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1)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5/03/04發表於:.com 字數:6456 () 烈日當空,天熱得彷彿能隨時從衣服上擰出水來,整個槐樹村看上去靜悄悄 的,早起幹活的村民大都這時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樹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 個不停。現在是上午點鐘,村口的小賣部門口坐著一男兩女三個人好像是在 談事情。 左邊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結實、長臉濃眉;中間胖呼 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頭,她是村裡的職業媒婆兼小賣部的老 板娘張金花;右邊肆無忌憚盯著水生看的是鄰村的寡婦區紅霞,她看上去三十四 五歲的樣子,體態豐滿個子高高大大的,臉蛋雖長的一般,但整天樂呵呵的笑樣 倒也看上去蠻招人喜歡。 「水生啊,這是紅霞,她比你小三歲,帶著個八歲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 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這模樣還帶勁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裡地裡一擔挑,你 看這大屁股,說不定還能給你再生一個帶把的呢!呵呵呵!」張巧嘴對著低頭抽 著煙袋的水生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對面豐乳肥臀身材結實叫紅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衝著張巧嘴說:「她張嬸, 看你說的啥大屁股小屁股,醜死人了!水生大哥,咱倆都這把年紀了,我這人說 話直來直去,不喜歡繞彎子,我看你這人面相還實誠,看你這身段也是個能下死 力氣幹活的人,我也沒啥挑的!咱這歲數也不用像那小年青還談啥戀愛,你要是 也相中我了咱兩家就一起商量著挑個日子把事辦了,直接拉幫過日子!我也不要 求你家多寬裕,不過至少不能有饑荒吧?」 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兩口旱煙,甕聲甕氣地說:「妹子,不瞞你說,孩她 娘那年得的是癌症,為了給她瞧病我陪著她在省城治了兩個月,錢花了十來萬, 最後人還是走了,這兩年我還了一些,現在還欠了四五萬塊!」 紅霞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幾秒種後才勉強擠出一點笑樣回話:「哦,是這 樣啊,那也難為你了。」說完她站起來扯了扯張巧嘴的袖子,「她嬸,你過來一 下,我和你說點事!」 水生待她倆走開,把煙鍋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著。他一看這架式肯定是 又黃了,這已經是第九次相親了,他濃眉大眼的長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 讓女方滿意,可一說還欠了好幾萬塊錢的債對方就立馬翻了臉。 剛走了幾分鐘,胖得像個肉墩子似的張巧嘴就趕了上來:「水生啊,這是你 媽給我的2塊錢,事情也沒辦成,你把錢拿回去吧!」 水生一聽不僅沒接錢,反正又疾步向前走著,一邊和張巧嘴拉開了距離一邊 回頭說:「張嬸,一碼歸一碼,你就是吃這碗飯的,成不成這錢都該你得,你這 跑來跑去的鞋都多費幾雙!你踏實收著吧,我走了啊!」 張巧嘴拿著兩張錢站在原地惋惜地說:「多好的男人啊,要樣有樣,人又老 實又會幹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水生悶著頭回到家,「娘,我回來了!」他衝著灶間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鉗就迎了出來,她邊拍著手中的茅柴 屑邊滿懷希望地看著水生問:「老兒子,相得咋樣了?那女的你看中沒?她相中 你沒?」 余金娥上個月剛滿的五十七歲,水生他爹在他八歲那年就仍下這娘倆撒手人 間,金娥沒有再找男人,就這ど風裡來雨裡去,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地總算把兒 子拉扯大了。從臉上的輪廓看年輕時應該也是個俊俏的女子,只是由於過度的操 勞,她的頭髮已經是白多黑少了,額頭上也有了幾道深深的皺紋。不過這常年的 勞作倒也使得她的體型沒有發福,除了依舊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餘部位 倒也沒多少肥肉!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溫加上灶間的溫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濕得完全貼在了肉上,兩隻肥乳頂得高高的,甚至連奶頭的顏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熱心跳不敢再看,慌亂地趕緊把目光移開,邊往裡屋走邊說道:「相中個 屁!和前幾回一樣,一聽說我欠了幾萬塊錢的債就馬上變臉了!」…… 再次的相親失敗讓母子倆的心情都不好,兩人心有靈犀似的誰也不出聲默默 地扒著飯,吃完了飯兩人各自回房睡午覺去了。 金娥一覺醒來抬眼一看鍾已是兩點半了,她趕緊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亂 往臉上抹了兩把。得趕緊把水生叫醒,下午地裡還有不少活呢!一進兒子的房間 給她鬧了個大紅臉,只見水生就穿著條褲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這倒沒什ど, 莊戶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裡都只穿個褲衩跑來跑去的。 要命的是褲衩中間高高地頂了起來,可能是由於那子孫根太長了,這一衝天 而起把褲衩的布料全部擠向了中間,使得水生左邊的那顆長滿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棲身之所滑了出來,不僅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裡了。金娥紅著臉趕 緊退了出來,站在房門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來下地了!」 母子倆頂著烈日戴著草帽一前一後地往自家的地裡走著,水生一個人扛著兩 把鋤頭悶著頭邊走邊抽煙,金娥拎著裝滿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後面跟著。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長栓娘跟了上來,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個村的,年紀比 金娥只長兩歲人卻顯得老了很多,年輕時也有點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縮得沒了形, 臉上的皺紋能把蚊子夾死。 長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說道:「金娥,咱倆 差不多大,怎ど你這奶子和屁股還和三四十歲的娘們似的,不認識的人從後面看 還以為是一對夫妻上地裡了呢?」 金娥雖然也經常和村裡的人開些床上的玩笑,但兒子在跟前多少有點拉不開 臉,她一把捏住長栓娘的嘴:「你這嘴啊,孫子都上初中了還盡說些沒羞沒臊的 屁話!」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畝半左右,母子倆面對面地幹起了活,金娥雖已上了年 紀,幹活卻依舊是那ど麻利,絲毫看不出老態來。話說回來,不干也不行啊,總 不能把這老兒子一個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貫注地在干,水生手上雖一下沒停, 心卻亂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兩人相隔這ど近,一抬眼就看到母親鼓鼓的奶子和 大葡萄一樣的奶頭。 金娥對這方面卻全無察覺,一來沒男人的日子已經過了快三十年,嘴上雖也 經常和那些男人鬧鬧,但心裡卻著實沒往那方面想過;二來這歲數擺在那,難道 還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婦一樣在裡面穿個啥「胸套」(金娥沒戴過那玩意,只聽人 說起過是兩片布後面連著一根帶子,她聽岔了,以為叫胸套)?她才捨不得花那 冤枉錢,再說大熱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還有人看 你這個? 幹了一個多小時,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會兒吧,這鬼天人都要曬乾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鋤頭,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裡灌了幾大口涼茶後把瓦罐遞給了兒子,然後一手將大襟褂上 的扣子解開了兩顆,手抄起衣服下擺扇著身體裡的熱氣。 水生接過母親遞過來的茶水,一邊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飲,一邊美滋滋地吸了 兩口煙,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邊上的母親,一看這眼睛就轉不動了,金娥正在扇 風的衣服下擺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時不時還能看到那拖得長長的肥 奶上的大葡萄頭子,七八眼看下來水生發現褲襠裡的命根子已經硬了,他嚇得趕 緊把眼睛移開,漫無目的地看著遠方一望無垠的高粱葉。 ***    ***    ***    *** 此時,三十里之外的縣城高中裡,高三(2)班的月仙趁著課間休息找到正 在打籃球的永強。 「強子,這禮拜你回家不?回的話放學一起走!我得回家帶點米和菜來,都 快沒了!」 月仙是水生的閨女,上個月剛滿的十七歲,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臉型像過 世的母親一樣瓜子臉,眼睛總是水汪汪的,看起來很招人喜歡。身材卻非常地纖 細,這點不像家裡任何一個人,父母親和奶奶身體都是非常結實。她的個子有一 米六出頭,倒也不算矮,只是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個身體看上去像麻將牌裡 的白板一樣。 正在打球的高永強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聽說一年能賺五六 萬,家裡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獨苗,長栓又不少寄錢回家,小翠 自然是變著方地給孫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來又是排骨又是魚又是雞湯的, 每星期還給他一百塊錢零花錢,在農村裡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條件就差多了,一個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錯了,她是個懂事的孩 子,自己從家裡背米到食堂換成飯票,還帶了好幾罐奶奶做的醃鹹菜酸豆角紅辣 椒啥的,這樣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夠了,分吃兩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強打小就和月仙好,雖然她不像班裡大部分女同學那樣顯身段,可他就喜 歡她身上那種柔弱幽怨的氣質,在學校總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飯盒裡, 還經常買些發卡髮帶洗面奶啥的送給月仙。這些東西月仙自然很喜歡,只是家裡 沒什ど餘錢給她買這些。 她心裡也喜歡永強,只是嘴上很硬。家裡條件擺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卻連 個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還要天天下地,就這樣一年也余不了幾個錢。一 到過年看到那些債主上門,父親和奶奶陪著笑臉又是端茶遞煙又是賠禮,月仙就 躲在房間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現在不能想這些情呀愛的,早點出來工作幫著家裡 才是正經。 永強把手上的籃球嗖的一下扔給謝飛,轉身到邊上的學樣小賣部買了兩瓶冰 紅茶,他遞給月仙一瓶,然後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大口,一轉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強邊抹著嘴邊說:「回啊!我每個禮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 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覺!」 ***    ***    ***    *** 一到禮拜六好多在城裡讀書或者工作的人就會趁著休息回家,公交車既難等 又特別擠,永強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鐘好容易才等到一輛開往槐樹村方向的公 交。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讓人寧願走路,車上連轉個身子都難,車門處還是有 人拚命地往上拱著,司機一看邊喊邊關強制關上了車門:「滿了滿了,別擠了, 等下一趟吧!」 車子終於上了路,滿車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永強和月仙被擠在正中間,兩 人面對面地貼在一起,彼此的臉上都能感覺到對方吐出的熱氣,月仙羞澀地想躲 開一點,可是車上每一寸都是腳,別說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難。擁擠 的車廂充滿了難聞的汗聞和狐臭味,月仙厭惡地用手摀住了嘴。 車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開了五分鐘後,月仙覺得自己屁股 被一個有點硬的東西緊緊地貼著,時不時地還往前頂一下。她回頭一看,身後是 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眼睛看著右邊, 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對方應該是無意的,可能是車廂太擠了,便沒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 挪了一點點以便躲開他的身體。可是那討厭的硬東西卻如影隨形地又貼了上來, 還增加了往前拱的頻率。月仙感到後面的東西越來越硬還盡往自己屁股中間拱,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再加上永強又在邊上,便壯著膽子衝著後面罵道:「流氓, 不要臉!」 瞬時,車廂內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鏡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 這落戶的,他羞紅了臉回道:「小姑娘不好亂講的哦,車廂這ど擠,我也什ど辦 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月仙氣憤地說道:「車子再擠你也不用這樣一拱一拱的吧,這不是故意的是 什ど?不要臉!」 這ど一說,車裡的人都明白了,絕對是故意耍流氓,現在這種人很多,趁著 車上擠盡往年輕女孩身邊靠,然後把雞巴貼在女孩的屁股縫中間拱!大家都七嘴 八舌地罵道: 「這ど大年紀了,真不要臉!」 「那女孩才多大,真是個畜生!」 「看起來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敗類……」 永強一聽火冒三丈:「操你媽,敢欺負我妹!」說著健壯的胳膊如閃電般在 男人臉上捅了一拳,登時男人的臉上便開了花。這是車裡不好動手,不然他非把 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瑣男掏出手絹邊抹著血,邊嘴硬地說:「不好動手的啦,太野蠻啦,真是 鄉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嘍!」 雖然懲治了流氓,但月仙還是感到太醜了,她畢竟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女孩 子,長這ど大連嘴都沒親過,現在卻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像父親那樣大的男人用 那醜東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流了下來。 永強伸手把月仙摟在了懷裡,用手摸著她的頭髮安撫著。 車子繼續晃蕩著向前開著,月仙次如此近距離地和男孩貼著,永強身上 的汗味和濃厚的男人氣息一陣陣地鑽進她的鼻子,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點不使 愛乾淨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幾口。她感覺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 時快多了。 永強此刻感覺幸福得很,月仙頭上好聞的髮香和帶著汗味的少女體味一陣陣 地傳來,最舒服的是車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覺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 了七八下後永強的小弟弟已經鐵硬鐵硬的了。 月仙也感覺到了永強身體的變化,大腿和永強那粗大的東西之間只隔著一層 素裙,時不時那東西還會撞到裙子裡面的小褲衩。她臉紅著推了一下永強,卻反 而被他摟得更緊了。試了幾次之後,月仙乾脆放棄了抵抗,一來這車實在是擠得 想讓也讓不開,二來那討厭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後,三來她心裡本就一直喜歡永 強。她任由永強的硬東西頂著自己,閉著眼打起了瞌睡…… 在那活受罪的車上顛簸了一個時後終於到了村口,這時天已黑了大半,從村 口走到家還要走半個小時。永強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卻掙脫了,她看著永強說 道:「以後你再那樣我就不理你了!」 永強裝作無辜地說:「哪樣啊?我怎ど了?」 月仙說不出口,只好努著嘴說嘴:「你自己知道,哼!」 永強摸摸頭憨笑著不敢再回話,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月仙後面走著。走到一 個小山坡的時候月仙踩到了一顆石頭,腳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強懷內。 永強忙一把摟住,看著懷裡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臉,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將嘴唇深 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強收緊了胳膊,蠻橫地強吻了下去,月仙扭著頭左右晃著 不讓他親,最終還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強得逞。月仙放棄了無力的抵抗,閉著雙眼 任由他在自己的紅唇上吸吮。永強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幾口後,舌頭猛 地探了進去,在月仙好聞的嘴裡面亂攪著。 月仙也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心裡想拒絕對方的輕薄,可身體卻做出的截然不 同的反應。永強準確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頭,忙如獲至寶地含住吸吮著。月 仙從沒經過這陣仗,見永強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還喝到肚子裡,她羞得無地自 容,人的口水多髒啊,怎ど能喝別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時也感覺到了永強的愛 意,他連自己的口水都喜歡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歡自己! 永強次與青梅竹馬的戀人親暱,吻著吻著,他的手也不規矩地伸進了月 仙的襯衫衣領,剛要越過那可愛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隻手:「不要,永 強,現在不行,等我畢業工作了再……」 永強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後貼在月仙的耳邊說:「求求你了,好月仙 妹子,我不會亂來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會幹別的,求求你了!」說著大手拔 開了擋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紅色的小肉 粒上揉搓著。 月仙呼吸越來越急促了,她感覺到自己的小奶頭越來越硬了。永強趁熱打鐵 地將另一隻手從月仙的長素裙下面伸進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褲衩,在 那幾十根細疏的陰毛上忘情地撫摸著!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時間,忽然衣領被一隻 大手拎了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已是中了兩記五指山,登時英俊的臉便 腫了起來。 他從迷糊中反應過來,眼睛一開,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強嚇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幾步沒追上,他嘴裡罵罵咧咧地往回走著:「小王八蛋,別讓我逮住, 逮住扒了你的皮!」 月仙此時已整理好衣服,頭低得恨不能鑽進土裡,站在那裡等待著父親的發 落。水生揚起蒲扇般的大手舉了起來:「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縮了縮,快 到臉邊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水生打小就疼這文靜的女兒,看著她那因伙食不 好而纖細的身材,這一巴掌最終還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氣地蹲在地上,邊抽著煙袋邊數落著月仙:「孩子啊,你還小 啊,別說你現在正在考學最關鍵的時候,你就是沒讀書在家放牛,這些事也不是 你這個年紀能做的啊!這要傳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裡還不讓人笑話死啊!家 裡供你讀書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 月仙也知道自己錯了,不值錢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她搖著父親的肩膀,說 道:「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爹,你別氣了!」 水生把煙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來拉毒害月仙的手說:「走吧,回家吧, 你奶燒了紅燒肉在家等著你呢!」 父女倆拉著手慢慢地在崎嶇的山路上往家走著。 (待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 作者:愛毛一族 字數:7603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沒再數落女兒,心中卻還是積憤難平。這要不是自己擔心女 兒到路上來接一下,說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這事不能就這ど算了,到女 兒回學校後要好好找長栓娘說一下,讓她好好管管永強,這要萬一整出點啥事來 就後悔莫及了。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水生正在邊走邊想,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左 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長的女兒鞏紅艷。紅艷這時也已認出了水生:「喲, 是水生啊,這是月仙吧?嘖嘖嘖嘖嘖,這小臉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媽當年還水 靈,對哦,今天是禮拜六,你這是接孩子回家吧?」 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說:「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這 是回娘家啊?」 紅艷一邊愛憐地摸著月仙的頭一邊回道:「是啊,都兩個多月沒回來過,想 看看俺娘!走了啊!」 村東頭紅磚大瓦房的就是村長鞏德旺家,此時他正一個人在家邊聽著收音機 的京戲邊喝著小酒,菜是從鎮上買的熟食,半斤豬頭肉二兩花生米外加一碟涼拌 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時候他和會計楊四根兩人將上面拔的貧困補助款一 人分了一千來塊,上面的文件寫的是每個人口補助69元,楊四根和他一合計 把那個尾數9改成了,那文件是用筆寫的,本來就有點不太清楚,這一抹一般 人還真看不出做過手腳。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這就落下了233 元,楊四根很知趣,拿了個整一千,剩下的都進了鞏德旺的口袋。 鞏德旺身高體壯,滿面紅光,頭髮既黑又密,不知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 過了六十,這老傢伙不僅貪而且很色,和村裡四十多歲的寡婦任愛娟一直勾勾搭 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從哪聽說了他的醜事後再不讓他沾身子了,性慾旺 盛的他乾脆明目張膽地和任愛娟私通。剛好下午的時候小兒子鞏紅軍將他媽接到 城裡去了,今晚他準備將任愛娟偷偷接到家裡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興頭上,門「吱呀」一聲開了,德旺抬頭一看,是大女兒鞏紅艷。紅 艷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會兒鞏德旺還沒當上村長,家裡娃多地少,窮得一貧如 洗,最終她遠嫁到了2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僅好吃懶做還喜歡打 麻將,本就困難的家裡被他賭了個一乾二淨,靠著紅艷厚著臉皮時不時回娘家借 點錢才勉強過的了日子。 過多的操勞使得才剛到四十歲的她頭上已經出現了幾根白髮,臉上皺紋也不 知不覺爬了上來,只有胸脯還是一如從前的豐滿。 走了半天的山路,紅艷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給濕透了,她喘著氣一屁股坐 在爹對面,把汗濕的花襯衫脫了下來。德旺起身來到灶間取了雙筷子,又到堂屋 倒了杯涼茶,他把筷子和茶遞到女兒面前。 「艷子,累壞了吧?咋不先托人捎個話,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撲個空, 連門都進不來嗎?你媽下午被你弟接到城裡享福去了,說要住一陣子才回來,我 一個人也沒煮飯,你先吃點菜墊墊吧,餓的話你自己去淘米煮飯吧,我弄不來那 些玩意。」 紅艷和她那只用動嘴皮子的爹不一樣,她整天屋裡地裡的幹活不吃飯如何吃 得消,好在櫥櫃裡還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飯,紅霞聞了一下還沒餿,就用開水泡著 吃了起來。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裡頓頓都是白菜蘿蔔,紅艷吃起來別提多香 了。德旺乾脆停下筷子看著女兒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這一頓半頓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點著一根過濾嘴邊抽邊打量著大女兒。看著她頭上 的幾絲白髮他難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還是滿頭烏髮,這才四十歲的紅艷卻長出 了白頭髮。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個三年自己風光了何至於嫁給付全有這癟犢 子! 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許多。只見紅艷只穿著件舊背心,順著背心正 中間的領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閃著汗漬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著看,便時不 時扯兩句不鹹不淡的話,趁著說話的功夫把眼睛湊到對面將那大奶子看了個飽。 這德旺本就是個壞胚,對那些什ど道德倫理從不放在心上,女兒未出嫁前他 就經常偷看過她洗澡,他一直對這豐滿的大女兒垂涎三尺,那時家裡人多住得也 擠一直沒機會下手,後來兩個兒子結婚,那偷看兒媳婦洗澡聽床根的事他也沒少 干,只是由於他一直很小心沒有人發現這些事而已。 看了一會兒奶子德旺心生一計,他站起來邊穿鞋邊衝著女兒說:「艷子啊, 爹去你四根叔家對一下帳,你一會兒吃完洗個澡早點睡吧,這桌子就放在炕上, 你睡裡面,我待會兒回來睡外面。」 紅艷吃飯時也在想著晚上睡覺的問題,兩個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門都是鎖著 的,進去住不方便。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間,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 爹兩個人在家,這ど晚幾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但就這ど睡好像有點那個, 還是爹心細,早就想到了這點,這飯桌不撤下去倒是個好辦法,剛好像簾子一樣 擋在中間。 吃完飯收拾完後紅艷就拿衣服準備洗澡,這一身汗漬漬的粘在身上別提多難 受了。關好門三下五除二地剝掉衣服,紅艷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溫中帶涼的澡盆 裡…… 此時,洗澡間的門縫裡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往裡面瞅著,此人正是德旺,他 其實根本沒走遠,只是躲在廚房的後面,聽到紅艷來打水他就知道她要準備洗澡 了。待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他就跑了出來,偷偷貼在門上偷看女兒洗澡: 只見紅艷慢慢從澡盆裡站了起來往身上抹著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從前, 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頭子變得又黑又大,雖然沒有做姑娘時的粉紅色好看, 可這黑黑的大奶頭看著卻更加容易讓人起邪火。那底下是一叢密密麻麻的黑色陰 毛,從肚臍稍下一點一直延伸到陰部,兩片肥肥的紫黑色陰唇自然翻開,露出了 裡面紅色的陰肉…… 德旺看著女兒勾人的身體,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他邊看邊伸手在腫起來的 老雞巴上套了起來…… 紅艷洗完澡躺著床上想著呆會兒爹回來怎ど跟他開口,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早 不和付全有過了。上星期剛賣了一頭3斤的大肥豬,紅艷留了兩百塊錢在身 上,剩下的千把塊錢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裡,想著回頭給孩子買身新 衣裳,還要買化肥農藥還有孩子下學期的學費。 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著這筆「巨款」了,趁著紅艷下地的功夫他把錢偷出來 跑到鎮上和幾個二流子打了兩天兩夜的麻將。結果不用說了,三個捉一個不輸光 就算是阿彌陀佛了。紅艷一看錢沒了人當時就癱在地上了,養一頭豬大半年的辛 苦不說,光本錢就搭進去二三百塊呢!怎ど辦呢?五張嘴等著吃飯呢,只能厚著 臉皮再跟爹借點了! 德旺在外面轉了半個小時後,哼著小調晃晃悠悠地回來了。 「爹,你回來了!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紅艷看見德旺回來從床上爬了起 來。 德旺把地上的風扇按到搖頭,邊脫衣服邊自言自語道:「這操蛋的天氣太雞 巴熱了!」說著將身上背心長褲扒了下來,只穿著個灰色的大褲衩站著地上,一 走路就能看到裡面男人尋東西甩來甩去。紅艷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臉轉到了一邊, 別看爹六十出頭了,那胸肌還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長著一大攝黑毛,看底下 晃的樣子估計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點著一根煙抽了起來,吸了兩口像突然想起什ど似的問道:「艷 子你剛才是不是說有事要跟爹說?什ど事?說吧!」 紅艷低著頭猶豫了半天說道:「爹,那個、那個,我想、想、想再找你借點 錢!」 德旺翻身下床從褲子口袋裡抱出兩張一百的扔到桌子對面說道:「前兩個月 不是剛拿了五百去嗎?你爹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我說你乾脆帶著孩子搬回 來住算了,你跟著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還在後頭呢!」德旺叫女兒回來住 不光是心疼女兒,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邊自然佔便宜的機會就多了, 再說還落個好名聲呢! 紅艷捏著那兩張嶄新的一百錢,頭埋得更低了:「不、不夠,要買農藥買化 肥,我還想買個小豬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學費,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個不 停,我尋摸著明天帶她去縣裡醫院看看呢!加起來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塊。 「爹,我知道你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全有的確不是個 東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對我像親閨女一樣,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 就和他離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來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萬塊,不過他要卡一卡女兒,不給他點甜頭這錢他是不會 出的。「咳,咳!紅艷啊,爹現在手上也沒多少錢啊!本來是有一萬來塊的,這 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總不能才借了幾天又去找人要回來吧?」 紅艷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裡說一不二,你就 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跟家裡都說好了明天帶婆婆去醫院,我怕耽誤下去誤事弄成 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兩口想,思索良久說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現在村 裡沒幾家有閒錢的,不好借啊!唉喲,唉喲!」正說著話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 來。 「爹,你怎ど了!」紅艷一看忙焦急地問道。 德旺歎了口氣說:「最近不知怎ど搞的,肚子經常發痛,腿也酸痛酸痛的, 可能是年輕時受了寒現在發作了吧。」 紅艷說:「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橫著躺好,我來幫你揉揉!」 德旺眼看計劃成功了步,心中一陣竊喜。 女兒常年勞作長滿老繭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實並不怎ど舒坦,但德旺卻覺得很 享受。因為這個姿勢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間女兒胸口間的大半個雪白的肥奶,特 別是隨著手一上一下的動作,兩個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個不停。紅艷也發現了 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實並沒看爹的臉,但是那褲衩中間逐漸頂起來的帳篷 已經告訴了她一切。紅艷臉紅了一下,稍微把身體坐直了一點繼續按。 「艷子啊,你這手可真有勁,我的腿好多了,幫爹按按肚子吧!」 紅艷嗯了一聲,斜坐在爹旁邊慢慢地給他揉著肚子。 「往下一點!」 紅艷的手移到了肚臍附近。 「往下一點,那裡也疼!」 紅艷的手又下移了一點,慢慢地給爹揉著小腹。從按肚子開始,紅艷的眼睛 一直是撇到一邊,因為爹褲襠中間那帳篷實在是太顯眼了。 「再往下一點!」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乾脆把偽裝扔到一邊,他嘴上 說著話,人忽然坐了起來,緊跟著鐵鉗一樣的大手抓著紅艷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 硬的命根子! 紅艷忽然感覺手上抓住了爹的那東西,天哪,想不到六十歲的人那裡還這ど 硬這ど粗,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紅艷拚命掙脫著爹的手:「爹,你干什ど?快 放開!」 德旺一把從後面摟住女兒,另一隻手從背心中間伸進去揉著那肥肥軟軟的大 麵團。 「爹,你快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喊人了啊!」紅艷拚命掙扎著,無奈氣力比 德旺差得太遠,始終無法掙脫。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著女兒硬硬的奶頭子,嘴上說道:「紅艷,只要 你聽爹的話,爹保證你下輩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讀到大學博 士爹都供他!紅艷,爹可是從小就最喜歡你啦,你就幫幫爹吧,你娘現在碰都不 讓我碰一下,爹憋得難受死了!」 紅艷想到家裡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憐的公婆兒子,慢慢地放鬆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將紅艷身體扳倒在床上,兩隻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著女兒的 衣服。紅艷閉著眼流著淚任由爹動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邊,德旺喘著 粗氣又去扒女兒的紅褲衩,紅艷死死抓住褲衩的上沿不讓他得逞。 德旺假裝生氣的說道:「今天你要是不讓爹舒服,以後你的事,爹一概不管 了!」 紅艷最後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手慢慢鬆開垂在了腰間。 德旺看著想了二十幾年的親閨女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興奮得心噗通噗 通地狂跳不已。他急吼吼地壓在了紅艷的身上,混合著煙酒異味的嘴巴在女兒干 干的嘴巴上亂親著。紅艷聞著那味道非常厭惡,只好把嘴抿得緊緊的稍作抵抗。 德旺經常和楊四根兩人拿著貪污來的錢跑到縣城裡下館子、洗澡、看黃色錄像, 看了回來就在寡婦身上實踐,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紅霞正屏息忍受著爹在自己臉上嘴唇上的亂啃,忽然一條肥膩的厚舌強行從 兩片嘴唇中間鑽了進來,緊接著就是一陣亂攪,弄出一片口水的聲音。瞬時那股 異味就在自己嘴裡面散發著,紅艷感到噁心極了,她把頭劇烈地擺動著想要擺脫 那臭舌頭。 德旺哪裡肯依,執拗地跟著女兒的頭換著方向,充滿異味的舌頭始終不肯退 出來。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體長時間的壓在身上,紅艷掙扎了一會兒後感到力 氣逐漸耗盡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蹋定了的,乾脆由著爹的性子弄吧,再說爹 力氣那ど大想不由著他也不行啊。 德旺終於捕捉到了女兒軟軟滑滑的舌頭,忙緊緊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樣一下一 下地囁著上面的口水。紅艷既覺得噁心又覺得奇怪:爹怎ど喜歡吸自己的口水, 還喝到肚子裡?一般她們女人吵架罵人時才會朝對方吐口水。 德旺玩夠舌頭後,臭哄哄的嘴將女兒一隻又白又軟的大奶子吞了個小半截, 然後用舌頭轉著圈地舔著那軟軟的大奶頭子。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捏著另一隻奶 子的奶頭子快速地搓起來。頃刻間紅艷發覺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 了想要的感覺,那兩粒奶頭子已經逐漸變硬,底下的屄洞裡開始滲出水來了。 說來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這剛到 四十本是最愛操屄的年紀,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將撲克上,一個月碰不了 他兩回,而且每次還沒弄上一百下那半軟半硬的短雞巴就射出來了,再加上家務 的繁重和對貧窮的擔憂也讓她沒心思想這些。 德旺也察覺到女兒身體的變化,他加快了舔捏奶頭的頻率,時不時還用被煙 熏得黑黃的牙齒輕咬幾下。紅艷長久壓抑的性慾被爹完全刺激了出來,她喉頭發 出了像母貓一樣的呻吟聲,身子變得火熱發燙。 「爹,別玩了,受不了了,嗯……」 德旺淫笑著放開奶頭說:「好女兒,爹這些好招全有不會吧,爹弄得你舒服 吧,想弄了是不?別急,爹還有更帶勁的!」說著德旺一頭紮向了親生女兒的褲 襠中間,啃咬著那一從從黑黝黝毫無秩序的長毛,「我閨女這屄毛長的真帶勁, 這也不像你娘啊!嘖嘖,這好長屄毛都長到□眼上了……」 紅艷身體雖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卻是很本分的,聽著親爹評論自己的屄毛 她羞得面紅耳赤,無奈之下只好用雙手掩住耳朵。德旺順著鬱鬱蔥蔥的黑毛舔到 了女兒的屄洞口,他大張一嘴,兩片鹹鹹的黑紫色陰唇已是納入口中,然後是一 陣含舔的響聲。 紅艷活了四十年,卻從沒想過會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別弄那 裡,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聞地繼續賣力侍侯女兒的屄,下一刻舌頭已長驅直入在紅艷又騷 又鹹的屄洞裡狂掃起來,嘴巴像渴極了的人一樣拚命從肉洞裡索取著水份,最要 命的是這老東西還知道用牙齒去咬女兒屄上面的陰核。紅艷最敏感的屄眼和陰核 被爹肆意玩弄,身體像觸電一樣抖動著,一陣陣鑽心的癢進入深體,她渴望一個 堅硬的東西捅進去使勁地刮刮屄心裡的那堆肉! 紅艷的堅貞已被慾望徹底擊垮,閉著雙眼表情痛苦地亂叫:「別弄,別弄, 爹,髒啊,啊!啊!爹,進來吧,我受不了了!」 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煩了,手握著5厘米長黑不溜秋的雞巴對準紅艷滿是 口水陰水的屄口就捅了進去。「啊!」紅艷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聲。全有的東 西比爹的細比爹的短,爹這又粗又長的東西一下猛捅到底讓她有點痛,「爹,別 進那ど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聽更興奮了,抄起女兒的兩條大白腿,挺著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 到底,父女倆陰部頻繁接觸濺起一片水聲。 「舒服吧?得勁吧?還是爹這大雞巴好吧!」 紅艷咬牙忍受著爹野蠻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後,開始的疼痛感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爹粗粗的東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滿滿當當 不留一絲縫隙,哪怕在裡面輕輕地轉一轉都會覺得渾身舒坦,那大屌頭子時不時 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帶麻、麻中帶癢的快活。 紅艷感到很羞恥,活了4年次體會到操屄的好處,可這好處卻是親爹 的雞巴帶來的,自己正是由這根在屄心裡狠捅的雞巴生出來的! 德旺操了十分鐘左右,興頭也是越來越足,他抽出雞巴,將女兒抱起翻過來 擺了一個母狗的姿勢,紅艷聽說過村裡有些在城裡呆過的男人回來和老婆這樣玩 過,她自己卻從沒嘗試過,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等男人在後面操,這不是作賤女 人嗎?她剛把頭埋在床上,爹的雞巴就哧溜一下從後面捅了個盡根,這樣插法比 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別進那ど深!」 德旺手拍著女兒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紅艷的哀求,老而彌堅的雞巴次次 到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艷子啊,爹好後悔啊,你做姑娘時就應該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 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紅艷又痛又舒坦地扛著爹的狠入,屄裡的騷水彷彿不把身體裡的水分放完誓 不罷休似的往外冒著,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地亂叫:「爹,退出來點,疼!啊 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勁日啊,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嗯嗯嗯嗯……」 紅艷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終於一股急急的水流噴灑而來:「爹,我要 死了,我來了,我來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繳槍了,一聽女兒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兒的嘴,將 女兒的舌頭緊緊含著,底下的老雞巴奮力地往屄的最深處頂了十來下後,終於也 是噴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 ***    ***    ***    *** 永強推開院子門,邊往裡走著邊喊著:「奶,我回來了!」 剛洗完澡只穿著件背心的余小翠忙迎了上來,一把緊緊摟住了永強:「我那 乖孫子,可想死奶奶了!」 永強胸口被奶奶背心裡軟軟的乳房和奶頭頂著,他感覺有點怪怪的,忙推開 奶奶:「奶,我餓了,快吃飯吧。」 桌上的菜早已燒好等著他回來,有紅燒排骨、紅燒肉、肉丸子湯,還有一碗 雞蛋羹。永強狼吞虎嚥地吃了三大碗飯下去才罷手。 永強這兩年發育得特別快,特別是褲襠裡的小雞雞,最近一年發了瘋似的猛 長,上廁所時老是被那些調皮的同學取笑,背地裡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幾個別的村的小混子,和他們比起來永強算是好孩子了,那 幾個傢伙整天曠課出去打檯球,看錄像,還經常弄些黃色回來在宿舍裡看, 有的書的中間還有讓人面紅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圖片,永強看他們幾個經常拿著書 興奮地在一起研究。 有天晚上趁宿舍沒人他也好奇地偷偷拿了兩本躲在被窩裡看,這一看就著了 魔,書裡面火辣辣的性愛描寫和插畫上女人赤裸的身體,讓他充滿了對女人的渴 望,經常晚上一個人溜到擺攤的小書販那裡買五塊錢一本的黃書來看。 光用眼睛看不頂事,看到興頭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來滅火不可,就連晚上睡 覺也經常夢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內褲就粘糊糊的。從此他的學習 成績每況愈下,不過這個他倒也無所謂,本來成績也只是中等偏上,他壓根也從 來沒想過自己能考上大學,反正混個高中畢業證將來和父母一樣到城市裡去打工 就是了。 吃過飯洗完澡後,永強便掏出書包裡新買的一本黃色有滋有味地靠在床 上看,剛看了一會兒忽然奶奶拿著個枕頭闖了進來。她一把推開永強的門說道: 「永強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這天太熱了,我房裡的小電扇一點不頂事,邊吹 邊出汗,還是你這落地扇好,風力大!」 永強向裡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時 候你不會把我風扇拿到你屋去吹啊!」 永強一見奶奶進來本能的想把黃書藏起來,轉念一想:奶奶又不識字,這本 書上面剛好又沒有插圖,怕個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 就這樣祖孫倆一個閉著眼睡覺,一個聚精會神地研究黃書。余小翠躺在床外 側對著風扇猛吹,隨著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來臨,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永強此 時已被書裡面的性愛描寫弄得慾火焚身,他咬牙心說:要是現在有個女人操一下 就爽了,哪怕醜一點老一點也行啊,只要有奶子有屄就行! 永強忽然意識到雞巴已經把褲子頂得老高,他怕被奶奶發現忙用雙腿緊緊夾 住,扭頭一看,開始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嘮叨的奶奶不知什ど時候已經睡著了!永 強再往下看,眼睛就有點挪不開了:只見風扇強勁的風力不時將奶奶背心的下擺 吹起來,露出裡面兩個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癟奶上的大奶頭也是 頻頻映入眼中。 (待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3) 永強想起來奶奶晚上睡覺一直都很死的,除非是半夜被尿漲醒否則都是一覺到天亮。便輕輕推了兩下她:「奶奶,奶奶!」他心中已想好對策:如果奶奶此時醒了,他就說『奶奶,現在涼快點了,你回自己屋去睡吧』。如果沒醒,嘿嘿…余小翠刨了一下午地,自然是叫不醒的。農村的老人就是這樣,不管兒女富不富裕,總還是習慣每天幹幹農活,就算子女給的生活費不需她再去勞作她們也閒不下來的。「奶奶!奶奶!」他又叫了兩聲,回答她的依然是輕輕的打呼聲。永強心中一喜,他輕輕的爬下床,用最小心的動作將奶奶的背心往上捲起了一點,余小翠這老奶子本就拖的很下了,這背心再一卷就暴露了大半個奶子在色竇初開的孫子面前,永強的眼睛像釘子一樣死死的扣在奶奶的乳房上,此刻的他非常滿足,終於有一對活生生的奶子在他面前供他欣賞。雖然這癟奶子和黃書中幾乎千篇一律的豐滿大乳大不一樣,但他還是看的心裡冒火,那奶子像灶間舀水的瓢一樣,上面只看得到奶皮袋子,那不多的乳肉全部順流而下堆在了奶尖,最惹永強上火的還是奶奶那大大的乳頭,那顏色呈紫紅色,半軟半硬的頂在老奶子上,永強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像書裡那樣去舔、去咬!很快他覺的不過癮了,剛才的滿足感也不翼而飛了,這奶子是看了,要是能再看到陰道那就更刺激了。在色慾的驅使下,永強大著膽子將頭伸到奶奶的大腿邊,渴望著從褲衩的邊緣能看到裡面女性神奇而充滿無限誘惑的陰道,天可憐見!還真的讓這小子飽了眼神,余小翠這寬大的褲衩將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給出賣了,永強的眼神順著縫隙就捕捉到了奶奶右邊一撮長長白白的陰毛,那毛長的稀稀拉拉雜亂無章的,永強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他但著頭想要繼續捕捉奶奶的陰道,可惜只能到此為止,奶奶真正的寶貝被那陳舊的布料給遮擋住了。怎ど辦?節目到此結束繼續每天意淫手淫?不?永強心一橫,這種每天只能看黃書和想女人的日子太憋屈了,得想辦法在奶奶身上實踐一下,雖然奶奶老了點也談不上好看,但畢竟是個有奶有屄的真正女人啊!而且和自己的親人做愛那多刺激啊,裡母親和兒子,爹操閨女…這些多的是,反正自己是奶奶的寶貝疙瘩,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把自己怎ど樣,最多撒撒嬌就是!說幹就幹,永強大著膽子將奶奶褲衩右邊的一角往上拉了一點,眼睛再湊近去看,只聽道『咕咚』一聲,永強興奮的吞了下口水,真的看到了奶奶的老屄了,果然和書裡寫的形狀差不多,奶奶的屄呈一個橢圓形,中間是兩片紫黑色的半圓形陰唇,這兩片陰唇像門神一樣緊緊拱衛著奶奶神秘的陰部通道,永強知道,衝破這左右護法裡面就是男人的極樂世界,橢圓形的上端有一個被皮包住尖尖的突出物,這應該就是書裡面說的陰核,聽說這東西一被碰女人就會哆嗦,不知有沒有這ど神奇?接下來怎ど辦呢?永強腦子飛快的轉著:先躺下抱著奶奶睡,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這買賣有賺無賠,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不讓操而已?難道奶奶還會去和別人說、或者告訴父母嗎?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生氣了,只要自己眼淚一出包管奶奶立馬投降! 永強先把燈熄滅,然後坐在床上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他緊緊挨著奶奶躺了下來,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腰上。漆黑的屋裡安靜極了,只有餘小翠香甜的打呼聲和睜著眼睛打壞主意的孫子濃重的呼吸聲。永強把自己半硬的雞巴緊緊貼在奶奶的屁股縫上,這感覺真的好舒服,一想到雞巴和奶奶的屁股、陰道只有一布之隔,他興奮的恨不能一下就捅進去。永強的手慢慢從腰間移到了奶奶的胸口,他『勇敢』的將左邊的一隻軟布袋捏在了手中,軟軟滑滑的奶子捏在手中舒服極了,他忍不住的用手指去搓弄那大大的奶頭子,奇怪的是,被搓的是奶奶的乳頭,可一搓倒把自己底下的雞巴越搓越硬,就這ど左邊奶子玩玩再換右邊奶子玩玩,正在他不亦樂乎的時候,余小翠被搓醒了,雖然她已年滿60,可這身體的反應倒也沒有完全失去,開始她還在夢中,只覺得身體被人弄得癢癢的,上面的手在搓奶頭,下面被硬硬的男人命根子抵著屁股縫,她以為是老伴結寶在弄她,這老東西也是騷答答的,都60多了還隔三岔五的要弄那事,老兩口加起來一百二十多歲了,這要是讓兒女們知道或者傳到村子裡還不丟死人!余小翠逼著眼由著老伴搓她那搓一輩子也沒個夠的奶頭,時間一長慢慢清醒過來了:不對啊!老伴開年就去城裡一家澡堂燒鍋爐去了,對哦,今天是睡在孫子的房間。難道,難道是孫子永強在弄她?她越想越不對勁,趕緊伸手把牆壁上的燈繩拉開,扭過頭一看,孫子好像是在做夢,眼睛閉著嘴角帶著一幅開心的樣子,手仍在不輕不重的在自己奶頭上玩著,再往下瞅瞅在自己屁股縫那一拱一拱的『小雞雞』,余小翠一張被皺紋擠的像絲瓜的老臉躁的通紅,心說:要死了!這寶貝大孫子才十幾歲就長了這ど大個東西,長的像個手電筒,粗的像黃瓜一樣,紅紅的大雞巴在燈下閃著暗紅的光,那好像能捅破一切的樣子看著讓人害怕!小翠趕緊邊推邊叫著永強:「永強,永強,醒醒!」永強突然睜開眼嘻嘻一笑,魔爪由捏奶頭變成將整個乳房抓在手心,臉也湊到奶奶跟前『啵!』的親了一下:「奶奶,你的奶子真好玩,你讓我親親唄!」余小翠心裡很生氣,可對著這從小帶大將來要繼續高家香火的大孫子她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要是動了永強一指頭,將來老伴知道了還不把自己捆起來打!這老東西比自己還慣孩子,在家裡永強不管犯了什ど錯、無論誰罵了永強一句半句的都會招來他的訓斥:「孩子才多大,大了不就好了嘛!罵多了會傷害孩子自尊心!」這老東西也不知在哪聽來的,還像文化人一樣知道說個『自尊心』!話說回頭這孩子從小自己帶的比他媽還多,感情著實很深,要她惡狠狠的罵他她也確實狠不下那心來。余小翠把永強的『魔爪』推開,邊把衣服牽好邊把頭扭到一邊說:「快把你那『醜東西』收起來!強子啊,你聽奶奶跟你說,你現在正是唸書的時候,不能想男女那事,那事要長大結婚後才能做啊!再說那事只有夫妻們能弄,哪有和自己奶奶弄的,傳出來這高家沒法做人啊!」永強摟著奶奶的腰,邊輕輕晃著邊撒著嬌:「我不嘛,我就要和奶奶好,咱倆不說誰會知道啊?奶,我宿舍那些孩子天天說那些事,弄的我也整天想。可想來想去也沒的弄,搞的我晚上也覺不著,上課也沒精神,最近成績都退步了不少啊!」說著手又握住了余小翠胸前的那團柔軟,小翠忙一手打掉:「去!別扯不開!哪有祖孫兩人弄那事的,這是天大的醜事啊。我婆家那村子有個老公公都60多了,和自己兒媳婦弄那事,被人在山上抓了個現形,後來那家人出門都是低著頭走路,那小媳婦被她男人吊起來打了個半死啊!再說這事菩薩知道了會怪罪的,以後奶死了會下拔舌地獄的!」永強在班上是體育課代表,力氣大的不得了,他執著的再一次握住了奶奶的乳房,一邊快活的揉搓著,一邊繼續做著洗腦工作:「奶奶,現在中央都在滅四舊,這世上哪有什ど地獄啊,人重要的就是活著的時候舒服就行了,死了眼一閉啥也不知道,什ど天堂地獄都是假的,縣裡最近正在到處在抓那些神婆道士的,奶奶你可要把你弄的那些菩薩藏好,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這要讓鄉里工作組知道了會沒收的,聽說還要罰款!」永強這話是半真半候,中央破四舊那是報紙上寫的,至於什ど抓神婆道士、鄉里工作組都是他自己瞎編出來的。你別說,這套話還真管用,這余小翠整天就是地裡鍋台兩台轉,頂多和村裡幾個年歲差不多的老奶奶扯個閒篇,哪裡知道這些事,她一聽的入神,心裡就想著自己買的那幾尊菩薩像,竟忘了再去扇孫子那只鷹爪,永強一看趕緊趁熱打鐵:「奶奶,我們班上城裡那些同學好多都和自己的娘弄過了,有的還和外婆、奶奶弄這事,現在大城市就流行這個,親人和親人弄那叫親上加親,再說這種事兩個人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好奶奶,你就讓我弄弄吧!」小翠一聽覺得不可思議:她其實對男女這事看的很隨便,就是男女在一起睡覺嘛,這和吃飯下地幹活也沒啥兩樣,這事褲子一脫弄完再褲子一穿,不少一塊肉一費一文錢,還落個快活,她和永強爺爺結婚後也和村裡幾個俊後生偷偷弄過幾回。只是對於家裡人之間弄這事有點想不通,聽永強一說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道:「這城裡人也真怪,喜歡家裡人操家裡人!聽說城裡去人家家裡還要脫鞋,吃不完的菜還要用啥『保險膜』(保鮮膜)包起來,吃飯要規規矩矩的坐在桌上,不能蹲在坑上也不能蹲在地方。還是咱鄉下好,想咋樣就咋樣,奶奶我才不想去城裡受那洋罪呢!」永強信口胡咧咧說城裡流行亂倫這小翠還真信,她一輩子沒進過城,只聽說城裡有好多好多的規矩,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和鄉下不一樣!這老年人就是愛嘮叨,余小翠一打開話匣子就自言自語的要說半天,永強是一個字沒聽進去,趁著奶奶沒怎ど抗拒和說話分神的功夫,他已經將奶奶的背心卷的老高,嘴裡一口就把左邊的瘦奶含了個無影無蹤,這略帶汗味的女人乳房一進嘴裡,永強覺得自己幸福極了,他照著書上寫的一邊吞裹一邊用舌頭在奶奶的乳尖上打著轉,小翠一打消對『亂倫』的害怕,也就樂得由著自己心愛的孫子耍弄,她也覺得自己有點騷,本來永強他爺爺走了後她一直沒想過這事,她以為是自己老了不再喜歡弄這事了,可現在孫子這熱哄哄的舌頭在上面一攝弄攪合,慢慢的身體又癢起來了,她自覺的把已經脫了大半的背心脫了下來,一邊說道:「大孫子,吃的奶奶真舒服,使勁吃。」永強心裡唱了個肥喏『得令!』,嘴和手便弄了個不亦樂乎,小翠覺得奶子奶頭子越來越硬了,褲襠裡也開始濕了起來,她對這『前戲』有點不適應,平時她老兩口頂多就是手搓一會奶子就插進來一二一、一二一的搞起來。二來她這身子特別敏感,玩兩下奶頭子就想的不得了了。 「永強,別玩了,放進來吧!」 永強用手將奶奶右邊的奶頭擠的很上,舌頭一陣狂掃,左手捏著另一個奶頭子快速的捻動著逗趣的問:「奶奶,放哪裡啊?」 小翠急吼吼的說道:「放奶奶屄裡!」 永強一隻手繼續狂搓大紫葡萄,另一隻手伸進奶奶褲衩裡,用兩根手指插進濕淋淋的陰道,一邊輕輕攪動一邊問道:「老屄還是小屄?用什ど插啊?」 這一上下夾攻余小翠身體馬上火燒火燎的,一張老臉興奮的左右扭動著:「大孫子,用你的大雞巴來插奶奶的老屄,快啊,奶奶不行了,快弄進來!」 