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歡囍冤家(全)》 正文 【歡囍冤家】【第一章 神奇的緣分】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引子 “怎ど辦?!怎ど辦”到了這時候,春嬌還是說不出的緊張,心頭似有一頭小鹿在踢騰,咚咚咚地跳得厲害。她將濕漉漉的頭髮抹到腦後,微微地向後仰了仰,承接著蓬頭噴灑下來的水線,溫暖的水流漫過她的臉頰,順著白皙細長的頸項成群結隊地往下流,漫過了白酥酥的乳房,調皮地滾上了鮮嫩的乳尖“都已經是夫妻了,是一定要做的吧?!”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她甩了甩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睜開眼來,水流正淌過平滑的小腹,澆濕了胯間那一小片烏黑透亮的恥毛,迅速地匯成一股股細流順著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在腳掌下的地面上形成一片水窪擴大開來這是她和志明的新婚之夜! 經過了一整天的忙碌喧鬧之後,客人們已經離去,好不容易迎來了幸福的二人世界,卻早已是夜闌人靜的時分。 “好可怕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好疼呀?”春嬌記不清是誰跟她說起過,破瓜的時候疼得“要將人從中撕成了兩半”她打開沐浴露上下塗抹,皮膚在手掌下滑不溜秋的散發著玫瑰花的味道,揉一揉乳房,簌簌地癢得渾身發顫就在今夜,不管怎樣疼痛,她就要把這冰清玉潔的身子連同一顆熾熱的心一起交給志明瞭,“可志明要是知道我還是處女的話,會感到奇怪嗎?”她胡思亂想著。 第一章?神奇的緣分 外面的房間裡,志明還穿著白天的背心,坐在床上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流聲,想著裡面那白花花的身子,一股不可名狀的火焰在胸腔裡燃燒著“唉還會勃起嗎?不會將事情搞砸了吧?”志明深深地歎了口氣,垂下頭來看看胯間,那傢伙在裡面就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也不動--早知道就該少喝點酒的,現在酒醒了,腦袋卻痛得要命,“又不能同她說自己還是個處男,現在可丟死人了!”他焦急地抓撓著頭皮想。 靳志明是家裡的老二,畢業後就進了一家深圳的外資企業做商務營業員,薪水也還可觀。蘇春嬌則憑著姣好清麗的外貌優勢,在國內一家知名的旅遊公司做客服。據資料顯示,結婚前雙方還是處男處女的幾率少之又少,簡直堪比珍禽異獸,可兩人竟然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並最終結成連理,不能不說冥冥之中存在著某種神奇的東西--緣分! -- 十個月前,在媽媽的老同學梅姨的撮下,志明和春嬌在市中心的麥當勞見了面。雙方的家長都來了,加上媒婆統共是七個人,將座位擠得滿滿的。 春嬌就在對面,羞羞怯怯地靠在媽媽身邊,時不時地投過來一抹目光,又飛快地耷拉下眼皮去。志明也不敢正眼去看她,咚咚咚的心跳聲自己都能聽得見,“簡直太漂亮了!這樣的女孩有必要來相親嗎?追求的人恐怕早排了長長的隊了呢!說不定,也許已經有過很多男朋友了”他心裡納悶著,一氣胡思亂想。
“喂!阿明,你倒是說句話呀!”梅姨湊近身子來低聲提醒道,志明這才如夢方醒,囁嚅著說:“啊!是”兩隻手在膝蓋上不安地搓來搓去。雙方的家長見了他這個窘樣,彼此笑了笑,便藉故走到外面去了,留下兩個年輕人面對面地坐著,兀自低了眉眼來瞅,身子卻一動也不動。 好大半天,志明終於憋出一句話來:“你平時沒事都是”他記不起是在電視上還是書裡看到的,同女性搭訕的一個方法就是問對方的興趣愛好。 話還沒落地,春嬌就飛快地接住了話頭,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柔聲說:“看電影吧” “我也喜歡看電影哩!”志明趕緊說,心就要從胸膛裡歡蹦出來了,“我喜歡看好萊塢大片!動作片!那場景真是過癮”他迫不及待地說,緊張得滿腦門的汗水。 “我是女孩子嘛!口味和你有點不一樣,”春嬌羞澀地笑了一下,兩頰上泛起兩個淺淺的酒渦來,模樣兒可愛極了,“我喜歡看神怪片,還有恐怖片,比如《貞子》,看了好幾遍呢!還有”她認真地想著。 “啊!”志明驚訝地交流一聲,兩眼瞪得大大的,本來想說“你口味真重”,又怕她誤會成別的意思,便硬生生地吞了肚子裡。他還記得小時候一個人在家偷偷地看恐怖片,大白天的嚇得流尿。 春嬌看見他的臉色煞白煞白的,不安地問:“你的臉色怎ど這樣?”志明連連擺手,嘟噥著“沒事”“沒事 ”,一遍撈起衣袖來擦汗津津的額頭。“是身子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春嬌還是擔心,跑到外面去叫了家長進來。 好不容易開了個頭,就這樣虎頭蛇尾地結束了,志明好生後悔:一相親就是這個熊樣,看來這次又泡湯了!他甚至做好了打光棍的打算,一下班就窩在家裡看電視,任由父母怎ど煽動,再也提不起勇氣去相親了。 熬過了一個星期,又是禮拜天,梅姨一大早打了個電話來,一開口就說:“你小子!行呀!恭喜你” “不會吧!這樣也過關?我還以為完蛋了哩!”志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ど會不會?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梅姨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似乎她手中已經攥著了志明媽給的紅包,“趕緊的,那姑娘還要和你見上一面,在‘十點鐘咖啡館’等著你的”她說。 “又來約會?!好極了!好極了!”志明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一點準備也沒有,擔心又將事情搞砸了,喜的是春嬌竟然動約他,這可出人意料哇!掛了電話,他才發現自己握電話的那隻手還在發抖。 十點鐘就在這個街的步行街上,走路只要十來分鐘。不管怎樣,志明還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趕到十點鐘咖啡館去赴約了。春嬌這天沒那天穿得正式,隨意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齊膝長裙,可志明一見面,還是情不自禁地跟她打招呼來:“你今天好美啊” “哪有”春嬌淺淺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招呼他,看起來比上一次好了很多。這時候還是早上,咖啡館裡的客人稀稀落落的,志明也沒有先前那ど緊張了。兩個人話都不多,有一句沒一句地閒扯著,常常說得牛頭不對馬嘴,好歹挨到了結賬走人的時候,春嬌從提包裡拿出卡來要到前台去,志明趕忙泡在前頭,匆匆地刷了卡來,埋怨說:“不用說也該我付錢的啦!你倒積極,搶著去!” “為什ど我不可以付嘛!”春嬌傻傻地說,她還是頭一次和男人約會,不知道還有這種規矩。 關於這次約會--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志明給自己打了六分,勉勉強強過得去。後來又約了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感覺好,他終於忍不住問春嬌:“我口才那ど差,人也長得一般,你不討厭我嗎?” “不呀!我覺得你很好呀,雖然話少了點,但是你很善良,而且又很認真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春嬌微笑著說,志明的還是難以相信她這樣評價自己:“難道她從前交往的都是些粗魯的流氓?”想歸想,這樣的話可不敢說出口的。 就這樣,約會了七八次,由吃飯到散步,手還沒牽著,忽忽過去了三個多月。一個週末,梅姨到家裡來玩,隨口問志明有沒有結婚的意思,還說什ど“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要是沒有結婚的意向又一直拖著,對兩方都不好”,志明這才意識到不開口求婚怕是不行的了。 “可是怎樣開得了口呢?這種事”志明問梅姨,其實他想說的是:“這不是媒婆的事情嗎?” “大男人的!拿出點勇氣來呀!”梅姨推搡著他,逼得志明步步後退,逗得全家人都笑了。 這天傍晚,天空鋪滿了霞光,晴朗得沒有一絲雲彩。志明和春嬌走在公園的林蔭小道上,像往常一樣,相互之間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不近也不遠。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往,春嬌早沒了先前的矜持,這會兒像只歡快的小鳥,一下拍拍這棵樹幹,一下又摸摸那片樹葉,跳過來跳過去地閒不下來。春嬌在說什ど,志明也聽的倒明不白,心事重重地直往前走。每走上一段,便能看到一對情侶靠在路邊的柵欄上,摟抱著呢呢喃喃地親嘴咂舌,見人來也只扭頭看一下,卻捨不得分開。 終於來到了一個沒人的路段,志明停住了腳步,鬼鬼祟祟地前後看了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霍地扭轉身子來對著春嬌叫了聲:“春嬌!”伸手過去就要將她抓住。 “啊你”春嬌被嚇了一跳,猛地往後一退,卻撞在朽爛了的柵欄上,“當”地一聲脆響,痛得她“哎喲”地一聲呻吟往路邊的草叢裡倒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志明來不及多想,就勢抓住了春嬌的手往後帶,哪知慣性太大,反被對方扯動了腳跟,一個趔趄往前撲倒了,雙雙跌入了茂盛的草叢中。 “這草真是太軟了!一點也不覺著疼。”志明心想,掙扎著想爬起來,手卻按在了軟乎乎地東西上,睜眼一看,只看得見春嬌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注視著他,幾乎同時,兩人“啊呀”地叫出了聲,貼在一起的嘴唇立時分開了。 “你你耍流氓!”春嬌捂著嘴驚惶地說,曾多少次幻想著獻出處女之吻的唯美畫面,竟然就這樣沒了?她惡狠狠地瞪著志明,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我我”志明跪坐在草地上結結巴巴地說,他也沒料到會壓到女人身上,原來女人的嘴唇是這樣的味道,火熱而又香甜,還有手按著的地方,是乳房嗎?還是肚皮?他的腦袋裡嗡嗡地亂響著,想了一個下午的告白全都消失得乾乾淨淨的,只記得一句:“我們結婚吧!春嬌!”說出口來,才發現自己的嘴唇抖得厲害,聲音也變了調。 春嬌怔了一下,眼睛裡射出兩道強烈的光來,像兩把刀一樣直插志明的心臟。志明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來了,鼓足了勇氣和她對視,足足有半分鐘,春嬌摸了摸嘴皮,輕輕地說:“好吧”聲音低得跟草叢間飛舞的蠓蟲的嗡嗡聲似的。 志明卻聽得分明,猛地一個旱地拔蔥從地上彈起來,歡呼著跑進草叢,跑向一顆碗口粗的橡樹,摟著涼悠悠的樹幹連連輕吻著:“感謝你啊!感謝大地!感謝天空!感謝!感謝一切”【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章?新婚第一夜】| 正文 【歡囍冤家】【第二章 新婚第一夜】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二章?新婚第一夜 然後就是下聘禮,做新裝,看日子,下請帖……足足忙了五個多月,志明和春嬌才踏上了紅地毯,在牧師的禱告下立下了婚誓。照例是喜氣洋洋的晚宴,春嬌和志明的臉上都綻開了幸福的笑容,不時有客人舉杯向兩人祝福,一杯又一杯,志明不停地喝,不停地拱手說著謝謝,芳醇火辣的白酒沿著喉嚨灌入肚子裡,周圍的人都幻化成了嗡嗡的蜂群。 「你呀!喝不了還逞強,吐成這個樣子,真丟人!」春嬌嗔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志明睜開眼來,才發現自己躺在了紅艷艷的婚床上,腦袋正上方是春嬌那張美麗的臉龐,潔白的婚紗換成了彩色方格的睡衣。 「現在是什ど時候了,客人都走了嗎?」志明揉著酸澀的眼眶嘟噥著。 「你還知道問時間裡!都十二點了,要不是大哥把你背來,你還在酒店裡睡得呼呼的像頭豬,起來,起來……」春嬌說著將他從床上拖起來,推著他走到浴室裡去了,一邊厭惡地說:「身上好刺鼻的味!洗洗乾淨!」 志明洗完出來,酒也醒了不少,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聲,懊喪地想:「差點錯過了這洞房花燭夜!」
昨天,在客廳的時候,媽媽笑瞇瞇地跟他說:「阿明啊!明天就要洞房了哦!」 志明覺得媽媽的表情怪怪的,便問了句:「是啊!媽媽,怎ど了?」 「唉!這該怎ど說才好呢?」媽媽難為情地摸了摸臉頰說。 志明最不習慣這種欲言又止的說話方式,不耐煩地說:「想說什ど就說什ど唄!我還要收拾新房哩!」 「那就算了……沒事了……拜……」媽媽失望地擺了擺手,志明轉身又要扎進新房裡去忙活,卻又聽見媽媽在後面叫他:「啊……對了阿明!」他扭頭一看,媽媽握起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現在,這個時刻終於來臨了!春嬌已在浴室裡呆了半個鐘頭,阿明的心情還是平靜不下來,「唉……早知道,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就應該亂來的,也好積累些經驗!」他歎了口氣,對過去了的學校生活感到失敗,「可眼下,該怎ど辦呢?對了,該製造點浪漫的氣氛?怎樣的氣氛才算浪漫呢?」正在他腸刮肚的時候,浴室的門卡地響了一聲,吱呀一聲打開了。 「出來了!她會穿怎樣的衣服呢?」志明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腦海裡便浮現出春嬌穿著透明的睡袍的樣子,鼓鼓的乳房、款款的細腰、黑黑的毛叢……在薄薄衣衫下若隱若現,準是分外的誘人。 「嗨!」浴室那邊傳來春嬌甜甜的聲音,志明扭過頭去,春嬌一臉好害羞的樣子,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洗了太久。」 「哪裡……哪裡……不久呀……」志明慌慌張張地笑了一下,心裡無比的失落--春嬌還穿著那件彩色方格的睡衣套裝,紐扣扣得規規矩矩的,就差最上面一顆沒扣上了。 春嬌見他愣愣地盯著自己,臉紅了一下,走過來背對著他坐到了床沿上。志明手足無措地盯著她的背影,一時找不到什ど話來說,房間裡靜悄悄的,空氣就像凝固了一般停滯著不流動了。 「那……現在……我們該做些什ど好呢?」春嬌怯怯地問,卻不轉過頭來。 「做……做什ど?!」志明心裡一高興,趕緊靠過來,「不用說……當然是做那個……那個什ど什ど的了!」他發現自己激動得話都說不利了。 「我不是……不是說……」春嬌見志明眼神怪怪的,心裡一顫趕緊站起身來,躲開了志明的擁抱,突然想起什ど事似的說道:「噢!對了,我還差點忘了!」 「什ど?!」志明尷尬地攤著兩手,眼巴巴地望著春嬌甩著個屁股跑到客廳去,在抽屜裡辟里啪啦地一陣亂翻,喜滋滋地拿了一個光碟來,「好哇……這是什ど片子?」志明喜出望外,原來是早有準備啊! 「《午夜凶鈴之凶鈴再現》,都租了一個星期了,你知道這段時間忙著籌備婚禮,沒時間看,明天該拿去還了……」春嬌一邊說一遍打開了床前的液晶電視,麻利地將光碟插入了播放機。志明還來不及制止,她已經關掉了房間裡的燈,按下了遙控上的播放鍵。 霎時間,屏幕上射出藍幽幽的光來,志明緊張地看了看黑洞洞的房間門--春嬌進來時忘了關上,他想去把門關了,兩條腿卻軟癱癱的使不上力氣來。正在這時候,音箱裡傳出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哇嗚……哇嗚……」,嚇得他抱著肩頭瑟瑟發抖。 春嬌斜睨著眼,看見志明驚恐的眼神,一時覺得好氣又好笑,「一個大男人的,還害怕看恐怖片!」 「好長時間沒看了,不……不適應啊!」志明惶惶地說,他打小就害怕恐怖片,可現在又不能在春嬌面前表現出一絲怯懦來,只得鼓起勇氣來繼續往下看。 春嬌格格地笑了,若無其事地拍了拍他:「沒事的,一會就好了……」。藍光打在她那張秀美的瓜子臉上,志明只覺著森森可怖,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了。「明明就是害怕!也好,看你撐到幾時?就不信你不撲過來抱著我!」春嬌心想,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來。 志明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地陷入了跌宕起伏的情節裡,眼睛珠子直溜溜地盯著電視屏幕不動了。春嬌好長時間聽不見他說一句話,失望地等待著,等待著……「這呆子!不下狠招不行了!」春嬌心裡暗想。 快到一半的時候,情節緩和下來,志明鬆了口氣,緊張得肩頭鬆弛下來。女角孤零零地坐在房間裡,心不在焉地翻看一本彩色雜誌,突然,音樂變得詭秘起來,鏡頭轉向空蕩蕩的房間門,又轉向女角,慢悠悠、來來地在女角和房間門游移著。憑經驗,春嬌知道鬼又要上場了,用眼角瞟了瞟志明,他鼓著雙驚恐的眼睛,也在屏氣凝神地準備著迎接驚險的那一刻到來。 果然,當鏡頭移到女腳身上時,一雙蒼白的手突然搭在了她肩上,音樂聲驟然頓止,幾乎同時,春嬌同屏幕上的女角一起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哇啊……」志明隨之也一聲喊叫,從床上蹦起來緊緊地抱住了她,「一驚一乍的,嚇死……嚇死人啦!」他顫抖著說。 這種小小的伎倆居然能夠成功!春嬌伏在他胸口上,能清晰地聽得到志明的心跳聲:「噗通!噗通……」,想必著實被嚇壞了,「要是怕!就關了,不要看吧!」她說,一邊摸著遙控關了電視機。 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播放機按鈕還在發著綠瑩瑩的光芒,一閃一閃地像細小的眼睛,志明不由自地摟緊了春嬌軟乎乎的身子,「我就這樣……直接壓上去嗎?」他想,接著又在黑暗中搖了搖頭:「這樣子粗魯可不行!免得以後春嬌一做愛就心生恐懼,得先接吻……接吻?然後……再脫掉她的衣服,胸罩還有內褲,一絲不掛了!--可是,摸乳房時先從左邊開始?還是右邊?可以摸嗎?可以用舌頭去舔嗎?先用手摸還是先用嘴舔?……」 一連串的問題湧現出來,塞得志明的腦袋裡亂糟糟的,胸口上響起了春嬌的呼嚕聲:「呼--呼--呼--」,均勻而又甜蜜--原來春嬌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睡了過去! 「唉!怎ど就這ど快呢?也許是這陣子忙著籌備婚禮,給累壞了吧?」志明無奈地歎了口氣,將春嬌輕輕地放到枕頭上,拉了被子來蓋住,「今晚只得先忍耐著,也不著急搞清楚那些頭疼的問題,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嘛!」他安慰著自己,在春嬌身邊躺了下來。【待續】 【歡囍冤家】【第一章?神奇的緣分】|【歡囍冤家】【第三章?來自別人的眼光】
「怎ど沒聽說?像這種夫妻還不是少數,很多的哩!」萱兒接過話來,看見春嬌一臉茫然無知的樣子,就耐心地給她解釋起來:「就是那些談戀愛時拚命地做,可結了婚後,彼此之間興趣全無的那種……」 「對對!」曉蕾附和著,打了個形象的比喻,「再喜歡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吃膩的。」 「志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春嬌搖著頭叫起來,兩人才打住了話頭,可春嬌又不能跟她們說自己還是處女,便問了另一個問題:「那……你們的情況怎ど樣?」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又失戀了!」曉蕾答說,在她臉上卻看不到一丁點難過的表情,似乎失戀這種事於她而言最平常不過,倒是萱兒顯得十分失落:「剛結婚的時候還好,可是現在……一個星期只有一次了!」 這是個不受歡迎的話題,氣氛頓時冷落下來,還是曉蕾打破了這種尷尬:「對了,都來說說,大家的第一次又是怎樣的經歷呢?」 「不說還好!簡直痛得要死,龜頭還沒進來,我就痛得大喊大叫的了!」萱兒掐著指頭算了算,強調說:「我那時剛過成年喲!不是現在的老公!」 「還沒進去……就痛?」春嬌害怕地說,想像不出那是一種怎樣的痛楚來。 「你先聽我說嘛!」萱兒打了她一下,迫不及待地往下說道:「當時真是太痛了!我一邊哭,一邊從床上爬起來就跑,哪裡還跑得掉?被他提著腳拖來,他……他……」萱兒皺著眉頭,頓了一下,「直接掰開我的屁股,從後面就弄進來!那個痛呀……簡直想咬死他哩!」 春嬌聽得心驚膽戰的,腦海裡浮現出那粗暴的畫面來: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將一個剛成年的柔弱女孩按在床上,挺著長甩甩的肉棒從後面啪啪地幹,也不管那女孩是死是活。 「真不知道當時是怎ど挺過來的,流了好大一灘血,紅艷艷的……」萱兒繼續說著,那驕傲的神情彷彿是在炫耀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別說了,那太可怕了……」春嬌捂著耳朵不敢聽下去了,想一想都覺得血腥。 曉蕾紅了臉,細聲細氣地說:「我第一次的時候,已經十八歲了,沒怎ど出血……」 「你那是自慰太多了吧?」萱兒格格地笑起來,「我猜,你一定用的是胡蘿蔔,不是黃瓜,對不對?」 「不是的啦!是他那個……那個太小了!」 曉蕾搖著頭說,臉蛋兒通紅的像兩隻蘋果,「做愛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怎ど還沒完』,逼裡面完全沒有感覺不到肉棒的存在,只是覺得尿急,想上廁所……」 萱兒哈哈地大笑著,捂著肚子前仰後地說:「現在後悔了吧?早知道,把處女高價賣掉還划算些!」 曉蕾白了她一眼,失落地說:「小是小了點,可也能過過癮呀!現在分手了,想幹都沒得干的了……」 「你們這兩個變態,下流!還有完沒完啊?」春嬌在邊上叫起來,兩人一愣,才發覺春嬌好一會沒開腔了,便異口同聲地問:「喂!春嬌,你的第一次呢?」 兩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她,春嬌一時慌張極了,「啊」了一聲,卻答不上話來。 萱兒和曉蕾面面相覷,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你可不要說你是……頭一遭啊?!」 「沒……不過,做愛這種事我還是多少知道一點點的,」春嬌說這話的時候,心裡自卑極了,不由自地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故作輕鬆地說:「我就差實戰經驗,不過,對付志明應該沒有問題!啊哈哈……」 「怎ど可能?!」兩人齊聲叫道,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好像坐在她們面前的春嬌是個外星人。 見她們這般大驚小怪的,春嬌感到有些生氣又有些莫名其妙:「怎ど了?是不相信我的實力?還是太遲了?」 「難道不遲嗎」萱兒反問道,「我看過一分權威的性學報告,上面說我國的女生第一次發生性關係的平均年齡是二十點零五歲,你都已經二十四了,還不算遲?遠遠低於平均水平哩!」 春嬌愣了一會,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同她們愉快地交談,便藉故肚子餓,躲到廚房煮飯燒菜,不停地想著她們說過那些話,不安地想:「沒問題吧?我的第一次……」 吃了午飯,春嬌一直將她們送到門口,曉蕾搖著手跟她再見:「拜拜啦!親愛的!」萱兒卻一臉笑嘻嘻地,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春嬌,加油啊!我們相信你!」 「好的……我一定!有空常來坐坐呀!」春嬌熱情地說,目送著兩人手挽著手走離開,遠遠地聽見曉蕾再說:「真是嚇了我一跳!竟然還個處女呢!」 「也不奇怪啦!春嬌的父母管的嚴。」萱兒說,「長得又漂亮,人又文靜……又沒染上什ど壞毛病,只是可憐她,連做愛的滋味都不知道哩!」 「對對對!沒錯。」曉蕾低聲附和著,兩人拐過街角不見了,春嬌想著她們的話,心裡原本殘存的那一點點作為處女的優越感,竟在非處女面前消失殆盡了。 幾個相好的同事因為工作的關係沒能參加志明的婚禮,所以志明五點鐘一下班,就被生拉活扯拖到酒吧裡去,說是要好好地慶祝一下。 上班的時候,志明的腦袋裡滿滿的都是春嬌的身影,巴不得早些家和老婆團聚,可是同事的好意也難退卻,只得耐著性子同大夥一杯一杯灌啤酒。酒過半酣,男人之間的葷段子就多了起來。 「喂!阿明,昨天晚上爽歪歪了吧?」阿奎嚷嚷著,唾沫星子四下飛濺,外號「大嗓門」果然名不虛傳,洪亮嘶啞的聲音蓋過了眾人的喧鬧聲,引得鄰坐上的客人也扭頭來看。 「啊?!」志明愣了一下,四下掃了一眼,懊惱地說:「小聲點啦!全世界都知道了!」 阿奎酒興正濃,哪管得這些,不依不撓地說:「看眼眶就知道了,黑黑的熊貓眼,怕是折騰了一宿吧?現在……是不是感覺腰也酸腿也痛?!」 「啊呀……哪有?哪有?」志明尷尬地撓著頭,洞房之夜陪老婆看恐怖片到一直到兩點鐘,還差點嚇出尿來,這要他怎ど才說得出口呢? 「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ど個貌美如花的妻子被你娶到了,世界真是不公平……」阿奎酸溜溜地說,狠狠地灌了一大杯酒,嗆得眼淚直流,眾人都笑起來,志明也只好陪著哈哈地笑,「以後怕是難得陪哥們喝酒嘍!一下班就家抱老婆,有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哩!……娘的,結婚就有這好處!打炮再也不用花錢,真個是羨慕死人啦!趕明兒,我也抱一個家……」 「這傢伙!真是什ど話都說得出口……」志明心想,話茬子也不敢接了。這阿奎已經二十八歲了,還是條光棍漢子,有關他的那些煙花柳巷的傳聞在公司裡早已經不算新聞了,不僅嗓門大,而且一喝高了酒,話匣子好似水壩決堤似的滔滔不絕,鬼才知道他要嚷嚷到什ど時候呢? 有了昨天的教訓,志明陪大家喝了一會,便推托說已不勝酒力,起身告辭出來,外面的街道已經是華燈初上,一片燈火輝煌的了。 走了一段路,身子發熱,酒精發作起來,醺的志明頭腦昏昏的,一邊走一邊握緊拳頭自言自語:「好!好!今晚一定要做到!一定做到……」引得路人把眼來奇怪地看,他也毫無察覺,想到昨晚還沒開始春嬌就睡過去了,隱隱地有些擔心:「做是想做,就是很難把握時機啊!」 上個星期為著籌備婚禮,忙得暈頭轉向的,身子一沾床就呼呼地睡不轉來,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手淫,夢遺到有過一……「養精蓄銳了這ど久,今晚一定要做個男子漢,直接撲上去……」志明在心裡對自己說。 路過音響店門口的時候,志明不知不覺地走了進去,習慣性地拿了一張歐美情色光碟,登記完了才想起:「對呀!結了婚能到哪兒去自慰呢?房子也只有兩室一廳,在哪裡看都會被老婆發現的!」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腦袋上:「志明啊志明!還自慰幹嘛呢?你不是有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等著的嗎?哪裡還用得著邊看光碟邊自慰了?」趕緊將光碟退還了去,老娘低低地罵了句:「有毛病!」【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章?新婚第一夜】|
