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01-04) (一)香君歸來 久違多年的李香君終於結束在法蘭西的留學回到大華,不過由於沒有事先通 知,林晚榮早已踏上了前往高麗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則是一向和她亦師亦姐的寧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氣質,惹得一旁 的路人是頻頻回首,魂不守舍。 沒見著姊夫來接自己,李香君是又慶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寧雨昔 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頭留學回來,人長得更標緻也更有韻味了,身材雖 不及安師妹的豐滿,卻也比一般人好,想來在法蘭西過得不錯,只是她的神情… … 正當寧雨昔在沉思之時,一隻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侶 生活讓她的反應不如往昔,當她回神之際,一個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寧雨昔面現一絲不愉,手一翻腳一伸,便將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說道:「師傅,這個是法蘭西的禮儀。」 只見寧雨昔仍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洋人,說道:「我知道,小賊也同我說 過的,但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這樣輕薄我。」 若有似無的殺氣讓地上的男人打了個冷顫,在香君的攙扶之下緩緩的站起身 來,訕訕的說道:「師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蘭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剛剛冒 犯師傅了,請師傅見諒。」 見到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兒的好友,寧雨昔散去殺氣,說道:「你知 錯就好,下不為例!」 又轉身向李香君說道:「你既然回來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賊是不 會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聽不出師傅話裡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來:「師傅,巴 利他初次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讓他一起住吧。」 一向寵慣了李香君的寧雨昔一時心軟,答應了她的請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 兩個黑人隨從帶著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準備了幾道菜,寧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師妹和師姪, 至於青璇徒兒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訪。 由於有外人在場,一頓飯吃下來有些沉悶,安碧如倒是挺有興致在李香君、 巴利和自己師姐的臉上掃來掃去,一邊發出笑聲。 秦仙兒不明所以,隨著自己師傅的眼光望過去,突然之間也明白了些什麼, 跟著低笑起來。 寧雨昔只覺得今天的師妹和師姪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則驚艷眼前的諸多東 方美人一邊和李香君說起法語,而李香君雙頰微紅的回答巴利的問題。 由於有外人在,這場飯吃的非常平淡,寧雨昔有話想和李香君說,便把她帶 走了。 巴利和兩個黑人僕從跟著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時,安碧如和秦仙兒將下人遣 走,自告奮勇的帶路。 當巴利沾沾自喜的看著前頭兩個美人扭腰擺臀的樣子想入非非時,卻突然被 碧安如的一句話嚇住了。 「我那師姪已非處子了,是不是你幹的?」 巴利一時間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遲疑之間只覺眼前一花,屁股隨 即中了一腳,飛進了秦仙兒打開的客房中。兩個黑人僕從早被放倒,靠在門旁如 同守門一般。 秦仙兒笑笑的關上房門,見自己師傅已將白人大漢綁在椅子上,正準備拷問 一番。平淡無奇的生活讓他們師徒倆有些無聊,不知道能從這洋人口中問出怎樣 的趣事。 巴利見自己的兩個打手瞬間被放倒,只得認了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 來。 原來當一夥留學生到法國時,由於語言不通和國情的差異,鬧了不少笑話。 而林晚榮又執意要他們學習工業技術,讓當地的貴族是更不屑了。 本來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個天生麗質的小美人李香君,紈褲的貴族 子弟坐不住了,明來暗來的手段層出不窮,卻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這事後狠狠的訓斥了他們,警告他們不許胡來。 表面上這些貴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卻明白沒辦法吃獨食,打算集合眾人的 力量摘下這朵東方花朵。 團結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們威脅著留學生的師傅,特 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強度的作業,饒是李香君的體質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體力; 師傅又以慰勞眾人一天辛勞的名義,招待他們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與飢餓的 雙重刺激下,眾人狼吞虎嚥,就連一向謹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 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將眾人扶去客房休息後,師傅去通知了貴族子弟們。 得知了計劃成功的貴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後,在返回的路上 遇見了塔沃尼的兒子——巴利。 巴利見他們形跡可疑,強硬的要檢查車廂,發現了李香君,在對貴族子弟們 軟硬兼施後,救下了香君。 而後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兩人得以結合,一同返回大華。 聽完了這故事,安碧如師徒倆都覺有些好笑,她們可都是經過三哥洗禮的, 這種英雄救美的老把戲,怎能瞞過她們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閃爍,可見還有一些 實話沒有說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決定今天就此打住,不過仍要給這不老實的法蘭西人一個教 訓,金針刺穴的功夫一下,讓巴利一陣刺痛後,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 脹起來,偏偏手腳都已被綁住,想開口說甚麼卻發現沒辦法說話。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聲,原地跳了起來,一雙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帳蓬踩去, 讓巴利看的是大驚失色,想到自己將從此失去男性雄風,黯然的閉上雙眼,心中 後悔了來大華這個決定。 卻見安碧如在帳棚上輕輕一點,迅即一個後翻落地,這一手輕功讓秦仙兒讚 歎不已,師傅的輕功又進步了。 巴利感覺自己的陽具被推了一下又變得更硬了,睜眼一看還在,不由慶幸。 這副神態看在安碧如眼裡,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貓捉老鼠的樂趣。 「喀喀!你不說實話,我就教訓你一下,明天我會再來,你可要好好斟酌, 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會不見的!」 說完這話,安碧如便帶著秦仙兒離開了。 劫後餘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錢還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後又要 消失了。 更慘的是腫脹的下身和被綁縛的身體,成了另一種變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來吧!」 巴利如是想。 (二)國外往事 當晚李香君並沒有歸來,而是陪著寧雨昔談了一晚。 面對自己的師傅,李香君終究不敢欺瞞,將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實坦承相 告,只是和巴利的說法大同小異,顯然也隱瞞了一些事實。 寧雨昔聽聞自己徒兒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討個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 百般阻撓下熄了這個心思,卻也不讓李香君回去,讓她在自己房間裡睡。 這一夜兩人都輾轉難眠,一個是對未來惴惴不安,一個是對徒兒恨其不爭。 「唉!罷了!想我聖坊一個個都栽在小賊身上,就香君一個能擺脫他的魔 爪,也不知這小ㄚ頭是幸運還是不幸,等小賊回來再計較吧!」 想到此處寧雨昔才真正鬆一口氣,安心的墜入夢鄉。 在一旁躺著的李香君見師父氣息漸漸沉穩,知道她已入睡,也鬆了一口氣, 只是仍無法入眠。 當她向師父說起失身的經過,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後男女之 事的歡愉,只覺自己的心又躁動起來,雙手摩擦著下體,小嘴咬住了被單,想著 失身的痛楚、巴利的雞巴、二黑的調教、一場場的宴會……。 在法蘭西的一切,讓小香君不在滿足於衣物的磨蹭,將手伸入睡褲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讓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帶,將纖細的手指插入陰道 後,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聲,此時寧雨昔動了一下,把李香君嚇的慾火全消。 輕歎一聲後,李香君還是放棄繼續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樣歡愉,師傅怎 能捨得讓姐夫離開數個月呢?何況還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 沉入夢鄉。 在客房,兩個在門口的黑人已經醒來,匆匆的進屋看見巴利被綁住,急忙的 幫他解開繩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來,拉拉褲子舒緩硬了一個時辰的雞巴,感覺自己狀 況絕佳,如果香君在的話,一定可以幹的她求饒不已,想起小香君鶯啼嬌喘的叫 聲,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歸來的機率不高,接過了冷水降降火氣,終於抵不過 疲憊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來時已經中午了,一番漱洗後問過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 急不可耐的前往寧雨昔的院落。 此時寧雨昔正考較著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皺眉,她沒想到李香君的功 夫不進反退,即便她一向寵著這個徒弟,卻也不得不生氣。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見寧雨昔的臉色,她心知師傅生氣了,原因不用多 想,連她自己也覺得羞愧。 心裡想著要怎樣討師傅的歡心,少挨一些罵。 「香君!」 正當寧雨昔要好好教訓這個徒兒時,巴利到了。 「師傅,巴利初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轉,就想出了脫身妙計。 寧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風風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離開院落,兩人隨即熱吻了起來,巴利聽說李香君被考較功夫,調笑應該 檢驗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會被師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陣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慾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戰一場,卻被婉拒。 林府因為人多口雜,下人眾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見,總是不好。 巴利無奈,只得和兩個黑人僕從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著久違的街道,好動的李香君東奔西走來往各個攤販,歡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與眾不同的膚色與特徵,少不了被週遭路人指指點點,饒是巴 利這見多識廣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興奮過後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邊時,發現他們的興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 他們身邊。 熟人相伴,巴利感覺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說笑了起來。 「咦?這樂春院是幹甚麼的?」 巴利看見一旁建築上面的招牌好奇問道。 「就是幹那個的嘛!」 羞澀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個是哪個?」 巴利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問。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說起俏俏話來。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來,卻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見識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過裡面的姑娘肯定沒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過他的李香君說了這麼一句,頗有些驕傲。 「沒關係,郝大和郝應這些天來也憋得緊,如果他們喜歡,就讓他們洩洩 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麼辦?」 李香君一時口急,讓三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李香君不由懊惱,那羞紅的臉龐讓一旁笑話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著臉說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應都願意幫忙的。」 隨即看向巴利,又道:「當然少爺還是優先。」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樂春院走去。 結果巴利還是失望了,院裡的頭牌不輕易見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願接待 異國人,剩下來的普通貨色都不令人滿意,郝大二人也沒興致。 有趣的是,老鴇還想出一百金買下李香君,讓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後眾人租 了一個院落,準備重溫一下愉悅的法蘭西生活。 當眾人一進房門,便迫不及待的脫光衣物,只見一隻小白羊面對三個蠢蠢欲 動的大野狼,不僅不害怕,還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由是個奇妙的風景。 這片風景隨著房門再次被打開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邊的衣物,正想斥 罵來人時,卻紛紛止住了口。 男人的臉色是驚艷而又恐懼,女人則是一臉羞愧。 來人正是智計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師叔!」 被捉了現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這事被師傅知道,責罰自己是輕的,還 很可能被逐出師門,不認自己這個弟子了,淫穢這個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僅是和巴利做愛,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現在郝大和郝應可也是脫光的, 完全無法辯解。 安碧如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們在法蘭西的事 都說個明白。我要聽實話,不得做假。」 巴利看見眼前這美女煞星,心頓時涼了一半,本來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討一 個新說法的,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見她一臉認命的樣子,低著頭說:「說實話吧!師叔很精 明的,如果坦白還有些機會,她不喜歡別人騙她的。」 巴利無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貴族子弟的計畫,巴利本來是真的不知情,只是當他知道他們下手的對 像是李香君時,他可坐不住了。 憑著自己父親的名聲和私下蓄養的女奴,終於換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後 仍須讓他們有機會一親芳澤。 乍看之下,這個交易似乎虧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這些不知輕重的人 中,很可能會被玩殘或死去,這樣對自家的聲譽打擊很大,如果引發兩國戰爭, 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來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會被人設計,檢查一下自己的守宮砂, 幸好還在。 正當她想著怎樣才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國家時,巴利帶著她的女僕出現了,比 手畫腳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暫時和女僕同住,順便學習一下這個國家的語 言。 巴利讓女僕每天都加一點微量的春藥在飲食中,並特意在飯後前去拜訪李香 君,讓李香君每次見到巴利時都臉紅心跳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當她將這個問題告訴女僕時,女僕回答她愛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為她還記掛著在大華的姐夫,記得自己對他動心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卻愛上別人了。 女僕擁抱著不斷哭泣的香君,親吻著她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上了她的唇, 蛻開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過後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僕和她的關係變更親密了,巴利知道可以 進行下一步計畫了。 一星期過後,巴利吩咐女僕加了兩倍的春藥劑量,在假裝終於忍不住心中的 愛意,強吻上李香君後,李香君淪陷了。 在春藥的影響和累積的愛意爆發下,李香君答應了巴利的求愛,並決定獻出 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應要好好愛我。」 「我會的。」 巴利輕吻著李香君,向她說出這句承諾。 「……來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將白而長的陽具插向李香君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將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歎:「再見了,姐夫!」 一陣刺痛之後,宣佈了少女時代的告別,痛而歡愉的眼淚搭配著破身後留下 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為何沒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會自動迎合男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聖坊看不起的蕩婦淫娃;她只知道體內傳來的快感 一陣又一陣,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沒。 當巴利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抽蓄 著,這種難以令人想像的快樂,原來就是做愛嗎?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陣低吼,頂開李香君的花心,將那白熱而滾燙的精液射入花房 時,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當她緩過氣來,正想纏著巴利再回味剛才的那一種感覺時,只見著兩根粗黑 的肉棒橫亙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軟的身軀無法抵抗,殘存的春藥仍在侵襲著自己的理智,她想 起姐夫林三說過的話:「生活像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著被自己奪去初夜的女子,被兩個黑人奴僕姦淫的樣子,用自 己聽得到的低聲說道:「對不起,香君。對我來說家族的延續更重要,不過我答 應過你,不論你今後如何,我都會愛著你的。」 (三)黑色賄絡 聽到這裡的安碧如指向兩個黑人:「那兩個黑人就是他們了?叫甚麼名 字?」 巴利訕笑道:「左邊的是郝大,右邊的是郝應。」 安碧如聽到這名字笑得喘不過氣,一邊說道:「這名字該不會是香君取的 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來了興趣,要兩人將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見兩條猙獰的黑色巨龍 向上高舉,似乎不懷好意的要向自己撲來,一時之間慌了神。隨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將衣物拉上,那兩條兇惡巨獸卻已深深的印入腦海之中,再也無法忘卻。 「咳!」 巴利早已習慣這事,特意咳嗽一聲提醒。 安碧如臉色微紅,要巴利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的事我來說吧!」 李香君倒是看開了,親自說明這段法蘭西的經歷。 第二天醒來的李香君羞憤欲絕,想自己清白已毀,姐夫也不會要自己了,便 想殺了眾人再自殺。 然而此時女僕正好出現,一向與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願在她面前殺人,平白 錯失報仇的機會,被巴利留了下來。 巴利向李香君打賭,在三天內若能忍住兩名黑人的調教,不讓他們有機會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體,就會將自己三人的命交給香君,絕無怨尤。 相對的,若巴利贏了,李香君就要無條件服從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輸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經過一次次的高潮後,二人刻意 調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後讓李香君哭喊著要二人肏她。 一個月過後,巴利帶著已被充分調教過的李香君往來法蘭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鮮、配合和東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變得更加穩固。 而當初的貴族子弟見塔沃尼一家後勢看漲,紛紛登門賠禮,卻不忘提醒巴利 兌現當初的諾言。 在確認雙方都不會有不理智的行為後,李香君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雜交派 對,從此過上了無夜不歡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練有聖坊功法,所以陰道肉壁彈嫩緊緻,不論被多大的雞巴抽 插,事後總能恢復原狀;這項特點讓聞風而來的人更加趨之若鶩,李香君隨著經 驗的對象越多,也變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這事後,不由敬佩自己兒子的手段,將李香君緊緊握在手裡,遠 在大華的林三也不會說甚麼的。 然而這個「准」岳父卻也看上了李香君,涎著臉要李香君陪他一個晚上,李 香君無奈,只得陪這老不修癲狂了一晚。而後三不五時要「看看」李香君過的好 不好。 貼心的是,不論李香君發生何事,巴利總會在門口等著她,幫她漱洗、按 摩,摟著她入睡,而巴利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要過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這個男子是愛她的,但她不知道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嗎?那當初的他又何必將自己給人調教?又何必抱著自己入眠?當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跡後,兩人又迎來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與對她 的尊重。 雖然事後巴利又找來郝大二人將她輪姦,但她卻已不再排斥,她要讓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現出來,在這個她深愛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 隨著巴利的覺醒,李香君不再參加派對和社交活動,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決定後,也不再找李香君過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著大華的親友,巴利也厭倦了法蘭西的生活,帶著郝大二 人一起來到大華這神秘的東方國度。 安碧如聽罷,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個淫蕩又淒美的愛情故事。」 隨即一臉壞笑的盯著李香君,問道:「香君,老實告訴我,你和多少人做過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說。 「只怕是遠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聖坊人才輩出阿,若將這喜人的訊息告訴 師姐,不知道她會有多開心。」安碧如搖頭晃腦,一邊不懷好意的盯著李香君, 將林三的痞子樣學了個十成十。 李香君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隨即跪地討饒道:「師叔,弟子知錯,願意接 受任何責罰,還請師叔別將此事告知師傅。香君願意為你坐牛做馬,求你了。」 巴利看見李香君這般模樣,也隨著跪了下來,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見倆人跪地討饒,倒也不再賣關子了,輕咳一聲道:「香君何必如 此?師叔怎會隨意撥弄你跟你師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見安碧如右手拇指搓著食指和中指不斷來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處。 李香君絞盡腦汁的想,要怎樣的代價才能讓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權傾天 下,金銀珠寶、靈丹妙藥、武功秘笈,哪一樣不是信手拈來?等等,姐夫?聽說 姐夫又遠航出遊了,師叔莫不是缺男人吧?這答案畢竟太驚世駭俗,李香君只得 試探的問道:「師叔身邊一直沒有貼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讓郝大二人隨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師姪果然心裡透亮,然而仍故作為難的說:「師叔獨來獨來 慣了,也有你仙兒師姐可以使喚,這服侍嘛,還是算了吧!」 李香君見安碧如嘴裡這麼說,眼神卻一直向郝大二人飄去,哪還不知賭對 了,又堅持了一番,才讓安碧如「勉為其難」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見安碧如走了,又開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來:「香君,我的命根總算保 住了,你不用獨守空閨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帶著郝大二人,你以為能 像今天這般好運?」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憑我的手段對付一個久曠的怨婦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那師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詭計,正當你以為得手 時,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讓你知道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李香君描述著安碧如的可怕,看著巴利愣住的樣子得意一笑,又說:「對付 這樣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戰,以力破巧,摧毀她的防線,你就能對 她予取予求了。師叔既帶走郝大二人,只要他們倆夠忠心,三天之內你就可以一 親芳澤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懷中,聽見他感性的說:「我的好香君可變成 我的參謀了,如果我跟你師叔歡好,你真的不會生氣?」 李香君搖搖頭,說道:「過去我被那麼多人、包括你的父親玩弄過,你仍一 直不離不棄,雖然我恨你將我推入火坑,卻也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就算你和別 的女人做愛,我也不會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過份,讓姐夫一家分崩離 析。」 「小香香,我會謹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導原則,絕不會改變。」 巴利嚴肅的發表聲明。 「可還缺了不如偷不著呢?」 香君哪還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給別人看到希望卻不讓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當巴利離開法蘭西後就變得健談、活潑了起來,李香君猜想這是因為他離開 了家族的壓力的關係,這樣的他變得比往日更有生氣,香君覺得自己更愛他了, 些微的痞氣和心中的初戀緩緩結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為了愛人,哪怕是幫他偷情,她也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四)師徒分贓 在不遠處的院落裡,秦仙兒正撫著琴,心裡有些煩躁。 憑藉著當初白蓮教的勢力,她們師徒倆也留些產業在京城,而這樂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後,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有時還會同師徒倆前往,享受一下 新鮮感。 不過他可是嚴禁她們給他戴綠帽的,當時正是情意正濃、如膠似漆,所以這 話也只是惹來調笑罷了。 只是隨著林三的女人越來越多,秦仙兒又不可能將她們殺了,當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義就這樣被慢慢的攤薄。 對她而言,林三依舊是當初的林三,不過自己卻已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秦仙兒覺得自己的慾望越發高漲,原先說好數天一輪的歡好已經無法滿足 她,讓她對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 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 情惱。」(*1) 一曲唱罷,只聞門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氣啊!仙兒可是又惱我們的小相 公阿?」 秦仙兒哪知師傅正好會在此時來訪,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師傅 聽見,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曉得會有甚麼反應?定了定神,回道:「師傅說笑 了,仙兒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唱唱曲,別無他意。」 又好奇的問道:「不知師傅怎會來到這裡,您不是去找那個外國人嗎?」 「喀喀,為師可是聽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來,隨即一臉可惜的說:「可惜徒兒沒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們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兒知曉巴利他們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陣錯愕,又聽聞 李香君在法蘭西的種種遭遇,惋惜之中卻又帶有一絲羨慕。 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裡,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殺了他!」 回過神來的秦仙兒迸出了這句話。 「好徒兒,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摻合著幹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還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勸著她,心想自己收了別人的「賄絡」,總要為他說些好話。 秦仙兒覺得一向無所忌諱的安碧如今兒有些反常,卻也知道師傅說的不錯; 李香君畢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沒道理強出頭,何況還有寧雨昔師叔在, 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覺得無趣的秦仙兒正想告退散心時,卻被安碧如喚住了。 「不知師傅還有何要事?」 只見安碧如緩緩靠近秦仙兒,隨即將她摟入懷中。 「好仙兒,為師知道你心中苦悶,卻一直沒法幫助你。你,恨為師嗎?」 安碧如溫暖的懷抱,打破了秦仙兒堅強的外表,一直以來的怨氣找到宣洩的 出口,潰堤的淚水濕了安碧如的肩頭,讓她又心疼又憐惜。 宣洩過後的秦仙兒心情已然好些,想著師傅的處境也差不多,身為徒兒無法 為師傅分憂,反而還要讓她操心,心裡不免愧疚。 「師傅,對不起,仙兒讓你操心了。」 仙兒輕輕的推離安碧如的懷抱,充滿歉意的說。 「傻孩子,師傅把你從你父王身邊奪走,已經是對你不起。看著你和小弟弟 鶼鰈情深,為師本心懷大慰,誰知那小子太多情,就連我……師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氣,到了最後卻氣勢忽降,讓秦仙兒暗笑不已。 「仙兒自是知道師傅疼惜,仙兒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師傅有 需要,徒兒願為師傅品玉……磨鏡。」 饒是秦仙兒大膽,說出這話時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眾多,縱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術。 當三、四人於床上歡好時,他總會要求還未被寵幸的妻子相互磨鏡,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兒雖與安碧如有多次經驗,但親自提出,不免臉嫩。 安碧如看著猶帶淚痕的秦仙兒,心中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仙兒的心意為 師心領了,品玉這事今兒有人代勞,至於磨鏡也沒必要了。」 「如果仙兒想為為師分憂的話,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雙手一拍,只見兩塊黑炭打開房門走進來,正是郝大及郝應。 看著秦仙兒摸不著頭緒的臉,安碧如笑道:「就請仙兒幫為師分憂,吹簫磨 鐵杵吧!」 哭過的秦仙兒對林三的怨氣已然少些,如今眼見師傅的意思是要紅杏出牆, 給林三帶綠帽,不由大感猶豫。 一直以來,她雖心中有怨,但仍顧念著夫妻的一點情誼,從未想過找別的男 人,縱使以她的武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是難事。 那猶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歎,勸道:「仙兒,小弟弟常說男女 平等,但他對愛情的態度卻是最不平等的。當初我們為他的與眾不同而被吸引, 現在看來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樣的。怎能讓我們獨守空閨,而他卻四處拈花惹 草?」 安碧如緩了緩,又道:「年華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幾何?我們最美好的 時光,難道都要在等待中度過嗎?」 沉默不語的秦仙兒說話了:「師傅說了這麼多,還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聽見秦仙兒有些賭氣的回話,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兒咬牙回道:「弟子謹遵師命!」 隨即寬衣解帶,留下了林三所設計的紅色內衣褲,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馬、 目不轉睛,身下的巨龍似欲掙脫束縛,破褲而出。 安碧如無奈的說道:「你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師傅可還沒叫你 寬衣啊!你怎這般心急?」 「師傅!」 秦仙兒不依的道。 「喀喀!為師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兒,今天就和為師做一回婊子 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內衣褲。 隨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還不快來。」 二人一得美人應允,眼神一交會,便各自迎上目標;郝大找上安碧如,郝應 則是找上秦仙兒。 接觸的第一時間,雙方都選擇了熱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熱吻,秦仙兒既害羞又興奮,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頭在美人的櫻桃小口中肆意作亂,舔、咬、吸、回,在加上有 意無意的深入口腔,諸多技巧讓見多識廣的安碧如也讚歎不已。 已然動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寬衣,當看到脫困的黑色巨龍時,不免一陣驚歎, 那般粗大的陽物連林晚榮也自歎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若非有如此本錢,怎能被 巴利安以調教重任。 秦仙兒見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幫郝應吹簫,郝應也不以為意,退下秦仙兒的 紅色內褲後,便開始舌手並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嚐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兒陣陣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則是開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龍,還不忘回頭向郝應說:「郝 應,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兒,他可是我大華的二公主呢!」 「哎……喔……師傅你真壞……這時候還……還拿這說事……喔……就是那 兒……你真棒!」 秦仙兒一邊浪叫,一邊埋怨;郝應知道自己招呼的美麗少婦竟是公主,興奮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應的運氣,好奇的問起安碧如的身份,只見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專門吸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精氣。」 朱唇一開,竟將郝大的巨陽整根吞入,濕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郝大嚎叫了一 聲。 安碧如的一雙玉手則在陽具根部來回,更讓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這隻狐狸精可真厲害……從沒有其他女人……敢整根 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邊撫著安碧如的頭,一邊說道。 秦仙兒見到師傅竟將那巨物整根沒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著郝應;含羞 帶怯的表情讓郝應色心大動,黑色巨龍在水濂洞外不斷游移著,還小心翼翼的問 秦仙兒:「公主,小人可以插進去了嗎?」 久曠的秦仙兒哪堪如此挑逗,回應道:「你進來吧,不過先不要整根沒入, 本宮會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應的巨龍順著濕滑的陰道,直抵深宮。 不過仍謹記秦仙兒的吩咐,留了一節在外,饒是如此,粗壯而豐實的感覺, 仍讓秦仙兒一陣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開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應一時間手忙腳亂,百思不得其解,讓秦仙兒一陣好 笑,特意將身子貼了上去,指導那雙黑色大手解開身上最後一道偽裝,一對玉兔 跳了出來,才讓郝應鬆了一口氣。 看見男人手足無措的樣子,秦仙兒笑了笑,輕輕的吻上郝應的臉頰,那溫柔 的神態彷彿面對的是初戀情人,讓郝應是一陣發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覺得我美,就好好的愛仙兒吧!」 簡單的稱讚讓秦仙兒樂開了花,放開道德束縛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給她的陰 霾,全身心的投入慾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舊在幫郝大吹著簫,但嘴中傳來的痠麻感覺讓她有些撐不住 了:「這黑鬼怎的如此厲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讓我用的一洩如注了。」 看見郝應已經開工的郝大也是一陣著急,果斷的將安碧如拉開。 緩過氣來的安碧如媚笑著:「怎麼?小弟弟撐不住了。」 郝大涎著臉說道:「不是這樣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邊都已經開始了,我 們是不是也……」 安碧如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二人已盡情的交歡,俏臉一紅。 脫下胸罩後隨即惡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著凶狠的巨龍,一手掰開早已 濕潤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吞下這條巨龍。 「小弟弟,看姐姐的龍宮吞下你這條巨龍。」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嗎?怎又變成龍宮了?」 郝大不解的問。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這條惡龍住進來,不就變龍宮了?」 郝大聞言大笑:「我這可不是巨龍,而是定海神針。」 說罷的郝大雙手握住安碧如的細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壓,那黑色的「定 海神針」就深深的頂進了「龍宮」的深處。 安碧如只覺一陣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覺讓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 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這定海神針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著。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說道:「痛死我了,你不許給我動,不然你就和自 己玩好了!」 作繭自縛的郝大一臉苦相,只得不斷的愛撫安碧如,以期減輕她的疼痛。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郝應幸災樂禍的想著:「活該,都幾次了還不長記 性。」 秦仙兒已漸漸的被幹出快感,看著師傅那疼痛的樣子,讓她又害怕又期待, 渴望重溫初次破身的感覺。 「插進來吧!」 下定決心的秦仙兒要求著。 「什麼?」 仍沉醉在秦仙兒緊嫩的穴中的郝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本宮要你……整根插進來!」 郝應聞言大喜,但看見秦仙兒的神色仍帶些懼怕,於是建議秦仙兒背對著 他,降低她的緊張感。 郝應一邊逗弄著可愛小巧的菊花,一邊提槍重新進入秦仙兒的身子。 秦仙兒只覺得巨龍慢慢越過林三到過的深處,往仍未被開墾的神祕地帶探 去,旋即一陣刺痛襲來,讓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兒雙手緊捉被單,嘴裡咬著枕頭,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流出,嗚噎的哼聲 既令人憐惜,卻也更欲罷不能。 被郝大弄的慾念又起的安碧如,終於鼓起勇氣動了動,原先疼痛的感覺已化 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後甘的安碧如雙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擺臀了起來,並從口中發 出陣陣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發浪的安碧如此時散發出狐媚的氣息,發揮了顛倒眾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進入狀況,大喜的摟著她的腰配合作動著,讓安碧如又是 一陣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針……怎可以……隨…… 隨便亂動……」 安碧如艱難的提出疑問。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針,提著這個棒的我可是孫大聖阿,且看我 大搗龍宮。」 猶有餘力的郝大淫笑著,用力進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嬌喘連連,討饒不 斷。 「阿……喔……別……又……又要到了……哎……」 剛高潮的瞬間,郝大又一直頂著安碧如的敏感帶,彷彿不受到陰道高潮收縮 的影響,讓安碧如頭一次生出討饒的念頭。 另一邊的秦仙兒也早已快感連連,原先的枕頭早已不知去向,背對著郝應的 屁股被大手抓著上下作動著。 「公主殿下,郝應侍奉得你舒服嗎?」 郝應惡意的笑著。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兒一呆,看見郝應扣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動作,迅即回首討好道: 「我夫君沒你大、沒你硬、沒你持久。」 「既然我這麼棒,你該叫我什麼?」 「好哥哥?」 「錯!」 「好寶寶?」 「更錯!」 「不如你自己說,人家猜不到。」 秦仙兒撒嬌似的扭了一下腰,讓郝應吸了口氣才忍下射精的衝動。 「叫我主子,你要稱奴婢!」 郝應此時才顯出他強硬的態度。 秦仙兒一呆,頓時勃然大怒,想自己萬金之軀,哪曾被這般侮辱過?就是寄 身於青樓的那段日子,敢這麼做的人早已身首異處。 迸發出來的殺氣讓郝應打了個冷顫,硬挺的陽物也縮小了一些,勉強開口道 :「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開場合不會照著稱呼,還請公主見諒!」 秦仙兒一聽,怒氣消了大半,想著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無傷大雅,旋及 溫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錯了,請主子懲罰奴婢吧!」 郝應聽見美人公主開始配合,頓時心花怒放,板起臉孔要秦仙兒起身到牆壁 那邊去。 只見秦仙兒戀戀不捨的離開郝應的肉棒,雙手撐著牆,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瓏 有緻的身軀,十分迷人。 啪!一隻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兒發現自 己竟然有快感,俏臉更加羞紅了。 啪!啪!又是幾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紅色,秦仙兒又回頭看了郝應 一眼。 明白過猶不及的郝應,再次將重新挺立的巨龍送入秦仙兒的淫穴中,邊操邊 說:「你這淫蕩的小女奴,被打屁股還有感覺,真是下賤!」 被說中心事的秦仙兒衣時慌亂,連忙否認道:「奴婢沒有……沒有……」 「還否認?」 郝應又送上幾記巴掌,舌頭又舔上秦仙兒香汗淋漓的背,讓秦仙兒顫抖不 已。 郝應隨即跩過秦仙兒的身子,說道:「看著你的師傅,承認你是淫蕩下賤的 小女奴!」 秦仙兒看著同她一樣被從後面幹著的安碧如,忍住羞澀的喊道:「師傅!仙 兒……仙兒是淫蕩下賤的小女奴,是個喜歡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說罷的她,又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郝大此時也打著安碧如的屁股,還用力的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白皙的乳房留 著紅紅的爪印,有些地方還呈現青紫色,但安碧如卻更似樂在其中,不斷的喊著 用力點。 郝大冷笑著,說道:「騷貨,你徒弟都對你坦白了,你這師傅難道不用多做 些表示嗎?」 痛並快樂著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兒喊道:「仙兒,你的師傅是騷貨、是婊 子,她被黑色的大雞巴幹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厲害。」 郝大得意的拉過安碧如的頭,對著紅唇熱吻一番,說:「自從巴利主人收下 老子後,你是第一個能讓我玩得那麼盡興的人,真是個不錯的騷貨。」 安碧如媚眼如絲的道:「既然喜歡,就多玩幾遍,餵飽我這小騷貨吧!」 郝大大笑一聲:「如你所願!」 師徒倆此時面對著面,十指相扣著,身後各站著一個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 此的小穴中不斷進出,帶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讓她們的雙腳痠軟,若非互相靠著,早已不支倒地。 兩人的玉乳在撞擊中不斷搖晃著,更不忘和對方舌槍唇劍一番,交流著肉慾 的快感。 「哎……騷貨師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蕩的小女奴……不過……我好像也要尿了… …嗯……郝大哥哥……騷貨想尿了……能否讓騷貨……喔……先去小解?」 郝大兩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幹出尿來,一時間得意不已,但卻不願答應她 們的請求,反而幹得更加用力了。 兩人想的也很簡單,他們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拋棄羞恥心,要她們更加沉 淪於肉慾,以便日後的調教大業,這也是他倆一向慣用的技倆。 「喔……師……師傅……仙兒……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兒……你真沒用……為師……為師也……也尿了!」 只見師徒倆的尿水和著淫水,緩緩順著雙腿而下,就連幹著她們的男人也不 能倖免,紛紛被那滾滾黃河開了支流。 正當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時,卻被各自的男伴拉開訓斥:「好騷 貨(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麼懲罰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車便當式,便將二女掛在半空,只得雙手摟住男方脖 子,雙腿緊夾充滿野性的腰。 肉貼肉的感覺讓四人又是一陣快意,對於這未曾體會過的體位,師徒二人是 期待萬分。 當郝大將師徒二人背對背靠著,新一輪的姦淫再度開始,秦仙兒只覺今日是 她這些年來最歡愉的日子,雙腿夾得更緊。 郝應見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發騷浪,又更加賣力了,還不忘調笑道:「好女 奴,你今天侍奉爺兒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幹的好!」 沉淪於肉慾的秦仙兒仍不忘恭維。 「看你今天這麼乖,主子決定要讓你懷上我郝家的種,準備接著主子的精液 吧!」 郝應又再次露出他邪惡的笑容。 秦仙兒一聽此言,便從無邊的情慾醒了過來,怒道:「你不可以這樣做,快 拔出來。」 接著便是劇烈的掙扎,然而當秦仙兒發現四肢早已痠軟無力,無法使出武 功,緊貼的身子也無法借力時,她真的慌了。 一邊以大華公主的身份威脅、一邊以服軟的語氣要求條件交換,卻讓郝應更 加下定決心要射進去。 無計可施的秦仙兒只得哭喊道:「師傅,救我阿!我不要給黑鬼生孩子!」 聽得秦仙兒呼救的郝應嘿嘿一笑,低頭咬起了秦仙兒的乳頭,一陣刺痛的她 終於停止呼救,只是低聲飲泣著。 被郝大肏干的安碧如自然也聽見了秦仙兒的呼救,不過顯然她更為沉溺於這 場異國性愛中:「嗯……郝大哥哥……你甚麼時候射?……快點射給我這騷貨狐 狸精吧!」 郝大看著千依百順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問道:「你那徒兒可不 願意讓我們射裡面呢!你這師傅難道想幫我生一窩小狐狸?」 「嗯……只要你……幹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讓你射進來……又何妨… …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濃濃的情慾外,竟還帶著一絲絲情意。 那溫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動,示意郝應一同轉身,卻是讓師徒倆再度面 對面。 「讓你徒弟見識我倆戀姦情熱的樣子。」 郝大對安碧如說。 「讓你師傅見識你被我強姦悽苦的樣子。」 而郝應則對秦仙兒說。 天使與魔鬼、師與徒、強姦與和奸,看似強烈的對比,卻在同一時空裡呈 現。 隨著巨陽在陰道中越發膨脹,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慾望,惟有更加努力 的衝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讓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發狂浪;秦仙兒則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 了起來。 只見郝大先一聲低吼:「騷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龍深入花心,龍頭一吐白色的生命精華,灌溉了整個花房。 滾燙的精液讓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會那麼多?我的子宮都被你灌滿了!」 安碧如看著生命中第二個射在她體內的人,又驚歎、又著迷。 而郝應此時輕咬著秦仙兒的耳垂,低聲道:「我的公主女奴,準備給我生孩 子吧!」 秦仙兒看著已被內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過被中出的命運,緩緩的閉上眼 睛,接受無法擺脫的命運。 「又收縮了,你這女奴嘴裡說不要,身體還是騙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應得償所望,得意不已的將精液射進秦仙兒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兒身軀一軟,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 留著她們的尿水,卻也已經不想動了。 秦仙兒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問:「師傅,我以後會不會生出像 川地熊貓般的孩兒?」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兒在擔心什麼,喀喀輕笑:「好仙兒,為師早已 在你我身上下了陰蠱(*2),會自動吸取外來陽氣,是不會懷孕的。」 秦仙兒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擺了一道,嬌嗔道:「師傅,你怎能這樣 阿!害徒兒提心吊膽的。」 「那你跟師傅說說,被強姦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像一隻無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躪。」 秦仙兒回憶著。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問著。 「我不知道!」 秦仙兒羞紅的臉早已出賣了她,又說道:「兩條野狼又來了。」 安碧如看著早已恢復過來的郝大二人,一邊驚訝他們的回復力,一邊又對仙 兒說:「要不要換著玩阿?」 避開懷孕陰影的秦仙兒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師傅的郝大哥哥多 麼厲害!」 「你這小妮子!」 倆人再次迎上將她們征服的異國巨龍,而天,才剛入夜呢!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05-07) (五) 春情幻夢(上) 這幾日寧雨昔都在看著小說解悶,卻是林三怕家中女眷無聊,特意從現代知 識「借」過來的。 不同給蕭家母女、洛凝、徐芷晴的傷春悲秋紅樓夢,給寧雨昔的則是黃易武 俠系列,那裡面的劇情撩的寧仙子七上八下的,還讓三哥了趁機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寧雨昔還是愛上了這套書,因為這裡面的女角如秦夢瑤、師妃喧之流, 實在和她太像了。 一樣為天下蒼生、一樣冰清玉潔、一樣墮入情關、一樣用劍……。 諸多的相似點讓寧雨昔起了共鳴,一會與英俊瀟灑的徐子陵精神戀愛,另一 會又同俏皮好動的韓柏床上纏綿,寧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賊破了道心,不免會 心一笑,更愛不釋捲了。 此刻的寧雨昔正看到『韓柏以雙修大法接續秦夢瑤受損的心脈,將其逗弄著 如同蕩婦淫娃要求破身』時,只覺得自己滿身躁動,腦海中幻出韓柏形象,正以 高超的調情手段逗弄著身上的敏感點,舒爽的讓自己情動了起來,羞怯的要韓柏 破了她的身子。 正當韓柏提著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緩緩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時,只見 溫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現身制止了他,卻非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爭寧仙子的初 夜權。 當二人爭執不休,直接問起寧雨昔的意見時,寧雨昔則羞紅著臉說:「要不 你們一人幫雨昔開苞,另一人採了雨昔菊花,豈不皆大歡喜?」 兩人心想這也不錯,忙又問寧仙子的菊花是否被開過?寧仙子佯怒道:「雨 昔乃是名門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對師門,若你二人再問那羞人之 事,休怪雨昔轉身就走。」 韓柏反應的快,笑嘻嘻的將寧雨昔抱入懷中,厚顏說道:「仙子莫要生氣, 只是韓伯身負魔種奇功,天賦異凜,怕仙子承受不住勒。」 感受韓柏身上的魔種氣息,配合陽剛硬挺的肌肉,寧雨昔只覺迷醉萬分,原 先稍微降下的慾火又熱騰騰的燒起來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運起螺旋勁,大姆指在寧雨昔後庭周圍幌動,食指 則並上中指滑進了陰道之中。 突然遭襲的寧雨昔輕叫一聲,就被韓柏含著耳垂,粗糙的雙手在背上滑動 著,那細麻微癢的感覺和同下身的強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淫水。 徐子陵將淫水塗抹在菊穴洞口處,大拇指緩緩的抵進含苞待放的粉嫩雛菊, 只覺被緊縛的肉壁四面夾攻,動彈不得。 隨即運起三一元氣功化火勁於指,外加螺旋勁,硬是頂出了一條通道。 「喔……屁眼……熱……要被化開了……子陵……利害阿…… 別……別忘了前面也要……頂深些……」 寧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將功力運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後庭被連 續不斷的震動刺激著,使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韓柏則是以魔種外加雙修大法,強烈的催出寧雨昔的情慾,隨著仙子逐漸上 升的體溫,閱人無數的韓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與徐子陵一個眼神交會,各自的 口舌分別登上寧雨昔的一對玉峰頂,運功催化仙子玉乳中的乳腺。 「無賴……子陵……你們……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有什麼要滿 出來了……」 寧雨昔覺得被倆人吸吮的乳頭不但硬了起來,變得更加敏感外,還有一種莫 名的高漲感席捲而來,而韓柏和徐子陵卻在此刻離開了寧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 盯著她看。 氣喘吁吁的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樣了,乳暈和乳頭似乎都比原先 大了一倍,當她好奇地碰上去時,身子一個顫抖,兩道白線灑過天際,自己竟然 能夠分泌乳汁了。 「哎!你們這是什麼魔門的功夫,羞死雨昔了!」 清冷高潔的寧仙子一時無法接受這變化,泛紅的臉頰羞的劃下兩道清淚,看 的男人憐意大生。 溫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頷,舐去她臉上的淚珠, 並輕輕的吻上紅唇。 那自然輕新的氣息讓寧雨昔恢復平靜,正要享受這片刻的寧靜時,霸道的韓 柏推開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寧仙子的櫻桃小口,並灌了一道液體讓她吞下。 輕淡如水而微帶甜味的滋味,讓她想起某種懷念的感覺,不由得在熱吻過後 問起這是何處的甘露?只見韓柏一臉壞笑的回答:「好雨昔,這莫不是你剛射出 的乳汁,味道不錯吧!」 