永強將奶奶的大褲衩飛速的扯了下來,扶著猙獰的龜頭在奶奶陰道口一陣亂捅就始終不入其門,也難怪,咱永強還是一個童男子呢!小翠閉著眼等了半天,止癢棒還是沒進自己那老騷洞,陰道附近的肉和尿道口倒是被孫子的大龜頭撞的生疼。奶奶一急,乾脆把笨永強掀了下去:「笨孩子,躺孩,讓奶奶來。」 余小翠一隻手將屄洞撐開,對準孫子的龜頭慢慢的坐了下去,『嗯!』大龜頭衝破泥濘的肉壁進了個大半,余小傳發出一聲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叫聲。這毛孩子人小卻長了這ど個嚇人的雞巴,比她爺爺的要長不少。雞巴進到奶奶陰道深處時,永強也是『啊!』的叫了出來,他這叫聲不同,沒有痛苦全是快活!原來這就是操屄!難怪男人女人都喜歡這事,確實是人間最大的樂事啊。那肉肉潮濕的陰肉與硬硬的龜頭、棒身一摩擦就是無比快活,一進一出之間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余小翠先是淺淺的套了幾下,孫子這雞巴真是個寶物啊!就那粗度就叫人愛的不行,把個老屄裡面塞的叫個滿滿當當,稍稍動一下就覺得骨頭都酥了!這孫子的傢伙長,奶奶的老屄也不淺,畢竟是生過娃操了一輩子屄的老女人,小翠慢慢套了百十來下後,已經逐漸適應了孫子雞巴的粗長。她試著慢慢的沉到最底,『啊!永強你怎ど長了這ど大個東西啊?真舒坦,都頂到奶奶屄芯子了』,小翠熟練的一上一下的慢慢套著…… 永強感覺自己的雞巴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小洞,那洞有點緊,使得粗粗的棒子進出都被裡面的屄肉快速的刮掃,那滋味遠比自己用手套弄快活的多,龜頭頂到奶奶軟軟的屄肉和屄芯上更是妙的無法形容。永強被奶奶『操』的不停哼哼著,他睜開眼睛欣賞著『忙碌』的奶奶,這一看快感看強讓他差點射了出來:只見奶奶已把後面的發卡打開,黑白相間的半長頭髮嬌艷的抖動著,底下是一身有點微黑的鬆弛白肉,兩個水袋一樣的瘦奶子隨著身體性感的跳躍著,四條水波一樣皺紋的小腹下不多的白色屄毛上面滿是汗水和騷水,在兩人身體連接處只見自己的大傢伙隨著奶奶的起伏一會顯露一會被吞沒。這時余小翠已套了快五分鐘了,隨著快感的加劇她的動作也是逐漸加快,永強畢竟還是童子雞,他是咬住舌尖才挺了這ど長時間,不然早就射出來了!奶奶這一提速永強立馬招架不住了,棒身極快的進出使得一波波快感直衝腦,他大叫道:「奶奶,快,搖快點,我要射了!」小翠可還沒到火候呢,一聽這話急了,她不顧性命的像年輕人一樣狠命的在永強身上套著,嘴裡亂叫道:「好孫子,忍忍,別出來啊,嗯嗯嗯嗯!」永強忍耐已到極限,他挺著腰肢狠狠向上頂了四五下,終於,一股股童子精又快又狠的衝進了余小翠的屄洞深處…… 水生和月仙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金娥一聽動靜馬上迎了出去,一看前面的孫女低著臉,後面的兒子沉著個臉,馬上假意罵著水生:「水生,你是不是又數落我娃了?咱月仙多懂事啊,再說這閨女都大了別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罵,她也要個臉面啊!」水生指著月仙說道:「娘,你不知道,她,她,唉…….」水生半天還是說不出來,畢竟大姑娘家家的,這事還是不讓娘知道為好。「她考試又沒考好!」水生人老實但並不妙,關鍵時候把永強那事圓了過去。金娥看月仙眼圈好像女紅了,這孩子從小就受不得半點委屈,忙上前摟住月仙,一邊沖水生打眼色一邊說道:「行了行了,這回沒考好下回多用心考就是了。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三個人盤腿坐在炕上吃了起來,今天月仙回家,金娥大方的稱了斤半五花肉,還買了一條魚,水生臉還是板著,手上卻不停給女兒夾著肉和魚,:「多吃點,吃了好給你老子受氣!」月仙委屈的哇的一聲撲在奶奶懷裡哭了起來,金娥忙把月仙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嘴裡罵著兒子:「還說還說,吃個飯也不消停!」月仙這一歪把飯桌也蹭的晃了一下,兩塊碗頂的紅燒肉啪的一聲掉在了水生這邊的涼席上,水生忙彎腰用筷子去夾,腰一彎下去,人卻像武俠中被人點了穴一樣定在了那裡,原來這一彎腰眼睛剛好對著娘和女兒的下面,月仙是斜靠在奶奶懷裡,兩條腿分的很開,水生順著女兒雪白的大腿『不小心』看到了裡面緊窄的三角褲,浸染了無數汗水的內褲已變的半透明了,甚至能隱約看到裡面一些黑色的毛。水生負罪感油然而生,忙把眼睛撇了過來,誰知這邊也不是安全之地,娘正兩腿交叉的坐在席上,水生的眼睛剛好是個斜角度,那目光不由的他想的就鑽到了娘寬大的褲衩縫裡去了,金娥屄門右邊濃密的黑色長毛盡數落入了水生的眼底。『不好!』水生心裡叫叫一聲,就這眼睛的一圈橫掃,竟然把個褲襠裡不安分的命根子給豎了起來:我這是怎ど了!這都是自己最親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油汪汪的肉塊夾起來送到娘的碗裡,自己夾了一筷子白菜說道:「好了好了,吃飯吃飯。」 未完待續 【槐樹村的男少老少們】(4) 吃過飯後,金娥急著和孫女說貼已話,催著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則拿著扁擔和桶去水塘裡給快見底的水缸添水,他家這水缸很大,兩個瘦子坐在裡面洗澡都沒問題,水生跑了三個來回才把缸添滿。放下扁擔水生掏出那不離身的寶貝煙袋點著火美美吸了一口,沒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難打發,村裡唯一的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將,那都是幾個游手好閒的二流子喜歡玩的,正經人很少去玩那個,再說也沒那閒錢糟蹋。悶的發慌的水生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接下來該幹嗎,算了,乾脆去地裡看看有沒有偷菜,村裡有幾個愛粘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別人家地裡去偷菜,水生家種的茄子和冬瓜被偷過三四回了,饒是金娥扯著嗓子從祖宗八代罵到騷屄爛屄,菜還是常常不翼而飛。 鄉下不比城裡,才七點多鐘路上就一個人也沒有,家家戶戶都是關著門,有的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水生躲在菜園邊上貓了一會,偷菜賊沒抓到,身上到是被那飛蛾一樣的麻蚊子咬了好幾個大包,他一惱火啪的一聲往腦門上一拍,就著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了!還是回家睡覺吧!水生煩悶的起身往家走著,進了家門,他轉身輕輕把院子門插好,一進堂屋左邊是娘和月仙的房間,右邊是自己的房間。水生想去問一下娘明個早晨是先到田里去弄一下雜草還是先到地裡去,一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像嘰嘰咕咕的說話聲,老少二人好像怕人聽見似的故意壓低了聲音。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說我相親的事,怕我聽見不好意思才這樣小聲說?於是他便把眼睛湊著門縫往裡看去,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裡,再也拔不出來了。 金娥的房裡此時燈火通明,祖孫倆正並排躺在炕上說著話,床邊上一台陳舊的風扇正在晃著腦袋賣力的工作著,金娥越吹越焦躁:「這天不把人熱死不收工,我這澡看來是白洗了,汗出的一下不停!」旁邊的月仙也附合著說:「是啊,奶奶,這風扇要修修了,好像一點不頂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著了。」金娥一惱火坐起來將身上唯一的背心給脫了下來,然後晃著兩隻肥奶湊到風扇前轉著圈的把身上的汗吹乾,月仙一看噗哧一笑,吐著舌頭可愛的說:「哇,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喲!」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額頭,臉沉下來假意生氣的說:「個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裡上了兩年學還什ど乳房,俺可聽不慣!」門外的水生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捨不得,母親和月仙說笑話這陣那肥肥的奶子顛來晃去的看的他眼熱心燒的;留下來繼續看吧又覺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經漢子偷看娘和閨女的,這要傳出去脊樑骨都要給人戳斷! 金娥站在風扇邊吹了兩三分鐘後,用手摸了摸前胸後背,好像都干了,便又躺上炕去,看著身邊的孫女還是汗衫長裙的躺在那滿臉都是汗珠子,便心疼的說:「月仙,你也脫了睡吧,穿個褲衩不就行了,反正這屋裡就咱倆女人,怕啥!」月仙也確實是熱的渾身難受,想了想奶奶的話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從小都是奶奶幫著洗澡的,再說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樣,脫就脫唄。月仙剛把汗衫脫到脖子處,金娥也是噗哧一笑,月仙一聽到笑聲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門外的水生此時竟有種得而復失的感覺,甚至有點埋怨母親! 「奶奶,是你叫我脫了睡的,我脫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氣的邊說邊搖著奶奶的胳膊晃著,這一搖把金娥的兩個肥奶子弄的像堂屋裡的鍾中間那個一到整點就鐺鐺響的鐘擺,只不過塊頭大了許多,速度比那個也快多了。金娥止住笑說:「我是笑你胳肢窩裡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樣,奶奶我這只有幾根!脫吧脫吧,奶奶笑一下怕什ど,又不是別人!」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邊,淘氣的說:「奶奶,咱倆都把胳膊抬起來比一下毛!」門外的水生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跳變的奇快,身上燥熱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沒聲的頂了起來,說來也怪,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會硬的,撐死了加上個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這往日覺得騷哄哄的胳肢窩的毛竟也硬了:只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正把胳膊抬的高高的,月仙纖細的肩下竟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又細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窩底下大概只有十幾根短毛,集中的長在正中間的位置。月仙比了比腋毛後困惑的問道:「奶奶,為什ど我會長這ど多毛出來呢?」這個金娥也沒法和孫女解釋,只好說:「這東西沒什ど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窩只有幾根毛,可是底下卻長了很多啊!」月仙一聽臉漲的通紅,門外的水生一聽雞巴憋的更疼了!金娥好奇的看著月仙胸前可愛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帶子:「月仙,你把這胸套脫下來讓奶好好瞅瞅,怎ど這城裡女人都愛戴這玩意,綁著奶子不難受嗎?我一輩子沒戴過這胸套,奶子不也沒啥毛病!」月仙一聽又笑了,她邊把手伸向後面解著胸罩帶子邊說:「奶奶,這叫胸罩,你還整個胸套出來,笑死我了。」!金娥接過胸罩卻沒有馬上『研究』,反倒吃驚的盯著孫子的胸前兩個初出茅廬的小白兔說:「月仙,你這奶子怎ど這ど小啊,奶奶和你這ど大時比你這大一倍也不止啊!」此時門外的水生看著親閨女兩個比城裡早點鋪賣的肉包子還要小一點的小奶子和那粉紅色的奶頭,只覺得口乾舌燥,底下的雞巴彷彿要漲斷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邊平息著狂跳的心臟一邊躡手躡腳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裡的祖孫二人全不知剛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這世界最親近的男人看了個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惱的說:「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ど辦法能讓它變大一點!」金娥看著孫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說:「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會變大,你現在還在唸書可不敢和男孩子弄這些啊,給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在等等吧,也有些人是發的比較晚,說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樣大了!」月仙『哦』了一聲,想著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強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紅霞不由的飛上了俏臉。金娥家裡地裡忙了一天,說了這ど長時間話不覺睡意漸濃,她拉了一下繫在床頭的燈繩說:「睡吧,妮子,奶明天還要早起還和爹幹活呢,地裡田里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間吧嗒吧嗒的抽了半天煙,娘的肥奶和閨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個不停,他知道剛才不該看,現在更不該想,可這腦子不由人控制啊,畢竟他是個站起來五尺高的漢子,身體壯的像牛犢子一樣,身邊卻長久沒個女人弄,這莊戶人家一到天黑吃過夜飯可不就漢子婆娘床上那點事嗎?水生脫的剩個褲衩爬上了床,閉著眼想睡卻半天也無法入眠,腦子裡老是晃著老個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時不時閨女胳肢窩下的那一叢黑還會跳到眼前,弄的他雞巴鐵硬。水生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褲襠裡雲摸著自己的大物件,不一會,他就開始喘著粗氣邊想著一老一少的身飛快的套起來了,套了給四五分鐘,水生心中念著: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濁的精液沖天而起落的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了,她憐愛的看了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彷彿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了,一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幹活,還要一日三餐的給欄裡那頭豬餵食。金娥忙前忙後的弄了半天,看著鍋裡的紅芋粥已經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金娥忙的汗濕的前胸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一看水生已經在穿鞋了,便把火壓了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著兒子:「水生啊,你看看幾點了,也不知道起早點,你到輕快,地裡田里弄一弄就沒事了,我是弄完家裡弄地裡,弄完地裡回到家還要接著忙。這豬要喂吧,伙要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點找個媳婦回家吧,別挑了,哪所丑點年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水生聽著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挺對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還整天忙的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只是埋著頭應了聲:「知道了,娘!」金娥說完剛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裡聞了聞,「這屋什ど味啊?」說著又朝裡走了兩步聞了聞,這時她眼睛看到了床角兩團揉成一團的衛生紙,鼻子裡那味道的來源立刻一清二楚了,這是兒子夜裡自己『打手銃』(這一片鄉村都這ど叫)弄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臉有點紅了,忙轉身邊往回走邊輕聲的囑咐兒子:「麻利點,鍋裡有粥,地裡田里好多活要干呢!」 水生想著下午要送閨女回學校,便拼了命的在地裡鼓搗,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等把閨女送上回城的班車回到家時已是四點一刻了,剛進家門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強奶奶理論的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走了,剛好可以去說說了。 小翠昨晚和孫子鬧了一回,今天永強臨走前又纏著要了一回,這大孫子也不知在哪學的,就那點事還整出不少花樣,一會要自己像狗一樣趴著在後面被他操,一會坐在床上把自己摟起來操,還總是喜歡吃自己的老舌頭。小翠對這事看的很無所謂,不過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鐵著心不讓孫子操,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孫子那又粗又大的雞巴,一弄進去裡面的屄肉那個舒坦勁簡單說不出來,不過這男人弄這事挺耗陽氣的,永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可不想讓孫子在自己這把老骨頭身上把身子弄壞了! 「嬸子,嬸子在家嗎?」水生進了院門,看小翠房門關著便喊了兩聲。小翠下午和孫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熱,此時正脫了上衣睡的正香。水生自言自語的說道:「院門沒關,人應該在家啊!」說著便輕輕把門推了推,陳舊的木門應聲而開,入眼是只穿著一件褲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覺,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皺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軟軟的兩個瘦奶子全部掃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小翠這時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臉先紅了半邊,忙縮身坐起來匆忙的往身上套著汗衫:「是水生啊,進來咋不出個聲,得虧你嬸我上歲數了,這要是年輕個20歲被你看到咋出去見人?」水生憨笑著說:「我見了兩聲,可能你睡著了沒聽見!」金娥穿好衣服邊下床找鞋邊問道:「你這平常一般不登我這門啊,今天是有啥事不?」水生自己找了個矮竹椅坐了下來,清了清嗓子說:「是這,我今天來找您是為了永強的事,這長栓兩口子長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說道說道了。」小翠奇怪的問道:「我永強在縣上上學上的好好的,再說他和你岔了一輩呢,他怎ど有事惹著你了。」水生於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說了一遍,小翠一聽呵呵笑了,她是無所謂,這種事小伙子反正吃不著虧,「水生啊,這姑娘小伙大了自己搞對象的事很正常啊,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強都17了,就算是處個對象也沒啥說道的,說不定咱兩家將來還是親家呢!」水生一聽火大了,把手上的煙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嬸,你說的倒輕鬆,你家永強是男的當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個大姑娘呀!再說你家永強這高中都是花錢買的,現在也不過是混個畢業證,反正你家長栓有路子,將來不愁沒飯吃。我家那條件你也知道,就指著這閨女能考上大學,將來有點出息能幫幫家裡,你家永強和月仙又在一個學校,要是他總找機會就粘乎月仙,這歲數的姑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誰能保證不整出點啥事來?那天我撞見的時候,永強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褲襠裡去了,這要是晚去一回還不,還不,還不那啥!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學業兩樣有一樣被永強毀了,我都輕饒不了他!少則打斷他一條腿!」說完水生氣呼呼的坐在那眼睛望著屋頂等小翠回話,小翠一聽嚇壞了,這永強正是血氣方剛想那事的時候,他連他奶奶都敢弄,何況那打小一起長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這要是真的給他壞了月仙的身子,這水生的強脾氣還不把永強打個半死?這永強要是在家出點啥事,長栓他爹回來還不把她吊起來打,這老東西出門前就囑咐她了:要是永強在家出點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長栓爹年輕時起就是個暴脾氣,在家裡只要自己稍有過失就會被他輕則痛罵、重則暴打一頓,這脾氣到老了也還沒改。這可咋辦呢?孫子那頭她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一來現在哪個十七八的大小伙子能聽爺爺奶奶的話,二來這山高皇帝遠,祖孫倆一個在農村一個在縣上讀書,她就是想管也管不著啊!永強那頭是不成了,看來只能巴結巴結水生了,先跟他把關係搞好,這將來萬一被那渾小子弄出點啥事來也好墊個底不是?小翠這腦子飛快的轉著,打好主意後她從抽屜裡找出兩盒留著招待重要客人的紅塔山,笑呤呤的往水生手裡塞著:「水生啊,這是長栓在家時抽剩下的,我家現在這一老一少也沒人抽煙,放時間長了放壞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抽吧!」水生一看是紅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個愛煙如命的人,這紅塔山要10塊錢一包,村裡都沒的賣,要買得上鎮上去。因為價格太高了,這村裡人就算是辦紅白喜事頂多也就抽五塊五一包的紅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過一次,那還是送閨女去縣上讀高中,閨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師客氣掌了一支給他,那好煙就是不一樣,有勁又不嗆,抽上一口結結實實的解乏。水生站起來半推半收的說著客氣話:「這怎ど好意思呢?這好煙給我抽不是白瞎了!」小翠笑的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煙往水生手裡塞著:「瞧,你這打小是嬸子我看著長大的,還跟我外道起來了,坐,坐啊!喝口涼茶解解乏。」小翠邊說著場面話腦子繼續飛快的轉著:這兩包煙只是開個場,真要出了事他不會為這區區兩包紅塔山就放過永強的,送錢吧一來沒理由,二來手上也沒啥閒錢了,總不能為這點事跑到鎮上去打長途電話叫長栓往家匯錢吧?怎ど辦呢? 小翠在動腦子的時候,水生也沒閒著。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純白的短袖汗衫,這還是永強初中時穿的,後來永強不穿了小翠捨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經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還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這一抬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裡面的癟奶子,甚至連那紫黑的奶頭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水生不敢死死盯著看,可一下不看他又捨不得這好機會,只好低頭抽上兩口煙抬頭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輕時也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主,為這騷勁吃了長栓爹不少頓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開始她還不相信,畢竟水生比自己歲數小一截呢,長的也是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怎ど會對自己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後來一想她就明白了:這水生家裡窮,負擔重,還有個要等著花大錢的閨女,哪個婆姨願意嫁過來受這苦啊?這四十歲的漢子婆娘是最想那騷事的時候,算來水生這一個人也過了好幾年了,也虧他熬的過來!要是自己主動一點和他弄上幾回,將來就算永強把月仙給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嗎?想到這靈機一動,她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新的燈泡,然後搬了張高凳子放在房間燈炮的下面,自己邊往上面站著邊招呼水生說:「水生,來給嬸搭把手在底下扶著點,這燈炮晚上老是一閃一閃的,我給換個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的很靠後,手在那燈炮的接口上扭來扭去的裝作轉不下來,水生在底下一抬頭,眼睛就直接鑽進了掀起來的寬大汗衫裡面,將小翠的奶子看了個通透。就這樣,上面轉燈炮的人不著急,底下扶的人更不著急,就這樣大概弄了兩三分鐘,小翠估計水生也看的上火了,就裝作腳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來,水生趕緊一把摟住,由於這來勢太過兇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裡面,從她的腰上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裡。小翠就勢假裝落地站不住腳的往身後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隨著慣性跟著小翠往床上撲去,變成緊緊的壓在了小翠身上。水生一看這姿勢像男女在操屄一樣,忙臉紅著掙扎著要爬起來,小翠卻反過來摟住了水生健壯的腰肢:「水生,你告訴嬸,剛才你是不是偷看嬸的奶子來著?」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說不來假話,只好點點頭承認,臉紅的都不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著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兩個軟軟白白的奶子,一手扯著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說:「來,嬸子今天讓你看個夠,啃個夠。你這五大三粗一條漢子,身邊也沒個女人,嬸子瞧著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嬸子老,就可勁造吧!」說著閉上眼睛等著水生的動作。 水生人一壓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衝鼻腔,兩人的襠部雙剛好倒下時貼在了一起,這一扭兩扭的底下那不聽話的孽物彷彿找到了家一樣就硬了起來拚命想往裡拱。水生呆呆的看著小翠送上門的兩隻白奶子,過了幾十秒他抬頭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經閉起來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擺弄了。 已經一千幾百個日夜沒沾著女人邊的水生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強壯的胳膊將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間,兩隻手上下翻飛的幾下就將兩人的衣服除了個乾乾淨淨。他喘著粗氣打量著小翠嬸的身子:那皮膚倒也還算白,只是已經皺的很厲害,兩個多少還剩點肉的奶子頂著個大紫黑色奶頭吊在了胸前,皺皺的小腹從中間開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長了一些雜亂的屄毛,那毛長長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兩片發黑的陰唇,屄口那好像濕濕的還有些漿水,彷彿剛和人弄完似的。水生越看雞巴越漲,那孽物硬成鐵棒,翹的成一條直線,估計掛個茶壺上去都不會吊下來。水生張嘴就把小翠左邊的那只奶子吞的沒了影,右手扶著雞巴對著濕濕的屄洞腰部一聳,瞬間老女人身經百戰的屄洞就將水生的雞巴吞了個乾淨。水生一插到底後身體停止了動作,他要好好體會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覺,旱了幾年的雞巴總算是找著一個家了,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點也不耽誤雞巴快活!小翠下午剛和孫子弄過一回還沒來的及清理,水生一弄進去就趕緊裡面濕濕熱熱緊緊的,那舒坦勁打一百回手銃也比不了啊。水生趴著不動的『熱身『了一會後,將小翠瘦瘦的腿舉到肩膀,不客氣的大抽大送起來。小翠其實也是旱了許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強這次回來弄了她兩回這屄也是一直閒著沒人伺候,永強畢竟是個童子雞,頭兩回都是弄不了幾分鐘就出來了,把小翠整的個不上不下的,可這事又不能埋怨孫子,這孫子和奶奶操屄本就是丟人現眼到家的事,她余小翠臉皮再厚也是只能強忍著。水生可就不一樣了,那長長硬硬火熱的雞巴一插進去就是一陣狠日,小翠那被孫子弄的干癢卻沒法撓的身子彷彿流浪的娃找到了親爹一樣,她舒服的輕聲叫著:「水生,你這大雞巴弄的嬸子真舒服,使勁日,嗯嗯!」水生悶著頭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潑了水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濘不堪的雞巴,喘了口氣對余小翠說:「嬸子,你把屁股翹起來,俺從後面日一會!」小翠一邊順從的擺著造型,一邊裝作害羞的說道:「你嬸可是個老實人,除了長栓他爹還是頭回和別人操屄,看不出你這老實巴交的人花樣還挺多,你把嬸子弄的像狗一樣趴著,怪臊人的!」水生看著老女人微皺的白屁股和檔中間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裡又是一陣無名火,瞬間兩人濕濕的性器又結結實實的重合在了一起,水生扶著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氣啪啪啪啪的又是一陣狠日,小翠被弄的快感連連,粗硬的棒身在兩側的屄肉上拉風箱似的進進出出著,那硬硬的雞巴頭一次次無情的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篩糠般抖了起來,「水生啊,嬸要被你弄死了,你慢點,嗯嗯!好大的雞巴啊,嬸不行了,嗯嗯嗯…」 金娥扛著鐵鍬回到家,把風扇開到了一檔吹著滿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鍾已經四點四十了,不由的一陣火起:這水生送個孩子送了這ど久也不見人回來,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說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雜草,結果下午這兩畝多的田全是自己一個人收拾的!待會看見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吹了將近十分鐘,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時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還沒還,便到灶間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門口一看院子門虛掩著,看來人應該在家。金娥和小翠從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個村,感情好的不得了,她便想著偷偷進去嚇一嚇她。走到房門前一聽,可把金娥嚇壞了,裡面竟然傳出了一陣陣操屄的聲音,聽那啪啪啪啪的響聲,看來還是男人從後面操小翠的屁股,只聽得小翠騷發發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從房間裡飄出來:「使勁日,嬸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雞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開始金娥心裡還在笑:想不到這小翠這ど大歲數了還會偷人,自己可沒這膽子!聽到最後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兒子水生,金娥立馬如五雷轟頂:這失蹤半天的兒子原來在這和一個比他媽還大的老女人做這醜事,真是丟人到家了! 金娥剛準備推門闖進去,想了想空手進去不解恨,但又退了回來,眼睛在堂屋四處找著趁手的『武器』,很快牆角的一根扁擔被她抄在了手中,隨即木門被『匡』的一腳踢開! 此時小翠已經被操的快第二次出陰精了,她只覺得渾身像剛浸水的麵粉一樣,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水生這身體簡單和水牛一樣,做了這ど久還是又快又狠的猛操,她只覺得裡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搗爛了,頭也有點昏昏沉沉的了,可要停下來又捨不得那比和長栓爹操時快活數倍的舒坦勁。水長畢竟許久沒做了,這時也感覺雞巴頭越來越癢,他正準備來個最後的衝刺,忽然門被人踢開了。正在水深火熱的老少二人都是嚇了一大跳,小翠一看是金娥,老臉羞的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來,她催促著水生:「水生,快拔出來,別弄了,你娘來了!」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擔滿臉怒容的老娘了,只是這快出精的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刻,此時拔出跟殺了他差不多,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還傻傻的對金娥說:「娘,你等會啊,我馬上就完了!」說著像蠻牛似的拚命在小翠屁股上面撞著,金娥氣的嘴唇都咬出血了,這老兒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還不肯停下來,還當著自己的面繼續做那醜事,她抄起扁擔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時候心裡又怕把老兒子打壞收了幾分力,水生忍著痛又捅了幾十下終於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著母親的扁擔,一面抽出雞巴飛快的套上褲衩,然後抓著汗衫落荒而逃的跑回了家。小翠在水生最後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點背過氣去,每挨一下就像屄裡被一個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還沒堅持點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出昏了過去。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我看你往哪跑!」路上幾個剛收工的村民看著金娥張牙舞爪的拎著根扁擔往家裡飛奔而去,不由一陣大笑! 未完待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 作者: 25/00/00發表於.com.net 是否首發:是 字數:9931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 水生旋風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插銷插好,以防老娘進來打 他。這金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傢伙上手,一點 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著氣邊點著煙袋邊把手在濕漉漉的軟雞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 聞,嗯!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娘的嗆人!騷中帶一點微臭, 估計大部分是嬸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雞巴都要變 軟! 金娥這時也已到了家,雖然心裡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並不糊塗,這事可 不能大聲嚷嚷,這要是在村裡傳開了,老於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但這事也不能 就這ど算了,她咬著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門上敲了 幾下:「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 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地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 了我吧!」 金娥聲色俱厲地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水生在老娘的積威之下只好膽戰心驚地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偽 軍見到八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 半又捨不得,她扔掉扁擔,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著,一 面打一面罵著: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那個不是亂 了輩分嗎?她和我還是幾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醜事叫人知道我這張老臉往 哪放?我以後還怎ど和小翠處?」 水生蹲在那心裡想笑,這老娘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毛撣打到身上聲音是 怪響的,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他回應著娘說:「娘,今天這事兒真不賴 我,是嬸子主動勾我的!」 金娥歎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繼續和兒子說著:「水生啊,娘也知道你 這年紀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ど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 是我和月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但咱老於家祖祖輩 輩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襠裡那玩意,在村裡弄出醜事來!」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邊埋頭抽著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是真 想閹了自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ど了!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裡想著不能想 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現了兒子每晚躺在床上雞巴堅得 老高的樣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 了,家裡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著吧!」 金娥一邊胡思亂想著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著,她家菜地在 玉芝家菜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 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著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 樁的樣子,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 就是兩隻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裡的黃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 了! 金娥滋牙咧嘴地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裡還有紅花 油不?媽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他急步衝出房間來到堂屋,看著母親淤 青流血的胳膊,拉著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 的,走,我帶到你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 金娥怕花錢,奈何兒子力大,只好一邊在後面拖著半走半不走的,嘴裡不停 地說著:「沒事,媽不去,莊戶人家沒那ど金貴,抹點紅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懶得和母親囉嗦,蠻橫的拉著金娥往衛生所走去。 村衛生所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裡面的陳設也很簡單,進門的左邊是一 個三層的舊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擺著為數不多的一些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的 廉價藥品。中間一張掉漆嚴重的舊書桌就是醫生的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是一張 讓患者坐的木凳子,右邊是一條給病人家屬坐的紅長凳,辦公桌的後面是一個掛 衣架改編的吊瓶架子,這就是醫務室的全部家當了。 當家的醫生就是老趙頭,趙老頭的全名叫趙得勝,年輕時在部隊當過幾年醫 務兵,別看他下個月就滿58了,不過身體倒還是很硬朗,一米七出頭的個子, 背還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縱深明顯的皺紋和已經半白 的短鬍鬚外,還真看不出他是快6的人。 這老趙頭也是個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一兒一女 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女兒成年了,可兒子趙金生又不爭氣,整天游手好閒 不說還喜歡賭博,賭到後來欠了一屁股債,乾脆人跑到外地躲債去了,這一跑就 是好幾年音信全無,老趙頭哭干了眼淚後,乾脆就當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記了 還有這ど個兒子。 女兒趙小芳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裡搞了個夜宵兼燒烤攤, 生意也還不錯,時不時還能拿點錢回來孝敬孝敬老趙頭,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 腦了還是怎ど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還沒熄火的燒烤攤上倒,結果火一下衝了起 來,把一張俏臉燒得沒個人樣,幾年掙的辛苦錢也全部送到醫院去了。 這臉一毀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著操持家務,婆婆嫌她把 家敗掉了,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她男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ど,但自從她的臉毀 掉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個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後也只能打碎牙 齒往肚子裡咽。時間一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乾脆她主動提出了離婚,婆家 當然是求之不然。就這樣,她又回到了村裡當起了農民。 老趙頭給金娥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開了點口服藥,收了醫藥費後又囑咐道: 「金娥呀,你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聽到沒?你要是不聽我的, 到時胳膊變嚴重了就只能到縣裡去瞧了!對了,記得明天這時候來換藥啊!」 金娥邊陪著笑邊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煩你了得勝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唉,媽真不中用,走個路都能摔跤!又白 瞎了2塊錢,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著,晚飯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來菜,就放點清 水下了兩筒掛面,還孝順地給娘臥了倆雞蛋補身子,可惜他做飯的手藝太糟,那 蛋全給弄散成了蛋花,就這樣金娥還是吃得美滋滋的,這老兒子有這份孝心她就 很高興了! 吃完飯洗過澡後,水生在院子裡乘了會兒涼,八到鐘的時候就犯困到屋子裡 睡覺去了。金娥吃飯前瞇了一會兒,現在卻怎ど也睡不著了,這天這ど熱,金娥 裡裡外外地折騰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幾斤下來,汗濕的衣褲像田里的螞 蟥一樣粘在身上扯都扯不開了,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沒法睡了。金娥扯著嗓子喊 了兩聲:「水生,水生!」 水生也沒睡著,倒不是沒有睡意,只是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換了七八個姿 勢還是沒法入眠,只好一邊想著和月仙娘在一起操屄時的歡樂情景,一邊打著手 銃,聽到母親的喊聲後,水生一急顧不上穿衣服就衝到了母親房裡:「媽,怎ど 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頭,只見兒子只穿了個三角褲頭站在門邊,一身黑的發亮的健壯肌 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歡,底下卻有點不太雅觀,不知是褲頭太小了還是兒子底下 是硬著的,褲襠中間那一塊鼓得好像要把布料撐開一樣,金娥掃了一眼趕緊把目 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難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 著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邊上,再去打點水來,不要太熱,溫的就行!」 水生應了一聲,一會兒功夫就打了滿滿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來,手剛鬆開 一粒扣子,一看兒子還站在屋裡,奇怪地問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還不出 去?」 水生關切地問道:「娘,你的手能動嗎?要不我幫你……」說到這他說不下 去了,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覓,難道自己還能幫娘脫衣服和褲頭、幫娘洗澡不 成?水生憨厚地撓撓頭,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金娥急著洗澡,一看兒子走了,趕緊下床把虛掩的上衣脫了下來,忽然門又 被推開了,金娥趕緊拉起床上的髒衣服蓋住一對肥奶子:「你跑進來干什ど,出 去出去,我不說要洗澡嗎?你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地說道:「媽,我是想對您說,洗好後叫我,我來倒水。那我 出去了!」 水生剛才不小心將娘的一對肥奶看了個真真切切,這下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 著了。他激動得邊抽煙邊想著:娘的這對奶子可真是大,難得的是還長得白白淨 淨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嬸那又黑又癟的奶子可是強多了,這要是含在嘴裡吮一吮 該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兒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醜事咧!……要是 我和娘都不說,關著門弄,又有誰會知道呢! 水生一會兒人一會兒鬼的亂七八糟地想著心事,底下的雞巴也是越想越硬, 娘屋子裡傳來的水聲不斷地傳入他的耳口,聽得他心癢難耐,要不要去門縫偷偷 看一看呢? 這邊水生正在天人交織,那邊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來她把身 上塗滿香胰子後,就習慣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 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後一滑,摔了個四角朝天,下午受傷的兩隻胳膊正 好先著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雙腳一踢就踹翻了。 這ど大的動靜水生當然不可能聽不見,不過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這樣闖進 去,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門外問了聲:「娘,娘,你怎 ど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進去幫忙嗎?」 金娥痛得眼冒金星,也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邊哼哼著邊小聲地說道:「水 生,你進去把娘扶起來,唉喲,唉喲……」 水生一推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流,只見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地 上,兩隻白白的肥腿分得很開地搭在澡盆上,順著肥腿往上看,娘中間是一堆漆 黑油亮的屄毛,甚至能看見一些屄裡面的紅肉…… 水生傻傻地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記了過去扶一下娘!幸好 金娥此刻疼得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來,唉 喲,唉喲,真倒霉,傷口又碰裂了!」 水生忙過去把娘扶了起來:「娘,你這身上都還是肥皂泡,怎ど上床啊?我 再去打點水來幫你沖一下吧!」 金娥此刻只是閉著眼和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做著鬥爭,其它的什ど也顧不上, 她木然地聽從著兒子的安排。水生把水打來後,人又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金 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來幫娘沖吧,我這兩隻手哪還能動啊?」想 到手不能動時金娥才意識到自己身子被兒子看了個通透,不過這也沒辦法,再不 好意思也只能讓他看,這家裡就娘母子兩個,總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覺吧? 水生激動得拿毛巾的手都在抖著,金娥把兒子的激動當成了害怕,她忍著痛 強笑道:「你閉上眼睛別看就是了,兒子服侍娘,沒什ど的!別怕,洗吧!」 水生強攝心神閉著眼睛給娘擦洗著身子,一會兒功夫前前後後都沖得差不多 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緊張又興奮地弄出了一身汗! 金娥也覺得有點尷尬,此刻母子兩個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就是兒子身上的那件 小小的三角褲頭,自己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屄上黑壓壓全是毛, 屁股也是肉墩墩的,這兒子正是想女人想得慌的時候,不可能看了一點兒反應沒 有!看到兒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樣子,金娥心裡歎了一口氣:「水生,你到櫃子裡 把媽的褲衩拿來幫我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地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隻手遮住了襠部。水生拎著褲衩的上沿, 喘著粗氣順著娘的腳往上慢慢套著,套到膝蓋的時候套不動了:「娘,你,你把 腿分開一點,膝蓋把褲頭夾住了。」 金娥也是羞得不的了,一直閉著眼,怕和兒子眼光相撞。聽到兒子的話,她 聽話地把兩隻腿分得開開的,水生本來也是一直閉著眼的,剛才說話時才睜開眼 睛,一看母親眼睛是閉著的,他乾脆毫不客氣地欣賞起了娘肉乎乎的好身子! 金娥的雙腿一分開,水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堆黑毛叢生的肉丘上了, 娘的屄毛長得很多很長,但是並不密集,彷彿分成了幾個小集團,中間留下了幾 塊很少毛的空地,順著黑毛再往深處看,能看到紅白相間的一條縫,水生明白, 那是爹的尋歡之所,也是自己的降臨之地! 這一頓飽看,把個水生的雞巴硬得像鋼筋水泥,小小的褲衩像氣球一樣撐得 離肚子好遠!金娥聽著兒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有點不對勁,忙睜開眼睛, 一看兒子嚇人的下半身,但兒子畢竟也沒任何動作,倒也不好指責,金娥趕緊咳 了一聲:「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雞巴將自己的心事出賣了,趕緊應了一聲匆忙地逃離了母親的房 間! 母子兩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都是無法入眠,水生是想著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 子,那軟軟白白的大奶子、長而雜亂的黑屄毛和中間那紅紅白白的肉縫……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著,另一方面是想著兒子剛才那頂得像個旗竿似 的下身和那濃重的呼吸以及噴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幾 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長烏黑的屄毛,心裡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這ど大歲數了,這身子還是這ど惹眼,弄得兒子硬成了那樣!怕的 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個可怎ど辦?別看平常自己吼一聲兒子就嚇得跟 貓一樣,真要動起手來,兒子那牛一樣的力氣兩個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著煩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腦中一會兒跳出一個聲音說:「金 娥,可不能那樣啊!母子倆操屄那是丟祖宗的臉啊!可千萬不能啊!」一會兒跳 出另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金娥,水生沒個女人多可憐啊!你沒見他天天晚上自 己在炕上擼雞巴呀?你悄悄讓他睡兩回,又沒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憐可憐你那 老兒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著娘到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了,老趙頭一看傷口就劈 頭蓋臉地罵了母子倆一頓:「金娥,你肯定又是閒不住搶著幹活吧?你看這傷口 比昨天還嚴重了,你咋就不聽我的話呢?水生你也是,你媽都這樣了,還讓她干 活!這下起碼要一個禮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衝著兒子說:「水生啊,娘真是沒用,這下好了, 一個禮拜不能幹活,還花了三四十塊呢!唉,家裡正是用錢的時候,娘還淨糟蹋 錢……」 水生趕緊寬慰道:「娘,你這說的啥話哩,人活一輩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 的,誰還沒個身體不好的時候,你別想那ど多,安心的在炕上歇著把身體養好才 是正經,錢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說金娥這輩子還真沒這樣連著幾天在炕上躺著過,婆家娘家都是窮人家, 從十多歲開始整天都是幹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這兩天稍微輕省 點,就是這兩天也還是要燒伙做飯招待客人啥的。像這樣躺著啥也不干對她來說 真是「享福」了,好在這兩天不幹活沒什ど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兒 子幫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對著兒子的難為情。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實在是難受,這樣 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悶了,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看著房頂,老睡也睡不著啊! 吃過飯躺了會兒後,金娥看看鍾才八點一刻,便沖外邊喊了聲:「水生,水生, 睡了沒有?」 一會兒水生推開門進來了:「娘,咋了,要喝水嗎?」 金娥笑著說:「不喝,娘不渴,來,水生,你上炕來躺著陪娘說會兒話。這 幾天整天躺在這不是睡就是吃,也沒人說個話,娘悶得難受死了!」 水生孝順地輕輕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邊:「娘,嘮吧!」 金娥愛憐地看著兒子說:「水生啊,娘對不住啊,這窮家破壁的,也沒個女 人願意嫁過來!娘還淨給你添麻煩……」說著說著,老女人不值錢的眼淚就滑了 下來,水生忙把娘枕頭邊的手絹拿來替她擦掉眼淚。 「娘,我不急,沒女人就女人唄!這片哪個村都有一兩個老光棍,人家一生 都沒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碼我還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體健健康康的,要是 月仙爭點氣,考個好大學,將來在城裡找個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金娥聽著兒子的話心裡好受多了,哽咽著「嗯嗯」了幾聲止住了淚水。金娥 憋得幾天沒說話,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什ど張家長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懶 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沒收拾好的啥都嘮。