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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那些事》


 校園那些事（01）

    【】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李文遠。

    雖然很多人說我的名字看起來很厲害，但其實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成績平平、沒什麼特殊專長、喜歡打籃球、放學常常瞞著父母偷跑去網咖打

    電動、有著那些青春期少男都有的煩惱、在班上不是最壞的學生，但也不是最出

    色的。

    就是那麼普通。

    高二下學期後，高三學長姊的升學考試已經結束，校方開始逐漸把焦點放到

    我們身上。

    各科老師都明顯加強了教學強度不談，連我們的菜鳥班導也在請教了其他資

    深老師後，開始在班上實施同學間相互輔導的制度，也就是大家通稱的「學伴」。

    規則很簡單，考試成績名的同學負責輔導最後一名的，第二名的負責倒

    數第二名，以此類推，一組的兩人會坐在隔壁，方便討論。

    而最後再根據成績和部份考量，將三個雙人組組成一個六人小組，互相輔導

    互助。

    如果學伴兩人是成績分處於前段和後段的學生，雙方的教學地位就很明顯，

    當然就是成績好的教成績差的那位。

    但是如果是像我所身處的中段族群，則未必是單向的輔導。

    例如我的學伴周以臻，上次段考成績是全班十七名，我則是二十三名，其實

    名次相差無幾。

    而她的強項是數學，國文和社會反而輸我，所以在文科的部份就變成是由我

    負責教她。

    周以臻是個很安靜的女生，皮膚白淨，頭髮及肩，身材相當嬌小，由於我喜

    歡打籃球的緣故，她的個頭甚至不到我的肩膀高。

    她平常總是坐在教室裡看書，偶爾和朋友聊天，跟我分處兩個完全不會相交

    的世界，事實上在因為學伴臨桌之前，我從來沒跟她說過話。

    不過好在她並不怕生，也能很自然地跟我聊天，所以成為學半後，我們之間

    的交流還算融洽。

    那天放學之後，因為隔天有個數學小考，所以我請以臻借我上課筆記來抄，

    而她也很好心地留下來等我抄完。

    整間教室空蕩蕩的，只有我抄書的聲音，還有她看書的翻頁聲。

    一題求圓切線的題目我越看越疑惑，她課本上的好幾條算式我都不明白是怎

    麼導出來的。

    「欸，以臻，切線公式我還是不太懂耶。這個根號裡的是什麼東西啊？」

    我轉頭向我的學伴求援。

    以臻聞言，起身走到我的桌子旁，俯身看我手指著的地方。

    「哪裡，我看看……哦，這個就是點到直線的距離公式呀，我這裡明明就有

    寫。」

    她將垂落在臉龐的頭髮撥到耳後，假裝生氣地瞪我一眼。

    她的髮絲飄動之際，散發出很好聞的味道。

    過去我們兩討論功課的時候也常常聞到，我猜是她的洗髮精。

    「啊，對耶。等等，可是照這樣講的話，那這兩個未知數不是應該帶入點的

    位置嗎？數值不對啊。」

    「哪可能……咦？」

    以臻眨眨眼，好像確實發現我所指出的錯誤。

    「等等喔，等我一下。」

    她一邊說，一邊盯著她課本上的算式認真檢查，大大的眼睛隨著數字一行一

    行地掃過課本上的字跡。

    「對吧。」

    我得意地炫耀。

    「安靜，你別吵。」

    她頭也不抬地說我的沾沾自喜被她毫不留情地堵住，我只好「呿」

    了一聲，百無聊賴地轉開目光。

    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

    我發現現在正彎腰檢查算式的以臻制服領口正毫無防備地大大敞開，裡頭的

    春光一覽無遺。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她澹黃色的內衣，還有內衣寬鬆縫隙間露出的乳頭。

    雖然女高中生平常本來就常常會走光，我們這些男生也樂得大飽眼福。

    但以臻本身平常文靜，並不會有什麼大動作，我和她討論的時候也大多是坐

    在彼此的座位上，鮮少會在我面前俯身，因此我還真的從來沒有機會看見她毫無

    遮蔽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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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到她的胸部正赤裸地在我眼前時，一股電流從我的尾椎直竄上升到腦門

