她那隻腳鞋襪都掉落了,腳帶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筍一般粉嫩,剛才掙扎中被山石磨破,沾著血跡,只不知傷的輕重。
孫天羽扶住她的腳踝,輕輕托起,丹娘雖然窘得發抖,卻順從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纖足。孫天羽低頭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隻完美無瑕的玉足,長短還不及他的手掌,膚色晶瑩白嫩,嬌美得猶如白玉雕成。四趾彎曲貼在足心,一趾纖纖挑起,宛如一彎新月。與旁人想像中不同,纏過的足非但沒有一絲醜陋,反而猶如藝術品般精緻,令人呯然心動。
丹娘的腳極白,極軟,小巧玲瓏,腳帶和羅襪都是香熏過的,溫潤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無骨,滑膩得讓人捨不得放開。
孫天羽失神的樣子,讓丹娘羞不可支。她還是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腳,尤其是這樣一個年輕漢子。他手上傳來的熱度,讓她整顆心都亂了。
丹娘嬌靨越來越紅,半晌,她羞澀地輕輕一掙,孫天羽過神來,連忙道:「我這裡有傷藥。」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條血痕,殷紅得讓人心疼。孫天羽從懷裡摸出傷藥,細細塗在傷處,「疼不疼?」
丹娘搖了搖頭,嬌軀禁不住輕顫。孫天羽抹完藥,恨心鬆開她的腳掌,把藥瓶放在籃子裡,說道:「每天抹兩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過身子,低著頭,默默纏好腳帶。
她知道孫天羽在背後偷看,可是……已經都讓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時已經貞潔難保,無論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條性命。
孫天羽靈動的心思此刻也停滯了,他默默注視著面前嬌羞的美婦,心裡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念頭。
山風掠過,丹娘絲一般的秀髮飄揚起來,亂紛紛滑進雪白的頸子裡,他的心也亂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09 囚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豺狼坡地處深山,潮州府的文十日後才遞到獄中。
與平遠知縣一樣,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參見封公公,衙門裡刑名師爺接了文書,見是白蓮教謀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書稟知官,獄中的文書劉辨機也隨之去了河源親稟案情。
看罷文,閻羅望摸著頦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讓人把孫天羽叫來。
獄內以閻羅望為,下面是牢頭鮑橫和文書劉辨機,卓天雄武功精強,眾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這四人算是獄中頭領。鮑橫一介草包,不過是縣內有些關係才作了牢頭,這樁案子關係甚大,閻羅望也自心慌,劉辨機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師,餘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飯桶,也就孫天羽還能拿些意。
孫天羽看罷文書,笑道:「「茲體事大,獄方諸吏當深念皇恩,嚴查逆情。
豺狼玻獄距州府甚遠,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縣府傾力協助。凡案情所繫,無鉅細詳報府內論處。」這幾句話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筆,有功是州府指示論處的功,有過是咱們便宜行事的過。無論功過,都少不了縣府傾力協助這份苦勞。」
閻羅望森然道:「我等但知報效皇上,功過榮辱在所不計。只是此案牽涉甚多,只怕朝野內外有小人惡意阻撓,壞了皇上大事,我等就死莫贖了。」
孫天羽真是很佩服這位閻大人,不過做了三五年小官,無論什麼話,說出來都是冠冕堂皇,其實說來說去,還是礙著白雪蓮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場。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憂心。白孝儒謀反乃是逆匪親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還怕別人般抵賴?」
閻羅望連連點頭,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辭,白雪蓮就是有十條性命也去了九條。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響,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將杏花村諸人一併收入獄中,細加審訊!」
孫天羽心頭一跳,「萬萬不可!」他深知那幫獄卒,若是投入獄中,莫說丹娘立時貞潔不保,就是玉蓮免不了橫遭摧殘,他費了偌大力氣,如此一來,這番心血便是付之東流了。
閻羅望一怔,「有何不妥?」這幾日他滿心想著陞官發財,連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這會兒說拿丹娘等人入獄倒非是為了淫慾。
孫天羽心念電轉,一面放慢了語調,緩緩說道:「白孝儒還未服罪,此時把家屬拿到獄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個,倔得很。」
閻羅望沉吟不語,孫天羽最後加的這句他聽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獄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會招供。
孫天羽又道:「橫豎杏花村只剩了兩個弱女一個稚子,這神仙嶺就是天然的牢籠,她們想逃也逃不了。」
閻羅望點了點頭,吩咐孫天羽緊盯著杏花村,不要出了亂子,一面傳白孝儒上堂。他要再給這個老傢伙上上刑,掘開他的嘴。
白孝儒兩腿受傷極重,只能勉強挪動腳步,此時被兩名獄卒拖到堂上,他卻昂著頭頸,大聲道:「草民無罪!」
閻羅望懶得再跟他廢話,只冷笑一聲,便吩咐行刑。
何求國拿著塊不起眼的木,拍了拍,獰笑道:「白老夫子,咱給你換雙新鞋。」
獄卒們夾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上,那塊木四四方方,比他的腳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還未磨平。何求國又取了塊較小的放在他腳背上,然後用火鉗在爐裡撥了撥,夾出一枚三角形的鐵釘。
那鐵釘在爐裡燒得通紅,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上,立時冒出一股青煙。白孝儒兩眼緊緊盯著他的舉動,呼吸越來越急,何求國一腳踩住木邊緣,用火鉗夾住鐵釘樹在上面,然後掄鐵錘,呯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嚇的一聲,兩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絲。燒紅的鐵釘穿過木,深深刺入腳背,在血肉中滋滋作響,鮮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後,白孝儒才發出非人的慘叫。
何求國笑嘻嘻掄著鐵錘,三兩下工夫,鐵釘就穿過白孝儒的腳背,從腳底的木處露出一截。鐵釘的顏色黯淡下來,猶如一隻烏紅的利齒,何求國將釘尖敲彎,然後再對另一隻腳如法炮製。等他鬆開手,白孝儒腳上已經多了一對厚厚木,兩塊木緊貼著腳掌腳背,彷彿一雙三角狀的木鞋。
獄卒們把白孝儒拽起來,那兩枚鐵釘已經與血肉粘連,略一用力,傷口就轉來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狀的釘身更似要把腳掌豎著劈開。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兩腿抽搐起來,木敲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白孝儒,」閻羅望溫言道:「你密謀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遲處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頭。」
白孝儒久久沒有作聲,竟是又昏了過去。
地牢門口擺著一張床,獄卒值夜時睡的地方,但此時床上卻睡了兩個人。胡嚴從背後摟著薛霜靈的身子,一手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間。薛霜靈側躺在床上,張開腿任由那隻手在自己秘處掏摸,只閉著眼默不作聲。
覆在入口的鐵罩傳來幾聲輕響,胡嚴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在薛霜靈屁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腳踢開,然後打開鐵罩,鑽到外面與來人嘰嘰咕咕說了半晌。
薛霜靈撫著肋下,慢慢到牢籠,像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稻草堆上。過了片刻,鐵罩傳來鎖鏈的響動,胡嚴從外面鎖住地牢,顯然跟那人離開了。
蜷縮在牆角的白雪蓮慢慢站起身子,扶著七十斤的鐵枷,坐在旁邊一隻淨桶上,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響。她的裙褲後面被完全撕開,略一彎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個暴露出來,因此一直蜷著腿躲在角落裡。但好處就是方便時不需要褪下衣褲,這在她是無法做到的。
雖然很小心地不發出一點聲音,但久蓄的尿液濺在淨桶上,還是傳來令人難堪的響動。薛霜靈睜開眼睛,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錯開。白雪蓮臉上一無所動,牙關卻不禁咬緊。若論羞恥,薛霜靈整天光著身子被獄卒們輪流姦淫,自然比她恥辱倍。可她堂堂一個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獄中,便溺都無法避人,想起來白雪蓮就羞得抬不起頭。
她默默算著日子,此時省府已經接到案情,廣東總捕吳大彪是她師叔,雖然只隨眾見過一面,但這次能成為刑部捕快,還是他一力保舉,得信後勢必會趕到獄中查問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師叔稟明冤屈。
馬桶邊的牆壁上橫著根木椽,用來把囚犯鎖在上面,薛霜靈要伺候眾人,白雪蓮帶著重枷,木椽便空了出來。它離地面兩尺高低,長近一尺,拳頭粗細,此刻椽頭包著幾層草紙。白雪蓮離開馬桶,以一個很彆扭地姿勢大張著腿,翹起屁股,在上面來磨動。
雖然羞恥,但白雪蓮只能做到這一步。她就用這種方式揩淨屁股,然後蹲下來,從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紙,扔進馬桶,又新換了草紙,再把馬桶蓋住。薛霜靈看著她艱難地舉動,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冷笑。
胡嚴提著粥飯到地牢,後面跟著剛審訊完的何求國。已經到了晚飯時候。
近幾日的晚飯與以前有了天壤之別,熬粥的竟是淨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這一份唯獨是白雪蓮的,薛霜靈吃的仍是餿粥。她沒有作聲,只安安分分吃著自己的一份,對白雪蓮的優待視若無睹。
胡嚴盛了粥,親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兩隻窩頭,笑瞇瞇地道:「白姑娘,趕緊吃吧。」
白雪蓮慢慢地喝著粥,突然想起了什麼,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剛才為了放好碗,她把鐵枷平托起來,何求國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腿之間,顯然是從她股間的破處往裡張望。
敢在獄中打碎飯碗,囚犯輕則挨一頓狠打,重則就此什麼也沒得吃,胡嚴這次的態度卻是出奇的好,一句話都沒說。
何求國把胡嚴拉到一邊,低聲問:「你說的真的假的?」
胡嚴瞟了白雪蓮一眼,壓低了聲音說:「咱們什麼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兒又緊又滑,咱天天都玩,別提多舒服了。」
何求國嚥了口吐沫,「旱路走起來比前面還爽?」
胡嚴嘿嘿笑道:「一會兒弄過你就知道了。老何,這獄裡我就告訴你一個,千萬別對旁人說。」
「放心吧。」何求國滿口答應,想起白雪蓮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藥怎麼樣?」
「那是小孫弄的藥,好著呢,怎麼玩都不醒。你也留點兒神,別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馬腳……」
說話間白雪蓮已經沉沉睡去。即使她聽到兩人的對話,也猜不到是與自己有關。自從那天孫天羽給她破肛之後,胡嚴每天晚飯都給白雪蓮下了蒙汗藥,然後趁著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後庭。連日來玩得高興,忍不住對何求國說了。
白雪蓮一昏倒,何求國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牢門,把她翻轉過來,抱著屁股就要往裡面捅。
「急什麼呢?」胡嚴扯了他一把,「就咱們倆人兒,神不知鬼不覺,弄出來慢慢弄。」
這鐵籠只有六尺見方,白雪蓮頸上的鐵枷平舉差不多頂到兩端,幹起來頗為不便。何求國依言托起白雪蓮,只覺那面鐵枷沉甸甸份量著實不輕,真不知道這女子是怎麼撐下來的。
薛霜靈往後退了退,一言不發地給兩人留出通路。白雪蓮鼻息悠長,被兩人一番擺弄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地面青石間的縫隙,用來卡住鐵枷最是方便不過。兩人協力,把鐵枷樹在石隙中,然後托著白雪蓮的腰臀,將她雙腿曲起,擺成伏地挺臀的姿勢。
「怎麼樣?」胡嚴拍了拍那只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臉還漂亮幾分呢。」
老何看著白雪蓮光潔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馳,當日閻羅望雖然托起她的陰戶讓眾人都欣賞過,但怎及這整只屁股鮮亮亮翹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兩眼發直,一臉的麻子都放出光來,半晌才應道:「那是那是……」
掰開屁股,胡嚴不由「嗨」了一聲,「這小妞還真能忍,我還以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蓮每日吃得極少,但終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國急匆匆解開衣服,又被胡嚴拉住,「別急,先洗洗,玩起來也痛快。」
桶裡是剛打來的澗水,水面輕輕一晃,就傳來碎冰撞擊的響動。冰寒的澗水潑在臀上,白雪蓮在睡夢中身子顫抖了片刻,終久還是沒有醒來。
待洗淨下體,紅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緊緊地縮成一點,猶如雪團中一朵羞澀的花苞。何求國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女捕快細滑的臀溝,指尖在收緊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轉,從桶裡撈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蓮肛中。
柔紅的嫩肛不情願地撐開少許,接著微微一緊,已將冰粒吞入體內。片刻之後,冰粒被腸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菊心緩緩滑出。
何求國肉棒漲得幾乎炸開,當即掏出陽具,狠狠捅了進去。白雪蓮直腸內還殘留著冰粒的溫度,緊緊的,又滑又涼。但這層薄薄的涼意之後,卻是少女體內的溫熱。何求國只覺整根肉棒被滑膩的腸壁緊緊裹住,微一抽動,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衝腦際,忍不住怪叫起來。
何求國的肉棒比他臉上光滑許多,至少沒那麼多麻子,但氣勢卻囂張得緊。
論粗細比胡嚴粗了一倍,抽送間猶如一條烏黑的怪蟒,在少女白淨的臀縫翻滾捅弄,將那只嫩肛攪弄得沒有片刻安寧,肛蕾拉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套住肉棒,似乎再粗上一絲就會綻裂。
白雪蓮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緊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時繃緊。若非這幾日被胡嚴屢次肛交,她的屁眼兒此時早已裂開,後庭血流如注了。
閻羅望從未見過這樣倔強的人,獄中所用的種種酷刑他心裡有數,莫說一個老朽書生,就是殺人如麻的海賊,鋼打鐵鑄的漢子也早服了軟,可白孝儒就能撐著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渾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肉。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夾棍,半個月下來,白孝儒兩腿都被夾得碎了,只能被人拖著走。
釘在腳上那雙「木鞋」仍是新的,卻已被血跡染得烏黑。
常刑不起作用,眾人就下了狠手。獄卒們把白孝儒手掌攤開,從小指開始,用木錘一點一點把指骨砸酥,再用鐵鉗夾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彈,頃刻變得血紅,白孝儒齒間滲出了血來,指根處只剩下一縷碎肉,零亂掛在手掌邊緣,淒慘的情形連行刑的獄卒都不由暗自心驚。
閻羅望道:「白孝儒,你還是不招嗎?」
白孝儒的冷汗順著白髮直淌,臉上毫無血色。閻羅望心裡直犯嘀咕,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兩次,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狗屁童生還在硬撐,真不知道他這把老骨頭裡有多少硬氣。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說出話來。何求國擰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鐵鉗夾住,便欲使力。
「慢著。」閻羅望道:「給他留幾根手指畫押。」
他整了整官袍,邁著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這次他沒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口氣說道:「說實話,你招與不招都是一個死。你若招了,兄們就此罷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後問斬,一了了。若是不招……」
看著白孝儒噴火的眼睛,閻羅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連秋後也捱不過。反正都是一個死,何不招了?還能得四個月的快活……」
白孝儒昂起頭,沙啞著喉嚨說:「草民無罪!」
閻羅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漢子!」
「真是好漢子!閻某佩服。」他盯著白孝儒,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用刑!」
鐵鉗夾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國抹了把汗,兩手緩緩用力。白孝儒朝著閻羅望怒目而視,頦下的鬍鬚顫抖起來,忽然嘶聲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厲鬼也絕饒不了你!!」
格的一聲,鐵鉗夾碎了指骨,白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顫,一頭栽倒在地。
周圍的獄卒都沒作聲,淒厲的呼喊猶自在黑獄內響,他們被冷汗浸濕的後背陣陣發冷。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0 探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足上的傷勢將養了三日才略好了些。孫天羽每天都來店裡,一坐就是大半天,漸漸的中午也留下來同桌吃飯。
玉蓮害羞,英蓮怕生,每日裡只有丹娘獨自陪客。想起那日在他面前露出裸足,丹娘就不禁臉熱心跳。有時垂眼偷偷看他的雙手,念起那日他的武勇精壯,更不由得暈生雙頰。但轉念想起丈夫,她就如當頭一盆冷水潑下,連心都顫了起來。
孫天羽滿心想兜搭丹娘,可這婦人不知是不是跟白孝儒那老夫子久了,關節把持極緊,竟是無從下手,看著嬌羞可喜,略一試探,仍舊只是感激,他只好耐著性子,慢慢找機會。
丈夫、女兒還在獄中,丹娘心急如焚,腳上的傷勢還未好,她便要去獄中探視。孫天羽勸了兩次,見她心急,只好答應。
白孝儒昏迷了一整天,次日午後才醒來。也許是知道了他的骨氣,同牢的囚犯都離他遠遠的,看過來的目光也都有幾分敬佩。
這座暗無天日的黑獄,猶如深埋在九泉之下的地府,即使再淒厲的呼喊,也穿不透這重重鐵。白孝儒帶著木枷,白髮沾滿草屑,零亂不堪。他兩手只剩下七根手指,而且都扭曲變形,小腿更是被夾得不成樣子,即使此刻出獄,這雙腿也算廢了。釘在腳上的木已經與血肉粘連在一起,那枚三角形的鐵釘穿透了腳背,浸滿血污。
白孝儒捧著木枷,用殘缺的雙手夾著一隻窩頭,慢慢啃著。忽然耳邊響起細微的抽泣聲,接著一個女子叫道:「相公……」
黑暗中,一張嬌靨漸漸浮現,她一雙杏眼已經哭得腫了,但粉頰芳唇,依然美艷得令人心悸。
白孝儒勉強抬起眼,「丹娘!你怎麼……怎麼……」
「相公!」丹娘抱住柵欄,泣聲道:「你的手……」
白孝儒沒有答,卻正容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英蓮呢?」
丹娘哽咽道:「英兒在讀書。相公,你……」
白孝儒嘿然一聲,「我白孝儒束髮受教,三綱五常銘然在心,豈會有犯上作亂之舉!他們良賤不辨,忠奸不分,竟然誣我通匪!這些狗官!」
丹娘道:「無憑無據,怎麼會落下這等罪名?」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不必多想,我白孝儒平生清白,有即有,無即無,任那些狗官播雲弄雨,終不能顛倒了是非!」
丈夫寧折不彎的脾氣丹娘自是知道的,可身受重刑,還如此硬氣,丹娘禁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相公,他們下手為什麼這麼狠……」
白孝儒正待說話,卻見妻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正是當日用夾棍夾碎他兩腿的獄卒。
孫天羽瞥了他一眼,遞來一塊手絹,柔聲道:「丹娘,莫哭壞了身子。」口氣竟是熟絡得緊。
丹娘拭了淚,又道:「雪蓮呢?她可曾……」
白孝儒移開目光,緩緩搖了頭。
孫天羽蹲下來,低聲道:「白雪蓮在後面囚著,你放心,她是女子,沒有用刑。但案情重大,看管得嚴,不能探視的。這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獄的未免麻煩,我們還是先走吧。」
丹娘一邊把帶的菜蔬衣物放到獄內,一邊說道:「相公,奴家過幾日再來看你。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白孝儒想了片刻,說道:「告訴英蓮,讓他好生讀書,等我去,要考較他的。」
她看到自己帶著枷,像薛霜靈一樣趴在地上,露出下體。那些獄卒抱住自己雪白的屁股,獰笑著將胯下那根粗大的物體頂在臀間。她聽到薛霜靈的哭叫,還有獄卒的笑聲,「今天是你開苞的大喜日子……」
鐵鑄般的陽具用力捅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羞處滾出,猶如一串瑪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蓮從夢中驚醒,身邊空蕩蕩,沒有薛霜靈的身影。她小心動了動腰腿。
秘處並沒有異樣的感覺。
白雪蓮鬆了口氣,忽然感覺到一陣便意。其實這幾日她隱約覺得身子有些異樣,並不是貞潔所繫的秘處,而是排泄用的後庭。由於便溺時的屈辱姿態,她每日吃得極少,可清晨醒來,總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淨桶上,卻又拉不出來什麼。有時腸道深處會排出一些濕滑的黏液,她習慣性的想去取手紙,才省起兩手還鎖在枷中。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紙上的濕痕,很難想像會是自己體內排出的物體。與此同時,她感到自己後庭似乎鬆了許多,略一使力,肛蕾便翻了出來。便後在橫槓上擦拭時,一不留神,粗礪的草紙就會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傳來明晰而又異樣的觸感。當她起身,肛蕾似乎還夾在臀縫裡,突起一團,必須用力提肛才能收。
白雪蓮不明白這是怎麼事。在羅霄山習武時,她每日睡覺不過三個時辰,而在獄中,每每吃過了晚飯就困意湧來,有時睡到午時才醒。醒來後卻不見得輕鬆,不僅腕膝疼痛,身體也疲憊不堪,尤其是後庭,彷彿排便太久般有種酸疼的感覺。
白雪蓮一個女兒家,又身在獄裡,縱然滿腹的疑問也不好開口。也許是鐵枷太重,吃得太少,身體變得虛弱。而後庭………可能是食物不潔,有些輕微的腹瀉。
若說虛弱,薛霜靈比她更甚,昨晚後半夜,幾名獄卒突然來了興致,把她提出審訊,一直弄到黎明。薛霜靈肋下的繃帶已經被摸得髒了,身子卻愈發白嫩。
雖是仲春,神仙嶺的夜裡仍是頗具寒意。那些獄卒就在爐火旁,輪流提槍上馬。
待最後一個拔出陽具,薛霜靈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奄奄一息,幾乎走不動路。
趙霸牙齒雖然掉了一半,氣力卻壯,他第一個干,等眾人輪完,他又上來把薛霜靈的後庭也給辦了。肛交對薛霜靈並不陌生,長江以南男風極盛,廣東尤多好走後路之徒,有道是十個扁不如一個圓,獄卒中也頗有幾個好此一口的。薛霜靈雖是女子,也只能獻出後庭,任人出入。
趙霸的陽具甚是粗壯,只一下,就將薛霜靈的後庭幹得裂開。薛霜靈起初還勉強忍著,但趙霜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眼見薛霜靈後庭血如泉湧,性慾卻愈發高漲,一番猛干,直把薛霜靈白嫩的屁股幹得血葫蘆一般,屁眼兒裂開。等干到一半,薛霜靈忍不住抱住屁股拚命緊,哭求道:「大爺,求求您饒過我吧,罪奴的屁股都被您乾裂了。」
趙霸說話不清,性也不言語,抓住薛霜靈的屁股用力掰開,看著她後庭鮮紅的血肉,在大張的臀溝間嘰嘰嚀嚀亂顫的淒艷之態,一面發出嘿嘿的笑聲。
薛霜靈到獄中,連躺也無法躺,只能趴著。那只血淋淋的屁股,讓白雪蓮觸目驚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片刻後,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響,白雪蓮抬起眼,只見薛霜靈臀間冒出一串血泡,卻是體內排出的氣體。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靈受傷的並非秘處,而是後庭。她用來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麼物體殘忍捅過,猶如一張小嘴般無法攏。那串血泡不住滾出,除了鮮血,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赫然就是那些男人射在她體內的精液。
白雪蓮再傻也知道薛霜靈遭遇到了什麼,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相比於薛霜靈後庭的慘狀,她肛中的異樣實在是無足輕重。
一隻手從臀上抹過,薛霜靈身體一顫,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具黝黑的鐵枷,白雪蓮跪在她的身側,勉強伸直手指,抹拭著她臀上的血跡。薛霜靈早已身無寸縷,白雪蓮是從自己裙擺撕下的布條幫她擦拭身體。
薛霜靈閉上眼,彷彿對她的好意無動於衷。
白雪蓮盡力從她淫穢的傷口移開心神。這些日子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但白雪蓮直覺感受到,獄中正緊鑼密鼓地炮製罪證。從他們的舉動中,她已經意識到獄中並不打算將此案查問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於死地。
當初閻羅望撕開她的衣物,試圖淫辱白雪蓮,那面刑部的腰牌雖然暫時救下了她的貞潔,卻將她推到了一個更危險的境地。畢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個清白女兒家,在此受辱,一旦脫困,勢必要找來。無論如何,獄方也不會讓她脫身。
想透了這一層,白雪蓮就不再試圖與閻羅望等人商談,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這次來本想是陪娘多住兩天,讓二老多開開心,誰知會身陷囹圄,能否再與爹娘妹妹見面,還在兩可之間。
她突然想起來,離開羅霄山時,姨娘曾說:「路上慢著些,別心急,見到爹娘替姨娘問個好,遲些天暖和了,我會去看他們。」
羅霄春遲,說這番話時,姨娘還披著狐裘,捧著手爐,嬌怯怯渾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
話雖如此說,路上多一天,與爹娘團聚的日子就少一天,白雪蓮一心急著趕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兩天就趕到家中,可可就遇到這樁事。
如果晚一步,也許就會與薛霜靈兩人錯過,而娘說不定就會遭人調戲……
想到那四個獄卒所扮的惡漢,白雪蓮心裡一緊。雖然閻羅望當日戲弄她時,曾露出口風,所圖不僅在她一身,而是想把杏花村盡數佔下,但在獄中這些日,她身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現在爹爹也被系入獄中,不知娘跟妹妹怎麼樣了?
如果……也與薛霜靈此刻一般……
丹娘由孫天羽扶著離開監獄,一到杏花村,她就躲入房中,一個人哭得天昏地暗。丈夫的情形比她最壞的猜測還要可怕,雖然聲氣不弱,但全憑一股骨氣撐著,即使此刻來,整個人也是廢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麼孽,今生會有此罪過,這次牢獄之災,縱然能洗脫冤屈,白家也要落得家破人亡……
「娘。」
丹娘抬起眼,見兒子站在身邊,忙拭了淚道:「英兒,你怎麼沒去讀書?」
白英蓮沒有答,只問道:「爹爹怎麼了?」白孝儒在家時對他督促甚嚴,但嚴厲背後,卻是慈父的溫情。英蓮年僅七歲,丹娘和玉蓮都沒告訴他家中的事情,但姐姐和爹爹先後被官府拿走,他小小年紀,也知道家中出了大變故。
英蓮是白家唯一的兒子,生性膽小,白孝儒也對兒子的怯弱頗為不滿,訓斥幾次後,英蓮反而更是怯懦,但他年紀尚小,想來大得幾歲自會好轉。此刻丹娘怕唬住了兒子,斟酌著柔聲道:「你爹爹有些事,去了官府,等說明白自然就能來……」
「什麼時候?」
「……就快了。」
白英蓮咬著唇邊的小痣,沒有作聲。他臉頰極為白淨,唇角那粒小痣非是常黑色,而是小小一滴鮮紅,艷若胭脂,姐姐玉蓮曾打趣說那是美人痣,結果讓白孝儒痛斥了一番。白英蓮自此對這顆痣極是上心,總想把它去掉,但又怕疼,常有意無意地咬住,像要吃掉它一樣。過了片刻,英蓮突然問道:「爹爹是不是不來了?」
這正說中丹娘的心事,她悚然一驚,忙道:「不會,不會的……你爹爹終是要來的。」
見兒子還是半信半疑,丹娘勉強一笑,柔聲道:「娘今天見著你爹爹了,爹爹還說,讓英蓮好生讀書,他來要查問你的功課呢。」
白英蓮撅起嘴,小聲說:「我不想讀書。」這話他也只敢在娘跟前說,若讓爹爹聽見,少不得一番呵斥。
丹娘蹲身替兒子撫好衣領,一邊道:「不讀書怎麼成呢?你爹爹常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英蓮好生唸書,以後考上狀元,咱們家……咱們家……」
說著聲音哽咽起來。
英蓮慌了手腳,連忙道:「我知道了,娘,你不要哭。」
丹娘拿出手絹拭淚,卻發現不是自己的,不由一怔。
「現在什麼時候了?」
「已經黃昏了,姐姐說,讓娘歇著,她去做飯。」
「那怎麼成?」
丹娘方欲起身,英蓮突然想起了什麼,「娘,孫叔叔還在外面呢。」
「啊」
丹娘一路上哭得傷心,竟把他忘在了腦後,她忙扶了扶髮髻,出了房門。
孫天羽仍在堂上等候,枯坐了一個多時辰,他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神情。
見丹娘出來,孫天羽起身迎了過來,審視著她臉上未干的淚痕,心裡暗道:梨花一枝春帶雨,不外如是。
「你怎麼還在這裡?」這話說得唐突,剛出口丹娘就後悔了,忙又道:「讓您等了這麼久……」說著就要蹲身施禮。
孫天羽一笑,挽住她的手臂,輕聲道:「我擔心你哭壞了身子……又不好去勸,只好厚著臉等著。」
丹娘暈生雙頰,「您可別這麼說。幾次三番給您添麻煩,我……」
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婦人豐腴的肌膚膩脂般柔滑。孫天羽再捨不得放手,就那麼捧著丹娘的手臂道:「我是心甘情願。」
丹娘吃了一驚。
孫天羽尷尬地咳了一聲,放開手,正容道:「尊夫的情形……不甚好呢。」
丹娘被他移開心思,淚水不由得在眼眶裡打轉。
「白老夫子的骨氣,獄中上下都是佩服的。只是逆匪攀咬得緊,若不用刑,倒像是有意包庇,所以才會……」
丹娘怔了半晌,眼下她沒絲毫意,只求能保得丈夫獄中平安。她認真蹲身施禮,低聲道:「我家相公素來有咳病,不敢受涼受潮……還請您多加照顧。」
孫天羽心下一動,點頭道:「我知道。」
丹娘取出一盒藥丸,「這是雪蓮帶來的治咳藥,我家相公服了一丸,看來還好。」丈夫刑訊時受傷雖重,說話卻一直未曾咳嗽,想來是這藥效對症,「請您帶到裡面,拿給我家相公。」
孫天羽接了過來納在懷中,等了一會兒,見丹娘無語,遂道:「那我就告辭了。」
「啊,您不吃了晚飯再走?」
「不了。」孫天羽大步離開酒店,比與丹娘同行時矯健許多。
丹娘倚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悵然若失。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1 冤死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孝儒。」
白孝儒勉強睜開了眼睛,只見那個陪妻子前來探視的年輕獄卒正扶著一隻鐵桶,蹲在面前。他對這個年輕人行刑時的狠辣記憶猶新,但他絲毫不露怯態,反而怒目相視。
孫天羽微笑道:「白老夫子,怎麼這麼看著在下呢?」
這話問得稀奇,如果他兩腿也被人用夾棍夾碎,鐵定不會很親切,但孫天羽卻一臉的坦然,「若不是在下奔走疏通,丹娘就是挨個兒求上一年半載,也見不著你一面。」
白孝儒冷哼一聲,倔強地扭過頭去。
孫天羽睨視半晌,忽然一笑,「還真是個冷人兒,枉費了丹娘一片苦心,四處央人哀求,連……」說著曖昧地住了口。
見到下午的情形,白孝儒心下已然起疑,但是他對娘子的人品終究是信得過的,聞言只閉目不語。
孫天羽這趟來深藏禍心,豈會如此罷休,當下又道:「白老夫子開的客棧題名杏花村,想來是因為院內兩株杏花了。在下也去看過,果然是好花樹,千嬌媚,誘人得緊。白老夫子也許不知道吧,這兩天杏花開得太盛,有那麼一枝,已經是紅杏出牆,春光外洩了呢……」
紅杏出牆的典故白孝儒焉能不知,聽到他暗示丹娘不守婦道,白孝儒額角青筋一陣怒跳,「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黃!」
孫天羽鬆了口氣,他就怕白孝儒犯了牛性,對他不理不睬,無論說什麼都只當耳旁風。他嘿嘿笑了幾聲,淫穢之意一聞即知。
「丹娘也三十多歲的人了,可模樣比那杏花還艷呢。小嘴又乖又甜,說是只要見你一面,做什麼都行。我呢,君子成人之美,見她央得可憐,就答應了。」
白孝儒呼吸漸漸粗重,兩腮刀刻般突起,顯然是咬緊了牙關。
孫天羽凝視著他的反應,笑吟吟道:「在下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吏,拿的終究是皇上的俸祿,怎麼會做這等事呢?」
白孝儒心神微鬆,卻聽他說道:「可丹娘非要答謝於我,讓在下也推脫不得啊。不瞞你說,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身美肉,又白又滑,香膩得粉團一般。」
白孝儒臉色剎那間漲得通紅,孫天羽恍若未見,自顧眉飛色舞說道:「看不出杏花村的老娘一臉的端莊,竟會是個騷浪婦人,品簫、倒澆蠟燭竟是樣樣皆能,小可玩得是不亦樂乎,直到現在還腿軟呢。」
「無恥!」白孝儒怒吼道:「你這個卑污小人,敢這樣污蔑良家婦女!不怕觸犯神明嗎!」
囚徒們被白孝儒的怒吼聲驚醒,獄裡一陣輕微地騷動。孫天羽笑容不改,「白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雙金蓮,咱也是把玩過的,只有這麼大,纏得周周正正,嘖嘖,簡直是白玉雕成,纖秀玲瓏……」
白孝儒臉色漸漸變得灰白,妻子的腳他自然是知道的,這無恥之徒比劃得分毫不差。
「咱兩人纏綿了大半晌,臨走時你家娘子還依依不捨,殷切切請在下明日再去,連花樣都備好了,喚作倒插花白老夫子,這倒插花不知您試過沒有。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明天在下玩的就是你家娘子的後庭花,比之前面,可是別有一番風味……」
白孝儒雙顴赤紅,兩眼卻佝僂得猶如鬼火。他絕不信妻子會做出這等穢行,但這劣吏所言又似非捕風捉影,難道是因為自己在獄裡,丹娘急切間被他逼姦?
想到這裡,白孝儒禁不住心如刀絞。
孫天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逼姦也好,誘姦也好,奸也好,你家娘子終是讓咱玩過了。不瞞您說,丹娘年紀雖然大了些,但風情十足,又艷又騷,而且對在下言聽計從,乖得很。等咱玩夠了,這獄中兄少不得分上一杯羹,一個個都作了你家娘子的入幕之賓……」
看著白孝儒四肢劇顫,面目鐵青,孫天羽獰笑道:「等大夥兒都玩夠了,就把那婦人往窯子裡一賣,讓你家娘子作一輩子娼妓!」
白孝儒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這裡他入獄第二次吐血,但比起第一次被誣為匪,這次心中創痛更重了許多。
孫天羽起身提起鐵桶,桶內頓時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輕響,顯然是新打來的澗水,裡面還飄著未融的寒冰。
「嘩……」,一桶寒徹心肺的冰水兜頭潑下,吐血不止的白孝儒立刻劇咳起來。
孫天羽放下水桶,笑道:「你家娘子說得果然不錯,果然是一桶涼水,就把你這倔骨頭打原形。」
丹娘告訴孫天羽丈夫咳病在身,一旦遇上濕寒就會發作,渾不知正是她這一番叮嚀,斷送了丈夫的性命。孫天羽此刻這番言語又故意說得含糊,竟似丹娘讓他給丈夫潑的冰水。
白孝儒咳了一夜,亙在心口那股硬氣直咳得蕩然無存,人也燈枯油盡。次日丹娘來探監時,白孝儒襟口淋淋漓漓滿是咳出的鮮血,喉中只剩下一絲游氣,仍在無力地咳嗽著。
牢裡的囚徒受了孫天羽的吩咐,給白孝儒扇了一夜的風,此時血跡尚新,水跡卻早已干了。丹娘六神無,只攀著木柵啼哭。
白孝儒聽到聲音,勉強開口道:「丹娘……為夫已經不行了……我死後,你即刻……改嫁……」
丹娘聞聲猶如晴天霹靂,丈夫對婦節看得極重,如今子女尚存,怎會讓妻子改嫁?
「相公!」
「聽我說……」白孝儒費力地抬起手,「不論好賤……將杏花村賣了……帶著英蓮改適一戶人家。白某無能……弱妻稚子亦不能保……你不必為我守節……無論作妻作妾均可。只是英蓮……需得姓我白家姓氏……」
白孝儒思一夜才說出番話的,孫天羽話語真假難辨,也不必去辨。無論真假,他對丹娘的不軌之心已昭然若揭。自己死後,家中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勢必會為奸人所趁,不如趁早讓妻子改嫁,雖然失了名節,但只要能保住英蓮這根苗裔便足夠了。
丹娘哭道:「相公,你怎麼會說出這等話啊,莫非以為奴家是朝秦暮楚的女子?」
白孝儒忽然坐了起來,抓住丹娘的手腕,「答應我!一定要嫁!」那獄卒深藏禍心,言語間竟將妻子當成娼妓,必不會娶丹娘過門。丹娘戶人家嫁過去,多少有幾分照應。
丹娘怔怔道:「相公……」
「一定要嫁!」白孝儒聲色俱厲地喝道。
「……奴家知道了。」
「照顧英蓮……」白孝儒喃喃說完,猛然捶胸叫道:「狗官!我白孝儒要到地府審冤!!讓你們一個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獄中靜默片刻,一個悲淒的哭聲響起,「相公……」
白孝儒闔然長逝,屍體卻還在牢中,只因案子未結,謀反大案非比常,若朝廷下令戮屍,獄方也好循令辦理,因此白孝儒的屍體就草草葬在獄後,葬禮、墳墓一無所有,連那具薄棺還是孫天羽幫忙購來的。
白孝儒一死,閻羅望不由大大的鬆了口氣。他才不擔心上峰查詢時責他審訊逼供,草菅人命,白孝儒發病而死,人證物證俱在,驗屍也無妨。更重要的是,他手邊足足有七份印跡俱全的供詞,都是趁白孝儒屍體未冷時印下的指模,這一下白孝儒勾結白蓮逆匪謀反一案已是鐵釘釘。
更妙的是,白孝儒死前他剛剛接到劉辨機的急報,省府已經派譴幹員急赴神仙嶺,來者正是廣東總捕吳大彪!如果再拖延幾日,就有的他頭痛了。現在白孝儒已死,只需打開大門,等候吳總捕頭光臨了。
唯一的變量,就是白雪蓮。
想到那個女子,閻羅望就恨得牙癢。對刑部捕快他終究不敢妄動大刑,這白雪蓮恁的硬氣,鐵枷套頸,常人要不了三五天就再支撐不住,白雪蓮一帶十餘天,竟然行若無事。看她入獄第一天破枷斷鎖的威風,只怕再帶月餘也能撐住。
閻羅望海賊出身,想來想去,心裡只有一個殺字,可他也知道,白雪蓮眼下是萬萬殺不得。一個新晉十八省捕快與逆匪勾結,刑部面子上也掛不住,他又自作自斷不敢與刑部通氣,刑部八成已經把他恨得死死的,萬一出了岔子,讓刑部逮住什麼紕漏,他小小一個獄吏,死十次都不夠。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吳總捕頭,閻羅望打點精神,吩咐手下擺出樣子,這幾日都收斂些,免得被吳大彪先咬上一口。
吳大彪日夜兼程,獄中接到急報不過兩日,就到了豺狼坡。閻羅望連忙帶人出來迎接。
吳大彪是羅霄派最得意的子,剛過四十,就做了廣東一省的總捕頭,在六扇門中聲名極響。他一張國字臉,氣度儼然,不怒自威,目光極是銳利。
這神仙嶺吳大彪也是第一次來,他在官場浸淫多年,單看豺狼坡的位置,就知道這監獄在平遠縣備受排擠,才遠遠打發到山裡,沒想到竟讓他們查出這樁大案,立下平叛第一功。
與獄中諸人見了面,吳大彪也不多言,立即調閱白孝儒謀反一案的卷宗,細審詳情。得知白孝儒暴病身亡,他不由皺起眉頭,冷冷道:「此案何等重要,你們是怎麼看管的?竟會讓犯死了?」
閻羅望嚥了口吐沫,這吳大彪真不是個東西,兄們辛辛苦苦查出案子,陪著笑臉逢迎巴結,他一句慰勞的話都沒有,張嘴就先挑刺兒,擺明了是找茬的。
他猜得一點不錯,吳大彪正是來找茬的。白蓮教謀反一案,他已經查了年餘了,月前剛剿滅了一處分堂,得知紅陽真人的愛女北上傳遞情報,不日南返,吳大彪連日籌劃,在廣東布下天羅地,滿心想著要立樁大功,誰知橫地裡殺出一夥獄卒,把他到手的功勞生生奪走,焉能不氣。
豺狼坡稟來案情,本來不該他管,還是吳大彪搶著要來,要看一看豺狼坡這班獄卒有何三頭六臂。至於師侄白雪蓮也與此案牽邊,獄中文書未提,他也不知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吳大彪是一省總捕,閻羅望只好陪笑解釋白孝儒原本就有病在身,數日前病情惡化,一命嗚呼,「雖是意外,總是下官看管不周,還請吳總捕頭包涵。但白逆死前已經將罪行供認不諱,這是他的供詞。」
閻羅望遞上文卷,低聲道:「文書雖已定,但大人此來可以提前兩日……」
吳大彪不動聲色地接過文卷,細細看了起來。閻羅望心下暗罵,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狗東西,來這一趟這功勞少不得要被他分去一些。但他閻羅望的首功任誰也抹殺不得,分出點兒好處,吳大彪為自己的功勞考慮,抬高此案,他閻羅望也跟著水漲船高,算來並不吃虧。
文書都是獄中諸人反覆推敲多日寫定的,劉辨機紹興人氏,文字功夫極為了得,供詞擬的滴水不漏,吳大彪這樣的大行家,也不免看走了眼。偶有幾處小小瑕疵,有了閻羅望剛才那句話,他也就視而不見了。
吳大彪邊看邊道:「你們拿住的白蓮教女匪是叫……」
「大人,名叫薛霜靈,二十一歲。」
「你親自去把她帶來,我要立刻提審。」吳大彪瞥了閻羅望一眼。他看了卷宗,發現獄方並不知道薛霜靈的身份,心下暗自盤算如何把這黑胖子支開,好獨審薛霜靈,搾出白蓮教的內情來。
閻羅望本想再巴結幾句,聞言訕訕起身,朝孫天羽使了個眼色,讓他留神伺候。
供詞翻完,後面附了一頁小紙,文詞極是簡略,說白孝儒三名子女,名字均含「白蓮」二字,第二字相連,又與白蓮匪首薛玉英諧音。後面的結論倒極是慎重:此或為巧,然未及詳審,白逆已斃命,特附於此。
這幾句話模稜兩可,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偏又讓人過目難忘。此事作不得假,即使純屬巧,讓人看罷都免不了認為白孝儒與白蓮教確有三分牽連。這也是文吏手段,虛事寫得極真,真事卻留幾分餘地,貌似公允。
「白蓮,雪、玉、英,那就是白雪蓮、白玉蓮、白英蓮了。這白孝儒,如此狂悖!」吳大彪冷笑一聲,信口念道:「白雪蓮,白雪蓮……」
吳大彪笑容突然僵在臉上。他當了多年捕快,對師門後輩不甚熟悉,但是白雪蓮是羅霄派此代子中的翹楚,直接進入刑部,還有他推薦的功勞,他豈能不知。卷宗上這個白雪蓮,難道會是重名?
孫天羽看在眼裡,只作不知,垂手躬立。
吳大彪遲疑片刻,道:「我問你,這白雪蓮……」
「大人,」孫天羽悠著勁兒答道:「白雪蓮是白孝儒長女,白逆七年前將她送到外地學藝。數日前突然來,在杏花村與薛霜靈等逆匪相會,還打傷獄中幾名兄。白雪蓮身份特殊,獄中已派人趕京師,親稟刑部。」
吳大彪額角滲出一層細汗,師門中竟然出了一個逆匪,這可如何是好?白雪蓮他見過幾面,端底是貌美如花,武功出眾。難道她是白蓮教故意安插在羅霄派中的暗探?
吳大彪不動聲色,「她武功如何?在哪兒學得藝啊?與刑部又有何牽連?」
「這個……她什麼也不肯說,只是身邊帶著塊刑部腰牌,不知真假,也不知從何得來,小的們不敢用刑,只好收在監中嚴加看管。」
吳大彪鎮靜下來,他本想立刻提審白雪蓮,想想又改變了意。此事不僅關係了師門榮辱,甚至關係到羅霄派所有在官府效力的子,必得個萬全之策,穩妥處置。眼下她什麼都不說,那是最好不過。
閻羅望進門恭恭敬敬做了個揖,「吳總捕頭,逆匪薛霜靈已經帶到,請大人審訊。」
吳大彪過神來,擺出威嚴之態,盯著堂中女子沉聲道:「你可是白蓮教逆匪薛霜靈?」
薛霜靈換上一襲敝衣,雖然破舊,但較之往日赤身受審不啻於天壤之別。這兩天獄中突然一變,不但飲食給足了份量,牢裡還換了新草,甚至弄了批衣服給囚徒們蔽體,看這番舉動,薛霜靈就知道是有官吏來了。
吳大彪眉頭越皺越緊,這女子相貌與情報中一般無二,確實是紅陽真人的愛女薛霜靈,她避了自己的身份,只稱是白蓮教低級子,往來傳遞書信。供認白孝儒是白蓮教安插在神仙嶺的密探,利用杏花村為掩護整理情報。
這話卷宗上都有,吳大彪忍不住咳了一聲,問道:「白孝儒是一人為逆,還是滿門都是白蓮教徒?」
薛霜靈猶豫了一下,搖頭說不清楚。
吳大彪問道:「你前面所說可是實情?」
薛霜靈淡淡道:「願與白孝儒對質。」
吳大彪冷笑道:「白孝儒已經受了天譴,病重而死。」
薛霜靈聞言頓時一愣。
吳大彪草草問了幾句,便命人帶薛霜靈下堂,起身道:「夜色已深,吳某先去休息。」
閻羅望早已經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間與這位總捕套套近乎,但吳大彪哪有閒情,推搪兩句,就自行離開。他心亂如麻,急切間理不出個頭緒,真不知自己這趟究竟是福是禍。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2 師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吳大彪前腳剛走,閻羅望這邊就罵了起來。他在獄中稱王稱霸,再沒有大過他的,吳大彪對他這一獄之長帶理不理,早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閻羅望罵了一陣,見孫天羽只笑不語,問道:「你看這人怎樣?」
「吳大彪貌似雄壯,內裡甚是偏狹。」
閻羅望氣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案子本輪不到吳總捕頭來管,他卻搶著來了,分明是來搶奪功勞。他明知道本門子在獄中,卻不說破,顯見他處處有私心,這等要案公事公辦才是正理,他眼下還懷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閻羅望沉吟不語,官場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吳大彪也混不到總捕頭的位置。
他若為師門徇私,怎生應付?
孫天羽笑道:「其二,這位吳總捕頭,是個膽小鬼。」
「唔?」閻羅望一怔,怎麼也不會想到孫天羽竟說吳大彪膽小,人家堂堂一省總捕頭,難道是浪得虛名?
「白雪蓮就在此地,他卻旁敲側擊,不敢直承與白雪蓮系出於同門。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謀反」這兩個字嚇住了。」
閻羅望摸著頜下的短髭,心裡半信半疑,「羅霄派門下子甚多,也許吳大彪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白雪蓮。」
孫天羽笑著說了吳大彪當時的反應,又道:「他來得如此倉促,我原以為他是為著白雪蓮,先來探探口風,可他連夜開審,見了白雪蓮的名字卻草草收場,顯然是亂了陣腳。」
閻羅望繞室踱著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審白雪蓮,又該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來都沒有白雪蓮的名字,是孫天羽力把那頁紙附在卷後,試探吳大彪的反應,如此一來,獄中拿了個刑部捕快的事再無法隱瞞。
孫天羽道:「大人手中證據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謀反,白雪蓮就是反賊家屬,到時無論刑部還是吳總捕頭都不會攬火上身。縱然提審白雪蓮,吳總捕頭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於撇清關係。」
閻羅望面色陰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蓮會如何應對,他殊無把握。
吳大彪這一趟來得也好,正使上投石問路,看羅霄派在官府中的勢力是否敢護「謀反」的子。
走近地牢,就聽到一片喧鬧聲,至少有十名獄卒聚在狹小的空間裡,圍著失去知覺的女捕快,排隊姦淫她的後庭。
白雪蓮後庭花開,本來只有孫天羽、胡嚴兩人知道,胡嚴與何求國交好,暗地裡說了出去,結果一傳十十傳,獄中泰半都知道了這檔子事。這地牢一到夜間,就門庭若市,搶著去進白雪蓮的後庭。
閻羅望千叮嚀萬囑咐,讓手下收斂一些,但色字當頭,這些獄卒哪兒聽得進去,反把他瞞得死死的。還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趙霸。薛霜靈那天被他強行給破肛,至今還未痊癒。他一次快活,讓眾獄卒少幹了多少薛逆的後庭,眾人不約而同都對趙霸瞞了消息。
饒是如此,這一夜也有十幾個人光顧白雪蓮的後庭。那面鐵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進地上的石縫,白雪蓮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勢,怎麼幹也不怕她無知無覺的身子滑動分毫。
薛霜靈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黑黝黝的鐵枷豎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臉和雙手。鐵枷後面,白雪蓮撅起臀,敞開腿,在睡夢中被一群獄卒抱著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兒。
「薛婊子!快趴過來!」一群獄卒嚷道,他們等了半晌還沒輪到,先拿薛霜靈煞煞火也好。
薛霜靈無言脫去衣衫,與白雪蓮並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繃帶從未換過,當獄卒摸上時,不由痛叫一聲。
「鬼叫個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靈後庭傷勢未癒,陽具進入時觸到傷口,一陣痛楚,她卻咬著牙不肯作聲。
此刻兩人趴在一起,白雪蓮與她近在咫尺,藥力作用下,白雪蓮毫無知覺,但彎細的眉峰不時擰緊,口鼻間發出細細的呻吟,下意識中露出肉體被侵犯的反應。
她還不知道,她爹爹已經過世了。薛霜靈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此時陷身監牢,正被獄卒肆意姦淫。待自己脫身,必請出教中長者,剿滅這所骯髒無恥的黑獄!
薛霜靈閉上眼,將恨意埋在心底。旁邊的白雪蓮也閉著眼,不知道她在睡夢中,是否有同樣的恨意。
姦淫持續到黎明才結束,當最後一名獄卒打著呵欠離開,胡嚴把兩女鎖進籠中,不多時就鼾聲大作。
薛霜靈勉強撐起身體,拿起一條破布,抹去下體的污跡。為防白雪蓮察覺異常,每晚肛奸之後,都是薛霜靈給她整理衣物,除去濫交的痕跡。白雪蓮重枷在身,手腳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覺也無法求證。
這一晚十幾名獄卒先後用過白雪蓮的後庭,原來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時以菊肛為圓心,臀溝被撞出圓圓一片紅痕。她的屁眼兒此時已極為柔軟,渾不似當初的青澀,手指輕輕一按,菊紋就向外散開,將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極。
那些獄卒都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射進了白雪蓮肛內,她一直伏著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腸道深處。薛霜靈只能抹去臀溝和菊蕾上的污漬,裡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蓮醒來後,再像排便一樣排出了。
辰時一刻,白雪蓮準時醒來,雖然睡了一夜,她卻覺得腰酸背疼,雙膝像被硬物壓住僵痛,尤其是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
她見薛霜靈和胡嚴都在熟睡,於是吃力地捧著鐵枷,朝便桶挪去,心裡暗自奇怪,昨天她什麼都沒吃,怎麼還有便意?難道是獄中潮濕,腹部著了涼?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濕滑的東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剛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鐵罩傳來一陣敲擊聲。等胡嚴開門,孫天羽匆匆下來,打開囚籠,除去白雪蓮的足械。
胡嚴揉著眼道:「怎麼了?怎麼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審她,快著些。」
胡嚴一驚,連忙過來幫忙,兩腿禁不住有些打顫。
孫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嚴一把,「怎麼了?」莫非這傢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蓮的屁眼兒?
胡嚴不敢說出真相,只道:「沒事兒沒事兒。」
孫天羽打量了白雪蓮幾眼,似乎沒什麼異樣,卻不知不但胡嚴干了,而且是十幾個獄卒幹了她一夜屁眼兒,白雪蓮又驚又喜,省裡來人,總不會像他們這樣無法無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總算有了洗脫的機會。
雖是白晝,公堂上依然一派陰森。這次坐在中間並非閻羅望,而是一個四方大臉,神情剛正的中年人。
吳大彪端詳白雪蓮片刻,見她衣衫完整,走路雖然有些遲重,但顯然沒有吃太多苦頭,只是她上堂來非但不跪,還昂起頭,吳大彪不由心中有氣,喝道:「跪下!」
白雪蓮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羅霄比劍時,吳大彪曾師門觀禮,但他自重官身,沒怎麼與後輩子來往。白雪蓮相貌出眾,比劍中又接連獲勝,他還有印像,白雪蓮只遠遠見過他一眼,卻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門師叔。
吳大彪寒聲道:「你就是白雪蓮麼?」
白雪蓮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腳上換成了鐵鐐,雖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輕便了許多。只是這一路走來,她的便意卻越來越急。她極力收緊下體,只覺臀溝內一片炙熱,肛洞處又濕又熱,不時傳來針扎般的刺癢,說不出的難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肛交過久,有些髒東西沾在腸道的黏膜上,導致後庭不潔引起輕微的炎症。
白雪蓮強忍便意,答道:「子白雪蓮,見過大人。」
見她沒認出自己,吳大彪暗中鬆了口氣,他冷笑一聲,「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從何處得來的?」
白雪蓮跪下時,身子挺直,腸道久蓄的黏液緩緩滑下,從肛中微微滲出,肛洞處愈發熾熱濕粘。白雪蓮拚命提肛,收縮肛洞,一面朗聲答道:「我是捕盜司新晉捕快,這腰牌是刑部親手頒發,刑部文檔有案可查!」
吳大彪一拍驚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豈是那麼容易當的!」
白雪蓮抗聲道:「我是羅霄派子!廣東總捕吳大彪正是子師叔,子能進入刑部,就是由吳師叔親自推薦,請大人明查。」
吳大彪心裡一震,暗道來了來了。當初掛名推薦只是走走過場,現在被她公然說出,這情舉失察,推薦逆匪一條,就足以壞了他的前程。
吳大彪哈哈一笑,聲震屋宇,身後的泥像撲撲擻擻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蓮!你可認識本人?」
白雪蓮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裡見過……
吳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廣東一省總捕頭吳大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妄稱羅霄子,刑部捕快,來人啊,給我重責二十大!」
白雪蓮瞠目結舌,吳大彪相貌她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當日薦語她是親眼見過的。吳師叔當時為本門出了這樣的子深為得意,力直接進入刑部捕盜司,為朝廷效力。
兩名獄卒上來把白雪蓮按在地上,舉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並不算重,也是吳大彪暗地裡幾分護之意。但是白雪蓮腸道裡灌滿十幾名獄卒的精液,一直收緊肛門。只打了兩,她勉強掩好的裙褲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動刑的兩名獄卒昨晚都是奸過她的,眼見她臀溝發紅,都趕忙朝那處招呼,試圖用棍傷掩住肛奸的痕跡。
塗著黑紅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準,發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響。不多時,白雪蓮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開,臀溝一片紅腫。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濕膩的屁眼兒不時鼓起,又極力收縮。
吳大彪目光何等稅利,一眼看出白雪蓮裙褲本是撕開的,臀間更有受辱的痕跡。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詞,裡面雖有些關節還待推敲,但只要薛霜靈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著也分辯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蓮即使沒有附逆的舉動,也是逆匪家屬,明律一人謀反,家屬問罪,連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蓮既然脫不了干係,當務之急,就是把她與羅霄派撕擄開來,免得殃及池魚。
白雪蓮羞痛交加,此時堂上坐的不僅是獄中諸人,還有同門師叔,自己卻光著屁股被大棍拷打。她來時滿心希冀想洗脫冤屈,誰知卻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淚盈眶。
獄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蓮後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緊湊,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緊的屁眼兒猛然一鬆,一股黏稠的液體直噴出來,在空中濺出一條弧線,淋淋漓漓灑得她兩腿都是。
堂上眾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腸道裡積得久了,不但顏色、濃度有異,還夾雜著腸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來是別人射進她肚子裡的精液。當下就有獄卒低聲笑道:「還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蓮埋著臉,香肩抖動片刻,猛然縱起身來,一頭朝堂柱上撞去。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鐵鏈,喝道:「白雪蓮!你敢畏罪自殺嗎!」
白雪蓮顫聲道:「你們這般辱我,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陰間去討個公正!」
吳大彪臉色鐵青,喝道:「本案還未查清,我等秉公執法,斷斷不會冤屈無辜!你試圖自盡,反坐實了有罪!」
白雪蓮僵立當場,吳大彪話中提點她是聽懂了,可她該怎麼做?還要繼續受辱嗎?
吳大彪沉聲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連累親朋好友。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閻羅望半天沒有作聲,此時也接口喝道:「白雪蓮!還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蓮緩緩伏在地上,閉上眼,握緊雙拳。
獄卒操起水火棍,繼續拷打,這次白雪蓮撤去了護體真氣,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圓忽扁,不住跳動,沾在臀肉的污跡發出濕黏的水聲。二十大打完,白雪蓮臀間已是傷痕纍纍,再多幾棍,免不得要皮開肉綻。
吳大彪緩緩道:「白雪蓮,你是否羅霄子,我自會派人查實,你若果真與白蓮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羅霄子,門中也會將你開革出派。我吳大彪忝居羅霄派長輩,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稱我羅霄派子。你可清楚嗎?」
吳大彪看著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師門,拒不認罪。」
「……子知道了。」
吳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堂上眾人頃刻散去,都趕著去巴結吳總捕頭。孫天羽挽住鐵鏈,道:「白姑娘,先去吧。」
白雪蓮木然邁著步子。連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會。除了最初的幾,那二十大都落了她臀溝內,臀肉腫得無法攏,身子彷彿劈開疼痛。那隻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幾下,被打得失去知覺,走動間,腸道裡殘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長長拖在臀下。
師叔最後的那句話她聽懂了,是讓她「拒不認罪」,「倚仗師門」來救她脫身。
但白雪蓮此刻已經不相信吳師叔會救自己出獄。她並不傻。吳大彪連案情都不多問,只反覆撇清她與羅霄派的關係,直到把她開革出門,顯然是認為自己確係逆匪,搶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蓮已經與羅霄派沒有了任何關係。師門尊長竟是如此無情,讓白雪蓮寒透了心。
到獄中,孫天羽除下她手腳的鐵鐐,白雪蓮將手舉到胸口,等著他給自己帶上鐵枷。
孫天羽卻沒有動作,反而遞來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蓮雖然萌生死意,但終究是女兒家,就是死也要死個乾淨。她沒有避開孫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體的污跡。
那一刻她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的菊肛真的很鬆,很軟。也許是長久的腹瀉……但她不必在乎了。
孫天羽似乎說了句什麼。白雪蓮揚起臉,「什麼?」
「白老先生,已經過世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3 守靈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娘,你吃點東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淚水已經流乾了。
白玉蓮倚在床邊,眼淚點點滴滴落在娘親手上。
「娘……」英蓮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對兒子的呼喚沒有絲毫反應。三天了,她一直是這個樣子。英蓮心中駭怕,抱著母親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從獄中來,剛擺好靈位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沒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還是孫叔叔告訴她們父親病故的事。這兩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每日都來的孫叔叔始終沒有露面,玉蓮和英蓮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有圍著娘親啼哭。
丹娘迷濛的神智被兒子的哭叫聲驚醒,她喉中響了幾聲,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兒子的手。
「娘不會死,娘死了,誰來照顧英蓮呢……」
英蓮哇的大哭起來,母子三人抱頭痛哭,連院中的杏樹也垂下枝葉,彷彿黯然神傷。
白孝儒屍體還在獄中,無從送葬,丹娘撐著身體打理了家務,打發英蓮跟姐姐睡覺,一個人跪在靈前,給丈夫守靈。
淒冷的蟲鳴聲隔著窗欞聲聲傳來,靈前一對素燭,燈火飄搖,散發著孤清的微光。丹娘換了素服,頭上裹著白布,將剪好的紙錢,一張張送入火盆。婦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後,透出無限淒涼。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這世間的苦楚。可還有英蓮、玉蓮、雪蓮,她當娘的怎麼能死呢?
丹娘從未這樣孤獨過,即使丈夫被逮入獄,她還幻想著有一天丈夫會來。
可現在,丈夫再也不來了。杏花村只剩下她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擔起這樣的重負?
「相公……奴家該怎麼辦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驚醒兒女,只能嚶嚶低泣著向丈夫哭訴。
門輕輕響了一聲,「丹娘。」
「天羽!」丹娘心頭一陣熱流滾過,急忙扭過頭去。
孫天羽推門進來,目光頓時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襯得紅顏勝花,纖體如玉,正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側身跪在靈前,揚起玉臉,美目淒婉中透出一絲驚喜。
「這幾日太忙,沒顧上來。」吳大彪上午審過白雪蓮,下午又把薛霜靈提到後堂,密密審了半日,晚間才走。孫天羽一直把總捕頭送到山外,顧不得獄,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著丹娘,輕聲道:「你清減了。」
丹娘眼眶頓時濕了,她叫了聲「天羽……」,撲到他懷中,香肩聳動,哽咽得柔腸寸斷。
溫香軟玉滿抱在懷,孫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經想了多日,每日裡拿腔拿調,擺出善人面孔,心裡早憋得要炸裂開來。他顧不得多想,一手擁住丹娘的腰肢,張口吻上她的櫻唇。
丹娘正哭得傷心,驀然被一張熾熱的大口吻住,頓時驚得呆了。孫天羽吸吮她柔軟的唇瓣,接著挑開玉齒,伸進丹娘口腔深處,攪住她滑膩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圓睜,驚愕得望著孫天羽。片刻後,丹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忙伸手,想推開他。但孫天羽雙臂如鐵,緊緊圈著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點水般無力。兩人唇齒相接,丹娘口鼻間都是他濃重的男子氣息,香舌更是被他緊緊吸住,男子強烈的征服慾望,使丹娘手腳不由得軟了。
孫天羽一邊飽吻著丹娘的芳唇柔舌,一邊拉開她的衣帶,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潔纖柔的腰肢上。丹娘一驚,連忙扭動腰肢,想掙開他的懷抱,她唇舌被孫天羽封住,無法開口,急切間只能嗯嗯唔唔地搖頭。
孫天羽近日武功大進,手臂略緊,便將丹娘香軟的身子挾得不能動彈。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長驅直入,已探到婦人腿間滑膩的美肉上。
丹娘衣帶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開,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膚光。她腰肢被孫天羽從後摟住,小腹前頂,潔白的砑綾下裳滑褪下來,貼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叢烏亮的毛髮清晰可辨。
孫天羽另一隻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處,猶如彈曲般在丹娘兩腿之間跳動,輕捻急撥,挑弄不已。
丹娘玉臉飛紅,身子軟得彷彿要化開一般。隨著孫天羽的挑逗,她雙腿不由顫抖起來,腹下漸漸傳來濕膩的柔響。她望著孫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孫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鬆開丹娘的唇舌,伸手摟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間。白褲滑落下來,在踝間一蕩,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圓潤的曲線。她的肌膚極白極軟,白馥馥滿是成熟婦人柔媚的風情。她被孫天羽吻得透不過氣來,身子彷彿空了,一顆心在腔子裡跳動,牽動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慄。
丹娘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這般地步,孫天羽已經是箭離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褲,攬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將丹娘平放在靈前。然後身壓在丹娘玉體上,再次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搾乾般深吻下去。
丹娘體軟如綿,胸口憋悶得幾欲暈倒。她抗拒多時,終於鬆開喉頭,接受了孫天羽吐來的氣息,也吞下了兩人的津液。但當孫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處,她的淚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紙灰漸漸冷卻,靈前一支素燭在風中一閃,熄滅了。披著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靈前玉體橫陳,被人壓在身下恣意玩弄。
孫天羽習武出身,手指骨節分明,剛才的挑弄中有著隱隱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來,濕涼的指尖彷彿沾著團火,被他觸過的部位立刻灼熱起來,難言的感覺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地忽而彎曲,忽而挺直,抖落滿室春光。
玉戶間猶如開閘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觸手一片溫潤,滑膩得令人銷魂。
孫天羽鬆開唇舌,拉開衣服,掏出漲得鐵硬的陽具,弓腰朝丹娘股間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氣,兩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孫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邊舔舐,一邊悄聲道:「不用怕,我會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緊,火熱的龜頭像鐵棒一樣硬生生擠開她的手指,朝玉戶挺去。
丹娘顰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哭得紅腫的美目淒然望著孫天羽,還在求他罷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後淚水撲撲擻擻滾落下來。她的貞潔,就在這一刻,在丈夫靈前喪失了。
丹娘雖然是成熟婦人,花徑卻甚是緊狹,孫天羽這一下直搗黃龍,竟沒插到底。他放開手,在丹娘唇邊輕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邊好緊呢。」
丹娘兩手還掩在腹下,清楚觸摸到那根粗硬的陽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戶裡,半截露在外面,熱得燙手。自己穴口被撐得圓張,性器相連處溢出濕滑的淫液,竟似準備停當,好讓肉棒進出抽送。她慢慢鬆開手,掩面小聲嗚咽。
孫天羽陽具略略一動,只覺穴內蜜肉緊緊裹著龜頭,滑膩間充滿了迷人的彈性。他抬身托起丹娘兩條白光光的大腿,朝兩邊分開,用力抽送起來。
丹娘孝布滑脫,如雲的青絲散開,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間,下體赤條條一絲不掛,一雙光潤的玉腿翹在男人肩頭,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肉棒筆直插在那團白膩正中,男子精壯的身體猛起猛落,將那只雪臀壓得時扁時圓。
丹娘的身子豐腴白皙,柔軟得彷彿沒有骨頭,隨著體溫升高,一股馥暖的體香蒸騰而起,陽具插在淌滿蜜汁的香軟膩穴中,柔滑的嫩肉層層裹住龜頭,抽動中快感無窮。孫天羽頭一干到這樣迷人的尤物,越戰越勇,一口氣急捅二餘下,猶如暴風驟雨,直幹得丹娘嬌軀亂顫,秘處嘰嘰作響。
孫天羽瞥了一眼靈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沒有騙你,你家娘子現在還不是被我幹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在天之靈盡可放心,我會好好疼你家娘子,讓她心甘情願作我孫天羽的婊子。」
丹娘意亂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整個下體彷彿都在戰慄,肉棒插在穴內,睪丸撞在穴口,結實的小腹磨擦著花蒂……每一處傳來的都是銷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為之顫抖應。體內彷彿有一個未曾留意過的部位漸漸鼓起,隨著性器的交,急劇積累著快感。
忽然間體內一震,彷彿一個物體猛然乍裂,滿溢的淫水噴湧而出,將她推到了巨浪巔峰。快感波浪般陣陣湧來,將丹娘淹沒其中……
丹娘蜷起了雙腿,癡癡靠著靈案。她抱住身子,肩頭還在不住抽動。在她面前,是一灘水汪汪的淫液。
夜過三更,玉蓮和英蓮還在沉睡,四下裡寂無人聲,可她的心跳聲卻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著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蠟燭已燒殘,只餘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慘淡的玉容白得彷彿透明。
一隻手伸來,拿起旁邊熄滅的蠟燭,重新點亮,舉到丹娘面前。丹娘嬌美的面龐依然掛著淚痕,紅唇卻如朱塗般柔艷,殘留著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孫天羽越看越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鬢腳的髮絲。
丹娘嬌軀一顫,輕輕道:「你怎麼能這樣做?」聲音雖輕,卻透出刻骨的傷痛。剛剛戴孝就被人強行姦污,還是在丈夫靈前。如此敗德失節……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孫天羽柔聲道:「你生得這樣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懷裡,好好疼你。」
丹娘輕聲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還怎麼活呢……」
假如她哭鬧孫天羽還有辦法,可丹娘自言自語般,怔怔地輕聲道來,卻讓他心裡隱隱作疼,一時衝動下,孫天羽脫口而出,「我娶你!」
丹娘抬起眼,紅唇輕顫,卻沒有作聲。
孫天羽說出來,就已經後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獄中十七人,個個都在打她的意,莫說他不會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難防有人背地使壞。但這會兒兩人四目交投,孫天羽臉皮再厚也無法改口,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你放心,我會娶你的。」
孫天羽口齒靈便,當下娓娓說道:「你家相公臨終前也曾說過,讓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東,父母雙亡,至今也沒有婚娶,既然已經如此,不如你就嫁給我吧。丹娘,你答應嗎?」
丹娘怔怔看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她不明白丈夫臨終前為何一定要讓她賣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許是怕她一個人無法打理客棧,照應不了英蓮。寡婦改嫁,還拖著一個七歲的孩子,本就艱難。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農家,找戶忠厚的漢子,作為續絃。
孫天羽雖是個好人,但嫁給他丹娘卻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經三十多歲,徐娘半老,孫天羽還是個二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該娶個黃花閨女,如何會娶自己?
丹娘以為自己在作夢,怔怔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嫁給我,丹娘。」孫天羽認真地說。
「可我……還有孩子……」
「不用擔心,英蓮我會照顧。」
丹娘垂著頭,低聲道:「奴家比你大了那麼多……你不嫌棄我麼?」
孫天羽笑道:「怎麼會呢?你屬什麼的?」
丹娘暈生雙頰,輕聲道:「屬兔。」
「我二十八,屬狗的。」
丹娘羞澀地說:「大得太多了。」
孫天羽擁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麼?你要小一輪,比我還小五歲呢。」
「怎麼能小一輪呢……」
孫天羽邪笑道:「還說呢,剛才我幹你的時候,你哪兒像大我七歲?倒像是只小我五歲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著頭,喃喃地說不出話來。那種嬌羞可喜的美態令孫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間,輕笑道:「讓我摸摸,是不是濕著呢。」
「沒有……」丹娘略一掙扎,乖乖分開腿,任他摸弄。
「濕成這樣還說沒有,說,是不是比我小?」孫天羽捻住花蒂,輕輕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聲,討饒道:「是的是的……」
孫天羽還不放手,笑道:「叫聲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孫天羽慾火高熾,把丹娘推倒在地,壓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來,讓哥哥再干一。」
「不」話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孫天羽吻住了,乞求聲變成了唔唔的親吻。
掙動間,案上那支素燭一歪,滴下一串燭淚,猶如未亡人淒清的淚痕。
得知父親的死訊,白雪蓮如五雷轟頂。她本想以死換取清白,不料父親卻先過世了。如果自己再死,家裡剩下母親、妹妹、,誰來照顧?如果父女倆死後,冤情還未洗脫,親人落得逆匪家屬的身份,連日子也無法過了。
薛霜靈靠在鐵柵上,看著白雪蓮。白孝儒會死在獄中,出乎她的意料。這個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許該後悔當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蓮呆若木雞,怔怔坐了一日。這一天她連一口水都沒喝,自然也沒有服下迷藥,讓夜間排隊等候的獄卒無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獄卒送來了飯食,白雪蓮才如夢初醒。往日飯食她都是只吃幾口,勉強維持生命,這一次她不但把粥飯吃得乾乾淨淨,還把那只發霉的窩頭也吃了下去。讓送飯的胡嚴看得發愣。
想起那日白雪蓮受刑時被打出屎來,閻羅望就雞巴勃起如鐵,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蓮的處子之身。那彈性十足的美臀,插進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沒想到,手下那些獄卒會比他更大膽,早早就開了白雪蓮的後庭,每天都在她處子玉體上恣意折騰,那日打出的糞汁,多半都是眾人射進去的精液。
閻羅望想了一會兒公堂開苞的艷事,勉強收攏心思,盤算著怎麼處理此案。
孫天羽送走吳大彪,早上才來。聽他說,吳大彪沒有廣東,而是往西出的山。
吳大彪那番表態,只是官面文章,閻羅望不會真的以為吳大彪、羅霄派就此對白雪蓮不聞不問,否則他去羅霄山做什麼?況且她還有個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對白雪蓮下手,還要等卓天雄從京師來,聽聽刑部的意思。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4 歡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在不過二十天,她卻被奸了不下二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幹,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流插過,最後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眼兒裡射個痛快。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無論是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兒射精。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干,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刑。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幸好獄中只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日吳大彪把她帶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份,但話裡話外,顯然對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時已經準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了她。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了。
除了出門公幹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姦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姦;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麼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雖然丹娘與他你情我願,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來敲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豺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丈夫入獄後,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孫天羽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
經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千依順。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打發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後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後,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認出是孫天羽才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麼早就來了?」
「想你了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了這麼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後幫他寬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隻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在室內,丹娘沒有繫上外裙,下身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褲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裡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了店裡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乾了一杯,讚了聲,「好酒!果然不錯。」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裡還有幾壇五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日奴家取來,再請天羽哥品嚐。」
孫天羽摟著她的柔頸親了個嘴,然後將酒遞到丹娘唇邊,「來,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著他的手飲了,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麼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兒好了。」
「丹杏,好名字。」孫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哥哥抱著你喝。」
白孝儒行為方正,夫妻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脫,每喜狎玩調笑。
丹娘一門心思從了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懷中。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說著一口飲了,然後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對嘴餵了過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雙頰艷紅勝火。孫天羽又含了口酒遞來,丹娘告饒道:「奴家飲不得了,哥哥自己飲吧,奴家給哥哥斟酒好嗎?」
孫天羽不由分說,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了過去,然後笑道:「才幾杯,杏兒就不喝了,哥哥怎麼盡興?」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著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要哥哥盡興……」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脫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兒真乖。」孫天羽說著,一連乾了兩杯。
丹娘脫了鞋還不夠,只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裡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中衣還不甚顯,此時只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乳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乳。
孫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見丹娘著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脫衣服,不過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麼。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緊又鬆了一層,心想著夫妻間閨房笑謔應該是無禁忌,為著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了。
那條肚兜是紅羅製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奶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隻乳頭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挺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紅羅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孫天羽看著那對顫微微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他這次一口氣連乾了三杯,趁著酒興喝道:「脫!」
丹娘那對球狀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圓稚狀乳房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家就沒得脫了……」
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了,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下酒菜。」
這話雖然淫邪,但從情郎口中說出,丹娘心裡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腰臀,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了下來。她褲子也穿了兩層,裡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腿間烏亮的毛髮。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面……」他一口飲乾,「肯定是上面了。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奶。」
丹娘星眸一轉,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隻欺霜賽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來。她臀部曲線極美,猶如一隻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不等孫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剛才還中規中矩的美艷寡婦,此刻只剩了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了開來。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裸露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親了……」丹娘羞赧地說。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麼香,這麼軟,好像沒有骨頭呢。」
他捧住丹娘的雙足放到胯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迷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
孫天羽放開手,丹娘並起了雙膝,兩腳夾住肉棒,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彿一對精緻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動。那種柔膩的感覺,猶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肉棒密密裹住。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溫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後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彎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臀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艷紅的肉縫時隱時現。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捨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兩邊分開。丹娘本來雙膝併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肉棒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兩條玉腿彎曲著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露出來。
雖然生養過三個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嫩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毛髮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孫天羽對丹娘的性器可是讚歎不已。天下盡有艷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戶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三十多歲,成婚多年,週身肌膚柔滑細膩,有著成熟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性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流丹,襯著白膩的肌膚,堪稱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軀幹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對著孫天羽,展露無餘。
她的性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部紅艷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唇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著玉阜正中,裡面夾著一粒紅潤的肉珠,色澤嬌艷欲滴。紅蓮內是一片鮮美的嫩肉,燭光下泛起紅亮的光澤。
綻露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了許多,下方一隻紅膩的穴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蠕動。整只玉戶無論形狀、色澤、大小、結構都精緻之極,即使造物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戶,在裡面盡情挑逗玩弄,調笑道:「杏兒,你的屄生得好美,讓哥哥這麼玩,你高興嗎?」
丹娘本是端莊女子,只是這會兒被了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
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肉棒,雙膝卻平展著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插在那只嬌艷柔膩的性器裡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舉起玉戶,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慾,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裡四處掏摸,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穴口攪弄,感受那裡的彈性和她體內的溫潤。
無論那隻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心甘情願,甚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彿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徑內嫩肉頓時一陣顫慄。孫天羽淺淺插了數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湧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隻乳頭硬硬挑起,彷彿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頭,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淫亂,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年輕男子上了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賤了。
羞處畢露,那隻手彷彿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裡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戰慄著,被肉體的慾望一點點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從最初的反抗,到默認,再到接受,短短幾日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娶妻可以端莊,玩一個娼婦,要的是淫蕩。這麼個美艷婦人,騷浪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隻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下。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5 越獄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狂地捅弄起來。丹娘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隻手彷彿無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戰慄著,被肉體的快感一點點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一隻大手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丹娘羞處的嬌嫩,在裡面橫衝直撞。丹娘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下,將丹娘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丹娘如雲的秀髮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床單,鮮紅的肚兜向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咬緊紅唇,竭力忍住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濕又滑,在孫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嚀」響個不停。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挺起,吞沒了孫天羽的手指。孫天羽感覺到糾纏在指上的嫩肉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噴出,濺濕了他的手臂。
丹娘這次噴出的淫液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肥滑的美屄不停開,淫液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湧出。良久,丹娘的戰慄才漸漸平息,她肉穴鬆開,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時痙攣。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根,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洩身後的艷態。丹娘下體以花唇為界,裡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淫液,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穴口仍在不住翕,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慾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感。這次他只用了一隻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舒服嗎?」
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娘的乳頭,「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有這麼硬嗎?」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問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問了……」
孫天羽不好逼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洩了身子……」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挺著呢,你說怎麼辦?」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濕膩的入口。
丹娘肉穴裡一片濕滑,陽具抽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強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洩身後嬌怯的肉穴竭力迎,那種婉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日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肉穴猶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濺。
孫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射進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丹娘閉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彿看到白孝儒神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不會怪她吧。
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藥,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白雪蓮就昏睡竟夜,屁眼兒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獄卒趁她昏迷,不僅把她後庭干了個裡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只是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這些天來,白雪蓮雖是處子之身,下體卻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連那層柔韌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過,只是沒有穿透罷了。也虧得了這層膜,才將她的貞潔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靈就沒有這般好運,她的處子之身不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奪去,身體上下三個肉洞更是讓一眾漢子挺著陽具此出彼入,沒有片刻安歇,真應了卓天雄當日那句「客如雲來」。
夜終是深了,獄卒們的興致也在兩女四個肉洞裡消磨殆盡,過了三更,獄卒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胡嚴把鐵籠一鎖,準備趕緊睡上一會兒。
「大人……」薛霜靈攀著鐵柵有氣無力地喚道。
胡嚴不耐煩地道:「怎麼著?」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剛才往你騷屄裡射了那麼多,還渴?」胡嚴罵罵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靈從稻草下拿出破碗,舉起來,忽然手一斜,碰在鐵柵上,裂成幾片。
胡嚴哈哈大笑,正想嘲諷她被幹得連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靈素手一翻,閃電般從胡嚴喉頭劃過。
胡嚴笑聲戛然而止,被切開的氣管瞬間被鮮血淹沒,冒出一串血泡。薛霜靈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剎那間變得清亮。她一擊劃斷胡嚴的喉嚨,當下更不遲疑,拋開滴血的陶片,順勢抓住胡嚴的衣襟,將他腰間的一串鑰匙取了下來。
薛霜靈與胡嚴相距甚近,腔子裡濺出的鮮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體,還有肋下的繃帶上。有幾滴濺在唇間,她冷著臉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厭恨地推開屍首。
這些日子薛霜靈一直留意查看,這所監獄地處深山,獄卒雖然凶恨淫暴,卻甚是粗疏,防範遠不及省城大獄嚴密。時機她也衡量多次,晝間人多眼雜,入夜獄卒又來渲淫,只有熬過了四更,眾人興盡散去,地牢剩胡嚴一人的時候才可脫身。
薛霜靈挑出鑰匙,先將自己頸中的鏈鎖打開,然後打開鐵籠,悄無聲息地鑽了出來。身手靈便,絲毫看不出有傷在身。她肋下傷口雖長,傷得卻不深,將養二十餘日,已經痊癒。薛霜靈裝作傷重,又一直逆來順受,曲意逢迎。
眾人都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婊子,沒了戒心,原本帶的鐵鐐也為了姦淫方便取了下來。她謀劃多日,此時暴起發難,一擊得手,連日來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白雪蓮仍在昏睡,獄卒們把她塞到籠中就不再理會,因此仍帶著鐵枷,擺出舉臀受淫的姿勢。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紅了一片,後庭張開一個渾圓的肉孔,仍未攏,裡面滿滿的都是陽精。
薛霜靈看了片刻,閃身掠上台階。她見過白雪蓮的功夫,如果她想走,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寧願在牢裡讓人干屁眼兒,也沒想過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煩。
台階頂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著一塊鐵,胡嚴圖省事,連鎖都未鎖。
薛霜靈貼在鐵上聽了一會兒,小心拔下銷子,輕輕一縱,出了地牢。她渾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身子濺滿血跡,將那對圓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靈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剝了胡嚴的衣服遮體,但上面沾滿了血,刺鼻的血腥氣恐會暴露痕跡,只好先光著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計較。
地牢在監獄最後面,入口在一間囚室的角落裡,位置極為隱蔽。這並排四間囚室,大小六尺見方,算是獄中的小號,專為有錢的囚犯留用,但現在都空著,穿過一條狹長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卻到死也未見上一面。
薛霜靈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獄卒晝夜看守,她雖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驚動眾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磚牆,頂部開了一扇小窗,豎著手腕粗的圓木。薛霜靈攀住圓木,搖了搖手腕,然後掌力一吐,格的一聲輕響,用陰勁震斷了木柵。
此時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監獄猶如擇人而食的怪獸,踞伏在密林之間。一個苗條的白色身影從獄後閃出,飛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靈面冷如冰,絲毫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這一次她被捕入獄,不僅自己清白受玷,還洩了教中機密,連累了無數兄的性命,到堂中,除了在祖師面前自刎謝罪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只是自盡之前,必要報了這般奇恥大辱!
下體的腫痛彷彿一隻粗圓的木楔,釘在雙腿之間,跑動時,污濁的精液淫水不住從肉穴滾出,濕淋淋灑在大腿內側,身前的鮮血更是腥氣撲鼻。
看到坡下的山澗,薛霜靈立刻躍了過去,解開繃帶,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漬。
帶著冰塊的澗水寒意徹骨,薛霜靈機伶伶打了個冷戰,肌膚緊繃起來。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跡污漬。
鮮血化開,顯露出潔白的肌膚。豐滿的乳房,圓翹的雪臀,薛霜靈玉體依然曲線動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條彎長的傷痕,帶著粉紅的色澤。原本密閉的陰戶,此時已被插得翻開,再沒有處子的羞澀。
此處離監獄太近,薛霜靈不敢久留,匆匆洗過就迅速起身。她身無寸縷,急需衣物蔽體,這方圓幾十里,只有一戶人家,縱是不願,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日,這會兒正是孫天羽離開客棧的時候,但他昨晚賣弄手段,將丹娘幹得一連洩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盡,此刻兩人迭股交頸,睡得正熟,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翻過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靈一手掩著胸乳,施展輕功沿山路疾奔。空山無人,她又心急如焚,顧不得掩藏身形,渾不知自己身上水跡未乾,遠遠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貼著山壁是一個急彎,薛霜靈想也不想就旋身掠過,忽然,面前風聲一緊,她反應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過,但腳下頓時亂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條齊眉棍,這一記平推落在空處,他沒有順勢下壓,反而齊眉棍一抬,棍尾從腕下挑起,朝薛霜靈胯下擊去,招數陰狠毒辣。
薛霜靈避無可避,只好攤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著手背撞在陰阜上,若這一棍擊實,連陰戶也要被他搗爛。薛霜靈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橫掃,貼著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強稱得上好手,但一身橫練功夫卻是了得,薛霜靈這一腳如中鐵石,那人只晃了晃,接著力貫雙臂,想奪齊眉棍。薛霜靈出腿如風,一連三腳踢在他肋下、腰間、臂窩,最後一腳踢的卻是他手腕。
橫地裡飛來一條長鞭,鞭身在她踝間一磕,黑蟒般繞了十幾個圈子,將薛霜靈小腿與齊眉棍纏在一起。
薛霜靈仰身喊道,「看鏢!」接著兩手揮出。
那兩人聞聲立即閃避,使齊眉棍的漢子撒手扔開棍梢,向後退了一步。卻見那女子兩手揮出,竟是空無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過來,罵道:「他媽的,光著身子還飛個屁鏢!」
薛霜靈一腿被長鞭纏住拽得揚起,雖是夜間天色昏暗,但她皮膚白皙,仍能看出羞處的輪廓。
使鞭的漢子冷哼一聲,「妖女!還不束手就擒!」說著長鞭後扯,要將她雙腿拉開。
薛霜靈又喝了一聲:「看鏢!」那漢子只當是詐,待她兩手揮出,聽到風聲已經閃避不及,啪的一聲正中面門,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靈筆直挺起玉腿,長鞭鬆開,齊眉棍隨之滑落。她剛才跪倒時拿了幾粒石子,此時當作暗器使出來,收了奇兵之效,一舉奪下兩名敵人的兵器。她一手執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著捕快服色,剛才交手的兩名漢子武功平平,再多兩個她也不懼,但後面那個大漢方臉大耳,身形穩如亭岳,卻是吳大彪去而復返。
吳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監獄都是飯桶,竟讓你逃了出來。」
薛霜靈沒有與他交過手,但吳大彪身為總捕,總有幾分真才實學。她被囚多日,武功不免打了個折扣,此時兵器又不稱手,算來連一分勝算都沒有。
說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靈右手執棍,斜指對手……左手挽住長鞭,吳大彪身形一動,她長鞭立刻揮出,鞭梢劃個小圈子,套向吳大彪頸中。
吳大彪使的卻是個虛招,待鞭影掠過才踏前一步,搶到薛霜靈身前三尺。薛霜靈長鞭卷,盤向吳大彪腰間,右手齊眉棍使出劍招,疾點他眉心。
吳大彪喝道:「來得好!」他馬步一分,使了一個千斤墜,任由長鞭盤在腰間,然後一掌拍在棍上。薛霜靈本是單手執棍,用肘臂壓住棍身,靠身體使力,吳大彪掌力雄渾,她右手劇震,齊眉棍幾欲脫手。
薛霜靈當機立斷,拋開長鞭,左手穿到背後握住棍尾,挽了個棍花,然後右手撒開,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擺出門戶,動作猶如行雲流水。
吳大彪雙掌大開大闔,將薛霜靈逼得步步後退。齊眉棍本是遠攻兵器,但薛霜靈與吳大彪相距不過三尺,棍法施展不開。數招一過,就被他雙掌掌風壓住,招數越來越滯重。薛霜靈年輕貌美,此時光著身子過招,香乳亂擺,臀腿開間春光外洩,那兩名隨從也忘了上前夾擊,只在一旁猛看。
吳大彪的雙掌從棍下穿過,突然變為擒拿手法,纏住薛霜靈雙手拇指向外一掰,接著右腿橫掃,打在薛霜靈腹上。薛霜靈臉色慘變,忽然兩手一鬆,吳大彪竟然放開她的手指。接著胸前一陣劇痛,卻被他抓住兩隻乳房,接著被他曲膝頂在小腹。
吳大彪面無表情,下手卻是極重,拳打腳踢,招招不離薛霜靈丹田。等他放開手,薛霜靈抱著小腹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連腰都直不起來。
吳大彪接過齊眉棍,伸到薛霜靈腿間,左右一蕩,薛霜靈雙膝分開,秘處暴露出來。
薛霜靈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被吳大彪抖鞭纏在脖頸。她兩手抓住鞭身,喉中氣息斷絕,那根齊眉棍在下體撥弄片刻,接著硬生生捅入體內。
劇烈的痛楚從兩腿之間升起,堅硬的木棍彷彿要將穴內的嫩肉碾碎,薛霜靈胸口窒息得像要炸開,忽然下身一鬆,一股尿液噴了出來。
吳大彪扔開長鞭,喝道:「綁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6 酷毒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天剛濛濛亮,監獄大門就被拍得山響,獄卒睡眼惺忪地開了門,見是吳總捕頭,連忙施禮,再往後看,頓時傻了眼。
山路無法乘馬,吳大彪和隨行的兩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兩名隨從扛著根齊眉棍,一個女子手腳反綁,赤條條穿在棍上,她長髮低垂,穿在棍上的身體不住搖晃,兩隻乳房也擺來擺去,在胸前劃著圈子。身段似乎在哪裡見過,仔細看時,卻是一個時辰前還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靈。怎麼反從外面來了?
聽到要犯越獄,閻羅望也嚇得屁滾尿流,衝出來賠罪不迭。吳大彪的突然返,是為了一樁要事,顧不得多加斥責,便下令提審白雪蓮。
地牢裡滿目血腥,胡嚴的喉頭切開,鮮血流了一地,鐵籠也被打開,白雪蓮卻仍趴在籠內,套著重枷熟睡未醒。獄卒們匆忙洗去血跡,一邊把白雪蓮下衣掩好,用冷水把她潑醒,帶到後堂。
吳大彪面色凝重,揮手屏退眾人,劈頭就問道:「《羅霄混元氣》呢?」
白雪蓮腦中仍昏昏沉沉,聞言不由一愕。
吳大彪踏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我問你,你帶的《羅霄混元氣》呢?交給誰了?」
白雪蓮這才想起那本帶給他的秘籍,「師侄放在包裹裡,連同門中長老的書信一併隨身攜帶。入獄時,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走了。」
吳大彪道:「我已經查過,獄中抄檢物品中並無此物,也沒有什麼書信!」
門中出了逆匪,吳大彪不敢怠慢,帶著隨從連夜趕往羅霄山,見過門中長老商量對策,一談之下,才得知白雪蓮隨身還帶著派內至寶《羅霄混元氣》。第一次到獄中,他便留意白雪蓮的隨身物品,生怕有什麼違禁的物品,把自己牽涉進去,卻未見到此物。想到上次審訊時,白雪蓮對此隻字未提,他不由動了疑心,「你可是把它交給白蓮逆匪了?」
白雪蓮心中氣惱,「師侄與白蓮教毫無瓜葛,又受師門大恩,怎會把師門重寶交給逆匪?」
吳大彪反覆詰問,白雪蓮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吳大彪心急如焚,命隨從看緊白雪蓮,親自趕往杏花村,追查《羅霄混元氣》的下落。
孫天羽此時已經起身,由丹娘服侍著梳洗了,正坐在客廳喝茶,一閃眼,看見白英蓮從門旁露出半張臉,唇紅齒白,極是俊美可愛。孫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蓮,過來讓叔叔抱抱。」
白英蓮臉上露出幾分羞怒,轉身走了。丹娘拿了早點過來,孫天羽隨口道:「英蓮似乎有此不樂呢。」
丹娘心知肚明,孫天羽這些日子一直在店裡盤桓,英蓮年紀雖小,卻甚是敏感,見這麼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整日纏著自己,早就不樂意了。但她當娘的,怎好對兒子說,娘要改嫁,給他找了個後爹呢?
丹娘愁眉難展,忽然房裡傳來英蓮朗朗的讀書聲,念的卻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過身,這孩子哭了幾日,吵著要去告御狀呢。」
孫天羽不以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狀就告御狀,還要他們這些獄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調笑兩句,吳大彪已風風火火闖進院內。
孫天羽乾淨利落地行了禮,朗聲道:「卑職孫天羽,見過吳大人。」
吳大彪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在這裡?」
「卑職奉閻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屬。」
吳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個標緻婦人,怪不得生出個花朵般的女兒,口中卻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屬,何不收監,嚴加看管?」
丹娘頓時花容失色,她只去過獄中幾次,所見所聞已足以使她心驚膽寒。
孫天羽道:「大人,此案還未勘定,閻大人唯恐累及無辜,特命卑職每日來此監看,請大人放心,卑職絕不會容逆匪家屬走脫。」他與丹娘正值情濃,怎捨得把這個美艷婦人投入獄中,讓人糟踐?
他這番說辭連鬼都不信,但吳大彪意不在此,逕直向丹娘問道:「白雪蓮歸家時帶了一隻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孫天羽也以下屬見禮,恭敬異常,想來是一位大官,她遲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舉目朝孫天羽看去。
孫天羽抱拳道:「大人,此間物品是卑職親手查抄,包裹已經送入獄中,諸物都有登記。」
「那你可見到一本書冊?」
孫天羽暗叫來了,臉上卻一無所動,坦然道:「卑職未曾見到。」
「你呢?」吳大彪扭頭道。
丹娘當時心慌意亂,並未留心孫天羽私藏了書冊,況且孫天羽已經否認,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會逆了情郎的話語。
丹娘也說沒有,吳大彪這下無可懷疑,若非白雪蓮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裡交給了白蓮教逆匪。吳大彪心有不甘,雖然知道只是徒勞,仍在白雪蓮房內仔細查一遍,最後沉著臉去了。丹娘迭逢驚嚇,駭得玉臉發白,心裡翻翻滾滾都是全家被系入獄的慘狀。
孫天羽挽住她的手勸慰道:「不用怕,有我在,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吳大彪到獄中,將白雪蓮從下山到被系入獄這數日來,事無鉅細,一一審問明白,然後排比羅列,推敲其中的疑點,一直審到下午,仍不得要領。他唇乾舌燥,越審越是惱怒,拍案喝道:「白雪蓮!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白雪蓮也是滿腹委屈,吳大彪身為師叔,卻對她的冤屈不聞不問,只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為是她私藏了,遂抗聲道:「師侄就是不明白,這本秘籍難道比師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還重要嗎?」
吳大彪瞪視白雪蓮半晌,冷冷道:「白雪蓮,我已稟過本派長輩,掌門與諸位長老商議後發下鈞旨,我羅霄派歷來為王前驅,忠心耿耿,天地可表,豈容逆匪存身?白雪蓮就此除名,羅霄派從今往後,再沒有你這號人物,你的所作所為與我羅霄派無關,師侄兩個字,今後再也休提!」
白雪蓮咬住唇瓣,淚水在眼眶中晃來晃去,強忍著未流下來。身陷囹圄,又被師門拋棄,她再堅強也不由心頭滴血。
吳大彪起身,著臉道:「你身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對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書刑部,撤銷你的捕快身份,書不日即將抵達。你好自為之吧。」
走到門口,吳大彪又停住腳步,「還有一事。與你同囚一室的薛霜靈,昨晚殺人越獄,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麼,就來報於我。」
陰森的大牢此時又多了幾分壓抑的氣氛,獄卒們一個個陰沉著臉,默不作聲地擺弄刑具,周圍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邊只有挪動鐵器時刺耳的磨擦聲。
閻羅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間,一腳踩著椅子,滿臉橫肉,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滿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邊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賊本色。
薛霜靈不但越獄,還殺了一名獄卒,雖被擒,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職的罪名總是逃不了的,況且又是被吳大彪拿住短處,不由閻羅望不惱。
堂上堆滿刑具,大都是生鐵鑄成,一件件奇形怪狀。中間放著一張黝黑的鐵床,粗陋笨重之極,襯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體愈發柔弱。她頭部被一隻方方正正的鐵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頸部以下卻無寸縷,赤條條裸著白淨的肉體。
鐵床四角鑄著各種地鐵環鎖扣,參差不齊,幾根鐵鏈縱橫交錯,都有拇指粗細。那女子肩頭、肘彎、手腕各自被鐵環鎖緊。獄卒們唯恐不嚴,又用鐵鏈從她兩手指尖纏過。一圈一圈繞過白嫩的手臂,中間緊緊套住柔頸,挎在頸側的鐵鉤上。
薛霜靈雙臂張開,玉乳無遮無掩地聳在胸前,印著烏青的指痕,被鐵環瑣鏈重重縛住,她就是想動一動手指也是難能。
鐵床末兩隻鐵環卻是空著,那女子兩腿被掰得張成鈍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舉到腰側,膝彎卡在鐵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貼著床身垂下,腳掌穿在床底兩隻馬蹄環中,一條鐵鏈從床下穿過,將她的腳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間各縛著一條粗重的鐵鏈,那具白嫩柔美的玉體就像一隻陷入蛛的蝴蝶,被猙獰的鐵器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仔細看時,那張鐵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狀,將女子渾圓的美臀頂得抬起,她雙腿大張,小腹末端成了鈍角的頂端,粉股玉戶毫無保留地敞露出來,紅嫩的陰唇,烏黑的陰毛,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纖毫畢現。
這本是對付江洋大盜,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簡單,其實暗藏玄機,初躺上還不覺得,時間一長,受刑者渾身骨骼就會像碎裂般劇痛,由於血行不暢,週身血脈猶如蟲行蟻走,最後連呼吸也難以為繼,苦楚萬狀。
完整的枷床還有一付鐵製的罩蓋,覆上後只有手腳露在外面,罩蓋有突起的鐵球,用來壓迫肺部,四肢關節還有體表血脈必經的部位。處置女犯時,更少不了穿入陰門的枝狀物,但此刻卻免了。
只要判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慫恿污辱逆犯,好讓姓知道王法無情。兩名隨從一路上早將薛霜靈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體橫陳,陰門大露,兩人更不客氣,先後在她身上干了個痛快。
薛霜靈目不見物,週身上下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由著他們姦淫,此時下體陰唇外翻,陰毛一片凌亂,艷紅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濁精。
閻羅望親自動手,舉著火把走到薛霜靈身邊,獰聲道:「殺人越獄,你這賤人好大的膽子!」
隔著鐵箱,獰笑聲顯得沙啞而又怪異,彷彿一群蒼蠅嗡嗡作響。眼前始終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睜著還閉著。空氣中充滿鐵蛌漕道,彷彿在地獄最深處沉淪,接受著無盡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殺了老胡……」
「燒了她的騷毛……」
一股熾熱的氣息朝腹下逼來,接著陰阜上一陣劇痛。薛霜靈兩腿肌膚繃緊,秘處的嫩肉痙攣般戰慄起來,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陰毛在姦淫中已經濕透,與火焰一觸,立時化為灰燼,卻沒有燒起來。閻羅望轉動手腕,手裡火把吱吱作響,一直觸到肌膚,將那層陰毛燎得乾乾淨淨。
糊臭氣息連同烤乾的淫液、陽精味道從女子腹下瀰漫開來,周圍的獄卒們一個個磨拳擦掌,囚犯卻是目光呆滯,似乎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
不多時,失去毛髮的陰阜便光禿禿顯露出來,原本白嫩柔膩的玉丘被熾焰掠過,猶如吹起來般,變得紅腫發亮。
閻羅望抓住她的陰阜一陣揉捏,被烤熱的肉丘腫脹了許多,滿滿的握在了手中,充滿滑軟的彈性。閻羅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靈卻是苦不堪言,腹下本來就火燒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掙動。
白雪蓮被獄卒帶來時,閻羅望正舉著拳頭大的火把,一點一點燎去薛霜靈陰唇兩側的細毛。火把挨得那麼近,她幾乎以為薛霜靈的陰戶已經被燒燬了。等火把挪開,她清楚地看到,那兩片陰唇迅速腫脹,眨眼間擠在一起,中間只剩條細縫。
閻羅望一邊燎去薛霜靈的體毛,一邊哈哈笑道:「殺豬之前先要褪毛,這母豬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說是不是啊?白捕頭?」
如果薛霜靈掙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樣哀求,白雪蓮還會好受一點。但薛霜靈始終一聲不響。她看到薛霜靈細白的手指絞住鐵鏈,磨出斑斑血跡,顯然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白雪蓮一直看不起這個女子,不僅僅因為她陰毒狡詐,無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為她一直逆來順受,整日陪獄卒歡作樂,沒有絲毫廉恥。
聽說薛霜靈會暴起發難,殺人越獄,白雪蓮已經大吃一驚,此時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蓮才知道這女子貌似軟弱,心志卻極是堅毅,當初的曲意逢迎,不過是掩飾的手段。
白雪蓮無法體會薛霜靈正在經歷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嬌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會是何等痛苦,薛霜靈竟能忍住一聲不響,白雪蓮心底不由隱隱升起一絲驚佩,忍不住怒道:「你們這樣折磨一個女子,不覺得無恥嗎?」
還真沒有人這樣問過,獄卒們先是面面相覷,接著轟堂大笑。鮑橫喘著氣道:「白捕頭,她可是個逆匪,既然入了獄,早晚也是一刀,兄們拿來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國聽他說得露骨,插口道:「白捕頭,咱們這是用刑,跟您上光屁股挨子一樣,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來,難道還是咱們無恥?」
白雪蓮玉臉漲紅,身上的鐵鐐隨著嬌軀的輕顫,微微作響。從堂上下來,她就覺得褲間濕答答的,似乎有流質從肛中不住湧出,沾得臀內到處都是。
閻羅望道:「白捕頭昨晚睡得安穩,不知道這姓薛的賤人殺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獄,這等凶頑悍匪,白捕頭還要替她強出頭嗎?」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靈腹下來刮動,眼睛惡恨恨盯著白雪蓮,獰聲道:「兄們,這賤人一身武功,大伙說,該怎麼處置?」
「廢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都壞在她手裡,閻爺,先剁了她那雙手!」
「挑了她的腳筋!」
薛霜靈胸乳一陣波動,顯然聽到獄卒的叫嚷,也亂了呼吸。她剛滿二十,雖然橫遭摧殘,但求生慾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為廢人?
一隻大手放在大腿內側,順著光滑的肌膚摸到踝間,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靈腳背一鬆,腳掌從鐵環中脫出。她膝彎卡在床邊,整條腿都緊緊繃著。那人拿住她的腳跟,接著一片冰涼的薄刃從踝後劃過,緊繃的筋腱猛然一彈,腿上的力道轟然消散,被鐵鏈繫住的腳尖軟垂下來,漸漸染成紅色。
鐵箱內發出了淒厲的痛叫,薛霜靈玉體劇顫,那條小腿卻軟軟的沒有半點動作。
白雪蓮聽說過江湖中一些慘事,比如武夷山的張師兄被仇家削去兩手拇指,終生無法使劍;湘西排教的徐師姐被人廢了一雙招子,又砍去雙手賣入娼寮;還有惡名昭著的採花賊俞騰蛟,不該調戲座虎山徐寨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廢去武功……
江湖仇殺,最常見的就是挑斷腳筋。一般人習武都是先練馬步,腳下生根,才能發力。一旦挑斷腳筋,一身武功就廢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沒有腳下配發力,也無從施展。
但這些都是土匪行徑,名門正派一向嚴禁子殘人肢體,雖然聽過許多,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看著閻羅望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地挑斷了薛霜靈的腳筋,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廢了這個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蓮心裡不由陣陣發寒,這幫獄卒當真比土匪還凶殘。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7 挑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閻羅望拉起薛霜靈另一隻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劃,輕易切開肌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白色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去。薛霜靈膝彎和大腿根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傷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鮮血順著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薛霜靈四肢被枷床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餘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罪!」閻羅望盯著白雪蓮,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幹!」
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著自己說的,心裡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著心頭一陣戰慄。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時她的處境只怕比薛霜靈更慘。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插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抽送,一邊嚷道:「這婊子的屄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插起來真他媽有趣!」
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
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台,肯定要干個過癮,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
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你們幹完,讓犯人們也來嘗嘗這逆匪的滋味。」
周圍的犯人們呆滯的目光漸漸熾熱。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淨,此時仰身鎖在枷床上,敞陰露乳,正如一團美肉擺在面前。只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事。聽到閻羅望這樣說,獄裡立即騷動起來。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姦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囚犯去凌辱一個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紅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
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恭敬敬送總捕頭離開,來哈哈大笑。白雪蓮兩個護身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腰,刑部也不會庇護於她。卓天雄這幾日就該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家屬收監的事,陪著閻羅望笑了片刻,便告辭離開。到了大牢,只見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圍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流上去插弄,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露出軀幹,看上去就像一隻無頭玩偶,由著眾人玩弄。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床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鐵扣,就那麼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面卻張開一個淒慘的刀口。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姦淫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麼整,不怕干死她啊?」
趙霸道:「這保子硬氣著呢。」
鮑橫學著他的口氣道:「老趙,這保子比窯子裡的保子好吧。」
趙霸嘿嘿笑道:「北丹壤還差點兒……」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來了勁,顧不上嘲笑趙霸說話漏風,把婊子說成保子,嚷道:「孫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說說,她在床上是個啥騷樣?」
孫天羽笑道:「哪兒能那麼快?你以為人丹娘真是婊子,誰想上誰上啊?」
鮑橫道:「小孫,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可別吃獨食啊。」
孫天羽心裡尻了一聲,跟你這草包有個屁說的,臉上笑道:「哪兒能呢。不管誰弄上手,兄們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會是看中玉蓮那黃花閨女了吧?要不娶來給你做個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屬誰敢娶啊,你這不是害我嗎?」孫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給大伙做小。」
轟笑間,孫天羽拍了拍腰囊,「趕明兒我請客,兄們一塊兒到平遠縣城樂樂。」
眾人說笑一會兒,孫天羽抽身出來,逕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時衝動,脫口說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慄慄。沒想到丹娘身子歸了他,心裡卻還墊記著前夫,說要等白孝儒斷七之後再談婚嫁。
孫天羽自然樂意之極,好在丹娘心裡早把他當了丈夫,調笑無禁,兩人獨處時更是千依順,柔媚可喜。孫天羽本意只是騙得這個婦人獻身於他,不知不覺間已是泥足深陷。一時半刻見不著丹娘就心中不靖,腦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他還渾然不覺,只以為自己是迷戀丹娘的肉體。
到的杏花村,剛交辰時,孫天羽推門進來,叫了聲「丹娘。」只見窗口伸出個小腦袋,又氣鼓鼓地縮了去。
孫天羽笑嘻嘻道:「英蓮,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
客棧關門歇業,下面光線好,白英蓮就下來坐在窗口讀書,其實也是守著後面的房門。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這幾日孫天羽白天想跟丹娘親熱一番,剛關上門,這小子就跑來猛敲。弄得他滿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蓮發現自己夜裡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對英蓮寵得緊,一句重話也不說。
白英蓮瞥了一眼,仰著臉看書。
孫天羽頓時氣結,他半路特意繞到山裡,逮了兩隻錦雞,就是想哄他高興,免得他再煩人,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識抬舉,跟他爹一個德性。
孫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錦雞厲叫起來,嚇得英蓮一哆嗦。
孫天羽一臉堆笑地遞過來,「英蓮,喜不喜歡?」
丹娘聽到聲音憶對鏡理好髮鬢,出來見孫天羽拿了老大兩隻錦雞,說道:「英蓮,還不謝謝叔叔。」
白英蓮小鼻子一哼,仍舊對孫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無奈地轉過臉,朝孫天羽歉然一笑。孫天羽訕訕提著錦雞,道:「把它們放在後面吧,先養幾天。」
兩人並肩出去,白英蓮拿著書本,耳朵卻豎起來,聽兩人對話。
「買的嗎?」
「在山裡打來的。」
「打來的?下的套子嗎?」
「沒有。我在路上聽見了叫聲,想著逮幾隻你必是喜歡。沒想到這野雞一下能飛十幾丈遠,追了半天,總差著一點。後來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來了。你瞧,這裡還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聽到娘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裡一陣煩悶,他捧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裡拿酒,孫天羽也跟了過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裡面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著酒罈,中間的空處只容兩三人落腳。
「這麼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扣,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擺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只覺處處妥當,貼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鐘,收在臀際。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繫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條絲帶,鬆鬆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娜,柔艷動人。
她鬢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瀰漫著蒸騰的酒氣,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艷麗不可方物。
他從背後擁住丹娘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推了幾把,便不再掙扎。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鬢腳的髮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麼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著就去拉丹娘的裙帶。
「這怎麼行?」丹娘連忙拉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
又道:「夜裡隨你怎麼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著臉不禁紅了。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我取了酒。」
陳酒擺在裡面,外面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罈,朝上攀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罈的簽子上標著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手拉時卻沒拉動。
丹娘過頭,只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罈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擺印出臀溝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孫天羽挽住裙擺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罈。」孫天羽笑道。
酒罈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著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上,拉住貼身的褻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丹娘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面。」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面卻翹著一隻雪白的大屁股來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艷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
丹娘魂飛天外,腳一滑,立刻跌了下來。孫天羽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雙腿曲起,架在肩頭。丹娘等於是跪在孫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懸空,無處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隻酒罈。
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戰慄。掀起的長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沖喉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時,那隻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嗦著噴出一股蜜液。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裡,一邊在她洩身後濕滑鬆軟的蜜穴裡掏摸,一邊調笑道:「這麼快就洩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家那裡。」她依在情郎懷裡,認真地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怎麼?不舒服嗎?」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麼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兒下面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麼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激的。」
說著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孫天羽一時對那只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癡迷,才親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麼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是杏兒下面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面的嘴,幫哥哥舔淨。」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骯髒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洩出的體液一一舔淨。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孫天羽笑吟吟說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著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鬆開。衣衫分開,裡面是條蔥綠的肚兜。丹娘手指繞到頸後,拉開繫帶,一對雪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滑細膩,雖然哺育過三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還是鮮艷的丹紅。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她托起雙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沉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酒窖幽暗的光線裡,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手托著白膩的乳房,抹拭著他臉上的水痕。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甕間,那婦人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褻褲掉在踝間,一隻肥圓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裡。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忽然兩指一伸,露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藥丸。
孫天羽抬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裡面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藥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他的摸弄。
待藥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洩過了,現在該怎麼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送去。
藥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孫天羽知道丹娘此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給哥哥品簫好不好?」
「怎麼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身子,扶著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口中。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褻褲,將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順著臀溝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著陽具,極力吞吐舔弄。她一顆心都繫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鬢腳漸漸散開,那朵白花悄然飄落。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英蓮喚道:「娘,開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8 姦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身子一顫,險些咬住孫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這會兒再穿肯定來不及了,孫天羽抓起肚兜褻褲,挽成一團,塞到一隻空酒罈裡。示意丹娘趕緊掩好衣服,一邊高聲地道:「是英蓮嗎?等一會兒,我幫你娘把酒拿下來。」
丹娘駭得臉都白了,她放下長裙,掩住濕淋淋的下體,然後將沾滿淫液的乳肉塞進衣內,匆匆扣上衣鈕。
白英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娘親來,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廚房找了一圈兒也沒見人,最後聽到酒窖傳來響動,才跑過來。
他拍了半天,房門終於打開。丹娘臉上紅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麼不唸書,跑到這裡來了?」說著避過眼睛,不敢接觸兒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這一壇?」孫天羽在裡面喊道。
丹娘胡亂應了一聲,孫天羽托著酒甕一縱身,輕輕落在台階上,笑道:「真是這一壇了,七年陳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甕,還能跳這麼遠,白英蓮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來,帶著質問的口氣說:「娘,你為什麼要關門?」
這幾日英蓮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個,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來。孫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見光,見著光酒就變成醋了。好了,去吧。」說著當先離開。
丹娘暗地裡鬆了口氣,正待開口,白英蓮卻指著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子怎麼濕了?」
這條湘絲長裙原本極薄,此時未穿褻褲,長裙直接貼在濕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時就已濕透。尤為難堪的是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孫天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那是剛才拿酒,不小心灑上的。你聞聞,是不是有股酒味兒?」
白英蓮果真伸出鼻子聞了聞,丹娘羞得臉都紅了,她兩腿間淫水淋漓,只有一層薄絲擋著。兒子鼻子往臀後一湊,她心裡一陣緊張,穴內又滾出一股暖熱的液體。好在孫天羽狎玩時潑上了一勺酒,將下體淫靡的氣息半遮半掩混了過去。
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線,丹娘想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做飯。
玉蓮一直在房裡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忙退開,讓他先進。
孫天羽卻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玉蓮。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個多月,跟玉蓮見面還不到十次。還是給白孝儒守靈時說過幾句話,玉蓮又只顧啼哭,說來丹娘已經跟他交歡多次,白雪蓮的屁眼兒也被他幹過,但對杏花村這株小家碧玉卻是一無所知。
「幫你娘做飯啊?」
玉蓮垂著頸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未出閣的姑娘,頭髮沒有盤髻,而是挽了兩個鬟,額前梳了排劉海,看上去滿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綠的衫子,衣角繡的不是花鳥,而是一叢青瀅瀅的蘭葉。
「是你自己繡的?」
白玉蓮嗯了一聲算作答。孫天羽大覺有趣,杏花村這幾個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莊貞靜,一旦傾心相許,便流露出無窮艷態,讓人沉溺其中,欲罷不能。白雪蓮性子剛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讓她屈服也是休想,閻羅望膽大包天的賊膽,握著這株帶刺的玫瑰一個多月,也沒敢下手。
這玉蓮跟娘親、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蓮一樣明麗,這種羞怯怯的嬌態,襯著鮮嫩水靈的身子,孫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這朵鮮花開了苞,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玉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羽讓路,雖然沒有抬頭,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隱隱發熱。
孫天羽一笑,讓開道路。等玉蓮走後,他拍開酒甕的泥封,揭開紅布,就著酒甕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盤算。
何求國這些日子沒少玩白雪蓮的屁眼兒,這會兒兩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看著白雪蓮纖輕扭,不禁心頭火熱。左右白雪蓮帶著鐵枷,足械雖然沒帶,腳上還有鐵鐐,就算武功再強也無從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國就撲過去摟住白雪蓮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間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話音未落,何求國就飛了起來,篷的一聲撞在牆上,又掉落下來,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何求國摔下來時,臉上被鐵枷欄劃了道口子,不過他滿臉麻子,一條傷疤也是可有可無,無關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蓮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動,他就飛了起來。
白雪蓮已經自己走進鐵籠,坐在地上,用鐵枷擋住身體,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斷你一隻手。」
何求國心裡把她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面上卻堆起笑容,連連點頭。心道:小賤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腳筋,讓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白雪蓮閉上了眼,默默調息。這幅鐵枷已經損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細觀察過,鐵枷的接口是用鉚釘鎖住,鉚釘兩端與枷面平齊,除非有人有鑿子卸掉鉚釘,否則永遠都打不開。
但白雪蓮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薛霜靈越獄是因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蓮不相信官府處置謀反大案會如此草率糊塗,單憑獄方一面之辭就能定案。眼下父親已經含冤身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白雪蓮用心梳理過整樁事情,先是這班獄卒覬覦美色,設計誣陷,又恰好撞上薛霜靈這個真逆匪,讓她來攀咬自己。但這裡面有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是薛霜靈為何要那麼做?
薛霜靈入獄以來如同娼妓,整日被獄卒姦淫從不反抗,她原以為薛霜靈與獄方暗中有何約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靈突然殺人越獄,卻推翻了這個猜測。那麼她真是無緣無故,還是受人指點,抑或僅僅因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蓮越想越惱,她性子本來略有急躁,惱意一起,剛才的憐憫和欽敬立刻化為烏有。
何求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歇了半日胸肋還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斷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國去拿了飯菜,往鐵籠裡一放,立刻遠遠躲開。
白雪蓮兩手困在枷內,平時都是別人遞到枷上才能接住。這會兒飯菜擺在地上,她載著五尺多長的大枷,想夠也夠不到。白雪蓮沒有開口,單靠指尖抖開鐵鐐,圈住飯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飯菜有股異味,但白雪蓮不理不顧,得知父親的死訊後,她不再節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國在遠處看得分明,氣恨之餘也不僅有一絲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這些飯桶強多少倍。不過現在……何求國盯著白雪蓮吃的飯菜,咬著牙狠狠一笑。
杏花村座落在一處山坳裡,向陽背風,門店雖然只有四五間房大小,但樓前的院子甚是寬敞。樓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關,外面是客廳,擺著桌椅凳。東首是間敞軒,四面通透,圍著齊腰高的扶欄。樓梯在客廳旁邊,玉蓮和英蓮住在樓上,另兩間是客房。
孫天羽越來越喜歡在客棧裡逗留,不僅因為丹娘,也是喜歡這裡的明亮和安適。
此時坐在軒中,執杯自飲,真有種把酒臨風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剛舉到嘴邊,孫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酒窖調情,他往丹娘陰中塞了一粒春藥,但沒來得及成歡,就被英蓮打斷,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褲都扔在酒窖裡,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輕柔細薄,沒有肚兜遮掩,兩隻乳頭直翹翹頂在前襟,不僅大小形狀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暈淡淡的紅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將乳峰每一絲顫抖都清晰顯露出來。
玉蓮、英蓮都在廚房,丹娘只好背過身,裝作忙碌,盡量躲避兒女的目光,最讓她臉熱心跳的,是下體的異狀。
她本來已經洩過身子,可被孫天羽一番摸弄,下體又脹熱起來。想到孫天羽那會兒親吻的酥爽,丹娘秘處一片滾熱,淫水從穴內不住湧出,順著兩腿直淌得滿腿都是。隨著時間延續,淫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陰戶隱隱開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麼,只要有東西插在裡面就是好的。
被廚房的熱氣一蒸,丹娘渾身香汗淋漓,玉容愈發嬌艷。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控制著雙腿不發抖,但下體的生理反應卻無從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後不過半刻鐘時間,丹娘卻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順腿直下,將弓鞋也濕得透了。
英蓮只要看著娘就夠了,娘親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蓮見丹娘神情恍惚,幾次險些切著了手,不由喚了一聲。
丹娘聞聲一驚,她放下菜刀,想穩一穩心神。孰料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幅畫面:自己自己赤條條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手指剝開秘處,淫態十足地膩聲叫道:天羽哥,來插我啊……
丹娘下體一震,淫液猶如開閘的泉水,猛然濺出。玉蓮站在後面,眼看著娘親臀後的雪白絲裙洇出一片濕痕,迅速擴大,最後貼在腿上,竟似沒有穿褻褲。
腿間的涼意使丹娘醒覺了過來,不用看女兒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出了醜,下體的飢渴越來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會更難堪。她顧不上開口,轉身離開廚房。
從廚房到臥室,一共幾十步路,丹娘卻像是大病了一場,兩腿軟得邁不開步子。好不容易到房裡,剛要掩門,卻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無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兒,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聲音有些發顫,「讓娘歇一會兒好嗎。」
「嗯。」英蓮懂事地點點頭,卻站在門口不挪步。
「英兒,你先出去,娘要關門……」
英蓮搖搖頭,「娘,你不用關門,英蓮在這裡,不會讓壞人進來的。」說著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還擺在桌上,孫天羽卻不見蹤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壞人放進來,但這會兒只能苦笑。房間裡一張掛著帷幔的大床,後面一張屏風,掩著淨手用的馬桶。丹娘拗不過兒子,只好不再掩門。她的繡鞋已經被淫水濕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風後面,頓時嚇了一跳。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邊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過,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又濕又滑儘是淫液。她不知道孫天羽為何會在這裡,更不知道他為何會脫了褲子,似乎在等她前來偷歡。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麼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進來,在自己體內瘋狂抽動,即使兒子就在門口也顧不得了。
屏風後的空間極為狹小,孫天羽抱著丹娘,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推倒在地,然後掰開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被淫藥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縮,吐出股股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入,她渾身收緊,喉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媚叫。
「娘!」英蓮在外面叫了一聲。
丹娘連忙道:「不要過來,娘在方便……」
唇邊忽然一動,卻是孫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遞了過來。丹娘猶豫了一下,肉棒再次進入,那種貫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險些又叫了出來。丹娘只好乖乖張口,咬住那只浸滿淫液的繡鞋。
孫天羽俯下身,貼在丹娘耳邊小聲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說是方便,其實是撅著屁股當夜壺,讓人往她屁股裡面撒尿。是不是?杏兒。」
丹娘羞不可支地點點頭,一面將屁股抬得更高。
孫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從廚房出來,他就在旁窺伺,見丹娘房,搶先一步翻窗進來,躲在屏風後。他身手靈便,竟是無人知覺。
丹娘伏在地上,將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亂擺,一對奶兒擠在胸口,脹得幾乎爆裂。
孫天羽把她的單衫褪到肩下,兩手擰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陽具像鐵棒一樣捅在那只充滿彈性的大白屁股裡,狠命挺動。他怕弄出聲響,不敢直進直出,只頂住花心來亂搗。
丹娘此時就像剛從淫池中拖出一樣,渾身濕淋淋散發著妖艷的淫光,從纖足直到玉頰,到處是淫靡的氣味。她的花房熾熱如火,陽具插在裡面,彷彿燙化一般。在淫藥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縮律動,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緊緊咬住弓鞋,鼻息時斷時續,肥碩圓潤的大白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隨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濺出蜜汁。
英蓮隱隱聽到屏風後的異響,但娘說是在方便,總不好意思進來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沒有?」
「兒子叫你呢。」孫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頰,取下繡鞋。
丹娘吸了口氣,顫聲答道:「快了。」
說著屏住呼吸,聳起圓臀拚命挺動。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為深,平時交中極難觸到底端,此時孫天羽從背後進入,她又極力迎,猶如將花心獻出來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頂個正著。
孫天羽緊緊擁著丹娘,彷彿要將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軀揉碎,肉棒狂衝猛刺,總不離蜜穴方寸。不多時,丹娘玉體連顫,穴中已是一洩如注。孫天羽又抽插幾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陽精點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兒子還在等你呢。」孫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強起身,擰眉小聲道:「這個樣子能怎麼出去?」她遍體淫跡,衫裙都被揉得皺了,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股間滴出的不僅有淫液,剛射入的陽精也白乎乎粘在下體。
孫天羽體貼地幫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說道:「你是他娘,還不知道怎麼哄兒子嗎?」笑著把她一推。
英蓮驚訝地叫道:「娘,你的臉好紅啊。」
丹娘嬌靨紅暈未褪,桃腮粉頸香汗淋漓,幾縷髮絲凌亂沾在頰上,此時被孫天羽猛然推出,她來不及掩飾,勉強應道:「天太熱。英兒,去看你姐姐飯做好沒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無奈,只好在兒子監督下匆匆洗了把臉。剛才的交中,她身體被淫藥催情,又是隔著屏風背著兒子與人偷歡,聲息相聞,無論心理還是肉體,都繃到了極限,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此時雨收雲散,下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彿還有一根陽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麼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19 瀉藥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房。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麼久,何必再去呢?」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濕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這當娘的還有何臉面?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抬。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裡相陪,玉蓮坐在對面。丹娘的擔心其實多餘,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房洗浴。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糊塗,誤勾了她的腳。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動跟他說話。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麼樣了……」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麼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消息。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去。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不來了。
孫天羽歎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裡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孫天羽微笑道:「官府從來沒有冤枉過好人。」心裡道:頂多冤枉一些不聽話的人。既然不聽話,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壞人了。比如白雪蓮,就是個不聽官府話的壞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還把我姐姐關在牢裡,我要去告御狀!給爹爹報仇!
救姐姐出來!」
孫天羽聽丹娘說過幾次,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當真的,「你知道御狀要怎麼告嗎?」
「京師的登聞鼓!」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這小子還真知道。登聞鼓在京師長安門內,平時由錦衣衛監看,一旦有人擊鼓,立即上達天聽。連宣德帝這樣的昏君,遇上十幾名奸人擊鼓鬧事,有司奏請禁用,還說這是為平民訴冤所設,不可輕廢。
「這裡離京師幾千里地,你一個小孩子家怎麼去?況且擊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邊。知道什麼是戍邊嗎?就是把你押到邊關,一輩子都見不著你娘!」孫天羽嚇唬道。
白英蓮嘴角慢慢彎下,說了句「我不怕」,眼淚就啪噠啪噠掉了下來,畢竟還是害怕見不到娘親。
丹娘心疼,剛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彷徨間,玉蓮已經抱起,呵哄著帶他房。丹娘眼睛濕濕的,丈夫一去,這家就像塌了下來,終究還是要有個男人支撐。
等姐倆上樓,孫天羽貼在丹娘說:「我也抱你房,好好呵哄……咦?」
摟住丹娘的膝彎,才發現她臀底腿下都濕透了,絲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剛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莫要人看見……」
「看見你流了這麼多的水兒嗎?」孫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濕濘濘下體捻了一把,接著將她橫抱起來。
挑斷腳筋的薛霜靈仍鎖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只有雪蓮一人。她獨自靠著鐵籠一角,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住輕顫,鼻尖冒出細細的汗珠。
半個時辰前,她正在運功調息,腹中沒來由的一陣絞痛,她內功頗有根基,一般發熱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無跡。但這次腹疼來得蹊蹺,內臟痙攣般不住翻滾,到後來腸道似乎被一隻大手來捋動,疼得她玉容變色。
白雪蓮苦忍多時,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大的腹壓都聚在下體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緊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會破肛而出。
半個時辰過去,白雪蓮再也忍耐不住,顧不得獄卒在旁窺視,急急起身,坐在馬桶上。
噗肛洞一鬆,汁狀的污物立即噴出,那種劇烈的衝擊力,使白雪蓮連略微收緊肛門也無法做到,只能敞開來任它狂瀉。
旁邊何求國指著白雪蓮哈哈大笑,對她的醜態得意之極,少女的臉上時紅時白,既羞慚又氣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飯菜不乾淨,才如此出醜,然而這只是開始。
白雪蓮還沒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輪絞痛,然後接二連三,竟是足足瀉了兩個時辰,饒是白雪蓮武功不凡,也瀉得全身脫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質,越來越稀,最後連流質都沒有,屁眼兒仍在大張著。
白雪蓮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腸道仍在不住痙攣,感覺似乎連腸道都拉了出來,屁眼兒更是張得麻木,都無法攏,身體的水分也大量流失,兩腿發軟,差點兒連站都站不起來。
何求國笑得打跌,牽動體內的傷痛,又哎喲哎喲叫個不停,他喘著氣道:「白捕頭,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還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兒是不是都拉沒有了?」
白雪蓮咬緊牙關,等力氣稍復,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頭抹淨。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兒張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頭粗細,頂端略小,也與手腕相仿,她抬臀頂住椽頭,想要抹拭,誰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進去。屁眼兒形成虛設,又寬又鬆,軟得不成樣子。
白雪蓮連忙挪開屁股,但被椽頭一擠,腹中又是一陣翻滾。她忍羞再次坐在馬桶上,卻沒有拉出一點東西。
何求國不知何時止住笑聲,傻傻盯著白雪蓮。這樣一個美貌的女捕頭,在陰暗的地牢裡,撅起白嫩的屁股頂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種艱難而又羞恥的美態,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時的威風凜凜更能打動人心。
白雪蓮晚飯一口沒動,夜裡倒有一半時候坐在馬桶上,其實她已經拉不出什麼,只是腹內一陣陣痙攣使她無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獄卒竟然在她飯菜裡下了瀉藥……但白雪蓮已經逐漸明白,對一個女囚來說,這只是小小的戲弄,而她即將面對的還有無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堅持下去。
三天後,薛霜靈被抬來時,白雪蓮幾乎認不出來了。她白皙的身子遍佈傷痕,除了抓捏的青腫外,更多的是齒痕,乳尖、大腿、圓臀,甚至隱秘處都被人噬咬過。她的陰部更是紅腫不堪,有些地方已經變得紫黑,即使傷癒,也免不了要變形。雖然無法得知她體內的傷勢,但穴口斷斷續續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說明了一起。
薛霜靈手上帶著鐵鐐,兩腳卻空著,從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帶腳鐐了。她腳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縮,還可以略微動作,但已經是跛了,至於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蓮注視良久,起身靠在一隻鐵鉤上,一側身,靠鉤尖從襯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後揀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靈傷痕纍纍的身體。那具鐵枷本來是為男子準備的,雖然她手腕扣著鐵鏈,仍能勉強伸長一些,夠到薛霜靈的身體。麻煩的是鐵枷太長,她盡力前傾,幾次都險些栽倒。
偶爾薛霜靈會睜開眼睛,目光空洞,然後又無力地上,白雪蓮隱隱有些不安,她這樣心如死灰,不會自殺吧?捫心自問,假如自己身陷牢獄,腳筋被挑,再無逃生的可能,只怕也會選擇一死,免遭獄卒們無休止的羞辱。
「天羽……」
黑暗當中,一雙柔膩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接著一張玉頰貼在胸前,濕濕涼涼,沾滿淚痕。
孫天羽沒有作聲,右手微微一緊,擁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聲哽咽著,溫暖的淚珠滴在胸前,漸漸變得冰涼。她每晚都會哭醒,因為傷心、害怕,還有後悔。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浮蕩,但她更害怕這一切只是幻影,醒來地,身邊一無所有。
孫天羽讓她知道了身為女人的快樂,卻同時也給了她許多以前作夢也不敢想像的羞恥。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撐和寵愛。
哭過之後,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孫天羽靜靜擁著這個屬於自己的女人,心裡卻沒有絲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給孫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繫帶。每天黎明前,孫天羽都早早離開,免得被玉蓮和英蓮瞧破他在店裡過夜。
出了杏花村,孫天羽兜了個圈子,然後徑直走進深山。他的動作突然變得小心起來,不時會停下片刻,傾聽周圍的動靜。確定附近沒有任何眼線之後,孫天羽騰身躍上一棵巨松。
《羅霄混元氣》靜靜躺在樹洞裡。孫天羽閉上眼默念一段,再翻開來一個字一個字仔細對照。背完最後一個字,孫天羽上書想了片刻,然後一咬牙,兩掌夾住秘籍吐出勁力。書冊攔腰斷開,卻沒有粉碎。
孫天羽苦笑一下,還是拿出火石,把殘卷燒了個乾乾淨淨。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價值,還有危險,對於習武者而言,它可以改變命運,帶來權勢和地位,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秘籍上的字句許多他還不懂,但是一些行功運氣的淺顯法子已經使他受益無窮。孫天羽並不是個很聰穎的人,不過他還年輕,有著許許多多的時間和機會。
收拾完這一切,孫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這段日子他與丹娘享盡魚水之歡,對這個柔艷的婦人越來越迷戀。尤其是丹娘盡心盡力服侍他時,那種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姦的姘婦。在丹娘心裡,多半已經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丈夫了。
離白孝儒斷七還有十餘日,按照約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給他了,她為難的,就是要怎麼向兒女張口吧。想起英蓮,孫天羽不由一陣心煩。這孩子膽小也就罷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樣死心眼兒,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說,居然還要告什麼御狀。
英蓮眼下的年紀還小,過幾年真跑去敲登聞鼓怎麼辦?況且讓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孫天羽越想越是氣悶,丹娘對這兒子愛若性命,若是英蓮出點兒岔子,她還不哭死。
山路上走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孫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連忙上前攔住,「英蓮,你怎麼跑到這兒了?」
白英蓮繃著臉,一言不發。
孫天羽蹲下來,笑咪咪道:「你這是去哪兒啊?」
「告御狀!」
孫天羽氣得七竅生煙,你一個屁大點兒孩子,兩手空空,連走路的樣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狀?乾脆不理他,讓這小子餓死山裡,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孫天羽耐住性子,「是背著你娘跑出來的吧?英蓮,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你娘心裡該多難受?」
「她才不難受呢!」英蓮小嘴又彎了下來,「爹爹死了,她都沒怎麼器。」
「他媽的,你娘哭得還少啊。」孫天羽心裡罵了一句。
「她還……」英蓮說了半句,警覺地瞥了孫天羽一眼,閉上嘴。
孫天羽心裡一樂,這小子也看出來他娘跟自己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了。你還不知道吧,每天夜裡老子都給你當乾爹,把你娘幹得亂滴水呢。
英蓮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兒去!」孫天羽連忙沉下臉,一把拉住。
「告狀去!」
「別走!」孫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來。
英蓮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狀,把你們這些壞人統統殺掉!給爹爹報仇!」
孫天羽越聽越氣,敢情這小屁孩兒連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蓮狠狠咬住。
「鬆口!」孫天羽大喝一聲。
白英蓮終是膽子太小,被他驚雷般一喝,嚇得呆了。
孫天羽把他挾在肋下,奔杏花村。丹娘起來找不見兒子,正自心慌,見孫天羽帶著兒子來,忙迎出來。英蓮小臉憋得通紅,叫了聲「娘!」就抽抽嗒嗒哭了起來。
孫天羽說了前因後果,又道:「這次正好讓我碰上,下次再跑怎麼辦?」
丹娘憂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裡還有沒有什麼親威可以托付?」
「你說把英蓮送走?」
孫天羽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捨得。可是杏兒,你也聽到了,上峰讓把你們一家全部收監。我能保你們一時,保不了一世,況且英蓮還吵著要告御狀,一旦被關到獄裡……」
丹娘打了個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還有個妹子。」
孫天羽自然知道,「是羅霄派的吧?武功怎麼樣?」要是跟白雪蓮一樣就麻煩了。
「瀟瀟不會那些,妹夫是羅霄派的,家境還好,只是去世得早,連個孩子也沒留下。」
孫天羽聽著,漸漸打定了意,「那好,我這就送英蓮去羅霄山。」
丹娘一驚,「這麼急?」
「事不宜遲,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孫天羽又叮囑道:「不要告訴他去哪裡,就說是帶他去告御狀,免得英蓮在路上吵鬧。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訴他。」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0 英蓮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聽說要帶他去告御狀,白英蓮高興極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孫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嚀,讓兒子路上要聽孫叔叔的話,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房哭泣。
孫天羽帶著英蓮走了幾里,然後轉上一條小路。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山卻越來越深,英蓮心下疑惑,「這是去哪兒?」
孫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狀嗎?那就是了。」說著往前一指。
滿是亂石的山坡下,一條澗水蜿蜒流過,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烏鴉不知受了什麼驚動,啞啞叫著從林間飛起,平添了幾分陰森。
英蓮的手心出汗,緊緊貼著孫天羽的身子,心裡呯呯直跳。這座官衙陰氣逼人,大門黑洞洞猶如一張巨口,吞噬著光線。山風嗚咽著掠過,傳來鬼哭般的聲音。英蓮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念著要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孫天羽面帶微笑,領著英蓮走進重重大門,最後在一間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來。英蓮從他身後小心張望,這房子大得出奇,周圍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個個小房間。遠處一個黑胖漢子正隔著柵欄,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幹得滿身是汗。聽到聲音,他轉過頭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猛然一亮。
趙霸扔開那個女囚,走過來打量著英蓮,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說著幾乎流下口水。
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兒臂的巨棒又粗又圓,龜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幾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這是丹娘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你是來幹嗎的?」
英蓮嚥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地說:「告……告狀……」
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你爹爹住過的地方。英蓮,你就在這裡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麼冤情就跟他說好了。」
孫天羽打開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牢裡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囚犯頭髮鬍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忽然一隻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胯間一熱,一泡尿都撒在了褲襠裡。
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現在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
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穩重斯文,才讓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你偷腥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吞……嘿嘿嘿……」
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麼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鑒!」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跟你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麼?不捨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裡其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出息!」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親自去看看。這十日獄裡的事,都由劉夫子作,小心別出了亂子。」
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麼狀的?」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熏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癢,「小兔乖乖,把衣服脫了。」
英蓮道:「你要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犯們一湧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
英蓮尖叫道:「你們要做什麼!」
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你少吃些苦頭。」
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淨,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叔叔!」
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淨的身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按住,動彈不得。趙霸淫笑道:「丹娘還沒弄上手,你倒先來了。瞧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嘗嘗老子的雞巴……」
掰開英蓮粉嫩的小屁股,趙霸肉棒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光滑,那只粉紅的小屁眼兒嫩嫩嵌在臀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屁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他體形壯碩,英蓮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彿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龜頭頂在臀間,將細嫩的屁眼兒壓得張開。英蓮瘋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屁股,使出蠻力。英蓮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彷彿一隻蘋果被人掰開,那根粗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嫩肛。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去,臀間鮮血飛濺而出。誰也想不到,姐三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挺動。隨著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的小屁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日才見著白英蓮。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只見一個細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裡,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幹。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鬆,用了十幾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念頭。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讓。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勃然大怒。英蓮滿臀是血,那隻小屁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個標緻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劉辯機抖著鼠鬚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日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膽俱碎,猶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麼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抽他們幾鞭,給先生出氣。」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囚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抽。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那日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幹得暈死過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弄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弄。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房查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英蓮入獄後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傢伙真夠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日,等安份了,再挪到裡邊的小號去,只瞞了丹娘,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三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為什麼把你生得這麼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少說也得六七天時間,這幾日他躲在獄中,不敢露頭。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幹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藥,傷勢已經愈大半。只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鬆鬆跨跨,再無復往日的緊湊和優美。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屁股說:「怎麼幹成這樣了?像是做了十幾年婊子。」
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裡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
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姦淫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根鐵鏈,將她雙手繫住。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屁股朝著地牢的台階撅起,無論誰進來,都能隨意插進她體內。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蓮。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誰知道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還會用什麼無恥手段對待她。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她頸中套著鐵環,臉頰貼在冰涼的鐵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她神情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姦淫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用過枷床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上是難得的輕鬆了。
白雪蓮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閃,正在姦淫薛霜靈的獄卒腰間掉出一片紅色,卻是一條大紅的汗巾。白雪蓮仔細看去,不由愣住了。
孫天羽隨意抽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沾滿淫液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你娘親手送給我的。那天幹得太狠,等我從你娘屄裡拔出來,你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
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你小時候吃奶見過沒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
孫天羽隔著鐵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你娘最喜歡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個勁兒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層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沒有,摸起來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麼幹得軟了要送我汗巾嗎?以往我幹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舔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落在自己身上。眼見著那根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幾欲作嘔。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裡。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根骯髒的肉棒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陰囊貼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還有充血時的堅硬感。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還滑著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裡四處攪動,將肉棒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般挺動起來。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白捕頭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這傢伙在你娘屄裡插過,你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呢。」
孫天羽一邊說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法吞嚥,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濕痕,紅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何,不白捕頭的口味。」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羽不由自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還在她嘴裡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1 獻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隻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髮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麼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想起了這月餘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對於丈夫的古,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讚歎。無論床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髒的畏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得骯髒。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裡吐得乾淨。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嚥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乾淨……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麼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來,杏兒今晚怎麼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帶來的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干,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怪蟒,在下面一隻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湧動,不多時就洩了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入疾出,將洩身中的丹娘幹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慄的肉穴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裡面插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瀟瀟呢?」
「也好。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你怎麼走這麼快?」
「我想你了。急著趕了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僕僕,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你……」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兒一次。」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丹娘繫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麼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髮,猶如一個溫順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身,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灑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髮,俯身張開小嘴。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對於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她擁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磨擦。
「杏兒。」
「嗯。」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這裡。」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麼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道:「那裡好小,怎麼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猶如一隻銀團。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淨,正中一隻圓圓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裡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臀相湊。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來才好徐徐進入。但孫天羽沒有這麼做。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痛。」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孫天羽托起肉棒,對準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苞。」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後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丹娘屁眼兒收得極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丹娘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於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的肉棒彷彿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會是如此凶狠,屁眼兒彷彿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湧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慄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淨淨的臀肉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進裡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湧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只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裡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隻肉箍套住肉棒前後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幹。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認真,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暱。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裡跳動著射出精液。孫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柔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裡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髮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裡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房中細加調養,每日抱在懷裡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裡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來商量對策。他們只以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更多線,二是為著白雪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裡陣陣發癢。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卻濁重起來。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淨,肌膚紅白可愛。嫩肛塗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愈,隱隱滲著血跡。劉辯機歎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麼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麼冤枉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2 承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癒,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沒有英蓮在旁邊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裡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裡,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繫上。後日是端午,再過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幹,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裡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裡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了門,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說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玉蓮已經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麼………」說著她依言寬衣解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塗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裡,柔嫩迷人。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乾乾淨淨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隻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裡,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慄。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隻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麼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麼!」
丹娘神情淒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裡怎麼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裡只有你一個。」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麼重?你心裡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髮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麼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麼,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臥室內,美貌的女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家的屄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撐開,用手指在裡邊攪……他說奴家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你,你聽到了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肏我了。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屄裡了,他說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家裡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幹得死去活來,讓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屄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在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了,杏兒心裡只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麼做的,杏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裡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肏來肏去,已經肏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在裡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裡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怎麼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幹,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兒裡了。再過幾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裡,每次哥哥肏你的時候,記得跟他說。」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去一趟,下午再過來。」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腳,踢在前面一隻白淨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牆勉強能站立邁步,但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裡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麼時候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到豺狼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繫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進了薛霜靈屁股裡。
孫天羽道:「卓二哥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上,痛得她兩腿發顫。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放開她!」身後一聲斷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你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了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裡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你可不服?」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了天條,最多千刀萬剮,你們挑斷她腳筋,如此姦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你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你,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份。過不了多久,你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只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裡有事,拽起薛霜靈,捆了她雙手,扔到籠裡,匆匆離去。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後,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後匡的一聲掉在血泊裡。
薛霜靈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地牢中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孫天羽去而復返,帶來一個喜訊。趁官不在,他買通了一眾獄卒,能讓丹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了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離上次探監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翠,綠萌成片,豺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也都生在背陰處。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濕得透了,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了坡下。監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欲嘔,越往裡走越是濃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裡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了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固之極。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裡面支著床,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了指牆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驚道。牆角蓋著塊鐵,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捕這麼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你有急事,還不快去。」
孫天羽應了一聲,低頭對丹娘道:「你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去去就來。」說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裡,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沉,周圍三面牆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經走得遠了。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了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彿一挺腰就能將那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了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你就是丹娘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3 失貞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孝期還差了兩日,仍穿著素服。雖然迭逢喪亂,但她新近與孫天羽情濃如酒,非但未見憔損,反而愈發熟艷,白嫩的肌膚透出淡淡膚光,在陰暗的牢獄中隱隱生輝。一條白綾汗巾束在腰間,更顯得腰如約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頭火起,恨不得把這婦人一口吞到肚裡。他伸出手來,丹娘一躲,未能躲開,被他捏住下巴,「好個標緻的婦人,我不在獄裡,倒便宜了孫天羽這小子。」
丹娘紅唇血色褪盡,僵了片刻後,她醒悟過來,拚命掙開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門跑去。剛跑了兩步,頸後一緊,被人扯住衣襟,接著兩膝酸軟,不由自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籃子脫手掉落,點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將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這裡,不陪我老卓樂樂,就想走?」
丹娘顫聲道:「奴家是來探監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監好說,只要讓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說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驚駭已極,腦中一片空白,她雙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頸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對香乳高高鼓起,幾乎將衣衫撐裂。卓天雄力氣大得驚人,一隻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那張嬌艷的俏臉血色全無,猶如白玉雕成般精緻。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軟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飽滿的雙乳,用力揉捏起來。
丹娘竭力掙扎,但面對卓天雄鐵鑄般的手臂,她的力氣不比一隻蜻蜓強上多少。掙扎中,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滾落,掉在散亂的鬢髮上。
良久,卓天雄鬆開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頰,嘿嘿笑道:「這香噴噴的小嘴,親起來可真舒服。」說著手掌順著她的香腮滑到頸下,指尖一挑,解開了襟口的鈕扣。
丹娘緊緊捏著衣襟,哭道:「求你放過我吧,奴家已經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獰笑道:「怎麼?孫天羽那小子能幹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淚紛然滾落,寡婦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時她顧不上羞恥,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親,再過兩日就要嫁給他為妻。」
卓天雄倒不知兩人還有這層關係,但這會兒弓在弦上,莫說丹娘還沒再嫁,就是已經成了親,也決計不會罷手。他掰開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頭。
丹娘一邊遮掩身體,一邊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會,動手剝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孫天羽,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嚷道:「哪個死賊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癢了?」
丹娘慌亂中只一迭聲叫著,忽然門口光啷一聲,幾名獄卒服色的漢子一湧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個遍身縞素的美艷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玉體橫陳,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間,一對雪嫩渾圓的玉乳裸露出來,頂端兩隻紅潤的乳頭隨著乳球的搖動,一蕩一蕩在空中劃著圈子。她玉頸被人按住,釵簪滑脫,烏亮的長髮委在地上,一張白淨的玉臉沾滿淚光,神情淒然。
進來的獄卒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誰都沒有作聲。卓天雄鬆開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裡,肩頭不住聳動。
一個鐵塔似的大漢咧開大嘴,露出殘缺的牙齒,「這不是丹娘麼?」
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漢子是牢頭鮑橫,他張著嘴,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開牛皮腰帶,粗聲說道:「獄裡的規矩,見者有份兒,既然來了,大夥兒都來快活快活。」
趙霸等人一個個笑逐顏開,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次丹娘探監,礙著孫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這次她自投羅,卓天雄又如此仗義,這到口的美肉怎麼也不能讓她飛了。
丹娘本以為來的是救星,待看到他們淫邪的目光,聽到卓天雄那番話,不由從頭涼到腳,一時嚇得呆了。
卓天雄擰住丹娘的手腕,將她扔到牆角的床上,然後騰身騎在丹娘腰上,剝下她的羅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兩手抱在胸前,柔唇輕顫,嬌靨彷彿白紙一般。獄卒們圍過來,拉手按腳將丹娘四肢分開,趙霸劈手擰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滑軟得猶如一團膩脂,微硬的乳頭頂在掌心,隨著紛亂的心跳一顫一顫。
鮑橫搶住另一隻乳房,他舉動更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餓狗般又舔又啃,連話都顧不得說。
卓天雄脫下衣服,露出健壯的體魄,還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長,雙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順勢探入褻褲,扣在那片銷魂的滑膩間。
丹娘嬌軀劇震,帶著哭腔叫了聲,「天羽哥」
出了大獄,孫天羽滿心煩悶,在院裡轉了片刻,心緒反而越來越亂,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氣。
一名獄卒匆匆過來,見著孫天羽不由道:「劉文書不是找你嗎?怎麼還不過去?」
孫天羽怔了一下。
劉辯機的房門虛掩,屋裡擺著一張屏風,後面隱隱傳來笑語。紹興師爺對住處一向講究池魚陳設,劉辯機不甚得志,落在監獄裡當了文吏,池魚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風略盡人事。
「再深點兒……對……用點兒力,真乖……」
呵呵笑聲中,夾雜著嘰嘰啾啾的吸吮聲。孫天羽心下大奇,他沒有作聲,悄悄趨近了些,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內窺去。
屏後是一張大床,劉辯機靠在床頭,兩腿箕張,一個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間,兩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紅的小嘴含住龜頭,不住舔吮。
孫天羽心頭納罕,劉辯機好男風他也有所聽聞,不知劉辯機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小兔崽子如此聽話。看他舔雞巴的乖巧樣子,跟他娘親倒有一比……
白英蓮身無寸縷,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劉辯機乾瘦的雙腿間,小嘴張得渾圓,依照劉辯機的指點努力吮吸著那根陽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邊用手背抹去口水,一邊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蓮點了點頭。
劉辯機摸著他的小臉道:「蓮兒真乖,歇一會兒吧。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傷口。」
英蓮爬著轉過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將養這幾日,繃帶早已去掉。劉辯機剝開他的臀肉,仔細看了看,「是不是還有點兒疼啊?」
「嗯。」
「沒事兒的,就快好了。」說著他拿出一隻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蓮紅嫩的屁眼兒上。
英蓮吃痛地一顫,屁股朝前挪去。
劉辯機呵哄道:「蓮兒別怕,叔叔再給你上幾次藥,就不會疼了。」
英蓮道:「叔叔輕一點兒。」
劉辯機在英蓮屁眼兒周圍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來才緩緩捅入。英蓮沒有閃避,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來。
孫天羽在屏風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時一邊吃痛,一邊婉轉承歡的美態。英蓮眉眼與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紀尚小,猶如一個秀美可愛的女孩兒。那隻小屁股晶瑩粉嫩,中間一隻紅紅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塗完藥,劉辯機並沒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蓮小屁股裡抽送起來。英蓮小臉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
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藥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不多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肉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蓮小臉漲得通紅。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藥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陽具,竟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只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癒,只好強壓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冤情,英蓮感激之餘,對這個留著鼠鬚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幫劉辯機吮出精液,唾在壺裡,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麼?」
屏風後響起悉悉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旁邊英蓮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餘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已錄下口供,你且看看。」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只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衝突講得鉅細無遺。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消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後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欲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讚,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蓮還蒙在鼓裡,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巴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消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幾日才能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麼多日,還未見著封公公?」
劉辯機道:「封公公是東廠掌權的大總管,莫說各府官,就是周圍幾省的巡撫總督都趕來拜見。若不是閻大人與封公公有些故交,怎麼也輪不到他。」
說著劉辯機壓低聲音,「英蓮留在我房裡,這些文書你收好,記住看緊丹娘和白玉蓮,她們不在獄裡也好,但千萬不能讓她們離開神仙嶺。還有白雪蓮,務必看緊了!」
正在閉目調息的白雪蓮突然睜開眼睛。薛霜靈仍被吊在柵欄上,暈倒般垂著頭一聲不響。整間地牢安靜得如同墳墓。
白雪蓮慢慢地吐了口氣,心頭兀自悸動。剛才她似乎聽到娘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在哭叫。也許是因為想娘了,才會聽錯。現在父親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們還好嗎?
就在白雪蓮頭頂,一間狹小的牢房內,吵嚷聲、嘻笑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雜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獄卒都擠在牆角,轟笑著按住一個婦人的手腳,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個柔弱婦人,怎敵得過這些人面獸心的大漢,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體在眾人手中無助的扭動著,哭泣得淚流滿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腳踝,將她最後一條蔽體的褻褲拽落下來。看著丹娘赤條條的玉體,卓天雄不由吹了一聲口哨,「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樓的小玉還白著些。老趙,先別啃了,讓大夥兒好好看看。」
趙霸氣喘吁吁的鬆開嘴,丹娘乳頭被口水打濕,又紅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許多女人相貌還算標緻,身材卻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嬌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遜色。她週身肌膚白嫩如脂,香滑動人,乳房豐滿圓潤,腰肢細軟,渾不似生兒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淚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奴家孝期還未滿……」
鮑橫嘿嘿笑道:「白孝儒那個老東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們剝光了這麼看,做鬼也不安寧。」
趙霸抬起了手,一邊吸氣一邊嚷道:「真他媽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麼粉?」說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掙扎,她纖足極小,又極為光滑,這一掙居然從一名獄卒手裡滑了出來,住雙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彎,朝上抬起,笑道:「還害羞呢,又不是黃花閨女,讓人看看有什麼打緊?」
旁邊一名獄卒道:「天大地大,到了這牢裡就是咱們最大,就是皇后娘娘進了牢裡,咱們也是想幹就干,想玩就玩。你問問這牢裡的女犯,哪個不是先脫光了讓咱們看?」
丹娘嗚咽道:「我不是女犯……」
獄卒笑道:「白孝儒謀反,你就是反賊家屬,大明國法,反賊女眷一律發賣為妓。你一個婊子還裝什麼貞潔?」
鮑橫道:「少跟她廢話,把這婊子的腿掰開,讓咱看看生過孩子這婊子的屄變形沒有?」
哭叫聲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開。
只見丹娘腹下一團肥軟的玉阜圓圓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陰毛,下面雪白大腿間敞露出一隻精美絕倫的玉戶。兩片艷紅的花瓣弧狀翻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中間一片桃葉狀的膩肉潤如紅玉,兩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層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隻嬌嫩的玉穴。
獄卒們都把頭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丹娘這屄生得,比黃花閨女還標緻。」
「紅是紅白是白,鮮靈靈嫩得像一泡水兒,老子都不捨得插了。」
「老趙瞧你說的,再漂亮的屄還不是讓人插的嗎?丹娘,你的屄讓多少人插過?」
丹娘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拚命搖頭。
卓天雄讓人按住丹娘的雙腿,騰出手扒住她的玉戶,朝兩邊剝開,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氣,紅嫩肉穴頓時一陣翕動,泛起灩灩光澤,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貼著肉縫一邊摸弄,一邊道:「丹娘,你這屄有幾個人插過?」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漲的肉棒,頂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說,我可要插進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語般的聲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還有嗎?」
卓天雄戲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勢欲入。
「孫天羽!」丹娘帶著哭腔道:「還有孫天羽插過……」
卓天雄笑道:「還說什麼丈夫屍骨未寒,原來剛當了寡婦就跟孫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幹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記得了……」
「還有別人插過你的屄嗎?」
丹娘拚命搖頭,哀求道:「奴家已經跟天羽哥說好了成親,求你們看在他的面子放過奴家吧。不然……」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4 輪暴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一門心思只等給丈夫守完孝好嫁給孫天羽,眼下再過兩日就滿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黃歷,月底連著幾個吉日,只要脫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孫家的新婦。
誰知道這次探監卻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貞的婦人,還怎麼能嫁給孫天羽?就算孫天羽不怪她,她又怎麼能未過門就跟丈夫帶上一頂綠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夢吧。孫天羽猴精猴精的,會娶你這個逆匪家眷當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淨,將來也少不得千人肏萬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囉嗦,記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個男人!」
話音未落,丹娘只覺下體一緊,一根火熱的肉棒破開封閉的肉穴,直直捅入體內。丹娘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進下體的肉棒,猶如一條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膩的肉穴內越進越深。良久,她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悲鳴。嫁給情郎的夢想就像一個泡影,在這一刻徹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著丹娘的腰肢,陽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膩的蜜穴中凶狠地搗弄著。
丹娘閉著眼,淚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開,無從掙扎,只能敞著玉戶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極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圍細滑的花瓣也帶入穴內,陰囊在丹娘股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一邊干,一邊嚷道:「丹娘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緊,插起來可真他娘的快活!」
趙霸攥著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輕著些,人家水嫩嫩一個婦人,別把人插壞了。」
鮑橫舔著嘴角道:「怕什麼?這屄連孩子都能盛的下,還怕給插壞了?卓老二,插到底沒有?頂住花心子沒有?」
卓天雄搖了搖頭,摟著丹娘的纖腰狠狠一捅,說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夠深的,我老卓這麼大的雞巴都沒插到底。」
丹娘彷彿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慘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還能深得過我的雞巴。把她雙腿抬起來,按緊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龜頭插在穴內,然後吸了口氣,狠狠貫入蜜穴。
丹娘柔頸猛然昂起,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皺,抽插間不僅妙趣橫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孫天羽與她交歡時,最喜歡從背後進入,就是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總需得丹娘配,才好承歡。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娘的雙腿,使她玉戶抬起,肉壁上的褶皺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許多緩衝,這一下直直頂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緊擰,險些痛叫出來。
卓天雄得勢不饒人,一連餘下,力大勢猛,幾乎將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孫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會春意勃發,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歡的。但此時被卓天雄一番狠幹,她卻是酸痛交加,猶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沒有絲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圍的人也沒閒著,七八隻大手在丹娘香軟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或是摸乳或是撫臀,沒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嬌軀前後亂擺,身下破舊的床吱吱啞啞響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她兩腿張開,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內進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發紅,嬌艷如花的玉戶隨著肉棒的抽送時開時收,顯然穴內並沒有太多淫液潤滑。
卓天雄一輪猛攻,精關鬆動,他抱住丹娘的圓臀,肉棒一跳一跳,逕直射在丹娘體內深處。
丹娘淚痕已干,身子卻還僵硬著。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熱,禁不住又淌下淚來。
卓天雄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本來我幹完也就罷了,誰讓你亂喊,少不得要等他們都幹過了,才能放你。」說著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說道:「讓丹娘歇歇,下個該鮑橫了吧,別著急,還怕她飛了不成?」
眾人戀戀不捨鬆開手,問道:「卓二哥,丹娘裡面怎麼樣?怎麼這麼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這屄可把周圍幾縣的粉頭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師倚雲樓的紅牌,也不及她。裡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連著肏了幾個屄,說我老卓射得早,你們插進去還不如我呢。」
他剛從京師來,倚雲樓是京師十大名院之一,聽他這樣說,眾人又心癢起來,圍著卓天雄問丹娘秘處的深淺緊狹,裡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說話間,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這吃了一半的鴨子還真飛了!」鮑橫跳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卓天雄攔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兒去。」
丹娘解了腳帶,一雙纏過的小腳虛不著力,只能扶著牆,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間大房黑沉沉看不到邊際,只有一隻火爐燒得正旺。
丹娘慌不擇路,裸著小腳勉強跑到爐旁,已經疼得無法舉步。爐旁放著一張黑黝黝的鐵床,丹娘扶著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莫說大門,就連來時的側門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頭呯呯直跳,豐美的乳房隨著嬌喘在胸前輕顫。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她忽然發現周圍漂浮著一雙發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跑到了大獄中間,周圍都是關押的囚犯。一陣寒意掠上心頭,丹娘抱住赤裸的身體,慌亂地朝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件蔽體的衣服。
「跑啊,怎麼不跑了?」鮑橫獰笑著走過來,「看著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雞巴都漲痛了呢。」
「不要過來……」丹娘說著向後退去。
鮑橫一個箭步衝過來,丹娘驚叫著轉身逃開,鮑橫收勢不及,險些撞在枷床上。獄卒們跟了出來,卓天雄叫道:「鮑橫,是男人就把這娘兒們給按住,幹了她!」
他這麼一說,趙霸也不好上前幫忙,笑嘻嘻看著鮑橫跟丹娘在滿地的刑具間追逐。
丹娘舉步維艱,又赤身裸體,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獄中無法藏身,躲閃片刻,被鮑橫從後攔腰抱住,撲倒在地。
「肏你媽的臭婊子,還想跑?」
冰冷的地上還帶著幾分潮意,寒氣逼人。急切間,丹娘抓起一支烙鐵,朝後打去。鮑橫頭一偏,烙鐵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鮑橫氣惱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擰到背後,奪下烙鐵。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扎。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發了狠,抓住丹娘的頭髮,朝她臉上狠狠揮了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了白孝儒,夫妻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說過一句,何況是挨打。這幾個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了。這裡遍地都是刑具,鮑橫拽過一條繩,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屁股,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觀賞被奸的美婦。地上丹娘雙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被人抱著狠幹。趙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雙乳。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卻透不過氣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艷。丹娘的身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口齒不清地說道:「老鮑,你先……先別動,讓丹娘自己湊個趣。」
趙霸抓住丹娘的肩頭,向後一推,那只渾圓的雪臀順勢後坐,將肉棒套入穴內,手一鬆,丹娘不由自地朝前傾去,臀後抽出一根長長的肉棒。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體後仰,雪臀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後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動拿美穴套弄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了一記,又咬了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干一邊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說著朝周圍喝道:「肏你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麼挨肏的?」
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髮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唇。鮑橫騎馬一樣一邊幹著她的屁股,一邊拽住她的長髮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這獄裡關著幾十個賊囚,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你這賤貨扔到牢房裡,讓他們干爛你的賤屄……」說著叫道:「聽到沒有!屁股抬高點兒!」
丹娘雙目紅腫,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來,他還不死心,挺著發軟的肉棒在丹娘穴裡戳弄,直到幹不動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趙霸立即搶了過去,自從見著丹娘,眾獄卒在夢裡不知奸過這婦人多少次,此時一團活色生香的美肉擺在面前,都是慾火高漲。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開那只肥臀。
丹娘渾圓的屁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裡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時光。
丹娘的屁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彿塗了一層胭脂。由於肌膚豐腴,她的臀溝極深,掰開來裡面倒是雪白,底部鮮嫩的玉戶被兩個男人輪番捅弄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精液從蜜穴深處淌出,被鮑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蜜肉上,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了傢伙,紫亮的龜頭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穴口頓時撐滿,緊緊箍住龜頭。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精液的肉穴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只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搗穿了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背後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倖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只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肉慾,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於沒挑起性慾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於一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餘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交,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姦完,丹娘已經是氣若游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上,白乎乎流了一灘濃濁的精液。下體被插得紅腫,穴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攏。陰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淫笑道:「丹娘,咱們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腫了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只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幹嘛呢?」
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姦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
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淨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干都幹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麼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後你脫了褲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鬆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艷肉體上發洩獸慾。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5 出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直到紅日偏西,孫天羽才大獄。剛踏入獄門,他突然一陣心驚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監獄,陰暗而潮濕,空氣中充滿了霉爛的氣息。只是現在又多了一股濃重精液的腥氣……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孫天羽握緊拳頭,慢慢踏入黑獄。
爐火閃動著幽暗的紅光,黝黑的鐵製枷床上,扔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丹娘身無寸縷,一腿被鐵環卡住向上翹起,一腿垂在床側,濃濁的精液順著小腿淌到腳尖,懸空拉出一條明晃晃的黏絲,在地上匯成一灘。
她兩手壓在腰後,腹部微微抬起,秘處敞露,彷彿被人用器具捅過般凌亂不堪,裡面還惡作劇地塞著一截油黑的物體。精液不但從塞著異物的穴內溢出,丹娘發上、臉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滿濃精,整具身體彷彿被精液泡過般散發著濃濃的腥氣。
她閉著眼,隱藏在黑暗下的玉臉軟軟側在一旁,無瑕的玉臉沾滿漿汁狀的黏液,卻依然掩不住她滿臉的哀婉和被蹂躪後的淒艷。
空蕩蕩的大獄彷彿仍響著男人們的淫笑聲,他們從丹娘濕漉漉的下體拔出陽具,朝她身上恣意噴灑凌辱。孫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閃爍,從丹娘臉龐、柔頸、滿是咬痕的乳房、腰腹……一路向下,當看到玉阜上那個扁圓的印跡,孫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圓鼓脹的玉阜像是被無形的銳器按得凹下,一隻黑紅相間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膚,襯著明淨光滑的美肉,兩個血肉交織而成的「淫婦」,觸目驚心。
孫天羽突然後躍,抬肘朝後擊去。一隻大手驀地伸來,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擋住孫天羽無影無蹤的一腳。
頃刻間兩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橫臂架住孫天羽的拳鋒,借勢躍開,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卓二哥,是你。」孫天羽收手,淡淡說道。
卓天雄看著他,沒有答話。孫天羽的功夫雖過得去,但也算不得什麼好手,但剛才這幾招勢大力沉,較之自己也不趨多讓,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還是這一兩個月間突飛猛進?
「這……是怎麼事?」
卓天雄看著他的神情慢慢道:「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亂喊,讓鮑橫他們撞上了。這事兒,我怎麼好獨吞呢?」
「只有鮑橫他們?」看著丹娘身上的精液,孫天羽顯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鮑橫被她咬了一口,心裡有氣,發狠幹了兩輪,又挑了幾個囚犯來奸她。那兩個字,也是他親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體冰冷,氣息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斷絕。孫天羽扳開機括,解開她的手腳,然後脫下外衣,蓋住丹娘濕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輕輕一拔。一股黏精順勢流出,打濕了他的手腕。
那是個奇怪的物體,色澤油黑髮紅,猶如一截臘肉,此時吸飽了水,體積更大了許多。看形狀,竟似……
孫天羽猛然想了起來,鮑橫聽了一個壯陽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時候割了他的陽具,臘過了準備下酒,沒想到卻用在了這裡。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當時還醒著,被丈夫一截殘留的肉塊插入,也許會瘋掉。
卓天雄道:「天羽,這案子若是推倒,咱們誰都脫不干係,若是坐實,她肯定是要官賣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為了一個婊子,究竟值不值。」
孫天羽擁著丹娘軟綿綿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慮了。」
溫水灌入口中,片刻後流出的卻是濃精。孫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藥,化開餵她服下。
到杏花村已經是入夜時分,孫天羽只說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過去,身子並無大礙。
打發了玉蓮,他閂上門,幫丹娘洗了身子,然後用被子蓋住,自己和衣躺在旁邊,久久凝視著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孫天羽伸了伸手臂,習慣性地想摟丹娘,卻摟了個空。他驚醒過來,只覺枕上濕濕的,儘是淚痕。床後隱隱傳來水聲,孫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灑落,赤裸的胴體籠罩著朦朧的銀輝。她拿著手巾在腹下擦拭著,聽到聲音,她轉過臉,對孫天羽淒涼地笑了笑,有些驚訝,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說:「洗不掉了……」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時發出了啼血般悲鳴,哀哀地呼喚著天羽。被人輪姦的遭遇,猶如一場揮之不去的夢噩,使她無法面對。孫天羽猶豫了一會兒,展臂把她摟在懷中,丹娘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兒般泣道:「天羽哥,他們欺負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孫天羽想笑,笑容卻僵在臉上。他以為自己會得意。但他沒有。
哀婉的一夜終於過去。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孫天羽睜開眼,只見丹娘木然望著帳頂,原本明淨的眸子一片苦澀,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彎長睫毛慢慢上,眼角滑下一滴淚珠。那種淒楚的神情,別有一番動人艷態。
孫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時,丹娘總會柔順地攤開身體,任他撫弄。此刻她卻像受驚的小鳥,身子蜷成一團,緊緊拉住被子,不讓他碰觸。
「怎麼了?」孫天羽微笑道:「下面還痛嗎?」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發抖,她似乎不記得昨晚自己曾起來,半晌才低聲道:「身子髒……要洗洗……」
「好啊,我來幫你。」
「不!」丹娘聲音大得嚇了自己一跳,她勉強動了動唇角,想露出個笑容,卻沒有成功,最後顫聲說:「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自己洗……」
「好。」孫天羽笑吟吟說。
出了門,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他走到後院,從井裡汲了桶水,一頭扎進裡面。冰冷的井水使發漲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後悔的呢?難不成自己真要娶一個逆匪的孀婦?她遲早是要當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麼關係?