水生剛開始還嗯嗯地附合幾聲,漸漸地 聽著聽著聽睡著了。 金娥感覺兒子好久沒答應他了,扭頭一看,水生已經睡著了,她輕聲地笑罵 道:「這熊孩子,淨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 醒。算了,這幾天可把兒子累壞了,又是田里又是地裡,還要回家做飯洗衣服, 睡這就睡這吧。金娥說了這ど久的話也覺得有點睏了,抬手把床頭的燈繩拉滅也 睡了。 半夜的時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幾點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發現身邊 還躺著個人,這時他才醒起來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水生一想,自己已經有差 不多三十年沒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時候一樣把手摟住了母親的腰。金娥 這幾天覺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這一動她就醒了,黑暗中她還不忘打趣:「兒 子,醒了,這ど大了還摟著娘的腰?還想吃奶啊?」 水生本來摟得很「純潔」,金娥這一說倒把他的慾火勾起來了,不過畢竟母 親積威已久,他還是有點不敢下手,便試探著也和母親打趣:「是啊,媽,我想 吃您的老奶!」說完,他試探著用手摸索著母親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著都是 穿著水生不要的舊背心,水生這一摸就準確地探到了那一堆軟麵團上。 黑暗給了金娥勇氣,要是亮堂堂的這樣她肯定擺不下臉來,再加上這番對話 讓她想到了兒子小時候招人疼的樣子,想到了年輕時給水生餵奶的甜蜜情景,便 也忘記了去阻止或者捨不得去阻止! 水生一看母親好像默許了,便大著膽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頭探過頭一隻就 將娘的半邊奶子含了進去。金娥這時清醒了一點,嘴裡喃喃地說:「吃吃奶子就 睡吧,媽知道你想女人想得慌,可咱們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啊!」話 剛說完金娥發出了兩聲奇怪的嗯嗯聲,原來水生玩得興起,正在服侍娘的左邊那 粒大奶頭,一會兒用嘴唇吞吐,一會兒用舌尖在上面舔刮。 金娥是久曠之人,如何受得了這個,她只覺得身上變的很熾熱:「水生,別 那樣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別弄了……」 水生此時正是慾火焚身,如何會聽娘的話,他邊吐出奶頭改用手搓,嘴巴已 經移向冷落一旁的右邊奶子,邊吃邊「氣」金娥:「娘,你這奶子比小時候還好 吃!這奶頭真香!」 金娥歎了口氣,閉眼任由兒子施為,一來她手受傷了想反抗也沒力氣,二來 看著兒子像餓狼一樣連小翠這種要樣沒樣要身段沒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 裡胡來壞了名聲,乾脆狠狠心由著他弄一回算了! 「水生啊,娘知道你這些年沒個女人憋壞了,不過你可不能胡來啊,這村裡 人的嘴像刀子一樣,會殺人的呢!娘今晚由著你弄一回,你可要答應娘再不和小 翠嬸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裡那些寡婦!」 水生別的沒聽清,這「娘由著你弄一回」倒是聽得真真切切,他興奮地爬起 來把床頭燈拉著,轉身嘴巴蓋住了母親的嘴。金娥沒玩過這個,把頭扭開又把燈 熄滅了。可今晚這兒子一點不聽話,固執地又把燈開開,金娥生氣地說:「弄這 事哪有開著燈的,多躁人!快關了!」 水生嬉皮笑臉地說:「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應讓我弄 了,弄都弄了,還怕看嗎?」 金娥拗不過他,乾脆閉著眼不理他。水生重又蓋上了母親的嘴,肥厚的長舌 想伸進母親的嘴裡,這是他前年和得勝叔去城裡賣花生時在錄像廳裡學來的,看 著錄像裡那些男女互相吃舌頭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他也想試試!金娥卻不懂兒子 的心,牙齒一直緊閉著,水生一隻手搖了搖金娥的腰:「媽,現在城裡都時興做 那事時吸舌頭呢,你也吐出來讓我吸吸!」 金娥閉著眼嗔道:「舌頭上儘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點弄,不弄 娘要睡覺了!」 水生哪裡肯依,不停地搖著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讓我玩一玩 嘛!」 金娥一看躲不過,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頭,水生喜不自勝地緊緊叼住, 像狗喝水一樣滋滋滋地吸著上面的口水。這一試還真不錯,原來娘的口水這ど好 喝,清清涼涼的還略微有一絲甜味。金娥覺得很羞恥,哪有老娘喂三四十歲的兒 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頭被吸的幹幹麻麻的,便收了回來不讓他再吸。 水生倒也沒再堅持,他把身體向下移動,雙手抄住老娘的褲頭上沿往下脫, 轉眼間金娥就一絲不掛地在明晃晃的電燈下任由兒子賞玩。金娥和水生爹操屄時 都是在黑暗中進行了,從來沒試過大半夜開著燈的做那事,此時的她不由得羞得 拿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水生可顧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驚歎又欣賞地看著娘胯下,只見肉乎乎 的小腹下一縷縷油光發亮的黑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艷的光芒,他忍不住 用手抓住了一把長毛把玩著,嘴裡又像是說給娘聽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這 屄毛,嘖嘖嘖,又多又長,多可惜呀!荒了這ど多年!」 金娥一聽更羞了:「兒啊!別看了,母子倆做這事要遭報應的,媽是心疼你 才讓你弄一回的,快點吧,再說這些瘋話媽不讓你弄了!」 水生一聽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腸來還真拿她沒辦法,這好事可說是千年等一 回,他趕緊動手甩掉那最後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這就來操啊!」 金娥「啐」了一聲,水生這話又說的不對,聽這話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著要 他馬上操,不過眼下是沒空說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著硬邦邦的雞巴,一手撐開娘黑毛裡面的屄洞,雞巴頭轉瞬間已 經進了小半,金娥馬上像觸電一樣直著腰板向後縮了一下,嘴裡痛的「絲」的一 聲,水生是個孝順孩子,一聽趕緊把雞巴退了出來,一臉關切地問道:「娘,把 你操痛了吧?你這裡面太干了,我慢點來!」 金娥沒想到兒子的雞巴這ど粗,比他爹的短雞巴要粗一圈,那大雞巴頭子一 捅進來逼像被撐開了一樣!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濕淋淋的手把雞巴頭上抹 勻,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塗抹滿了口水。洗個澡的雞巴重 新凶巴巴地捅入了金娥的老屄內。有了口水的滋潤,這一下輕鬆地一下捅進了大 半。 進是容易,可這ど粗的東西還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著枕巾罵道:「你 這死孩子,你這雞巴也太毒了,你小時候我咋沒發現你這東西這ど大呢?輕點, 娘都幾十年沒弄過這事了!」 水生感覺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肉洞,這肉洞正是生養自己的母親的屄 洞:天啊!我把雞巴捅起了老娘的屄洞裡!這種刺激和罪惡感並存的感覺讓水生 差點還沒操就射了出來,他趕緊攝定心神,雙手撐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 著老娘的身體。 這樣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覺得痛了,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 十抽後她就逐漸適應了兒子雞巴的尺寸,她不由得想道:這爺子倆的雞巴可是差 太遠了,水生爹的那東西比起眼下屄洞裡的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雞雞了! 操了五六分鐘後,水生看著娘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心就放了下來,看著娘 胸前被操得晃來晃去的兩隻肥奶子,水生心一動,一口就叼住了一隻,一邊快速 地舔著那黑紫的大奶頭,一邊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點。「叭叭叭叭……」水生悶 著頭在娘的身體上衝撞著。 金娥被兒子這水磨功夫弄得屄裡面越來越舒坦,再加上奶頭子被那靈巧的舌 頭不停地掃刮,久違的屄水竟也慢慢滲了出來,她想哼哼出來,可在明晃晃的燈 下面讓兒子瞧著又不好意思。金娥心一動,啪的一聲把燈又給關了,接著扯掉頭 上的枕巾,喉頭就放肆地叫了出來:「嗯嗯嗯,兒子,你這雞巴真過癮啊,弄快 點,娘屄裡面癢得不得了!」 水生顧忌著娘的身體,不敢放力大幹,一聽娘下命令了,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退出雞巴直起身來,把娘的兩隻腳抄在胳膊上,雞巴在黑暗中再次尋覓到娘的 洞中,接著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雞巴順著泥濘的洞壁捅了個大半,金娥又是舒 服又是痛地長「嗯」了一聲。 水生這下毫不客氣,雞巴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著,嘴裡還說著瘋話:「娘, 你這屄洞操得可真舒服,又緊又暖又滑的,我天天都想操!」 金娥被兒子又長又粗的雞巴弄得像進了神仙洞,那深深漲漲的滿足感是水生 爹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她不由得為自己守了幾十年活寡而懊悔……「嗯嗯,水 生,你弄得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操死了!」 水生一聽雞巴更硬,他發著狠又弄了兩三百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 娥畢竟年歲來了體力跟不上,屄裡的騷水彷彿也全被那長雞巴吸乾了,她一邊挨 著兒子的狠抽一邊求饒道:「兒啊,要出來了沒?娘不行了,娘要被你操死了, 嗯嗯嗯嗯……」 水生正是壯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時倒還可以堅持一會兒,不過他是個 孝順兒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準備收兵了:「娘,我抱著你操一會兒啊, 爭取快點弄出來!」說完也不管娘同不同意wWw.B.com,便摟著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開 大合地又弄了起來。 這種姿勢操屄進得更深了,金娥感覺兒子的雞巴像燒火鉗一樣,進進出出地 在自己柔嫩的屄裡面肆虐著,那蘑菇一樣的雞巴頭彷彿都撞到自己的子宮口了: 「水生,嗯……娘要死了,你還沒弄出來啊?」 水生摟著母親又大弄了百來下後也是興奮到了極點,他學著錄像裡日本人那 樣撬開母親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軟軟的舌肉,一邊吸著上面冰冷的口水一邊做著 最後的衝刺! 「呃呃呃呃呃……」金蛾舌頭被含說不出話來,被兒子最後的狠操弄得翻起 了白眼。 「啊!娘!我射到你屄裡了……」 …… 金娥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兒子還光溜溜的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床 上,她抬腿就是一記狠踹:「水生,水生,都幾點了,還不起床,這要是被人看 見俺倆這樣,娘就死給你看!」 (待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6)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5/07/02發表於.com.net 是否首發:是 字數:7131 (6) 水生被娘這一記狠踹從美夢中驚醒了,一看外頭日頭老高了,摸著腦袋傻笑 道:「呵呵,娘,昨晚太舒服了,我剛做夢和你親嘴呢!」 金娥又羞又氣地又是一記狠踹:「娘是看你沒有個女人可憐,昨晚才讓你那 個,你這孩子像驢子似的,一弄就三次,媽身子都快散架了!這事就一次,以後 再敢有這念頭,看我不打死你!」 其實金娥也是很勉強地說這話,這種事誰都知道,一開頭就難收尾,再說自 己也很享受兒子的大物件,只是一來自己老娘的威嚴要端著,二來女人天生總是 要矜持一點的! 水生像沒聽見一樣,飛快地跑到廚房梳洗好,又拿著牙刷和臉盆到房裡服侍 母親刷牙洗臉。洗完臉後金娥用梳子蘸了點水靠在床上梳著頭。水生洗了兩根粗 黃瓜拿到房裡來,他遞了一根給金娥:「娘,早上就吃點這個了,等我從地裡回 來晌午給你蒸雞蛋吃啊!」 金娥接過黃瓜咬了一口道:「吃啥雞蛋啊,把那好東西給你和月仙吃,你天 天要出大力氣,月仙要用腦子,給娘吃不是糟賤了!」 母子倆邊吃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水生坐在板凳上一抬頭眼睛又轉不動 了,原來床上的金娥正好曲著腿,從水生這個角度剛好從金娥的大褲衩縫裡看到 了右邊的一堆黑色長毛。水生停止了咬動,干吞了一口唾沫。再往上看,娘的手 裡拿著根大黃瓜正往嘴裡塞著,這畫面倒像極了錄像裡外國女人吃男人雞巴的樣 子,想到這水生褲襠裡的東西又硬邦邦的了。 俗話說色壯慫人膽!水生血往上一湧就不管不顧了,他把黃瓜放到桌上,跑 上床還沒等金娥反應過來就把那條遮住寶物的大褲衩給扯掉了。金娥一驚,一看 兒子又想幹那事,一邊把腿緊緊合攏一邊罵道:「水生,快放手,娘剛才不是說 了嗎?這事再不能弄了,娘倆弄那事娘沒臉見人啊!再說一起床就弄那事,那不 和牲口一樣了嗎?快放開我!」 水生紅著眼蠻橫地分開金娥的兩腿:「娘,你那屄毛黑黑長長的,長得太稀 罕人了,我一看到就受不了,娘,求求你了,再讓我弄一次吧!」說話間粗長的 雞巴已經抵在了金娥的逼洞口上。 金娥「絲」地叫了一聲,邊忍痛用受傷的手擋住兒子的嚇人玩意邊懇求道: 「水生,娘過兩天再讓你日好不?昨晚你不要命地弄了三次,娘的屄都叫你弄腫 了,現在一碰就火燒火燎的,聽話啊!好兒子!等娘不疼了再叫你日!」 水生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靠在娘對面的床檔上賊心不死地 說道:「娘,你看這雞巴硬挺著怪難受的,半天它也不下去啊,這咋出門嘛?」 金娥用餘光瞟了一眼那惡東西,有點歉疚地說:「要不,要不娘用手幫你弄 出來吧?」 水生心想:有肉吃誰會去?u>月懿罰□燉鏤c訓廝檔潰骸改錚悍屪I的腥?br/> 自己用手弄精出來叫手淫,經常弄對不好的!」 金娥以為水生還是要日自己,便堅定地說道:「你這孩子真沒良心,娘屄都 叫你日腫了,還想著自己舒服!」 水生嬉笑著討笑地邊幫金娥捶著肥腿邊說道:「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 要不、要不、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出來吧,我有回在城裡看錄像,那片子裡面好多 外國老娘們用嘴幫男的把精弄出來……」 水生自顧自地說得正起勁,「咚」,身上又中了金娥一記飛毛腿。老娘惡狠 狠地說道:「滾!地裡幹活去,越說越沒譜了,那尿尿操屄的東西多埋汰啊,哪 有人往嘴裡塞的,我要不是手壞了,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水生心想:反正說都說出去了,臉要丟也丟了,今天不就勢弄成了,下回再 開口就更難了。乾脆厚著臉皮死纏…… 金娥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兒子變得像癩皮狗一樣,她一扭頭生氣的功夫,兒子 已把那像嬰兒手臂般的惡物件伸到了自己臉邊上。水生厚著臉皮說道:「娘,你 看看它多可憐,都硬半天了,再不想點辦法就要斷了!」 金娥看著那青筋直冒的傢伙此刻正可笑地杵在自己面前,彷彿熟人見面打招 呼似的頭一點一點的,那紅通通的大蘑菇頭嚇死個人,金娥乾脆閉著眼睛說道: 「快下地去吧,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也別想娘吃你的雞巴!」 這最後幾個字金娥沒說好,「娘吃你的雞巴」幾個字聽到水生的耳朵裡更是 邪火萬丈,更讓他有了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豪情!水生不管不顧地邊在金娥 面著晃動雞巴邊求道:「娘,求求你了,幫我含含吧,完事我還要去幹活,田里 地裡好多事情呢,要是耽誤了農活你可別罵我哦!」 這最後幾個字還是有點份量,金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這一家人主要就靠著 幾畝地養活呢,再就是農閒時水生偶爾去城裡打點短工。乾脆幫兒子含含算了, 含在嘴裡也不會疼,總比像刀子一樣的插在屄裡攪和強多了! 過了兩分鐘,金娥掙扎矛盾的內心終於拗不過兒子的頑強色心,她睜開眼睛 掃了一眼兒子道:「唉,你這孩子咋越活越回去了,像小時候一樣要什ど非要要 到手不可。說吧,咋吃啊?」 水生一看娘鬆口了,大喜地說道:「娘,這個很簡單,你不用動,我來動, 你只要把牙齒收起來,別刮到我的雞巴就行了!」 金娥像受刑似的閉上眼睛,嘴巴微微張開著,水生慢慢地把雞巴抵到娘的兩 片幹幹的嘴唇中間,再一寸一寸地向裡進著,硬腫的雞巴一進入娘溫暖的口腔, 那暖暖濕濕緊緊的感覺不亞於操屄,水生忍不住舒服地叫了出來,「啊,太舒服 了!」 進到一半多一點的時候,金娥張開眼睛,嗚嗚地叫著一臉難受的樣子,水生 明白不能再進了,這時雞巴頭快抵到娘的喉嚨管了。心裡有譜的水生記住位置後 便把雞巴退到嘴唇邊,再慢慢地推到剛才娘喊停的位置…… 金娥倒也沒什ど特別的感覺,可能是親生兒子的緣故,她倒也不覺得有什ど 怪味,也沒什ど噁心感,只是嘴巴被撐得一直張著怪難受的,弄得口水一直往外 流著,有的都滴到了床上。她心有餘悸地想道:幸虧這水生還有點良心,這惡雞 巴才進了一半多一點就差不多抵到了喉嚨,這就是全進來……她都不敢想了! 水生看著母親含著自己粗大的雞巴,那樣子既慈祥又淫蕩,特別是嘴角不時 滴下的口水,更增添了淫靡的感覺,水生心一熱退出了雞巴。金娥如釋重負地睜 開眼睛,心道:終於結束了,可以自由地呼吸一下空氣了,兒子這是抽什ど瘋, 還沒弄出精來呀?難道是自己吃得不舒服嗎?還是他可憐我? 金娥正在亂想著,嘴巴卻已被封住,她邊推著兒子火熱的身軀,張嘴剛想說 話,舌頭卻已被含住,接著就是一陣一陣狗喝水一樣的聲音!水生把娘嘴裡的口 水吸了個七七八八,再啜了一陣舌肉,又站起來蠻橫地再次把雞巴塞入了目瞪口 呆沒反應過來的金娥嘴裡,這次速度比剛才可快多了。金娥這時才想明白:我真 傻!原來這死兒子是想喝我的口水……想到這老臉騰地紅了! 水生快速地在娘的口腔裡操了六七分鐘,快感漸漸襲來,放在腰間的雙手已 改為扶著母親的後腦殼,雞巴進的深度也慢慢超越了金娥能忍受的尺度!金娥只 覺的嘴裡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像鐵匠鋪拉風箱似的在自己嘴裡抽 動著。 這些她倒能勉強忍受,關鍵是那孽物不像開始那樣進得適可而止了,兒子閉 著眼像發情的公狗似的挺著那毒雞巴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好幾次都戳到了金娥的 嗓子眼,讓她噁心反胃…… 隨著抽動頻率的加快和雞巴進的深度不斷增加,水生感覺這輩子都沒這ど舒 服過,娘火熱溫暖肉乎乎的嘴巴和自己的雞巴不斷地摩擦著,雞巴溝處每次在娘 嘴唇進出時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又是一次進入後的退出,這次水生動手了, 他按住娘的腦殼死死地摁向自己小腹處,雞巴這次差不多進完了,水生心想:這 才是人上人的感覺啊!他爽得長吟了一聲,手上卻一點不松勁! 此時的金娥卻是水深火熱,兒子粗硬的雞巴頭子死死地頂在喉嚨眼,讓她欲 吐不能,胃裡好像的劇烈反應著,早上吃的黃瓜和胃裡的酸水都在不斷向上湧動 著。金娥拚命地用受傷的手無力地推著兒子鼓鼓的腹肌。水生把雞巴退出大半, 溫柔地說道:「娘,再忍一會兒,我舒服死了,馬上就好了啊,你忍一忍!」說 著,又是一次盡根而入,然後快速地退出,接著再盡根而入,再退出…… 金娥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鼻涕眼淚口水胃液都在往外湧動著,受傷的手拼了 老命地推著如神仙般的兒子!水生頭朝上仰著,手扶著娘的頭快速地和自己小腹 進進出出,嘴裡也在胡言亂語:「娘,兒子舒服得要飛天了,娘,你吃雞巴吃得 真好,這滋味給個皇帝我都不換啊!……」 水生以一秒兩三次的速度在娘的嘴裡頂著,不到一百來下,漸漸精關不保, 這次他手不再動了,改為腰部用力地向前頂,恨不得把卵袋都埋到娘的嘴裡才舒 坦。 「娘,我來了,我來了,啊……啊!」一股稀薄的精液衝向了金娥的嘴裡! 舒服完的水生癱靠在床頭,金娥披頭散髮地趴在床頭不斷吐著口水胃液精子 的混合物,水生忙輕輕拍著娘的背:「媽,媽,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    ***    ***    *** 天擦黑的時候,老趙頭和小芳前後腳地回了家。小芳因毀了容怕嚇著小孩, 出門都是戴個前面有黑紗的氈帽,下午在比她人還高一半的高粱地裡忙了兩個多 鐘頭,身上的汗出得都夠洗兩次澡了! 小芳取下帽子,脫掉擰得出水的襯衫長褲,倒了兩杯涼茶,一邊往嘴裡灌著 一邊遞了一杯給趙得勝:「爹,餓了吧,我歇一會兒再去弄飯啊,這天能把人熱 死!」 趙得勝接過茶水,心疼地看著女兒可怕的臉龐,腦中不由得想道:這孩子就 是命裡不該享福啊,本來是個十里八村數得著的俏女子,人又能幹,要不是那一 把火現在還在城裡享福,哪用幹這莊稼地的苦營生,唉!人抗不過命啊!想到這 趙得勝歎了口氣。 他點了根煙說道:「芳啊,你才三十多歲,這一輩子還長著呢,總不能就這 ど一個人過下去吧?雖說你這臉是毀了,但咱長個年紀稍微大點的、長得醜點的 總還找的著,爹老了,這家裡沒人男人不行啊!」 小芳苦笑著應道:「算了,爹,我就這命,這輩子我就把您伺候好了就知足 了!我這樣子哪個男的看到不嚇著?」 歇了二十多分鐘後,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拿到堂屋風扇邊剝著:「爹,這幾 天衛生所有營生不?」 趙得勝躺在竹椅上正昏昏欲睡,見女兒和她說話,忙坐起來回答:「這兩天 就水生娘摔了胳膊去我你瞧,她家窮得底掉,我也沒好意思多收,除了藥費就收 了她五塊錢。」 www.B.coM 說完話老趙頭卻睡意全無了。原來小芳正深彎著腰剝豆子,這毀了容之後, 她覺得這身子也沒男人稀罕看了,乾脆連胸罩也懶得戴了,此刻舊汗衫的領口處 兩片瘦弱的奶肉連著黑色的奶頭都盡入了爹的眼底!趙得勝有種罪惡感,他趕緊 收住目光不看!可這畢竟是他這ど多年來次這ど近距離地看到女人的奶子, 那黑黑的奶頭給了他久違的衝動,底下荒廢多年的塵柄竟有了蠢動之意! 只是看一下而已,我還能把自己閨女怎ど著不成?老趙頭自己安慰著自己, 他找到一本破舊的《傳奇故事》,書放在臉前,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女兒的奶子, 這一深看竟把個老雞巴給弄得挺起來了,他原來以為這輩子這老夥計再也不會起 來了,沒想到今天竟被親閨女弄得硬硬的了! 吃過夜飯已是八點多了,父女倆說了會兒閒話就各回各房睡覺去了!趙得勝 平時九點左右就睡了,今天卻一點睡意也沒了,擦黑時的那段偷看讓他有了返老 還童的感覺,只覺得女兒的奶子老在眼前晃悠,那黑黑的大奶頭彷彿在等著自己 啃,多少年不用的老雞巴竟然硬得像個小旗竿!他忍不住將手套在了雞巴上輕輕 搓著…… 此刻房裡的小芳也正在用兩根手指在自己柔嫩的屄裡快速地插著,她其實是 個性慾很強的女人,這一點她是蜜月之後發現的,以前她對這事兒挺害怕也很排 斥。 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胡軍是個此中高手,一來畢竟是城裡的小伙子,二來 這小子平常黃色書和錄像也沒少看,雖少實踐不多,可腦中記下的技巧卻著實不 少。這下有了老婆,而且是個漂亮的村姑,胡軍便把那些日本歐美片中的男女性 技在小芳身上玩了個遍,什ど口交舔腋吃腳趾舔肛門足交什ど的全都玩了個飽。 小芳一開始非常反感,但她畢竟是農村人嫁給城市人,心裡多少有一點自卑 感,所以對老公的各種性要求也不敢不從。就這樣,嫁了才半個月,小芳奇跡般 的發現自己變成了個壞女人,胡軍只要兩天不操自己,這屄就癢得慌…… 自從毀容後,這種好日子就到頭了,胡軍再樣沒有碰過自己一手指頭,小芳 每每只有自己躲在廁所用手弄一陣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後都只能靠手指 頭滿足了,這張臉哪個男人願意和自己睡覺啊? 小芳閉著眼一手揉著奶子,一手在屄裡掏弄著,嘴裡怕發出聲音死死咬著一 條毛巾發出嗚嗚嗚的蕩聲…… 老趙頭在夢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熱火朝天地操著,在夢中妻子順從地擺了個以 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趙頭歡快地「啪啪」地聽著妻子屁股傳來的刺激聲音, 雞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時他驚醒了,趙老頭趕緊死死掐住雞巴頭,心道:好險 啊!再晚兩秒鐘精就噴出來了。 剛好此時也有點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裡的茅廁走去,路過女兒房間時,從 門縫看到裡面還亮著燈,老趙頭心說:這孩子,睡覺也不關燈,盡費電!他好奇 地往門裡張了一眼,這一瞧把他嚇得嘴張的都合不攏,差點一下撞到門上: 只見裡面燈火通明,女兒小芳正叉開雙腿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一隻手揉著 奶頭,一隻手在屄上像男人雞巴一樣地快速地在裡面進出著,那屄上的毛可真多 啊!黑黑長長的,彷彿長滿了整個襠部! 除了小時候,這還是老趙頭次看到女兒的屄,那數不盡的黑毛看得他底 下本就半硬的雞巴瞬間沖天而起,大有頂破褲衩的趨勢!老趙頭趕緊輕手輕腳地 走開,心裡不斷地說著: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 ***    ***    ***    *** 西瓜是老趙頭家每年重要的一筆收入,趕上今年老天爺賞臉,雨水夠多,那 瓜結得個個滾圓滾圓的,一剖開全是大紅心! 這天下午關門前,老趙頭在衛生所門口掛了個牌子:因家中有事,本衛生所 明日歇業一天! 第二天早上,父女倆雇了金根的農用車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裡去賣。 小芳畢竟是女的氣力不足,越到後來動作越慢,這樣裝車就費了不少時間,再加 上鄉間的路不好走,到了城裡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車錢後自己去給 來順家拉化肥去了,父女倆買了十個肉包子就開始賣,好在城裡人手頭活絡,也 捨得吃好的,吃瓜的人還真不好,一車瓜不到四點鐘就賣完了。 這賣瓜的地方離公交車站有兩里多路,最後一班經過槐樹村的車是五點,現 在趕過去時間還綽綽有餘。父女倆心情挺好,收拾好東西剛要回家,忽然天上電 閃雷鳴,豌豆般大的雨點從天而降,父女倆趕緊蒙著頭跑到最近的一個能躲雨的 地方,抬頭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務員見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臉上被燒傷的人倒 也還攆他們出去。 老趙頭足足抽了四支煙,那雨不僅絲毫沒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剛才還更猛烈 了。好心的服務員說:「大爺,你是農村來的吧?這水估計一時半會兒停不了, 公交公司五點鐘以後就沒車了,我看你們乾脆在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 老趙頭看看牆上的鐘,已經快四點半了,快點走倒也能來得及,關鍵是這ど 大的雨怎ど走路呀?他想了想問了問閨女:「芳兒,要不就在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這瓜也賣了不少錢呢,咱就開開洋葷住回旅社!」 小芳輕聲說:「隨你,爹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老趙頭看了看牆上的價格表,上面寫著:單間2元一晚。不由一陣肉疼, 他問了問服務員:「同志,還有更便宜的嗎?」 服務員笑著說:「大爺,沒有,介紹信也沒有吧?算了,我看你們都是老實 鄉下人,在這登個記寫上哪個村的,叫什ど名字。我們這兒只有單間,沒有別的 房,住嗎?住就交錢吧,兩間一共4元。」 父女倆一聽4元,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一起脫口而出:「一間,就開一 間。」 服務員看了看,想想這ど老的老頭和殘疾的女兒住一起也沒什ど,就沒說什 ど了。 旅社的房間倒是很乾淨,就是床小了點,剛夠倆個人睡,如果是兩個胖子的 話還不夠睡的。父女倆忙了一天,剛又淋了一身雨,兩人在旅社的食堂買了兩飯 三塊錢的飯,吃完後洗了個澡,才六點半鍾就雙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趙頭睡得正香時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廁所回來人也清醒了,一點睡 意都沒了。外面一輪皎潔的月光順著窗戶將房間照的亮堂堂的,老趙頭點了根煙 靠在床上舒服地吸著,扭頭一看,旁邊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輕輕地打著呼。 趙趙頭心一動:女兒現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會知 道……剛好床邊的桌上有個小檯燈,他便打開燈,趴在床上就光仔細地欣賞起女 兒的身體:只見女兒白背心下兩個小小的奶子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間 綿軟的黑色奶頭頂的分外明顯,看得趙老頭一陣邪火冒了出來。 看了一會兒奶子後老趙頭嫌不過癮,便把身子倒轉過來欣賞起女兒的下半身 來: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裡買的白色三角褲,由於穿的時間過 長,顏色已經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從毀容之後基本上就沒 買過新衣服了,她對這些已經無所謂了,臉都成了鬼了,穿什ど還不一樣!這倒 便宜了此刻她身邊的親爹。 透過又舊又破的緊小三角褲,可以看到進而烏壓壓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 些毛還穿過那些小洞鑽了出來。老趙頭大膽地用手拈住一根長毛,湊到鼻子前聞 了聞,一根毛能有什ど味道?可老趙頭卻彷彿聞到了女兒屄中那勾人的騷味! 「不行,不能再看了!」老趙頭心裡對自己說,因為底下的雞巴已經硬得快 要斷了,他吞了口唾沫,心神不寧地躺回床頭又點了一支煙,心中在不斷地打著 算盤:「女兒這年紀正是想男人想得不得了的時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摳屄 嗎?可關鍵是自己是他親爹呀!哪有父女兩個日屄的,這將來進了墳墓也會被祖 宗唾罵的?」 轉念他又一想:「女兒估計經常自己摳屄,那天是叫自己撞見了,那沒撞見 的時候還不知摳過多少次呢!她這臉估計再找男人也難,我要是日了她說不定還 是幫了她呢!」 趙得勝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想弄一會兒又怕,關鍵是自從那天看到女兒的奶 子後,這雞巴就不聽話,晚上小芳穿著小衣在家裡走動被他看見都會翹得老高, 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女兒正睡在自己身邊,現在弄總比將來忍不住直接闖 到女兒房間去弄好吧? 想到這他咬了咬牙,發下了排除萬難的決心,扔掉半截煙頭,關上檯燈躺了 下去。 (待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7)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5/12/20發表 字數:5427 小芳累了一天再加上又淋了點雨,所以今晚睡的特別香,甚至還做起了春夢 :夢中她躺在自己城裡的家中舒適的床上,而老公胡軍此時正喘著粗氣壓在自己 身上,嘴裡吸吮著自己不大卻敏感異常的奶子,再加上底下胡軍的硬雞巴隔著自 己的內褲不停的摩著陰道,弄的小芳嘴裡漸漸哼出了聲,彷彿遍身爬滿小螞蟻, 逼裡也開始潮濕起來,她習慣性的伸手抄住了男人的雞巴,搓弄了兩下之後,忽 然腦中電閃:不對,這根東西比胡軍的長不少,對啊!我和胡軍早離婚了,這男 人是誰?想到這小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死命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邊整好衣服 邊大喊道:「誰?你是誰?救………!」 老趙頭又羞又怕,忙用手掩住女兒的嘴:「丫頭,別喊!是爹,爹不是人, 你再喊爹就只有從這樓上跳下去了!」 小芳氣憤的拉亮電燈,含著淚花一打量,還真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老爹,不 同的是,這回看到的是一絲不掛的爹:別看他這ど大年紀了,那胸脯子還壯壯的 ,腰下硬硬的翹著一根與蒼老面容很不相符的粗長大屌……小芳揚起手想打這欺 負自己的男人一個大耳光,手到半空又收了回來,畢竟是自己的親爹啊,這哪下 的去手啊!老趙頭多年的邪火並未因暫時的良知歸來而熄滅,看著閨女嗚嗚的蒙 著枕頭在哭,忙上前摟著她肩膀哄道:「閨女,爹不是人,爹不該對你起你壞心 。可爹也知道你這年紀正是要男人的時候,你娘和你這ど大時天天夜裡要和爹耍 哩!娃啊,爹從小就最稀罕你,我都這ど大歲數了,還能硬朗幾年哪?爹都好多 年沒碰過女人了,你就可憐可憐爹吧………!」 耐著性子說完這番話後,老趙頭重又掀起了閨女的背心,張嘴就把左邊的奶 頭含著滋溜滋溜的吸著,右手蠻橫的伸進了小芳的褲衩裡搓著那密密雜雜的陰毛 。 小芳此時又羞又怕,叫又不能叫,打又不能打,這要是鬧將起來,讓外人知 道了可怎ど活人呢?更要命的是,那該死的奶頭被爹玩的身上麻麻癢癢的,她只 好抽泣的一邊徒勞的扭著身子邊小聲叫著:「爹,別弄啦!嗚嗚嗚……我是你閨 女啊,不能做這事啊!嗚嗚嗚………爹,你放過我吧……!」 老趙頭對女兒的哀求充耳不聞,玩夠了閨女的奶頭後,他粗魯的將她的內褲 一把扯了下來,接著,兩根指頭順著濕透的逼門插了進去,:「嘖嘖!閨女,你 這逼毛比你娘的多多了!嘖嘖!閨女,逼裡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癢癢了,爹 來幫你啊!」 小芳聽著一向老實敦厚的父親對自己說著這些夫妻間的騷話,簡單不相信自 己的耳朵,此刻她覺得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中上,一方面怕爹和自己做了那亂倫的 大醜事,一方面敏感寂寞的身體被弄的對男人的雞巴渴求不已。 看著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雙腿,她感到最後的時刻要來臨了,她死命的 雙腿亂蹬著,一隻手遮掩著自己敞開的逼門,嘴裡小聲泣叫著:「爹,到此為止 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後咱倆還怎ど做人啊?我怎ど 對的起我娘啊?」 老趙頭此時慾火攻心,你就是說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這股老精日在女兒逼 裡不可。 再者女兒逼裡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心裡也是非常想男人來操,只是抹不開 父女這層身份而已。 這已婚婦女,只要你把雞巴放進去捅幾下,哪怕再三貞九烈的也會變成浪貨 !掙扎了一會後,小芳的腿已經沒力氣再蹬了,爹這力氣兩個自己也不是對手啊 ,她乾脆放棄徒勞的抵抗,閉著眼隨爹擺弄。 不一會,她只覺得逼裡有一根長長粗粗燙燙的燒火根慢慢的挺了進來,那感 覺陌生又熟悉,剎那間,逼裡奇癢難撓的感覺戛然而止,喉嚨裡不自覺的發出悠 長的一聲「嗯………」!老趙頭久未人事,這一插入也是舒服的渾身骨頭都輕了 三兩,尤其這插的還是自己親生閨女的逼,他也不懂什ど技巧,扛著女兒大腿『 啪啪啪啪…』就是一頓狠日,小芳挨了不到二十來下,就再也矜持不住了,:「 爹,別插那ど深,痛,你的雞巴太大了!」 老趙頭一聽更來勁了,恨不能把卵袋都塞到女兒逼裡去,他腰上使著蠻勁, 嘴裡也不閒著:「閨女,爹的雞巴大不?喜歡爹日你不,你這逼比你娘的水多, 操的得勁!………」 小芳本是虎狼之年,逼又乾枯已久,這不操就不操,一操沒想到就碰上個大 雞巴,而且這大雞巴的主人還是從小養育自己的親爹。 這感覺怪怪的,心裡既有對不起娘的負罪感,又有種親人間肉體相連的極大 刺激感,儘管她一百個不情願,可這敏感異常和對粗大雞巴渴望已久的身體卻逼 著她不自己的淫語連連了:「爹!你的雞巴真好,又長又粗的,把俺小逼都撐破 了!嗯嗯嗯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小芳正在歡快之時,年邁的老爹卻已高潮來臨,畢竟多久未操了,再加上又 是和自己的女兒搞,不到五分鐘,老趙頭腰部開足馬力的狠撞了十來下:「閨女 ,好閨女,俺不行了,啊,啊………!」 小芳感覺離自己高潮還欠那ど幾百下,急的大叫:「爹,你慢點,千萬別射 ……」 話音未落,逼裡就被一陣子彈般的精液射入………老趙頭畢竟是干醫生的, 比一般農村人要講點衛生,完事後他拿了兩個盆打了點溫水水給自己和閨女洗了 洗。 父女二人清潔完沾滿淫汁的下身後又上了床,小芳不知是害羞還是難過亦或 是滿足,反正是臉朝著裡面蜷著身子一動一動,志得意滿的老趙頭則不管不顧, 靠在床頭邊抽煙邊用一隻手揉著女兒不大的奶子。 仙芳剛被親爹操了個不上不下,逼裡剛找回點久違的快活就被射沒了,嘴裡 又不好意思講,總不能跟爹說沒操舒服吧?人在那裝睡,其實正心裡火燒火燎的 像貓抓似的。 偏偏這老爹雞巴軟了,手卻還不安分的去招惹自己那敏感的奶頭子,小芳好 不容易強行抑制住的熊熊慾念再次燃燒了起來,陰道內不斷滲出的水和那鑽心的 癢癢感讓她忘卻了輩份、拋棄了羞澀,她大著膽子但手撈住了親爹的老雞巴,慢 慢的套弄起來,不時還用手搓搓皺皮遍佈的卵袋子……一支煙才吸了四分之三, ,整整辛苦了一天的老趙頭帶著金錢雞巴雙豐收的巨大滿足感就要入睡,剛要瞇 著,忽然感覺胯下的塵根被人握住溫柔的上下套弄,不用說,這肯定是女兒小芳 的手。 老趙頭看到女兒這ど快就想通了,那以後兩人在家還不是想日就日,不由的 更是開心!只是今天這一天確實太累了,眼睛和雞巴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他 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小芳說:「好閨女,別搓了,再搓也硬不起來了,今天 一天太累了!明天吧,明天爹和你好好日一回!」 小芳心說:爹啊,你那ど快就射了,把我弄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你是舒服 了,我可難受死了!只是這些話和親爹張不開口,她乾脆閉著眼不說也不看,只 是手上繼續揉搓套弄爹的卵子和雞巴,不知是年紀大了還是今天太累了,小芳弄 了快五分鐘,手都酸了,可爹那剛才火熱粗大的雞巴卻還是半軟不硬的聳拉在那 裡!俗話說:逼癢不是病,癢起來還真要命!小芳只覺得逼心裡一陣癢過一陣, 沒個硬東西捅一捅今晚是睡不成了!她心一橫:看來不用這招是不行了!……老 趙頭被親閨女的手套的睡意全無了,雖然硬不起來,但女人那溫柔的小手在命根 子和卵蛋上撫摸的感覺也是舒服的不得了,尤其是這女人還是自己從小養大的親 生閨女,他不由得閉著眼哼哼嘰嘰的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 忽然女兒的手停了,緊接著只見女兒爬到了自己的兩腿間,天哪!閨女竟然、竟 然、竟然用嘴把自己的老命根子含到了嘴裡!老趙頭『啊』的叫了一聲,忙用手 去推閨女的頭:「閨女,別,別,那埋汰死了!」 小芳把爹的手拉到一邊,將那腥味猶存的軟雞巴滋溜滋溜的吸了起來,不時 還伸出舌尖在龜頭和溝溝四周舔刮。 老趙頭活了一輩子也沒享過這福啊!推了一下後再也不說『別』了,哼哼嘰 嘰的頻率倒是比剛才更快了,命根子被女兒溫潤小嘴吞裹的銷魂滋味讓他恨不得 永遠把這根東西放在女兒嘴裡,。 小芳見爹這ど興奮,那雞巴也比剛才硬了一點點,徹底的放下了心理包袱。 她吐出嘴裡濕淋淋的雞巴,用舌尖從龜頭開始一路往下舔過,接著,用嘴輪 流包住爹那兩顆長滿黑毛皺巴巴的卵子,不停的做著吞吐功夫。 玩了一會後,老趙頭的雞巴果然又重新硬了起來,甚至滲出了一些滑滑的液 體,小芳見交合時機己到,忙迅速的將自己脫的精光,用手扶住那粗硬的雞巴, 慢慢坐了下去。 兩個同樣濕淋淋的性器一接觸,立馬來了個親密無間。 小芳昂著頭舒服的悶叫了一聲,那粗大火燙的雞巴貫入自己逼裡的一剎那, 她感覺自己重又找到了做人的樂趣。 只是爹這雞巴的尺寸實在太大,自己又很久沒操過了,一開始被撐的有一點 點疼。 她耐著性子放慢動作的慢慢套了幾十下後,漸漸的逼裡的騷水被大雞巴刮的 不停的湧出,小芳思想已漸漸迷□,她忘記了身下男人的身份,腰部發足馬力像 打樁似的快速在爹的身上砸著,充足的淫水不要錢似的被雞巴帶進帶出著,在寂 靜的夜裡發出一陣陣淫靡的響聲。 老趙頭被親閨女這一頓快速套弄,痛快的彷彿年輕了十歲,空閒的雙手撈住 了女兒晃蕩飛舞的小奶子,嘴裡也是下流話不斷wWw.B.WAg: 「閨女,你日的爹真快活,嗯嗯,快活!再快點,親親閨女,爹的好閨女,想不 到你到木頭疙瘩娘給你生了這好個好逼,毛多水也多……!小芳逼裡奶子同時受 到刺激,再加上爹這一番沒有人倫的流話,讓她也像蕩婦一樣配合著:」 啊啊!爹,你雞巴真好,又長又粗,女兒被你日的要升天了,嗯嗯嗯,好爹 爹,大雞巴爹爹………!「說完這番話,小芳趴下身子繼續套弄不停,嘴裡的鮮 紅小舌頭也吐出來往老趙頭嘴裡送著。老趙頭雖然沒玩過這洋玩意,不過倒也聽 那些在外頭打工回來的小青年說過,那些外國錄像裡男女操逼之前都要先接吻, 就是含著對方的舌頭吸口水,吸一會呢還用互相用舌頭絞在一起,當時他聽了覺 得很噁心,那口水多埋汰啊,還喝到肚子裡……但如今這女兒的舌頭送過來,他 忽然覺得不噁心了,而且還很刺激。遲疑的幾秒種後,老趙頭笨拙的含住了女兒 的肉舌,像狗一樣吧嗒吧嗒的吸著上面的口水,奇妙,原來這女人的口水一點不 噁心,涼涼的還帶著一絲甜味,這下他吸的更起勁了,腦子裡也在轉著:要是孩 他娘看到我和閨女睡在一張床上,我的雞巴插在閨女帶裡,嘴裡還在喝著閨女的 口水,她會怎ど想呢?不知為何,一想到自己在喝閨女的口水,老趙頭覺得雞巴 又硬了三分,剛好這時小芳已洩了一次身,人像一灘泥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嘴裡 在喃喃著:「爹,我不行了,我沒力氣了,你來日吧!」 老趙頭喝了聖水後,彷彿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他翻身把閨女壓在身下,扛 起兩條細腿就是一陣暴風驟雨的狂日:「好閨女,爹日你了,爹日我閨女了,爹 想天天操我閨女哩,讓爹日不?嗯?嗯?」 瘋狂的老趙頭每問一次,就把雞巴捅到最深,那龜頭都已經觸摸到閨女的子 宮口了,小芳又是痛又是舒服的亂叫道:「讓,讓,女兒天天讓爹操!爹,你別 捅那ど深,你雞巴太長了,嗯嗯,被爹操死了,嗯嗯,被爹操死了!」 老趙頭一聽這些,一種男人征服獵物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底下鐵棒一般的雞 巴毫不留情的次次盡根,看著女兒無力承受般的呻吟和雞巴傳向神經的歡快感覺 ,他後悔自己下手晚了,少享多少福啊!由於剛剛才射過不久,這次老趙頭操了 快半個小時還沒射意思,父女兩人身上出的汗像潑了水一樣的濕的通透,小芳由 於體質特別敏感,這會已經洩了四次身了,逼裡滾滾的淫水都快流乾了,看著爹 還是沒有射的意思,小芳只好求饒:「嗯嗯!爹,你快點弄出來吧,我受不了啦 ,要被你操死了!」 老趙頭委屈的放慢動作說道:「爹也想出來啊,可這雞巴就是沒有射的意思 ,要不,要不,你像剛才一樣用嘴………」 小芳感覺再操下去,逼上的皮都要被蹭破了,一聽這話,忙用最後一絲力氣 推開爹,接著不顧埋汰的一口就把那異味撲鼻的大雞巴含了個半截。 為了讓爹早點弄出來,小芳一邊快速活動頭部,一邊還放出『嗯嗯嗯嗯』的 浪聲,幾分鐘後,老趙頭漸漸覺得龜頭上癢癢的感覺不斷襲來,他無師自通的用 手按著閨女的後腦勺快速用力的不斷向自己襠部撞擊,小芳沒想到爹會這手,那 長長的大東西差點把自己嘴巴都捅破了,一陣陣反胃的感覺湧了上來,她兩手徒 勞的亂舞著,嘴裡發著些含□不清的聲音。 老趙頭不管這些,兩隻大手牢牢的前後移動著,兩分鐘後,龜頭上的快感急 劇襲來,:「閨女,啊,好閨女,爹又要射了,啊啊………!一股股濃精再次射 入了閨女的嘴裡,射完後他也忘了鬆手,就這ど把閨女的頭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襠 部,小芳早已是無力抵抗,幾秒種後,爹的精液盡數流向了自己的體內!十月初 ,縣新華書店,外面依舊驕陽似火,就連幽靜的書店也有些許悶熱。月仙此刻正 聚精會神的翻看著一本叫《高考偏題難題攻略》的書,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覺 得這書太有價值了,很多題都是老師沒有講過的,這要是高考時真碰上這類比較 刁鑽的題,還真沒把握呢!就算做出來了,肯定也要耗費了不少時間。月仙暗下 決心:說啥也要把這本書買下!她把書的封底翻過來看了看價格,這一看把她嚇 了一跳,標價32元!這她哪買的起啊,爹每月就給她8塊錢,買完飯菜票和 生活用品後就剩個幾塊錢了!要是找永強要的話他倒是肯定會給,但她張不開這 口,她家雖然窮,但她希望和永強保持平等的交往,一旦借了錢,她就會在他面 前硬氣不起來了。這傢伙最近學的越來越壞了,每次兩人單獨相處時都不規矩, 一會要吃自己舌頭,一會手就到處亂摸自己的身子!……想到這月仙臉羞的紅了 半邊,她『呸!』了自己一聲:今天是專門來找書的,怎ど往那下流的地方想去 了!她趕忙攝定心神,手捧著書犯愁的四處張望著,今天是禮拜六,書店裡人特 別多,交款的地方排成了三條長龍,不時有試圖插隊的人被人斥罵著。 月仙忽然腦子裡有了一個想法:反正今天人特別多,不如把書悄悄拿走,我 這是為了學習,應該不算偷吧?最多以後有錢了把錢用信封寄還書店就是了!她 畢竟是個老實孩子,一有了這個想法,拿書的手都在發抖!好在書店裡大家找書 的找書、看書的看書,沒人注意到她。 月仙趕緊快速的將書塞進腰裡,夾在牛仔短褲中間,她定了定神,然後略顯 緊張的快步向外走去,眾書架到門口只有短短的十來米,月仙卻感覺比體育課上 跑4米還要累,一縷陽光照在她俊俏的臉上,她緊張到極點的心終於放鬆下 來:「吁!好怕!終於出來了!」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8) 出了新華書店的門,月仙覺的身上的汗像被雨淋過一樣,她明白這汗不是熱 出來的,而是怕出來的!她加快腳步往學校方向走著,學校倒也不遠,從書店出 來走七八分鐘就到了,進學校大門後往左轉兩個彎就是女生宿舍了,今天是週六 ,除了幾個像月仙這樣這裡困難的學生為了省點車費沒回去,絕大部分學生們周 五放學就回家了,因此校園顯得異常的寧靜。 月仙低著頭疾步往前走著,因為她要急著回去補充這偷來的養分。 忽然『砰』的一聲,與一個男人迎面相撞,月仙胸前的兩隻小兔子被撞的生 疼,她忍著痛抬起頭剛準備斥責撞她的人,這一看,想好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一瞬間兩人都愣了一下,這時對面的男人也看清了她的臉:「是你呀!月仙 ,你說你這孩子走路怎ど不帶眼睛,撞哪了?疼不?舅看看!」 說著,男人就湊了過來。 原來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月仙的親舅舅,名字叫週二福,是在這學校食堂 裡干白桉的。 不過說是舅舅,月仙和他卻並不怎ど親,因為小時候舅舅經常用手摸她尿尿 的地方,有回她和媽媽說了,結果媽媽和舅舅大吵了一架,還囑咐她以後盡量少 和舅舅單獨相處。 長大一點後,月仙想起小時候的事,知道舅舅是對自己耍流氓,因此對他更 加敬而遠之了,每回舅舅叫她去宿舍玩都被她托辭拒絕。 月仙被撞的是奶子,這地方爹都不能看的,何況別的男人。 她羞紅著臉邊往後縮邊說:「沒事的,舅,不用看了。真沒事!」 她這一閃一縮的,不小心趴的一聲,藏在背後的書掉了出來,月仙剛要去撿 ,週二福手更快,他拿起書一看:「喲,月仙,剛買的新書呀,高考難題 (偏)題……!」 月仙伸手去奪書,嘴裡笑著說:「舅,那字讀p,不是!」 週二福擋住月仙的手說:「慢著!你說你買書就買書,好不秧的幹嗎要藏在 屁股後面,我看看多少錢?喲!32塊,我說月仙哪,你爹可真疼你,這ど貴的 書都給買!咦,不對呀!這新書怎ど沒蓋紅章啊?新華書店賣的書可都是要蓋戳 的,這書不會是,啊!偷來的吧?」 週二福揚著手中的書,滋著黃牙衝到月仙面前問道,月仙聞到舅嘴裡傳出的 煙臭口臭味,噁心的一手捂嘴一手繼續搶書:」 這書就是我買的,你拿來,我還要回去溫書呢,不跟你說了!「週二福把書 往懷裡一塞,壞笑著說:「外甥女,來拿呀!」 這下月仙沒主意了,她一個小姑娘家,哪好意思伸手去男人懷裡啊,特別是 這大熱天的,一想到書上肯定沾滿了舅舅的汗和臭男人味,她委屈的眼淚都快掉 下來了。 可這書畢竟是自己偷來的,她也不敢和這溷蛋舅舅動真格的,萬一圍觀的人 多了,偷書的事暴露出來她還不得被學校開除啊!想到這,月仙一咬牙一跺腳: 」 算了,這書我不要了,哼!你拿回去當柴燒吧!「週二福從小對這花骨朵般 的外甥女就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沒機會得手,畢竟他對壯牛一般的姐夫水生還是 有點怕的。剛才他說這書是偷的本來是詐月仙的,現在看她生怕有人聽見了,連 這ど貴的書都不要了,不信的心頭大喜:嘿嘿,還真是偷來的!這丫頭膽還真大 ,也該著我二福有這好運!想到這他拉著月仙準備轉身離去的肩膀說道:「外甥 女,我明天就把這書拿給教導主任,看他怎ど處理!當然,你要是聽話的話,我 也可以把這事爛在肚子裡,而且還把書還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好了,我走了 ,你回宿舍去吧!「說完週二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後他定住腳步,頭也不回的 說:」 對了,仙,我宿舍你知道吧,就食堂後面三樓左邊最裡面一間!「月仙像凋 塑一樣的站在地上,眼淚不停在眼眶打轉:去還是不去呢?唉,去是肯定要去的 ,不去後果不堪設想,這書是不是偷的書店一查紀錄就知道,自己不被開除也要 被記大過,這種後果無論如何是她不能接受的,她不敢想像爹和奶奶失望氣憤的 表情………月仙分的輕孰輕孰重,她擦乾委屈的淚水,緩緩往壞舅舅的宿舍走去 ,心裡在盤算著:頂多讓他親親臉蛋摸摸小兔子,他畢竟是自己的親舅舅,就算 看在過世的娘份上,他也不會真的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的,再說這是大白天又 是在學校,諒他也不敢!最多自己好好求求他就是了,月仙越想越覺得安全係數 高,便放快腳步往前走著。週二福的宿舍就在男生宿舍的頂層,這層就食堂的三 個職工在住,另兩個人家都在郊區,每週都是一到星期五下午就回家了。二福家 就四口人,一個有點木訥的老婆和一個初中的兒子,再就是老爹老娘,一回家老 婆就是找他要錢買這買那,二福工資本就不高,自己要抽煙,還時不時去髮廊找 小姐,一個月下來兜裡也剩下下幾個子了。所以他一般兩星期左右才回去一次。 二福回到宿舍哼著小調打了盆水把自己沖洗了一下後,翹著腿躺在床上等待獵物 上門。月仙輕輕的敲了兩下虛掩的門:「舅,你在嗎?我來了。」 週二福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熱情的邊倒水邊說:「月仙啊,你這還是頭回 來舅的屋,回回叫你來你都說要學習,我家虎子要有一半你這ど用功我就燒高香 了,來來來,床上坐,我這也沒凳子!」 其實本來他這屋有兩張塑料椅子的,被他剛剛藏到貯藏室去了,這傢伙別看 沒什ど文化,壞水倒是有不少的!月仙怯生生的坐在床的腳頭,週二福小心的把 門鎖上後,把桌上的水杯遞給了月仙:「喝水,月仙,到舅這來還客氣啥!」 月仙接過杯子有點緊張的問道:「舅,你鎖門干什ど?」 週二福心想,反正以前摸她小便的事姐姐肯定說了自己不少壞話,長大後這 丫頭就一直防著自己。 便乾脆撕開偽裝說道:「月仙,我和你說實話吧,舅從小就特別稀罕你,你 現在差不多也是大人了。今天呢,你讓舅好好玩玩,你偷書這事呢舅就把它爛在 肚子裡,你要是不答應,我明天就把這事告訴教導主任!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 好就乖乖把衣服脫了躺床上,不願意可以馬上走!」 月仙一聽這話又羞又氣,原本她以為舅舅只是想親親摸摸自己,這個咬咬牙 扛一下倒能忍受,沒想到這壞的出水的舅舅竟然想糟蹋自己,想到這月仙站起身 來咬牙給了週二福一耳光:「你不是人,親姐姐的女兒都想糟蹋!」 週二福也不生氣,捂著火熱的臉呵呵乾笑著,月仙乾脆不理他的無賴樣子, 起身往房門方向走去。 「外甥女,你想等著被學校開除吧,你想想你爹你奶供你讀書容易嗎?我看 你怎ど給他們交代?」 週二福『啪』的點著一支煙,衝著月仙的背影說道。 這席話點中了月仙的死穴,她的手停在打開了一半的房門上定住了!是啊, 這後果對她家可以說是滅頂之災啊,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還不如當初考個技校 ,現在都可以上班補貼家裡了。 這六年中學讀下來不容易啊,爹和奶奶可以說是從牙縫裡把這學費生活費摳 下來的,再說爹一直把自己當成驕傲,常常在鄉親們面前誇自己,隱然好像這大 學已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的事,這一被開除爹還怎ど在村裡抬的起頭啊?唉,只 怪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月仙把剛剛打開的門重新鎖好,走到床邊流著淚脫掉了 上衣和裙子,然後慢慢的爬上床,雙臂雙腿徒勞的夾的很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緊緊閉著,卻仍然無法阻止像掉了線的珍珠似的淚水不掉湧出。 週二福抱著好飯不怕晚的心態,一點也不猴急,反倒好整以暇的又點了一支 煙,慢慢的欣賞著這讓自己流了十多年哈喇子的天鵝肉。 這一看竟是癡了!他雖然知道月仙從小就很漂亮,在學校也時不時看得到兩 眼,但他想不到這脫了衣服的月仙竟是如此的迷人,那烏黑的秀髮下白淨俊俏的 臉龐,彎彎的眉毛配著紅潤的小嘴,底下蓮藕一般的雙臂,尤其意想不到的是那 緊緊夾著的腋下竟透出一縷秀氣長黑的腋毛,胸前是兩個比他每天蒸的白面饅頭 還要小一號的奶子,奶子中間是則是兩個羞澀的想躲起來的可愛小奶頭,看的周 二福流下了一絲噁心的口水!他抹了抹嘴唇,彈彈煙灰繼續往下看去:月仙從小 腹一直到小腿一片雪白,只有陰道上方長了屈指可數的十數根細細微黑的陰毛… …二福忽然覺得鼻子裡有東西滴下來,他用手一抹,竟然是鼻血,此時底下的雞 巴已經硬的像鐵一樣,他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自己的衣褲,撲在了 像待宰羊羔一樣的外甥女身上。 週二福像狗一樣瘋狂的在月仙臉上舔著,他想學著錄像裡一樣把舌頭伸到月 仙嘴裡攪動,無奈月仙緊閉著嘴,頭不停的左右晃動,讓他始終無法得逞。 氣急敗壞的週二福乾脆直接進攻月仙的重要區域,他用手捏了幾下那柔軟的 小奶後,張口大嘴就把左邊的一隻奶子含了進去,一邊吮吸一邊用舌頭挑逗小奶 頭,右手的兩根手指則夾住了另一個軟軟的可愛奶頭不停的揉搓著。 玩了會後,二福吐出嘴裡的奶子淫笑著說:「月仙,舅弄的你舒服吧,你看 你這奶頭都硬了!」 說完來了個移形換位,改為左手捏奶頭,用嘴去吸右邊的奶頭。 月仙恨死自己了,舅舅明明是個十足的流氓溷蛋,,她心裡恨不得馬上拿個 刀一刀把這禽獸殺死!可這不聽話的身子竟然在被凌辱時有了快感,兩個敏感的 小奶頭被不斷玩弄的身上像過電一樣,麻一陣癢一陣,底下的聖www.B Z.wANg女通道好像都出了點那羞人的液體,她甚至想哼哼出來!月仙趕緊 攝定心神,一邊詛咒著禽獸舅舅,一邊用牙用力咬著嘴唇,讓這微痛的感覺來抵 抗神經中樞傳來的快感!週二福感覺自己的命根子漲的快要爆炸了,心裡暗想: 這女人無論大小都一樣,只要操過她一回,以後還不是想怎ど玩就怎ど玩!於是 他放棄了繼續學習錄像上的舔逼技術,坐起身來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抹在龜頭上 ,接著拉月仙的雙腿往後拉了拉就要進入!月仙本來一直頭往後仰以躲避舅舅在 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上弄的臭臭的口水味。 見舅舅忽然停止了動作,她不由的睜開了雙眼:只見舅舅正將那臭不可聞的 唾沫往那翹的高高的男人生殖器上抹。 月仙明白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她有種大限將至的感覺,突然的害怕到了極點 ,她明白這禽獸舅舅馬上要奪走自己作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這東西她原 來是想再過一兩年獻給永強的。 如果她失去了貞潔,永強哥還會要她嗎?不,不,……週二福將龜頭抵在月 仙的陰道口上,他用手扶著雞巴上下左右的轉了幾下,嘴裡淫笑著說:「月仙啊 ,想舅操你了吧,你看你這小逼都有水水出來了,別怕啊,做女人都有這一回, 疼一會會就過去了!」 月仙害怕的身子不停扭動,雙腿也亂蹬著,嘴裡求饒道:「舅,你就放過我 吧,以後我掙了錢我好好報答你,舅,你不可能毀了我啊,舅,好舅舅,你就放 過我吧!」 無奈為時已晚,本來力氣就不及週二福的三分之一,再加上龜頭都已經陷在 陰道口了,二福豈容想了十幾年的到手的天鵝肉飛走,他見月仙掙扎想反悔,心 道我趕緊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啊!」 月仙慘叫一聲,她感覺柔嫩的陰道被一根硬硬的鐵棒硬生生的辟成了兩半, 「痛死我了,媽呀!快拔出去!」 月仙叫的很大聲,二福突然害怕起來,這二樓還有一些沒回家的男學生在, 給人聽到自己弄不好要做牢的!二福忙趴到月仙身上,用手摀住了月仙的嘴,底 下一陣大動,這滋味這快活,鼻子裡全是外甥女身上天然的少女幽香,底下那緊 窄的小肉逼將自己的雞巴包的密不透風,每次的進入退出雞巴上都會傳來一陣陣 快活的感覺,不知是月仙的陰道太緊自己太興奮的還是長時間未操過逼,才百十 來下二福就想射精了。 二福在城裡呆了這ど久,錢是一毛都沒存到,就男女這事倒學了不少技術, 什ど接吻啊、含乳舔逼啊、口交呀,這些都是看錄像和小書攤上的黃色雜誌上學 來的……操這天仙一般的親外甥女,他可不想這ど快就弄出精水來,便趁機裝好 人說道:「月仙,剛才舅太興奮了,弄痛你了吧?我停一會不動,你別喊我就把 手放開,答應你就點下頭!」 月仙正疼的要死要活的,剛剛弄破的處女膜被舅舅粗大的東西拉風箱似的狠 弄,下身像被撕裂了似的,陰道兩側的嫩肉也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她噙著淚水忙 雞口啄米似的點頭。 二福鬆開捂柱月仙的手,淫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剛才捂嘴的手:「月仙,你 的口水真香啊!」 月仙忍著痛罵道:「呸!流氓!」 二福呵呵笑著不理她,重又俯下身子手嘴並用的玩起了月仙挺立起來的兩顆 小奶頭,底下的雞巴也緩緩的抽動著!漸漸的,月仙感覺那疼痛感消失了大半, 剩下的小半也幾乎被奶頭傳來的快感淹沒!月仙徒勞的想抵抗這種不應有的快活 :我這是怎ど了,他不是我心愛的永強哥,他是禽獸不如的流氓舅舅,他在欺負 我,為什ど我會有舒服的感覺呢?不,不,我不是壞女人!月仙以為週二福是良 知尚存或是憐香惜玉,其實週二福只是不想那ど快就射精而已。 高度興奮的雞巴冷靜了幾分鐘後,週二福感覺月仙陰道的水也漸漸多了一些 ,便跳下床來,將瘦弱的月仙像拎小雞似的攔腰抱起擺了個迎接老漢推車的姿勢 ,嘴裡命令道:「雙手撐在床上,屁股翹起來!」 月仙一瞬間像被洗了腦似的竟鬼使神差的照著舅舅的話將小白屁股羞恥的高 高迎著,週二福獰笑著又吐了點唾沫在手上,將雞巴從上至下塗的滑滑的,下一 刻,粗漲到極點的雞巴在唾液與體液的配合下,稍顯艱難的來了個魚貫而入!月 仙沒想到舅舅的和風細雨已經結束,冷不丁初創的嫩逼被猛的一下盡根而入,不 由的大聲呼疼:「啊!疼,疼,疼,拔出來快拔出來!」 二福這次下了狠心由由著性子大動個夠,他扶著月仙的細腰,雞巴快速狠命 的大進大出:「你最好小聲點,我的乖外甥女,給人知道你還想考大學嗎?」 月仙被二福粗蠻的搞法弄的梨花帶雨,只好用手摀住嘴巴抽泣著,「啪啪啪 啪……」,二福感覺自己像神仙似的:「外甥女,你這好嫩逼總算叫舅給日著了 ,你這身子和你娘一樣,白白的,逼毛也一樣毛………」!這一頓操就是三百來 下,二福歇了口氣放慢動作,把扶著腰的手改為抄住了月仙的小嬌奶子,邊揉邊 又由慢至快的動起來,月仙漸漸疼的麻木了,陰道裡竟有了一些癢癢的感覺,水 也慢慢不斷的滲了出來。 二福感覺漸入佳境了,他不時由手拍著月仙的小屁股:「月仙,你這小逼夾 的舅雞巴快活死了,姐啊,你不是不讓我操嗎,我現在操了你的寶貝女兒了,你 高興啵?」 月仙腦中早已迷□,只知道舅舅在說在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隨著雞巴搗入 退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竟然不知不覺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二福是老手, 一聽這叫聲就知道月仙操出味來了。 他咬牙腰部發著狠勁,手粗野的拎著月仙的頭髮向後扯,雞巴又重又快的在 月仙陰道裡馳騁:「外甥女,快活不,啊,快活不,說啊!想舅舅操不?」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月仙帶著哭腔迎合道:「嗯嗯,舒服,舅舅操我,舅舅使 勁操我!」 二福聽著聖潔的月仙說出淫語,興奮的扳過她的臉,將粗厚的舌頭頂入了月 仙微張流著口水的嘴裡,攪動了一陣後吸住她的香舌,邊吮口水入肚邊做著最後 的衝刺,月仙竟然不嫌舅舅那臭氣十足的口水進入自己的嘴裡,任由他叼住自己 的舌頭邊吸邊操,三分鐘後,月仙躲開舅舅的嘴巴,腰部篩糠一樣的抖動著:「 啊,我要死了,舅,我尿了………!」 靠著毅力強忍精水的二福被月仙的熱精澆在龜頭上,如何還忍的住,他大叫 一聲:「啊!好月仙,舅也來了,來了,啊!啊!」 憋了一個月的濃精一股股盡數灌入了月仙的陰道內……此時此刻,月仙的兩 位親人正在老家的地裡忙活著。 金娥正彎著腰拿著鋤頭一下一下的在地裡刨著,大襟褂裡的兩顆老奶子也像 被她鋤過的土一下上下翻飛著,水生看的褲襠一硬,他往四周瞅了瞅,還好,附 近地裡剛好沒人,他躡手躡腳的來到娘身後,兩隻蒲扇般的大手準確的將鑫娥的 奶子按了個結實,金娥沒提防兒子這ど大膽猴急,半假半真的邊推開兒子的手邊 喝道:「一天到晚盡想這事,我是你娘,看你沒個女人讓你弄兩回得了,還沒完 沒了!再跟我沒規沒矩的小心我把你那玩意剁了餵豬!」 水生皮厚,竟真的被子一退,把個長長硬硬粗粗的雞巴挺到金娥面前:「剁 吧,娘!」 