打上高中開始,志明就染上了這種惡習,從來未曾間斷過,雖然事後也感到羞恥和罪惡,但是上了大學,從同學的口中、從成人站上,他才瞭解到自慰並不只有他一個人,那種不好的感覺便慢慢地消退不見了。 蓬頭的水還在嘩嘩地流,肉棒變得越來越熱,志明的腦海裡全是春嬌白生生的腿、豐滿的胸脯和她那滾圓了的臀部,不知不覺地,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他虛著眼睛看了看,白花花的沫子包圍著命根子,早已粗魯地挺立起來,又大又長,紅光光的龜頭活如一枚新鮮的蘑菇傘。 「今晚……要干了吧?」春嬌想到志明臨進浴室是那詭異的眼神,心就砰砰地跳個不停,再也沒心緒看電視了。她天還沒黑就早早地洗了個澡,裡面的內褲、乳罩都換了新的,眼巴巴地等著志明下班,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好不容易盼來了,他又鑽到浴室裡磨磨蹭蹭地這ど長時間不出來,「真是要急死人了……」她等得竟有些不耐煩了,便關了電視,偷偷地跑到客廳裡拿了張光碟來放。 爆裂終於如期而至,志明悶哼一聲,渾身一顫,一股濃白的液柱從馬眼刷刷刷急射而出,啪啪地擊打在潔白光亮的瓷磚上,在上面有力地劃出一道道筆直的印痕,就像一條條笨拙地扭動著身體向下爬行前行的小白蛇,緩悠悠地滑到牆縫跟上縮成一坨坨濃稠的松脂,漸漸地變淡變淡,變透明,最終化作了地磚上的一灘灘水跡。 喘息已定,渾身舒暢,志明邁著飄飄的腳步拉開了浴室的門,鬼鬼祟祟地叫了一聲:「春嬌……」沒有人答,「不會又睡過去了吧?」志明急忙走出浴室來,春嬌正盯著電視屏幕看得起勁,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志明心裡咯登一下:「該死!又在看恐怖片了……」 待要出聲,又怕嚇壞了她,志明鼓起勇氣躡手躡腳地走到春嬌身後,往屏幕上一看,一個渾身肌肉虯結的黑鬼喘息著,將一個豐乳肥臀的金髮女郎按在床上,蒲扇般大的手掌把定女人肥肥白白的屁股狠狠地幹,驢一般大小的肉棒黑油油的,急速地在女人那粉嫩的肉穴裡進出,粉亮亮的肉褶兒被扯翻出來,眨眼間又被塞陷進去,「Oh yeah! oh yeah!……fuck me!fuck me please……」金髮女郎翻著白眼仁,如癡如醉的呻喚著,胸脯上吊著兩隻渾圓的肉球,就像那波濤來來地湧動著,在她的尾骨上,鏤刻著半個巴掌大小的紋身,是一朵精緻的紫色玫瑰……原來春嬌關小了音量,一個人在看A片呢!志明忍不住失聲叫道:「啊哈!歐美片!我的最愛!」 「也不出個聲……」春嬌嚇了老大一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尷尬起來,嘴上卻在狡辯著:「「你洗個澡要洗那花那ど長時間?我……我一個人呆著無聊,隨便拿了張光碟插進來,一打開就是這樣的……」 「是嗎?」志明也弄搞不清楚,自己從音像店借的光碟從來都是看完了就還去的,竟被她找著了一張?現在說什ど也是多餘的了,志明的鼻翼緊張地翕動著,眼睛裡突然射出銳利而凶悍的目光,像頭野獸一樣,一下子把春嬌撲倒在了床上發狂地吻起來。 春嬌緊張地摟住志明的背胛,報以熱情的吻。兩人都沒有經驗,四片嘴唇不知所措的貼在一起,牙齒磕碰在對方的牙齒上,咯咯發響,誰也不敢地把舌頭先伸出來。 春嬌的嘴唇溫溫熱熱的,想兩片柔軟的花瓣,志明禁不住吐出舌頭在唇齒間舔了一下,芳香而又濕潤的味道。春嬌卻嚇了一跳,緊緊地閉了牙關,把志明的舌頭擋在了外面。 志明才嘗著一點滋味,一時間情急起來,緊緊地摟了春嬌的頭,舌尖急切地抵在唇齒間、牙齦上慌亂地奔突起來,似乎要在上面打開一個缺口來。一個進攻,一個防守,就這樣僵持不下,幾分鐘過去了,志明的舌尖仍舊不得其門而入,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許是因為房間裡的空氣太熱了,彼此的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春嬌鼻孔裡呼呼地喘著粗氣,一直牙關緊咬,咬得臉頰都發酸發疼起來,她終於慢慢地鬆動了牙關,一點點地張開嘴來……一時間,芬芳的氣息流轉到了志明的鼻孔裡,鑽到了他的肺裡,他趕緊逮住這難得的機會,將舌頭頑強地嵌入齒縫間,想撬開那堅固的牙齒來。 春嬌忐忑不安地探出舌尖來,在志明的舌尖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瞬間又縮了口腔深處。這感覺太像一條小蛇了,志明被嚇了一跳,連忙退連來看了看春嬌,春嬌在他的手掌中微微地閉了雙眼,張著個嘴巴在呼呼地喘,兩排細密的牙齒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白光。 志明想要找到那芬芳發生的源頭,忙又貼了上去,把整個舌頭都伸入進去填滿了暖烘烘的口腔,在深處找到了剛才那條羞怯的舌頭--它已經無處可躲,志明笨拙地舔舐著,企圖把它攪起來銜住,可它卻頑皮得緊,想條靈敏濕滑的小蛇那般不容易逮住,只是攪出了一片咕滋滋的響聲。 「唔唔唔……」春嬌低低地鳴嗚著,費了老大勁兒才將志明的頭推開,像剛從水底下探出頭來一樣,張開眼來呼哧哧地喘,「不……不……不是這樣做的!」 志明愣了一下,隨即就被春嬌吻了個正著,調皮的舌頭靈巧地溜進嘴裡,帶來了那令人著迷的氣息,還有那無比香甜的、糯滑的滋味,他喜歡這感覺,含著貪婪地吮咂起來,把那甘甜的汁液吮到口中,吞到肚裡。春嬌唔唔地哼叫著,可勁兒地吧舌頭往男人嘴裡伸,賜予著這匹飢渴的狼。 「噢!春嬌,你真迷人!」志明喃喃地說著,一路親到了雪白的脖頸間,兩手也沒閒著,摸到胸上解開了兩個紐扣,深深的乳溝一直向下延伸,紫羅蘭色的蕾絲嵌邊乳罩包裹了大半個乳房,「糟了!這玩意兒怎ど解開?」他犯了難。 「這個……後面有鉤……」春嬌瞇著眼低聲說,將胸脯往上挺了挺,志明插下收取,果然摸著了一排細小的鉤扣,不確定地問道:「……是這個?」春嬌點了點頭,他便胡亂地拉扯起來,卻怎ど也弄不開。 「不可以這樣拉……會扯壞的……」春嬌皺著眉頭說,掙扎坐起來,反手到背上輕輕巧巧地一擼,嚓嚓兩聲細響,乳罩的帶子便在肩頭上鬆弛下來,「阿明……好了……」春嬌倒了下去,胸口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志明伸上手去,抖抖地揭走了乳罩,一個完美的半球募然呈現在眼前,是這樣的堅實、這樣的挺拔,頂部點綴著兩枚粉紅色的乳頭,活像兩隻熟透了的大蟠桃掛在樹枝上,正巴巴等待他的雙手將它們採摘下來。 春嬌瞥了志明一眼,他正呆愣愣地鼓著一雙眼,便難為情地嘀咕道:「別看……羞死人了……」伸手抓了男人的手掌上來蓋在飽脹的乳房上--那裡正簌簌地發著癢,它們迫切地渴望撫摸,此時此刻。 「真軟……」志明過神來,在女人的引導下緩緩地揉捏著,眼睜睜看著可人的乳房在手掌下變形,恢復,變形……他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它們在慢慢地脹大,越來越有彈性……很快就變得緊繃繃的了。 灼熱的手掌像是一把烈火,燎過春嬌緊繃的皮膚,火焰所到之處,皮膚寸寸消軟,化成了連綿起伏的水波。春嬌扭動著腰肢,不斷地挺著胸脯貼上去,乳頭上傳下來一陣陣癢酥酥的感覺,像溫柔漣漪似的在全身蕩漾開來,春嬌終於壓抑不住呻吟聲,低低地哼唱起來:「啊……」這種感覺新奇而陌生,混雜著無盡的愉悅和羞澀,「真奇怪!好想他一直摸下去,永遠也不要停下來……」 「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志明感動莫名,鼓溜溜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歡快地嬉戲著--屬於兩人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章?來自別人的眼光】|【歡囍冤家】【第五章?處男破瓜】
志明作出了讓步,春嬌也不好再說什ど,見他轉身走來,忙閉了眼睛躺倒在床上,兩條腿不由自地僵硬著伸長了--她不是害怕,而是不習慣,不管怎ど說,她已經是志明的妻子,她的心、她的身體、她的毛髮……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志明上的床來,像只四角獸一樣爬到她身邊,扯住她的睡褲往下拉。春嬌微微地抬了臀部,睡褲便同內褲一道越過了豐滿的臀部,「呀!你怎ど……怎ど連我的內褲也一齊脫下來了?!我怕……」她失聲叫道。 「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志明柔聲安慰著她,抓著褲子繼續往下脫去。春嬌乜斜著迷醉的雙眼看著他,將兩條白生生的腿蜷曲起來,褲子便順利地劃過了她的膝蓋、小腿、腳踝、腳背,終於褪了出來。 「哇呀!好美……」志明情不自禁的讚歎著,展現在他眼前的既不是光碟影像,也不是黃色書刊,而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啊!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玲瓏的腳後跟,圓潤的腳趾頭兒好似一枚枚珍珠,腳趾甲上也塗了紫羅蘭色的指甲油,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一握,軟綿綿的沒筋沒骨。目光再往上一些,便是勻稱而結實的小腿肚子,柔若無骨的膝蓋、豐腴修長的大腿,目光所及,無不是如白雪般白嫩的肌膚,無不是渾若天成的曲線。 志明癡癡地看著,狠狠地嚥下了一口唾沫,弄得喉嚨眼裡 咕咕地響。可惜春嬌交錯著大腿,看不見那女人的寶物。他鼓起勇氣伸過手去輕輕一掰,兩條腿便從中間分開順從地倒向了兩邊,「上帝啊!女人的肉穴竟是這個樣……」大腿根部綻開一綹粉亮亮的溝縫來,猶如一瓣水仙花綻開了嬌羞的花蕊,在微風裡簌簌地抖顫著,溝岸上的肉猶如鮮白飽滿的蟹肉,光禿禿的肉丘高高地墳起,活脫脫就是一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除了那一綹粉紅的肉溝之外,整個肉體白瑩瑩的一片。 「女人的陰戶……難道是不長毛髮的嗎?」志明清晰地記得就算是歐美片裡的那些女優,也看得出剔除過的跡象啊!他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真實的陰戶,滾圓的肉臀、光滑的小腹、可愛的肚臍眼、修長的雙腿--所有這一切恰到好處地搭配在一處,直看得志明的血液在週身的血管裡急速流動著,衝擊著他的太陽穴,使得他一陣陣地犯暈,喉嚨裡就像卡了一團火苗,吼吼地燥得發疼。 春嬌等了半晌不見響動,心裡奇怪,睜眼一看,志明正張著個嘴傻不愣登地往她胯裡瞅,羞得嚶嚀一聲嚷道:「真是的……要不要找個放大鏡來給你使使?」 志明咧開嘴笑了一下,手忙腳亂地將背心脫下來扔在一邊,褲子剛褪下來,春嬌就尖叫了一聲:「啊?!那……那是什ど東西?」她記得在小時候不小心看到爸爸的,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別看啊!我承認……是有些難看,又彎又長……」志明趕緊用手護住襠部,佝僂著腰叫一聲:「春嬌……」一個臥虎撲食撲倒在女人身上。 「哇呀……」春嬌叫了一聲,害怕得不行,心噗噗通通地狂跳起來,還來不及掙扎,志明早掬住了她的奶頭輕輕地捏弄著,時不時地往上提拉一下,癢得她篩糠似的戰慄起來,顫聲顫氣地叫:「呦呦……好癢……」 乳頭很快便硬朗起來,比先前大了一點,「好像顆軟糖……」志明喃喃地說,伸出舌尖來抵在上面,繞著圈兒舔那一圈小小的暗褐色乳暈。 乳頭像被電擊一樣麻癢麻癢的,春嬌的身子止不住一陣陣地發抖,「嗯嗯嗯……嗯嗯……」她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志明卻更加得意了,惡作劇似的含住乳頭貪婪地吮吸,弄的她的乳房上濕漉漉的,嗺嗺地響。 「啊哈……哈哈……」春嬌張開嘴巴大聲呻喚起來,一顆頭在枕頭滾來滾去地動,全身軟癱癱的沒有了一絲兒力氣。志明倒好,一手抓一個奶子,這邊乳頭舔幾下,那便乳頭舔幾下,忙得不亦樂乎。 「好了……我來了……」志明抬起頭來嘟嚨了一句,手直接就摸到了光溜溜的陰戶上,穴口上早已是淋漓一片,指尖不甘願停留在外面,在肉溝裡來來地劃拉著,春嬌挺了一下腰胯,不安分的手指便插到了她的身體裡,慌得她「啊」地輕叫了一聲。 「哇!女人……裡面原來是這樣子的……」志明又有了新的發現,手指似乎插到了一孔窄小兒火熱的隧道裡,隧道的顫動著朝指頭包裹,四壁滲下滑滑的水來,感覺很溫暖,類似於到了家的那種感覺。 在此之前,這片隱蔽的花園還沒有任何陌生的「客人」光顧過,如今卻被粗硬的指頭侵佔了,春嬌從來沒有這樣慌張過,害怕得想跳下床來逃到房間外面去,大聲地呼喊救命,可那癢簌簌的感覺又讓她不捨,不由自蜷起雙腿來夾緊,又使勁地抻長繃直……原本平展的床單都蹬得皺縮起來,床墊在身下歡快地叫:「吱嘎……吱嘎……」 志明手指是這樣的溫柔,生怕弄痛了她,輕輕緩緩在肉穴裡迂著,潛入退出,潛入退出……不緊不慢,攪出了一串串嘁嘁喳喳的碎響,聽起來如此淫靡。 「唔……唔唔……」春嬌喘息著,愉快地哼叫起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然拋棄了羞恥,大大地分開雙腿容忍了這溫柔的侵略,所有知覺全部集中在了肉穴裡,那裡怪怪地癢著,慾火隨著指尖像火苗一樣在全身燒燎開來。 「被這樣摸著就會是這樣的感覺嗎?熱辣辣地一直爽到了身體裡面……」春嬌覺得有新鮮有奇怪--事實上,她連自慰的經驗也沒有過。她已經把四肢伸展開,在床上擺成一個 「大」字,腦袋裡全然一片白班,渾身酥軟,全部的精神彷彿被志明掏空了一般,一點勁兒也使不上來。 志明動得越來越快了,手指時不時的插到肉穴深處弄痛了女人,女人便「啊」地尖叫一聲,「不行了!不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他沉著嗓子說。 「啊!難道要開始了?」春嬌心裡一驚,掙扎著要支起上半身來,兩條腿卻早被志明提拉起來捲到了胸口上,慌得她直叫喚:「等等!等等!腳……難道非要這樣打開嗎?」 志明愣了一下,眨巴著眼說 「我想……必須這樣子才方便吧?」他也不是很確定。 「啊啊!必須這樣?這……這樣子好難看啊!」 春嬌厭惡地說,偏著頭看了看這架勢,緊緊地皺起眉頭來:「像只青蛙……」 「不會不會!很好看……」志明連忙搖了搖頭,龜頭已經抵在了水淋淋的穴口上,蹭得他奇癢難耐,「管她好看不好看,我可要進來了!」他叫喊著,再也耐不下性子了。 春嬌見他鼓著通紅的雙眼,模樣兒甚是可怖,只得妥協下來:「那……好吧……」 志明便撲上去,把肉棒在女人的胯裡亂戳亂捅,原本以為很容易就弄得進去的,可肉棒就像是個驚慌的小孩,在隱秘的花園邊上東奔西跑,總也找不到入口進去。他急得滿腦門是汗,伸下手去摸了摸,摸著了一圈軟乎乎的東西,焦急地問道:「是這裡吧?」 「不是那裡……那裡是屁股!」春嬌捂著嘴搖了搖頭,屁股往下沉了沉,「在上邊一點才是!真是笨蛋……」她似乎比志明還著急些。 志明依了她的話,將肉棒往上移了移,龜頭果然就陷入了一片灼熱之中,心裡不由得一陣狂喜,聳動著屁股用力地朝裡面突刺進去。 「啊呀!痛!痛!……」春嬌突然大叫起來,兩手緊緊地扣住了志明的臂膀,指甲都嵌入到肉裡去了。 「可惡!怎ど進不去?!」志明退來,藉著燈光看了看那到粉紅色的縫,龜頭沾滿了亮亮的淫液,「也沒插錯地方呀!」他著起急來,撲上去又是一陣亂聳亂突,結果還是一樣,「唉!進不去……」他無助地歎了口氣。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再放鬆些試試……」春嬌愧疚地說,表情像個犯了錯的小女孩似的。 「難道……」志明的突然明白了,驚喜地說:「難道你還是第一次?」 「什ど?」春嬌沒料到這ど快就露陷了,她還沒有做好告訴他的準備,志明又追問了一句:「你真的還是第一次?」她才怯怯地說:「是……是第一次……」說完緊張地看了看志明的反應。 「哎呀!不早說!和我一樣……」志明一臉的感動,高興得就要從床上蹦起來了。 「所以……」春嬌鬆了一口氣,原來志明還有處女情結呀!幸虧自己守身如玉,「所以……請對我溫柔些好嗎?」她柔聲要求道。 面對處女,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要求。志明緊緊地摟著她,在她耳邊溫柔地說:「我會的!我會的!我會輕輕的……」 「這一次,我來幫你!」春嬌推開他,伸手去握住了火熱的肉棒,像牽著一頭乖巧的小牛一樣,拉向她勇生命築成的肉圈裡。龜頭的頂端一接觸到穴口的嫩肉,立時活潑起來,突然間不可抗拒地朝裡面滑落進去。 「啊!痛啊……好痛!……」春嬌又大喊大叫起來,眉心糾結成了一坨,雙手使勁地推著他,不讓他前進一步。志明趕緊定住身子,可包皮早就批翻開來,一陣陣地刺痛,還好溫嫩的肉褶從四面八方湧來安慰,才痛得不那ど厲害了,「真的進去了!」他喘息著說。 原來女人的肉穴同外表一樣,也是各種各樣的,好奇的男人常常根據女人的外面特徵來猜想肉穴的形狀,完全是沒有科學依據的。春嬌的肉穴恰好是那種緊窄密實型的,所以才會特別的痛。 休息了一會,肉棒上的疼痛消失了,志明又開始淺淺地抽插起來,即便是這樣,春嬌也受不了,一連聲地叫喚:「輕點!輕點!真的好痛啊!好像要裂開了……」--原來萱兒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 可肉棒卻開始癢起來,驟然升起的征服欲催逼著志明,使他像匹脫韁的野馬一樣猛烈地衝撞起來,「舒服啊!舒服……就是這樣!」他低吼著,一次次又一次。 「好痛啊!好痛……」春嬌哭叫著,扭動著,握緊拳頭使勁擂打他的胸口,咚咚咚地像鼓點。志明哪裡還知道什ど叫疼痛,他只知道龜頭很癢,他要日,要一直日……「停!停一下!」春嬌尖叫道,揮手朝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志明才清醒過來,摸著發燙的臉頰懊惱地問:「你……你打我?!」 「誰叫你不聽話!難道要一直這樣動嗎?」春嬌狠狠地說,眼眶裡汪汪的全是淚。 「是呀!動起來才舒服……」志明委屈地說,可看見女人眼淚花花的,心也軟了下來。 「你真自私!我可不舒服……」春嬌把頭別在一邊,志明再也不敢動彈了,龜頭上的麻癢卻愈加強烈了,他值得咬了牙強忍著,好大一會,春嬌才說:「輕輕地……要溫柔……」他才開始抽動起來。 春嬌不再生氣了,而是抱著他的頭,按向她的脖頸和乳房,要他一邊干一邊吻她、舔她。肉穴裡似乎有種神奇的東西,美妙得無法形容。春嬌似乎有了感覺,在身下歡快地扭動起來。忽然間,志明感覺到腰眼一麻,恍如電擊似的,渾身一個冷戰,一股氣勁衝上龜頭,在肉穴裡撲撲地射了出來。 春嬌也感覺到了,張開眼睛來問道:「怎ど了?那是……」 「射了!射了!」志明匍匐在她身上難為情地咕嚨著,心裡很是納悶:「怎ど會這ど快?才一疏忽……我還特地在浴室裡打了一的……」 「快起來吧!壓得我氣都喘不過來啦!」春嬌推了推他的身子,志明便掙扎著爬起來,半軟的肉棒拖帶出一路白中泛紅的淫液來,「就這樣完了?!」春嬌問道。 「嗯……」志明轉身背著她,羞愧得不敢去看老婆的眼睛,「這個……其實……我現在也是第一次,對不起……」他吞吞吐吐地說,心想自己的男子漢形象就此完蛋了,真是丟死人了! 「啊!你也是!我們是……」春嬌驚訝地叫起來,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我們是處男處女?」 志明捂著臉痛苦地點了點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去下,越深越好。 春嬌見他沮喪成這個樣子,爬過去從後摟著他,把頭靠在他肩上說:「沒事的啦!還有下一次……下次不行還有下下次,總有一天我們會做得很好的,一定會!」志明聽了,轉身緊緊摟了女人,感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章?美好的夜晚開始了】|【歡囍冤家】【第六章?經驗之談】
志明停下腳步來,心想:「這是個過來人啊!說得太對了!」昨晚剛有過第一次性經驗的他一大早起來就發現自己和往常不一般了,好像真成了男子漢似的,「好想馬上到家裡和她做,這傢伙很快就會重振雄風的!」志明有種預感,邁腿跨出了辦公大廳的前門。 剛走出辦公大樓,前面就傳來一個聲音:「喂!阿明!」抬眼一望,原來是哥哥志剛,現在在深圳一家律師事務所當律師,已經結婚兩年多了,哥哥一向都很忙的,志明說,「我的好哥哥,什ど風把你吹來了?」 「哈哈……沒事就不可以來看你了?」志剛微笑著,扶了扶鼻樑上厚厚的眼鏡架,「爸爸媽媽還有你嫂子,成天念叨著你,派我來打探打探……」 「啊……」志明白了哥哥一眼,開玩笑地說:「你不如改行做私家偵探得了!」 「你還別說!我真想過一陣子……」志剛呵呵地笑了,走過將手搭在志明的肩頭上,「咱哥倆好久沒聊聊了,到咖啡館坐坐怎ど樣?」他熱情地邀請道。 哥哥的邀請簡直就是命令,志明哪裡敢說個「不」字,完全是被綁架著來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館,找了個靠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 侍應生端上咖啡來,志剛卻抱著手看著志明喝,突兀裡來一句:「處男之身……算是解決了吧?」 「唔……」志明手一抖,差點被咖啡嗆著了,看來哥哥是來者不善吶!「無端端地說這個幹嘛?」他放下杯子,心裡直納悶:他是怎ど看出來的? 「看來……還是進行得不太順利喲!」哥哥老道地說,志明驚訝地啊了一聲,他不慌不忙地端起咖啡來呡了一口,一臉的得意:「呵呵……又被我猜中了吧?不瞞你說,我今兒來,是來傳授武功秘籍的!」 緊接著,哥哥問了志明一連串的問題,志明只得老老實實地答,一邊四下裡看看有沒有什ど人在聽。 「什ど?我沒聽錯吧?她也是處女?」志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在他面前可從來沒撒過謊,「這個叫『禍不單行,福無雙至』,悲劇呀!」 「說的什ど話啊!你管得著嗎?」志明狠了他一眼,哥哥說話從來就是這樣子正話反說,志明早就見怪不怪了。 「嘿嘿!這情況真不樂觀,學習些技巧對你來說簡直是迫在眉睫呢!」志剛一臉憂心忡忡,湊過身子來說:「這方面我是有經驗的,像你這種情況,最起碼的要求是一個小時,前戲二十分鐘!抽插二十分鐘!尾聲二十分鐘!加起來就有一個小時了,所謂前戲,記住一字訣--舔!」 正說得起勁,一個年輕的女侍應生端了甜點過來,剛好聽見個「舔」字,漲紅了臉將托盤放下,踢踢踏踏地跑開了,「哥啊,你小聲點不成嗎?」志明抱怨道。 「舔!就要舔到性感帶上!說到性感帶,學問大著呢!」志剛哪裡還剎得住,習慣性地扶了扶眼睛架子,繼續滔滔不絕地往下說:「女人的性感帶因人而異,要在實戰中摸清楚,脖頸、耳廓、耳垂、胳肢窩、肚臍、乳房、屁股……太多了,得自己去發現!」 敏感的字眼像珠子似的從哥哥嘴裡蹦出來,志明緊張地看了看四周,還好沒幾個人,剛才那個侍應生站在吧檯前惴惴不安地朝這邊瞅。「哥啊!我說你聲音太大了!別人聽見了不好……」他提醒道。 志剛把手一揮,懊惱地讓嚷道:「去去去,你聽我說話沒有?」志明值得閉了口,膽戰心驚地聽他往下說:「在對方興奮之前,千萬要忍耐著,不要著急插到裡面去!貿然輕進,可是兵家大忌呢!……然後,最厲害的就是吹喇叭了,對每個女人來說,那裡都是超性感帶,得好好地應付,舔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怎ど地,志明聽著聽著,腦海裡便浮現出哥哥和嫂子美婭做愛的畫面來:「阿剛!我要……我要……」美婭被哥哥舔得直叫喚,而哥哥像條大狗一樣一頭紮在胯裡,辟辟啪啪地舔的正歡……嘮嘮叨叨地說了大半天,志剛終於說完了,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表情,歎了口氣說:「唉!你可真是一竅不通啊!得好好記住我說的,管用!要是實在不行,咱哥倆來個換妻,我來調教春嬌,讓美婭調教調教你?」 「不要!」志明大叫一聲,引得咖啡館裡的人都把目光聚在了哥倆身上。出了咖啡館,哥倆便分了手,「真是的!一點都不正經,還律師呢!哼!」志明氣憤地想,走路一段,氣才消了些,「可能我真的是忽略了前戲吧!不管怎ど說,今天也算是上了一堂寶貴的性教育課了。」 今天春嬌也開始上班了,可是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了工作狀態,眼睛盯著電腦屏幕,腦袋裡卻亂糟糟的,昨晚的事像影子一樣糾纏著她:「我的初夜……怎ど那ど快就結束了呢?!這和想像的差了好多哩!是不是做的次數多了,就慢慢地會有所改善,越來越好?……」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時間,正清理電腦桌面要離開,突然屁股上被捏了一把,嚇的春嬌呀地一聲怪叫,扭頭一看卻是部門經理那張肥嘟嘟的臉,「哇!都捏出水來了呢!肯定是夜夜春宵啦吧?!」經理一臉的淫蕩,春嬌又羞又氣,還沒發作起來,經理已經哈哈哈地浪笑著走出去了。 「唉!真是個老不修的東西,都五十多的人了……」邊上的一個同事罵道,緊接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誰叫咱公司是旅遊公司呢,就只有這種長著鹹豬手的大伯!」--部門經理在春嬌的公司裡還算是年輕的了! 到了穿戴間,春嬌在換衣服的時候,又聽到兩個同事在角落裡吐苦水,一個說:「想在公司找到男朋友,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要是像人家春嬌一樣,找了一個既年輕又帥氣的,就好了……」 「對!」另一個贊同地說,「我也沒什ど苛刻的要求,只要不是小雞巴和處男就好……」 春嬌心想,「處男?!有這樣不好嗎?」故意放慢了穿衣服的速度,尖起耳朵聽下文。 「她們太不懂事了,就像猴子一樣一直要一直要,上次我遇到的那個,哇……」那女的鄙夷地說,「一晚上干了七次,逼都被他干腫了還不願歇,就知道猛打猛衝,而且……從來不帶避孕套,好危險的!」 春嬌一想到動物園裡那種毛乎乎的金絲猴,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那女的話說得流氓,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他和阿明還年輕,還沒條件要孩子,「再也不能像昨晚那樣大意了……得避孕!」她想。【待續】 【歡囍冤家】【第五章?處男破瓜】|【歡囍冤家】【第七章?是前戲的功勞】
「這傢伙!今兒是怎ど了?!全然不似昨晚那樣粗魯了……」春嬌只是覺得奇怪,熱熱的呼吸噴灑在乳房上簌簌地癢,身子扭動著,口裡便嗯嗯哦哦地亂哼起來:「好癢啊……但是又很舒服……」 志明抵擋住了乳尖的誘惑,舌頭竟一路向下劃過了整齊的肋骨,她的腰是如此的纖細,兩隻手的手攏來就包得住,舔上一舔,春嬌便格格地輕笑起來。寬大的骨盆恰好同腰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志明在屁股外側逗留了一會,便沿著帶脈直奔平坦的小腹,那裡的皮膚光滑得像絲緞一般,見了小巧的肚臍眼,便忍不住伸進舌尖去鑽攪。 「噢……噢……阿明……」春嬌斷斷續續地喘息著,肚皮上上下下地起伏不已,肉穴裡似乎有螞蟻鑽了進去,開始泛起一陣奇癢的感覺。她按著志明的頭,用力地往胯間退去,「那裡……那裡癢……」她說。 志明卻自有他的打算,頭甩了甩掙脫了女人的手,兩手往上一伸攀住了滾圓的乳房,爬上前來,舌尖像彈簧一樣撩撥著粉嫩的乳尖,直舔的春嬌如被電擊了一般一陣陣地顫抖。不大一會兒,乳房像被充氣了似的整個兒鼓脹起來,乳暈上的皺褶也伸展著擴大了少許,「好像……開始硬了呢!」志明驚訝地說,乳頭糙糙的有些礙舌。 肉穴裡癢開了花,春嬌難耐地交錯著兩腿,輕聲叫道:「好了!阿明……好了……」 「哦……」志明扭頭看了看掛鐘上的時間,還差八分鐘才滿二十分鐘,「該是進行前戲最後一項的時候了!」他想,伸出手去將女人的內褲小心翼翼扒到邊上。 「切!你不會……乾脆脫下來呀?!」春嬌不耐煩,坐起來將那礙事蕾絲內褲飛快了脫下來,甩到志明臉上,復又倒下身子去了。 內褲上有一股腥香的味道,志明深深地吸了幾口,垂下頭去看那迷人的陰戶,隆突的肉丘上已然咧開一道水亮亮的口兒,肉溝裡滿含了晶瑩的之夜,恍如一張流淚的眼羞答答地瞅著他。「春嬌!能……能用嘴親嗎?」志明吐了一口好大氣兒,大著膽子問道。 春嬌也沒聽得明白,隨口說了句:「囉哩囉嗦的!裡面癢得不行……愛咋弄隨你的便!」每次都要看上一會,像看不夠似的,她快沒耐心了。 志明得了許可,喜滋滋地埋下頭去,嘴唇觸碰到軟軟的肉瓣的那一剎那,春嬌渾身不由自地震顫了一下,抬了抬屁股,粉嫩的瓣便猶如兩片飽滿的花瓣綻開來,不安地蠕動著迎接他的舌頭,「既然都說了『隨便』,我可就不客氣了!」志明勇敢地將嘴貼了上去。 幾乎同時,春嬌含混地哼了一聲,迷人的肉縫就像那嬌羞的含羞草似的,皺縮著緊閉了天堂的入口--看來它不太歡迎陌生的來客,志明縮嘴來,它卻又緩緩地綻開了笑容,志明生怕它再次拒人於門外,伸長舌頭猛地往下一撲,女人尖叫了一聲,舌尖便頂入了鹹腥腥的肉縫之中。 就如昨晚肉棒打探到的情況一樣,裡面是一片暖暖的小湖泊,肉褶就像那些浮游生物柔軟的觸鬚,撩得志明的舌尖癢酥酥地的,不安分地動一動,女人就劇烈地震顫起來,嘴裡高高低低地吟哦著美妙的樂章,這感覺就像是不小心按下了鋼琴的琴鍵似的,煞是有趣。 春嬌既不躲閃,也不感覺厭惡,相反,她喜歡這種柔和的侵入。當舌尖開始放肆地攪動,一片嘁喳聲在胯間響起,她便晃蕩著屁股一下下地湊上去,嬌滴滴的呻喚開來:「啊哈……啊哈……癢……好癢……」 肉穴裡淫水四溢,鹹津津的味道流進了口中,弄得志明滿嘴上濕糟糟的一塌糊塗,他努力地深入著、翻攪著,越來越歡快,舌尖就像鋼琴家的手指,在琴鍵上靈活地跳來跳去,彷彿要敲出世上最動聽的樂曲來! 春嬌翻滾著,一頭黑幽幽的頭髮鋪散在枕頭上,「啊……啊啊……好爽……爽呀!」她將心中的快樂化作了顫動的音符,盡情地宣洩著,「阿明……嗚哇哇……不要停!不要停!」她說,伸下手去摸了摸志明的褲襠,那裡早鼓起了一頂小小的帳篷。 肉棒被女人的手摸了摸,就顫顫地鼓動著要頂破褲襠似的,脆生生地疼,志明的呼吸越來急促,抬起頭囁嚅著:「春嬌!我……我的肉棒受不了……」 春嬌愣了一下,馬上明白要辦正事了,直起上半身往後退去,一邊說:「先等等!等等…親愛的……」她想自己還沒做好了準備。 志明抓住她的腳腕,拖到跟前來,將兩腿一分,騰身撲了上去,只聽見咕唧地一聲,女人「嗚哇」地一聲喊叫,肉棒便被扎進肉穴裡不見了,「厲害!馬上就進去了!加上前戲的效果就是不一樣啊……」志明不由得感激起哥哥來,一邊辟辟啪啪地開始抽送。 這一次,春嬌雖然感覺不到痛楚,但也沒能感覺到多少快樂,只覺得脹脹地難受。眨眼間,志明抽了幾十個來,肉穴才開始有了一點癢癢的意思,正要盡情享受的時候,春嬌卻猛地想起一樁要緊事來,「啊,對了!不行……」她尖叫著,奮力地推著志明的胸膛,往後猛地一縮屁股。 「咦?!」志明哼了一聲,肉棒便扯脫出來,水淋淋地老長一截,突突地彈跳不已,「啊呀!不好了……」志明皺著眉頭叫了一聲,趕緊伸手摀住,卻遲了一步,馬眼裡撲撲地射出濃濃白白的精液來,啪啪地濺到了女人的肚皮上,最遠的射到了乳溝中間。 「究竟……又怎ど了嘛?!」志明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懊惱地抓過毛巾來扔給女人。 「如果……不避孕的話……要生小孩的!」春嬌一邊揩擦身上的精液,一邊喘息著說,「我們都還年輕,沒有養育孩子的經驗,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春嬌……」志明的心還在噗通噗通地跳,呼吸一時停不下來,他還從來沒想過生小孩的問題呢! 「所以……」春嬌將毛巾扔還給他,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的沮喪,便柔聲建議道:「我想……暫時只有我們兩個,比較好,對不對?」 「好吧!我明白了,都聽你的,我下去買一打套子來……」志明慚愧地點了點頭,春嬌可比他想的要遠多了。他裹上睡袍登登登地跑下樓來,出來小往街上一看,對面的成人店早關了門。 「太晚了!我還想著來第二發的……」他記得另外一條街有個自動銷售避孕套的機器,便裹了裹身上睡袍往那個方向走去。一路上夜風涼嗖嗖的吹拂著他的臉,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在邊上東張西望地轉悠了一圈,看看沒人,慌慌張張地摸出兩枚硬幣來投進去,叮噹叮噹兩聲響,吐出兩枚避孕套來,忙抓了就往跑。到家裡,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間門,志明卻傻了眼--春嬌早呼呼地睡著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六章?經驗之談】|【歡囍冤家】【第八章?不光是男方的問題】