孫天羽抬起頭,成串的水珠掉在水裡,濺起道道漣漪,看著水上晃動變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孫天羽啊孫天羽,一個婊子你都甩不脫,還想做什麼大事?」
孫天羽精赤著上身用涼水沖了一遭,最後狠狠甩了甩頭,一邊擦臉一邊到客棧。隔著門聽去,卻沒有水聲,他拍了拍門,喚道:「丹娘,洗好了嗎?」
裡面沒有答,空洞洞的靜謐。孫天羽心頭一緊,立即斜肩撞去。門閂格的一聲斷開,孫天羽頓時臉色大變。
屋樑上垂著一條白綾,丹娘剛洗了身子,髮梢還濕漉漉滴著水,身上披著件袍子,又寬又大,卻是孫天羽的外衣。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從長袍底緣露出,寂然懸在半空。
孫天羽縱身拉斷白綾,展臂攬住丹娘的腰身,將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諸處要穴迅速點過。
孫天羽功力不足,勁氣入體只沿經脈走了數寸便化為烏有。片刻後他額頭已然見汗,猶豫著要不要使出渡氣的法子。但這樣一來,他那點好不容易練成的真氣不免要付諸東流,而且……也不見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溫涼的肌膚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脈動。孫天羽大喜過望,連忙幫她行氣導引,推血過宮。
丹娘悠悠醒轉,看到孫天羽滿頭是汗,兩眼發紅,她微微一怔,然後伏床嚎啕痛哭起來。孫天羽吐氣收功,接著虛脫般大口大口喘起氣來,冷汗滾滾而下。
六扇門盡有高手,京師天牢幾名劊子手各懷絕技,行刑時一股真氣護住犯人的心脈,直到四肢肌肉剔盡犯人還在活著。可他只不過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險些耗盡真元,孫天羽喘著氣想,若是有白雪蓮的功夫,也不會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兒,不要哭了。」孫天羽勸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丟了你的臉,我不要活了……」
孫天羽從後擁著她肩膀,笑著說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沒少塊肉,有什麼打緊的?」
丹娘哭道:「杏兒身子髒了……」
「髒了嗎?」孫天羽把臉埋在丹娘發間,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剛洗過就香噴噴的,哪裡不乾淨了?」
「杏兒被……他們好多人,杏兒身子都髒透了……」
「你說這裡?」
孫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顧丹娘的掙扎,強行探入臀縫,捅進那片柔膩之中。丹娘哭著並緊雙腿,屁股扭動著不願他碰觸自己被玷污的肉體。
算起來差不多一整天沒沾過丹娘的身子,摸著她滑嫩的蜜穴,孫天羽不由食指大動,抬手將長袍撩到腰間,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穴邊緣,用力拉開,一邊觀賞丹娘美穴紅嫩迷人的艷景,一邊調笑道:「髒東西在哪兒呢?」
丹娘正滿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體諒安慰,還對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聲大哭。
孫天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曉事,知道自己還沒玩夠她的身子,就該乖乖抬起屁股,讓自己先插個高興,再哄得她開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孫天羽惱將上來,一巴掌揮在丹娘豐翹的圓臀上。丹娘的屁股順不溜手,手掌揮下,「啪」的一聲脆響,白亮的臀肉一陣亂顫,猶如一團彈性十足的凝脂。
孫天羽一邊打一邊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麼好哭的?女人生下來就是讓男人幹的,一個人干跟十個人干有什麼別?還死覓活的……屁股撅起來!」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強暴,最該生氣的難道不是他嗎?女人的貞潔多半是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強暴,丟盡了孫天羽的臉面,只有一死才對得起他。可他竟渾然不把這當事……
孫天羽摟住丹娘的纖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進去。他的動作猛烈異常,丹娘下體傷勢未癒,陰阜在褥上磨擦,烙處痛楚難當,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這樣孫天羽的陽具輕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輪暴多時,她沒有體會到一絲快感,此時孫天羽的插弄與昨天的強暴毫無二致,連屈辱也是一般,她下體卻漸漸濕潤,甚至發出嘰嘰的水聲。
看著丹娘臉上的淚光,孫天羽不由心軟下來。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聲道:「杏兒,別多想了。無論你怎麼樣,我都一樣喜歡你的……」
一直暗暗飲泣的丹娘嗚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拋開了所有的矜持,一邊哭一邊拚命挺動圓臀。她哭泣著洩了身子,又哭泣著抬起因洩身而哆嗦的美穴,動套弄情郎的肉棒,直到情郎在她體內噴射。
鮮血染紅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顫抖,良久,她低聲道:「天羽哥,你不怪我麼?」
「怎麼會呢?」
丹娘閉上眼,淚水卻無法阻擋地滾落出來,「是因為我是個婊子嗎?」
孫天羽眼角一跳,「誰說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賣為娼,不是麼………」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讓我死了吧……」
孫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孫。」
孫天羽沒有理會丹娘驚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麼,從我懂事起,我就姓黑。」
「啊!」
孫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賤戶。」
「我娘從來不說我爹是誰,以前是做什麼的。但是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家很大,有很多僕人。不過那時候我只有三歲,只有一點模糊的印像,還不知道是不是做夢。」
「好像是我爹爹勸皇上什麼事,結果惹了皇上不高興,被皇上殺了頭。不但是他,我們所有親戚家的男人都被殺了頭。剩了幾十家的孤兒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賤戶。」
「跟我們家一起流放的,還有我一個伯母,一個姑姑。她們都是因為有了孩子,朝廷開恩,只貶為賤戶。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賣到妓院接客。」
「賤戶到哪兒都比人低一等,不許讀書,不許當官,只能當吹鼓手,沿街賣唱,做些下三濫的活計,誰都能欺負。有些地方人好,賤戶還過得去,有些地方……我們去的是個山村,剛遷過來,就有一夥地痞流氓闖進我們家,把我伯母和姑姑強姦了。」
「那是大白天,他們就在院子裡,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輪流去幹。當時我娘還懷著我妹妹,他們嫌不吉利,才沒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當時七歲,姑姑家的姐姐是四歲,我們跟娘躲在屋裡嚇得發抖。」
「聽我娘說,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縣裡報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輪姦,都是殺頭的罪,縣老爺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鎖拿。等到堂上一問,原來我們家是賤戶,結果當堂撤了案。」
「那些人覺得丟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擋住,剝光了拖村裡,又糾集了周圍幾個村的無賴,都來幹她,一邊干還一邊讓我姑姑寫詩唱曲。我姑姑是被他們活活奸死的,死的時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卻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後來每天都有人來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脫衣服。再後來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為我們家太破,有些人不願意來,就把她喚去伺候。那時我們都很高興,因為她每次來都能帶一些好吃的。後來她跳井死了。」
「村裡幾個無賴喝醉了,拿我伯母取樂,拉了條野狗要給她配種。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時候一群人衝進來,說我伯母弄髒了他們的井,讓我娘賠。我娘那時剛生了我妹妹,給他們磕了無數的頭。他們還是不依。」
「最後我娘脫了衣服,讓他們一個個來肏. 他們嫌我娘前面太鬆,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們幹得一屁股血,等他們幹完,人也昏過去了。」
「賤戶是不能遷徙的,我們就這樣在村裡住下來。我娘什麼活計都不會,也沒錢買家什。她一人養我們四個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樣,拿身子換些吃喝。」
丹娘已經聽得呆了,孫天羽雙手枕在腦後,繼續說道:「我堂姐十歲就被人開了苞。她從小長得水靈,附近有人家結親,都先把她叫去,讓新郎倌學著怎麼進洞房。」
「村裡男人都把我娘當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說她是狐狸精。我娘從來不敢領我出門,因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會拿我娘開心,女人會來打她,撕她的衣服,罵她是娼婦,被人玩爛的賤貨。」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會流淚。我妹妹是一個美人胚子,長得像瓷娃娃一樣,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聲音特別好聽。到她四歲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賣到妓院裡了。」
「啊!」丹娘一聲驚呼。
孫天羽淡淡道:「不然還能怎麼樣?我姑姑家的女兒被一群大孩子帶到山裡去玩,就再也沒來。」
「那你……」
「我七歲生日那天,娘給我準備了一頓好吃的。剛剛擺上桌,就來了幾個無賴。娘讓我在門口等著,然後關上門。我餓著肚子等了很久,還不見他們出來,就爬到窗戶上去看。我娘光著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幾個人在幹她,只記得她身邊的盤子都空了。」
「我大哭著出了門,在村外碰上了一個老道,就跟著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師父。他是三清派的,只會一點粗淺的武功,平時就靠賣藥為生。過了幾年,他死了。我從山東一路南下,在平遠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門招人,我會兩手功夫,就選了進來。後來,就到了這裡。」
丹娘輕聲道:「你娘她們呢?」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也許死了吧。」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6 勸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默默想著,忽然打了個冷戰。這番話在孫天羽心底壓了許久,此時說來卻是波瀾不驚。
世間浮浮沉沉,左右不過是師父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師父說:人若要活著,就該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芻狗,在這世間逢場作會,隨波逐流,便也罷了。但孫天羽這些年走南闖北,其它心扔了,功名利祿之心卻越來越烈。成為人上人的慾望,也許一直潛伏在他的血脈裡。
丹娘低聲道:「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了,你生氣嗎?」
「不會。」孫天羽答的爽快,心裡卻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聽懂了。原來失去依靠會是這種感覺,就和溺水一樣。她拚命想捉住什麼,心卻空蕩蕩地沉了下去。
孫天羽把她摟在懷裡,笑道:「我們都還活著,你剛才還舒服得洩了身子,這般高高興興多好,何必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還不是與從前一樣嗎?連我對你的喜歡,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沒有又有什麼關係呢?好了,不要瞎想了。」
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淚痕,忽然展顏一笑,「杏兒知道了。」
孫天羽以為她的心結已解,趁機說道:「有一件事過兩天,閻大人要來……」
聽著孫天羽的言語,丹娘唇角微微顫抖起來,良久道:「那個男人……是你的上司嗎?」
「嗯。要讓他高興了,對這樁案子大有好處……」孫天羽舌燦蓮花,彷彿閻羅望一句話,就能撤掉這樁大案。
丹娘卻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從鬼門關來,已經是死了一遭。沒死成,怕是因為地府也嫌了這具髒透了的軀殼。想來,失貞終是自己的不是,又怎麼能怪旁人負心呢?
孫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嗎?」
丹娘怔怔垂著眼,半晌虛弱地笑了笑,「依你。」
孫天羽鬆了口氣。他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閻羅望一句話便拱手獻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閻羅望雖然只是芝麻大一個小官,卻也是個官。他瞞了身份好不容易進了衙門,怎肯為一個女人輕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閻羅望頭上再說了。
說服自己不難,說服丹娘卻不容易。與她勾搭成奸是一事,想讓她心甘情願為自己把身子交給一個陌生男人是另一事。跟自己奸宿月餘,丹娘的風情漸解,但她骨子裡畢竟還是個良家女子,又一門心思要嫁自己,怎會平白污身,放著貞節婦人不當,去做人盡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難捨,由不得他不捨掉一邊。只是沒料到強姦會變成輪姦,那幫傢伙又如此混帳,連烙鐵也使上了,險些把好端端的婦人玩成殘花敗柳。
想著,孫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並著腿,剛才一番雲雨,鮮血滲出,洇紅了一片,猶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間隱隱露出少許,連字跡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軟垂的陽具漸漸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懷中,以難以想像的熱情磨擦著他的身體。兩人交歡時向來是孫天羽動,丹娘曲意承歡,有時花樣太過羞人,孫天羽還要用點兒強。但這次,丹娘卻動得令人意外。
她輪番用唇、舌、手、乳、陰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陽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當孫天羽射精時,她緊緊擁著情郎的身體,讓他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孫天羽溫香軟玉滿懷,肉棒仍在丹娘柔膩的蜜穴內插著。
這次射精分外暢快,身體猶如飄在雲端,懶洋洋連手指都不願動。
真沒想到,這媚人的尤物一旦動,竟會如此銷魂,孫天羽閉上眼,享受著丹娘無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體緊緊地纏在身上,粉頰貼在頸中,在他腮上、頸下久久親吻著。忽然肩頭一痛,被丹娘銀牙咬住。
堅韌的皮膚被齒尖刺破,滲出鮮紅的血液。接著頸側一熱,已被丹娘的熱淚打濕。孫天羽沒有說話,緊繃的肌肉卻一點點放鬆下來。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邐打開,玉骨金鉤,正面是工筆的亭台樓榭,畫閣池苑,金粉濃飾,極盡富麗,上題著「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絳績雞人報曉籌,尚衣方進翠雲裘。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日色才臨仙掌動,香煙欲傍袞龍浮。朝罷須裁五色詔,佩聲歸到鳳池頭……」
閻羅望兩手捧著扇子,滿口酒氣地念著,臉上幾乎放出光來。
「好詩!好詩!」眾人紛紛附和,不過沒一個人聽懂。
「這可是御賜的聖物。」閻羅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天雖熱卻還捨不得脫掉官服,此時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見扇如見聖上。這次拿了白蓮教左路信使,查獲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聞訊大加褒揚,待稟報皇上後還有賞賜,到時論功行賞,加官晉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眾人連聲恭賀,儼然官已經換了烏紗。
閻羅望傍晚到獄中,眾人設宴為官接風洗塵。他這番話猶如安胎藥,眾人心裡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馬腳,有東廠大太監一句話,也沒人敢捋虎鬚,諸人一通歡飲,亥時方散,獨獨孫天羽留了下來。
閻羅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麼事嗎?」
孫天羽笑道:「大人走時吩咐過的。您看這酒……」
看到酒封上題的「杏花春」,閻羅望酒意頓時醒了三分。
白孝儒這筆字寫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頭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鬧心。不過……他家的娘子卻是嫩得掐出水來。
「你是說……」閻羅望猛然醒起,騰地站了起來,「人在哪兒?」
孫天羽朝他身後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說道:「卑職告退。」說著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後堂紅燭高燒,一個婦人側身坐在床邊,兩手纖指交迭放在身前,襯著華服艷妝,白淨得如同明玉。她低頭望著指尖,明眸霧一般蒙著層水氣,外廂的喧嘩笑鬧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卻是一片冰冷。
閻羅望邁著方步踱進房內,見到玉人在側,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滿,換了一身大紅妝束,又刻意打扮過,燭光下整個人如同一粒明珠,散發出耀目的光華。
聽到腳步聲,丹娘緩緩起身,跪在地上。閻羅望吐了口酒氣,喝道:「抬,抬起頭來!」
丹娘揚起臉,勉強一笑,說道:「閻大人。」說著脂紅的唇角流露出一絲苦澀。閻羅望醉眼迷離,未曾留意即使看出來,他也不會在意。
閻羅望扶著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頭,俯身幫他脫下靴子,然後給他寬衣解帶。閻羅望酒勁陣陣上湧,不等丹娘幫他解開衣帶,便一把摟住她的身子,重重壓在榻上。丹娘咬住紅唇,也不掙扎,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衫。
閻羅望小小的官帽滾到床下,袍服敞開,猶如一頭狗熊壓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時發出野獸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頰上頸中親吻,只小心地側過臉,不與他唇齒相接。
不多時,丹娘便羅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閻羅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繫帶在背後打了個活結,他不耐煩去解,性扯了個粉碎,一手一隻,拿住丹娘的雙乳,喘著氣道:「好一對奶兒,不知道能不能擠出奶來……」
丹娘被閻羅望騎在腰上,兩隻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滾動變形,殷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滑來滑去,彷彿被揉碎的櫻桃。丹娘勉強抬起手,拉開閻羅望的衣帶,忍住難言的厭惡與羞恨,扶住那根怒漲的陽具。
入手的熾熱使丹娘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根陌生的陽具,形狀粗圓,堅硬如鐵,表面凸浮的血管猶如紫紅的蚯蚓,在棒身上虯曲鼓脹,龜頭大得幾乎無法握住。濃烈的氣息使丹娘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讓它進入自己體內,心頭禁不住一陣戰慄。
轉移了注意力的閻羅望果然放開她的雙乳,笑道:「小浪蹄子,還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開導你一番!」
閻羅望趴在丹娘身上,弓著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著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壓了下去。堅硬的陽具鐵棒般在陰戶間亂頂,丹娘不得不扶著棒身在腹下挪動,將龜頭放在穴口。
閻羅望眼花耳熱,辯不得東南西北,此時龜頭處一軟,頂住了一個軟軟的肉洞,立刻挺動身體,朝裡捅去。丹娘一手覆著陰阜,兩指輕輕夾著肉棒,對著肉棒的來勢,舉穴相迎。
那龜頭盡自在穴口捅弄,裡面卻是乾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沒有淫液潤滑根本是寸步難行,閻羅望對這婦人垂涎多時,此時酩酊大醉,急切間顧不得調弄,只一味蠻幹。此時捅了半日,連穴口也未進入,不由急躁起來。他抬身朝丹娘下體唾了兩口,又狠狠壓了下去。
嘰的一聲,肉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覺腿間一陣劇痛,覆在陰阜上的手掌握住肉棒,阻擋它繼續深入。閻羅望一邊挺腰,一邊叫道:「好緊好緊!看不出白孝儒那老東西還有如此艷福……」
肉棒抽送間,縱使丹娘不願,穴內也漸漸變得濕滑。聽到丈夫的名字,心裡雖然隱隱作痛,但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心悸。在孫天羽的強迫下,她還抱著丈夫的牌位,與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換了一個男人。她閉上了眼,心裡只把他當成天羽,乞求這一刻快些過去。
閻羅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洩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麼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時便鼾聲如雷。
白雪蓮睜著雙眼,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數日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覺得飢餓,甚至連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輕了許多。
師父曾說她資質極佳,只要勤加修煉,兩年之內即可進入辟榖的境地,真正開始內家真氣的修行。誰都想不到,她會這麼快練至辟榖,而且會是在官府的大獄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愈發渺茫。白雪蓮反覆看過鐵枷,想徒手劈碎這樣的堅鐵,她再多練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腳上的足械倒簡單了許多,只要雙手脫困,她有把握赤手擰掉鐵銷。
要脫掉鐵枷也並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幫她扳開枷上的一對銷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個監獄能稱得上好手的不過二三人。即使三人齊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讓她拿到長劍,二十招就足夠了。
不過薛霜靈越獄被擒之後,獄中備加小心,單是地牢就有何求國、董超兩名獄卒看守,在便溺都無法避人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機會能脫身呢?
吳大彪離開後,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們。現在證據已全,只要坐實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蓮自然脫不了干係。而薛霜靈身為紅陽真人愛女這樁事,連教內也沒多少人知曉,吳大彪又有意隱瞞,對她的真實身份獄中竟是無人留心,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挑斷腳筋之後,薛霜靈雖然還能扶著牆勉強站立,但大多數時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動。她雙腿已廢,閻羅望雖然氣恨,也不敢就這麼弄死她。畢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這樁案子唯一的鐵證。
因此由著囚犯們狠幹幾日,給她吃點苦頭,也就收了監略加調養。當日被卓天雄捅傷的前陰後庭,此時已敷了藥。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姦淫還是不少,這會兒趴在草堆裡,秘處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彿死了一般。
天亮時,有人來到地牢。今日送飯的卻是孫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臉色青白,眼睛佈滿血絲。
「白捕頭還是不吃嗎?」孫天羽微笑著收了昨晚的剩飯,重新遞來一份。
「白捕頭,這樁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孫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蓮的枷面上,誠懇地說:「但你這樣不吃不喝,就是弄壞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無補。」
白雪蓮並不是心思靈敏之人,正因此,對孫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禍心看得卻比娘親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並不知道外間事,更不知道娘已經被面前這個年青獄卒騙奸。不僅佔了她的身子,還把她送給上司玩弄。但當日被他以尿澆臀,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蓮永世難忘。
孫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過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如今案子已經報到刑部,若是京師提解,您在這兒也待不了幾日,何必跟小的們過不去呢?」
白雪蓮瞪著他,一言不發。
孫天羽雖是臉厚心黑,被她刀鋒般的目光逼視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對你這種不知趣的賤人,就該干到你發軟!等姓閻給你開了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白捕頭好生想想,」孫天羽笑著說完,站起了身,隔著柵欄踢了薛霜靈一腳,換了副面孔喝道:「賤貨,裝什麼呢!爬起來。」
薛霜靈的雙腿使不上力氣,只能用兩手撐著,勉強爬了起來。她發間夾著草屑,容顏憔悴,挪動中,股間飽受摧殘的陰戶還在滴著黏液,當日店中相會時巾幗不讓鬚眉的英姿,已是蕩然無存。
孫天羽一手拉開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靈腦後,挺身朝她臉上捅去,薛霜靈兩手抱著鐵柵,張嘴接住陽具,機械地舔舐著。白雪蓮側過臉,避開這淫邪的一幕,鎖在枷中的雙手緊緊握住,強自壓下心底的憤恨和羞恥。
孫天羽臉上時陰時晴,他下邊被薛霜靈舔得舒服,心裡卻亂紛紛的,沒有片刻安寧。一股無名怒火不時衝上腦際,使他的捅弄愈發凶狠,龜頭穿過薛霜靈的咽喉,幾乎擠入食道。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7 銷職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師父懂一些歧黃之術,但也不怎麼精通。鄉里人性子直,醫好了當菩薩敬著供著,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師父最擅長的是治外傷。」
孫天羽笑了笑,「我師父一輩子都在找仙藥,想做地仙,結果什麼都沒有,臨死的時候他歎了口氣說,早知道這樣,不如做個妖道,也不白來世上一遭。」
「我師父性子好樂。有一次我們三天沒有吃飯,他還給我講笑話……」孫天羽轉頭道:「倦了嗎?」
丹娘閉著眼,輕輕搖了搖頭,「你說吧。我愛聽。他說的什麼?」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我忘了。只記得笑過後肚子更餓了。」
「他知道你……」
「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除了你。」孫天羽道:「好多年都沒想過,我原以為都忘了,誰知道會記這麼清。」
「那時候,我最羨慕縣裡的衙役,村裡不管是大戶還是無賴,所有人都怕他們。每次來收糧,村裡都要亂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們的衣服就好了。有了那身衣服,就沒人敢欺負我娘了。」
孫天羽過頭,只見丹娘不知何時已經拉起被子遮住面孔。從監獄來,丹娘就臉色慘白,看不到一絲歡容,比她上次失身時顯得更沉默。
孫天羽沒作聲,悄悄伸手,給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邊的衙役服色,似乎是換了一個人。胥吏是無法作官的,少了上進的仕途,對功名就不在乎了,餘下的只是赤裸裸的利慾之心。
獄中十幾名獄卒,除了閻羅望還有幾分野心,其它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無成,都在昏昏噩噩過日子,過一天圖兩晌快活。孫天羽與他們不同。他不願一輩子都待在豺狼坡,這樣埋在山裡與獄中的囚犯有什麼別?
他閉上眼,緩緩入定。丹田那團渾沌的暖意漸漸變得清晰,旋轉片刻後一絲絲散入四肢骸。很快他就能練成混元氣的第一層。
羅霄混元氣入手快捷,第一層只需三個月,第二層六個月,算來一年半後就能練至第三層,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時,也該是他離開的時候了。
「……原系羅霄派子,經察,所報籍貫有誤。現封檔除名,待查實後再行敘錄。諸司有聞,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繳歸刑部。大明萬曆四十二年二月十五。」
閻羅望上折頁,淡淡道:「本獄地方偏遠,今日才接到刑部文書,險些讓你瞞過了。來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繳予刑部。」
孫天羽接過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蓋上監獄的銅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卻找了個籍貫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發前,顯得與白孝儒一案無干。刑部這番手腳也算煞費苦心。白雪蓮聽說皇上躲在宮裡二十餘年不見廷臣,朝政大亂,卻沒想到會亂到這個地步。
「舉頭三尺有神明!白雪蓮,本官勸你還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發落。莫待日後追悔莫及。」
閻羅望背後那尊泥像缺了半邊臉,看不出任哪路神明,僅剩的一隻獨目圓睜著,落滿了灰塵。閻羅望說罷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帶獄中,讓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燈夜審。」
白雪蓮披枷帶鎖到地牢,先看到一個不該在此的身影。
「英蓮!你怎麼在這裡!」
她與薛霜靈囚在了一處,對面的鐵籠一直空著,此時裡面放了被褥、枕頭,還有一張齊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們倆的衰草敗絮強了十倍。英蓮怯生生坐在裡面,似乎沒有認出她來,半晌才叫了聲:「姐。」
白雪蓮一急,掙開鎖鏈朝奔去。她帶著足械,邁步本就艱難,只走出兩步,何求國從後追來,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蓮膝彎。
白雪蓮呯的跪倒,鐵枷砸在青石上,濺起一縷火花。何求國舉棍朝她臀上腿間一通狠打,罵道:「殺千刀的死賊囚!還敢跑!」
白雪蓮抬起頭,急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娘呢?」
子重重落在身上,響起的皮肉聲讓英蓮心驚肉跳,他白著臉說:「娘在家裡……我……我是來告狀的。」
聽到娘親無恙,白雪蓮鬆了口氣,待聽到說來告狀,她不由失聲道:「什麼?」
英蓮小聲說:「我要給爹爹申冤,娘就讓我跟孫叔叔到這裡來了。」
「娘讓你來的?」白雪蓮驚道,娘怎麼這麼不曉事,這不是把往虎口送嗎?又是孫天羽,難道娘真讓他給騙了,連這個命根子都托付出來?
英蓮點點頭,「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劉大叔就帶我去了。他待我很……」
「哪個大叔?」
「就是那個長鬍子的。」英蓮比劃著他的模樣,「劉大叔說,只要我聽話,他就幫我寫狀子,一定能告贏。」
白雪蓮正待說話,臀後忽然一涼,卻是何求國見她說得出神,竟然大著膽子伸手在她臀間摸弄。白雪蓮手足被困,一時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幾把,才掙扎著躲開。
白雪蓮臉上時紅時白,她一早就被帶去上堂,此時腹中一陣緊張又有些隱隱的便意。何求國早就遠遠躲開,一邊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著,一邊斜眼訕笑。這些獄漢就像附骨的蛆蟲無孔不入,白雪蓮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拿他們的無賴行徑無計可施,只能盯著何求國,慢慢退入鐵籠。
等白雪蓮坐好,何求國才小心地靠過來,鎖住籠門,又飛快地躲到一邊。接著他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腦門,匆忙出了地牢。
英蓮緊繃的心事這會兒才鬆懈下來,他個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開的衣隙裡白白的腿根。他忙轉過眼,不敢再看。心裡奇怪,姐姐那裡怎麼長了毛毛,卻沒有小雞雞?
白雪蓮沒有留意的眼神,問道:「來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劉大叔,後來有個臉黑黑的大官,說我在外面不好,劉伯伯就把我送到這兒來了。這些東西都是他給我的。」
白雪蓮對劉辯機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為何會如此好心。也許獄裡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蓮已經在這裡,著急也沒有法子,她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娘還好嗎?」
英蓮閉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來。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英蓮,你說話啊?」
英蓮囔著鼻子說:「娘整天都很高興。」
白雪蓮又好氣又好笑,「娘高興還不好?」
「爹死了,娘開始哭了兩天,然後就很開心的樣子,一點兒都不想爹爹。」
白雪蓮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著你流淚呢。」
「娘身上比以前還香,味道很好聞……」
白雪蓮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嗎?」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讓。」
「英蓮這麼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為什麼孫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麼!」
英蓮嘟著嘴說:「孫天羽每天都來,娘一看見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來讀書,看到他從娘房裡出來,衣服都沒系。他比我還大,又不是爹爹,為什麼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蓮驚得目瞪口呆,旁邊薛霜靈咯咯笑了起來,「那是你娘軋姘頭呢。小,你以為他們只是睡覺嗎?」
白雪蓮厲聲道:「你給我住口!」
薛霜靈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難道說不得?那老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風騷入骨。丈夫剛死,就跟獄裡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開的是肉店?」
「啪!」薛霜靈臉上重重挨了一記。她驚愕地捂著臉,瞪大眼睛,半晌道:「你會縮骨功?」
枷洞只有手腕粗細,白雪蓮的手臂卻從中伸出半截,連關節都軟得彷彿沒有骨頭。薛霜靈恍然道:「我說你兩手扣著,怎麼能把衣服的破處掩好,還能把屁股擦那麼淨……真是好心計……」
「閉嘴!」白雪蓮收手。其實她是到獄裡才開始練這門縮骨功,薛霜靈越獄時,她第一次脫開雙手,但頸部總不可能縮過去,只能想辦法拔掉銷子,才能脫掉鐵枷。
薛霜靈有些憐憫地看著她,「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笨得要死,這麼好的功夫,還待在獄裡,是等他們給你開苞呢?還是覺得在這裡當個不要錢的婊子也不錯?難道你還跟你這小一樣,等官府給你們申冤麼?」
「我年紀只比你大兩歲,見得卻比你多得多。當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宮裡不見臣民。天下水災、旱災、蝗災,還有倭寇、韃靼、苗人,眼看姓都沒了生路,朝廷的大臣們還只顧著黨爭。這個不入流的縣獄都如此膽大妄為,何況上面的奸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個清官,比找一隻鳳凰還難……」
「何大人。」
薛霜靈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頭想了想,「不錯,他是一個清官。說來還是托了當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職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補。何大人當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參他的奏折封了,敘功的奏折也封了,就連告老求辭的奏折也一樣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靈微微一笑,「原來你是在等他。他管著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見得就能看到這一樁。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會親來覆核。倒是你,沒有多少時間等了。」
「小蓮蓮……」
聽到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白雪蓮心頭一陣惡寒。英蓮卻高興地撲到柵欄上,叫了聲,「伯伯!」
劉辯機喜不自勝,隔著鐵柵摸了摸英蓮的小臉,一邊咳嗽一聲,「老何。」
「哎,劉爺。」何求國顛顛地跑過來開了鎖,笑道:「上面正燒著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劉辯機也不理睬旁人,進了鐵籠就一把摟住英蓮,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蓮和薛霜靈愕然望著兩人,劉辯機對英蓮的喜愛像是不假,可情態卻十二分的畸異,讓人寒毛直豎……
說話間劉辯機已經放開英蓮,他從袖中掏出一頁紙晃了晃,「狀子我又寫了一張,再有半月就能寫完。」他揉了揉腕子,「寫得我手都麻了……小蓮蓮,你該怎麼謝我啊?」
英蓮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數日,早把這個把他從危難中解救出來的男人當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裡肌膚相接,無形中又親近了幾分。他笑嘻嘻抱著大叔的脖子,用力親了上去。他這親吻與平常不同,小嘴貼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劉辯機眉開眼笑,半晌不攏嘴。
薛霜靈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與令尊可大不一樣,倒有幾分令堂的風致……」
白雪蓮恨恨瞪著她。薛霜靈若無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你不就是嫌我被人幹過,看不起我白捕頭,你以為自己還能乾淨多久?」她瞥了白雪蓮一眼,語帶嘲諷地說:「你以為自己還是乾淨的嗎?」
白雪蓮莫名的焦燥起來,「你什麼意思?」
薛霜靈冷笑著轉過臉,眼睛突然睜得渾圓,像目睹了荒謬得不可思議的一幕般,「哈」了一聲。
不知何時,劉辯機褪掉了英蓮的褲子,兩指夾著那根白白的小陰莖,像把玩一條玉蠶般在指間挑逗著。不時還拿著兩隻細小的睪丸輕輕揉捏。英蓮坐在劉辯機懷裡,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雞雞,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劉辯機一面把玩英蓮的陰莖,一面不時伸出手指,朝英蓮腿縫裡探去,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幾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蓮愣了一會兒,突然厲喝道:「你在做什麼!」
英蓮全身一顫,本來就不大的陰莖迅速縮小,莖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體。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抖,一口氣哽在喉頭,半晌才喝道:「姓劉的!你還是人嗎?」
劉辯機先把英蓮摟在懷裡,用衣袖掩好,氣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麼?嚷這麼大聲,莫嚇著我的小蓮蓮……」
白雪蓮騰的起身,舉枷朝柵欄上砸去,匡的一聲巨響,拇指粗的鐵柵被砸得彎曲,石屑紛紛而落。劉辯機、薛霜靈只覺耳中嗡嗡作響,被她這雷霆一擊震得臉上變色。
白雪蓮更加不好受,她手頸都鎖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膚,腕上鮮血淋漓。薛霜靈暗自詫異,白雪蓮入獄以來一直極為克制,就算是露體受辱,也未曾如此憤怒,她看起來就像一隻發怒的雌豹。
英蓮緊緊抓住劉辯機的衣袖,拚命把頭埋在他懷裡,身子不停哆嗦。劉辯機只怕她砸開鐵籠,顧不得說話,慌忙抱住英蓮拔腿就跑。
「英蓮!英蓮!」無以名狀的恐懼瘋狂蔓延,白雪蓮用力砸著鐵柵,直到兩腕都磕出鮮血,最後無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邊頓時一靜。劉辯機抹了把冷汗,穩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蓮煞白的小臉才漸漸轉過顏色。
他為著英蓮費了不少心思,最要緊的還未得手,就被閻羅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著此刻牢內無人,他千哄萬勸,讓英蓮趴在牆角的床上,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蓮心裡還有些忐忑,此時趴在床上,身子卻緊繃著。他的屁股還未發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圓潤可愛,細看來還有一層極細的汗毛。他後庭的傷勢已經愈,不同的是,與年齡相比,他的屁眼兒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陽具在稚嫩的臀間磨擦了片刻,慢慢進入男孩體內。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陽具顯得分外粗壯,同樣稚嫩的屁眼兒和腸道使陽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劉辯機肉棒被那隻小屁股緊緊箍著,身體卻如在雲端。
比起然無味的女人,一個妖媚的孌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這個童子,無論是小嘴還是嫩嫩的後庭花,都令人銷魂。
英蓮只覺屁股被一撅硬物撐得緊緊的,他咬住唇邊的小痣,連氣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屁眼兒就會裂開。肉棒慢慢進入直腸,略一停頓,便開始抽送起來。
屁眼兒漸漸發熱,猶如一個軟中帶韌的肉箍套在陽具上來拖動。這一次英蓮並沒有多少不適,反而還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覺地膨脹起來。
「大叔……好怪……」
劉辯機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似乎沒有聽到。
英蓮不再吭聲,他怎麼也不知道,數日前,娘親同樣是在這裡失身。
白雪蓮跪坐在地上,面前鐵柵被砸得彎曲,卻沒有一根脫落,顯然兩端在石中埋得極深。她並不清楚那個男人要對做什麼,但心底隱約的恐懼卻越來越濃重。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個什麼長短,白家就絕後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蓮愛逾性命的娘親為何會讓他來告狀。難道娘真的被孫天羽騙了?
白雪蓮閉上眼,肩頭微微戰抖,「那是你娘軋姘頭呢。」……娘親真的會是那麼……下賤嗎?
沒多久,英蓮就來了。他被人抱著送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覺,臉上倒沒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蓮略略放下心事,想問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終究沒有張口。
看到彎曲的柵欄,何求國也變了臉色。虧得白雪蓮帶著大號的鐵枷,否則這鐵籠也困她不住。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彎鐵桿,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個人那麼簡單了。
獄卒匆忙離開,地牢安靜下來。這地牢地方狹小,兩隻鐵籠相距不過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蓮猶豫一會兒,低聲問道:「英蓮,你走的時候娘是怎麼說的?」
英蓮睜開眼想著說道:「娘說孫天羽帶我去告狀,讓我路上聽話,還給了他好多銀錢。」
「玉蓮呢?她說了什麼?」
「玉蓮姐給我拿了吃的,說路上遠,到了那邊好好住著,不要著急,過些日子她會來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來?」
杏花村與豺狼坡只有二十餘里山路,何必要帶銀錢食物?白雪蓮隱約察覺出裡面的異狀,聽到英蓮這樣問,忙道:「別胡說。玉蓮怎麼會來這裡。」
再問時,卻是懵懂。他只聽說去京師敲登聞鼓就能告御狀,卻不知道京師跟這裡有什麼不同。
白雪蓮問了一會兒,只好罷休,說道:「穿了褲子吧,小心別著了涼。」
英蓮指了指她下面,小聲說:「姐,你褲子破了。」
白雪蓮臉上一紅,忙去腿,但足械未除,無法並緊。她吸了口氣,右手骨骼發出一串清脆的低響,居然從枷洞中一點點脫出。
薛霜靈眼中透出一絲熱切,只要她幫白雪蓮除掉枷尾的銷子,白雪蓮就能脫開重枷,擰彎柵欄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運氣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吳大彪,才會失手被擒。
可惜這個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腦子卻是朽木,竟然還指望官府給她洗脫罪名。這段日子薛霜靈冷眼旁觀,早已看得明白,這般獄卒是貪圖白雪蓮的美色,才假自己之手給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剝去,從刑部捕快、羅霄子淪為一個無名女犯,只剩下這具身子,遲早都是獄卒們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蓮的無辜,薛霜靈也未曾後悔,假如白雪蓮仍是捕快,教裡兄的性命會更危險。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鷹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8 裸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雪蓮右手脫出鐵枷,顧不得腕上鮮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體。手指放入臀縫,指尖忽然一滑,臀溝內不知何時竟然淌滿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的壓力漸漸明晰起來。
早間她不及排便便被帶到堂上,來見著英蓮一時心神激盪,竟未發覺肛腸的異常,此時一加留意,腸內的充脹感頓時強烈起來。白雪蓮跪在冰冷的青石上,雙腿分開,白淨的美臀從衣服的破口處圓圓翹起,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粉面漲紅,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去拿草紙,卻已經遲了。她彎眉猛然擠緊,痛楚地悶哼一聲。一股白色的黏稠濃汁從臀間迸出,濺在地上。白雪蓮拚命收緊肛洞,腹中的脹痛卻愈發強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時收緊,又不時鬆開,猶如滴水的白桃般,漿汁四溢。
白雪蓮扶著柵欄,臀下淋淋漓漓儘是帶著體溫的黏液,她睜開眼,看到正趴在欄邊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顫聲道:「英蓮,不要看了!姐姐吃壞了肚子……」她心裡卻在猶疑,這幾日她正在辟榖,每日只喝了少許清水,如何為吃壞肚子?辟榖之後她體內潔淨之極,又為何會排出這樣的黏液?
英蓮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來,「姐,你不是吃壞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東西射在裡面了。你看……」
白雪蓮如五雷轟頂,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呆呆看著英蓮爬了起來,撅起小屁股,屁眼兒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樣排出一串黏液,色澤與那些男人射在薛霜靈體內的一樣。
「這是劉大叔剛才射在我屁股裡的,姐,你好厲害,能拉出來那麼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蓮週身發冷,這樣的情形有多久了?一個月?四十天?她的後庭被男人用過多少次?一還是二?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灘男人的精液,還一直以為自己是乾淨的。
「你都知道嗎?」白雪蓮顫聲問道。
「難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靈故作驚奇地說道:「每天晚上男人們都排隊來插你的屁眼兒,你的屁眼兒以前只有這麼大,現在已經這麼大了,松得能塞進一隻拳頭,屁眼兒長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
「是誰?」
「這就太多了,」薛霜靈若無其事地說道:「你見過的男人差不多都幹過你的屁眼兒,連那個死了的胡嚴也沒少干。」她瞟了白雪蓮一眼,「你知道嗎?那些男人幹你的時候,你還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蓮突然想起,辟榖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來便意也十分強烈。辟榖之後一切都變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孫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蓮淚流滿面,反反覆覆地問:「是誰?是誰?」
薛霜靈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怎麼?你想知道誰第一個開了的屁眼兒,好嫁給他嗎?白捕頭,想開些,第一個跟第一個又有什麼關係?橫豎你都撅著屁股讓男人插好了。」
英蓮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哭,他小心地說:「姐,剛開始有點兒痛,以後就不痛恨。劉大叔說,往後會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會想呢……」
白雪蓮緊緊抓著那張草紙,眼淚一滴滴掉在鐵枷上。
鐵罩打開,透進來的不是光線,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蓮這才知道,夜已經深了。
兩名獄卒費力地抬一隻木盆,擺在地牢中間,然後提出熱水,一桶桶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長短,形如馬鞍。水汽蒸騰而起,白霧般瀰漫開來。懸在牢頂的鐵鏈濕淋淋垂在半空,輕輕搖晃著。
片刻後一條大漢走進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彎曲的柵欄,冷笑道:「好大的力氣。」說著將鐵柵一一扳原位。
少頃,閻羅望邁著方步踱了進來,後面跟著孫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開籠門,先封了白雪蓮肋下的穴道,白雪蓮手一緊,便欲用縮骨功脫出枷鎖,不料孫天羽從卓天雄背後伸出手來,在她腹間輕輕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體而入,丹田運轉的真氣彷彿被蜜膠黏住了一般,越來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氣海。白雪蓮真氣一散,頸中的鐵枷立刻重了數倍,她勉強支撐片刻,身子搖搖欲墜。
孫天羽伸手扶住鐵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蓮心中驚駭莫名,孫天羽遞來的真氣並不強勁,還不及自己三成,卻像是自己所練功夫的剋星,輕易就鎖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運氣的路徑,竟似與她同出一門,都是羅霄派不傳之秘,精微處猶在自己所學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銷子,扳開機括,孫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還是有意隱藏,卻拿了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兩端的鐵銷,前後一推,吱嘎一聲,鐵枷分開。
白雪蓮已經帶了三個月的重枷,此時肩頭一輕,身子失去平衡,險些栽倒。
兩人抽去枷洞內側的鐵栓,鬆開她的手腕。白雪蓮扶著柵欄,冷冷看著這幾個禽獸。如果薛霜靈沒有說謊,他們都曾玩過她的後庭。
白雪蓮無法理解這算不算姦污,但對她來說,這都意味著同樣的結局:他們把那般醜陋的物體,放在了自己身體裡面。
薛霜靈靠在牆角緊張地看著卓天雄的雙腳,在這所監獄裡,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閻羅望。閻羅望挑斷了她的腳筋是怕她再越獄,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結,那個給她開苞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蓮身子縮得更緊,他害怕的是孫天羽。孫天羽整天帶著笑容,甚至沒有大聲對他說過話,英蓮卻看到他的影子就會發抖。
閻羅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張椅子上,開口道:「白逆,你諸般情狀本官早已知曉,今晚親來審訊,倒要看看你還有何手段遮掩隱瞞!」
白雪蓮冷冷道:「你既然知曉,何必再審?待把我押解京師,三堂會審時,我自然會招供。」
「還敢嘴硬!」閻羅望喝道,可惜手邊沒有驚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記助興,「來人啊!剝了她的衣衫!看她還如何隱瞞!」
白雪蓮真氣被封,力氣只比常女子大了少許,略一掙扎,就被卓天雄擰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擰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閻羅望俯身解開她領口的鈕扣,笑道:「這白逆跟她娘的賤屄一樣,都是吃硬不吃軟。不過這女人再倔,拿雞巴戳幾也就安分了。」
白雪蓮襟口散開,露出白嫩的胸脯,還有頸中一圈紅痕,「狗官,你要做什麼!」
閻羅望笑道:「當然是給你的小嫩屄開苞了。在我獄中白吃了這麼久,總該拿些東西孝敬本官了吧。讓本官嘗嘗,是你的屄嫩呢,還是你娘的屄嫩。」
剛才那句白雪蓮只以為是罵人,此時才聽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閻羅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還從頭到腳摸了個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聽話得緊,可惜嬌弱了點兒,本官只玩了一個時辰,那婊子就暈了過去。」
白雪蓮顫聲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嗎?」
「王法!」閻羅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閻羅望克己奉公,怎會做枉法勾當?大明律,謀大逆者,男子若非凌遲處死便是斬首棄市!女子即使不斬也是充軍、官賣!本官不過是奸了一個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閻羅望摸著她的臉頰,獰聲道:「白孝儒謀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脫不了干係,莫說你娘,就是你,遲早也要進了勾欄接客到死!本官官秩雖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紅籌,是你的福分,還不快些謝過本官。」
白雪蓮氣恨交加,張口朝他手上咬去,閻羅望正在得意,躲閃不及,頓時痛得怪叫一聲。孫天羽忙按住白雪蓮頰上的穴道,迫使她鬆開牙關。
閻羅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經咬出血來,傷口深可見骨。他頜下的短髭一根根豎了起來,抓住白雪蓮的頭髮,狠狠抽了幾個耳光。
白雪蓮啐了口帶血的吐沫,輕蔑地轉過眼睛。閻羅望心下怒極,抓住白雪蓮的衣襟朝兩邊撕開。白雪蓮入獄時還是初春,裡面穿了件淡綠的裌衣。閻羅望將她衣服裡外撕開,露出裡面桃紅的絲綢褻衣。
充滿彈性的雙乳高高聳起,在褻衣下微微顫動。閻羅望一手一個拿在手裡,用力一捏,白雪蓮頓時痛得變了臉色。
「小賤人!咬得老子好狠!」閻羅望扯掉她的褻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記。
圓潤的玉乳像被拋開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隻乳上,乳側漸漸浮現一個鮮紅的掌印。雖然還是處子之身,白雪蓮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撫陰,乳房較之入獄時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當初的青澀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頗有幾分成熟婦人的艷態,但堅挺的形狀卻是成熟婦人所沒有的。兩隻乳頭仍是粉嫩的紅色,沒有沾染絲毫淫艷的色澤。
閻羅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閉的陰溝內挑弄,冷笑道:「女賊女匪本官幹得多了,倒還沒玩過捕快。白捕頭,可莫讓本官失望。」
白雪蓮竭力掙扎,那隻大手卻牢牢貼在秘處,任她怎麼扭動也無法掙脫。
閻羅望手上有傷,不敢沾水,本來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讓孫天羽、卓天雄代勞。兩人扯掉白雪蓮撕爛的衣褲,把她赤條條拖進盆裡,擦洗起來。
水花不住濺起,夾雜著男人猥褻的笑聲。朦朧的水霧中,一具雪白的嬌軀漸漸清晰。白雪蓮跪在盆裡,雙手扭到背後,小臂並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後仰,顯露出胸乳優美的曲線。卓天雄另一隻手則在那兩團飽滿的乳肉間來揉搓。
孫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氣,洗個澡還有我們兄服侍。待會兒洗得乾乾淨淨,乖乖讓閻大人收用了,以後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蓮最恨的是孫天羽,在自己口裡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後庭的有他,騙佔了娘親身子的更是他。等孫天羽弓下腰,白雪蓮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頭。
孫天羽身體一晃,便即穩住,隨即反手拿住她的腳踝,心下暗自訝異。白雪蓮跪在盆裡,又被緊緊按住,莫說抬腿,就是想動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著一腿便筆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運力。
白雪蓮一條濕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動人。孫天羽攥著她的纖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樣俊俏,這雙腳比你娘可差得遠了。你娘那雙小腳小巧玲瓏,又白又軟,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雙半大的腳,客人見了多半不喜。不過這條大腿……」
孫天羽順著玉腿優美的曲線,朝她大腿內側摸去,一邊笑道:「果真滑得跟緞子一樣,這雙腿要盤到腰上……」說著他聲音一滯,卻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閻羅望腰上的一幕。
雖然光著身子被人戲弄,白雪蓮臉上卻沒有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掙動玉腿,渾然不顧自己秘境畢露的羞態。薛霜靈遠遠看著,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這一幕她已經等了許久,她原本以為白雪蓮會掙扎哭叫世上有哪個女子被人奪走第一次時會無動於衷呢?可白雪蓮連一滴淚都沒有流。也許知道自己被人玩過另一處肉洞時,她的淚已經流乾了。
閻羅望包好手指,陰著臉拿來一枝長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蓮乳上抽了一記。玉乳立刻浮現出一條寸許寬的腫痕,橫著穿過掌印。
閻羅望用鬃刷壓住那粒粉紅的乳頭,狠狠擰動。尖利的鬃毛彷彿無數細針在敏感的乳椒上刺過,白雪蓮眉頭輕顫,強忍著一聲不吭。等鬃刷離開,變硬的乳頭立刻彈起,表面彷彿滲血般變得鮮紅。
閻羅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著少女嬌嫩的玉體。白雪蓮身體由白而紅,彷彿塗了層淡淡的胭脂,在溫水裡一浸,又迅速變得白皙。整具身體猶如清水洗過的脂玉,晶瑩剔透,倍加明艷。
「養熟的母豬總要先洗淨了,才好殺來吃。」為了擦洗方便,白雪蓮被按得伏在盆邊,閻羅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縫裡夾好,起身脫去官服。
事到臨頭,白雪蓮反而沒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聲音說道:「狗官,你敢辱我,我白雪蓮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審時討個公道!」
謀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會審,閻羅望一介微末小吏,鬧大了也不好收場。他冷笑一聲,「白捕頭無須多慮,本官自有手段讓你作聲不得。」
白雪蓮遍體水跡,秀髮濕淋淋垂在了肩側,粉背光潔如玉,纖腰美臀曲線玲瓏,凸凹有致。她這個姿勢孫天羽再熟悉不過,以往肛交時,她都是如此露出後庭,任人在她屁眼兒裡進出取樂。只是此刻白雪蓮身無寸縷,體如潤玉,肌膚勝雪,赤裸的胴體更為誘人。
白雪蓮的雙腿極為修長,雖然跪著,雪臀仍翹出盆沿,玉球般散發著濕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緊湊,也更為圓潤,細嫩的臀肉充滿彈性,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顫,聲音清脆可聞。
「整天看著薛婊子挨肏,這裡早急出火了吧?」閻羅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你的心願……」
白雪蓮雙手被制,腰身又被孫天羽按住,雙腿無法動作,只能挺起臀部,將女兒家最隱秘的羞處暴露在眾人面前。那雙大手在臀上肆無忌憚地拍打摸弄,突然插進臀縫,將密閉的臀肉掰得敞開。
白雪蓮神情冷淡,身體卻一緊。
閻羅望驚奇的「咦」了一聲,脫口道:「這婊子的屁眼兒怎麼這麼大?」
白雪蓮臉上頓時一片血紅。一個處子,臨開苞時才知道自己的後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靈受辱的場面在她眼前不斷浮現,她趴在地上,男人們掰開她的屁股,把那根醜陋的器官插進她身體裡面……
「啊」
一個堅硬的物體狠狠地搗入體內。她還是第一次真切體會到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原來女人的身體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輕易捅入屁眼兒,撞在腸道深處。
閻羅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褲帶一樣,還裝烈女。」他手下沒一隻好鳥,白雪蓮披枷帶鎖在牢裡關了近三個月,若不想方設法地偷腥才是邪事,只是偷這麼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樣,還不如丹娘的後庭有趣呢。
閻羅望拿住鬃刷一擰,白雪蓮粉臀立刻張開,露出裡面紅嫩的菊肛。黑黃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裡,將屁眼兒撐成扁長形狀。白雪蓮只覺腸壁彷彿粘在硬物上,隨著竹柄的轉動被帶得移位,直到緊緊纏住,無法鬆脫。
閻羅望又轉了半圈,然後向外一拔,只見竹柄帶著一圈紅肉從凹陷的屁眼兒裡猛然翻出。白雪蓮竭力收緊肛洞,但竹柄與腸壁緊緊纏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彿要將她的肛蕾連同腸道一併拽出體外。
雪白的臀肉間,一朵鮮紅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綻越開,突然間倏忽一收,整個鑽入臀內。沉悶的痛楚從腹腔深處迅速蔓延,白雪蓮身子向前一傾,臉色變得發白。閻羅望這一捅絲毫沒有顧及她後庭的嬌嫩,力道之大,幾乎捅穿了腸壁。
閻羅望驚雷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雪蓮!你勾結逆匪,妄圖謀反!究竟招還是不招!」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29 破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深山荒野棧,寂寂一孤燈。如豆的燈火下,那婦人不知已坐了多久,連唇上嫣紅的胭脂也黯淡下來。
燈花輕爆,那雙眸子猶如流星劃過的夜空,微微一閃,又歸於寂靜。良久,她從枕下拿出一隻葫蘆狀的藥瓶,輕輕握在手中,感受著瓷體的溫涼。瓶裡殘留的藥物,漸漸被體溫暖熱,散發出苦澀的香氣。
今夜,他終是不會來了。
「啪」的一聲脆響,細微的血痕迅速滲出,在白潤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傷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亂紛紛的鬃刷,猶如一個怪模怪樣的把手,翹在雪白的圓臀間。
卓天雄用的並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兩尺長的竹竿,在手中一擰,半截竹竿就碎成一叢鋒利的竹篾。他對行刑極有心得,竹篾下得又準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叢帶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膚,只在皮下造成瘀傷,使疼痛更加強烈。
交錯的血絲漸漸地連成一片,白雪蓮咬住唇角,身子隨著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顫,白玉般的雪臀印滿道道血痕,彷彿滴血般鮮紅。
平插在肛洞裡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張開,臀溝內敏感的細肉完全亮出,柔潤得猶如一汪春水。竹篾掃過,那汪春水泛起漣漪,臀溝觸電般收縮起來,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動,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這婊子的屁眼兒真夠浪的,這會兒還閒不住。」
「是下邊急吧,亮寶似的挺著小嫩屄,半天也沒人插,白捕頭一個女兒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嗎?」
「閻大人,這逆匪凶頑得緊,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聲中,閻羅望抓住白雪蓮紅腫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後用力分開。
白雪蓮秘處原本並得極緊,在獄中被人狎玩多時後,已經分開一條細縫,此時被閻羅望一掰,立刻綻開,露出裡面紅嫩的蜜肉。
閻羅望兩指探進肉縫,將兩片大陰唇撐開,露出內中水靈靈的小花瓣和密閉的嫩穴。他用指尖壓住穴口,頂了頂,說道:「白雪蓮,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貞潔無損,而且以上賓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讓我們兄受用一遍。」
白雪蓮一直在提聚真氣,可丹田被孫天羽牢牢鎖住,竟無隙可覓。混元氣乃是羅霄派正宗玄功,孫天羽功力雖淺,籍此卻制住了高他數倍的白雪蓮。
白雪蓮久試無功,屢次強行提氣之下,已受了內傷。聞言她性放棄聚氣,恚聲道:「狗官!你處心積慮不就是貪圖我們母女的身子,和你頭上的紗帽,我不招便罷,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頭之日!」
「出頭之日?你以為你不招會有出頭之日?」閻羅望冷笑道:「你是羅霄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光著屁股等著挨肏的死賤囚!你不招也罷,說聲我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本官就勉為其難地干你一遭。」
白雪蓮怒極,「休想!」
閻羅望嘿然一笑,舉起竹篾朝白雪蓮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遠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開肉綻,留下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更有幾根竹篾斷落,銳刺斜紮在皮肉中。
閻羅望一連十幾下抽過,直到那叢竹篾全部打斷,才住了手。白雪蓮圓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溝臀肉鮮血淋漓,將大腿內側染得鮮紅。無數或粗或細的竹刺紮在臀肉上,將雪白的圓臀蹂躪得面目全非。
閻羅望把毛巾攤在手裡,捧住白雪蓮的圓臀一陣揉搓。白雪蓮嬌軀劇顫,臀肉彷彿被萬針攢刺般,沒有半寸完好之處。她身上冒出一層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夾住。
等閻羅望鬆開手,那只圓臀恢復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間無數星星點點的血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滲出,淹沒了半露的細刺。眼看著一隻優美無儔被折磨成這般慘狀,在場的獄卒不僅沒有一個心懷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答閻羅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還真有白孝儒的硬氣。那老夫子的兩腿都夾碎片,臨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閻羅望慢慢說著,突然厲喝道:「把他帶出來!」
兩名獄卒如狼似虎地打開鐵籠,把一直縮在籠角的英蓮拽到浴盆邊。看著姐姐屁股上的血跡,英蓮嚇得哭都不敢,只一勁兒發抖。
閻羅望一把扯掉了英蓮的褲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還未發育的小雞雞下面,傷勢欲割。
「不!」白雪蓮瞳孔一縮,失聲叫道。
「這可是你白家的獨苗,你若不說,老子就一刀下去,讓這個小兔崽子變太監,絕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蓮的小雞雞越縮越小,忽然從白嫩的肉尖擠出幾滴液體,哆哆嗦嗦掉在褲子上。
……
「白姑娘,」孫天羽輕聲道:「想開一些,今晚無論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連累英蓮這孩子呢?」
「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
「記下來!」閻羅望一聲斷喝,「白雪蓮在獄中勾引本官,實無逼姦情由,在場的都是人證!讓白逆簽字畫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紙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紅般鮮艷。
「再高一點,把賤屄亮出來……」
怪笑聲中,白雪蓮一點一點挪動著臀部,擺出最便於進入的角度。忽然後庭一震,鬃刷脫體而出,收緊的屁眼兒彷彿被猛然拉開,翻出一團紅肉。
「咦?這婊子的屁眼兒這麼乾淨?」閻羅望拽出竹柄,見上面除了一些濕黏的液體,沒有絲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這婊子好幾天沒吃東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兒當然乾淨了。」
「辟榖?」閻羅望心裡打了個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練成了什麼,終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賤婊子,把屄再挺高點兒!」
英蓮已經到籠子裡,但褲子還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頂在他腹下。白雪蓮慢慢抬起臀部,秘處忽然一熱,被一個粗圓的物體緊緊頂住。
它的直徑比手指粗了許多,硬梆梆將密閉的肉縫擠得張開。白雪蓮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木然面對它的進入。
柔嫩的穴口被龜頭擠得圓張,內部緊窄的花徑一分一分容納下龜頭的直徑。
只前進了不到寸許,肉棒便停了下來,被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
閻羅望一口氣憋了半天,此時才吐了出來,「小婊子,屄還怪緊的。你可想清楚了,我他媽往裡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蓮沒有作聲,她能清楚感覺到,那層韌膜正在龜頭的重壓下輕顫,脆弱得隨時都會破裂。
「老何!這賤貨再不開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閹了!」
白雪蓮木然道:「我若招了,他還能活麼?」
閻羅望哼了一聲,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蓮兩手攀住盆沿,圓臀猶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柔韌的薄膜已經崩到極限。就在白雪蓮吐氣的一刻,身體猛然僵住。
她幾乎能夠聽到體內傳來的輕響,那層薄膜剎那間被擊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從肉穴內擴散開來,頃刻間就壓倒了臀上的傷痛。
白雪蓮痛得擰緊眉頭,眼眶忽然一濕,終於還是滴下淚來。她無數次做過失身的噩夢,卻從未想過會是如此屈辱。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甚至也沒有斥罵,她動抬起屁股,讓人輕易奪走了她的處子貞潔。
龜頭抽送數下,將撕裂的薄膜徹底搗碎。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少女秘處淌出,順著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劇痛使肉穴不由自地收緊,鎖住龜頭,閻羅望大笑道:「白捕頭這嫩苞開起來好生過癮!把腿張開些,讓本官插插你屄裡面!」
白雪蓮噙著淚水朝英蓮看去。尖刀從腹下移開,何求國正瞪著眼,看著自己被人插屄開苞。英蓮也是一樣,只是他的眼中除了驚訝和迷惑,還有掩不住的恐懼。收目光時,她看到薛霜靈遠遠的身影,薛霜靈淡淡轉過眼去。她唇角一絲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諷還是淒然。
依靠鮮血的潤滑,肉棒越進越深。閻羅望斜著身子向上頂去,被鮮血打濕的穴口猛然一顫,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蓮兩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陰戶血流如注。
閻羅望掰著著她的臀肉,一邊插弄,一邊觀賞那只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艷態。
白雪蓮挺起身子,處子的肉穴緊緊裹住陽具,任由它在裡面衝撞肆虐。片刻後,她突然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旁觀的眾人哄堂大笑,都以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嘔了血。
孫天羽卻是心下一凜,連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補了幾下。兩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孫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蓮淒痛的眼神中卻透出一絲絕望。
肉棒一陣顫抖,少女肉穴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閻羅望戀戀不捨地拔出陽具,掰著白雪蓮的屁股笑道:「白捕頭還真是個黃花閨女,這可便宜我老閻了。大伙都來看看。」
獄卒們像是聞到血腥的蒼蠅聚攏過來。那只剛被開苞的處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紅的血跡順著白玉般的大腿縱橫流淌,最後在已經冷卻的清水中一絲絲化開。
秘閉的花瓣朝外分開,原本緊並的玉穴張開一個圓圓的入口,嬌嫩的肉輕顫著,漸漸收縮攏。過了片刻,一股濃白的精液混著鮮血滾落出來,淋淋漓漓滴在股間,使受創的玉戶愈發淒艷。
眾人都在呆瞪時,孫天羽第一個開口,說的卻是:「恭喜白捕頭,如今做了婦人,就好跟我們兄風流快活了。」
白雪蓮早知這些禽獸不會就此罷休,薛霜靈元紅新破,就被輪姦,何況眾人對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蓮冰清玉潔的身子就成為十幾個男人的玩物。破體的痛苦一直持續到黎明時分,當最後一名獄卒射了精,看到她發紅的眼睛,不由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提著褲子走了。
這一夜白雪蓮始終睜著眼睛,一共是十二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下體像是撕裂般,劇痛從穴口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扎滿竹刺的臀肉上,血跡已經凝結,股間的落紅卻將盆內的清水染得緋紅。
她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的慘狀,但是想來已經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個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支撐下來,也許就會和薛霜靈一樣,在這長時間的強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點兒苦,以後就好了。」孫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個,也是做得最久的一個。
孫天羽對她的沉默不以為意,蹲下身子攤開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蓮股間,用力按住玉戶。然後在她眼前展開。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戶的形狀,那觸目的腥紅宛如一朵微綻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圓張的穴口和腫脹的花瓣。
「這是你的。」孫天羽把白布翻過來,上面星星點點的血跡猶如落梅,他笑了笑,「這是你娘的落紅。」
白雪蓮目光一跳,那上面並不是陰戶的痕跡,而是一個彎曲的弧形,中間一個圓孔血跡斑斑,看位置卻是……
孫天羽比劃道:「是我給你娘後庭開苞時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緊的屁眼兒被我幹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當時還哭了呢。」
「畜牲!」
孫天羽沒有理會白雪蓮低弱的罵聲,笑道:「你娘一直惦記著你,我把這個拿去,告訴她你已經開了苞,做了女人,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孫天羽把沾了母女倆鮮血的白布收入了懷中,然後將白雪蓮送入鐵籠,摸著她下腹說:「穴道再有兩個時辰就能解開,你好生養養,以後用它的時候還多著呢。」
赤裸的肌膚被冰涼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她看到薛霜靈被挑斷腳筋的小腿從眼前拖過,接著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雪蓮被一陣刺痛驚醒。下體彷彿被利刃劈開一般,腹下濕漉漉一片,不知是鮮血還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圓臀像被碎刀割過一般,劇痛連連。她吸了口氣,想撐起身子,臀後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針尖刺穿了臀肉。
「別動,」身後傳來薛霜靈的聲音,「斷在肉裡就不好辦了。」
她坐在白雪蓮身側,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幫我擦過身子,我也幫你一次,算是扯平。」
兩人同囚一室,但是因為彼此心有芥蒂,極少交談。若有,多半也是諷刺嘲弄。說完這幾句,兩人便沉默下來。
薛霜靈手上功夫還在,但白雪蓮臀上沒有一塊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饒是她手法靈巧,挑完也不禁額頭見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說道:「剩了幾根細的進到肉裡了,有了針再撥吧。」
昏迷中,白雪蓮的身體仍在不時抽動,直到臀後傳來刺痛的涼意,才勉強睜開眼睛。
薛霜靈用清水擦洗著臀上的血跡,說道:「痛成這樣子還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對面瞥了一眼,「你那卻像女孩兒,膽小得緊。」
白雪蓮身體像灌了鉛般沉重,她吃力地拉過衣物,勉強遮住身體,「你是不是很開心?」
「唔?」薛霜靈旋即笑了起來,「如果你每天都被人這樣幹上幾次,我卻是好端端的,你會不會嫉妒呢?」
看著白雪蓮緊緊地抿住嘴唇,薛霜靈嫣然一笑,「現在好了,你跟我一樣髒了。」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以後還會更髒。」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0 撫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五月將盡,天氣漸入酷暑。白孝儒謀反一案依律上報覆核,等待會審定案。
與此同時,白蓮教在粵南連番失利,被官軍逼得退入廣西,聲勢愈來愈弱。
外面盡自鬧得天翻地覆,神仙嶺卻一如既往。縣裡守了幾月,不見消息,便撤了兵卒,過往客商漸漸多了起來,關門多時的杏花村也開了業。
剛進來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長脖子往後堂張望。見當壚待客的只是個羞得抬不起頭來的二八少女,忍不住問道:「丹娘呢?」
玉蓮擰著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後並沒有留下多少銀錢,母女倆坐吃山空,還要打點獄卒,丹娘想來想去,只好依著孫天羽的意,重開客棧。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裡丹娘一個人勉強也能支應,只是今日正逢探獄,她早早便換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進了門,一群獄卒已經等了多時。雖然來過數次,丹娘還是有些緊張。她瞥了一眼,沒見到孫天羽的身影,心裡不禁有些發慌,又暗暗鬆了口氣。
鮑橫陰陽怪氣地道:「丹娘,來看女兒了?」
「哎。」丹娘低低應了一聲。
一群漢子上下打量著丹娘,戲謔的眼神彷彿是打量一隻送上狼口的羊羔。
鮑橫淫笑道:「老規矩,讓咱們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會兒,玉臉時紅時白,最後慢慢放下籃子,低著頭解開鈕扣。她先脫去外衫,然後解開繡裙,褪去褻褲,一件件放在籃子裡。等取下肚兜,那具豐腴的玉體便赤條條展露眾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經不再陌生,但她還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體。
「這誰先來?」
「哪個都好……」丹娘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
「這讓你來挑。想先嘗嘗哪根雞巴?」美色當前,鮑橫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層紅光。
丹娘猶豫了一會兒,慢慢走到鮑橫面前,跪下來小心拉開他的褲子,掏出那根發硬的陽具。一股臭味撲鼻而來,丹娘險些作嘔,她忍住噁心,張開柔美的紅唇,含住龜頭。
剛舔了兩下,丹娘臉色突然一白,扭過頭一陣乾嘔。鮑橫抬手給了她一記耳光,「臭婊子!作死啊!」
丹娘秀髮披散開來,她一手掩住喉頭,轉過臉,眼角已沁出淚花。她不作聲地扶好陽具,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來。
鮑橫瞇著眼,享受著丹娘唇舌的溫軟滑膩,「這婊子,小嘴還真甜……」
話音未落,丹娘喉頭一動,又伏地嘔吐起來。這次她臉色煞白,擰著眉頭,幾乎連膽汁都吐了出來。鮑橫抱著丹娘的屁股一掀,讓她撅起屁股,便從後面插了進去。
丹娘蜜穴還未沁出花露,分外緊澀,鮑橫靠著口水的潤滑硬生生插入半截,一邊擎開丹娘肥美的圓臀,拚命往裡使力。丹娘一邊嘔吐,一邊痛得叫出聲來,哀求道:「鮑爺……哦……求您……哦……輕著些……」
鮑橫抱著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樣,一墩一墩往裡猛插,直到整根肉棒都楔入穴內。他掰開了丹娘豐滿的臀肉,淫笑著招呼眾人道:「瞧瞧,小屄都撐圓了。」
獄卒們擠過來,只見一團雪肉間,婦人嬌美的蜜穴被滿滿撐開,只剩一圈紅肉箍在肉棒上,淫艷之極。看門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餓了兩天了,怪不得咬住鮑二哥的雞巴就不鬆口了。」
董超道:「這婊子怎麼還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沒什麼啊?盡吐些清水……」
「管她呢,」鮑橫拍了拍丹娘的屁股,「只要這東西好使就成。」
只一盞茶工夫,鮑橫就射了精。丹娘嘔吐漸止,等陽具離開身體,她伏在地上,無力地喘息著。除了鮑橫,在場還有四個人,若待弄完,也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夾道邊一張床上,順手推倒便壓了上去。丹娘肉穴被插了一會兒,裡面又射了精,抽送時滑暢了許多。她雪白的雙腿架在獄卒肩頭,待郭五插得入巷,柔聲問道:「郭爺,奴家今天能見著雪蓮嗎?」
郭五一邊幹著她的蜜穴,一邊道:「不是說了嘛,讓你三天來一趟,等消息嗎?案子還沒定,不能見!」
「郭爺,雪蓮……這幾日還好嗎?」
「好著呢!」
肉棒在體內插動的力道突然大了起來。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洩了精才道:「雪蓮性子倔,郭爺,您多擔待些。」
郭五捏著丹娘的乳房笑道:「你那女兒,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幾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彿灑了一層銀霜。孫天羽背著丹娘,步子又快又穩。丹娘軟軟靠在他脖頸上,臉色蒼白如紙。
拐過山彎,豺狼坡被峰巒擋在身後,山路平坦起來。孫天羽放慢了腳步,將那具柔軟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聲道:「你不怕別人笑話麼?」
「嗯?」
纖柔的聲音輕得像風一樣,「他們都把我當婊子,你還待我這樣……不怕別人笑話麼……」
孫天羽道:「閻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這裡過夜,還是去的好。玉蓮一個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
閻羅望給丹娘定了規矩,讓她三日來獄裡一趟,說是等著探監,其實是讓她拿身子慰勞一班獄卒,有時夜間還讓她侍寢。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餘里,她早起出門,到了獄中已是中午,連飯也沒吃,便一直讓鮑橫等人調笑取樂,直到天黑。孫天羽去的時候,丹娘被五個大男人連奸帶玩,累得幾近虛脫。他不顧眾人嘲弄的目光,幫丹娘披上衣裙,背著她離開了大獄。
一串溫熱的液體滴在頸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白雪蓮濃密的秀髮被一名獄卒挽在手裡,精緻的玉臉貼在他腹下。一根粗壯的陽具在她唇間進出,沾滿唾液的棒身彷彿一截鐵器,散發出黑亮的光澤。
片刻後,那名獄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蓮的螓首,一聳一聳地射起精來。獄卒拔出陽具,在少女嬌美的粉頰上擦拭著。
白雪蓮雙手被鐵鏈鎖住,吊在身後,兩腿斜分,腳踝被地上兩隻鐵環扣住。
鐵鏈與鐵環並非垂直,前後錯了一個身子長短。白雪蓮只能玉體橫陳,像趴在一個無形的圓台上一樣,懸在半空。
肉棒雖然拔出,白雪蓮櫻唇仍然圓張,濁白的濃精混著唾液從齒間溢出,漸漸漫過紅唇,順著小巧的玉頜滴落下來。玩過白雪蓮的前陰後庭,為了享用她的小嘴,獄卒們想盡了辦法,最後用了一個小玩意兒開口笑。
開口笑說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圓形的雙層鐵撐,前面分開兩寸有餘,中間凹陷,放在口裡正好撐開牙關,兩端帶有卡銷,在腦後扣緊。一旦帶上,犯人只能張著嘴,狀如開口歡笑。
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盡,或是絕食時往裡填塞食物,到了這些獄卒手裡,卻成了行淫的器具。他們直把白雪蓮的小嘴當成了射精的肉洞,連日來白雪蓮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卻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間儘是陽精濃重的腥氣。
那名獄卒走後,何求國扣緊牢門,走過來拿住白雪蓮充滿彈性的美乳,一邊把玩,一邊淫笑道:「小婊子,搖搖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來。」
白雪蓮已經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傾,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墜在手腕上,兩臂痛得彷彿要斷裂開來。
「屄都干了,還硬撐呢?」何求國嘲弄道,揪著白雪蓮紅嫩的乳頭使勁地下拽,將兩隻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狀,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蓮腹上。
白雪蓮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頭一陣響動,吐出一股稀釋了的精液。她的小腹柔軟而又光滑,拳頭打在水嫩的玉體上,辟啪作響。何求國手上頗有些力氣,白雪蓮練的是內家功夫,沒有外家硬功護體,只能勉強護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當沙包練拳。
何求國正打得興起,背後有人說道:「別打我姐……」
「嘿!你這個賣屁眼兒的小兔崽子。」
何求國打開鐵籠,拉住英蓮劈頭蓋臉一通狠打,最後一腳把他踢到牆角。白雪蓮聽得真切,但牙關被鐵器撐開,無法說話。在獄裡一直噤若寒蟬,倒沒有吃太多苦頭,這會兒聽著他的痛叫,白雪蓮心裡又痛又急,將鐵鏈拉得錚錚作響。
何求國出了一身汗,脫掉褂子在臉上抹著,一邊撿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蓮身後,對準屁眼兒捅了進去。白雪蓮菊肛被人幹得發腫,紅亮亮向外鼓起。竹節一節節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從菊洞溢出,順著竿身直流下來。
何求國一口氣捅入一尺多長,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順勢滑了過來。他握著竹竿左右亂擺,那只白美的圓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團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蓮一直彎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體時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傷,此時已好了大半,依舊是粉嫩嫩一隻雪臀。此時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精液,就像一隻流汁的水蜜桃。臀縫裡紅腫的屁眼兒被攪得肛蕾外翻,幾乎能看蠕動的腸壁。
深入體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腸壁一般,在腸道裡凶狠地攪動著。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紅唇不時收緊。
一臉麻子的大漢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這麼吊上一夜,看你還硬撐……薛婊子!」
薛霜靈慢慢爬了起來。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們兩個的騷屄湊一塊兒!」
白雪蓮自己吊著已經辛苦萬分,再加上薛霜靈,甚至何求國大半的體重,只怕連一刻鐘也支持不了。
「何爺,」薛霜靈偎依過來,「奴家的腳使不上力氣,只好爬著,何爺從後面干奴家好不好?」
這幾日獄卒們都在姦淫白雪蓮,弄得她滿身精液,薛霜靈身上倒還乾淨,此時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國眉開眼笑。
薛霜靈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籠外,她頸上拴著鏈子,爬動時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動湊過來,何求國放開白雪蓮,就撲了上去。
從縣裡來,閻羅望立刻叫來幾個心腹,在室內密議。他掏出一封文書,拍在桌上,一言不發,臉色黑得彷彿鉛塊。
劉辯機拿起來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遞來的卷宗後,審閱之下提出了幾個疑點,雖然無關緊要,態度卻極明顯這是白孝儒附逆謀反一案審理三個月來,官府中唯一一個嚴謹以待的衙門。
劉辯機一手拿著茶壺,慢慢飲著,半晌沒有開口。卓天雄看完,不以為然地說道:「文解釋一番,有何難處?」
劉辯機搖了搖頭,「解釋容易,收尾難收。這樁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將上去,諸官長盡自重視,卻無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撈取功名。」
閻羅望冷哼一聲,「本官一心為公,再多人爭搶功勞,也自不憚。」
「正是大人這話。」劉辯機道:「爭功的越多,這案子坐得越實,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無妨,但大理寺六里加急遞來文書……」
孫天羽道:「刑部已經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過走走過場,為何這般認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個老匹夫!」閻羅望滿臉煞氣,腮幫的肌肉突突亂跳。
「竟會是他?這麼巧?」何清河名聲在外,孫天羽也聽說過,怎麼偏偏就是他經了手呢。
「說巧也不巧。白蓮教逆匪是當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個何清河,這案子報上去,他焉能不問?」
劉辯機歎了口氣,「只是問問也就罷了,吳大彪都沒看出的疑點卻被他問了出來,這般認真……風頭不妙啊。」
「劉爺是說,他們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師自然是少不了的,」劉辯機愁的就是這樁,「白雪蓮一直不招,到了京師再翻過案來……」
閻羅望來踱著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將這樁大案玩弄於掌股之上,還了托了當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餘年不見外臣,不問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則推,才給了他可趁之機。
認真的若是別人倒也罷了,朝廷官、吏本是兩途,六部的官盡自是科甲出身,手下辦事的都是胥吏。政務到了胥吏手裡,銓選可疾可遲,處分可輕可重,財賦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減,人命可出可入,訟獄可大可小。一切文書薄籍,訟案往來都是胥吏經手,只要打點周到,也不怕一個空心長官認真。
但何清河做了幾十年大理寺丞,老於刑名,雖是科甲出身,卻比一般胥吏還精明十倍,被他嗅到異味,這團包火的紙只怕是保不住了。
劉辯機說道:「於今無非三計,上計是讓白雪蓮盡早招供認罪,只要錄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證詞在手,她也難逃法。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魚,使一個拖字訣,設法旋推諉,不把案犯提解京師,以待其變。本獄截獲的那封密信,如同斬斷了白蓮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鎮,撲滅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時單是審理白蓮教的首腦,三司還忙不過來,何況一個白雪蓮。」
「還有一策,」劉辯機遲疑了一會兒,往前傾了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蓮又不肯招供,乾脆做了她,以絕後患。只是如此一來,本案兩名要犯先後死於獄中,只怕閻大人難辭其咎。若是有人從中做梗,天大的功勞也化為烏有,甚或會有過。這絕戶之計兩敗俱傷,是為下下策。」
閻羅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沒有開口。最後一計壯士斷腕,拋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鋌而走險,他如何捨得?
「雙管齊下!」閻羅望盤算良久,最後道:「官府這邊由劉夫子設法周旋,拖延提解。至於白雪蓮那賤人,白花花的身子咱們也玩過了。老卓,天羽,你們拿出手段!就是剝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讓她招供!」
眾人齊聲應諾,心裡卻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兒。白雪蓮更是棘手,她心志堅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過白雪蓮終究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貌少女,對她刑訊逼供,可比對付白孝儒那老傢伙有趣多了。卓天雄兩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響,嘴角扯出一個森冷的笑容。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1 求娶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眾人散後,孫天羽徑直來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裡還坐了位客人,正偏著頭上下打量玉蓮,見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進來,忙收了眼。
孫天羽橫了那人一眼,問玉蓮,「你娘呢?」
玉蓮被那人盯得面紅耳赤,見著孫天羽才鬆了口氣,但對他的問話,她卻撥著算盤珠子,沒有答。
孫天羽沒再多問,熟門熟路穿過廳堂來到後院。果然丹娘正在廚下忙碌,連有人進來也未留意。孫天羽也不作聲,負了手立在丹娘身後,靜靜看著。
灶下柴火畢畢剝剝燒得正旺,丹娘繫了條圍裙,秀髮鬆鬆挽了個髻,襟領散開,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頸。一縷髮絲被香汗濕得透了,纖柔地貼在頸後。連日來的淫辱,非但沒有憔損這具肉體的光澤,反而使她愈發熟艷,漾出濃濃的風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膚透出一抹嬌艷的緋紅,被熱氣一蒸,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透體而出。注視著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孫天羽心頭一片寧靜。這一刻,她是屬於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彎下腰,掩住口,喉頭一陣響動。過了一會兒,她慢慢過臉色,鬆開手,細細喘著氣。
孫天羽悄悄離開廚房,到店內,只聽那客人說道:「開門做生意,怎麼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真沒有,擠擠也行啊。」
店裡原本有兩間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倆,連個支應門面的男人都沒有,怎麼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說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為難之際,見孫天羽過來,玉蓮忙投來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擠眉弄眼說得高興,見到孫天羽又換了口氣,「這會兒天也黑了,荒山野嶺的,幾十里都沒個人家。您隨便找個地方,我住一宿,明兒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孫天羽想了一會兒,說道:「西邊不是有客房嗎?玉蓮,你去收拾一下。出門在外不容易,誰隨身帶著房子呢?」
「這位官爺說得在理。」那客人嘴上奉承,心裡卻在嘀咕,試探著問道:「官爺,您貴姓?」
孫天羽拱了拱手,「孫。」
「白掌櫃是您……」
「白掌櫃三月間得了病,故世了。留了這間客棧,我幫忙來照應。」
那客人哦哦應著,心道:「我說呢,原來丹娘新做了寡婦,你手腳可夠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棧關門也不見那官差離開,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頭火熱,半夜悄悄溜到東廂門前,扒著門縫上往裡張望。
已經過了二更,房裡仍亮著燈燭。依稀能看到半個精壯的背影正伏在床邊,挺著腰使力拱動。在他肩頭,翹著一截雪白的小腿。隨著漢子的挺動,那只白嫩嫩的三寸金蓮在他肩後,玉鉤般蕩來蕩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擠進門縫。忽然那漢子往旁挪了挪,分開腿,只見他胯下白光一閃,露出一隻白膩如脂的雪臀。
那婦人雙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無遮無掩地袒露出來。她臀部曲線極圓,臀肉豐滿白皙,猶如一團充滿彈性的油脂,滑膩無比。中間妙處卻被一根粗長的肉棒插得滿滿的,只能看到一圈紅肉隨著肉棒的捅弄翻進翻出。
那漢子動作極猛,一連數十記都是盡根而入。直插得那婦人穴口淫水四溢,猶如開閘的泉水四處亂流,不多時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濕透,散發著濕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陽具仍在穴內狂抽猛送,擠搾出更多的蜜汁,彷彿要將那婦人水嫩的身子搾乾。
丹娘咬著被角,螓首揚起,竭力壓下喉中的淫叫。孫天羽與她歡好時喜歡點著燈燭,一邊交,一邊觀賞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罷了,但今晚店裡宿著客人,發出聲響驚動了客人,萬一被人瞧見,杏花村就聲名狼藉了。
「剝開!」
丹娘被幹得神思迷離,仍依言伸手剝開玉戶。
孫天羽狠插幾下,起身握住她的腳踝。
門外的客人眼珠子險些瞪出來。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長的棒身滑出穴口,龜頭下露出一隻鮮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剝得敞開,彷彿一朵怒綻的鮮花,紅艷艷的花唇不住輕顫,滴著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圓張,裡面蠕動的蜜肉嬌滴滴閃著水光。
那漢子握著婦人的兩腿朝兩邊分開,將她隱秘的羞處完全暴露出來,然後對準敞露的蜜穴噴射起來。濃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濺在蠕動的蜜肉上。熾熱的溫度使婦人哆嗦起來,紅嫩的蜜穴一翕一張,彷彿一張柔美的小嘴將濃白的精液納入穴內。
「摸的洩出來!」
那婦人嬌羞地側過臉,乖乖抬起纖指,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間揉搓起來。她白美的雙腿被那漢子拉得張開,下腹的秘境一覽無餘。那客人眼尖,看見她玉阜光溜溜沒有半根毛髮,卻蓋章似的印著一個扁戳,卻是「淫婦」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嬌美的玉戶在細白的纖指下不住變形,花瓣似的媚肉水靈靈翻來滾去,紅膩的穴口夾著的一縷白濁的濃精,越滴越長,淫艷之極。
那婦人情動如火,死死咬著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來扭去。忽然她兩腿繃緊,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張開,接著一股溫熱的體液飛濺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遠遠灑在地上。
孫天羽拎著丹娘的雙腿,看著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開蜜穴在他面前洩身的嬌態,等她顫抖漸止,曲膝將龜頭放入丹娘體內,握著陽具在她柔膩的肉穴攪弄起來。
丹娘嬌喘道:「好哥哥,還要玩嗎……」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屄這會兒又濕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軟得能跟著哥哥的雞巴轉圈兒呢……」
果然那只柔膩的美穴彷彿黏在龜頭上一般,隨著肉棒的攪弄在股間滑動。那客人一隻眼睛瞪得賊大,褲襠裡濕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天色漸亮,白玉蓮起身將桌椅擦淨,然後取了水灑掃乾淨,這才打開店門。
留宿的客人背著行囊出來,一路打著呵欠,眼圈發黑,倒像是一宿沒睡。更奇怪的是昨夜還好端端的,這會兒一隻眼大一隻眼小,大的那只佈滿血絲,像是掉在地上摔過又揀起來。
玉蓮沒敢多問,算了賬一共是二文。那客人掏出錢放在玉蓮手中,玉蓮「啊」的驚叫一聲,卻是被他趁機在手上捻了一把。
聽到聲音,丹娘和孫天羽都醒過來,只聽那客人說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一樣嫩……」
「呯」的一聲,似乎摔碎了一隻茶壺,接著又踢翻了只凳子。過了一會兒,那人又嚷了起來,這次卻是在店外。
「什麼杏花村,賣花兒的窯子!剛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頭,關起門來做的好事!不要臉的騷貨!掰著屄摳得尿了身子,還讓人拿雞巴捅……」
罵聲漸漸遠去,玉蓮早已上了樓,呯的關上門。客棧靜得針落可聞。
丹娘臉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顫抖。她跟孫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來又是另外一樁。有些事寧被人知,不被人說,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份震驚和羞恥,甚至比被獄卒們輪姦更甚。
孫天羽從背後摟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聲,「杏兒。」
「……我還有什麼臉去見玉蓮……」丹娘捂著臉喃喃說。
「船到橋頭自然直,別多想了。」孫天羽對她的羞忿渾不在意,低笑道:「杏兒昨晚流了好多水。」
孫天羽撫摸著丹娘圓潤的豐臀,手指探入臀溝,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頭又急又痛,全無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幾下,秘處情不自禁地濕了。
孫天羽翻身壓在丹娘背上,陽具往臀下一探,筆直捅入她體內。他堅硬而有力的衝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漸漸軟化下來。晨曦下,她眉宇間那縷驚怕卻久久未能化開。
丹娘伏在榻上,閉上了眼睛,在羞愧與歡愉之間搖擺。忽然一陣反胃毫無徵兆地湧來,她連忙起身,卻被孫天羽牢牢壓住,只好側過臉,伏在床邊,一邊被干,一邊嘔吐起來。與以前一樣,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孫天羽挺弄著慢慢說道:「你月事一直沒來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麼日子懷的?」
丹娘搖了搖頭。
「是我的嗎?」
丹娘沒有答。
孫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體內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會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閻羅望」孫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後一次同房是什麼時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沒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孫天羽摟住丹娘,笑吟吟看著她的眼睛,半晌又問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嗎?」
丹娘避開眼睛,沒有作聲。
「不說它了。」孫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你要娶玉蓮!」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陽具還插在自己體內,肚子裡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卻說要娶自己女兒為妻。
「我是為你們母女著想。杏花村開門這幾天你也看到了,店裡沒個男人,連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關了店,也要有個男人支應,才像個家。」
「可是……」
孫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還願意嫁我嗎……」
「不,」丹娘聲音空蕩蕩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緩緩搖了搖頭,「你的上司,和你一塊兒當差的,都佔過我的身子。身子髒成這樣,還怎麼能嫁你呢?就算杏兒厚著臉皮嫁你,往後怎麼過呢?」她摸著孫天羽的腮須,淒然一笑:「娶了我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天羽哥會被人看扁的。」
她說的都是實情,隔三差五要到獄裡一趟,讓獄卒們輪流奸弄,就是孫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沒臉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貞潔有多珍貴,那是女人的命。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道:「我娶玉蓮,不是變了心而是沒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這樁大禍,往後你們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賣。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經是了。」
「玉蓮呢?你想過她嗎?」
丹娘身子一抖。
「玉蓮羞怯怯一個女兒家,到那種骯髒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來想去,倒是有個救她的法子趁著案子沒結,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成了我孫家的人,說不定就能躲過這一劫。」
「真的嗎?」丹娘半信半疑。
「女兒一旦出嫁,就以夫家為,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這邊周旋護,有五成把握救她出來。」
丹娘美目閃動,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兒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猶豫起來,孫天羽在她房裡留宿,玉蓮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頭給女兒提親,她可怎麼開口?
孫天羽看出她的擔心,「玉蓮今年十六了吧,她一個女兒家知道什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要不嫁了我,當我孫家的媳婦,要不就等著官賣了做婊子,千人騎萬人壓。跟她說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過了半晌,輕聲道:「那……我肚裡的孩子怎麼辦……」
「是我的,我當然要。」孫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話,但已經有了……趁著如今還看不出來,我先跟玉蓮成親,你悄悄把孩子生下來,有人問就說是玉蓮的。玉蓮跟了我,縱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個人知道,一床大被混蓋了遮掩過去,旁人哪知道許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時,終於道:「我去跟玉蓮說,答不答應還要看她了。」
孫天羽笑道:「你當娘的親自作媒,她怎麼會不依呢?不過你要快著些,這案子審得正緊,等定了案,再嫁就來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見過,若是收了監,她清白難保不說,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輕顫著,低聲道:「你放心,總不會讓外人落了便宜的。」
劉辯機寫好了文,讓人叫來英蓮,摟著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蓮年小體弱,撅著屁股讓好叔叔肏完,已經精疲力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劉辯機在他身上摩挲多時,見英蓮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擬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報給大理寺的文翔實之極。先是白逆孝儒拋開祖產,舉家遷入神仙嶺,在人跡罕至的深山開了一家客棧,此舉大有異處。監獄本屬廣東寧遠縣,年前遷入豺狼坡,與杏花村相距甚近,發現經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棧往來,行蹤詭密。獄吏閻羅望勤於王事,當即命人換便服在店裡暗中監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蓮突然到神仙嶺,隨身帶有兵刃等違禁物品,與薛犯霜靈在客棧密議良久。其間與奉命監看的獄卒何求國等人衝突。薛犯連夜潛逃,被獄方捕獲。
閻羅望指揮若定,處置周密,先後拿獲白雪蓮、白孝儒,薛霜靈等人,俱收入獄中,此案犯無一走脫。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後便一病不起。薛犯對白孝儒勾結白蓮逆匪,圖謀不規等諸事供認不諱。唯有白雪蓮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獲密信經由諸省緝拿嫌犯,驗證無誤,確係白蓮教密件。目前案情已報寧遠縣、潮州府、廣東嶺南道提刑按察司,並及刑部,諸長官都有鈞令,命獄方細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蓮捕快身份,著令嚴加審訊。文末沒有提何將嫌犯押解京師,卻說豺狼坡地處深山,匪患甚重,獄方嚴加戒備,防範逆匪劫獄。
卷後附有薛霜靈、白孝儒的供詞,指印、畫押一應俱全。還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蓮的口錄,隱約提到薛犯似乎來過杏花村幾次,並且親眼目睹了薛犯與乃姐言談甚歡。
劉辯機放下筆,慢悠悠吹乾墨跡,頭看見英蓮圓翹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來。這案子終有結案的時候,到時這小倌不知會如何處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這事他劉辯機也做不了,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罷了。
「蓮蓮……」劉辯機俯身把英蓮抱在懷裡,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2 懷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到了六月,神仙嶺已是暑日炎炎。滾燙的熱風拂過密林,滿山的蟬鳴鼓噪,讓山林顯得愈發寂靜。過往的客商都避開了中午最熱的時候,黎明走路,天不過午就宿了下來。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開大路,一條小徑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樑,寸草皆無,烈日下一堆亂石明晃晃曬得燙腳,似乎水潑在上面都會吱吱作響。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濃蔭蔽日,只是林中偶然傳來的慘叫,讓人聽來不由一陣心悸。
一進大獄,陰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越往裡光線越是陰暗,位於大獄最深處的地牢內,更是陰氣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兩側點著松明火把,正中,放著一個扁扁的木台,一個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嬌美的玉體沾滿污漬,猶如一粒蒙塵的明珠。那張木台齊膝高,長短只能容納半個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蓮雙臂交迭鎖在台下,螓首低懸,秀髮拖在地上。她仍帶著「開口笑」,這種姿態使她下巴翹起,口腔與喉嚨成一條直線,經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龜頭捅在她喉嚨裡往裡射精。
白雪蓮凸凹玲瓏的粉軀赤條條擺在台上,堅挺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鏡。她雙腿也被彎曲過來,小腿勾在台下,與兩臂鎖在一起。光潤的大腿夾在三角形兩個邊上,向下斜分,膝蓋頂著地面,兩腿間羞澀的玉戶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這些日子薛霜靈曾遭遇過的一切,都在白雪蓮身上一一重演,獄卒們不分晝夜地在她身上姦淫辱虐,只是薛霜靈逆來順受,從不做無謂的掙扎,白雪蓮卻必須手腳都牢牢鎖住。
她四肢反綁,仰身躺在台上,兩腿張開,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發紅。原本柔美的玉戶像被巨掌揉弄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紅艷。濃郁的精液氣息和男人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少女體內散發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乾涸的精斑,兩隻乳房依然飽滿圓潤,乳尖嫣紅的蓓蕾卻被揪得腫脹,粉紅的乳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蓮光滑的玉頸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歡一邊卡著她的喉嚨,一邊與她交,在她快要窒息之際,把精液射在她體內。
白雪蓮的下體正對著地牢的入口,任誰進來第一眼都會先看到她備受蹂躪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閻羅望皺起眉頭,他這幾日忙著上下打點,連到口的美肉也顧不上細嚼,沒想到這群漢子這麼粗魯,好端端一個武林女子被他們弄得連窯子裡的婊子都不如。
閻羅望屏退眾人,連薛霜靈和英蓮也一併帶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蓮一人,這才扣了門,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說道:「不瞞你說,我閻某是海賊出身,做事講究斬盡殺絕。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閻某的。這樁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已經是騎虎難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過來。」
「閻某這些日來四處稟報案情,多少人見到白孝儒的名字夢裡都會笑醒。為何?就因為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單是那封信,少說也送了上人的功名!經手之人,誰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府裡、省裡、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這樁案子陞官發財。你想把案子翻過來,要對的不是我閻羅望一個,而是大明上下幾號官員!」
閻羅望放緩聲音,「你有冤無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閻羅望雖然也想陞官發財,但這次閻某圖的只是個平安。說來你可能不信,閻某步步緊逼,其實只是護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後羅霄派和刑部兩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將一舉你置於死地你脫了身會不會放過我閻某呢?」
「白姑娘看閻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讀過聖賢之書,閻某手段雖然卑污,比起官場裡的諸位大人,恐怕還要乾淨著些。白姑娘丰姿若神,異地相逢,閻某只有仰慕的份兒。誰知機緣湊巧,讓你落在了我閻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身子,還拿住了你的性命……這只能說是命中注定的天數。」
望著白雪蓮清亮的眸子,閻羅望緩緩道:「你若想聽勸誡,我勸你還是認命了事。神仙嶺天高皇帝遠,閻某雖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這豺狼坡卻是一人獨大。此間若是閻王殿,閻某就是閻羅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話到此處,閻某已經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說明白,你若認命伏罪,閻某雖不敢說保你一世平安,但在這大獄中,你盡可從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給你一個痛快……」他看著白雪蓮淫跡斑斑的身體,道:「也不必受了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鐵撐使白雪蓮看上去像是開口歡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卻清晰無比。閻羅望不再多說,起身拂袖而去。
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蓮的身體,接著耳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等掀開白布,地牢已經整飾一新,鐵籠被帷幕遮住,裡面的敗草破絮都已經打掃乾淨,換上了一張嶄新的牙床。大紅的錦被上繡了一對戲水鴛鴦,雪白的被頭散發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床邊擺了一張小小的妝台,上面放著一隻菱花鏡,鏡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齊齊。牆角換了只紅漆描金的馬桶,手紙也換了蘇州出的細棉紙。原本煙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換成了一對兒臂粗的紅燭,明亮的光線下,地牢的陰森一掃而空,陡然看來新紅滿目,竟有幾分喜氣。只是紅紗粉帳後時隱時現的鐵柵,還在提醒她這是監獄。
孫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後取下開口笑,鬆開她的手腳,然後退了出去。
「光鐺」一聲鐵罩鎖住,地牢彷彿與世隔絕般寂靜下來,只剩白雪蓮一人待在這粉飾如新的地牢裡。猶如一夢。她揭開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滿了斑斑污漬。
身上的酸痛和腫脹彷彿融化般,在水中絲絲縷縷化開。白雪蓮閉上眼,慢慢住雙腿。這是她破體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氣並起腿,鈍痛從兩腿之間傳來,彷彿一團沉重的鐵塊橫亙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體時所用那隻,只不過竹刷換成了潔白的毛巾和一塊香脂。溫熱的泉水直沒至頸,將她整具身體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點點滌去。
忽然間,白雪蓮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邊嘔吐起來。這幾日噩夢般經歷中,她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閉起來,心靈猶如蝸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殼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體任人玩弄。
不知不覺之中,白雪蓮已經淚流滿面,她只有十八歲,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華。陡然跌入深淵,成為黑獄深處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棄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體支撐著滅族的危難。
她幾乎不敢觸摸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次刻骨的恥辱。他們像一群貪婪的野獸,瘋狂地侵犯著她最後的尊嚴。醜惡而骯髒的雄性器官輪番進入她的身體,在少女最後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精液猶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膚上,陰道、直腸,甚至口腔,都灌滿了黏稠的液體,散發著腥膻的氣味。白雪蓮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上沒有一絲異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她睡了十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午後。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晝還是夜晚,床頭燒殘的紅燭幽幽閃動,鐵罩不知何時打開一道縫隙,射入濛濛的光輝,猶如黎明時分。
擁有溫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種錯覺,似乎所經歷的一切僅僅是場夢,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間裡,昨天剛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兒身,慵懶地抱著枕頭,不願起來。遠遠的,能聽到娘親的聲音,似乎在喚她起床……
「娘!」,白雪蓮猛然清醒過來。
「啊……啊……輕著些……」
一個男人淫笑道:「大爺的雞巴怎麼樣?」
「……好硬,戳的奴魂兒都快飛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麼下面不出水兒呢?」
娘親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轉迎的艷態。不多時,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聲音白雪蓮已經聽過多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淫靡的交聲越來越響,劇烈地撞擊下,丹娘發出陣陣痛意的悶哼。
「把嘴張開!」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裡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騷的婊子,想給大爺生個大胖小子?」
外面安靜下來,白雪蓮擁著被子,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時快時慢。
「張開腿,讓大伙仔細看看。」另一個男人說道。
外面響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親像妓女一樣張開腿,在眾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後的陰部。
「白孝儒那老東西倒撿了個寶……丹娘,趙爺跟你男人哪個厲害?」
「當然是趙爺……」
「真乖,屁股抬起來,趙爺讓你好好樂樂……」
交聲再度響起,每換一個人,那聲音便濕膩一分,漸漸能清晰地聽到娘親灌滿精液的肉穴,在陽具插弄下唧唧作響。她緊腿,下腹抽搐著震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交聲停了下來,外面響起悉悉的穿衣聲。接著有人掀開鐵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聲,驚道:「怎麼是在這裡?」
獄卒嘿嘿笑道:「你還以為在哪兒?」
難堪的寂靜之後,一雙紅菱繡鞋慢慢踏上階梯。
丹娘秀髮散亂,大紅紗裙已經揉得皺了,薄薄的衫子雖然勉力扣得嚴整,但襟前高聳的圓乳卻頂出乳頭的印子,顯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體。
她錯愕地打量著地牢的陳設,似乎不敢相信獄中還有如此整潔的所在。走過帷幕遮掩的鐵籠,她看到一個少女倚在床頭。她穿著月白的衫子,烏亮的秀髮披在肩頭,雪白的玉臉毫無血色。
「雪蓮!」丹娘驚喜交加,挽住女兒的手,心頭一酸,不由得垂下淚來。
白雪蓮靜靜叫了聲,「娘。」便不再言語。
「在這裡過得好麼?前幾次送來的東西,你都吃了嗎?身子好嗎?有沒有生病?」丹娘絮絮說著,漸漸意識到女兒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過一絲慌亂。
白雪蓮靜靜打量著娘親,數月不見,喪夫別子的痛苦似乎沒有帶給她任何傷害,娘的容貌反而愈發艷麗。頰上歡好後的酡紅還未消散,白嫩的肌膚仍有著男人的氣味。
她斜坐在床邊,紗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潤曲線。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蓮苦澀地想著,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從娘親豐膩的臀縫中不斷溢出,滲過紗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臉色時紅時白,她想開口,但囁嚅幾下,終於低下頭去,避開女兒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裡?」
白孝儒的遺骨葬在何處丹娘也不知曉,原本該是到墳上祭奠,但丈夫剛死就被孫天羽佔了身子,意濃情蜜下竟將此事拋在了腦後。
「靈位呢?」
「……在家裡。」丹娘神情愈發不自在。
無數個夜晚,她都抱著丈夫的靈位,被比她小著數歲的姘夫從後面插入。剛才獄卒們又拿著已故丈夫的名字調笑,不知女兒是否聽到了。
白雪蓮道:「替我上柱香。女兒不孝,讓父親含冤橫死。只要女兒還有一口氣,終要為爹爹洗脫罪名。」
白雪蓮這番話口氣雖然平淡,丹娘聽來卻是字字誅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漢子三個月來得情熱。但女兒話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頭來,「雪蓮,這到底是怎麼事?你怎麼跟逆匪扯上關係?」
「他們冤枉我。」
「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說你的師門已經把你逐出……」
「是聽姓孫的說的吧。」白雪蓮忍不住譏誚了一句,「你眼他那麼久,不是都知道了嗎?」
丹娘臉色劇變。半晌才用虛脫般的聲音說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孫的禽獸在一起是不得已嗎?讓他們射在裡面也是不得已嗎?」白雪蓮淚水奪眶而出,娘親就跟娼婦一樣,來見女兒的前一刻還在和男人濫交,親耳聽到娘親敗德的行徑,她禁不住疑惑,這真是自己端莊的娘親嗎?她本想再問娘為什麼要孫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蓮騙到獄裡,讓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話到嘴邊卻只悲泣了一聲,「娘,你怎麼這麼不……」
丹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些話玉蓮即使想過,也不會開口,雪蓮卻是當面責怪她的不貞,甚至連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也一併揭出,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總不能對女兒解釋說自己下體乾澀,無法承受幾個粗魯漢子的輪姦,才求他們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丹娘怔了一會兒,然後臉色蒼白地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地牢,腳步虛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著娘親的背影,白雪蓮又恨又疼,轉念想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那些禽獸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變著法兒的欺負她。現在他們如願以償,自己一家卻落入了無法超生的絕境。
娘只是一個平常的柔弱婦人,面對一群披著官服的野獸處心積慮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紅顏禍水,要怪只能怪白家無權無勢,偏生娘卻生得如此美貌,引來了他人的覬覦之心。
腹內的絞痛越來越強烈,白雪蓮勉強撐起身子,從股間抽出一條浸滿血跡的素帕,淋漓的經血混雜著黃白相間的濁液甚至還有凝結的血塊。
白雪蓮換過新帕,擁被倚在床頭,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3 婚約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閻羅望擰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來攤紙研墨,邊寫邊說道:「獄裡又死了一人。鮑橫把那個小寡婦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個,年末記檔少不得要留上一筆。」說著罵道:「鮑橫那個王八蛋,屢次壞我大事!要不是他是縣裡劉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趕他滾蛋!」
白雪蓮垂了帳子,閉著眼默默調息凝氣。孫天羽點穴的指法粗疏淺陋,直如跑碼頭的藝人,只會些皮毛。但真氣卻像是經名師指點,雖然功力不深,走得卻是名門正派的路子。此時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將自己的真氣牢牢制住。
閻羅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卻頗有幾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際不免用力過猛,帶了些匪氣。寫罷公文,他叫人送來晚飯,竟在牢裡待了下來。
白雪蓮辟榖多日,聞到油膩不由皺起眉頭。閻羅望瞟了帳子一眼,問道:「白英蓮呢?」
何求國道:「在後面的單間,正跟劉夫子說話呢。」
閻羅望一時吃完,剔著牙說道:「牢裡也沒個下人。讓薛婊子明天進來伺候吧。」
吩咐完,閻羅望走進隔成房間狀的鐵籠,撩開床帳,臉上橫肉不易察覺地抖了抖。幾個月白雪蓮不是帶著刑具,就是剝光了被人奸弄得滿身污漬。此時她洗換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紅的錦被掩在腰際,長髮披肩,眉目清晰如畫,玉頰光暈流轉,猶如閨中一株午夜白蓮,清香四溢。
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只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
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姦後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了意,要在此過夜。
他定了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為了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這獄裡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娘的身子裡裡外外玩了個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
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
閻羅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你們娘兒倆說的什麼,你娘出來就暈倒了,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
「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
他們拿英蓮破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娘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
閻羅望的臉上挨了一掌,頓時目露凶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
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只如平常女子,掙扎片刻,終於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
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艷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緊閉的牙關忽然鬆開,閻羅望雖色慾沖腦,還是機警地收了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
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鬆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他反手給了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婊子!」
白雪蓮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
「還纏著白布,一個賤屄還護得這麼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了臉色。
「他娘的!」閻羅望大罵一聲。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了個正著。
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並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後,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穴被手指攪得不住張開,彷彿是將那條長長的白綾一點點吞入體內。
光潤的玉阜不住變形,白雪蓮紅唇輕顫,被閻羅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繃緊。
柔韌的白綾在穴內絞成一團,從腹腔深處傳來的陣痛愈發強烈。白雪蓮額角滲出冷汗,蜜穴痙攣著不時收緊。
等閻羅望鬆開手,三尺長的白綾只餘下了一角夾在穴內,白雪蓮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滿的蜜穴從玉戶中向外鼓出,被兩片嫩肉緊緊夾住。
閻羅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蓮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閻某手中,要圓就圓要扁就扁,苞也被我開了,屄也被人干了,還有什麼好硬氣的?」
「你願意也罷,不願也罷,少不得都要被幹上一,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你娘頭一次也是死覓活的,輪著幹上兩次就學乖了。橫豎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頭?乖乖分開腿,你我方便,豈不是兩廂得宜?」
白雪蓮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閻羅望收起面孔,將她雙腳捆住,冷笑著將白雪蓮拖到床下,然後擰住她的秀髮,將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蓮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閻羅望掰開雪嫩的臀肉,朝裡面啐了兩口唾沫,然後挺起陽具硬生生捅了進去。白雪蓮屁眼兒柔軟之極,略一用力,龜頭便擠進菊洞,鑽入肉褶環繞的直腸內。
粗壯的陽具在白玉般的臀間時進時出,白雪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慘淡。最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痛楚,輕易就接納了異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覺中,屁眼兒已經像這樣被人搗了幾千幾萬次,才會變得如此鬆軟。
「洗得真是乾淨……」閻羅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頸中,久久不願抬頭。白雪蓮厭惡地側過臉,閻羅望相貌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醜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裡攪弄。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濕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隻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頓飯時間,肉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他沒有起身,就那麼壓著白雪蓮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裡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麼說。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麼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麼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婊子呢。」
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癡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丹娘梳理著長髮,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麼呢。」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只會看到被奸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麼?」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姦,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閒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獄中,無論眾人怎麼戲弄,她只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卻柔順得彷彿一泓泉水,繞指輕淌,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命中注定就該如此。
等眾人輪完,丹娘彎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氣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見雪蓮。
這些天閻羅望整夜在獄中留宿,可惜白雪蓮經水一直淋漓不斷,只好拿她的後庭洩火。閻羅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間總要把白雪蓮手腳牢牢縛住,才好安心睡覺。連薛霜靈也被鐵鏈繫頸,生怕她們不利於己。
晝間白雪蓮和薛霜靈盡可在牢裡自由活動,她們倆一個真氣被制,一個腳筋被挑,一身功夫廢了九成,也不怕她們弄出什麼花樣。這是薛霜靈入獄來最難得的愜意時光,沒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擔心被人強暴。連每晚閻羅望對白雪蓮的肛奸也如此賞心悅目。
「閻羅望對你還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樣。莫非他是想娶了你,當個牢獄夫人?」
白雪蓮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支頤,斜身躺在床上,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薛霜靈知道她是在運功解開受制的真氣。薛霜靈內功平平,又與羅霄派的路子大相逕庭,想幫也幫不上。
一時白雪蓮吐氣收功,說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靈掃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揚著臉喃喃自語說道:「這人也奇怪,先爭著給你開了苞,又扔在這裡由著人干,忽然又轉了性子,當娘娘一樣供起來……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不用你提醒。」白雪蓮淡淡道:「左右不過是變著法子讓我招供罷了。」
薛霜靈抱膝道:「話說來,你招了供又有什麼打緊的?這案子已經定了九成九,衙門早已把你當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蓋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還求不來呢。何不招了,還能享受幾日……」
白雪蓮道:「我若招了,豈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靈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沒認出薛霜靈,見牢裡多了個陌生女子,微有些錯愕,她穩了穩心神,說道:「雪蓮……」
「娘知道你恨娘……你聽娘說,」丹娘道:「娘是個沒用的女人,到現在不知道這案子到底是怎麼事。官府說你犯了天大的罪過,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經過世了,英蓮……」她看了薛霜靈一眼,沒敢說把英蓮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裡。他們說,案子一判下來,我們全家不殺頭也會被官賣。
娘身子已經髒了,可玉蓮還沒有婆家。」
「你怎麼罵娘都好。只要你們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顫聲道:「娘……娘也不怕丟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鐵罩光的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你娘……越來越漂亮了呢……」
「別說了。我很累。」
薛霜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其實你娘也是沒得選擇。」
「你知道些什麼?」白雪蓮問道。
薛霜靈笑了笑,「上次你娘來,我也在外面。她一個女人家,連隻雞也殺不死,撞上這種事還能怎麼辦?她想護著你們姐妹,又沒有辦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該那麼……」
「下賤?」薛霜靈笑了起來,「我的姑奶奶,你被綁住手腳才讓人肏,就不下賤了?你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爛了,養上幾日就沒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現在還起不了床呢。她來一趟要走幾十里山路,還要脫了褲子讓人插個夠,你以為你娘願意嗎?她不過是想見你一面,看你有沒有受委屈。」
「別說了!」
薛霜靈格格一笑,伸了一個懶腰,閉上眼一邊入睡,一邊道:「希望一覺睡醒,不要變去……」
變以前?冰冷的鐵籠,腐爛的敗草,男人們握著醜陋的陽具,排隊等待進入自己的身體……白雪蓮咬住嘴唇。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樣。」
丹娘低笑道:「早該是這樣子了。」
「為什麼?」
「我一直以為自己還不是,其實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臉,就不會讓那麼多男人干了。」丹娘摸著他的臉頰道:「天羽哥,為什麼他們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兒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孫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兒,上次我跟你說的事……」
「玉蓮?我跟她說過了。」
「哦?她怎麼說的?」
「她答應了。」
孫天羽大喜過望。
「不過有幾樁事你要應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樁,是要明媒正娶。」
孫天羽笑道:「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親朋。我孫天羽的父母雙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蓮只有你這個娘,你答應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這方圓幾十里也沒個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親朋……」
孫天羽有些作難,「他們少不了要鬧洞房。到時多半會拿你這丈母娘取樂,說不定我跟玉蓮還未巹,你倒先……」
丹娘勉強點點頭,「也罷。第二樁,你跟玉蓮成了親,就不能再碰我了。」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這是玉蓮的意?」
「玉蓮不好意思明說。是我替她加的。我們的事她心裡也明白,若不是無路可走,她也不會答應嫁你。等她過了門,再這樣子怎麼成?我總該給女兒存些體面。」
「等她嫁過來,這事兒自然好說。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要護住英蓮。如果他有個長短……」
「這也好說。我總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孫天羽斟酌了一會兒,說道:「如今上峰催得越來越緊,不如這樣,我先跟玉蓮洞房巹,等案子安定下來,我再帶玉蓮去見我娘,正式過門。你看如何?」
「哪怎麼成?」先佔了玉蓮的身子,再成親過門,莫說玉蓮不答應,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從權。難道你還不放心我麼?玉蓮把清白的身子給了我,我絕不會負心。只是事情緊急,做不了那麼周全,你放心,現在倉促了些,往後我會好好待她,補上這份虧欠。」
見丹娘臉上的不情願,孫天羽舉手道:「若是我負了心,不願娶玉蓮,就讓天打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猶豫半晌,終於道:「我再跟玉蓮說說。」又道:「玉蓮是個清白女兒,你可千萬不能負了她。」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4 劫持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越發的水靈了……」
一串燭淚滾落下來,掉在少女紅嫩的乳尖上。白雪蓮身子一顫,乳頭不由自地慢慢鼓起,蠟液在上面凝成一層紅亮的硬殼,彷彿白玉上嵌著的一粒瑪瑙。
她身子橫在床上,雙腳被分開吊在床角,閻羅望一手撫弄著她精緻的玉戶,心裡暗自讚歎。如此尤物可惜是個女囚,如果是個戲子穠妓,買來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豈不快哉。
一瞬間,閻羅望真有種衝動,拼著前程不要,報個因病身故,把白雪蓮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過想到她一身功夫,閻羅望立刻打消了念頭。
閻羅望把蠟燭移到她腹下,映著她光潤圓聳的玉阜,慢慢道:「好話都已說盡,這些日你也享受得夠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還是不招?」
白雪蓮閉上了眼,對他不理不睬。閻羅望手一傾,燭淚濺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滾燙的蠟液使白雪蓮下腹隱隱抽動,纖細的陰毛被蠟液粘住,柔順地貼在玉阜上。
殷紅的燭淚從火焰下不住滾落,不多時就將少女的陰阜整個覆住。幾道蠟液從玉戶邊緣淌下,猶如未乾的血淚。
「好倔的賤人!」閻羅望剝開少女柔嫩的玉戶,將燭淚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蓮痛叫一聲,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女子秘處比體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蠟液一燙,整個下體都震顫起來。
白雪蓮拚命緊雙腿,但燭淚還是毫無阻礙地滴進陰戶。不多時,陰戶中一隻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鬆,一股尿液直噴出來。
「果然是騷貨……」閻羅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噴湧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傳來柔膩的震顫。閻羅望心下一動,指尖用力,朝那只細小的肉孔內捅去。
白雪蓮雙腿繃緊,柔頸昂起,喉中發出痛苦地吐氣聲。下體傳來撕裂般配痛意,已經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擠入膀胱,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根超過肉孔容納極限的異物。
閻羅望將整根手指都搗入肉孔,然後在充滿彈性的腔道內抽送起來。細小的肉孔被緊緊撐開,粉色的嫩肉包裹著粗黑色手指,生著黑毛的指節時進時出,尿液在肉洞裡流動翻滾,脹痛一波波擴散開來。
閻羅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從撐開數倍的洩出,接著又用力搗入。白雪蓮一泡尿斷斷續續,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洩完。細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張開,露出紅紅的肉壁,猶如下體新開了一個肉穴。
閻羅望甩了甩手指,剝開白雪蓮的玉戶,把滿蓄的蠟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蓮發出一聲驚痛交加的尖叫,嬌軀劇顫,粉白的雙腿在空中不住扭動。
閻羅望鬆開手,蠟液已經凝結成塊,硬硬撐開了玉戶,彷彿一隻菱形的紅寶石,嵌在白膩的玉股間。隔著半透明的蠟塊,隱隱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陰戶張開的優美輪廓,還有圓張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閻羅望伸指在她陰戶中彈了彈,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個好屄,閻某豈會大費周折。若沒了這東西,你現在多半屍體也臭了!」
閻羅望把陽具粗的蠟燭捅進了白雪蓮肛中,坐下來狠狠灌了杯酒,叫來薛霜靈,把她的頭按在胯間,眼睛盯著白雪蓮。
盤著龍紋的紅燭從白雪蓮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間搖曳,將少女秘處映得一片光明。一雙雪白的玉腿大張著,下體敞露,鮮紅的燭淚從玉阜一直凝到玉戶底部,與蜜肉糾纏著結成一層硬殼,在燭光下隱隱閃亮。
閻羅望肉棒在薛霜靈口中越漲越大,他踢開薛霜靈,走到白雪蓮腿間,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團白軟的雪肉猛然彈起,傳來了一陣劇痛。厚厚的蠟塊應手揭下,陰阜上那層纖軟的陰毛也被盡數扯落。被蠟液燙得微紅的陰阜滲出一層細密的血珠,接著越來越大。
卡在臀縫裡的蠟燭越燒越短,火苗幾乎觸到了白白的臀肉,閻羅望彈滅了燭火,順勢將蠟燭整個推入腸道。肛洞哆嗦著收緊,溢出一串燭淚。
閻羅望抹去白雪蓮陰阜上的血跡,接著分開玉戶,將牢牢粘在裡面的蠟塊整個揭下。蠟塊一面光亮,一面卻凸凹起伏,勾勒出陰戶的形狀,連花瓣上的細微褶皺,也清晰可辨。
白雪蓮下體被燙得發熱,蜜穴微微充血腫脹,插弄時又熱又緊,倍覺酥爽。
閻羅望一邊狠幹,一邊心裡走馬燈似的打著意。
白雪蓮軟硬不吃,死頂著不願招供,眼見時期日近,若是將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內情,不但前功盡棄,而且性命有危。閻羅望狠狠盯著白雪蓮,真把老子逼急,乾脆弄死你這個賤人,以絕後患!
閻羅望正幹得起勁,白雪蓮突然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篷」的一聲,掙斷了腳踝上的白綾。
閻羅望魂飛魄散,一記黑虎掏心,朝白雪蓮的胸口擊去。白雪蓮上身微微一晃,避開拳鋒,接著兩手一翻,腕上的白綾寸寸斷裂。
閻羅望慌忙拔身向後退去,白雪蓮已掙開另一條玉腿,曲膝盤住他的腰背,接著素手一揚,卡住他的喉嚨。
這幾下兔起鶩落,剎那間閻羅望就被制住。閻羅望陽具還插在她體內,她一腿盤著閻羅望的腰背,倒像是捨不得讓他拔不出來。白雪蓮面上一紅,並指點在閻羅望腰間。閻羅望悶哼一聲,臉漲成豬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你衝開了穴道?怎麼辦?」薛霜靈又驚又喜。
白雪蓮又吐了口鮮血,閉目調息起來。薛霜靈知道她拚死衝穴,急需調息,便不再開口。她把昏厥的閻羅望拖到一旁,側耳小心聽著外面的動靜。
等白雪蓮睜開眼睛,薛霜靈悄聲道:「現在正是時候,外面看守都在睡著,我走過一次,知道路徑,出了監獄離杏花村只有一個時辰的山路,如果順利,天亮時我們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蓮道:「我不走。」
「你瘋了!」薛霜靈驚叫道,「等天亮,獄裡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會走的。」
薛霜靈瞪了她足足半晌,搖頭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你不走,難道還真要等官府給你翻案嗎?」
「不錯。我一個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蓮還在獄裡,還有我娘,我妹妹玉蓮。就算我有本事把她們都帶走,成了越獄的欽犯還能往哪裡逃呢?」
白雪蓮看了薛霜靈一眼,「其實我也不該讓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沒人能證明我的清白。不過我不會管你,你要走就趕緊走吧。」
薛霜靈嗤笑了一聲,「我的腳跛了,沒有你帶著,我連監獄的大牆也爬不過去。天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天下烏鴉一般黑,想讓官府給你個公道,比登天還難!」
薛霜靈性說道:「我爹爹就是白蓮教的紅陽真人,你若把我送去,莫說你娘,你妹妹,就是再多十倍親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麼?跟你們一起做逆匪麼?」
薛霜靈氣結,「逆匪又怎麼了!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創下彌勒世界,豈不比現在好上倍。」看到白雪蓮不以為然的眼神,薛霜靈揚手說道:「好好好,我不跟你爭。你瞧,我現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獄,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不。」
「又怎麼了!」
「我說過不會管你。你要越獄我不管,但我不會幫你。」
薛霜靈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顫聲道:「白雪蓮!我要死到這幫禽獸手裡,非要找你償命!」說著扶牆朝外走去。
白雪蓮慢慢走到床後,蹲下身子。那根燒殘的蠟燭卡在直腸裡,她用盡力氣才將它一點點排出體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張俏臉。
「你怎麼還不走?」白雪蓮問道。
「我走上樓梯已經沒了力氣。外面窗戶也換了鐵的,只好爬來,跟你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蓮抹淨身體,穿上衣裙。
「你是賭九死一生裡的一生,我呢,橫豎都是個死。」薛霜靈抱膝靠在柵欄上,揚臉道:「其實就是逃出去又能怎麼樣呢?身子髒了,腿也跛了……我只是想見爹爹,他還不知道我在這裡呢……」說著薛霜靈小聲哭泣起來。
白雪蓮沉默一會兒,「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靈囔著鼻子說:「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輛車。
不然我沒爬到杏花村,就會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絕無可能。她現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況要爬出這裡大山。
薛霜靈抹乾眼淚,「你準備怎麼辦呢?」
閻羅望沉著臉,一言不發。兩女倒也沒捆他,只封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樓梯頂上的鐵罩打開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膽逆匪!
快放了閻大人,饒你們不死!」
「肏你媽的鮑老二!給我閉嘴!」閻羅望吼道。外面頓時安靜下來。
閻羅望重重喘了口粗氣,道:「一輩子玩鳥,倒被鳥啄了眼。姓白的婊子,你劃下道來!」
「第一,刑部來人之前,你不能離開地牢。」
「好!求著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幹你的小屄,老子在這牢裡待一輩子,也只當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蓮沒有理會他的污言穢語,「第二,吃的用的讓他們放在樓梯上,不准在裡面做手腳。」
「不就是有了東西老子先吃,你們吃剩的?外面的聽到了嗎?有藥有毒都給我收起來!藥死老子事小,這倆婊子要衝出去,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第三,不許再碰我娘。」
閻羅望冷哼一聲,「這話聽著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別人的雞巴你娘的屄?人家願挨願肏干你屁事!」
白雪蓮揮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閻羅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獰笑道:「又沒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門來讓人玩的。栽在你手裡,閻某認了,但外面的人閻某也管不著,答應了你有個屁用!」
白雪蓮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聽著,把英蓮送進來!」
「不行!」閻羅望喝道。
「你說什麼?」
「你們把白英蓮看緊了!她們要敢碰我,你們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這裡,你們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餵狗!」
白雪蓮美目噴火,厲聲道:「你再說一遍!」
閻羅望冷笑道:「要讓你扯足了順風帆,閻某還有個屁混的。正好白英蓮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們一邊一個,誰也不要做絕了。」
地牢裡一時安靜下來,外面嘰嘰喳喳議了半天,傳來劉辯機的聲音,「閻大人,你有何吩咐?」
閻羅望冷冷地道:「讓兄們安分些,事情了結之前,誰也不許離山!每日的公文連著飯菜一起送進來,讓老卓跟天羽輪流帶人,在外面守著,本官無論生死,都是為朝廷盡忠效力,切莫讓這兩個逆匪跑了!」
外面又議論半天,劉辯機道:「大人放心。兄們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蓮和薛霜靈交換了一個眼色,等飯菜送來,便上鐵罩,從裡面鎖上。
閻羅望坐在對面的鐵籠裡,接過飯菜便放懷吃喝,渾不把兩人放在眼內。
薛霜靈忍不住揶揄道:「閻大人好寬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兩個囚犯拿住,坐在牢裡,居然還能吃得進去?」
閻羅望冷笑道:「這又如何?你們兩個婊子連屄帶屁眼兒老子哪一個洞沒玩過?裡裡外外都干了個遍,還會怕了你們!」
眼見飯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靈才想起來道:「喂,姓閻的,還有我們一份呢。」
閻羅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後往外一推。薛霜靈氣極反笑,「我現在是信了,閻大人真是做過海賊。當了階下囚還這麼橫,以前坐官府的大獄時也是如此麼?」
閻羅望眼一翻,「想當官,殺人放火受招安,閻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沒坐過什麼大牢!」
白雪蓮道:「不必理他。等刑部來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來了。」
獄署內一群人臉色鐵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手腳。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監獄的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鐵了心要等翻案。這樁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豈非等死?但就算他們不顧閻羅望的生死,強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蓮的對手。
「怎麼就會讓她解開了穴道?」眾人都在納悶。
孫天羽道:「我指力本來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閻大人折騰得久了,動了氣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腳,對點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對孫天羽的話一萬個不信,難道白雪蓮的功夫竟到了能衝開穴道的地步?
「我就說不該解了枷械,可閻大人就是不聽。」鮑橫的口氣透出一分興災樂禍。
「事已至此,還說這個!」劉辨機道:「這事兒大伙看怎麼辦?」
眾人陸陸續續出了幾個意,沒一個行得通。聽到鮑橫讓他跟卓天雄衝進去救人,孫天羽著臉道:「鮑牢頭要是願意打頭陣,我孫天羽絕無二話。」
屋裡靜默了一會兒,孫天羽道:「現在她們看得正緊,不如耗上幾日,等她們懈下來再做計較。」
眾人也只好如此。臨散時,劉辯機道:「天羽,照閻大人的吩咐,今日你先帶幾個兄看著些。」
孫天羽笑了笑,「她們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蓮要衝出來誰能擋得住?就是把我們全殺了,也費不了她多少力氣。她現在是拿著閻大人,把我們都關牢裡,她不動手,就等官府來砍咱們的頭。想明白點兒,不是我們看她,是她看著我們。
要看住她,外面的鐵柵儘夠了,有什麼好守的?」說著揚長而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5 合巹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六月驕陽似火,孫天羽一路走來,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時分。玉蓮這幾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逕自找到丹娘,問道:「玉蓮答應了嗎?」
丹娘面露難色,玉蓮雖然比雪蓮性子柔順,但此舉跡近苟,她怎麼能夠答應。
「再問她一次,若是應允,就擇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應允。那也不必勉強了。」
丹娘默默迭著衣服,忽然道:「這些日子我總是心緒不寧……怕英蓮出了什麼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這幾日我走不開,再等等吧。」
一滴淚水掉在了迭好的衣服上。孫天羽心裡一軟,挨著丹娘坐下,攬住她的腰,道:「哭什麼?」
「我心裡亂得慌……總是怕……」
孫天羽輕輕舔著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會兒淚,直起腰離開他的胸膛,抹乾眼淚,道:「我再和玉蓮說一說。」
吃過飯,孫天羽一個人去了山裡。山路越走越窄,最後消失在山林之間。繞過岩石,林間有個小小的池塘,周圍生著淺黃的野花,濕潤的泥土上還留著野獸的爪跡。他隨手從石隙中採了幾株白莖赤葉的細草,放進布囊,然後抬頭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條山澗,一棵半人粗的樹木橫在澗上,半朽的樹身覆滿了蒼綠的苔蘚,與兩側的山石連為一體。越往裡,樹木越粗大,茂密的枝葉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斷崖邊上。孫天羽找到樹幹上所作的標記,俯身朝崖下望去。
離崖頂半人高處,生著一株異草,紅莖藍葉,鋸齒狀的葉緣色澤發紫,中間一條深紅的細莖,頂端分成了三枝,各挑著一隻珠子般小小的紅果,顯然已經長熟。孫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將那株草連根掘起,然後用軟紙層層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晚間丹娘傳來消息,玉蓮終於答應了婚事。孫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蓮身陷大獄,剩她們孤女寡母,無人依傍,怎由她不答應。
孫天羽也不著急,由丹娘翻檢黃歷挑選吉日,操籌婚事嫁妝,自己一直待在監獄,絕足不上酒店,也沒有再糾纏丹娘。
丹娘心道孫天羽是信守承諾,為著玉蓮斷了與自己的關係。雖然一日夫妻日恩,心下難以割捨,但想到玉蓮終身有靠,也自慶幸,因此勉力操持,滿心盼著孫天羽能和玉蓮好好過日子,撐起這個已經傾覆的家。
三日後,孫天羽施施然來到杏花村,只見樓上樓下都用水洗過,打掃得乾乾淨淨,窗上貼著新剪的大紅喜字,幾盞多日不用的燈籠也抖去灰塵,張掛起來,雖然還難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幾分喜氣。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裡忙著鋪床迭被。這是她的臥室,此時收拾一新,充作女兒的洞房。
孫天羽進來時,丹娘正將干棗、花生、桂圓、蓮子一捧捧灑在床上。
孫天羽道:「這是什麼?」
孫天羽換了襲新衣,雖然只有三日不見,但丹娘心裡眼裡都有這個人,不由心裡酸酸的。她勾著雪白的頸子,低聲道:「早生貴子。」
「哦。」孫天羽剝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拋,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覺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鬢側微見香汗,一抬頭,只見孫天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頭一顫。她別過眼睛,「玉蓮在她房裡,我去接她過來,與你……與你拜了天地。」
「不急。」孫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說道:「累了這麼久,先歇歇,陪我飲一杯。」
洞房裡放著一張圓桌,上面擺著幾樣酒菜,一雙杯箸。兩人往日也常在房內對飲,調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卻平添了幾分拘促。
孫天羽滿滿斟了杯酒,雙手奉給丹娘,說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這第一杯酒是為玉蓮出嫁,了了你一樁心事,先飲了。」
丹娘眼眶沒來由地一紅,接過酒盞拿袖遮住,不言聲地飲了。
孫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這第二杯酒,是為了你這幾日辛苦操勞。」
丹娘飲完,孫天羽斟滿,又給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孫天羽半生拋名隱姓,只道會沒於荒野,老死溝塗,作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古人都說成家立業,孫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緣份使然。」
孫天羽舉杯先攀過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邊,卻是作了個交杯,「這一杯我與你共飲」。在丹娘驚疑的目光下,孫天羽柔聲道:「好教杏兒知道,我孫天羽並非負心之人。」說著一口飲乾。
暮色四,夜風中帶來濃濃的潮熱。酒店燃起一豆燈火,漸漸亮起,映出窗上一個個精心剪貼的大紅喜字,在燭影中微微搖動。院中的杏樹芳菲已盡,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顆小小的酸澀青杏,夜色下與枝葉連為一體。
婚事雖然倉促,玉蓮身上的大紅嫁衣卻一絲不苟,她肩上披著霞帔,頭上蓋著一方錦帕,長長的流蘇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濕濕的都是淚痕。側身坐在床邊,下身是一條大紅縐裙,裙下露出一雙小小的繡花鞋,猶如兩彎新月。
這些嫁妝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預備好的,兩個女兒一人一份,當初置辦時,任誰也想不到玉蓮會匆匆忙忙嫁給一個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個客人也無。
孫天羽進來看了半晌,說道:「吉時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過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給這個托付終身的陌生人。
從臥室到洞房不過幾步路,白玉蓮卻走得千辛萬苦。她視線被遮,只能由孫天羽扶著,一步步挪向自己的歸宿。
玉蓮依著孫天羽的指點,盈盈跪倒,對著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孫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禮。
桌上放著一副秤桿,用來挑下新娘的蓋頭,取的稱心如意的綵頭。孫天羽視若不見,只扶玉蓮在桌邊坐好,笑道:「該喝交杯酒了。」
兩人交了臂,玉蓮被孫天羽把酒杯送到蓋頭下,滿滿飲了一盞。她平時從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臉便紅了起來。
不等玉蓮放下杯子,孫天羽道:「再來一杯。」說著斟滿,送到玉蓮唇邊。
玉蓮猶豫了一下,接過飲了,然後彷彿下了極大決心般低聲道:「我求你樁事。」
孫天羽淡淡笑道:「該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會兒,玉蓮在蓋頭下輕聲道:「相公,奴求你樁事。」
孫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說吧。」
玉蓮嬌細的聲音有些發顫,「拜過天地,奴已經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與我娘……」
孫天羽眼神一厲,接著失笑道:「與你娘怎麼了?」
蓋頭下傳來低低的抽泣聲,玉蓮離開椅子,拉著孫天羽的手緩緩跪倒,淒聲說:「相公,玉蓮已經嫁了你,就求你放過我娘,給我們母女……我們母女存些體面……」
玉蓮此舉大出孫天羽意料。他與丹娘纏綿多時,雖然做得小心,終是紙包不住火,玉蓮有所耳聞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害羞的玉蓮會當面提出來。
他手指下意識地輕扣著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從夫,你娘難道沒跟你講過麼?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燭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來,讓為夫仔細看看娘子。」
說著扶起玉蓮,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蓮面紅過耳,但與他已經拜過天地,喝過巹酒,已經成了他孫家的人,怎好阻擋?
孫天羽仍未取她的蓋頭,先解了玉蓮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後解開她襟口的衣紐。玉蓮窘得不知怎麼做才好,剛飲的幾口酒在腹中散開,渾身熱熱的,手腳軟綿綿使不上一絲力氣。她披著蓋頭,眼前都是燭火透來的紅光,神智漸漸恍惚起來。
聽著蓋頭下玉蓮的呼吸變得急促,孫天羽唇角露出一絲笑意。他一手攬著玉蓮的腰肢,一手解開玉蓮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後拉開她羅裙的繫帶。
玉蓮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條錦繡的大紅肚兜,更襯的肌膚如雪。肚兜下一對香乳雖然不及丹娘豐滿圓碩,但圓鼓鼓聳在胸前,別有一番玲瓏可愛的美態。
孫天羽笑道:「好軟的身子……」說著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對圓挺摸去。
玉蓮腰腹一片溫熱,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層淡淡的酡紅,乳房卻涼涼的,宛如兩隻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響,孫天羽的聲音時遠時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肌膚卻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輕觸,都令她無法抑止的戰慄。
孫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藥物已經生效,當下托起她的腰臀,將她鬆開的羅裙扯落下來。
玉蓮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麼,卻為什麼要做這些。她無力地依在孫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閉,嬌喘細細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羅裙和貼身的褻褲。
穿著嫁衣的新娘玉體半裸,羅裙和褻褲掉在了踝間,裸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孫天羽將蒙著頭臉的玉人橫放膝上,然後扯下她掩體的肚兜。玉蓮身子一陣顫抖,白嫩的玉體暴露在光線下。她低叫一聲,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纏在臂上的衣服卻阻住了她的動作。
孫天羽俯在她耳邊呢噥道:「蓮兒還怕什麼呢?再飲杯喜酒……」
朦朧中又灌了口酒,玉蓮緊繃的身子軟化下來。孫天羽的調情手段連丹娘都吃不消,何況是玉蓮這樣未經人事的黃花女子。不多時,玉蓮呼吸便粗重起來,玉體一層層透出緋紅的色澤,在孫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戰慄。
見時機已到,孫天羽抱起玉蓮,朝床邊走去。玉蓮火熱的身子觸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視線被蓋頭遮住,無法看到孫天羽的動作,心裡愈發緊張。
正六神無,忽然聽孫天羽在耳邊柔聲說:「翻過來,趴在床上。」
孫天羽摟著玉蓮的腰肢,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玉蓮緊緊並著雙腿,一手掩在臀後小聲道:「好羞人呢……」
孫天羽笑道:「你娘沒跟你說過,夜裡要怎麼做嗎?」
玉蓮羞澀地說道:「我娘說,都聽你的。」
孫天羽低笑道:「那好,我來教你。」他拉起玉蓮的手,「先摸摸這是什麼……」
玉蓮掌心一熱,手裡多了一隻熱騰騰硬梆梆的事物,那東西又粗又長,一手都無法握住。
「這就是男人的陽物,喜歡麼?」
玉蓮不由自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還生著這樣的對象。
「女人有的是一隻銷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實是它們兩個成親。拿娘子的肉洞,服侍為夫的陽物就是周公之禮。快把屁股抬起來。」
玉蓮弓著腰,只抬了寸許,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處,任孫天羽怎麼哄勸都不願放手,只說:「那麼大……如何放得進去?」
孫天羽笑著撒開手,「到了這會兒,怎麼還這般不解風情?不如讓你娘來教你好了。」
孫天羽拉住蓋頭一角,輕輕一掀。入目的光線使玉蓮閉上眼睛,接著猛然張開。
「娘!」
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著一具雪白的女體,她披著大紅的蓋頭,週身再無寸縷,白花花的肉體深烙在玉蓮水靈靈的眸中。
聽到玉蓮的驚叫,那具肉體顫抖了一下。孫天羽微笑著同樣掀開蓋頭一角,露出一張嬌艷的俏臉。
丹娘美目緊閉,面紅過耳,口中塞著一團絲巾。她雙手交叉放在腰後,柔軟的腰肢向下彎去,白美的圓臀高高挺起,顯示出無與倫比的曲線,豐膩的肉體柔艷動人,在燭光下散發出白亮的肉光。
玉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赤裸裸出現在自己婚床上的娘親,驚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瞧你娘多乖……」孫天羽輕輕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嘰」一聲,兩瓣臀肉相擊,濺起一聲濕濘的水響。
孫天羽憐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開,只見丹娘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淫水,那只柔艷的性器怒綻開來,中間紅膩的肉穴不時抽動,淫水一股股湧出,順著大腿內側,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學著,看你娘是怎麼服侍男人的。」
孫天羽甩開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玉蓮傻傻看著他胯下那根怒漲的陽具,喉頭像被硬物哽住。當著她的面,孫天羽攬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陽具毒龍般狠狠插進丹娘肥美的圓臀。
幾滴透明的汁液飛濺出來,丹娘身子一陣顫抖,柔膩而紅艷的性器緊緊裹住肉棒。掀起的頭下,她標緻的眉峰苦地擰起,眼角滑下一滴淚珠。
孫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著她肉穴的律動,直到她不再抗拒。孫天羽瞥了玉蓮一眼,緩緩退出陽具。粗壯麗棒身沾滿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鮮明駭人。
玉蓮不由自地屏住呼吸,臉上酒酡的潮紅和恐懼的蒼白輪番閃現。她看到肉棒拔出時,一股淫水也隨之帶出,順著棒身灑落下來。
龜頭仍留在體內,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發出了一聲令人心神俱顫的膩響。幾滴溫熱的液體濺在玉蓮頰上,散發出異樣的氣息。她能感到夾緊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樣濕滑的液體,將下體漸漸變得泥濘。
丹娘已經是淫液四溢,孫天羽半跪在她身後,陽具疾進疾出,在她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一口氣抽送了一盞熱茶長短,直幹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團柔軟的雪球般在孫天羽胯下跳動,發出清脆的肉響。
孫天羽在丹娘腰側一拍,丹娘背在腰後的雙手立即活動起來。她動掰開雪臀,屁股挺起,夾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動。
孫天羽低笑著拉出丹娘口中的絲巾,一聲積蓄已久的嬌啼立刻脫口而出,在寂靜的山嶺間遠遠傳開。丹娘渾忘了一側的女兒,更忘了今晚是女兒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著昂起頭,竭力套弄著臀後的肉棒。兩隻飽滿的雪乳來彈跳著,不時發出「啪啪」的肉響。
丹娘的嫵媚和入骨的風情,幾乎使孫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氣,肉棒復又堅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節奏,每一下都重重頂在丹娘蜜穴深處。丹娘身子軟得猶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孫天羽腳前,臀部高舉,在他的姦淫下一點點攀上高峰。
「啊……」丹娘紅唇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肉體劇顫起來。下體充血的肉唇緊夾著肉棒不住翕,接著一股白色的陰精從蜜穴深處湧出,順著丹紅鮮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紅白相間淫艷之極。
洞房內空氣也彷彿變得熾熱,那對高燒的紅燭將融般滾下串串燭淚,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間纖毫畢見。孫天羽拔出陽具,丹娘軟泥般倒在席上,身子還在不住抽動。
「今晚我娶得是你們母女。明白了麼?」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6 暗算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垂下眼睛,輕輕點了點頭,玉蓮猶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樣蜷在床角,顯然還未從震駭中醒來。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親會在她的新婚之夜,撅著屁股被新郎幹得淫態畢露。孫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蓮雙膝,朝兩邊分開。玉蓮掙扎著,雙手緊緊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淚漣漣。
孫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沒有作聲。丹娘勉力撐起身子,一手攏了攏頭髮,攬住女兒的肩頭,柔聲勸道:「玉蓮,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就聽天羽哥……相公的話吧。相公他是個好人……」
「我們家攤上這麼大的禍事,你爹爹過了身,英蓮送到你娘姨家,雪蓮又在獄裡。沒有天羽哥照拂,我們母女連一天也撐不下去。」丹娘臉上紅暈未褪,說到痛處目中雖是淚光盈然,神情間卻是含羞帶喜。
孫天羽張手擰住丹娘一隻乳房,對玉蓮道:「這深山野嶺,半個鄰居也無,一床大被胡亂蓋了,只要你我三人暢快,還怕什麼丑麼?況且……」他打量著玉蓮赤裸的玉體,「到了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誰呢?」
自從見過娘親,玉蓮像失語般,再未吐出一個字。丹娘拉著她的手道:「你就從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裡有相公這樣的好人呢?」
玉蓮怔了許久,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寬慰地舒了口氣,從被下翻出一塊備好的白布,鋪在席上。孫天羽笑道:「我備的有了,在衣服裡。」
丹娘赤著身子從他衣中拿出那塊包好的白布,打開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跡宛然,有一處她記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時留下的,另一處卻不記得了。她識趣的沒有多問,垂著頭仔細攤開白布,方方正正鋪在女兒臀下。
孫天羽道:「玉蓮,可以把手拿開了。」
玉蓮猶豫著終於鬆開手,認命地摀住面孔。燭光下,少女鮮嫩的陰戶乾乾淨淨,沒有半絲雜色。如雪的恥丘上毛髮又細又軟,下面緊密的陰戶猶如花苞,嬌嫩得彷彿吹彈即破。
孫天羽觀賞半晌,心裡讚歎不已,說道:「杏兒,剝開來我仔細看看。」
丹娘紅著臉伸出手,按住女兒花唇邊緣,輕輕剝開。玉蓮戰慄著,下體嬌紅的唇瓣柔柔綻放,顯露出內裡迷人的構造。雪白的玉股間綻開一片菱狀的嫩紅,兩片小花瓣濕淋淋翻翹起來,下方軟膩的入口小小縮成一點,隨著她的戰慄微微顫抖。
丹娘柔聲撫慰道:「玉蓮別怕,女人終是要過這一關的。相公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剝開玉蓮的蜜穴,讓孫天羽觀賞女兒穴內的艷景。玉蓮「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腿,但她雙膝被孫天羽按住,再掙扎也是徒勞。
孫天羽低頭看去,玉蓮美穴間水光閃動,更顯得紅嫩動人。她穴口極緊,裡面淺淺的能看到一層月白色的薄膜,轉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兒!」孫天羽笑道:「虧你怎麼生出來的。」
丹娘道:「這都是相公的福氣。」
「不錯!都是我的福氣!」孫天羽哈哈笑著,忽然道:「把你的也剝開,」
丹娘白了他一眼,張開了腿,一手剝著女兒的秘處,一手探到腹下,剝開陰戶,一邊小心地掩住陰阜,免得玉蓮看到她下體的烙痕。比起玉蓮的鮮嫩,她下體顯得更為熟艷,花瓣肥厚,色澤更為紅艷。
母女倆人同時綻露下體,任他品評觀賞。孫天羽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摸捏著,笑道:「女兒的屄好,當娘的也不賴。肥鼓鼓又滑又軟,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樣。」
丹娘挺起下腹,柔聲道:「相公喜歡就好。」
孫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歡!怎麼不喜歡!」他挺起陽具說道:「等了這麼久,也該給玉蓮開苞了。」
丹娘跪在床邊,一手托著孫天羽的陽具,一手剝開女兒的蜜穴,將龜頭輕輕頂在穴口,然後兩手按住玉蓮的大腿根部,使女兒將被開苞的陰戶更加突出。一邊勸著女兒不要害怕。
肉棒剛往前一頂,玉蓮已經痛得叫出聲來。丹娘蹙起眉頭,心疼地看著女兒柔嫩的玉戶被擠得變形,聽著女兒越來越淒婉地痛叫,正想開口,忽然「啵」的一聲輕響,龜頭已經破體而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她指間濺出,白布上又多了幾滴丹紅的血跡。
幾杯融了春藥的喜酒下肚,玉蓮下體已經一片濕滑,陽具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處女膜,頂進未經人事的蜜穴中。玉蓮的肉穴比丹娘更緊,更令孫天羽意外的是玉蓮的蜜穴比丹娘還要淺了許多,肉棒剛捅入三分之二,就頂到蜜穴盡頭。
孫天羽毫不憐惜地盡根而入,玉蓮痛得只叫了半聲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輕些,玉蓮還小,別太用力了。」
孫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裡面就像化了一樣。」
嬌嫩的肉穴延著棒身拉長到極限,將整只肉棒緊緊裹在其中,略一鬆力,拉長的肉壁便即彈,將肉棒擠出寸許,同時帶出一片鮮血。
玉蓮穴內的緊密和迷人的彈性,使孫天羽興致大發,他不顧玉蓮元紅新破,弓起腰,半跪著抱住玉蓮白嫩的身子,在她體內用力抽送起來。玉蓮兩條玉腿抬起,被孫天羽挽在臂間,圓潤的雪臀半懸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隨著肉棒的進出時綻時收,不多時已經沾滿鮮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著被開苞的女兒,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是高興的。」
孫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溫存地伏在他臂彎間。
「你說娶我的時候。」她輕輕道:「我不要廉恥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蓮在孫天羽的另一側臂彎昏睡,股間丹紅駁雜,新破的花苞間沾著一縷陽精。已經夜深更殘,室內依然燠熱不退,空氣中蕩漾著濃濃的淫靡氣息。
孫天羽眼睛半睜半閉,左右擁著花枝般一對母女,唇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兒腹下,愛憐地沾了一點新紅,在眼前細看著,「你給玉蓮開苞的時候,我真想跟她換換。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蓮一樣,留著乾乾淨淨的身子,在花燭下躺著,讓你給我開苞。我想給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輩子都給你一個人玩。」
「不怕痛嗎?」
丹娘搖了搖頭,那雙美目因為憧憬而閃閃亮著。那一剎那,孫天羽心動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嶺太小了。終有一天,他要飛出去的。遠遠的,他聽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絲兒縛了鯤鵬翅……」
他手指插進丹娘臀縫,摸弄著柔軟的菊肛。丹娘觸到他胯下的膨脹,柔聲道:「相公,你想做麼?」
「我想幹你後面。」
丹娘在他龜頭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兒最乖了,每天喜歡哪個就用哪個。」說著伏下身子,掰開白臀,把嫩肛獻到孫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樣。」
「會受傷。」
「我喜歡的。」
孫天羽挺身頂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兒落紅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該見紅的。」
「啊……」美婦蹙眉婉轉叫出聲來。她粉頸倚在席上,兩手捧著白光光的圓臀,膩脂般的雪肉緊緊夾著入體的硬物。打開時,嫩肛已溢出腥紅,在雪滑的臀溝間,有奪目的艷。
正應了那句越怕越有鬼。雙方僵持三日之後,獄裡接到文書,白孝儒一案事關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親赴平遠,到獄中勘查,快則一月,遲則月半即可抵達。
拿到文書,劉辨機的手都在抖。按著他的估計,大理寺會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氣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遠離京師千里之遙,單是文書往來少說也耗去三個月的時間。他怎麼也沒想到,何清河居然會親自出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雖然只是個五品司丞,但誰都知道大理寺沒有官,他實際上就是大理寺事。劉辨機精於刑名,只這份文書,就看得出何清河是個油鹽不浸,軟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讓他到了獄中,閻羅望那句「滾湯潑老鼠,一死一窩」,只怕就一語成讖了。
獄卒們惶惶不可終日,地牢裡的兩女卻享受到了難得的輕鬆。把地牢的鐵門從裡面頂住,兩女在牢裡唯一一張床上並肩而眠。她們被折磨多日,精力體力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略一鬆懈,困意便席捲而來。薛霜靈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蓮解穴時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輕的內傷,臉色也是蒼白之極。
薛霜靈睏倦欲死,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邊閻羅望呼嚕打得震天響,在狹小的空間內分外刺耳。薛霜靈輾轉多時,氣惱地爬起身,扯過一床被褥,隔著柵欄夾頭夾腦丟到閻羅望頭上。
閻羅望呼聲不絕,兩眼卻突然睜開。他張口吐出一個硬物,一邊打著呼嚕,一邊將被褥扯開了一線,籍著爐火的微光,捏碎蠟塊,將裡面包裹的紙條小心展開。
紙上是劉辨機一手蠅頭小楷,寫道獄中已經多方佈置,明日一早趁送飯時,由卓天雄纏住白雪蓮,孫天羽強行救人。
閻羅望一口吞了字條,倒頭呼呼大睡。
地牢內不分晝夜,只能從一日三餐推斷大致時間。黎明時牢門被拍得山響,獄卒叫道:「送飯的來了。」
白雪蓮衣帶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著閻羅望,踏上台階。
拔開銷子的一剎那,異變陡生。送來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桿丈二長槍。為免帶出風聲,槍上的紅纓已經摘除,槍頭與槍尾連成一線,勁力沒有半點外洩,顯然是行家裡手。白雪蓮腰身一折,堪堪避開穿胸而入的一槍,接著右手揚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腳。
一邊是倉促應變,一邊是蓄勢待發,白雪蓮一個踉蹌,退下台階。卓天雄已經棄了長槍,掄過一把鬼頭刀,刀光霍霍中強行破關闖入。
面對卓天雄,白雪蓮也不敢大意,她連退數步,一直退到火爐旁才抄起一支烙鐵,擋住鬼頭刀。白雪蓮有物在手,局勢立刻不同,卓天雄雙手操刀,使出夜戰八方的套路,一時間刀光四起,在狹小的地牢內翻滾不休。
若論江湖經驗,薛霜靈勝過白雪蓮不止兩籌,異變剛生,她便掙扎著撲進了鐵籠,將鐵鏈絞在閻羅望頸上。閻羅望心下冷笑,薛霜靈腳筋被挑,一個弱質女子,想勒死他只怕還得多加兩個。閻羅望也不著急,獄方既然謀定後動,下來的絕不止卓天雄一個。
果然一名獄卒聳身躍入地牢,正是孫天羽。此時牢中局勢已經逆轉,白雪蓮烙鐵雖不趁手,但她功力勝過卓天雄一截,刀鐵相交,在暗牢內濺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濺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獄中諸人還是第一次實打實與白雪蓮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來。若是她有劍在手,卓天雄身上這會兒至少要多上三個透明窟窿。
想起來,能把她誑到獄中,委實太幸運了。
眨眼間,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記,膝骨幾乎粉碎。孫天羽與他擦肩而過,逕自闖入鐵籠。閻羅望心下叫好,這班獄卒中就屬這小子最機靈,這次出去,一定踢走鮑橫,讓他來做牢頭。
薛霜靈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強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敗,只要拖延片刻,白雪蓮騰出手來,就能阻住孫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孫天羽擲去。
眼前白光一閃,孫天羽竟然擎出長刀,一刀劈開稻草,朝薛霜靈頸中劃來。
薛霜靈情急之下,挽住鐵鏈,將閻羅望朝前一推。
閻羅望心下大喜,孫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數,這一招聲東擊西,只要刀橫削迫開薛霜靈,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獄之長,竟然在獄中被兩個女囚劫持受夠了鳥氣,等脫了身,非把這兩個挨千刀的賤人剝皮拆骨,一解心頭之恨。
閻羅望想著咬牙獰然一笑,接著抬起頭,正好看到孫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孫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閃即收,長刀沒有片刻猶疑地疾劈而下。
「賊子殺了閻大人!快退!」孫天羽收刀大叫道。
剛湧入地牢的獄卒們只見匹練般的血光飛濺起來,直噴到地牢頂部。閻羅望腦袋歪到一邊,眼睛死死翻著,充滿了驚怒。他頸中纏著兩圈鐵鏈,致命的傷口正處在鐵鏈中間,將脖頸幾乎整個劈斷,準確得令人難以置信。
篷的一聲,卓天雄被白雪蓮錯肘擊在胸口,肋骨頓時斷了兩根,倒飛著撞在眾人身上。獄卒們轟然後退,地牢內一時間亂成一片,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閻羅望一死,白雪蓮的手上再無籌碼,她當機立斷,挽起薛霜靈道:「衝出去!」
獄卒們連滾帶爬湧出地牢,連受傷的卓天雄也棄之不顧。孫天羽落在最後,猶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帶。略一耽擱,白雪蓮已經搶到身後。
孫天羽背對著白雪蓮,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蓮素手一展,居然穿過刀光,準確地扣在他脈門上。孫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邊身子頓時酸麻,長刀嗆然掉地。
白雪蓮順勢一拖,將孫天羽乳下台階。眼看再有數步便可衝出地牢,忽然軋軋聲響,出口厚重的鐵正緩緩落下。事關緊急,那群獄卒再不顧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蓮困在牢內。她連閻大人都敢殺,何況他們這些小卒呢?
光源斷絕,地牢內陡然間暗了下來。白雪蓮差了一步未能搶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勞地擊在鐵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地牢裡燈燭盡滅,只有爐火的紅光隱隱閃動。白雪蓮過頭,冷冷看著絕不情願留下的兩人。
卓天雄折斷的肋骨刺進肺中,不住咳血,此時已經暈了過去。孫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臉上卻不動聲色,拿過卓天雄的鬼頭刀,擺了個門戶。
白雪蓮足尖一挑,將孫天羽掉落的長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頓地一刀揮出。孫天羽兩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鐺的一聲震響,只覺渾身經脈鼓脹欲裂,喉頭翻動,險些噴出血來。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緊守只會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氣,狂風驟雨般朝白雪蓮攻去。
白雪蓮心下也大為詫異,孫天羽武功只能勉強算是好手,內功修為更是稀鬆平常,可在她全力一擊下,孫天羽非但沒有咯血受傷,反而立即轉守為攻,不能不說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蓮長刀忽挑忽抹,將孫天羽的攻勢一一化解,接著一連三刀,一刀比一刀更為凌厲,將攻守之勢又扳了過來。
孫天羽只知道白雪蓮用的是劍,沒想到她對刀法也如此嫻熟,白雪蓮手裡的長刀比他的鬼頭刀輕了一半不止,但她輕飄飄一刀劃來,孫天羽手中的鬼頭刀便應手彈開,再沒有進招的餘地。
牢內地方狹小,孫天羽只退了兩步,身後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蓮兩眼寒星般凌厲,孫天羽頸後冒出一層冷汗,閻羅望身為獄正,還有被脅持的價值幾日,換作是他,肯定是有那麼早死那麼早。
兩刀相交,孫天羽的鬼頭刀脫手而出,白雪蓮面沉如水,手肘順勢一撞,將孫天羽擊得橫飛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經使盡,肘上勁力不足,孫天羽才勉強護住肋骨沒有折斷。
身在半空,孫天羽換了口氣,翻腕抓住牢頂垂吊的鐵鏈,蕩了個圓弧,腳尖點在牢頂穩住身形。此時牢門已關,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來救,更是連想也不用想了。霎時間,丹娘含淚的嬌靨從心頭掠過,他苦笑一下,也許可以慶幸的是,往後不須為此煩惱了。
叮的一聲,鐵鏈斷絕,長刀餘勢未衰,深深釘入石壁。孫天羽掉落下來,正好撲在火爐上。他剛想起身,卻被一腳踩在背後。
「狗賊,你也有今日。」白雪蓮聲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經被炭火燃著,傳來一股難聞的糊味,孫天羽扯著唇角笑道:「忘了告訴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經與令妹成親。」
白雪蓮一怔,接著目中幾乎噴出火來,「你無恥!」
孫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傷,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姑娘誤會了。在下與令妹情投意,由令堂作拜堂成禮,並非苟。」
「胡扯!」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氣味,薛霜靈伏在白雪蓮背後說道:「這人最是奸詐,切莫信他!」
白雪蓮朝孫天羽冷然道:「無恥小人,任你舌燦蓮花,今日也難逃一死。」
說著忽然腳下一軟,撲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靈摔倒在地。只眨眼間,白雪蓮便渾身癱軟,身上一絲力氣也無。
孫天羽忍痛翻過身來,勉強抬起手從胸口燒得稀爛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藍色的葉子,塞進口中猛嚼,半晌才過臉色。
孫天羽坐起身來,他胸前衣物燒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織物與血肉連為一體,襟內一隻小小的布囊已經燒得不成模樣,裡面一包藥粉燒殘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傷處沾染的藥末,忽然放聲大笑:「姑娘可曾聽說過焚香珠?紅莖藍葉,其實如珠,每年六月成熟,酒釀泡,焚之則有奇毒。順便告訴姑娘,此物還是極佳的春藥。我已經在你娘親、妹子身上試過,藥效果然神妙!」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7 失陷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既然抓住了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覺了。閻大人孤身犯險,以身殉職,還要有勞劉夫子寫封呈文,報至縣裡。」
孫天羽說著換去血衣。眾人見他從地牢內活著出來,已經驚得不攏嘴,再見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蓮,救出卓天雄,更是驚訝萬分。
孫天羽又說道:「我雖然制住白雪蓮穴道,難保她還會衝開。從現在起十二個時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閻大人的屍體,遲些再收殮吧。你們送卓二哥去養傷,我先去歇歇。」
孫天羽走了半晌,眾人才過神來。當下幾個人抬著卓天雄房,劉辨機自去寫呈文,鮑橫閃了閃眼睛,也跟了過去。
接邊幾日,獄中忙著收拾善後,一邊準備迎接京師來人,忙得猶如一群無頭蒼蠅。孫天羽卻像事不關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強迫母女倆同床交歡之後,丹娘打開心結,再不用避人耳目,與孫天羽愈發纏綿。玉蓮自小聽白孝儒念過《烈女傳》,一女不嫁二夫已經是刻在心裡,何況母女倆同嫁一夫。
玉蓮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終是嫁了孫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孫天羽卻不願放過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蓮一併弄到床上,與她們母女當面輪流交歡。
起初玉蓮羞得眼睛都不敢睜,結果第二日孫天羽施出手段,幹得她連洩了三次身子。丹娘開導女兒說:「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歡,就是對的。」玉蓮這才漸漸放開矜持。
白蓮教聲勢愈弱,路上太平,往來的客商漸漸增多。丹娘出來進去,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調笑說,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實情,只道是女兒出嫁,招了女婿。
應付了客人,丹娘上來取酒,只見玉蓮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齊,裙子卻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孫天羽從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蓮了。」又道:「胸口的傷還沒好,小心著些。」
孫天羽笑道:「都是皮外傷,不妨事的。倒是玉蓮這樣嬌怯怯的,不多干幾次還澀著呢。」
玉蓮盤起了頭,雖然眉眼間青澀未褪,但已經是個嫵媚的小婦人了。她紅著臉,擰眉小聲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輕著些,昨晚才弄過,這會兒又來,玉蓮怎麼經得起。」
孫天羽笑道:「你既然聽見了,怎麼不來替女兒。」
丹娘在他伸來的手上拍了一記,「那怎麼成,樓下還有客人呢。」
孫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們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說著下身一挺,玉蓮「呀」的叫出聲來。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說了聲「冤家」,一邊拉起外裙,褪下了褲子,跟女兒一樣趴在桌上。孫天羽從玉蓮體內拔出肉棒,順勢插進丹娘穴中,笑道:「一個緊,一個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兩手支著桌面,聳著白臀迎他的插弄,臉上紅暈一層層升起,倍加嬌艷。
忽然樓下有人喚道:「丹娘,酒怎麼還不來?」
「就來了。」丹娘揚聲應道,一邊聳起雪臀,讓孫天羽盡根入了幾下,然後直起身來,也顧不得抹拭,匆忙結好衣帶,拿了酒緩步下樓。她後庭新創未癒,走路時多少有幾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樓下三名客人坐了兩桌,見了丹娘笑道:「山下餓虎灘也開渡了,往後走神仙嶺的又多了幾成。丹娘,你這店選的可是風水寶地啊。」
丹娘道:「這裡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客人,都仗著你們幾位老客才勉強過日子罷了。」
那客笑道:「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繞幾十里山路我也要走這一遭。」
來的都是熟客,雖然好佔著口頭便宜,行事倒還莊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語。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記,那手還不老實,順勢插進她臀縫裡,在股間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從未碰上過這麼的惡客,頓時漲紅了臉,扭身剛要呵斥,臉上一下子血色全無。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兩名獄卒打扮的漢子。一個青白面皮,滿臉淫笑,一個臉上帶疤,都是在豺狼坡獄中見過的。
「有日子沒見了,丹娘這肉可是越來越滑了。」鮑橫色瞇瞇打量著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見了毒蛇般渾身發冷,屏住氣不敢開口。幾名客人見是官差,都低了頭,免得惹禍上身。
跟鮑橫一道的陳泰仰臉看著店裡的「喜」字,「咦?誰的喜事啊,這是?」
丹娘勉強道:「是玉蓮。」
鮑橫哼了一聲,「大爺今兒還有事,來再找你算賬!」
丹娘駭得腿都軟了,這幾日忙著送玉蓮結親,一直沒到獄裡,沒想到會被他們找上門來。
在獄裡被他們戲弄,丹娘也認了,但在店裡,若被他們撞見玉蓮……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樓找孫天羽商議。
「鮑橫出去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會是什麼事?」
孫天羽笑了笑,「閻羅望死了,他搶著想當獄正,當然要去縣裡找門路。」
「閻羅望死了?」丹娘一驚。
「惡有惡報。時辰到了,他自然逃不過。」
丹娘心有餘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們怎麼辦呢?」
孫天羽攬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到豺狼坡,獄裡正亂成一片。官一死,眾人各幹各的,連劉辨機也洩了氣,眼看著白孝儒謀反這一案做成了夾生,連灶台也要拆個乾淨,乾脆躲在房裡摟著英蓮得過且過。
孫天羽進來時,英蓮正趴在劉辨機胯間給他品簫,見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這會兒解了頭髮,怎麼看都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連孫天羽心裡也不禁一動。
「劉夫子好雅興啊。」
劉辨機歎道:「左右是混日子罷了。」
「劉夫子滿腹經綸,對這案子成竹在胸,」孫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頂高帽子,「如今怎麼意興全消?」
劉辨機打發英蓮離開,坐起來道:「何清河精明過人,閻大人若在,我還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劉辨機搖頭苦笑,「可笑鮑橫那個草包還在鑽營,對景的時候一個都跑不了!」
孫天羽不動聲色,「依劉夫子看,這案子是要翻過來了?」
劉辨機點著煙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過來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兩個逆匪,死無對證,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鮑橫作了獄吏,劉夫子還有這把握嗎?」
劉辨機默然不語。鮑橫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對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說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讓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餘,何大人就會到獄中,劉夫子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一袋煙吸完,劉辨機燃著火折,抬起眼來,「莫非你有對策?」
孫天羽笑道:「我倒有個法子,不過還得請劉夫子一道參詳參詳。」
劉辨機「噗」地吹滅火折,「說!」
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麻痺還未解除。她努力睜開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頭頂依稀有一團飄動的紅光。
良久,白雪蓮才意識到那是火爐發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裡。閻羅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頭,喉上淒慘的刀口大張著,像一張驚愕的嘴巴。薛霜靈趴在角落裡,兩手被鐵鏈鎖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陣寒意襲來,白雪蓮顫抖了一下。在她意識到肌膚恢復觸覺的同時,一股蟄伏已久的異樣感覺也猛然騰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從腰腹到胸口,滿是濕漉漉的液體,衣服貼在身上,又濕又冷,說不出的難受。她喘了口氣,那種感覺愈發劇烈,彷彿在體內奔突,找一個渲洩的出口。
一股溫熱的液體忽然湧出,白雪蓮低喘著,體內的異樣反而更加熾熱。
台階上傳來了鐵器磨擦聲,接著鐵罩打開,有人舉著火把下來。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僅僅過了六七個時辰。僅是剛才聲音的震動,就讓她敏感地再次顫抖。
火光映出白雪蓮的剪影。她雙腿張開,被粗大的鐵鏈倒懸著掛在牢內。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間卻被撕開,露出玉股和白淨的小腹。她膚色很白,敞露的股間光滑細嫩,正中柔美的玉戶此時卻是紅筋吐露,充血的陰唇厚厚擠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捲開來,在空氣中不住蠕動。陰唇的縫隙裡淌滿了濕黏的液體,火光下猶如一隻妖艷的活物。
孫天羽舉著火把,觀賞著笑道:「好浪的屄,流了這麼多水。」說著兩指插進鼓脹的嫩肉,捻住那粒腫大的肉珠。
白雪蓮尖叫一聲,弓起腰肢,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淫液從玉戶濺出,順著小腹、臀溝四處流淌。
孫天羽在她濕熱的肉穴內掏挖著,說道:「白捕頭,你雖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趕盡殺絕。大家不妨作筆交易,只要你寫了伏辯認罪,我保你娘、玉蓮、英蓮平安,如何?」
白雪蓮只覺整個心神都纏在他幾根手指上,只輕輕一動,就彷彿把整個人掏空一般。她苦守靈台一點清明,咬著牙顫聲道:「休想!」
孫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白姑娘自己與逆匪勾結,何苦連累家人?」
他半勸半歎地說道:「丹娘、玉蓮都是弱質女流,英蓮少不更事,你忍心見她們為了你一人吃苦麼?」
不等白雪蓮答,孫天羽便搖頭道:「姑娘為著獨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蓮慘然道:「我若認了罪,我們白家才是永無翻身之日。若為我自己,我早已脫鎖出獄,何必受你這賊子污辱!」
孫天羽微笑道:「白捕頭是鐵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獄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說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蓮驚喜之餘,不由忘了羞辱,被孫天羽狠搗幾下,竟在仇人指下洩了身子。
孫天羽哈哈大笑,轉身去了。
閻羅望官卑職小,又無親屬子女,縣裡聽說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為意,胡亂撥了幾兩恤金,就在獄後葬了,倒與白孝儒的新墳相去不遠。
過了兩日,鮑橫從縣裡來。他在縣裡找了門路,準備接任獄正,擬票雖未下來,但他趾高氣昂,儼然已經是一獄之長。眾人雖然都知道他是個草包,但礙著他在縣裡有人,都是笑臉相迎。孫天羽心裡自有意,面上也是一般。
鮑橫陡然坐大,樂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誰。這天見著孫天羽從書廳出來,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孫過來。」
孫天羽笑著拱了拱手,「鮑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這話暗帶嘲諷,鮑橫卻儘管受用,只仰著脖子說道:「丹娘有日子沒有來了。」
孫天羽牙關暗中一緊,搶先道:「鮑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這幾日就要到獄裡,丹娘是涉嫌的匪屬,就是來了也不能讓她隨意進到獄中。」
換了別人,也許還掂量一下,鮑橫卻是一味胡纏,大咧咧道:「怕什麼?萬事有我!你腿腳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訴丹娘,讓她明個兒到獄裡來見本官!」說著壓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邊收拾乾淨,前邊後邊我都要用的。」
孫天羽握緊拳頭,殺了閻羅望又來了鮑橫,越發的不堪了。虧他還滿門心思要補住逆案的漏子,這混帳倒是閒中生事。「鮑大人放心。我這就去。」
「對了。」鮑橫又拉住他,悄聲地道:「聽說丹娘剛嫁了女兒。你去打聽打聽,誰吃了熊心豹膽,敢娶逆匪家屬。隨便條罪狀,把他拘到獄裡,到時讓丹娘跟她女兒一道來探監。」說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離杏花村隔著十幾里山路,自從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門來任人大嚼,獄卒們也懶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沒人知道是孫天羽在裡面做了手腳。孫天羽不過是借個名頭,奸騙玉蓮的身子,當下也不說破。
孫天羽剛走,鮑橫便叫了陳泰,「閒得怪無聊的,把薛婊子提出來審審。」
閻羅望之死眾人心有餘悸,雖然白雪蓮披了鐵枷戴上重鎖,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靈行淫,也把人提出來,離白雪蓮遠遠的。薛霜靈一次指望一場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獄卒們折騰,只如死了一樣默不作聲。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8 娘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夜孫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倆同榻侍奉,說不盡的風流美態。
玉蓮柔弱,被孫天羽弄了一,已經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幫他品咂了,偎在他懷中悄聲道:「適才還好麼?」
孫天羽一笑,想說她天生媚骨,哪個男人不銷魂。話到嘴邊卻變得苦澀。良久道:「明天你去獄裡。」
丹娘一驚,「雪蓮出了什麼事麼?」
孫天羽只答了一句,「沒事。」
丹娘臉色漸漸變得雪白。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孫天羽道:「杏兒……」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澀地笑了笑,「那日他來。我就知道的。」
縱使孫天羽心如蛇蠍,此時也不禁一陣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見兩人還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離開杏花村。
等丹娘走遠孫天羽才睜開眼。他起身打開窗戶,望著眼前的群山,久久沒有動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時他只是輕佻,騙得這婦人獻身交歡。漸漸的,他越來越留戀那份溫存。想到終有一日要跟這水一般的美婦人恩斷義絕,孫天羽也不禁有些躊躇。
且樂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來。孫天羽本來獄中有事,卻不願去,便在店裡盤桓。玉蓮洗手做了羹湯,伺候孫天羽吃完,便避開去,在店裡收拾。成親已經數日,玉蓮見了他仍產羞顏未開,一副小兒女情態。
丹娘不在,酒店也沒再開張。孫天羽靜下心,一口真氣在體內遊走不休,運轉了十二個周天才吐氣收功。
再睜眼時,已經中午時分。玉蓮做了菜食,拿到房裡,孫天羽笑道:「好賢惠的娘子。」
玉蓮紅著臉也不答話,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孫天羽心裡氣悶,遂笑道:「何來這麼多禮數。來,陪為夫飲一杯。」
玉蓮低頭道:「奴不飲酒的。」
「你娘平時也能飲,我讓她喝,她就喝了。」
玉蓮放箸,舉杯淺淺地飲了一口,眉頭便皺了起來。孫天羽笑道:「這怎麼行?」說著滿滿飲了一杯,一邊摟過玉蓮,嘴對嘴餵了過去。
玉蓮嚇了一跳,躲了一下沒躲開,也就不再掙扎。她唇瓣滑膩異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孫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滿滿了過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開,玉蓮嬌喘細細,盤好的髮髻也鬆了,頰上一抹春色羞澀動人。
孫天羽心頭火起,推開杯盆,便抱玉蓮上床。玉蓮跟了他幾日,知道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來便要做的,只道:「先關了門……」
孫天羽笑道:「這時候還怕誰來?若是你娘更好不過,昨晚那樣子你還沒學會呢,讓你娘再教教你。」
玉蓮臉色數變,終於道:「相公,我們這樣子……怎見得人呢?」
孫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樣?」
玉蓮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頭髮做姑子去。」
孫天羽道:「又說昏話呢,好端端一個家,何必拆散呢。現在你娘高興,我高興,你也高興,有什麼不好?眼下你們家劫難未過,要緊的是好好過日子,別讓你娘跟我為難。」
玉蓮拭了淚,勉強一笑,「奴知道了。」
孫天羽心下一軟,慾火被她淚水壓下許多,乾脆擁了玉蓮,坐在床頭,一邊說話一邊飲酒,不時給玉蓮哺過一口。玉蓮不勝酒力,不多時就閉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著她身上的女兒體香,孫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給玉蓮寬衣解帶,樓下忽然傳來拍門聲。
「有人在嗎?」
玉蓮酒已沉了,孫天羽本待不理,但來人一直打門,只好扯好衣服下樓。
門外站著名漢子,孫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凜。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處磨出厚厚老繭,隨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鐵一般,顯然是會家子。
見店裡出來個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漢子有些訝異,他拱了拱手,「敢問這是白夫子的家嗎?」
孫天羽道:「尊駕是……」
大漢謹慎地說道:「我是羅霄派的。白夫子在這裡嗎?」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尊駕找白夫子有什麼事嗎?」
大漢又看了他兩眼,轉身離開店門。
孫天羽這才注意到門外停了輛小小的騾車,那大漢到了車邊,隔著窗戶說著什麼。孫天羽暗自提防,羅霄派怎麼會有人到此?難道是對白雪蓮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來查?