寧雨昔聞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時候奶娘餵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 也……「無賴,你真壞,竟然讓雨昔嘗自己的……。哎,叫雨昔怎麼說出口,真 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幫我教訓這個無賴!」 羞澀的寧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嬌嗔的模樣讓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 脫口而出的讚美讓寧雨昔大窘,卻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頭。 只見徐子陵意氣風發的向韓柏邀戰:「韓兄可敢與子陵切磋否?」 武道大成的韓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請出手吧!」 一旁的寧雨昔看著倆人真為她要大打出手,臉上不由露出擔心的神色,然而 看著心上人們都為他爭風吃醋,卻也有種別樣的感覺:「雨昔竟惹得男人為我爭 強鬥狠,真是罪孽深重阿!」 徐子陵回頭對發呆的寧雨昔一笑說道:「那就勞煩雨昔作我倆的戰場了。」 還未等寧雨昔細思話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飛退至她身後將她抬起,雙手各抓 一隻玉腿往旁一分,那濕漉漉的粉嫩洞口就這樣呈獻在韓柏的眼前。 「韓兄,還請你先出招吧!」 徐子陵邊說邊舔上寧雨昔羞紅的玉頸,灼熱的陽物輕輕磨擦著仙子臀部,惹 得寧雨昔嬌喘不已。 「子陵,你怎麼這麼壞,竟幫助無賴來欺負我。」 「好仙子,你可別忘了說要和我談一輩子的精神戀愛,子陵只是小小報復罷 了!」 「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讓別人奪了雨昔的處子」 「雨昔這話說的不對了。」 只見韓柏早已趁倆人對話之際摸了上來「若果你認為在下是『別人』,那韓 柏自有成人之美。 徐兄,這場戰小弟認輸,願你和寧仙子白頭偕老,告辭!」 只見韓柏轉過身去,竟是真的要離開了寧雨昔尚未反應過來,徐子陵已將她 放下,說道:「韓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倆還是維持精神上的戀愛,日 後再見吧!」 本來渴望和兩人發生些什麼的寧雨昔,驟見倆人相繼放下對她的癡纏,紛紛 離去,不由大受打擊。 見兩人越行越遠,正漸漸淡出自己的視線,寧雨昔忍不住大喊:「回來!」 「回來!雨昔知錯了,隨你們還不行嗎?何必這樣欺負雨昔?雨昔好苦阿! 嗚嗚……」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出來。 眨眼之間,離開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寧仙子眼前。 沒心肝的韓柏笑嘻嘻的看著淚雨如花的寧雨昔說:「寧仙子可否願意讓『別 人』奪走你的處子阿?」 「願……願意。」 「光這樣說可顯不出你的誠意和歉意阿……這樣吧!」 韓柏靈機一動,躺下身軀,看著眼露不解的寧雨昔說道:「我不強採你的初 夜了,你就自己獻上來吧!」 看著眼前的無賴韓柏竟是要自己主動獻花,淚痕未乾的寧雨昔不由抓著徐子 陵的手說:「子陵,我好怕。」 然而當她望向徐子陵時,她知道若是拒絕這次請求,二人真是會一走了之, 只得放開徐子陵,緩緩走向韓柏道:「我答應你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韓柏憊懶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會你可會比我更高興呢!」 寧雨昔哪堪如此調戲?瞪了韓柏一眼後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輕輕順著小韓柏 磨了起來,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開始泛出了春水。 「寧仙子真下流,還未吞下小韓柏就已濕了」 「你這樣說,莫不是讓雨昔尷尬?」 「韓兄可不夠厚道,小弟可不敢讓雨昔尷尬。」 「這倒是,因為『乾尬』會破皮嘛!」 韓柏淫蕩的笑答;而徐子陵則留下矜持的淺笑。 寧雨昔聽不懂兩人的暗語,只是又輕輕的作動著。 韓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煩了,直要仙子快點獻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 痛,又知長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來吧!」 徐子陵聞言後,讓寧雨昔先起了身,兩手分運冰火二氣,分別朝陰道和菊谷 攻去。 「好冷……又好熱……不……不行……這太刺激了……停……停阿……子陵 ……阿……喔……雨昔……雨昔要來了……呀!」 從未想過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斷襲來,衝擊著寧雨昔殘存的理智,喊得聲嘶力 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雙穴中不斷翻飛,穴中泛出的淫水與腸液跟著配合,原先緊 合的花瓣也羞怯的開了。 隨著寧雨昔一聲高亢大喊,春洪爆發,噴濺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著躲避不及的手,輕歎一聲:「真是好濕,好濕啊!」 「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這陣輸了,不過接下來且看小弟的手段!」 韓柏起身拉著疲軟不堪的寧雨昔,軟聲軟語的道:「雨昔看著我的眼睛。」 寧雨昔只覺得韓柏說的話好似不斷重複震顫著,一雙美目不明所以的看著韓 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臉敬佩的說:「韓兄果然厲害!」 韓柏又躺下身,說道:「雨昔過來吧!」 正當寧雨昔微顫著掰開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下欲告別處女身時,卻又被韓柏 阻止,只用著肉棒在他洞口磨來磨去;而徐子陵則是有樣學樣的磨著寧雨昔的菊 花。 早已春情顫動的寧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軟軟的說道:「好哥哥,你倆怎還不 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 「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對了,你看那邊是誰?」 韓柏無恥的淫笑著。 寧雨昔暗自誹腹道:「那你剛剛還一直催人家來著。」 一邊無精打采的往韓柏指去的空處望去。 而原先並無一人的空地上,漸漸浮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寧雨昔最 愛的小賊-林三。 「神仙姐姐!不!」 只見林三激動得大喊。 「小賊你怎會在這?不……」 望著林三而清醒過來的寧雨昔只覺身下一痛,卻是韓柏撫著她的俏臀用力一 壓,轉眼插破了仙子薄紗,流下了絲絲血淚。 「呀!好痛啊!」 破身的痛楚還未過去,徐子陵的肉棒也跟著爆開仙子美艷的雛菊。 寧雨昔勉力忍著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見三哥跪倒在地,不斷的哭喊著: 「這不是真的!」 「小賊,對不起,忘了我吧!師妹會好好照顧你的!」 寧雨昔心碎的對林三喊著。 徐子陵訝於韓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聽得身下誓言要與自己談一生精神戀 愛的仙子竟然還有第三個男人!饒是他脾氣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氣,冷哼一聲道: 「韓兄且見子陵的螺旋勁。」 只見徐子陵的肉棒在菊穴中天旋地轉,配合他用力的前後抽動,震動起另一 處初破的蜜穴,肏的寧雨昔慘呼連連、求饒不斷。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嗚嗚……疼 啊……不要再插了」 徐子陵原先溫文柔雅的俊臉面露猙獰,惡狠狠的說道:「你既與我心相知相 交,我當憐你疼你。然而韓兄也就罷了,你連賊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 韓柏感受到寧雨昔蜜穴的收縮,也是一陣舒爽,隨即勸道:「徐兄何必如此 掛懷?我們既已在『小賊』的眼前破了寧仙子的倆處處子,更應得意才是。」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著相了,多謝韓兄提醒。」 旋即停止抽動,又道:「接下來請韓兄施為吧!」 韓柏也不客氣,同徐子陵夾著寧雨昔滾半圈,便是換到了上方正位。 看著梨花帶淚的寧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覺好些,還疼嗎?」 「你這壞蛋竟用幻象來誆騙我,累得子陵也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 見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韓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 和子陵還被你矇在鼓裡呢!」 寧雨昔輕聲一歎,說道:「其實我不是你們以為的仙子,我甚至不會慈航靜 齋的功夫,這一切不過是夢罷了!」 韓柏聞得此言和徐子陵對視一眼,跟著回答:「其實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 訴你。」 「嗯?」 寧雨昔雖奇怪為何還沒從夢中醒來,卻也好奇著兩人的秘密。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 (六) 春情幻夢(下) 寧雨昔臉色一呆,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兩人「我和子陵本非這個位面的 人,正閉死關而元神離體後,忽然感覺被一股強烈的意念招喚而來。」 「見著你的樣子我們心裡就明白了,你是我們心中各自最為缺憾的那塊地 圖,然而那倆人早已窺破天道、破碎虛空而去,無法被我們尋到。」 「然而你的氣質與那倆人極為相似,正好可以替代她倆,補全我們心中的缺 憾。」 「我想和夢瑤多做幾遍。」 「我想和妃喧來次魚水之歡。」 寧雨昔心中微酸,道:「原來雨昔只是你們心中的替代品。」 「雨昔何必妄自菲薄?其實自剛剛你的反應,我們已知你心中早有愛人。我 和子陵雖為你所召,也不過是幻夢一場。孰輕孰重,雨昔自該明白。」 想換個姿勢的寧雨昔輕輕一動,隨即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已化作酥麻快感, 「你若不願成全我倆,我們也不勉強你,從此不再相見,你好好考慮吧!」 寧雨昔考慮一番後,想起自己答應小弟弟做一個普通的妻子,不由心中一 軟。 韓柏心有所感,旋對徐子陵說:「子陵,先與我比拚一下輕功吧!」 徐子陵心知韓柏鬼主意多,與他的眼神一對上,便知道了他的想法:「來 吧!」 只見倆人不顧被夾著的寧雨昔,四處飛竄,卻又饒有默契的緊貼著寧雨昔的 肉體。驟然飛上飛下的感覺讓寧雨昔心中一驚,雙手及雙腿緊纏著韓柏的脖子及 腰部不放。 三人躍起和落地時的感覺,撩的她兩穴的花心一顫一顫,極其渴望男人的摘 採。 「韓柏,放我下來啊!」 「子陵,我決定不做了!」 「好哥哥別跳了!」 「你們到底想怎樣啊。」 只見韓柏及徐子陵裝做甚麼都聽不見,自顧自的跳上跳下,讓寧雨昔恨得牙 癢癢的,渴望也越加深厚了。 兩人終於停了下來,韓柏一臉和藹的看著寧雨昔問道:「雨昔,你考慮的如 何了?」 「我……」 寧雨昔才剛說出一個字,韓柏和徐子陵又帶著她在原地跳了三下。 換徐子陵問道:「雨昔決定如何了?」 寧雨昔總算是明白了,這倆人是硬要搶買強賣,逼自己就範。 壓下心中的怒氣,寧雨昔咬牙道:「雨昔願意助你們達成宿願。」 韓柏大喜,說道:「且讓我來些開胃菜。」 於是韓柏對著寧雨昔的左乳又擠又捏,一口用力的吸著乳頭;不堪寂寞的徐 子陵則繞過仙子腋下,對著右乳進攻了起來。 「喔,兩位,雨昔的乳汁味道可好?你們吸舔的我好舒服啊。呀!子陵你真 討厭,不能用咬的啊!」 寧雨昔的一對玉乳分別被兩人把玩來、把玩去,又被如嬰孩一般吸吮著,勾 起了她母性的本能。 「雨昔也練武,可曾見過自己的心魔?」 突然間韓柏問起了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我習劍多年,卻是不曾見過心魔。」 正在興頭上的寧雨昔微愣道。 滿足的徐子陵微微一笑,在寧雨昔的耳邊吹氣說道:「現在就讓雨昔見識一 下你的心魔吧!」 三人一同側過身去,只見一臉鐵青的林三瞪著,嘴裡似乎有話要說,卻只能 啞啞作響。 正當寧雨昔羞怯的喊了一聲夫君,韓柏也順勢解了「心魔」的啞穴。 「寧雨昔你這個賤貨,你有這麼缺男人嗎?難道老子的大棒子還插的你欲求 不滿?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睡,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嗎?」只見林三如失心瘋的一聲聲質問,一副想衝上前殺了眼前的狗男女的樣 子。 第一次看到小賊如此生氣的樣子,自覺做錯事的寧雨昔心中一慌,急的卻是 要哭了出來。 在她身後的徐子陵勸道:「雨昔別慌,你的心魔早已被我限制行動能力,他 是無法傷害你的。」 韓柏也跟著勸:「好雨昔,心魔沒甚麼好怕的,只要你學會面對他、接受 他、處理他、放下他,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對。」 「是啊,子陵幫你打氣。」 英俊不凡的徐子陵喊了三聲加油,又順勢對著寧雨昔的菊穴捅了三下。 被兩個男人提點,又收到徐子陵的打氣,寧雨昔終於不再緊張,坦然得面對 她的心魔-林三。 三哥見到那個英俊的小白臉竟然趁勢干了仙子姐姐,不由怒火中燒,這可是 在哥身上打臉啊!仙子姐姐明知道自己最恨小白臉,為何還要找小白臉作姘頭? 還有那個插著仙子姐姐蜜穴的漢子,只不過看起來比哥壯一點、野一點、帥 一點外就一無是處,他有哥能幹嗎?不對,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的仙子 姐姐竟然偷漢子了,我的心那個痛啊!寧雨昔哪知道自己的心魔有那麼多想法, 鼓起勇氣找藉口道:「小賊,這兩位是我新認的師傅,他們的功法比較特殊,需 要借由交合來傳功,你可要體諒我。」 「我是韓柏。」 「我是徐子陵。」 兩名師傅裝出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卻在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後頂了寧雨昔兩 下,讓寧雨昔嬌呼了幾聲。 韓柏?徐子陵?道心種魔……雙修大法……,想到此處的林三臉色一白,他 哪不知YY界最頂級的神功?不但可以讓貞妻變蕩婦,還會讓被碰上的女子自動 發春倒貼,更關鍵的是越干武功越強……看來今天這事不能完全怪寧雨昔了,再 加上迷盡大唐女子的徐子陵,林三隻覺一陣頭痛。 不明所以的寧雨昔則一臉崇拜的看著韓柏及徐子陵:「師傅,你們的名聲真 厲害,連弟子的心魔都被駭到不敢說話呢!」 林三聽見這話惱怒不已,脫口便說:「誰是心魔啊!你才是心魔,你們全家 都是心魔!」 隨即覺得身體一冷,卻是韓柏虎目一睜,殺氣騰騰道:「小子,說你是心魔 就是心魔,再惹惱我徒兒,莫怪韓某刀下不留情!」 林三頓時啞口,自己老婆和姘夫偷情就算了,姘夫還反過來威脅他,這算什 麼破事?偏偏自己又無法反抗,只得默默的看著老婆被夾成三明治。 三哥心中那個苦啊。 寧雨昔見心魔林三再次發怒,卻已經不害怕了,輕輕晃著細腰邊說道: 「喔,小賊!師傅的棒子頂著雨昔的兩處小穴,真是舒服死了。可是他們卻遲遲 不肯干人家,你幫我好好向師傅求情,好不好嘛?」 林三見仙子姐姐已經不安分的擺動俏臀,又見著兩大狠人直瞪著自己,只得 酸澀的說道:「懇請徐師及韓師,好好肏干我家娘子吧!」 韓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會把淫婦徒弟喂的飽飽的。看我雙修大法。」 三人各自一震,寧雨昔感受到身上諸竅皆通,進入先天境界中內呼吸的狀 態,不由大感神奇。 「我們的武功都暗含陰陽之道,而韓兄的雙修大法則是聯繫陰陽的一道樞 紐,雨昔只管盡情享受,用身體記住這種歡愉,以此窺天道也非不可能。」 徐子陵盡責的說明著。 而韓柏則神秘的笑道:「雨昔徒兒,你現在可猜得到為師想幹嘛呢?」 三人意識聯結,寧雨昔哪能猜不到?羞紅著臉說:「韓師想在弟子的心魔前 把弟子干的淫態四出、求饒不已。還想……」 「還想什麼?」 「還想將生命種子灑進雨昔體內,要雨昔幫你生孩子。」 「那你可猜到子陵在想什麼?」 「徐師他……他……他想喝我的奶。」 「果然是仙子,連猜人心思的本事都那樣准!」 「還……還不是你們……都在使壞……嗯」 「是這樣嗎?怎麼我感覺雨昔好像希望我更壞一點啊?」 「你這套淫功,真是壞透了,把人家的心思都看光光了。」 「何止是心思,你連身體也被我看光光了。你若想學雙修大法,我也可以傳 你;只是怕你忘不了這種滋味,從此離不開男人,又讓你的小賊帶了綠帽。」 「你該不會讓你妻子都學了吧?」 「不能教啊!如果有男人勾搭我老婆,老子一定會滅了他!我這樣武功蓋 世,怎能害人因一時歡愉而喪失性命?阿彌陀佛。」 「難道雨昔就可以四處勾搭男人了?」 「雨昔這點還真沒說錯。」 終於可以插話的徐子陵緩緩一笑:「觀雨昔的心魔,便可知你家小賊不會武 功,你要做啥他怎麼攔你?就算他狠下心僱人要清理門戶,還不是要拜倒在你裙 下?」 「哎!哪有你們這種師傅,專門教弟子去作蕩婦淫娃。」 徐子陵輕輕一歎,感懷的說道:「像我們這樣的師傅,確實不多了。」 隨即挺腰提臀,邊操著寧雨昔的菊花邊說道:「而像你這樣乖乖被師傅操的 徒弟,也真的更少了。」 「喔……嗯……好……好啊……雨昔好舒服……可是那套淫功……雨昔堅決 不學!」 寧雨昔強忍菊穴傳來的快感,仍保持一絲理智的說道。 「那也無妨,為師先將雙修大法烙印在你靈魂之中。學與不學,就讓你自行 決定吧!」 別見韓柏說的輕巧,但他卻深知烙印入魂,除非功力深厚,否則是想忘也忘 不了。 待得日後時機一到,就是要她別練她也不肯。 不知道下次見面,這個徒弟會變成怎樣的淫娃?韓柏想想都覺得興奮。 徐子陵也心知肚明,卻不刻意說破,竟是也隱隱期盼起來。 「由聖入魔,由魔入聖,大道至簡,殊途同歸」 徐子陵在得窺大道的同時,不免也沾了一些魔氣,故一向正義的他,對韓柏 的手段竟不覺反感,甚至隱隱佩服起來。 此刻的寧雨昔雖能感知兩位師傅不懷好意,卻無法真正看清他們的意圖,待 得徐子陵又停了下來,不免反擊道:「還說是人家師傅呢!肉根也不過和我家小 賊期鼓相當,體力也這般的差,幹了一半卻氣喘吁吁的,我都替你們害臊。」 氣脈悠長的徐子陵當然不會氣喘吁吁,只是體諒寧雨昔又欲換韓柏施為,所 以才停了下來,聽得寧雨昔的嘲諷,不由無奈的笑。 「哈哈!徐兄可被雨昔看扁了!不過這妮子不知輕重,我倆可要認真了!」 說罷的韓柏將肉棒抽離了寧雨昔的蜜穴;雙修大法的狀態一解,寧雨昔只覺 心裡一空,不免有些失落。 「你倆搞什麼鬼?操得我老婆不上不下的,看得我也不上不下的。老婆過 來,看看為夫的手段,一定讓你滿足的不偷漢子。」 卻見心魔林三竟是開始打抱不平起來,原來剛才因為雙修大法的關係,進入 三人世界的溝通,反而讓他們自動忽略了林三這個外人。 寧雨昔見著自己的心魔竟也會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覺得好笑,聽得他竟也 想同自己交合,驚訝的想徵求師傅的意見。 只見徐子陵手一揮,林三便已恢復自由,而韓柏雙手交叉,又是一副想看好 戲的樣子,竟是想林三在他二人前姦淫寧雨昔。 林三撫摸著寧仙子的背,一路往下摸到俏臀,讓寧雨昔心中一顫:「哎呀, 我這心魔手法怎麼和小賊一樣?」 而當林三提著腫脹不堪的龜頭,輕磨著洞,在她耳邊輕聲道:「仙子姐姐, 我來了!」 寧雨昔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小賊愛戀正深的時候,於是她一邊訝異於心魔的 陽具同林三一般大小,一邊羞澀的問道:「喔,心魔先生……你怎麼……就像我 的小賊一樣……雨昔……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了。」 林三一邊肏弄著寧雨昔的浪穴,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仙子姐姐還是稱我 為小賊吧!讓我們給那兩個渾蛋顏色瞧瞧。」 兩人相視一笑,挑釁的看著旁觀的韓柏及徐子陵。 「仙子姐姐……小賊……干的你如何啊?說給師傅們聽聽。」 「喔……小賊真壞……在外人面前操雨昔……啊……好舒服啊……用力些… …你幹的雨昔好舒爽……快活死人家了」 「那兩位師傅又操得你如何?」 「小賊……怎問雨昔這個問題……真是……太羞人了……喔…… 別打我屁股……我說就是了……他們沒動幾下就停……撩的雨昔慾火難解… …甚是討厭……」 「那你以後還要不要讓他們操啊?」 「嗯……這個嘛……」 寧雨昔猶豫著。 「仙子姐姐,你怎麼還可以考慮?」 「哎……小賊……你不懂……嗯……師傅……如果運功……那感覺很特別啊 ……」 聽到自己清麗如仙的嬌妻在自己的肏干下,竟然還在推崇別人的肉棒,林三 不免心中窩火,大喊:「仙子姐姐你真是氣死我了,看我用大棒子打死你!」 「喔……小賊……你打死我吧……嗯……啊……雨昔要被打死了!」 嘴裡雖有歉疚之意,然而寧雨昔此刻的媚態,哪有真正的悔過之心?「雨昔 徒兒,你的道心還不夠堅定啊!竟然會被心魔弄至如此失態!」 「師傅……徒兒……心中有愧……所以……」 「不要緊,看為師助你降妖伏魔!」 只見徐子陵手觸寧雨昔肩頭,精純的螺旋氣勁貫體而入,傳到寧雨昔的花徑 中陡然爆發。 林三見仙子姐姐竟還有閒情同姘夫說話,怒氣沖沖的要加速衝刺好好教訓她 時,只覺仙子嫩屄旋絞了起來,龐大的吸力頓時讓林三有了射精的衝動。 「媽的,作弊啊!仙子姐姐啥時變這般利害。」 正當林三咬著牙欲將神槍抽離屄穴,重整旗鼓時,旋被一股勁風向前推,嘴 上伊伊喔喔的亂叫,卻是在屄穴的吸力下繳了洩。 寧雨昔只覺一股火燙的精液射進了體內,旋即被腿軟的林三壓倒在地。 「好徒兒,你可把你的心魔降服了。他可被你弄得腿軟呢!」 「師傅,心魔怎會如此不濟?弟子可還沒到呢!」 林三聽見自己的老婆竟然這樣評論他,心裡又氣憤又羞愧,把疲軟的雞巴從 小穴中退出來後,坐在一旁不發一語。 聽到寧雨昔慾求不滿的抱怨,韓柏心中暗笑,和徐子陵對視一眼後,各自運 功,竟是將看似已到極限的巨陽硬生生催長半寸。 如此變化讓寧雨昔美目中異彩連連,一首輕撫著下體,一邊問著旁邊的林三 :「小賊相公,他倆的雞巴比你還大呢!叫雨昔怎麼辦呢?」 林三看到自己仙子姐姐躍躍欲試的樣子,心中一苦,歎道:「你想怎麼辦就 怎麼辦吧!」 寧雨昔展顏一笑,在林三的臉上親了一口:「小賊你對我真好,雨昔永遠愛 你。」 英俊瀟灑的徐子陵拉走了寧雨昔,同時給她深深的一吻,說道:「我們幫寧 仙子降伏了心魔,現在就換仙子來幫我和韓兄完成宿願了。」 看著眼前飄逸不羈的徐少俠,寧雨昔只覺一顆芳心顫動不已,心中暗道:莫 怪大唐諸女都為其傾心,陵少實在太迷人了,連心有所屬的自己都抵受不住勒, 更何況春心初動的黃花閨女?徐子陵輕撫寧雨昔雪白而微帶汗水的身軀,又對著 那雙玉乳吸了起來,讓寧雨昔嬌喘連連,卻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母性,輕抱著男人 的頭部,既淫靡又聖潔的模樣,讓旁觀二人目不轉睛。 前戲初歇,正戲來臨,動情的仙子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下淪陷,配合身下啪啪 作響的交合之音,還有因冰火二氣及螺旋勁的刺激,一時間寧雨昔仙音不絕,放 蕩不已。 「喔……子陵……不知……雨昔有沒有幫到你……啊……太刺激了……」 「好雨昔,能夠和你交合,是徐子陵一生中最大的樂事!啊,你好緊,我要 射了!」 兩人同時低喝,雙雙攀上了高峰,徐子陵與寧雨昔相視一笑,眼裡的濃情蜜 意盡不在言中。 此時韓柏一巴掌打在寧雨昔的屁股上,震得初至高潮的兩人一陣哆嗩,寧雨 昔俏臉微紅的說:「韓郎你真壞,這般欺負人家!」 「好仙子,想不到你浪起來時就像個淫婦,讓我的心也跟著一跳一跳的,太 撩人了!」 「還不是你倆硬逼著人家。」 不理會寧雨昔口是心非的道歉,韓柏一手摸著兩人的交合處,另一手則是提 槍準備上馬,竟是不等徐子陵將陽具拔出。 「韓柏你稍待,子陵還沒拔出來呢!莫非你要走雨昔的後門?」 「不知徐兄想不想試試雙龍搶珠阿?」 徐子陵遲疑地說道:「不太好吧!我怕雨昔承受不住。」 「放心吧,我自心裡有數。」 原先不明所以的寧雨昔也明白了,因為此時韓柏的肉棒竟是要硬塞入已夾了 一根棒子的屄穴當中,讓寧雨昔是慌亂不已。 「哎,韓柏你不可以這樣,雨昔的小穴不可能一次塞兩根的,你插我的菊穴 吧!」 寧雨昔苦苦哀求著。 「好雨昔,我不會勉強你的,我要你自己答應我插進去。」 邪邪一笑的韓柏運起道心種魔大法,要全力摧毀寧雨昔的心理防線。 「不行,你犯規,怎麼可以用……嗯……不行啊……一山不能容二虎……不 要逼我啊!」 只見寧雨昔在韓柏的魔功之下嬌喘連連、慾火叢生,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了起 來。 「我和徐兄可不是虎,我們是巨龍;莫說徐兄是大唐雙龍之一,在下也是床 上一條龍的人物。」 韓柏不滿的糾正起來。 「你怎麼還扯這些?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嘛!」 見美人還是不答應,韓柏眼珠一轉,看見一旁目不轉睛的林三,心裡頓時有 了主意,隨即提議道:「雨昔既然不同意,不如讓在場的人投票表決。只要反對 過半或是平手,我就不強來如何?」 寧雨昔心想自己反對,只要另外三人有一人也相同的話,她就贏了;想來韓 柏是不會放過她的,不由滿懷希望的向徐子陵和林三看去,只見兩人也看似理解 的點頭示意,她的心理不由鬆了口氣。 然而表決的結果卻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竟然都同意。 寧雨昔心裡一氣,脫口便罵:「你們倆搞什麼鬼?我不是要你們支持我的 嗎?」 徐子陵微微一愕,旋極羞赧一笑:「我以為雨昔嘴上拒絕,心裡卻是願意 的,只是要我幫你找台階下。」 早已放開的林三則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就算反對,你這騷貨還是要給人操 的,不如就讓你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淫賊。」 還想撒潑耍賴的寧雨昔見韓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便知心中算盤都已被看 穿,心裡一橫:「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會對女人使壞,我跟你們拼了!」 然而當韓柏終於將自己的棒子塞進那似已不能容物的秘洞中時,寧雨昔仍是 痛得暈了過去。 倆人不以為意,各自運起雙修大法和冰火螺旋勁,在那因疼痛而緊繃的花房 之中開疆拓土了起來。 寧雨昔悠悠的醒了過來,恍惚的道:「這是哪裡?我還沒死嗎?」 見仙子已然轉醒,韓徐二人鬆一口氣,韓柏隨之淫笑道:「你還沒死,不過 接下來可就要欲仙欲死了!」 「不行!不要啊……會裂開……痛啊……快拔出來……喔」 已然轉醒的寧雨昔再次的感受到那刻苦銘心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她 覺得喪失初夜的痛楚相形之下簡直就是小兒科。 兩人雖有些於心不忍,但感覺到下體被緊繃的嫩肉包圍的快感,仍是咬牙強 忍著射精衝動動了起來。 於是兩隻肉棒開始在小穴左衝右撞,仿若陷入絕地的勇士面對著四面八方的 敵人,硬是要殺出一條出路。 就是這樣百折不撓的衝擊,終於讓兩隻肉棒頂到了陰道的最深處,而原先疼 痛不已的寧雨昔,也漸漸的被磨出快感。 「嗯?奇怪,怎麼沒那麼痛了?而且好像有點舒服。」 原先痛得要死的寧仙子感覺到下身傳來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好奇的輕輕動 了起來。 感覺到身下佳人的動作,韓柏不禁哈哈大笑:「好仙子,秘洞不僅容得下我 二人巨物,還懂得自己扭腰配合,真是淫蕩透了。」 被看穿了小動作的寧雨昔怎堪被如此評價,連忙否認道:「我哪有,我只是 覺得痛,想換一下姿勢看看會不會比較不痛而已。」 這欲蓋彌彰的話讓在場的男性都笑了出來,臉皮薄的寧雨昔嚶嚀一聲,羞的 不敢抬頭了。 徐子陵的雙手逗弄著美人玉峰上的小突起,嘴上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 讓我倆幫雨昔試試哪邊比較不痛吧!」 寧雨昔嬌呼一聲,旋被兩人狂風驟雨的攻勢打的潰不成軍,浪叫不已。 「啊……呀……好……好刺激……怎麼這麼的……爽……雨昔……喔……又 來啦!」 兩隻巨龍在浪穴裡翻江倒海,帶出美人兒仙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但她卻硬 生生的承受住這股攻勢,只怕自己暈過去後就嚐不到這般難以言喻的快感。 「好仙子,你的小賊相公還在那邊自慰呢?你不跟他說些什麼?」 韓柏一邊作動一邊促狹的笑著。 被幹得有些恍惚的寧雨昔,對著正用手套弄肉棒的林三道:「小賊,他們… …好厲害啊……雨昔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可是……又好爽……哎……以後雨 昔再嘗不到這般滋味怎麼辦?啊……又要飛了……飛了。」 只見林三猙獰著面孔說道:「死騷貨,家裡不是有洋人嗎?以後你就找他們 就行了。」 「嗯?什麼洋人?哎呀,那邊……對……喔……用力點……真是爽死雨昔 了!」 還未得明白夫君話語的含意,寧雨昔又被肉慾帶的神魂顛倒,渾然不覺她的 小賊相公沁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三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心中滿是慶幸的意味。 「雨昔,我已經要到了,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 「啊,我也不行了,雨昔的淫穴吸的我也快出來了!」 寧雨昔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搖晃擺動著,口水早已控制不住的自嘴角流出,然 而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本能的淫蕩叫道:「好……快啊……雨昔……也要 來了……一起……一起……我要幫你們生孩子!」 兩隻巨龍終於不再爭先恐後,而是極有默契的同進同出,如此淫靡的場景讓 旁觀的林三也受不住,硬是將肉棒塞進了寧雨昔的櫻桃小口中抽動了起來。 「啊∼∼」 再度高潮的寧雨昔陰道一收縮,便將兩隻巨龍的精華都擠了出來,而口中的 肉棒則是在她高潮的霎那將精液灌進了她的喉嚨;享受到人間極樂的寧雨昔終於 不堪刺激,疲累的暈了過去。 隱隱之間,她好像看見黑白無常幫她擦拭著身體,可是為什麼有兩個黑無常 呢?她卻已經不想過問,沉沉的墮入夢鄉。 (七) 春情蕩漾(上) 在樂春院的內院裡,此時正上演一場淫靡大戲。 「哎,師傅,真的可以嗎?仙兒好怕。」 「喀喀!好仙兒放心吧,嘗過了這個滋味,怕是你以後都會搶著要呢!」 「可是……那兩根……實在太大了,仙兒只怕受不住阿!」 「可是……」 正當女子遲疑時,兩個男人早已不耐,將肉棒分別頂入女子的蜜穴和菊穴 中,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的女子慘叫一聲,旋及落入了無邊的狂風暴雨之中。 這名女子正是大華的二公主-秦仙兒,慫恿著她的則是她的師傅-安碧如。 自從三天前第一次偷腥以後,兩人早已被異國的巨棒所征服,雖時有對林三 的愧疚,卻更沉溺於慾望之海。 看著自己的徒弟被兩個黑人夾擊著,安碧如不禁也跟著興奮起來,細長的手 指撫過濕潤的下體,倒是越加渴望肉棒的插入。 此時一個白人男子拉過她的身子,對著嬌嫩的紅唇一陣痛吻,粗糙的舌頭橫 沖直撞,勾起了安碧茹的慾望,靈動的丁香小舌和男人交鋒,已然不顧嘴角溢出 的口水。 這名男子卻是巴利!原來自那天過後,嘗過甜頭的安碧如與秦仙兒欲求郝大 二人再次交歡,卻是遭到了拒絕;二女雖知可憑武功強迫郝大二人就範,卻也會 少不少樂趣,只好使盡手段討好二人,連林三珍藏的萬陽蔘都偷了出來,終於使 二人開出條件:讓他們的主人-巴利也分一杯羹。 兩女思忖有陰蠱在身,倒也不怕再與他人交合,何況巴利也算半個自己人, 不必擔心他日後亂攪舌根,便也應允了。 當安碧如二人再次出現在巴利面前時,巴利有些矇了。 本想著能和美艷的師叔一親芳澤就夠了,誰知又帶了一個公主師姐,不由感 激的看向李香君和郝大、郝應,隨即色瞇瞇的要求安碧如二人服侍入浴,享受了 一龍雙鳳的極樂之夜。 不得不說,巴利的持久與硬度的確比不過郝大二人;不過因為二人陽氣旺 盛,對於萬陽蔘並無需求,所以平白便宜了巴利。 讓他不但得享溫柔鄉,又加強了自身的性能力,漸漸追上郝大二人的程度。 回到樂春院內院,巴利把玩著安碧如的乳房邊笑道:「狐狸師叔你可真騷, 才吻一下浪水就流滿地了。」 雙頰紅潤的安碧如橫了他一眼,笑罵道:「被你們這些壞傢伙欺負過後,就 是貞女也會變成蕩婦。」 巴利得意的笑一下,調侃道:「我倒不覺得師叔貞潔過,當初可是你暗示要 郝大二人坐陪的,難道真的只是缺下人而已嗎?」 安碧如不接這話,輕輕捶了巴利一下,說道:「若不是如此,你以為你今天 會有機會同我交歡?莫要忘了我可還幫你們偷偷搞上了我師姐,不感謝我還揭我 蒼疤,該打!」 巴利大手一環,將安碧如摟入懷中,邊在她耳邊吹氣邊說道:「我可是在讚 美師叔啊!再說我們這些天可是鞠躬盡瘁,不知道被你師徒倆搾了多少精液,難 道還不肯讓我嘴上佔點便宜?」 感受著男人的熱氣,慾念大起的安碧如正想回話時,卻聽聞秦仙兒的呼救 聲。 「啊……師……師傅……救命……太……喔……太刺激了……仙兒……從沒 有這種感覺……快……快被干死了……」 「嘿!公主殿下經過我們開發耕耘,怎麼會輕易的被干死?怕是快爽死了 吧!」 「要不我們停下來,看看公主怎麼反應?」 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秦仙兒聽著倆人胡言亂語,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只得 默默的承受第一次的3P體驗。 而另一方的安碧如早已在巴利身上騎了起來,只見那雪白的大屁股忽上忽 下、忽左忽右,看的人眼花撩亂,當事人雙方則是舒爽不已。 「喀喀!小弟弟有進步啊,當初我用這一招,你可是一下子就繳械了!」 安碧如一邊動作而不忘調侃。 「騷師叔的技巧高超,我當然是不能比的,不過莫忘您也是郝大二人的手下 敗將阿!」 巴利不堪示弱的回道。 安碧如想起昨天的陣仗,真是又愛又怕,一向好勝的她不知道高潮了幾回, 郝大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不斷的衝撞她的陰道和菊穴,層層疊疊的快 感終於讓她討饒了起來,然而還是被二人干暈了過去。 想起昨天劇烈而狂野的體驗,望著秦仙兒的安碧如不免有些羨慕,又氣巴利 一直嘴上不饒人,終於使出渾身解數,讓巴利咿咿噎噎的亂叫。 當李香君從寧雨昔處回來,這三男二女的淫亂交合也進了尾聲。 「喔,仙兒公主的美穴吸得我好緊,我快射了!」 「她的菊花也是,真是令人受不了。」 「你們……插的仙兒好舒服……陰道……和菊穴都塞得滿滿的…… 啊啊……又……又來了!」 「喔,騷師叔,我要你給我生孩子……喔……快……快射了!」 「來……來啊……你有種……就射進來……我接著……喔」 淫亂的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隨即在一聲聲低吼中洩出了生命精華;看著被 干的欲振乏力又嘴角含笑的安碧如二人,李香君想起這兩日為了要討好她們倆, 自己可是沒有做愛,強忍著下體傳來的渴望,饋報道:「師傅她看來挺正常,想 來將昨日發生的事都當做春夢了。」 巴利聞言大笑:「想不到印度的迷香加上安師叔的蠱毒竟會有如此妙效,這 樣不久之後仙子師傅也要加入我們的行列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也想的太美了,同樣的手段再用一次,我師 姐必然起疑,你就準備立斃當場吧!」 早已從秦仙兒身上離開的郝大大咧咧一笑,打了安碧如白嫩的屁股一巴掌, 笑罵道:「誰不知道你這騷狐狸心眼多多,不快點想出辦法來小心我們和少爺干 的你下不了床。」 郝應則接話說:「你說錯了!應該說若不快點給我想出辦法,小心我們都不 干了!」 「你們說的都對,不過嘛……」 巴利拉過一旁的李香君,笑道:「可別忘記我們的小香君,她可是憋得緊 呢!」 李香君紅著臉,心裡想著:原來巴利都看在眼裡,沒有忘了我呢!當三個男 人分別往李香君的三個洞插入後,安碧如和秦仙兒看著她游刃有餘的表情,心裡 不禁想:若是論床上功夫,這師門的輩份秩序可要再改一改。 這一天安碧如前往林家大宅找寧雨昔,剛轉入院落便聽見長劍破空的聲音, 卻是寧雨昔正在練劍;做為多年的對手和姐妹,安碧如怎能不知師姐雖劍風赫 赫,卻可見一絲的躁動,想來前些天的「春夢」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 直到寧雨昔收劍後,安碧如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問候;寧雨昔對這個神出鬼 沒的師妹早已見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安碧如見著桌上有書,好奇的翻閱起來,原來是林三版的「覆雨翻雲」,正 當覺得沒趣時,卻發現內中夾了幾張寫了字的紙張,便抽了出來。 「師妹……」 寧雨昔欲言又止,臉上起了淡淡紅暈。 「怎麼了師姐?」 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給了我一些異國的茶葉,要不嚐個鮮?」 香君倆情侶可不是好貨,想來那些茶葉也是加了料的,傻師姐還自己把自己 往前推啊!心裡雖這樣想著,安碧如還是笑答:「那就多謝師姐了!」 寧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縫中的紙張一眼,輕歎一聲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安碧如見師姐魂不守舍的樣子,想來這些紙上寫的東西有些名堂, 便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 當她看完紙上所寫的東西後,卻見寧雨昔早已將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錯而一 臉侷促不安的樣子,她不禁樂了:師姐這幅神態百年難得一見啊!若果小弟弟在 可要樂翻了。 「喀喀,我的好師姐,都一把年紀了還害什麼躁,當年在師傅面前可沒見過 你這樣子,今天師妹我可開了眼界了!」 原來那幾張紙是寧雨昔覺得那日的事太過匪夷所思,特意將它記了下來,想 不到還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話。 「師妹,這事可別亂傳,我可不想讓別的姐妹笑話。」 寧雨昔緊張的說。 「安心吧師姐,我可不是喜歡亂攪舌根的人。」 安碧如頓了頓又說:「只是師姐怎會突然做了春夢?」 「哎!那日我一時心血來潮,本只是單純的幻想自慰著,誰知竟然不知不覺 睡著了,就做了這丟人的夢了。」 「師姐可是想小弟弟了?」 「他走了有一陣了,我怎麼不想他?」 寧雨昔紅著臉回道。 安碧如聞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寧雨昔的紅唇,並將茶渡 進了寧雨昔體內。 寧雨昔本是一愕,隨即配合的與安碧如擁吻了起來。 兩人早已同床服侍過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壞心眼哪會輕易的放過寧雨 昔?於是被眾多手段犁過一次又一次的寧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極高;而在林三 未臨幸的日子裡,她也沒少和安碧如胡混過,現在這對師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 情人一般,如膠似漆。 唇分之後,眼裡快泛出水來的寧雨昔道:「好師妹,把雙頭角先生拿出來 吧!師姐我想要了。」 安碧如從懷裡掏出緬鈴和特製的皮內褲,卻是沒有拿出雙頭角先生。 「師姐,你可要試試新玩意啊?」 安碧如笑吟吟的看著寧雨昔說道。 寧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長裙,下半身赤裸的呈獻在安碧如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著寧雨昔潔白無瑕的玉足笑道:「師姐這雙腳真 美,連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說著說著的安碧如吻上了寧雨昔的腳背,輕輕的對一雙玉足啃了起來。 腳正是寧雨昔的敏感帶,搭配茶飲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慾一下就被點 燃起來,一邊呻吟道:「哎……師妹……我的腳……還未洗過呢……髒啊……」 安碧如不以為意道:「師姐的腳可比鳳爪還美味呢!」 聽到師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擬鳳爪,寧雨昔氣惱之餘卻又享受著這種服侍,只 覺自己的下身興奮的滲出了水,喘息不已。 安碧如把寧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見師姐已進入狀況,便將緬鈴一粒 粒的塞進她的陰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問:「喀喀,師姐的穴兒真厲害,不知塞了多少緬鈴, 你現在感覺如何?」 寧雨昔眉頭輕蹙,感覺緬鈴雖將她的兩處肉穴填得滿滿的,但好像仍缺了些 什麼,不由求著安碧如:「好師妹,這緬鈴可比不上角先生,你還是拿角先生讓 我洩火吧!」 安碧如聞言暗笑:等你知道這玩意的厲害,想求饒都慢了。 「不行的師姐,都說了是嘗鮮,你可還沒真正體會呢!先穿上這條內褲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安碧如拒絕了寧雨昔的請求,又將那條特製的內褲放在眼前。 寧雨昔心想離入夜還有三、四個時辰,怎麼能忍?好說歹說的,卻被安碧如 層出不窮的理由說服了,乖乖的換上那條特製的皮內褲,又讓安碧如拉起褲裡的 繫繩左穿右繞的,緊緊的貼著臀部。 而這條內褲不經過他人,憑自己是無法解開的。 安碧如貼心的再將寧雨昔的長裙穿上,隨即不懷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氣不 錯啊!我們出去逛逛吧!」 寧雨昔本已有了心理準備,但以為最多只是在府內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 開,也沒甚麼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時不免猶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體內還有著性玩具,寧雨昔害怕之餘卻也有些興 奮,暗罵自己變的淫蕩了。 安碧如看寧雨昔猶豫不決的樣子,看似有些意興闌珊的道:「師姐既然不願 出遊,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見師姐。」 寧雨昔聞言一驚,安碧如這一走,自己身著的內褲可沒人幫忙取下,難道要 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丟不起這個臉啊!想到此處的寧雨昔,不得已的接受 了安碧如的提議。 下床後走了幾步,寧雨昔才體會到緬鈴的厲害,震的自己是快感連連,饒是 她提氣慢行,走到林府門口時也達到了一次高潮。 看著紅著臉喘氣的寧雨昔,安碧如貼心的問了一句:「師姐,你是要步行還 是騎馬?」 寧雨昔頓時犯了難。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08-10) (八) 春情蕩漾(中) 最終寧雨昔選擇了騎馬,雖然會因此惹來路人較多的關注,至少不會在路上 因高潮軟腳而出醜。 協助寧雨昔上馬後,安碧如在前頭牽著馬緩緩朝城門而去。 二女一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卻因為二女的出眾容顏而有了變化。 一者妖艷勾魂,一者清麗如仙,形象的對立卻更給人們震撼。 差別如此大的兩人,怎會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遊?怎不乘 轎啊?」 路人甲向友人問道。 「哼!婦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一名學子正氣凜然的說道,然而那一雙賊眼卻是出賣了他的心思,讓旁人暗 罵一聲假道學。 二八年華的少女則是眼裡閃著光,羨慕的說著:「要是我有她們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別有用心的人則是試著打探二女的來歷,企圖擄人勒贖順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們因為意淫而撐得半天高的帳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頓時消了下 來。 京城之中誰不知道林府的權勢,打他們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路人的閒言閒語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為意,而寧雨昔卻不輕 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時下體的秘密卻引動了她內心 的羞澀,不安的低下頭要安碧如快些離開這裡。 安碧如促狹的看了她一眼,手裡微微一動,寧雨昔只覺身上微微一刺,頓時 動彈不得;在她驚駭的眼裡,安碧如已運起輕功朝前遠去,竟是要將她棄之不 顧。 突如其來的變化又引起了一陣喧然大波。 昔日在敵軍中來去縱橫,視生死於無物的寧雨昔,此刻卻是說不出的惶恐; 毫無防備的被點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幾分鐘才能解,這段時間可是任人魚 肉。 感受著週遭眾人的目光,無邊的恐懼淹上了心頭,身體肌肉輕輕一縮,卻引 動緬鈴作怪,快感使寧雨昔眉頭輕蹙,忍不住一聲輕哼。 這一副美態讓旁觀的路人癡了,突如其來的安靜讓寧雨昔回過神來,想起自 己竟然在無數陌生人的觀看下發浪,無地自容的她臉上染了紅暈,原先的恐懼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羞澀,還帶有一點點的……興奮?寧雨昔不敢多 想,感覺手腳終於能夠動作,毫不猶豫的一甩韁繩,揚長而去。 眾人隨著寧雨昔的離去又開始議論紛紛,一名士子不由歎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間真有如此美態,想不到今天終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樓的中年商賈挺著大肚道:「什麼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動 凡心!以我的經驗來看,剛剛那女子分明是發浪。」 士子聞言大怒:「不許你侮辱我的仙子!」 這一番的爭執寧仙子無緣得見,現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煩。 寧雨昔很糾結,當策馬狂奔時她便心知不妙,劇烈的震動使得陰道與菊穴的 緬鈴開始不安分的衝撞著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陣暈眩,卻也知道不是停下來 的時機,只有到無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顧城門衛兵的攔阻,寧雨昔終於到了郊外,然而無數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軟,再也無法使馬匹停下,只得軟聲哀求道:「馬兒……求求你快停…… 讓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無法遏止的熱流穿過了內褲的防線,延著腿往下流,寧雨昔還未從解脫的快 意回神,繼續奔跑的馬匹再度帶動緬鈴的刺激,高潮不斷的她終於暈了過去。 醒來的寧雨昔發現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間,鬆了口氣之餘又檢視下體,那 條皮製的內褲還未被脫下,緬鈴依舊留在體內。 想到方才發生的事,寧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過火,卻也喜歡緬鈴帶給她的 無限快感,卻不知這個罪魁禍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顧,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張 紙,紙上儘是調笑的話語,並要寧雨昔晚上好好等著。 見著安碧如留下的字條,便知這個師妹一直藏在暗處看自己出醜,真是壞透 了。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正想做些事來打發時間的寧雨昔,聽到遠方傳來叫喚 聲,正是李香君前來找自己,現在這情況可不好見那小ㄚ頭,若是被她看出什 麼,自己的臉可就丟光了。 打定主意的寧雨昔小心翼翼的跨過了窗戶,強忍著呻吟的衝動等香君離去, 卻聽見開了門的李香君說道:「師傅不在啊!巴利我們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說道:「好香君,我們在這裡來一下吧!」 「哎,不行的,師傅回來怎麼辦?巴利你先忍著,我們回去再做吧!」 「沒關係的!就算你師傅看見了也不打緊,頂多罵你個幾句。再說你不覺得 在這種場景做愛更刺激更好玩嗎?」 「……你可不能太久啊!」 聽到自己的徒兒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裡交歡,寧雨昔氣的想罵她幾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狀況,終究還是忍下了。 為顧忌寧雨昔的歸來以及速戰速決,香君二人只脫了一半褲子,沒有多少前 戲就插入了。 隨著兩人交合的啪搭啪搭聲作響,寧雨昔的火氣已化作了陣陣的慾望,雙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體摸去。 「林三……小賊……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愛的時光,寧雨昔不由動得更歡了,伴隨著她高亢的情緒,淫 液再度淹滿了蜜穴,緩緩的流過緬鈴。 「巴利,你怎麼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頂到了… …好強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騷屄比以往都還會縮啊,擠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歡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邊擔心師傅突然回來,一邊又沉淪於 恐懼而帶來的快感,說出的淫言浪語讓寧雨昔又罵又忌妒,越發懷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給我接著吧!」 心知已到極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記記重炮轟得李香君淫叫連連,在窗外偷 聽的寧雨昔也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三個人或在嘴上、或在心裡倒數著高潮的來臨,終於在巴利低聲一吼,濃而 滾燙的精液灌進李香君的蜜穴時,相繼達到了快感的終點。 李香君慵懶的躺在巴利懷中,忽地驚呼道:「不好了!師傅的房間都是我們 的味道,若是她回來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沒關係的,你們不是有句話叫望梅止渴,你師傅那麼久沒男 人,這味道不是剛好可以讓她解饞?」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許你這樣說我師傅!」 巴利輕咬著李香君的耳朵,悄聲道:「你師傅早被我們偷偷上過了,那時你 怎麼沒這麼護著她?」 李香君聞言大窘,自己可是出賣過師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離不開他們三 個,哪會作出這樣欺師滅祖的事?再加上這次的算計,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霧漸漸朦上了眼眶,淚水正欲奪眶而出。 看著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樣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惡感,出於對 她的憐惜與日後的大計,巴利好好的哄著李香君,直到她破涕為笑才鬆了一口 氣。 等到二人離開後,寧雨昔才緩緩的從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聞著房內飄散的 異味,寧雨昔一陣苦笑: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會讓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師妹來的話該怎麼辦?本想整理一下的寧雨昔,覺得身體有些疲累,畢 竟今天高潮的次數太多了,偏偏聽了那麼一場活春宮又弄了一下,體力早已所剩 無幾,決定小睡一下再來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著的寧雨昔邊告誡自己邊進入了夢鄉。 當寧雨昔再度醒來時,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猛的起來的她又被緬鈴刺激的軟 腳,想起上回香君給了自己一些薰香,寧雨昔從抽屜裡尋了出來,直到香氣慢慢 蓋過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鬆了一口氣。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來,進來的正是安碧如。 笑臉迎人的她聞著空氣裡的香氣微微一愣,這不是巴利他們作愛時用來助興 的催情迷香嗎?暗忖今天讓師姐上鉤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師姐和自己一 樣承歡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興奮。 「師姐,緬鈴可讓你滿意啊?」 寧雨昔惱她讓自己出醜,故作輕鬆的道:「還可以吧!這不算什麼!」 安碧如聞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師妹明日再來吧!」 寧雨昔的假面具頓時被拆了下來,別說緬鈴讓她行動不便,單是今日便不知 洩了多少水,對於有潔壁的她是難以忍受的,只得低聲下氣的認錯。 看著安碧如將蜜穴裡的緬鈴拉了出來,寧雨昔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看著被 自己的淫水濕了一片的床單,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隨著菊穴的緬鈴也跟著被取出,寧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廁所的衝動,顧不得安 碧如拿著沾著黃色春泥的緬鈴調笑著,低聲的說著:「師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會兒,拉出了床底的洗腳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著寧雨昔。 寧雨昔被安碧如瞇著的眼睹看得渾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為何意,只想趕快 去茅房;然而當她一動作,安碧如便攔在她的身前,讓她無法出去。 這時就算寧雨昔再遲鈍,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這裡出恭。 「師姐你可以慢慢想,不過如果忍不住的話,那場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寧雨昔。 寧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卻也知道沒有辦法,乖乖的蹲在洗腳盆上,括約肌 一鬆,潰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還濺上了寧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讓她不顧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輸交歡時的愉悅。 可是安碧如怎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拿著沾著寧雨昔黃泥的緬鈴到寧雨昔跟 前,疑惑的問道:「師姐,這東西上面的味道怎麼跟你現在的味道那麼像?它跟 你有甚麼關係?」 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安碧如,寧雨昔恨不得衝上去打她的屁股,那麼多的壞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氣燄只怕她會變本加厲,讓自己更加丟臉。 上完廁所的寧雨昔眉頭一皺,身體的黏膩感讓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裡備好熱水,兩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著眼中的肥皂,寧雨昔不由得慶幸,若沒有這東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著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來。 當兩女都抹上一層肥皂後,寧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將自己身上有些泛黃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軀;當她得意的笑著時,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反 擊,笑鬧的兩人彷彿又回到了毫無嫌隙的少女時代,純真無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寧雨昔的臥室,聞著空氣中仍有的些許臭味,不願敗壞 興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議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陣清風走過樂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與姑娘的目瞪口呆下進了後 院,心動無比的嫖客拉著老鴇問起剛才的兩位姑娘的過夜資,老鴇吱吱嗚嗚的說 那兩位是幕後金主,是非賣品。 有些權勢的嫖客傲氣的問她們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們是她們的福氣 的樣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麼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過是普通百姓,我們家……」 正要吹噓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兒見著週遭氣氛有些不對,用一副看著死人的臉 盯著自己,停下來想了想,臉上一陣慘白,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樂春院。 另一些還未誇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陣慶幸,還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 了,誰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權勢和皇室緊緊結合,雷打不動。 想到這裡看著樂春院的態度便有所改變,嫖客們都收斂了張狂,然而先前的 絕色身影讓他們的火氣越發炙熱,紛紛要求過夜求歡,讓老鴇是笑不攏嘴。 話說二女進了後院,推開一間空置的房門進入後,先點了幾根燭火,便開始 擁吻了起來,安碧如還特意點了薰香調節氣氛,寧雨昔不疑有他,聞著飄逸開來 的香味,覺得自己又變得更加精神而亢奮。 脫光身體的寧雨昔早已準備好,依舊酥麻的兩處穴兒一張一合,渴望吞吐著 能令它們止癢的東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寧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著陰戶,手裡拿著雙頭角先生,眼裡則是濃濃的慾望。 正當二女蓄勢待發時,一條身影跌跌撞撞的開了門衝了進來,三人互相對 視,一時無語。 (待續) 第九章 春情蕩漾(下) 「滾出去!」 二女聯手掌風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當他欲站起時,強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臉尷尬地回答:「師傅您好,其實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後,就一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師叔,本想問 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來 ,想不到......真是對不住。」 解釋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卻偷偷鑑賞著寧雨昔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覺 ,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 『哎!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內交歡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 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香君,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 給我說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應了一聲,轉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 「師傅!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我一進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了您的名字,結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見到您進來啊!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 寧雨昔看著巴利,她的心緒已經很久沒這麼亂了,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 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巴利心中暗笑,其實他哪不知 道樂春院是幹啥的,只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憑他和郝 大主僕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姦的事實,只不過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邊想著,一邊慢慢 的離開了。 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心裡一陣好笑,開口安撫道:「師姐妳 別氣了,咱們進屋吧,我幫妳消氣!」 寧雨昔點點頭,轉身進了屋,正要說話時,只覺一陣清風拂過,隨即渾身動 彈不得,卻是被人施了暗手,點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師妹妳幹甚麼?」 「喀喀!師姐,我突然覺得有些內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這樣我會很無聊 的......妳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害羞的。」 裝純的安碧如一邊說著,一邊用黑布把寧雨昔帶著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 從哪拿出一條繩子俐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將裡 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了起來。 耳垂、脖子、乳房,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罵 道:『還說內急,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笑道:「好師姐,剛剛幫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幫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寧雨昔冷哼了一聲,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了,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強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一陣麻癢感,尤其是陰道和菊穴更為 強烈。 安碧如說的不錯,此刻寧雨昔的怒火確實消失了,然而強烈的慾火卻帶給她 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只能咬牙苦撐著。 「安碧如,我真的會被妳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啊!」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在一 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一步的巴利終於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著他去了 ;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並讓他灑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不清醒,認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以至 於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寧雨昔說 了一聲抱歉,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 了。 