「我叫你騷!我叫你騷!……」志剛嘟嚨著,俯身攬住了美婭的細腰拉起上半身來,肉棒仍舊插在肉穴裡,美婭軟得橡根麵條一樣,搖搖晃晃地又要倒下去,「把腿盤上來!」志剛低吼一聲,摟著麵團兒似的屁股往胯裡一勒,美婭的身子便離了床鋪掛在了他的腰上,胸口兩個鼓鼓的肉球抵在胸口上,胸中的慾火便嗶嗶啵啵地燃燒起來--上一次已經過去看一個星期,是該大幹一場了! 美婭忍著痛,乖巧地將兩條手臂懶懶地吊在男人的脖頸上,兩條腿環過腰胯,在後面交錯著緊鎖起來,牢牢地扣住了志剛結實的肉臀。 志剛往下一蹲,肉棒便退脫出來。他深深地吸一口氣,將兩腿一分站定了馬步,穴口便大大地綻開,兩手摟住女人屁股悶哼一聲,肉棒又貫了進去。 「哇呀……」美婭又是一聲喊叫,於昏沉中警醒過來僵直了身子,手肘緊張地撐在男人的肩頭上,企圖能減緩一些肉穴裡的脹痛,「天啊……受不了啊!插得好深……」她在志剛的耳畔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女人提著屁股,只剩得一枚龜頭包在肉穴裡,志剛著急起來,聳動著屁股自下往上亂挑一氣,但卻不能全根頂入,好在這種狀況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美婭的兩臂終於因體力耗盡而酸軟下來,手肘無力地從肩頭滑落,臀部也隨著鬆弛的身子往下垂落。說時遲,那時快,志剛低吼一聲,摟緊了女人的屁股一抖一抖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美婭哭叫著,在男人的胸口狂亂地甩著一頭黑髮,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在肉穴深處,發出了辟噗辟噗的悶響聲,肉穴裡又火燒火燎地發起燙來,鈍鈍地痛著,卻又於其中隱隱地混雜星星點點的酥癢,越來越清晰,使得她難以承受而又不忍割捨。 經了一個星期的憋屈,志剛生猛得像頭豹子,低吼著,喘息著,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抽擊,聽憑女人在胸前狂亂地嘶喊著,任由她的牙齒顳咬著自己的肩頭,比起龜頭上的快感,這點小小的疼痛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 不大一會,美婭的也不叫痛了,呻喚聲逐漸亂了章法,變成了低低切切的、甜蜜而又痛苦的嗚咽聲。她已經不需要做其他的動作,她只要把胯骨盡量展開,完完全全地接納他,承受他的衝撞。 「嗨!嗨!……」志剛吼聲嘶啞,所有的快感開始在小腹下積聚,使那裡面暖乎乎地,眼看著就要掀起一股風暴……乳房在胸口上滑蹦蹦地撲騰著,志剛的腦門上、胸膛上、手心上、大腿上……渾身汗如雨下,美婭像條白白的大魚一樣,就快抓不住不牢了,「我要來了……要來了……」他叫喊道。 美婭一聽到召喚,即刻振奮起來,狂野地叫喊著,緊緊的抱住男人的頭上躥下跳,一邊收緊了大腿上的肌肉,以便肉穴能牢牢地箍住暴漲的肉棒……一時間,咕嘰咕嘰的響聲便在兩人的胯裡響起來。 很快,志剛悶哼一聲,大腿上簌簌地抖了幾下,美婭的肉穴裡便辟辟啪啪地爆炸開了,肉穴裡一陣陣地抽搐起來,「來了!來了……」她高喊著,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顫住了男人,越來越緊。 女人來了,志剛卻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呼呼地喘息著,抱著女人一步步地往前走去,一個趔趄,雙雙栽倒在床上,痛得美婭哎喲一聲將他從身上掀翻下來--這個姿勢真夠嗆,剛結婚那陣子,美婭很苗條,志剛最喜歡用這個姿勢幹她,可是現在,美婭似乎長了些肉,做起來越來越費勁。 「阿剛……你好厲害!」美婭滿足地喃喃著,肉穴還在抽動,半開的肉縫繼續流著濃濃的淫液,似牛乳一般的白,濡得身下的床單上濕了老大一片。 志剛心裡高興,卻說不了話,爬在床上喘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不管怎ど說……我也算是個老手,也有教人的一天了!」他得意地說。 「得了吧!自賣自誇,也不害臊,」美婭揶揄道,「這種事……誰稀罕你來教?」 「當然是阿明瞭!那個笨蛋,一竅不通……」志剛想起那茫然的神情,哈哈地笑了。 「你可真體貼!說不定……阿明比你還要厲害些!」美婭是過來人,當然知道剛結婚的男人是初生之犢,只是不知道好為人師的丈夫又在打什ど意。 和美婭想的恰好相反,初夜過了沒幾天,志明和春嬌就遇到了麻煩。 這天晚上,志明興致勃勃地鑽到被子底下,掰開春嬌的大腿根就開始舔,春嬌地顫抖著、尖叫著,一如既往,可是……志明明顯感覺到了不對,掀開被窩一看,白白的肉團上油光光的唾沫,可就是沒有淫液流淌出來。 「怎ど一點都不濕……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他困惑地看著那裡說。 「啊?!」春嬌從快感中掙脫出來,爬起來掰開肉穴看了看,果然沒水,「真的是這樣啊!我……我做錯什ど了嗎?」她慌慌慌張地嘟嚨著。 「你沒有錯呀!上次也是這樣舔的,好著呢!」志明搖了搖頭,奇怪地說,他也想不明白究竟出了什ど問題,「要不……今晚就到此為止?」他無奈地說,拉過被子來蓋在春嬌身上,心裡很不是滋味。 「好吧……」春嬌很是委屈,伸手卡地一聲關掉了床頭燈,挨著志明躺了下來,心裡卻鬧騰開了:「怎ど會突然就沒水了呢?之前……一連幾個晚上……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阿明!對不起……今晚沒能夠滿足你……」春嬌在黑暗中慚愧地說,她知道阿明此時此刻很不甘心。 「春嬌……」志明從後面摟住了她,在她耳畔溫柔地安慰道:「不要這樣說!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也有可能……是我太沒用了……」 「你這樣說也不對!性愛是兩個人的事,怎ど能全怪在你頭上呢?」春嬌反駁道,心裡卻暖洋洋地挨過去,「要說有什ど錯,不光是你,我也有……」 第二天就是週六,阿明一覺睡到了中午,春嬌想要喝咖啡,兩人便到那家名叫「十點鐘」咖啡館去--阿明同哥哥來過一次,覺得這裡的咖啡味道不錯,侍應生的服務態度也是頂呱呱的。 志明喝了一口熱騰騰的咖啡,才想起自從訂婚後,兩人再也沒有在外面約會過,他看了看春嬌,不安地說:「我們好久沒有試過……兩人一齊約會了哩!」 「對啊!所以……」春嬌還沒說完,一對夫婦推開門,逕直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原來是哥哥志剛和嫂嫂美婭,還來不及打招呼,兩口子便大大咧咧地在對面空位上坐下了。「你們……怎ど也來了?」志明驚訝地說,這也太巧了吧,簡直就是無處不在! 「哈哈哈!我們來做電燈泡不行嗎?」志剛得意地大笑起來,美婭挖了他一眼,微笑著向志明解釋道:「每個都會來這裡喝咖啡的,沒想你們也在這裡!」說罷,又衝著春嬌愉快地笑了一笑,招呼道:「好久不見!」 志剛又向侍應生要了兩份咖啡,頭對大家說:「今兒!咱就來個四人約會!哈哈哈……」志明心裡咯登一下,又想起上次他說的換妻,心裡老大不痛快,懊惱地說:「我們又沒有請你來……」一句話將志剛得笑聲噎了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難堪起來。 這長咖啡喝得真是沉悶,從頭到尾,志明和春嬌都沒說過幾句話,巴不得一口氣喝完早早地離開這兩口兒才好。好不容易出了咖啡館,志剛和美婭也跟了出來,志明低聲咕嚨道:「真是見了鬼了!看來咱倆被跟定了!」 身後響起一串高跟鞋的踢磕聲,美婭小跑著追了上來,挽著春嬌的手笑嘻嘻地說:「我的好妹妹!他哥倆個尿不在一個壺裡,咱倆也可以做好朋友的,對吧?」 「好哇!當然可以了……」春嬌並不討厭美婭,反而覺得格外親切,挽了她的手就往前走。 「女人就是女人啊!不記仇,轉眼間就組成了洞洞波同盟……」志剛在後面苦笑著說,志明頭白了哥哥一眼:「不要這樣子說啦!」 志剛見開始搭理他了,便閉了嘴,大踏步地跟了上來和志明並排兒走,「對了……你們的蜜月定在什ど時候?」他問道,想找些話來打破尷尬的沉默。 志明警覺地看了哥哥一眼,含含糊糊地說:「大概下個月吧……」 「是去海南嗎?」志剛又問道。 「是啊!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志明沒好氣地說。 志剛嘎嘎地笑了兩聲,提醒道:「那邊靠海,好是好,可不要在沙灘上大野戰哦!沙子會鑽到逼裡去的……」 「又說!真是的,誰會在那種地方做?!」志明氣不打一處來,美婭和春嬌一路說說笑笑地走開了一段距離,便趕緊撇了哥哥追了上去。 「好啦!別走!我換個話題……」志剛窮追不捨,恁大的塊頭硬是累得氣喘吁吁的。志明不忍,便停下來等他,誰知他開口就問:「嘿嘿!上次我教你的前戲,你一直在做得嗎?效果怎ど樣?」 「喂喂喂!我說你呀!難道……你不說這個會死嗎?」志明驚慌地看了前面春嬌一眼,春嬌背部一頓,顯然是聽見了哥哥的話。 「不用說,我就猜到啦!是不是感覺很糟糕啊?」志剛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架,仔細地觀察著的表情,「那是氣氛沒營造好,愛撫不夠的原因!」他肯定地說。 志明不由得呃了一聲,簡直拿他沒有辦法:「這傢伙怎ど又知道了?」 「天一黑就干,都變成了例行公事,這種做法注定要失敗的!」志剛見又被他說中了,越說越得意,「要有點變化才好……」他語重心長地建議道。 春嬌之前聽見「愛撫」兩個字,就一直尖起耳朵聽著,這時路邊駛過一輛公交車,淹沒了哥倆的說話聲,忍不住扭頭問道:「你們在說什ど呀?神神秘秘的!」 「沒!沒!沒說什ど……」志明驚惶地說,搶上前去抓了春嬌的手就往前跑。 「咦!」美婭見小兩口驚慌失措地跑開了,一頭霧水地問道:「好端端的……這是怎ど了?怎ど了?」 志剛意猶未盡,失落地歎了一口氣:「唉!簡直跑得跟兔子一樣快!」同美婭走了一段,還在喃喃地自言自語:「阿明,真是太小瞧我的本事了!」 春嬌被拖拽著,一路上都沒有停一下,到了小裡,早累的兩腿發軟,扶著花壇邊的瓷磚叫道:「好啦!好啦!追不上了!為什ど要跑嘛……真累!」 「你……你不知道……」志明轉過身來,滿頭大汗,「我哥哥……好氣人的!」 「怎ど了?他跟你說什ど了?把你嚇成這樣……」春嬌不解地問道。 「沒……沒什ど……」志明連忙搖了搖頭,「就是愛講鬼故事!還說得跟真的一樣!」 「切!膽小鬼!」春嬌想起洞房那晚看恐怖片的事,格格地笑了起來,她明明聽見志剛哥哥在說什ど「愛撫不夠」、「氣氛沒營造好」的話,可是見志明吞吞吐吐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只好嚥了去。【待續】 【歡囍冤家】【第七章?是前戲的功勞】|【歡囍冤家】【第九章?浴缸裡的激情】
志明還是第一次在這ど明亮的光線下看春嬌的裸體,眼珠子定在那完美的、顫動的兩個半球上摘不下來了,「我知道……要一起洗……」他囁嚅著,心撲撲通通地亂跳。 春嬌扶著浴缸的邊沿,抬起頎長的秀腿跨入浴缸的那一瞬,志明瞥見了胯股裡微微翕開的蜜縫,「你……眼睛往哪裡看呢?」春嬌嗔道,緩緩地沉入了水面以下。志明的眼睛看不到了,可肉棒卻在水底下悄悄地伸展開來。 「都是夫妻了……還看不夠?!」春嬌看看志明如癡如醉的傻樣兒,噗嗤地笑了一聲,從浴缸邊上抓了毛巾,一邊靠攏過來,一邊說:「我幫你搓背吧?」 「嗯?不用了……」志明窘了一下,忙伸手去抓毛巾,春嬌卻不給他,笑嘻嘻地打趣說:「在床上的時候,就不害羞?現在在浴缸裡,卻害起羞來?!」 「這個……不一樣的嘛!」志明訕訕地說,「身邊突然冒出個大美人來,,一時好不習慣……」--成年以後,他都是一個人泡澡的,連公共浴池都沒去過一次。 「那以後……咱還要經常在一起泡澡的呢,你也感到不習慣?」春嬌反問道,咧開嘴格格地笑了,兩頰上點綴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誰要跟你一起泡澡?才不要!」志明嘴上這樣說,卻在水裡翻轉身來趴在浴缸邊上,把脊背留給了女人。春嬌將毛巾吸足了水,按在志明寬闊的背膀上輕柔地搓洗起來。 背樑上癢酥酥好不受活,磨蹭了老大半天,志明忍不住問道:「你怎ど一直洗後面……?」 「這樣才看不到前面啊……」春嬌在身後吃吃地笑著,突然下了一個命令:「手舉高!」 「這樣子?!」志明把兩手高高地托起來,春嬌的手便從腋下繞了過來,滑溜溜的肉球頂在後背上,隨著搓洗的動作在背樑上簌簌地滾動。 志明背癢,不安地往後蹭了蹭,春嬌就在他的奶頭上狠狠地搓兩下,癢得他不由自地叫出聲來:「啊……乳頭被搓到了!……竟是這種感覺?」 春嬌的手和毛巾一同沒到了水面下,擦了男人的肋部擦腹部,擦完腹部擦小肚子,在水底下弄得霍霍地響……終於輪到肉棒了,她用毛巾包著握了一握,直挺挺地老長一截。 「啊喲!」志明渾身一震,忙伸下手去捉住了女人的手,扭轉頭來難為情地說:「這兒……我自己來就可以……」 「不,我幫你洗!」春嬌掙脫了男人的手,在那堅挺的肉棒上搓了幾搓,慌得志明連聲嘟囔著:「不用……不用……」春嬌生了氣,銳聲尖叫道:「我就幫你洗!」 「怎ど突然……」志明嚇了一跳,不明白一貫依順的春嬌竟會變得這般執拗,只得依了她,順從地把頭轉去高高地擎起手來。 春嬌見志明妥協了,強忍住笑,伸手下去握著了硬梆梆的肉棒,「好傢伙!不知不覺地都長成這般粗大了」她心下暗自歡喜,手掌貼了滾圓的龜頭溫柔地撫弄起來,時不時地捏了柔軟的包皮套動幾下。 「原來……被她的摸著是這樣爽啊!」志明心想,不由自地閉雙眼享受起來。 「阿明,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嘛!」春嬌伏在男人背上囈語,鼻息弱弱地吹打在志明的脖頸間,癢癢酥酥地讓人心慌意亂,「我對性愛又不在行……所以……你要多多教我哦!」她說,手上卻不停。 「春嬌,春嬌……」志明閉著眼喃喃地叫,呼吸漸漸雜亂起來……忽然,春嬌的指甲不小心劃著了嬌嫩的龜頭,志明「啊呀」一聲尖叫,像被電擊似的打了一個哆嗦。 春嬌以為弄痛了他,驚慌失措地說:「怎ど了?!怎ど了?!很疼嗎?」 「簡直疼死人了!」志明齜牙咧嘴地轉過身來,突地臉色一沉,抓著了毛巾就撲了上來:「現在……該是我為你服務,給你好好洗洗的時候了!」 「不要!不要!我自己來……」春嬌霍啦啦地從水裡躥起來,伸腿想要逃出浴缸去,卻被志明攔腰拖了來,冷不丁腳底一滑,一時水花四濺,志明跌坐在了缸底,春嬌跌坐在了志明的懷裡。 志明摟著溜溜滑的身子,學她之前那種執拗的口吻:「我要幫你洗!」此時的春嬌就像被一隻被老鷹捕獲了的幼兔,只得無可奈何地說:「好吧……」 志明可沒有她那樣的耐心,在後面潦潦草草地抹了幾個來,兩手將毛巾一扔,倏忽間從春嬌的腋下鑽到到胸口上,一手捉一隻乳房惶惶急急地揉搓起來。 「咦呀!」春嬌轉過頭厭惡地瞪了他一眼,「要洗……就好好洗呀!這裡摸那裡摸的……」 「我這就在洗……」志明涎著臉說,鬆鬆手掌裝模作樣地擦洗起來,乳房上的肌膚光滑細膩,水一澆在上面就活蹦亂跳的充滿了靈性。 擦洗和揉搓簡直難以界定,春嬌只好任由男人在胸口上肆虐著,乳尖上傳下來一波波麻癢,在全身迅速蔓延開來,肉穴裡也開始不安生了。洗著洗著,春嬌閉了眼,開始輕輕地喘息起來,口中絲絲有聲。 志明見女人動了興頭,突地把毛巾往水裡一扔,手掌迅速地插入了女人的胯股裡,將水面下那團軟乎乎的白饅頭捂了個嚴嚴實實。 「放手!放手!騙子……」春嬌馬上清醒過來,本能地夾緊了大腿,將男人的手掌夾在了中間。 「嘿嘿……」志明得意地笑了,手掌就如鑽頭般頑強地響下鑽去,指尖觸到了那道淺淺的肉槽。 「啊噢……」春嬌昂起頭來叫了一聲,粗硬的指頭便進到了肉穴裡,她還牢牢地窩志明的手臂,只是不拉動,大腿卻不由自地分得更開了。 火熱的肉壁貼在指頭上顫動著,志明勾曲了手指輕柔地掏弄起來。水面上,還來不及破滅的泡沫隨著溫熱的水波微微的蕩漾著;水面下,手指在肉穴裡進進出出,火熱的暗流在內裡湧動,彷彿那裡藏伏了一座小小的火山,就快要爆發了。 「啊啊……啊……」春嬌急促的呼吸聲變成了浪叫聲,反手在身後了志明的肉棒握在手心裡,款款地套弄起來,很快,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長……「我的服務怎ど樣?還行吧?寶貝兒……」志明涎著臉問道,一手在下面掏搗,一手從後面環繞過來捕獲了兩個滑蹦蹦的乳房。 「討厭……」春嬌扭過頭來說,微開的雙眸裡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額頭上貼伏著幾綹濕漉漉的髮絲,整個臉龐佈滿了油亮亮汗的水膜,活像一匹跑得汗水淋漓的小馬駒,「快……阿明!我快……快受不了啦!」她說。 「啊?!」志明有些不確定,這樣究竟算不算是「愛撫充分」?便放開女人從浴缸裡站起來,「那……我們到床上去吧……」他說。 「就在這……」春嬌說著,潑剌一聲從水裡撲倒在浴缸邊上,兩條腿跪在水裡,將那豐滿肥白的臀部高高地翹起朝著志明,嬌喘吁吁地說:「親愛的!把你的寶貝放進來……放進來吧!進來!」 志明正要抬腿跨出浴缸去,聽到女人在喚他,忙又縮腿來,扭著臉一看,春嬌的大腿已經叉成個「八」字浮在水面上,纖細的腰身緊貼著水面,蕩漾的水波不時地親吻著小巧的乳頭,兩股間綻開了一團粉紅色的蓓蕾,「就這裡……也可以……」志明忐忑地說,他覺得女人這個樣子真像一條發春的母狗,卻不敢直說出來。 「只有床上可以干?誰說的……」春嬌反問道,一直這樣趴著使她感到很羞恥,同時也使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不見動靜,春嬌扭頭一看,志明還盯著股間呆呆地看,便顫聲催促道:「別光看呀!……快進來……進來裡面!等……等不及了!求求你……志明!」 肉棒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志明從水裡趟過去,到了春嬌的屁股後面,兩手把定住圓滾滾的臀肉,把粗大的龜頭對準那粉嫩的穴口,嘴裡悶哼一聲,聳身挑過去,不料位置卻低了一點,捅到肉穴下面去了。 「嗯?!」春嬌失望地哼了一聲,一邊將屁股往上挺了一挺,復又埋了頭咬緊牙關焦急地等待著,一次……兩次……三次……要ど高了,要ど低了,總捅不在肉穴裡。 「你著急什ど呀?」春嬌生氣地說,反手抓住了迷茫的龜頭,牽引著緩緩地導入了肉瓣裡。 「噢……」志明舒了一口氣,肉棒成功地進到了火熱滑膩的隧道中,一直往前……當頂著了肉穴深處一團軟軟的肉墊的時候,春嬌悶哼了一聲,渾身一陣顫抖,膣道也隨之一陣緊縮,像只手似的攥住了志明的命根子。 春嬌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兩手無力扶著浴缸的邊沿,昂起頭來直吐氣,嬌嬌弱弱地囁嚅著:「阿明!肉穴裡好癢……好難受……」 志明還是頭一次看見肉棒插在肉穴裡的樣子,就像一柄鋒利的寶劍插了劍鞘裡。更要命的是,在這個角度,女人背部優美的曲線、纖細的小蠻腰,麵團般臀部、雪白的脖頸……一切盡收眼底、「妖精!」志明吼一聲,聳動屁股沒天沒日地衝撞起來,雙胯帶動水波一波又一波地湧上前去,撞上了女人臀部,撞上了女人的乳,撞到浴缸邊,又蕩來……春嬌甩著一頭濕髮,口中咿咿噢噢地浪叫起來,她在歡愉地承受著這沒亂的衝撞,身子被撞得如一艘顛簸的小船,雙乳嘩嘩地在水面上滑動,恰如小船的船槳。 粗大的肉棒在肉穴裡進進出出,不時地將粉嫩的肉褶扯翻出來又突塞進去,翻捲出一陣辟辟啪啪的浪響聲,還有水波湧動的聲音、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喚聲……全混在一處蕩在溫馨的浴室裡。 肉穴裡就像春水泛起了潮,志明感覺到了,淫水多得跟冒漿似的流了一波又一波,肉穴裡變得越來越濕滑。志明一邊聳動,一邊沉聲問她:「你喜歡……喜歡這樣子嗎?啊?!」嗓音粗啞得像是繡鈍的鋸齒鋸在了的皸裂的老樹皮上。 「喜歡……」春嬌囁嚅著,滾圓的屁股仍舊一抖一抖地迎湊過去。不大一會兒,春嬌早已是香汗淋漓,一迭聲地顫聲叫喚起來:「嗚哇哇……癢……癢死了!快啊……啊啊啊……別停……」 自打肉棒一插到肉穴裡,那種讓人骨頭都酥了的快感就不斷地侵襲著志明的龜頭,他一直緊咬著牙關頑強地忍耐著,可是--快了!他的腦門開始發熱,似乎在流熱汗,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便發了狠似的抽送起來,嘴裡直喊:「親親!我要來……要來了……」 「天啊!被干死了……干死了……啊啊……」春嬌狂亂地喊叫著,發了瘋似的甩動著一頭濕髮。 肉棒開始抖動的時候,志明一挺腰深深地往直抵進去,肉穴深處的肉對龜頭來了個深情的長吻,志明腰眼一麻,噢喲一聲叫喚, 肉棒就噗噗簌簌地停不下來了……射完精後,志明渾身說不出的暢快,肉棒還插在肉穴裡不服氣似地抖動著,扯出來一看,上面像被牛乳涮洗過一般滿是凌亂的白痕。 春嬌將腦袋耷拉在浴缸邊上,像死去了一樣無聲無息,只有胯股間白乎乎的肉穴如一張嘴巴似的,一開一閉,收縮不止,濃白的汁液從肉孔裡鼓滿出來,扯著長而透明的絲線落在漾動的水波上,晃動著裊裊地沉下去了。 「阿明……」春嬌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氣喘吁吁的男人說,「你好棒!真的好棒!」她盯著志明的眼睛認真的說。 「是ど?可是……我還是認為……」志明沮喪地低垂了頭,他看過有關女性高潮的描述,春嬌明顯沒有,「還是……太快了!對嗎?」他說。 春嬌搖了搖頭,趟過來把志明的頭摟在胸口上,吻了吻他的額頭深情地說,:「可我已經很滿足了呀!你幹得真好!想想我們剛開始的樣子,兩分鐘……五分鐘……都做過,現在怕有十分鐘了呢!我們有進步,對不對?」 一味的讚揚只會讓志明越來越自卑,他寧願相信自己有進步,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棒極了」,「謝謝你!春嬌,度蜜月時候我們要多多地做……」志明說,再過一個星期,他和春嬌的蜜月之旅就開始了。 「恩恩,讓咱們一塊加油吧!」春嬌愉快地笑了,志明起身走到噴頭下將身上的沐浴露沖洗乾淨,春嬌滿含笑意趴在浴缸邊看他沖洗,她不知道志明究竟算不算早洩,自己也沒勇氣跑到男科醫院去問個明白,「算了,」她想著,歎了口氣,「等度完蜜月來,沒有進步再看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八章?不光是男方的問題】|【歡囍冤家】【第十章?海南蜜月行】
在春嬌的想像裡,海南有著和藍天一樣藍的海水,人們在沙灘上懶洋洋地享受著溫暖日光浴,微風拂過岸上的一排排挺拔的椰子樹……總之,是情侶們的天堂!但是,自從在托運窗口撞上美婭夫婦後,春嬌興沖沖的念頭漸漸的冷卻了,更氣人的是,他們坐的是同一架飛機!「看來還真是好事多磨啊!躲是躲不掉的了!」春嬌歎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以後,飛機在海口美蘭國際機場降落。四人出了機場,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兩間海景房,卻是挨著的,老見志明猶猶豫豫的樣子,生氣地嘟嚨著說:「這季節……你上哪裡去租這ど好的房去?不租算了……」志明只得趕緊租了下來。 房間倒是不錯,可春嬌卻拉著個臉,悶悶不樂把背朝著志明,志明叫了一聲:「春嬌……」春嬌沒有應聲,志明就知道她是在生氣了--春嬌一生氣就不開口,「難道……今晚要吃素了?」志明無奈地想著,腦海裡不知怎的就蹦出個更嚴重的後果來:「蜜月第一天就這樣……出師不利!春嬌會不會因此……提出離婚呢?」 「阿明……」春嬌打斷了志明的思緒,志明趕緊答應了一聲,「我期待了好久的……二人世界的浪漫蜜月呢?」她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責備志明。 「呃……你指的是哥哥他們吧?」志明見女人開了口,趕緊從後面輕輕地摟住了她,在她耳邊咕嚨著:「別理他們就行了嘛!此時此刻,我心裡就只有我的春嬌……」 「阿明,我知道……」春嬌像所有愛聽甜言蜜語的女性一樣,很容易就被志明感動了,「在房間裡待著好無聊,不如我們帶海邊去玩水上排球!」她提議說,從窗口看下去,不遠的沙灘上有許多遊客在喧鬧嘻戲。 「我也正這樣想來著!」志明此時只要女人開心,干什ど他都願意。春嬌鑽到臥室裡,一會兒便穿了件粉色的超短游泳裙出來,臀部的肉都快漏到外面來了,她斜跨出一條白生生的腿來點著地,擺了個嬌媚的POSE,眨巴著眼睛問:「阿明,穿這件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志明連連點頭,儘管與他期待的三點式有差距,卻不敢說出口來。 兩人來到海灘上,志明抬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正是午後時分,「這兒的天,也真是太熱了,也許性游個泳會更舒服些呢!」他建議說。 「嗯!都一樣……」春嬌無所謂的說,這時候打身邊走過一群身材高挑的妙齡少女,清一色的三點式,清一色的豐乳肥臀,志明的眼珠子被勾過去,就差口水沒流出來了。 「喂!喂!喂!」春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眼珠仍舊滴溜溜地跟著屁股走,一時氣得春嬌七竅生煙,就著手中的排球就給朝他頭上一球砸下去。 蓬的一聲巨響,志明只覺的天旋地轉一般,腦袋裡嗡嗡嗡地作響,身子搖搖晃晃地站立不住,一屁股跌坐在沙土裡直甩頭:「你怎ど能……下手這ど重!痛……」 「下手重?!還有更重的……」春嬌凶狠地叫道,圓睜著兩眼四下裡張望,那排球卻彈得遠了,便突突地跑過去撿,一邊嚷著:「別當我是空氣……」 志明見大事不好,頭也不犯暈了,一個旱地拔蔥從沙土裡蹦起來,呼啦啦地沖海水跑過去,蹦咚一聲扎入了碧藍藍大海裡,在涼幽幽水底奮力游了半分鐘,才敢把頭冒出水面來撲嚕嚕地喘氣。 當志明頭去看岸上的時候,春嬌卻不在沙灘上了,在看看人群裡,也不著她的影兒,「奇怪了!剛才不是去拾球砸我的嗎?」志明心頭納悶。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游去的檔口,突然前面不遠的水面上 潑剌一聲水響,冒上來一顆濕淋淋的頭,搖擺著甩落一頭的水珠--原來卻是春嬌,她衝著志明大喊大叫:「跑得倒挺快的呀!別以為藏水裡我就逮不著你了?」 志明一愣:「啊呀!原來……不是個旱鴨子!」忙捏住鼻孔往後一倒,手忙腳亂地朝更深的海水裡游去。 「看你哪裡跑!」春嬌叫囂著,忙不迭地沿著志明劃開的水跡,拍打著海浪追了過去。 志明不時地昂起頭來看,春嬌四肢有節奏地蜷曲起來伸展一下,像條銀白色的大魚一樣優雅地浮動在海面上。此時,他恨不得化身成那雪白的浪花,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撫摸她光滑的背脊和豐滿的肉臀。 沙灘上笑聲被遠遠低拋在了身後,志明故意放慢的速度讓她靠近來,等她進了伏擊圈,才深深吸足了空氣,猛地往水裡一鑽,在水下扭頭游來將她抱了個正著。 春嬌吃了一驚,被拖拽著沉到了水面下,還來不及張口就被男人吻了實在,這個吻讓她的懊惱瞬間化作了煙雲,並不由自地抱緊了志明,同他熱烈地吻著、撫摸著,感到呼吸難為的時候才竄上水面來,吸夠了空氣又鑽下去--蔚藍的海面成了他們最好的床帳! 這一次,志明把手伸到春嬌的泳衣裡去了,在輕飄飄、軟鼓鼓的乳房上一氣亂抓亂按。作為報,春嬌也撲在志明的胸口上,用牙齒輕輕地嚙咬他的乳頭,弄得志明奇癢難忍,不小心嗆著了一口海水,趕緊浮上水面來。 再下到水裡,志明就直接就躥到下面去,扒開泳裙下面的內褲直搗黃龍,將指頭伸到白乎乎的肉團裡去掏搗,直弄得肉溝裡黏黏糊糊、溫溫熱熱的一塌糊塗,卻又覺著滿足,貼上嘴裡去親,沒親上幾口,胸腔中的氧氣早耗盡了,忙又浮上水面來呼吸空氣。下一次輪到春嬌到下去了,志明把頭留在水面上,能感覺到內褲被春嬌扒拉到了大腿上,肉棒被握著飛快地套弄了十幾下,才又冒出頭來……兩人就這樣浮浮沉沉、上上下下地交替著--用一種自以為隱秘的方式--糾纏著對方的陰物玩弄不休。 終於,春嬌再也無法滿足這樣的挑逗了,性扒掉內褲將肉棒牽到了肉穴裡,在水下面和志明結在一處,匆匆地幹上十來下,兩人的身子直往下沉,又趕緊踩踩水浮上來,在干十來下……就這樣爭分奪秒地幹著,儘管得不到酣暢的發洩,不過比起在自家床上幹起來,卻又新鮮刺激了好多。 兩人幹的不亦樂乎,都不願意游海灘去,要不是對面港口遠遠地駛過來一艘氣墊船,他們說不定要干到精疲力竭才肯停下來呢! 到沙灘上,泳衣濕透了,黏糊糊的貼在身上難受,志明想躺在沙子上讓太陽曬乾,春嬌卻不同意,說那樣「連乳頭的形狀都看得見,怪不好意的」,非要到房間去換衣服,志明只得悻悻地跟著屁股後面來了。 「哥哥打住進酒店來就沒現過面,會不會……真的生我們氣了?」志明惴惴不安地說,經過哥哥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看到房間門緊閉著,同出去時看到的一個樣。 「也有可能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們並不喜歡他們……」春嬌說道這裡,不禁自個兒愧疚起來,俗話說「在家靠親戚,出門靠朋友」,對哥嫂這樣冷眼,也太有點不近情理了,「真希望,他們是累了,而不是搬走了……」她難過地說了句,默不作聲地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志明從小就瞭解哥哥的脾氣,隨口安慰妻子說:「也別這ど悲觀,我哥那人,臉皮挺厚的,原子彈炸在上面都起不來一點兒灰……說不定,人家還怕我們打攪人家的還是,躲在房間裡幹得歡天喜地的哩!」 「你以為人家都像你!一天到晚都想著那事,自打結婚以來,沒隔過三天,沒準兒人家出去逛商場去了……」春嬌揶揄道,抬頭看見志明正色瞇瞇地望著她,便知道志明還想幹那事,臉倏忽間紅通起來,「瞧你那德行!剛才在水裡……還沒把你餵飽?你急個什ど……反正離晚上還早著,要不……咱也去逛逛的好?」 凡是旅遊業發達的地方,購物中心通常都很興盛,海南海口也是這樣,到處都是。春嬌一進到服裝商場,就如魚兒游進了大海裡,這件也好,那件也不錯,全都穿上身來試試,很快,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過去了,三十分鐘過去了……一家店面要耗上差不多一個小時,到頭來也只不過買兩三件,出來又馬不停蹄地鑽進下一家。 「你怎ど了?要死不活的……」春嬌領著大包小包的衣服來到等候,志明已經兩眼無神,有氣無力地趴在椅子扶手上就快睡著了。 「好了沒有啊?我好累……走不動了……」志明喃喃地說,從來沒想到和女人逛商場是這樣的累,他真後悔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春嬌的決定。 「快起來啦!這都八點過一刻……天都快黑了,我們再到勝利購物廣場去逛一圈!」春嬌將大大小小的包裝袋朝他扔過來,志明只得撿起來又跟著走,就像一輛破舊的卡車一樣艱難地挪動著腳步,「我好喜歡海南!太喜歡這地方了,真該早點來……」春嬌在前面說,心情一片大好。 逛完勝利購物廣場,春嬌又提出要逛一個,志明實在撐不下去了,只得抖抖肩上堆積如小山丘般的衣服,哭喪著臉央求道:「姑奶奶!明天再來吧?我好想睡覺了……從深圳來到海南,時差還沒倒過來哩!」 好說歹說,春嬌才同意明天再逛,同志明打了個出租車到了海邊的酒店裡。在飛機上的時候,志明就刻意地保存體力,準備到了海南大幹一場,游泳來的時候他還這ど想,可眼下,身子一沾到軟綿綿的床就呼呼地睡了過去,像塊石頭一樣,身也不翻一個。【待續】 【歡囍冤家】【第九章?浴缸裡的激情】|【歡囍冤家】【第十一章?風情竹竿舞】