正想著,那大漢放下杌子,掀起車簾。接著一個女子低著頭,扶著大漢的肩膀,緩緩下車。當她抬起臉時,孫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歲年紀,眉宇間與丹娘有八分相似,卻多了一分風流婉轉,未語先笑,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婦人。她身上的衣飾比丹娘華貴了許多,上身穿了件淡紅的羅衫,肩上披著條五福同春的錦帔,手裡拿了把白綾團扇,頭上一根珠釵價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貴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婦上下打量著孫天羽,然後用團扇掩了口,微笑道:「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麼?」
「您是?」
「妾身是玉蓮的娘姨。」
孫天羽恍然大悟,原來是丹娘的妹子,玉蓮嫁到羅霄山,現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內望去,「我家姐姐不在麼?玉蓮呢?」
孫天羽把客人讓進店裡,一邊沏茶,一邊思如何應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勞官差大哥。」
孫天羽暗道羅霄派果然與別派不同,若是常人,見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會像她一樣談笑自如。孫天羽不知道她為何來此,漫無邊際地應道:「這山路可不好走,難為你們還趕了車來。」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漢一眼,「多虧了馮大哥一路辛苦。雪蓮呢?走的時候說一月就,都三四個月了也未聽到她的音信。」
孫天羽心中放下一塊大石,原來她還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無妨了,暫且想辦法塞搪過去,等丹娘來再作計較。
玉娘說著環顧酒店,看到樓上的喜字,不由訝道:「咦?是誰成了親?雪蓮麼?什麼時候的事?」
孫天羽正要答,驀然想起一事,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玉娘見他屢問不答,不禁起疑,噤了聲不再開口。姓馮的漢子一直盯牢了孫天羽,此時跨前一步,隱隱護住她身後。
孫天羽直起腰來,臉上帶出衙門中人的凜然之色,說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處。」孫天羽腦中轉的飛快,心中已有定計,「白夫子兩個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經故世。」
「啊?」玉姨驚訝之下,險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蓮許過親事,前些日子剛成了親。丹娘一個人照應不來,現在已經把酒店賣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沒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變故,跌腳道:「怎會出了這樣的事!」
那大漢突然道:「尊駕為何在此?」
孫天羽微笑道:「不勞動問,這酒店便是在下買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漢開口,忙問道:「我家姐姐眼下住處是在哪裡?」
孫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遠,離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著大漢的袖子,說道:「馮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馮大哥還在躊躇,玉姨又央孫天羽道:「這位大哥,煩您送我們一程,等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謝。」
孫天羽慨然應諾,「在下跟尊親也是相熟,帶路這等小事自然義不容辭。」
玉姨蹲身謝過,由大漢扶著上了車。說了半天話,樓上毫無動靜,孫天羽料想玉蓮已經睡熟,遂鎖了門,挎上腰刀,領著騾車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著車簾跟孫天羽絮絮說著話,詢問姐夫故世後家中的情形。孫天羽隨口應答,言語間顯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漢漸漸去了疑心。
孫天羽的心念電轉,羅霄派分明是封鎖了消息,裴青玉對白家的遭遇一無所知,此來只是掛念姐姐一家。
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嬌怯十分,放在店裡也不大緊。但有樁事卻是難纏丹娘原托他把英蓮送到玉娘處。姐妹倆若是見面,這事就瞞不過丹娘了。
英蓮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孫天羽在這件事上騙她……孫天羽收斂心神,只聽那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車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車,皺眉道:「姐姐如何住得這麼偏僻?」這山路只能勉強容下車輪,車廂都被灌木刮著。幸虧拉車的是匹兒騾,還能勉強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種獸跡時隱時現。那大漢皺起眉頭,剛要開口,玉娘腳下一絆,呀的坐倒在地。大漢忙扶住她,一迭聲地道:「摔著了嗎?傷到哪兒了?」
玉娘撫著腳踝,嫣然笑道:「瞧你,哪裡就傷到了?」
大漢道:「先歇歇,我把車拴好,待會兒背著你走。」
玉娘拿出塊帕子給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給人笑話了……」話音未落,她一雙美目驀然瞪得渾圓。
孫天羽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手裡雪亮的腰刀反射著林間的陽光,劈在半蹲的大漢頸中。
鮮血飛濺而起,濺濕了玉娘半邊衣衫。孫天羽摘下一把樹葉,一邊抹去刀上的跡,一邊微笑道:「他是你的姘頭吧。」
玉娘臉色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來。孫天羽若無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騾車轡套,將騾子拴在樹幹上。玉娘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想起來逃命,勉強撐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遠處有塊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個兩三丈寬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腳,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穩,何況是山路。沒走幾步便在塘邊一滑,半邊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掙扎著爬起來,頭看時,只見那官差不緊不慢跟在身後,臉上帶著淡淡而殘忍的微笑,彷彿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孫天羽心裡幾乎是寧靜的,在他面前,那個小腳的美婦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鳥一樣,害怕地啼哭著。濕透了的長裙貼在身子,顯出腰臀的曲線,不時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雲髻散亂開來,兩腳又酸又痛。面前出現了一條山澗,一棵半朽的大樹倒在澗上,形成一座搖搖欲墮的拱橋。玉娘戰戰兢兢扶住樹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體一歪,幾乎跌入山澗。
玉娘跪坐在樹根旁,絕望地啼哭著。孫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說道:「抬起臉。」
玉娘揚起了臉,白白的臉頰猶如打濕了的梔子花。孫天羽暗道這婦人果然得美態,較之丹娘也不遑多讓,他笑道:「好一個風流俏寡婦,跟那漢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嗚咽道:「只兩個月……門裡讓他來照顧我的……」
孫天羽心下一動,羅霄派門規森嚴,玉娘夫家又是有頭有臉,絕不容這種事情發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蓮的案子留心,讓那姓馮漢子的來監看於她,不成想讓他監守自盜,偷了這麼個標緻婦人。
「求你不要殺我……」
孫天羽解下腰刀,掛在樹上,笑道:「把衣裳脫了,光著身子來求我。」
玉娘猶如砧上的魚肉,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鈕,手抖的半天未能解開。孫天羽抓住她的衣領,只一撕便將她的羅衫連同裡面的肚兜當胸扯開,一把拽到腰下。只月餘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經大了許多,若在往常哪會如此輕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雙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猶如細雪般滑嫩。她雙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顯得更為堅挺,乳頭仍是嬌嫩的紅色。
孫天羽抓住她光滑的雙丸,拇指按住乳頭朝乳內挖去。玉娘一邊啼哭,一邊吃痛地擰起眉頭,看著自己雙乳在孫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種種形狀。
在這了無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對一個半裸的美艷婦人,一種異樣的快感從孫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踐踏、甚至毀壞她的肉體,而她只能接受。
孫天羽鬆開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彈原狀。不需要他發話,婦人便解開羅帶,褪下長裙,除去褻褲,只剩下腳上一對小巧的紅繡鞋。
玉娘兩腿光滑白嫩,大腿略顯豐腴,此時沾了水,被體溫一蒸,散發著暖熱的體香。
孫天羽挽住她一隻腳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間敞露,然後讓她剝開秘處。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姦,此時便已跳入山澗,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蓮,即便無力抵抗,也會拚死一掙;若換做玉蓮,被強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邊啼哭,一邊伸出細白的纖指,乖乖剝開陰戶,將秘處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蓮更艷,比丹娘略顯緊湊,紅的嫩肉,白的肌膚,色澤分明,看上去清晰動人。孫天羽中指頂住穴口,插進蠕動的肉穴裡。玉娘穴內幹幹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頓時痛楚地收緊,彷彿一張小嘴吸緊了手指。
孫天羽腹下一陣熱流湧過,肉棒硬梆梆挺了起來。他抄起玉娘另一條腿,右手兩指併攏,在她穴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條條躺在青草間,兩條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緊並著挺得筆直。白白的屁股整個暴露出來,兩手繞到臀後,將性器剝開成狹長的菱形,紅嫩嫩豎在臀間,宛如一朵嬌艷的鮮花。
兩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濕滑的紅肉內,在少婦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憐惜地搗弄著。
玉娘閉著眼,腦中滿是那具失去頭顱的身體。盛夏的烈日似乎透過眼皮,灑落滿眼熾熱的血紅……下體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她只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蜜肉緊緊包裹著指關節,隨著手指的進出,蜜穴裡漸漸滲出汁液。炎熱的空氣使少婦精疲力盡,她身無寸縷,雪玉般的肉體盡收眼底,那雙高舉的玉腿揚在半空,翹著一雙纖足,猶如兩瓣小巧的紅蓮不時輕顫。
孫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讓那婦人爬到樹蔭下,抱住樹幹,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樹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汗津津散發著柔艷的肉光。
孫天羽挺著陽具走到玉娘身後,對準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聲,小腹撞在高翹的雪臀上,將少婦頂得向前撞去,發出一聲痛叫。
孫天羽從未這樣用力幹過一個女人,對丹娘和玉蓮他可能還有一點點憐惜,但這個婦人只是他胯下洩慾的玩物。他像對待一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最粗暴的方式瘋狂地姦淫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盡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彈跳著,她抱著樹幹,腰肢彎得幾乎折斷,兩隻美乳前拋後甩,沒有片刻安寧。
孫天羽將毒火般積蓄在心底的憤恨一併發洩出來,肉棒長槍般在少婦溫潤的蜜穴捅刺,越來越快。他一邊捅弄,一邊掄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娘的屁股,喝道:「夾緊點!賤貨!再夾緊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時便紅腫起來,玉娘張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閃爍的光點,屁股無法承受那粗暴的撞擊,被幹得裂開。陽具彷彿燒紅的鐵棒,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衝撞著,幾乎搗碎了她的子宮。
陽光漫長得彷彿凝固。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39 母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他能聽到毒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黑暗中,他詫異地豎起耳朵。竟然仍還有心跳的輕響。他謹慎地躲藏在陰影中,等待著。
那聲音總會結束。然後他可以睜開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蕩。一個精壯的漢子立在樹下,野獸般瘋狂蹂躪著面前無力反抗的美婦。那女子發散鬢亂,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頭,幾乎墮下。她赤條條趴在樹下,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陰戶被幹得翻開,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陽具疾進疾出。
孫天羽擰住她的頭髮,將她臉部拽得揚起。
孫天羽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和恐懼,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擰下。那粒紅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滾動著,彷彿一粒易碎的櫻桃。玉娘滿面痛楚,兩手緊緊抱著樹幹,手指幾乎扣進樹身。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瘋狂的男人終於在她體內噴射起來。當肉棒離開肉穴,玉娘失去支撐般癱軟在地。她屁股被撞得發紅,秘處一片凌亂,肉穴圓張著,仍在不時抽動,裡面白濁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來,沾在腿間青翠的草葉上。
孫天羽用腳把她翻轉過來,只見她肩頭已經被樹皮磨破,兩乳被擰得青腫,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無力地歪在一旁。那雙紅繡鞋沾了泥土,已沒有初時那麼鮮艷。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繡鞋,扯下她的腳帶。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週身都玩遍了,卻怎麼也不願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背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裡只有恐懼,她就像靜室裡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繡鞋攏成一包,一併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裡待一夜了。」
到店裡,玉蓮剛醒,對午間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他心裡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了大路,無論怎麼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裡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了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只享用過一次的獵物。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裡,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燈時分,還不見丹娘來。孫天羽沿路去,半路上遇見她正在路邊歇息,便負著她酒店。
孫天羽一句不問,丹娘也一字不說。她又累又倦,臉色蒼白得嚇人,到店裡飯也不吃,便房沉沉睡去。
當晚將近三更,玉蓮被一陣拍門聲驚醒。孫天羽披衣起身,下樓開了門,在門外說了幾句話,便即帶上門,跟來人匆匆離開。
玉蓮再無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燭,走進母親的臥房。
丹娘側著身,面朝裡睡著。天氣炎熱,她沒蓋被衾,只穿著貼身的小衣,腳上的鞋子也未脫,顯然是累得緊了。
玉蓮放下燈燭,坐在床邊,輕輕幫娘除下鞋子,鬆開腳帶。丹娘身上有股汗香與腥膩氣息混和的味道,玉蓮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轉眼,只見丹娘股間濕了一片,帶著幾絲血紅,印在月色的褻褲上。玉蓮以為是娘的月事來了,訕訕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見她睡得正熟。玉蓮猶豫良久,終是母女倆已經同床共侍一夫,還有什麼怕羞的。
她輕輕叫了聲「娘」,見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開褻褲,輕輕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蓮驚叫一聲,幾乎打翻了燈燭。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獸抓弄過般,佈滿了各種各樣青紫紅腫的傷痕,有抓的、掐的、擰的、打的,甚至還有咬出的痕跡,兩片大屁股幾乎沒有一寸完好。
更為駭人的是丹娘下體的兩隻肉穴。她側身睡著,臀溝不自然地向外張開,那隻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過般,露出一個鮮紅的入口。紅嫩的肛蕾整個翻出體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亂的血痕,兀自滲出鮮血。
玉蓮手指輕顫,母親只說是去探監,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探法。她無法想像世間會有這樣淫穢殘忍的舉動,更無法想像是什麼在母親體內留下這樣的傷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處更為淒慘。她並著腿,陰戶卻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樣從腿縫中翻開,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陰毛凌亂,陰唇紅腫得彷彿滴血,肉穴向外鼓起,裡面夾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蓮心裡猶豫良久,捏住那角物體輕輕一扯。一條白色的絲巾從穴口滑出,卻是丹娘隨身帶的帕子。那絲帕在丹娘體內塞得極深,裡面緊緊卡在陰內。
玉蓮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團的絲巾脫出穴口,卻是打了個結,上面又濕又黏,沾滿令人作嘔的滑稠液體。丹娘下體彷彿拔掉一個塞子,穴口張開,蠕動片刻後,猛然湧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腿間濕滑的蜜穴彷彿一張小嘴,將穴內滿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蓮心頭震顫,足足流了一盞熱茶的時間,丹娘穴內才流空。黃白不一的精液順著大腿滑落下來,在席上流出半個枕頭大一片濕痕。
丹娘身子動了一下,只覺下體一片清涼,她睜開眼,耳邊傳來女兒的抽泣。
「娘,怎麼會這樣……」
玉蓮絞了條毛巾,一邊掉淚,一邊抹拭丹娘下體的污漬。丹娘勉強說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淚來。
母女倆相擁泣涕,良久才止住悲聲。丹娘拭去淚痕,反過來安慰女兒道:「莫哭了。總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獄卒嗎?」
丹娘沒有答,卻問道:「相公呢?」
玉蓮性說道:「娘,你怎麼還記掛著他?相公他……左右是個沒良心的,由著娘受這樣的委屈。」
「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還替他說話。他跟那班人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貪圖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勸我,我寧願死了乾淨。」
「你不知道的。咱們家遇了這樣的禍事,總要有一個男人照應。天羽哥娶了你,往後你也有個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為何還要不顧廉恥,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這樣說,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臉,你爹剛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說過要娶我的,可娘不該一個人去探監,被人弄髒了身子。」
丹娘性翻過身子,張開腿道:「你看……」
玉蓮摀住口,將那聲驚呼死死壓住。丹娘陰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膚一樣白嫩,上面一根毛髮也無。但就在她陰阜正中,像圖章一樣烙著兩個扁扁的字體,「淫婦」。字跡色澤鮮紅,深深凹入肌膚,顯然是用烙鐵生生烙上的。玉蓮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歡,總有意無意掩著陰阜,原來是因為這個。
丹娘撫弄著那兩個烙字,不知是想把它們抹掉,還是把它們擦得更加鮮明。
她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們玩過我,又給娘身上烙下這字,好叫娘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個千人睡萬人壓的婊子。」
「相公在獄裡作事,這上下牢裡哪個人沒奸過娘的身子,娘還有什麼臉再嫁給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後叫相公還怎麼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願意。終究是娘負了他,沒能為孫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說連娘一併娶了,娘真是很開心。你罵娘賤也好,不要臉也好,但娘終是離不開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還想著我,念著我,娘就是為奴為婢也願意。娘也不要廉恥了,就算是他貪圖娘的姿色,娘也願意把身子給他。只要天羽哥乾娘的時候,在娘身子裡進出的時候覺得開心,娘就開心得要死。」
玉蓮瞠目結舌,怔怔看著母親。
丹娘雙頰潮紅,眼睛分外明亮,顫聲道:「娘一輩子就喜歡過這一個男人,連心都挖了給他。相公無親無舊,在獄裡又是一個小吏,上有官,下有同僚,能護得你一個就好,哪能護住我們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個少一個,多幾次少幾次又有什麼。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輩子欠了他們的。」
玉蓮呆呆坐在床邊,心裡翻翻滾滾,沒有片刻安寧。半晌,她軟弱地說道:「娘,我上輩子欠了誰的……」
丹娘挽著她的手道:「你誰也不欠,但我們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蓮無言以對。丹娘攏了攏她的秀髮,輕笑道:「怎麼不陪相公睡,跑到這裡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這麼晚有什麼事呢?她有種感覺,這件事與她們的案子有關。
胡嚴、閻羅望先後身死,再沒有獄卒願來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鐵枷,這些日子白雪蓮竟是難得的輕閒。即使在地牢內,她也能感到獄中氣氛明顯不同。
閻羅望被殺這樣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殮了事,顯然有更大的事情發生。
「何清河要來了。」薛霜靈說。
雖然是第二次聽到,白雪蓮還是心下震動。她不相信孫天羽會「好心」地告訴她實情。
「他們干我的時候說的。」薛霜靈靠在牆上,彷彿在敘說別人的遭遇。
「聽說天牢有女監。」薛霜靈忽然說。「反正不會比這更壞了。」
白雪蓮不知怎麼安慰她。也無從安慰。
「你呢?」薛霜靈問,「聽到這消息是不是很開心。」
「是。」白雪蓮沒有隱瞞。
薛霜靈幽幽歎了口氣,「你的案子也許會翻過來吧。眼下姓閻的也死了。」
白雪蓮沉默以對。這案子最要緊的是薛霜靈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靈卻像是沒意識到這一點。她怔怔望著牢頂的鐵鏈,不知在想著什麼。
「以後呢?」薛霜靈沒頭沒腦地說。
「嗯?」
「出獄了你會做什麼?」
「我麼?」白雪蓮從未想過。
薛霜靈笑了笑,「還做捕快嗎?」
白雪蓮咬了咬嘴唇,「不。不會。」
「那你做什麼?」
做什麼?僅僅三四個月前,她還是新晉的刑部捕快。有父母親人,有顯赫的師門。現在爹爹死了,母親被獄卒們污辱,師門也放棄了她。即使能夠出獄,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也許她會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剃度為尼。也許她會隱名埋姓,在鄉村裡了此殘生。總之那個昔日的白雪蓮已經死了。
「也許你會嫁人,然後生幾個孩子。」
白雪蓮心底抽疼了一下。她還能嫁人嗎?她怎麼能忘了那些禽獸怎樣對待她的。
薛霜靈嗟歎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蓮截斷她,「我希望我從來就沒學過。」
薛霜靈輕揉著腳踝,改變了話題,「不知道何清河什麼時候來。」
她若無其事地說:「早些來,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殺了。多麼乾淨。」
白雪蓮卻不能死。她還有太多牽掛。母親、妹妹、。
薛霜靈忽然想起來,「聽說謀逆是要殺千刀的。拿張漁罩在身上,一塊一塊零碎地把肉割下來。」薛霜靈笑道:「那該多痛呢。」
「到時候說不定你已經出獄了。」薛霜靈望著白雪蓮,「你會來看嗎?」
白雪蓮凝視她的眼睛,緩緩道:「如果不超過十五丈,我會用鏢打死你。」
薛霜靈笑道:「這可是你答應的,切莫忘記了。那要等你先出獄了。」
白雪蓮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靈訝然看了她一眼,「你會嗎?」
一個挑斷了腳筋的女子罷了,即使她有什麼罪過,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夠了。
白雪蓮笑了笑,「不會。」
白雪蓮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鐵器的磨擦聲驚醒。一地牢鐵罩打開,幾名獄卒提著燈籠魚貫而入。深更半夜,他們穿的卻出奇得整齊,皂衣皂靴,連帽子也戴著。
最前面的是孫天羽,他舉著燈籠把白雪蓮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麼破綻。然後一擺頭,「帶走。」
一名獄卒抖開鐵,套在白雪蓮頸中。白雪蓮微微一掙,那獄卒險些跌倒。
孫天羽一把挽住鐵,沉著臉道:「何大人已經來了。要連夜提審。」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0 提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白姑娘,話是人說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話想好再說,不要信口胡言。鬧翻了,大家都沒好處。」孫天羽說著,按了她幾處穴道,制住她的真氣。
白雪蓮彷彿沒有聽到。一個月來,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涼的空氣使她精神一振,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對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說她心裡不緊張那是假的。
一行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有鐵碰在枷上的輕響,在夜色裡遠遠傳開。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無星無月,獄卒手裡的燈籠彷彿被黑暗壓碎,光焰微弱得幾乎消失。
出了大獄,穿過兩牆間一條甬道,便到了大堂。劉辨機、鮑橫、趙霸、何求國,連胸傷未癒的卓天雄也來了,一個個著臉,站在階旁等候。
白雪蓮吸了口氣,緩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燈火極暗,遠遠掌了兩盞燈。獄卒們輕手輕腳進來,都彷彿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蓮一人獨對公堂。
神像前坐著個一身公服的官員,只能看到隱隱的輪廓。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看了白雪蓮一眼,然後吩咐道:「來人,鬆去鐵枷。」
白雪蓮肩上一輕,呼吸順暢了許多。她還戴著手杻足鐐,但比起剛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白雪蓮抿了抿頭髮,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驚堂木,冷喝道:「來者可是白雪蓮麼?」
白雪蓮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爾父勾結白蓮教逆匪,欲圖謀反,你可知情?」
白雪蓮深吸一口氣,說道:「冤枉啊大人!」
獄卒們一陣輕微的騷動,何清河開口道:「你有何冤枉,盡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為你作。」口氣竟是出奇的溫和。
白雪蓮一咬牙,從獄卒覬覦娘親的美色說起,如何將她誑入獄中,如何刑斃其父,炮製口供,釀成冤案,又如何脅逼其母成奸,強暴在押女犯,諸般惡行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旁邊的獄卒一個個七情上臉,恨不得衝上去將她亂棍打死。騷擾良民、非法拿人、刑殺無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姦罪屬、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當真,就坐實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聽得很仔細。等白雪蓮說完,他清了清嗓子,溫言道:「你可有證據嗎?」
白雪蓮道:「我敢與任何人對質!」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獄時還是處子之身?」
「是。」
「是被誰逼姦?」
「閻羅望!」白雪蓮橫下心來,道:「不僅是他,這裡每個人都奸過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驚堂木,「攀咬無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當堂驗看?」
白雪蓮一咬牙,解開衣帶,她腳上戴著腳鐐,只能把褻褲褪到膝下,裸出下體,「大人請看。」
「舉燭!」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陰唇。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道:「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陰道,待本官仔細查看。」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簽,喝道:「且把這令簽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簽前寬後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白雪蓮拿起令簽,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簽,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簽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鬆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簽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鑒,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倫,丑穢不堪。」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對準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隻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隻乳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彿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鬆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子雨點般落下。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簽,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打開,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麼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她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直流。兩名獄卒把她扔進牢裡,笑嘻嘻揚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麼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麼?」
丹娘搖了搖頭。
孫天羽將藥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輕輕揉弄著。丹娘鬆開肛肉,好讓他進出更省力。
孫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兒。」
丹娘吃吃笑道:「誰讓相公最疼它呢。」
孫天羽撫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麼樣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裡的。」
丹娘點了點頭。
「來,讓我摸摸。」
丹娘輕聲道:「才兩個多月,摸不出的。」
「玉蓮知道嗎?」
丹娘玉臉飛紅,「我怎麼好意思跟她說。」
孫天羽笑道:「這有什麼。你就跟她說,娘又懷上娃娃了。明兒就能給相公生個白胖兒子。」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兒有那麼快呢。最早也要到過年了。」接著又憂心起來,「該怎麼叫呢。」
孫天羽笑道:「我管你怎麼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兩人說笑了一陣,孫天羽收起藥瓶,「藥不多了,我再採些來做了。你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孫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傷痕一眼,起身離開。
掛著布幔的車子扔在路邊,那頭兒騾拴在樹下,正悠閒地啃著青草。看來倒是它更為逍遙。姓馮那漢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澗裡,這深山荒野,再無從找。
孫天羽來到昨日的地方,樹下多了幾道野獸的爪痕,卻不見玉娘的蹤影。
孫天羽抬起頭,頭頂一根粗大的枝椏橫生而出,兩條白美的玉腿從枝側垂下來,緊緊夾著粗糙的樹皮。兩隻白嫩的纖足軟垂著,被一條腳帶縛著。
孫天羽縱身攀住了樹枝,輕鬆地躍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綁在樹幹上,兩隻乳房高高聳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蟲咬出斑斑紅點。她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柔嫩的陰戶緊貼著樹皮,被磨得通紅。
見到孫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裡有錢有地,只要放我去,要什麼我都給你。」
孫天羽解開她手腳,提著她躍下樹,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帶。玉娘立刻爬過來,張開小嘴,將他的肉棒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這嬌媚的少婦變成了最下賤的娼妓。只要孫天羽能放過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玉娘含著他的肉棒,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孫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監獄的獄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親妹子,家住羅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說的可對嗎?」
玉娘驚得瞪大眼睛。她原以為撞上的是強盜,沒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孫天羽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結,已按謀反處死,你可知道嗎?」
玉娘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聽那官差道:「謀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來已下令到羅霄山捕拿,沒想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
孫天羽見她還在遲疑,冷笑道:「你莫以為羅霄派會來救你。白雪蓮是羅霄派子,出了事還直管往外推。你以為那姓馮的漢子是好人麼?我打聽得清清楚楚!他是羅霄派來監視你的,若非我把他殺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個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屬,誰敢庇護於你!」
玉娘哭道:「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孫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獄裡。」他加重語氣,「那監獄可是好去的,到了裡面披枷戴鎖,每日嚴刑拷打,你進去就是砧上的魚肉,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十幾條精壯漢子,再加上獄裡的囚犯,你這嬌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會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嚇得打了個寒噤,抱住孫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馬也要報答你。」
「私縱逆屬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過……」孫天羽放緩語氣,「你若知情識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獄裡的規矩,讓你再輕鬆幾日,遲些再送你到獄裡。到時裡面有我照應,也能叫你少吃些苦頭。」
玉娘哭了半晌,說道:「多謝官差大哥了。」
孫天羽笑道:「好說好說。」
玉娘赤體在山裡綁了一夜,滿身都是汗污。
孫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遠,就到了來時那個池塘邊。那池塘是山裡一股泉眼,水質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或方或圓,沖得光滑無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徹,映得池塘通體剔透,猶如一整塊溫潤的水晶。
池塘最深處只有齊腰,大部分都是齊膝的淺水。玉娘赤著腳緩緩走進水中,拔下釵子,在塘中洗浴起來。她身子極白,背部光潤無瑕,腰肢纖細,下面一隻渾圓的美臀,白嫩光滑,從後看來,整個猶如一塊曲線玲瓏的美玉浸在水中。
孫天羽坐在水裡,背後靠著一塊大石,緊繃的肌肉顯出一層油光,顯得結實之極。他一邊欣賞玉娘洗浴淨身的美態,一邊問道:「羅霄派可知道你來了?」
「妾身走時只道去去就,沒有給門裡說。」
這倒省得麻煩,孫天羽溫言說道:「那姓馮的拒捕,被我殺了,你也都看到了。將來官府問起,你就說自己已經認了罪,是姓馮的自己亂闖,免得將來再給你加條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嗎?」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獄裡要般聽話,不問你就別說,有什麼事只管來問我,有我照應,必不讓你吃虧的。」
「多謝大哥了。」
「屁股抬起來,讓我看看洗乾淨了嗎?」
玉娘本來坐在水中,聞言曲膝翹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裡,唯有一隻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懸在水面上,濕淋淋滴著水珠,粉滑脂膩香艷動人。
她陰戶還有些紅腫,股間幾條被樹皮磨破的血痕,細細印在白膩的皮膚上,愈顯得肌膚飽滿。玉娘掰開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溝內仔細洗著。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滿彈性,手指撫過時,雪嫩的臀肉溫潤地起伏著,猶如絲綢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恥的樣子,讓孫天羽胯間愈發堅挺,待看到她臀間那只緊湊羞澀的嫩肛,孫天羽心下一動,站起身來。
「好一朵標緻的後庭花,有人采過麼?」
玉娘從未聽過這些穢語,不知道該怎麼答。
孫天羽摸弄著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幹過你的屁眼兒嗎?」
玉娘這下聽懂了,連忙搖頭。
「好不曉事!到了獄裡,這屁眼兒少不了要被千人插萬人捅。你這樣留著個未開苞的屁眼兒進去,只怕頭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問問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獄裡麼?」
「要不是有我照應,她早在獄裡了。眼下倚著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獄裡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獄前先求我把她後庭的鮮花開了苞,要不她怎麼能受得了十幾條漢子?」
玉娘還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極貞潔的。」
孫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個地方我沒幹過?就是當著玉蓮的面,我要幹她,她也乖乖依從。」
他在玉娘身上比劃,道:「丹娘的陰戶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極緊,現在幹得久了,微微有些張開。你們的小腳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彎一點,我一插到她屄裡,她那雙小腳就繃緊了一個勁兒直顫。怎麼,還不信我?」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1 破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應我吧。我跟姐姐一樣都依你。」
孫天羽笑道:「好說。我先照應照應你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陽具,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羞色。
孫天羽道:「已經嫁過的婦人了,還有什麼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聲道:「但聽大哥吩咐。」
孫天羽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半晌低著頭小聲應了。
塘裡面的石塊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狀如魚背,或潛或露,形態各異。
玉娘揀了塊浸在水中的圓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頂部沖刷得光滑如鏡,離水面寸許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一隻白臀兒翹在外面,彷彿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兩條玉腿分開,彎曲著蹬在水底,將屁股聳得更高,她兩隻乳房連同香肩都浸在水裡,揚起頭部,然後兩手繞到臀後,掰開屁股,將密藏的屁眼兒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陽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體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光澤,水下的猶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樣瑩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溝灑滿陽光,中間一隻小巧的屁眼兒又紅又嫩,彷彿一隻櫻桃嵌在粉團般的雪臀中,艷光動人。
玉娘長髮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擺好姿勢,小聲道:「有勞官差大哥費心……給妾身的後庭開苞。」
孫天羽笑道:「怎麼開啊?」
玉娘羞不可支,囁嚅半晌,才照孫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雞巴,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兒裡。」
「只是插嗎?」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還要勞煩官差大哥用力乾妹妹的屁眼兒。
用官差哥哥的大雞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兒撐大了,往後好用。」
孫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開些,官差大哥要給你屁眼兒開苞了。」
玉娘道:「多謝官差大哥。」
孫天羽撩了捧水澆在玉娘臀間,然後抱住她的雪臀,龜頭頂住屁眼兒,用力壓下。
玉娘只覺一個粗圓的物體硬硬頂住肛洞,帶著一股強大的壓力,將屁眼兒擠得圓圓張開。屁眼兒很快撐到極限,傳來一股難忍的脹痛。她一口氣哽在喉頭,張著小嘴,手指禁不住輕顫起來。
孫天羽趴在玉娘背後,肉棒筆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龜頭被一圈柔韌的肉箍箍著,傳來陣陣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順許多,將龜頭包裹得密不透風。他聳身一挺,龜頭嘰的一聲硬鑽進去。
臀間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著昂起柔頸,兩條玉腿挺直,屁眼兒夾得愈發緊了。時候正長,孫天羽也不著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來分開玉娘雪滑的臀肉,欣賞她嫩肛新破的艷態。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時那隻小巧的屁眼兒被肉棒整個頂入肛內,只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著肉棒。一股殷紅的鮮血從肉棒頂入的凹處湧出,在肉棒上沾了幾許腥紅,順著臀溝蜿蜒而下,讓人又憐又憐。
孫天羽笑道:「開了只好苞,還不博個口彩?」
玉娘痛得發昏,但她怕孫天羽怕得緊了,被他強開了後庭,還賀道:「恭喜官差大哥,採了妾身後庭的鮮花。」
孫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麼沒半點喜意,你且笑著說。」
玉娘心底流淚,臉上勉強帶出歡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後庭的綵頭。」
孫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說著陽具重重搗入,在玉娘緊密的肛洞裡用力挺動。
兩人都半身浸在水中,遠處看去,猶如水面上翹著一隻雪臀,被後面的漢子著力捅入。玉娘臀間鮮血越湧越多,一串串斷線的瑪瑙珠子般掉進水中。
孫天羽拿她只是取樂,沒有半分憐惜之心,在她新開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頭本在水下,極力翹起臀兒來迎。孫天羽一抽一送都使盡力氣,將那只雪嫩的白臀壓得不住變形,漸漸浸入水中。
天氣酷暑,玉娘才浴過的身子又滑又涼,酥爽動人。孫天羽一口氣把陽具送進玉娘肛內,小腹壓著她充滿彈性的圓臀來揉弄。玉娘早已支撐不住,一邊哭一邊討饒,孫天羽只是笑謔。玉娘噙著淚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著,粉團般在石上滾來滾去,不斷灑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翹在堅硬的石面上,滑動間更顯得柔軟豐膩。她屁眼兒也浸入水中,肉棒進出間嘰嘰作響,更增趣味。孫天羽一手一個,撈住了她浸在水裡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擰。
玉娘扒著石頭,被他幹得死去活來,一邊還被逼著嬌滴滴說些淫詞浪語,給肛中的肉棒助興。孫天羽興致勃發,直干了大半個時辰,才一股濃精射進玉娘腸道深處。
孫天羽插著玉娘的屁眼兒,把她抱到岸邊,讓她夾緊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臉色雪白趴在地上,高舉著白白的大屁股,讓孫天羽觀賞她新開的屁眼兒。玉娘嫩肛緊緊收著,不住淌出鮮血。
強忍片刻,屁眼兒忽然一鬆,像撒尿般噴出一股清水。
孫天羽按著她在水下肛奸許久,抽送間擠進去滿肛的水,此時都淌了出來。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兒也被沖得翻開,再無法攏。最後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掛在撕裂的屁眼兒上,在腿間不住搖晃。
玉娘開過苞的屁眼兒比起初時的羞澀已經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開幾道淒慘的傷口,中間張開一個圓洞。比原來大了數倍,紅通通鼓在臀縫裡。襯著白滑的臀肉,彷彿一個被人當娼妓幹過的貴婦,無復往日的嬌態。
孫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間摩挲著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幹得怕了,猶如白兔見了老虎,此時肛中受創痛甚,摸去時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隻小小的肉孔鑽成了個豁邊的大洞,心裡雖然又怕又痛,臉上卻不敢帶出分毫,只噙著淚道:「多謝大哥了。」
孫天羽笑道:「不必客氣了,磕個頭謝我好了。說上幾句吉祥話兒,大家慶賀。」
玉娘忍痛轉過身,趴在孫天羽腳下,乖乖地磕了幾個頭,「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費心干大了賤妾的屁眼兒,賤妾感激不盡。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兒的第一次,賤妾給您道喜了。」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將肉棒送到她唇邊,「它在屁眼兒裡辛苦那麼久,勞煩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見他陽具連根部都被鮮血染紅了,可以想像自己後庭的慘狀。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細舔吮起來。
伸了個懶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會兒。」
「假的!」白雪蓮忽然睜開眼睛。
薛霜靈被她驚醒,「什麼是假的?」
「那個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蓮初時滿心希冀,盼望著遇上個清官,洗脫冤案,中了計還不知曉。此時想起來,那個所謂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獄方串通好,演了一齣戲。想到自己在那伙豬狗不如的獄卒面前脫衣驗陰,令簽插穴,白雪蓮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幾乎落下淚來。
薛霜靈雖不知詳情,心裡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獄卒們何必費此周章,扮了何清河來騙她。
白雪蓮前後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來了。那班獄卒騙不得他,就混充了騙我。」
這正是孫天羽想出的魚目混珠之計。何清河官聲顯赫,他們不過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意。於是想出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蓮的說辭,設法彌補漏洞,然後對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蓮吃過苦頭,心裡存了戒備,不敢輕易吐露實情,到何清河來時,好糊弄了他。
薛霜靈此時也想通了,忙問道:「你見過何清河嗎?知道他的相貌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我若知道,也不會中了他們的奸計。」
「那可糟了!」
白雪蓮不認識何清河,辨不出真假,過堂時若是依舊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發,正了獄卒們的心意,若是相機行事,萬一錯真為假,就再沒有洗冤的機會。
薛霜靈想來想去,也沒有個對策,苦笑道:「這倒像是蓋著盞賭大小,撞著一記大的就算贏。怕就怕連著叫大,開出來都是小,一記記把本錢都賠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盞果真是大,一記就輸光了本錢,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白雪蓮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何清河必定是要來的。」
薛霜靈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歎,岔開道:「你側著身子坐一會兒吧,我幫你看看傷口。」
白雪蓮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瞞她,吸了口氣,兩手從枷洞中脫出,反過手試著去夠枷尾的銷子。
薛霜靈見她的舉動,竟似有個越獄的想頭,心裡叫了聲:姑奶奶,你終於是想通了!口中指點道:「再往後一點……上面還有個鎖呢……」
那枷長近七尺,白雪蓮伸直了手臂也夠不到枷尾,只好作罷。不過兩手既然鬆開,那枷也略可轉動,比起初時只能扛枷坐著的苦況,不啻於天壤之別。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濁,她終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無論如何,再不能讓母親、妹妹,還有英蓮受人凌辱。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樓裡靜悄悄一個客人也無,她起身梳洗了,推開窗,懶懶依著,望著往牢獄去的那條路,靜靜想著心事。
正是炎夏濃綠時節,漫山草木蔥蘢,連山勢也顯得豐腴起來。這神仙嶺雖然不是大山極深處,但山勢連綿,人煙稀少。當初白孝儒攜眷在此安家,就是因為此地遠離市井喧囂,無人爭執。
由於地方偏僻,往來的客商不多,雖然開著個酒店,終歲也掙不下幾個錢。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無心經營,只是守著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過日子。
幾年下來,這神仙嶺如同夢裡桃源,雖然少了市井繁華,但一無鄰里紛爭,二無胥吏攪擾,倒比山下更為愜意。
不成想一夢未圓,這家已然殘破。忽然間多了座監獄,來了班獄卒,彷彿冥冥中有人輕輕一點。天地陡然變色。
丹娘瑟縮了一下,這才注意到滿山枝葉搖曳,窗扇吱吱輕響,卻是起風了。
這風來勢極猛,剛才還艷陽高照,轉眼就風聲滿耳,忽喇喇灌得滿樓都是。緊接著山後湧起一片墨黑的烏雲,彷彿漁翁手中的大,一揚便撒了半空,又如鐵馬競渡,翻滾著直湧過來。日色悄然退去,風裡帶來絲絲涼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歎了口氣,慢慢關了窗戶。
孫天羽也被那風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眼,午間乘興幹過玉娘,倦意湧來,就躺在樹蔭下睡了。這風吹得林木直搖,草木偃伏,他練過功的,耳目靈便,當即便醒了。
一睜眼,便看到一根帶著葉片的楊樹枝。玉娘背對著孫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襪都被孫天羽扔了個乾淨,仍赤著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舉得高高的,一擺一擺輕輕扭著。那根手指的樹枝就插在她屁眼兒裡,隨著她屁股的擺動,在孫天羽身前搖來搖去。
山裡每多蚊蟲,擾人睡眠。孫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讓玉娘插在屁眼兒裡給他驅趕蚊蟲。玉娘怎敢不從,自然乖乖插了,搖著屁股盡心服侍。孫天羽一覺睡得熟甜,玉娘新開苞的屁眼兒卻沒有片刻安歇,這會兒肛洞上紅紅的,儘是血跡。
孫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際。那烏雲已經湧到頭頂,遮住了陽光,烏雲邊緣絨毛般篷鬆,被陽光一映,彷彿鑲了一條金燦燦的邊飾。
烏雲越來越厚,林中光線迅速黯淡下來。孫天羽打量著喃喃道:「好大的一場雨。」
他手一撐,跳起身來,穿了衣服,見玉娘仍翹著一隻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亂動,笑道:「說來你是囚犯,私縱不得,還把你綁在樹上罷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賤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裡,給賤妾找個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孫天羽道:「跟我來吧。」說著當先就走。
玉娘在後面喚道:「官差大哥體諒,賤妾走不得路。」
孫天羽遠遠道:「哪個讓你走了?爬過來吧。」
玉娘只好手腳並用爬了過去。她樹枝也不敢拔,仍舊撅著屁股,屁眼兒裡插著樹枝,一搖一搖爬在孫天羽身後。
玉娘來時乘的騾車仍扔在原地,那匹兒騾栓在樹旁。孫天羽掀開車簾,讓玉娘爬進去,拿出繩子要綁。玉娘婉轉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賤妾的綁吧。賤妾沒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況且賤妾一整日沒吃東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綁,賤妾把身子仔細整理一番,讓大哥能玩得高興,好麼?」
說著,半空中一個炸雷,大雨瓢潑般下了起來。那車雖小,裡面被褥竹蓆盡有,玉娘被雷嚇得蜷成一團,抱著被褥瑟瑟發抖。
孫天羽見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繩子,笑道:「這麼聽話的俏人兒,我怎麼會綁呢?車上有乾糧麼?」
玉娘連忙點頭。
雨越下越急,孫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聲道:「我怕……」
大雨傾盆,車裡車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騾車彷彿巨浪中一葉小舟,要風雨中飄搖,難怪她會害怕。孫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樹枝,抖開被子,將她裹住,說道:「你且睡一覺。若怕了,就念菩薩吧。」
雷聲一個接一個響起,閃電映得山林猶如鬼域。世人常說這雷是老天爺用來擊殺負心人的,孫天羽做了無數虧心事,卻沒有絲毫怯意。他本來想去杏花村,見見丹娘和玉蓮,晚上就在店裡宿了。
眼見這雷打得厲害,一個個彷彿就在腳前炸開,就像是一路跟著他一般,孫天羽猶疑了一下,掉頭朝遠處的豺狼坡奔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2 繩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班獄卒跟孫天羽一樣,雷打得再響也只當老天爺放屁,仍舊是該睡的睡,該樂的樂。孫天羽先去見了鮑橫。閻羅望剛當了半年獄吏就凶死,鮑橫卻沒有半點忌諱。這邊剛收殮了屍體,他就大模大樣搬進閻羅望的住處。
一進臥室,就聽到鮑橫呼呼的喘氣。孫天羽沒想到看上去五癆七傷的鮑二竟然這麼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靈提來,在房裡猛干。當下也不開口,揀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閉目養神。
鮑橫幹得起勁,隔著帳子只見他發狠地猛顛身子,把床顛得吱啞吱啞亂響,一邊干一邊說道:「小乖乖,好緊的洞,夾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孫天羽不動聲色,只聽他又道:「小乖乖,我現在可是這獄裡的總頭兒,管他是誰,到了這裡,我讓他死他就死,讓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還不賣力地巴結我?你要聽話,我絕不虧待你。你要不聽……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著呢!」
鮑橫說得高興,順口道:「昨天咱們審那姓白的婊子,我讓陳泰捏著嗓子假裝何清河,把白婊子騙得一愣一愣,自己掰著屄拿令簽往裡戳,讓人看她是不是個處女……」
孫天羽聽他越說越不話,把這事兒都翻出來,讓薛霜靈聽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聲。
鮑橫刷的拉開帳子,扯著嗓子道:「誰啊?嗓子裡塞驢毛了?沒見我正忙著嗎?」
帳子一掀,孫天羽倒是愣住了,鮑橫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靈,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獨子英蓮。
英蓮趴在枕頭上,撅著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著嘴,眼睛鼻尖都哭紅了。
鮑橫醜陋的陽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裡,把那只嫩肛撐得張開。見是孫天羽,鮑橫氣焰略微收斂了些,仍扯著嗓子喊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孫啊。幹嗎呢?
喲,衣服都濕透了。」
孫天羽的目光在英蓮身上一掃即過,微笑道:「鮑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劉夫子的心肝寶貝也拿來玩了。」
鮑橫大咧咧道:「劉夫子也就一個雞巴,哪兒能整天長在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隨便拿來玩玩。」
英蓮原來扎的是裹巾的髻,現在也解了,柔順地披在肩上,更襯得那張小臉秀美可愛,雖然還未長開,但已經依稀有了幾分丹娘的嫵媚韻致,彎眉明眸,小嘴紅嘟嘟彷彿抹了胭脂,宛然一個妍姿艷質的小美人兒。
他肌膚白淨,論起細嫩比玉蓮還要勝了幾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團一般,看鮑橫的嘴臉,彷彿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蓮不過是個孩童,這些日子在獄裡被人又哄又嚇,早已唬住。虧他小小的一個屁眼兒,那雞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細的,也不知插過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這會兒他肚子下墊個枕頭,被鮑橫掰著屁股舞弄,眉頭擰著,跟丹娘破肛時宛然相似。
孫天羽想起當日也是這張床上,閻羅望奸了丹娘,時過境遷,換作鮑橫來奸英蓮。她們母子倒是有緣。
一聲炸雷就在房頂響起,整幢屋子都為之一震。英蓮嚇得叫了一聲,摀住耳朵。鮑橫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兒再用力夾夾。」
雷聲滾滾遠去,孫天羽本來有事商量,見狀打消了念頭,拱了拱手道:「鮑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辭。」
鮑橫也不留他,只用力搗進英蓮的屁眼兒,在裡面長長短短的樂。
孫天羽徑直到了劉辨機房前,叩開門,說道:「劉夫子可算出來了麼?」
劉辨機仔細插上門,領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單子推到孫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後,劉辨機狠狠抽了口煙,「總共就這些了。閻羅望無親無友,房產家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來。」
孫天羽皺著眉頭推開單子,「聽說潮州知府只為求見一面,就送了五千兩紋銀。」
劉辨機苦笑道:「左右就這點數目了。對你我是不少,但是怎會放在人家眼裡。」
孫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還是先去一趟,探探門路。」
「若是不成呢?」
孫天羽斷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麼遠,就走那麼遠吧。」
劉辨機道:「也只好如此了。」
兩人沉默一會兒,劉辨機打點精神,道:「今早審訊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綻沒有?」
孫天羽道:「就是讓她看出破綻,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來,我們再做手腳也方便些。」
劉辨機忽然道:「可惜是鮑橫那個草包。若是孫兄能做了獄長,此案我們就佔了不敗之地。」
孫天羽笑道:「小子豈敢。不過混口飯吃罷了。」
劉辨機敲著桌子道:「我有幾個同鄉,在府裡做著師爺……」
孫天羽搖手道:「實言相告,我是怕了鮑橫。此時若為爭這位置引起內訌,就是有偷天換日的本領,也過不了何清河這一關。無論如何先把局穩住。」
劉辨機良久點了點頭,「說得甚是。若此次能有僥倖,往後學生願附驥尾。
還望孫兄不要推辭。」
孫天羽啞然笑道:「劉夫子還真看得起小。小一名小吏,終身無望仕途,何勞夫子如此垂青。」
劉辨機笑而不語,良久拱了拱手。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個時辰,獄卒打開地牢,把白雪蓮帶到堂上,由京師「何清河」何大人審訊。到了堂上,白雪蓮只要開口喊冤,眾獄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體用刑。先後用了拶、杖、。只是因為何清河真要來勘察,獄卒們不敢用上毀人肢體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對白孝儒般痛下殺手,白雪蓮即使不認,身體也難保平安。
審到最後,鮑橫發起怒來,「好你個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鐵來,讓我把她嘴烙住!」
眾人都不開口,這扮何清河的陳泰跟鮑橫交好,跳下來笑嘻嘻勸道:「哥,何必氣惱。這婊子嘴一直硬得緊,不過……」他摸住白雪蓮的圓臀,往裡一摳,嘿嘿笑道:「這屁眼兒可夠軟的。哥要生氣,兄給你個出氣的花樣。」
幾名獄卒七手八腳把白雪蓮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來,用力掰開。
陳泰拿出一條粗麻繩,從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纏到龜頭下方,把一條陽具打扮得鑽頭一般。然後對準白雪蓮的肛洞,用力捅了進去。
白雪蓮失身前,屁眼兒就人輪流幹過,久而久之,連趙霸那根粗壯的陽具都能承受。但陳泰纏上麻繩,陽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佈毛刺,猶如多了一圈圈的銼刀。
白雪蓮只覺後庭劇痛,彷彿被一隻生滿倒刺的刺蝟,一節節硬鑽入肛洞。陳泰陽具也不甚長,但上面一圈圈螺紋狀的麻繩,插入時分外費力。
眾人都圍了過來,扳著白雪蓮的屁股,看著她紅嫩的屁眼兒被一點點搗入肛內,在旁指點嘻笑。白雪蓮死死咬住牙關,人說鈍刀殺人最狠,她卻是被一根鈍棍戳穿了屁眼兒不但育林萬端,而且羞辱之極。
終於白雪蓮的屁眼兒被整個攻陷,肛口的括約肌緊緊裹住陽根,龜頭卻捅到了腸道深處。從肛口到直腸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繩撐緊。
每次上堂,白雪蓮的穴道都被封住,身體的承受能力與常女子無異。陳泰動了動陽具,確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夾住,然後猛的往外一拽。
只見白雪蓮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繩,接著噗的一聲,屁眼兒像被整個翻開般,拽出一團柔軟的紅肉。密藏的肛蕾被整個拽出體外,紅艷艷在臀溝中鼓成一團,菊花般夾著那根纏滿麻繩的陽具,不住痙攣蠕動。
陳泰握住那團紅肉,笑道:「好嫩的肉,還熱著呢,大伙都來摸摸。」
獄卒們嘻嘻哈哈伸過手來,又扯又擰地玩弄著白雪蓮脫體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屬於體內的嫩肉上留下骯髒的指印。等眾人摸完,陳泰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直貫而入,接著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軟的屁眼兒內恨恨抽插起來。
白雪蓮渾身冒出了冷汗,彷彿是被人從肛門中攥住腸長,在屁眼兒裡來拖拽。她痛得臉色慘白,身體不停顫抖,卻咬緊牙,一聲不吭。
不多時,白雪蓮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隨著麻繩的進出,一團兒拳大的紅肉在她臀後不住擠進翻出,彷彿陽具頂端一朵不停開的花朵。
等把白雪蓮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陳泰拔出已經染紅的陽具,對鮑橫道:「哥,你來試試。用這個。」說著遞給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鮑橫大喜,接過來擦在肉棒上,然後對著白雪蓮綻開的肛花硬捅進去。
肉棒甫一入體,一直苦忍的白雪蓮突然發出一聲淒歷地叫聲,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緊,夾住鮑橫的陽具,劇烈地顫抖起來。
鮑橫張大了嘴,發出「霍霍」的叫聲,舒服得渾身三萬六千毛孔一起張開。
白雪蓮肛洞收緊,不僅肛門,肛竇、腸道都緊緊夾住肉棒,在上面劇烈地蠕動著。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發軟嫩柔膩,收緊後,彷彿一張熱乎乎的小嘴緊緊吮住陽具,在上面來舔動。
鮑橫喘著氣道:「這死婊子,屁眼兒還夾得真緊!」
陳泰以為他拔不出來,挽起袖子要來幫忙,鮑橫擺手道:「別急!等鹽化化再說。」
白雪蓮伏在地上,身體不住抽動。她屁眼兒被麻繩磨破,露出鮮紅的血肉,被鮑橫抹了鹽粒的陽具硬插進去,傳來無法想像的痛楚。她屁眼兒夾得越緊,疼痛越發強烈。肉棒上的鹽末被滲出來的血液融化,更滲入腸道每一條細小的褶皺中。
鮑橫扳開白雪蓮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兒中用力戳弄著。即使用燒紅的烙鐵插入直腸,也不會有這樣的痛楚。陽具彷彿直接在腸壁裸露的神經上磨擦,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帶來令人瘋狂的劇痛。
只干了數下,白雪蓮下體一熱,已經痛得失禁了。眾獄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進她的尿道,又撬開她的牙關,把開口笑給她帶上,防止她因為劇痛咬住舌頭。
隨著肉棒的進出,白雪蓮臀間漸漸變紅,她肛中滲出的鮮血並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溝內星星點點連成一片淡紅,中間一個鮮紅的圓孔正是嫩肛。
孫天羽冷眼旁觀,幾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開白雪蓮的穴道,籍她的手殺死鮑橫,最後還是忍住了。獄中接連死人,不免讓人生疑,且讓鮑橫多活幾日,諒他也做不出什麼。
這廂已經有人托起白雪蓮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洩火。白雪蓮痛得死去活來,身體的孔竅愈發緊密。鮑橫插了良久,終於一洩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痙攣的腸道中。
鮑橫剛剛拔出來,又有人擠了上去,同樣在棒身上抹了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在她受傷的屁眼兒裡大幹不休。
孫天羽想起午間給玉娘開肛的情形。算來不到十個時辰,玉娘、英蓮、雪蓮三個,娘姨姐齊齊讓人奸了後庭,倒是樁巧事。餘下兩個,丹娘的後庭孫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暫且不論,還有個玉蓮。
說起來玉蓮是跟他喝過巹酒的娘子,正經該他用的美肛如今還是原封,倒是樁蹊蹺事。一來玉蓮身子柔弱,前邊承歡就有個不支的光景;二來孫天羽與丹娘正自情濃,對當娘的不免有些偏愛,肉棒多半時候都光顧了她的妙處。
第二個人剛幹了一半,白雪蓮便昏迷過去。孫天羽想著玉蓮的嫩肛,心頭發癢。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邊跟劉辨機低語幾句,悄悄離開大獄。
走出里許遠近,剛上了坡,身後突然風聲響起。孫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後扭身拔出腰刀,藉著地勢朝身後那人一刀劈去。天將破曉,眼前仍是漆黑。孫天羽運足目力,只見那人穿著黑衣,臉上蒙著黑巾,背後插著一把單刀,九分像是個高來高去的飛賊。
那人側身避開刀鋒,翻手拔出單刀,一言不發地朝孫天羽腰間挑去。孫天羽橫刀封住,心下暗凜。那人臂力極強,刀法雖不出奇,但橫掃硬抹每一招都紮實之極,如同戰求精,沒有半點花巧。
孫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師父是個煉丹採藥的道士,不過會些粗淺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難為他來指點刀法。好在孫天羽內功有進,氣脈悠長,刀勢自然凌厲,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臨下,才能勉強敵住。
那人只不開口,一味悶鬥。轉眼過了十餘招,孫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難以取勝,刷刷刷連劈三刀,騰身向後翻去,先個脫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擋了他三刀,他腳下一動,那人也隨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孫天羽心下焦燥,高聲道:「尊駕何人?」
那人也不答話,單刀斜劈在孫天羽刀鍔上,將他震得退開。昨日剛下過雨,坡上泥濘,孫天羽腳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氣流轉,手上的麻木略輕了些。眼看那人刀鋒又至,孫天羽忙中抬腳踢出一片泥水,然後雙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間抹去。
那泥中夾著沙石,打在臉上也不輕鬆,那人轉頭避開,單刀斜封,卻擋了個空。孫天羽使的卻是個虛招,眼見他單刀來擋,立即擰腰翻腕,躍上半空,腰刀劃出一道圓弧,改為當頭劈下。那人不及變招,勉強橫刀來架,正被孫天羽劈中刀尖。鐺的一聲震響,孫天羽腰刀彈開,那人卻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綻,鮮血長流。
孫天羽並未追擊,反而跳開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來考較兄功夫嗎?」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孫兄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孫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羅霄混元氣,習練之下武功大進,遠非昔日可比了,難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風。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孫兄可知我本是用劍的?」
孫天羽道:「這個小還不知曉。」
卓天雄自顧自說道:「劍是兵之祖,但戰陣衝鋒的時候,遠不及使刀凌厲簡便,為了保命我就棄劍用刀。」
孫天羽知道他有話說,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著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個將官,竟做了偏獄一名小吏,有時氣惱起來,恨不得把這幫鳥人殺盡,落草作一名山賊。不知孫兄可有此想?」
孫天羽笑道:「小不敢。」
卓天雄點了點頭,「作賊確非上策。那孫兄為何要殺閻羅望呢?」
孫天羽頸後毛髮一聳,握緊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著他,「依你的功夫,當名捕快綽綽有餘。我背過案子,只能做了獄卒,你又何必屈居於此?」
孫天羽吸了口氣道:「卓二哥有何見教,請直說吧。」
「好!我卓天雄有擔當的漢子,只因時運不濟才落到這鳥監獄裡。孫兄有何圖謀,算我一份。」
孫天羽半晌露出一絲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語。圖謀不敢,只求保命罷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孫兄有事在身,兄不再相留。等孫兄來再做商量。有用得著兄的地方,儘管開口。」
孫天羽也一拱手,便待離開。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後,忽又說道:「那丹娘遲早要被論罪官賣,況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說難聽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過玩玩而已,何必為她行險。」
孫天羽微微笑道:「等小玩夠了,自然會處置乾淨。」
卓天雄不再多說,隨便綁了傷口,大步離開。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3 送獄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卓天雄並沒有說感恩的話,甚至用出手相試說明他不是一個感恩的人。這反而讓孫天羽放了心。他雖然不到而立之年,見過的事卻比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過於恩情,還有把恩情掛在口邊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試他的斤兩,如果孫天羽斤兩不夠,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筆勾銷。
在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條野心勃勃的漢子,只因犯了軍紀淪為獄卒,沒有機緣也就罷了,一旦到時機,必不會甘於老死獄中。現在,他會是孫天羽最靠得住的幫手。
不過說到圖謀,卓天雄未免太高看了他。孫天羽說的保命也並非推托。如今最要緊的莫過於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蓮性子堅毅,那個魚目混珠的伎倆對付別人猶可,對付白雪蓮毫無用處。一旦翻案,他們身為獄卒,罪加一等,一個個少不了要人頭落地。
若想坐實此案,何清河這一關必定要過。魚目混珠不成,只有借刀殺人。此計他跟劉辨機商議多時,如果說當初還有半分把握,現在連半分也沒有了。但病急亂投醫,拼上一試總好過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獄中,他現在就應該離山一行。但還有樁事要先結了,才能放下心來。
孫天羽滿心慾火此時都消褪得一乾二淨,他放開杏花村,半路轉入山林。
白雪蓮被送來時已經昏迷多時,但身體仍不時抽動。她臀上原本帶傷,此刻趴在地上,兩半屁股無法攏地向外張開,露出中間一個血淋淋的圓孔。那只柔嫩的屁眼兒被插得看不出絲毫痕跡,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過,裸露出內部的紅肉,上面血跡已經乾涸裡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顆粒。
何求國道:「白婊子好一條肥腸,被咱們拿雞巴揎得滿滿的,還用鹽醃過……」
薛霜靈媚笑道:「大爺原來是做肉腸的。不過人家都是先取了腸子再做,大爺是就著白婊子的屁眼兒做了。」
何求國哈哈大笑。薛霜靈鄙夷地踢了白雪蓮一腳,「你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何求國道:「要不是這婊子,你怎麼會落獄?再過幾天何大人來獄裡,你只要咬得死死的,就夠你出氣了。」
「可不是嘛。」
何求國俯過身來,悄聲道:「只要你咬定這婊子,我們兄聯名給你作保,讓上峰饒了你性命。連上次越獄的事也都替你瞞過了,到時判下來,在獄裡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你出去知道了嗎?」
薛霜靈揉著腳踝笑道:「那可多謝您了。」
何求國滿臉麻子都笑成彎的了,心滿意足地去了。薛霜靈臉上的媚笑漸漸冷卻,她摸住白雪蓮的後庭輕輕一按,頓時嚇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經干了,硬硬的猶如結了層鹽殼。她想了想,只好將毛巾浸得濕透,覆在白雪蓮臀間,讓傷口軟化。那幫獄卒好毒辣的手段,這一番折磨,白雪蓮的後庭多半要被毀了。就是勉強愈,說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蓮的身子一動,眼睛睜開一線。薛霜靈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看著她慘白的面孔歎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家去,當寶貝供著。怎麼能讓你受這種苦。」
白雪蓮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嚨,吐出一灘濃精。
薛霜靈忍不住道:「那些獄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見不著何清河,先就讓他們弄死了!」
白雪蓮咬著牙吸了口氣,然後慢慢道:「你這些天在外面見著英蓮了嗎?」
薛霜靈惱道:「你長得好,性子又倔,他們都在干你呢,用不著我去伺候!
我怎麼知道?」她賭氣說完,又歎了口氣,「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鐵打的,這樣弄過也儘夠了,再不會找英蓮。有這心思,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大雨下了一夜,滿地青草更顯濃綠,一片片碧色參差,晨曦下滿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氣爽。孫天羽心血來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個忽哨,聲音遠遠傳出,山谷皆應。
到了林間,大車仍停在原處,那頭兒騾聽到人聲,打了個響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騾鞭直挺挺伸著,像棒槌一樣敲著肚皮,啪啪作響。讓孫天羽禁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手掀開車簾,只見車裡整齊鋪著被褥,玉娘並膝跪著叩了頭,說道:「官差大哥,好早。」
車裡放著一隻半開的梳妝匣子,玉娘梳了頭,挽了髻,鬢角仔細勾過,抿得刀裁般齊整。她臉上勻了粉,彎眉美目修飾一新,唇上細細塗了胭脂,襯著雪白的身子更顯得口脂生香,嬌艷如花,乍看來竟比丹娘還要俏上幾分。
孫天羽心頭一陣恍惚,他原以為玉娘撞上這樣的案子,擔驚受怕之餘,又被他弄傷後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顏色減損,沒想到竟扮得這般香艷。論堂上的端莊,床上的柔媚她也許及不上丹娘,但那種風流婉轉的艷態卻勝過了丹娘。
玉娘心頭忐忑,她車裡本來還備著幾套換洗的衣服、鞋子,裡外皆有,但不知道懼於官差的淫威,還是怕了山中無路,她竟沒有興起半點逃走的念頭。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時才睡著。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著身體,玉娘也覺羞恥,但拿出衣服又猶豫著不敢打開。煎熬良久,最後只拿出梳妝匣,用心梳妝打扮,連件小衣也沒敢穿,就那麼一絲不掛地在車裡候著,等那官差到來。
見孫天羽發怔,玉娘嫣然一笑,倍顯嫵媚。她嬌聲細氣地說:「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開苞的後庭花?」
孫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經是難得的尤物,她這嫡親妹子卻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樣取悅男人。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孫天羽取出腰間拿人的鐵,抖手扔在她光潔的肉體上。玉娘身子一顫,露出一絲懼意。孫天羽道:「今後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孫天羽在她乳上擰了一把,「還不跪好?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一連數日,孫天羽早出晚歸,連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麼。
這天直到深夜,孫天羽才來到店裡。他似乎是累得緊了,隨口說了幾句,草草吃過飯便上床去睡。丹娘想問又不敢問,幫他除了靴襪,擦了腳。然後自己脫了衣服,打水洗浴乾淨,用茉莉粉將身子抹得香噴噴的,上了床挨著他睡下。
玉蓮在床尾的屏風後面洗了身體,吹了燈才抱著衣服出來,仍穿著貼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側睡下。
睡到半夜,孫天羽突然醒來,只覺胸側濕了一片,丹娘香軟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頭微微抽動。
「怎麼哭了?」
丹娘沒作聲。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藉著月色只見她滿臉濕濕的都是淚痕。
「一夜都沒睡麼?」
丹娘點了點頭。孫天羽展臂摟住她光滑的玉體,丹娘伏在他懷中,熱淚越湧越多。
孫天羽低聲道:「到底怎麼了?哭成這樣?」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孫天羽道:「怎麼會呢?」
丹娘流淚不語。這幾日孫天羽時來時不來,就是來了也沒有幾句話說,更不用提往日的溫存了。自從他娶了玉蓮,母女倆為求他歡心,不顧羞恥同床陪他取樂,正如膠似漆情濃萬分的時候,突然冷淡下來,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傷心。
孫天羽有點明白過來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幾天沒跟你們娘兒倆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間,手指在他胸口輕輕劃了個「四」字。
孫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難怪你著急。讓相公摸摸,下邊是不是濕了。」
往常孫天羽手指伸來,丹娘都乖乖敞開身子,想摸哪裡都由他褻玩。這丹娘卻並緊了腿,讓他碰觸,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來,泣聲道:「都是杏兒不好,被人弄髒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棄……」
孫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說過嗎?別整天掛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們把杏兒當娼婦一樣弄……天羽哥」
孫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來,相公跟你春風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兒。」
丹娘從他手裡掙開,搖著頭哭著說:「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對我好,我越覺得對不起你……杏兒這樣賤的一個女人,半點都配不上你。」
丹娘怕吵醒玉蓮,一直壓著哭聲,光滑的身子在孫天羽懷裡抽動著,一張玉臉哭得梨花帶雨。等她哭聲漸止,孫天羽苦笑道:「讓你哭得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丹娘哭了會兒,心裡的郁苦輕鬆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淚,小聲道:「是我不好。」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溫熱的唇瓣上輕輕按著,笑道:「那就罰你這張小嘴給我含一會兒,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張小嘴把它伺候軟了。」
丹娘揚臉在他頸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聲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兒委屈。但這幾日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費力來哄杏兒。這會兒天晚了,起來會傷身子。再說,人家又不是貪吃的。」
丹娘幫他推好枕頭,說道:「相公,你再睡一兒,讓奴家給你按按背。」
孫天羽閉上眼。丹娘跪坐起來,手掌在他身上輕輕按著。
孫天羽本來了無睏意,但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掌在身上按著,漸漸朦朧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紅日初升。孫天羽伸手一摟,卻摟了個空,頭只見玉蓮在旁邊睡著,睫毛微動,顯然已經醒了。
孫天羽翻身支著頭,細細地看著玉蓮。比起雪蓮和丹娘,玉蓮的容貌更顯秀氣,有種小家碧玉的溫婉動人。她剛到破瓜年紀,臉頰溫潤如玉,找不到一絲皺紋。柔細的肌膚水靈靈又白又嫩,散發著甜美的女兒香,鮮嫩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孫天羽擁著她道:「你娘呢?」
「娘已經起來了。」
「你怎麼還不起?」
玉蓮俏臉微微發紅,「娘讓我,陪相公再睡一會兒……」
孫天羽笑著剛要說話,丹娘推門出來。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齊齊,鬢側簪了朵火紅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乾淨的衣服,倒似要出門的樣子。
孫天羽訝道:「你去哪兒?」
丹娘將一條汗巾掖在了腰間,低著頭淡淡笑道:「今天該是我去獄裡的日子了。」說著雖然帶笑,眼睛卻漸漸濕了。
孫天羽起身拿起床頭沏好的茶一飲而盡,舒了口氣,「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孫天羽卻沒再解釋,他穿好衣服,帶上黑底紅邊的帽子,飯也沒吃就離開了杏花村。
獄卒們為了白雪蓮使盡了手段,這幾日有時一天審上兩三次,有時一整天也不見動靜;不僅獄卒們假神弄鬼,連獄裡的囚犯也挑了幾個,來扮京師的大官。
但不管獄卒們怎麼花樣出,白雪蓮只憑著一口氣,抵死不招,半點也不退讓。
獄卒們又氣又恨,又不敢真廢了她,雙方就這麼死纏多日,也沒個頭緒。
這天一直審到天亮,一退堂眾人就作了鳥獸散。鮑橫變著花樣在白雪蓮身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盡,去就倒頭大睡,直到午時還沒起來。
正睡得熟,外堂傳來幾聲響動,有人道:「卑職孫天羽,參見鮑大人。」
任命獄正的文書還未下來,但這話鮑橫聽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計較孫天羽無禮打攪自己好睡。他打著呵欠道:「是小孫啊,什麼事啊?」
孫天羽進了內室,笑道:「倒是一樁好事。托大人福,卑職拿了白逆家屬一名。」
聽到是這要緊案子,鮑橫頓時醒了一半,「誰?」
孫天羽貼在他耳邊低聲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蓮的嫡親娘姨。來杏花村探親,正好讓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雖然官府還未下捕拿的文書,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說在九族之內,拿了也沒人說個不字,做好了又是樁功勞。鮑橫道:「看不出啊,你小子還挺有些福氣……」
孫天羽拿出收押文書,「卑職已經先審過,該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歲。
丈夫已死,並無子息。是個守望門寡的小寡婦。」
鮑橫一聽,心裡頓時癢癢了起來,翻身趿了鞋道:「收監了沒?在哪兒關著呢?」
孫天羽笑著拉住他,「大人還不知道,這裴青玉比丹娘還俏著幾分,水嫩嫩一個美人。」他淫笑幾聲,輕聲耳語道:「更難得的是又騷又浪又聽話,天生的一個婊子,比丹娘更知情識趣。卑職拿她的時候,把她嚇破了膽,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大人一試便知,比窯子裡的姐兒還乖著些。」
鮑橫被他一番話勾得心癢難搔,粗聲大氣地道:「在哪兒在哪兒?我先去審審!」
孫天羽見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監紀檔要由大人點頭,卑職斗膽,先把囚犯給大人帶來了。」
孫天羽放下了文書,出了門去,接著就聽到鐵鐐聲響。再進來時,手裡多了條鐵。鮑橫瞪大眼睛,只見鐵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頸子上,接著是光滑的肩頭。
那女子竟然一絲不掛,像狗一樣被鐵拴著,爬到室內。她眉眼如畫,秀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用一根光亮的銀釵別在腦後,修飾得如新嫁娘般精緻。她四肢著地,那對豐膩的乳房懸在胸前,隨著她的爬動在臂間一搖一擺,晃個不停。
玉娘爬到牢頭腳前,磕頭道:「賤囚裴青玉叩見大人。」
鮑橫直勾勾盯著她白滑的胴體,張大了嘴,魂飛天外。
孫天羽將鐵鏈鎖在床腳,鑰匙扔在床上,然後把關押的文書遞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進了獄裡,往後就由鮑大人關照你了。」
玉娘手指輕顫著醮了印泥,在那頁輕飄飄的紙上按下指印。
這幾日她被孫天羽反覆調教,早已沒有半點反抗的念頭。早晨孫天羽讓她妝扮了,套了車趕到這裡,她連身在何處都不知曉。此時聽到是監獄,玉娘又驚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說。
四個指印一一按完,孫天羽收了文書,笑道:「還不好好伺候鮑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說不定鮑大人會把這兒當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獄裡吃窩頭。」
玉娘還未答話,鮑橫一個餓狗撲食把她壓倒,兩手在她白嫩的肉體上又摸又擰。
離開獄正廳,卓天雄與劉辨機都在房內等候。自從兩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與孫天羽又親近了幾分。孫天羽也不再隱瞞,將謀劃盤托出,三人商量多日,雖然均覺指望不大,但總好過坐以待斃,成與不成,就看老天爺的心意了。
孫天羽說了把裴青玉送給鮑橫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兩位,沒能嘗到鮮湯。」
劉辨機噴了口煙,「鮑橫愚氓一個,好吃貪占,孫兄這著棋少說讓他三五天不能出門。看來孫兄是準備遠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孫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還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來,到時再作計較。至於這邊,就有勞兩位,切不可讓丹娘撞見英蓮和玉娘,再哄她幾日,免得鬧騰起來,等打發了何清河再說。」
三人商議已定,劉辨機拿出閻羅望遺下的灑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併遞給孫天羽。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4 庭合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孫天羽一身輕鬆地離開豺狼坡。在他一生中,從未如眼下這般得意。劉辨機和卓天雄先後表明態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兩個臂助。另一邊丹娘和玉蓮那對並蒂的母女花都從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順遂地令人難以置信。
玉娘自投羅,讓孫天羽放下一樁心事。獄卒們貪圖新鮮,想來鮑橫這幾日都要足不出戶,好好審訊新來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獄裡「探監」。想著孫天羽興致越來越高,恨不得即刻趕到店裡,與丹娘母女好生樂樂。
孫天羽邁開腳步,半個時辰就趕到杏花村。那羅霄混元氣正對了他的路子,上手極快,習練不過三個月,已經略有小成。此時二十餘里山路奔下來,孫天羽丹田真氣流轉,連綿不絕,身體輕盈之極,沒有絲毫疲累。
天近午時,店裡一個客人也沒有。丹娘剛下了樓,見孫天羽進來,頓時喜上眉梢。
孫天羽將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蓮呢?」
「在後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門嗎?」
孫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裡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孫天羽關了店門,插上門閂,將窗戶一扇扇上,一邊說道:「別擔心。我七八天就來,你跟玉蓮這段日子別出門。」
七八天並不算長,丹娘眉頭鬆開一些,勉強笑道:「有急事嗎?」
「別多問。」孫天羽身攬住丹娘腰肢,低頭吻住。玉蓮淘了米過來看見,低頭要走,被孫天羽一把拉住。丹娘訕訕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飯。」
「別急。」孫天羽笑道:「我一走幾日見不著面,今天中午你們母女都來,跟相公好生樂樂。」
丹娘早知如此,咬著唇笑不作聲。玉蓮也垂了頭,只聽孫天羽道:「這會兒店門也關了,相公要看個艷景你們娘兒倆把衣服都脫了,誰都不許穿。」
母女倆嚇了一跳,丹娘道:「那怎麼成?讓人看見了。」
孫天羽笑道:「怕什麼?門窗都關著,前面有樓,後面是山,誰能看見?」
母女倆還不情願,孫天羽抱住她們呵哄多時,丹娘不願拂了他的興致,見門窗都關嚴了,便不再言語。玉蓮急道:「娘!」
丹娘笑著扭過臉。玉蓮羞不可當,扭身跑上樓去。丹娘輕啐了孫天羽一口,含笑道:「沒良心的,只圖自己高興,讓我們娘兒倆做這樣的羞事。」
孫天羽似是無意地笑道:「只要我高興,你不是做什麼都樂意嗎?」
丹娘慢慢跪下來抱住他的膝蓋,把臉貼在他大腿上。
丹娘起身拉開衣帶,就在接客的樓廳裡脫去外衣、長裙,然後弓下腰,扶著孫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將粉紅的褻褲從腳上褪下。
幾縷光線從窗縫中射入,映在廳內那具豐膩的玉體上。丹娘身上只剩了條淡綠的肚兜,上面繡著對並蒂紅蓮。那肚兜呈菱形,開胸極低,只掩到乳房上緣,兩隻高聳渾圓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見。肚兜腰側連著繫帶,鬆鬆挽在腰間。菱形下角垂在腹下,雙腿間白鼓的玉阜時隱時現。
她雙腿豐滿圓潤,白生生並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婦人獨有的馥華與柔艷。由於是在室內,她未纏腳帶,只穿了雙睡鞋,纖足更顯得小巧精緻。
孫天羽觀賞半晌,笑道:「轉過身。」
丹娘轉身,從背後看來,那具曼妙的胴體更是一覽無餘,除了頸中、腰間兩條細細的繫帶,再無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纖腰曲線玲瓏,猶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蘭。
孫天羽笑道:「你不是要做飯嗎?還不快去。」
這樣子走出去,與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體也沒有多大別。丹娘羞得滿臉通紅,猶豫著出了樓門,朝後面的廚房走去。她足弓纖小,走起路來搖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隨著腰肢的扭動一搖一擺,妙態橫生。
孫天羽笑吟吟看了片刻,然後到桌旁,攤開包裹。包裹裡除了那柄折扇,兩錠大銀,還有一卷銀票。
這都是閻羅望的遺留,算來也有千金了,雖然不是小數,但那人未必看在眼裡。他也動過心思,乾脆裹了這些財物帶著丹娘離開此地,但官府查禁甚嚴,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來的身份就喪之殆盡。不到萬不得已,孫天羽絕不會選這條路。
關了門,樓內又悶又熱,孫天羽坐了一會兒,站起身來。杏花村後院也長著幾株杏樹,枝葉茂盛,山風徐來,倒比樓內還涼爽幾分。孫天羽收了包裹,性拿了竹蓆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樹蔭下自斟自飲。半壺酒喝完,廚內飄來一股菜香,孫天羽不由食指大動,起身朝廚下走去。
丹娘背對房門,正在灶台前弓著腰燒菜,陽光從門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體白得耀眼。灶下生著火,溫度比外面又高了幾分,丹娘肌膚上濕濕的都是汗水。她弓著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圓圓翹起,上面當日掐出的傷痕已經平復,更顯得白膩肥美。
孫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如雪的臀肉在指間滑動,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熟艷得彷彿要滴下汁來。
丹娘被他摸捏得渾身發軟,討饒道:「好哥哥,讓奴家先去做了飯,一會兒再玩吧。」
孫天羽笑道:「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麼關係。」
說著孫天羽將她頸中的繫帶解開,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聲低呼,兩隻乳房彈了出來,沉甸甸在胸前搖晃著,垂在灶台上方。
孫天羽從後面托住丹娘一隻肥乳,捏住她的乳頭慢慢捻動。殷紅的肉粒在指間脹大,變硬,慢慢翹起。丹娘在他熟練的調弄下已經動情,咬住嘴唇,身子輕輕顫動。
孫天羽往她臀下一探,秘處已經濕了。丹娘往鍋裡添了瓢水,輕喘著道:「相公,要進來麼……」
孫天羽抬眼看到灶台上放著一籃剛洗過的青菜,裡面幾根黃瓜洗得碧綠,不由心中一動,指著道:「把它插進去。」
丹娘紅著臉挑了一根,彎腰高高地翹起雪臀,一手掰著屁股,露出紅嫩的美穴,一手將黃瓜送入體內。紅艷的穴口在瓜體的擠弄下柔柔張開,將瓜體一點點吞入穴內。
不多時那黃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進去,將秘穴塞得滿滿的,外面只露出短短一截。丹娘似乎知道孫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兩手掰開屁股,將插了異物的秘處展露出來。
從後面看來,那只白亮的大屁股豐膩地挺翹著,中間秘處被拉得張開,穴口一圈柔艷的紅肉夾住碧綠的瓜莖,在盛夏的陽光下映得清晰無比。
用井水湃過的黃瓜通體冰涼,上面突起的顆粒磨擦著火熱的嫩肉,使那只美穴不由自地收緊。丹娘翹著白滑的雪臀,一根黃瓜插在性器內,穴口那圈嬌艷欲滴的紅肉夾住脆生生的瓜莖一縮一縮,淫艷動人。
丹娘出奇地順從讓孫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來是句戲言,沒想到這貞潔婦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兒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丹娘靜了一會兒,道:「他們那樣子對我……天羽哥也把杏兒當娼耍吧……這樣才對得起你。」
孫天羽臉色變了一下,「沒來由又說這些。」說著轉身走了。
玉蓮上了樓就一直沒有露面,孫天羽也不著急,坐在樹蔭下歇息。正午過於炎熱,不宜趕路,到了申時才好動身,算來還有兩個時辰。
過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飯菜,用托盤盛了端來。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圍裙,半裸著身體跪在席側,將飯菜一一擺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無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雖然平常,卻滋味極佳,孫天羽早吃得慣了,再不耐煩獄裡的飯食。丹娘陪他吃了幾箸,使去取了飯菜,拿與女兒。
孫天羽邊吃邊道:「玉蓮吃完,叫她下來。我要在這兒給她後庭開苞。」
丹娘答應一聲,一手掩著乳房去了。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母女倆下了樓。也不知丹娘怎麼勸的,玉蓮終於除了衣衫,身上只留了條大紅肚兜,羞澀地靠在丹娘身上。光天化日下,母女倆玉體半裸,同樣的粉軀玉腿,雪膚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猶如一對姐妹花。
細看來玉蓮身子纖秀,皮膚白淨細嫩,有種楚楚動人的風姿,丹娘身體則顯得更為豐滿,肌膚艷麗,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入骨。
短短幾步路,玉蓮已經臊得抬不起頭來,細若蚊蚋地叫了聲「相公」,便不再開口。
孫天羽笑道:「除了我跟你娘,一個旁人也沒有,有什麼害羞的?過來,把肚兜解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他靠著樹幹坐著,沒起身的意思,玉蓮便跪坐在他面前,解開頸後的繫帶,亮出雙乳。孫天羽把丹娘也拉過來,讓她們並肩跪著挺起乳房,觀賞母女倆的艷態。
玉蓮乳房小巧圓潤,一隻手就能握住,皮膚光潔細嫩,猶如一對打磨光滑的玉球,精緻可愛。相比之下,丹娘的乳房要圓碩許多。乳肉肥滑柔膩,彷彿一對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滿肉感。孫天羽一手一隻拿住母女倆的乳房,把玩著笑道:「玉蓮的奶子還緊繃繃的,瞧你娘奶多大。」
丹娘含笑道:「玉蓮還小呢。」
孫天羽頭道:「是不是?」
玉蓮記事以來,還是第一次在屋外赤裸身子,陽光透過枝葉火辣辣射在肌膚上,讓她又是羞恥又是緊張,被孫天羽問了幾遍才小聲道:「玉蓮的奶子還能再長……」
孫天羽笑道:「以後讓你娘多給你做點補奶的。」
孫天羽脫了短褂衣褲,露出直挺挺的陽具,讓母女倆輪流品簫。丹娘是跟了他才會的,原本也覺羞恥,但此時滿心愛意,連女兒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間,香舌吮吸舔舐,動作熟稔又充滿了溫存。孫天羽只覺陽具像是插在一隻充滿吸力,不停蠕動的肉穴裡,酥爽無比。
玉蓮在旁瞧著,只見那根陽具在娘親飽滿的紅唇間不住進出,醜陋的肉棒上沾滿口水,娘親卻沒有半點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高興處,甚至不由自地擺動起雪臀,插在秘處的黃瓜濕淋淋往下淌著淫水……
玉蓮看得心旌搖曳,胸口悶悶地喘不過氣來,孫天羽忽然道:「你娘像不像一條母狗?」
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紅,過了片刻,小心地吐出肉棒,紅唇磨擦著棒身,膩聲道:「奴家就是相公的母狗。」
孫天羽笑道:「你是大母狗。」然後一指玉蓮,「你是小母狗。」
玉蓮垂著頸子扭過臉,手指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經用過了,該小母狗來舔了。」
玉蓮婚後也給他品過幾次,聽到吩咐,雖然臉上有些為難,還是聽話地俯過身來。丹娘讓開位置,一手扶著孫天羽的陽具,送到女兒唇間,一邊囑咐道:「小心些,別用牙齒碰到相公。」
玉蓮的唇瓣涼涼的,帶著少女的柔嫩。她含住龜頭,依照娘親的指點,用小巧滑膩的舌尖在龜頭冠溝裡來舔舐。比起丹娘,她的口技要生澀得多,但那種怯生生的嬌態,別有一番滋味。
那肉棒玉蓮只能勉強吞下一半,小嘴就塞滿了。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你伸直頸子,用喉裡的軟肉……」
玉蓮試著伸直喉嚨,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棒,掩著喉頭難受地咳嗽起來。
丹娘輕拍著女兒的背,在她耳邊娓娓說著口交的細節。
等玉蓮咳完,孫天羽道:「難得這裡明亮,大母狗躺左邊,小母狗躺右邊,都把屄亮出來。」
母女倆依言脫掉肚兜,躺在席上,將性器暴露出來。
丹娘已經生過三個兒女,陰戶飽滿,色澤紅艷,生得端端正正,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一絲苟且。她下體毛髮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後更是所剩無幾,整只性器無遮無掩,被看了個分明。
另一邊玉蓮的下體顯得更加緊湊了,陰唇微微閉,中間一條肉縫,透出紅嫩猶如融化的糖漿般柔膩的光澤。整只性器秀美精緻,看上去還有幾分處子的羞澀。
孫天羽兩手各摸住一隻陰戶,在母女倆屄內挖弄起來。玉蓮的肉穴緊緊的,又乾又暖,丹娘的穴裡仍插著那根黃瓜,秘處淫水淋漓,沒摸幾下就淌得滿腿都是。
「好騷的大母狗,流了這麼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濕了。」
少女的小穴夾住孫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屁股下面,丹娘兩腿斜分,陰戶高高聳著,陰時露出的小半截黃瓜向上翹起,綠瑩瑩彷彿一截碧玉圓棍嵌在紅玉的蜜穴中,翹在白玉的軀幹底部。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屄裡的黃瓜。」
玉蓮趴到娘親腹下,含住上翹的瓜蒂舔舐起來。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陰部,倒像是讓女兒跟她口交。饒是她在孫天羽面前什麼羞事都做過,這會兒也鬧了個大紅臉,雙目緊閉著不敢看女兒的動作。
母女倆這樣聽話,使孫天羽性致愈發高漲,說道:「認真舔。我來干小母狗的屄。」
他掰開玉蓮的粉臀,挺身捅進蜜穴。玉蓮肉穴生得淺,陽具一挺就頂到盡頭的花心,玉蓮身子一顫,整張臉都撞到丹娘陰部上。
單就性器而論,玉蓮的肉穴最有趣,不但淺,而且肉壁彈性極佳,陽具本來還露出一截,用力一頂就盡根而入,整只蜜穴就像一個伸縮自如的肉囊,將肉棒緊緊裹住。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5 母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午後的山林一片寂靜,山中一間小小的酒店,杏黃酒幌上「杏花村」三個墨字已經褪色。一座兩層小樓隔斷了視線,卻擋不住太陽直射的光線。
樓後的空院裡,一個美貌婦人赤條條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體。她嬌艷的面孔一片緋紅,白嫩的雙腿大張著不住戰慄。一個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間,長髮低垂,舔舐美婦陰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圓潤的玉臀微微翹起,被後面一個精壯漢子抱住,粗硬的陽具少女白嫩的臀縫中用力戳弄。
那婦人陰中紅筋吐露,雖然被舔弄的只是瓜蒂,淫液卻流個不停。那少女被兩人夾在中間,一邊舔著瓜蒂,一邊挨肏. 不知不覺間,樹蔭已經移開,兩女大半身子都被陽光直射。這樣光天化日下的白晝淫戲,使母女倆再沒有絲毫隱私和遮掩,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來,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陽具,說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讓我挨著干。」
少女挨著婦人躺下,分開腿,她玉戶已被插得張開,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
孫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你娘還小了點兒。睜開眼,看看我怎麼幹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了下腹,孫天羽握住瓜蒂一攪,然後用力一拔,「啵嘰」一聲,粗大的瓜體從丹娘陰中猛然脫出,帶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孫天羽托起婦人的雙腳架在肩上,陽具對著還未攏的蜜穴杵了進去。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丹娘「呀」的一聲叫了出來。跟母女倆在室外交媾,使孫天羽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了許多。陽具在婦人濕滑的蜜穴裡直入直出,彷彿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蓆上扭動,拚命迎著陽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哥哥,好哥哥,干死奴家了……」
孫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擰,「你是大母狗。」
婦人一雙纖足在孫天羽肩頭緊勾著,不住顫抖,浪聲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滿了……」
玉蓮在旁看得面紅耳赤,孫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幹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干你。」
玉蓮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體早被抹了淫藥,穴內的蜜肉熾熱如火,在陽物捅弄下,不多時便洩了身子。孫天羽拉過玉蓮,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棒捅進少女體內。
玉蓮蜜穴緊密淺窄,水靈靈鮮嫩無比,陽具插在裡面,被蜜肉緊夾著,彷彿要被擠出體外。她花心生得淺,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頂住,沒幾下就被龜頭撞得又酸又澀,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丹娘兩腿都被淫水濺濕,她嬌喘著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準備抹拭。這邊玉蓮幾乎要哭了出來,往常孫天羽與她交都是溫存居多,此時拿她與丹娘一樣對待,玉蓮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見狀顧不得抹拭,說道:「玉蓮裡面生得淺,我來給相公束一下吧。」
孫天羽笑道:「好個心軟的娘親。」
見孫天羽沒有反對,丹娘拿起白綾汗巾,束在他陽具根部。這樣一來,玉蓮承受的撞擊就輕多了。進出間牝中樂趣漸生,玉蓮眉頭漸漸地散開,喉中也慢慢逸出媚聲。她眉眼間青澀未褪,此時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孫天羽慾火愈發高。
沒多久,玉蓮也洩了身子。孫天羽鬆開她,眼見母女倆在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淫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拭,性器濕淋淋敞露在陽光下,倍覺淫艷。笑道:「你們娘兒倆都洩了身子,拿什麼來伺候我呢?」
丹娘笑著推了玉蓮一把,玉蓮身子都軟了,勉強並住腿,用手掩了,囁嚅道:「後庭……」
丹娘笑道:「玉蓮在樓上已經洗了屁股,就等你給她後面開苞呢。」
孫天羽對玉蓮道:「你怕不怕?」
玉蓮說道:「娘說這是該當的……叫奴家聽話,忍著點兒痛……讓相公好好插……」
孫天羽笑道:「那還不起來?」
玉蓮爬起身,趴在席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臀兒,騰出手扒住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裡一隻紅嫩小巧的肉孔。好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襯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孫天羽撫弄片刻。玉蓮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裡滿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兒緊縮著,指尖按去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他叫過丹娘,讓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豐滿肥翹,比玉蓮更大也更加圓碩,臀肉滑嫩中有種油脂般的膩感,由於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膚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席上,抱著屁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艷景。
同樣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兒明顯比女兒大了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孫天羽並起兩根手指,輕輕一捅就插了進去,接著一分,那只屁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孫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兒被肏得這麼軟了?連拳頭都能塞進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撫住身體都變得特別敏感,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在肛中攪動,使她整個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來。忽然手指從肛中拔出,孫天羽道:「你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來給她開肛。」
丹娘扒開玉蓮的屁股,將那只緊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陽具下。孫天羽肉棒先後在母女倆陰內插過,棒身濕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淫水還是女兒的體液。他龜頭又黑又紅,硬梆梆猶如石子,直徑比玉蓮的屁眼兒大了數倍,那只粉紅的嫩肛愈發的纖弱可憐。
丹娘忽然俯下身,將玉臉埋入女兒臀間,用舌頭了香唾舐在她屁眼兒裡。
玉蓮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屁眼兒一陣酥癢,身子頓時輕顫起來。
孫天羽腰身前挺,陽具硬撅撅伸進白嫩的玉臀內,龜頭頂住了菊肛,用力頂入。
玉蓮「啊呀」叫出聲來,但她腰肢被孫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親扒開,沒有絲毫躲避的餘地。
往日孫天羽扯著娘親肛交她也見過,每次那麼大的陽具杵進去,娘親都是眉花眼笑,樂在其中的樣子。沒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竟會是如此痛楚。
玉蓮痛叫著啼哭起來,龜頭剛嵌入臀縫,屁眼兒就像裂開般劇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只黑紅髮亮的龜頭一擠,菊肛周圍細密的菊紋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線。玉蓮身子發抖,屁眼兒拚命收緊,但那根陽具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地筆直挺入。
菊肛的紅肉被完全擠入體內,陽具與白嫩的臀肉相接,筆直插在雪滑的臀溝裡。忽然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陽具與臀肉結處,越來越大,接著一晃,從棒身上部滾落,劃了個弧形,掉落在臀縫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裡揪成一團。白孝儒管教雖然嚴厲,但對女兒極為愛護,從小到大,玉蓮都未受過半點地委屈。為了服侍孫天羽,先是被他破體,成了婦人,如今又開了後庭,兩次見紅,把女兒嬌怯怯的身子都給了他。
孫天羽粗硬的陽具,直挺挺從柔嫩的屁眼兒中貫入,彷彿一截鐵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裡面。玉蓮後庭畢竟是第一次容納這樣粗大的物體,雖然丹娘心細先舔的濕了,但菊肛已經綻裂。鮮血走珠般滾出,玉蓮痛得花容失色,連聲嬌啼。
孫天羽笑著對丹娘說:「瞧見了嗎?你屁眼兒被我開苞時,也是這般。」
丹娘只道:「慢著些,玉蓮疼得緊了。」
孫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將整根陽具都插進玉蓮屁眼兒裡,才停下來,感受少女直腸內的緊密和溫暖。玉蓮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孫天羽笑道:「我給你娘屁眼兒開苞的時候,你娘流了一屁股血,還滿臉帶笑,還有你娘姨……」孫天羽說得順口,本想說:你娘姨屁眼兒被我開苞,還千恩萬謝,向我道喜,連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兒吃苦,沒有留意。
孫天羽陽具一拔,龜頭將擠進體內的肛蕾帶了出來,只見一圈紅肉從臀溝內猛然綻開,濺出一串鮮血。玉蓮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孫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兒裡戳弄起來。
玉蓮臀間鮮血越流越多,不多時臀溝內便被染得鮮紅。丹娘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只怕女兒承受不了。孫天羽笑道:「別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頭,你後庭不還見過兩次紅麼?現在還不是插起來又軟又得趣。」
丹娘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但心裡仍揪著。這邊玉蓮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來就弱,此時受創失血,又在太陽下曬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丹娘驚得險些暈倒,孫天羽也是一怔,忙掐著玉蓮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蓮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丹娘憂心女兒,又怕孫天羽掃興,忙道:「相公,讓玉蓮歇歇,我來陪你高興。」
孫天羽靠在樹根上道:「也成。你們娘兒倆身上六個洞我玩了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
丹娘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孫天羽腰間,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陽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龜頭頂進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兒套弄,並不容易,丹娘兩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順著筆直的陽具上下滑動。
這樣一來不僅她一雙肥乳在胸前彈跳不已,陰戶也整個暴露出來。孫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時伸進她穴內挖弄。
丹娘雙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兒熱辣辣被磨得發脹,才終於感覺到身下的男子身體漸漸緊繃。她正待加力套弄,讓情郎在自己體內射精,卻孫天羽抱到一邊。
孫天羽掰開玉蓮軟綿綿的玉腿,俯身插進她濕滑的蜜穴裡,緊緊頂住她的花心,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穴內。丹娘剛拿了汗巾準備抹拭,卻見孫天羽陽具又硬了起來。
孫天羽將她按在席上,順勢頂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裡大力抽送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氣干了半柱香時間,在丹娘後庭出了。
這番淫戲直弄了一個時辰有餘,母女倆都被干精疲力盡,一俯一仰,陰間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蓮破了肛,仰躺著雙腿間流丹滿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開,屁眼兒張著一個圓圓的紅洞,白濁的精液正緩緩流出。
孫天羽連射兩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熱的陽光,離行路尚早,便摟過兩女,沉沉睡去。
遠處傳來鐵鏈在地上拖拽的聲音。還有在牆壁間蕩的喝罵聲。灰濛濛的牆上有青熒的燈光搖曳,彷彿一陣微風就能讓它熄滅。
空氣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氣息,他很快認出,這同樣是間監獄。鐵鎖木柵的牢房一間間排列著,伸向灰濛濛的霧中,似乎沒有盡頭。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牆掛著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從眼前閃過,有的高貴,有的華美,有的秀麗,有的雅致,有的妖艷,有的精緻,但她們都有著同樣一雙充滿恐懼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這裡是不是豺狼坡,忽然聽到鐘聲,一抬頭,一座高塔出現在視野中。那是座七層寶塔,每一層都有八個簷角,每個簷角都挑著一串銅鈴,每串銅鈴都在淡血色的風中搖動,滴下帶血的鈴聲。
醒來時,日色已經偏西,夢境也忘了大半。孫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兩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離開了杏花村。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6 通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孫天羽一去數日杳無音信,監獄這邊的風聲卻是越來越急。他走後不久,縣裡就接了府文,說何清河已抵達潮州府,正在調閱白孝儒通匪謀逆一案的所有文書,命縣裡封檔待勘。
縣裡接文又推到獄裡,劉辨機打開一看,手指頓時像被火燙了一下。沒想到何清河會來這麼快,潮州到神仙嶺不過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縣有所耽擱,八九日也就到了獄中。孫天羽至今還在外鑽營門路,若再耽誤,只怕是來不及了。
最令劉辨機頭疼的還是白雪蓮。白雪蓮抵死不招,獄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沒處理會。可笑鮑橫那廝整日閉門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審問」新來的女犯上,大禍臨頭猶不自知,還以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劉辨機絞盡腦汁也沒想出意,性不再去想。他揀出印過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靈畫押的證詞,連同獄方查辦案檔一併包好,等何清河來時往上一呈,要殺要剮就聽天由命了。
轉眼已經是孫天羽走後的第十日,縣裡傳來消息,說何清河已經起身,明後日便抵達寧遠縣。這一下所有獄卒再都坐不住了,約好了一起來鮑橫,多少商量出個意。
眾人都曉得鮑橫弄了個女犯在房裡胡鬧,但除了跟他最親近的陳泰,誰也未曾見過。陳泰講得天花亂墜,說那女子不但生得標緻,而且兼有內媚。不管雞巴多軟,讓她小嘴一吹,立馬又硬了起來。下邊兩個肉洞更是沒得說。
陳泰手比口講,鼓著眼說得口沫橫飛。那女犯細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少奶奶,比窯子裡最廉價的婊子還賤。讓鮑橫弄起來就跟洗腳盆似的,想怎麼糟踐就怎麼糟踐。說得眾人心裡都直癢癢,七口八舌罵這鮑橫不仗義,被窩裡放屁,獨吞。
眾人拉上劉辨機,敲打門把鮑橫叫起來。門一開,只見鮑橫那張青白面皮黃蠟蠟,身體虛得走路都飄忽。眾人心裡有火,嚷道:「給鮑大人道喜啊,氣色這麼好,是不是票擬快下來了?」說著一窩蜂擠進後堂。
後堂門窗也不知幾天沒開了,除了陳泰巴結著來送飯,平時都緊關著,一進屋就聞到空氣中濃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眾人仔細看時,只見床腳拴著一根鐵鏈,鐵鏈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裡面,被子裡鼓囊囊不知藏著什麼。
「做什麼呢?做什麼呢?有話都出來說!」鮑橫擺出架子,要往屋裡擠。
眾人理都不理,逕直擠過去掀開被子。只見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體。那女子頸中拴著鐵鏈,眼睛蒙著,嘴巴塞著,兩手捆在背後,屁股裡插著半截木棍,也不知鮑橫在弄什麼淫戲。
何求國怪聲怪氣地說道:「喲,鮑大人,您這是唱的哪出啊?」
趙霸眼裡快噴出火來,嚷道:「你幹不動還有這麼多兄,拿根木棍兒瞎比劃啥呢?」
鮑橫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挺著腰說道:「怎麼著怎麼著?有你們這號亂闖的嗎?想作反?」
他這一下觸了眾怒,當時就有人嚷道:「票擬還沒下來,還真以為自己當了獄正?算個什麼東西!」
陳泰見鮑橫還要再嚷,忙過來打了圓場,「這不幾天沒見你了,大夥兒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見,口不能說,聽到忽然進來一大群人,嚇得瑟瑟發抖。旁邊有人嚷道:「大白天屋裡藏個婊子,兄們看看都不行?」接著幾隻手伸了過來,在她乳上臀上胡亂抓捏。
劉辨機忙道:「大夥兒都住手!聽我說!」
眾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著鮑橫。劉辨機道:「犯不著為個婊子傷了和氣,眼下有樁大事,兄們來找你商量。先出去再說。」
到了外面,劉辨機講了何清河馬上就要到獄裡,「這案子我也不用多說,大夥兒都有份,誰也別想撕擄清白,還是想個意,糊弄過去。」
「白雪蓮還不招?」
「法子都使盡了,那婊子咬著牙死挺。這些天兄們都沒閒著,一直輪流妝扮了,套她的話,也沒什麼收效。」
鮑橫問了一句,呲著牙不再作聲。何求國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報個暴病身亡。處分咱們大伙扛著,絕不讓誰吃虧。」
「我看行。」趙霸也道,「弄死她!一了了。」
眾人議論紛紛,同意的倒是佔了八成。劉辨機等不到孫天羽的消息,心裡發急,思量著真要不行,也只好如此了。
陳泰貼在鮑橫的耳邊說了半天,然後道:「我倒有個意,白雪蓮不是不招嗎?咱們乾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獄裡來,在她們身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卓天雄冷冷道:「別忘了白英蓮就在獄裡,你看她有沒有吃軟。」
「那是沒有動刑!就算白英蓮不行,丹娘是她親娘,咱們把她弄過來,當著白雪蓮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還能挺住。」
劉辨機抽著水煙想了半晌,「聽說鮑大人屋裡的是白雪蓮的嫡親娘姨,不如拿她試試。」
鮑橫玩得正在興頭上,聞言頓時老大的不情願,梗著脖子道:「不只是這屋裡有人吧?劉夫子屋裡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捨得?」
這話一出,眾人又吵嚷起來,正鬧得不可開交,有人說道:「都在這兒呢,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於色,「天羽?這幾天跑哪兒去了?」
孫天羽臉色如常,淡淡道:「出門逛了逛。劉夫子呢?」
鮑橫心胸狹窄,見著眾人紛紛起身去迎孫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見到孫天羽也不來拜見他這「官」,心裡更不樂意。他本來腦子就缺根弦,這會兒酸火上來,一拍桌子,喝道:「孫天羽!你擅離職守,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孫天羽情緒本來就欠佳,這會兒窩著心事,也不耐煩裝腔作勢,見他上來就挑刺,當下橫眉道:「閉嘴!哪兒有你這草包說話的份兒!」
鮑橫不知進退慣了,一向把孫天羽當了軟柿子,被他喝了一聲,頓時紫漲了面皮,抄起茶盞就朝他扔來。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順手給了鮑橫一個耳光,罵道:「廢什麼話呢?」
鮑橫劈面挨了一掌,頓時暈了過去,旁邊跟他交好的幾個都噤了口,不敢作聲。
孫天羽徐徐道:「劉夫子,卓二哥,我們出來說話。」
孫天羽一身的風塵僕僕,臉色陰沉。劉辨機呼嚕呼嚕吸著水煙袋,渾沒注意煙已經熄了。卓天雄抱著肩膀,目光閃閃地看著孫天羽,也不作聲。
劉辨機咳嗽一聲,「孫兄,可是事體不協?」
孫天羽苦笑一聲,說道:「我在龍源呆了六天,那點兒財物抖落了個乾淨,連人都沒見到。」
劉卓二人雖然早知如此,還是存著一絲僥倖,問道:「閻大人不是與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麼故交,我們都上了閻羅望的當了,我去門下一問,人家連聽都沒聽說過,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兒來的,遞進去隨手都扔了出來。」
兩人啞口無言。良久,劉辨機歎道:「寒家數代都是師爺,往來衙門,家父私下說過,謀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後不易,萬一敗露就難以收場。白孝儒這案子我當初也勸過閻大人,但想著白家獨居山中,又有書信證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幾個婦人孺子,不會釀成大患。誰知……」
卓天雄道:「現在也未必就是絕路。」
孫天羽揉了揉臉,他趕了一日一夜的路,路過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趕獄中,找兩人商量,此刻已經困得緊了。他打點精神道:「我這次去龍源,正趕上軍前捷報,白蓮教逆匪已被討平,生擒逆匪千餘。看來這案子已經拖不下去,就要結案了。」
劉辨機道:「這麼說來,封公公也要京師了?」
當初三人反覆商議,白雪蓮死不招供,這案子想瞞過何清河千難萬難。既然瞞天過海不成,孫天羽另辟歧徑,想出一招借刀殺人。如今兩廣最有權勢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鎮龍源的東廠二品副都太監封公公。
閻羅望吹噓說與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龍源登門拜訪,封公公贈金送扇,著實看得起他。誰知都是虛言。
此刻想想,若閻羅望真與封公公故交,還用得著為這案子絞盡腦汁?有這位副都太監出面,什麼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這是閻羅望吹牛,設計把閻羅望遺留的財物都竊了來,由孫天羽拿了,去龍源走封公公的門路。沒想到連人影都沒見著。
孫天羽說道:「我把財物都拿了出來,才見著封公公身邊一個小太監,請他出來吃了頓酒席。那小太監說,封公公排場極大,這次又握著兵權,平定白蓮教案,等閒知府也難見他一面。就是見到了,也未必會這等小事出頭。」
這一下門路斷了乾乾淨淨,三人都是黔驢技窮,再想不出意。孫天羽奔忙十餘日,自去歇息。劉辨機與卓天雄也無心說話,各自房。
天色將晚,孫天羽來到獄中。眾人從牢里拉了個囚犯,教他說了幾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師來的大官。然後將白雪蓮提到公堂這些天來眾人也知道瞞不住白雪蓮,不過是略盡人事罷了。
白雪蓮仍帶著鐵枷足鐐,那日被獄卒們重創了後庭,原本極險,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瘺,終身難愈。幸而白雪蓮正值辟榖,平日只用一些清水,腸道內乾淨如新,才將養得痊癒。
堂上審訊幾句,白雪蓮已經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貨,便閉了口一言不發。她怕中了獄卒們的圈套,縱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認罪。審訊次數越多,她越是小心,萬一說錯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後旁聽,那毀的就是她們一家人。
孫天羽踱過來道:「白雪蓮,你還是不招嗎?」
白雪蓮閉眼不語。
「把新來的人犯帶上來。」
一陣鐵鏈聲從堂後響起,在白雪蓮身前不遠停了下來。
「給我打!」
皮鞭「啪」的一聲落下,接著響起一聲女子的尖叫。
白雪蓮心頭劇震,霍然睜開眼睛,失聲叫道:「娘姨!」
那聲音雖然痛得變了腔調,但她本能地聽出那是娘姨的聲音。自從十二歲到羅霄山學藝,她就一直跟著娘姨,娘姨性子雖然柔弱,但待她猶如親生女兒,較之娘親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體,纖腰圓臀,曲線柔潤動人,猶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潔的玉背上,一條鮮紅的鞭痕從肩頭斜劃到腰側,彷彿一條火蛇在雪膚上跳動。
「裴青玉!白孝儒勾結逆匪一案是否屬實,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聲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們別再打了。」
鮑橫被卓天雄摑了一掌,就跟紙紮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還未醒。那班獄卒久已惱他,也不客氣,拽了玉娘出來恣意渲淫。
她被眾人輪姦了半日,又怕又痛,還未上堂身子就已經酥了。
此時已是夜半,這公堂本是廟宇改成,兩邊點了燈火,更顯得陰森可怖,猶如閻羅殿。看到堂上陳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駭得面無人色,險些暈了過去。
孫天羽道:「白雪蓮,裴犯已經招認,爾父白孝儒與白蓮教逆匪勾結,你還有何話說。」
白雪蓮怒道:「放開她!有什麼事就朝我來!」
「我只問你招還是不招。」
「你們顛倒黑白,勾陷於前,栽贓於後,我白雪蓮就是死也絕不招供!」
孫天羽也不廢話,擺了擺手道:「給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鋼針,獰笑著拽出白雪蓮一隻乳房,捻了捻乳頭,然後對著乳眼刺了進去。女人的乳頭極是堅韌,那鋼針雖然鋒利,插起來也頗為不易。白雪蓮只覺乳頭像被火燒了一下,然後那粒火星隨著乳眼一點點炙入乳頭。
白雪蓮一隻乳房被捏得變了形,乳頭微翹著,被鋼針扎得歪向一邊。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頭,在針尖上擰了擰,扶正了再往裡接著扎。乳房是神經密佈處,感覺最為敏感,痛楚也分外強烈。白雪蓮痛得渾身顫抖,卻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玉娘是被當作一件玩物弄到獄裡,只約略知道是因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嗚呼,只是雪蓮死不招供,在獄裡還屢次傷人,惹得眾人氣惱。雪蓮的性子她最清楚不過,跟她爹爹一樣,都是寧折不彎的倔強性格。但她沒想到會雪蓮倔強到這種地步……
鋼針一點一點刺入乳房,乳頭被針身較粗的部分撐得脹起,白玉般的乳肉顫抖著,滲出冷汗,像洗過般水淋淋縮成一團。玉娘光是在旁邊看著,心頭就抽緊了。鋼針越進越深,七寸長的針身幾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內,每一絲痛楚都清晰地傳入體內。
孫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蓮,你招供麼?」
白雪蓮從牙縫中吐出一個字,「不!」
卓天雄捏著鋼針,在她乳內一攪。
白雪蓮頓時尖叫一聲,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針尖撞去。那鋼針已經穿透乳房,離心臟只有寸許。堂上誰都沒有想到她會死,卓天雄連忙鬆手,卻晚了一步。只聽格的一聲輕響,針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鋼針,鮮血一下濺了出來。孫天羽也怕白雪蓮死了無法收場,注視著傷口,等鮮血漸止才鬆了口氣。「好個烈性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報個畏罪自殺,在場的都是人證。到時誰來給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蓮痛極難當才萌生死意,此時已平復下來,她喘了口氣,咬牙道:「我會活下去。我要看著你們這群狗賊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孫天羽拿住白雪蓮受傷的左乳,慢慢擰動,鮮血像乳汁般從乳頭湧出,染紅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你賭上一把,看誰死在前面。」
孫天羽不敢再對白雪蓮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問道:「白雪蓮,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著滴血的鋼針,道:「裴婊子,把奶子挺起來。讓卓二爺給你通通奶。」
卓天雄一走過來,玉娘心頭就已揪緊,聽到這句話,頓時嚇得渾身亂顫,帶著哭腔道:「大爺,饒了賤奴吧……」
「這事我們說了不算,」孫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開不開恩。」
玉娘拉住白雪蓮,泣聲道:「雪蓮,雪蓮……」
白雪蓮死盯著孫天羽,咬牙道:「卑鄙!」
孫天羽蹲下來,平視著她的眼睛,低聲道:「我跟你一樣,都想活下去。可能你還不知道我與令妹已經成親」他止住白雪蓮,「別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親口把玉蓮許給我的。我孫天羽雖然位卑職小,但保住令妹還是有辦法的。
何況,」他頓了頓,「令妹身上已經有了。」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蓮,連你們兩個在內,都是罪屬,並非不會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蓮,肯定會護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過案來,你們白家也已經家破人亡,唯一乾淨的玉蓮也成了寡婦該說的我都說了,好壞你自己掂量吧。」
「雪蓮,孫大哥都是為我們著想,你就招了吧。」玉娘連忙央道。
雪蓮聽說他連玉蓮也玷污了,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良久她別過臉去,說道:「我只恨沒有早點殺了你!」
孫天羽抬起手,一撚手指。卓天雄過來抓住玉娘一隻乳房,對著乳眼就刺。
玉娘拚命掙扎,但怎麼能掙過卓天雄,那只乳房被揪得拉長,卻怎麼也掙不開。
「啊……」深夜的公堂上傳來一聲淒痛的尖叫。樹上棲息的群鴉被這痛叫聲驚醒,拍打著翅膀叫著飛去。
鋼針穿透乳頭,針尖刺在乳內嫩肉頂端,玉娘哭叫道:「雪蓮,求求你看在娘姨往日照顧你的份上,別讓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蓮瞪著孫天羽,美目中幾乎噴出火來。
卓天雄手指一送,鋼針狠狠戳進乳肉。玉娘只叫了半聲,兩朋一蹬,股間噴出一股尿液,淋得滿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說著探了探她的鼻息。
「沒事兒,只是痛昏了。」孫天羽輕描淡寫地說道。「白捕頭,你心腸真夠硬的,為了自己,連嫡親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為了她們,我才不能招。」
孫天羽貼近過來,說道:「忘了告訴你你娘身上也有了,不過不知道是誰的種。你再不招,我只好讓你娘來陪你。她的身子可是這獄裡的愛物。我知道你想殺了我,但你現在沒辦法。以後也沒有。」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7 禮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審完已經差不多三更天了。一無所獲的獄卒們把白雪蓮押地牢,把玉娘則帶到住處,輪流奸宿。玉娘不像白雪蓮一樣身懷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孫天羽特意訓過,比丹娘更乖巧聽話,直被人當成一條母狗恣意戲弄。
孫天羽下午睡過後,了無睏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沒個意,乾脆放開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裡時,夜色正深,時交七月中旬,月色如銀,清風如洗,葉影輕搖。
孫天羽沒有喊門,騰身攀住簷角,腰身一弓到了樓上。他沒有開窗,而是進了後院,從內門上了樓。到了門前輕輕一推,竟然應手而開。
母女倆並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兩人沒有蓋被,只穿了貼身的小衣,睡得正香。母女倆嬌美的面孔猶如一對月下海棠,香艷動人。
丹娘懷胎已經三個月,小腹微微隆起,睡夢中,她一手還放在腹側,小心呵護著腹中的胎兒。玉蓮外表還看不出來有孕,還是他走前,丹娘私下裡說玉蓮有了懷孕的症候。
無論丹娘懷的是誰的種,玉蓮腹中的終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歲,年紀已然不輕。此時坐在兩個腹中可能懷著他骨血的女人身邊,一種異樣的情緒緩緩升起。
孫天羽探到玉蓮衣下,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小腹。原本他只是貪戀這一朵嫩花,逼著母女倆與他同榻交歡作樂。但現在,一種出自血緣的神秘共鳴,使他放緩了動作,真心實意地愛撫著她的身體。
玉蓮驚醒過來,剛想叫喊,見是孫天羽又掩了口,只小聲道:「相公,你來了。」
「後面還痛嗎?」
玉蓮搖了搖頭。
「讓相公摸摸。」
玉蓮微微抬起屁股,孫天羽手指探入臀縫,按住柔嫩的菊肛,輕輕插進去,在緊密的肉洞裡輕輕揉弄。
「果真是好了。」孫天羽拔出手指,笑道:「好乾淨的屁眼兒。」
玉蓮臉色微紅,「我跟娘每天都洗的……」
孫天羽笑道:「洗淨了讓我插麼?」
玉蓮紅著臉點了點頭。
孫天羽手掌撫住她的小腹是,「有多久了?」
「娘說……怕是頭一夜就有了。」
說著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撐起身,叫了聲,「相公!」
孫天羽笑道:「正說你呢,怎麼連門也不插?」
「怕你半夜來怎麼去了這麼久。」丹娘起身幫孫天羽解衣脫靴。
孫天羽上了床,左右摟著丹娘母女,隨口說些閒話。
「我這次出門,見著個太監。下巴光溜溜的,說話聲音又尖又細……」
「什麼太監?」玉蓮眨著眼睛問道。
「就是宮裡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這個。」
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經人家幹這個的。我聽過路的客人說,那些公公都壞得很,什麼壞事都做。」
嗅到兩女身上的香氣,孫天羽陽具漸漸勃起,他頂了頂丹娘的雪臀,笑道:「這種壞事,他就做不了。」
丹娘挽住陽具,輕柔地撫弄著,輕笑道:「聽說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會,找戲子……」
孫天羽心裡一動,忽然翻身壓住丹娘,「好乖乖,第一次就賞你了。」
劉辨機低著頭在房裡來踱著,最後一跺腳,「也只好如此了。」
卓天雄笑道:「左右不過是個小兔崽子,劉夫子怎麼像割了心尖肉一樣?」
劉辨機歎了一聲,「你有所不知,丹娘玉娘是天生尤物,外端內媚,各有各的妙處,兩個女兒剛柔各執一端,倒是這個英蓮得了中段。雖是男身,但生在這一家的媚物中,天性裡就帶了脂粉氣,白孝儒訓導方正才壓下本性,其實內裡極媚。難得又是這般年紀,略一雕琢就是塊難得的名玉。」
卓天雄吐了片茶葉,「不就是個糞眼兒嗎?又不是什麼稀罕物。」
劉辨機搖手道:「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吁歎良久,劉辨機下了決心,「孫兄、卓兄,讓愚兄再留他片刻,午前必定送到孫兄手中。」
孫天羽笑了笑,「讓劉夫子割愛了。」
等兩人離開。劉辨機到後面臥室。
英蓮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天氣炎熱,他脫得光溜溜的,一身細白的皮肉滑不溜手,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著,臀縫微微分開,就像嬰兒一樣白滑可愛,滑爽之極。
「小蓮蓮。」
英蓮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叫了聲,「劉叔叔。」
英蓮從懂事起就每天讀書,白孝儒在世時,對他督促極嚴,丹娘雖然有心慰愛,也不敢表露出來。倒是危難關頭遇上的這位劉叔叔,對他卻是溺愛無度。早也不必起了,書也不必讀了,每日裡盡拿些好吃的好玩的給他,倒比在家裡還輕鬆幾分。英蓮小孩心性,早把這位劉叔叔當成天下獨一無二的好人,與他極是親近。
唯一不同的是,每天劉叔叔都會跟他做些奇怪的事。入獄第一天,有人也跟他作過,那時他只覺得疼。後來在地牢城,又見姐姐也跟人這麼做過。英蓮不大懂這是什麼,但這些日子與劉辨機親暱起來,每日都廝混,漸漸引動天性,倒覺得也有幾分趣味。
英蓮還存著個念頭爹爹死得不明不白,他要給爹爹報仇。這事英蓮一想起來,就委屈得要流眼淚。爹爹剛死不久,娘就不要臉地跟一個壞男人好上了,還把他打發出門,交給那壞男人。娘眼裡只有那個壞人,玉蓮姐做不了事,雪蓮姐也在牢裡關著。想給爹爹報仇只有靠他自己。好在他遇見了劉叔叔,劉叔叔願意幫他報仇。
「該起來了。太陽都要曬到屁股嘍。」
「我不……」英蓮呢噥道:「我屁股還疼呢。」
劉辨機呵呵笑道:「不妨事的,揉揉就好。」劉辨機摸住英蓮的小屁股,一邊揉一邊說:「蓮蓮的小屁股越來越漂亮了。」
從小到大,不管是娘親、姐姐,還是過路的客人,只要當著英蓮的面誇他漂亮,白孝儒都立刻拉長了臉。一個男孩兒家,說什麼漂亮不漂亮?沒的羞辱了祖宗。但英蓮只是個孩子,怎麼知道這裡面的關係,聽劉辨機這麼說,當時就笑彎了嘴。
劉辨機摸著他滑溜溜的小屁股,愈發心癢難耐。
「蓮蓮,給叔叔含一會兒。」
英蓮不情願地說道:「我嘴巴還幹著呢。」
劉辨機忙拿過茶杯,餵他喝了。英蓮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喝茶漱了口,然後扶起那根直撅撅的陽具,用舌尖舔了舔,品了品味道,才張口含住。他小嘴濕濕涼涼,溫潤之極,滑嫩的小舌頭在龜頭上吮吸捲動,直快活到骨頭裡去。
劉辨機鼻息越來越重,忽然拔出肉棒,用下巴點了點,示意他趴好。英蓮把手放在嘴裡,了些口水,抹在屁股上,然後抱住被子,撅起屁股。劉辨機聳身進入,摟住他嚷道:「我的心尖尖的愛肉肉,怎麼捨得了你……」
英蓮不過是個七歲的小人兒,身量還沒有成人一半大,後庭原本也極小,此時被人入的多了,也不覺痛楚,倒覺得脹脹的有趣。他抱著被子,粉嘟嘟的小屁股向上翹著,劉辨機弓腰趴在他背上,肉棒在白白的屁股縫裡穿梭,就像一根棒槌,將白嫩的小屁股撐得不住膨脹。
英蓮後庭消受下來,漸漸得了趣。隨著劉辨機的插弄,居然扭著屁股哼嚀起來。劉辨機幹得心急,沒多久就把持不住,在他童身的屁眼兒裡射了精。他捨不得拔出陽具,龜頭仍留在他腸道裡,喘了半天粗氣才道:「英蓮,你想不想給你爹爹報仇?」
「想!」
「眼下正有個機會,」劉辨機用小腹摩弄著他的屁股,「替你爹爹告冤的狀子我已經寫好遞了上去,準定你能打贏這場官司,給你爹爹報仇。不過這案子要緊,非得你也到場。你怕不怕?」
英蓮被他弄得一身是汗,這會兒卻來了精神,「不怕!」
「那好。吃過午飯你就上路,狀子我給你孫叔叔,路上認真聽孫叔叔的話……」
「誰?」
劉辨機嘿嘿笑道:「就是跟你娘相熟的那個孫叔叔。」
英蓮頓時變了臉色,「我不跟他走。」
劉辨機好說歹說,勸住英蓮別使小性子,萬事聽孫天羽吩咐,等打完官司,還要去看他的。好話說了一籮筐,英蓮總算是應承下來,嘟著嘴收拾了行李。
孫天羽來時,英蓮已經收拾整齊。他穿了身青布衣衫,白布領口,頭上挽了個髻,用一塊小小的方巾包了,雖然還是個孩童,一身打扮卻像個眉清目秀的小書生。這都是丹娘親手給他做的,原等他七歲入了學穿用,英蓮離家時難說日子長短,都給他帶上了,此時穿戴起來,愈發顯得這小人兒標緻齊整。
孫天羽心道:「希望你娘說得不差,你後爹姐夫的身家性命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鮑橫被玉娘淘空了身子,結結實實挨了卓天雄一掌,直到傍晚才醒。虧得陳泰巴結得緊,送了飯與他,又說了半晌寬心的話語。鮑橫心胸極窄,當著眾人的面受此大辱,心裡把孫天羽卓天雄兩人恨得死死的。只是孫卓兩人哪個都不是善茬兒,盡自恨得要死,也沒個意。正說著話,突然有人通稟知縣衙門來了人,指名要找鮑橫。
鮑橫捂著臉出來,推說摔了一跤,遮掩過去,問起情由。那衙役笑道:「恭喜老,縣裡文書已經下來,你現在已經是獄正了。」
縣裡劉簿說是鮑橫的姐夫,其實是他姐姐的姘頭。為了這層關係,把鮑橫弄到獄裡當了牢頭。閻羅望一死,別人猶可,鮑橫卻熱辣辣的心思,托了這位乾姐夫的門路,想當獄正過過官癮。
聽到這話,鮑橫頓時忘了疼痛,忙接過文書,顛來倒去看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大字不識一個,忙又催人叫來劉辨機,念了任職的文書。
劉辨機原想由孫天羽來當這獄正,幾個人力,趕緊把白孝儒的案子抹平。
沒想到鮑橫這麼快就弄到了任職文書,作了獄正。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劉辨機心裡更是膩味,忍著拱了拱手,「恭喜鮑大人。」
鮑橫樂得不住嘴,一迭聲吩咐人看茶設飯。那些獄卒都是牆頭草,隨風倒慣了的,見鮑橫得勢,又趕來趁熱灶,鬧轟轟沒口子地道喜,一邊張羅著置辦了酒席。
鮑橫幾杯酒下肚,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那衙役過來勸酒,笑道:「鮑大人官運享通,眼下又辦這麼大的案子,這獄正也做不了幾天,指日就該升發的。」
鮑橫笑得兩眼瞇成一條縫,腫著半邊臉道:「宋,宋二哥,你難得來一趟,兄,兄給你湊個樂子……去,去把那姓裴的婊子叫來。」
監獄裡自有規矩,私奸女犯是犯了律條的。豺狼坡地處深山,一幫獄卒在獄裡無法無天,也不怕走漏了風聲。但這姓宋的衙役是從縣裡來的,鮑橫這會兒被喜酒沖昏了頭,竟然要拿女犯待客,傳出去誰都落不了好。
劉辨機使了個眼色,一邊笑道:「宋兄遠道而來,鄙處無以為敬,先乾了這杯。」
宋衙役一口乾完,吐著氣道:「好酒好酒!」
鮑橫嘿嘿笑道:「酒好人更好,有空兒我帶宋二哥會會釀酒的那婊子,那身肉……」
劉辨機忙打斷他的話頭,「宋兄從縣裡來,不知何大人是否已經了寧遠?」
宋衙役怔了一下,神情謹慎起來,「何大人這次來廣,是為著白蓮教造反的大案。白孝儒的案子只是其中一樁,兄也不知道他究竟來是不來。」
劉辨機徒然警覺起來,縣裡屢次三番發來文書,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親到獄中勘察案情,為何縣裡的衙役此刻卻推說不知?他心裡掂量著道:「五日前縣裡發來文書,說何大人已經離開潮州府,命鄙獄封檔待勘。想必是要來的。」
宋衙役說道:「那是奉了省提刑按察司的鈞命,說大理寺查出著府縣一體封檔.白孝儒這案子截獲了白蓮教往來書信,拿到了逆匪串邊名單,說來也是咱們縣裡的光彩。其實……」他貼到劉辨機,壓低嗓子道:「是省裡特意把這案子列了首功,累次呈文,才請了何大人親來廣東。你想這是多大的面子!」
劉辨機的心裡突突直跳,半晌才道:「這想必是提刑按察司在其間維持成全了。」
「那是。按察司管著兩廣監盜,管刑名要案,破了這案子,多少人要陞官發財呢。呵呵,一旦述功,劉師爺至少能保個同知,到時莫忘了小……」
宋衙役呵呵笑著,劉辨機卻充耳不聞。他此時已經明白了,這都是廣東總捕吳大彪的手尾。
吳大彪當初問案,一聽說牽涉到羅霄派子,立即退僻三捨,生怕這團燒紅的炭塊沾到了身上。但吳大彪也是官場裡打過滾的,先通連刑部,免去白雪蓮的捕快身份,把自己舉薦一事撕擄乾淨。然後又把白孝儒這案子列為第一要案,多半還在文書中留下破綻,催促大理寺結案,誘使何清河親赴廣東複查。
另一邊何清河赴廣本是為白蓮教反叛的整樁大案,並不單為白孝儒一事,吳大彪卻藉用按察司的名義,早早命潮州府、寧遠縣封檔待勘,就是看準了獄方心裡有鬼,下了記重手。
吳大彪這一手又陰又狠又滴水不漏。如果案子屬實,他前後奔忙,既有查案又有審理,自然是結結實實立了一功;如果何清河查出案情蹊蹺,他身為上峰,輕輕一個「疏漏」就遮掩過去,卻救下了白雪蓮的性命。正手取功,反手圖利,兩邊都少不了他的好處。
劉辨機暗自抹了把冷汗,他們都小看了吳大彪的心計,浸淫官場數十年,吳大彪這總捕頭豈是白來的?怪不得何清河忙得腳不沾地的人,會突然離京,親赴廣東,原來都是他在裡面搗鬼。
鮑橫盡自開懷,獄卒們又著意奉迎,沒多久一幫人就喝得爛醉。劉辨機心裡有事,沒等終席就出來,暗暗找到卓天雄。
聽劉辨機說完,卓天雄皺著眉頭道:「何清河還沒定下來不來?」
劉辨機搖了搖頭,慎重地說:「何清河已經到了寧遠。」
「唔?」
「說到何清河,姓宋的言辭閃爍。你算算,五日前獄裡接到文書,何清河離開潮州,加上文書傳遞所耗時日,何清河離開潮州至少是八天以前,至遲前天已經抵達寧遠。」
卓天雄目光一跳,「你是說何清河已經到寧遠,卻被縣裡隱瞞下來?」
劉辨機撫著後頸緩緩道:「一個可能是何清河並未留意這案子,離開潮州就赴廣州,審白蓮教逆案,因此縣裡未接到人。」他頓了頓,「另一個可能是,何清河一到寧遠,就命縣裡封鎖了消息。你說會是哪個?」
卓天雄思著這話裡的意味,不由心下發涼,想了想又道:「那姓宋的怎麼這時候帶了任職文書來?」
劉辨機冷冷道:「閻羅望已死。眼下這案子若是追究起來,獄裡沒個頂缸的怎麼成。」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8 新官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宋衙役次日離開監獄。一連兩天,獄中風平浪靜,既沒有縣裡的消息,也沒有孫天羽的消息。鮑橫正式當了獄正,氣焰更盛,連劉辨機也不大理睬,跟著陳泰們一夥醉了兩天,中午連招呼不打就出了監獄,不知去哪裡鬼混。
劉辨機這兩日睡不安寢,食不知味。那晚他跟卓天雄商量,由卓天雄到縣裡暗中打聽消息,他在獄裡逐卷查看卷宗。可卓天雄一去兩日,也沒個音訊。
丹娘歎了口氣,將那點散碎銀錢包好,放到櫃裡。家中原本有些微薄積蓄,自從遭了案子,不上兩個月就抖落乾淨,眼下只剩些油鹽錢,再熬幾日,就拮据得緊了。她對著鏡子略撲了些脂粉,拎起裙角,緩緩下樓。
樓下坐了兩桌的客人,一個是過路的客商,原本也是相熟的,前一段官府封山,一直沒來。另一桌卻是兩人,一個老者,白髮稀疏,大概有個迎風流淚的毛病,眼睛紅紅的,旁邊一個年輕人,大概是他的子侄,執禮甚是恭順。
玉蓮剛懷了孕,聞見油煙就要嘔吐。丹娘心疼女兒,讓她在屋裡歇了,自己裡外招呼客人。好在相熟的客商都知道丹娘貞謹,頂多佔幾句口頭便宜罷了,也不難應付。
一時上了飯菜,那客商笑道:「丹娘,掌櫃的今天怎麼沒見?」
丹娘眼圈微紅,低聲道:「已經過身了。」
「這可怎麼說的!」那客商搖頭歎息,「白掌櫃身子骨不好,略累些就犯咳嗽。上次來我還說給他治咳嗽的藥,沒想到這就……」
旁邊的老者停了箸,一個勁兒拿著塊皺巴巴的巾帕抹眼淚。丹娘見他打扮清寒,像是個屢試不第的老童生,不由心下一酸,走過去道:「這位客官,這帕子您先用著,那塊待奴家幫你洗洗好麼?」
老者連連點頭稱謝。丹娘拿了帕子,到後院汲水洗淨,搭在枝上晾著。來時,那客商正說:「……最是古個人。說方正也是方正,說迂也是迂……」那客商說著,見丹娘進來便住了口。丹娘只作未曾聽見,在旁默默抹著桌子。
忽然外面籬門聲響,幾名官差打扮的獄卒闖了進來,為首的新任獄正鮑橫。
他對旁邊的客人看也不看,一腳踩在剛擦過的椅子上,「丹娘,瞧瞧是誰來了?」
丹娘低了頭,輕聲道:「鮑大爺。」
「錯!」鮑橫得意洋洋地道:「現在是鮑大人了。」
丹娘閃了閃眼,噤了口沒有作聲。
鮑橫摸住她的粉頰,「浪婊子,不向本大人道喜嗎?」
丹娘當著客人的面被他輕薄,臉上時紅時白,低低說了聲,「恭喜大人。」
見幾個人都是官差打扮,那客商知趣地沒有作聲。旁邊的年輕人按捺不住,站起來道:「說話就好好說話,動手動腳作什麼?」
陳泰喝道:「睜開你的狗眼!這是我們獄正鮑大人!」
「我管你包大仁兒,包小仁兒,人家一個婦人,你放規矩些!」
「規矩?嘿嘿,」鮑橫隔著衣服,一把捏住丹娘的圓乳,「這婊子我想摸就摸!快滾!」
那年輕人卻是楞頭青架式,冷笑一聲,「我要不滾呢?」
「不滾?那你就等著看場好戲吧。」鮑橫淫笑道:「丹娘,把衣裳脫了,就在這桌上跟本大人樂樂。」
那年輕人一拍桌子,「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知道這婊子是我什麼人嗎?她是我姘頭!」鮑橫捏著丹娘的臉蛋道:「你說是不是啊?」
丹娘噙著眼淚說了聲,「是。」
「聽到了嗎?還不快滾!」
那客商看不是事,忙放下幾個銅,悄悄走了。那年輕人聽丹娘這麼說,倒愣住了,看了眼旁邊的老者。
那老者抹著眼淚,道:「和奸無人出首,例法不禁。但汝等身為官差,女方為涉案罪屬,情由涉嫌逼姦。若查實有脅迫諸事,按律當罷職,依其情輕重而定杖、流。」
他滿口晉南口音,絮絮叨叨,鮑橫也聽不明白,一擺手道:「掀桌子,攆他們滾蛋。」
陳泰扳著桌子一掀,卻像是扳住一塊千斤巨岩,他力道用的差了,本來後仰變成前衝,一頭朝桌上撞去。那老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那年輕人應聲跳了起來,一拳將陳泰打得倒跌出店門。那幫獄卒來店裡喝酒取樂,哪想到會有這一出,也未帶刀尺。一名獄卒抄起凳,朝那年輕人掄去。
那年輕人揮臂架住,凳頓時反彈去,撞在那獄卒額上。只眨眼工夫,幾名獄卒都滾了一地,又被那年輕人拎著領子扔出店門。
鮑橫怪叫一聲,抓起一把茶壺砸了過去,撒腿就往後院跑。
那年輕人一拳把酒壺打得粉碎,劈手抓住鮑橫的後襟,將他倒拽來,正反給了他幾個耳光,笑道:「你也滾出去吧。」說著把他也扔了出去。
丹娘捂著胸口,驚得心頭呯呯直跳。玉蓮聽到了聲響,在樓梯上也看得愣住了。鮑橫等人識得厲害,也不敢言語,相扶著爬起來,趕緊走了。
那年輕人收了手,恭恭敬敬退到一旁。老者起身溫言道:「不要怕,這三不管也是有王法的地界,容不得他們胡來。」他有些惋惜地看了丹娘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又歎息著住了口,數了飯錢,帶著年輕人走了。
鮑橫一夥灰溜溜來,劉辨機正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亂轉。
「都火燒眉毛時節了,還有心出去瞎鬧!卓天雄剛從縣裡來,何大人已經著手查這樁案子了!」
眾人一聽,心下無不凜然。劉辨機虎著臉道:「這會兒人都在,先一條,這案子就按我們當初定好的說!都記住了!是先拿的薛犯,才根據她的口供捕拿白家父女。」
「第二條,白孝儒被捕後,人證物證俱在,當場認罪,後來暴病而死。」
「其三,」劉辨機咬牙狠狠道:「白孝儒之子白英蓮下落不明。白雪蓮稱見獄中見過,純屬誣陷。明白了嗎!」
眾獄卒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才差參不齊地應道:「明白了。」
鮑橫心裡嘀咕著,嫌劉辨機沒給他這官面子。但他剛被人掃了面子,又知道這事兒要緊,這會兒也顧不上了。
劉辨機道:「不想死的都仔細記住了!出了紕漏,大夥兒也不用多想,這現成的大牢,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
劉辨機手指微微發抖,卓天雄帶的消息遠比他說得更關緊,何清河不僅已經抵達寧遠勘察此案,而且兩天前就派人進了山,專為這案子而來!
傍晚時分,獄卒們繃著臉到了地牢,讓白雪蓮、薛霜靈收拾了,搬到上面去住。兩女心知有變,但這些天被提審得多了,仍存著戒心,怕是獄卒們弄得又一出花招。
上面雖然也是間牢房,但是比不見天日的地牢要強上倍。床上不僅鋪了被褥,還放了襲新衣。獄卒們給白雪蓮鬆開鐵枷,打了水,讓她梳洗更衣,卻把薛霜靈帶出去,另外安置。
薛霜靈在地牢囚了數月,身子虛弱已極,獄卒們架著她的胳膊,將她帶到書辦房內。
在門口等候的劉辨機居然拱了拱手,抖著鼠鬚笑道:「薛姑娘,久違了。」
薛霜靈揚起臉,有氣無力地說道:「賤囚身子弱,伺候不了這麼些大人,少伺候兩個,賤囚就感激不盡了。」
「薛姑娘誤會了,請到後廳說話。」
後廳擺著一桌酒席,雖算不得豐盛,但比起牢內不啻於天壤之別。薛霜靈眼睛一亮,「是給賤囚備的麼?」
劉辨機道:「正是正是。」
薛霜靈吃夠了餿臭難聞的牢飯,當下老實不客氣地坐下吃喝起來。劉辨機在旁慇勤相陪,不時布菜勸箸。等薛霜靈吃到六七分,才諛笑道:「薛姑娘這些日子受委屈了。」說著歎了口氣,「閻大人在時,對姑娘多有失禮。不瞞你說,當日閻羅望挑了姑娘的腳筋,鄙人曾苦苦相勸,可惜姓閻的一意孤行……唉……」
薛霜靈笑吟吟聽著,說道:「劉夫子有這分心意,賤囚就心領了。」
劉辨機感慨道:「姑娘這樣的人材品貌,落到獄裡受盡苦楚,實在是太可惜了。說起來,鄙獄與姑娘往日無仇近日無怨若不是白雪蓮那賤人,也不會為難姑娘。」
薛霜靈道:「劉夫子不用多說了,我左右都是個死。能拉上姓白的那賤人墊背就夠了。何況還有這些好吃好喝的待我。我豈能不識趣呢?」
劉辨機滿臉堆笑,「姑娘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薛霜靈若無其事地問道:「何清河什麼時候來?」
「也就是這兩日。」劉辨機敲釘轉腳,「姑娘到時仔細些,莫讓白雪蓮那賤人走脫了。」
薛霜靈微笑道:「這個我省的,我與她仇深似海,豈會輕易饒她。你放心好了。我也吃好了,送我去吧。」
劉辨機起身道:「何大人隨時會來,委屈姑娘在牢裡再住兩日。等何大人一走,鄙人專為姑娘置處乾淨的院子,不用再跟那些死賊囚住在一塊……」
入夜時,正在入定的白雪蓮忽然驚醒。兩名獄卒沉著臉敲了敲鐵柵,說道:「白犯,該你過堂了。」
那幫獄卒們雖然裝腔作勢慣了,但這次氣氛更為壓抑。大堂左右兩排站著,一個個著臉如臨大敵。白雪蓮一身素衣,只在腕上帶了副了手枷,被獄卒們帶到堂上跪下。
「白雪蓮,獄方報稱爾父與白蓮妖教勾結,由你在其中傳遞消息。二月十二日,你將白蓮教謀逆密信帶至杏花村,由爾父白孝儒交給薛犯,後薛犯落,供出你父女二人,人證物證俱在,你可知罪?」
白雪蓮一言不發。這些天來連續不斷的審訊與酷刑,使她謹慎起來,不再輕易喊冤。
堂上那人聲調毫無變化,帶著濃重的鼻音道:「爾父已經俯首認罪,錄下口供,你還有何言啊?」
堂下一片沉默。
「既然白犯無詞以對,那就是認罪了?」
白雪蓮仍未作聲。
等了片刻,那人道:「帶薛霜靈。」
薛霜靈被人攙著跪在白雪蓮身邊。堂上問道:「薛犯,你身為白蓮教妖徒,為逆匪傳遞書信,可是有的?」
薛霜靈痛快地答道:「有。」
「你口供中說道,寧遠縣神仙嶺杏花村酒店乃白蓮教所設窩點,掌櫃白孝儒實為白蓮教妖徒,奉命定居此處,暗中為逆匪傳遞情報,可是有的?」
薛霜靈看了白雪蓮一眼,說道:「有!白孝儒乃我教信徒,奉命隱居此處,已經有十幾年光景。」
白雪蓮擰緊了腕上的鐵鏈,呼吸微微急促起來。
「白孝儒同案還有何人?」
「大人明鑒,還有白孝儒之女白雪蓮……」
……堂上的審問還在繼續,但白雪蓮已經聽不清了。薛霜靈說的都是她最初的供詞。這案子裡唯一一個貨真價實的逆匪也就是薛霜靈。假如她供詞不變,攀咬她們父女附逆,白雪蓮就是有一千樁冤枉,也難以脫罪。
兩人在一處囚禁了五個多月,起初彼此都深懷敵意,到後來敵意雖然淡了下來,但話不投機,也極少交談。只是在白雪蓮出手劫持閻羅望那幾日,兩人的關係勉強能稱得上和睦。畢竟兩個人一個官,一個匪,猶如冰炭不能同爐。
薛霜靈的供述已經結束,堂上喝道:「白雪蓮!你還不認罪嗎?」
白雪蓮抬起頭,「不。」
她賭對了。獄卒們拿起長針,從乳頭釘進白雪蓮乳內。這樣的刑罰既能帶來劇烈的痛楚,又不會留下傷痕。當獄卒們拔出鋼針,狠狠從乳內擠出血水,倔強如白雪蓮也痛得昏迷過去。她低著頭,用眼角看著那些氣急敗壞的獄卒,心底突然湧起一股徹骨的睏倦,使她甚至懶得去冷笑。
正式審訊應將犯人押解至知縣衙門,在公堂進行。但劉辨機接到的文書,卻是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親自到獄中審定。文書中明白要求,獄內所有人等都守位聽命,不得有誤。劉辨機思不得其解,卻隱約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鮑橫不識字,劉辨機講了文書,又囑咐道:「既然是明天到,鮑大人身為獄正,需去迎接一下。」
「那當然,那當然。」鮑橫兩邊臉還腫著,轉著眼珠道:「明兒我跟兄們去接,劉夫子,你跟老卓在獄裡照應。」
劉辨機原想去觀望觀望風色,但監獄這邊也是要緊,便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早,鮑橫就帶著人出去迎接官。劉辨機心神不定,又見了薛霜靈一面,諸咒許諾,就差沒說事成之後放她出獄了。然後又叫來玉娘,私下裡密密囑咐。
直到中午時分,遠遠看到一行人翻過豺狼坡,劉辨機心裡忽悠一下,升起一絲不妥。他不敢多想,忙叫齊眾人,在獄外跪接。
天氣已經是七月下旬,由於山路崎嶇,官轎無法通行,一行人扶了兩頂二人抬的青布小轎,由寧遠知縣親自帶了三班衙役陪行,翻山越嶺而來。
兩頂轎子停也不停,逕直進了院子,劉辨機一陣心悸,帶了眾人俯身道:「卑職叩見大人。」
當他抬起頭,腦中轟然一響,冒出四個字,「東窗事發!」
按常情來說,鮑橫那邊接到人,應該派人來告知一聲。劉辨機現在才明白為何去接的人都一去不返鮑橫、陳泰被繩捆綁帶在隊後,還有兩個雖然沒被捆鎖,但都面如土色。劉辨機見隨行的衙役中,前兩日遞文書的宋衙役也在,忙悄悄跟了過去。
轎子在院內停下,寧遠知縣下來,躬身道:「何大人。」
跟在轎後的年輕人掀開轎簾,扶著一個老者出來。那老者六七十歲年紀,白髮稀疏,形容衰朽,兩眼紅紅的不住落淚。他與寧遠知縣彼此拱了拱手,朝大堂走去。
趁著還未升堂,劉辨機忙給宋衙役使了個眼色,兩人到了旁邊的押簽房,劉辨機先塞了錠銀子,低聲道:「老,這是怎麼事?鮑橫他們……」
宋衙役左右看了看,把銀子掖在了腰裡,「這事我也糊塗著呢姓鮑的不是帶著人在前面迎接嗎?何大人連面都沒照,就命人把他們拿下了。是轎子後面那年輕人,叫許琿的指的,只留了兩個沒拿。不光我,連我們知縣大人也糊塗著呢。」
說話間,鼓聲響起,有人高聲道:「何大人升堂了!」接著衙役們低沉地呼道:「威……武……」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49 勘案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半個時辰之前,孫天羽風塵僕僕奔神仙嶺。遠遠看到杏花村的酒幌,他才鬆了口氣。天不亮就動身,到現在他連水都沒喝一口,也乏得緊了,好在終於到了家,先在店裡歇息片刻,再趕獄中不遲。
店門開著,卻未見人,孫天羽一面叫著,「丹娘」,一面上樓。臥室房門半開,上面還嶄新的喜字被扯掉在地,踩了幾個腳印。整個酒店彷彿空無一人,沒有半點聲音。
孫天羽心叫不妙,連忙衝進房內。入目的情景使他大叫一聲,目眥欲裂。
床上紗帳掀開,白玉蓮被綁住雙手,仰面躺在床上。她雙腿張開,白美的纖足被腳帶捆著,吊在紗帳兩角。腿間柔美的玉戶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躪過,插弄得又紅又腫,面目全非,裡外沾滿了濃痰一樣的精液。
那些人連她的後庭也未放過,玉蓮小巧的屁眼兒被硬物撐裂,幹得滿臀都是血,又被人插進去一根支窗戶的竹竿,半截竿身被鮮血染得通紅。她玉頰歪在一邊,雙目緊閉,睫毛、鼻翼、紅唇……同樣沾著帶血的精液,彷彿是肛交後又被強迫口交,然後被人擰著頭發射在臉上。
孫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她只是昏迷過去,此時把她叫醒,反而不好,於是小心地拔出竹竿,解開腳帶,放下她僵直的雙腿。孫天羽雙手微微發抖,並不是因為玉蓮身上的傷痕,而是因為沒有看到丹娘。
將玉蓮這邊處理好,孫天羽立即在樓內瘋狂地找起來。他已經隱約猜到是誰強暴了玉蓮。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只求她不要死。
樓上樓下都找過,仍不見丹娘蹤影,孫天羽又找了廚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隻繡鞋,再沒有絲毫線。以孫天羽的陰狠,此時也方寸大亂,俯在井邊吼道:「丹娘!」
嗡嗡的聲使孫天羽冷靜了一些,他忽然彈起了身,掠到酒窯,一腳踢開房門。
窯內原本擺放整齊的酒罈推得東倒西歪,中間一隻半人高的大甕揭了封,酒水傾了一地,一隻白花花的屁股卡在甕口,裡面插著一根烏黑的木棍。她身子像被酒水泡過,雪白的雙腿軟綿綿垂在甕側,從雪臀到腳尖,淋滿了酒污。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臀,將她從甕裡慢慢地拖出。他這才看出,甕裡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身被塞進甕裡,身上濕漉漉都是尿液。她雙手被捆在身後,嘴中塞了一團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無,人倒還醒著。
孫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聲,「相公!」便痛哭起來。
孫天羽心裡緊繃的弦終於鬆開,安慰道:「不用怕。我來了,你什麼都不用怕。」
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們來,說要在櫃檯上奸我……我不該說換個地方,讓他們撞見玉蓮……」
「他們好狠的心……我怎麼求他們都沒饒過玉蓮……還是把她捆起來,糟蹋了……我說玉蓮已經嫁給了相公,他們也不聽……」
鮑橫他們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利,像野獸一樣輪姦了玉蓮。玉蓮身子本就柔弱,又受了驚,被他們奸得生生昏死過去。丹娘母女都被孫天羽佔了先,鮑橫又嫉又恨。
幹完玉蓮,又把丹娘拽到酒窯,幾個人一邊飲酒,一邊拿她取樂。最後又把她塞到甕裡,往裡面撒尿。丹娘被塞到甕裡,腳尖離地面還有半尺多高,玉蓮又被捆了手腳,若無人解救,母女倆單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斃。
孫天羽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再看她陰內插的木棍,卻是條四面見稜的門閂,又粗又硬。
「忍著些,我幫你拔出來。」
門閂緊緊卡住肉穴,此時丹娘陰內已經變得乾澀,拔出時的痛楚,不亞於當初被強行塞入。但當木棍離開身體,丹娘眉頭仍未散開,她撫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嘴唇,身體微微顫抖。
孫天羽這才注意到丹娘小腹隆起,比幾天前大了許多。他心裡一沉,難道是丹娘下體受創太重,傷了腹中的胎兒?
丹娘哭泣道:「後面還有……」
孫天羽忙托起她的屁股,朝臀縫裡摸去。手指觸到一個物體,韌中帶硬,像塞子一樣頂在肛中。
「別拔!」
丹娘帶著哭腔的聲音剛說出口,孫天羽已將那個物體拔了出來。丹娘臉色煞白,隆起的小腹一陣蠕動。她兩手捆得麻了,掙扎著探到臀間去掩,已經晚了。
一股帶著體溫的液體從她肛中噴出,濺得滿地都是。
「他們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裡面……」丹娘泣聲道:「還拿了那東西塞住。」
孫天羽這才認出那肛塞是從白孝儒身上割下的陽具。那物件用藥物泡過,又揎了硬物,直撅撅挺著,比生前還要粗長幾分。他摟住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咬牙道:「等拿到那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他!」
「別。」丹娘生怕孫天羽吃虧,哭道:「我身子已經髒了的……」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孫天羽扶她起來,「你去照看玉蓮,別讓她輕生。對她說,我不怪她。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中午的時候,說是去接京城來的大雄寶殿。」
「何清河!他已經來了?!」孫天羽霍然起身。
「你就是白雪蓮麼?」
堂下一片沉寂。
那老者翻著卷宗,緩緩道:「爾父白孝儒是怎麼死的?」
白雪蓮本來打定意,像以往一樣一言不發,到服辨時拒絕認罪,聽到此言她霍然抬頭,望向堂上高坐的老人。除了獄卒們見慣了以外,其它人心裡都是一動。
長時間的地牢囚禁,使她的皮膚有種病態的蒼白。但五個多月的折磨,並未使她的美貌憔悴凋零。反而眉眼漸開,多了幾分使她羞恥的少婦風情,再非少女時節的純淨之態。
隨行的幾人都是老於刑名的熟吏,最長於察顏觀色,一眼便看出白雪蓮已非完璧,想到卷中說其雲英未嫁,待字閨中,心下便知了幾分。
正好老者也抬起眼睛朝白雪蓮看來,他身材瘦小佝僂,那身官服顯得又寬又大,烏紗帽也似乎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借了身官服胡亂披在身上,與前些天裝扮的官員相差無幾。只是他雙目雖然不停流淚,眼神卻沒有絲毫含糊。
白雪蓮嘴唇蠕動幾下,說道:「冤枉啊!大人!」
旁邊的劉辨機背後驚出一層冷汗,連卓天雄也腳下微動,似乎想拔足飛奔。
何清河蒼老的面孔沒有絲毫異樣,依然用淡淡的語氣道:「你有何冤枉?」
白雪蓮淒聲道:「民女白雪蓮,要告這豺狼坡監獄上下勾結,無法無天,誣陷良民,冤殺我父,逼姦我母,非刑逼供,私奸女犯!」
此言一出,一旁的寧遠知縣也坐不住了,忙起身喝道:「大膽逆匪,休得無禮!」
何清河拿帕子抹了抹淚水,慢吞吞道:「貴縣不必動怒,是非曲直,終有公斷。白雪蓮,本官且問你,你說的誣陷究竟是何意啊?」
白雪蓮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民女白雪蓮,本是羅霄派子。年初被師門薦為捕快,二月奉命下山,拜見師叔吳大彪……」
公堂內一聲咳嗽也無,只有白雪蓮淒然的聲音在廳內蕩。她從下山說起,原原本本講了獄卒們如何設計誣陷,殺人滅口,逼姦欺詐等等惡行。
等她說完,何清河帶來的一名書吏也將她的口述錄下,呈到堂上。寧遠知縣汗流浹背,免冠跪到堂下,「何大人明鑒,此事下官實不知情。」
何清河翻著白雪蓮的口錄,歎道:「起來吧。這也怨不得你。」
依照律法,無論大案小案,都該由府縣審明上報。但如今東廠權傾朝野,副都太監封德明坐鎮龍源,節制六省軍政,為防他人搶功,明令謀逆大案府縣無權過問,一律報省按察司,京師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處置。
何清河深知其中情弊,但天子數十年不理朝政,內外交通被權監一手掌握,他也無力天,只能歎息而已。
又看了遍供述,何清河問道:「你所訴冤情終是一面之辭,獄方既有查獲密信,又有人證,焉知你不是反咬獄方,以圖脫罪?來人啊,帶薛霜靈。」
「罪囚薛霜靈叩見大人。」
薛霜靈話說得沒半分差錯,口氣卻滿不是那麼事。她說著叩首,卻連腰都未彎一下,只昂著頭,肆無忌憚地看著何清河。
寧遠知縣身為此地父母官,忙喝道:「認真復大人問話,不得無禮!」
薛霜靈「撲嗤」一笑,「你急什麼?罪囚只是沒見過何大人,想仔細看看罷了。」
寧遠知縣心下暗暗叫苦,這案子他並未插手,只接到獄方的文書,上面寫得天花亂墜,如何暗查匪店,捕拿逆匪,繳獲密信一封,連夜審訊下,逆匪已經供認不諱云云,誰知道何清河還未下轎,就先拿了監獄獄正,接著是白雪蓮當堂喊冤,然後又來個薛霜靈,在公堂上如此放肆。
何大人若是怪罪下來,一個「昏憒」的考語,就斷送了他的前程。想著他手裡捏了一把冷汗。偷眼去看何清河。
何清河卻不動聲色,淡淡道:「我就是何清河,看仔細了吧。薛霜靈,你口供中自述為白蓮教匪,可是實言?」
薛霜靈翻了翻眼睛,「是白蓮教,卻不是什麼匪。我教紅陽真人乃彌勒佛轉世,要將天下建成彌勒世界,發大善心,立大宏願,怎麼是匪?」
何清河毫不動容,用刻的聲音繼續問道:「本年二月十二日,你到神仙嶺杏花村酒店,拿取密信,可是有的?」
薛霜靈想也不想,應聲道:「有!」
「是白孝儒交予你的嗎?」
「是!」
此言一出,白雪蓮忿然抬頭,面無人色的劉辨機和一班獄卒都鬆了口氣。
薛霜靈笑了笑,朗聲道:「白孝儒是封神的姜子牙轉世,從天庭取了玉帝詔書,死後焚給民女,此事有十殿閻羅作證,絕無虛假!」
劉辨機瞠目結舌。
衙役班裡傳來幾聲偷笑,有人嘀咕道:「莫不是失心瘋了?」寧遠知縣面露尷尬,跪下又要謝罪。何清河卻聽得十分專注,擺了擺手讓知縣起身,問道:「本官問的是那封密信錄有諸省教匪名姓的信件。」
薛霜靈認真說道:「是一道詔書,白孝儒死後上得天庭,玉帝頒給了他,詔書封我為伏魔大帝。」
何清河點了點頭,不再追問,又道:「你供述中稱白雪蓮是白蓮教同黨,白雪蓮卻稱冤枉,如今你們倆就在此處,可以當堂對質。」
白雪蓮還未開口,薛霜靈就不屑地冷笑一聲,「白雪蓮是九尾浪狐轉世,天生的淫材兒,見個男人就勾引。一身的好皮肉賤得要死,沒事就喜歡惹人動心,何大人,你扒了她的衣服,狠狠打她一頓子,再拿根鋼針在她奶子裡捅幾下,她就安分了。」
白雪蓮漲紅了臉,咬著牙沒有作聲,何清河拿帕子抹著眼淚道:「我問你們是不是同黨。」
「當然是。我是蜘蛛精轉世,跟姓白的狐狸精一樣,都是死賤的浪婊子。前生我們倆被天兵天將拿住,一塊兒破了身子,然後又被押給地府,給牛頭馬面當了賣屄遞屁眼兒的賤貨上輩子就認識的,怎麼不是同黨?」
劉辨機搶上來道:「啟稟大人,薛犯入獄以來神智漸失,滿口胡言亂語!但與白孝儒勾結,與白雪蓮同為逆匪等事,似屬無疑。」
薛霜靈笑吟吟道:「劉大爺說的是。請太上老君明鑒。」
劉辨機心裡恨得要死,薛霜靈這賤婊子,私下裡答應得好好的,到了堂上卻裝瘋賣傻,擺明了要他們好看。
劉辨機的心一橫,該死球朝上,拚個魚死破再說,「稟大人,薛犯神智已失,無法對質,但本案還有一位人證。」
「唔?且帶上來。」
劉辨機叫道:「帶裴犯青玉!」
本來是一樁謀逆大案,犯抵死不認,反道獄方誣陷,證人又是滿口瘋言瘋語,弄成了一場荒唐鬧劇。隨來的衙役們雖然繃著臉,心裡都暗暗好笑。
監獄的獄卒又是一種情形。鮑橫等人被捆著跪在階下,如同囚犯,其它人臉上時青時白,都知道大事不妙。劉辨機抖著鼠鬚氣急敗壞,卓天雄則用眼角餘光四處看著,萬一何清河翻臉,當堂拿人,他就要殺出重圍,遠走高飛了。
薛霜靈左右都是死,倒把生死置之度外,仰著臉,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白雪蓮手指微微發顫,她沒想到娘姨也會成了獄方的人證,娘姨的供詞究竟會是什麼呢?