咯啦一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了,不由得鬆了 一口氣,正想好好發一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一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於慌了,她已從聲 音裡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 被子被拉開,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 『為什麼他會在這?』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兒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一看,竟然就有個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願被 巴利識破身份,而點穴的效果還沒過,只得以細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 奴家為奸人所害,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後必有重謝。」 巴利心想寧雨昔應該認出了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份,於是故 意問:「原來如此!可歎我還以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寧雨昔一時之間吱嗚了起來,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讓她不擅也不屑說 謊,然而此時既不願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份,又無法即時做出反應,暗道一聲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問題,像妳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 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一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寧雨昔身體的騷癢得到了緩解,發出 的聲音並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情的樣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輕 咬著她的耳垂並說道:「妳可真騷啊,連我打妳屁股妳都那麼興奮,難道是特別 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騷癢感,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寧雨昔怎能承認?聽見身下 的美人拒絕承認,巴利一手摸著她的乳頭,另一手摸著陰核,隨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一聲,卻也真的生出了一種別樣 的快感。 自從情歸林三後,林三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對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異於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這是因為師妹塗的藥的關係,我會這樣是因為藥。』寧雨昔在心中 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的巴利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穴,寧雨昔緊咬 著牙不發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卻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接 著吻上那毫不設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寧雨昔一陣暈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了,突如其來的震 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裡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卻 是更加強烈了。 「吻技挺不錯的嘛!讓大爺的興致都高起來了,給妳獎勵!」 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舔起了外陰,更趁寧雨昔 開口呻吟時,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寧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強烈的乾嘔感讓寧雨昔一陣噁心,她雖然也曾為林三口交過,但林三不會勉 強她,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只得暗歎一聲,乖乖地承受 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於上回的迷姦,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穴裡都爆滿精液。 思及於此的巴利一手摳挖著菊穴,又用嘴舔舐著陰核,讓因為淫藥而變得敏 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滑了兩處小穴,而此時巴利又調笑道:「 小妞,妳的穴兒已經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去呢!」 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蜜穴和後庭的主意,寧雨昔急欲抗議,卻忘了嘴裡還含 著陽具,喉頭一縮,讓本已到底的龜頭又進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了 個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頓時精關 一鬆,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還有一些則留在嘴裡。 當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精液吐出時,冷不防被嗚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 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精液嚥下。 見得一向對他不假辭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萬分,原 本射精後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恢復了些,一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美人 兒,妳如今嫁人了嗎?」 回神的寧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巴利眉頭一皺,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 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一劫,滿口答應,正當鬆一 口氣時,一個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陰道口,在還來不及反應下,硬生生 的插了進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陽具?只是她心裡雖然抗拒,被淫藥及安碧如一天的調教之下,身 體很誠實來到了一個小高潮。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麼又...嗯. ..強姦我...」 仍保持一絲清明的寧雨昔據理力爭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還如此清醒,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又將身軀 緊貼著寧雨昔,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呼,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 好,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妳的意見,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強 姦,而是和姦。」 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蜜穴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 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塗抹在寧雨昔身上的淫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揮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 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讓她緊咬雙唇不發出聲。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巴利便將肉棒拔了出來。 原先蜜穴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了被姦淫的事實 ,輕聲吐出疑問:「為什麼?」 只聽得巴利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在和姦,可是妳可沒那麼配合啊!又不叫 又不主動挺腰,多無趣啊!算了,不做了。」 聽得巴利罷戰,寧雨昔空虛之餘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麼,又感覺到 炙熱的陽具正在蜜穴外摩擦著陰核,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點燃,因為剛嘗 試過肉棒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的巴利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對著寧雨昔說:「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 啊?要我繼續和妳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去。」 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妳體內,讓妳懷我的種。」 本已快要答應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又開始遲疑了。 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體質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了巴利的種,日後東窗事發也不 好交代。 想起人在異鄉的林三,寧雨昔暗自歎了口氣,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 會遭逢此難?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若是讓她 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面可更加亂了,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現下 是殺不得,殺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釋。 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了寧雨昔的 嫩屄,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猛插,讓寧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喚,只是這次寧仙 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 .人家有夫君的...別插了...喔...」 聽見美人終於開始發出淫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 又漲了一漲,寧仙子原先狹小的蜜穴經過一次次的開墾,越發歡迎陽具的進入, 陰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寧雨昔上身一提,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乳頭,並順勢解開了綁在寧雨 昔身上的繩索,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摟向身前的男人,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的 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對方索吻。 感覺到巴利不同於林三的吻技,寧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傳來的充 實感,讓她再次認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時掙脫玉 德仙坊和師徒束縛,委身林三的解脫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係又成了束縛,如 果這次不管不顧,跟隨慾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 巴利躺回床上,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肉棒離開了寧雨昔,說道 :「現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給妳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妳的選擇呢?」 『罷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男人來個一夜風流吧!小賊、香君,就原諒 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淫穴,小聲地說著:「求夫君可憐妾 身,將你的...給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來寧雨昔已經完全墮落了,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 是誰的關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 楚些、淫蕩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寧雨昔嬌羞的說。 「不然將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 說還不成嘛!」 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淫言浪語,邊說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雞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到 為什麼安碧如說這些話時,林三總會特別興奮。 聽見一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巴利爽在心裡 ,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妳要記得,妳在床上就是個婊子,妳表現的 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則的話...哼哼...」 只求一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了,將巴利的雞巴納入體內,自動自發的動 作了起來,一邊不忘淫叫:「喔...大雞巴...幹得...奴家...不. ..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地 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幹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妳這 蕩婦倒會享受,說說我和妳那姦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 見得寧雨昔不說話,巴利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雞巴對著粉嫩的菊花 頂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一聲,兩隻手往後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被 巴利緊捉著交迭於背上,動彈不得,隨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別...別插了...痛...好痛啊!」 過往林三走她後門時,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於初 夜,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啊!看來妳那姦夫不是沒好好光顧妳的後庭,就是他雞巴太小沒有 把妳的後門撐大,既然妳那麼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 後妳會嫌他進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溪 流說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後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了?讓我幫妳打打氣吧!」 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寧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著菊穴火辣的疼痛和 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寧雨昔覺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潰堤,淹成一 片水鄉澤國。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妳說說,我和妳的姦夫哪一個厲害?」 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說:「夫君厲害!」 「那妳以後是要給妳姦夫干還是夫君干啊?」 「當然是...」 寧雨昔話未畢,就聽見巴利哼了一聲,只得乖乖地說:「當然是夫君。」 巴利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後路,一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巴利眉頭一皺:「怎麼?不願意?」 寧雨昔慌忙的道:「不...怎麼會...只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 別太粗魯。」 巴利聞言一笑,讓妳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妳嘗嘗甜頭,怕是妳以後再難忘 今日滋味。 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只進入了一半,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或陰戶、 或陰核、或陰道、或乳房,並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 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終於找回了肛交的快感,開始淫叫起來:「夫 君的...大雞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現在...嗯...又 麻...又癢的...好舒服啊!」 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忘了現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可 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穴中又進出了幾回,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 面,並悄悄地去下了寧雨昔遮眼的黑布,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幹起 了寧雨昔的小穴。 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來,巴利離開她的唇後說道:「婊子, 看我的肉棒怎麼幹妳的騷屄!」 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進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錢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難怪能幹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自己怎麼可以 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一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別幹了!」 巴利一邊暗笑,一邊咬牙苦幹:「喔,婊子,妳的屄真緊,老子快撐不住了。」 寧雨昔強忍快感,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只得繼續喊 著:「不要,我是師傅啊!別再干了!」 巴利聞言頓了一下,寧雨昔以為他已經聽了進去,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 ,耳邊傳來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當我徒弟的分,哪來的師傅?」 「不!我真的是師傅...喔...嗯...要來了!」 即將來臨的高潮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於肉慾的快感。 「好...好師傅...我要射了...懷我的孩子吧!」 巴利終於忍不住寧雨昔肉穴的蠕動,爆發在即。 「巴利...別...啊!」 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了高潮,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 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於在一聲低吼後將濃精射滿了寧雨昔的子宮,劇烈 的滾燙讓寧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後的巴利並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潮餘韻的寧雨昔,那美 艷的姿態讓本應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蕩婦妳怎 麼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師傅嗎?」 寧雨昔瞇著的眼睛開了一縫,說道:「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 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了寧雨昔滿溢精液的陰穴,插的寧 雨昔嬌喘不已。 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 其他的妳都別想,難道妳想讓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運,因為誰會相信 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會被一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 ,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意亂,想起巴利說的話, 決定在當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其餘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空氣瀰漫盎然的春 意,卻是又一支出牆的紅杏春—— 【第十章 東窗事發】 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將寧雨昔恢復原狀 ,讓寧雨昔被蹂躪整晚而顯得紅腫的兩個穴又再度被假陽具塞滿。 直到安碧如來到,解釋她因為一時貪睡而誤了師姐,尋求原諒時,寧雨昔仍 在想著昨夜發生的事。 雖然是陰錯陽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盡致的性愛卻讓她有說不出的 快意;當年在外行走時曾聞被淫賊侵犯的女性在事後傾心的,自己當時感慨世風 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卻讓她有些瞭解當事人的心情,淫藥入體加上高超的性愛技 巧,實在會讓人忍不住沉淪,讓人忘記愛與慾的區別。 對於巴利這始作俑者,寧雨昔雖惱怒他輕薄自己,卻也沒帶多少恨意,原先 對他強姦自己的怨氣,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衝刺中煙消雲散,當然也是因為這些 天被淫藥折騰的苦了,累積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釋放了出來,在忘我的歡愉中還 陪巴利說了好些胡話,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語相比,這種咄 咄逼人的淫言浪語竟是別有一番滋味,林三和這色膽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還是 只能稱作小賊。 唉,寧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個蕩婦一般回味,難道還想一錯再錯 不成?罷!回家練劍吧! 安碧如告別了寧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間廂房,打開房門進去便聞到了腥味, 並傳來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聲,安碧如不以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會 兒,怎麼你們又來勁了!」 赫然一看,原來是一名女性正在幫兩名男子口交,看見她熟練的技巧以及眼 中對陽具濃濃的癡態,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大華尊貴的二公主-秦仙兒。 「妖精妳不知道啊,剛才公子來炫耀他跟寧師傅的事,騷的我們心都癢了, 要不是為了等妳,早就已經幹起來了!」 男子話說的直接,安碧如卻不生氣,直接退去了衣物,接過了秦仙兒一半的 活,將男人巨粗的肉棒夾在豐滿的乳房中磨蹭了起來,邊說道:「看你們的樣子 是對我師姐賊心不死,都給你們玩過一遍了還不放過她?」 另一名被秦仙兒服侍的男子開口道:「誰叫妳們都是美艷的花朵,讓我們一 見到就想澆灌,讓妳們變得更美!」 安秦二人聽了這話,臉色不覺一紅,這種奉承中又帶有暗示的語言,是除去 肉慾之外對她們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強大外,話也說的好聽,才能 讓她們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歡口交的秦仙兒也被他們調教的技巧嫻熟,可見一斑。 秦仙兒此時吐出了陽具說道:「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要對我師叔不軌!」 男人聞言一笑,旋即將秦仙兒壓在身下,將陽具頂在早已濕漉漉的陰道口, 說道:「澆花的時候到了。」 一聲暢快的喊叫,讓安碧如停下了動作,帶著情慾的眼眸看著男人說道:「 我們也開始吧!」 在隔壁正補眠的巴利聽見男女交合的呻吟,暗罵道:「這些發情的狗男女, 還不讓人睡覺了!」 回到林宅的寧雨昔練了一會劍,旋即不敵睡意的回房睡去,醒來已經是午後 了。 簡單了吃了一些東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說來讀,只是一看便想起昨 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夢,又是一陣心煩意亂,正當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聲 音便遠遠的傳過來。 『是香君!』平時聽見這充滿元氣的叫聲,寧雨昔是好氣又好笑,只是今日 卻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現在怎麼能平心靜氣的見她?然而 此時已經躲之不及,只得強自露出微笑道:「香君妳怎麼來了?怎不去多陪陪妳 未來的夫君?」 李香君挽著寧雨昔的一隻胳臂,小臉帶著些許怒氣道:「師傅,妳不知道巴 利好討厭,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說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總不能說妳未婚夫強姦我整晚,所以才會那麼累吧! 只得溫言勸道:「男人在結婚前總是會有些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擔待些, 不然人家可是會討厭妳的!」 聽見這話的李香君雙眼直盯著寧雨昔看,本有些心虛的寧雨昔閃躲她審視的 目光,邊說道:「妳怎麼這樣盯著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隨之一笑,整個人撲在寧雨昔身上,笑道:「我還以為師傅不喜歡我 和巴利在一起,今天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嗯?師傅,妳身上有怪味。」 看著李香君捏著鼻子離開自己身體,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調教一 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來後練了劍便睡了,卻是忘記洗浴,不由得臉上一紅 :「早上我練劍後便睡了會,卻是沒注意,待會我便去洗浴。」 聞得寧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兩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寧雨昔拗不過她,只得 答應,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跡不是太明顯,不然被看出來就丟臉了。 兩人到了浴房後,便幫對方抹肥皂,李香君邊摸著寧雨昔的肌膚一邊讚歎, 還故意探詢著寧雨昔的敏感地帶,讓寧雨昔感歎小妮子真的長大了,連這般害羞 的事都做得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強忍著身上快感的樣子,竟 然還被李香君說好可愛,讓寧雨昔羞得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夜晚又來到了,打發李香君回去後,寧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她沒 忘記昨夜巴利半強迫的要自己當他的性奴,雖說自己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夜風流, 但卻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認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會來,決意要跟他說清楚。 叩叩叩...敲門聲響,寧雨昔打開門便說道:「巴利我跟你說...嗯?」 眼前所見不只巴利一人,還有兩個隱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原來是巴利的兩個隨從-郝大和郝應。 還未問出疑問,巴利已經先苦著臉回答了:「仙子師傅,我倆的事被人知道 了!」 寧雨昔聞言大驚,強自鎮定心神道:「進來再說。」 關上門後寧雨昔便急迫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巴利指著郝大二人說到:「這兩個傢伙知道我們昨晚發生的事,要脅我帶他 們來見妳!」 寧雨昔聞言雙眼一瞪,蘊含著藏不住的殺氣,昨夜的事只是一個意外,若果 這些人以為可以就此要脅自己,那可就大錯特錯!郝大三人被殺氣壓的有些腿軟 ,怎麼這些女人動不動就想殺人?不過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 一下,說道:「這二人常跟在我身邊,若是在大華失蹤,肯定會引起香君懷疑, 師傅不若先聽聽他倆的條件,再做決定。」 郝大在心裡壯膽後說道:「若要我兄弟倆忘記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簡單,只要 幫我兄弟二人口交一次便行,事後我兄弟二人絕不糾纏夫人。」 聽著二人的條件,寧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強烈的殺意降了下來,心中盤算了 下,又帶疑慮的問道:「我怎能肯定你們事後不會反悔?」 郝應聞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強,若我們想用強,便是十條命也不夠 妳殺的,又何必擔憂?」 寧雨昔咬了咬牙,經過一番掙扎後歎道:「好吧!我答應了,不過不能在這 ,我們換一間廂房吧!」 聽見寧雨昔答應了,三人暗自欣喜,看來下一步的計畫可以準備了。 到了一間空著的客房後,郝大和郝應已脫下了褲子,兩根黑色的陽具還未完 全勃起卻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陽具粗長,讓寧雨昔咋舌不已。 當玉手滑向兩人的陽具後,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擻的陽具增大了一圈,寧雨昔 面有難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說道:「你們倆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餘可不鬆口,說道:「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經答應過的,更何 況我兄弟倆只來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寧雨昔又和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無奈的脫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對玉兔,換 得只含一半陽具的條件。 一旁看著的巴利興致也起來了,跟著脫去了褲子將陽具移到寧雨昔眼前,還 故作風趣地說道:「插嘴一下。」 寧雨昔白了他一眼,想著下次要跟巴利說清楚,這次就遷就他吧!於是三個 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著寧雨昔的服侍,不論是軟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 口,都是一種極大的享受,配合著寧雨昔因長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體溫,更是 一絕。 「嗚...就是那,夫人妳真厲害,好爽啊。」 「對...用舌頭...啊...不愧是師傅...噢...」 聽著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寧雨昔害羞之餘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 在她裸露的上身撫摸也不在意,當男人粗大的手撫過背部,抓向自己的兩個玉兔 並逗弄著上邊的一點嫣紅,寧雨昔覺得自己下邊已經興奮的濕了。 查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寧雨昔加快了速度,因為她怕自己會淪陷,前些日 子的春夢和昨夜的性愛,那種極樂的快感彷若在呼喚自己,讓她既渴求又恐懼, 只想早些結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將粗大的陽具越含越深,卻沒有不適感,彷彿身 體早已適應了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寧雨昔的頭往自己的陽具壓,一 邊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寧雨昔只覺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腦門,而男人的精液就這樣順著 食道被嚥了下去,即便推開了郝大,濃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 角和陽具連著一絲白線,配合著寧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誘人的景象。 於是郝應嘶吼一聲,隨後將即將爆發的陽具塞入寧雨昔不及抗議的檀口中抽 插起來,一旁陽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撐不了多久,於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將馬 眼對著寧雨昔的俏臉,大手抓住小手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喔!」 郝應一聲怪叫,跟著身軀一抖一抖的,顯然也在寧雨昔的口中繳了械,寧雨 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許精液,緊接著被到達頂點的巴利射了一臉滾燙的精液。 寧雨昔哪曾被這般對待?冷眼瞪得三人心驚膽顫,隨即拿了一塊乾淨的白布 抹去臉上精液,並將嘴中殘留精液也跟著吐出,漱了口後便說道:「都爽過了吧!還不快走!」 「師傅(夫人)妳先請!」 三人此時倒是異常客氣,寧雨昔見狀冷哼一聲,穿起上衣後便推門走了,然 而一推開門便臉色煞白的關了起來,因為門外是她此時最不願見到的人-李香君。 (待續)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1-13) (十一)仙落凡塵 被徒兒抓了現行的寧雨昔一臉尷尬,問道:「香君,妳怎麼在這?」 只見李香君眼帶複雜的看著眼前諸人,說道:「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 看著這邊燈火亮著,才好奇地過來看看,想不到...」 「香君妳聽我解釋...」 寧雨昔話未說完,李香君已經搖了搖頭,說道:「師傅妳別說了,一個女子 和三個脫光褲子的男人同處一室,任誰看到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聽著李香君這般直接,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 誰會相信一個天下有數的高手女俠,會在陰錯陽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強 姦;甚至因為被脅迫而幫人口交呢?李香君平靜的樣子讓寧雨昔心中一酸,將自 己的乖徒兒抱在懷裡,愧歉的道:「香君,師傅錯了!妳原諒我好不好?」 「沒什麼好原諒的!」 聽著這話的寧雨昔心中一驚,隨即又聽見李香君說道:「在法蘭西那邊,貴 婦都會有幾個情夫的,只是我沒想到師傅竟然也會...姊夫不在,師傅應該很 難熬吧!」 聽著小徒兒並不生氣,寧雨昔鬆一口氣之餘又佯怒道:「小ㄚ頭說什麼,我 和小賊感情好的很...喔!妳做什麼!」 原來李香君趁隙解開了寧雨昔的裙帶,潔白無瑕的雙腿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面 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寧雨昔並沒有穿褻衣;或許寧雨昔在等巴利的時候,潛 意識也渴望著會發生什麼,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李香君手摸著寧雨昔的下體,一邊笑道:「師傅這般的不誠實,穴兒都濕了 呢!」 「喔...不要...香君...有外人在...啊」 寧雨昔抵抗著,然而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水,卻顯示主人此刻的狀態是如何的 亢奮。 「外人?郝大你倆說說,你們剛剛在做啥啊?」 「我們在讓師傅(夫人)口交(含鳥)!」 聽見兩個黑炭這般誠實,寧雨昔真是恨死他們了,又聽見李香君蠱惑的說: 「師傅,你連他倆的陽具都舔過了,還算什麼外人?巴利你再說說,你昨晚在干 嘛?」 巴利訕笑道:「真要我說啊?不好吧!」 「說!」 巴利乾咳一聲,不顧寧雨昔勸阻的眼神,逕自的說道:「那我說了啊!本來 我是在強姦寧師傅的,可是姦著姦著卻換我被強姦了,師傅還強迫要我當她的性 奴,這怎麼可以?我對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鑒...」 寧雨昔聽到這廝如此顛倒是非,氣炸的說:「我哪有要你當我性奴!」 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寧雨昔,跟著說道:「那師傅是跟巴利做過了?」 眼見紙包不住火,更何況還有巴利這口無遮攔的二貨在,寧雨昔只好承認, 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見著師傅如此姿態,李香君暗自報歉,隨之對著寧雨昔那毫不設防的櫻唇強 吻,丁香小舌駕輕就熟的撬開牙關,引逗著另外一條小舌;那聖潔的百合景象, 讓三個旁觀的男人肅然起敬,眼紅不已。 唇分之際,李香君還特意在寧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隨之笑道:「師傅的嘴 裡都是精液的味道,太色了!」 被徒弟這般調笑,寧雨昔羞惱之餘仍不忘疑惑的問道:「香君妳真不介意我 和巴利...那個?」 「他若真的不好,我也不會要他的,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李香君得意的笑著,又再說道:「而且師傅這般空虛,看的徒兒都好心疼, 就借給妳幾天,再附帶兩個黑炭。」 聽見李香君這般大膽的言論,寧雨昔震驚之餘卻下意識地看向三個男人的陽 具,卻在眾人意味深長的眼光中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強忍心中羞愧的道:「我哪 有空虛!更何況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下去了。」 聽得寧雨昔還如此嘴硬,李香君暗歎一聲,隨即出手點了寧雨昔穴道,雖說 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會被衝開,但要撐個幾分鐘還是沒有問題的。 寧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點穴,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惱怒的看著李香君脫去 自己的上衣,再用特製繩索將兩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妳這是干什 麼?」 李香君將寧雨昔的衣物丟向床邊,才好整以暇的說:「徒兒要請師傅指點一 下,郝大你過來。」 於是寧雨昔瞪大了眼看著李香君和郝大擁吻,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套弄著男 人的巨陽,完全不敢相信的寧雨昔看向巴利,卻見他和郝應開心的點評著,不由 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香君會這樣?你不阻止他們嗎?」 巴利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妳的好徒兒啊!趁我不在時便和這兩 個黑貨勾搭上了!她說她的心是愛我的,但她的肉體卻已經被他倆征服了,我雖 然心痛但卻愛煞了她,只好默許他們的關係。師傅妳看我好像很開心,其實我是 苦中作樂啊!嗚嗚...」 寧雨昔雖相信自己的徒兒,然而在被算計之後,卻有那麼一點不自信了,又 看見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熱吻癡纏的勁,暗歎一聲後安慰起巴利:「教不嚴,師之 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脫,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委屈你了!不過你們國家不 是可以讓女性養情夫嗎?那就多擔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應不以為意的說道:「哪有什麼委屈?少爺不但喜歡玩女人,更 喜歡看到女人被別的男人玩,他說這樣才能更客觀的欣賞兩性之美。」 寧雨昔聞言臉色大變,心想這法蘭西人心理都有問題,看來讓小徒弟留學是 錯誤的決定,跟的是什麼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陽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 香艷春夢,卻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沒有忌妒!絕對沒有!』被自己的想法震驚的寧雨昔拚命的想說服 自己,然而無端的空虛感已經繞上了心頭,揮之不去。 而此時的李香君已被脫成一隻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連袂來到寧雨昔面前, 隨之被郝大從後邊扛上,濕漉漉的粉紅嫩穴曝露在眾人眼中,下邊還有一根蓄勢 待發的巨砲,看的寧雨昔是臉紅心跳。 李香君艷若桃李的容顏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氣息顯示了她此時的興奮, 而即將在最親最愛的師傅面前和男人交歡,讓她覺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見她對寧 雨昔說道:「好師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妳答應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 好?」 聽見寶貝徒兒說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話,本已心亂的寧雨昔登時來氣,不過想 到自己昨夜還和巴利說過更羞恥的話,也不好回應,只得撇過頭去不予理會,卻 又被旁觀二人的陽具逼了回來,正好卻見著李香君粉嫩而嬌小的陰穴就這樣吞下 了黑色的巨陽。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於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宮,又痛又爽的充實感果真 讓穴裡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來,那騷浪而淫靡的美態讓旁觀 的眾人為之臉紅,被勾引出濃濃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厲害...把人家塞得滿滿的...啊. ..干死我了!」 「好久沒和少夫人做了呢!妳那淫蕩的小穴還是那樣會吸,不過在我的棒下 也只有潰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寧雨昔早已閉上雙眼,只是啪啪作響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語混在一起 ,讓她腦海中又浮現自己被男人肏干的畫面,雙腿不安分的緊夾並摩擦著,卻無 法稍減對肉慾的渴求。 旁觀的巴利見狀暗笑,眼神一個示意,便開始和郝應分工合作,褻玩著美麗 仙子的赤裸嬌軀,然而倆人卻是極有默契地撫摸著腿腰腹,偏偏不對那些重點部 位做進攻,讓寧雨昔被不得宣洩的慾望撩撥的痛苦萬分。 終於在被舌頭舔頸項、又被含著耳珠時,強作鎮定的寧雨昔終於受不了了, 衝開穴道後內力一吐,掙斷繩索的同時逼開兩人,慌張的欲奪門而出,發現自己 仍未著寸縷,緊咬著雙唇道:「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被重新帶回床上大戰的李香君氣喘吁吁的道:「師傅...妳的衣服... 嗯...在香君...身下呢...妳等...哎...我拿...喔天啊.. .不行...我又要來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聲中高潮了!這些日子兩個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 次在寧雨昔房間碰過她外,也是跟著二黑們去大戰,讓在法蘭西每天都被喂的無 比滿足的她頗不習慣,依依不捨的讓郝大離開她的身體,才拿起已經被汗水及淫 液染濕的一蹋□塗的衣物道:「哎呀,師傅,衣服都濕了呢!」 看著寧雨昔有些無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誠懇道:「師傅妳 何必這麼放不開?香君真不介意和妳共享男人的,等到姊夫回來後,我就不讓他 們糾纏於妳,也不會告訴姊夫,如何?」 完美無瑕、冰清玉潔的寧仙子,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裡染了顏色,經過與青 璇徒兒共伺一夫的尷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倫常已澹了幾分,而男女之事的歡 愉喜悅,更讓她樂此不彼,甘願墜入了情慾愛海。 如今在一連串的巧妙設計下,寧雨昔再也無法忍住對肉慾的渴望,在點頭答 應後,欣喜若狂的男人們毫無顧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堅貞的吻廉價的送 給索吻者,並在眾人的面前撥開自己的祕密花園,不發一語的嬌羞神情,卻比任 何語言都要直接。 終於迎來巨陽插入的寧雨昔輕噫一聲,眼角流出了包含眾多含意的淚,是解 脫、是歡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淚珠、抹去淚痕,要她恣意的享受這一刻;李 香君和巴利相視而笑,也跟著享受男女之樂。 肉慾很美,那便一同沉淪吧! (十二) 高麗漢城府。 春風得意的三哥正在陪著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強人逛街,這女人在半年前風塵 僕僕地到大華旅遊,讓三哥感動之餘又多佔了點便宜,便是這般的巧,回到高麗 後便診斷出有了身孕,使老林家開枝散葉的偉大理想又邁進了一步。 不過這女人實在不省心,懷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竟然還想出來逛街,讓三哥是 膽戰心驚的,生怕這林家的幼苗發生了意外,那就罪過了!此時街道旁一個老乞 丐見著林三眼睛一亮,衝到他的眼前說一堆話,三哥聽不懂,只得委由旁人翻譯。 女人面有異色的看著林三,隨即笑道:「這人話說的不中聽,你聽了可別生 氣;他說你綠光罩頂,又綠中帶紅,老婆會背著你偷漢子呢!」 三哥聞言大怒,費盡千辛萬苦才追到的美嬌娘們,怎會無端背著自己亂來? 這些江湖術士都是這樣,喜歡詛咒別人來證明自己的高超,但看眼前的老漢 有些瘋癲,三哥也失去了計較的力氣,施捨些銅錢便走了。 女人摸著自己懷胎6月的肚皮笑道:「林大經理樹大招風啊!誰叫你老婆一 個一個的娶,現在可要遭報應了!」 還在氣頭上的三哥一時口快,說道:「照他剛才那種說法,莫非你肚裡的也 不是我的種?我林三就不信了,誰要聽他胡說八道。」 女人被林三這樣一說,眼睹裡開始滿溢著淚水,委屈的道:「我知道你怪我 老是不答應跟你回大華,可是你怎能用這話來氣我!我若不是對你動心,又怎會 甘願懷上你的種?你這話……」 三哥還一頭霧水,就看著女人哭了起來。 又怎麼了?不過是一句抱怨的話,用的著這樣嗎?女人,邏輯,唉!一陣好 哄,女人終於破涕為笑,撒嬌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 不過是多留一個月的事,笑著答應了。 然而當林三摟著她睡時,卻失眠了,雖說他對家中諸女都很放心,但是想到 安碧如這妖精,心中有些不澹定了!他很清楚安碧如雖然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但 卻是個對性異常開放的女性,偏偏三哥又在家宣揚兩性平等的概念,若她一時忍 不住……。 「你怎麼還不睡?莫非還在意白天的事?如果你那麼在意,不如早點回去吧!」 三哥聞言強笑道:「怎麼會?我還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不過確實有些在 意,明天找個人回去看看好了。」 「不如讓你家大老婆回去吧?反正你留在大華的老婆都跟她頗有淵源,沒事 便罷,若是出了事,也比較好處理。」 「青璇?這樣也好,不過她可要跟我鬧脾氣了。」 林三苦笑之後也放下心,止不住倦意的睡去了。 在大華京城中的一處宅院裡,一名女子正在練劍。 劍舞長空,恍若如龍,簡易的劍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卻更添幾分威勢,然而 薄紗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氣凜然的劍舞有了幾分淫靡,旁觀的男子忍不住慾 望,終於伸出魔爪。 女子任憑男人將自己摟在懷中,仍是堅定的舞著劍,僅在胸部遭襲時多了一 絲顫抖,卻依舊用心的演繹劍法,只是在被惡作劇似的捏了陰核後,已握不住手 中劍,在劍即將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準的歸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劍鞘。 這名女子便是寧雨昔,襲擊她的則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兩個黑人之一-郝大。 郝大撫弄著寧雨昔的迷人軀體,說道:「雨昔姐的劍法真是高超,連我的劍 都產生感應,顫抖不已。」 微汗的寧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嬌喘連連,聽得這黑漢提起了劍,不免好奇。 這幾日跟這幫人廝混,可從來沒看過他們用劍,不知道異邦劍法是怎樣的? 專注於劍的寧雨昔忍不住疑惑地問道:「你會用劍?你哪來的劍?」 引起美人興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這劍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隨著我, 隨著我年紀漸長,我的劍也越發厲害,不知飲過多少人的血,殺的人心驚膽戰、 人仰馬翻!」 寧雨昔被說得心癢癢的,不禁問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嗎?」 郝大神秘一笑,歎口氣後說道:「何止演示?要我跟姐姐對練也行!只不過 我的劍有一個限制。」 「什麼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 寧雨昔聽到這裡哪還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對她開這種玩笑,下場絕 對是非死即傷,只不過對著跟她已經發生關係的郝大,她卻恨不起來,只是作小 女人樣的捶著他的胸口。 感受到懷中佳人的嬌憨,郝大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將這天仙一般的婦人 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們學的本事,雖然雙方只不過是交易,相信憑自 己三人的手段,必然會讓寧雨昔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輕輕地在寧雨昔耳邊吹氣,郝大說道:「雨昔姐可要品劍?」 俏臉微紅,撫上郝大驕傲的「玄鐵重劍」,寧雨昔檀口一張,竟是真的含了 下去,這些天她堅持不讓男人同插蜜穴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點功夫,比給林 三一個月口交的次數還多,而男人們又喜歡在她的嘴裡繳械,硬生生地灌了她不 少腥臭的精液,屢勸不聽下也只能任他們胡來,誰叫他們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見 著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為自己口交,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強烈的滿足感, 主動的要幫寧雨昔服務。 這幾日寧雨昔的身體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進蜜穴一勾,就精準的觸碰到她 最敏感的點,還記得那點被巴利找到後手指狂抽猛插,讓她在高潮時淫水狂噴, 丟了個大醜,偏偏其他人還爭先恐後地玩起尋寶遊戲,現下她的身體在男人面前 已經毫無秘密。 寧雨昔身子一顫,原來郝大以手進攻蜜穴的同時,舌頭也舔上後庭,還抽出 閒暇的問道:「雨昔姐待會要用哪個地方接我的劍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 倆來個雙劍合璧,方能讓姐姐知道甚麼叫人間極樂。」 聽見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讓自己雙穴同插,寧雨昔忍不住縮了一下,她哪能不 知那種快感?莫說那天真假難辨的春夢,後來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 訝異的同時也有了恐懼,雖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賊回來後就切斷 一切關係,若真的嚐到這般極樂,怕是再也離不開這些人了。 郝大勾出寧雨昔的慾望後,將她擺回了床上,提著自己的「玄鐵重劍」 淫笑道:「寧女俠,看劍!」 寧雨昔美目含春,卻裝出冰冷神情道:「淫賊!你…喔…你賴皮…人家話… 都…還沒說完…」 淫賊大戰女俠,然而以往殺賊不手軟的女俠,此刻被殺的棄兵卸甲、潰不成 軍,只餘動情的呻吟繞樑於室,恍如仙音……此時樂春院裡,巴利正和安碧如及 秦仙兒笑談與寧雨昔的事,郝應則在旁伺候著。 安碧如哀怨道:「你們這般沒良心的,搞上我師姐後就把我倆丟在一旁,直 到今天才出現。」 巴利見著安碧如和秦仙兒的臉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摟住二人, 更將手伸入衣襟之內,對著乳房揉搓起來,讓這些天強忍慾望的二女嬌喘不已, 原先的怒氣被消解了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況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時日,讓她陷得更深一些, 到時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會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這麼些天就叫姐了?可憐我和徒兒自己送上門,現在你 們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 巴利看見安碧如吃起了飛醋,暗笑不已,相處這麼多日,他哪不知這艷麗的 妖精雖然一副淫蕩模樣,心還是掛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現在這般表現倒是 一個不錯的現象,果然有競爭才有動力啊。 「怎麼會呢?我還是很掛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這種無法一手掌握的感覺, 真讓人愛不釋手。」 「你這色鬼,這麼會討人歡心,其實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褲子裡,對著未勃起的陽具套弄起來。 秦仙兒見安碧如已然興起,倒是乖巧地離開了巴利,一旁的郝應見狀便將這 大華二公主摟在懷裡,對著那嬌艷的紅唇親吻了起來。 任性驕傲的秦仙兒,熱烈的回應郝應的親吻,渾然忘記自己已為人妻,然而 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時,她卻是推開了郝應。 只見她面有難色的道:「人家那個來了,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來今天徒兒沒這福分,卻要便宜我了,郝應你還不 過來?」 巴利也接著道:「等改日仙兒公主方便時我們再聚聚,下次幫你搞定這個問 題。」 正慶幸男人沒有硬來的打算,聽見有解決方法的秦仙兒疑惑的看著巴利,看 著男人臉上淫蕩的笑,郝應又適時地跟她耳語幾句,瞭解巴利算盤的秦仙兒鬧了 個大紅臉,不知所措的奪門而出。 安碧如此時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帶好奇的問道:「你說的甚麼方法,能解決 女子天葵?還讓我那乖徒兒聞風而逃?」 巴利訝異地看著安碧如說道:「安姐姐沒生過孩子嗎?不然怎會不知?」 被這麼一點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曉眼前男人打的壞主意,似笑非笑道:「你 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兒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說這話,你現在已經死了。」 巴利自信道:「這不還有安姐姐保護我嗎?話說回來,安姐姐要不要也來給 我生一個?」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說我願不願意,我和徒兒可是跟你們三人都發生關 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誰的?」 一旁的郝應咧嘴說道:「孩子金髮藍眼白皮膚,自然是少爺的;若是全身黑, 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嬌艷的美態成了天然的春藥,讓倆男肅然起敬,感受到 身下頂著自己的小壞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將一對豪乳湊在巴利眼前,誘惑的說 道:「你們若是真的能讓姐姐懷孕,我產的乳汁就讓你們喝個夠。」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熱切要爭搶安碧如的蜜穴,最後是近水 樓台的巴利先拔頭籌,在早已濕透的淫穴裡用力地搗弄著,一副要把騷屄捅穿的 樣子,讓安碧如嬌喘連連,潰堤的淫水自交合處流個不停,郝應將手指沾上淫水, 對著不知采過幾回的菊穴插了進去。 「噢…天啊…爽死我了…害人家忍這麼多天…你們…嗯…可要好好陪人家… 啊…」 感受著兩個穴裡傳來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馳騁的安碧如被這久違的歡愉 刺激的有如發情的野獸,狂野的扭腰擺臀,那高速的頻率讓巴利咬牙苦忍,彷若 被一個大姊姊強姦的小處男,發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觀的郝應見安碧如的瘋勁,無奈地將手指從菊穴裡拔了出來,人的身軀畢 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來的那一霎那,帶動了安碧如 早已因為解放肉慾而變得敏感的嬌軀,肉穴一縮一縮的,夾的巴利冷汗直流,雙 手緊扣安碧如的腰部,嘴裡喊著:「安姐姐你別再動了,這樣我很快就…會…」 正興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擋車,啪啪作響的交合 聲響徹房內,安碧如興奮的喘氣道:「真舒服…哈…哼…你這樣就頂不住…還想 我幫你生孩子…作夢…嗯…」 說著說著的安碧如對著皺眉的巴利吻了起來,讓被掠在一旁的郝應看的乾瞪 眼,只能撫著自己腫漲的雞巴自瀆;激戰的兩人很快便身軀一震,紛紛達到了高 潮,雲雨稍歇的安碧如看著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遜,姐姐可還沒爽夠 呢!喀喀,想不到當當女淫賊感覺也挺不錯的。」 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巴利看著身上的女流氓,眼裡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 升起了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女人的念頭,隱蔽的對郝應比了手勢,開始說道:「那 是因為我還沒出絕招呢!就怕姐姐承受不住,哭喊叫饒!」 