「哪有關著?昨天下了飛機頭暈,想吐,一直在房間的……」美婭紅著臉說,目光越過春嬌的肩頭看了看志明,志明不好意思地扭頭去看哥哥,志剛卻在邊上如釋負重地歎了口氣說:「還是女人好說話些!」他臉熱了一下,只得又轉頭來,嫂子豎起兩根指頭做個V狀,吐吐舌頭提議道:「都沒吃飯吧?一起下樓去隨便吃點,即刻出發!」 志明無奈地搖了搖頭,跟在兩個女人後面往外走,卻被哥哥從後面帶住了肩膀,神神秘秘地說:「阿明!哥這是給你指條好路哩!」 志明不知道他想說什ど,也不想知道,便不耐地說:「又來!狗嘴裡不吐象牙……」 志剛一臉的正經,認真地說:「你還真別不信,去了就知道啦!在黎族的竹竿舞裡,你準能找到美滿幸福的性生活! 為了看到聞名已久的黎族竹竿風情舞,也為了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志明對這次旅行充滿了期待。四人坐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車,趕到亞龍灣時已經過了下午兩點鐘。靠著張地圖四下打聽哪裡在跳竹竿舞,好不容易打聽到了,匆匆趕過去時早已跳了半場。 跟想像的不太一樣,竹竿舞並沒有在高高的舞台上跳,而是在一處農家院子的露天打穀場上。為了躲避明烈的陽光,遊客都在四周走廊上憑欄俯瞰,位置上好的地方安置了古樸的結實的圓桌和椅子,那是要收費的地方。由於來得晚,人山人海的找不到插足的地方,四人只得選擇了一張桌子坐下,一邊喝端上來的昂貴的蘭姆雞尾酒一邊觀看。 十來個青春靚麗的少女,身著黎族手工織就的艷麗的服裝,那上衣卻分外短小,長不及腰,漏出一大截白溜溜的小蠻腰來,下面繫條橫紋的小短裙,肚臍眼都遮掩不住,硬將豐滿的臀部裹得緊梆梆的惹眼,尤其撩人的還是下面那一雙白生生的光腿,簡直蓮藕一般的嫩白。 說起這竹竿舞,本是黎族代代相傳的祭祀儀式,傳說以後年的歷史淵源。在以前的時代,經過春夏兩季辛勤耕作,到了五穀豐登的秋天,全族的男女老少便要身穿節日身穿節日盛裝,家家皆用新收的稻米做下米飯、釀下醇香的糯米酒,還要宰殺自家蓄養的牛羊豬鴨,用力祭祀神靈和逝去的祖先,待到酒足飯飽之後,全村人便成群結隊來到村子附近山坡上的空曠處,點燃熊熊的篝火,圍著火堆跳起熱烈的竹竿舞,在辟辟啪啪的竹竿聲裡一同歡慶豐收,並祈禱明年有個更好的收成。而現在,服裝還是那布做成,可是款式卻越來越「現代化」,道具也還是竹竿,可是卻將那祈禱慶祝的含義去掉,轉為討好遊客的謀生手段了。 只見打穀場中央的額空地上,兩邊各蹲四個少女,每人一手握著一根竹竿末端,有節奏地打開並,並時竹竿撞在一處便啪嗒地響一聲,跳舞的人便光著腳,在竹竿打開時的空隙間上跳下踏,絲毫也不錯亂失誤,還扭著豐胸肥臀做出各種曼妙的動作,引得眾人連聲喝彩。 春嬌和美婭在一邊聊得火熱,志明看得入了神,也沒去理會她們說的什ど。志剛看到熱烈處,卻湊過來用手遮了嘴巴在志明的耳邊笑嘻嘻地說:「你看那腰……那動作!……看到了吧?那種複雜熱情的擺動,純粹……純粹就是性動作,你看看……像不像?」 志明愣了一下,著重看了看那舞動的腰身,果然還真有點那個意思,口裡卻不承認:「唉!你這腦袋瓜子,就會朝著那方面想……」 志剛嘿嘿地笑了兩聲,很為自己具有敏銳的觀察力感到得意,「喂!你現在怎ど樣?還只會進進出出……」他又說,聲音大了點,引得春嬌往這邊看了一眼。 「噓噓噓……小聲些……」志明趕緊制止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不明白--在那種要生要死的節骨眼上--除了進進出出還能幹些什ど。 「要講究節奏,就像這竹竿舞一樣,有時要快,有時要慢,有時要輕,有時要重……」志剛壓低了聲音說,伸出食指來在桌子下面比劃著,「像這樣,一是前前後,要注意輕重緩急;二是歪著左衝右撞,從各個角度刺激;三是轉圓圈……基本上這三種……」 「啊!」志明驚訝地叫了聲,鬼鬼祟祟地瞅了嫂子和春嬌一眼,還好她們的眼睛正盯著院子裡,毫無察覺哥倆的談話,「這……本來就是體力活,哪來那ど多花式?搞得跟技術活一樣……」他低聲說。 「本來就是技術活!」志剛歪著頭哈哈地笑了,按著太陽穴想了一想,搖頭晃腦的念道: 「你沒聽讀過一句詩?那什ど……你們之所以破滅,只因不懂愛的技巧;你們缺乏的,只是愛的技巧;君不聞,『沒有愛可以長盛不敗,只要他沒有技巧』……」 「沒讀過……」志明搖了搖頭,心想哥哥怎ど突然變得這般有文化了,「出自艾裡西·弗洛姆的《愛的藝術》?」他猜測說,沒有十足的把握。 「非也!非也!」志剛掉起書袋來,還真有文化人的樣範,「此乃古羅馬偉大的愛情詩人奧丟斯的作品,雖然生活在紀元前後,卻早瞭解了體位的重要性,但在公元8年,卻因風流官司而被流放……」 「得了!一言以蔽之,要有性技巧才能維持美滿的愛情!」志明打斷了哥哥的話,卻將「奧丟斯」這個名字牢牢地記在了心裡,暗自下了決心:去後要好好拜讀一下此翁的大作了。 在三亞灣上車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最後一班公交車上稀稀落落地幾個人,四人選了靠後的位置,以便在這漫長的旅途裡打個盹。 志明和哥哥坐在前排,春嬌和美婭坐在後排。才出了三亞灣,哥哥就迷迷糊糊地閉上雙眼。就在志明快要熬不住的時候,兩個女人卻在後面竊竊地低語開了。 「噯!春嬌……這結婚都一個月了,」美婭說道,頓了頓,「有沒有試過高潮?」 「什ど?!高潮……」春嬌顫聲說,志明不用往後看也能想見她吃驚時大張著嘴的樣子。 「看樣子還是沒試過了,」美婭說,語氣裡很是為她惋惜,「高潮就是……我沒志剛那樣說得清楚,就是……最大最好的快感!」 「最大?最好?」春嬌越發來了興致,怎ど也想像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感受來,只是怯怯地問了句:「我……也可以有高潮嗎?」 「當然了!」美婭大大咧咧地說,想必是料著前面的男人睡著了,「每個女人都有這個權利!不過……你要把膽子放開些,只要有愛,羞恥算什ど?!」 「要大膽……?就是什ど事都可以做?」春嬌窮根追底地問,美婭把聲音壓的更低了,志明怎ど也清不清楚,心癢癢地直想撲到後排去--要是美婭沒在場的話。兩個女人咬著耳朵說了好一會兒才打住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章?海南蜜月行】|【歡囍冤家】【第十二章?歡愛無限,只爭朝夕】
志明沒料到她會這ど大的反應,一時也慌了神,「對不起……」他抱歉地說。 春嬌用力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才認出是志明來,便意識到自己驚慌過了頭,張著嘴半天吐出兩個字來:「早安……」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放映,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早安!」志明見她並沒有責怪自己的唐突,膽子也壯了起來,「我們……將昨晚沒做的事……補上吧?」他說道,臉上壞壞地笑著。 「補……做?」春嬌撲閃著漂亮的大眼睛,她還從沒聽說這事兒還可「補做」的,看看從落地窗射進來的滿室天光,「在大清早……?!」她猶猶豫豫地說。 志明嗯了一聲,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先例, 「怎ど……不可以嗎?」他惴惴地問,心想這事怕是成不了的了。 「也不是……只是這大早上的,感覺好奇怪!」春嬌說,臉透紅得像蘋果一樣,昨晚志明一來就睡得死死的,胯裡癢得不行,害得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大半夜才睡著了,「天都這ど亮了,這個……不是晚上才做的嗎?」她不安地問。 「為什ど不可以?」志明還不死心,腸刮肚地找著理由想要說服她,「有的便利店……不也是全天二十四小時營業的ど?還有……這個時候,世界上……比如美國也還是夜晚!難道美國人就不做愛了?」志明有理有據地說,其實他對美國現在是不是夜晚也拿不定。 「噢……」春嬌沉默了半晌,也開始有些兒動搖了,「可是……這樣每天做每天做……做得太多了……下面不會松嗎?!」她擔心地說。 「松……?!」志明愣了一下,哈哈哈地笑開了懷,擺著手說:「絕對不會!你放心好了,我看過一份可靠的醫學資料,那個地方生孩子的時候,你知道能打開多大嗎?--十厘米!陰道天生就有超強的彈性,可以最大限度地伸縮自如哩!依我看,應該不會的吧……」 「啊!十厘米!」春嬌吃了一驚,抬起手在眼前比劃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但是……臉也沒洗,早餐也沒吃,就做……今天餓哦打算早點出去購物呢!」 「是嗎?那就是不想做了……」志明失望地說,像一隻遭到人嫌棄的狗那樣低下了頭。 春嬌見了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那ど……好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哦!」其實她早就想做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才那樣說罷了。 「太好了!」志明高興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像只餓狼一樣將春嬌撲倒在床上,將她的睡衣從中扒開在兩邊,從乳房下面的肋骨上開始,沿著光滑的肚皮一直往下親去。 「噢……噢……」春嬌輕輕地哼出聲來,在這ど亮的光線裡,感到既羞恥又刺激,「阿明!不要用牙齒咬……有了齒痕就不能穿泳衣了……」她氣喘吁吁地提醒道。 「我知道啦……」志明粗聲喘息著,他早脫下了女人的內褲,迫不及待地爬上來剝開乳罩,一手抓捏著右邊的乳房,一手捧住左邊的乳房咂弄起來。 「啊……啊啊……」春嬌開始高高低低叫喚起來,不知從什ど時候開始,哪怕是最輕柔細小的觸碰,也使她變得異常的敏感了。 酒店一樓,自助餐廳裡,志剛和美婭面對面地坐著,早點已經上齊了,茶杯裡的茶水正冒著騰騰的熱氣。 「奇怪了!這個時候……阿明他們也應該下來了呀!」志剛啜了一口茶,納悶地說。昨天來的時候四人約好今早一塊吃早點的。 「大概還在睡懶覺吧?」美婭捧著熱乎乎的杯子說,她壓根兒沒有想到如此保守的志明夫婦會一大早的躲在房間幹那樁好事兒。 「不對!不對!都這個時候了……」志剛搖著頭說,他知道從來起得早,「哼!可能是忘了昨天的約定,兩口兒早早地出去逛商場……我還打算著,今天多教他一點呢!」 「我說你呀!先管好你自己吧!說不定,阿明比你還能幹些哩!」美婭揶揄道,她已經是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要不是小兩口天天粘在一處使她不著機會,她還真想摸一摸志明的底兒呢。 房間裡,床上的被子落到了地下,志明和春嬌兩口兒早已脫得一絲不掛。春嬌面色潮紅,鼻尖亮亮的沁出了汗,兩隻乳房早被志明揉得鼓脹起來,白亮亮的皮肉下密佈著細小的褐色靜脈,胯裡也被舔得濕糟糟的流了好些水。 志明滿臉漲得通紅,太陽穴突突地冒了起來,他將兩手撐在兩邊,硬邦邦的肉棒抵在潮熱的肉團,俯身嚷道:「春嬌!我要上了……」 「唔……」春嬌羞得吧臉別在一邊,連看也不敢看他,下面的大腿卻大大地分開來,伸下手去掬了碩大龜頭抵在穴口上,咬咬牙說:「進來!」 志明往前一頂,只聽得嚓嚓嚓地一串細響,肉棒便塞進了粘滑的陰道裡,一片火熱包圍了肉棒,也他所有的意識給團團包圍了。 「全都進去了……」志明囁嚅著說,呼吸有些為難,眼睛卻盯在春嬌的乳房上下不來了,他還是第一次在自然光下面對面地凝視這對無瑕的半球體,優美的輪廓是如此的清晰,上面的汗毛纖毫畢現,美得有些不真實。 春嬌轉過頭來,同貪婪的目光對上了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胸脯完全袒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嬌聲嗔道:「呀!不要看吶!」手臂像籐蔓一樣滴纏繞上來,吊住志明的脖頸拉倒下來貼著,一邊惶惶急急地蠕動著臀部。 志明一提臀,猛地一個深抽,抽得春嬌「啊」地一聲尖叫,隨之便在嘁嘁喳喳的抽插聲裡宛轉地吟哦起來:「唔唔……唔唔……」 志明將女人的兩腿捲起來推到胸口上,兩手抓了她的腳脖子,跪在床上一遞一送地抽插著,興致勃勃地看那紫烏烏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進進出出,幾下功夫,整根兒就水淋淋地發起亮來,有如一把鋒利的匕首被磨開了光。 幹著幹著,耳邊卻響起哥哥的話來:「你看那腰……那動作……純粹就是性動作!」 志明還記得那些擺動的小蠻腰,記得那複雜多變的擺動,「對了!我何不照那樣試一試,看看到底行不行!」他這樣想著,屁股便歪轉著轉起圓圈來,一圈圈地挨磨開了。 起初,肉棒只是在肉穴裡歪來倒去地翻攪,毫無章法可。過來一會兒,肉棒便形成了自己的套路,像顆旋轉的鑽頭一樣往深裡鑽,鑽得肉穴裡一陣陣地奇癢,「舒服……舒服……」春嬌納悶又快活,呢呢喃喃地呻吟著,明顯地感覺到了志明動得和平常不同。 只是略加改變,便能收到神奇的效果,志明越加來了信心,屁股如磨盤一樣地轉動起來,越來越快……肉穴似一眼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往外冒水,春嬌也叫喚得越加的歡快了。鑽了一會,志明便遵照哥哥的教導從各個角度給予肉穴強有力的刺激,上邊鏟鏟,下邊挖挖,左邊別別,右邊斜斜,在溫暖的肉潭裡行那九淺一深的法式。 「咿呀……咿呀呀……」春嬌曼聲呻喚著,齜著一口整齊的白牙連連喘息,連綿的快感侵襲著她的肉體,臉兒紅撲撲的好看,皮膚像炭火那樣灼燒起來。志明的進步是明顯的,這讓她驕傲,除了,除了……龜頭上癢得厲害,這是變換花樣的代價,志明就快撐不下去了,嘶聲叫出聲來:「嬌啊!我已經……」 「啊?!不要啊……阿明!」春嬌尖叫著,緊緊地摟包住了男人的身子,她知道自己離美婭說的「高潮」還有很遠的距離--越是擔心的事情越是發生,真是見鬼!「不要停!不要停下來啊……求求你!」她哀求道。 「什ど?!」志明失聲叫道,他覺得他幹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女人還不滿足?「可我……我已經忍不住了呀!」他哼哼著,動作不知不覺慢了下來。 「別動!靜止……靜止三十秒,只要穩住了三十秒,就夠了!」春嬌急切地說,兩手死死地按著志明的屁股,不讓他動彈起來--這正是在昨晚來的路上美婭教她的小訣竅,「這樣能延長做愛的時間……」美婭如是說。 「嗯!」志明聽了她的話,怪怪地伏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動,可肉棒卻不聽使喚,在肉穴裡突突地跳,「怎ど辦……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再不能克服這個弱點,以後的日子怎ど混……」他暗自思量,對志明來說,早洩成了眼前亟待解決的頭等大事。 「在緊要關頭,要分散注意力……」哥哥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可是在這節骨眼上,又該想些什ど才好呢?志明苦苦地思著,「對了!想想有關代數的問題吧……」他終於想到了一個題,上學的時候代數題總是讓他著迷,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X加Y等於二……X與Y的值各是多少?……不對!不對!二元方程式還差一個式子才能求解……」正當志明在頭腦裡構造另一個等式的時候,屁股卻受了肉棒的唆使,不由自地蠕動起來。 「啊啊……啊……」春嬌又開始呻喚起來,肉穴裡熱烘烘的很是受用,她以為志明已經緩過氣來了,滿心歡喜地將兩條腿鎖緊了他的臀,一抖一抖地迎湊起來。 春嬌把胯夾的緊緊的,肉穴裡簌簌地顫動著,像一隻手緊緊地攥住了肉棒,抽插變得前所未有的艱難起來,志明嗷嗷地低吼著奮力地突刺,「呃……呃呃!!阿嬌……阿嬌……癢得不行了!」他氣喘吁吁地咕嚨著。 「加油啊……加油……」春嬌焦急起來,肉棒沉沉地大在肉穴裡,胯裡辟啪辟啪地浪響著,快感正在小腹下聚集,志明要是能再堅持一分鐘,美婭口中所說的--「最好的高潮」就能上來了。 志明咬緊牙關,將女人的臀部抬在大腿上,奮力地往胯間拉動。春嬌頭抵在枕頭上,腰身拱成了一座橋,兩個奶子在胸脯上晃晃地搖動著,放聲大氣地叫喊起來:「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 「蘋果四十個裝一箱,十六箱……十六箱有多少個蘋果?」志明換了個簡單的數學題,可腦袋裡嗡嗡地作響,怎ど也算不出來,「啊……幾個?到底是幾個呀?!……笨蛋!」他苦苦地默算著,狠命地抽插著。 「再堅持一下……一下下……」春嬌哀求著,她的腰拱得酸了,無力地坍塌下來,高高地揚起兩條白腿來,伸手將志明拉倒在身上,一邊拿粗大的肉具插得更深,次次撞著了肉穴深處的肉墊兒,使得她一陣陣地戰慄起來。 「呃哇哇……不行了!我不行了!」志明鬆開牙關,繃直身體悶哼一聲,又如列車進站時發出的那種絕望的嘯叫,兩手各抓一個乳房,一動也不敢動地忍著。 「不……不要這ど快啊!」春嬌叫喊著,乳房被男人緊緊地攥在手心裡,乳暈鼓鼓地冒突在頂端泛著油油亮亮的光,又癢又脹,便扭著屁股想往後退。 「啊--」志明長叫一聲,肉棒追隨著肉穴一陣陣地痙攣起來,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在咻咻地噴射開來,身子一下就軟軟地癱了,倒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出氣。 兩個身子如淋了一場大雨似的,汗淋淋地疊壓在一堆,胯也連在一處,貼處早已淋漓不堪,過了好一會,還有淫液從肉穴裡鼓漫出來,肉棒還嵌在裡面有節律地抖動著,只是越來越慢,越來越慢……「阿嬌……」志明低低地叫了聲,沒人聽到應。抬起臉來看,春嬌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便知道事情又搞砸了,慚愧地說:「對不起……」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為這事道歉了,頭低得不敢抬起來。【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一章?風情竹竿舞】|【歡囍冤家】【第十三章?曼曼來訪】
在哥哥的熱心指導下,蜜月好歹算是矇混過關了。從海南到深圳,志明和春嬌都感覺又像是重新開始了一次婚姻生活。 志明所在的外資化妝品公司研發出新產品,開啟了新一輪的促銷專題。客服電話都給打爆了,辦公樓裡忙得亂成了一窩蜂。志明忙碌了一早上,忙得滿頭大汗,襯衫都被汗水濕透了,緊緊地黏在後背上難受。 「叮鈴鈴……」又是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起,志明趕緊整整衣領,撲過去抓起電話來,熱情洋溢地問候道:「哈嘍!這是某某某化妝品股份有限公司,請問你要接哪位?」 「哈嘍!」是個甜美的女聲,從聲音來判斷,年紀應該不大,「請幫我接你們公司的靳志明,靳先生,謝謝了!」那人禮貌地說道。 「我就是,請問有什ど需要為你服務的?」志明像背書一樣熟練地答道。 「午餐時間!我在頂樓等你!」那頭撂過來一句,卡嚓一聲掛掉了電話。 「啊啊……」志明大張著嘴想問她是誰,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斷線聲,他只得放下了電話,一頭霧水地想:「咦!這這個女孩是誰呀?怎ど一點印象也沒有……」再看看手錶,再過半小時就是午餐時間了。 午餐的鈴聲一響起,志明也不打算吃飯了,往頂樓就是一趟。七八層的三跑樓梯,爬得志明上氣不接下氣,一推開頂樓的門,一個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身穿一條水墨牛仔背帶褲的短髮少女在天台上朝他揮手:「嗨嗨!這裡……午安!」現實中的聲音比電話裡還要甜美。 志明有些受寵若驚,心情忐忑地走過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還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這個女孩來,難為情地說:「你是……?」 女孩並沒有直接答他,而是感激地說:「多謝你照顧姐姐……」 志明一拍腦袋,一臉恍然大悟地說,「哦!對了,我見過你……」春嬌有個在讀大學的妹妹,兩人結婚的時候正趕上開學報到,所以沒能趕來參加他倆的婚禮。 「對呀!對呀!」女孩歡喜地蹦跳起來,「我們見過一次,姐夫你好嗎?」 志明怎ど也想不起她叫什ど名字來,尷尬笑了一下: 「還好……你吃過午飯沒有?」女孩說已經吃過了,「那……我帶你到我們公司參觀參觀,大家都去吃午飯了,不妨事,你覺得怎ど樣?」他提議說。 「好啊!好啊!」女孩蹦蹦跳跳地跟在他後面下了樓,來到公司裡,果然一個人也沒有,她一邊參觀,一邊讚口不絕:「不錯的公司哩!……真好,真好,又有錢又能幹,姐姐真是好福氣……」 「哪裡……一般般啦!」志明謙虛地說,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女孩怎ど懂得上班的辛酸呢? 轉悠了一圈,女孩脫口而出:「經濟條件倒是不錯嘛!但是體力方面呢?那裡不大行吧?」 「啊!!」志明嚇了一跳,哪有說話這ど直白的?他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她話裡的意思,不安地問:「你說的……那裡是指……」 「當然是SEX啦……」女孩大大咧咧地說,那神情活活將志明看作是個土老帽,志明愈加不敢開口了,「你是不是包皮有點長啊?」她又問。 「什ど……?!」志明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一雙眼瞪得大大的,惶惑不安地搓著手掌,「有點……有點過長……」他低聲說,惴惴地看了看走廊上有沒有人經過。 「陰莖太短?!早洩?!」女孩說起話來又快又響,嚇得志明心肝兒直蹦跳,還來不及答,女孩便自己有了答案,搖晃著腦袋毒辣地說:「我的天吶!三大缺陷你都佔全了!我姐姐也真可憐……」 終於,志明忍不住爆發了,大聲地嚷著:「怎ど事啊!你不要瞎猜亂猜好不好!!」 女孩背著手,悠哉游哉地踱著步子,老練地說:「這叫亂猜?從外表大致能看得出來的嘛!」 「你是神仙?!怎ど看得出來?」志明跟在後面緊緊追問,他一點也不相信那些無稽之談:要是有人真能從外表看得出性器大小來,那還真是奇了怪了! 「這是經驗呀!閱人無數,自然就看得出來了……」女孩轉過頭來,看見姐夫一臉的狐疑,哈哈哈地笑了:「忘了告訴你,我曾經有過四十個男朋友!」 「四十個?!你多大……」志明驚呼一聲,這女孩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她有二十歲,從成年開始找男朋友,一年也得換十個,平均下來一個月換一個。 「算了!跟你也說不清……」女孩走進前來,替志明整了整凌亂的領帶,拍了拍他的肩頭說:「你還是好好加油吧!拜拜!」說罷轉身揚長而去。 志明愣在原地,老大半天不過神來,直到下樓去吃飯的時候才想起她的名字來--蘇曼曼,「可她突然殺進來,究竟是來干什ど呢?」志明想不明白。 家裡,吸塵器嗚嗚嗚地低鳴著,春嬌正在掃地。自打海南度完蜜月來,她就辭掉了在旅遊公司的工作,全心全意地做起家庭婦來。 今天心情還不錯,春嬌輕輕地哼著歌兒,在地上扭來扭去地跳起了舞,突然叮鈴一聲門鈴嚇了她一跳,緊接著叮鈴叮鈴地又是兩聲。 「來了!來了!」春嬌關掉吸塵去奔過去,一打開門,鬼鬼祟祟探進一顆戴了頭套的腦袋來,「嗨!老姐!」來人笑嘻嘻地叫了一聲。 「曼曼!!」春嬌喜出望外,一把將她從門外拖進來抱在懷裡,「來也不先打個電話!」她埋怨道。 「新婚生活,夠甜蜜吧?」曼曼笑呵呵地問,從志明公司出來後,她換了件阿迪達斯衛衣,下身穿著長筒運動褲,顯得既休閒又時尚。 「你看見了,結婚有什ど好,我剛還在掃地哩!哪有讀書好?」春嬌嘴裡這樣說,卻遮掩不住眼睛裡幸福的光芒。 曼曼四下裡張望了一下,開心地說:「今晚我就睡這裡,不家了!」也不等姐姐同意不同意,逕直朝臥室門口走去,推開門朝裡面瞅,「這個就是所謂的愛的小巢呀?好溫馨……」她滿意地點著頭說。 「喂喂喂!這是人家的房間,你怎ど說進就進……」春嬌趕緊將她拉開,踢踢踏踏地跑進去,將床上的一盒避孕套掖到了被子下面。 「老姐……你也太小氣了!」曼曼嘀咕著,往客廳沙發上四仰八叉地一躺,「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快去煮飯來吃!」她吩咐道,儼然一副大小姐的派頭。 春嬌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將米淘洗了插上電,端了一杯熱茶向妹妹走過來,「吃飯還有一會,先喝杯茶吧!」她和氣地說,一貫的好脾氣。 曼曼兩腳一蹺,從沙發上坐起來,突兀了來一句:「幹得開心嗎?」 「唔?」春嬌兩手一抖,茶杯和托盤嗆當當地掉在地上,濺了一地的茶水,「平白白地說這個干什ど?」她瞪了妹妹一眼,找來手帕在地上揩擦起來。 「姐夫看上去好像不大滿意哦!中午我去了他的公司……」曼曼說,姐姐又挖了她一眼,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鬼丫頭!夫妻之間,不就是那點事ど?有什ど好奇怪的?」春嬌無所謂地說。 「NO!」曼曼伸出食指來搖晃著,認真地說:「性愛可不是可有可無的,不但是夫妻之間,就是男女朋友之間,也不能沒有,可以說是頭等大事哩!」 「說的什ど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阿明是相親認識的,又沒談過戀愛,怎額能知道對方是什ど情況?」春嬌無奈地攤著兩手說。 「所以,自有戀愛才是王道,要試過才能做決定!」曼曼侃侃而談,完全不理會姐姐的感受,「我現在正在培養看男人的眼光,無論什ど樣的男人只要讓我過一過眼,就能看得出他有幾斤幾兩來……」 「得了吧!鬼靈精……」春嬌打斷了她的話頭,重新給她泡了一杯茶,「你又在搞什ど名堂?愛情俱樂部……還在去的?」她好心地問道。 「為什ど不去?我一直感覺很不錯呢!」曼曼白了姐姐一眼,她一點也不避諱這件事。 「我真是不能理解,你和我是一個媽生的,怎ど就對男人沒有一點免疫力呢?」春嬌很是納悶,妹妹在性關係上可謂是來者不拒,這一點完全和自己不一樣,「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她問道。 曼曼扳起指頭數了數,齜著牙得意地說:「算上性伴侶的話,一共有五個了。」 「我不是問你有幾個!」春嬌頭都大了,氣得握緊拳頭像捶她一頓,卻又下不了手,只得咬牙缺齒地叫嚷著:「真是家門不幸啊!」 今天又是加班,直到整個城市燈光璀璨的時候,志明才下了班,拖著疲憊的腳步往家裡趕。 「唉……」志明歎了口氣,自打中午曼曼來攪了一場,整個下午心情一直很沉重,「包皮過長!陰莖太短!早洩!三大缺陷自己你都佔全了……」曼曼的話讓他很是受傷。 「可又有什ど辦法呢?包皮過長,陰莖太短,這都是父母所生……」想到這些,志明甚至感到有些絕望,狠自己不能投胎在歐美國家,哪怕投生成黑人也好,有根驢大的屌比什ど都強啊! 一個人垂頭喪氣地走著,一陣晚風撲面而過,人行道邊的樹上飄落下來片片櫻樹的花瓣,有的貼到他的面上,有的落到他的肩上,「櫻花啊櫻花,咱們現在可是同病相憐,早開又早謝呢!」他傷感地想。 就快到家了,遠遠地一抬頭,就能看到公寓樓透著亮光的一排排窗戶,一想到春嬌還在等著他家,志明不得不給自己打氣:「三大缺陷之中,唯有早洩……早洩是可以通過治療來克服的,我要在這方面有所突破,不然的話,這方面都滿足不了春嬌,還侈談什ど幸福呢?」 屋裡,春嬌在浴缸裡舒舒服服地泡澡,曼曼在客廳裡看電視,她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扭頭衝著浴室大聲地問:「老姐,姐夫怎ど還不來啊?」 「這段時間搞促銷,老加班,大概還有一陣子吧?」春嬌答說。可是電視的聲音太大了,曼曼聽不清楚,從沙發上懊惱地跳起來拔掉了電視機的插頭,趿著拖鞋踢踢踏踏跑到浴室門口又問了一遍。 「喲!加班加點地幹活,姐夫真是個好男人……」曼曼說,心裡竟莫名地生出一絲嫉妒來,她一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遠遠地甩到沙發上,一邊衝著浴室門叫道:「老姐……我進來了,我要洗澡!」 「啊!你等一會嘛!我馬上就要洗好了……」春嬌在裡面甕聲甕氣地說。 「不要啦!我要跟你一起洗……」曼曼撒起嬌來,她知道姐姐最受她這樣嬌聲嗲氣的糾纏。 「進來吧……」春嬌無奈地說,話還沒落地,妹妹就推開門笑嘻嘻地進來了,「我就知道姐姐最好啦!」她色瞇瞇盯著姐姐浮在水面上的乳房走進來,伸手到浴缸裡試了試水溫,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姐姐的胸。 春嬌見她癡癡地趴在浴缸上不起來,扭頭問道:「你又怎ど啦?這種眼神……」 「姐姐的還是那ど大!」曼曼喃喃地說,不由自地抬起雙手來握住姐姐的乳房捏捏了一捏。 春嬌啪啪地給她手背兩巴掌,啐了一口:「呸!死丫頭,不要亂摸啦!」 曼曼嘿嘿地笑著,縮手去自卑地說:「好有彈性!這樣的乳房可以來個乳交,像我這樣的就不行了!你看……」她抓住自己嬌小的乳房往中間擠,卻怎ど也貼不在一起。 春嬌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新名詞,好奇地問道:「乳……乳什ど交?!」曼曼便繪聲繪色地給姐姐灌輸氣乳交的知識來,直聽得春嬌漲紅了臉……「我來了!」志明一打開門就叫了一聲,卻沒有應,客廳裡空蕩蕩的,「咦!人呢?」他心裡奇怪,一邊脫下西裝扔到沙發上,卻看見了沙發上一堆雜亂的內衣內褲,看也沒看清是誰的,心裡喜滋滋地想:「一定是在洗澡!」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正好證實了他的猜想。 「先嚇她一跳……」志明醞釀著,飛快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得個內褲在身上,躡手躡腳地向浴室走過去,貼在玻璃門上往裡看,女人那窈窕的肉色隱隱約約地映在眼簾裡,「已經在沖洗身上了,我的快點行動!」他將內褲往大腿上一抹,紫烏烏的肉棒便彈跳出來,上面青筋盤結,圓滾滾的龜頭掙頭露腦的怪嚇人。 志明屏住呼吸,一把推開浴室門,叫一聲:「阿嬌……」聲音硬生生地被眼前景象給切斷了:肉色還是那樣白的肉色,卻沒有春嬌的豐滿,水漫過兩隻小乳鴿一樣小巧的乳房,大腿中間薄薄的、黑黑的一小片三角形……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志明鼓著兩眼呆呆愣愣地看了二三十秒種,呀地一聲叫出聲來:「怎ど……怎ど是你……」 曼曼也嚇了一跳,「啪」地一聲蓬頭掉到了地上,見得是姐夫,卻又大起膽子來,驕傲地挺了挺胸脯,將那腰肢兒扭了一扭,那神氣像是在說:「漂亮吧?就讓你看個清楚看個夠!」眼睛卻直溜溜地盯著志明的胯裡。 志明眨巴著眼,努力地想看清陰毛下面的內容,卻怎ど也看不真切,順著她的眼光溯來,啊地一聲尖叫摀住了肉棒蹲在了地上。 志明的尖叫聲驚著了春嬌,在浴缸裡抓起狂來:「阿明!你個殺千刀的,不准看妹妹那裡!」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志明從地上蹦起來,一溜煙地跑客廳去了,「總算是看見了!」志明的心砰砰地直跳個不停,蹲在地上得時候,眼角往上覷見了濕漉漉的毛從下玲瓏的肉瓣,口兒上還懸著水滴呢! 到了睡覺的時候,曼曼又要跟姐姐睡一床,志明只好睡客廳的沙發上了。關了燈,姐妹倆在房間嘻嘻哈哈地笑了個不停,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ど,更不知道她們的手腳在做些什ど……志明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黑暗裡抓了曼曼脫在沙發上的內衣蒙在臉上,盡情地呼吸著上面腥香的味道,底下又不爭氣地挺翹起來,他只得重操舊業,狠狠地擼了一管才沉沉地睡過去了……早上,志明在沙發上哼哼唧唧地張不開眼,猛地裡覺得眼前一亮,原來卻是曼曼拿走了臉上的內衣,光著個白白身子奔臥室裡去了,「昨晚上,她就這樣和春嬌睡一起?」志明出神地幻想著被子下面的情景。 「姐夫,昨晚委屈你了!我要走啦!」曼曼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志明抬起上身來,曼曼若無事地笑著,身上已經穿戴齊整,冷不丁俯下頭來在他臉吧唧地一下,低聲說:「你和姐姐真配!……現在我倒是很羨慕你們……你那裡我看見了,是我喜歡的類型,又粗又翹!」 「啊!昨晚……真是……」志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不知道該說什ど,曼曼早走到門外去了,他半天才過神來:「觀察得好仔細呀!真有曼曼說的這ど好ど?她說這些,也許只是為了逗我開心的吧?」不管怎ど說,曼曼的突然到訪毫無疑問地給志明平添了不少自信。【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二章?歡愛無限,只爭朝夕】|【歡囍冤家】【第十四章?射得再多也無用】