寧遠知縣被弄得手足無措,品味著薛霜靈的供詞,想笑又笑不出來。良久搭訕道:「老大人的眼睛病了有些日子了。」
何清河似乎對公堂上這些荒唐司空見慣,神色全無異樣。知縣的話雖然不大妥當,何清河也不欲給他難堪,一邊擦著眼睛,一邊應道:「往年熬夜看卷子,被煙熏的。治不好也就不再治了。」
寧遠知縣忙道:「哎呀,老大人是國之干城,怎能如此操勞。下官認識幾個大夫,請來給大人看看如何?」
何清河點頭敷衍道:「多謝多謝。」
說話間玉娘已被帶到堂上,她穿了身青衣,蹙著眉頭,滿面驚恐,一雙小腳駭得幾乎軟了,被人扶著勉強走到堂上,便低著頭跪在地上,身子不住戰慄。
劉辨機森然道:「裴犯,將你的供詞給兩位大人說說。」
「罪婦裴青玉,羅霄山人氏……」玉娘連頭也不敢抬,顫聲道:「乃逆匪白孝儒妻妹。白孝儒所開酒店實為白蓮教窩點,罪婦……是知道的。家姊裴丹杏嫁予白孝儒,生有兩女一子,案發後其子曾到我處……後不知所終……」
「你胡說!」
白雪蓮淒聲道:「娘姨!你說實話啊,英蓮被他們囚到獄裡……何大人是清官,必能給我們個公道的!」
薛霜靈卻嗤笑一聲,自言自語道:「認出來了,是牛魔王養的那只鸚鵡精,轉世成了這個騷貨。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騷東西,學得一條好舌。」
玉娘臉上青紅不定,她緊張之下,教好的話說得顛三倒四,畏懼地看了何清河一眼,不敢開口。
劉辨機朝白雪蓮喝道:「大膽刁犯!你敢咆哮公堂!」
何清河道:「唔。白雪蓮,你且不許插話,待裴犯講完再說。裴犯,你繼續說。」
白雪蓮咬牙忍住,只聽玉娘說道:「白孝儒屢試不第,對朝廷心生怨恨,數年前便與白蓮教勾結,拋棄祖業,舉家遷入深山,托名酒店,實則暗中為白蓮教傳遞消息。
「後又指使長女白雪蓮投入羅霄派門下,習武練藝,圖謀不軌。好在……好在天恢恢,被閻獄正洞燭其奸,派人將白孝儒父女與前來取信的薛犯等一同捉拿歸案。白孝儒認罪後病死獄中,白雪蓮拒不認罪,被關押至今,罪婦……可以作證。」
白雪蓮剛要開口,何清河說道:「此案的頭緒甚多,眼下天色已晚,暫且退堂,先將各犯帶獄中,晚間再行審理。」
衙役稟道:「請問大人,鮑獄正等人如何處置?」
「一併帶入牢內關押。其它獄卒不拘,但嚴禁出獄。」何清河朝寧遠知縣拱了拱手,「還請貴縣費心,遣人接管守查等事。從現在到案情查明,此獄許進不許出。」
寧遠知縣忙起身應道:「遵命。請何大人放心,卑職立即派人看管。」
何清河拱手稱謝,然後道:「白雪蓮,你隨本官到後堂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0 真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劉辨機關上門,繞室疾走。卓天雄抱著肩膀在旁看著,過了半晌道:「劉夫子,現在還有什麼計策?」
劉辨機頹然坐在椅中,喃喃道:「聽天由命,聽天由命……」
卓天雄狠狠笑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劉辨機渾身一震,下死眼盯著他。
「還用盤算?!白婊子死不認罪,把案子揭了個底兒掉;姓薛的婊子裝瘋賣傻,把供詞攪成一盆爛糨糊;姓裴的雖然聽話,但何清河豈是好騙的?要不了兩下,就漏了餡。還留在這裡,非等姓何的把咱們一鍋燴了嗎?」
劉辨機怔怔道:「這一真是山窮水盡了……」
「不見得。」說著堂後走出一個人。
「天羽!」兩人彷彿撈到救命的稻草,連忙起身迎上。
孫天羽神情凝重,「我來已經一個時辰,裡面的動靜我也約略聽見了。先說三樁事一個是白蓮教已被剿平,除紅陽真人薛玉英潛逃待捕以外,其它逆匪都被一擒盡。」
這是樁大事。反亂既平,馬上就該結案了。
「第二樁,兩廣等六省府縣聯名上書,請旨給督撫大人,封德明封公公立生祠。」
「第三樁,豺狼坡監獄繳獲白蓮教逆匪密件,各府按件捕拿逆匪一餘名,經查確實無誤。此案列為軍功之後,為刑名第一大功,已上報朝廷。」
劉辨機什道:「佛祖保佑!」
孫天羽笑道:「卓二哥,不用急著走了吧。」
卓天雄笑道:「果然是喜事。不過眼下就有個大理寺右丞在獄裡查案,連鮑橫也被拿了,說不定等恩賞下來,咱們就都在囚牢裡謝恩了。」
「拿了鮑橫正好。」孫天羽心裡對鮑橫恨極,臉上卻不動聲色,「私奸女犯終究遮掩不住,就讓他來頂缸。」
卓天雄道:「那白雪蓮要攀咬起來呢?別忘了,那婊子咱們都沒少弄。想跟鮑橫撕擄開來,只怕不容易吧。」
孫天羽心知肚明,白雪蓮最恨的除了閻羅望多半就是自己。能叫他死,絕不會讓他活。他反覆掂量,最後道:「劉夫子,卓二哥,咱們來計一下。這案子正經來說,拿到的逆匪是薛霜靈,書信也是在她身上出來的。只是因為薛霜靈檢舉白孝儒父女通匪,我們才捕拿了白氏父女。
「審訊之下,白孝儒已經認罪,我們也依此呈文。如今查出白氏父女有冤枉之疑,也是因為薛霜靈誣陷。我們將功折罪,記個貪功急事,失察有誤的過錯也就完了這樣可成?」
劉卓兩人都不以為然,「這次我們已將白雪蓮得罪到死處,她若無罪脫身,咱們後半輩子甭想睡一個好覺。」
這裡面的利害,孫天羽也是知道。但來時他想了一路,動了給白家脫罪的心思,到時大大方方把玉蓮娶過門,連丈母娘一併養著,有誰說個不字?何況丹娘玉蓮都懷了他的孩子,經不起牢獄之災。白雪蓮就是再恨他,瞧在母妹加上她們肚裡孩子的面子上,說不定也會放他一馬。但此著太險,誰也不知道白雪蓮心意如何。
孫天羽笑道:「我只是隨口一說。兩位說的是。就依你們,跟白雪蓮死抗到底。」
他想起少年時隨師傅游經徽州,看到那只懸在旗桿上的四尺溜金算盤,兩旁綴著白幌,寫著「人有千算,天只一算」。孫天羽雖算得仔細,但杏花村一事,卻讓他夢想全消。女人這東西就如草紙,被別人用過就不值錢了。玉蓮和丹娘,他一個都不娶。
孫天羽雖然說得篤定,劉辨機還是不放心,畢竟這裡現坐著一個何清河,於是問道:「不知孫兄此行……」
孫天羽微笑著抬起手,「不必擔心,晚些便知道了。」
獄正廳後堂內,隨從遞上茶水,何清河喝了一口,溫言道:「白雪蓮,你說自己下山是為廣東總捕吳大彪送信,那麼書信何在?」
白雪蓮咬了咬牙,「那是本門密卷,民女被騙入獄中,密卷也丟失了。」
「嗯,你說你們父女與薛霜靈素不相識,為何會連手與獄卒衝突?」
「那班獄卒欺人太甚,調戲我娘,即使別處撞見,民女也同樣不會坐視。」
「如此說來,薛霜靈也是激於義憤。那她為何指認你會同黨呢?」
「大人明鑒,當時民女身為捕快,薛霜靈被擒時被獄卒挑撥,以為是民女設計將她捉住,因此才攀咬我父女二人為白蓮教逆匪。」
何清河忽然道:「若你知道薛霜靈實為白蓮教逆匪,會捉拿她歸案嗎?」
白雪蓮沉默了一會兒,「若在當時,我會的。」
「如今呢?」
白雪蓮淡淡道:「民女如今已經不是捕快。」
何清河點了點頭,「閻羅望何以會為你所擒?劫持官後又為何不走?」
「民女不堪受辱才劫持閻某,只為自保,並沒有打算越獄,否則」白雪蓮兩手一撐,鑲鐵的木製手枷,格的一聲裂開。
後面的年輕人立刻踏前,擋在何清河身前。
「不用驚慌。」何清河屏退隨從,歎道:「你如此功夫,卻在獄裡……」他打量著她,停口沒有再往下說。
白雪蓮的淚水打濕了睫毛,「白雪蓮死不足惜,只是我若脫身,我娘、我妹妹、,還有我死去的爹爹都不免含冤。可恨那班獄卒無恥,藉著探獄,將我娘逼姦了……」
何清河慢慢道:「婦人失身,原有不得已處。既然忍辱失貞,往後在佛前懺悔終身也就是了。」
白雪蓮淒然笑道:「若能報得大仇,我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何清河雖然平和,但是對忠孝節烈看得極重,勸白雪蓮母女出家已經是寬縱了,見白雪蓮心有死志,當下也不勸阻。起身道:「稍後本官再開堂審理。你好自為之吧。」
再次升堂已經是酉末時分,獄正廳內掛起燈籠,案上也掌了燈。何清河眼睛本被熏壞了,眼淚越流越多,只好閉上一隻眼,用帕子捂著道:「裴青玉,你的供詞還有何要說的嗎?」
玉娘戰戰兢兢道:「沒……沒有了。」
何清河咳了一聲,「本官且問你,你何以知道白孝儒與白蓮教勾結?」
「白孝儒跟白蓮教……真人原是認識的……」玉娘偷偷去看劉辨機,卻看見孫天羽含笑望著她,不由身子一顫,「因此給子女起名時,以白蓮為名,將……那個真人名字的三個字嵌在其中。」
「這是你猜度的,還是有人為證?」
玉娘猶豫片刻,「是姐夫告訴我的。」
何清河拿起卷宗,「據你所供生辰,白孝儒長女出生時,你年僅十三,白孝儒為何會告訴你這些?」
「是……後來告訴我的。」
「那白孝儒為何會告訴你?」
玉娘囁嚅著答不上來。孫天羽踏前一步,單膝跪倒,「稟大人,裴青玉與白孝儒原有私情。此是交歡之餘的閒話,裴犯羞於啟齒。」
玉娘漲紅了臉,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
何清河淚眼模糊地看著孫天羽,「你是何人啊?」
「卑職孫天羽,乃豺狼坡大牢獄卒。此案由卑職經手,深悉內情。未經大人允許擅自開口,請大人治罪。」
「唔。倒是個有擔當的漢子。站起來說話吧。」何清河蕭的白髮在燈光裡微微晃動,似乎已經倦得很了。他勉強打起精神,「這也是裴犯的供述嗎?」
「正是。因事關婦人名節,又與案情無關,卑職並未錄入裴犯供述之中。」
「裴青玉,他說的可是實情?」
玉娘低聲應道:「是。」
「本官再問你,案發時你在何處?」
「羅霄山。」
「那你何時,因何入獄?」
「上個月,罪婦來看望家姊……被捕入獄。」
「誰捕的你?」
玉娘朝孫天羽看去,孫天羽抱拳道:「是卑職在路上遇見,因她是白孝儒妻族,卑職怕她與白孝儒妻女勾結串供,便將她拿入獄中關押。」
何清河點頭道:「你怕的有理。我問你,裴青玉可是獨自而來嗎?」
孫天羽心中叫糟,硬著頭皮道:「裴犯當時獨自一人。」
「有人隨行嗎?」
「卑職並未見到。」
「裴青玉,你是自己來的嗎?」
裴青玉不知如何答,良久才應了聲,「是。」
何清河歎了口氣,「羅霄山離此數里,你一介女流,又是纏過足的,一個人怎能來此?」
孫天羽道:「大人,白雪蓮當時也是一人返家。」
「喔?裴青玉也練過武功麼?」何清河用帕子捂著眼,又道:「裴青玉,你來時可知此案?」
「知,知道。」
「那麼你為何敢來?」
「罪婦只想看一眼,就走的。」
何清河又轉開話題,「你這次見著白英蓮時,他有多高了?」
玉娘上次見著英蓮,他剛滿週歲,只好大致比了個六七歲孩子的高度。
白雪蓮忍不住道:「胡扯!英蓮比一般孩子生得要高。」
裴青玉不知所措地收了手。
何清河道:「本官再來問你。白雪蓮與白蓮教勾結,你可知情?」
玉娘猶豫著點了點頭。
「白雪蓮與哪個逆匪勾結勾結?」
「是她。」裴青玉指向一旁的薛霜靈。
「什麼時候?」
「過年的時候。」
何清河問的隨意,似乎對她的答覆也不甚在意,隨口道:「幾個人?」
「她一個。」
「住了多久?」
「一兩天。」
「此前見過麼?」
「沒有。」
「是誰讓你這麼說的?」
玉娘下意識地朝劉辨機看去。
何清河雙目一睜,冷喝道:「拿下!」
兩名衙役應聲把劉辨機拖出來,用繩子捆上。劉辨機猝不及防下,頓時面無血色,顫聲叫道:「冤,冤枉啊……」
孫天羽本想出面把水攪混,拖延時間,這會兒才知道這糟老頭子著實不好對付。思間,只聽何清河淡淡道:「裴青玉,本官再問你,白孝儒、白雪蓮父女與白蓮教勾結之情,你可知情?」
玉娘怔了一會兒,突然一下子癱軟在地,哭泣道:「大人饒命,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為何作出偽供?」
「是他們逼我說的……」
「可是用刑拷打了麼?」
玉娘嚎啕痛哭道:「他們說,若妾身不說,就讓妾身跟……跟那兒騾……」
何清河臉色一變,狠狠盯了劉辨機一眼,「再說你是如何入獄的?」
「是他……」玉娘指著孫天羽哭道:「他殺了妾身隨行的人,把妾身拘在山裡奸了四日,才送到獄中,讓妾身服侍獄裡的男人。」
白雪蓮怒道:「孫天羽!你不要臉!」
何清河手一揮,「拿下!」
兩名衙役拽住孫天羽的手臂,卻被他「啪」的甩開。
「何大人!你如此斷案,難以服人!」
「哦?你有何話說?」
「本獄截獲白蓮教密信是真,拿住了白蓮教逆匪是真,薛犯供詞,白孝儒口供,都有指印為證,件件是真!大人為何聽信一面之辭,就要捕拿我等?」
何清河放下手帕,帶著幾分不屑冷冷看著孫天羽,半晌道:「好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刁吏。拿證物來!」
隨從取出一撂卷宗,攤開來逐一擺在案上。
「這是你們呈給各部司的白孝儒供詞原檔,一共六份。上面都有白孝儒的指印。若是一份,也許能瞞過我去。可惜這六份檔案,帶上你獄中的一份,就揭出你豺狼坡監獄上下勾連,誣陷良民,草菅人命的一樁大案!」
何清河將手中一直翻閱的那份卷宗擲到案上,「看到了嗎?這七份卷宗共有一二十六個指印,全為右手食指,同一卷宗中指印參差不齊,橫豎不一,甚至有幾枚指印上下顛倒!豈是一個認罪之人親手所按?再看這印痕形狀,紋路深淺寬細若你們先備好卷宗,在白孝儒死時立刻取下指印,說不定能瞞過我去。
「可惜你們手段雖然狠辣,行事卻草率可笑,這七份卷宗邊抄邊印,耗費了至少一個時辰。常屍體半個時辰便出現屍僵,這一二十六個指印正清楚顯出白孝儒指痕由軟而硬,分明是死後盜取指印!」
「再看這一份供詞,」何清河不屑地擺了擺手,「以姓名入罪,本司聞所未聞。何況薛玉英原名薛長峰,起事之前方才改名,何以十餘年前白孝儒就將其姓名嵌入子女名內?如此荒唐可笑,還敢拿來獻醜?」
「薛長峰改名一事,本是白蓮教機密,爾等不知也情有可原。但這供詞情節錯漏出白孝儒若是以開店為名為白蓮教傳遞消息,選此僻處,豈非欲蓋彌彰?爾等獄卒,何來捕盜之權?若是先探出杏花村有謀逆行為,何不稟知縣衙?況且若是此前查有情弊,為何文中隻字不提?再則白雪蓮身為刑部捕盜司捕快,武功高爾等十倍,如確為逆匪,為何束手就擒?」
「更有一樁潛漏了馬腳,若白家果真為匪,因何不將白孝儒之妻裴丹杏,次女白玉蓮系獄?即使她們母女乃弱質女流,難行遠路,不怕其逃亡,為何不怕白蓮教逆匪前來探問端倪?況且這山中過往客商盡多,究竟是不怕她們傳遞消息,還是知道她們根本就無從勾結匪人,只能由爾等肆逞淫慾?」
旁邊的寧遠知縣、三班衙役,連同被拿的獄卒、白雪蓮、薛霜靈、玉娘都聽得目眩神馳,連身在其中的白雪蓮也聽得如同作夢一樣,頭一次知道這裡面還有如此多的內幕。
孫天羽原以為此案已經做得足夠周密,沒想到被何清河一一戳穿,竟是滿紙疏漏。在何清河的辭鋒下,任他自以為巧舌如簧,此時也無只言片辭以對。何清河說到一半他已經汗流浹背,等何清河說完,孫天羽僅有的勇氣也蕩然無存,只覺自己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了衣裳,羞愧得無地自容。
何清河一拍公案,咆哮道:「孫天羽!你貪圖白孝儒妻女美色,勾結同僚,陷害良善,逼姦裴氏,騙奸白女……如此衣冠禽獸,你還有何話說!還不給我跪下!」
孫天羽身子一晃,又死死地忍住了。他口中湧出一股苦水,彷彿是膽汁的味道。他咬緊牙關,將苦水嚥了下去,像木頭般僵硬地立在堂中。
何清河氣極反笑,「好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硬漢。」他舉起驚堂木,重重拍在案上,厲聲道:「來人啊!帶裴氏出來!」
孫天羽心裡像被人捅了一刀,疼得扭曲起來。
後堂一個女子如在夢裡,怔怔走了出來。一直走到孫天羽面前,彷彿不認識般,細細看著他,眼神中有一絲驚訝,一些不信,一些鄙夷,一點猶豫,一縷柔情,一分溫存的愛意,更多的則是茫然。接著她身子一軟,像殞落的花瓣般倒在地上。
「丹娘!」孫天羽跪到地上,用力抱緊她香軟的身體。
「別碰我娘!」白雪蓮拉開孫天羽的手臂,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
孫天羽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卻不閃避,撫著丹娘冰涼的面孔,嘶聲叫道:「丹娘!杏兒!」他口中血沫飛濺出來,沾在丹娘潔白的粉頰上,猶如未化開的胭脂。
「住手!」
何清河喝止白雪蓮,不屑地看了孫天羽一眼,冷冷道:「小人!」
旁邊的知縣早已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口吃地道:「還不,還不拿下!」
「不忙。他已經是待死的囚犯,何必著急。」何清河冷冷道:「孫天羽,本官且問你,你可知罪嗎?」
孫天羽張了張口,慢慢低下頭顱。
「等等……」一個女子輕聲說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1 千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丹娘慢慢抹去孫天羽唇邊的血沫,白嫩的指尖留下一抹殷紅。
「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孫天羽慘然笑了笑,耳語般說道:「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想著怎麼把你弄到手。是我每天去你店裡,為怕人生疑,有時我去喝酒,有時就在外面。
出事地那天晚上我也在場。是我追的那兩個白蓮教逆匪,來慫恿眾人把他們拿下。是我出的意,把雪蓮騙進獄裡。我原本只想讓你著急,來求我。沒想到那兩個折蓮教逆匪身上竟然帶著密信……」
「把你丈夫誣為逆匪,也是我出的意。那天你告訴我他有咳病,最怕受涼沾水,我都記在心裡。半夜裡給他潑了桶帶冰的涼水,了斷了他的性命。」
「你守孝那天,我佔了你的身子。我騙你說要娶你,騙你死心塌地從了我。
但我不想娶你。一個待罪的寡婦………於是你就失了身,不能嫁給我。你明白了嗎?是我把你給了別人。」
丹娘靜靜地看著他,眼中沒有半分驚訝,似乎早已知道那日孫天羽的突然離開,並不是意外。
孫天羽咬牙笑道:「都說出來,好叫你死心吧為了讓你離不開我,每次我玩你的時候,手上都先抹了藥,看著平常端莊貞潔的你,在我身下又騷又浪,像母狗一樣聽話,我不知道有多開心。杏兒,你現在知道我是個多卑鄙的傢伙了吧。你看,我的心腸跟我姓一樣,都是黑的。」
彷彿霏霏細雨中,一朵在枝下露出半抹嫣紅的杏花,嬌弱的花瓣微微綻開,吐出潔白如貞的花蕊,在濕濛濛的水霧間濺出的一點艷。丹娘輕笑著,摩挲著他的臉頰,「我知道你是騙我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她一早就知道,他是個沒良心的壞人。
「每次見你為了騙我那麼辛苦,我都想對你說,不用騙我了。我都知道的。
不用編那些謊話的……但男人都不喜歡女人聰明的。我傻傻的被你騙著,也許你會更高興……」
「就像你第一次弄我後面,你一邊騙我,一邊把我弄得好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我還是傻傻的被一邊騙著,一邊被你弄得流了好多血。我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見紅,不好對我直說。你是怕我知道你嫌棄我才騙我。被你這樣騙著……我是喜歡的……」
「那次我失身。想死,不是為沒臉見人。是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問你,天羽哥,你還要不要我?你說要,我就願意活下來。」
「你的謊越撒越多,越編越累,我看著心疼。我那時說天羽哥,你就把我當娼耍吧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信的。真的相信。你讓我扮母狗給你玩,我也會很開心地給你搖尾巴。」
丹娘聲音顫抖起來,「我每天都想問,都忍住了,天羽哥,英蓮在哪兒……騙騙我就好。」
半晌,孫天羽乾澀地說:「他去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哪兒的人很喜歡他。他有很多東西要學。過些日子,他會來。」
丹娘嫣然一笑,「謝謝你,天羽哥。」
兩人聲音極輕,近在咫尺也未必能聽見。何清河一舉翻過此案,關係到在場每個人的生死榮辱,也沒有人能靜下心,去聽已經窮途末路的他們在說些什麼。
良久,丹娘掙開孫天羽的手臂,跪在何清河面前,全心全意給他叩了個頭,說道:「多謝何大人,給寒家洗清冤屈。」
何清河從袖裡取出一條素帕遞給丹娘,歎道:「這是你的帕子,當日走得匆忙,忘了奉還。如此乾淨的帕子,一旦污了,留在世上也是無用你小心收好吧。」
丹娘接過來,「多謝大人指點。」
何清河轉過臉,有些不耐煩地說:「孫天羽,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麼?」
「不。他沒有罪。」
何清河臉色陰沉下來,盯著丹娘沒有開口。
丹娘道:「都是奴家的罪。是奴家先勾引了他。先夫之死,也是奴家指使他做的。」
何清河臉色由惱變憎,由憎變怒,寒聲道:「裴丹杏,你可知勾結姦夫謀害親夫,乃婦人第一重罪!需得剝去衣褲,赤體受杖,然後騎在木驢上繞城示眾!
直到陰穿肚爛!生前受盡羞辱,死後無葬身之地!」
丹娘從容道:「奴家知道。」
何清河瞪視了她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本官六日間遍訪山下住戶,過往客商,都說你貞靜賢淑,原非歹人。本官念你為奸人所騙,受盡胯下之辱,有心護於你。誰知你竟是這樣一個淫材兒!」
何清河喝道:「裴丹杏!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救下姦夫性命,讓本官饒他不死嗎?蠢女子,你枉擔了罪名!即使你所言屬實,孫天羽為奪人妻,謀害無辜,也是死路一條!可笑本官諄諄教誨,不惜遣人將你接到獄中,在後堂聽審,揭穿這狗才面目,望你明羞知恥,孰料你卻是淫賤入骨,為著個無恥姦夫,連夫妻綱常人倫天理都拋在腦後!」
何清河臉色鐵青,眼睛被燈燭煙火一熏,愈發紅腫,他拍案叱道:「你現在洗心革面,去三尺白綾了斷此生!向本夫謝過失貞辱身之罪,還不失為知恥而改!若你一意孤行,焉知老夫不敢將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一同押往西市寸磔凌遲,以儆傚尤!」
丹娘淡然笑著,柔聲道:「多謝大人成全。奴家也知道他犯的是死罪,奴家只求與他同死。」
以何清河這樣見慣世間態,無不洞燭其奸的大行家,頓時也怔在當場。
薛霜靈悄聲說道:「你娘八成是淫行聖母轉世,要不然就是個缺心眼兒的妖精,不為本夫守節,卻要為卑鄙無恥的姦夫殉葬。想去陰間還被他幹麼?」
白雪蓮沒有答話,只怔怔看著母親,經過這麼多風雨,娘的容貌依然明艷,那雙明淨的美目湛然如水,帶著盈盈的笑意。她突然覺得,娘一輩子似乎沒有真正開心過。
何清河在大理寺做了幾十年官,審過的案子不計其數,公認的細察秋毫,剛正無私,從來是謀定後動,殺伐決斷沒有半點含糊。可這一他幾次去拿令簽,又收了手。
他暗中查訪,眾口一辭都說丹娘是個貞潔婦人,並無半點狎邪之事;升堂前他先審過鮑橫,據他招供,這獄裡上下通連,設好圈套把她誘騙來聚眾行奸。
那日在杏花村,何清河親眼目睹,心知丹娘是個正經婦人,他委實可惜丹娘的才貌。這樣一個柔弱婦人,只因姿色動人,以至破門毀家,丈夫冤死,自己飽受淫辱,紅顏禍水,令人歎息。
誰知這麼個明白婦人,竟是不可理喻!事到如今,她眼裡心裡仍只有一個孫天羽。可孫天羽有什麼好的?無知無能無恥無情無義無才,一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莫非她是受了魘鎮?
何清河的眼睛又模糊起來,他用袖子擦了擦,恨聲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接著拍案吼道:「孫天羽!你給我招!」
孫天羽剛要開口,堂外突然傳來一聲又尖又細的怪笑,「招什麼招?沒有的罪過,你讓他招什麼呢?」
何清河盛怒中面容一僵,接著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不屑。他身邊幾名隨從都面露驚疑之色,書吏停下筆,後面那年輕人踏前一步,半掩在何清河身前。堂中眾人紛紛扭頭朝外看去,只見廳外沉沉的黑暗中,突然亮起兩排燈火。前面兩盞丈許高的曲柄透水銀大琉璃燈,映得階前亮如白晝。
十餘名穿著絳紫錦衣,腰纏玉帶的小太監分列兩旁,中間一乘八人抬的漆金座輦,一個錦衣華服的貴人傲然坐在輦上,雙手按膝,腰身挺得筆直,胸前一條五爪紫蟒張牙舞爪,威猛無儔。
他頜下光溜溜沒有一根鬍鬚,乍看來不過三十餘步,箍在金冠中的頭髮漆黑如墨,臉色蒼白如雪,燈光下嘴唇泛起妖艷的血紅。他臉上皮膚光潔之極,沒有絲毫皺紋,細看來眼中卻有種掩不住蒼老之態,就像是一個老人換上了一層年輕的皮膚般不協調。
一個拿著玉柄拂塵的少年尖聲道:「節制六省軍政,一等鎮撫將軍,東廠副都總管,敕封千歲,封總管千歲爺駕倒,爾等還不跪迎!」
那知縣先是張大了嘴,然後旋風般奔出去,跪拜道:「卑職叩見千歲!封總管千歲千歲千千歲!」
堂中衙役,連同大理寺隨員都跪了下去,「叩見千歲。」
封總管由眾人徑直抬入大堂,也不落轎,就那麼端坐在半空,凝視堂中唯一站著的人。
何清河背對著座輦擺了擺手,慢吞吞吩咐手下,「把燈滅了吧。熏得難受。
有人家的燈就夠使了。」
封總管道:「老何,你也不見過本鎮?」他聲音尖細陰柔,卻並不難聽,反而有種奇異的親切感。
何清河側著身,抱拳湊著搖了兩下,「見過見過。」
封總管笑道:「好你個老何,論品秩你是四品,本鎮一品;論職銜,你是大理寺右丞,本鎮乃節制六省軍政的鎮撫將軍;論交情,你我一朝為臣;就是論年紀,你也比我小著幾歲怎麼就這麼敷衍啊?」
「行了行了,心意到了就成。」何清河坐椅中,順手摘了烏紗帽,摜到案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封總管格格笑了兩聲,「老何,今兒個你只怕非得跪上一跪了。」
何清河呷了一口涼茶,抹著眼角道:「我老何這雙腿跪天跪地跪君跪師跪祖宗,沒想過要跪什麼閹人。」
封總管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從袖中拿出一封明黃卷軸,正容道:「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接旨。」
何清河怔了一下,只好又戴上官帽,理了理官服,一撩袍角跪在輦前,叩首道:「微臣何清河接旨。」
封總管慢慢攤開卷軸,「宣大理寺右丞何清河即刻京。欽此。」
「謝隆恩。」何清河起身接過了聖旨,湊在燈下一個字一個字仔細看了一遍,末了又對著燈透了光查看璽印。
「這個老何,還怕本司騙你不成?」
何清河嘟囔道:「難說。」
好不容易看完聖旨,何清河恭恭敬敬封了,交給隨從,然後又坐椅中。
「老何,聖旨是讓你即刻京。你還有心情閒坐?」
何清河慢吞吞道:「這黑燈瞎火的,讓我怎麼走?就是皇上差人,也沒說不讓過夜的。山這麼陡,路這麼險,坐著不靠邊的八抬大輦……萬一摔死了呢?」
封總管被嗆得說不話來。何清河倒是開口了,「咦?這禮也見了,聖旨也傳了,你怎麼還不走?我可是個窮官,要打賞那是等不著嘍。快走吧,我還等著審案呢。」
封總管也坐了下來,呵呵一笑道:「審案?好啊,本鎮管著六省軍政,這兒無論軍民都在本鎮轄內。你審著,我來聽聽。」
孫天羽忽然上前一步,跪下道:「孩兒叩見爹爹。」
封總管怔了一下,接著滿面堆歡,「好兒子,不用怕!有冤屈儘管說,爹爹在這兒,看誰欺負你!」
何清河冷眼旁觀,罵了聲,「無恥!」喝道:「過來!跪下!」
這一夜迭逢大變,先是在押逆犯喊冤,然後大理寺首官一手翻開大案,獄中的犯人原是冤屈,看守的獄卒卻成了死囚,現在又突然來了個受封千歲的東廠大太監,當堂認下嫌犯當乾兒子,這一波三折,讓眾人都暈頭轉向,摸不清頭腦。
何清河狠狠盯了丹娘一眼,若不是她,此刻孫天羽早已伏罪,怎會惹出這麼多麻煩。他擦了擦眼,沉聲道:「孫天羽,你可認罪麼?」
「稟大人,小人無罪。」
何清河丟下帕子,冷冷看著他,「好一副小人得志的狗奴才像!本官問你,你奸佔人妻,謀害人命可是有的?」
有封千歲撐腰,孫天羽被何清河喝散的膽氣又來了,朗朗說道:「裴氏是丈夫死後,無以為生,自願跟了小人。其夫白孝儒在獄中病死,自有人證,與在下並不相干。」
何清河看了眼丹娘,陰沉沉道:「裴氏,你剛才供述是你指使孫天羽謀害白孝儒,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怎麼答,孫天羽在旁笑道:「想必大人是聽錯了。大人也說裴氏貞潔,人所共知。怎會唆使他人謀害親夫?」
「好一張利口,好一副厚臉!來人,將裴氏剛才供述的筆錄拿來。」
何清河將筆錄扔到孫天羽面前,「狗才!自己看!」
孫天羽咬了咬牙,還要撒賴。封總管道:「什麼筆錄?拿來讓本鎮看看。」
一名小太監忙撿起文書,呈給封總管。封總管帶來的隨從足有餘人,此時在堂內落了輦,他坐在椅中,十幾名小太監來奔忙,流水價送來香茗、瓜果、香爐、唾壺、毛巾,另有人在旁打扇伺候,氣派之大令人瞠目。
封總管用毛巾擦了手,接過筆錄,一頁頁翻著細看。何清河斜眼盯著他,一邊吩咐左右,「都瞧仔細了,有人敢撕咱們的筆錄,你們都記下來,去我撞景陽鐘,敲登聞鼓,跟他打欽命官司。」
封總管聞言笑道:「何大人多心了。」
何清河冷笑一聲,叫住了一個遞毛巾的小太監,「把毛巾給我拿來!還有那瓜,也給我切一份兒。這帕子你拿著,給我洗乾淨了。要洗不乾淨,小心我叫千歲打你子!」
封總管位高權重,等閒巡撫也也都趨前送後地奉迎,唯恐失了禮數,那小太監從未見過有官敢在子面前這麼放肆,再看封總管只作不見,忙一迭聲答應著去了。
封總管看完筆錄,上交給隨從。微笑道:「何大人果然是慧眼明斷,明如鏡清如水。」
何清河面無表情,「這案子你還要插手嗎?」
封總管喝著茶慢慢道:「你錯了。此案本鎮原本就沒想過要插手來人,將邸報拿給何大人。」
隨行的小太監將一封白綾封面的折子呈給何清河。何清河掀開看了幾眼,臉色突然變得鐵青。
封總管淡淡道:「何大人,這案子已經結案了。依獄方原供詞為準,邸報明發天下。」
何清河丟開邸報,冷冷道:「只怕未必。這只是述功的折子,將獄中查獲白蓮教密信一事定為功績。這班獄卒查獲密信是實,攀誣陷害,殘虐良民,逼姦婦女諸種情弊也是實。」
封總管微笑道:「這個,只怕何大人要跟內閣首輔,諸大學士們商量了。」
何清河道:「請千歲避,下官要再審此案。」
封總管正容說道:「何大人,大理寺雖然有復勘之權,但未經報批,未奉聖旨,只怕不能私自勘察已經具結的案子吧。」
他的理由無懈可擊,此案一經明發,皮球就踢到了內閣。就算明知道這案子大有冤屈,何清河也只能先找首輔申明案情曲折,獲准後再來復勘。此時他如果強行審理此案,已經於理不。
何清河默然良久,叫來寧遠知縣,「此案雖然已明發天下,但經本官察勘,其中情弊甚多。京後本官自當向朝廷申明。為防奸人逃脫,本官命你,第一,將私奸女犯的獄卒:孫天羽、鮑橫、劉辨機、陳泰……等一律鎖拿入獄,嚴加看管。
「第二,已審明逆匪薛霜靈押入死牢,謹防該犯越獄;第三,未能審明,疑有冤情的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蓮、白玉蓮等人立即停刑,鬆去枷械,令其返家居住,由官府派人看守。案情查明前不許遷居,不許走脫,更不許加以騷擾。如有差錯,本官唯你是問!明白了嗎?」
知縣看了封總管一眼,說道:「卑職遵命。」
何清河吐了口郁氣,然後招起隨從,喝道:「我們走!」說完,也不理封總管,就那麼拂袖揚長而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2 謀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何清河一行走遠,寧遠知縣一撩袍角,跪在封總管身前,「請千歲示下。」
封總管微笑道:「是許知縣吧。你轄內破獲這樁大案,貴縣也有訓導之功,本鎮論功行賞,自然少不了你的。」
知縣聽的明白,破獲大案是他訓導有功,那獄卒們犯下的大罪,也少不了他「訓導」的干係。掂量著這裡面的份量,知縣叩頭道:「多謝千歲。」
封總管道:「這案子本鎮也看了,何大人審的不錯,其中確有情弊,若不懲處,置我大明律法於何地?」知縣又要謝罪,封總管擺手笑道:「起來吧。貴縣不必緊張,此事與你無關。」
知縣鬆了口氣。封總管又道:「本鎮節制六省,這案子也在本鎮分內。既然到了此處,本鎮定要將本案審理明白。嗯,貴縣若是無事,可以先走了。」
知縣巴不得丟開這燙手的熱炭團,但是何清河走時交待過,如有差錯唯他是問,兩邊他誰也得罪不起,只好嚥了口吐沫,道:「下官遵命。但何大人曾有吩咐……」
封總管站起身來,負著手踱了幾步,說道:「你帶來的衙役,本鎮信他們不過。本鎮現命你,此案所有檔案文書,連這監獄即刻都由本鎮著人接管。就不勞貴縣費心了。」
一聽能擺脫干係,寧遠知縣千情萬願,忙施禮告退,接著傳下令去,帶上三班衙役,一時間走得乾乾淨淨。
白雪蓮一場歡喜一場空,心裡幾乎滴出血來,眼見著那些小太監眾星捧月般圍著那臉色雪白的封總管亂轉,沒人來理睬她們,禁不住問道:「敢問大人,這案子還要審麼?」
封總管看了她一眼,用尖細的聲音說道:「自然是要審的……天羽,你且過來。」
白雪蓮豁出去了,道:「孫天羽殺人行奸,乃是此案兇犯,大人是要護於他嗎?」
封總管臉色一沉,「掌嘴!」
一名小太監過來揚起手,丹娘忙遮在白雪蓮身前,「別打!」
小太監著臉一巴掌揮了下去,「啪」的在丹娘臉上留下五個指印。白雪蓮顧不得多想,雙手一錯,格的擰碎木杻,與那小太監交了一掌。
那小太監在子的面前丟了臉,頓時青了臉,兩手張成虎形,指上已帶了內勁。他年紀不過十五六歲,功夫卻是不弱,專門養起的指甲閃著白寒的光澤,招術怪異陰毒。
白雪蓮拳腳功夫遠不及劍法精湛,但內功修為高了那小太監許多,幾招過後就佔了上風。那小太監難以取勝,又換了一套拳路,兩手五指併攏,掌心虛握,猶如蛇形。
白雪蓮單掌斜劈,砍在小太監右腕上。那小太監吃痛之下,就地一滾,忽然並指朝白雪蓮腹下插去。白雪蓮惱他下手陰毒,左腳一勾,踩住他的手腕。那小太監痛叫著蜷起身體,他年紀不大,叫聲又似男似女,幼梟般尖亢,說不出的淒惻詭異。白雪蓮心下不忍,慢慢鬆開腳,轉身扶住丹娘。
丹娘自從當堂供認姦情,願與孫天羽同死後,自覺無顏面對女兒,一直避著她的目光。到了危難關頭,女兒仍護著她,心裡又是酸苦又是感動。她扶著白雪蓮的手,剛要說話,忽然驚叫道:「小心!」
倒在地上的小太監忽然一躍而起,從身後摸出一條短劍,朝白雪蓮腰間猛刺過去。
白雪蓮應聲而動,先旋身踢飛短劍,接著朝他胸口抓去。手指還離著數寸,那小太監突然橫飛起來,像被一股大力拽起般,凌空飛出數丈,一頭撞在大堂的神像上,頓時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封總管袖內伸出一條黑色的細鞭,毒蛇般纏在小太監頸中。鞭身色澤黯淡,不知是否因為浸透了人血,隱隱顯出血色。他陰冷的聲音淡淡道:「無能。丟了我東廠的臉面。」
封總管手仍藏在袖中,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那條長鞭驀地斜掠過來,白雪蓮揚手封擋,卻擋了個空。長鞭如同虛影般從她掌間穿過,在她胸口輕輕一觸,然後靈蛇般退了來,縮入袖中。
白雪蓮只覺得週身的穴道同時一麻,真氣像被截斷般消散殆盡,無力地跪了下來。她望著臉色蒼白的太監頭目,眼中充滿了驚駭。另一個小太監挽著袖子過來,木著臉「啪」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踏進後堂,孫天羽險些以為走錯了屋子。就在堂上交手的片刻工夫,這裡已經整飾一新。地上鋪了層猩紅的地毯,壁上張著帷幕,樑柱用彩絹包裹,懸了四頂精巧的宮燈,桌椅都已換過,上面擺了茶點。
孫天羽定了定神,連忙跪下叩首道:「多謝爹爹救孩兒一命。」
封總管坐在椅上,呷了口茶,淡淡道:「不用謝我。是何清河救了你一條性命。若非何清河在此,本鎮怎會親來此地。」
孫天羽抬起頭,小心看了封總管一眼。當日在龍源,他並未見到這個權傾六省的鎮撫大太監,此時坐得近了,只見他雪白的面孔就像瓷器一般,沒有絲毫血色。眉眼端正,沒有絲毫不妥,但燈下看來,卻如同沒有生氣的殭屍般,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孫天羽陪笑道:「何清河那老匹夫,怎是爹爹的對手?看他一身是病,八成活不到京城。」
封總管看了他半晌,慢慢道:「你錯了。第一,你不該叫他老匹夫。何清河雖然官職不高,卻是我朝重臣。若非萬歲倦政,不願理事,何清河早就該升任大理寺正卿。對他的為人才幹,我封德明傾心敬服。」
「第二,你不該咒他死。何清河與我雖政見不同,但一朝為臣,都是為萬歲效命。他看不起我這閹人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去怪他。我朝現有太監十萬,何清河卻只有一個。如今能幹事的官吏越來越少,他是萬萬死不得的。」
「第三,不妨告訴你,本鎮著實看不起你的為人。欲成大事,不拘小節,自然不錯。但大節有虧,就成不了什麼大事。有了這一條,孫天羽,你這輩子都成不了氣候。」
孫天羽滿身冷汗,強忍著心底的驚慌,不敢作聲。
封德明不動聲色,「第四,我這個乾爹是你強認的,我並不情願。但你不用擔心。你能逼我認了你這乾兒子,我就敢應承下來。也因著你有這份急智,本鎮著實又高看了你一眼。」
孫天羽悄悄透了口氣,「多謝爹爹指點。」
「很好,你沒有再編著些銘感五內的虛詞來糊弄我。現在你來說說,這案子該如何處置?」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道:「兒子自然是不想死的。只能依邸報為準,頂住大理寺,不許他們翻案。」
「嗯。何清河的面子不能不賣。他清名在外,朝野俱知,我們死頂著掃他面子,莫說朝廷清議有礙,本鎮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
又要顧及何清河的面子,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孫天羽再想不出轍來,只好道:「請爹爹指點。」
封總管沉吟一會兒,「不妨避重就輕,承認這裡面有逼姦逼供的情弊,但是案子大體無誤。我跟何清河私下商量一下,我們兩人臉面要緊,朝廷的臉面更要緊。已經邸報明發的案子又翻過來,朝廷顏面何存?反正白孝儒已死,洗脫罪名也不能活過來。
「不妨將錯就錯,對其家屬從輕判處,保全性命;另一邊對涉嫌逼姦的獄卒從重懲處,殺上幾個。這樣不需翻案,朝廷的臉面也保住了,受冤的家屬略加拂拭,涉案的獄卒該殺就殺就是翻過案來,結果也不外如此。你看如何?」
孫天羽聽得心悅誠服,「乾爹說的是。白家雖然受了冤屈,但哪個廟裡沒有冤死的鬼呢?為了朝廷臉面,輕判寬縱也就是了。」
封總管道:「既然如此,這案子不妨由你處置。該抓的該放的,都由你拿出章程,擬出來報給刑部。」
孫天羽連忙叩首,「孩兒遵命。」
封總管又道:「雖然由你來擬,但文書上不能有你的名字,免得招何清河之忌。這樣吧,剛才我也跟寧遠知縣說了,此獄由本鎮著人接管,就由東廠接管,作為東廠嶺南道查逆使獄。你來作獄正,留一名太監作你副手,另外再給你留些神機營軍士作獄卒。」
孫天羽大喜過望,「多謝爹爹恩典!孩兒粉身碎骨也難報爹爹大恩。」他從偏遠縣獄一個小小的獄卒,一躍成為東廠秘密監獄的頭子,可謂是一步登天,不由他不感激涕零。
封總管笑道:「我的幾個乾兒子,最小也是三品官。你還年輕,先在這裡歷練歷練。差事兒幹得好,將來還有恩賞。」
說著,封總管喚來一個太監,指著孫天羽道:「這是我新認的乾兒子,在這兒替我們管著監獄。韓全,你留這兒幫我兒子打理幾日,得空兒跟他講講裡面的事。等案子辦完再京。」
那太監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削肩細腰,宛如女子,他躬身細聲細氣地答應道:「遵命。」
封總管滿意地直起身,「案子就由你們去審。本鎮先去歇歇。告退吧。」
那太監仍一五一十掌嘴,白雪蓮直挺挺跪在地上,頭髮散開,雙頰被打得通紅。丹娘流著淚不住涕哭;薛霜靈著臉面無表情;玉娘剛舉發過孫天羽,沒想到風雲突變,來了個大太監逼走何清河,又認了孫天羽作義子,此時見孫天羽出來,頓時像見了貓的老鼠,嚇得瑟瑟發抖。
這邊劉辨機等人死裡逃生,都眼巴巴望著孫天羽,盼他高抬貴手。孫天羽一笑,走到大堂公案後,朝堂下跪的眾人看去,第一次感覺到手握生殺大權那種飄飄然的滋味。
孫天羽扶著座椅,說道:「韓兄請坐。」
韓全垂著手,笑咪咪道:「小的不敢,孫兄請。」
兩人推讓片刻,孫天羽才坐了。他看了眼淚光盈然的丹娘,心裡一酸,接著又被心裡的喜悅自得沖淡,溫言道:「起來吧。」
丹娘搖了搖頭,低泣道:「別打了……」
孫天羽既不認得掌刑的太監,也不知道乾爹說的掌嘴要打多少,猶豫間,旁邊的韓全已經喝道:「住手!」
那太監立刻收手退下。
孫天羽咳了一聲,道:「此案繼續審理,由本人那個……」座椅上似乎還帶著何清河的體溫,但眨眼之間,他就由案犯成了審案的官,猶如作夢一般,他頓了頓,壓下心底的慌亂,口齒變得流利起來,「誰有冤情,盡可呈訴上來。」
堂下靜悄悄無人開口。
孫天羽緩緩看過眾人,說道:「薛霜靈,你有冤情麼?」
薛霜靈道:「大人明鑒。賤囚實實在在早該死了,被拿入獄都是賤囚犯賤自找的,一點冤情都不敢有。大人如何處置,都是賤囚應得之罪,賤囚心甘情願得很呢。」
孫天羽目光從丹娘身上掠過,望著玉娘道:「裴青玉,你有冤情麼?」
玉娘咬住紅唇,忍著淚搖了搖頭。她本來生得風流俏麗,此時穿著一件寬大的青布男衣,愈發顯得身材纖柔嬌美,風姿楚楚動人。
這賤人當堂翻供,險些害得他身敗名裂,這一次無論如何也饒不過她。孫天羽暗自盤算著,看向堂上最後的倔強女子,冷笑著問道:「白雪蓮,你可有冤情嗎?」
白雪蓮揚起臉,喊了聲「有!」忽然口中溢出鮮血,委頓在地。丹娘這一夜心力悴損,驚痛之下,也險些暈倒。
劉辨機在底下見堂上又要大亂,忙喊道:「稟大人,小的有冤!」那些獄卒聞聲也連忙叫嚷喊冤。
孫天羽心下著急,忙道:「鬆開劉辨機,卓天雄兩人,其它人等一律押入大牢!」
陳泰等人這會兒只恨自己瞎了眼,投錯了娘胎,抱錯了大腿,攀錯了高枝,一窩蜂嚷道:「孫哥!孫爺!饒了兄吧!往後就是給你當牛作馬……」嚷著被軍士們拖了下去。
幾名女犯也被帶了下去,薛霜靈、白雪蓮仍被押大牢。韓全一邊吩咐兵士拿人,一邊笑著細聲對孫天羽道:「小的剛來,對案子也不熟,請孫大人告准,這些卷宗,還有這犯人由小的帶下去,先行審理。」
「這個當然!」孫天羽見他要帶玉娘審訊,當即滿口答應,又叫來卓天雄,「這位是韓內使,封千歲吩咐了,韓內使往後就是咱們的心骨,趕緊給韓爺安排處院子,用心照顧伺候。」
韓全笑吟吟道:「豈敢豈敢,小的不過是受孫兄驅使的小卒罷了。」
卓天雄答應了,領著韓全到後院安排住處。餘下的太監不用吩咐,已經把獄正廳整理妥當,請了封總管前去安歇。等堂上無人,劉辨機揉著腕上的捆痕,搖頭笑歎道:「真跟作夢一樣……剛才還是階下囚,轉眼又逃出生天。不經此事,怎知就這麼好端端站著,就是福分呢。」
孫天羽笑道:「可不是麼。不過現在咱們可不只是站著的事了。劉兄可知,你我現在是什麼身份?」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3 斷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五日前」孫天羽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六日了趕到龍源,把英蓮送到千歲府中。我這身份當然是見不到千歲,幸好英蓮身邊帶著劉兄的狀子,我又附了個夾片,讓那小子都帶了去。第二日,那韓內使來見了我,說千歲已經知道了,讓我來待命。我又等了兩日,打聽到白蓮教已被討平,述功的折子也遞了上去,才急忙來。沒想到封千歲也已經動身,親自來了這神仙嶺。」
劉辨機算了算時間,訝道:「這不對啊。」
孫天羽咬牙一笑,「沒錯。那邸報必是假的。聖旨封千歲未必敢作偽,想必是聽說何清河要來兩廣,就在京城著人運作,討了聖旨,快馬遞到龍源。但述功的折子送去不過數日,邸報絕不可能這麼快送來。」
劉辨機拈著鼠鬚道:「沒聽說封千歲跟何清河有什麼過節啊?封千歲怎麼這麼偏幫咱們?」
孫天羽私下也猜度過,這裡面至少有兩個原因,一是封德明節制六省,討伐白蓮逆匪,耗時年餘,耗費內幣千餘萬兩,這裡面未必就沒有情弊。
何清河官聲顯著,有他在廣東,就好比一堆火藥旁放了個火種,因此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支走,遠遠調京城。
其二是英蓮。那日跟丹娘閒話,說起有些太監喜歡狎童。孫天羽頓時動了心思。他第一次去龍源,連人影都沒見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英蓮送給封總管當了覲見的禮物。這下對了路子,第二日就有了音。
韓全私下告訴他,封千歲對英蓮極為中意。這個案子一旦翻過來,作為白孝儒唯一的子嗣,何清河必定要窮白英蓮的下落。到那時,少不了要牽涉到封總管身上,他搶先一步將案子壓下來,也少了個把柄。
聖旨不敢作偽,邸報都是書手抄錄後明發各省,偽造一份絕無難處。何清河接了聖旨、邸報,就算有千般疑問,也只好立即京。封德明來此第一件事就是收了寧遠縣這所監獄,改由東廠密轄,絕非隨意處置。
而是這樣一來,豺狼坡監獄就成為東廠屬下。趁著何清河奉旨離廣京,封德明盡可以從容報部述功,再正式刊於邸報。到時何清河縱然明知有詐,但木已成舟,也無法對不屬六部管轄的東廠下手。
孫天羽心裡想的明白,卻不能對劉辨機明說,只嘲諷地笑道:「這多半就是父子情深吧。」
劉辨機聞言也笑了起來,歎服道:「孫兄這一著真是高明!這次我跟天雄都是托了孫兄的福,往後還望孫兄莫怪我等愚魯,多多提攜。」
「劉夫子這樣說就太客氣了。」孫天羽遜謝幾句,然後正容道:「這監獄眼下已經是東廠密轄我們幾個都已經是東廠屬下了。」
「什麼?」劉辨機聞言一驚,待問明原委,他皺眉想道:嶺南道查逆使……難道不是二十四衙門?想著他渾身一震,「孫兄,這一下咱們可是進到內廷最隱秘的重地了。」
明代內廷設有十二監、四司、八局,稱二十四衙門,各設有掌印太監,掌管大內諸事。至於東廠,則是永樂十八年,明成祖在東安門北設立,暗中監察姓、諸官言行。其總管由司禮監第二秉筆太監、第三秉筆太監充任,向來為皇帝私屬鷹犬。
成化年間,大太監汪直成立西廠,與東廠、錦衣衛稱兩廠一衛,權勢更在東廠之上,但不久即廢。武宗年間重設又廢,唯有東廠始終為皇帝操縱。
經過餘年經營,東廠勢力早已凌駕於六部九卿之上。雖然對外只設掌刑千戶、理刑戶兩位貼刑官,由錦衣衛千戶、戶充當。屬下隸役、緝事等屬員也都由錦衣衛撥給,但是實際上東廠勢力較對外宣稱的遠過倍。只是東廠除皇帝外,不受任何管轄,無人知其內情。
封德明本是司禮監第三秉筆太監,兼任東廠副都總管。因為白蓮教作亂出任鎮撫將軍,節制六省軍政,可謂位高權重。這次他將監獄安置為嶺南道查逆使管轄,才隱隱露出東廠內幕一角。東廠內部不僅設有查逆使,而且勢力早已超出京師,直至嶺南。怪不得封德明已經受封千歲,仍不肯辭去名義上僅四品的東廠副都總管一職。
劉辨機道:「孫兄,這個獄正的份量著實不輕。在下暗自推算,東廠在各省細作雖多,但監獄要人要地,不易隱蔽,未必能有幾個。封千歲多半是看到豺狼坡地處深山,又是三省交界,才挑中此處。」他口氣熱切地說:「孫大人,您往後必要受大用。」
孫天羽笑道:「能逃過這一劫已經是求神拜佛了,還說什麼大用不大用?倒是這獄裡新添了這麼些生人,還要靠劉夫子跟卓二哥兩位多多幫忙。」
夜色已深,兩人又談了一會兒,便各自了住處。
孫天羽本來被這夜的變故撩撥得滿心興奮,一路走來,腳步卻漸漸沉重。到了門前,他猶豫良久,才推開了門。
丹娘在床頭靜靜坐著,兩人都避著彼此的目光,不知如何開口。
忽然不遠傳來一聲淒慘的叫聲,接著又被突然截斷。丹娘身子一抖,聽出是玉娘的聲音。
「我對不住你。」孫天羽道:「但從現在起,我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丹娘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她聲音極輕,然後展顏一笑,「奴知道天羽哥是個有志氣的。不要為奴誤了你的事。」
孫天羽本想把自己陞官的事說出來,突然又覺得無味,只好默然。丹娘也不再說話,像往常那樣服侍他除了靴襪,鋪了床睡下。
孫天羽貼著枕頭忽然想起來,問道:「玉蓮怎麼樣?」
丹娘像被針紮了下般一顫,接著強自鎮靜下來,「沒事的,她受了些傷,暈了過去。你走後她醒了一會兒,也沒說話,又睡著了。後來……」
丹娘沒有再說下去,孫天羽知道,後來她被何清河派人請來,何清河本意是想揭穿他孫天羽的嘴臉,然後讓丹娘來作證,沒想到勢得其反。丹娘將罪過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孫天羽又是感激,又是慚愧,又隱約有些不是滋味,過了會兒柔聲道:「明兒一早,我就讓人送你去。」
丹娘點了點頭。
孫天羽心裡突然一急,一把拉住丹娘,「杏兒,你別死!還有玉蓮……」
丹娘背對著他,彷彿睡著般沒有作聲。孫天羽的話脫口而出,說完自己又覺荒唐。他嗅著丹娘身上暖暖的體香,心事漸漸懈了,不久昏然入睡。
暗夜裡,丹娘一雙眸子微微閃動波光。
次日一早,孫天羽便來拜見封總管,口稱:「兒子給父親大人問安。」
封總管受了他一拜,問道:「案子審得如何?」
「父親大人,案情已經查明:白孝儒勾結白蓮教逆匪一事屬實。白蓮教逆匪薛霜靈、其妻裴丹杏、妻妹裴青玉都可作證。另由何清河大人舉發,豺狼坡監獄獄卒聚眾逼姦逆匪家屬之事,也已查明屬實。涉案獄卒十一名,現已全部捉拿入獄,聽候處置。」
封總管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涉逆大案,東廠有權自行審理,只需報部即可,你且說說如何處置。」
孫天羽決然地道:「逼姦女犯,律法不容。況且又是聚眾逼姦,依律不論首從,一律斬首!」他此刻動了殺心,要將除劉辨機、卓天雄兩人外一眾獄卒,全部處死。
孫天羽如此辣手,連封總管都有些意外。殺幾個獄卒,不過是演戲給何清河看,沒想到他弄假成真,竟要把同僚清除乾淨。但此舉對封總管來說有利無害,幾個獄卒的性命,不過蟲蟻一般。
「也好。那涉案逆匪,白孝儒的家屬呢?」
孫天羽說道:「薛霜靈身為逆匪,確鑿無疑,擬凌遲處死。白孝儒之妻、妻妹、次女並不知情,又無過錯,各杖決三十。其長女白雪蓮,身懷武功,圖謀不軌,定為斬首。」
封總管雖然是太監,卻無半點輕浮之態,他坐在椅上,腰背挺得筆直,舉手投足間氣度謹嚴,若非頜下無須,膚色怪異,與其它朝廷重臣相比,並無半點遜色。
他看了眼孫天羽,說道:「薛霜靈倒也罷了,擬斬首即可。白孝儒家屬輕者太輕,重者太重。若說不知情,又為何能作證?杖決三十直如兒戲,改為杖決三十,流三千里。」
孫天羽心下叫苦,若是流三千里,丹娘等人都要北遷遼東,那才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封總管見他不作聲,也不開口,只慢慢喝著茶。
孫天羽硬著頭皮道:「父親大人……」
封總管將茶盞往桌上一放,喝道:「昏憒!一個下三濫的村婦就將你弄得神魂顛倒!來人!傳我的令,將罪婦裴丹杏拘來!」
孫天羽一顆心直沉了下去。
封總管尖著嗓子道:「沒出息的東西!要不你跟那女子一刀兩斷,要不你就自己一刀兩斷,進宮來當太監,免得將來壞我大事!」
一個太監進來道:「稟總管,沒見著那女子。」
孫天羽嚥了口吐沫,艱難地說道:「稟爹爹。裴氏清晨已經家去了。孩兒知過了,往後絕不會為那罪婦動心。」
封總管道:「一個女子,有何關緊的?你若當真捨不得,就告訴爹爹,爹爹立刻讓人把她殺了,免得你心神不定,辦不得差事。」
孫天羽道:「孩兒只是貪圖那婊子的美色,哪裡有半分情義?爹爹的教訓孩兒都記住了。莫說沒有情義,就是有,此時也恩斷義絕,是死是活孩兒也不放在心上。」
這時韓全也已進來,垂手立在一邊,封總管容色稍霽,說道:「東廠最忌兒女私情。往後你便知道了。韓全,那幾個女子由你處置。莫壞了我東廠規矩。」
「小的明白。」
房間裡寂靜下來,封總管似乎在想著什麼,近乎透明的皮膚下一根血管微微變紅,又消失了。孫天羽忽然意識到他是一個年近六旬的老人,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寒意。
「天羽。有樁事要你來做。」
「孩兒聽命。」
封總管又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白孝儒的家眷如今有幾人在獄裡?」
「有白孝儒妻妹、長女。」
「把她們都帶來。」
一夜之間,白雪蓮彷彿已經絕望了,空洞的眼睛沒有一絲神情。玉娘像是突然得了重病,臉色蒼白,步履艱難,由人扶著才勉強走來。
封總管不經意地瞥了兩女一眼,說道:「韓全,把蓮兒帶來。」
韓全輕手輕腳進了內室,接著帶了一個錦衣玉服的童子出來。
白雪蓮嘴唇一顫,險些脫口叫出「英蓮」。
白英蓮穿了件白綾繡花的錦衣,頭髮梳到腦後,用一隻金環束了,更顯得一張精緻的小臉粉雕玉琢,唇角那顆小痣胭脂般鮮紅。數日不見他神色中似乎多了幾分陌生,但見到姐姐他仍露出歡欣的表情。看得出,這些天封總管並沒有薄待他。
封總管招了招手,叫他到了跟前,細聲道:「蓮兒,昨晚睡得香麼?」
「嗯。」
封總管道:「公公已經替你翻了案子。這獄裡欺負過你跟你娘的壞人,公公已經下令要把他們全部斬首。」
此言一出,白英蓮固然笑逐顏開,連白雪蓮也愣住了。
封總管和顏悅聲地說道:「你娘跟你兩個姐姐,現在還有你娘姨,也都免了死罪。公公答應你的已經做了,蓮兒,你答應公公的呢?」
白英蓮開心地說:「公公,我往後就陪著你。」
封總管笑呵呵道:「那好,蓮兒往後就跟著公公吧。」
白雪蓮心裡猛然一跳,脫口叫道:「英蓮!」
白英蓮愕然首,只見姐姐緊張得面無血色,叫道:「他是個太監!他要你也做太監的!」
封總管臉色一沉,韓全喝道:「住口!」
白雪蓮撐起身來,「你這個不男不女的閹狗!不許碰我!」
韓全揚指朝她的胸前點去,動作快如鬼魅。白雪蓮翻腕格開,又連擋了他三指,又還了一掌。白雪蓮資質出眾,雖然修為尚淺,但較韓全也差不了太多。韓全暗自估算,即使能取勝也要到招之後。
正焦急間,旁邊的孫天羽突然一掌朝白英蓮頭上拍去。白家僅這一個男孩,絕不容有半點閃失,白雪蓮連忙去擋,身後露出破綻,被韓全趁機點中穴道,剛揚起身便癱倒在地。孫天羽手掌落下,在英蓮額上一抹,便收了來。
封總管對白雪蓮的掙扎視若無睹,只笑咪咪對英蓮道:「乖孩子,等你淨了身,就能跟著公公了。」
白英蓮雖然不明白淨身是什麼意思,但姐姐的叫聲卻讓他害怕了,說道:「不,我不要當太監……」
封總管冷哼一聲,「不曉事的孩子。」
韓全在旁細聲細氣說道:「小傻瓜,做太監有什麼不好?當了太監,出入內廷,在萬歲爺跟前效力那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多少人淨了身想當太監還當不了呢。封公公心疼你,才給你指了條明路。往後想陞官想發財,都由著你呢。」
英蓮被他說得糊塗起來,偷眼去看姐姐。但白雪蓮被點了啞穴,眼睛發紅卻說不出話來。玉娘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神情恍惚地望著英蓮。這孩子,俊美得太有些過分了。就像那個韓全……她大腿又顫抖起來。
封總管細聲道:「韓全,你幫天羽一把。」
韓全抿嘴一笑,抓住英蓮的胸口,將他提到一隻圓凳上。白英蓮猛然間有了種大難臨頭的預感,一邊尖叫,一邊拚命扭動身體,兩腳亂踢。韓全駕輕就熟地擰住他的雙臂,將他擰得向後倒去,順手封了他兩腿的穴道。
韓全笑吟吟道:「別怕啊,只要輕輕疼一下,把下面那個多餘的對象一切,把你閹掉就好了。」
白英蓮嚇得哭了起來,「公公,別閹我……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韓全挾住他的身子,「這會兒就該聽話呢,別亂動。」
「我不聽!我不聽!你放開我!」白英蓮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
韓全抬起手指,準備連他上肢的穴道也一併封了,封總管擺了擺手,尖聲道:「取家什來。還有,木擊子也拿來。」
韓全怔了一下,應道:「是。」
孫天羽過來抓住英蓮的雙手。片刻後,韓全從內室出來,一手拿了只托盤,一手拿著只類似竹枕的對象。兩人抬起英蓮,把竹枕墊在他臀下。
封總管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天羽,去做吧。」
白英蓮躺在地上,屁股墊得抬起。他下肢無法動作,肩頭被韓全按著,滿面驚恐,像一條擱淺的小魚,在暗紅的地毯上緊張地吸著氣,小肚子一鼓一鼓。
孫天羽站起身,托盤裡放著一具木匣,旁邊擺著一方嶄新的白布,還有一隻木製擂臼。封總管將白雪蓮和玉娘叫來,讓他當著兩人的面,親手閹割英蓮。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間,結下一個解不開的死結。他無法想像,丹娘知道他閹割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會是……孫天羽一咬牙,打開木匣。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4 閹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黃楊木雕成的匣內鋪了塊鮮紅的絨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靜靜躺在上面。那刀寬約二指,長有四寸,刃口磨得極為鋒利,卻不帶半分鐵氣。這是閹割用刀的講究,必須是金銅鑄,不能夾有鐵質。
一名小太監進來遞上了一盆滾水,不言聲地出去了。孫天羽拉開白英蓮的衣服,將他褲子扒到膝下,依著韓全的指點,將白布在滾水中浸過,然後將英蓮腰腹胯下仔細擦洗一遍。
白英蓮皮膚收緊,恐懼地戰慄著。他肌膚極為細膩,剛被擦洗過的腿間一片瑩白,如同剝殼的熟雞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墊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肉棒彎彎翹起,只有小指粗細,羊脂蠟燭般光潔無毛。還未曾發育的肉棒上沒有任何色素沉積,白生生可愛之極。
孫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涼的銅刀,在白英蓮腹下按了按。猶豫著不知該如何下手,韓全朝他使了個眼色,躬身問道:「千歲,是全去還是半去?」
封總管想了片刻,尖聲道:「把內勢去了。」
「是。」韓全答應了,然後把孫天羽拉到一邊,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孫天羽心領神會,拿著刀走到英蓮身邊,將他雙膝分開,英蓮下腹一根毛髮也無,除了那根軟軟的小肉棒,再無他物。孫天羽捏住英蓮的陰莖,朝上提起,將肉棒下的陰囊暴露出來。英蓮還是童子,陰囊又緊又小,似乎隨便兩個手指,就能將它捻碎。
由於緊張,英蓮陰囊收緊,裡面兩顆小肉丸有一半陷進腹內。孫天羽按照韓全的指點,將白布浸熱捂在英蓮腹下。被熱氣一激,睪丸漸漸地滑出,孫天羽用兩指擠住,揭開白布。
白雪蓮望著,口中忽然溢出了鮮血。她當日衝開穴道實屬湊巧,還因此傷了經脈。韓全點穴的指法、勁力比孫天羽高明許多,她勉強提氣衝穴,情急之下,頓時真氣逆行,傷上加傷。
韓全瞥了白雪蓮一眼,也不去理會,和聲細語地對白英蓮說道:「公公這都是為了你好。往後你就明白了。」
白英蓮急促地喘著氣,牙關格格輕響,「我不要當太監,不當太監……」
「傻孩子,把那髒東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蓮的睪丸又小又軟,孫天羽用指尖擠著,右手拿了刀,頂在陰囊中間,一咬牙刺了進去。英蓮只覺陰囊先是一涼,接著火燒般炙熱,頓時尖叫了起來。
孫天羽切開的創口並不大,裡面只流了幾滴血,更多的則是一種異樣的黏滑液體。他擠住陰囊中一隻小肉丸,將它從創口擠了出來,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紅的肉丸從陰囊的創口中掉出,落在孫天羽手心,上面仍連著精管血脈。他拿好睪丸,又對另一顆如法炮製。
英蓮慘叫著拚命掙扎,忽然一口咬住韓全的手臂。英蓮忽痛之下,牙關咬得極緊,朝全臂上鮮血直流,卻不動聲色。只片刻工夫,孫天羽已經將兩粒睪丸都擠了出來,睪丸上精管血脈俱全,一端連入陰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帶著血色的肉丸並在一處,溫熱而又柔軟。
這時睪丸血脈未斷,再放進去,將養幾日還能痊癒。孫天羽拿著那兩粒仍活著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氣,說道:「請爹爹示下。」
封總管看了眼英蓮,淡淡道:「這孩子還有些燥性,須得去了方好。用木擊子吧。」
孫天羽拿起那只用紅木雕成的碗狀擂臼,放在英蓮腿間,手一傾,將兩粒濕滑的肉丸放在裡面。那擂臼裡面打磨光滑,木紋清晰可辨,睪丸放在裡面,就如兩隻生蛋黃。與擂臼相配的還有一桿木杵,頂部大如兒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孫天羽一手托著擂臼,一手舉起木杵,猶豫了一下,然後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聲,英蓮猛然昂起了頭,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他甚至沒有來得及慘叫,眼神便急劇黯淡下去,變得一片空洞。
那根軟軟的陰莖歪在一邊,被切開的陰囊中,垂著幾根細細的精管血脈。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將他的睪丸砸得稀爛,零星血肉飛濺出來,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虛弱之極,目睹此景,頓時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白雪蓮一口一口地咯著血,此時也閉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睪丸變成一攤肉漿,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孫天羽一陣噁心,趕緊扔開。韓全放開英蓮,抹了抹臂上的鮮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這下淨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總管起身道:「幫他止了血,收拾乾淨,跟本鎮一道去。」
孫天羽忍住心頭翻滾作嘔,忙道:「爹何不多留幾日,讓孩兒盡盡孝心。」
「此間事情已了,為父就該去了。」封總管道:「天羽,臨行前為父有一句話交待:只有小聰明,擔不起大事。你用心領悟吧。韓全。」
韓全忙跪下磕頭,「請公公吩咐。」
「天羽與我父子相稱,今後就是一家人了,諸事不必瞞他。天羽新入門牆,有事處得不妥,你要多加規勸,等案子結束,你京後向本鎮稟告。」
「是。小的明白。」
這邊已有人給英蓮處理了下體傷勢,敷藥裹了傷口,將他送到外面。那些隨從太監都是作慣事的,不一會兒就收拾了物品,整裝出行。
封總管的座輦已經換成一項八抬大轎,英蓮躺在轎中昏迷不醒。封總管升了轎,孫天羽、韓全領著眾人齊聲道:「恭送千歲。」
等封總管一行人過了豺狼坡,看不到蹤影,眾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韓全恭敬恭敬地說道:「孫獄正,這是千歲吩咐撥來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請大人分配差事。」
孫天羽獄卒出身,對此並不陌生,等問過名姓,便將士卒分為四組,兩組由卓天雄管理,輪流看守大牢,一組由劉辨機分管,處理文書雜事,其餘六人跟隨韓全,他不再過問。
士卒們接了差事,便各自離開,孫天羽留下劉辨機、卓天雄、韓全在內廳商議。第一樁,就是按照封總管的吩咐,由劉辨機擬出案情經過,連同處置結果一併報至三司;第二樁是將獄中原有犯人解往寧遠縣關押,同時在縣檔內銷去豺狼坡監獄。對外界而言,這監獄往後就不存在了;第三樁是與東廠嶺南道查逆使聯絡,將監獄歸入東廠。
韓全安靜地坐在旁邊,也不插口,等三人商量完,才靦腆地說道:「第三樁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辦。」
封總管走時說得明白,韓全名為協助,實為督看,孫天羽道:「如此就有勞內使了。」
韓全不再多待,施禮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門,又來坐下。卓天雄劈頭就道:「那些人都殺了?可是十一條人命啊。」他跟鮑橫陳泰等人沒什麼交情,但獄卒裡也有幾個與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處半年,一起殺了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孫天羽道:「都殺了乾淨。我看封總管的意思,也是盡數殺了,這監獄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說。他能撿一條性命已經額手稱慶,也顧不了那麼許多。
劉辨機抽著水煙,慢慢道:「我剛才問過。這些士卒出自神機營不假,但都是封千歲到龍源後招募的。」
他猶豫著沒有開口,卓天雄在旁邊笑道:「劉夫子太小心了,這裡就我們三人,有什麼不敢說的?我老卓軍漢出身,什麼沒見過?一眼就看出,這幫傢伙都是倭寇!封總管私下招了這些人,沒地方安置,放在監獄裡,神不知鬼不覺。」
孫天羽道:「這些咱們別管。封總管這麼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們把差事辦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這些人功夫怎麼樣?」
卓天雄摸著下巴道:「有幾個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裡頭關的那些強得多。」
孫天羽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還有件事,要跟兩位商量白雪蓮功夫不俗,現在那韓內使雖然能勝過她,但也不是長久之計。一頭老虎關在籠子裡,總是險事。現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腳筋挑了,除去一個大患。」
劉辨機、卓天雄對白雪蓮的功夫深自忌憚,當下都無異議。孫天羽想了想,「就這三兩天吧。先把獄裡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風聲。」他站起來道:「獄裡的事兩位多費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頭。玉蓮一口也不願吃,兩眼直直望著帳頂,目中似乎生機已絕,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蓮,」她乞求般道:「你就認命吧。」
「身子已經髒了,再洗也不會乾淨。不認命還能怎麼處呢?」
玉蓮木然睜著眼,沒有一絲反應。在她柔白的頸側,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淒然淚下,「我們家不知招了什麼忌……實話告訴你吧,不光是咱們娘兒倆雪蓮也已經不清白了。還有你青玉娘姨,守了這麼些年,也被人給壞了貞節。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讀書人,雪蓮在外學武,你在家做針線……不管做什麼,我們家這些女人都逃不脫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會遇見這種事,沒遇上是她們命好罷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個……你爹爹講的女兒經,娘也聽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萬,難道遇到這種事都要死嗎?」
丹娘拭了淚,柔聲道:「玉蓮,你仔細想想。娘給你燒些水,一會兒洗洗,換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樓,正見孫天羽進來。她沒有作聲,微微福了一福。
「玉蓮呢?」
「上面。」
「怎麼樣?會死麼?」
丹娘苦澀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氣懈了,往後更不會死了。」
孫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剛閹了她唯一的兒子,心裡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時升起一股強烈的慾望。男人僅有的,不過是胯下那一點東西而已。他一把摟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褲子。
丹娘沒掙扎,任由他將自己的褲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張椅子上,聳起圓臀,被他從後面干進去。往日交媾,丹娘總是滿心歡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態,引得孫天羽興致高漲。這次她卻似乎沒有反應,只靜靜趴著,讓他插弄。
孫天羽停了下來,低聲道:「杏兒,你在生我的氣麼?」
「沒有。」丹娘摀住臉。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你後悔了麼?」
「不知道。我只是……什麼都沒有了……」
孫天羽沉默下來。丹娘並不知道她兒子被閹割,長女要被挑斷腳筋,她和玉蓮、玉娘像玩物一樣被人輪姦污辱,最後還要被當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這些花枝般的女子,將會一個一個無聲無息地消沒在異鄉。她不知道,但她預感到一切。
他拔出陽具,淡淡道:「這案子雖然沒翻,但跟翻過來差不多,你們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負過你們娘兒倆的現在都下了獄,我已經定了斬首,沒幾日好活了。」
「多謝了。」
「十一個。都是斬首。」
丹娘身子一震,孫天羽已經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蓮,一會兒有人來,你讓他進來。」
一見到孫天羽,玉蓮的眼淚立刻滾了出來。她翻身面對著牆壁,肩頭不住抽動。
「哭什麼?別哭了。」
玉蓮泣聲道:「我沒臉見你……還不如死了乾淨。」
孫天羽揭開單子,只見她臀間墊著塊白布,上面沾著血跡。玉蓮後庭已被他用過,若不是那幾個傢伙太狠,原本不該受傷。他撫著玉蓮的白臀兒道:「這事怨不得你。跟我說說,那天是怎麼事?」
玉蓮又羞又痛,涕哭著開不了口。孫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說。孫天羽氣惱起來,拉起玉蓮,把她衣褲扒了乾淨,喝道:「跪在地上!給我說!」
這本是對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蓮身上,頓時把她嚇住了。玉蓮一邊痛哭,一邊一五一十說了經過。昨天上午,那些人怎麼闖進店裡,怎麼逼姦丹娘,娘怎麼上樓躲避,被他們抓到,他們怎麼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輪流姦淫,又怎麼強弄她的後庭,直把她幹得暈倒……
玉蓮說得羞不可抑,孫天羽卻不動聲色。等她說完,孫天羽道:「你知道有三個人幹過你前面?」
玉蓮流淚點了點頭。
「第一個是誰?」
「是一個姓鮑的……他的樣子我想起來就噁心!」那是第一個髒了她身子的人,對玉蓮來說是刻骨銘心。
孫天羽道:「是那個傢伙啊,給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麼幹你的?」
玉蓮咬著嘴唇,哭得梨花帶雨,「娘說,我們髒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給相公了,免得相公丟臉……我真想去死……」
樓下忽然傳來拍門聲,孫天羽起身道:「別急著去死,仔細想想姓鮑的那會兒怎麼幹你的,一會告訴我。」
孫天羽起身出了門,玉蓮怔怔想著,心裡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來……那個骯髒的男人,像狗一樣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著……流著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亂舔亂咬……最後掰開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陽具放在她口中噴射……
一個人突然撲了過來,從背後把她壓住,一根粗硬的物體在她臀間亂撞。玉蓮驚恐地過頭,嚇得尖叫起來。
那個噩夢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壓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體扭動著,拚命掙扎。但無論她怎麼用力推搡,那個男人都死死摟住她,在她赤裸的胴體上四處亂摸。
鮑橫呵呵地叫著,像發情的野獸一樣,試圖姦淫玉蓮。他一手插在玉蓮腿縫中,將她的大腿拚命扒開。一邊挺起陽具,往她腹下亂捅。
驚慌間,一個硬物塞到玉蓮手中,玉蓮顧不得多想,用力朝鮑橫胸口捅去。
一股鮮血猛然濺出,灑在玉蓮頸中,那溫熱殷紅的液體使她幾乎暈厥。漫天的鮮紅不住飛起,像霧一樣升騰翻滾。玉蓮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5 獸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嗆啷」一聲,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蓮呆呆坐著,雖然仍是夏天,她卻週身冰冷,接著無法抑止地顫抖起來。在她身前,鮑橫胸口被扎得如同篩子,幾乎沒有一寸完好。隨著他嘶嘶的呼吸聲,傷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個烈性女子。」孫天羽把剪刀踢開,從身後摟住玉蓮。玉蓮幾乎是立刻就蜷縮在他懷裡,身體不住哆嗦。孫天羽將她壓在鮑橫血肉模糊的身上,掰開她的冰涼的雪臀。玉蓮腦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種本能抬起臀部,接納了他的陽具。玉蓮身上沾滿鮮血,孫天羽藉著鮮血的潤滑,進入玉蓮乾澀的蜜穴,在裡面粗暴地捅弄起來。
鮑橫兩眼發直,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孫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剛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縣城的。我已經吩咐過,讓他們把縣裡劉簿的姘頭帶來,收進監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她,不會讓她像你這樣輕易死了。」
鮑橫兩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蓮面對的是一具屍體,身上滿是鮮血,近乎強暴的交媾使她戰慄著,一股一股噴出蜜液。孫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乳房,讓她兩手掰著臀肉,將本就淺緊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染血的陽具在她穴內直進直出。不多時,玉蓮就在他的強暴下尖叫著噴出蜜液。
丹娘進來時,滿室的鮮血幾乎使她暈倒。她勉強扶住門框,只見玉蓮躺在床上,雙腿高舉,兩腳分開,被腳帶吊在帳鉤上,雙手捆在背後,就像那天被輪姦時一模一樣。孫天羽站在床邊,扳著她的大腿,在她蜜穴中用力捅弄,一邊問:「他們這樣幹了你多久?」
玉蓮嬌喘著道:「奴家不記得了……奴兒又要來了……啊……」
她這一次高潮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緊緊勾著,兩腿繃緊,用盡全身力氣夾緊陽具,蜜穴中淫液飛濺而出。孫天羽在她噴水的性器裡狠頂幾下,然後拽住她的頭髮,將她拖了起來,一邊拔出陽具。
玉蓮連忙張開小嘴,將他的陽具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開始射精。玉蓮粉頰潮紅,一滴不漏地將精液吸到口中,然後吞了下去。她久久含著孫天羽的陽具,不願鬆開。生怕一鬆口,這唯一的男人就會離她而去。
「不用擔心玉蓮了。」孫天羽道。
「她……怎麼會……」丹娘不敢看那具屍體。
「玉蓮殺了他。」孫天羽不願多說,只笑道:「剛才我捆了玉蓮幹她,玉蓮叫得又響又浪,看不出這麼嬌滴滴個女兒,發起騷來,比當娘的還浪。」
丹娘勉強笑了笑,沒有言語。這麼著化了玉蓮的心緒,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潮餘韻中戰慄的女兒,漸漸意識到,玉蓮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玉蓮了。
次日上午,孫天羽到了監獄,劉辨機已經擬好了全部文書。他仔細看了一遍,笑道:「還要勞煩劉夫子加個折片,鮑橫作惡多端,入獄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劉辨機一聽便知,當即添上此事,時間卻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孫天羽看過無誤,拿上文書來見韓全。這監獄本是廟宇改成,空房甚多,韓全獨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屬下也都留在此處。遠遠就聽到院內一陣轟笑,孫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門。
「孫獄正。」韓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極是溫文有禮,但被他目光一盯,孫天羽總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這麼熱鬧啊。」孫天羽寒暄道。
已經交了八月,晝間依然炎熱,那些漢子大都打了赤膊,韓全卻衣冠整齊,襟口扣得一絲不亂。他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細聲細氣地道:「閒來無事,圖個樂子,可巧大人來了,一起看看。」
孫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內一株楊樹下,放了張石桌,玉娘光著身子,被兩名大漢按著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對著階下。那日韓全向他討要玉娘,孫天羽就知道這貌似女子的閹人想做什麼。看那六名漢子的神情,多半都用過玉娘的身子,只不知這大白天拿玉娘來做什麼。
韓全請孫天羽坐了,微笑著道:「小的查閱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韓內使如此操勞公事,佩服,佩服。」
韓全打開折扇,輕搖著悠然道:「裴犯曾說,她如果翻供,獄方就要她跟兒騾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竅要指認大人。小的心想,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豺狼坡吐出的話,沒再往咽的道理……」
孫天羽看了韓全一眼,見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裡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韓內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傳來了一聲長嘶,一名漢子牽著那頭兒騾進來。玉娘被幾條大漢蹂躪多時,早已是體軟如綿,連叫也叫不出來。那漢子牽著兒騾跨在石桌上,正好將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氣無力地哭道:「大人,饒了賤囚吧……」
旁邊的漢子道:「你乖乖跟這騾子日上一,大人看得高興了,就讓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搖了搖頭,嗚咽道:「你們怎麼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個……」
兩名漢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將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開,露出發紅的陰戶,玉娘低聲哭叫著,無力地扭動屁股。另一名漢子用樹枝挑起兒騾的陽具,朝她陰內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動屁股,那兒騾的陽物又軟,挑弄半晌也沒能塞進去。
眾人都有些不耐煩起來,韓全柔聲道:「把那婊子屄撐開了,往裡面放。」
孫天羽笑道:「那有什麼樂子?不如讓這賤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場。」
韓全訝然道:「孫大人有什麼手段?」
孫天羽走過去,從腰裡拿出一隻瓷瓶,將裡面淡黃色的藥物倒在手中,然後翻開玉娘的陰戶,在她陰內裡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會她了。都在旁邊看著吧。」
兩名漢子將信將疑地放開手。玉娘撅著屁股趴在石桌上,身體微微顫抖。不多時,那只屁股裡便滴起水來,接著越來越多。又過了一會兒,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後,把手指插在性器裡摸弄起來。幾日不見,玉娘的陰戶比當初足足大了一圈,張開手掌才能勉強包住。她的陰唇肥厚而且柔軟,有種淫蕩的紅艷光澤,細白的手指插在裡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來越厲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樣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間,將石桌上打濕了一片。孫天羽用的淫藥比平常份量多了數倍,沒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肉慾,她將眾人的圍觀拋在腦後,兩手掰開屁股,在濕淋淋的陰戶內拚命攪動,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兒騾軟垂的陽具慢慢變硬膨脹,顯露出騾馬器官駭人的尺寸。獸具一點一點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內側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後摸去,當她握住獸根,喉中頓時發出一聲似悲似喜的鳴叫。
韓全手裡的折扇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前面。
旁邊的漢子們嚷道:「自己往裡面插了!」
「這婊子真夠浪的,驢七馬八,這騾子得有九寸吧。」
「黑驢棒子插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絕配啊!」
「這驢棒子全整進去,非把這婊子屄捅穿了。」
「騾子的雞巴,中看不中用,啥時候弄頭叫驢跟這草驢婊子配配種,說不定還能下頭小驢。」
叫嚷聲中,兒騾的陽具越來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鐵柱直直翹著,長近一尺,足有兒臂粗細,玉娘一手都無法握住。她這時已經神智模糊,一手掰著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著騾根,將鐵錘似的龜頭頂在陰唇的裂縫中,拚命往裡面送。
玉娘濕滑的陰唇越翻越開,她用陰門頂住烏黑的騾棒子,竭力扭動屁股。忽然龜頭一動,擠進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陰唇頓時撐成渾圓的形狀,變成一圈紅艷欲滴的肉箍,緊緊套在烏黑的畜根上。兒騾晃動了一下,粗大的黑騾棒子向前一頂。
玉娘尖叫著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貼在騾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手掰著白滑的臀肉,夾著那條粗黑的獸根,就像一團沒有骨頭的油脂般不住顫抖。
兒騾似乎感覺到肉棒前端那團膩肉的誘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頭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夾住鐵柱般粗硬的騾根,僵在半空。騾根的粗細已經超出她陰門大小,整只紅艷的陰戶彷彿被完全捅入體內,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擠得變形,像一團膨脹的雪球般,緊緊夾著巨大的騾棒,被擠出的淫液在大腿內側縱橫流淌。
韓全「啪」的了折扇,在手心裡敲著笑道:「看不出這小小的肉洞,裡面倒是別有洞天。」
孫天羽用眼角餘光瞥到他胸前已經汗濕透了,笑道:「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何況是騾雞巴呢。」
玉娘被獄卒們輪姦月餘,原本緊密的陰道早已變得鬆軟。到了韓全手中,那閹人對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現出特殊的興趣,他不僅用各種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還把拳頭塞到她陰道裡,硬將這富家少婦未生育過的陰道撐大。
這會兒粗如兒臂的黑騾棒子硬梆梆插在陰中,給玉娘被淫藥刺激的性器帶來一股超乎想像的擠迫感。陰中脹脹的被巨大的騾鞭撐滿,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繃緊,在撕裂般的痛楚中,傳來難以名狀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時她眼眶發紅,長髮亂紛紛垂在臉側。
等陰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來的脹破感,她兩手扶著石桌,翹起屁股,像母狗一樣搖晃起來。
玉娘白馥馥的肌膚上滲出汗水,連著她臀間濺出的淫液,整個人就像水洗過一般,那只又圓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發亮。粗大的獸具深深插在圓臀正中,那只雪白的大屁股擠脹得膨脹起來,白滑的臀溝被撐得拉平,彷彿要從中裂開。
美貌的少婦拚命搖動臀部,用她柔軟的性器撫慰著黑騾巨大的器官。相比之下,那條黑騾棒子卻像鐵鑄般紋絲不動,直挺挺捅進少婦白美豐膩的臀肉裡。
緊接著,那匹兒騾開始動作。它嘶叫著揚起前蹄,在楊樹上來踢踏著,直到穩住身體。黑騾兩隻後蹄支著地面,騾背弓起來,黑亮的獸根斜著插在玉娘臀中,奮力挺動起來。
兒騾開始動作,玉娘就停了下來,她昂起頭,隨著騾棒的進出,發出呀呀的尖叫聲。那只白美的大屁股翹在半空,一動不動地挨著黑騾雞巴狠肏. 從後面看來,巨大的騾根有半數都插進玉娘體內,那只白臀不住膨脹鼓起,豐膩的臀肉就像充滿彈性的皮球,在騾棒的插弄下不住彈跳。
兒騾的嘶鳴與女人的淫叫交替響起,引得眾人不住發笑。韓全鼻尖的汗水悄然消失,搖著折扇笑而不語。孫天羽早聽說過這些身有殘缺的閹人不能以常情猜度。跟韓全多打些交道,借此也好揣摩封總管的心意,因此處處暗自留神。
思間,兒騾已經射起精來,有人笑罵道:「這騾子好不濟事,才比劃這麼幾下。」
有人怪笑道:「你第一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劃了三兩下。一生二熟,下次再幹這婊子你就知道了。」
旁邊有人道:「這騾子尿出來的可夠多的。那婊子的屄也真盛,這麼大的傢伙杵進去,硬沒撕岔。」
「別急別急,掉出來就知道了。」
粗大的騾根在婦人臀內跳動著射了精,漸漸軟化掉了出來,在白臀間留下一個巨大的鮮紅肉洞,幾乎能看到盡頭子宮的入口。玉娘屁股哆嗦片刻,接著淌出一大團一大團白色的黏稠液體,沉甸甸掉在腿間。她的蜜穴張開有拳頭大小,紅艷的蜜肉暴露在陽光下,不住抽動。滿溢的畜精淫液滾滾而出,散發著刺鼻的野獸氣息。
過於猛烈的交,使玉娘也達到高潮。當陰內的黏液流空,玉娘癱軟下來,趴在滿桌的腥騷液體間,身體不時抽搐。她子宮裡也灌滿了兒騾的精液,脹脹的鼓在體內,等待排空。
韓全朝玉娘臀間盯了一眼,過頭,用陰柔的聲音說道:「孫大人,這戲看著如何?」
孫天羽目不轉睛地盯著玉娘,應道:「有趣有趣。」
韓全格格笑了一聲,「沒想到大人手裡還有這麼好的藥物,實在是有趣。」
孫天羽恍然扭過頭,堆笑道:「這是往年在一個遊方道士手裡買的。還剩了這些,都給內使吧。」
孫天羽掏出了藥瓶,韓全推讓半天,才接了放在懷裡。玉娘被人抬著扔到廂房,由士卒看管。孫天羽這才說明來意,跟韓全到內室拿出文書,兩人細細看了一遍,著人遞往龍源。
忙完正事,孫天羽道:「久聞東廠大名,不知這裡面有些什麼講法。還望韓兄見告。」
韓全道:「小的不敢隱瞞,自當傾囊奉告。東廠有內廠外廠之分,外廠就是京師東安門北的東廠大衙,由錦衣衛充任,其實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實權都在內廠。」
東廠和內廠設有左右兩台,各設副都總管,左台下設製丹、期明、檔庫、平准、備選、教習六司,右台下設君威、查逆、刑舉、奉珠、伏線、腥元六司。各司人數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為內務,右台六司多為外務,有些司韓全也是僅知其名。封德明即為右台都總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為龐大,分佈九省,甚至連境外也時有所聞。東廠各司掌都是太監,下屬也以太監居多。按照規矩,一旦加入東廠,便是全力報效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務,更不能有兒女私情。若是以此誤事,處置倒也簡單,變成太監即可。
韓全道:「封總管對恩孝忠義看得極重,輕易不收義子,既然認了大人,必然會多加照顧。千歲走時,吩咐小的為大人解憂,還請大人留意。」
孫天羽道:「韓兄儘管直說。」
韓全欲言又止,最後微笑道:「紅粉尤物便是紅顏禍水。請大人三思。」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6 脫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原來的獄卒們三人五人一間被關在牢內,這些人作威作福慣了,如今進了牢獄,才知道階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眾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呆滯,有的連聲叫罵,有的反唇相譏,叫的鬧的砸東西的,亂成一片。
正吵嚷間,一名士卒過來喝道:「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
這牢裡的頭兩天前還都是獄卒,在牢裡關得一肚子牢騷,有人叫道:「憑什麼關我們!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們招誰惹誰了?」
那士卒沉著臉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裡都給我老實些!」
何求國小聲嘟囔道:「耍什麼威風呢?我管這大牢的時候,誰知道你是老幾啊。」
那士卒喊了聲,叫來一名同伴,然後打開牢門,擰住何求國的領子,把他拖了出來。不等他辯解,就掄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國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漢子力氣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國開始還殺豬似的慘叫,接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聲,等扔牢裡,何求國滿臉麻子都腫了起來,就像死了般一聲不吭。那漢子指著眾人道:「就是有屁也給我夾緊了!誰敢撒出聲,我就能叫你咽去!」
這班獄卒原本也是狠人,對囚犯毒打酷刑習以為常,輪到自己頭上,這會兒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獄卒,這牢裡只剩下白雪蓮、薛霜靈兩人。
薛霜靈是已定的死囚,被關入地牢,白雪蓮身為重犯,帶了手杻腳鐐,獨自關在一處。
光線漸漸黯淡,白雪蓮閉著眼,蒼白而憔悴的臉上帶著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聖旨逼走,監獄落入東廠手中,白雪蓮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封總管說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孫天羽堂上認父,跟這太監分明是一丘之貉。假如白雪蓮此前還有幻想,現在已經是夢醒了。
那些新來的獄卒沒給她帶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堅持下,給白雪蓮腕上又加了條精鋼鎖鏈,將她帶了木杻的雙手鎖在一處。腳鐐是平常的鑄鐵,兩端帶孔,用銷子擰死,中間繫著尺許長的鐵鏈,走路時只能一步一步挪動。
大牢內外一共有六名獄卒,其中兩個在地牢看守薛霜靈,兩個在牢外巡視,另外兩個在大牢內的耳房守著。每個時辰換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門,只有頂上一排氣窗可容通過。當日薛霜靈就是從那裡越獄,現在都換成了鐵柵。
從牢房出來,離最近的圍牆只有十幾丈遠近。圍牆高有丈許,隨便找件東西支撐,就能越過。
白雪蓮擰住腕上的鐵鏈,試了試份量,然後垂目入定,靜靜等深夜的來臨。
夜交子時,另一組六人前來換班,地牢裡的兩人出來,跟眾人咬著耳朵說了幾句,依稀在說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後眾人發出一陣淫笑聲。等那一組離開,這班人把牢門一鎖,一窩蜂湧進地牢,順手扣上鐵罩。
白雪蓮睜開眼睛,摸住腳上的鐵鐐,吸了口氣慢慢扭動。她的腳原本纏過,雖然放開已有數年,但比正常腳形纖細許多,並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取了下來。手上的木杻對白雪蓮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唯一的困難是那條精鋼鎖鏈。白雪蓮的指力還不足以將它扯斷。
牢內已經是鼾聲大作,隱隱能聽到地牢裡淫猥的笑謔聲,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白雪蓮的動作。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將木杻輕輕擰碎,然後抖去木屑,張開手試了試鎖鏈的長度。
這鎖鏈扣得極緊,咬緊了皮肉,即使她能夠縮骨,也無法施展。白雪蓮握住鐵鏈用力一掙,最後還是放棄了。
相比之下,牢門上的鐵鎖就粗糙得多,有些環扣甚至沒有焊牢。白雪蓮揀出一環,將它慢慢擰開,輕手輕腳地解下鏈鎖,然後將所有東西都塞在被中,輕輕打開牢門。
當白雪蓮立在牆頭,沐浴在夜風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將夜空裝扮得無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後用滴血的手掌拉緊鐵鏈,飛身掠下,頭也不地離開了這座將她囚禁將近的半年黑獄。
孫天羽弓著腰伏在床邊,兩條潔白的玉腿盤在他腰間,彎翹的纖足像一對白玉扣般交在一起。從孫天羽分開的腿間,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間嬌柔紅膩的美穴正被一根陽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著蜜汁。
孫天羽喘著氣道:「杏兒,把燈拿來。」
只穿了貼身小衣的丹娘舉了燈過來,躺在孫天羽身下的玉蓮彷彿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體柔膩之極。孫天羽握住玉蓮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掰開,讓丹娘舉著燈,觀賞兩人交的艷態。
在孫天羽的催促下,玉蓮羞澀地把手伸到腹下,將插著陽具的玉戶剝開,讓他看得更仔細。孫天羽一邊挺動腰背,一邊觀賞蜜穴在陽具插弄下的變化,笑道:「燈下看牡丹,果然是別有一番風情。」
玉蓮吃吃輕笑道:「人家那裡又不是牡丹……」
「這是肉牡丹,讓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還紅還艷?」
丹娘笑了笑,「玉蓮下邊生得好。」
孫天羽笑道:「娘兒倆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軟的小嫩屄。」
丹娘垂下眼沒有作聲。孫天羽拿起玉蓮的雙腿,一輪猛干,將玉蓮插弄得洩了身子,又在她洩身的美穴裡抽送多時,直到她洩盡陰精,雙腿發顫,叫的聲音也弱了,才停下來。
玉蓮精疲力盡,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丹娘側身坐在床邊,垂手除去鞋襪。孫天羽拉住她,道:「讓玉蓮睡會兒,我們到你房裡去。」
孫天羽喜跟她們母女同床歡好,夜間丹娘與玉蓮往往宿在一處,平常各有房間。到了丹娘房裡,孫天羽沒有急於救歡,而是上了床,幫丹娘除去小衣,將她赤身裸體擁在懷裡,慢慢道:「這幾日,你在冷落我?」
「不。奴在想……是奴對不住他們。」丹娘慢慢道:「奴一個下賤的娼婦,害了那麼多人。原來的相公、兩個女兒、英蓮……還有青玉。奴是不祥之身。」
孫天羽撫摸著她的臉頰,「我見你這幾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他苦笑了一下,「性告訴你吧。杏兒,案子已經定了,你們母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放三千里。」
「英蓮呢?」
孫天羽猶豫了一下,「他沒事。有人護著他。」
丹娘一手撫著小腹,怔怔想著。她已經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平時穿了寬鬆的衣服,看著還不甚明顯,此時裸著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渾圓隆起,將下腹都遮沒了。
「還能留多久?」
「三五個月吧。我會盡力拖著。」
丹娘想了一會兒,「還是早些吧。再等,玉蓮的身子就笨了。」玉蓮懷孕也有兩個多月了,拖下去,只怕正趕上分娩。
孫天羽道:「杏兒,你真的不怨我麼?」
「都是我的不是,怎麼怨得了旁人。天羽哥,你騙我的那些日子裡,我很快活。說你喜歡我吧……」
「我不騙你。我真的喜歡你,捨不得你。」孫天羽衝動地說道:「杏兒,咱們一起走吧,什麼都不管了,我們一起去滇南,去沒有人的大山裡面,只有你跟我。」
丹娘咬唇笑著,眼睛卻濕了。良久道:「你真會哄得我開心……夜深了,奴家服侍了它,再陪你睡覺吧。」
丹娘拉著孫天羽,讓他伏到自己身上。
孫天羽卻道:「小心,別壓著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這是孫天羽第一次關心她肚裡的胎兒。知道自己懷孕前,丹娘就被人輪姦過,雖然算著日子應該是孫天羽的,但看得出孫天羽一直都有些在意,兩人歡好時,孫天羽從來沒避忌過她腹裡的胎兒。
「來,坐我懷裡。」孫天羽倚在床靠上,說道:「女人心,海底針,我也弄不懂你怎麼想。」
丹娘輕笑道:「不用管奴家怎麼想。你把奴當娼耍就是了。」
孫天羽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大母狗,還不快上來。」
丹娘張開腿,曲膝跪在孫天羽腰側,然後扶住他的陽具,雪滑的圓臀柔媚地向後翹起,對著肉棒緩緩坐下。孫天羽枕著雙手,一邊觀賞一邊笑道:「來個後庭試簫。」
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開臀肉,摸著將龜頭頂住屁眼兒,然後鬆開手,柔嫩的大白臀壓住肉棒旋轉著,單靠屁股的扭動緩緩坐下。龜頭擠入屁眼兒,沿著柔軟的腸道越進越深,直到整條陽具陷進美臀,被肛肉柔膩地包裹住。
丹娘的屁股豐滿肥翹,白膩膩一團雪肉貼在腹上,綿軟滑嫩而又充滿彈性,感覺酥爽之極。孫天羽一手插到丹娘臀下,沿著臀溝朝內摸去,丹娘微微抬起屁股,將屁眼兒與肉棒的結處暴露出來,讓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孫天羽腰間,紅嫩的屁眼兒夾緊肉棒,雪臀上下滑動。孫天羽一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戶內摸弄著。丹娘兩隻雪球般的圓乳在胸前跳動著,蕩出柔艷的肉光。她美目半閉,輕聲呻吟著,肌膚漸漸滲出香汗。案上的紅燭燃去一半,肉棒才在她肛內律動起來,將精液射進她直腸深處。
丹娘等陽具射完精,軟化下來,才收緊屁眼兒,小心地抬起屁股,輕笑道:「射了好多……」
話音未落,樓下忽然響起敲門聲。
「娘。」
孫天羽正在味著丹娘肉體的妙處,聽到聲音,臉色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後才手忙腳亂地披上小衣,一邊道:「是雪蓮麼?」
白雪蓮聲音裡帶著些許疲憊,「娘,是我。」
丹娘顧不上多想,忙起身開門,匆匆下樓。白雪蓮的聲音並不大,落在孫天羽耳中卻如同霹靂,他呆坐床頭,卷捲舌頭,想嚥下些什麼,口中卻幹得發苦,腦中亂轟轟只有一句話:白雪蓮越獄了!
樓下傳來開門聲,接著是一聲驚叫,「誰的血?雪蓮,是你受傷了嗎?」
「手上劃破了,沒事的。」白雪蓮的右手掌心劃了長長一道傷口,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條隨便裹住,她神情疲憊,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亢奮,「若不是這裡點著燈,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條路,娘,這麼晚還沒睡?」
丹娘自然無法說出實情,也顧不得說了,緊張地問道:「雪蓮,你怎麼出來了?」
白雪蓮道:「我殺了人,越獄出來的。」
丹娘妙目圓睜,失聲道:「什麼?」
薛霜靈是上釘釘的死囚,又知情識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獄卒都湧去拿她姦淫取樂。白雪蓮沒費什麼力氣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卻意外撞上了一名獄卒過來巡視。白雪蓮怕他喊叫驚動眾人,搶先用腕上的鐵鏈纏住他的脖頸。
那獄卒武功頗為怪異,而且凶悍之極,被白雪蓮鎖住脖頸,還撥出一柄尺許長的窄背短刀,朝肩後劈去。白雪蓮擔心用鐵鏈格開發出聲響,一咬牙,赤手抓住刀刃,用力一擰,奪下短刀,順勢反手刺進那人頸側。
白雪蓮在獄裡囚了多時,對自己身在何處一無所知。她將屍體丟到牆外隱藏起來,四處張望良久,終於看到深山裡一點隱約的燈火,才跡而來。
丹娘聽到女兒是殺人越獄,嚇得煞色雪白,連忙插上大門,帶著白雪蓮到樓上房裡。
到了門口,她才想起房裡還有個孫天羽,不由掩住口,驚叫道:「哎呀!」
白雪蓮在前面已經進了房間,頭道:「怎麼了?」
房裡空無一人,丹娘暗暗鬆了口氣,她掩飾著窘態,一面放好燈燭,一面道:「你怎麼逃了出來?還殺了人?」
一轉身,只見女兒立在床邊,神情怪異地望著她。丹娘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才發現自己匆忙間只穿了褻褲內衣,肚兜下明顯隆起一個圓鼓鼓的形狀。丹娘臉頓時紅了,她扯著肚兜遮掩小腹,喃喃地開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蓮見過娘親,那時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沒留意到娘身上的異狀,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說道:「娘,你懷孕了……」
丹娘羞愧地扭過臉,沒有作聲。
「誰的?」白雪蓮遲疑地說道:「……那個姓孫的?」
丹娘用沉默承認了她的猜測。
白雪蓮玉臉一時漲得通紅,一會兒又變得慘白,帶著恨意顫聲道:「他在哪兒?」
白雪蓮握緊纖手,鮮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她越獄時就有心去殺掉孫天羽,但一來不知道孫天羽身在何處,二來擔心遇上韓全,最後決定還是先家,等安置了娘親和妹妹再來報仇。沒想到第一眼就看到娘真被那無恥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兒的手,乞求道:「雪蓮,你別生氣。都是娘不好……」
白雪蓮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娘,你瘋了嗎?到這時候你還護著他!他害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蓮,害了我們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蓮怎麼了嗎?」
丹娘像被人猛然抽乾鮮血,「英蓮怎麼了!」
白雪蓮咬了咬嘴唇,恨聲道:「你遲早會知道的。」
空氣中仍飄浮著淫糜的氣息,白雪蓮仔細看著娘親,從她慌張的眼神,凌亂的鬢髮,到她隆起的小腹丹娘腿間的褻褲濕了一片,那種濕黏的痕跡,白雪蓮再熟悉不過。
丹娘也意識到股間的黏意,剛才歡好後她來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身,這會兒樓上樓下走了半晌,直腸裡灌滿的精液溢了出來,從屁眼兒到腿間黏乎乎一片,臀溝裡又濕又滑,假如女兒知道自己褻褲的屁股正往下滴著精液,不知會怎樣鄙視她這個不知羞恥的母親。
白雪蓮終於移開目光,像是不再追問,接著忽然縱身而起,踢倒了床後的屏風。
丹娘失聲叫道:「不要!」
屏風倒向一旁,後面空蕩蕩沒有人影。
白雪蓮不願提孫天羽的名字,厲聲道:「他在哪兒?」
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裡,但若說不知道,女兒勢必不肯罷休,只好道:「他聽見聲音就走了。想是去了。」
白雪蓮冷靜下來。孫天羽若是返監獄,至多一個時辰,就會帶了人來。到時別說兩個纏足女子,連她也不易脫身。
「玉蓮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蓮睡下了。為什麼要走?我聽天……」丹娘有些慌張地掠了掠鬢角,「他說,咱們都沒有死罪。」
「流三千里麼?」白雪蓮道:「娘,你太傻了,他們必定要滅口的。我以前就是太傻,以為官府會為民作。結果怎麼樣?」
她閉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輪姦淫辱的日子。家時,她還是個意氣風發的新晉捕快,現在卻成了越獄的逆囚。她的清白之軀,就葬送在這不見天日的黑獄深處。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7 斷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先帶玉蓮離開,把她安置好再來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著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蓮道:「娘,你放心,這仇我必定會報!」
丹娘仍在猶豫,她畢竟是個柔弱女子,若離了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該如何落足。
白雪蓮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蓮起來,這會兒獄裡多半已經發現我越獄了,再耽誤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給你包了手上的傷。」
丹娘打開櫃子,拿了塊乾淨的白布,一閃眼,看到桌子上放著一隻瓷瓶,頓時想起來這是孫天羽給她配的傷藥,忙一併拿了過來。
「這是什麼?」
「配的傷藥,很靈驗的。」丹娘打開瓷瓶,裡面是稠糊狀的藥膏。這藥上次已經用完了,孫天羽說要再配些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配好放在裡面。
白雪蓮腕上還繫著鋼鏈,鏈上還沾著血跡,丹娘不敢再看,解開她手上纏的布條,挑了藥膏仔細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說道:「往後怎麼辦?」
「這裡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落腳,然後我去,再找他們一個一個算賬。」白雪蓮咬牙冷笑道:「師門常說,學成文武藝,賣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說我是匪,性就做個女匪給他們看看!」
丹娘驚道:「雪蓮,那可是殺頭的罪!」
白雪蓮好笑地說道:「是麼?」
丹娘自知失言,訕訕地扭過臉。
白雪蓮低聲歎了口氣,「若能報仇,把辱過我們母女的狗賊殺個乾淨,我就落髮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罷了。」
丹娘心裡空落落的,掩著小腹,怔怔說不出話來。
白雪蓮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叫玉蓮。」說著她身子一晃,軟綿綿坐了下來。
白雪蓮眼前一陣模糊,手腳麻痺地舉不起來,她忽然明白過來,心口頓時傳來撕裂般劇痛,淒恨交加叫道:「娘」
窗戶突然推開,一個人影躍了進來。正摟著女兒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見到救星,驚惶地叫道:「天羽哥,快來看看雪蓮怎麼了。」
孫天羽笑道:「沒事兒,只是睡一會兒。」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還真是心疼女兒,用了這麼多。」
丹娘搶過瓶子,「這不是傷藥麼?」
「本來是的。剛才我一著急,裝錯了。」孫天羽開心地笑了起來。聽到白雪蓮的聲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拔腿快逃。但聽到白雪蓮手上有傷,他又多了個心思。趁著母女倆上樓,孫天羽找出藥瓶,將裡面裝上迷藥,然後躲在窗外。等丹娘驚呼聲響起,知道詭計得逞才顯身。
丹娘手裡的藥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說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蓮!」
「我若不對付她,她就要殺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後連覺也睡不著!」
孫天羽推開丹娘,先扣住白雪蓮的脈門,然後將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攔,卻攔不住孫天羽。她忽然跪了下來,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過雪蓮吧。杏兒往後給你當牛作馬……不,一生一世都當你的母狗。」
孫天羽扶住她,溫言道:「別哭。我不會傷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揚起臉,忽然肋下一麻,軟軟倒了下去。孫天羽托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笑道:「你先睡一會兒,醒了我再來疼你。」
丹娘眼睜睜地看著孫天羽抱起女兒,朝外走去,不由五內俱沸,熱淚滾滾而下。
推開了門,外面是玉蓮蒼白的面容。孫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給我舉燈,到柴房來。」
柴房在後院一角,旁邊是一隻竹子編的雞籠,這半年來坐吃山空,雞籠早已空了,房裡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著。玉蓮白著臉進來,在枯柴上一絆,幾乎跌倒,手裡油燈險些掉在地上。
孫天羽踢開亂草,將昏迷的白雪蓮扔在地上,一邊剝去她的衣衫,一邊道:「玉蓮,有多久沒見你姐姐了?」
自從白雪蓮入獄後,玉蓮就再沒見過姐姐,娘也不肯說姐姐在獄裡過得怎麼樣。這會兒見她滿身血跡,玉蓮心裡呯呯直跳,掌燈的手也不住發抖。
孫天羽撩起白雪蓮的頭髮,露出臉頰,笑道:「看她模樣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玉蓮遲疑地搖了搖頭。
孫天羽哈哈笑道:「臉上看不出來,看看下邊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蓮的褲子,將粉臀掰開,「看到了嗎?」
玉蓮頓時掩住口,露出驚駭的神情。娘的後庭因為頻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狀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兒比娘又鬆弛得多,臀肉往兩邊一發,屁眼兒便像張小嘴般翻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肛肉,似乎連小孩的拳頭也能塞進去。
孫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蓮肛中攪弄著說道:「你姐姐走的是內家路數,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現在練到辟榖,除了水什麼都不吃,這屁眼兒可真乾淨,難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孫天羽用三根手指將那只鬆軟的屁眼兒殘忍地撐開,然後撿起一塊拳頭大的樹根瘤,沒有半點憐惜地塞了進去。昏迷中,白雪蓮痛苦地扭動屁股,似乎想將異物排出體外,但那塊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兒裡,像一塊形狀怪異的粗糙礫石,將柔軟而白皙的臀肉撐得張開。
白玉蓮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來吧……那裡要裂了。」
「急什麼,這婊子的屁眼兒能盛著呢。」孫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細的樹枝,剝去樹皮,將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蓮穴道上重重補了幾下,然後拿出一隻瓷瓶,拔開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蓮悠悠醒轉,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肛中強烈的脹痛,她扭動身體,想擺脫後庭的痛楚,但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孫天羽油然道:「白雪蓮,我們又見面了。」他用樹枝在白雪蓮的唇上輕敲著,笑道:「還是你娘聰明,知道怎麼疼女兒,想方設法給你下了迷藥。」
被娘親出賣的痛苦,使白雪蓮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小人!還有你,玉蓮,你也要幫他來害你姐姐嗎?」
玉蓮拚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這你可誤會了,她是來幫你的。」孫天羽把剝光的樹枝塞到玉蓮手中,「讓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蓮驚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孫天羽著臉,揚手給她一個耳光,玉蓮捂著臉怔了片刻,然後痛哭起來。
白雪蓮恨聲道:「孫天羽,你衝著我來,欺負我妹妹算什麼男人!」
「別急,這就輪到你了。」孫天羽寒聲說道:「玉蓮,這是讓女人發騷的春藥,你去給這賤人抹上,然後用這樹棍讓她高興高興。」
玉蓮啜泣道:「姐……」
白雪蓮道:「沒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還怕人看麼?」
玉蓮不敢觸到姐姐的身體,將樹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體。孫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樹枝捅入肉縫,白雪蓮痛得抽搐一下,卻咬著牙沒有作聲。彎曲的樹枝在體內進出,將春藥帶入蜜穴深處。乾澀的肉穴漸漸濕潤,在樹枝上留下濕淋淋的水光。
孫天羽蹲下來,拿起白雪蓮未受傷的右手,一邊端詳,一邊緩緩道:「這麼漂亮的手,這麼細白柔軟……一點都不像能使劍的。說實話,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觸,清楚地感應到白雪蓮的真氣正在體內奔突,他訝異地挑起眉頭,「好功夫!點了你九處大穴還能提氣。玉蓮,再用些力氣。」
白雪蓮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肛門被撐大,陰道被妹妹拿著樹枝插弄,在藥物刺激下,樹枝彷彿變得滾燙,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令人戰慄的快感。白雪蓮竭力忍住喉中的叫聲,身體卻如實作出反應,蜜穴收緊,伴隨著樹枝的磨擦不住蠕動,淫液順著樹枝直流下來,打濕了玉蓮的手指。
孫天羽從牆角拖出了一件物體,然後扳著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舊的鍘刀,刀鋒缺了口,已經變鈍,刀槽裡滿是零亂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鍘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側能夠開,刀身長有三尺,厚背寬刃極為沉重。見他突然拖了鍘刀出來,玉蓮停了手,樹枝仍留在姐姐體內,人卻嚇得呆了。
白雪蓮嘴唇發白,然後眼中露出無比恨意,「孫天羽!你儘管殺了我,我就是變成厲鬼也饒不了你!」
孫天羽道:「殺囚可是掉腦袋的大罪,我沒那個膽子。只不過老虎太凶,總得拔了牙齒才能放心。」
孫天羽提起白雪蓮的手臂,將她雙手放在刀下,然後猛然上鍘刀。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白雪蓮肘部血如泉湧,在鍘刀另一側,她柔美的雙手像切斷的花朵掉在亂草中。
白雪蓮雙臂齊肘而斷,被封了穴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劇痛,還有比劇痛更強烈的恐懼使她肌膚像觸電般收緊,高翹的雪臀間,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擠出體外,插在陰道裡的樹枝抖動著,收緊的蜜穴忽然痙攣著張開,噴出一篷篷液體。
那尿液、淫水、陰精的混物,切去雙手的劇痛使白雪蓮下身失禁,一直強忍的陰精也噴射出來,高潮和疼痛兩種極端的感受同時來臨,在她肉體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痙攣著洩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縮,一股一股噴出體液。在她臀間,被根瘤撐大的屁眼兒也在劇烈開,腸道蠕動,只是她肛中無物可洩。
玉蓮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當看到孫天羽提起鋼鏈,兩隻滴血的玉手在鏈下輕輕搖晃,她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孫天羽將斷手扔到白雪蓮臉上,笑道:「白捕頭,你往後就再也沒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唇角抽搐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孫天羽把白雪蓮的身體翻過來,一腳踩住她噴液的陰戶,肆意蹍弄,「這麼水嫩的小美屄,沒玩夠怎麼會讓你死呢?」
白雪蓮在他腳下屈辱的高潮著,堅硬的樹枝捅進陰道,擠出更多的蜜液。孫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進鍘刀,就像鍘草般,將她白美的玉腿齊膝斬斷。白雪蓮尖叫著弓起腰背,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柴房內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鮮血混著尿液、淫水灑落滿地,白雪蓮赤條條躺在血污中,白皙動人的玉體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陣尖銳的刺痛,使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她茫然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一雙斷手,不遠處,那具鍘刀已經被鮮血浸透,兩條光潔的小腿凌亂扔在旁邊。
「藥效還沒有過,這屄夾得真緊!」孫天羽咬牙獰笑著,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蓮仰面躺在染血的亂草中,被他扳開渾圓的大腿盡情姦淫。
見她睜開眼睛,孫天羽狂笑道:「你現在手也沒了,腳也沒了,就剩下兩條大腿夾個賤屄,一身的功夫有個屁用!」孫天羽搖著她圓潤的大腿,「往後你只要活著,就是一條挨肏的母狗。」
白雪蓮握緊她不存在的雙手,在地獄般的痛苦中,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丹娘哭叫道:「雪蓮!你還我的雪蓮!」
接著她聲音又低下去,抱著他的雙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她是我的女兒啊……」
孫天羽扔下帶血的衣衫,「她就是一個發賤的婊子!想殺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軟綿綿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的……」
「知道什麼?」孫天羽冷笑道:「是你們母女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來還的麼?」
「報應我不懂……那晚他們調戲我,我若是從了,就沒後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當了婊子,怎麼會害了相公、雪蓮、玉蓮、英蓮、青玉。可這些都是定數,沒得選擇……」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長得這麼標緻,男人一見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誰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說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誰都不怨我若是生得醜些多好,若是一開始就是個婊子該多好……」
孫天羽見她悲痛地傷了神智,心裡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兩指搭住她的脈門。丹娘脈象紛亂,顯然是悲痛過度,心神激盪,以至血不歸心,她並沒有見到女兒的慘狀,只是聽到柴門裡傳來的痛叫聲。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擔心。
孫天羽被鮮血刺激的亢奮漸漸冷靜下來,他對這婦人終究還有幾分憐惜,一邊幫她推摩,順暢氣血,一邊放緩聲音,溫言道:「莫要自責了,你既然知道這是定數,命中已經注定的,又何必後悔呢?」
丹娘無助地抓緊被褥,把臉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生了我……就是要讓我受這些苦麼?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呢?」
窗外天色微明,監獄裡已經發現出了事,士卒們四處出動,找白雪蓮的下落,其中一組正在趕往杏花村的路上。孫天羽一宿未睡,這會兒放下一樁要緊的心事,心情鬆弛下來,不由困意上湧。他沒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覺睡去。
一線陽光從門縫中透入,映在白雪蓮兩腿之間滴血的陰戶上。漫長的黑夜過後,白晝終於來臨。那個曾經前程無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傷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亂包著,由於穴道被封,出血量減少了許多,否則單是失血就足以奪走她的生命那也許是她最好的結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著。即使她只剩下殘缺的肢體,命運的折磨仍未結束,還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來承受。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8 賣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即使是與世隔絕的深山,一樣能感受到季節的交替。濃綠的樹葉漸漸失去水分,遊蕩的山風也不再潮濕,已經是深秋天氣。這是客商最為繁忙的季節,途經神仙嶺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許多。作為山間唯一一間客棧,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日都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腳,稍作停留後再繼續奔忙。
丹娘已經是大腹便便,再寬鬆的衣服也遮掩不住變粗的腰身。每次她挺著肚子出來,都要面對客人或是詫異,或是駭笑,或是嘲諷的目光,若不是家裡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關了門不做生意。可日子終是要過,不光是她跟玉蓮母女兩個,還有母女倆肚子裡未出世的嬰兒,都要度日過活。
這會兒是中午時分,店裡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著腰,拿著酒菜出來,遞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腳,走起路來顫微微搖擺,那種柔弱有孕的嬌態引得客人暗自發笑。
幾個人嘀咕了一會兒,一名客人故作驚奇地說道:「丹娘,這可又懷上了?
掌櫃的呢?怎麼也不來搭把手?」
旁邊的客人斥道:「胡說什麼呢!掌櫃的年初就沒了,沒見丹娘頭上簪的白花,還帶著孝呢。」
「不對吧?」那客人涎著臉捏住丹娘的手,「掌櫃的都死了,你這肚子是誰弄大的?」
「沒看到窗戶上貼的喜字嗎?肯定是新來的掌櫃往她肚子裡下的種。」
丹娘試圖把手抽出來,對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對店裡的事早有耳聞,聽說這婦人姘上了一個官差,不是什麼正經人,就有心調戲。這會兒見丹娘紅著臉不開口,幾個人言行中越來越放肆,推搡間不時在她身上捏弄一把,東邊一桌客人看不過去,拍著桌子叫道:「丹娘,我們要的菜怎麼還不上?」
那幾人又拉扯一陣才鬆手,丹娘面紅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廚下取了酒菜,給客人送來,又福了兩福,謝過他們給自己解圍。那客人卻不領情,帶著幾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籬笆扎得緊,野狗鑽不入!自己褲帶松,招的蒼蠅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臉上,卻無言以對,只能窘迫地低聲道:「請客官慢用。」
玉蓮在廚房裡忙完,不見丹娘來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於是自己取了送來。西邊那桌客人還在不乾不淨地說著些什麼,見著玉蓮,頓時就有人吹了聲口哨,驚笑道:「這娘兒倆,一對的大肚子!」
「咦,這窗戶上貼的喜字是誰的?是當娘的,還是做女兒的?」
旁邊那桌客人見鬧得不像話了,丟下銅拿上貨物走了。剩下這幾個越發來勁,纏著玉蓮道:「這是喜事嘛,給咱們說說,是誰嫁人了?」
玉蓮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聲道:「是奴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誰弄大的?不會是那位新姑爺吧。」
「當娘的肚子比女兒的還大,這是怎麼弄的?」
玉蓮被糾纏不過,掙脫了那些亂摸的手,掩面跑到樓上。丹娘也想走,卻被那幾個客人攔住,「裝得三貞九烈,背後卻是個淫材兒,連姑爺都勾搭上了。」
「說說,這裡頭是誰的野種?」
「讓人弄大肚子不躲起來,還有臉拋頭露面,真是個不知羞的騷貨。」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淚盈然,偏生一句話也不了,只能暗自飲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豐滿了許多,此時臉熱心跳,那種熟膩的體香越發濃郁。
那幾個客人看看周圍無人,膽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聲,「說不定這騷貨腰裡揣了個枕頭,來蒙咱們的。」
旁邊的連聲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剛叫了半聲,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摟在懷裡,一手拽開她的襟領,探進去抓住一隻高聳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幾個撩起丹娘的裙子,拉開她的腰帶,丹娘死死抓住褲腰,兩腳亂踢。
那幾人見丹娘抓得緊,也不再硬拽,幾隻帶著汗跡的大手同時伸進褲子,在丹娘胯間使勁摸弄。丹娘細緻的眉峰擰在一起,鼻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怕傷著腹裡的胎兒,竭力挺起肚子,結果卻使陰戶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骯髒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細嫩的肌膚間大力揉捏,甚至撥開陰唇,捅進她乾澀的蜜穴,摳住陰內的嫩肉。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開,一隻豐膩的乳房被拽了出來,幾隻手一起抓住那團雪滑的美肉,將它揉捏得變形。鮮紅的乳頭在手指間滾來滾去,幾滴奶水被擠了出來,將乳尖溽濕了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無賴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盤好的髮髻散落開來,眼睛哭得紅腫,一隻乳房露在衣外,留著幾個指印。她手指仍緊緊拉著褲腰,股間火辣辣被抓得又熱又痛。那些無賴都是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喪了貞節,壞了名聲,絕不會來打她的意。但現在她只能忍氣吞聲,一邊抹淚,一邊繫好衣衫。
丹娘拖著酸痛的身體,收拾碗筷,後面房間吱啞一聲開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著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剛剛起身。
丹娘忙擦了淚,上前道:「客官,你起來了。」
「走了兩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過了。把房錢結了,我好趕路。」客人說著,摸出個一兩重的銀角子。
丹娘為難地說道:「店裡兌不開的,有制錢就足夠了。」
「哦,那到我房裡找找。」
丹娘跟過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來十幾個銅錢,他一把拿過來,「你看,就剩這麼幾個了。」
一兩銀子太多,十幾個銅錢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難。那客人兩眼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用試探的口氣說道:「要不,這銀子都給你留下?」
「那怎麼成?太多了……奴家也沒錢找。」
「沒錢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銀子塞到丹娘手裡,涎著臉道:「走了兩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幫我揉揉……」
丹娘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扔下銀子,「店錢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說著轉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老娘,你讓我也摸摸,這些銀子都給你。」
「放開我!」
「他們摸也摸過了,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什麼分別?況且他們摸了也是白摸,我這兒還有銀子給你。」
「你鬆手!」
那客人跪了下來,「我就是想摸摸,沒別的意思。你生得這麼美……我、我不是把你當娼妓。」
不知是哪句話打中了心事,丹娘身體突然一顫。那客人見她不再掙扎,忙拉她進屋,關了房門。丹娘坐在床邊,垂著頭臉上時紅時白,那客人指天發誓,就是摸摸,絕不幹別的。
丹娘咬著唇聽了,扶著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語,雙手伸到裙下,解開腰帶,然後摀住臉身體微微顫抖。
那客人見她允了,歡喜得不知怎麼才好,「親親乖乖」滿口叫著,一邊掀起紅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褲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膩的膚光,那客人瞪著婦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氣,「我的親娘哎……比銀子還白……」
他抖著手抓住丹娘的膝蓋,將她雙腿朝兩邊分開,兩眼直盯著腿間的妙處。
丹娘小腹隆起,剛被人蹂躪過的玉戶又紅又腫,陰唇還被掐出了幾道血痕。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著兩個扁扁的字跡:淫婦。
客人驚奇地張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說:「這,這是怎麼事?」
丹娘捂著臉低聲道:「別問了……」
客人張開手,將婦人的玉戶整個包住,只覺滿手的膩肉又滑又軟。他揉捏半天,手指插進肉縫,摸到蜜穴入口,擠進柔膩的肉穴中。
丹娘光著下身,將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綻露了出來,讓陌生人把玩。她僵著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動不動。那客人一隻手摸著她的陰戶,手上滿是汗水。他撐開陰戶,在陰唇內的嫩肉上摸捏良久,兩指插進蜜穴,在裡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隻手在她下身摸來摸去,絕不碰她其它部位。丹娘聽著他喘氣聲越來越粗,不由睜開眼,只見客人站在床邊,一手摸著她下體,一手握著陽具,牛喘著正在捋動。
這些客商出門一趟就要數月半年,長的甚至數年也不了家。丹娘的心裡一酸,輕聲道:「插進來吧……」
那客人大喜過望,頂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進去。他已經是強弩之末,沒幾下就一洩如注。
客人走後許久,丹娘仍躺在原處。下體濕答答裸露在空氣中,一片冰涼,她甚至沒有力氣提上褻子。
那一兩銀子在她手中握著,精液從秘處淌下,又濕又黏。這是她第一次動將身子交給陌生人,代價就是這一兩銀子。
豺狼坡監獄戒備更加森嚴。白雪蓮越獄有驚無險,所幸沒有出大亂子,但也給眾人提了醒。聽韓全的意思,這獄裡將來免不了要關押一些欽命重犯,那是一點差錯都出不得。孫天羽重新選派人手,安設了暗哨,又更換了械具,這段日子忙得不可開交。
等諸事已定,報去的文書也批復下來,隨行的還有一名監斬官。豺狼坡監獄獄卒逼姦女囚,私奸逆匪家屬,案情駭人聽聞,現已查明無誤,依律重處,著即問斬。
那名監斬官在鮑橫名下注了病故,將餘下十人一一驗明正身,就在獄後盡數斬首。那些獄卒再怎麼也想不到會判了死罪,等見了令簽,帶了黑布頭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這時再喊冤已經晚了,卓天雄帶了人,把他們押到獄後墳丘處,一頓飯時間殺了個乾乾淨淨。
監斬官是從鎮撫府中來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見了韓全,傳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龍源一趟。韓全當即帶了兩名隨從,一同離開監獄。
韓全一走,孫天羽終於鬆了口氣,但想到他去見封總管,又有些提心吊膽。
這些日子韓全明裡暗裡說了多次,讓他以公事為重,將丹娘母女收監,孫天羽都藉故拖延過去。
不願將丹娘母女收監,一來是他有些捨不得,其次這些日子相處,他發現韓全對女人有種特殊的殘忍興趣。也許是因為他身為太監,無法人道,只有靠對女性的摧殘來獲得滿足。丹娘跟玉蓮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韓全手裡,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
玉娘今年不過三十二三,比丹娘還年輕標緻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養得好,正了韓全的脾胃。每天拿著玉娘玩弄取樂,兩個月下來,那個美貌少婦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盡喪,成了一頭只知交媾淫媟的母獸。
玉娘現在仍拘在韓全的院裡,每天都要供六條粗壯的漢子輪流姦淫,要不就是跟那頭兒騾交配,被黑騾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那次韓全給玉娘抹了淫藥,捆了手腳在屋裡關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監獄裡,幾十個男人連續不斷地奸了她兩天兩夜,把玉娘幹得幾乎脫陰。
從那之後,玉娘一聞到男人的體味,或是精液的氣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遇到交媾,無論陽具大小粗細,只要插進體內抽動幾下,她就開始高潮。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陰精流得滿地都是。
韓全仍不滿意,又開始染指其它女子。獄裡現在只剩了四名囚犯準確的說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犯薛霜靈,她如今跛了腿,又會裝著奉迎,不管誰來奸她,她都笑臉相迎,倒是她吃的苦頭最少。
玉娘已經是他玩過的,不用再說。另外兩個,有一個是既無案底又無案由,莫名其妙被關到獄裡來的。她就是劉簿的姘頭,鮑橫的親姐鮑娘子。鮑娘子年紀跟玉娘差不多,長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這幾個女子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她在獄裡既不審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餘時間就跟那十名獄卒關在一起,不管她怎麼被人洩憤似的幹得死去活來也無人過問,倒像是專供囚犯奸弄的娼婦。
還有一個就是白雪蓮……
見識了韓全的手段,孫天羽輕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帶到牢裡,能拖過一陣是一陣。獄卒私奸女囚,本來是白孝儒謀逆案的案中案,現在搶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斬首,除了謀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著實罕見。奇怪的是白孝儒謀反的正案卻沒有只言詞組。
那監斬官是封總管身邊的人,聽他透出的口風,是朝內對案子仍持有異議,遲遲未決。現在誰都知道這案子背後是東廠,還敢持有異議,除了何清河再沒有第二個人。不過這事封總管已經攬在身上,孫天羽靜下心等候消息就夠了。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決定到獄裡察看一趟,然後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過夜。
卓天雄剛出完紅差,被血激起了性子,這會兒正在囚牢裡用薛霜靈來發洩。
裡面把守的兩人倒是認真,先隔門問了口令,又開了小門,看清是孫獄正,才開門請他進來。
獄裡常年不見天日,新鋪的稻草沒幾日就開始潮濕發霉。外面的大牢隔開十幾間丈許寬的牢房,現在只剩下孤零零一個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體,頸上拴著鐵鏈,手上帶著木杻,屁股裡沾滿精液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亂的鞭痕。她驚懼地看著孫天羽,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她的陰毛早被獄卒們拔了個乾淨,背上的鞭傷是上午動刑時留下的。入獄第一天,她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灌了啞藥。她沒有口供可錄,也不需要再開口說話,她只要像條最下賤的母狗那樣挨肏就夠了。
孫天羽取過了皮鞭,讓鮑娘子趴好,然後重重抽了下去。鮑娘子痛得身子亂顫。隨著皮鞭不斷落下,鮑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邊顯出一個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孫天羽最後一鞭結結實實抽在她兩腿之間,打得她悶叫著抱住下腹,蜷起身體,兩腿不住抽搐。
孫天羽道:「犯人們都已經殺了,今晚也別讓她閒著。一會兒鎖到枷床上,先枷上兩天再說。」
旁邊的獄卒答應了,打開牢門,拽著女子的頭髮將她拖出來,扔到枷床上,然後將她四肢一一扭緊扣住。
孫天羽扔開皮鞭,穿過大牢。這個女人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她唯一的罪過就因為她跟鮑橫的血緣關係。孫天羽並不想讓她死,鮑橫壞了他那麼多事,讓她活著慢慢炮製才有趣。
大牢後面是條甬道,旁邊是單獨隔開的牢房。其中一間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獄卒扳開鋼製的銷子,打開鐵罩,露出下面潮濕而陰暗的囚獄。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59 為娼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薛霜靈不在獄裡,兩旁的鐵籠都空著。在鐵籠中間,牢頂垂下的鐵鏈末端,懸著一截雪白的軀幹。失去了一半肢體後,那具肉體看上去格外輕盈,彷彿飄浮在暗而濕重的空氣中,隨著氣流的變化輕輕搖動。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蓮被帶了獄裡,獄卒們用烙鐵烙平的傷口,給她止住血。然後在她肘膝上鐵製的護肢,護肢是在傷口未癒之時就套在肢端,等傷口長好,護肢內部的突起與肉體連為一體,幾乎成為身體的一部分。護肢底部鑄著圓形的鐵鉤,可以很方便的鉤連起來,用以固定身體。
此時,白雪蓮的肘膝就鉤在一起,使她身體彎成圓形。冰涼的鐵鏈與護肢相連,搖動聲發出吱啞吱啞的磨擦聲。好頭髮纏在鐵鏈上,蒼白的臉容揚起。為防止她咬舌自盡,白雪蓮口中瞳了鐵撐,使她牙關無法攏。
她腰肢彎成弓形,兩隻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隻乳房上刺了半朵紅蓮,那是韓全的作品,現在還未完工,用來紋身的長針就橫穿在她乳頭上。
鐵鏈忽然鬆開,赤裸的女體毫無防備地跌落下來,像尺蠖一樣在石上蠕動著,發出痛楚的呻吟聲。孫天羽用腳將她翻轉過來,踩住她圓潤的乳房,「白捕頭,今天過得如何啊?」
白雪蓮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絕望,隨著乳房的痛意越來越強烈,她艱難地喘息著,另一隻乳房也隨之繃緊,鋒利的長針在翹起的乳頭上抖動。
孫天羽拔下了長針,一手從白雪蓮併攏大腿間穿過,托住她的雪臀,舉到面前。白雪蓮身子彎成圓狀,雪白的大腿夾著孫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個暴露出來。
柔艷而嬌嫩的陰戶宛如一朵鮮花,在孫天羽手上蠕動著綻開,花瓣上每條一細小的紋路都清晰無比。即使在飽受摧殘之後,白雪蓮下體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清新,軟滑的陰唇微微綻開,露出內裡紅膩的前庭。在花瓣上緣的結處,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色澤瑪瑙般紅潤。
孫天羽用針尖在肉粒上一撥,手上柔白的女體立刻顫抖起來,嵌在肢上的護肢碰撞著,發出鐵器磨擦的聲音。尖銳的長針在細嫩的蜜肉間挑弄片刻,然後停在花蒂上。紅嫩的肉粒被針尖刺得凹陷,然後忽然彈起,針尖已經刺穿表皮,進入花蒂內部。
長針刺入陰蒂的同時,白雪蓮發出一聲尖叫,光潔的軀幹猛然弓起,肢端連在一起的鐵鉤掙得格格作響,陰戶像被火燙到般猛然收攏,穴口緊緊縮著。孫天羽用針尖把陰蒂從密閉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變得濕潤。
「越痛越發浪,白捕頭的屄可真夠賤的。」孫天羽嘲弄著捏住長針,在少女敏感的陰蒂內戳刺。
白雪蓮痛得嬌軀亂顫,縮緊的穴口不住滴出淫水,當針尖刺進神經交匯處,白雪蓮對痛苦的承受已經達到極限,穴口猛然鬆開,滴血的陰蒂硬硬夾住長針,就在孫天羽手上開始了高潮。
「這是哪兒的銀子?」孫天羽撿起桌上的銀角子,在手裡拋著。
丹娘掠了掠鬢髮,平淡地說道:「上午客人給的。」
孫天羽沒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隨口道:「生意不錯麼。柴米還有麼?我讓人給你送來些。」
「不用了,店裡能過活的。」
孫天羽過來撫著她的肚子笑道:「肚子這麼大,難道是兩個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嗎?」說著開丹娘的衣服,捧著她白膩的肚子左右端詳,「也不知道裡面是男是女。」
「是個男孩吧。若是女孩……長大了又要受苦。」
孫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兒怎麼會受苦?」
丹娘放下手裡的針線,柔聲道:「是我說錯了話,你別生氣。」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兒,移開話題,「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縫好了兩件嗎?」
「這是給玉蓮肚裡孩子做的。」
「哪兒用得著做這麼多。」
「先做了備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說得平淡,孫天羽心裡卻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遼東苦寒之地,不知該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悶坐了一會兒,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蓮。」
玉蓮在描鞋樣,見孫天羽進來,便起了身。孫天羽指了指圓凳,不用開口,玉蓮就乖乖寬衣解帶,赤條條走過來,彎下腰,兩手按著圓凳,翹起雪臀。她已經習慣了孫羽隨時隨地的要求,無論是屋裡還是屋外,也不管是什麼時候,孫天羽興致一來,她就要解衣承歡。
當日失身之後,玉蓮知道自己身子髒了,無顏面對相公,對孫天羽的諸般要求逆來順受。孫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來發洩。算來倒是那張床用得少些,有時在桌上,有時在椅上,有時就在地上野獸一樣交媾。親眼目睹了兩次血腥場面,玉蓮再非往日青澀的女兒家,再荒淫的舉動,只要孫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對他交歡時一些殘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來。
孫天羽擰住她的雙乳,在她仍顯乾澀的肉穴狠狠衝撞。少女淺嫩的花心在他龜頭上滑來滑去,充滿彈性的蜜穴不時伸縮,漸漸軟化了他的郁氣。孫天羽一口氣幹完,在玉蓮體內射了精,才放開她。
「你娘今天怎麼了?」
玉蓮欲言又止,在孫天羽逼問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話我跟娘大了肚子……」
孫天羽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怎麼了?」
玉蓮吞吞吐吐地說道:「他們說娘不守婦道,後來就動手動腳……我先上了樓,娘被他們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過。」
孫天羽愣了一會兒,忽然起身衝出門去。
「啪!」丹娘臉上挨了一記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孫天羽抓起那隻銀角子,「賤人!這銀子哪兒來的!」
「客人給的。」
「誰給的!」
「一個過路客人。結的房錢。」
「房錢能要得了這麼多?」
丹娘咬著唇,道:「我找給他了。」
「找給他了?你拿什麼找的?」
丹娘望著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孫天羽臉色猙獰起來,他一把抓住丹娘,「你這不要臉的賤貨!大著肚子還去賣屄!」
丹娘咬著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淚花,「我就是婊子!讓人干也幹過了,玩也玩了,不是賤貨又是什麼!」她拉開衣服,「這是你們給我烙的,我就是個淫材兒,是個不要臉的娼婦!」
白滑的陰阜上,鮮紅的字跡清晰可辨。孫天羽揚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顫聲道:「天羽哥,你看著我,我長得美麼?」
孫天羽沉默不語。
「我原也不知自己長得美,後來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標緻,天生就該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會害了這麼多人。我要是婊子該多好,你付了錢就可以來幹我,不再想方設法來算計我,那樣我相公也不會死,雪蓮也不會……」
丹娘哽咽地無法再說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淚,「我現在懂了的,誰想要,我都把身子給他。這樣你們也不用爭來爭去,挖空心思地想意。我害了那麼多人,還不要臉地活著,就拿身子給自己贖罪好了。」
「這銀子是一個過路客人給的。他想摸我,我就讓他摸了。我不認得他,是我讓他插進來干我的。是我不要臉。」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門趕他出去。結果他不高興。我生了氣也要哭的。」
「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那兒,就讓一個男人心滿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經髒透了的,能讓別人開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賣身,就換了一兩銀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隻銀托子,到時候你先在我身上使過了。」
「啪嗒」一聲,銀角子掉在地上。孫天羽木頭般跌坐在椅中一動不動。
十月初七,龍源傳來消息,白蓮教反亂已徹底平定,封總管不日即將京。
同時傳來的還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誅殺涉案獄卒的文書報上去,大理寺當即指稱首犯孫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將其押解京師天牢,嚴加審訊。
孫天羽聞訊恨得牙癢,何清河也是隻老狐狸,報斬的文書遞上去,當時就批了,也沒說少了首犯。現在人已經殺了,又提出沒有孫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殺一個是一個,何清河在官場泡了幾十年,他想扯牛皮,沒幾個能扯得過他,就算孫天羽是封總管的乾兒子,也非扯出來不可。
對白孝儒家屬的處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門兒,「白孝儒謀逆案紕漏甚多,著令複查。白妻裴氏勾結姦夫,謀害親夫似無疑義,依律可處以極刑。長女白雪蓮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問管束……」
簡直是匪夷所思,放開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個謀殺親夫的罪名,而且還讓獄方把白雪蓮交給刑部「管束」!等於是把案子翻得乾乾淨淨,把一樁謀反案批成了殺夫案。
孫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麼事,大理寺這樣處置,安個「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夠的,不用獄方辯解,六部那一關就過不去。只要看過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攪蠻纏。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劉辨機也看得倒抽涼氣,他拔著鼠鬚苦思良久,最後猛的一拍桌子,「好一著釜底抽薪!」
他抖著抄錄的文書道:「說難聽些,大理寺這是失心瘋了。這批復咱們都看出是胡攪,六部難道看不出謬誤?依我看,何清河弄出這個不倫不類的批復,就是讓御史們群起攻之,彈劾大理寺胡作非為。眼下咱們最怕什麼?就是這案子叨登大了,鬧得滿城風雨,不好收場。」
孫天羽明白過來,何清河這是拼著讓朝廷批個「昏饋」,也要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他心裡又是痛恨,又是擔心,又有幾分佩服,罵道:「這老匹夫!」
劉辨機看了看周圍無人,壓低聲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們怕,封總管也怕。咱們現在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裝聾作啞,讓他們鬧騰去吧。」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還有樁稀罕事就算白孝儒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那薛霜靈呢?這上釘釘的逆犯,依著何清河處置,肯定要判個凌遲。怎麼隻字不提?」
兩人推測半天也摸不出頭緒,搞不懂何清河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只好作罷。
隔了幾日,韓全從龍源來了,又帶了幾名怪模怪樣的手下,留在獄中當獄卒。韓全雖然沒說,孫天羽等人已經是心知肚明,這些人多半是封總管招募的死士,怕帶京師不好安置,改名換姓隱藏在獄裡。
韓全神態輕鬆,與孫天羽見過禮,說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京師。公公囑咐小的,請大人不必擔心,公公京後會親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說此事。」
「多謝爹爹恩情。」孫天羽笑著挽起韓全,「韓內使一路辛苦。」
韓全細聲道:「辛苦也不見得。我等都是為公公效力,怎麼敢說辛苦。」
孫天羽故作親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覺韓全的手又涼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軟,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陣惡寒,這會兒又不好放下,只好搖著手哈哈半天,才順勢鬆開。
韓全笑吟吟道:「還有一事要告訴大人。小的走時見著鶯憐,鶯憐讓小的轉告大人,她著實墊記著你,過些日子要來看望大人。」
「鶯憐?」孫天羽納悶地說。
韓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蓮。公公說她生得小巧可憐的,改了名字叫鶯憐。
公公寵她寵得緊呢。」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湧起一陣不妥的感覺。這會兒也不及細想,他定了定神,把韓全讓進廳內,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這當兒子的萬事都聽爹爹吩咐。這監獄的事忙得我腳不沾地,到現在也沒理清,這會兒韓內使來,又帶了這些兄……哈哈……這個……就好辦多了。」
韓全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說道:「小的去見著封公公,公公面諭小的,豺狼坡監獄掛在嶺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轄,其它廠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錢鈔報知公公即可,不必經東廠平准司。順便稟報大人,小的對公公說,監獄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籌備,待結案後加以重修。」
孫天羽大喜過望,滿口稱謝。兩人說了陣閒話,孫天羽轉彎抹角地說道:「爹爹一心為朝廷效力,這些年操勞國事,也不知道身邊有沒有人伺候,想到他老人家的辛苦,我這當兒子的心裡不安啊……」
韓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難怪大人憂心。說起來公公天性極仁慈寬宏的,最是憐童惜少的一個人。身邊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歲為佳。要膚色光潤,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聰慧……也不是那麼好遇的。」
孫天羽關切地說道:「爹爹身邊還缺人使麼?要不要我再採辦些來?」
「公公身邊現有著十幾個,京師也不能帶得太多,已經儘夠使了。」
孫天羽笑道:「這我就放心。不知道這些童子大些了,會去做什麼呢?」
繞了半天,這才是最要緊的。孫天羽為人活絡,現在攀上封公公這根高枝,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韓全有心跟他攀個交情,於是道:「封公公是開府建牙的內臣,身邊伺候的這些,琴棋書畫都是要學的,到十幾歲,公公就薦出去,到宮裡衙門,或者是各位王爺、大臣府裡當差。若是可造之材,進東廠作事也是有的。
這就看各人的緣法了。」
他笑著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內有數的人物,但向來不收子,就是走得再近,也有個內外的差別,斷不會有礙大人的。」
這話已經說得極明白了。孫天羽想著也覺自己心虛的好笑,再怎麼說,英蓮都只是個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頭來,起碼也是十年之後。十年裡,什麼事都可能發生。說不定到那時他還會感激自己讓他作了太監呢。若是流放遼東,就他那麼個小人兒,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這裡,孫天羽心緒頓開,笑道:「我跟韓內使一見如故,實不相瞞,兄我對內使是傾慕得很了,心裡有個小念頭,又不好開口內使別嫌我冒昧,我是封公公的義子,內使又是爹爹身邊的得力人,往後來往盡多著呢,不如咱們結拜為兄,你看如何?」
韓全笑容滿面,連稱不敢。兩人又說了幾句掏心窩的話,當即設了香案,八拜為交,就以兄相稱。
拂了膝上的塵土,孫天羽笑道:「知道兄來,我已經讓人把白雪蓮那婊子收拾乾淨,看兄什麼時候有心情,把整幅圖都刺完。」
韓全道:「不瞞哥哥說,這文身是小準備孝敬公公的禮物。那女子肌膚堪稱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時她判了斬刑,就把皮剝下來,送給公公收藏。」
孫天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賢真是有心人。」
韓全低頭想了一會兒,有些為難地說:「還有一事,小不知該不該說。」
孫天羽拍著胸口道:「你我兄,不是外人,賢儘管開口。」
韓全微笑道:「那就請孫兄下令,將裴丹杏、白玉蓮母女立刻收監。」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60 妖童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秋去冬來,天氣已經寒冷。杏黃的酒幌在風中孤寂地旋轉著,下面的酒店房門緊鎖,客商絕跡。透過窗戶看去,昔日抹拭整潔的桌椅佈滿灰塵,寒風拂過,倍覺清冷。
店前一條山路蜿蜒繞過山梁,在山梁另一側,之字形攀上一座滿是亂石的山坡。傳說遠處的山嶺曾有神仙降臨世間,搭救眾生,被人稱為神仙嶺。那道山坡則是因為往年有豺狼出沒,叫做豺狼坡。
昏黃的太陽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剛過酉時就早早沉入西山,彷彿一瞬間,天地就被黑暗籠罩。寒冽的山風拂過,山石表面稀薄的溫度迅速冷卻,最後一點餘溫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色塗抹得模糊起來,沒有任何光線透出,也聽不到聲音,高牆與屋簷融為一體,看不清哪裡是有,哪裡是無。
風聲乍響,滿樹的枯枝猛然捲起,狂風夾雜著沙石,扑打在大牢的牆壁上,發出嗚咽般的淒響。
一牆之隔,高大的牢房內卻是火光通明,兩隻一人粗的火爐擺在廳中,赤紅的木炭燒得吱吱作響。笑聲、哭泣聲、淫叫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汗氣、脂粉的香氣,還有淫液與精液的氣味,熱氣蒸騰,彷彿另外一個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柵隔開的牢房,中間一群漢子圍成一圈,一個個渾身精赤,露出慓悍的體型。比起原來的獄卒,他們明顯多了分凶狠的殺氣。人群裡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是個陰柔俊美的年輕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與那群粗野而又殘忍的漢子格格不入,他卻恬然坐在一張太師椅中,神情自若,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幾具雪白的女體被人擺成種種形狀,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著一名大漢的淫辱。那些身無寸縷的女子裡,至少有兩人腹部明顯隆起,其中一名婦人肚子比腰身還粗了一倍,白膩的肚皮形如圓球,撐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經接近臨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著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著一根粗黑的陽具,白皙的柔頸微微揚起,正用她柔艷的芳唇吞吐著陽具。
在她身後,一個同樣懷著身孕的少女啜泣著抬起粉腿,將一隻柔白的纖足架在一名大漢肩上,露出腹下柔膩紅嫩的玉戶,讓大漢粗糙的手指插在裡面,肆意把玩。
旁邊一個女子側身躺在地上,一手抱著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揚起,已經幾乎拉長直線,那條腿仍顯得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一點力氣。一名漢子掰開她的腿縫,粗壯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那女子媚眼如絲,一邊迎著肉棒的抽送,一邊嬌聲呻吟著。
叫聲最響的是一個少婦。她兩手高舉,被一條鐵鏈吊在頭頂。膝彎套著兩隻大鐵環,兩腿平著張開,腳尖低垂,就如同騎馬一樣懸在半空。她身子極白,細滑的肌膚彷彿吸飽了汁液,透出一層妖艷的淫靡光澤。兩名漢子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兩根肉棒一齊插進她下體,在她前陰後庭裡戳弄。少婦尖聲浪叫著,白嫩的屁股淫水四溢。
同樣被兩人姦淫的還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張窄窄的凳上,一邊張著腿被人肏屄,另一邊張著嘴被人狠插,兩隻乳房被人揉捏得變形。
最後一具女體是殘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來該是肘膝的肢端被鐵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隻嵌在石上的鐵環扣住肢端的鐵鉤,一段圓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體挺起,秘處敞露。
她閉著眼,被拉緊的軀幹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膚上刺著幾朵盛開的蓮花,其中一朵佔據了她半隻乳房,隨著她的呼吸,鮮紅的花瓣在雪乳上輕輕顫動。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蓮花般用力揉捏,一邊把手插進她的陰部。
那陰柔的年輕人等口交的孕婦吞下精液,細聲喚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體,連弓鞋也被脫去,裸足難以行走,只好手膝並用,爬到那太監身前,「內使大人。」
韓全搖著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過來吧。」
一隻瓦盆遞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們用過的便盆,積著一層厚厚的污垢,氣味難聞。丹娘跪坐著,微微地俯下身,然後側過臉,兩手托起一隻漲滿奶水的乳房。
丹娘乳房本就豐滿,此時漲滿乳汁更顯肥碩,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擠,潔白的乳汁立即從鮮紅的乳頭中射出,落在瓦盆中,發出一陣輕微的水聲。她的手指沒入肥軟的乳肉,拚命擠弄自己的乳房,等兩隻乳房擠空,便盆裡已經有了半盆奶水。
韓全悠然道:「擠干。」
旁邊的漢子獰笑著伸出雙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勁擠壓。丹娘咬住唇,直到兩乳的奶水被擠得一滴不剩,才扶著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帶著自己體溫的奶水洗淨下體。這時牢裡的淫戲已經告一段落,玉蓮、薛霜靈依次過來洗過身子。等她們洗完,獄漢們提起白雪蓮,由丹娘把女兒下體洗淨。
第一次見到女兒的慘狀,丹娘頓時暈死過去。那一個月裡,她日夜哭泣,幾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現在,看到女兒的殘肢,她仍然心頭戰慄。
白雪蓮洗過,奶水裡面混雜了各人的淫水、陽精,已經變得混濁。獄漢們放下懸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牽到瓦盆邊。聞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樣趴下來,伸出舌頭,舔舐著便盆裡的奶水。
丹娘和玉蓮都側過臉,不忍也不敢去看。數月來殘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幾乎喪失神智,獄裡的軍漢們把她當成母狗來戲弄,連吃飯都逼著她只用舌頭去舔。
丹娘入獄時已經開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這比獄裡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雖然已經髒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裡還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後一個女子爬過來,把剩下的舔得乾乾淨淨。她不像丹娘一樣神智不清,但在這監獄裡,她是最卑賤的母狗,甚至沒有名字。
韓全道:「孫大人還沒來麼?」
一名獄漢道:「孫大人有事,晚間就不過來了。孫大人說文書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讓咱們玩得開心。」
韓全微笑道:「孫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邊自然要人伺候。」他轉了口氣,說道:「今兒是大雪節氣,這南邊雖然沒下雪,這節還得過。山裡頭沒什麼好玩樂的,咱們又守著監獄,大夥兒說說,怎麼熱鬧一番?」
那群獄漢七嘴八舌,「這些婊子都在這兒,大夥兒一塊兒上,痛痛快快干一。」
「一塊兒干有個什麼意思?不如把這些婊子擺好,一邊干一邊比比,看哪個婊子更浪。」
「依我說,咱們三十來個兄,婊子有六個,五六個人弄一個,看誰先把這婊子幹得尿身子。」
「那有什麼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過來,比比咱們誰幹久。」
「這麼著干也沒意思。我倒有個想頭,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兩對姐妹,讓她們姐妹們對著幹,咱們在旁邊看著。」
「不光是姐妹,這不還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讓她們娘兒倆先弄上一場。」
男人的淫笑聲響成一片,丹娘跟玉蓮各自抱著圓滾滾的肚子,木偶一樣跪坐在地上。她們已經記不清入獄有多少日子。自從進入這暗無天日的大牢,迎接她們的就是無休止的姦淫。
相比之下,她們還是幸運的,孫天羽時常讓她們過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息的時候。但有韓全在旁監看,孫天羽也無法獨佔她們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到獄裡,繼續接受姦淫。
在這裡,她們所有的人格尊嚴,貞節廉恥都被剝奪得乾乾淨淨,連玉蓮這樣見著生人就臉紅的少女,也學會了在男人胯下搖動屁股。
也許是她們懷著身孕,獄漢們並沒有給她們用刑,有時母女倆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後庭來服侍。
其它女囚就沒這麼好運了,牢裡的獄卒越來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們最喜歡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幾次姦淫,不止一次被幹得暈死過去。雪蓮殘缺的身體,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們把她扔在地上,一邊淫戲,一邊看著她殘缺的肉體在腳下蠕動,以此取樂。
薛霜靈跛了雙腿,略累一些就難以支撐,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苦頭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個沒有名字的女人。監獄裡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個「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個啞巴,長相還算俏麗,但她身上始終有幾處未曾愈的傷痕。獄卒們無聊的時候,常常拿她拷打取樂,除了鞭打,最常見的是拿針穿過她的肉體,既痛苦又不會在肉體上留下傷痕。丹娘就見過獄卒們用長針把她兩隻乳房穿在一起,來聽她啞啞的叫聲。
無論是逆匪、曾經的女捕,還是小家碧玉,在這裡都如同進了地獄,像一種沒有生命的物品一樣任人玩弄。這會兒那些大漢當著她們的面,興致高漲地談論怎麼拿她們取樂,而她們只能默默聽著。
「忽喇」,韓全打開扇子,「既然是過節,蓬頭垢面成何體統,先帶下去梳洗妝扮了再來過堂。」
孫天羽確實是有事,他桌上攤著圖卷,擰眉思。
劉辨機抱著手爐在旁看著,良久道:「千歲的意思這獄裡要能一次關押二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處,彼此不能知聞,還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馬腳。」
「只能建地牢了。」孫天羽說道:「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頭,就是諸物齊備,人手足夠,至少也得兩年。」
「兩年也是緊打緊的。」劉辨機傾過了身體,壓低聲音道:「我看千歲的意思,未必讓大人在這裡這麼久。」
「喔?」
「我私下揣度,千歲身邊都是太監,不好掩飾身份。至於外邊的人,千歲也未必信得過。大人出身清白,又沒在官場裡走動過,放在這窮山僻壤豈不是明珠暗投?」
孫天羽笑道:「我算什麼明珠。倒是劉夫子見事明白,不管往後是在這裡,還是去京師,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說著,卓天雄進來,「有幾個人剛下了坡,這天色看不大清,瞧裝束像是龍源來的。」
來的果然是名太監,接進內廳,那太監客套兩句便道:「千歲爺已經接旨,三日後返京師。千歲命小的稟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頂得太緊,不妨重擬,裴丹杏身為白逆正妻,知情不報,判為斬首。白雪蓮免死,改為流放。」
雖是冬季,孫天羽額上仍滲出一層汗水。沒想到連封總管都頂不住了,要依著何清河的意思,殺掉丹娘頂罪。半晌他慢慢說道:「裴氏如今正懷著身孕,依律需生子後再行刑。還請稟千歲。」
太監點了點頭,「千歲已經知道了。另外白雪蓮不宜流放,千歲也知道,由大人斟情處置。」
封總管原話遠沒這麼和氣,孫天羽悍然鍘斷白雪蓮的手腳,把最後一點轉圜的餘地也堵了個徹底。以東廠的手段,要廢去白雪蓮的武功,甚至毀掉她的神智絕非難事,孫天羽自作張,把白雪蓮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讓封總管大為不滿。
孫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動手時就想過這後果,他怕的是封總管一旦退讓,交出白雪蓮,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來。所以他拼著被封總管氣惱,也要走這著狠棋。白雪蓮這幅模樣,無論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總管的意思也很明白,交給刑部只是個幌子,叫他找機會弄死白雪蓮才是真。
看得出封總管還真是在意何清河,不願意跟那老傢伙翻臉。否則搬出東廠的招牌,強行結案也就結了。孫天羽想著道:「請尊駕上爹爹大人,孩兒都明白了。一定不負父親大人所托。」
太監詭秘地笑了笑,「還有一事,千歲吩咐要勞煩大人……」
劉辨機知道來人要與孫天羽密談,便引席避,到住處。剛裝了袋煙,準備點上,房門忽然一響,進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英蓮穿了身寶藍色織錦小襖,頭上梳了個小髻,沒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這些日子錦衣玉食,更顯得面如雪琢,唇如朱塗,精緻得猶如一塊美玉。
孩子用童稚氣的聲音說道:「劉叔叔。」
劉辨機一聽之下,骨頭都幾乎酥了。當日送走了英蓮,如同割掉了他的心頭肉,這些天孤衾獨枕,連著對女人也沒了興趣。
英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唇角那粒小痣也變得嬌艷起來,他興高采烈地說:「劉叔叔幫英憐寫的狀子,英憐給了公公。公公替英蓮打贏了官司,洗脫了爹爹的冤枉,再過幾天,我娘,還有姐姐們就可以出獄了。」
這事劉辨機的心裡原本有鬼,見英蓮這麼高興,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麼手段,他還被蒙在鼓裡,順著他的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蓮,你怎麼來了?」
「英蓮要跟公公去京師,過幾天就走,想來看看劉叔叔。」
劉辨機越看越是心癢,把他摟在懷裡,「英蓮還記著叔叔呢。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
英蓮坐在他腿上,乖乖地點頭說:「公公待英蓮很好,只不過……」
摟著英蓮小巧軟滑的身子,劉辨機心頭火一陣一陣往外拱,強忍著道:「怎麼了?」
英蓮忸怩地小聲說道:「公公下邊……沒有東西給英蓮吃……」
劉辨機這下渾身都酥了,結結巴巴說道:「你想……你想……」
英蓮用一根小手指按著鮮紅的唇角,「英蓮好久沒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雞巴。」
劉辨機心花怒放,手忙腳亂地扯開褲子,英蓮從他膝上爬下來,滿臉期待地趴在他腿間。劉辨機三月不知肉味,這會兒被這妖媚童子勾起慾火,陽具直挺挺翹起老高。英蓮兩手握著肉棒,朝他開心地笑了笑,然後張開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房中傳來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呼。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61 群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火爐上兩根大管子從窗戶通出,將炭氣排到牢外。
那些大漢左右各站了兩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個個都光著身子,倒像是在公堂審案一般。韓全坐在太師椅中,笑吟吟尖聲道:「帶犯人!」
鐵鏈聲響,一個女子從牢房裡被帶了出來。若論起妝扮,就是畫中的美人也遜了丹娘一籌。她頭髮梳了個揪髻,在腦後盤了,插了枝帶墜的簪子,修長的雙眉也用眉筆勾了,唇上塗了胭脂,紅潤的唇瓣柔艷動人,面上淡淡敷了層粉,一張臉如花似玉,打扮如同歸寧的新婦般艷麗。
往下卻與新婦大相逕庭。丹娘細白的柔頸中帶著面沉甸甸的木枷,兩手卡在枷中,握著頸中黝黑的鐵鏈。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沒有任何遮掩,豐腴的肉體在火光下纖毫畢露。豐滿的雙乳聳在胸前,擠空了奶水的乳頭又軟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撐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後翹著,臀溝顯得又深又緊。她大腿並在一起,白軟的纖足貼在冰涼的石上,每走一步都痛苦萬分。
丹娘雙足纏得小巧,赤著足平常走路都頗為艱難,何況懷著孕又帶著木枷,勉強走來,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韓全身前跪了,輕聲道:「犯婦裴氏,聽大人發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們都帶來。」
接著被帶來的是玉娘,她神智雖然不清,但打扮起來也是個美艷的尤物,尤其是她腰身極細,行走起來雪臀一搖一擺,白膩的臀肉顫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淫態十足。也許是剛才洩過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條條帶著刑具從不懷好意的男人們面前走過,玉娘臉上露出幾分羞懼,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戰慄的。
然後上來的是玉蓮,她眼睛、鼻尖都紅紅的,低著頭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於是初次懷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繃得還緊。她扶著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柔嫩的腳上,搖搖晃晃走幾步,就酸痛得難以支撐。
但比起姐姐,玉蓮已經幸運得太多。白雪蓮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軀幹依然曲線動人,纖腰圓臀修短度,晶瑩的肌膚上紅蓮的紋身鮮艷奪目。但她殘缺的四肢卻破壞了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體跪成了一排,頸中帶著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長五尺五寸,寬一尺五,厚三寸,筍頭緊,就像一整塊木。
韓全搖著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麼?」
丹娘低聲道:「賤囚知罪。」
「可願受罰麼?」
「願意。」
韓全笑道:「這麼聽話,你說受什麼刑呢?」
這都是調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們隨身帶的肉棒,敲打的是她們身上最柔嫩最羞恥的部位。
韓全低低笑了起來,「你說走旱路,還是走水路?」
「旱路。」
韓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認,甘願受罰,那今晚就來個盤腸大戰罷。」
獄漢們轟然應諾,擁上來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腳扳起木枷,卡在石鑿好的縫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寬厚長短,並在一起卡好,彷彿一道五尺高、九尺寬的木牆。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蓮、雪蓮,還有薛霜靈和鮑娘子。
正面看來,六女只露出了頭臉和雙手,丹娘的熟艷、玉娘的嬌美、玉蓮的羞怯、雪蓮的淒痛各具美態,她們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紀長幼不一,看上去猶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邊薛霜靈已經將生死拋在腦後,無所謂地翹著下巴,而那個鮑娘子又怕又懼,還勉強作出風騷模樣。
由於剛妝扮過,諸女頭髮鬢腳收拾得整齊精緻,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裝出行的仕女。繞過木枷,後面卻是一絲不掛的六具肉體,頸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滿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採取跪伏的姿勢,軀幹與地面平行,抬手翹臀,像母狗一樣趴著。六對乳房垂在身下,有的豐滿,有的堅挺,有的肥碩,有的圓潤,琳琅滿目,形態不一而足。
從後看來,六隻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開,聳翹著將秘處展示出來。獄漢們將那些屁股掰開,露出女陰和後庭,用他們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最為豐滿肥嫩,臀肉雪白綿軟,摸弄的人也最多。他們剝開丹娘的性器,把手指插進去,讓她用力夾緊,然後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態。
玉娘下身淫水淋漓,獄漢們將她濕濘的陰戶翻開,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開,玉娘失神地淫叫著,白嫩的屁股間被拉開一個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體內蠕動的淫艷光景。獄漢把手指插進玉娘大張的肉穴,在她陰道內摳動著。不多時,玉娘便尖叫著弓起身體,大張的肉穴哆嗦著,在眾目睽睽下洩了身子。
玉蓮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為小巧嬌嫩,獄漢們粗暴的玩弄下,帶給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擰眉苦苦忍受著,期望這一夜能快些過去。模模糊糊中,她聽到一個陰柔的聲音笑吟吟說:「天兒不早了,行刑吧。」
六隻屁眼兒被依次翻出,幾乎同時杵入一根火熱的陽具。一片鶯聲響起,有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騷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蓮閉著眼,一聲不響。
六根陽具在圓翹的臀間進出著,她們無法看到臀後的情形,但從同伴的神情間,能看出彼此都承受著相同的姦淫。獄漢們一邊插弄,一邊嬉笑著品評六隻屁眼兒的高下。
論起鬆緊,要數白雪蓮、白玉蓮姐妹。玉蓮不但陰部生得小巧,屁眼兒也纖巧可愛,肉棒插在裡面,被肛肉緊緊箍著,彷彿插在一隻狹緊的肉套裡。玉蓮蹙著眉頭,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蓮的屁眼兒屢受摧殘,比妹妹鬆了許多,但是她腸道內生著一圈圈的肉箍,當日被麻繩磨破後重新長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許多新肉,外松裡緊,腸道狹長,就像一隻外大裡小的肉喇叭。
尤其是她臀間也刺了朵紅蓮,以屁眼兒為蓮心,蓮瓣舒張,猶如從雪滑的臀溝間開出。肛交時肉棒直直插進蓮心,抽送間蓮瓣隨著屁眼兒的翻捲時綻時收,艷態橫生。雖然她肢體殘缺,神情淒痛,但絲毫不妨礙獄漢們淫玩的樂趣。
若論媚艷,要數丹娘和玉娘這對姐妹。姐妹倆都是嫁過人,風姿正盛時被孫天羽開的肛,兩女身子豐腴,都有一隻柔軟而充滿彈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後庭也各具媚態。
玉娘屁股裡都是淫水,屁眼兒又濕又滑,插弄中紅膩的肛洞唧唧作響,淫艷之極。身後的獄漢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將屁眼兒翻出來,像要攪爛她柔嫩的屁眼兒般凶狠地搗弄著。玉娘一邊浪叫,一邊腰肢下彎,竭力挺起豐膩的大屁股,陰戶外鼓,淫水淌得兩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兒最為柔媚多姿,肉棒無論粗細,插在裡面都被肛肉綿綿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絲縫隙。由於懷著身孕,她體內的溫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兒又軟又膩,腸道內熱融融的暖爽。捧著那只錦團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姦淫紅艷綿軟的後庭,就像在一團溫熱將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讓人魂銷。
丹娘勉力承受著臀後的衝撞,不時小心的扭動著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深,震到子宮中的胎兒。
薛霜靈又是一副模樣,諸女當中,她受的淫辱最多,這樣的姦淫已經司空見慣,她懶洋洋挺著臀,心神早已不知飛到何方。而她旁邊那條無名無姓的母狗則是竭力巴結,惟恐那漢子對她的屁眼兒不滿意。若論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騷態,比之玉娘也不遜色。
爐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漢的影子像龐然的怪獸,籠罩著身下的女體,只有一隻隻渾圓雪臀從他們胯下露出,在他們的撞擊下時扁時圓。汗水與淫液在肉體間磨擦著,升騰起淫靡的氣息,獰笑與騷媚的浪叫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座淫虐地獄。
誰也沒有注意,大門的角落裡有一個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訝異,又有些懷疑地望著這一切。
每一隻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隻屁眼兒都插著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白圓的屁股中進出,肉棒下是六隻形狀各異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卻有著同樣的嬌艷。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進女子的性器,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撥弄著。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動身體,像母獸一樣被他們翻檢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豐滿的屁股上。那個女人不僅有一隻肥嫩香艷的大白屁股,還有一隻膨脹如圓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隨著臀後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滾動著,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裂開。
男人吼叫著抱緊那只雪臀,在她腸道內噴射起來。當他拔出陽具,女人白膩的臀間留下一個渾圓而鮮紅的肉洞,隱隱能看到腸壁上淋漓掛著的精液,緩緩朝腸道深處滑去。
孫天羽沉著臉一言不發。丹娘哭也哭過了,仍摟著兒子不願鬆手。英蓮揚著臉,唇角還留著一抹血跡。
劉辨機被他咬了這一口,幾乎喪命,如今躺在床上,沒有一個月時間別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斷三分之二,也接不來了。
孫天羽恨不得一腳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淒惶,又死摟著英蓮,讓他也下不去腳。丹娘是在姦淫中被帶出來的,只披了件單衣遮體,衣下便是淫跡斑斑的身體。她擁著英蓮,一遍又一遍在兒子身上摸著,泣聲叫著,「英蓮,英蓮……」
隨來的太監尖著嗓子道:「千歲爺吩咐過的,耽誤不得,還不快去?」說著伸手來拉。
英蓮從娘親懷裡掙脫,跟著太監進了後堂。
丹娘側身坐在地上,這時才覺出寒冷,白著臉,身子顫抖起來。孫天羽撥了撥爐中的炭火,讓它燒得更旺些,然後脫下棉袍,蓋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著袍角,勉強掩住腰腹,怔怔望著門口的棉門簾。
「別擔心,他明天才走。」孫天羽把她冰涼的雙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麼?他不是好端端的麼?英蓮要留在你身邊,這荒山野嶺能有什麼出息?就是讀書又有什麼用?他爹爹讀了一輩子書,到了也就是個童生。封總管是朝廷要緊的人物,有權有勢。英蓮跟著封總管,要不了幾年就能飛黃騰達,不比在你身邊強?」
「我知道你捨不得兒子,但眼下有這麼好的機緣,也是前生修來的福分。你若真心為英蓮好,就讓他安心服侍封總管,將來英蓮出人頭地,你就明白了。」
丹娘捂著肚子,眼睛看著虛空中的一點,怔怔道:「我不知道什麼福分不福分的……你說,英蓮將來會不會變成他那樣子?」
「誰?」
「那個人。」
孫天羽意識到她說的是剛才那個尖聲說話的太監,於是訥訥地閉上嘴。他原也知道,這事終瞞不過丹娘。唯一的兒子被人閹割,成為不男不女的太監……
房內沉默下來,丹娘披著棉袍,依在孫天羽腿上,兩隻纖巧的蓮足裸露著,白白的,又冰又涼,彷彿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爐中的炭火突然輕輕一爆,厚厚的門簾掀開一角。人未至,一股媚人的香氣便撲面而來。待看清進來的身影,丹娘張開口,驚叫聲到了喉頭又僵住了。
那是個嬌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銀紅緞面的裌襖,領口袖口鑲著一圈蓬鬆的白羊皮毛邊,做工精緻,腰身收得極窄,雖然是件夾袍,看上去卻絲毫不覺臃腫,反而顯得玲瓏可愛。下身是條碧藍的湖綢褶裙,行走時,裙擺漣漣而動,彷彿一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閉上眼睛,再睜眼時,那芳香的小身影已經走到面前。羊毛間是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細彎的雙眉被精心修飾過,秀美的雙目顧盼生姿。
小巧的唇瓣點了鮮紅的胭脂,像花瓣一樣柔美。秀髮梳成雙鬟,細白的耳垂繫了兩隻小小的銀鈴,在臉側輕輕搖晃,發出悅耳的輕響。
那女孩靜靜站在那兒,眉枝如畫,秀美得猶如一朵出水菡萏。接著她嫣然一笑,小嘴彎彎翹了起來,「娘,不認得我了麼?」
女孩唇角一粒鮮紅的小痣像針一樣紮在丹娘心頭,痛得她心尖抽搐起來。
換上女裝的英蓮,就跟她兩個女兒小時一模一樣,甚至更出色。但她生的是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而不是三個女兒。無論「她」生得多美,都是一個虛假的幻影。
丹娘盡量抑制住聲音的震顫,低聲說道:「誰讓你扮成這個樣子的?快換了去。」
女孩抬起手轉了一圈,「這衣服不好看麼?」
「英蓮!你是個男孩。」
旁邊的太監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她是鶯憐,鶯歌的鶯,憐惜的憐,莫認錯了。」
丹娘迸出淚花,「他是我兒子,你們不能這樣害他!」
太監尖聲道:「你一個問了死罪的女囚算什麼東西!」
丹娘渾身顫抖,忽然閉上眼睛,軟綿綿倒了下去。
孫天羽忙扶著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著,等順了氣血,才掐住她的人中將她救醒,又取了盞熱茶餵她喝了。
丹娘彷彿被人抽乾了鮮血,茫然望著面前的女孩,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女孩用香噴噴的小手抹去她的淚痕,「娘,有件事你要幫我。」
她拉起裙子,露出一雙紅鞋,「幫我纏足。」
「什麼!」
太監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見你們母女小腳裹得周正,說你教女有方,讓你把鶯憐的腳也裹了。畢竟是母女連心,不用勞煩外人。」
丹娘悲鳴一聲,將手裡的茶盞奮力扔了過去。
那太監揚手抓住,連杯裡的殘茶也未潑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閃,孫天羽連忙攬住丹娘的手臂,道:「原來是給鶯憐纏足,不過小事一樁,動什麼肝火。」
太監冷哼道:「你若不纏倒也好辦,待我去稟上公公,將鶯憐雙腳砍了也就罷了。」
丹娘慟哭道:「你們殺了我吧!」
太監怪笑道:「殺了你容易的緊。不過鶯憐這雙腳若是不纏,早晚要保不住的。鶯憐,你想留一雙大腳片子嗎?」
「不想。公公不喜歡大腳。」
那太監笑得更加開心,「公公要不喜歡,乾脆連你兩腿一併砍了,再裝上一雙假腿,那時候再想裹就晚了。」
鶯憐纖細的聲音說道:「娘,我想裹,你就幫我裹吧。」
丹娘收了淚,慢慢道:「我裹。」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62 纏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女孩坐在床邊,兩腳在熱水裡泡著。丹娘將一幅白布攤在桌上,裁成一條條寸許寬的布條。
「本來該是漿過的,纏出來才好看。」丹娘將布條一條一條搭在桌旁,然後挽起袖子,揉搓著女孩的小腳。
「娘,我的腳麻了。」女孩膝彎下壓了塊木,長時間壓迫下,兩腳漸漸變得麻木。
「再多壓會兒。」
丹娘又添了些熱水,然後拿起一塊切開的生薑,在女孩腳上來擦拭。
「擦這個幹嘛?」
丹娘柔聲道:「擦了姜,腳就軟得像年糕一樣,想纏成什麼樣就就纏成什麼樣。」
那年給玉蓮纏足的時候,母女倆也是這樣說著話。但那時她心頭是喜樂的。
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她還要給自己的骨肉纏足。
「英蓮……娘對不起你……」丹娘哭泣著,淚水一滴滴掉進盆裡。
鶯憐歪著頭看著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裡是個什麼娃娃?」見娘沒有答,又問:「它有爹爹嗎?」
「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個。對嗎?」
「英蓮,你恨娘麼?」
鶯憐笑嘻嘻說:「公公說,等我長大,就學會殺人了。我想殺的人有好多好多,後面才輪到娘呢。」
丹娘輕柔地擦著她的腳說:「英蓮想怎麼殺娘呢?」
「娘的身子本來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給了別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別人用過的地方都切下來,還給爹爹。」
丹娘柔聲道:「好啊。娘就好好活著,等著英蓮來殺。娘知道,你打小就性硬,跟你爹爹一樣。只是你沒有你爹爹那樣心實。這好還是不好,娘見識淺,也說不準。你年紀小,對事情還懵懂,只憑著一口氣做了,往後可要留意,好好活著……把木棍咬上,忍著些。」
丹娘一邊把鶯憐的腳擦乾,一邊道:「纏了腳,頭兩個月最要緊,每次都要纏緊才不會走樣。娘跟不了你那麼久,你要記清,往後就得自己纏了。」
丹娘將四根小巧白嫩的腳趾握在了手裡,「玉蓮腳軟,六歲才裹,英蓮腳也軟,但年紀又大了一歲,免不了要吃苦……」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腳骨頭果然還是軟的,趾骨幾聲脆響,四根腳趾便齊齊拗下,貼在腳掌下,唯有分開的拇趾仍翹著。
鶯憐的腳也麻了,一時沒覺出痛來,只覺得腳上陣陣發脹。丹娘扯下一根布條,貼著拇趾繞到腳心,將彎折的四根腳趾緊緊纏住,一直到布條纏完,又取了一根,打橫纏了兩道。拗斷腳趾還不算痛,最痛的是將小趾相連的腳骨拗斷,這樣纏出的腳才尖尖的小巧細翹。
鶯憐這會兒也覺出腳上鈍鈍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腳背外側,一手拉緊布條,用力一緊,她清楚聽到骨頭折斷的脆響。鶯憐身上瞬時冒出一層熱汗,牙齒不由自地咬住木棍。
丹娘在拗斷腳骨的同時,布條也束緊了。她用的是蓮狀的纏法,腳背彎成弓形,腳心中空,拇趾上翹,本來就小的腳掌頓時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蓮瓣形狀。
丹娘來不及再做新鞋,等腳帶纏完綁好,就拿了玉蓮留在這兒的一隻舊鞋,給英蓮穿上。趁著痛苦還沒傳開,丹娘拿起另一隻腳,依樣纏住。
第二根腳骨斷折時,鶯憐已經痛徹心肺,她把木棍咬得格格作響,兩手拚命拽住衣襟。等丹娘纏完,她把兩腳提在半空,一點力也不敢使,哆嗦著一口一口抽著氣。由於腳背弓著,那腳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纖巧玲瓏,白布裹得整整齊齊,比丹娘的腳似乎還小些。
既然纏了就得纏好,丹娘扶著她起來,讓她站住。鶯憐雙腳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往地上一站,身體頓時前傾後仰,接著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腳上傳來刀切般的痛意,折斷的骨頭戳在肉裡,痛得她面孔雪白,汗珠一顆一顆直往下掉。
丹娘胸口像塞了團棉絮般堵得難受,喉頭陣陣噁心。勉強又把英蓮拉起來,讓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暈。兩手捧著肚子,閉著眼嘔吐起來。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精液沫子。孫天羽聽見聲音,過來把她抱到自己房裡,放在床上,取過被褥蓋了,又往被裡塞了兩隻床上用的暖爐,沉著臉坐在一旁。
隔壁那個女裝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兩隻腳斜著拖在身後,不敢沾地,臉色慘白,像小狗一樣嗚嗚痛叫著,渾身不停顫抖。
次日是個大霧天氣,濃濃的白霧罩在山林間,隔開幾步就看不清人影。韓全一口一口喝著濃茶,然後掏出帕子抹了抹臉,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你心腸還不夠硬呢。」
孫天羽淡淡道:「讓兄見笑了。」
「小怎麼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著小是個連雞巴都沒有的閹人,不懂得男女之情。」韓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孫兄可能不知道,宮裡也是有菜戶的。
莫看是太監宮女,有些比平常夫妻還親密著些。京師的八寶山是太監們湊錢買下的墳地,那裡有間大屋,供的都是菜戶跟對食的牌位。一年到頭香火不斷。」
「兄說這些,是想說太監也有七情六慾。我這會兒靠著,就比直腰坐著舒服」韓全挺身坐了起來,腰背挺得筆直,精氣凝然,「哥哥也見過封公公,你見他什麼時候松過?公公講的就是這忍字訣,能忍下心來。」
「公公要京師,已經來了信,讓我隨行。看公公話裡的意思,快則半年,多則一年,哥哥將這裡安頓停當,也要去京師任職。京中人事最是詭譎,哥哥若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險之又險。」
韓全看了看天色,「這霧一散,小就要告辭。臨行前還有一言,哥哥不妨聽了那兩母女肚裡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肉,最好別留。小言盡於此,請哥哥三思。」
一直默不作聲的孫天羽拍了拍手,讓人把丹娘母子叫來。
鶯憐一夜沒睡,她兩腳痛得不敢碰,支著腿懸了一夜,斷骨處腫起來,又被腳帶緊束著,痛得鑽心。這會兒有人來叫,她只好用手膝撐著身體,像還不會走路的嬰兒一樣,一點一點爬到廳內。
她爬得很慢,因為兩腳不敢著地,只能向上翹著,那雙玉蓮穿過的繡花鞋,像纖軟的月牙一樣彎彎勾起,又像一對紅艷的蓮瓣,彎翹著在身後搖動。
韓全拿起鶯憐的腳,翻來覆去看著,連連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雙嬌俏的小腳,真跟蓮瓣一樣。」
見到丹娘出來,鶯憐就哭道:「娘,我的腳好痛。」
「頭兩個月都要痛的,往後就好了。」丹娘勸慰著脫下她的鞋子,將略鬆的腳帶重新繫緊,然後用針線細細縫住,「等骨頭長住了再解開。平時要多走才長得正,不然長好就走不得路了。」
丹娘說著扶了鶯憐起來,鶯憐扶著牆,纖巧的小腳一用力,立時痛得渾身打顫,死死咬住下唇,才沒叫出聲來。
良久,她試著邁出第一步。小巧的腳掌落在地上,彷彿一瓣輕柔的白蓮,但四根拗折的腳趾踩在腳底,腳內折斷的骨頭卻同時刺進肉裡,痛得鑽心。鶯憐咬住唇角的小痣,勉強站著。要不了太久,這雙腳就會重新長好,變成嶄新的美麗動人的形狀,用來支撐她的身體。
天氣越來越冷,臘月裡,神仙嶺下了第一場雪。雪下得並不大,只是房頂樹上白了一層,院裡的不久便化了。
丹娘已經臨盆待產,孫天羽命人收拾了一間乾淨的牢房,屋裡生了炭火,但牢裡仍然沒有設床,只在牆角鋪了層稻草。丹娘就躺在草堆裡,扶著搖搖欲墜的大肚子,等待著產期的臨近。
她穿了上衣,卻沒有穿褲子,身上只蓋了條薄薄的布單。不時有獄漢進來,掀開布單,讓她張開腿,捫弄她的產門。獄裡日子無聊,獄漢拿她肚子裡的胎兒打賭,猜是男是女,連孫獄正也湊趣賭了一份。倒有八成人賭她懷的是個女兒,懷著胎就被奸了這麼多次,一生下來,指定就是個淫材兒。
那獄漢笑罵道:「眼看到了月份,還夾這麼緊。告訴你,我可是押了五兩銀子的小婊子,你要敢生個小兔崽子,我非把他塞去,讓你再生一個!」
丹娘裸著下體任他撥弄,側過臉不言語。獄漢悻悻然收手,出了牢門。
過了會兒,牢門響了一聲,孫天羽邁步進來。
「案子判了下來。」
「斬罪麼?」丹娘似乎渾身的精血都給了腹中的胎兒,那張粉臉白得幾乎透明。
「不是。」
「那是流放?」
「也不是。」
丹娘疑惑地抬起雙目。
孫天羽吁了口氣,緩緩道:「你們按逆匪眷屬處置,一律這官賣為妓,遇赦不赦,不許贖買。」
封總管返京後,不僅搬動宮內勢力,坐定了白孝儒謀逆的罪名,並且面見何清河商榷案情。依著他的意思,反正白孝儒已死,翻不翻案也活不過來。畢竟是邸報明發的案子,為著朝廷臉面,性冤枉了死人。涉案的獄卒一口氣殺了十幾個,也能交待過去。
至於丹娘惹得何清河氣惱,不妨順水推舟判丹娘個斬罪,賣何清河一個人情;薛霜靈是逆匪,剮罪是逃不了的;白雪蓮身為公門中人,理當斬首,為著刑部的體面,可移交刑部處置,不過封總管特意講明,白雪蓮在牢裡受了風寒,只怕到不了京師。其它白玉蓮、裴青玉等犯,判為流刑從輕發落。
沒想到何清河絲毫不承他這份情,著臉道:案子既然已經由內廷定了,坐實了白孝儒謀逆,那他只能依律行事。白孝儒身為犯,應剖棺戮屍,其家中女眷由官府造冊,一律賣入青樓為妓。奇怪的是,何清河居然糊裡糊塗把薛霜靈也一併歸入另檔,不但擬好的凌遲作不得數,連死罪也免了。
這案子來扯了將近一年,封總管巴不得他放過不再追究,雖然心裡納罕,也當即答應下來。卻不知是吳大彪暗中向何清河知會了薛霜靈的身份。
白蓮教雖滅,紅陽真人卻隱蹤匿跡,保清河不願輕殺了薛霜靈,又擔心東廠藉機生事,乾脆裝糊塗,先留住薛霜靈的性命,再藉機行事。這樣一來,算是經大理寺點頭,明明白白把案子結了。一場大案到此雲收雨散。
丹娘聽著輕聲笑起來,「官賣?作一輩子娼妓麼?那可是太便宜奴家了。」
孫天羽看著遠處,沒有答話。
丹娘用手摀住眼睛,半晌低聲道:「把我們賣到哪兒呢?縣裡還是府裡?還是外省的青樓?」
孫天羽慢慢說道:「杏花村是逆匪產業,依律沒入官府。我已經把它贖買下來。」他拿出一封文書,「你只需畫個押。」
杏花村不過是家小小的酒店,又地處深山,值不了多少銀子,而這些銀子,還是當日丹娘托他照顧女兒而交給他的。
自己的身子都成了官賣的物品,何況這些已經不屬於她的身外之物。丹娘問也不問,接過筆,在上面圈了。從此刻起,杏花村就是孫天羽的產業了。
孫天羽收了文書,淡淡道:「這間店往後就是妓院了。」
丹娘手一抖,筆掉在地上。
「你們沒賣到別處,都讓我買了。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蓮、白玉蓮、薛霜靈五位官妓,一共六十五兩。」
「還值這麼些銀子呢。」丹娘笑著眼睛濕了,過了會道:「不是六個嗎?」
孫天羽哼了一聲,「那個不是。她只是條狗,你別管。」
丹娘垂下眼聽孫天羽說道:「往後官府會定期派人查看,一個看是否逃逸,一個看接客的數量,還有就是收取賣身的金花錢。」
「金花錢?」
「官妓都要繳的賣身錢,逢二抽一,逐月繳入內廷,充作後宮脂粉錢。」
丹娘第一次聽說這樣荒唐的稅錢,拿婊子們的賣身錢給宮裡的娘娘買脂粉。
孫天羽說道:「這是按人收的,過些日子官府會來人,給你們定下賣身的價錢。這裡偏僻,過往客人也不多,身價不會定得太高。」
一股寒意襲來,丹娘顫抖著抱住身體,良久道:「還有嗎?」
孫天羽默然坐了許久,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快立春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部 丹杏 63 官妓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山風涼了又暖,拂面帶來微微濕潮的水意。山林黃了又綠,枝間葉上雲霞般綴滿白的黃的粉的紅的花。
遠遠能看到一桿旗在林間飄搖,旗面換成了旖旎的淡紅,上面寫的仍是「杏花村」。
院裡一樹杏花開得正艷,風一吹,滿眼的夭紅亂舞。樹下圓石鋪成的小徑被水沖得乾乾淨淨,發白的鵝卵石一直伸到階下。
酒店依然是原樣,只是門旁多了塊搭著綠巾的木牌,上面寫著: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錢 夜八錢
玉蓮 五錢 夜一兩
丙上 霜奴 三錢 夜五錢
丙下 青玉 二錢 夜三錢
丁下 雪蓮 一錢
已經日上三丈,店裡仍寂無聲息。娼家的慣例是過了酉時才開門接客,但不過杏花村是在山裡,來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兩三個時辰。過了午時,一個女子出來,揭了牌上的綠巾,拿帕子將木牌擦了擦,然後到屋裡。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間,往往到午時才起身,因此把午時當成一日之初。
廳堂西側放著一張香案,上面擺著一個小小的木龕。丹娘點了三柱香,插在龕前的香爐裡,然後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雙手什,紅唇微啟,默默念誦。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們設祭,是讓她們記住,自己成為官妓,都是因為這個人。店裡每日起來第一樁事,先要祭過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後他的妻女親眷才開門接客。
按著官府的規矩,娼妓不能用正色,因此丹娘穿著一件水紅的衫子,腰身細軟,復了往日纖柔而又豐腴的體態。後面穿著淺綠衫子,鬢角簪著朵白花的是玉蓮,再往後是玉娘和薛霜靈。
丹娘容顏一如往日,只是眉眼間的風情愈發媚艷。當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幾日,讓她伺候得舒服,於是把她們母女壓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為最低等的妓院,這樣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個月只需繳二十兩金花錢。
玉蓮年少客多,包夜價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兩,每月要比丹娘多繳五兩,但她如今還懷孕,倒是免了,待產後開始接客再繳。
薛霜靈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經是娼妓裡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論姿色該定到甲等,但她有個迷神的症候,跟殘了形體的白雪蓮一樣放在了丙下。永樂年間像她們這樣犯案被賣為官妓的女眷,要將上唇連同鼻子一同割掉,作為標記,如今皇恩浩蕩,已經免了,但這山間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繳上半數。
許是晨間有喜鵲叫枝,幾個女子剛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門。
來的是兩名行商,帶著一個年輕夥計。丹娘含笑迎過去,柔聲道:「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著丹娘道:「我說的吧,你還不信。不信你當面問丹娘,你不是賣花了?」
旁邊那客人瞪眼看著她,直看得丹娘紅了臉,小聲應道:「是。」
行商衝著同來的人嘿嘿笑道:「老胡,還記得不,那年咱們來,丹娘還三貞九烈的,連調笑一句就跟我甩臉子。」
那行商姓趙,上月已經來嫖過她一次,算是頭客,旁邊姓胡的客商看著也有幾分眼熟,聽口氣都是原來住過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雙手奉上來,柔聲道:「當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給兩位賠罪了。」
胡客商進來一直沒開口,兩眼不錯眼珠地上下瞄著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粗著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銀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寫著價。」
「五錢!」趙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兩,這個才五錢。你瞧這長相,這身段……」
胡客商二話不說,摸出一隻銀錁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過銀子,謝道:「謝爺的賞。姑娘們都在這兒,不知道兩位要挑哪一個?」
趙客商捏著她的臀,淫笑道:「做買賣總要先看貨再說。讓咱們先看看你的貨。」
丹娘含笑拉開了裙子,她長裙側面開著縫,輕輕一掀,就露出兩條雪白的粉腿,竟然連褻褲都未穿。趙客商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她腿縫中,在她腹下摸弄起來。丹娘玉臉飛起兩朵紅雲,一手掀著裙,微微戰慄。
趙客商一邊摸弄一邊笑道:「好個軟膩膩銷魂的妙物,上面還有字呢去讓胡爺看看。」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開裙,露出光溜溜的下體,然後翹起柔美的纖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兩邊,將白嫩的玉阜向上撥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跡。
姓胡的客商幾乎把眼珠擠到了丹娘腹下,後面那個年輕夥計更是漲得脖子通紅,呼呼喘著粗氣。丹娘紅裙垂地,中間掀得敞開,白美的雙腿並在一起,含笑展示著自己的羞處。直盯了一盞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氣,啞著嗓子道:「就你了!」
趙客商招過玉蓮,對丹娘道:「這是你女兒吧,長得真夠水靈的。這大肚子怕有八九個月了……過來啊!」
玉蓮捧著肚子道:「奴婢要臨產了,接不得客。」
「幹不得還摸不得?一個婊子,哪兒來這麼講究?」
玉蓮無奈,只好走過去。趙客商一手伸進裙裡,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聲,「什麼東西!」
玉蓮紅著臉拉開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滾圓白膩的大肚子下面,赫然插著一根粗圓的物體。拔出來看時,卻是一截臘肉似的陽具,上面沾滿淫水,濕漉漉活像一條大肉蟲。
趙客商看看玉蓮的陰戶,又看看那條臘陽具,「怎麼塞個這玩意兒?」
玉蓮小聲道:「這是爹爹的遺物……每天讓爹爹插過才好接客……」
這妓院的規矩客商聽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臘肉道:「當爹的雞巴在女兒屄裡塞著……」
話未說完,有個聲音急切地說道:「干我……快來干我……」
玉娘一直低頭跪在地上,見到那根陽具,她立刻爬過來,搖著屁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雞巴,來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駭笑道:「這婊子莫不是失心瘋了?模樣長得還不錯,不知道下邊浪不浪……」
他一彎腰,掀開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嘰嚀一聲,好像摸進一隻灌滿水的肉窩,淫液順著手指直流下來。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濕透了,秘處更是淫液四溢。她淫叫著大屁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著他的手指。
趙客商嚇了一跳,忙收手,唾了口吐沫,「原來真是個瘋子,晦氣!」
見惹惱了客人,玉蓮忙攙起娘姨,勸哄著把她帶到後院。最後的薛霜靈扶著桌子走了過來,媚聲道:「大爺一路辛苦,不如讓奴婢來服侍您吧。」
趙客商讓她拉開裙子,亮出陰部,不禁失笑道:「瞧這婊子,屄上還穿著環呢。」
薛霜靈陰唇兩邊一邊穿了一隻沉甸甸的鋼環,撥弄時發出叮叮的輕響,她扯著環分開陰唇,露出裡面紅潤的蜜肉,「奴腿上沒力氣,作不得倒澆蠟燭,其它客官想怎麼弄,奴都盡心伺候。」
趙客商對著同伴笑道:「這窯子門面不怎麼樣,幾個婊子倒是真不錯。要不咱們留一日,把這幾個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過二三兩銀子,光丹娘的屁股就值這個價。」
姓胡的客人「唔唔」應了兩聲,手上卻沒閒著。丹娘被他摸得難受,嬌喘著道:「客官,跟奴到房裡吧。」
「好好!」胡客商擁著丹娘,趙客商擁著薛霜靈一同上樓,一邊吩咐隨來的夥計,「小二,把貨搬到後院,好生看著。」
樓道狹窄,兩名客人擁著兩個粉頭跌跌撞撞上來,丹娘衣衫被解開半邊,露出一隻雪乳,在胸前抖動。樓上的臥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間間掛著門簾,旁邊是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著急,不等進門,就在樓裡扒掉丹娘的裙子,將她一條白光光的玉腿扛在肩上,頂在牆上奸弄起來。丹娘一腳站立不穩,只好擁著客人的脖子,將下體迎了過去。那邊趙客商看得火起,也來扯薛霜靈的衣衫。
薛霜靈半推半就,一邊似是無意地問道:「客人從哪兒來?可是南邊麼……那邊剛過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蓮安頓了娘姨,上樓看見,抿嘴笑著幫她們開了門。
忽然旁邊掛著「雪蓮」名字的房間,門簾一動,出來個漂亮女孩,她穿著淺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頰上眉枝精緻如畫,下邊兩隻小腳也是纏過的,纖巧可愛。
她左右看了看,拍著手銀鈴般笑道:「一下接了兩名客人呢。我教你們一個法子,」女孩指著丹娘道:「兩個人一起玩這個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見她生得玉雪可愛,又是從娼妓房裡出來,不禁心頭發癢,淫笑道:「小婊子,下邊長毛沒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沒穿褲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沒想到她年紀雖小,卻這般騷浪,心癢難搔地沖丹娘道:「這個多少錢?我把你們娘兒倆全包了,一塊兒嫖!」
丹娘道:「她是店裡的客人,住幾日就走的。」
正說著,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這幾個婊子下陰各有花樣,丹娘烙著字,玉蓮塞著東西,玉娘滿屁股淫水,薛霜靈陰上穿著環,可這小婊子下面的東西他作夢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滿臉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還是不信,他又是驚訝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開,頓時倒抽了口涼氣。那女孩模樣生得標緻,腹下卻長著根軟綿綿、滑溜溜的小肉棒,下面沒有睪丸,竟是個閹過的童子。
女孩翹起殷紅的唇角,帶著幾分譏笑看顧著瞠目結舌的胡客商,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插緊些,要掉下來了呢。」
姓胡的客人陽具從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腳站立不住,這會兒幾乎跌倒,胡客商看著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忙抱著丹娘進房。
女孩若無其事地提著裙子,搖著小肉棒走到玉蓮面前,歪頭看著她,「拿的什麼?」
玉蓮怔了一下,忙用絲巾裹著的臘陽具遞過來。女孩小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尖著聲音道:「你怎麼敢拿出來!」說著奪過陽具。
玉蓮比她大著八九歲,這時卻像做錯事一樣乖乖掀開裙子,張開雙腿,抱起圓滾滾的肚子,露出蜜穴。女孩冷著臉把臘陽具塞了進去,又狠狠推了兩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來就把你下面縫住!」
白玉蓮放下裙子,並著腳尖道:「知道了。」
女孩閃身了房間。
白雪蓮的房間很暗,作為這裡最賤的婊子,她殘缺的肢體反而吸引了一些獵奇的客人。在她房間正中,擺著一張簡陋的木台,上下分為三層,四周掛了許多鐵環,嫖客們將她肢端的鐵鉤掛在不同的鐵環上,就能任意擺出各種姿勢來玩弄她的肉體。
這會兒白雪蓮沒有客人,閉著眼靜靜躺在床上。她身上蓋著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軀幹凸凹的曲線,圓聳的雙峰,柔軟的腰肢,渾圓的大腿,但到膝下卻戛然而止。
陰影中,那張脂粉不染的玉臉蒼白得如同一朵睡蓮。她容顏依然俏麗,卻看不到絲毫生氣,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擺在床上。
女孩不言聲地坐在床邊,漸漸收斂了臉上譏諷與訕笑的神情,露出一絲與她年齡不相稱地落寞。
「她們都當了婊子。」
「她們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說話,但我知道你沒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蓮短短的軀幹,將臉貼在她冰涼的頰上,小聲抽泣著,在她耳邊喃喃說:「姊,你要活著……」
一滴淚水從白雪蓮緊閉的眼角滑落,打濕了女孩滿是香粉的小臉。她雖然沒了手腳,又被灌了啞藥,但內功尚存,若想活下去並非難事。但這樣活著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阿姊……總有一天,我會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著……」
夥計把貨搬到後院,坐下來呼呼地喘氣。他正是血氣方剛年紀,這會兒一閉眼,方纔那幾個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轉。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臉頓時紅了。
玉蓮捧著藥碗過來,看見那夥計,猶豫一下放下碗,柔聲道:「客官不歇歇麼?」她知道那夥計連一錢銀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們這裡還有便宜的。」
「多少?」
玉蓮招了招手,「來。」
柴房的角落裡放著一隻簡陋的籠子,半人高,用劈開來的竹子搭成,形狀扁長,類似鄉里的雞籠。籠內鋪著木,裡面關的不是禽畜,而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籠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頭,也不能轉身,只能蜷著身體趴在裡面,脖子上拴著條鏈子,渾似被人豢養的母狗。
玉蓮捧著肚子道:「這個只要二十文,前後都可以用的。」
聽到聲音,那女子艱難地抬起屁股,頂在竹篾上,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她看上去形容淒慘,身子卻還白淨,那只屁股也還有模有樣。
夥計數了二十個銅錢,遞給玉蓮。玉蓮打開籠子後面一扇小窗,讓那女子把屁股露出來,陰部正對著窗口,然後道:「她是個啞巴,但很聽話的。你做完把籠子關好就行了。」
玉蓮交待完,出來掩了房門,就聽到那女子一聲低啞的嘶叫。她微微歎了口氣,捧起碗給娘姨送去。
客人來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體,讓客人們一一光顧。直到天色微明,才朦朧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朦朧睜開眼睛,孫天羽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床邊。兩人四目交投,良久沒有開口。丹娘撐起身子,將弄髒的被褥捲起,換了孫天羽用的,用微腫的喉嚨低聲說:「你先睡會兒吧。」
孫天羽站起來,拉開簾子,刺目的陽光頓時灑入房內。
「別……」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色已經大亮,在她蒼白的肉體上,昨夜歡淫的痕跡清晰地暴露在陽光下。
唇角的陽精、腿間的淫水、乳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嚙咬的痕跡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滿污漬的白嫩肌膚像缺水的果實般略顯枯萎。這並不要緊,沐浴之後依然是豐腴滑嫩的潔淨軀體。但有些污漬是無法洗去的。
孫天羽望著窗外那樹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裡第一次見到丹娘。那時的她就像這株杏花,開得正艷,雖然寂寞,卻乾淨如新。如今這花枝卻被無數人手攀折,顏色雖艷,卻再沒有了往日的明媚。
丹娘一邊避開刺目的陽光,一邊披了件單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漬。她將長髮挽到胸前,取出一隻匣子,道:「這月的銀子已經夠了。還節餘了些。都在這裡了。」
孫天羽沒有頭,「是你掙的,留著吧。」
丹娘輕聲笑道:「你是店,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傳來一聲兒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內放了只搖籃,裡面的嬰兒只有幾個月大,手腳舞動著,正委屈的大哭。
「寶寶莫哭………」丹娘口中呵哄著,從旁邊瓶裡倒了些水,洗去兩乳的污漬,又用一條新絲帕將乳頭仔細擦淨,然後抱起嬰兒。
嬰兒已經餓得緊了,巴手巴腳抱住丹娘的乳房,口鼻都貼在上面,咬住乳頭用力吮吸起來。丹娘輕輕拍打著嬰兒的背部,免得嬰兒喝得太急嗆奶,一邊柔聲呵哄。
孫天羽道:「不如把房間打通了,省得來跑。」
「不了。還是隔開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歡孩子。」
孫天羽突然惱恨了起來,一把拽過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護著嬰兒,眼也不抬地說道:「奴後面沒人用過,你先用著。等喂完孩子,奴再認真陪你。」
孫天羽奮力挺進丹娘體內,像野獸一樣姦淫著她的後庭。等射完精,他扔下五錢銀子。
丹娘怔了一下,隨即淺淺而笑,「謝大爺的賞。」
孫天羽剛奸過她,臉上卻殊無歡意,冷冷道:「客氣。你做著皮肉生意,怎麼好白嫖不給錢?」
他結好衣服,走到門邊又停住了,「我明日去京師。往後就不再來了。」
丹娘嬌軀一震,身體彷彿化為輕煙。
「我知道你為雪蓮、英蓮的事記恨著我。恨我把你跟玉蓮扔到獄裡,由著人糟蹋。」孫天羽頭也不地說。
「但當婊子是你自己選的。丹娘,你是個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像門外那杏花,生來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誰也怨不得……」
「丹娘,有客來了。」
呆坐的丹娘緩緩起身,在案前梳妝,鏡中那張俏臉一點點變得美艷,就像一張仕女圖,在脂粉的點綴下漸漸有了生氣,當最後一點胭脂沁上朱唇,鏡中那婦人也變得鮮活起來。
丹娘倩笑著,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著玉體,讓客人狎弄著;敞露出羞處,柔順地與客人調笑;頻繁換著種種體位姿勢,慇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體舒泰,雲收雨散後,讚歎著逐寸撫摸著她的肌膚,最後分開她白美修長的雙腿,倒轉折扇,用扇柄挑弄著她媚艷的玉戶,笑道:「果然是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好個天生的尤物……」
丹娘嫣然笑著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聲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一滴淚水從她明玉般的頰上滾落,晶瑩的淚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彿世間任何一個男人。
朱顏血第九滴血淚,於焉墮落!