    ，讓我頭腦發熱，充滿背德的刺激感。

    我吞了一口口水，緊張地瞄了她一眼，發現她還在認真地讀算式，嘴裡正在

    小聲地碎唸著。

    我假裝輕鬆自然地打了個呵欠，換個姿勢，朝她稍微靠近了些。

    平常我是不會跟她太過靠近的，雖然她是我的學伴，但也只是僅止於此的關

    係，再說我本來也不是會隨便和女生肢體碰觸的那種人。

    但現在的情況我根本沒有其他選擇，不論理智還是衝動都叫我朝她靠得更近

    些，以便偷看她敞開衣領中的祕密天地。

    靠近她後，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身上那股洗髮精的香味更濃了，應該是某

    種花香，這時卻成了引誘我犯罪的誘惑香氣。

    我稍微抬高脖子，低下眼，終於，能夠很清楚地看清她的內衣，還有內衣裡

    頭的東西。

    以臻的胸部並不大，但是胸罩卻選得很不合身，因此可以非常輕易地看到她

    那顆靜靜躺在胸罩內襯上的粉嫩乳頭。

    拿我看過的Ａ片作為比對參考，以她的胸部大小來說，乳暈算蠻大的，乳房

    前端很大一部分都染上略深的粉紅色，在乳尖微微膨起，看起來有點肉肉的，非

    常軟嫩，超級色情。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皙，跟我們男生那種經過日曬雨淋的膚色完全不一樣，在

    被衣服和內衣保護、曬不到太陽的胸部部位更是雪白，如果要用通俗點的比喻，

    就像是豆花一樣。

    從她的瑣骨開始往下、經過腋下、小巧玲瓏的乳房、再到乳暈、乳頭，那完

    美的弧線一氣呵成，巧奪天工，看得我的目光完全移不開。

    突然之間，我好希望下次投胎能成為一件胸罩。

    「欸，小李。」

    以臻喊了我一聲，嚇得我差點跳起來。

    「蛤？怎……怎麼了？」

    我裝出鎮定地樣子，神色自若地看著她，心裡拚命祈禱不要被她發現。

    「這題好像真的是我代錯數字耶，哈哈，寫太快了，這樣還能被你抓到，不

    錯嘛。」

    她笑著戳了戳我的肩膀。

    「哈哈，哪裡哪裡，我的學伴教得好呀。」

    我連忙陪笑，看樣子沒被她發現我剛才正在拚命盯著她的乳頭看。

    「哎唷，很會說話嘛。」

    以臻嘿嘿一笑，「欸，跟你借個橡皮擦，我現在重算一次，順便教你吧。」

    平常的話，我應該會跟她說：「蛤，才不要咧，妳去拿妳自己的啦」

    這樣開玩笑地鬥嘴，但我現在巴不得她繼續留在我桌邊。

    「喔……喔，好阿，橡皮擦、橡皮擦，有了，拿去。」

    我立刻將橡皮擦交給她，裝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謝謝啦。」

    她向我道謝，拿著橡皮擦將課本上的算式擦掉。

    她的這一擦，讓我的血壓迅速升高到破表的程度。

    為了將課本上大面積的筆跡擦掉，她的使用橡皮擦的動作也很大，雖然只有

    移動手臂，但也連帶影響她的身體。

    在她的衣領中，那軟嫩的胸部正隨著她擦拭的動作而前後晃動。

    剛剛靜止的時候還看不出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以臻的胸部居然那麼

    軟。

    即使沒有伸手實際觸摸，也能夠從那個波形看得出來。

    是所有女孩子的胸部都這麼軟嗎？還是以臻屬於特例呢？隨著她的胸部像果

    凍一樣前後晃動，那顆惹人憐愛的小乳頭也在胸罩的內襯布料上摩擦，看得我更

    是血脈噴張，下體的肉棒早就已經勃起到平常晚上看Ａ片根本不會有的硬度，被

    校服長褲勒得生疼。

    當她將課本上的字跡擦乾淨之後，胸部的振動也隨之停止，隨後她開始提筆

    在課本上重新書寫，列出算式。

    「來來來，我來教你。」

    我的眼睛立刻離開她的乳尖，重新迎上她的目光，悠哉地點頭。

    「好啊，那就麻煩數學大師周教授了。」

    「什麼周教授，亂講話。」

    以臻嫣然一笑，看起來很開心，「我想想喔……ｋ，你看，首先這題是要

    我們求過圓外一點切線，這種題型有幾條公式一定會用到，要記熟，另外就像老

    師說的，這種可以畫圖的題目，最好就是先把圖畫出來——」

    雖然很對不起以臻，但她的認真講解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當她的視線回到課本上之後，我也立刻繼續死死地盯著她衣領中的乳首看。