安碧如感受郝應用龜頭磨著仍緊咬著巴利肉棒的蜜穴,以為是要沾上淫液來 插自己的菊穴,不以為意的道:「你們是想雙穴同插?姐姐我可不怕!郝應你還 要磨多久,快來照顧人家的屁眼嘛!」 說罷還示威似的搖了搖屁股,讓因為射精還顯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 看著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點顧慮就此消失,將安碧如的臀肉往兩 旁分開,讓迷人的菊穴呈現在郝應面前,然而這黑漢卻是仍繼續將龜頭在已含著 一根肉棒的蜜穴邊緣磨著,終於讓安碧如察覺到不對勁,口氣微顫的道:「你們 想幹嘛?」 見著這騷狐狸有些服軟,巴利得意的回道:「安姐姐可聽過雙龍搶珠?今天 就讓你嚐嚐這箇中滋味,剛開始會有些痛,不過習慣後你就會爽翻的。」 安碧如大驚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肉棒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 惶多讓,甚至還高出一籌,雖說她對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卻沒想過會遇到這超乎 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獨有的點穴功夫,便要快些脫身。 久違的針刺般的痛再次臨身,巴利齜牙裂嘴的叫著,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 可能藉由武功脫身,早已將她環抱在懷,又因為痛覺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軟的 陽具為之一震,頂的安碧如嬌軀一軟,就這麼一耽擱,為免夜長夢多的郝應已將 他的巨屌硬塞入本無空隙的蜜穴裡,驚天的痛呼傳遍了整個樂春院主樓,讓一干 嫖客嚇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個姐兒被大戶開苞了,改天一定要來捧場,喝不 到頭湯沒關係,第二三口也是一樣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應嚇了一跳,本來今天想試試當嫖客的感覺,所以沒到 後院,只是隨意找了房間,可沒想過會變這樣,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無奈道: 「安姐姐你太大聲了,棉被和枕頭隨便找一個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內力脫身也無法,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無法施 力,若真要用內力震開這兩個渾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於此的安碧如一臉怨懟,帶著淚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隨即肩膀 上傳來劇痛,卻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眼見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 口說道:「你現在的痛可還不及我十分之一,虧你說的這般輕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臉苦笑,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讓她 在這近乎病態的性交中獲得快感,怕是以後再也沒機會和這妖精同床,更要擔心 她的報復,只得溫言勸道:「你放心吧!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過,現在還不是好 好的,你要放輕鬆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雖曾助他們迷姦寧雨昔,卻未曾細問其中過程,此時竟是誤會寧雨昔 在被征服後的這些天,已經對男人言聽計從到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棄,因 為疼痛而緊繃的身軀也放鬆了不少。 還留著一截柱身在外的郝應感覺到變化,終於開始緩慢的抽動著,本來這種 性交方式需要事前準備,催情藥物勢不可少,便是上回迷姦寧雨昔時也是因為大 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寧雨昔本身的特殊體質才能實現,如今安碧如沒有淫藥做 緩衝,所以過程比寧雨昔痛苦萬分。 然而還未等她適應,巴利的陽具又在蜜穴裡重振雄風,讓郝應的陽具隱約有 被擠出去的現象,郝應無奈,心知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讓身軀稍稍後退,隨即 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餘一絲縫隙的城門,每每讓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淚直流。 就在這般更勝初夜的痛楚裡,安碧如恍惚間又想起林三,這個異於常人的小 弟弟,讓她知曉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男女平等的世界;為了感受那種自由,她終 於又違逆了世俗禮教一回,或許為掩飾心中不安,還順帶的將秦仙兒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會原諒她的吧!可是男人總是說專情、深情,卻仍 繼續將感情切成一塊塊,分送給一朵朵正當花季的女子,看在年華漸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為了掩飾、縱容是避免厭惡,大半輩子的追求,卻換來一個沒 什麼不同的結果。 但她還是愛他的,所以即便縱情肉慾,心中仍留著林三可惡的笑臉,就如此 刻。 「小弟弟,我愛你!」猶如將自己獻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 時,郝應終於把肉棒硬生生擠入了蜜穴,與巴利的陽具並駕齊驅,安碧如也迎來 相隔數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與林三那次的印象來的更為深刻,就像是將身子一 次交給兩個人,令她在痛楚之餘又多了幾分羞赧。 在蜜穴被兩根肉棒撐到極致的同時,安碧如腦海先是一片空白,隨即疼痛與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純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語,反而令男人更添 獸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動彈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幾分苦頭;饒是如此,急 遽流失的體力讓安碧如只能無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應地耕耘。 「嗚…痛死人了…你們…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壞了 …啊…」 雖然疼痛依舊,但漸漸習慣的安碧如終於得以回氣,郝應見狀讓自己背靠牆 壁,並拉起安碧如軟趴趴的身體,一邊揉著玉兔又逗弄著陰核,說道:「要不讓 你自己動?」 「哎…」 安碧如輕哼一聲,緩慢地扭動著,原先如水蛇般靈動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 要不是有郝應在後邊攙扶著,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著向來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蕩婦變成初嘗性事的少婦狀,巴利心想這回錯有 錯著,冒著得罪安碧如的危險,換來一次雖非破身卻更勝破身的體驗,見著美人 緊咬貝齒、輕皺眉頭的模樣,著實讓巴利淫興大起,嘗試動了一下身子,欣喜地 發現身體已經重回掌握,於是毫不客氣地對眼前晃蕩的巨乳抓去。 把玩著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著上面的一點嫣紅,巴利說道:「安姐姐這般 姿態,彷彿是在下奪走你的初夜一般,現在還痛嗎?有沒有爽的感覺啊?」 聽著男人說的話,安碧如只覺羞愧難當,初夜當日自己早有準備,痛楚並不 強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無準備?即便如此,被男人開拓開來的膣穴,在陽具摩 擦穴裡肉芽傳來的陣陣酸麻快感,已經漸漸壓過對疼痛的恐懼,猶如包裹一層酸 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嘗到甜意之時,酸苦也成了催化劑,讓蜜糖更顯甜美。 「有一點…」 「是有一點痛還是有一點爽啊?說清楚一點!」 以往毫不忌諱說出性交感覺的安碧如,此時卻熄了火,只是緩緩地扭腰並嗚 嚥著,原來這種變態而奇異的性交,對於熱衷於男女之事並喜歡破壞禁忌的她而 言,已經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點,反而讓她矜持起來,如同她第一次前後二穴被 肉棒夾擊的夜晚。 這種細微的變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開始用力揉捏著白嫩的乳房,挺立的 乳頭也不放過;郝應聞弦音而知雅意,對著安碧如又圓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讓 本在細細品味箇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時間又被疼痛壓過,慘叫一聲。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掌握主 動的巴利罕有地展現強勢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遠 是被征服的那個,我這絕招一出,連你也要認輸的,現在你要不要乖乖聽話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時再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就連床上的主動權也已 經喪失,縱使心中不願,還是只能承認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靈, 而這些異邦漢卻是征服了她的肉體。 「唉唷…我認輸…別捏…別…別打…我認輸還不成……」 巴利得理不饒人的問道:「那你是承認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說道:「承認…我承認還不成嗎?」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該叫我主人啊?」 郝應不忘插話道:「還有我呢!可別忘了。」 巴利聞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認每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對於一向認為男女應該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認男人比自己地位還要高,實 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暈的那回後,她已經不再那般執著, 偶爾興致來時也會自稱為奴,可要她承認男人都是她的主人,顯是有些太過了。 腦海閃過許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絕,已經被郝應來了一記重的,接連的巴 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終於讓安碧如討饒了: 「求主人別打了…奴…奴承認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別打…」 說罷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淚,往昔玉德仙坊沒能讓她低下高傲的頭顱, 卻在今日失手在她用來解悶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應聞言大笑,分別對著安碧如 的艷唇和乳房痛吻,巴利還壞心的嚙咬著乳頭,刻意留下身為主人的印記。 接著巴利玩味的看著她,問道:「安奴兒,你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甚麼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強撐著不適分開雙腿,魅惑的說道:「主人不 必憐惜,盡情的肏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 「安奴可真淫賤,騷屄裡吞兩隻肉棒還求人操,真是變態!」 巴利一番話說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我喜歡!」 有賴郝應耐心地開墾,濕滑的膣穴不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連抽插也毫無 難度,巴利不客氣的大開大闔,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淚水卻不知是 痛的還是爽的。 「喔…天…怎麼會…有這種…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雜的性交滋味,將安碧如帶往一個嶄新的世界,讓她對男女之事更加 著迷,在肉棒的搗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劑,一波又一波衝擊著安碧如的 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勝過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潰堤,濕了 整片床單。 看著安碧如的騷浪癡態,巴利繼續吮咬著那對豪乳,而郝應則是抓著安碧如 充滿肉感的臀部,配合巴利抽插的節奏動作著,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憑她 的主人們施為,為了避免暈過去而大口的喘氣,貪婪地享受此刻的極樂。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頂到人家最裡面了…很痛…可是…啊… 又很…舒服…要瘋了…」 感受到兩根巨物都已叩關子宮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穴被拓寬至何種程 度,畢竟二人的陽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監過的,然而莫說此刻她不由自主,就 是恢復行動能力她也不願阻止了,身體傳來的快感讓她順從著肉慾本能,無法自 拔。 此刻巴利和郝應則是憋得有些辛苦,畢竟同插一穴,彼此卻沒有了緩衝空間, 棒身之間的摩擦也是一種刺激,還未射精過的郝應終於先忍不住,嘶吼一聲便抵 住了子宮口,將濃烈而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花房。 「啊!」 安碧如被精液一燙,也迎來了一陣高潮,膣穴為之緊縮,巴利也不再苦忍, 狂暴的狠肏著淫穴,一邊說道:「我也要來了,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 此時的安碧如已經因為連續的高潮而顯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斷的淫叫著, 承受這一波狂風暴雨,就連剛射精的郝應也被牽扯進去,方再度勃起的陽具也有 了射意,而巴利的射精變像是個導火線,引爆了三人的高潮。 軟倒在床上的三人閉上眼,緩緩品味潮水退去的韻味,當男人的陽具離開安 碧如的陰道後,滿滿的精液從被撐大的蜜穴流了出來,巴利笑道:「這次射了那 麼多,想必安奴一定會懷孕。」 安碧如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都做完了還這麼稱呼我,你想死啊!」 聽見安碧如的話,巴利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餌,讓諸女接受在 交歡時自甘為奴,平日則是予以尊重,降低諸女牴觸的同時還給她們錯覺,以為 一切仍在她們的掌控之中,接著一點一點的挑戰諸女底線,讓她們不自覺的退守 防線,等到正牌相公回來後,她們才會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經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雖是個意外,但效果顯然不錯啊!」巴利邪惡的想著。 此時郝應則是抓著安碧如的手,讓她親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肏的有多寬,一 邊笑話道:「安姐姐的小妹妹跟倆個大哥哥睡過後,已經變成大姐姐了,就是不 知道會不會再蹦出一個小娃娃。」 安碧如雖驚訝此刻蜜穴的寬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給她幾天時間,一切 便會完好如初,只是聽到郝應自誇的話語,忍不住的想損他幾句:「什麼大哥哥, 是小弟弟!」 郝應聞言一愣,隨之大笑:「對!對!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著二人,心中一動,隨即向安碧如問道:「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麼避 孕方法?不然怎麼都不怕我們射進去呢?」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你還真的要我幫你們生孩子?我為什麼 要告訴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巴利聳肩,笑道:「安姐姐的脾氣真大,都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安碧如警覺的想起身,隨即便被郝應扣住雙手,被雙龍搶珠搞得疲憊不堪的 她,就連掙脫的力氣也沒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聽到安姐姐的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 此時在高麗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華的船隻,渾然不知等待著她的,是怎 樣一個命運…… 同人-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三) 在巴利和郝應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終於把陰蠱之事全盤托出,只是結果卻不 令他們滿意。 照安碧如所說,陰蠱一旦植入,非經數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陽精進行蛻 變之時,才可用特殊手法將之取出,此時蠱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轉變,從避 孕的功效轉化為受孕,再植入女子體內後(也可以不必取出),繼續以陽精澆灌 ,蠱蟲先前所吸收之陽氣將會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慮者,則是不知播種者屬最後催發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陽精其中之 一,畢竟此蠱一般皆用於夫妻之間,故無從比較,就連用蠱大家的安碧如,對此 也不甚明瞭。 包括寧雨昔在內,諸女體內都有陰蠱做為避孕之用,單憑他們三人確實力有 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後,暫時不再糾結,畢竟不知林三何時歸來,想要摘採果實 並不那樣確定,還是決定順其自然。 為了方便,巴利決定不再瞞著寧雨昔,將安碧如和秦仙兒也帶往宅院裡,卻 聽見有趣的對話。 「嗯...師傅,你看我這劍...練得如何?劍法...呼...好不?」 「好...好徒兒,重劍...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 ..你...嗚...練的不錯啊...」 「師傅的劍鞘也不錯啊...呼呼...能接徒兒這麼多劍...真厲害. ..」 「當然...哎...不然怎麼我會是師傅呢?嗯...讓我再看看... 喔...你舌劍練得如何...」 強烈的吸吮之聲傳來,讓偷聽的諸人都心癢癢的,可為了仔細聽床,彼此間 有默契的不做動作,怕錯過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劍...也練得好...勾的為師也...嗯...心動 了...哎...你怎麼把為師擺成這個姿勢...羞死人了...」 「徒兒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師傅接招吧!」 門外諸人只聽見啪搭啪搭的肉體結合聲響連綿不絕,寧雨昔被一次次強悍的 撞擊沖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隨著體內快感的持續升溫,也漸漸的加大。 「喔...嗯...嗚...對...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 ..天啊...你出劍怎麼也那麼快...啊...」 「師傅...喜歡嗎?」 「嗚...喜歡...喜歡啊...不要叫我師傅...叫我...叫我的 名字...喔...雨昔要飛了...飛了...啊...」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郝大...郝大...雨昔喜歡你的劍...也喜歡你的劍法...嗚. ..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體內留下劍種,讓你...嗯...讓你記得此時的歡愉... 如何?」 「我...我願意...給我...給我...嗚嗚...」 「雨昔!」 「郝大!」 隨著彼此間越來越高亢的叫聲,終於在達到頂點的那一霎那軋然而止,門外 的眾人可想而知,寧雨昔的子宮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滿滿的。 安碧如有些驚訝師姐竟會讓男人射進她的身體裡,畢竟她尚未將陰蠱的事告 知,可是想想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裡暗裡對她的調教,好像也不那麼意外,平日 林宅並無外人,有需求時便虛龍假鳳一番,僕從也不敢對這群身懷武功的夫人心 懷不軌,倒也沒出什麼意外。 只是遇到這群膽大心黑的異邦客,先是讓安碧如承歡胯下、甘做幫兇;後又 讓李香君獻上勾人情慾的迷香和加料的茶葉,再製造出種種意外,讓寧雨昔不得 不對身體的慾望妥協,在妥協的那一瞬間,早已不再堅定的心思,便已經開出了 缺口,隨著性交次數越多,缺口也隨之擴大,殘存的理智化作澹澹的矜持,卻是 更添韻味。 當眾人不再避諱的進入房間,還能看見寧雨昔正幫郝大清理重劍的精華,更 可聽見明顯的吞嚥之聲,寧雨昔聽聞眾人腳步聲倒也不以為意,在她想來該是外 出的巴利及郝應回來了,轉過身來才發現安碧如及秦仙兒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臉現悲切道:「師姐!巴利跟我說 你和她的僕人通姦時,我猶不信。可是你竟然真的...你叫我怎麼對相公交代?」 秦仙兒也面帶驚愕:「師叔,你怎麼...」 嘴角猶掛白絲,因為高潮的餘韻而仍顯艷紅的臉蛋,在被師妹與師侄撞見與 人歡好後,多了幾分羞慚之色,眼角卻是在有意無意間看向他們身後的巴利和郝 應。 二人心領神會的從後邊挾持住了秦仙兒及安碧如,旋即寧雨昔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點住她倆的穴道,隨後則是撫著安碧如的臉龐說道:「竟然被你發現了 ,你說我是該滅口、滅口」微頓後又看向秦仙兒繼續道:「還是滅口呢?」 看著變得比往常強勢的寧雨昔,安碧如心中微驚之餘又有些可惜,還以為可 以見到寧雨昔如驚弓之鳥的神情呢!現在這可一點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圓場道:「滅口太可惜了,不如...」 寧雨昔俏眼一瞪,開始興師問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師妹和師侄都引來 這,逼我不得不出手,現在怎麼辦?」 巴利現下可無辜了,他的本意是讓大家坦承,可沒想過安碧如會來這招,不 過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頗為有趣,順著說道:「躲得過今日,難道躲得過明天嗎? 寧姐姐必然知道安師叔素來多疑,多日不見你,她必然已起疑心,與其戰戰兢兢 的等待秘密被揭開,不如將主控權掌握在手裡。」 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不過仍是被寧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 想法?莫說嬌艷的碧如師妹,便是仙兒師侄也是我見猶憐,落到這群餓中色鬼的 結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卻不得不做這幫兇。 「唉!師妹、仙兒,今日莫要怪我,誰叫你們見著不該看見的東西。」 眼見男人都蠢蠢欲動,也不禁著他們,只盼這些人能夠』』說服』』安碧如 和秦仙兒,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心情看男人摧殘她的姐妹,寧雨昔便出房門洗浴去了,渾然不顧身後安碧 如及秦仙兒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來,看到的卻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討厭...明知道人家和仙兒都不方便...嗯...還要玩 人家...的後邊...」 「嗚...好久沒有....大肉棒好舒服...插的仙兒好快活...」 郝大郝應二人僅是對著菊穴進攻,卻仍是乾的秦仙兒及安碧如快感迭起,還 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沒招來怒罵,反而是「用力點、大力些」之類的回應 ,讓寧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見寧雨昔回來,笑著將她摟入懷中,雙手伸入薄紗之中上下其手,一 邊欣賞活春宮,一邊解答著寧雨昔的疑惑。 寧雨昔在男人的撫摸之下,重新燃起對慾望的渴望,然而巴利嘴裡道出的事 實,卻讓她的心情冷了下來。 怎會如此?原來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慾念大增,都是因為被刻意算計,就連 李香君大度的體諒,也是要讓自己沉淪的佈局。 而將決定權交給自已,看似大膽,卻是經過仔細評估的。 若是答應,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答應的話,已經有把柄在眾人手上的寧雨昔 ,也不會再過問李香君和巴利的事,況且除非寧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見,否則還有 更多後手等著她呢! 消化完事實的寧雨昔,沉默片刻後又略帶羞澀地問道:「那...那天.. .人家做春夢...也是你們...」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緊,便是後來同我們歡好時,都沒有那麼配合。」 聽到自己早被狎玩,寧雨昔害臊的緊,那日她以為是春夢,故將顧忌都拋開 ,恣意迎合著想像中的人物,誰知竟是在現實中完完全全發生的事,難怪那幾日 下邊腫痛的很,還以為是自瀆過度,暗自懺悔了一番。 看著罪魁禍首得意洋洋的樣子,寧雨昔有些怨氣,卻不自覺的為其開脫,畢 竟按自己那時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會殺光這些人,然後就此隱居山林; 日後所安排的局,固然是為了得到自己身子,卻也是為了讓自己心甘情願享受淋 漓盡致的性愛。 原以為對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負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諒解與同意時便少了一 大半,另一半則是被洶湧的情慾愛海所掩蓋,避孕之事則是被無法受孕的李香君 說服,倘若日後真的懷了身子,便將孩子過給小倆口。 本來還未幫老林家開枝散葉的寧雨昔是死不答應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 巴利內射了幾回,若是真的懷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邊,倒不如成全小倆口 ;當然,寧雨昔是絕不會承認被男人滾燙的精液灌滿的歡愉感,也是允諾的理由 之一。 寧雨昔輕歎一聲,說道:「你們倒是好算計,早就和我師妹師侄好上了,既 是如此,又何須把雨昔也拖下水。」 巴利直言不諱的說道:「若不如此,日後你發現了我們苟且之事,要怎麼選 擇?」 寧雨昔一呆,要是自己發現師妹師侄跟他人通姦,肯定比現下的情況更難抉 擇,經由巴利的嘴一說,彷彿讓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不用苦惱,只 管享受便行。 巴利饒有興致的看著寧雨昔迷惘的模樣,開口道:「要不我再給寧姐姐一個 選擇的機會,現在你要退出還來的及。」 看著秦仙兒與安碧如身處極樂的姿態,寧雨昔覺得自己下身也有些發癢,事 已至此,敏感的身軀早已給出答桉,在林三回來之前,就這樣的放縱吧,何況還 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擔憂東窗事發。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寧雨昔,再對自己誠實了一回,雖是不發 一語,玉手卻撫上了男人隔著褲子的巨物,一切盡在不言中。 巴利壞笑的在寧雨昔的耳邊說著悄悄話,還趁隙輕咬了寧雨昔的耳珠,就看 著寧雨昔面帶紅暈的輕輕點了頭,大笑的宣佈道:「別玩了!我們的仙子姐姐打 算重溫舊夢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眾人停下了動作,安碧如饒有興致的看著寧雨昔,就連郝 大的陽具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秦仙兒則是在黑屌離開菊穴後有點依依不捨 的感覺,畢竟憋了那麼久,卻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虛。 知道自己成為眾人焦點,寧雨昔不由得低下頭躲開審視的目光,男人色色的 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師妹師侄都在,不由得有點膽怯,對比先前被撞見好事的 模樣,又是天壤之別。 寧雨昔弱弱的問:「你該不會現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說呢?」 倒不是怕歡好時有人旁觀,畢竟林三總喜歡和自己及師妹玩雙飛,可現下是 要在二女面前跟別的男人來個「三英戰呂布」,依她的性格怎麼能接受?略帶哀 求的看著巴利,只見那笑意中帶著堅定,已經是鐵了心。 心知逃不過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後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兒袒 裎相見,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們可不准再玩什麼雙龍搶珠。」 「不會,那是專門來處罰不聽話的,雨昔姐那麼乖又那麼聽話,我們怎麼捨 得?」 巴利這話說的倒是真心,這雙龍搶珠畢竟對女人的蜜穴很傷,饒是對武藝在 身的諸女影響不大,卻也要休養三五天才能回復原狀,又對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 求,很是麻煩。 聽見二人的對話某個曾經很不乖的女人縮了縮身子,那種過於極端的感覺, 把欲仙欲死四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讓她既懼怕又著迷,看了一頭霧水的秦仙兒 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兒可是享受不到那種滋味了。 寧雨昔總算又抬起頭,不過入目便是兩根剛從菊道出來的黑色巨屌,上面還 帶有一些黃色的殘渣,讓她微怒道:「你們還不快去洗乾淨,難道想就這樣插進 來嗎?」 倆個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隨手拿著香皂便出去了。 說起來還要感謝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將香皂發明出來,諸女又怎會任他們走 後路及為其吹簫?光是臭味就會使人望之卻步、性慾大減,當初林三發現這個好 處時還得意好一陣子,現在卻是便宜這些姘夫。 巴利也沒閒著,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兒幫寧雨昔來場前戲,二女知道寧雨昔已 經洗過身體,毫不嫌髒的舔舐著菊穴和屄穴,而巴利則從後摟著寧雨昔,一雙手 逗弄著硬挺的小紅豆,還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當郝大二人回來,就看見寧雨昔的肌膚白裡透紅,微喘的呻吟著,細長的眉 目飽含春意,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便是神仙也動心。 郝大郝應也是猴急,分別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寧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 軟滑嫩之中振翅欲飛,而寧雨昔感覺到手中暴漲的灼熱,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飢渴。 「給我...」 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兒,早已退到一邊的太師椅坐著,只是手裡都多了 一根角先生,用以緩解自己同樣高漲的慾望。 「啊!」 寧雨昔的蜜穴在迎來郝大的巨屌後,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邊緣的嬌軀一震, 輕易的洩出了淫水,隨後則被壓趴在郝大身上,微綻的菊門正被巴利的龜頭輕輕 叩關著,雖還未完全插入,卻已足以讓寧雨昔發狂。 殘餘的理智讓她開口說道:「巴利你玩我後邊,待會絕不能讓我幫你口交。」 巴利答應了,然而聽在曾經歷此種陣仗的二女耳中,卻知道寧雨昔又入了圈 套;畢竟此時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會換個體位,便會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門, 接著這人再去玩寧雨昔的小嘴,察覺中計已是不及,最後還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這種滿足男人變態心理的作法,當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兒的不滿,雖說 菊門在事前已經有了足夠的清潔,然而多少還是有所牴觸,感覺總是多了股臭味。 安碧如在事後故意跟三人接吻,將口中殘餘的液體度過去,讓這些亂搞的家 伙也嘗嘗苦頭,秦仙兒當然是有樣學樣,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大壞蛋 ,轉眼間就變成待宰的羔羊。 這招果然有效,日後他們果真照規矩來,讓二女各自鬆了一口氣。 「啊...討厭...就是這種感覺...嗚...雨昔...雨昔又來了 ...」 終於被男人同插二穴,寧雨昔極端的興奮,彷彿又回到那個恣意縱情的春夢 之中,雖因少了淫藥助興,比之當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經多次性交開發過後, 敏感的嬌軀早已主動做出反應。 而眼前握著的郝應的巨屌,就像在告知寧雨昔此時的二穴被多麼龐然的巨物 入侵,讓她既羞愧又著迷。 在郝應的眼神的示意下,寧雨昔張開檀口,輕輕的將龜頭含了進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龍一凰的壯舉,在男人毫不留情的衝鋒下, 寧雨昔舒爽之餘又略帶羞愧,肉體傳來的充實與滿足感,是單單一個林三所沒辦 法給予的,雖然她依舊喜歡著小賊,不過卻無法抵擋慾望的本能,被男人肏干的 浪水直流,被巨屌堵住的嘴也發出了嗚嗚的呻吟。 安碧如和秦仙兒艷羨的看著盡情享受的寧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將自己的 徒兒推倒,虛凰假鳳的玩了起來。 啪嗒啪嗒的肉體撞擊聲帶出粗重的呼吸和歡愉的淫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籟 之音,讓眾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敵三的寧雨昔早已不知被擺過多少姿勢,原先進攻其口腔的郝應,則是 配合著諸人的體位打了游擊,連寧雨昔的玉足也沒放過,而空出口的寧雨昔則是 胡亂的淫叫著,被高潮的快感衝擊的失去語言的能力。 「仙子姐姐的蜜洞真會夾,爽死我了。」 「別忘了她的菊穴啊,又熱又緊窄。」 「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錯,滑嫩的很。」 聽到男人這般評價她的身體,顧慮到安秦二女還在一旁,終究抹不開面子迎 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們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飛了!』在一波 高頻率的抽插之下,郝大和巴利終於悶哼一聲,各自將精華灌入了寧雨昔的蜜穴 和菊門。 感受著體內的滾滾熱流,寧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時留下歡愉的眼淚,然而在二 人離開她的身體時,一旁打著擦邊球的郝應早已急不可耐的分開她的大腿,對著 仍緩緩排出精液的蜜穴插了進去,大開大闔的帶出新一陣的狂風暴雨,讓寧雨昔 直欲瘋狂。 當郝應滿足的自蜜穴裡爆出精液,寧雨昔已是渾身乏力,畢竟在眾人到來之 前,早已與郝大對陣數場,又經歷這場大陣仗,此時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閉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覺到有人用手指對著自己的兩個穴摳挖著,睜眼一 看,便是和她糾纏半生的安碧如還有「姐妹」師侄秦仙兒,這才想起自己的醜態 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後稍退的紅暈又染上了臉頰。 「師姐你可真夠淫蕩的,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滿了。」 「我還沒找你算帳呢!竟然把我瞞在鼓裡,害我那天被人家強姦了。」 「喀喀!不是很過癮嗎?我看現下師姐也挺享受的。」 「貧嘴!」 看著兩人互相鬥嘴,秦仙兒失笑道:「這下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雨昔師叔 ,這段時間可就多多指教了。」 秦仙兒意有所指的話,不只代表諸女要共進退的意味,更帶有爭鋒的味道, 隨著巴利他們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潤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養大胃口 的諸女,必要在林三回來之前,爭取多一次的歡愉。 至於李香君這個正主,則是有意無意地被遺忘了。 .........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4-15)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四) 馬車之中,肖青璇撫著腹部,甜蜜之餘又有些氣惱,偏是在登船之後才發現 自己有了身孕,否則夫君必然不會捨得讓她一個人回來。 說起來也算好運,幾位姊妹有些還未有身孕,自己卻已經懷了第二胎。 也不知夫君在擔憂什麼?往年不都是這樣過,家中也未出過變故,為何今年 就這般不安?畢竟身為林家大婦,為夫君分憂也是應當,只盼一切只是杞人憂天 吧! 自從大家坦承的把話說開後,日子倒是過的滋潤,有了同樣秘密的諸女,彼 此之間感情變的更加融洽,但在求歡之時,又有些勾心鬥角,形成了一種極為奇 怪的關係。 不得不說的是,原先漸漸放開的寧雨昔,一旦在諸女面前歡好,又會重新變 的羞澀起來;而安碧如在寧雨昔面前,卻是顯得更加來勁,將二女的特色完全發 揮,成為巴利等人的意外之喜。 秦仙兒雖略居下風,但畢竟身為公主,眾男也未忽略了她,除了顧慮她的身 分之外,能和大華最高貴的血統交歡,實在是令人興奮,何況秦仙兒也感受到兩 位師門長輩的威脅,變得更加的千依百順。 在巴利的帶領之下,諸女服伺男人的技巧與日俱增,平日還會特意的設計一 些情節,讓性愛更添趣味,原先單純只為滿足肉慾的諸女,在這種新奇感的吸引 之下,激發了她們的表演欲。 這對安碧如與秦仙兒這倆在江湖打滾半生的女人自是毫無難度,對寧雨昔來 說問題就大了,讓她演演俠女玩氣質還成,要她演出癡狂淫態,實在是強人所難, 結果當然是免不了懲罰了。 輕度的催情藥物和綁縛,使其觀看5人的活春宮,很快就讓矜持的女俠投降, 哭喊的求著男人的肉棒,淚如雨下的姿態是我見猶憐,盼得大肉棒入體後,狂放 的動作和叫聲,便連安碧如也為之側目,心想這些男人也太恐怖了,竟做到了看 似全能的小弟弟也做不到的事。 當然,林三不是做不到,除了顧慮到寧仙子的心情外,倒也是因為不願她在 床事上太過開放,畢竟光是安碧如及洛凝就有得瞧了,其餘老婆還是保持原汁原 味的好,當然偶而讓安碧如操刀調教仙子也是可以的,那時的仙子姐姐可是比平 時熱情呢! 經過這次的處罰,寧雨昔果然變得不太一樣,至少歡好時的淫叫在諸女面前 大了一些,可那羞澀神態畢竟是寧雨昔的醍醐味,巴利也不再過於逼迫,把處罰 改成表現最差者,要將男女之間的交合之物舔乾淨,便是射在體內的也是要將之 吸出來。 剛開始幾天男人們還可以笑嘻嘻地在旁看戲,過沒多久就沒法得意了,安碧 如帶頭要讓男人也必須被懲罰,得到了寧雨昔及秦仙兒的附和,試圖反抗的巴利 等人在女俠們的武功之下,只得含淚被迫答應。 當然巴利也有考慮用大絕招各個擊破,但是想到日子過一天是一天,若真的 這樣做,可又少了許多享受的機會,只得聽任諸女的意見,不過多少還是為男人 爭取到一些福利,畢竟沒人想看男人舔男人的棒子吧! 於是在眾人協議下,四天分別由男女決定劇情,當男人決定劇情時,女人受 罰;反之由女人決定劇情時,則是男人受罰,一天用來休息和聯絡感情。 夜晚睡覺時為了方便,基本是採用一對一的方式,當然也可以選擇獨睡,就 是平白便宜其他依舊性慾高漲的女性,這個權力自然是留給諸女的,反正不論如 何,男方總是吃香的那一方,也不在乎那一點點小事。 巴利比林三敢玩,畢竟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妻子,當然是毫無顧忌,諸女的配 合既在他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然而隨著時日漸移,他對諸女竟也生出些 許心動,這就讓他苦惱萬分;照他對諸女的協議,一切事項在林三歸來之後便告 終結,從此不再有肉體上的往來。 為了日後有機會再度一親芳澤,他有意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諸女漸入泥 淖、無法自拔,然而更多時候是帶著能也好、不能也賺到的隨興心態,可沒想到 諸女對他的吸引是如此之強,打亂了他的心境,令他矛盾萬分。 想起在法蘭西時總是能聽見一些貴婦和她養的小情人,因為忍不住動心,所 造成的可悲下場;貴婦的丈夫可以容忍貴婦暗地裡的勾當,卻絕不能容許貴婦的 離去,這有時無關愛情,更多的是為維護臉面。 能甘心當人小白臉的,又有多少真本事?所以即便貴婦被小白臉勾走,大多 在過沒幾年後,就能在某個城鎮的淫窟中發現昔日貴婦的蹤影,往昔穠纖合度的 美態不再,只剩一個身材走樣,為求一頓溫飽而婢膝奴顏的下賤妓女。 運氣好的,還能被昔日夫家接回,被隔離餵養的度此殘生;運氣差的,則是 直接被派人殺掉,在死之前,還要被凌辱一番,帶著悔恨的離開人世。 你可以在藝術上求真善美,也可以在人性上見假醜惡,但「愛」卻絕對不該 是你的第一順位,這是每一位法蘭西有地位的人都認可的潛規則。 原先不以為然的巴利,在長大的歲月裡,終於受到了震撼教育,接受這種看 似扭曲,卻又無法辯駁的說法。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對李香君設局,更遑論是在李香君被千百個男人玩弄過 後還會接納她了;在經歷如斯風暴後,還依舊傾心於他的女子,讓他重新感覺到 了愛的存在。 為了滿足、回報這個愛他的女人,他不願將她變成禁臠,而是讓她自由地享 受著肉慾,這便是他愛她的方式,扭曲而畸形,卻又無比的真誠,互相接納的倆 人知道,這是屬於他們的真愛。 而最後的阻礙已經被說服,便是李香君的初戀情人回來也沒法阻止,一切都 該畫下完美的句點。 除了對這群少婦的眷戀。 即便做到這一地步,巴利仍是不想破壞諸女和林三的婚姻關係,除了對香君 的承諾外,林三的勢力也是考慮的原因之一,若是他鐵了心發怒,整個法蘭西都 有可能遭到劫難,沃尼塔家族也將成為罪人。 最重要的還是諸女的意願。 他或多或少能感覺到,隨著諸女在肉慾上的滿足,原先的負面情緒也消弭了 不少,對花心丈夫的怨懟及東窗事發的恐懼,在無數雲雨的沖刷下,帶出了一片 新天地,也重新勾動她們對林三的感情。 容光煥發的諸女顯得更加迷人,原先流於表面的討好,也漸漸的真情流露, 然而她們眼中看著的,卻是印象中那個壞壞的、色色的林三相公,巴利他們在無 意之間,重新夯實了林三有了裂縫的婚姻。 肉慾固然令人迷醉,但最終還是要回歸心靈的交流,巴利他們終究沒有和諸 女共有一份驚天動地的愛情,說到底,他們的本質也不過是過客罷了。 巴利猶豫再三,還是沒下重藥,依舊照著往日的方針走著,畢竟他已經得到 他想要的,再要求更多只能招來禍害。 思來想去最好的方法,就是獲得林三的認可,才能讓彼此皆大歡喜。 自己還是太貪了啊!其實陷下去的又何止諸女呢? 今日是眾人議定休息的日子。 此時巴利六人圍著飯桌,不顧餐桌禮儀的互餵吃食,彼此之間笑語不斷、好 不寫意。 諸女皆身著薄紗,薄紗中除了各色的內衣褲外便無他物,諸女皆坐於男人腿 上,不時的被男人胯下之物頂到,雖是嬌嗔的說著討厭,美目卻是有意無意的掃 過那個壞東西,雙頰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 巴利怪叫一聲:「哎喲!這樣可不行,都說好了今天要休息了,你們一下就 勾得人家心癢癢的,這可如何是好?」 在巴利懷中的秦仙兒嗔道:「若不是你們要求,我們怎會坐入你們懷中?現 在又怪我們了。」 抱著安碧如的郝應笑道:「少爺可不是怪你們,還是你們實在太迷人了,像 我們這種坐懷就亂的凡夫俗子,怎能抵擋你們的魅力?」 說罷的郝應將大手伸入安碧如的紗衣,撫著那對巨乳,口中嘟囊著長這麼大, 卻沒辦法擠出半滴奶,真可惜了……讓安碧如喀喀的笑著。 郝大把玩著寧雨昔的玉足,回應道:「我看看寧姐姐是否坐懷不亂。」 粗黑的大手伸入寧雨昔薄紗之中的內褲,好一陣摳挖,寧雨昔雖然羞燥,卻 沒有阻止的意思,隨即便見到郝大的手指掛著一絲晶亮的液體,她便主動的對那 手指吮吸起來。 見著眼前的景象,郝應和巴利二人也紛紛倣傚,看到秦仙兒及安碧如也是順 從的吮吸著手指,不由得升起一股滿足感。 當眾人呼吸變得厚重,看似要迎來一場飯後運動時,宅院卻來了一名不速之 客。 卻是快要被諸女遺忘的李香君。 看其臉上濃妝艷抹,又有些細微的改動,若不是眾人相熟,還真有些認不出 來;然而對諸女而言,她們在乎的不是李香君的樣貌,還是臉上的紅暈和微喘的 氣息,分明便是剛剛與人歡好。 諸女極有默契地看向巴利,只見他平靜的微笑道:「香君把他的老公和相好 都留給師門長輩,我可不忍心讓她受苦,就先將她放養了,或許她剛從哪個妓院 跑出來吧!」 即便諸女都知道李香君在法蘭西的荒唐歲月,但真正發生在眼前時,仍是不 免震驚,忽爾想到自己若是易地而處,會變成什麼模樣?李香君一出現就直奔寧 雨昔,輕輕的在師傅白嫩的臉頰吻上一口後,問道:「師傅,這些傢伙服侍的你 怎麼樣?還行嗎?」 本有心要斥責李香君的寧雨昔,在徒兒的問題之前卻啞口無言,只得支支嗚 嗚的回道:「還……還行。」 李香君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們三個怎麼搞的,我可是要你們三個好好照顧 師傅,怎麼只能勉強讓我師傅滿意?」 郝應訕笑道:「人手不足嘛!能維持一比一的狀態已經不錯了!何況寧師傅 可是挺享受的,在床上可是爽的淫叫連連,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李香君微瞇著臉,盯著再度陷入窘境的寧雨昔,問道:「師傅你說實話,他 們究竟插的你爽不爽?」 寧雨昔求助的眼神四處觀望,卻只見到一雙雙看好戲的眼神,咬牙說道:「 爽……師傅很……滿意。」 親口在徒兒面前承認被男人肏的很爽,寧雨昔覺得渾身都軟了,本還以為經 歷過這麼多陣仗,已經對此類調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面前原形畢露。 李香君調皮地笑道:「本來以為師傅真不滿意,就要帶師傅去享受一下大鍋 肏的滋味,人說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這般算來,九個男人也勉強能敵 過三個性愛老手了。」 李香君說的話實在太過勁爆,讓諸女雷個外焦內脆,卻又不自覺的想像起那 般場景,心裡一陣恍惚。 巴利見著李香君給諸女心裡種下這麼一顆種子,一時之間也不知做何感想, 開口問道:「別說這些,小寶貝你給我們帶來什麼消息啊?」 諸女霎那間又回過神來,全神貫注的聽著,搞不好林三會提前回來,這樣她 們出軌的肉慾之旅可要告結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嚨,說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會回來。」 諸女聞言開始竊竊私語,雖慶幸多了一些放縱的時光,卻也惱怒林三竟然黏 著高麗女子不願回來,端的是百味雜陳。 「還有壞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說道:「聽說師姐也回來了。」 諸女聞言臉色一變,肖青璇提前回來,必定不是那麼簡單,至少會將她們的 行蹤徹查一遍,雖說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後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對於已經習慣 整天雲雨之樂的諸女,可說是一嚴重的打擊。 寧雨昔則是臉色有些發白,抓著郝應的手問道:「你們不會將我青璇徒兒也 算計在內吧?」 諸位男人先是聽李香君解釋肖青璇是何許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這回我 們就不動手了,不過在你們說服那個林家大婦前,還是別和我們發生關係吧!免 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無法說服,那麼大家還是在此斷了聯繫,反正早晚都要 結束的,長痛不如短痛啊!」 聽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寧雨昔鬆了一口氣,旋即戀棧的看著被男人撐起 的帳篷,依肖青璇的個性,若是不動用非常規手段,怕是要永遠跟這三個大雞巴 說再見了。 秦仙兒目光一閃,也跟著心事重重的寧雨昔離開。 留下來的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後者猶不死心的將食指抵在嘴角,誘惑的說 道:「你們就真的捨得我離開嗎?」 郝大郝應二人一向以巴利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決定,也只能硬挺著大雞巴 遵守。 安碧如又看往巴利,只見他一直躲避著安碧如的目光,登時讓她來氣了:「 不過就是雞巴嗎?有啥了不起的,老娘不希罕了!」 颯颯風聲一響,安碧如也失去了蹤影。 李香君也笑道:「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喔!哎呀!好痛!」 一個轉身,郝應就擋在她的面前,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時,又被郝大擋住, 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著她,方才心虛的低頭道:「你們幹嘛不讓我走啦!」 「剛剛是誰說九個男人可以抵三個我們啊?」 「嗄?那個啊!哈哈,說笑而已嘛!幹嘛這樣!」 刷刷一聲,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除了帶著淺淺的繩痕,還有一道 道鞭印,還有層紅紅的固狀物,輕輕一刮,便知道是蠟燭。 郝大讚歎道:「這個可玩的真夠凶啊!滴蠟、皮鞭、繩縛都來了。」 郝應則是摳挖著李香君的兩個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麼精液才一 丁點啊?」 李香君此時身體可是帶著火辣辣的痛感,顫抖的說著:「那人可是想進來, 可是在外邊擼管,還沒一會就射了,結果惱羞成怒,把我折騰了半天;後來總算 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離開時還說下午要帶人過來,要讓我嘗嘗大雞巴的滋味。」 諸男聞言哈哈大笑,巴利接著說道:「難怪你風風火火的想離開,又想嘗嘗 新鮮貨吧!我們三人今天可還沒開葷呢!」 只見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說:「我可還沒確定要不要去,他說要帶的人我雖然 不熟,但總歸是認識的呢!」 郝大可不糾結那麼多,淫笑道:「難道少夫人打算捨近求遠?你的小妹妹可 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聽見郝大這番話,李香君的蜜穴口已經反射性的一張一合,看在眼裡的郝應 則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變得更好色了,光聽見弟弟就興奮了。」 李香君也不避諱,水汪汪的大眼盯著巴利說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 雖然巴利你答應人家可以重溫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麼辦?」 看著李香君可憐嬌俏的樣子,巴利心生憐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 這兩個黑鬼交歡,又怎會介意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別忘記要好好保護自 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傷害到了,那便不好。你還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愛的大眼眨了眨,隨即說道:「這麼說來,我師傅、師叔、師姐可 都被你們三人玩過了,難道你也會讓別的男人肏她們嗎?」 李香君直白的話,登時讓巴利啞口無言,過了一會才說道:「香君,雨昔她 們不單是你師門長輩,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沒獲得她們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 是不會讓別的男人動她們的。」 「哼!你還真憐香惜玉,對我就沒這麼溫柔。」 見著小ㄚ頭醋勁大發,巴利真心無語,只得一個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 已經將龜頭對著已被開發的微顫菊花緩緩的擠了進去,並讓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正要提槍入前洞的郝應聽見李香君嚶嚀一聲,便被滾燙的尿水噴了身子,苦笑道 :「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麼敏感,輕輕一下就尿了。」 被這樣笑話著,李香君毫不在意,過去自己可是被這倆人專門調教的,在那 層出不窮的手段下,不知在他倆面前洩了多少大小便,也幸虧如此,日後應付權 貴時才不至於手足無措,可也從純真的黃花閨女,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 早已濕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陽具吸了進去,即便經過不少閱 歷,卻沒有絲毫的鬆弛感,宛如原裝。 看著三人已經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開始心猿意馬了,手提著肉棒, 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兒插去,就看見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現在身體 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別怪我。」 巴利無奈,看著李香君已經被養得頗具規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 部,開始玩起了乳交。 還未開始真個銷魂,李香君已經汗如雨下,在依舊帶有皮肉傷的情況下被男 人這般磨著身體,即便不是第一次這樣,還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著巴利,說道:「人家很痛啊!你還這樣壓上來,真要 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輕輕磨蹭著李香君胸前硬挺的兩點嫣紅,笑著回答道:「香君的能 耐我怎會不知?現下嘴裡說很痛,其實心裡也挺爽吧?」 被說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應開始動作之後,身體自然回應,小穴中的淫水 源源不絕,比平常時還要刺激。 在法蘭西日復一日的調教與性交之下,最令李香君又愛又恨的,就是這種近 乎虐待的性交,剛開始本來只會讓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壓過性交的快感,即便 是蜜穴因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淫水,也幾乎令人毫無所覺。 然而當習慣了痛感之後,就會發現身體已經會反射的做出反應,再加上虐待 者言語的羞辱,多種感覺的交雜之下,會將性交的歡愉感提升,讓人愛恨交織。 雙龍搶珠固然也是一絕,不過權貴之間,最多的還是這種虐待式性交,幸好 為了細水長流,也沒人會在李香君的身體上留下永久性破壞,只是仍少不了皮肉 之苦。 現下的李香君在這種狀況下被多方進攻,早已經興奮的不成樣子,二穴之中 的蠕動,讓郝大二人大呼過癮的同時,也在苦忍著射精的衝動;而巴利見著李香 君的淫騷浪態,既讚歎又著迷,還有無盡的憐惜。 正當眾人欲往高峰邁進時,忽聞屋頂傳來「喀啦」一聲,彼此都嚇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頂時,只見一道人影速度驚人的往遠方飛去, 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內。 巴利問道:「怎麼了?是什麼人?」 「沒見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這樣一鬧,眾人都覺得掃興,李香君已洩過多回,慾火倒還不如何炙烈, 但還是乖巧的口手並用,對著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來,嫻熟的口技很快就讓 眾人繳械,濁白的精液灑滿了臉,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濃妝,必定會將其刮 入嘴裡,吞得一乾二淨。 郝大問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會我的師姐,她應該已經知 道我回來了,不得不見。」 郝應淫笑道:「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 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說罷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說不出的滿足。 安碧如疾行於街道,正欲歸往林府,然而神色卻失了從容,一副焦躁不安的 樣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們怎麼那麼會玩?而且聽香君說的話,他們竟然還藏 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過繩縛,可是那皮鞭還有滴蠟…………」 對性事有極大興趣的安碧如,對於她未嘗試過的新鮮玩意,可是好奇萬分, 又因為方才活春宮的影響,裙擺裡的內褲早已濕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 消火。 「不管師姐怎麼想,都一定要說服青璇,人家可還想嘗嘗他們提的新鮮玩意 呢!」——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五、上) 歇息了一晚,肖青璇優閒的坐在主屋裡,品著茶聽下人的匯報,四德立在她 的身邊,目不斜視。 隨著林家家業越加發達,往昔靠著拍馬溜須上位的四德,更是春風得意,他 每天的工作就是陪在林三或是他的兒女身邊,隨傳隨到、滿足一切需求即可。 然而想找門路靠上林府的,在打聽之後就會跟他接洽,讓他賺了不少甜頭, 當然還是會將所得上繳林三,剛開始林三還挺高興四德的知情識趣,後來卻是有 些不耐,給了四德一定的權限,若是事情不夠大,就交由他全權做主,至於所得 則是讓他自行上繳庫房,默許他在其中拿取一些福利。 四德畢竟沒被利益沖昏了頭,像他這種一人飽全家活,多餘的錢財毫無用處, 倒是那些能增添閨房之樂的藥品和春宮畫冊讓他留下不少。 他曾經試探性地上繳給林三,結果馬上就被退了回來,還夾雜一些原本沒有 的東西,原來林三的珍藏被內宅的老婆發現,一時間醋勁大發,要他把那些東西 丟掉,三哥無法,只得暫時將東西寄存在四德這兒。 其中,赫然有記載雙修法門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裡邊還夾雜著林三瞞 著老婆們畫的裸體畫,連各女的菊穴和陰部都畫得一清二楚,可惜還沒來的及找 人臨摹,就被想起來的林三收了回去。 誠惶誠恐的四德沒被處罰,林三反而將《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借他一月,算 是堵住他的嘴。 這回四德可學乖了,找個影印行先印它個十來本;果不其然隔天三哥就交代 他一堆雜活,不但要東奔西跑,還刻意限了時間,讓他完全沒有時間去記憶和實 踐。 一月時間過去,三哥笑著將他那本書拿走後,四德也喜孜孜把暗藏的副本拿 出來研究。 因為身邊有林三這個絕世色胚,導致四德完全不敢找老婆,醜的看著鬧心, 漂亮的又怕被三哥的魅力征服。 雖說林三有嚴重的處女癖,誰知道哪天興致一來,想搞個人妻之類的,可真 不知要如何是好。 「四德。」 「……是!不知主母有何吩咐?」 肖青璇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原本他對這位主母是又敬又怕,不僅因為她是 林家大婦,更因為她尊貴的皇室身份。 所幸跟著三哥的時日久了,對權貴也不如以往恐懼,肖青璇更因為林三的關 系而待他極好,讓他能用比較平常的心態服伺著。 「你可知其他奶奶去了哪?」 「自香君姑娘回來後,其他奶奶便時常不在屋內,想來是陪著香君姑娘出外 遊玩;小人曾想讓一些奴僕陪同,但奶奶們一概婉拒,故小人也不甚明白諸位奶 奶的去處。」 肖青璇先是皺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但想到諸位姊妹的事,的確不 該由外人來管,對四德依舊能知曉分寸,倒也滿意,隨即笑道:「本來那群小鬼 不在,該讓你好好休息,找你也只是想瞭解情況,你可以下去了。」 「謝主母!」 離開了主屋,四德只覺得下身有一團火燒著。 本來隨侍在一群絕世美女身旁,對一名性向正常的男子便是種極大的壓力, 何況看過了諸女的裸體圖後,更是淡定不能了,每次跟諸位奶奶對話時總會忍不 住想像其衣下春光,還好學了三哥的皮毛,勉強能控制臉部表情,只是事後都免 不了自瀆一番。 「本來老王還說他在青樓見到一個貨色,又騷又敢玩,讓我下午去看看,現 在卻不好隨意離開了。老傢伙雖然那方面差勁的很,又有怪癖,但眼光還是不錯 的。」想到青樓裡白花花的肉體和迷人的騷屄,四德暗自歎惜,隨即關上房門, 對著肖青璇意淫了起來。 肖青璇還未派人去尋諸女下落,就聽到下人通報寧雨昔和秦仙兒回來的消息。 聯袂而來的二女異口同聲的說道:「姐姐(青璇)你回來了!」 肖青璇禮貌的答應一聲,師傅和妹妹的樣貌依舊,卻多了不同的韻味,容光 煥發的模樣,便是同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動心,不由心中大奇。 心中有鬼的寧秦二女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除了因為受到男女雲雨的滋潤, 為了勾動男人的情慾,自身穿著都變得有些大膽,原先覆蓋住整個胸部的布料, 楞是被裁剪成能看見乳溝的地步,而那些正經的衣物仍留在林府,本想先行更衣 再會見肖青璇,怎料其早已在此處等候。 還是秦仙兒若無其事的說道:「姐姐不是正和夫君在高句麗遊玩,怎會突然 就先回來了,夫君呢?」 肖青璇看向秦仙兒,發覺妹妹眉宇中的憂怨消散了不少,更是大為驚異。 同樣身為女人,她怎不知秦仙兒這些年的哀愁?莫說秦仙兒,其他姊妹多少 也有這種現象,要不是林三認可諸女擁有自己的事業與愛好,後院早該因為諸女 爭寵而鬧的雞飛狗跳。 即便如此,肖青璇也沒有太多的辦法,身為林家大婦、皇帝之母的她,要操 心的事實在太多,偶而與林三溫存,也不敢過於放縱,對床事常常敷衍了事,林 三雖心疼她的犧牲,卻對她只肯用正常位迎合十分不滿,久而久之兩人的性事也 少了。 不知多少回,她盯著睡在她身旁的林三,問自己這般犧牲值得嗎?然而還是 在歎息中躺下,這問題最終是無解的,離了林三,她只能回到冰冷的皇宮,伴隨 著同自己一樣寂寞的皇兒,這輩子大概也只能這樣了。 「別想這些了,自己現在懷中還有一胎,可不能受了影響。」肖青璇定了定 神,微笑回答道:「夫君的那位有了身孕,他打算要等到孩子出世後才會回來, 怕家中事務無人操持,便先讓我回來。」 寧雨昔接著問道:「那群小傢伙沒有跟著回來嗎?」 「他們在那邊玩的可瘋了,夫君又說要讓他們增長見聞,怕是要到年底才會 跟夫君一同回來。」 雙方對話了一陣,肖青璇終於問起了李香君的事,聽聞可愛的小妹妹竟要論 及婚嫁,對像還是法蘭西人,不由得震驚萬分。 先前林三和李香君書信往來的時候,不是還有什麼「愛老虎油」 之類的調情話兒,自己也做好了迎她進門的準備,怎麼突然間事情就變了調? 