「全文完」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呼……呼……」濕潤的手仍沾濁著少許的唾液,來不停的撫慰著火紅髮燙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聲,在寂靜而隱密的空間裡,就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棉制緊縮的小巧內褲緊緊磨擦著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腦子裡,充滿的,全是虛無飄渺的性幻想。
綺想著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嬌美模樣,甜美櫻桃般的小朱唇,張口滑潤無比的舌丁舔慰著自己陰莖,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變得越來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沒想到門外稚女甜美的輕聲叫喚一起,少年的動作反而變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腳步聲輕輕響起,女童的腳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來會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響,但天性樂觀活潑的她,表情中卻一點也不覺得悲傷。
「哥……哥哥!阿姨要罵人了……你在這裡嗎?……」門外低聲呼喚的叫聲開才剛響起,劇烈激動的手淫少年卻禁持不住,就快射出體內濃精。
「……哥哥……難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嗎?嘻嘻……你在不在這裡……」
手裡抱著兔寶寶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樣的逐間房門著,緊張的窒息感讓少年腦子混沌起來,對著自己親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滯,急促呼吸使得緊繃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發洩。
「噁……啊……啊……」少年白濁的濃烈精液,很快就全都發洩在這條潔白溫熱的小內褲上。
濕熱的雙手並沒有完全包裹住殘餘的精液,發洩完的少年才剛舒坦,渾身上下卻是沾了不少自己製造的噁心黏稠東西。
與氣息並不相關的,儘管少年消瘦的臉龐生來就是一副俊美細白的模樣,但那也只是遺傳的因子作祟罷了,與內心變態的情慾毫無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剛發洩完的獸性卻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還沒完全縮去,但房門外卻遠遠傳來了讓人心驚膽跳的叫喚聲。
「哥哥……你在哪裡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來,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給你飯吃喔……哥哥……」活潑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間的一一檢查每個房門,但已經開始覺得厭煩疲倦的她,開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喚著,然而躲藏在衣櫃內的徬徨少年,卻是怎麼也不敢讓自己妹妹看到他現在的這副模樣。
還在發育中的童稚少女,一頭黝黑雪亮的長髮上還綁著兩節由媽媽親手編織成的小辮子,發包紮在圓頂上垂著兩條緞帶,嬌嫩的臉蛋中顯露得一種純真聖潔的無瑕美姿。
這名長髮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處著失去蹤影的哥哥,在她那純潔無瑕的女孩心思裡,卻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的親哥哥竟然會拿著自己的小內褲躲藏在此處自瀆.
「真……糟糕……喝……不……不能讓美菊發現這……」少年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的等待著妹妹逐漸遠去,在這偌大的宅子裡面,要是離開了這間「禁」密室之後,想再來的時間,就足以讓他處理完這裡所有的善後工作。
這座宅子是村子裡唯一的一間神,而身為女住持的「神代子」,正是這個少年的親生母親,她不但是神裡的住持巫女,同時也是受到村子裡人人敬奉的神女一族後裔。
據傳餘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與妖魔的侵襲,一群巫女的出現,不但拯救了這座岌岌可危的災難村落,她們的後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來,數年來替村民們消災解厄,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來更是受到村民們的衷心供奉與景仰。
然這位第十三代的少人神代幸男,儘管長相外貌上遺傳有母親的優良血統,但容易緊張畏縮的神情氣質,卻一點也無法讓人將他與「神代」家的尊貴姓氏聯想在一起。
一直以來,神代家就是以巫女當政,男性就只能招贅,而身為長女者將注定於十六歲的時候繼承衣缽,成為下一代駒神村神的新任住持。
神代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小女兒如今只有八歲年紀,名叫美菊,個性與陰鬱寡歡的哥哥截然不同,是個活潑乖巧的天真稚女。
儘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來過少女的好感,但這個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嚴加管教的陰鬱少年,從他開始懂得性慾以來,就對女人的貼身衣物有著強烈而無法自拔的特別癖好。
有時,甚至會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內衣褲睡覺,淫慾騷動的時候,更性就將精液射在上頭,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時,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許,正因為每天接觸到的都是女性貼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僅學會如何品評女性內衣質等好壞,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戀物縱慾的特殊性癖。
有幾次,他也曾想拿媽媽成熟的貼身衣物來好好手淫一番,但母親宛如神女般的莊嚴形象,卻早已在自己腦海中有如女神一樣聖潔。膽小懦弱的他,幾次總是在收衣服時,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頭,但每次淫猥的慾望,卻總是因為無法恣意的發揮,而感到十分洩氣。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櫃中,幸男因為精液射得四處都是,手中濕粘的內褲又嫌太小擦不乾淨,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東西,只好隨便在牆上撕幾張斑落的紙片拿來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時,推開衣櫃一看,手中的劣等紙片赫然竟是張張畫著丹紅剝落的泛黃符咒,內心發毛的幸男連忙搓了搓雙手,趕緊將手中的污穢髒物一併丟棄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麼偷偷躲在這裡幹這種事呢?」在此同時,一道奇怪又嬌媚的糜糜聲響,竟然由對面的破銅鏡中傳了出來。
「啊啊……你……」少年無來由的莫名害怕著,儘管眼前這名十分眼熟的美麗女體,彷彿就是自己內心最渴求的慾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還是讓這個容易心理緊張的大男孩幾乎要瀕臨崩潰瘋狂。
只見鏡子中的美艷少女年齡似乎與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對肥碩的性感酥胸,臉上那雙能勾人魂魄的靈眸大眼,不時直盯著幸男端詳著。
「嗯……你……應該是神代家的男人沒錯.」鏡中少女對著那反射的倒影,拿起了地上殘餘遺精的污紙,將上頭沾有些許殘留的精液往嘴裡一舔,眼神中滿意的看著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這樣的味道……」詭異的少女那怪異的舉動幾乎嚇壞了幸男,在濕潤的嘴角邊還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復生之刻的自由,將讓我族降臨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露的大眼睛綻放著異樣的光芒,似乎,嘴裡嘀咕的事情並不常。
「你……你到底是誰?」幸男渾身哆嗦的打著冷顫,儘管他從小就聽慣了神內各種鬼怪之說,但並未曾見過鬼神惡魔的他,對於超乎常理的意外變化,還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縮害怕。
「我……?」嬌媚艷絕的少女指頭上還沾滿精液,但眼神間卻像在思著要如何答這樣簡單不過的根本問題.
「嘻嘻,發現我算你走運呢……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護精靈.」少女露出調皮的笑容,眼睛裡直直注視著幸男雙眼,彷彿,可以利用視覺來窺視人的心理。
「你……你是守護……靈?」一點都沒有察覺的幸男,驚訝的疑問道。
「我……在這宅子裡已經睡了數年,是為了鎮壓邪魔而存在的,難道,你會猜不出我的身份嗎?」少女張大的眼睛好像能散發魔力一樣,直望的幸男心頭噗通亂跳、起伏不定。
因為,越看這個少女就越來越覺得她根本不像是人類,像一個……只存活在人的記憶深處裡,美好而又模糊的虛幻倒影。
「鏡子裡的精靈?……宮守禦?難道你是宮守禦嗎?」幸男不肯置信的懷疑著,他記憶中有個關於精靈的傳奇名字,宮守禦不但是村裡大人小孩耳熟能詳的傳奇名字,傳言之中,還是個曾跟隨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靈.
「宮守禦?……是……嘻嘻……沒錯……」少女對於幸男把自己認做是宮守禦似乎有一些些訝異,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這樣的認知。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宮守禦本應該是個男性精靈才對,他的雄偉雕像還被豎立在大殿之上永遠鎮守著這遍土地上的惡靈呢,曾起何時,會變成眼前這樣妖冶艷麗的絕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這樣的外型,跟傳說中那個純善精靈形象是一點也湊不在一塊.
尤其,舔含過男人精液的妖魅氣息,讓少女又多了一層意淫遐思的濃濃味道,充滿靈性的大眼睛好似讓人無法不相信,她所說過的每一句話。
「喂!你在懷疑我嗎?」少女沒有否認,卻也沒有言明的這樣說道。
「哼……這種態度可會惹得精靈十分不高興的呢……」少女佯怒的發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幸男急忙的解釋著,但眼神裡,卻缺乏著說服力。
「告訴你,精靈本來就是依召喚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變外貌,當年你祖先是女性,自然她的守護精靈就會擁有男人的外表,現在……我會變成這副模樣,可還不是你意淫後所造成的嗎?」少女嬌斥的話說得幸男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那……請……請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滿臉通紅的幸男似乎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醜態,連忙找話脫罪,卻找不到該答什麼話才好。
「別急……我有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
「如你所知的,宮守禦的使命就是要抓盡天下間的惡魔,不是嗎?」
「嗯……」幸男再次無法否認的點點頭,儘管,他一點都不能確認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守護之神宮守禦。
「現在……我的力量已經消退,又失去了寶貴的身體……你若不幫我的話,惡靈們總有一天會再度降臨於世的……」
「那該怎麼辦?我……要怎麼幫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說動了,不,與其說被說服,不如說被少女那對眼睛給迷住了……完全無法反駁,只能照著少女牽引的話答著。
「很簡單,把你身體借給我吧,這樣……你就會是我新的人。」
「什麼?」
「只要把你的身體奉獻給我最尊貴的人……新的力量就將會誕生……」少女的話語中充滿著詭譎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訴說著。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腦子裡一點都還沒弄清楚她所說的意思之時,突然,鏡中的影像紅光大作,陰暗的空間中異光四起,兩道噬魂般的火紅射線,就直直的穿透過幸男的頭顱內。
「胡胡……別害怕……把身體奉獻出來後,你自然就能實現內心中最渴望的願望,只要……把身體給……」魔鏡少女一邊說話的同時,口中竟同時喃喃吟唱著咒語,只見空氣中彷彿產生出了共鳴現象,幽暗中綻放著異樣的碧綠螢光,灰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內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別這樣……」劇烈的強風暴雨,竟似在屋內就吹狂起波濤洶湧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這一切究竟是真實或若虛幻,只見銅鏡中剎時激射出兩道紅色的光芒,直直的貫穿過他整個身軀.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鏡子裡,少女的身軀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是變成了赤紅色的斜長身影,緩緩的,一點一點脫離鏡面,一步……一步……漸漸的鑽進驚訝萬分的幸男口內。
「哇、哇……咕嚕、咕嚕……噁……」就在此一同時,嬌小的少年身體漸漸的竟起了變化,依然堅硬的陽具中勃勃的動擠弄起來,似乎有東西在裡頭翻轉、膨脹,突然間噗的一聲,竟就擠爆了自己的龜頭莖肉,噴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噴發卻在幸男還來不及感到痛的同時,一種無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爛掉的龜頭內逐漸傳開,弓著身看不見下體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陰莖內如今竟是爬出一條又一條噁心的線蟲並由內往外鑽了出來。
「嗚嗚……啊……啊……」不知怎麼的,由下體鑽出的細小怪物四散的又鑽到幸男身體裡的每一條神經,強烈的刺激沒有持續多久,身體的人就激動的暈了過去,留下渾身鑽滿著紅色線蟲的他與佈滿一地的噁心黏液,開始在肉體之中潰爛結蛹。
「我族的機會到來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人,很快的……你將會有一個永生難忘的美夢呢……哈哈哈哈……」沒想到,鑽入幸男肚子裡的那股聲音,到了後來竟變得沙啞低沈而又陰森駭人。
嘶嘶嘶的騷動聲,緩慢的再也感覺不出異樣,漆黑無月的夜色,穿過簡陋而殘破的竹箔窗紙,深色的結晶紅蛹,從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渾然不省人事的少年身上。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微微的涼風吹拂在少年的臉頰上,也許是在睡夢中流了一身汗的關係,夏季的陰雨天氣中仍帶來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的抖囉起來,好像身上沒有穿著任何衣物,身體縮成一團,就連常的地都感覺有無比的涼意。
「唔唔……好冷……這裡是哪裡……」瞇著眼睛的少年只覺得四週一片黑暗。
「人……你醒過來了呢……」熟悉的聲音在幸男的耳邊響起。
「你……你是誰?」捲曲的幸男望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朦朧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纖細的雪白嬌軀一絲不掛的停下腳步,吹彈可破的銀月雙腮上推滿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臉上跟著也紅了起來,有生以來從未這麼接近的看過完全裸體的少女身體,悸動的思緒不僅讓股間起了強烈反應,就連眼睛也像著魔一樣的不斷睜大。
「呵呵……怎麼這麼老實呢……小已經長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的聲音鶯鶯的笑著,那副美麗的顏面似乎已經到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彷彿讓幸男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別……別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體難堪的無處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卻不時偷偷瞄著對方通體雪嫩的白玉肌膚無法移開.
「還這麼害羞,那人的處男就請交給我吧……」裸體的美女臉蛋似乎會隨著幸男的思緒起伏變化一樣,當他害羞垂首的低頭時,眼角不經意的發覺妙齡少女的臉面似乎又變得更加嫵媚而令人無法抗拒。
「這裡腫的很難受吧……嘻嘻……讓我幫你消消……」
「唔……嗯啊……」濕潤的小嘴緊緊的套住幸男發脹的小肉棒,觸感似乎跟自己手淫有著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這樣美麗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奮的思緒讓敏感的陽具顫抖的幾乎隨時都準備要射出來一樣。
「啊……啊啊……」
「咀……舔……咀咀……吮吮……」少女眸一笑得繼續舔弄著,溫熱的舌尖運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睪丸與鼠奚部位上來吸弄,粉紅的小嘴再度套在龜頭的地方時,興奮的脹紅陰莖卻已忍不住的將濃稠的白白精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嘴唇與鼻樑上面。
「唔啊……」
「對……對不起……唔……」對於自己的糗態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狽的說道。
「又濃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對幸男的歉意一點都不以為意,舌頭裡好像舔食著十分珍貴的東西一樣,一點都不浪費的把黏稠狀的液體全吃到嘴巴裡去。
「舒服嗎?嘻嘻……嘻……」少女烏黑的大眼睛望著滿臉通紅的幸男笑道,直盯的幸男點點頭後才開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宮守禦吧,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幸男儘管搞不清楚狀況,但畢竟還不是個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著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絕色美女,只是禁不住好奇的吞吞吐吐問道。
「我叫妖夜。」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說道。
「不過這是以前人給我取的名字,從今以後,人你愛叫我什麼名字我就是什麼呢……」
「為什麼……你……為何要叫我人?」
「嘻……這個問題……以後你自然就會明白的……」妖夜沒有多說什麼,拉著幸男的手往自己私處的地方就將對方的指尖塞了進去。
「啊啊……你……」幸男從小就在封閉保守的女性環境中成長,根本就沒想到對方會做出如此大膽直接的放蕩舉動。
「嗯啊……這……這裡……很好……摸這裡……」妖夜臉上也興奮的嬌聲呻吟著,引領著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濕潤無比的緊閉嫩穴中著,一直到發抖的手指觸碰到冰冷的硬物時,幸男隱約才發覺中指好像鉤住了什麼細小銀環的鐵片一樣。
「哈……是那裡……啊啊……拉……拉開來……」妖夜的臉上變得興奮無比,好像少年觸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樣,渴求的聲音不斷催促,白細的粉臂抓緊對方的手腕發浪般的哀叫道。
「拉……拉……快拉出來……啊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但膽小的幸男手指卻發抖的沒有勇氣將那藏在肉穴深處的銀環給拉出體外,手指停留在美妙的嫩穴裡越久,發軟的肉棒就不自覺的又變得堅硬無比而漲痛難耐。
「啊啊……別……別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體越久,發情的嬌媚肉體就越加激動難耐,已經完全濕透的騷穴內再也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溝弄下,妖夜的雙手開始引導著少年一點一滴的將深埋的銀環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溝弄出的小銀環好像拉煉一樣,被他一分一分的往上抽開時,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開的瓣膜肉片不停錯開,越來越潮濕的內璧向上蔓延開來,整個人的身體最後竟像衣服夾克一樣就被剖成了兩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內心感到無比驚恐害怕的尖叫出來,但仍是活生生肉體的詭異肉辦卻不停噴出黏液與鮮血的撲向幸男的身體上,宛如巨大的肉唇撲在身上,令他連叫的機會都來不及,整個人就已經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纖細瘦小的軀殼內!
「咕嚕……咕……嚕……」幸男只覺得身體無比的緊繃難受,睜不開的雙眼讓他恐懼的不斷掙扎尖叫,但就在一瞬間的時間裡他發覺到自己眼睛竟然早已張開來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適也好像突然之間就全部消失不見了一樣。
「啊啊……這……這是怎麼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覺讓幸男有種既難受又痛快的錯覺,視線一移到自己下體時,赫然卻發現胸前長出了一對肥美圓滑的大奶子,而且陰叢下面的肉棒此時竟已不翼而飛.
「這……哀啊……這……」不僅如此,當他的指頭伸到自己原本應該存在的性器官上頭時,還發覺到稀疏的陰毛下方竟多出來兩片如假包換的小嫩唇,炙熱的唇肉上還隱約可以感覺到裡面所分泌出來的濕潤淫液……
「我……我的東西……在……在裡面?嗯……啊啊……」股漲發麻的感覺在女性化的肉唇內傳來陣陣騷動發癢的滋味,全身酸軟難受的幸男忍不住的發出如同少女般的呻吟聲。
「嘻……人……這……這樣明白了嗎?」妖夜熟悉的聲音竟由幸男自己嘴巴裡傳了出來。
「你……我……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嘻嘻……妖夜本來就是精靈般的靈體……可以是你誇下的淫奴,也可以成為像你身上所幻想的衣物一樣……只要人心裡想要什麼……妖夜都能成為人心中的各種慾望……」
「什……什麼……」雖然幸男下體已經變成跟女人一樣光溜一片,但感覺上自己的肉棒卻好像被十分溫暖的層層肉膜給包圍起來,每產生一絲絲晃動,私處裡面早已勃起的陰莖就覺得十分興奮到想射精的地步。
「我……唔……啊啊!怎麼會這樣……」幸男強忍著想射精的念頭掙扎的四處亂晃,當他注視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銀鏡的同時,訝異的思緒更是激動不比。
因為映入眼簾的形象已經不再是少年那俊俏憂鬱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嬌嫩白晰、如假包換的妖夜魔女模樣……
「人的渴望不是擁有像這樣美妙的身體嗎?以後……不管何時都可以將妖夜身體當成衣服一樣穿上,也可以隨時隨地穿上自己最喜愛的性感衣物,啊哈……」妖夜一面訴說的同時,幸男似乎竟能夠感受到她的興奮與刺激。
「我……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摳弄著騷穴內的濕唇與硬核的他,就這樣快速的隨同這少女的身軀,第一次體驗到女人複雜綿密的絕頂高潮。
詭譎的是,濕穴中不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還混雜有男性濁白的黏稠液體.
「啊哈……哈……呼……哈……哈……」同時產生兩種性器官的高潮刺激,讓渾身抽搐的幸男幾乎興奮到要暈過去了一樣,從來沒想過發洩會有如此複雜而美妙的感覺,絕美的身體內就開始蔓延出一種更加強烈需的慾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願望嗎?」才剛射精的膽小少年,怯聲聲的疑問道。
「到了現在還感到懷疑嗎?」妖夜的話剛說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現好幾排吊掛式的內衣架,而且上頭每一件性感玩意可全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愛的那種類型模樣,有蕾絲、花邊甚至是皮革製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細琢般的細膩、貼身。
「穿戴看看……有了這樣的身體再接觸如此美妙的東西後,將會有完全不同的感受產生呢……」妖夜的聲音彷彿像黑暗中指引,一點一滴的引導著幸男體驗著從來不曾想見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細的套上一件紅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了一件最輕薄艷麗的花邊絲襪套在腳上,酥麻麻的感覺直衝大腦.
「啊哈……啊啊……」失控的雙手立刻想自慰卻緊握不到肉棒,只有不停摳弄著發癢潮濕的小肉唇,一時間還掌握不到女性手淫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接著你還會想要品嚐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呢……」
「什……麼……唔噁……」身體很快陷入極度亢奮的手淫狀態中,幸男無法理解妖夜話中的意思,但敏銳的撫摸觸感卻很快由雙腳逐漸蔓延到自己的身體四肢。
「唔……是誰……啊啊!」幸男發覺身邊竟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三名醜陋的壯漢,一樣渾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惡貪婪的嘴角癡癡的對著他狂笑。
「你們是誰?不……不要!放開我……噁唔……」幸男異變成少女般的身體無力加以抵抗,被抓住的纖細腳踝很快的便被男人們固定拘束住,不停愛撫的扭捏撫摸令他一面覺得噁心不已,一面又怪異的感到亢奮.
「嘿嘿嘿……嘿……好可愛的小女孩,奸她……」惡醜的男人好像野獸一樣,連思想都跟單純的性獸沒有兩樣,一名滿嘴垂滿唾液的噁心漢子,嗅了嗅那少女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後,就將他給倒轉過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給搓進到細小濕潤的騷唇內。
「啊!啊……啊啊!」作夢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被如此兇惡的野人強姦,幸男跟第一次身經人事的少女沒有兩樣,痛苦哭泣的承受著一次粗暴過一次的猛烈撞擊。
「奸她……強姦她……嘻嘻嘻……」另外兩名醜男也分別找好少女身上的嫩穴位置,將那腥臭無比的東西就鑽進到對方的敏感部位內,料想不到會是如此激烈的身軀立刻就噁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幾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黃濁的汁液。
「嗚……我……不是……不要……噁嗚……」穿上「女體」才剛舒服沒有多久,幸男卻彷彿立刻就掉進到無比痛苦的深淵一樣,哀嚎的聲音求助無門的被男人們持續蹂躪,崩潰的淚水揮不盡酸楚的疼痛與隱隱發出難以想像的奇異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別怕……第一次是這樣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諷般的笑聲在幸男的耳邊想起,妖夜彷彿清楚著這一切將發生的慘劇,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繼續的延伸下去。
「噁嘔……噁噁……咕嚕……嘔嘔……」眼神最後完全慘白的少年神經已經緊繃到了幾乎錯亂的地步時,卻在此時此刻,不斷接受著男人們一股又一股淫濁噁心的泛黃濃汁。
「歐啊……啊……嘔嘔……」幸男突然覺得自己心臟劇烈的抽痛,彷彿被什麼尖銳的鋒利齒牙給一口咬斷似的,失去心跳的同時意識也變得越來越加模糊,極端痛苦與莫名悅樂最後逐漸交織成混沌不清敏銳知覺.
「嘻嘻嘻嘻……過癮吧……在你第一次的洗禮中同時失去心臟是多麼痛快的一件事,慢慢的人就會逐漸清醒,而你的身體也會慢慢的一點一滴跟著變化……」
「不僅將擁有至高無上的淫魔精氣,而且身體也將同時具備有陰陽兩性的絕倫性器……這樣……才配得上人原本尊貴無匹的真實模樣……」
「嘿嘿嘿嘿……嘻嘻……」陰邪的詭譎笑聲就在一幅幅悽慘變態的肉虐淫戲中,持續的強姦著一名深陷迷離的嬌艷美肉身軀,不明白何時將會終止,只聽見斷斷續續的哀嚎慘叫聲持續的蕩不已,無止無休……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清晨的陽光,絢爛的穿透過那紙窗上老舊斑落的破痕,在蒼白的少年臉頰上,留下數道暖暖的陰影。
「啊……呼……呼……」當幸男再度醒來時,幾乎可以說是被驚嚇過來的。
「現在幾時了?我……我怎麼在這裡?慘了、慘了!怎麼天已經亮了?」腦子裡昏昏沈沈的記不起任何事,一發現日光已經照遍了整間廢屋的同時,令他更家擔心的事情卻立刻讓生性畏縮的幸男緊張不已。
昨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幸男的腦海中竟是記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樣清早若沒有馬上出現在洗衣場的話,後果是多麼的不堪設想。
慌慌張張的思緒不暇多想,也沒有注意到身體上的變化,一心只想趕快往目的地方向衝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銳憤怒的叫喚聲傳遍了整個神,還沒趕及的少年,遠遠聽見那副威嚴的嬌斥聲,少年就覺得兩腳開始發軟。
「慘了……慘了……阿姨又要罵人了。」
嬌斥聲音的女人,正是這座神內的大內總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親阿姨,三十多歲的成熟外貌雖是保養的相當不錯,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卻總是她胸前那對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的三十八吋巨乳,圓滑的粉臉上雖略顯豐腴些,但纖細的身材比例在整體氣息上仍顯得頗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謹樸素的茉莉子,儘管擁有著窈窕嬌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後的她,身上卻不肯再穿任何華麗的衣服。當時,芳齡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肩負起扶養幼女的重責大任,帶著剛出生的女兒美月前來這裡投靠。
這一住就是十多年過去了,神裡由於多是女性,彼此間需要相互扶持,加上身為幸男母親的神代子,一生都肩負著替人去災解厄的天賦使命,因此平常的管教責任就幾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從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這個管教嚴厲的二阿姨,只要聽見那股凌厲精明的斥喚聲,整個人簡直像蒙上陰影一樣要難過上好幾天。
「幸男……幸男!你……你這是什麼樣子!」茉莉子倒是頭一次罵人罵到自己舌頭打結,因為她所看到的可笑齲齒模樣,簡直可以說是丟人丟到自己都無法想像。
「我……啊啊!」幸男發現自己的變化卻是為時已晚,因為自己雙腳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對性感迷人的黑色絲襪,並且還毫無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眾人眼前。
「啊!」
不知曾幾何時,幸男的上身裡竟也若隱若現的浮出一件鮮紅色的女性內衣,下體的短褲不翼而飛,只露出一根在空氣中搖搖晃動的小肉棒。
「嘻嘻……嘻嘻……」這時剛好前來盥洗準備上早課的年輕巫女們,有得大聲尖叫、有得低頭竊笑,所有人全別過眼去小聲交頭接耳的談論著。
「啊……這……這是怎麼事?」幸男嚇得蹲下身想脫去吊帶襪,但奇怪的是,這細薄如絲的怪東西,竟然是怎麼脫也脫不下來,那份滑稽又猥褻的丟人舉動,只會讓看見的人更加覺得噁心可笑。
「哎啊……哈……好丟人……」更讓一旁在場的巫女們覺得變態噁心的是,幸男的陰莖不知何時還赤裸裸、硬梆梆的翹起來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譏笑,幸男腦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樣相同的訊息……
這男人真是個令人做嘔的下流東西!
「美月別看!……你們快進去盥洗準備早課!」
「媽媽……幸男哥……」滿臉羞紅的純潔少女,低著頭聽從母親指示與同儕快步的離去。
「幸男你還不給我進來……還楞在哪幹什麼?嫌不夠丟人啊!」茉莉子整個人幾乎快要氣炸了一般,她嘴裡一面趕著那些前來盥洗的巫女們,鐵青的臉色幾乎就要將幸男給撕成兩半一樣!
沒想到自己這種變態的舉止模樣會這麼早曝光,茉莉子的嚴厲眼神加上被嘲笑的幻聽幻覺,讓幸男的腦子裡又開始渾渾噩噩起來,搖搖晃晃的幾乎就要暈厥過去一樣。
尤其,連幸男心儀過的好表妹……身為茉莉子阿姨的寶貝女兒美月也在其中,更讓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說!這些丟死人的衣物是哪裡來的?」關起洗衣室的大門,痛心的茉莉子準備好好責問少年一番。
「為什麼要做出這麼邪惡的壞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媽媽來後,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話的教訓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謹嚴肅,而且管教甚嚴,儘管她用這套方法已將自己女兒調教得十分出色,但對於幸男來說,卻是個難以言喻的可怕夢魘.
不知為何,茉莉子的心裡像燃起了一陣無名火,畢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責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但不僅沒有將他調教的更出色,反而還變成了這樣一個大變態……原本就嫌惡他個性扭捏的茉莉子,此時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拚命宣洩自己滿腔的激動情緒外,卻沒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臉蛋上,竟開始逐漸浮現出一條又一條細紅異樣的青筋血絲.
「你自己說……你……幸男?你的眼睛怎麼了?」突然,茉莉子這時才察覺出幸男的表情有異,但神態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滿了深紅色的異樣血絲,整個蒼白的俊臉上瞬間染紅成一遍,一條又一條血絲好像在臉上瞬間渲染爆開了一樣,紫青的漲紅臉色像魔鬼一樣,可怕模樣甚是恐怖。
「你……罵夠了嗎?……」詭譎嚇人的幸男臉上突然露出陰森的怒容,在看不見牙齒的口腔之中,緩緩的竟然有東西在他的喉嚨內爬行,在茉莉子還沒來得及大叫以前,幸男卻已撲了上去,一口將自己嘴內的東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裡頭.
「你幹什麼……嗯啊!……啊啊啊!」可怕的東西在茉莉子喉嚨內瘋狂的燃燒!並且還快速的鑽入到她身體裡面,顫抖的美婦不停的想嘔吐,但有如胎蛹般的可怕東西,卻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體內,任由她怎麼催吐也吐不出半點東西。
「呼呼……呵……呵……」雙眼通紅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殘留的穢物,嘴裡發出陣陣讓人發麻戰慄的可怕笑聲。
「膽敢對尊貴的人如此無理,你這下賤的騷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妖魅的少女聲音由幸男的喉嚨裡發出,陰紅的雙眼讓這臉色紫青的少年顯得有如惡魔附身一樣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碩大豐滿的奶子上頭,一條蠕動的血線竟穿破了乳頭,沾濁著些許像奶水般的東西,在雙乳上不停的晃動著。
「嘻嘻……想不到你這浪蹄子還是一隻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濁著茉莉子少許的奶水放入嘴裡,雙眼散發著不屬於幸男般的邪惡,少年纖瘦的臉頰變得越來越像女人般陰柔。
接著更可怕的變化並非來自於茉莉子本身,而是整個四周似乎開始被這樣邪惡的轉變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間裡散佈著一道漩渦般的黑色糜光,將明亮的洗衣室,完全轉化成陰森潮濕的惡魔孵化室。
「救……救命……嗚嗚啊……啊……」雙眼翻白的茉莉子垂著唾液,雙手掐著脖子瘋狂的打滾,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卻似乎還比不上腦海中一片漆黑混沌來的讓人恐懼!
「你沒辦法反抗的,你身上的臊味已經把人給吵醒了……嘻嘻嘻嘻……」
就在體內的魔物強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對原本潔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腫漲到衣物都被撐到遮蔽不住,晃動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兩對乳房濕黏不已,而且穿出乳頭的紅色血莖,還逐漸的裂開一條像龜頭一樣的淫物,不停的繼續腫大著。
「啊……啊!」巨乳前的淫物才剛成形,空氣中黑色的螺璇異光竟射出一條又一條銀白色的勾骨鐵煉,像活蛇一樣靈敏,緊緊的將身形姣好的美婦人給牢牢的拘束住。
「胡……胡……已經好久沒再使用過邪心之蠱的造身術了,每次使用它時,都還是這麼樣的讓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時幸男嘴裡發出的聲音竟是沙啞的讓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紅眼珠,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
「嘿嘿嘿……親愛的人終於醒了……」妖夜的聲音好像是附著在幸男體內一樣,當這身體裡另外一股強大的意識覺醒時,她的魔力就再也控制不了少年的身軀.
臉上還透露著淫邪古怪的幸男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只是一旁默默看著四週一點一點的詭譎變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慘劇,嘴角間露出怡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劇烈顫抖的肌膚開始像撕裂一樣的變化著,茉莉子那屬於人類的鮮紅血液裡因為蠱毒的侵入,開始發生本質上的極度變化,神女的血質最終禁不起蠱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變化帶給美婦人的卻是一種無止無盡的綿延巨痛。
「啊啊……嗚嗚……啊啊!」茉莉子終於哭泣了,而且是徹底崩潰的哭泣。
她的理智雖然還沒完全被體內的惡蠱吞噬掉,但內心無法抗拒的冰冷無助,卻已經讓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緒徹底瘋狂的崩潰!
劇烈的痛,彷彿在告訴著她即將失去某種最寶貴的東西,疼到無法負荷的痛,未嘗,不也是催促她獲取另外一種「得到」的可能。
「尊貴的人,你才剛醒……就要親自調教這名下賤的淫婦嗎?」看著茉莉子渾身癡迷難過的悲慘模樣,妖夜興奮的似乎想越俎代庖般躍躍欲試。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發騷的蜜液正勾引著我的食慾……我要……立刻就吃了她……桀桀……桀……」存在幸男體內的另一股意志邪惡的說著,泛紅的邪氣正逐漸的改變著少年原有身軀的身形模樣。
「啊啊……咳……咳……噁啊!」突然茉莉子嘴裡又嘔出了大量的噁心綠液,渾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滾,雙手拚命想挖出肚子內的東西一樣,若不是四周的鐵煉早已牢牢的控制著她,只怕就要發瘋的自殘而死。
「桀桀桀……在你體內的小東西已經長大……而且,就要開始換心了……」
突來的變化卻讓一旁幸男眼神為之一變,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
「唔噁……噁噁……」跟著更加可怕的激烈變化卻是,滿嘴嘔出鮮血的茉莉子,最後竟然……將自己一顆活生生、噗通跳動的完好心臟給直接嘔了出來!
這顆活跳跳的火紅內臟在離開茉莉子身體之後,仍噗噗的不停跳動著,但卻被幸男給奪在手裡,一口就將之吞噬掉!
「桀桀桀桀……真是甜美的味道呢……哈哈哈哈……」口裡含著鮮血,嘴角邊仍垂下至親鮮紅血液的惡魔,臉頰上的紫青瘀血又開始的快速變化著。
「喔啊……呼……」而在吸食過生靈血肉的精氣之後,幸男的面容卻立刻變得有些不同,男性俊俏的外貌上漸漸的似乎染上一層粉脂般的陰柔氣息。
嘔出自己心臟的茉莉子並沒有立刻死亡,侵入體內的邪心蠱物跟著就在她心臟相同的位置上凝結成一顆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這身美軀原有的一切機能。
「噁……啊啊唔……噁噁……」被銀煉蛇縛緊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識之後,隨著一顆新的心臟僕僕跳動下,殷紅的雙眼似乎逐漸褪變原色的瞳孔。
「換完心之後……接下來該替你這身蛻變的肉體加上一些美麗的小玩具。」
惡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見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衣室的三面衣櫃立刻爆炸而灰飛破散開來,一面巨大的置物櫃,剎時變成了陰森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開的古老棺木,裡頭的,赫然卻是一具閃動著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飾品,僅有一套女性的銀白內衣,束帶包裹的手中握著一條雙頭淫具的噁心法器,彷彿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製成的不爛軀體.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繫間取下一條像貞操帶模樣的鐵皮束褲時,乾癟的枯骨腐肉就順勢的被拆解了下來。
「這可是「虐蛛女王」的軀體……喔……人竟然要把這麼高等的淫蟲之首給浪費在這麼卑微下賤的小淫婦……」妖夜的話語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獸,也只不過像你一樣,是我腳下一條永世不得超生的淫奴……」惡魔狂傲般的邪笑著。
幸男將銀鐵束褲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間後,就把腐肉中抽出的一節一節肛門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內﹔跟著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的露奶鐵束帶,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卻拍出了十足驚人的可怕景況!
「啊……唔……嘶……啊……」茉莉子渾身弓直的發出慘叫,只見乳房下的鐵帶瞬時穿出了數根鐵針,直直的全穿入細緻的乳肉之中,將奶頭上變的有如小陰莖形狀的巨型乳頭撐腫的更加肥大。
不僅如此,貞操的束褲上還穿出了數條金光閃閃的小金鉤,上頭尖刺一一穿過了茉莉子的兩片濕唇牢牢拴住,讓美婦的私處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來。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銀色的鐵煉似乎快要拘束不住瘋狂蠕動的茉莉子嬌軀,肛門內溢出了一絲一絲精血,似乎連肛門球都穿爆出許多細針,牢牢淹沒在蠕濕的腸道,帶給這殘破的魔化身體一種非人可怕的強烈感觸!
「嘿嘿……經過換心之後的人類,只要經適當的指引就能變成無比下賤……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會完全滲入到你的身體內,接著,你就會知道誰……才是你永世不滅的唯一人……」
「啊……呼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的失去了人性的光芒,由慘白無瞳的深孔眼頰,瞬間的爆開出一條又一條的碧綠血絲!
「現在就先看看如此「輕微的痛苦」是否能讓你這淫婦得到一絲滿足……」
就在同時,幸男緩緩一顆一顆抽出了茉莉子身後那沾滿鮮血的針頭肛門球,沾血的鐵釘直哀的茉莉子死去無來。
「啊哈……別……拔出來……啊……哈……啊啊……啊……」此時被淫獸性具給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婦茉莉子,曾幾何時的那股驚恐慘叫的哀嚎聲,竟逐漸的變成為喔一種低迷、興奮……難以抑制的莫名呻吟聲。
「哈……啊啊……啊……」難言的劇烈轉變,彷彿變成一頭淫獸的錯覺在茉莉子的興奮表情中赤裸裸的顯露出來,痛苦,似乎已經變成一種讓她得到刺激的必要元素。
「哈哈哈……賤女人,喜歡上痛苦了嗎?」
「啊……不……不知道……啊……」沒想到茉莉子的身體竟發出令人無法置信的反應,羞紅的臉蛋上露出情不自禁的愉悅哀叫聲。
「嘻嘻嘻……還不肯承認?老實的說吧……老實點我會讓你更痛快些……」
「把我……弄得亂七八糟吧……嗯啊……好難受啊……快點……」雙眼綠瞳的魔化美婦,雙手動套弄著自己那殘留奶汁淫液的異變乳頭,腫脹的魔莖在女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漸顯得越來越堅挺肥硬。
「嘻……真是一對肥美淫蕩的好奶子……」幸男露出頑皮的表情張口就含住茉莉子陰莖般的大奶頭,一面還搓揉玩弄著另一根一樣堅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由對方撫弄,拘束的鐵條鎖煉不知何時的,已經收縮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縛銀飾的性感美衣。
轉變中的性感嬌軀,正在吸收著一切淫邪儀式中的可怕妖化,鐵製銀針的拘束性具此時竟然在女體一次又一次的興奮春潮中,逐漸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給溶解分化,隨同銀白髮泡的滾燙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納到茉莉子的肉體裡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雖然融淫蛛女的精血與邪具可以強化你本身的嗜虐力量,但還無法讓你真正變成一頭毫無羞恥的淫肉慾女,為免日後你那對姊妹可能帶來非必要的麻煩……」一旁正在享受著茉莉子魔化肉軀的幸男注目著她身上的每一分變化,像似想起什麼的鬆開了茉莉子的身體.
「人你……嘻……」一直潛藏在幸男體內的妖夜似乎明白自己人將做出什麼樣邪惡的淫事,不停開心的嬌笑著如同觀賞般呼應著人的舉動。
「尼納無茲……納無茲……納無茲……」幸男手裡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一條紅色內褲,在將自己的殘精黏液塗抹在內褲上後,跟著口中喃喃念著古老咒語,一陣清煙過後,斑白殘精的紅色內褲卻起了極大變化。
原本已經是件成熟性感的紅內褲,現在卻多裂開一條細縫,由正常的蕾絲紅褲,變成了件極其性感淫亂的小內褲。
「嘻嘻……這條好東西就是存在幸男的性幻想中……所希望穿在你身上的猥褻模樣……下流無恥的婊子阿姨,應該也是個不錯的決定……」
幾乎呈現透明一樣的絲質淫內褲,是連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樣,幸男仔細的將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處後,一場更可怕的事情卻是接著又再度的發生在茉莉子身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內褲的一那瞬間,彷彿感覺到紅色的蕾邊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膚一樣,被包圍的每一吋肌膚裡,瞬間連同剛才嗜虐的銀器傷口一起爆發開發,全身都完全變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樣!
連肉體最真實的感觸,都逐漸被詭譎的紅粉內褲給掩蓋掉,絲帶上傳來興奮刺激變成了無可言欲的絕頂快感,最後竟整個取代了肉體的觸覺,異變之後的軀體,讓茉莉子的肉唇上長滿了噁心紫青的小顆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後,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黃色的噴泉。
「啊啊啊……洩……啊……要洩了……啊哈!」
「給你穿上的小內褲可是淫界中調教性具的至絕寶物,最能誘發出女人原始「淫賤癡性」的好東西,本是專用來對付、折磨烈性貞女的絕妙寶貝,只要內心產生出任何恥辱的感覺都能立即轉化成性慾,越是羞恥,穴裡就越覺得需要,直到最後徹底改變成需靠羞恥淫行來滿足自己的絕頂淫婦……」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雙眼在說明著茉莉子又再度的失去了意識,鮮紅色的細絲蓓蕾好像有著可怕的吸魂魔力,一點一滴的……動的在擷取著女子身心腦海中最後的一絲光明。
「哼哼……你這大奶的騷蹄子,可曾知道自己現在的糜爛身體,卻是花費了人麾下三種高等的淫獸原能與至寶所塑造出來的呢,連妖夜對你感到有些嫉妒……」少女妒忌哀怨的不平聲音在茉莉子耳邊響起。
「誰叫你只是個靈體,而不是完好無缺的血肉之軀呢?」幸男似乎是對妖夜態度不善的舉止,適時加以提醒一般說道。
「……嗚……人……」妖夜發出委屈的聲音,但卻因為只是憑依靈而無法看見她臉上所顯現出的任何表情。
「這熟女的本性頑強剛烈,才剛復生的我仍魔元未聚,正需要有一名成熟美肉又乖巧聽話的好幫手,唯有令她連最後一絲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穢的淫靈所取代……」
「但淫蛛妹子的意識早已消散了好幾年之久,若是沒有經過招魂儀式,不就平白無故的將淫蛛數年的淫獸靈力全送給了這個年紀一大把的討厭爛騷貨嗎?」妖夜嘴裡發酸的了表抗議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來就從沒打算讓淫蛛女復活,我更不要她殘存任何一絲邪靈舊有的意識,相反的,我要將這熟爛的臭婊子,重新調製成更勝以往淫蛛女數十倍的絕頂淫婦……」
幸男邪笑著搓弄茉莉子的那對乳莖,還將她腫大後的乳莖往自己下體的陽具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還把興奮的乳水全噴灑在姪子衣物褲管上。
「唔……啊哈……」說話的同時,茉莉子的雙眼竟又再度的張了開來,嘴角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滯的神色中,逐漸的淡化成一種動人嫵媚的誘人癡態.
(啊……太舒服了……這是什麼感覺?我的身體……那裡好硬……好濕啊……)丟人的害羞情緒才一興起,粉紅的內褲上立刻綻放紅光,直酥的茉莉子哀叫連連,羞恥的心思不知飛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覺好爽!」訝異著自己每當產生出羞愧的情緒就會更舒爽暢快,茉莉子激動的無法自抑,放聲的嬌喘嚎叫。
「嘻嘻嘻……告訴我……下賤的騷貨現在最想要什麼呢?」
「我……要……陰莖……熱到發燙的……不行……好羞……羞恥……哎啊……」茉莉子臉色扭曲的小聲說道,兩腳竟然動像母狗姿勢一樣,趴在地上搖臀撒嬌著。
茉莉子無法查覺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後的劇烈變化有多大,一點一滴的朦朧意志,只能順著那股隨時興起的淫念波動。
驚慌、徬徨、堅決、崩潰,一直到墮落、蛻變、喪失、新生,短短幾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內,一名忠貞虔誠的神女傳人,竟然快速的經歷了三、四代淫魔妖化的痛苦階段,即將快速而順利的被塑造成出色的淫魔欲女。
若非為至陰至邪的終極淫靈,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內,連續接二連三施放出多種全然不同的高級造體之術!
「嘻嘻,很快的你就會動愉悅的說著不知羞恥的言語,而且像這樣卑劣賤格的淫女個性,說不定……正是對付你們神女遺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癢……插這裡……啊啊……我怎麼……好癢……」
「嘿……好好看著淫亂的自己將如何為得快感而背叛親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顫抖的猶疑一陣,騷動的思緒好像也沒能持續多久,反抗的念頭才一興起卻立刻就被淫亂的紅蓓蕾絲給吸的一乾二淨,轉眼之間又想不起來……連內心的自能力都已喪失,茉莉子真不知該如何為自己日後的悲慘命運而難過.
「啊……給我……給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著茉莉子身上一點一滴細微轉變,幸男開懷大笑的用力搓弄那對肥美乳房,看那掙扎抗拒卻因無法控制羞恥心的不斷發出愉悅哀嚎時,臉上的興奮神情瞬間就這樣完全的表露無遺.
「我的身體變得好癢、好濕……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給我吧……」身上的拘束、鐵器早已自己吸納的一乾二淨,僅留下腰間一件性感誘人的火紅騷褲,擺弄著潺潺淫水不及擦拭的絕色艷婦,雙瞳幽暗的深處裡面……已然是真正騷動到脫序走樣!
不久之前還是一副義正言詞的人倫長輩,到了如今,卻是個連下流無恥的卑賤生物都還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卻本性的神族巫女……隨著體內蠱毒的四散爆發,妖化蛻變的最終地步,是將重生而為另外一種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婦這麼難受的話……那用這條陰莖代替如何?」幸男撿起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難的說道。
「不……不要……要……真的東西……求求你給我陰莖吧……滾燙的肉棒裡……有……又濃又多的精液……」受到莫名力量誘導的混沌意識,竟動而淫猥的哀嚎求饒著,嘴裡說出的每一句淫語彷彿是茉莉子一輩子想都不曾想過的話,卻在淫褲的感染下,每說出一字,那興奮的高昂情緒就越激動、越覺需要!
「啊啊……就……就……像這樣……丟……丟死人了……啊哈……」美婦不停搓弄著自己的一對大乳莖,還把裡頭混有精液的白乳汁,給全數噴灑在火燙的雙頰與妖淫的朱唇內。
成熟的肉體覺得越羞恥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時淫亂的力量就逼迫著強忍不住的嬌軀拚命說出更淫穢的字眼,已換取一絲絲讓大腦迷亂的酥麻痛快。
「就是這樣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愛死了這條好玩要命的小內褲!」
妖夜的聲音有些激動,似乎對於能吸收羞恥心的淫物感到新奇與興奮.
毫無人性的無恥淫毒、正呼應著體內嗜虐而生的病態狂毒,融著最終將無可救藥的絕望心毒……這個惡魔幸男所塑造出來的,將是個能將瘋狂淫毒給「傳播」開來的聽話牡獸.
「嘻嘻嘻嘻……照此情況推算,只需三天的時間就已足夠,過完三天以後,這條小內褲就將變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寶。」幸男用指頭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放在鼻子上聞,確認那淫精的濃度後開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恥已將成了你的必須,而它……也就無法再對你淫穢的騷穴與大腦產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沒有理智的淫慾軀殼,茉莉子那專注渴望的眼神裡,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貪婪淫念的癡欲!
「嘿嘿……唔……怎麼事?……我的力量……」就當幸男掏出自己肉棒準備插入兩片濕唇的同時,身體卻突然劇烈的搖晃起來,慘白的雙腮中,竟似通透著鮮紅血管,一張俊臉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惡!……被封印的太久了……」
「……人……」存在幸男身體內的妖夜聲音擔憂的關切道。
「雖然這身軀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畢竟不適長期居住,若不盡快改變這身體質的話,就必須盡快吸乾血液裡的一切能量才行……」惡魔幸男自言自語的說道。
「只不過召喚了這麼點淫具與邪蠱就消耗我這麼多的體力,看來光是吃掉這女人的「心」還不夠的,需要再找個一樣擁有神女血脈的活心「進食」才行…」
「那……接下來該吃誰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異化的雙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遠方。
「就用你女兒的年輕軀體來換取這根陰莖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說好不好呢?」惡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麼事一樣,對著早已被淫慾邪念所操控的茉莉子笑道。
「先給我肉棒……啊哈……給我……啊……」茉莉子臉色扭曲了一下,但好像變得不帶任何知覺與感情,嘴角只能癡癡的淫笑著,手指拚命的想勾弄著還穿套金色淫環,手指難以撥弄的黏肥濕唇內。
「哼哼……你就先用這根銀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會是你一輩子都離不開的手淫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兒之後,再來好好調製你如何發揮這身淫魔欲女的肉體武器……」幸男說完後就冷冷的將茉莉子給推了開來,將手中法器丟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癢難耐的插弄著早已熟爛發麻的溽濕騷穴。
失去人關愛的下賤淫婦,儘管粗硬的鋼棒幾乎快插穿自己紅腫發浪的小菊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發紅肉疹被陰環摩擦的痛苦難耐,一番心思早已難過的死去活來。
粉手仍不夠獲取更多的性慾刺激,赤裸的嬌軀冷顫一陣後,突然發後脊椎竟穿破了一條又一條的銀色鎖煉,如蜘蛛的觸手般摩擦著四處發燙的嬌嫩身軀.
不再理會陷入自淫狀態的茉莉子,惡魔幸男雙眼看準了一個方向,伸手貼住牆角,但見偌大的石牆竟然就變成了一面巨大的鏡子,光線反射著由他所鎖定的目標顯露影像。
渾身佈滿魔鬼血絲的幸男,眼珠內的紅瞳突然裂開成縫,銀白的雙瞳內射出耀眼的強光,好像能透視一切,看穿裡之內的事物一樣。
眼前,是一群女子圍坐的地方,十分安詳寧靜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就是早課衣櫃前的種種影像。
「我們今天講解的課題是「悟的境界」,你們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亂想……」台前講課的聲音正是幸男的另一個阿姨,神代櫻子,然惡魔幸男眼睛裡所注視的,卻是那個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紀只小一歲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纖細文靜,是屬於讓男人看一眼就會打從心裡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細緻的窈窕身形與冰雪聰明的資質,讓她在神裡很容易贏得每一個人的喜愛。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獨生愛女,生性又十分的善體人意,因此在學習修行之中就特別容易受人注目,還經常被拿來與子的女兒美菊比較,同時也很受住持阿姨與櫻子阿姨的信賴與喜愛。
透過石牆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視著美月的一舉一動,嘴裡興奮的舔了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隨時準備要將她生吞入腹一樣!
「嘿嘿……像這樣年輕貌美的處女靈魂……吃起來一定更加甜美……」綻放異樣銀光的白瞳,不知何時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腦海裡面,古老而邪惡的淫魔術法,似乎能不受空間距離的種種限制,直接入侵到人類的意識裡面!
「啊……」美月的臉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攝住了,儘管沒有睜開雙眼,但身體卻已開始不停的冒汗且動彈不得。
「嘻嘻……這個處男身體的第一次,就用你的處女靈魂來洗滌……」幸男拉開了自己的拉煉,伸出手就開始手淫了起來。
「嗯唔……啊」說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時,台下靜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外的抖了一下,並且悶哼的叫聲十分異樣。
「嘿嘿……」幸男的右掌憑空一指,只見在他堅硬的龜頭前竟裂開了一道宛如陰唇的透明肉縫,伸手進入時,還不時會勾弄出了一絲絲晶瑩剔透的淫液來。
「啊!」一陣少女的驚聲尖叫,此時已再也隱藏不住下體的異樣變化。
「美月?你沒事吧?」授課的櫻子立刻發覺有異,馬上向前關心問道。
「沒……沒事……」沒想到美月竟然低著頭,牙齦緊咬,一副好像身體不舒服的模樣。
「你……起來休息吧,我幫你看看。」櫻子眼力十分尖銳,似乎看出她有一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櫻子、櫻子!」突然在這個時候,門外急促的叫喊聲遠遠的傳了過來。
「什麼事呢?」櫻子一聽門外叫喚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發生,當下便暫時先擱下美月的事。
「什麼?封印被人破壞了!」驚呼的聲音連遠在不同空間的幸男都聽的一清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見櫻子似乎怕事情繼續張言,示意了一下來人,便快步的一同走了出去。
惡魔幸男似乎發覺這個可能的阻礙已經遠去,機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將勃起的陰莖,深深的送入到那溫熱發燙的透明陰唇裡面!
「啊……」美月似乎顫抖的越來越厲害,隔著異樣的不同空間,但幸男一面的用力套弄卻彷彿真的像在與美月性交一樣,陽具還對著緊縮的前方肉縫拚命的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渾身發抖的倒臥在地,下身不停一緊一縮的異常抽搐著。
「美月、美月你怎麼了!」騷動中的美月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沒想到一翻過身來,下體性感的紅色內褲,就這樣赤裸裸的露在眾人面前。
「啊!」較保守的女巫們立刻尖叫了起來,因為紅色的內褲上不但沾滿了濕潤的大量愛液,而且幾乎濕成透明狀態的紅內褲上,不時還可以看見有乳白的精液斑點飛濺到大腿兩側。
「嘻嘻……紅色內褲?快看看你的好女兒吧……原來是這麼淫亂的小娃兒,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裝的那麼清純文靜……」幸男對著仍沈醉在手淫肛門的淫妻人形裂嘴一笑,跟著噗吱一聲,就見一道乳白色的濃稠精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透明陰唇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痛!好痛……嗯嗯……啊!討……討厭……啊……不要啊!」美月變得臉色慘白而怪異,強忍不住又毫無來由的傳來刺痛般的刺激,仍是處女的她,現在竟然像被強姦一樣,激動到連什麼話都說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後的幸男似乎變的對射精完全感覺不到滿足,越是美月瘋狂的緊縮應,陰莖就是更加的拚命衝刺與激射!
「停……停啊!嗚嗚……快……救我……」美月無力的呻吟聲早已嚇壞了在場的所有巫女,而且連要出去找櫻子老師都嚇忘了一樣。
「美月、美月!快叫老師進來啊!」一旁的巫女們想幫忙卻一點也使不上力,過了許久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師求救。
「怎麼事?這是怎麼事?」匆匆進門的櫻子,被眼前呻吟掙扎的景象給嚇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靜而迅速的壓住美月身子,手裡捻著去魔除妖的大千手勢,正對著美月下體喃喃不停的念著咒語.
「惡……惡靈…退散……惡靈退散!」美月的情況也真好像被惡鬼附身一樣,像櫻子這種高等女巫也甚少見過如此嚴重的緊張情況,饒是一向精明膽大的她,一時間卻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嗚……啊……啊……不……」只見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犯她自己卻又逃避不了,顫抖的呻吟聲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隱含著第一次身經人事的初潮與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沒有結束,就在幸男射精將近三十餘次的同時,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漲的有如小山一樣。
「退散……惡靈快點退散!」
斥退惡靈的咒語尚未生效,但美月的雙眼卻早已因過渡激動而翻白,嘴角吐著大量唾液,跟著那件性感的紅色內褲竟就突然消失不見,隨後而來巨量累積的濃稠液體……就在這樣瞬間時刻中,全數的全噴灑發洩在面前的櫻子身上。
「啊!噁……噁!」櫻子來不及閃避,只見大量乳白色的東西灑向了自己卻連躲都躲避不掉,嘴裡吞了好幾口噁心粘白的東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嗆的差點沒暈了過去。
「啊!」跟著牆壁之後竟然也傳來了一陣男子的慘叫聲,然而在騷動中遽然翻開的衣廚內,卻是空無一物。
「這……這……」櫻子的臉色異常難看,嘴巴裡幾乎要把一早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但對於身上還沾黏著不知由哪發洩而來的大量精液,卻是一點都不知該從何開始解釋起。
看著一名不知被何物姦淫到昏死過去的外甥女,櫻子內心,還是第一次感到這般的無助、害怕與恐懼。
「可……可惡……」另一方面,被惡魔附身的幸男此時卻也臉色大變,好像一再耗費過多的魔力之後,再受到櫻子的咒語衝擊,整個人跟雙手竟不自覺得顫抖起來。
「該……該死的賤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體內惡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住幸男的精血與力量,在使用過多的魔力後,反讓被壓抑的宿就要清醒過來。
「哀啊…………人……」靈體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惡魔人的影響,快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這佔據身體的惡魔更加難受。
「好……難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隨著人佔據幸男身體後而變得衰弱,在人力量消失的同時,隨侍的陰靈似乎顯得首當其衝而痛苦不看。
「我……我……」紫青的血紅膚色迅速的在醞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識……那個屬於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頓時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哪裡?啊!」恢復神智的幸男勉強的撐住自己的身體,但在自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況的同時,卻突然感到潮濕的肉棒上傳來一陣溫暖,緊緊包裹著陰莖不停想要射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著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子阿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要……精液……嗯啊……」此時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從來不曾有過的癡媚淫態,嘴裡死命的要吸乾幸男身上殘留的精液,雙手套弄著少年陽具,推倒徬徨失措的幸男,逕自就將仍然勃起的大陽具,給深深塞入自己沾滿血液而滑順不已的菊蕾內。
「啊哈……哈……要……瘋了……好……美……嗯哈……啊!」邪蠱改造之下的茉莉子,搖身一變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搖擺肥臀的下流淫婦,渾身好似被淫亂精血給徹底洗滌過一樣,身上鐵器銀勾在瘋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響,身心解放的徜徉在妖異的淫靡氣息中,拚命的想獲得更多、更多的肉體慾望!
「住手……啊啊……啊……」身體已經興奮到幾近快要虛脫,渾身浸泡在無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體持續的燃燒著源源不絕的滾滾性慾,就在女體瘋狂的予取予求下,兩具交疊在一起淒美的淫獸,叫聲,就這樣逐漸渲散在黑色濃霧的奇異空間裡.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細雨綿綿的神夜裡,漆黑朦朧的月色當中,一切,顯得是這麼樣的寂靜.
然而像這樣的平凡深夜卻並不平靜,三三兩兩的火炬燭光照應著某種不常事情,幾條人影輾轉往那貼滿封條的禁方向前去,在一處貼滿封印咒語的廢棄舊居前停下了腳步。
為首的女子是個雍容華貴的絕色婦人,潔白常的巫女服飾在她身上卻表現出一股清新脫俗的飄逸風華,沒有一絲皺紋的雪白肌膚中,完全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年紀.
面貌清心寡慾彷彿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貴氣息,實際卻已是個懷過一雙子女的神女後裔,神的人:神代子。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子面色凝重的看著廢屋裡四處被撕毀的各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無比的封印巨石,此時卻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塊.
她是今晨特地由裡高野山的靈修會議中趕神裡的,因為跟任何凡俗的事物比起來,發生這樣嚴重的壞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險景況.
「寺大人,這應該是昨天晚上才發生的事……一早打掃的惜婆慌慌張張的跑來說,宮守禦的石像倒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樣一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將重達數斤的石像給弄成這樣才對……是誰放出裡面的惡靈呢?」發問的人是子的三妹,神代櫻子老師。
「數年來,我們血脈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來,為的就是要看顧鎮壓著這世間上最邪惡的魔王,沒想到會在我這一任……讓它給逃竄而出。」子語重心長的難過說道。
「姊姊……母親不是曾說過,宮守禦的封印若是沒有我族鮮血根本是打不開的,難道……」
「不要說了……」子打斷了她的猜測,因為,她寧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能會有背叛者的出現.
「櫻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子正想找人商討對策,卻發現那個總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幹的二妹此時竟不見蹤影。
「因為早上美月發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緒會大受影響,因此沒有知會她過來,讓她好好的照顧美月……」
「是嗎?美月的情況?」子語氣中十分關切的詢問道,畢竟美月這個冰雪聰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賴與賞識,平常間的噓寒問暖,總也不免將她看成自己女兒一樣看待。
「已經穩定多了。」櫻子不敢詳細的說明一切經過,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經平安無事。
「嗯……那就好。」
「美月……這孩子很可能必須接下往後的重責大任了……」子抬頭望著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潰散的亂石堆,內心私下的做了決定,畢竟,她能選擇的機會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繼承住持之位嗎?」櫻子訝異的質問著,但見子卻沒有任何的反駁意思,似乎默許了這樣的事情。
「總之……神的劫難隨時都可能會降臨,我們需要一個足以應付任何危機的新繼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負的伏魔使命,美菊這孩子還太小又心緒不定,不能等到這麼久的時間……美月……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子面色凝重的看著破碎的大石像,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歎了一口氣的說道。
「姊姊,原來……你身上的靈力已經產生月蝕效應了?」櫻子這才明白子話語中的無奈與深意。
所謂的月蝕效應,就是繼位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時,將能從上任巫女身上,吸收所有歷代神女憑依的超強靈力,然而繼承的力量在她處女之身時將可發揮到最強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結婚生子過後,靈力將逐年遞減,宛如月蝕,盈過則衰,過年三五大關,甚至有可能會突然間消散殆盡.
也因為此種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將繼任的年輕少女,最遲都必須在十六歲以前繼承母親神女之位,否則,就將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選,為的,就是彌補前任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慮.
當年的子是在十四歲的年紀就被迫繼承重責大位,由於法力繼承甚早,相對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況的子內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年滿歲之後,才將肩負責任交與這個天生不良於行的愛女身上。
身為住持的子其實一生過的並不順遂,年輕之時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對子女,頭一胎生的兒子又不能繼承宗族大任,小女兒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今再發生千年惡靈脫出之難,坎坷的命運實是造化弄人。
「如果,當初幸男生下來是個女孩就好了,若能生為長女,至少,鎮守神的重擔就不必由茉莉子的愛女來承擔……總比將孤孤零零的一個人……」子淒涼的語氣中,除了顯示出身為住持的無奈命運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責的含意在。
背負著家族重責讓子根本無暇照顧子女,尤其對於子女長期間的疏於照顧,不僅令她深深感慨兒子的生不逢時,更對這個照顧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有著無比的感激與歉意在。
若是沒有茉莉子,這兩孩子就像沒有了母親一樣,而虧欠二妹如此多的子,如今,卻還要讓她的女兒來背負跟自己相同的命運,一想到此處,子就難忍的感傷起來。
「姊姊……難道……不能請求高野山的眾僧前來幫忙嗎?」櫻子想起姊姊才剛從靈修法會來,若依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號召多少法力高強的聖僧名流自當不成問題.
「不!這是我們神代家必須肩負的使命,不能交給任何人來承擔……」沒想到子竟然斬釘截鐵的這般說道。
「姊……」
「櫻子,你現在已經是眾人之中靈力最深厚的一個,只可惜我沒辦法將祖先憑依的力量轉化給你,一切,就只有勞你多多費心,千萬記住……這幾個孩子們將是我們對抗惡靈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這就去美菊的房門駐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會用盡一切辦法來保護她們的,一定。」個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櫻子在話別眾人之後,立刻就往姪女的寢室前去。
「嗯,你們也都去吧,先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別了眾人之後,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復了原有的那份寂靜,子的眼裡似乎依稀可見到淚珠飄落,在破棄的廢屋裡面,身為人母、寺的複雜情緒,正在折磨著這個一生都背負著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婦.
「叩、叩。」
「……是你。」門內僅僅露出些許的光線,開門的應對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甚禮貌。
「……二姊……你還好吧?」看著從來穿著都是整齊體面的茉莉子,如今竟是羅紗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樣,如此隨性的蹣跚舉動卻一點都不像茉莉子,櫻子不由得替她擔心起來。
「我……沒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滯,當櫻子敲門的時候,應門的她竟然反常的只開半側門扇,而且好像還認不出親妹妹一樣,唐突的令櫻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累了……什麼事明天再說.」茉莉子似乎連聽都不想聽的斷然否決她。
「等等……美月還好嗎?我正要去美菊那裡,順便來跟你說說剛才我們的決……」
「美月很好……你去吧。」只見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斷妹妹的話,隨口幾句話就將她給打發走,這實在與她平時拘謹求事的個性異乎常。
「茉莉……這……這是怎麼一事?」心裡納悶極了的櫻子,眼下突然覺得茉莉子有些異樣,但如今她的心思焦點可全聚在美菊與美月身上,只有逕自往美月房間看看,見她安然熟睡之後,才離開了這裡.
心想,所有的疑惑與不解,還是留給明天過後再說好了。
「囉唆的女人……哎啊……變得更癢了……啊……」沒想到茉莉子竟然以這般的口吻自言自語哼道,嘴唇舔了舔濕潤的指尖,又將它們快速的放那溫熱夾緊的肉縫中努力摳挖。
原來,方纔的叩門聲不僅中斷了她的手淫,也打斷了她意淫飢渴的濃烈思緒。
「不行……啊啊……還要……我要更激烈一點……啊……」
「碰噹!」一聲,妝台前的化妝瓶罐灑落一地,焦躁的情緒在這女人的肉體裡快速的爆裂四散,徬徨的內心彷彿一點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寧靜.
「我……這裡……怎麼變成這麼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驚訝的盯著自己雙前一對豪乳,如今的它們已變得更加肥美巨大,戰慄的雙手再也矜持不住,只想用力把玩。
「這……這是我嗎?全……全身都好癢……好想……想……啊……」呻吟的聲音由美婦的口中緩緩探出,刺激的騷動卻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產生反應。
「好……好難過……哎啊……啊啊……」手指離不開發燙髮癢的紅粉唇肉,指尖沾滿自己因興奮過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滾滾性慾,彷彿像是折磨一樣的令人難堪。
「到底……怎麼一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體……唔……快忍不住了……」擁有著嬌艷熟爛的嫵媚胴體,羞恥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欲嚐禁果的發情美婦.
唇舌半咬的癡態,香汗淋漓的肢體,醞化著宛如發情般的母獸,滋意的享受著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銷.
「好……丟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麼……」滿臉通紅的俏婦人搖著頭不敢承認自己正在進行的齲齒行徑,但無可否認的,越是讓人羞恥的感覺就會令她越覺得無比興奮.
「不……啊啊……我該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丟了……」
在昨日以前,古嚴肅的她甚至連手淫是什麼樣的畫面都不敢想像,篤信神佛的虔誠女巫,如今卻是放浪形骸的在莊嚴的彌勒佛像前撫手自慰。
「啊啊……怎麼會這樣……唔哦……好……好像變得更癢了……哎啊!」才剛由手淫中得到短暫快感的茉莉子,似乎無法得到應有的那種滿足,儘管光靠手指就能令騷穴酥爽的噴出愛液,但沒有一絲解脫的高潮降臨,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在越加難受的軀體裡繼續燃燒著。
白色的襯裙下紅色內褲隱隱散發著妖異的紅色光芒,每當茉莉子嬌羞呻吟的同時,半透明的蕾絲邊似乎就會釋放出一種快樂的毒素,讓成熟的女體激動發狂……
「我……需要男人的東西才行……是……是這樣……」急躁不已的身體似乎終於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了,一轉過頭去,立刻就發現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年。
這個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茉莉子的親姪幸男。
「哎啊……我……」當茉莉子有些意識的同時,自己的嘴巴卻是已經將姪兒半軟的陰莖含在嘴裡好一段時間.
「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臉色泛紅的茉莉子竟無法克制自己的行為,如今急切與羞恥只會讓她感覺無比興奮而已,儘管她的理智很想停止這一切,但在她意識到的同時,任何不該發生的事卻早已都在進行當中。
「唔啊……噗吱!……不……沒還……啊……」沒想到姪子的陰莖還沒全硬,卻已經在茉莉子的嘴裡射出一絲一絲暫些的水質精液。
「怎麼會這樣……」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覺得陰唇裡變得更為緊縮,躁動的癢勁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試圖讓自己早已沈醉的雙手離開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的片段,好像誤闖入她的大腦一樣,像刀刃摩擦的聲音在她腦海中快速閃動。
「唔……啊……」強光般的摩擦片段讓茉莉子緊閉著自己的雙眼,突然間,她彷彿看見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著沾血的舌頭,飲著由人血匯成的頭顱酒杯,在飛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這是……」
記憶般的快轉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著各式各樣不同的美女,甚至還將她們的皮給剝了下來,甚至截肢、挖髒等等,還將之做成這種妖化的鬼怪生物供自己玩樂。
在她身上似乎永遠都拖著許多晶亮的大鐵煉,由背上刺出六條整齊蛛臂,偶爾亦會觸摸著她那對間挺肥大的巨乳與鑲環拉大的陰唇,腹部繪著一條碧綠的青蛇的刺青,一直由乳頭上的錐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張開一對利牙,模樣著實駭人。
「啊!啊……啊!」正當渾身難受不已的茉莉子一離開幸男身上時,強烈的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結成一種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揮之不去,就在茉莉子的眼睛注視到前方的銀鏡同時,赫然竟發現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張臉竟然變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樣,碩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的光芒,跟著射向茉莉子的雙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這樣一點一滴的在吞噬掉著她的思想。
「這是……哎啊!」昏眩的感覺讓茉莉子快要嘔吐一般,停止不了……
飛快的片段又層層疊疊的交織在一塊,跟著像被吸進去一樣的融入到人大腦海裡面去。
飛舞的光線就像螺旋,旋轉、旋轉、不停的一直旋轉……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在幽暗包圍的房間裡,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顫動著,反射中充滿灰黑世界的冷酷寒意,若有似無的浮現出一具潔白溫熱的雪嫩胴體.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體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裡緊緊塞著一條怪異的管線,雙手並束高掛在支架上,兩腳還被用力的撐開腳踝與大腿外側綁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熱而濕透了的胴體被拘束著,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裡,令人興奮激動的完美嬌軀,卻是一點也看不出是屬於一名年紀輕輕的妙齡少女所有。
「唔……唔!噁……噁……」嘴裡管線內突然排入大量噁心的透明液體,被拘束拴控制的嘴巴裡,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強行灌入著。
喉嚨灌漿的舉動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來的被迫承受著,意識完全集中在難過與暈厥邊緣兩側,但感覺……卻是特別強烈!
頭頂上掛著一串裝滿鮮紅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沒有發覺的狀態下,咕嚕、咕嚕的將鮮血由她的脊椎,順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條神經理面。
「啊!!」更殘忍的是,一條活像陰莖的圓頭鋼管,似乎看準了這個時機,在少女最痛苦的時候,伺機便穿入她濕潤黏滑的蜜穴裡面。
(唔啊……救……救命……嗚……)她的雙腳早已酸麻顫抖的要命,兩腳被大大的撐開後,下體尚離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強靠緊縛的雙手維持外,如今下體的支撐力量,卻是完全依賴著深入肉縫快達子宮的巨型鋼管所固定。
嘴裡的特殊液體讓人難受異常,背後冰冷的寒意與貫穿身體伸入子宮的冰寒異物,卻更殘忍的令下體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鮮血。
女體痛苦掙扎的想大聲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卻只會讓她垂下更多的唾液,呢喃的聲音根本就沒有人能聽的清楚她所呼喚的每一句話。
這樣的姿態不知持續了有多長的時間,渾身有如塗滿油脂般的光滑肌膚裡,事實上,酸楚的刺痛與生不如死的觸覺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體私密之處原本已經痛到幾乎麻木不仁,但兩條鋼管內所源源不斷噴灑的莫名液體,卻令少女產生有如被電擊般的酥麻反應,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絕望刺痛,逐漸在轉化成另一種難以忍受的鮮明刺激。
蟲子噬咬的錯覺在身體內四處亂竄,渾身亂七八糟的感覺一點也分不清楚哪一種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與清醒之間徘徊,有如蟲蛹般在痛苦與難言滋味中掙扎的女人,竟然,卻是在佛堂中早已暈厥過去的少女美月。
這裡,原本就是屬於美月所擁有的個人房間,但自己到底何時被弄成此時模樣的,內心卻是一無所知。
「噁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鮮紅滴管都已流乾,這時,突然有一雙手掌的指尖碰觸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緩慢的宛如蛇吻一樣狡猾,靈巧卻又有意無意的玩弄著少女週身發燙的敏感之處。
「啊哈……美……美月……」嬌柔無力的叫喚聲十分的耳熟能詳,但那女人的嗓音中卻多了一股從來不曾有過的陰靡感受,讓美月迷惘著。
「你……媽媽!哎啊……」當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時,美月訝異而且清楚的看見了,對方那既熟悉卻又陌生的艷麗臉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神代茉莉子,但讓人完全無法確認的,卻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氣息。
儘管母親的身上穿著的如同往昔一樣樸實,表情與言語內那種莊重、優雅的純善氣息,卻已經全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美月有記憶以來,母親是從來不曾有過這般奇怪的異樣神情,臉上沾濁著些許殘餘精液的紅潤雙腮中,一種淫媚妖艷的怪異感受正襲擊著早已慌亂的美月雙眼。
母親的臉蛋雖然也有著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紅潤雪白的細緻肌膚卻好似變得像少女一般年輕,雪白膚色簡直就要比美月的還更加細膩,衣服內一對肥碩硬挺的大奶子似乎變得更加雄偉,衣服上垂掛著一條又一條精亮的細白鎖煉,宛如蛇縛一樣繫在身後,緊緊束縛著這身火紅姣好的成熟胴體.
「媽……媽媽……你怎麼在這裡……快……快幫我放下來……」
「……」
「媽,快放我下來……」美月內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著,眼前如假包換的母親給她的震撼不下於自己身上的拘束強烈,對方炙熱淫邪的一對眼睛注視著自己時,彷彿不像似看著女兒,而是盯著獵物一樣的貪婪注目著。
「小寶貝……聽媽媽說……」茉莉子似乎沒有解開自己女兒的意思,她輕輕的撫弄著美月烏黑雪亮的濃密秀髮,好像到了從前小時候,貼在乖女兒耳根輕輕的述說著童話故事一樣。
「媽媽昨天做了一場夢,夢見自己置身在了天堂裡面,從此再也沒有了悲傷與難過,只有無止無盡的歡樂喜悅與盡情享受……」
「媽……」
「噓,先別說話……聽媽媽說……」茉莉子嬌媚的在美月臉頰上親吻了一下,伸手撫弄著美月最為酸疼的敏感之處,一起身,站在女兒雙眼注視的正前方。
「媽媽清醒之後,就一直忘不了那讓人興奮忘我的絕頂快樂……而且……開始恐懼會失去那份能痛快到淫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嗚啊……媽媽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沒想到話還沒說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的掐揉起自己的一對巨乳,臉上激動的神色,隨著呻吟的叫聲乳頭也開始逐漸的硬挺起來。
「所以媽媽就開始拚命的手淫……但那感覺根本就不夠刺激,媽媽只希望能再度感受一次那種飄飄欲仙的難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開始逐漸變得越加年輕的茉莉子話越說越淫,甚至,還扒的一聲撕開了自己身上整齊的衣物,赤裸裸的露出一對仍在噴溢著絲絲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經這麼興奮了……啊……卻……卻是癢的受不了……沒了當時痛快……」不僅撫弄著肥美的乳肉,臉色羞紅的茉莉子好像被什麼力量催促著一樣,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撫玩著私處一對因「穿孔」傷痕而腫脹肥厚的大陰唇。
「媽……嗚嗚……」看見母親下體那條無比淫亂的粉紅淫褲,還有那唇肉上隱約有著許多被細針穿孔過的被虐痕跡,美月的腦海裡幾乎就無法將眼前「蛻變」成年輕貌美的淫艷女子,與想像中的慈愛母親聯想在一起。
「媽媽很痛苦……也很害怕……內心的聲音卻告訴媽媽,除非將女兒的心臟獻給了人後……媽媽渴望精液的淫亂騷穴裡,才可以吃到人好吃的大肉棒,再次品嚐那份銷魂刺激的絕美快感……」
茉莉子每說完一個字,下體就不自覺的發著冷顫,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妙神情在那姣好紅暈的臉蛋上扭曲著。
「媽……嗚……別這樣……媽!」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著,母親好像發瘋了一樣嘴裡不停的胡淫亂語,但媽媽那對明亮烏黑的大眼睛,卻好像一點都不像失意瘋狂的喪失模樣。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軀與神色,似乎像在顯示著腦海中正激發著不小的衝突與扭曲,儘管如此,最終結果,所有的理智與羞恥心還是被那美麗性感的「露唇淫褲」給吸的一滴不剩,全部變成更加渴望的性慾.
「肉棒……肉棒……媽媽的身體不能沒有人的肉棒……美月……我的乖女兒……幫幫媽媽……救媽媽……」
「嗚……媽……不要嚇美月啊……嗚嗚……嗚……」
「媽媽得不到高潮……是會死掉的……這裡……簡直一動就會癢得人家死去活來……想肉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紅的少婦無法抑止自己嘴巴訴說著既可怕又惡毒的邪惡情慾,禁不住愛撫著濕潤陰唇的熟女美婦,就這樣雙手一翻……將自己內摺的粉紅嫩唇給大大撐出,剎時卻現出了四對金光閃閃的小陰環.
「嗚嗚……不要這樣……你快醒一醒!啊……媽媽……不要這樣!嗚……」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時已再也無法隱忍下去,雙眼崩潰的大聲哭泣起來。
「這裡已經變成普通肉棒無法滿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還有這……」突然,美婦上身溢出黃白乳汁的大奶頭,噗的一聲,肥漲的皮肉就撐開了乳心,赫然竟鑽出了一對碧綠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綠珠就在茉莉子的雙乳前端,邪惡地睜目注視著自己女兒,遽嚇失神的美月當場幾乎就已屎尿失禁……整個人兒差點沒要昏死過去。
「唔……啊……牠……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化的淫乳艷妓搓弄著兩條看似粗黑肉莖的大奶棒,搖晃著前端一對碧綠發光的大眼珠,邪惡的詭譎模樣變得好不嚇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來了……啊!」邪惡的蠱蟲終於露出了它最真實的邪惡模樣,在絕美的巨乳美婦胸前,結成了一對潺潺垂吊精液的乳陰莖,醜陋的淫物與姣好纖細的雪白嬌軀而為一,一種說不出的淫邪氣息正渲染著外在一切。
「媽!媽媽……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惡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渾身痛楚的劇烈刺激,美月拚命哭泣的大聲叫喚著,最尊敬的母親如今變成了活生生的惡魔淫獸,在怎麼樣的傷痛,都不會比內心的痛苦掙扎難過!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兒痛苦的叫喚聲似乎真的起了一些作用,但見茉莉子的眼神突然為之一變,收縮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掙扎神色。
「我……不能這樣……不……」
茉莉子渾身顫抖的雙膝軟跪,內心不知怎麼好想拚命痛哭,但才沒隔多久時間,羞恥憎惡的情緒,又被散發紅光的淫肉內褲給吞噬而去,掙扎的四肢最終還是服膺原始的衝動獸慾,不再違背離開的乖乖套弄著噴乳淫棒。
母親眼角滴落的斑斑淚滴,似乎顯示著愛女的傷痛能喚醒她殘留不多的真實心性,但嘴巴裡仍開心的舔弄著硬挺淫棒,渾濁的眼神又恢復了貪婪同時,似乎,已明白不過的告訴著美月……母親這輩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來原有的慈愛模樣!
「快醒一醒啊……嗚嗚……媽媽!」
「嗚……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儘管女兒一句一句發自內心的聲嘶吶喊,但粉臉上的妖異表情卻漸漸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這身體最終還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給完全控制,下賤的軀體不再擁有記憶中母親關心與疼惜的舊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媽媽……」心裡默念著櫻子老師教過的神明靜心咒,但現在混亂的思緒,根本就沒辦法將它重頭至尾完整複誦一遍。
(這……是……什麼感覺……?好熱啊……有……有東西要出來了!)茉莉子心神一振,顫抖的撥弄著大陰唇上的數對穿環,製造更多淫水,讓穴內腹中股漲的怪異之物成順利的滑出下體……
「啊啊……你看……又……要出來了……」更讓美月幾乎再度哭叫出聲的,是一條由茉莉子下體濕潤的陰唇內,一寸、一寸鑽露出頭的肥長淫莖!
「這……這是……啊嗯……呵……媽……是媽媽的肉棒?……這是我的大肉棒……」濕潤肥大的粗肥陰莖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樣,比搖晃的兩頭乳莖還要粗上不少。
龜頭部位像似蛇跟巨蟲的混體,靈巧的鑽出茉莉子被大大撐開的細嫩肉縫,一條沾滿泛黃淫液的蠱毒邪物,就這樣盤據在茉莉子自己那對雄偉雪白的巨乳上。
「美……美月……媽媽的乖女兒……啊哈……」
「嗚嗚……啊啊啊……啊……」美月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再也不願思考的腦子裡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親眼看著墮落沈淪的母親再繼續蛻變下去……
實比殺死她還更讓人痛苦不堪。
「媽媽現在很想要你……想要……插進你濕潤的小騷穴……嗯哈……」
連神智都慢慢的喪失母親該有的尊嚴,二段魔化後的淫婦靈魂,在喪失擁有「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贖.
「不!」
「喃謨泗無前方……五雷滅妖咒……」思緒心靈都被壓迫到了最極限,美月體內優異的伏魔資質與本能終於不由自的被激發而出!
「滅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結印,單憑口語竟就發出了只有宗師階級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聽見母親痛苦的大叫一聲,由少女身上凝結出的五道晶光,就全數的鑽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體內,強光就在遽變的妖體內瘋狂的激動爆裂!
「碰!破!」
就在一陣騷動過後,燃燒聖光火焰的伏魔結印,最終就只留下了煙霧瀰漫的朦朧現場。
「嗚嗚……嗚嗚嗚……嗚……」
「媽……嗚嗚……美月不是故意的……」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強大咒術後,美月反倒擔心這樣的激烈攻擊是否會害死最心愛的母親呢,內心的難過掙扎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真是個壞孩子……」爆炸之後的餘威在艷婦身上瀰漫著濃濃煙霧,然而這樣激烈的聖魔衝擊相互對決下,卻是產生出令美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後果。
「媽!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濃煙散去之後,茉莉子的模樣可怕的令美月失聲大叫。
爆裂的強光雖讓茉莉子的軀體四肢嚴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發出了本能「潛藏」的防禦淫具,「針性銀衣」與「鎖骨鉤煉」替她擋下了致命的催魔強光,異化的邪蠱則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傷流血的四肢軀體彌補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實並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結印還沒施放完整,在懼嚇情況下,她只催放出強力的五雷咒,卻沒佈好結界將魔體封印,因此茉莉子儘管肉身受了重傷,卻只能算是壞去了一部份的人類的皮血與神經,反而助長了肉體妖化的進行方式。
「哼……真是令媽媽痛心,美月已經變成不乖的壞女孩了……」
「嗚……嗚……」
「看來不好好調製你的話……你是不肯乖乖聽話……」內衣上能穿透肌膚的銀白針刺,逐漸的要將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給完全喚醒,巨乳細腰的雪白粉背上此時竟鑽出一對鋒利的蛛爪,糾結著脊椎以下四散開來的銀白鉤煉。
不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與肢體似乎又進入了第三階段的魔化,經過「喪心蠱」的修補作用之後,邪惡的乳莖已然變成兩條像巨蟲一樣的蛇眼邪珠,而被炸斷的下身淫棍,此時更由莖皮內鑽出另一條紫黑黏瘤的異種觸鬚,有如蛇身脫皮一般,露出的頭部還裂開成顎,張開蛇身蟲嘴的吐著綠液。
宛如一副由癡獄淫穴中爬行而出的妖獸淫魔,此時身影焉然成形!
愛女無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沒有喚醒愛母,竟反而將茉莉子潛藏的三大淫能給全數激發而起,未經幸男調教的懵懂魔軀,卻已然在此刻順利的完成脫皮蛻化階段,變成為她人所期待中的淫魔艷女。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嗚嗚……媽!嗚嗚……求你……嗚嗚……」美月的身體已經氣若游絲,在激發完潛藏全力的靈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氣對至親發動第二次的咒術攻擊。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願!虛弱不已的身軀心靈早已崩潰,畢竟對一個十四、五歲的妙齡少女而言,這樣殘忍的真實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麼哭?……有這樣雄偉大奶與粗硬陰莖的好媽媽,你是該替自己開心才對……」現在的茉莉子,已經連僅存的最後一點慈愛氣息都已喪失,貪婪的舌蘭中吐出的每一句話,對美月而言都比最強烈的劇毒還有邪惡。
「媽媽……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別……別碰……哎啊!」美月的尖叫聲似乎來的太晚,因為她的下身鋼管才一被拔出來的同時,僵硬麻痺的遲鈍觸覺幾乎讓她渾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這裡分泌出來的「淫香」味道已經濃多了,從今以後,你跟媽媽一樣,都會擁有淫亂多汁的好體質……」茉莉子舔了舔鋼管上殘餘的透明愛液,眼神中充滿得意的嬌媚微笑著。
「什……什麼?」
「你還不知道嗎?為了讓你也變得跟我一樣,媽媽早就把自己射出來的淫水精液全蒐集在那管子裡面呢,這些淫亂精液在法器內醞釀發酵後,只要接觸到和媽媽相同血統的你,立刻就會融在一起,變成你自己的一樣……」
美月下體內所深插的兩根鋼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體液排出的毒蠱淫精,在自己女兒體內,經過了反覆魚貫循環後,血緣交互感染下,美月身體已經不由自,動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樣味道的淫亂蜜液。
「啊……癢……好……好癢啊……啊啊……」遽變的感覺讓美月不知所措,渾身好像要燒起來一樣,連剛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蓋過去,知覺漸漸的只剩下不停搔癢難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時淫笑中的茉莉子將粉指深插入了女兒的下體內,瞬時間可怕的變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膚中,產生著激烈效應!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數秒之內,美月竟似就要達到令人難忘的絕頂高潮,嚇人的巨量淫液,竟彷彿像當時小腹內精液爆漿一樣,可如今灑滿一地的,卻是女性最珍貴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擁而洩,透明晶亮的液體沾濕了少女的雙腳,還沒經過性交卻已經如此激烈的情況,似乎在宣告著一場更可怕的肉慾調教即將來臨.
「你也要變成跟媽媽一樣了……畢竟……美月天生就遺傳了媽媽的好血統……」可怕的預言在至愛的母親口中訴說著,美月瘋狂的搖擺著失去控制的脆弱身軀,墮落的心,像似毫無浮萍的崩塌沙塔,正無止無盡的向下墜落!
「嘿嘿……還是青春期奶子就已經長這麼大了,比媽媽從前的還要早熟,真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細心愛撫著女兒一對圓滑椒乳,嘴裡得意的誇獎著這獨生愛女,模樣似乎顯得有些諷刺。
「啊哈……洩……啊……要丟……丟了……啊啊!」兩女的嬌軀都承受著相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經已不能自的興奮顫抖著,矜持不住的舒服感觸開始此起彼落的呻吟著。
「嘻……讓媽媽檢查看看……」然而母親的變態舉止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鎖在她濃密秀髮後端的六條銀白鎖煉,突如活物一般,在艷婦身上鏗鏘作響的霹啪一聲,背上一對有如蜘蛛般的鐵煉勾爪,觸鬚就插穿美月的腳踝,將其雙足倒吊的直直拉開!
「啊啊!好痛……嗚啊……」撕裂般的痛苦叫聲在少女嘴巴裡吶喊,六條鐵煉上的爪鉤,此時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細嫩的潔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鮮紅血液沒有讓茉莉子絲毫手軟,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變成更加亢奮.
「馬上……媽媽就要取出你最「寶貴」的東西了……」
神色中一再變化的茉莉子,最後的表情終於蛻變成無可救藥的癡狂狀態,眼角內充滿著妖氣淫靡的人格特質,竟然就在這個平時嚴肅拘謹的女體內,散發出她特有妖化的淒美絕艷.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丟了……啊啊……」美月裸露的濕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後才正式發出淫威,連不經觸碰的敏感肉唇內,也能動不斷的洩出滾滾愛液。
「嘿嘿……嘿嘿……」興奮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軀,身上三條長相特異的嚇人邪莖,彷彿擁有各自獨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處甜美蜜穴,拚命的就將沾滿黏汁的粗大淫物給往穴裡鑽去!
「啊!……嘔嘔!」痛苦的淒美叫聲才剛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漲穢物立刻被淫莖給刮弄出許多黃褐黏汁……三條蛇身的肉莖,拚命的交互鑽啄著即將暈死過去的柔弱少女,一場可怕絕倫的肉慾饗宴似乎才正要展開!
「嘻……這裡有很濃、很腥的精液味道……是人的沒錯……」仔細檢查女兒身體的茉莉子,舔著混有自己濃精的濃稠汁液,開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嗚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時,全身倒立的美月私處就灌滿了母親的大量精液,在抽出肉莖的同時,濕熱的騷唇被茉莉子開心的摳弄舔玩著,被擠出的精液還沒流到肚皮上時,三條淫莖卻又互換目標的再度侵入不同穴內!
「嗚!…嗚嗚唔唔!」但見淒嚎哀叫的可憐少女此時早已七孔流血,似乎這樣劇烈的駭人淫威,已然破壞掉了她這身嬌軀的正常機能。
「嘻……嘻……乖女兒……這裡已經準備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兒那有如小山的鼓漲腹部,卻見美月哀嚎一聲後,穴內不僅噴出大量淫精,而且連鮮紅朱血都溢滿一地。
「哎啊!……噁……抖……啊!!」
(咦……美月的身體怎麼這麼不濟?再這樣下去還沒取出「活心」以前,可能就已要了小命……)對於女兒肉體激烈的反應似乎有些訝異的茉莉子,內心呢喃的嘀咕著。
只要茉莉子願意,腦海中就會不斷浮現著各種由邪蠱內繼承來的淫族記憶,但她畢竟是個才剛成形的「年輕」魔女,許多突如其來的意外變化,仍須由還在沈睡的人一一調教。
「為了讓人早點醒過來……就算美月不能變成像我一樣也無所謂……」茉莉子的眼神變得十分可怕,彷彿,有著什麼樣可怕的陰謀在她毫無廉恥的腦海中逐漸成形。
魔女茉莉此時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間的那條粉紅肉褲,利用邪欲波動產生出另外一具銀白髮亮的貞操束褲,直到白鐵成形以後,才拉上股間那條蕾絲花邊的透明騷褲。
看著完美成形的鐵皮束褲,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這身淫虐束具以然與她皮肉相連,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褲一樣,將永世供她使喚。
「嗯啊!!」茉莉子替女兒穿戴好貞操帶般的束褲之後,亦同幸男一樣往女兒的雙臀一拍,只見暈厥的少女竟驚聲瘋狂的嘶喊兩下,整個人的陰唇神經就被穿針造環之痛……給弄的暈死過去!
「這只是暫時抑制你淫精狂洩的不得已做法,銀鐵做成的「癡女怨」甚至還能控制穿套者的淫水壓抑不洩,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來的話,騷穴可就真會癢到發爛,甚至變成任何東西都能高潮的嚴重狀態……」
女兒陰唇的部位被封住後,粗肥的巨莽陰莖是已難進入,茉莉子將雙乳的淫肉邪眼縮了來,僅留下體巨莖一挑,衝進早已喪失彈性的粘濁菊穴。
「唔……唔……」氣若游絲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聲的抖囉兩下,任由身上鮮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別怕,只會痛一下下,馬上……就會結束的……」茉莉子伸長左乳的一顆碧綠邪眼來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氣的眼珠照耀著陣陣邪光,昏迷中突然清醒過來的少女發出一聲尖叫,然後雙眼的靈性就頓然全失。
「啊!!」突然間美月的身體竟弓直了起來,渾身抖了幾下之後,竟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不語的任人擺佈。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體淫莖拔出來時,龜頭的顎嘴中赫然竟含著一顆活蹦亂跳得心臟!
「唔……媽……媽……」看著維持自己性命最寶貴的心離開了身體,美月的眼睛再也潮濕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淚水並不為自己而流,而是為了……永遠與至親母愛天人永隔而難過.
血絲,開始變成了滾滾的血崩!大量的鮮血流過之後,剩下的,只有殘酷的冰冷。
「噁……波……波波……波……」迷離的雙眼銀白中不帶任何一絲血氣,沒有接受「喪失蠱」的替換邪術下,可憐的少女最終就只剩下那冰冷沒有體溫的殘破嬌軀.
「嘻……唔……我?……在做什麼?」看著溢出鮮血的心臟噗通噗通的在跳動著,茉莉子陰邪的眼睛突然間卻混沌了起來。
「美月……殺死美月?……唔唔……啊……哈……」看著女兒的心臟被自己親手挖出來時,茉莉子竟是難忍激動的抖了幾下,臉上神色陰晴不定,突然,噁的一聲就吐出滿口的鮮血來。
「我……是……怎麼?美月!啊啊啊!」咆哮……是為了永遠的失去而放聲咆哮!
瘋狂,歇斯底里的瘋狂……畢竟,再怎麼說美月永遠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寶貴的命根子,在經歷親手殺死自己愛女的可怕境遇過後,真實的內心終究難忍潛藏的情感滋意爆發.
「嗚嗚……美月!……我……我……」就在血紅眼珠逐漸渾濁之時,茉莉子猙獰的淫獸外徵竟開始的扭曲收縮,慢慢的又變來那個原本妖嬌窈窕的纖細形影。
「我……做了什麼……嗚……我……」不該有的猶疑徬徨,竟然會在女兒身體逐漸冰冷同時,才猛然無情的襲擊著茉莉子早已墮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這樣……不要死……不要……唔……」手裡捧著女兒身上摘下的生靈活心,雙眼深深凝視著那副失去生機的冰冷屍體,心裡,一滴淚水也流不出來的,只有鮮紅的血絲緩緩的由眼角間輕彈,斷碎的情感揮飛焉落。
「美月……我可愛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癡呆……瘋狂又炙熱的碧綠眼珠變得冰冷……美艷的胴體又再度伸出了那條紫青巨肥的醜陋淫莖,赤裸的熟熱肉體中快速的展現出一種魔性強化的武裝面貌,手裡捧著一顆不停跳動的心臟,身軀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風楚雨的深夜裡,當一切都已歸於黑暗之時,寂靜的小木屋內,突然傳來了急促呼吸的呻吟聲。
年少的稚女的雙眸痛苦的深鎖著,意識還未清醒的冒著冷汗,在詭異的夢境之中,難過掙扎的想清醒卻掙脫不開.
在那幽暗的燈光下,光影好像飛快的搖曳著,四周音樂十分的陌生而吵鬧,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著陣陣女子的呻吟叫聲,交織成的,竟是讓人亢奮不以的銷魂樂曲。
舞台中逐漸的走出一名身著華麗和服的明艷女子,手中緊握的九尾皮鞭與那冶艷又高貴的獨特風貌,頓時交結成一種說不出的奇異性感。
美人緩緩的隨時那陣靡靡音樂翩翩起舞,由動人嫵媚的藝妓舞蹈逐漸的加快節奏,在春銷靡音開始漸漸轉化成了火熱舞曲的同時,艷婦的雙眼突然亮了起來,跟著撕刷一聲,就將身上的華服一手撕開,暴露出赤裸香艷的巨乳嬌軀.
「啊!」作夢的少女訝異的發出聲音,因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裡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台前變化,卻像觀眾一樣觸摸不到虛實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歲的幼女根本不懂什麼情慾,只知道淫靡香艷的火熱氣氛讓她胸口躁熱不已,想要移開視線卻連自己的眼皮都閉不起來。
撕開衣服後的台上艷妓,開始跳著另外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誘人舞步,好像不停搖動擺晃胸前巨乳,並吸引人注視她那粉紅蕾絲的性感騷褲,蓓蕾花邊的透明肉褲內,依稀可見肉唇上還鑲著數對金光閃閃的小銀環,香汗淋漓的絕色舞者不時還用皮鞭搓弄著兩旁片片的濕潤紅唇,嘴裡發出陣陣愉悅甜美的興奮叫聲。
隨著音樂的開始結束,跳躍的舞者靜靜的貼在一根冰冷發亮的鋼柱上休息,急促的呼吸呻吟著在跳完之後的滿足感,突然間鋼柱上卻竄出了數條銀白鐵勾,瞬間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膚,牢牢的將她吊成一副被虐癡行的淫慾人形。
「啊……不……不要!」少婦掙扎的嬌軀不停的哭泣扭動,但在身後卻飛快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陰森冒煙的棺蓋上赫然竟刻著「淫虐女王。天禁蛛蛇」等幾個字,但就在幼女還未及看清的同時,台上舞者卻已被鐵煉的拉鋸力量給拖進了棺木內。
「啊啊!」美菊驚訝不已的放聲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內卻不停劇烈的拚命搖晃,就在陣陣金光將一切都歸於平靜之時,一雙留有鮮紅長指甲的潔白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蓋,緩步的爬出這六角畸形的陰森棺木。
瞬息之間再次脫出的美艷女郎,身軀裝扮赫然卻變得有些不同,身上不僅多了一件更加淫穢的性虐銀服,臉上更帶著由金子做成的惡鬼面具,一面撫弄著胸前波濤洶湧的美型巨乳,女王般的淫虐氣息由她手中的那條荊刺皮鞭上,徹底的表露無遺.
「嗯啊……噁噁……」台上的燈光此時又照在了另外一處,一具同樣被銀白鐵勾牢牢吊起的雪白女子,雙腳被一具三角的尖銳拒馬給夾成了半蹲模樣,兩腳不停忍耐發抖的衿持著身軀,雙乳與陰唇不時還被尖銳的三角尖給搓磨刺傷的哀嚎不已。
然而她那頑強的表情與拚命的抵抗,似乎一點用處也沒有,發顫無力的兩側內膝,根本夾不住那沾滿淫液的濕滑拒馬,每次當陰唇被角尖磨傷的那一刻裡,被縛的曼妙少女卻總是痛苦哀嚎的發出淫靡叫聲。
在她身後那名戴著面具的淫虐美人,此時更不停揮舞著手中沾血刺鞭,直鞭的少女渾身皮開肉竅、死去活來,而這鬼面女王卻一點都沒有絲毫鬆動的意思,彷彿冷酷到不帶一絲的情感般,如同她臉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惡魔鬼面,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啊……停止……不要!啊……」身為觀眾的年幼稚女不明白這樣的景況為何停止不了,也無法阻止這樣可怕的畫面繼續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隨時都會暈死過去一樣,血腥的冷酷場景,已然超越了一名無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了。
眼看被綁的姊姊還是阿姨渾身已被女王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體反應逐漸變得遲鈍不堪,令人懷疑她是否還有生命跡象的倒臥在拒馬之上,任由鮮血混濁著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灑滿一地。
「住手……嗚嗚……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簡直就像經歷屠殺一樣的慘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緩緩用鐵鉤,一點一點扒開那女郎脊椎背上的血紅肌膚,突然間眼睛朝向台下睜眼一望,彷彿這時才察覺出有人正在遠處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雙晶亮的惡魔紅瞳直直盯著獵物不肯放鬆,年幼的稚女害怕的轉身就想逃跑,卻見台上魔女不知怎麼竟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紅腫的雙眼此時再也忍耐不住的放聲大哭!
「嘿……不要怕……乖孩子,有好東西要給你呢……」戴著面具的淫慾女王解開自己腰下的銀白束褲,緩緩的脫下裡面一件粉紅露唇的蕾絲內褲,在幼女不及閃避的情況下,把那帶有溫熱汗水與濕潤淫液的黏膩肉褲,給塞在她嬌嫩的臉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沒想到突如其來的變化竟讓幼女措手不及,鼻子用力吸收過那蠕濕內褲後的詭異結果,竟是讓她渾身酥麻的動彈不得。
「嘻嘻嘻……味道香不香?」沾滿女人原始而美妙的蜜液濕透了整條半透明的小內褲,淡淡飄散著一股腥酸濃郁的詭譎味道刺激人的嗅覺.
「啊啊……」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連性慾究竟是何物都還不清楚的童女,下體卻似乎已經快要溢出東西來了一般。
「喜歡的話……就幫你穿上「它」如何?」面具之下的雙眼炙火,好似懷著什麼樣的可怕陰謀,在對方不知情的景況下正要進行一樣。
「來……穿上它……穿上……」濕滑的蕾絲內褲一點一點的被拉了上來,每滑過女童的腳邊肌膚一吋,隨時卻都令她難忍舒服的顫抖不已。
「嗚嗚……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女孩用盡力氣的大聲哭泣,粉臂此時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一樣,腦海中越來越加混沌不堪的搖晃扭曲,睜眼的一線光明讓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美菊、美菊!你怎麼了?」身旁的聲音不斷提醒著惡夢初醒的受驚少女,粉領兩邊被櫻子阿姨給牢牢抓住搖晃,深受夢魘所苦的年幼娃兒一時之間還分辨不出真實與虛幻之間究竟何者孰惡。
「嗚嗚……嗚嗚……別……別過來!」眼睛都哭腫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說不出話來,看見眼前抱著自己的櫻子阿姨時,沒想到卻連退了好幾步,好像看見惡魔一般,雙眼顯露的儘是畏懼驚恐與慌張。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櫻子阿姨你看清楚……」櫻子以為年幼的美菊是被可怕的夢魘給嚇傻了,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與美菊畏懼中的那副長相有些似曾相似。
腦子裡記憶不清當時模糊的兩條人影,美菊的情緒在雙眼慢慢認清事實後漸漸的撫平下來,卻還是哇的一聲又趴在櫻子的身上大聲溯泣。
「嗚嗚……阿……阿姨……好可怕……嗚……美菊好怕……嗚嗚嗚……」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櫻子不停耐心的安慰著情緒激動的可憐姪女,手裡疼惜的撫摸那秀麗如絲的烏黑頭髮,半哄半騙的等她再次睡著以後,才握著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櫻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愛玩才會半夜發夢,卻一點也不知道,也許,是美菊本身提早誘發的預知靈能,已然悄悄的在覺醒之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著自己紅腫發痛的頭皮,一覺由床上摔下來的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睡在漆黑房間裡的幸男,一副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哎拗……這……這是哪裡?」昏昏沈沈的好像睡過好幾天一樣,幸男正逐漸在憶著自己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著黑想走出房間,但記憶裡首先喚醒的卻是,曾與茉莉子阿姨發生過亂倫關係的激情畫面。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這是哪裡?啊!」他摸著黑打開牆上的燈,這才發覺,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閨房裡面。
「怎……我怎麼會在這裡呢?」要是平常,拘謹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讓任何男人進來這裡的,就連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來越無法否認與阿姨發生過的曖昧關係,跟著,他又攤開自己的雙手一看,大驚失色的,一雙散發紅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還隱隱的從掌心裡透著閃閃異光。
不僅如此,嘴角邊與衣裳還帶有斑斑血跡,好像剛剛「生吃」過什麼東西一樣,模樣顯得好不狼狽.
「啊……這……這到底是怎麼事?」
「難……難道這一切不是在做夢嗎?」接二連三的怪事發生,動不動就暫時失意的感覺讓幸男害怕莫名,但內心深處裡除了感到莫名恐懼之外,一種難言的悸動與興奮心情,卻也讓他不由自的試圖懷念起失去童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麼這麼燙?」幸男突然查覺胸脯內腫脹難受,好像哪條神經被壓迫到一樣,一種股漲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覺不斷產生。
「不……不對!我的胸部?!」
幸男掀開上身衣物一看,沒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時的竟然長出了一對圓嫩細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紅蕾絲,完美無瑕的緊緊包裹著它們,纖細的粉臂將夾緊的乳溝擠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偉錯覺.
「這……這……真的是我嗎?」幸男懼怕的渾身顫抖著,說不出心裡的感覺究竟是喜是憂,意淫的幻想景象終有一天「實現」之時,內心的猶疑掙扎卻非自己當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飛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鏡子前端,大驚失色的他癡癡的看著眼前那張粉白俏臉,儘管鏡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沒有錯,但那柳細的額眉與茵紅的粉嫩雙腮,卻將原本英俊的容貌給轉變成宛如鮮花一樣嬌艷.
「啊……這是……妖……妖夜的身體!」幸男的眼睛突然覺得鏡中的美女十分眼熟,慌亂的思緒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經經歷過的一些奇遇。
正當幸男看得出神之時,自己的嘴角卻微微揚起的笑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你……你是妖夜!」曾經有過的片段記憶,此刻就在朦朧模糊的思緒裡,再度的鮮明起來。
「嘻嘻嘻……人似乎很喜歡妖夜的身體跟模樣吧?」鏡中投射的影像,竟是自己愉悅的觸摸著那對僕浮有形的圓美奶子。
「啊啊……這……這不是夢?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幸男發現自己的聲音正在甜甜的訴說著,但意志力其實不太能正常的表達出他所真正想說的意思。
「我……我怎麼會這樣……我……」纖細敏銳的肌膚觸感讓幸男不敢置信自己竟置身在一名絕美性感的少女身體內,硬挺的乳頭敏感的令他莫名興奮著。
「從今天起……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歡的美麗內衣,再也沒有人敢取笑你是個變態……」鏡中那熟悉的美麗面容在對著自己說話時,幸男嘴部的肌肉也會跟著顫動起來,陰柔的聲音由喉嚨裡發出,彷彿就像是他一人在對著鏡子說話一樣。
「咦,對了還忘了跟人說,若是穿上我身體裡面越久……人可是會變得越來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這樣了……」幸男勉強用盡自我意識的拚命說道。
「嘻嘻嘻嘻……人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呢……何不開拉妖夜的身體看看?」幸男對著自己睜大的靈眸淺淺一笑,這時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對著鏡子的少女模樣大聲叫道。
「身……身體……我在你身體裡……」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偉的雙乳乳溝前,鑲有一條像銀環拉煉般的東西,只是看不見鏈縫,在環口還隱約會溢出一絲絲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煉拉開就行了……」妖夜嘴裡覺得好笑的指示著幸男,在這身體的乳溝中間,一條細微而不明顯的小洞因擠壓而變得越來越大。
「我不要變成這副模樣……我不要……」幸男顫抖著手指觸碰到那洞口的環心,害怕會劇痛的感覺與矛盾的心裡產生出掙扎的拉鋸。
「是這裡……啊哈……不要這樣用力的摸人家……」當幸男的手握住銀環時,就好樣觸碰到自己敏感的私處內核一樣,激動又慌張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氣拉開這條看不見裂縫的拉煉,只覺酥麻要命的感觸不斷襲來,女人的皮,就這樣被自己給拉了開來。
「人…………啊歐……噁噁……」很快的被拉開的妖夜就像一層薄薄的皮膚一樣,被幸男脫去的一乾二淨掉落在地上,原本嬌嫩纖細的肌膚竟變成了蟬殼般透明薄嫩,在皺折中碎成數段,由上頭再次凝聚成的陰體,快速的又纏繞在幸男身上。
妖夜已經脫離幸男體外,已無法在自由控制著他的身體,但見她如一縷清煙般的纏繞在對方身上,只有在鏡子裡面,才看得見她那原本形貌正用雙手緊緊摟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痙攣般抽搐慌張,但見自己脫去女人身軀後,俊俏的臉形雖是幸男沒錯,但嬌嫩的模樣卻變成比女人還要粉白艷麗。
胸前挺著跟妖夜一樣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張臉皮還有幾分從前的模樣外,纖細的身材根本已經蛻變成女人般的模樣。
不僅如此,變的稀疏的陰毛下挺起的肉棒時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可怕模樣還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莖皮下蠕動,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種液體,輕輕的撫摸沾弄起來一看,赫然是肉穴內興奮流出的潺潺愛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瘋狂恐慌的極度害怕中,分辨不出痛苦喜悅,更不明白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願望。
「還喜歡這般的模樣嗎?現在人已經同時具有陰陽雙性的外貌,只要再多奉獻幾個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狀況應該就能恢復的差不多了……」
「你……你說什麼?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雖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聽到要奉獻出神女族人的心時,幸男身軀還是不由的打著冷顫。
「雖然已經吃下三顆神女族人的靈心,但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恢復三分之一左右的力量……」妖夜沒有直接應幸男的話,卻彷彿跟另外一人訴說情形一樣。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隱約覺得有什麼壞事就要發生,但明明心理知道這一切是不對的,可內心中這時卻開始浮現一絲一絲邪惡的念頭,壓抑不住的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無助的少年一點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臟在內,早已經都成了惡魔吞食下的營養品。
「不對的……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躪的可怕記憶,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鏡子一眼,拚命的在摸如何脫離這樣奇異詭譎的嬌嫩軀體.
「不用逃避,我將實現你內心中所有的深層慾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給你的快樂與記憶就行了,知道嗎?可愛的小東西……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啞的聲音由他的體內大剌剌的嘲笑著。
「你……你是誰……」幸男整個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樣冷的發顫,好像是既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覺不斷襲來。
「我是你身體未來之後的唯一人……該臣服在我腳下的奴隸……我將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把身體奉獻給我……」
幸男的雙眼竟散發出紅瞳異光,彷彿有著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鏡子的反射後再度直接灌入他的瞳孔內,雙眼再也離不開「自己」的專注目視下,兩道迥然不同的相異靈魂,好像透過惡魔的催化法力,緊緊的由相互排斥轉化為同化相吸。
「是的……我……感覺到無比榮幸……嘿嘿呵……」隔在水銀鏡的前後,散發出紅光的射線將虛實的兩個形影緊緊的連結在一起,眼神變得癡呆的幸男,彷彿像墮落喜悅高潮的情境當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沒錯……你不再是個平凡懦弱的人類,這身體的內在外貌都將充滿著自信與無窮誘人的魅惑力量……」說話的同時,兩道相異語調的聲音正逐漸的融為一,慢慢的幸男的嘴裡似乎再也分辨不出,聲音是否是同一人所發出。
「你的身體馬上就將變成所有陰靈淫魔血族的唯一領袖,任何淫獸魔靈也都將心悅臣服的跪倒在你腳下,奉你為人……。」
「我是……淫魔……不要……我的腦子……不……啊啊!」意識本已呆滯的幸男,在被強行灌入淫魔指令般的記憶時,體內流動的神族之血立刻與之起了強烈的衝突反應!
「桀桀……別想作試圖的抵抗,就連比你頑劣倔強的蠢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毒蠱侵入,喪失「靈心」後的你們將注定永遠成為我的奴隸,供我驅策的身體竟愚蠢到想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聲音邪惡的嘲笑著。
就在此時幸男的肌膚裡好像有許多細小的血蟲在流竄騷動,紫青的臉色沒有多久就復了白晰的膚質,似乎躁動的氣流已完全受到壓抑。
「嗚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膚上紫青的黑血快速被吸收到體內的深處後,取而代之的,竟是變得更加晶瑩雪白的纖細肌膚.
「你根本無從反抗我的……別害怕……我不會永遠吞噬掉你的意識,相反的……我還要令你能夠用自己的意識來思考,讓你代替我成為淫魔之,繼續導接下來所賦予你的新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這惡魔將要給自己最大的「恩惠」,就是將讓他用這樣淫慾迷亂之軀,來徹底毀滅掉所有屬於他原本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鏡子裡的可憐少年身上一點一滴的靈氣開始消失,臉上癡癡的笑容卻逐漸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紅雙眼給逐漸赤化、而為一。
「現在……就和我成一體吧……神代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時之後,只見反射的鏡子裡已然恢復了平靜,再也看不出鏡中前後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擠弄胸前乳溝的「絕美少年」,雙腳大開,對著銀鏡手淫著肉棒,直到精液噴滿胸膛與鮮紅的胸罩上時,昏沈的意識才逐漸的又再度睡去。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秋夜,微風捲落的枯葉發出嗇嗇的聲息,泛黃的葉片飄散到木屋的根上時,卻立刻被漩渦般的黑氣給吞噬成灰燼.
這間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間,然而如今,卻已正式成為親姪所專屬的樂園,隨時為這個生命中,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開.
幸男清醒過來後,呆呆的坐在鏡子前已經有幾個小時之久,好奇的表情彷彿只關心著自己那冰雪嬌艷的細緻顏面外,就只注視著胸前那對被雙手把玩的圓圓椒乳,好似,一點都沒把心思放在下體仍在替自己口交的美婦身上。
「這……這是我嗎?」表情神態宛如脫胎換骨,原本柔弱內向的少年姿態蕩然無存,陰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臉頰上有著一股異樣的嬌美,亦男亦女的軀殼裡面隱藏的靈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該屬於誰所擁有。
「我是誰?幸男嗎?……是……真的是我!呵呵……」經歷過詭譎的精神融後,少年懦弱的心緒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識中甦醒,感覺似乎一點也不難過,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痛快在他內心裡逐漸產生。
「這……是我的身體……」恐懼的心理已經過去,幸男線上只感到興奮與刺激,痛快與躍躍欲試的感覺不停浮現心頭.
「我擁有了魔靈人的力量……」
「是的……擁有這樣的記憶真是叫人興奮……」怪異的少年癡狂的淫笑著,彷彿善良的本質已被無形中抽剝的一絲不剩,對於神族後裔的自己竟然擁有惡魔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噁唔……咕嚕……噗噗……」鮮血的肌膚裡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蟲子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著一幅鮮艷的刺青圖騰,亦男亦女的詭異少年,如今渾身透露著那股妖化後所特有的絲絲紋路。
「記憶……這……調教阿姨的記憶……」不僅憶起那段散失的記憶,幸男才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出前日清晨調製茉莉子的淫邪畫面,失去的片段印象憶儘管讓他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但在睜眼的瞬間,卻又堆滿了那份自信、淫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人已經教訓過那個頑固的阿姨了……現在的她會比狗還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時熟悉的少女聲音又在幸男耳邊想起。
「哈哈……阿姨……原來你變成小母狗之後,竟是如此可愛的呢……」幸男的話語剛說完,只見床緣下竟早已跪臥著一條雪白嬌嫩的女人身軀,像狗一樣趴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縫與菊蕾內的兩條電動陰莖來轉動,散發嗡嗡嗡的吵雜聲。
「她已經越來越下賤的要命,殺死自己女兒之後就像瘋了一樣跪在人身邊手淫,一分一秒都停不下來一樣。」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這個吧……」幸男將自己的雙腳打開,讓下體的淫物毫無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滿臉紅潤的茉莉子嘴裡臉上沾滿了自己濕潤的唾液,不停想口交的嘴唇已經完全濕潤,情不自禁的就動向前將碩大滾燙的陽物一口套在幾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這麼想要呢……」儘管幸男任由飢渴的牡獸予取於求,但男根始終卻沒有射出半滴精液,艱酸的口腔裡漸漸的顯得酸楚,一整天的手淫下來,若非有著足夠的愛液與體力,否則無法像現在這般還能充滿無窮淫慾一樣,癡戀般含舔著惡臭的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幹些什麼醜事嗎?」幸男說完更不懷好意的就將自己的指頭深入到阿姨的濕唇裡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內心急切的要命,嘴巴裡已經使盡了所有高超的舔莖絕技,但剛完成淫靈交之體的幸男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只是一面舒服的任由對方拚命討好,盡力的舔弄對方興奮難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姪兒口交呢,哼哼……難道你忘了以前是怎麼教訓我的嗎?」
幸男的氣焰變的囂張狂妄,因為現在的他,已經擁有對阿姨絕對的權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體已經被改造成無可救藥的淫婦,沒有人了陰莖就無法得到真正高潮的地步,儘管她已經真實的體認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樣」,但若沒有得到幸男的親口答應,淪落為奴隸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舉.
「好難過……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靈巧的指頭折磨的慾求不滿,受到銀環肉褲改造過的奇癢淫唇,眼看再不把滾燙的肉棒放進去的話,慾念的「淫蛇」就要鑽破此處騷穴,赤裸裸的在姪子面前露出淫魔艷女的最真模樣。
儘管蛇頭不斷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腫漲,但茉莉子仍極力的壓抑著自己急切欲淫的妖化形體,並非是為隱匿淫性的一味討好表現,而是茉莉子已以明白,在淫魔色界當中,永遠只有代表威勢、侵略的導一方,才能顯露出象徵征服的雄性器官與淫性邪觸.
因此,在沒有得到創造自己的人允許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絲毫的妖魔淫態來滿足自己。
「……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東西放進來……哎啊……」看著幸男手上沾滿自己興奮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將姪兒指頭給舔食乾淨,舌尖垂絲的癡態彷彿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偉性器一樣。
「是誰允許你稱呼我為人的?」
「是啊,人還沒正式收你為淫奴,竟敢如此大膽……哼哼……」一旁妖夜的聲音呼應著說道。
「……人……」茉莉子的臉蛋越是羞紅的難看,她似乎已經開始體認到下體的淫褲越來越無法在被羞辱時傳達痛快的滋味到性器裡面,卻一點也不知道這是因為她已經變得越來越不知羞恥,需要更強烈的羞辱才會舒服……
這種感覺會逐漸進化,當一般的羞辱越也無法令她感到舒服時,淫肉邪褲會再度減低性刺激的傳遞以修正她的恥辱感覺,當粉紅淫褲對外在刺激不再傳達興奮時,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的想手淫、想插入……
「不……以後不准你對任何人用上這個稱謂,知道嗎?」沒想到幸男竟然斷然拒絕自己阿姨這樣發自內心的忠誠表現.
「嗯?」
「比起多一個聽話的淫奴,我更喜歡一名充滿背德受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啊……這……」
「難道……你這淫婦還有什麼不滿意?你可知道這句的意思是什麼嗎?以後只要叫你一聲「阿姨」……對你這不知廉恥的賤貨來說可是莫大的刺激呢,你說是不是……」
「啊啊……」血親的衝擊喚醒茉莉子身為代理母親的自覺與羞辱,濕潤的淫內褲上再度激起一陣又一陣晶亮鮮紅的光芒,私處內像尿液一樣不斷湧出的,竟然是女人最珍貴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是不是比聽到淫婦賤貨更讓你興奮難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這樣的決定,竟是讓茉莉子覺得更加羞愧刺激,頂著永遠無法消滅的背德齒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經是個連淫奴的地位都稱不上的下賤婊子。
但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賤,痛快的感覺就不曾間斷……
「嘻嘻嘻,我允許你稱呼我親愛的或更親密淫亂的稱謂,若你不喜歡自稱阿姨的話,我可以允許你自稱淫婦、小騷貨什麼的……嘻嘻,反正只要讓你覺得自己越下賤越好……」
「……」好羞恥的感覺讓茉莉子抽搐的顫抖,但好喜歡這樣的感覺卻讓她沈醉的享受著酥麻。
「聽清楚了嗎?你這個為了性慾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淫亂妓女……」
「是……嗚……親……親愛的……」粉紅色的性感肉褲仍濕淋淋的套在齒股的上緣緊縮的吸收著淫液,不再散發出陣陣紅光,卻能在被羞辱的同時產生新的快感,讓流出的淫水更加濃密。
「很好……再來……該檢驗看看你這段時間到底成長了多少……」少年淫邪的開懷大笑著,突然探入女體粉蜜濕唇的三根指頭,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夾,好樣強拉著對方G點般,死命的將硬核拖出。
「啊啊……別……別這樣……嗯啊!」茉莉子驚訝的尖叫著,痛苦與酸疼已經分不出是什麼感覺,被強迫拉出的緊繃刺痛感,是有別於因興奮而鑽出的不同感觸.
「這是什麼呢?嘻嘻嘻嘻……」
「啊啊……別……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下,再也隱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體外,沒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樣,只有著醜陋蟲身的顎嘴蛇莖,就這樣塞滿了自己緊縮黏膩的穴口,冰冷的鱗,片片的摩擦著沾滿淫液的小金環.
「哈哈哈哈……沒想到在你體內的小淫蠱竟然會成長出這麼健康的虐悅蛇莖,看來你本身就是個非常值得開發的天生淫婦……」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戀上被羞辱的感覺吧……嘴裡難過的說不要,其實心裡卻根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惡魔的話完全說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無處的躲,但興奮的肉體卻是克制不住的不停高潮……
「啊啊……啊啊……」
「哼,真是條醜陋又噁心的小淫物……」暗處的鏡子裡妖夜突然發出聲響,嘲諷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茉莉子,彷彿她已經越來越接近人所期待的模樣。
「你可曾還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一直最喜歡在你身邊撒嬌,很久以前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關愛……」幸男的話鋒之轉,眼睛裡露著異樣般的情緒,似乎對於這生命中第二個母親有著其他濃烈的感覺存在。
「幸……幸男……哎啊!」沒想到幸男此時竟開始反過身來,用雙手替長出蛇莖的茉莉子手淫著那條粗黑濕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髒……啊啊……」矛盾的心理讓茉莉子渾身變得亂七八糟又熱烘烘的,亢奮的激動情緒忍不住就在蛇莖上噴出一股又一股乳黃色的詭異濃液。
「如同你現在渴望的需要我疼愛你一樣,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親一樣,但……你卻從來只會責備我……連一點母愛都不肯施捨……」突然間幸男的表情竟是陰狠的垂了下來。
「不……不是的!」
「難道……凌虐我只會讓你快樂……懲罰我更令你痛快嗎……是不是?嘻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極端言詞誘導著對方。
「不……不是這樣的……嗚嗚……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釋,但聰明的女人知道這根本一點用也沒有,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嫻熟嚴厲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來越歹毒的男人,所說出的每一句惡毒話語,其實卻只是更加的刺激著她熊熊變態的受虐情慾.
「不要否認你的變態……嘻嘻……你這條可悲沒救的爛賤貨……」
情緒激動得想痛哭,但被肉褲改造後的矛盾下體,卻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叫,儘管沒有得到應得賞賜的高潮,但怪異的肉體卻時時刻刻都在貪婪的品嚐著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嗚……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給我……給我吧……嗚嗚……嗚……」茉莉子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難過的感覺似乎達到了最高點,現在的她心裡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也不會再拒絕的,只要能讓她不再難過下去,就算馬上要她性命也毫不猶豫。
「給你什麼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說不出話來,但就在下體蛇莖不斷射出濃濃的黃精時,她的理智與偽裝卻同時崩潰……
「雞巴!給我你的雞巴……我要!嗚嗚……」始終無法由自己清醒意識中吐出的幾句淫話,在強忍之下只是更羞恥的再次崩潰而已,哭泣的眼睛變的貪婪,豁出的情緒讓茉莉子亢奮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經快不行了……」妖夜清楚著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變化,看著粉紅的肉褲蕾邊像活物般開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這變態的身體又進入到另外一層階段,逐漸從受虐中獲得高潮……
「嘻嘻,為了雞巴你就可以親手殺死美月嗎?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何時變得如此下賤呢?」
「嗚……我……下賤……?啊啊!」茉莉子征時頓了一下,跟著劇烈的羞恥就讓兩片肉唇噗噗噴出透明淫液,粉紅肉褲的淫威瞬間無聲無息的又在女人身上激烈發作。
「嘖、嘖、嘖……才說你下賤就興奮了,嘿嘿……真是無藥可救的淫婦.」
「我……我不知道……你把我變得好奇怪……啊啊……是……是這條內褲……是……啊……」茉莉子激動的試圖想脫去內褲,但才一觸碰渾身就產生酥麻中斷的痛楚,顫抖的手指始終無法如意的取下淫褲。
「又何必逞強呢?是不是……這樣才會令你更加痛快?」
「嗚啊……才一……洩身就……就會失去理智……拚命的想要那啊……啊哈……」
「想要這個嗎?」
「啊啊……是……別……別這……樣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救我……給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殘喘著最後的一絲人性,面對被親姪無情的淫獸化調教後,身體正承受無比巨量的羞恥……麻木的情感已然無情的告訴著她,自己早已是徹底變質成另外一種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這變態的淫婦……說起來我應該要恨死你才對的,不是嗎?」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雙手沒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莖,吐出又濃又臭的乳黃液體後,通體濕潤的蛇莖紅皮竟開始產生脫皮現象,在幸男手上留下剝落的透明黏膜,由通體紅色的蛇莖,慢慢卻變成為更接近向男人陰莖般膚色……
「為了表達我對阿姨的愛意,我決定讓你這裡綻放出更多充滿毒液的蜜、身體蛻化成最陰冷的蛛、下體擁有最淫亂的蛇,這對你才是真正最美麗的原貌……你說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聽完幸男的話語之後,茉莉子冷顫的軀只有露出更嫵媚的淫,吐氣如絲的唇好似哀傷又似無助的分泌著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著畫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愛的東西是什麼,將身子轉過去……」
「是……是!」急切的美婦果然像條母狗一樣的轉過身去,乖巧的搖晃著甩出黏液的雙臀,哀聲期盼的討好著對方。
「我會將所有濁白醜陋的精液賞賜給你的屁眼,儘管我憎惡你,但我還是會給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裡灌滿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癢的騷穴裡,卻是永遠也得不到最滾燙的淫莖……」
「嘻嘻……人對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懷好意的嬌笑著,似乎越慘酷的淫虐就能為茉莉子變態的身體帶來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強烈的羞恥與一再地絕望夢魘,令那條紅色的小肉褲緊縮到變成像刺青一樣的東西,妖艷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斷噴出淫水的嫩唇旁邊,鮮紅的大大開張著花瓣,隨著蛇莖自由的伸縮來取悅自己。
身後的男根滾燙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內抽插,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殘,讓幸男不斷的藉由緊繃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濃稠腥烈的精液給灌滿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燙……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腸子裡灌入比你女兒吃過更多的精液!桀桀桀……」
邪惡的心性在幸男的內心裡不斷被激起,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靈影響,因為他現在想要做的事……只會比先前來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肉體已經被完全搗爛的錯覺,夾雜著激烈難忍的奇異快感,在噴發灌入的時刻裡,竟然同時產生出飽足滿與更需要兩種截然不同滋味,讓茉莉子幾乎開始懷疑腦子是否已經燒壞了一樣!
