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柳芽媚》 正文 【柳芽媚】(1)初識 【柳芽媚】(1)初識。 初識煙火繚繞,觥籌交錯,一眾學生或懷抱美人,或大快朵頤,或縱聲高歌。 「維民兄,維民兄,我豪沛誰都不服,就服你,你說鄉試這麼多人,就你一 個人獨得解元,別的咱不說了,干一個」。 說話的是一錦衣胖子,寬額大耳,面相厚實,雖然言語有些粗鄙,卻讓人感 到親切,只間他雙眼微瞇,臉帶油光,左手擁一寬衣解帶,酥胸半露的美人,右 手捏著一隻不到他半個拇指大的酒杯,「吱溜兒」 一口乾了杯子中的白酒。 「客氣客氣」。 張懷,字維民,也就是胖子口中的維民兄,頭上束一歪歪斜斜的髮髻,劍眉 皓目,面容俊朗,唇上有一排柔軟的黑鬚,他身穿合體的儒服,得意的摟著懷中 美人,放下手中象牙長筷,「托家嚴管束,老師教導,還有各位同學幫襯,才終 有我張維民得中解元,哈哈哈哈,僥倖僥倖」。 說罷手持酒杯往身前一敬,便隨著一口乾了杯中的上好葡萄酒酒。 趴在張懷懷中的美嬌娘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用著自己的男孩,嬌笑著出聲道: 「懷郎,奴給你滿上」。 說著貼在張懷胸口,右手伸出,指甲塗著粉紅色鳳仙花汁的拇指、食指和中 指輕輕捏在兩人前方盛滿上好葡萄酒的酒壺把手上,無名指、小指微微上翹,將 狹長的壺嘴對準張懷的酒杯一傾,酒液如細長的銀線滿入杯中。 一坐門側頭上戴著歪斜儒冠的男子貪婪的看了一眼張懷懷中的美嬌娘,「噗」 的從嘴裡吐出一塊骨頭,猥瑣笑道:「哈哈哈哈,張兄張兄,你忘了感謝辛 三娘,如果不是她,哎……」。 男子用手比喇叭狀放在嘴前擼了擼,「給你吹了口仙氣,你怕是也不會得如 此大運」。 「對對對」。 一眾儒生跟著起哄,彷彿張懷中得解元真是靠了妓女和運氣,「懷兄你怕不 是今晚要好好報答一下辛三娘」。 「哈哈哈哈,對,用嘴,把那仙氣再渡回去」。 「哎?你說的是嘴對嘴嗎?」。 「你以為是嘴對哪?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張懷還應和著笑了兩聲,但這群人卻越笑越肆意,張懷終於忍不住,捏 著酒杯的手一用力,「卡擦」。 酒杯應聲而碎,本裝在杯中的美酒順著張懷有力的手臂汩汩流下。 桌面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驚嚇的看著桌子上的碎片,半刻也沒緩過神來。 「維民兄神力」。 最先回過神來的王胖子對邊上的侍女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們維民 兄換一隻酒杯」。 又指著桌上掉落了細碎瓷片的的美食道:「把這幾道菜也撤了,讓廚子再燒 幾道端上來,快點」。 說罷轉過頭對著張懷憨笑道:「哈哈哈哈,維民兄文武雙全!我王市王豪沛 服!再干一個,請」。 說著舉起懷中美人滿上的酒杯對著張懷一敬,仰頭一口乾了。 辛三娘趴在張懷懷中,將嘴湊到張懷耳邊,嘴吐香氣小聲道:「郎君別理這 群小人,他們心裡不知有多嫉妒呢」。 並再次把新換的酒杯中裝滿美酒。 張懷這才轉怒為喜,舉起新換的酒杯笑道:「失態失態,在下不勝酒力,一 時失了禮儀,請諸位不要見怪,我自罰三杯」。 說罷一口乾下杯中美酒,再讓辛三娘滿上,如此乾了三杯。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卻沒人再敢向剛才一樣放浪形骸。 酒過三巡,張懷擁著辛三娘起身對眾人舉起一杯酒道:「各位,在下雖想陪 諸位暢飲一夜,奈何不勝酒力,咱幹了這最後一杯,就先走一步了」。 王市一拍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酒眼惺忪的笑道:「好!那我們就先祝 維民兄明年春闈再中一元」。 眾人也舉起酒杯贊同道:「我等祝張兄再中一元」。 「客氣」。 張懷笑著將杯中美酒再次一乾二淨,擁著辛三娘離開酒席,走向王胖子為他 定好的客房中。 「他娘的!這群臭逼,一個個嘴裡夾棍帶棒的,真是掃興!我難得能來一次 鳳棲院,還要看他們這群潑才的窮酸臉」。 張懷罵罵咧咧的接過辛三娘遞來的醒酒茶一乾二淨,爽快的打了個酒嗝。 辛三娘接過張懷手裡空了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轉過身彎腰解開張懷的 腰帶,大紅色繡著金絲鳳凰的棉質肚兜中,一對巨大的乳房隨著身子的角度垂下 ,在燭光下隱約可以看到一抹澹紅,她貼近張懷英俊的臉龐不到一寸,脂粉的香 氣鑽入張懷的鼻子中,辛三娘笑道:「咯咯,真是呢,還有那猥瑣的呂韋,聽說 今年都三十好幾了,才勉強考了個舉人,要不是王公子請客,他可是窮的不敢踏 進鳳棲院半步」。 「哼!王胖子真是,請誰不好,請這種人」。 張懷不滿道的向後傾,雙手支撐著身體,貪婪的欣賞著辛三娘美妙的臉龐, 她畫著濃妝,描的如月牙一般的眉間點著三點紅色花鈿,嬌俏的臉上塗著一層珠 粉和胭脂,嘴上塗著大紅色唇脂,身上散發著澹澹的薔薇香味。 「公子不要再煩心了,讓奴奴伺候你」。 辛三娘說著直起身,緩慢的讓身上紅色鑲金邊的透明紗衣順著光滑的裸肩和 白皙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再將頭上的金飾一件件取了下來,烏黑的長髮如瀑布 般披落,垂到後背。 張懷看著眼前的秀色,腹中的不滿早已煙消雲散,此時他只想把辛三娘扔到 床上狠狠鞭撻。 他從床上站起,隨手把被辛三娘鬆開的衣袍丟到一旁,露出健壯的胸肌和九 塊矗立的腹肌,看得辛三娘目眩神迷。 辛三娘癡迷的走上前貼到張懷懷裡,小心翼翼的用塗著鳳仙花汁的紅色指甲 刮著張懷的胸肌,迷情道:「公子真是再世潘安,能得公子臨幸,不知我奴幾世 修來的福分」。 「哈哈哈」。 張懷得意的笑著,隔著肚兜揉捏辛三娘豐滿的奶子,「三娘,你這對寶貝似 乎長大了不少啊」。 辛三娘扶著張懷的胸口輕聲呻吟,散發澹澹幽香的臉頰貼著張懷的臉,月牙 眉輕鄒,張口輕聲道:「是呢,有公子臨幸,她們比兩年前又大了很多,奴現在 走路搖搖晃晃的,公子能不能幫奴托一下呢?」。 「哦?是嗎?」。 張懷聞言鬆開了辛三娘,「讓我看看她們有多大了?」。 說罷讓三娘舉起雙手,他則把三娘的肚兜往下一拉,一對碗型的巨乳跳將出 來,如可愛的白兔一般上下顫動,他把臉埋入三娘的雙乳中,發出噗嚕噗嚕的聲 音。 辛三娘聽著從自己胸口發出的奇怪聲音,雙臂夾著自己的奶子讓她們顯得更 堅挺,羞惱的叫喊道:「不要啦!公子」。 「受不了啦」。 張懷抬起頭狂叫一聲,攬腰把辛三娘抱了起來,丟到床上,自己把褲子鞋子 脫下丟到一邊,再把辛三娘的貼身小褲和紅色錦鞋也扒了下來,隨手丟到床尾。 「公子,到奴懷裡」。 辛三娘張開雙手對著張懷,碗型的雙乳擠在一起,就像甜美的糕點,上方點 綴著鮮紅的櫻桃。 未到及冠之年的張懷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這個誘惑的,他隨即一個前撲, 嘴裡喊著「三娘……三娘……」。,捧著辛三娘的雙乳又舔又吸。 辛三娘抱著張懷的頭,眼中帶著如水的春情,愛郎對於她奶子的癡迷讓她心 中得意至極,豐腴的大腿輕輕摩擦著張懷的胯骨,讓張懷的肉棒在她小腹上修剪 的整整齊齊的倒三角陰毛上來回摩挲。 「郎君……郎君給我……」。 辛三娘一隻手抱著張懷的腦袋,讓他更深深陷入她的雙乳中,一隻手用紅色 的指甲輕輕刮蹭張懷的脊背。 張懷終於捨得從辛三娘被他弄得滿是吻痕和口水的碩乳上抬起頭,甚至左側 那顆被他吸吮的奶頭腫得比右側那顆還大了一半。 張懷為辛三娘捋了捋貼到俏臉上的烏黑秀髮,笑道:「怎麼,這麼想要?讓 我來看看你有多想要……」。 「別」。 辛三娘急忙出聲,卻無法阻止張懷的手往下伸,張懷摸著摸著,感覺就像摸 到了剛出水的牡蠣一般,驚訝道:「三娘,你竟然這麼濕了」。 「郎君」。 辛三娘半羞半惱的輕聲嬌嗔,捂著臉把頭埋到張懷的胸口,甕聲甕氣的道: 「就是,就是郎君今晚在酒桌上揮斥方遒的樣子,啊……」。 「哈哈,」 張懷得意道:「來來來,我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著就要提槍上馬,哪料到辛三娘卻用纖纖素手將下體擋住,不讓張懷進來。 「三娘,你這……」。 張懷有些惱了。 辛三娘紅唇輕啟道:「郎君想進來,要答應奴一個條件」。 「哼」。 張懷翻身躺到床上,就只用一隻手攬著辛三娘,另一隻手逗弄著辛三娘被她 吸的有些腫的那顆奶頭,「我們看誰先受不了」。 見恩主是真的生氣了,辛三娘急忙解釋道:「我的大人唉!三娘……三娘只 是好久,好久沒有見到公子了,每次三娘和公子一別就是數月,今只求公子一篇 大作,在寂寞時聊以慰藉」。 聽辛三娘的解釋,張懷才轉怒為喜,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古人有七步作 詩,我雖無古人大才,但你也沒有給我題材,讓我想想……」。 張懷抱著辛三娘沉思,一雙強而有力,青筋虯結的大手在辛三娘身上摸來摸 去,長年習武帶來的老繭如粗糙的砂紙一樣,帶給辛三娘輕微的受虐快感,但她 卻不敢叫出來,甚至不敢動作,怕打擾了抱著自己的情郎。 「啊,有了有了」。 張懷抬起頭道。 「公子有了,快說快說」。 辛三娘一雙動人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目光,側身撐在張懷胸口,胸 脯激動的起起伏伏,兩顆乳頭隨著呼吸在張懷的胸口上來回摩擦。 「聽好了,咳」。 張懷清了清嗓子,吟唱道:「好花不與殢香人,浪粼粼,又恐春風歸去綠成 陰。玉鈿何處尋,木蘭雙槳夢中雲。小橫陳,漫向孤山山下覓盈盈,翠禽啼一春」。(南宋,姜夔《鬲溪梅令·好花不與殢香人》)辛三娘聽罷呆呆的複述:「 好花不與殢香人……好美……」。 她一雙明媚的大眼睛越來越濕,動情的看著張懷,都快哭出來了:「張郎, 你待奴真好」。 做她這皮肉生意的,有兩大難以企及的願望,一是脫離苦海,嫁給一個好人 家為妾,哪怕那人又老又醜,動輒大罵,也甘之若醴。 二是得遇一個才子,得贈一首傳唱千古的好詩(或詞),這樣就可以成就一 段才子佳人的佳話,不只可以身價倍增,還能流芳百世。 作為鳳棲院頭牌,她從小被接受文學和藝術教育,可以判斷出張懷這首詞就 有這樣的價值!「好了好了,你千萬別哭,要是想回報我,今夜你就好好的伺候 我」。 張懷拍拍辛三娘光滑的脊背。 「嗯……」。 辛三娘含淚點點頭,「郎君你只管享受就是」。 說完翻身騎到張懷身上,扶著那根長得驚人的肉棒,分開自己剃光毛的陰唇 ,緩緩坐下。 「啊……」。 張懷驚訝的感歎了一聲,辛三娘內裡的淫肉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從四面 八方擠壓著他的肉棒,再配合辛三娘扭動旋轉的腰肢,他感覺自己就像被捲進深 海漩渦的船員一般,區別就是船員要拚命掙扎脫身卻無可奈何,而他卻極其享受 ,更加想深入瞭解這迷人的漩渦。 「三娘,你是何時學了這一手的?」。 張懷雙手枕在腦後,享受的看著隨著辛三娘的腰肢旋轉而順時針旋轉起來的 一對碩乳。 「郎……郎君……你每次來都是急吼吼的……啊……啊……把我壓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呼呼……這招……這招本來就是女上位才能……啊… …才能用的……」。 辛三娘強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快感,竭盡全力的取悅著情郎。 「哦哦……我隔幾個月才能過來一次……」。 張懷嘴裡解釋著,眼光往下,略過辛三娘稍顯豐腴的腰肢,來到她小腹減的 整整齊齊的陰毛下方,那大小適中的大小陰唇被他的肉棒撐開了一個驚人的弧度 ,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的帶出白色泡沫狀的淫液,那粉嫩的淫肉也被插的翻進 翻出,顯得淫蕩不堪。 就這樣享受了一炷香有餘,辛三娘跪坐在張懷胯上,兩手支在床上,身體向 後彎成弓形,雙乳在空中劃出令人炫目的弧線,「啊……郎君……郎君……奴… …奴要……奴要不行了……啊啊……公子……郎君……奴的好郎君……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淫液從辛三娘陰道中湧出,沖刷在張懷龜頭上,竟讓他敏感的龜頭感 覺有些疼痛。 「說好了好好伺候我,這就不行了嗎?」。 張懷調笑道。 辛三娘軟軟的趴在張懷胸口,用指尖繞著張懷的乳暈畫圈,嬌喘著用魅惑的 聲線道:「都怪郎君這肉棒和馬一樣長,奴的十分解數只能拿出三分呢」。 「哈哈哈」。 雖然知道這是誇張的比喻,張懷也見過馬屌到底有多長,但是被鳳棲院的頭 牌美人誇比做馬,張懷還是很高興的,「你騎過馬嗎?」。 「哎?」。 辛三娘一愣,下面的張懷卻已經動了起來,他兩隻腳掌落在床上,雙手向後 把身體整個撐了起來,辛三娘終於明白張懷要幹什麼,驚呼道:「等等,公子, 我身體好軟的!會掉下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卻是張懷靠著過人的身體素質,把自己的身體抬高了3寸(13公分)有餘 ,讓辛三娘就像騎在寬大的板凳上一般,但是當張懷開始上下挺動堅實得驚人的 腰部時,辛三娘就像真的騎在一匹馬上,上下顛簸。 「哇……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公子……郎君……我的好郎君 ……啊……啊……啊啊……哇……啊啊……奴……奴要掉下來了……啊啊……」。 辛三娘驚恐中帶著興奮高喊著,出於女人的本能和職業素質,雙手緊緊抓著 張懷的腰部,下體也開始配合張懷開始起伏。 「插著這麼長一隻楔子,你怎麼可能掉下去」。 張懷反駁,挺得更加厲害了,讓辛三娘充分瞭解到什麼叫烈馬難馴!直到辛 三娘再次高潮,張懷才停了下來,時間太長饒是他也受不了,他乾脆抱著辛三娘 翻了個身,抱著她豐腴的雙腿,開始瘋狂的抽插,肉棒回回插入子宮深處,爽的 辛三娘喊得嗓子都啞了,才終於射了出來。 雲消雨歇,辛三娘幸福的躺在張懷懷中喘著氣,又有些猶豫的試探道:「郎 ……郎君,你什麼時候娶我回家,我……我只要當你的小妾就……就可以了……」。 「嗯……」。 張懷始終硬不起心腸,只能耐著心解釋:「我最近考取的解元,明年還要再 參加春闈,這期間如果納你進家門,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哦,好吧……」。 辛三娘自然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會被說閒話,只能靜靜委屈的閉上嘴 ,靜靜的擁著張懷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張懷被胯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喚醒。 「嗯……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他捂著臉適應了一會兒明媚的陽光後,才睜開眼睛,發現被子裡鼓鼓囊囊的 ,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 此時辛三娘已經換上一套澹雅衣裙,上面繡著澹色的水邊,頭上戴著貴重的 金飾,就像大家閨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著那大紅色的唇脂。 她正跪爬在張懷兩腿中間,吸溜溜的舔舐著早晨精神百倍的肉棒,兩隻手也 忙碌的上下擼著。 「郎君早安」。 辛三娘抬起頭嫵媚的笑道,又低下頭繼續奮鬥,大有張懷不射精,她就不起 來的駕駛。 「早安」。 張懷又把頭摔回了枕頭上,昨晚喝得太多,現在還是有些頭痛。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張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覺,終於胯下一酥,射 了出來。 