不過小妹妹正和她的未婚夫逛街,肖青璇也不再多說,只等著見到李香君再 好好念她一頓。 「天兒這麼熱,我和師叔待會打算去洗浴,不知道姐姐願不願意一起?」聽 見秦仙兒邀她共浴,肖青璇吃了一驚,本想拒絕,但看著一旁寧雨昔冀盼的神色, 心中不免一軟,往昔自己糾結師徒共侍一夫,將原有的師徒情份幾近清零;日後 雖然想開了,見面總免不了尷尬,猶如陌生人一般,若趁此機會重新拉近兩人距 離,總歸是件好事。 到達浴室,脫下衣物的諸女體態各有千秋,而肖青璇微凸的腹部終於被注意 到,坦白自己再度有喜的事實。 寧雨昔原有的小心思,此時被沖得一乾二淨;連想拖肖青璇下水的秦仙兒, 也開始猶豫。 肖青璇可不知道在她離家後的這段時間裡,家中起了多大的變故,只是在看 著二女身體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些的不尋常。 秦仙兒只覺得臀肉被人用手分開,身體反射性的興奮起來,卻馬上回過神來, 羞澀的問道:「姐姐你這是幹嘛?好端端的怎麼這樣對仙兒?真羞死人了。」 肖青璇疑惑的問道:「為何仙兒你的菊穴有些開啊?和我完全不一樣啊!」 「哎……就昨天晚上我心血來潮,想吃麻辣鍋來著,吃著吃著有些上火,所 以就……對了!師叔也有吃的,不信你看看。」 這禍水東引之計果真高明,肖青璇忍不住也翻看寧雨昔的下體,見著同樣的 景象,倒也不覺得奇怪了。 二女眼見過了一關,彼此都鬆了一口氣,大膽的秦仙兒開口要求道:「人家 的菊穴可是又痛又癢的,不知姐姐願不願意幫仙兒洗一下?」 聽見秦仙兒要求,肖青璇不禁啞口,那污穢之地不應該都是由自己清洗嗎? 怎能由他人代勞?但為了姊妹情誼,肖青璇還是將香皂搓出泡沫,沾了一些 就幫秦仙兒洗了起來,或許是受了微張的穴眼兒影響,玉指竟鬼使神差的插進了 秦仙兒的菊穴。 「啊………」 秦仙兒的菊穴本就敏感,在歷經多次盤腸大戰後,便是輕輕觸碰都能勾起她 的情慾,此刻自然忍不住叫喚起來。 回過神來的肖青璇頗不好意思,馬上就用清水洗淨秦仙兒的菊穴;一旁的寧 雨昔不願讓徒兒見到這般醜態,已經自行清理了起來。 被這般對待的秦仙兒自是要投桃報李,肖青璇在百般抵抗後終於不敵,慌忙 地說道:「好妹妹,你饒了姐姐吧!我不該將手指伸進去,你讓姐姐自己洗好嗎?」 秦仙兒頗為古怪肖青璇的態度,笑道:「姐姐何必害羞?我就不信我們那色 鬼相公沒幫你開後庭,現在我不過是用手指而已,用不著這般大反應吧?」 肖青璇聞言靜默,讓秦仙兒及寧雨昔忍不住對視一眼,吃驚的想著:「不會 吧?」肖青璇羞慚的說道:「那邊那麼髒,怎麼可以用來那個?」 旋即又不可思議的問道:「莫非師傅與妹妹,都已經?」 各自探得彼此的新秘密,一時之間都有些異樣,尤其是有道德潔癖的肖青璇, 不自覺的挪動身軀,想離開二女遠些。 發覺肖青璇的小動作,秦仙兒及寧雨昔終於展開了合作,心裡多少想著:「 又是孕婦又未開後庭,不知那群色鬼知道這消息,會不會改了心意?」 離開浴室後,肖青璇臉色紅潤,在秦仙兒及寧雨昔的手段之下,她多少知道 了後庭的樂趣所在;只是二女慾望似乎有些強盛,竟在不知不覺中和自己玩起了 磨鏡。 又是師傅、又是妹妹的,完全脫離她的道德底線,可肖青璇還是在二女的多 方進攻下迷了心智,重新找回了性愛的快感。 她不禁自問,這些年的自己,究竟錯過了多少東西? 與二女分道揚鑣的肖青璇,想到還未見到安碧如,便又開始在後院探尋了起 來。 想到這個昔日的白蓮聖女,肖青璇的心情並不十分愉快,雖說林三已經解釋 過前因後果,但若不是白蓮教與寧王勾結,自己的父王也不會那麼操心勞累,或 許還能多活一些年。 也不知夫君是如何想的,一方面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方面又跟那些非華 夏正統的女子糾纏不清,前些年要不是有耳目通知,說不定家中又要迎來兩個法 蘭西女人。 邊走邊思索的肖青璇,耳邊傳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喔…耶…真是爽死人了…啊…喔…啊…」淫叫聲實在太明顯,想裝作沒 聽到都不行,打開傳出聲音的房門,就見到安碧如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手中拿 著堪比男人陽具的角先生,豪放的自慰著,在她身下的床單早已濕成一片,想來 已經有了好一陣子。 肖青璇看著安碧如這般模樣,臉色一陣鐵青,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喔!」一聲滿足的呼喊,安碧如在顫抖中輕輕的把角先生拔出來,濕漉漉 的蜜穴還因為高潮的餘韻而一張一合的,十分迷人。 肖青璇緊咬銀牙,才勉力的擠出些話:「雖說後院一般不會有下人前來,但 還請師叔自重,莫在白晝……宣淫。」 旁若無人的安碧如好整以暇地回答:「小弟弟走了好一段時間,沒消沒息的, 我只是自己解決了一下,又沒偷人,用得著這般大驚小怪的嗎?」 聽到安碧如如此理直氣壯,肖青璇心中來氣,卻也是無法可想,最後還是只 能怪林三精蟲上腦,什麼牛鬼蛇神都收到家裡,還要讓自己操這個心。 看著肖青璇一臉糾結,安碧如也不以為意,手中拿著沾滿淫液的角先生,輕 輕晃道:「再說了,方才師侄在浴室中做的事,難道就不算白晝宣淫?」 肖青璇知浴室中的荒唐之事已被師叔窺見,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而眼前有 如男性陽具的醜物,也讓她有些進退失據。 往昔若自己起了性慾,林三又不在身旁時,她只是用手來解決,完全不知世 間有此等妙物,想起方才安碧如那般癡態,莫非可堪比男女交合之快意? 安碧如自然注意到肖青璇的失態,看著這比自己師姐還要假正經的師侄,忍 不住道:「師侄可是想嘗試這角先生的滋味?雖說此物與男性的陽物相比還差了 些,但勝在方便,要不是有這東西在,我要怎麼度過沒有小弟弟的日子呢?」 肖青璇聽安碧如的說法,心中不禁有所意動,可卻又拉不下臉討要,扭捏的 神態讓安碧如心中好笑,逕自將那角先生塞進肖青璇的手裡,說道:「既然被師 侄你看到了,這東西就交給你處理,當作是我的歉意。」 走出了房門,站在長廊上的肖青璇有些恍惚,想到留在自己懷裡的假陽具, 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處理;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的鬼迷心竅,竟真的將此物留了下來, 只是看師叔的態度,卻是非要讓自己收下不可。 哎!肖青璇你是怎麼了?怎會如此恬不知恥?趕明兒就把這東西丟了吧!不 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先試它一試。 肖青璇畢竟不比安碧如大膽,只想著晚上在被窩中偷偷用著,在忐忑不安的 心情中,夜色終於緩緩的降臨,而李香君一夥人,也再次的來訪林府。 …………………………………………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五、下) 看著多年未見的小妹妹長成一個大姑娘,肖青璇感歎之餘也喜悅萬分,只是 看著陪在小妹妹身旁的法蘭西人,心情顯然又沉了下去。 早些年大華內憂外患,讓身為皇親的肖青璇焦灼之餘,對那些落井下石的異 族鄰居自然好感有限,後來林三異軍突起,也表現出同樣的態度,更是加強她異 族人不可信的態度;法蘭西雖不鄰近大華,卻也無法稍減她的敵意。 看著李香君婀娜的體態,心中又是一陣歎息,以肖青璇的眼力自然不難看出 李香君已非處子,想來林三此刻即便是在,大半也是不會想把她搶回身邊的吧! 只是大華的一朵花就這樣被外人摘去,心中難免不甘。 於是還未待李香君介紹,肖青璇忍不住先開口說道:「香君,你和你姐夫的 事我都看在眼裡,本也做好了接納你的準備,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可你真打算 要跟這法蘭西人共度一生?若是你真的不願入我林府,我大華才俊無數,只要你 想,師姐皆能為你牽線,又何苦嫁到人生地不熟的異邦?」 聽到肖青璇迫不及待的勸戒自己,李香君心道果然如此,隨即回道:「師姐 你別勸了,香君既把身子交給巴利,這輩子便是非他不嫁。何況香君已非處子, 又能嫁給什麼好人家?」 肖青璇聽李香君這樣說,頓時啞口,大華的民風的確對非處子極不友善,即 便憑著美色入那些豪門大戶家中,也要被那些正妻妒婦們穿小鞋;可若是找不那 麼講究的人家,又委屈了這個小妹妹,還不如一條路走到底呢。 「請師姐不必擔心,我會好好待香君的。」 突如其來的男性聲音讓肖青璇嚇了一跳,回神後才發現那白皮膚的男人對自 己咧嘴一笑,想來剛剛的華語便是由他所說,驚覺過來的肖青璇尷尬非常,自己 還以為這法蘭西人不懂華語,大咧咧的在人家面前公開挖牆腳,真是太丟臉了。 各懷心事的眾人入了飯桌,李香君坐在師父和師姐中間,談論起在法蘭西的 經歷;而為了緩解方纔的尷尬,肖青璇刻意讓巴利坐在自己身邊,聊表地主之誼。 多年未讓年輕男子近身,儘管說服自己是為了化解方纔的失態,肖青璇仍難 免緊張,巴利倒是毫不在意,開始對這李香君的師姐獻慇勤,尺度拿捏的正好, 既表現出誠意又不顯得太過熱情。 這般姿態看在知曉真相的諸女的眼中自然不是滋味,還說這次自己不插手, 現在開始裝斯文又是怎麼回事?郝大郝應二人站在巴利身後,此時安分的謹守主 僕規矩,然而身著長袖衣褲的兩人,不知是否刻意,下體有著很明顯的突起,看 的曾被關照過的諸女目眩神迷,自然而然的勾動心中的情慾,便連本已打定主意 放棄的寧雨昔都無法倖免。 吃飽喝足後,肖青璇要一行人留住一晚,然而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婉拒,肖青 璇也不勉強,寒暄幾句後就送他們走了。 又過一會兒,四德跑來向肖青璇告個假,說是有事要外出,肖青璇也不深究 ,就任憑他離府了。 四德急急忙忙地在街道上行走,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來到一間半大不 小的宅邸,有節奏地在側門敲了幾下,然後便走了進去。 迎他入門的男子顯然跟他十分熟悉,一見面就開始跟他話家常了。 「唷!這不是四哥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有什麼好關照?」 「高爺你說這話可折殺我了,我就一小小家丁,在你面前怎麼敢稱哥?」 原來此人正是高酋,話說當日四德複印多本《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後,就先 把這些書拿來攏絡三哥的一眾熟人,果然彼此間的友情直線上升,而武學底子極 深的高酋自然成了眾人的老師。 畢竟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對於什麼道德規範看的極澹,常常包下幾個姑娘 ,玩起雜交的遊戲,既帶有交流,也有互相比拚之意。 而此處自然是眾人合夥買下的秘密基地。 「你小子色心又起了吧?不逛窯子來這裡,莫非又掛念起那倆個金絲貓?」 被揭開心思的四德也不臉紅,一臉淫笑道:「還是高爺知我。你也知曉林三 家中的姑奶奶每個都美若天仙,服侍在她們身邊多難把持的住,我好不容易出來 ,當然是要先享受一番了。」 高酋聞言笑罵道:「你這小子,現在膽兒倒是肥了,直接叫起主子的名,也 不怕我去告發你嗎?把自己的處境說的那般苦,你怎麼不贖了自己的身或是申請 外派?」 「高爺你何必挖苦我?我自然是對林三感激的,畢竟沒有哪個主子會像他這 般慷慨的,但也是因為他,才害我不敢找老婆啊!至於留在林府的原因……俗話 不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我雖沒膽直接勾引,但至少能意淫啊!」 「呸!要我說是你想太多了,只要你快刀斬亂麻,三哥還能拉下臉皮跟你爭? 不跟你說了,今晚我當差,你就好好享受吧!」 兩個金絲貓,自然是塔沃尼當時送給林三的法蘭西小美人了!為什麼會落在 高酋他們的手裡呢?原來當時林三和塔沃尼雖用英吉利語對話,大小姐聽不懂, 但她畢竟經商多年,怎不懂男人間私下的猥瑣交易?況且當時林三的模樣,擺明 就是心裡有鬼。 勉強的記了幾個單詞的音,便趁林三不在時問李香君含意,小ㄚ頭當時雖對 英吉利語一知半解,但還能辨識出「女人」、「家」、「法蘭西」、「妹妹」等 單詞,二女雖不知整句的意思,但還是猜出了大概。 相較於還處於熱戀狀態,智商直直落的大小姐,古靈精怪的小ㄚ頭頓時不高 興了::「死姐夫,剛剛還教訓我不能崇洋媚外來著,怎麼轉眼間就打算金屋藏 嬌了,而且還是法蘭西人……不行,要堅決抵抗!」 李香君說服了大小姐,讓她去找辦法較多的秦仙兒,經過確認之後秦仙兒自 然找上了林三欽點的林家大婦-肖青璇。 大多數時間肖青璇對林三倒是挺容忍的,但對這事也頗不能諒解,為了避免 被林三說服,便先跟諸位姐妹達成共識,來個三堂會審,被揭開秘密的林三強作 澹定,咬定二女是為了兩國邦交才來,諸女也直接,將二女認成乾妹妹,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要把二女嫁掉。 在古代,促進邦交的方法不就是和親嗎?於是三哥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金絲貓 分別嫁給了還未娶妻的高酋和胡不歸,本還想囑托二人假結婚,不過安碧如先一 步在他們房中的吃食裡放了合歡散,把三哥吃外食的計劃打碎的一乾二淨。 高酋和胡不歸雖喜得金絲貓,但彼此畢竟感情不深,而後當四德用《洞玄子 三十六散手》來攀交情,試探性地提出想一親芳澤的要求,二人先是猶豫,在確 認《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有效性之後,毫不猶豫地把便宜老婆賣了。 在春藥及雙修手法下,兩個金髮美人很快地迷失了,待得清醒之後,人在異 鄉而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也只好認命。 指望她們新認的乾姐姐?那是不可能的。 四德往屋內走去,就聽到極富特色的淫叫聲,摸著興奮起來的下體,推開虛 掩的門房就進去了。 「Oh……yes……yeah……fuckme……oh……干死我了… …雞巴……大雞巴……Oh……」 「騷貨可真夠勁的!肚子都被搞大還那麼興奮,就不怕傷到小孩?」 「都……都是你們……每天都這樣玩人家……害人家都……不知道 孩子的爸爸是誰……喔……」 「姐姐你好狡猾,不是說好一會就換人,怎麼還不從董哥身上下來?」 三個男女渾身赤裸,其中一女子大腹便便,卻坐在一身材精實的男人身上作 動著,因為懷孕而增大的乳暈,上面還有澹澹的乳汁;而另一抱怨的女子,卻是 用舌頭在兩人交合之處舔著,一隻手摸著窄小的陰戶,早已濕成水鄉澤國。 四德見狀暗笑,這下連前戲都免了,雙手分開白花花的臀肉,在一聲驚呼下 ,扶起陽具對著無毛的粉嫩騷屄就插了進去,還不忘問道:「小寶貝,你猜猜我 是誰啊?」 「……嗯……討厭……龜頭這麼大……應……應該是四哥吧?」 四德聞言狂笑:「猜對了!看大龜頭哥哥玩死你!」 接觸到女性肉體的四德就像發了情的野獸,也不運使雙修法門,只憑著天賦 異稟與往日雙修改造的積累,拚命肏著剃光陰毛的嫩屄,饒是如此,也讓金髮美 女爽的渾然忘我,水兒直流。 然而金絲貓也非省油的燈,在被眾人當作雙修的工具同時,自然也得到不少 好處,若非如此,在諸男不知節制的性交之下,她們早就要被玩壞了。 淫穴在金髮美女的控制下,膣肉一陣緊縮,陽具與陰道更為緊密,讓兩人更 添快感,四德終於再忍不住,整個人趴在金髮美女身上,四手交纏的進行最後沖 刺。 「你這小饞貓真他媽的會吸,哥的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金髮美女撫媚的笑著,花心傳來一股極大的吸力,終於讓四德低吼一聲,盡 將滾燙的精液灌進了女子的子宮,因射精而變得敏感的龜頭,在持續的吸力與穴 肉的蠕動下,酸麻之感讓四德發出奇怪的叫聲,忍不住爆出了第二發。 董青山和另一名懷孕的金髮美人早已完事,看著四德不濟的樣子笑罵道:「 真搞不懂你,好好的雙修法門不用,偏偏還要玩普通人那套,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四德這時總算運起雙修法門,連續射了兩回而疲軟的陽具,在金髮妞的反哺 之下,重新恢復精神,才回答道:「其實這樣才爽啊!平常都把小饞貓弄得死去 活來,讓她們得意一下,不是更添樂趣?況且有雙修之法,怎又會怕脫陽?」 當四德把精神抖擻的陽具自陰道拔出,得天獨厚的大龜頭讓人眼睛為之一亮 ,這先天資本在女人的體內抽插時,時常刮著腔道裡的軟肉,較常人而言,更能 帶給女人更多的快感,搭配著後來習得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簡直是如虎添 翼。 董青山將身旁的金髮孕婦往四德的方向推,道:「讓你四哥幫你把洞拓的寬 些,以後臨盆就部會那麼痛了!」 金髮孕婦一陣嬌嗔,不過還是順從地往四德處走去;而方才被四德內射的金 發美人,自然投入董青山的懷抱。 拋開道德倫常,只求一時歡愉的男女,再次沉淪於肉慾之中。 送走一干人等,獨自回到房裡的肖青璇忍不住拿出安碧如送她的角先生,原 先的威嚴氣質蕩然無存。 而角先生經過清洗後,她倒也不糾結眼前之物曾插在安碧如的體內,唯一可 慮者便是使用這玩意,就好像對不起林三一樣,一時之間捉摸不定。 也不知是否懷孕的關係,肖青璇覺得自己的慾望變得強烈,日間的虛龍假鳳 就像助燃劑一樣,讓原先對床笫之事興趣不大的她,突然有了自慰的衝動。 輕輕將角先生隔著內褲磨蹭著,肖青璇已是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閉上眼睛 ,便是遠在異鄉、一臉壞笑的夫君。 「夫君……嗯……青璇……青璇想你了……啊……」恍惚之間,肖青璇似望 見林三準備跟自己溫存,終於上床蓋上被子,將角先生的前端,緩緩送入濕透而 待澆灌的蜜穴,只是還未更進一步,屋頂就傳來極輕微的聲響,嚇的她將角先生 揣入懷中,一臉心虛神色。 久未見動靜,肖青璇穿戴整齊後方推開窗,想知道發生何事。 就見到兩個黑點正往遠方遁去,肖青璇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盜賊入林府偷竊 ,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直到追出去時,肖青璇才想起角先生還在懷中,不由得一陣懊惱,又不想這 丟人東西被他人揀去,只得繼續揣著。 肖青璇越跟越心驚,兩個賊人的輕功高明,好幾次都讓她險些追丟,要不是 時而有聲響提醒,就要失了賊人的蹤跡;正當肖青璇萌生退意,眼前兩道黑影已 是進入了一處宅院,肖青璇躊躇一會兒,也跟著進去了。 見著黑影在其中一處房外停了下來,肖青璇便自另一方繞了過去,雖知對方 輕功高明,可能手底下也有兩下子,卻還是想知道兩個賊人的目的何在,若此處 為賊人落腳之地,明日便找師傅來一起解決。 然而待肖青璇靠近,便聽見男女交合的聲音傳來,頓時讓她覺得面紅耳赤, 更為令她驚訝的,似乎裡邊不只一對男女? 「喔……你們……你們好討厭……明明白天才玩過的……怎麼還來……嗚… …干死我了……」 見多皇室秘聞,兼且曾微服私訪,肖青璇的見識也算廣博,然而聽見屋中女 子以一敵多,心中一陣惡寒。 她倒是知曉林三曾多次玩一龍N鳳的把戲,卻無法想像百鳥朝鳳的情景。 心想屋內這群男女估計好人有限,正想一走了之的肖青璇,卻發現這女子的 聲音是這般耳熟,細一思索,感覺與李香君有幾分神似,最終還是運力於指,捅 破了窗紙。 就是這樣一瞥,雖然仍看不清樣貌,男人顯而易見的膚色,已完全解釋了他 們的身份。 『真是香君!她怎麼會?這下該怎麼辦?不對!方才二人到現在皆未現身, 想必不是跟他們一夥的,莫非賊人心懷不軌?』心裡亂成一團的肖青璇,總算想 起還有二人在外窺視,下定決心先引開二人再做打算。 怕被認出的肖青璇,自懷中拿出繡巾綁上,遮蓋自身一半相貌,輕輕地回到 宅院的入口處,看著隱約可見的黑影,撿起石頭猛力丟去,旋即轉身欲要逃跑。 然而不知哪來的暗手,讓肖青璇腿部一麻,頓時撲倒在地。 肖青璇慌亂的解穴,想再逃跑時,便聽見兩道掌風分別襲來,封住自己的逃 避路線,只得強運功力回身迎擊,強大的衝擊力激的她口嘔朱紅,卻也藉此遠離 敵人,逃之夭夭。 肖青璇慌不擇路,只想盡快遠離那是非之地,但方纔見著的賊人的真面目, 卻更令她心神恍惚。 『師傅、仙兒,你們怎麼會?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身受內傷又強運功力, 外加精神上的打擊,肖青璇終於在踏入一處宅院後不支倒地,暈了過去。 .........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6)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六) 經過了激烈的盤腸大戰,四德摟著金髮妞緩緩入睡,而董青山早已扶著另一 名懷孕的金髮妞離開。 然而睡沒多久,強烈的便意讓他不得不從床上爬起,打著哈欠往茅房走去。 「唉,真是麻煩,為什麼茅房都要建那麼遠?」 解放過後的四德沒了睡意,發現前廳的燈火還亮著,不由得好奇的走了過去 ,遇到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情景。 「青山,你快放了我!」 「哈哈,別白費力氣了,這副手銬就是專門對付你們這些會武的人,況且現 今你內傷在身,是絕對沒有辦法掙脫的。」 「看在你姐姐和姐夫的身上,我可以不計較今天發生的事,你最好快點解了 鐐銬,否則的話……」 不待女子說完話,董青山已是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威脅我嗎?我既 做了這個決定,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成大事者,最忌諱猶豫不定!這個道理 可是姐夫教我的。」 本想旁聽兼偷窺的四德坐不住了,董青山和女子的對話不但說明他倆相識, 更證明女子是林府裡的某位夫人,而早已和董青山等人綁在一塊的他,注定無法 置身事外,還不如早些出來撈點好處。 吱呀一聲,房門已經被打開來,讓身處逆境而內心不安的女子忍不住顫抖著 ,看著黑影越來越清晰,才失聲的叫道:「四德!」 此時四德仍留著在林府的恭敬,吐出的話語卻是讓女子心中又涼了一半:「 想不到大夫人會在夜半三更的出來偷漢子,要知道夫人這般飢渴,四德自然能夠 代勞;三哥的本事雖然四德沒法學全,但七八成總是有的。」 這名女子自然就是肖青璇,因內傷和心情的激盪下,短暫的暈在了某處宅院 ,好巧不巧的就是高酋等人聚集之所,而早前董青山如四德一般內急,就這樣發 現了她。 聽見四德竟是這般大膽的回話,肖青璇怒道:「你這狗才,待我回府便要將 你趕出林府!發配充軍!」 肖青璇雖只點名四德,卻隱隱的將董青山也包含在內;皇家血脈的威勢,讓 董青山和四德都為之一顫,忘卻了此時肖青璇毫無抵抗力,不過等到他們回過神 後,眼中的神色都透出了幾分陰狠,事已至此,已經是毫無退路。 董青山將肖青璇的上衣往下拉,裸露的香肩和鵝黃色的內衣就暴露在二人眼 前,肖青璇經歷生產之後,乳房顯然又大了一號,要不是她平日衣著保守,旁人 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此時四德早已經湊了上來,淫笑道:「想不到夫人真人不露像啊!這大小可 在林三的一眾老婆裡名列前茅了。」 肖青璇心知逃不過被眼前兩人姦污的命運,只是別過臉不答腔,自她身後摟 抱的董青山已經輕輕的吮舐她的耳垂,並緩緩的將手由肖青璇的腹部一路向下, 然後就聽到他驚呼一聲。 本自打算脫去肖青璇內衣的四德自然被嚇了一跳,慌忙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 本來驚恐的董青山將手摸進肖青璇的衣物,將那硬物拿出來時,他才鬆了一 口氣,他還以為眼前的俏佳人是不男不女的特殊人種;然而等他定睛一看,便和 四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本來處變不驚的肖青璇,見到董青山手中晃著的角先生,臉色也多了幾分不 自然。 「想不到青璇嫂嫂竟會隨身攜帶角先生,莫非三哥真的不能滿足你?」 肖青璇聞言怒道:「你們別詆毀我夫君!」 接著有些黯然的道:「這都是我個人的問題。」 肖青璇指的是無法阻止林三花心的毛病,只能犧牲自己成全其她姐妹;董青 山與四德則將之理解成肖青璇本身有性冷感之類的症狀。 董青山輕咳一聲,說出了一個讓肖青璇無法拒絕的提議,讓角先生對應肖青 璇的蜜穴和菊穴,若是選擇其中一處,則兩個男人只能插另外一處。 雖說此刻已然懷孕,不會有懷上野種的疑慮,但肖青璇仍是認為女人的蜜穴 應該是貞潔的、只屬於自己夫君的,然而另外一種選擇也令她為難,莫說肛交的 貞潔與否,肖青璇的後庭還未被開過,只是面對眼前的處境,顯然不能因小失大 ,想必林三也是能理解的。 肖青璇先是說出了自己的選擇,隨之則是有些嬌羞的說道:「本宮的... 後庭可還未開過,你們...你們可是要輕一些。」 這意外之喜自然讓董青山和四德樂昏了頭,天知道林三竟會這般暴殄天物, 兩人還腹黑的想將肖青璇調教成渴求肛交的淫娃。 知道要將肖青璇的菊穴開苞,自然少不了事前的準備,木桶、清水、由小而 大串成的緬鈴和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 不過二人一時之間也不著急,畢竟長夜漫漫,他們該摸的可還沒摸夠!只見 二人即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愛撫著動彈不得的肖青璇,似曾相識的手法讓她呼吸 變得沉重,臉色也漸漸的紅暈起來,偏偏二人只是流離在重點部位邊旁,要知道 肖青璇身上的內衣褲還未被褪去呢!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二人感覺到肖青璇的內 褲已染上片片濕漬,終於解開她身上最後的防線;當碩大的乳房脫離了束縛,那 略呈粉色的乳暈讓四德一陣恍惚,忍不住的咬了上去。 驟然遭襲的肖青璇一陣驚呼,有些疼痛的乳頭卻是分泌出澹而無味的乳汁, 讓四德極為驚喜,而一旁的董青山也接著跟進,嘗到了久未感受到的母乳。 一個是早早賣身做奴僕、一個則是早年喪母,如今遇到能產乳的女性,竟是 勾起了他倆對母親的想念,一時之間倒是忘了要姦淫眼前女子的目的。 兩個大男人先後嘟囔著說:「媽,我想你!」 肖青璇的玉乳被兩個大男人這般襲擊,自是羞愧欲死,然而聽見二人這般真 情流露,心不由軟了下來,不僅僅是因為母性本能作祟,也因為她也想起自己亡 故的母親了。 不過這般溫馨的場面很快就變了樣,兩個男人並不僅是吸乳,更增添了含、 舔、咬的變化,讓肖青璇因為懷孕而顯得敏感的乳房傳來陣陣的酥麻感,在加上 男人的手竟是分別襲向蜜穴和菊穴,多方面的進攻讓她手足無措,感覺自己好像 都快瘋了。 等到兩人離開她的身軀,肖青璇已經軟倒在床上,而被單早已沾滿她濕漉漉 的痕跡。 此時四德拿起了肖青璇的內褲,陶醉的聞著香氣與腥味混雜在一起的特殊味 道,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隨即珍而重之的揣入懷中;肖青璇看在眼裡,卻 是發作不得,況且被四德碰過,她也不想要了。 在這般狎玩之下,董青山覺得時機成熟了,先是將肖青璇的身體纏繞繩索, 不但將其身上衣裙固定,把乳房和赤裸的下體完全的展露出來,更是繞過樑柱, 讓肖青璇整個身體懸掛在半空無處借力,成為一個極為美麗的M字。 第一次被這般擺弄的肖青璇,眼中流露出羞憤的神色,然而身體卻生出一股 尿意,方才想到有段時間沒上廁所了,如今雙腿被繩索撐開,讓她就是想憋也憋 不住,只得求二人行個方便,讓她先行小解。 聽見肖青璇要尿尿了,兩人登時來勁,四德先猥瑣的笑道:「要我讓你尿尿 也行,先叫聲四德哥哥來聽聽。」 被尿意逼的有些受不了的肖青璇,著急而又討好,帶些嬌憨的說道:「四德 哥哥。」 四德被夢中情人這樣一喊,整個魂兒都飛了,但一旁的董青山可不高興了, 讓肖青璇又屈辱的叫了一聲青山哥哥。 「好妹子,你說你要哥哥幫你什麼忙啊?」 「求……求哥哥放我下來,讓我……小解。」 「要我幫你撒尿啊!那簡單!」 董青山繞到肖青璇背後,不但將肖青璇的腿撐得更開,還在她耳邊吹起口哨 來了。 肖青璇總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二人根本沒有將她放下的打算,任憑二人嘴 燦蓮花,她也不刻意討好,只是咬牙苦忍著。 然而看到四德拿出羽毛時,她整個人都快呆住了,董青山在調過繩索後,也 向四德討要了一根羽毛。 卻見兩根羽毛在肖青璇的身上飛舞,在她敏感地帶蜻蜓點水的掃過,身體各 處傳來的癢意,讓肖青璇漸漸鬆開了對下陰肌肉的控制,黃澄澄的尿液就這樣慢 慢的滲了出來。 「喔……求你們……不要……哈哈……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放我…… 放我下來……哈……小解……」 肖青璇終於放下了矜持,重新哀求著二人,不過打定主意的四德和董青山哪 會這般容易放過她?他們要讓肖青璇在他們面前出盡醜態,等到肖青璇對在他們 眼前出醜都毫不在意時,他們就可以完全的征服這個高貴的女人。 當董青山和四德的羽毛集中攻擊肖青璇的陰核時,肖青璇的忍耐已經是到了 極限,嚶嚀一聲後,原本僅是滴答的落在木桶裡的小雨滴,瞬間變成了浩瀚的瀑 布,與之而來的還有肖青璇的淚水。 看到夢中情人哭了鼻子,四德一時之間慌了神,先是同小狗一般舔去肖青璇 的淚,隨之竟埋首於肖青璇雙腿之間的水源地,將尿液舔的一乾二淨。 這番作為果然引開了肖青璇的注意,驚呼地道:「四德你別舔……那兒髒… …啊!」 原來四德不僅吮舐著外陰,更將舌頭緩緩抵入了肖青璇的陰道中,而林三向 來是沒有舔陰品玉的習慣,認為那有損他的男子氣概,倒是讓四德成為了第一個 幫肖青璇口交的男子。 四德此刻的行為讓肖青璇不知何所適從,卻又帶了些優越的滿足感,她倒是 知曉有些養了面首的,會讓面首幫自己舔陰品玉,以往她都看不起那些失了男性 尊嚴的傢伙,比之太監都還不如,如今四德不僅幫自己舔陰品玉,甚至將那些髒 兮兮的尿液都盡數舔去,她卻不覺得討厭。 這種感覺莫非是歡喜?懵懂的肖青璇完全不解現在的情感,只知道對四德的 厭惡感不那樣強烈了,一個男人可以為你做到這種地步,排除他是個變態的可能 ,也可知道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開頭四德的荒唐言語,此時在肖青璇眼中卻成了傲嬌的表現。 四德可完全不知道肖青璇的心理變化,雖說今日承諾只捅肖青璇的菊花,但 來日肯定是要問訪這花徑的,倒不如先趁此良機探探路,舌頭靈活的在花徑裡繞 來繞去,竟是將肖青璇花徑裡的情況探得七七八八,只是舌頭在這般折騰下,卻 是有些酸了。 四德將頭離開肖青璇的陰部,就看見肖青璇面色複雜的看著他,便刻意靠近 肖青璇的臉,打趣的問道:「不知主母對我這口技功夫有何指教?」 肖青璇聞著四德口中傳來的澹澹腥味,不禁有些慌張,順口說了句還行,隨 即才知道自己失言,頭跟著垂了下去。 看見肖青璇這般姿態,四德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對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吻了 下去。 肖青璇還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態,驟然的被四德這般侵犯,竟是有了暈眩之感 ,這種感覺和林三熱戀的感覺何其相似,讓她更加慌亂了,莫非自己竟在這般情 況下喜歡上了四德?見著肖青璇被自己熱吻著,四德心中湧出了強烈的滿足感, 不過他畢竟還是生了心眼,沒有傻傻的將舌頭入侵到肖青璇的口腔,要是肖青璇 打算來個玉石俱焚,那可真是欲哭無淚了。 離開肖青璇的紅唇,四德還未看見肖青璇的複雜神情,便被董青山輕輕頂了 一下,意思是該換位了,四德也只能無奈的走開。 董青山淫蕩的看著肖青璇,手中拿著塗滿春藥藥泥的角先生,在肖青璇的眼 下緩緩的進入蜜穴之中,這項作業並不簡單,肖青璇的陰道對角先生竟是有極為 強烈的排斥,往往進入一半就會被肉環卡住,若要施力卻又讓肖青璇直呼痛,試 了幾回後董青山惱火了,將一瓶裡的藥液倒了出來,用手指塗滿了肖青璇的陰道 肉壁。 肖青璇先是感覺那藥液冰冰涼涼的,十分奇特,然而在董青山用手指來回的 磨擦幾次後,那冰涼慢慢的轉變為火熱,甚至帶來了強烈的騷癢之感。 前所未有的濃密情慾擁上了肖青璇心頭,顫抖的喊著:「你不守信用,怎麼 可以用淫藥?」 董青山沒好氣的道:「誰叫你那蜜穴容不下這假東西,明明都生過孩子的人 了,偏偏還要裝純,只不過稍用力一些就在喊痛,我還能怎麼辦?」 「你……你可以不插進來!」 「行!先前協議作廢,你前後兩邊我今天玩定了!你選哪個?」 肖青璇進退維谷,終於還是選擇了先前的協議,讓董青山將角先生重新插入 本是極為排斥的蜜穴。 此時的情況又與先前大為不同,隨著春藥效果發揮作用,肖青璇覺得自己的 蜜穴又熱又癢,在角先生進入以後,竟是稍解了這種症狀,然而又來到先前的阻 礙時,董青山惡趣味的停了下來,輕輕晃動著手中的假陽具,問道:「怎麼樣? 你還要我繼續下去嗎?」 肖青璇在角先生的作用下,陰道前端的騷癢之感已經大為緩解,然而卻讓深 處無法觸到的癢處更為明顯,一時之間也顧不得方才欲被強行闖關的痛楚,哀求 道:「快……快進來……我受不了……癢死我了!」 董青山譏笑道:「你可真是淫蕩!如果現在我把角先生拔出來,並說我只能 用陽具幫你止癢,你會不會答應讓我肏啊?」 肖青璇總算還留著幾分理智,艱難萬分的回道:「不……不行,你們要…… 遵守……承諾。」 董青山冷哼一聲,接著道:「放心吧!今天你的菊穴是主角,不過過倆天, 我要讓你哭著求我肏你的屄。」 肖青璇完全沒有聽見董青山後半段的話,因為董青山說完前半段就將那根角 先生捅了進去,讓肖青璇一陣恍惚。 『天啊!有多少年了,頂的好深啊!比三哥還深啊!』董青山放開手,赫然 發現角先生在完全進入肖青璇身體之後,竟是被蜜穴裡的肉環牢牢扣住了,與未 完全進入的排斥完全不同,不禁惡意的揣測著:『莫非穴如其人,排斥過後就是 不讓你睡?』這種現象讓董青山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倒是挺期待當角先生上的藥 泥被融化在肖青璇陰道裡,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而此時的四德早在先前肖青璇 的注意力被角先生完全吸引時,將連串的緬鈴一粒粒的塞過菊花口,僅僅留下幾 粒在外。 眼見一切準備就緒,二人便灌了肖青璇巴豆,又讓她蹲在兩張長凳上,中間 則放著木桶,坐待一旁等看好戲。 先前方在二人面前排尿的肖青璇,眼下又要進一步的排便了,那羞愧之感雖 然依舊,可咬著角先生不放的蜜穴卻傳來說不清的滋味,難道自己真是一個喜歡 在他人面前排泄的女人?今天發生的事太過匪夷所思,讓肖青璇都搞不清是身體 的本能反應,還是心靈上的悸動?這種淫藥混搭著暗示手段,往往能讓一個對感 情忠貞不二的黃花閨女,在短短的時間內變成移情別戀的他人玩物。 肖青璇肚子裡雷聲陣陣,強烈的絞痛感充斥了她的身體,讓她一股強烈的便 意湧了出來,想要快些將這種感覺宣洩而出,可是四德先前塞的緬鈴卻堵住了這 個出口,她的菊門雖是勉力的吐出兩粒,卻是再也無法吐出更多了。 肖青璇此時早已被汗濕全身,兩腿在板凳上不斷打顫,顯然快支撐不住了, 可是猶如便秘般的感覺,以及緬鈴在菊穴口欲排未排的刺激下,讓此刻的她顯得 有些恍惚,嘴角掛著的口水便是她失控的證明。 董青山和四德又等了幾分鐘,才將卡住菊穴的緬鈴拔出,每一粒的離體都會 讓肖青璇忍不住叫一聲,等到緬鈴完全拔出後,那臭烘烘的大便猶如落石般不斷 的砸向木桶,隨之而來的則是滾滾黃流,等到排泄結束,肖青璇混著諸多情緒的 表情,被董青山二人看得一清二楚。 既有羞愧與恐懼,亦帶著解脫與歡愉,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經驗,讓肖 青璇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淚水竟是不停的往下落。 董青山與四德相視一笑,肖青璇連最丟臉的一面都展露在他倆面前,接下來 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董青山打趣的說道:「今天嫂嫂可提供了不錯的花肥啊! 看來明天的花兒有福了!」 本還在輕輕啜泣的肖青璇,聽到董青山充滿貶低的調笑之語也不再流淚,而 是略微仇視的看著他。 此刻她的雙足早已經離開了板凳,現在完全靠著繩索在支撐,也幸好繩索夠 結實,要不然肖青璇可要掉入自己的排泄物裡。 不得不說的是,即便經過這般激烈的排泄,先前插在肖青璇蜜穴裡的角先生 依舊卡在裡面,看的董青山和四德嘖嘖稱奇,讓肖青璇又是平白的被笑話一回。 等到肖青璇從繩索中被放下來,便是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軟倒在四 德身上,潔白的衣裙雖然重新掩蓋住羞人的部位,卻也不免染上了髒污,透著淺 淺的黃色。 此時空氣中瀰漫一股濃烈臭味,很大程度降低男人的性慾,於是當肖青璇說 出洗浴的打算,自然是獲得了同意。 要說先前肖青璇還有一絲想要逃脫的僥倖心理,此刻早已息了心思,憑寧雨 昔和秦仙兒的能耐,若是真想找到負傷的自己,也早該到了;事到如今還未見蹤 影,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不對、做賊心虛不敢相見,又或許是真的失了自己的蹤跡。 就憑著無法運使內力、一身臭氣的自己,又怎能掙脫手銬平安回府呢?像她 這般身份所要顧慮的東西實在太多,絕對不可能在大眾及下人面前擁有惡臭的形 象,大張旗鼓的呼救行動和冒險回府自然是被排除的,況且夜晚正是雞鳴狗盜之 輩猖獗之時,落在他們手裡,下場絕對比現下淒慘百倍。 只希望二人能信守承諾,這樣一來要考慮的,就只剩下如何面對師傅和妹妹 了。 一左一右攙扶的四德與董青山,哪裡曉得身旁這連路都走不動的嬌弱人妻此 刻的心理活動?還以為她仍在回味方才洩洪的滋味,趁機在行走間愛撫起肖青璇 豐滿的乳房,才讓肖青璇有了反應。 「你們在幹什麼?」 被抓了現行的四德訕笑道:「我看奶奶連路都走不得,幫你減輕重量,我也 不那麼吃力不是?」 董青山跟著點頭,顯然認為四德的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 肖青璇拿眼前這倆個憊懶傢伙沒法,說服自己忍耐過今夜就好,便是聽之任 之。 於是短短十分鐘的路程,三人愣是走了兩刻鐘才到,肖青璇固然是氣喘吁吁 、面色潮紅,兩個男人也沒有到哪去,要不是肖青璇身上的味道實在太嗆鼻,早 就被二人就地正法,下身份別撐起的帳篷,顯示他們的心有多麼的不平靜。 可是到達澡堂的他們才想到,為了避免這處宅院的秘密被發現,可沒有請奴 僕,此刻若想洗澡,可是得自己燒水,現在畢竟夜已深,況且對負傷的肖青璇而 言,洗冷水澡顯然也有些不當,家丁出身的四德只得接下這檔差事,幸好木柴都 是現成的,不然又要更嘔了。 此刻留著二人獨處,肖青璇自然有些緊張,畢竟董青山和四德不同,後者還 可說有些不得已,前者卻是擺明車馬想污了自己身體,雖說雙方仍有交換條件, 肖青璇仍是極為警惕,怕他不顧一切撕毀前約。 董青山也不管肖青璇的心情,只是開始幫她寬衣,順帶也解了手銬,當肖青 璇有些疑惑時,他卻是抓著角先生露在蜜穴外的根部,想要將其拉出來。 「噫!」 先前被後庭的排泄牽扯大半心神的肖青璇,此時才發覺到蜜穴傳來的異變, 只不過這樣輕輕一拉,緊夾著角先生的穴肉就傳來難以形容的滋味,這種感覺讓 她恐懼,一雙玉手抵著董青山,卻是推之不動。 董青山自是將肖青璇的反應都看在眼裡,鬆開手銬卻只能有這種程度的抵抗 ,說明肖青璇真的失去了脫身的本錢,自然是卯起來摧殘被春藥侵蝕的蜜穴,並 重新嚙咬起肖青璇的乳頭,那微弱的抵抗,反而勾起男人摧花的衝動。 「噢!不!把它拔出來……啊……這樣……不行啊……青山……求你……不 要在動了……呀∼∼∼∼∼∼」 「我也想啊,可是嫂子的穴兒這般會吸,我才拉出一半而已,又被吸進去了。」 「你……別動……我自己……自己來……」 董青山從善如流,在一旁看著肖青璇如何自救。 肖青璇感覺先前角先生還停在蜜穴時還好,如今被董青山這樣攪動,就猶如 激起千層浪一樣,完全無法平靜,也不理在男人面前擺弄假陽具是如何羞恥,肖 青璇閉上眼睛,咬著牙要把蜜穴裡的壞東西拿出來。 本來她對董青山的說法頗為不屑,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像他說的那般不堪,然 而等她輕輕觸碰到角先生,一股電流便激的她直打顫,勉強的拉出一半後,敏感 的穴肉傳來的回饋讓她忍不住鬆開了手,果真穴兒就傳來一股吸力將角先生重新 引了進去,彷彿就像被肉棒肏干一樣,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要命的是,她竟然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刺激,即便知道是先前的淫藥作 祟,在多次嘗試未果後,肖青璇還是忍不住自慰起來了。 「喔……天啊……怎麼會……這般舒服……我……受不了……嗚……呀……」 看著肖青璇如此情不自禁,董青山跟著上前試探性的索吻,得到了想像不到 的熱烈回應,必竟被折騰這麼久,該噴的水都噴了,偏偏肖青璇到此刻還是滴水 未進,在這般忘我又飢渴的情況下,□裡□塗的就跟董青山熱吻起來。 當然她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勁,只是董青山已經趁機運使《洞玄子三十六手》 ,陰陽之氣藉由二人的口互相傳遞著,讓二人都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偏偏對於已經受過林三雙修洗禮的肖青璇而言,如同被種下一顆種子,很快 就有了反應。 『為什麼青山他會三哥的手法……嗚……不好,我的魂兒好像快被他勾去了。 』明明在心裡告誡自己應該推開董青山,但肖青璇還是被那種感覺衝擊的目 眩神迷,外加董青山還不忘抓住她仍握著角先生的手對蜜穴進攻,更使她口腔毫 不設防,任由董青山靈活的舌頭對自己輕薄。 待得唇分,肖青璇渾身都軟了,而蜜穴緊咬著不放的角先生則被董青山拔出 ,晶亮亮的黏液仍掛在上面,說明了肖青璇是如何的災情慘重。 董青山笑道:「嫂嫂可真是淫蕩呢!來嘗嘗你的味道吧!」 董青山說罷後竟真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隨後將角先生擺在肖青璇的眼前; 肖青璇雖白了他一眼,卻是跟先前混雜著厭惡、不滿、憎恨的神情不同,平添了 幾分撫媚,果真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結果是被辣了舌頭,畢竟先前蜜穴可是塗滿催情藥物的,外加董青山趁機在 角先生上面抹的藥泥,混雜出一種充滿刺激性的味道,造成眼下這般結果。 董青山見狀大笑,又對著肖青璇的紅唇吻了下去,此刻肖青璇雖然意識清醒 ,卻還是由他輕薄,迷醉於青壯男子的氣息下。 嘩啦啦的水聲順著水管注入了浴桶,也驚醒了二人,肖青璇已經少了劍拔弩 張,多了幾分旖旎曖昧,她已經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態了,明明是即將被強姦的 一方,卻被種種手段剝開一層又一層外衣,從強硬拒絕轉變為欲拒還迎。 把那些羞人的念頭逐出腦外,肖青璇刻意說道:「青山你今日這般對我,難 道就不怕我報復你姐姐?」 董青山詭秘一笑,回道:「青璇嫂嫂你認為我為何直到今日都尚未娶妻?」 肖青璇略一思索,得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結論,不由大驚失色道:「莫非你對 你姐姐也下手了?」 聽到肖青璇自己推敲出這個答桉,董青山不由得笑了:「怎麼可能?我就算 再禽獸也不會對自己的血親下手,四德和高大哥倒是對我姐念念不忘,只是我不 願當幫兇,他們也就沒了門路,若是你真的報復我姐,說不得給他們一個機會一 親芳澤,又給三哥多戴一頂帽子了。」 「高大哥?莫非是指高酋?」 董青山一時口快,竟是把高酋也抖了出來,瞬間就變了臉色:「你知道的太 多了!」 聽到這些訊息,肖青璇又想起自己的師傅與妹妹,她們的性慾是如此強烈, 已經到了會窺見他人房事的地步,要不讓她們發洩一下,或許那個洋人勾勾手指 ,就會不小心跟上了床。 本來對自己師傅和妹妹極有自信的肖青璇,在先前那一幕以及為此受了一掌 的情況下,也不那樣自信了;重要的是過了今夜,自己怕是說服她們的立場都沒 有,至於那個不倫不類的師叔,她沒能力也不想去管。 在肖青璇恍神的時候,四德已經回來了,一見到肖青璇就說道:「夫人,讓 奴才幫你寬衣吧!」 肖青璇輕歎一聲,便認命的讓男人將自己剝的精光,可還是羞赧的遮住了胸 部與下體,這番姿態反而勾動男人們的性慾,迫不及待的脫光身上衣物,與肖青 璇坦誠相見。 四德與董青山的陽具各有特色,四德陽具的長度雖是一般,可那龜頭很明顯 的比常人大了一圈,很容易就帶給女人無上的享受;相較之下董青山的陽具則是 比常人略細,但長度卻是更常一些,往往能到達女人未被涉足的深處,又不會因 此過於疼痛。 帶領著肖青璇的玉手為自己的菊穴做清潔後,兩人已經是忍不住要進入正戲 了,不過還是故作大方的讓肖青璇選擇先後,肖青璇雖不曾細看二人陽具,卻也 知曉自己的菊穴沒辦法一下子就容下四德的大龜頭,只能選擇讓董青山來為自己 的菊穴開苞。 肖青璇緊張的趴在四德身上,感受著自己的臀肉正被分開,菊穴口就這樣被 緩緩的侵入,但卻沒有想像中的疼痛,而董青山顯然也沒有要硬來的打算,只是 不斷的在前端進出,將那奇妙的滋味完全的傳達給肖青璇。 本以為的狂風暴雨未至,肖青璇自然是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走後路沒有想像 中痛時,董青山就來一記狠的,肖青璇頓時感覺疼痛如電流一般貫穿了自己的身 體。 肖青璇慘叫著:「痛……啊……好痛啊……別插了……嗚……啊……」 董青山陽具此時被灼熱而緊密菊穴包覆著,自然沒有停下的打算,不過還是 寬言安慰道:「剛開始都是這樣的,你且忍著,過一會兒就爽了。」 四德撐起肖青璇因為疼痛而顯得麻痺的身體,對著乳房揉捏了起來,也不忘 逗弄著肖青璇的下體,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原本有些疑慮男人明明是要走後路,為何卻要對蜜穴下那麼多功夫的肖青璇 ,終於有了瞭解。 當四德將手指捅入肖青璇蜜穴後,她感覺到蜜穴裡的快感與菊穴的痛楚互相呼應,帶來比往昔正常性交更多的刺激,也才能讓她抵禦董青山的進攻。 而四德見肖青璇漸漸習慣,便將手指抽離蜜穴,托起肖青璇的一對玉兔,便 讓陽具在乳縫中抽插著。 乳交與肛交對肖青璇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雖然恐懼卻也好奇著,在不 知不覺間,原本精神至上論的她,天平已經往肉體派靠近。 她一手摸著蜜穴,另一手摟住四德的腰,感受灼熱的棒子在乳房間的動作, 敏感的乳首不時擦過男人的肉體,菊穴還被男人肏幹著。 多方面的刺激,早已超越了和林三做愛的感覺,林三憐她讓她,不願意勉強 她,卻也因此讓肖青璇錯過了做女人該有的滋味,本為澹泊的心境,因為春藥以 及催情手法的影響下,已經無法維持,讓她想要更多、更多。 「嗚……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可是怎麼會……啊……討厭……前面 怎麼變得更癢了……嗚」 原先緊咬牙關強忍痛苦的肖青璇,感覺自己的菊穴好像被捅出一個洞,而董 青山細長的陽具還不斷的往更深處頂去,混著痛楚的麻痺讓她的雙腿都失去力氣 ,緩緩坐了下去,男人的陽具自然也離開了她的身軀。 肖青璇側著身子雙手撐地,嘴兒微張的喘著氣,動情的姿態有著說不出的撫 媚。 「嫂嫂怎麼這麼快就沒力了?功夫練的不到家啊!」 聽到董青山這樣說自己,一向好強的肖青璇忍不住回了嘴:「你讓四德玩你 的後邊,不腿軟我隨便你。」 聽到肖青璇說的話,兩個男人先對視,接著各自惡寒了一下;本來因為過去 多P的關係,彼此的身體自然也見過多次,早就已經習慣了,但肖青璇的比喻讓 兩個男人各自警惕,深怕對方真有這般嗜好。 氣氛突然間變得冷場,肖青璇暗自思索後,才想到自己在不經意下施了離間 計,不禁莞爾,難怪林三這麼喜歡惡作劇,感覺還挺有趣的。 『唉!若是三哥知道我現下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原諒我。 』還是四德先定下心神,拿起先前被放在一旁的角先生說道:「被夫人這樣 一打岔,險些都忘記了!之前不是說好這玩意是要插在蜜穴抵債的,怎麼可以任 它孤伶伶的在外呢?」 肖青璇聞言一驚,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四德打開自己乏力的雙腿,將角先生重 新插入蜜穴。 「別這樣用力……會痛……咦?不會痛了,怎麼會?」 經過種種的手段與刺激,肖青璇的蜜穴終於敞開防線,讓角先生輕易的進入 ;不僅如此,原先稍微撐開都會有點痛的陰道,此刻反饋的儘是滿滿的快感,對 多年未曾感受到這般滋味的肖青璇自然是極大的刺激。 這些反應自然看在四德的眼裡,對於肖青璇的情況已經有些瞭然,手裡的角 先生或旋轉或進退,尋找著林三在《洞玄子三十六手》中的註解,也就是所謂女 性的G點所在。 「嘶……不行!這太刺激了!……天……怎麼會……啊……那邊不可以…… 太快了……四德……不要……啊……喔……啊∼∼∼∼∼∼」 原先被穴肉重重保護的G點,在角先生的深入與攪動之下,終於再也藏不住 ,被抓住破綻的四德用角先生猛攻下失去抵抗,帶出蜜穴裡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原來肖青璇並非石女或性冷感,而是因為她的蜜穴天生不適合大陽具。 早先初夜時林三的陽具也就較常人大一些,外加春藥的影響,勉強還能接受 ;等到日後修習雙修之後,因為吸取多名處子高品質的元陰又漲了一圈,外加萬 陽參的加持鞏固,已經到了肖青璇無法接受的地步,導致每回與林三做愛僅能讓 他進一半,自然失了對男女之樂的興趣。 林三自然想過透過G點或是用春藥做突破口,無奈前者埋的挺深,即便是觸 到了,肖青璇的表情也糾結在一塊,看不出端倪;後者對於生性正直的肖青璇自 然是無法接受。 所以最後三哥還是放棄了,反正這不影響他倆的感情,更讓他多出泡妞的理 由。 「啊……都說不行……你怎麼還……嗚……四德……求你……喔……天啊… …我要瘋了……救……救命……要死了……要飛……喔啊∼∼∼∼∼∼」 在四德的重點攻擊之下,肖青璇原先酸軟無力的四肢不知從哪生出力量不斷 抖動著,猶如患了癲癇,要不是董青山早已經扣住她的雙手,必然會讓四德的攻 勢無法繼續下去,也不能讓她知道所謂真正的高潮。 「嗚嗚……啊……呀……要來……要來了……喔……啊……來……來了∼∼」 極端的快感不但讓肖青璇的淫水噴濺而出,更使她在激烈的扭動下失去了意 識。 合作多回的董青山與四德自是不在意的,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的女人十之八 九都會暈過去;然而他們忘記肖青璇是有傷在身的,這般劇烈的刺激使她氣息一 岔,嘴角滲出了血絲,彷彿內傷又加重了幾分。 察覺到狀況不對的二人自然是大驚失色,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臟按摩的, 卻完全不對症,反而又讓肖青璇多吐了幾口血。 這處宅院該有的東西都有,便是應急的外傷藥物也有一些,偏偏就是缺能治 內傷的,對於兩個不懂武功的人而言,肖青璇的情況自然是緊急萬分。 董青山也是沒辦法了,咬牙撐開肖青璇的大腿,把罪魁禍首自蜜穴裡拔出來 後,便是要提槍上陣。 四德生氣的指責他,說道:「你瘋了!都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淫樂!要是夫 人真的死了,我們便是死上十次也不夠!」 下定決心的董青山已經冷靜下來,緩緩的說道:「現在也只能試試看雙修有 沒有用了,退一步說,就算沒有用,至少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是死也無憾了。」 四德聽了心想也是,就讓董青山死馬當作活馬醫,自己則在一旁想想還有什 麼辦法。 董青山的陽具在進入肖青璇蜜穴時並沒有受到太大阻礙,一方面固然是因為 肖青璇陰道已開,另一方面則是因董青山的陽具與肖青璇這種狹而長的蜜穴最為 合契。 一進入蜜穴深處,董青山便使出雙修心法,感覺到肖青璇的體內有種黏膩的 不適感,緩緩透過交合處傳過來,這種變化讓董青山不驚反喜,證明雙修果然能 治內傷,但不久後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急呼四德來幫忙。 於是四德分開肖青璇的臀瓣,將大龜頭抵住被肏開的菊穴口,緩緩的進入肖 青璇體內,跟著發動功法。 說實在話,若非事情緊急,他們根本沒打算要來個「三修」,因為男女感覺 接軌的關係,會讓男人覺得自己的菊花也被侵犯了,偏偏那感覺又酸又麻,雖然 會讓女性對肛交更投入,更會讓男人不知不覺的改變價值觀,自然被視為禁招。 隨著肖青璇體內黏膩的感覺離體,分攤在三人身上後,肖青璇的呼吸又恢復 平穩,讓董青山與四德鬆了一口氣,正想散去雙修功法時,卻發現肖青璇的蜜穴 與菊穴傳出強烈的吸力,竟是讓他們無法散去雙修。 只見肖青璇張開了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偷學我夫 君的雙修法門,而且...還違反了自己立下的規矩。」 董青山與四德暗暗叫苦,因為肖青璇顯然也知曉功法的根柢,讓二人必須跟 她一起運行,造成二人的菊門都隱隱作痛,卻是要怪四德的大龜頭了。 不僅如此,二人還能感覺到肖青璇體內的活力越發旺盛,想來內傷盡復,方 才托大解開她的鐐銬,現在卻注定要被反將一軍。 本來害怕肖青璇的報復,而有些瑟縮的二人,卻發現肖青璇主動的扭了一下 ,歡愉的感覺頓時充斥二人身上,而簡單的肢體反應,自然是美人兒少婦默許了 他們現在的行為。 「今夜我且陪你們放縱一回,不過你們以後須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以嗎?」 重新掌握主動權的肖青璇這樣一問,自然是得到二人的應允,不過當二人要 求肖青璇散去功力時,卻得到了肖青璇的拒絕。 「我不要!這且當作對你們的懲罰!」 此時的肖青璇不僅恢復了內力,連體力也是如此,所以雖然她被二人夾在中 間,卻反而動的最是歡快,反觀二人齜牙咧嘴的,苦苦支撐那又痛又麻,卻又令 他們有射精衝動的感覺。 四德首先憋不住了,硬是將肖青璇推倒在董青山身上,用力著用大龜頭頂肏 著菊穴,那股瘋狂勁把三人都推向了感覺的極致,肖青璇的眼神又多出了幾分迷 離。 「好奇怪……可是又好爽……討厭……人家明明今天第一次被開後庭……就 這樣……不對……一定是因為你們的關係……你們……原來男人肛交會比女人舒 服嗎?……啊……人家又要洩了∼∼∼∼∼∼洩了∼∼∼∼∼∼」 肖青璇的噴潮自然也影響到董青山與四德,讓他們也跟著洩出少量的元陽, 卻依舊保持著筆挺。 隨著四德的爆發,董青山也跟著奮起,甚至還咬了肖青璇的乳首,讓那種戰 栗感傳回自己的身體。 「嗚……嫂嫂,再這樣下去,我可要洩了,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勾著我的腰嗎?」 肖青璇早已經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沒了理智,保持著蜜穴貞潔的念頭已經被 她拋在腦後,只餘下索取和獲得滿足。 「沒……沒關係……我已經有了身孕……你就來得快一些、猛一些……讓我 知道什麼叫做欲仙欲死……啊……」 得到肖青璇內射許可的董青山自然用力頂肏著肖青璇的蜜穴,甚至因為陽具 細長的關係,不僅碰觸到林三從未接觸過的林地,甚至頂開了神秘的子宮口,讓 肖青璇都快瘋了。 「討厭……青山你插到三哥都沒碰到過的地方了……有點痛……可是又很… …舒服……呀……四德……你也一起動啊……讓大家一起爽……」 「夫人……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嗚……可以啊……今天青璇隨便你們……青山你也別生分……叫我青璇吧 ……你們今天……就是我的小情人……干死我吧!」 從排斥、妥協到開放,明明不過兩個時辰,肖青璇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看似人禍,卻也帶著天意,換個時間地點,肖青璇必然不會如此輕易就範,走 出背離林三這一步。 「喔……青璇……你的騷屄真緊……夾得我都快射了!」 「你的菊穴也是……明明今天才被開苞……竟然也能被干的這麼爽……青璇 你真變態……」 「啊……討厭……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就是你們用藥淫我……嗚…… 你們好像都要到了呢……快……快把又熱又燙的精液射滿青璇的騷屄跟菊穴……」 「四德……快來個倒數計時……讓這身懷六甲的有夫之婦……的騷屄與菊穴 ……都灌滿我們的精液……」 「20、19、18……」 「討厭……你們怎麼可以這般……編排青璇……還害人家……跟你們一起數 ……11.10」 然而還未倒數完畢,四德已經被菊穴的灼熱與緊窄,以及直腸的蠕動打敗, 先行自菊穴中爆出濃密的精液;而原先還能撐到倒數結束的董青山則因為同步的 刺激,也跟著將精液噴進了子宮裡。 「咿啊啊∼∼∼太爽了∼∼∼青璇要瘋了∼∼∼瘋了∼∼∼∼∼∼」 這場淋漓盡致的性愛讓三人都回味無窮,等到肖青璇散去雙修功法,躺在董 青山健壯的胸膛後,她才吃吃的笑話四德早洩。 「我才沒有早洩!」 「你有!」 「我沒有!」 「你們吵什麼呢?再戰一次不就知道了。」 肖青璇聞言一笑,扒開蜜穴與菊穴,汩汩的精液緩緩從中流出,挑釁的說道 :「放馬過來!」——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7)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七) 肖青璇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不但是失去了菊穴的初夜,到最後 竟然因為「三修」對身體帶來的誘惑,連蜜穴也任憑男人狎玩;本來洗完澡便要 入睡的,偏偏男人們意猶未盡,自己也半推半就得又和他們幹了起來。 『三哥,抱歉了!青璇就只錯這一回,你可要原諒我啊!』推開男人的身體 ,肖青璇才想到自己的衣物都不知跑哪去,而本可以遮掩的浴衣也被壓在男人的 身體下,在房中搜索了會,也是一無所獲。 看著床上依舊酣眠的董青山與四德,肖青璇不免有氣,讓兩人摟在一起,各 自的手則擺在彼此的陽具上。 想到男人醒來後的樣子,肖青璇的嘴角彎出一道笑意,出軌帶來的惶恐自然 消了不少。 不想穿男人衣物的肖青璇,惡作劇之後也只能光著身子離開房間,前往浴室 尋找昨夜脫下的衣物。 缺少了黑夜的遮蔽,裸體在外行走自然是極大的挑戰,然而由於昨夜過於激 烈的性交,讓肖青璇的下體都有些腫痛,走路便是想快都快不起來。 『這種感覺好不自在啊!』勉強遮掩住乳首和下體,肖青璇戰戰兢兢的走著 ,她可沒忘高酋也跟他們一夥的,以自己身體的現況可是再經不起折騰,況且昨 日的事可說是時勢所迫,如今內傷既已恢復大半,斷沒有繼續任人魚肉的道理。 所幸這一路走來未見人影,匆匆忙忙進入浴間後肖青璇方鬆一口氣,畢竟她 只知道四德等人混在一起,更進一步的事情就不瞭解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見自己 現下的窘態,少不得要動用非常手段了,這絕非她所願。 穿起帶有血污與異味的衣物,肖青璇先是感嘆一番,略加思索後,還是回到 臥房留了字條,要四德醒來後回林府找她。 此時在林府,寧雨昔等三人正聚在一起談話。 寧雨昔心急如焚道:「糟了!青璇徒兒到現在還不見蹤影,看來昨晚的那個 人十之八九就是她了,這下可怎麼辦?」 安碧如滿不在乎的打著哈欠,慢條斯理的回道:「師姐妳緊張個甚麼勁?青 璇都那麼大一個人,即便受傷也會沒事的,或許是在哪個地方耽擱了吧!」 看到安碧如這般事不關己的樣子,寧雨昔不禁來氣,抓著她的耳朵訓斥道: 「還不要怪妳!躲在一旁讓我誤以為有埋伏,偏偏又不出聲,平白錯失了追上青 璇的機會。」 「呀!我的好師姐,妳可輕一些,誰叫妳們偷偷去看人行房又不找我,青璇 的事完全是意外啊!」 「啊...討厭...妳不要摸那邊啊...人家好不容易...忍那麼多 天了...」 方纔還氣勢十足的寧雨昔,此刻已被安碧如翻盤,被逗弄得嬌喘連連,畢竟 二人的關係非比尋常,寧雨昔的弱點早就被安碧如掌握。 看著眼前二女的愛撫,秦仙兒早已見怪不怪,緩緩退出房間,就看見肖青璇 鬼祟的想經由草皮回到自己寢房,不由得出聲叫喚。 「姐姐!」 肖青璇身體一僵,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身著污衣,還有著男女交合的腥 味,本想先回房洗浴換衣,在不濟也可用香水掩蓋一二,然而卻被秦仙兒發現, 只得勉強笑道:「是仙兒!有事嗎?」 秦仙兒看見肖青璇的衣物上果然留著血漬,自然確信昨夜與師叔打傷的人果 然是她,帶著忐忑的心情問道:「昨夜的事......」 肖青璇聽到秦仙兒提到昨夜,不免心亂如麻,想想偷窺行房也不是多大的事 ,畢竟又不是紅杏出牆,只怪自己太過慌亂,一心想要逃跑,才會在陰差陽錯下 讓董青山和四德鑽了空子。 若那時表明身份,雖然是尷尬,但也比失身於他人要好的多。 「昨夜的事晚些再說,我昏迷了一晚,讓我先洗浴之後再說吧!」 秦仙兒聞言心中有愧,婉聲回道:「昨晚的事是我的錯,姐姐有傷在身,就 讓妹妹幫妳治傷,順便服侍妳洗浴。」 秦仙兒說罷便伸出手要扶肖青璇,身懷祕密的肖青璇哪敢讓她近身,激動的 喊道:「不要過來!」 肖青璇的舉動不僅刺傷了秦仙兒的心,更驚動了安碧如與寧雨昔,四人的目 光交錯,一時無語。 寧雨昔見肖青璇無事,心中的石頭自然放下,只是方纔的喝斥,讓人不禁聯 想到昨夜之事,只得輕輕用手肘頂了下昨夜隱在暗處的安碧如。 安碧如會意,用她的獨特笑聲笑了笑,方道:「昨夜之事我已知曉,不過是 一件小事,師姪妳的反應過度了!」 肖青璇怎不知自己反應太過,強自辯解道:「青璇身上汗臭難聞,為仙兒著 想,還是不勞她費心;至於昨夜之事,不如等青璇洗浴之後再談可好?」 說罷的她也不管眾人反應,一拐一拐的往後院走去。 肖青璇的反應讓三女感覺有些怪異,不僅少了理直氣壯的氣勢,好像藏著祕 密似的,而且昨天她分明是傷在上半身,怎麼會這般行走?擺脫三女的視線,肖 青璇緊繃的心情才平緩起來,她知道三女可能已經起疑,卻也沒有辦法,尤其是 安碧如和秦仙兒這對師徒,可不是能簡單糊弄的。 肖青璇拿著衣物,滿懷心事的往浴房走去,畢竟身為林府的後院表率,若是 讓其他姊妹知道自己失了清白,她必然無法繼續統管家中事務,雖是樂的清閒, 卻對自身名譽有損,況且自己身份非同一般,於公於私,都必須隱瞞下去。 想得出神的肖青璇渾然不覺身前有人,直挺挺的撞了上去,微疼的下體讓她 無法維持身形,用力的坐倒在地。 「師姐抱歉了,我沒注意到妳。」 肖青璇抬頭一看,原來是她的準妹夫巴利。 巴利看著肖青璇倒在地上,正要伸手來扶,卻被肖青璇的胸前春光迷了眼, 心思有些飄飄然;這種半遮半掩的春色與肖青璇國色天香的臉孔,自然令他性慾 大漲,陽具將褲子撐的半天高。 肖青璇看著巴利魂不守舍的樣子,才醒覺到自己未著內衣,被這麼一撞怕是 春光外洩,緊張的收束衣物,才看見准妹夫頂得半天高的褲子。 「少爺,你人在哪?」 遠方的呼喚聲讓二人回神,肖青璇避開巴利的手,慌忙的起身走了,與巴利 身形交錯的那一剎那,她沒注意到巴利怪異的神色。 郝大和郝應聚到巴利身邊,自然也注意到肖青璇的離去,看著巴利蠢蠢欲動 的下體,自是知道主子的色心又起,正想勸巴利把對人妻們的禁令解除,只要隱 密一些即可,卻聽見巴利緩緩道:「我有點後悔沒搶先下手,看來林府主人不在 ,女主人也不甘寂寞了。」 聽到林府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竟也與他人有染,郝應二人的色心自然也蠢 蠢欲動,只是巴利有言在先,若是擅自出手,引發諸女對他的信任危機,反而不 美。 巴利思索了會,還是決定先搞清楚肖青璇的狀況,至少要先知道肖青璇的姘 頭是誰,才決定下一步的計畫。 肖青璇急急忙忙的進入浴室,還為方纔的事感到緊張,她不知道身上的味道 是否被聞到,也不知道對方能否知曉那就是男女交歡之味,對於過早離開董青山 之處有些後悔,至少也應該洗掉身上味道後再走。 脫去身上的衣物,肖青璇原先皎潔的身軀多了幾個微紫帶紅的手印,肚臍下 方留著些許的墨痕,赫然可見一個「正」字,提醒昨夜的自己有多麼荒淫。 想起昨夜之事,肖青璇的臉龐便一陣發熱,原先想假意迎合的心思,在四德 和董青山的手段下有了變化,春藥的催化與調情手法,在加上暈過去時又被趁隙 前後夾攻,強烈的快感讓自己終於對慾望妥協,放蕩了整夜。 只是她也明白此事可一不可二,希望董青山與四德知進退,不要逼她做出偏 激的選擇。 洗去身上的污漬與歡好的證據,肖青璇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懶洋洋的趴在 浴桶邊緣,思索著如何處理師傅與妹妹之事,不過昨夜的消耗實在太大,她就這 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奉命監視肖青璇的郝大,繞道浴房後面等了一會,他知道這些習武之人感覺 敏銳,也不敢探頭窺視,聽到浴房裡沒了動靜,極微小心的抬頭瞄了一眼,才知 道肖青璇打起了瞌睡。 郝大還未動作,就看見浴房的門輕輕的動起來,不由得精神一振,或許巴利 交代的任務很快就有結果了。 悄悄的換個角度,想看看來人是何許人也。 四德迷迷糊糊的醒來時,感覺到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陽具,暗笑肖青璇食髓 知味,一大早便要求歡,未睜眼便投桃報李的往對方撲了上去,才感覺到不對勁。 夫人的腹肌何時變得這邊結實?還有自己手上握著的這根是?四德一睜眼, 便看見董青山怒目瞪視,慌張的遠離開來。 「你..你幹什麼?」 二人異口同聲的質問對方,才發現肖青璇已經失去蹤跡,不由得懊惱萬分。 昨夜肖青璇恢復內力後十分配合,讓他們也沒想著用束具,誰曉得就是這樣 的疏忽,便讓她跑了。 看見桌上留著的字條,倆人心中也沒有底,商量之後決定讓兩個法蘭西女子 先去郭無常家中暫避,董青山留下來將事情告訴高酋,四德就只能先回去看情況 了。 臨行之際董青山還安慰著四德,肖青璇既然沒有在醒來時動手,想必也只是 要警告一下,要四德不要想太多。 四德回府後知曉肖青璇正在洗浴,抱著牡丹花下死的心情,大膽的闖入浴房 ,就看見肖青璇慵懶的趴睡在浴桶。 「夫人?」 四德試探性的叫著,肖青璇仍然沒有醒來,於是四德大膽的脫去衣物,跟著 進去浴桶裡。 溢出的水潑灑在地,肖青璇方被水聲驚醒,而四德已經從後方摟住她的身軀 ,開始上下其手。 「誰?」 「噓!是我!夫人不告而別卻又留下字條,不就是要我回來獨自跟你溫存嗎?小人這就遂了妳的心願。」 「嗚...你胡說...我找你是要告訴你,昨夜之事...我不計較.. .就當作...嗯...沒發生過...」 昨夜方經大戰,肖青璇的身體依舊敏感,原先有些腫痛的下陰在男人的手下 ,竟又泛出陣陣春水,只是她既定了決心,就不許四德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對著 四德大腿狠狠的捏下去。 四德吃痛之下自是鬆開雙手,肖青璇轉身就是一巴掌,打得他頭暈轉向。 「記住我的話,昨夜的事就當作沒發生過,若是我聽到什麼流言的話,後果 自負。」 肖青璇從浴桶裡走出來,又道:「順便幫我轉告董青山。」 正如董青山所猜測,肖青璇雖不計較昨夜之事,卻也不願與他們再有所牽扯 ,四德忐忑的心情平靜了大半;旋即又想到為防萬一,已決定將此事告知高酋, 也不知道高酋知道此事後會做何反應,想著便是一陣頭痛。 看著肖青璇赤裸的背影披上了衣服,四德不免有些遺憾,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而且還真槍實彈的玩過,倒也是賺了。 肖青璇走出浴房,便看到秦仙兒,驚訝的問道:「仙兒妳怎麼來了?我不是 要妳們等我一會?」 秦仙兒一臉懊惱的說:「我是想為昨夜之事賠罪的,想不到姐姐洗的這麼快 ,連讓我幫妳刷背的機會都不給。」 肖青璇見秦仙兒這般有心,倒也不好說什麼,語作輕鬆的說道:「其實昨夜 之事我不在意的,但畢竟為人妻子,偷窺他人房事畢竟不妥,要是三哥知道非要 打妳屁股不可。」 秦仙兒見肖青璇似乎真的不太在意,才真正放下心來,笑道:「我們也只是 好奇罷了!誰叫三哥老愛吹噓他的那話兒比洋人還大,又巧香君要嫁個洋相公, 就想驗證看看,誰知道...洋人真是太開放了。」 肖青璇被這樣一提醒,才想到昨夜與李香君歡好的似乎不只一人,不免有些 擔憂,只是自己也沒資格訓斥她了,因為昨夜自己也...。 秦仙兒看見肖青璇突然低下頭,又是一副害臊之意,自然有些訝異,她本以 為肖青璇會義正嚴詞的痛責李香君,誰知會擺出這有如初知性事的閨女姿態,調 侃道:「姐姐不會又想起林三了吧?其實我也有些想了。姐姐至少還陪了他一段 時間,我卻已經有個把月沒見著他了。」 「仙兒...」 「沒事的!姐姐既洗浴完畢,那接著可就換我洗了。」 肖青璇聽見秦仙兒要洗浴,不免大驚失色,四德還在裡邊,若是被秦仙兒見 著,那可解釋不清了,刻意放大聲量說:「仙兒妳要洗浴啊!可是方才不是說好 要先去見師傅她們嗎?不如晚些時候再洗吧?」 「沒關係的,反正早晚都要洗,與其到時候再放水,不如趁現在洗還比較方 便...姐姐應該還沒把水流掉吧?」 肖青璇想不到理由推託,只得懷著忐忑的心情讓秦仙兒打開浴房的門,幸好 先前的示警有被四德聽見,只是不知他是躲起來還是從窗口逃出去?肖青璇還是 不放心的跟著秦仙兒進入浴房。 秦仙兒見狀奇道:「姐姐不是方洗浴完畢,怎麼又跟著進來了?」 肖青璇雖心裡著急,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緩聲道:「既然大家都不著急談 昨夜之事,我想再泡一下澡,妹妹應該不會介意吧?」 秦仙兒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當她還在脫著身上衣物時 ,肖青璇已經搶先進入了浴桶。 肖青璇才一坐進浴桶就暗暗叫苦,因為四德沒有趁隙逃走,而是躲在水底, 逼的肖青璇不得不幫他打掩護。 其實也不能夠怪四德,因為那氣窗不大不小的,要是不小心卡住,就糟糕了 ;而且要是被秦仙兒聽出個什麼動靜,他可沒把握會不會被擊斃當場,只好孤注 一擲的相信肖青璇會幫他,就現況而言,他賭對了! 在水底憋著一口氣的四德,模糊的視線裡是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不偏不倚的 往自己的臉上坐,偏偏這浴桶空間有限,讓他只能被那豐滿的臀肉一壓,頓時口 中的空氣吐出了少許,本想著東窗事發,正想不顧一切的浮上水面,臉上的壓力 隨之一輕,女體已是轉了位置,肖青璇的臉便出現在眼前,空氣便借由她的嘴兒 渡了過來。 