「嘿嘿,小肉褲已經不再讓你容易得到高潮了是不是?嘻嘻……它無時無刻的都在修正你的身心靈,並且持續的令你變得更加變態,時間越久……身體就會越加變成無可遏止的貪婪……」
「就像現在一樣,無法單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變態的行徑去爭取男人的陰莖……」幸男再一次誘導般的提示著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後……還會讓你習慣這樣淫爛的身軀,隨時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射精與噴出尿液的表演,用一個最羞恥低賤的淫婦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蟲頭蛇身的肉陰莖讓茉莉子渾身控制不住的大聲哀嚎,這條被拖出的肥長肉莖就控制在自己的親姪子手裡,背後不停被灌精洗腸與快速的搓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續瘋狂射精。
「才一脫皮蛻變就又成長了……嘻嘻嘻……」幸男看著自己手心裡的淫蛇肉棒,不斷的脫皮射精後已經有些不太一樣。
痛苦、亢奮、激動到幾乎立刻暈厥過去的茉莉子,下體的蛇莖依然握在幸男的手裡面,然而當他鬆開的同時,這條應該變軟的蛇身卻彷彿多了自我的意識一樣,匍匐在美婦胸前蠢動,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樣。
「啊!!」只見同化於身體內的深紅「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長蛇莖上緣,交卷成一根鮮艷通紅的股漲肉莖,在越拖越長的蛇體承受不住鮮紅血印的頻頻鑽延下,砰的一聲,醜陋的蟲首頓時竟就爆了開來!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著爆開的蟲首肉塊四散,殘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結成一張開滿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層層綻放的同時,由裡向外的卻露出一頭宛如張開巨翅的眼鏡蛇身,嘴裡還吐著開瓣的蛇信。
「嘶嘶……」儘管本體的美婦已經暈死過去了,但下體這條花蛇卻恍如重獲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所控制。
「啊哈……這個淫婦根本不知道,自己體內的淫力在相互衝突退化中……竟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聖禁忌……」妖夜讚歎般的嬌笑著,看著接受多重淫術改造後的女體一再變化,幾乎快接近完美淫獸的模樣讓她也莫名的興奮著。
看著巨變後的一切,面無表情的幸男只是淺淺的裂嘴一笑,對著載浮載沈的美艷婦人下體……就這樣喃喃的說道。
「嘻嘻嘻……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費的各種至絕淫術並沒有絲毫浪費呢,嘿嘿……我已經慢慢的想起那種感覺……這正是專門為調製神女一族所創造出的成淫術……」
「不毀去原本意識、又能在神女的身軀中,創造出一條完全不會相互排斥的終極淫物了……」
「那……這條新生的小蛇就是人說過,真正擁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極淫獸囉。」聽過人的話語,妖夜跟著也興奮的問道。
「嘿嘿……初生的小淫蛇……從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惡的莖蛇雙眼綻放著光芒,彷彿明白了自己的未來與使命。
可悲的生物貪婪的在呼吸著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兩半,一半的靈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淫婦,另一半的肉靈中,則成了對付相同血緣的族人們,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貪婪的靈魂所化成的分體,但你這「陰靈」的嗜虐本質與這身原有的「陽身」被虐性情將互為表裡……當她被虐的淫性越高昂、你嗜虐的魔力也就會跟著越強……」
所謂的陰靈,就是不具固定形體並能影響人的意識、甚至依附人身蛻化成魔的靈體,而陽身則是被其寄附的宿,然而這種利用宿還能鍛煉出另外一種新的陰靈者,也唯有所有魔靈之的超級邪術師,才辦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後,任何貞潔烈女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染上那嗜虐無恥的下流淫病,這樣的邪物正是用來對付神女族最重要的關鍵……」
「嘿嘿嘿……同時蛇毒中帶來的絕頂快感可更勝那條有形的淫褲數倍……」
「嘶嘶……」雙瞳綻放著碧綠銀絲,口中正吐著顫動的舌信,似乎……在寂靜的深夜裡面,已被那嘶嘶吐著毒霧的陰森氣息給徹底籠罩。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平靜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烏雲將炙熱的氣流給壓抑下來,無月的星空中緩緩的,竟然在這樣高溫的夜空下就飄起了絲絲的綿延細雨。
「應該在這裡才對的……這是怎麼事?」渾身幾近濕透的尊貴婦人,就蹲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著。
趁著所有人都熟睡的時刻裡,子一個人淋著滂渤的細雨,焦慮的四下找著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開守護精靈宮守禦的至寶,神女家最後希望的象徵「宮之鑰」。
由於這是一件攸關神生死存亡的關鍵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獨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墳的詭異地帶裡碌力找。
「媽媽……你在找些什麼呢?」纖細嬌媚的聲音在紛紛的霹啪聲中顯得詭譎,子驚訝的轉過頭去,只見纖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朧的細雨當中。
「幸……是幸男嗎?你的聲音怎麼了……」子語氣緩和了不少,然而正待轉身與兒子接近同時,驚恐的表情卻突如其然的顯現在飽經各種風浪的天嬌之女臉上。
「你……?!啊!」
「怎麼……媽媽怎麼露出這種表情呢?我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嗎?呵呵……」
應答的幸男淺淺微笑著,雙手插胸的同時,已然將那對又變得更加肥大的乳房給托得更高,還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溝。
俊美嬌艷的粉臉好像經過精心的化妝過一般,濃烈鮮艷的顏色,將這不帶一絲男性氣息的身體給打造的絕美無比,但腰繫的緞帶下,赤裸裸的露出一條粗黑的大陽具,卻又把這樣的氣息徹底打亂!
「你要找什麼東西嗎?讓幸男幫你找好不好呢……媽媽……」幸男彷彿清楚對方在找什麼東西一樣,臉色從容的嬌笑著。
「你……你到底是誰!」看著不男不女、卻極為女性化的妖異打扮……就算眼前的那人不是兒子,子也不會容許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變態的裝扮模樣。
壓抑不住的激動在子端莊的雪臉上顫抖的扭曲著,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比親生子女身上發生任何意外來的嚴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為女孩子嗎?……為何如今卻對我現在的模樣感到這般的吃驚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樣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聳誘人的胸膛,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母親的面前,只見漆黑不明的細雨中,再次出現於子眼前的,卻是完全換了一個人的模樣。
潔白的上衣竟在細雨中蒸發散來……露胸的紅色塑身衣套在纖細的腰圍上,把裸露的圓乳給托得堅挺飽滿,細緻的肌膚上盤據著一身怪異花紋編織成的刺青,濃烈的邪氣在他飄逸的秀髮身後凝結成惡魔靈體的怪異形狀。
「是……是你!」子似乎認出了這身惡魔的模樣,儘管她從未見過像這樣妖異嫵媚的淫邪魔體,但那身上的邪艷花紋的可怕標記……卻是她再清晰不過的惡魔紋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兒的本心?……」子渾身顫抖不已的難過道。
堅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已經蛻化成魔的好兒子,緊閉的雙眼其實已經清楚不過,被解放出來的那條魔靈,已然在兒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淫態惡形。
「你再說什麼傻話?我不就是你兒子嗎?媽媽……媽媽……」幸男的眼睛散發著異樣的光芒,墮入成魔的神智裡如今僅存內心原始的醜陋慾望,絲毫不帶半點親情般的直視著子。
「不……你竊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觸,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惡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體一樣,敏銳的靈能畢竟不同於幸男與茉莉子,機警的她連忙閉上雙眼,杜絕對方的幻眼催眠術.
「媽媽為何要閉上眼睛呢?我的好媽媽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現在的模樣嗎?」
幸男似乎並不清楚自己的雙眼正在散發著催眠般的魔力,他現在的心理仍停留在原本純真的少年思緒.
「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幫我蓋被子時的模樣……每當冬天來臨時的夜晚,幸男總是一個人哆嗦的等待著媽媽,沒有等到媽媽來以前,幸男總是一直吵著不肯睡要等你……」
「別……不要過來!別過來!」子機警的祭起封魔結印,每當幸男越來越靠近時,身上的禦魔靈氣就變得越加混亂.
「啊!……橫……」然而才欲向前接近子的同時,幸男立刻被她身上散發出的驅魔印氣給深深劃開數道傷口。
「不!不!不要說了……你不是我的兒子!」一向穩重的子如今卻像快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激動的身軀抱著自己,雙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擊咒。
「唔噁!……你竟敢傷害我……!唔唔……嚕……」儘管子那攻擊的氣流快速的鑽入到幸男體內並受成重創,但他那魔化的身軀卻能快速的產生修補傷害能力,沒多久被剖開的痕跡上就僅留下細細的斑斑血塊,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在身體的哪些地方一樣。
「嗚啊!……惡魔……我要消滅你!我一定會為我兒子報仇!」子緊閉的雙眼禁不住的飄下血淚,她清楚被魔靈吞噬附體後,將會是什麼樣悽慘的下場,儘管自己身上所剩的靈力不多,但憑藉歷代神女法靈的加持下,她誓言要與此惡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對於母親堅決的態度感到生氣,還是幸男意識的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現在哪裡不對,只感受到子冷漠般的無情斥罵,這點讓他心理萬分不悅。
「哼哼……自作聰明的賤女人……就算是媽媽也逃避不了我的……」看著子不知何時結下的數道結印,幸男兇惡的怒氣便即刻壓抑下來,沈吟的大喝一聲,臉皮上撐破瞳孔的黑眼珠內……竟就露出一對好似蜂眼般的赤紅邪瞳。
「哼哼哼哼……我要得到媽媽的愛,讓媽媽永遠只能愛幸男……當幸男的奴隸……嘻嘻嘻嘻……」囂張的氣焰在原本懦弱的少年身上,瘋狂的暴露出淫邪的氣息。
「退散!惡靈退散!!」子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尖叫般一樣尖銳.
「桀桀……難道你以為閉上眼睛就可以逃過我的手掌心嗎?」瘦弱的軀體由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惡囂張的妖魔型態,彷彿打算與子周旋似的突然襲擊而去。
「砰!!」儘管幸男懷著滿腔的怒氣,張牙舞爪想要弄破子的護身氣罩,但始終還沒觸到她的肌膚時,雙手就已被強光傷得血流如注,儘管他感應得出子靈力所剩不多,但憑藉那自己畏懼的數十代神女靈力之助,子依然是讓他無法順利得手。
眼見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幸男還沒有完全吸收過淫魔過往的所有魔力,二來相隔年後在神女體內累積的數十代憑依靈能,可能亦達到相當可觀的地步,令他無法立刻得逞。
這種憑依的靈力可以讓接受的神女繼承人一代強過一代,因此在還未發生「月蝕效應」之前,子的確可說是歷代當中最強的巫女之亦不為過.
但現在嘴裡念著伏魔大悲咒的她,卻除了自保之力外毫無任何還擊能力、無法移動求援,更難以驅開幸男半步,體內所發生的月蝕效應對女巫的影響之大,實是不言而喻。
「哼……愚蠢的媽媽……你可知道當幸男的奴隸是多麼愉快的一件事嗎?」
「住口!」
「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讓幸男繼承你身上的憑依魔力,我就讓媽媽成為我身邊最尊貴無匹的淫魔妖後,替我生育淫獸,身心永遠有享受不完的高潮痛快如何?桀桀……」
面對著無法得逞的淫魔不斷叫囂與諷刺,子的心裡其實只有更加的心痛與哀傷,畢竟惡魔所依附的那個人,可是自己懷胎十月所生下的親生兒子。
她的內心比誰都還要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殘餘法力,根本就制服不了這頭真正擁有千年道行的淫魔妖王,如今口中緊緊吟唱不停的大悲聖咒,至多效用也僅能防止對方不斷的攻擊與魔力侵襲.
「嘻嘻……別白費力氣了,我早就清楚你們神女族長在月蝕效應發作時是什麼情況,你可知道我為何要拖延到今時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嗎?……」幸男口中突來的吐出一句話,聲音似乎不像他原本女性化那般的嬌媚甜美,而是陰沈沙啞的可怕聲音。
「你……」子的心頭突然一凜.
「桀桀桀……本座所立下的千年「毒咒」馬上就將一一印證在你們血族中的每一個人身上,小小的一個神女族長竟也妄想抗衡我的力量,咭咭咭……你們誰也逃避不掉的……」雙眼邪光的幸男似乎又變成另外一個人,惡魔的力量催動下,讓宿的幸男心性再次被壓抑下來,真正的惡魔妖王就此浮現.
「不……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子內心害怕的想起了一件事,到底這個千年惡魔……究竟是被誰給解除禁咒的呢?
難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早就有背叛者存在嗎?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潛藏在親族裡面經歷數代之久,那崩壞的巨石、消失的宮之鑰……難不成……是早已經設下的層層陷阱嗎?
一切無法解釋的惡因困擾著子,但見朦朧磅礡的綿綿細雨卻越下越大,遠方的天空似乎也慢慢的接近天亮時分,幸男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猙獰,因為,愈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會逐漸削弱。
「哼哼……今天就暫時放過你……馬上……我還會讓你嚐到更多、更多地獄般的美妙滋味呢,嘿嘿嘿……」
「你!」
「再見了媽媽……想快的我們就會相親相愛的在一起呢……桀桀桀……」滿身沾著鮮血的惡魔又變了少女般的陰柔模樣,舔了舔嘴邊溢血的濕唇,嬌斥一聲後隨即揚長而去。
「啊啊……呼……呼……」渾身呆滯、氣盡力虛的雍容美婦,如今早已變得衣衫不整、通體盡濕的矗立在那,經過了許久、許久……才支撐不住的散去除靈氣罩,跌坐在地。
「咦……子!……」此時,天空已經逐漸泛白,陰雨的烏雲也已散去,身為總管的茉莉子第一個發現呆矗在林地裡的子,連忙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呵護著。
「子……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全身都濕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上的禦寒披肩替她蓋上,伸手探了探子的體溫,雙手搓弄著對方冰凍般的手掌,替冷顫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子的聲音已十分虛弱,但掌心卻牢牢的抓住對方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誰偷走了宮之鑰……若是讓那個淫魔先得到鑰匙並開啟的話,這……千年腐地下的惡魔精氣將再度被凝聚成淫魔精元……助牠成為……成為……」
子咳嗽的連一句話都說不過來,突然間她發覺冰涼的下體一陣刺痛,好像什麼東西溢出來了一樣,渾身巨顫的抖了起來,眼睛不覺就望自己下體看去。
「啊!」只見自己潔白的和服下開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一條開滿妖異瓣蕊的花蛇……就碇溢著碧綠螢光猙獰的望著自己吐信。
「嘶嘶。」
「子,你所說的……可是這個嗎?」沒想到茉莉子跟著竟然扯開自己身上的和服錦衣,一對赤裸豐腴的巨乳內,竟就深深夾藏著一條古老斑駁的小墜子。
就在她緩緩的由乳溝中抽出那條項煉的同時,子已經可以完全的確定……妹妹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
一條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墜飾,有著再特殊不過的六角菱形鎖,這……可不就是那條消逝不見的宮之鑰嗎?
「茉……莉子……你……啊噁……」
子的絕望竟是來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覺不斷翻湧於胸,下體的毒液快的令這冰寒交迫的美婦人神智不清,噁的一聲吐出喉頭鮮血後,人,就立刻昏死了過去。
「我……原諒我吧子……我只是個無藥可救……淫亂下賤的臭婊子而已,子……」
渾身微微的顫抖著,性感的舌丁輕輕的舔過自己乾澀的朱唇……冰冷、羞愧的眼睛裡,自虐的癡態卻早已將這個曾經心高氣傲、嚴厲律己的好女人,給不知淫性虐化成什麼樣的可怕程度。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接二連三的可怕夢魘,在不明緣由的純真少女身上持續綿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間裡蕩著美菊急切叫喚的呼吸聲,張開的小手觸摸不到真實,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給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絲的光明。
手裡抓著娃娃,美菊的視線彷彿看見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的漩渦中根,美菊根本沒有辦法認清究竟是眼睛見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腦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裡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視線讓少女更加的慌張害怕,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心境會處在這樣幽暗的漆黑當中,熱情活潑的天性被這樣恐懼緊張的壓迫感給深深閉鎖.
「好可怕……有人在嗎?」
越往黑夜的的深處走去,若有似無的光線就越來越明顯,在旋轉的光影中,好像有幾個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錯著,沙沙沙的吵雜聲音不斷傳入她的腦海裡.
「誰……誰在這裡嗎?」
稚氣叫聲急促的呼喚著,前方看不見盡頭的深淵裡,黑暗的延伸讓虛無的世界逐漸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張寬大而冰冷的金屬台桌,上面,卻平躺著一名被怪異樹籐給牢牢纏住,不斷拚命掙扎的慌亂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軀連嘴巴都被樹籐給塞得鼓漲不堪,激動掙扎的肉體還被粗糙的樹皮給刮的渾身是傷。
「啊……啊!這是什麼東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視線讓美菊,神智緊繃到了十分難受的地步,儘管眼前一切都像是虛幻而有些不真實,但陰森可怕的氣息與哀嚎痛苦的慘叫聲,還是讓這年紀輕輕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樹籐纏繞的女子越來越加的激動,桌台的邊緣還滲著滴滴的烏黑血漬,生命跡像似乎逐漸衰弱的軀殼最後變得只剩冷顫,突然,台下快速升起了六塊的夾,立即就將女人給圍成了一副六角棺材一般,頂部壓下棺蓋後又深深的鑽入一條怪異的木條樹根,將棺木給脫離台下。
這種六角的棺木型態一點都不像傳統的日式風格,反而……有點像古老以前由西洋傳教士所帶入的歐式造型。
「這是什麼東西?」美菊儘管心裡害怕,卻不知道那陰森森的怪東西究竟是怎麼事、做什麼用的。
儘管緊閉的棺木內傳來零星的撞擊聲,但想來裡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迷過去就是遭遇了不幸,寂靜了好一段時間後,落地的棺木就快速的被樹籐管線給拖行往地底下而去。
美菊的身體不由自的跟著向前行,只見許久之後,漆黑的景象慢慢的變得越來越加光亮,當美菊再一定神之時,空曠的洞穴裡,地上,竟滿滿的橫放著上具一模一樣的枯朽棺木。
「媽啊……這……這是……」
就在一顆佈滿古怪黏液的巨樹底下,一張張用著跟此樹相同材質的朽木棺材就一一的橫放在那,就好像木料的加工場一樣,陰森、擁擠、寧靜與詭異的死亡氣息,就這樣無聲無跡的直撲著美菊而來。
「啊!!」
只見滿地的枯墳裡,有幾具棺木發出了陣陣騷動,此起彼落的喀吱作響後,突然劈的一聲,那混著污泥、黏著綠汁的人手就鑽破了棺蓋,像個死屍般的爬出來。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瘋狂的驚聲尖叫,彷彿像是屍體一般的女人們一個一個的全由棺木裡爬了出來,不停往後退的美菊好像被什麼給絆住,跌了一跤,凝神一看,原來小腳踝竟然被一根細長的樹籐給牢牢纏住。
「噁、喔……唔噁……」嘴裡垂著樹脂般的綠液,雙瞳泛著碧眼邪光的可怕魔女們……全都赤身裸露的往美菊面前走來。
「不!不要……救命啊……來人……唔唔……」尖叫的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慌亂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塞入到一張特製、迷你的小型棺木裡面。
「啊!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激動尖叫的高漲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因為美菊才逐漸的發覺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惡夢中甦醒過來了。
「啊……媽媽?媽媽你在哪裡!」伸手觸摸不到母親的美菊,內心無比害怕著黑暗。
這幾天不斷做著惡夢的她,說好了是由媽媽或阿姨來陪伴自己睡覺的,原本今晚是睡在媽媽旁邊,怎麼這會兒她卻不見了蹤影?
「媽媽……媽媽!快來啊……」美菊只當母親去行廁而大聲的呼喊著。
然而,沒有應的黑夜裡,寂靜,總是特別容易讓人感到害怕。
「快……嗚……美菊怕黑……好疼……嗚嗚……」天生跛了一腳的女童,因激烈的舉動而讓發疼的右腳腫到淤青,難過的情緒開始痛哭。
「啊!嗚嗚……」低頭又把自己藏棉被裡的可憐幼女,如今對黑暗已產生了莫名的恐懼,可是,她卻一點也不知道,這股可怕的黑暗勢力,觸手……早已伸向了她的至親,即將吞噬掉她所有的親族血緣。
陣雨過後,潮濕的水氣讓久閉瘴氣的地洞裡更顯得濕黏不堪,剛燃起的緲緲火光照應下,重見於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將緩緩的揭去它神秘面紗。
一根長年不斷分泌特殊黏液的陰森巨樹下,一道彷彿渾然天成的神秘走廊裡,在點燃的火把輝映中,如今,橫放在地的並不是如美菊夢裡那樣佈滿著各種詭譎棺木,而是廢棄已久,僅存著一副新造好的木製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並沒有棺蓋,但裡面卻躺在一個女人,身體好像臥在一堆擁有意識的樹脂聚體,長長的觸鬚還不斷的撫弄著那潔白姣好的成熟胴體.
「嗯唔……放開我……放……」迷糊的視線讓子覺得暈眩,但躺在一副擁擠不堪的「活棺材」內,那滋味可還真是不太好受。
長久以來應付任何困難都是從容以對、落落大方的子,如今,卻是狼狽不堪的忍受著異物的騷擾,羞紅的臉色不斷想躲避觸鬚的襲擊。
「這是什麼東西?我……哎啊……」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應一樣,想要掙脫這狹窄空間的游移觸手與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樹籐聚的半軟淫物,卻又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樣,怎麼掙也掙脫不開,肌膚上所產生的潮濕與黏膩感讓人覺得十分噁心與不悅。
「啪、啪、啪……嘻嘻嘻嘻,歡迎、真是歡迎呢……」這時,鼓掌叫好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最尊貴的巫女媽媽,神的女人……原來我們這麼快又再次見面了呢。」一股熟悉的聲音邪邪的淫笑著。
「幸……幸男?不……惡魔!」失去冷靜的子儘管聽出了聲音的人是誰,但絲毫無法動彈的她,只能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歡迎來到這片千年不朽的聚陰靈地,嘻嘻……才剛說過要再見面的,這會兒可就乖乖的落在兒子的手心裡呢,嘻嘻嘻……」如今在子面前的,是一名換上華麗艷服的陰格化幸男,外貌,是個渾身充滿誘人魔力的絕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開我!」
「真是一條有精神的騷母狗,我的好媽媽……」
「住口……別……別叫我媽媽!」驚怒攻心的子,儘管明白眼前的軀體是自己兒子沒錯,但她實在沒辦法忍受惡魔兒子用那份囂張、淫邪的口吻稱自己媽媽。
「原本打算好好折騰折騰你的,嘻嘻,不過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讓你好好享受、享受一番,再來慢慢玩你。」
此時,就在幸男現身的背後,一名渾身穿著極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絲巾纏繞著若隱若現的無毛私處,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艷魔女,已然悄悄的在子的兒子身後出現.
「親愛的……一切都準備好了。」脖子上仍掛著宮之鑰的項煉,胸前一對彷彿快撐斷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這纖細成熟的美艷胴體上,實在雄偉性感的十分駭人。
「嗯,做得很好,真是個聰明又體貼的小淫婦……」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子的大奶子,彷彿是在獎賞她一般,直酥的她臉色羞潤、淫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紅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這樣難為情的感覺,別過頭的同時,剛剃乾淨的私處上卻可以明顯感覺到腫大的陰蒂在因興奮而微微顫抖著。
「放開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驟見親妹妹變成如此模樣,心痛莫名的子就幾乎無法承受,顫抖的朱唇連話都說不清楚。
「你……這惡魔!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情況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淪落為這個惡魔的奴隸了,一想到此,子就無法恢復平靜.
尤其,看著劇烈變化後的茉莉子那份淫艷癡樣……子幾乎就快認不出,眼前的女人竟然會是那生平拘謹端莊的好姊妹。
「哈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見子一般,有些呆滯、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後,偶爾會偷偷的用手拉扯著自己下體的透明絲巾,一絲一絲的晶亮淫水,就在美婦的冷哼輕喚中逐漸溢了出來。
「你自己睜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個天生無藥可救的騷淫婦,像這樣……只有更羞辱她才會感到高興.」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絲巾內的神秘之處,緊掐著因勃起而發硬的陰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嬌娃這時竟開心的哀嚎起來,用力緊緊的搓弄著自己的雙乳。
「不……這不可能的……不!」子痛苦的閉上雙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放心的貼身血親,在喪失了唯一的兒子之後,她實在無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擊。
「咭咭……過去對我媽媽重新的自我介紹一次吧,可愛的小騷貨……」
「是的……啊……親……親愛的……」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勵似的,手裡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兩片濕唇,夾緊雙腳的往子面前走去。
「子,我……現在是個只想引誘姪兒強姦我的蕩婦,為了得到他陰莖那甜美的滋味……不管叫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的……」
滿臉媚態的茉莉子,潔淨的雪嫩肌膚好似已超脫了年齡上的限制,尊貴的氣質中散發著濃烈迷人的誘惑魔力,與幸男身上的淫魅氣息如出一轍.
「不……不要這樣……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這樣的……我覺得舒服極了,而且……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清醒過呢。」忘情手淫的茉莉子越是感到一絲羞愧,手裡愛撫的動作就越加激烈,而猥褻大膽的言詞也更變得放肆而淫蕩。
「不!你被人控制了……醒一醒……快醒一醒啊!」
「你錯了,子……嚐過那種禁忌美妙的滋味後……你就能體會到什麼才叫高潮,才第一次品嚐過後,我這才真正明白到自己內心是多麼淫亂……啊啊啊……」茉莉子激動的用手指自己掐住那堅硬的陰蒂,發情的肉體很快的就沾濕了黏膩的肥陰唇,將一股透明清晰的滾燙淫液尿在子的棺木上。
「啊啊……你……」子啞口無言的訝異著,從來不曾想像的淫亂畫面正衝擊著她的身心。
「啊啊啊……看……看這裡……女人一生……所追求的東西……就是如此的簡單……呵……啊啊……」變態的欲女持續忘我的手淫著,噴發的蜜汁越來越多,但激動的茉莉子眼睛突然閃過一絲古怪,抽搐的騷唇肌肉上打著冷顫,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要從裡面鑽出來一樣。
「茉……茉莉子!」
「所以……我……放棄再做人了,要……自願……當蛇的奴隸……啊啊!」
茉莉子撫摸著雙乳下的刺青紋路,妖異鮮艷的花蛇圖騰在她充滿愛意的自我撫弄下,彷彿變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膚上四處遊走。
「不要……不要這樣!」子突然覺得在此時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劇痛!
受傷的心靈正在承受著以往從不曾想像過的可怕夢魘.
「可不是嗎?嘿嘿……茉莉子阿姨說的一點都沒錯,身為女人何必要堅守著腐朽不堪的教條宿命直到終老呢?還不如盡情的享樂,無憂無慮的為獲取肉體、內心最大的喜悅而活。」幸男撫摸著母親的下顎,用著嘲笑的口吻諷刺說道。
「住……住口!」子激動的別過臉去,渾身不由自的發著冷顫,若非身上這些討厭的觸鬚讓她無暇細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斷個性早已豁出全力要與這淫邪惡鬼做最後一搏。
看著徹底變態的兒子與逐漸惡化成魔的親妹妹,一種說不出的愧疚感頓時又在子的內心裡燃起。
「茉……茉莉子……泣……都是我不好,我會設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低聲溯泣的美婦人禁忍不住的飄下眼淚,儘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堅定剛強,但畢竟仍是血肉之軀的她,同樣也只是個愛護親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錯了……子,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斷然的這樣答著。
「嘻嘻……沒錯……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陰險的嘲笑在幸男柔媚的俏臉上笑得很燦爛,嬌嫩的雙腮與子的容貌有些許的相似,但迥然相異的氣息卻在兩人之間化下了鴻溝。
「這個毫無羞恥心的下賤淫婦,是發自內心的想成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接受「靈力憑依」的儀式過後,就會立刻替她舉辦一場正式的「入魔」移靈法會……」
「儀式……移靈?!」子的內心突然一凜.
「沒錯!到那時候……嘿嘿,阿姨就將永世不再受到輪之苦,我要將她調製成為這塊千年靈地的新守護者。」
「什……你說什麼?」子渾身上下劇烈的顫抖著,她明白守護者的意義是什麼了,如同神女族有「宮守禦」這樣的守護者,淫魔族中亦有類似守護淫獸這樣的護衛魔女……只沒料到妹妹今後的悲慘命運,竟然就是淪為一頭亡故數年的守護妖獸.
「嘻嘻……到那時候一定很有趣的不是嗎?茉莉子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變成一頭不死不滅的牡淫獸……」
「是……是!啊哈……」幸男手裡玩弄著茉莉子頸上的那條小墜飾,彷彿像似明白的告訴著子,從今而後,這片聚邪陰地的守護魔奴……竟將是由神女後裔的茉莉子來撫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訓示裡,終其一生都是與此類陰靈魔族纏鬥對抗,可是如今,竟然有這麼一天將淪落到變成死敵們的僕人,並且還是替邪魔來擔當如此屈辱的卑賤責任。
「你……殺死我們好了!我絕對不能讓你這麼做的!」情緒崩潰的美婦人再也強忍不住那悲憤羞怒的思緒,對著自得意滿的惡魔幸男大聲咆哮。
一聽到這裡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能親手了結掉這一切,就算是同歸於盡也好,因為再怎麼不堪,也絕不能污衊掉歷代祖先所留傳下來的年蹟業.
「哈哈哈哈……我怎麼捨得死媽媽?嘻嘻……媽媽是幸男最重視的生命之一呢……」
「你看,阿姨身上的紅紋圖騰多美麗……花與蛇正代表著她將不斷追求貪婪與禁忌,仔細看清楚她現在的模樣吧……在這樣淫邪的美軀裡面可有著正反兩面的相異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輕微震動就在茉莉子的喉嚨裡細細傳出,彷彿被一頭冰冷赤蛇佔據的熟爛胴體,現正有如兩極般透露著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間的眼神變化裡,子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茉莉子前後彷彿判若兩人般,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惡魔特有的紅蛇刺青突然蔓延開來,就連滿頭的烏黑秀髮也都瞬間染成了鮮艷的赤紅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嬌歎聲在美婦的口中才一發出,一條肥壯的花蛇就鑽破了茉莉子細嫩的小濕唇,挺開絲巾的露出那粗長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變化還不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數對蜘蛛般的尖銳觸手,將女體的身軀給緊緊的扣住,宛如換上新衣一般,配著被拖高的巨乳與凌亂的絲綢披肩,體內更加妖媚的邪惡美感就不斷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絕望,子多麼希望耳朵裡聽的、眼睛裡看的……都不是真實。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變的刺激讓蛻變中的婦人放聲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鮮血裡不受控制的催情淫賤!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況繼續的發生下去,子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在身軀的四肢裡面,其實早已經被那邪惡的觸鬚給慢慢滲入卻不自知。
「沒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裡面等著吧,這可是專為你量身定作的「棺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樹根所特別栽培的「孵化蟲棺」,可是能將任何女人徹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終極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這樹脂的觸莖內層裡,每一條的類神經可都擁有著數以千計的陰靈淫獸因子呢,這全是當時戰死的陰靈生命轉化而成的晶體,我的子民們不但各個擁有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製作成孵化棺木後,經過我的精心調製,已然就成為一副極端美妙的調教聖具。」
這種具生命力的黏稠觸手竟似乎有著神奇的學習能力,在解析完子的身體之後,竟開始出現了類似擬態進化的特殊模樣。
靠近胸前的兩團肉脂突然裂開成細小章魚般的觸鬚模樣,一根一根的類神經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乳頭內部同時,似乎也分泌著某種乳白色的汁液滲入子的乳線神經裡面。
「咿……」儘管強忍著不哼出聲音,但難以形容的異樣感覺卻還是讓子差點禁不住的要叫了出來。
(啊……這是什麼感覺?啊……好癢……好痛!啊……酥……快癢死了!)
越來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單只侵入一隻乳頭,就已經達到如此敏感的地步呢。
怪異的感覺立刻在子被侵入的乳頭上酥麻發癢,很快的,另外一隻乳頭上也開始產生一樣的反應。
「嘻嘻嘻……還在忍耐嗎?這些黏液並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儘管不能影響你的意志心性,但卻可以徹底將你的身體構造改變成隨時慾求不滿的好體質.」
「啊啊……怎……怎麼這樣……啊啊啊……」搔癢激動的身軀越來越難駕馭,不願承認意識逐漸沈淪的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掙扎著。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備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誘發出來而已,一旦引爆那條墮落的神經知覺,血液裡自然就藏不住變態瘋狂的催淫情慾……」
擬態的類神經,不僅帶給敏銳發硬的乳頭毀滅般的灼熱燙傷,同時,它也在分泌著一種能彌補傷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著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黏液,隱含的後果,卻是肉體末稍神經恐將永遠受到某種程度的扭曲。
這種扭曲改變作用在某種定義上來說,也許,算是另外一種肉體上的進化型態.
「啊啊……噁……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馬上就能體會到,不管是再貞潔、再頑強的意識,一旦肉體變化成最特殊且敏銳的「高潮之肌」後,最終還是會自願沈淪為淫蕩的母狗呢……哈哈哈哈……」
不消多時,一對冒出許多紅疹肉瘤的雪白奶子竟就腫脹了不少,肥上一吋有餘的奶頭,也開始微微的噴出絲絲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著自己許久沒有分泌的奶水開始大量溢出時,羞恥的崩潰想法就讓子痛苦失聲的大叫起來。
「別急……這才只是剛開始而已,慢慢的,身體內的每一吋敏感肌膚都會接受到這樣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類神經裡的陰靈會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每多調整一分,高潮時的快感興奮就會更加的舒爽強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經立即發生反應,嘴裡的衿持頓時就在子的喉嚨內開始走樣。
「原有的細胞會開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會讓健康的器官充滿活力,生理機能將慢慢的修正成更適性交,淫觸每讓你達到一次高潮,修復機制就會再次調整你肉體能繼續高潮的次數,直到人類軀體的最極限之後……」
淫笑得惡魔故意對著子詳述著肉體即將發生的景況,意思彷彿像在告訴著她,洩身的次數越多、進化的肉體也就變得越淫蕩。
「你將會對自己敏銳無比的觸感知覺感到無比的訝異……沒想到身體竟然可以一直不斷的持續高潮下去,並且還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高潮所帶來的不同樂趣。」
「直到你肌膚裡完全被最飢渴的淫亂分子佔據後,就算堅強如你一般的神巫女,也將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性交的熟爛淫軀,變成唯有男人的腥臭東西,才能稍為抑制這種拚命想得到高潮的絕頂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覺……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能輸啊!)拚命咬緊牙關的子,扭曲的表情卻幾乎像要崩潰了一樣。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剛開始的排乳時就能達到一兩次的小高潮,但你現在卻想強以意識力壓制……這是沒有用的,越是倔強掙扎,就只會被淫觸給調教成更加徹底的淫婦而已。」
「呼呼……我……呼……不會屈……屈服……啊……」子的眼眶臉色都已經忍耐到發紅腫脹的地步,昏眩的感覺讓逐漸失去自製的身體越來越難控制。
至今連一次都還沒有發洩過,若非從小就背負著巨大使命,子的意志也不可能如此堅決的苦苦支撐下去,幾乎沈迷淪落的激情之軀若換做別人,可能早已洩身過好幾次,並且被伺機而動的擬態淫觸給鑽破肉縫,大肆的對性器進行淫弄、修復與再造。
「是嗎?媽媽能忍到這樣的程度是該好好獎勵才對……嘻嘻,就送你個更好玩的特殊禮物吧……」
「你……啊!」只見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劃下一條傷口,將滴血發亮的掌心貼住棺木後,口裡便念著莫名詭異的咒語,跟著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撐開,喀肢窩內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蝕黏液而被剝光成再也長不出細毛,露出的濕潤肌膚就顯得特別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癢……癢……你要幹什麼?哎啊!……啊啊!」
接下來在這極端敏感的地帶上,擬態成線蟲的十幾條樹脂生物竟就鑽入了胳肢窩內,替代般的血管神經逐漸蔓延到雪白豐腴的奶子裡面時,冒著光亮油脂的乳皮內赫然竟浮現出紫青色的腫脹淤青,卜卜顫抖的晃動模樣,好似有什麼力量正在取代掉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這幾條類神經可是用我陰莖所模擬出來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氣運行通暢之後,這對美妙的乳房就好像擁有陰莖一樣的高潮,當乳頭噴出奶水時,會產生出像男人射精一樣的舒爽錯覺.」
「嘻……過不久你神經裡的敏感程度會大大的提升,並且絲毫不太會覺到疲倦,撫摸自己的快感與觸覺將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擠出一絲的奶水,都能夠感覺到像射精一樣的刺激。」
惡魔幸男一面說著、一面還將滴血的手掌放在雙乳上,欣賞著它的細微變化,並用力搓揉著這對腫痛發漲的大奶子。
「啊……變態!啊啊……」羞辱的感覺讓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變化的騷動軀體卻沒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來,數條鑽入腹部的擬態肉觸,似乎連她的五臟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這身體徹底的給改造成隨時能性交的淫娃是不會罷休的。
(子……你是神寺的女人啊!不能輸……要把持住……要……啊啊啊啊!)「哼哼哼……明明肉體都已經產生出這麼強烈的情慾了,卻還死忍著不肯服輸……身為巫女的首領果然就是不一樣,耐性一流。」經過十數分鐘的調教變化,肉體內的強烈劇痛與難堪,其實所忍受的煎熬已比一刀一刀折磨她還要痛苦。
「小淫婦還在看些什麼?不快過去幫幫你的好姊姊……」突然,幸男伸出了左手用力拍打著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態一直癡呆的茉莉子跟著渾身劇烈抖了一下,不由自想夾緊的雙臀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了一樣,丕變的神情中立刻換成了一副勾魂蕩魄的絲絲媚眼,判若兩人的迥異在她身上表露無遺.
「唔唔噁……噁……」一心想默念靜心法咒的子,此時腦子裡卻已連一句法語也記不起來,只見茉莉子緩步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抓著自己的一隻乳房就用力的吸了起來。
「子……讓我來幫你吧,會感覺很舒服的。」沒想到茉莉子竟就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赤裸裸的酥乳與微濕的雙腳不停對子的肉體進行撫慰摩擦。
「唔噁……不要……停……」暈沈敏感的肉體在巨變中感覺仍是十分的混亂,但漸被激起的情慾卻是怎麼隱藏也隱藏不了的事實。
「你看,騷動的肉體內正在渴望著偷嚐禁果呢。」茉莉子嘲諷般的親吻愛撫著子,跟著又撫摸著自己身上的紅蛇刺青,將刺畫的蛇頭輕輕的滑過子的私密肌膚.
「沒……沒有的事!」在妹妹親密高超的手指愛撫下,子立刻感到一陣陣的酥麻暢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將潰提一般……徹底混亂的莫名觸覺中,有種細絲般的黏膩感覺,就這樣在下體內緩緩的不斷溢了出來。
「還這麼倔強嗎?」
「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聲,發覺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內心裡只剩下模糊不清與冰冷的恐懼。
「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嗎?在你純潔的鮮血裡面……其實,老早就希望變成跟我一樣放蕩。」淫猥的語調、邪魅的氣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經讓子逐漸失去原有的尊貴與莊重,昏沈、發麻的微薄意識裡,僅有的,只是炙熱。
「沒……沒有!啊……」子儘管不是初經人事的羞澀少女,但對於性技巧經驗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撫慰下卻變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樣,興奮的身軀耐不住那股難言的羞澀與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帶不斷的產生疼痛後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經被改造成什麼樣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暈過去的子,意識裡卻還倔強的苦苦支撐著不肯發洩出來。
「姊姊真是太過壓抑忍耐了,這對身體可不好的,你看……再來就輪到這裡……」茉莉子的頭移到了子的神秘私處,就在舌頭輕慢的含舔著陰核同時,卻令隱藏在內的大量愛液瞬間崩潰決提!
「哈……已經這麼多了……啊……」幾乎呈現射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這樣把濕粘粘的淫水毫無預警的噴在茉莉子臉上。
「啊啊……嗚哈……啊啊啊啊!」渾身弓直的的子,如今再也無法隱藏住那崩潰決提的情與欲.
「好多、好多蜜水呢,噴的我全身都是……好騷的濕唇……討厭……哈……」
強忍堅閉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發洩的大量淫蜜給弄得潮濕不堪,一口一口舔乾熱液的茉莉子,似乎還很享受的品嚐著如此淫靡的濃濃氣息。
就在淫水噴灑在茉莉子臉上同時,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條的擬態肉莖,就這樣深深的同時鑽入到子的穴心裡面,直達子宮的激烈程度讓不止的淫液混著鮮血奔洩而出。
「啊噁……啊啊!!」瞬間的強烈衝擊,讓子的意識完全空白!
「嘻嘻,已經跟肉莖完全連在一起了……快樂的洩吧……快樂的泉水從此將再也停止不了的。」
來到茉莉子身後的幸男與自己的阿姨深深蛇吻著,四目發光的晶亮妖瞳就看著在人面前瘋狂洩身的絕世美女,不停鑽入的黏膜肉莖慢慢的……正在變化著她濕滑的肉壁與洩身能力。
慢慢的,一條又一條冒出的樹脂們正在重新擬態成各種淫邪的器官與生物,準備好好的對這成熟的嬌美胴體大加改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識、極端的潮吹,久未行房的下體內快速的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滿足,一步一步越漸激烈的肉體再造工作,正在她的天敵手中,逐漸綻放成一朵最淒美燦爛的絕色妖花。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晴朗的中午時分,是太陽照射最耀眼的時辰,同時,也是妖魔魍魎最消沈的時刻。
「小菊,你幫阿姨去找哥哥來好嗎?再不來的話午飯都要收起來了。」
一如往常的對話在用完中飯的同時,總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囑咐著外甥姪女說道。
「嗯……好。」多日的惡夢依然潛藏在她幼小的心靈深處,然而,若有所思的小美菊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抱著娃娃、拖行著跛掉的腳踝,小腳慢慢的一步一步跨出大廳.
少女的直覺總是特別敏銳的,僅管,茉莉子的氣息上感覺不出絲毫異樣,儘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親手替她縫製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的看著對方,美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阿姨哪個地方已經變質了一樣。
「哥哥……你在嗎?」不似之前的那股活潑頑皮,美菊的聲音語調低了許多,眼睛仍有些紅腫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與那摩擦拖行的腳步聲,著實讓人不免對這生來坎坷的小女孩產生出一種惻隱與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見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貓貓嗎?小菊不想玩了……快出來。」
哥哥依然沒有應,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內,以前的幸男,總是會突然出現在某個地方嚇嚇美菊,並且還將行動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處玩耍,但如今哥哥卻讓小菊走了這麼遠的路還不出現,直讓少女發腫的腳踝難受極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嗎?由美姊姊……」仍不放棄的小女孩詢問著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見到哥哥的蹤影。
喘息聲越來越重的腳步又繞了阿姨的房門口,正準備開口說話的同時,突然間,被一股熟悉的細微呻吟給吸引過去。
「啊啊……啊……」
「阿姨房內……媽媽?嘻……是媽媽在裡面嗎?」行動不便的幼女勉強走上台階,一聽見像似母親的聲音後,便頑皮的如同往習一樣趴在窗台前想窺視偷看。
「啊!!」可是不看還好,一探頭看個究竟時,赫然間少女卻被眼前可怕又熟悉的陰森景象給鎮攝的離不開雙眼。
只見在那阿姨的木屋裡面,散落狼籍的地上突然鑽破了一個大洞,一條巨木的莖部就將中間大床給拆成了碎片,蠕動的粗大樹根裡緩緩的吐出一條沾滿綠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陽光照射不到的房間裡,一切彷彿無聲無息的正劇烈騷動著。
「啊!!這是……這是!」美菊突然覺得棺木長相十分眼熟,瞬時間夢境裡恐怖陰森的感覺很快就來到了現實一樣,壓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聲尖叫起來。
相同質料的朽木棺材就橫放在茉莉子的房間內,顫動的棺木內發出碰碰的撞擊聲,過沒多久只聽劈的一聲,一雙沾滿怪異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緩緩的似乎就要爬了出來。
「啊……」嚇得渾身不停發抖的美菊已經兩腳發軟的逃離不開,有如夢魘重現的恐怖憶讓她淚流不止的雙眼又開始抽搐的哭泣著。
屋外的美菊啞口無言的看著巨變之後的詭異景象,只見粉白的手臂將棺木給拆了一個大洞後,爬行出來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屍……赫然的,卻是一名熟悉不過的絕美身影。
「是……媽……媽媽!」
「唔……噁噁……啊啊……」渾身發顫的美婦人拚命的想除去殘留身上的那股樹脂殘體與濃稠黏液,臉上原本雍容華貴的絕美相貌,此時卻是顫抖抽搐的不斷扭曲。
房內四周的空間剎時就像詭異到了極點,鄰近的走廊上也開始產生出黑色的螺旋光影,儘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間裡面,但螺旋的魔力卻能將一切光亮給吸收殆盡,形成特殊的結界領域,黑暗的勢力不消多時便完全籠罩了整個屋內外。
「嘿嘿……終於醒過來了呢,子……」就在漆黑的深處,房門似乎打開了一扇光線,熟悉的女人聲音立刻讓美菊內心激動的顫抖起來。
「是……阿姨嗎?」重新現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裝扮不再是用餐時的端莊模樣,而是如同在陰源邪地時的風騷絕艷,接近赤裸的性感嬌軀讓蛇身盤據的刺青圖騰,顏色顯得鮮艷異常。
「啊啊……啊……唔……」就在子想爬出身處的棺木內時,赫然竟看見她的背部仍是連接著許多細微的神經血管,緊緊的將她與棺木糾纏在一起。
陰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著逝去與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來的東西,是否又該像徵著如獲新生的命運嗎?
「嘻……恭喜你終於擁有了嶄新的肉體,子。」茉莉子愉悅的看著爬出棺木的癡艷美婦,事實上,子已經呆在這副棺材裡面長達有三個晝夜之久。
身體被棺木上一連串的怪異觸鬚給拘束住,子就在茉莉子的從旁協助下黏液的肌膚被小心仔細的擦拭著,但每當觸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時,子的嘴巴裡卻反常的難忍酥麻而呻吟起來。
「呼……呼……別……這樣!」一連串的急促呻吟,雙手不斷護著胸前蓬勃的碩大酥乳,好像不肯隨意讓人碰觸,稍微一點點的刺激就能使那裡發生令人吃驚的反應一樣。
「看看你的肌膚啊……真是敏感極了,有這樣好的身體想多發洩幾次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對……嘻嘻。」儘管子極力想推開妹妹的糾纏調戲,但茉莉子對於如此微弱的反抗動作,卻是一點兒也不以為意。
「啊啊……哈……噁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熱騷動,似乎在她清醒以後就一直不曾停止過,身軀宛如嬰兒般失去自能力的子,就這樣在妹妹的親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高潮過後的興奮淫液。
「走……走開!嗚啊……你……」
「為何不肯坦然的認清事實呢?你的乳頭明明都已經硬成這樣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乳頭的指尖上立刻沾滿了對方噴灑而出的濕黏乳汁,子臉上竟出現射出精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著惡魔口中的「高潮之肌」並非虛假。
「哈哈……好棒的乳頭啊!噴出了這麼多……這樣的表情就淫穢多了,看了真叫人喜歡……」
「啊啊……別……碰我!啊哦……」臉色羞赧不堪的子,如今已是開始的慢慢體會到,每一分鐘產生著不同快感,隨時都能感受高潮變化的微妙感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事。
「你……走開……嗚啊啊……別碰我!啊!啊!啊啊!」短暫的愛撫卻能恰如其份的碰觸到子最興奮的慾望神經,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幾口鮮美的甘純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灑滿了茉莉子的雙手與臉頰上。
「不!不能擠……啊啊!……啊!啊!」才剛有了類似射精的快感未消,另一股噴發射精的感覺又在第二個乳頭上快速的傳達出酥麻暢快的興奮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噴乳的感覺是嗎?表情就像男人射精一樣,看,連陰核都已經硬了……裡面好濕……」舔了舔嘴唇邊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對於子的身體變化特別感到好奇。
「啊啊……」子的內心根本一點都不想屈從對方,但不爭氣的肉體卻是隨著茉莉子的擺佈而越趨激烈,這讓自尊心極強的她一點也不能容忍下去。
「責、責、責……奶子幾乎比以前漲大一倍以上,陰核上還被整齊剝去了包皮,變得又大又硬,兩片肉摺彈性變得十分發達……你看,這裡面還長滿一棵棵這樣可愛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著說完話同時,三根不算窄的指頭就狠狠的一口氣塞入子氾濫成災的晶瑩肉唇內!
「啊!!!」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體被硬塞的力量給刺激到幾乎快暈過去的地步,身體的本能反應就牢牢的將指頭給夾住不放,顫動的肉唇上沒多久便分泌出許多透明的香甜黏液來潤滑著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緊……力道剛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騷唇,能夠立刻緊縮的配著硬物大小,甚至還會調整淫水的分泌量,看來每一吋細胞都經過完美的肉體塑造……」
「這麼美妙的地方,男人的陰莖若是插入這裡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濕潤的指尖,將手指換成一根繼續不斷的摳弄著騷穴,淫媚的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懷好意的端詳著這頭不同以往的絕美獵物。
「看看你現在淫亂又滿足的表情……連我都恨不得身體能變成像你一樣完美……哼……」表情淫蕩的茉莉子,嘴裡仍無所不用其極的繼續諷刺嘲笑著子。
茉莉子現在的心思的確很羨慕自己的姊姊,再造的「高潮之肌」是一種能隨時隨地盡情發洩、無比痛快享樂的縱慾之軀,與她體內無時無刻飽嚐騷動之苦的「被虐之飢」成截然不同的體驗感受。
雖然她亦接受異質血源的「淫虐蛛蛇」與「肉瓣花蛇」兩種魔力再造,但在肉體最微小的細胞組織裡面,所蘊含的,卻是擺脫不了姪兒的詛咒……必須永遠成為無法自我滿足的飢餓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體經過畢竟跟姊姊情況不同,子的體內仍存有強大的千年憑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響的孵化蟲棺來塑造她的肉體,並且達到如司易於調教的淫靡狀態,其實,已經是十分難能的極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腦海裡全是昏昏沈沈的,無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實,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將嬌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嚇得雙眼紅腫的她,懼嚇得連尿水都瞬間溢了出來。
「怎麼了……調皮的小傢伙你在偷看什麼?」親切的聲音在抓起美菊的同時,就將這小女孩給摟在懷裡.
睜眼一看身後面的原來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聲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慘白的臉色上再度紅潤了起來,因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將污穢的尿水給全射在自己與幸男的褲子上。
「咦……」身後的幸男先是訝異的震了一下,但沒有太大反應的他,只是不放開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將兩人給弄髒了衣裙。
「嗚嗚……不要……嗚嗚……」掙扎的小女童只覺得渾身丟臉極了,雙手遮住自己臉蛋的哭了起來,混亂的潰提情緒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間才發現到,哥哥身上的感覺變得很像媽媽,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對軟軟溫熱的小肉團.
其實只有八歲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確分出男女間的相異處,對性器官還不甚瞭解的她,只感覺到哥哥的臉蛋變得好像女人、好像媽媽而已,否則,她一定會立刻感受到,刻意隱藏胸部的幸男,內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實已逾過八成以上。
「嗚嗚……哥哥……嗚嗚哇!……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懼可怕全都發洩在哥哥的懷裡,一次給好好的哭個乾淨.
「小菊乖……到底怎麼事?跟哥哥說,別哭。」溫柔的幸男似乎沒有責怪美菊醜態之意,反而將嬌小的她給摟個更緊,親密的在她耳朵裡小聲安慰道。
「嗚嗚……我……媽媽……嗚嗚……哇啊!」美菊根本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斷的放聲哭泣,內心等待著疼惜愛護自己的人來撫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說了,別害怕……乖,聽哥哥的話……哥哥疼你……」幸男的眼睛裡變得好溫柔,細緻雪白的臉蛋上變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字的冷靜安慰下,似乎暫時間便稍微淡忘了房門裡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來了這麼多,不馬上脫掉是會感冒的……」
「不要啊……好丟臉啊……人家不要!」沒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的害羞掙扎,逕自就脫去了妹妹下體那條浸濕骯髒的布丁裙。
「啊啊……好討厭……嗚嗚……」美菊抽搐的情緒又哭了出來,不僅外裙被哥哥給解了下來,就連還有滴尿的小內褲也被幸男脫了下來,害羞的臉蛋立刻紅潤了起來,用小掌把發燙的雙腮遮了起來。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應舉動,看在已經女性化的惡魔眼裡,卻是另外一種甜美誘人的模樣。
「嘿……」幸男竟將沾滿尿液的小內褲給放在嘴邊呼吸,甚至還愉快的舔嚐著上頭味道,雙眼注視到美菊未長陰毛的私處上時,晶亮的眼珠頓時間卻散發出陣陣邪光。
「奸她……」沒想到,這個善良體貼的好哥哥,腦海裡這麼快就接收到一項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顫抖的幸男喉嚨裡突然發出細微的沙啞聲音,好像有股力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對抗一樣,難看的臉色上突然間漲滿了一條條紫青色的鮮紅血絲。
「嗚嗚……」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臉龐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裡面,卻因塢住的雙手而沒察覺出哥哥眼裡的絲毫變化。
「唔唔……」看著小幼女赤裸裸的下體還沾滿著自己溫熱的尿液,幸男的身體竟是激烈的晃動起來,內褲裡膨脹的陰莖翹得好高,皺緊的眉頭好像因妹妹的誘人模樣而陷入痛苦萬分狀態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蓋住自己臉面,放開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好像對這相依為命的小美菊,有著比母親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斷激烈反抗著強要姦淫對方的種種慾念。
「嘻嘻……沒有什麼是不行的……將神女族人全變成淫奴是你的使命……」
「啊啊……啊……」惡魔的聲音透過幸男的嘴,似乎在透露著某種邪惡的陰謀就要發生。
「哥哥……你怎麼了?」美菊這時發現到幸男表情上的怪異,出聲的關心問道。
「沒……沒什麼……」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雙眼避開自己妹妹的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你……你這裡好像變成女生一樣……」早已察覺幸男身上的怪異,美菊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指著哥哥胸部這樣問起。
「你是說哥哥的胸部嗎?」突然間,幸男的嘴裡卻淫邪的笑了起來,握住美菊肩膀的他,竟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鈕釦,將一對肥美的圓滑椒乳正對著妹妹說道。
「沒錯……好美菊你喜歡哥哥變成現在的模樣嗎?若是多了一個姊姊,你高不高興呢?」沒想到雌雄胴體的幸男,竟嬌媚的對自己妹妹這樣說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徬徨的眼神,根本不曉得哥哥說這樣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了哥哥,小菊願不願意幫哥哥的忙呢?」怪異的情愫在幸男的臉上顯得猙獰,微笑的嘴裡若有含意的這樣述說著。
「我……」小菊覺得哥哥好像也變得很奇怪,雪白的臉蛋卻令她不太敢直視幸男眼睛,但內心的掙扎始終敵不過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異的情況下,乖巧的女孩還是點了點頭,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等待著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聽哥哥的話了,現在……哥哥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堅挺發硬的紅暈美乳,接著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褲管下的拉煉,好似示意對方將它拉開.
「哥……哥哥……」美菊滿臉通紅的看著前方,但對於男人的性器一點都不瞭解的她,其實內心也感到無比的好奇。
「仔細看,這是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別所在……你拉開來看看。」沒想到幸男竟然這樣引誘著妹妹說道。
「我不敢……哥哥壞壞……」小女童答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不明白哥哥為何這樣做,但年幼的心智卻還不到恐懼逃離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裡,一點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別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溫熱的掌心碰到膨脹的褲縫上面時,幸男似乎已感到興奮的陰莖騷動不已。
「哥……小菊覺得好害羞……」
「拉開它!」幸男的語氣強硬了起來,渾身發抖的美菊從來沒看過哥哥生氣的樣子,在不敢違背的情況下,竟就真的伸出細小的粉臂,將緊繃的拉煉給扯了下來。
「啊!」只見一條精壯粗黑的大陽具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斷晃動,濁熱的空氣似乎隨著上頭奇怪的腥味感染著幼女的口鼻。
「這根像棒棒糖的東西,可是所有女人們都愛死了的美味大肉棒……」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頭這地方就會射出白白的東西給小菊吃……那珍貴的東西會讓小菊身體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騙我……」美菊不知怎麼覺得羞死人了,儘管還不明白口交與做愛的感覺像什麼,但在好奇心與害羞的矛盾情緒中,內心還是無比掙扎。
「來,哥哥可曾騙過你嗎?握看看……」
「還是你不喜歡哥哥呢?」幸男半威脅般的引導著。
「小菊喜歡哥哥……」沒有心機的少女,立刻天真的答著。
「那就幫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我……不要……」別過頭的美菊即使想要哭泣,可是在哥哥軟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卻無法反駁對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孩只有馴服聽話的看著那根粗黑火紅的大陽具,開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來。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噁嘔……」臉蛋紅潤的美菊這時已不再別過臉去,天真無邪的眼睛裡面,只是乖乖的注視著被自己越搓越大的發燙陰莖.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聽話,現在,哥哥就讓你嚐嚐看這種味道,哥哥不會騙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斷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卻在哥哥喜怒無常的壓迫下,張開了櫻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的替哥哥口交著。
「不對!……再靠近點……別用牙齒……用舌頭聽懂了嗎?過來!」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會立刻受到哥哥的責難,在經過十幾分中的指導下,逐漸懂得如何分泌唾液來沾濕肉棒。
熟悉這些小技巧後,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陽具時已不再這麼痛苦,但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的小女孩,臉上仍然佈滿著驚奇與慌張。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準備接住……要……吃下去!啊哈……」肉棒因少女的努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後終於滿意的將雞巴給抽了出來,讓噴發狀態的陰莖將大量的白濁精液全灑在美菊的臉蛋與嘴巴上。
「咳!咳!……」被嗆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著,但那感覺似乎也不特別難受。
「吃下去,這東西可是十分珍貴的……一點都不准浪費!」鹹鹹腥腥的味道似乎有點像似小時候吃過壞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該怎麼辦,在哥哥慫恿下,竟然真把沾在臉上的東西全都吃到了肚子裡去。
「很好吃吧……小菊別停下來……哥哥還要射在你嘴裡……嘻嘻嘻……」
「別……別過來……別過來!啊啊!」
異變的少年似乎並沒有對於射精的行為而感到絲毫的滿足,弄乾美菊的嘴後,竟然又再次的把肉棒塞她的嘴巴裡面,不管幼女如何掙扎,殘酷的雙手卻緊緊的束縛著她,躲也躲不掉。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可怕的行徑還不只一次,一連在妹妹身上射過了二、三十次之後,幸男才緩緩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濕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噁……」
就在卜卜晃動的兇猛肉棒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經被精液給噴濕全身,彷彿像是跌入到精液池中一樣可怕。
「咳……噁……」受不了不斷射入的大量精液,少女的小嘴脫不開親哥哥的控制之下,儘管還沒發生亂倫關係,但激烈的猥褻行為卻比任何性交都來的更為激烈。
「啊!」臉色充滿發洩後的舒暢,幸男的身體就在此時突然間又抖了起來,神色氣息好像陷入了極端掙扎的矛盾裡面,怪異的舉動幾乎快嚇壞了驚魂未定的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噁……不!」雙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的推倒在地上,潔白的身軀就趴在那精液堆裡面,瘋狂的舉動還把她身上的純白上衣給撕了開來,雪白細緻的嬌小身軀,就這樣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對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渾身發抖的少女不住搖著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侵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臉蛋上垂著一顆一顆的淚滴,纖細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僅存一片破衣物,遺傳自母親清晰的五官上有著少女特有的嬌嫩與光澤,平坦的小胸部雖還未成形,但那充滿娟秀可人的明媚氣息,卻因她的天真、年輕而更顯得俏麗迷人。
然而當幸男將手指欲深入妹妹細嫩的私處時,卻隱隱感覺到有股旺盛的靈力氣流在私密嫩穴內竄動,才輕輕撫摸著無毛的滑潤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卻變成了紫黑色。
「什麼?……這是什麼樣的力量?」突然,幸男對這股暗藏在女孩體內還未開發的靈力,感到有些訝異。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處女的氣味越靠近私處越濃烈,幸男將指尖輕輕滑過唇溝的指頭上,帶有一絲絲純潔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難道說……寺之女的血液所蘊含的能量與一般巫女就有如此大的差異?還是……只是因為她是處女的關係?)道行千年的惡魔,竟頭一次對這麼幼小柔弱的小處女感到無比好奇。
如此的反應,卻激起了惡魔更欲指染的念頭,儘管他在被封印的數年裡面,對於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徹,但始終未能蒐集到如此幼嫩的處女,令他心生無法窺破血脈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惡魔,依然將幸男硬挺的大陰莖,往虛弱妹妹的下體不停滑動,正當硬物用力抽進那細小的密縫裡面去時,只覺肉棒上一陣強烈劇痛,沾有些許透明蜜液的陰莖上,竟赫然產生出有如被侵蝕般的腐噬變化!
「啊啊!……可……可惡……」惡魔連忙將肉棒抽出,看著小菊那帶有靈能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厲害的能量產生,連擁有相同血緣的肉棒淫根都抗拒不了這樣的除魔神力。
(這麼幼小的孩子,卻擁有著比母親、阿姨更適當靈能容器的抗魔體質,看來……神女族人是只有在處女之時才會發揮最大能量……嘿嘿嘿……)
惡魔不怒反笑的看著小菊思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項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當初不應該任由茉莉子這麼快就用魔力奪去美月的靈心,否則說不定她的靈能力量將更適……應該拿她好好實驗,說不定……這股力量正是恢復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竅……還是嘿嘿……)魔心裡對這股波動的能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奪去小菊處女併吞噬掉她靈心的,但現在這個惡魔,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更好玩的計畫。
「嘻嘻嘻……雖說美菊的抗魔靈力對我來說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強行將淫能全部灌入這小東西的身體內,反而會破壞她原有的神女體質,甚至可能變成弱小的淫獸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這,等解決掉母親之後再來決定她的命運……」惡魔似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灑滿四周的精液堆中竟突然竄出了一條條乳白色的黏液淫觸,彷彿就像是淫精所做成的神經,一根一根緊緊密密的纏繞住美菊幼小的身軀.
「啊……放開我……不要!嗚嗚……」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愛了,原本哥哥要讓你下面小嘴吃下更多、更多的精液呢,只可惜……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將你封印在精液球,好好在精液球裡待著……」惡魔的眼神間突然變得更加森然可怕。
「不!我……不要……咕嚕……噁噁……」
「乖……不要反抗,這些法術只會讓你變得更舒服呢,教導你的身體該如何呢……因為你還太小,就先在裡面好好習慣精液是何等美味的東西吧……哈哈哈……」惡魔變態的淫慾,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處流竄.
「唔!唔!……噁……波……波波……咕嚕……啊!咕嚕、咕嚕……」
身體漸漸被拖入精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渾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精液池中,痛苦掙扎的無法呼吸,只能任由渾濁的大量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斷灌入體內。
「烏乩喃無……乩兮喃無……」
雙眼透出紅色異光的幸男,將手中的六星芒對在自己妹妹身上,惡魔的氣流就在這幼小的身軀上集結成一顆球,將吸納無盡黑暗中的淫邪能量歸於一。
「啊啊……咕嚕……」美菊的身體在精球內開始拚命的亂顫著,不諳水性的幼女根本無法屏住氣息,張大嘴巴,任由污濁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裡去,耳、鼻、臉、面,身體週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無不被那濁白的噁心東西給一一鑽入。
(這……是什麼東西……啊……好難過……噁……)「嘿嘿……敏感的小東西,掙扎吧……越用力的掙扎,精液咒裡的束縛力量就變得越強大……」
「嘔啊……嘔啊……咕嚕、咕嚕……咕嚕……」
「嘻嘻嘻……」
只見幸男緩緩的退去了身上衣褲,露出一身美艷纖細的姣好胴體,堅挺著下身一條粗黑精壯的大肉棒,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剛剛施下的淫魔精咒就立刻再次的被催動起來。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時,小菊頭上剎時間卻被動的竄出一道神女特有的靈光能量,但可惜的是,力量並不足以突破這淫魔之所佈下的精液球咒,就在一陣強光的衝擊騷動下,瀕臨死亡的小生命彷彿就耗掉了最後一絲氣力,在濃濁噁心的球體內竄動發顫。
「嘻嘻……還想反抗?」
困在半圓精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惡魔硬生生的抽拔出來,形成一顆由六星光芒所圍繞的橢圓白球,在濃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隱約的還可以看見不再掙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顆蛋孵育著一樣,黏白的外殼下方,還露出那明顯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麼樣……小菊?在裡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覺得小小的乳頭變也變硬了呢?」
明明女孩已經痛苦到昏厥頻死的殘酷狀態之下,但在親哥哥的嘴裡面,卻說得有如享受著種種極樂舒暢一般,變態的情慾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縱.
「咕嚕……咕嚕……噁噁……」少女張不開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讓更多更多精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麼事也做不了。
「嘻嘻……雖然精液咒無法將你身體變成跟母親一樣敏感,但卻會改變你身體體質並對淫獸的精液產生依賴……」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後,小菊身上的每一吋肌膚就將變得渴望接觸這些滾燙的精液,因為這樣做會讓你不由自的進入到興奮高潮的迷離狀態,在你尚未適用來當我肉竅以前,就先將你肉體封印起來製成精造淫女……」淫魔話還沒說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卻已在此時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體裡面。
「啊……」突然間,美菊的背後感到一陣難以想像的舒暢刺激,身體的知覺本已漸漸的喪失反應,但相對於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卻開始變得火燙無比。
「噁……咕嚕……」劇烈的窒息痛苦沒能在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過噎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漸漸的四肢無力,整個人就在半透明的精液蛋內幾乎隨時都像要氣絕一般的暈眩難受。
「嘻嘻……開始有了反應呢……」
「接下來,小菊的肉軀反應會一天比一天更喜歡精液的……讓哥哥先幫幫你……」幸男將手給抓緊了妹妹外露的粉紅雙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後,就將自己跨下的粗黑肉棒對準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氣就把精壯紫黑的巨大硬物,給深深抽進少女緊閉微濕的肛門內。
「哇……!」
半昏迷的小菊,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緊窄的幼女菊門,瞬間被紫黑精壯的硬物貫穿,殷紅的鮮血滾流如泉,瞬間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驚心的紅痕。
「桀桀……雖然小陰戶內的通靈道不能破壞……但這條「污穢之穴」卻是可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經忍耐很久了呢!」肛門本是人體當中最污穢的所在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時也能帶給人極端興奮與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內的滋味好極了……小菊的這裡特別緊,嘻……抽起來也特別過癮……哈哈……」遞送的肉棒在沾著一絲一絲咖啡色的穢物,猛烈的衝擊力道中,粗大的東西竟意外摳挖壞了纖細的腸壁,溢出更多的鮮血。
在黏濁髒污的腸壁內,似乎並沒有靈力的種種佑護作用,特別是在沾了鮮血的潤滑後,被哥哥粗黑的大陰莖抽送起來,竟是異常的順利、粘滑。儘管對方體型實在比起這肉棒型號小了許多,但在惡魔的催勁力量下,肛門的蕊心卻是快速曲大張開的迎著哥哥下體大淫物。
「啊呀!噁……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喪失意識的迷離狀態裡面,小菊一直都還無法相信這一切,她永遠……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的哥哥會這樣的對待她。
「嘻……嘻……嘻……怎麼?你的表情以為哥哥會溫柔的對待你嗎?
不是的……小菊必須喜歡痛苦,疼痛才會帶給你更大、更多的刺激……知道嗎?」沒想到幸男陰邪的臉色上突然間變得瘋狂而可怕起來。
「真是美味極了……蜜肉的腸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也許小菊得身體天生就很適肛交的呢。」
幸男的肉棒一邊抽送著白色球體下的肛門口,一面催運著鑽入小菊體內的特殊紅光,通體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對女孩身體做著某種程度的改造一樣,抽搐的肌肉上怪異的蠕動著一絲一絲邪紅的線條.
「真美味……既是這樣……那就讓你身體從上到下真真正正的變成一名肛交淫女,就先從腸道造起好了,馬上後面的蓓蕾肛穴就將發揮出比你私處上更敏銳的刺激……是的……就這樣沒錯!」
惡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靈力保護的其餘器官,並打算利用跟茉莉子一樣的破壞侵蝕方式,重新再造這身殘破衰敗的少女身軀.
(死了……我要死了……啊啊……要死了……)痛苦與毀滅的崩潰,在小菊那即將喪失的意識裡痛苦徘徊。
「啊啊……咕嚕……咕嚕……噁噁波波……噁……」一抽一送的疊層粗暴套弄下,配著流竄在小菊體內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體的幼女肚子之上異常的股漲起來,正被哥哥奪去背後另一穴處女的小菊,最後竟是失控般的劇烈搖晃,在精球體內完全喪失意志。
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軀,究竟還要被折磨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儘管內心還承受著極端痛苦蒙羞的亂倫悲劇,但少女脆弱的心靈終究還是比不上現實殘酷的瘋狂蹂躪,在不住噴出大量血水之後,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過去!
「唔……唔……波波波……波……」嚴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終在只不到兩、三分的時間內,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跡象,不存任何一絲氣息的漂浮在白色蛋體之內。
「……噁……波波……」雙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後一絲空氣,這次是真得在無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脈搏,在最痛苦的死亡邊緣裡,小菊,已由瀕臨死亡狀態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後解脫!
殘敗的軀體,任由惡魔如何努力的抽送著一次又一次的大肉莖,一次又一次的灌注著大量濁白濃稠的噁心精液,毫無生命跡象的小幼女早已喪失了她所有存在的一切氣息,銀白精球內的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那一團又一團的黏白腐臭淫液中,抽搐無屏的失神飄搖.
「嘻……嘻……已經……沒氣了嗎?這麼幼小的身軀真是脆弱不堪……嘿嘿……看來得幫你的身體做些必要調整……」惡魔幸男的渾身邪光大茲,嘴裡說著莫名奇妙的話語,跟著下體抽送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門內的淫精流出體外時,赫然卻是極度濃稠的綠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無情的抽送中,不僅是真的用力要搓壞幼女尚未發育完成的蕾壁腸道,更加可怕怪異的手段,竟是在射精時的那一剎那中,粗硬巨大的火紅肉棒卻疾的一聲,由幸男的下體斷離開來,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腸胃內鑽去!
「嘔嘔……啊啊……」原本已經進入死亡狀態下的小菊,竟被這股可怕的衝突力量給激醒了數秒鐘,就在一陣激烈的痛苦騷動內,又在不到幾秒的時間裡,卻又再次無力虛脫的歸於平靜.
「可愛的小東西,嘻嘻……還沒完呢……」
「嘔噁……嘔……」
死絕的幼女那倒吊無力的眼眸,竟開始顫抖的翻開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淤黑濃血,混在精液中被吸納到了妖女體內﹔雪白光滑的纖細胴體,卻好像是破碎到無法癒的殘敗嬌軀一樣,鑽入胃腸的可怕東西,在她肌膚上散播著看不見的神經絲線,令肌膚全變成為可怕嚇人的紫青顏色。
就在此時肛門口中竟鑽出一條青色的蠕動淫物,倒鉤的利爪模樣十分可怕,跟著又噴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蠍子般竹截銳利的小倒鉤,直刮得小菊細嫩皮膚血紅斑斑。
接著蠍尾般的倒鉤在幼女的股溝、與骨盤間蟠結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觸截不停在最細嫩的皮膚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軟鉤在幼女的身軀上盤根錯節的形如蛇縛捆繩一樣的糾結在她雪白幼嫩的胴體上。
就在蠍尾的軟骨佈滿成茸毛製成的拘束淫衣後,突然肛門內又在鑽吐出一根半透明濕黏的粗肥腸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內,一吐一吸的將昏死的少女折騰的又難過醒來。
「啊……啊噁……唔……呼呼……嗚……」潔白的幼女不僅全身浸泡在白色的精液球內,由肛門黏液中蠕動的腸道似乎再灌入什麼污穢的東西到少女的嘴裡面,就在一顆半透明的黏膜球內,模樣顯得異常嚇人。
「桀桀……身上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穢之泉所凝聚的結晶,你就好好的待在裡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子的心臟後,再頭好好調製你……嘿嘿嘿……」
幸男渾身氣息似乎已經變成了真正邪惡的完成體,艷麗的外貌不只是讓這樣的身軀更貼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絲人味氣息的身軀,更顯現出妖異嚇人的淫魔魅力……
「唔……嗑……嗯噁……」淫魔彷彿消耗著過多的魔力,他所計畫的陰謀還有許多事要做,但在這一瞬間裡,身體卻顯然跟不上以往淫威而變得十分虛弱無力,搖搖晃晃的離開美菊肉軀後,緩緩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顫的精液球體,瞬時之間,便消散在空曠幽暗的詭譎境地裡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結界的闇門再度敞開之時,躺在床上的子,渾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抹上一層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異物如今深進淺出的游刃於濕潤肉唇內,夾帶出的粘濁淫液噴灑在冰冷的蛇鱗上,三角的巨蛇尖頭刮弄得她停不住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洩身讓她早已忘了自己該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愛又溫馨的畫面呢,子……被自己妹妹疼愛的感覺很棒吧……」進門的人正是魔女化的淫魔,她手裡面觸碰著一顆漂浮騰空的銀白肉球,緩緩的步入了受結界保護的茉莉子房間.
「啊啊……噁噁……啊啊啊……啊……」突然間虛弱不已的子竟大聲的哀嚎出來,就在三角菱形的蛇頭由濕潤的穴中抽出時,尖銳的獠牙中帶著黏白血絲再度鑽出抽搐的肉唇時,顫動的軀體再也忍受不住的狂洩著黏濁尿液,將濃黑的血液一併噴灑在冰冷的地上。
子的眼神已經變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就在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裡,雪白細嫩的皮膚上卻已佈滿了尖細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隨濕滑的香汗儲滿一地。
然而,蠕動的美婦身軀似乎並沒有因為嚴重的傷痕而瀕臨死亡,撩牙下的肌膚微微的在顫抖著,焚燒而刺痛的皮膚下帶給女體意想不到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離感受一樣,現在的子表情已經喪失了痛苦,因為痛,已經到了無法用言語的形容地步,渾身好像只剩飄離渙散的靈魂一樣,已經徹底脫胎解體一般,虛弱的身軀癡呆的伴隨著淫虐毒素滲入到神經深處,沒有意識的呻吟著毫無意義的嬌喘聲。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變成了什麼模樣了……」淫魔妖艷的身影來到茉莉子的身旁,輕輕的撫摸著千赫子那嬌嫩身軀上的每一道傷痕。
「唔……唔……」子已經昏迷的肉體上,卻隨著對方輕柔的愛撫做出了難以想像的應,嘴巴裡毫無遮掩的發出興奮的嬌叫聲。
「嗯……這裡竟然已經腫成這樣?連指頭都快深不進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時,淫魔之竟然將指頭給深深插入子的濕穴內,原來被毒牙噬咬過的G點竟然瞬間腫大了起來,變得淤黑的肉球甚至還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異景況.
「真是美妙……這顆女人的寶貝已經變成了絕佳的聚淫「蛇囊」……」
沒想到幸男說完同時,竟然用銳利的指甲尖劃破那女人最細嫩敏銳的性器內核,昏迷酥麻的肉體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大聲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時又被劇痛給驚醒的子,極端敏銳的性器卻沒能承受的下對方指尖的無情摳弄,在驚醒與昏迷之間來來許久,哀嚎的叫聲卻幾乎沒有間斷的應著這樣慘絕人寰的折磨。
「嘻嘻……這個女人的高潮之肌已經快速進入到第二階段的「肉虐淫軀」狀態,接下來只要再讓她嚐過幾次陰莖的痛快滋味後,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靈能……」幸男說完,便將精球體給放置在抽搐的子身旁,在她們母女四周畫下一道特殊圓圈的祭壇咒印,點燃的燭火瞬時間也將幽暗的內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現在由我來親自調教,將移轉用的法器準備好,待會殖入聖靈的儀式開始時,就由你來動手……」淫魔對著茉莉子簡短的說道。
「是……」
「現在,就讓這個淫亂的聖女也好好嚐一嚐,什麼是肉虐的瘋淫滋味!」佈下特殊的淫靈法界後,魔女撥弄著自己私處的兩片粉紅肉唇,興奮的將指尖身進去的同時,赫然卻由裡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條粗長紫青的顆粒淫觸.
只見一條七吋多長的蠕動淫物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在撐開唇肉後,顆粒竟快速的在那條陰皮內四處亂竄.
「嘿嘿嘿……」淫魔下體軟長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點後,竟開始往收縮螺旋般的擠壓成一條粗黑巨肥的噁心淫莖,莖皮上被顆粒搓破化濃的流露出一顆顆蟲眼大小的細珠來,邪惡詭譎的模樣著實讓人不寒而慄。
「啊哈……這條才是我真正的好東西,它是我在進化為淫魔之時,所修練出的三條御靈淫莖之一……」
「一旦被這條好東西給搓進去以後,肉穴內的細膚就會變得緊縮無比,形如螺旋般緊繃細膩,這樣的騷穴內若是不將男人的陰莖給塞進去的話,會變得無時無刻都騷動難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淫魔的話才剛說完,整條比蛇身旋轉的粗大東西就這樣大刺刺的塞入了子的密穴裡面,紮實飽滿的好像無法抽送,在第一次拔出時的那一瞬間,子體內積存的大量尿水就無遮攔的完全噴灑出來。
「啊……嗚嗚……我……不……嗚……」也許是因為穴內肉核變得腫大的關係,抽進去的巨物令子渾身失控的屎尿失禁,連臉上的口鼻也拚命的流出濃水。
「啊啊!」身心同時感到崩壞爆炸般的錯覺在下體快速的散播開來,一種無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經裡麻痺著她每一分的知覺.
「嘻嘻……還沒呢,才正要開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潤滑變得容易許多,直直將淫棒插入到穴心裡面後,子那所剩無幾的意識卻徹底的瘋狂扭曲!
「啊啊!要……瘋了……啊……啊啊哈!」戰慄的表情發了狂的抽搐,比起茉莉子調教時敏感數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漸適應淫亂快感的軀體內擴散發酵。
「很好……嘻……就是這種表情,茉莉子……現在把她的肛門也給我塞滿,我要她連一絲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進入癡虐淫亂的發情狀態……」
淫魔殘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體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對蜘蛛般的巨爪將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體上,面對著淫魔人的巨莖,將自己蛇頭的淫觸也深深的鑽入到子的花蕾裡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淫魔的肉棒似乎每插入一次就能令子高潮的尿出些淫水來,身後的肛門裡則是散播著令她拚命哀叫的痛苦刺激,渾身再一次的錯亂卻似乎令子越來越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嘿……想要更多、更多刺激了吧……每洩身一次,你的身體就變得越來難得到高潮,只有靠更變態、更強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滿足你癡虐瘋麻的無窮淫慾.」淫魔的話果真慢慢的發生效應,粗大的肉棒所摳挖出來的淫水漸漸的減少,似乎越來越不容易高潮,但是臉上激動的表情,卻是有增無減.
「給我……啊啊……用力……用力點……啊哈……啊啊啊啊!」
失神的子動的開始哀嚎著,並抱緊了對方身體不停晃動臀部,隨著淫魔逐漸減緩抽送的速度,她就必須更拚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瘋狂發熱的究極淫軀.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淫水,你對自己的控制能力就會多喪失幾分,直到身體完全變成淫慾的奴隸後,體內的強大能量才會轉變成為我所用的淫能……」
淫魔的螺旋淫物好像將子的身體給連成一氣難以分開,靠著在射精的同時鬆緩穴內緊縮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攪動著美婦身上最細緻敏感的性慾神經,將身體裡可怕又瘋狂的極度快感給推到了最極限。
「呼……呼……啊啊……啊!!」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有多少精液與愛液,就在身軀被後面茉莉子硬生生拔離開時,混濁精液、淫液與尿水的晶亮東西開始大量的狂洩而出!
「哈……哈哈哈……洩吧……出來吧……盡力的把能量全部都發洩出來吧,若是你身子裡發洩的越乾淨,這些深入到你子宮裡的暗蠱才會凝結出更美麗的模樣!」淫魔心裡得意的狂笑道,因為在對方尚未察覺的同時,淫莖內古怪的顆粒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顆顆詭譎惡毒的可怕東西到她穴心裡面。
「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臟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著替你殖入最淫蕩的蜂后邪卵後,受不了靡亂肉體的慾念侵噬,最貞烈的女人也會變成肉慾的奴隸,你會不停的懷孕,不停生下淫魔族最精壯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惡的笑聲越來越逼近,子似乎已經感覺到再一步自己就要完全沈淪下去,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不……不!不能屈服……我不能輸!)突然之間子的腦海中有如光返照一般,在徹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絲清晰的靈光卻在她的腦海內,激發出一道被壓抑到無可退縮的最後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發覺腹中極端怪異的子竟怪叫一聲後,沒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竄出一股宏大無比的劇烈能量,朱紅的強光就這樣直衝天際,穿破那陰暗腐敗世界下的一切結界。
「唔……這……這是什麼?」淫魔訝異的表情顯現於形。
沖頂的紅光不僅穿透了淫魔所佈下的結界,甚至還在太陽的強光呼應下,形成了一道又一道鮮紅的血雨灑落在眾人身上,強烈的靈氣能量不僅是化破了美菊身上的精液白球,漫天的水氣甚至是直灑在茉莉子與淫魔女身上,如同鋒利的針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過二人不及閃避的邪靈之軀.
「什……什麼!啊!」激烈的震盪效應彷彿像爆炸一般的彈飛首當其衝的淫魔之,不停冒煙的魔化身軀上,清晰可見的烙印有數十道噁心難看的灼傷斑痕。
「怎……怎麼可能會這樣……啊啊……哎啊!」哀嚎的聲音竟是由子身後發出來,鑽入肛門的蛇莖不知如何就是脫離不開,淋上蝕化自己肉體的除魔聖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嗚呼……死賤人……為什麼「天禁」的淫力沒有禁錮住你的靈力?……」訝異的聲音同時在淫魔之的嘴中發出。
原來淫魔所刻意煉製出來的這條天禁淫蛇,為得竟是要血親的力量來抑制住神女之散發聖氣所調製成的,為免子身體有可能爆發出連自己都制衡不了的強大力量,因此才設下險計用她同等血緣的親妹妹身體,調製出他所需要的素材。
但他卻怎麼也沒料想到在這該死的最後關頭中,竟然還是被這麼一股巨烈強大的催發力量給深深擊中要害。
「沒道理……淫亂之力為什麼一點有沒辦法滲入到血液裡面?這樣強烈的能量到底從何而來?……」
淫魔的一雙粉臂早被這神女住持所散發的聖光給燒成焦黑,狼狽的模樣躲在一場紅雨滲透不到的陰暗地方,惡狠狠的看著暈厥過去的子,似乎,這也是他首次身體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嚴重傷害。
而子身後的茉莉子情況就更糟了,雖然她並非受到靈氣的正面攻擊,但魔化淫力根本不如淫魔的她卻沒能逃離子的身軀,亂顫的肢體擺脫不開又掙脫不了,被困在子身後的她就任由漫天飄下的紅雨蒸汽,來血洗著她殘敗不堪的淫化魔軀.
「噁胡……波……啊!」就在渾身燒傷見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攤破敗殘骨的同時,天禁的蛇身竟就在這場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幾截塊,艷麗的魔化肌膚被這道無情的沖天光雨給徹底的燒傷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幾近全部淫魔化的身軀同時,化膿的血水不斷的由茉莉子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絕美豐腴的傲人嬌軀,卻在聖光普照的太陽紅雨之中,逐漸的焦化成一副殘破不全的噁心模樣。
大量的朱紅斑點大量由年輕化的淫獸嬌軀溢出濃血,才沒多久,貌美嬌艷的茉莉子便已氣絕.
這般強烈的聖光便是能令再強的惡魔也無法復原的千年憑依之力,想不到這千年的淫魔人般算計要禁錮住她體內的強大神力,甚至還動用到魔源樹的力量來加以束縛,但怎麼也沒料想到,原本早該發生的「淫性衝突」竟未發生,還在自己最大意的時候嚐盡苦果。
「靈力……你就徹底的承受吧……惡……魔……啊啊!」頻臨潰決的子虛弱的吐出這幾個字後,就在不斷湧洩能量的同時,體力早已透支的昏死過去。
「唔……可惡!咳……你這個該死下賤的臭婊子……」淫魔這時才發覺自己好像中了對方的計一樣,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歸於盡的方式,將這股即將到手的能量給瞬間轉化,在抽離不開對方身軀的同時,強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收而是直接催化著惡魔的身軀!
「該……該死!」淫魔不久前才將惡毒的蜂卵蠱物給注入到子的嫩穴裡面去,似乎也因此喪失了大半能量,在他這身女性化的魔性肉體上,赫見那象徵淫魔的邪惡圖騰竟然消散了一大塊,應是強行將自己身上的魔力轉化成另外一種淫物,一點一滴全都灌注到子的身體裡去了。
也許是一開始打定意可以藉由吸收子的靈力當做一種補充,殊不知如今的情況卻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噁啊!」此時,就在赤色紅光的細雨澆熄下,一旁結成球狀的幼女美菊啊一聲的也叫了出來,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甦醒的少女卻開始不停的拚命嘔吐。
「該死的淫魔,快快受死吧!」突然,不遠處又傳來一聲嬌斥由破漏的屋頂上傳來,一連穿體的針線就這樣快速無比的穿透過淫魔的身軀.
「啊……你……胡……胡……」只見一條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在子的身旁,身上還穿著降魔用的淨咒白衣、手持金鋼法戒,一副法力不凡的巫女打扮就這般的出現在淫魔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還記得這件寶物!」除了釘在惡魔身上的數根針線外,櫻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現了一件令惡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滅靈針……你……櫻子……」受傷的淫魔惡狠狠的咆哮道,因為數年以前,他的靈體就只有這兩樣寶物能令他魂飛魄散,無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時,櫻子的身後似乎喚起了施咒與叩法器的祥和之聲,彷彿早已佈下了天羅地,唯恐這惡魔再次祭起結界,不給對方有任何一絲能夠脫逃機會。
他身上所中的滅靈針不僅是神女族人特別為他所精心設計過的強力破魔針,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屬一屬二的封靈至寶,能讓不滅的陰靈歸虛無,三多年以前,神女們便是以此對金針銀鏡來消滅掉淫魔的意識,讓他必須徘徊在漫長虛無的無間煉獄中,等待著再一次獲釋而重返人間.
「你這該死的惡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體裡面,今天……就將是你最終的末日了!」櫻子彷彿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經過原由,不由分說的將手中法器直指向她,口中默念著至高絕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轉,就要藉助留在惡魔身上的封印金針來除掉對方!
「女孩們,快點集中聖心咒的力量!」櫻子的話語一出,門外立刻傳來了一陣龐大的誦經聲音包圍住整個屋樑。
「喃無切波忍……喃無切……」誦經的淨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並加強著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沒料到會陷入別人陷阱的淫魔,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完全導著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還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能壓制自己尚未復原的魔軀.
「臨、兵、斗、者、風、雷、火、律令降臨!」櫻子的口中覆念完封印的咒語後,只見手中十多碩大的念珠立刻崩斷漂浮,散發陣陣祥和的燐光往幸男身體直飛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們……啊啊!」沒想到淫魔之竟然也會慌亂哀嚎的大聲尖叫,身體浸泡在被聖泣血雨所包圍的惡劣環境中又受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壓制,才剛一復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敗亡的艱險景況.
而子體內彷彿正不斷散發著專門剋制他的靈氣,令他半點魔力也使不出來,強大的抑制力量不僅由子身體發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見的力量給牢牢困住了。
「你……你們!噁……噁……」體內的奪命金針在櫻子的咒語中持續發效,封印的靈珠眼見也已經幾乎將惡靈的意念給吸出幸男身體,掙脫不了被封印命運的妖魔淫王懊悔萬分的用惡毒眼神目視著櫻子,對於脫離不開的致命埋伏哀叫的痛苦掙扎。
沒有了結界的阻隔保護,烈日加上聖雨強光幾乎能讓所有淫性生物立刻消散,只因他是身為魔首的淫魔之,因此持續了很久時間還未能將他的身軀給完全消滅。
「啊啊……歐嘔……噁……噗吱……噗吱!」巨大的藍色靈體很快的脫離出幸男的身體,在無處可逃的情況下,不停發出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聲響,很快的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殼裡去。
「噁……嘔……波波……噗吱……噗吱……」幸男的體內竟開始發出??啪啪的爆裂聲,臉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濃濃的綠液,肚子裡吐出大量漆黑的污穢之物,似乎是要將所有邪惡的東西全嘔出來一樣。
「尼柯喃無……歸塵土……尼柯喃無……」
「啊噁……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會報仇……嗑……」邪惡的聲音依然不肯罷休的蕩著,彷彿充滿無比的怨恨,正惡毒的詛咒著。
「啊……我詛咒你們……我的僕人……將會以最惡毒的折磨凌遲你……唔啊!」淫魔到了最後只留下句句惡毒哀怨的詛咒聲音,就在無處可逃的密室裡慢慢蒸散成一縷一縷的黑色濃煙。
「哼……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絕對不會有的!」櫻子自信傲然的斥道。
褪去污濁氣息之後,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體倒臥在一片冰冷的黃濁污水當中,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絲氣息,軀體變了男孩的型態,蒼白的臉頰間依稀有著一絲斑斑的淚滴,淺淺滑落。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姊姊……姊姊!」
子最後所聽見的聲音卻是有如在耳邊邊的清晰,她用力的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靜靜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誦經的梵語竟是來自妹妹櫻子所默讀的平和咒。
「別過來……別過來!」慌亂的子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清醒,推開櫻子的身子,緊張不已的心思空虛的注視著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櫻子啊。」櫻子見到姊姊已經醒過來原本該是高興,但卻見子眼神仍然迷離渙散。
櫻子知道心智還沒覺醒,因此嘴裡的平安咒沒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脫離迷亂狀態才方制止。
「我……櫻……櫻子……這裡是哪裡……」子迷濛的雙眼緊皺在一起,手裡抓住櫻子的手痛苦問道。
「姊姊……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現在終於醒過來了……」櫻子的語氣裡如釋重負般的述說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顯露出關心之意。
「我……我是怎麼了……茉莉子呢?幸男呢?」子混沌的意識裡早已千頭萬緒,理不清腦海中最關心的到底是什麼,抓緊自己妹妹的不斷問道。
「不要急……姊姊……先別急……」櫻子知道子一醒來鐵定擔心死自己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樂觀的悲慘結局,卻是她一點也不願述說的答案。
「姊姊,你已經三天沒有吃過東西,先喝下幾口熱湯暖暖胃再說吧,我會慢慢的一點一滴說給你聽。」在喂完子喝下熱湯之後,櫻子才娓娓的道來當時情況所發生後的變化。
「你……你說什麼?茉莉子已經死了?」子的內心無比強烈的震撼著,因為,她已能夠完全意識到,魔化後的茉莉子,的確是死在了自己所散發出來的聖光靈雨攻擊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難過的內心分不出是內疚還是痛惜,彷彿支撐在心裡的一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傾倒一般,不聽使喚的淚滴緩緩的滑下面頰,抽痛的心思裡有個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壞死一樣。
「可憐的二姐……已經……將她葬在千壽巖的碑上,這樣她就常伴在母親身邊……」看著窗外,櫻子的表情也肅然的十分落寞。
「這次辛苦了那些學生的幫忙,不然還真怕困不住那頭惡魔,這些孩子平時的訓練總算沒有白費,否則也無法一口氣就消滅掉這頭可惡的淫魔……」櫻子原本想要告知姊姊那頭千年妖魔已經被消滅的喜訊,但才想起他的身軀可是姊姊心肝寶貝的唯一獨子時,伶俐的朱唇也會結巴的不停想轉換話題.
「幸男……」子本已不願再多問下去了,自從聽見茉莉子的噩耗之後,她的心理其實已經明白,就算如今幸男還活著下來,但被專吃人心的惡魔附體之後,最後的結局大概也不會樂觀.
「幸男他還好,雖然……但是……總算還是保住了一條小命,已經讓人特別看顧……」櫻子企圖將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體仍然十分虛弱的大姊。
「其實……這次的意外並不單純……」再次轉變話題後,櫻子便開始對子訴說這幾天自己所觀察到的幾個疑點.
原本櫻子早在先前就已經有點懷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並暗中著手調查她與幸男二人的不常,只可惜因無直接證據能試探出是否自己猜測屬實,一直到連子也消失的這段時間,櫻子才下定決心緊急通知高野山的聖僧前來幫忙,並將目標鎖定在自己的幾位至親身上。
雖然心理早有了最不願見的預設目標,但掙扎的心緒終究還是警覺性不夠積極,就在她們偷偷潛入茉莉子的房門前時,卻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惡魔事先佈置好的迷界陷阱,全部人僅能聽見一些他們間的細微對話,偏偏就是苦不著出口與子的位置所在。
最後若非是子自身的靈力打破結界封印,櫻子她們可能還不知道要如何在迷離的幽暗地界中脫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時間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還有一項意料之外原因就是,淫魔一面顧著調教幸男的親妹妹,一面又顧及子身上的種種改造進度,所以連敵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沒發現,讓這些人儘管走不出這樣高深虛幻的迷宮結界,但人人卻已經更加機警的準備好隨時發動制敵的保命先機.
加上魔為了自己的目的硬將所有淫力集中灌入在子的身體內,因此在被千年靈力反撲時,竟然會變成無力逃脫的危急窘境,最後只能就這樣抱憾哀怨的無疾而終.
同時櫻子在聽見淫魔、茉莉子與子間的對話後,更加印證她們心中之前的所有疑慮,絕望憤恨的櫻子當下就立定了決心,必要之時一定非得大義滅親不可!
她本就是個個性好強、堅強獨立的女性,就跟她的兩個姊姊一樣,就算在這樣般危急的動盪時刻中,她那身為神女族人的驕傲決心也會讓自己更加堅定的起身面對。
「櫻子……這幾年來,你的心細果然細膩多了……要是你二姊沒有遭到不幸……唉……」子忍住淚水感傷的歎了一口氣。
「小菊呢?她……現在要不要緊?」子的內心感到萬分淒涼,如今她僅剩下這個生命中最珍貴的小命根子了,儘管可能必須要承受著更大的震撼,但她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來才行。
心中極力的壓抑著要保持鎮定,吞吞吐吐的問起櫻子寶貝女兒的目前情況.
「美……美菊……她已經沒事了,正在房內休息。」櫻子的答顯得有些不自然,但在仍極力強作掩飾之下,似乎並沒有被子發覺異樣。
「感謝上蒼……我可憐的孩子啊……」子緊閉的雙眼內,緩緩的溢出一絲絲做母親的擔憂淚滴。
其實美菊的情況仍十分的古怪,不僅肚皮上時有怪異的東西在蠕動著,在屁股後面的地方有著一圈奇異的紋路,好像有股力量還殘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出絲毫異常能量的櫻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儘管櫻子已對這小姪女施行三天三夜的淨身祭禮,但卻始終苦不出那其中因由,迫於無奈的她,只好善做張的差人前往裡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佛法僧前來幫忙。
她們神巫一脈雖然擅長祭、祈福的淨化術式,但對於降魔服妖、催滅惡靈的能力,並不若佛教的禪僧與道術的陰陽師來的齊備。
「除靈之後的法器呢?」子接著便要櫻子交代最重要的兩件法器。
「已經暫時保管在十分隱密的地方了……」櫻子很謹慎的說道。
「嗯……櫻子你要切記……在還沒有對這魔靈做完最後一項封印之前,不能輕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讓任何人奪走法器……」
「不能讓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發生……」子身體越說越激動,相同的錯誤已經發生過一次,她不能讓背叛的事件再度發生,不能讓好不容易收服的惡魔,再有絲毫的逃脫機會。
「我……」
「聽見了嗎?不管是誰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應我!」子的神情越來越激動,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難過的思緒讓她的眼角滲出一滴一滴斗大的淚珠。
「是……我知道了。」櫻子沒想到姊姊會變得如此激動,但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點她也沒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學生處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點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用性命擔保,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在哪裡的……」
「嗯……那……美月呢?怎麼沒看到美月……?」接著,子又逐一的追問下去。
「她在隔壁,我讓她好好照顧著小菊……」櫻子歎了一口氣後,這般的答道。
「叫她過來吧,她是個剛失去母親的可憐孩子……」子似乎有些將對幸男的思念移轉到美月身上,語氣中對這個極有好感的小姪女萬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櫻子點了點頭,轉身就到隔壁去,喚了美月過來。
美月,這個當時應該早已死在自己房間內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過來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沒有半點讓人心疑的出現在櫻子與子的面前。
不稍多時,進門的美月臉色上明顯的憔悴許多,雪白姣好的臉蛋上淚滴還沒有乾,在見到子後,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聲哭泣起來。
「別難過,可憐的孩子……別哭了……」
「嗚嗚……阿姨……嗚嗚……嗚嗚啊!」可憐的少女在見到與母親神似的子阿姨時,再也無法忍耐崩潰的情緒,立刻大聲的痛哭起來。
「從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親……」子抱著美月溫柔的撫摸著少女的秀髮,她知道茉莉子總是這樣溫柔的安慰她,在她還沒有完全入魔以前……
她們總是相依扶持的一對苦命母女。
「阿姨……嗚嗚……」
「美月……阿姨有個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說……」子撫著少女的頭髮,靜靜的對著美月說道。
「什麼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對靈眸大眼,斑斑的淚水還停留在她細緻的臉龐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責任……你覺得如何……」子語重心長的對著美月說,但話還沒說完,美月卻激動的摀住耳朵不肯多聽。
「不要!我不要!」
「美月……」櫻子對於這個向來聰明乖巧的姪女反應,有些感到錯愕。
「不要……別說了……阿姨你不要再說了!嗚嗚……」抱頭瘋狂痛哭的少女再也聽不進去一個字,將身子捲入到子的懷抱中,崩潰的發洩著自己隱忍不住的痛苦思緒.
「美月……你聽我說……」
「我不要……嗚嗚……阿姨會死的……不要……我不要這樣……」原來美月所擔心的竟然是子的身體安危,櫻子這才想到依子這般虛弱的身體,的確很難在經歷過這麼多折難後,還勉強做出移轉靈能的儀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經沒有靈力可以傳給你了……」
「阿姨……嗚嗚……」
「好吧……我不說了,這件事……以後再談吧。」子心理十分疼惜著這個聰明懂事的好姪女,其實在她心中亦十分不願讓茉莉子的女兒來承擔這樣的重責大任,看著美月渾身單薄發顫的可憐模樣,亦是經歷喪母之痛還未復原,接位之事恐有變數。
「櫻子……」子撫摸著美月哭泣的暈紅臉龐,,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沈的哭睡過去以後,才沈痛無比的對著櫻子面前緩緩說道。
「這個可憐的孩子以後要靠你多多照顧了……她是我們今後的期望……可能……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擔待一點……」
「姊……」子的談話宛如像在交代後事一樣,這樣的話語讓櫻子內心感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子身體似乎仍十分虛弱的打著冷顫,在櫻子服侍她休息後,又再次沈沈的暈睡過去。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半夜裡,戚厲的痛苦叫聲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聲的叫了出來,睜開雙眼劇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時之間還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緊自己,彷彿再次受到惡夢的嚴重驚嚇,亦或如同被強暴一般的迷糊慌亂.
「啊……啊啊……不要!」
「嗚嗚……救命啊……嗚……嗚……」掙扎的小女孩拚命想逃離自己躺臥的榻榻米床上,不良於行的她一離開床位後,卻因為房內過於黑暗而又鑽了被單裡面。
「嗚……我……我……」小菊的腦海內似乎產生暫時性的失憶症狀,清醒的腦子裡好像喪失了短暫的記憶一樣,不停試圖的想起曾發生過的一切,但不管如何努力,記憶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記得起來的,就是內心裡感到無止無盡的黑暗與恐懼。
「誰……別過來……不要過來!」神色恍惚慌張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怕著什麼樣的東西,嬌喘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想不起來在茉莉子阿姨門前發生過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事。
由於她的身子已經昏迷了有三天之久,體質變得有些虛弱無力,混沌又不斷膨脹的腦子裡鬧烘烘的,許許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無法集中,只到良久以後情況才稍稍緩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這幾天的深夜裡,她幾乎每晚都會做著各種不同的可怕惡夢,並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驚醒過來。
平常的她,總是在一陣哭鬧之後很快的便能由睡夢中平靜下來,但今次的小菊內心卻覺得特別孤寂,痛苦的悲傷在心坎裡持續蕩,久久無法平復。
「我又做了什麼惡夢嗎?我……想不起來了……」
一陣又一陣的片段畫面在小菊的腦海內快速閃過,但實在記憶不起發生何事的思緒中,第一個發現到的,卻是自己下體翹起的一根雄偉粗黑的硬殼淫物。
「啊!這……這是什麼?」翻開棉被一看,潔白睡衣底下的小襯褲早已被一條粗長的硬物給大大撐開,殼身裡面有著像蝸牛肉體一樣的噁心東西正在蠕動著,尖頭的黏膜上還不斷幾出黏呼呼的濃稠物質沾在與還潔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幾乎當場立刻嚇昏過去,但極端恐懼的迷濛之中,下體卻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的蠕動著,這種感覺既噁心又令人毛骨悚然,極度繃緊的神經連要呼叫都發不出聲來……
「噁……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後就在一陣尖叫聲中驚醒了過來,拚命哭泣的眼睛,一點都不敢直視這下體那條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嘻嘻……嘻……)突然間美菊覺得身體下端好像有什麼東西發出聲音,接著肛門內一陣強烈收縮,詭異的騷動立刻便停止的無影無蹤。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緊緊蓋住自己,試圖忘掉這一切,過了好一陣之後,卻又禁不起強烈的懷疑與好奇心拉開被子一看,只見下身平平的,怎麼東西也沒有,只是白色的絲質內褲有似乎有什麼液體沾粘過的痕跡.
「啊……這……這是在作夢嗎?」少女的內心十分恐懼著,自從不久前開始的惡夢纏身之後,她已經越來越不能分辨這樣令人恐懼戰慄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
沒多久,她的臉上又開始紅暈了起來,雖然童稚的年紀還不清楚性愛到底是怎麼事,但渾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滿了半乾的透明液體,卻將下體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內褲,給凸顯的異常猥褻.
「啊……好丟人……」滿臉像紅透的蘋果一樣,緊緊抱住自己的嬌幼少女不肯置信的又鑽入了棉被枕頭裡,蓋住自己的眼睛不願多想。
「嗚嗚……這是怎麼事?嗚嗚……誰來救救我……」腦海中滿是下流羞恥的猥褻眼光,閉上眼睛時彷彿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視著胸部一樣。
「討厭……我不要……嗚嗚嗚……討厭……」哭泣的小女孩只覺得自己好像醒在了惡夢裡面一樣,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噁心,想吐的念頭令她更加害怕下體的那條東西。
「嘻嘻……」
「啊……啊!……不會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滿心狐疑的那一剎那,恐怖又古怪的笑聲緩緩的似乎又傳了出來,平坦的小腹上竟開始騷動了起來,嚇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顫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來。
很快的,那條像蝸牛一樣的噁心東西彷彿把美菊的身體當成寄居的肉殼一樣,一點一點的在粘在地上爬行著,懼嚇的感覺讓美菊好像身體完全被掏空一樣,渾身冰冷的無法動彈。
「嚇嚇……哥哥死了……用你的身體……用你的身體……呼嘿嘿……」不懂意思的話語、沙啞著邪惡般的笑聲,美菊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身體四肢開始彎曲,就好像快變成連自己都認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樣。
「嗚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體不斷奮力蠕動著想抗拒那股無形恐怖的扭曲變化,但好像再怎麼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掙扎中,小幼女幾乎哭乾了自己最後的一滴眼淚,終於,在使盡最後一分氣力時,虛弱的少女就在一場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
「呼……唔……噁呃……噁……」躺在床上的小女孩,還沒來得及起身,便開始不斷的嘔吐著黃濁噁心的黏稠異物,不知吞食過什麼噁心可怕的液態流質東西,經過三天三夜的發酵,噁出的穢物十足腥臭難當。
「嗚嗚……啊啊……誰……我……嗚啊……嗚……啊……」
不僅喉嚨裡痛苦,虛弱的身體連攙扶自己身軀都覺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連胃液都快吐開的小菊,難過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著蹣跚無力的腳步,往行廁的方向摸黑的走去。
「嗚唔……好……好奇怪……我身體究竟怎麼了?」肚子裡彷彿已經把能夠吐的東西全嘔出來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卻好像熱熱的,尤其在肛門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麻麻的,要出來卻又出不來一樣。
內心還在恐懼著早已迷糊不清的夢魘,腳步越來越虛弱,屁眼內酥癢的抽搐感卻讓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將指頭給伸進去的同時,身體竟突然劇烈的抖了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溫熱肉壁上傳了開來。
「啊啊……這……這是……啊……」美菊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要酥掉了一樣,好特別的感覺竟會在還有些發疼的紅腫肛門裡傳了出來,當她迷濛呆滯的反應稍微過神時,卻才看見自己尚未發育成熟的私處上,隱隱還溢著一絲絲垂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麼會這麼舒服?這……種感覺……這是什麼?」第一次看見過自己尿出的愛液時,美菊還滿腹懷疑的將淫水放在鼻子上聞一聞,突然間覺得十分羞恥,才趕緊擦乾淨的往廁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內心裡充滿著許多許多的疑問,就連自己身體的種種變化也無法解釋,等待著排泄之後,她一定要去找媽媽跟阿姨好好的問個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的身後面,卻始終沒有發覺一直有個人影跟隨在她的背後,等到美菊進入了廁所之後,這個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廁的門房外,施下一道無形的印咒。
漆黑無月的深夜裡,一條火光閃爍在漫長幽暗的陰墳長廊間,飄蕩的光芒緩緩的移向那千壽巖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條纖細蔓延的搖曳陰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人正站立在一座剛被挖開的墳頭前不停端詳,在推開厚重的石碑棺蓋時,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經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陰森骷髏.
手持火把的少女將那幾乎不可能推動的石棺給去了棺蓋,仔細檢查這副焦屍的一切情況後,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邪邪的對著這具冰冷的乾屍媚笑道。
「一個人躺在這冰冷的盒子裡面一定很孤單吧……」少女緩緩的退去身上鮮白的和服,沒有絲毫感到恐懼的爬進到那棺木內,跨坐在那屍體的上面。
「沒想到被蝕壞成這麼慘的模樣,千年累積的神女靈力果真可怕……」少女嬌媚的眼睛突然為之丕變,赤裸著上身竟將白嫩的雙臀對在屍首的嘴巴上,倒身的也退去女屍身上送葬的單薄衣物。
「淫魔族的奴隸……醒來吧……你的人需要你體內通往淫獄的鑰匙……」
陰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斷的用私處摩擦著乾屍被毀損的顏容,密處上不停滴落斑斑的透明黏液滲入到駭骨中,冰冷的腐屍竟然開始冒出陣陣的白煙。
「啊哈……聞到精氣的味道了嗎?」少女不停將肉唇女屍的嘴裡磨秤,讓源源不絕溢出的淫液更順利的滑進她的嘴裡,越來越加怪異可怕的變化由顫動的駭骨中傳遞出恐怖的氣息,霹啪作響的四肢軀體開始冒出濃泡鑽出綠汁,騷動的軀殼突然間的睜開雙眼!
「啊…………啊……」沙啞的嘶喊由這具腐敗的女屍中傳了出來,彷彿又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掙扎中復活過來。
「嘻嘻嘻……蕩在淫獄內的滋味怎麼樣呢……茉莉子……」沒想到這名腐屍竟然會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爛死透的軀殼內已是完全破敗不堪,猙獰的枯骨面容卻似乎是因為身體的劇痛與潰爛而哀嚎不已。
「啊呼……嘔啊……」茉莉子的喉嚨內不停嘔出化膿的血水,痛苦的掙扎,似乎在哀嚎著渴望解脫一樣。
「肉體潰爛後的感覺很難過吧……要恨……就去恨你那兩位好姊妹……」
「嘔……恨……我恨……」曾經雪嫩風華的美艷婦人,如今卻僅存留一堆不死不化的陰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過她那兩顆碧綠無瞳的蜘蛛複眼錠放邪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體內有你最需要的精氣,可以幫你蛻去腐敗壞死的皮肉……」少女的話語才剛說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處內,摳弄著不知在探什麼東西的將騷唇內給擠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著一聲細嫩酥麻的嬌歎聲中,少女私處卻在茉莉子瘋狂的舔咬下越來越加顯得濕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灑向殘缺醜陋的臉龐時,猶如乳膏般的在腐爛的皮肉上形成一種辦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哈……」茉莉子的舌頭漸漸的恢復靈巧的知覺,像蠕動的巨大蟈蝓般直直探入到少女的陰戶深處內,將少女渾身舔的急喘嬌叫,滾滾的發燙蜜液就這樣噴出了更多,不停灑落。
「嘔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淫水彷彿一道潰提的小型噴泉一般,在茉莉子這受傷的淫魔妖女身上產生了化膿於血的融效應,斷骨露筋的壞蝕處竟一一的開始皮肉生筋,逐漸復原。
「啊啊……嘻……再過三天……你就可以恢復淫獸原本的外觀模樣,但若想擁有像從前一樣成熟艷麗的淫女外型……還必須用處女的身體當作肉殼……」
「喝……呼……嘶嘶……啊噁……」茉莉子似乎極盡可能的掙扎嘶吼,為了脫離這種地獄般的痛苦煎熬,她那喪失精氣的魔性肉體正不斷的用力擷取。
「嘿……我已經替你想好當肉殼的人選了……等到再度復出後的茉莉子,將會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嘔……咕嚕……嘔……波……波……」兩具詭異的身軀不停的相互溢出各種濃濁噁心的大量污物,棺蓋緩緩的不知在什麼時候又再度的了上來,黯淡的搖曳燭火最後僅剩下那一褸淡淡的清煙,無聲無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時之間卻再度的歸於虛無、寧靜.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清晨,剛露臉的太陽一點一滴將光芒射向了寧靜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要開始活絡起來時,身為巫女導師的神代櫻子,總是第一個進入淨身的湯浴裡盥洗梳妝,並準備好皆下來將教導巫女們的課前工作。
她每天總是如此的一一眼不曾懈怠,剛她兩個姊姊一樣,都是性情很強的女人,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卻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穩與幹練。
她的臉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子都要雪嫩,無瑕的瓜子臉蛋顯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膚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鳳眼的銳利神色讓人一眼就能明白,她是屬於反應機智十分聰敏的那種女人。
因為她的聰明機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場無可預料的可怕陰謀,能在相隔數年的時間後再次順利消滅掉一頭千年的惡毒淫魔,照理裡是該大肆慶祝才對,但在這幾天的神代家中卻沒有一絲獲勝解脫的種種喜悅,反而是悲慼愁雲的詭異氣氛,不停的籠罩在充滿黑暗陰影的莫名恐懼中。
儘管惡魔的意念已經確定在兩件至寶的催化下順利消滅,但櫻子始終不知在擔心什麼似的無法釋懷,加上姊姊的一對子女,幸男與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氣若游絲的幸男甚至還不時嘔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虛弱的情況彷彿隨時都可能會猝死一樣。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況也並不太樂觀,儘管她的人是完好無缺的救來了,但每當夜裡來臨時,子總是會不時發出夢魘般的淒厲哀嚎,可想而知當時受到侵犯時的陰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時甚至會突然昏厥而陷入暈迷,讓人不由得對她的身體警訊感到擔憂起來。
至於神代家唯一還正常的成員,除了櫻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這個孤苦的女孩子了,失去母親的依託之後,雖然還有兩個阿姨會照顧她,但她那曾經開朗活潑的天真笑顏中,卻可能永遠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開心的歡喜模樣。
一想到這,櫻子的內心就無法平靜下來,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家人再度發生任何一點意外,不管發生什麼事,她一定會有辦法讓這個家恢復往昔的溫馨和諧.
淨過身後,櫻子立刻就到子的房間去,準備商議後續的重建工作時,卻發覺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門內甚至隱約的傳來一絲低迷嬌喘的呻吟聲,櫻子害臊的臉蛋不禁好奇的抬頭望了一眼,跟著卻是滿臉羞紅的快步離開.
「嗯啊……啊啊……啊……」房內的美婦竟然赤裸著上身愛撫著嬌軀,難過的臉色中像似無法得到滿足一樣的撥弄著自己濕潤的騷唇,手淫中的愛液還沾濕了白色的床單,炙熱的體溫在成熟的胴體上宛如抹上一層油脂,騷動的身形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著。
「姊……怎……怎麼會……」櫻子內心難過掙扎著要不要進去,不願多想姊姊的身體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撫摸著自己正在發燙的雙腮,快步的便離開子寢室外的走道。
最陰險的惡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裡,再加入子的身體現在已經被一股最強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護著,沒可能身上還殘存有什麼無法被靈能除卻的魔力才對,較理的解釋應是當時留下的深刻陰影仍無法由子腦中除掉,若果真是這樣,櫻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禱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內心中的這層障礙。
櫻子停下腳步的試圖讓自己遺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畫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緒後,一面人已經到了美菊的房間外頭.
「小菊……小菊,你起來了嗎?」屋外的門還半開著內,屋內似乎也沒有任何的應,四週一切安靜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櫻子的神情不由得就開始緊張了起來。
「美菊……美菊!不好……」櫻子心裡暗暗覺得不妙,於是一間房一間房的開始找,當他準備叫美月一塊幫忙的同時,卻發覺美月的房門也是半開著,並且走廊上還沾著不少奇怪的白色液體……
「美月!」儘管櫻子的心裡已經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卻立刻被眼前的詭譎畫面給完全吸引住。
渾身赤裸的美月竟被一團團白色濃稠的怪異黏液給緊緊的拘束在自己屋樑的房柱之下,渾身上下好像沾滿了精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東西,半乾的淫物似乎黏性特強,緊箍的粘液讓少女絲毫也無法掙脫的不斷呻吟。
「嗚嗚……唔……嗚……」美月的嘴巴裡也被白色的黏液給塞的說不出話來,眼神間迷離的看不清楚視線一樣,身體的四周還不時爬行著幼小的蠕蟲在她身上圍繞.
「美月!無拏沙茲祈多……無拏沙……」櫻子眉間深鎖不由分說,祭起了看家的破邪咒語,只見美月身上的小蟲子立刻就像著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作響的全數灰飛湮滅的碎成焦炭細沙。
「這……這是怎麼一事?怎麼會這樣呢?」櫻子除卻掉美月身上的詭異蟲子後,便極盡所能的要把美月身體由柱子上給拆解下來,但這才發現溫熱的白色黏液中,不僅有股說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很快的她的雙手四肢也被這種白色的黏液給沾濁的到處都是而難以擺脫,濁白的液體一被拉開就宛如蜘蛛狀般的糾結成絲,堅韌的黏性儘管櫻子如何撥解就是無法順利將美月給脫離開來。
「啊……這……這是……」更糟糕的情況是櫻子不僅拆不下美月的身體,黏稠的液體更似乎經過拉扯而越來越膨脹蔓延,最後連救人的櫻子也難以移動的被這種說不出有多麼怪異的白色黏液給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聲冷笑的女人聲音在櫻子身後響起。
「誰?是誰!」櫻子恐懼的往頭看去,卻見幽暗的房間內多出了一道陰影,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動。
恐怖的氣息越來越瀰漫著整個密閉的空間裡面,櫻子內心的壓力越來越感到擔憂恐慌,因為她的雙手已經無法結印,也就是說,如果她不能盡快脫離開這身黏稠的東西話,可能過下一個變成像美月一樣的俘虜,就會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動所發出的摩擦聲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停騷動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圍獵物一樣,很快的灰暗的空間內竟四處充滿了白色相同的黏稠液體,一道從天射入的紅色異光讓櫻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經深陷在魔物所創造出來的異度結界之中。
「可惡……好緊……你是誰?……快出來……」櫻子無可奈何的只能任由這樣危急的情況繼續發生,乳白色的奇異空間逐漸的將所有傢俱、擺飾全部腐蝕吞沒進去,當紅色的異光像燭火般將櫻子與美月團團圍住之時,平坦的地面上卻突然不斷冒出各種細毛長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噁!」可怕的小東西不斷的爬出洞口,令人噁心作嘔的可怕畫面不斷的強列衝擊著櫻子的雙眼,訝異不住驚嚇的感覺讓最討厭蜘蛛的櫻子胃裡開始翻轉,渾身冰冷到快暈厥過去的緊張氣息連眼淚都激動的流了下來。
「走開!快走開!」細小的蜘蛛不停往櫻子的身上爬去,動彈不得的大聲尖叫,就在此時冰冷的笑聲卻又若隱若現的蕩在密室裡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覺讓櫻子緊繃的神經無法自制的慌亂起來。
「櫻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呢?連這些可愛的小東西都怕成這樣……」
暗處的女人說話氣息十分沙啞,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讓櫻子渾身發麻的打著冷顫。
「誰……是……茉……茉莉子?!」櫻子不肯置信卻又強烈直覺的聽出那是茉莉子的聲音,驚恐的內心似乎忘記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蟲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處張望著可能目標。
「哼哼……哼……你還記得我這個姊姊嗎?看你跟子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樣的好事……」怨恨的聲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驚恐的感覺讓櫻子虛弱的身子陷入冰窟,無法移開的眼睛直視著前方突然現身的單薄身影,渾身骨骼沒有絲毫毛髮皮面的血肉人形,就這樣赤裸裸的站立在櫻子面前。
「我的樣子很醜嗎?哼哼……為什麼露出這種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時已經完全看不見瞳孔,纖細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對肥厚無比的波濤巨乳,傲然的在自己妹妹眼前撫弄著那不成人形的大奶子。
「茉……莉子……別這樣……」櫻子難忍激動的情緒,正要出言阻止的時候,茉莉子肥大的乳暈內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潤之液,接觸到櫻子的臉頰後,立刻變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樣,將櫻子的臉給牢牢覆蓋住!
「唔……啊……噁啊……嘔嘔……」櫻子頓時竟覺得無法呼吸,強烈黏性的液體讓她渾身難過的幾乎隨時都要休克一樣,腦海裡產生死亡的恐懼正快速的席捲在她即將昏迷的意識裡面。
「嘻嘻……將你的口鼻遮起來是為了減少你等一下過渡興奮的哀嚎聲,馬上你的這副白晰無瑕的好身子就會體驗到渾身變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聲音一停止,指尖好像變成最銳利的鉤爪往櫻子身上一劃,白素整齊的連身和服立刻隨著白濁的黏液逐漸溶解,露出女人白晰無瑕的如玉嬌軀.
「嘿……茉莉子……還喜歡櫻子的這副身子嗎?」沒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聲音在櫻子背後響起,深知誤陷惡魔陷阱的巫女卻怎麼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姪女美月,此時竟然會跟已死的茉莉子連成一氣。
「用她的身體來當肉殼之後,你的肌膚自然就能夠變成跟她現在的一樣細緻,若是「穿上」她以後,不僅會讓你的陰道恢復像年輕時一樣紅嫩緊縮,並且還會長出新的處女膜呢……」
在櫻子背後的美月嬌笑的指點著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經失去了少女天真無邪的應有模樣,反倒像個經驗老道又妖媚無比的可怕淫魔……
「嘻嘻……對了,倒忘了這個妹妹還是守身如玉的處女呢……嗯……我已經迫不及待想進入她的身體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觸摸櫻子與美月身上的乳水黏液後,兩人隨即就由柱子上分了開來,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著控制這些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別急……只要在她的陰核上先殖入這個以後……」美月將動彈不得的櫻子固定好姿勢後,小心的分開她身上的衣物,對準她露出黏稠稀疏的陰叢肉核上輕輕一彈,低聲念了一段咒語,就在自己私處內取出一片銀環並夾在對方陰核上,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鮮紅的血滴液了出來,很快的美月仔細套好穿透的銀環並轉了一圈,神奇的是,晶亮的環口竟緊密的毫無缺口,像一體成形的結在櫻子敏銳的性器上。
「啊……嘔嘔!」櫻子渾身劇烈的震動起來,激烈的痛楚讓她由難過暈厥中忍受不住的想大聲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銀環牢牢穿透後,濕滑的下體立刻完全失禁的洩出尿液。
「嘻嘻嘻……這顆肉殼淫環在離開我的身體後,便將成為你神代櫻子肉體上的一部份,從今天起身體將注定一輩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吋肌膚時時刻刻都像包皮外露一樣,還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運……」
(不……不行……救命……怎麼會這樣……不!)櫻子無法置信的拚命掙扎,難以呼吸又無法觀看的雙眼讓恐懼更加強烈,就在即將暈死過去的同時,顫動的陰核突然備用力的拉扯,感覺一陣冰冷的涼意由肚子中剖了開來,沒過多久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樣,痛苦漸漸麻痺,一股濕黏黏的感覺由喉嚨下分解開來……
「嘿嘿……完全都拉開了……讓櫻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什麼模樣……」櫻子在慌亂中只覺眼睛一亮,低頭的同時卻發現到自己肚子裂開了大洞,旁邊的肌膚有如陰唇般的充滿粉嫩的皺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蜜液沾滿全身。
「訝異嗎?你的身體現在變成了別人的肉殼,等到我生長成肉後可還有得你受呢……」茉莉子的語氣中不帶任何一絲人性般說道,醜陋的臉龐冷冷的注視著櫻子最後一眼後,雙手鑽進了妹妹的肚子裡,硬生生的竟就鑽進到櫻子的身體裡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聲在櫻子的嘴巴裡叫了出來,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感覺彷彿從惡夢中清醒一樣,明亮的日光緩緩的照在自己臉上,種種令人恐懼到渾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覺仍歷歷在目。
「呼……呼……這……這是怎麼一事?」櫻子發覺自己身體很虛弱,從來都沒有這麼不舒服的感覺讓她連指尖都能感覺到顫抖,拖著蹣跚的身軀來到梳妝台前時,卻感覺雙腳有些麻木。
「難……難道是在作夢嗎?」櫻子想撿起鏡台的梳子梳妝打扮時,雙手竟放到了胸口前用力撫摸,被這股無可抗拒的舉動嚇傻的櫻子,只能滿臉錯愕的凝視著沈重負擔的胸部,隨即立刻被碩大肥圓的一對巨乳給嚇出一身冷汗。
「這……這是……啊啊……」不安分的雙手用力的捏著乳頭同時,反射般的痛楚與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同時在櫻子的腦海中浮現.
接著,腦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藥般的櫻子,眼睛只覺得自己正在開始梳妝,好像是透過別人的眼睛正在觀看自己所做的一舉一動般陌生,之後這副不受自己驅使的身軀再次的調整一下有如視覺凶器般的誘人巨乳,臉上透出淫邪的媚笑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內。
「啊……這……這是怎麼一事?啊……我……我到底怎麼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睛的視線也變得越來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般的肉體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舉動,但觸覺上應的感覺卻又是如此的陌生、直接!
迷迷糊糊之中,櫻子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時間,只覺得自己好像走出了神外,順著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裡……我……唔嗯?」櫻子的雙手感覺仍是十分麻木,走起路來也是搖晃蹣跚,當雙眼逐漸能夠凝聚視線同時,卻發覺自己已在山腳下的村口旁呆站著。
「這……是想幹什麼……怎麼……你……你……」櫻子連要說話都十分的費力,眼睛爭時看見一名抱著木材的老者停下腳步,手中的木塊砸向地面般的張口結舌看著自己。
「櫻……櫻子……你……」櫻子仔細一看,這才發覺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時櫻子臉上開始感覺紅潤不已,因為她已經注意到自己上身似乎顯得暴露而猥褻.
「別……別看!」櫻子想要反抗肉體的這種羞態,但不安分的雙手卻正撫摸著自己的胸部,趁著這老男人雙眼牢牢盯住的同時,刷的一聲瞬間拉開自己搖晃擺動的美形巨乳。
「啊……不要!」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還是十分放蕩暴露的舉止,從來沒有如此羞辱過的感覺開始佔滿了櫻子的大腦,內心無比恐懼的感覺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體內燃燒著。
「你……你在……在幹什麼?」眼角不經意的發覺到那六十多歲的老人卻比自己還要吃驚,好像覺得面前這樣美麗成熟的絕色美女竟然會動的色誘著自己,年紀已過不惑歲數的蒼老男人,眼神中一樣充滿無比的訝異與徬徨。
(啊……不要……住手……不要!)櫻子的身體果真正在引誘著男人犯罪一樣,技巧般的撫弄酥胸同時,鬆開的襯衣慢慢已經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叢女陰地帶……
「你……你……櫻子……櫻……」老者的身體不停在發抖著,眼睛瞪的越來越大,下體鼓漲的地方已經越來越明顯,儘管已經許久沒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卻反而越容易被年輕貌美的胴體給勾引的神魂顛倒。
「哈……嘻嘻……哈哈……」櫻子發覺連自己的聲音都充滿著淫靡勾魂的酥軟嗲聲,一輩子從來沒有這般難堪過的感覺,在死硬脾氣又一一眼的櫻子身上造成難以平息的折磨……
(停……停……不要……不要再繼續了……停!)櫻子急切的呼喚卻一點也發不出聲音來,焦急的看著自己翻轉過身來,挺高的雙臀讓群擺慢慢的滑下股溝,逐漸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處……
「你……你……」這樣的妖嬈媚態彷彿就像天生一樣的嫵媚撩人,老人這時早已經忍耐不住的鬆開自己的長褲緊緊掐住那根難受不堪的鼓大肉棒,若非櫻子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許就會立刻衝破最後一絲防線,將對方給完全佔為己有。
「哈……很想進來嗎……聞聞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櫻子,身軀就在老人耳朵旁輕輕吐氣,甜美的香氣讓老人感覺到更加興奮無比,當他順著櫻子指示把鼻子?近到櫻子屁股後端時,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
「啊啊……這……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還好,一吸入後身體渾身的細胞好像都燃燒了起來,亢奮難耐的感覺瞬間像加速了一萬倍一樣,混沌的意識讓他好像年輕了起來,整個腦子裡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住的解放開,再老的男人面對這樣刺激也會立刻變成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
(住……住……啊啊!)「啊啊……司……啊!」櫻子的叫聲是多麼的銷魂而甜蜜,妖媚的身軀後挺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肉棒同時,跟肉體不同反應的刺痛卻真正的刺醒身體人的神代櫻子。
(啊啊……痛……住……住手……啊啊……)從來沒有性交經驗的櫻子緊縮的肉唇幾乎感覺像要爆開一樣腫脹刺痛,辛苦保存2多年的珍貴處女,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毫無保留、自作下賤的……任由身後蒼老的男人如此貪婪無情的強行奪走……
「啊啊……司……好……這感覺……啊啊……」但控制這身子的另外一個意志,卻好像很享受這種無比刺激的酸疼感受,彷彿在感受味著早已逝去第一次處女的難忘經驗,配套弄適應這種痛楚,努力愛撫自己讓私處分泌更多潤滑的蜜液。
(啊啊……痛……痛死了……住……住手……給我住手!)腦子裡仍渾渾噩噩的有如迷幻藥還沒消退一般,痛苦跟異樣的刺激都十分的強烈,無法分別這樣的感覺是好是壞,只聽見自己的嘴巴聲音卻仍銷魂淫蕩的浪叫著,身體四肢好像很享受的自己配著擺動雙臀。
「更多、更用力……啊哈……插深一點……哈……啊啊!」這女人的身體簡直美妙極了,原本因為匆忙的插入有些乾澀的唇道內,沒過多久就開始快速分泌出大量白色的透明愛液,每碰撞一次,都讓老人恨不得能頂到最裡面去,舒服的刺激讓他瘋狂的拚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讓他忘記自己的身體早已不再年輕.
「好……好爽……這……裡面好極了……啊……嘻嘻……哈……」老人身體的狀況似乎並不夠結實強壯,只挺弄不到數分鐘就因興奮而發射出第一次精液。
「啊……別停……不要停下來……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體內彷彿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兩片淫唇將對方的陰莖緊緊的鎖在自己身體後方,夾緊的唇肉讓對方陰莖無法變軟,只輕輕的搖了幾下臀部,老人的性慾卻又立刻被點燃了起來,死命抱著她的柳腰繼續不斷的用力挺進。
「對……對!啊啊……用力……用力點……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囔呻吟著什麼,櫻子的內心只覺得無比慘痛悲傷,最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人糟蹋……那……將來的她……要怎麼才能面對……
自己已有婚約的未婚夫呢?
她好想哭出聲音來,堅強的她以往原本是不會這麼樣脆弱的,但現在的她,卻連自己擁有的身體也控制不了,甚至……連哭泣的權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給奪走!
「哈……啊啊……啊啊……啊……噁……噁……」櫻子的身體越來越火熱莫名,彌留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過了有多久時間,身後的老男人顫抖的越來越厲害,黏稠的感覺好像沾滿了她的股間,不明白身後的福伯在這段時間裡到底發洩過了幾次……
「爸!……你……你們……究竟在做什麼?」突然間,門口處好像多了一個男人,他的聲音一樣充滿著訝異與吃驚,但卻見櫻子的身體轉過頭去對他嫵媚的淫笑著,身後還夾這一條肉棒……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櫻子……啊啊……」老人的兒子一句話還沒說完,褲襠卻已經被女人給輕易的取下,撫弄了幾下早已硬挺的肉棒,櫻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輕力壯的陽具給放到自己的嘴巴裡去。
很快的,這副美妙的身體又多了一具俘虜,兩個男人就在這樣曼妙姣好的胴體中迷失自己,忘了時間的巨輪、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貪婪的咀嚼著美好滋味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頂這裡……啊啊啊……啊……」身體貪婪的吸取著男人們的精華與一切,就在身體人逐漸迷失自己的同時,男人的數量好像也開始不斷的增加起來,在她漸漸把自己跟外在築起一道城牆之前,只有瘋狂淫迷的浪叫聲,伴隨著櫻子徹底崩潰哭泣的薄弱意識……
不知過了有多久時間,櫻子虛弱麻木的知覺,好像……開始有了一些反應。
「唔……噁……嘔嘔……」腥臭、噁心的感覺將她完全的包圍住,濃烈的汗臭與莫名的腥味讓她感到極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動,都可以感受到下體好像被撕裂開來一樣難過!
「我……啊……這……這是……」滿地上躺著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的屍首,就像似經歷過一場荒淫無比的肉慾饗宴,又像是發生過慘絕人寰的恐怖殺戮,白色的精液噴灑的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也染紅了整座大廳……
「嗚嗚……這……這是怎麼一事?啊啊!」突然之間,櫻子發覺到自己的肚子裡竟然鼓漲到有如小山丘一樣可怕,有著比嬰兒還要股大的肚皮內好像有一隻手掌的掌印正明顯的浮在傳來劇痛的小腹間隆起。
「嘿……嘿……下賤的女人……難道……你一點也記不得昨天發生過的事了嗎?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櫻子這時才驚覺到,肚子裡傳來的那股熟悉聲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聲音。
「嘻嘻……這一個多禮拜的時間裡,你好像都將自己給完全的封閉幾來……但你的身體卻早已經被所有男人給完爛了……再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脫離開這樣醜陋的身軀,恢復我年輕貌美時的模樣……「你……你說什麼?啊啊!!」櫻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她所操弄著一樣,一抬起來,卻立刻被鏡子前所照樣的景象給嚇傻住。
只見她的皮膚變的充滿縐折,好像瞬間老化了三十多歲,烏黑的秀髮變成了花黃,摟?的身軀與碩大的肚皮,讓她恐懼的無法自抑……
「我……我的臉……我的臉!」
「嘻嘻……別怕,這只是變成吸精淫奴前的一種過程而已……你身上的精華跟巫女的年輕生命已經被我吸收了,在過不久的時間,我便可以長出最光滑雪白的玉嫩肌膚,擁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嬌艷形體……」
「你……你……」
「原來……你什麼也不記得了呢……嘻嘻……讓我來提醒你吧……」茉莉子嬌笑著說道,好像對於折磨櫻子能感到絲絲的痛快一般,將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櫻子的腦海中。
「啊啊……這……啊!」櫻子無法逃避的記憶像似在開始擴大一樣,這些日子以來跟過哪些男人交,勾引過多少人性交做愛的畫面一一開始浮現.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個一個男人的影像貪婪的畫面在櫻子的腦袋裡飛快的閃爍著,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們身上瘋狂的擺動肢體,追逐無窮止盡的歡愉肉慾……
「不是我……不……這不是我……嗚嗚……」恐怖的交歡畫面不僅是三人、四人,甚至輪番姦淫著櫻子的身體,滿受驚嚇的女人渾身顫抖著冷汗,眼角不經意的看見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屍體,卻跟腦海中的影像相重疊著。
「什麼不是?嘻嘻……這些人每一個……可都是銷魂忘我的高興死在你甜美的肉叢內,你說是不是……」茉莉子的聲音愉悅的說完後,就將櫻子的指頭放入下方的濕唇內,只見酸麻與刺痛的感覺立刻讓櫻子大聲的哀嚎起來。
「啊啊!」
「哼……才幾天的功夫卻已經使用過度呢……肉唇的色澤已經沈澱成這麼醜陋的模樣,嘻……等到祭禮儀式之後,在好好改造你這身可造之軀……」
櫻子腦海內的恐怖畫面還不僅如此而已,之後,她甚至將這些有如行屍走肉、做愛機械般的男人們帶到了上課的佛堂內,滿臉錯愕的巫女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著自己最尊敬的櫻子老師,竟當場就在眾人眼前演起了春宮肉秀。
少女們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顯現在臉上,當她們一一浮現在櫻子腦海之中時,禁不住的羞辱與淚水早已淹沒了她的雙眼,控制不住的喉嚨嗚噎的開始發出哽咽的哭泣聲。
畫面的最後……櫻子甚至命令這些男人一個一個的將這些年輕少女給拘束住並一一姦淫,在經過不眠不休長時間的殘忍輪姦過後,沒想到這些男人最後也一個個都倒下了,身體不但早已燈枯油盡、就連肢體也變得跟乾屍一般,有如鮮血被抽乾似的,模樣十足噁心駭人。
剩下的櫻子嬌笑著緩緩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們,在自己下體黏糊不堪的私處內溝弄半天之後,下體竟然就伸長出一根比任何男人還要雄偉的粗大淫物,對這些無辜的少女們做出更可怕的舉動……
「不要……嘔……唔……」櫻子難過的放聲痛哭著,然這發生過的一切好像也已經於事無補了,那些聰明乖巧的少女們如今屍首一個個冰冷的體在地上,可怕而破爛的死相似乎臨死前仍受到十分殘忍的對待。
(不……嗚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惡魔……卑鄙的惡魔!)櫻子內心悲痛的傷痕無處宣洩,燃燒中的憤怒讓她喪失理智般想大聲哭喊。
「咳……咕咕……都……都準備好了……」突然間,一股怪異的聲音在櫻子背後響起。
「嘿嘿……很好……可愛的小東西……快過來讓櫻子看個清楚吧……」茉莉子的聲音剛說完,身後那名舉動詭異的男子就走到了櫻子的面前來,那副可怕噁心的尊容與身影……直讓看見的人都掩不住要嘔吐出來。
只見手中捧著一份蓋住的神秘拖盤,空禿禿的腦殼後卻變成幾近透明薄膜的怪人,頭內像似趴附著一隻八腳怪蟲在腦袋上頭般蠕動著,而且眼球的視線眼絲好像已經被扯斷了一樣,雙瞳內不停溢出血淚,兩顆眼球在瞳孔內來滾動,駭人的模樣十足的噁心嚇人。
櫻子無法轉過頭去,但那人的移動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異常與緩慢,好像蹣跚的怪物一樣,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陰森感覺.
就在怪人刷一聲的打開脫盤上的蓋子同時,櫻子的眼角內卻又再度的快速垂下淚珠。
「玄……玄人!」只見一顆濕淋淋的頭顱就躺在那張寬大的餐盤上,蒼白的膚色與俊俏的臉龐在櫻子內心在拚命的滴血,籠罩在黑暗陰影的身心嚴重的受到激烈創傷。
「玄……玄人……嗚嗚……啊啊!」櫻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聲大哭起來,她想起來了,她記起來自己故意遺忘的那一段記憶,因為這幾天所發生過的種種不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負荷般的沈痛。
「櫻子……櫻子!」櫻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著她的名字,語氣中是那麼的充滿著激動與錯愕……
因為,數天之前一接到櫻子通知後,便特地?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瓷襠纈胛椿櫧尷嗑鄣納鹹鋟ㄊυ鏨叫早A汋|吹降惱媸禱B嬡詞恰觟V約鶴畎揮oЬ藄H磯嗟哪腥嗽諑醫唬r蟾閾園牷憤E壞募ザ榛B妗?p> 「櫻子……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櫻子!」儘管玄人的憤怒撂倒不少阻擋他的男人,但這些毫無知覺的壯漢們卻還是牢牢的架住他,壓住他的身軀,讓他靜靜的看著最心愛的女人動與陌生的男人忘情的做愛著。
玄人痛苦的呼喊聲讓櫻子一輩子也無法忘卻,從小,儘管她與玄人早就指腹為婚,但專情的兩人心卻一直都是放在對方身上,一刻也不曾離開,原本等玄人繼承衣缽後便要完婚的戀人,沒想到卻在今時今日發生出這樣的慘劇……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憐的櫻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著四、五名男人的前後插弄,嘴裡還不時發出陣陣愉悅的呻吟聲,原有的意識就是在這樣多重的無情打擊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來了……我……」如今的櫻子記憶起了痛苦不堪的那段憶,在看著眼前的怪物與玄人的頭顱同時,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軀強迫著玄人跟自己做愛那畫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嗚嗚……」櫻子記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強迫跟自己交同時,這雙殘酷的雙手……是怎麼在自己面前……親手的掐死對方。
「不……是你……是你的雙手……就是這雙手……讓他能夠再度接受新生的……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惡魔般的淫媚笑道,尖銳的笑聲有如刀刃,直直的往櫻子心臟剖了開來一樣。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著玄人的頭顱,身體好像已經不在像似人類一般的顫抖蠕動著,腦袋瓜慢慢的又開始腫大到有如常人的兩倍時,突然噗的一聲,兩顆眼球就飛濺到了櫻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內緩緩鑽出有如蝸牛般的蝸蝓眼球……
「啊啊……嗚嗚……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絲還沾在櫻子的乳頭上,被這樣恐怖的畫面懼嚇到崩潰的神代櫻子,再也顧不住一切的拚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這身體是怎麼來的嗎?這樣不死不滅的完美身體……可是從這些滿地的死屍中特別蒐集而來的精華呢,看……注意看他的下體,是不是同時擁有著兩根腫大的肉棒……」茉莉子似乎越是聽見櫻子痛苦難過就越加興奮一樣,一面又故意繼續介紹著這具重生轉變後的屍塊人。
「這樣的身體可是由腐屍的肉塊所特別提煉製成的呢,再看看那裡……肉棒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內長出來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僅如此,裡面還有著很深的陰道,就算把肉棒縮彎進去後,外觀看起來還是平坦的有如女子一樣……」
茉莉子將這副由肉塊做成的魔軀說的越來越加變態,而且牠的十根指頭似乎竟是用男人縮小後的陰莖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處拼揍的古怪模樣著實令人噁心到了極點.
「這樣的軀體只要儲存足夠的人肉精華與精血後,就可以將任何人的屍塊與軀幹當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於容易潰爛,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類精血,撐不了幾天就必須得汰換掉化膿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鮮的肉塊……」
茉莉子話還沒說完,櫻子便發覺到那身軀異樣之處的所在,破爛的衣物下,他的軀體幾乎可以說就是一大堆腐爛掉的肉片所縫起來的。
「嘻嘻……未免這顆當作頭顱的好東西有一天會潰爛掉……已經將他泡入魔血中三天三夜的時間,今後除非是受到強烈的聖光蝕化,否則頭顱是絕對不可能腐爛敗壞的……」
「你……你!到底想對他……啊啊!」櫻子充滿恐懼的思緒一時間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同時,屍塊人卻已經抓起玄人的頭顱,張開顱內的八對觸爪把舊爛的頭顱吐開,緩緩的將那顆英俊的頭顱串到那身恐怖的屍塊軀體上去,在觸爪鑽入臉頰皮膚的那一瞬間裡,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張了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櫻子嚇呆的閉上雙眼,她的人已經快要暈死過去,沒有止盡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時才會有結束的時候。
「哈……我……這……是我嗎?嘶嘶……嘻嘻……」套上玄人頭顱的怪物突然間裂嘴般的大聲笑道,停止許久沒有運作的腦袋瓜似乎還有些異常與不適應,眼球不停在翻滾轉動著,一直過了許久之後,恢復成玄人模樣的神色表情才真讓人更加感覺到那種陰森古怪與可怕。
「嘻嘻……快……將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聲音似乎漸漸變得細微而虛弱,好像在為什麼而準備一樣,對著跟屍塊人而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親愛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猙獰而詭異,讓人完全無法看的出來,在那英俊瀟灑的臉孔之下,是否仍然是從前那個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波……波……呼……」櫻子的肌膚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冰冷鮮艷的血池內,肚皮上這時卻開始繼續怪異的鼓漲著,有如氣球般將皮肉做的小腹鼓大成足以塞入一個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還被一條又一條的銀煉深鎖著,每一次顫動似乎都對這女人造成難以言喻的痛苦一樣。
「啊……嘔……啊……抖……抖……啊啊……」櫻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苦般的冷顫著,身上還有許多噁心的小蟲子在皮膚上頭蠕動著,幾天前還是乾淨清爽的整潔浴堂,如今卻變成有如地獄般可怕的陰森腐地。
在這樣可怕的場景裡面,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人已經犧牲在這名剛死又再度復生的淫魔惡女手中,黏稠的鮮血中混含著的不僅是人類的血液,還有著許多冒出白泡的噁心精液。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時間,人格丕變的巨乳魔女茉莉子,就這樣在自己最熟悉的場所內,建造了如此一座陰森恐怖的邪惡池水,更令人諷刺的是,這裡原本還是個所有聖潔巫女們共同淨身洗滌的唯一之處。
淨衣處的銀鏡旁掛滿一顆又一顆的人頭,有男有女,好像在創造出某種結界或進行邪惡儀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著一隻又一隻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鑽入這些死去的人頭腦殼裡面,以靠吃他們的腦肉為生。
「噁……唔……不……不要……」輕微呢喃的痛苦叫聲在櫻子的嘴巴裡細細的哼出,但血紅色的嬌嫩臉蛋上卻忍不住那揚起的笑容,似乎像似兩種全然不同的人格融在一起般詭異。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更多一點的鮮血……就要完成了……啊……」
無比邪惡的聲音由絕色美人口中發出,詭異的面容在血池中散發著一股又一股恐怖駭人的嘶啞叫響,恐怖的畫面讓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濃濃的邪惡與死氣。
「啊啊……啊……要……要出……出來……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綁的銀煉都沾滿了鮮血,就在鼓漲的肚皮上浮現一隻朱紅色的蜘蛛圖印同時,大量的血水快速的滲入到女體的傷口內,在巨頂之上射入一道強光鑽入她的肚皮同時,處女的私處內卻開始溢出濃濁腥臭的綠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波波!」接著緊閉的女人私處卻鑽出了一隻纖細粉白的手臂,緩緩在地面上抓爬掙扎,慢慢的第二隻手臂也伸了出來,混雜在綠色黏液之中的軀體一步一步的在另一個人的肚皮內爬行出來。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渾身沾滿了綠色黏液,蹣跚的腳步似乎還站不起身,垂著大量黏水的喉嚨裡嘶嘶的發出一聲巨響之後,整個愈是之內剎時充滿了妖異般的紫紅顏色,恐怖的魔化結界就在一瞬間將密室變成了更加陰森詭譎的邪惡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脫胎」之後,慢步的爬到了梳妝銀鏡前面,播弄乾淨臉上的一團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膚中,立刻現出一張絕色嬌艷的女人臉孔。
「哈……哈哈……復原了……我終於復原了!」滿臉開心的將自己臉蛋仔細的梳妝打扮著,臉蛋比以往更加亮麗年輕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精華,再透過櫻子肉身的治癒縫之後,身上一點殘缺的傷口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裡透紅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滿心歡喜的對著鏡子欣賞著重生後的自己時,一旁的玄人此時已經披上一件寬大的浴袍,將那身無比醜陋的身體給完全掩蓋住,並雙手遞上一件乾淨的女性浴衣,畢恭畢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細服侍著。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覺……我變得比以前還要美艷……這感覺……真是讓人有說出來的暢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對肥美巨乳,不時用雙手晃動著幾下,看著潔白雪嫩的肌膚內簡直比女兒美月還要通透白晰時,興奮的情緒讓她忍不住的想好好手淫一番……
「是……親愛的茉莉子……你是我見過中最美麗的女人……我身體內的每一吋細胞,都因渴望您而戰慄……」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稱讚著「造就」他的絕世美人兒,一面露出下體兩根硬挺粗長的噁心肉棒,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這樣艷絕人間的美妙胴體.
「呵呵……是嗎?你的未婚妻應該是櫻子才對……增山玄人……你怎麼對我這種生過孩子的女人有興趣……」茉莉子接過一襲輕薄裸露的性感蕾絲睡衣,白紗般的透明花邊沾在一絲一絲洗刷不掉的血漬同時,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性感便完全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這樣滿好的身體上面。
茉莉子這樣的話語,似乎是故意對著躺在血池中的櫻子說的,一方面折磨櫻子已經成為她的樂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變成不死屍塊後的玄人,大腦是否仍受她所左右……
「那個賤貨老早就已經被男人給抽爛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關愛,我最愛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體每一吋肌膚都為了您而激動……」只見玄人那張俊俏英挺的臉蛋上卻說出如此狠心惡毒的可怕話語,儘管知道未婚夫的一切已經被惡魔所佔有了,但心痛的難言滋味還是不停在她虛弱破敗的體內來起伏。
「是嗎?」茉莉子一面開心的嬌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鐵煉環立刻穿透過玄人的肉體內,一條一條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成一件特殊的銀製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儘管玄人的身體是由各種腐爛的肉塊所拼揍而成的,但當鐵條穿入他的身軀時,他那腦後的八爪淫蟲傳導器,還是不時會傳達出類似疼痛的刺激反應。
「嘻嘻……怎麼樣?舒服嗎?……喜不喜歡呢?」茉莉子的雙眼亮了起來,折磨並把人用銀線穿破過去似乎是一種娛樂一樣,極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喚醒的同時,已經完全的顯露出來。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條一條細微的血注由那肉塊組成的軀體內噴灑出來,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應該反過來說,這樣的肉體其實正常觸感已經越來越薄弱,強烈的劇痛反而更能讓他感受到更多難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經愛上這種鮮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著玄人身上的小鐵條,一面把四周貫穿的銀環都扣連在一起,經過她的精心打扮後,玄人的身體上身套著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滿身扣環的鐵煉條將他帥性的頭顱佈置能活像個被虐淫魔般的宵瑣狂徒……
「嘿……你只是個剛成形的縫魔……嘻嘻……可愛的小東西……想不想當我的貼身奴隸呢?像你這不死的身軀……若是當做我的玩具……應該會是挺適不過的呢……」茉莉子對著櫻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口吻對玄人說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肉棒已經忍不住的噴出黃濁的濃精,股掌上的指頭一根根全硬直起來,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體開始像怪物一樣的鼓漲起來,好像被激起的情慾隨時會讓他這樣的軀體產生異變。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須我表示忠誠才行……」茉莉子的話說到最後,陰森的媚笑中卻充滿陰沈的恐怖意念。
(茉莉……茉莉子……啊……你……你到底還想對我怎麼樣?)櫻子宛如隨時會失去生命的殘破軀體,已經快要到連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難的地步,不明白自己的親生姊姊究竟還有怎麼樣更可怕的陰謀要報復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聽你的……女王……一切都聽從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然變的怪異,分不出是為了什麼原因,但雙眼一看見躺在血泊中的櫻子時,凶狠的眼角一度又變得渾濁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從她的口中問出靈珠的下落……」
「破魔……靈珠?……」
「嘻嘻……沒錯,我想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再教你才對……但不准傷了她的性命,她的腦袋對我們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辦好了之後,我自然會很高興的收你作我的奴隸……」茉莉子在離去之前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像最鋒利的利刃劃開櫻子每一吋肌膚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讓她破碎的內心只想早點死掉算了。
「靈珠……靈珠……靈珠……靈珠!」喃喃自語的龐大怪物雙眼變的越來越加的赤紅可怕,渾身脫著厚重的鎖煉,就將虛弱的櫻子雙腳給綁上練條,殘忍的將那有如懷胎過後虛弱無比的櫻子給脫離開血池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幽暗的混沌之中,處在浴廁中的小美菊只覺得寒意越來越濃,在涼爽的夏夜中,不知道為何身體卻一直拚命的打著哆嗦。
天花上的燈光不知道為何忽明忽亮著,內心感到十分恐懼的美菊一刻都不想多呆,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卻來狹小的廁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這是怎麼一事?阿姨……媽媽!」心裡不停害怕吶喊的小女孩,很快又陷入到視線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著進來的方向,卻對四周環境感到無比陌生。
這樣的空間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環境,好像被突然調換到另外一個時空般,讓女孩感到無比的陌生與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間一道嬰兒的哭泣聲,劃開了眼前的一切黑暗,順著聲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盡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夠抒解內心那緊張焦慮的徬徨思緒.
「有沒有人啊……有沒……啊!」也許是因為跑太快的關係,腳踝不良於行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沒有哭泣,抓著受傷的腳踝一面呼喊著一面往前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卻出現了一幅影像般的畫面,一名婦女靜靜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著哇哇大哭的小男嬰,另一邊畫面,卻是一名男子,手裡拿著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勢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畫面突如其然的嚇壞美菊,大聲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地的哭了出來。
「不!不要!」突然間,偉大的母愛讓床上的母親奮不顧身的衝上前保護男嬰,畫面裡手中拿著凶器的男人很快被兩女力的推了開來,但男子卻是滿腹哀傷的對著婦人說道。
「日照……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時辰命格有問題……是個惡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王若來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樣會沒命的!」
「我不管……嗚嗚……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婦人死命抱著櫻子說什麼也不肯放開,任由那個情夫的男子說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這……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畫面給完全吸引住,不明白這些穿著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對話到底是怎麼一事,正當伸手要觸摸畫面時,接著影像又再度的改變了。
「哥哥……不要!嗚嗚……不……」這一次,畫面中出現了卻是一對年幼的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惡狠狠的往一間奇怪的密室裡走去,並且,還順手將厚重的鐵門給鎖上。
「不要……嗚嗚……哥哥不要!」畫面裡的小女孩年紀似乎比美菊還有年幼,兩顆靈眸淚眼汪汪的大聲哭泣,只見少年一點也不疼惜妹妹的摑了她幾個巴掌,甚至惡言惡語的大聲恐嚇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聲音。
「哼……那些可惡該死的大人只會欺負我而已……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都殺死!哼……他們欺負我……我就要欺負他們最疼愛的小夜!」少年雙眼變得殷紅而可怕,彷彿就像個小惡魔一般,伸出手指將妹妹的背部給捏到淤青。
「啊啊……不……饒了我……啊何……嗚嗚……嗚哇……」小女孩忍不住痛的大聲哭泣,然這裡彷彿是座很隱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辦法將聲音給傳遞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會疼你而已……哥哥現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訴任何人,我就殺死你知道嗎?」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男孩竟然會說出這般無情可怕的惡毒話語,只見妹妹的臂膀上已經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淤傷,但慘忍的哥哥卻還一點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這樣可怕的畫面,一伸手的同時,眼前的影像又開始轉變成另外一幅場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對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顯比之前要長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紀則與現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經過了半天多的時間,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聲音似乎開始變聲,應該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紀,妹妹的體型則還是嬌小的幼女型態,但腫大的肚子似乎透露著有些異常。
「拿……拿出來……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嘔……」女童的身體好像十分虛弱的拚命顫抖,尤其肚子好像劇烈絞痛一般的翻滾呻吟。
「別裝死……怕痛的話就快點過來讓我舒服……」沒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下,小女孩竟然強自壓抑著痛苦,勉強爬起身來解開哥哥褲管,張開小嘴就幫一條骯髒的肉棒含舔起來。
「嘻嘻……這幾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濃很好吃吧?」儘管少年看得出妹妹難過的表情快要嘔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樂的用力把腫大的肉棒給塞的更深,直摩擦著喉嚨讓她真的嘔吐才又繼續開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練習吞哥哥的東西,都練到哪裡去了?怎麼這麼笨手笨腳……舔乾它!」
「對……對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認錯,一面還拚命舔著少年肉棒上所殘留下的嘔吐殘渣,一種被非人對待過的折磨,似乎在這年幼的女孩心靈中,已經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可怕陰影。
「嘻嘻……告訴我……我養的小東西現在怎麼樣了?嘿嘿……我早就迫不急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命令妹妹轉過身去,跟著扯開女孩的衣褲,就在幼女粉紅色的肛門上,赫然印著一排紅色的封印咒。
接著,少年就將手掌放在妹妹的溝股間,並默念著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語,男孩似乎曾經學習過吟唱魔法,只見紅色的印記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門內立刻有根毛茸茸的東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僅馬上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壞了,並且還不由自的伸手到自己後面的肛門上,一種說不出的恐懼與熟悉感覺正在腦海中逐漸成形。
「嘻嘻……可愛的小東西……在裡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飽了沒有?妹妹所生產出來的東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條像似蠍子又向螃蟹的混怪蟲就由少女的腸道內爬了出來……
男孩似乎十足像個變態的小惡魔一般,一面嘲笑著少女,一面把玩著他那條噁心可怕的大蟲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噁嘔……」就在怪蟲爬出女孩的肉體外同時,再也忍耐不住極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門內閉鎖不住斷斷續續噴出屎便,粉紅色的小陰唇也開始不斷的溢出越來越多的黃色尿液。
「啊……」看到這樣的畫面時,美菊突然感到身體一陣躁熱難當,尤其自己肛門內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覺的收縮蠕動著……
「嘻嘻……小東西……你想換到前面的地方去嗎?嘿……不行……還不行,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話,那以後就不能繼承「神女」的職位了……到時一定會被人發現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對一條毒蟲比對自己妹妹還要疼愛。
「嗚嗚……停止……快停止!」看著這般不斷重複著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悚然、搖搖欲墜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進到畫面中,卻沒想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就這樣的把她給完全的吸了進去!
「啊啊……這……這是……」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為四周的環境已經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歷歷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環境也全都變成為跟真實的實體一般。
「咦……你剛剛在發什麼呆?」少年竟然對著美菊這樣問道,好像美菊正是他那個悲慘可憐的妹妹一樣,伸手就往她那還為發育的胸部上摸去。
「嗚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訝異的驚覺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纔那個受盡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裡似乎有東西正在蠕動著,一種搔癢刺痛的古怪感受正在她的身體內不斷擴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趕反抗我?嘿嘿……很好,這樣很好,你已經有三、四年都沒有做出這種反應了……是因為快生下小寶寶所造成的原因嗎?」
「什……麼……你說什麼?」身份變成小夜的美菊身體不住的往後退,眼前的這名少年不僅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而且什麼樣可怕的事也做得出來,聽他口中這麼說道,不知又有什麼恐怖的陰謀發生在她身上!
「嘻嘻……為了讓你在保有處女之身的情況下生出這孩子……我可費了不少功夫,甚至還偷看過師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親那個死老頭來前,一定會讓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別過來……不要!」瘋狂的顫抖的哭叫著,邪惡的陰影如今已經完全的籠罩在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為何會演變到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無辜的少女不停的縮瑟逃避,逃避那個被稱做哥哥的惡魔,究竟……將會如何的折磨自己……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啊啊……啊!啊啊!」尖銳刺耳的痛苦叫聲由櫻子的嘴巴裡不斷的呼喊出來,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對愛人最深切的無助吶喊。
「快點說!……靈珠的下落藏在哪裡!」變成怪物的玄人像發瘋了一樣將櫻子倒吊在一顆堅固的大樹下,揮舞著手中的煉條,將纖瘦可憐的柔弱身軀給鞭打的皮開肉竅.
「該死的賤人!還不說就打死你!……去死吧……該死的賤人!」另一分讓櫻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愛的男人如今卻已變成了惡魔的工具、奴隸,口中所喊的每一句咒罵惡毒話語,全都冷酷無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內心之中,令她無法呼吸。
「哈……呼……呼……暈過去了嗎?別想偷懶!」眼看櫻子受不了幾鞭又再度暈死過去的同時,玄人立刻將他的兩根巨大肉棒給塞入到櫻子仍在瘀血化膿的私處內。
「啊……啊!」刺痛的肉唇內突然感覺到被一股堅硬無比的東西插穿而入,多日以來早已紅腫瘀血的雙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經開始溢出宥黑的濃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進兩根了……已經變成這麼鬆弛……死賤人,難道你是真的這麼喜歡被人插嗎?」
櫻子的身體虛弱到連哭泣都叫不出聲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淚珠緩緩墜落。
「都被插成這麼松的狀態……哼……是身體太久沒有吸收精氣?」玄人的話刺激到了櫻子的知覺反應,吸收精氣……這……到底是怎麼一事呢?
「哼……呸!一點感覺都沒有……櫻子……你已經變得跟老女人一樣了嗎?」玄人無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對方臉上,一起身兩根肉棒就由破敗的女體中滑了出來,被茉莉子吸收後的櫻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輕美好的女人精華一樣,身體的肌膚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澤與彈性。
「啪!哼……強姦你還不如奸一條母狗……」性情丕變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櫻子的肚皮上,彷彿姦淫不成卻惱怒了他一般,沒有以往任何的一絲情意,只要不弄死櫻子,這樣的惡魔似乎怎麼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來。
反觀櫻子現在的處境,萬念俱灰的內心裡,似乎早已冰冷到隨時等待死亡降臨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態的未婚夫無情發洩,一心只想早點結束掉這樣夢魘般的悲慘輪。
「母狗……母狗?」惡魔化的玄人腦子裡似乎受到了八爪淫蟲的意識灌輸,他的眼睛看了看櫻子陰核上的晶亮銀環,嘴裡吐出綠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著滿地鏗鐺煉條轉身離去的玄人,腦海中不知產生出什麼樣的可怕陰謀,獨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曠的綠蔭底下。
「嗯……唔……」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時間,被人倒吊著的櫻子只覺得四周變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雖然短暫的離她而去,但四肢僵硬傳來的麻木刺痛,卻又再一次的證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誰扯斷了鎖煉讓櫻子由樹上快速摔了下來,粗暴的舉動讓櫻子的額頭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膚立刻溢出鮮血來。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傷痛讓櫻子難過的睜不開雙眼,耳朵彷彿聽見有狗叫的聲音在四周圍繞著,自己任由看不見的人影將虛弱的四肢給抬到大樹底下,迷濛濕潤的眼頰裡好像看見著一個十分熟悉的形影在面前來走動。
「你……你……還想……怎麼樣……」櫻子虛弱無力的吐出這般無奈辛酸的隻字片語,眼睛上流下的原來不是早已乾痼的淚水,而是額頭間並溢出的紅色鮮血。
「嘻嘻……嘻……櫻子……你的身體已經虛弱不堪成這副德行了,看……我帶來一隻多麼健康活潑的小東西幫你身子「補一補」……」跟著玄人用鐵煉再次把櫻子身體固定起來,不過這次是屁股朝後,身軀垂頭抬腰,四肢半騰空的被捆綁起來。
「你……啊啊!」櫻子不明白玄人這樣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見他伸手玩弄著自己陰核上被鑲入的小銀環,跟著往上用力一扯,剎時之間櫻子的肚子上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陰戶般的兩片肉唇!
「你的身體老早就變成「憑靈肉衣」之身了,拉開陰唇之後……是不是感覺到特別舒爽呢?嘿嘿……」玄人大聲邪笑的伸出雙手在巨大陰唇內探搓揉著,跟著再次牽來一頭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趕到櫻子的屁股後面不斷的用力嗅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唔……噁……抖抖……唔啊!」接著狼狗不斷用寬大的舌頭舔弄著櫻子下體肥厚腫大到肚子上的巨陰唇,甚至還在玄人的指使下連頭都鑽了進去……
「把你的雙腳打開……在打開大一點……對要來囉……」沒想到母狼狗在玄人的驅使下竟不斷的往櫻子的肚子裡用力鑽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裡爬去的同時,四肢已經站立不住,最後整條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櫻子的肚皮給完全的吸收掉了!
「啊啊……噁嘔……噁嘔……噗吱!啊啊!」櫻子渾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混亂的肢體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獸交,但卻在玄人就要拉上陰環的那一刻間,不慎用力過大的將櫻子陰核給連帶銀環整個扯下!
「啊啊……嘔嘔嘔……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讓櫻子再也忍不住的弓直起來,但更加恐怖的變化卻直接的在櫻子破亂沈淪的軀體內快速轉變著,四肢被扯開煉條的櫻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個人躺在沾滿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停縮瑟的筋攣嘔吐!
「嘻……嘻……怎麼……可惡!扯下來了……嘿……」看著自己因控制不住力道而扯斷櫻子的陰核時,玄人竟然還開心的笑了出來,一口將陰核連同肉環吞到肚子裡去,並將對方身上的鐵條給收了起來。
「看來你身體得一輩子跟這條母狗在一起了……本來想讓你變成母狗後去吸收這些公狗的精氣……沒想到這根該死融用的銀環卻斷了……」玄人一面咒罵著,卻沒注意自己身體的神經、力量、力道已經不如從前。
「也好……這樣你一輩子都跟這條發情的母狗再也離不開了,乖……等我先試試看母狗的肉唇會不會比較緊之後,再讓牠們來好好享用……」玄人的腦子竟毫無一絲人性的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轉頭對著被綁在樹旁的公狗們說完,就要將自己的陰莖給插入櫻子下體內!
「啊啊……噁……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櫻子最緊要關頭的那一刻裡,玄人的胸口上卻赫然的多出一根細長的金色靈針,訝異的玄人顫動的轉過身去,剎時之間四肢軀體又再次多出了許多的奪命金針!
「你……啊……喝嚇!」玄人上身被釘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濃煙,才一轉身移動,屍塊的肉軀竟在櫻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塊!
「妹妹……妹妹!」櫻子閃爍不清的眼睛裡只覺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飄渺著,子的聲音……此時……已經為成了她最後一的一絲暖意與希望。
「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聲在清醒的那一刻,但來的卻是……令人面對更加難過的事實。
「櫻子……櫻子!」子焦急的搖晃妹妹的身軀,發覺她四肢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捲曲著,喘息的時候還無法克制的吐出舌頭,而且……是一條又肥又長的大舌頭.
「你……櫻子……振作點……櫻子……」
「噁喝……啊啊……千……子……啊!嗚嗚……姊姊……啊啊啊……」
櫻子終於發覺眼前的女人就是子時,再也忍耐不住崩潰的情緒,對著如今唯一的至親拚命發洩。
「好了……好了……別難過……櫻子……你的頭髮……」子將妹妹擁抱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撫摸對方秀髮同時,卻發覺她頭上的髮絲竟不斷掉落。
「嗚嗚……茉莉……茉莉子還……還沒……汪……汪汪……」
另一項讓櫻子無比恐懼害怕的感覺,是自己身體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樣,嘴巴裡覺得好口渴,急促的呼吸讓自己不住的拚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麼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卻越發現到自己無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講話,突然想起玄人曾對自己做過的事時,潰提的眼淚又再次襟持不住的大量湧洩。
「別怕……好妹妹……別怕……姊姊在這裡……別害怕……」子不停輕拍著櫻子的背部,將妹妹牢牢的抱在懷裡,不同以往剛強的形象,櫻子只覺得在她胸前那對暖暖的巨乳上攀伏時,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溫柔的暖意在。
「別再擔心……姊姊都知道……這一切姊姊都知道……讓我來幫你吧,櫻子……先告訴姊姊,封印淫魔的靈珠現在藏在哪裡?」只見子似乎對於櫻子現在的模樣並非十分焦慮,卻在這個時候裡問起了靈珠的去向。
「姊……我……嗚嗚……我……」腦海中還沒有整理出一些思緒的櫻子,只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時間說不出話來。
「櫻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嗎?」
「不……絕對不是的……我……我……」
「你的聲音說不出來?我懂了……那你就帶我去找吧……這件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讓茉莉子得到了靈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子臉上閃過一絲焦慮的神情,但不知為什麼櫻子覺得大姊好像也變年輕了許多,粉嫩的臉蛋肌膚上,竟充滿著前所未見的水嫩光澤與亮麗顏色。
「我……帶……帶你……汪……唔……」櫻子掙扎的想要站起身來,卻發覺自己竟然變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駭人的是屁股後面還長出了白色尾巴,鏡子前的自己,活脫就像個人形般的母狗一樣。
「我……這……啊!啊……啊!」櫻子看見了自己的臉蛋,那些醜陋的皺紋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但臉上的鬢毛、渾身上下的毛髮卻變得金黃而細長,讓這原本充滿知性滿的女性,剎時間變得越來越像一條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奧……唔……」櫻子的眼睛充滿了哀痛的淚水,難不成今後這一輩子,自己就要以這般的模樣活下去嗎?
不行……不要!她不要這樣……絕對不要這樣!
「櫻子……先別太傷心難過……我們現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靈珠並消滅它,有些事……以後……自然會恢復正常的……」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櫻子渾身克制不住的拚命顫抖,但一聽完子的話後,堅強的女人還是忍住淚水的心裡一橫,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還頻頻頭的領著子快步往埋藏靈珠的方向前去。
看著自己妹妹的臀上還不斷搖晃著一條白色尾巴,子一時間甚至無法將她與以往聰明能幹的伶俐櫻子聯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條被人眷養的母狗,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錯覺.