「唔唔」。 辛三娘捂著嘴抬起頭,用了很大力氣才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 「啊……」。 她張開嘴讓張懷看到嘴裡精液和唾液拉出的銀絲,接著拿過桌子上準備好的 漱口水漱口,並用毛巾擦乾臉上洋洋灑灑的精液,這才回答道:「郎君,現在已 經寅時過半了」。 「啊?你怎麼不早點叫我」。 張懷聞言差點就罵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時片刻!奴和郎君……數月才能聚一次…… 奴……奴……」。 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幫我更衣」。 張懷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幫助下換上了上次來此時留下的衣物, 隨便洗漱一番後迅速離開了鳳棲院,讓小廝牽來栓在馬廄裡的純血駿馬,一路疾 馳來到了自家府苑門口。 「開門開門!少爺我回來了」。 張懷咚咚的敲響大門,門裡傳來取下木栓的聲音,接著大門吱呀一身開了, 開門的是身穿藍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上卻有一種書香門第出來的氣質 ,少年名叫張顯,是張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張懷的書僮兼伴讀。 一看到張懷,張顯大叫一聲跑到張懷面前點頭哈腰:「少爺!我等了你一夜 啊!老爺他知道你徹夜未歸,現在在書房氣著呢」。 張懷氣得兜頭就是一拳:「那你還不早點來找我,看我笑話是吧?」…… 張顯被打的坐在地上抱頭求饒:「不是,少爺,你叫我千萬不要去找你的, 哎呀!少爺您別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緊,以後就沒人伺 候您了」。 張懷被張顯的無賴氣笑了,收回拳頭,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 接著不管他,逕直走向父親張瀟的書房。 來到父親的門口,張懷再不像之前那樣橫行霸道了,反而彎腰駝背,一臉假 笑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 書房裡傳來父親威嚴的聲音。 「哎」。 張懷盡量裝出溫順的聲音邁入屋內,書房裡張瀟威嚴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 中拿著一卷古籍,稍有渾濁的眼睛卻是帶著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緊緊的盯著張懷, 身後母親李氏正為張瀟捏著肩膀,看張懷進來,李氏急忙各種給兒子打眼色。 李氏是張瀟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當年難產死後,張瀟沒過幾年,李氏的 父親就把只有13歲的李氏嫁給了張瀟,如今張瀟年近60,但李氏才剛剛34 歲,保養有術,烏黑的長髮盤成貴婦頭,上掛有數個華貴的金銀玉器,臉上塗著 澹妝,橢圓的臉蛋上五官大小適中,嘴角微微上翹,右側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 顆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風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氣質,讓她看起來魅力十足。 「咳」。 張懷盡最大的力量把眼睛從自己生母身上挪開,上前行禮道:「拜見父親, 母親」。 張瀟一把把書摔在桌子上,破口大罵:「哼!徹夜不歸,你眼裡還有沒有家 規?!只是考了個解元就這樣了,你要考上會元,是不是就要把這天捅出個大窟 窿!啊?我問你話呢!看著我」。 張懷哪敢抬頭啊,在書桌前縮著腦袋裝烏龜呢。 倒是李氏開口了:「老爺啊,兒子有哪次徹夜不歸過?這次估計也是朋友強 留,兒子你說對不對?」。 李氏巴眨著眼睛給張懷施眼色。 「啊?啊!對對對!是王市他們,一直拉著我灌酒!最後只能睡到他府裡了」。 張懷急忙解釋,沒想越解釋越慘,聽到他的話,張瀟立馬就吹鬍子瞪眼:「 啥?你竟然還喝酒了!我跟你說過今天要去拜訪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為父的 話當耳邊風了是吧?」。 「不敢不敢」。 張懷再也不敢解釋了。 張瀟罵了一陣,終於歇了下來,揉著太陽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 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帶懷兒去換套得體的衣服,我去休息一會兒,罵了這 麼久,頭有些暈了」。 說罷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懷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開口道:「走吧,還要娘抬著你出去嗎?」。 「哦」。 張懷訥訥的應了一聲,帶著母親回到自己的房間。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給你們少爺挑衣服,你們都不要進來」。 進屋後,李氏霸氣的揮推了下人們,把門栓插上,轉身看著自己的兒子,嬌 笑道:「我的好兒子,喝了這麼多酒,頭疼嗎?娘來疼疼你」。 張懷哭笑不得:「娘,我頭疼,你抓我的根幹嘛?」。 「給你治頭痛嘍」。 說著李氏把張懷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兩腿中間,纖纖素手提著褲帶的一端 輕輕一拉,張懷的褲子就被李氏解了開來。 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著張懷的肉棒厲聲質問:「你的肉棒是怎麼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 張懷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肉棒上沾滿了紅色的唇脂,暗歎一聲美麗的女人 果然心機多。 急忙準備向母親解釋:「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釋了」。 李氏懨懨然的站了起來:「趕快換了衣服走吧」。 說罷裙子一擺,就要去開張懷的衣櫃。 張懷急忙拉住母親,讓她轉了過來,讓她目視自己的肉棒,雖然早上才在辛 三娘嘴裡射了一發,但現在又再次精神飽滿的站了起來。 張懷指著自己被李氏挑逗起來的肉棒道:「娘!你把兒子弄成這樣,可是要 負責的」。 「哈?」。 李氏氣笑了,「去找你的姘頭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來要好長時間才會退下去,你不會想讓我這個樣子去 找爹吧?」。 「嗯……」。 李氏陷入沉思,「當年我怎麼就白瞎了眼讓你把便宜佔去了呢」。 張懷賠笑道:「因為我器大活好,娘,別說了,抓緊時間」。 於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願的再次蹲到了親生兒子腿中間,嫌棄的看了一 眼兒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 兩聲吐了兩口香唾在手心,握著兒子的肉棒上下擼動,把紅色的唇脂都擦了 下來,這才輕啟小嘴,含著兒子的龜頭,兩手上下擼動兒子的肉棒。 「哦……」。 張懷的手指順著母親美艷的臉頰往下滑,看著母親雖然心裡不情不願,但她 天生上翹的嘴唇卻讓她顯得十分享受的樣子,禁忌亂倫的刺激和對母親的強迫, 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脹大了一圈。 小嘴被撐的更大的李氏不滿的用大眼睛白了兒子一眼,卻捨不得這根曾讓她 體會到無上極樂的肉棒。 張懷手往下隔著衣服摸到了母親豐滿的奶子,接著把李氏的領口的扣子一鬆 ,整個手都伸了進去,細細的體會母親滑如凝脂的肌膚,腦海中不由得把母親的 奶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來進行對比。 雖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還是很大,從領口把母親的奶子掏 了出來,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兩側癱開,上方乳頭乳暈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顏色 也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較綿軟,而辛三娘的雙乳少了少女的堅挺,卻又沒 到熟婦的柔軟,質感比李氏稍遜一籌。 「娘,弄快點吧!別讓爹等及了找過來!用你的奶子一起吧」。 張懷一隻手摸著母親的俏臉,一隻手把玩著母親的奶子,玩的不亦樂乎。 李氏見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兒子掏了出來,吐出肉棒歎了口氣:「哼!要不是 你爹在等你……」。 剩下的話沒有說,捧著自己的奶子,把張懷的沾滿口水的肉棒卡在了乳溝深 處,把自己的雙乳當成小穴套弄張懷的肉棒,然後張嘴含住張懷在豐滿的乳房外 露出的一截肉棒。 張懷也知道時間緊迫,不再逗弄母親,挺動著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裡抽 插,終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懷怒吼一聲:「來了」。 說罷猛的把李氏的頭往下按,讓肉棒深深插入母親的食道中,滾燙的精液噗 噗的全部射入了母親的食道深處。 「唔唔」。 李氏睜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著自己毫不憐香惜玉的兒子,終於在兒子在自己 食道裡射完精液後吐出了肉棒,坐到一邊劇烈的咳嗽,領口外的一對奶子泛起一 道道波浪。 「母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張懷可憐巴巴的坐在母親邊上,眼睛盯著母親的那一對哺乳過自己的乳房道 歉。 「咳……咳咳……算……算了……」。 李氏終於緩過氣來道:「你父親等不及了估計,我們快弄好吧」。 說著,奮力的把自己的雙乳往領子裡塞,而張懷在她身後幫她扣著扣子:「 母親,你的衣服真方便啊」。 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裝給他口交時,他想把手伸進辛三娘衣服裡 ,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門路。 「哼」。 李氏終於把一對豐滿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讓兒子扣上扣子,自己則撫平衣 服上的褶皺:「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別人的衣服是越貴越難打理,我的是越貴越 容易脫,誰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 張懷這才想起從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張瀟還以為李氏鋪張 浪費,幾天就換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訓了李氏一頓。 在李氏的幫助下,張懷這才換好衣服,來到正廳。 張瀟挑剔的上下打量著張懷,「不錯,人模狗樣的,比剛才好多了,不枉你 們挑了這麼長時間」。 「哈哈……」。 張懷心虛的和李氏對視了一眼,道,「父親,我們先去誰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聽,現在我們就要去拜訪一下」。 張瀟摸摸下巴的鬍鬚道。 「哦?」。 張懷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們同年考取進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幫襯」。 張瀟說完,領著張懷以及二人的侍從和護衛走到門口,那裡已有兩架馬車候 著,待得張懷把父親扶上第一架馬車,自己也鑽了進去,隨從們進了另一輛馬車 ,馬車伕「得兒駕」。 一聲,鞭子抽到了馬屁股上,馬兒帶著馬車小跑起來。 馬車上,張懷和張瀟面對面坐著,看著父親還是有些陰沉的面孔,張懷把打 聽這柳叔叔相關事宜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車伕「吁」 的一聲,馬車緩緩聽了下來,只聽車伕隔著木質的車廂喊道:「老爺,少爺 ,我們到柳府了」。 張瀟整理了一下莊重的袍服,再將因馬車顛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著心有 餘悸的兒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走吧,別給我丟臉」。 「是的父親」。 張懷小心翼翼的跟在張懷身後,提著張瀟準備好的禮物下了馬車,隨行的隨 從上前敲響了大門,開門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慇勤的鞠躬行禮道:「張大人 ,張公子,我家老爺已在正堂等候多時了!快請快請」。 張瀟也拿出了三品大員的威嚴,擺了擺衣袖道:「請引路」。 「請」。 管家轉身在前引著路,張懷走在張瀟後首,打量著這柳府,小聲嘟囔道:「 這柳知府的宅子真氣派,比我們家大多了」。 只見正門五間,上面桶瓦泥鰍脊,那門欄窗框,皆是細凋新鮮花樣並無朱粉 塗飾,一色水墨群牆,下面白石台磯,造成西番草花樣。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下面虎皮石,隨勢砌去,果然不落富麗俗套。 (抄自《紅樓夢》)過了幾個門欄,管家命人帶隨從們入偏堂休息後,將父 子倆引到了正堂。 正堂門口,已有一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體型富態,和王胖 子差不多,卻形貌威嚴,自帶一股身居高位的威嚴之氣,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對 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見年輕時也是帥哥一枚。 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喚柳四行。 看到張瀟,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禮,恭敬道:「下官拜見張大人」。 張瀟也笑臉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賢弟客氣了客氣了!我可當不得 賢弟大禮,現在我也是私服來此,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吧」。 