    寫字的動作沒有用橡皮擦的時候來得大，但她偶爾輕微地動一下，帶動那嬌

    小可愛的乳房輕輕振動，看上去又比大幅晃動來得更誘人。

    我一邊聽著以臻近在咫尺的輕軟嗓音、一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一邊盯著她

    粉嫩的乳頭，恨不得立刻脫下褲子，瘋狂套弄那根已經硬到會痛的肉棒。

    如果以臻的胸部能夠讓我摸一摸、舔一舔，甚至是大肆揉弄的話，那該有多

    好？我的腦海中不自禁地開始想像我吸著以臻乳首的畫面，同時假裝在伸懶腰，

    藉故用手去按壓肉棒，以舒緩那漲痛的不快感。

    「到這裡應該沒問題吧？」

    「嗯嗯，沒有。」

    在以臻解說之際，我會偶爾補上幾句「嗯、喔、哦」

    之類的回應，讓她以為我還在看她的演算，同時在她發問的時候也會一派平

    靜地敷衍她。

    我想她一定想像不到，她現在正在我的腦海裡被我脫個精光玩弄胸部吧。

    突然間，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四周變得有些安靜，以臻說話的聲音停下了。

    「以臻？喲呼？妳怎麼——」

    我疑惑地望向她，卻發現她依然盯著數學課本，但卻眼神漂移、滿臉紅暈。

    我眨眨眼，慢了半拍才意會過來——好，看來我偷窺她走光胸部的這件事被

    她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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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後腦感到一陣跟剛才截然不同的酸麻，本來亢奮的血液瞬間冷卻。

    該怎麼辦？矇混過去？該怎麼矇混？說我在想事情沒注意聽？哪有人會盯著

    同學的乳頭想事情的？還是索性說我在看窗外的花草樹木？這種信口開河她會信

    嗎？不對，這已經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了，我一定得找一個理由開脫，否則如果她

    跟其他女同學講她在教我數學的時候我卻在意淫她的胸部，我的高中生活就不用

    混了，搞不好連人生都不用混了……不管怎麼樣，無論如何，一定得找個理由…

    …我的冷汗浸濕了我那件學校制服的背部。

    當到我好不容易想到得編個理由塘塞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錯過了向她解

    釋的時機點了。

    我們之間尷尬的寂靜持續了好幾秒，最後她才小聲地開口。

    「你、你看到了吧……」

    她的聲音比我過去聽過的都還小聲，感覺好像快哭出來了。

    「看……看什麼？」

    我茫然地問，這時我已經不是想裝蒜了，只是單純不知道該說什麼，才順著

    她的話回問而已。

    「我的……我的……」

    她別開她通紅的臉蛋，「……我的胸部。」

    果然，果然被發現了。

    再見了，我繽紛的高中人生，再見了，我未來輝煌的前途。

    謝謝爸媽把我養那麼大，孩子不肖，先走一步了。

    我抱著心死的態度「嗯」

    了一聲，點點頭，連辯解一下都懶。

    但以臻的態度卻跟我想像的不一樣。

    我本來以為他會一巴掌甩過來，大罵我死變態的，沒想到她只是站直身子，

    彆扭地調整了一下制服，滿臉通紅地看著旁邊。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生都是色狼。」