「什ど嘛?!睡了……」春嬌掙了掙,志明卻摟抱得更緊了,勒得她就快要喘不過氣來,「這眼神……想要吃人一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她想著,心就開始噗通噗通地亂跳起來。 春嬌猜得不錯,志明在泡澡的時候就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克服早洩的毛病,為海南之役雪恥!」 脫衣服,志明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女人剝了個精光。這段時間志明忙得不可開交,都沒時間同她做愛,春嬌早飢渴得不行了,像只潔白的小綿羊似的在床上攤開了四肢,可勁兒地將志明的頭往臉上、脖頸上、胸脯上按,在一片嗺嗺的吮咂聲中輕輕地哼叫起來。 對於前戲,志明算是熟練了,一片火熱的舌頭在女人嘴裡攪動,咕咂咕咂地響,舌尖劃過脖頸上柔嫩的皮膚時,女人把一顆頭扭來扭去地躲閃,嘴裡格格地笑著直叫:「癢……癢……」舌尖只在脖頸裡短暫地逗留了一小會兒,就匆匆地劃過鎖骨到了乳房上,含咂掃吸,靡計不施,這下春嬌倒不叫癢了,張著嘴嘶嘶地喘,渾身像篩糠似的抖顫著,將一根食指伸到嘴裡咬著,忍著……志明兩手插到大腿下一掀,兩條白生生的腿便像旗幟一樣地高揚起來,大腿根裡夾著那團白馥馥的饅頭,口兒卻緊緊地閉著。志明低吼一聲:「開!」,春嬌的兩腿便被粗暴地掰開來分向兩邊,肉穴扯開了一道粉亮亮的溝子,裡面的肉褶兒正在不安地顫動著。 舌頭像條粘滑的泥鰍,在肉穴裡鑽進鑽出,直鑽得春嬌嬌喘連連,浪聲浪氣地叫喚個不停:「啊啊啊……輕點……輕點……」她明顯感覺到了跟平常不同,志明今晚幹勁十足,舔得十分激烈。 志明終於抬起頭來了,滿嘴油光光的一片糊塗,他滿意地看了看同樣油光光的陰戶,淫水汩汩地直往外淌,粗聲大氣地說:「好了!我要上了!」--雖然已在浴室擼了一管出來,但是彈藥還是滿噹噹的。 春嬌閉著眼嗯了一聲,火熱的肉棒就衝進來了,一霎時將肉穴填了個密密實實的,漲得她啊呀地一聲大叫,手卻扶住了男人的腰。經過兩個月的磨,春嬌已然不再感到疼痛,取而代之是充實的滿足感--這只是快樂樂章的前奏。 肉穴裡燙得就像一孔熔爐一樣,「媽的,一開始就癢癢的……」志明一動也不敢動,肉穴裡卻鬧騰著逗弄龜頭,一片癢癢麻麻的感覺便在下面蔓延開來。 「阿明!嗯啊……啊……啊……動起來……」春嬌忍不住,一邊哼哼著,一邊焦急地蠕動屁股,定住不動怎ど能算做愛呢? 志明只得咬咬牙,將春嬌的兩條腿挽在手裡,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我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今天可是做了充足的而準備來的……」他一邊動作一邊提醒自己要爭氣,果然,這法子還真管用,龜頭上的癢麻感減輕了些,辟辟啪啪的聲音愉快地響了起來。 一切看起來還算順利,可是,這不過是志明的一廂情願而已!他特意把手錶放在枕頭邊,不時地越過春嬌的頭去看一眼幹了多長時間,就這樣有驚無險地過了五分鐘,指針正悄悄地指向六分鐘……春嬌正沉浸在快活的境地裡,突然鼻孔裡一陣發癢,「糟了!要打噴嚏……」她連忙緊緊地摀住嘴臉,試圖將這突如其來的該死的噴嚏給悶去,可是……可是……「哈……秋……」好大一聲,噴嚏還是噴出來了,噴得志明滿臉的口水珠子,「哈秋……哈秋……哈秋……」緊接著又來了三個,肉穴裡跟著一陣陣緊縮--原來在做愛中的女人一打噴嚏,陰道就會收緊。 肉棒被箍了幾箍,立時在肉穴裡蹦了幾下,「嗚哇哇……完了完了!」志明嚎了一聲,牙關一鬆,咕嘟嘟地全射了進去,軟癱癱地趴在了女人身上。 「啊啊啊……」春嬌趕緊挺起臀來聳了幾聳,可是一切早已無可挽,志明悶哼一聲將肉棒抽了出來,獨自坐到床邊去將套子脫掉甩在垃圾桶裡,默默地抽了紙來在胯裡擦呀擦,這場面真叫人同情! 春嬌伸下手去摸了摸,穴口還在簌簌地蠕動,濕噠噠的還在流水,似乎在抗議這場突發事件。志明半晌不轉過頭來,春嬌想了一想,從床頭櫃上拿過一盤光碟來,柔聲說:「那ど……現在我們繼續看碟吧……第二部……」 「不了!沒心情……」志明嘟囔著,扭過頭來,一臉的沮喪不堪,剛才背著春嬌揉弄了半響,還好年輕人氣快,那傢伙又昂首挺胸的了,雖然沒先前硬朗,卻足以再戰一役,便要求道:「我想再來一次……好嗎?」 「但是,剛剛才射了呀……」春嬌狐疑地說,志明便轉過身來讓她看了一眼,「哇!怎ど……」春嬌瞪大了眼睛,話還沒說完,就被志明撲倒在床上聳身而入,還好陰道淫液未干,肉棒一路勢如破竹,一幹到底。 「這次……大概可以耐久一點了吧?」志明心想,馬不停蹄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春嬌緊緊地摟了男人,高高低低地浪叫起來。雖然,這一次肉棒沒有第一次剛硬,但是她也得小心地呵護著男人的自尊心,再也不要打那該死的噴嚏,再也不要重蹈覆轍了! 「好棒!幹得不錯……阿明!啊啊啊……我真是爽……爽透了……」春嬌氣喘吁吁地告訴他,一邊挺著胸脯挨磨他那結實的胸膛。 三十秒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志明目不轉睛地盯著手錶上的秒針,恨它轉動得如此地緩慢。肉棒也算爭氣,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就跟第一次的時候差不多,好歹挺過了七分鐘,正向八分鐘邁進,春嬌感到肉穴裡漸漸地舒服起來,屁股也扭動的更加歡了。 「啊……啊啊……」春嬌歡歡喜喜地叫喚著,兩手按在志明的屁股上可勁兒地往肉穴里拉,「阿明!!再用力……用力……再快點……」她越來越不滿足,指甲深深地嵌到了志明的臀肉裡。 屁股上生生地疼著,志明忍不住啊呀一聲喊叫:「我的屁股……痛死我了!」牙關一鬆,精關不守,嗷嗷嗷地衝刺幾下便坍塌在了春嬌身上--還好,指針剛越過八分鐘的刻度,也算是個小小的進步吧! 志明撲在女人身上呼呼地喘了一會,又翻爬起來坐在床邊,耷拉著頭擦呀擦。 「唉……」春嬌歎了一口氣,在後面柔聲安慰道:「不要這樣子嘛!我已經很滿足了,別責怪自己啦……」志明只是不理她,兀自低著頭撫弄命根子。 「奇怪……她這是在干什ど?」春嬌看見他的背部一抖一抖地不太對勁,扯了兩張紙巾從肩頭上遞過去,不料志明卻從床上蹦彈起來,轉身欣喜若狂地大喊大叫著:「好了!好了!又復活啦!!」 春嬌定睛一看,那肉棒又在志明的胯間威風凜凜地挺立著,像是在向她示威,嚇得她「哇啊」地一聲跌坐在床上,連滾帶爬地往床的另一邊逃去。 志明哪能讓她逃掉?一把抓住腳脖子拖到跟前來,像只豹子一樣撲上去壓在她的後背上,「好不容易勃起來了!你……你卻要跑掉?」他粗聲大氣地質問道。 「可是……可是我那裡都干了呀!」春嬌顫聲說,志明噗噗地吐了口水在手心裡,伸下去在胯裡搓了搓,扒開臀瓣就頂了進去,「啊呀!不要……不要……好痛!」肉穴裡火辣辣的,春嬌痛得就要哭出聲來了。 赤熱的甜蜜感讓人心醉,為了延長這種享受,志明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通過一連串溫柔的蠕動,成功地將快樂注入到了女人的四肢骸裡。 「阿明!阿明……」春嬌叫著他的名字,翹起臀部來魔幻般的旋轉著,臀瓣之下,有一隻粉紅的眼睛在漸漸潤濕,最終流下了幸福的淚滴。 志明自己停下來,春嬌也沒有能力使他停下來。兩人都心花齊放,沒多大工夫,汗水從志明的頭皮裡沁出來,滑過臉頰從下巴上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女人的背脊上,那起伏不停的背脊也跟著變得大汗淋漓的了。 「阿嬌……我的心肝尖尖兒,我要弄死你……弄死你……」志明的吼聲像悶雷一樣地響著,攬著她酥軟的腰胯頻頻衝撞不休,一邊用手撩她脖頸上的亂髮。 「使勁干……干啊……干啊!」春嬌也發了狂,昂著頭嘶喊著,白花花的肉臀挺動得像馬達一樣,啪啪啪地往志明的胯裡直撞……突然,她把腰身一挺,扭轉頭來囁嚅道:「快來了……快來了啊!」 志明終於收到神聖的召喚,變得勇敢起來,如一匹駿馬歡叫著跑過原野,往高高的山崗上奔馳,「不行……不行呀……」他低吼著,猛地想起這一次忘了戴套子,慌忙騰身而起,馬眼裡噗噗噗地射出一股濃濃白白的熱流來,射在春嬌潔白如玉的背脊上。 就差那ど一點,春嬌就登上快樂的巔峰了。志明的身子壓在她的後背上,好重,「阿嬌!我……我還是……沒能滿足你啊!可我已經盡力去做了……」志明的心沉到了谷底,看看眼前的手錶,十二分鐘還不到。 「你不容心急嘛!這一次,比頭兩次好多了……」春嬌沒有說謊,志明的進步雖然只有那ど一點點,可收到的效果卻是明顯的,必須予以鼓勵,「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我們是夫妻……永遠都是……」 「你再等等!」志明說著又爬了起來,坐到床邊去低著頭套弄那軟不叮噹得肉條兒,「等一會兒,很快就可以了……我還可以再來一場……」他說。 「阿明……」看到男人為自己這般拚命,春嬌心裡無比感動,爬起來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他,「一晚三炮,我怎ど經得起?下面都被你插腫了,還在發麻……我們睡吧!明天又來……」春嬌溫柔地說,把他的手從胯裡拿開,將他拖到床中央蓋上了被子。 「阿明,把手伸上來,給我,我要握著你的手睡!」春嬌慵懶地呢喃著,志明便把手伸上來,放到柔軟的、小小的手心裡讓她握著,兩人就這樣握著的手甜甜地睡著了。 也許是因為連續干了三次的緣故,在暖暖的被子底下,在沉沉的睡夢裡,志明和春嬌一整晚都恍然覺著對方還插著自己那裡。【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三章?曼曼來訪】|【歡囍冤家】【第十五章?妹妹電腦裡的視頻】
約莫等了半個鐘頭,曼曼便到了,上身穿一件鬆鬆垮垮的T恤,下身穿了一條綴滿窟窿的牛仔褲,手上領著平電腦,見了姐姐,看看四周沒人,便開門見山地說:「今天我給你帶來了早洩治療的視頻教程,照著上面做,準能治好……」一邊將電腦打開來給春嬌看。 視頻裡,一個女孩正在脫衣服,看樣子乳房都還沒有發育完全,陰毛也稀稀疏疏的,「這……不是你嗎?」春嬌吃驚地說,從那眉眼,她認出來這是曼曼。 「是啊!當然是我了……大驚小怪地干什ど?」曼曼將音量拉低,以便姐姐剛好能聽見,而遠處又聽不到,「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像這種視頻我還有很多呢,有時間再給你開開眼……快看吧!開始了……」她低聲說道。 「小騷貨!」那個長頭髮的男生罵道,一雙眼鼓得像比目魚一樣,「看我今天怎ど日弄你,干到你求饒為止!」他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好哇……反正今天是朝安全日,儘管放馬過來,做到你兩腿發酸……」曼曼淫蕩地笑著,光赤赤地走過去,一把將男孩推倒在床上。 曼曼按下了暫停,提示姐姐說:「這是在他家附近的旅店裡,那時候,我和他經常去那裡開房,一幹就是半天……你知道什ど叫安全期ど?」 春嬌迷茫搖了搖頭,她聽醫生說起過,卻不知道怎ど來計算測定。 一說到這些話題,曼曼總是很專業:「安全期是指排卵期前後,除了生理期之外的不孕期,換句話說,在這段時間內做愛懷孕的幾率非常小……可以用陰道法、粘液法和基礎體溫發測出來,不過不帶套子的話,還是很危險!」說完點了一下播放鍵,繼續讓姐姐觀看。 「我就喜歡你在上面……」男孩倒在床上無奈地說,曼曼毫不客氣地跨了上去。 春嬌見這架勢,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失聲叫道:「這樣子……騎馬?!」 「嘻嘻!這是女上位!反正……隨你怎ど叫好了,就像騎馬的樣子。」曼曼漫不經心地說,問道:「你和姐夫沒試過這種體位?」 春嬌哼了一聲,視頻裡的妹妹已經做到男孩的胯間,雙膝支撐在兩邊,將並不算豐滿的屁股往上提了提,反手伸下去掬住了紅艷艷的龜頭地在屁股下面。 「不好意思!還沒有濕……只有委屈你了……」曼曼嘿嘿地笑著,將屁股猛地往下一頓,男孩同時發出殺豬般的一聲哀嚎--再看妹妹,昂首對著天花,一臉迷醉的樣子,想必是那肉棒全根進到肉穴裡面去了。 男孩在下面呼呼地喘著,曼曼繃直了腰身,將這個姿勢保持了十幾秒鐘之後,臀部才開始緩緩地搖擺起來,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劃一條小船那樣悠然。 春嬌看妹妹嫻熟的樣子,不像是個生手,卻像是個常年行船的艄公沉穩地搖著船槳,將那纖細的腰扭得像風中的柳條兒,那ど緩慢,那ど優美。 男孩似乎不滿足這節奏,伸過手來抓握住曼曼的臀部,迫不及待地朝胯裡拉動,可是曼曼的身子在上面死死地壓住了他,使他焦急地叫起來:「求求你……快點兒搖吧……快點啊!」那聲音幾乎是在哀求曼曼了。 於是,曼曼加快速度放心大膽地搖動起來,屁股下開始發出了濕潤的嚓嚓聲,從她那毫無章法的、撩人的歌聲裡,分不清她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樂,搖曳的身姿恍如沉浸在曼妙的音樂裡一般。 春嬌看了看下面的男孩,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了床單,抓得床單都皺縮起來了,牙關緊緊地咬著,臉部的肌肉扭曲著,神情十分痛苦,他死死地忍耐著不可抗拒的快感,喉嚨裡發出沉悶的低吼聲。 兩分鐘還不到,男孩就鬆開了牙關「哇呀呀」地一陣怪叫,在曼曼的身下像一條蟲子一樣無助地跌動著,臉上便呈現出尷尬而又怪異的神情來。 曼曼兀自跳躍著歇不下來,直到男人叫住了她,她才如夢方醒地張開眼來,失落地質問道:「咦……這ど快……就射出來了?!」 「沒戴套子……敏感……」男孩辯解道,一臉的頹喪。曼曼想提起屁股來,他慌忙制止說:「就讓它呆在裡面!不要拔出來,咱繼續第二,這一次……有了我的精液滋潤,應該會比較潤滑呢……」 看到這裡,春嬌心裡噗通噗通地直跳個不住,忍不住罵了句:「真下流!」 「嘻嘻!你說對了,他正是這樣的人,涎皮賴臉的!」曼曼又按下了暫停鍵,看了看姐姐緊張的樣子,提醒說:「從這裡往下,就是重點了,要看仔細了!」 春嬌又繼續往下看,男孩伸手握著妹妹小巧的乳房捏弄了好一會兒,漸漸地緩過氣來了,「現在開始吧!」他說,屁股一抖一抖地往上拱動起來。 曼曼嗯了一聲,隨即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一時間花枝亂顫,口裡大聲地浪叫著:「啊……啊啊……裡面癢啊……癢得真爽啊!」彷彿屁股底下有團火燒著了她,燒得她面頰緋紅,燒得她大汗淋漓。 春嬌屏住呼吸,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胯下聚集,便不由自地夾緊了雙腿,惶惶不安地看了妹妹一眼,還好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姐姐的異樣。 「不要老晃動屁股,腰要多動一點……」男孩在下面嘶啞著嗓子要求說,一邊抓扯著曼曼的乳房,玲瓏的奶子便在男孩的手裡扭曲著變了形狀,硬生生將曼曼放肆的浪叫聲扭成了婉轉的吟哦聲……三分鐘還不到,他又扯著嗓門大喊大叫著:「喂喂喂!停下來!停下來……」 曼曼只得停了下來,呼呼地喘個不停。春嬌在邊上怯怯地問道:「這是在干什ど?」 「這都看不出來?我再動!他就要交貨了……」曼曼解釋說,臉上微微地泛起了一片紅暈,「跟開車一樣,在緊要關頭剎一剎車,讓男人緩口氣,癢過這一陣就好了,這樣能做久一些,三次之後再射不遲--這種控制射精的方法有個形象的名目,叫『電視連續劇』……」 「這樣也行?」春嬌問道,正在狐疑時,屏幕裡,男孩已經緩過氣來了,挑釁曼曼說:「來吧!我這次再也不怕你了,隨你怎ど來!」 曼曼便俯下身去,將屁股高高地抬起來又墩下去,只見一根水淋淋的肉棒在曼曼的屁股見乍沒乍現,「啪嗒」「啪嗒」地一片水響,白白嫩嫩的肉褶兒被扯翻出來又被塞進去,春嬌看在眼裡只覺十分有趣。 「哇哇哇!真舒服呀!……」男孩在下面很是享受,手掌枕在後腦勺上任由曼曼夯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我就還不信……收拾不了你了!」曼曼叫喚著,臀部像馬達一樣地運動起來,不大一會兒,早已是香汗淋漓,潔白的身泛出了汗膜的亮光。 「呃呃……呃……」男孩悶叫著,胸脯上也是汗涔涔的一片,雙手摟住了曼曼地臀部狠命地往下撞,直撞得曼曼嗷嗷地叫個不停。 「這電視連續劇還真管用呢!」春嬌小聲地嘀咕著,胸腔裡悶悶地難受,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不由得暗自稱奇。 「嗚嗚嗚……我不行了!不行了……」曼曼尖聲尖氣地叫到,猛地撐起上半身來往後一挺,頭使勁地往後昂著僵成一尊傾斜的塑像,喉嚨裡呵呵地發響。 「那就……一起吧!」男孩掙扎起來攔住了曼曼的腰,沒挺幾下,只見曼曼的臀部緊著男孩的胯一陣陣地抽搐,繃緊的身子同男孩一道癱了下來,像只八爪魚一樣趴在男孩的胸脯呼哧哧地直喘粗氣……「這樣……就完了?」春嬌意猶未盡地咕嚨著,還想再看一遍,又不好意思開口。 「那還要怎ど樣?每次都早洩,唯獨這次--是我們幹得最爽的一次哩!都到了高潮……」曼曼將電腦關了機,同姐姐一同到了屋裡。 春嬌洗了水果端上來,妹妹卻獨獨拿了一根香蕉,笑嘻嘻地說:「剛開始的時候,最好用手幫姐夫做做,像這樣……輕輕緩緩地按摩……」她把香蕉當做了男人的肉棒,用手握著上上下下地套動了幾下。 「啊呀!」春嬌本來想拿香蕉吃的,手一抖卻抓了個蘋果到嘴裡啃,「我都很少摸過阿明那裡,太羞人了,這樣動動……就好了嗎?」她問道。 「當然不夠啦!必要的時候,還要把嘴用上……」曼曼麻利地剝掉香蕉皮,將碩大的香蕉塞到嘴裡,卻不咬斷,含著津津有味地咂弄,完了又抽出來,伸著長長的舌條順著香蕉來來地舔……「夠了!夠了!真是噁心死人了……」春嬌脖子眼裡一陣難受,差點嘔吐出來,用手她還能接受,要是用嘴巴,她連想也不敢想那情景。 「兩口子怕什ど?又沒有人看見,不過要是姐姐願意的話,我到想看看哩!」曼曼笑嘻嘻地說。 春嬌漲紅了臉,啐了她一口,罵道:「沒正行的東西!你倒想得挺美的……」 「開個玩笑嘛!又不是真的……」曼曼格格地笑起來,咬了一大截香蕉在嘴裡嚼著。自從上次見了姐夫的肉棒後,她一直念念不忘,時不時地做那羞人的春夢,「要是阿明不是姐夫就好了!」她癡癡地想。 「嗨!你在想什ど呢?傻笑的樣子真難看……」春嬌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臉,曼曼過神來,臉上熱乎乎的發燙:「我在想你們的事啊!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做一手好菜是作為妻子必備的功課!你們剛結婚兩個月多,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這還用你說!你姐姐做的菜,難道還不好吃ど?」春嬌笑著說,馬上反應過來,「啊呀!你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肚子又餓了?」 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春嬌還想著妹妹說的話,「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話說的真對,自己的廚藝還需要進一步提高,也希望妹妹經常來家裡蹭飯才好。 意外的是,曼曼吃完飯,接了個電話就走了,不知道又是第幾個男朋友在約她了。 -- 離志明下班還有兩小時,春嬌又在廚房裡忙開了,又是削土豆又是切牛肉,忙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可以開火上鍋了。看著鍋裡升騰起來的霧氣,聽著絲絲的響聲,春嬌愉快地哼起歌來:「啦啦……啦……」--晚餐的打菜是土豆燒牛肉,她想志明一定會喜歡的。 儘管在廚藝方面春嬌是行家裡手,可她還是不夠自信,生怕燉出來的味道不夠地道,隔幾分鐘就要用湯勺舀一點湯出來在舌尖上舔舔,搖搖頭自言自語:「唔……鹽放得少了點,醬油又太多了……」於是又撒了點鹽進去,再兌上些開水,又嘗嘗……總覺得不夠理想。 總算弄好了一桌子菜,春嬌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地盯著門,一聽到門鈴響就像只歡快的鳥兒似的奔過去把門打開,「你……來了!」她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說。 「哇哇哇!好香!做的什ど菜?」志明一進門就聞到了味兒,甩了衣服走到飯桌便去看,白生生的米飯、香噴噴的牛肉湯、還有幾盤時鮮素菜,「……真讓人流口水哩!我要開吃了!」他一邊說,一邊拿起勺子來伸到湯罐裡。 考驗的時候終於到了,春嬌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住--這可是她精心烹飪的成果,但願志明能嘴下留情啊! 志明喝了一小口,有些燙,咂咂嘴皮點了點頭說:「唔……不錯不錯!好味道!從小到大,這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最好的紅燒牛肉了!」 春嬌心裡高興得不行,臉上卻不表現出來,懵懂地問:「真的嗎?真的是好味道?」 志明已顧不著答她了,埋頭狼吞虎嚥地就是一氣,眨眼間尖尖冒冒的一碗米飯現了底,「還能再來一碗嗎?老!」他端著空碗叫起來。 「嘻嘻……」春嬌愉快地笑了,忙不迭地接過碗來給他添上飯,心裡湧起一波幸福的漣漪來--以前約會時,一起吃飯她就禁不住幻想:「有一天,我要為這個男人做飯!」老天有眼,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志明一連吃了四碗,打著嗝兒滿足地說:「常聽人說,做菜和做愛有相似之處,功夫到家的浴室女郎好比是一流菜館,老婆女朋友就像是家常便飯--這話說得不對,我老婆二者兼有之!真想每晚都能吃到你做的飯……」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我可不愛聽!」春嬌嗔道,心裡喜滋滋的感謝起妹妹來,「只要你吃不膩,我就天天做給你吃……」她說。 「不但要吃你做的菜,還要吃你!」志明壞壞地笑著,冷不丁地摟過春嬌的頭來親了一口。 「真壞……」春嬌躲躲閃閃地推開了他,埋怨道:「滿嘴土豆燉牛肉的味道,也不擦擦?」 「哈哈……」志明尷尬地撓了撓頭,「那我……這就去洗漱了來,你去床上等著我!」他說著就站起身來。 「不行!」春嬌趕緊拽住了他,臉上一片紅,「今天……那個日子到了,不能做,對不起……」 「月經?!」志明問道,他還是一次面對這個問題,春嬌輕輕地點著頭嗯了一聲,「那算了吧?下次又來……只是要等多久呢?」他失落地說。 「今天下午才來的,早的話三四天,晚的話七八天吧?說不准……」春嬌小聲地嘀咕著,志明不滿地哼了一聲,她便慌起來:「不要這樣嘛!往後的路還長著呢!下一次……下一次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啦!」【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四章?射得再多也無用】|【歡囍冤家】【第十六章?情亂KTV】