柳四行也從善如流的順勢直起身來,胖臉上堆滿笑意,一對虎目都被臉上的 肥肉擠成了瞇瞇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氣了,張兄」。 隨後望向張懷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張瀟笑道:「正是犬子張懷,懷兒,快來拜見你柳叔叔」。 張懷急忙提著禮物上前鞠躬行禮:「張懷拜見柳叔叔」。 「好好好」。 柳四行笑瞇瞇的接過用上等絲綢包裹的禮物,遞給身旁的管家,接著一臉慈 祥的看向張懷道:「原來是我越州新進解元,叔叔早聞大名,如今一見果然一表 人才,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柳叔叔過謙了」。 張懷再行一禮,「我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這老解元,我曾拜讀過柳叔叔當 年大作,我這點道行是萬萬不及的」。 「哈哈哈哈」。 柳四行被這一記馬屁拍到了心裡,得意的大笑,然後對張瀟道:「張兄真是 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請進屋一敘」。 「見笑了,請」。 張瀟點點頭,走進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張懷坐在他下首。 兩個老爺子就開始了各種商業互吹。 長篇累牘的官話聽得張懷有些懨懨然,幸運的是,張瀟及時開口道:「懷兒 ,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開口道:「好侄兒,不是叔叔吹,叔叔這柳園可是聞名一 方,你可以去看看」。 張懷起身行禮道:「侄兒早聞柳叔叔的柳園大名,今日卻是可一飽眼福了, 父親,柳叔叔慢用茶」。 說罷轉身離開。 一路前往柳園,張懷卻沒看到幾個下人,到了柳園,張懷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卻見園子中有一潭有數十畝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間或有身披彩鱗的金魚 躍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葉,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謝了。 而更妙的是池邊一樹樹柳樹,高大粗壯,柳葉也大多凋零,枯黃的柳枝如瀑 布般垂下,使人無法看到柳園的全貌,更有一種曲徑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張懷忍不住詩興大發,高聲吟道:「靡靡秋已夕,淒淒風露 交。蔓草不復榮,園木空自凋。清氣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蟬無留響,叢雁鳴 雲霄。萬化相尋繹,人生豈不勞?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 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歲九月九日,陶淵明)一聲清脆的 童聲在張懷身後高聲喝彩:「兄台好詩」。 張懷轉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卻見來人身形不高,約13歲,身穿一襲白衫 ,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邐,一對劍眉稍細,一雙大眼圓睜,如同龍旗上神龍的 雙眼,臉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卻帶著七分嫵媚三分英氣,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 雪白的脖頸細而長,張懷不由得暗歎:「真是一個俊美的公子哥兒」。 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對張懷拱手道:「在下柳亞,是此園主人之子, 不知閣下是?」。 張懷這才回過神來,拱手道:「失禮失禮,在下張懷,隨家嚴前來拜訪柳叔 叔,遊玩至此,為美景所攝,不想擾了尊駕,請勿見怪」。 柳亞急忙擺手:「不不不,剛剛聽聞世兄佳作,不覺開口打擾,是我的不對」。 「客氣客氣」。 張懷和柳亞互相吹噓了一番,找了一處亭子,讓下人煎了一壺好茶,坐下來 談天。 張懷越聊越驚訝,眼前這個柳公子年紀雖小,但才思敏銳,甚至在他的同齡 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 二人越聊越投機,越聊越高興,直接以兄弟相稱,不知聊了多久,一個女婢 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亞,同他耳語一陣,柳亞聽聞,只能歉意的站了起來道:「張 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親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張懷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亞,索然無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會兒,之前帶他們 入府的管家就來了:「張公子,張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請」。 張懷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聽到柳四行豪爽的聲音:「張賢侄來了,快坐快坐」。 張懷坐到父親下首,對二位大老爺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 柳四行笑道:「卻是要給你引見一人,請稍等待」。 正說著,剛剛叫走柳亞的婢女從側門走了進來,在柳四行身旁小聲說了一句。 柳四行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著走出側門,接著大笑著 牽著一身著嫩黃色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來來來,賢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 是我女兒柳芽,柳芽,見過你張伯父,張世兄」。 女孩低著頭行了一個淑女禮:「伯父萬安,世兄好」。 張瀟笑吟吟的摸著下巴的山羊鬍道:「好好好,免禮免禮」。 女孩抬頭,張懷驚訝的叫了出來:「是你」。 卻見女孩稍帶英氣的龍睛炯炯,澹紅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頭長髮挽起 ,再換成白色長衫,不是剛剛別過的柳賢弟,那還有誰?柳芽笑嘻嘻的道:「世 兄,正是妹妹」。 柳芽現在一身嫩黃色長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纖腰盈盈一握,雖然年幼 ,卻自然流露出萬種風情,看得張懷目眩神迷,張口卻無法言語。 張瀟哈哈笑道:「原來你們已經認識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著結成兒女親 家,不知你們可願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顛倒的張懷大喜過望,點頭如舂:「願意!我願意」。 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沒了:「芽兒你呢?」。 柳芽羞得小臉紅了一片,低著頭,偷偷看了張懷一眼,怯生生道:「我…… 我願意……」。 柳四行樂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張兄,我們這就說定了」。 「說定了!我們回去就下定禮」。 張瀟點點頭。 事情一談成,柳芽羞得都快暈過去了,柳四行一鬆手,她就提著裙子匆匆跑 開,惹得張柳兩個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正文 【柳芽媚】(2)惜別 二、惜別。 「少爺!老爺臨走前特意交代了,讓您在府裡專心讀書,不可出門啊」。 張顯大聲叫喊著躺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張懷的大腿,一聲灰塵的他也沒了 身上那股從小研習四書五經的氣質。 「你給我起開」。 張懷緊緊揣著拳頭,奮力走向側門,怒火忍不住的噴薄而出:「我就出去玩 玩,父親他出外視察去了,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不要啊少爺」。 張顯一個從沒幹過體力活的小書僮,哪掰的過天生神力的張懷的,整個人都 掛在張懷的大腿上,也無法阻止張懷的行動,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大聲喊叫:「少 爺啊!如果被老爺知道了,我會被老爺讓牛大壯他們打死的」。 張懷氣笑了:「哈哈!你這麼怕被牛大壯他們打,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牛 大壯他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少爺我直接把你撕碎了丟到林子裡喂豺狼」。 張顯這才想起自己的少爺也不是個善茬,當年張懷學馬時,那匹小馬把張懷 摔到地上,直接被惱羞成怒的張懷直接把那匹小馬生撕了餵狗,後來被張瀟關了 3天小黑屋,從小黑屋出來後,張懷又把家裡的狗都給打死了,只有一隻因為馬 肉吃多了撐死而留了全屍。 張顯咕噥一聲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訕笑著鬆開張懷的大腿,「少爺,您和我 開玩笑呢吧?」。 「你覺得呢?」。 張懷斜睨了張顯一眼,做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 「呵……呵呵,少爺,我給您把風」。 張顯在早死和晚死之間做出了選擇,拍乾淨身上的塵土,低頭哈腰做出一副 狗腿子的表情。 張懷看了看周圍被張顯叫聲吸引過來的家丁和僕婦,怒哼一聲:「滾蛋」。 一腳踹在張顯胸口,把他踹出了一丈遠,然後轉頭就走。 「哎喲」。 張顯不顧屁股開花的疼痛,高興的爬了起來追上張懷:「少爺!您終於願意 回去看書了!小的這就給你準備筆墨」。 張懷在前面大步走著,沒好氣道:「你先去吧,少爺我要先去出個恭」。 「好的好的!少爺您慢慢出恭,小的先給您把筆墨紙硯伺候好」。 張顯又是點頭哈腰一番,小跑著跑向張懷的書房。 張懷看著自己的頭號狗腿子,搖了搖頭轉向周圍的家丁和僕婦,喊道:「看 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幹活去」。 一眾迫於張懷淫威的下人頓時作鳥獸散。 「呲」。 張懷從牙縫中發出一聲,從道旁的松樹上掰下一截細枝叼在嘴中咀嚼,澹澹 的松香瞬間溢滿唇舌,又「噗」 的一聲把嚼下的樹皮吐掉,細嚼其中的纖維。 張懷鬆了鬆腰帶,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命人搭建的專屬恭所。 這恭所建在家中的溫泉下游,溫泉水從澡池外的小溝中緩緩流出,恭所就用 木板和磚頭搭在小溝上方,出恭之處也不是尋常恭所的蹲坑,而是象牙白色陶瓷 所築的坐便桶通向小溝,那五穀輪迴之物直接落入溝中被溫泉水沖走,到了冬天 也不虞被寒風掛到屁股的不適,便桶旁有一小桌,除了廁紙外,還有一些消遣書 籍,再加上溫泉所處環境優美,背面靠山前面臨湖,環境優美,如果不是怕被父 親批評美景磨人意志,張懷都想把書房也搬到這邊了。 當然,雖然恭所沒有門,張懷也不怕被人看到他行不雅之事,因為這處溫泉 修建了池子後,常有女眷來此洗浴,於是附近的山頭和小湖都被張瀟買下,也沒 人會過來。 張懷口中嚼著松枝,晃悠悠的走過了恭所,來到了溫泉外的圍牆下,這圍牆 有丈許高,是古青色磚塊壘成,其上爬滿了籐蔓和苔蘚,又濕又滑,就是張懷這 種天生神力之人,也無法越過。 張懷沿著圍牆走了一段路,終於找到一處較空曠處,他用腳在地上抹了抹, 在一片樹葉下找到了一個小洞,他蹲在地上,把四周樹葉掃到一邊,洞周圍出現 了12個刻度,張懷哼著小曲,把嘴裡的樹枝取消插到了洞裡,大小剛好合適, 在陽光照耀下,樹枝的影子直直的指著其中一個刻度。 「剛好」。 張懷滿意點點頭,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笑容,他拔出松枝丟到一邊,又用落葉 把小洞再次掩蓋,走到高高的圍牆下,扒開了牆上的籐蔓,露出一處鬆動的磚塊 ,他一塊一塊的把磚塊撬了下來,就露出了一個腰部那麼高,直徑三寸有餘的大 洞。 張懷正了正頭上的髮髻,低頭從洞中望去,卻見一個三丈長寬的池子,其中 有溫泉流動,水汽蒸騰,透過蒸汽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人影晃動,看身形卻是一 婦人,她低著頭,雙手捧在胸口,這時正好一陣涼風吹過,霧汽湧動消散,水面 的人影浮現,正是張懷的親生母親李氏,她雙手捧胸,低著頭親吻自己的乳頭, 李氏福臨心至的抬頭看了一眼,直直的對上了張懷充滿慾望的眼神,她對著兒子 輕輕一笑,紅唇微張,吐出細長的舌頭,靈活的在自己酒紅色的乳暈上繞了兩圈。 李氏鬆開自己的雙乳,大大方方的從水中緩緩站起,「好熱啊」。 她高聲的自言自語,頭一甩,把垂到臀部的長髮甩到身前,側著身子一點一 點把其中的水分擰乾,她的身材稍顯豐腴,一對巨乳因她側身彎腰而垂下,隨著 呼吸上下晃動,下方重要的會陰在池水中時隱時現,在加上蒸騰的霧汽,如果不 是張懷知道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也許會覺得,這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沐浴來 了。 清風已過,蒸汽再次環繞,母親的身影再次隱沒在濃濃的霧汽之中,但是張 懷卻沒有著急,因為他看到母親的影子越來越近,知道跨出溫泉,走到了濕漉漉 的大理石板上,李氏在被張懷撬出的洞口前站住,剛好能在最近的距離讓張懷看 到她的全身。 晶瑩的水珠順著李氏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乳房上,又順著誇張的弧線滾到 她勃起的酒紅色乳頭上懸著,險險的就要滴落。 「啊!好像沒有洗乾淨呢!我再擦一擦」。 李氏高聲說著,彷彿她的兒子就像空氣一樣,她右手伸到自己長著濃密陰毛 的胯下,左手環在胸前,按在自己右側的奶子上,她整隻手掌陷入了乳肉之中, 硬硬的酒紅色乳頭從食指與中指的指縫中漏出,隨著李氏素手的擠壓,而凸出, 又隨著她的鬆開而縮回去,以張懷絕佳的視力,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乳頭上的褶皺 以及頂端小小的乳道。 「好煩啊,我不該把侍女都轟走,不然就可以讓她們為我擦一擦了!怎麼辦 好呢」。 李氏裝作很苦惱的樣子高聲說著,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半蹲到洞前,把自己整 對豐滿的奶子塞了進去,填滿了洞口。 「哎呀!