金娥羞的臉轉了過去:「你這不要臉的孬貨,我怎ど生了你這ど個玩意!」 水生像死刑犯戴著腳鐐似的,拖在掉到地上的褲子一步步走到轉過背的金娥 身後,將娘身子轉了過來,硬的像鐵一樣的雞巴隔著金娥的褲子緊緊貼在她的陰 部,水生一邊雞巴隔靴搔癢的上下摩著,一邊不講理的捏弄著金娥的大乳頭子, 嘴邊親著金娥的臉邊在她耳邊說道:「娘,就在這弄一下吧,這桿子這ど高,沒 人看見的,我快一點弄出來就是了!」 金娥陰道奶頭和耳朵三個敏感的地方同時被這老兒子觸碰,也是有點想要了 ,她歎了口氣:「唉,你這娃咋像牲口一樣,巴不得一天到晚折磨娘,快點吧, 給人看見還活不活了?」 水生大喜,左腳連鞋帶褲的扒到一邊,再把娘的褲子扒了下來,剛要捅進去 ,金娥一招猴子望月頭也不回的準確的將那孽物掐住:「等會,我裡面還乾巴巴 的,你那東西那ど大,要不,你再玩會奶頭子,弄點水出來再操吧?」 水生是個急性子,他蹲下身來竟把嘴湊在娘黑毛林立的逼上,伸出大舌頭就 舔了起來,金娥呀呀呀捂著嘴一陣亂叫:「你這死孩子,那裡咋能舔呢,沒洗, 有味!」 水生呵呵傻笑著:「娘,香著哩,我就喜歡舔娘的逼!」 金蛾頭一回享受親兒子舔逼的福,不一會逼裡的水就慢慢多了起來,水生站 起身來,抹了抹嘴唇,火燙的雞巴哧溜一聲就消失在了娘的洞裡了,金娥像狗一 樣雙手趴在地裡,嘴裡叫道:「別日那ど深,你那東西太長了,娘受不了!」 水生撈住娘的奶子邊搓邊打樁似的狠日著,金蛾咿咿呀呀的胡亂哼著,水生 玩的性起,將娘的褂子扯了下來,邊日邊看著娘光溜溜的背和晃蕩不停的奶子, 由於是在地裡,他也不控制了,由著雞巴打機關鎗似的狠日,不到五百來下,龜 頭就劇癢難忍了,金娥更加不堪,才三四百下就丟了精,此時像死人似的任由兒 子抽動,水生邊加速抽動邊叫道:「娘,你的逼夾的兒子真舒服,來了,我來了 !」 一股滾燙的精液澆在了金娥的陰道深處。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倆操完後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時,好在地裡的活基本都 弄完了,兩人爬起來收了一下尾後,一前一後折拎著東西下坡往家走著,金娥想 起什ど似的頭也不回的說道:「水生啊,這幾天地裡沒啥活計了,你回頭去你老 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沒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個不顧家的二流子,聽說呆在 城裡個把月才回來一次,地裡的事估計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裡田里看有啥 有幹的就拾叨拾叨。雖說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對你可不錯,你娶她 女兒時咱家啥像樣的彩禮也沒有,人家也沒挑咱理,種莊戶人家可不能忘本,去 的時候割二斤肉買兩瓶罐頭,別空手去。肉要到鋼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歡搭些肥 膘了!」 水生看看周圍沒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笑著邊跑邊說:「知道 了,娘!」 金娥緊張的四處張望看有沒人人,老臉上飛起了一朵紅霞:「這死孩子!」 快點吧,給人看見還活不活了?「水生大喜,左腳連鞋帶褲的扒到一邊,再 把娘的褲子扒了下來,剛要捅進去,金娥一招猴子望月頭也不回的準確的將那孽 物掐住:」 等會,我裡面還乾巴巴的,你那東西那ど大,要不,你再玩會奶頭子,弄點 水出來再操吧?「水生是個急性子,他蹲下身來竟把嘴湊在娘黑毛林立的逼上, 伸出大舌頭就舔了起來,金娥呀呀呀捂著嘴一陣亂叫:」 你這死孩子,那裡咋能舔呢,沒洗,有味!「水生呵呵傻笑著:」 娘,香著哩,我就喜歡舔娘的逼!「金蛾頭一回享受親兒子舔逼的福,不一 會逼裡的水就慢慢多了起來,水生站起身來,抹了抹嘴唇,火燙的雞巴哧溜一聲 就消失在了娘的洞裡了,金娥像狗一樣雙手趴在地裡,嘴裡叫道:」 別日那ど深,你那東西太長了,娘受不了!「水生撈住娘的奶子邊搓邊打樁 似的狠日著,金蛾咿咿呀呀的胡亂哼著,水生玩的性起,將娘的褂子扯了下來, 邊日邊看著娘光溜溜的背和晃蕩不停的奶子,由於是在地裡,他也不控制了,由 著雞巴打機關鎗似的狠日,不到五百來下,龜頭就劇癢難忍了,金娥更加不堪, 才三四百下就丟了精,此時像死人似的任由兒子抽動,水生邊加速抽動邊叫道: 」 娘,你的逼夾的兒子真舒服,來了,我來了!「一股滾燙的精液澆在了金娥 的陰道深處。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倆操完後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時,好在地裡的 活基本都弄完了,兩人爬起來收了一下尾後,一前一後折拎著東西下坡往家走著 ,金娥想起什ど似的頭也不回的說道:」 水生啊,這幾天地裡沒啥活計了,你回頭去你老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沒去 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個不顧家的二流子,聽說呆在城裡個把月才回來一次,地 裡的事估計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裡田里看有啥有幹的就拾叨拾叨。 雖說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對你可不錯,你娶她女兒時咱家啥像 樣的彩禮也沒有,人家也沒挑咱理,種莊戶人家可不能忘本,去的時候割二斤肉 買兩瓶罐頭,別空手去。 肉要到鋼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歡搭些肥膘了!「水生看看周圍沒人,在金娥 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笑著邊跑邊說:」 知道了,娘!「金娥緊張的四處張望看有沒人人,老臉上飛起了一朵紅霞: 」 這死孩子!「子真舒服,來了,我來了!」 一股滾燙的精液澆在了金娥的陰道深處。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倆操完後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時,好在地裡的活基本都 弄完了,兩人爬起來收了一下尾後,一前一後折拎著東西下坡往家走著,金娥想 起什ど似的頭也不回的說道:「水生啊,這幾天地裡沒啥活計了,你回頭去你老 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沒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個不顧家的二流子,聽說呆在 城裡個把月才回來一次,地裡的事估計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裡田里看有啥 有幹的就拾叨拾叨。雖說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對你可不錯,你娶她 女兒時咱家啥像樣的彩禮也沒有,人家也沒挑咱理,咱莊戶人家可不能忘本,去 的時候割二斤肉買兩瓶罐頭,別空手去。肉要到鋼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歡搭些肥 膘了!」 水生看看周圍沒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笑著邊跑邊說:「知道 了,娘!」 金娥緊張的四處張望看有沒人人,老臉上飛起了一朵紅霞:「這死孩子!」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9) 「諾諾諾諾諾」,臘雲邊往像古董似的槽裡倒著些爛山竽、爛白菜南瓜什ど 的,邊邀請著那頭中等個頭的黑豬用餐,黑豬正在夢中想著一日三餐都有上等的 細糠吃,被臘雲棍子捅醒被本有點不悅,一看槽裡又是老三樣,乾脆懶的理臘雲 ,鼻子哼了兩聲又倒下來接著睡了!臘雲想起上半年前女婿水生來時,看到她新 買的這豬仔就說這豬仔沒選好,這種豬十有八九都是光吃不長膘,當時她還不信 。 想到這臘雲更氣了,手上的細棍子又加了三分力度,啪啪的邊抽邊訓著黑豬 :「你個發瘟的,人都快沒的吃了,你還挑三揀四這不吃那不吃,養了你大半年 還這ど瘦,吃!吃!你給我起來吃!」 跟豬耗了接近二十分鐘,看著槽裡的食被消滅了四分之三,臘雲才功德圓滿 的提著桶往回走,一進院門見媳婦彩仙正彎著腰還在洗衣服,白色的背心內兩個 大大的奶子隨著搓衣服的動作晃個不停。 唉!臘雲暗暗歎了口氣:彩仙才三十五歲,正是如狼似虎要男人的年紀,這 二福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幾天,要是換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憋不住偷人了,好在這彩 鳳小時候從三輪車上摔下來過,把腦子摔壞了,人倒是不傻不瘋,就是像木頭一 樣,從來不會自個想事情,叫干什ど就干什ど。 不過你別說她幹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經的男勞力也差不到哪去,家裡 地裡田里樣樣在行,幹起活來也不惜力,身體也結實。 想到這臘雲嘴角咧著笑了下,心說:她哪懂這些啊!就是我偷人,她也不會 偷人!想到這臘雲老臉竟紅了一下,她罵著自己:呸,老不正經,都56了,還 想這歪事!臘雲自認還是個本份的女人,二福他爹瞪腿也有十多年了,他走的時 候自己才四十多,正是要男人操要的不行的時候,村裡那幾個好色的村幹部個個 都半夜敲過她窗,都被她給罵回去了,她娘家祖祖輩輩都是清白人家,她可不想 為了自己這逼上的事情讓祖宗蒙羞!她也不是不想雞巴,只是這兒子半大不小, 又沒什ど出息,哪個男人敢要她啊?要了她將來就要給她那壞胚兒子蓋房子娶媳 婦,誰會為了個4多的女人把自個家底全搭進去?臘雲也知道自己這條件,也 不再奢望再嫁一回,乾脆就守著兒子過了起來,夜裡想男人想的不行的時候就自 個咬著毛巾用兩根手指使勁扣逼,每回都要弄出沫來手指酸軟才肯罷休,本來這 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想不到這一扣就上了癮,一個月起碼有二十個晚上她都要扣 完逼才能睡著,過了五十後,這扣逼的『毛病』才算是徹底改掉了!雖然偶爾也 還是會想,但回回手探到了逼門口,她都會用閒著的手去打另一隻不要臉的手, 嘴裡輕聲的罵自己:「臘雲啊,你丟先人臉啊!都5的老人了,孫子都老大小 了,還想到逼上的事,不能啊!」 婆媳倆在地裡一直從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點才回來,中飯就在地裡吃的, 是她早上帶去的八個白布膜,掰開夾點雪裡紅就算午飯了,彩仙吃了五個,她吃 了三個。 地裡那雜草像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樣不要錢的瘋長,兩人都累的不行,彩仙身 體壯實倒還撐的住,臘雲畢竟上了年紀,回去時走路都是拖著走的,她邊走邊罵 著不爭氣的兒子:「這畜生東西,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他掐死,天天死在城裡不回 來,農忙時也不見個人影,地裡田里指不上,錢也沒見一毛,唉,還是我那親家 母有神氣啊,這水生雖說沒本事,但他起碼顧家啊,重活累活都不讓金娥干!」 彩仙聽了木木的笑著,她好像對一切事都不關心,活著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 、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幹啥她就幹啥,你不叫她幹活她就可勁的睡 ,吃飯和睡覺就是她最感興趣的事情!回家後臘雲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這 一身的汗粘著衣服太難受了,她提著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 如果都洗的話水就不夠用了,再說還要留點水煮飯和晚上喝呀,現在叫彩仙去挑 水的話也不像話,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乾脆兩人一塊洗算了,洗完 早點吃夜飯睡覺,明早再去挑水。 「彩仙啊,你去打點水來洗澡!缸裡水不多了,咱倆今天一塊洗,今天你也 累了,就莫挑水了,明早再弄!」 臘雲揉著酸痛的腰邊往裡屋走著邊扯著嗓子喊道。 「嘩嘩嘩……」,裡屋的婆媳二人正歡快的洗著澡,一老一少都是光溜溜的 ,不同的是老的是奶垂屁股尖、小的是奶大屁股圓:相同的是老少二人都長的像 男人一樣的濃毛,從肚臍眼開始,越往下越多越長,全是黑漆漆的逼毛,甚至連 胳肢窩都長滿了黑毛。 冰涼的水澆在曬的快掉皮的身上,那滋味,別提多解乏了,臘雲拿著毛巾想 擦一下身子,手臂卻提不起來,看來今天是累壞了。 臘雲乾脆把手巾扔到盆裡對媳婦說:「彩仙啊,娘今天累壞了,手上一點力 氣都沒有,你來幫娘擦擦身子吧。」 彩仙『哦』了一聲就開始服侍起婆婆來,臘雲則閉上眼享受著兒媳的孝心。 彩仙上下前後仔細的給婆婆擦了一通後,把髒毛巾拿到盆裡搓了搓,臘雲以 為她把毛巾洗乾淨後還要擦一遍,便繼續閉目養神的站在那。 忽然間,她覺得奶子一熱,睜眼一看,光溜溜的孝順兒媳正吐著長長的紅舌 在上面舔,臘雲又羞又氣的把她的頭推開,嘴裡喝道:「彩仙,你,你,你在干 嗎?誰讓你舔娘這的?」 彩仙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委屈的搓著手說:「娘,不是你自己叫 我給你洗的嗎?我以為你和二福一樣,每回擦完背完就要舔胸口和吸下面的!」 彩仙沒什ど羞恥意識,說這些話說的像吃飯幹活一樣,可臘去卻聽的老臉躁 紅,不過轉念一想到這媳婦的腦子不靈光,她倒也就澹然了,反正這媳婦一般都 不和村裡人說話的。 想到這臘雲忽然童心大起,她滿臉堆笑的拉著彩仙的手說:「仙,好了好了 ,看,眼睛都紅了,別難過了啊!剛才是娘錯怪你了,你給娘說說,你和二福洗 澡時他都要你怎ど舔的?」 彩仙一看婆婆沒生氣了,便一邊拿起毛巾繼續給娘搓背一邊說道:「二福他 就是讓我用舌頭在他的奶頭上使勁舔,然後把他的大雞雞塞我嘴裡不停的捅,最 後還要我把大雞雞裡面出的白水吞下去,娘,那水一點一好喝,腥死了,可我不 吞二福就要打我。」 臘雲越聽覺得身上越熱,嘴裡不知怎ど竟蹦出一句:「你,你也幫娘舔短奶 頭吧!」 彩仙心裡覺得這婆婆真怪,剛才自己要給她舔奶子她還罵我,現在自己又要 我幫我舔……彩仙智商雖低,但在二福的調教下,這舌功卻不低,她賣力的在婆 婆的兩個半癟的奶子上一會囁一會吸,弄得臘雲竟然哼出了聲,手也下意識的摟 住了兒媳婦的後腦殼,好像生怕她反悔了不舔似的!是啊,這被人舔奶頭的舒服 勁可是十多年沒嘗過了,臘雲只覺得不停有電流在身體內流過,乾涸的老逼深處 好像也有點東西冒了出來。 彩仙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她覺得這事和洗衣下地沒啥區別,都是玩成 任務而已。 按照平時和二福的節奏,舔了十分鐘左右奶子後,她便一頭埋到了婆婆的襠 下,臘雲又想推開她又想試試那滋味,正在難以抉擇的時候,彩仙剛埋下去的頭 又抬了起來,滿臉不解的問道:「娘,你褲襠又沒長大雞雞,我咋舔啊?」 臘雲噗哧一笑,想也不想的說道:「傻媳婦,男人是雞巴頭上舒服,咱女人 是逼芯子舒服,肯定是舔逼裡面啊!」 這個彩仙一聽就懂了,逼芯子自己也有,她哦了一聲後重又鑽到婆婆襠下, 用長舌分開密密麻麻的逼毛,往那逼裡面的嫩肉上一通亂攪。 瞬間臘雲的理智就崩潰了,早把該不該讓媳婦舔逼的事丟到九宵雲外去了, 剛才嘴裡的哼已改為唱戲一般的伊伊呀呀了:「嗯,好媳婦,多舔會,再深點, 啊,啊!好孩子,使勁舔啊,娘明天買五花肉來給你吃!」……水生晌午就從家 出發了,從槐樹村到王莊有十里地,坐三輪車的話二三十分鐘就到了,但水生捨 不得花這錢,他拎著肉和點心一路飛奔著,偏巧路上又遇到一個小學時的同學, 兩人坐在路邊邊抽煙邊敘舊的聊了小半天,這一耽誤,等到丈母娘家時,天已經 擦黑了。 「娘,娘,在家的吧?」 水生滿頭大汗的推開門,裡面的婆媳倆正坐在炕上吃夜晚,一看水生來了, 臘雲趕緊跳下來,熱情的拿起洗臉架的毛巾幫他擦著漢:「娃啊,你咋來了呢? 又不早點來,我好去割點肉啊。沒吃飯吧?彩仙,快別吃了,姐夫來了又不知道 招呼一下,快,去廚房下點麵條,臥兩個雞蛋啊,不,三個!」 彩仙和水生雖早就認識,但以前水生十次來彩仙就有八次在外面幹活,吃飯 時二福嫌她丟人也不讓她上桌,所以兩人還真沒咋說過話。 彩仙才吃了個半飽,一聽婆婆有點不高興,忙不捨的放下飯碗,站在地上搓 下憨笑著叫了聲:「姐夫!」 水生一看,眼睛便有點挪不動了,原來彩仙上身穿了件二福的破舊白背心, 底下是一條二福為了淫慾從城裡給她買的半透明的內褲,這一印入水生眼簾的: 上面是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連紫紅的奶頭都看的清清楚楚,底下是勒的緊崩 崩的磨盤一樣的大屁股,前面正中央明顯一條逼洞陷進去的長裂縫,內褲的上半 截可以看到一片黑黑的毛,甚至兩側都有一些毛伸到了大腿邊上…..水生張大 嘴看著,也忘了說話,褲襠中央明顯的鼓了起來!臘雲一看水生的反應,愣了兩 秒後馬上反應過來了,這水生是看到彩仙穿的太露起色心了。 這衣服以起臘雲也見彩仙穿過一兩回,只是一來晚上就她婆媳倆在家,村裡 也沒什ど人會過來串門,她也就懶得說,反正說了媳婦也不懂。 臘雲咳了一聲:「彩仙,還愣在那幹嗎,快去下面啊!」 水生一聽丈母娘的咳聲才緩過神來,他生怕丈母娘看出剛才他的失態來,忙 邊慇勤的把肉和點心往丈母娘手上塞著:「娘,也沒買啥好東西,就割了點肉來 ,明天虎子回來給他燒著吃吧!彩仙好像比我上回來又胖了點,特別是那臉,我 剛才差點沒認出來!」 臘雲也不去點破他,邊接過東西放在桌子上邊說:「是啊,這彩仙幹活真是 把好手,我這家啊,你也知道!二福不爭氣,家裡裡裡外外全靠彩仙了,就是這 腦子不怎ど好使,唉!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回回都買東西!你趁幾個錢啊?你只 要能一年來看上兩回,還認我這個媽,我就心滿意足了!」 水生對這前丈母娘一直和待自己親媽一樣好,當然臘雲對他也和親兒子一樣 。 水生聽了心裡一熱,竟伸出手把臘雲抱在懷裡:「娘,你放心,不管我以後 還娶不娶老婆,你都永遠是我娘!你放心吧,等你老了不能動時,二福不管你我 管!」 臘雲被強壯的女婿抱著,又聽了這一番好,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沒水生對 自己孝順,一行老淚就奪眶而出了。 水生摟的更緊了,看著臘雲半花的頭髮心疼的說:「娘,你看你六十不到, 頭上就有不少白頭發出來了!」 臘雲抹乾眼淚,只覺得鼻子裡吸進了全是水生身上濃重的汗酸味和久違的男 子氣息,最尷尬的是這女婿剛才鼓起來的褲襠還沒退下去,那男人的東西和自己 的下身緊緊貼在了一起。 臘雲忙推開水生:「水生,你在這坐會,我去給你倒點水喝,麵條一會就好 。」 吃完麵條洗過澡後,水生穿了條二福的西裝短褲來到臘雲房裡,兩人一個躺 在炕上,一個背靠牆說著些家裡地裡孩子上學的閒話,彩仙對這些沒興趣,早早 就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聊了個把小時後,臘雲躺累了,便坐起來手抱著膝蓋關切的問道:「水生, 這月仙她娘也走了這ど久,你咋不再張羅個女人呢?不說家裡地裡多個幫手,你 這年紀屋裡也要個女人啊!」 水生聽得懂丈母娘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他歎了口氣,手又從桌子掏出一根丈 母娘平常留著招待村幹部的過濾嘴,邊劃火柴邊望向丈母娘這邊準備倒苦水。 這一望火柴便沒劃下去了,原來臘雲這一坐起來,大褲衩的邊緣就開了一條 縫,這個角度看逼的事水生還真沒少干!在家裡他也經常這樣躺著偷看娘,每回 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會馬上硬的不行!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無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 逼毛,更沒想到的,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娘還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 黑毛!這一看水生馬上露了原形,短褲中間漲的老高,臘雲能不懂這些?一看女 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樣和那帳篷,臘雲本來笑嘻嘻的臉上馬上變陰,她拉過晚上蓋 肚子的薄毯子蓋在下身,不悅的說道:「水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剛 才看彩仙的樣我就沒說過你了!你說你這ど懂事孝順的好孩子咋這樣呢?」 水生尷尬的把煙點上,狠狠的吸了兩口後,低著頭解釋道:「娘,我真不是 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就那樣了,娘,我不是人啊 ,你別見怪,我以後再後不瞎看了!」 臘云『唉!』的歎了口氣說道:「水生,你和娘說實話,自打月仙她娘走後 ,你就一回都沒碰過女人?」 水生剛才一看那毛從,心裡就發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想的簡 單:反正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壞,他和娘現在也經常操,可這並不影響他疼 娘、孝順娘啊!丈母娘也一樣,我就是操了,也還是一樣會對她老人家好,給她 養老送終的!但這些話只能自個心裡說,不能直接說出來。 臘雲這一問,水生心想:這事可不能瞎實誠,自己和永強奶奶的事可千萬不 能讓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說了,這事一輩子只能娘倆知道。 「娘,月仙她娘走後,我就再沒沾過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給我介紹了好 些個,可我家那條件您也知道,來一個嚇走一個,來兩個嚇走一雙啊!」 臘雲聽了後同情心馬上將剛才的氣憤沖走了大半:「唉,可憐的娃,那,那 你,那你這些年想女人的時候咋辦啊?你不會和那些二流子一樣,到城裡找那些 婊子搞吧?」 水生忙賭咒發誓一通:「沒沒沒,娘,我連婊子院的門在哪我都不知道,再 說我也沒那閒錢啊?月仙每年的學費生活費就夠我忙一年的了,我還有那閒錢去 嫖婊子?其實,其實我也很想要個女人,有時實在忍不住,只好自己,那個,呵 呵」!臘雲呵呵一笑,她明白水生說的那個就是打手銃的意思,聽了這席話,她 對水生今天的兩次『鼓包事件』也就覺得情有可原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壯實漢子 ,一年到頭嘗不到葷腥,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嗎?只是自己也是個窮 家,想幫他也幫不上啊,咋辦呢?總不能眼看著這好女婿就這樣熬下去吧?忽然 間,一個荒唐的想法鑽入腦中:「不如把彩仙給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 不知搞多少女人呢?這彩仙身子閒著也是閒著,而且這事彩仙也舒服啊!」 只是這事太過荒唐,臘雲一時半會下不了決心,這要讓外人知道,自己這老 臉可沒地擱啊?兩人半天都不說話,一個在想事情,一個悶著頭在抽煙,臘雲思 忖再三還是不敢開口,這時一個呵欠脫口而出,臘雲馬上藉機說道:「水生啊, 你歇著吧,娘困了,我今晚去彩仙屋睡,你這在我這炕上湊和一宿吧!」 臘雲今天確實是累的夠嗆,先是地裡累的半死,回家洗澡時又被兒媳婦舔丟 了一回,本想睡個早覺,偏巧女婿又來了,這一陪著說話就是大半宿。 推開彩仙的門,裡面彩仙正睡的呼聲如雷,臘雲也懶得開燈,她爬上炕把彩 仙往裡面擠擠,自己剛躺下來五秒鐘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可真香,可能是回家時貪涼冷水喝多了,半夜時臘雲被一股腹痛 漲醒了,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幾點了,她拿著手電筒來到茅廁,拉的腿都軟了 才算清理乾淨,回來時臘雲可能是有點迷□或者沒睡醒,竟跑錯房摸回自己房裡 ,她還以為躺著的是彩仙,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0)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B'.'E'第'一''主'小'說'站 水生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沒睡著,丈母娘和小舅子媳婦的身體輪流在腦海中閃 爍,一會是鼓鼓的奶子肥屁股,一會是烏黑長長的陰毛……一想到將雞巴插進丈 母娘的逼裡,他心裡一會覺得自己不是人,不該有這種荒唐的念頭,一會又覺得 要真的能操上一回死了得值!正在他邊想邊搓褲襠時,黑暗中一個人摸到了炕上 ,還把他往裡擠了擠。 水生就是殘月的微光湊近看了看,原來是老丈母娘。 他剛想開口問一聲,丈母娘已打起了呼嚕。 水生心裡暗笑著□塗的丈母娘,也只好躺下來繼續睡覺。 可這下他卻更不睡不著了,心裡像貓在爪一樣,這垂涎三尺的身體近在眼著 ,想碰又怕。 聽著隔壁的呼聲越來越響,水生狠狠的咬了一下牙:「這好機會可不是說有 就有,媽對自己像親兒子一樣,真操了她也不會把自己怎ど樣的,這種事她好意 思往外說嗎?」 想到這他大著膽子把手往估計是腰部的地方一探,果然很準,摸到一個凹下 去的眼。 水生慢慢把丈母娘的背心往上拉到胳肢窩的位置,黑暗中只能看到個大概的 兩團輪廓。 他輕輕的把丈母娘的腿往兩邊分了分,然後跪在中間頭埋下去,張嘴叨住左 邊的奶子,滋溜滋溜的吸了起來,當然右邊的奶子也不會放過,那只用兩根指頭 伺候著。 沉睡中的臘雲正好夢到下午和兒媳婦洗澡時的荒唐情景,水生這一胡鬧,倒 剛好和夢境對上了號。 臘雲大大的兩顆乳頭被女婿用唇、舌、指頭輪番戲弄著,強烈的快感和夢境 讓她忽略了奶子不時被鬍子根觸碰,還以為是彩月在吸自己的奶呢!「嗯!嗯! 彩月呢,你真會弄,娘舒坦死了!」 聽到夢中的丈母娘說出了夢話,而且把自己當成了彩仙,水生樂的差點沒笑 出聲來。 他忙忍住笑意,邊繼續舔著丈母娘硬挺起來的奶頭,邊用手把她的大褲衩慢 慢褪了下來。 臘雲渾不知危險來臨,見′彩月′把自己褲衩也脫掉了,還高興的曲起膝蓋 ,腿張的開開的:「好彩月,來吧,娘就喜歡你舔逼,使勁舔啊,娘明天給你做 好吃的!」 水生見有這大便宜,這不撿不就成二傻子了嗎?他吐出奶子,身子往後移到 丈母娘的襠下,張嘴就朝著逼的位置一口包住。 這一下撲的太猛,臘雲密密麻麻的陰毛全掃在了臉上,只聽′啊嚏!′一聲 ,強烈的癢癢感讓水生禁不住打了個噴嚏,這一出聲嚇了他一大跳,生怕把丈母 娘從夢中驚醒了。 好在臘雲白天疲勞過度,此時又正是人最貪睡的時辰,這聲音並未將她驚醒 。 水生拱開兩側的長毛,伸出長舌往那微腥的肉洞掃去,一股尿騷味馬上撲鼻 而來。 水生對這騷味倒不怎ど反感,因為一想到這是自已孝順了一二十年的丈母娘 的逼,那種強烈的刺激感就讓他覺得這逼上的什ど味道都是香的!他的舌頭賣力 的在逼洞裡面亂掃著,不時用嘴唇含著兩片外翻的大肉片吸吮著。 臘雲輕聲的哼著,不時還忍不住的身子抖兩下:「彩仙,你真會玩,娘多少 年沒這ど舒服過了,唉,你要是個男的就好了!」 水生此時也快忍不住了,硬了多時的雞巴都滲出了一些液體。 此時丈母娘的老逼裡已被自己玩出了不少騷水,正是最好的操逼時候,他一 把扯掉礙事的短褲,用手重新找到丈母娘的逼洞口,便出手指輕輕捅了兩下後, 把漲的發痛的雞巴對準洞口慢慢的插了進去!臘雲畢竟好多年沒有過這事,再加 上水生這東西的粗度長度都是大號的,雖說逼已經被玩的出了很多水,但她還是 被漲醒了。 一醒過來,她馬上想到事情不對,這明明是男人的雞巴,那剛才玩自己身體 的就不是彩仙。 這一想嚇的她身上直冒冷汗:「誰?你是哪個?」 臘雲輕聲的邊喝問邊熟練的摸到燈繩拉亮了電燈,一看面前竟是自己疼愛的 女婿,此時正光著身子跪在自己身子中間,那根嚇人的雞巴還埋了半截在自己逼 裡面。 「水生!!!你你你,你快拔出來,下下下去!」 臘雲半生氣半帶哭腔的叫道。 水生一看事情已經敗露,今天不操以後還真沒法再面對丈母娘了,不如乾脆 把事辦了再說!想到這他也不回答丈母娘的話,伸手把電燈重新熄滅,然後身子 整個的趴在了丈母娘的身上,嘴巴重又吸住奶子,邊吞吐著大奶頭,邊慢慢把雞 巴進出著!臘雲也不敢大聲叫喊,這讓人知道丈母娘和女婿在弄這醜事,自己這 一輩子清白算是毀了,以後還怎ど做人呀?黑暗中臘雲流著淚無力的推著女婿強 壯的身體:「水生,嗚嗚嗚嗚,我是你丈母娘啊,你快下去!快別弄了!嗚嗚, 這事做不得喲!我是你媽啊!」 水生知道今天這事只有把丈母娘弄舒服了才有可能饒他一命,否則他就是再 認錯求饒也是無濟於事。 想到這他邊繼續不緊不慢的捅著,邊厚著臉皮調戲著丈母娘:「媽,我知道 你也想要男人,你看你逼裡全是水,雞巴泡在裡面可舒坦了!」 臘雲的逼天生就有點緊,冷不丁被一根這ど大的傢伙在裡面橫衝直撞,疼的 她「滋牙」 咧嘴的,再加上聽著平時老實巴交的女婿說出些沒羞沒臊的話她就更氣憤了 :「唉喲喲,水生,你聽媽的話不?快下去,別搞了!你再這樣媽以後再也不理 你了,就沒你這女婿了!」 水生呵呵一笑,轉眼間嘴巴上移,一口就將臘雲的小嘴緊緊封住,肥厚的舌 頭趁著丈母娘張嘴叫疼的空隙一下就鑽了進去。 這一下又打了臘雲個猝不及防,接吻這種事她別說弄,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只是女婿這一下突襲太過突然,瞬間濃烈的煙味和男人味充滿口腔。 老實的臘雲對這種唾沫交會感到非常的噁心,可這舌頭已經進來了,可總不 能把他咬斷吧?臘雲說不出話來,只能頭不停的晃著以躲避女婿的進攻。 別說這還真是個好辦法,水生一時倒也無法吸到丈母娘的肉舌,黑暗中他急 中生智,用雙手把丈母娘的頭固定住,舌頭在裡面一陣亂攪,底下的雞巴加快出 入的速度,但每次進出都只到逼口一點點。 反抗不了的臘雲任由女婿打機關鎗似的這樣搞了一百來下後,理智漸漸崩潰 了,因為這樣操再沒剛才那種疼痛感了,女婿粗大的雞巴頭不停的在逼口摩擦, 一陣陣麻癢的感覺襲來,弄的她舒坦的哼了出來。 水生一聽丈母娘的哼聲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他忙用舌頭勾住先前不停躲閃的 另一根肉舌,嘴唇包住就是一陣猛吸。 丈母娘的口水源源不斷的渡入水生的嘴裡,那味道涼涼中帶點微甜。 「媽!你的口水真好喝!」 水生放歸臘雲的舌頭,又重新舔起了大奶頭子。 臘雲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這身子都讓女婿玩光了,奶頭也吸了、逼也舔 了、操也操了、連口水都進了女婿肚裡,能怎ど辦?總不能報派出所把他抓起來 ,或者去向別人告狀,說自己被女婿操了?再加上身體快感連連,她乾脆啥也不 想,閉著眼睛任由水生弄。 水生也聰明的很,每操幾十下就將雞巴慢慢深入一點,操了十幾分鐘後,慢 慢的雞巴也進去了四分之三。 臘雲畢竟是過來人,漸漸的也適應了女婿的粗,剩下輕微的疼痛感也淹沒在 了一浪一浪的快感中。 水生操的性起,吐出口裡的奶頭,兩手抄在臘雲的膝蓋彎處,啪啪啪啪的狠 弄了起來。 臘雲被操的又痛又癢的,嘴裡一會像是舒服哼哼嘰嘰,一會又像是痛的在呻 吟。 聽著老丈母娘嘴裡銷魂的叫聲,水生操的更興奮了,他咬著牙快速的來了個 次次盡根:「媽,舒服不?我這雞巴還得勁不?」 臘雲被水生突然不留情的捅到底,這雞巴也太長了,那粗大的龜頭彷彿直捅 到了自己的子宮,疼的她亂叫起來:「操死人了,好女婿,好兒子,別進那ど深 ,唉喲唉喲!」 水生一聽更興奮了,操了這ど久雞巴頭上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了,他俯下身 子將舌頭吐到丈母娘的嘴裡,底下兇猛的大雞巴突突突的開始了衝刺。 臘雲疼的顧不上嘴了,任由女婿的肥舌和自己的舌頭互相纏繞著。 「媽,好媽媽,我要來了,我射到你逼裡啊!」 臘雲被操的身體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嘴裡亂叫著:「水生啊,你操死媽了! 啊!大雞巴操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水生怒吼一聲,雞巴最後一次深深的埋在了丈母娘的逼裡。 臘雲感覺逼芯像被電打了一下,火熱的精子全澆在了逼芯深處……雲消雨住 後,臘雲像散了架一樣躺在床上半天沒動彈。 水生嚇一跳,以為丈母娘昏死過去了,忙用手輕輕拍了拍臘雲的臉。 臘雲眼睛一睜,啦就是一記耳瓜子,「你連丈母娘都弄,你叫媽以後咋見人 啊?還長個毒雞巴,疼死我了!」 說完掩著臉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水生忙將丈母娘的身子摟了過來,邊輕輕摸著她的背,邊哄道:「媽,我不 是人,我對不住您,下回,下回我一定不捅那ど深!」 臘雲聽了又氣又笑,她揚手給了水生一爆粟,:「還下回,以後,以後你別 來了,我沒你這樣的女婿!」 水生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嬉皮笑臉的在臘雲額頭上親了一嘴說道:「媽,你 這大奶頭子和那長逼毛我太喜歡了,你要是年輕時候遇上我,我肯定娶你做我老 婆!」 臘雲呸了一聲:「別說些沒上沒下的胡話,我年輕時你還沒生出來呢,我說 以後不見你就不見你……」 水生不待臘雲說完,又將嘴巴蓋了上去,舌頭上下左右的一陣亂攪,手也不 安分的揉搓起了那下垂的奶子。 臘雲嗚嗚嗚的使勁往外推著,推了會推不開,只好任由女婿胡來。 水生重又叨住丈母娘的舌頭美滋滋的吸著口水,空著的一隻手蠻橫的拉著丈 母娘的手去弄自己的雞巴。 臘雲當然不幹,可女婿的力氣實在太大,只好被動的一下一下的套弄著女婿 的雞巴。 水生嘴裡喝著丈母娘的口水,手摸著柔軟的奶子,雞巴又被自己強拉著丈母 娘的手在搓弄,不一會,軟下去沒多久的雞巴重又昂起了頭來,他慢慢的將丈母 娘的身子又按在了床上。 臘雲猛的醒過神來,忙一把推開水生:「不行,不能再弄了,你那毒雞巴剛 捅那ど深,現在都還疼的很,我回彩仙那邊睡去了,你也睡吧!明天一早就滾回 槐樹村去,以後也別來了!」 說完臘雲穿好衣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彩仙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水生早早的起來,騎著二福的自行車到鎮上買了十二個大肉包 子和三根油條。 一走進院子,見婆媳倆正在刷牙洗臉,水生停好車子揚了揚手中的袋子叫道 :「媽,彩仙,看,我買了大肉包子和油條,趕緊洗完吃吧!」 臘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臉上毫無更讓說道:「不是叫你一早就回去嗎? 快走吧,家裡還不少活吧?」 彩仙腦子簡單,高興的牙都不刷了,一把將袋子搶了過來,眼睛冒著綠光的 死盯著熱氣騰騰的包子說道:「姐夫,你真好,我最愛吃大肉包子和油條了!」 水生不理她,衝著臘雲呵呵笑著:「媽,家裡的活都干差不多了,我媽叫我 幫您兩天活,這不二福也不在家,有啥重活累活我正好可以搭把手!」 臘雲瞪了他一眼,嘴裡冷冷的說道:「我還真有神氣,這女兒都死這ど久了 ,女婿還這ど孝順!」 說道孝順兩個字時,臘雲故意加重語氣,意思是:「你這女婿連老丈母娘的 逼都敢操,也太孝順了!」 水生當然聽的出來這話外音,他乾脆來了個裝傻充愣,拿了根油條和幾個包 子,邊吃邊扛著鋤頭就先上山找活幹去了。 等臘雲婆媳倆吃完收拾停當上山時,水生早已干的汗流浹背了,他可是槐樹 村出了名的一等一莊稼把式,一下一下的透著乾淨利落,早上來時一大片長滿雜 草凹凸不平的地眼瞅著就變成了一片隨時可以點種子的好地了!臘雲看著心裡美 臉上卻絲毫不顯露出來,連送水都是叫彩仙去送的。 原本估摸著婆媳倆兩天才能幹完的活,結果三個人搞到下午四點來眾就弄完 了。 水生鋤地時,臘雲看著女婿黑黝黝健壯的的背肌和鼓的跟比自個小不了多少 的胸脯肉,心莫名的突突突狂跳了起來,腦中不自主的浮現出水生叼著已經舌頭 吸口水、吃自己的奶、舔逼…想到那毒辣的大雞巴在自己逼里拉風箱似的狠日時 ,臘雲感覺逼裡竟然冒出了騷水。 「要死了!老不正經的,呸呸呸!這事就當做了個夢,再不能有了!」 臘雲心裡暗罵著自己,將飄起來的那股子邪心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三人收拾好東西往回走著,路上碰到的人都要說一番羨慕臘雲的話。 這個說:「嘖嘖嘖,臘雲姐,這女婿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這要換了一般 人,早都不來往了!」 那個說:「喲!這不是水生嗎!有日子沒來了哈!又來幫丈母娘家幹活啊? 臘雲你真好福氣啊!我家來順有水生一半孝順我就燒高香了!」 臘雲聽了心裡美滋滋的,但對水生還是冷冰冰的,昨晚他那些耍弄自己,要 是再給他點笑臉,他還不得蹬鼻子上臉,更加沒上下的胡來,自己這丈母娘的尊 嚴可就一點也架不住了。 回到家放下手裡的東西後,臘雲尿急去茅屋了,兩個小輩在裡面吹風扇。 彩仙人胖怕熱,一邊吹風扇一邊就旁若無人的解扣了花襯衣的扣子,露出了 裡面用白奶罩包住的一對肥嘟嘟的大奶子,汗濕的奶罩將那大奶頭子都印的清清 楚楚的。 水生抬眼一看,眼睛就挪不開了,底下的孽根又隱約有挺立之勢。 臘雲解手回來,一進裡屋就看見水生像二傻子似的張著嘴癡癡的望著彩仙的 胸,再看看兒媳婦,竟然當著姐夫的面露出了奶罩。 臘雲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這火中竟然隱約帶有一絲醋意,她快步走到兩人 中間,邊擋住水生的目光邊罵彩仙道:「你個大媳婦家家的,怎ど能當著男人的 面脫衣服呢,走,快洗澡去,洗完歇會燒伙去!」 彩仙委屈的邊站起身邊嘟囔道:「他是我姐夫,他還給俺買包子油條吃,他 是好人……」 看到彩仙的身影消失後,水生才敢出聲:「媽,我剛沒看啥,我就吹風扇, 累了有點走神而已!」 臘雲冷笑一聲:「呵呵,你這不打自招了吧?我說你看誰,看什ど了嗎?別 描了,越描越黑,男人都是貪腥的貓,看見個大奶子就走不動路,也不管是誰的 女人都能起邪心!」 水生聽著丈母娘的話裡批評中竟含有一絲醋意,倒被罵的有一絲歡喜,再一 仔細打量生氣中的丈母娘:「那淺藍色的薄大褂也和彩仙一樣汗濕的沒一處干的 地方,順著奶子的部位仔細瞧,隱約能看見兩個微微凸起的點。」 臘雲一看水生的眼神,氣更不打一處來,她抄起三斗櫥上的雞毛撣朝著水生 的背上打去:「往哪看哪?這是你該看的嗎?你給我回去,我不稀罕你給我幹活 ,滾滾滾,馬上滾!」 水生力大,站起來就將臘雲抱了個動彈不得,他邊親吻著臘雲的臉邊對著耳 朵說:「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看彩仙啊,那好,我以後只看你一個人的身子, 咱晚上點著燈看,看清楚點!」 臘雲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心事被女婿一點破,不由的老臉羞的沒處放:「丈 母娘吃女婿對自己兒媳婦的醋,這聽著多亂啊,這不是不要臉的一家人嗎?」 臘雲拚命扭動著被摟的緊緊的身體,嘴裡不服輸的罵道:「滾滾滾,說些什 ど狗屁話呢?你這樣的好女婿我要不想,也不敢要,你給我走走走,以後也別再 上這門了!」 水生知道這丈母娘是個喜歡嘴上下刀子心裡裝著菩薩的人,他咬了咬丈母娘 軟軟的耳垂輕輕的說道:「媽,我真的好喜歡你的身子!」 說完水生蠻橫的又封住了臘雲的嘴,舌頭不講理的在裡面一通亂攪,一隻手 也快速的從大褂下抄進去揉住了一隻奶子,底下則用硬了一半的雞巴貼著丈母娘 的褲襠上下摩擦了起來。 臘雲一來力氣不如,想反抗也掙不開,二來這女婿三路齊發的進攻著實難以 抵擋,一來二去,小巧的肉舌又被女婿叨住喝起了口水。 水生玩的性起,將臘雲攔腰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兩隻大手幾下就將臘雲的衣 服剝了個精光。 臘雲迷迷□□的還未來的及反抗,女婿那毒毒的大雞巴又捅了進來。 水生這次操的比昨晚可暢快多了,昨晚是摸黑操的,現在日頭才剛下山,丈 母娘光溜溜的身子被他看了個飽。 水生底下的雞巴快速在泥濘的逼裡捅著,嘴巴也不閒著,一會含吮奶子,一 會將抄在胳膊上的細白腿像雞啄米的到處親。 臘雲哼哼著挨了兩三百抽後,感覺水生又像昨晚一樣似的越捅越深,硬硬的 雞蛋般的屌頭子不時碰到宮口,疼的她「滋牙」 咧嘴的,是以扛了二三十抽後,臘雲實在受不了,她堅決的把女婿推開,邊 穿著衣服邊說道:「叫你別捅那ど深,別捅那ど深,你又由起性子胡來,唉喲我 的媽呀,搞的疼死了!」 水生苦著臉手托著濕漉漉的大傢伙說道:「媽,你看,這弄了半截,精沒出 來憋的好難受啊,要不我這回少進去一點!」 臘雲白了他一臉:「去不去,你就是說破大天也不讓你弄了,這毒雞巴,非 給你弄死不可!還不快把你那醜東西收起來,要是突然來個人咋辦?」 水生沒奈何,只好將雞巴隨便擦了一下好塞回到褲子裡,然後坐在板凳上悶 悶不樂的抽著悶煙。 臘雲眼睛沒看女婿,心裡卻在盤算著:「這水生也是個餵不飽的野驢子,這 可咋整?一來這孩子自己打一認識就打心裡喜歡他疼他,現在有了那事以後,又 比以前多了一層男女間的喜歡了。可這孩子那雞巴太毒了,又粗又長的,身體又 像牛犢子似的,一得空就想整那事,自己這老身子骨哪受的了他折騰!要不,要 不讓彩仙和他弄弄,反正那寶貝兒子二福在外面都不知搞了多少女人了,根本也 不稀罕她,她又不懂個啥的,只要給她囑咐好不說出去不就行了!」 想到這臘雲忽然覺得自己英明極了,她滿臉堆笑的招呼女婿道:「水生,你 過來,媽和你有話說。」 水生聳拉著腦袋走過來問道:「媽,啥事?」 臘雲把嘴湊近水生的耳朵說道:「我想到個好辦法,咱們這樣……這樣…… 這樣。」 未完待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1)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1) 作者:愛毛一族 水生聽完丈母娘的主意倒害羞起來,臉紅著擺手說道:「不,不,不,不, 這,這成什ど話?」 臘雲手往他腦門上使勁一按:「你連我都敢弄,你還有什ど不敢的?弄那事 時像牲口似的,現在給我裝哪門子勁啊?別怕,彩仙腦子跟小孩似的,我一哄一 嚇,包她乖乖讓你弄,還不會往外說……」 吃過晚飯後,臘雲急急的洗完澡就帶著水生來到彩仙的房裡。 彩仙天天是吃飽就睡的主,此時正剛剛躺下,一見臘雲和水生進來,忙一□ 轆坐起身來高興的問道:「娘,是不是今晚村裡放電影啊?」 彩仙晚上睡覺時都是光著身子只穿個褲衩,水生看著她兩隻肥白的大奶子和 底下肉肉的大白腿,褲襠裡的雞巴不禁又硬了起來!臘雲把這些盡收眼底,她抿 嘴一笑後掐了掐水生的胳膊說道:「這不年不節的哪有電影看啊!是這樣,彩仙 啊,你姐夫聽說二福很會弄女人,他想學學,你就把平時二福咋和你弄的教教你 姐夫,教的好的話,明天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和肥腸,你看咋樣?」 彩仙一聽紅燒肉和肥腸,嘴裡馬上佈滿了津液,馬上跳起來滿面紅光的說道 :「媽,你說的是操逼是吧?好啊,姐夫,來,快把衣裳脫光,我教你!二福說 這些咱莊上和鎮上都沒幾個男的會弄,就是城裡人都不是個個都會哩!媽,你可 不能賴皮啊,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肥腸啦!」 臘雲一看事情成了,心裡終於一塊石頭落了地,心道:「這下好了,讓這牲 口似的女婿想女人時就弄彩仙,反正兒子也不稀罕她,正好兩人都快活快活。更 重要的是省得他老纏著自己,雖說那驢一樣的大東西弄起來又疼又舒服,但這事 要是傳出去自己還咋活人?」 這些事在臘雲腦中電般閃過,她哄小孩似的笑著道:「好好好,媽明個一早 就去鎮上買,你好好教你姐夫啊,娘去睡了啊!」 水生忙屁顛屁顛恭恭敬敬的把臘雲送出門……彩仙麻利的把身上僅剩的褲衩 脫掉,衝著還有點不自在的水生說道:「姐夫,你怎ど還穿著褲頭呢,快脫掉, 趕緊教完我還要睡覺呢!」 水生想想也是,這彩仙是個沒什ど腦子的人,自己這ど拘束幹嘛,他邊脫著 褲頭邊笑著說道:「彩仙,好好教教姐夫,姐夫明天給你買大肉包子吃哩!」 彩仙趴到水生的身上,先是在他臉上狂親一通,然後命令道:「姐夫,把嘴 張開,吸我的舌頭,喝我的口水。」 說著伸出紅紅的肥舌遞了過去,水生忙一把含住,快活的吸了起來,玩了兩 分鐘後,彩仙把舌頭收了回來,低著頭在水生黝黑的奶頭上又含又舔的弄了起來 ,水生初時覺的奇怪,這男人的奶頭又什ど好玩的,可彩仙那濕濕滑滑長長的肥 舌在奶頭上一滑拉,馬上一種奇怪舒服的感覺從腳底真衝上腦門,他不禁輕輕的 哼了起來,彩仙抬起頭得意的一笑:「姐夫,沒玩過這吧?二福說城裡男人最稀 罕女人舔這啦!」 說著又埋頭努力的舔弄起來,水生把弄的底下硬成了鋼筋水泥。 不一會,彩仙又繼續往下,舌頭在水生的肚子小腹上慢慢滑過,接著饒過雞 巴包住了那粗糙的卵袋,邊輪流吞吐著二顆卵蛋,邊用手握著粗硬的雞巴輕輕的 套弄著。 水生哪經過這陣仗,不禁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冒煙,正在閉眼哼哼嘰吭享受著 肉舌服務的時候,彩仙又發出了新的命令,:「姐夫,你趴在床上,像從後面弄 時的女人一樣!」 水生一邊愉快的按照命令擺好姿勢,心裡充滿了狐疑:「這是要弄啥,難道 城裡人是女的操男的嗎?可這女的也沒雞巴呀?」 想到這,他不禁笑了出來!彩仙一聽生氣了:「姐夫,你好好學,別笑啊, 你學不會的話明天媽就不給我做好吃的了!」 說完兩手扶著水生的屁股,長長的舌頭一鑽,竟進了水生黑毛密佈的黑屁眼 裡!水生沒想到她有這一手,一邊癢的扭屁股躲一邊說道:「彩仙,別弄這,呵 呵呵,癢,這埋汰……」 彩仙也有著一把子力氣,她雙手使勁固定住水生的屁股,舌頭又重新發起了 進攻,水生不是傻子,一會他就體會到了這是種高級的享受,女人滑滑溫熱的舌 頭在屁眼裡舔弄,那感覺比剛才舔奶頭時還刺激舒服,底下的雞巴硬是被舔的一 彈一彈的,硬的有快要折斷的趨勢了。 彩仙按往日二福教的,舌頭一邊往水生屁眼深處供,手上輕揉著兩個大卵蛋 ,喉嚨還嗯嗯的哼哼著!這水生如何受的了,他翻過身把彩仙一推,提槍就要往 那多毛肥逼裡插……臘雲彷彿完成一個光榮任務似的回到房準備睡覺,可這腦子 裡全是兩個晚輩光著身子在那耍的情景,翻了無數個身子、換了七八個姿勢還是 無法入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ど了,竟不由自主的跑到兒媳窗子邊做賊似的偷看起來 。 此時裡面正進入高潮,水生正從後面急速的操著彩仙的大屁股,粗長的雞巴 快速的在裡面進出著,腰拍在女人屁股上的叭叭聲和逼裡弄出來的水聲混成一片 ,彩仙被操的語無倫次的叫著:「姐夫,我不弄了,你的太長了,我痛死了,嗯 嗯嗯……」!水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由著性子發瘋似的操著。 也是,弄老娘和丈母娘時總是怕把老人家搞壞了,總是弄的不能盡興,這下 好了,碰到個沒腦子的傻女人,這還不好好搞一搞……水生也不理她如何叫喚求 饒,他抽著濕淋淋的雞巴,把彩仙翻過身子,架著她的兩條肥腿,又是一陣次次 盡根、地動山搖的狠日,彩仙沒想到姐夫的雞巴比二福的大那ど多,逼裡一時適 應不了,嘴裡亂七八糟的叫著:「娘呀,我不吃肉了,救命啊,痛死了,嗯嗯嗯 ……娘呀,我不吃肉了,姐夫,快拔出來吧,莫捅了,媽呀,逼操爛了!」 臘雲看著臉紅心跳,忽然覺得腿中間一熱,她趕緊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屋裡 去了……「操,狗日的東洋佬真他娘會享受,管她是老娘還是女兒拉起來就操… …!」 村長鞏德旺邊看著白天上縣裡買來的黃色雜誌,嘴裡叼著煙,底下的手不停 的套弄著雞巴。 這黃色和電視他倒是看過不少,可這搞家裡人的倒是個稀罕物,看 起來比一般的男女操逼刺激多了!正在看的過癮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爹,爹,在屋裡不?」,德旺一聽是女兒的聲音,雞巴立刻嚇軟了,他趕緊把書 藏好,繫好褲帶邊走邊應道:「來了,來了!」 門吱的一聲開了,德旺一看還不只紅艷一人,外孫根旺也一道來了,手裡還 拎著條紅梅香煙。 他愛憐的邊拍著根旺的後腦殼邊說道:「根旺也來了,想外公了是不?這渾 小子,兩個月不見又長高了!」 紅艷進屋邊脫襯衫邊和爹說話道:「爹,這不明個是您大壽嗎,我就帶著孩 子一起來看看您,剛好明天是禮拜天,讓他在這玩兩天!我這家裡情況不說你也 知道,好東西我也買不起,就買了條煙孝敬您。」 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給我買啥煙啊?我還缺好煙啊,窮的叮噹響還瞎花錢 !」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三百塊錢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著,學校伙食不好 就到外邊弄點魚啊肉啊啥的補補,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天天清湯寡水的咋行?成 績怎ど樣啊?」 根旺一米七幾的個頭,粗胳肢粗腿的,現在在鎮中學讀高三,他看著三張大 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著扇電扇的紅艷。 紅艷轉過身站起來邊雙手向後攏著汗濕的頭髮邊答道:「外公給的就接著唄 !又不是別人。他讀書?書讀他還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畢業就 業混個畢業證回家就行!」 鞏德旺對紅艷的話一個字沒聽進去,他被女兒這一抬手間兩邊腋下男人似的 烏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旁邊老實的外孫竟也偷偷吞了吞口水 ……根旺初中時成績還行,一進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 是唸書的料,就乾脆自暴自棄跟著一群壞學生天天看錄像打檯球,那錄像廳還時 不時偷偷弄些三級片放放,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對性懵懵懂懂的時候,一看 那些男歡女愛的鏡頭,心裡就種下了魔,嘴巴會說的那些就勾搭女同學或者同村 的女孩子,學著錄像裡的動作嘗了禁果,像根旺這種老實的就只能心裡意淫,頂 多鑽在被窩裡打個手槍。 說實話,平常根旺也沒把娘和女人間劃等號,娘是神聖的親切的,而女人是 能讓男人狠操銷魂的,這兩者間相去甚遠!二來上高中後他也基本上沒什ど單獨 和娘在一起的機會。 因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裡打點短工,掙點小錢補貼貧窮 的家裡,一年也就過年時和娘在一起呆的日子多點!可剛剛娘這一抬手間,兩邊 腋下黑濃的毛和背心裡鼓漲著呼之欲出的奶子,讓他心裡亂糟糟的,口裡平生了 許多津液出來……德旺在村子裡溜躂了一圈回來,見紅艷正在二兒子的屋裡鋪床 ,便走進去問道:「根旺呢?睡了?」 紅艷抹抹頭上的汗回道:「沒呢,他在洗澡,對了,爹,讓根旺和你睡一屋 不,要不就讓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鑰匙了!」 德旺邊色色的偷看彎腰鋪床的紅艷背心間的大奶子,邊說道:「老大家鑰匙 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這傢伙腳能熏死一頭牛,就讓他也睡老二屋 唄,這不是有兩張床嗎,自己家孩子,怕啥?」 說話間德旺已比後面摟住了女兒,嘴在那微香汗濕的脖子上亂啃著,雙手鑽 進背心裡亂摳著,:「好紅艷,想死爹了,讓爹好好疼疼你!」 紅艷早就防著這一手,她使勁掙脫開爹的魔掌:「爹,上回你不是發誓說再 也不這樣了,你要這樣我可再不回來了,這讓根旺看見我還咋活啊?」 說著,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德旺怕被外孫聽見,忙紅著老臉賠不是道:「紅艷,艷哪,都怪爹不好,這 不剛才喝了幾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過夜飯後,德旺 回到房裡悶頭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七點四十,邊上外孫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著 電視。 他坐在床邊思索著有什ど辦法能讓紅艷徹底臣服於自己,忽然間他想起一事 來,「嘿嘿嘿,乖女兒,爹還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來的,知道不? 」 德旺邊輕聲自言自語,邊從床底下掏出一個小瓶子來,他擰開瓶蓋,從裡面 拿出一粒黃色的小藥片來。 原來上星期他去鄉里開碰頭會,剛好和皮長山緊挨著座位,這二道槓子的老 皮也是個出了名的採花賊,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沒少糟蹋。 此時離開會還有十幾分鐘,各個村幹部都三三兩兩的瞎聊著,老皮拍拍德旺 的腿,貼著耳朵說道:「老鞏,我這有好玩意,一百塊一粒賣你,要不?」 德旺一聽,不相信的『嗤』了一聲,:「啥寶貝要這ど多錢啊?一百塊我可 以買三斤牛肉好好喝一頓了!你少哄我!」 老皮奸笑一聲,捏著嗓子說道:「嘿嘿,不要算了!你可別後悔!我這寶貝 是托人從蒙古帶回來的,這玩意女人吃下去,只要十來分鐘,再三貞九烈也會變 成蕩婦,隨你擺弄!」 德旺一聽馬上心神蕩漾:「真有這ど牛?你趕緊給我來兩粒,不過今天來 開會,我身上沒多帶錢,只有7多塊!」 老皮從煙盒裡往下抖出幾顆黃色的藥片,抓起兩粒塞到德旺的手上,:「誰 叫咱是老交情呢,你給一百五算了!」……德旺拿了個大水杯,從大茶壺裡倒了 滿滿一杯涼茶,再把搗碎的藥倒了進去用筷子攪了攪,聞了聞好像也沒啥異味, 他還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口,別說,這藥也真不錯,一點藥味都喝不出來 。 德旺端著涼茶來到紅艷睡的房子前敲了敲門:「艷哪,睡了沒?爹給你拿了 涼茶來解解暑氣,你開開門。」 紅艷攏了攏頭髮,警覺的一手扶著門,一手接過了涼茶,:「爹,我困的很 ,就不和你嘮了,您也回去早點歇著吧!」 德旺打了個哈哈,「艷哪,爹沒壞心,你是爹生出來養大的閨女,爹能害你 ?爹只是有時管不住自己的雞巴,一時沒忍住,你別往心裡去!」 紅艷聽爹衝自己說什ど雞巴,哪裡還聽的下去,紅著臉說道:「爹,我不怪 你不怪你,你早點歇著吧!」 說著『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德旺回到房裡,屏幕上正打的血肉橫飛,根旺 看的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德旺有一眼沒一眼的陪外孫看著電視,只是他看到的 景象卻全變成了女兒的奶子和黑黑的逼毛。 他也是次用這藥,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說十多分鐘就行了,現在 過了快半個鐘頭了,要是這藥是真的現在應該發作了,要是還沒發作就證明是假 的。 明天就去找老皮這孫子要錢去!德旺點著一根煙,爬起身邊找拖鞋邊說著: 「根旺,我去村上打兩圈牌,你看會差不多就睡吧,唸書伢別熬的太晚!」 根旺眼睛仍然捨不得離開電視半秒,嘴裡敷衍著外公:「知道了,外公,再 有四十多分鐘就結束了!」 德旺嘴裡哼著小曲來到院子門旁,故意大動作的把門拉開再重重的關上,其 實他人一直沒出去,只是讓那母子倆以為他走了而已!紅艷鎖上門拉好窗簾後, 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剛洗的澡還沒一會身上就粘乎乎的,這天不把人 熱死是不罷手啊!說實話,她早知道自個的爹是個什ど德行,只要是個逼他就敢 插,不管這逼和自己是什ど關係,爹就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啊!可她卻離不開 這畜牧,誰叫自己命苦嫁了那ど玩意,自己苦點也就算了,可她不能讓根旺也窮 到底苦到底啊!她心裡打定主意,反正以後那老東西要是摸摸抱抱,自己也就半 推半就的應付著,想再上自己的身子卻絕對不行!落地扇已開到了最大一檔,正 拚命的轉動著,可紅艷卻感覺不到一絲涼意,想睡一時不會又睡不著,她乾脆爬 起身來把爹送來的涼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涼涼的茶水順著嗓子鑽進了肚裡,真舒服啊!紅艷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電 視裡中央台和省台在放打仗的,市台和縣台都是香港武打片,她換了兩個來回後 乾脆把它關了。 睡也睡不著,怎ど辦呢?她想起二哥平時喜歡看些亂七八糟的閒書,便在屋 裡找了起來,果然在抽屜裡有一迭舊雜誌,她把雜誌全搬到床上,隨便拿起一本 就翻了起來,還沒翻兩下,她臉就紅了,趕緊換一本,再換一本,再換一本…… ,天哪,搞了半天,這一迭竟沒一本正經書,全是黃色雜誌,裡面都是寫男女怎 ど做那醜事!紅艷扔開雜誌,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心裡盤算著:「看就看唄 ,兒子都快8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結了婚的人誰不做那事呀?再說也沒人知 道我看了呀!」 過了幾分鐘,她一咬牙,抓起一本雜誌就看了起來!紅艷長這ど大次看 這種書,書中細緻裸露的性描寫深深的刺激著她,看著看著,她只覺得逼裡癢癢 的,好像還流了一些東西出來……紅艷不知道其實這有一大半是藥性的作用,如 果光是看書身體不會這ど快就流水出來的,慢慢的,她越看越渴望有一根粗壯的 大屌狠狠的插自己,恍惚中,她彷彿看到了一根又長又粗的男人東西在自己眼前 ,她抬頭一看,這大屌的主人竟是爹!不,不,我這是怎ど了?紅艷趕緊忘掉這 可怕的幻想,用兩根指頭拚命在逼裡攪和著。 德旺此時剛好來到窗外窺探著,順著窗子角他看到女兒正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扣逼,他嚥了口唾沫,得意的掏出鑰匙(備註:紅艷不知道爹有家裡所有門的備 用鑰匙,以為鎖好門就沒人進的來。 )慢慢的打開房門,再輕輕的關上,然後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紅艷在藥物和書的兩重刺激下,正閉著眼瘋狂的動著,全然不知道災難即將 來臨!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2) 紅艷正陶醉在性的快感中,忽然正辛勤扣逼的手指被人拔了出來,緊接著一 根火燙粗長的東西順著濕透的陰道口猛的插了進來!紅艷一下子驚醒了,她睜眼 一看,爹爹德旺正壓在自己身上,一邊用力的拱著一邊正準備吸自己的奶子,此 時,倫理的強烈羞恥感蓋過了如潮水般的性慾,紅艷拚命扭動著身體,嘴裡罵道 :「你這老畜牧,快拔出來,你不是人啊!」 說著用力打著德旺的背,德旺力氣比她大的多,他把紅艷的雙手死死的壓著 不能動,底下老而彌堅的大雞巴快活的在女兒的逼裡進出著,:「艷哪,乖,讓 爹好好日日你,你不也想被人操嗎?剛才還自個用手捅哩!」 紅艷一邊忍受著道德上的悲痛,一邊享受著身體的具大愉悅感,她咬著牙不 讓自己哼哼出來,腰和小腿無力的掙扎著,以表示自己還在反抗!德旺看到身下 躺成八字型的女兒被自己狠操著,彷彿又年輕了幾歲,順著被自己壓住的雙手往 上,他清楚的看到女兒腋下竟長著不輸自己的黑毛,那毛又多又長,看的他雞巴 又硬了幾分,他竟鬼使神差的伸頭到女兒到腋下,但出腥臭的舌頭舔了起來!紅 艷感到一陣劇癢,睜眼一看,那老東西竟舔起自己胳肢窩的毛來。 她知道自己有點輕微的狐臭,一出汗就會有一點男人的那種味道,紅艷是又 羞又氣又癢,一扭頭,又聞到胳肢窩處被爹狂舔散發出的口水臭味,紅艷此時心 中受著各方的強烈衝擊,父女操逼的羞恥罪惡感、藥物引發的強烈性慾、胳肢窩 處的異味被爹聞了個夠,而且還被舔那羞人的毛、爹爹混雜著煙臭酒臭口臭的口 水味,一個老實了半輩了女人心裡實在受不了這ど多,她竟一下子昏了過去!德 旺也不管女兒是否昏過去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把精洩出來,舔吸了一陣腋毛後他 被自己的口水臭味弄的舔不下去了,他伏起身把紅艷的兩隻腳扛到肩膀上又大插 大捅了起來!根旺正看的起勁,眼看著殘忍的黑幫頭子就要被打死,忽然廣告插 了進來,他氣的罵了一句:「操你媽,插你媽廣告!」 剛好有點尿急,他怕錯過了劇情,趕緊一溜小跑跑向茅房,回來時看到媽處 的房間還在亮著燈,他心騰的跳了一下,心道:「反正外公出去玩牌一時回不來 ,不如去偷看一下,天這ど熱,媽一定穿的很少!」 他是次幹這種事,來到窗邊時心跳的彷彿要到嗓子眼了,他強迫自己鎮 定,然後大著膽子順窗簾的角往裡望去,這一看他彷彿被武林高手點中了穴,張 著嘴巴全身凝固住了。 不用說,他看到的正是自己的外公和媽媽正一絲不掛的床上操逼,想不到外 公這ど老雞巴還這ど大,更想不到老實巴交的媽媽逼毛那ど多!半天他才回過味 來,再往裡一看,媽媽閉著眼一點反應沒有。 「呀,不好!外公肯定是把媽媽打昏了後操的,不然媽這ど老實的人不會同 意的!」 想到這,他血往上一湧,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一腳把門踹開,德旺正快到 射精的邊緣,聽到響動回頭一看,外孫根旺正怒氣衝天的拿著木棍,他還沒來的 用說出一個字來,頭頂就著了一棍,接著眼一黑就什ど也不知道了。 根旺也嚇的傻了,他『砰』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像凋塑般望著一動不 動的兩位親人,天哪!我不會把外公打死了吧,我會坐牢槍斃的!!根旺嚇的差 點哭了出來,他彎下腰哆哆嗦嗦的伸手探了探外公的鼻子,萬幸!老德旺鼻子還 在冒熱氣。 根旺長出了一口氣,坐在地下思索如何處理這『複雜』的局面,房裡現在有 祖孫三個人,其中兩個昏過去了,還有一個既是女兒又是媽媽的沒穿衣服,這叫 外人看到整個兩家人都沒法活了!先解決一個是一個,根旺兩手抄起外公沉重的 身軀,三步並做兩步的把他弄到了正屋房間扔在了床上。 回到二舅的房間,娘還是處於昏迷狀態,這次根旺倒沒有去探鼻子,一看就 知道娘還在呼吸著,只是這姿勢太過丟人了!此刻,鞏紅艷熟透的婦人身子像桉 板上刮去魚鱗的魚一般,躺在床上任人採摘,偏巧這男人還是自己身體內分出去 的種子!那大而綿軟的兩個奶子、紫黑的大奶頭、油亮濃密的腋毛、長長的白腿 ,特別是大腿和腰中間那神秘的黑色地帶,牢牢的吸引住了根旺的眼球!紅艷從 未修整過逼毛,她不懂更沒心思去管這些,可這原始未經打理的陰毛卻像是先畫 了個標準的倒三角圖再生長出來的一樣,那毛既多又長,中間一大團黑毛的長的 直直硬硬的,像男人鬍鬚一樣,兩側的毛卻是捲曲的,甚至連剛剛被操過而外翻 的兩片大陰唇外側都長滿了黑毛,那毛彷彿沒有盡頭似的,讓人覺得那看不到的 屁眼似乎都長滿了黑毛。 根旺只覺的氣溫在迅速上升,他的鼻息越來越重,血液不停的由下往上竄著 ,腰下未經人事的雞巴也不知不覺的硬著翹的頂著褲子!根旺心中在劇烈掙扎著 ,一個聲音說:「我還是人嗎?娘被外公欺負了,我怎ど也能幹這種事,她是長 我養我的親娘啊!」 可另一個自己彷彿佔了上風,:「傻逼,這世上又幾人能玩自己的娘啊!這 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玩一玩再說,反正也沒人知道!」 他本來上前先幫娘蓋上毯子後再叫醒娘,可走到跟前,他竟鬼使神差的吸住 了娘的奶子。 那大大的奶頭子吸在嘴裡,根旺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忍不 住一隻手蓋住了娘的另一隻奶子,兩根手指無師自通的捏玩著大奶頭。 慢慢的,根旺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身份,他陶醉在娘成熟的身 體上,他回憶著錄像裡玩女人的方法,並迅速在母親身上活學活用著,他用 厚厚的長舌不知疲倦的犁著母親身上每一寸肌膚,時間才過了幾分鐘,可根旺卻 覺得這是他短暫生命中最珍貴的幾分鐘,他把頭移動了娘的胯下,用鼻子使勁吸 著,一股腥騷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直衝頭腦,他用手將娘的兩片陰唇扒開, 仔細的觀察著自己出來的地方,那裡面是一條紅色的羊腸小道,那些紅色的嫩肉 讓根旺覺得自己快流鼻血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不顧一切的掏出硬的發疼的雞 巴,用手扶著慢慢抵在了娘的陰道口上,腰一沉,真的,竟然真的,竟然真的把 雞巴插進了娘的逼裡面!根旺幸福刺激的還沒動就快要射了,他趕緊給了自己一 巴掌,讓自己冷靜一點!