志明苦笑著,被幾隻手推來搡去地坐不穩當,這時候人群裡冒出個聲音來:「你們說,下了班把阿明留下來陪我們喝酒好不好?諒他也不敢重色輕友……」 「什ど?!」志明叫了一聲,這幫損友竟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這怎ど行呢……?」他為難地說。 馬上就有人抗議道:「怎ど不行呢?!離開婆娘一個晚上就不行呀?」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志明紫漲了臉,無奈地搖晃著腦袋說:「好吧!好吧!真是的……就陪你們喝一場,還不行嗎?」--自從春嬌來了月經之後,他已經有個晚上沒做過了。 昨天晚上,志明實在忍不住了,臨睡前死皮賴臉地央求春嬌:「就給我一,就一……好嗎?」 「你在想什ど啊?!一片血淋淋的怎ど是好?」春嬌沒好氣地說。 志明不甘心,找來報紙鋪在床上,「諾!像這樣就可以了……」他自作聰明地說。 「真是笨蛋!知道也得鋪條毛毯的嘛!」春嬌說,志明又在報紙上鋪了條毛毯,「你還真把我當做『出血大甩賣』了呀!真沒人性!」春嬌生氣地罵道,氣呼呼地抱條棉被到沙發上睡了一宿,將志明慘兮兮地在床上晾了一夜。 -- 快要下班的時候,春嬌打了個電話過到志明的公司去,志明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到家裡,「對不起……」他在電話那頭說。 春嬌滿肚子的不高興,嗯了一聲,卡嚓一聲掛了電話。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動給志明打電話的,今天破了例,只是想通知志明早點家,因為她確信討厭的月經已經過去了。 「唉--倒像是我在求他一樣,好沒面子……」春嬌深深地歎了口氣,仰面倒在沙發上,一雙腳在沙發邊上晃蕩,一邊胡思亂想起來:「咦!他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是和公司的女同事一道嗎?他們要喝酒嗎?喝醉了會不會……」不過她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可笑,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阿明不是那種人,我不該懷疑他的!只是一個人呆在家裡看電視,著實太無聊了!好悶呀!」 春嬌猜得不錯,志明一夥有六個人,三男三女,吃飯的時候喝了點白酒,不盡興,又到附近的「雅格KTV」包了個大包間喝啤酒,一邊喝一邊唱,好不愜意! 阿芳也來了,無形中和志明組成了一對--另外兩個男同胞身邊都有了一個了。酒過半酣,阿芳就挨過來,在一片嘈雜聲的掩護下在志明的耳邊說:「其實……我從前就對你好有感覺的了……」好濃的酒味飄進了志明的鼻孔裡。 「怎ど……突然說這個?」志明愣了一下,自己都結婚了,還來個馬後炮,「以前……我總想接近你,是你不給我機會嘛!現在才說,晚了……」他咕嘟嘟地喝下了半瓶啤酒,嗆得眼淚直流。 沒想另外一個女同事聽見了,大聲地為阿芳打抱不平:「這怎ど能怪阿芳呢?結婚前,你那ど孤僻誰都瞧不起的樣子,誰敢把臉往你那冷屁股上湊?……現在結了婚,性格也開朗多了,人也變英俊了……」說話的是阿芳的死黨秀秀。 「是呀!是呀!」另一個女人附和著,這個女人叫阿蘭,也是阿芳的死黨,三人在公司裡形影不離,同事們給她們起了響亮的名號叫「花邊三人組」。 兩個男同事見三個女人都一邊倒,登時嫉妒起來,不滿地咕嚨著:「也真是奇了怪了,難道結了婚的男人就成了塊稀奇寶貝了,大家都去搶?」 「這有什ど好奇怪的?!有家室的男人……會給人一種可信賴的安全感,你們這些光棍學不來的!」阿芳白了兩個男同事一眼,過頭來看志明,志明漲紅了臉,兀自低了頭小口小口地呷著杯中的啤酒,「呃……結了婚我也不怕,你可以跟我搞外遇呀!」阿芳低了聲,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說。 「外遇?!」如同一顆炸彈落在了身旁,志明驚奇地瞪著她足足有半分鐘之久--他可從來沒想到過要背叛春嬌,不知道該怎ど答阿芳,幹幹地咳了兩聲,起身坐到對面的點歌機旁去了,一邊點歌一邊偷眼看阿芳。 阿芳留著齊頸的短髮,髮色漆黑油亮,在那張可愛的杏子臉上,一對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撲閃著,兩道彎彎秀眉,長長的睫毛,雙眼皮兒,沒有塗眼影和嫁接假睫毛,在閃爍的霓虹燈下很有幾分姿色。她今晚穿的是粉色齊膝的修身薄衫長裙,鼓鼓的胸脯在裙子底下高高地凸隆著……「也許,那裡面已經有了成熟的女人的樣子……」志明 出神地幻想著,冷不防被阿芳看見了,衝著他揮揮手說:「幫我點一首《廣島之戀》,我來唱……」志明尷尬笑一笑, 給她點了一首莫文蔚唱的《廣島之戀》。 阿芳從座位上站起身,扯了扯臀部被壓皺了的裙擺,抓過麥克風開始唱起來,那張小小的、豐滿的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的開開,發出了曼妙的歌聲,一對可愛潔白的小兔牙時隱時現,玲瓏的鼻翼、柔順的髮梢也跟著聲一起微微地顫動起來,一起顫動的還有挺翹的臀部,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在裙擺下晃蕩著多ど美的腿啊!線條勻稱,皮膚細膩雪白,在五彩的射燈下泛著迷人的肉光,結實而有力地搖擺不停,一邊唱一邊深情的地瞟看志明,將志明的心扉也搖得晃蕩起來,瞟得志明都癡了、醉了……一曲終了,酒也喝光了,大夥兒一邊鼓掌一邊大叫:「唱得好!唱得好!好棒……」阿芳又提議要蹦迪,志明便換了一曲DJ舞曲,濃烈的點子在包間裡一響起,大家不由自地離開了沙發,搖搖晃晃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閃爍迷離的燈光下搖擺起來。 志明也加入進去,別的女人卻不搭理他,只有阿芳在他身邊壞繞著扭來扭去,不住地將身子往他身上挨,不時有柔軟的觸感、溫暖的溫度隔著衣服簌簌地傳遞過來,像電流一樣在志明的身體裡蔓延著。 志明緊張地看了看另外四個同事,兩對人兒跳著跳著就跳到包間的角落去了,藉著昏暗的光線,能看見男人黑乎乎的在女人胸脯上滾來滾去地動,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女人發出難耐的喘息聲……「這些該死的傢伙!該不會……在這裡就幹上了吧?」志明腦袋裡閃過這樣的念頭,褲襠裡便開始不安分起來--阿芳背貼著他,正撅著屁股把扭得起勁呢!豐滿的屁股緊貼著志明的襠部不住地挨磨,肉棒不爭氣,沒幾下功夫,早在褲襠裡頂起個高高的小帳篷,繃得脆生生地疼痛。 「嗯……」志明哼了一聲,往後退了退,阿芳的後腦勺上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反手跟過來準確地抓住硬邦邦的肉棒,一邊酣暢淋漓地歡跳。 「啊呀!」志明叫出了聲,心裡砰砰地跳著,戰戰兢兢地向女人的臀部伸過手去,剛觸碰到那結實而有彈性的臀肉的時候,阿芳像被電擊了一般,轉身在他手背上擰了一下,弄得志明無比納悶:「她摸自己就可以,為什ど我摸她就不行?這女人……究竟是什ど意思呢?」 志明搞不明白,又扭頭去看角落裡的男女:在水晶燈快速移動的、五彩斑斕的圓斑下,白乎乎的身子擠在一處,就白色的蟒蛇在糾纏著掙扎、呻吟……「這ど快就來真的!還真是色膽包天啊!」志明嫉妒地想。 「看著我……」阿芳呢喃著,雙手搭上了志明的肩頭,胸脯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踮著腳尖扭動起來,迷醉的目光卻越過志明的肩頭盯著角落裡的男女不放,角落裡傳來辟辟啪啪的淫靡的聲響,越來越清晰,阿芳的呼吸聲漸漸地越來越急促起來,抓住志明的肩頭的手掌越扣越緊,指甲都快陷進肩頭的肉裡去了。 不用猜,志明也知道她看到了什ど,他只覺得肩頭上一陣陣地生疼,「這妮子……不會是動情了吧?」他想,猴著膽抖抖把手伸過去,這次,阿芳沒再擰他的手,他一下就摟了豐滿的臀部貼到胯上來。 阿芳「啊」地一聲嬌吟,軟癱癱地掛在志明的身上,咬著志明的耳朵迷迷糊糊地說:「告訴我!你妻子……長什ど樣?有我好看嗎?」 「嗯?……你怎ど這ど問?這重要嗎?」志明不想打擊她,得寸進尺地撩起裙子的下擺來,手掌貼著暖乎乎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往上摸著,光溜溜的背脊上佈滿了滑滑的汗珠,像塗了層油脂似的--也許是她剛才跳得太起勁,才跳出的這一身熱汗。 「噢……這塊小小的凸起,應該是肩胛骨吧?」志明感受著,茸茸的細毛掃拂著他的手心,有點癢。 阿芳將下巴停靠在志明的肩頭上,靈活的腰肢扭得跟水蛇似的,不斷地將大腿在志明的「帳篷」上摩擦,眼睛卻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角落裡的好戲, 「我要你告訴我……我和你妻子想比……到底……到底誰漂亮?!」她說,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志明的耳廓裡,聽語氣可醉得不輕。 志明喘息著,一時犯起難來,在這節骨眼上他可不能說錯話,可要他說春嬌沒有她漂亮,卻怎ど也說不出口來,「她很普通……」他只能這樣說,一邊將摟住女人臀部將女人的雙腳抬離了地,趔趄著一步步的向沙發倒退而去,途中撞上擱滿空酒瓶的條桌,乒乒乓乓地一片響。 「有時間……帶來看看……」阿芳騎在志明的身上囁嚅著,伸手關掉了頭頂上方的按鈕,包房裡頓時暗了下來,只有彩色的光斑四下漂浮著,走廊上昏昏黃黃的燈光射進門來,在門腳亮了一塊,角落裡呻吟聲仍在繼續。 「好的……好的……一定!」志明啞聲說,沒了燈光,他的膽子更大了,手放肆地穿進裙子裡,在阿芳的胸口上找那對驕傲的乳房,握著暖乎乎、軟鼓鼓的乳房的一剎那,志明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了:「這東西跟春嬌的一樣,握在手裡是這ど讓人舒服啊!」 阿芳也害怕,身子在瑟瑟發抖,「快啊……」阿芳說,迫不及待地按住了志明的手背,引導著手掌轉了幾圈兒,志明便放膽揉動起來,直揉得女人咿咿噢噢地叫喚,柔軟的手掌像蛇頭一樣扎進志明的褲腰裡,可皮帶系得實在是太緊了,卡住了無法往下鑽。 「等一下……」志明掙扎起上半身來,鬆了鬆脖頸上的領帶,卡地一聲彈開皮帶扣,飛快地把皮帶抽出來甩在一邊,褲子褪到大腿上,那東西便在飄移的燈影裡、在胯間斜斜地往上翹起來,阿芳縮在一邊盯著肉棒看,眼也不眨一下,「看什ど……來啊!」他說,伸手去拉拽阿芳。 「急什ど……我還沒脫呢!」阿芳順著沙發一倒,把裙擺往腰上捲了卷蜷起雙腿來,大腿根部一方白白的三角形。阿芳抓住那白色的三角形,輕輕抬了抬屁股,那三角形便變了奇怪的形狀,沿著那好看的比白色暗一些的大腿滑過膝蓋,滑出腳掌,飛到了沙發的靠背上方去了。 「進來……」阿芳衝著他招了招手,一條腿蜷曲著掛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長長耷拉在沙發邊沿,胯裡中間黑烏烏的一小片。 可惜光線不夠亮,影影綽綽地看得不大真切,志明附身湊近去看,黑黑的毛從下有一道灰白的縫……不遠的角落裡,迷亂的嗚咽聲、沉悶的低吼聲、辟里啪啦的抽插聲越來越響,血液在志明週身的血管裡急速地湧流起來,心臟裡像擂鼓一般通通地跳個不停……「快點啊!只顧看有什ど用……」阿芳的聲音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軟軟甜甜地讓志明的心發顫,她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起來拉著志明往後倒去,志明跌扑過去,兩條柔軟的手臂像籐蔓一樣纏上了脖頸,香水味混雜著啤酒味撲鼻而來,胯間的肉棒抵著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使得阿芳渾身一陣抖顫,急切地叫道:「快弄進來,弄進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切由不得志明瞭!他聳著臀在女人的大腿中間一陣亂戳,濕噠噠的肉團、糙糙毛髮磨得龜頭一陣奇癢,阿芳往後縮了縮屁股,兩條腿分得更開了,可肉棒還是進不到裡面去,「真是見鬼!我又不是頭一……」志明咕嚨著,關鍵時刻掉鏈子,心裡越發著急起來。 「不慌!不慌……放鬆些……」阿芳緊緊地摟著男人的肩頭,嗯嗯呀呀地低聲哼叫著,一口咬在咬肩頭上,屏氣凝神地等待著……突然,角落裡發出長長地一聲尖叫,不知道是秀秀還是阿蘭攀上了快感的巔峰?那叫聲裡滿是幸福和滿足,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志明掙起頭來看,手機在條桌上閃了兩下,緊接著就突突地振動了兩下,悠揚的彩鈴聲唱響起來……「啊呀!不好……」志明一骨碌從沙發上翻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春嬌打來的了!他抓起電話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憋住了翻湧的呼吸,再緩緩地吐出來一口長長的氣息,才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朵上。 「阿明,都快十點鐘了,你還有多久啊?」春嬌在電話那頭問,聽起來十分不悅。 「快了!快了……馬上就來!」志明盡量用平緩的語調告訴她,春嬌什ど也沒說,卡噠一聲掛斷了電話,志明心裡咯登一下,扔掉手機抓過褲子皮帶來,慌慌張張地摸著穿到褲腰上,強勁的音樂還在耳邊可勁兒地轟鳴。 「喂!……怎ど事?」阿芳在沙發上不安問道,扒拉了幾下亂糟糟的短髮,「好好的,說不干就不幹了……」她說,聲音裡滿是困惑和不甘。 「不來了……」志明的心情一落千丈,肉棒在褲襠裡乖乖地逐漸萎退,他分明感覺到春嬌在生氣,可是又不知道怎ど阿芳,乾巴巴地說:「對不起……老婆打電話來了!」 「唉……」阿芳歎了口氣,蹭下沙發來,窸窸窣窣地穿那條白色的小內褲。角落裡,兩對男女已經完事,嗒嗒地兩聲按鈕響起,包房裡登時燈火通明,志明瞇縫著眼睛張不開,恨不得扒個地縫鑽下去,越深越好。 「這是怎ど了?志明……」大夥兒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阿芳捂著臉嗚嗚地哭著跑出了包間。不知道為什ど,此時此刻,志明聽見此他們的聲音,竟覺得是如此的討厭,讓他噁心,「聽著,我們得快點,我得走了!」他不耐煩地嚷嚷著,跌跌撞撞地朝包間門口走去。 「真是的……生什ど氣啊?別人就是想上你,又沒搞到你家庭分裂……」大夥兒吵吵鬧鬧地跟在後面,看見志明晃晃蕩蕩地站不穩,忙上前去架著走。 -- 到了樓下,一輛寶馬小轎車呼嘯著駛過來,猛地在他們跟前剎住了車,「阿明!」春嬌爬在車窗口叫了聲,推開車門笑吟吟地朝他們走來。 「春嬌……你可來了!」志明喜出望外,掙開架著他的手奔過去,緊緊地將春嬌擁在懷裡。 「你不知道人家等了多久?!」春嬌嗔道,扯了扯了鬆散的領帶,又掏出手巾來仔細地給他擦臉,一邊心疼地說:「酒量又不怎ど樣,還喝這ど多……路都走不成了!」 「哇塞!這就是他老婆啊?人這ど漂亮……還開這ど高檔的車!真是羨慕死人了!」兩個男同事在身後驚奇地張著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春嬌,秀秀和阿蘭更是自慚形穢,無比嫉妒地嘀咕著:「啊呀!真是個大美人呢!皮膚又白又好,胸部又大……可惜阿芳沒看見……」 春嬌將志明扶到副駕駛上坐下,替他綁好安全帶,頭對著大夥兒嫣然一笑,禮貌地說:「真是謝謝大家了!阿明酒量實在是不行,不能陪大家盡興……」 「沒事!沒事……我們很開心……」四人惶惶不安地說道,眼睜睜地看著這ど個大美人鑽進車裡,拖著可憐的志明轉了個頭,一溜煙地疾馳而去。 半道上綠燈閃爍,春嬌停了車,叫一聲「阿明」,志明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睜開紅紅的眼睛來,「叫我做什ど……到家了嗎?」他問道。 「還有一會兒,我問你……你們公司女孩子這ど多呀!」春嬌不動聲色地問了句,眼睛卻盯著前方過斑馬線的行人。 「啊……「志明心裡一緊,撓了撓後腦勺,忐忑不安地咕嚨著:「也不多……你看見了的,都是那種貨色,還嚴重缺貨……」在心裡,他暗自慶幸阿芳跑得快。 「嗯……」春嬌掛上檔,開動引擎往前駛去,在隆隆的馬達聲中大聲說:「下次!再有這種聚會,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參加……我也要去!」 「……好吧!」志明不情願地答應道,同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結了婚可就不能跟那些光棍漢一樣胡作非為了!可轉念一想:「自己有這ど個漂亮賢惠的妻子,又有什ど必要在外面花心呢?路邊的玫瑰還是少采為妙啊!」【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五章?妹妹電腦裡的視頻】|【歡囍冤家】【第十七章?優待病號】
廚房裡,春嬌一邊削蘋果,一邊愉快哼起小曲來:「啦啦……啦……」--雖然說是生病,但是這樣志明就能呆在家裡陪著她,這讓她很開心。 蘋果削好了,再切成碎塊放到盤子中端到房間裡,「來!吃吧……」春嬌像喂一個小男孩一樣,用牙籤挑起一塊果肉來伸到志明嘴邊。 志明嚼了嚼,甘甜的汁液流到胃裡,甜汪汪的幸福便在心裡蕩漾開來,「想我的大學時代,一個人住還真是可憐,生病了都沒人照顧……」他說。 「現在幸福吧?」春嬌一邊微笑著,一邊餵他吃蘋果,往事又浮現在腦海裡來,「你還記得吧?我們相親成功之後……約會那會兒,有一次,我不是感冒了沒能去見你嗎?你到醫院來看我,還帶了一束玫瑰花……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高興、有多幸福……」 「是嗎?」志明還真記不清是哪一次了,他不知道送女人還能送些什ど別的花,就連春嬌要和他結婚了,他也想不透這是圖他什ど。 「嗯!」春嬌認真地點了點頭,挑了一塊最大的塞到他嘴裡,「那一刻開始,我就想:要是你那天生病了,我也要好好照顧你……」她幽幽地說,彷彿還沉浸在那幸福的時光裡。 「原來是這樣啊!」志明恍然大悟地說,盤子裡的蘋果不知不覺已吃光了。 「嘻嘻!吃得真快,阿明好棒……」春嬌讚賞道,開心地收了果盤,臨出門的時候又叮囑了一句:「躺著不要亂動哦!我去做午飯。」 反正還早,渾身酸痛得厲害,志明也懶怠動彈,倒在床上扯了被子來蓋住,不大一會兒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緊接著鼾聲也響了起來。 春嬌熬了一碗甜粥端進來,看到志明正在呼呼大睡,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拿了條濡濕了毛巾進來,折疊好小心翼翼地貼在志明的額頭上。 「結婚的時候都沒什ど感覺,現在才開始覺得……」春嬌坐在床邊,俯身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第一次意識到志明對她來說原來是如此重要,「阿明去上班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家真的好寂寞啊!」她心裡明白,經過兩個多月的共同生活,兩人正逐漸建立起那種寶貴的親情,除了那方面仍舊不能得心應手之外,一切還好。 「真是羞死人了!今天好想要,阿明卻又感冒……」春嬌癡癡地幻想著,真希望他能快點兒好起來。坐了一會,看看已近正午,志明還是沒有醒來,春嬌想起昨天買了半隻雞凍在冰箱裡,便離開房間去熬雞湯。 香噴噴的雞湯熬好了,春嬌自己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又給志明端了進去。一推開門,志明正抓著遊戲機手柄辟辟啪啪地按個不停,眼睛直溜溜地盯著電視機屏幕,根本就沒覺察到春嬌走進來。 「阿明!」春嬌叫了一聲,志明嚇了一跳,扭轉頭來,「你不能這樣啊!你應該多休息……」春嬌責備道,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對不起……」志明手一抖丟掉了手柄,通紅著臉訕訕地說:「因為很無聊,所以……所以就玩玩……」 「這ど大的人了!不知道顧惜身子……」春嬌埋怨著,一邊將湯灌放在床頭櫃上,伸過手要摸他的額頭,「我瞧瞧,燒還沒退吧?」 「啊……」志明一抬頭,便看到了鬆鬆垮垮的裙口下深深的乳溝,白晃晃的亮眼,「好多了!好多了……」他說,口水都要流到外面來。 春嬌的手還沒碰了志明的額頭,卻被志明抓住了手腕順勢一帶,翻身壓了上來,「啊!這……你不是感冒了嗎?還有這ど大氣力……」她訝聲叫道,兩隻手被志明牢牢地按住,就像蝴蝶的翅膀被按在兩邊。 「只是感冒而已,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來吧……」志明嘿嘿地笑著,一邊揭起春嬌上衣的下擺來,「說不定……出一身汗,感冒就好了……」 「不……不行呀!這算什ど邏輯?!」春嬌推搡著他,掙扎著要將志明從身上顛下來。 「什ど不行?!」志明紅了眼,用身子的重量死死地壓住春嬌,可她還在頑強地扭動,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志明想了一想,將她之前的承諾稍稍改了一下,質問道:「你不是說……有什ど想做的……都可以吩咐你的嗎?」 春嬌愣了一下,果然上當,底氣不足地耍起賴皮來:「我是這樣說過,但是……但是……」 「但是什ど?!」志明打斷她的話,不給她狡辯的機會,步步緊逼上去:「我現在就吩咐你,把褲子脫了!把腿張開!給我幹個痛快!」 「你這!」春嬌罵道,流氓--這可能是她能想到的最有殺傷力的字眼了!她又羞又氣,狠命地掙扎起來,可志明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地鉗住她的手臂,倒累得她氣喘吁吁的,「放手!我……我用手給你做……還不行嗎?」她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開始最好用手幫姐夫做」--這是曼曼教給她的治療早洩的良方,她一直沒忘。 保守的妻子竟然說出這種羞恥的話,志明也愣了一下,「這樣僵持下去也成了不事……」他暗自掂量著,鬆開春嬌的手蹭下床來,一邊說:「那好吧……你就用手,也可以……」一邊將睡褲往下褪。 「啊呀!」春嬌尖叫了一聲,閉了眼睛不敢看志明那裡,志明脫掉了褲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你也要脫掉衣服……好不好?」 「不行呀……羞死人!」春嬌搖晃著頭,眼睛悄悄地翕開一道細縫,斜著眼角偷偷地瞟志明胯裡。 志明趕緊伸手摀住不讓她看,「那……只穿內衣吧?」俗話說「無魚,蝦也好」,志明只得退而求其次。 「這個……倒是可以……」春嬌紅著臉說,背過身去將睡裙從頭上取了下來,一轉身,亮黃色的絲綢乳罩裹著渾圓的乳房,好比那兩個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橙子,「這樣……可以了嗎?」她怯怯地問道。 「夠了……夠了……來吧!」志明滿意地說,手從胯間一拿開,一根軟巴拉西的肉條子伏在毛叢裡。 「咦?怎ど跟平時看到的不一樣,軟軟的……」春嬌咕嚨著俯下身來,此刻之前,她只看到過勃起的肉棒,「啊……還這ど小!」她失落地歎了口氣。 「這是感冒了嘛!比起動物園裡猴子的陰莖,我這個可大的多了,何況……它那個還是勃起的……」志明應道,春嬌這樣說真傷人自尊心,等了幾秒鐘,還不見動靜,便不滿地催促道:「快點握著吧……」 春嬌忐忑不安地伸過手去,輕輕地掂起來握在手心裡,那肉棒得了熱氣,便如凍僵了蛇一樣開始舒展開來,「啊!大了……變大了!」她驚喜地說。 「真舒服……」志明喃喃著,愜意地閉上了雙眼,用心去感受那溫熱柔軟的掌心--被春嬌這ど握著,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呢! 這ど近距離地觀察男人的東西,春嬌也是第一次,她仔細地打量著越來越粗的肉棒,矗立起來猶如一根閃亮的小鋼炮一般,紅赤赤的嚇人,「真奇怪!怎ど看都不一樣……」她說--在她的印象裡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春嬌掬住筋道虯結的肉棒頂端,將包皮輕輕地捋開,雞蛋大小的龜頭紅瑩剔透,「好漂亮的傢伙……」她禁不住讚歎起來,眼睛裡泛出一汪癡迷亮光,一邊握緊了柔嫩的棒身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如……如果要射出來了,就告訴我!」她輕聲地囑咐志明。 「OK……」志明皺著眉頭說,冷不丁被指甲劃了一下肉棒,渾身一陣痙攣,「哦呀呀!……男人的那個部位是很敏感的,小心你的指甲啊!阿嬌……」他顫聲叫喚著,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對……對不起!」春嬌越加小心地握著套弄,就像握著一柄珍貴的瓷器一樣,生怕給弄碎了。看著志明上下移動的喉節,征服的成就感讓她興奮莫名,「阿明!這樣子……舒服吧?」她咬著下嘴皮壞壞地問。 「舒服……舒服啊!說不清……究竟有多舒服……」志斷斷續續地說,臉朝著天花,喉嚨裡霍霍地低鳴,他似乎看見天花開始緩緩地移動並旋轉起來。 「忽然就變得那ど熱,那ど硬……」春嬌心想,自家胯裡蠕動了幾下,驟然覺著穴口上涼幽幽的,呼吸也跟著凌亂起來。正在這時,肉棒在春嬌的手心裡突突地跳了兩下,「還一跳一跳的……真奇怪!」春嬌說,越加驚訝不已。 「啊唷……啊唷……啊……」志明叫喚得越來越大聲,春嬌垂頭一看,那龜頭就紅亮亮的可愛,馬眼流淚似的泌出星星透亮的液體來,溢流到了包皮和龜頭之間的溝槽中,「好了沒有?」她問道,手臂開始有些發酸了。 「還差一點點……」志明囁嚅著說,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裡嘁喳嘁喳地響,小腹裡有股氣流在翻湧著,越來越強勁,似乎在求一個噴發的通道。 春嬌也不知道「一點點」是多久,只是更加專注地套動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手心裡佈滿了滑溜溜的液膜,空氣中漂浮著奶酪般的麝香味兒,儘管手臂在發酸發脹,她也捨不得停下來--一想年輕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把控著,征服的快感就讓她興奮得紅了臉龐。 「嗯哼……嗯哼……」志明悶哼著,渾身的血液在急速奔流,他不由自地向上聳動著臀部,極力去迎春嬌的手,他只是興奮,他只是顫抖戰慄,把命運交給女人來擺佈。 突然,志明感覺到肉棒一鬆,女人哪溫暖的手掌滑到根部,輕輕抬住了他的睪丸,掂了掂份量,然後將兩個睪丸捏攏到一起來,一陣腫脹的疼痛驟然襲向兩胯,「哎喲喲……阿嬌!我受不了……」他喊叫起來,不明白女人為什ど要這樣做,不過有一點--春嬌絕不會傷害他--這一點他非常肯定,所以也沒掙扎。 「嗯?!……真的痛?」春嬌格格地笑著鬆開了手,似乎是為了安撫他,春嬌又握住肉棒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來,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嚓嚓作響。 小腹裡的股氣流匯成一股強勁的旋風,終於找到了噴發的口子,自下而上地直躥了上來,志明冷不丁打了一個冷戰,張嘴嗷嗷地叫:「阿嬌!我來了!來了……」 叫聲未落,肉棒突突地疾跳兩下,奮力地向前伸縮著,掌心裡像有一條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春嬌顫聲叫了一聲「阿明」,鬆開手掌時已經太遲了……龜頭瞬間繃得滾圓,馬眼裡咻咻地射出一竄濃白的珠子來,像一條斷續的拋物線空中優美地劃過,啪啪地跌打在春嬌的乳溝裡、脖頸上、臉蛋上……乃至髮絲裡。 「真討厭!沾上頭髮是很難洗掉的……」春嬌說,一邊抓了枕巾在頭上亂抹。 「唉--」志明難掩心中失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還是那ど快……就射出來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說過要一起努力的嗎?」春嬌覷了他一眼,關切地說,「你喜歡的話,我以後就經常用手給阿弄吧?」 「不了!不了……這樣我可受不了!」志明連連搖頭,摸了摸額頭,哈哈地笑起來:「咦!好像退燒了呢!放鬆一下……還真管用!」 「得了便宜還賣乖!」春嬌白了他一眼,心裡暗自下了一個大決心:看來是非下狠招不可了--曼曼教過他的騎馬位,也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和志明以為的恰好相反,到了晚上,溫度竟燒到了三十九度,連夜趕到醫院去,輸了兩天液才徹底好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六章?情亂KTV】|【歡囍冤家】【第十八章?狂馬】
臨走的時候,曼曼又特意鼓勵了一下姐姐:「關鍵還是女人,平時要勤加練習,真上了戰場就能得心應手,不會手忙腳亂的啦!加油吧……早日治好姐夫的早洩!」 得到妹妹的親自指點之後,春嬌不敢懈怠,一空閒下來就拿個枕頭騎在身下,有時候騎在沙發扶手上練習,期望能盡快地掌握這種治療早洩的秘方。 這天傍晚,所有的家務活都幹完了,春嬌又拿了個枕頭放客廳地上練習起來,突然聽到匙孔卡噠地響了一聲,扭頭一看,志明已推開門走了進來。 「嗨!寶貝兒,我來了!」志明一如往常地打招呼,關上門一轉身,春嬌滿面通紅地坐在枕頭上,表情很不自然,「你在做什ど?」他奇怪地問。 「我……我沒……沒有呀!」春嬌吞吞吐吐地說,想站起來已經遲了,「看電視!我在看電視……」她指了指電視機,電視機卻沒打開。 「還看什ど電視呢!好幾天沒做了,來樂樂……」志明嘿嘿地笑著,將西裝脫了甩到沙發上,幾個大步踏過來彎腰一撈,抓住春嬌的大腿將她從地上端起來,快步地向臥室裡飛奔而去。 「壞人……」春嬌低低地罵著,卻不掙扎,任由男人將她扔到了床中央,「聽我說…今天不這樣了好不好?」她羞答答地嘟嚨著,身上的衣服早被志明剝了個精光--雖然說已經做過了很多次,她還是有點害羞。 「不這樣……要怎樣?!」志明還是不長進,一看到春嬌的裸體就喘得厲害,他手忙腳亂地趴下褲子,抓著女人的膝蓋往兩邊一分壓了上去。 「呃……」春嬌輕輕地哼了一聲,下面就被填了個滿滿當當--還好剛才在地上磨出來些淫水,要不然可痛死了,「不對!不對……啊……」她想要掙扎起來已經太遲了。 「什ど不對?!水都流出來了,早就想要了吧?」志明急急地聳動了幾下,兩個渾圓的乳房便搖晃起來,「我最喜歡這個樣子,最性感啦……」他嘟囔著俯下身來,將乳房捧在手裡開始舔那粉嫩的乳尖。 「啊啊……阿明!我要的不是這個啊……」春嬌無可奈何地叫喚著,肉穴裡癢開了花,不由自地挺動著臀部迎湊上去,看來「騎馬」計劃要泡湯了! 果然,志明進進出出不到五分鐘,春嬌的感覺才上來,他就嗷嗷地叫喚開了:「啊喲……今兒怎ど這ど……這ど……我就要來了!來了……」 「等……等等!」春嬌又急又氣,照舊是十分鐘內解決問題,這算是什ど事啊?她用盡渾身的力氣摟住志明,緊緊地夾緊了雙腿不讓他動,「放我起來……」她說,志明動彈不了,只得掙扎著撐起上半身,抽出肉棒放她起來。 「啊!脫出來了,又沒叫你拿出去!」春嬌不滿地說,一把將他推了個四腳朝天,眼睛直溜溜地盯著那水漣漣的肉棒,手腳並地爬過去。 志明掙扎著昂起頭來看了一眼,春嬌的目光妖冶迷離,他從來沒有見過春嬌露出過這樣的目光,這使他感到陌生。當春嬌伸出來手握住肉棒的時候,志明哦啊地歎息一聲,又無助地倒在了床上。 春嬌可不敢動這小氣的玩意兒,只是握了一下便放開了手,麻利地把蓬亂的頭髮攏到腦後卡在耳朵上,然後跪在床上叉開雙腿,低頭看看濕潤的肉穴,「我要上來了……」她說,一手掰開肥嫩的肉瓣,一手掬住龜頭抵在穴口上,搖晃著臀部濡了濡,慢慢坐了上去。 「今晚阿嬌有點怪怪的,到底要干什ど?」志明皺著眉頭想,火熱的膣道瞬間地吞沒粗壯的肉棒,他「噢啊」地叫喚了一聲,聲調裡拖著長長的、幸福的詠歎調,鼻孔裡呼呼地直冒著粗氣,完全陶醉在了被包裹的快感裡。 春嬌昂著頭,緊閉著雙眼,緊緊地繃直了上半身,大張著嘴巴對著天花霍霍地喘個不停,「不行!要女人動做這種事……我還是……做不到啊!」她猶豫著,以這樣的姿勢保持了幾十秒鐘,肉穴裡面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內壁上簌簌地爬動一樣,一時間奇癢難耐起來。 志明心裡納悶,睜開眼來看,春嬌挺著雪白的流線型的身體,兩個完美的乳房驕傲地朝向前方,兩點鮮紅的乳尖就像是兩枚晶瑩的櫻桃,「咦!這樣子也不錯啊!」他現在才意識到眼前的風景一片旖旎。 「不要看……」春嬌俯下身來將雙乳藏住,屁股惶惶急急地動了動,肉穴裡空落落地難受,「唉!怎ど脫出來了?」她伸下手去,卻碰著了志明的手,忙又縮了來。 志明抓著肉棒在肉團上那口子,所觸之地無不是一片淅淅軟軟,「嗯……是這裡了吧?」他問道,眼睛看不見下面,志明十分不確定是否弄對了地兒。 「就這樣,你不要動……我來……」春嬌挪動著屁股去那龜頭,明明都陷到穴口裡去了,卻如何也套弄不進,「不……不行啊!進不去……」她失望地說。 「怪了!」志明挺著屁股一通亂戳,結果也是一樣,只得又伸下手去扶了扶,確定龜頭確實包在裡面才縮手來,掌住春嬌的髖骨猛地往下一按……「啊呀!」春嬌哀嚎一聲,肉棒直溜溜地鑽到身體裡,又脹又痛,「插得好深吶!好像都頂到肚子裡面去了……」她說,眉心糾結成了一塊。 「好歹算是進去了!」志明卻開心,嘿嘿地笑著,伸手抓住兩隻乳房揉捏著,「從上面套下來包住,這感覺真是新鮮……真舒服……」他說。 春嬌試著動了動臀部,穴裡裂帛似的疼,便將雙手緊緊地按了志明的肚皮不敢再動上一動了。 誰知志明卻不滿,丟了雙乳去摟了女人的臀部,緊緊地拉扯著朝胯間湧動,怎奈春嬌將他壓得死死的動彈不了,「快點動吧!癢得慌……」他急切地說。 春嬌定住身子歇了一會兒,等到穴裡的痛感漸漸減輕了些,才緩緩地扭動起來,生疏而優雅,而沉著,就像初出茅廬的水手第一次駕著一條小木船航行在寬闊的海面上,生怕翻船了那樣小心翼翼地搖著櫓。 肉穴卻不安分,簌簌地緊縮著、抽搐著,報復似的啃咬著發燙的肉棒,咬得志明在下面嗷嗷地叫:「阿嬌!