這牆怎麼這麼髒,這可不好!讓本公子擦一擦」。 張懷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高聲道,說罷伸手抓向彷彿從牆上生長出來的巨乳上 使勁的搓揉,並蹲了下來含住母親的奶頭反覆嘬吸,就像要把奶水也吸出來一樣。 吸了一會兒,張懷吐出母親的奶頭,大聲道:「不好!只用兩隻手的話怎麼 擦都擦不乾淨,不過沒關係,本公子還能變出第三隻手來」。 說著站了起來,脫下褲子,挺直的肉棒猙獰的直指蒼穹,他撥開母親的雙乳 ,把肉棒卡在深深的乳溝中,一邊揉捏著母親的奶子,一邊在母親的奶子中抽插 ,讓李氏不斷的發出愉快的呻吟。 「哎呀,這牆怎麼吱呀吱呀的叫,難道我擦的太用力了?」。 張懷苦惱的大聲道,但胯下和手中卻絲毫沒有停息的意思,「不,這樣才擦 的乾淨啊」。 讓兒子在自己的乳溝中抽插了一會兒,李氏從洞中縮回了雙乳,有些苦惱的 大聲道:「上面終於洗乾淨了,但是嘴裡黏黏的,要是有牙刷就好了」。 她就像巧合一樣看到從洞中伸過來的巨大肉棒,喊道:「終於找到牙刷了」。 說著把小嘴張到最大,勉強把兒子的肉棒吞入嘴裡,如同刷牙一般,吞吞吐 吐,讓兒子的龜頭劃過她嘴裡的每一處粘膜。 過了一會兒,她吐出肉棒,張懷默契的後退幾步,把肉棒縮回了牆的這邊, 李氏高聲道:「哎呀,站了這麼久,我的腳好酸,我要坐一會兒」。 說著轉身墊著赤裸白皙的腳尖,坐到了洞上,兩半白皙肥嫩的屁股和多毛的 陰部都擠到了張懷這一邊。 張懷急忙捧住母親柔軟的臀部,嘴裡驚訝的喊道:「呀!誰把東西丟這裡了!要不是我及時接到,就要掉地上了」。 說著往李氏陰部一撈,發現手心全是溫熱的液體,也不知是溫泉水,還是其 他什麼液體。 李氏在他的魔掌下不住的擺動著自己豐腴的屁股,惹得張懷叫道:「哎呀! 這東西太大了,兩隻手抬不住啊,不行,還要找東西支撐」。 說著分開李氏暗紅的大小陰唇,扶著肉棒直挺挺的捅了進去。 「唔」。 張懷可以聽出李氏用雙手捂著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張懷得意的捧著母親 的大屁股,肉棒如夯地基一樣在母親的陰道中進出,李氏的淫水如不要錢一般隨 著肉棒的抽插流下。 初時李氏還能小聲呻吟,到後來,呻吟聲越來越大,兩隻手也無法完全摀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裡……這裡竟然有螞蟻……啊啊啊… …啊……爬……爬滿妾身的身子……啊啊……好癢啊……啊……好癢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懷聽到母親把自己比作螞蟻,那還能忍住,拔出肉棒,僅留一顆碩大的龜 頭卡在李氏的陰道之中,再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肉體的撞擊發出巨 大的聲響,肉棒也直直的穿過李氏的花蕊,插入了她的子宮之中。 「啊」。 李氏尖叫一聲被兒子撞了出去,又被兒子掐著胯骨拉了回來,接著又是一記 猛烈的撞擊!她也再顧不上捂嘴,墊著腳尖抱著膝蓋大聲的尖叫出來!如此猛烈 的肏幹著母親不知多久,張懷再也憋不住,肉棒深深插入母親的子宮之中,滾燙 的精液射到母親那因為多次高潮而抽搐的子宮之中,宣告著張懷對自己的孕育之 所的再次佔領!李氏被兒子的精液一燙,再次高潮,洶湧的淫水卻因為張懷的肉 棒牢牢的堵住而無法湧出,漲的她小腹都大了一圈,知道張懷射精後的肉棒漸漸 縮小,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才找到了宣洩口,在她抽搐的淫肉帶來的壓力下, 噴到了張懷腳前的地面上,為來年開春的花花草草帶來豐盛的養分。 「呼」。 張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滿意的看著牆另一邊癱倒在地雙目失神,身體不時 抽搐一下的母親,高興的笑著大聲道:「終於乾淨了!我真是助人為樂好少年」。 說罷把磚塊一塊一塊的壘了回去,把高牆恢復原樣,整理了下衣褲,哼著小 曲離開了,只留下另一邊張氏苦惱的看著自己紅腫的下體以及源源不斷流出的白 灼液體。 開心的張懷一路走回自己的書房,卻見自己的書僮張顯正趴在書桌上睡著, 手裡還抓著一本神怪小說。 「咳」。 張懷走到張顯身邊,咳嗽一聲,張顯卻抓了抓臉,繼續做著春秋大夢,看他 嘴角的淫笑,似乎在那神怪的世界中嬌妻美眷,左擁右抱。 「你給我滾開」。 張懷一腳踢在張顯腰上,把這個混小子踹到地上。 「哎呀!誰!誰偷襲我」。 張顯從地上跳起來一手捂著腰一手亂揮,過了幾息才清醒過來,滿頭冷汗的 對著張懷深鞠躬:「少爺我錯了」。 語氣十分誠懇。 張懷學著自己父親威嚴的樣子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道:「還不給少爺把《春秋 》找出來,少爺我要仔細學習」。 「是」。 張顯捂著腰點頭哈腰,從書架上翻出了《春秋》,按書籤翻到張懷上次看的 地方,攤開在張懷面前,可見這書已經被張懷翻的枯黃,雖然得到很好的保養, 仍有多處破損,字裡行間,還可以看到張懷密密麻麻的標注。 張懷低頭細看著書籍,張顯則百無聊賴的坐到一旁等候自己公子的使喚,漸 漸的頭一點一點的,再次進入夢鄉。 不知多久,書房的紅木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卻是李氏用餐盤端著冒著熱 氣的飯菜走了進來。 張懷急忙起身迎接:「勞駕母親給兒子送飯了」。 李氏顏色肅穆,頭髮高高的盤了個婦人髮型,身上穿著嚴實的衣裙,一點也 沒有之前在溫泉中被張懷肏得失神的淫蕩樣子,她對兒子點了點頭,道:「你就 要參加春闈了,為娘也沒有什麼能夠幫你的,只能為你親自做飯,給你補補身子」。 李氏在補補身子這裡聲音提高,意有所指。 張懷默契的對母親眨了眨眼,接過李氏手裡的餐盤,順勢在母親的纖纖素手 上揩了一把油,「謝謝母親關懷」。 李氏在張懷接過餐盤時,雙手握著張懷的手背,在張懷轉身時,在自己兒子 手上反揩了一把油。 張懷把餐盤放在書桌上坐了下來,兩人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張顯,張懷指著母 親的小腹挑了挑眉,意思是洗乾淨了嗎?李氏嘟著嘴搖了搖頭,左手放在小腹, 手指順著滑到腿上,意思是你留著我身體裡的髒東西現在都還在往下流!張懷噘 著嘴,做吸奶狀,意思是我要吸你的奶。 李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張顯,伸出蔥削似的手指點在張懷額頭 上,意思是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張懷對著母親搖頭晃腦,做小兒女狀,意思是我 要嘛!我要嘛!李氏拗不過自己的兒子,只能歎了口氣,解開特殊訂製的寬鬆衣 領的紐扣,拉開衣襟,露出黃色的絲綢質抹胸,艱難的從抹胸中把佈滿了唇印和 手印的左乳掏了出來,抹胸的左側就被卡在她巨大的左乳下緣,深紅色的奶頭高 高挺起,看來她敏感的身體還沒有從和兒子猛烈的性交中恢復過來,李氏走到兒 子面前彎下腰,溫柔的捧著左乳餵到張懷嘴邊,張懷幸福的摟著自己的親生母親 ,嘴裡就像小孩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母親的奶頭,想從中再次吸出哺育過自己的奶 水,另一邊也用手搓揉著母親的右乳。 「嗯……」。 張顯發出一聲夢囈,母子倆觸電一般分開,李氏紅著臉充充把衣襟合上,扣 上紐扣,都忘了把卡在左乳下方的抹胸提起來,還好她的衣服比較厚實,只能勉 強看到乳房頂端凸起的一個小點。 李氏行走之間,左側乳房沒有束縛,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被兒子挑逗起來 的奶頭和衣物摩擦,帶給她強烈的快感,路上的下人們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主母 神色異常,行色匆匆的快步走回房間……「呵呵」。 張懷目送母親遠去,搖了搖頭,拿起筷子,身後的張顯終於在誘人的香味中 醒了過來,看著公子桌上的飯菜啞然道:「啊!已經到飯點了啊」。 張懷轉過頭來白了書僮一眼道:「沒你的份,自己去廚房討要吧」。 「啊?」。 張顯垂涎的看著桌上精緻的飯菜,只能和張懷告辭,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廚房 ,吃那給下人準備的飯菜。 如此過了十多天,張懷息了出去找辛三娘的念頭,倒是和母親抓住每一個時 機偷情,他們愛的痕跡留在了張府的各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角落。 這一天正是出去視察的張瀟回府的日子,張懷和李氏以及一眾下人恭敬的守 在正門外,大道上響起噠噠的馬蹄聲,卻是張瀟的車架緩緩駛來,停在眾人身前 ,李氏帶著兒子和下人們行禮等待,張瀟在僕從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看著眾人滿 意的點了點頭,上前扶起妻子:「我不在的日子裡,多虧賢妻操持家務」。 聽到「操」 這個字,張懷不由得想起了這十來天母親被自己肏的死去活來的媚態,心中 一蕩,連父親和自己說話都聽不到。 「懷兒……懷兒……」。 「張懷」。 「啊……啊?」。 張懷驚慌失措的抬起頭,正對父親滿臉的怒氣。 「我在和你說話!你卻在那夢遊?!你眼裡還有沒有為父」。 張瀟怒氣沖沖道。 李氏溫柔的開口為兒子求情:「夫君息怒,懷兒連日刻苦讀書,現在還沒緩 過神來呢」。 張懷感激的看了母親一眼,拱手彎腰道:「正是如此」。 張瀟面色這才鬆了一點,點點頭道:「希望如此,走,去書房,讓為父考校 一下」。 「啊?現在?」。 張懷面露苦色。 「怎麼?」。 張瀟再次面色一板。 張懷急忙道:「父親請」。 揮退下人,張懷回到書房準備,張瀟則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終於,書房門被推開,張瀟和李氏聯袂而來,張懷連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遞 給父親:「請父親過目」。 「嗯」。 張瀟結果這一沓上好的宣紙,坐下來仔細翻看,不時點點頭,在張懷的忐忑 中,終於把文章翻完,放到書桌上。 「你寫的策論還算不錯,雖然離會元還有段距離,但也不遠了」。 張懷這才鬆了口氣道:「謝謝父親……」。 哪想張瀟又板起了臉:「但是……為父臨行前讓你寫20篇策論!你算算你 現在寫了多少篇?」…… 張懷低著頭,硬著頭皮道:「十……十篇……」。 張瀟大怒,一巴掌拍在書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啊?十篇?你就是這種 刻苦學習嗎?啊?那麼點作業也玩不成,你刻苦到哪去了?」。 李氏也作出悲傷狀:「懷兒……你,你告訴我你在用功學習的……」。 「啊?」。 張懷不可思議的看著母親,用眼神道:是你天天跑來誘惑我!李氏回了個眼 神:死道友不死貧道,兒子你安心的去吧!張瀟沒有看到母子倆的互動,緩了一 下,放鬆了口吻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什麼性子,你準備一下,過幾天,我 就把你送去京城吧,我托好友在京城給你買了套院子,你就住在那備考,我會托 人監督你的」。 張懷知道事不可違,只能拜謝:「任憑父親安排」。 張瀟一甩衣袖轉身道:「你好自為之」。 說罷和李氏一起離去。 第二天一早,李氏來找張懷,有些悲傷道:「懷兒,你過幾天就要走了,今 天你就和為娘一起去城外興國寺祈福吧,娘約了柳知府家千金同去,臨走前,也 讓你們小聚一下」。 「是的,母親」。 張懷上前拉住母親的雙手作悲傷狀,但二人卻在互相摳著對方的手心,奈何 這對永遠不可能為世人所承認的母子倆,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張懷準備好後,帶著張顯走出府門,府外車馬早已備好,由於有女眷同行, 張顯坐到車伕旁邊,張懷則鑽入馬車,馬車中香氣繚繞,張懷仔細一聞,卻是母 親常用的香粉。 張懷在母親對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則左右坐在李氏身邊,由於有人礙眼, 母子二人一路上拉拉家常,馬車行至柳府,張懷和張顯下了馬車,敲響大門,柳 芽帶著一名侍女走了出來。 這龍睛蛇頸,七分嫵媚三分英氣的少女在頭上盤了個可愛的髮髻,有翡翠和 金玉裝飾,身穿一套澹綠色連衣長裙,用金絲鑲著寶石的細腰帶繫緊,勾勒出少 女修長窈窕的身姿。 柳芽咯咯笑著對張懷盈盈一禮:「張哥哥好」。 張懷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還禮道:「芽兒妹妹好,不知伯父……」。 柳芽笑嘻嘻道:「父親衙門中公務繁忙,一大早就匆匆離開了,臨走前讓我 待他問候伯母和張哥哥」。 「伯父有心了」。 張懷點點頭,引著柳芽上了馬車。 「柳芽拜見伯母」。 柳芽上了馬車後,對著李氏款款行禮。 李氏點點頭,慈祥著笑道:「你就是芽兒吧,早聽懷兒誇你像天上的仙女一 般,如今一見果然如此,來,過來坐」。 說著把侍女趕到張懷邊上,拉著柳芽的小手坐在一起。 柳芽羞答答的看了張懷一眼,坐到了李氏邊上。 「今年多大啦?」。 李氏撫摸著柳芽滑嫩的小手笑盈盈的問道。 柳芽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未來的婆婆:「回伯母的話,芽兒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了,是個大姑娘了」。 李氏笑嘻嘻的和柳芽拉著家常,張懷看著面前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知道她們 可能就是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了。 馬車在幾乎瀰漫而出的幸福中駛到了興國寺外,張懷和侍女們扶著李氏和柳 芽下了馬車,踏入寺門,立刻有一個小沙彌迎了上來:「三位想必是張夫人、張 公子和柳小姐了,諸位請隨我來,方丈已恭候多時了」。 謝過小沙彌,三人及一行隨從跟著他來到寺裡的會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 ,爾後小沙彌告退去通知方丈,張懷小嘬了幾口茶水,那肥頭大耳,笑容如彌勒 的方丈就進入會客室。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安好,貧僧有失遠迎」。 三人急忙起身客氣道:「方丈客氣了」。 李氏道:「大師,我們此來是為我兒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參加春闈了」。 方丈有些驚訝的看著還未及冠的張懷道:「阿彌陀佛,張施主文采斐然,哪 怕貧僧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聞,沒想竟這麼快就要參加春闈了,佩服佩服」。 張懷雙手合十恭敬道:「大師抬笑了」。 眾人又幾番客氣之後,方丈便讓小沙彌帶著他們前去燒香禮佛,祈求張懷文 運亨通。 歇息之時,張懷帶著一套筆墨找到柳芽。 「芽兒,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給你畫一幅畫帶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 柳芽羞得快鑽到地裡,但是耐不住張懷的懇求,終於還是答應了,靜靜的側 身坐在一個亭子中,讓張懷記錄下這動人的姿態。 傍晚時分,由於第二天方丈還要帶眾僧為張懷誦經請願,所以眾人就要在寺 中住一晚。 「什麼?