    「蛤？」

    我茫然地看著她。

    「我是說，你們每次都趁女生……趁女生有空隙的時候偷看啦！哼，每一個

    都一樣！」

    「咦？妳知道這件事？」

    我眨眨眼。

    偷窺女生衣領和袖口是男生的共同默契沒錯，但我倒是不知道女生也會注意

    到這件事。

    「當然啦，笨蛋，你們的視線那麼好懂，大家都知道好嗎！」

    「是……是喔……」

    「雖然我們自己沒有做好保護措施，我們也有錯啦，可是你們能不能不要看

    得那麼光明正大？很……很害羞欸！」

    害羞？呃，所以她只是覺得害羞而已嗎？「你們男生那麼想看胸部的話，看

    自己的不就好了！色狼！」

    「不對，」

    我忍不住說，「就是因為男生和女生的胸部不一樣，所以我們才想看女生的

    啊……」『同班女生的胸部』更是大大加分，但這點我沒說出口。

    「哪有什麼不一樣，我們有的你們也有，不是嗎？」

    她紅著臉嗔道。

    「當然不一樣，我們的……我們的……那麼小！」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只是單純把想到的詞彙給丟出去

    而已，但這胡言亂語好像敲中以臻的心房。

    只見她噗哧一聲笑出來，本來因為害羞而皺起的眉頭也得以舒展，只剩臉上

    紅暈仍在。

    「我的也很小呀。」

    她笑著說。

    「呃……不是那麼簡單的問題啦，何況就算妳的很小，也還是比我的大吧。」

    雖然我還是搞不懂狀況，可是我認為應該不用擔心會因為偷看她胸部而身敗

    名裂了，所以我講話的膽子也漸漸大起來。

    「是、是沒錯啦……欸，你怎麼可以說女生胸部『很小』，沒禮貌！」

    「呃，抱歉……」

    她好像沒意識到我們現在討論的話題有多色情，光明正大跟女生討論胸部大

    小的話題，已經讓我心臟砰砰狂跳了，更不用說對像還是我剛才仔仔細細看過乳

    頭的同班女生。

    以臻歪著頭，看著我的胸口，語出驚人。

    「欸，小李小李，你也讓我看一下你的胸部好不好？」

    這次我是真的嚇到了，這個北七在攻三小？我嚇得反射性抱緊我的胸口，「

    妳瘋啦？為什麼？才不要！男生胸部有什麼好看的啊！」

    「我也很想看看男生的胸部長什麼樣呀。」

    她噘嘴說。

    「那回家看妳爸的啊！」

    「你在說什麼啦！我哪可能去跟我爸說『欸，爸爸，讓我看一下胸部』！」

    這麼說也是，她爸爸搞不好會氣得心臟病發。

    「不是……不然、不然上網隨便找嘛，網路上圖那麼多，就算是雜誌也有啊

    ，男模特兒什麼的，到處都有吧？」

    「我是說仔細看看啦，圖片搞不好還有修過，而且有真人在旁邊，幹嘛不看？」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以臻。