不知怎麼一事,櫻子似乎感覺到子的神情比剛才顯得冷漠了許多,而且她現在唯一只關切的就只有靈珠而已,與一開始那滿心疼惜、呵護般的種種關懷,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現在的她已經沒辦法思這麼多,只能拚命忍住滿腹的羞齒與屈辱,領著自己的姊姊來到一處小時候她們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顆大樹的樹蔭地下用力的挖掘,還挖到有半個人多深後,才取出一盒裝有散發異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這個了……」子望著念珠的眼神開始顯得有些奇怪,櫻子只覺得自己下體竟慢慢的感覺越來越加灼熱,好像有什麼怪異的味道正在勾引刺激她強忍壓抑的異樣感受。
「姊……這……這是什麼味道?」就在此時,櫻子才發覺到自己的嗅覺變得比以前靈敏許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開始散發出一種自己從來都沒有聞過的特殊氣味,在這股人體的腥味中,甚至夾雜著一份讓人渾身發熱的特別香味……
「是……就是這幾顆珠子……拿到了……」子的臉上不知為何突然紅潤起來,看著櫻子納悶的表情時,臉色也變得更加古怪,嬌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的念珠,一邊……竟就將這幾顆小拳頭般大的靈珠,一一的給塞入到自己下體的私處裡去!
「姊……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啊!」櫻子看著這樣的畫面時,突然內心感覺到急遽的冰冷起來,子的表情不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戀愛中的少女一樣,就在塞完最後一顆靈珠的同時,不安分的雙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手淫起來。
突然,櫻子的心裡也產生出一種錯覺,她不認識眼前的那名女子,這種表情更是從來沒有在姊姊的臉蛋上見到過,這人一定不是姊姊,子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才對!
「櫻子……對不起……靈珠我們需要……啊哈……」
「啊啊……不可能……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麼樣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腦海中立刻聯想到茉莉子的同時,二姊的聲音卻在此時由櫻子腦後響起。
「哼哼……子你這淫婦……果真還是最瞭解櫻子的弱點所在……早知道你有這麼好的意,就不需要等了這麼久時間才將靈珠弄到手……」
現身後的茉莉子,腳下卻坐在一頭人形寵物的正上方,儘管這男人模樣的寵物臉上還帶著一副長角的鬼面具,但櫻子一眼就能猜的出來,他應該就是那個變成魔物後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們……子……你什麼時候……」櫻子真的失敗了,她是徹頭徹尾的失敗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後,就能將靈珠的秘密永遠的帶到地獄裡面去的,卻沒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會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們……嗚嗚……原來……你們都是一樣的!」
「對不起櫻子……姊姊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個淫亂變態的奴隸娼婦……必須要……要聽她們的話……才……快樂……舒服……啊啊……」多麼惡毒的詛咒……在櫻子的耳朵裡充斥著子淫媚放蕩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於無奈,或許櫻子還能自我解釋原因,但見到姊姊臉上卻露出那般完全沈淪迷戀的神色時,櫻子的內心就已經完全慌亂……甚至哀大過於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結果,原本應該躺在床上靜養的子,究竟在這麼短短的幾天之內發生了什麼樣的意外,竟然會讓最堅定、堅強的神女住持,徹底沈淪墮落到這樣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現在已經是個完全無可救藥的小賤貨,為了得到更多、更多的「愛」,她會隨時隨地願意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頭子的身後,此時也傳來一陣纖細嬌嫩的少女聲音,讓子的動作突然終止,轉過身去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腳邊撒嬌道。
「你……來了……」子半蹲著身子愉悅的張開嘴巴,臉上嬌媚的露出舌丁,等待與對方熱情親吻的那一刻,這早已身為人母的成熟女性,卻在一瞬間變成為少女腳下愛慾俘虜的性奴隸……
「美……美月!」櫻子再次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嘻嘻……說了也許你不相信,靈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動提出來的,這樣……你還肯承認她是你從前那位好姊姊嗎?」
「親……親愛的……珠子已經在裡面……請檢查吧……然……然後給我……哈……」
沒想到子竟然會諂媚般的纏住美月,並且在舔過對方沾有淫水的濕粘指頭後,竟然轉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單薄衣物,將那神秘性感的嬌艷花蕊面對美月,不停搖晃著肥美雪白的兩片豐臀,模樣不僅下流,更是十足猥褻極了,不管身心內外,就連最基本的一絲女性襟持、自覺也不復存在。
「嘿嘿……櫻子一定沒想過,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來是這樣無恥的女人吧……」美月伸出指頭仔細的撥弄子努力夾緊的雙唇,但由於念珠體型十分的巨大,十多顆串珠同時塞入之後立刻讓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樣,指尖稍微一撥弄的同時,緊繃的唇肉就幾乎快要包夾不住的噴了出來。
「啊啊……親愛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子彷彿十分迷戀自己的小姪女一樣,神情十分亢奮的激動尖叫著,一面忍耐姪女的刻意摳弄,一面為了得到獎勵而拚命忍住不將巨球給噴出穴外。
「嘻……嘻……已經能忍成這樣了,若再給你一點刺激……」突然間美月鬆開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卻見一條赤紅色的滾燙肉棒赫然就在她陰蒂上勃勃搖晃著,美月將由子濕唇內所摳挖出來的淫液塗抹在自己肉棒上,接著就這樣直直塞入子緊縮無比的熱唇裡面!
「啊啊……親愛……親愛的……啊啊啊啊!」子果真完全像個無藥可救的淫亂騷貨,竟然對著眾人面前毫不知羞恥的放聲浪叫,沒有了過往強自壓抑的道德束縛之後,現在的她,只是一條自甘墮落、沈迷享樂的娼婦淫妓。
「嘿嘿……看好了,這才是子最真實的本來面貌,保有人意念的靈珠若在這樣極度淫亂的騷穴內解咒,將會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環境,只要再經過幾天的時間,就能隨著子宮裡的淫蠱一起孵化成蟲……」聽著美月一面說著莫名奇妙的話語,一面用力挺進子的私處同時,櫻子的腦海之中只覺得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來。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麼最惡毒的詛咒一樣,所有曾經認識過的人、再熟悉不過的至親,如今一個一個的……全部……都變成了十惡不赦、再也認不清楚的妖魔野獸!
全部……全部都是!這些人……沒有一個……不是變成這世界上最荒淫恐怖的瘋狂淫獸!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時間,再次倒數日以前的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淪游離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儘管女人有著一顆堅決、堅定的心思,但如此虛弱的身體,卻仍是一直都沒有辦法由夢魘之中甦醒過來。
可憐的女人意識始終迷濛不清,虛弱無力的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從夢境中清醒,但可怕的陰影卻完完全全的籠罩著她,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
「唔……我的頭好痛……」子發覺自己的身體狀況似乎十分脆弱,震耳欲聾的耳朵裡有如雷噪音般的聲音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她難過的想起身攙扶到房門口時,卻才想起櫻子跟美月兩人不知到了哪裡去。
「櫻子……櫻子……」子低聲的呼喚著,因為身體極度的虛脫與大量缺乏水分食物,乾裂的嘴唇顯得不再紅潤,蒼白的氣色有如大病一場般的萎靡不振。
儘管子的身上還殘留在自我封印的強大靈力,但體質與身心的劇烈改變,卻是怎麼也無法抗拒、不能擺脫。
尤其這幾天的夜裡,子總覺得自己似乎一再處在惡夢與手淫的幻覺之中,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像從前而產生恐懼與失落感,連日以來不斷與日遽增。
「櫻子……哎啊!」力氣慢慢恢復的子剛想走下台階的同時,這才酸軟的感覺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內側中,隱約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私處裡蠕動著。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裡冷顫發癢的感覺就越來越覺得敏銳,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張開雙腳,白裙下騷動的吵雜聲似乎就變得更加清楚。
「啊啊……這……這是……」尖叫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感覺到裡面被一種堅硬的東西緊緊塞滿的感覺很快就伴隨抽搐的快速中洩了出來,濕潤的淫液將那條看不見的騷動硬物給排出了體外。
「不……不!」子又驚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臉蛋,不願承受的崩潰情緒,牢牢的盯在一條蠕動中粗肥噁心的淫蟲尾巴,正不斷的一吋一吋游出穴外,尾端鼓動如蟲囊般的可怕模樣,嚇得她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子渾身再次感到無比的恐懼可怕,因為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在作夢一樣,清晰的觸覺與敏感的反應讓她拚命的逃避著,絲毫不肯承受這一切是否是真實的。
「一定還是夢……是惡夢!出來……快點給我出來!」接近歇斯底里發作的子大聲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體上發生的一切會是事實,聽不見腦海內熟悉的嫵媚聲音反而令她更覺害怕。
「出來!惡魔給我出來!」一點都沒有身為住持的那份冷靜跟沈穩,雙腳蹣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間失去了原本該存在於她體內的某種特質.
「你給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間,子竟感覺到穴內像似痙攣一樣的抖囉起來,濕潤的肉壁與粉唇動收縮的打著冷顫,好像很期待有東西放進去一樣,痛苦的酸麻不已,渾身抽搐的酥麻亂顫。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子無意間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身的毒蛇噬咬過的滋味,既酸疼卻又無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讓她現在連呼吸都感覺像要窒息一樣緊迫。
忍受不住騷動難耐的極端痛苦,當子顫抖的指尖一觸碰到火熱的騷唇時,痛快宣洩的背德想法立刻就佔滿了她的每一分細胞神經。
「啊啊……哇啊……我……我怎麼了……好癢……好濕啊……」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濕熱的滾燙紅唇內自由進出,越來越感到拚命的想高潮念頭,在激動的情慾中快速燃燒。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絕色的美婦呻吟著一聲浪過一聲的甜美叫喚,腦海中不由自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紅堅硬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嘴裡流連,塞滿嘴唇的激烈情況還不停將濁白的淫精給灑在自己臉蛋上。
很快的,子大腦裡剩下的已經被各式各樣淫邪的劇烈畫面給完全佔滿,不曉得身軀在做出何種反應的迷離狀態中,甚至還有些期待剛才的蟲子能夠再次將私處給填滿,空白的靈魂隱約只能感覺到自己不斷在高潮中尿出透明的東西。
「好……好……啊啊……要……還要……」翻白的雙眼將迷濛的身軀抖動的渾身亂顫,不知讓自己尿過了多少次數的紅腫下體,已經越來越濕滑到連整隻手腕都能插進去的濕黏地步。
「啊啊啊……別離開……我還要……啊啊……啊……」惡魔曾說過的話語彷彿竟成了最惡毒的詛咒一樣,子的身體果然在離開肉棒騷動不到數分鐘的時間裡,竟快速的墜落到無可自拔的淫亂幻欲之中。
被改造的私處與中毒既深的強烈淫毒,卻都比不過惡魔所種下「離不開陰莖」的殘忍調教來的可怕,剝落的假陰莖仍在地面上轉動著,但手淫中的癡婦卻已經忘卻一切的沈迷再讓自己解脫的放蕩淫行。
(不……不行啊!這……不是我……這不是……)抗拒的念頭與沈淪的肉慾發生強烈牴觸,顫抖的指尖與濁熱的雙唇達不了性慾的最終高潮,渾身忍受不了的痛苦煎熬在拚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洩卻得不到解脫一樣的枷鎖正束縛著她無比難受。
「難……難過……好難過……啊哈……」不停撫慰自己身體的子快速的產生出羞恥與背德間的痛苦拉鋸,抬頭睜眼一看,突然她的身體快速的僵住在一面大鏡子前面,眼前銀光的倒影之中,出現的卻是令她意亂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這……」鏡中的美人身材豐腴曼妙的令人咋舌,兩顆巨球一樣的美形肥乳在那難以支撐的細腰上顯得格外淫艷,暴露的粉紅絲巾披在她雪白誘人的肌膚上,火熱成熟的性感胴體,美的讓人無法不被那淫靡的氣息所深深吸引。
「你……」子顫抖著看著銀白的大鏡子,裡面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容貌,卻是有著一股前所未見的妖媚邪態.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雙手愛撫著一對巨乳的絕色美人正用媚眼如絲的勾魂眼神瞧著子。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子堅韌的意志此時竟然所剩無幾,面對另外一個全然不同的自己時,訝異恐懼的情緒已經引燃到了最高點.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乳頭這裡已經硬的受不了……下面的淫水也流個不停,只有將火熱的肉棒放進裡面才能平止身體內難過要命的騷亂癢勁……」
「不……不是這樣的……不!」子原本極力想閉上眼睛不再凝望對方的雙眼,但卻在雙眼睜開的下一時刻裡,頓時卻發覺到鏡子裡的影像已然消失,自己的身體卻瞬間變成為那副瘋狂淫爛的豐滿胴體.
「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這樣屈服……」子不停搖頭掙扎,為了從夢境中甦醒過來,乾裂的朱唇甚至還緊咬到流出幟紅的鮮血來。
「不用再掙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現在的身體……封印的咒文已經慢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會跟茉莉子一樣,這一輩子也甩脫不開變成淫魔奴隸的命運……嘻嘻嘻……」
陰邪的聲音由鏡中的子嘴巴字字脫出,不再是那熟悉的淫魔媚聲,腔調,完全都像是子在告訴自己一樣。
「我……不會的……我不能就這樣認輸……噁……」子勉力支撐的頑寧意志的恨聲叫道,失控的雙手卻是動用力的掐住了股漲如柱的大奶頭,將她弄得哀啊、哀啊的大聲尖叫後,細細的乳泉還在繼續膨脹的奶頭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極……嘿嘿……」惡魔的聲音還沒停止,門廊外的腳步聲卻快速接近到她的房間前。
「阿姨,你醒了嗎?」
「美……美月……是美月……」子害怕極了現在的模樣被姪女給看見,低頭不停慌張的找著地上那條噁心的可怕淫物,但卻怎麼也看不到那條淫物的一絲蹤影。
「阿姨,我給你送早膳來了。」招呼的聲音剛說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進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著先……哀啊……」子本想支開美月的,但騷動難耐的身子卻無法隨心自的好好說話,只見美月放下餐盤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時,整個人卻似乎一掃先前的陰霾,容光煥發的嬌顏中,一股冰冷的神色卻由眼角不由自的震撼住子的心神。
「美……月……」儘管姪女身上的服飾穿著一如往昔般檢約樸實,但子總覺得有股說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斷散發出。
子此時卻無法多做細想,因為身體內騷動的刺激一直以來都不曾終止,並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續發酵。
「怎麼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麼地方好奇怪的嗎?」美月露出嫵媚的笑容,一雙彷彿能看穿對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子。
「沒……沒什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子一心只想要美月趕快離開這,不然身子底下濕潤一片的骯髒模樣若讓她看見了,不曉得這一家之的顏面將如何自處。
「是嗎?阿姨哪裡不舒服呢?難道說……是下面在發癢呢?」沒想到美月竟然半笑半嘲諷的這般說道。
「你……」子頓時間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注意著阿姨的一舉一動,每當四下無人之時,阿姨都會偷偷一個人在做著壞事……對不對?」美月大膽的說完後,不待子的同意,逕自的翻開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見赤裸上身的絕美婦人,竟將手指放在私處的地方上,濕滑一片的騷唇內一陣一陣的就這樣溢出乳白色的透明愛液。
「美月你!啊……啊啊!」子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時,美月卻又肆無忌憚的將一雙纖細的粉指給強行深入到阿姨的私處裡去。
「不……不要……你別這樣……啊啊……」美月指尖上銳利的指甲似乎在裡面摳弄了幾下,沒想到立刻的竟讓子渾身戰慄抖囉的就噴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體敏感的要命……隨便撥弄幾下就不停流出水來,是不是到現在還想著男人的大肉棒……」美月的行徑越來越大膽妄為,一面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後,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著跟她母親一樣豐滿的雪白巨乳。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這樣……啊啊……啊哈!」子的內心隱約感到事情已經十分異常而可怕,但持續沈淪在緊繃與在高潮間來不斷的身子裡面,卻不時有著一種股不屬於意志的聲音,在期待著接受愛撫。
「其實那天在屋子裡……阿姨跟幸男哥哥發生的事我全都看見了……阿姨還真是淫蕩……自己不斷的擺動套弄,可見一定是舒服的緊吧……」
「不……不是的……我沒有……嗚……」子激動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拚命搖頭的想擺脫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時卻脫不出自己姪女的親蜜愛撫。
「嗚嗚唔……啊……噁……嗚啊……放……開我……嗚唔……」
「別亂動……嘻嘻……讓我幫你穿上這件好東西……」美月的話一說完,立刻將她腳上唯一套著的黑色性感蕾邊絲襪給脫了下來,企圖要幫子給穿戴好。
「你……你想幹什麼?」異常的舉動讓子內心極度不安。
「嘻嘻……這條絲襪很快的會令你迷戀上絲質的觸感,並且今後不管再如何手淫,沒有男人的東西是絕對達不到高潮的,雖說這淫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條粉紅肉褲淫賤,但對於你現在如此敏感易洩的體質來說,卻是最適不過的呢。」
「嗚……我不要……啊……別這樣……」子的身體不曉得為什麼一點反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體多天以來竟然一直處在半夢半醒間不停的自我手淫,早已耗盡氣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動就感到全身酸麻難耐。
「怎麼不肯好好穿上呢?別亂動……讓我幫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間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可怕陰謀正在計畫著,子除了恐懼無比的拚命掙扎外,卻是一點辦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對方擺佈。
「嘻……好了,接下來肚子上的封印咒語,嗯……該以什麼方式讓它自動瓦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子的身體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絲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傳遞出一陣電擊直鑽入腦海內,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正在她的嬌驅上開始蔓延。
「嘻嘻……這個好東西很快的會讓阿姨思念起興奮痛快的甜美憶,越是被拘束的無法高潮,身子裡就會越來越慌亂需要,不過別擔心……會先你在嚐過甜頭後,再讓你徹底明白……斷絕男人的陰莖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還要……再給我……」
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到底再說些什麼,一向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儘管表情依然顯得難堪而害羞不已,但私處內被弄成不停顫抖著溢出越來越多的愛液,閉瑣的柳眉間卻不停期待著再次被人羞辱與慰藉。
(怎麼會這樣……不!不……別……不要啊……)子激動的痛苦哀豪著,但欲阻止自己的虛弱嬌軀不再如此放蕩猥褻時,套在唇間的吸精淫襪卻突然傳達出一項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腦內。
「手淫……我要刺激……我……哀啊!」子拚命的搖著頭,不屬於自我意識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時卻沒有任何舉動,只是不停微笑的看著自己淫具法寶正在對方身上發效蔓延。
「啊!綁……快……綁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沒想到子就然這樣的哀聲求饒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我綁住你呢?」美月明之故問的嬌笑著。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手淫了……要……要瘋了!」子僅存的一絲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著,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撥弄濕唇的指頭甚至還將沾滿淫液的指甲放入嘴邊舔弄。
「哼哼……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還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
子的手指間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淫力量,失控的指尖高潮的進出濕黏噴汁的粉紅肉唇內,雙腳內感覺像似有什麼粗長的淫觸正在自淫的陰戶內蠢蠢欲動。
「不過……你也已剩下沒多少時間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這條絲襪的淫性被你充分吸收後,手淫對你來說會變得跟呼吸一樣自然,並且性交對你而言,將會比進食還要更加重要……」
「啊啊……洩了……會……會瘋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會是在向我求饒吧?阿姨……呵呵……我是否聽有錯了呢?」
美月彷彿是在觀賞著一場自慰的淫戲般,直到子將自己弄得瘋狂洩身以後,才猛然的用一旁的絲帶將阿姨雙手緊緊的拘束起來。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別這麼急著想要高潮,還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美月手中此時多出了一條誦經的佛珠,珠內的質感並非一般由實心軟木所做成,而是一顆顆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異法器。
「光想把手淫的壞習慣戒掉,把雙手綁起來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官也加以箍起來的話……嘻嘻……」
美月說完之後,更加瘋狂的行徑卻留在子那對細緻美白的圓乳上,那條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語中變成了一串針狀利刺一樣,就在子還沒留神之時,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給貫穿進子的乳頭中!
「啊啊……痛!」穿透的針管在潔白的乳皮內快速的產生出一連串顆粒般的小球泡,美月仔細的把每一顆圓圓的小球一一塞進乳肉之後,又在另一邊的乳豆上穿進另一條針狀的念珠,兩邊的煉扣就在雙乳的鴻溝間串連起來,牢牢的在她胸前連成一線,隨著女體急促的呼吸聲而搖晃不已。
「嘿……你看……這樣一來變得多麼美妙……」美月在確認串珠的扣環已經串緊不會鬆脫後,跟著在雙乳間轉了一圈,讓這條乳暈間的線珠完全在她乳房內連成一條沒有縫隙的煉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子放聲哀嚎。
「啊……漲……好痛……啊啊啊!」子的一對大奶子本來在被改造過後就已超過H罩杯的巨乳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數十顆的珠子後,就在淫珠的交互作用下,似乎又開始不停腫脹。
「嘻嘻……這條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癡蟲的卵所做成的,為免你不小心將它們排擠出來,煉身更是用絕對不會斷的金鋼絲做成,只要一再扯動卵煉的話,蟲蛹必會在乳巢內完全孵化,等到第一胎的乳蟲孵化成形後,這對肥美的大奶子將不停排出令人癡迷的蜜乳……而且……會不停渴望有人幫你吸它……」
只見美月不停的扯動著子乳上的那條串珠煉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來在雙乳皮肉之間的同時,強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卻直接的帶給了子難以想像的甘與苦。
然而奇怪的是,儘管雙乳不停的被塞入、撥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內並沒有噴出半滴的鮮血,反倒是應該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對肥潤巨乳卻在這樣穿進拉出的強烈刺激下,開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帶有微黃汁液的香滑奶水給一一擠了出來。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麼一點都不像是痛苦難過的樣子呢?怎麼看都像舒服的不得了呢……」
「啊啊……噁啊啊……咿呀!……」突然繃的一聲,美月用力的拉扯煉串的結果讓全部的卵球通通給擠入到大奶子裡面,跟著拿出固定的一對環夾將金鋼絲外緣給固定住,確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穩穩被停留在子的奶子裡面後,才開始用力搓弄這對異常肥大的性感巨乳。
「癢……癢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別這樣……快把珠……珠子取出來吧……我……快瘋了……哀啊……」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條讓人不斷想手淫的絲襪如今也正在雙唇的兩旁發揮淫威,潮吹的濕處在一連串異常激烈的騷動中瘋狂噴洩,一面腦海中正被高潮的黏白畫面給完全佔滿。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騷動,不該求饒的意識……竟然在堅強的女性嘴裡發出,還為待在淫性絲襪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頑強美婦,如今的種種衿持卻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惡的淫具中轉趨強烈。
「你還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奶子是不是變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紅粉的乳暈旁滿滿像似長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兒,摸起來是不是特別舒服?」
美月說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見靈活的指頭不斷的觸摸著皮膚下那圓滑滾動的小珠子,一種出人意料的強烈刺激,卻同時帶給了子巨乳上一種毀滅性的興奮感。
「啊啊……嗚啊……啊啊……」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經帶給自己的是痛還是快樂,只知道強烈的刺痛與興奮就要徹底的在乳頭內給爆發開來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激動感覺在雙眼中流下潺潺的淚水,在私密的下體上卻不斷的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液。
「我……啊……我……嗚啊!」就在子不停產生出難以想像的興奮狀態下,乳頭前端的絲線卻被美月給用力拉扯,紅腫的乳暈受不住痛,整個人幾乎是戰慄般的弓起身來。
「嘻嘻……快失神了嗎?可愛的阿姨過來吧……還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處深處還有很多人的精液流在裡面,等到將你身上的靈氣封印給散光後,精蟲就會開始復甦……這些可憐的孩子就會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長出來……」
「你聽……牠們早已經都餓了呢,這些淫獸的蟲卵在你封印的同時全都進入了冬眠狀態,沒有母親的奶水與女人的淫液是沒辦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們的命運好可憐是不是?」美月把頭放在子的肚子上,彷彿真能聽見裡面胎兒的蠕動情形。
「嗚……咿啊……癢……癢……啊哈……要死了……癢啊……啊啊啊!」只見更加可怕的景況竟然就這樣發生了,蟄伏在子子宮裡面的許多陰蟲似乎受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開始在她肚子裡像要甦醒一樣。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變不掉的……我可愛的阿姨,你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怎麼樣嗎?」美月嘴裡輕輕的微笑著,並且不斷撫摸著子那逐漸隆起的小肚皮。
「再過不久之後,阿姨就將會變成神裡最艷麗的「女王蟲」,呵呵……」
「每當跟男人性交過後,淫獸的幼卵就會將腥臭的精氣轉化成毒素滲入到你的子宮裡,並且將你體內憑依的靈能變質成她們所需要的養分,也就是說,你體內中的「孩子們」會讓你無時無刻的想要跟男人性交,需要更多精液才能讓它們成長……」
「雖然你體內的千年靈氣已經潰散不堪,但身體卻早已經被訓練成能隨時接受無窮靈力的美妙身軀……」
「這樣的體質是當育蟲魔奴最適不過的了……以後……只要跟任何淫獸交過ㄧ次,身體也會跟著像蛹蟲般一次又一次的脫殼,脫去掉原來舊有的皮膚,慢慢的,身軀會越來越適各種各類的激烈作愛,甚至是符各式各樣的淫獸性交,淫靡的誘人氣味會由你的淫液中飄散開來,一輩子……都將變成停止不了交配命運的「淫魔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噁……啊……」子迷亂的意識已經聽不清楚對方的話語,可悲的身軀,已經進入極端激烈的狂亂狀態.
「可笑的是,神女寺的潔淨之身原本是消滅淫獸最有力的武器,但這般美麗潔白的熟女胴體,卻同時也是孕育高等淫魔最適的絕佳軀殼……嘻嘻嘻。」
「不過……光是除掉你這身的靈力封印還不夠,還必須令你用自己的意識犯觸無可救贖的「禁忌」後,人留在你私處內的蜂蟲後卵……才能在具有憑依力量的身體內著床,進而結為一……」美月的話語說到了一半,卻開始幫子穿上她原本的潔白衣物,似乎打算將她帶到哪裡去一樣。
「來吧……可愛的阿姨……跟我來吧,完成你最後的一項使命。」不僅替子將衣物給穿上,美月還不知由哪翻出一條狗鏈般的皮革項圈,老實的就套在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哀啊!」拉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子的恐懼其實已經到了潰提的極限。
「不用擔心,可愛的淫獸奴隸……我要帶你去見的那個人,是一個……你永遠也無法憎恨他,一輩子將對他衷心奉獻生命的親蜜愛人……嘻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幽暗的空間裡,徘徊在失神迷亂狀態下的子,脖子裡纏著一條狗煉,腳步蹣跚的跟隨著美月移動到了一處不見月光的怪異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樹的陰影下,美月鬆開手上的煉繩並它拴在樹枝的上頭,宛如把子當成是條母狗一樣。
「唔……啊啊……唔嗯……啊……」子難忍激動的呻吟著,強行克制想手淫的念頭,卻一再打擊著曾是守潔貞烈的為人之母與正直無私的寺夫人。
「哈哈哈……已經興奮到醒不過來了嗎?」就在美月欣喜的嬌笑聲中,一條條煉扣就在美婦的椒乳上繫起一連串金黃色的鎖煉,延伸的煉條細細的穿過細嫩的陰唇而扣在陰核上,隨著女體急促慌亂的呼吸聲,些微的細小顫動都能令這晃乳、勃蒂的妖嬈艷婦瘋狂尖叫。
三個多小時瘋狂的肉慾侵蝕下,子的意志力早已迷離不清,除了大聲的喘息哀嚎外,能夠意識到四周變化的能力已所剩無幾。
「啊……嗯……呼啊……呼……啊……」子彷彿聽不見美月的聲音一樣,迷濛意亂的混沌中,只覺得身體熱的要命,騷動的私處內不斷渴望有東西能填滿一切。
「淫宴的贄母已經準備好了,該讓你的意識先恢復一點自覺才是……」美月話一說完便解開纏連在子脖子的狗煉,並順勢將連身的絲襪給脫到腳踝以下,一直不斷控制她意念拚命想手淫的念頭突然減輕,羞辱與訝異的情緒才突然潰提發洩……
「啊啊……我……我是怎麼……你……啊啊!」然而意識才稍微比較清醒一些的時刻裡,立刻發現自己身體已經全然變了一副模樣,激動的子不由自的抽搐顫抖,想除掉身上的東西卻怎麼也取不下。
「嘻嘻……沒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儘管衝擊大腦的絲襪威力已經減輕,但身上躁動難耐的感覺卻有增無減,子極力護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樣無助。
「嘿嘿嘿……好阿姨,還喜歡現在這副模樣嗎?」
「你……你不是美月……惡魔……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嘻嘻……很快的你就不會這樣問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亂顫,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對我怎麼樣?」子看著自己渾身赤裸又騷動難耐的火熱胴體,羞紅的臉蛋咬緊了牙關,忿忿不平的問道。
「想怎麼樣?嘿嘿……我並不想怎麼樣,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兒子都已經快要死了,你還一個人在這邊如此快活?」沒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說道。
「你……你說什麼?」子激動的叫出聲來。
「再怎麼說……他可是你懷胎十月所生下來的唯一兒子不是嗎?做母親的總不會希望孩子這麼年輕就這樣死去吧……」美月故意迂的說道,果真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問著。
「幸……男?幸男他在哪裡?快告訴我……」子雙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淚,儘管她清楚孩子景況是凶多吉少,但只有還有一絲救他的機會,當母親的什麼也願意做。
「雖然你們成功消滅了魔的元靈……卻也在淨化的儀式中傷害了幸男原有的肉體,他現在是個快要死的廢人了,「聖痕」的蝕化力量正在破壞著他的身心,這全是你施放出聖痕的後果,再不阻止它擴散的話,不超過半天幸男必將氣絕身亡……」
「什麼……這……這……」子當然知道事情會有這樣的結果,千年的靈氣一旦釋放並轉化成紅雨般的「聖痕」後,強大的靈能在沒有將任何邪惡物質徹底灰飛湮滅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極度哀傷的時刻裡,美月卻在此時緩緩的將躺在一張病床上的少年,給推到了子面前。
「嗚嗚……不!……嗚……孩子……嗚……啊啊!」崩潰的哀嚎,無法宣洩的情緒瞬間在婦人的胸口炸裂開來,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覺揚起勝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樣果真十分悽慘,儘管俊秀的臉蛋依然,但渾身手足焦黑如炭、斷裂處深刻見骨,瘀血的傷口處青筋浮現,四肢早已萎縮,身上的氣息十分微弱,偶爾口鼻間還會溢出一絲絲濃血來,悲慘的抽搐模樣看來,似乎還沒有真正死去。
儘管幸男現在的身體模樣慘不忍賭,但若非是被強大的魔極靈所寄生的話,恐怕他的命運將比茉莉子還更加悲慘,非但肉體會立即氣絕蝕壞,直接接受所有「聖痕」極威的他,甚至還可能在當場就爆裂四散!
「你看……紅斑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他四肢了,再過不久就連內臟器官都會跟著腐爛……幸男哥是多麼無辜……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嗎?」美月的眼神不停轉動,似乎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入到子的心裡面。
慌亂的美婦猜不透這姪女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僕人,又為什麼要跟她訴說這麼多呢?難道……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寧願自己代替這孩子贖罪……因為兒子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上天實在不該讓他承受如此劇烈的痛苦折磨……
「呼……噁……」虛弱的幸男突然間顫抖了起來,嘴裡痛苦的呢喃幾句,彷彿像是發覺母親在她身邊呼喚而清醒過來……
「幸……幸男!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嗚啊……嗚啊!」子悲痛的思緒立刻湧上了心頭,忘了身上難忍的激烈燥動,奮不顧身衝向前去便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親生骨肉。
「唔噁……啊啊……噁……」幸男嘴裡現在僅能吐出一絲又一絲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連一個字也沒辦法說清楚。
「嗚嗚……告訴媽媽……答我……嗚……你說話啊……幸男……」子試圖想呼喚著愛兒,但任憑她怎麼搖晃叫喚,幸男口鼻中只會溢出更多鮮血,一點微薄的反應也沒有。
「告訴我……你一定要什麼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訴我!」
儘管子的心如今已經是亂了方寸,加上連日來的各種打擊與面臨至親的天人永隔,堅強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緊要的關頭前鎮靜的對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嗎?雖然說……這個辦法只有你才能辦的到……但卻是個你絕對不肯答應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懷好意的直視著對方。
「什麼意思?」子雖知跟惡魔談判絕記不會安什麼好心,但她已經坐下最壞的打算,就算是犧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兒子做一次……用你的身體好好體驗……嘻嘻……」美月的表情說到後來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
「難道你忘了嗎?是你動把聖痕灌注到幸男體內的,是你控制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這麼大的傷害,現在這樣強大的靈能還留在他體內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將這份能量給引導成另外一種能量的話……」美月眼神直盯著對方神情變化,彷彿能將對方的想法給完全看穿一般。
「什麼……你……你……!」子此時只覺胸口一陣羞憤,像要瘀血而無法呼吸一樣,儘管她明白這些淫魔們什麼惡毒的事也做得出來,但就算自己跟兒子間關係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動再跟兒子發生可怕的亂倫關係.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子似乎又想起了她這一輩子最不願意再憶的可怕畫面,渾身冰冷的顫抖著,身體由病床的邊緣癱坐在地面上。
「很難抉擇嗎?子……要知道這是唯一的一條路呢,不然……你兒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時注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惡魔……不……」呆滯了許久,子的腦海中突然又閃過一個極端可怕的念頭……
(不對……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壞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壞了這條亂倫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靈魂、我的一切!)子突然驚覺到對方陰險的可怕計謀,搖晃著無助的身軀,她現在的處境已經比站在懸崖在的絲線還要危危可及。
「你……你們別想控制我……別想利用我兒子……別想!」
「嘻嘻……既然你們最忌諱的魔已經死了,難道你還在什麼好顧慮的嗎?願不願意治療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間……」美月知道子內心所顧忌的是什麼,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試圖說服她將心中最大的障礙給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子早已崩潰決提的激動情緒,禁不住眼淚的瘋狂哭泣,儘管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決定是多麼的脆弱。
「難道……你真的要對自己兒子見死不救?」美月話語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無比沈重的壓力一樣,令子的腦海中嗡嗡作響久久無法自抑。
(媽媽……我要等你來喔……媽媽……)兒子幼時的純真叫聲彷彿又在耳邊響起,子好像短暫的陷入了過往甜蜜的憶裡面,一家和樂融融的美好憶,脆弱的心靈不斷的想鼓起勇氣,說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彿正要與惡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這樣瘋狂亂倫的可怕後果,卻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麼?絕對不……可以……不!」就在子剛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時,背德亂倫的強烈羞恥感立刻緊緊纏繞著她不放,畢竟身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麼悲慘、再怎麼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這千年的名譽.
是的,她不僅僅是幸男的母親而已,還是帶領所有神的巫女領袖,這麼羞恥的事,會永遠讓她的族人與後世一輩子蒙上不可抹滅的污點.
(哼哼……這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頑固的一個,到了這種地步了還始終不肯乖乖妥協,若不是療癒「聖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願外,早讓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了……)(哼……越是頑強不肯妥協,就只會刺激我非將你調製成更下賤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陰晴不定,但似乎並沒有要用魔力逼她就範的意思,散發異光的赤色紅瞳轉變人類的眼珠同時,嘴角卻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對著子說道。
「我不會逼你的,也不會管你救不救他……你愛看著自己兒子潰爛而死也無所謂……反正你是離不開這裡的,慢慢的等待著死亡吞噬掉他的肉體吧……」美月的口吻變成十分憎厭與惡毒,接著卻用布捆住一根細長金針,然後出其不意的將之插入幸男軟化陰莖的尿管內。
「啊啊……啊!!」突然間幸男整個人痛苦的彈了起來,喪失意志的肉體依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劇痛,一股白色的精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內激射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啊啊!」看到這樣殘忍的對待時,子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一樣,虛弱的身體想衝上去阻止,卻被美月無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這點痛楚又算得了什麼?不如就讓「滅靈針」搓爛這條陰莖……」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精液,似乎意猶未盡的將金針給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點住手!」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雙腳,不可以的,她不能讓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兒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嗚……」也許是受金針刺激的關係,昏死已久的幸男竟開始不斷顫抖的拚命掙扎,沒有四肢的痛苦在無辜少年的驚嚇中,噁出一絲絲泛黑污濁的鮮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兒子當不成我們的魔,他的性命自然對我們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兒子最後的相處時刻吧……嘻嘻……這只是對你所做最輕微的處罰而已……」毫無人性的少女舔乾殘餘的精液後,便丟下子一個人,獨自的離開了這片陰森幽暗的詭異地方。
「嗚嗚……幸男……嗚……」子的雙手炙熱的撫摸著兒子冰冷的臉頰,當鼻子在的血水沾滿子的指尖時,女人的內心完全崩潰了,如果真的可以從來一次,她願意用她的生命挽一切……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悶聲音微微的顫抖著。
狹窄的森林中,氣息都是冰冷的,蒼涼的四周中,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帶來暖意,就連交歡的聲音都令人感到陰寒而淒厲。
微微的燭火不知在什麼樣的時光裡漸漸消逝,黑暗中潔白的女性胴體就跨座在一具像是肢體不全的冰冷肉塊上,努力的擺動臀部,試圖給予對方溫暖。
不熟練的朱唇在那條還插著一根金針、勃勃發硬的肉棒上含舔著,一滴滴濁熱的淚水滑過那冰涼的皮膚,輕輕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膚上。
女人的嘴巴其實早已酸麻無力,過度透支的體力若非母性的強烈驅使下,她恐怕連一根指頭都快舉不起來,不停含舔這樣冰涼的肉棒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時間,兒子的生命跡象卻始終一點也沒有起色。
「吮吮……嗚嗚……吮吮……嗚……噁嗃……噁!」子強忍住悲傷,經過了漫長的吮吸肉棒之後,才將一條深刺進輸尿管內的細長金針在吸了出來。
「咳、咳……噁咳……」這期間子還吞下了不少精液,已經拋開一切的偉大女性,因為母愛,反而變得更加執著而鎮靜.
輕輕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兒子的痛苦根源,溫柔的用顫抖的指尖撫摸著他每一處肌膚,儘管躺在病床的孩子還昏迷不醒,但那條垂著冒泡精液的小肉棒仍尖挺的不停晃動。
「嗯……嗯……啊啊……」眼淚已經哭乾!豁出一切的子,小心翼翼的將兒子堅硬的小東西放進自己的私處輕輕琢磨,緩緩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已經下了最大的決心,雙眼閉上,任由一切恐懼的背德後果侵襲著她的全身。
「啊啊……男……讓媽媽來承擔吧……媽媽對不起你……嗚……」堅強的母親垂下最後的一滴眼淚,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縛的那一刻裡,一股十分強烈的暖意,立刻就溶解了人不斷痛苦壓抑的心房。
(這……這是什麼感覺……啊啊……啊……)就在子小心翼翼的將那條堅硬的小肉棒放入濕潤的肉唇內時,突然間所有的感覺都好像掙脫了束縛,一道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觸,竟飛快的帶給了子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
「啊啊……啊啊啊!」子強忍住不斷惜來的強烈快感,拚命的想引導那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靈能轉化注入,就好像當時母親傳靈給自己、要自己接下持的移靈儀式一樣,只是如今這樣的儀式,卻變成了母子靈交的肉體接觸……
(啊啊……媽……媽……一定……會救……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興奮尖叫著,貪婪的雙臀還緊緊的夾住那條硬挺的小陰莖,瘋狂的舉套讓濕潤的淫唇內快速的奔洩出透明的黏稠愛液。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聲越來越銷魂,子似乎很快的就忘記最初救兒的原來本意,任憑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瘋狂的搓弄一對搔癢難耐的肥大巨乳。
「癢……癢死了……這……這是什麼感覺……啊啊……好……」好像瞬間某種從來沒有過的特殊感官被點燃起來一樣,不再壓抑的內心開始控制不住的不斷沈淪,第一次徜徉在沒有拘束的墮落中,子的本性正在逐漸迷失,再也復不了原來的自己……
「好癢……啊啊……好特別……啊啊……」一面享受著不再困擾自己的墮落美感,一面接受著強烈襲來的高潮刺激,子只有一用力搓弄乳頭,胸口內的癡淫蟲竟就隨著噴出的奶水溢出體外,沾粘著身上那道神聖的符文印,卻也因此在陣陣濃煙中逐漸蒸發消失……
這些被飼育在奶水裡的淫蟲一點一滴的隨乳水不斷湧出,彷彿剛剛由封印中解放一樣,蠕動的蟲體雖然一接觸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發死亡,但源源不絕的淫蟲卻像找到出口一樣的蜂擁而出,像似在清洗子那道「自我塵封」的印記一般,將當時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脫殆盡……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進媽媽那……啊啊……一起……一起……啊啊……又……要洩了!」興奮顫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續發洩中幾乎要暈厥過去,不知道這場亂倫的鑰匙,卻是打開私處內那條蟄伏已久的蜂后淫卵的唯一方法……
原來淫魔早在復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計畫著如何才能讓他的淫獸子民再度統治世界,因此特別將最淫亂、最旺盛的蜂后蠱藏在自己體內,只待適當的時機再將淫蟲放出,為他生下最強壯的淫獸後代。
但這樣充滿豐沛淫性能量的淫獸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便在人類體內生產孕育,若非子的體質特殊,再加入淫魔之施下的層層手段,根本就不可能還有著床孵化的一絲機會。
只是淫魔的計謀終究還是功虧一簣了,就在最後準備用「母子亂倫」的心靈毒鑰開啟子最後的防線時,卻慘遭聖痕滅靈……
儘管邪惡的計畫失敗了,但子的身體其實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連日來不斷騷動難耐的身體竟都是在等待著這一刻到來……不肯面對的真正結果,最終還是由她自己的身體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哈……啊哈……嗚啊啊……哈哈……」子迷離的雙手不停擠弄著胸前的一對美乳,邪惡的乳水癡蟲已將那黑色印記去除乾淨後,婦人的肚子裡卻突然開始鼓漲了起來。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顯露出極端的痛苦與興奮,這場無奈的亂倫的淫戲,最後卻逐漸的轉變為解放人性的可怕戰爭。
「嗯……啊嗯……喝……媽……媽……」激烈的動作在昏迷的幸男夢魘般的呼喚著,子早已沈淪的身心卻突然陣了一下,貼在兒子的嘴唇邊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別……別怕……媽媽……在這裡……啊……」
「更……更用力一點!」母親溫柔的聲音到了後來卻變得淫靡而嫵媚,私處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時卻變成了黏稠不堪的黃濁異物。
「嘻嘻……我們來的時間似乎剛剛好呢,快看……哈哈哈哈……」陰森的黑暗中,由樹底下卻傳來一陣女人開心的嬌笑聲。
「嘻嘻……我就知道這個女人骨子裡早已是下賤淫亂的小騷貨,最後一定忍受不住對自己兒子動手……」另一個成熟卻十分冰冷的聲音,嘲諷般的應著少女的笑聲。
「聽……淫亂的母親正在興奮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子性感的美艷肌膚像似塗抹上層層晶亮的油脂一般,赤裸的嬌驅除了腳下一襲連身的性感絲襪外,拴塞的大胸部內不時有顆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覺肉體十分激動而猛烈的不停騷動著。
「媽……媽!不……嗚嗚……媽!」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時終於睜開來了,但一眼的景象,卻讓剛恢復人性的內心訝異無比。
「喝……啊啊!呼……呼……喝噁……」子的身體像不時會引起一陣小痙攣般,呆滯的雙眼與嘴角邊不時滴下的唾液,在在顯示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渙散,甚至,自己現在正在不停用力套弄兒子陰莖的舉動,是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嘻嘻……終於變成最淫亂污穢的性感美獸了……子……這……可都是你自己自願造成的……」眼看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經洗刷殆盡,甚至……
還開始浮現出另外一種琥珀色般鮮艷的刺青圖騰.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時子的雙臀越來越用力的在幸男肉棒上奮力擺動,一陣酥麻的痙攣抽搐中,弓直的子悠悠的發出悅樂的悲鳴,一股火熱無比的陽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親的子宮裡面。
「什麼靈力、什麼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兒子的肉棒來的爽快,對不對呢?」美月的聲音彷彿是最惡毒的詛咒一般,深深的蕩在子的腦海內。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子似乎並沒有因為兒子的射精而停止擺動,下體好像靈蛇擁有自我意識般的拚命套弄,就在子宮裡越積越多精液的衝擊下,跟著又瘋狂哀嚎的洩出一團又一團污濁黃漬的可怕黏液!
「嘻嘻……蛻變了……最淫亂的後卵終於快要孵化了,子的「自我奉獻」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強烈的聖符印記,同時也喚醒了蟄伏在她下體的可愛東西……哈哈哈哈……」美月像瘋了一樣放聲的開心狂笑。
「啊啊!……噁!啊啊……」子不停灑洩的大量淫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體上不停凝聚吸收著,一旁巨大的魔樹還伸出觸手纏住二人,不停將這股封印衝擊惡魔的聖氣,硬生生給轉化成淫糜邪惡的調能量!
「啊啊……痛……嘔……」不同於母親的瘋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所有蝕壞的軀體與體內變化中的能量相衝擊,生不如死的痛苦還真無法形容他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時,幸男的頭頂卻隱約有著一片紫色的圖騰浮現在額頭上,怪異的文字像捲曲的蟲子一樣,瞬間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腦上衝.
「哦……看起來人的意識隱藏得很好,並未完全被滅魔鏡給吸收乾淨……嘻嘻……太好了……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興奮的開心笑道。
「現在……就算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了,寄附在你兒子身上的,只不過是人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離真正身心靈三大部分要融為一體,仍需要更大、更多、更強的召喚儀式方能完成……」
「在這之前……你兒子將會是存放「靈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於你……子……嘻嘻……我要把你調製成全天底下最淫亂的舞妓娼婦……用你所分泌出的淫液來喚醒人……應該是最適也不過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進入成熟體之後,那股生靈的能量將會打破人千年來所被禁錮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來,便讓人感到無比興奮……嘻嘻嘻……」佔據美月身體的女魔,聲音竟連笑起來都令人發寒,她渾身令人感到陰森的恐懼氣息,似乎是來自於她的內心裡,連一絲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蟲後卵」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時刻,不久前又幫她的乳房內殖入大量癡蟲的卵球,這般美妙的身體注定是要成為生育魔蟲後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進行著某種陰謀似的,嘴裡唸唸有詞的開始施行神秘的咒語.
「嘁無裡喀茲……親愛的人,為了我們淫魔族的未來,妖夜現在就要在您的面前……代替偉大的人跟這女人交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綻放強烈的妖光,猙獰的潔白臉蛋上開始浮現一絲又一絲紫青縱橫的詭異血絲.
「嘿嘿……已經差不多了……墮落的女人……再來……是該我們親密交的時刻到了……」美月臉上神秘般的愉悅笑道。
跟著她卻撕開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見雪白赤裸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一個大洞,原本該有心臟的地方,如今卻是空空如也。
真沒想到失去心臟的女人軀體,竟然也可以這般自由的正常活動著,恐怖鬼魅的妖異氣息至此顯露無遺.
「嘁無裡喀茲……裡茲那……喀茲……出來吧……古遠的淫蟲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裡的蟲王啊!我以人的名義召喚你……召喚你立刻降臨於此!」美月接著在巨樹的前面念下一段召喚的魔咒,只見摻天的巨樹上突然嗡嗡嗡的發出蟲鳴飛行聲音,跟著一頭有半個人大的巨型異蟲,就徘徊在美月的身旁邊嗡嗡作響。
「嗡嗡……嗚嗡……嗡嗡嗡……」恐怖碩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獄中受到召喚而來一樣,拍擊著兩對比手臂還要寬大的薄翼,將四周空氣捲起不小的騷動,猙獰的肥大的蟲體像似長出翅膀的巨蠍一樣醜陋,噁心的模樣看起來是兇猛異常。
「古老邪惡的生物啊……永生不滅的淫蟲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軀所孵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經夠久了,為了我們族人的後代……我以人的名義命令你,現在就進入我的身體內再度跟我而為一!」
「嗡嗡嗡……嗡……」盤旋的那頭異種怪蜂發出興奮般的嘶嘶鳴叫聲,跟著整條蟲身就這樣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內鑽了進去!
「唔唔!」就這樣……一頭比嬰兒身軀還要肥大的巨淫蟲,卻在嗡嗡作響的不停拍打中,奮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內鑽去,不停朝著心臟的方向挺進,突然間少女口中噁的一聲叫了出來,大量的綠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裡飛濺出來。
「桀桀桀……好……好……要……要變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喚儀式快速的改變著少女窈窕美妙的纖細身軀,雪白的肌膚就在一連串的劇烈變化中,通體冒出一節節硬殼般的鱗片,肉軀快速蛻變成另外一種全新型態的詭譎生物。
「嘻……嘶嘶……嘶……」漸漸的,美月的身體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殘餘的衣物開始碎裂,外觀的面貌蛻變的越來越像頭猙獰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的彎成三節,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蟲殼覆蓋,除了頭上那張熟悉年輕的美麗臉孔外,軀體四肢已經完全變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見一身絕美曼妙的少女軀殼,依附著一頭完全邪惡的無體靈魔,再融上振翅飛翔的兇猛巨蟲之後,變化出來的,卻是一種令人說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繼續喃喃吟唱著咒語,三條像蟬蛹外皮般的醜陋淫物就滑出了她的下體,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這樣在子的面前露出那驚世駭人的兇猛模樣。
「來……蟲奴……我的蟲後……嘶嘶……結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嘶嘶……」美月最後連僅存的人類臉孔中,都擠出了眼珠,便成一頭陰森恐怖的異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子鼓漲的肚子裡似乎也受到了感應,不停翹高屁股向在等待著什麼侵入進去一樣。
「唔……嗯……唔唔!噁嘔……啊!」三條肥大的蟬莖接著就這樣直直的捅進到子黏膩不堪的濕穴中,身體像再次瞬間被點燃慾火一樣,狂亂的刺激立刻又將子給帶向了另外一個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嘻……嘶嘶……嘻……這才是最適你的淫物……我的蟲後……為了……我們後代……盡情的對我發……洩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蛻變成怪物的美月撐在子背後,就在幸男的面前茲意的摧殘著他的母親.
「唔……媽……媽媽……」幸男突然間夢魘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陣陣的騷動與飛濺在臉上的乳水給澆醒,四肢痛苦的衰敗還沒有結束。
「啊啊……沒事的……媽……媽……在這……啊啊……啊哈!」兩神翻白的子顫抖的嘴角親吻著自己的兒子,渾身燃燒的劇烈情慾,卻任由身後的那頭怪物將她帶往更加墮落的淫獸境界。
「嘻……嘻……在你……兒子上面……盡情的發洩吧……好好記住最後這份淫蕩的模樣吧……嘶……嘶嘶……說不定這將會是你……以後十分難忘的美好憶呢……嘶……」美月彎曲的頸子跟子嘴對嘴的深情擁吻著,雙腮紅潤的子對著兒子身體發出愉悅的嬌叫聲,不能停止的,卻是下體激盪中的高潮刺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子像頭沈淪極樂的瘋狂母獸,下身肛門裡不僅塞滿一大條粗肥的肉蟲莖,陰唇內更同時擠滿兒子的肉棒與撐開肉穴的兩根尖蟲肉棒,四根淫物前後推送,排泄的黏液將肉莖沾濁的濕黏不已。
一時間,三條淫根在塞滿唇穴的肉洞內來挺進,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轉變為鮮紅的大量血絲,肛門後的肉蟲莖在拉拔出來的一瞬間,顫抖的美婦立刻禁不住哀嚎的將屎尿全數排糞般的崩潰洩出!
「嘿……再……來……該……讓你乖乖的獻出「真心」了……嘻……」美月朱紅的瞳孔內放射出邪惡的光芒,四肢蟲肘般的手臂牢牢纏住子的身體,透過下身肉莖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劇烈動作,一點一滴快速散播的將邪惡能量蔓延到虛弱婦人的絕美胴體之內。
「唔噁!」突然間,子渙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間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中掙扎的美婦人,卻激烈痛苦的大聲呻吟出來,就在身後怪物再一次將大量的濃汁射進她體內時,子的嘴巴裡竟然開始難過的嘔吐著,不過一會,甚至將自己一顆赤紅色的心臟給直接嘔了出來!
宛如茉莉子當時發生過的恐怖慘劇一樣,一路堅持到最後的女神,卻在消逝能量的悲慘命運中,無法逃避的將自己的心給完全「奉獻」出來……
「嘶嘶……嘻……靈心……靈心……神女族最珍貴的「靈之心」……等我吃了它後……你就會像茉莉子一樣,對我永遠死心塌地般的愛戀……嘶嘶……」
美月開心無比的發出嘶嘶的邪惡叫聲,跟著手裡捧著子活跳的心臟,抬高喉嚨,一口就將那顆鮮紅的赤心給吞到肚子裡去!
「噁……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憐的子在被吃掉最珍貴的心臟後,身軀激烈的抖了一下,跟著身後的三條肉蟲莖卻收美月的蟲體之內,癱瘓在兒子身上的美婦人,雙瞳立刻完全放大,蒼白的臉色宛如像死屍一樣可怕。
「嘻嘻……嘶嘶……準備重生吧……可愛的東西……嘶……」然而詭譎可怕的情境卻還沒有停止,就在此時,子成熟豐滿的朣體內卻突然間穿破出好幾條尖銳的觸角,盤據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隨時準備侵犯到全有孔洞裡去一樣。
接著,美月把子仍在起伏異變的「屍體」由兒子肉根上方取下,拖著渾身沾滿細長淫水黏液的軀體,丟到了巨樹下,只見屍體的私處上似乎還有東西正在蠕動遊走,一顆肉團般的東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鑽往心臟的位置。
「嘻嘻……身為女巫之首的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屬於光明的,你新的身份,將會變成淫獸之中最荒亂的女王蜂,並且在床地間會是最淫蕩的小娼婦……哈哈哈哈……」美月的嘴裡放聲的大笑,在喉嚨下的地方卻裂開另一張大嘴,不停吐出白色的絲線,一團一團的將子給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樣。
「啊啊……不……嘔噁……」隨著美月邪惡的笑聲與子喪失那最後一絲的呻吟聲,細微的蠕動由層層白色蛹殼內傳了出來,巨大的蜂蛹內似乎不停的在騷動著,象徵某種可怕的陰邪行徑正在裡面瘋狂進行中。
「嘶嘶……美妙的結儀式已經完成了呢……在你兒子的見證與祝福下,可愛的新娘啊……美月已經開始期待著你重生之後的美麗模樣……嘻嘻嘻……」美月異變的身軀漸漸在蕩的笑聲中蛻變女子的容貌,看著幸男四肢逐漸長出生肉的模樣時,忍不住興奮的在他臉上親吻著。
「母子的靈療似乎發揮出很好的療效呢,快一點復原吧……可愛的小東西,不久之後,你們母子三人的鮮血與靈心……都將會是人復生轉世的最佳祭禮……」
「嘿嘿嘿嘿……」邪惡的笑聲不停的蕩在陰森的樹林裡面,不再有人打擾這片幽暗的淫慾之地,未知恐怖的陰謀變化,將在不見天日的妖夜中,持續不斷進行著她們每一分更惡毒的計畫。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被吃掉心臟後的子,就在參天蜿蜒的黑樹林深處,逐漸結成一顆肥大垂掛的乳白色巨球,無時無刻不停垂下詭譎的黏液,緩緩的由渾濁的銀白轉趨透明。
受到邪惡力量趨化的白球內,偶爾還會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騷動,結晶的薄膜中閃動著異光,逐漸融化的蛹蠱外殼最後轉變成像蛋殼一樣脆弱,嗝嗝的自動裂開一道道小細縫,慢慢……剝落的地方越來越多,一雙人的手伸了出來,弄破週身的壞殼,有如重獲新生般解脫孵化的階段。
「喝……斯斯……噁喝……」最終,脫出的女體雖然離開了卵殼的拘束,但身上依然沾濁著許多大量有如淫精般的黏液,不斷撥開自己臉頰、身上的腥臭殘精,雪白玉潤的妖媚容顏,似乎已經隨著蛻變成進化成另外一種美麗卻邪惡的型態.
「叮鈴……叮鈴鐺……叮鈴……叮……」渾身赤裸裸的絕艷女子,身上除了束著一長串銀白的雪煉外,以無其他任何多餘之物,淫媚般的飾品只會讓這樣的身軀顯得更加妖異性感。
「嗯噁……呼喝……喝……唔……」才剛甦醒的女體痛苦的由嘴巴裡嘔出了幾口污濁黏液之後,茫然的雙眼呆滯地注視著渾身粘濁不堪的嬌軀.
「啊啊……嘶沙……嘶嘶……吱吱……」突然,女人的嘴巴裡首先發出的並非人類的叫聲,而是一種超低的音頻,就好像蟲類的頻率一樣,沙啞而又叫人害怕!
「嘶嘶……噁啊……嘶嘶!」女人的表情十分痛苦,低鳴聲混雜著人類喘息的哀號聲,將整個黑色的夜空變得更加詭異而淒厲。
接著,她的軀體開始產生一連串變化,背部的隆骨穿破雪白肌膚,像六對尖銳的指骨,盤據住胸前的兩顆碩大豪乳,四處凹陷的肩頰內長出細薄堅硬的蟬翼,剎時就好像很自然的蛻變成巨蜂的型態,連私處下都竄出一條濕黏黏的結狀倒鉤.
「唔……啊啊……嘶……啊……啊啊!」蜂女的表情變得十分猙獰而難過,可怕的變化卻好像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一樣,額頭上的細膚最後還穿破而出一對駭人的感應觸鬚,變化至此,女人的身軀已經完全的脫離了常人。
「嘶嘶……嘶嘶……」拍擊著自己的兩對飛翼,嗡嗡嗡的人形蜂獸雙眼泛出陣陣綠光,離開了陰森的黑夜樹林,朝向指引她的方向前去。
「嗡嗡……嗡嗡……嘶嘶劈……」渾身有如披著艷麗羽霓裳般的蟲美人,飛到了一處人類所無法到達的巨樹頂峰上,走向一堆腐朽的廢巢時停了下來,雙手撫起上頭毀壞已久的卵蛋,卻跪在地上的大聲嘶鳴起來!
「嘶嘶!嗚……嘶嘶!」不知是否是特殊音波產生共鳴的關係,巨樹竟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滿天漆黑的星斗中漸漸揚起一波又一波看不清的激浪塵囂,濃密的樹叢底下好像有著許許多多黑夜生物不停的由枯朽的樹陰下面飛躍而出。
「吱吱吱……吱……嘶……吱吱……」不久之後一群又一群邪惡的夜行生物開始大量飛舞的盤據在蟲美人四周圍,越來越多的將她團團圍住,嗡嗡嘶嘶的吵雜聲響徹雲霄,瞬時之間與方纔的夙夜寧靜迥然不同。
一頭又一頭壯碩的巨蟲來到了美人的面前,從銳利的獠牙中發出共通的音波來刺激著彼此,蟲美人的臉色竟露出古怪的笑容,彷彿像似聽得懂這些生存於異空間的蟲類們聲音,收起艷麗的薄翅,高聳著雙股間溢出有如蜂蜜般甜美的濕潤嫩唇低聲的呻吟。
「嗡嗡……吱吱吱吱……嗡噁!」淫亂的生物釋放著求偶的致命訊號,一瞬間竟讓四周的蟲類全被勾引的完全興奮了,爭先恐後的擠在這破敗的巢穴前你爭我奪,天生銳利的勾爪利刃現在已經成了牠們強奪求偶時的保命工具。
「嘶!」
一頭有如螳螂模樣的巨蟲,就在蟲美人的面前,撕裂了一條余多吋的大蜈蚣,黑色的濃汁激射般的撒在美人炙熱的胴體上,但她非但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反而更激情的愛撫酥胸,沉醉在這種凶殘而毫無人性的慾望本能中……
最後,較為弱小的飛蠅獸蟲們,只敢飛散在異樣潔白的夜空當中觀望,因為,唯有最強壯的巨蟲凶獸,才能有幸接近到這發情的母蟲身旁,眼看僅剩的一條超過數斤的乳白肥蟲,就在吃掉最凶狠的螳螂獸之後,唧的一聲就把一灘不完全腐蝕的綠色殼甲吐在地上,有如向所有同類示威般的鳴叫。
宛如蟲王之軀的白蟲,結實碩大的身軀,果真嚇退了其他挑戰者,咕咕的正發出得意叫聲時,美艷的母蟲後已然輕輕的依靠在牠身旁,溫柔的用舌丁輕吻著那濕黏粗糙的硬蟲皮。
「蛞呱……轟轟哞!」巨蟲渾身激烈的晃動著,激情到整顆巨樹都因此而崩動搖晃著,不懂得忍耐的巨蟲獸,如今迫不急待的便將彎裂的大嘴觸趴向蟲女的下體上不停舔弄著。
「啊哈……嘶吱……哈……哈……」一根根粗黃的輸卵管,就這樣由巨蟲的嘴巴裡一一吐了出來,模樣有如數十條的粗長淫莖,全數擠弄在女人的下體一樣,前仆後繼的不斷想把注滿黃濁的液體,塞入對方淫唇裡面去!
「啊哈……好癢……啊啊……嘶……嘶唔……哈!」嘴巴裡呢喃的,竟是人類跟蟲體混雜的可怕聲音,女人的媚叫聲在艷麗的蟲形軀體上顫抖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奇異景象,竟是顯得如斯的讓人心醉而又恐怖淒厲!
早已沾滿渾濁與數不盡的蟲屍血液,竟將這樣慘忍的交溝尾劇變得如此陰森可怕,伴隨著四周蜂擁徘徊又揮之不散的淫蠅獸蟲們,似乎在預告著一場無可抑止的「獸蟲派對」才正要展開而已。
數天之後。
一名才剛脫胎換骨的絕色美人,心情愉悅的換上一襲艷紫色的絲絹薄紗,挺著一對能讓所有男人窒息的波濤巨乳,喜不自勝的帶著掩飾不住的歡笑聲,來到那夜色照映不到的禁忌之地。
她的手裡舉著燭火,微弱的火光將她胸前特殊銀飾,照耀的十分絢爛,柔軟的嬌軀伏臥在一頭壯如巨狼、膚色卻長滿屍斑的蒙面怪人背上,嬌艷迷人的年輕肌膚底下,卻同時懷有著一對無比妖媚勾人的淫邪雙眼!
「嘻嘻嘻……茉莉子,你的容貌變得如此年輕貌美,看來可憐的櫻子一定被你這邪惡的好姊姊給整得非常悽慘才是。」
「嘿嘿。」妖艷詭譎的異樣氣息,濃濃的由茉莉子炙熱雪白的肌膚裡一一透出,傲慢的毒蛛女王性格,早已顯露無疑的從那一對水汪汪卻寒意無比的瞳孔中瀰漫擴散。
「這是新收的奴隸嗎?惡毒的黑暗女王……竟然就連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也不肯放過,果真很懂得如何折磨人……」少女看著茉莉子腳下那巨碩卻腐敗如喪屍般的蒙面男子時,嘴角卻忍不住的驚喜般笑道。
站在茉莉子面前的女子,赫然卻是她的獨生女兒美月,只可惜的是,盤據在這少女嬌媚軀殼裡面的,卻已經是頭毫無人類心性的邪靈妖女,她們之間僅存的微薄關係不再是母女親情,而是共同卑微的侍奉在魔膝下的淫亂僕人。
「子呢?你不是說已經脫去人皮……怎麼到現在還見不著這淫亂賤人的新面孔?」一襲紫衣薄衫的茉莉子走到了美月身旁時,發覺少了邀她前來的女角身影,卻發覺地上有股不常,平白的多了一池乳黃發泡的小池塘。
「不就在你腳下麼?嘻嘻……」美月的話一說完,茉莉子手中的火光才清楚的輝映出四週一切,原來小池水外早已隆起堆疊出有如小山丘一般,方才踩過的地方發出喀吱、喀吱聲響的緣故,竟是遍地佈滿了各種各樣的巨蟲死屍!
「哦……這是怎麼一事?」
「唦唦……唦……嘩啦!」只見池塘的中心點不斷冒出泛黃的小乳泡,嘶的一聲,水塘原來深不著底,一條丈餘長、五顏六色的紫艷碧蟲,竟由那池水中央匍伏竄出那巨大無匹的節蟲軀!
「嘻……嘻嘻嘻……」隨著美月的得意笑聲,癡肥的精壯節蟲,露出那巨碩嚇人的狹長節軀,往地上用力一拍,四散灰飛的零散屍塊,立刻有如挫骨揚灰般的四處吹裂開來。
「這……這是甚麼怪蟲?」茉莉子的臉上微微一驚,只見巨蟲節長的軀殼底下,竟隱然黏夾著一名渾身緊抱蟲體的女形身影,低鳴的怪異叫聲,不時此起彼落的由那四周傳遞開來。
「啊……哈!啊啊……啊!」激烈的場面竟,然伴隨著一聲浪過一聲的女人叫聲,挫散而去的蟲屍獸骨撲向了整遍四周,卻見美月的肩頰上,竟立刻長出一對形如巨甲蟲的黑鞘硬殼護住自己,而顯得有些狼狽不及的茉莉子,卻是被身後的怪人給牢牢抱住,銳利激射的甲骨就這樣一一飛濺,穿刺過他那由屍塊組成的不死異身。
「這些遍地死屍的淫蟲們,可全是由過往母蟲後所生下來的,上一代的蟲後在死亡之後,這些被遺棄的蟲族們便不再受任何人控制,一直盤聚在這片受詛咒的鬼樹陰林上面,據守著母親遺留下來的腐巢,一代一代的殘存下去……為的,便是等待將來新的蜂王淫後能再次降臨於世,統治牠們。」
「啊……哈哈……」美月的嘴裡一面訴說,挺在巨蟲下方的妖媚女子,卻是瘋狂用力抱住比自己大上十數倍的恐怖蟲軀,下腹還拚命的擷取著不知是何淫物的可怕黏液。
「嘿……如今新的母蟲後已經在人的授意下順利誕生了,該是讓這些舊屬的淫蟲們完成自己漫長餘生的最終使命,為了生下更精壯的下一代,這些生性兇猛的淫獸們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把最強壯的精子注入到唯一能生孕後代的母體之內。」
「嘻嘻,因為牠們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恐懼……只懂得交配!無時無刻的與母淫蟲做愛!一直到生命喪盡為止,每一分都不會浪費的將自己體內最精華的源液給注入到新蟲後的體內去,不到斷氣死絕的最後一刻是決不會停止。」
眼見巨蟲下長滿一條條比手臂還要粗、比巨蟒還要花長的蠕動淫莖,就這樣牢牢實實的捆住那蟲美人的身軀,額頭上長著一對怪異節觸的妖艷蟲女,卻在不斷歡愉哀嚎著悲鳴的叫聲當中,盡情享受著那邪惡淫莖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穿刺,徘徊在無法形容的絕頂痛苦與刺激裡忘情嘶喊!
「哦……這麼說來依附在腹部底下的母蟲體就是子本人囉?也就是說,從甦醒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每一頭淫蟲們的斗大性器麼……哼,果真是全天下最淫亂放蕩的無恥賤人……」
茉莉子的眼神,竟似透露出一股濃烈的鄙視與嫉妒意味,同樣身為毒蛛女魔之身,但如同黑寡婦般的命運,向來任何雄性、侵略者就只有被她吃掉的份,還從來沒有過如斯享受過被自己同類、後代盡情茲意輪姦上次的絕頂樂趣!
「妒嫉這種蜂王之女的淫亂命運嗎?嘻嘻……身體沒有一刻不是為了性交而準備,隨便輕微的愛撫,都能讓她興奮分泌出令生物瘋狂迷醉的特殊體液,除了這樣倍極淫亂的體質外,已經再也找不出還有什麼更適這神女宗的新身份了。」
「那……她還記得以前發生過的種種記憶嗎?」茉莉子無法否認美月的嘲笑,畢竟自己姊姊那份堅韌的意識自己早已經見識過,這樣的宿命無疑是人對她的最終懲罰,若是因此而讓子忘卻了過去一切,她會真的嫉妒到想親手殺死自己姊姊!
「嘻嘻,你說呢?」惡毒的少女渾身嬌笑到花枝亂顫,她完全清楚茉莉子現在內心的想法與意念,畢竟,在徹底臣服於魔淫術造化之前,貞烈的茉莉子也曾如同她姊姊一樣,般拚命頑抗,最終,卻只有變得比誰都還要更加的淫亂不堪。
若說相同的厄運,卻讓子一個人逃避掉這種身心俱喪的痛苦與煎熬,已經身心都劇變為淫魔妖女的茉莉子,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
為了性愛,茉莉子可以親手殺死自己的獨生女兒,為了兒子,子卻可以義無反顧的不要生命、沉淪為惡魔奴隸……不可以……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若這就是命中註定的安排,她也要子嚐受過比自己更悽慘上數倍的滋味!
「哈……啊嗯……啊嘶……哈……」看著巨蟲底下呢喃哼著聽不清楚的酥麻叫聲,茉莉子的表情竟顯得有些異樣的古怪。
「哼!夠了,給我下來!」茉莉子的冰冷恨意方表現在那嬌艷的臉蛋上,腳下的獸奴怪人卻已經接收到了指示,嘶嘶怪叫了幾聲之後,飛跳的彈出數丈之遠,一把竟抓住晃動中的巨大蟲首,狠狠的張開那皮面下的撕裂大嘴,瘋狂怒噬著蟲體前端最敏感、敏銳的觸角神經!
「嘶哄……嗡嗡哄!嗯嗡……唔嗡隆!」巨大的蟲軀似乎受到無比劇痛而拚命的拍及地面,但軀體外在的兩條節鬚卻反而因為這樣的甩勁,意外被怪人給扯斷了如同雙眼般重要的感應神經。
「嘶啊啊……嘶啊啊!」被切斷視覺神經的巨蟲,像似瘋了一樣暴走狂囂,故不得腹部底下還勾節著交中的蟲女嬌軀,喪失觸覺的巨蟲完全憤怒而毫無目標的恣意到處攻擊。
「玄人……給我殺了牠,把那該死的賤人給我拉到這!」茉莉子清楚的命令一下達,身軀立刻膨脹數倍的怪物「玄人」便再次的撲了上前,只是這次他的身體竟是有如刺蝟般,鑽出一條條巨粗的骨刺,並且好像使喚靈活的銳牙一般,每一次的攻擊都能深深刺進巨蟲堅硬的皮殼內!
「哇哄哄……咕咕……哇隆!嘶嘶劈!」玄人的攻擊力似乎異常的兇猛可怕,經過茉莉子的調教之後,就算肢體輕易的就被巨蟲給拍斷壓碎,但他依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痛苦知覺,並且還能夠快速再造縫起來。
最後,不死的邪身竟自己往巨蟲的肚子裡面鑽去,並在短短不到數分鐘的時間內,就將一頭節精壯的青艷怪蟲給拆成一段段、一節節碎肉般的腐爛屍塊!
「嘻嘻嘻……怎麼了茉莉子……難道欣賞自己姊姊跟淫蟲的天作之,竟是讓你這般的感到不耐煩嗎?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動手,只要再過三個時辰,那條原本活潑的小蟲子,就會射光牠所有的生命精華靜靜死去。」
「不用你多說,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茉莉子臉上的恨意還未消逝,玄人卻已經將那身軀有一半已長出亮麗蟲殼的嬌艷女子,給扯下由蟲屍所包覆的碎肉堆上。
「啊唔……嘶……嘶嘶!」蟲女渾身還殘捲著許多綠液膿汁與被斷裂的噁心蟲莖,騷動的軀體來到茉莉子的身旁時,臉上的表情卻是如此哀怨難過與痛苦不堪。
「嘶嘶……你……你是……哀啊!好難過啊……身體還要……還要……啊……」眼神帶著濃烈的淫媚,雙手抱住半截斷掉的蟲莖,依然故我的動抽插著濕黏黏的肉穴,沾滿各種不知道精血黏液的粉紅嫩唇間,受到激烈的擠弄為不停溢出晶亮的透明汁液。
「你這該死的淫婦,還記得自己是誰麼?哼哼……堂堂的神女人是該像你現在一樣嗎?」看著子的雙眼依然渴望著獲得更深、更強的淫慾時,茉莉子嗜虐的心性忍不住的便用惡毒的話語刺激對方。
「茉……茉莉子?啊……唔……還要……我還要……快……快將那裡給塞滿!」沒想到子巨變之後的身軀,竟只是為了獲得更多、更大的淫慾滿足!
可悲的婦人,如今身上肌膚不僅長出一片片鮮艷駭人的蟲鱗甲,多出的四條觸節,更深深勾勒住一對肥大溢乳的硬挺雙峰不停搖晃,銳利的尖甲甚至牢牢穿破自己雪白玉嫩的酥乳肌膚,將濕黏的奶水與血絲混雜一地。
「哼哼,你現在的這副模樣……哪裡還配稱得上是子?你這下賤的淫穢生物……難道只要是長得像肉棒的東西,你都來者不拒嗎?」茉莉十足鄙視與挑釁語氣嘲笑著對方,畢竟折磨與淫虐已經成為她戒也戒不掉的習慣之一。
看著子被壓在地上蠕動騷喘的淫亂身軀,茉莉子也已經注意到對方那微微突起的小腹裡面,似乎已經懷有了某種不知名怪蟲生物的異形胚胎……
「玄人……」就在茉莉子的一聲令下,渾身沾滿鮮血的喪屍玄人,竟利用巨蟲遺留的屍塊,來接起自己斷裂不足的部位,背脊上更露出數條像八爪蜘蛛般的勾骨型態,撲向子身上,將頭顱下延伸出的一條尖銳細長毒刺,深深地刺進到妖媚蟲女那嬌嫩鮮紅的肥大肉唇內!
「啊……唔啊……哈……呼呼……哈……」再次承受到尖銳刺激的子,渾身立刻痙攣般的抖落起來,但劇烈的痛苦仍比不上本能反應的深切需要,緊緊抱住對方身軀的子,已經顧不得插進下體的到底是人還是怪物了。
「嘻嘻……原來你們姊妹之間的感情這麼差,是我看走了眼麼?茉莉子……我一直以為你會是所有人當中,唯一肯為子犧牲自己生命的女人,沒想到原來在你內心裡最真實的一面,竟是如此憎恨著她嗎?」始終在一旁袖手旁觀的美月,此時還是不改諷刺的語意嬌媚般的笑著。
「是……是!我恨子……我恨她,我恨她是幸男的母親……我要她比我更加痛苦……比我更加的不幸!」茉莉子幾近咆嘯般的瘋狂,更刺激著玄人肆無忌憚般的凌虐子的身軀,有如倒勾鎖鏈般銳利的邪莖,就在沾滿鮮血的女體下瘋狂的搗入鑽出!
「喔……但,你可知道……她不僅是子……還是個能夠操控所有世上魔物的蟲女王嗎?」美月的笑聲讓茉莉子始終感到不舒服,卻見原來使勁姦淫子的玄人在逐漸放慢速度,當身為人的茉莉子發覺不對勁的時候,玄人的軀體卻已經產生不可思議的極具變化。
「唔……唔……她……她的淫水內有蟲……蟲!」玄人的軀體緩緩的想拔出子體外,卻發覺自己的四肢與軀體竟早已不聽使喚,唯一連結在大腦上能產生知覺的「勾爪性器」卻莫名的腐蝕掉一大半,混雜在女人體液內的淫精,原來竟藏有許許多多肉眼所無法看見的細小菌蟲,早已侵入到玄人那死不殭的邪體內!
「什麼?這……這是怎麼一事?哀啊!」突然,玄人的身軀轉過頭,竟牢牢掐住茉莉子的脖子,這樣的舉動卻大大出乎這化作毒蛛淫婦的魔女臆想之外,儘管她很快的便用自己隱藏的利爪,削斷玄人的雙手,但始終勒緊不放的斷臂,卻讓茉莉子吃足苦頭的差點要暈死過去。
「你真傻……難道你全都沒發現這地上的小蟲子是怎麼死的嗎?」
「你……你……」
「嗯哼……哈哈……嘻……」搖搖晃晃的蟲美人爬起身來,眼睛裡卻已不再是方才呆滯奢望的貪婪眼神。
妖媚的女人不發一語,眼波像水一樣的流轉著,異蟲的外型開始縮嗇般的沒入體內,不消多時,子邪惡的外貌,竟蛻變姣好玲瓏的曼妙熟女身軀.
「沙……」子紅潤的雙唇輕輕呼了一聲,卻見玄人的額頭上佈滿黑色血絲,顫抖腫瘤的肌膚下似乎連神經都要被可怕的菌蟲給吃光了一樣。
「嘻嘻……趁現在還來得及切斷控制玄人大腦的中樞線蟲,再過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可能就連你最忠心的寵物都會變成子的新玩偶……」似乎早已預料到一切的美月,仍在一旁不安好心的笑虐著。
「喔……才說著說著……卻已經來不及了,嘻嘻……」
「你!」
「玄人……」沒想到子竟然學著茉莉子的語調說話,只見全身極力顫抖的巨屍淫怪斷了雙手之後,卻另外由斷口上長出許許多多觸節般的淫根,來吸收著滿到碎肉,臉頰佈滿黑血的玄人聽見了對方的呼喚,首次跪倒在子的腳下臣服於另外一名女人。
「是。」由玄人身後看上去……似乎一直操控著他大腦意識的八爪血蟲已經被蝕化成一灘污血,取而代之的是屍怪臉上密密麻麻的詭異血蟲,正逐漸改造著他魔化的一切。
「不……這不可能……」
「再來……這裡……」沒想到恢復成人類雍容般嫵媚的子,內心裡存在的依然是那無可救藥的極度淫亂,撫摸著男僕壯碩變化的邪惡身軀,命令著這個屈服自己腳下的卑微生物,如同滿地的死屍一般,再次將生命中的所有精華完全的犧牲奉獻.
「啊哈!哈……聽話……哈……這裡……用力的插進去!」屍怪挺起一條紫黑色的人形陽具,深深送入到女人濕滑不已的粉紅嫩穴內,蛻變人形的子似乎一時間仍未適應自己肉體前後巨變的不協調感,雙手的指尖興奮莫名的將銳利的指甲給插進屍怪僅存意識的頭殼內,惹得他竟兩眼翻白的放聲怪叫。
「哼……該死的賤人!」茉莉子最後還是掙脫了自己脖子上得束縛,眼裡不是滋味的怒喝一聲,背上激射而出的數條淫勾,立刻纏繞住屍怪玄人的身軀,並且以飛快的速度將他巨大的身體給撕裂成一堆碎爛的腐肉!
「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嘻嘻嘻……你總算見識到了吧……這就是由人親自調教出來的新女王,母蟲蜂后子……」
「跟我體內寄附的千年不死魔蟲王一樣,都是人最寶貴的精血所創造出來的,不過,在喚醒的「儀式」到來之前,子將會完完全全依照我的命令行事……」
美月的話跟說完,失去性愛對手的子立刻半跪的來到姪女身邊,溫馴的像頭聽話的母狗一樣。
「哼哼……你可別忘了,若不是我身上的魔境之鑰,魔蟲王也不可能由妖幻之境再度重返人間,而牠最終的作用可是用來重塑人肉身的必要之物,並不是你一人獨佔的私物……」
「放心,嘿嘿……我只是讓子明白,誰才是能滿足她所有慾望的人……」
「是……人……你是我的人……」雙眼露出勾魂般淫媚的艷婦,伸出殷紅的舌尖動渴求著對方的親熱應。
「嘻嘻……你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呢?美麗的子阿姨……」美月故意用姪女的身份諷刺般的說道。
「吮……吮……餵我……餓了……吮……請快點餵飽我……唔……」滿臉通紅的絕美艷婦躺了下來,接下來更可怕的是,竟毫不知羞恥的張開自己雙腳,用手指努力的把鑲在自己肉唇上的一對唇環給拉開,將紅潤而沾滿淫液的唇壁毫無遮掩的顯露在美月面前。
子這條上下都被鑲拴的各式銀環其實並不單純,這樣特殊的調教器具,是曾吸附過無盡的淫女、蕩婦之慾念精髓,這些女人的命運最終都被當成召喚淫魔時的淫媒,透過她們淫亂的交舞蹈,來喚醒她們邪惡的人。
這樣的情況其實早在子被包覆在蛹殼內時,變化便達到了最顛峰,邪惡的淫媒不僅教會她的身體如何蠱惑魅人,而且無時無刻還想著如何利用這附胴體獲得更多更強烈的高潮,直到在女人單純的腦海中,形成像自己根深蒂固又戒不掉的習慣為止。
「哦……嘿嘿……你這淫婦,剛甦醒的淫穴內一定特別飢渴,好像子宮怎麼填也填不飽是不是?真是可憐的小東西……」
「嘻嘻……嘻……嘻……」美月沒有脫去身上的衣物,只是雙手的撩起短裙,剎那間一條比拳頭還有粗大的巨型肉棒,就這樣鑽出少女稀疏花叢的肉唇外。
「啊啊……嘶……嘶……嘶嘶……」子的身體像似期待已久的不住顫抖,嘴裡嘶啞著發情般的古怪叫聲,好像迫不急待想要那根東西給深深的塞進去一樣。
「這條肉棒雖然不似蟲獸那般兇猛可怕,但我敢保證絕對能帶給你這淫亂的身軀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嘿嘿嘿……」美月話還沒說完,只見跨下扇狀的淫物上立刻腫起各式大小不一的紫色肉瘤,瘤上的孔洞中似乎還有著短毛一樣的東西正不斷在蠕動收縮著,精壯又可怕的模樣,十分噁心駭人。
「唔……啊啊啊啊……嘶嘶……啊啊啊!!」巨大的淫物像炮管一樣緩慢的推送深入,愉悅妖魅的婦人發出迷亂嬌媚的舒爽叫聲瘋狂的迎著,彷彿早已等待許久的「交」一刻,終於讓她們而為一。
「啊啊……噗吱……啊啊……好……嘶嘶……啊……嘶……」子的表情喜悅到連口鼻都垂下黏濁泌液,一邊承受著逐漸加快、異常巨大的淫物推送,一面另一種的快樂,卻是由身體內被極度開發的性器內所排泄出的無比暢快感,巨莖上蠕動的刷毛每深入一次穴心,她的淫水就止不住的滲入到淫棒刷毛孔內。
「嘿……嘿……裡面的淫水滋味好極了,蟲後的陰唇已經蛻變成有六片綿肉般的性感……每一層細薄的肉唇上都能產生出令人癡迷酥麻的甜蜜滋味……嘻嘻嘻。」美月一面推送著不屬於人類的超大淫物,一雙不安分的手也開始玩弄著子那沾滿乳水的濕滑肥奶子。
當美月深深的將巨物給頂到子淫穴內的深處時,在她原本平坦的肚子上,赫然就像一條棒子一樣的硬物,在少婦的肚子內掙扎扭動,就在淫棍盡力的瘋狂蹂躪對方的身體後,子的肚皮上赫然鼓漲的像顆巨球一樣,有如懷胎一般模樣十分可怕。
「啊哈……要……死了……啊啊!」
更可怕的變化還沒結束,就當美月抽出那條長滿粗孔與細毛的蟲狀淫物時,子的陰道內卻立刻自動的緊縮起來,好像不讓那些噁心大量的精蟲液體流出穴外一樣,夾緊的雙唇僅有短暫間歇的白色精液不慎噴出,在越來越可怕的股漲肚子裡,卻似乎變得比人類懷胎時還要更加肥大。
「嗯……不夠……這樣還不夠!儘管吸收了這麼多不同蟲類的淫精,沒有蛻變成最終型態的母蜂后是無法生下更強壯的下一代……」美月撫摸著子越來越圓滾滾的大肚皮,微笑的眼睛裡,彷彿方纔的訴說將是一場更加可怕的惡毒詛咒。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迷濛的月夜裡,躺在舒適大床上的少年裹著一身潔白寬大的和服浴袍,渾然不知外界的急劇變化,只是毫無意識的沉沉睡著。
不知經過多少的夜晚,幸男身上被焦陽烈雨所燒斷的四肢,這些日子裡竟逐一在昏迷之時漸漸恢復著。
「呼……啊……不要……不……啊!」暈迷多日的少年,俊秀的臉龐蒼白的毫無血絲,混沌的意識似乎還迷流在許久之前,不清楚自己究竟發生了怎麼樣的事,只覺得腦海中總有著揮之不去的可怕夢靨如影隨形般的不斷持續上演。
漫長的睡夢逐漸過去,原本屬於幸男保有的自我意識,彷彿隨著惡魔意識的封印之後,慢慢受到解放而覺醒。
「唔……我的頭好痛……這裡是哪裡?」清醒的那一刻,幸男還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儘管記憶裡還殘留有一絲先前的印象,但卻始終無法拼湊出任何片段,只感覺到身心依然難過不堪,亟欲從中渾渾噩噩的痛苦中甦醒解脫。
「嗯……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啊!糟了!」拖著蹣跚腳步推開房門的幸男,這才發覺外面的陽光早已絢爛的令人張不開眼,反射性的動作讓他第一個想到自己嚴厲無比的茉莉子阿姨。
「慘了……我慘了……又要被阿姨罵死了……」畏為縮縮的少年來不及察覺自己身心劇烈的種種變化,只是心急如焚的想往洗衣房的方向跑去。
就在少年迷迷糊糊趕往洗衣場同時,不遠處的道場內卻斷斷續續的傳來女孩呻吟的喘息聲,這不由得讓幸男好奇心大起的轉往發聲處一探究竟。
不看還好,一張眼窺看時,幸男簡直不敢相信親眼所見的大吃一驚,道場內一頭身形巨大的母蜘蛛,竟然就這樣趴在一張張平躺整齊的棺木上!
「啊!」
更駭人的事,巨蛛的前緣似乎像個半截的長髮女性,龐大的軀殼底下還長出數條粗如蟒蛇般的根鬚盤結在棺木上,膨脹的腹部正朝著棺木上頭產卵,一顆顆深黑色的蠕動卵胎就這樣從面棺開口處滑入裡面,而棺內不時傳來的呻吟聲,似乎像少女受困在裡頭的拚命掙扎。
「救命……唔唔……噁唔……」棺木內不時傳來痛苦的尖叫聲,其中還夾雜著許多撕裂與顫動的可怕聲響,然而一頭忙碌的巨大怪物此時彷彿察覺到外頭有人正在窺看,竟然背對著幸男快速的爬出道場外。
「啊!呼……呼……這……這是什麼怪物?」幸男嚇得幾乎快要尿褲子,雙腳發軟的他正要往頭跑時,突然間卻出現一雙纖細的美腿停在自己眼前擋住去向。
「嗯……你終於醒過來了呢……」女人性感的朱唇微俏,絢爛陽光照耀在她白皙無瑕的五官上,簡直美極了。身材火辣豐腴的絕色美女,輕輕的撫摸幸男臉蛋,露骨而勾魂般的雙眼像深深吸引著少年靈魂,張開濕潤的朱唇竟動舌吻著。
「唔……唔……」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幸男想阻止也無從抗拒,尤其是像這樣美艷的性感女子動貼上令思春期的少年時,不安分的下體早已血脈噴張的聳立起來。
「你……你是……」在女人熱情的擁吻下幸男足足親了有五分多鐘,發暈的少年只覺腦袋裡一片熱烘烘的,靦腆羞澀的臉龐看著這位嬌艷姊姊直看得出神,儘管是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覺,但自己卻是半點也認不出對方來。
「怎麼認不得我了嗎?你這壞孩子……這裡倒是很老實……」眼前年輕貌美的艷女神色突然一轉,接著伸出的玉手,卻緊緊掐住少年那根搖晃發脹的小肉棒,好像十分期待般緩緩將它掏出褲帶細心搓弄著。
「你……啊……啊……」幸男只覺渾身一酥,強忍不住的精液激射而出,一張溫暖濕潤的紅唇此時牢牢的將肉棒給含在嘴裡,用軟舌含舔著龜頭,讓少年受不了的射出精液。
女子嬌媚的將精液一滴不剩的含在嘴裡,又用指頭伸入口腔把白色濃精拉出來咀吸一番,淫亂的表情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性衝動想佔有她。
連番的怪異遭遇讓幸男腦子裡早已亂成一團,看著嬌艷的女人用她豐滿的雙乳繼續替軟化陰莖按摩時,一顆巨乳上的黑痣卻在此時激起了幸男曾經失去的片段記憶。
「你是……茉……茉莉子……阿……阿姨?」幸男驚訝的倒抽口氣,但渾身上下依然顫抖不住的跌坐在地。
「嘻……喜歡阿姨的舌頭嗎?想不想用阿姨這裡再來一次……」容貌彷彿年輕十多歲的茉莉子,竟然以十分嬌媚的口吻勾引著自己血氣方剛的小外甥,淫亂放蕩的美婦人不時故意讓下體的連身白裙微微叉開,讓神秘性感的紅粉蜜唇在少年面前若隱若現的暴露著。
「怎……怎麼會這樣……」只覺得致命氣味似乎一股腦的鑽入自己體內,少年勃勃發作的火紅肉棒竟然又再一次的聳立起來,任由阿姨挑逗的指尖刮弄幾下,便立刻青筋暴跳的想要發射。
「哈,真有精神的小東西,以後還要盡情的填飽阿姨這裡……」茉莉子舔了舔自己發燙的舌丁,拉開衣領不僅將酥胸的一對巨乳曝露出來,緊身的白裙下還刻意露出穿著的一條粉紅肉褲,迷情異樣的嫵媚騷勁早已讓少年完全招架不住的墜入其中。
「啊……我……受不了……要……要……啊啊……」想不到茉莉子身體還沒跨上外甥的肉棒上,一道道乳白色的混濁精液,卻已經又一次的激射在美麗阿姨的雙股之間.
「啊!這……真是浪費了……」茉莉子的表情中顯得有些訝異與不捨,竟用指頭努力的蒐集著這些沾著散落的黏稠白精,接著一滴不剩全數往自己嘴巴裡送。
「太可惜了,年輕雖然體力好,但畢竟仍缺乏自制力,不過沒關係……」
「呼……呼……」酸軟發痛的小肉棒如今還握在阿姨的手裡面,無法想像茉莉子阿姨竟然會變成如此貪婪與淫亂,一刻都不肯放過自己的茉莉子,臉上的好色表情似乎又起了什麼淫邪的可怕念頭.
「啊……阿姨……你……你想要幹什麼?」只見茉莉子緩緩的脫去自己下體早已沾濕的粉紅肉褲,不顧幸男的微弱抗拒,大辣辣拉開他的雙腳就把自己性感的紅色內褲硬穿在少年身上。
「剎拉哈思……剎拉哈……」茉莉子嘴裡唸唸有詞的唱出咒文,而舒服的極緊肉褲卻像收縮般的牢牢貼覆在少年勃起的下體上,奇怪的是,一陣灼熱的騷動刺激感竟讓酸軟的小肉棒又快速的挺脹堅硬起來!
「這……這是什麼感覺……啊!好……好燙!」
「嘻嘻,舒服嗎?」茉莉子嬌媚的用手指彈了一下仍在發脹的肉棒。
「啊……啊……!」幸男下半身簡直快酥掉了似的猛然哆嗦起來。
「這樣一來沒有得到允許之前,肉棒就再也射不出來的……」
火紅的肉褲中央露出一條薄薄的隙縫,從中穿過的小肉棒,如今卻被無比緊縮的蕾絲邊給牢牢拘束著,腫脹發硬到由紅翻紫的可怕情況,已經可以由少年的驚呼與呻吟聲中看出端倪。
「不……不要在脹了……好……好痛……脹……脹死了……啊!」異樣的難受觸感讓幸男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握自己的陰莖,但此時的茉莉子卻跨上了他的身體,以蹲坐方式的讓雙腳制住少年的下半身,粉臂壓住對方雙手不讓他能如願,挑逗的肢體甚至還用肥美的雙臀不斷滑過後方火紅的大肉棒。
「好可愛的表情,嘻嘻……在人真正甦醒之前,你得先學會讓阿姨滿足……」邪惡的淫唇肉褲彷彿有股催化的力量不斷讓幸男的肉棒持續變粗變硬,早已按耐不住的淫婦跨過少年就將手臂般粗大的陽具給完全吞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
「啊!啊……好……」茉莉子悠悠的舒出一口抑鬱許久的騷氣,淫媚的身體在還沒開始享受浪叫以前,卻已經源源不斷分泌出大量的透明愛液沾濕在外甥的陽具上。
(啊……這……這是……啊唔……)發麻酥爽的絕頂觸感讓幸男萬萬也沒想到肉唇滋味竟是如斯的叫人興奮,美妙微熱的濕唇內似乎還正噴出許多粘熱的白色蜜液直接灑在堅硬的肉棒上,搖搖晃晃的大陰莖早已受不住激動的又想射精,但這次卻是怎麼也射不出來了。
「哈……很好……阿姨教你……啊……對……用力塞滿……哈……」沒想到有如手臂粗的陰莖竟然還在持續發脹,茉莉子微微晃動豐滿雙臀想將屁股往上提,但完全塞滿的肉唇私處卻將她的人整個誇張般的躬了起來。
「舒……舒服……哈……好喜歡……就是這樣……用力點!」成熟艷女的私處內儘管已被鼓脹陰莖給擴張到快要發紫的激烈地步,但她依然興奮無比的用力抬起雙臀激情的包覆著這條邪惡淫物。
「啊……呼呼……哈……呼……」幸男渾身早已亢奮的像似吸食過量藥物般的難以呼吸,但下體傳來的刺激感卻在阿姨動強制性交中,不斷發出噗吱、噗吱的滑潤聲響。
「手……這裡……啊……啊啊……噗吱……哈……」茉莉子甚至拉著外甥的手擠弄著自己一對豪乳,噴灑的乳汁濃濃的透露著異樣的乳香味,不由自的幸男卻像個大嬰兒般開始用力吸食著這些香甜奶水。
「是……是……好……就是這樣……用力點……好……啊啊……」茉莉子完全像個淫亂髮浪的花癡般愉悅的尖叫著,許久沒有如此興奮的痛快讓她卯足全力的在緊閉黏貼的巨肉棒中上下搖擺,企圖獲取更多、更強烈的高潮。
「哈……啊……唔唔……啊啊啊……美死了……啊!」女人鼓脹的肚皮上可以很明顯的看見一條粗大的硬物幾乎頂到了肋骨間,但茉莉子的表情卻彷彿爽到快要暈眩般的盡情浪叫著,就在絕頂高潮即將來臨時,幸男突然感覺到阿姨的身體也開始快速的膨脹起來。
「啊……啊!」聽見茉莉子高潮那一刻的尖叫同時,猛然張開眼睛的幸男卻看見一頭巨大的蜘蛛壓在自己身上,在極度亢奮與慌張中造成嚴重缺氧的少年郎,很快卻再度失去意識的暈厥過去。
「嘻嘻……嘶……嘶……」巨大的怪物竟然發出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可怕聲響,挾著腹部底下的少年,悄悄的再度爬入陰暗的道場內。
只見原本廳堂內乎隱乎現的呻吟聲,已經逐漸變成陣陣鼓譟的細微騷動,棺木內的隔劈哩啪啦的咯吱作響,爬向前的巨蜘蛛隨手翻開其中一塊棺木時,只見裡頭躺著的年輕少女臉上,赫然竟吸附著一大片的肉唇蜘蛛!
「嘶……嘶……抖抖……」女孩頭部旁邊陲掛著一顆破裂掉的巨卵,一條像八爪蜘蛛般的怪物牢牢身軀體包附在看不見容貌的臉蛋上,身上凌亂的衣物還被數條由怪物下體延伸的觸鬚侵襲著,女孩下身激烈的成三角形般躬起的雙腳,讓私處的肉唇不停激射著一道道像尿液般的剔透淫汁……
「嘶……噁噁……嘶嘶……」
「嘻嘻嘻……我可愛的小淫蛛,你們可都是人精液所培育出來優秀的育種,快點讓媽媽看看甦醒後的可愛模樣。」
「嘶……嘶嘶……」茉莉子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繼續翻開旁邊第二張棺木蓋,這次頭頂上的八爪蜘蛛顯然比剛剛的還要更加肥大,鼓脹的頭部有如一顆隨時就要爆發的氣球般,突然噗一聲真得炸裂開來……
「嗯……啊……」爆開的頭皮底下露出一張完美細緻的白皙臉蛋,紅暈的臉頰上沾滿了噁心的白色乳狀黏液,雙眼還沒張開的年輕女孩,已經開始不停用舌頭舔食這些散落臉頰的噁心黏液。
「嘿……快爬出來讓我瞧瞧……」茉莉子雙手懷抱著少年身軀,蜘蛛般的下體卻退到棺木旁,讓剛甦醒的少女能順利離開那具陰森棺木。
雙眼無神的美少女,搖搖晃晃地脫離棺木後,並沒有立刻走向茉莉子,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識間還沒有從人類與異類界線中分離開來,但才走不到幾步路的功夫,濕黏黏的下體間卻冒出一條跟茉莉子相同的白色小蛇,讓少女癱瘓的停下腳步。
「啊……」隨著短暫的驚呼聲,女孩的臉上也開始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
「哈……唔……」女孩赤裸的背脊上長出像八爪般的蟲勾,覆住胸前的一對椒乳,蜿蜒的蛇鞭纏繞在自己身上顯得無比妖異而淫艷.
「嘶嘶……」邪惡的肉體不僅變得越來越像茉莉子蛛蛇般的外貌,臉上貪婪的表情也漸漸顯得越來越是淫亂好色……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
暈厥的少年漸漸由消退的亢奮狀態中再度陷入可怕的夢靨裡,然而耳邊傳來細微的騷動聲,卻吸引著在夢境中的少年往聲音方向前去。
「嗚嗚……喝……喝……」
奇異扭曲的白色夢境中,模糊的視線看見了一團被黏稠絲線垂吊在樑柱上的嬌小稚女,似乎正受到依附在自己背後的怪異淫物給持續凌虐騷擾著。
「嗚!不要……痛死了……啊……不要再弄了!嗚嗚……」
一條頭似末蛾軀體,卻長出數條倒勾利爪的畸形怪蟲,就這樣牢牢攀附在少女白皙玉潤的雙臀後方,用牠尖銳的觸腳,牢牢扣緊了尚未發育的私處上緣,開口的尖頭部位竟還伸出數條像章魚吸盤似的異物,一面盡情咀吸著由少女穴內斷斷續續分泌出的未成熟蜜液。
「痛……痛!啊!……啊……啊……啊!」刺痛的騷動不斷由自己股間背後往上延伸,逐漸麻木的軀體只能不停的感受到肛門內傳來撕裂般的巨痛,年紀僅僅十歲不到的小女孩,渾身卻早已揮汗如雨的拚命顫抖。
「啊……這……這是……美菊!」幸男迷濛的雙眼漸漸看清眼前的幼女竟是自己妹妹時,激動的身軀就想衝向前去,但奇怪的是,自己不管怎麼使勁就是動彈不得的停在原地。
「啊啊……美菊……美菊……」不管幸男如何呼喊,被怪異淫物糾纏住的稚女就是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根本不知道這條長尾的淫物究竟從來而來,打從自己清醒之後,可憐的小美菊就一直無辜的承受著這異型怪蟲糾纏淫辱的悲慘狀態中。
「咀……吮吮吮……咀咀……」無聲無息的蠕動怪物,張嘴熟練的咀吸大量分泌而出的甜美汁液,好像不把這些精華全部搾乾不肯停手似的。
嬌小的幼女受不了如此敏感又酥癢無比的詭異感受,拚命放聲尖叫,但另一條刺入肛門內的陰莖狀淫勾,卻是帶來那不曾止歇的毀滅性刺痛!
「嗚嗚嗚……要死了……救……誰來……救我……啊……」鑽入肛門內的蟲錐,似乎有規律地挺進到細嫩的腸道內壁裡,一吋一吋逐漸挺到預定的部位之後,就在子宮頸的下方勾破了一個小洞,卻將肉眼所看不見的微小精蟲一股腦地全數排放注入!
「美菊……不……不要啊……快點停手……放開她!」幸男憂慮的大哭大喊著。
「啊……啊啊!」又是一聲激烈驚呼的慘叫聲,美菊怎麼也沒想到,擠入到這麼深的邪惡尾錐,竟會帶給自己如此難以想像的極端痛苦,就在幾乎暈厥過去的那一刻,發麻的下體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停地大量由肛門與私處脫洩而出,比起小時候失禁的感覺更強烈數十倍。
「嗚嗚……抖……噁唔……」儘管心裡面早已求救似的呼喊過每一位親人名字,但這世界似乎已經沒有人關心她,也沒有任何人來拯救自己,一個連十歲都不到的小孩子,哪裡能想像得到自己的命運竟會受到如此狠毒酷虐的摧殘呢?
「放開……我……嗚……啊啊……」不停尿出的透明蜜液,同時由幼女的前後兩洞噴灑溢出,這些沾粘著鮮血與黃濁異物的污穢黏液,卻立刻又被膨脹中的怪蟲觸嘴給吸食的一乾二淨.
「啊啊……住……住手……啊!」幸男發現美菊的身影越來越靠近自己,而無法動彈的身軀,漸漸的已經快要貼近到妹妹的屁股上,這時,少年才發覺自己發燙的大肉棒,在女孩面前早已堅硬的勃勃搖晃。
「這……這是什麼事?啊……住手……我不要……」儘管幸男想要抗拒,但自己粗大發硬的腫脹淫物,卻很順利的滑入妹妹的屁眼裡去,「滋」的一聲散發溫暖無比的美妙觸覺,兄妹倆竟同一時間叫了出來。
「不……不可以……美菊……啊啊……美菊……」幸男呻吟的叫聲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激烈,超敏感的大肉棒在緊到不能再緊的腸道內蠕動顫抖著,貼附在妹妹背後的寄生物卻將分散的觸爪深入蕊心,用力的把幼女肛門給撐得更大!
「啊……啊啊!」好像有股吸力把自己吸進去一樣,幸男只覺得肉棒上比任何一次性交都還要令人酥爽發麻,禁不住興奮的甜美快感讓龜頭一熱,滾燙的精液就全數紛紛灌入道美菊的花蕊裡面!
「啊啊……嗚……燙……燙……嗚啊!」儘管美菊不停的哭鬧著,但如排山倒海般的濃精,還是源源不絕的注入幼女的腸道裡去,詭異的觸角怪蟲似乎正一點一滴的用觸手深入洞內,吸取這些濕粘粘的精液與穢物,身軀鼓脹的蟲殼並且逐漸的再不斷膨脹變化。
當幸男酥麻麻的把所有精液都發洩完時,圓鼓鼓的肥大蟲腹卻像出現裂縫一樣,腫得像球一樣的軀殼裡竟突然波的一聲巨響,由下方的胃囊袋中爆裂游出一條條數之不盡的乳白線蟲,細長的模樣有如髮絲般,飛快的再度鑽往美菊嬌小的皮膚底層去。
「啊啊……舒……好舒服……」幸男閉上雙眼的享受發洩後得甜美餘溫,但發生在妹妹身上的可怕景況卻是全然不同。
「噁嗚……啊啊……噁噁……噗吱……」
突如其來的爆發意外讓幸男與美菊同樣措手不及,堅硬的蟲殼由樑柱之上重重摔落在地,鑽入女體的白色線蟲,就這樣密密麻麻地游往美菊嬌小的敏感四周,如同精蟲一樣的寄生物由肌膚底層快速消散無蹤。
「痛……痛!啊……啊……要……死了……噁噁……嗚……」鑽入的蟲子在幼女身上起了一陣又一陣詭異的劇烈騷動,渾身肌膚像染上層層蜜蠟一樣,濕粘的臭汗與油脂不停從發熱的嬌軀上滴滿一地。
「啊……啊!那……那是什麼東西?」幸男大吃一驚的訝異尖叫,但乳白色的線蟲卻像精液一樣,在渾身已經沾滿黏液的美菊肌膚上,不斷一點一滴滲入進去。
「不……不要啊……這是怎麼一事?」
「嘔……噁……唔唔……」可怕的接連變化竟似才剛開始而已,悲慘稚女翻白的眼角完全佈滿血絲,濕黏不堪的下體卻在此時起了些微的異變,鮮粉的小包皮動退去肉皮露出嫩芽般的陰蒂,充血的小陰唇內佈滿了白色易見的小精蟲,竟讓發腫的鮮嫩肉唇像靈活的嘴般一張一縮,不停擠壓出朝吹般的淫液。
「噗吱……噗吱……噁噁……噗……」
「不要!美菊……你不要緊吧?美……」幸男發覺自己叫喊的聲音越來越遙遠,朦朦朧朧的意識好像變得越來越模糊……
「噁……唔……噁嘔……」很快的體力極度透支的小女孩,幾乎到了徹底失控的排泄著,喪失意識的倒吊雙眼完全翻白,受傷溢血的肛門內則已完全失禁的斷斷續續排出穢物……躬起的小身體內正一抖一抖的抽著冷顫。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不知由何時開始,陰森的魔樹底竟降臨下五塊浮蕩在天空中的巨石碑,由古老的符文環繞著肉眼難辨的碧螢陰靈們,交錯瀰漫著源源不絕、越來越濃烈的邪惡妖氣,將四週一切氣流全數吞噬殆盡.
中央的圓形石碑下倒立捆綁著一名女子,渾身金色的毛髮讓她看起來十分特殊,手臂上毛茸茸的汗腺與美型性感的豐滿軀體,看起來倒像極了一頭被精心打扮過的母形犬。
「唔……唔唔……」嘴裡被一團白色黏液堵住說不出話的女人,只能支支吾吾的痛苦嘟囔著。
這四周的一切似乎詭異到了極點,充斥的枯木樹籐受到妖氣的影響,變得有如鰻蛇般柔軟而蜿蜒,並將她的肢體牢牢分成大字型,羞恥的濕潤下體就這樣赤裸裸的完全曝露著,任由股間透明的白色黏液毫無遮掩的垂下滴落。
「唔唔……咕嚕……嗚……」這條渾身赤裸被緊縛在石碑的美形犬正是櫻子,多日以來被這些墮落為惡魔奴隸的親人凌虐下,身心都像不停抽搐與溢血般的莫名冷顫。
痛苦的折磨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但她心理明白,若此情況繼續惡化下去的話,不僅神代家將永劫不復,就連整個人類的世界恐怕也難逃被滅絕奴役的悲慘厄運.
「嘻嘻嘻……可憐的櫻子,你現在的這種眼神……像似在怨恨你的兩位好姊姊嗎?」身上穿著一件性感華麗的赤艷和服,雪白到感受不出一絲血氣的蒼白肌膚,美月渾身所流露出來的氣息,似乎比起之前更加顯得絕色妖媚而不像個人類。
「唔唔!」櫻子的嘴裡發不出悲鳴,只能以哀傷的雙眼用悔恨萬分的神情怒視著對方,儘管最終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有人從中搞鬼,但也只能怪自己沒能及早發現,才讓一切遭遇變得如此不可挽。
「怎麼?你想說什麼?這樣容易發情的身體還在不停興奮的顫抖呢……是想勾引男人了嗎?」美月走近櫻子身旁,故意將玉指用力捏住那對微微勃起的乳頭並用嘲諷的口吻刺激她。
「嗯嗯……唔……唔!」雙眼憤恨般的注視著自己姪女,但不爭氣的身子卻很快的紅潤起來,受到刺激的乳豆上也立刻硬挺的豎立起來。
「喔……我倒是忘了你現在的皮骨是附在一條母狗身上,嘻嘻,該說是想要公狗慰藉想的緊吧?」美月的嘲諷對於一向勇敢果斷的櫻子來說,簡直是一種無可救贖的惡毒詛咒。
櫻子身體激動的想要用力掙扎,無奈四肢現在卻被瀰漫的樹籐給牢牢纏住,有如軟臂攀延在身體四周敏感部位上搓弄著,噁心的觸感讓她根本無法集中意識的直打哆嗦。
「嘻嘻,茉莉子你說……該怎麼處置你這可愛的小妹呢?」美月轉過身對於不遠處的一條黑影問道。
「哼。」現身的美人已經換上了一件鮮紅色的亮麗皮衣,不再是先前可怕的怪物模樣,身上精緻的飾品像刺針般穿入自己敏銳的性器官,妖艷的淫虐神采充斥在她每一吋的肌膚裡面,手中持著特製的九尾鞭,充滿性感卻又令人毛骨悚然般的神韻,透露的竟是無比陰寒與冰冷。
「你跟子不僅傷了我,還斗膽犯下傷害人魔靈這等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就算身為你的姊姊,也必須讓你受點懲罰才行。」臉上充滿著邪惡氣息的茉莉子用她勾魂卻冷酷的眼神瞪著櫻子,詭異的神態,似乎將要對櫻子進行什麼可怕的報復。
「唔……唔……」看著茉莉子手裡發亮的黑皮鞭,櫻子渾身不禁顫慄不已,姊姊的那雙眼神早已不像人類,像似一頭凶狠的惡狼……不,如斯般的惡毒……
應該說是一雙會吃人的眼才對!
「劈啦!」劇烈又毫無預警的背後一鞭,讓櫻子躬直的痛苦哀號,哭不出聲音的嘴巴裡唇齒都在顫抖著,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刺痛,像侵入到骨子裡般讓人無法忍受。
「唔!唔……噁……咳咳……」消退不去的疼痛持續的刺激著櫻子,叫也叫不出來的身體拚命冒出冷汗,激動的肢體開始不受約束的痛苦掙扎。
「怎麼?才吃了一鞭就抖成這樣……還差得遠呢。」茉莉子手中特殊的九尾皮鞭似乎附著有什麼奇特魔力,留在櫻子血痕的肌膚上似乎像要燃燒起來般灼燒到最敏感的神經裡去,光吃下這一鞭,就比受盡玄人折磨半日還來得痛苦萬分。
「呼……呼……唔唔唔!」
更讓人感到恐懼的是,就在火紅的傷口上卻不斷並出血絲,紫色青色的血管瘀黑了她細白的嬌嫩肌膚,擴散的毒血好像正在血管裡不斷蔓延,痛苦的刺激讓櫻子壓抑不住的拚命掙扎。
「再來該打在哪呢?」茉莉子撫摸著妹妹濕淋淋不斷冒出冷汗的嬌軀,像在找出身體中最嬌嫩的敏感處,對於這副曾經佔用過的身體,茉莉子可是瞭如指掌。
「劈!」狠狠的一鞭,這次竟然打在缺了陰蒂的肉唇上!
「唔!唔唔!」櫻子控制不住的淚水立刻潰堤般灑落,比起受到未婚夫的殘忍對待,親生姊姊這般的冷血陰寒,更是讓這名勇於面對一切的堅強女性再也承受不了的痛哭失聲。
「過癮嗎?這種刺激可是會上癮呢……劈!」
又是一記讓細嫩肌膚灼燒起來的火吻打在發硬乳豆上,茉莉子不僅清楚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還十分瞭解如何讓女人在痛苦無助之中更加的失控墮落。
當櫻子的身體還沒來得及適應如此極端的痛苦時,第四下的毒鞭竟然又打在陰唇相近的位置上,本以癒的肉蒂傷口再也承受不了的噴出尿液般的鮮血,細細的血絲將黑亮的皮鞭染上一層剔透晶亮的悽美紅彩。
(啊啊!死……要死了……啊……為……為甚……會這樣……)奇怪的是,儘管茉莉子沒有更進一步的責罰,但激烈的痛苦卻沒有絲毫緩和或壓抑的跡象,腦子裡痛到快要窒息的櫻子,卻只能感受到難過的煎熬變得無比清晰到叫人發狂。
「嘻嘻……放心吧,這點小傷還不至於讓你窒息或暈死,滲入體內的淫虐之血會抑制你血流的輸送速度……是不是漸漸的開始覺得意識越來越清醒,疼痛變得像蟲蝕般不斷擴大呢?」
「唔……唔嗚……」傷口的瘀血漸漸的染上紫青紅黑各種血管並裂後的可怕模樣,儘管雙眼早已模糊的看不清一切,但櫻子仍強忍著意識不肯屈服。
「劈!……劈!……劈!……劈!」無情的蛇鞭一次又一次的揮落在櫻子細緻的肌膚上,脹開的瘀血就樣滲入到血管中分佈的每一吋肌肉裡面,最後,如此嬌滴滴的成熟美女竟給自己姊姊折磨成一團肉球般淒涼與可怕,但體無完膚下得意識卻還沒屈服的狠狠盯著茉莉子的雙眼。
「嘻……嘖嘖嘖……真是殘不忍睹的模樣,原來……這就是你們姊妹間的好情誼.」一旁觀看的美月,此時卻已忍不住的嬌聲媚笑起來。
「嘿……嘿……還沒完呢……哼,你這條下等的爛女狗,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呢,這只是為了讓透魔鞭的虐性得以發揮罷了,等到淫血完全凝固後,更美妙的「痛」才會加倍舒暢!」
可怕的變態情事似乎還沒有落幕,腫得像人球一樣的櫻子,克制不住渾身激烈的顫抖,停止不了姊姊手上皮鞭的觸擊,燥熱的騷動與刺痛就像有蟲子鑽入皮層內般劇烈,快要燃燒起來的肌膚裡卻不斷產生出無法想像的痛苦,滴出滿滿溫熱的濕汗與身體混雜的黏液交結的散發出陣陣腥味。
「嘿嘿……已經差不多了,再來……該是讓你解脫的時刻……」茉莉子惡毒的雙眼綻放出邪惡的紅光,人形般的身軀也開始逐漸蛻變成原本巨型蜘蛛的可怕模樣。
(啊啊……我……要死了嗎?)櫻子的雙眼禁不住流下垂死前的淚水,看著姊姊的那雙明亮大眼竟漸漸的變成烏黑而透亮,最終有如劇毒的黑寡婦一樣,肚明子的上緣伸出兩條像鐮刀似的手臂,晶亮亮的利爪著實讓櫻子畏懼心寒到無法形容。
「嘶……嘶嘶……你這骯髒的母狗……對一條寵物來說,這樣礙眼的手腳都是多餘的……」
(啊!什……什麼……不……不要……過來……唔!)「唔!噗吱!」
可怕的情景,讓這渾身是傷的金髮女子四肢大量的噴出鮮血,巨大的蟲爪,竟像利刃般的劃過櫻子肢體,受拘束的女體刷刷的幾聲便摔落在地,遺留在籐蔓上得四肢還不停流下黑色的濃汁。
「呼……呼……唔唔……噁嘔……」渾身不停抽搐溢血,比死還要悽慘的櫻子口鼻中不斷嗆出嘔吐的穢物,雙眼的神情早已麻木,彷彿就在極端殘忍的虐刑之後,即將獨自面對死亡的降臨.
失去肢體的女人癱瘓在一堆血腥與污穢之中,殘破的軀體竟從四肢整齊的斷口處開始長出黑芽,慢慢的還把溢血傷處給包覆起來。
「嘶嘶……嘶……嘿……」茉莉子伸出鐮刀般利爪插入自己妹妹的左胸膛,彷彿像勾起一團廢棄毀壞的玩偶般對著櫻子冷笑。
「嘶……下賤的母狗……還記不記得你最親愛的未婚夫?」就在此時茉莉子人形的上半身裡,手中卻多出了另一件像似凌虐用的性具,一條半截的倒勾肉棒竟然像蟲子一樣的不斷蠕動著。
「呼……呼……」櫻子的雙眼已經無法聚焦,幾乎連呼吸都快要停止的虛弱感讓她顫抖了幾下,似乎對於曾經相愛過的男人還無法完全釋懷。
「那個沒用的蠢貨……已經被當成孩子們的飼料……嘶嘶……唯一留下條紀念東西……就是準備用在你身上的……」茉莉子只是舔了舔手中的半截陽具,沒想到晃動的淫物末端,竟然開始伸長出一條條像絲線般的血管,如同變種烏賊般駭人。
「呼……呼……嗚嗚……」櫻子急促的喘息著,雙眼除了不停流淚之外,任何事情她都早已阻止不了。
赫然間,櫻子發現到這條淫肉棒的前緣竟還銜著一根晶亮的指環,彷彿連曾繫在自己私處上唇環一塊逝去的陰蒂,也被融入在了這條淫物上。
「嘻嘻嘻,真是美極……小玄人一定很滿意自己這樣的最終結局……永遠的……留在愛人身體裡,哈哈……哈……」
美月親眼目睹這樣一場淫邪的虐戲,她似乎很滿意茉莉子如今對妹妹的處置方式,眼看著即將進入高潮的時刻,渾身邪氣的少女也開始露出那不屬於人類的淫蟲觸鬚.
慢慢的,一條條像血絲般的細微脈線,從肉根末端侵入櫻子的陰蒂傷口,酥癢到讓人頭皮發麻的刺痛感,讓受傷的私處不由得濕滑滑尿了一大片。
「唔呼……呼呼……」就在櫻子一口氣還喘不過來的壓力中,半條的萎縮淫莖卻已幾乎完全被殖入在櫻子的陰唇上方,入侵的血管快速的與體內神經接在一起,毫無預警的兩條蛇莖從茉莉子尾端飛竄而出後,就直接灌注似的猛力鑽入妹妹的私處與肛門裡!
「唔!唔!」嘴裡依然無法言語的櫻子拚命的哀叫著,下體挺著一條軟掉後的萎縮陰莖,卻在此時勃勃的堅硬昂首,露出那醜陋烏黑的大龜頭.
「嘻嘻……這條肉莖不僅是櫻子作為奴隸的證明,也是身為一頭專屬母狗很重要的特徵之一,嘶嘶……」
無預警被蛇莖鑽入的肉洞內,分辦不出痛苦還是痛快般的感覺讓櫻子拚命想尖叫,腦子裡完全混沌不清的她,如今卻彷彿在比死還要難受一倍的地獄裡,被推上了九霄雲外的天堂上一樣,所有肉體內的孔洞正在不停用力的發洩綻放。
「嗚嗚……噁……唔……」原本就不肯屈服的雙眼,如今,竟然開始變得如此異常混濁!
「噗吱!噗吱!噗噗……」前所未有的敏銳感受正在一條敏感無比的新陰蒂上瘋狂激射著乳白精液,前後洞的伸縮套弄讓飽受淫毒噬體的櫻子身體,第一次強烈的感受到肉體完全被人佔有般的失控……
「嘿……嘿……眼睛也開始變色了……櫻……櫻子……淫亂之血已經完全滲入你的身體裡呢……」
「呼……呼……」極力抽搐的女人肉體正被在妖化後的姊姊蹂躪下不斷墮落,發白的記憶裡頭只能癡癡傻傻的呻吟著,一種無比難言的舒暢解脫就在體內淫莖一次又一次的噴發中,快速緊密的填滿了櫻子意識模糊的全部一切。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當幸男的意識渾渾噩噩的由夢境中甦醒時,過往熟悉的誦經聲似乎正琅琅上口的從四周圍傳入到他的耳邊。
迷迷糊糊的張開雙眼,一個個身著白袍的巫女們端坐在道場內的正中央,朗誦著每日必修的經文,優雅整齊的端坐著等待授課老師指導。
「啊……這……這裡是……這是怎麼一事?」原本這是每日必見的相同畫面,但幸男卻訝異失聲的叫了出來,因為現在的他,身上竟然穿著跟少女們一模一樣的巫女白服。
看似常的課堂間巫女們勤奮好學的背誦著,就這樣混雜在這群年輕貌美的少女當中,似乎沒有人將這少年當成男性看待。
滿臉紅暈的大男孩忐忑不已的坐立難安,不知怎麼地,當幸男身體穿上一身巫女專用的紅褲白袍時,內心底下潛藏的變態情愫卻油然而生的迷情蕩漾起來。
很快的操練完課程的巫女們,一一起身前往淨身室盥洗,早已按耐不住年輕胴體的誘惑力,血氣方剛的大孩子壓抑不住內心深深的迷惑與好奇心,不由自的雙腳便跟著一行人進入了澡堂內。
仲夏的陽光讓室內外都充滿著熱浪般的氣息,由女孩身上淡淡散發的甜蜜香氣與體味,逐漸混成一種催淫般的迷媚味道,勾引著男孩一步步的往前靠近,當懵懂的少年發現自己輕飄飄的徜徉在興奮的味蕾裡時,自己的雙手竟失控的捧著巫女內衣手淫著。
「唔……啊!」
幸男滿臉通紅的立刻轉過頭去,沒想到這少年竟突然間像迷了心智一樣,手裡抓著巫女脫下來的內褲忘情猛吸,白袍下的大陽具就在自己撫慰之中鼓脹的露出裙子外,而身邊原本無視於自己的巫女們,如今卻將目光全數朝向自己這邊。
「啊……啊……對……對不起……」少年面紅耳赤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四周的巫女卻沒有任何人發出驚訝的尖叫聲,反而讓密室裡的一切都充斥著異樣的寂靜錯覺.
「喜歡……我……的味道嗎?」身旁巫女突然大膽的貼在幸男耳根嫵媚的呻吟著,幸男瞥眼發現她身上的紅裙與白袍早已褪掉在地,身上僅剩下來的……卻是一套自己前所未見的蕾絲花邊內衣。
「啊啊啊……」少年忍不住發出興奮的讚歎聲,年輕嫵媚的笑容甜甜掛在女孩白皙皓齒的臉蛋上,雪白玉潤的細緻胴體經過半透明碎花蕾絲的裝飾後,充滿年輕、誘惑與勾人犯罪的熱情渴望,正深深吸引著幸男顫抖的目光。
「喜……歡……嗎?」明媚的大眼眨了一下,幸男的身體卻不自覺得顫抖著,好像心就快要被吸走似的。
「當……當然喜歡……」大男孩紅著臉應,然而下體鼓脹不堪的難受感更讓自己莫名的感到羞愧。
「嘻……好高興……已經穿……一整天……都是汗味道……聞聞……」女孩的聲音顯得有些異常與不協調,但那溫柔的雙手輕輕抱住少年頭部放入胸前時,沈醉的大男孩卻早已神魂顛倒的迷失自我,毫無連一點招架能力也沒有了。
突然間幸男只覺耳根一熱,身體不由得劇烈的顫抖起來,因為女孩的舌頭已經探入耳朵裡舔弄,一雙溫柔的玉手,更早已大膽的深入自己不安分的下半身,用力撫摸著那條發硬、發燙的大陽具。
這些巫女們接下來的大膽舉動更讓幸男簡直難以置信,一個接一個的脫去身上衣物,在那粉嫩玉肌下所穿著的各式內衣款式,竟幾乎全都薄到讓人一眼就能看穿媚肉般淫猥。
「你們……」冷漠的眼神一瞬間竟變成了激情的渴望,一雙雙勾魂動魄的明媚眼眸正燃燒著少年僅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我也……要……抱抱……」女孩神態之間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與廉恥,相同詭異的氣息彷彿發生在她們所有人身上,淫亂嬌媚的放蕩熱情正如同最濃烈的香酸乳糖與微甜果蜜同時在味蕾中奔放一樣,嚐上一口就深深被吸引住的無法釋懷。
「你……你們……」美麗的女孩們前仆後繼的簇擁到少年身邊,發燙的臉蛋正服貼在女孩溫熱的奶子上,幸男只發覺額頭一陣強烈暈眩,肉棒卻好像不屬於自己般任由少女爭先恐後的撫玩著。
軟綿綿的觸感擠壓在少年的身體上,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正吸引著好奇的大男孩把指頭伸到女孩的臀部與乳房上頭.
「啊……好……啊哈……」興奮的呻吟聲在女孩嘴邊愉悅的傳遞著,彼此享受混雜性交的粘膩滋味,立刻就讓少年失控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
雙眼漸漸渙散的幸男,竟像發情的公狗一樣,迷失在鶯聲燕語的細細呻吟之中,儘管溫熱的嘴巴含不住那條有如手臂般的巨肉棒,但一張張像蟈蝓般的美舌卻不斷努力的舔弄在這條青筋暴怒的陽具上,勃勃顫抖的股漲感,漸漸卻變成一種無處發洩的難言之苦。
「唔……啊啊……這……是怎麼一事?」幸男顫抖的將頭望後仰著,一張熟悉的溫唇卻覆蓋在他的嘴巴上,激情的舌吻直覺得令他想起一個女人,害怕的觸覺與激動,又讓充血陰莖更兇猛劇烈的晃動著。
「唔唔……阿……阿姨……」少年很快便認出是茉莉子的舌頭,只見美艷絕倫的性感尤物高高在上般跨過幸男身上,一種無法言喻的被征服感與順從渴望竟在幸男心底油然而生。
「啊哈……」茉莉子的出現令少女們動地讓開退至一旁,但早已春情蕩漾的女孩們仍不肯放鬆幸男雙手的牢牢緊握著,把他的指尖探入到自己溫熱微濕的私處內,淡淡的享受著被摳弄時的一絲快意。
「嘿嘿……好孩子……」只見茉莉子穿著一襲亮紅色的皮革內衣,性虐的氣味由這身火辣的女王拘束中散發出一種濃濃髮腥的誘惑力,豐腴曼妙的熟女身形顯得一點都不輸給這些年輕少女的微甜風味,極度強烈的嫵媚嬌艷,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瀰漫出一股淫靡悅虐的奇特妖媚。
「啊……阿……阿姨……好……難受……那……硬得受不了……啊……」幸男苦苦哀求的討饒著,肉棒上不僅得不到該有的發洩,仍在繼續充血漲大的巨陰莖,已經鼓脹到由紅翻紫的可怕地步。
「這麼想射出來嗎?壞東西……」淫媚的虐性染紅了這個女人的雙眼,尖銳的指尖狠狠地在肉棒上刮下一道鮮紅的血絲,附著在少年股間的粉紅肉褲卻在此時持續的發光收縮,讓已經十餘吋長的肉淫莖不小心地噴出一大片粘粘腥臭的精液塊.
「啊啊!」幸男躬起身子的劇烈顫抖,酥麻發癢的刺痛感直接無疑的竄入腦內,儘管肉棒上並沒有產生絲毫想要射精的感覺,但一滴滴滑出肉棒的精液塊,卻在少女們細膩的舌尖吻舔下消失的一點都不剩。
「你這可憐的小東西……嘻……」茉莉子伸手替幸男套弄了幾下大陽具,卻發現這條東西現在已經無法用自己雙手來完整包覆住,不斷累積在莖皮底下的濃稠精液得不到任何發洩的可能性,只有持續累積鼓脹成粗肥不成人形的恐怖模樣。
「啊……啊啊快……要壞掉了……啊……」若非淫性的肉唇內褲正根深蒂固的發揮著特殊魔力,幸男的肉棒恐怕在如此激烈的摧殘玩弄下,早已潰爛成永遠硬不起來的酸軟廢物。
「要想射精可還不行呢,沒有讓我真正滿足前,阿姨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茉莉子不滿足的將豐滿雙臀倒坐在姪兒臉頰上,粗暴的指甲猛然用力撥開快要撐斷的莖皮時,那顆紫黑色的大龜頭便不停甩落下更多、更黏稠的乳膏精液塊,細細灑落的黏稠遺精就這樣一點一滴全都沾附在少女發燙的舌尖與臉頰上。
「啊……啊啊啊!」
「嘿……像你這麼粗黑肥腫的大肉棒,有哪個女人的肉穴能吃得消?」茉莉子臉色有些不悅的埋怨著自己犯下的精心傑作。
「才罰你三天不射精就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不中用的小傢伙……」貪婪的茉莉子發覺這條肉棒竟連自己的私處也無法放入時,淫邪念頭突然間卻打了一個可怕的意。
「嘔嘔……唔……」
「把「她」給我拉進來,這條訓練中的母狗寵物正好可以幫你消消火……」
茉莉子在一聲令下之後,巫女們便把她剛調教的新寵物拉到面前來。
只見黑暗中不斷發出鎖鏈敲擊的尖銳聲響,就在幸男雙眼迷離的幽瞳中,一條熟悉卻十足駭人的母犬身影,就這樣漸漸浮現在少男倉皇失措的面前。
「嗚……唔……」赤裸修長的美人嬌軀,四肢竟然沒有了手腳,被整齊削去的四足上釘著一種銀亮鑲花的白鐵片,脖子套著一條由櫻花繡成的粉紅項圈,這身豐滿成熟的絕色胴體最突兀的……卻是一條不屬於人類應有的金黃色尾巴。
「啊?啊啊……你是……是櫻子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張熟悉秀麗的俏臉龐,滿面暈紅的狗女郎嘴裡被套著不停流出唾液的拘束環,身體刻意地壓得非常低,通紅的雙腮似乎很怕被人認出自己身份的顫抖著。
「哼哼……她才不是什麼阿姨,她只是條叫做櫻子的發情母狗……」
茉莉子得意的看著現在這名沒有手腳的櫻子母狗,儘管身體依舊傷痕纍纍,但細緻的皮膚底層,已然不再如先前一般佈滿著迂腫可怕的黑色血液,只是通體雪白玉嫩的嬌媚肌膚,竟是間接證明了魔鞭附著得淫虐之血……已被櫻子體無完膚的殘破身子給吸收滲透的一滴不剩。
茉莉子嘲諷的解說,讓趴在地上行走的櫻子竟是無比畏懼的拚命發抖,慌張的神情裡早已不如先前一般堅忍倔強,當親姐姐觸摸到自己敏感的下體時,沒想到淪落為母狗的神代櫻子,竟然因過度緊張而失禁灑出腥騷無比的黃色尿液。
「你這髒死人的小賤貨!怎麼連一點教養也沒有!哼……劈!」正當茉莉子用掌印狠狠的摑在櫻子白嫩的屁股上時,早已紅腫一片的雙臀間竟產生出激烈駭人的可怕變化!
只見尿液竟是稀哩嘩啦的從兩股之間零星灑開,並非完整由陰道裡直接射出,緊密的私處內似乎插著一根粗硬的大淫物堵住雙唇不能順利排放,隨著酥麻的嬌軀逐漸讓通紅的臉頰變得慘白,灑落的尿液中竟然還混雜著一絲一絲白色乳膏狀的濃稠精液。
「啊……那……那是什麼?」看著混濁黏稠像極精液的白色東西從櫻子肉穴慢慢流出時,幸男瞪大的雙眼就只能用瞠目結舌加以形容。
原來,被調教過的魔性肌膚竟在櫻子體內產生出了一種驚人的被虐淫性,僅僅被羞辱摑掌的輕微刺激,卻足以在母狗體內迅速產生出像被肉棒直接捅入的激烈強姦,濕粘粘的肉穴內熱烘烘一片的不停興奮收縮著,禁不住接踵而來的小高潮不斷,被層層肉縫包裹住的「肉陰蒂」,已然悄悄地在神秘洞穴中失去控制的漏尿洩精。
「嗚!嗚!……汪!嗚唔……」多麼丟人的感覺竟是櫻子讓自己再一次的攀上了另一波的性高潮,長時間被塞入陰唇內的大肉棒本已酸軟下去,卻經不起如此輕微的拍打刺激讓拚命壓抑的射精感受再度降臨!
(不!嗚嗚……我完了……不能射出來……不可以……啊啊啊!)克制不住的排泄慾望,讓櫻子肉體停止不住的做出了自己最害怕的下賤醜事。
「阿姨……櫻子阿姨……這……這是怎麼一事?」幸男內心裡無比疑問的納悶著,眼看那一絲絲由櫻子下體滴落的白色黏液,竟在小阿姨的崩潰尖叫中,突然潰提般的大量噴灑來出!
「嗚嗚……嗚……嘶啊!」
「哼,真是沒教養……沒想到不僅僅是在姪兒面前大小便失禁而已,就連這條剛接上的「臭陰蒂」,也耐不住興奮的露出如此醜態……」茉莉子似乎很享受折磨對方的種種快感,淫虐的雙眼綻放異光,邪惡的恐怖行徑卻讓幸男與櫻子都無法招架。
「還沒射乾淨嗎?嘿嘿……是不是很想痛快的再射一次?」
「唔嗚……唔唔……」儘管櫻子拚命的猛力搖頭,但已酥軟下去的大陰蒂,卻在此時不聽使喚的聳起劇晃!
「還說不要……嘿嘿,肉體可是誠實的,姊姊就成全你一次……」茉莉子完全明白櫻子肚子裡在極度忍耐與壓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有心要讓她在自己姪兒與學生面前醜態盡露,殘忍的淫虐女王突然決定要讓妹妹再一次的盡情發洩。
「啊!唔……汪……饒……饒了我……不……汪汪……」掩面痛哭的身子裡不停在冒汗冷顫著,連手腳都已失去的可憐母狗,無論如何抗拒也只能茲意的任人擺佈。
「請住……住手吧……」幸男的心臟其實快要承受不住如此非人的殘酷折磨,但一見到茉莉子那雙斗大赤紅的眼珠時,滿腔亟欲阻撓的心思,竟然又懦弱的縮了去。
「嘻嘻,你在可憐這條母狗嗎?那麼……就讓你好好見識她的陰蒂究竟有多淫亂……劈!」
不知何時茉莉子手中竟多了一條黑色的九尾鞭,霹啪的一聲脆響打在櫻子臀部時,那誇張的肉唇內卻立刻激射出更多、更濃濁泛黃的乳白精液。
「唔唔……汪……不……要……汪……」櫻子的身體內由於仍被母狗侵佔著,退化不全的大舌頭只能難過不已的呻吟著呢喃不清、像人又像狗的古怪叫聲。
「把她給我壓好……將那條東西給我抽出來!」茉莉子凶狠的命令巫女將櫻子身體給牢牢壓住,悲慘的女奴下體濕粘粘的,卻可以清楚看見緊密無縫的倒塞著一條堅硬異物,鼓鼓的肚皮上,似乎好像有條小肉棍正卡在肉穴裡一樣。
「唔唔……嗚!」沒有肢體的女人盡力掙扎的想要抵抗,但那被倒插在私處內的半截「大陰蒂」,卻因為自己排放大量的滑溜黏精得以順利的將深藏其內的粗大肥莖給抽出體外。
「啊!這……這是什麼東西?怎……怎麼阿姨會有……小雞雞……」飽受衝擊的幸男失聲訝異的尖叫道,一條半軟粗肥的邪惡硬物,就在巫女們輪流仔細的愛撫下,漸漸的也如同少年下體的模樣般直挺挺的勃勃搖晃。
(嗚……嗚……完了……一切都完了……啊啊……嗚啊!)櫻子痛苦不堪的閉上雙眼,多麼可恥、下流的噁心東西赤裸裸的顯露在眾人面前時,極度難受的羞辱感更讓她克制不住的崩潰哭泣。
「多麼丟臉的噁心東西……再讓幸男看看你把「項煉」藏在哪裡……」抓在茉莉子手中的大陰蒂突然間被尖銳的指頭給插入尿管內,劇痛哀號的美形犬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大聲吶喊的任由對方探弄藏在肉棒裡的噁心東西。
「嗚嗚!……噁唔……嗚!」正當仍在洩精的龜頭上,被茉莉子小心抽出一條深埋尿口內的細小絲線時,赫然陰蒂上竟開始隆起一顆又一顆有如小雞蛋般的大露珠,一顆顆粗硬的鐵製的肛門球……竟然就由櫻子撐開溢血的輸尿管中被殘忍的一一硬拔而出!
「啊!啊啊……噁噁……嘔……」隨著被強硬拉出的極端刺痛與利尿刺激下,櫻子翻白的雙眼再度又激動莫名的精尿失禁,虛弱的身體不僅顯得呼吸困難,就連脫序的肛門內,也控制不住括約肌的噴灑出大量膏狀的噁心穢物……
「啊!櫻子……阿……姨……」幸男再也無法忍受的閉上雙眼,然而顫抖中的櫻子本人卻早已徹底崩潰的喪失意識,傘狀般的特大龜頭就在此時竟冷不防的將大量白精甩洩在姪兒溫熱的臉蛋上。
「怎麼了……櫻子,滿足了嗎?發洩之後是不是覺得過癮極了呢?」對於茉莉子的問話,神智早已潰散的母狗櫻子根本答不了這樣的問題.
「哼,想裝死……還沒結束呢,這只不過是剛開始而已……」隨著妹妹不斷忍耐壓抑與拚命保護著的那條醜陋淫物被拖出體外後,茉莉子反倒莫名地感到有些嫉妒,並且準備好展開另一場更殘酷的凌辱折磨。
「啊……阿姨……阿姨……你想幹什麼?啊!」只見那條由櫻子肉蒂中拔出來的沾血粘球,卻被茉莉子一顆一顆的再度塞入到幸男搖晃不停的巨棒內,遠比櫻子模樣粗大兩倍的肉棒淫莖,塞沒兩下就把十餘吋長的肛門球給全部擠弄到少年緊縮的尿管內。
「痛……好痛!」
「哼……忍著點,很快就會舒服的……」原本要把這些鐵球塞進巨肉棒內並不十分困難,但卻因為引起幸男的嚴重漏尿而把洩出精液噴得一身都是。
「嘻,接下來輪到你了。」等少年的陰莖如同櫻子先前相同方式的處理完後,昏厥的母狗立刻也被巫女們給高高抬起雙臀,缺了手腳讓她更容易的被盡擺佈與玩弄。
「唔嗚……啊啊!」激烈的劇痛讓櫻子戰慄的再度甦醒,因為陰道內不僅又被茉莉子塞入一大顆連結數條小鐵煉的特製刑具,勾附在敏感G點的凹槽上緣,這些露在穴外的小鐵煉更被鑲上鐵鉤,一條條活生生的就勾套在自己血肉糢糊的陰蒂上。
恐怖的血腥手術,讓這副特製的邪惡刑具被密不可分地殖入到櫻子體內,只是輕微的小碰撞,都會連帶地讓掙扎的可憐母獸痛哭失聲的激烈大叫!
「做好了……把她給我套上去。」
「不!嗚啊!……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由櫻子那歇斯底里的嘴巴裡激動的呻吟時,只見她整個殘廢嬌軀已被抬起來的高掛在巨莖開口上,紅腫的肉縫內根本挺不進如此粗大的非人巨物,而且鏈條不斷碰撞的無限痛苦更讓女人軀體捱不住刺激的熱淚直流。
「嘻嘻……連肉唇也給我縫上,幫她把肉縫拉開些。」巫女們不斷嘗試著讓大肉棒能塞入櫻子肉唇內,套弄幾次都不成功後,茉莉子竟下令把妹妹的肉唇也鑲上小鐵煉,極力撐到最大後,似乎已能讓幸男的巨龜頭套入一半。
「停……停……啊啊……滋……啊噁!」不斷忍耐一次強過一次的極端痛苦讓櫻子的肉體產生出無比可怕的適應性,濃精與鮮血混雜一塊的粘糊下體突然間滋地一聲,如大腿般粗的巨肉棒竟然就這樣順利的穿透過她的肉穴直底子宮的最上緣!
「啊!」幸男迷離的雙眼瞬時之間也清醒起來,第一次被一種完全包覆的濕潤美感灌入到舒暢無比的肉棒裡時,腦中缺氧的完全空白,讓他模模糊糊的憶起那些喪失遺忘的記憶片段。
「哥……哥哥……」迷濛不清的眼簾前,幸男似乎再度的看見那瘦弱嬌小的親妹妹躺在自己跨下包覆著肉棒前後交著。
「小……菊……唔唔……好……啊……啊……」顫抖的少年只覺得肉棒舒服極了,一面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美菊大腿,不停想把這些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入體內,讓她懷孕。
「啊……嘔……嘔嘔噁……噗吱……嘶嘶……噗吱……」奇怪的表情,顯然在櫻子身上竟產生出比幸男痛快倍的劇烈變化,特製的刑具不僅完全束住高潮勃起的大陰蒂,而且每次被少年深深撞擊到子宮一次,搖搖晃晃的裸露龜頭,就會因撐大到最開而毫無阻礙的射出強精!
櫻子的表情不僅完全陷入癡呆,而且通紅的嬌軀上甚至還透露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潮反應,就在數分不到的時間裡,殘破的身體已經由壓抑忍耐的痛苦抗拒中解脫成完全適應痛苦帶來的極端快樂。
巨物淫莖就在殘缺的肉體內來攪動著,深黑色的瘀血與污濁精液不僅大量不斷的洩出體外,通紅的陰蒂肉棒甚至還會隨著煉線的緊密牽引,讓包覆的莖皮也能翻開上下地順利套弄,如同被人手淫般爽快。
「哈……哈……啊噁……哈……呼……」隨著被巫女給重重抬起又深深墜落在巨陰莖的底部時,每一次的快感起伏,竟讓櫻子打從心底的露出從所未有的淫媚暢快與滿足笑意,每當拘束煉將肉陰蒂給繃緊到最開岔的那一刻,強烈無比的射精慾望總是能夠舒暢無疑的綻放出最幸福的快樂果實。
「嘿嘿……多麼美妙絕倫的甜蜜滋味,就連寧死不屈的櫻子也已經變成這樣完全上癮的徵狀了……看來這條淫亂母狗的調教進度要比預期之中的還要快些……」
茉莉子惡毒的目光迥然丕變,一面讓巫女們加快兩人之間的變態性交,還把掌心緊貼在櫻子的肚皮上,唸唸有詞的吟唱著詭異淫邪的施虐魔法。
「耶裡迦……佮裡迦……冥界妖蓮永生不息……藉此遺精……媚肉生花!」
淫虐的女王催動著古老咒語不停圍繞在櫻子肚皮包覆的粗大淫物上,隨著痛快的性解脫,一種才剛形成的至淫之物,已然悄悄地被附著上蛋殼大小的鐵球內。
「啊啊……好熱……啊啊……唔唔……噗吱!噗吱!」
「啊啊!嘶……啊!」就在眾女熱切的引導下,恍恍惚惚的幸男終於射出了積存已久的腐敗遺精,連同深藏尿管內的數顆鐵球也一併毫無阻礙的注入櫻子的嫩唇裡去!
同一時間陷入高潮地獄的櫻子瘋狂的大聲尖叫,就在濃精注滿整個肚皮以前,熬不住的激情意識已然因過度強烈而暈厥過去。
「哼哼,真是不中用的東西……」茉莉子冷眼瞪著喪失意識的親妹妹,迫不亟待的貪婪眼神卻將深藏在櫻子肚子上得大肉棒給硬生生抽擠而出!
「嘿嘿……不能浪費掉,接下來該輪到我來享受……」
「啊啊……你想幹什麼……唔啊!」茉莉子毫無預警的將九尾鞭就這樣直接深深的插進幸男擴大的尿孔內,快速劇烈的巨大痛苦讓幸男感覺被觸摸的地方都像燒起來一樣,整條非人的大陰莖好像再也承受不住的快要爆炸開來似的,鼓漲的酸麻與刺痛不曾間斷過.
「嘻嘻……別怕痛……你的身體早已擁有著無以倫比的性魔力,很快地又會舒服的不得了……」
「嘻。」一點一滴深入幸男尿管的黑蛇鞭,竟然引起了一陣強烈巨響似的爆裂聲,灑開層層薄霧般的濃精血海,受盡毒咒改造後的大肉棒,赫然地卻變成一條條鑲有鐵珠的大蛇莖!
「哈,完成了……」茉莉子淫媚的撫弄著一根又一根從少年下體長出的大蛇莖,興奮莫名的把鑲有大鐵珠的龜頭吞入口中含舔著。
「嗯啊……哈……咀……」豐滿的雙臀仍趴坐在幸男的臉蛋上,兩片粉嫩肉唇忍不住地分泌著溫熱淫液化入姪兒嘴裡,一滴不剩的被男孩吃到肚子而舒服嬌喘著。
抽搐的男孩分不清自己肉體到底是怎麼一事,敏感的九條陰莖在茉莉子的細心撫慰下,一根根昂首堅硬的大淫莖就分向不同部位的往阿姨身上游去。
「哈……很好……」四周的巫女們露出羨慕的神色,看著高潮中的茉莉子淫媚嬌喘的呻吟著,受到母親淫血感應下的嬌嫩軀體,再也隱藏不住蛛蛇原本的醜陋模樣,每個少女的嫩唇中不僅開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愛液,充血迸裂的眼珠裡更由殷紅變成了深黑色。
「嘶……嘶嘶……」隨著每一名巫女下半身全都變成爬行碩大的蜘蛛模樣,茉莉子的軀體也在逐漸蛻化成巨型母蜘蛛的怪物型態.
「啊……啊哈……好……好孩子……你是我一個人的……哈……」妖艷絕倫的美麗女王激情忘我的舌吻著少年,將那九條改造蛇莖前撲後繼的填滿自己蛛蛇特殊的肉縫內,幾年都未曾品嚐過的痛快滋味,卻在人真正復甦以前第一次滿足了這樣空虛寂寞的淫虐嬌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深夜的月色悄悄地投映在斑駁的石樑上,莊嚴神聖的祭祀法壇中央,原本該是整齊擺滿各式祭祀物典的法器道具,如今卻是凌亂的灑散一地,白色噁心的黏稠液體沾滿整個大廳,四周好像佈滿蜘蛛狀般的垂散開來。
神聖與邪惡、驕陽與淫迷,共同交織成一副十分詭異陰森的濁白畫面,就在陰暗的餘光照映下,被掀開的棺木蓋散落地佔滿了整座道場內,正中央的法壇位置上平穩的躺著一名暈睡多時的小幼女,渾身不停冒汗的消瘦女孩,抽抽噎噎的彷彿做了一場惡夢似的醒不過來。
「不……不!不要!」極力喘氣的小女孩幽幽的從惡夢裡掙脫開來,但隨後卻立刻發覺自己置身在一地充滿棺材的密室裡時,忍不住便激動地發出懼怕的尖叫聲。
「啊……啊!救命!啊!」血腥的味道與記憶中可怕的六角棺木,又再度真實的顯現在美菊雙眼前,感覺自己連呼吸都快要凍結的小女孩,正被無窮的恐懼感給吞噬掉。
「啊……這……這是哪裡?有沒有人啊?」慌張不已的美菊用盡氣力的大呼小叫,深怕被留置在如此可怕的陰森地方,跛著一隻腳的小女孩如今滿腦子能想到的,就是如何逃出這地方。
「嘶嘶……嘶……」四周的牆壁上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爬行,發出沙沙沙的騷動聲,女孩摸黑的在道場內大哭大鬧的想飛奔逃出,卻因為腰部發酸、兩腳無力,不小心踢翻了棺木蓋,讓自己狠狠的撲在地上,「哎呀」一聲痛叫出來。
「哎啊!我的肚子……嗚唔……好痛!」小女孩這一跤似乎摔的不輕,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讓美菊捧著肚子,不停地汗流浹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肚子裡竟然漸漸的感覺有東西正在鼓動。
美菊受不住疼的撫著圓圓隆起的小肚皮,卻越來越覺得自己身體起了異樣,這麼瘦小的她,不應該挺著如此不協調的大肚子,而且濕濕粘粘的下體上,內褲也不翼而飛,還未長毛的私處上竟貼著一張怎麼也撕不下的奇異符咒。
「這是什麼?嗚……怎麼會這樣……媽媽……哥哥……嗚嗚……」四周沙沙的聲響,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就憑空消失般,陷入極端恐懼的小女孩只能無助的放聲痛哭,但肚子裡的騷動,卻讓美菊變得更加不知所錯.
「轟隆……轟隆!」突然間,陰暗的密室四周受到落雷的強光,而現出隱藏可怕的一切,睜眼注視到周圍變化的一霎那,小美菊卻是立刻被那種景象給嚇的魂飛魄散,一個個身著雪白錦衣的巫女姊姊們,下半身竟然全都是像似大蜘蛛一樣的爬行著。
「你們……你們……不!不要……啊!」
「嘶嘶……」巫女們身體內所傳來沙沙有如蛇鈴吐信的聲音時,讓害怕的美菊畏懼地立刻不顧一切的想奪門而出。
「嘻嘻嘻……小東西……你想跑到哪裡去?」就在此時,漆黑之中顯現出一副巨大閃爍的怪物身影,擋在美菊面前的巨型大蜘蛛,上半截身軀赫然竟是長得跟茉莉子阿姨十分相像。
「啊啊……怪……怪物……嗚嗚……嗚啊!」受驚嚇的小女孩被眼前的恐懼給嚇哭了起來,雙腳發軟地再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怪物們不斷圍繞在自己身邊。
混濁的月光下,遍地的死屍顯而易見的是這些蛛女們剛用過「晚餐」後的結果,白色的巫袍上沾滿了大量人類的鮮血,蛻變後的小蛛蛇在吞噬過生肉與靈血後,外型就會越來越成長茁壯,並且越來越接近寄生時的人類模樣。
「啊……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轟隆!啊……啊!」窗外傳來又一聲的驚雷脆響過後,緊閉眼眸的小女孩再度睜開雙眼時,偌大漆黑的屋子裡竟然變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同一時間妖怪們好像全數消失不見似的,就連巨大腐朽的六角棺木也全都不翼而飛的無影無蹤。
「啊……這……這是怎麼一事?」美菊害怕的無比納悶著,明明看見的可怕生物竟然如此快速的消失無蹤,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已經無從辨別.
畏懼驚慌的小女孩,就這樣在空蕩蕩的神裡四處的找著,細細的雷雨中除了自己竟然空無一人,內心極度害怕的十歲幼女哭泣的躲在神像底下,以為家人都被怪物給吃掉似的,懼怕地不敢讓人看見。
就在極度不安與驚恐中,小女孩渾渾噩噩的暈了過去,全然不知外在的變化,直到公雞鳴曉時才驚慌的嚇醒過來。
「啊……不要!」躲在神像底下的小美菊翻開桌巾時,才發覺早晨絢爛的清新空氣已經一掃昨日夜雨後的陰霾,急忙想離開寺殿外的她,才發覺自己鼓鼓的肚子走起路來真是十分難受,酸麻的腰部必須倚賴支撐才勉強能夠行走。
「嗚……啊……好疼啊……這……這是怎麼一事?」
跛了的腳、又挺著的大肚子,讓美菊一路走的十分辛苦,難過的汗水由抽搐的陣痛中不停流下,小小還未發育的胸口上,卻不斷感到有種漲痛的感覺,連呼吸都變得難受。
「唔……媽媽……你們在哪裡……我好難過……嗚……」
「呼……喝……呼……」行走蹣跚、搖搖欲墜的小女孩攙扶著窗台邊的木檻,感覺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覺得身體變得很重、很奇怪,白裙的裡面感覺濕濕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怪異的是,分泌出來的蜜液卻好像立刻就被莫名的符咒給吸乾了一樣,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異常。
「我的身體是怎麼了?大家……都到哪裡去了……嗚……」美菊擔憂的不敢繼續想下去,害怕的身子直冒冷汗,發顫的腳步卻不自覺地接近到昨夜讓人怵目驚心的道場外。
美菊發覺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走這裡時,原本直覺地就想往頭跑,但裡頭傳來熟悉的早課誦經聲音卻又深深吸收著她的好奇心,忍不住便想探頭觀看。
道場上的巫女果真一一的端坐在矮凳前,神情專注的望著獎台上的授課者,詭異的表情似乎透露著某種興奮的渴望……
「迦奈子,輪到你了……」今日講台上得導師並非櫻子而是茉莉子阿姨,只見被叫到姓名的小巫女竟然當眾的退去白色道袍,並且脫得僅剩下一件粉紅可愛的曉內衣,腳步輕快地走到茉莉子面前突然跪下。
「迦奈子也好希望自己能早日像「媽媽」一樣……求求你……也快點替迦奈子開苞吧……」嬌媚可愛的小美人紅著一張蘋果般的臉蛋,一名比美菊大不了幾歲的小巫女,竟然在眾人面前展現出她那不輸給姊姊們的早熟身段,圓圓的小屁股對準茉莉子的下身位置竟然勾引般的不停搖晃。
「嘻嘻……」緊接著身形曼妙的茉莉子竟然大膽的拉開自己白色潔淨的巫女道袍,沒有毫無羞恥與芥蒂的將自己豐腴曼妙的性感嬌軀赤裸裸地露在這些學生面前。
「醒來吧,我的小愛人……」沒想到就在茉莉子圓滑巨乳的乳溝位置上,竟然慢慢地浮現出類似毛髮的可怕東西。
「啊!」窗外的美菊差點吃驚地叫出聲音來,只見阿姨的肚子上沒多久竟然探出一整顆的人頭,並且在肚臍以上還在緩慢的向上延伸,不消多時,完整的男性輪廓已經浮現,一名年輕少年的上半身,就這樣挺著一根小陽具由茉莉子肚子里長了出來。
「呼……嘶啊……」少年悠悠轉醒的眼神有些恍惚不定,與他「肉體相連」
的茉莉子伸出纖纖玉手撫摸著對方軀體,就在敏感的觸覺中收縮的小肉棒很快的就昂首硬挺得搖晃起來。
「哎啊!」美菊大驚失色的跌坐在地,因為,從阿姨肚子中浮現出的人形,正是自己的親哥哥幸男。
「哥……哥哥?是哥哥……」
「嘻……你昨天幹得舒服極了,阿姨要好好的獎勵你……」嫵媚美人搓弄著對方下身的大肉棒,如今只剩上半身的瘦弱少年,就如同茉莉子手中的玩物一般,集妖媚、恐懼與淫虐於一身的邪氣美人,伸長舌尖舔著幸男發燙的臉蛋,彷彿在指引著他一樣,要把硬起來的陰莖放入眼前女孩的身體內。
「唔……嗯啊……」酥麻難當的感覺充斥著幸男身上的每一吋肌膚,火紅的硬物輕輕滑過小女孩誘惑的嫩唇淫洞前時,一旁的少女們立刻蜂擁而至的全靠過來用舌尖猛舔著陰莖上的包皮。
「嗯……啊啊……好想要……」就在少女們的淫聲媚氣之中,幸男的肉棒被舔的舒服極了,雄偉鼓脹的大肉棒竟然結起一顆顆如彈珠大小般的小肉瘤佈滿在莖皮上,濕粘粘的一條淫物就在巫女們的推波助瀾中,順利地一分一分慢慢滑入迦奈子的濕唇內。
「啊啊……燙……好熱的感覺……啊……」儘管被邪惡生物給寄生在體內,但女孩細嫩敏銳的私處內卻依然未曾使用過,第一次被火熱的淫莖侵入尚未開發的地帶時,鮮明的灼熱與隨之而來的膨脹刺痛正在纖細的幼女臉上難過扭曲。
「啊……怎……怎麼這樣……」窗外的美菊看得臉紅心跳,明明眼前景像是如此恐懼驚駭的叫人難以相信,但心臟噗通、噗通劇烈的震撼卻讓自己又忍不住的繼續看下去。
美菊微蘊的身體正不停發燙,下身潮濕的感覺就好像小時包著尿布時一樣溫熱,後面癢到肛門內的難受騷動,卻是讓人想挖也挖不著癮處似的苦惱著她。
「啊!熱……請慢一點……求求你……」講台前的迦奈子渾身顫抖著躬直身體,身後的肉棒似乎每抽送一次就會脹大幾分,靠著身旁姊妹的幫助之下,還未成年的小處女勉強的被頂到蕊心而開始溢出一滴一滴鮮紅艷麗的處女血……
「嘻嘻,好孩子……是不是跟美菊後面的觸感完全不一樣?」身後的茉莉子撫摸著少年身上敏感的各處部位,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後,又輕輕吐了一口氣在幸男的耳根上。
「什麼……唔呼……呼……啊啊啊……」幸男腦子裡訝異的說不出話來,但那感覺的確跟姦淫妹妹時的凌亂記憶全然不同。
「小美菊現在可正在外頭偷看呢……是不是把迦奈子當成了美菊呢?嘿嘿,你這壞心眼的哥哥……」原來茉莉子早已發覺到美菊現在的一舉一動,聽見茉莉子細聲暗示時,幸男果真渾身顫抖的凜然一震。
「我……我沒有……啊啊……」少年紅著臉想狡辯,羞澀的反應讓他強忍快意的想抽出肉棒,但失去導權的下體卻隨著茉莉子腰部擺動而插的更深!
「啊!啊!媽媽……啊!要……要死了!」迦奈子嬌小的身軀才剛適應性交時的粗暴與苦楚,蕊心肉穴內開始源源不絕分泌著某種透明體液,卻在突然之間整個身軀幾乎快要被堅硬的大肉棒給挺離地面,激烈性交竟演變成像強姦一般的淫虐著幼女。
「你騙不了我的……阿姨這麼愛你,怎麼會不瞭解你心裡在想什麼,嘿……」邪惡的美人舔著少年耳根,下體被人躬起的小女孩則轉過身抱緊幸男的身軀興奮的大聲淫叫,就這樣,男孩抽送著肉棒前後都被兩女給緊緊地包夾在一起。
「哥……哥……」窗外的美菊臉色通紅的彎下腰,不聽使喚的手指已經迫不急待深入發騷的屁眼裡用力摳弄。
「呼……呼呼……」聽過茉莉子的暗示與被美菊偷窺著的奇妙感受,反而讓幸男的整個腦子裡都充滿著妹妹活潑生動的小身影,濕熱的高潮就在不斷持續的加溫下,一股亟欲發射的強烈快感已經逐漸在鼓大如臂的巨莖上澎湃洶湧。
「啊……哈……啊啊!」很快地舒爽的大肉棒就在緊密的肉唇內射出乳白色精液,然而當幸男臉上露出陶醉亢奮的表情時,茉莉子的神情間卻迥然丕變。
「這麼想要美菊的身體嗎?哼……只可惜她現在懷了魔催靈胎,那裡根本不能用……」茉莉子一邊說著,劇變的肉體竟然長出蜘蛛的巨爪往外頭急奔而去。
「啊!」可怕景象再度顯現在美菊的親眼之前,尖叫的聲音還未平歇,變成巨蜘蛛的茉莉子阿姨,卻已經用尖銳的利爪將自己身體給牢牢制住。
「不!不要……」幸男擔憂妹妹的大叫道,但沒多久半截外露的身軀竟然又被茉莉子那整片蜘腹給包覆住。
「小美菊……你的哥哥很愛你呢……哼哼,真是叫人嫉妒……」銳利的刀爪很快的就劃破開女孩身上僅存的單薄衣物,私處邪惡的符咒不知由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從黃褐色彩變成為鮮紅螢亮。
「嗚嗚……不……不要過來……嗚……」女孩的身體不停顫抖扭曲,蒼白的臉頰上卻有著一抹怪異的紅暈,指頭上竟沾有一絲絲黃濁污穢的淡淡黏液。
「你這骯髒的壞小孩,該怎麼處罰你才好……」正當茉莉子的毒手正欲指染無辜的小幼女時,走廊上得另一頭卻突然傳來熟悉的少女聲音。
「怎麼……還沒玩夠嗎?茉莉子……」詭異陰沉的腔調,令美菊渾身不自在的頭皮發麻,一張美艷不帶有人氣的蒼白臉蛋由陰暗深處慢慢浮現,一身錦麗華服的美少女赫然竟是茉莉子的女兒美月。
「是你。」茉莉子似乎有些畏懼對方的停止侵犯,就連勾勒住幼女的巨爪也縮了去。
「別忘了她現在肚子裡懷的可是十分重要的祭血之靈,不管你怎麼玩弄幸男這孩子我都不會干預,但在她體內的靈胎可是一點都不容許有絲毫差錯.」
「哼……」
「還不快點讓你的孩子們準備一下,再過幾天就是召喚人最佳時刻的陰祭之月,將這裡收拾的乾淨一點,我不希望外人在祭典開始以前發現絲毫異樣。」
茉莉子雙瞳惡毒的瞪了美月一眼,但卻似乎不敢違抗她的意思,悄悄的隨著身後眾巫女一同消失在道場裡.
「嗚嗚……」可憐的小美菊還沒有從驚慌的恐懼中過神來,神態詭異的美月卻已牽起了她的手抱著女孩安慰道。
「不用怕……這裡沒有人敢傷害你的……」
「嗚……嗚……阿……阿姨……怎麼會變成……變成……這樣……」女孩抽抽噎噎一句話也無法完整表達的難過問道。
「這才是她真正的面貌……每個成年後的大人都很懂得偽裝自己,這點等你更大一點就會自然明白。」
「嗚……」美菊儘管感覺到這個美月姊姊話中有異,但畏懼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沒有半點人味的妖異氣息,只是低著頭的繼續哭泣。
「來吧,讓我帶你去見你媽媽……」美月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也不管女孩肯或不肯,強拉著美菊便往子的房間走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二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媽……媽媽!」一整夜受盡驚慌的小美菊,再還未走到母親的房門口,畏懼著美月身上氣息的小女孩,卻早已顧不得一切的甩開對方手腕,拚命地想衝進母親的懷抱。
「媽媽……救命……媽……啊!」女孩大聲吶喊著媽媽求幫助,但床單上的美人卻跟以往溫柔的母親有些不同,年輕的肌膚、挺著兩顆壯碩的巨乳,竟跨坐在一堆乾癟焦枯的死屍上,並且用力套弄著乾屍身上一條沒有血絲的大淫莖.
「呼……哈哈……」淫猥發浪的表情中,成熟嫵媚的艷婦體內充滿著無法滿足的性渴望,將陰莖完全吞到肚子裡的子,身體四周早已佈滿了大量濃濁腥臭的泛黃精液。
「啊啊!」
「嘻。」身後的美月似乎早已預料到女孩會有的種種反應,再度懷抱住她嬌小的身軀,細細的在她耳邊說道。
「看吧……這才是你母親真正的模樣,不吸食男人精液就無法活下去的淫亂巫女。」
「不!不是的……嗚嗚……不是這樣的……」說也奇怪,儘管美菊內心裡激烈排斥著這種說詞,但私處與肛門內卻在此時又變得酥癢難當,讓人忍不住想伸進去好好舒暢一下。
「嘿……你都已經親眼看見了還不相信嗎?過來,子……」美月的呼喚讓子身體顫抖了一下,絕艷性感的豐腴美人立刻轉過身往美月方向走去。
「啊……親愛的……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啊……」子的表情不僅淫媚貪婪,還不時透露出一絲怪異詭譎的母愛神色。
「嘻嘻……再忍耐幾天吧,可憐你那圓圓的大肚子已經消成這副模樣,看來包覆人靈識的封印精珠已吞噬掉不少的小生命……」美月摸了摸子的肚皮,果見有幾顆圓鼓鼓的硬物正在腹部裡滾動著。
「求求你給我更濃、更燙的精液……啊啊……我的孩子……」子抱住美月的雙腳痛苦的哀求道,像這樣無時無刻需要補充大量精氣的可怕身體,似乎唯有吸食更多、更強大的精液,孕育在子宮裡的小生命才能得以殘喘延續.