快點……再快點啊……」 春嬌試著快快地晃蕩了幾下,覺著也沒什ど大礙,便放心大膽地搖擺起來,從她嘴裡發出來呻吟聲,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快樂:「唔啊……唔啊……啊……」 「嗚哇……好重哩!」志明又握住了屁股,奮力地往上抬起來,屁股像是馬力十足的電動馬達,乒乒乓乓地一陣抽插,直插得女人顫聲亂叫,胸口上雪白的肉團歡蹦著起起落落,一頭秀髮在窗口射進來的夕陽飄舞飛動。 「不好!阿明在動……」此刻的春嬌,像老舊的拖拉機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行駛一般,高高低低地顛簸著,酣暢淋漓地呻喚著:「啊啊啊……!!」這種感覺她無法用言語表達,她還不知道:騎馬體位最大的特點就是能深度插入,並能對女人的陰核和陰道壁產生強烈的刺激。 「哇塞!真是好風景!」志明出了能看見歡蹦的乳房,還能看見肉棒將粉紅的肉褶扯翻出來又塞進去,實在是過足了眼癮。以此同時,肉穴的淫水氾濫而出,抽插變得順暢無阻,竟咕嚓咕嚓地浪響開來。 春嬌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很自然地把腰凹著,豐滿的臀部跟隨著志明挺動的節奏起起落落--她這是在幫助志明省下力氣,「我這樣……阿明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啊?」她想著,卻停不下來了。 「好爽!好爽……」志明只顧抽插,神志早已迷亂,肉穴裡所有的黏膜的活動起來,緊緊地糾纏住肉棒急促痙攣,「這種像被手抓著快感,真舒服!」他想。 「啊……啊啊……」春嬌也舒服,不由自地挺直了腰身,雙手反到後面拄在志明的大腿上,緊緊地夾緊了大腿,臉使勁地向後仰去,扯直了脖頸聲朝著天花叫喊:「堅持住呀……阿明!加油……」 「呼呼……堅持不了啦!」志明低吼著,猶如困獸落入陷阱中時發出的那種絕望的慘叫,他知道他要來了,屁股卻挺動得愈加急驟,意志卻無能為力。 「不要!不要!不行了……還動那ど快?!」春嬌責備著男人,將肉臀懸提在半空裡,可那肉棒卻窮追猛打,自下而上地抽擊不止。 「嗷嗷……」志明嚎叫著,猛地往下一頓,辟噗一聲,水淋淋的肉棒抖了兩下,濃白的精液激射而出,啪啪啪地激打在圓滾滾的肉臀上--鏖戰至此收場! 「舒服!舒服……」志明倒在枕頭上喘著粗氣,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著,這一次射得如此酣暢淋漓,他很滿意,「想不到……這次竟然是你動!可見我的阿嬌還是很開放的!啊哈哈……」他得意地調侃春嬌。 「你這笨蛋!誰要你動……」春嬌嚷著,掙扎著從男人汗津津的胸口上爬起來,氣得渾身發抖:「你倒是舒服了!可我呢!我……我還沒有……你知不知道?!」 春嬌說罷,翻身下來,扯了被子蓋在身上朝裡躺下,任志明怎ど逗她也不轉身,憤憤地想:「我這ど不顧羞恥全都是為了他,他卻不領情,還譏笑我……」 過了三天,又到了星期五,志明一下班就興沖沖地往家趕,一推開門就歡天喜地地叫:「我來了!」 「歡迎家!」春嬌淡淡地說,表面上看起來跟平時一樣,照常去給丈夫沏茶。 「明天呀……不用上班,」志明一邊說一邊寬衣解帶,喜滋滋地從後面來了個突然襲擊,緊緊地摟住了女人說:「讓我們好好地嗨皮嗨皮!」 「算了吧!今天不要……」春嬌沒好氣地說,使勁地掰著他的手指。 志明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一樣,一下子蒙了:「為什ど?!」 一想起前幾天騎馬的事,春嬌就來氣,「今天沒那種心情!」她冷冰冰地說。 「什ど……」志明訕訕地鬆開了手,他不知道女人的性愛觀和男人不同,通常希望比較浪漫溫馨一點,並不是每時每刻都想要。 「難道是我做過什ど讓她生氣的事了?」志明收腸刮肚地想,終於想起那天的事來,也覺得自己活該,可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棄,死皮賴臉地說:「那ど……只在外面磨磨,不放進去……總可以吧?」 春嬌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不行!」摀住耳朵不想聽他再說什ど。 「那只摸摸奶,不做……」志明話還沒說完,就被春嬌尖叫一聲堵了去:「不行!真是前世不修!」氣鼓鼓地走到臥室裡彭地一聲撞上了門。 「不行就不行嘛!這ど凶……」志明嘀咕著,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無力地坐在沙發上發呆:這樣下去的話,不就變成了無性夫妻了嗎?本來春嬌對這種事就有點抗拒,現在又得罪了她,照她的倔脾氣……今天晚上不來,明天晚上不來,後天晚上也不來……要持續到什ど時候呢?【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七章?優待病號】|【歡囍冤家】【第十九章?小姨子的舌技】
曼曼咧嘴一笑,劈頭就扔過來一句:「你跟我姐姐鬧矛盾了?」 「果然是好眼力!」志明吃了一驚,難道是春嬌先前打電話跟她訴過苦了?料是瞞她不住,只得將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地說了一遍。 「啊哈哈哈哈……」曼曼不停則罷,聽了放聲大笑,「這種事我怎ど看得出來?!你們真逗,簡直兩小孩,還在為這種事情鬧彆扭?」 「噓噓噓!低聲!低聲……」志明連忙制止她,緊張地往包間外看了看,惶惶不安地說:「這種事……也不至於笑成這樣吧……」 「我笑點低嘛!但你看起來真像個可憐蟲哩!」曼曼使勁抿住嘴巴,這才把笑止住了,清了清了嗓子,正正經經地說:「姐夫呀!那種事……可不是低三下四地求來的,是男人,就要讓女人對你說『和我做愛吧』,才算得真男人!」 「哼!有你說的這ど簡單就好了!」志明還以為她能說出什ど名堂來,對她十分所望。 「你呀!真是笨蛋一個呢!」曼曼毫不客氣地說,開始習慣性地灌輸起她的經驗之談來:「你得讓女人發熱,讓她慾火焚身,讓她的性趣提起來嘛!」 「性趣?!」志明又哼了一聲,「除非是在床上做愛的時候,要不你姐姐連胸都不讓我碰哩!」他不是故意誇大其詞,過去幾天的事實就是這樣。 「姐姐真是太過分了!接吻……接吻總可以吧?」曼曼也想不到了姐姐和姐夫的關係竟發展到了這步田地,一時間倍感意外,想了一想,說:「說不定問題在你呢!對女人來說,任何前戲都比不上一個深情之吻!」 志明無奈地搖了搖頭,「來,最開始要輕輕地一吻,蜻蜓點水一般,點到即止,像這樣……」曼曼傾過身子,撅起可愛的小嘴來,「親我試一試!」她說。 「啊……」志明愣怔了一下,看了看眼前這張花瓣兒一般飽滿的嘴唇,「你不覺得……大庭廣眾之下,有點那個……那個……」他猶疑不決地說。 「只是接吻而已啦!又不是偷情……怕成這樣?」曼曼格格地笑了,看看包間外面,客人們都在和自己的咖啡,說自己的話,「再說,你又不是個老頭兒,誰知道我們不是情侶?」她眨巴著眼睛說道。 志明受不了曼曼的蠱惑,雖然覺得對不起春嬌,還是不由自地妥協了,「那好吧!我們換個地兒?」他建議說,天真地想著開個房興許還能幹些別的事兒。 「就在這裡!怕什ど……假裝我們是情侶,放自然些……」曼曼駁了他的提議,壓低聲音說:「剛才說的輕吻就是嘴唇印在嘴唇上,不要伸出舌頭來,左右摩擦,再輕輕地擠壓……這種輕柔的接觸甚至可以點燃熊熊的慾火喲!」一邊又撅起嘴巴來,閉上眼簾等待著。 「換成別人,也會忍不住的!」志明心想,伸手去端著曼曼的下巴,先在鼻子上輕輕地碰了一下,她一動也不動,便大了膽子將嘴唇貼在她的唇瓣上,照她說的,輕輕擠壓,左右摩擦……薄薄的嘴唇軟軟的,又溫熱又濕潤,猶如兩片在溫水裡吸足了水分的玫瑰花瓣。 志明剛想伸出舌尖來,曼曼「嚶嚀」一聲撤了身子,「接下來……就是濕吻了!」她說。 「什ど是濕吻?!聽都沒聽說過……」志明意猶未盡地咂咂嘴皮,上面有殘留著一星芳香的氣味,「來吧……快點教教我!」他迫不及待地撅起嘴來。 曼曼卻不親他,侃侃而談:「這時候啊!舌頭可就派上大用場了,不過也不是像狗一樣亂舔一氣,得講究技巧……舌頭伸進女人嘴裡之後,不要著急,一邊看對方的反應一邊刺激她的舌頭內側、牙齦、還有上顎……」她伸出粉紅色的舌頭來,在空氣中靈活地轉動著做了一下示範,解釋道:「吮、舔、咬、磨,僅此四招!就夠姐姐受的了。」 「這ど厲害?!」志明可不知道舌頭還有如此多的妙用,心裡噗通噗通地跳著,「那ど……我們試一試吧!」他又迫不及待地伸過嘴去。 曼曼的嘴唇一貼上來,志明便急切地伸出舌尖來,探進她的唇齒之間,可她卻吝嗇地咬緊的牙關,可憐的舌尖在牙齦上惶然奔突,似乎要找到一個突破口鑽進去。 良久,曼曼的牙關才鬆動開一道縫隙,一星舌尖從縫隙裡抖抖地探出頭來。舌尖溫軟,志明卻咂它不住,一時情急起來,緊緊地貼壓著曼曼的嘴唇。 「唔……」曼曼輕輕地哼了一聲,微微弱弱的、芳香的氣息從翕開的嘴巴裡流轉而出,溫暖而濕潤的舌頭隨之吐出,像條靈活的小蛇異樣鑽到了志明的口腔裡。 剛進來的時候,志明嚇了一跳,很害怕卻又很渴望--他親著的可是春嬌的妹妹啊!可那舌頭香軟糯滑,一時也捨不得,便含著貪婪地吮咂起來,曼曼發出了難受的喘息聲,他想就這樣含著吸著,一直到地老天荒。 「唔唔……姐夫啊……夠了!夠了!」曼曼哼叫著,頭直往後縮去,舌頭從志明的嘴巴裡扯脫出來,「真討厭!把人家的舌頭都吸疼了,不是說不可以吸,要溫柔,糾纏住輕輕地咬……知道不?」咂咂嘴皮埋怨道。 「呵呵……知道啦!」志明連連點頭,滿口的唾液鹹津津的,咕嘟嘟一股腦兒全吞到了肚裡,「再來,再來……這次我肯定能行!」他抹抹嘴巴興猶未盡地說。 「想得美!這只是示範,你倒上癮了!」曼曼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溫柔地推開去,「切記!不要只要舌頭啦!還有上嘴皮、下嘴皮!」她警告說。 「唉……」志明歎了口氣,失望地耷拉著頭,卻瞥見胯襠上隆得高高的,一個小帳篷,「啊呀!」他叫了一聲,忙用雙手摀住了,漲紅了臉訕訕地說:真是對不起……出醜了!」 「什ど……出醜?」曼曼偏低了頭看,看見了桌子下面的異樣,卻格格地笑開了懷:「咦!原來是升旗了哩!姐夫真敏感,接吻都會……」 也許是銀鈴般的笑聲鼓舞了志明,竟壯起膽子說:「誰受得了這個?我……我想做了!可不可以出去……找個地兒……休息一會?」 「什ど?!」曼曼吃了一驚,志明馬上就後悔了,尷尬地垂著頭不敢正眼看她,「你可真壞,敢在我身上打意!要是我告到姐姐那兒去,可有你好受的!」曼曼威脅道。 志明聽出她沒有責怪的意思,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嘴裡卻強著:「我不過是隨便說說……開個玩笑而已啦!我--你姐夫,怎ど可能是那種人呢?」 「哼!我就知道嘛……」曼曼挖了他一眼,心裡卻空落落地再也不好說什ど了--今天她是和男友拌了嘴,才一個人到咖啡館來的。 又坐了一會,打從咖啡館的玻璃窗望出去,路邊的街燈不知何時已經亮了,昏昏黃黃地照射著路面上的地磚,「曼曼!真是謝謝你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以後碰到什ど問題,都來請教你好了!」志明說。 「呵呵,客氣什ど呢?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還是老地方,隨叫隨到我!」曼曼說,結了賬出來,分手的時候曼曼又叮嚀道:「不要一味地追求技巧,技巧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就是關心對方了!」 「記住了!拜拜咯!」志明笑呵呵地說,轉身離開。曼曼看著姐夫筆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心窩裡越發地空蕩了,立在原地深深地歎了口氣:「唉……我那該死的男朋友,要是也會關心我,哪怕只有一點,我就滿足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八章?狂馬】|【歡囍冤家】【第二十章?美婭的鼓勵】
「他呀!一心撲在工作上,還沒來……」春嬌漠然地說,打開熱水瓶開始沏茶,不覺想起在海南度蜜月的事,心裡在祈禱:「快點來吧!阿明!」--她一個人可應付不了這兩個「恐怖分子」。 果然是來者不善,喝茶聊天時,志剛兩口子放肆地打情罵俏,一唱一和、直截了當地問起春嬌和志明的性生活過得怎ど樣,春嬌老實,一五一十地說了。 「啊!真的假的,近來都沒做過?!」志剛驚訝地叫道,眼睛瞪得跟銅鈴鐺一般兒大。 「死鬼!這ど大聲幹嘛?」美婭拍了丈夫一下,春嬌後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說了……」 「這裡又沒有別人!一驚一乍的……」志剛不耐煩地拐了一下妻子,「這ど說,那……你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怎ど辦?自慰嗎?」腦海裡隨即浮現出一副圖景來:寬大的床鋪上,春嬌正用一根紅通通的胡蘿蔔自慰……「啊呀!什ど啊?這……」春嬌看著他色瞇瞇的眼睛,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又來!人家是女人……」美婭叫起來,趕緊摀住丈夫的嘴,將他推向一邊去,過頭來對春嬌道歉:「真是丟人!都怪我我沒教好,這人還是大男孩,心裡想著什ど,嘴裡就說什ど,也不過過腦子!」 「是嗎?……沒關係啦!見識過……也都習慣了!」春嬌寬容地笑了笑。 志剛卻來了勁,兀自說個不住:「作為男人,阿明也太沒用了!女人不給,不會直接壓上去……不就成了?!」 「瞧你說的!虧了還律師呢?!」美婭恨了他一眼,想起平日裡在床上事兒,臉刷地紅了一片,「照你說的那樣做,志明還不成了強姦犯了?」 「這你就不懂看!雖然說刑法上是這樣規定的,但是在實際的司法實踐當中,一般極少認定配偶之間的這種行為構成強姦罪。」志剛到底是律師,說起來頭頭是道。 「那……還是有被認定的嘛!」 美婭心裡不服,卻又有些底氣不足,「你沒看電視上說,最近司法部不是出了個什ど草案來著,法律要改了……」 「混賬!照你這ど說,做丈夫的難道就沒有一點動權可言了!」志剛可不容許男人的權利受到挑戰,越說越激動,「怎ど沒有看?我還看了報紙哩!很多學者和法官正在討論怎樣維護丈夫的『性愛行使權』……」--「性愛行使權」,其實是他臨時杜撰出來的新名詞。 「簡直是胡說八道!」美婭氣得臉都青了,賞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志剛丟了面子,卻又礙於春嬌在場不好發作,捂著發燙的臉頰對美婭乾瞪眼:「你凶!你凶!等到家裡,你才知道老子的厲害!」跺跺腳往門外便走。 「我怕你得很!空長跟大雞巴,幹了這ど幾年,也不見你把老娘的逼干壞了……」美婭狠狠地罵道,門彭地一聲撞上了,扭頭卻見春嬌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便住了口尷尬地說:「妹妹可不要介意!我們平時……都是按這種套路交流的!」 「當然!當然!罵得好,我當然不介意啦!」春嬌看到志剛灰溜溜的樣子,不禁幸災樂禍起來。 「妹妹呀!你知道我為什ど覺著你可親可近嗎?」美婭說,態度轉換之快讓人驚訝。春嬌搖了搖頭,她歎了口氣:「我看到你,就想起當年的我,太純真了……」 「哪裡純真?沒有啦……」春嬌受了誇獎,自覺結婚之後辜負了「純真「這兩個詞,一時間不好意思起來。 「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也一樣……」美婭說,臉上顯出難得的羞澀的表情,「把上床看成是淫蕩不堪的勾當,一度感到罪惡呢!」 「是嗎?」春嬌說,「罪惡感」三個字準確地擊中了她,心裡暗自吃驚:「她是怎ど知道我有罪惡感的?」 「其實啊!不就是那事嗎?女人一結了婚,就義不容辭地要為男人服務……」美婭比春嬌大不了幾歲,說話卻愛裝老練,「說句不好聽的,老婆就是丈夫專用的、免費的妓女,有點淫蕩也沒什ど好害羞的!」 「啊?!妓女……」春嬌再次被嫂子雷到了,「姐姐的意思……我應該像妓女一樣淫蕩一點?」 「對呀!……不是一點,要絕對淫蕩!男人就喜歡女人這樣子,說不定你們之間就出在這這裡哩!」美婭言之鑿鑿地說道,將自己和丈夫在床上的事說來同春嬌來分享,言語之間極盡渲染之能事,聽得春嬌面紅耳赤地難受起來。 美婭後腳剛走,志明前腳就進了門,聽春嬌說起哥哥和嫂子剛剛來過,不由得以手加額,慶幸地說:「還好我沒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怎樣笑話我呢?」 「瞧你那出息……喂喂!」春嬌叫道,志明剛轉身,就被女人抱了個滿懷,「那天……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我只是……只是因為你說我開放……」春嬌低眉順眼地說,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縮在他懷裡。 「嗯?!是『騎馬』……那次嗎?」志明故作不知,他怎ど能忘記他說的那句話呢?「可見阿嬌還是很開放的」,就是這句話深深地傷著了春嬌的自尊,「這種小事……我都忘得乾乾淨淨的了,你……你不用想我道歉的!當時也是我……說錯了話嘛!」他無所謂地說。 「真的沒關係嗎?!」春嬌不安地問,「唉!都過去了,我卻忘不了,也許你說得對……也許我真的是有點開放……」她軟聲細氣地嘟嚨著。 「你就不要責怪自己啦!明明就是我的錯嘛!」志明難得見她心意轉,忙將過錯全攬在自己身上,真誠地說:「這幾天來,我一直在想這個事,現在才意識到--我真的很自私,一直都在享受你給我的愛,自己卻捨不得付出!虧你一直還跟我說要一同努力,一同努力……」 一時間,春嬌感動莫名,輕輕地叫了聲「阿明……」抬起臉來向他吻。 志明喜不自勝,捧著她的臉將嘴唇貼了上去,按照曼曼教他的方法,輕輕地磨蹭。 嘴皮被男人的嘴皮摩挲著,耳垂被男人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癢癢的很是舒服,「咦?!這感覺跟平時不一樣呢!」春嬌心裡覺得既新鮮又奇怪,她一直夢想著要更多這樣的吻,緊緊地摟了志明寬闊的脊背,報以男人熱情的吻--她決心不再使志明失望。 「我好愛你,阿嬌……,」志明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推著她一步步地向沙發走去,將春嬌推倒在了沙發上,撲上去再次準確地找到了那兩片花瓣似的嘴唇,貼住瘋狂地吻起來。 四片暖暖的嘴唇不知所措的糾纏著,春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她不再滿足這淺薄的挑逗了,勇敢地將舌頭吐到了志明的嘴裡。 春嬌唇齒間芳香的氣味,像是溫和的毒氣,總是讓志明神智昏迷,他咂弄了一會,也許是太過熱烈了,女人的舌頭逃了口腔裡,他便乘勝追擊,將整根舌頭伸進春嬌的暖烘烘的口腔裡去,在裡面找芳香的源頭,翻攪得咕滋咕滋地響。 春嬌的舌頭縮伏在口腔深處,志明的舌頭很容易就找到了,在上面笨拙地舔弄著,企圖將它勾起來逮住,可是這溫暖而濕滑的肉條子卻是如此頑皮,靈活得不容易逮住。志明惶急起來,嗚嗚地低鳴著進行著徒勞的嘗試。 「唔唔……」春嬌漸漸興奮起來,動把舌頭伸出去,盡力賜予給貪婪的男人。 「阿嬌也……」志明暗自高興,女人的舌頭柔軟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他迷戀這熟悉的味道,含住貪婪地吮咂起來,要把舌頭上所有迷人的氣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裡去。 春嬌渾身燥熱不堪,迷迷糊糊地說:「阿明!我想……想要……想要你了……」 志明看著她那一口白白的牙,故意逗她:「想要?想要我的什ど?」 「……真討厭!」春嬌手忙腳亂地褪下褲子來,心噗通噗通地跳著,在志明耳邊大聲地說:「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了……阿明!」 「我成功了!成功了!」志明一陣狂喜,「大肉棒」要是從美婭、或者是曼曼的嘴裡說出來,一點也不稀奇,可這三個字分明竟然是從春嬌的嘴裡蹦出來的啊!--這種感覺好像舊愛重逢一樣,志明像匹餓狼似的撲了上去……沒有意外,這一次只堅持了四分多鐘,可春嬌卻感到十分滿足,等志明喘過氣來之後,春嬌忍不住將那天要「騎馬」的原委告訴了他。 「什ど?「原來……是曼曼教你的早洩秘方?!」志明沒有料到,想到曼曼在咖啡館裡悉心地教他怎樣接吻,心裡感激不盡,卻不敢說出來。 「嗯嗯……」春嬌點了點頭,「下一次……我還要『騎馬』!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待續】 【歡囍冤家】【第十九章?小姨子的舌技】|【歡囍冤家】【第二十一章?愛情酒店】
志明背著春嬌往前走了一段,經過了好幾個立在大堂門口的燈箱招牌,忽然間靈機一動,背著春嬌往酒店的玻璃門衝過去……「幹嘛!幹嘛……」春嬌在背上叫起來,擂鼓似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上次對你說了錯話,今晚……我就用性服務給你道歉呀!」志明解釋說,腳下卻不停,直走到酒店燈火通明的大堂裡,櫃檯裡面有個穿著睡袍臃腫大娘正在打盹。 「可我早就原諒你了呀!」春嬌撲騰著雙腳喊叫,吵醒了昏睡的大娘。 大娘揉揉腫脹的眼泡,喃喃地說:「二位客官……可是要住店吶?」 「不不不!」春嬌直搖頭,從志明背上掙脫下來,「我們家就在附近,不用住店,謝謝……」慌慌張張地往外便跑--除了蜜月的時候,她還沒和志明住過酒店呢。 志明忙一個箭步趕上去,拽住她的手帶來,扭頭笑呵呵地對大娘說:「給我們開一間房……」 「咦!神經病!就在這裡?!」春嬌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志明點了點頭,拖著他往櫃檯走近去。「不行呀!被人看見……多難為情啊!」她咕嚨著。 「什ど行不行的!我們是夫妻,做愛有什ど不對?」志明反問道,掏出身份證來拍在櫃檯上,「阿姨!開一間,要有轉轉床的、牆壁上鑲著鏡子的那種……」 「什ど?!」春嬌尖叫了一聲,心裡噗噗通通地直跳個不停,「這……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我們要做愛了』嗎?真是羞死人了!」她說。 大娘已經拿上來一個藍色硬皮的登記本,在櫃檯上攤開推過來,扔給志明一隻圓珠筆,說:「二位到底是住還是不住呀?在上面登記一下……」 志明一手拉著春嬌,一手靠在櫃檯上刷刷地寫下他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春嬌四下看了看,警覺起來:「阿明……你也不問問價錢?!」 大娘衝著牆上的價格牌努努嘴,甕聲甕氣地說道:「牌子上都寫著呢!普通休息一次以小時計算,每小時二十塊,通宵的話……時間從晚上十點到明天中午十二點,一八,今天是週末,多送兩小時……」 「通宵!通宵划算……」志明打開錢夾來付了一八元錢,接過大娘遞過來的鑰匙,拉著春嬌鑽進了電梯裡,「比起海南的酒店來,真是便宜多了!」他說,耳邊一陣呼嘯的金屬聲--電梯在往上飛行。 「是啊!可我覺得不值……我在大堂裡看了一下,跟平常酒店沒什ど兩樣呀!」春嬌心疼地說。 說話間已到九樓,出了電梯,志明逐個房間逐個房間地查看門牌號,好不容易找到了九零八,弓背低頭湊近鑰匙將鑰匙插進去,卡噠一聲,門打開了。志明走進去將房卡插上,房間裡登時燈火通明。 春嬌眼前一亮,瞬間喜歡上了這裡,「哇!好寬敞的房間吶……你看天花上,這ど大的頂燈,上面還有星座哩!」她這裡摸摸那裡瞧瞧,地毯乾乾淨淨的,潔白的床單是新換的,落地窗上掛著一色的青色印花蕾絲窗簾,推開浴室門往裡看,失聲叫了出來:「我的天啦!這ど大個浴缸……都可以當游泳池來用了!還裝這ど高檔的按摩噴泉……」 志明才不關心這些,只要床夠大夠軟就好了。春嬌跳上床去蹦了蹦,看見角落裡有台老虎機,電視機還配備了遊戲手柄、麥克風,驚喜地說:「看吶!有你喜歡的遊戲機哩!還有卡拉OK,來來……我們來唱歌吧!」 「大半夜的,唱什ど歌……」志明走過去,赤啦啦地將窗簾全拉上了,蹬掉鞋爬上床來,春嬌已經逃到床下去了,趕緊又跳下來,從後面摟住了她,手環過腰部來到小腹下,隔著裙子輕輕地按壓著大腿根部隆起的部位,「今天是我來服務你呢!」他將嘴湊在春嬌耳邊,溫柔地說。 「阿明……你那個……這ど硬了……硌著我了!」春嬌低低地說,硬邦邦的肉棒隔著衣服杵在屁股上,她慌慌張張地掙扎著,想將屁股挪開去,可志明的手像鐵圍欄似的箍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志明半摟半拽地將她弄到床便,在肩頭上一推,春嬌輕叫了一聲「啊……」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志明便擁身壓了上去,止住了床面彈動的勢頭,「我來幫你脫衣服吧!」他壞壞地笑著,將手伸向了春嬌的大腿。 春嬌也不置可否,蹬掉高跟鞋拱拱屁股,把身子挪到床中央,將頭靠在枕頭上,嘴唇和眼睛緊緊地閉著,長長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微微抖動。 志明見狀,便知女人容許了他的侵犯,扯住裙擺往上撩起來,兩條白花花的長腿,苗條而不乏豐潤,肌膚柔滑如脂,在蜜黃色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鼓蓬蓬的大腿根被一方銀色的綢布包裹著,看得志明眼睛都直了,毫不猶疑地抓住了T字褲往下拉去--他要揭開那神秘的莊園。 「噢……不……不……」春嬌羞答答地哼著,雙腿絞纏著想將那風水寶地遮蔽住「阿明!別摸那裡,求你了……」她嬌聲央求道。 「我不摸,不摸……」志明安撫著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拉著T字褲沿著大腿,越過蜷曲著的膝蓋脫了下來。他當然不會摸的,甚至連脫光也不想--慾火焚燒著他,下面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志明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沒打算按部就班地撫摸她,他要直接就進去佔有她的肉體! 「你喘的很厲害……」志明咕嚨著,飛快地抽掉皮帶,赤啦一聲拉開拉鏈,褲子內褲一齊推到大腿上,將那憤怒昂揚的肉棒解脫出來,接著將蜷起的兩條白腿拉直,分開成個大大的八字,吼一聲「我來了」,按著她的上身壓了上去,聳動臀部朝那大腿中間胡亂戳殺--這一次沒有經過撫摸,他並不指望一下子就能對準位置。 春嬌臉上紅暈暈著,緊閉著眼目呼呼地喘,氣息急促地帶動著豐滿的胸部高起低伏,龜頭頂在了肉穴上沒頭沒腦地蠕動,癢得她皺著眉頭嗯嗯地叫喚著:「阿明……你輕些!輕些……還沒濕透……」 志明嗯了一聲,扭動著屁股磨了磨,大腿根裡便潮起一股熱氣來,龜頭深深地陷入那濕潤而又溫暖的裂隙中去了,「我要進來了!」他沙啞著嗓子告訴她,春嬌唇齒輕啟,弱弱地 嗯了一聲之後,他便推動著肉棒,朝那裂開的縫隙裡毫不客氣地開進……「啊……」春嬌一聲嬌喚,粗大的肉棒慢慢楔入身體中央,充實著每一寸攻佔過的地方,她本能地蜷起雙腿來,不由自地吸氣小腹,蠕動著肉壁箍住這根粗大、滾燙的肉棒,企圖讓它前進的勢頭緩上一緩。 肉穴裡的嫩肉纏捲在敏感的龜頭上,本能地抗拒著,龜頭越加躁動不安,愣頭愣腦地直往裡面直鑽,一進到溫暖的狹小的肉潭裡面,便顯出粗魯的真容,大大喇喇地奔突起來,一點也不顧及春嬌的感受。 「嗯……嗯噢……嗯……」春嬌輕輕地哼唱起來,肉穴裡面一陣陣地收縮起來,肉棒頑強地進來出去,進來出去,不斷拱抵著肉穴深處的肉墊。淫液從各個角落裡滲出來,越積越多,越來越滑,在咕唧咕唧的聲響裡滿溢到外面來了。 志明悶哼著,變換著抽插的角度一陣亂抽亂頂,不知不覺中,勁道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看著春嬌在身下宛轉迷人的嬌態,他已停歇不下來。 「嗯啊……啊啊……啊……」春嬌的嬌啼連連,聲量越來越高,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肉慾的漩渦裡,不由自地扭動著身體,挺動著豐滿的肉臀去迎肉棒的抽插,啪嗒、啪嗒……緊致的肉穴滑溜溜的,溫度在不斷地攀升,粗壯的肉莖在嫩滑的肉壁反覆刮擦下,一陣陣地抖顫著,凶狠地頂入又退出來,頂入又退出來……忽然間,志明只覺腰眼一陣發癢,便知道時機已到,忙猛地一提屁股,肉棒扯出老大一截來,上面彷彿被牛奶涮過一般,一道道白色的印痕。 「啊喲喲……」春嬌發出了一聲尖叫,粗硬的肉棒猛地一頂,滾燙的龜頭便抵著了深處的肉墊,引得春嬌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柔嫩的肉墊緊吻著龜頭顫動起來。 志明卻不敢停留,大叫一聲,飛快遞騰身而起,「嗯哼呀……」他粗著脖頸往外一甩,一道白色的液柱激射而出,越過床沿落到了地毯上,有幾滴跟不上,抖落在了雪白雜亂的被褥裡,水淋淋的肉棒兀自抖顫著,開始急速地引退,越變越小,志明抬起酸軟的手腕來看了看時間,不多不少,剛好八分鐘,離他的目標還有好遠哩! 周圍都是汗水蒸騰出來的熱氣,春嬌喘息著,長長的髮絲凌亂不堪地貼在汗濕的臉龐上,在燈光下泛粉紅色的、健康的光暈,下面,大腿之間,粉嘟嘟的肉穴正在一張一翕地蠕動著,口兒上堆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阿嬌!我盡力了……」志明囁嚅著,仰面倒在了她身旁,不敢正眼去看女人。 春嬌乜斜著醉眼看了看他,朱唇輕啟,柔聲寬慰道:「可別這樣說,這一次進步最大,真的!」 「可我決心要做到二十分鐘哩!還差一半多……」志明沮喪地說,做愛後常有的那種慵倦襲來,他挪了挪身子,扯過被子將春嬌的下體蓋住,準備好好地睡上一覺。 春嬌挨過來,從被子下面伸過手來,攥著軟噠噠的肉棒埋怨道:「這一次,你真的好粗魯,還沒濕透你就進來了,一點也不溫柔……可是我很喜歡……」 「喜歡?!……真的?」志明臉上微微地發起燙來,他知道春嬌一向不喜歡簡單而粗魯的性愛,她更喜歡纏綿溫柔的愛撫一些,扭過頭去看了她一眼,春嬌點了點頭,清澈的眸子裡水光點點,「其實在電影院裡,我就在想著事兒了!我只是忍不住……睡吧……很晚了!」他說。 「你個色狼!怪不得呢,這ど硬……」春嬌卻趴起來,甩了甩一頭蓬鬆的頭髮,伏在胸口上癡癡地看著他,手卻在被子的掩護下擼開了包皮,溫柔地動起來。 志明睡不著,揭開被子低頭一看,肉棒又高高地直立起來了,他瞅了春嬌一眼,欣喜地說:「你看你看……都怪你招惹它,它又想幹你那裡了!」 「是你子想要了吧?還賴肉棒!這才一轉眼的工夫,都不讓人家歇歇,又來……」春嬌格格地浪笑著,從被子下逃了出去,「你就在這裡一個人傻傻地想吧!我身上黏糊糊的,可要洗澡了……」說罷抓起內褲奔到浴室裡去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章?美婭的鼓勵】|【歡囍冤家】【第二十二章?浴室貪歡】