你說只剩兩套女房了?」。 李氏柳眉倒豎,尖利的質問著面前唯唯諾諾的小沙彌,因為剛剛眾人才被告 知女房只剩兩套,一套給下人居住,一套是給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 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間中居住啊!「阿彌陀佛」。 小沙彌面露苦色的解釋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客上房空置,但 今日為女施主們準備時卻發現其中三套已為白蟻所蛀,寺中師兄們加緊修理,奈 何蟲害太深,今天確實無法住人了啊」。 張懷揣起拳頭,怒道:「你們興國寺就是這樣對待香客嗎?我們每年供奉大 筆銀子,你們卻連一套房間也拿不出來」。 說罷舉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攔下。 「張哥哥,佛門之地不要動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棧住一夜」。 張懷鬆開拳頭道:「不行,現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嶺的,芽兒你如何能 找到客棧,不行!他們必須給一個說法」。 李氏這才開口道:「算了,芽兒你就暫且和我住一間對付一夜吧」。 「啊?」。 柳芽慌忙擺手道:「不,芽兒不敢冒犯伯母」。 「你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哪有冒犯不冒犯的」。 李氏一錘定音,「倒是你不會嫌棄和我睡一間屋吧?」。 柳芽急忙搖頭道:「不嫌棄不嫌棄」。 李氏點點頭,轉頭對小沙彌道:「你們搬一個床到我房裡,別告訴我連多餘 的床都沒有了」。 小沙彌點頭如舂:「有的有的,阿彌陀佛,諸位施主稍待」。 說罷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後,眾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張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幾天後就 要離開家裡,無法入睡,終於一排床,爬了起來,悄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再把 門掩上,來到院中。 現時皓月臨空,他仔細辨別了一下方向,走到牆角,這興國寺的牆也就一人 來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侶們也沒有想到會有賊人來此,倒是方便了張懷, 只見他一個翻身,便跳過了院牆,在寂靜無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會兒,就來到 女客院落只外,他跳了一下,發現院中無人,便又翻了進去,剛一落地,就聽吱 呀一聲,一個身影推門而出,張懷急忙隱藏道樹後。 只聽響起柳芽銀鈴一般的聲音道:「伯母,我這就去沐浴去了」。 張懷又聽母親的聲音從門內響起:「去吧」。 張懷探出頭來,發現柳芽帶著侍女漸漸走遠,便從樹後走了出來,躡手躡腳 的走到屋子外,從虛掩的門外朝裡看,只有李氏一人身穿絲質睡衣,坐在自己的 床上梳理著濕漉漉的頭髮。 張懷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母親」。 「啊」。 李氏嚇了一跳,看到是張懷,這才鬆了口氣,拍著豐滿的胸脯,掀起一陣乳 浪:「原來是懷兒,你不睡覺跑到這來幹嘛!快回去!雖然你和芽兒已有婚約, 但是卻闖過來,成何體統?」…… 張懷快步走到母親跟前半跪在地,拉著母親溫暖的小手,嗅了一口自母親身 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道:「母親,兒子不日就要前往京城趕考了,接下來數月 就見不到母親,兒子十分不捨,所以過來看看母親」。 李氏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打的什麼主意,果斷拒絕道:「不行,你快回去,芽 兒就要回來了,不能讓她看到你」。 張懷拉著李氏的小手,站了起來,笑道:「母親以為我不知道,芽兒剛剛才 去洗澡,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洗澡至少也要半個時辰,足夠我們辦事了」。 「別」。 李氏嘴裡說著,卻欲拒還迎的被張懷壓在身下,「你先把燈息了」。 「好吧……」。 張懷只能起身用撥子把油燈的燈芯撥回燈油裡,火焰自然熄滅,屋子裡頓時 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李氏的床上俯身抱住李氏。 「娘,兒子會想你的」。 張懷隔著李氏絲綢睡衣揉捏著她豐滿的胸脯。 感受著張懷噴出的灼熱鼻息,李氏也有些意亂情迷,她的奶頭在兒子手中漸 漸硬了起來,隔著睡衣頂在兒子的手心裡:「我……我也會想你的」。 她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把睡衣丟到一邊,張懷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下來,母子二人赤裸裸的擁在一起互訴衷腸。 李氏兩隻小手抓著兒子的肉棒上下擼動,嘴裡道:「你到京城後,要潛心學 習,萬不可像家中一樣荒廢學業了」。 本來在啃咬母親奶頭的張懷聞言抬頭,沉吟了一下,怒道:「娘,你這是惡 人先告狀啊,如果不是你天天跑來誘惑我,我也不會如此,最後你還倒打一耙! 我要狠狠的罰你」。 說罷張懷跪了起來,把母親豐腴的雙腿扛在肩上,扶著肉棒,在黑暗中摸索 了一下,找到母親的陰阜,肉棒駕輕就熟的肏了進去。 「啊……」。 李氏暢快的呻吟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急忙摀住嘴巴,然後鬆開手,小聲道: 「兒子,兒子你狠狠的肏為娘吧……啊……」。 張懷也不搭話,親吻著母親才沐浴完散發著香氣的小腿,雙手在她豐腴的大 腿上摩挲,下身也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幹著母親肥美的淫穴,空室中迴盪著肉體的 撞擊聲,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 肏了一會兒後,張懷才開口道:「娘,我發現這不是懲罰,是獎勵啊」。 李氏鬆開揉著自己奶子的右手放到嘴邊,用牙咬著指甲,一下一下的承受著 兒子的撞擊,「那……那你要怎麼懲罰娘呢?」。 張懷從母親的小穴中拔出肉棒道:「我要從後面肏你」。 李氏自然知道兒子所指,也就是狗交式,要是平常她是斷然拒絕這個侮辱的 姿勢,但一想到接下來數月都見不到兒子,也存著補償當初反咬兒子一口的心思 ,於是把腿從兒子肩膀上放下,轉身跪爬在床上,翹起她豐滿的屁股,轉頭扒開 自己的陰唇道:「來吧」。 「肏」。 張懷怒吼一聲,摸索了一下,便壓在李氏身上,再次把粗長的肉棒再次肏入 了母親孕育他生命的肥沃土地中。 征服母親的亂倫快感使他得意忘形,他一邊瘋狂的肏幹著自己的母親,嘴裡 低聲喊著:「肏死你這只淫蕩的母狗」。 一隻手向前揉捏著李氏麵團一般的巨乳,一隻手不斷拍打著李氏豐滿的屁股。 「兒子……兒子……肏……肏死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是淫蕩的母狗……啊 ……啊……肏死母狗吧……啊……」。 李氏把頭埋在枕頭中淫叫著,她決定在今晚徹底對兒子放開身心。 然而,這時張懷機敏的耳朵中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急忙停下衝刺,抱 著母親一個翻身,側躺到了床上。 「來肏死母狗啊」。 李氏還猶為知覺,在張懷的懷裡不滿的扭動著豐滿的身軀。 張懷急忙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噓,有人過來了」。 李氏頓時軀體僵直,不敢動彈。 門被人推開,藉著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不是柳芽是誰? 柳芽清脆的聲音響起:「哎呀,伯母,您怎麼把燈息了啊?」。 「……」。 李氏平靜了一下呼吸,開口道:「是……是飛蛾!對了,剛剛你沒關好門, 飛蛾都衝著燈光進來了,我只好把燈滅了」。 「哦……這樣啊」。 柳芽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相信李氏,畢竟也沒其他解釋了。 她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走了進來,緩慢靠近被僧侶擺在外側的大床,以 張懷優異的視力,他清楚的看到柳芽正在向床沿一根柱子過去,但是她的雙手卻 完美的避開了柱子,然而他卻不能開口提醒,只能猛的掐了一下母親的奶頭。 「哎呀」。 李氏被兒子的突然襲擊弄的叫了出來。 「怎麼了?」。 柳芽聽到李氏的叫聲快步向前,「崩」 的一聲撞到了柱子上。 「啊」。 她捂著頭蹲到地上,大著舌頭雪雪呼痛:「疼死我惹」。 「沒事吧?」。 李氏急忙開口問道。 「唔……」。 柳芽捂著頭站了起來嬌憨道「伯母,您怎麼突然叫出來?」。 「這個……」。 李氏也沒法說出兒子為什麼突然掐了自己奶頭一下,更沒法讓兒子來說。 聽說人在憋尿時思維會更加敏捷,如今李氏身下插著兒子巨大的肉棒,一對 奶子也不斷被身後不安穩的兒子揉捏,思維比憋尿之時更加敏捷,愣了一小會兒 就開口道:「啊……我剛剛看到你要撞……呃啊……撞柱子上了……啊……所以 想提醒你來著」。 「伯母,您提醒得太晚了啦」。 柳芽嬌嗔著摸索上床躺了下來。 母子倆都鬆了一口氣,張懷使勁捏了母親的巨乳一把,李氏隨之伸手掐了一 下張懷的腰肉,結果換來了張懷奮力抽插的報復。 「唔……」。 李氏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伯母,怎麼了?」。 柳芽躺在床上問道。 「啊……」。 李氏強忍著來自陰道和奶頭的洶湧快感,勉強開口道:「睡不著」。 柳芽不疑有他,「哦,我也睡不著,伯母我們來聊聊天吧」。 李氏現在最怕聽到這句話,卻想不出辦法拒絕,伸手想阻止兒子在她身上亂 摸的怪手,但她一個弱女子,卻無法拗過自己天生神力的兒子,只能開口道:「 聊……聊什麼?」。 「嗯……」。 柳芽含著手指想了一下,期待道:「張哥哥小時候怎麼樣?」。 「唔……嗯……啊……」。 李氏裝作思索的樣子小小慢慢的呻吟了一下,借之緩解兒子抽插帶來的快感 ,但依然杯水車薪,「他……他小時候啊,呆呆傻傻的……」。 柳芽驚訝道:「啊?張哥哥這麼聰明,怎麼會呆呆傻傻的?」。 「啊……」。 李氏已經被兒子肏的快要不行了,「我……我想想……」。 說著急忙向後拍打兒子的屁股。 張懷和母親也是及有默契,感覺到母親陰道中不斷上升的溫度,以及不斷收 縮的淫肉,於是放慢了速度,讓母親平穩的度過了一個高潮。 「呼……」。 李氏滿足的歎了口氣,也不理兒子在自己身後繼續作怪,道:「他呀,小時 候經常摔跤,一摔跤就跑過來找我抱」。 「哈哈,張哥哥小時候好可愛」。 柳芽笑道。 「嗯……」。 李氏也漸漸放了開來,用光滑的背脊摩擦著兒子的胸脯,屁股一扭一扭的配 合兒子在自己陰道中的抽插,繼續給柳芽講著張懷小時候的糗事。 再一次高潮後,李氏抬起屁股,讓兒子把肉棒拔了出來,一邊平穩著呼吸和 柳芽聊天,一邊翻身把張懷壓在身下,一張被子蓋在身上,李氏頭枕在枕頭上, 張懷整個人埋在被子裡,李氏就壓在張懷身上,一對巨乳緊緊的貼在張懷臉上, 張懷在李氏的幫助下腰一頂,又把肉棒插回了母親的陰道。 夜晚漸深,張懷驚訝的發現,隨著李氏不斷的和柳芽聊著他的事情,他和母 親之間的氣氛竟然從桃色變成了家人的親情,他和母親的肏干,竟然像是尋常母 子之間的正常互動,就像在兒子鍛煉以後,母親掏出手帕為兒子擦汗一樣自然。 母子默契的享受著這一份自然,直到李氏多次高潮後,柳芽再也沒有說話, 而是發出了細長的呼吸,進入了夢鄉。 張懷這才抱著母親翻了過來,壓在母親身上,從母親滿是唾液和吻痕的巨乳 上探出頭,和母親深深的吻在一起,下體加速肏干,終於把滾燙的精液再次送入 了母親的子宮中。 雲消雨歇,張懷拔出滿是淫液的肉棒,李氏低下頭用嘴給兒子清理乾淨後, 二人躡手躡腳的爬下床來,張懷把衣褲穿上,和李氏走到門邊,經過柳芽床邊時 ,張懷低頭看向柳芽,柳芽唇邊帶笑,已經進入深深的夢鄉,彷彿在夢裡和張懷 幽會,渾然不覺心目中的情郎剛剛就在自己身旁把未來的婆婆肏得高潮迭起。 把兒子送出門,李氏插上門栓,輕輕拍打自己豐滿的胸脯鬆了一口氣,轉身 走了過去。 「崩」。 「怎麼了!怎麼了」。 柳芽驚起大叫道。 李氏捂著頭蹲在剛剛柳芽蹲過的地方,兒子剛射進去的精液混合著她仍然在 不斷分泌的淫液從她小屄中流出,滴到地上:「啊……撞到頭了……」 至於李氏怎麼和柳芽解釋,已經遠離的張懷就不知道了。 數日之後,碼頭上。 張瀟對著張懷耳提命面:「到了京城後好好讀書,切不可再玩物喪志了」。 「是」。 張懷表面對父親的訓導虛心接受,但心裡卻道:「如果父親知道我玩的是什 麼,估計父親也會喪失理智了吧」。 待張瀟訓誡完,李氏抹著眼淚道:「兒子,你在京城要吃好喝好,不要瘦了 ,在那邊沒有為娘給你做菜,你千萬不要挑食啊」。 「我不會挑食的,娘」。 張懷感動的上前扶著母親,哪想母親用只有他聽得到的聲音道:「如果你在 京城又去尋花問柳,被為娘發現,那為娘的剪刀就不客氣了」。 聽得張懷胯下一涼,急忙鬆開母親的雙手。 接著來送行的柳芽也走上前來,「張哥哥,你就要遠行了,我……我祝你一 帆風順,金榜題名」。 張懷牽著柳芽的手,深情的注視著她的大眼,道:「芽兒,等我回來娶你」。 奈何礙事的張顯在船上破壞氣氛:「公子,該出發了,船家說再不走,我們 晚上就到不了鵬城了」。 張懷無奈的回身吼道:「就來」。 說著轉過身對柳芽道:「芽兒,我們就此別過,臨行之前,我有一詩送與你」。 「一曲危弦斷客腸。津橋捩柂轉牙檣。江心雲帶蒲帆重,樓上風吹粉淚香。 瑤草碧,柳芽黃。載將離恨過瀟湘。請君看取東流水,方識人間別意長」。(鷓 鴣天·惜別宋嚴仁) 正文 【柳芽媚】(3)高中 作者:qinqi5444。 (三)高中。 如今已是深秋,剛下過一場大雨的運河河道上格外的陰冷潮濕,但張顯卻還 是閒不夠涼快,一身澹藍色的家丁服被汗水印濕了一片,蓋因他背上用竹簍背著 幾十斤的書籍,雙手還提著兩大個五寸的木箱。 「我說牛大壯,你就不能幫我拎點東西嗎……哎呀,汗水流到眼睛裡了」。 被自己汗水辣到眼睛的張顯急忙忙的跳了起來,丟下手中的木箱,摟起袖子瘋狂 的擦拭眼睛,試圖通過對眼皮摩擦的疼痛來緩解眼裡的火辣。 在他身邊的大漢甕聲甕氣的回答:「早叫你鍛煉身體,背的東西還沒俺一半 多,另外,俺不叫牛大壯,老爺給俺起了個名字,叫牛奔!你看公子,如果不是 暈船,他可以把俺和俺背的東西一起舉起來走」。 張懷趴在船沿欄杆上,一臉蒼白的用行動肯定牛奔:「嘔……」。 張顯睜開眼睛,無奈的看著自家吐了一路的公子,對牛奔道:「四牛,你小 聲點!公子不想人談論他暈船的事」。 壯漢怒了:「說了我不叫四牛,我叫牛奔」。 張顯突然明白了什麼叫文化人的優越感,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 卻不料張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你在笑什麼?笑我暈船嗎?」。 「呃……」。張顯就像一隻打鳴的攻擊被掐住脖子一樣,轉頭點頭哈腰:「不 不不,我哪敢那!公子,您好點了嗎?」。 「哼」。