    「我不要，我拒絕。」

    我斷然地說道。

    她雙手叉腰，擺出凶巴巴的表情。

    「你有資格拒絕嗎？」

    「阿？」

    「你剛剛才看我的看了那麼久！」

    她生氣地說，臉上又染起一層紅暈。

    我一口氣哽在喉頭。

    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沒什麼立場拒絕她，某種程度上就算她要脅我去吃大

    便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吃，只是想看我的胸部，仔細算起來好像一點也不虧。

    她興致勃勃地站在我眼前，看著我一顆一顆地將襯衫鈕扣解開。

    雖然我是男的，打赤膊上課也不在話下，但我現在還是感覺很害羞。

    如果是平常脫衣服還好，當目的是『要給其他人看胸部』，我想害羞的心情

    應該男女都一樣吧。

    「好了，妳看吧。」

    我將襯衫丟到桌上，雙手收在背後，別開臉，任由以臻盯著我的胸口。

    「喔喔，哇，你有胸肌耶！雖然只有一點點。」

    現在的以臻好像完全忘記剛才她剛才的害羞，只是雀躍地左右端詳我的胸膛。

    從胸肌的輪廓開始，上至脖頸、下至腹腔包，以臻全都認真打量，好像我是

    保健室的人體模型，或是真人標本一樣。

    不知不覺間，我覺得除了羞恥之外，好像也有一絲異樣的快感。

    「欸欸，你乳頭的毛好多喔。」

    「要、要妳管！」

    「而且顏色好黑。」

    「安靜看啦！」

    「我可以摸摸看嗎？」

    「不可以！」

    「小氣。」

    以臻看著我的胸膛看了一分鐘，臉上只是感覺充滿興趣，而沒有其他色情思

    想。

    如果立場反過來的話，是一個男人盯著女人的胸部看那麼久，一定早就精蟲

    沖腦了吧，男女之間的生理構造還真不公平。

    一想到這裡，我不禁又想起那個剛剛才看過的、她的乳頭。

    好想再看一次……我的心裡浮起一個可怕的主意，既然對象是以臻……照她

    剛才的反應，搞不好……我吞了口口水，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豁出去了吧。

    「以臻，妳也看太久了吧！」

    「蛤？哪有，你剛剛還不是……」

    「我、我剛剛只是偷偷瞄到而已，而且……而且你現在是光明正大地看，我

    剛剛根本沒看清楚好嗎！」

    「等等，話不是這樣講——」

    「不行啦，不公平，妳的也要給我看才對。」

    「哈？」

    她嚇了一跳，驚慌起來，臉上又染上紅潮。

    「你剛剛明明看過了！」

    「我剛才是偷瞄的，而且是從領口瞄的，根本看不清楚。」

    我厚著臉皮辯解，「照這個邏輯，我也該讓妳只是從領口偷瞄幾眼，而不是

    讓妳這樣仔仔細細地看。既然妳現在已經把我的胸部整個仔細看過一遍，那我理

    論上也應該要看一遍妳的，這樣才合理吧？」

    「不不不，根本不合理吧，超不合理的啊……」

    「哪裡不合理？」

    我反問，「我給妳看我的，妳應該也要給我看妳的啊。」

    「可是、可是……我是女生欸！」

    她明顯的慌亂讓我更確信這是可行的，有機會……「少來，這種理由聽到爛

    掉了，現在是兩性平等的時代，妳只是因為『妳是女生』就要我忍受這種不公平

    嗎？不對吧？」

    「可……可是……」

    她反咬下唇，好像想反駁我，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快點啦，妳剛剛起碼看了兩分鐘，我也應該要看兩分鐘。好啦，我剛才偷