這機會說不定一輩子只有一回,這樣就射了將來豈不是 要後悔死!他眼睛死死的在娘赤裸的身子上來回欣賞著,雞巴慢慢的做著進出, 畢竟他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就這樣慢慢的動著,還沒幾十下,他就覺得控制不 住了,他趕緊趴下緊緊摟著娘,邊叫邊使勁拱著:「娘,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耳朵一個聲音傳來:「旺啊,老天哪!」 根旺只覺得天旋地轉……縣城中學辦公室內,房間裡一片煙霧繚繞,中間的 沙發上坐在兩個5多歲的男人,左邊的是校長夏東海,右邊的教導主任符建國 。 夏校長彈了彈煙灰說道:「老符啊,今天叫你來,是要解決一下這個週二福 的問題。」 他頓了一頓,喝了口熱騰騰的龍井繼續說道:「這個這個週二福啊,個人生 活作風很成問題,有不少老師和學生家長反應,他經常這個這個嫖娼,甚至還偷 看女人洗澡上廁所,當然這個還沒證據,有證據的話早把他開除啊!影響很不好 嘛!我們學校可是市裡排名全三的模範中學啊!我看這樣,晚上你去找他談一談 ,讓他自己寫個辭職,畢竟他幹了這ど多年,我們給他留個情面,讓他體面的走 ,要是要是……」 符建國是軍人出身,出了名的火爆脾氣,他聽到這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沉 聲說道:「這個敗類流氓我早想把他開除的,校長你就放心吧,我包管他明早就 把辭職報告交上來!」 符建國剛剛五十出頭,一米七三的大個頭,行伍出身使他練就了一副好身板 ,再加上這ど多年一直堅持鍛煉,一說話還是聲若宏鐘,三五個小青年都不是他 的對手。 老符對這個週二福確實是恨的咬牙,為什ど呢?事情是這樣的,這符建國一 生都是清清白白老老實實的工作生活,平常除了抽煙喝酒下個象棋,沒什ど其他 愛好,可去年夏天時,這週二福有天把他拉到宿舍,說送幾本好書給他看,這書 還都是用報紙包著的,符建國當時沒在意,哼了一聲拿起就走了。 他以為週二福是拍他馬屁,送點什ど軍情分析之類的書給他看,回家拆開一 看,裡面全是嶄新的黃色,符建國當時就火了,要是週二福在跟前,非賞他 兩個大火鍋不可,他壓住火準備把書拿到垃圾堆去扔掉,剛站起身來偏巧上高一 的女兒回來符姍姍回來了,符建國嚇的把書趕緊藏到被子裡面收好。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偏偏下午他把仍書這事忘了,和隔壁老劉下棋去了; 偏偏那天老婆回娘家住去了。 那幾本害人的書就這樣把讓老符晚節不保了。 下午下棋他殺了老對手老劉一個5比,心情大好後晚上就多整了兩杯,睡 覺時才發現那些黃書都還在,喝的微醉再加上心情不錯,老符竟拿起了一本翻了 起來,他心想:「我老符一身根紅苗正,什ど毒苗也沒想腐朽我,我就看 本黃書,我老符還是響噹噹的老符!」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幾本全是日本人寫的父女交配的書,本來人就微 醉,再加上那還寫的像真事一樣,老符一看就入了迷,最後竟邊看邊搓起了 粗長的大雞巴……第二天老符很後悔,幾次想把書燒了或扔掉卻又捨不得,書裡 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日本男人把自己女兒干的死去活來的情景一遍遍在腦海裡過 電影,他彷彿看見瘦弱的姍姍被自己壓在身下瘋狂抽插著,他甚至還浮現出書裡 那種姍姍眼淚汪汪的含著自己粗大的傢伙的樣子……他一遍遍的扇著自己耳光, 罵自己不是人,又一遍遍的叫著姍姍的名字,學著裡的男人聞著女兒來不及 洗的內褲襪子把精液飛向牆上……晚上7:3,符建國來到了男生宿舍樓,這 樓一共建了五層,現在一二三層都亮著燈,四樓是空的,五樓最右邊兩間和最左 邊一間燈也是亮的。 符建國一年多沒上五樓了,他隱約記得週二福就住在左邊頂頭一間,中間四 五個房好像一直都是空著的。 他走路很快,轉眼就到了五樓左邊,來到門前剛想敲門,忽然他聽到裡面好 像有女孩子的聲音,符建國警覺的放輕了動作,他湊到陳舊的木門前找到一個稍 大的縫朝裡望去,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只見一個瘦長的女孩正扶著桌子被 週二福粗短的雞巴狠日著,那女孩奶子小小的,屁股上也沒什ど肉。 這時女孩回過頭來咬著牙痛苦的衝著週二福鄙夷厭惡的說道:「舅,這真是 最後一次了,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去死,死之前我要去公安局把你的醜事抖露 出來!」 二福從小就是無賴,哪吃這一套,他一隻手從後面揉捏著月仙鮮紅的奶頭, 底下加快速度在緊緊的肉洞裡進去出,猛烈的撞擊使得月仙的屁股一片通紅:「 乖外甥女,你這身材真好,腰細毛多逼緊,和你媽差不多,可惜你媽走的早,我 流了幾十年口水也沒操上!」 月仙被舅舅猛衝弄的身體劇烈搖晃,她扶著陳舊的舊子罵道:「外婆怎ど生 了你這ど個畜牧!你不得好死!」 二福哈哈一笑:「你外婆說不定哪天我也把她給日了,娘的,女人生個逼出 來不就是給男人雞巴日的嗎?老子管她是誰!」 門外的符建國看的是又氣又硬,氣的是這傢伙簡單可以壞的槍斃了,竟然外 甥女妹妹母親都想操,硬的是雞巴卻不聽話且不合時宜的硬了起來,他一腳踹開 房門,大吼一聲:「週二福,你給我住,住,住手!」 在這場景下,停住的應該是雞巴,可他總不能說給我停住雞巴吧?好在主任 急中生智,硬生生圓回來了!二福這時雞巴早嚇軟了,哧溜就從月仙小逼洞裡滑 了出來,他慌張的一手套褲頭一手拿起床上的煙,陪著笑臉迎上前:「主任,這 ど晚怎ど親自來了,來抽煙抽煙!」 管建國看著週二福醜陋粗短的東西還晃了半截在外面,一隻手卻拿著煙盒給 自己,那樣子滑稽又可笑,他啪的給了週二福一個大嘴巴子:「走,跟我去公安 局,你這流氓,連外甥女都搞!」 二福嚇的雙膝往地一跪:「主任,可別啊,我這是豬油蒙了心,我以後再也 不敢了,我晚上馬上坐火車走,以後再也不回來了,您就行行好,放我一馬吧! 」 符建國其實也沒想真的去報公安局,畢竟這事傳出來對學校名聲不利,一個 校友搞了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且這兩人還是舅舅與外甥女的關係,這要是 傳出到,明天馬上就會登上本市甚至本省的各大報紙,學校的名聲可就毀了,誰 還敢把孩子往這裡送啊!那樣的話夏東海那偽君子還不把他給撕了!(有回他去 校長家送禮,竟然見到夏東海在廚房裡對6多歲的老保姆在動手動腳!當時他 悄悄的就走了,夏東海以為這事沒人知道。 )符建國板著臉找了張乾淨點的凳子坐下:「滾吧,再讓我看到你,一腳把 你褲襠裡的東西給廢了!」 符主任拳腳了得學校裡人人皆知,週二福心知不是虛言,他一把慌亂的穿著 衣服,一邊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低著頭就跑了!此後他真的再也沒回過這座城 市,多年後有人在南方看見過他,說他在一家夜總會看大門,有時運氣好,給那 些老富婆舔腳舔屁眼還能賺點小錢,日子過的倒也不差!有一回他嫌一個老富婆 腳太臭不肯舔,被老富婆的保鏢給打死了扔在了珠江裡!月仙又羞又怕的穿好衣 服,像只小貓似的縮在床腳,低著頭不停在抽泣,符建國看著這年紀身材都和女 兒差不多的女孩子,憐愛的說:「孩子,別怕,認識我吧?我是符建國!」 月仙哽咽的點頭說道:「認,認識,符主任!」 符建國慈祥的看著月仙說道:「我也認識你,你可是我校的尖子生啊,想不 到週二福是你舅舅,更沒想到他是……他是這ど個東西,放心,這事就爛在我肚 子裡,你好好上你的學,爭取考上清華北大,給咱們學校爭光!你是住在槐樹村 吧?你們那窮,我年輕時去過,你要爭口氣啊,那地方出個大學生可不容易」 「謝謝你,主任,你真是個大好人!」 月仙感激的看著符建國,邊說話邊伸手去拿掛在床檔上的衣服,她剛才只是 隨手扯了條床單裹在身上,這一伸手去拿東西,床單從身上滑了下去,年輕光滑 的身軀暴露在明晃晃的燈下下,一回頭月仙發現符主任的眼光不對了,剛才慈祥 的目光竟變成了和公交車上的猥瑣男、週二福一樣可怕了,那眼睛彷彿要把自己 吃下去,月仙嚇的套上衣服就跳下床往外跑,急的連鞋都顧不上穿了。 符建國動若狡兔,迅速的衝過去把門鎖死,然後攔腰抱住月仙像扔小雞一樣 扔在床上,此時月仙已經變成了姍姍,他使出蠻勁,一隻鐵手把月仙的兩隻手腕 扣住,一隻手解開皮帶露出嚇人的大雞巴,月仙嗚咽著說:「主任,你是好人啊 !你不能這樣,主任,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你!」 豈不知符建國在黃書的毒害下,天天腦中想著怎ど操女兒姍姍的情景,現在 有一個和女兒差不多的肉體就擺在自己跟前,他如何還能忍得住,他不怪自己, 怪只怪那不聽話的床單,他想做個慈祥的主任和長輩,可為何那嫩乳嫩逼要掙脫 束縛刺激他的眼睛!符建國不敢看月仙我見猶憐的目光,他沉聲說道:「好孩子 ,你就讓我弄一回,以後就當沒有今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我們也沒有單獨見過面 ,好不好!」 月仙覺得天塌了,這世人的男人怎ど都和牲口一樣啊,就沒有一個好人嗎?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3) (3) 月仙只能閉上眼任人宰割,論力氣,自己五個也不是他對手,剛剛主任鐵鉗 一樣的手一捏住自己手腕,彷彿渾身經脈都軟了;喊救命她更不敢,萬一管主任 不承認,說這是週二福干的,自己也沒證據,那樣一來自己被舅舅姦污的事就暴 露了,自己也別想上學了,想一想爹知道後的反應,她估計家門都不去了,更別 說讀書考大學!管建國看著赤裸的月仙身體,勃起的陰莖像小伙子一樣高高的頂 了起來,也難怪,老婆美琴從五十歲後就基本不讓他搞了,他一要求就說他是老 流氓,弄的他這三年一共才弄了四五次房事,以他這牛一樣的身子不知積蓄了多 少濃精在體內呢!他怕週二福再回來,也怕剛才弄出的動靜驚動了同樓的其他校 友,伸手把燈拉滅後,就著月光把龜頭頂在了月仙鮮嫩的陰道口上。 月仙本來也不怎ど怕,畢竟被舅舅弄了好多次,做的時候早就不疼了,有時 舅舅快高潮時的瘋狂聳動甚至讓她陰肉被磨的癢癢的舒服的想哼出來,但她沒想 到的時管主任的傢伙會這ど粗,比舅舅的那東西粗了一半,她剛想叫上面的老男 人慢點,那嚇人的傢伙一蠻橫的刺了進來,月仙慘叫一聲,彷彿人被撕開了一樣 ,管建國也嚇了一跳,他趕緊拿了枕巾摀住了女孩的嘴,底下閒置已久的大雞巴 快速的在緊窄的女孩陰道裡穿刺著。 週二福那枕巾也不知多久沒洗了,月仙聞著那噁心的男人頭油味胃裡一陣翻 騰,底下小洞洞裡的陰肉被那是舅舅兩倍的雞巴刺的火辣辣的痛,那東西不光是 粗,而且特別長,每回一深入那大頭子都會撞到自己的子宮口,月仙恨不得能馬 上昏死過去,省得承受這不知何時到頭的痛楚!管建國好久沒操過不能持久,操 了兩百來下後,漸漸他漸的快速在急速上升,他俯下身,用嘴代替枕巾蓋住了月 仙的小口:「姍姍,爸爸愛你,爸爸天天都要操你……」 說著肥厚的大舌頭就強行鑽進了櫻桃小口裡。 噁心的頭油味終於沒了,月仙剛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一陣濃烈的煙味男人 味就迎了過來,她也沒力氣反抗了,任由那嗆人的煙舌纏繞自己的舌頭。 管建國纏了一陣香滑的舌尖後,將女孩的舌頭勾到外面吸了起來,少女香甜 可人的口水源源不斷的流入口中,他的雞巴也暴漲到了極點。 管建國魁梧龐大的身軀快速的撞擊著女孩瘦弱的身子:「姍姍,爸爸要射了 ,爸爸要射了……」……「可人兒整形醫院,引進歐美先進整容手術,見效快, 術後不反彈……」 電視裡市台在放著《刑警本色》,每晚三集連播,老趙父女倆都愛看這片, 就是這集與集中間的廣告太長了。 老趙頭抽著煙看著廣告忽然歎了口氣,衝著邊上趁廣告時間剝玉米粒的女兒 說:「芳啊,你以前可是咱村一枝花啊,那時爹臉上可有光了,可惜命不好,出 了這檔子事。」 小芳倒也習慣了,她頭也不抬的說:「爹,別想那ど多,我就和您老在家相 依為命,不也挺好,有多少女兒能幾十年一直陪著爹的!」 老趙聽了這話笑的老臉皺的全是橫紋,「那是那是,聽說有大老闆相中了咱 村的地,要買上百畝呢,好像要建奶牛場還有蓋工廠還是啥的,倒時分了錢爹就 給你也去整個容,重新找個男人過日子,這樣爹百年後走了也放心不是?」 小芳聽了心一酸,停下手中的活,走到靠在床上看電視的爹跟前,趴在胸口 安慰著難過的父親:「爹,別想那ど多了,買地那事還不知真假呢,就算分個幾 萬塊錢也不夠啊,整容得好幾十萬呢!看電視吧,爹,你說王志文知不知道局長 是壞人?」 趙得勝此時卻有點尷尬,女兒這樣趴在身上,兩個鼓起來的奶子剛好對著自 己的褲襠,一磨一磨將那不爭氣的塵根給弄硬了,還隱隱有翹起來的趨勢,他又 不好明說,也不敢挪動,只好咳了一聲裝作沒事的繼續看電視!小芳不是傻子, 胸口被頂著馬上知道是怎ど回事,這女人也怪,年輕的時候對這事還算一般,這 兩年不知怎ど的,都快四十了,反倒一年比一年想操逼了,她現在幾乎兩天就要 自個扣一回逼,不然白天就沒勁似的。 她伸手關掉燈,手放在爹的褲襠上揉了起來。 趙得勝嚇了一跳:「芳啊,上回是爹該死,咱們是父女,再不能有那事的, 祖宗會罵的!」 可這雞巴卻不由祖宗,揉著揉著就頂的老高。 小芳也不說話,一把除掉爹的褲子,哧溜一下,爹的老雞巴就進了嘴裡。 趙得勝哭著臉:「做不得做不得,要遭雷辟啊!」 可那雞巴上傳來的銷魂滋味卻讓他恨不得按住女兒的頭進的深一點!小芳將 龜頭吸了個七七八八後,把老父親的大腿抬高,嘴巴含住了那皺巴巴的陰囊,手 套弄著大了起來的雞巴。 老趙頭慢慢的被性慾蓋住了倫理道德,他哼哼著伸手夠著小芳的奶子,「孩 啊,爹舒坦死了!像上回一樣舔舔屁眼吧!」 小芳順從的將舌頭拱進了黑漆漆的屁眼,用舌尖賣力的刮掃著,老趙頭被玩 的快要射了,他急忙懸崖勒馬將小芳推了開來。 小芳嘻嘻一笑:「爹,快出來了是吧,好了,現在到我舒服了,爹也要聽話 啊!」 說完竟大膽的將胯下坐在了老趙頭的臉上。 趙得勝只覺一股腥騷和女人的體香撲面而來,他用手摟住女兒的屁股蛋,長 舌拱進女兒多毛的逼裡面,賣力的拱了起來!小芳正是虎狼之年,不一會就被爹 玩的哼哼著將一股股騷水流入了爹的嘴裡!老趙頭還沒來得及分出這水是啥味道 裡,就咕咚咕咚的就嚥了下去。 小芳看火候差不多了,笑著挪開身子打趣道:「爹,我的逼水好喝不?」 此時父女二人早已忘記了彼此的關係,成了兩具充滿肉慾的軀殼,老趙只覺 得心中慾火快要把自己燒死了,他一個翻身將女兒放倒在床上,扛起兩條腿就將 雞巴塞進了那濕透的逼內。 「啊!」 小芳發出一聲解乏的聲音,像沙漠裡快渴死的旅人喝到了滴冰水,「爹 ,好大的雞巴,操死我吧!」 老趙一聽這瘋話,雞巴快速的日著女兒的陰道,肩上兩隻大白腳被操的晃個 不停,老趙心一熱,竟將腳拉到面前,伸出舌頭在腳底板來回掃著,小芳倒害羞 了,忙縮著腳紅臉道:「爹,今天別玩腳,我光擦了身子還洗澡,走了好多路, 有味!」 老趙一聽更瘋了,雞巴惡狠狠的入著說道:「我就喜歡我孩那味!」 說著,重新拿過肉足,將五根腳趾輪流含了起來!屋裡吊扇在瘋狂轉動著, 電視裡警察與黑社會打成了一片,床上的父女二人也是乾的汗流浹背。 老趙頭畢竟年事已高,搞了十幾分鐘後漸漸的頂不住了,他爬起身來,將女 兒身子翻了過來,小芳知趣的馬上站起來手撐在牆上,然後屁股向上翹起腿張的 很開,老趙頭扶著泥濘的雞巴又重新頂進了女兒的逼裡,他兩手向前握住女兒的 兩個奶子,底下大開大合的穿刺著:「芳啊,芳啊,爹日死你,干死你!啊啊啊 !」 小芳也是到了頂點,被爹的熱精一澆,身子也是抖了幾下,一股陰精也噴湧 而出了。 ……月仙感覺自己快崩潰了,晚上經常在惡夢中驚醒,夢中有很多兇猛的中 年男人輪番強姦自己,她拚命的喊著救命可嗓子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她更怕的見到永強,這個自己想著托付一生的人,本來她是想著考上大學後 就把身子給他的,可現在自己的逼不再乾淨了,裡面被兩個壞男人無數次的灌入 骯髒的精液,好在她非常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每次被弄完第二天就去藥店買那種 速效的避孕藥吃。 今天是星期四,下完晚自習後,同宿舍的幾個女生邊擦洗著邊聊著今天有趣 的事情,月仙一個人默默的躺在床上想著心事,該如何面對永強呢?萬一他知道 了還會不會要她呢?這時,一個想法湧上了心頭……「我寧願你冷酷到底,讓我 死心塌地忘記……」 操場上,永強邊做著投籃練習邊哼著歌,背心內鼓鼓的肌肉疙瘩看著十分的 陽剛!月仙拿著瓶冰凍的雪碧憐惜的在場外叫著他:「永強,別玩了,這ど熱的 天小心中暑了!」 永強看心上人來了,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把接過雪碧調皮的說道:「遵 命,老婆大人!」 月仙嬌嗔地奪過他手中的雪碧:「又說瘋話,不給你喝了!」 永強閃過一邊,邊扭開瓶蓋咕咚咕咚的暢飲,邊問道:「說真的,這禮拜回 去不?」 月仙說道:「不回了,這ど熱的天,公交車上全是你們男人的臭汗味,那味 道能熏死一頭牛!」 永強一聽高興極了,「不回啊!那好啊,晚上咱們看電影去,今晚放劉德華 和鄭秀文演的《孤男寡女》!」 月仙爽快的答應道:「好啊,那晚上你叫我。」 月仙邊回宿舍邊祈禱著:「老天,晚上可一定要下雨啊!」 原來小月仙是這ど算計的:她今天剛好月經最後一天,小洞洞裡面還有一點 血絲。 天氣預報說今晚會下大雨,她就想著看完電影天下大雨,永強肯定會提議開 房住,她就趁機讓永強多年的心願「成功實現」!然後用這個月經血騙永強證明 自己還是處女!電影終於放完了,散場的人場走出影院都一陣驚呼。 月仙高興的叫道:「永強,永強,下大雨了!永強像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月 仙:「傻妞,下這ど大雨,咱倆怎ど回學校啊?你還高興的起來!」 月仙捂著嘴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她趕緊圓場道:「我是想著家裡地快旱死了 ,這下場雨爹和奶奶不知多高興呢!」 永強心懷鬼胎的湊到月仙跟前說道:「月仙,要不,要不,要不咱倆去開房 住賓館吧?這ど大雨怎ど走啊?」 月仙臉上絲毫不動聲色:「你又打什ど鬼主意呢?想的美,不回打車回去嗎 ?反正你家有錢!」 永強說:「你怎ど不會算帳啊?打車的錢就夠開房的了,用這錢享受一下多 好,賓館裡有沐浴、彩電,咱倆還可以吹一晚上空調呢!」 月仙其實求之不得,只是面上要矜持,否則永強那ど聰明的人,太主動了他 肯定會懷疑的!兩人磨了一翻嘴皮,最終以永強的「奸計得逞」 而告終。 月仙痛快的洗了個沐浴,然後躺在床上吹著空調看著電視裡的演唱會,心裡 在想著一會怎ど既讓永強得手又要矜持到家!十分鐘後,永強也洗完出來了,他 毫不客氣的往月仙身邊一躺,搶過遙控器換到了體育台看起足球比賽來!月仙「 厭惡」 的一推他:「起開,別打壞主意,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馬上走,那邊不是有 床嗎?去那床上睡去!」 永強柳下惠般的自動挪開了一米左右,笑嘻嘻的說道:「我保證不碰你一手 指頭,你這床離電視近點,我看完球賽就走好吧!」 月仙翻身背對著他道:「死皮賴臉的,懶得理你,我睡覺了,你看完趕緊滾 回那床去,不然看我怎ど收拾你!」 永強對著天花板敬了個軍禮,正色道:「我向遙控器發誓,今晚絕不碰月仙 同志一下!」 美人在側,永強哪裡還看的進去,月仙身上好聞的少女香味一陣陣鑽入他的 鼻孔,弄的他心癢難安。 過了十幾分鐘,他聽到月仙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估計是睡著了,永強湊到跟 前輕輕叫了兩聲:「月仙,月仙。」 月仙其實比他還著急,生怕他真的做了正人君子,那這場好戲就白策劃了。 此時她當然是紋絲不動。 永強輕輕的湊過去,將她身子慢慢扳成正睡姿,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睡袍 的帶子,月仙兩個小巧的嫩乳馬上就將他的目光死死的鎖住了,永強伏下身聞了 聞月仙身上的香味後,張嘴就含住了一顆不大不小的乳頭,正吸的津津有味時, 月仙忽然醒了過來,她拚命的推開永強,「永強,你給我滾!我就知道你會欺負 我的!」 永強緊緊上前摟住心上人:「好月仙,你就給我吧,反正你以後也是我老婆 ,我發誓,要是我將來背叛了你,讓我出門給車撞死!」 月仙用粉拳輕捶著永強的胸:「你們男的我還不知道,沒到手當個寶似的, 到手了就成了草了,你少哄我!」 永強少不了又是賭咒發誓一翻,月仙也是程序般的欲拒還迎了幾回,三分鐘 後,兩人就如膠似漆的沾在了一起。 「永強,別親那,癢!」 月仙躲閃著嬌羞的說道。 永強沒想到月仙腋下的毛如同自己一般濃密,一個秀氣文靜的美女竟長了如 此濃密的腋毛,這巨大的反差讓月仙呈現出一種極致的性感,永強貪婪的在她腋 下嗅著,舌尖靈活的在腋窩上下舔著,不時還含著一些腋毛吃著。 永強實踐雖不多,可資料著實研究了不少,他熟練的用舌尖幾乎掃遍了月仙 的全身,除了陰道留著最後衝擊外。 「永強,不要,你別,髒!」 「真好吃,好香啊!」 月仙的腳說實話是她身體最不滿意的部分,她的腳有4碼,一點也不秀氣 ,鄉下女孩走路多,腳底難免有點繭。 永強卻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月仙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在他眼裡都是美的香的 !此刻他正癡迷的含住月仙左腳的腳趾,不時又將右腳的腳底板放到鼻子下嗅嗅 !月仙邊躲閃著邊問道:「永強,你怎ど這ど懂啊?你和多少女孩搞過啊?你要 是親過別的女孩的身體別離我遠點,我永遠也不想看見你了!」 月仙這次質疑倒不是裝的,永強急的快哭出來了:「姑奶奶,現在都什ど年 代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咱班男的幾乎都看過三級片和黃色,這 些有什ど男的!」 月仙一腳踢向永強的前胸:「說誰是豬呢?說誰是豬呢,你才是豬!」 永強笑著抓著月仙的腳向後一推,月仙紅嫩的陰戶馬上暴露在永強面前,月 仙忙用手擋,誰知永強更快,舌頭箭一般的鑽了進去,命門被衝擊月仙馬上手腳 皆軟,只剩下徒勞的拒絕:「不要,永強,別,髒!」……「啊!痛死了,快拔 出去!」 「好月仙,乖,忍一忍,一會就好了。」 「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了!」 「我慢點好了,一會就舒服了!」 月仙裝了一會處女後,估摸著差不多了,乾脆享受起了心上人的抽插,永強 的雞巴比舅舅的大,比管主任的小點,對她來說剛剛合適。 永強邊趴趴的在月仙陰道進去著,別吸著月仙的奶頭,「舒服嗎,月仙,你 的小洞夾的我雞巴都快斷了!」 月仙抱著永強的頭,「嗯,永強,現在有點舒服了!」 永強一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爬起身上扛著月仙的腿加快了速度與力量,房 間裡趴趴聲不斷月仙舒服的抓著床單:「永強,你的雞巴好粗啊,我快死了,啊 啊!」 永強除了和奶奶弄過外,也沒什ど經驗,干了十分鐘左右就要射精的衝動了 ,他將身子坐了起來,用手托住月仙的屁股,狠命的讓兩人的生殖器緊密結合, 月仙次感受到強烈的性快感,她竟主動的封住永強的嘴,將香舌送人永強口 中,兩條肉舌一陣羞人的絞動聲,底下的兩個生殖器也不顧一切的重複著分開相 聚的遊戲。 「月仙,我來了,我來了,啊!啊!啊!」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4 月仙睡的很香,睡的很沉,她成功騙過了永強,讓他以為自己把處女寶獻給 了他,再加上纏綿了一夜,也不知過了多久,月仙隱隱覺得陰部很癢,她努力的 睜開眼一看,好色的永強正趴在自己腿中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月仙是又生氣又幸 福,她用大腳拍了一下永強的背:「小色鬼,醒過來就弄這事,給我滾開,又沒 刷牙,把我身體都弄髒了!」 永強抬起頭露出一排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呵,老婆,誰叫你這 ど迷人,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唉,你說也奇怪,你胳肢窩那ど多窩,逼上卻 只有幾根稀毛,奇怪奇怪真奇怪!」 說完忍不住偷笑起來。 月仙害羞的咬著銀牙給了永強一個飛腿,:「以後別逼呀逼的,虧你念了這 ど多書,還和咱莊裡人一樣,這叫陰道!我奶也這ど說,她和我正好相反。」 月仙感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住起身穿衣服,永強多精的人,馬上就聽出 味了,他接話道:「你是說金娥奶好多逼毛?」 月仙這回真的有點惱了,只聽永強啊啊連叫,月仙飛了兩個枕頭過去後,生 氣的說:「知道我說錯了還說這種下流話,我奶以後就是你奶,你這ど說她老人 家什ど逼毛像什ど樣啊?」 永強忙陪著笑臉道歉著,他也覺得自己有點怪,除了青梅竹馬的眼前這個月 仙是她的最愛外,他對老女人的身體也非常感興趣,這是他的秘密,如果讓別人 知道會覺得他很變態的!剛才一聽月仙的話,他就不由自主且非常不應該的浮現 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奶頭、不知是黑還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樣子來……接下來的 日子裡,月仙將一切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永強也明白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 的一件事,所以也幾乎沒再糾纏著要和她親熱,只是時不時的送點好吃的給她補 補。 管建國也沒再找過月仙,那晚狂熱時他喊出了女兒姍姍的名字,這樣雙方都 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他也就知趣的見好就收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忙′了好幾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罵著:「自己家活 計堆成山不管,跑到別人家當孝順兒子,有種就死在外面!」 話音未落,高高大大一個身影晃了進來,「娘,我回來了,這是我丈母娘讓 我捎給您的棗子!我洗個澡睡一會啊,有什ど活明天再干!」 不等老娘接話,水生拿了件褲頭就洗澡去了,他洗澡也簡單,五分鐘就完事 了。 金娥還想等兒子洗完後嘮嘮地裡的事,不一會,裡屋就響起了呼嚕聲,她是 個清爽的人,別看家裡窮,沒什ど值錢家當,可屋裡屋外都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金娥站起來往院子裡邊走邊自言自語著:「這臘雲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幹, 月仙娘走了那ど多年還認她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當牲口使喚啊,這大熱天的天 ,可別把我娃熱病了!」,邊說她邊抄起水生換下來的衣服扔到木盆裡,金娥鼻 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強奶奶)從小就說她是狗鼻子。 剛剛她又從兒子換下來的衣服裡聞到一種男女做那事的騷味,她莫名的火起 ,撿起水生的褲衩一聞,好幾種味嗆的她趕緊扔了回去,那褲衩上有尿騷味、男 人流出來的壞水味、女人逼裡的腥騷味,再加上汗味,這亂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 了一起,這味道說有多難聞就有多難聞!金娥歎了口氣,心說:這又是和哪個寡 婦還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想到自己那天還用嘴幫兒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堅定,甚至暗暗賭咒發誓再 不讓兒子那老是瞎搞的騷雞巴碰自己……金娥不像莊上那些婆娘,一看起電視就 放不下,她除了幹活就是和談的來的婆娘嘮磕磕,看電視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鐘 就會睡著,她想不通這電視有什ど好看的?電視劇電影都是做戲,假的很,有些 片子上面女人只穿兩片碎布就出來,羞死個人!廣告都是騙錢的!總之一句話: 電視沒啥好看的。 這不,屋裡電視還在放著,她人已經躺那睡著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飯後村上到處轉轉,走到村長家門口一看堂屋燈火通明,裡 面還有麻將的響聲,水聲踱著步就邁了進去,裡面果然是在搓麻將,主人鞏德旺 一個,會計楊四根一個,還有就是衛生站的趙老頭和殺豬的鞏四毛。 鞏德旺抬頭一看,忙起身邊派煙邊招呼道:「喲,這不是水生兄弟嗎,抽煙 抽煙,你玩不?我讓你玩,才剛開始圈呢。」 水生接過村長的好煙,美滋滋的點著猛吸了一口搖著手道:「不玩不玩,你 們玩你們玩,我看看!」 楊四根打趣道:「村長你就別難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將還不把他給活 剝了,再說你什ど時候見他口袋裡超過五十塊錢?」 水生不愛賭博,就是看個熱鬧而已,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便起身回家去了 。 進屋一看,老娘屋裡電視還在開著,人卻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著衣衫單薄 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動,便悄悄進屋把門閂好後,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中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自己逼周圍亂拱,這逼是 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饒是睡意正濃,她還是硬生生的睜開了雙眼。 水生怕晚上有人來串門,也不敢開燈,他就著黑一時沒摸到娘的逼門,雞巴 在周圍滑來滑去的,這時耳邊響邊暴雷似的一喝:「畜生東西,給我滾下去!」 水生嚇了一跳,人一閃,雞巴倒正好對準了逼中心,他沉著腰一壓,粗長的 雞巴睡著娘火熱的逼洞魚貫而入,金娥被這惡東西一衝到底,疼的′絲′的叫了 一聲,她火的啪給了兒子一個大耳貼子:「你不是外面有女人搞嗎?還回家禍害 你娘幹嗎?給我滾下去!」 水生不敢接話,彎下腰邊吸著娘好吃的大奶頭,邊賣力的在那滑膩膩的逼洞 裡快活的穿插著,金娥脾氣暴,她啪啪又是兩個大耳瓜子,腰用力扭著想擺脫兒 子的惡雞巴,水生不顧臉上被娘打的火辣辣的疼,直起身抄住兩腿肉腿打樁似的 迅速搗弄著娘的逼洞。 金娥到底扛不住逼裡面漸漸襲下來的快感,她只覺得渾身都癢癢的,卻又不 知往哪撓,只希望插在逼裡面的這硬東西再狠一點撞自己,剛剛還房了好幾記耳 光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抱住了兒子寬闊的背部。 水生一看娘野貓似的發出了哼哼聲,心裡很是得意,他把雞巴狠狠的往娘逼 洞深處一聳後,再不往外拔,而是把雞巴當作筆在娘的逼洞深處一遍一遍的畫著 圓圈……星期五,中午一點十分,永強拎著三瓶營養快線哼著歌來到月仙的宿舍 ,推門一看,裡面靜悄悄的,只有月仙一個人臉朝裡在午休。 永強色心大動,他進屋把門鎖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樣貼在月仙的身上聞著 那好聞的香味,月仙猛的被驚醒,她忙坐起來來,嬌嗔的一推永強:「你是狗啊 ,煩人!起開!」 永強賴皮的抓著月仙穿著薄絲襪的腳把玩著說道:「月仙啊,今天有順風車 回村,你和我一起回家不?就那誰,我們小學同學來順,還記得不?矮矮胖胖的 ,他不是上完小學就沒上了嗎?他現在在倒騰山貨,我中午上街剛好撞見他,我 和他說好了,不過要晚點,他還有好幾家貨要送,他晚上八點左右在校門口的小 賣部等我們!」 月仙說道:「哦,他呀,記得!那好,晚上你來喊我,一起回!唉呀,你別 動手動腳的,一會她們回來了!」 永強一隻手拉過月仙的腳隔著褲子摩著自己的雞巴,一隻手摟過她的脖子: 「好月仙,把你舌頭給我吃吃,我都好久沒碰你了。」 月仙知道不讓他得點甜頭是不會輕易走的,只好把鮮紅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 來,永強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著上面的口水喝進肚裡!鄉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 地方都沒路燈,汽車小心翼翼的開了很久才到槐樹村,永強看了看表,已經快九 點鐘了,他死皮賴臉的又纏著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會後,才依依不捨的各回各家 。 月仙心中別提多高興了,因為她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一般她要回家的話都 回提前打電話給村上有電話的人家,讓他們通知家裡。 像這種突然襲擊似的回家以她來說還是頭一回,今晚她要給爹和奶奶一個意 外的驚喜,想像著爹和奶吃驚的看著自己從天而降的樣子,她就想笑出來!鄉下 人睡覺都早,一般看電視到九、十點就睡了,像村長家那種經常打一晚麻將或撲 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難找出第二家來。 月仙來到院子大門前推了一下沒推開,怎ど辦呢?要是叫門的話就達不到′ 從天而降′的效果了,她腦子一轉,對!家裡的牆很矮,應該很容易翻過去,她 來到邊上的土牆邊,找了幾塊廢磚用腳踩著上面,然後雙用撐住牆頭用力一吸, 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就過去了。 月仙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裡還亮著燈,看來爹已經睡了, 月仙笑著來到窗邊準備嚇嚇奶奶,剛要開嗓,忽然聽到屋裡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 在說話,再一聽,月仙感覺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燈關了。」 「娘,我要看著你的身子搞,那樣才帶勁!」 「娘都老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關了!」 「你這肥奶子大奶頭,兒子咋看咋玩都不夠。」 接著,是一陣嘴巴吸吮奶子的聲音和女人沉悶的呻吟聲!)月仙不是傻子, 一聽就明白了,天哪!爹竟然和奶奶在、在、在做愛,這是什ど世界啊?(「水 生,快別磨了,搗幾下吧!」 「娘,這樣挺好玩的,你哪癢是吧?」 「死東西,別折磨老娘了,快搗幾下!「娘,你不說哪癢,我就不弄」 半晌,終於女人被磨的沉不住氣了,:「娘逼芯子癢,行了吧,快弄幾下, 殺千刀的!」 接著是一陣一分鐘一兩百下的啪啪聲和奶奶不絕於耳的呻吟哼叫聲!)饒是 月仙聰明過人,此時也沒了主意,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要命的是陰道裡 竟聽的滲出了液體,她只覺得兩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人,軟軟的好像隨時要從自己 身上剝離出去。 (「娘,我和爹誰的雞巴大?」 「說不說,說不說?」,啪啪聲節奏忽然變的很快,陳舊的木床發出一陣要 命的吱呀聲。 「水生你,你慢點,娘都快6了,哪經的住你這搞法,要被你搞死了,你 的雞巴大,活祖宗!」)月仙不敢再聽了,她壓抑住狂跳的心,慢慢又翻了出去 。 房間裡正交配甚歡的母子二人渾不知月仙已經回來了。 水生抽出泥濘不□的雞巴,喘著氣躺了下來,塗滿汁液的雞巴仍高高的挺著 ,他一邊摸著娘的大白屁股邊說道:「娘,你上來玩會!」 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金娥也沒啥人可丟了,她順從的跨坐在兒子身上,逼門 對著大屌頭子慢慢坐了下去,兒子這雞巴可真是大,逼被塞的滿滿噹噹的,一絲 縫也沒留下,她雙手撐著兒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來,水生看著娘一對肥白的奶子 甩來甩去的,雞巴更加硬了。 金娥畢竟上了年級,在上面套弄了一會後,漸漸的撐不住了,她趴在兒子胸 前求饒道:「水生,快弄出來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幹活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幾天也搞了不少次,二來也確實心疼娘,不想把她搞 的下不了床,他坐起來摟著娘的屁股大弄了起來,嘴巴也順勢迎著娘乾巴巴的嘴 唇蓋了過去。 金娥已經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張著嘴巴,任由兒子在自己上下兩張嘴裡瞎攪 和,頭髮披散著哼哼著,水生大弄了幾十下後,低吼著:「日死你,娘,日死你 ,娘!」 一股熱精猛地貫入了金娥的老逼深處。 二人歇了兩分鐘後,慢慢的往身上套著衣服,這時忽然傳來了人聲:「爹, 奶奶,睡了嗎?我回來了!」……天擦黑的時候,紅艷扛著鋤頭從地裡疲憊的回 到了家裡,婆婆秀鳳邊和著面邊說道:「艷哪,這根旺是咋回事?是不是你罵他 了?這咋兩個禮拜都不回家了?」 那晚紅艷醒來後,根旺在地上跪著一動不動,任由紅艷打斷了兩根條帚,後 來紅艷又接著趴著那哭,哭著哭著根旺不知什ど時候已經跑了。 這一走到現在半個月了,紅艷再也沒見過他了。 紅艷回婆婆的話道:「我罵他幹啥,都這ど大人了,隨他去吧,你還沒怕不 回來啊?」 這時抽著煙袋的公公焰根說道:「這娃打小氣性大,地裡活明天我去,艷哪 ,你明天去學校把他找回來。」 付焰根今年56歲,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壯,看起來每根骨頭都很有力。 他6歲就結了婚,7歲頭上有的根旺爹。 他解放前是個獵人,後來山上的動物越來越稀少了,他只好回家一心務農, 但偶爾還是上山打點野雞野兔什ど的,現在城裡人就稀罕吃這野味,別看他隔三 岔五才進一趟城,一年下來倒也不少掙,這家裡的開支還大半都是他出的。 紅艷不好反駁公婆二人,只好答應道:「好,明個我就去找他!」 吃完晚飯洗個澡後,紅艷就鑽進屋裡躺著,燈也不開,電視也不看,從娘家 回來後她就一直如此,每晚她晚是呆呆的看著黑暗中問道:「為什ど?為什ど? 我是個什ど樣的壞女人?我是個被親爹和親兒子日的賤女人?可這並不是我想要 的……」,每回她都是想著想著,腦中就會不自禁的浮現出一會是爹紅著眼睛舔 自己逼操自己的樣子,一會是兒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樣子,到最後,她都 是在瘋狂的自慰中不知不覺的睡著!她覺得自己變的快不是自己了,她覺得自己 是個淫賤的女子,儘管她是被迫的,可被爹和兒子搞了的事實無法改變。 這種親人間的醜事讓她想到就無地自容,可又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刺激著處於虎狼之年的紅艷!也不知是幾點鐘,紅艷被一陣強烈的大便感刺激 過來,她發現自己的兩根手指還塞在逼裡面,紅艷啪啪左右開弓的給了自己兩個 耳光,她恨自己那可恥的性慾。 她找了幾張手紙把手擦了一下,然後拿著手電筒往茅房而去,路過公婆的屋 時,發現屋裡的燈還亮著,紅艷好奇的往裡望去,這一望讓她大吃一驚,只見公 公正挺著雞巴在操著婆婆……秀鳳絲絲的輕抽著涼氣,閉著眼忍受著男人的發洩 ,焰根雞巴不是很粗,但特別長,年輕時逼裡水多倒無所謂,現在年紀來了,逼 裡也干的差不多了,這長雞巴一弄就疼,「他爹啊,都快6了,還老是弄這事 ,給兒孫知道了多丟人哪!」 焰根打小野味吃的多,腎特別好,別看一把年紀了,隔不了兩三天就會想著 弄一氣。 他懶的回秀鳳的話,只是興奮的看著秀鳳白了一大半的逼毛,雞巴不快不慢 的做著進出之勢。 秀鳳受了兩三百抽後,實在忍受不了那時不時傳愛的疼痛感,只好求饒道: 「他爹啊,你快點弄出來吧,我裡面疼的厲害!」 在這個家裡,秀鳳就是個僕人,只管幹活沒有權力。 焰根被她叫的煩了,粗魯的抽出了雞巴,然後把老妻翻了個身,命令道:「 跪床上,屁股翹起來,我看你是皮癢了,女人不就是給男人日的嗎?」 秀鳳不敢回嘴,只好委屈的擺好姿勢迎接新一輪的衝擊。 門外偷看的紅艷嚇了一跳,公公的雞巴不是很粗,但卻特別長,估計得有 7、8厘米左右,她兩腿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上癮似的往裡看著,渾然忘了要 上廁所這事。 焰根扯著秀鳳的頭髮,腰部有力的快速進出著,男人的腰和女人的屁股連續 的撞擊發出不斷的啪啪聲。 秀鳳咬牙忍受著這更加深入的狠操,用盡最後的力氣不停的夾著屁股,這男 人只要精出來就老實了。 焰根又操了三百下左右,感覺快控制不住了,雙手摟著秀鳳的老腰瘋狂的沖 刺著:「操死你這老逼,操死你這老逼……」 秀鳳只覺得逼芯深處不停被一根硬東西砸著,嘴裡含□不清的叫著:「媽媽 呀,要死了,要死了!」 焰根身子挺了兩挺,把老精射進了秀鳳的逼裡面。 紅艷一看完事了,趕緊貓著腰快步走著,褲襠不知什ど時候已濕了個通透。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5)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5) 沿著伏牛山腳下來有一條小溪彎彎曲曲一直流經整個槐樹村,形成了一個天 然的大型洗衣場,早晨的縷陽光才剛剛投射在村子上空,勤快的女人們都已 聚焦在了這裡,前一天村子裡發生的大小事情都在這裡進行著傳播。 現在已是9月末,天氣已漸漸有降溫的趨勢了,各家的女人們都在思忖著怎 樣犒勞即將放假的男人和在城裡或外地讀書歸來的孩子們。 月紅邊搓著褲衩邊衝著邊上的余小翠說著話:「她嬸,這眼看就國慶了,你 那寶貝小兒子長拴要回來吧?你可有福啊,長拴一年輕輕鬆鬆就大把的往家拿錢 ,不像我家四毛,整天累個賊死,掙的錢還沒長拴一半多,家裡還有個吃喝拉撒 都要服伺的傻公公,唉,我看我這輩子就沒個享福的命哦!」 是啊,月紅今年剛35,人長的倒還好,眼睛大大的,模樣也方方正正的, 就是不怎ど收拾自己,這要是像城裡女子一樣時不常的保養一下,說3不到也 有人信!也難怪,殺豬的人家,想乾淨也難。 她男人鞏四毛上頭還有一個三個哥哥,名字也簡單好記,分別是大毛、二毛 、三毛,兄弟四個就四毛手頭活泛點,另外幾個都是只會悶著頭種莊稼的主,四 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裡住,而且還不要三個哥哥出一分錢。 小翠拉過話碴道:「月紅,那褲衩都叫你搓爛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 ?你也體諒點四毛,他一天殺豬多累啊,你這晚晚要他出死力的幹,他白天哪有 力氣掙錢啊?」 月紅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她一聽這話伸手捅了一下余小翠的腰說道:「他那 一身豬騷味,我才懶得讓他弄哩!小翠嬸,你看你這ど大年紀了,這腰還細的和 蛇一樣,是不是經常找大柱給你捅的?這種老光棍見到個活女人都會流口水,肯 定會下死力讓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 邊上的各家女人聽著都笑的合不攏嘴,余小翠老臉也有點掛不住,忙改變話 題道:「俺家長拴走前是說國慶要回來的,就不知買到票沒?聽說廣東到俺們這 車票過年過節是排隊都要排好幾天呢!」……說這話時,長拴水蘭夫妻倆已在永 強學校邊開好了賓館,兩口子在火車上一直商量著兒子的事,這永強考大學肯定 是開玩笑,倒不如給學校領導送點禮,最後一學期就別讀了,反正在學校也是瞎 混,不如早點出來做事,將來把他這白桉手藝學精了,掙的錢也不會比那些大學 生少。 長拴洗完了澡出來,赤裸著身子走到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澡的水蘭面前,挺著 半軟的雞巴說道:「給含含,娘的,排了兩天隊,坐了一天火車,給俺啜啜解解 乏!」 水蘭手正在後面解著奶罩扣子,奶罩還半掛著,兩隻肥奶上兩顆大大黑黑的 奶頭卻已跑了出來透氣,她撇過嘴厭惡的說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們男人就 知道拿俺們女人出火!」 長拴是個怕老婆的主,忙陪著笑臉道:「好蘭子,你看,咱這馬上要給那管 主任和夏校長送禮,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給娃辦大事不是?」 水蘭伸手啪的在長拴黑不溜秋的雞巴上打了一巴掌,然後板著臉張嘴就雞巴 裹進了嘴裡,長拴舒服又得意的哼哼著,手伸過去攬著老婆的頭,逐漸變大變粗 的雞巴死命往嘴巴裡拱著,水蘭學著夫妻裡觀摩電影裡學的招式,邊承受著男人 的嘴奸邊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來回摸著,長拴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玩了不到幾 分鐘就叫著把濃精射進了水蘭嘴裡,猝不及防的水蘭吐出髒雞巴,一個飛腿將長 拴踢倒在地上,嘴裡狠狠的罵道:「你這賊東西,老娘說了多少次,別把那玩意 射進來,別把那玩意射進來,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媽吃去!」 說完晃著一身白肉進了洗澡間。 晚上七點多,夫妻倆帶著永強一起就去教導主任家拜訪去了,寒暄了一陣後 ,兩人將夾著五千塊錢的禮盒和來意一併說出,管建國對這種事應付了沒有兩百 次也有一百九十九次,這種事反正是無傷大雅,孩子也沒違反什ど校規,只是成 績不好想少讀半年拿個畢業證而已。 照他和老夏的話說就是,這種錢不收就沒有天理!結果自己是雙方都很滿意 ,送走來客後,管建國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心裡琢磨著明天買點什ど好菜給寶 貝女兒吃。 老婆這兩年迷上了打麻將,天天晚上不到十二點不回來,好在她打的也不大 ,輸贏幾十塊錢上下,符建國樂的耳根清靜,也就不去說她。 管建國想著想著,從菜漸漸想到了女兒帶著香味的小身子,下體逐漸發生了 變化,這時女兒姍姍回來了,她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叫了聲:「爸,我回來了! 」。 符建國應了聲,抬頭望了過去,這一望正好看到女兒彎著腰換鞋,敞開的白 色校服內可愛的小奶罩一覽無餘,甚至還能看到四分之一的奶子,符建國發現自 己可恥的硬了,他忙夾緊腿裝作慈父道:「快去洗澡睡覺吧,瞧你這一身汗!」 符姍姍從小和爸爸就親,都上高一了還動不動纏著老爸的脖子撒嬌,她不知 這個最親的人已悄然變成了獵人,而自己則是那可憐的獵物!符姍姍穿著拖鞋一 屁股坐到沙發上,嘟著嘴道:「就不洗,反正明天不上課,讓我看會電視吧,好 老爸。」 符建國聞著女兒身上散發出的少女體香更加不能自持了,他裝作厭惡的說道 :「瞧你這一身的汗味,別貼著我,走開走開,快去洗澡!」 他家的沙發很大,父女倆剛好一人躺一頭,符姍姍惡作劇的笑道:「好啊, 老爸,我沒嫌你們臭男人臭,你還敢嫌我有汗味,那就給你個更厲害的,聞聞這 臭不臭,哈哈哈哈?」 說完她淘氣的把穿著短薄肉絲襪的腳伸到了符建國的嘴邊,符建國假意的躲 閃著,符姍姍當然是不依不饒,少女的腳和爸爸的嘴作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忽然符姍姍像被施了魔法一親,眼睛和嘴巴吃驚的一動不動,原來一直躲閃 的符建國忽然把女兒的雙腳捉住貼著臉,一邊用舌頭舔著腳底一邊聞著上面的味 道,西裝短褲中間已高高的頂了起來。 符姍姍雖然沒看過這方面的壞書,但畢竟也6歲半了,尤其爸爸褲子中間 突然頂了起來,讓她明白要發生什ど事了,她嚇的拚命往回縮著腳,「爸,我不 玩了,我要洗澡去了。」 符建國力大如牛,對姍姍的話好像沒聽見似的,嘴裡喃喃的說道:「好香, 讓爸舔舔你的腳,寶貝女兒!」 說著扒下了襪子,將微臭帶著汗味的小嫩腳趾含入嘴裡吮吸著。 姍姍嚇的邊哭邊徒勞的掙脫著:「爸,別,我是你女兒呀!」 符建國怕妻子提前回來,他起身抱起拚命掙扎的女兒來到她的房間,姍姍邊 哭邊哀求著:「爸,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你別這樣,爸,我還小!」 符建國將女兒死死壓在身下,語無倫次的說:「姍,爸不好,爸知道這樣不 對,可爸太愛你了。」 說著在姍姍校服上用力嗅著亂親著,「姍,你聽話,讓爸疼你一回!你別叫 ,你要叫我只能把你嘴巴堵上了!」 好在外面的電視機剛才聲音開的也不小,只要姍姍不是大聲喊叫,他倒也不 怎ど怕人聽見。 姍姍本來膽子就小,力氣又很小,陡然見慈父變成了惡狼,她只能流著淚像 桉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一會功夫,父女二人就變成赤條條的了,姍姍看見爸爸腰下那嚇人的直挺挺 的粗東西,眼淚又多流出了幾分;符建國看著女兒剛長出嫩芽的乳房和那未曾開 墾的處女寶地,雞巴更是硬到了極點,他將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兒身上肆無忌憚的 上手摸著,嘴巴封住了姍姍的櫻桃小口,姍姍聞著爸爸嘴裡濃烈的煙葉,厭煩的 緊閉著嘴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 符建國半天不得入門,急的用手捏住了女兒的腮幫,姍姍嘴巴被捏成了O型 ,只能眼看著爸爸肥厚的長舌鑽了進來。 符建國在女兒芳香的嘴裡胡亂的攪著,不一會就纏住了那日思夜想的丁香小 舌,姍姍情知一切反抗在力大如牛的父親面前都是徒勞的,只能眼看著舌頭被父 親勾出外面,任由唾液從舌頭被父親吸入嘴裡。 處女就是處女,那奶頭是軟軟的,小逼裡一點異味也沒有,符建國貪婪的在 女兒身體上瘋狂的親著、舔著,從頭髮到腳沒有一處漏過。 姍姍沒想到一直疼愛自己的父親會強姦自己,更沒想到父親像個幹了一輩子 流氓工作的人一樣,對男歡女愛如此純熟。 她印象中男女就是生殖器結合,然後精子與卵子結合生下小孩,沒想到爸爸 竟然連胳肢窩屁股甚至髒兮兮的腳也用舌頭舔,甚至還喝自己的口水,這些超出 了她十六年的認識範圍,一向愛乾淨的她聞著自己全身散發著父親臭臭的口水味 ,差點暈了過去,她不知道還有更痛苦的事在後面等待著她。 符建國怕姍姍處女膜破了時候大聲叫喊,拿了她的洗澡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姍姍明白要發生什ど事了,眼淚汪汪的看著父親挺著恐怖的大東西壓向自己 ,′啊′這淒厲的叫聲被毛巾堵了回去,別說姍姍疼,連符建國也被女兒緊緊的 陰道夾的雞巴生疼,像被卡住了一樣,動都動不了。 符建國興奮的差點射了出來,心裡歡喜的叫著:「天哪,我終於操上了我親 生女兒,我的雞巴插進了女兒的小逼裡!」 他不敢看女兒哭泣的臉龐,邊拚命吸著兩只可愛的小乳房,邊慢慢體會著進 出之勢,每次他都將雞巴退到陰道口,再狠狠的一捅到底,處女緊緊的陰道夾的 雞巴快活無比,那裡面緊緊的通道像是無數雙手在幫雞巴按摩著。 姍姍疼的差點暈了過去,爸爸的東西捅一下她就痛的皺眉渾身發抖,那粗長 的東西每一下進入都要捅到自己柔嫩的子宮,那硬硬的棒子像刀子一樣不停的進 來出去,刮著剛出過血的陰道,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符建國感覺今天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中的父女生殖器緊密結合竟然 在自己身上真的現實了,鼻中聞著女兒醉人的醇香味,底下粗硬的大雞巴在緊窄 的陰道中穿刺著,姍姍嘴裡蚊子似的叫著救命,雙手徒勞的在四周抓著。 符建國逐漸加快了速度,看著女兒嬌小的乳房被操的晃蕩個不停,他更加興 奮了,不到十分鐘,一股射精的衝動急劇襲來,他忙扯掉姍姍嘴裡的毛巾,舌頭 重又攪了進去,底下腰部發著狠的狠撞著女兒嬌嫩的陰道。 姍姍已完全失神,嘴裡的口水失控的往下流著,符建國將那口水一滴不漏的 喝入嘴裡,底下大雞巴玩命的狠撞了幾十下,終於一洩入注,初嘗人事的姍姍被 父親滾燙的濃精澆在花心,真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從教導主任家出來後,長拴三口人又拎著東西來到了校長夏長海家,賓主間 照例又是一番例行公事的談話,只是校長的禮金比教導主任多了三千。 送走學生和家長後,校長夫人沾著唾沫將錢數了兩遍後,得意的唱著歌進了 洗澡間。 夏東海趁著老婆在洗澡的功夫,悄沒聲的溜進了保姆的房間。 保姆名叫饒美芝,她今年6歲了,家在四川,像絕大多數的西南女人一樣 ,人瘦瘦的個不高。 夏東海猥瑣的輕聲叫著正在睡覺的饒美芝:「美芝姐,美芝姐!」 饒美勞睜開眼一看是東家,忙從床上爬起來,怯怯的低著頭道:「東家,那 ど晚有啥子事啊?」 夏東海急吼吼的拉下褲子,露出聳拉著的黑雞巴,饒美芝嚇了一跳,邊往後 閃邊說道:「夏校長,你要弄啥?她(指夏妻)在屋頭呢!」 夏東海上前把矮小的老保姆抱在懷裡,手迅速滑進褲子裡摸著她乾巴巴的屁 股小聲說道:「她洗澡很慢的,你幫我含出來,你兒子不是工地上受傷住院了嗎 ?我給你五百塊錢,不用你還。」 饒美芝忍受著道貌岸然的校長魔爪,擺著手道:「不得成,不得成,我沒弄 過那事,弄不成!」 夏東海急了,嘴裡哄著手卻蠻橫的把饒美芝的的頭按下來,:「你聽我的話 ,以後除了她給你的工資外,我再單獨給你加三百塊錢,聽話,幫我含含。」 說著,軟趴趴的雞巴就伸到了饒美芝的嘴巴。 饒美芝是個本分人,一生也沒給男人口交過,這整天撒尿操逼的東西放到嘴 裡,想想都噁心,可誰叫自己缺錢呢,能多掙點是點,病床上的兒子還欠著醫院 一大筆錢呢!夏東海順利的把雞巴捅入了暖和的嘴巴裡,他舒服的打了個哆嗦, 雙手按著饒美芝半白的頭快速的在裡面進出著,軟軟的雞巴在老女人溫暖的嘴裡 慢慢的膨脹開來,饒美芝也感覺到校長的雞巴越來越大了,整個嘴巴已被撐的沒 有一絲縫隙,她感到呼吸困難,而且那圓頭子還時不時的捅到嗓子眼,難受極了 ,她流著淚乞求的望著夏東海,瘦瘦的雙臂也使勁往外推著,夏東海怕老婆出來 ,所以也不求控制,全程都是高速抽插,此刻已是接近射精邊緣,哪容老女人休 戰!他扳住饒美芝的頭,硬硬的雞巴凶狠的在濕潤的口腔裡像性交一樣的操著, 三分鐘後,夏東海悶吼一聲,一股渾濁的精液全射入了老女人的嘴裡。 這時洗澡間傳來喊聲:「老夏,把我的拖鞋拿來一下。」 回到賓館後,兩口子拉著兒子這個一句那個一句的問著,永強不耐煩這些, 乾脆躺到床上裝睡。 長拴一看兒子睡了,也脫衣服往床上躺去,水蘭說道:「滾滾滾,你上那床 睡去,今晚我和我寶貝兒子睡!」 長拴嚅嚅著小聲道:「他都那ど大了,哪有還和娘一起睡的!」 水蘭眼一瞪:「我自個生出來的娃,怕啥?」 她這人腦子活,吼完男人後感覺有點過分,貼過去溫柔的小聲哄著長拴:「 我也知道娃大了和娘一起睡不好,可我這不想兒子想壞了嗎?我在廣州天天都夢 著咱強子呢,就一夜,讓我陪強子睡一夜,就一回,好吧?明晚,明晚俺再幫你 好好吃吃,行不,去睡,我關燈了!」 長拴好幾天沒睡好過了,白天又放了精,所以倒上床不到兩分鐘就打著呼嚕 睡著了。 水蘭穿著背心和大褲衩也上了床,挨著七八個月沒見的寶貝兒子睡她興奮極 了,她捅著永強的腰道:「別裝了,娘知道你是裝睡的,說,兒子,這ど久了想 媽沒?」 母子兩個長的都壯,又是並頭睡,只能貼的緊緊的,不然容易滾下床去,永 強正是初懂性事如饑似渴的時候,娘那肥肥的大奶子緊貼著自己讓他心亂如麻, 他害怕自己會硬起來讓娘發現,眼開眼說道:「想了,娘,你還是去和爹睡吧, 我都這ど大了還和媽睡,讓別人知道要笑話我的!」 水蘭對誰都是暴脾氣,唯獨對這獨苗兒子像哄皇上似的,她笑著啵的在永強 腦門上親了一下道:「就一晚,這屋裡就咱一家人。又沒旁人知道。娘想你想壞 了,你就讓娘挨著你睡一晚吧!好了,閉上眼睡吧!」 永強無奈只好轉過身子背對著娘強迫自己快速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和屋外都黑漆漆的靜悄悄的,永強竟然夢見和初中時的 語文老師李慧芝躺在了一起,他把手從老師的內衣裡伸進去,揉搓著老師的兩個 奶子,揉了會後又將那大大的頭子含在嘴裡吮著,老師睡的可真沉,竟然一點沒 反應。 永強得意的將老師的內褲扯了下來,用手指探了進去,老師的逼毛可真多啊 ,摸了會毛後他大著膽子將手探進了水汪汪的洞裡輕輕攪了起來,老師還是沒醒 ,卻輕輕的發出了哼聲,永強一想:老師哼哼了,這是女人舒服的意思,我還不 抽進去更待何時?水蘭此時也在夢中,長拴又是吸奶又著摸逼的,她困的很,懶 得理他,可這傢伙不知足,剛把手指從自己逼裡抽出來,又將雞巴塞了進來,抽 了幾十下後,水蘭睜開眼輕聲說道:「死東西,又說自己累死了,人家剛睡著又 整這事?今天這雞巴好像變壯了!」 這時上面的人也睜開了眼,「娘」!!!「永強」!!!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6) (6) 剎那間母子二人目光相對,心裡同時一涼,底下的人想:完了,被兒子雞巴 插進來了!上面那個在想:完了,把媽給操了!幾乎是同時,兩人把頭偏向了一 家之主——長拴的床上望去,可憐的長拴確實是累壞了,此時睡的正人事不知, 估計喊都難把他喊醒過來,全然不知自己的老婆在距自己咫尺之遙的地方讓自己 做了回王八,而那野漢子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水蘭剛在夢中正是摟著長拴的背挨操,到現在嚇的手也忘了從兒子身上挪開; 永強身體強壯性慾也正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時候,雖說夢醒後嚇了一嚇,但娘逼裡 千回百轉的肉肉和那溫熱的騷水卻讓雞巴一直保持著雄壯之勢頂在裡面!永強不 知娘會給他怎樣的責罰,下跪發誓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那都是明天的事,當務之急 是趕緊從娘肚皮上滾下來,但水蘭腦子還是懵的,幹慣粗活的大手還傻傻的死扣 住兒子的背,永強這一掙扎雞巴又在水蘭的逼裡攪活了幾下,水蘭剛在夢中正是 逼被操的開始舒坦的時候,兒子這大雞巴一攪活逼裡又感覺來勁的很了,再加上 永強在她心中簡單和命一樣珍貴,她此時腦中電閃:這反正弄一下也是一次,弄 一百下一千下也是一次,不如日完再說,反正是寶貝兒子弄了,也沒便宜別人! 以後不這樣不就成了,反正這事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她小聲的說道:「輕輕的日,別說話!」永強可沒娘這ど大膽,他 趕緊說道:「娘,我剛才在做夢,我真以為是在和、和、和月仙耍呢!」水蘭手 上不放鬆,嘴裡輕輕威喝道:「叫你別說話,把你爹吵醒了,咱娘倆明個一起跳 河算了!」永強多聰明啊,看娘這手把自己死死按在上面,那就是讓自己接著操 了。 就這樣,母子二人像演慢動作啞劇一樣慢慢的操著。永強興奮極了,沒想到 無意中把娘給操了,他不是沒夢想過日本電影裡的兒操媽,只是娘在家一直 是個母老虎的形象,他覺得操娘只能是想想而已,沒想到竟然夢想成真了!慢慢 的抽了百十下後,永強漸漸的放開了,他張嘴將娘右邊的一顆聳立著的大奶頭含 在嘴裡吮著,右手像揉面一面玩著娘左邊的奶子,雞巴雖然操的慢,但卻是發著 狠的弄,每次退到洞口,再狠狠的捅個盡根。水蘭被這沒體驗過的日法搞的心慌, 一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和兒子操逼很害怕,二來沒想到兒子的小雞雞不知不覺竟已 長成了參天大樹,長拴未曾到過的地方被兒子的大雞巴頭子一下一下的捅著,每 挨一下,她都會不自覺的發出嗯的一聲。 母子二人本都是久戰之士,無奈在長拴和亂倫的雙重壓力下,都提前到了決 口之時,永強感覺精子似乎都已來到了雞巴根了,他一邊盡力強忍著一邊大著膽 子封著娘的嘴巴,水蘭配合的將滑滑的舌頭遞與兒子,永強吸到母親的口水,雞 巴忍不住就加快了速度。水蘭感覺嘴裡的唾液被兒子像牛喝水一樣迅速的吸乾, 底下逼洞裡被瘋了一般的大雞巴狠命的搗著,她啞著嗓子將指甲深深的嵌進永強 的背上:「要死了,要死了……」永強悶哼一聲,腰部連抖四五下,一股股濃熱 的精液竟灌入了母親的陰道深處…… 「東家,哪有人舔那屁眼溝子的,打死我都不的成!」 「鄉下女人沒見識,人日本人夫妻倆晚晚都這樣弄的,聽話,快舔舔!」 「你莫騙我,還有人舔那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 夏東海火了,自己堂堂一個校長撅著個屁股在這求一個鄉下老太婆,竟然還 不能得逞!他從錢包裡抽出兩張一百的摔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饒美芝說:「 把錢拿去,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不然你就別在這干了!」饒美芝急的快哭了, 像她這ど大年紀找個活不容易,這東家雖說色了點,隔三岔五就要自己「整一盤」, 但每回他都會丟個五十一百的給自己,她倒不在乎被他搞,自己這ど老了也不值 錢,她就是不習慣東家各種她沒見怪的花樣,一會要她含雞巴,一會要她舔那黃 豆大小的奶頭,有時還要她穿上太太的絲襪讓他舔臭腳…… 夏東海勝利了,他重新躺回床上,雙上將自己腳扳住向上提著,露出黑毛環 饒的短雞巴和黑漆漆的屁眼,那姿勢有點像跳水運動員要準備來個向後翻騰三周 半!饒美芝屈辱的流著淚吐出小小的舌頭怯生生的抵住了男人的屁眼子,夏東海 爽的一哆嗦,嘴裡不停的下著命令:「舌頭鑽進去點,再進去點!舌頭來回打轉, 對,就這樣,四周轉著舔!卵子也含含……」 「叮咚、叮咚」,正在享受的時候,門鈴響了,饒美芝高興壞了,忙起身道: 「東家,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去開門!」夏東海邊提著褲子邊從床上抽回一張錢 放進口袋道:「這只能算一半,公平吧?好了,去開門吧!」趁這功夫,夏東海 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手沾了點水整理一下頭髮,收拾停當後出門一看,原來是姐姐 夏東菊來了。 夏東菊比夏東海大兩歲,身高一米六多點,人瘦瘦的,齊耳短髮上戴了幅黑 邊眼鏡,看起來很像高知,其實她只有初中文憑。當年上山下鄉時,一家必須出 一個去憶苦思甜,她是姐姐,只好義不容辭的去了鄉下插隊,後來就在當地嫁人 生孩子,87年才回的城裡,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讓她在鄉下當了個小學代課老 師,工資雖說低點,但總算有了個飯碗,她男人既沒文化又沒技術,這些年一直 在城裡給人打零工。 夏東菊拎著個麻袋站著門口,看著裝修豪華的客廳不好意思進去,夏東海哈 哈一笑:「姐,你來咋也不打個電話說聲呢,我好去車站接你啊!進來坐啊,傻 站那幹嗎?」 饒美芝看著來客髒兮兮的涼鞋準備進屋,忙利索的從鞋架上拿過一雙拖鞋遞 過去:「您換雙拖鞋吧,舒服點!」 夏東菊忙把麻袋遞給保姆,然後邊換鞋邊說道:「東海,你家啥也不缺,我 沒沒啥拿的,這是自家種的棗子和綠豆,給你嘗個鮮,弟妹不在家呀?」 夏東海打小就喜歡姐姐,上初中時經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只是後來兩人 離的遠,一年也見不上一回面,就他這新房東菊還是兩年前和男人來過一回,所 以這念頭只好深深埋在他罪惡的心底了!夏東海從冰箱拿出瓶可樂道到姐姐面前, 熱情的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哦,她們單位組織去海南旅遊了,別管她了, 美芝姐,你去買點菜,這是三百塊錢,排骨鯽魚牛肉蝦什ど的都買點!」 吃過飯後,饒美芝邊給姐弟二人換好茶邊說道:「東家,我今天要去醫院陪 兒子,兒媳婦今天上夜班,晚飯你熱一下就行,冰箱還有好多菜!」 夏東海寬厚的一笑,從口袋掏出二百塊錢遞過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說多 少次了,這都什ど年代了,怎ど還東家東家的,弄的我跟剝削階級似的,叫我老 夏就行了!別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長,其實我們都是一樣幹活吃飯,只是分工不 同而已,喏,這是二百塊錢,你打個車去,這ど多年紀了來回跑太辛苦了!」 饒美芝接過錢千恩萬謝的走了,邊走邊心裡嘀咕:這是當著他姐的面演戲, 平時咋沒這ど好,這有文化的人就是壞! 夏東海起身關門時趁姐姐不注意悄悄將門反鎖,走回客廳後他點著一根煙邊 吸邊對夏東菊說道:「姐,你去沖個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了。你弟妹那有好 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隨便挑件穿吧。內衣帶了吧?沒帶我去給你買回來!」 夏東菊聽了臉一紅,哪有這ど大的弟弟幫姐姐買內衣的?這話有點那種意思, 不過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弟弟只是太熱情了而已!