「媽……媽……」女孩依然不肯置信的看著子如今的駭人模樣,悄悄在體內燃燒的情慾,卻在自己還不清楚的狀態下讓乳豆發硬了起來,粘粘的下體濕滑一片。
「想要讓我們的孩子繼續活下去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服從我的指示才行。」美月的這些話似乎是向一旁的美菊提示般的說道。
「我什麼都聽你的……給我……快給我……」
「美菊身後的「穢泉通道」也許能夠滋長你肚子裡可憐的小生命,人催動下的精咒靈胎,是只有透過至親的精血,才能通過肉道,並將穢泉加以擴大,就連我跟茉莉子兩人也無法影響人下過的強大咒印……」
「原本人要以幸男肉體親自調教她的,卻沒想到會被櫻子給從中破壞,現在唯一還能擴散穢毒加快靈胎孕育的人,應該就只剩下你這個生她養她的親生母親.」
「啊……什……什麼?」儘管美菊聽不懂表姐話中的意思,但要讓母親狠心的對她下手侵犯,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敢置信。
「我要你盡情地開發自己女兒的污穢之穴,直到催生魔胎的咒符自動脫落為止,吸入的穢毒越深,靈胎就能越早完成……」
「就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跟眼前的親生女兒……那一個才是你最在意的?」
美月語待嘲諷的微笑著,靜靜退至一旁,等著親眼目睹另一場母女相奸的絕頂好戲。
「我……是的……我明白了……」子的神情顯得猶豫了一會,卻緩緩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向女兒身邊。
「不……不要啊!」眼前的母親似乎不像往常一樣,詭譎的神情與儀態讓人渾身不寒而慄。
「美……美菊……媽媽的肚子裡就快要生出寶寶了……你會替媽媽高興嗎?」
「嗚嗚……不要!不要過來……」女孩畏懼著美月剛才說過的那些話,搖頭顫慄得不停往後退,但子的身影卻仍是越來越靠近。
「肚子裡全都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只要能生下他們,我什麼都肯做……」
子的神情顯得十分癡迷與陶醉,異常神經質的詭譎反應,讓人感受到她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來。
「過來點……讓媽媽看清楚可愛的美菊……」子眼波異樣的流轉著,烏黑的瞳孔裡漸漸變成了黃褐色,結晶般的眼珠子看起來像蟲一樣十分嚇人。
「媽媽……要利用你的身體讓寶寶變得更茁壯……」
「啊啊!」
「別害怕……馬上……會讓你很舒服的……」
熟悉的親生母親如今卻露出前所未見的恐怖表情,體內發出喀吱、喀吱的古怪聲響,似乎這樣的身體也不再像似人類一樣。
「哈……看……看看……這就是媽媽體內的秘密……」子隨手撿起地上一條乾癟的人形斷臂就往自己濕粘的下體送了進去,紅嫩的蜜唇張口就把五跟指頭的手掌給吞入了肉穴內,靈活的套弄著手中硬物如同男人的淫莖一般,子顯得十分沈迷、貪婪與猥褻.
只見沒有生命的半條手腕,卻立刻就被子大量流出的晶亮蜜液,給浸泡包圍,乾癟的手臂皮膚,好像在抽送滑動的那一瞬間開始細微的鼓動著。
「啊哈……」慢慢的在母親愉悅的自慰手淫中,一條異常的乾手臂竟變得腫脹精壯而且青筋暴跳,臂上斷截的前端滋的一聲將黑血擠射而出的同時,不可思議的紫色龜頭卻從斷口之處滑出臂外。
「呼……哈……哈……啊啊……」子用力的洩出更多透明黏著的特殊愛液,受到淫水的洗禮之後,這個沒有生命的小手臂已然脫胎換骨成為一條精壯雄偉的大陽具。
「啊……騙人……這是騙人的……」
「哈……媽媽……媽媽的淫水具有操控肉體的能力,看它……這就是媽媽最喜愛的好東西……」一條通紅髮脹的大肉棒簡直就像從女人的穴裡頭長出來一樣,高高聳立的大龜頭被母親自己給壓了下去時,還會兇猛搖晃的再度勃起。
「來……舔舔看……你一定會跟媽媽一樣……喜歡的不得了……」子的表情早已不像個母親應有的慈愛模樣,淫亂嫵媚的癡迷神情,讓飽受驚嚇的小美菊有種不寒而慄的恐懼感揮之不去。
「嗚嗚……不要……我不要……嗚……」儘管美菊身體般不願的加以抗拒,但粗大的肉棒始終挺在她的臉頰上不停撕磨,將女兒倒轉過來,用舌尖輕舔肛門周圍的敏感刺激,讓美菊忍不住的大聲呻吟起來。
「不要……嗚嗚……不要這樣……」美菊的慌張,讓子挺起的大陽具無法順利進入那張櫻桃的小口內,但淫亂的美婦人似乎並沒有要強迫女兒的意思,手淫著那條不輸男人的大淫棒突然「噗吱」一聲,竟在毫無預警中把大量透明的晶瑩蜜液給射在自己女兒臉上。
「啊!」突來的襲擊讓美菊,沒有警覺的吞入許多嗆鼻的黏精,黏濁發酸的透明液體在滑過舌頭進入喉嚨以前,竟然在口腔裡像要燃燒似乎的發燙著。
「嗚……咳、咳……噁……」美菊的口鼻都被嗆得幾乎快要噁吐,但嘴裡十分濕熱的感覺,卻好像快速地滲透到口腔內壁裡去一樣,沒多久難過的感受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晃如一場錯覺般詭異。
「喝……喝……」嬌喘的幼女意外地伸出舌頭舔乾剩下的每一滴黏精,不清楚自己正在做出什麼醜事的小美菊,甚至還把母親那消不下去的大肉棒給仔細的舔過一遍。
「嘻嘻……我剛說過……美菊一定會喜歡的不得了……」
詭異的變化,讓美菊不肯相信自己現在在做些什麼事,徬徨的難堪與羞恥感快速的浮現在她圓圓紅潤的俏臉上,伸長的舌尖沒有理由地違背自我意識將母親肉莖給黏得發亮。
(不……怎麼會這樣……我不要……唔唔……)臉色羞紅的小女孩明明內心裡十分排斥著這種丟人的舉動,但對自己脫序的行為與無法解釋的失控卻讓她的身體跟著酥癢難耐起來。
「嗯……從現在開始,美菊會乖巧聽話的完成媽媽說過的每一句話,而且是發自內心想跟媽媽一樣……」子的話,讓美菊突然感覺無比畏懼,自己不知道中了什麼魔法一樣,變成一具玩偶般,張大嘴巴,將塞不進去的陰莖給含在嘴裡.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更多嗆鼻腥辣的透明淫液,隨著小女孩動的含舔肉棒而吞入更多,難過的臉色顯然因羞辱與痛苦而拚命扭曲冒汗。
「是……是的……發……發自內心的……想跟媽媽一樣……」可惜美菊的嘴巴裡依然不明究理的違抗自我意識這般說道。
害怕此種劇烈轉變的小女孩,突然想起了先前看過的那種場面,巫女迦奈子動求愛的淫亂鏡頭才剛浮現,自己的雙臀卻自己失去控制的轉到子面前高高抬起。
「美菊也好希望……自己能早日……像媽媽一樣……求媽媽也快點替美菊……美菊……啊!不是這樣的……」美菊自己幾乎一字一句複誦著小巫女迦奈子曾說過的每一句話,但到了最後終於完全徹底崩潰!
「美菊乖……慢慢來……好好跟媽媽說你想怎麼樣……」
「開……開苞……用……用媽媽的東西……啊……」女孩無助的放聲痛苦起來,克制不住自己的羞恥感比起任何形式的凌虐都要來的讓人苦不堪言。
「不……不行呢,美菊必須在最完美的處女狀態下懷著人的魔胎,一旦破身之後靈氣就會自動消散,不過……後面這裡倒是可以好好開發……」子一手撫著女兒圓圓的小肚子,另一隻手指尖才剛放入美菊的屁眼裡時,小女孩的身體竟立刻敏感的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美菊的嬌軀簡直整個都快酥掉一樣,很久沒有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人侵犯後面的洞口,壓抑的羞辱感卻在這種丟人的反應中令嬌小的幼女渾身躁熱透紅起來。
「很好的反應……嘻……將自己的小屁股用力拉開.」母親的命令讓美菊越來越感覺到害怕,緊縮的肛門裡感受到有指頭將黏黏的液體塗抹在菊花的四周圍時,一口氣還沒呼出,一整條的大陰莖就已衝刺的速度完全的沒入到狹小緊密的後庭內!
「唔!」就這樣美菊幾乎連叫的機會也沒有,整個人身體就好像被燃燒起來一樣瞬間失神,翻白的眼珠與叫不出聲的嘴巴,失去控制的流出唾液與眼淚,激烈的抽送似乎一點也沒有考慮過,如此年幼尚未發育的小女孩是否真能承受得起這種激烈打擊。
「唔……唔……啊啊啊!」推入到底再狠狠得抽出放入,完全喪失意識得少女嬌軀一直被抽遞了十多後,才突然禁不住得大叫起來。
「嘻嘻……怎麼樣?舒服了嗎?」子注意到女兒的眼神已經完全潰散,顫抖得眼珠不住漂移,每當她把肉棒挺到最深之時,隱隱約約從美菊得肌膚內都可以清晰看到細微像線蟲一樣得東西正在皮層底下遊走。
(啊……啊啊……肛門……後……後面……快燒掉了……啊……肚子……好痛啊!)隨著強烈的刺痛與刺激交互侵襲,濃烈的排泄欲也不停困擾著快要休克昏迷的小少女。
「嘿……嘿……原來是這些可愛的穢泉毒蠱保護著你得身體呢……多麼迷人的小精蠱,有了牠們……肚子裡的寶貝一定能夠順利生下……」子的眼神充滿著興奮光芒,這些散播在女兒體內的邪物,似乎有著特殊毒性能幫助胎體孕化,撫了撫自己的肚子,淫美的婦人眼中再度綻放著詭異的母性光輝.
接著沒多久滾燙的灼熱感快速就在女孩的腸道裡迅速爆發,鬧哄哄的大肚子讓美菊明顯感受到母親終於第一次在自己背後射出了淫精。
「啊哈……呼……已經不需要這東西了……嘻……」緊接著子下體卻不停的灑出淫液,整條連結在私處內的大陰莖被狂洩的蜜水給噴出體外,從穴內順勢滑出的另一條大淫物,赫然卻是一根像蜂蟲尾勾一樣的多節蟲鋸。
「噁……啊!」又一次毫無預警的強行穿入讓小女孩整個身體躬直了起來,只見無窮的毒素與錐心的刺痛,就這樣鑽入心窩般,讓搖搖欲墜的小美菊又一次品嚐到無法負荷的極端痛苦!
(停!停……受不了了!)「哈……嘻……嘻……好……好強的力量……精……精液……是最強的精液!啊哈……」
從子體內深出的蟲鋸,似乎正熱烈的吸取著美菊穢穴內的源源不決的精氣,撫著自己肚子又一次迷失在吸精快感中的子,似乎早已顧不得生女死活只知盡力抽送。
(噁噁……啊……要死了……)「啊……啊……呼呼……啊啊!」
激烈的刺激,讓幼小的少女激動到根本說不出話來的地步,身體知覺幾近喪失的可憐孩子,不知到底被母親折磨了有多久時間,像被燃燒殆盡的殘敗身體裡早已分不清楚任何知覺,只覺得胸口積鬱的十分難受,像是隨時都會死掉一樣。
「啊……喝……喝……啊!」吸食穢氣的爪勾,就像勃起的陰莖一樣繼續膨脹,從細嫩紅腫的菊蕾裡抽出一半時,大量透明的晶亮黏液已經被失禁的黃色穢物給混雜地甩洩散開,隨著蟲爪完全拔出的那一刻,排泄的壓力讓大量的污濁異物全數噴出體外!
「啊啊!」就在同一時間,美菊僅剩的一絲意志也被完全沖潰,無法理解自己正在高潮的小女孩,就在彌流迷失的快感中發洩著全部一切。
「好孩子……」子隨手撿起掉落的手臂淫莖,將它放入口中舔了幾下,突然間紫色的大龜頭竟然腫大成傘頂狀,淫亂的女人用唾液充分的沾濕後,就把這條十吋余長手掌外露的可怕東西一點一點的塞進女孩的屁眼內。
「唔……唔……」喪失意識的美菊癱瘓地趴在地上放棄掙扎,但倒掛傘頭的大淫物要完全進入細小的腸胃內壁卻並非易事,好不容易將手腕以下全數硬塞進去之後,卻仍有五根指頭與掌心外露在肛門外。
子扳開這些僵直的指頭,甚至一根根放入自己嫩穴中充分沾濕淫液,沒多久,乾硬的指頭竟然如同彈鋼琴般的無比靈活,五根裸露在少女肛門外的大指頭不時撫摸著貼住符咒的小濕唇,異樣的私處顯得格外淫邪與詭異。
「嘿……嘿……媽媽一定會將你教養的很好呢……在你瞭解大人的世界以前,必須得先學會怎麼自我手淫……」
昏迷的小女孩就這樣被丟棄在漆黑的房間裡,濕黏黏的下體中,五根指頭不知休止的持續進行著猥褻荒淫的自慰調教……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陰祭之月,是神裡十分重要的節令祭典,就如同中國歷年的開鬼門習俗,當每年這個月份來臨時,神裡總是會邀請許多知名人士與得道高僧共同參與法會,藉此平息污穢的山鬼地靈.
傳聞中,世間最邪惡的陰靈魔物都會等到盛夏時的陰月之刻才進行復甦,藉此吸盡世上最強、最旺盛的地靈陰氣助長其力,神代家歷代以來就是為此才將神立蹟在這極陰之穴的命門脈絡上,為的,就是消弭所有無體無形的穢物陰氣令其難以凝聚。
九年一度的盛大法會吸引了不少遠道而來的貴客嘉賓,其中更不乏仰慕神女子之名而來的參與者,就連實習的巫女父母們也都紛紛趕來參與像這樣歷時三天三夜的莊嚴祭祀大會。
一時之間,神的道場內外與廂房全都擠滿了前來參拜的信徒與貴賓,接待的巫女們人手不暇的忙裡忙出,盛況的景象顯得熱鬧非常。
與以往相比今年的法會似乎顯得特別不同,巫女們沒有一個身著乾淨潔白的祭服與紅褲,反而全都換上深黑色的錦麗喪衣,人人臉蛋帶著精心打扮過的嬌媚艷容,簡直不像是參與莊嚴隆重的祭祀大典,反倒像似進行一場弔軌莫名的選美比賽。
很快的,不管男女老少被邀請的所有人都集中在這宴客的道場內,人山人海的觀禮人潮被並排在狹小的通道上,而蒞臨的許多得到高僧則被分隔三方的坐定於貴賓席上。
「這太不像話了!怎麼可以讓這群不懂事的巫女穿上如此晦氣的衣物?子住持到底在想些什麼?」年事已高的比丘尼忍不住就對接應的巫女抱怨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非得聽聽這多年摯友的親口解釋才行。
其實,早在賓客陸續到達之前,訝異騷動的疑惑聲就一直持續不斷地討論著,今年特殊的景象、佈置與氣氛,都與往常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
不僅巫女們的身著十分古怪,就連參與的寺僧、會友都不允許攜帶任何法具,道場內不見往常出來接待的神代家三姊妹,昏暗的詭譎氣氛下,似乎也正透露著一股十分不常的靡靡異味。
「請讓子住持出來見我。」此時連僧眾院共同推舉最德高望重的千寂庵寺比丘,也忍不住質疑此種荒繆絕倫的祭祀方式。
「比丘大人請先安坐,法會很快的即將會開始……請您稍待片刻,住持不久就會到來。」接應的巫女悄然地退居幕後,昏暗的光燈突然亮起,會場的正中央此刻間燃起了熊熊烈火。
「唔……」奇特的開場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一襲鑲黃綢緞錦衣華服的絕色少女從幕布中走進台前,完全不一樣的詭異法會就在眾人的納悶與疑問中展開序幕。
「遠道而來的各位,為了慶祝今年特別不同的祭月法會,我們需要在場所有人的共同參與,相信過了今天以後,你們都不會忘記這場難得的體驗……」妖異的氣息從少女體內不停流露,台下鼓譟的騷動尚未止息,四周光亮的燈火卻已熄滅,獨留中央的火光引人矚目。
「怎麼……這些女孩……身上有種很奇怪的味道……」
「伔哞哆呢汶……曼馱哆呢汶……」突然,陷入一片幽暗中的道場旁隨行的中年尼姑卻發覺自己道行高深的老師父渾身冷汗直冒,一反的冷靜常態竟低頭拚命念誦經文,似乎打從美月的出現之後,臉上驚恐的表情就未曾止歇。
「比丘師父……你怎麼了?」一句話也答不出來,年邁的老尼姑儘管法力高深,扭曲的神情卻陷入一種無法言喻的深層恐懼。
「這……這是怎麼一事?我……我的法力……」另一名驚覺有異的千峮寺方丈也立刻大驚失色的想站起身來,但卻發現身體早已麻木不仁的搖搖欲墜。
「是……是地靈結界!法力……我的法力……竟然被吸收掉了!」祭祀場上原是不乏道法高深的修道之士,但一來人人敬重子住持的盛名早已將法器繳械於外,二來誰也不可能料想的到,數年來流芳美名的神代家,竟然也會淪為惡魔利用的爪牙……
「不……不可能……是……陰……陰謀?這是陰謀嗎?」比丘的雙手顫抖地連簡單的結印也做不出,紫青的血絲浮現在她皺摺的肌膚上,顯然像似中了什麼劇毒一樣。
緊接著熱情誘惑的靡靡樂曲首先響起,悄然揭開的祭祀大典出現了十多名巫女圍繞著火光開始婆娑起舞,一件一件的黑色嫁紗從韻律的舞者身上輕輕滑落,變成了一絲不掛,莊嚴盛大的法會竟然上演了一場不可思議、輕浮靡媚的艷舞演出。
「啊……這……這是怎麼一事?」修煉較淺的寺僧與常姓只覺得自己胸口悶熱、心煩意亂,但在靡靡的樂音與淡淡的異香刺激下,一絲不掛的嬌美少女在自己眼前大跳艷舞更讓在場所有人感官大為解放。
「好……好香……」
儘管場上仍有不少修道之士驚覺有異,但無奈身邊法器已被收管,難以抵擋靡靡怪樂的繼續擴散,幾名默念梵咒的高僧相繼倒地不起,原來漆黑的地面上早已佈下許多細小的劇毒怪蟲,伺機襲擊這些意圖阻擾的破壞分子。
「這……這是……」艷麗的巫女們從圍繞著舞台逐漸走入人群裡,赤裸著身體任人愛撫。
「嘿……嘿……」漆黑的幽暗似乎助長了這些迷失自我的成人獸慾,此起彼落的呻吟聲就在淫樂的刺激下早已迅速傳開,微弱的材火照映出來的卻是一張張貪婪可怕的猙獰面目。
「迦奈子……不要……迦……迦奈……」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巫女不僅全身赤裸,甚至還無恥地脫去自己父親的褲子,臉色開心地舔玩對方發硬的肉棒。
「嘶……嘶……」雙眼通紅的人們受到無法解釋的邪惡力量蠱惑著,腳底踩著的木下其實早已佈下了淫咒結界,一場盛大的除靈法會儼然地卻成為了惡魔誕生前的淫亂派對。
「不……上人……你……你想幹什麼?」
「啊……不……不要!」衣物被撕開的女尼們,還搞不清楚這樣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同時,身體已然被四周發情的和尚們給壓在地上強姦。
「啊啊……好熱……倒底是……怎麼事……啊……」儘管修道之人的意念仍想頑強抗拒這種誘惑力量,但和尚們的下體最後卻依然毫無保留的將肉棒全都鑽入女人肉體內,受到強大邪術的驅使下,每個人的身體都像身不由己一樣配著這場陰謀計畫。
「嗯……真是一片混亂,不過……馬上好戲就要開始了呢……」美月如白玉般的面容得意的笑著,嘴裡詠唱的咒文卻讓地面泛起邪惡異樣的光芒,脫序的神聖道場內經過數小時的雜交洗禮後,充斥著混亂與尖叫聲已漸漸平息,唯一還能聽得見的聲音,就只剩下暢快愉悅的嬌喘與呻吟。
「哈……啊哈……」年輕的女尼姑下體還流著破處後的鮮血,癡呆的眼神卻好似被吸走了靈魂一般,肉體起伏承受著多名男子的持續侵犯,就連細小的毒蟲鑽入穴內也毫無反應。
越來越多墮落靈魂被泛紅的邪光給吸引到結界裡面去,瘋狂的雜交淫戲讓所有排出體外的精液與淫水,同一時間內被一股強大的吸收力量給注入到地面底層封印中。
「嘿嘿……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的精血與生魂果真比一般常人更加滋養……」
一襲紅色宴服盛裝出現的茉莉子,露出那性感的鎖骨與香肩,挺起無比雄偉的圓肥巨乳,悄然地從這些失控的人群中到舞台上。
「啊啊……造孽……這是……什麼孽啊……」在地上痛苦爬行的老尼姑比丘,雙眼竟像弄瞎了一樣流出濃血,身體的四肢變得更加老化而顫抖不已,沒有一絲餘力的趴在木上老淚縱橫地哀聲大叫。
「嘻……千寂庵的比丘是嗎?怎麼還沒完全死透?」茉莉子原本想一腳踩死這名深重劇毒的老尼姑,但轉眼卻發覺一名被強姦的中年女子正軟跪在自己腳下,邪惡的念頭讓她嘴上頓時間起了詭譎笑意。
「嘿,我記得你……你是比丘的大子釋誨對吧?」
「啊……是……啊啊……」法號釋誨的女尼姑下體前後洞正被兩名身強體壯的年輕和尚給侵犯著,眼神早已渙散癡呆的難以答茉莉子的問話。
「很好……」茉莉子推開她身後的兩名壯漢,只見釋誨渾身騷癢難耐的滾燙嬌軀竟似十分難受的不停擺動屁股。
「不……啊……不要離開!啊啊……好難受……」女尼下體的血漬顯而易見是第一次經歷性交滋味,但迷離的神智卻似乎早已違反常理般的扭曲哀號,有如花癡般懇求著男人插她。
「嘻嘻……我喜歡你現在的這種表情,只要你肯替我殺了她,馬上……就會給你最想要的大雞巴。」邪惡的魔女竟然指著比丘戰慄老邁的身軀,因為,從釋誨那張充滿渴望的表情中,茉莉子彷彿看見了以前那名被調教中的自己。
「啊……唔噁……啊啊……」釋誨的雙手不由自便掐住了師父脖子,呆滯的表情顯得遲疑,但隨著下體被一條粗大的淫物給塞滿整個肉穴同時,顫抖的雙手力道卻開始加劇。
「啊……釋……誨……你……啊啊……」老尼姑痛苦的說不出任何話語,瞎掉了雙眼仍聽得出愛徒的聲音,只是她怎麼也料不到平日最恬靜內殮的女徒,有一天竟然也會變得如此歹毒。
「哈……做的不錯……」釋誨身後的茉莉子胸前再次浮現出幸男的半截身體,挺著勃起的大肉棒深深地捅進女尼縮緊的肉唇內。
「啊……啊哈……好啊……用力……舒服死了……啊……」
「啊……喝……啊啊啊……」幸男的肉棒似乎顯得十分興奮,受到茉莉子擺佈的大陰莖正以十分激烈的速度抽送到女尼肉穴裡去。
「嘿……嘿……只要你能讓他射精的話,我就讓你當下一任的比丘……」
「是……是!哈……哈……」茉莉子的激勵加深了釋誨手中的力道,放蕩的下體用力擺動雙臀,不停發出滋滋滋甩洩淫水的滑潤聲響。
「嘿,懂得聽話的女人才值得獎勵……」茉莉子沾了些釋誨流出的處女血在她背部劃下一道符咒後,失魂的女尼竟然雙眼翻白似的拚命夾緊肉棒。
「啊啊……呼……呼……」就在邪惡力量的驅使下,臉色通紅的少年就在女尼姑的賣力配下射出精液,急促的喘息當中,晃動的大肉棒卻似被一張小手給緊緊的握在手上。
「咦……啊!美……美菊?」幸男訝異地叫出聲來,因為,這是第一次妹妹動用她小小的手掌替自己手淫。
「小小的身體肚子卻長得這麼大了……哼哼……真是淫亂的小女孩。」茉莉子一把抓住美菊的頭髮靠近幸男的肉棒上,伸出舌頭的女孩子臉上卻跟哥哥一樣紅潤羞澀的受不了。
只見美菊的肚子果真又比上一次變大了不少,妊娠的肚皮上出現像羊水滾動的孕婦反應,緊包著尿布的下體則看不出怎麼一事的不停產生細微騷動。
「唔……唔……哥哥……」這一次美菊似乎完全自發性的替自己哥哥口交著,難以塞入嘴巴的大肉棒,費勁力氣才將整具龜頭套入口裡的女孩,雙臀卻不停的上下搖晃,似乎就在尿布底下有著什麼東西正在蠕動。
「美……美菊……啊啊……」一點一滴的遺精完全被妹妹給舔食乾淨,當他們倆不由自的四目相接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難堪羞愧與背德情慾正深深感染著這對擁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
「哼,已經舔得夠乾淨了,滾開!」茉莉子毫不留情的甩開女孩身體走向燒燼材火的結界上,嘶嘶的一陣怪叫後,卻變了原本邪惡蛇尾蜘蛛的真實原形。
「嚇嚇……有這麼強的淫氣……子現在一定爽的不得了……」巨型的蜘蛛用爪劃破地上的封印,只見地上冒出一根沖天聳立的古老怪樹,竟張節出一根又一根柔軟像觸鬚似的籐蔓襲向眾人。
「唔噁……」這顆從幽冥結界穿梭而來的巨樹穿透了道場上的樑柱,並牢牢地包覆住整棟建築物。很快的,這些癡呆的雜交者,性器都被觸手般的籐蔓所包圍住,枯朽的枝幹鑽入女人陰道那一瞬間,綠色樹脂竟直接射入對方子宮裡面令每一個女體腹部都鼓了起來,並快速潮吹出更大量的透明淫液以供陰樹吸收。
淺藏在地底下的樹根吸盡了這些結印上的淫液與魂體,越來越加茁壯的邪惡生物終於打穿幽冥的界限,就在祭月之日再度破土而出。
樹木的根部慢慢的竟浮現出一名成熟豐滿的女子身影,曼妙絕倫的美婦人身後整個連在巨樹的籐蔓上,圓滾滾的大肚子上正一點一滴被灌入另一種乳白色像精液一樣的東西。
「啊……媽……媽媽?」幸男如今還是第一次看見母親淫亂呻吟的嫵媚模樣,被茉莉子拘禁的身體,竟然在母親面前勃起搖晃著大陰莖讓少年感到十分難堪。
「哈……哈……我的孩子……」只見子撫著越來越鼓脹的大肚子,卻不知是在應兒子或是呼喚著腹中尚未出世的新生命,遠比常人鼓脹的可怕肚皮,似乎連這十分耐得住疼痛的女人也禁不住要拚命顫抖。
亢奮的嬌軀,拚命配著觸鬚抽送,不停吸收咒印集結後的黏稠精液,而道場上失去姦淫目標的男人們,好像受到牽引似的全都集中到子的身邊來。
「什麼?啊……不……不要啊!」眼看自己的母親不僅被邪惡的怪樹給侵犯著,甚至越來越多的男人都拚命的想把肉棒塞入子身上的所有孔洞,幸男痛苦的表情完全顯現在焦急的臉蛋上。
「哼哼,你叫什麼?你媽媽現在可是舒服的要命……」茉莉子一邊搓弄著幸男肉棒一面靠近子時,表情十分急躁痛苦的美婦人卻顯得非常忙碌,因為她的雙手正在替兩名和尚搓弄陰莖,慘白的朱唇也正火熱的替人口交著。
「把這淫婦給我轉過來,我倒要看看她的淫穴濕成什麼地步。」茉莉子晃動一下胸前的魔界鑰匙,邪惡的巨樹立刻將它的枝幹抽出子體外,並將濕淋淋的肉唇轉到幸男眼前。
「嘿,想舔舔看嗎?你母親的淫水……可是能夠奴役所有生物的可怕東西……」茉莉子故意讓子沾有淫水的雙臀,輕輕滑過幸男臉頰,少年發燙的雙腮上只覺滑滑的黏液中有股異香撲鼻而來。
「唔……不……不要……嗚……」儘管經歷過這麼多次變態的性行為後,男孩依然不敢正眼直視媽媽赤裸裸的淫蕩軀體,在他心中母親永遠是最完美的女神,要他接受子早已變得如此下賤,是說什麼也不能接受的。
「子……看見自己兒子挺著這麼肥的大肉棒有什麼反應呢?」茉莉子故意捏住姊姊的巨乳用少年粗大的肉棒捅了幾下,一臉淫媚發騷的將母親淫水塗抹在幸男身體上。
「哈……哈……呼呼……肉棒……我要……肉……棒……」眼神飄忽的子,似乎已經劇烈痛楚到分辯不出自己兒子的容貌,眼神裡只有淫亂的造物能滿足自己並餵飽這空虛的身子,讓肚子裡成千上萬的萎縮蟲體能順利脫胎成型。
「唔……啊啊……咕嚕……咕嚕……」就在孕婦下體塞滿了濕軟腐化的紅色籐蔓時,一顆顆金黃色的球體竟快速的從子肉穴內,被吸出到魔源樹的上頭去。
「咕咕咕……咕……傑傑……傑……」熟悉的淫魔笑聲在枝幹裡層內吱吱作響,闊別多時的黑暗魔眼看著不僅陰靈即將修復完成,就連逝去已久的肉體與邪心都可能在此一役盡數恢復。
「看來孕化靈珠的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呢,再來……就讓你們這對母子好好享受、享受……」茉莉子巨大的蟲軀嘶的一聲,竟將幸男的身體給抽離開來,頭部立刻被母親擁入懷裡的大男孩,臉色紅潤透了,卻在母親的指引下,將陰莖給深深埋入溫熱黏膩的濕唇內。
「啊啊……啊……啊……好……好熱……」大量的淫水滲入到陰莖敏感的神經裡去,勃起晃動的大肉棒,忍不住一波接一波用力地挺入生育自己的神秘肉唇內,夢幻的遐想讓少年感到飄然忘我又羞愧萬分……
「嘻嘻,看看你的好姊妹,一家人是多麼相親相愛呢……」美月默默地坐在一頭沒有四肢的母形犬上頭,只是靜靜觀賞著這場母子亂倫的淫戲開端,絲毫沒有做出其他舉動,因為她想親眼目睹這些迫害妖魔的神女後裔們,怎麼用最瘋狂的方式自我毀滅。
「唔……唔……」母犬的表情顯得十分亢奮而無法集中精神,下體的四周刺滿一條條晶亮發光的小鐵煉,裸露在陰蒂位置上竟是一條紫黑暴脹的火紅陰莖,而且似乎因為捆住太久時間無法自由發洩,而持續勃起晃動著。
「嗯?櫻子……難道你聽不見人的問話嗎?」
「唔!唔!」看見美月手中多出來的東西時,無法言語的櫻子簡直像要瘋掉似的畏懼顫抖著。
「嘻嘻……怎麼?害怕嗎?這跟金針不是你最擅長的秘密武器嗎?」原來美月拿在手裡的,竟是神代家最引以為傲的除魔金針。
只見美月小心翼翼的帶著手套後才敢拿起這般威力強大的聖物,但如今卻不是用來除魔,而是變成最殘忍的調教之物……
「嘿,儘管你的肉體只完成一半不到的魔化程度,但這根金針卻依然發揮出十足的效用呢……只不過在乳頭上輕輕地穿了兩個洞,兩顆奶頭就立刻化膿瘀血不能使用……」美月一面說,目光還朝著櫻子胸部看了一眼。
「嗚嗚……唔噁……」櫻子的身軀不停顫抖著,肥大雙乳卻在此時伸出了兩條像似水管一樣的鐵製刑具,在身體四周滑行,悲慘可憐的性玩物胸口在被聖針給燒穿一個大洞後,就立刻又被人給殖入更邪惡的調教性具融入體內。
「嘻嘻嘻嘻……你說……這次該穿哪裡好呢?嗯,最好是還未魔化掉的部位,這樣或許還可以久一點才潰爛……」美月的答讓櫻子崩潰的眼淚再度滑落,但現在的她已被折磨到喪失原有的堅強,只能用極度恐懼的眼神顫抖的哀求道。
「姊……姊姊……唔嗚……嗚……」就在此時,渾身冷顫的小美菊突然走近美月的身旁,高聳的挺著屁股,似乎搖晃中的雙臀內有什麼古怪似的,表情十分難受。
「哦……怎麼了?可愛的美菊小妹妹……」對於美菊眼中渴望的神情,美月自然清楚小女孩想要的是什麼.
「啊……求……求求你……幫我脫掉……好……好難受……嗚嗚……」下身的尿布似乎也被下了符咒一樣,在沒有被施咒者解除之前,任由美菊如何掙扎也脫不掉它。
「喔……到底是怎麼樣難受法?」美月明知故問的淫笑著。
「我……我要便便……不……不要再摸了……那……東西……」斷裂的淫手臂,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揮舞著靈巧的五根指頭,搓弄私處,不僅細嫩肌膚全都紅腫破皮,被堵塞住的腸子裡更是早已打結像要燒起來似的,像這樣長時間的調教方式,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也不可能受得了這般殘酷折磨。
「嗯?你想上廁所是嗎?嘿嘿……可是它明明讓你洩了這麼多次,怎麼……真的捨得把它抽出來嗎?」
「不……不是這樣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美菊紅透了的雙腮淚水縱橫,液體滾動的肚皮中不僅懷有身孕,塞緊的大肚子裡更早已說明了被下體淫物折磨的究竟有多狼狽與難堪。
「是嗎?你確定想拿下這條好東西嗎?你的淫蕊跟騷唇可是經過它長時間的調教,如果就這麼突然拔出來的話,很可能會變成無時無刻必須手淫否則活不下去呢……」美月的表情詭譎的微笑著,儘管她早已明白女孩將會有什麼樣的可怕下場,但她依然十分享受著調教幼女身心時的種種樂趣。
「我不管……啊啊……受不了了……又要……要……快……快拔出來!」身體強忍著便意從手淫中陷入高潮,小女孩真的受不了這樣痛苦發洩的瘋狂行徑,咬緊牙關拚命的哀求著。
「這可是你自找的呢……嘿嘿。」美月似乎早已預料到女孩接下來會有的種種反應,光是要拆下濕黏黏的骯髒尿片,美菊的身體就激烈的顫抖著。
「嗚……啊……啊!嗚嗚……」
長時間禁止排泄的結果,讓美菊的腸道喪失瞭解便的本能,紅腫骯髒的小臀部,撲鼻而出地散發著濃烈噁心的腐敗腥味,焦慮痛苦的小女孩拼盡所有力氣,也無法將深插在肛門裡的手臂給擠出半分。
外露的五根手指似乎意識到隨時可能被抽出丟棄,正拚命的以極快速度摳弄著貼有符咒的小濕唇,妊娠的羊水讓封印的符紙變得比薄紗還要更輕薄,從未性交過的小肉穴內,正好可以放入兩根半截的指頭,觸碰到最敏感的陰唇部位。
「真是骯髒要命的小騷貨……櫻子……嘿嘿,還不快過去幫你的姪女清理一下?」美月解開櫻子嘴巴上的限制,並將手中金針在她眼前亮了一下,畏懼的母犬極力害怕的走向女孩面前卻又躊躇不前。
「怎麼,你這條母狗聽不懂我說的話嗎?」美月毫無預警的用針在櫻子屁股上輕輕搓了一下,儘管肥大的臀部並沒有魔化過的跡象,但心中早已對靈針產生很深陰影的櫻子竟瘋狂地撲向姪女身後……
「啊!不要……啊啊啊!」身為長輩的櫻子,竟然張開肥大朱舌,猛舔著美菊沾有便塊的骯髒屁股,紅通通的肌膚上,因為長久緊包著尿片而顯得敏感異常,就在阿姨用舌尖仔細替自己清理下體與不斷手淫同時,失去控制的小女孩已經分不出是第幾次的再度陷入高潮。
「嘻嘻,舔……用力的舔乾淨!不舔乾的話細嫩部位可是會腐爛掉的呢!」
美月故意用輕藐的口氣笑著對櫻子說道。
就在櫻子強忍著羞辱折磨一點一點慢慢舔完之後,小女孩的身子早已在氾濫抽搐的高潮中再次暈死過去,臉上帶著詭譎笑意的魔女,又替美菊換上一張新的尿布後,轉頭便對櫻子淫笑。
「你……」櫻子哀怨的看著美月的舉動,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打算替小女孩解決排泄的痛苦,反而只是玩弄過後又故技重施的把禁錮加諸在美菊身上。
「你這是什麼表情?對了……嘻嘻嘻……是該輪到獎賞你的時候了……」美月用腳踹開沒有四肢的母形犬,將櫻子身軀朝上的固定起來後,用那長統皮革的黑手套替悲慘的改造女奴手淫著大肉棒。
「啊……嗚……啊啊……啊……」殘缺的母狗無法抗拒地隨意任人擺佈著,就在母犬這條粗肥的大陰蒂即將射出黏液時,細小的金針竟然順著捏寬的輸尿管直接滑入到整根肉棒裡面去!
「啊!啊!嗚啊!」櫻子身體幾乎快要瘋掉般得激烈顫抖,因為被刺入的地方無疑是魔化最深的邪惡肉莖裡,一股快速死壞的劇烈疼痛,不由分說的襲擊到大腦裡面,像要燒壞掉一樣的讓母犬的身軀拚命掙扎。
「啊……真是不小心……很痛是不是?我幫你弄出來如何?」美月故意裝模作樣的搓弄起櫻子的肉蒂,嘴裡流出奇怪的乳白唾液澆在櫻子發黑冒煙的肉棒上,祭起一陣咒語後,排尿孔的大龜頭竟然就這樣被變長的包皮給緊緊縫黏起來,外表宛如看不見龜頭的大包莖一樣。
「嘿嘿……你怎麼好像很過癮?不想拿出來了嗎?好吧……這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嘻……」美月明明知道這種痛苦有多激烈,卻依然故作調皮的繼續拉開長包皮以確定金針完全無法被排射而出,慘絕人寰的恐怖手段,似乎一點也不輸給蛛蛇虐後的茉莉子女王。
「呼……呼……噁噁……」無比的痛苦,讓櫻子的身軀顫慄到連呼吸都顯得十分困難的地步,靈針四周快速壞死的細胞神經遇上了美月唾液中不死蟲液的加速生長,形成恐怖拉鋸,排射不出的大肉棒只能不斷持續晃動著……晃動著……
一點也停不下來更無法解脫這比地獄更加痛苦萬分的悲慘折磨。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清晨,微弱的陽光透入佈滿籐蔓的道場內,持續一整夜的淫邪儀式讓這顆陰森古樹成長的更加繁密茂盛,參天的巨大魔物竟然張牙舞爪般地包覆住整片神的重要幾處道場,所有被困在裡頭的人們經過一夜折騰才幽幽地從虛弱喘息聲中甦醒過來。
「唔……嗯……哎啊!」有如宿醉般的暈眩感出現在每一個人的反應上,男男女女全都脫光了衣服擁擠在詭異濕黏的空間裡,稀薄的空氣與微弱的陽光讓人很容易的陷入焦躁與不安當中。
「佛祖寬恕啊……這……這到底是怎麼一事?」赤裸的巫女們早已消失無蹤,神代家的女人們也不之去向,驚醒之後的眾人只會更讓心中的羞愧與恥辱蒙蔽一切。
「救命啊!放……放開我!我不要在這裡……救命……」
「不……不可能的……」長年禁慾修道的和尚與尼姑一個個有如大夢初醒般冷汗直流,眼看著強姦自己或被自己侵犯的對象活生生、赤裸裸的依靠在身旁時,就算心中念再多次阿彌陀佛也無法平息那股深深的罪孽與羞愧。
「不要靠近我!滾開!」歇斯底里的禁斷徵狀出現在不少剛失去處女的尼姑身上,瘋狂淫亂的難堪憶竟成了內心裡永遠無法抹滅的深刻傷痕。
每個人的眼神都顯得十分惶恐與不自然,遍地的死屍正開始散發出腐敗的怪味道,濕黏黏的枝幹上爬滿了各式各樣細小的怪蟲子,置身處地於此更是讓人不由得怵目驚心、恐慌不已。
道場上還活著的人只剩下原本一半不到的三、四十餘名,經過昨天一夜的生靈活祭後,那些法力高深的頑強對手早已幾盡遭受陰謀迫害,成為祭品,抵抗力較差者也多數被當成了子跟魔源樹吸收下的糧食,能存活下來的皆是年紀尚輕或資質較強的青壯之輩。
「你這賤人……我要殺了你替師父報仇!」就在混亂騷動的人群中,千寂庵的女尼姑卻率先打了起來,親手殺死比丘的釋誨法師立刻成了眾人之矢被強壓在地,一窩蜂圍觀的尼姑們,你一拳我一腳的,似乎將所有怨氣都發洩在自己師姊身上。
「啊……我……我不是有心的……嗚嗚……師父……不該這樣的……」釋誨的臉上充滿愧疚,但再多的眼淚也洗脫不掉自己弒師的可怕記憶,當時的情景有如鬼迷心竅般完全失去控制,如今醒來之後所有的痛快卻都成了揮之不去的可怕夢靨.
「嘿……嘿嘿……」就在此時,如同臟器所組成的樹根內層竟浮現出一名美女的雪白人頭,驚恐的眾人當中立刻便有人認出她的身份。
「啊!是……茉莉子……子的妹妹!」女尼的聲音早已充滿著恐懼,發生過這麼多可怕的事情後,她們一心只想早點逃離這座陰森恐怖的樹層內。
「嘻嘻……沒想到昨天幹過一夜之後,依然還這麼有精神呢,真是不錯.」
「啊!惡……惡魔……快點退散!唔……這……這是什麼?……哎啊!」慌亂中女尼姑想以除魔法印攻擊茉莉子時,卻意外發現自己肚皮上紅光乍現,反噬的力道讓肉穴裡像燒起來一樣痛苦難當。
「啊啊……痛……痛死了!啊!」
「哼……真是愚蠢,先看清楚你們每人身上所留下的印記吧……」茉莉子的話讓在場每個人都注意到自己早已被偷偷下了邪惡咒語,原本就十分驚慌恐懼的俘虜們,現在更是陷入無法自拔的擔憂與畏懼之中。
「這……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咒印?」看著自己性器浮現出的螢亮圖形,每個人心中無不產生強烈的恐懼與疑問。
「燙……燙死了!嗚嗚……救……救命啊!」方才攻擊茉莉子的女尼姑下身竟然躬直地噴出許多綠色黏液,失控顫抖的肉穴內竟開始慢慢推擠出一條白色透明又粗壯肥長的纖毛怪蟲.
「啊啊!蟲……是蟲子!」
「啊!那……那是……」正當這條蠕動中的大怪蟲由女人下身脫竅而出後,肚子裡空虛凹陷的女尼姑卻立刻變成像枯木一樣的乾屍倒臥在地。
「嘻嘻嘻……你們的身體早已被子的胎蟲給寄生了,看看這棵古樹的肚子裡,你們的母親正在用力吸食著兒子的精液,準備好孕育出更多像這樣的活潑強壯的胎蟲呢。」
驚訝無比的眾人順著茉莉子的目光望去,只見巨樹的中央位置果真有一顆像心臟似的大肉球在劇烈蠕動,半透明的球體內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兩具膠著在一起的人形上下起伏像在交一樣。
接著從樹層中露出蛛蛇外型的茉莉子,巨大的勾爪撈起了正在地上蠕動的大白蟲,一張口……竟然將它給吞到肚子裡去!
「真是美味極了,很快……子的肚子裡還會生出更多像這樣健康的小蟲子……」
「什……什麼?」驚慌失措的男女完全不懂這樣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一事。
「你們還不明白嗎?子要一口氣生出這麼多後代,必須花上很長的時間,你們體內這些先行孵化的胎體只是被當成食用的肉蟲而已,所以才會讓你們活到現在……」
「救命啊!饒了我……我不想死……嗚嗚……」一名年輕的女尼早已受不了折磨聽不下去,顫抖著嬌軀跪在茉莉子身旁拚命叩頭求饒,面臨死亡前的正氣風骨早已蕩然無存,可笑的除魔之祭,儼然卻成了悲慘的墮落饗宴。
「嘿嘿嘿……不用著急,還有兩天的時間,在祭禮完全結束以前……你們將會一個接一個的被當成母親食物給慢慢吃掉!」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得知自己的命運後,不少的男男女女立刻像瘋了似的拚命鼓譟著,彷彿能夠感受到死亡馬上就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一樣。
「害怕嗎?嘿嘿……真好玩,不過你們是可以讓自己活得更久一些些。」茉莉子似乎意有所指的陰森笑道。
「淫亂的女蜂王會先把虛弱的肉蟲給吃掉,保留最好、性慾最旺盛的蟲子最後才吃,這是蟲族不變的定律,也就是說……只有最淫亂、性能力最強的人才能活到最後……」茉莉子故意用爪子吊起剛才女尼姑的右腳踝,粉紅色的嫩唇旁還留有乾掉的血漬,模樣顯得十分淫靡。
「像你這麼乾的肉穴裡蟲子生長特別緩慢,待會……鐵定第一個被吃掉。」
茉莉子在品頭論足過後便將女尼姑隨意丟在地上,彷彿這些人早已註定要被當成食物一樣看待。
「不要……我不要……呼……呼……」強烈恐懼讓這歇斯底里的少女不顧一切撲向人群,強拉住一名年輕和尚的下身用力猛舔對方肉棒。
「你……你想幹什麼?」
「救我……救我!我不要死……」剛寂靜下來的人潮立刻又陷入了一團混亂團,赤裸裸的男男女女人為了生存,正荒謬的上演一場最無恥的獸慾淫宴。
「嘻嘻嘻嘻……墮落吧,你們這些被當作祭品的肉蟲……嘿嘿……」眼看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和尚與尼姑,如今卻都一個個變得像野獸一樣,茉莉子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伸出勾爪迅速爬行在樹囊頂上,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實茉莉子方纔的那番話竟然只是一場預先安排好的謊言而已,既然被當成活祭的生靈,又怎麼能被拿來作為子的食物吃掉?
但這些人又哪裡明白其中陰險狡詐的詭計毒謀,為了求生的唯一本能,一個個前仆後繼自動的墜入那萬劫不復的罪孽陷阱之中。
急促的哀號聲,快速在巨樹包圍的陰暗樹囊裡傳遞蕩,而在那顆像似臟器一樣的部位上,似乎也正不斷地發出短暫抽搐的呻吟聲,呼應著肉球收縮,有如一顆巨大心臟承受著血管傳來的能量與血液。
薄如皮層的臟器內,幸男的身軀平穩地躺臥在肉球內,舉起堅硬無比的肥肉棒,大聲呻吟的承受著母親予取予求的激盪刺激!
「啊……啊啊……媽……媽媽……」臉上紅暈的氣色逐漸變得蒼白,渾身的氣力猶如一點一滴的逐漸消逝,然而母親卻仍依然故我的套弄著兒子肉棒,眼神間那股異樣的神情,早已不似從前那名溫柔賢淑的好母親.
「哈……啊哈……小男……啊啊……」持續一天一夜不斷地亢奮,讓虛弱的母子倆極力的呻吟喘息著,劇烈的痛楚刺激著子身上的每一吋神經,經過改造後的完美軀體有著魔鬼般致命迷人的誘惑力,激情瘋狂的背德肉慾,更讓即將臨盆的成熟艷母與四肢顫抖氣力耗盡的大兒子,好像隨時都可能在激烈交中興奮而死。
「傑傑……傑……傑……」陰森詭異的笑聲流竄在巨樹裡的深紅枝幹內,解除封印後的靈珠重新歸到了生育魔靈的千年古樹內,闊別數周之久的至邪魔靈正在欣賞著自己種下的惡因所收成的甜美果實。
「呼……呼……喝啊……啊哈……」全身肌肉早已酸軟無力,虛弱的意識載浮載沉而混亂潰散,模糊迷離之中幸男只覺得眼前景象明亮了起來,包覆二人的巨大肉球似乎像似盛開的花朵般逐漸收縮綻放在平坦的樹囊裡面。
「唔唔……唔……」亟欲想讓肉棒裡的精液完全灌注到母親子宮裡,幸男的視線卻開始注意到四周擁擠的空間裡,一名名赤裸身軀的男女們竟然也都像野獸般掙搶、荒謬的淫亂雜交著。
「唔唔……咕……咕……」他們的頭上都長出像肉芽般的可怕鬼角,嘴裡突出來的氣息就像妖霧一般污穢濃烈,滴落下的臭汗與黏液正快速的被樹根本身給吸收殆盡.
「嘻嘻……嘻……不夠……亂倫的痛快更加刺激……傑……傑……」邪惡的笑聲彷彿就像最惡毒的諷刺,粗硬的肉棒已經分不清是第幾次,再度將稀薄透明的白色精液,滿滿地注入在母親鮮紅髮燙的嫩穴裡.
「你……就快要死了呢……傑……傑……傑……」
「啊!」邪惡的聲音直接無疑地灌入到幸男的耳朵裡,少年難受的摀著頭,溢出絲絲黏精的大肉棒,卻在母親的肉唇內迅速像燃燒起來一樣難受。
「啊……啊……呼呼……」子的身體彷彿也感受到了這樣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同樣像燒起來的感覺在孕婦抽痛的肚子裡,快速蔓延開來,一直像傀儡般迷離沉淪的墮落靈魂,卻在難過到快要死掉同時才逐漸地恢復些許微弱的人性意識.
「嘿……嘿……美麗的女蜂王在生完第一胎以後,子宮就會進入密集繁殖的成熟體……」
「但在到達這種階段以前,仍必須不停吸盡各式各樣不同的新鮮精液,吸食的越多,肚子裡的孩子才會越強壯……」
「這就身為女王蜂的原始本能……想逃避也避不了的……嘻嘻……」淫邪笑聲來的蕩漾著,扭曲的表情在子臉上卻是顯得無比難堪與不安。
「小……小男……啊啊……」子的臉色竟然變得十分猙獰與憔悴,強烈的痛苦不只是肉體內被點燃蔓延的無窮慾火,更是身為人母而毫無廉恥的極度羞愧。
「不……嗚嗚……孩子……不……不要啊……」子撫著自己的肚子突然痛哭了起來,彷彿明白即將可能發生的人倫慘劇,讓虛弱的身體激烈晃動、不能自己。
「啊啊……這……這是怎麼事?啊……啊!」越來越難受的刺激,讓虛弱的幸男就算想抽也抽不出來,母親圓滾滾的大肚子裡好像有著數以萬計的小蟲子正在蠕動爬行……
幸男根本無法想像,這些可怕的東西將會是惡魔口中……即將產下的血肉至親!
「嘿嘿嘿……不明白嗎?你的母親在害怕著親手結束掉你的生命……體內的精液濃度已經越來越稀薄了,很快女王蜂的下體就會自動伸出一根採精囊刺,直接貫穿你的心窩與腦椎,在完全享用完最後一分生命能量之後,被吞噬掉的生靈也將會轉注到這些尚未出世的小生命裡……」
「不要啊……嗚嗚……小男……孩子……我的孩子……」子的焦慮越來越加厲害,因為她已經能深刻感受到,在鼓脹的肚子裡,有東西正不斷地想鑽出體外。
越是想壓抑這種邪惡的本能,內心的恐懼與排斥就變得越激烈,想讓孩子出世的母愛佔據了子的全部,但害怕愛子慘死在自己手上如同巨蟲一般的深刻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啊啊……嘔……嘔……噗吱……霹哩……」最後,臃腫的肚皮變成像蜂蛹的腹節一樣透明而鼓大,渾身的鱗片與勾爪破不急待的鑽出體外,嬌美的胴體就在霎那間……蛻變成蟲與人形混滋長的女蜂王。
(嗚嗚……不……不!我還不想死……媽媽……媽媽……救救我……)「啊啊……媽媽……嗚……媽……媽……」蜂女的背部張開像花瓣一樣薄翼,鼓脹的黃色肚皮由脊椎末端噴出沾滿精血的細長倒勾,蜿蜒的透明骨勾輕輕滑過愛子的睪丸部位,不到片刻就由儲精的囊帶上深深地直刺進去!
血色的勾爪成向半透明狀態共分七節,長度由下體穿過人的脊椎剛好到達腦部,若非在交之時並不會露出體外,然而一旦伸出必定吸光獵物為止。
「啊!啊啊!」幸男的呼喚顯得越來越微弱,突然間,極端劇烈的無比刺痛,在他腦海裡像似病毒般的迅速蔓延,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外表逐漸失去人類的形貌,模糊的雙眼不由得卻淚濕了兩頰.
幸男的軀體血液開始收縮,紫青色肌膚上開始壞死成焦黑模樣,恐怖的截具正快速地吞噬掉孩子身上的所有液體,在這時候樹皮上緩緩垂下無數的根鬚鑽入即將斷氣的虛弱生命。
「唔……嗡……嗡嗡……我的孩子……孩子……啊!」醜陋的女王蜂一雙晶格般的複眼,悄然落下一顆顆像瑩亮珍珠般的黃色液體,拍節著雙翅,撫摸著肚皮,緩緩將兒子深埋的肉棒抽出時,灑開來的乳白精液,卻在此時射出了數道光芒,有著深黑色外殼的可怕東西,更是不停地由蜂女陰唇中大量洩出!
「啊啊!」
被解放的肚皮中快速不斷地飛竄出一隻隻巴掌大的小蜂蟲,頭上晶亮的螢黃眼珠形成了一股邪惡的金色濃霧,魚貫在密閉廊的樹囊中,大量的妖氣與淫亂慾念正滋養著這批數之不盡的邪惡魔兵,張開巨洞的魔源樹要讓這些剛孵化的小惡魔們去找能餵飽它們肚子的血肉生靈.
「嘻嘻……嘻……太美了……太美了……」此時,一直隱藏在暗處觀看的邪女美月,忍不住地露出欣悅亢奮的激動表情注視著所有變化,嘴裡說道激動時,魔蟲附體的外表上更是不由自的鑽出一根根邪惡的勾爪來。
「啊……哈……哈哈……」不斷抽搐的蟲女,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解脫,下身的肉刺還連在幸男僵硬乾裂的屍體上,就在最後的亂倫儀式中,子終於完全失去了作為幸男母親最後一絲的人倫天性,完成了女蜂王的最終蛻變。
皮骨上裂開六對薄翼寬大的翅膀,巨大化的身軀將利刺收體內,漂浮在半空中的女蜂王肚子裡仍不斷飛散出大量蠅蟲,而在她瑩亮的黃蜂副眼下已經看不出人形時的表情,殺死獨生子那一刻,子注定了一生淪為繁衍魔物的邪惡生物。
成為女蜂王的子,吸乾了淪為工蜂命運般的親生兒子,為了孕育出屬於自己的邪惡帝國,將永遠的不斷繁殖下去。
當孵育完最後一隻蜂蟲過後,子蟲女的外形卻又再度蛻變人類的形貌,但圓滑的雙乳卻變得更加豐滿堅挺,火辣絕倫的性感身影帶著濃烈致命的淫媚妖氣,彷彿只要一張眼、一投足都能吸乾人類的一切。
「嘿……嘿……嘿嘿……血祭的儀式才開始而已……你的寶貝兒子還不能這麼快的死去……因為……我還要用他的肉身當作神代家的新人……傑傑……傑……」
斷氣的黑色屍體內不斷長出深紅色的小水泡,就在魔樹糾結的觸鬚灌注下肉體逐漸膨脹起來,一顆顆盤旋在樹囊中的「金色靈珠」,此時竟同一時間全數竄進幸男早已毫無生氣的屍首內。
「鼓……鼓……咕嚕……唔啊……」劇烈的顫抖,讓失去生命的軀體再度發出悲鳴,鼓脹的腐敗肌肉正在蛻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孩……子……嘶……嗡嗡……哈哈……人……」女蜂王臉上顯出妖媚無比的跪在爬滿肉蟲的兒子面前,用她沾滿特殊體液的肥舌頭,一點一點的舔遍這身腫的像肉瘤一樣的可怕身軀……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呼……呼……」急促的呼吸聲顯得十分地不規律,濕黏黏的衣裳裡正熱發著悶熱汗味的氣息。
間歇不斷的撕裂拉鋸在女孩痛楚的肚子裡鼓譟作祟,耳裡雜亂的喘息聲讓人心煩意亂,昏迷已久的小女孩難過地揉著模糊不清的眼皮,可惜映入眼簾的一幅恐怖畫面卻將小美菊給徹底驚醒。
「啊啊!」四周數十名的男人女人都被生物構造的黏膜肉壁吸進牆壁裡去,外露的身軀彷彿就像被人抽乾一樣,頭上各自長著歪七扭八的可怕菱角,嘴裡還貫穿一條像半透明的黏膜管線直探到胃部,將所有的精血、臟器通通被擷取到中心點的人形上面。
「嗡……嗡嗡……」巨大的母蜂攀附上一具騰空糾結的人形上,像似採集又像在交配般的完全貼附在一塊,這名血人晃動著臃腫四肢,源源不覺從那些乾朽的魔鬼屍體上吸取能量。
陰暗的道場內徹底成了潮濕詭異的樹皮內層,四周的樑柱與內壁伸出一根根結滿肉瘤的觸鬚管線,盤根錯節的鑽入一具肥大的肉色人形裡,四壁十數顆象徵魔靈識的金球,正等待著適當時機重新到這副肉體之內。
「救……救命啊……嗚嗚……」美菊的肚子快要爆炸了,眼前的景象就是活生生的地獄一樣,難受的煎熬不知何時才會停止,顫抖的身軀爬不到幾步距離失去了力氣意識逐漸模糊。
「痛……痛死了……嗚嗚……嗚……」她的肚子似乎變的比之前更肥大了,裡頭圓滾滾的滑動情形已經變得繃緊到要爆炸一般可怕。
「很痛吧?好孩子……」突然美菊納悶了一下,好熟悉、好溫暖的聲音傳到了自己耳朵裡,彷彿從地獄中看見光明的溫暖一樣,讓渾身濕透的小女孩抬起頭仰望。
「媽……媽?」母親嫻熟而高雅的表情再度出現在美菊面前,恍惚的神智以為自己陷入美夢之中顫抖的感到疑惑。
「別害怕……孩子……以後會很舒服的……」母親潔白的胴體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伸出手將美菊下身的尿布解下時,少女卻大聲的騷動哀叫。
「啊啊!不……不要……痛……嗚嗚嗚……」可惜母親的舉動已經制止不了,骯兮兮的穢物被拆下來之後,一條黏膩快要腐爛般的手臂就在少女的尖叫中被活生生脫出體外!
「啊啊啊啊!」女孩的叫聲無比尖銳刺耳,彷彿受到極端激烈的痛楚硬生生從軀體內被抽出一樣,幾天下來已經跟肌膚長期擠壓在一起的麻痺腸道,再次受到非人的快速拉鋸下,已經把纖細的肛門內壁給刮出一絲絲的鮮血。
「嘻嘻嘻……」就在淫臂完全脫離之後,股大的肚皮內立刻有如潰提的皮球一般,源源不決的將大量腥臭的穢水給排出體外。
「啊啊!喝……喝……唔噁……」最大的痛苦來源除卻之後卻沒有一絲排泄時的舒暢痛快,渾身只是極度虛脫與麻痺,根本分不清任何知覺與感受。
女孩的力氣已經完全喪失,趴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的急促嬌喘。
「小美菊,憋了這麼久一定快憋壞了吧……真可憐……」子甜美的表情似乎對於女兒被折磨成這樣一點都不以為意,過於平靜與喜悅的神情反而給人一種濃烈、妖異與詭譎的特殊感受。
「讓媽媽瞧瞧。」渾身散發熟女淫媚氣味的子舔了舔自己的中指,直接的就把細長的指尖塞入溢血的肛門內。
「啊啊!嘶……啊!」幼女的軀體幾乎是完全躬直的激烈顫抖,不知身體為何會有這種反應,麻木後的刺激比方才劇痛還要強烈,無法形容的騷動快感幾乎讓人瞬間融化一般嘶啞呢喃。
(怎……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美菊的腦子在那一刻好像完全崩潰,肉體的知覺完全錯亂,分不清楚騷動下的刺激需要什麼,只希望肉身體繼續酥麻的痛快感不要失去。
「嘻……是什麼味道呢?好腥呢……你聞聞看。」當子將指尖抽出來放在女兒面前時,難過的小女孩幾乎忍不住再跪在媽媽腳旁哀求著。
「啊!不要……不……」
「怎麼了美菊?」
「啊啊……放……放進去……媽媽……媽媽……」女孩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肉體卻驅散了微弱的理智,苦纏著要把指頭再放進去。
「想要把什麼東西放進去?」子明知故問的再說一遍,照映在女兒瞳孔裡的女人已經不像個母親,反倒更像一條準備吃掉自己的貪婪野獸.
「指頭……指……啊……嗚嗚……求求你……」美菊竟然嬌喘不過來的大聲吶喊著,臉上的表情彷彿已經上癮不能自拔一樣。
「像這樣嗎?」子再度把指頭伸進施術過「污穢之泉」的肛門內,不過這次不是一根,而是三根指頭.
「啊啊!是……是!啊哈……」美菊的身軀軟倒在地,但仍盡全力的挺高屁股讓手指能更直接的插到更裡面去。
(啊啊……啊!哈……要死了……怎……怎麼會……啊啊!)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有無比酥麻能夠安撫這樣的身軀,好像被點燃的火把一發不可收拾。
「肚子已經這麼大……這就是人要的能量了……」儘管已經將腹中累積的屎便清除乾淨,但圓滾滾的肚皮裡似乎因為後面擠壓的力量一消退後,隆起的東西竟然股股地開始跳動一樣。
「哈……哈……要死了……啊啊!」兩眼翻白的幼女連一次正常性交也不曾有過,正確一點說,還是處女之身的情況下,卻已經快要達到體能界線的極端高潮。
「光是指頭就能這麼爽嗎?用嘴巴告訴媽媽……我的好女兒……」
「媽……媽……啊啊……還要……啊!啊!」就在美菊激動忘我的動搖晃屁股時,貼附上私處上的符咒已經開始綻放出碧綠色的螢光。
「嘻嘻,為了生出強壯的好寶寶……享受痛苦跟快樂都是無可避免的,要好好記得……」子將手臂給縮了去。
「不!啊啊……不要!」女孩手臂在下體慌亂的摸著。
「肚子裡的孩子是用小男的精氣孕育的……但沒有人的意識……小美菊,為了哥哥你要忍耐一下……」子話一說完就牢牢的抱住美菊,並且將她的身體壓低,挺足雙臀後,專門吸食男精的血觸管竟然就這樣直接穿入少女的屁眼內!
「媽媽……媽媽……啊啊!」
可怕的肉管在幼女的背上隆起一條粗大的血管,觸口張開的末節幾乎像五根爪子般牢牢套住軀體內的腦袋瓜,完全不像人類的淫蟲竟然毫無人性的如此對待自己女兒,就像那些被吃掉的蟲子一樣對待。
「哈……哈哈……」美菊扭曲的表情完全癡呆,因為自己腦袋瓜正被一種可怕的異物穿透過去,身軀後面連貫著一條血莖貼在媽媽的懷抱裡,跟著開始斗囉般的顫抖時,竟然像似高潮一樣傻笑,下體不斷尿出失禁的透明淫液。
「美菊乖……這樣……肚子裡的骨肉就是我們三個人的……我們一家三個……」子發出一種迷戀的喘息聲,緊緊抱住女兒的身體,才剛恢復人形外貌的美人兒,立刻又張開飛翔的蝶翅,發出嗡嗡叫聲的飛到半空中那副肉人身旁。
「看……這是最愛你的哥哥,馬上他的身體就會改造完成了……在那之前要把他生前的意識注入到你身體裡……好好的看著他……」
「啊啊……哈……哈哈……」就這樣,五爪的血骨竟在美菊腦殼外舒張的鼓動著,一根像針一般細的東西從子的血觸管內直接刺入到女兒腦髓內,七節管線散發出血絲一樣的東西鑽入血管裡牢牢包覆在美菊瘦小的身體裡面,小女孩的整個人就好像被異蟲血管所操縱的傀儡一般,在母親的肚子裡哀嚎呻吟。
四周流入血人的籐蔓管線,不斷把特殊黏液灌注到死屍模樣的幸男軀體內,飛盈的女蜂王伏貼在自己的兒子上頭,突然聽聽的對他說著。
「小男……媽媽不會讓你死的……媽媽不會……」最後一字一句的溫柔呼喚,就在一面殘忍的刺穿女兒身軀同時,持續不斷的鼓動著腹部下的肉血肉觸鬚,讓渾身濕透的少女像垂死般一樣抽搐,一樣的癡癡傻笑。
漂浮在半空中的巨蜂沒多久就抱著腹中的女兒離開樹拱之內,朝著未知方向離去。
深夜
時間又經過了一天,完整的陰月之祭竟成了三日的生靈活祭,所有在場的男男女女,不是被各種淫亂的生物虐殺而死,就是活活變成祭品下的犧牲者。
「嘻嘻……嘻……已經差不多了呢,可以接續人復生轉世的重要儀式,那對甜蜜的母女呢?」現身的美月身上穿著華麗鮮艷的隆重古裝禮服,臉上化著傳統粉白薄唇的祭禮濃妝,身為這場邪惡法典的女祭師,必須緊緊的掌控住所有細項的每一個環節。
「來了……親愛的……」巨大的蜂蟲由天空中快速飛落而下,在收去蜂蟲的外型之後,懷中緊緊摟著一名大腹便便的嬌小孩子。
兩母女的下身依然還連著一條血紅色的肉管,不過已經比先前細小許多,倒像流不大不小的肉棒形狀。
「如何?」美月明明早就看明白情況,但依舊笑著質問。
「美菊已經準備好了,你看……」子將肉管收自己的下體後,美菊輕輕的跌在地上,但鼓大的肚子模樣十分駭人,與這樣嬌小的身軀簡直不成比例。
「喝……喝……有……有沒有人……要……要玩我……精液……請大家把精液射在屁眼裡……」臉色紅潤的少女嬌羞的魔樣吞吞吐吐說完,眼神已不再癡呆,但彷彿是受到母親教導後才這樣說.
「嘻嘻……已經跟母親一樣了。」
屁股後不斷流出黏稠精液的少女,似乎在母親的示意下,用自己的後門服務過不少男人。
「哥哥……哥哥在我肚子裡……精液……請給我更熱……更多的精液……」
美菊動的爬到美月身邊哀求著,似乎跟母親有了相同的命運,必須倚靠吸收精氣才維持肚裡胎兒的生長需要。
腹中的「精液咒」混著肛門內施受過「污穢之泉」的邪惡魔力,美菊的肉體早已超越自己想像中的淫亂,但缺少性經驗的處女始終處在極端可怕的交狀態下。
「很好……母親果然是最好的調教師。」
「茉莉子,替美菊換上衣服……等等讓幾個抓來的壯丁輪流嚐嚐她後門滋味,一定要在最污穢狀態下取出嬰胎,咒術下得嬰靈能量才會最強。」
「是。」茉莉子儘管嘴裡臣服美月,但眼神間卻顯得有些不常。
巨大的魔樹中心架起了陰森的祭壇,四周底下跪滿著低頭念誦梵語的年輕巫女,這些女孩們各個都赤裸著上身,畢恭畢敬的乞求著這場邪惡陰森的最終祭典。
而依然懸浮在半空中的血人卻早已逐漸蛻變成新的生命體,肉身有著比女人還要雪白的肌膚,比任何軀體都要俊美的形體,以及一根比任何男人都要精壯雄偉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眼中都是貪婪的,因為這副塑造出來的身軀,正是她們犧牲一切所供奉的真神,也是完全宰她們一切的人,更是這世界上唯一能夠佔有自己的男人。
「南無吶朵切……南無吶朵切……千古不滅的邪靈們……詛咒人類的生靈啊,共同呼喚著你們偉大的淫魔人吧,所有的僕人們正在召喚著您的名字啊!」
就在美月大聲朗讀召喚咒語的同時,朦朧的天空中突然轟隆的落大閃雷,剎時間燭火完全熄滅的廳堂內,詭譎的氣息就越加顯得淫邪陰森,濃密腥臭的大量妖氣,就在完全異常的祭壇儀式之上快速蔓延。
祭典的儀式正式揭開的同時,燃燒中的燭火緩緩地照映出一名美人的形影,一名渾身單薄,極其性感妖冶的絕色美女早已悄然的跪拜在美月前面。
「嘻嘻,滴下人的血,你將永世不滅……淫亂的母親將成為所有族人的新媽媽!」美月口中唸唸有詞,接著把半空的魔人放低,用針紮下一滴血珠放在子口中,象徵詛咒儀式的完成。
「媽媽……媽媽……媽媽……」很快的底下眾女一一反覆的昂首默念,除了茉莉子手握緊握召魂之鑰,表情古怪之外,其餘每個女人的眼睛都變成可怕的赤紅色,彷彿同樣受到詛咒力量所深深影響。
「啊啊!」就在此時,子的肉體內激烈地浮現出一條條血絲.
當詛咒之血產生效用的同時,美月將一面鮮艷嬌媚的鬼面臉譜帶在她的臉上,有如受到邪術驅使,隨時靡靡曼妙的輕快音樂聲開始婆娑起舞,飄灑著滿身透明如絲的薄翼飛紗,玲瓏的舞步更讓人心曠神怡、如癡如醉。
子輕羅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讓場上其他壯丁下身忍不住全硬挺起來,這些用來姦淫美菊與折磨貢品櫻子的壯漢,在魔力艷舞的催引下無法使勁更賣力的抽送大陽具,拚命要把身體內的所有精液全部噴洩出來。
「再來……茉莉子,該輪到你身上的鑰匙了……」就在美月的嬌笑得意聲中,茉莉子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特殊煉環,這條被神女族人深深埋了藏數年之久的雕像密匙,竟然正是連結淫魔身心靈三位歸一的重要之鑰。
「啊啊……哈……啊……啊……」沒想到這條銀色的奇特鑰匙卻在茉莉子的自慰淫弄中開始產生變化,就當茉莉子再度將它抽出肉穴外的那一刻,手中的銀白戒煉卻完全變形成一條又粗又長的尖錐模樣。
「連接之物已經準備好了,嘻嘻……那接下來該是輪到當作祭品的櫻子了……」
正當美月笑聲方結束時,另一處祭壇中也同時照亮了起來,只見數日不見的神代櫻子嘴裡依然塞住禁制球,通體毛茸茸的有如雪犬般漂亮的嬌軀就趴在地面上,沒有四肢的身體趴附在三名男子身上,在奮力被姦淫時!
「唔唔……唔……嗚……唔唔……唔唔!」嘴裡說不出話來的母狗唔唔的想要叫出聲音來,四肢被削齊的軀體不住騷動著,肉莖內還塞著破魔金針的她,身體已經痛苦虛弱到無法掙扎,只能垂著脖子上的狗鏈項圈,任由背後的男人們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哼哼哼,除了將她身上每一吋淫亂的肌膚都獻給人外,還要讓她在失去生命前的最後一秒中,徹底享受著無止無盡的淫虐折磨!」
美月的笑聲宛如是最惡毒的怨咒一般直直灌穿到櫻子的心裡面,背後毫不知憐惜的撞擊力量,已經讓她穴內雙唇完全外翻爆裂,身後蜜蕊更是被無情的絞爛脫肛,硬物的穿入抽插,只是將更多的屎尿糞便摳挖出來而已,鮮紅的血液早已在她的大腿內側間完全凝固。
「把地獄賁帶上來。」美月的指令一下,在櫻子身後立刻傳來犬類喘息的急促聲響,轉頭一看,只見一頭比人還要大上兩倍多的三頭狼,竟然聳立了巨大的淫莖出現在後面。
「唔唔!唔!」櫻子的訝異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逃不開的掙扎想要尖叫也叫不出聲音,身旁的漢子不是被狼爪踩死就是被牠尖銳的牙齒扭掉頭顱.
「啊啊!啊啊啊!」
惡狼在趨開那些雜魚之後,將身軀貼在櫻子的身體上,赤紅色的淫莖勃勃晃動的將好不嚇人,兇惡的狼舌舔了舔她的身體似乎把櫻子當成自己的玩物一樣。
「嘻嘻……你用力的抽爛她吧……我要把他賜給你,要讓她在極端興奮的巨痛中墮入地獄……如果你想得到這件玩物的話……就盡情的佔有她!」
一聽見美月這般鼓勵話語時,三頭身的巨狼竟然從其中一頭狼嘴內,伸出來三、四根像似犬類陽具般的紅舌頭……
「嘶嘶嘶……嘶……唬……唬……」怪物發出可怕的聲音,用最恐怖的身軀與淫物折騰著極度驚嚇中的可憐母狗,就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身體被舌頭給舔的全身油膩不堪,連濕淋淋的下體都發腫到隨時可塞入任何物體的淫亂地步。
「嘿嘿,就用這根同類的狗陰莖來強姦你,相信這一次……一定能讓你真正的高潮興奮而死……嚇嚇……」就在櫻子即將被數根長蛇纏繞起來時,巨大的狗陰莖已經破不亟待的抽送到母狗的軀體裡去。
「嘿嘿嘿……這就是對於人傷害的禮……就讓你的身體套在地域賁的身上隨牠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哈!你的身體用來當作召喚前的祭品真是最適不過了!」
「啊……啊啊!噁!」櫻子最後的叫聲竟是沙啞般的尖叫出來,就在極端的酥麻戰慄之中,急劇的撕裂痛苦有如衝到胸口將身軀一分為二般的難受,接著,貫穿整條巨莖的身體內,嘴巴跟下體都不斷的大量溢出鮮血……
「啊啊……噁……噁嘔……」吐出大量鮮血的櫻子開始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那條被殖入的陰莖隨著身軀擺動也不停的甩洩著白濁的淫液,隨著怪物劇烈的起伏,母犬的命運似乎隨時都會因為極度的痛苦或興奮而死亡。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嘿嘿嘿……快成了……快要完成了,祭品的生靈已經開始轉動,再來就是要將將肉心與靈心結在一起……幸男體內這最後一顆靈心,將一起奉獻給人了,三樣必要的「身心靈」召喚儀式,眼看馬上就要依計完成了……」
「啊啊……嘔噁……啊……咕嚕……噗!」只見茉莉子竟將手中的錐狀法器深深的直插注入魔人的心窩裡,沒有流出一絲鮮血的軀體內竟鑽出數條紅色觸鬚。
「啊!」突然之間,台下的美艷舞者竟停下了她的腳步,似乎眼前的恐怖畫面短暫的鎮攝住她,竟然變成了雕像般一動也不動的呆矗在那。
然而美月的急切歡呼聲卻早已掩飾不住強烈的興奮情緒,只見茉莉子手中的大銀錐尾部開始不停的散成花蕊形狀,並射而出的數道光芒,而且就這樣連結在身旁的美月、茉莉子與舞者三人身上,形成了十分特殊的四角光環.
這樣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正在交互吸收著過去被換心時的能量,為了替補這顆磨體內心臟部位的胸窩,美月正要替自己的人打造一顆全新的「惡魔心臟」!
「快完成了……嘻嘻,馬上有了心臟跟肉體之後……人就能夠到這世界了,哈哈哈哈!」
眼看著儀式即將進入最高潮的時刻,美月壓抑不住內心激動的放聲大笑,然而卻沒注意到背對的祭品方向發出一陣聲響,接著自己胸口一熱,禁不住發出劇烈痛苦的女祭師第一次淒厲的尖叫著。
「吱!唔……啊啊啊!」
一根銳利無比的金針散發出耀眼光芒,筆直地穿進美月的左心肺裡,並且從她身體的孔洞內照映出強烈光線,在聖咒的加持中不斷增強除魔力量。
「你……啊啊……噁嘔……」美月不敢置信的嘔出鮮血,原本應該被地獄賁的淫物插穿肉體櫻子,現在地上卻多了一具三頭狼的屍體,還有母犬下體解開拘束後的肉莖是筆直的激射而出,並且是穩穩的瞄準美月心窩透射進去。
「啊啊……你……你……」美月顫抖的指著茉莉子,因為抱住櫻子身體讓她能夠在臨死之前把奪命金針射出來的正是她的傑作。
嘴上持續不斷默念聖咒的櫻子儘管雙眼幾乎看不清視線,但拼著身上最後一點精力也要跟造成一切災難的惡魔同歸於盡.
不明白為何在這最重要一刻裡茉莉子會突然背叛,而且臉上露出的詭譎笑容讓這個千年魔女感到恐懼,那雙眼彷彿在告訴她說,自己才是被獻祭的祭品……
「啊……啊!」臉上還戴著面具的子連忙扶住美月,看著不斷溢出黑血的胸口上訝異的失聲尖叫。
「……子……快……救我……快用你的淫力……啊啊……」美月肢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忍不住就把子撲倒在地,下身露出魔蟲的姿態想用吸取母蜂蟲的淫力先將金針給逼出體外。
「啊哈……啊……啊……呼呼……好深……啊……」子身體動附和著美月每一項舉動,當化身魔蟲的少女極盡辦法想從聚集所有精液的淫婦身上取得能量時,卻驚訝的發覺到自己非但吸收不到能量,反而在子的肚子裡快速流散掉原有的魔能。
「啊啊……怎……怎麼會……不可能的……不……」美月的動作幾乎變得麻木,心窩上的除魔力量完全凍結了吸取精氣的可能,但源源不絕反被子擷取魔能的事實卻讓她怎麼樣也思不得其解。
「啊哈……哈哈……痛嗎?胸口……哈哈哈……啊啊……」沒想到子不停搓弄自己的酥胸一副享受著魔蟲化的擺動下體帶來的一絲痛快。
「你……」一切的轉變來的如此讓人措手不及,怎麼也想不透的美月就這樣在極度嚴重的傷害下,一點一滴的失去所有魔力。
由魔錐上彈射在三人心臟上的光芒逐漸的消散了,魔體的胸口就在騷動中把銀錐給吞沒到心口內,只是怎麼也無法接受被馴服的茉莉子,還有早已調教成功的子竟然敢聯手這樣違抗她。
「很難受嗎?有多久時間沒有再度體驗死前的怨恨與驚訝呢?」茉莉子拋下昏死的妹妹身軀,陰沈地走近美月身前,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將死的淫魔女。
「為……什麼……怎……麼可能……嘔嘔……」口中還在嘔血的魔女異變的下體肉莖卻仍在子的肚子裡發洩著,克制不住宣洩的潰散能量,儘管催動金針的聖咒已經止歇,但從淫蟲的巨莖內被子吸走的魔能卻散的更加快速。
「嘻嘻,我的確是很憎恨子……但是……我更憎恨你這個佔據美月身體的邪靈!」
「你!」
「我的身心都是人的……但……你卻始終霸佔著人,還將子調製成現在這樣,我不要……我不要再把人讓給你……你給我安靜的死去!」潛藏在茉莉子體內蛛蛇意識似乎完全改變了她的一切,就連嫉妒之心也一樣。
「你以為讓人吞掉我的心之後,就能任意操縱我嗎?嘿嘿……你未免太小看我蛛蛇的能耐了……」發自內心的邪惡完全覺醒之後,茉莉子早已完全跟千年前背叛過魔的蛛蛇魔女而為一。
「為什麼…………子……」附在美月身上的淫魔女眼看著就快氣盡而亡,但她怎麼也想不透,為何連被自己控制住心的母蜂王,也會背棄自己吸乾她的一切。
「嘻嘻,很簡單……剛剛我所射穿並不是你的心,而是被你吞掉後的子心臟.」
「什麼?」美月難以相信這樣的答案,再看了一眼溢出黑血的胸口,果真是穿刺過那顆泛黑的異變心臟.
「我早已忘了心是用來做什麼的……我要的……只是你的精液跟一切!」子淫媚的嬌笑著,並且更加快地要把美月所有淫能全數吸盡.
「噁啊……啊啊!」
不可能的意外終究是發生了,原本恨透子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會反過來聯手暗算自己,甚至是自己人,三姊妹之間默契,簡直像是處心積慮般契無比。
「你們……你……啊啊嘔……」就這樣……美月的身體喪失了魔蟲型態倒倒臥地上,抽搐的肢體彷彿還無法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最終命運.
「……人……嘔噁……」所有的魔力都被吸盡,眼看著就差最後一步便能將懷胎十月的魔之子重新帶世上,雙眼早已迷濛的千年女魔嘔出了最後一口黑血,猙獰的雙眼始終無法闔上。
「嘿嘿……放心好了,子已經佔有了你的邪能,成為魔永生不滅的新母親,魔界的新人將永遠屬於神代家!哈哈哈哈……」響徹雲霄的邪惡笑聲從茉莉子的嘴巴裡尖銳的傳遞著,鑲附在魔樹上的金色球體卻不知在何時逐漸的黯淡無光。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就在妖夜被吸乾之後,邪惡的儀式,依舊沒有停止地持續到最終之夜。
相同的祭壇地點之上,招魂祭禮的法器已經被擺滿佈置在塗滿鮮血的佛堂大殿之上,可怕的樹籐,不知何時穿透了地面的土壤與整齊的地,一分一毫完全纏繞住莊嚴神聖的巨佛像,螢螢燭火將整個聖潔的大廳轉變成十足的詭異陰森。
祭壇的正中央位置,平躺著一個人,一名渾身赤裸,身上寫滿奇怪符咒的昏迷少年,他的四肢還釘上鑲有各種蛇、蠍、蜂、蛛等特殊雕刻的銀色細針,邪氣的造型與先前櫻子使用過的滅魔金針成強烈對比。
以這中心祭壇向外延伸開來的,一共還設有三處不同的法壇正要準備完成,四周底下更跪滿著低頭輕輕朗誦梵語的年輕巫女們,但這些女孩一個個卻都赤裸著身軀,畢恭畢敬的等待著這場邪惡陰森的最後祭典開始。
就在聽堂內充斥著一陣又一陣咒文朗誦聲的儀式中,代替美月,成為新的陰月祭司者,正是她的母親茉莉子。
身上穿著華麗鮮艷的隆重古裝禮服,臉上化著極為濃艷嬌媚的厚厚裝扮,身為法典的祭師女,來到了幸男正前,用她身上魔界之鑰,將魔錐之力指引為一。
「南無吶朵切……南無吶朵切……殿堂之下的邪靈們……生靈背後的幽魂們,一起共同呼喚著你們偉大的魔啊,僕人們正在召喚人名字……您都聽見到了嗎!」
就在茉莉子大聲朗讀默唸咒語的同時,朦朧的天空中突然轟隆落大閃雷,剎時間燭火完全熄滅的廳堂內,詭譎的氣息就越加顯得淫邪陰森,濃密腥臭的大量妖氣,就在完全異常的祭壇儀式之上快速蔓延。
銀針之上的毒蟲雕飾,完全鎖住幸男的四肢身軀,就在茉莉子轉身走向幸男的那一刻之間,燃燒的燭火中竟照映出另一個美人,一個渾身單薄,極其性感妖冶的絕色美女,早已悄然跪拜在他的前面。
就在這一刻中,女子抬起了她的面容,一張鮮艷嬌媚的鬼面臉譜,就配掛在她的臉頰上,隨著靡靡曼妙的輕快音樂聲,開始婆娑起舞,飄灑著滿身透明如絲的薄翼飛紗,玲瓏的舞步更讓人心曠神怡、如癡如醉。
「嘶嘶……嘿……」女子輕羅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讓周圍的祭品們下身無比硬挺,這時的茉莉子,突然伸手替幸男愛撫那根大肉棒,昏迷的少年竟然在沒有意識之下將精液噴洩出來。
「嘿……身體還真夠老實,母親的淫亂味道很刺激吧,所有黑暗的能量正在凝結呢,嘻嘻……」茉莉子舔了舔手中的黏稠精液,一面繼續幫姪子發軟的滾燙陽具搓弄含舔。
「好孩子……看吧,母親多麼賣力地為你起舞。」
「吸乾妖夜後,她就是這世上唯一能生下魔的「鬼母」了。」茉莉子的宣示,彷彿說明著子將繼承妖夜的命運,永生輪地為了產下「他」而存在。
「呼……哈……哈……」集邪魅淫艷於一身的纖細白肌,抖動著豐滿雪潤的美型巨乳,薄紗般的羽翼會在女人翩翩飛舞時,撒下金黃剔透的蛾卵磷粉,暴露冶艷的絕色舞蹈,更加多了一分迷幻醉人的渲染色彩。
隨著妖媚的舞宴繼續進行,另一處的祭壇中這時也亮起燭光,全身捲曲的小女孩,正縮躡地被人抬上幸男身邊的召喚台旁。
女孩的肚子已經鼓大到無法雙手環抱地步,臨盆在即的便便腫脹模樣,就在抽搐的身體內,散發出一絲絲詭異無比的幽光。
「嘻嘻,小美菊也已經準備好了,鬼母……準備好了嗎?」當茉莉子這般說出時,正在進行召喚祈舞的子突然停下腳步,轉身走到美菊面前。
「完成你的工作吧……嘿,讓神代家永遠在一起。」茉莉子嘴裡說著莫名詭異的話,將一柄祭祀用的金色匕首,交在子手中。
「美菊……」已經沒有心的子走到了女兒面前,看不見表情的鬼臉下,似乎有什麼力量讓她渾身不自覺得顫抖著,不久前才殺死自己兒子的女人,似乎在僅存的女兒身上,產生最後一絲人性懺悔。
「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讓我幫你好了,子。」茉莉子臉上若有深意地在姊姊耳邊說道。
儘管她明白子終究會動手的,但將墮落的女人,推入更深的罪惡去,仍是令人開心得意。
「美菊……你的生命……註定要把哥哥的胎靈給生下來……我們一家……以後永遠都不會再分離的……」
子的身軀停止了顫抖,空洞的眼神變成了瑩黃的晶亮複眼,隨著一步步的前向前去,雙手上的尖銳匕首,也一步一步逼近昏迷不醒的小女兒肚子上。
只見小美菊的肚皮內,圓鼓鼓地好像還有東西正在滾動,當母親手中銳利的刀刃劃在幼女胸口時,受痛的美菊神智竟突然間醒了過來,圓圓的白肚皮,留下了淺淺一道鮮紅傷口。
「媽……媽媽……」
睜不開眼的女孩發出遊絲般地呼喚,彷彿明白,自己將死在母親手中的那一刻,充滿著無比哀傷。
「啊啊……美……美菊……」鬼面下的瞳孔,竟然溢出一絲深紅色的血淚,最悲慘的折磨,是明明化成了厲鬼,卻仍深受糾纏難解的人性糾纏.
「哥……哥……」美菊模糊不清的臉蛋中,喊著都是自己至親的人,但雙手卻將肚子抱的更緊,似乎不願讓裡面的生命離開自己。
「快點,時辰到了。」茉莉子的催促,正逐漸加深鬼母手中的罪惡與力道。
「啊噁……唔……唔……」金色的匕首穿過肋骨逼近心臟,身體受到的極度傷害,讓尖叫的美菊很快地又痛暈過去。
「媽媽的好女兒……別怕,生下這孩子不僅是為了哥哥,也是神代家最光榮的奉獻……」
「我們一家……永遠也不要分離……」嬌小的美菊體內淌出了更多鮮血,子的身體卻逐漸蛻變成巨大的女王蜂蟲,手中的利刃,彷彿再多一分,就會奪去女兒年輕美好的脆弱性命。
「呼……哈……誰……是誰在召喚著我……是誰……」突然,此時的幸男體內,卻突然出現淫魔之的熟悉聲音。
「誰……是誰再召喚我……小夜!」召喚儀式彷彿讓淫魔停滯在通往人界的虛無中,游離而徘徊,許久祀師都沒有完成召喚指引,讓他的靈魂與肉體始終無法完全融一塊.
「是你召喚我嗎……小夜……」不明白妖夜已死的淫魔之,嘴裡依舊興奮的呼喚著,而且一顆顆附胎靈珠也立刻從幸男肉體起了反應,殘破浮腫的肉體上開始鑽出血絲,彷彿正在為自己的蛻變進行準備。
「人正在呼喚你呢,鬼母……」
聽見淫魔人的呼喚時,已經背叛「他」的茉莉子,眼神裡卻不懷好意地對子說道。
「是……哥哥……小夜在這裡……」已經變成鬼母的子,此時竟然從面具中,發出詭異嬌媚的妖夜聲音。
如今的子,彷彿在吃掉對方之後,包括妖夜的聲音、一切,都已完全吸收到她身體裡面。
「快點……幫我完成……完成……小夜……快……為甚麼還不幫我復活!」
惡靈朗聲的咆哮震動著整個大廳,一顆一顆埋入幸男體內的靈珠,也開始從乳白色卵蠱化成一條條幼蟲,緩緩的鑽出幸男體外。
「馬上……妖夜馬上會讓人復活……」想不到子竟像敷衍對方一樣,用著另一份聲音答魔。
「嘻嘻嘻……他的意識待在幸男體內已呆不下去了……你還在等什麼?看……這些幼蟲多麼美麗……」茉莉子不停舔吻幸男下體粗大的魔性淫物,一顆又一顆碩大的白乳球,彷彿是當時封印淫魔意識的靈珠所化,因為遲遲等不到召喚而變成幼蟲爬出幸男體外。
「時辰不能拖了,該結了……嘻嘻。」茉莉子嘴裡的笑意,是那造就自己的淫魔人,永遠都不會見到的陰沉。
「我知道了……」子緩緩將女兒抱起,走到了幸男身旁,將美菊的雙腳大開,套入到腫大兇猛的淫莖裡去。
「唔唔……啊……啊啊啊!」原本幾乎暈死過去的美菊突然又醒了過來,嫩穴內的處女第一次被巨物刺穿的痛苦,讓她禁不住的大叫出來。
「哥……哥哥……啊啊!」
「嘿嘿……嘿……很好……很刺激的能量!哈哈哈!」化成幼蟲的淫魔意識,正開始將所有乳白色的蟲子爬進美菊體內。
「嘻嘻……嘻……終於要完成了……」茉莉子開心的大笑著,三方的魔錐不僅是最佳的召喚儀式,同時,它也是一種最佳的「封印」儀式。
淫魔之並不知道,這個蛛蛇妖女打從一開始,就不是真心助他復活,召喚儀式是真,催化邪能是真,但她要復活之人……卻不是原本誕生她的那個人。
「啊啊……熱……好熱……啊啊啊啊!」初次的性愛劇烈地展開,就在魔莖刺破處女膜之時,大量邪氣卻是吸乾了這股精血,化成最濃烈的妖氣,直接注入到子宮裡的胎兒體內。
「哥……美菊……美菊……再……再也不要跟你分開……啊!」
突然,幼小的美菊俯在幸男哥哥身體上,在熱烈的親吻完幸男之後,竟然按住埋在胸口上的刀柄,由做愛之中,深深地將自己肚子給劃破開來!
「轟隆隆!」
「啊啊啊!」可怕的驟雨轟隆地發出怒吼,劇痛的激烈叫聲中,竟呼應出一道道嬰兒般的嚎啕哭泣聲。
剖開的肚皮,將噴泉般的炙血直接撒在幸男身上,血肉模糊的女孩臟器嘩啦啦地落在地上,蒼白的表情已經休克,由裂開的肉膜內,緩緩地伸出一隻小手。
「是魔子……哈哈……哈哈哈……終於生下來了!」
茉莉子與鬼母兩人激動地奔上前去,只見所有白色的邪蟲,此時也全鑽出美菊體外,隨著一隻隻的死亡屍體,似乎所有淫魔能量,已透過兄妹兩人的交中,完全被釋放與吸收殆盡.
沒有呼吸的美菊,就跟當初的美月一樣,在肉體逐漸失去溫度之後,緩緩地垂在哥哥胸膛上,純真的小生命,再也沒辦法跟哥哥撒嬌,更不可能像從前一樣圍在母親身旁嬉鬧……
「我們的新人……哈哈哈……」茉莉子對於美菊的死沒有一點反應,畢竟,不久前才親手殺死自己女兒的她,除了性愛外,已經對任何感覺都麻木不仁。
深刻的刀傷,讓腹裡的臟器完全像被挖空一樣,鮮血淋漓的女孩屍體,卻讓下手的母親,身體斷續不廷地顫抖著。
「哇……哇……哇!」子用沾滿鮮血的雙手,迎接著自己女兒生下的後裔,無比諷刺的命運,卻是用美菊的生命,所換取來得代價.
「哇!哇!」哭鬧的血嬰雙眼還睜不開來,但那張小小的臉蛋上,卻跟躺在床上的幸男已有幾分神似。
「你的好兒子啊……子……哈哈……」茉莉子一副迫不急待地催促著子,似乎貪婪的慾念早已快按耐不住。
當女人的雙手將沾滿血漬的嬰孩靠近幸男軀體時,原本應該已死的少年屍首,竟突然地睜開眼睛,並且還緩緩地站起身來。
「嘻嘻……很好……快……快吞下他!」就在茉莉子的不停催促下,臉面完全腫脹到不成人形的幸男,卻像沒有自我的傀儡一樣,從母親的襁褓中抓起嬰兒的左腳,對準自己嘴巴似乎就想一口吞下。
「吞了他!這可是神代家亂倫生下的極陰胎,也是成為真正陰魔之的必要糧食……」
「哇哇……哇!喀滋!」嬰兒的哭聲很快就卡在幸男地喉嚨裡面,嘴裡就像成了無盡地黑洞一樣,不停發出噁心瘋狂的聲音,喀滋、喀滋地將活生生的肉體吞噬到肚子裡去!
「桀桀桀……桀……嘩……」就在幸男一口吞掉胎兒之時,從他體內散發出的白氣,卻緩緩被魔錐佈成的封印儀式,給吸入到魔源樹內。
「怎麼事……我的力量……啊啊……不……妖夜……你們……啊!」
「不可能的!你……你們……住手!呼啊!啊啊啊!」沙啞的憤怒與呼喊,似乎代表著寄附在幸男體內的陰靈,正被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給抽離到封印陣內。
詫異的聲音,沒有多久便逐漸消失在結界之內,終結的儀式,只剩下嘴角拭血的幸男肉體,被兩名最親的女人,給抬祭壇的大床上。
「嘻嘻……哈哈哈……成了……哈哈哈哈!」茉莉子欣喜莫名地直接趴在幸男腳下,舔吻他硬起來的大肉棒,而子的表情很快也變得跟她一模一樣,跪在兒子面前,拚命地親吻著他的腳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陰祭之月中誕生的邪惡生物,已經不屬於古老的不滅惡靈,再生後的陰魔之,卻是這兩名墮落沉淪的可悲魔女,所一手促成的最終造物……
「砰咚……砰咚!轟!」
雷雨不停的呼嘯著狂風驟雨,像似在沖刷著這等冰冷殘酷的恐怖畫面,極端陰森的詭異巨變中,有個人,卻一直默默的注視著,注視著這樣邪惡陰險的背叛計畫。
那是垂死化膿的妖夜眼睛,直直的,朝向前方,看著祭壇前發生過的一切,似乎,擴散的瞳孔,至今依舊死不瞑目的無法眼。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三天之後的清晨
道場內,幽暗陰沉的氣息逐漸散去,煦煦日光撒在檀木做的樑柱上,供桌神像已經除卻的乾乾淨淨,剩下的,只是一缸滿滿的玻璃罐,靜靜地放在陰暗桌面上。
「波……咕嚕……」嗆水的感覺在波波的嘴唇裡鼓鼓地吐著氣,閉上眼的女人,沈睡著靜止不動,好像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櫻子……櫻子……」女人的呼喚在她耳朵輕輕響起,熟悉的聲音讓靜止的瓶子裡,開始泛起一絲漣漪。
「櫻子……」斷斷續續的呼喚,一點一滴刺激著女人的大腦,泡在玻璃罐內的臉孔,突然尖叫般的吸入大量藥水,掙扎的一瞬之間,突然張開她的雙眼。
「唔……咕嚕……」
「嘿嘿,終於醒過來了,我可愛的小妹……」櫻子眼簾所見的第一個女人,竟是嬌媚絕艷的茉莉子。
「咕嚕……無……」變態的魔女渾身打扮得比之前更加暴露妖冶,身上的性虐內衣,配掛上各種晶亮、調教用的銀色煉具,渾身打扮,猶如最惡毒、也最誘人的淫虐女王。
「唔唔……咕嚕……咕嚕……波……」櫻子想在出聲說話的同時,卻發覺自己頭部被人安裝在一盆水缸大小的罐子裡,透明玻璃阻隔中,令人毛骨悚然的……竟是看不見自己脖子以下的肉體.
「嘻嘻,在找你的身體嗎?」茉莉子妖媚地揮舞手中的九尾鞭,一面仍舒服地躺在沙發上,對著桌前擺放的頭顱開心嬌笑。
櫻子不肯置信的想要掙扎,但她現在所能造成的微薄力量,就僅僅只是讓這水缸造成極其輕微的晃動聲響,脖子底下一片空白,宛如是顆被人保存良好的頭顱一般。
「已經被聖針蝕化的那麼厲害,哪裡還會有身體呢?嘿嘿嘿……還是你想繼續當條搖尾巴的母狗?」
「唔……唔……噁波……」櫻子的眼睛直直瞪大的看著茉莉子慵懶的嫵媚模樣,不明白自己應當已死的身子,為何會變成如今的這般悽慘模樣。
「嗯,已經三天了,應該跟玄人不會排斥才對……是顆完好的不滅陰顱…」
「波波……唔……」不明白姊姊在說些什麼的櫻子,嘴裡波波波地不停想喊叫,但連掙扎力量都沒有的頭顱,只能在瓶子裡造成些許的氣泡而已。
「別白費力氣了,嘻嘻嘻……」說話的茉莉子,突然走了過去,並將櫻子的顱罐給拿在手中把玩。
「不用怕,櫻子,你該高興的,因為神代家已經沒有敵人了,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沒想到凌虐櫻子最深的魔女,竟然會對連身體都被剝奪掉的親妹妹,說出這樣一番話。
「噁……波波……波……」
「還要多虧你死之前,替我們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不愧是我的妹妹,必須給你一點點小獎勵才行……」
「唔唔!」茉莉子的話,卻讓只剩斷頭的女人,更加無法按耐地拚命掙扎。
「乖,別興奮地亂動,我決定替你作完成一件大事,嘿嘿,玄人……」
聽見茉莉子的呼喚後,道場外很快地走進一名男子,手中摀著一名少女的嘴,拚命掙扎的纏抱舉動,顯然是被玄人給強行俘虜來的。
「呼……唔……嗚嗚……唔呼!」只見少女年約十六、七歲,身上還穿著女高中生的花格藍條制服,嘴巴被噁心的肉莖手掌給牢牢制住,一身蠻力的魔造縫怪,甚至能伸出另外三隻手臂,將少女緊緊捆在自己胸膛上。
女孩的臉蛋充滿了痛苦、扭曲與恐懼,失控的淚珠,正在她哭花的臉頰上恣意縱橫.
「唔唔……波波……」櫻子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叫,因為,她已經認出眼前的這名少女,她是玄人的親妹妹:朱雀,也是未婚夫「生前」最呵護疼愛的唯一至親.
「嘻嘻,我知道你跟玄人從以前就相互喜愛吧,雖然他對你不好,不過姊姊可以幫你作,不僅替你找了一副好身體,還要讓你跟玄人永遠結在一起,你說好不好?嘿嘿嘿……」
邪惡的笑容在魔女臉上笑得十分燦爛,被鬆開的女孩一脫離哥哥手腕,立刻像發瘋一樣地哭泣大叫。
「啊啊!不……別過來……嗚嗚……不!不!」朱雀似乎還沒辦法接受哥哥已經變成惡魔的事實,表情完全崩潰地縮在地上,發軟的四肢,甚至連逃走的力量也沒有。
「嘻嘻,這孩子如何?十六歲的年輕肉體真叫人羨慕,奶油一樣的乳白肌膚,忍不住真想將她佔為己有……」茉莉子伸出了舌尖,好像一口就想把對方吃掉一樣。
「嘔……波……咕嚕……波波……」
「怎麼,你也喜歡嗎?嘻嘻,別擔心……姊姊不會吃了她。」
「這妮子以前對你不太友善,好像怕自己哥哥被你搶走似的,現在,正好用她的身體與你的頭顱,一起當我小寵物的新娘吧,嘿嘿嘿……」
「呼……唔唔!咕嚕……唔……」
「我就讓你們永遠地在一起,就算想分也分不開……」茉莉子嘴裡一面說著,身旁的玄人卻開始有了動作。
「不!不要過來……哥哥……不要啊!嗚嗚!」
「喝……嘶嘶……別……吵……朱……雀……嘶……」玄人的肉體比起之前,似乎起了很大變化,原本腫得像巨人一樣的身軀,現在卻除了頭顱外,肢體像爛光的行屍一樣,外露骨架十分明顯.
「嗚……你想幹什麼……啊啊……哥……啊……嗚!」妹妹的制服在掙扎中被扯的稀爛,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弱質少女,很快地又被哥哥蠻力給制服住了。
「安……靜……乖乖地……聽話……喝喝……嘶……」玄人的表情似乎越來越猙獰,肉體腐壞的速度也越來越明顯,背膀上原本多出六、七隻副手,現在卻已經出現壞蝕潰爛而掉落在地。
「嘻…別怕,你哥哥以前是用屍體做成的,所以腐爛得快,這次若是用你活生生的血肉當外皮,只要心臟還能跳動,至少半年內還可以保持新鮮與彈性。」
「啊啊!救……救命!救……救……唔唔……嘔噁!」
沒想到快速的變化,讓玄人連自己右腿都腐爛到無法移動,當他不慎扯斷腳踝時,剩下的獨腳,竟將斷截的尖銳骨錐,直接刺入妹妹大腿內!
「啊!」可憐少女發出痛徹心扉的叫聲,激烈的劇痛讓她差點忍耐不住而暈死過去。
「嘻嘻……真動聽的叫聲,玄人,你果然是我調教出來的好孩子。」茉莉子嘴裡得意的嘉許自己寵物,一面撫摸著懷中的大水瓶,接著,還把濕淋淋的頭顱給抓出來。
「咳……噁……噁嘔……咳咳……」狼狽的櫻子拚命咳嗽,剩下頭顱的她,反應已經變得十分遲鈍,很多知覺甚至無法表達.
「玄人,還在磨咕什麼……要讓我的寶貝妹妹等多久?」只見茉莉子眉頭一皺,玄人立刻有了更可怕的舉動。
「是……嚇哈!喝嚇!」噁心肉怪的渾身開始劇烈抖動,接著兩手整齊地甩開化膿的臂膀,將斷截的腕骨錐刺,從妹妹背後直接插穿而過.
「唔嘔……啊嘔……」斷骨的位置剛好卡在乳頭下方位置,只要輕微拉扯,女體就好像被操控的玩偶一樣,雙乳不停搖晃跳動,模樣顯得異常慘忍跟恐怖。
「噁……呼……」少女剩下本能地哀號掙扎,大量的血水不停從喉嚨裡噴洩而出,但魔怪似乎並不滿足,已經將手腳三足刺入妹妹體內的玄人,下體特有的兩條肉莖,此刻,也像蛇一樣地同時鑽破潔白內褲,噗吱、噗吱地,在陰道與肛門內強力地伸縮抽插。
「啊啊……喝……喝……不……啊……啊……啊啊!」垂死前的掙扎,年輕美麗的少女胴體,如今,卻是恐怖到叫人怵目驚心。
渾身忍受撕裂性的劇裂運動,光用生不如死還不足以形容這一身的痛苦,少女的腸道與子宮,已將混濁的處女精血從嘴裡噴出來,臉面口鼻全是濃血的朱雀,已經在最邪惡的折磨中,悽慘地被親哥哥給活活用兩根淫物穿透而死。
不到半刻時間,臉上表情完全僵硬的朱雀,嘴巴裡不時還會輪流鑽出兩條肉莖,一前一後快速遞送,彷彿連死都不得安息,依舊被身後的魔怪哥哥持續凌虐。
「呼……呼呼……喝!」兩根一前一後的大肉莖,最後竟然在朱雀被撐破的嘴唇內爆出大量、大量的白濁精液!
「啊!」被摟在懷中的櫻子再也受不了地閉上雙眼,但很快卻又被茉莉子給強迫弄開眼珠。
「嘿……嘿……這麼快就沒氣了,嘻嘻,櫻子,我的好妹妹,這身體還是熱著呢。」
「這副血肉就當作姊姊送給你們的定情之物吧,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陰冷地狂笑著,手裡捧著櫻子的頭,緩緩將她轉過去,對準已插穿的朱雀頭顱位置。
「開始吧……玄人。」
聽見命令的魔怪,用手掐住妹妹溢血的臉頰,突然撕的一聲,竟就這樣活活地將腦髓骨蓋都給撕開!
「咕咕……嘿……」臉上沒有一絲人性的魔怪顫抖地發笑著,兩根貫穿腦漿的圓錐邪莖,至今仍在斷頭處來伸縮,彷彿腦袋瓜被弄破後,兩根淫物抽插起來反而更加滑順。
「呼呼……不……不!」櫻子的臉上充滿淚水,不過這一次卻無法持續多久,因為臉上能流的,連血液都已經流乾了。
「該跟丈夫行房了,就用你剩下的這個洞……嘿嘿……」
「嘿……等一下會很舒服的,哈哈哈哈!」邪惡的魔女將頭顱牢牢穿進到兩根肉莖同時,浸泡過陰顱之血的櫻子與玄人,沒想到竟同時發出劇烈的尖叫聲!
「喝喝……啊……是……啊啊啊啊!」
「啊啊!啊噁……」可憐的櫻子,在完全喪失意識的那一刻,翻白的雙眼又開始溢出血水,嘴巴裡還塞著粗肥的大淫莖,斷裂的脖子下方,卻飛快地探出一團八爪般的烏賊吸盤,並將腦門完整地覆蓋住。
「哈……降屍術最終融在一起了,這也算是交嗎?哈哈哈哈……」
「啊!唔……唔嘔……」邪惡能量立即被吸收到兩人體內,櫻子的臉上竟出現可怕的癡迷表情,佈滿血絲的白眼完全被烏黑的顏色所覆蓋,舔到發直的舌尖,正在享受著從嘴裡鑽出肉棒的詭異滋味!
「呼喝……哈……啊……好……舒服……噗吱……吱……哈……啊哈……」
腦門下的吸盤開始扭曲收縮,很快的,斷頭處與肉身竟完美地黏在一起,就連頭顱原本較為佑黑的健康膚色,也逐漸被朱雀延伸的皮肉,給同化在一起。
肚子裡的兩根淫物依舊使勁地在肉體內流竄,渾身熱汗淋漓的少女胴體,竟似還有著心臟呼吸般,趴在地上死命喘息。
「啊……啊啊……要……洩了……啊!」異樣轉變的五官觸覺,正在櫻子新生的胴體內迅速產生可怕變化,激動尖叫的縫肉魔,就在可怕瘋狂的交融下,逐漸產生出新的變化。
「哈喝……你……是我的……嘿……嘿……」背後魔怪突然間血肉模糊地崩裂散開,剩下一排的肋骨脊椎,竟隨著兩截斷骨,緩緩埋入女體背後。
隨著喀吱、喀吱可怕的鑽研磨擦聲中,沒過多久,背後一整具開散的骨架,竟然就這樣逐漸像穿衣服一般,一吋、一吋慢慢地透入到垂死的朱雀體內。
「真美妙的體呢,嘻嘻嘻……哈哈哈……」
「既然是我妹妹,沒有理由讓你當條沒有自我的屍怪,那太便宜你了……」
就在茉莉子眼裡出現一絲狡獪表情,嘴裡繼續默念著某種至邪詭異的神秘咒語.
「波波……」經過脖子上魔鑰,開啟出一道櫻紅射線注入魔怪體內後,原本應該已死之軀,卻突然間又站立起來。
散發桃紅異光的肉體上,蒼白的臉皮受被吸盤拉扯之下,剝去了薄薄一層油脂般的皮膜,渾身濕油黏膩的櫻子肉體,無意識地爬起身來,臉上備受摧殘的傷口、皺紋、缺陷,竟然一一消失了,留下的,是接收少女奶油般的細嫩肌膚.
混成的肉體,除了一張清晰雪白的櫻子臉皮外,竟似完全吸收朱雀身上一切,從一名二十六歲熟女,徹底被折騰不成人形的悲慘模樣,再一次蛻變成年輕、嬌艷、又充滿著光澤與彈性的少女模樣。
「拉唔沙……拿仵干達哈……睜開你的眼睛……櫻子……」
當茉莉子念完咒語之時,雙眼無瞳的黑峻眼珠卻突然張開,女體的髮色漸漸由黑赤化成櫻花般粉紅鮮艷.
身上的變化不只於此,深色的乳暈、肉唇,也在這股異光的感應之下,竟然逐漸變得如蜜桃般的鮮嫩性感。
「睜開眼……我命令你。」突然,當櫻子眼珠蛻變正常瞳孔時,四肢開始能夠活動的女人,卻是立刻癱軟在地,僵硬的表情似乎正逐漸地甦醒過來。
「喝……喝……茉……茉莉子……」蛻變完成的櫻子,在看見姊姊的第一眼,仍然無法釋懷地想要掙扎與哀叫,但濕滑的纖細肉體卻軟跪地站不起來,動翹高的雙臀,竟然還不停挺高地微微搖晃。
「嘻嘻……看來當了好一段時間的母狗,一時間還改不過來呢。」
「啊啊……我……是怎麼事?」發覺自己正像頭母狗一樣頻頻猛搖屁股的櫻子,此時雙手也沒閒著,拉下胸前內衣,一面開始搓揉著兩團像奶油般嫩白的性感玉乳。
「櫻子……醒來後該怎麼做?我的小寵物……」茉莉子挑逗般的淫邪眼神讓血親的妹妹渾身不自覺冷顫起來,不知受到什麼力量影響,這副年輕的肉體扯下殘破的衣物,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到姊姊面前。
「不……我……啊!噁……啊啊啊!」
接著,櫻子卻是發出尖銳地可怕哀號,因為火辣辣的屁股後方,好像有什麼力量將脊椎狠狠抽出,就在自己看不見的背膀上方,好像還有液體正滴落在自己濕黏黏的屁股上。
「嘿……嘿……」陰森的聲音在櫻子身上格格地怪笑著,雪白的背肌上面,很快地還各自鑽出一條像剪刀般的血骨手臂,張牙舞爪的模樣,好不可怕!
「不……唔嗚……嗚……我不要!」渾身劇變成一條蠍形姿態的櫻子,滿臉痛苦不堪地發出嘶啞吶喊。
「嘿嘿,又進化了,變成淫獸之後,就不用擔心屍肉日漸腐敗的問題,只要補充點人的血肉,要維持生理機能不是問題.」
「嘿嘿……親愛的……」在櫻子看不見的頭頂上方,似乎有個恐怖的印象正在她內心裡凝結,不明白那是什麼的女人,只能隱約聽見背後沙啞可怕的叫喚聲。
「不……我……死也……不要變成……淫獸……啊……」
櫻子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但手上依然很有規律地愛撫雙峰,兩截像蠍螯的巨夾撐起前身,顫抖的屁股挺著一條高聳卻看不見的長尾巴,整副身軀就好像被人操縱一樣,內心充滿慌亂、無助與畏懼。
「可惜你現在已經是了,我的妹妹,嘻嘻嘻……」
「唔唔……啊噁……」當茉莉子話剛說完,櫻子蒼白的臉頰上,竟立刻漲紅地開始嘔吐,沒多久時間,兩條紫青粗大的蛇狀淫物,似乎又開始從她嘴裡往外抽遞鑽出。
「唔嚕……噗吱……噗吱……」雙眼緊閉的櫻子,似乎無法阻擋這肉體異變下的種種刺激,嘶喊的臉蛋再度睜開時,眼睛,竟然又是一對漆黑無瞳的可怕神情。
「啊啊……殺……殺了我……唔噁……唔……」
「別傻了,你是我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成淫獸,怎能讓你這麼簡單地死去?」
茉莉子緩緩坐在櫻子魔化後的軀體上,手裡不知對那條「尾巴」的東西做了什麼,腹中的淫物似乎開始興奮地腫大許多,並且將累積的大量精液,一次又一次從女人嘴唇裡斷續、斷續地,不停射出黏稠腐敗的混濁汁液。
「以後,可不許再說出這種任性話,聽見了嗎?」茉莉子似乎並非在對櫻子交談,反而像似對屁股後的那條「東西」,命令般地指示著。
「是的……親愛的……嘶嘶……」
陰森的尾巴發出不像人地古怪聲響,徹底陷入絕望與恐懼裡的櫻子,只能從火辣辣地快感抽搐中,一次又一次地顫抖承受著,根本無法終止發自於嬌軀內的這場淫邪肉奸。
「唔唔……噗吱!噁……死了……啊啊……噗吱!噗!」停不了的黏精早已模糊掉女人的視線,濕黏的臉蛋上,墮落的表情開始抽搐地癡呆傻笑。
看著自己一手導的可怕戲碼,茉莉子似乎十分得意,妹妹最終非但不得好死,而且,還要連死都沒辦法解脫,成為一條怎麼也離不開被淫獸強姦的淫邪寵物。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第三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清晨
滂渤的雨滴,像在洗刷罪惡,一晚驟雨,玉露,窸窣地拍打著道場四周。
床上的少年,彷彿噩夢初醒,一夜狂歡,瓊漿,稀落地灑滿在女人身上。
眼睛直視著天花上,發洩後的少年,腦海中像紙一樣的空白。
道場上的床舒服地讓人想不起一切,不明白這樣的事從何時開始,又是為甚麼會發生。
「嗯……」肚子裡剛吞下精液的女人,嘴巴依舊興奮不已地舔著肉棒,另一名女子趴在床邊,像頭找獵物的母狗,她的舌尖,從男人下體一路舔到嘴唇,貪婪地吸咀著舌頭,濃郁的淫媚,一邊呻吟,一面用力排擠,好讓屁眼內的白精,緩緩地再滑出體外。
「阿姨……」幸男伸出的手掌,很自然地放在茉莉子胸口上,銀環下的玉乳左右搖晃著,很舒服地享受著姪兒親密的挑逗愛撫。
「啊哈!」
「咕……唔嗯……」下體的女人,將肉棒完全套入自己嘴裡,身為母親的子,嘴巴還來不及將殘留的精液吞下,肉棒內卻再一次直接將黏黏熱液從喉嚨滑到胃裡面。
「媽媽……」幸男將肉棒抽出母親體外,勃起中的淫莖,竟似每射完一次,就會變得越加精壯雄偉。
「換……換我了……哈……」貪婪的淫婦將自己雪白的和服扯開,紅潤的騷穴,早已被自己手淫地十分濕潤,拾起男人的陽物,噗滋一聲,就像噴汁的水果般,無比滑潤地將肉棒完全吸住。
「哈…啊啊!好……對……用力插……插死我!求你……啊啊……啊哈!」
幸男很自然地抓住阿姨身體用力抽插,搗入子宮的硬物,竟似根肉棍在肚皮上來起伏一樣,激烈的抽搐模樣,彷彿能帶給茉莉子無比酥爽而放聲浪叫。
「我……這是……怎麼了?」打從醒來之後,幸男身體就被這兩頭飢渴的母狼緊緊糾纏,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卻讓少年對自己身體越來越感到陌生。
肉體很自然地清楚女人需要,每滿足對方一次,體內就多了一股莫名的慾望,即使不停地性交過一天一夜,發洩不盡的無窮淫慾,依舊讓他流連在這兩名至親血緣的淫婦身上。
「啊啊!要死了……啊啊!頂……深一點!啊哈!」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中,穴裡的大肉棒卻長出一顆顆骨碌碌地圓肉珠,彷彿呼應著女人而改變,不停摩擦之下的陰道肉壁,讓飢渴的欲女終於一飽期待許久的性愛解放。
「這是怎麼事?」內心充滿著無法解釋的疑惑,幸男的身體,卻很老實地執行著自己不明白的邪惡慾望,不停將爆發的精液,注入茉莉子發燙的陰唇內。
「別害怕……孩子……哈……」子將兒子手指塞入肉唇裡,嘴唇貼在他的耳旁,彷彿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所有疑慮.
「是……別怕……你是我們的……啊哈……」柔媚無力的茉莉子,似乎獲得了巨大滿足,淫亂的蛛蛇魔女,幾乎是頭一次露出完全虛脫的模樣,柔軟地伏在姪兒胸膛用力喘息。
捨不得放開的淫婦們各抓著幸男的一隻手,用力將濕唇內的精液給摳出,然後放入自己嘴裡咀嚼一陣,再把遺精送入對方口中,就像在把玩最珍貴的瓊漿一般,開心地用精液舌舔在姊妹白皙的臉頰上,熱吻的豐唇還輕咬著彼此舌尖。
「唔……」眼前的這一幕,讓幸男的陰莖又再度起了反應,當肉棒挺高之時,睪丸的下方卻伸出一條同樣粗長的大陽具,形成一對搖晃兇猛的淫猥模樣。
「恢復的好快……嘻嘻……真有精神……」子興奮地稱讚著兒子,手中與茉莉子各抓住一條肉棒,小心地讓勃起的硬物,能繼續填飽她們的飢渴。
「好奇怪……我……會變成什麼樣?」
「好孩子……別怕,我們會好好教你的……在成為真正魔之前,還要更用力地餵飽媽媽!啊啊……哈!」這一次,子是獨自地享受這兩根肉棒,塞滿滿的下體,讓母子兩人同時發出酥麻的淫叫聲,多次射精後的大淫物,又再度突變成更兇猛的肉錐,火辣辣地頂到子宮裡面。
「哈……哈啊……呼啊啊……哈哈……啊……啊……」
嘴裡吻著茉莉子,手裡抓著母親的細腰,著魔般的少年肉體,好像不把女人所有孔洞塞滿以前是不會罷休。
「這裡……哈……該填飽這裡……還要……啊哈!」淫邪魔女死命地將幸男手指塞入肉穴內,彷彿已等不及子結束,濕淋淋的淫唇就連一刻都忍受不了,必須要更滾燙的精液才能撫平飢餓.
「喝……赫赫……赫……」他要盡情地在女體內發洩,要更用力地插死這些淫婦,更瘋狂地肆虐、抽插、抽插……
一個月後
神外的世界,正在快速地壞破沉淪,突變的怪物,異種的昆蟲,就在很短時間裡,造成一連串無法想像的重大災難.
沒有人知道這些怪物從哪裡來,有什麼目的,只知道,巨蟲來源由聖山方向傾巢而出,而且繁殖奇快,巨大體型能輕易地就將脆弱人類給直接切開.
更可怕的是,有些變種甚至會藏在人體裡面,沒有發作以前,根本就難以察覺是否被幼蟲寄生。
魔物的出現,讓人類措手不及,在抵禦攻擊中,很多城鎮相繼淪陷失守,魔蟲還會利用女體進行另一波繁殖,甚至連屍體都能用來孵化次等異種,千奇怪的各型魔物,彷彿將人類一手建立的文明世界,再度顛覆成物競天擇的肉食時代。
軍事力量,無法有效地滅絕這些繁殖力超強的巨獸,無畏痛楚、沒有恐懼的蟲族大隊,就這樣一再地攻陷許多重要設施,無處避難的人類,最終不是淪為蟲的食物,就是成為生育的工具。
就在魔物肆虐的險惡環境下,慶幸的是,被神聖力量保護的寺廟,卻能發出一種清聖之力令巨蟲不敢靠近,也因此,全國各地聞名的神寺廟,一時間都成了保護難民的最佳收容所。
這其中,又以裡高野山的聖宗禪,被推舉為對抗魔物的總指揮中心,畢竟禪宗最重要的靈修會議,便是由此召開.
相對於各地正在凝聚的光明力量,唯有一處寺廟,卻是人們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便是位在聖山裡面,神代家的靜庵神。
自從陰祭之月後,許多神秘失蹤的寺廟住持、子,都曾前來神找,但幾乎只要進入聖山的人,往往全都下落不明。
而在發生巨蟲災難過後,人們也不禁開始懷疑,聖山內的神祇怕是凶多吉少,就算住持子的法力如何高強,轉眼恐將淪為惡蟲們的食物。
但,一向人煙絕跡的魔物禁地,如今,大批聖僧、神尼卻全都集結到山底下,因為,裡高野山最重要的祭神女,日御跟月讀這兩個雙胞姊妹,竟然在同一天內遭受猛烈攻擊,並且還被一群巨蟲妖怪給強行擄走。
無法繼續坐視妖魔為禍的正道人士,紛紛加入這場被視為最終抵禦的聖戰中,集聚越來越多的反動力量,他們不僅要上山營救神女,更打算一勞永逸地,將所有怪蟲魔物通通消滅乾淨.
道場內
神女的手被緊緊地拘束著,雙手高高地垂吊在樑柱上面,上身雪白的和服脫到了腰繫以下,彷彿像一具供人欣賞的華麗娃娃。
她的名字叫作日御,已經被綁在這裡一天一夜時間,原本還有一名孿生妹妹月讀,跟她一塊被綁在這裡,但在不久前被帶走後,便情況不明。
清晨的神,緊閉的木窗讓空氣像快窒息一樣難受,女人的呻吟,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柔嫵媚,發出的吸逤聲音,好像嘴裡正在舔著某種東西一樣。
「呼呼……唔……」嘴裡的禁製器讓她說不出話來,無力施法、也無從抵抗的聖潔神女,只能望著陰森幽暗的道場角落,身體像極了一條待宰的赤裸羔羊。
「你這淫亂的東西……繼任的儀式馬上就要開始,還想再糾纏多久?」
「喝……喝……」對於茉莉子的問話,正在劇烈動作的女人,只是發出低鳴地喘息聲,並沒有多餘氣力答對方。
「該適可而止了,你這不知滿足的淫娃……」當清脆的巴掌聲打在女人屁股時,一陣舒爽要命的淫叫聲,立刻從她的嘴裡酥麻麻地哀叫失聲。
「唔唔!」被綁的日御渾身不停地顫抖著,因為那樣失魂落魄的浪叫聲,聽起來卻像妹妹所發出來一樣熟悉。
「不……不行……我還要……再一次……再一次……深一點……唔!」
「真是無比貪婪的表情,魔莖散發出的精氣,果真能讓神女淪為普通人一樣。」
「嘻……快把衣服穿好,儀式馬上就要開始……」發出聲音的女人,像似替丈夫打理的嫻熟妻子一樣,十分體貼而細膩,彷彿這一切,是她每天例行的工作之一。
似乎沒有人顧慮到,一旁仍被吊立的日御神女,陰暗中的三個人,依舊持續進行一種淫邪、放蕩又十分緩慢的梳妝準備。
「嗯,服貼程度似乎還好,會很緊繃嗎?」大約過了一個多鐘頭,準備工作才大致妥當,而女人的呻吟聲,也在這個時候突然終止。
「不會。」答的音調聽起來是女人沒錯,而且還是日御所十分熟悉的聲音,這讓原本就十分詭譎的氣氛,更加顯得古怪。
「真是美極了,看來充分的高潮能讓肌膚變得更加緊緻光澤……唯有這身皮肉,才夠資格用在如此重要的場上。」
準備就緒的女人,緩緩走向被縛的神女身旁,眼裡看著妹妹月讀身穿華麗綢緞走向自己,日御卻是拚命地扭著身軀想要呼叫。
「你想說什麼嗎?」月讀將日御口中的禁制球解下。
「月讀!快……快點將我解開……」儘管眼前的月讀表情有些微異,但那張相同的臉蛋與身形,卻是雙胞姊妹的她,所不可能認錯的。
被喚做月讀的女子,緩緩地解開日御的拘束,激動的姊姊立刻緊抱妹妹,臉上的淚水不聽使喚地開始啜泣起來。
「嗚嗚……太好了,你嚇壞我……嗚……你沒事就好……」方才明明聽見叫聲的日御,如今看著月讀安然無事的模樣,滿心的恐懼憂慮才逐漸地緩和下來。
「你怎麼了?月讀……怎麼一句話也不說?」摟抱中的妹妹,似乎顯得冷漠與陌生,而且身上的味道,似乎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別弄髒我的皮膚.」月讀竟然抓住姊姊的頭髮,並且粗暴地將她強壓在下體位置上。
「啊啊!月……月讀……你幹什麼?」驚慌失措的日御,根本不曉得這是怎麼一事。
「我不叫月讀,你所看到的,不過是我新換上的皮而已。」
「你……你說什麼?」驚恐萬分的日御,怎麼也沒想到,從孿生姊妹口中,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粘得這麼緊……死都不放,看來是不想離開我……」月讀撩起衣袖露出細膩的手腕,似乎,光滑的肌膚比起妹妹以前,更加粉嫩通透。
「你……」
「在儀式開始之前,兩個媽媽還有得忙呢,暫時用你得嘴來打發點時間.」
只見月讀鮮艷的羅綢下方,竟緩緩伸出一根粗黑肥大的螺旋淫物,而且,還在日御面前,勃勃硬挺地上下搖晃。
「啊!」尖叫的神女本能地想掙脫手掌,但肉眼所看不到的濃郁穢氣,卻從發燙淫物中,不停攛入她的口鼻裡面。
「噁噁……唔嘔……」強烈的腥臭與怪味直衝腦門地讓人難受,但片刻的掙扎過後,日御的雙眼卻開始黯淡下來,吐出的舌頭垂著黏黏地唾液,暈紅的臉頰,像似發情般陶醉。
「舔它。」命令聲音剛說完,粉嫩紅舌,立刻摳挖著一條不像陰莖的大淫物……
聖山沿途
「惡靈退散!惡靈退散!退散!」手持念珠的神僧,驚險萬分地淨化了一頭巨蜂,雖然他所發出的聖光的確具有滅魔之力,但面對體積如此龐大的怪蟲,仍必須謹慎小心,否則隨時可能被尖銳的勾爪所刺傷。
「轟隆!碰!攻擊!」大型火炮炸開了沿途擺放的巨卵,人類發明的兵器,雖然對移動超快的巨蟲失效,但對不會動的物體,卻仍十分管用。
「喀啦……喀啦……喀啦……」重型的坦克大炮也加入了聖戰行列,原本被蟲族消滅地潰不成軍,如今受過神力加持的武裝部隊,也紛紛重新投入這場史無前例的滅魔行動。
晴空之中飛過數架偵查用的幻象機,向別國借調而來的軍事力量,一再地宣示著人類企圖滅絕蟲難的種種決心。
「停!」往聖山方向移動的軍隊,在挺進神周圍時,卻被眼前異樣景象給震攝住。
「這……這是怎麼事?」
只見平坦的神四周,此刻竟成為與世隔絕的孤島,所有通道全都陷落成峭壁深淵,被阻隔在中央的道場祭壇,卻是完全構築在一根詭異通天的巨木上頭.
「佛祖慈悲啊……這……難不成這就是千年以前,陰魔種下的「魔源樹」嗎?」德高望重的佛陀滿心訝異地看著這片景象。
「天啊……難道……這就是惡魔創造出來的世界?」
數千丈的深淵底下,似乎便是孕育魔蟲的要發源地,地心竄出的巨蟲,似乎正在到處找著可口的新鮮食物。
「方丈,已經過不去了,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呢?」一名身著軍裝的自衛隊員,心理十分擔憂地向帶頭方丈問道。
此人的身份正是聖宗禪的住持:弁蓮方丈,而日御與月讀姊妹,更是他精心調教的閉門子。
「等……等等……那……不是子住持嗎?」
就在巨樹撐拖的道場內,此時緩緩地將大門打開,裡面,走出兩名嬌艷欲滴的嫵媚婦人。
一襲金色和服的子,白細腳踝下拖曳著婚紗般的長裙,宛如性感的夜女王,一身比油脂更加雪亮的肌膚,挺著呼之欲出的豐滿巨乳,舉手投足間,不停地散發出一股迷人誘惑的吸引力。
以往烏黑的秀髮,如今卻像裹上金箔的絲綢般隨風飄逸,勾魂般的眼波,彷彿有著難以捉摸的神秘魔力,只需與她對望一眼,整個人連魂魄都好像會被吞噬掉一樣。
一旁黑紗華服的茉莉子,白皙頸子後露空著白玉般的雪肌,猶似變態的虐女王,肉體拘束著各種特製的虐具,輕薄蕾紗底下暴露出無毛恥丘,傲慢的姿態,自然地流露出一種無法抗拒的侵犯性。
粉紅色的迷你肉褲,不僅火辣地將外曝嫩唇完全凸顯,濕淋淋地淫穴,甚至釘滿好幾顆的銀珠與唇環,渾身意淫氣味濃厚,只要靠近她的人都難逃被奴役的命運.
儘管兩人身上的氣息迥異,但在雪白外露的肚皮上,卻是同時出現懷胎數月的孕婦模樣。
「這怎麼可能……她竟然還活著?她……她的肚子……」在場有不少人都是子的舊識,沒有人肯相信,以往那個優雅端莊的巫女住持,現在……卻是不停散發出淫亂妖媚的濃艷氣息。
「那女人真的是子嗎?怎……怎麼會這樣?」
議論紛紛的聲音,充滿著驚訝與詫異,不久前還是靈修會議的重要成員,才短短一個多月不見,子的模樣,竟會起了一八十度大轉變。
濃艷性感的尤物,早已失去了莊重清修的外表,圓滾滾的大肚子,甚至已經鼓鼓地像快生了一樣。
「弁蓮方丈……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歡迎你們……」子說話時顯得吃力,似乎肚子裡所懷的「肉胎」,比起以往蟲胎有更明顯地孕婦症狀。
「請……原諒我跟妹妹身體……情況……不能遠迎……」雙手捧腹的絕美少婦,儘管渾身流露出人母的韻味,但那嫵媚誘人的性感氣息,卻一點也不因懷胎而有所稍減.
極度在意自己肚子的美婦人,竟然還將手指直接伸進騷穴裡不時撥弄,雙腳高跪在場外的儀式台上,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淫亂的意味簡直無比濃烈。
「我佛慈悲……」閉上眼睛的上人,至今仍不肯相信眼前的畫面,這裡有不少神尼高僧曾與子同修將近二十年,而如今變成這般景況,只能以不忍目睹加以形容。
「今天……是小兒的繼任大典……特地請……大家……啊啊……」
「這……是怎麼事?子持,請你說清楚點.」子的話讓眾人般不解,靜庵神千年一例只有女子才能繼任持,何來兒子繼承得道理呢?
更何況這裡一切全都詭異極了,兇惡的巨蟲仍在地心底下不停盤旋,彷彿一場早已預謀好的計畫,正等著他們前來。
「是,等……疼……你踢的……媽媽好疼……啊啊……」子抱著圓圓的肚皮,好像裡頭正在胎動,答話還不時發出抽搐地斷續呻吟,彷彿隨時都可能提前產下胎兒。
「你……」身旁不安的眾人也開始鼓譟起來,對於子姊妹如此地駭人模樣,簡直就像懷了鬼胎一樣,讓人打從心裡地感到畏懼。
「這底下的蟲是怎麼事?神女呢?日御跟月讀被你們藏在哪裡?」
「嗯,可以開始了……」
挺著肚子的茉莉子,緩緩退到後面將布簾掀開,只見道場內,雙胞的姊姊日御,正翹高屁股,用貪婪的唇舌,努力地在長相完全一樣的月讀身上,使勁地含舔磨蹭肉棒……
「啊!日……日御?」場上多數人不是神女師長、便是裡高野山的信徒,眼看如此難堪畫面衝擊所有人視覺時,發乾的喉嚨裡,卻幾乎吐不出半句話來。
「啊啊!是……月讀……神……神女?」
眾人心中亟欲搭救的兩名神女,如今,卻用一種顛錯淫亂的姿態,讓世人看清楚這對姊妹的亂倫面目。
「怎麼事?日御!」裡高野的神尼們大聲呼叫,不肯置信,自小冰雪堅貞的月讀神女,怎麼會長出一根像男人模樣的肉莖,而且,她的姊姊日御,竟然像著了魔似的,不肯鬆開嘴巴地拚命吻舔那根淫物。
「差不多了,來吧。」茉莉子將兩人分開,把日御身體固定在台上,取多一串乳白色的大念珠,將一顆顆卵球般的透明東西,塞進她的陰唇裡去。
「嘿嘿,這些念珠是身為住持的必要法器……它不僅吸收過上任魔的陰靈,而且還曾孵化出最完美的蟲體,如今雖然陰靈已經封印,但強大能量依舊沒有散去……」茉莉子一面將龐大的念珠塞入陰道,直到幾乎再也擠不進去時,才把剩餘部份改填入屁眼裡面。
「唔……唔……啊啊……」日御嘴裡發出悲鳴,臉上的表情,卻似乎更期待有東西能送入騷穴內,一解騷熱與痛苦。
另一邊的子,仔細地替盛裝打扮的兒子整理梳妝,彎下腰,將沾滿日御唾液的邪惡肉莖,重新舔乾一遍。
「嗯……我的兒啊……儀式結束後,你就是神的新人……」子捧著肚子裡的胎體,似乎還是她與兒子留下的寶貴結晶。
「……」
「媽媽不再是媽媽,沒有任何人能領導你……你是我們人……永……永遠遠……啊……」
子將濕潤淫水充分塗抹、摩擦在粗大淫莖上面,領著「穿上月讀肉體」
的兒子,來到日御背後。
「奸了她,吸乾這兩人的神力後,千年的魔力就會完全覺醒!」當兩名美婦領著粗大肉莖,緩緩送入日御的肉唇時,被阻隔的正道人士,卻再也無法忍耐的睜眼看下去。
「住手!快……快讓她們停止!」台下的景象眾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不少高僧直到此刻才終於弄清楚了一件事。
「魔源樹內……是陰魔之!他要復活……不……不可以讓她們這麼做!」
「方丈!」
「這……這是陰謀!是惡魔的陰謀……來不及了……快……攻擊她們!」清楚的指令,讓自衛部隊開始將大炮轉向神,佔住空中優勢的轟炸機,也開始聽候指示地在天空與巨蟲展開纏鬥.
「殺死他們!」
「碰!轟動!」大型炮彈在方丈授意下,竟已不顧兩神女的安危,用盡一切能動員的力量,全力發動攻擊。
沒想到當火炮飛向神的儀式台前時,竟被快速包覆的樹籐給擋在外頭,劇烈的轟擊雖將樹根給炸穿一個大洞,但裡面的四人卻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低鳴的呻吟叫聲,開始從日御的嘴巴裡清楚地傳了出來。
「還在等什麼?決不能讓儀式完成……快……繼續……快!」
經過方丈的一再吆喝,所有聚集的軍事武力,更是瘋狂地對倍受保護的神發出總攻擊。
只是,儘管人類的攻擊毫無止歇,但愉悅酥麻的浪叫聲音,卻沒有因為轟隆炮聲而消失不見。
片刻過後
偌大的魔源樹上,干四周也已焦黑一片,就在充滿炸裂彈痕的部位上,突然間失去了神女清晰的呻吟聲。
「停!停止攻擊。」指揮部隊的團長收到方丈訊息後,暫緩了綿密交替的攻勢。
炸穿的樹皮開始逐漸一一剝落,出奇的是,那些源源不絕的巨蟲在面對此等強烈攻擊時,竟然沒有傾巢而出地保護捍衛,似乎,沒有將這場人類發出的怒吼,看在眼裡似的。
當樹囊裡的神再度出現眾人面前時,日御的雙眼已經完全翻白,下身像條母狗般地趴伏在前,後方溢出經血的肉穴內,正快速地排泄出超巨量的乳白黏液,圓圓隆起的大肚子,好像正被什麼樣硬物給鼓動地前後摩擦。
「怎麼事……日御……」
「月……月讀?」詭異的兩名雙胞姊妹,此時發顫的軀體內,正逐漸演化成叫人難以想像的可怕巨變。
滿頭烏黑長髮的日御神女,臉上正充滿著無法言喻地複雜表情,上揚的嘴唇慢慢地越張越大,突然,一陣激烈的白色光波,竟然由她嘴裡發出最炙熱地毀滅性熱液!
「啊啊!」只見位在白色熱液前的所有阻礙,竟然在一瞬之間就全數被融化了!
可怕的變化不只於此,天空中的三架戰機,卻在雷達還沒鎖定之前,眼睛卻真實地看見一名長著薄翼的赤裸美人,竟朝自己機身快速靠近。
「啊啊……這……這是什麼?」
妖艷女人身後像似長出一對蜜蜂般的翅膀,拍打時還不時會灑落著金色磷粉,眼看就要撞上去的飛行員,已經顧不得閃避地直接與對方正面接觸!
「轟隆!」
就連其他駕駛員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騰空的女人卻如飛彈般穿透過戰機舺,一連串巨大的爆炸煙霧中,驚險僥倖地按下逃生鈕的飛行員,卻是隨著座椅一同被彈飛到機艙外面。
「呼……你還好吧?那是什麼東西?」另外兩架戰機上的隊友,連忙詢問失事逃生的夥伴。
「女人……是……是女人啊!」
「你說什麼?」由於距離相距甚遠,聽不懂同伴意思的兩名隊友,根本看不出他是如何被異物給擊落。
「嘻嘻……嘻……」就在飛行員向地心引力墜落下去之時,沒想到在他面前,竟然又再度出現那名絕色嬌艷地神秘美女……
「重複,聽不清楚……重複一次……」問話的聲音由頭盔內的耳機傳出來,但臉色充滿驚慌的飛行員,已經顧不得該怎麼答隊友的問話。
「嘻……我美嗎?」女人的眼波像似有種特殊魔力,能讓男人的血液加速,下體老實地產生反應。
「美……」幾乎快說不出話的飛行員,激動的情緒甚至連心都要跳出來一樣,臉上的頭盔被女人給取走,在急速向下墜落的驚慌當中,竟然是下體衣褲被尖銳地指爪給抓破開來。
「很好,這裡倒是十分老實……」指尖還長著一根根尖銳的勾爪,逐漸異變當中的性感美女,竟然用她雪白的肌膚貼附在飛行員身上,用力地摩擦、挑逗,讓那條發硬的淫物快速地產生更直接反應。
「在你死之前好好享受吧……嘻嘻……我會快一點吸乾你,不會讓你痛苦就是……」沒想到女人才一下子功夫,就將飛行員的生殖器給塞進自己極度濕潤的嫩唇裡,巨大的吸力與血液逆流般地酥麻滋味,才短短幾秒時間,就讓男人完全迷失,甚至忘了自己正在高速下墜,面對死亡。
「搖……搖!哈……用力……更用力一點……哈哈……啊哈!」幾乎是動扭腰擺臀的蟲化美女,馬上就擠出一陣陣又濃又腥的滾燙精液,雙手不再環抱著對方,任由失去價值的軀體自生自滅!
「呼呼……不……啊啊啊啊!」只見垂直下墜的飛行員,臉部的肌肉卻痛苦地掙扎扭曲,彷彿有蟲在裡面爬行般可怕,完全忘了該打開椅墊中的降落傘,竟然讓自己直接地就墜毀在地面上。
「轟隆!」只聽見轟隆一聲,原本應該順利逃生的飛行員,卻只留下爆炸後的黑煙,裊裊地在地面上升起。
「快答!快答!可惡!」眼看著隊友竟然死的不明不白,仍在天空中盤旋的戰鬥隊員,卻始終也沒有察覺到巨蟲行蹤或任何異象。
「啪!」突然,一名隊員的機窗上,竟然攀扶著性感的裸女,雄偉的巨乳佔滿了他的視線,濕潤的蜜處裡,甚至還看得到流出來的余精,一絲絲沾粘在高壓窗的玻璃上……
「啊啊!這……這是……」
「嘻嘻……該你了……」趴在機窗上的子舔了舔舌頭,彷彿像似見到蜜的黃蜂,不把對方擷取乾淨以前,是決不罷休!
「轟啊!碰隆……轟動!」
淫艷的女人,並沒有化身成超巨大的蜂后形體,但那接二連三的爆炸震撼,卻讓人類仰賴的空中優勢,瞬間消失於無形……
此外
騷動中的軍隊裡,很快地也傳來一連串地震般的巨大動盪,地心的懸崖邊,竟快速地鑽出一群又一群的人形巨蛛,大批敏捷的異變蜘蛛,彷彿早已埋伏了許久時間,就等著此刻一鼓作氣地發動攻擊!
「嘿嘿……哈哈……你們都要死……哈哈哈哈!」為首的黑色蜘怪,下體還牽扯著數條蛇體,下軀形成三對銳利無匹地鉤狀利爪,只要被牠刺上,就算是無比堅硬的坦克裝甲也能直接貫穿舺。
「哀啊!」只見咻咻給聲,女人上身的黑色巨蛛,卻已經用她銳利地雙爪削斷不少顆的頭顱.
「小心!散開……使用聖光……結印……」突發的混亂打斷了人類攻擊步驟,巨變後的茉莉子,除了上身依稀看得像女人型態外,腰身以下與雙手四肢,早已是蛻變成不折不扣地蛛型妖怪。
「嘻嘻……嘶……嚇哈!」巨型的蜘蛛上身,依舊保持著茉莉子的外貌,妖艷的魔物將人類當成玩物一樣,肆虐之處,還不時用殘暴方式將脆弱人軀截肢切殘,就是偏要讓對方痛苦哀號,卻不能立刻死去。
「唔啊!」眼看茉莉子竟是砍頭如搗蔥般輕鬆,一名早已嚇傻的自衛隊員,竟然忘了對方早已不是人類,雙腳登地就跪在茉莉子面前,才剛哀聲求饒,雙腳卻立刻被蛛型地利爪,給直接切斷。
「饒……命……啊啊!」
「嘿……嘿……」眼看這男人如此沒用的模樣,茉莉子竟然將對方身體給「檢」了起來,並且將失去雙腳的男人衣褲劃開,讓露出的性器纏在自己腰部以下。
「唔唔……嘔……呼呼……別……別殺我……」臉上儘是嚇呆的驚恐模樣,不僅連身為人的自尊都沒有了,甚至,連一點該反擊的意識也已不復存在。
「真沒有的東西……我可以讓你多活一會,但你值得我這麼做嗎?」
「是……是!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饒了我……我……」
「是嗎?那也要你身體耐得住才行,哈哈哈哈……」茉莉子話剛說完,下體四對利爪卻突然刺進對方缺掉的兩腳內,把男人殘破地肢體當作玩偶般「掛在」
胸前,一面還威嚇他,動把陰莖插進毛茸茸地陰處裡面。
「弄進去……更用力的插!直到讓我高興為止!知道嗎?」
「哀啊!是……是!啊啊!是!」大量的鮮血不停灑落在蟲軀腳爪上面,邪惡的女人,竟將仍在溢洩的人血,仔細地塗抹在自己臉上。
「哈哈哈!用力點!你這沒用的東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用腳爪威脅俘虜將肉棒插進緊密地淫穴內,一邊,似乎還把他當成人肉盾牌地在人類面前炫耀。
「啊啊!唔嘔……呼……呼……啊啊啊啊!」就在極度駭人與恐懼驚慌中,失血過多的自衛隊員,卻是不要命地挺直腰桿,瘋狂賣力地屈服在魔女的淫威之下,這樣可悲的畫面,看在其他活著的人類眼裡,無疑是一種比傷害更沈痛的無情打擊!
緊接著,神內的兩人,很快又醞釀出另一波的白色熱液,從日御嘴裡再度射向人群的炙熱液體,甚至連堅硬的坦克鋼甲,都能瞬間融化成爛泥般的腐汁!
四散逃難的潰散群眾,已經難以再利用神聖力量繼續作戰,喪失信念的加持後,很快地就連得道高僧也淪為巨蟲們的腹中之物。
「快……通知山下接應部隊……快上來……快……」眼看傷亡情況越來越嚴重,在局面演變到無法挽之前,只有寄望山下安排的援軍,能裡應外殺出一條血路。
此時的山下
一名渾身污穢,穿著破舊高中制服的女學生,晃晃忽忽地走進人群時,卻因過度虛弱而昏厥過去。
「這是……小姐……小姐醒一醒啊!」昏厥的少女全身雪白,骯髒的污漬遮掩不住她嬌媚地氣質與容顏。
「逃……快逃……」暈厥的神智痛苦地呻吟著,少女似乎受過很大打擊,嘴裡不停呼喊地拚命掙扎。
「軍醫在哪裡?快點……找個人來照顧她!」發出聲音的男人,便是此次支援部隊的總指揮,看過少女的情況之後,立刻要找人前來救治她。
「不,不用了。」突然,暈厥的少女又再度清醒過來,臉上的眼神跟剛才失魂落魄的模樣全然不同,陰柔詭譎的笑容,正在那張嬌媚動人的臉蛋上,透露出一絲神秘氣息。
「小姐……你怎麼會從山上下來?難道沒有遇見另一批軍隊嗎?」指揮官納悶地質問道。
「他們很危險……沒有通路來,我可以帶你們去。」少女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彷彿像個傀儡般,沒有感情地淡淡說道。
「這是真的嗎?」少女的答讓指揮官滿心詫異,因為許久的等待時間,第一軍隊,甚至連遭遇的通報訊息,都沒有發佈一聲。
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攻堅的隊伍全軍覆沒,便是無線的通訊裝置徹底出了問題。
「指揮官!她的話……值不值得相信?」由於多數聖僧已經跟隨第一部隊前往山頂,餘下的和尚尼姑,也感應不出女孩身上有無異狀,還有究竟她是何來歷。
「你們再不去,很快……會死很多人……」少女的話,一再刺激著指揮官的決定。
「好,由你帶路……中隊長,我跟兩組游擊隊先上去,一小時後如果沒收到進一步應,你立刻將所有部隊通通開上來接應。」
「是。」
「玄真方丈,也請你幫我們的武器加持,祝元比丘,勞煩你們兩位隨行我們一起上路接應。」
「我佛慈悲……我們明白。」
「隨我來吧,我知道捷徑可以快速上山……」就這樣隨行的人馬通過蜿蜒小徑,不走軍團移動的大道,跟隨少女身後,乘坐悍馬軍車浩浩蕩蕩地深入險境。
「停!」眾人直到無法再用載具通行時,才逐一走進一處洞穴內。
「你們看!這裡有顆臥佛頭……」幽暗的潮濕洞穴內,經過手電筒的環照下,隊員們發現了一顆倒毀的巨大頭像。
「小姐……這裡看起來並沒有其他出路,究竟要怎麼通往山上呢?」指揮官的問話少女卻沒有答,只是隊員的尖叫聲,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頭……頭!那些都是頭!」只見臥佛頭上的舍利子上,竟然是一顆顆地人類頭顱,而且密密麻麻地攀在上面,不時還會發出悉悉逤逤地吵雜聲音。
「啊啊!是……是活的!啊啊!哀啊!」沒想到裸露的人頭就像蜘蛛一樣吸附在佛頭上面,溢出血漬的大佛頭,彷彿塞滿了大塊的腐屍肉塊,供這群陰頭食用。
「沙沙……沙……」直到牠們發現有人類蹤跡時,大批、大批「活生生」的腦袋瓜,竟然就鑽出八隻腳爪,像螞蟻雄兵般地傾巢爬向人群中。
「噠噠噠!噠噠!噠!」機槍掃射的斷續聲響此起彼落,但只有十多人的小團隊,卻很快便毫無聲息的沈靜下來。
一個小時後
率領另一隊小組的中隊長,沿途終於找到這處陰森的詭異洞穴,只是在還沒進入以前,彷彿就已在外頭聽見女人斷續抽搐的呻吟叫聲。
「呼……呼……不……啊啊……不要!啊啊啊!」
「這……指……指揮官!」無比訝異的畫面,平時道貌岸然的指揮官,儘管已經五十多歲年紀,現在卻脫光了身子,在少女背後盡情地死命抽插著。
「喝喝……爽……爽死了……好緊……啊……哈……哈……」眼神古怪的指揮官使勁拚命地用騎乘姿勢用力抽插,彷彿少女的嫩穴,能帶給他無比強烈的快感刺激,嘴裡貪婪地舔著對方的背,好像已經接近快要射精的程度了。
「唔唔……噁……」渾身顫抖的指揮官,胸膛突然穿出好幾根肋骨,並且就像蜈蚣的腳刺般張牙舞爪,接著整顆頭竟然整齊地被異物給夾斷!
「啊!怪……怪物!」眼前的景象嚇傻不少人,一顆像殭屍般的人頭就停在指揮官背後,他大大裂開的嘴巴,就像長滿尖刺的尾夾,喀滋一聲就將整個腦袋給喀斷,並且還把陰顱停在屍體的斷頭位置,好像連在一起。
「射……射擊!快……啊啊……躂躂!躂躂躂躂!」當自衛隊員發瘋般似的拚命掃射時,四周的頭顱蟲也不停爬向人類發出攻擊,而當子彈打在少女與她背後的怪物時,卻好像打在鋼一樣,不時發出鏮鐺作響的詭異聲音。
「呼呼……這……這是怎麼事?」只見少女的皮膚內,竟似還有一層甲蟲般的硬殼,就連機槍都無法打穿,最終,只是讓雪嫩肌膚暴露出底下片片醜陋的黑色異甲。
「咯……咯……櫻子……解決他們……咯咯……」位在身後的屍首甩掉佔據指揮官的一身多餘皮肉,從櫻子的背膀上更鑽出一對巨大螯夾,連著那條長長地人頭蠍尾,一副妖異恐怖的人形蠍首,就此現形。
「嗚嗚……不!不要!」儘管櫻子痛哭地大聲尖叫,飛撲向前的堅硬軀體,卻是將利螯對準了脖子上得要害,喀滋一聲,立刻又是一顆切齊地人頭墜落!
「躂躂躂!躂躂!退……唔咕!」十幾名的自衛隊員連喊叫機會也沒有,不僅被大量地顱蟲給刺倒在地,化成巨蠍的櫻子,此時嘴裡竟不斷地噴灑出濃稠般的綠色毒霧.
「咳咳……咳咳……」不停拚命咳嗽的自衛隊員痛苦地掙扎著,四周的顱蟲卻開始漸漸退開,就在此時,原本被剪斷的指揮官腦袋,竟然也鑽出一根根的尖爪,成了跟這群怪物一樣的顱蟲,全數攀附在佛頭上繼續「覓食」。
「啊啊!呼……呼……」臉色發青的自衛隊員,一個個彷彿都中了劇毒似的,他們眼神呆滯,像受人控制般地接近櫻子,並且把褲襠內的硬物,全往她身上的孔洞內塞入。
「唔唔……噁……」櫻子臉上出現極度地嫌惡表情,腫脹的生殖器甚至已經潰爛不堪,強烈的噁心與絕望徹底地讓人麻痺崩潰,這樣的一切,卻是一再輪地從她體內不斷衍生而出。
「嘿嘿……咯……咯……」不停地被人侵犯、一再地啃掉人類的頭顱,極盡到虛脫的發洩,癡呆的眼神與扭曲異變的胴體,正在一次又一次地食慾與滿足中,喪失她原有的善良與人性……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部 百合 最終回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聖山上,幸男與神女之間的肉慾交,已經到了難分難解的可怕程度,渾身肉塊開始異常隆起,額頭兩邊冒出崢嶸鬼角,完全撐開的女性人皮,卻是露出一身魁武巨大地醜陋魔軀.
「嘶……哈……沙沙……嘶……」異變中的惡魔摀著腦袋,似乎源源不絕地巨大能量,也讓他無法承受的痛苦不堪。
「嘶嘶……啊啊啊!嘩!」滴出唾液的大嘴裡,急遽凝結著一團團極雷般地氣流,像紫光般的雷射,突而比筆地穿碎眼前任何阻礙.
下體的日御,嘴裡仍持續地噴發出白色熱漿,如同魔王降世的巨型軀體,只需輕微的一點舉動,便能將人類像螻蟻般地碾碎。
只要是被攻擊的目標,無不激發出一連串劇烈爆炸,聖山上的混亂,已經逐漸進入平息的階段,由母蟲所領導的人魔戰役,似乎也將進入最終殘局。
所剩無多的人類,只能苟延殘喘的伏在地上呼喊哀號,等著變成食物的那一刻,卻是比死更加殘酷地煎熬。
「冤孽……冤孽啊……」渾身已被熱液融掉一半的弁蓮方丈,嘴裡嘔血地呢喃著死前最後幾字,無力挽的挫敗,卻是連死都不能瞑目。
「師……師父……」
腳底喀滋一聲便將弁蓮踩碎,連在魔體下的神女,渾身只是劇烈地抖動著,兩側的腳踝已被融入到惡魔體內,鼓脹的腹部與身軀,正逐步被吸收到那條勃發晃動的巨大淫物裡.
「呼嘩!啊啊……呼喝……哈哈……哈哈哈哈!」兇惡的鬼角長成蜿蜒地牛菱形狀,吸盡兩神女的終極惡魔,雙眼不僅散發妖邪異光,嘴裡更不時吐露出死亡氣息,累積千年的宿怨能量,正在他軀體內肆無忌憚地持續釋放。
「咕嚕……噁……」經過短暫的騷動過後,日御神女的軀體已經僅剩鼓脹的那顆頭顱而已,脖子以下完全被那青筋暴跳的巨型肉棒,給完全佔滿.
「沙沙……咕……嚇嚇!」當惡魔嘴裡再次發出低鳴叫聲時,天空中的金黃蜂后與地面上地黑色巨蛛,也立刻趕到他的身旁。
「嘶嘶……沙……」兩頭異變的邪惡生物,很本能地撫摸著自己肚子裡的透明肉殼,鼓動翻滾的黏膜裡面,彷彿各自塞著一名早已成型的少女形體.
「咯……咯……喀嚇!嚇!」巨化的惡魔伸手便掐住子姊妹的龐大軀體,瞬間爆開的裸露下體,甚至綿延著許多細數不清的淫惡肉莖,全數侵入到兩頭母蟲的下體裡去!
「嚇……嚇嚇嚇!嚇嚇!嚇嚇嚇!」咆嘯的聲音,彷彿宣示著惡魔的降臨,儘管擁有著神女後裔的記憶,但早已被邪惡的本能徹底魔化。
宛如脫胎再世的神代幸男,如今,卻是越來越趨近於母親心中所想的那副模樣……
數月後
「哈……啊啊……哈……好……啊哈!」大量的蜜汁從女人的下體噴灑而下,兩側的大腿已經將近三天完全沒乾過,趴伏在巨物魔軀身體上的,卻是兩名大腹便便的臨盆孕婦.
「啊啊…………人……幫我……啊啊……好痛……哀啊!」
就在子的肚子裡,彷彿像塞著一名七、八歲的大孩子,異乎常人的巨大模樣,只能不斷地顫抖肢體,而另一邊的茉莉子,腫大數倍的肚皮內,甚至還能清楚看見有少女的形體與毛髮,詭異的超級巨腹,根本就像是包覆著一具完整肉體,而非懷胎。
「給我……刺深一點……啊啊啊啊!」一條條蠕動中的邪惡肉棒,此時已牢牢塞在子的下體內,並且只要再更深入半吋,甚至還會穿進腹中的胎兒體內。
「哈……我……我也要……」茉莉子雙手各自愛撫著一條肉莖,下體早已被好幾條淫物給塞滿地亂七八糟,似乎只要輕微觸碰,隨時都可能將她大過子數倍的超大肉胎,給搗爛破開!
「嘿……嘿嘿……茉莉子的胎盤成型地比較快,但要想生下像美月這麼完整的少女胎型,恐怕還有得等呢……」背後長出一對鬼角的魔,嘴上低沉地笑著。
「我不管……啊啊……再給我……多一點……更深一點!哈……啊啊啊!阿哈!」一次又一次地氾濫與高潮,這兩具連思想都急遽退化的魔女,剩下的,只是永無休止地盡力交配。
「人……啊啊……換我了……快……快要生了……啊啊啊!」抽搐的子,下體似乎已經破出羊水,但是儘管如此,她的肉穴內,卻依舊舍不得離開能讓她隨時高潮的邪惡淫物。
「嘻……嘻嘻……我的好妹妹……我已經等你很久,已經等不及要見到你那張可愛的小臉……」魔抱住母親的軀體,拚命地用力遞送,彷彿完全不怕傷到胎體一樣,極盡所能地在孕婦體內注入一遍又一遍滾燙的精液。
「啊啊……死……要死了……啊噁……嘔……啊哈……啊!」
就在激烈的尖叫聲中,子的下體開始大量地溢出鮮血,混著乳白色的噴發黏液,就在分娩的劇痛狀態下,卻同時達到一輩子也不曾有過的強烈刺激,癡顛的模樣,簡直瘋狂到叫人無法想像。
只見三條粗黑的淫莖,緩緩地一步步從母體肚子裡將胎兒小心拖出,渾身沾滿保護黏膜的胎兒,竟是才剛生下,卻已經有了毛髮與明顯性徵地幼女型態.
胎兒的右腳腳踝上,似乎有著天生發育不良的萎縮缺陷,嬌小的體型卻已經有了七、八歲的模樣,除了多出四對半透明的薄翅之外,外貌姿態簡直就跟死去的小美菊,長得完全一樣。
「嘿嘿,醒了嗎?你這小傢伙……」沒想到胎兒的雙眼還未完全睜開,雙手卻已經懂得把粗大的一根根淫莖,給滿滿塞進到後面的屁眼裡面。
「嗯……哈……」雪白的幼女,竟似有著比蠶絲更加銀亮的俏麗秀髮,額頭上的兩節蟲鬚,與母親額頭上的蜂王節觸模樣十分相似。
「嘻嘻……才剛出生就想要盡情的吸乾每一滴精液嗎?」眼看著初生的胎女越來越動地取淫物,巨化的惡魔也忍不住撫摸著她銀白秀髮,將邪惡的東西往她尚未使用過的私處內鑽去!
「要……嘶嘶……咯……咯……啊哈!」被巨型魔物摟在懷裡的小幼女,很快地就在一根根淫莖的熱切應中,從還未切斷臍帶的狀態下,緩緩地流出她生命中第一滴的炙熱經血!
「嘿嘿……哈哈哈哈!好妹妹……你可是完全繼承了母親淫亂的本質呢。」
「啊啊!我……我也要……美月……我的美月……」一旁觀看的茉莉子,此時也用力捧著腹中巨大胎體,似乎,也已迫不急待地想讓成形胎兒順利產下。
「嘿嘿,你急什麼……等徹底嚐過這孩子的滋味後,再插穿你三天三夜,好好盡情痛苦地剖腹生產吧!」魔化的巨人用淫觸勒住茉莉子的脖子,但眼神翻白的女人卻好像酥爽地不得了,彷彿受到越大的折磨才會越興奮一樣。
「咯咯……要……還要……」懷中的幼女,努力地想要讓每根淫觸都鑽入自己體內,不明白天生下來就存在的渴望與需求,卻在一次又一次注入精液後的小軀體內,產生出明顯不太一樣的肉體轉變。
「喔……你想要什麼?」
「熱……熱熱……裡面……還要……」充滿童稚可愛的神情,卻是答出如此下流淫猥的話語,小小嘴巴將粗大的淫莖給塞滿到喉嚨裡,臉上認真的模樣,一度還讓魔產生美菊依舊還活著的模樣。
「傑傑……你這小騷貨……將來一定比母親還要淫亂多了……你的身體是什麼情形?」
只見美菊的腹部,竟然也長出昆蟲一樣的小勾爪,圍在腰部四周,背後的屁眼內,爬出一條長腳蜘蛛般的異物,覆蓋在肉臀上方,雪白肌膚的上面,彷彿穿上一件由蟲骨攀節的外衣模樣。
「已經有了更明顯的妖蟲形體……嘻嘻,怎麼看都像頭剛成型的小飛蛾,嘿,從今天起,就給你起名叫天蛾女好了。」魔一面給自己生下的骨肉起個名字,一邊多根的觸莖也沒停下地扳開這對母女的身體.
「嘻嘻嘻……怎麼看除了淫亂之外,你們這對母女的體態外貌還差異真大…
…」惡魔抓起母親肥美碩大的巨乳,張嘴便用力地咀吸起來。
一旁的天蛾女也有樣學樣,抓住媽媽的一隻乳房,小嘴噗吱噗吱地將鹹鹹的奶水給喝到肚子裡去。
「哈……咕咕……咯……好……咯……」還不太會發出人聲的蛾形幼女,肉體卻逐漸從隱性地人類外貌,蛻變成越來越明顯地妖蟲姿態,尖銳的腳爪與背後晶亮的甲殼,正緩緩地在幼小的軀體內,逐一成形。
「嘻嘻嘻……好妹妹……你的這裡不僅比母親更加細嫩容易著床,而且本能也更加倍淫亂,肯定將會成為超越母親的新蟲後……」
當魔痛快地享用母女倆的身體時,子宮裡依然不斷溢血的子,雙眼卻突然泛空一片,彷彿像是垂死前得光返照,過往不曾出現的失落片段,竟快速逐一地浮現在她眼前。
巫女的苦行,十月的懷胎……種種難忘的經歷,正從她的眼前無法停止地播放下去。
學會走路的兒子,哭鬧不休的女兒,學會照顧妹妹等……兩孩子至小到大的種種瑣事,對做母親的,彷彿一再被提醒那無法取代的母愛天性。
在她變成怪物般的模樣以前,子不只是忠貞服侍神明的僕人,同時也是個寄望孩子正常長大的平凡母親……
如今的親生子女,卻是興奮地在她面前盡興交歡,腦海中飛快閃過的記憶,似乎不曾有過屬於如此黑暗與淫亂.
幸男牽著妹妹一起玩球,美菊賴著哥哥撒嬌嬉鬧,以後,他們還要結婚生子……眼前一幕幕的亂倫畫面,卻徹底攪亂了子的知覺神經。
「嘿嘿……怎麼了?你這母蜂王,才剛生完一名白白胖胖的好女兒,臉上怎麼出現這種表情?」看著子晃神失落的模樣,魔不免感到一絲好奇。
「看來只顧著品嚐天蛾女的初次滋味,倒是把你這辛苦的生母給冷落了……
赫赫……一起吧,這一次讓你們一起攀上比死還刺激的高潮!」
大量的淫觸正從魔體內不斷游向女人身上,所有孔洞通通都要塞滿地瘋狂行徑,正在這些魔物體內,釋放著背德淫亂的「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像海浪般波濤不斷的綿密快感,再度到子體內,沒有人懂得逝去的記憶與哀傷,卻只能蕩在她的腦海內,細細地獨自品嚐著。
也許,是因為離死亡最接近的那一刻,失去的心,才會突然痛醒。
「啊啊……媽……媽……啊……」湊近子的幼女,伸出小手摟住母親的腰,嘴裡正一口又一口地,由巨乳中咀吸著香甜飽滿的奶汁。
子這對乳房曾經接受過惡魔的改造,是為了生育更多、更強的後代而做準備,不僅巨大硬挺的乳肉內隨時能擠洩出大量的奶水來,裡面的汁液更有著強化蟲體的催化能量,只是喝完幾口,嬌小的天蛾女又開始繼續地長出新生的肉殼與圓潤俏臀,純白的顏色,給人一種潔淨、稚氣,卻又同時充滿妖異迷人的誘惑氣味。
「媽媽……」隨著天蛾女的每一聲呼喚,迷失在人性衝突的子,身體卻開始不自覺地逐漸異變,晶亮的黃色複眼浮現,更加雄偉的波濤巨乳排出奶水,甩動的屁股緊緊吸住數根挺進陰唇裡的小肉柱,不停上下擺動地奮力搖晃。
「嘻……嘻……看來你還想生出更多像她一樣的孩子是吧?嘿嘿,放心吧,我會一次次的滿足你……你這無藥可救的淫婦……」對於母親激烈的應,魔性將這對完全蟲化後的母女疊在一塊,一邊讓她們熱情地親吻對方,一面把凝結起來的淫觸一股腦地衝刺到子宮裡去。
「孩子……嗚……我……我的好孩子……」隨著淫莖一而再地讓她們沉淪發洩,無盡的哀傷,也在充滿空白的痛快當中,逐漸被啃蝕得一滴不剩。
「媽……媽……一……一起……了……」嬌柔的幼女渾身儘管已經徹底蛻變成了妖蟲化,但在女王蜂閉上眼的那一刻,彷彿看到得卻是已死多時的小美菊。
「啊啊……是……再也不分開了……哈……用力……更用力……哈……哈哈……」控制不住的絕頂高潮,正在肉體內,慣性地熱切應著。
一波接著一波,在女王蜂完全喪失意識以前,還有著無盡的夜,等待著她跟肚子裡的每一條新生命。
最終之血,淡到幾乎不含一絲人性,交疊的景象與記憶,是不願承受的永遠解放……
「哈……哈哈……啊哈……哈……」已經無法頭的母子三人,正不斷週而復始地持續邪惡的命運,炙熱的血水,從女王蜂歡愉的臉蛋上,細細地……輕柔般地由臉頰中,輕彈出一顆顆赤紅色的淚珠……
朱顏血第十滴血淚,於焉墮落!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