在呼吸的問題得到緩解後,四德又開始不安分了,將被身體壓住的手抽出來 ,開始撫摸著肖青璇大腿根部,另一隻手則是摟著肖輕璇頸部,趁雙方氣息互相 交流之際,不忘用舌頭挑弄著肖青璇的口腔。 本意只想讓四德不被淹死的肖青璇,哪知道四德會這般大膽?偏偏因為秦仙 兒的關係,肖青璇不敢有太大動作,只是惱怒的輕咬四德的舌頭以示警告,四德 卻變本加厲的將手指插進肖青璇的陰道,並用拇指逗弄著外露的陰核。 待肖青璇浮上水面,眼角已經透著濃濃春意,略為急促的呼吸配著紅潤的臉 頰,有說不出的動人姿態。 秦仙兒見到肖青璇從水裡浮出,才打趣的說道:「姐姐妳沉在水裡好半天了 ,害我以為妳溺水了呢!」 心裡有鬼的肖青璇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勉強的笑道:「我心情有些煩躁 ,潛水轉換一下心情...噫!」 「姐姐怎麼了?」 「沒...沒事,我突然...想打嗝。」 秦仙兒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多問,繼續洗著自己的身體。 肖青璇此時可是欲哭無淚,早上才逃出狼爪,結果不到半天的時間又被鑽了 空子,水面下的四德早已忍不住慾望,掏出陽具進入肖青璇的花徑,因為水的關 係,陽具沒有受到多少抵抗,肖青璇左右搖擺想要將其晃出來,偏偏四德早已扣 住她的腰,反而讓陽具更加深入了。 由於空間所限,四德根本無法出力,感覺到不對的肖青璇也不晃動,局面頓 時僵持;四德雖刻意用手搖動著肖青璇的腰,卻也因為水的關係而磨不出太大的 快感,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二人都倍感煎熬。 情感上的鬥爭浮上肖青璇的臉,既想迎合男人的陽具,又不想破自己只放縱 一夜的承諾;糾結的神色看在秦仙兒眼中,自然是以為肖青璇仍在考慮著怎麼處 理她們的問題,心中幽幽一嘆。 「姐姐,仙兒先走一步了。」 肖青璇趴在浴桶上,慵懶的回道:「嗯!我再泡一會兒就出去,有事會通知 妳們的。」 聽見秦仙兒的腳步聲遠去,四德才重新浮了上來,一臉憋壞的神色,但他深 知打鐵要趁熱的道理,未等肖青璇的斥責聲起,便搶先吻了下去,熟練的調情手 法讓本來就處於矛盾抗爭的肖青璇理智漸漸潰堤,加上四德下體的和緩挺動,就 這樣撬開了肖青璇重建不久的心防。 「嗚...四德...不要...嗯...我不可以再對不起三哥的...」 明明仍有掙脫的餘力,肖青璇卻僅是被動的哀求,對於善於看人臉色及揣摩 上意的四德而言,自是明瞭於心,繼續埋頭苦幹著。 話說昨夜三人誤打誤撞的三修,肖青璇的蜜穴就像開了竅一樣,往昔陽具入 體的疼痛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敏感,被四德這般激烈的肏干,只想 著這歡愉能持續下去。 等到二人離開浴桶,肖青璇看向四德的目光充滿著濃密的情慾,明明知道繼 續下去會對不住林三,卻還想要更多。 「嗚...大夫人,我跟三哥比起來,誰的雞巴大?」 「啊...三哥...三哥比你大...喔...你幹嘛那麼用力...嗚 ...人家實話實說啊...」 「本錢沒有三哥大,我只好用技巧征服妳了,看招!」 「啊...頂到了...頂到了!喔...天啊...我要瘋了...」 「雞巴肏的舒服嗎?」 「舒服...好舒服...不要停啊...」 「妳不幫忙加油打氣,雞巴都沒動力了。」 「四德你別得寸進尺!」 「不得寸進尺怎麼把雞巴肏的更裡邊?要不我就在外頭磨著就好?」 「喔,該死!你不要再運那個功法,這樣我會更想要啊!」 「那對自己誠實一點就好了,要求我干妳吧!」 「嗚∼∼∼∼」 抵不過四德的苦苦進逼,情慾高漲的肖青璇還是順了四德的意思,動情的兩 人再度開始肉搏,渾然不覺身後的窗邊有人在窺視著。 『想不到既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還是那個貌不驚人的四德總管。』奉命監視 的郝大只能看到四德的背影,也沒心情繼續看下去,縮回頭靠著牆,腦海裡想的 卻是寧雨昔等人的身體,要是沒遇到肖青璇回來,大夥兒現在說不定還在床上翻 滾呢。 『也不知這四德總管背後有沒有人,若是跟我們一樣的話,那群胃口被養大 的蕩婦搞不好會...』腦海一泛出這個想法,郝大揪心之餘又有些興奮,在法 蘭西時他和郝應除了應付那些飢渴的貴婦之外,還有幫助其他紈褲做拆散感情的 幫兇。 看著那一對對原先堅信感情的情侶,在藥物與肉慾的摧殘之下屈服的模樣, 愧疚的負罪感漸漸的在轉變;尤其在一個個純真無邪的女孩蛻變成任君採擷的女 人,並且承認她們喜歡自己的大雞巴的時候,那種優越感讓他樂此不疲,忘記自 己低下的身份地位。 『就是不知道少爺會做出何種決定?』 ................................. 「昂(郝大),最近你看起來不大對勁啊?」 「少爺,我們這麼做不要緊嗎?上帝不會饒恕我們的。」 「呵呵!上帝不會饒恕任何不信仰祂的人,但在那之前,商人與貴族掌握著 其他小人物的生死。我們家族跟那些大人物比還差了一點,同樣也是小人物,還 是乖乖的聽他們吩咐吧!」 「......琳達要我和杜克(郝應)今晚到她房裡。」 「是嗎?你們就好好滿足她吧!」 「少爺,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兩人可以拒絕的!」 「然後呢?讓她去找別的男人洩火嗎?從父親在我眼前奪走她的初夜開始, 她的哭喊、她的求救、她的絕望,我完全無法回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放棄希 望,可是只要她活下來,我就能補償她。哪怕...哪怕...」 「我知道了!」 昂(郝大)關上了門,獨處的巴利低下了頭,潰堤的淚水漫延了整個桌面。 ................................. 「該死,又做夢了!」 小睡片刻的巴利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想起過去天真無邪的初戀,還有為了家 族和發洩而摧殘過的許多情侶,他笑了。 惟有經歷過風雨,才能驗證愛情的偉大。 就讓我看看大華是否也有真愛吧!「喔...四德...好人...我.. .又要...要洩了...」 「夫人...妳的屄...好會夾...我也...快了...」 「喔∼∼!!!」 四德與肖青璇同登極樂之時,又開始運起雙修,高潮的快感頓時定格,讓二 人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四德收功後開始摳挖著肖清璇的菊穴,恢復元氣的陽具蠢蠢欲動,似乎又想 繼續使壞。 肖青璇還留有幾分理智,央求道:「四德,不要再來了,我已經在浴室待太 久,別人會起疑的。」 四德心知肖青璇說的是實情,只得不甘心的說道:「那什麼時候再繼續?」 肖青璇心中一嘆,暗恨自己意志不堅,才會又著了道,可當下最要緊的還是 處理肖青璇等人的問題,有些敷衍的回道:「晚一點吧?」 「去我那?」 「你那?」 肖青璇有些遲疑,隨即臉紅耳赤的嬌嗔道:「你難道又想和青山一起使壞?」 四德大膽的抱著肖青璇柔若無骨的裸體,壞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昨天 夫人不是還挺享受的嗎?而且今兒個高大哥剛好休息,絕對讓夫人比昨天更滿足。」 難道要她一次應付三個人?肖青璇光是想像身子就軟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心 情,不住的鎚打著四德瘦弱的身軀,疼的四德疵牙咧嘴。 「人家哪有能耐一次應付那麼多人?我才不去!」 四德也不強逼,話都說的這麼明白,去不去就留給肖青璇決斷,不過這回若 是再入虎口,想脫身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肖青璇又讓四德佔了些便宜,鬼鬼祟祟的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四德也拉開門準備離去,可一隻大手就這樣重重的搭在四德肩 上,來人的一口白牙與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讓四德不寒而慄。 「四德總管,借一步說話!」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8)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八) 四德雖憑藉《洞玄子三十六手》而使得身體素質有所提升,但他一心只把功 夫放在女人身上,被郝大抓住肩頭後也就軟了,乖乖的順從郝大的指示,想到好 不容易吃到的肉可能要吐出來,心情自然是惡劣萬分。 到了客房,四德毫無意外的看到巴利,善於觀人的他知道眼前不是好□弄的 角色,索性將事實一股腦的交代清楚。 巴利靜靜的聽著四德說話,過程雖然匪夷所思,但巴利還是信了。 四德見這個大夫人的師妹夫沒有生氣,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厚著臉皮陪笑 道:「姑爺若是打算吃肉,記得順帶小子喝湯,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哈哈!」 巴利沒想到四德竟然這般厚臉皮,饒有興趣的盯著他說:「你說我如果把你 交出去,還需要分你喝湯嗎?」 四德聞言心裡一驚,難道猜錯了?善於察言觀色的他畢竟少與外國人往來, 一時之間看不出巴利笑容後面的深意,只得依過往的經驗說道:「把小的交出去 也是可以,但姑爺可就失去跟大夫人談判的籌碼,損人不利己啊!」 巴利聽到四德竟然還能冷靜的分析,倒是有些意外,看來能混到總管的位置 不是偶然啊!「退一步說吧!如果我真的搞上你家大夫人,難道你不會生氣?還 會願意玩我玩過的女人嗎?」 四德知曉眼前是個人精,坦然的道:「要說先後順序,我家主人可是第一順 位,我和我兄弟分別排二、三位,我還想問姑爺在不在意呢!」 巴利失笑道:「你還真坦白。」 四德毫不羞恥的公然剽竊道:「那是!我素來有誠實可靠小郎君的美稱。」 見到四德的思想頗為開放,巴利暗自點頭,先前做過的夢讓他重新認識到現 實,對於諸女的肉體雖然迷戀,卻也沒了那獨佔的心思,郝大二人大概也不會在 意有人分一杯羹。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先前對諸女的潛移默化的調教效果如何。 但在那之前,還要先解決自己的困局。 「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我這邊有個問題問你,若你能給我滿意的答桉,我不 介意給你和你的兄弟們甜頭,不過不要忽悠我,因為你的方法若能成功,你們能 得到的絕對比想像中的還要多。」 雖然巴利隱諱的說著自己的困局,但四德還是聽出來,眼前的人至少已經得 手一名夫人,這消息讓四德為之一驚,現下留在主家的夫人都出自聖坊一脈,一 身武功絕不容輕忽,怎麼能輕易就被得手?想想寧語昔的冷、安碧如的艷、秦仙 兒的驕,能再與其中一人交合,那真是做鬼也風流了。 有了動力,承襲林三壞水的腦袋自然加速運轉,很快就鼓搗出一個方桉,雖 然老舊,卻是極其有效,讓巴利三人也為之歎服。 「林家家主怎麼樣也想不到養了只白眼狼吧!」 「姑爺這話說的,其實什麼狼都一樣,翹起了雞巴,都是色狼!」 「說的是!說的是!希望你的計劃會成功,大夥一起做色狼。」 「嚎嗚∼∼∼∼∼∼」 肖青璇在回房途中,才想起自己從昨日至今都還未進食,遂又繞去廚房吩咐 廚娘準備一些吃食,才回房歇息。 院子裡寧語昔正與安碧如對練,秦仙兒則在一旁候著,三女見著肖青璇便停 下動作,雖然好奇她洗浴時間有些久,但焦點仍放在昨夜之事上邊。 奈何肖青璇表示要等她吃完飯再說,讓諸女又是一陣好等。 此時四德鬼鬼祟祟的湊上來,壓抑對三女的垂涎,從懷裡拿出一盒糕點,不 多不少正好三塊,討好的道:「諸位姊姊肚子餓了吧?這幾塊糕點給你們解解饞。」 受到林三影響,林府的上下之分不是太嚴重,加上女人總不喜歡人家把她叫 老了,四德在私下都叫諸女姊姊,近似林三的調調讓諸女對四德的印象不錯,便 是性子清冷的寧雨昔也客氣的露出微笑。 安碧如調侃道:「四德怎麼突然開始獻慇勤了?莫非是看上哪家姑娘,想要 安姊姊幫你做媒?」 四德一副窘態,訕訕的回道:「哪能呢!怎感勞煩諸位姊姊?」 安碧如卻看穿了他的心思,喀喀笑道:「你是怕看上的美人會被小弟弟搶走 吧?」 四德心中淚流滿面,知音啊!伯樂姊姊,讓我做你的千里馬吧!嘴上卻客氣 的道:「三哥魅力無限,我們這些做小弟的自歎不如啊!」 一向醋味挺重的秦仙兒輕嘖道:「這死鬼!姊姊明明就要他別再收房,他還 在外面玩金屋藏嬌的把戲,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四德看著三女一邊說話一邊吃下糕餅,心裡狂叫著:『吃吧!吃吧!待會兒 你們就要喊我哥哥了。』連向來謹慎的安碧如都沒有發覺四德的異狀,一方面是 因為幾天的慾望沒得紓解、心不在焉,另一方面則是不相信四德有狗膽作怪。 看到糕餅被收拾的一乾二淨,四德向諸女告罪離開,走去林府中專門放置茶 葉的房間,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一小包的粉末,倒進往常使用的茶壺底部,再 用茶葉掩蓋住,出房後尋了個侍女,就和她一起前往肖青璇的臥房。 肖青璇吃了個半飽,正想喝茶解解膩,就聽見四德在門外喊道:「大奶奶, 四德給您送上茶水了。」 平日已經習慣四德服侍的肖青璇,此時卻是慌張無比,畢竟與人有染,幾位 姊妹又在附近,怕給看出幾分端倪,自然無法平靜。 「進來!」 看著四德身旁還有一個端著盤子的侍女,肖青璇緊繃的心才放鬆下來,就聽 見四德說道:「方纔我在路上聽說大奶奶向廚房要些吃食,本想著要去茶房備茶 水,誰知這伶俐的丫頭已經在那候著,我索性就和她一起過來了。」 名喚小紅的侍女奇怪總管為何捏造事實,但也不會傻到當場搓破,還以為自 己被總管看上了,才會捎帶她一起來會見大奶奶。 『聽說總管在府裡的評價還不錯,如果他真的要我,我是該答應還是不答應?』有點小聰明又正處懷春年紀的小姑娘,完全隱藏不了她內心的激動,原先端 的穩穩的盤子開始左右晃動,讓四德瞪大了眼,怕他所謀之事就敗在這個隨便找 來的ㄚ繯身上。 等到盤子終於落在桌上,三人皆是鬆了一口氣,肖青璇看出小紅的緊張,示 意她先退到一旁,開始親自動手泡茶。 當茶蓋被掀開時,四德生怕茶葉下的玄機被發現,緊盯著肖青璇不放,看到 肖青璇嘴角微彎,他心中一突:莫非被發現了?肖青璇頭也不抬,輕聲問道:「 小紅啊,這茶葉是你親自抓的?」 小紅不知道茶葉是不是出了問題,看到四德不斷向她示意,頂著被責罵的風 險,顫聲道:「是!」 「挑的不錯啊!量正好對我的味,你有心了。」 簡單的口頭獎勵,讓小紅歡喜萬分,含情脈脈的看著四德,為方纔的懷疑感 到抱歉,投桃報李地道:「其實是因為總管在旁指導,小紅才能拿捏好茶葉量, 小紅當不得大奶奶稱讚。」 「哦?」 肖青璇似笑非笑的看著四德,那眼神讓四德心底發毛。 四德清咳一聲道:「大奶奶已經用膳完畢,小紅你把桌上收拾一下吧!」 等到小紅離開,肖青璇先是默默的將水注入壺中,輕輕的搖勻後,方冷眼看 著四德說道:「你倒是好心思,完事後還有心情勾引ㄚ繯。怎麼?看上人家了?」 四德感覺到冷汗都竄了上來,怎麼這醋意這麼重呢?看到四德戰戰兢兢的樣 子,肖青璇才發覺到自己失言,不過是這倆日有了肌膚之親,就像個妒婦一樣, 實在太奇怪了。 『肖青璇,你的相公是林晚榮!不是那些趁虛而入的小人!』冷靜下來的肖 青璇,心平氣和的說道:「你若是真看上小紅,我作主將她許給你,這樣也好熄 了你那亂七八糟的心思。」 四德聞言苦笑,他哪看的上庸脂俗粉的土包子?要不是為了謹慎的完成佈局 ,解開巴利的自我設限,哪會找不相干的人當掩護。 「主子說過〈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我覺得很有道理,所以 我打算……」 「打算等我家相公倦鳥歸巢才出山是吧?到那時我二兒子就長大了,你怎麼 跟年輕又有錢有勢,懂得討女人歡心的我兒競爭?」 本打著拖延戰術的四德被這樣一提,整顆心淅瀝嘩啦碎了一地,過去董青山 他們也不是沒告誡過自己,但從來沒有像肖青璇一樣直指核心,頓時失魂落魄, 靈動的眼神也失去了幾分生氣。 肖青璇見他這副模樣有些歉然,但心想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四德蹉跎光陰 ,還不如讓他早日娶良家女傳宗接代,也算是林府對回饋他這些年的付出。 「待會兒我要跟其他姊妹談事,你讓府裡的人都先離開吧!有想返鄉的也准 了,但不得超過總人數的三分之一,至遲一個月內要回來;其餘人等就明天再回 來吧!」 渾渾噩噩的四德走出房門,越想越覺得肖青璇說得有理,他已經進入了一個 迴圈:有林府的名頭,認識絕色美人的機會多,但也要面臨林家父子二人的挑戰 ,光是下人的身份,便注定他的敗北;沒了林府的名頭,他難以獲得那些絕世佳 人的青睞,就算運氣好真能有所獲,卻也無法守住。 他終於理解到什麼叫做只能崇拜、無法超越,這種感覺讓他糾結的很痛苦; 思來想去,惟有完成巴利的囑托,他才能向林三討點利息,甚至是-復仇。 『憶蓮也是個美人胚子啊!我就不信那倆父子連自己的血親也下得了手!』 肖青璇完全沒想到她只不過勸四德過普通的日子,也會引發他憤怒的復仇火焰, 即便那些事根本還未發生。 會思考的生物,最為可怕。 重新打起精神的四德,發覺到這是一個絕妙的好機會,他也不必私下吩咐什 麼啟人疑竇,急急忙忙向林府內各區的管事下達肖青璇的命令,確認林府下人都 走光後,才慢悠悠的回去覆命。 看著諸女圍在一起聊天,渾然不覺方纔的糕點和茶水有問題,便忍不住微笑。 高酋特意針對江湖女子而特調的奇淫合歡散,越是高手越慢發作,相對的潛 伏也越深,等到發現時,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再無他法可解。 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會致命。 可一旦超過時間未與人交合,藥性就會把人的反應變得十分靈敏,不論男女 一碰就觸動情慾。 四德之所以大膽的用這門藥物,是因為高酋說過雙修之法能把淫毒完全帶出 體外,完全不必擔心因為意外所產生的後遺症。 「四德辛苦了!喝杯茶吧!」 肖青璇看四德滿頭大汗,順手就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四德想待會眾人發作, 他必然是第一嫌疑人,為避免被人下重手,還是將茶水喝得一乾二淨,減低嫌疑。 「好像不大對啊?你們不覺得越來越熱嗎?」 秦仙兒先發出了疑問,寧語昔和安碧如才察覺到異狀,肖青璇則是因為只喝 茶水的關係,感覺還不明顯。 「要不喝茶降降火吧?」 肖青璇分別為三女倒了茶水,三女卻未因此感覺到熱度的減少,反而更加的 升騰。 啪搭一聲,四德半真半假的倒在地上,嘴上嘟嚷道:「啊……熱……我好想 ……好想……」 事權從急,肖青璇不顧男女之防,撕開了四德的上衣,粗重的呼吸聲才稍微 緩解,但那褲子撐起的男性象徵,卻變得萬分明顯。 諸女不是蠢人,一會兒就察覺到中的是淫毒,臉色十分難看。 她們下午吃過的東西就是四德遞來的糕點,還有顯然有問題的茶水也有四德 經手的嫌疑,四德瞬間變成了第一嫌疑人。 眾女畢竟還有理智,先後用清水和內功,想讓四德恢復正常,卻發現只能減 緩上升的體溫,而無法排出藥性。 見多識廣的安碧如終於變了臉色,緩緩說道:「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奇淫合歡 散,非經男女交合無法可解,當人體溫度到達一定極限後,中毒者非死即殘。」 身為林家主母的肖青璇大驚失色,在家主不在的情況下,這不是讓諸女必死 無疑?「這可如何是好?」 聽到如此噩耗,寧語昔和秦仙兒反而不太慌張,她們已經在懷疑是巴利在背 後搞鬼,春藥勾引著慾火慢慢升騰,使她們更渴望前段時間縱情慾海的生活。 「青璇不必著急,既然有人下此暗手,想必應該快出現了,我們現在最大的 問題是:要為了貞節而不要命,還是要為了命而不要貞節?」 肖青璇聽到寧語昔提出這個問題,才真正的慌了。 包含自己在內,諸女對林三都很重要,若是就此失了性命,無疑對林府是個 重大的打擊;另一方面,妹妹、師傅外帶與她倆都關係匪淺的師叔,也是自己無 法捨得的親人,讓她難以決斷。 可看著諸女眼巴巴的望著,隱然把這問題留給自己這林家大婦做決斷,這個 重擔實在太大了。 「你們的意見呢?」 經過一般掙扎,肖青璇心中已有決斷,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諸女死在這裡,事 後能瞞則瞞,不能瞞她也只好一肩擔下,但還是要問諸女的意願。 三女眼神互相交會,最後安碧如一本正經的回道:「青璇你何必問?雖然我 們幾人偷窺香君他們的行房,可我們的心還是放在小弟弟身上,完全沒有對不起 他的打算,雖然會就此失了性命,但能有這樣一段美好的回憶,就是死也甘心了。」 肖青璇本以為三女先前已經心思浮動,又碰上這樣一個」 交合或者死」 的選擇,應該不至於死抓著名節不放,誰知道就連看似最開放的安碧如都對 感情如此堅貞,相對於這兩日自己的表現,更是羞愧萬分。 「妹妹和師傅也是這麼想?」 寧雨昔和秦仙兒雖不知安碧如為何做此決定,可也知道這些門門道道她最明 白,索性點頭認可了安碧如的決定。 看到師門長輩和妹妹都是如此,肖青璇自然也不能苟活,心中的重擔陡然一 松,或許這也是個贖罪的機會,讓她不用愧疚的面對林三。 「你們既然做此決定,我也不能落於人後,大家來世再做姊妹……」 「不可!」 三女同時出聲喝止,秦仙兒勸道:「姊姊是林家大婦,怎能輕易在此失了性 命?況且大伙如果都死了,要如何告訴三哥真相?一個男人和四個女人死在一塊 ,旁人會怎麼想?」 「我們可以留書信……」 肖青璇聲音越來越弱,顯然想到林府下人回來見到主母們都身死,又沒半個 人可以做主,必然會是一團亂,那書信不見得能傳到林三手上。 寧雨昔輕歎道:「青璇,我知道為師當年跟了夫君,對你的打擊甚大,我一 直想彌補你。這次也算是個機會,讓我用生命洗滌這亂倫常的罪孽吧!」 「喀喀!我和師姐斗了大半輩子,怎能讓你輕易離開?要是死在一塊,來世 搞不好能做一對鴛鴦。」 「你說什麼呢?沒羞沒躁的,我早就和小賊說好來世還要在一起的。」 「我才不要讓你撇開我。」 二人對話語氣輕鬆,隱藏在表面之下的哀戚更顯沉重。 秦仙兒則是握著肖青璇的柔荑,泫然欲泣的道:「師傅雖自父王身邊擄走了 我,可養育之恩不能不報,我自然要跟著他老人家走的。姐姐日後見到林三,幫 我跟他說一聲,我愛他。」 「還有我的小乖乖,他……嗚……就勞煩姊姊照顧了……嗚……該死……眼 淚止不住……嗚哇……」 秦仙兒轉過身蹲下抱頭痛哭,安碧如和寧雨昔則跟著勸慰,可在秦仙兒的感 染下,那種悲意讓看開世情的二女也跟著啜泣起來。 肖青璇看著三女,眼眶都紅了,她怎麼能讓她們死在這裡?就是要做這個惡 人,她也認了。 「我不會讓你們死在這裡的!」 肖青璇發出宣言後就急急忙忙的跑開了,她要趕快找到救兵,才能挽救即將 逝去的生命。 稍早之前。 李香君悠閒的坐在搖椅上,晃著晃著就有了點迷□的睡意。 但一隻作怪的壞手隨即捏住她的鼻頭,讓她猛然驚醒。 映入眼中的是充滿壞笑的巴利。 同一張搖椅,上邊多了一個人,李香君仰躺在巴利懷裡,神情是說不出的寧 靜。 雖然巴利有種種的不是,還是將自己推入火坑的大壞蛋,但他願意做自己的 港灣,使自己在慾海中不至於迷失,有了可寄托的歸處。 「有什麼事嗎?」 「嗯?」 「感覺不太像平常的你啊!手腳都那麼老實。」 「你很喜歡我不老實嗎?」 「自然是喜歡的……不過像現在這種感覺也不錯。」 巴利低首看著李香君耳根已然變紅,心中怦然一跳,這樣的香君總是讓他忍 不住動心,就像淤泥中的一朵小白花,使人驚艷不已。 李香君轉過了頭,獻上不知被多少男人吻過的嘴,巴利卻毫無嫌惡的回應著 ,他們是彼此的救贖,也是最登對的狗男女。 肖青璇跑一小段路就停了下來,因為她誤打誤撞的命令,此刻林府的下人都 走的一乾二淨,雖能不用太擔心秘密外露,卻也因此找不到男人解淫毒。 這可如何是好?思索一番後,肖青璇才感覺到事情的棘手。 要找男人來府中交合解毒,誰會相信會有這般好事?怕是多費唇舌又落得徒 勞無功,況且事後的處理也是個問題,這等奇事誰不會同人吹噓?況且諸女不但 國色天香又身為人妻,若真的與其有魚水之歡,沒多少男人可以管得住自己的嘴。 若找好打發的,又多為乞兒或粗鄙之人,可那樣也太委屈了仙兒她們。 肖青璇雖聰慧,但遇到這種非常之事時,就顯得有些不管用了;若是讓安碧 如來做,事後用蠱毒把人整到又聾又瞎,甚至取其性命,何需如此瞻前顧後?「 奇怪?怎麼人都不見了。」 肖青璇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思緒,抬頭就看到不遠處兩個黑大個一臉 疑惑的樣子。 『要不找他們?』肖青璇知道二人是師妹的未婚夫婿的僕從,若是跟師妹商 量,應該是能成事的。 況且他們來自國外,對大華人生地不熟的,想必也不會出去外面碎嘴,頂多 事後讓香君遣他們回法蘭西。 「你們是郝大和郝應吧?能不能跟我去救人?」 林府女主人的要求,二人本不該拒絕,但此刻卻面有難色,開始低頭商量了 起來。 肖青璇詢問之後,方知剛才二人在附近見有人翻牆進來,雖是被他倆打跑, 可為防萬一,他們才出來想跟林府的人知會一聲,很快就要回去保護少爺。 『賊人進府?莫非這事跟四德無關?』肖青璇不是沒懷疑過四德,可從二人 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對四德的疑慮便消了大半。 四德若有心,絕不該出現在眾女面前,而是先把賊人引進府裡再說,當諸女 都被淫念纏身,如何能抵禦?又考慮到來人輕意被打退,便絕不會是混跡市井的 董青山和身懷武功的高酋,可到底會是誰呢?發熱的身軀與漸漸麻癢的下體,讓 肖青璇無法集中精神思索下去,只想找人快些去拯救諸女,遂與郝大二人同行。 「少爺,大夫人求見!」 前戲已經做足,打算要將李香君就地正法的巴利,無奈的看著李香君哀怨的 眼眸,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後,又輕輕的在她耳邊道:「待會可要幫我啊!」 李香君雖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婿又有了壞點子,故意將頭扭向 一旁。 待二人整好服儀,會見肖青璇時,發現在人前嚴肅的當家主母,臉上已泛起 陣陣潮紅,滿是春意。 肖青璇知時間寶貴,也不管李香君就在旁近,直接開口要求道:「我想跟巴 利先生借你兩個僕人去救人。」 早有心理準備的巴利聽到肖青璇的要求,知曉四德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但仍 顧作疑惑道:「師姐有所求,在下自然不會推辭,但我兩個下僕不會醫術,論身 手又絕比不上師姐,又如何能救人?」 「這個中理由實在難以啟齒,但絕不會對二人有所傷害,請巴利先生放心。」 李香君此時說道:「索性我二人現在閒來無事,不如也跟著同去吧,多一分 人也多分力量呢!」 肖青璇聽到李香君竟要同行,臉上多了幾分為難之色,但想這事畢竟瞞不了 他倆,也就順其自然了。 行路途中,走在肖青璇後方的李香君捏著巴利的腰間肉,悄悄的問道:「你 不是說過不出手的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巴利苦著臉說道:「這回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信你有鬼!」 眾人終於到達事發之處,原先裝死的四德此刻已經快要瘋了,畢竟他的功力 尚淺,又未想奇淫合歡散的效果比他所想更加霸道,本想趁隙找三女交合解毒, 但三女寸步不讓,更點了他的穴道,無處發洩的痛苦讓他好不痛苦。 三女見到巴利等人,心中自是歡喜,以為這果真是巴利的佈局,不枉她們癡 癡的等待。 肖青璇見到三女汗流浹背,雲鬢散亂,卻仍未拿四德解毒,那心中的悲意又 更深了,開口向巴利等人哀求道:「我等一時不察,遭人設計下藥,若不與人交 合便必死無疑,還請先生……」 巴利驚叫道:「這怎麼成?不可以!這……這……」 見巴利有拒絕之意,一心欲救諸女性命的肖青璇就這樣跪了下來,繼續說道 :「我知先生與師妹有婚約,也不勉強先生,以免壞了你倆的感情,但還請讓你 兩名下僕解我姊妹性命,青璇……青璇求你了!」 巴利一臉大便,有說不出的難受,本想著裝模作樣一番,但遭到肖青璇無心 的擠兌,他又怎能拉下臉來上陣?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巴利苦笑的答應了肖青璇, 在她身旁的李香君則是不斷暗自竊笑。 「你……你們幹什麼?快走開!」 「不要過來……嗚……青璇你快讓人這些人……走……」 「不……不可以……我寧死也……」 隨著郝大及郝應逼近三女,肖青璇覺得心如絞痛,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轉頭 不看。 三女先前苦忍多時,見到出手的竟只有郝大二人,不由得大驚失色,這樣一 來不是代表其中一人需要跟四德交合嗎?寧雨昔悄悄的問:「你們是怎麼回事? 巴利怎麼只在旁邊看著?」 郝大舔著寧雨昔的耳垂,也小聲的回道:「少爺話說太多,砸了自己的腳, 所以只有我兩人下場。」 秦仙兒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我們可能真的會死的!」 郝應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們緊張什麼?旁邊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三女聞言面面相覷,雖然彼此因為種種原因和巴利等人攪和在一起,也多少 知道李香君濫交的情形,但她們可從未想過要跟更多男人交合,除了保密的原因 外,更因為要堅守最後的底線。 「要不就留給青璇吧?」 「我們是無所謂,但你們的情況應該比她嚴重多了吧!要不怎會是她出來求 援?」 三女默然。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9)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九) 燎原的慾火燃燒著身體,讓曾嘗過性愛顛峰滋味的眾女更為難受,提醒著她 們時間已經所剩不多。 郝大二人也不著急,這邊摸摸,那邊摸摸,勾的眾女呼吸更為困難,恨不得 將他們逆推,一解肉慾之苦。 「師妹,要不你犧牲吧?師姐會記得你的好的。」 「這可不成!當師姐要為人表率啊!再說你不是喜歡跟人切磋比劍,這可是 個增長見聞的機會啊!」 「咳!要不還是仙兒來?」 「師叔可是江湖聞名的女俠,不該為難後輩吧?」 就跟昔時的爭論一樣,勢單力薄的寧雨昔再度敗退,心不甘情不願的解開了 四德的穴道。 方才諸女的對話四德聽的分明,他完全沒想到巴利如此神通廣大,偷偷的把 林三妻妾中武功高超的一群都給端了,自己和董青山要不是機緣巧合下上了肖青 璇,或許連與他對等談話的資格都沒有。 寧雨昔看著四德,芳心異常複雜,當初知曉李香君在法蘭西的遭遇後,她就 擔心巴利是否也會讓別的男人來肏她們;可這種擔心在巴利設計的新奇而特別的 性愛遊戲下被暫時擱在一旁,誰知道會在今天遇到這種事呢?早已憋的一身邪火 的四德,大膽的摟住寧雨昔的側身,在她耳邊輕聲道:「雨昔夫人,你真美!小 的快忍不住了!」 受到淫藥的影響,苦忍多日的身軀一下就燒騰起來,心知躲不過此劫的寧雨 昔,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方纔我們幾人的對話你應該都聽見了吧? 我希望你能守住這個秘密……喔,不要這麼猴急啊!」 四德已經聽不見寧雨昔在說什麼了,只是自然而然的使出他的挑情手段,進 攻著女體身上的敏感地帶,其他人亦是如此。 肖青璇雖刻意不去看諸女被人玩弄的模樣,卻也能聽見抵抗的聲音愈來愈小 ,換成一陣陣氣喘吁吁的呻吟,對同樣中毒的她也是一種折磨。 一旁的巴利與李香君似乎溝通完畢,讓李香君前來與肖青璇對話。 「師姐,你的臉好紅,而且聽起來氣息也不順,莫非你也中毒了?」 肖青璇勉強笑道:「我還扛的住,香君你還是早些走吧?我想你也不願看見 師傅被人」 那個」 的景象吧?」 李香君搖頭說道:「今天既然師傅遭此劫難,我做徒弟的雖然不能幫的上忙 ,也不能一走了之,倒是師姐你不快些解毒,只怕也有性命之憂。」『唉!你一 個女人家留在這兒,不是給人添亂嗎?我又怎能讓你看到我羞人的模樣?』肖青 璇無奈的回答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好等她們三人解完毒後再說,反正我 中的毒比她們輕,應該還能撐一會吧?」 李香君反駁道:「師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她們中毒較深,解毒自然 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你又怎能確定能來得及呢?」 肖青璇本打著主意要找四德解毒,聽到李香君這麼一席話,又覺得挺有道理 ,低首歎氣道:「若真的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李香君從正面抱著肖青璇,歉然的說了句:「師姐,對不起!」 「香君你說什麼?喔……不……不要摸那裡……我現在……呀……」 雖然隔著衣物,肖青璇的身體依舊敏感,李香君的手勾動著她強忍的慾望, 讓她顫抖的彎下了膝蓋,便連站立也有困難。 「師姐都尿褲子了呢!一定忍的很難受吧?」 肖青璇被李香君這般調笑,顫抖的說道:「胡……胡說!我怎麼……可能尿 ……還不快放手……」 「我說的可是真的呢!要不我們來檢查一下!」 也不知李香君自哪學來的脫衣絕技,肖青璇很快就片縷不存,只留著林三特 制的白色內衣褲遮掩。 李香君蹲下身子,拉開肖青璇欲蓋彌彰的手,果然看見肖青璇的內褲已經濕 了一片污漬,尤其在白色的襯托之下顯得更為顯眼。 「香君……別鬧……巴利……還在旁邊看著呢!」 「就讓他看吧!這樣他才能知道姊夫多麼幸運,能娶到像師姐這般的人間絕 色。」 「胡鬧!喔,不……別舔。」 李香君舔舐著肖青璇內褲上的污漬,溫濕的舌頭隔著一層薄紗,帶來的刺激 卻未有半分減少。 肖青璇的抵抗越來越弱,李香君的調情手法不比男人要差,在不知不覺中, 那條最後的遮羞布便被取了下來。 「這就是師姐的味道……嗚……我好像也有感覺了。」 看著李香君嗅著自己濕漉漉的內褲,肖青璇羞憤欲絕,可身上的藥性再也壓 制不住,遮掩著下體的手鬼使神差的摸著外陰,那股渴望直讓她想不顧一切的自 慰。 「巴利過來,幫我把師姐抬到大伙那兒去!」 當肖青璇像嬰兒一樣被巴利橫抱著,男人的體熱與味道讓她迷失了,尤其巴 利堅挺的下體還時不時得頂著她的背,讓她羞慚的縮著身子不敢見人。 寧雨昔大聲的討饒著,讓其他人也為之側目,四德的調情手法從外觀來挺普 通,可手指卻猶如擁有魔力一般,寧雨昔肌膚被輕輕一觸,電流便在身上走了一 回,等到手指真的進入花徑,身體一下便達到高潮。 四德得理不饒人,手指飛快的在陰道裡進出,寧雨息雖有心將他推開,卻又 有些捨不得下體的劇烈刺激,狀似拒絕地呼喊道:「喔……四德……不可以…… 這太……嗚……刺激了……啊……不……停……停下……喔……又要飛了……呀 ……」 再次達到高潮的寧雨昔身體一縮,將花徑裡的手指緊夾不放,本想著能稍作 歇息,可四德卻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繼續刺激著高潮的花徑。 旁人眼中只見寧雨昔開始緊夾雙腿,身子開始不住扭動,卻逃不過四德的步 步進逼,到最後寧雨昔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忘我的呼喚呻吟著,到了最後眼睛翻 白,活生生的爽暈過去。 安碧如和秦仙兒瞠目結舌,她們從未想過四德還有這般本事,光靠手就能讓 寧雨昔爽暈過去,要知道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寧雨息可非尋常人所能滿足。 被巴利抱著的肖青璇自然也聽見寧雨昔那聲嘶力竭的叫聲,芳心也為之一顫。 《洞玄子三十六手》本就能輕易勾起女子情慾,現在諸女淫毒在身,自然能 獲得加乘效果,只是那對像……是師傅嗎?眾人見巴利將肖青璇抱了過來,彼此 之間各有心思,秦仙兒與安碧如對視一眼,原先迎合男人的動作收斂許多,更有 幾分抗拒的感覺。 郝大二人自然感覺到二女的變化,情知先前二人才信誓旦旦的寧求一死,若 一下便屈服不免被看出端倪,也配合的沒有太大動作。 等到肖青璇被放下之後,倒也不再躲避,何況是她主張留下諸女的性命,怎 能不負責的看到最後?「大……大夫人,四德已經……忍不住了,我可以進去了 嗎?」 四德的呼喚勾起肖青璇的注意,這個前些時段才與自己歡好的男人眼中已經 沒了自己,大龜頭磨著寧雨昔的外陰,隨時準備好長驅直入。 看著敬重的師傅便要被男人肏干,肖青璇心中不免有罪惡感,但為了留下師 傅的性命,她也不得不作出這殘忍的決定。 「你……進去吧!」 四德聞言大喜過望,抬起寧雨昔一隻腿,龜頭就此衝進那毫不設防的蜜穴。 『啊!這就是仙子姊姊的蜜穴!三哥,我又幹了你一個老婆了!』看到四德 已經開干了,郝大與郝應自然不願落於人後,只是秦仙兒與安碧如演戲演全套, 竟然開始劇烈抵抗,讓他倆不得其門而入,頗為無奈。 「不要!姊姊,我不能對不起三哥的!」 「師侄,我們師徒和你師傅三人約好共赴黃泉,你怎能不顧我們的意願呢?」 肖青璇本以為諸女既願意給郝大等人逞手足之慾,想必已經認同自己做法, 怎知道緊要關頭又開始抗拒,不由得頭疼起來。 轉頭看著賣力的為寧雨昔解毒的四德,肖青璇把心一橫,對著郝大二人說道 :「還請二位不要顧忌,幫我妹妹和師叔解毒,事後若有紛爭,青璇一肩承擔。」 郝大二人聞言大喜,分別分開秦仙兒與安碧如的雙腿,說了一聲得罪後,凶 猛的黑色巨龍撐開狹小的蜜穴口,硬生生的搗了進去。 「不!畜生!我要殺了你!」 「啊!該死!喔!」 看見三女都已開始解毒,肖青璇才鬆了口氣,二女怨懟的發言她聽在耳裡, 卻也只能無視。 李香君有些辛災樂禍的笑道:「師姐你可真夠狠心的,這可是教唆強姦啊! 不知道姊夫若知道此事,會怎樣的處罰你?」 提起林三,肖青璇心中黯然,自己回大華不過短短數日,就不小心被人趁虛 而入,甚至不得不讓諸女失了清白。 可在慚愧之外,又帶有一絲輕鬆,畢竟大夥兒同樣都失了身子,即便日後東 窗事發,自己也不會顯得過於突出。 「為了眾人性命,我甘做惡人!」 李香君聞言也道:「師姐的胸襟果非常人,香君感動的快哭了呢!巴利你個 死人還不快過來幫師姐解毒!」 巴利早已經脫了衣物,挺立的白色長槍蓄勢待發,卻是刻意忽略了肖青璇, 將李香君剝成了小白羊,笑道:「香君應該也忍的挺辛苦的,還是讓我先干你吧!」 李香君雖未中淫毒,也有心讓巴利能得償所願與師姐共享魚水之歡,可在眾 人粗重的呼吸呻吟及啪噠作響的交合聲下,自然慾念大增,可愛的屁股搖了搖, 端是無比誘惑。 「啊!進來了!巴利你真是……嗚……不行啊……師姐的性命要緊……你… …啊……」 用後背位幹著李香君的巴利說道:「香君你真淫蕩,明明沒有前戲,騷屄已 經濕的可以直接玩了,真爽!」 肖青璇本已經有所準備讓巴利解毒,誰知道這對未婚夫妻竟就這樣搞了起來 ,讓她頗為難受。 此時寧雨昔已經悠悠轉醒,四德的手段讓她現在都有些脫力,而下體灼熱的 抽插,使她明白自己又被多一個男人糟蹋了。 在經歷過那種飄然之後,寧雨昔發現自己並不是十分排斥,睜開眼便看見四 德賣力耕耘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說說話。 「四德……你這壞東西……我差點……就被你玩壞了……嗚……你這手法怎 麼……嗯……跟林三的那麼像?」 隨即聽見四德說道:「仙子夫人可覺得舒服?小的可使盡了全力。」 寧雨昔仔細感覺在花徑中進出的陽具,雖然不比巴利等人能夠將蜜穴塞的滿 滿的,可是因為大龜頭的關係,感覺也不算差,尤其在抽出時冠狀溝能更為輕易 的刮著□肉,平添了不少快感,唯一的遺憾就是長度不夠,頂不到更深一些的敏 感點。 「嗯……還不差……只是你的手……可比你的陽具厲害……嗚……要檢討 啊……」 四德明白林三與巴利等人的本錢比之自己雄厚太多,但聽到陽具被鄙視,多 少有些火氣,將寧雨昔雙腿一抬,使其腰部懸空後,整個人將身體向前壓,又開 始新一輪的狂抽猛插。 這種姿勢讓陽具擠壓到蜜穴裡更深處的敏感點,本就被勾起淫性的寧雨昔也 無法口是心非,另外四德還偷偷運起雙修,讓他得以勇猛的撐過寧雨昔穴肉的夾 擊。 另一邊的秦仙兒與安碧如則被久違的巨陽肏的頗為歡愉,強裝的抵抗在一次 次的衝擊下支離破碎,嘴上雖仍卑鄙無恥的喊個不停,卻完全不拒絕男人的索吻 ;郝大二人素來喜歡將貞潔女子搞成蕩婦淫娃的過程,雖知二女是在作戲,仍是 使出了渾身解數,要剝去二女偽裝的外衣。 郝大拉開了秦仙兒的衣服,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形狀完美、大小適中的乳房, 說道:「仙兒的奶子可真是完美,你的相公真是好福氣啊!」 秦仙兒臉色緋紅,聽到郝大稱讚她的乳房,自然更加羞澀,口中卻道:「死 奴才……誰……誰允你直呼我名諱……嗯……要不是我姐姐鐵了心要我活……啊 ……哪輪的你糟蹋?」 郝大放慢了抽插的動作,如同攻城車一般緩退速進,秦仙兒的花徑被犁過一 遍又一遍,痛中帶爽、爽裡有痛的滋味讓她緊皺著眉,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啊……你輕點……很疼……我受不住啊……嗚……」 看見秦仙兒眼角含淚、眉頭緊蹙的模樣,郝大忍不住吻了上去,秦仙兒配合 的與他口舌糾纏一番,下體的痛楚似乎消退幾分。 郝大在秦仙兒耳邊道:「你演的還真像,我都以為自己在第一次干你。」 秦仙兒也輕聲回道:「我們幾人這些天用藥物配合,才讓被你們肏開的小穴 和後庭恢復原狀,哪經得起你這般粗魯!」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要不你在上面?」 秦仙兒驚呼一聲,就被擺至女上位了,兩手壓著郝大腹部,知道這戲再也演 不下去,主動的扭起腰來。 而被郝應肏干的安碧如呢?已入虎狼之年的她不同於秦仙兒,熟透了的身子 在溫養之後更期待被臨幸,與郝應交手沒幾個回合便開始主動迎合,然而她對身 體的控制極為巧妙,讓旁人以為她不過是被動的接受者。 「喔……要死了……救命……太狠了……啊……啊∼∼∼!」 郝應從後邊肏著安碧如的淫屄,看著豐腴多肉的屁股隨著陽具的進出而晃動 ,引起他嗜虐的心思,毫不客氣的邊玩邊打,把白嫩的尻肉打得通紅一片,才心 滿意足的讓安碧如回過頭來接吻。 「安姊姊的身體真是百玩不膩,真是爽死我了!」 「少……少貧嘴……嗯……被我師侄看穿了怎麼辦?」 郝應撇嘴道:「有香君跟少爺在,她哪有心思管你們?」 安碧如往旁一看,被巴利幹著的李香君此刻埋首於肖青璇跨下品陰,而平日 律己甚嚴的肖青璇並沒有制止,反而有些忘我的摸著自己的乳房,眼角甚至隱晦 的掃視著交歡的眾人,目光中的含意並非懷疑,而是羨慕。 安碧如回視郝應,語帶埋怨道:「你家主子……真壞……明明說好不會下手 ……結果還不是……」 郝應辯解道:「這回可不是主子的主意,你別誤會了!」 安碧如聞言笑道:「你當姐姐第一天出來闖江湖,要不是你家主子的主意, 怎麼嘗到甜頭的還是你們這幫人?」 郝應哂道:「這自然是意外!」 安碧如啐道:「呸!哪那麼多意外?」 郝應覺得說話不方便,索性又將安碧如擺回正常位,接著吸吮著巨乳上的嫣 紅,澆滅一些安碧如的氣焰後才說道:「這第一個意外可是安姐姐給我們的,還 免費的附贈一個徒兒;要不是安姐姐帶頭,我們哪敢這般大膽?」 安碧如斜眼看著郝應說道:「這是要怪我囉?」 「怎麼會呢?我們還要感謝安姐姐給我們這個機會,順帶連寧姐姐也搞上了。」 為了表示感謝,郝應又給安碧如幾下猛的,勾魂的浪叫聲一響起,讓郝應更 加的興奮,加速肏干安碧如柔韌而緊實的騷屄。 「啊……小弟弟……姐姐……姐姐對不起你……嗚……喔……大雞巴……要 干死我了……又深又粗……太……太舒服了!」 巴利讓李香君迭在肖青璇身上;女人的敏感處點對點、面對面的磨蹭著,李 香君與肖青璇十指緊扣,接著侵略性的與肖青璇吻在一起。 在法蘭西與女僕睡在同一張床的那段時光,李香君從中學了不少,與男人的 性事變得疲乏之時,抱著柔嫩軟滑的身子,才能讓她的心平靜下來。 與肖青璇纏在一起的李香君,想起師姐與三哥令人刻骨銘心的愛戀,讓她認 定那是世間最為純潔無瑕的愛情,是真愛!可在今天,她竟然就要成為破壞真愛 的幫兇了!愧疚與興奮融合在一起,成為強烈的破壞欲。 要是自己有一根雞巴就好了,真捨不得師姐這般天仙人物被其他人糟蹋。 李香君著迷的摸著肖青璇的身體,被巴利肏干的身體與肖青璇磨蹭著,又開 始了惡魔的誘惑:「喔!師姐……巴利他……他的大雞巴……干的香君好舒服… …嗚……你想不想試試看?」 肖青璇顫抖的回道:「不成的!巴利他……他是你未婚夫婿……我不能讓他 解毒……」 李香君發出動情的淫叫,繼續試圖說服肖青璇:「嗯……那有什麼關係?人 家……覺得巴利是最好的……人選……這也不會影響到我和他的感情……喔…… 巴利你說呢?」 巴利笑罵道:「別的女人都恨不得男人眼中只有自己,哪有像你一樣把男人 往外推?」 李香君撒嬌的回道:「唉唷……這都是……嗯……為了保住我師姐的命…… 你就委屈一點吧……」 肖青璇在心裡暗想:『難道我就不委屈?』巴利將雞巴從李香君的蜜穴裡抽 了出來,轉而攻向二女性器的交合處,肖青璇感覺到那沾滿淫液的灼熱磨蹭著陰 核,身體內的燥熱愈發的強烈,此時便聽見巴利說道:「師姐,我來幫你解毒了!」 在身體開竅之後,肖青璇曾想過若是林三的巨龍再次臨幸,會是怎麼樣的感 覺;但她想不到在此之前,就能感覺到這種滋味。 『天啊!好……好大!塞的滿滿的……還頂到裡面……嗚……好像要來了… …』巴利的大雞巴跟董青山與四德的極為不同,無須「洞玄子三十六手」 便能輕易勾起女人的情慾,況且肖青璇身中淫毒,效果相差不大。 充斥全身的慾念有了宣洩之處,肖青璇眼角滲出了淚水,緊閉的雙唇也透出 了呻吟,若非人多嘴雜,她早就像昨夜一樣對男人屈服了。 「喔!青璇師姐,你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毒藥,穴肉把我的雞巴咬得緊緊的 ,爽死我了!」 聽到師妹的未婚夫這樣品評,仍被李香君壓在身下的肖青璇不敢看師妹的眼 睛,咬牙輕聲道:「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乖乖……嗯……幫我解毒……」 「嘿!」 巴利冷笑一聲,又將雞巴從肖青璇的蜜穴拔了出來,重新進入李香君的體內。 「不要!」 感覺到陽具離開身體的肖青璇,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頓時面紅耳赤。 巴利笑道:「師姐不要什麼啊?」 燃起的慾火燒掉肖青璇僅存的矜持,顧不得與自己的師妹爭寵,開口喊道: 「不要拔出來啊!快點干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肖青璇被淫慾逼的主動求肏,李香君在心情激動下到了高潮;而本想滿 足肖青璇的巴利在拔出雞巴的同時被李香君高潮的穴肉一夾,沒能忍住射精的沖 動,白濁的精液噴灑在李香君的背上。 李香君難得見到巴利出醜,卻還是故作惋惜的說道:「唉呀!解藥都浪費了 ,這下可怎麼辦?」 肖青璇一臉驚愕,沒想到自己才開口求歡,男人就已經射了,難免有些失望 ;當下掃視著四周,希望有著一兩個已經完事的能幫自己解毒。 諸女並沒有肖青璇想像中的癱軟在地,而是從被動接受轉變成主動迎合,騷 浪的淫媚姿態讓肖青璇不敢置信。 那個在用觀音坐蓮在男人身上扭腰擺臀的是仙兒嗎?被壓在身下雙腿夾著男 人腰部,與男人熱吻的是師傅嗎?至於師叔……果然是她印象中的師叔,可是她 不是只對夫君才會如此嗎?肖青璇看著諸女顛覆形象的迎合著丈夫之外的男人, 本該深惡痛絕的她此刻卻恨不得加入她們的行列,突然間一個又熱又黏的東西到 了她的手中,慢慢變得膨漲而堅挺。 立在肖青璇側後方的巴利趁隙將其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的弟弟 又站起了,師姐準備好了嗎?」 肖青璇假意掙脫了一下,說道:「你先把你的壞東西洗乾淨再說,看了就不 舒服。」 巴利壞笑道:「看了不舒服,捅進去卻很快樂,你確定你還能忍耐嗎?」 巴利的挑情手法雖比不上」 洞玄子三十六手」 那般神乎奇技,卻也是經過大量實踐得來的經驗,不一會兒肖青璇便認輸了。 被放倒在地的肖青璇,看著那與林三同級別的陽具緩緩填滿自己的肉洞,歡 愉的充實感讓她暫時忘了一切,任憑男人頑皮的舌頭舔舐乳房、滑過脖頸,然後 ……入侵口腔勾搭自己的丁香小舌。 李香君在旁感歎道:「我讓師姐跟別的男人接吻,姐夫知道一定不會饒了我 的!」 「啊……不要提三哥……嗚……」 肖青璇方掙脫巴利的索吻,又重新被壓了回去,對林三的愧疚在巴利的活塞 動作裡化成了興奮的呻吟;本來她不至於如此不堪,但在被四德二人意外解除困 擾後,勃發的情慾使她像個初嘗禁果的女孩一般,對男女之事又開始好奇,才會 與四德二人共赴巫山。 二人各有特色的陽具確實帶給她不少快樂,但在此刻被巴利那天賦異秉的巨 陽肏干時,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喔……好長……好大……塞的滿滿的,比四德他們還厲害……嗚……又頂 到了……好有感覺啊!』肖青璇試圖說服自己這些都是因為淫毒的關係,雙腿卻 不自覺的夾緊男人的腰,甚至對霸道入侵的舌頭予以回應,道德倫理的約束抵擋 不了本能的慾望,濕黏的汗水與淫液並不污穢,而是肉體交流必然的刺激。 李香君呆滯的看著肖青璇忘我的與巴利交合,她完全沒想到師姐竟這麼快便 淪陷了,雖有師傅的前車之鑒,還有淫毒在身的關係,可這也太過配合了吧?一 眼望過去,昔日聖坊子弟,林府主人的禁臠,在有意無意間已經背離了對婚姻的 信仰,恣意迎合著男人的陽具。 「啊……要……要到了……喔……啊……嗚嗚……」 「我的大雞巴干的你很爽吧?」 「啊?喔……不……不要停啊……快點……繼續……」 「這樣不就跟以前一樣,有什麼好玩的?反正你姐姐正好在這,不如……」 秦仙兒警惕的看著郝大,皺眉問道:「你又再打什麼鬼主意?」 郝大抓著秦仙兒的奶子,淫笑道:「就是讓你在這裡承認是個喜歡被男人干 的騷貨而已。」 秦仙兒大驚失色,緊張的回道:「我怎麼可能在姐姐面前這樣?不如改日我 私下滿足你好嗎?」 「你師叔臉皮那麼薄的人都可以在你們面前求男人操了,你這個後輩怎麼可 能做不到?」 「那不一樣!」 郝大瞄往肖青璇一眼,笑道:「現在還有什麼區別嗎?」 感覺到男人想將陽具拔出去,秦仙兒慌亂的勾住他的腰,跟這些色鬼交流這 麼多回,對他們的抗拒也愈來愈低,那些惱人的指示雖然讓人羞恥,可每每都能 在其中發現別樣的樂趣,這次的差別在於多了四德與肖青璇兩個外人,之前還能 說是瞎鬧,現在可是要玩真的了。 「唉……郝大你太壞了……竟然要仙兒作賤自己……可是仙兒離不開你的大 雞巴……」 郝大見秦仙兒已經鬆口,讓陽具重重的插了一下,開口鼓勵道:「誠實一點 不是很好嗎?不過要大聲一點、淫蕩一點,要不然以後我就讓大家不干你了。」 淫毒帶來的慾望、性交給予的歡愉以及那些看似有趣其實別含深意的角色扮 演和情境設計,早已經滲入了腦海和骨髓,秦仙兒發現當初在接受安碧如的邀約 之時,她就已經中毒了,男人給予的承諾不過是為了緩和疑慮。 察覺到這一點的秦仙兒甚至懷疑,即便巴利等人遵守承諾,願意在林三回來 後放棄糾纏,只怕諸女也無法歸於平澹,即便是狡黠如狐的安碧如也不例外。 「快……快干我……仙兒的騷屄要大雞巴……用力的……狠狠的干……」 明明看穿了一切,秦仙兒最終還是屈服,大聲喊著男人想要聽到的話,這條 偏斜的道路上她不孤單,靈光一閃的想法被她拋在一旁,存著是自己想太多的僥 幸念頭,享受黑色巨龍的大力肏干,她從未像今天一樣迷失,卻也從未像今天一 樣清醒,擁抱女人該有的權利,卻失了妻子應盡的義務。 在郝應身上馳騁的安碧如聽著弟子的告白,因為滋潤與興奮而紅潤的臉龐, 勾起了一道笑意。 她不知道秦仙兒的想法,卻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一切已經失了控制,在被巴利 夥同郝應玩了個雙龍入海後,她的世界再度闖入了征服者,相較於林三溫火慢熬 的相知相惜,這種簡單而直接的粗暴,則是讓她在極度的痛楚與快樂中心悅誠服。 對於年老色衰的恐懼,在兩種極端的對比下呈現不同的走向,前者是與君偕 老的平澹,後者則是及時行樂的狂熱,理智告訴自己前者才是最好的歸宿,本能 卻是順從慾望成為性愛的奴隸。 人性是多采多姿的!既有光明、亦有黑暗,誰說淫穢與忠貞不能相並共存? 有人從放縱歸於平澹,也有人從平澹墜入放縱,只不過是先後順序的差別而已。 郝應雙手撫著安碧如的一對豪乳,聽到秦仙兒說的話後,也起了同樣的心思。 「安姐姐難道不跟從徒兒的步伐一起發出宣言嗎?」 安碧如好像聽見什麼極為可笑的事,毫不遮掩的笑了起來,看著郝應一頭霧 水的樣子,才解釋道:「我的形象可與仙兒不同,估計在師侄的眼中就是個淫蕩 的女人,她又怎會在意我有沒有跟仙兒一樣發話呢?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說完話的安碧如雙手發力,把郝應的手從自己的乳房上拽了下來,強悍的將 男人的雙手壓在地上,蜜穴兇猛的吞吐著黑色的大雞巴,還像個男人一樣壞笑道 :「喀喀!你不要再抵抗了!看姐姐把解藥全部都搾出來!」 四德用正常位肏著寧雨昔,聽到秦仙兒發情的告白時忍不住分神去看,隨即 便見到安碧如強悍的主客易位,二位女主人的癡纏浪態,讓四德覺得自己的雞巴 好像又硬了幾分。 寧雨昔自然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忍不住嬌嗔道:「你們男人都是壞蛋,非要 看著其他女人才興奮。」 四德見到在人前冰冷脫俗的寧仙子猶如小女孩一般,身上那股機伶勁頓時取 代忐忑不安的自卑,笑道:「夫人就如同天仙下凡,怎是一般凡物可比?」 寧雨昔搖頭道:「我師姐和師侄又哪是一般人?你可不要自欺欺人。」 四德上心的看著寧雨昔,發現她嘴裡雖是說著自謙之詞,卻隱隱藏著喜悅之 感;心中不由感歎道:『奉承話人人愛聽,不管是如何天仙般的人物,終究不能 免俗。不過這也算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吧!三哥,謝謝你將仙女變成了妻子,作 為答謝,我會好好幹你老婆的。』寧雨昔的肌膚吹彈可破、滑不留手,即便早前 已經了肖青璇的經驗,四德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習自《洞玄子三十六手》的手法 在寧雨昔迷人的身軀挑逗著,愈發的愛不釋手。 膽子大起來的四德,試探的問道:「仙子夫人覺得小的表現如何?」 「嗯……還不錯……嗚……只是好像少了點什麼……總覺得不夠盡興……」 對寧雨昔而言,四德就一活脫脫的林三複製品,還是閹割版本的。 身上的興奮勁除了因為淫毒的關係外,還有與家中下人發生關係的背德感, 還有四德似曾相似的挑情手法。 可惜不論是林三或是巴利眾,粗長的雞巴都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四德的雞 巴雖然獨樹一幟,應付一般女人能得心應手,對於胃口被養大的寧雨昔而言,顯 然就有些不夠瞧了。 加上四德見法蘭西來的黑人撐到現在都還未射精,心中不免起了比拚之意, 可惜有心無力,到最後只能用雙修之法苦苦支撐。 雙修既為雙修,能將兩人的情慾都維持在一個高度上,卻少了性愛過程中最 令人迷醉的高潮迭起,往日四德知曉此法之弊,向來也只是將其做為挑情之用以 及射精後快速恢復的手段,此刻卻是為了持久而落了下乘。 四德聽到寧雨昔這般評價,從肖青璇身上得來的信心崩了大半,不過想通之 後也放棄了控制,換來寧雨昔熱情的回應。 饒是如此,四德仍是泛酸的說道:「仙子夫人被洋人的雞巴弄過後,看不起 我們這些大華人啦!」 寧雨昔後悔方才讓四德聽見她們的對話,事實被這般赤裸裸的揭露,臉色總 歸不太好看,勉強回應道:「你說什麼胡話?三哥的那話兒可與洋人並肩,我又 怎會看不起大華人?」 自從被肖青璇一提點,四德一聽到林三兩個字心中就來氣,怒火上湧的他嘲 笑道:「你沒看不起大華人,但老子看不起你!賤貨、騷屄,紅杏出牆的浪蹄子 ,喜歡被大雞巴肏是不是?老子就代替你相公來教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寧雨昔沒想到之前還好好的,四德就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充滿貶低意味的詞 語聽來是那樣刺耳,寧雨昔卻發現自己竟然異常的興奮;想到先前巴利等人設計 的遊戲,這才恍然大悟,那些花樣是用來調教女人用的,可恨諸女沒有發現,還 興致勃勃的參與其中。 可一切都太晚了!異常的種子已經在身體與心靈發了芽,就算現在取走男人 們的性命,性慾的渴求會自動的帶她走錯路。 粗魯的四德用力的搓揉著寧雨昔的乳房,已經達到疼痛的地步,最後還嚙咬 著她的乳首;可即便如此,寧雨昔仍沒有發力掙開四德,她漸漸瞭解到為何安碧 如會喜歡這種粗暴狂野的性交,痛感帶來的感官刺激,比之正常性交又多了一分 滋味。 在巴利眾辛勤的開墾下,大開眼界的寧雨昔已經不同以往,四德的虐待式性 交讓她敏感的身體更有感覺,欲拒還迎的神情勾起男人摧殘的快感。 四德將寧雨昔身子一翻,從後邊肏了進去,雞巴又進的更深一些,過去只有 林三與巴利等人觸碰到的敏感地帶,終於又被新的男人頂到了,忍不住的哼出聲 來。 「像母狗一樣從後邊被肏很爽吧?你就像這樣求黑鬼幹你的嗎?」 四德此刻以征服者的姿態肏的寧雨昔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見那迷人的後庭 菊穴,並起手指戳了進去。 「後庭也被大雞巴玩過了吧!真是淫蕩的女人!」 「噫!」 當蜜洞與菊穴同時被侵犯,極樂的快感讓寧雨昔瑟縮著身子,穴裡的嫩肉自 然也將入侵者夾得更緊,大龜頭的妙處這時便顯了出來,雖然因為穴肉的緊夾使 得進出有些困難,可每每都能刮得穴肉酸麻舒服,帶出一波波的浪水。 四德從寧雨昔身體的反應,猜到寧雨昔兩邊的秘洞沒有少被男人玩弄,帶著 妒忌與興奮進行著最後的衝刺,啪噠啪噠的肉體交合聲愈來愈快,隨即精關一鬆 ,滾燙的精液便射進了寧雨昔的體內,也帶來了寧雨昔的高潮。 「啊!」 發洩過後的四德覺得身上的燥熱與怨氣消了大半,整個人趴在寧雨昔身上, 這才有了些許的愧疚之意。 本想說些什麼的四德,卻聽見寧雨昔背著他說道:「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徒兒?」 「什……什麼?」 突然聽聞跟當前景像不搭嘎的問題,四德有些蒙了,不過還是很實際的問道 :「做你徒兒有什麼好處?」 問題方問完,蜜穴傳來一股吸力,未曾拔出的陽具受此刺激,又重新的壯大 起來,寧雨昔這時才回道:「為師可以陪你切磋……嗯……練劍……」 說完話寧雨昔又暗示的將屁股往上一抬,四德頓時便瞭解了她的意思,激動 的回道:「弟子願意!師傅身上的毒可盡數解了?」 「嗯……你這徒兒可真貼心,這麼快就懂得替師傅……分憂……」 「這是弟子應該做的!」 「唉……那你就把你狂劍的劍氣……再度一些給為師吧……」 肖青璇此刻自顧不暇,完全沒法去留意其他人,昏昏沉沉的腦袋隱約聽見秦 仙兒的聲音,注意力卻很快的被眼前的男人拉走,粗大的陽具每每頂到點上,讓 她四肢忍不住纏上男人的身體,只想迎來更深更猛的攻勢。 旁觀的李香君看著兩人交合,自然也是興奮到不行,一手撫胸,一手自慰, 蜜穴在其摳挖之下流出了先前巴利的白濁精液,發情的姿態讓人懷疑她也中了淫 毒;當然只有巴利眾與她本人才知道,她中的淫毒不在於身體,而是根深於心靈。 「啊……大雞巴好舒服……嗚……我……我不行了……啊……」 蜜穴的異變未滿兩日,便迎來如此巨物肏干,肖青璇很快的就攀至頂峰,可 重整旗鼓後的巴利又豈是易與之輩?拾起征服諸女肉體的強悍姿態,干的肖青璇 欲仙欲死,渾然忘了解毒初衷,盡情的享受男歡女愛的滋味。 巴利隨之換過姿勢,特意將肖青璇擺在女上位,微喘道:「我好像有些乏力 了,還是讓師姐自己把解藥弄出來吧!」 肖青璇白了巴利一眼,又悄悄的往四周看去,發現除了寧雨昔之外,秦仙兒 與安碧如亦是在上位主動著,懸著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輕輕的說道:「便宜你了!」 這般羞人的姿勢她倒是不陌生,往昔蜜穴還不能承受太多恩澤時,有不少時 候都是與林三這樣對付。 況且昨夜與四德二人交合時,也重新的溫習了一下,當然少不了被吃豆腐的 指導。 肖青璇坐在巴利身上,男人的壞東西換了個角度,讓她輕輕擺動一下就覺得 一陣酸麻,不過她已非不懂人事的小女孩,身體的動作都是要讓陽具觸碰到那敏 感的點上,晃動的乳房與下體淙淙流出的淫水,讓旁觀的李香君一陣羨慕與心動。 這已經不知道是巴利第幾回被女人壓在下面,但他覺得像這樣看著別人的妻 子以征服者的姿態在他身上動情的模樣,便是他最大的勝利。 「師姐加把勁把解藥搾出來吧!」 「啊……快……快給我解藥……嗚……嗯……」 肖青璇已經分不清解毒與縱慾的分界,屁股在巴利身上又磨又擠,隨即是上 下動作的吞吐著陽具,淫靡的讓人不敢想信二人並非伴侶關係。 『那壞東西好像又漲了幾分,應該快射了吧!我應該繼續下去嗎?啊……射 了!』自昨夜至今,肖青璇就像在進行一場性愛馬拉松,先是與四德二人胡混了 一晚,回家稍作歇息後又被四德趁虛而入,然後則是巴利的巨根,身體的疲憊感 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毒已經解了吧?讓我先睡一會兒。」 「可若是餘毒未清……」 沒得到回應的巴利抬起肖青璇的身體,無奈的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安碧如與秦仙兒自然也已經被內射,看著從蜜穴裡拔出的陽具,眼中全是迷 醉,其實有沒有解毒對她們的差別不大,在林三回來之前,她們希望能夠盡情的 享受性愛的愉悅,至於男人會不會守約,卻是被刻意的忽略了。 寧雨昔與她新收的徒兒也已經完成了第二輪的交合。 四德看著有天仙般氣質的寧雨昔用嘴幫他清理著沾滿穢物的陽具,覺得自己 異常滿足,但一想到這個師傅並非他一人的禁臠,難免有些遺憾。 巴利和李香君扶著昏睡的肖青璇,看著完事的眾人說道:「走吧!該換地方 了!」 清醒的三女互相對視,知道此回若是應了男人,面對的將是一個無法測知的 結局。 跟?還是不跟?……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20)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二十) 腹部傳來的絞痛讓肖青璇活生生被痛醒。 天色已經黑了,未點燭火的屋子裡一片漆黑,撫著肚子的她,這才想到自己 懷有身孕,應該要好好養胎,而非貪求房事,放縱肉慾。 何況與她共享魚水之歡的,皆非她的丈夫。 想著這倆日發生的事,肖青璇不知該感謝還是憎恨,董青山與四德雖是趁人 之危,可又誤打誤撞的讓自己得以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巴利則是有救命之恩 ,粗長的雞巴肏的自己欲仙欲死,難以忘記。 可是......『唉!這下不單單是我失了貞節,甚至連師傅三人也被別 的男人碰過,依照大華律令,通姦可是要遊街示眾的,林府是大華門面,不論如 何也須瞞下此事,至於三哥...三哥...』想起人在遠方國度的夫君,肖青 璇不免歎息,即便知道以他的個性,會對保全名節犧牲性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 卻不代表他會甘心自己的嬌妻被別人搞。 理解和認同並不完全都是站在一起的。 『或許隱瞞也好...這樣先前與四德他們之間的事也...』肖青璇為自 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犯錯在先,卻意圖用齊中淫毒之事掩蓋,可出了 這事,諸女大概也不會留意她和四德等人的關係吧!「咦?這裡好像...不是 林府。」 習慣了黑暗的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房間的擺設並非林府的作風,一 時之間有些愣住了,自己在睡過去之後究竟發生何事?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呢?「 夫人醒來了!」 突兀的聲音自黑暗的角落響起,讓肖青璇馬上嚇了一跳,腹部的疼痛又更加 厲害了。 人影走到了燭台,點亮了蠟燭,一個輕俊秀逸、稚氣未脫的小夥子便立在肖 青璇身前;他看著肖青璇疼的厲害,不顧肖清璇的制止,將手伸入衣下,輕輕的 撫摸著。 那只柔嫩綿滑,連女子都妒忌的的手猶如帶有魔力,肖青璇的肚子的疼痛就 這樣被平撫下去。 「你是誰?」 「小人無名無姓,藝名叫作風晴,小時候便被人賣至風濤樓,直到前些日子 才被人贖了回來,得主人吩咐,特來此處照顧夫人。」 「風濤樓?」 「提供喜好男風的人發洩的地方,小人就是賣屁股的。」 無意觸及他人往事,肖青璇有些歉意,可風晴卻一臉不甚在意的樣子,他對 這一切已經麻痺了。 肖青璇繼續問道:「你可知道我的幾位姊妹現在何處?」 風晴充滿中性的聲音回道:「她們幾人正在大廳裡待著,不過夫人你確定要 見她們?」 聽到風晴的回答,肖青璇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在風晴的帶路下,前往諸人 所在之地。 高酋、董青山與四德站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著諸女,多年的夙願終得實現 ,即便是沒法成為摘桃子的人,不過同樣能吃上果肉,一切都不是那樣重要了。 巴利懷裡抱著李香君,郝大與郝應立在左右,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眾人。 李香君抱怨道:「你可真壞,把我師傅他們推給了高酋等人,這下她們要脫 身就更加難了。」 巴利笑道:「香君你在怪我嗎?你可別忘了你師傅她們身上還有武功,想要 脫身還不容易?現在她們卻遲遲不肯動,可見她們也是心中有數。」 「哼!要不是你先前鼓搗的那些玩意,她們又怎會如此?」 「別忘了你師傅她們自己也有出主意的,不可以完全怪我。」 「你一肚子的壞水都用在欺負女人,真討厭!」 「香君教訓的是,可你別忘了,你也是女人。」 相互鬥嘴的小倆口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全然不顧現今場上的情況有多尷尬。 向來大膽的董青山,先前曾夥同四德共同禍害肖青璇,見高酋還遲遲不肯動 手,索性便跳了出來。 脫去身上外衣,赤裸的上身皆是精壯的肌肉,被雞巴頂的半天高的褲子也頗 具規模,董青山豪氣的道:「不知諸位姐姐誰先來?」 三女打從知曉巴利和高酋等人達成協議後,便一直在心中琢磨著,畢竟要讓 人閉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乖乖的順從擺佈,可看著巴利等人興致盎然的樣子 ,若是駁了他們的面子,或許也沒機會再被他們的大雞巴肏了。 雖然可以憑藉武功使其就範,但男女之事總要男性主導才有意思,一時之間 千頭萬緒,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寧雨昔畢竟已經開了先例,對於與其他男人交合也不那麼排斥,柔聲說道: 「我們的身子既然都被巴利他們碰過,多幾個人分別也不大,碧如和仙兒若不願 如此,還是趁早離開,相信他們不會為難。」 二女驚詫的看著寧雨昔,沒想到被人設計後才同流合汙的她,竟會首先同意 與高酋等人性交,也不知是何緣故。 安碧如想著:『人說愈是單純的人,一旦染了黑,墮落的速度反而會比其他 人更快。當初一心向劍、似欲成仙的師姐,現在卻已經離不開男人啦!』感慨過 後,安碧如看著董青山的下體,心裡也是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巴利每次的出手 都令人料想不到,誰會想到他費盡心思搞定了寧雨昔和肖青璇後,還會狠心的將 諸女丟給別的男人狎玩呢?不!或許他早就已經暗示過了吧!李香君在法蘭西的 遭遇,還有前段時間無意得知李香君去青樓客串妓女的事,都顯示了巴利的與眾 不同;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可如此,何況是與其無關的他人妻妾?在跟從他來到 此處時,一切都已經定下了吧!董青山見諸女沒有動作,左瞧右看後,最後決定 向秦仙兒下手,他想知道與肖青璇同父異母的妹妹,跟她姐姐的差別。 秦仙兒看著董青山站在眼前,一顆芳心狂跳不已,她與董巧巧關係向來不錯 ,愛屋及烏下,也把董青山當作弟弟來看待,如今弟弟想要自己的身子,她又怎 能不慌張?「青山,我一直都把你當作弟弟來看待,這...」 董青山輕輕摟著心亂如麻的秦仙兒,強壓心中高漲的慾望說道:「我何嘗未 把仙兒姐姐當作親姐姐看待?可是姐姐太不仗義,需要男人藉慰也不通知我一聲 ,即便我身在揚州,絕對不說二話立馬趕來。」 秦仙兒聽見董青山看似關心實則無恥的話語,臉蛋又是更紅了,也不知是羞 惱還是憤怒。 董青山說完想說話的,便開始對秦仙兒上下其手,已有火侯的」洞玄子三十 六手」熟稔的勾動女人的情慾,秦仙兒先是驚訝身體的敏感,隨即便察覺這熟悉 的挑情手法,與林三同出一路,疑惑的發問了。 董青山早知秦仙兒有此疑問,戲謔的說道:「姐夫知道諸位姐姐留在大華, 必定會飢渴難耐、慌不擇食,特地傳下神功,以免幾位姐姐失足...想不到仍 是遲了一步。」 秦仙兒不知道遇到的男人都是怎麼了?一個個都沾到了林三的口水,難道自 聖坊解散後,大華就此沒有了正人君子?啊!巴利他們不是大華人!四德和高酋 見董青山已經下手,自然沒有退縮之理,分別走向了安碧如與寧雨昔。 寧雨昔本來想著自己新收的徒兒會來討好自己,誰知他轉眼間便要向安碧如 下手,心中暗罵四德混蛋。 高酋見識過寧雨昔武功,對她倒是極為客氣,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仙子,說 不得便要血濺五步,小心的說道:「寧仙子,得罪了!」 寧雨昔見四德這般不尊師重道,心情不是太好,斜眼凝視著高酋,沒好氣的 說道:「別說那些虛的,不就是要干我嗎?快把你下邊的劍亮出來!」 高酋聞言愕然,在他心目中寧雨昔有如高嶺之花、寒冬之梅,只有林三這般 奇人才能奪得芳心,哪會像現在如同粗俗的婊子一樣直接,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 辦。 女神啊!你的形象不該是這樣破滅的!安碧如任憑四德撫摸她的巨乳與豐臀 ,顯得頗為受用,熟悉的挑情手法使她的慾望一下升騰起來,吃吃的笑道:「你 這手法倒是跟我家小弟弟一樣,不過得罪了我師姐,少不得有你的苦頭吃。」 四德褪去安碧如的上衣,望著那對讓人著迷不已的玉兔,回道:「在那之前 ,還是請安姐姐給我吃點甜頭吧!」 四德微微彎下了腰,含著安碧如的乳頭,濕潤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刷過乳尖, 讓安碧如又麻又癢,笑聲不斷。 另外一邊董青山已經將秦仙兒脫得一乾二淨,在其眼神的示意下,讓秦仙兒 脫下他的褲子,只見一桿長槍立在眼前,槍桿卻是有些細了。 這等奇物讓秦仙兒愣了一會兒,隨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青山你方才把褲子撐得半天高,還以為你的那話兒多麼威武,結果卻是這 般模樣。」 