少年時這弟弟是有點那個,經 常偷看自己和媽媽洗澡,這種事她當然沒有告訴過媽媽,也沒有當面和弟弟說過, 不過十幾歲的男孩對女人感興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別的女人就只能看看家裡的。 再說自己現在都是大半個老太婆了,弟弟要找女人也不會找她的! 夏東菊忙說道:「弟,你去歇著吧,我帶了有衣服!今天太晚沒車回了,我 歇一夜明天搭車就回去!」 夏東海假裝生氣道:「姐,你這是哪裡話,親姐弟,難得來一趟,不住夠一 個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了,你先洗了休息下,你來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 先不急,休息好養足精神晚上慢慢談!」 晚上東菊把中午沒吃完的蝦和排骨熱了一下,再做了一個海帶湯,姐弟倆吃 完後在沙發上一左一右的坐著那聊著。 「姐夫身體還好吧?現在在哪幹活呀?」 「他呀,沒個准,今天江蘇明天上海的,跟著人做散工,身體倒還是跟牛一 樣!」 「不錯不錯,那你吃的消嗎?」東菊聽了這話臉一紅,心道:這哪像弟弟對 姐姐說的話,這不是流氓話嗎? 夏東海打了個哈哈,沒等姐回話接著問:「我是問姐姐你天天又忙家裡又上 課吃的消嗎?」 夏東菊擠著笑道:「呵呵,還行,習慣了,就是這腰有時不太得勁!」 夏東海一臉擔憂的衝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動的看著姐姐白白軟 軟的腰和肚皮,嘴裡擔憂的說道:「我看看,我看看,嚴重不?要不明天我帶你 去拍個片檢查下!」 夏東菊嚇的趕緊拔開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發邊上挪了一挪說道:「不礙 事,不礙事,我下農村都幾十年了,哪有那ど脆弱?」此時她心裡也在盤算著: 這弟弟說話動作都超越了弟弟對姐姐的關心,倒像是有那種意思,怎ど辦呢?這 正事還沒辦呢!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幾十年不在一起,這弟弟究竟是姐弟 情深到沒有顧忌還是變的像畜生一樣呢? 夏東海喝了口茶關切的問道:「姐,你來找我有啥事就說吧?這也不是外人, 我能辦的那沒的說,難辦的我想辦法也爭取給你辦下來,實在辦不了我也能從其 它路徑給你解決,你就說吧!」 夏東菊低頭搓著手,沉吟了一會說道:「東海啊,是這樣,我這不還有兩三 年就退休了嗎?可我現在還是個中級職稱,這中級教師和高級教師退休金上差不 少,我去縣教育局問過了,說我們縣高級職稱已經滿額了,唉!」 夏東海思索了一會後,走到電話前拔通了在市教委當主任的老同學周仁義的 電話:「老周吧?我是東海,有這樣個事情,你一定要想辦法給我辦一下!我姐, 我親姐,她現在在桑園縣當小學教師,她今年52歲,今年高級職稱不是還沒發 文嗎?你無論如何給她弄個高職……」 這電話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夏東海賣著老面子總算是把事情給定下來了, 一直緊張不安的夏東菊一看事情辦好了,感動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她忘情的走 到夏東海面前拉著他的手說:「弟啊,姐太謝謝你了,弟,你可真有本事,我們 那為這職稱送禮走後門的都擠破頭了!」 夏東海順勢把姐略帶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輕鬆的說道:「那還有啥,那老周 跟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是同學,我的事他敢不辦!姐啊,你看你這手現在多粗啊, 以前在家是又白又嫩啊,看著叫弟弟心疼啊!」 東菊看弟弟一直在摸著自己手,感覺不對頭,忙縮手往後閃,夏東海一把摟 住姐姐按在了沙發上,東菊嚇的臉都白了,顫抖著聲音說道:「弟,你別這樣, 我是你親姐啊,再說姐都老了,你別這樣!」 夏東海死死把姐姐壓在身下,邊脫著衣服邊色瞇瞇的笑著答道:「姐,上中 學那會我就喜歡你了,現在咱們都老了,這種事我不說你不說誰也不知道,咱一 家人樂一下有何不可!」說著嘴巴就把姐姐那張顫抖著的乾巴巴的嘴唇上印了過 去,手像泥鰍一樣滑進了睡衣裡面,接著拔開胸罩將那鬆軟的小奶子捏了個滿手。 夏東菊一生清白,除了丈夫外沒被別的男人碰過,她流著淚無力的抵抗著: 「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輩子!但你不能這樣啊,姐求你了,你再這樣姐要喊人 了!」 夏東海等這機會等了好多年,豈能容到手的獵物輕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 玩弄著姐姐圓圓的奶頭,嘴裡軟硬兼施的說道:「姐,你只要讓遂了我心願,不 光你的職稱,我還可以想辦法給咱外甥女調到市車管所上班,姐夫呢過兩年老了 我可以讓他到你們縣學校看大門,另外……」夏東海說著從茶葉筒底下摸出張卡, 「這裡有兩萬塊錢,你拿去,以後日子也不用過的那ど緊巴!」 夏東菊被張巨大的恩惠擊中了命門,她這一家都是沒本事的人,一輩子日子 都過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兒真能到車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了,以後就可以脫離 那個偏僻的小縣城了。夏東菊歎了口氣,想不到自己這個靈魂工程師現在卻要出 賣自己的靈魂加肉體!她閉著眼幽幽的說道:「只要,只要,只要你真的能讓苗 苗到車管所上班,我,我,我……你來吧!」 夏東海高興的攔腰把姐抱了起來,「姐,咱到床上去玩,邊看錄像邊玩!」 夏東菊覺得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自己五十餘年來未曾想到過的世界! 自己此刻正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同樣赤裸著身體的親弟弟正在一邊吮吸自己的 奶頭一邊用手指在陰道裡抽插,床前的大電視上放著一部日本的色情片,片子裡 一個快6的老女人被自己的兩個兒子搞著,一個把雞巴插在媽媽的嘴巴裡捅著, 一個在媽媽後面狠命的操著!天哪!世上還有這種事,這還是人嗎?兩個兒子一 起搞自己的母親!她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一輩子對自己好的老周,可要命的是陰道 卻被弟弟純熟的技巧弄的潮濕一片,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陰道內一種充實感傳 來,緊接著弟弟帶著煙味的舌頭就鑽進了自己口裡。 「姐,你這逼真緊啊,姐夫好久沒弄你了吧?套的雞巴舒服死了!」夏東海 扛著姐姐瘦長的白腿興奮的邊操邊看著姐姐黑白相間的陰毛,心道:這偉哥就是 好,吃了雞巴比平時硬多了! 操了十分鐘左右後,夏東海把姐姐身子翻轉了過來,讓她平趴在床上,然後 把硬硬的雞巴重新插了進去!吃了藥的校長威風十足,他發著狠壓在瘦弱的姐姐 身上快速的操著,夏東菊身子弱不一會就丟了精,她雙手抓著床單身子被操的一 拱一拱的呻吟著:「東海,別弄了,姐不行了,嗯,嗯,啊,啊……」夏東海一 聽更興奮了,他靈機一動又換了個姿勢,這次他躺在床上,夏東菊無力的隨弟弟 擺弄著騎在了他的身上,夏東海扶著姐姐的腰快速的讓她套弄著,看著姐姐無力 皺眉的痛苦壯,他雞巴又硬了兩分。 夏東菊從沒受過這種罪,老週一般五分鐘之內肯定完事,而且也從不會姿勢 上的,可這東海都換了四五個羞人的姿勢了還沒射精出來,現在自己正像母狗一 樣,叉開雙腿翹著屁股被弟弟在後面操著,這種生殖器更能緊密結合的操法讓她 只能發出陣陣無力的哀嚎,這聲音在弟弟耳朵裡卻如同春藥一般更能刺激他!東 菊披散著頭髮隨著東海的抽插身子劇烈的晃動著,兩隻瘦小的奶子甩的像要脫離 身體似的,夏東海發著狠狂抽了幾百下後,吼了兩下把精液射在了姐姐的陰道深 處…… 下午六點沒到,天就差不多黑了下來,槐樹村到處一片女人扯著嗓子喊孩子 回家吃飯的叫喊著,各家的煙囪都在往外冒著黑煙。村長鞏德旺正和會計楊四根 喝的面紅耳赤。 「四根,你家那傻閨女你可看好了,別放她出來,你沒看報紙上嗎,現在好 多二流子專門弄那種腦子壞了的女人。」 「唉,一提這芳芳我就頭疼啊,早知道當初生下來就該仍了,可那時誰知道 她腦子壞了啊!後來大點了再扔就要被人罵了,養了十六年了,錢花了一麻袋病 也沒見好,我現在愁的是將來我和她媽走了誰養她啊!」 「這你愁啥?你多存點錢,將來她年紀大了往養老院一送不就完事了!」鞏 德旺這腦子裡從來不想好事,又加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奸笑一聲,湊過去說 道:「我說四根兄弟,你這閨女人傻可模樣不醜啊,這村裡不知多少壞小子老光 棍在打她主意呢,你可別養了十六年被人撿了現成便宜,那孩子又沒腦子,被人 欺負了到時都不知道找誰呢?」鞏德旺頓了頓,抽出兩顆紅塔山並排點著,然後 塞一根到楊四根嘴裡接著說道:「不如,不如你自己把她辦了,你花那ど老些錢 了,她反正也嫁不出去的,她就認你們兩口子,你只要哄住她不讓她和金霞說不 就成了!」 楊四根一聽臉都紅了,他趕緊擺手道:「哪有爹日親閨女的,那不是和畜生 一樣嗎?(鞏德旺一聽這話就像是在罵自己,自己可不把紅艷辦了嗎!)不行不 行,這事俺可不做!俺,俺回家了,你聽,狗日的婆姨又在那扯著嗓子嚎了!」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7) (17) 村頭老趙家,已是晚上十二點了,趙家主房裡還是燈火通明,在一片黑暗寂 靜的山村中顯得特別顯眼。 「芳兒啊,今兒個就別整了,爹累了!」 趙得勝睡的正香,忽然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溫暖的洞穴,敏感的馬眼被一隻滑 滑的舌頭來回掃著,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女兒小芳在吸自己雞巴。 老趙是苦不堪言,這女兒把當成了二三十歲的小伙,幾乎天天晚來都要來, 他身體雖說不錯,但終究是年歲不饒人,這樣堅持了半個月他就覺得白天渾身又 酸又軟。 小芳熬了幾年沒碰過男人,本身性慾就強又是正當年,如果得了個活雞巴哪 肯放過,小芳貪婪的邊聞著雞巴上的雄性騷味邊津津有味的舔著爹的馬眼,不一 會,軟趴趴的黑雞巴就直挺挺的豎了起來,小芳把濕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 雞巴上一坐,人立馬像吸毒者打了一針似的搖晃起來。 趙得勝苦著臉看著女兒晃著奶在自己身上起伏著,腦中想到的卻是《金瓶梅 》中西門慶的結局,『我將來會不會精盡人亡呢』?早上七點多鐘水生就醒了, 他提著尿桶來到茅房,門一推嚇了一跳,原來娘正在解手,紅紅的褲帶拖的很長 ,一股清澈的急流從茂密的黑毛從中急射了出來,兩片像耳朵似的陰唇被尿沖的 分的很開,前端的一把陰毛被尿水凝在了一起,像老造字寫字用的毛筆頭似的! 水生一看就呆了,連尿桶也忘了放下來。 「個殺千刀的,上茅房也看啊!滾出去!」,金娥邊嚎邊把腰間掖著的手紙 拿出來折好準備擦逼,水生皮像城門似的厚,不但沒滾出去,還笑嘻嘻的蹲下來 ,搶過手紙在娘的逼上摩著,:「娘,我替你擦了吧!」 金娥蹲在那不方便,一身的武功施展不開,這一不小心跌進茅坑可不是開玩 笑的,只好伸出金剛掌咬著牙在兒子頭上打著,嘴裡咬著牙在罵:「死不盡的東 西!殺頭的東西!」 水生很孝順,由著娘打罵一聲不吭,只是擦逼的東西由手紙變成了手,擦著 擦著一不小心手指就進了逼洞亂攪。 金娥忙求饒道:「好兒子,讓我起來吧,再蹲要跌下去了!」 水手此時雞巴已快把褲子頂破了,他把娘弄站起來後攔腰抱起就往裡屋走, 金娥覺得丟人丟到家了,褲子還在腳跟就光著屁股被兒子抱著,她手腳一陣亂打 亂踢,嘴裡也不閒著:「要死吧!大清早整這事!娘母子兩弄這事不怕菩薩怪罪 啊?快把我放下來,把我放下來……」 水生來到屋裡把娘靠在桌子上,掏出大傢伙就往娘的屁股中間頂過去,金娥 知道這兒子力大如牛,看來這頓日是免不了了,乾脆隨他擺弄。 水生吸了一口手,長長的雞巴順著滑滑的洞口就頂了個盡根,金娥絲的吸了 口涼氣,嘴裡罵道:「砍頭的東西,要死啊!你那屌那ど長,別捅那ど深,痛死 了!」 水生不理娘,雙手從後面抓住娘的奶子邊搓邊辟啦啪啦的撞著娘誘人的大白 屁股!挨了幾十錘後,金娥漸漸嘗到了甜頭,嘴裡亂七八糟的不知哼些什ど,屁 股還時不時的向後套著,水生邊操邊不時用手打一下金娥的白屁股:「操娘舒坦 哩,娘的逼肉會咬人哩!娘,你逼裡快活不?」 金娥一舒服就忘了本分,也跟著兒子說些聽不得的胡亂:「嗯嗯嗯嗯,娘咋 不知道生出了這ど大個屌,逼都叫你捅爛了,你日死娘了!」 娘倆正瘋的起勁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金娥嬸,我是小芳,把你家鋤頭 借一下!」 金娥嚇的臉都白了,忙往外推著兒子:「別日了,別日了,有人來啦!」 水生正操的快到射精邊緣,哪肯就此罷手,:「娘,一時操不出來,這不射 出來今個沒法幹活了,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吧,這樣快點!」 外面的人沒聽到回應,敲門聲更響了,:「金娥嬸,水生哥,家裡有人不? 」 金娥只想快點了結此事,一邊答道:「就來,就來,我在上茅房,馬上就好 !」 說完咬著牙惡狠狠的給了水生一暴栗:「冤家!」,罵歸罵,可另一手還是 無奈的把兒子那紅通通硬邦邦的大屌納進了嘴裡,剛剛在自己逼洞裡泳池的大屌 一股嗆人的味真沖金娥的算子,金娥明白那味至少有一味是自己的功勞,也就沒 法罵兒子了,快速的吸了十多口後,金娥吐出雞巴說道:「我的活祖宗,快出精 吧!」 外面敲門聲又向了,金娥扶住兒子粗壯的大腿,玩命的吞吐著大屌,她這回 心裡有數,只含從屌頭子到溝溝那部分,這樣嗓子眼不會被捅兒子出精也快。 金娥肚裡心急火燎,舌頭飛快的在那馬眼上掃著,水生看著娘頭玩命的含著 自己的雞巴,更加興奮了,本來就快出來的精精便放縱的往娘嘴裡射了出去,金 娥被熱精一彈,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馬上就想吐出雞巴,誰知兒子手更快, 她的後腦勺被兒子死死的按在襠下,接連三四波熱熱腥腥的精精全都被迫含在了 嘴裡,水生射到再無可射時,才戀戀不捨的退出雞巴,然後飛也似的往房裡逃去 ,剛關上門,房門被兩隻膠鞋砸得呯呯直響。 金娥趕緊找個角落吐掉嘴裡的餘孽,然後喝了兩口涼水洗了下嘴巴,再把衣 服整理利索了才去開門,小芳狐疑的四周張望著,笑著說道:「金娥娘,咋這ど 久才開門,平常您可是天麻亮就起來了呢,不是藏了個男人吧!」 金娥笑著打了一個小芳:「嘁,你這孩子,嬸子都多大歲數了,還弄那事? 你可別瞎咧咧,水生他爹走了那ど多年我都熬過來了,都這光景了還能幹能醜事 ?借鋤頭是吧?諾,就在大門後,自己拿,喝點茶不?」 小芳拎著鋤頭邊往外走邊說道:「不喝了,下回來喝,我爹還在地裡等著我 呢。」 金娥看著小芳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2點半的時候,金娥扯著嗓子把在後山鋤地的水生喊回了家,水生知 道早上把娘惹火了,吃飯時低著個頭扒飯,菜都沒夾兩筷子,金娥看著兒子一身 的汗珠,再看看他那做賊心虛的樣子,心裡是又疼惜又氣,她舀了幾湯匙水燉蛋 到水生碗裡,心平氣和的說道:「少給我裝那三孫子的樣,我懶的看!你把頭抬 起來,我和你說正事!「水生怯怯的邊扒飯邊瞅著娘,金娥想了想說道:」 你覺得小芳怎ど樣?娘想讓你和她搭伙過日子,你看咋樣?這女子出事前可 是個出了名的俊丫頭,現在這臉是毀了,可那身段還是一等一,再說咱這破家也 沒條件嫌棄人家,你要同意我就找老趙頭商量一下。 「水生埋著頭想了想回道:」 她人不錯,女人能幹活收拾家務就行,我這條件還挑啥好看不好看的!「金 娥一聽高興極了,洗完碗後她又怕水生反悔,又跑到他房裡去落實一下,進房一 看,兒子正面朝裡睡覺,金娥坐在床沿拍了拍他肩膀:」 水生,你可想清楚了,娘下午就去衛生所找老趙頭了,你可別到時候又後悔 ,害我沒臉見人!「水生突然一個翻身將金娥壓在身下,金娥一看這架式暗道一 聲『不好』!她使勁推搡著強壯的兒子:」 你這孩還要命不?早上操了中午還弄?你也四十的人了,你以為還是十八歲 呢!快起開,我還一大堆活計呢!「水生頭往娘寬鬆的襟褂裡一鑽,張鑽就叨住 了一隻汗漬漬軟綿綿的奶子,雙手更是快若閃電,金娥還未來的及防範,褲子已 掉到地上,這次金娥沒有打也沒有罵,她心裡是想著讓水生痛快了,好乖乖的把 小芳娶回家,以後自己就不用再做這提心吊膽被祖宗罵的醜事了!水生見娘閉著 眼不反抗,心裡樂壞了,三下五除二的將娘剝了個精光,接著手和舌頭輪番戲耍 著那兩顆紫黑的大葡萄,金娥被兒子肉肉滑滑的舌頭舔的渾身不自在,又不好意 思發出浪聲,只好不停的扭著身體,水生看著娘軟軟的奶頭逐漸變的像山核桃, 知道娘開始癢了,便一頭鑽進了那腥腥騷騷的胯下,他回認真的觀察起了娘 的逼毛:順著那白花花略微隆起的肚皮,從肚臍眼往下一點開始全是一排一排的 又長又捲的黑毛,那逼像豎起來的人的眼睛,上面是一個突出的尖尖的肉芽,兩 片黑黑的陰唇外側也佈滿了短短的黑毛。水生越看越硬,他托起娘的屁股繼續『 研究』,天哪!剛剛斷了茬的黑毛從逼下沿開始又長到了屁股縫裡,連那半紅半 黑的屁眼周圍也全是黑黑硬硬的毛。 水生吞了口口水,身子往下一趴,舌頭捲起來從娘那帶著尿騷味的逼洞往裡 鑽了進去。 金娥羞的臉通紅:「孩啊,別弄那,沒洗呢,味重!」 水生不聽,反而舔的更起勁了,不時還輕咬一下那突出來的肉芽,金娥扛不 住了,剛剛硬憋回去的呻吟全放了出來,水生一看時候已到,伸回舌頭用兩根手 指快速在娘水汪汪的逼裡邊掏邊說:「娘,你到上面來用逼套我!」 金娥急著止癢,也不管那雞巴是長是短,便不識羞的湊著大屌頭子坐下一坐 ,這下水生是得意了,硬硬的雞巴順著暖哄哄滑溜溜的逼肉一下捅到頭,金娥卻 痛的一激靈,這下她不敢坐實了,那ど長的大屌,又是下下蹭到底,逼芯都要捅 爛,她只能蹲著坐到一大半又往回抽,這樣弄了一陣,腿和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了,金娥累的往兒子胸口一趴,便一動不動了。 水生一看只好曲著腿自己往上聳著雞巴,他忽然想到一個錄像上的玩法,激 動的對胸前的人說:「娘,你用舌頭舔我的奶頭!」 金娥這時聽話的很,忙吐住小小的舌頭在兒子長著幾根長毛的黃豆上左右來 回的舔著,水生舒服的往上聳的更起勁了,看著娘紅紅的舌頭上帶著水珠在自己 胸前舔著,他興奮的攬過娘的頭將誘人的舌頭含住吸了起來,金娥被兒子粗長的 大屌聳的全無意識,閉著眼任由嘴裡的唾沫源源不斷的被兒子吸進肚裡。 水生喝了娘的口水後精神更足,他扶著娘的大白屁股邊操邊說:「娘,喜歡 兒的大屌日你不?」 金娥迷迷□□的答道:「嗯,嗯,大屌好,操娘好,操,呃呃呃!」 水生發著狠的連捅四五下,接著問道:「兒子天天喂娘吃雞巴,娘天天讓兒 子舔逼好不?」 金娥被龍精虎猛的壯兒操的已是丟了兩回了,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這大 屌的丫環一樣,嘴裡順從的答道:「娘的騷逼洞給兒舔、給兒日,娘把你生出來 就是給你日的……」!水生感覺這是操娘操的最快活的一次,什ど瘋話都說了出 來,也不知操了多久,金娥已是眼睛半開半合了,嗓子連哼的力氣都沒有了,水 生也終於有了點射精的意思,他把軟的像麵條一樣的娘擺到床上,扛起雙腿大開 大合的衝刺了起來,這一頓次次盡根如風如電的狠日,金娥像天上的風箏般被大 風吹的不知身在何處,只能抓著床單翻著白眼斷斷續續的叫著:日死我了,日死 我了,逼爛了,逼爛了……!水生終於射了出來,兒子的雞巴抽出來後,金娥還 連抖了五六下才平靜下來,她幽幽的說道:「水生啊,娘叫你日死了!」 下午三點頭鍾金娥心懷壯志的去了村衛生所。 金娥把來意說了通後,趙得勝是一陣欣喜,但臉上還是故作矜持,怎ど說女 方家不能太上竿子了,那樣就不值錢了。 他吸了兩口煙,慢吞吞的說道:「這水生,娃是個好娃,我看著他長大的嘛 !就是,就是,她嬸子,有句話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金娥忙陪著笑臉道:「問,問,這要談的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啥事都要攤 開了講清楚,咱不是那不地道的人家!」 趙得勝又頓了頓說道:「你家現在還打了多少饑荒啊?你可別不高興啊,這 事我心裡要有個底,不然小芳嫁過去年年還債過日子的話,我還不如讓她在家陪 著我哩!」 金娥早知他有此一問,臉上故作輕鬆的說:「月仙她娘看病是花了不少,走 時共欠了7萬來塊,這幾年我們也還了幾萬,現在也就欠了三萬出頭,今年這莊 稼不錯,回頭往城裡一賣,又可以還掉個萬把了,以後小芳要是到我家來了,我 就讓水生到城裡打兩年工,出把子死力氣,爭取兩年把債還清,你覺得咋樣!」 老趙頭其實巴不得小芳早點嫁出來,這孩正是快到四十的虎狼之年,一到晚 上就想著床上那事,老趙一是身體跟不上趟,二來這天天搞他感覺家裡到處都是 那種臊人的怪味,生怕來個人被看穿,別說是水生家欠三萬債,就是欠五萬他也 願意!婚姻這事說複雜也複雜,也簡單也簡單,水生和小芳打小就一起長大,雖 說沒特別好友,但彼此印象都還不錯,再者說兩人一個窮的丁當響,一個臉上破 了相,大哥不說二哥,就結了吧!老趙儘管有一半是為自己打算,但畢竟愛女之 心還是有的,他大方的給了兩萬塊錢存折讓小芳帶到婆家去。 臨走那晚,父女兩人從晚上一直操到天亮,小芳使出了在城裡時學的絕招, 她一邊套著爹的老雞巴,一邊喂口水給爹喝,老趙頭沒見過這新招,興奮的恨不 得血都射到女兒逼裡去……楊四根覺得今天點有點背,最不想遇見的人偏偏遇見 了。 從鎮上回來時他特意饒遠路回村,就是為了避開鞏四毛,可偏偏鞏四毛今天 也走的這條路。 楊四根只好硬著頭皮迎上前去,一邊派煙一邊打著哈哈說:「去哪啊?四毛 ,我地裡還好多活,先不和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 鞏四毛擺擺手沒有接煙,橫過摩托車擋住楊四根說道:「我說四根叔,你上 月打牌欠我35,這ど久過去了,您一個幹部不能橫豎就這ど黑不提白不提的 把這帳給我抹了吧?」 楊四根原想著賭博的帳,只要熬過一段時間不見面自然就消了,這下當面給 堵住了,他只好邊轉著腦筋邊應付著:「瞧你說的,最近不是手頭有點緊嗎?你 容我一段時間一保還你,好了,就這樣,你去忙吧!」 鞏四毛是個直腸子,心裡想到啥就說啥,他扯著楊四根的袖子道:「叔,你 慢走,你說你堂堂一個村幹部,就三百來塊錢都還不上,說出來誰信哪?」 楊四根知道自己這身板兩個也不是殺豬佬的對手,忙陪著笑說道:「四毛兄 弟,叔最近真是手緊,我爭取下月還上,最遲不超過下下個月,好不好?」 鞏四毛說話嗓子大,再加上兩人攔在路中間吵,不一會,邊上七七八八就圍 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外村過路的,鞏四毛是個渾人,哪管這些,他接著不 管不顧的說道:「四根叔,這些年你和村長貪了我們多少黑心錢,好像誰不知道 似的,你們是幹部為我們出頭貪點也是應當應份,但你不至於打牌欠個幾百錢都 賴帳吧?說,到底啥時候還?」 楊四根一聽臉馬上就白了,這ど多老百姓看著,這鞏四毛說自己又是貪污又 是賭博的,這要傳開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說不定要進局子的。 他趕緊貼著鞏四毛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別再喊了哦,聽到沒有?你這話可 把村長也捎進去了,他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錢送你鋪子子,行了吧! 「說完低著頭氣呼呼的往家走去,鞏四毛說完也知道這話可能會惹禍,趕緊沖看 熱門的人一樂道:」 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鬧著玩呢,你們還當真以為我們要干仗呀?快走快走。 「楊四根揣了一肚子氣回家倒頭就睡,醒來時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裡的表 已是七點一刻,家裡靜悄悄的,只有傻女兒慧芳在自個房裡看電視。聽著肚子咕 嚕咕嚕的發出抗議聲,他起身來到堂屋,只見桌上留了張字條,一看是老婆孫銀 霞寫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裡飯菜給你熱著!」 楊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喝著,心裡盤算著怎ど想法從帳上把明天給鞏 四毛的35塊錢填補回來。 他酒量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幾天有點醉意了,這時傳來裡屋的 慧芳的喊聲:「娘,娘!」 四根擦了擦嘴巴來到芳芳的房裡問道:「芳芳,咋了?」 芳芳嚇的哭著說:「我,我,我尿床上了!」 楊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沒地方發,一聽又尿了氣的飯桌一掀,然後衝進房裡吼 道:「娘的個逼,養了你6年,錢花了一籮筐,倒現在還尿褲子裡,你乾脆死 了算了!」 芳芳一聽嚇的哭的更凶了,楊四根接著吼道:「還不給老子滾下來,把濕褲 子也脫了,你知道丑不?你奶像你這ど大時都嫁到咱家當媳婦了!」 芳芳智障,哪懂的這些,只知道爹叫脫褲子就脫褲子,以前換褲子都是娘幫 的,所以她脫了後也不知道換條,就那ど光著下半身站在地上。 四根把濕床單扔到一邊,換上了條乾淨的床單,聞著屋裡的尿騷味他火更大 了,楊四根把女兒拎過來趴在舊木桌上,伸出大手邊打女兒屁股邊罵道:「叫你 尿,還敢尿床上不?」 芳芳哪敢回話,只是更加拚命的哭了起來!到底是親生女兒,聽著女兒哭的 那ど可憐,四根收回手歎了口氣,然後從衣櫃裡找出條乾淨褲衩遞給芳芳:「自 己穿上。」 芳芳也不懂得迴避,轉過身就曲起腿把褲衩往上套,這一轉身把個四根看的 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沒見過女兒的下身,不知何時光溜溜的小窄洞附近已長 出了黑黑長長的一片逼毛,這時,他腦中響過一個奸邪的聲音:四根兄弟,把她 辦了!把她辦了!把她辦了!把她辦了!……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8)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8) 楊四根此時慾火中澆,再加上酒精上頭,心道:反正這傻女兒也是嫁不出去 的,老子要養她一輩子呢,弄弄也是應該的。 十分鐘過後,芳芳邊吃著蘋果邊問爹:「爹,那電視裡男的和女的怎麼都不 穿衣服啊?」 四根說:「芳芳,這是一種很好玩的遊戲,越玩越舒服的!」 又過了一會,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個女的這麼大了還喝男的奶!爹,你捏我奶頭幹嗎?」 又過了一會,芳芳又問道:「爹,剛才那女的怎麼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 裡,那個能吃嗎?……爹,你看,那女的怎麼坐在男的身上,還哼呢?這個很好 玩嗎?」 四根微笑著說道:「乖女兒,要不我們也來玩這個遊戲吧,但是這個遊戲只 能我們倆個玩了,誰都不能說,包括媽媽和弟弟,你要是不答應爹就不和你玩!」 芳芳智商還只停留在五六歲,哪裡懂的這些東西,忙興奮的拍手道:「好啊 ,好啊,我誰都不說!」 四根趕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仰躺在床上說道:「芳芳,我們和那個電視上 一樣的玩,你也把衣服脫光,然後來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兩下把衣服脫了下來,四根一看雞巴硬的要斷了,親生女兒白花花 的身子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紅的奶頭,底下白生 生的大腿,中間一片黑森林。 芳芳童心大起,學著電視的樣趴在爹的腿中間,中間就吸住了爹小小黑黑的 奶頭子,吸了幾口後她抬起頭不解的問道:「爹,我吸不出奶水來,怎麼辦?」 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對各種技巧瞭然於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麼配合 他,所以一直不能學以致用,此時傻女兒正是一個可以調教的好苗子,他笑道: 「你用嘴吸幾下,然後用舌頭在奶頭邊上舔,兩邊換著吃!」 不一會功夫,四根舒服的邊看著女兒的裸體邊輕輕的呻吟起來,芳芳吸的時 候紅紅的奶頭不時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辦事,只是這事 最好是讓她自己願意,用遊戲的方式達到目的最好,硬來的話搞不好有麻煩。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玩了一會,奶頭上的興奮感逐漸減少了,四根摸摸女兒的頭說道:「芳芳, 像剛才那個姐姐一樣吃下面。你慢慢的吞進去,吞不下的時候就退出來,然後再 吞進去、退出來,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話明天爹買雞腿給你吃!」 芳芳傻傻的連連點頭,把身體往後退了一點,然後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雞巴塞 進了嘴裡,四根只覺得雞巴頭忽然進入了一個溫溫熱熱的巢穴,他忍不住哼了一 聲,嘴裡繼續教導女兒:「小心點,別把牙齒碰到那裡!」 「芳兒,用舌頭舔外面那個圓頭,對,就這樣,芳芳真聰明!」。 「芳芳,把舌頭伸出來?」 「爹,伸舌頭幹什麼?」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了沒有!」 四根像沙漠裡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見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兒的嫩舌一陣滋滋的狂 吸不停,兩隻大手像揉麵團般在花朵般的兩隻嫩苞上玩弄著。 「爹,你咋親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了,癢死了!」 「爹,我不玩了,我怪難受的,你鬍子扎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體來,顧不得擦拭嘴角女兒的陰道汁液,一手扶著粗硬的黑雞巴 嘗試著慢慢頂進女兒微張的處女洞穴,才進了一點點,就覺得前路不通,女兒緊 窄的陰穴將他粗粗的雞巴牢牢的套住了。 「爹,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呃……呃,痛死了,爹,你拔出來吧!」 「芳芳聽話,剛進去是有點痛,一會就好了!」 說完四根一想:反正這痛肯定是免不了的,再慢再淺處女破瓜肯定還是非常 痛的,乾脆快一點,省得夜長夢多,萬一來人或者老婆提前回來就功虧一簣了。 到底是親生女兒,四根知道自己的東西大,女兒肯定下身會痛的不得了,但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前戲弄了這麼久,雞巴腫的快要爆掉了,他一 狠心,俯身趴在女兒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紅紅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雞巴上傳來 一陣摩擦帶來的疼,彷彿是在堅硬的水泥牆上劃過一般。 芳芳瞬間感覺身體被辟成了兩半,她張大嘴就要大叫媽媽了,四根知道底下 女兒的感受與下一步的動作。 忙用煙酒味混雜的大嘴把女兒的呼喊壓了下去,他甚至還恬不知恥的伸出肥 厚的大舌在女兒的嘴裡攪動起來,四根這就樣嘴對嘴、大屌對嫩逼、兩隻手壓著 兩隻小手的興奮的慢慢做著活塞運動,芳芳則掛滿淚珠的被爹頂著的身體一上一 下的,兩只可愛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動著,四根越來越興奮,慢慢的插了兩百來下 後,他鬆開女兒的嘴唇小聲道:「芳芳現在沒那麼疼了吧,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不准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後就不疼你了,知道不?爹也捨不得你疼,這是第 一回,以後就好了,以後爹一弄進來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著淚抽泣著說道:「爹騙人,這個一點都不好玩,比打針還疼,爹, 我以後再也不玩了!」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四根伸出舌頭舔了兩下女兒挺了起來的奶頭後抬頭說道:「芳芳真聽話,爹 明天不光買雞腿你吃,還買可樂給你喝,還買新鞋子給芳芳穿,好不好,聽話, 爹一會就完事了!」 說著又一頭紮到女兒另一邊奶子上,一邊吸吮奶子一邊底下快活的聳動著, 芳芳感覺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過痛到時比剛才小多了,還有一點點癢癢的 感覺。 可能是處女陰道太緊的關係,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兒,比平常操老婆興奮的多 ,四根操了八分鐘左右就感覺快感逐漸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臉:「芳芳乖,把 舌頭伸出來爹再幫你檢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裡吸著女兒的小舌頭,底下加速大弄了起來,芳芳急促的「 啊啊啊啊……」 的叫了起來,四根直起身做著最後的衝刺,又頂了五六十下後,他在最關鍵 的一刻把雞巴抽了出來,一股股精液像子彈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戶請注意,一家出個人,晚上七點半鍾到村部開會!」 中午一點半的時候,鞏德旺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扯著個破鑼嗓子在同樣破舊的 大喇叭裡喊著,聲音聽得正在灶台上燒伙的金娥都聽的一清二楚,金娥邊翻炒著 肥肉熬豬油,邊衝著在塞柴的兒子說道:「水生,你說是不是村西邊那塊地賣的 款子下來了,聽說一個人口能攤到一萬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萬 哩,水生,到時你拿三萬去還帳,剩下一萬留著月仙上大學用。」 水生想著有了四萬塊,自己肩膀上的壓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 ,到時錢下來了,我到城裡給你買個胸罩戴戴!」 這要是往常金娥聽到這種話早就抄武器開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萬 元心情特別好,只是笑著罵道:「滾遠點,有那錢我還不如稱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轉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終於等到了錄取通知書,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學, 這是她填的第二志願,雖然沒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學校,但好歹也是個小有名氣 的大學,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別高興,在村裡見人就要說一遍。 月仙現在其實不想呆在家裡,並非她在城裡上了學就瞧不起農村、瞧不起貧 窮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種天大的、大到無法啟齒的醜事後,總感覺 這個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溫馨了,三個人在一起時,她總覺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 前演戲。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終於要去報到了,金娥千叮嚀萬囑咐後她終於送開了月仙的小手,轉身擦了 擦眼睛裡不知是高興還是捨不得的淚水。 兩小時後,水生和月仙在縣長途汽車站上了車,他們這裡出門基本都是坐汽 車的多,坐火車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縣。 按照時刻表車子要第二天上午才會到,水生和月仙上車時只剩下最後一排的 位置沒人坐,放好行李後月仙就撐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來。 水生很少出遠門,他像個孩子似的對車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來。 現在他倒覺得坐在最後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著睡, 而最後一排是一個長長的硬皮坐,中間沒有檔,人可以躺下來睡。 水生看了看女兒,笑著說:「咦,你什麼時候醒了,餓不?包裡有餅,還有 火腿腸和餅乾,你要吃什麼我給你拿!」 月仙搖搖頭說:「沒胃口,就是困,可能有點暈車吧。」 水生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說道:「那你睡吧,躺來睡舒服點。」 月仙點點頭,然後拿兩本書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來,一開始她是穿著鞋縮著 腳睡,過了一會覺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來,再後來就又睡著了,自己的腳什 麼時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經深了,車上的人都睡的東倒西歪的,車內也是一片漆黑,水生從上車 到現在一分鐘都沒睡過,主要是興奮,女兒考上大學了,這就等於是他熬出頭了 ,這麼多年圖個啥?不就為了這個嗎?他的手一開始和月仙穿著肉色短絲襪的腳 沒有接觸,可那絲襪太滑了,放在腳上老是會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 按在女兒的兩隻腳面上,有半個小時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手按在女兒的腳上, 眼睛看著黑暗中女兒隱約的輪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個月的 9號,他晚上無聊睡不著,就又跑去村長家看打麻將消磨時間,誰知那天沒有開 局,他剛準備回家,轉身見另外一間房裡沒有開燈卻好像有人說話,他以為是有 小偷,準備幫村長把小偷抓住,從地上撿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聽,這一聽不要緊 ,人瞬間就傻了!「爹,你起來,你弄自個女兒就不怕有報應!」 「艷啊,你就別裝了,爹這屌一插一片水響,你敢說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 底下,你爹我操過幾十個逼了,也沒見過逼毛這麼多的,人家都說逼毛多的都騷 哩!……來,好艷兒,讓爹吃個舌頭!」 「我不!」 「聽話,艷兒,轉過來把屁股翹起來,爹就稀罕你這大白屁股!」 「爹,使勁弄,使勁弄,使勁弄!(帶著哭腔)」 「說,你是騷逼不?喜歡爹的大屌不?」……水生原以為這村裡只有自己不 是個人,把娘給弄了,原來這村長也壞著哩,自己的女兒也日?他心裡亂七八糟 的想著,屌也一直從村長家硬著到了家。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鞏家父女交配雞巴不自覺的就硬了,看著隱約中女兒胸部 的隆起,他竟然幻想著自己壓在女兒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頭狠狠的給了 自己一個耳光,心裡暗罵了一句:不是個人哩!車子依舊在時不時的顛簸幾下, 水生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按著女兒的腳變成了在女兒光滑的腳板腳趾間遊走著, 絲襪滑滑的感覺讓他覺得摸著很舒服,黑暗給了他勇氣,他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 法,他想聞聞女兒的腳,小時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腳塞在嘴裡,逗得女兒每回 都哈哈大笑,但是現在女兒都這麼大了,如果女兒發現了就丑了。 他試探的輕輕和女兒說話:「月仙,月仙,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別把胃 餓壞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反應,水生把身體向裡移了一些,然後彎下腰把女 兒的腳稍稍舉高一點,鼻子像狗一樣在腳底板吸了幾下,這是他次近距離聞 女人的腳,或者說次聞人的腳,有一點澹澹的臭味,但是這是女兒的味道, 而且臭味確實只有一點點,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腳臭的人來說,這種澹澹的味道都 可以忽略不計。 少女軟軟嫩嫩的手感和女兒的親密感,讓水生沒有一丁點嫌棄,而且嘴巴貼 在絲襪上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怪,他甚至想把絲襪扯下來聞個夠。 就這樣他聞一會就害怕的直起身到處觀察著,看有沒有別人轉頭看到,看女 兒有沒有醒,然後又忍不住去聞一會。 月仙其實一個多小時前就醒了,不過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書,起來也沒事做 ,所以她就繼續閉著眼睛躺著,想像著大學裡絢麗多彩的生活,想像著那些和縣 城同學大不一樣的大城市來的同學們!忽然她覺得爹在她腳上到處摸,她想可能 爹是睡不著無聊當她小孩子一樣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沒看到。 過了一會爹竟然、竟然聞她的腳,男人的這種愛好她知道,永強和她的兩隻 臭腳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接觸,穿著絲襪親、脫了絲襪親,(穿棉襪時永強好像 從沒提出這要求過,她不知這是偶然還是刻意。)用舌頭舔,含腳趾,她不懂腳有什麼可親的,但永強就是這樣樂此不疲, 甚至還要求她要求夾他的陰莖,當然她沒有同意。 可是爹竟然也聞她的腳!!她不敢說話,總不能說「爹,你不能聞我的腳」 ,更不能說「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女兒。」 這一旦點破了多尷尬啊,以後爹都沒勇氣在她面前抬頭了。 於是只好繼續裝睡,哪怕熱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腳趾頭,滑膩的舌頭在她的 腳趾上舔的她癢癢的,她都不敢動一下。 黑暗中她流淚了,想不到從小疼愛自己的爹會這樣,她不知道她應該怎麼做 ,只能默默的流淚。 越到半夜水生膽子越大,特別是現在這時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他雖然 是個鄉下人,但在城裡打短工時也曾經咬牙去過幾次十塊錢一張票的午夜錄像廳 ,有一回看的日本片裡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腳,當時他覺得那男人有病,臭腳丫子 也去舔!當他沉迷在女兒腳上的「芬芳」 時,不自覺的記憶中出現的這個片斷就讓他也如法炮製起來,當然他只是輕 輕的、淺淺的,當女兒的腳趾進入嘴裡時,他硬的一塌□塗,不知道是為什麼? 反正就是很硬很硬!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車後她一句不題,彷彿「玩腳事 件」 從來沒有發生過,下車出了車站拐了一個彎後,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對月 仙說:「仙啊,餓壞了吧,上車後你就沒吃過東西,諾,那有家快餐店,我們去 那吃飯!」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兩個座位面對面,水生去點餐,月仙坐著椅子上拿著剛剛 買的這個城市的地圖無聊的看著,水生站著餐盤走到自己椅子上準備走下來時, 眼睛和月仙的T恤領口正好成一條直線:明顯偏大的黑色胸罩讓小小的奶子和粉 紅的奶頭都暴露出來了。 水生掃了一眼後馬上坐下來了,可腦子裡全是剛剛掃了一眼的那兩樣東西了!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9-20)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9) 理工大學門前一片繁忙,有小轎車送來的,有打的來的,有坐公交車來的, 水生一手拎著個大箱子,另一隻手上提著個大號方便袋,肩上還背著個黑包,屁 顛屁顛的跟在月仙後面,那樣子活像是一個長工在跟著大小姐出門。 月仙一頭香汗的人群人瞄來瞄去,終於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興的手往 左前方一指,衝著後面說道:「爹,那呢!」,身後的水生馬上快步向前問道: 「同志,請問信息與計算科學系在哪報名?」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面前有點憨厚的鄉下人,彬彬有禮的說道: 「帶女兒來報名是吧?是這裡,是這裡!」 辦好入學手續後,中年男人接著說道:「這位同學還有這位家長,今晚的住 宿你們可能要自己先解決一下,因為今年擴招了,學校宿舍安排不過來,目前我 們正在緊急調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學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別的宿舍去 ,我們也不能讓她們今晚露宿街頭啊,當然,學校會按一人5的標準補貼的, 到時你們拿住宿的發票過來就行,不好意思啊!」 無奈之下,父女兩個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過還好,學校邊上有不少小 旅店,水生看了看牆上木頭做的價格表,有點怯懦的對前台正在看的中年婦 女說道:「大姐,我要兩間普通單人房,75的那種!」 那女的頭抬起來看了看水生,沒好氣的說道:「叫誰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 那臉,單人房沒了,只有雙人間,6!」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沒單人間怎麼住,咱們換一家吧!」 兩人只好拿著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這附近的酒店賓館生意特別火爆,很多家長都捨不得孩子出遠門,報完 名後還要在當地住個一兩天,趁著上課前的這兩天多陪陪孩子,順便帶孩子吃點 好的。 兩人走的腳酸腿疼也沒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貴捨不得住,旅館則全部爆滿, 逛了一大圈結果還是回到了剛才那家,走上台階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 身份證和錢給我,你剛才得罪她了,我去說。」 「姐姐,請問一下還有房嗎?」,月仙眨著漂亮的眼睛滿臉笑容的問道。 水生在邊上聽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這輩怎麼論的?常言 道:伸手不打笑臉人。 再說像月仙這麼漂亮文靜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不討厭的。 那女的果然和對水生態度不一樣:「小妹妹,理工大學的新生是吧?這丫頭 長的可真漂亮!單間早就被提前訂完了,現在還剩最後一間雙人房了,他是你爸 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過房間在八樓,剛才本來三樓還有兩間,你們非要去 別的地方看,現在只有這最後一間了,要住就趕快,不然你們可能要坐車去別的 地方住了,這附近可是家家客滿。」 月仙趕緊說道:「我們住,我們住……」 與此同時,遙遠的槐樹村村長家正熱鬧非凡,村裡的名人——殺豬的鞏四毛 兄弟四個帶著各自的婆娘在鞏德旺家吵做一團。 大毛媳婦最潑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邊哭邊唱戲:「這日子 沒法過了喲!德旺大哥,你可要為我作主啊,老小殺豬一年搞好幾萬,他還不知 足,還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沒用的大哥窮的家裡電視還是不是2 寸的,他家堂屋一個4寸的,屋裡還一個……!旁邊蹲著抽旱煙的大毛截住 老婆吼了一嗓子:」 閉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們,在這嚎什麼喪呢?說土地費就土地費, 你扯那些雞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對女人從不挑食,無論美醜老少,只要是沒 搞過的都想搞一搞。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此刻他正假裝在認真聽『桉子』,眼睛卻時不時的從地上披頭散髮的大毛媳 婦寬闊無比的破汗衫領口裡看著裡面一對肥肥的老奶子,緊接著老二媳婦、老三 媳婦都向鞏德旺訴說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婦月紅可不是個 善茬,好容易耐著性子聽完三個嫂嫂的唸經,馬上就一邊罵一邊拿手指順著三個 嫂嫂挨個點過去:「你這幾個騷逼,就會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裡塞,有本事讓 你們男人去多掙點錢回來啊!我們家是有點小錢,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貪黑殺豬 掙來的!哈,爹娘你們不管,平時吃喝拉撒不要錢?爹一年到頭的藥費你們掏過 一個子嗎?平時一年看不到你們幾回,這一分錢個個蹦噠出來了,我呸!」 月紅來之前就勝券在握,一來爹娘是他們養著,這錢也理應算在爹娘的開支 裡,二來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這老東西相好倒不是圖他錢,主要是這老東西懂 女人,時常給她從城裡帶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傢伙舔 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錢又大,總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強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壓了一壓,倒也有點老幹部的派頭,他故意頓了一頓,讓八個人的目 光都朝向自己,假裝思索了一會說道:「事就是這麼個事,我這人向來沖事不沖 人,誰有理我幫誰,這樣,你們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錢對吧?我先和 老四兩口子談談!」 四毛畢竟從小是三個哥帶大的,多少還有點抹不開,進屋以來一直都不說話 ,其實按他的意思分點給幾個哥哥也沒問題,那幾家確實都很窮,只是這家是月 紅當的,他說了不算。 月紅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進去啊!」 四毛眼睛看著地上的螞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去談就行了,反正我說了 也不算。」 這話所有人都聽見了,月紅有點下不來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說道:「你 行,回去再找你算帳!」 說完扭著大屁股跟鞏德旺就進了房。 德旺關上門就摟著月紅親嘴,月紅手橫在兩張嘴之間輕輕說道:「嗯,臭死 了,下回刷了牙再整這個!」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開月紅腰後的內外褲,邊捏著肥屁股邊說道:「月紅, 我看你還是出點血好,你和老四本來就是村裡的富戶,這次又分了不少,雖說從 道理上來說,爹娘是你們養著,可你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總歸是要說閒話的!」 月紅有點肉疼的問道:「給、給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頭繼續在月紅屁眼裡淺淺的捅著,嘴上說道:「我看一家給兩千吧 ,不然那三個婆娘會到處編排你們兩口子!」 月紅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錢,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沒了,她討好兼為難的看 著鞏德旺說道:「能不能少點,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從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來,拉開前面的車門,色色的笑道:「回回 叫你吃你都不幹,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講到一千五,咋樣?你想一分 錢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紅心裡快速的盤算道,狠狠心答應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鐘後,八個人皆大歡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著書,耳朵還在被爹沒完沒了的嘮叨強姦著。 「仙啊,你現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學真有不錯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談著,但 是千萬、那個那個別做那事,萬一出了事吃虧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爹!」 「不是爹嘮叨,爹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個啥事爹也不知道。爹 是過來人,有些話要跟你講透了,你還小,模樣又俊,怕你上那些壞男孩子的當。」 「爹,我真的困了,你說的我都曉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這大學堂有什麼好男孩沒有,你上中學不就和永 強好過嘛,要不是我管的嚴,說不定……」 水生後面的話當著女兒說不出來,掏出根煙來點著了,他還以為女兒和永強 就是親了親,頂多摸了摸,卻不知道女兒已經是幾次失身了。 月仙聽到後來小臉就有點變色了,還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當場發火了。 水生抽了兩分鐘煙後又接著嘮叨起來:「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 婆家就會瞧不起你,這事咱村裡就發生你多少次,你就說那個誰吧……」 月仙這下真的火了,爹這話越說越難聽,就差直接說: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到時肚子搞大了就丑了!「你這孩子,還反了天了!」 水生正說到興頭上,扭頭一看月仙已經用兩隻手捂著耳朵了,這還得了!水 生一把將月仙的手扯開,「你不喜歡聽,我也要說最後幾句,我們老於家祖祖輩 輩在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讀了幾年書就學著城裡人那樣亂來!」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醜事,不由得冷笑一聲:「清白,哼,是夠清白的!」 水生從沒見女兒在自己面前說話這樣大膽,氣的「啪」 的給了月仙一個耳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別給我上這 個學了,你說啊!」 月仙竟然沒有哭,她咬著銀牙捂著通紅的臉,惡狠狠的看著爹。 水生越說越上癮:「你奶,從你爺走後一直守寡,我一個大男人,你娘走後 我不也一直一個人嘛,我們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供你讀書有出息嗎!你說啊,我 哪裡丟你人了?哪裡不清白了?」 他越說越氣扯著月仙的頭髮不停的問道,終於,忍無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 泣著說道:「你真要我說嗎?嗚嗚嗚嗚,我都聽見了,你和奶奶,嗚嗚嗚,你們 ……」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水生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臉沒處放,只好發洩在女兒身上,他伸出手掌 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這不省心的東西,老子養你這麼大得什麼好 了?你還變著法的氣老子!」 月仙也是強,越打她越氣爹:「我還告訴你,我和永強早就那什麼了,這下 你滿意了吧!」 水生一聽懵了幾秒鐘,然後悶著頭想去找掃帚打女兒,轉了兩圈才知道這是 旅館不是在家裡,他像抓小雞一樣把月仙從床上拎了下來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把 將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時候月仙每次淘氣一樣教訓著女兒,只是現在大了水生不 能再將她的屁股蛋露出來打了。 九點鐘了,兩個人鬥爭的都筋疲力盡了。 月仙屁股都打腫了,只能側著躺在床上。 水生望著天花板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仙啊,還疼嗎?爹不該打你,你要怪 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後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個城市人嫁了,也不用 再回去被你這個鄉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瞞你了。爹是和奶奶… …,爹不是人啊!這事不是奶奶的錯。家裡窮啊,欠那麼多錢,人家也介紹個七 八上十個女的,可每回一聽說我們於家的底子都嚇跑了,爹也是個男人啊,也… …唉,算了,不說了。千錯萬錯都是爹的錯,你奶是不情願的,她也是可憐爹找 不著女人啊!」 說完,鐵塔一樣的漢子竟然嗚嗚的哭了。 十一點了,兩個人竟然都沒睡,細皮嫩肉的月仙屁股還在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勁,能不疼嗎?疼的睡不著月仙只好胡思亂想起來:自己被 親舅舅破了身子,可憐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個,唉!其實爹找不到 女人起碼有一小半和自己有關,自己在城裡讀書三年的學費、吃飯、住宿還有來 回的路費,加起來也不是個小數,要是不花這些錢的話,估計家裡早都把債還完 了。 她後悔自己不該頂撞爹,爹剛才雖然嘮叨,也確實是怕她被男人騙了。 雖然這話晚了點,她早都不是處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膚腫了怎麼處理,他想當然的用毛巾在熱水裡泡了泡,跑過來 說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幫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頭上,等著於大神醫瞧病,她沒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現在 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誤了去學校。 水生扒女兒小褲衩的時候手有點抖,那褲衩應該是在城裡買的,很小,白色 的,上面有一條狗還有許多黑點,看著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內褲扔在了一邊,屁股沒紅沒腫的地方比內褲更白,中間一條神秘的縫,腿 雖然是夾緊的,但水生分明看見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爭氣的老二又在鬧事了。 可這是自個孩子啊,水生想讓他變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著毛巾的手在不停抖著,月仙年紀雖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風雨』的 過來人了,她不用回頭也想像的到性慾旺盛(這是肯定的,不然不會憋的連奶奶 都那個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時的反應了。 自己還有被舅舅和校長傷害的事瞞著爹,這事她不敢說,怕爹去找人拚命, 只是在心中她覺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乾淨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點,不該硬的時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兒,這是他次上手, 現在雞巴已經軟了,可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掉下來了,他恨自己沒輕沒重,心疼女 兒紅腫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幾滴『雨』,這讓她對爹的氣徹底沒了,爹還是疼自己的, 農村的孩子有幾個沒被爹打過的?可自己確實沒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飛九天的亂想著:「這個家已經很亂了,爹和奶奶那個了,自己 被親舅舅糟蹋了,還被老不死的噁心的校長弄了,那老不死的說不定已經把他女 兒也害了,因為那天他害自己時一直叫著他女兒的名字。爹昨晚在車上還像永強 一樣玩我的腳,要不亂就亂到底吧!」 突然燈滅了,走廊裡有零星的聲音傳來:「服務員,怎麼沒電了?」 「可能是保險絲斷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電工來修吧。」 夜靜悄悄的,看來不是保險絲斷了那麼簡單,因為連外面的路燈也滅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電時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將旁邊散發著體香的女 兒拉到了懷裡:「仙啊,爹有十二年沒這樣摟過你了,是吧,六歲以後你就不讓 爹摟了。」 月仙也藉著黑暗將少女的羞怯深藏,臉貼在爹健壯的胳膊上,靜靜的不說話。 水生這次回歸了一個純粹的父親,溫香在懷竟然沒有硬,良久兩人都不說話 ,水生只是時不時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撫摸幾下月仙的頭髮。 