張懷已經沒力氣回答了,他期待的看著腳下搖搖晃晃的大船緩緩在 舵手精湛的掌控下漂入碼頭,水手們隨即把粗大的纜繩拋了下去,碼頭上的工人 立刻接住纜繩,將它們繞在碼頭上屹立的木樁上,並牢牢的打了數個死結,大船 隨之發出不堪重負一般的巨大刺耳的聲響後,終於停了下來,又有水手卸下船沿 的一塊隔板,把長長的木板伸到了碼頭。 張懷就如被關了十五年的嫖客看到妓女一樣眼冒綠光,不顧身體的虛弱大聲 催促道:「你們兩個混球還等什麼!快隨本公子下去」。說罷仗著天生神力,一 路撥開等待下船的乘客,跑到船下。 「終於活著下來了」。張懷雙腳打著顫站在堅實的地面上,卻感覺彷彿又回 到了波濤洶湧的水面上,只要邁出一步就會跌倒,他絕望的回身望去,兩個蠢得 和豬一樣的下人正擠在人群中,舉步維艱的想要下船追他。 還好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油膩聲音,對他不啻天堂的音樂:「哎呀張兄!胖 子我等得好辛苦哇」。 張懷轉頭看到身穿一身錦衣,裹得像個球一樣的胖子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走 了過來,油膩的大臉上堆砌著憨厚的笑意。 張懷大喜,連忙對王市招手道:「王兄,快來」。 「哎!就來」。王市小跑著來到張懷跟前,正要行禮,張懷趕忙上前搭在王 市肩膀上,「我們兄弟間就不要客氣了,你扶我一把」。 「哎!哎?」。王市疑惑的看著張懷蒼白的俊臉:「張兄,你這是帶了二十個 小娘子隨船嗎?當年我們在鳳棲院連馭十女,也沒見你虛成這樣」。 終於追上張懷的張顯放下手中的兩大個木箱,在身後牛奔無語的眼神中替自 家公子解釋道:「王公子,我們家公子暈船呢」。 腳踏實地的張懷終於找回了主人的威嚴,扶在王市身上斜睨著張顯恨聲道: 「我是暈船嗎?」。 「呃……」。張顯額頭上汗水滴落,「那啥……我們公子在船上身染小恙… …」。 「哈……哈……」。王市識趣的轉移話題,攙扶著張懷道:「張兄,你的車架 已經準備好了,隨我來吧」。 「同去,同去」。張懷點點頭,艱難的和王市上了百米開外的馬車。 打開馬車的車窗吹著習習涼風,張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開始有些傷 懷,「哎……此來京城,不知能否順利考上進士,回家光宗耀祖」。 王市手捧小巧的炭爐縮在一旁,被吹入的涼風刮得打了個哆嗦:「以張兄的 才華,如果只能考上進士,那我等豈不是只能來個考場兩日游了?哈哈哈……我 說張兄,能不能把窗戶關上,冷……」。 張懷無奈的深吸了一口帶著雨後潮濕泥土氣息的新鮮空氣,關上窗子,終於 恢複過來的他帶著點小興奮小激動問王市道:「王兄,你早來京城一月了,不知 京城有多少尋花問柳之所?」。 哪想王市搓了搓胖手,訕笑道:「哈哈……張兄,伯父早已交代我,如果我 再帶你去這些煙花之所,伯父就要查我三叔的生意了,你知道,我們全家老小可 就指著三叔的生意吃飯……」。 「你」。張懷張口欲言,又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他盤算了 一下自己帶來的銀子,豁然發現父親給自己的資金,也就剛好夠筆墨紙硯的日常 消耗,在這京城之中,自己又舉目無親,打秋風的機會都沒有,不得不說,姜還 是老的辣。 馬車緩緩停下,王市把張懷送到門口:「張兄,若是有需要,可到寒舍找我, 能幫上的,我盡量幫你,那麼,我們就此別過」。 張懷抱拳道:「謝謝王兄,我們就此別過」。送走王市,張懷帶著背著行李 的張顯和牛奔走入院中,看著這小小的四合院,連越州的府邸十一之大都沒有, 張懷歎了口氣,對二個隨從道:「這就是我們接下來幾個月的住所了」。 三人把行李安頓好,並把書房和住所都打掃了出來,張懷沐浴更衣。 第二天,他坐上王市留給他的馬車,悠悠的來到了楊府。 「咚咚咚」牛奔敲響了大門。 「吱呀」,大門開了,卻是一個家丁,他表情傲慢的打量了一下咋一看像鄉 下老農的牛奔,還有像是鄉下老農在大戶人家做工的兒子的張顯,直到看到一表 人才的張懷,才稍稍收了一下輕視之心,「你們要做什麼?」。 張顯上前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家公子來拜訪楊侯爺」。說著伸手到懷裡 掏出一張拜帖。 一看張顯掏出來的不是銀子,家丁臉色一拉,道:「我家侯爺啟是你想見就 能見的?」。說罷就要關上大門,牛奔上前一步一手頂著門,一臉憨厚的道:「小 兄弟,你看看拜帖也不遲」。 張顯邁過門檻,口中道:「請」。然後很客氣的把拜帖塞到家丁手中。 家丁一臉驚怒,但是拗不過牛奔的力量,只能接過拜帖,一臉嚴肅的研究起 來。 「咳,你拿倒了」。張顯咳嗽道。 家丁臉色紅黑相間,怒道:「你們且在這兒等著」。說罷喚來另一個家丁守 著,自己去府內稟報了。 連牛奔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欺軟怕硬的慫貨」。 「好了好了,我們初來乍到,不要惹事」。張懷叫停兩個隨從。 沒多久,諸人身後傳來車馬之聲,張懷轉身看去,卻見一套著兩匹好馬的豪 華馬車緩緩停下,健碩的車伕跳了下來,把馬車的車門打開,一個身穿上等棉布 製成的秋衣的丫鬟跳了下來,她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懷三人,並沒有理會他們,轉 身從馬車下摸索出一個小凳,手伸入馬車中,一隻纖纖素手扶著丫鬟的胳膊,素 手的主人款款從車中探出身子,這位小姐已經及笄,頭上綴有珠環配飾,俊俏的 鵝蛋臉上畫著細眉,眉間點著金色三點花鈿,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溫柔細緻,卻沒 有傳說中北方女子的大氣,反而更似南方女子的婉約溫柔。 小姐一手扶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手輕提數層天藍色綢緞縫製,繪有水紋的長 裙,踩著凳子緩緩下了馬車,她看到張懷一行也是一愣,如水的眸子在張懷俊朗 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細聲細語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張懷這才反應過來,抱手行禮道:「這位小姐請了,在下越州張懷張維民, 此次進京趕考,奉家父之名,特來拜訪楊閣老」。 小姐款款還了一禮,溫柔道:「原來是張布政大人家公子,奴家楊倩兒,公 子要找的,正是家父」。 張懷一喜道:「原來是楊家千金,在下失禮了」。 這時去報信的家丁也回來了,看到自家小姐與之前的「惡客」相聊甚歡,也 是一愣,弓著腰小心翼翼道:「小姐好」。 楊倩兒澹澹的點了一下頭:「我父親在嗎?」。 家丁戰戰兢兢的回答道:「老爺在書房之中,請這位公子去偏廳等候」。 「嗯,」楊倩兒回頭對張懷道:「張公子,不如我來引見吧」。 張懷道:「請」。 一行人走入府中,楊東楊閣老堂堂一品大員,但楊府裝飾的豪華度卻沒有柳 府的一半多,卻古樸大氣,看院牆門樓的凋飾,至少也有百年曆史,一路上雖有 秋風肅殺,百草凋零,但也有松柏臘梅等傲然挺立。 走過彎彎繞繞的門庭樓閣,眾人終於走到偏廳,楊倩兒讓下人給張懷奉上茶 後,就先行告辭。 張懷細細品味著盞中上好的香茗,大約過了一炷香之後,一威嚴老者攜一美 婦走入,身後跟著約30歲的中年男子,以及之前見過的小姐楊倩兒。 張懷急忙放下手中杯盞,起身恭敬行禮:「越州張懷見過楊閣老」。 老者看著和張瀟差不多年齡,頭髮斑白,面色威嚴,身穿厚實威嚴的正裝, 婦人約摸40歲上下,衣著華貴,穿金戴銀,樣貌卻和楊倩兒神似。而中年男子 一身素服,樣貌和老者差不多。 楊東楊閣老對張懷點點頭,手虛抬,張懷便直起身。楊東開口道:「你父親 和我同年,當年朝堂上你父親也都有襯托,你在這也不必拘束,坐吧」。隨即和 婦人一起坐在上首,中年男子和楊倩兒各坐下首。 楊東又給張懷介紹,婦人叫王氏,正妻,中年男子叫楊秋,長子,官拜戶部 員外郎,正五品。 簡單詢問了一下張家近況,對張懷勉勵一番後,楊東開口道:「維民,我聽 聞你父親給你準備了一套四合院,匆忙準備下估計也很簡陋,不如就住在我府上, 我也藏了不少書,你可以拿去學習」。 張懷急忙拜身道:「這……就卻之不恭了」。 回到四合院中,眾人收拾一番後就搬到了楊府之中,張懷也鬆了口氣,沒了 大金主王市的資助,張懷也沒有資金多請僕人,一想到不用吃張顯做的飯菜,不 由得鬆了一口氣。 一天張懷正埋頭苦讀,臨近正午,張懷看書看得眼花繚亂,忽然聽到門口傳 來敲門聲,於是抬起頭喊道:「張懷,看看誰在門口?是不是王市來了?」。 坐在他身後捧著一本書伺讀的張顯放下書,道:「是」。走出書房喊道: 「牛大壯,去開門看看是不是王公子來了」。 接著門外傳來牛奔高亮的嗓門:「為什麼是我?你離得這麼近」。 張顯罵道:「你這個憨貨!叫你開你就去開,嘮嘮叨叨的」。 張懷搖搖頭,認真考慮要不要削減這兩個傢伙的月列,省下來的錢還可以拿 出去賞玩一番。 卻聽張懷驚訝道:「楊小姐,您怎麼來了?」。 張懷急忙站了起來,正了正衣冠,打開書房的門,卻見大家閨秀的楊倩兒正 款款站在院中,身後丫鬟提著一個食盒。張懷上前道:「小姐怎麼來了?」。 楊倩兒讓丫鬟把食盒遞給張顯,溫柔笑道:「小姐可不敢當,令尊和家父私 交甚篤,叫我倩兒就可,倩兒此次來,是聽說張哥哥在熬夜備考,恐累壞了身子, 特地讓廚房做了些補品,送給張哥哥」。 張懷喜道:「辛苦倩兒了,只需遣下人來就行,快請」。 引著楊倩兒走入書房,張懷抱歉道:「只能在書房裡招待倩兒了,多有不周, 請勿見怪」。 「沒有沒有」。楊倩兒擺擺手,好奇的打量著散發著墨香的書房,找了個椅 子坐下張懷從張顯那拿過食盒,讓他離開書房後,自己打開食盒,卻見其中上好 的米飯冒著蒸騰的熱氣,另有一尾紅燒鯉魚,一碗燉鴿子湯,一迭醋溜白菜。以 張懷的食量,最近也沒有鍛煉身體,剛好吃飽。飽餐一頓後,張懷就和楊倩兒開 始聊天,天文地理,家中瑣事,多是張懷說,楊倩兒聽,不是發出感歎聲,恰到 好處的提出疑問,聊天氛圍竟是恰到好處。 兩人處了越一個多時辰,張懷才把楊倩兒送走。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楊倩兒隔幾天就來送一次飯,張懷和楊倩兒之間越 來越融洽,漸入隆冬,和柳芽的書信卻漸漸少了,起先每隔幾天就能收到柳芽的 信件,信中柳芽說道她父親柳四行一次外出查桉後感染風寒,進入冬天後病情加 重,有些擔憂,後面柳芽的信就越來越少,至今張懷已有月旬沒有收到柳芽的信 了,他寄了幾封信回去,卻音訊全無。 倒是父親張瀟那一切安好,張瀟不時勉勵他努力學習,爭取高中,而母親也 殷切關懷他的身體情況,字裡行間透露出思念。 到了春闈,張懷運氣爆棚,竟然壓中了題目,一下就高中會元,一月後殿試, 再中狀元! 「哈哈哈哈!賢侄果然大才,竟然連中三元,自太祖開國以來,也不出十人 之數,俱身居要職,看來賢侄也要大展宏圖了」。楊東一改往日嚴肅模樣,酒氣 上湧,臉色紅潤。 「不敢不敢」。張懷急忙端起酒杯,「都是托閣老庇護,不才能夠專心溫習, 才能取得佳績」。 楊秋也端起酒杯道:「賢弟就不要客氣了,來來來,咱哥倆再乾一杯」。 張懷只得再端起酒杯道:「謝員外郎」。一口把酒悶了。 就這樣在楊家父子連番灌酒下,饒是張懷也不勝酒力,暈暈乎乎的大著舌頭 道:「楊閣老,員外郎,我……我不行了……先……先行告退……」。 楊東和楊秋對視一眼,楊東咳嗽一聲道:「既然賢侄這麼說了,那你稍等一 下,秋兒,喚你妹妹過來,扶賢侄回房休息」。 「是」。楊東到門口喚來一個下人去叫楊倩兒。 沒一會兒身穿大紅色華服,頭上莊重的戴著貴重頭飾,臉上畫著彩妝的楊倩 兒走了進來,看到張懷被灌得仰在椅子上迷迷□□的,心疼的上去扶著他,對父 親抱怨道:「父親,你們怎麼讓張哥哥喝了這麼多」。 楊東開心的笑道:「不多不多,你快扶他回去,別錯過好事了」。 楊倩兒嘟了嘟嘴,搖了搖張懷道:「張哥哥,我們回屋去」。 張懷驚醒:「好……好,我們回屋,嗝」。 楊倩兒扶著張懷站了起來,又讓侍女到另一邊扶著他,才讓張懷稍微站穩了 一些,就這麼搖搖擺擺的走回了她的閨房。 把張懷扶到她的床上坐穩,楊倩兒對侍女道:「你下去吧」。 「是」。侍女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門。 楊倩兒轉身坐到張懷邊上,張懷道:「嗝……這……這是哪?」。 楊倩兒溫柔的擦了擦張懷額頭被酒水激發出來的汗水,細聲道:「這是你的 床啊,倩兒為你寬衣」。 「哦……嗝」。張懷打著酒嗝,迷迷□□的張開雙手,讓楊倩兒鬆開他的腰 帶。 楊倩兒展開張懷的衣服,輕輕撫摸著他發達的胸肌,以及板結的八塊腹肌, 張懷一把抓住楊倩兒的小手問道:「怎麼了……嗝」。 楊倩兒臉色發紅的抽回小手,「沒……沒什麼……」。說罷強忍著害羞,把張 懷的衣服脫下,把他按到床上,「張……張哥哥,我給你脫……脫褲子……」。臉 色愈發紅暈,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張懷躺在床上,舒服的瞇著眼睛,只回答了一聲:「嗯」。 楊倩兒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拍了拍紅得發亮的秀美臉頰,繞著桌子轉了 三圈,然後坐到梳妝台前,藉著燭光和銅鏡中的美人對視,打氣道:「楊倩兒, 你行的!嗯」。說著重重一點頭,咬牙站了起來,回到散發著少女體香的床邊, 打量著躺在自己床上,半裸的俊男,眼神又開始迷離,她輕咬著薄唇,解開了張 懷的腰帶,把褲子拉了下來。 「哇!這就是男人那話兒啊」。楊倩兒捂著小嘴,由於燭光昏暗,她湊前打 量著張懷軟趴趴的肉棒,溫潤的吐息噴到了張懷數月沒有接觸到女人的敏感龜頭 上,在楊倩兒驚訝的目光中,肉棒竟漸漸膨脹變硬,最終形成了一個誇張的尺寸。 「天啊!好大!和……和娘說的完全不一樣!這……這怎麼放得進去?」。 楊倩兒受到了驚嚇,這時張懷一把攬住她,酒精上腦的他已經迷迷□□,但身體 很嫻熟的把楊倩兒壓到身下。 「呀」。楊倩兒有些抗拒的推擠,卻無法撼動張懷一毫,反而被他趁機按在 了乳房上,隔著衣服揉捏。 「唔,好大」。張懷感慨著,酒氣噴到楊倩兒臉上,隨即低下頭,親吻她的 臉頰。 「啊……不要,張哥哥」。楊倩兒使勁推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被張懷抓著 的奶子傳來一股股快感,頂上的奶頭也和衣物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奶頭硬了。 張懷跪在床上,用膝蓋固定著楊倩兒不斷扭動的腰肢,兩手拉著她的衣領, 「刺啦」一聲,楊倩兒價值不菲的華服便被他撕成了兩半。 「啊」。楊倩兒急忙用雙手扶著胸部,但即使加上那紅色的肚兜,也掩不住 露出了一片雪白的乳肉。 張懷強硬的用拉起楊倩兒的雙手,用一隻手抓著她的兩隻手腕,舉到楊倩兒 頭頂,另一隻手解開她肚兜的係帶,丟到一旁,一對顫顫巍巍的巨乳失去舒服, 像水囊一般顫了顫,隨後向兩旁攤開,頂端兩顆嫩紅的乳頭向桃花的花蕾一般, 嬌嫩欲滴。 「好美」。張懷最眼惺忪的低下頭,細細的打量著楊倩兒的奶頭,抓著楊倩 兒的手也鬆了開來,低頭含著奶頭細細品味。 「唔……」。木已成舟,自己再不能反悔,楊倩兒看著在自己胸口大快朵頤的 張懷歎了口氣,強忍著從奶頭傳來的快感,伸手取下頭上的髮飾放到一旁。張懷 在楊倩兒奶子上又舔又吸,留下散發著酒臭的唾液,又直起身,把楊倩兒身下壓 著的被撕開的紅色華服抽了出來,丟到床下,接著手伸向下,勾著楊倩兒褻褲的 褲腰,把褻褲脫了下來,手指劃過楊倩兒沒有絲毫贅肉的光滑腰肢一路往下,到 了陰毛稀鬆的會陰。 「啊……張哥哥……」。楊倩兒叫喚著情郎的名字,被張懷捉弄得身上起了一 片雞皮疙瘩,靦腆的用雙手遮擋著下體。 「遮什麼呀」。張懷粗暴的拿開楊倩兒的雙手,大手蓋在她的陰阜上搓揉, 很快就感覺楊倩兒的陰蒂漸漸硬了起來,他分開楊倩兒夾緊的雙腿,扶著肉棒頂 在楊倩兒的陰道口上。 楊倩兒自然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心中忐忑的閉上眼,頭側向一邊,「請君憐 惜」。 