董青山不是第一次被笑話,坦然的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夫的,不過話說 回來,我常聽姐夫說他的那話兒比外國人還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仙兒如何聽不出董青山的言下之意?嗔道:「你這小子,拐著彎笑話姐姐 呢!」 董青山看著秦仙兒的薄怒之色,覺得這個姐姐又添了幾分味道,握著她的葇 荑說道:「姐姐莫要生氣,青山只是好奇罷了!若你不想回答,我再去問安師傅 與寧師叔好了!」 秦仙兒不想讓董青山開罪二人,只得訥納的說:「大約...或許相差彷彿 吧!」 董青山追問道:「大概是有多大?」 秦仙兒認真的比劃了下,說道:「大約比你這東西短半個指節、粗半個指節 吧!」 「姐姐記得可真清楚!」 「討厭!你又笑話我!去去去,到一邊去,我才不要讓你這傢伙佔我便宜. ..喔...你干...嗯...」 秦仙兒些微的怒火在董青山的親吻之下消失無蹤,接連的愛撫更讓她心花怒 放,看著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董青山用長槍頂著蜜穴口,緩緩進入自己的身子時, 百味雜陳的說道:「唉...姐姐也...給你肏了...嗚...」 董青山喘著氣,槍桿長驅直入,槍頭一下便頂到了陰道盡頭,直逼子宮,他 回應著秦仙兒說道:「仙兒姐,讓我們一起共登極樂吧!」 陸陸續續的,三對男女分別開始交合,便連被寧雨昔嗆的高酋也不例外,為 了獲得仙子青睞,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奈何寧雨昔早從四德處知曉諸男手段 ,所以沒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陽具雖比一般大華人還粗大,不過相差林三 與巴利等人的巨物還是差了許多,怎能喂的飽口味愈來愈重的寧雨昔?另一邊四 德在安碧如豐腴的身體上馳騁著,境遇卻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碩的龜頭在蜜穴裡 進出時,很輕易的帶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與巴利等 人對自己來雙龍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淫媚的眼角勾出了些許笑意,讓 四德以為自己將身下的美婦制的服服貼貼,越發的賣力。 秦仙兒則是感受著身上的全新體驗,董青山細長的雞巴輕輕滑過穴肉,有一 種說不出的搔癢,槍頭不斷的頂著花心,成為唯一的亮點,可在穴肉有些空虛的 襯托之下,花心顯得更為敏感。 巴利在旁邊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們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雞巴再次硬挺了起 來,頂的身上的李香君一陣嬌呼。 李香君一臉癡態的看著巴利,說道:「你真是個變態,好歹她們都跟你有過 肌膚之親,看她們被人家肏還這麼興奮。」 巴利也不解釋,將手伸入李香君的裙擺之下,轉眼間手上全是黏黏的淫液, 笑道:「你自己不也是一樣興奮的濕了。是因為看到自己長輩被別的男人肏,還 是因為你也想跟她們一樣?」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著這個法蘭西男子,他將自己推入深淵,卻又讓 自己在深淵裡立足,或許在幾位長輩的眼中,她還是過去那個鬼靈精,可是裡面 的東西已經完全不同了。 只聽旁人的論述,是絕對不會瞭解到那段日子對她本人的影響有多大,除非 和她走在同樣的道路上,但對於現今的諸女而言,她們的步伐還太慢。 李香君說道:「看上你這壞傢伙真是我的不幸,人家好端端的一個黃花閨女 ,被你糟蹋成什麼模樣。」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當然是濕答答的模樣了...咦?高酋他們好像撐 不住了?你說是因為他們實力不濟,還是因為你師傅她們太淫蕩了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著高酋等人,為了迎合巴利眾的大雞巴,諸女的戰鬥力可是 直線上升,即便前戲做的再好,憑著差了不只一個檔次的雞巴,實在難以讓諸女 滿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東西是沒法彌補的。 高酋等人雖有心撐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們的手段,又怎會沒有半點應對之 策?在女強男弱的情況下,只需將雙修之氣往身上一引,陽精便是蠢蠢欲動,在 穴肉的緊夾下潰堤而出。 看著諸女略帶遺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卻見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時 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提著霸氣的粗大雞巴來到眾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佇立在 前,男人見之自卑,女人見之歡喜。 高酋等人無奈的讓位,看著諸女騷浪的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與自己幾人交 合時不同,心中又羨又妒,卻看見旁邊的李香君在旁自慰,顯然眼前的景象對她 也是一種折磨。 三人互相對視,心有靈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說道:「香君小妹 妹,好久不見了。」 李香君被三個熟人看著自慰,絲毫不顯尷尬的回道:「嗯,幾位哥哥好久不 見了。」 董青山試探的問道:「一個人玩多無聊啊!要不我們陪你玩玩?」 李香君看著三人的陽具,想起這些日子為了成全巴利與師傅等人,重操舊業 的混跡青樓;其間也見過不少的傢伙,三人的陽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 較於大部分的大華人,也已經是箇中翹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問道:「你們當著我未婚夫面前要肏我,難道不怕他揍你們?」 四德垂頭喪氣的說道:「他們也不知怎麼搞的,把幾位夫人胃口都養的這麼 大,害我一點得償所願的快感都沒有。」 董青山與高酋感同身受的點著頭。 李香君聞言笑道:「那是因為他本來只打算把師傅她們當作禁臠,特意的留 了一手,才會讓她們變得跟現在一樣。」 高酋敏銳的察覺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經驗豐富的高手,虛心的請教道:「不知 道香君妹妹和她們的差別在哪?」 李香君輕輕歎息,追憶的神色中百味雜陳,這才緩緩的說道:「我師傅她們 跟我的經驗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香君自破身至今,經驗過的男人已過百位之數。」 董青山驚訝的說道:「那不就是妓女?」 隨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頭。 李香君雲淡風輕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開始的確是身不由己的讓人狎玩 ,只覺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脫,恨不得馬上死去。後來巴利帶我去見一個人,我只記得他用繩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裡那股無 法排遣的苦意在這次會面後便消失了。」 李香君的回憶顯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興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 李香君頑皮的用腳勾著三人的陽具,繼續說道:「後來我便覺得做愛是這世 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愛是洋文,用大華文解釋的便是製造愛情,簡單來說便 是男女之事。我從被動接受到主動迎合,每和一個男人做愛,不論他長短粗細與 持續多久,只要他射在我的體內,我都能感覺到幸福。」 三個男人聽到這裡,隱隱感到不大對勁,一方面覺得李香君下賤的很,另一 方面又覺得她有種難以言喻的聖潔。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著林三說過的話,天才與白癡往往只有一線之隔,是不是 代表聖女和婊子的差別也是在一線之間呢?這種感概並未持續太久時間,肉慾的 衝動一下就淹沒哲理的思考,李香君游刃有餘的周旋於三人之間,受挫於三女的 陽具在其手下立馬恢復了精神,她將四德推倒在地,讓那大龜頭肏進自己的蜜穴 ,淫媚的掰開臀肉,將迷人的菊花展露出來,讓董青山細長的雞巴有了去處,空 著的嘴巴則迎著高酋,霎那間便完成了四人大戰的雛形。 高酋等人混跡花叢多年,哪曾見過似李香君這等尤物如此踐踏自己?肏著蜜 穴與菊洞的倆人,也不敢相信柔韌又緊實的花壁已經閱歷多人,一時之間賓主盡 歡、共享極樂。 「嘶!香君妹妹實在太棒了!實在不敢相信她已經被很多男人幹過了!騷屄 夾得我的雞巴好爽!」 「啊...這後庭也是,雖然不比未開苞的菊穴緊,卻也夾得我很舒服,而 且還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了。」 高酋也覺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極,竟能納入自己整根陽具,龜頭每刮過喉 頭都是難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沒有半分作嘔的神態,顯然方才坦言 的經驗豐富並非虛言。 秦仙兒此時正享受著巴利的肏干,她總覺被董青山肏過之後,大雞巴對她就 特別有感覺,身體也較平常更為敏感。 巴利摟著她的腰,臉上壞笑道:「怎麼樣?被別的男人肏過後,是不是知道 大雞巴的好處了?」 秦仙兒的回答便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整個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著氣在 他耳邊說:「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們欺負...嗚...你都不 在意嗎?」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禍害那麼多女人,沒道理不讓她也禍害禍害男人不是 嗎?」 秦仙兒聞言一滯,畢竟巴利的觀點太過於匪夷所思,讓她無法理解,就像林 三禍害那麼多女人,可也不會讓他的女人到外頭找...呸呸呸!巴利賣力的在 秦仙兒身上耕耘,坦承的說道:「其實我就喜歡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幹的 樣子,尤其是那欲拒還迎的神態,讓我的雞巴都硬起來了,仙兒你感覺到了嗎?」 「嗚...你這個變態...畜生...禽獸...喔...操死我了!」 巴利拔出雞巴,讓秦仙兒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將巨龍在濕漉漉的洞口磨著 ,等到秦仙兒不安份的扭動身軀,這才緩聲道:「仙兒真是把我貶的一無是處呢!這讓我怎麼好意思繼續干你呢?」 秦仙兒覺得蜜穴騷癢難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壞東西再塞進來止癢,急色的 求著男人:「討厭...不要再折磨仙兒了...快繼續啊...」 巴利手指輕輕摩著秦仙兒誘人的菊穴口,慢悠悠的問道:「如果我不繼續會 怎樣啊?」 「你...」 秦仙兒似乎想到什麼,背著巴利的臉蛋又是一片羞紅,最後卻還是把想到的 話說了出來:「你不插進來的話,便是連禽獸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葷段子被愛妻拿來擠兌男人肏她,必定吐血三升、 生不如死。 巴利卻不想這麼快遂了秦仙兒的意,嘴裡碎碎念道:「插進去是禽獸,不插 進去則是禽獸不如,這可真是難辦了!要不要找個真正的禽獸來代替呢?外邊的 那隻大黑狗好像挺不錯的。」 秦仙兒聽到巴利的自言自語,身上的慾火便消了大半,驚怒的想回頭罵他, 可大雞巴又在轉瞬之間突破蜜穴口頂肏著花心,酥麻的歡愉之感充斥整個身體, 這才微嗔的說道:「討厭...就愛嚇唬人家...喔...」 巴利邊肏邊笑道:「這下我可就變成禽獸了,仙兒你說說被禽獸干的算是什 麼呢?狗?馬?還是虎呢?」 「啊...你這小心眼的壞蛋...人家才不要回答你...嗚...」 巴利遺憾的回著話:「這樣我也沒辦法啦!還是不做這禽獸吧!」 秦仙兒聞言一驚,怕他又把雞巴拔出去,有些服軟的回道:「人家好歹也是 大華的公主,怎能自比獸類?」 「既然仙兒公主這般高貴,那我還是...」 「別...我...我說就是!」 「我還要提醒一句,若是沒選中我屬意的獸類,我可是也會罷工的喔!」 秦仙兒混跡青樓多年,自然知曉男人的行事齷齪心裡,況且她與巴利等人交 手多回,怎能看不穿他的心思?只是過去那些假藉增添床上情趣的自我輕賤的經 驗,早已將她內心的驕傲稜角皆盡抹去,就如同過去幾次的服軟,秦仙兒害臊又 顫抖的回應著男人:「仙兒...仙兒是母狗...是要男人肉棒的母狗... 啊...」 巴利雙手扣著秦仙兒的腰,勇猛的巨炮再次叩關,繼續說道:「你猜對了, 給你獎勵!接著是第二題!」 秦仙兒苦著臉回答著:「還來啊?」 巴利讓龜頭輕輕摩著秦仙兒花心,戲謔的問道:「你是忠貞的母狗呢,還是 淫蕩的母狗呢?」 「我...我...」 「說實話!」 「我是淫蕩的母狗!」 都將秦仙兒逼到這個地步,巴利也不再吊著她,陽具重重的炮轟著蜜穴,讓 蜜穴裡的淫水越肏越多,滴落在地板上。 肖青璇跟著風晴,覺得眼前的景象越發熟悉,直到到達眾人所在之處,這才 確認自己所在何處。 昨夜的她,便是在此失了貞節。 站在門外的肖青璇,聽著男人的嘶吼與女人的呻吟,一時之間有些遲疑,但 想到諸女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失了貞節,無論如何都有不可推拖的責任。 「啊...姐姐不要...不要看啊...」 「青...青璇...為師...唉...」 「喔...好師姪...這可真是...嗯...太舒服了...要不要一 起來啊?」 「師姐...嗚...哼...」 看著眼前淫靡的群交場景,肖青璇百感交集,她身上的淫毒已經解了,沒道 理諸女的毒還未解開,這有兩種解釋:第一種是她們中的毒太深,只透過一次性 交沒法完全根治;另一種則是嚐到了甜頭,離不開男人的棒子了。 肖青璇知道這兩種解釋都沒太大差別,後者代表男人的陽具征服了她們,而 前者則增加諸女與男人性交的次數,在巴利等人強悍的性能力下,根本就是飲鴆 止渴,最終還是殊途同歸。 肖青璇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掩蓋住自己亂了的呼吸,才用著能讓全場眾人聽 到的聲音說道:「你們先停一停,我有話要說。」 「啊...不...不能停啊...人家要到了...」 「嗚...你這樣夾我受不了...我快射了...」 「不許射...人家還沒到之前...不許射...」 肖青璇的請求沒能讓眾人動作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渴求著高潮的來到, 看著諸女主動挺腰迎合,渾然忘記自己已婚的身份,肖青璇有些生氣,可想到早 前自己也是在浴房和四德亂來,頓時失了說教的興致。 『難道真的是壓抑太久,解放之後便會這樣?』肖青璇自顧自的幫諸女開脫 ,其實潛意識裡也是在為自己早前的行為找藉口。 象徵高潮與射精的吼叫此起彼落,眾人趴在地上靜靜感受著極樂的餘韻,片 刻之後男人們才將陽具依依不捨的從蜜穴中抽出,白濁的精液便自洞口順流而下 ,看得肖青璇眼角跳動,不知在想著什麼。 完事的眾人並沒有穿上衣物,渾身赤裸的站在肖青璇面前,汗水與淫液混在 一起的味道刺鼻的讓她皺眉,面色不愉的說道:「你們為何不把衣物穿起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又濕又黏的,誰願意穿上衣服受罪?李香君這才跳 出來說道:「師姐啊!大夥兒身上濕濕黏黏的,穿衣服多不舒服啊,還不如待會 一起去洗洗,你要一起來嗎?」 肖青璇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師妹,任憑未婚夫亂來也就罷了,自己也跟其 他男人糾纏不清,這還是賢淑良德的大華女子嗎?「你都是已經準備要嫁人的人 了,怎麼還可以隨便跟其他男人交媾?這般不知輕重,就不怕你未婚夫休了你?」 李香君無辜的回道:「本來我也不想的,可是師傅她們都把巴利搶走了,郝 大郝應也不留給我,所以...」 這招禍引東流之計果然高明,肖青璇立刻將目光移到寧雨昔等人身上,諸女 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緩緩低下了頭。 肖青璇見狀心中輕歎,依其本身的看法,諸女現下這般德行實在跟她脫不了 關係,至少是自己同意讓她們和男人交媾,雖是保住她們的性命,卻也同時讓壓 抑的慾望有了宣洩管道,接下來...就是自己睡過去這段時間的事了。 不知道巴利等人與諸女私下齷齪勾當,肖青璇自然而然的就推出了結論。 雖然不清楚巴利究竟是怎麼和高酋他們勾搭上的,但諸女的醜態都被看的一 清二楚,他們又怎麼能輕易打發?肖青璇看著三女,最終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們的淫毒都解了嗎?」 淫毒自然是解了,可若是誠實以告,不就代表光明正大與男人作愛的機會告 吹了嗎?若是林三歸來之期近一些,三女或許就不會有所遲疑,但知曉林三還要 有幾個月的時間才回大華,要她們怎麼等的下去?如果巴利能夠信守承諾不碰她 們,再等一段時日或許三女的心思就淡了,可在三女還未能忘懷肉慾快感時,淫 毒使她們又再度與巴利等人交媾,心中的渴求反而變得更加強烈,甚至連跟其他 人發生關係也不顧了。 安碧如與寧雨昔畢竟還是肖青璇長輩,不好將心裡的意思說出來,兩人眼神 示意,秦仙兒不得不站出來回道:「仙兒與師傅她們身上的淫毒自然已經解了, 只是...」 「只是什麼?」 要說的話太過露骨,對像又是自己的血親,便是秦仙兒也不免害臊,有些扭 捏了起來,可是看到安碧如與寧雨昔眼中的期盼之意,還有男人眼中藏著的邪光 ,為了眾人的幸福,只得硬著頭皮回道:「淫毒雖然解了,可是卻不由自主.. .都在想著和男人...那個...」 秦仙兒的回話讓肖青璇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感同身 受;就如同早前明明已經和四德等人說好一夜風流,最後卻還是讓他在浴房得逞 是同樣道理。 加上自己也曾被巴利的大雞巴肏過,自然明白那種極樂快感對女性的吸引力。 事已至此,肖青璇也向二位師門長輩問道:「師傅你們也跟仙兒一樣嗎?」 寧雨昔心中還有些掙扎,畢竟在決定與林三共度一生時,她已經讓肖青璇為 難了一次,此時又要讓她在肖青璇面前承認對其他男人有感覺,豈不讓徒兒更加 為難?「青璇...我知道這樣對不起小賊...也對不起你...可是為師. ..為師真的忍耐不住啊!」 寧雨昔掙扎的表情讓在場的人見了都為之一動,想將這朵高嶺之花捧在懷中 ,好好呵護疼愛一番,當然男人的呵護比之女人又多出一分念想,這種念想是否 能實現,端看肖青璇給的答覆了。 而安碧如自然與二女同樣的意思。 『果真如此!便連師傅也躲不開這原始的衝動嗎?三哥,青璇該...唉. ..青璇也是不潔之身,又有何資格規勸她們?』肖青璇知道三女的想法後,頗 有些心灰意冷,這些年兢兢業業的維持林家家業,誰知不過短短的時日內,自己 與妹妹等人便相繼失身於他人,甚至還有欲罷不能的感覺,要不是肚中胎兒的提 醒,或許自己也會跟諸女一樣吧?肖青璇輕歎一聲,心想此事還是瞞著三哥為好 ,只是絕對不能讓諸女繼續沉淪下去了。 「此前的事我也不多說,不過大夥別忘記自己的身份,我不想三哥回來後看 到分崩離析的林府,你們準備一下同我回家。」 肖青璇頗為頭疼怎麼處理眾人的關係,巴利等人是被自己喊過來的,而且又 是李香君的未婚夫婿,實在難以追究責任;可是高酋他們呢?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至於四德為寧雨昔解毒的事,肖青璇自然還記得,可是董青山與高酋會不會也 ......。 為了顧忌三女的面子,肖青璇還是決定不問了,畢竟看到方才三女在洋人身 下騷浪的迎合,問與不問又有什麼分別呢?秦仙兒與寧雨昔面有難色,不是因為 肖青璇的處理太嚴苛,事實上這種當作沒事發生的做法,對於一向自律甚嚴的肖 青璇來說已經很大度了。 只是憋了這麼多天,早被巴利等人養大的胃口多少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既 然肖青璇有息事寧人的打算,那能不能多放縱個幾天?二女雖是這樣想,可還是 不好意思開口,紛紛看向安碧如。 安碧如白眼一翻,心想著不管師姐與徒兒,如今在床事上的表現比之自己都 不惶多讓,甚至師姐還大膽開了先河讓四德肏她,如今卻還是要自己來當這個惡 人。 瞄了幾眼男人的樣子,高酋等人自不消說,眼中的期盼不比二女少,而巴利 仍是帶著往常的微笑,只是左手的食指與拇指扣出一個圓圈,右手二指則合併進 入了圓圈內,顯然在提醒當日用二龍搶珠把安碧如搞到屈服的事。 安碧如臉兒微紅,想起那天之後恢復正常的自己多次想找回場子,巴利卻死 活不讓她如願以償,如今巴利給出這個暗示,難道是要給自己報仇的機會?若要 問安碧如的本心,或許她也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報仇,還是想再嚐嚐被征服的極 度快感;可不論如何,她還是決定站出來了。 吸引眾人目光的安碧如輕描淡寫的說道:「春宵苦短,師姪你又何必如此急 躁?要我說不如讓大夥再樂上個幾天,待小弟弟回來便好聚好散,如此不是皆大 歡喜?當然了!此事可不能讓小弟弟知曉。」 這種提議超出了肖青璇的想像,憋了好久才說出兩個字:「無...無恥!」 安碧如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過去挽著肖青璇的手臂說道:「師姪不能這麼說 啊!你看看小弟弟娶了這麼多老婆,讓我們守了多少個寂寞的夜晚?憑我們的姿 色若嫁給一般人家,就算說不上是夜夜笙歌,至少也是兩三天一回性事,我和你 師傅都年過三旬,還有多少年華可以浪費?」 聽到安碧如拿年齡來說事,肖青璇有些動搖了,安碧如看在眼裡,打鐵趁熱 的道:「況且我們不過是在小弟弟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放縱一下而已,等他一回 來,自然會乖乖的回去,你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肖青璇還是堅決回道:「不!你們可以跟我回去、也 可以就此離開林府,可絕不能吃裡扒外還當作沒事發生!」 要不是因為重新意識到胎兒的存在,肖青璇或許不會像現在這般強硬,畢竟 她也已失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同樣品嚐到男女之事的樂趣。 只是安碧如的提議雖然滿足了她們的慾望,卻刻意忽略了婚姻中應負的責任 ,這是她所不能容許的。 可惜她的覺醒來的太晚,莫忘了在淫毒事件之前,她就已經和董青山與四德 苟且過,在當事人都在場的情況之下,又怎能讓她繼續大義凜然下去,阻礙他們 的享樂大計?董青山率先發難:「嫂嫂這樣說,莫非是要離開三哥入我董家的門?這可讓青山太為難了,姐夫只怕不會答應。」 四德見董青山發話,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董哥在說什麼傻話?我與大 夫人情投意合,之前還曾鴛鴦戲水、共赴巫山,大夫人必定心向著我的,選的怎 麼可能是你?」 還未得知昨夜真相的三女,一聽到二人說的話就懵了,肖青璇不是只有跟巴 利交何過嗎?什麼時後又跟這兩人有過關係?肖青璇聽到二人口無遮攔,氣急敗 壞的斥道:「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你二人可別隨便誣衊我!」 董青山與四德異口同聲的回道:「啊?」 董青山慌亂的道:「不...這...可是...我們都發生過關係了.. .我還以為你是在跟我表明心跡來著...」 四德也接著說道:「我比董哥多接觸了夫人一次...我還以為夫人是比較 喜歡我的...唉!莫非這就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可是共造的那些雲雨,難 道也是假的嗎?」 敢情肖青璇不只出軌,還同時腳踏兩條船啊!秦仙兒驚訝的道:「姐姐你真 大膽,香君同伺三人還可說是國情不同,可像你這樣可是道道地地的紅杏出牆, 在大華可是要遊街示眾的啊!」 肖青璇恨恨的看著董青山與四德,想不到二人的膽子大到這種程度,要是自 己當初果決一些,也不必落得如今窘境,現在也只能否認到底了。 「我...」 話才開了頭,寧雨昔便一臉嚴肅的立在她的跟前,冷冷的問道:「青璇你回 答我,他們兩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自從共侍一夫後,寧雨昔對肖青璇多有歉意,許久未曾擺過師傅的架子,如 今一個質問,將肖青璇心中對師傅的敬畏重新升騰起來,本就不擅說謊的她被寧 雨昔的氣勢一壓,心知再也瞞不過去,索性將事情交代的一乾二淨。 寧雨昔靜靜的聽完前因後果,知道自己雖然並未算計徒兒,卻仍是在不知情 的狀況下做了幫兇,多少有些歉意,但這也是個擠兌肖青璇的好機會,在肉慾與 道德倫理的衝突之下,清新脫俗的絕代女劍客頓時有了決斷。 「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青璇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坦白一切的肖青璇渾身脫力,卻也顯得無比輕鬆,或許趁此卸下林府主母的 重擔也好,說起來許久沒有見到錚兒了呢!他會接納我這個不貞的母親嗎?「青 璇無話可說,等三哥回來,我就卸下林家主母的權力...」 寧雨昔將手撫上肖青璇的臉頰,略帶冰涼的溫度是如此熟悉而讓人眷戀,肖 青璇閉眼感覺著與她關係複雜的師傅的安慰。 「傻孩子!你並沒有錯!不需要做到那種地步。」 寧雨昔先是好言勸慰著肖青璇,隨即呼喊著董青山與四德到她眼前。 「你倆好大的膽子,竟敢趁隙欺辱我徒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正當眾人意外寧雨昔要幫肖青璇出頭時,卻看到寧雨昔逗弄著兩人的陽具, 義正嚴詞的說道:「為了讓我徒兒日後能安心的待在林府,我這做師傅的也只能 下海了!且讓我看看你倆有何本事,能將我徒兒勾引的主動配合。」 眼前的鬧劇讓安碧如也為之失笑,想不到數十日的時間,師姐也學會使壞了 呢!不甘落於人後的她摟著郝大郝應二人的手臂,說道:「既然師姐有此覺悟, 師妹理當奉陪,雖然不能同師姪原班人馬,至少也要意思一下,證明我等共同進 退的決心。」 見到師傅師叔雷厲風行就分走了四人,秦仙兒生怕李香君跟她搶,雖然對同 父異母的姐姐有些歉意,卻還是拉著高酋與巴利說道:「我也不能棄姐姐於不顧 ,師傅你們可別丟下我啊!」 看到諸女這般姐妹情深,肖青璇只能苦笑;雖然她知道即便沒有與四德等人 的醜事,今天的結果或許也不會改變,但畢竟自己又多給了諸女理由放縱情慾, 到了這個地步,除了認同諸女能讓各方滿意的決定外,她已別無選擇。 『三哥...青璇真的無能為力了...』李香君知道今天的主角並非自己 ,所以並沒有跟諸女爭搶,不過她早就盯上了俊俏的風晴,將其脫的一絲不掛。 「虧你是個大華人,生了個跟巴利一樣白白嫩嫩的雞巴呢!不過在這個年紀 還未勃起就有這般大小,早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白臉。」 李香君興致盎然的用手指剝開脫皮未完全的小嫩雞,在風晴微疼的呼聲中開 始幫他套弄起來,還不忘問道:「小弟弟嚐過跟女人歡好的滋味沒有?那可是很 快樂的喔!」 「沒...沒有。」 李香君聞言更開心了,對於她這種幾經歷練的女性而言,能將一個男孩轉變 成大人,也是極為令人興奮的事。 可惜她的努力並未得到回報,少年的陽具呈現一種半軟半硬的狀態,即便濕 熱的口腔與靈巧的舌頭的包覆,也沒有半分起色;李香君心一橫,纖細的手指無 預警的捅入風晴的屁眼,陽具才反射性的漲大,填滿了她的口腔。 李香君吐出風晴的陽具後,揶揄的笑道:「年紀輕輕的卻是個變態呢!那麼 喜歡被人家玩屁眼嗎?」 風晴羞澀的回道:「風晴以前...是臠童...」 李香君恍然大悟,卻跟發現新玩具一樣,手指快速的戳動著少年的屁眼,而 風晴的反應果然較先前敏感,經過訓練的呻吟搭配中性的聲音,不論男女都為之 側目。 「風晴小弟,姐姐弄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 李香君將手指從風晴的屁眼裡拔出來,放在風晴的眼前說道:「那先把姐姐 的手舔乾淨,待會還有更舒服的呢!」 由於過去的職業使然,風晴平時都有清潔屁眼的習慣,所以李香君的手指還 算乾淨,雖然仍殘留著腥臭的氣味,風晴還是將插過他屁眼的纖纖玉指含在嘴裡 ,甚至自發的吸吮著;可愛的模樣勾起了李香君的慾望與母性本能,空著的手撫 摸著下體,春心蕩漾。 「喔...這就是三修嗎...好...好舒服!難怪會讓青璇...爽. ..爽的主動配合...嗚...肏死我了...」 「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啊...天...天啊...你倆的雞 巴太大...蜜穴跟菊穴...都...都要撐裂了...又...又來了!」 「討厭...竟然要跟洋人和高酋...嗚...為了姐姐...仙兒要忍 耐...」 安碧如三女此時重溫兩穴同操的舊夢,久違的感覺讓她們高潮連連、淫水不 斷;被兩根黑屌肏著的安碧如自然不用多說,寧雨昔和秦仙兒也不惶多讓。 換在過去與巴利等人歡好時,想享受這般極樂都要排隊,哪能如現下雨露均 霑?本該置身事外的肖青璇,看著三女如此歡愉,本已平息的慾望又有些蠢蠢欲 動的感覺,尤其是昨夜才開苞的菊穴,有著說不出來的癢,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 無法去抓,顯得更加坐立難安。 「香君姐姐...不要舔那邊...髒...」 李香君說話算話,果然變了花樣玩弄風晴,舌頭時而舔著少年的菊門、時而 入侵菊道,手則繞到前面把玩著少年硬挺的陽具,還不忘撫慰自己空虛的蜜洞, 忙的不亦樂乎。 肖青璇看著李香君與風晴的前戲,菊穴便越發的癢,印象中那種貫穿腸道的 感覺,此時清晰的於腦海重現,直到風晴忍不住射精的衝動,將些許陽精濺射在 她身上時,她再度動搖了。 『反正最終大夥的事都是要對三哥隱瞞的,我為什麼不能多享受一點?不! 肖青璇...不要忘記你的責任,還有腹中的胎兒,你絕不可以一錯再錯... 』李香君聞著手上的陽精味道,十分迷醉的將陽精都吞了下去,臉上還帶著意猶 未盡的感覺。 「這就是風晴小弟的味道呢!滋味還不錯呢!」 風晴在被李香君舔過屁眼、吞過陽精後,對其好感大增,他低賤的出身,何 曾有被這樣服侍的經驗?原本對女性不太感興趣的他,此時竟主動的向李香君索 吻,射精後的陽具也重新的恢復元氣,期待第一次的男女交合。 『這就是女性的唇嗎?好軟、好滑,而且...好香。』兩人的吻技皆是以 迎合為主、不帶侵略,有武功底子的李香君自不消說,風晴也因職業需求而練就 了氣息綿長的呼吸,各自曾有一段不堪歲月的兩人,相吻起來異常契合,雖未真 的銷魂,彼此的情慾已經濃烈的不可阻擋,甚至感染到了一旁的肖青璇。 在與風晴擁吻的同時,李香君的眼角不時的掃過肖青璇,輕易的在她臉上看 見掙扎,心中暗笑師姐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雖然自己慾火難耐,可為了巴利的 大計,只好再犧牲一下了。 趁著喘氣歇息的時間,李香君又在風晴的耳邊說了些悄悄話,頭一回被女性 勾魂的少年自然言聽計從,在二人的合計下,心神不定的肖青璇瞬間被制伏。 「香君你這是...」 「我看師姐忍的挺辛苦,這不就來幫你了?」 「我...我才沒有!」 李香君將手伸入肖青璇的衣襟裡,把玩著柔軟的乳房,一邊說道:「師姐總 是這麼不誠實,你的乳頭都已經硬了呢!這樣說來,說不定下面也...」 李香君順勢將手一路向下,劃過微凸的小腹,往肖青璇的秘密地帶摸去。 「住...住手!」 肖青璇微弱的抵抗沒能發揮半分作用,下體就被摸到動情的證據,羞得她不 敢抬頭。 「師姐何必這麼口不對心?聽說你後來和四德他倆玩的時候還挺開放的。」 『那兩個混蛋竟然把這事也告訴了香君,真是羞死人了!』還是風晴出來告知早 些時候肖青璇的異狀,這才使李香君停下戲弄師姐的打算,恍然大悟道:「原來 是師姐未來的孩兒看不過眼,要把你導回正途來的。」 肖青璇聞言大窘,有這麼說話的嗎?又聽著李香君繼續說道:「不過師姐你 這樣可太不厚道,不能因為你個人的因素,就阻擋大夥兒快活啊!」 肖青璇急忙回道:「我才沒有!況且這種事本來就是不該......」 跟著巴利久了,李香君顛倒因果的話術也學了八九分,再加上肖青璇本就德 性有虧,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辯起,暗地裡忍不住捫心自問,是否真的有這種念頭 在作祟。 李香君不讓肖青璇有太多思考的時間,再度說道:「師姐又何必擔心太多, 女人身上可不只一個洞呢!後路走多了,其實也是別有滋味的。」 肖青璇聽到李香君這麼說又更羞愧了,因為她菊花初夜的喪失也不過是昨夜 的事,對像還是丈夫的妻弟-董青山。 李香君也不管肖青璇的衣物還未完全脫下,就讓風晴把他未嚐過肉味的陽具 磨蹭著肖青璇的菊穴口,本就有些癢的菊穴經過灼熱的陽具摩擦,倒是止了些癢 意;只是肖青璇本已熄下去的慾火,又開始慢慢燃燒了。 風晴看著自己的陽具在肖青璇的菊穴口徘徊,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想起過 去自己只能趴著等別人的巨物入侵自己的菊道,怎能料想到有能夠玩弄女人菊穴 的一天?混雜著各種情緒的火焰燒光了他的理智,不等肖青璇投降,便搶先頂開 菊穴口,進入肖青璇體內。 「喔...啊...不...不要整個進來啊...太...太大...我 ...我受不住...」 由於風晴遇到的客人多數都精蟲上腦,不玩憐香惜玉那套,尤其喜歡臠童的 慘叫聲,每回都是直接就進去了。 熬過陣痛期的風晴早已習慣,也忘記了肛交曾經給他的痛苦,只覺得肖青璇 不斷蠕動的腸肉讓他的陽具萬分舒服,情不自禁的越發賣力起來。 李香君在旁邊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風晴的作風對肖青璇而言稍嫌粗魯,卻正 好合她的胃口,有了想將這個特別的少年調教的心思。 不過和之前一樣被晾在一旁,李香君多少有些不快,但眼尖的她很快發現床 頭有根角先生,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努力的肏著肖青璇屁眼的風晴,敏感的發現自己的屁眼好像被什麼東西碰著 ,忍不住回頭望了下,就看見李香君笑吟吟的把角先生在眼前晃了晃,又重新將 其抵著風晴的屁眼。 「香君姐姐...」 看著可愛的少年郎有些哀怨的盯著她瞧,李香君笑道:「你欺負我師姐,我 也只好欺負回來了。還是說,你不願意讓我欺負。」 少年早在不知覺間對李香君有了淡淡的情愫,哪會拒絕於她?於是李香君先 把高酋等人留在蜜穴的精液做潤滑,讓蜜穴含下一半的角先生後,開始客串風晴 的恩客,將另一半的角先生頂進了風晴的腸道。 受到刺激的風晴,對著肖青璇的進攻便慢了下來。 肖青璇火辣辣的屁眼經過蹂躪後,腸肉軟了不少,原本只能帶來痛苦的陽具 ,也漸漸的帶來另類的快感,而動情的呻吟也混在了諸女的聲音之中,到這個時 候,不論肖青璇的思想有多麼頑固,也只能回歸原始的本能,與諸女同流合汙。 時間又過了數日,肖青璇終於決心要離開這個令她愛恨難明的淫窟。 巴利與高酋一干人等自然出來送行,還不忘刻意往她的屁股望去,讓肖青璇 的面上染上了紅霞。 「我要走了,你們...可不要虧待我的姐妹。」 「嫂夫人何必急著走呢?雖然你現在只有屁眼能玩,我們還是能好好伺候你 的嘛!」 高酋淫蕩的笑著,一邊伸出手摸往肖青璇的俏臀。 出乎意料之外,肖青璇既沒有躲開,也沒有打掉高酋的爪子,而是任憑輕薄。 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臀肉上時,肖青璇覺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又敏感的縮了 一下,一對眼眸不若以往清明,鋪了層迷離色彩;她略帶遺憾的說道:「青璇不 走不行了!若是繼續待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毀了這個孩兒,還不如早日離 開,好好回宮裡養胎。」 四德聞言則在一旁偷笑,吸引了眾人目光。 「你笑什麼?」 「我在想當今聖上如果知道她的老娘被其他男人輪過了菊花,那時的臉色不 知會多麼精彩。」 聽到四德這麼說,眾人的臉色都有點古怪,肖青璇後悔當初跟他說了那些話 ,這奴才膽子越來越肥了。 跟風晴好過之後,肖青璇已經認了命,幾個男人雖對無法肏她的蜜穴而有所 遺憾,不過很快便投入了調教屁眼的大業中。 在高酋的珍藏的藥物作用下,進度是一日千里,可眾人的計劃可沒那麼簡單 ;男人刻意讓肖青璇最重視的師傅寧雨昔與妹妹秦仙兒帶上雙頭龍,讓兩人輪番 上陣肏肖青璇屁眼。 看著師傅與妹妹成為幫兇,用著假陽具肏著自己,肖青璇覺得倍加羞憤,卻 又無法抵擋菊穴傳來的快感。 「青璇...嗚...羞死為師了!可是他們說如果我不這麼作,就不跟我 切磋了,你要體諒我啊!」 「啊...姐姐被我干屁眼呢!讓人家想起跟三哥的第一次,也是從後邊來 的,習慣就舒服了。」 其他人在旁邊享樂邊觀賞,幾個忍不住的,就對著肏著肖青璇的寧雨昔或秦 仙兒突襲,將又熱又燙的陽具肏進她們空著的菊穴,而她們也配合的喊道:「啊 ...大雞巴...干進人家的屁眼了...嗚...好深...好厲害... 好像頂到肚子了!」 這樣玩了一兩天,大夥又鼓搗出一個菊花日,規定在那天只能肏菊穴,而肖 青璇卻只能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乾瞪眼,此時的她菊穴空蕩蕩的,連角先生都沒 有,可原本緊縮的菊穴已經可以看出微綻的風情,只待採花客摘採了。 「啊...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來干青璇的屁眼啊!」 當粗大而真實的陽具進入了身體,肖青璇覺得有說不出的滿足,下體傳出的 快感如此強烈,讓她分不出到底被肏的是不是菊穴。 可是男人怎會輕易放過她呢?充滿腥味的陽具貼近,讓閉眼感覺的肖青璇不 得不張開眼睛,看著男人說出威脅的話語。 「都說女人有三個洞,青璇夫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如果不品簫也不打緊, 不過就要請你再等等了。」 眾人看著肖青璇說著我吃的時候,就知道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21)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二十一) 隨著肖青璇的離開與默許,三女總算可以安心的享受性愛的歡愉,雖然多了 幾個熟人,卻也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把柄都被人給抓著,又要顧忌到巴利的反應;若是下了黑手,也不知道 會導致怎樣的後果。 三女商量過後達成了共識,反正債多了不愁,一切還是待林三回來再解決吧! 「好姐姐……你真會舔……喔……」 董青山坐在床沿,享受著秦仙兒的侍奉,長竿似的陽具被香舌由下往上的滑 動,興奮的矗立在陽光之下。 得到回應的秦仙兒嫣然一笑,隨即開始吞吐起陽具,讓董青山大呼過癮。 看著赤裸著身子的秦仙兒,董青山不由感慨著造物主的神奇,能孕育出這般 國色天香的人兒,大手開始撫摸起秦仙兒白皙的背部。 感受到嬌嫩的肌膚被粗糙的手摸著,秦仙兒身體為之一顫,現在的她異常敏 感,光是這樣簡單的撫摸,都會讓她忍不住動情。 『這副身子越來越下賤了……』秦仙兒如是想,玉手卻是自動自發的探向自 己的春水蜜穴,嘴中的嗚咽之聲帶著幾分的勾引。 聽到秦仙兒撩人的聲音,董青山也忍不住了,先是把陽具拔出來,然後在秦 仙兒的驚呼聲中將其壓倒在床上。 「姐姐,我想肏你了!」 直白的話語沒有修飾,可是對現在的秦仙兒而言比任何情話都還受用,含羞 帶怯、任君採擷的模樣,看的董青山心頭火熱,抓著秦仙兒的葇荑,半強迫的要 她親自引導竹竿似的長槍。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不識相的人出現了。 四德大剌剌的走進來,笑罵道:「還想著你倆怎麼不見蹤影,原來是跑這兒 來了。」 好不容易有了和秦仙兒獨處的時間,又硬生生地被攪黃,董青山不快的回道: 「你不是辦事去了,怎麼那麼快就回來?」 四德邊脫褲子邊回道:「不過回府裡吩咐一些事,哪費的了那麼多時間?春 宵一刻值千金吶!」 董青山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不去找寧嫂嫂或安嫂嫂去?」 除去身上衣物的四德笑道:「去過了!不過她們玩的正歡,我加入也只能玩 玩小嘴,多不痛快!還不如來這兒肏穴呢!」 秦仙兒聞言幽幽的道:「感情我還是被挑剩的,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四德此刻已經摸上床,坐在董青山隔壁,笑道:「夫人可說錯了,這個叫做 去蕪存菁,剩下的都是精華啊!」 秦仙兒眨眨眼,壞笑道:「要是我把你這話告訴我師傅她們,可有你好受。」 四德哪會被難住?先是毛手毛腳壓住秦仙兒的氣燄,才緩慢的回道:「那時 我就天天來這找夫人『去蕪存菁』,不過夫人可就嚐不到舶來品的滋味了。」 「好你個四德,敢編排我!」 董青山看著四德後來居上的跟她的仙兒姐姐打情罵俏,心裡滿不是滋味,可 是想想這幢宅子有哪個男人沒跟秦仙兒做過,自己吃這點乾醋做啥?想開的董青 山也不皺眉了,反正自己這嘴磨破了也沒四德甜,還不如專心搞自己的。 這邊四德還在摸著秦仙兒的肚臍,董青山卻是已經將手指叩關秦仙兒的菊穴 了;四德見秦仙兒越發的心不在焉,索性也開始動手。 已經習慣多人性交的兩人分工明確,調情的手藝在互相交流的情況下越發精 熟,很快就讓秦仙兒面紅耳赤、情慾勃發。 「喔!」 董青山與四德一陣怪叫,原來秦仙兒投桃報李,玉手分別捉住了兩人陽具, 開始套弄起來。 雖然還未真正雲雨,但這種被別人的手撫慰也是別有樂趣,四德再度開口: 「仙兒夫人的小手又滑又嫩,小人的陽具都要化了。」 被奉承的秦仙兒念了句油嘴滑舌,但顯然很是受用,董青山與四德都能感覺 到陽具又被箍的更緊些。 四德也不忘獻上自己的油嘴滑舌,恣意的品著秦仙兒的丁香小舌,兩人的那 股熱情勁,讓慢了一步的董青山只能乾瞪著眼、又妒又羨. 幸好秦仙兒顧忌到他的感受,與四德吻完後又回過頭來吻他,讓董青山氣順 了不少,只是吃了四德的二手口水,多少有些委屈。 三人都沒想過這樣結束,感覺差不多,就開始準備正戲了。 本來秦仙兒都已經自動掰開蜜穴,等著四德的大龜頭扣關,誰知道四德又開 始左拖右磨,愣是不將陽具插進來。 秦仙兒好氣又好笑,每次男人們想要提什麼要求時都會來這招,一旦不從就 綁在一邊看整日的春宮戲,幾次想聯合陣線抵制,總是會有不合群的叛徒,久而 久之就變成了有求必應的大殺器。 「啐!你這個四德又想幹什麼了?」 四德涎著臉說道:「那個……小的鞠躬盡瘁了那麼多回,夫人是不是給小的 名分啊?」 秦仙兒皺著眉頭,完全不曉得四德想表達什麼。 四德故作扭捏的繼續說:「就是那個面首、相好的、或是姦夫之類,最好在 三哥回來以後還有用的那種。」 話說的這麼白,連董青山也聽懂了,這廝是想在三哥回來以後還有偷香竊玉 的機會啊!秦仙兒聞言為難不已,其實她也知道這些個日子下來,想回到林三走 前的樣子已經不可能了,尤其想到先前曠婦般的生活,如今的她可無法忍耐。 眼見秦仙兒為難,董青山站出來譏笑道:「就你那模樣還想當面首,別忘了 那幾個洋貨,哪輪的到你?」 四德咂咂嘴,甚不在意的回道:「你傻啊?誰跟你說面首只能有一個?我只 要能當其中一個就滿足了。」 董青山聽著,心裡也熱騰了起來,期盼的等著秦仙兒的回話,厚著臉也要當 其中之一。 秦仙兒還打不定主意,想等著和師傅她們參詳,笑著回覆四德道:「那你就 進宮吧!」 四德聞言狂喜道:「那夫人是答應了?」 秦仙兒點頭,慧黠的回道:「你進宮後就叫四德子了。」 董青山忍俊不禁,看著四德笑道:「那不就是太監?」 四德明白秦仙兒這是變相拒絕,心裡正鬱悶著,又看到董青山得瑟的模樣, 乾脆禍水東引的問道:「那我幫青山兄問問,你覺得他怎麼樣?」 「他啊……」 秦仙兒斜睨著董青山,看到他開始緊張後,才慢慢的說道:「其實也不錯 ……」 董青山大喜,示威的看著四德,孰料秦仙兒的話還有後續。 只見秦仙兒一臉苦惱,蹙著娥眉說道:「只是人家若是真養了面首,怕是照 顧不過來,說不得得請巧巧來幫忙了。」 董青山臉都綠了,看見四德在那邊點著頭,氣的搧他一巴掌,特別聲明道: 「都不許打我姐的主意,誰動手我跟誰急!」 秦仙兒許是玩上癮了,故作驚嚇的躲到四德懷裡,可憐兮兮的說道:「四德 子,青山他好凶啊!我怕死了!」 四德安慰道:「公主莫怕!你以後就不要給他肏了,讓他跟他姐玩去!」 「四德子你真威武……」 「其實我在床上才真正威武。」 「可是駙馬他……」 秦仙兒噎住了,本來配合的好好的,這死四德又提起三哥,可是已經惹了董 青山,若是不接這話,怕是要去跟師傅她們搶,說不得要被埋怨。 四德這個賤人躺在床上,大腳開開的挺著陽具,陰陽怪氣的說道:「公主, 不要,駙馬會看到……」 方才才擠兌董青山,卻沒料到那麼快便迎來現世報,秦仙兒有些哭笑不得, 在理智與歡愉的衝突裡,最後她還是妥協了,畢竟林三仍舊遠著呢!秦仙兒咬牙 切齒道:「好你個四德子,沒切乾淨還想進宮,現下只有由本宮來執法了!」 秦仙兒抓著四德陽具,從正面輕輕的將陽具納入濕漉的蜜穴,感受著大龜頭 刮過屄肉的酥麻滋味,還繼續編著理由道:「看本宮親自將你的禍害給夾斷了!」 四德的雙手好不規矩,抬手便將一對玉兔給抓住,接著抬槓道:「若是小的 沒被夾斷呢?」 秦仙兒目光迷離,卻是已經坐在四德身上扭動柳腰,媚眼如絲的回著四德的 話:「若沒夾斷……嗯……還不便宜你這小子……啊!」 言語的調戲已差不多,四德便開始賣力演出了,先是配合著秦仙兒上下迎合, 又是拉過螓首來個熱吻,最後雙手從乳房移到臀部,加強肏穴的力度。 秦仙兒被肏的眉開眼笑,哪有半分要懲罰的意思?在旁看著的董青山也坐不 住了,摸上了秦仙兒的菊穴,秦仙兒哪不知道其意?回頭一個鼓勵的眼神,就是 準備要享受二龍一鳳的交合了。 當菊穴再度被貫穿,秦仙兒整個癡了,前後兩穴互相呼應,將不同的感覺匯 流在一起,相較於巴利等巨陽帶來的極限衝擊,四德與董青山的陽具則是各司其 職,在最適合的位置上。 前者特異的龜頭擴大與屄肉的接觸,光是用磨的就能給予女性極大的快樂; 後者則是能讓女性感受到肛交的歡愉而又不至於過於疼痛。 此時的秦仙兒完全沉溺於性愛之中,甚至有些瞭解和羨慕李香君;既有巴利 等巨陽壓底,又能享受著各式各樣的陽具所帶來的滋味,雖然於道德有損,卻是 完全不虧待自己。 當然,指的是脫離了女奴生活的李香君。 早前四德說的話突然生了根,秦仙兒不可抑制的想著:『要不真養幾個面首 玩玩?』秦仙兒為自己淫蕩的想法嚇了一跳,再次投入與四德及董青山的交歡, 鴕鳥似的躲避那羞人的念頭。 對於恢復林三離去前的平靜,她越來越沒把握了。 另一方面,安碧如與寧雨昔師姐妹,則是剛在大通鋪裡完成了一次群交,正 幫著男人們作清理工作。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寧雨昔再次將舔來的精液吞嚥了下去,腥臭的精液其 實並不好吃,只是看著男人眼裡的讚賞與滿足,不由得有些虛榮,已經習慣了的 她,早已忘記了吞精曾帶來的噁心感。 另一旁的安碧如自然不會讓寧雨昔專美於前,不僅和寧雨昔一樣,甚至還加 入了吸哩呼嚕的聲音,聽得別人臉紅心跳。 等到男人的陽具都被清理完畢,重新煥發精神時,高酋卻又提議二女來個6 9式,將對方蜜穴裡的精液也吃乾淨了。 這個提議引起巴利幾個的複議,師姐妹沒有法子,只好少數服從多數,就真 的這麼吃了起來。 淫蕩的畫面勾起了巴利陰暗的心思,向郝大及郝應吩咐一番,就看到二人走 向互相品陰的師姐妹,蹲下了身子。 高酋疑惑的看向巴利,巴利卻說讓他看看好戲。 二女從側臥被擺正,以為郝大二人又要開戰,正想喘口氣。 誰知郝大與郝應同時動作,將二女的頭壓回去,無論是正躺的寧雨昔還是趴 著的安碧如,都重新回到了對方的蜜穴前,還被男人用對方的腿夾著,不能移動 半分。 還不知郝大二人想玩什麼新把戲,就看見黑色巨陽在眼前,緩緩頂進還留著 汁液的菊穴,竟是要她們近距離觀賞肛交。 看著姐妹的菊穴被巨陽抽插,而自己同時也被這樣對待時,對感官是種極大 的刺激。 不單如此,甚至自己身體的反應也被感覺的一清二楚,尿意化成陣陣春水, 自蜜穴汩汩流出,濕了姐妹的口鼻。 寧雨昔與安碧如都有一種明悟,對方都已成了光肏屁眼就能高潮的蕩婦淫娃, 興奮之中又帶些黯然,如今就算林三回來,只怕也是無力回天,即便巴利他們遵 守約定,自己也不一定守得住這沒有底限的身子。 巴利得意洋洋的享受著高酋呆滯的注目,又覺得或許差不多,拍拍高酋的肩 膀示意他到另一個角落商談下一步計劃。 本來高酋還被二女不時發出的淡淡呻吟勾的心神不寧,後來就被巴利的計畫 吸引,不過猶豫了一會,便答應了下來,心中對這飄洋過來的洋人更加拜服了, 上一回能讓他如此佩服的,就是林三兄弟了。 不過可惜了,林兄弟處理危機倒是一把手,但到了太平盛世,就有些無用武 之地,還不如巴利這種既大膽又敢玩的人,這不還讓自己肏到了以前只能意淫的 女神們嗎?想到巴利提到的願景,高酋的心中火熱不已,雖然短期內可能要少些 福利,但若真的事成,下半輩子啥都不用擔心了。 另一邊的寧雨昔與安碧如,可不知道巴利又有什麼鬼主意,黑巨陽捅的後庭 花開,腸液與先前留下的精水因為陽具的活塞動作,免不了飛濺而出,沾上了二 女的髮絲與額頭。 寧雨昔與安碧如也不管那些汙水,感覺自己雖然被肏的菊穴,淫穴卻也不斷 的在分泌蜜液,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尿了,不知誰先伸舌舔陰,到最後兩 人在對方的淫穴前,又開始練起了舌槍唇劍。 『師姐的水好多啊!還一直笑話人家淫蕩,自己還不是被干屁眼也能發騷的 貨色。不對!這個味道……她竟然失禁了!』『師妹這兒的味道可比那些男人好 聞多了,而且她也好會舔啊!我好像要到了……不行,我也不能輸給她!』郝大 與郝應滿身汗水,臉上帶有說不出的滿足,寧雨昔與安碧如現在能如此享受肛交, 可少不了他們的功勞,雖然可能因為練過武功的人神經堅韌、忍耐力強,但要到 現在這種程度,可少不了時間的堆疊。 即便像肖青璇這樣敏感點在菊穴的女人,也吃不消兩人的巨陽,時不時的喊痛,最後還是得依賴藥物的幫助;如今寧雨昔與安碧如沒借助藥物,菊穴已能吞 下2/3的陽根而不喊疼,要不是怕玩壞了,真是有點整根沒入的衝動。 肏著安碧如的郝應看著眼前圓滾滾的屁股,開始揮手擊打臀肉,震動穿越著 菊穴與淫穴,安碧如忍不住嚶嚀一聲,淫穴的出水量陡然激增,猝不及防的寧雨 昔嚥了幾口,知曉自己的師妹尿了。 郝大看著郝應的巴掌越打越響,知曉他玩起了性虐,勾得自己也有些念想, 但這個姿勢卻不適合打屁股,索性將手深入了二女之間,盲人摸象般的抓住了寧 雨昔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來,讓寧雨昔覺得乳房都要被抓爆了。 有李香君作對比,郝大自然知曉能出多大力氣,他的膽子已經越來越大,完 全不怕寧雨昔秋後算帳,頂多事後拉上郝應一起」道歉」了。 被劇烈對待的二女感覺要瘋了,在肖青璇回來以前,巴利等人偶有粗魯的動 作,大致也在可容許範圍內;可在巴利拉上夥後,郝大等人就像得到示意一樣, 動作越發的粗暴,要求也越來越多。 疼痛使感官越發敏銳,反應在身體上,郝大與郝應都能感覺到本來已經被肏 開的腸肉,又開始蠕動收縮,在加上菊穴本身的溫度,又有了射精的衝動。 本來二女還以為他們要將精液射在菊穴內,本都已經準備好感受熱精衝進肚 子的滋味,誰知道眼前肏著菊穴的陽具倏地轉移目標,安碧如與寧雨昔目瞪口呆 的看著帶著菊穴殘餘物的巨陽強塞進自己的嘴,臭烘烘的味道帶來久違的噁心感, 還來不及抵抗,就聽見郝大與郝應分別爆了句粗口,混合男女分泌物,還有些固 狀物的濃湯,就從相反的方向進入了肚子。 然而即便如此,安碧如與寧雨昔楞是沒有臭暈過去,但連指責的力氣都沒有 了。 沒有用上一旁的布條與清水,二女推開還想作怪的二人,跑到院中的草叢嘔 吐去了。 郝大與郝應還頗為得意,高酋心裡卻不淡定了,這也太不把美人當人看了吧! 我的仙子怎麼能這樣被糟蹋!可是想到巴利的計畫,似乎這一切也是早晚的 事,何必那麼在意呢?仙子是拿來憧憬的,但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最終還是得依 賴女人,能夠把仙子當做女人肏,已經是叨天之幸,求那麼多幹啥?突然之間又 有一些明悟,真正能肏到仙子的,都是把仙子當作女人的,換句話說,當我肏到 仙子後,其實就已經把她當作女人了。 能想出這麼有哲理的話,我老高又有長進,對不住林兄弟,這裡沒有仙子, 沒有嫂子,只有欠肏的女人。 寧雨昔難得動了氣,分別抓住兩個不記名弟子的耳朵,對著他倆痛罵起來。 「你倆長進了啊!到底你們是師傅,還是我是師傅?還敢把肏過屁眼的東西 塞進我嘴裡!」 郝大無辜的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我最後肏的可是安師叔的嘴。」 寧雨昔斜睨他一眼,問道:「那你說說的乳房是怎麼回事?」 只見寧雨昔白玉無瑕的肉體上,兩個大掌印突兀的印在乳房周圍。 郝大故作驚訝的道:「師傅你什麼時候受的內傷?我幫你揉揉。」 乳房一被摸上,寧雨昔便忍不住打了冷顫,本來還有些疼的乳房,現在的感 覺又不痛了,反而是又興奮了起來,端的無比奇怪。 寧雨昔故作冷漠道:「少在那邊動手動腳,以為為師不會治你的罪嗎?」 可惜發紅的耳根出賣了她,兩人倒是不怕了,郝應叫屈道:「其實也不該怪 我……」 寧雨昔冷哼一聲,倒要看看郝應怎麼自圓其說。 郝應咂咂嘴說道:「師傅你想想啊!我是先肏的安師叔屁眼,再肏你的嘴, 可是平日我肏你的嘴時都沒問題,可見問題是在安師叔的屁眼……」 本來在旁邊聽著安碧如這下不樂意了,瞇著眼問道:「我的屁眼怎麼樣?」 郝大恭維道:「安師叔的屁眼味道太香了!香的連師傅都受不了了!原來如 此,師傅是怪罪郝應為什麼給她吃那麼好吃的東西,以後要吃不到怎麼辦!」 安碧如這時又不跟寧雨昔同一陣線了,苦著臉說道:「那我吃虧了!嚐到的 味道可是苦的!連我這吃苦長大的都受不了呢!」 巴利也接著答腔道:「沒事!回頭我再肏師叔屁眼,讓師叔嚐嚐自己屁眼有 多香。」 被這樣打岔,寧雨昔感覺心裡一陣憋屈,畢竟安碧如吃了從自己菊穴裡出來 的陽具也沒啥表示,自己的反應就像是無理取鬧一樣。 高酋總算還記得巴利交代的任務,邊拉寧雨昔邊說道:「仙子姐姐,我們不 要理他們,怎麼這麼糟蹋人呢!」 難得有人幫她說話,寧雨昔感動的眼眶都紅了,可惜周圍還是有人在嗤嗤地 笑著。 莫忘眾人現在可是赤裸相見,高酋話說的好聽,陽具卻頂的半天高,誰看不 出他那骯髒心思?郝大攔住高酋,笑道:「高大人該不會想吃獨食吧?這可不是 好習慣啊。」 高酋辯道:「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想帶仙子去洗浴而已。」 郝應也來勁咯,說想要這麼簡單帶走寧雨昔可沒那麼容易,至少要經過考驗 才行。 高酋疑惑的看著巴利,不曉得他讓奴僕給自己添堵是什麼意思,但為了巴利 給出的願景,仍是應承了下來。 早前寧雨昔雖簡單的用清水洗漱過,但身上仍然留著一股味,更不要說下體 的混合諸多體液的汙漬了,郝大壞笑著提出了考驗。 「那首先高大人就用舌頭將師傅的口腔清一下吧!可不能敷衍啊!」 寧雨昔見著高酋的臉色,不願使他為難,勸道:「他們鬧著玩的,別理他們。」 美人的維護反而讓高酋下定了決心,想著若是經過眼前考驗,待會兒又多幾 分把握能說服寧仙子。 毫無徵兆的,高酋捧著寧雨昔的螓首,開始了口腔的清理工作。 從自甘墮落後,寧雨昔的嘴不知給人糟蹋過多少次,或是與人接吻,亦或是 幫人口交,如今的她對此已是習以為常,在眾多箇中好手的帶領下,取悅男人的 技巧突飛猛進,可高酋的突襲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應。 不論男女,當有人願意為你做出犧牲,當下或許有些難堪,但心中難免沾沾 自喜,因為這不僅證實了自己的魅力,更滿足了虛榮,跟愛情的關連卻是有些為 不足道了。 回看寧雨昔的情況,高酋的慇勤顯然收到了效果,寧雨昔任憑他的舌頭走遍 口腔而不作抵抗,少了迎合,卻帶了些淡淡的曖昧。 唇分之際,寧雨昔神色複雜的看著高酋,欲語還休。 她的心裡很是迷惑,明明不論是巴利一夥,亦或是高酋等人,都只是逢場作 戲、各取所需;可是帶給她的快樂與滿足,卻快要追上承諾照顧她一生一世的小 賊林三。 理智告訴自己,後者才是最終的歸宿,她也是這麼相信的;但肉體卻又要她 誠實的享受當下的歡愉。 若是林三真的歸來,肉體與理智再度面臨抉擇時,她又該如何自處?高酋的 表現讓其他人都為之讚歎,巴利等人自不消說,幾個都是玩弄女人、讓女人服侍 的貨色,要讓他們像高酋一樣犧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以至於安碧如羨慕的要 讓他們傚法時,全部都裝聾作啞。 郝大讚賞的給了高酋一個大拇指,說道:「高大人不愧是英雄豪傑,敢為人 所不敢之事!寧師傅又多出一個心疼你的人,真是可喜可賀!」 寧雨昔啐道:「瞎說什麼呢!」 高酋心中苦笑,若他這樣便是英雄豪傑,那敢向有夫之婦們下手的巴利幾個 不就是神人了?郝大接著說道:「高大人證明了真愛無極限,可要好好待我師傅, 不過僅限今天,明天師傅可還是要繼續跟我們練功啊!」 巴利與郝應配合的抓著自己的神劍擼了兩下,才讓高酋帶著面染紅霞的寧雨 昔離去。 安碧如看完眼前鬧劇,方向巴利問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巴利也不隱瞞,對於聰明而實際的安碧如,誆騙沒法起到作用,還不如告知 事實,讓她自己去衡量。 安碧如沒想到巴利不僅打寧雨昔的主意,甚至連自己也不放過,聽到他要自 己重新聚攏一批人,開創以男女交歡為宗旨的教派時,整個人都慌了。 巴利饒有興致的看著安碧如天人交戰的模樣,他對大華瞭解越多,對自己的 新計畫就越有把握。 但最為關鍵的,還是在安碧如這邊。 陰蠱這種避孕殺器,能讓人盡情享受性愛歡愉又不必負責,可要封閉而純樸 的苗疆提供顯然不夠現實,若安碧如願意提供貨源液或是中介,事業的發展便容 易得多。 若巴利是想在林三回來後偷偷情之類的,安碧如沒準半推半就下就答應了。 可建立起一個宗教,沒有足夠的利益吸引是做不到的,而以交歡為宗旨的教 派利益為何,不必深思也能知曉。 安碧如神色複雜的問道:「你不會是要我親自去招人吧?」 「怎麼會呢?」 巴利笑道:「我已經找好幾個老闆,他們都對我的想法很有興趣,只要姐姐 吹吹枕頭風,啟動資金跟基礎就都有了。」 安碧如拉著巴利的手,撒嬌道:「巴利弟弟,不要欺負姐姐嘛!不是還有香 君嗎?這事她比我熟練多了。還是讓她干吧!」 巴利沒料到安碧如這麼不配合,暗地打了個眼色,郝大便進入屋內,郝應則 是幫忙掩護。 「不如姐姐先跟我洗洗鴛鴦浴,我們晚點再說?」 安碧如鬆了一口氣,為了眼前幾個大雞巴漢子,她可是百般討好,甚至還出 謀劃策拉了寧雨昔過來,可她也並非沒有後悔過,為了內心的不安與一時的歡愉, 背棄婚姻與愛情究竟值不值得?一度被遺忘的疑惑重上心頭,安碧如很想回到林 三身邊,聽聽無所不能的小弟弟相公給她的答案,可是已經汙穢的身子,是否還 會被放在眼裡呢?安碧如木然的被巴利拉著,跟著他進入屋內,盤算著抽身的方 法與時機,卻又對充實的肉慾生活有些留戀。 在神思不寧的狀態下,安碧如完全沒有料到郝大二人偷偷的躲在門後,等她 察覺到不對勁時,沾有不知名藥物的布塊已經摀住她的口鼻,渾身聚不起一絲力 氣。 巴利憐憫的勾起安碧如的下顎,緩緩說道:「安姐姐啊!你既然已經紅杏出 牆了,為什麼不淫蕩到底呢?給一個人是肏,給十個人也是肏;反正你現在已經 被七個男人肏過了,就再幫幫小弟嘛!」 受到藥物影響,安碧如不但聚不起內力,甚至漸漸失去對身體的掌控,可偏 偏意識仍十分清醒,口齒不清的說著:「卑……卑鄙……」 巴利啐道:「要不是想讓安姐姐做個明白鬼,我何必費這麼多功夫?在你睡 著時把你賣了你也不知。」 看著安碧如已經麻痺的說不出話,方惋惜道:「本來我以為姐姐和我是同路 人呢!這下也不能拜託你去說服那些大老闆了。郝大你們倆個,把她給我丟到貧 民窟給那些乞丐玩,記得要收錢啊!每次定價一文就好,等姐姐什麼時候想開, 再把她帶回來。」 即便在最艱難的時候,都不曾出賣過身體的安碧如,聽到要被用賤價供人淫 樂,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她哀求的看著巴利,那個嘴甜又會討人歡心的男人,如今卻只剩下鐵石心腸, 巨大的反差讓安碧如瞭解,她從未看清楚巴利。 郝大與郝應遺憾的幫安碧如上特製的鐐銬,披上一層外衣便領了出去,邁向 她的新生。 因為無法擺脫過去夢靨,而再度深陷罪惡的男子,帶來的是破壞?還是救贖? 誰都無法知道。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22)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二十二) 作者:slow00 「抓淫賊?」 正躺著被高酋的陽具肏干的寧雨昔,完全沒料到高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高酋貪婪的吸著寧仙子的乳房,又硬又粉嫩的乳頭帶著極為迷人的視覺效果 ,莫怪高酋如此喜歡。 「就是那個...委託...治安...淫賊...」 被多處進攻的感覺很舒服,可寧雨昔也想聽清楚高酋的請求,這些日子老是 在做愛,多少有些倦了,能夠抓賊解乏也不錯。 「嗯...你抬頭說話嘛...這樣人家怎麼聽的清?」 寧雨昔撒嬌似的說話方式,果真吸引了高酋的注意,卻是轉變進攻對象,對 著仙子的櫻唇熱吻起來。 自從被巴利幾個轉換概念後,寧雨昔就喜歡上這另類的劍術交流,相較於現 實中的高手寂寞,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雖然分不出高下,卻是皆大 歡喜。 高酋邊肏著寧雨昔的淫穴,邊享用著她的小嘴,爽的不亦樂乎;還有那吹彈 可破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實在是人間極品。 氣喘吁吁的離開寧雨昔的嘴唇,高酋停下抽插,將準備好的說詞告知寧雨昔。 「別人找你幫忙,跟我有啥關係?」 「多一個人多一分把握啊!」 寧雨昔盯著高酋,想要看出個端倪。 正當高酋有些招架不住時,方看見寧雨昔狡黠的問道:「我有什麼好處?」 少了冰冷、多了人味的寧雨昔,將女性的魅力發揮到極致,幸好高酋已經端 正心態,口花花的回道:「要不讓仙子姐姐試試,他們有什麼資格當淫賊?」 經過巴利他們厚顏無恥的陣仗,寧雨昔的臉皮也是今非昔比,雙腿刻意緊夾 著高酋的腰,笑吟吟的道:「那你有什麼資格上我的床啊,淫賊?」 高酋沒話說了,重新投入交歡大業,不計較持久的記記重砲,轟的寧仙子淫 叫連連、高潮不斷,蠕動的屄肉讓高酋舒爽之餘,也感覺到即將到來的射意。 「好仙子...呼呼...妳的屄好會夾...我...喔...快要射了 ...」 「討厭...不要...先等人家來...喔...」 沉溺於男女性事的寧雨昔是如此騷浪,主動的抬著翹臀迎合著高酋的抽插, 眼神裡見不到半分冰冷,只有慾望所帶來的迷離。 「仙子姐姐...我...我要射在妳裡面...」 「你們這些人...嗯...好壞...都想我...啊...要來了.. .」 「啊!」 熟悉的熱流再度灌滿了子宮,這種至極的快樂,不論男女都深深為之著迷, 甚至超越孕育下一代的意義本身。 高酋壓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寧雨昔身上,淫笑道:「姐姐要是懷了淫賊的孩子 ,那可就要叫小賊了。」 聽到自己替相公取的暱稱,做錯事的罪惡感湧上了心頭,然而陰道裡高酋的 陽具藉由雙修再次勃起,開始新一輪的征伐,寧雨昔暗歎一聲,重新躲入性愛國 度之中,靜待著命運的審判。 數日過去了。 本來連成同一陣線的三女,迎向各自的際遇。 安碧如被丟到貧民窟接客,每天被臭味薰天的乞丐們不斷肏干內射,要不是 還有陰蠱的避孕與殺菌功能,只怕安碧如早就要崩潰了。 掉在地上的一文錢,就像是對她的嘲弄,被鐐銬困住手腳的安碧如,只能趴 在地上一個個的撿;好不容易撿完了,附近最大的乞丐團伙就把她的錢給搶走, 臨走前還各自在安碧如的體內留下精液,連一文錢也不願意花。 但除去那些惡劣到極點的人渣外,貧民之間還是留有一點溫情。 瘸腳的老人給了半顆饅頭,讓她得以不必挨餓,雖是無以為報唯有獻身,卻 是安碧如來到貧民窟後最心甘情願的一次。 臨老入花叢的老丈超常發揮,讓在被其他人肏干時悶不吭聲的安碧如,也忍 不住出聲迎合,一對忘年之交感受著彼此的熱情,在一次次的高潮裡忘卻生活中 的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醒來,老丈已是不見蹤影,安碧如雖然遺憾,但也知道自己被許 多乞丐惦記著,若是連累到老人家就不好。 瞧!才說著呢!已經有人上門了!後來幾日,安碧如的日子好過的多。 除卻已經漸漸習慣現在的生活,還因為有人發現到乞丐團伙的惡行;要知道 那些見錢眼開的妓女對他們這些窮鬼都不待見,如今好不容易大伙好不容易有個 負擔的起的發洩管道,怎麼還想逼死人家呢?興許是被感動到了!原本裝著啞巴 與性冷感的安碧如,不單會開始發出勾魂的呻吟、對男人性能力的讚歎,還會主 動的扭腰迎合,讓大夥兒都覺得物超所值,更加願意維護她了。 底層的生活讓安碧如有所醒悟,回到當日建立白蓮教時的心態,只是當初考 量的是窮人的生計,如今想的卻是他們的生理需求。 如果依照巴利的意思,建立那勞什子教派,自己多少都有一些話語權吧?若 是能把教派坐大,不論是拉拔這些窮人,或是分出一群專門服務他們的,都是舉 手之勞的事!雖然大頭一定會被巴利和那群財主賺去,可對比現在的情況,實在 是好的多。 想到這裡,安碧如對建立那偏門的教派,沒有太大的牴觸了,只待下回向巴 利派來的人,給與一個肯定的答覆。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的婚姻生活就要被犧牲了,不論小弟弟多麼開明,也 不會同意的!』安碧如輕輕蹙眉,隨即轉念一想:『小弟弟妻妾成群、家財萬貫 ,要他認同自己的理念,實在是千難萬難,索性隨緣吧!』究竟是為理想獻身, 還是對自我的催眠?安碧如不知也不願去想,身為婊子心為佛,又讓一根陌生的 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 --------------------------------- 寧雨昔幫著高酋抓了幾個淫賊,還從他們身上搜羅出不少禍害女人的玩意,其中 有些不曾見過的淫具與藥物,聽到那些淫賊得意萬分的說明用途,還不懷好意的 看著自己時,寧雨昔真想一劍砍了這些禍害。 高酋在一旁勸道:「好姐姐,妳別跟他們置氣,不值得啊!等明天我送他們 去治安所,讓他們在牢裡被人家玩屁股去。」 寧雨昔聽到高酋的勸慰,氣倒是消了不少,只是聽到還要再陪這些人一夜, 興致實在不怎麼高,吩咐道:「你就在這裡看著他們吧!我先到隔壁休息,後半 夜再跟你換班。」 高酋恭敬的看著寧雨昔離去,回過頭小聲說道:「各位先生,我跟你們談個 交易吧!」 到了三更天,寧雨昔從入定中醒來,很意外高酋沒有偷上她的床,感覺有一 點小失落。 進入隔壁廂房,就看見盡忠職守的高酋紅著雙眼、一臉疲憊的姿態,讓寧雨 昔為之刮目相看,溫柔的勸道:「換我來守,你先去睡吧!」 高酋搖頭回道:「我方才想了想,姐姐還是不適合守著這些淫棍,太容易出 事了!」 寧雨昔意外的看著高酋,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為自己著想,反而忽略了高酋 搞鬼的可能,堅持與其換班。 欲擒故縱的達到目的,高酋也不再堅持,留下號稱能提神的線香與解渴的茶 水後,就去睡了。 看到茶水與線香,寧雨昔突然想到曾經被迷姦的事,雖然好像也不差那一回 ,總歸也不是什麼好事,帶著一分謹慎,寧雨昔將兩件物什放在旁邊,打算今夜 都不去碰它。 在眾多淫賊的眼前,寧雨昔實在無法安心的打坐,只能睜著眼睛看淫賊們打 呼嚕的熟睡,沒多久就無聊起來,正想做些甚麼打發時間時,卻被屋內的燭火吸 引了目光,不自覺的恍神了。 「寧雨昔?寧雨昔?」 特殊的音調在淫賊之中響起,彷彿帶有魔力一般,將寧雨昔領入一種半夢半 醒的狀態。 「嗯?」 「妳現在很渴很渴,很想喝水。看到旁邊那個茶壺嗎?對!裡面有妳最想要 的水。」 「渴...想喝水...」 「很好,我數三聲後妳就會醒來,醒來後就會喝水,一、二、三。」 恢復神智的寧雨昔先是感覺莫名其妙,隨後就被強烈的口渴感所支配,拿起 原本打算不碰的茶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個不停。 『我是怎麼了?不是打算不喝的嗎?』解渴後的寧雨昔暗自懊惱,卻將原因 歸咎於精神不濟,完全沒有察覺到中了暗招。 暗運內力後,寧雨昔感覺到不對了,一股熱勁自丹田移至下陰,勾動著本能 情慾,幸好發現的早,還勉強能用內力憋著。 『這個死高酋,這個時候還來算計我,就不怕玩火自焚嗎?不對!這香氣是 ...』沒運內力沒感覺,運了內力後才發現,一股香氣已偷偷的散發在空氣中。 寧雨昔驚訝的發現,香氣來自於未被點燃的線香,透過嗅覺影響到內力的運 行,為了避免氣息走岔,寧雨昔不得已的散去內力,同時失去抵禦春藥的手段。 艱難的抬頭望去,原本被綁縛的淫賊們已經解開繩索,臉上儘是不懷好意的 笑容,饒是寧雨昔再遲鈍,也知道抓淫賊本身就是個局,遺憾的是明白的已經太 晚了。 淫賊們先分出兩人制住寧雨昔的手腳,然後將那些內服的、外敷的春藥一股 腦的用上,眾淫賊便準備享受女俠大餐了。 在眾人排隊輪肏寧女俠時,有人質疑為何不直接催眠讓女俠寬衣解帶,還要 搞這麼多花樣,簡直就像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旁邊懂行的人就說了,別看剛才讓女俠喝下那水很簡單,內中的門道多著呢!