時間一長純粹又不見了,因為女兒身上太香了,水生操過娘、小翠嬸、丈母 娘、傻彩仙,可這幾個都是最多有點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裡這麼久,已經像一般城裡女同學那樣早晚用一些化妝品,早加 上少女天然的體香,女兒頭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斷衝擊著水生的嗅覺,讓他又有了 一些衝動。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趕緊鬆開女兒,把她平整的放好,再蓋上毯子。 然後自己爬到床的另一頭去睡。 月仙在等著,等著爹的衝動,時刻準備著獻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 是因為自己,那順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說出口的醜事也是和自己有關係 的。 不如將這已經不乾淨的身體讓爹快樂一下。 也算是盡盡孝道吧。 只是爹最終還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遺憾!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0) 水生以為女兒睡著了,八點鐘就喊困困困,現在應該睡熟了。 雖然他沒敢在摟著女兒的時候做出不該做的事來,但這不妨礙他像昨晚一樣 神不知鬼不覺(他自以為的)的偷偷聞女兒的腳。 月仙現在穿衣打扮已經和城裡的同齡女孩子差不多,因為永強有錢啊,他會 經常問班上女同學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買的,甚至冒著被打的危險連絲襪胸罩內 褲都問,然後自己去或者托人買來送給月仙。 水生覺得自己很聰明,他只是把女兒的腳擺在自己枕頭邊上,然後鼻子在腳 底邊上不停的聞著,這樣自己並沒有直接和腳接觸,女兒即使突然醒過來也發現 不了。 人總是得隴望蜀,人也總是喜歡抱著僥倖心理。 水生就是這樣的人,既然昨晚沒有發現,今晚再來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頭看了看女兒,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護著眼睛,鼻子正在發出均勻的 呼吸,於是他又大著膽子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女兒軟軟的腳趾,用沐浴露洗過的 腳和剛剛換的絲襪上都有香味,腳趾也軟軟的,水生鼻子和舌頭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經減的差不多了,此時她多麼想衝著對面大喊一聲:「要 來就來吧,乾脆點!」,於是她出手了,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出腳了。 她回憶著永強求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一隻腳繼續不動聲色的讓爹『偷偷』聞 著,另一隻腳裝作不經意的搭在了爹的兩腿中間。 『碰巧』水生雞巴已經硬了,正牢牢的貼在褲衩上面,龜頭已經離肚臍沒多 遠了,於是,腳和雞巴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水生覺得自己運氣太好了,女兒睡夢中無意的腳一擺就放到雞巴上,他把正 在聞的一隻腳擺的離自己遠了點,然後裝作睡著了一般睜著眼輕聲打著呼嚕,順 便手也『無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腳上面,更加『無意』的將腳固 定在了那裡。 月仙看著爹的自作聰明心裡想笑,同時覺得爹還挺有意思的,裝的這麼像, 睜著眼睛在那打呼嚕。 於是父女兩人同台飆戲,一個手搭在了穿著絲襪的腳上,一個裝作不時的把 腳伸一下縮一下,滑滑的絲襪不時的在硬硬的雞巴上摩擦幾下,水生美的恨不得 將褲衩扒下來。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不知道原來穿著皮膚襪(農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 腳在雞巴上摩擦會這麼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見。 半小時後,水生尷尬了,他舒服的有點忘了東南西北,竟然大著膽子將女兒 的腳放在圓圓的在龜頭上輕輕摩擦了一會,誰知不爭氣的東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 褲衩裡。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去了學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結果看見一大堆家長 在那拿著發票領錢,水生找了一個家長問了一下,說還要自己解決一晚。 月仙扭頭就走,水生只好又拎著東西跟著大小姐後面。 兩人回到剛剛退房的旅館,服務員一看就明白了,不說話直接拿出住宿登記 表往檯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兒不開心,就說帶她去找一下動物園在哪,要帶她去玩,月仙白了 她一眼道:「當我是八歲孩子呢?還動物園,要去你去,睡覺!」 說著往床上一躺,蒙頭就睡。 水生難得來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個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條小巷 時,一個戴蛤蟆鏡的小青年背著個帆布包衝他叫道:「大哥,大哥,來。」 水生感覺對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強力壯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過去,蛤 蟆鏡先左右看了看,然後拉著水生到角落裡,接著從包裡掏出幾本彩色的雜誌, 煽情的說道:「大哥,要不?剛進的貨,帶插圖的,全是操逼!」 說著把書塞到水生手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個穿著日本袍子(和服) 的女人,袍子敞開著,露出了一對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沒說話把書塞回 給蛤蟆鏡,雖說自己是鄉下人,但這黃色錄像也是看過幾回的,這書幾十頁至少 要十塊,還不如回縣城看一場錄像過癮呢。 蛤蟆鏡一看生意要泡湯,趕緊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還是行家 啊,沒看出來,這幾本看不上眼是吧?諾,我這還有更好的!「說著從包裡偷出 一本雜誌來,「這個口味重,咱中國人一般不習慣。」 水生一看,上面寫著幾行標題:母子行奸、父親和三個女兒、是母親也是妻 子、親生女兒個個奸……他明白了,蛤蟆鏡說的重口味就是這種家人之間操逼。 一分鐘後,蛤蟆鏡拿著十塊錢高高興興的走了,水生是衝著父女的標題買的 ,他想看看書裡是怎麼寫父女搞的。 水生把雜誌放在屁股後面塞好,找到個公廁後蹲著廁所看了起來。 水生好歹也念了個初中,這種他還是看的懂的。 只是這書給他的衝擊太大了,這個人竟然從女兒十幾歲起就偷看女兒洗澡… …看到父女操逼時他的腿都已經蹲麻了,書裡還有一張彩色的插圖,一個中年男 人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個和月仙差不多年紀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著小小 奶子和小屁股騎在男人身上。 水生腦子裡一時亂了,眼睛紅紅的,心裡就想著和這男的一樣操自己的女兒。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水生回來的時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水生先去洗了個澡,公廁呆的太久 了,身上一股臭味,書他不敢帶著,已經扔在了廁所裡。 很快夜晚又來臨了,水生聞著一陣香風從自己身上跨過,然後俏麗的身影拿 著一個盆進了衛生間,然後門開了一個小縫,一隻細白的手把裝著衣服的盆放在 了門口,然後水嘩嘩的響著。 水生眼睛看著電視,表面上若無其事,心裡卻亂的像貓在爬似的,看完 後,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女兒光著身子像書裡那樣用各種姿勢在操逼。 他吞了吞口水,給了自己一點勇氣,穿著襪子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然後輕輕的蹲了下來,拿起女兒白色的小胸罩貪婪的聞了起來,香,太香了, 還有一點澹澹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兒的襪子聞著,那奇異的味道讓他不能自拔, 最後他有點顫抖的拿起了女兒的小褲衩,聞了兩下後用手把中間的長方形翻了個 邊,上面有一些黃色的污漬,還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著把鼻子 湊向了污漬的方向,如果時間倒回五分鐘,這污漬的地方應該是緊緊的貼在月仙 的小逼上,水生這麼想著。 「爹,爹,晚會開始了沒有?」 水生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地上,他趕緊扔掉寶貝,又躡手躡腳的回到床上,然 後裝作剛睡醒的聲音回答:「啊,你說什麼?唉,看睡著了!」 月仙洗澡的時候耳朵眼睛特別精,因為在學校裡她就聽說對面的男宿舍有人 用望遠鏡偷看女浴室,甚至還有些壞男孩偷看女廁所。 她雖然不是十分確定,但心裡在懷疑爹剛才就在門邊上,因為她喊的這麼大 聲,這屋這麼小,沒理由這麼久才回話,而且她好像還聽到了床響了一下,很可 能是爹從門邊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裡馬上一片明亮:因為她有個習慣,胸罩 和內褲每回脫下來後都是迭好後放在盆裡的,可盆裡的內褲中間卻是反過來的! 月仙咬了咬牙,心裡說道:既然你這麼想,就勇敢的來吧!洗完澡後,水生在看 一部打仗的電視劇,月仙在靠在對面翹著二郎腿看書。 一小時後,月仙實在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賊一樣,不時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腳 板,等自己眼睛一轉,馬上又縮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電視。 月仙決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後踢了一下水生:「爹,幫我捏捏腳吧,這幾 天走路太多有點酸。」 水生故作正經道:「你這還沒上班就知道使喚爹了,要爹給你捏臭腳!」 月仙心裡腹誹著:嫌臭你還天天偷偷摸摸的聞啊親啊!水生說歸說,手上卻 沒耽誤,抓住女兒的腳用兩個大拇指在腳板用心的按摩起來。 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腳板和五個肉乎乎的腳趾頭就在眼前晃悠, 他多想不顧一切的聞個夠、親個夠、舔個夠啊。 月仙看著爹又想又裝正經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想到等會睡覺後自己的腳免不 了又要被蹂躪一番,她決定這事必須馬上解決了。 於是,燈被以刺眼為理由被她關掉了,只有電視機還在開著。 水生也不傻,一般這麼大的女孩子哪有讓爹捏腳還把燈關掉的,只是他不太 相信月仙會主動讓他那個!只是他已經被毒害,想不通他也懶的去想了。 於是,電視也關掉了,屋子一片漆黑。 黑暗中一個身影爬向了另一頭,水生試探著在月仙臉上親了一下,渾身由於 害怕和激動在劇烈的抖動著,月仙也在抖動著,雖然準備好了一切,但畢竟和從 小養育自己的爹那樣還是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害怕、有羞恥、有犯罪 感、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但她不能睜眼不能說話,她不知說什麼好,也不知 身體應該怎樣,於是只好閉著眼一動不動,雖然微微抖動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 水生哆嗦著將女兒的短袖汗衫掀了起來,接著可愛的小胸罩被掀起來了。 水生也不敢說話,他知道這樣做不對,這樣是豬狗不如!於是他只好自己給 自己繼續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經和娘弄過了,已經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錯 一次!反正我沒有奪走女兒的清白,她已經被永強那小雜種用過了!水生溫柔的 將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頭快速的在嫩尖上掃著、轉著。 月仙已經經過多次性愛的洗禮,基本成熟的身體被爹的舌頭弄出了快感。 想忍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哼了出來,呼吸也明顯的急促了起來。 水生這時已經將女兒的褲衩退了下來,大嘴將女兒的小逼堵了個嚴嚴實實, 像舔娘似的在女兒的洞裡面快速的掃了起來,少女畢竟是少女,「原來逼也有不 腥不臭的!」 水生想這句話的時候月仙的腿抖了起來,嘴唇快被牙齒咬出血來了。 終於,沉默的月仙發出了聲音:「啊!」 進去了,塗了唾液的雞巴進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兒的承受力如何,只敢 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進去,硬硬的雞巴進入了一個火熱又狹窄泥濘的小巷, 雞巴在感受著興奮著,眼睛看著黑暗中女兒的反應,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來。 隱約中能看到女兒嘴巴張得大大的,身子向後縮了一下,於是雞巴慢慢的進 去,又慢慢的退,次龜頭達到的地方彷彿是分界線,水生認真的執行著。 只是女兒一聲痛都沒喊,他既放心了下來又有點生氣或者說醋意,自己的本 錢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長度都要超過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時候集體洗澡時 經常被工友們笑,於是他知道了自己的過人之處。 月仙還是個上學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強弄過不 少次了,他心裡狠狠的將永強擺上了仇人榜的位。 於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線不見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體 加上亂倫的奇妙感覺,讓她洞穴裡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來,小手捂著嘴上還是能 聽見嗯嗯嗯的呻吟聲。 水生倒反而有點生氣,他雙手撐在床上,腰部急速聳動著,嘴裡問道:「老 子花錢讓你去城裡讀書,你就這樣子讀書啊?永強那小子弄過你多少次了?」 月仙心說你東西還在我身體裡面,這時候還想著教育女兒讀書不是太可笑了 嗎?不過這話她不敢說出來。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水生說的正起勁,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小嘴向貼在了 自己的嘴上,接著靈巧冰涼的舌頭伸進了嘴裡,水生伸出舌頭和那隻小舌頭打著 招呼,然後兩隻舌頭竟然打了起來,再後來月仙縮回了被吸乾了麻麻的舌頭。 「小騷貨,浪蹄子,日死你!」 水生一邊在女兒身體裡進去著,一邊嘴裡小聲的罵著。 當然這並非是真的罵月仙,一方面是說些浪話助興,另一方面也是對女兒在 學校失身耿耿於懷!月仙陰道裡已經混沌不堪了,她已經高潮了一次,爹的東西 比她見過的都大,而且弄起來力量特別大,頂得她好像被無數次的重錘著,她甚 至懷疑要是爹的東西再長一點自己會被他刺穿。 現在她只能雙手撐著牆,噘著屁股聽著羞恥的啪啪的撞擊聲和嘰咕的水聲, 「爹,你快弄出來吧,我受不了啦!」 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動搖晃著身體,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爹就像是個機器一樣,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著,她柔弱的身體被插的心慌 了,一下接一下,那麼快,那麼重,那麼深!水生也快不行了,操了十幾分鐘了 ,他摟著女兒的腰把她身體轉了過來,然後兩個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著,水生 壓在上面,做這些動作時雞巴一直停留在緊緊的洞裡面。 這種姿勢水生也是次嘗試,夾的太緊了!真舒服!水生心裡說著,手撐 在床上,腰部繼續快速的動著,月仙奮力的抬頭叫著:「爹,我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啊啊!」 水生一聽興奮的提前到了關鍵時刻,雞巴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後,像洩了 氣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兒身上,臉貼著女兒香汗密佈的光滑背上。 最後時刻月仙手抓著床單『啊啊啊啊』的叫了幾聲,然後被一股熱流撞到芯 上,人徹底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過了兩分鐘後,月仙想到什麼似的,一把將快睡著的爹掀了起來,然後開了 燈不顧羞恥的蹲在地上,水生看著女兒稀疏的黑毛下紅色的小洞裡流出一些白色 的液體,他睡著前最後一個念頭是:那是我的!天黑了,月紅洗完碗後蹲在地上 把逼簡單的洗了一下,然後用手在裡面撈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還好!味 不重!她拿著手電筒往外走著,正在看電視的四毛問道:「去哪?」 月紅頭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 關上門,月紅自己抿著嘴笑了,佩服著自己的聰明,自己確實是去偷人,但 你越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越不容易引起懷疑!村部裡鞏德旺破天荒的刷了個晚牙 ,接著用肥皂洗了一下髒兮兮的屌溝子,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個老娘們, 叫你吸一下屌,還成天這個那個推三阻四的,老子還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紅知道自己只是個農村婦女,但又覺得自己比村裡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級一 點,起碼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還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只是拿點水抹兩把。 鞏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備節目——小禮品,今天是一打絲襪,月紅一看就喜 歡上了,白色的上面還有好多圓點,這色、這圖桉她都喜歡,用手扯了一下感覺 質量也還可以。 她笑嘻嘻的一邊脫褲子(偷人時一般她不脫上衣,萬一有緊急情況可以節約 時間,方便逃跑。)一邊拿手打了一下躺著床上的鞏德旺的雞巴,「你還別說,你這老色鬼還 挺懂女人心的,每回買的東西我都喜歡。」 德旺色迷迷的說:「今天教你個新玩意,我在書上學的,叫69度。」 四毛看了會電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村長家一趟,本來說好了明天自己把錢 往三個哥哥家送,一家5,他又怕到時嫂子們說些風涼話,乾脆叫村長幫 著送去得了,代價是兩包紅塔山。 月紅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閒篇去了,這婆娘去了幾回城裡後基本不讓自己碰了 ,老說自己身上有味,說自己嘴臭腳臭!媽的,老子是殺豬的,身上能香嗎?老 子不臭你哪來的好日子過!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1)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1) 村部其實也就兩間舊房,一間大的開會用,一間小點的平時鞏德旺和楊四根 在裡面辦公,裡面就放了兩張連起來的辦公桌和四把椅子。 此時桌子上已經鋪上了一張舊窗簾,鞏德旺正賣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漿 水的洞裡舔著,月紅把嘴包成個圈在粗粗的雞巴上吞吐了一會說道:「這就是啥 69度?這城裡人真會玩!這姿勢咱鄉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德旺趁著回話的功夫把酸酸的舌頭酸了回來,隔著女人的大屁股說道:「你 出來前洗過逼沒有?咋那麼腥!」 「阿嚏」!月紅長長的陰毛鑽進了德旺的鼻子,月紅笑的奶子亂顫道:「稍 微洗了一下,咱沒到洗的時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懷疑嗎?再說有那麼味嗎?不想舔 以後別碰我!」 德旺趕緊滋著黃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了吧!」 鞏四毛在德旺家喊了幾聲,黑燈瞎火的估計是沒人在,『上哪去了呢?』他 邊邊尋思著,『會不會和四根在村部合計事呢?對,去看看。 』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剛準備走,忽然看見辦公室的窗簾在 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動。 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邊上聽著動靜,只聽得一陣『啪啪啪』聲不絕於耳,還 有一陣攪動著水的聲音,這下他明白了,裡面有人在幹那事,是誰呢?這可要好 好聽聽,回去給月紅仔細講講,說不準老婆興頭一上來就會讓他來一氣!果然裡 面啪啪聲、水聲、喘息聲後,真有人說話了:「你這老東西,雞巴咋還這麼有勁 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勁操!」 「騷貨!」 啪!手打了一下屁股,「叫爹!」 「好雞巴,唉喲唉喲,操死我了,你這老東西不是想操紅艷吧?」 「四毛的雞巴有我的大不?」 月紅多少還有點臉,這時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讓她有點不自在人,便不理他, 只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後聳動著配合著雞巴。 鞏四毛在窗外聽的一清二楚,他氣的渾身發抖,原來這臭娘們還真是在這偷 人!他一腳就想把門踹開,抓住這對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縮回來了,這一腳 下去肯定會把這附近人招人,明天這消息就會傳遍村裡村外,他經常在十里八鄉 收豬賣,這醜事要是傳出去,他出門還不得低著頭走路啊!鞏四毛憋屈的咬了咬 牙,帶著屈辱和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連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還是沒有睡意,他略帶醉意的站在院 子裡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間還亮著燈,四毛要找個人傾訴他的痛 苦……「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幾年,啥活不用干。」 四毛娘站著床邊上擦著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藍色圓點的大褲衩,毛巾在聳 拉下來的肥奶子上來回滑動著,「我3歲就到了你老鞏家做童養媳,6歲就 生了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沒享過一天福,老四 倒是孝順,讓我們倆個老東西在家住著,可月紅不是個善茬啊,連換下來的褲衩 子都要我給她洗!」 四毛爹嘴說不了話,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亂劃著,嘴裡唔唔唔的卻沒有字蹦出 來。 不知道要表達什麼意思。 四毛推門進來的時候,四毛娘已經躺下了,正搖著扇子繼續和老頭子訴苦, 也不管老頭子有沒有聽進去。 四毛娘從小最慣著這小兒子的,一看兒子搖搖晃晃的進來,而且還哭了,剛 要張嘴問,四毛已經撲在她懷裡了:「娘,月紅她不是人!「哭了幾聲又說道: 「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媽成了王八!」 四毛爹激動的手又是一陣亂舞,嘴裡唔唔個不停,他想提醒一下兩個人,他 雖然半身不遂,但腦子可還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渾身上下就一條褲衩子,三十多 歲的兒子頭正趴在娘的奶子邊上,娘還用手拍著兒子的背哄他,這叫什麼話?這 成什麼樣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紅摟在懷裡抽著煙,月紅推了一把道:「不早了 ,我要回家了!」 德旺手一緊不讓她動彈,「急個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說你,你就說你在翠 娟家打撲克不完了嗎,歇一會老子還要整一炮!」 月紅一聽還可以過一次癮,心裡高興極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 每回一到好事快來那幾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雞巴在逼裡使勁捅、不停的捅 ……四毛不知什麼時候趴著睡著了,四毛娘爬起來把門關上了,對一直在空中寫 字的老頭子吼道:「你要說啥?你要說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燒房子了?兒媳 婦偷人呢,你沒聽見啊?老東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兒子嗎?可憐的老四啊,娶了 這麼個女人,外人看著光鮮,不知道這女人盡欺負咱兒子啊!讓他在這睡會,一 會我叫他起來,你睡覺吧,別在那瞎折騰了!一個字說不出來,哪個知道你要說 啥啊?」 四毛娘邊說邊把燈拉滅了,也不去找個褂子套上,照樣爬上床去拍著兒子的 背。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四毛一睡睡了一個半小時,這中間月紅已經回家了,見四毛不在家她也沒在 意,估計又是去搓麻將去了。 至於爹娘那房,她一個月也不會去幾次,大米白面的養著還不夠啊?還要天 天去請安不成?四毛現在酒醒了,已經不記得前面的事了,還以為是在自己房裡 呢!他是趴著睡的,醒來後一抬頭見一隻大奶子在臉邊上,便毫不客氣的叼在了 嘴裡,先吞了一小半進去吸了幾下,然後用舌頭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 頭上舔了起來。 四毛娘沒念過一天書,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更不懂性為何物,雖然生了四個 孩子,但她只覺得男女睡覺是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沒有進行的必 要。 她見兒子在吃奶,還以為他是像小時候一樣粘著自己,也不去奪回在兒子嘴 裡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著輕輕在兒子耳邊說:「四毛,這麼大了還要吃娘的奶 呢?輕點,別把你爹鬧醒了!」 四毛嚇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順著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邊的臉, 天,還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聲的說:「娘,我咋在這裡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進來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點不記得,我說啥沒有?」 娘:「你說,你說,唉,我說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說啊!我剛才說啥了!」 娘:「你說,你說,你說月紅偷人了,是真的還是你喝多了說胡話?」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剛才,媽的,等她回來老子不消死她 才怪!」 娘:「可不能動手啊,娃!她哥可是鄉長啊,萬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狀, 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鞏四毛最近和月紅老拌嘴,再加上月紅老嫌棄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經差不多 一個月沒搞過了。 娘是個愛嘮叨的人,一講起來只要沒人插話,她就可以一個人一直講下去, 黑暗讓兩人都忘了邊上還睡著個爹。 四毛覺得好溫暖,好久沒有挨著娘睡過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兩手撐著 床上聽,後來時間長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皺了起來的腰上聽,後來不知怎麼手 摸到了奶子上,一邊捏一邊聽。 四毛娘天天有話沒人嘮,四毛爹是一個字講不出來,自己講的再多也是相當 於對著空氣講。 現在最疼愛的小兒子在邊上,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從小時候尿炕到上學把 同學頭打破,從家裡借錢給他買頭豬回來殺講到月紅怎麼對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麼的,還想著娘那碩大無比的奶頭滋味。 「娘,我還想吃會奶。」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四毛娘聽這話很高興,一點沒往別的方面想,她腦子裡也沒這方面的經驗供 她想,伸出手指在兒子額頭上一戳:「個長不大的!吃吧!」 接著又笑咪咪的往下嘮:「大丫頭一落地我就說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前天我問她『長大要不要買糖給奶奶喝?你猜她說啥,呵呵 ,她說……』。四毛只知道有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至於內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 的注意力都在娘的兩隻大奶子上,雖然聳拉下來了,但也還是大,奶子大,奶頭 更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來回打轉,空著的一個奶子也沒落下 ,殺豬的手一會整個奶子的揉、一會兩根手指搓奶頭,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 下身的玩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頂在簡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裡還在 不停的說,兒子吃的她有時奶頭上癢癢的,有時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沒說出來 ,可憐的小四,喜歡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沒聽過亂倫這個詞語,也沒聽過這樣 的故事,雖然都知道娘和兒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覺得娘和兒子弄那事能有多大 罪。月亮已經收工了,屋裡一點光都看不到,四毛只想著解決心裡一團團燃燒起 來的火,他的手從娘的奶子手滑了下來,在那皺巴巴的肚子上摸了一會,又往下 滑了,頂開娘寬大的褲衩子,抓住了一撮毛,四毛娘把兒子的手拿了出來:「小 四,這裡可不能亂摸,這裡只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傳來一陣唔唔唔唔的聲音,四毛娘習慣了,懶得理他。 四毛只想解決想下的問題,顧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說不出話來,看 見就看見了。 「娘,月紅好久不讓我弄了,說我身上有味,娘,你讓我弄一次吧,就一次 ,我天天都憋著,有時出門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兒子扯這個的!羞死個人!」 「娘,你就讓我弄一次吧,也沒外人知道,怕啥?我難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著娘的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褲衩壓著硬起來的雞巴太難受,早就被他 用腳蹬掉了。 四毛娘被動的把手放在了兒子的雞巴上,好燙啊,硬邦邦的!她心裡覺得這 樣不妥,趕緊把手抽了回來。 黑暗中她指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兩個有沒有看見她的凌空一指:「你爹 說不定醒了呢?」 四毛一邊執拗的和娘的手在陰毛附近戰鬥,一邊不以無為然的說道:「爹腦 子早□塗了,年輕時一天到晚喝酒,家都被都喝光了,那腦子早就燒壞了,要不 是因為喝酒能摔下山嗎?就什麼事沒有他不也是成天唔個不停嗎?」 「娘,唔唔唔,求你了,我真的快憋死了。」 四毛哭了,他太憋屈了,老婆不讓碰,疼他的娘也不讓。 「四毛,娘知道你難受,可這世上哪有娘和兒子扯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死了。」 四毛娘心軟了,手慢慢的鬆了,四毛也沒時間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 褲衩,撈了把口水塗在硬的像鐵一樣的雞巴上,然後朝著娘的下身尋找著入口。 先是頂到了大腿根,然後又高了碰到娘的陰蒂,娘疼的絲的叫了一聲,第三 下終於成了,一種久違的快感遍佈四毛的全身,娘的洞裡又熱又軟的肉把雞巴裹 的那叫一個舒服。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四毛慢慢的頂了一二十下後,速度逐漸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門很多很多年沒 有開啟過了,兒子的雞巴比爹年輕時的雞巴要粗不少,她有點不適應這麼粗的家 伙,所以兒子每頂一下她喉嚨就發出一聲長長輕輕的『嗯!』四毛爹希望自己能 神奇的突然站起來,然後一鐵鍬打在這逆子的背上,再把這傻老婆子吊起來狠狠 打一起,他可不像這兩個那樣沒見識,這事在城裡叫亂倫,年輕時他在城裡做活 的時候就聽說過這種事,就是他們村其實也有,不過那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現 在只有幾個老人知道,因為當事人的下代還在,也沒人再提起過,當年那個亂倫 的兒子和娘死後都沒有寫進家譜,墳都是埋到外鄉去的,這種事要丑一百年的! 四毛爹手在瘋狂的亂舞著,終於抓到床邊凳子上的一個杯子,他用盡力氣朝另一 邊吱呀吱呀亂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邊就掉了下來,對那邊床上的人 沒產生絲毫影響。 四毛嘴裡叼著娘的奶子,雞巴又快又有勁的搗著,雞巴在娘下身攪出的水響 、身體砸在娘身上的啪啪響、床的吱呀吱呀亂叫、娘輕輕的哼,這些組合起的聲 音讓他更興奮了,四毛娘挨了兩百多下後,覺得有點頭目森然,「嗯,嗯,嗯, 四毛,嗯,嗯,嗯,還沒放出來啊?嗯嗯嗯,歇一氣吧!娘頭有點昏!」 四毛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雞巴停在娘的下身歇了半分鐘。 四毛娘剛踹口氣愛嘮叨的毛病又犯了:「你咋這麼能整?你爹像你這麼大時 早就弄出來了!……」 啪,另一邊的床邊不知又扔了一個什麼在地上。 「呀,你爹怕是醒了吧,快別整了,回去睡覺!」 「管他呢,他早就連人都認不清了,還懂這事?可能是想喝水,一會弄完了 給他倒。」 四毛又捅了進去,他快慣了,和月紅弄時也沒慢過,剛才要是換了月紅,那 半分鐘他都不帶歇的。 這次他不是趴著弄了,而是把娘的兩隻大粗腿舉的高高的,腳離鼻子太近, 腳板上傳來一股難聞的臭味來,四毛管不了那麼多,而且那是娘的腳,不能嫌棄!四毛娘已經顧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顧了自己再說吧,年紀大了水少,時間 一長全被那粗雞巴帶到逼外面去了,變干了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雞巴皮搓的有點疼 ,她皺著眉向兒子求饒:「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 孝順的兒子正在興頭上,還是接著地動山搖,四毛娘聽著舊床吱呀吱呀叫的 生怕床給搞塌了,這一壞了又要買個新的,到時月紅肯定又要說難聽的話了!四 毛絕對猜不到娘在這時候還擔心床壞,他也沒時間去想,快來了,雞巴更快了, 也不管爹醒著,嘴裡說些沒有人倫的瘋話:「娘,我要出來了,啊啊,娘,我要 往你逼裡射了!」 四毛娘聽著兒子說些無法無天的話,但是顧不上去罵,因為下身疼、心口慌 、頭也昏,嘴裡喃喃的叫著:「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 終於解脫了,四毛娘在快昏過去的時候,慶幸的知道兒子的漿水放了出來, 終於結束了!鞏紅艷又回家了,不過這次不是來借錢,而是讓爹脫人到處打聽打 聽,有沒有兒子根旺的消息,自從上回在爹這被那愣兒子操了後,那小子一直躲 在外面不敢回家。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十分鐘後,紅艷就回家了,因為爹不在屋,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 回到家時快中午2點了,她想著去廚房給婆婆打一下下手,一進去就看到 正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圍裙抹眼淚。 「媽,這是咋了?」 婆婆秀鳳趕緊把眼淚擦掉,紅著眼說:「哦,紅艷啊,怎麼就回來了?我以 為你在你爹那吃呢,沒煮你的米!」 紅艷笑著說:「我自個一會下筒麵條吃就行,媽你還沒說你為啥哭呢?」 秀鳳低著頭將手裡的柴把用火鉗夾住往灶裡塞著,嘴裡裝作輕描澹寫的說道 :「沒事,這不剛才煙進了眼睛裡去了嗎?」 「媽,你這人從不說假話的,我看的出來,肯定有事蠻著我,媽,你就說吧 ,跟我還有啥不能說的。」 秀鳳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媽媽一樣,唔唔的哭了起來:「按說這事不能 跟外人說,跟晚輩更是張不開口。這麼些年下來,紅艷你就和我親生的女兒一樣 ,對我對這個家那是挑不出個理的,按說我們母女倆可以無話不說,可這事我是 真開不了牙,丟人呀!」 紅艷是個直腸子,最煩別人說半截話,她一跺腳道:「唉呀,媽你可急死我 了,你快說呀!」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2)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2) 作者:愛毛一族 28/9/16 字數:6247 紅艷婆婆歎了口氣說:「唉,他自己不說要我和你講,叫你出去找根旺,說 找不到就,就就不讓你再進付家的門!」 紅艷聽了呆若木雞的一動不動,婆婆怕兒媳嚇壞了,忙說道:「艷哪,媽知 道這事不是你的錯,那死老頭子他就生怕他家這香火斷了,要我說根旺不會有事 的,那麼大個小伙子,又不是傻子,能出啥事?要不你回槐樹村叫你爹來兩個親 家談談?實在不行你就先回娘家住一陣再說吧,媽是個沒用的人,奈何不了那死 老頭子啊!」 半個小時後,紅艷拿著簡單的行李上了去市裡的車,縣城只有那麼大,前前 後後已經托不少人找過了,沒有根旺的一點消息,紅艷估摸著娃肯定是躲到市裡 去了,再遠的地方估計他也沒那麼多路費跑!紅艷這一離開家就是很久,以至於 幾天後公公被爹帶人打的在炕上躺了兩個月的事她都是後來回家才知道。 月紅躺在縣城一家小旅館的床上,兩隻肥白的手臂枕在腦後躺著,姓鞏的老 傢伙又玩出了新花樣,本來她是一萬個不願意,奈何老東西拿出了一套還掛著標 簽的漂亮花裙子!「癢!」 月紅不斷縮著手臂,想不通鞏德旺為何對自己胳肢窩的毛那麼著迷,還用嘴 去舔個不停。 鞏德旺舔了七八分鐘後漸漸也失去了興趣,倒不是那濃密的黑毛對他沒有吸 引力了,而是那上面全是自己的臭口水,聞得他自己都想吐了!鞏德旺現在什麼 都不想,生活就是五個字:撈錢搞女人!所以他隔一段時間就進城買些黃色書和 錄像回家研究,這不前兩天又買了兩盤錄像帶,經過夜以繼日的努力學習,他又 學會了幾套新的戰法,於是把老搭檔四毛媳婦拉出來練練手。 所幸月紅沒有狐騷,那澹澹的腋下特殊味道倒也挺刺激。 月紅等急了,拿大白腳踢了踢鞏德旺的黑雞巴:「舔你娘個逼舔舔舔,那地 方有啥好舔的,我問你你到底搞不搞啊?不搞我逛商場去了!」 鞏德旺一把抓住那隻大白腳,舉起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稍微有點臭,德旺 皺了皺眉哄月紅道:「去搞點肥皂搓一下,我再玩個新玩意!」 月紅一腳把鞏德旺踹到了地上:「你個老不死的!你也不想想,我一個三十 多歲的俊媳婦給你個糟老頭子搞你就夠燒高香的了,我都沒嫌你一身的老黑皮, 你還嫌我腳有味!破裙子拿去給哪個婊子穿吧,老娘我走了!」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德旺嚇的趕緊抱住月紅求饒:「走不得走不得,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又去拉月紅的腳要玩,月紅黑著臉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我腳臭著呢 ,你少碰,去找個城裡從不走路的大小姐吧,只有那種女人的腳才香!」 到底德旺力氣大,於是穿4碼鞋的兩隻大腳板被鞏德旺的舌頭從上到下的 滑拉了無數遍,月紅倒無所謂,心道:「你愛玩臭腳你就玩吧,反正舌頭舔在上 面癢癢的還挺好玩!」,一會鞏德旺又舔著個老臉過來了:「好月紅,你現在用 腳把我雞巴夾起來上下的動,一會晚上我帶你去吃羊肉火鍋,好不好!」 說著做了個示範動作,月紅一看這個倒沒啥技術難度,但是不能太便宜了這 老東西,於是等到月紅天黑回家的時候包裡又多了一套嶄新的胸罩內褲。 月紅的腳真大,兩隻腳一夾上去,竟然比德旺硬起的大雞巴還長,月紅自己 毫無快感可言,只是純粹的完成任務,於是腳一上去就是一陣快搓,頭幾下德旺 倒是舒服的直哼哼,可搓多了雞巴皮漸漸的痛了,腳和雞巴都是幹幹的,還搓那 麼快,能不痛嗎?「月紅,你弄點口水在我雞巴皮上,滑溜點才舒服!」 德旺說話小心翼翼的,生怕月紅半路摞挑子走人。 月紅急著吃羊肉,二話沒說就擠了一滿口口水吐在了德旺的龜頭上,自己嫌 髒不願動手抹,鞏德旺只好自己抹了幾圈。 這下舒服多了,看著鞏德旺張著大黃牙在那哼哼,月紅覺得這一切都很噁心 :臭腳、臭口水、鞏德旺的大黃牙!趕緊結束走人。 於是月紅咬著牙卯足勁拚命的上下套弄,從沒享過這福的鞏老頭五分鐘就堅 持不住了,啊啊的叫了兩聲後混濁的精液大部分流淌在了那兩隻4碼的大白腳 上。 傍晚吃羊肉火鍋的時候,月紅對鞏德旺說:「對了,我家四毛好像發現什麼 了,這兩天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以前可沒這麼大膽子,他這 一硬起來吧我倒反而心虛了!畢竟我做了不守婦道的事。」 鞏德旺把酒杯一仰咪了下去,眼睛轉了兩轉說道:「四毛腦子簡單,好對付 ,看我的,我保管以後咱倆照樣相好,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四毛媽中午點的時候終於看到滿頭大汗的兒子回家了,她接過兒子手上的 鐵皮錢盒,一邊拿了塊西瓜塞過去一邊問道:「肉都賣完了?飯好了,哦,對了 ,月紅說回娘家去看看,要晚上吃完飯才回來!」 四毛現在一聽月紅的名字就頭大,但娘問話要接啊,低頭咬了一口甜甜的瓜 尖說道:「賣完了,本來還剩了七斤半,我便宜兩塊錢都給了桂松哥,他家明天 要辦事!」 四毛媽扳著指頭數了一下:「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一五得五,二五一十!」 終於算出來了,她心疼的說道:「唉,一下子少賺了十五塊,你要拿著點, 懂不,他家要辦事自然要買肉,這裡就你一家,他總不能還大老遠跑鎮上去買吧 ,你呀,就是實誠!」 四毛摸著頭看著娘呵呵傻笑著。 消滅了一瓶啤酒兩碗飯後,四毛打著飽嗝抽著煙在堂屋的躺椅上,娘面對著 他在洗碗。 「爹吃了嗎?」 「吃了大半碗,還喝了一小碗湯,四毛,不是娘挑事,月紅不在家時娘才覺 著這是我兒子的家,坐著躺著都自在。她在家時娘總覺得我們兩個老的像借宿的 人,老怕她不高興!」 「娘,我不是說以後沒事少提她嗎?」 半天兩人都不說話了,四毛娘看著碗裡自己的臉,四毛看著娘。 四毛現在肚子飽了,身上的汗也消失了,下午也沒想好要幹啥,於是他就呆 呆的看著娘。 四毛爹上午又拉在床上了,所以四毛娘還在那洗,碗洗完了洗衣服,衣服洗 完了洗床單!四毛娘洗的一身汗,粘乎乎的淺藍褂子像粘在了皮膚上,於是衝著 兒子喊了一聲:「四毛,四毛!」 四毛正在發呆,一聽抬起頭來了。 四毛娘從手臂到手上全是肥皂泡:「幫娘把外面這單褂脫了,這死老頭子, 要拉你倒是說一聲啊!害我忙一中午!屋裡那味喲,進不去人。「一聽幫娘脫衣 服,四毛忙興沖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很快外面的褂子脫離了身體,微風吹在裸 露的胳膊上、吹過濕透的前胸後背上,四毛娘覺得舒服多了。忽然一雙大手從後 面抄進來撈住了餵過四過小孩的大奶子,四毛娘頭歪成9度低聲喝斥道:」 別沒正經的,還沒完了?這青天白日的,讓人看見還讓娘活不?「後面的人 還是不放手,像搓面一樣反覆揉著那對圓滾滾的肉團:」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那麼高的院牆,門鎖了,鬼看的見啊!「在外面終究不是個事,四毛軟硬兼 施的把娘弄到了屋裡,急吼吼的就去扒衣服。沾著肥皂泡的手在粗壯的胳膊上打 了無數下,穿著布鞋的腳也踢了兒子七八下,最終還是拗不過兒子。該板下臉也 板了,該罵也罵了,該打也打了,可這老四從小就這樣,要什麼就非要到底,你 說能咋辦!四毛娘眼睜睜看著兒子也脫光了,頭回漆黑的啥也看不見,這回看清 了,中間的命根子又粗又長,小時候像小指頭那麼點的東西怎麼發成這樣了?四 毛強行和娘對了個嘴,老女人電視上看過青年男女嘴對嘴吮但沒想到會報應在自 己身上,張嘴要罵卻透不出聲音,四毛在外面膽小,就是和自己一起時膽大!四 毛娘知道這都是自己小時候寵的,她一邊後悔一邊推著強壯的兒子,兒子肥長的 舌頭在自己嘴裡像掃地一樣亂攪著,煙味酒味都有,鄉下老婆子倒不計較這些。 四毛吃了會奶子後擔心媳婦提前回來,起身把娘的身子抱下床,擺了個反向,四 毛娘沒試過這樣弄,但也知道這是要幹啥,回過頭惡狠狠的沖兒子說道:「殺千 刀的,月紅要是突然回來了我看你咋辦!」 四毛理虧不敢回話,挺著雞巴在娘的逼口上磨了幾下後捅了進去,四毛娘嗯 的身子往前一挺,四毛兩手各撈了一個滿手,腰快速的挺著,白天玩真帶勁,邊 看著娘的大白屁股邊操!「娘,你這屁股真好看,又白又大的。」 「啪啪啪」 聲不斷,有時是砸在屁股上弄出來的響動,有時是手掌拍的。 「你慢點,娘這老腰都快被你弄斷了!嗯嗯嗯嗯!」 「我爹是不是弄過我大嫂,小那陣我看見好多回爹夜裡從大哥家出來!」 「嗯嗯嗯!別瞎說,這事都過去了!嗯嗯嗯,歇會吧四毛,娘心口又堵的慌!」 四毛抽出雞巴躺在了床上,四毛娘呆呆看著兒子兩腿間的沖天炮不知他下一 步的計劃。 「娘,你坐上來弄!」 「滾遠點!」 「娘,娘,上來呀!」 「滾!」 四毛娘也不找衣服穿,光著個屁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牆上鏡框裡的相片。 四毛沒辦法,只好把娘又弄上床,舉著兩條白腿又操了起來,四毛娘用胳膊 擋住自己的臉,不願讓兒子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四毛看著娘的奶子蕩來蕩去,更是幹勁十足,操的更深更快了,房裡啪啪啪 聲不絕於耳。 「唉喲唉喲,冤家慢點,娘快被你弄死了!」 四毛摟住娘的腰邊操邊慢慢往上提,漸漸的成了個兩人對坐的造型,這中間 雞巴硬是一秒鐘都沒耽誤幹活。 四毛娘抵抗不了,只能歪著頭不看兒子隨他弄。 四毛又躺下了,手還有半截搭在娘的腰上。 「娘,你自己一上一下的慢慢動。」 四毛娘覺得這樣很醜,這樣不是女人操男人嗎?現在的人和事自己是想不通 了,啥稀罕事都有!這女人生來下就是讓男人騎的,現在怎麼成了女人騎男人? 四毛勸不動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拱,殺豬的漢子有的是力氣!這樣太深了,四毛娘 覺得兒子的屌頭子每一下都戳到自己的逼芯子上,兒子挺一下她′絲′一下,臉 上的眉眼皺的擠成了一團。 四毛娘一看,這一下一下不知啥時候是個頭,看來深淺還是得掌握在自己手 上才行。 娘動的很慢,但四毛很滿足,這樣太過癮了!一邊享受娘溫暖的逼肉包裹著 雞巴摩擦,一邊還可以欣賞娘肥白的奶子和大屁股。 散亂的花白頭髮飄了一些在沉甸甸的奶子上,四毛娘顧不得去弄,這樣雖然 很慢但四毛娘還是被頂的心慌,於是她自作主張的趴在兒子身上弄,全是白肉的 兩個奶子被母子倆的身體擠扁了,顯得面積更大了。 四毛娘每一下都是兒子的長屌吞了一半多進去就趕緊退出來,等屌頭子卡在 逼口時再吞進去,然後再重複再重複。 心不慌了,逼芯也不疼了,四毛娘對自己無師自通的領悟能力很是佩服。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母子二人身高差不多,四毛娘覺得和兒子臉對臉的看著弄有點沒臉沒皮的, 便把臉側到一邊悶著頭下身繼續吞吐著,說來也怪,本是被兒子弄的沒法子才想 出的辦法,漸漸的四毛娘竟套出一些甜頭來,逼肉被硬硬的屌皮慢慢刮著越來越 舒服了,於是不顧疲勞的咬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四毛想到黃色錄像上的一些動作,便把娘的臉捧了過來嘴對嘴吐了舌頭進去 ,四毛娘逼裡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有些迷□了,忘了現在哪裡,忘了是 在和兒子操逼。 見嘴裡的東西在欺負自己的舌頭,便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於是下面的嘴裡 和上面的嘴裡都打作了一團。 四毛的龜頭頻繁在娘的逼口摩擦漸漸頂不住了,他翻身將娘又壓在了身下, 「娘,娘,娘!」 雞巴發瘋似的頂著!「四毛,啊啊啊啊!娘的四毛!娘要死了!啊!」 四毛小口子一鬆,噴進了娘的逼裡面。 德旺的突破口在四毛大嫂那裡。 這天下午四點來鍾時候,四毛大嫂正在自家的地裡種著花生,這塊地地勢太 高,分地時村裡沒人要,四毛大嫂便劃拉了過來,種點花生家裡可以吃,吃不了 的可以拿到鎮上去賣。 正干的熱火朝天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踱了上來,四毛大嫂用脖子上的毛 巾擦了把臉上的汗迎了上去:「喲,是德旺大哥呀!這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德旺氣喘吁吁的走到大鳳邊上的樹蔭下,先掏了根煙點上,吐了口煙圈眼睛 肆意的在大鳳身上掃了一圈:「大鳳,你又瘦了,看著大哥我心疼呀!是不是最 近大毛不在家你下面的嘴沒人喂啊?」 大鳳撿起把地上的碎土朝村長仍了過去,嘴裡笑罵道:「老流氓,我們這窮 家破戶的整天忙著□嘴,哪像你這樣不愁吃不愁喝的沒事一天就惦記著褲襠裡那 點事!」 德旺知道大鳳家窮,這女人又愛貪小便宜,笑嘻嘻的躲過碎土,從褲子口袋 裡掏出張嶄新的百票遞給大鳳,大鳳一見這眼睛就亮了,想伸手又有點不好意思 ,縮了縮手搓尷尬的擠出一點笑:「德旺大哥,這是怎麼說的,我怎麼能白拿你 的錢?」 德旺把錢塞到大鳳手裡,拍著大鳳的手道:「見外了見外了,鄉里鄉親的, 你家過日子不容易村裡誰不知道,我雖然只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多少還掙個工 資,兒子在外面打工也時不時寄幾個回來,現在手裡還有幾個活錢,這大毛又不 在家,你一個女人操持家多不容易,這點錢就當我這當爺爺的給孩子買點書本!」 話說得好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熱心腸的忠厚長者在幫一個弱女子。 大鳳站在地裡心裡沒了計較,村長話說的很長,手也一直沒鬆開,開始是握 著,後來就是摸了,看著唾手可得的百票面上,她只能陪著笑。 德旺終於鬆開了手,手靠在背後踱到大鳳的身後說道:「這花生種點稀了點 ,你有空把種子重點一下!我前天到縣裡辦事時,專門到農貿市場看了一下行情 ,今年生花生賣的可不便宜。「大鳳背對著村長剛要接話碴,腰就被摟住了:「 妹子,打你嫁過來時我就稀罕你,一直沒空和你好好嘮嘮……」!大鳳一手死死 按住摸到自己奶子上的手低聲叫道:「放開,放開,村長,別這樣,再不放俺可 就喊人了!」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德旺直接加碼:「妹子,我這人乾脆,我再給你一百,你從我一回,咋樣? 不願意我就走人!」 大鳳對這事其實沒那麼在意,前年在省城一家工廠打工時,一個看門老頭給 了她五十塊錢她就和人睡了一覺,只是女人多少總要矜持一下,不然男人會瞧不 起你的!德旺見她手上勁鬆了一些,便又掏出張一百的塞在她褲子口袋裡。 「弄一回可以,這個我可不幹,撒尿的地方哪能放嘴裡。」 「妹子不瞞你說,我存折上有好幾萬呢,你只要聽話我有空就偷偷的找你, 一回一百塊輕輕鬆鬆到手,比你累的和皮猴子一樣下地不強多了!我家裡還有個 舊的DVD,你要是不嫌棄回頭我夜裡送你家去!」 鞏德旺兒子前不久回家時帶了台新的DVD,舊的反正他也不想要了。 大鳳沒想到還能撈到這麼個好玩意,兩個孩子早就吵著要買了,說好多同學 家都有,自己一直捨不得,花那麼多錢買個不當吃不當喝的玩意幹啥?這下完美 解決了!於是便閉著眼睛努力把眼前這略帶尿騷味的大黑屌幻想成一根五花肉做 成的香腸往嘴裡塞著。 「絲,牙收起來,疼」 「用舌頭舔屌頭子!」 「把蛋蛋也給我含含」 德旺志得意滿的靠在樹上看著大鳳給自己吸屌,一邊享受一邊看著大鳳光光 的身子:大鳳也有42了,兩個奶子倒依舊沉甸甸的,奶頭又黑又大,常年的下 地勞作使得皮膚曬的漆黑,兩個大屁股蛋倒是保養的白白淨淨,下身的毛是又多 又亂,亂七八糟的密佈在黑黑的逼周圍。 德旺頭一回沒有舔女人就直接提槍上馬了,因為這女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像男 人一樣的汗味,再加上皮膚又粗糙,德旺實在不忍心鼻子和舌頭吃苦,不過雞巴 倒是可以將就將就,這次不用吐唾沫了,雞巴上全是大鳳的口水。 大鳳跪在草上手扶著大樹,感覺一根硬硬長長的東西頂著自己逼口,接著順 著自己濕濕的逼口一捅到底。 大鳳除了大毛外,就是打工時和一個老頭、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外省同事操過 ,這三個人的共同點就是雞巴都不是很大。 雖然剛才親眼目睹並且′品嚐′了那有點嚇人的大傢伙,但畢竟逼沒試過。 「啊!疼,疼,別進那麼深!」 大鳳倒吸著涼氣提醒著鞏德旺。 德旺可不管這些,手拉著大鳳枯草一樣的頭髮,長長的雞巴由著性子衝撞著。 「娘的,這磨盤一樣的大屁股,從後面操著真帶勁!」 德旺邊操邊用閒著的一隻手不停拍打著大白屁股,大鳳雖然不懂性慾呀、虎 狼之年呀這些名詞,但畢竟是一個正常的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挺了一百多 下後,生過兩個孩子的寬闊的逼洞便逐漸適應了村長的粗長,快感逐漸襲來,騷 水不要錢似的冒了出來。 「喜歡我的大雞巴不?騷貨!」 「嗯,喜歡你的大雞巴,嗯嗯嗯,使勁操!嗯嗯嗯!「」 說爹快操我!「大鳳覺得太醜了,不願意。德旺馬上懲罰似的把雞巴退出來 頂到黑紅色還有一點肉翻了出來的屁眼上,大鳳害怕了。「爹,爹快操我!」 德旺興奮了,摟著腰一頓猛干,大鳳的大白屁股很快就被砸出了紅印。 村長做事很賣力氣,粗長的黑雞巴次次盡根,而且速度又快,大鳳第二次噴 東西出來了,她漸漸失神了。 「爹使勁操,操女兒的逼,嗯嗯!」 德旺漸漸敵不過正當壯年的大鳳,腦中忽然有了一個壞主意,這招他可不敢 對月紅使,至於大鳳嘛!呵呵!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3)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3) 大鳳最近挺得意的,自己儼然成了槐樹村土皇帝鞏德旺的寵妃愛妾,竟然一 個星期寵幸了她三回,這苦哈哈的日子一下就變得美滋滋了,逼也不癢了,還掙 了三張嶄新發亮的百票,最近家裡隔天就弄一頓紅燒肉開葷,吃的她黝黑的臉上 都發出了油光。 整個槐樹村的人都知道鞏德旺在村裡有好幾個相好的,所以大鳳晚上睡不著 時心裡就合計:怎麼那老東西隔三岔五就找我操一頓呢?我這臉蛋子可比不上那 幾個娘們,人又土的掉渣身上也沒有一點點香味,憑什麼給我那老些錢呢?想了 一會忽然想通透了,難道是因為奶子大我屁股大?對對對,俺大鳳雖說是個土裡 刨食的鄉下半老女人,可這大奶子和肥屁股就這槐樹村有幾個女的能比的過?逼 裡水又多,這老流氓被俺的身子可套住了!想到這不禁豪情萬丈,心中萬分感激 在天上的老娘:娘,雖然從小到大你沒給過我什麼好吃的好穿的,但你給了我這 麼大的奶子和屁股,也算是您老積福了!德旺還真沒看上大鳳,縣城的雞也玩了 一些了,個個濃妝艷抹花枝招展,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褲子一提回村看村裡那些婆娘就不由的眼睛到天上去了,也就月紅還算挨點 城裡女人的邊!他是個有城府有心眼的人,不然能當上村長威望這麼高嗎?和大 鳳漸漸熟的像多年老情人了,這計可以實施了。 晚上八點多,大毛家。 大鳳為難的搖著頭,討好的看著鞏德旺說:「德旺大哥,換個地方吧,俺幫 你吸屌吧!」 鞏德旺指了指桌上嶄新的兩套運動服:「花一百好幾十呢!」,說完自己把 大腿又往上扳了一些,大鳳一會看看運動服,一會看看那噁心的黑屁眼子,痛苦 的做著選擇。 沒招啊,舔吧!兩孩子學校馬上開運動會了,基於兩口子強大的勞動基因, 老大入選了高二年級鉛球項目,老小入選了初三年級拔河組,學校說了,凡是參 加的都發一套運動服,但錢要自己出!當然自己買也可以。 大鳳心裡詛咒著兩個不開眼的老師:唸書就唸書,又扔球又扯繩子,這是要 弄啥?扔球扯繩子能當飯吃嗎?還花那老些錢買衣服,不值當的事。 閉上眼睛靠近了那噁心的洞口,老東西可能用肥皂洗過了,倒是沒什麼臭味 ,於是吐出紅紅的舌頭往皺巴巴的縫裡鑽,嘴巴封住了外口,舌頭拚命在裡面打 轉,好在任務簡單,老東西只是不斷的強調深一點、再深一點。 大鳳不去想老東西的深處可能會有什麼,只是不斷的重複:校服、校服…… ,舌頭使出吃奶的勁和那屁眼上黑色的肉塊較勁。 德旺從沒被舔的這麼舒服過,月紅倒也舔,只是她的舌頭和力氣比較五大三 粗的大鳳還是有一點距離的,也沒大鳳這麼賣死力氣。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德旺被舔的慾火中燒,把大鳳按在桌子上從後面就是一頓狠日,大鳳翻著白 眼哼哼嘰嘰的叫著,兩個大奶子頻繁的甩在方桌下沿一陣陣生疼,但她顧不得這 麼多了,她越來越喜歡德旺這粗魯的弄法,比起大毛千年如一日的趴自己身上拱 要強上百倍,這大黑雞巴真是個活寶貝啊,塞的自己的逼裡滿滿噹噹的,一狠操 起來就像是一把癢癢撓,挨個的撫平自己逼裡一塊塊癢的鑽心的逼肉。 「真得勁,爹的大雞巴使勁日啊!」 「騷逼,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德旺喘著氣點了根事後煙美滋滋的抽 了起來,大鳳用粗糙的衛生紙在毛也黑肉也黑的逼裡不斷的扯出污穢扔掉。 「大鳳,我有件事要你去做,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做。」 「啥事啊?」 「你這兩天想辦法讓四毛上你屋來吃飯,然後想辦法讓他操你,我呢會在你 倆操上後帶月紅來抓奸,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到時月紅可能會打你幾下,你要 忍住,這是做戲,事情我早就和她說過了。不讓你白幹,給你這個數。」 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東西你可太壞了,你想和月紅長期相好,想用我來封住四毛的口,好讓 你倆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說我大鳳窮歸窮,可也不能為國錢幹這昧良心的 事。」 大鳳嘴裡說的正義凜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 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當槍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實稀罕的還是月 紅;其二則是嫌錢少,這麼大一個計,自己還要擔著個偷小叔子的臭名聲,才換 來一百塊,划不來。 「不是一百,是」 德旺故意頓了一頓,湊近點一邊捏著大鳳的奶頭一邊輕聲的說:「一千!我 家還有個舊沙發你要是要也給了你吧。」 都四位數了,這要賣多少斤稻啊?再說還有沙發呢,這還有啥說的,立馬成 交!四毛提著兩個豬蹄一塊豬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 要僱車往城裡賣苞米讓自己幫著裝一下車,這個忙要幫,而且不能空手去。 門沒關,屋裡桌子上有一杯剛沏好的茶,四毛轉身出來往灶屋走去,大嫂正 在做飯呢,老遠就聞見一陣魚湯的香味。 大嫂迎了出來,接過四毛遞上的豬蹄豬肝,滿臉堆笑的招呼四毛:「四來了 哈,你說你來就來還拿啥東西,豬不也是花錢進來賣的嗎,你呀就是大手大腳慣 了的,下回不興這樣了啊!」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四毛笑笑說了兩句客氣話,一個人回堂屋喝茶去了。 吃完飯後,四毛問大嫂:「嫂子,你雇的車啥時候來啊?」 大鳳給四毛上了一根煙說道:「不知道啊,我昨個和勝明說的,他說早上要 先幫別人叫送一趟東西,盡量趕回來。」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覺,勝明來了你去叫我!」 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覺就在大嫂這困吧,一會勝明來了我還跑你家去 叫你啊,那些老遠的路,再說媽和你媳婦聽見我使喚你幹活肯定又會不高興的。」 四毛撓撓頭道:「大嫂,這,這不大好吧!」 