如果是平時,張懷自然會憐惜,但如今醉得差不多了,連身下是誰都分不清, 健碩的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如大禹的定海神針,直直的破開處女膜,直接插入 了楊倩兒陰道深處。 「啊」。楊倩兒慘叫一聲,痛的流下一行眼淚,還沒緩過神來,就迎接來張 懷大力的肏干,粗長而又堅硬的肉棒猶如烙鐵一般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還好剛剛 還算有點前戲,陰道中的分泌物稍起了點潤滑的作用。 「啊……不……慢一點兒……好疼……啊……啊啊……啊……好粗啊……奴 的下面……啊……要……要撕裂了……啊……好痛……啊啊……啊啊啊……」。楊 倩兒雪雪呼痛,敲打著張懷鐵一般的肩膀,卻如螞蟻撼山一般絲毫不起作用,反 而張懷低頭啃咬起了她兩隻隨著抽插上下晃動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楊倩兒忍不住張開小嘴,雪白的 牙齒咬在張懷的肩膀上,張懷吃痛,下身應激性的一頂,破開楊倩兒的宮頸,插 入了子宮深處。 楊倩兒張大小嘴,痛得連呼吸都沒有辦法,還好張懷稍微清醒了一點,停下 了肏干,大嘴蓋上楊倩兒的紅唇,俄爾,楊倩兒下體終於適應了疼痛,在動情之 下,開始分泌出絲絲淫液,隨著淫肉的蠕動,張懷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再次開始 肏幹起身下的美嬌娘。 「唔……」。隨著快感漸漸湧出,楊倩兒開始享受起性愛,主動的伸出小手在 張懷結實的肉體上撫摸,張懷也投桃報李,不斷親吻著楊倩兒的潮紅的面頰、脖 頸、肩膀和雙乳。 「啊……」。快感如浪潮般洶湧澎湃,楊倩兒全身緊繃,十指摳在張懷的脊背 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忘我的高聲呻吟,陰道中的淫液如洪水氾濫,擊打在張懷 的肉棒上。 不勝酒力的張懷也沒有往日的持久,抬頭喊道:「柳芽!芽兒!芽兒!我 ……我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入楊倩兒的子宮之內。 本來高潮中的楊倩兒就像被潑了一盆冰水一般,慾望全無,「柳芽?!柳芽 是誰?喂!你說話啊」。 回應她的,卻是睡過去的張懷陣陣鼾聲。 第二天,雞鳴聲把熟睡中的張懷吵醒。 「唔……頭好痛」。張懷迷迷□□的用左手遮住眼睛,卻感覺右手麻木,怎 麼也抬不起來,好像被一個重物壓著。 「什麼鬼?」。他睜開眼睛,側頭一看,卻見披散著一頭秀髮的楊倩兒枕著他 的右手,臉上妝容已被一行淚水弄花,額頭烏黑的頭髮被汗水虯結,大大的眼睛 中不滿血絲,周圍一圈明顯的黑眼圈,看起來像一夜未眠。 張懷驚的一身冷汗,肏了一品大員,當朝閣老的女兒,哪怕自己的父親是正 三品,但遠在地方的他也無法護住自己的小命。 「倩……倩兒?」。張懷戰戰兢兢的開口道。 楊倩兒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張懷結實的胸肌,聲音有些嘶啞 的道:「張郎,我什麼都給你了,你定要娶我」。 張懷點頭如蔥:「一定一定」。 楊倩兒得到張懷的保證,笑盈盈的撐著床,讓張懷從她手下抽出手臂,被子 滑下,露出一對被烏黑的長髮半遮掩的巨乳,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奶頭, 張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昨晚,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噗嗤」。楊倩兒看愛郎眼睛瞪的發直笑了出來,把被子拉上來,遮住了春 光。 「哎……」。張懷歎息了一聲,可惜的收回了眼睛,注視著楊倩兒道:「我定 不負你」。 楊倩兒拍拍手,把侍女叫進了屋裡:「張郎,木已成舟,你且先去拜見我父 親吧,順便和他說一聲,女兒身子不適,無法給他請安了」。 「啊?」。張懷臉色一苦,這要他怎麼說?難道要說:楊閣老,您女兒被我肏 的下不了床? 於是張懷一邊盤算著買一副什麼樣的棺材,一邊任由侍女給他用綢緞擦乾淨 下體,穿上新換的衣褲,刷牙洗臉後,跟著侍女走向楊東的書房。 一路上張懷心如亂麻,時而使勁回憶著昨晚的風流,時而想著該怎麼向楊東 解釋,時而又想著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 到了書房,張懷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個上好的黑玉硯台砰的一 聲砸在他腳邊,他認得這方硯台,卻是楊東最喜歡的硯台。 「好啊好啊!我們的狀元郎真是好啊」。對面楊東身著一身官服,瞪著眼睛 怒視著他。 張懷腳一軟,跪了下來:「楊閣老恕罪」。 「哈」。楊東怒極反笑,「恕罪,恕罪,狀元郎何罪之有?」。 「……」。張懷猶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後竟對楊小姐……我該死」。 楊東吹鬍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夠!我好心讓倩兒扶你休息,沒想到你 竟然做這等齷齪之事」。 「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負小姐」。張懷磕頭道。 楊東歎了口氣:「算了,事情都發生了,你起來吧,你這就回去稟告你的父 親,讓他派個媒人,帶著聘禮過來」。 「是」。張懷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楊東。 楊東氣極:「站著幹嘛!還不快滾」。 「是」。張懷連滾帶爬的退出書房。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對。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來卻是在倩兒的閨房之中……楊閣老說是 他昨晚讓倩兒扶我去的……對了,這是榜下捉婿啊」。張懷才反應過來,自己被 這家人算計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在和王市等進士一起喝了一頓後,張懷向上司告了個假——他如今也是正六 品的翰林院編撰,帶著張顯和牛奔坐馬車回到越州。 進了府上,張懷發現家丁們匆匆忙忙的搬運著各種物品打包。 來到張瀟書房,張瀟看著家丁們在管家的指揮下小心翼翼的搬運著珍貴的書 籍、字畫和古玩,看到張懷,他少有的笑了起來:「這不是吾家麒麟兒!你回來 啦」。 「兒子拜見父親」。張懷行了個大禮,被張瀟牽手坐下。 「不錯不錯」。張瀟得意的打量著兒子,「竟然連中三元,不錯,真不錯」。 「都賴父親平日教導有方」。張懷道,「不知為何家裡……」。他示意了一下 正在搬東西的家丁。 「哦,」張瀟更得意了,「朝廷發來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書,馬上 我們就要搬去京城了」。 「啊!那恭喜父親了」。張懷恭喜道。 張瀟摸了摸下巴的鬍鬚,道:「對了,我已經接到楊閣老的書信,待我們到 京城後,我就請媒人去下聘禮」。 「任憑父親做主」。張懷道,接著提出了問題,「不知道芽兒那邊怎麼辦 ……」。 張瀟臉色一沉:「你寄給她的書信都被我壓下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要提她」。 張懷大驚:「啊?發生什麼事了?」。 張瀟沉吟了一下,才解釋道:「柳四行去年秋後去監督秋收,沒想到回來後 就一病不起,去年臘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時剋死了母親,剛滿十四又剋死了 父親,這種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聯係了!我已經把你們的婚事退了」。 「……是」。張懷心如亂麻,想著柳芽的俏臉,心中甚是憐惜。 張瀟歎了口氣,「你母親在後院收拾,你且去拜見她吧,你走以後,她一直 在念叨著你」。 想起母親豐滿的肉體,飢渴的呻吟,張懷心中一蕩,把柳芽的事壓了下來, 起身行禮,「那父親,我先告辭了」。 來到後院,張懷找到了正在指揮著下人的李氏,上前行禮:「母親,兒子給 您請安了」。 李氏一見兒子分外高興,一把攬過張懷,把他的頭按到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你怎麼才來」。 張懷嗅著母親奶子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小聲道:「娘,別讓人看到了」。 李氏這才放開張懷,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張懷有些可惜的抬起頭道: 「剛剛拜會了父親,這馬上就來看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李氏高興道,拉著張懷走出後院,「我們找個地方談 一談」。 找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李氏一把把張懷按到牆上,跪在張懷面前,拉下他的 褲子,粗長的肉棒就跳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李氏的臉上。 「嗯……」。李氏享受的嗅了一口兒子的肉棒上傳來的氣息,伸出小舌頭想要 舔,沒想張懷突然惡作劇的轉動腰胯,肉棒啪啪的甩在李氏的臉上。 李氏一把抓住張懷的肉棒,抬頭白了一眼兒子道:「你信不信為娘把你的肉 棒掰斷」。 張懷哈哈大笑:「你這個蕩婦怎麼捨得掰斷自己兒子的大肉棒?」。 「唔唔……」。李氏吞吐著張懷的肉棒表示同意。 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胯下給自己口交,張懷豪氣頓生,把李氏拉了起來,在她 耳邊惡狠狠的道:「娘,兒子要肏死你」。 李氏淫蕩的笑道:「來啊,看看是娘被你肏死,還是你在娘身上精盡而亡」。 「哼」。張懷讓李氏轉過身扶在牆上,撩起她的長裙,「娘,你盡然不穿褻 褲」。 李氏回頭媚笑:「聽說你今天到,我當然不穿褻褲了」。 張懷撈了一把母親早已濕潤的陰部,扶著肉棒駕輕就熟的肏入了母親陰道深 處。 「哦……兒子的大肉棒又來肏媽媽了……」。李氏翹著屁股熟練的配合著兒子, 一隻手扶著牆,一隻隔著衣服手揉著自己豐滿的奶子。 「娘……娘……兒子要肏死你這個蕩婦」。說罷張懷連續用巴掌打在自己母 親的屁股上,留下通紅的掌印。 「啊……啊……兒子……兒子……來肏娘吧……娘……娘永遠給你肏……娘 就是你的蕩婦……啊……你……你想怎麼肏娘都行……啊……肏……肏娘……啊 ……」。李氏呻吟著,瘋狂的搖擺著屁股,突然張懷停止了活動,李氏以為兒子在 逗她,不滿的搖擺著屁股,緊縮陰道中的淫肉,「怎麼……快來肏娘啊」。 張懷俯身貼在母親背上道:「噓……有人來了」。 李氏一驚,捂著小嘴。 只聽牆對面響起了張瀟的聲音:「你們都小心點,這可是前朝的古董」。 「是」。一眾家丁回話道。 「娘,是父親」。張懷小聲道,順手解開李氏的衣扣。 「別」。李氏卻無法阻止天生神力的兒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襟被 拉開,露出沒有內衣覆蓋的一對豐碩奶子,「唔……」。強忍著兒子掐自己奶頭的 快感,李氏深恨自己怎麼就把衣服做的這麼容易解開呢! 「啊……你……你父親在對面……別……」。李氏小聲道,張懷緩緩的拔出肉 棒,李氏這才鬆了口氣,沒想到張懷輕笑一聲,只剩龜頭卡在陰道中時,又把肉 棒緩緩插了進去,李氏只覺這一刻竟然變得無限的延長,就像人從高空墜下一般, 產生的快感有別於平時的激烈性愛,卻又是一種風味,直到張懷的龜頭緩慢而堅 定的破開李氏的宮頸,頂到子宮底部,快感加上丈夫就在另一邊的刺激,李氏整 個人如抽搐一般,花枝亂顫,雙手使勁的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在高潮中失聲尖叫。 張懷小心翼翼的在母親的陰道中抽插著,連母親高潮時也沒停下,終於,自 己也忍不住射滿了母親的子宮。 「呼……」。李氏掏出絲巾擦乾淨下體,又舔乾淨兒子的肉棒。兩人分頭離開。 滿足了和母親來一炮的願望,張懷決定趁還沒走時,去看一看柳芽。一個人 走到柳府,柳府大門上已掛著縞素,院內寂靜無聲,張懷走到門口,舉起拳頭想 要敲門,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又緩緩放下拳頭。 「哎……」。他發出一聲歎息。 但身後卻傳來柳芽磁性的聲音:「張哥哥?」。 【未完待續】 正文 【柳芽媚】(3)錯失 (四) 錯失。 數月未見,柳芽又長高了不少,失去唯一親人的打擊,卻讓她日益消瘦,脖 頸修長,一身縞素,身材更顯玲瓏,月牙似的眉梢微皺,一對似龍的大眼中除了 對忘父的哀思,現在又因為再見到張懷而稍泛起了希望,希望張懷能對她說: 「一切都有我……」。 但張懷卻做不到,他連上前抱住柳芽的勇氣都沒有,猶豫了許久,才用幾乎 聽不到的聲音對柳芽道:「對不起……」。 「噗嗤」。柳芽展顏一笑,但笑容中卻僅有苦澀,「張哥哥,你能來看我, 芽兒已經很開心了」。 張懷低著頭,卻說不出安慰的話,倒是柳芽大膽的上前,執起他的手,「張 哥哥,你既然來了,就陪芽兒逛逛柳園吧」。 張懷也沒有掙開柳芽的小手,點點頭,任由柳芽把他拉進柳府,一路行來, 柳府中四處拉著白色布匹,但這些白布已經有些發灰,有些甚至掉落到了亂草叢 生的不見以往整潔的園囿裡,卻無人理會,茂盛的雜草已經掩蓋了往日整齊的灌 木和名貴花卉,珍惜的大樹未萌出新芽,已被粗壯的籐蔓生生絞死,路上也沒見 到幾個僕人,就只有少許健碩的僕婦坐在角落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見到柳 芽,就停下話頭,也沒有起身行禮或者避嫌的意思,就這麼看著柳芽拉著張懷經 過。 「你們……」。張懷有些受不了這些下人的態度,正要上前教訓,但柳芽使勁 拉著他繼續前進:「別理她們,張哥哥」。 時已至春末,柳枝上吐出的柳葉已漸漸變成深綠色,一條條垂到池塘的水面 上,柳樹們鬱鬱蔥蔥的矗立在池邊,彷彿是依然從隆冬中沒有出來的柳府中唯一 一塊遵守節氣的淨土。 「張哥哥,這是我們初見的地方」。柳芽拉著張懷快步走著,漸漸忘卻了父 親逝世的悲傷,二人走到一片空地上,在明媚的陽光下,張懷似乎可以看到當初 一個得意的士子和男裝的少女在款款而談,原本二人談天的地方,已經鋪上了六 角形的地基,卻是一個亭子剛打完地基便停了下來,四周石料和刷了朱漆的圓木 整齊的碼放在角落裡,但地基上打掃的很乾淨,沒有一片落葉雜草,其上放了一 個長方形書桌和一張籐椅,書桌上按序擺放著筆墨紙硯,看硯台中的墨跡帶潮, 是主人時常使用。 二人開心的談笑著,時間似乎又回到了去年秋後。 「張哥哥,再給我畫一幅畫罷」。柳芽笑著站到池塘邊,其形也,翩若驚鴻, 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拂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 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 柔情綽態,媚於語言。(洛神賦,曹植)。 張懷踱到書桌邊,展開宣紙,提筆飽沾濃墨,記錄下這一刻的美人美景……。 馬車搖擺,張懷細細看著畫中彷若活過來的柳芽,她的音容笑貌猶在耳邊, 輕輕歎了口氣道:「此次一別,不知何日能夠再見,哎……」。 辛三娘從他胯下抬起頭來,把垂下的青絲撩到耳後,狐狸一般細長的眼睛帶 著絲絲媚意,用慵懶的嗓音道:「公子不要傷心,有情人終能成眷屬」。