    看了一下，是我的錯，作為補償，妳讓我看一分半就好了。」

    「咦……咦？」

    以臻明顯舉棋不定，明明知道這件事是完全不合理的，卻被我說得無從反駁

    ，她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良久之後，她才別開目光，慢慢地說。

    「只……只能這一次哦……」【待續】

 校園那些事（02）

    28-11-07

    【２】

    我屏住氣息，看著我的同班同學兼現任學伴、平常文文靜靜的周以臻羞紅著

    臉，在我面前解校服的釦子。

    隨著她的手指慢慢往上，我跨下的猛獸也逐漸昂揚。

    當她解開最上面那顆釦子的時候，我的肉棒已經幾乎跟剛才從領口偷窺她乳

    頭的時候一樣硬了。

    但是現在的立場翻轉，我已經不用再偷窺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真……真的要嗎？」

    以臻小聲問。

    「快點。」

    我忍不住催促。

    她咬著下唇，將制服襯衫前襟敞開，然後她潔白的胴體映入我的眼簾。

    以比例來看，以臻的腰身說不上有曲線，上臂也不算緊實，跟雜誌模特兒、

    女優那種經過鍛鍊、凹凸有致的身體完全不同，畢竟她平常除了體育課幾乎不會

    出去運動。

    但儘管如此，她的體態看起來依然很嬌小，就算在女生裡也屬於偏纖細的那

    邊。

    此時她應該雪白的皮膚，正如同她的臉一樣染上紅暈，脖子到瑣骨之間甚至

    出了一點薄汗，看起來非常緊張。

    說實話，我也很緊張，但是是興奮的那種緊張。

    「內衣也……也要嗎？」

    她害羞地問。

    「當然啊，我也沒有穿內衣。」

    我輕聲細語地說，好像稍微大聲一點就會摧毀她嬌柔的身體。

    「嗯……」

    她一臉難堪地閉著眼，將手伸到背後，去解胸罩的扣環。

    她的胸罩是澹黃色的，有一點點蕾絲裝飾，但不多，明顯就是給少女穿的款

    式。

    但就算是我現在從正面看，也看得出來胸罩的罩杯和乳房根本沒有完全貼合

    ，留著空隙很大。

    可能是因為她不喜歡太緊的款式吧，也或許是她和她的家人認為她的胸部還

    有成長的空間。

    看著她臉上三分羞卻、三分不願、三分難堪的表情，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

    的興奮。

    這並不是什麼施虐狂傾向，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在同班的女生臉上看見這

    種表情，僅此而已。

    「啪」

    地一聲，就算沒有直接看到，我也明白那澹黃色的少女內衣現在已經解開了。

    她的視線又看向我，但是這次沒有提問了。

    「……真的只能看兩分鐘喔。」

    說著，她就將她的內衣向上拉起，兩粒嬌俏玲瓏的乳房掉了出來，在空氣中

    微微顫抖著。

    我深呼了一口氣，忍不住湊上前。

    此時在我眼前的衝擊，完全不是剛才偷虧走光所能比的。

    單單是次親眼看見女生赤裸裸的胸部就已經讓我後腦發麻、幾乎喪失理

    智，更不用說這是同班同學親手解開內衣讓我看的，這一點更大大加深我現在心

    中的慾念。

    眼前這顫巍巍、像白豆花一樣晃動的，可是同班女生的乳房——以臻的胸部

    的確不大，雖然我是門外漢，但我想應該不到Ｂ罩杯，可是卻非常軟嫩，而且非

    常挺。

    她的身體在發抖，柔軟的胸部隨著她的顫抖而晃動，尖端的乳頭微微上翹，

    說不出的誘人，讓人想輕輕揉捏。

    乳暈和乳頭跟我偷窺時看到的一樣，以這個尺寸的胸部來說顯得很大，比五

    十元銅板還要大上一圈，微微膨起，呈現嬌嫩清純的粉紅色，但卻顯得超級色情。

    此時這個黃昏的教室只有我們兩個人，卻沾染著淫靡的氣氛。

    我的跨下現在真的硬到不行，我必須靠著僅存的理智，讓自己不要解開拉鍊

    ，將肉棒掏出來搓弄。

    我忍不住看了以臻一眼，她臉色依然緋紅，但是卻沒有看著我，而是在自己

    的乳頭和我的乳頭之間來回打量，似乎在比較男女胸部的差距。

    看著她的樣子，我忍不住也挺起胸膛，讓自己的胸部和她的嬌乳靠近些，跟

    她一起來回比對。

    她輕笑一聲。

    「真的……不太一樣……」

    她本來似乎想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但後來實在覺得現在情況太過害羞，越說

    越小聲。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實在快忍不住，只好強迫自己說話。

    「怎麼個……不一樣法……」

    我用氣音說，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連我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興奮得發抖。

    「嗯……我的……胸部比較大，乳頭也……比較大……」

    她有些恍惚地說，眼神迷離。

    「……還有呢？」

    我繼續追問。

    「你的乳頭……好小，而且很黑……」

    她說著又笑了出來。

    「妳的乳頭很大，而且很漂亮。」

    我吞了口口水，對同班女生說出這種話，讓我起了一陣劇烈的雞皮疙瘩，大

    腦好像要麻痺了。

    以臻揚起目光，臉上緋紅更甚，似笑非笑。

    「很漂亮嗎？」

    「對啊，超漂亮喔，而且好色。」

    「哪……哪有色……」

    「真的，妳的乳頭對男生來說……嗯，真的很色……」

    「真的嗎……」

    「嗯，妳看，乳暈那麼大、又是粉紅色……」

    「不要、不要說乳暈啦，我明明很在意的……」

    「為什麼？」

    「因為……看起來跟其他人不一樣……」

    我勉強可以理解這個想法，這種乳頭在亞洲人好像確實少見，以我看過的Ａ

    片來說的話。

    「而且……而且我胸部很小……」

    看來她真的很介意這一點。

    「男生不是只喜歡大胸部啊。」

    我悄聲說，鼻腔聞到的是她身上那股花香洗髮精的味道，我覺得我也快神智

    不清了。

    「我就很喜歡妳的胸部……」

    她害羞地笑了一下，乳肉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粉色的乳頭畫出圓圈，看

    得我頭暈目眩。

    「……謝謝。」

    也許她面對這個稱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吧，只好乖乖道謝。

    我們兩人互看對方胸部的時間很明顯已經超過兩分鐘了，可是她卻一句話也

    沒提。

    很明顯的，我和她兩人都已經不大正常了。

    單單只是互看對方胸部，還沒有其他舉動，我的理智就已經瀕臨潰堤邊緣，

    如果……繼續向下沉淪呢……我看著我和以臻相對的乳頭，念及此處，忍不住心

    中一陣衝動，向前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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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本來已經靠得很近了，我能夠清楚聞到她擾亂人心的吐息，還有她洗