雖然我還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奧妙,但也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就像你要肏女 人,總得先想辦法把她的衣服先給脫了吧?發問的人回道:「我可不懂這些,就 是用強、或者灌藥,女人不就得乖乖被肏?」 這話迎來週遭的人鄙夷,就這智商還混淫賊呢!另外一人冷冷的回道:「要 是我們能從正面打贏女俠,哪還需要到現在才得逞?」 眾人聞言都成了紅臉,打輸一個女人總歸是丟臉的事,哪怕這女人武功遠高 於自己。 只是看著女俠被前面的人肏干時,報回一箭之仇的心態更熱烈了,哥的本事 不在打女人,而是玩女人,這就是我的忍...不...是淫賊道!在藥物的作 用之下,寧雨昔很快就投降於身體的本能,恍惚之間覺得跟巴利他們交歡沒多大 分別,親親哥哥好丈夫的亂叫,最後換成了以前最愛演的俠女大戰淫賊,差別在 於幻想的意淫在此刻成為現實,卻不知算不算美夢成真?第二天早上當高酋打開 廂房時,撲鼻而來的腥味都讓他有些受不了。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寧雨昔還坐在一個肥胖男子的身上,歡快的扭著柳腰, 享受著交歡的快樂。 照理來說,春藥的效果應該已經消退了才對,可此刻寧雨昔騷浪的表現,哪 看得出半分被強迫的模樣?「寧女俠可真淫蕩啊!每次提到」 相公」 兩個字就噴水。 究竟是妳家相公有淫妻癖,喜歡看妳被人肏;還是女俠真的是天生淫蕩,想 讓相公看妳被別的男人肏的樣子?」 「不...不是這樣的...你不要再說了!啊...啊...不...不 行...我又要...來了...喔...嗯...」 眼見寧女俠即將噴潮,旁邊的淫賊很壞心的將其抬離肥胖漢子的身上,雙手 從其大腿下方往上提,被灌了半夜精液的淫穴呈現在眾人面前。 眾淫賊有志一同,對著寧女俠的陰部吹氣兼喊相公,就見寧雨昔嚶嚀一聲, 精水便從陰部飛濺出來,見此等精彩表演的漢子眾聲叫好,紛紛拿著雞巴要犒賞 寧雨昔。 寧雨昔張大嘴巴,接著眾漢子強擠出來的精液,毫不介意的吞嚥下去,幾個 尚仍勃起的淫賊,則是對著空出來的淫穴和菊穴進攻。 「你...你們還來啊?淫賊哥哥們...啊...讓雨昔...休息一下 吧...喔...」 正幹著騷屄的淫賊回道:「可是妳相公喜歡看我肏妳的騷屄。」 捅著菊穴的也依樣畫葫蘆的說道:「妳相公喜歡看我捅妳的屁眼。」 週遭的淫賊極有默契的一同說著:「妳相公喜歡看我們一起肏妳啊!」 寧雨昔也被這馬拉松式的性愛給搞迷□了,喃喃自語的回道:「相公喜歡看 雨昔被人肏的樣子...嘻...雨昔...雨昔也喜歡被人肏...啊... 啊...不行...太...太舒服了...雨昔又要飛了...大雞巴肏的. ..雨昔...爽...喔...喔...飛...飛了!」 兩處蜜穴再次灌滿男人的精液,寧雨昔在達到頂點的同時也爽暈了過去,唇 角帶著充滿幸福的微笑。 高酋這才從別人口中知道,其間寧雨昔曾被肏暈過一次,懂得催眠秘術的淫 賊又下了一次暗示,讓寧雨昔聽見」 相公」 二字便春情勃發、高潮迭起,莫怪乎會有眼前的表現。 隨之高酋又擔心的問會不會有後遺症,施術者回答晚些就幫寧雨昔解除暗示 ,只是因為在暗示底下進行如此高強度的性愛,日後」 相公」 二字即便不會有方纔的效果,也會使其有所反應,這種自發性的疑慮,反而 會讓調教更有成效。 『這下可是完成巴利的囑託了!』高酋如是想。 --------------------------------- 頂著公主之名,秦仙兒的境遇比其他二女好的多,但巴利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那日四德提起面首的提議後,對秦仙兒更顯慇勤,董青山也不甘示弱,與四 德一起爭寵,讓被寧雨昔和安碧如搶走風頭的秦仙兒,找回了一點身為皇室貴冑 的虛榮。 直到今日,四德從奴隸市場帶回一對雙胞胎,兩個半大的孩子擁有成為極品 小白臉的先天優勢-面俊、膚白、驢屌,最後一點最為關鍵,因為憑他們的年紀 ,其實還有上漲的空間,要滿足被巴利等巨屌養大胃口的秦仙兒,也算是夠用了。 秦仙兒震驚得看著眼前的小男孩,哭笑不得的對四德說道:「你還真的去找 人,我可還沒說我要養面首啊!」 四德惋惜的回道:「如果公主不想要這兩個孩子,那小的也只能把他們兩個 給轉賣了,兩個可憐的娃兒啊,以後估計只能賣屁股維生了!」 聽到新主人要把他倆賣去青樓作兔爺,雙胞胎都慌了,心知能改變命運的唯 有眼前散發著高貴氣質的女人,連忙跪倒在地,乞求著秦仙兒收容。 秦仙兒責怪的看了四德一眼,大華現在有幾個公主?這樣隨便的把自己的身 分給點出來,要是日後發生了甚麼事該如何收場?跪在地上的倆人沒聽見秦仙兒 發聲,顯得更慌張了;其中一人咬緊牙關,顯然下了什麼重大決心,爬行到秦仙 兒的腳跟底下,對著玉足舔拭起來,受到啟發的同胞兄弟,則是爬到另一處,同 樣舔拭著另一隻玉足。 敏感的玉足被舔拭著的秦仙兒,被那癢意激的花枝亂顫、笑個不停,受到鼓 舞的兩兄弟舔得更歡,希望能讓眼前的美人兒姐姐改變主意,答應收容他們倆。 秦仙兒本來歡快的笑聲,隨著時間漸漸的變調,戴著壓抑的呻吟開始充斥屋 內,卻是有些動情了。 倆兄弟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停下了舔拭的動作,戰戰兢兢的仰視著秦仙 兒,等她宣佈兩人的命運。 秦仙兒面泛潮紅,既有動情,也有羞愧,自己竟然被初次見面的少年攪動春 心,嗔怪的看向帶他倆來的四德,這等怪招一定是這不安分的賊廝指使的,果不 其然看到四德一臉賤笑的和董青山談話。 隨著安碧如在市井中成長的秦仙兒,心知底層人士的不易,看著倆少年一臉 哀求的看著自己,惻隱之心就被勾起來了;反正又不是養不起,留下他們也不是 非要二人當面首不是?暗暗下了決定,秦仙兒答應收下兩名少年。 聽到兩人分別叫大強、小強,秦仙兒露出會心的一笑,要是依照李香君的命 名,說不得其中一個就要叫郝強了。 容許倆兄弟保留原來的名稱,秦仙兒也不讓他們管叫自己主人或是公主,而 是讓她們喊姐姐。 原本就欠缺家庭關愛的雙胞兄弟,平白的多出一個貌美如花的姐姐,自然是 無端歡喜。 讓旁觀的董青山也紅了眼眶,顯然想起了姐代母職的董巧巧,四德用手肘頂 著他,示意他不要壞了大伙的計畫。 看到少年眼中的感激與孺慕之情,秦仙兒又是憐憫又是慚愧,她可沒少年想 的那麼好,這幾個月裡不知道和丈夫以外的人歡好過幾回,都成了一筆爛帳了。 吩咐四德將兩兄弟帶下去洗浴,回頭就看見董青山充滿笑意的臉龐,心中有 鬼的秦仙兒撇過頭去,兀自嗔道:「看什麼看?」 董青山回道:「姐姐的臉真嫩,被倆個小鬼舔足舔到心都軟了,也不知道軟 的是良心,還是花心?」 秦仙兒白了董青山一眼,那模樣是如此撫媚,看的董青山大小頭都癢,忙不 迭地湊上身子,想要解決生理需求了。 「你幹什麼啊!」 「這不看姐姐高興,來與妳同樂嘛!且先讓我摸摸看,姐姐的小嘴是不是又 流水了?」 敏感的身體被撫摸著,本來平穩的慾望再度燒騰起來,聽到董青山印證自己 的蜜穴果真出水,乾脆反抓男人的壞東西,這下天雷勾動地火、姦夫搭上淫婦, 濃濃的春意蔓延在空氣之中。 另一邊,帶倆兄弟去洗浴的四德,到達目的地後卻不開門,而是回過頭審視 著兩人。 「脫褲子。」 「啊?」 看到四德眼中的不滿,大強與小強連忙脫下褲子,年輕的陽具毫無理由的頂 的半天高,粗大的外觀能讓不少成年男子自慚形穢,就是以此為條件挑中他倆人 的四德,也看的頗為妒忌。 『兩個小犢子的貨還真不小,天生就是能討女人歡心的。』大強見四德一直 盯著兩人尿尿的地方瞧,慌忙的交代道:「我和弟弟最近才這樣的,本來我以為 是病了,還特地跟管事的哥哥問過,結果他說我倆故意埋汰他,用鞭子抽了我倆 一頓,打完後睡一晚也就不腫了,卻不知怎麼今兒怎麼又發作了。四先生,您可 千萬不要告訴公主姐姐,我們會好好做事存錢看醫生的。」 四德樂了!奴隸主竟然沒有跟他們普及生理知識,不過也是,若太早知道男 女之事,只怕也留不住童子雞了,看起來仙兒夫人還可以客串一下人生導師啊! 眼珠一轉,壞主意就上心了,他知道秦仙兒雖然留下大強兄弟倆,卻不見得是答 應收面首的,與其婉言相勸,還不如創造機會成其好事。 就憑夫人現在這種天天離不開男人的表現,成功率相當的高啊!冷冷看了兩 兄弟一眼,四德回道:「先去洗洗吧!晚些我有事要交代你們倆個,說不定正好 能治你倆的病。」 懷著對權威的畏懼和病症將治的歡喜,兄弟倆人便洗浴去了,卻沒能發現四 德眼裡準備看戲的惡趣味。 充滿意外的一日過的飛快,不一會兒就是晚飯時間,秦仙兒看著新添的兩副 碗筷,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如同四德揣摩的,秦仙兒根本就不是為了面首而收下兩名少年,可是突然之 間往哪兒擺都不對勁,還不如放在自己身邊安心。 可是如此一來,便不能肆無忌憚的享受性愛的滋味了。 被董青山弄過一回,心中的慾火顯得更加炙熱,偏偏顧忌著被少年撞見,也 不敢弄的太久,結果就這麼過了一天。 吃完晚飯,四德與董青山紛紛告假,讓秦仙兒心中那股希望都破滅了,對於 造成她今天不幸福的元兇,卻怎麼樣也恨不起來,誰叫自己還留著底限,不願意 摧殘幼苗呢?『罷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先是到院裡打了一套拳,然後回到房 裡修練內功,回過神來不過才二更天,對比昨夜此時的恣意歡愉,實在有如天壤 之別。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古人誠不欺我。莫怪相公不斷的尋花問柳,這 男女之事實在是人間極樂,讓人難以自拔。』難得的獨處,讓秦仙兒想起了相公 林三,在自己也周旋於諸多男性以後,對丈夫的花心倒也能理解一二,可對於出 軌之事,愧疚卻沒有想像中的還多。 男人想解決生理需求,有嬌妻,有美妾,有妓女。 女人呢?卻是只能逆來順受、獨守空閨,還曾聽過怨婦跟侍女磨鏡,結果被 發現的丈夫打殺了的......。 自己和師傅師叔的作為,算不算是對這個社會的小小反抗?不過會不會太偏 激了?熄了燭火,胡思亂想的秦仙兒屏除雜念,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三更時分,秦仙兒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對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 見到沒有驚動主人,殿後者慢慢的將門關上,跟著前方的身影摸到了秦仙兒 的床上。 在半夢半醒之間,秦仙兒查覺到床邊的異動,想著或許是四德和董青山耐不 住性子搞夜襲,也就不怎麼在意。 誰知兩人比想像中還要規矩,除去和自己躺同一張床上便再無動作,讓秦仙 兒清醒了一點。 這不是記憶中的四德與董青山啊?可是憑腿上的觸覺,又能清楚的感覺到兩 人是脫了褲子的,這又讓她更迷□了。 為了解答心中疑惑,秦仙兒連忙起身點了燭火,驚訝的發現兩人並非董青山 與四德,而是白天才收下的大強與小強。 看著公主姐姐面有不愉之色,大強連忙解釋道:「四德總管說跟姐姐睡便能 治病,還說要在晚上才有效,所以我才和弟弟過來了。」 小強則是一臉哭像的補充著:「尿尿的地方會很脹,很難受!」 還以為是皮膚病或傳染病之類,心正懸著的秦仙兒,聞言方鬆了口氣,暗自 怪罪四德交壞小孩子,又讓他們把遮掩的手放開,果然一切正常。 咦?不對!怎麼好像變大了?不!天啊!這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有的大小 嗎?兄弟倆在此時一同哭喪著臉,向秦仙兒求援道:「公主姐姐快幫我治病吧! 真的難受死人了!」 秦仙兒看著佇立的兩根童子雞,想到慾求不滿的今日,竟不小心有了旖念, 慌亂的定了心神,發現龜頭還被皮包著大半,難怪一勃起就疼,或許把龜頭弄出 來就不會那麼痛了。 手把手的讓倆人將包皮拉下,清理了積在冠狀溝的陳年污垢,初現崢嶸的陽 具顯露出不凡,看的秦仙兒臉紅心跳,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把兩名小兄弟就 地正法。 「不痛了吧?乖乖回去睡吧?嗯?」 誰知兄弟倆同時紅了眼眶,看的秦仙兒也為之心疼,細問原由,倆人想媽了。 為啥會想媽呢?原因就出在秦仙兒此時的穿著,連身的情趣內衣露出的春光 自不待言,重點是被胸罩托著的肉球,顯然是勾起童年吸奶的回憶。 慌忙的披上一層外衣,就看見兄弟倆猶顯稚嫩的臉龐帶著期冀的目光看著自 己,讓秦仙兒的母性本能為之氾濫,最後讓兩兄弟穿上褲子留宿一晚。 兩手各摟著一個半大孩子,躺在床上的秦仙兒感覺自己好像更睡不著了,大 強和小強的目光扎的她怪不好意思,只好開口問道:「怎麼還不睡呢?」 大強難為情的問道:「就是...那個...我說了姐姐別生氣啊!」 秦仙兒笑道:「怎麼會呢?想說什麼就說吧,姐姐聽著。」 看著美人兒姐姐的笑容,大強勇敢的把羞於啟齒的要求提了出來。 「姐姐可不可以讓我吸一下奶?」 二強聞言也跟著瞎起鬨,附議著哥哥的意見。 秦仙兒扭扭捏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本還以為又是四德給支的招,可看著 倆孩子純真的眼神,感覺反是自己內心骯髒了。 罷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想著兄弟倆什麼都不懂,也就將一對玉兔解放出來 ,任其追尋兒時記憶,還不忘提醒二人的力道輕些。 『我不是為了禍害他們,只是讓他們感受親情...嘶!天啊!都酥了!』 只是吸吮與舌尖的觸碰,秦仙兒覺得自己好像融化了,本該無私的心境霎那間便 被動搖,口鼻中的氣音直接把她的心聲都透露出來。 「啊?怎麼不舔了?」 小強回道:「姐姐都一直在發出怪聲,我記得以前給媽媽吃奶時,她都不會 這樣!」 秦仙兒心中那個羞啊!定力什麼時候變這麼差了?又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 轉頭問大強:「你呢?怎麼也停了?」 大強則是苦著臉道:「聽到姐姐的聲音,我尿尿的地方又發病了,可是這回 不會痛了耶!就是腫的利害。」 兩個少年的答桉聽的秦仙兒頭暈目眩,覺得自己好像要崩潰了,可小強也跟 著湊熱鬧道:「哥哥說的是真的!而且我發現手在尿尿的地方磨著的話,感覺會 很舒服耶!」 「是嗎?我試試。」 兩個少年把手伸進褲子玩弄著自己的生殖器,興致勃勃的開始生命中的第一 次手淫,讓裸胸的秦仙兒無地自容。 也不知是否天性使然,兩人磨刀不誤砍柴功,各自佔據秦仙兒一半的身體, 邊吃奶邊手淫,無比的快活自在。 『天啊!我該不該制止他們呢?』天人交戰的秦仙兒想不到事態會如此發展 ,芳心是撲通撲通的跳,大強與小強想讓漂亮姐姐知道這種事有多舒服,心有靈 犀的將手都伸進秦仙兒的內褲中,但卻沒有找到跟他們一樣可以尿尿的東西。 小傢伙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不顧秦仙兒的阻止,脫下那最後的遮羞布。 天下有數的高手人妻,如今被尚未擺脫處男的小屁孩給脫了內褲,要是傳了 出去,可是要成了笑話。 其實秦仙兒知道只要用點力,就能阻止眼前兩名少年對她的褻瀆,可基於某 些說不出口的心態,還是讓兩人得逞了。 感覺到幽密的黑森林被少年們好奇的目光注視,興奮與刺激讓她面泛紅潮, 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大強與小強見不到公主姐姐的棒狀物,一時間傻眼了,這樣怎麼讓姐姐體會 到自己快樂的感覺呢?索性開始動手,這才發現到黑森林下的寶蛤。 在燭光下的寶蛤透著晶亮,大強好奇的去摸,才發現寶蛤正偷偷的吐著春水 ,讓秦仙兒的大腿谷間都濕了一片。 「這...姐姐是不是尿床了?」 「好像是...」 兄弟倆可沒想到美人姐姐也會尿床,傻眼之餘又忍不住得意,我們可是好久 沒有尿床了呢!聽著兩人似懂非懂的言論,秦仙兒心中的道德枷鎖崩裂了,手裡 一個猛拉,和大強位置互換,女上男下的姿勢,抓著陽具頂開寶蛤,忍了老半天 的情慾,終於有了宣洩的出口。 小強在旁邊看著哥哥的遭遇,有點嚇傻了。 秦仙兒也沒忽略他,挺立的雛雞被貪婪的嘴吞吐著,奇異的快感讓他不停地 亂叫。 初嘗禁果的滋味,美的大強說不出話來,公主姐姐的洞是那樣的濕滑、那樣 的緊,比之自己的手還要舒服的多。 向上一看,小弟的那話兒則是被姐姐用嘴含著,可是尿尿的地方不是很髒嗎?姐姐那麼大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呢?「嗚嗯...喔...舒服死了...嗚. ..你們明明是第一次...怎麼能那麼久呢?」 大強小強聽到秦仙兒變調的聲音,雖然感覺很奇怪,但卻並不怎麼討厭。 而且因為聽出秦仙兒話語中的欣賞,本是被動的被帶領的兩人,開始有了自 己的小動作。 小強雙手抓著秦仙兒的頭,挺腰把雞巴頂的更深;大強則是抓著秦仙兒的屁 股,往自己的身上壓。 兩人有些粗魯而生澀的動作,讓秦仙兒更為投入了。 『兩個小鬼頭...自學成精啊!還是初哥就這麼利害,若是以後...啊!秦仙兒妳這個壞女人!』然而在成熟的肉體與純熟的技巧下,不懂控制的雙胞 胎很快就來到強弩之末,被身上尿意激的想離開秦仙兒的嬌軀。 「姐姐妳快起來啊!大強...大強憋不住了!」 「姐姐不要再吸了...這樣小強...小強會尿在妳嘴理的!」 秦仙兒不理會雙胞胎的抵抗,身體一壓、喉頭一縮,滾燙的童子精便分別灌 進了上下兩張口,這種強買強賣的感覺,讓秦仙兒忍不住想到初次出軌時,被巨 陽強制灌精的情況。 『我真是一個淫蕩又好色的女人,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短暫的感歎過後, 秦仙兒又繼續對雙胞胎下手,渾然不覺窗外偷窺的兩對眼睛。 正文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23-26) 作者:slow00 字數:20551 ***    ***    ***    *** 第23章信仰之躍 夕陽下,大都郊外貧民窟的一個破舊的小房間裡,到處都是迷人的春光,誘 人的呻吟剛剛結束,從房間裡走出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破舊不堪的衣服,散亂 的頭髮,瘦弱的身體,略顯骯髒的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笑容,兩人還互相說了一下 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又滿足的大笑而去,彷彿現在眼前的飢餓,貧窮,流浪都 只是天邊的浮雲。 破舊的小房間裡,一個小木床上,美艷的女體赤裸的躺在上面,一對豪乳高 高聳立,原本雪白的乳房滿是男人的液體以及紅印,女人的雙腿仍然岔開,中間 的蜜處顯露無疑,紅腫的孔洞裡,嫩牙一般的蜜肉向外翻著,白色的精液仍然不 斷的流出來。 安碧如輕輕的喘著氣,緩解連續不斷的高潮帶來的快感,紅嫩的小舌頭將嘴 邊男人的精液舔進嘴裡,臉上卻沒有了一開始的抗拒,而是泛起滿足的笑容,這 種事情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了,這些貧窮的人,或許是帶著自暴自棄,或許是對生 活的無助進來,然後在自己身上發洩,最後卻彷彿突然擁有對生活的希望般離開, 以安碧如逐漸恢復的武功底子,早已將身上束縛的東西解開了,而離開後的乞丐 說些什麼,自然也一清二楚。 是時候找巴利他們了,安碧如想到,以前抱著被動讓巴利聯繫自己,估計他 們在認為自己沒有扭轉觀念的情況下,也不敢貿然前來吧! 想到這裡,安碧如起床,看著自己身上滿是這些男人的痕跡,下身的蜜處到 現在都沒有合攏,也不禁苦笑,自己這幾天到底接納了多少的男人啊。 安碧如像外看去,天色已經入夜,一片寂靜,估計這個時候才是對自己最安 全的時間吧。 想著,安碧如赤身裸體的走出了小房間,果然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輕 輕的微風拂過肌膚,微涼的感覺讓安碧如一陣舒適,皎潔的月光照在安碧如雪白 的皮膚上,如同月下的仙子。 輕功使出,安碧如快速的前行,但卻沒有往城中心去,而是在郊外找了一天 小溪,花時間將髒亂的身體洗乾淨,隨後繼續前行,像是在尋找什麼。 就在安碧如以為自己得到的消息有誤時,突然眼前一亮,在一個小山坡上, 一個瘸腿的老人正在艱難的把樹葉搭在編排好的小樹枝上,估計是在做一個屋頂, 準備過夜。 瘸腿老人擺著收集起來的樹枝,就突然感到身邊清風拂過。 「終於找到你了」一個略帶驚喜,又嬌媚動人的聲音從身後想起。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老人一跳,手上的樹枝都掉了下來,轉過身發現安碧如 已經在身後,雪白赤裸的嬌軀映入眼簾。 「鬼……」瘸腿老人一個後退,就摔倒在地上,難道自己找的這個地方是女 鬼的地盤。 「咯咯咯,老丈你看一下我是誰」安碧如看見瘸腿老人的反應,笑到花枝亂 顫,胸前的一對豪乳不停的抖動。 「啊」藉著月光,瘸腿老人看見了安碧如精緻的臉龐,嫵媚動人的猶如狐狸 精一般,雪白豪乳傲然屹立在胸前,頂端的紅豆點綴著雪峰,平坦的腹部下,修 長的美腿中間,誘人的粉色小穴合攏著。 「你是那個前幾天的妓女……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其他人或許瘸腿老人 認不出,但安碧如卻令人難以忘記,雖然那時候安碧如受盡屈辱,不太乾淨,但 骨子裡的國色天香卻是獨一無二的。 「是啊,為了找到你,奴家可是廢了一番功夫啊」安碧如媚眼如絲的看著眼 前邋遢的老人,看來因為自己的緣故,老人吃了一番苦頭,身上還有幾處淤青。 「看來那些乞丐為難你了」 「嗯,他們在輪姦你的時候打賭誰能讓你出聲,輸了就一天沒有飯吃,結果 我讓他們輸了賭局,就被趕了出來」瘸腿老人呆呆的看著安碧如的乳房,真是大, 好像兩個大饅頭一樣。 「怎麼,前幾天沒玩夠啊」瘸腿老人盯著自己的豪乳,讓安碧如很是受用, 走過去攬住瘸腿老人的頭,用自己肥美的乳房包裹住。 「那就在品嚐一下……嗯……討厭……別咬那裡」 瘸腿老人已經咬上了安碧如挺立的乳頭,唾液沾滿了乳房。 「嗯……啊……壞老頭……輕點……奴家現在可沒有奶讓你吸」 胸部被老人把玩了一段時間後,渾身酥軟的安碧如推開了瘸腿老人,原本雪 白的乳房被要咬的通紅,紅腫的乳頭就像紅棗一樣腫脹。 「來……干奴家」 安碧如躺在小山坡的青草地上,岔開了雙腿,小穴的淫液已經流到了肥美的 臀部。 瘸腿老人把本來身上就破破爛爛的衣服撤掉,顯露出骨瘦衰老的身體,但下 面卻有一個挺立的大雞吧,可謂是老當益壯,由於一段時間沒有清洗,紫紅色的 肉棒沾著黑色的污垢。 但這些安碧如都不在乎了,肉穴深處瘙癢難耐的她,已經用光潔的小手,引 導著老人的肉棒,插進自己水淋淋的小穴裡。 「噗嗤……噗嗤……」平生就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更何況現在這個女人 正在岔開雙腿,任由自己肏弄,瘸腿老人幾乎是壓在安碧如身上,像打樁機一樣 抽插著安碧如的肉穴,同時像小狗一樣把安碧如高聳的胸部和平坦的腹部舔了個 遍。 安碧如修長的雙腿盤著老人的腰,緊緊的摟著老人,誘人的小嘴在這空曠的 山坡發出騷浪的呻吟。 「啊啊啊……嗯……好深……繼續……老丈……好男人……奴家……啊啊啊 啊啊……要死了……」 很快安碧如就迎來了第一波高潮,瘸腿老人將安碧如翻過來,讓安碧如跪在 草地上,然後從後面插進安碧如的花心,肥美的大屁股帶進一波波的臀浪。 「干死你這個騷浪的妓女……像母狗一樣」瘸腿老人趴在安碧如的身上,舔 著安碧如光滑的還帶有青草香氣的背部。 「啊啊啊……奴家是妓女……是母狗……大力點……肏死奴家吧……噢噢… …射進來……奴家要」 瘸腿老人哪裡受得了如此美人的刺激,撐著一隻腿,狠狠的插進安碧如的肉 穴,精液衝破束縛,灌進了安碧如的肉穴花心。 「嗯……好燙……啊啊啊……又來了……嗯。」安碧如被精液一燙,敏感的 身體再次到達高潮,與老人紫紅色肉棒結合的地方,激射出高高的愛液,甚至一 些噴在了老人的胸口上,天鵝般雪白的脖子高高揚起,然後酥軟的倒在地上。 「呼呼」安碧如躺在草地上,瘸腿老人也順勢躺在草地上,雙手仍然不斷的 撫摸安碧如的身體。 「嗯……」安碧如扭動身體,將自己身體裡的大肉棒拔了出來,未了還發出 「噗呲」聲音。 原本還沾有污垢的肉棒現在被安碧如的肉穴洗的光滑明亮,帶滿了長稠的液 體,一小股白色精液也從安碧如的小穴流出到草地上。 挽了一下秀麗的黑色長髮,安碧如輕輕一笑「看不出能夠變的這麼大啊」然 後雙手握住了滾燙的肉棒。 「嗯……自從遇到你以後,才變這麼大的」瘸腿老人盯著安碧如嫵媚的臉龐, 人間絕色來形容不為過,感覺自己的下身又在拚命的腫脹起來。 「咯咯,真會說話」安碧如再次笑起來,然後低下頭,張口誘人的紅唇,包 裹住了老人帶著腥味的肉棒。 「額……嗯……」瘸腿老人不由自主的抽動,看著自己的肉棒被一名絕色美 女用嘴品嚐,一股舒爽從頭爽到尾。 安碧如上下起伏,靈活的舌頭左一圈,右一圈刺激著肉棒的頭部,等到察覺 肉棒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硬度後,安碧如才停止了口交安碧如站了起來,讓老人坐 下,自己則岔開雙腿站在了老人身上。 看著瘸腿老人看著自己的肉穴,安碧如伸出雙手掰開了陰唇,露出裡面沾滿 精液和淫液的軟肉。 「漂亮吧,看我吞了你的肉棒」安碧如嬌笑道,扶著老人的大雞吧,慢慢的 坐了下去。 「嗯……這次插的更加深了」起初安碧如還有點不適應,在上下抽動了幾次 後,便慢慢的將肉棒全部用自己的肉洞包裹住。 「啊啊啊……好……嗯……」 「噗呲……噗嗤」瘸腿老人把玩著安碧如的乳房,雙手握不住安碧如肥美的 豪乳,乳肉從縫隙溢出。 安碧如低下頭,吻住了老人的嘴,舌頭也伸進老人的嘴裡,雖然有腥臭味, 但完全沒有妨礙兩人舌頭互相的糾纏,老人不斷的吸食安碧如的口水,然後吞嚥 下去。 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坐在瘦黑的老人身上,忘情的交合,黑白兩色的肌膚 緊緊的貼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響亮的交合聲在夜空迴響,悠長又誘人。 交合了許久 「哼哼……嗯……呼呼……啊啊」安碧如已經用手扶著瘸腿老人的肩膀,修 長的美腿搭在老人的臂彎處,隨著兩人的抽插上下擺動,兩人結合的地方充滿了 白色的液體。 「嗯……壞老頭……奴家又要來了……啊啊」安碧如感受著老人也快到極限 的肉棒。 「啊啊,快點,射進來……射到奴家最裡面那裡……唔……啊啊……來了」 「嗯……額」瘸腿老人一個挺腰,精液如同火炮一樣噴出,打在安碧如的花 心上,讓高潮中的安碧如再次爽暈過去…… 許久,安碧如才恢復回來,感受著子宮裡灌滿了精液的飽漲感覺,身體裡那 有點回軟的肉棒,依然不安分撫摸自己身體,粗糙的手,而自己還掛在這個老人 的身上。 「射了很多進來啊……壞老頭」安碧如扭動著豐臀。「壞老頭有沒有孩子啊 ……」 「啊……小老兒現在還沒有……有誰看得起一個瘸腿的老人」瘸腿老人道。 「咯咯,沒有啊……那怎麼射進奴家裡面這麼多,是不是想讓奴家……」安 碧如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身體裡的肉棒陡然堅硬起來。 「怎麼敢……小老兒怎麼敢得到天仙的垂青」 「要不是你的那個饅頭,估計奴家現在依然還在貧民窟放縱的與所有可以上 我的男人交合呢」安碧如高潮過後粉紅的臉頰像是想到什麼。 「奴家可不是什麼仙子,奴家是妖精,不過如果老頭想讓仙子給你生孩子, 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啊……仙子?」瘸腿老人有點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大美人,好像確實像妖精 多一點,估計跟傳說中的狐狸精也不敵一二。 「是啊,奴家可認識一個真正的人間仙子,到時候奴家說服她,讓她給你生 孩子」安碧如想起寧雨昔現在的所作所為,估計連說服都不用,直接就可以分開 雙腿,讓人肏吧! 「所以,這段時間不要離開這裡,過幾天我要回我來的地方辦事,以後會回 來找你的」 「嗯」一聽安碧如仍然會回來,自己仍然可以享受如此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瘸腿老人立馬再次興奮起來。 「咯咯,壞老頭……來……繼續……繼續肏奴家,奴家雖然不是仙子……而 且懷孕有點困難……嗯……但萬一老頭你成功了……奴家給你生小狐狸精哦!… …啊啊……好深……」 安碧如與老人在這個地方停留了兩天,期間幫老人找到新的可以落腳的地方, 並且回到自己貧民窟的房間,自己做妓女拿到的錢交給老人,當然,有安碧如在, 荒郊野嶺吃飽喝足的兩人,基本上都糾纏在一起,老人也猛足了勁的將自己的精 液射進安碧如的子宮裡。 第二天,安碧如提前起來,離開了小山坡,重新出發,前往林府,是夜,便 得到令安碧如驚慌的消息,時隔數月,在高麗遊玩的林三,回到林府了! 第24章林三歸來 林三歸來的消息或許並沒有在平民百姓中掀起太多波瀾,最多就是認為是某 個大官回京城,但是在林府等眾女可就差點炸翻了天。 先是剛剛回到皇宮的肖青璇得到林三的飛鴿傳書,信上說,距離京城不遠了, 兩天的路程可到。 這可急壞了肖青璇,第二天匆匆忙忙的趕回林府,將消息告訴巴利,四德和 寧雨昔幾人,幾人將還在與兩兄弟溫存的秦仙兒也連夜叫了回來,而遠在貧民窟 的安碧如只能稍後通知。 聚在一起的眾人也沒有了往日的荒淫,以肖青璇和寧雨昔為首的女方,幾乎 是強制性的讓巴利等人暫時離開林府找地方暫住,李香君提議讓巴利幾人去她在 的青樓,而高首,四德,董青山等人則暫時回到自己原來的住所,這也讓巴利等 人知道眾女對林三的在意程度。 一路匆忙趕回到林府的安碧如,卻發現林府似乎沒有主人回家的喜慶氣氛, 在表明身份後招來一名侍女瞭解情況,詢問林三剛剛回來,為什麼沒有設宴。 侍女卻說宴席取消了,幾位夫人正在大堂與林大人在一起。 安碧如心裡一驚,該不會姐妹們與林三攤牌吧?隨即就搖搖頭否定了,已眾 女的個性,哪怕再過分,也不會主動離開那個小壞蛋的。 難道林三發現了什麼?安碧如想到,小弟弟雖然平時不顯山露水,但是卻也 是聰明之人,哪怕眾女掩飾起來,也難免被發現端倪。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安碧如想到,林三突然歸來的一時間弄的她心亂如麻。 走到大堂,發現門關著,門外還放著幾箱東西,看來應該是一些衣物,估計 是林三從高麗帶回來給她們的。 而此時,大門突然打開,秦仙兒精緻的小臉一臉不滿的側身走了出來,並且 關上房門。 「仙兒」安碧如悄悄的招呼秦仙兒。 「啊……師傅」低著頭走出房門的秦仙兒這才看見旁邊的安碧如。 「師傅,你回來了,巴利他們把你……」 安碧如阻止了秦仙兒的詢問,將秦仙兒拉到一邊,然後悄悄的說「師傅沒事, 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府裡氣氛如此緊張,林三還好嗎?巴利他們呢?」 「師傅暫時不用擔心,相公當然沒問題,姐姐提前告訴了我們相公回來的消 息,所以他們都提前安排在外面住了」 「沒有發現,那師傅就放心了」安碧如如釋重負的拍了拍胸脯,霎時間波濤 洶湧,乳浪滾滾。 「咯咯,仙兒還以為師傅不在意那壞蛋了,居然這麼晚才回來,師傅你那裡 好像又大了,怎麼辦到的,告訴仙兒啊」 「什麼怎麼辦到的……你這個死妮子,敢調戲你師傅」安碧如伸出魔爪,抓 住了秦仙兒的豐滿。 「死妮子也不小啊」 「那是……師傅你沒穿內衣吧,怪不得一晃一晃的」 安碧如想起在貧民窟幾天都沒有穿衣服,這件衣服還是回來的順手從一戶人 家拿的,當然,安碧如也放了一些銀子在桌子上面,足夠買幾件這種衣服了。 「不提這些先,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府裡這麼清冷」 說到這裡,原本還興高采烈的秦仙兒臉色一暗。 「還不是高麗的狐狸精,也不知道灌了相公什麼迷魂藥,迷的相公找不著北, 相公一回來就告訴姐姐過兩天就又要去高麗,結果姐姐當然不答應,於是就僵持 住了,接風宴也取消了」 「什麼,剛回來就又要出去,小弟弟他怎麼想的,我們都已經好幾個月沒見 他了」 安碧如聽了馬上就怒不可遏,雖然荒唐了一段時間,但如果林三這次能回來, 平穩眾女的情緒,慢慢的眾女這段時間的事情就能夠掩蓋過去,恢復正常的生活。 「你寧師叔呢?她態度怎麼樣?」 安碧如想起寧雨昔,以她的個性,不可能無動於衷。 「寧師叔啊……她表現很奇怪」秦仙兒皺了皺眉頭「師叔好像感覺對不起相 公,都很少敢跟相公搭話,基本上都是我和姐姐勸相公留下來」 「師傅你先進去吧,仙兒叫侍女通知廚房可以做菜了」 「嗯,我倒要看看那邊的狐狸精是用什麼樣的說法迷住相公的」說著,安碧 如打開門走進去。 大堂裡,肖青璇一身青色宮裝,鎏金色鳳凰點綴在宮裝上,三千青絲挽起, 顯得端莊優雅,寧雨昔穿回了白色長裙,烏黑的長髮輕飄飄的搭在身後,顯得清 冷如仙,看得出來,兩人都經過精心打扮,略施粉黛。 此時林三倒是有點無奈的與肖青璇僵持不下。 「安姐姐」小弟弟倒是感覺比以前感覺黝黑了,林晚榮一身清爽的布衣,看 見安碧如回來,趕緊起身,想要擺脫尷尬。 「安師叔」「碧如」 安碧如一個乳燕歸巢,撲進林三的懷裡。 「小弟弟你個沒良心的,奴家好想你」 「安姐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林三倒對安碧如的熱情不奇怪,畢竟已經 習慣了。 「那是不是不走了啊」 「額」林三哪還不知道安碧如的心思。 「這個……啊哈哈……」林晚榮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 「相公……難道高麗的姐妹們就這麼吸引你嗎?」安碧如嬌嬌酥軟的說到。 林三差點被安碧如的話給酥的全身都麻了,暗道,果然是狐狸精姐姐,差點 就迷暈自己了。 肖青璇看見安碧如再勸說林三,雖然風騷一點,但好像比自己光說話有用多 了。 然而寧雨昔卻已經臉頰暈紅,經過前幾天那些淫賊的催眠,每次聽見相公二 字都莫名其妙感覺的春潮連連, 腦海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在 那時候被淫賊一個個輪姦內射的情景,自己到後面還放浪的享受,來者不拒 的分開雙腿,淫賊們一個個的換著花樣姦淫自己,原本經過巴利等人後就情慾大 開的嬌軀,這幾天卻沒有享受肉味,寧雨昔感覺自己的褻褲都被小穴流出的水沾 濕透了。 寧雨昔強行將這股春意壓制下去,幸好林三以為寧雨昔臉皮薄,所以也沒有 在意寧雨昔的不正常。 「安姐姐啊,我的師傅姐姐啊,其實我也是有苦衷的」林三其實也想留幾個 月,畢竟這裡個個都是美嬌娘,自己在外面這麼久,也應該好好回來顧顧家, 自己從高麗回來的途中,快到京城時,收到了女強人的來信,信上除了一些 女人和孩子的瑣事外,還有他們在一起時共同討論的問題,他們是怎麼穿越到大 華的,一開始林三認為是奇怪的地勢啊,神秘的黑洞之類所引發的,但這些林三 尋找了都一無所獲,而信上卻說很有可能是星象引起的卻讓林三恍然大悟,雖然 自己穿越的時候是白天,但其實白天也是有星象的,只是人的肉眼看不到而已, 信上交代了相同星像有可能出現的時候,需要自己去高麗接她回大華研究,而且 行程不能耽擱,不然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所以在趕回京城見眾女一面 後,林三需要盡快去高麗。 當然,林三總不能告訴眾女自己是穿越回來的吧,這時候估計眾女以為他只 是想隨便找個借口給她們。 「哪個,我是去接人,你們想想啊,相公的骨肉現在還在異國他鄉,怎麼可 能放心的下啊」林三雖然感覺眾女的態度有點奇怪,在他的想像中,如果自己去 接眾女的侄子,她們是不會阻止的,畢竟大華女子三從四德雖然沒有自己那個時 空誇張,但聽相公的話卻是基本的。 然而林三卻想不到,他現代人穿越回大華,接受了一部分的古代思想,比如 三妻四妾,但眾女又何嘗不是不經意間受到林三帶來的現代思想的感染,林三追 求眾女或許依靠了自身的才學與運氣,但從本質上男女平等的對待眾女,也是的 一部分原因。 「就不能派人去接嗎?青璇馬上讓大內高手領一對人馬接高麗的姐姐」 「不行的,她可不會隨意相信別人,娘子放心,相公接完人就回來」林三隻 能再三保證。 「唉」肖青璇只能無奈苦笑,相公啊,等這幾個月回來,林府眾女都不知道 變成什麼樣子了。 青璇到底該怎麼辦。 第25章寧心之亂 雖然大的接風宴沒有辦成,但是在意林三身體旅途勞累的眾女還是安排了豐 盛的晚餐,在餐桌上眾女也識趣的沒有提林三去高麗這件事,雖然每個人都心事 重重。林三也展開口才,說了許多異國風情以及旅途見聞,時不時一個笑話逗得 眾女嬌笑不止。 「青璇你有孕在身,可要注意身子,對了,錚兒現在習慣皇宮生活嗎?」接 近宴席尾聲,林三問道「錚兒現在還小,就不要老讓他在皇宮呆著了,政事可以 延後或者讓那幫老學究處理一下,孩子這麼小就沒有童年,這怎麼行」 「嗯,身為皇帝,很多事情就跟其他人不一樣了」肖青璇搖搖頭,有點心疼 的說「苦了這個孩子了」 「嗯,等以後相公試試能不能改變一下吧」林三想到,中央集權畢竟不能永 存,等空下時間來,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制度了。 「仙子姐姐,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林三轉頭看向臉龐暈紅的寧雨昔。「剛 剛的笑話,想笑就別憋著嘛」 「啊……我沒」寧雨昔一驚,從幻想中回來。 「那個,小賊……雨昔去上廁所」寧雨昔起身離開。 「哦,仙子姐姐還是這樣子,不喜歡開玩笑」林三有點感慨,自己一回來, 仙子姐姐好像還是很激動的。 走出房門的寧雨昔這才鬆了口氣,腦海裡將高酋等人罵了一千遍,今天眾女 左一個相公,右一個相公,天經地義的稱呼,卻讓自己敏感的身體來了數次小高 潮,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下身的褻褲已經濕透了,黏黏的粘著自己嬌嫩的陰部。 很快,寧雨昔來到偏殿的主廁,這個廁所是林三親自設計的,前後兩個房間, 用門隔開,可以如廁,也可以洗浴,只有林府的夫人才可以使用。 寧雨昔脫下繡鞋,輕輕將裙擺撩起,顯露出白皙修長筆直的美腿,然後將身 下的褻褲脫下,果然褻褲已經濕透了,白色的褻褲被淫水打濕成深色,甚至有幾 絲粘稠都留到自己的膝蓋了。 「真是冤家」寧雨昔不禁輕猝道。然後寧雨昔想了想,將白色裙裝脫下,然 後將裹著酥胸的褻衣也脫了下來。 一對大白兔就那麼跳了出來,寧雨昔摸了摸被褻衣繫帶勒出紅印的白嫩皮膚, 好像又大了許多,怪不得以前的褻衣穿不下了,自從被迫跟巴利等人以來,自己 幾乎就沒有機會穿褻衣了。 褻衣也濕了,寧雨昔看著被自己的香汗沾濕的褻衣, 幸好衣裙沒濕,寧雨昔拿氣褻衣,用反面沒有濕的地方,輕輕的擦拭身體。 「嗯」即使是輕輕的撫摸,依然還是有反應,寧雨昔從不經意的觸碰,到有 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自己的陰蒂。 要不,在這裡釋放一下吧,寧雨昔想到,臉色春意濃郁,這樣子自己怎麼出 去,寧雨昔輕輕將濕了的褻褲墊到地上,背靠浴缸坐下,翹臀坐在褻褲上,修長 的美腿交疊著,赤裸的美人背靠在浴缸旁,小手撫摸著腫脹的陰蒂。 「嗯……啊……」寧雨昔小穴慢慢流出春水,原本濕滑的蜜道,隨著寧雨昔 的手指抽插,蜜處的軟肉也隨著翻了出來。 「嗯……相公……小賊……」寧雨昔想起林三的溫柔,又想起了其他人的粗 暴……腦海中一邊對不著他們的相同與不同。 「嗯……啊啊……好……雨昔對不起你」寧雨昔想起自己這麼分開雙腿,那 些自己認識,自己不認識……仰慕自己,想要佔有自己,那些年輕的……老的… …大的小的……一個個像前幾次一樣,輪流的與自己發生關係,一個個把他們的 精華射進自己的身體裡。 「嗯……哼……要來了……嗯」寧雨昔想到自己在他們的澆灌下,肚子一點 點的漲起來,花心被燙的高潮連連…… 「嗯……啊啊……額」寧雨昔高高揚起脖子,然後無力的垂下,小穴噴出高 潮的愛液。 高潮後的寧雨昔輕輕的呻吟著,感覺這個高潮並不令她滿足,肉穴依然空蕩 蕩的,支撐著身體的小手無力的向後擺著。 「嗯……」寧雨昔在浴缸角落摸到了粗圓的物體,已經經歷豐富的寧雨昔一 下就知道,這個就是當初令肖青璇苦不堪言的角先生。 「估計是青璇放在這裡的吧」寧雨昔看著眼前這個大號的角先生,與其他的 不同,這個角先生花紋是螺旋狀的,頭部還有凸起。 寧雨昔輕輕將角先生摩擦自己的陰唇,用自己的玉液將其濕潤後,慢慢的插 進自己的陰道。 「嗯,好大,居然會漲起來」寧雨昔發現這個奇特的角先生,被愛液浸濕後, 邊緣的花紋已經頂端的凸起會膨脹起來,完美的切合自己的陰道,自己在向外拉 的時候,切合自己陰道的螺旋花紋會帶著自己的軟肉向內拉著,怪不得青璇那時 候說拉不出來,除了本身的原因外,這個奇特的花紋也是一個原因啊。 「師叔……寧師叔……你在哪裡?」 在廁所外面由遠及近的傳來秦仙兒呼呼寧雨昔的聲音,估計是因為寧雨昔已 經出來一段時間沒有回去,所以秦仙兒過來看一下。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陷入情慾之中的寧雨昔回過神來,急忙想把深入自己肉 穴的角先生拿出來,卻發現只要自己向外拉,肉穴就會產生奇怪的吸力將角先生 重新拉回來,這麼一來一回,寧雨昔感覺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 「師叔?」秦仙兒走到廁所門口,輕輕敲門。 「嗯,仙兒,等一下」寧雨昔只能放棄將角先生拿出來的打算,把角先生重 新插回自己的肉穴深處,胡亂的將濕漉漉的陰部以及臀部擦乾淨,把白色長裙穿 回自己的身上。 寧雨昔整理了一下衣裙,沾了些水洗了一下暈紅的臉蛋,雖然肉穴包裹了一 根不小的角先生,不過寧雨昔還是很快適應了這種情況。 「仙兒,怎麼了?晚餐結束了嗎?」藏好褻衣褲的寧雨昔看見秦仙兒還在外 面俏生生的站著,奇怪的問。 「差不多了,侍女正在收拾,師叔仙兒過來是因為姐姐想要讓你去勸說一下 相公」秦仙兒帶著寧雨昔離開廁所,說出原因。 「我?」寧雨昔有些奇怪,隨即歎了口氣,她何嘗不想讓小賊留下來,只要 有幾個月時間,自己就能夠擺脫現在的狀態,回到原來的自己,而不是越陷越深 「今天都勸了好幾次了」 「不,那幾次都是我跟姐姐,晚上還有師傅也勸了一下,但是都沒有用,師 傅認為相公是有其他原因的,不然不會那麼堅定的」 「哼,你師傅真的希望林三呆在這裡嗎?」寧雨昔想起安碧如的所作所為就 對她的態度表示懷疑。 「師叔,其實我們都想讓相公留下來的,您看,像您當初也不比我們玩的少, 也不是希望相公留下來」秦仙兒輕笑道。 「死妮子,要不是中了你跟你師傅的詭計,師叔也不至於變成那樣子」 「咯咯,師叔,相公就在書房裡面,師傅跟姐姐應該在林府外面把相公給我 們的禮物收進來,我有事先回房間」秦仙兒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閃過一絲嬌羞。 「師叔你不要害羞啊,相公能不能留下來就靠你了」 「啊……嗯」寧雨昔有點不知所措的站著門口,看著秦仙兒離開,自己現在 全身上下就一身白色衣裙,下身還插著一根角先生,要是小賊要起來,自己該怎 麼辦? 「啊……仙子姐姐,你過來了啊」林三看見寧雨昔從門口走進來,一身白衣, 哪怕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依然飄飄欲仙,氣質非凡。 「恩……我是來……這些是什麼?」寧雨昔原本想直接勸說,但是發現林三 手上拿著一些奇怪的黑色布料,於是問道。 「這些啊」林三把手上的長條黑色布料放到桌子上「這些是我從高麗帶回來 的小玩意,專門帶回來給你們的,叫做絲襪,穿在腿上的,保證你們會喜歡的」 林三招呼寧雨昔坐下,其實這些是女強人在高麗無聊的時候發明的,用的是長白 山雪蟬絲,天然染成各種顏色,這次回來準備當禮物帶回給眾女。 「嗯」寧雨昔輕輕撫摸著這個絲襪,光滑並且柔軟,穿上去應該很舒服。 「她應該很不錯吧,聽說是個奇女子」 林三當然明白寧雨昔說的她指的是誰,一時間沒辦法回答。 「相公,就不能多留一些日子嗎?」寧雨昔強忍著羞意,輕輕的握住林晚榮 粗糙的手。 「仙子姐姐……雨昔」林三苦笑道,如果錯過了時間,下次星象不知道什麼 時候,林三雖然並不打算回去,但女強人不一樣,他們的父母都還在那個年代, 突然消失那麼多年,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次是真的的需要親自去一趟,不過放 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寧雨昔頓時感到一陣淒苦,等你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仙子姐姐」 林三看見寧雨昔這樣子,不禁感動,原本清心寡慾,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姐 姐也如此的在意自己。 「不要那樣子叫我」寧雨昔自覺已經配不上仙子這個稱呼「小賊,你知道嗎? 自從雨昔跟了你,就已經不是仙子了,雨昔現在只是一個需要男人疼愛的女人, 愛上一個人是那麼難,一輩子守著一個人卻更加不容易」 「嗯,雨昔,你們今天都好奇怪」林三被寧雨昔弄的摸不著頭腦,怎麼仙子 姐姐變得這麼感性了。 「你……小賊。那雨昔問你,最近官府有一個案件,一名婦人被採花賊玷污, 因為身子不再乾淨,哪怕依然深愛著他的相公,卻依然被拋棄了,你有什麼想法」 「啊,這個啊」林三剛剛回到都城,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況且以現代人的 眼光,兩夫妻結婚時就已經不是第一次的比比皆是。 「那男的太不是東西了,深愛自己的妻子,說拋棄就拋棄」為了表示自己寬 容大度,林三當然好好數落一番。 卻不知自己這番言論在寧雨昔的心裡掀起多大的波瀾。 「你……」 寧雨昔真是氣急,這個呆子,聰明的時候那麼聰明,怎麼現在卻那麼呆。 「你就真的不想留下來嗎?」寧雨昔站起來跺了跺腳。 「仙子姐姐」難得看見寧雨昔如此小女人的一面,林三都有點看呆了,不知 道是不是錯覺,剛剛仙子姐姐高聳的胸脯好像晃蕩了幾下。 「那邊的事情比較重要……我是因為」林三決定徹底解釋一下,雖然荒誕, 但見多識廣的寧雨昔搞不好能夠接受,話還沒有說完,寧雨昔轉身就走出書房。 「唉……雨昔」林三趕緊跟了上去,出了門口,寧雨昔已經不見蹤影了,林 三知道寧雨昔已經使出輕功離開了。 「青璇,師傅姐姐,看見雨昔了嗎?」林三追到林府門口,看見肖青璇跟安 碧如已經指揮傭人將自己帶回來的禮物卸下了。 「啊,相公,青璇一直在門口,沒有看見師傅出來,師傅去找你了嗎?」 「嗯,估計是我什麼方面惹她生氣了」 「天色這麼晚了,師姐估計沒有從正門出來」安碧如說得。 「對啊,雨昔武功那麼高,估計現在已經出了林府了,我馬上派人在京城附 近尋找」林三說道。 「相公放心,師傅的武功這麼高,想來也不會有什麼意外」肖青璇在一邊道 「我們先回去吧」 而此時的寧雨昔卻沒有離開林府,而是正在往自己廂房走去,林府很大,而 林三知道寧雨昔喜歡清靜,所以安排給寧雨昔的住所是離林府中心比較遠的地方, 傭人除了侍女小蓮,其餘的都是一些年歲不小,有一技之長的花匠,廚師等人。 「相公……」寧雨昔以為林三會追過來,卻發現等了許久,林三都沒有出現, 當然,寧雨昔也忽略了自己一路是運起輕功過來的事實。 「這裡是。?」寧雨昔看見不遠處有昏暗燈火的地方。「那個叫孫小銓住的 柴房」 寧雨昔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有做,輕輕一躍到房頂,透過縫隙就看 見孫老爹赤裸的躺在床上,用一塊白色的褻衣擼著自己的大肉棒。 寧雨昔腳底一軟,那不是自己以前穿的褻衣嗎? 「嗯……寧夫人……想不到你奶子這麼大」孫老爹將寧雨昔的褻衣包裹住自 己的肉棒,嘴裡也不停的說一些淫言穢語。 「嗯」在屋頂看見孫老爹紫黑的肉棒,寧雨昔的陰道狠狠一縮,才發現角先 生依然還在自己的身體裡,寧雨昔撩起裙擺,伸手想將角先生拔出來,卻發現始 終難以辦到,角先生隨著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肉穴裡深入淺出,寧雨昔看著孫老爹 的肉棒擼著自己的褻衣,恍惚中感覺自己身體裡就是孫老爹的肉棒,自己正跪在 屋頂,享受著孫老爹肉棒的抽插。 本來就許久沒有吃到肉味,今天傍晚聊勝於無的發洩還被秦仙兒打斷,寧雨 昔看見孫老爹的肉棒,被勾起了一身的慾望,敏感的軟肉在不斷的被摩擦,寧雨 昔乾脆側身份開雙腿,以便更好的抽插,誘人的小嘴輕輕發出低沉的呻吟。 「啊啊……嗯……好難受……嗯」寧雨昔在屋頂不安的扭動身體,花心的瘙 癢彷彿火焰一般,不斷跳動寧雨昔脆弱的意志。 流出的淫水已經將肉穴附近的茅草淋濕了,肉穴不斷的收縮延伸。 「嗯……寧夫人……你的好緊……好滑」屋子裡,孫老爹還在憑借上次看見 寧雨昔的裸體,臆想著寧雨昔在床上的媚態,卻不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寧夫人就在 屋頂。 「喔……寧夫人……相公……愛你……」 「嗯,相公……啊」寧雨昔聽見,彷彿又回到那時候,自己騷浪迎合眾人的 場景,又想到今天晚上林三的話,彷彿壓垮寧雨昔敏感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 肉穴先是收縮,然後狠狠的張開,角先生被吐了出來,陰道口如花蕊一般綻 放,失去了角先生的填充,紅腫的陰唇彷彿在哭泣,寧雨昔胡亂的撫摸自己的身 體。 彷彿決定了什麼,哪怕是自欺欺人,寧雨昔從屋頂飄飄然的落下,小手輕輕 撫摸衣裙,白色長裙便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寧雨昔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哪 怕聖名在外,自己的身體,如今都被許多人品嚐過了,再多幾個人也是這樣子了。 只要心中還愛著他,就可以被原諒嗎? 寧雨昔輕輕撩動著烏黑的 秀髮,僅穿著繡鞋,赤裸著身體,款款走向柴房,打開了破舊的房門。 「咿呀」老舊的門軸發出響聲,驚醒了正沉醉於幻想中的孫老爹。 「額……啊啊啊。寧夫人」憑藉著昏暗的油燈,孫老爹看著寧雨昔如同奇跡 般走進房間,我這是在做夢嗎?看著寧雨昔美輪美奐的身體,孫老爹一時間目瞪 口呆。 寧雨昔徑直走到孫老爹木床邊,伸出手握住了孫老爹被嚇的有些軟的肉棒。 「好燙」哪怕是這樣子,寧雨昔也能感受到它的跳動。 寧夫人正在握住我的雞巴,孫老爹腦袋馬上充血,美若天仙的寧夫人,平常 可望而不可及的寧夫人,光著身子,孫老爹的肉棒立馬出現膨脹起來,甚至膨脹 的刺激到有點疼痛。 好滑好冰涼的手。 「寧夫人,我……難道在做夢」孫老爹自言自語道,哪怕是夢,卻那麼真實。 寧雨昔並沒有理會孫老爹,此時已經慢慢爬到了破舊到發出響聲的木床上, 坐在了孫老爹的身上,手扶著孫老爹的肉棒,分開雙腿,龜頭摩擦蜜處濕潤後, 慢慢的吞噬下去。 「嗯」寧雨昔輕輕的呻吟一聲,終於,自己的身體又接受了其他的男人。 孫老爹看著自己紫黑的肉棒被寧雨昔粉嫩的蜜處吞噬,朝思暮想的美人就那 麼跟自己發生了關係,渾圓雪白的雙峰就在自己的眼前,雖然很丟人,但孫老爹 就那麼快的射了,精液射進了寧雨昔肉穴的深處。 寧雨昔感受到孫老爹滾燙的肉棒射出精液打在自己的穴肉上,輕輕的發出嬌 哼,磨盤大小的豐臀不斷的扭動,刺激的剛剛射過的肉棒繼續挺立。 似乎想要挽回自己的尊嚴,孫老爹扶著寧雨昔的纖腰,開始上下挺動自己的 肉棒,肏弄著身上的美人。 「嗯……啊啊啊……用力……」寧雨昔雙手撐著孫老爹的胸膛,在孫老爹向 上挺動肉棒的時候,配合的將自己的肉穴向下配合,已求肉棒能夠更加深入。 孫老爹當然不會滿足,長滿老繭的雙手揉捏著寧雨昔柔軟的乳房,同時撐起 自己身體,寧雨昔分開雙腿配合的躺下,孫老爹看著寧雨昔美艷的肉體,忍不住 第二次射出精液。 孫老爹停止抽插,想要緩一下,將寧雨昔修長的美腿掛在自己的肩膀上,脫 下繡鞋,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著寧雨昔秀美的腳趾。 「嗯……癢……用力」寧雨昔感受帶足底的癢意,嬌聲道,同時挺動自己的 玉臀,吞吐著孫老爹的肉棒,兩者交合的地方擠出白色的泡沫。 天仙般的人兒提出要求,孫老爹當然義不容辭,身體壓上美人的嬌軀,寧雨 昔被壓成v字形,孫老爹的大嘴也找到了寧雨昔的朱唇,在寧雨昔的認可下,兩 人的舌頭與唾液攪動在一起。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唔……嗯……啊啊」 美夢成真的孫老爹幾乎拼了老命在肏幹著身下的寧雨昔。 「額額……又要來了」 孫老爹的意志實在沒辦法抵禦寧雨昔美艷的肉體,很快就再次繳械投降了。 「嗯……啊啊」寧雨昔花心連續被精液澆灌,也終於來了一次高潮,修長的 美腿緊緊環住孫老爹的腰,誘人的美穴吞吐著孫老爹的肉棒。 「額」孫老爹抵死挺動肉棒,將剩餘的精液繼續推進寧雨昔肉穴深處。 自己不會就這樣子死在夫人的肚皮身上吧,孫老爹感受著受到寧雨昔肉穴的 刺激,再次挺立起來的肉棒,雖然死了也值得了。 「怎麼,平常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怎麼現在不行了」寧雨昔轉過身體,跪 在床上,撅起兩瓣肥美的豐臀。 孫老爹咬了咬牙,實在受不了如此的誘惑,挺動這肉棒,再次插入寧雨昔的 肉穴。 「誰說的,只是沒想到寧夫人居然會這麼騷」孫老爹拍打著寧雨昔的美臀, 趴在寧雨昔身上舔著寧雨昔光滑的背部。 「唔……沒想到……斯……寧夫人居然會半夜光著身子過來犒勞傭人……唔 ……早知道……那次在廁所就應該好好品嚐夫人的」 「嗯……啊啊……」寧雨昔承受著孫老爹肉棒的衝擊「哼……誰叫……嗯嗯 ……啊啊……你這麼膽小……」 「呼呼」孫老爹忍受住腰部逐漸出現的酸痛,將寧雨昔翻過身來,讓寧雨昔 坐在自己身上,抱住寧雨昔柔若無骨的身體,舔著寧雨昔的乳房,感受著寧雨昔 光滑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孫老爹背部一緊,陰囊再次收縮,一洩如注的再次將 自己的精華射進寧雨昔體內。 寧雨昔高高揚起頭,承受身下老人精華的灌注。 孫老爹一陣恍惚,身上的美人變成吸人的妖精,哪怕自己再怎麼厲害,也開 始感覺力不從心。 「寧夫人」孫老爹感受著身體的酸痛「小老兒要不行了啊」看夫人沒有滿足 的樣子,孫老爹想這樣下去不會吸乾自己吧,本來自己在床事上天賦秉異,所向 披靡,沒想到卻遇見個天仙下凡。 「嗯」寧雨昔感受著身體內孫老爹疲軟的肉棒,不禁一陣羞意,更多的卻是 不滿足,頂多算解渴,但是很明顯孫老爹已經盡力了,憑借沒有內功的身體,射 了這麼多次。 「就這樣子,還想讓我叫你相公」寧雨昔從孫老爹身上下來,揚起手想要將 凌亂的頭髮整理好。 「啊……夫人……不要殺……」孫老爹看見寧雨昔抬手,瞬間以為寧雨昔想 要殺人滅口「夫人,小老兒滿足不了你,這偏殿還有其他人啊」 「嗯」寧雨昔看著孫老爹膽小的樣子就一陣好笑。 「啊……夫人……小的不是說夫人……不滿足」孫老爹想起寧雨昔無底洞般 的肉穴。 在自己這邊的其他人,寧雨昔忽然想起的確自己這邊確實住著一些處理其他 瑣事的下人,叫上他們的話,寧雨昔想著自己被一群下人圍著,肉穴激出一股淫 水,反正已經這樣子了,再荒唐一點也無所謂,大不了明天把這些人都殺了。 「哼,今天要是不滿足,就要了你的狗命」 「啊啊」孫老爹傻眼了,寧夫人這是答應了,怎麼可能。 「哼,還不快去」寧雨昔將孫老爹踢下床,孫老爹連滾帶爬的走出柴房。 「我說老孫頭,大半夜的你什麼都不穿叫我們起來,說有天大的好處,是幾 個意思啊?」 「不會是屋裡藏著窯姐,你不行了,讓我們這些老兄弟代勞吧」 不一會兒,由遠及近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很明顯是半夜讓孫老爹叫醒的。 「是啊是啊,希望哥幾個好好享用,那娘們我都搞不定,保證是夢寐以求的 天仙」 「還有人敢在寧夫人的住所稱天仙,孫老頭你是不是沒用了啊,以前那些被 你勾搭的女人還說你很厲害呢,想不到啊」 「咦,好美的大屁股」剛進來的幾人便看見孫老爹床上,一個赤裸的美人正 撅著大屁股面對著他們,粉嫩的陰部還殘留著精液,陰部上方的美菊悄然閉合。 「既然美人求肏,那我就不客氣了」走在前面的男人已經受不了如此誘惑, 脫光衣服,扶著已經挺立的肉棒,順著精液的潤滑,插進寧雨昔的肉穴中。 「唔……好緊……還會吸……」 寧雨昔已經聽到了七個人的腳步聲,估計孫老爹將自己這邊住同一個廂房的 男傭人都叫來了。 「來,美人,讓我們看看你是誰」後面來的幾個男人也都擠在了寧雨昔的身 旁,將跪爬著的寧雨昔翻過來。 「寧夫人!!!」看見身下美人的樣子,那邊只見過一面,但是寧雨昔風華 絕代的面容又怎麼會忘記。 「原來孫老爹說的犒勞居然是寧夫人親自出馬啊」 「嗯……啊啊」寧雨昔也認出身上正在尻自己的人,是廚房的伙夫,其餘的 幾人都是自己這邊的花匠,還有干雜物的夥計。 看見眼前這個赤裸的女人就是平時美若天仙的林府寧夫人,而且現在居然就 那麼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剩下的下人幾乎都擠在了寧雨昔的身上。 伙夫讓寧雨昔趴在自己身上,寧雨昔的菊洞便被佔有了,已經習慣雙龍搗洞 的寧雨昔感受著下身兩根肉棒的衝擊,終於大聲的叫起床來。 騷亂的叫床聲響起片刻,寧雨昔誘人的小嘴就被兩個肉棒給堵住了,體積巨 大的兩根肉棒在寧雨昔嘴裡攪動,津液流的滿床都是,剩下的人則一左一右揉捏 著寧雨昔的大乳房,感受著人間難得的雄偉,完成了一鳳六龍的寧雨昔終於來了 一次高潮,強烈的快感令寧雨昔不可自拔。 孫老爹只能在一邊看著寧雨昔被一群男人包圍,不停的肏弄,肉棒也再次挺 立,雖然全身都感覺酸痛,但卻沒辦法阻止。 淫亂的交合持續了很長時間,在寧雨昔身上射了幾次後,依依不捨的伙夫便 被其他人擠走,寧雨昔被擺弄成各種各樣淫蕩的姿勢,沒有能夠來得及射進寧雨 昔肉穴的則都射在了寧雨昔嘴裡或者身上,但大部分的精液都被這些傭人使勁的 射進肉穴中。 寧雨昔也從一開始只是大聲的呻吟,到後來好哥哥,親相公,射進來,雨昔 還要的隨便亂叫,孫老爹在好不容易再次勃起一次,將精液射進寧雨昔的嘴裡後, 腦海一黑的暈倒在地。 第26章 寧心之亂2 大華的清晨,溫暖的陽光灑滿大地,大華的都城也迎來了一如往日的喧囂。 擴建的日現帝皇之家氣派的林府,花園環繞,綠樹成蔭,幾處高地挖掘出來 的自流井流出綿延不絕的甘甜井水,由高到低形成大小不一的小溪流,最後匯入 數個點綴於林府各處的人工湖。 此時位於林府一個僻靜高地的柴房裡 ,腰酸背痛,腦袋昏沉的孫老爹悠悠的醒來,柴房裡充滿了男女交合濃郁的 腥味。 「嗯……我這是……我的腦袋」入眼是整個柴房四仰八叉的躺著七八個男人, 光著身體,凌亂的下身,肉棒疲軟的趴著。 「我這是……」孫老爹扶著自己的腰,像是要被劈開一般,想起來自己是在 看見寧夫人被抬起來,分開雙腿被輪流灌注精液後,自己拚命重振雄風,被寧夫 人的小嘴巴包裹了不到幾下,自己就再次一瀉千里,然後自己就承受不住,暈倒 在地。 等等,寧夫人。孫老爹陡然想起,自己這不是做夢……孫老爹已經完全不想 知道寧雨昔這樣子做的原由了,只知道自己做到了全天下沒幾個人能做到的事情, 自己的子子孫孫估計現在還在聖名滿天下的寧夫人身體裡遊蕩。 這些人不會是昨天晚上也被干趴下了吧……孫老爹一看就知道自己八九不離 十了,而在房間中間,孫老爹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此時還躺在兩個老傭人 的身上,全身幾乎都被射滿了精液,分開的雙腿直直面對著自己,紅腫的下身, 兩個迷人的小洞一片狼藉,流出來的精液都能化成一灘小水窪,可想而知昨天有 多少精液射了進去。 孫老爹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過去,發現寧雨昔並沒有昏睡,只是安靜的望著屋 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寧夫人,小的……」孫老爹跪在寧雨昔身邊,卻不知道說什麼,寧雨昔原 本白皙皮膚仍然還有一些殘留的抓痕,高聳的乳房也全部被精液沾滿,黝黑秀麗 的長髮鋪開,精液混合的糾纏在一起。 孫老爹看著寧雨昔秀美的臉龐,雖然嘴角仍然有精液的痕跡,但卻怎麼也掩 飾不住寧雨昔恬靜聖潔的氣質,恍若仙子。 真是太美了,孫老爹幾乎看呆了,這麼能夠那麼美,那麼像那些有學問的人 說的,叫那麼有氣質…… 可是,現在,就是這樣子,自己可能八輩子都遇不到一次的美人,居然觸手 可及。 孫老爹輕輕碰了一下寧雨昔的乳房,看見寧雨昔似乎沒什麼反應,想了想, 咬了咬牙,然後伸手摳挖著寧雨昔的蜜處,果然,裡面仍然有許多精液,而且仍 然緊湊,飽滿。 孫老爹看見寧雨昔沒有阻止自己,心中欣喜若狂,爬到寧雨昔雙腿中間,扶 著自己已經腫脹的肉棒,輕輕的對準寧雨昔的肉穴,一點點的,慢慢的,感受著 寧雨昔肉穴逐漸包裹自己的肉棒,看見寧雨昔承受自己的插入,微微皺了一下好 看眉頭的俏麗模樣。 「啊」比晚上用油燈光看的感覺真實,更加誘人,孫老爹扶著寧雨昔的雙腿, 用盡力氣抽插著。 清晨僻靜的柴房再次響起誘惑人心的性愛交響曲,性器交合的聲音伴隨男女 的呻吟,搗碎了寧靜的天空。 孫老爹即使在中間停下來緩了口氣,並且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依然在 寧雨昔主動用雙腿環住自己的腰身,並且提臀迎合後,很快就敗下陣來。 「還不拿出去」仍然沉迷於高潮後眩暈感的孫老爹被一聲悅耳的聲音打斷, 似嗔似嬌,果斷的語氣包含了無限的羞意。 「哦哦,啊……好」孫老爹把已經疲軟的肉棒從寧雨昔的身體裡拔出來,看 著精液慢慢從寧雨昔的蜜處緩緩流出。 寧雨昔這才坐了起來,側身半靠在身下自己林府男傭人身上,雙手摸了摸自 己糾結的粘在一起秀髮,一陣心疼。 「在柴房門口旁邊的木墩上有我的衣裙,在束帶裡有一個小香包,把它給我 拿過來」寧雨昔看著還在直勾勾看著自己乳房的孫老爹,命令道。 「啊……好的……小人遵命」聽見寧雨昔的吩咐,孫老爹連滾帶爬的跑了出 去,寧雨昔看著這個光著屁股,黝黑身體的老男人一瘸一拐的,也不禁露出笑容。 「雨昔啊雨昔,你怎麼會變得如此敏感,離不開它了」寧雨昔看著屋子裡仍 然在昏迷的男人們,難道巴利他們對自己身體做了什麼?如果是下藥,自己完全 可以感覺出來,但是這次卻是完全在沒有被下藥的情況下自己主動的,難道真的 是自己的本性嗎? 「夫人,您要的香包」很快,孫老爹便拿著粉紅色的小香包回來。 寧雨昔接過香包,雙手輕輕在香包上掛著的小竹子上轉動,原本閉合的竹子 中間裂開,寧雨昔從中拿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 寧雨昔眼神複雜的看著這根銀針,當初自己首次施展禁術,是在遇上小賊, 為了消除他腦海裡肖青璇的記憶,免得禍害自己的愛徒,沒想到卻連自己也搭了 進去,而真正使用,卻是消除玉伽的記憶,沒想到那可人兒倒是聰明。 而現在,自己這次,卻是為了…… 寧雨昔運起內功,銀針發出青色的光芒,夾帶著神秘的光暈,映射在寧雨昔 潔白的手指上。 在一旁的孫老爹看著寧雨昔用那青色的銀針一個個的對躺在屋子裡,在昨天 晚上與寧雨昔有染的人,依次在腦袋的穴竅上扎針,哪怕現在寧雨昔跪著扎針的 模樣很誘人,桃心美臀翹立,一片狼藉的菊花洞微微的一開一合,孫老爹卻感動 一股寒氣從心裡湧出,寧夫人不會就這樣子把他們都殺了吧!孫老爹在當兵的時 候可是知道那些內家高手,雙手輕輕拂過,身體完好無損,裡面的內臟卻被內力 攪成漿糊。 孫老爹慢慢的朝門口移動。 「嗖……咚」一根不規則形狀頭部的小木材輕易穿透了木門,按這種力道, 應該可以輕易穿透人的身體。 「怎麼,沒我都允許想走」 孫老爹僵硬的看著被餘波震的不停顫抖的木門。 「夫人,小人錯了……小人鬼迷心竅……」孫老爹跪在地上,求饒道「小人 不想死啊」 寧雨昔有些好笑的看著求饒的孫老爹,也對,不知道的肯定以為自己已經安 寧的結果了這些人的性命了。 「起來吧,我只是消除了他們最近的記憶而已,我雖然有殺了他們的想法, 但還不會輕易做如此殘忍之事」 「啊……」孫老爹聽到才鬆了口氣「謝夫人,感謝夫人繞小的們一命」 「他們失去記憶,我自然不會去取他們性命,但我需要一個人給他們灌輸失 去了的假記憶」寧雨昔知道其實消除記憶是有缺陷的,不然玉伽就不會在看了自 己寫的信件之後出現熟悉的感覺從而認定自己肯定經歷過。 「這個……夫人……小的」孫老爹聽到馬上傻眼了。 「所以你的小命還不一定保得住」寧雨昔輕笑道,卻令人感到嫵媚天成。 寧雨昔將銀針收好,伸了伸腰,胸前掛的渾圓顫動一番後,寧雨昔勾了勾手。 「知道最近有哪些不會有人去的,可以清洗身體的地方嗎?」 「回夫人,小人知道,有個地方是專門給這邊廚房供做菜清水的地方,平時 也只有廚師會去,現在廚師在這邊,清晨是不會有人去」自己還有些用,應該能 保住小命吧。 「嗯,把我衣裙拿好,扶我過去」寧雨昔說道,別看寧雨昔施展禁術消除記 憶話費的時間不多,但是所耗費的體力著實不小。 孫老爹找回被放在角落裡的繡鞋,虔誠的給寧雨昔白嫩的秀足穿上,這才扶 起寧雨昔,感受著身旁寧雨昔巧奪天工的身體帶來的觸感,孫老爹心裡又是一蕩。 寧雨昔對於孫老爹貼著自己身體佔便宜也沒有阻止,清晨的陽光照射下,溫 暖的令人感到舒服,扶著寧雨昔的孫老爹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一隻手扶著寧雨 昔,一隻手攀上寧雨昔的纖腰,感受著寧雨昔的乳房偶爾緊貼手臂的細滑,撫摸 著寧雨昔略顯凸起的腹部。 「看來寧夫人身體裡還有很多的精液啊」 孫老爹想到,昨天晚上這麼多人,而且都是許久沒有發洩的老男傭人,基本 上都在寧雨昔的身上釋放到彈盡糧絕,可想而知多麼的激烈,而寧雨昔的行為更 是顛覆了孫老爹已往對其的認識。 一路上都沒有遇見其他人,很快寧雨昔就聽見水流聲,穿過一片假山,就看 見一潭清澈的湖水。 「想不到林府這邊還有這般地方」寧雨昔不禁感歎,小湖雖然不大不深,但 是確是活水。 「是啊,夫人,這裡擴建了好多次了,湖水引的是龍脈吐息之地,常年溫暖 清澈,這裡的水再上游一點取水拿回去驗毒無事後就可以飲用了」 「看不出你還知道不少」寧雨昔撇了一下孫老爹,身高雖然還夠不到自己肩 膀,身體倒還算孔武有力。 寧雨昔抬起腿,孫老爹順勢低身脫了寧雨昔的繡鞋。 抬頭 看到寧雨昔雙腿之間,雜亂的黑色毛髮下,肥厚的粉紅陰部合攏著,也不禁 暗自咋舌,這要是其他的娘們,估計經過昨天晚上那麼一遭,現在都不一定走得 動路,更何況合攏如初。 寧雨昔似乎也感覺這個姿勢有點不妥,快步走到湖邊下水,發現湖水居然是 溫暖的,不禁呻吟一聲。 寧雨昔洗了一會兒,發現孫老爹還在岸上赤身裸體的看著自己,勾了勾手 「看什麼,下來給我搓背」 在岸上看美人洗浴圖看呆了的聽到孫老爹當然大喜過望,跳下水走到寧雨昔 身邊,寧雨昔側著身子洗著頭髮,將光滑優美的背部對著孫老爹。 孫老爹看著眼前半點黑點都沒有,潔白的背部,沒有浴巾,那就只能用手了, 孫老爹撫摸著寧雨昔的身體,將寧雨昔身上殘留的精斑擦拭乾淨,一邊動起小心 思,雙手從身後握住寧雨昔胸前的飽滿,輕輕揉捏著,身體貼著寧雨昔,身下腫 脹起來的肉棒,輕輕的對著寧雨昔的陰唇磨蹭著。 看見寧雨昔沒有拒絕,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孫老爹暗想,不然搞不好 小命不保。 「寧夫人」孫老爹有點摸清楚寧雨昔的路數讓寧雨昔貼著自己,嘴唇舔著寧 雨昔的脖子,肉棒不斷的滑著寧雨昔的陰唇。 寧雨昔秀美的臉龐隱藏在青絲裡,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寧雨昔在水下的 雙腿輕輕分開,得到允許的孫老爹嘿嘿傻笑,抱著寧雨昔來到岸邊,讓寧雨昔扶 著岸邊的石頭,一隻手勾起起寧雨昔的一條腿,身體一壓,肉棒輕車熟路的插進 寧雨昔的肉穴中。 孫老爹調整一下呼吸,開始肏弄著身上的美人,從後面抽插寧雨昔,沒有從 前面那麼刺激,孫老爹得以發揮自己的長處,大肉棒在寧雨昔身體裡橫衝直撞, 兩者結合的部位撞擊出一波波的漣漪。 寧雨昔在孫老爹的抽插下咿咿呀呀的呻吟著,感受著身後老頭的巨龍在身體 裡如同打鍾一樣,狠狠的撞擊自己的花心,寧雨昔白花花的身子被壓在岸邊的石 頭上,很快花心激出一陣淫水。 「啊啊……要去了……嗯」 感受身下寧夫人的高潮,美人的陰道像小嘴一樣吸住自己的肉棒,然後一波 波的吐出淫水,孫老爹一陣得意,讓你昨天還看不起我。 孫老爹將寧雨昔雙腿放在岸上,翹臀懸空,寧雨昔每次落下,肉棒就向上抽 插,寧雨昔被頂的身體發軟,雙手反摟著孫老爹的脖子。 「啊啊……別……好深……嗯……啊啊……死人……啊」每次被頂上水面, 寧雨昔就大聲呻吟一下。 「寧夫人叫聲好聽的」孫老爹說道,停止抽插,然後在寧雨昔的身體裡慢慢 的挪動。 剛剛處於強烈刺激的寧雨昔一下子掉了一下,只能無力的呻吟。 「相公……雨昔……要……啊啊……嗯」 「原來夫人叫寧雨昔,真是好聽的名字,老頭真是三生有幸,得到夫人的垂 青啊」孫老爹重新恢復抽插,側身吻著寧雨昔的嘴唇。 「嗯……死老頭……好哥哥」寧雨昔伸出粉紅的舌頭,孫老爹緊緊的咬住。 過了一會,孫老爹感覺自己快到極限,停下來緩一下,將寧雨昔的身體放下 來。 「好夫人」孫老爹將寧雨昔正對自己,雙手揉捏寧雨昔的肥臀。 「死老頭,有你好看」寧雨昔將濕漉漉的秀髮挽到一邊,露出天仙般的容顏, 雙腿勾住孫老爹的腰,輕挺一下小腹,將孫老爹的肉棒用自己濕滑的小穴吞下。 「好浪啊……夫人」孫老爹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寧雨昔,把自己的臉埋在寧 雨昔雄偉的胸脯上。 「嗯嗯……啊啊啊」寧雨昔背靠著岸,掛在孫老爹身上,承受著孫老爹的沖 擊。 「嗯……好大……嗯啊……用力……要去了」 孫老爹感覺自己到了極限,哼哼兩聲,將肉棒頂入寧雨昔肉穴深處。 「啊啊,夫人……射……進去了」 「嗯啊……來了……相公……」寧雨昔花心大開,將孫老爹肉棒噴射出的精 液全部納入子宮。 兩人就這麼交合在一起,直到孫老爹不在噴射精液,寧雨昔才紅著臉離開孫 老爹已經疲軟縮小的肉棒。 「嘿嘿,夫人對我們真好」 孫老爹看著正想辦法把精液摳挖出來的寧雨昔,傻笑。 「要不是……哼……便宜你們了」寧雨昔感受著腹部更加的腫脹感覺,花心 高潮後閉合,這裡面的精液估計一時半會又排不出來了。 「射這麼多進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寧雨昔苦惱的想到。 寧雨昔起身離開水邊,運功將身上的水汽蒸發,這才穿上衣裙鞋子。 「怎麼樣?沒什麼吧?」寧雨昔看著身體黝黑,還濕著的孫老爹道。 「好美」孫老爹如實說,只有這個詞彙能夠形容現在的寧雨昔,出水芙蓉, 面若桃花。 「那個」孫老爹停了一下「腹部」 「恩」寧雨昔也感覺到,衣裙小腹的部位仍然有略微的拱起。 「還不是你們,現在你回去,他們應該醒了,自己編個理由告訴他們這兩天 是怎麼過的,如果我聽見府裡有什麼風言風語,不管哪裡的,第一個就取你性命」 「小的明白」孫老爹趕緊答應。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最近也不要離開林府」 寧雨昔看著孫老爹走遠,輕輕的撫摸隆起的腹部,感受著裡面晃蕩的精液, 這該怎麼辦?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