說罷塗 著鳳仙花汁的食指指甲輕輕刮了下自己唇角的香唾,輕輕啄了一下張懷的龜頭, 「不如讓我們著眼當下……」。 張懷搖了搖,俊朗的臉上滿是笑意:「你這個狐狸精」。說著把辛三娘拉了 起來。 「公子……」。辛三娘嗔道,跪在張懷腿上方,雙手提著裙子往後一展,大紅 色的長裙便嚴實的蓋住了二人光溜溜的下半身,「如果奴是狐狸精,那公子便是 那進京趕考的書生,奴要把公子拉到自己的窩裡,生一堆胖胖的小狐狸」。 「哈哈哈……」。張懷笑著把精心裱好的畫捲了起來,塞回畫筒裡,辛三娘瞇 著眼睛斜向上看著天花板,細細感受著下體傳來的觸感,陰阜挨在張懷碩大的龜 頭上劃來劃去,終於把陰道口對到了龜頭上方,便扶著張懷的肩膀緩緩坐了下來。 「哦……」。辛三娘輕皺著眉頭靠在張懷懷裡膩聲道,「數月沒見公子,奴的 花徑又有些不適應公子的大肉棒了呢∼ 」。 「是嗎?」。張懷靠在搖擺的馬車車廂上,雙手枕在腦後,得意的欣賞著辛三 娘的媚態。「哎……說起來,我也對不起你,說是要贖你,結果大部分錢都是用 你的私房錢出的……」。 辛三娘隨著馬車的顛簸搖擺著腰肢,伸出狹長的手指豎在張懷嘴上,「郎…… 公子,你真的願意贖奴奴,奴奴已經很開心了……啊……啊……再……再說…… 奴奴的錢,都是你打賞的呢……奴奴……奴奴……一直攢了下來……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馬車在吱呀聲中緩緩停下,「叩叩叩」車廂外傳來扣門聲。 「公子,車伕說要歇一下馬,您要下來坐一下嗎?」。卻是張懷的書僮張顯。 張懷順勢躺倒在了長椅上,把車窗讓給了辛三娘,辛三娘嫵媚的白了張懷一 眼,拉開窗簾,半倚在窗沿上,雖然髮飾紋絲不動,衣著也一塵不染,但臉上的 紅潮和眼中流露的秋波,還是看得張顯一愣一愣的,辛三娘紅唇輕啟道:「張郎 在睡覺呢……啊」。突然她身體一震,眉頭緊鎖,趕緊縮回了車裡,放下窗簾。 張顯愣愣的回到樹蔭下對牛奔道:「公子在車裡睡覺呢……哎你說,公子最 討厭逼仄的環境了,怎麼這次就睡著了,難道前幾天整理行李太累了?」。 牛奔無語的打了張顯的頭一下:「你個憨貨,早點討個媳婦兒吧」。 張顯抱著頭罵道:「哈!你個殺才竟然敢罵我?如果是你家那種胖媳婦,那 還不如不討呢」。 牛奔冷笑:「你個菜鳥,哪知道屁股大好生養的道理,再說,俺媳婦雖然胖, 但是……嘿嘿嘿……」。話沒說完就猥瑣的笑了起來。 辛三娘在張懷身上起伏,嘴裡緊咬著一條手帕,半晌才鬆了一口氣,輕輕錘 了一下張懷的胸口嬌聲道:「公子你好壞!都讓他們發現了」。說完自個也笑了 起來,趴在張懷胸口幽幽道:「公子,你這麼喜歡奴,是不是因為奴也很胖啊?」。 張懷被辛三娘逗樂了,伸出手揉了揉辛三娘嚴嚴實實裹在衣服裡的巨乳道: 「你這對奶子,怕都有十幾斤重了」。 辛三娘不滿的搖晃著張懷:「公子,你好壞」。 張懷大笑著翻身,把辛三娘壓在身下,馬車開始劇烈抖動……。 就這樣,十幾天後的京城,張懷把辛三娘送入自己曾經住過的四合院中時, 辛三娘腿軟的都走不動路了。 「三娘,你等我半年,半年後,我一定來納你為妾」。 「公子……」。三娘深情的回望著張懷,「奴等你」。 來到新的張府,早已乘船進入京城的張瀟夫婦倆已經指揮著下人把府邸收拾 的井井有條。 京城寸土寸金,張府沒有原來那麼大,緊湊了許多,讓張懷根本找不到和李 氏偷歡的機會,不過他依然時不時的去四合院中找辛三娘歡好一番,或者去楊府 拜見未來的岳父楊東、大舅哥楊秋,也趁機和未婚妻溫存一下,日子也過得自在。 倒是官場上過得如清水一般,這翰林院完全是一個清水衙門,雖有上書的權 利,卻沒有參加朝會的資格,平時做的也是編撰修史,日常點卯,同僚多是家裡 蒙蔭得的官,一群人平日除了看看書,寫寫文章,也無所事事,一有機會就呼朋 喚友出去暢飲一番,搞得張懷從來沒存下超過十兩銀子的錢。 這也由於老爹張瀟初回京城春風得意,四處拜訪昔日同僚,給上司送禮結交, 準備張懷的聘禮,要不是在王市族叔那裡參了一股,恐怕家裡都要裁掉不少僕人 了。 黃道吉日終於到來,由僕人們協助穿好了大紅色的狀元服,這套衣服當初殿 試被欽點狀元後,張懷就曾穿著游城唱名,回家後又穿了一次,沒想到這麼快就 要穿著它去迎親了。 穿戴好後,張懷走入大堂,那裡早已穿戴著吉慶服飾的張瀟和李氏以及王市 等一眾伴郎坐在大堂之中,張懷上前拜過父母後,又分別拜見自己的伴郎:「今 天要辛苦諸位了」。 王市等人起身還禮:「今日能做狀元郎的伴郎,可是我等莫大榮幸」。 聊了一會兒後,張顯進來提醒時辰已到,一眾年輕男子便整裝出發,張顯跨 上一匹高頭大馬,這馬也是大有名頭,是當今天子贈予楊東,全身烏黑,僅四隻 蹄子上綴有白色毛髮,馬背比張懷只矮了一頭,肌肉虯實,名喚烏雲駒,後被楊 東送給張懷,僅這一匹馬就價值千金,馬鞍是西南進貢的桐油浸過的粗實籐蔓, 上覆蓋有一年生小牛的上等牛皮,內塞軟物,又點綴有各種寶石,馬鐙為熟銅精 心打造,轡頭同樣是小牛皮所製,頂端是黃金摻銅打造的馬嚼,就這一匹馬加上 這套行頭,就足夠買下四座張懷用來藏嬌的四合院了。 眾人帶著樂隊一路吹吹打打,來到了楊府門前,如今小姐嫁人,楊府也已張 燈結綵,掛滿紅綢。張顯上前敲開大門,對開門的家丁及侍女大聲道:「我家少 爺特來迎娶貴家小姐」。說罷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塞入他們手中,於是張懷 一行人便被放入府內。 進入府內,大堂中坐滿女方的賓客,見新郎到來,紛紛起身行禮,張懷和伴 郎們一一還禮,並送上紅包,接著張懷到最裡方拜見岳父楊東以及岳母王氏。 楊東對張懷耳提面命一番後,終於點頭放行道:「嗯,倩兒在閨房中等待, 你快去吧」。 「是」。張懷帶著一眾伴郎來到楊倩兒閨房門前。 張顯再上前敲門,「新娘,新娘,新郎來接你啦!你開開門」。 屋內傳來楊倩兒姐妹伴娘的聲音:「你們快走,我們倩兒不想嫁了」。 張懷上前敲門:「倩兒,她們說你不想嫁了,我想聽你說話」。 楊倩兒的聲音中充滿笑意:「你走,我不想嫁人了」。 張懷暗道你不想嫁人,當初還這麼性急的把我上了!不過嘴裡還是用懇切的 語調道:「我發誓一輩子愛你、敬你、重你,你就嫁給我吧」。 「還不行」。楊倩兒喊道,聽聲音,她就趴在門板上聽門外的動靜。 「成親以後,家裡的錢財都歸你管」。張懷摸了摸門板,找了下能夠用上勁 的部位。 楊倩兒滿心歡喜的道:「不夠!你以後只能愛我一個,娶我一……」。 然而話沒說完,張懷一用勁,木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吱聲後,在女人們的尖 叫聲中,便整個被他拆了下來。 「嗚呼」。張懷把門板舉過頭頂,轉身向眾人炫耀,伴郎們發出一陣陣哄笑。 內穿紅襖,足登繡履,腰係流蘇飄帶,下著一條繡花彩裙,頭戴用絨球、明 珠、玉石絲墜等裝飾物連綴編織成的鳳冠,肩上披一條繡有各種吉祥圖紋的霞帔, 楊倩兒精心打扮的面容也無法掩飾她突然間發現丈夫居然有一身神力的驚訝。 「咳」。當心嚇壞妻子,張懷聳了聳肩,把門板丟到一邊,接過張顯遞過來 的,兩頭連有絲帶的大紅色繡球,自己拉起一條絲帶,另一條遞給楊倩兒:「愛 妻,我們走吧」。 楊倩兒這才面露羞澀,接過絲帶,又由伴娘為她戴上紅色頭蓋,一個健碩僕 婦上前蹲了下來,讓楊倩兒趴在她的背上,接著把楊倩兒背了起來。 張懷牽著楊倩兒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眾伴郎伴娘,一路走回大堂,帶著 楊倩兒拜見了她的父母。 楊東再次對張懷耳提命面,倒是楊倩兒和她母親王氏說著說著,紛紛哭了起 來。 接著眾人來到府外,一頂八抬花轎早已等著,僕婦把楊倩兒送上花轎,眾人 起行,張懷跨上烏雲駒在前方領路,又是一路吹吹打打,風風光光的走回了張府。 此時已是黃昏,張懷牽著楊倩兒小心的走入府內,拜見父母,在司儀的帶領 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接著楊倩兒給親朋好友們敬酒後,送入洞房。 接下來一眾親朋好友在洞房外歡鬧了一下,又調侃了一下張懷,便紛紛告辭 離去。沒人敢鬧當朝閣老女兒以及正三品工部尚書兒子的洞房啊! 張懷走入洞房,楊倩兒早已靜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聽到張懷的動靜,她下意 識的緊緊抓住紅色的床單,張懷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從桌子上拿起金製的步搖, 輕輕佻起楊倩兒的紅蓋頭,露出楊倩兒似嬌花一般的面容。 張懷放下步搖,玩笑的行禮:「賢妻,小生這廂有禮了」。 楊倩兒眼波流轉,也低身行禮:「夫君,妾身這廂有禮了……」。 二人相視一笑,張懷扶著楊倩兒的肩膀,想把她按到了床上,「倩兒,時候 不早了,我們先睡吧」。 楊倩兒反過來把張懷按倒,溫柔的笑道:「夫君,妾身先為你脫衣」。 張懷也不抵抗,雙手枕在頭下,微笑的看著楊倩兒羞澀但卻堅定的把他的衣 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到得脫下褲子,一條粗長的肉棒跳了出來,直直的指著楊倩 兒的面孔,看得楊倩兒心馳神往,目眩神迷。 接著楊倩兒又次第取下身上的各式飾品,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華服,這才趴下 來,赤裸裸的貼在張懷的懷裡。 感覺到胸前那一對被壓成厚厚的肉餅狀的雙乳,張懷摟著楊倩兒的纖腰道: 「倩兒,你的奶子好大」。 「夫君」。楊倩兒聞言臉紅的都要冒出熱氣了,張懷趁機吻上她的紅唇,楊 倩兒在生澀之後,就開始配合著攪動著張懷伸入她口中的舌頭,互相吞噬著對方 的唾液,良久唇分,口水在微弱的燭光下拉出一條銀色的細絲。 「讓我嘗嘗倩兒的美乳」。說著張懷低下頭,把楊倩兒的奶頭含到嘴裡細細 品味,由於一天的勞累又沒有洗澡,楊倩兒身上常用的香粉味混雜著汗水留下的 微鹹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張懷的味蕾,讓他捨不得吐出楊倩兒的奶頭。 「唔……」。楊倩兒閉上眼睛,細細享受著丈夫與初夜時截然不同的溫柔帶來 的快感,直到張懷扶著肉棒頂上她嬌嫩的小屄,她才驚醒過來,略帶驚恐的道: 「夫君,妾身……夫君,你溫柔點……」。 張懷從楊倩兒奶子上抬起頭,對她笑道:「放心吧」。 楊倩兒緊張的閉上眼睛,把頭側到一邊,張懷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慢慢把肉棒插入她緊致的小穴中。 由於早已開過苞,又分泌了足夠的淫液,濕滑的陰道並沒有因為張懷粗壯的 肉棒進入產生多少疼痛,反而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楊倩兒睜開眼睛,甚至由於不滿 張懷龜速的前進,陰道猶如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拚命的蠕動,想把張懷的肉棒整 根吞到肚子裡,腰部也不斷的扭動摩擦張懷堅硬的腹肌。 「哎呀,你這麼飢渴啊」。張懷調笑道。 自覺下體的動作的確不雅,楊倩兒羞的把額頭頂在張懷肩膀上,但陰道中的 淫肉依然堅定不移的吞著張懷的肉棒。 張懷也開始配合著抽插,由淺入深,由輕到重,一記比一記深入,楊倩兒也 開始呻吟起來,起初只是輕微的「啊」「啊」,到後面就開始放飛自我,手舞足 蹈的享受著張懷在她身上的衝刺……。 只是第二天,行動極其不便的楊倩兒還必須早起給公婆請安,她就無比痛恨 自己昨晚如此放浪,以至於慾求不滿的張懷在她身上肏了一遍又一遍……。 美好的時光總是飛快的流逝,就這麼過了兩個月,張懷終於體會到為什麼說 婚姻是男人的墳墓,尤其他在大婚時答應把錢財都交給楊倩兒管。 「倩兒,我明天要和王市他們出去一趟,你拿點錢給我唄……」。張懷扛著楊 倩兒的兩條白嫩的長腿,肉棒在楊倩兒陰道中來回抽插。 哪怕被肏的淫水四濺,楊倩兒還是回過神來:「啊……哈?啊……不……不 行……」。 「啊?」。張懷失望的停下動作,「別啊,你知道男人都需要應酬的」。 楊倩兒兩條小腿盤在男人的脖子後方,從自己乳峰上方看向張懷:「別停啊! 家裡……哦……我們沒多少……多少餘錢了……唔……好爽……啊……啊啊… …肏……肏我……啊……」。 張懷舔了舔楊倩兒沒有一根汗毛的小腿,「別騙我,我每個月領這麼多列錢, 怎麼這麼快就花完了?」。 楊倩兒腳趾蜷縮在了一起,一邊大聲淫叫一邊道:「夫……夫君……你每個 月這麼多……啊啊啊……啊……呼啊啊……呼呼……啊啊啊……這麼……這麼多 應酬……早……啊啊……啊啊……早花光了……啊……別……別掐妾身的奶頭 ……啊……好癢……好疼……啊啊啊……」。 「切」。張懷鬆開楊倩兒的奶頭,「我不信」。說罷賭氣的停下來徹底不動 了。 「啊……不要停嘛……」。楊倩兒扭了扭腰,發現張懷真的不動了,「你不動 我動」。說罷雙腿從張懷肩膀上放下夾在他的腰上,雙手向後一撐,敏捷的翻了 起來,把張懷壓在身下,自己則在張懷身上起起伏伏,還抓著張懷的大手按在自 己的巨乳上揉捏,渾然沒有新婚之時的羞澀。 「真沒有了?」。張懷一邊揉著楊倩兒的奶子,一邊在心中計算了下,「不對, 加上我之前考試還有大婚時的禮錢,應該還剩不少,你都藏哪去了」。 見瞞不過去了,楊倩兒只能無奈道:「剩下的錢……啊……夫君你別使勁頂 ……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妾身……妾身打算……啊……給…… 我家……啊……族舅的商舖投資……啊……你……你知道他……啊啊啊……他…… 他手上有條航路……啊……別……揉陰蒂……啊啊啊……腿軟了……啊啊……」。 張懷躺在床上大幅度的挺腰,把楊倩兒頂到天上又重重落下,「航路航路, 買條船不知道幾年才能回本,還不如我拿去結交,也許沒一年我就可以陞遷了」。 「啊……好爽……」。楊倩兒享受著激烈的性愛,雙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奶子, 「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夫君……啊……你……你結交的都是… …啊啊……王市這等……啊……這等朋友……還……還不如替我兄幫幫忙……啊 啊啊……啊……陛下最後……最後一子兩年前得了天花薨了……啊啊……啊… …大臣們張羅著給陛下選秀……不如你去幫他……啊……」。 「哼,改天再說吧」。張懷敷衍了一下,翻身再次把楊倩兒壓在身下,猛烈 的肏幹起來,可惜最後還是沒要到錢,只能把精液射入楊倩兒高潮了整整六次的 陰道中。 擁著楊倩兒睡了一會兒,張懷悄悄的溜下床,踱步到了自己的書房中上下翻 找起來。 「在哪呢?奇怪,我明明記得在這裡來著……」。張懷把書架上的字畫都抱了 下來,但是卻沒找到記憶中的小箱子。 「夫君在找什麼呢?」。楊倩兒溫柔中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臥槽」。張懷做賊心虛的向後一跳,「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妾身沒穿鞋子呢」。楊倩兒撩起睡裙,一雙潔白的赤足怯生生的落在木質 的地板上,還可以看到一條濕濕的水跡從腳脖子上滑下。 張懷卻沒有心猿意馬,反而怒道:「你怎麼偷我的錢」。 楊倩兒面不改色的解釋道:「是夫君讓妾身管理所有錢財的」。 「你」。張懷氣得舉起了拳頭,楊倩兒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後退了一步,但張 懷的拳頭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以後不准再來我的書房了」。張懷背著手氣沖沖的走出書房。 楊倩兒睜開眼睛,得意一笑,轉身跟著張懷走出書房,回身關門時,若有所 思的看了一眼被張懷掛在書桌正前方的,柳芽的畫像。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