    髮精的味道，兩人的胸部距離不到三十公分。

    我一前傾，我的乳頭和她的乳頭就這樣正面碰在一起。

    「呀！」

    「啊……」

    我們兩人同時叫出聲，乳頭相觸的感覺就像引信一樣，直接將我的大腦引爆。

    我們兩人都向後退開，不知所措地看著對方，就連主動碰觸的我也一樣。

    好爽……「你……你怎麼……」

    她結結巴巴，又害羞又迷惑地看著我。

    我不斷喘著氣，興奮的大腦已經有某一段脫落了。

    「再……再一次，以臻……剛剛那個……再一次……」

    「咦……不行啦，不能碰，只能看啦……」

    「我不會用手碰的……我發誓，只用乳頭……用乳頭互碰就好……」

    「這……不行啦……」

    「拜託……以臻，拜託啦……」

    以臻的矜持一敲即碎，她臉上雖然帶著猶豫，還是一步步朝我這裡靠近。

    「只能碰……碰乳頭喔……其他的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

    她猶豫了兩秒，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輕輕向前挺出胸部。

    小籠包似的乳球和漂亮的大乳暈在空氣中不斷晃動。

    我完全忍不住，再也顧不得她在場，伸手到跨下，從學生褲外部用力套弄了

    幾下肉棒，然後才站起身。

    因為以臻的身高比我矮很多，所以如果我倆乳頭要互碰的話，我必須要稍微

    蹲下，而她則要墊腳。

    隨著我們的乳頭越來越近，我的心臟也跳得越來越劇烈，不曉得是不是錯覺

    ，隱隱約約地，我好像也能聽見她劇烈的心跳聲。

    這次我們兩人的臉比剛才更加靠近，近得能隨時能親到她。

    她的眼神渙散迷離，吐息非常用力，我幾乎能聞到從她鼻尖吐出的空氣。

    我吞了口口水，低下頭，確認乳頭的高度。

    要來了……我輕輕向前，右乳頭和她的左乳頭再次碰觸。

    「啊……」

    「嗯……」

    雖然這次我們兩人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還是忍不住叫出聲音。

    這次我們沒有再後退了，我的乳頭就這樣和她漂亮的粉色乳頭互碰著。

    我的胸膛可以感覺到她軟嫩的乳肉，乳頭也能感覺到她乳尖那比我稍大的凸

    起。

    她緊抿著雙唇，露出好像快哭、又好像快笑的表情。

    我吞了口口水，「我們的……我們的乳頭在親親……」

    看起來很好笑的一句話，但這時卻又色情又刺激，尤其以臻的臉就在我的面

    前。

    她像是哀怨、又像是歎息地「嗯……」

    了一聲，混雜著鼻音和吐息，聽在我耳裡只覺得無比誘人。

    「怎……怎麼樣……？」

    我悄聲問。

    「我……我不知……」

    「舒服嗎？」

    「……舒服。」

    她這句話對我來說就像是催情劑，我忍不住朝她更靠近一些，而她也朝我靠

    近。

    此時我們兩人已經並不止於「乳頭互碰」

    而已，而是整個赤裸的胸膛貼合在一起。

    我低下頭，看準我們乳頭的位置，伸手到我自己的胸部旁邊，輕輕滑動我的

    胸部。

    因為這個動作，我的乳頭上下搖動起來，撥弄著她那粉嫩的大乳頭。

    「喔喔喔……」

    乳頭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等……嗯嗯……」

    我自然不打算停下來，而是搖動得更起勁。

    我能感覺到我自己的乳頭已經硬挺，而以臻的同樣也已經完全勃起。

    「等等……這樣……好奇怪喔……」

    以臻輕聲呢喃，但卻沒有退開，而是瞇著眼，享受著乳頭磨蹭的快感。

    「以臻，妳也……動動看……」

    「怎……怎麼動……」

    「用手去扶妳的胸部……」

    「嗯……這、這樣嗎……？」