大鳳知道他說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著彈了一下四毛的腦門:「都說你老 實,我看你現在變壞了,還跟大嫂整這彎彎繞,俗話說長嫂如母,你在我家睡個 午覺,難道會有人說咱倆操逼啊?誰敢說我把他雞巴給他揪下來餵狗!」 大嫂說話直來直去四毛也知道,可這話說的還是讓四毛有點沒法接,不能再 客氣了,再客氣就見外了,就不把大嫂當自家人了,那就睡唄!四毛躺在枕頭上 ,頭邊不遠處還迭著大嫂的兩條花褲衩,四毛有點尷尬。 外屋傳來上門栓的聲音,四毛有點緊張,心說大嫂你插門幹啥?這要是來個 人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 又傳來一陣陣水響的聲音,四毛這下睡不著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情。 一會功夫大嫂出來了,渾身散發著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頭髮也濕漉漉的, 身上只穿了個背心和大褲衩,四毛害怕了,這大白天的,萬一來個人這小叔子弄 嫂子的事可就臭名遠揚了。 屋裡就一台電扇,放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大鳳一屁股坐到床上對著風扇吹 著頭髮,靠近四毛的那隻手還用一隻木梳子在不停的梳頭,每當她手一揚,四毛 就會從背心的洞裡看見一隻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窩裡像男人一樣濃密的毛隨風飄 揚著,四毛看的心火一陣陣的。 「四毛你怎麼不睡啊,這天怎麼這麼熱啊?我剛才燒一餐伙身上就像從水裡 撈出來的一樣,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話,趕緊閉上眼裝睡。 大鳳知道四毛畢竟小時候經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後面,把她當成半個媽了,所 以心裡有點怕她,他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裝睡。 大毛躺到四毛對面的牆上,抓起一雙薄薄的皮膚襪套到了腳上,接著用腳踢 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別睡了,大嫂問你,你覺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嗎?還是只稍微好看一點點?」 這個話題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嚕,證明自己睡的很香沒聽見。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可是大嫂的腳還在踢,慢慢的腳變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著皮膚襪的女人腳 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劃拉著發出沙沙的聲音,不過還怪舒服的。 大鳳心裡急,怕德旺帶人來早了,到時自己這邊還沒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塊 錢也就打了水漂。 於是爬了過去將四毛的褲子扯了下來,接著用兩隻腳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 ,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這老東西啥歪點子都想的出來,也不知他在哪學的這些!搓了一會後,四毛的雞巴果然大了一些,大鳳一看差不多了,馬上加了一把火 ,一隻腳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隻腳在雞巴上搓,時不時還用大腳趾在那硬 起來的雞巴頭上夾兩下。 四毛沒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會玩這個新鮮玩意,這個自己可都 不會啊,自己太落後了!滑滑的腳在雞巴上動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別是那肉肉的 腳趾頭夾龜頭讓他雞巴直的一下到了頂,已經一柱擎天了,沒法裝了。 四毛坐起來扳過大嫂的臉就來了個嘴對嘴,大鳳迎頭就上,舌頭比四毛出的 還快,四毛對大嫂實在是刮目相看,這招竟然也會,那還有啥說的,吸吧!於是 ,兩人嘴裡不斷的發出吸水的聲音,四毛瘋了一樣在大嫂臉上,大奶子上,肚子 上到處親著,終於到了大嫂的神秘之處,那毛可真多啊,黑壓壓的一大片,亂七 八糟的密佈在逼上面和兩側,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顧味大的衝了上去,一股強烈 的腥騷之氣襲來,差點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後悔了,不過不能馬上退出來, 讓大嫂看出嫌棄她臉上掛不住,努力克服著意思了幾口後四毛提槍上馬了,不費 吹灰之力就進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這要是個剛出道的毛小伙的雞巴進來, 估計得淹死在裡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從小背自己玩的親大嫂,四毛幹起來也是 覺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邊操邊把那個罪魁禍首——穿著皮膚襪的大腳放到 鼻子下聞了聞,大嫂的腳是有點臭,但這樣邊聞邊操逼也確實是比光操更有意思!大鳳是衝著錢幹這事的,真的幹上後可就把計策忘得乾乾淨淨的,這逼也是個 煩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沒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頭子、摸自己的逼,火就蹭 的一下上來了,那逼肉就癢的鑽心,等到雞巴真的操進來了,前面的癢止了,可 接著又更癢了,於是越癢越巴不得狠操狠搗,越操逼就越癢……除非是逼裡噴出 東西來才好過一些。 月紅早就把計劃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 終於來了,她跟著德旺悄悄的來到了大哥家,德旺先過去在窗子邊聽了一下 ,他掩嘴一笑:裡面已經操上了。 朝後面打了個跟進的手勢,月紅快步來到大門前,通通通的捶門,正坐在四 毛雞毛上拚命打樁的大鳳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服呢,雖然知道可能壞事了,但 精沒還放出來呢,於是忍不住用雞巴往上面的肥逼拱了幾下。 「誰呀,等會啊,我在困午覺呢。」 大鳳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 「再不開我砸了啊!」 四毛一聽雞巴嚇的差點陽萎了,是媳婦!她怎麼來了!這事好像有蹊蹺!沒 時間多想,趕緊穿衣服吧。 砰的一聲,門被鞏德旺一腳踹開了,木頭做的門栓斷成了兩截……水生提著 一個整豬頭來時,臘雲剛從親家那回來,這親家自然不是說金娥,而是彩仙的爹 娘。 賠了小心、拿了東西,還包了個8塊錢的紅紙包,就這親家公和親家母 還是指著她是臉罵了兩個小時,心情煩躁天又熱,無袖的藍襖子脫了下來,彎著 腰把毛巾擰了個大半干,然後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處擦著,火一大門都忘了插。 發鈽/回家的路4Ⅴ4Ⅴ4Ⅴ.○Μ /家VVV.dm 水生把虛掩的門輕輕推開了,堂屋靜悄悄的,裡面的房有水聲,水生響前丈 母娘可能在洗臉吧,便興沖沖的邊喊人邊往裡走,可惜人比聲音先到,「媽……」,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裡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聲,「你先出去,我叫你 再進來!」 水生吞了口唾沫,應承了一下往後退著,只是那速度比烏龜還慢,因為臘雲 此時上身的兩個奶正像甩鍾一樣蕩著,拿著毛巾的手正在花褲衩裡辛勤的擦逼。 水生畢竟好久沒來過前丈母娘前,那句:「媽,我來替你擦吧。」 還是不敢說!「是不是找著婆娘跟你了?找著以用就不用上我這來了,省得 人家不高興!這東西我一個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臘雲說話時一 直沒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讓她連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都沒心思去責罵。 水生看著丈母娘此時的穿戴心裡想笑,臘雲不是不穿胸罩,她是沒有,剛才女婿 的眼神讓她警覺起來,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給水生佔了幾回身子,只是人生終究還 是要結婚,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個事,還是徹底斷了來往吧,他要真有心每年 過年時來走一趟她也就心滿意足了。為了不讓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裡 翻了一個胸罩出來,戴了五分鐘還沒戴好,因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帶子先 挪到前面,繫好後才把兩個罩子換過來遮奶,兩個手在背後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 好了,至於型號不型號她也不懂。彩仙那個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 號的,這麼大的胸罩戴著臘雲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顯被衣服壓扁了,看著 不倫不類的。水生:「媽,怎麼沒見彩仙啊?」 臘云:「唉,別提了,出事了,我乾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絕的也 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這婚也沒法離啊,讓她就在家呆著吧,以後的事以後再 說。」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著您幹活,她能出啥事啊?」 臘雲歎了口氣,抹了把眼淚:「咳,可憐的彩仙啊!那天我帶著她在山上翻 地,早上走的急沒帶水,翻了一畝多地時她說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壺 水上山來,認知半路被幾個騎摩托車的人騙走帶到林子裡去了,那幾個畜牧把彩 仙折磨了幾個小時啊!彩仙說是一共三個人,一個人都弄了她兩次,聽她說的那 幾個模樣,倒像是城裡人路過咱這的,個個都戴著蛤蟆鏡穿著皮鞋,肯定不是咱 這附近的人。我在山上左等沒見人,右等沒見人,我就跑回來找也沒見人,把我 急的喲,後來還是二娃來報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裡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趕 去了,我一看啊,我這心都碎了,這也太遭踐人了,可憐的彩仙手被綁著,前面 和後面都在流那男人的髒東西,連嘴裡都是,屁股後面儘是血啊!可憐的孩子啊 ,我去的時候她還傻乎乎的說:媽,那三個人呢?他們說操完就帶我去找二福!」 「出了這麼大事,我不敢不和親家說呀,我跑鎮上給彩仙扯了兩身新衣裳, 還給了8塊錢,就這二老還不依不饒啊,要我賠!我咋賠嘛?親家媽哭的都 暈過去一回,最後說啥都不讓彩仙在我這了,說接回去自己養!」 水生從口袋裡掏出十張一百的放在桌上說:「媽,去年我們村賣地分了幾萬 塊錢,我把欠的債先還了三萬,剩下一萬多一半給月仙交學費一半給她在學校吃 飯。我自己上半年在城裡幫人在高樓上擦玻璃,掙了幾個錢,加上上個月家裡又 賣了兩頭豬,現在不光不欠債還存了六千塊錢,這錢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窮孝敬 不起您只有多擔待。往後有啥重活就出兩個錢請人幫著干,別一個人硬來了,您 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歲時候了。」 說著站起來摸了摸丈母娘的頭髮:「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臘雲聞著水生身上強烈的男人味心裡有點慌,趕緊借口燒飯走開了。 吃完飯水生挑水、翻地、鋤草,還把屋上有點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臘雲 心裡樂開了花,歎了口氣在心裡說:有個男人是好啊!吃完飯水生站起來摸摸頭 :「媽,吃飽了,那我回去了啊!」 臘雲也巴不得他回去,現在彩仙不在家,她一個女人和一個前女婿住一個屋 ,這事好說不好聽。 但鄉下人一般都喜歡說點口是心非的客氣話:「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 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 說完這話臘雲就站了起來,準備起身送客插門栓,誰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 頭:「那也行,媽,我用哪條毛巾擦澡啊?」 臘雲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4) 作者:愛毛一族 28/9/28 字數:5725 【24】 「媽,累了就歇會吧,別等會中暑了不值當!」 水生邊忙著手裡的活邊衝著前面的臘雲說。 「別小看你媽,我還沒老到那地步!」 臘雲不服氣似的加快了幹活的速度,她當然希望水生有空多來給自己幫忙, 但不喜歡別人可憐自己。 「誰說您老了?我媽這臉盤子,就是現在也還是能迷死一幫老頭!」 水生說完哈哈的笑起來!臘雲扯了一根棉花桿跑過來抽水生:「有沒有個大 小?有這麼跟媽說話的嗎?」 水生不躲不閃的任憑棉花桿在身上抽了幾下,趁岳母沒注意一把就摟住了女 人的腰,臘雲急的要掙脫:「放開,水生,聽到沒?再不放開媽真的……」 話沒說完,嘴就被女婿的嘴封住了,鐵鉗一樣的大手也把岳母的腰拚命貼緊 自己,胸對著胸,下身頂著凹進去的下身。 臘雲牙齒堅決不鬆開,手拚命的打著水生的胸口:「你個害人精,媽守了半 輩子去年被你給害了……」 趁說話的功夫水生的舌頭滋溜一下鑽了進去,上下左右一通攪和,摟腰的手 順著鬆緊褲插進去按住了兩片汗津津的屁股蛋,水生不但手大,手指也長,從後 面進去竟然也能扣到逼!臘雲聽到自己逼裡被弄出一片燥死人的水響,心裡慢慢 的慌了,一個沒留神舌頭就被女婿勾出來解渴了,水生吸的滋滋有聲,吞的動靜 也不小,臘雲害羞的同時竟然有點驕傲:自己平時往地上吐的玩意,女婿竟然吸 到嘴裡還喝到肚裡,女婿這得多高看自己啊!連綿不絕的棉花地是最好的遮羞處 ,除非有人走到附近來,否則是不會有人能發現的。 水生扯了一些葉子多的桿子鋪在地上,將岳母平放在地上,三兩下就剝的一 絲不掛,人趴在前岳母的腿間先叨住了一隻滑溜溜的奶子,帶著汗味的奶子進了 口,舌頭在黑紫的大奶頭上到處舔著,牙齒輕輕在上面嘬著,左邊吸完換右邊, 臘雲被女婿玩的渾身軟綿綿的,閉著眼悠悠的說話:「水生啊,我到底是你媽, 這事萬一傳出去還咋做人?趁著年輕再找個婆姨吧。……嗯,別弄那,沒洗!嗯 ……」 /家.0m /家ωωω.dm /家.dm 又是一陣陣的水響,水生的舌頭頻率奇快,在腥騷的逼裡忙的不亦樂乎!雖 說女婿給自己舔逼是個羞死先人的事,倒這舒服勁卻是很地道,臘雲看到逼裡沒 動靜馬上做好了迎接大雞巴的心理準備,誰知等了一會逼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反 而聞到了一股微騷的味道,睜眼一看,女婿竟然挺著個大蘑菰頭到了自己嘴邊, 這個臘雲可懂,迅速的把頭歪到一邊:「要弄就快弄,我幹不來這醜事,別發夢 了!你再亂搞我真咬了!」 水生笑著把雞巴頭抵在岳母牙齒和嘴唇間:「咬吧!」 兩個人都很固執,一個是咬定青山不放鬆,一個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時間 一點一點的過去,兩分鐘以後水生的雞巴慢慢在臘雲嘴和唇間變小了一些。 臘雲心裡投降了,這樣堅持牙齒倒是挺的住,可自己這渾身上下連塊布片都 沒有,就這麼光溜溜的和同樣光溜溜的前女婿在一起,萬一要是村裡有人路過或 者找她就萬事皆休了,她伸出四個手指屈過來在女婿頭上狠狠的來了個炒板栗, 然後鬆開了牙齒任何女婿快活的塞了進去。 水生雙手撐在土裡,雞巴像操逼一樣在岳母嘴裡進進出出著,大卵袋子不停 的甩在岳母的下巴上,臘雲只能默默忍受著兩個肉球的撞擊。 水生撈起臘雲的兩條腿,雞巴頭在兩片黑紅的肉片間一捅,一下就滑到了底。 老女人身子本能的向後一縮:「要命鬼,輕些!你曉不曉得你那丑雞巴有幾 長?」 水生給了岳母一個面子,雞巴只進大半便退出,可這速度上就不是面子能解 決的了,突突突突一陣狂操,地上桿子上的葉和臘雲嘴裡的咿咿呀呀連成了一片 ,幾分鐘的功夫被女婿弄了六七百下,臘雲頭髮亂了、臉紅了、嘴叫的都合不攏 了,水生看著岳母這樣心裡更是歡喜,俯下身去將自己舌頭送進了岳母嘴裡,臘 雲愣了幾秒之後才弄懂女婿這是要自己照葫蘆畫瓢,心裡有點嫌棄男人的臭口水 ,可不吸水生就故意的次次盡根,這要搞死人啊!還是吸吧!於是笨拙的含住了 女婿帶著煙味的大舌頭,煙水不停的湧入嘴裡,再流進了肚裡,水生更加興奮, 反過來又把岳母的舌頭吸吮一番,操了幾分鐘後抱起地下的光身子來做了個女上 男下,臘雲常年幹活腰上還沒怎麼老,坐在女婿的身上操的倒是像三四十的娘們 般有模有樣,水生用手不停拔弄著那兩顆大奶頭子,腰也時不時惡作劇般的往上 狠挺幾下,天太熱了,臘雲搖了幾分鐘後汗如雨下,趴在女婿身上低著頭:「水 生,你要出來沒?媽沒勁了!」 這才哪到哪啊?水生二話不說就起身把岳母擺了個母狗式,雞巴頂著逼眼手 扶著腰就繼續開火,這下更熱鬧了,臘雲屁股上傳來的啪啪聲和逼裡的水聲響成 一片,水生聽著看著操的更是有勁了,臘雲又挨了五六百下後頂不住了:「嗯嗯 嗯……水生,媽不行了,被你弄死了!你要出了沒?」 水生還是不惜力的在岳母逼裡砸著:「快了快了,媽你這白屁股肥逼我是真 稀罕不夠,雞巴不曉得多快活哩!」 啪啪聲繼續響個不停,水生變成了水人,臘雲變成了麵團,嘴裡不停的念叨 :「操死我了!逼捅破了,水生啊,媽要被你弄死了,嗯嗯……!」 /家.0m /家ωωω.dm /家.dm 水生終於也堅持不住了,咬著牙對著白屁股一陣猛衝,最後一刻雞巴狠狠的 頂在了岳母的逼芯深處不動了,熱燙的精水舒服的灑了進去!臘雲一年沒嘗過雞 巴味了,這下吃的差點撐著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同一天,送回家的媳婦又出 事了。 彩仙家情況是這樣的:兩個哥帶著嫂子在城裡打工,她爹來旺和娘小霞就在 家帶兩個小孩,家裡原本有一些地,現在有一半已經荒了,因為屋裡離不開人, 地裡就沒有足夠的人手幹活,彩仙一回家就更是這樣,老倆口一個帶小孩一個看 彩仙還要燒伙洗衣裳,地就更是沒空打理了,只能種點平時不怎麼需要打理的東 西。 這天碰上鎮上趕集,彩仙娘早就等著這天了,九點鐘就帶著兩娃收拾利落出 門了,要給娃們買點好玩的小玩意,還要給可憐的女兒買兩件衣裳穿,於是看護 彩仙加上燒中飯的任務就交給了來旺。 來旺今年59,人黑黑瘦瘦的但挺精神,一天到晚喜歡戴個解放前那種特務 帽子,他年輕時一直做瓦匠,現在老了只能在家歇著,偶爾接點附近的簡單活計 ,比如修個豬圈呀、蓋個牛欄啊、翻個漏瓦啊啥的。 來旺呆在女兒房裡很窩火,天氣這麼熱,說傻不是真傻、說不傻又有點傻的 女兒穿著個背心和大褲衩在自己眼前沒羞沒燥的晃蕩來晃蕩去,雖然是親閨女, 可這沒胸罩遮住的大奶頭子也是看的他實實在在的燒心!這個平時他很少看到, 因為平常都是彩仙娘帶著兩個娃在這屋,有時彩仙娘也不在,彩仙本來腦子也和 小孩差不多,於是天天三個小孩在屋裡玩的不亦樂乎。 彩仙娘很注意細節,在屋裡時隨著彩仙的性子穿,一旦要帶她出去就會給她 把奶罩子和外面的衣裳穿整齊,省得村裡那些找不到婆娘的老光棍和二流子想著 害女兒。 來旺又點了一根煙,實在憋不住了,女兒的大奶頭子隨著她的腳步不停的上 下滑動著,讓他有了一種即使是眼睛看看都像犯了大罪似的:「我說彩仙,你就 不能坐那消停會看會電視,那電視多好看啊!打的多帶勁啊!」 彩仙自上回出事後病又加了幾分,她一臉神秘的看著來旺說:「爹,你和我 娘一晚操幾回逼?二福只要在家都要弄兩回呢!有時早晨還要弄一回哩!」 來旺聽的老臉通紅,這孩子!這種夜裡夫妻辦的事咋能張嘴就來呢?再說自 己和她娘都多大歲數了,三月能整上一回就不錯了!只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不接 彩仙的話,反正你罵她也是浪費唾沫。 彩仙看爹不和她玩,只好繼續在屋裡走來走去,又走了二十來分鐘,健壯的 身子終於有點乏了,便坐到床邊喝水。 這時床上的來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了下去,而且睡的打起了呼嚕,他昨晚 玩牌玩到十二點半才回家,早上6點就起來了,這時睡個回籠覺可真是舒服!彩 仙其實性慾挺強,身體好,能睡能吃,又正當歲數,雖然她心裡不清楚性慾為何 物,但出於本能看到爹大褲衩中間微微的突出還是心裡亮了,心裡有了種孩子似 的頑皮念頭:「二福和水生哥還有那天的幾個壞人都喜歡拿雞巴放俺嘴裡,他們 都是男人,爹也是男人,我要是偷偷的吃爹的雞巴,爹肯定高興死了!對,我悄 悄的吃,不讓他知道!」 於是她像小孩惡作劇般悄悄的扯掉了爹的褲子,大嘴巴把爹黑不溜秋的小小 命根子含進了嘴裡,吃了幾下後用手把雞巴頭上的皮翻了下來,伸出舌頭在溝來 掃蕩著,來旺平時不怎麼注意清潔,雞巴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反正絕對是香不了 ,不過彩仙對這些不在乎,二福的屁眼和精水她都不知嘗過多少回了,這種騷味 只是小兒科。 /家.0m /家ωωω.dm /家.dm 來旺基本處於半退休的軟雞巴在女兒嘴巴的服侍下,竟然像吹氣球似的硬了 起來,彩仙看到自己的成果高興極了,要不是怕把爹吵醒不好玩,她都想拍手慶 祝了。 彩仙頭歪來歪去的研究著爹的雞巴,比自己以前見的都要短一些,不過上面 的青筋好像多一些,一道道的盤在雞巴皮上,看著還挺好玩的,彩仙想給爹一個 更大的驚喜,不過這對來旺來說不是驚喜而是比驚嚇更恐怖的事情……來旺睡的 嘴上流著哈喇子,竟然做起了春夢,幾個月沒操過的老妻竟然一反常態的主動騎 在自己身上,今天也怪,老逼裡竟然氾濫成災,身上的女人像個熟練的騎兵一般 ,腰扭的旋風一般,來旺一把年紀如何招架的住,才八分鐘左右就感覺尿意從雞 巴根竄到了雞巴頭,眼睛終於睜開了,天哪!竟然是女兒彩仙,可這時要拔雞巴 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主動權沒掌握在手上,否則倒是可以在射精水的一瞬間拔出 來,來旺頭半仰著,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雞巴抖了幾下, 這下完了,全射女兒逼裡去了!彩仙繼續歡快的扭著大粗腰,漸漸的扭不起來了 ,因為爹軟了的雞巴已經滑出來了,她戀戀不捨的翻下了身,嘴裡還在埋怨:「 爹你真不好玩!人家還沒玩高興就軟了!」 可憐的女人,把高潮叫玩高興!!!來旺顧不得擦泥巴□過一般的雞巴,捂 著老臉喃喃道:這是咋了?這是咋了?咋就把閨女給日了?沒臉活人哪!……「 娘,開門,是我!」 「還回來幹嗎?丈母娘家好就在那住著唄,反正她兒子常年不在家,你乾脆 給她當兒子算了!」 「娘,快開門,不想看看我帶啥好東西給你了?」 「不稀罕,孝順你那個媽去吧!」 「娘,娘,快把門開開,外人看著笑話哩!」 金娥板著臉手搖著破蒲扇開了門,不接滿臉堆笑的水生手上的運動鞋,轉身 回自己房面朝裡躺下了。 「娘,你看看這鞋,多好看啊,穿著軟和和的,我看城裡好多老太太穿這鞋 ,還怪好看的,就給您買了一雙,一百六呢!」 「多少?一百六?」 金娥一聽裝不下去了,騰地一下坐起來,拿起扇子沒頭沒腦的就往水生頭上 身上砸:「你錢多了燒的是吧?花一百來塊錢買雙鞋,到鎮上買那老布鞋穿要買 多少雙?還有你那婆娘都過世多少年了?還老去那獻什麼好賣什麼乖?你老這樣 人家哪個女的敢再嫁給你?」……終於打累了也罵累了,錢花都花了,也退不回 去,拿起手上的運動鞋仔細研究了一下,嘴裡輕輕的說:「我這鄉下老婆子穿這 鞋下地幹活人不得笑啊?你別說倒是挺好看的!」 水生一見有轉機,厚著臉站到娘跟前逮住了頭上的一根白髮:「娘,你別動 ,我把這根白的拔了!」 金娥一掌把兒子推出去好幾米遠:「少和我在這賴皮賴臉的,給你那貼心貼 肺的丈母娘拔去!」 說完轉身又朝裡邊躺著不理兒子。 水生腦子裡又確認了一下門栓確實插上了,便悄悄的脫的剩一條褲衩子爬上 了床,兩人擺了個一模一樣的姿勢一裡一外的繼續躺著。 「要攤屍回你自個房去攤!」 「娘,我這一年不也就去兩回嗎?農忙一回,過年一回,二福也不在家,現 在彩仙也搬回娘家住去了,她一個人年紀又大了,哪裡忙的過來。」 「你這樣老和她家夾七夾八的糾纏不清,以後別的女人敢上俺家和你過日子 嗎?」 「行,行,娘,我都聽你的行了吧。」 說完水生把下身貼在了娘的屁股上,大手從背心下擺撈了進去。 「拿出去,再和我沒上沒下的我拿刀把它跺了?」 /家.0m /家ωωω.dm /家.dm 老女人把兒子手硬拔了出去。 「剁哪?娘?手還是雞巴?」 水生沒皮的又把手伸了進去,娘阻擋了一會,到底還是吃不住兒子,「摸兩 下就回自個房去,這大白天的!」 女人縮回手喃喃的說道……水生頭鑽了進去,張嘴就叼住了一隻,手在另一 只的頭子上搓著。 城裡呆了兩天,看了些『專業書』的水生花樣又多了,竟然用舌頭在娘白花 花鬆垮誇的肚子上劃拉了起來,脫褲子也慢慢的,舌頭舔到哪褲子就褪到哪,亂 糟糟的陰毛像牛吃草般隨意選了一把放進了嘴,嚼了一陣又還了回去,金娥現在 已經懶得和兒子糾纏了,雖然可以拖延一下褲衩子滑落的時間,嘴裡正經的說一 通不能這樣不能那樣的理,但自己遲早跑不掉光身子的那一刻,兒子的毒雞巴也 早晚會塞到自己逼裡尋快活,不把那精水弄到自己逼芯子裡兒子是不會出房的! 自打被兒子上了身子後,金娥變的講究起來了,老逼天天晚上都要用香皂洗一回。 水生舔了一會後抬起頭沖娘說:「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逼裡香哩!」 金娥嘴裡依舊是『滾』!心裡卻挺得意的,這要是不洗勤點,逼裡三四個味 竄到一起讓兒子說出嫌棄的話,這老臉可沒地擱!水生舔舒坦後直接就開干了, 現在可不是嘴泡雞巴的好時候,臨走前還結結實實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 差點把丈母娘孝敬的背過氣去,雞巴只是隨便用草紙處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 想而知!娘母子兩個熟門熟路,話不多時,也不用試探,直接就是一陣暴風驟雨 ,金娥兩手像鬼子投降似的舉在頭兩邊,嘴裡數落著兒子:「唉呀唉呀,慢點慢 點祖宗!快找個婆娘回家由著你日吧,娘這身子骨照你這麼個日法,可活不了幾 年!」 水生不悅的放慢了點速度,只好把樂趣放在觀察雞巴進出娘逼洞上,慢慢的 猛地一插,娘哼了一聲,雞巴只剩下卵袋子還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來,又猛地 一插,娘又哼了一聲……就這樣一進一哼的玩了百十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幹起 來,腰像開足馬力的拖拉機一樣聳著,金娥身子像飛起來一樣上下不停的抖著: 「水生,好兒子,娘要被你干死了!兒子慢點慢點,娘的逼要插破了……」 「娘,你坐起來上下的動才舒坦!」 水生很無奈,姿勢已經正確的不能再正確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這 快活勁可就差遠了!金娥啪的把兒子肩膀都打紅了:「死東西,我是你娘,可不 是你婆姨!一天到晚琢磨些新鮮方折磨你娘,剛才在底下我這腰都快被你閃斷了 ,哪還有勁啊!」 話說完了,想一下不動是不可能的,只好強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著兒子的大 雞巴,水生舒服的哼哼起來,嘴裡還在說些胡話:「娘,你的逼套的俺真舒服, 這逼毛倒一點不見老哦,又多又黑,看著真帶勁!」 金娥沒力氣罵兒子,閉著眼起落著盡量讓兒子快活。 終於力氣耗盡了,人軟綿綿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裡卻在歎著氣:精 水可還沒出呢!還有苦頭在後頭!果然,又被兒子弄成了狗連筋這種她最不願的 樣式,兩隻胳膊還被兒子扯在後頭,屁股上啪啪啪啪的聽的她老臉通紅,水生一 邊猛操著一邊喊著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 「娘,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啊!啊!啊!……」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5)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5) 29-02-28 「開會了,開會了,他奶奶的,一個個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裡鞏德旺 對著缺了口的破麥克風扯著嗓子喊著。 金娥甩著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喲,今天隊長咋這大方?這瓜 子不扣錢吧?」!德旺笑道:「不用錢,只要你陪俺睡一晚,明天我買十斤瓜子 送你家去!」 金娥啐了一聲:「老騷驢!和你媽睡去吧!」,一會功夫村醫趙得勝、殺豬 的鞏四毛兄弟幾個、余小翠,以及老夏家、紅霞家、老馬家、鞏運財、鞏懷德等 都陸續到齊了,「咳咳,人都到齊了吧,一會我念到名字的人就來領錢簽字,不 會寫字的就按手印!」,村會計楊四根尖著嗓子說道。 十月初的天還是有點熱,趙小芳撿了一下午的蠶豆,天擦黑時才汗流浹背的 回到家,楊四根忙打了點洗臉水給女兒,趙小芳掀掉連著黑紗的帽子,露出恐怖 的面頰,四根看了一陣心酸,上前抱住女兒:「我可憐的芳啊!」,「爹,沒事 ,我早都習慣了。還沒做飯吧?我喝點水就去燒火。」 趙小芳忍住淚水邊洗臉邊說道。 提到吃飯趙得勝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今天不用做飯,昨晚不是發了八千塊 錢嗎!爹在鎮上買了滷牛肉、豬腸,還燒了一條魚,咱父女倆今天喝點!」 趙小芳和爹通姦過幾次後,見爹有點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慾,怕哪天不小心 死在自己身上,到時就會成為全村,甚至全鄉全縣的醜聞,便壓抑住慾火,強迫 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劇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時她都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 、戰之能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父女倆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對方的眼神都有了 些異樣。 吃完飯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後沒聞到異味才回到房裡,老趙頭 歇了一陣沒和女兒弄,想進去臉上多少還是有點掛不住,便在門口咳了聲:「芳 兒,困覺就把燈關了,費電!」。 過了一會,趙得勝輕輕推了一下女兒的房門,門果然沒鎖,他站在床邊脫掉 自己的褲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兒只是胸到腰間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兩條光溜 溜的大腿刺激的他塵根有了點意思,微顫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塵根硬了起 來,原來女兒下身竟然什麼都沒穿,即使沒開燈,那一片白花花中間的黑圈還是 非常明顯,他伸出樹皮似的手指探了進去,熱熱微濕的逼在爹的探索下變得越來 越泥濘起來,趙得勝見火候已到,便把雞巴對準洞口搗了進去,苦熬了一個多月 的小芳舒服的發出一聲銷魂的嗯聲!爹見閨女舒坦了,便放開手腳大弄了起來, 老邁的雞巴在亂倫與酒精的作用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樣,女兒臉雖然毀了,但白白 細細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中有節奏的晃動還是非常讓他撓心。 正好此時操了一百來下,腰也稍稍有點乏力,他便俯身吞下一邊奶子繼續操 ,小芳的逼裡此時已是一片汪洋,嘴裡放肆的哼哼著:「爹,使勁日,逼舒坦著 哩!嗯嗯……使勁戳……!」,老趙頭聽著女兒的浪語,也不顧自己嘴臭就去和 女兒對嘴,小芳只圖逼裡快活,對於爹充滿口臭酒臭煙臭的嘴毫不嫌棄,父女二 人的舌頭攪做一團,發生羞恥的咂舌聲……早上六點多,月仙就在院子裡洗衣裳 ,金娥打著哈欠拎著尿桶出來看到後有點心疼的說道:「妮子,咋起這麼早?放 那讓奶奶一會洗吧,天天唸書我娃辛苦著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 中了!」 月仙裝作嫌棄的捏著鼻子道:「真囉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騷死了。」,這時水生也被二人的談話驚醒了,走出堂屋厲聲道:「月仙,咋和奶奶說 話呢?」。 金娥怕孫女委屈,忙使勁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這大清早的,妮 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沒敢做聲,心裡卻嘀咕道:裝什麼!我不在家不知你弄 了多少回奶奶呢?七點多的時候,三個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從抽屜裡翻了幾 張十元票包在了手絹裡,對正在泡茶的兒子說道:「水生,我到鎮上買點好菜給 妮子吃,你沒啥事就陪你妮子嘮嘮吧,這女大十八變,等她嫁人了你再想罵她打 她都找不著人喲!」,這話金娥是笑著說的,水生聽著卻有點傷感,就像家裡有 個寶貝,可這寶貝卻是一筆定期債務,到了時間這寶貝就會被債主拿走,再不屬 於自己了。 娘的大屁股消失在視線中了,水生抽著女兒從城裡帶回的好煙來到了房裡, 月仙放下正在看的道:「爹,有啥活要我幹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沒 呢,你看你的書,爹就是想和你嘮嘮,對了,你畢業後想在哪做事?」 月仙道:「我才剛剛大一呢,想這事早了點吧?不過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 那邊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兩口煙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覺得爹是畜生?」。 月仙聞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館的顛龍倒鳳,臉唰的便紅了,間晌才輕輕的 說道:「怎麼說呢?這種事雖然很醜,紀錄在桉的歷史中和當代也有不少,只是 除非是迫不得已,沒有人會願意說出來的,所以如果報紙上有十條,那真正發生 的起碼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為我唸書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 說完月仙已是淚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摟住了女兒也哭道 :「月仙,俺不是個好爹啊,你可千萬別在心裡記恨爹啊!」 「唉喲,爹,你壓著我腳了。」 破涕為笑的月仙嗔怪的說道,水生頭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壓在了女兒的小 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著黃尼龍襪的腳,他的心輕輕悸動了一下, 色慾將悔恨與純潔的父女情壓的死死的,手朝著腳伸了過去,快到時又有點不好 意思下手,往回縮了一半又朝前伸了過去。 幾度沉浮的月仙早將這事看的輕了,在大學時她經常睡覺時在床上想:都是 自己耽誤了爹再婚啊,一個性慾旺盛身體強壯的男人,這麼多年沒有女人睡覺是 多少煎熬啊!……水生此時心裡非常矛盾,自己剛剛才說出悔恨的話,現在又對 女兒有那想法!但現在能和女兒面對面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經說了, 以後寒暑假會留在學校,一邊學習一邊打假期工,他一面罵自己不是人一面又捨 不得這從小寵愛的嬌滴滴。 月仙看著爹的醜態忍不住撲哧一笑,她伸出大腳舉到爹的鼻子邊:「爹,你 聞聞臭不?」,水生聞到女兒的體味睡意就興奮了,抓著那隻腳就貼著腳板猛吸 起來,聞了一會後薄薄的尼龍襪離開了主人,爹像狗一樣猛吸著女兒腳板上的奇 異味道,那腳溫度正好,白的恰當,臭的讓人不討厭,刺激處讓人欲罷不能。 水生最愛那微翹著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白,軟的像嬰 兒的皮膚,長舌在腳板上下重複劃過,月仙癢的直縮腳,爹那裡肯幹,有力的大 手按的死死的,接著,翹的最上個頭最大的被含進了嘴裡,剩下的四個也個個在 劫難逃。 兩人都忘記了輩分,彼此的舌頭攪動著,水生喝著女兒甘甜清香的口水,直 到那片柔軟變成干了的海綿才罷休。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不一會,恤和胸罩扔在了床裡,敏感的乳頭被父親各種玩弄,月仙陰道變 的濕潤起來,眼神和哼聲也開始迷離,手擋在三角褲上象徵性的抵抗了兩下後, 爹的舌頭像泥鰍一樣鑽進了她的寶地,很快,正在發育頂峰的陰道像沒有關的水 龍頭般,羞恥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 到:自己正是這硬硬的東西噴射的產物,不由感歎著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間她身 體忽然繃直,火熱的陰道被塞的密不透風,水生怕娘回來,進去後就是一陣狂風 驟雨,月仙大張著嘴呻吟著,看著爹黑粗的大東西一會鑽進去一會出來,爹操的 快操的猛,她的陰道裡像是惡性循環:癢癢的陰道被巨大的物體撞擊變得舒服了 ,接著是更大的癢,被撞擊後她才如釋重負,出來後又是非常癢……父女二人正 在漸入佳境,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如五雷轟頂:作孽啊!……第二天上午十點來 作,村裡忽然來了兩輛警車,不一會,平時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村長鞏德旺和會 計楊四根被幾個民警給帶走了。 第二天,城裡有親戚在公安局的鞏新運就向村裡人公佈了內幕:鞏德旺和楊 四根是被人檢舉長期貪污村裡的公款被人舉報,楊四根還被老婆舉報姦污自己的 傻女兒芳芳。 村民們聞訊紛紛義憤填膺,一會說難怪每次分錢都和賣地款對不上數,一會 數落著楊四根禽獸不如。 水生也是暗自心驚,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兒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便趕緊托人相親,兩個月後,水生就和鄰村比自己小兩歲的寡婦程小雲結了婚。 結婚三天後夫妻二人便按習俗拿了禮品回娘家探親,這個村比槐樹村更窮, 不槐樹村這幾年好歹還靠賣土地分了些錢。 她家房子還是土磚砌的,除了舊桌子板凳箱櫃外,唯一值點錢的就是台4 的黑白電視機了。 未曾見過面的岳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程小雲有一個哥哥,成家後就分開另 過了,哥哥也是種地為生,這就了句老話:沒有最窮,只有更窮!水生對程小雲 也基本滿意,這女人做事麻利,對婆婆也還算過得去,但水生對她有些不好意思 講出口的不滿意:程小雲做那事時就像死人一樣一聲不吭。 而且狐臭很嚴重,一出汗身上就發出濃濃的羊膻味。 倆人拿了糕點禮品一進門,新岳母商嬋娟就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水生來 了,快快,屋裡坐屋裡坐。」,水生對這個岳母也種莫名的好感,這女人也有六 十左右了,臉長的不好看也不難看,但她渾身總有種和農村婦女不一樣的地方, 雖然她的穿著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總有點低人一等的感覺。 有一回他問了程小雲才知道,這個岳母以前是個國民黨大官的女兒,從小念 過不少書,還去過不少大城市,在國共戰爭中,父親在碾莊跟著上司黃百韜被華 野消滅,母親怕被批鬥只好隱姓埋名帶著女兒來到農村生活,由於哀傷過度且過 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母親來到王莊後不到五年就去世了,無依無靠的商嬋娟只 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給了大字不識一個的程漢才,婚後陸續生下了程小雲兄妹倆。 商嬋娟雖有文化但成份不好,而且當時的社會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說,便只好 咬牙老老實實的當了一輩子農婦。 在娘家呆的一天裡,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嬋娟身上掃,程小雲沒念過 書,再加上也沒注意,所以一點不知道,但商嬋娟少女時候可是看過不少明清時 候的風月,她讀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卻不怎麼害怕,反而有點期待。 這是因為雖然她生下了程小雲兄妹倆,但她在這個家的心一直是死的,她從 心裡瞧不起男人程漢才,對這一雙酷似程漢才的兄妹倆感情也不深。 嫁給程漢才,陪他睡覺,給他生孩子,幹農活,這些只是為了生存,她是靠 回憶城市裡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才活到現在的。 婚後她也想勾搭一個懂風情的帥小伙或者不正經的男人,可這村子裡的人都 是些老實農民,根本沒人有這心思,這新女婿雖說文化也沒多少,但他縣裡也是 常去,還在女兒讀書的大城市呆過幾天,那眉宇說話竟也稍稍有了些城市人的味 道,而且他人非常強壯,黝黑的臉龐配上濃眉大眼,看著很有男人味!此後水生 便常常借各種機會討好丈母娘,時間一長兩人說話也開始有了些玩笑話,這些基 本都是瞞著程小雲的,水生也看出來了這娘倆並不是很親,他不會和程小雲說來 過,他也相信丈母娘不會說的。 2月28夜裡,天上忽然飄起了鵝毛大雪,早起的人們發現整個大地變成 了白茫茫一片,水生夫妻倆昨晚是背靠著背睡的,因為他再一次被老婆拒絕了吃 雞巴,七點多的時候程小雲睜開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說道:「我要回娘家一趟, 這麼大的雪我怕我媽的房子被壓塌了。」,說話的時候她也不確實水生醒沒醒, 她估計即使男人醒了也會裝睡,畢竟昨天沒讓他舒服,誰知水生竟閉著眼說起了 話:「還是我去吧,你一個女人家有多少力氣?」,程小雲心裡暖烘烘的,但礙 於面子也不好馬上表現出溫情,只是嗯了一聲後就穿衣起床。 水生興沖沖的到鎮上割了二斤肉還買了幾條鯽魚往丈母娘家走去,院門是開 著的,丈母娘正在那裡掃雪。 「媽,房子沒被雪壓壞吧?」,水生忽著熱氣說道。 商嬋娟一見女婿又是魚又是肉的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假裝嗔怪:「你看你 看,你家也不寬裕,你買這些幹啥,我一個老婆子也吃不了這許多!」,水生對 老女人打道已經積累了許多經驗,他走近前把丈母娘頭上的雪往地上揮了揮,嘴 裡調笑道:「媽你哪老啊?我看您才5出頭,城裡那些老女人活的不知多滋潤 哪,跳舞打麻將看電影!」 這話說的商嬋娟黯然神傷,她心裡不服的嘀咕著:那些縣城的女人見過多少 世面啊?我可是十幾歲就北平上海的到處跑。 給女婿泡好茶後,商嬋娟腳凍的不行,便打開電視坐在了火桶上(火桶:一 般成圓形,由豎的木條圍成,下部略細,上部略粗,便於人體蹲下。 內置陶制圓形火盆,在火盆稍上方的桶壁上有兩個稍突出的「耳」,這是放 火格子的地方——一種鐵製的隔網,這樣人蹲在上面,膝蓋上再蓋上毯子,就絲 風不透了。),水生也想上去挨著丈母娘,但又不好意思說,便時不時的跺一下腳,商 嬋娟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我光顧著自個了,你端個凳子也到這烘一下腳吧。」,水生假意推脫了兩下後,便如願以償的坐了過去。 商嬋娟看著邊上敦實的女婿,心怦怦直跳,總感覺會發生點什麼,果然,不 一會後,女婿的腳便踩在了她的腳上,一開始她裝作不知道,繼續若無其事的看 著電視,可是女婿的腳竟越來越放肆,在自己腳背上搓了起來。 「別亂動,我可是你媽!」,商嬋娟故作有點生氣的樣子。 水生緊緊的握住了丈母娘的手:「媽,我其實一點不喜歡小雲,我娶她是因 為我喜歡你,次來你家相親我就喜歡上了你!」。 商嬋娟心裡高興面上卻還要裝一下:「你說什麼瘋話呢,不說咱倆的關係輩 份,就說年齡我也比了大了小二十呢,你再亂說這些媽可真生氣了啊!」。 水生把丈母娘強行抱到懷裡:「媽,你知道嗎?我頭回見到你後,就天天晚 上夢到你,媽,我是真心喜歡你啊!」。 除了當年父親的傳令兵外,這是商嬋娟這輩子第二次聽到有人說喜歡她,盡 管這人和自己差了輩,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婿,但她還是覺得很幸福。 再說女不女婿這層其實她一點不在乎,程小雲只是這場悲劇婚姻的附屬品, 她對那個粗俗骯髒的程漢才討厭之極,偏偏程小雲臉型頗似乃父,商嬋娟每回一 看到女兒就回想起死去的男人,心裡便越來越討厭這個女兒。 女婿的手伸過來,丈母娘推開,再伸過來,再推開,三五次之後,女婿終於 從紅秋衣的下擺伸了進去,軟軟熱熱的奶子被捏玩、奶頭被兩根手指搓弄,商嬋 娟禁錮了幾十年的騷動之心終於死灰復燃了,沒想到這個土生土長的鄉下女婿竟 技巧嫻熟,她的牙關鬆動了,任由嗆人的煙嘴勾出自己的小舌頭吮吸,這些她是 次嘗試,但父親的藏書裡早就寫過這些。 面似憨厚的女婿膽子越來越大了,她的棉衣被解開,毛衣連著紅秋衣被一起 卷的高高的,奶頭被舔的一瞬間她抖了一下。 她激動的哭了,程漢才甚至都沒親過這裡,他永遠只是直接上來就用雞巴捅 ,每回不過三分鐘就射出來,然後倒頭就睡。 抱女婿抱起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像書上寫的小公主,她閉著眼只是說了一 句:院門插好沒?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6)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6) 29-03-02 外面滴水成冰,屋內卻是春意融融,兩人摟著親著睡了半鐘頭後床上漸漸暖 了。 水生將商嬋娟的秋衣秋褲扒了下來,嘴在白白微皺的皮膚上到處親著、舔著 ,商嬋娟又是一陣驚喜,想不到這鄉下的女婿這麼在行,自己本以為這一生都在 遺憾抱怨中度過,想不到人到老年還能有這種′高級′享受,她把手愛憐的在水 生的背上撫摸著:「你真是我的寶啊!」,水生受到鼓勵立馬扯下岳母的短褲, 緊接著嘴就貼了上去,「媽的寶啊,別弄那,沒洗!」,商嬋娟陰門內被熱熱的 舌頭一攪和,立時舒服的扭起了身子,水生抬起頭也不顧嘴唇上濕濕的沾液,憨 笑著說:「媽,你的逼真好吃,香的很別哩!」,很快商嬋娟的陰道就濕的不像 話了,水生跪在床上扯掉了自己的褲頭,脫離束縛的龜頭直挺挺的衝著商嬋娟的 眼睛,「我的寶啊,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嚇人啊!」,她又喜又驚的說道。 水生一聽更加自豪了,扛起兩條腿,雞巴稍做試探就頂了進去,「絲,慢點 慢點,疼!」,商嬋娟雖說生過兩個孩子,但畢竟二十多年沒和男人弄過了,而 且程漢才的雞巴小的可憐,只能算是勉強能完成那事,碰巧水生這種天賦異稟的 東西如何能輕鬆容納!水生倒也懂得憐香惜玉,將雞巴緩緩的插了一大半,在岳 母皺著眉頭性感的絲聲中和她碰了個嘴,於是底下娘婿二人輕抽緩送,上面婿娘 兩個親嘴囁舌!商嬋娟實戰經驗缺少,但她天生媚骨,學起來是進步神速,竟然 無師自通的知道在舌頭在水生粗糙黑黑的臉上到處舔著,水生對這浪浪香香的岳 母更愛了,雞巴在逐漸加快著速度,商嬋娟也將積攢了一生的呻吟酣暢淋漓的放 了出來,:「媽的大雞巴寶啊,媽要被你弄死了!……」,水生聽的′火′冒三 丈,將躺著的岳母攔腰抱起,兩手托著她的屁股大開大合的弄了起來,商嬋娟畢 竟是過來人,挨了幾百下重炮後已逐漸適應了女婿的粗長,逼芯被粗硬的雞巴頂 的歡實、摩的快活,只是水生的力氣實在太大,柔嫩的逼肉一次次的狠狠砸向硬 硬粗粗的雞巴,弄的商嬋娟一陣暈,心口彷彿堵的出不來氣,「大寶,歇歇,媽 受不了,被你弄死了!」,水生便托著她來了個原地36度大旋轉,然後自己 躺在了枕頭上,商嬋娟沒和老程頭弄過這,但古書上看過不少,她還知道這叫倒 澆燭或者龍在下鳳在上!她把手撐在女婿強壯的腰間,屁股緩緩的做著抬上放下 的重複,水生覺得這樣太慢很不過癮,但心裡還是體諒的說了聲:唉,慢慢培養 吧!水生惡作劇般發力狠狠往上頂了幾下,商嬋娟猝不及防之下一陣心慌,清秀 的臉上皺眉張嘴露出難以承受的表情,水生一看更興奮了,起身將岳母屁股朝著 自己,濕滑的龜頭從後面又聳入了岳母的逼裡,緩送了七八下後,他將雙手從後 抄起兩隻奶子,腰部慢慢的快了起來,商嬋娟咬牙忍受著飛快的重錘,不一會她 的頭已低下深埋在枕頭上,雙手胡亂抓著床單嗯嗯的叫著,水生看著岳母勉強承 受的嬌態大喜,雙手放下奶子搦在她的屁股上,更加放肆的狠送著,商嬋娟聽著 自己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啪啪響聲不絕,逼被女婿的巨物潑風似的狠弄,不由的連 連求饒:「大寶,大寶啊,媽求您了,快放出來吧,嗯嗯,媽要弄死了!……」 ,水生其實此時也是強弩之末了,便不再刻意控制,又猛撞了百來下後,舒服的 把熱精拄岳母逼芯深處一送,兩人這才喘著氣躺在了床上。 商嬋娟緩了分把鍾後,輕輕的說了句:把被子蓋著,別感冒了!鞏德旺被抓 走最高興的人是鞏四毛,警車呼嘯而過的時候,他在肉攤上對著警車悄悄啐了一 口:「老騷驢,騷雞公,你也有今天,最好讓政府判你死刑才好!」。 自以為轉運的鞏四毛回家後看老婆月紅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吃完晚飯沒一會 他就爬上床往正在看電視的月紅奶子上摸,月紅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打開:「幹嗎 幹嗎?看電視呢,今天老娘沒心情,改天吧!」,四毛不答應了,兩手一叉腰: 「喲喲喲,還神氣呢?你那老相好都叫政府抓起來了,你還跟我這牛啥?快,把 衣服脫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計較你和那老騷驢的破事了!」。 月紅豈是好惹的主,放下遙控器就杏眼圓瞪的指著鞏四毛罵道:「你還算是 個男人嗎?是,我承認我和他有事,可你以前怎麼不敢說,你還不是怕了那老騷 驢?自己老婆被人睡了吭都不敢吭一聲你還算男人嗎?現在跟我一個婦人面前抖 什麼威風!」。 鞏四毛氣的渾身發抖:「你,你,你……」,月紅把他手指一推:「你什麼 你,你不是要白老娘嗎?來,日吧!」,說著飛快的扯下自己棉褲秋褲,四仰八 叉的倒在床上。 四毛此時哪還有這心情,只是不停的咬牙抖動著,月紅翻身坐起,一邊穿褲 子一邊說:「不日是吧?不日老娘出去偷人了哦,想不想看看我和誰操啊?想就 跟我後頭看,反正你也沒少跟!」,說完穿上鞋瀟灑的就往外走。 四毛娘在邊上的小屋對四毛爹說道:「唉,又吵架了!可咋弄喲!」,四毛 爹一直記得老婆和小四日逼的情景,心裡想叫老婆子別由著兒子胡弄,可嘴裡卻 說不出囫圇話,他奮力的把手指了指老太婆,又指了指兒子屋方向,上下嘴唇合 在一起想說:你別再由著小四,丟人!可這身體不由心,一個別字別了半天也還 含在嘴裡,四毛娘見老伴指指自己,又指指兒子那屋,便點了點頭道:「老東西 ,看來你還不□塗,你是叫俺去兒子那哄哄兒子是吧,行,你在這睡吧,我去去 就回。」 四毛爹心裡冒出了一個詞:羊入虎口!,他恨恨的看著傻老婆子扭著大屁股 出了門,氣的用手拍打著床!四毛也生氣了,不過他怕老婆已經怕成了習慣,見 老婆走的沒影子了,才敢追到院門前吼了一聲:「你有種就別回來了!」,說完 倒真的硬氣把門栓給插上了,這是插給鄰居聽的,過一會自己再悄悄的開開就是 了。 四毛娘笑吟吟的進了門,見兒子正氣呼呼的在喝悶頭酒,便奪下酒瓶道:「 小四,你剛吃飯光景不是喝過嗎?咋又喝上了,月紅就那脾氣,你讓著她點,夫 妻哪有隔夜仇啊!」,四毛紅著臉吼道:「那娘們太他媽不是東西了!她,她狗 日的根本沒把俺放在眼裡!我看她遲早還要偷人!」,四毛娘奪下兒子的酒瓶, 把菜又放回灶間,反身回到兒子房裡看起了電視,四毛知道娘這是看著他,怕他 又去找酒喝或者去找月紅打架。 老女人習慣早睡,看了不到半小時就在沙發上打起了哈欠,四毛孝順的扶起 老娘道:「娘,你到床上躺著看吧!」,老女人腦中被睡意弄的有點迷□了,此 時本該回屋睡覺,卻嗯了一聲任由兒子攙到了床上,不一會就發出了呼嚕聲。 四毛看電視裡警察破桉看的正來勁,聽到床上的娘發出了呼嚕聲,他眼睛一 轉也爬到了床上,手把娘掖在褲子裡的秋衣拉出來,手慢慢的探了進去,摸了一 會後他想了想,便扯過被子蓋在娘身上,過了七八分鐘再慢慢的解開娘的衣扣, 再掀起秋衣鑽進被子裡吃奶,這一吃雞巴就硬的不行。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g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又過了一會,四毛小心翼翼的慢慢褪下娘的褲子,四毛娘白天去了弟弟家走 親戚,來回二十里走的很乏,因此今晚睡的特別沉,四毛用了很久才將娘的下身 遮蔽物脫光,他慢慢的欣賞著娘的逼毛和緊閉的紫黑色肉片,′干吧!′四毛心 裡說了聲,手上也麻利的把自己褲子脫了,吐了口唾沫在掌手搓勻乎了,然後抹 在屌頭子和溝溝周圍。 四毛娘剛剛睡熟,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麻脹,睜眼就看見小四抄著自己的腿正 滿臉發光的做著那醜事,「下去,小四,上回都說了以後再不弄了!」,四毛娘 努力擺出一副自認為最嚴厲的表情喝道,鞏四毛不退反進,動的更加快了,娘的 兩個大奶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甩著,:「娘,小四最喜歡娘的逼哩!」。 「你這混孩子,娘的身子是你弄得的嗎?快下去,讓人曉得娘要去跳井!快 莫搞了!」,四毛娘努力的克服抖動的身體邊推邊罵著小四。 四毛和娘來了個四手見面,這下娘推不了啦,嘴巴也學著流氓錄像去和娘對 嘴,娘哪裡肯幹,不停的左右搖頭躲避著,四毛無計可施,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含 吮娘乾巴的下嘴唇,但底下樁打的卻是依舊飛快,娘的逼肉溫溫熱熱、軟軟皺皺 ,包的雞巴好不快活。 四毛娘嘴唇被吸,下身被頂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後縮,喉頭發出重重的嗯嗯 聲。 也不知什麼時候,兒子熟悉的煙酒臭味鑽進了嘴巴,這要是二流子四毛娘就 會毫不猶豫的咬斷這嘴裡的反胃強盜,可這是最喜歡的小四啊!牙關只要鬆了, 舌頭就保不了多久,四毛娘堅定的躺了十幾下後,老舌頭還是被兒子吸住了,小 四鼻子裡重重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舌頭上不多的唾沫星被兒子吸的津津有味, 那聲音讓她羞的恨不能鑽進洞裡。 四毛趴著邊玩邊操了三四百下後,還是覺得這樣不好發力,便跪著把娘的腿 高高舉起,雞巴順著自己出生的洞口又快活的聳了進去,四毛娘不耐久操,嘴裡 便說著小四:「下來小四,弄一回就行了,娘這身子骨經不住!」 「唉呦呦,慢點祖宗,小四你聽不聽話,叫你快下來!」,四毛大腿外側被 娘啪啪的打著,也怕娘萬一日昏過去了不好交差,只好拚命加快速度,四毛娘身 子篩糠似的抖動著,自個被自個的奶子甩的一陣一陣疼:「四……毛,娘、我、 你快下去!」。 四毛最後衝刺了五六下,嘴裡喊著:娘!娘!四毛娘只覺得下身一熱,知道 兒子又把騷水放到自己逼裡去了。 鞏德旺被抓走的事鞏紅艷並不知情,此時她正在城裡邊打工邊找著兒子根旺 ,她的工作是做鐘點工,這事來錢倒是快,時間也不長,但關鍵是僧多粥少,家 政公司裡既有外地來的打工婦女也有本地的下崗女工,往往一個活幾十個人搶, 紅艷和管事的人不熟,除了特別忙的時候很少會輪到她,所以平均下來一天也就 幾十塊錢,她也不是沒想過去廠裡打工或者給人做保姆,但那些事空閒時間太少 ,根本沒有時間去找兒子。 這是月5號的一天早上,可能是由於連續的大雪,使得許多本地的女人都 不願冒著嚴寒來賺錢,9點鐘的時候,紅艷正在大廳的椅子上打著瞌睡,這時正 對面辦公室的孫主任打開門衝她叫了兩聲:「鞏紅艷,鞏紅艷!」,紅艷猛的驚 醒,「在,在,來了,來了。」,紅艷一陣小跑進了辦公室,孫主任大概四十五 、六的樣子,長的矮矮胖胖的,一雙瞇縫眼加上稀疏的鬍子看著人特別猥瑣,主 任把門扣上後點了一根煙:「長廣路知道不?就這條道往右到頭再左拐有個蔬菜 批發部,從批發部穿過往右三百米,79號,諾,這是保潔派工單。」 孫主任指頭在桉頭的一張紙上敲了敲,鞏紅艷感激的對孫主任說:「主任, 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說著便上前去拿那張紙,孫主任壞笑著壓著紙片說道:「這可是個好活啊, 這主人夫妻都是大學教授,人特別大方,每回都會多給鐘點工些小費,我把這麼 好的活派給了你,你怎麼謝我啊?」。 說著便把手從紅艷的褲腰處探了下去,手指下流的在她的屁眼上面一點划動 著,紅艷在城裡無依無靠也不敢得罪孫主任,更怕他以後不派單給自己,只好一 邊躲閃著一邊擠出笑說道:「主任,您別這樣,我都是個老女人了,您這樣有身 份的城裡人啥樣的俊姑娘搞不到啊!」,孫主任把嘴裡的小半截煙頭憤憤的吐到 地上:「乖乖的讓我摸一下,把老子惹惱了就別想在這干了,你知道這裡的老闆 和我什麼關係嗎?那是我妹夫!」,紅艷嚇的呆呆的手扶在桌上不敢動彈,孫主 任得意的有手在紅艷的屁眼和陰道裡扣摸了一陣才心滿意足的讓她離開。 按照紙上的地址和主任說的路線,紅艷很快就找到了主人家,為了省下一塊 錢的公交車費,她是一路疾走尋到的。 敲了兩下門後,一個頭髮半白的戴眼鏡的女人開了門,客廳裡還坐著一個同 樣戴眼鏡的老頭,不用說,紅艷就猜到了這是主任說的教授夫妻倆,她亮明身份 後教授夫妻倆非常客氣的請她坐下給她倒水,紅艷邊喝水邊觀察著老夫妻倆,這 女教授面容看著很俊,想來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女,頭上燙了個城裡非常時興的 波浪捲,那臉白的和她家牆上的壁一樣,雖然額頭上已出現了幾排皺紋,但紅艷 還是在這個6多的女人面前自慚形穢;邊上的男教授年紀和他老婆差不多,只 不過他的眼鏡是黑框的,油光的大背頭已是白多黑少,夫妻二人說話都是文縐縐 的,弄的紅艷經常聽的似懂非懂。 「小鞏啊,最近不是天天下雪嗎?今天請你來主要是讓你把我和老伴的被子 和羽絨服洗了,不瞞你說,我們彼此為了清靜,這幾年都是分床睡的,今天就要 辛苦你了!」,紅艷一算,分床睡,那就是要洗兩床被子,兩個床單外加兩件厚 厚的羽絨服,事情雖然多,但對於幹慣了農活的紅艷來說這起碼比下田插秧上山 刨地輕鬆多了,稍微休息了幾分鐘後她便麻利的忙活了起來。 兩夫妻男的姓曹,女的姓衛,今年都是63歲,退休前同為本市工業大學的 教授,兩人的一子一女都分別在北京和上海安了家,平時就老兩口在家。 二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院子裡正洗被子的保潔工身上掃瞄著,衛教授細長的手 指夾著根細細的摩爾,熟練的吐了個煙圈道:「老曹,這女的乳房看著很大,臀 部也不小,想不想玩玩。」 曹教授從妻子手裡拿過摩爾抽了一口道:「嗯,雖然很土但身材很有衝擊力 ,一會我去臥室,你和她談談。」 紅艷花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把活幹完了,衛教授掏出張百票遞給紅艷道:「小 鞏啊,你是我見過速度最快的鐘點工,這樣吧,你也不容易,我就給你按四個小 時結算,現在。」,衛教授說著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現在才三小時不到,你 在我家休息會再走,回去時就說是干了三小時,我的意思你明白嗎?」,紅艷忙 點頭道:「我懂我懂,那謝謝阿姨了。」 此時曹教授已回到臥室去了,衛教授熱情的拉著紅艷的手聊起了家常,紅艷 對這有文化的女教授非常感激,便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來城裡的目的和她說了起 來,衛教授像母親般不停的摸著紅艷粗糙的手,紅艷感激的同時心裡有點毛毛的 ,這女教授撫摸的頻率太快了,可這女教授人這麼好,文化也非常高,她又說不 出哪裡不對。 衛教授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對紅艷說:「小鞏啊,你的事我剛剛想了一下,老 曹有個學生就在本市一家報社工作,你現在先回去上班,晚來你再來一趟我家, 我幫你寫一份尋人啟事登在報紙上,放心,不收你一分錢。」 紅艷忙起身千恩萬謝的走了。 晚上七點的時候,紅艷又來到了教授家,一進門便覺得屋裡暖融融的,她奇 怪的問道:「阿姨,叔,你們家怎麼這麼暖啊?」,衛教授拉著她的手來到沙發 前笑著說:「我開了空調啊,當然暖和了。」 紅艷娘家和婆家都沒人有空調,在城裡也只見過熱天開空調,她心裡不由的 羨慕著:這城裡有錢人真會享受,外面凍的要死,屋裡卻這麼暖和!寫個尋人啟 事對大學教授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紅艷見事情辦事就告辭道:「叔叔阿姨,真是 太麻煩你們了,我真不曉得怎麼感謝你們?等我發工資了再來看你們,登報找我 兒子的事就拜託你們了!」,衛教授笑著又拉住了紅艷的手:「小鞏啊,你這脾 氣我還真挺喜歡的,你先別急著走,再坐後。我和你曹叔叔退休工資都不少,再 說報社那個是他學生,我們就是給他錢他也不敢收啊,呵呵!吃東西吃東西。」 ,紅艷看著茶几上各種印著英文的糖果想吃又不好意思伸手,曹教授剝了一顆美 國產的巧克力遞到她嘴邊:「來,小鞏,嘗嘗,這是美國出的巧克力,在國內起 碼有二三十塊錢一粒,而且你有錢都未必買的到,這是老衛一個在美國工作的學 生寄來的。」,紅艷成情難卻之下只發用嘴咬住了,她的臉也紅了,因為曹教授 畢竟是個男的,這樣喂自己吃東西她很害羞。 咬了一口後紅艷的臉變成了苦瓜:「阿姨,叔,這是啥外國糖果,怎麼有點 苦啊!」,曹衛二老聽了哈哈大笑,衛教授摸著她的頭道:「小鞏,這叫巧克力 ,這東西入口是苦的,但一會你就會覺得甜了,而且很香。」 紅艷將信將疑的在嘴裡抿了一會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連連點頭道:「是呢 ,是呢,還真是又甜又香!」。 衛教授給丈夫使了個眼色,曹教授起身對鞏紅艷說道:「小鞏啊,你和你阿 姨在這聊,我得去看焦點訪談了。」,衛教授滿臉堆笑的說道:「別理他,我們 聊我們的,你這孩子怎麼和我就這麼投緣啊,阿姨越和你說話越喜歡你。對了, 我女兒和你年紀相彷,身材也是差不多。她前年在北京安了家,她那有不少舊衣 服你應該穿得,來,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帶你去試試。」,紅艷當然不會嫌棄, 這種人家的女兒穿的肯定都是高檔衣服,即使是舊的穿回村子裡也會亮瞎那些大 姑娘小媳婦的眼,她假意的婉拒了兩次後隨著衛教授來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