    她抬起手，輕輕捧起她那玲瓏可愛的乳房，對準我的乳頭後，跟我一起上下

    撥弄。

    「喔喔喔……好爽……」

    我感受著她那小指頭大小的勃起乳頭和我的乳頭互相研磨，又忍不住叫出聲。

    要說身理上的快感，也許這樣子的乳頭互蹭並不比伸手套弄肉棒來得爽。

    但現在眼前站著脫得半裸的女同學，臉上佈滿參雜著害羞和意亂情迷的紅暈

    ，正捧著她的乳頭和我的乳頭相互磨蹭，這在精神上的衝擊與滿足絕對不是我過

    去任何體驗所能比擬的。

    我的手甚至連她的胸部都沒碰到，就已經爽得快要射精。

    「以臻……另一邊……另一邊也來……」

    「咦，另一……另一邊也要嗎……」

    她跟著我的動作，捧起另一邊的乳頭，稍微擠壓一下，再和我那顆空著的乳

    頭相觸。

    「嗯……」

    她忍不住嬌哼出聲。

    「我要動了喔。」

    我低聲說。

    「嗯。」

    以臻幾乎跟我同時開始上下搖動自己的胸部，短短幾秒，她的乳尖就已經從

    軟嫩的小突起變成像另一邊一樣、如小拇指頭般完全勃起的硬挺乳頭。

    「這樣子好……好……」

    她也許是想說「好奇怪」，或「好色情」，也有可能是「好舒服」，但我並

    不聽見她接下來的話。

    她的眼神已經渙散，我猜她也跟我一樣，大腦已經被精神和肉體的快感支配

    ，完全無法思考了。

    「以臻……妳的乳頭……好硬喔……」

    我喘著氣說。

    「才……才沒有……」

    乳頭傳來的快感向海潮一樣衝擊著我的理智，此時此刻以臻她的臉和我距離

    不過十五公分，我甚至能看清楚她的眼睫毛和迷離的瞳孔。

    她的櫻唇微啟，吐息就像猛烈的春藥，我低下頭，想要去親吻她。

    「以臻，我們的乳頭在親親，我們也來……」

    「……嗯……親……」

    但是就在我們雙唇要碰觸之前，遠方傳來叫喊聲。

    「各位還未離校同學，請盡快離校，我們要關閉大樓的鐵門了！」

    這句不知是警衛還是教官的叫喊聲，將我們兩人從情慾的漩渦之中拖出來，

    殘忍地丟回現實。

    我們兩人像是觸電一樣分開，我坐回我的椅子上，她也回到她的位子上，不

    約而同地伸手整理身上的衣服。

    我穿上我的襯衫，而她則將她的內衣扣起來，並將襯衫穿回去。

    三十秒後，身穿藍衣的警衛經過我們教室前的時候，我們倆早已經將服裝恢

    復原狀。

    「趕快離校了喔，天快黑了，快回家吧。」

    警衛伯伯和藹地說。

    幸好天色昏暗，他看不清楚我和以臻臉上的表情，否則他一定能立刻明白我

    們兩人剛才在這間空教室做什麼。

    我和以臻同時收好書包，一起下樓，走出校園。

    一路上我們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走出校門，我才開口。

    「呃……我走這邊，掰……掰掰。」

    以臻點點頭，還是不敢看我。

    「嗯……再、再見。」

    回家的路上，我幾乎不敢相信我剛才在教室做了什麼。

    要不是我的臉頰被我捏到瘀青，我可能會以為那只是春夢吧。

    回到家之後，我拿出手機，看著以臻的ＬＩＮＥ苦苦思索。

    我覺得我需要跟她說些什麼，但卻毫無頭緒。

    該道歉嗎？還是該裝作沒發生這回事？……或是，我和她以後搞不好可以…

    …那天晚上，我開著以臻的ＬＩＮＥ頁面，一個字也沒傳出去。

    卻想著她挺翹色情的乳頭、以及她的滿面潮紅，盯著她的大頭貼不斷打手槍。

    每一發都撥弄著自己的乳頭，幻想我正和以臻相互磨蹭。

    「慘了……似乎覺醒了非常不得了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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