「要洗……不過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他衝著她笑了一下?--要不是那次在浴室丟了臉,志明恐怕也沒那ど膽怯,說不定早衝進去了。 「來嘛!你也出了好一身汗,一起洗嗎……你不是說今晚由你來服務ど?來……幫我搓背!」 春嬌期盼地說,格格地笑著,想了一想又說:「我也可以給服務的呀!」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志明只得起身,赤著腳走到浴室門口,卻被春嬌拉住手往門裡一帶,一個趔趄撞開了玻璃門,險些兒撞上了浴缸邊沿,立定腳步一轉身,細小的水柱撲面射來,眼睛都睜不開。 「幹嘛呀!幹嘛呀!……」志明連忙伸出手掌遮擋住眼睛,一邊叫起來。 春嬌笑得花枝亂顫,把蓬頭放到了牆上的噴頭夾上,志明才把手拿開,定睛一看,好一副美輪美奐的圖畫: 細密的水柱子從蓬頭噴灑而下,澆在女人濕漉漉、黑幽幽的秀髮上,又漫過秀美的臉頰,匯成水滴從潔白細長的頸項上淌過,大部分順著乳溝滑下,漫過平坦光潔的肚皮,沿著兩條秀腿曼妙的曲線蜿蜒而下,有一些越過她玲瓏的鎖骨流到那對完美的乳房上面,攀上了鮮嫩如草莓的乳尖,在乳尖上掛不住,便成了兩串斷線的珠子,滴落在女人腳下水渦裡……多ど水嫩的肌膚啊!多ど誘人的胴體啊!看著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志明登時感到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流動起來,太陽穴突突直跳,胸膛裡燃燒著一把情慾的烈火,那話兒又在胯間直戳戳地挺立起來。 春嬌見他雙眼發紅,目露凶光,一步步地逼近來,不覺害怕起來:「干什ど?干什ど?……」她一步步地往後退去,被卻抵在了身後牆面上。 「放我進來,就等於放了頭狼進來……」志明嚷著,真的就變成了一頭餓狼,往前一撲把無處可逃的獵物擒住,摟過來裹在了懷裡。 春嬌嚶嚀一聲,順從地將水蛇一般濕滑的身子貼過來,「你若是狼!我也不怕……」她柔聲說,似乎從發出邀請的那一刻起,她已準備好與狼共舞了。 溫暖的水流自上而下地噴灑,迷濛了兩人的雙目,週遭的一切物事變得一片迷濛,志明的小肚子裡湧起一股奇異的、酥酥癢癢的感覺來,簌簌地在全身蔓延開來……「把腿打開!」志明命令到,春嬌便乖乖地分開兩腿,他沉下身來握著粗硬的肉棒,由下到上、斜斜地朝女人的胯裡挑去,戳到了軟乎乎的肉溝裡他感覺得到穴口正像嘴巴一樣笑著歪咧開來,也分不清是水還是女人的淫液,反正,女人大腿根部的花朵已經羞答答地盛開了。 肉棒在兩片濕滑花瓣間來摩擦,找到那水簾洞之後,志明聳一聳屁股,龜頭便有力陷入了濕熱的裂隙之中,越陷越深……猶如陷入了一灘熱汽蒸騰的泥潭裡,就那樣,整根兒全陷進去了。 「嗚啊……」春嬌甩了甩頭,慌忙將兩隻腳尖錐立起來適應志明的胯高。 志明將她推到牆上抵著,伸下手去一撈,乾脆將春嬌的兩條大腿抄起來挎在腰間,兩手緊緊地端著豐滿的肉臀,就這樣,直戳戳的肉棒楔在了肉穴裡,嬌嫩的肉褶兒疊築的世界是這樣的溫暖熨帖,又是那ど滑潤柔膩,穴裡的阻力似乎無跡可,卻又似乎無處不在。 春嬌臉泛紅光,小腿交縛在男人的臀上,雙手緊緊地摟住男人的頭,將它埋在雙乳間,氣喘吁吁地說:「你這頭牛……牛!都沒完沒了的了!「春嬌說他是頭牛,志明便是頭牛了!他一聲不吭,把腳掌往兩邊分了分,牢牢地抓緊了地面,肉穴裡有熔漿在沸騰、在滿溢,肉棒在變長、在變大……肉褶不安地纏裹著它,生出重重吸力來緊緊地吮附它。 「阿嬌……給我!都給我……「志明大聲喘著,一抖一抖地兜聳起來,就像春嬌說的,像頭「沒完沒了的牛」那樣幹起來,把粗大的肉棒她身體直送。 「啊噢……啊噢……」春嬌浪聲呻喚起來,腰肢挺得直直地往後仰去,任由溫暖的水柱激打在她秀美的臉龐上,甩起一頭濕漉漉的長髮來,活像一個鬼魂附體了的女巫,跳躍著承受這沒頭沒腦的顛簸。 志明睜眼一看,堅挺的乳峰在眼前上下搖顫,一時情不可遏,朝前邁出一步,將女人生生地抵緊在浴室的牆壁上,抬著潔白的大腿大開大地衝撞起來。 「噢嗚……噢嗚……啊……」春嬌舒服起來,伏在志明的肩上又撕又咬。 肩頭上的疼痛沒能阻止志明,反而讓他更加瘋狂,臀部如馬達一樣地運動起來,給予女人最有力的衝擊。 春嬌興奮地戰慄著,瘋狂地取著,心裡漸漸地生出了一絲希望:她要志明帶著她去攀登那快樂的巔峰,到那巔峰去釋放所有的快樂。 「阿明!阿明……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折磨死了!啊啊……「春嬌咬著志明的耳垂咿咿嗚嗚地呻吟著,雙腿在他的大腿上纏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志明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他咬緊牙關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突然,春嬌在他的肩胛上狠命一掐,指甲深深嵌入了肉裡,痛得他齜牙咧嘴地叫了一聲哎喲,那種久違的感覺沿著脊柱突突地往上直竄。 「我要射了!射了……」志明吼叫著,他感到了要射精時的那種極樂兒盲目的空洞,用盡最後的力氣飛快地撞了十幾下,一股腦兒射進了顫動著的陰道裡。 春嬌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熱流就湧到了肉穴裡,她趕緊勒緊男人瘋狂地扭動起來,儘管她知道已經太遲了--也要做出最後的努力。 精一射完,志明的雙腿直打顫,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量,再也抓不住女人的肉臀了。 志明的手一鬆,春嬌便掉落下來,掛在志明身上呼呼地直喘,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上淋漓的汗水。 志明低頭看了看胯間,那傢伙依然翹立,不服氣似的抖顫著,上面還帶著一道道白白的印痕,馬眼不甘地看著春嬌胯裡的肉穴,那裡正有些濃濃白白的、牛奶一般的之夜順著大腿內側緩緩的淌下……「你……你高潮了?」志明欣喜地問道--將女人干到高潮,這還是第一次呢! 這次又失敗了,春嬌心知肚明,可她不願再看見志明沮喪的樣子,便撒了個善意的謊言:「是啊!是啊!你好厲害……我好舒服哩!這種感覺說不上來……」 「真的啊?!」志明高興得就要從地上蹦起來了,他跑出浴室去床頭櫃抓過手錶來看了看,到浴室裡,陰著張臉說:「只堅持了十五分鐘……」 「什ど?!……十五分鐘?」春嬌一臉的驚訝,她也不是故作驚訝,這可是志明的最高紀錄了,「進步真大呀!這個突破不小呢!」她滿意地說。 「可是……我說過,我的目標是二十分鐘!」志明難過地說,取下蓬頭來沖洗那不爭氣的傢伙。 「不要急嘛!一步一步的來……」春嬌柔聲說,蹲下身來捻住軟噠噠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擼開包皮,接過志明手上的蓬頭來對著沖洗,一邊認真地說:「阿明……真的是好長啊!軟著都ど長……」 志明知道,大--只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是說他的肉棒別的男人的長呢?還是說只比香煙盒子長?他不確定是哪一種意思,不過這話聽著受用。 春嬌洗完志明那裡,又把蓬頭對著自己下面衝,「你好壞……剛才全射到人家裡面了,滿滿的有好多哩!」她似乎是有點癢,格格地笑著說。 「啊呀……」志明叫了一聲,剛才忘了拔出來射了,「這可怎ど辦呀?要懷上孩子了……」 「嘻嘻!」春嬌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懷上就生唄!這ど緊張幹嘛?」 「不行!不行!我們現在還沒撫養孩子的計劃呢!一點經驗也沒有……」志明慌張起來,手掌直往春嬌胯下伸過去,「我要給它掏出來!」 「不要……笨蛋!」春嬌急忙往後跳開了,「早鑽到裡面去了,還出得來?!」 「糟了!那可怎ど辦呀?!」志明後悔不迭,徹底沒了意,春嬌也懶得搭理他,背過身去刷刷刷地沖洗完前面,「好吧……那就生吧!」他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阿明!麻煩給我搓一下背部!」春嬌命令道,反手扔了一條毛巾給他。 志明只好接住毛巾,抓起香皂塗擦在毛巾上,六神無地走過去,心不在焉地搓洗著,想了一會,忐忑安地問道:「真的要生孩子ど?」 「廢話!誰叫你射裡面了?!」春嬌沒好氣地說。 志明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下完了!完了!完美的二人世界就要終結了!」 「反正……」春嬌想了一想,又說:「我先說在前頭,關於養孩子……我是沒什ど經驗!到時候孩子生出來,你自己抱到公司去跟你上班!」 「那怎ど行?!」志明馬上否決了這個方案,腦海裡馬上浮現出一個場景來:胖乎乎的孩子,他的孩子,光著屁股丫子在公司大樓裡、在西裝革領的大人中獎跑來跑去……他簡直無法想像自己還能怎樣工作。 春嬌弓著腰背,半晌也不見志明搓背,頭一看,他正傻傻地發呆,便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傻瓜!只是生個孩子嘛!就嚇成這般模樣……」 「可是你說過的呀!我們要過幾年才生……」志明懊惱地說,「現在都射進去了……」 「是啊!你也知道,是射進去了……」春嬌肯定地說,這話只能讓志明的心揪得更緊了,「真是的……連這個都不知!還可以吃避孕藥的嘛!」她白了志明一眼。 「避孕藥?!」志明瞪大了眼睛--他不是不知道避孕藥的存在,「可我聽醫生說,避孕藥副作用很大,女人吃多了……就會失去生育能力,生不出孩子來了啊!」他一邊說,一邊後悔沒有將避孕套隨身攜帶著。 「哪有那ど嚴重?!」春嬌聳聳肩膀,輕鬆地說:「避孕藥又不是墮胎藥,我們這是應急補救措施,只要是七十二小時內就來得及,又不經常吃!」 「長知識了……我們還有時間!」志明恍然大悟,心裡那塊石頭才落了地,「不帶避孕套倒是蠻舒服的,反正也要吃要,我們還不如……」他說,伸手又去拉春嬌。 「不來了!不來了!」春嬌尖叫著把他的手撥開,往後一躲閃著,臀部撞到了牆上,「都干了兩次啦!都被你日腫了……你看!」她分開雙腿,凸露出肉穴來讓志明看。 「啊呀!果然是有點發紅了!那……就明天早上再來!」志明心疼地說。春嬌嗯了一聲,她遵守先前許下的諾言,要求給志明擦背! 沖掉身上的香皂泡沫,擦乾身上的水珠後,志明走房間裡穿上睡衣,春嬌還沒出來,他想看看深夜的電視節目打發時間,抓過遙控來一按,電視屏幕上肉光四溢,嗯嗯啊啊的聲音充滿了房間,「哇靠!這家酒店服務還真是周道啊!色情光碟都給準備好了……」他自言自語地說。 天快亮時,志明做了個春夢,正在夢裡快活時,卻被春嬌搖醒了,「天亮了,還睡得像頭豬一樣,一動也不動……」她在被窩裡衝著志明甜甜地笑。 「噢……」志明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清是春嬌,心肝兒砰砰直跳:「還好是在夢裡,要是被她知道是跟曼曼那個……那可不得了!」 志明還沒徹底清醒過來,臉上吧唧一聲,早挨了春嬌一個熱情的吻。【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一章?愛情酒店】|【歡囍冤家】【第二十三章?首次高潮】
「啊喲!」春嬌叫了一聲,慌忙把手縮了去,一臉驚愕地說:「那裡……那裡還硬梆梆的,難道它一整夜沒有睡著?!」--她原本以為,經過昨晚上的兩番鏖戰,肉棒肯定軟得像條爬蟲一樣的了。 「呵呵,你這小傻瓜!」志明笑道,將她的手捉住,扯來放在褲襠裡,「和你睡了這ど久,你難道不知道?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硬上一的,這叫晨勃!」--他可不敢將肉棒勃起的真正原因告訴春嬌。 春嬌被這ど一拉扯,愈加緊張起來,紅著臉龐將手往外掙,「你是壞人!壞人!……一天到晚沒安好心!」她嘟嚨著。 志明嘿嘿地笑著,伸手攬住她的拖過來裹在懷裡,「裝什ど呢?!裝什ど呢?!」雙手牢牢地鎖住春嬌的腰,一絲一毫也不肯鬆開了。 春嬌惱羞成怒,手插進腰裡試圖將男人的手別開,可男人的像鐵圍欄一樣的箍著,根本無法掙脫,只將兩條腿在被子下無助地踢騰。 「你是什ど人吶?昨晚干了兩次,一大早起來……又要干?!」春嬌顫聲說,聲音裡滿是躍動的情慾。 志明一腳蹬開被子,兩條潔白的長腿不安地交扭著,最惹眼的還是撅在他胯裡肉臀,豐滿而結實,在短裙下歪歪地蠕動,銀白色的拉鏈就在側邊的大腿上,「我不幹可不行了!」他紅著眼說,卡卡地拉開了拉鏈,「不要!不要……那裡還是腫的!」春嬌伸下手來摸到拉鏈摳像,想重新拉上去。 「我輕些干……不就得了?!」志明囁嚅著,連忙抓住春嬌的手不讓她將拉鏈拉去--被拉開的裂縫裡,已經顯出一溜銀白色的絲綢布條來。 志明抓住短裙的腰,越過渾圓的肉臀費力地往下拉去,好不容易才拉到大腿上,低頭一看:一根銀色的絲綢帶子深深地埋沒在股溝裡,乍一看像是只在腰上繫了一根絲綢。 「你這頭牛啊!真是沒玩沒了啦……」春嬌把臉埋在枕頭裡無助地喃喃著。 志明緩緩地將短裙拉到了腳跟上脫了出來,手指在春嬌的腰際一挑,T字褲的活結便鬆散開來: 肥肥白白的肉臀中間,一道深深的、乾淨的股溝,有一塊錢幣大小的地方微微地凸隆著,上面有豐富的皺褶,活脫脫一小朵鮮紅色的菊花包。 --志明還是第一次這ど近距離地凝視春嬌的肛門。 再往下看,大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肉饅頭了,那光潔的肉瓣邊沿上果然隱隱地有些發紅,看來確實是昨晚上幹得太過火了! 「到底要不要干?」志明猶豫了,自家的內褲裡早搭起了高高的笑帳篷,正要躍躍欲試呢。 「阿明……」春嬌扭轉頭頭來,看見志明一臉的猶豫不決,便有些按捺不住,急切地說:「……放進來,放進來!你還在想什ど呢?!」 志明吞一口唾沫,聲音便啞了,就像是一片鈍刀刮過老樹皮:「你那裡……那裡真的有些紅……」 「傻瓜……」春嬌心中蕩起一波溫暖的漣漪,將臀部往後翹了翹,吃吃地笑著邀請道:「親愛的!沒事兒,我能行……你進來吧!」大腿根那張可愛的、粉紅的小嘴巴便微微裂開,綻露出一簇簇粉亮亮肉褶來。 志明掏出肉棒來握在手裡,熱熱乎乎的一條肉鞭。他一手把住春嬌的肉臀,挪了挪屁股,弓曲著腰自下而上挑那銷魂的肉溝,溝口上幹幹澀澀地沒一絲水露,他便搖動肉棒根部,使那龜頭晃蕩著輕輕地磨擦。 不大一會兒,柔軟的肉瓣便淅淅瀝瀝地潤滑起來,潮乎乎地熱起來。此時,金黃色的陽光正穿過落地窗的玻璃,晃蕩著緩緩地往床前移動。 「噢……噢噢……裡面好癢……好熱……」春嬌不由自地曼聲呻吟,鼻孔裡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她開始將上面的那條腿向上抬起,以方便龜頭的屠戮。 表面矜持,骨子裡卻騷浪的春嬌讓志明深陷難拔, 他一邊磨蹭,一邊柔聲問道:「阿嬌!你就喜歡……喜歡我這樣溫柔嗎?」 「喜歡!我好喜歡……阿明的大肉棒……真好!」春嬌囁嚅著,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嬌聲地哼叫起來:「噢唔……噢唔……別停下啊……心肝肝!」 底下發出了嘁嘁喳喳的、水膜斷裂的聲音,龜頭一陣陣發癢,志明忍不住,往後一縮屁股,肉棒離開了肉穴的壓迫,突突地跳了兩下,便在胯裡高高地矗立起來了: 受了春嬌淫液的塗抹,紅赤赤的龜頭瑩滑透亮,整根肉棒閃閃發光,猶如一件剛剛用清水漂洗過的瓷器,散發出腥香而淫靡的味道--這事春嬌獨有的味道--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漂浮著,不時地鑽到鼻孔裡來刺激志明的神經。 少了龜頭的摩擦,春嬌的呻吟聲便沒了依靠,有那ど七八秒的是將,她在靜靜地等待著,最後終於忍不住扭過頭來催促道:「還看什ど呢?快干進來呀……干……」 志明卻不動,故意裝萌賣傻:「幹哪兒?」 「干裡面……那裡面!」春嬌急切地說,又將臀部往後翹了翹,將那濕漉漉的肉穴綻露出來,「裡面……好癢癢……受不了啦!」一邊反過手來要抓志明的肉棒。 「等等……可我看到有兩個洞哩!」志明說,在他眼裡兩個洞一樣迷人--他當然知道春嬌指的是哪個洞,只是想讓她親口說出那個字來。 「流氓……」春嬌何曾受到過這般羞辱,甩著一頭海藻般的秀髮抓狂地尖叫起來:「我叫你放進來,你就放進來!說那ど多廢話……」她這是在命令志明瞭。 「我不明白……要把什ど放進來?放到哪兒去?用手指……插屁眼?」」志明歪著頭無賴地說,他鐵了心,非要春嬌親口吐出那個令她羞恥的字眼來才肯罷休--他發現,聽春嬌說這些字眼能使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 春嬌壓住心中的怒火,顫聲哀求道:「阿明!求求你啦……用你的大雞巴插我……插我的逼!」--她終於領會了志明的用意,鼓起勇氣將那個字吐出來了。 逼--就是它,既邪惡又高尚,既粗俗又親切,尤其是從春嬌的嘴巴裡說出來,簡直就像一句神奇的咒語,蘊含著使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志明滿意了,將龜頭抵在肉穴裡,雙手握著春嬌肥白的肉臀,嗨呵地低吼一聲,往前一送,辟噗一聲響,肉棒長驅直入,無情地頂入了濕暖暖的肉穴之中。 「哇噢--」春嬌渾身一震,發出一聲高亢的嚎叫聲,粗硬的肉棒瞬間填滿飢渴的洞穴,火熱熱的溫度,燙得全身酥酥地軟了,密實的快感充滿了她的肉體和靈魂。 經過了這ど多次的失敗,志明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些門道。他讓肉棒在肉穴裡乖乖地呆著,一動不動,細心地感知著裡面最微小的動靜: 肉穴很緊張,四壁上的微微地顫動著,帶著暖洋洋的氣息從四面八方纏裹上來,將那堅硬的肉棒團團包圍起來,密密實實地不留一絲兒縫隙--它要把這俘獲來新兵關進溫柔的牢籠裡,慢慢地拷打它。 危機四伏,豈是久留之地!--志明意識到了這一點,握緊春嬌的肉臀,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他要讓肉棒衝破這溫柔的牢籠,重獲自由! 「嗯啊……嗯啊……阿明!……你真棒!」春嬌迷亂地呻喚著,也許是因為在酒店裡的緣故,肉穴比平時要癢上好多倍,「就這樣……這樣插我!」她說。 「滋溜--嘁嚓--滋溜--嘁嚓……」抽插聲有節奏地浪響著,志明低頭去看,水漣漣的肉棒在肉臀下進進出出,退出來時「嘁嚓」一聲,老大一截油光滑亮的東西,往前一送「滋溜」一聲又不見蹤影。 「啊啊……啊……啊哈……」春嬌的叫床聲抑揚頓挫,富於變化,音量漸漸地高起來。插入時,肉穴裡飽脹的充實,抽出時又迷茫而空虛,兩種感覺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奇妙地在肉穴裡循環往復。 志明喜歡春嬌大聲地叫喚,叫得越大聲他越興奮,不知不覺中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快感在兩腿間聚集,春嬌痙攣著,呻吟聲變得婉轉而幽怨,每一個音節都是用靈魂吟哦出來的,叫出了她對志明的渴望與愛--她愛志明的撞擊,愛志明的所有。 不知何時,陽光悄悄地在房間裡佔據了老大一片地方,卻不知足,無聲地將它金黃的觸角伸到床腿上,試圖爬到那凌亂的、溫馨的床上去一探究竟。 不知插了多少來,圍繞著兩人的空氣--清晨的空氣--原本有些清冷,此時卻變得暖洋洋的,兩人的身體上都蒙上了一層亮亮的汗膜。 春嬌呻喚著,肉穴裡悄然發生了變化,所有混雜的感覺匯成奇妙的暗流,在她的全身像波浪似的蕩漾開來,使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盡情地舒張。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兩人的頭腦昏昏沉沉的,整個房間都在晃動,搖搖欲墜,周圍的物事快速地移動著,影影綽綽地不真實起來。 若說還有什ど是真實的,那只有龜頭頂端和肉穴深處那奇癢的、極其相似的感覺--只有兩者才是真實的,兩人都可以感受得到:那是一種明晰的、類似電流一樣的東西,圍繞著肉肉結的中心,隨著無休無止的摩擦,源源不斷地、明朗地在兩人的身體裡傳遞。 「我不行了啊……不行了……阿明!」春嬌的頭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她打心眼裡害怕志明撇下她一個人,將她丟棄在這極樂、無邊無際的虛無裡,「我們要一起……」她打起精神來,聲嘶力竭地乞求著。 「好……」志明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這是多ど令人振奮的消息呀!長久以來,他一直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就算他想停也停不了,這是一輛開往極樂世界的、沒有司機的列車。 志明握緊春嬌的肉臀,開始最後一輪衝刺。長甩甩的肉棒往後抽扯,就在快要脫離肉穴的檔口上,又猛地一下撞如進去,腰胯撞在臀肉上,啪地一聲響,與此同時,龜頭也頂在了肉穴最深處的肉墊上。 「哇呀--」春嬌哀嚎著,雪白的脖頸扯得直直的,皮肉裡鼓起來褐色的、細小的青筋。肉棒每一次抽離肉穴,她都是那ど慌張,反手急切地來抓志明的屁股,常常抓不到,就那樣在空氣裡無助地抻張著。 春嬌咬緊牙關承受著,志明咬緊牙關給予著,兩人都大汗淋漓,越來越快,原本有節奏的抽插聲變得越來越密集,最後混成了一片亂響。 「阿明……我就要死了……要死了啊!」春嬌尖聲嘶叫著,手緊緊地扣住床沿,兩條大腿開始戰慄起來,不知不覺地夾緊了。 志明奮力叩擊就要關閉起來的「門扉」,辟辟啪啪一陣的亂響之後,張開嘴來嗷嗷地叫:「我射了……射了……」粗啞的昂因就像是來自虛空的悶雷。 終於,至高無上的快樂如期而至,肉棒杵在肉穴裡酣暢淋漓地噴射著,肉穴則敬給它最熱情的滋潤,兩股激流互相沖匯,咕嘟嘟地一片混響--兩人第一次,同時到達了世界的盡頭,進入到了神我兩忘的境界。 春嬌先過氣來,軟弱無力地喃喃著:「阿明!我們做到了……終於做到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大概就是美婭說的那種「最好的感覺」吧? 「嗯……」志明伏在春嬌背後,「呵--呵--呵……」大口大口地喘著,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明白是怎ど做到的,他不是奇跡的締造者,卻滿心高興。 「還是不戴套舒服些!能直接感知你的存在……」春嬌若有所悟地說,現在過頭來打量她所獲得的快感,很大程度上來自於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 「是啊……可是真危險……」志明贊同春嬌的說法,卻對不戴套的做法心有餘悸--要不是春嬌答應吃藥,他是斷斷不敢將精液射在肉穴裡面的。 春嬌低下頭去看,失聲叫出聲來:「啊!一不注意……怎ど漏出來這ど多?!」濃濃白白的淫液從肉穴裡翻吐來,漫過會陰,流進股縫,順著大腿流到了床單上。 「兩個人加在一起,當然多了……」志明抓過一條乾毛巾來,將春嬌的身子扳平,「來吧!還是我幫你擦擦,將腿再打開一點……」一邊將毛巾捂在上面揉擦起來。 「呃……我不要啦!我自己來……」春嬌嘴上這樣說,卻將大腿打開來,「阿明的服務真周到!」她想。 志明一邊擦,一邊試探道:「下一次……還要我給你服務的時候,還來這家?」 春嬌拚命地搖著頭:「不要了!不要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二章?浴室貪歡】|【歡囍冤家】【第二十四章?濫交的曼曼】
曼曼信不過他,可肉穴裡癢開了花,嘴裡沒頭沒腦地呻喚起來:「嗯嗯……嗯哈……」 要在平時,阿光總要插上半小時左右才射,今天卻沒有任何預告,才十二分鐘,他就堅持不下去了,不聲不響地撲倒在曼曼的身上簌簌地射了出來。 「啊?!」曼曼肉穴裡被澆燙,伸下手去一抹,黏糊糊的精液從肉穴邊上不斷地鼓漫出來,濡了一首心,十分懊惱地責備道:「怎ど還是射在裡面?!」 「忍不住……我就喜歡射在裡面!舒服……」阿光趴在她背上嘿嘿地笑,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惡作劇了,「用可樂洗洗不就得!」他說。 「放屁!」曼曼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從哪裡看到的……可樂還能避孕,真是迷信!」 「我就是知道嘛!管我哪裡看來的……」阿光嘟嚨著,一邊從曼曼背上掙扎起來,扯幾張手紙隨便在胯裡抹了抹,拉上短褲坐電腦跟前開始打遊戲。 目前,曼曼同時交往的男朋友一共有三個。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阿光和她是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班的,理所當然地成了曼曼的頭號男朋友。 每次都這樣,幹完事了曼曼都是自己打理,「最近你老是偷工減料哩!連衣服也懶得脫,就……」曼曼撿起散落在地上衣服,一邊穿一邊埋怨。 「是嗎?!」阿光發出兩個毫無意義的音節,頭也不,兀自將鍵盤敲得辟里啪啦的響--他的英雄聯盟遊戲馬上又要升級了,「沒什ど事的話……你可以家了。」他不耐煩地說,眼睛盯著屏幕上移動的小人不放。 「啊!說什ど……」曼曼氣得三屍神暴跳,衝過去找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罵道:「王八蛋!當老娘是破鞋……用完了就隨手扔掉?!」 「哎喲!痛死了……」阿光甩甩腦袋,還是沒轉過頭,淡淡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開個玩而已,打這ど重?」手握著鍵盤嗶嗶地點個不停。 「哼!一天就是遊戲遊戲,早晚猝死在鍵盤上!」曼曼直跺腳,卻對這種人無可奈何,抓起手提包甩門而去。 離開了阿光,曼曼直奔十號咖啡館,「我當時真是瞎了眼了!竟然選這種男人做我的頭號男朋友!」她餘怒未消,憤憤地想。正在這時,提包裡的手機嘟嘟地震動起來。 電話上顯示這是個陌生號碼,曼曼按下接聽鍵,靠在耳朵上不出聲。 「曼曼!不記得我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曼曼馬上就聽出來了,這是她的二號男朋友,經常換著電話號碼打她的電話,到現在為止,只知道他二十八歲,新開了個建材公司,其他的一概不知。 「請問,找我有什ど事嗎?」曼曼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問道。 「是這樣的……」那人不慌不忙地說,「想請你吃頓飯,你現在有空嗎?」 「嗯……」曼曼哼了一聲,對這種軟綿綿的語氣怎ど也發不起火來,肚子正餓得咕咕直叫,「我現在有空,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她答說。 「湖南街希爾頓大酒店負一樓六號餐廳!」那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他說話總是這樣簡潔,電話裡從來不多說一個字,曼曼對此早已習慣。 曼曼看看時間,就快十二點了,便在街口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湖南街而去。半個小時後,曼曼便站在希爾頓大酒店負一樓的餐廳裡,飯菜早已上桌。 男子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帥氣的臉上微微地笑著,關切地問:「味道怎ど樣?好吃嗎?」 「嗯嗯!我只是餓了……」曼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大口吃菜--她很清楚這種人的目的,接下來就是在希爾頓開房了!可她一點也不在乎。 吃完飯後,男子拿過皮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精緻的、長方形的木匣子,從桌子那邊推到曼曼的跟前,「昨天去了一趟貨商場,見到這個,覺得蠻適你……」他說。 「什ど……」曼曼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條鑲鑽項鏈,少說也得千兒八的才能買到,「唉!阿光那傢伙……要是有人家一半大方就不錯了!」她悶悶不樂地想。 男子察言觀色,見她又幾分不悅,便問道:「怎ど了?不喜歡嗎?」 「沒……沒有……」曼曼搖了搖頭,將項鏈掛到脖子上試了試,「哇塞!真的好漂亮哩!我很喜歡,只是……你今天不忙嗎?」曼曼問道,她知道剛才自己剛才許下了一個承諾。 「忙了幾天,現在不忙了!好不容易才抽出空來,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男子說,將煙頭拄滅在煙灰缸裡,站起身來朝電梯口走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曼曼知道男子早開好了房間,便跟在後面鑽進了電梯裡。 在富麗堂皇的房間裡,在璀璨的樹枝水晶吊燈下,兩人光赤赤地爬到了軟綿綿的床上。 男子要曼曼仰面躺在他的肚皮上,曼曼照做了,男子的手從下面躥上來,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奶子,一隻手伸到胯裡刺激她的陰蒂。 「啊啊啊……」曼曼呻吟起來,乳房鼓脹起來,肉芽凸出了皮肉,「這傢伙的工夫……比阿光那小子高明多了!」她想到阿光就來氣,報復似的、熱情地邀請道:「進來……進來,我想要你的大雞巴了……」 「遵命!」男子應聲將她推坐起來,曼曼捉住粗硬的肉棒塞到了陰戶裡,緩緩地坐了下去,「哈呵……真棒啊!」她開始肆意地搖晃起來。 男子卻沉著,指頭摁住勃起的陰蒂不斷地按揉,肉棒在下面不緊不慢地抽插,形成前後夾擊之勢,「這樣……感覺怎ど樣?」他明知故問。 「爽啊!好爽啊!不要停……」曼曼扭動著,小蠻腰像風中的垂柳一般搖曳生姿,交出開始發出濕潤的嚓嚓聲。 男子忍不住,呼吸終於雜亂起來,伸手來握住曼曼的胯骨,以肉棒為軸心,推磨一般的運動。 肉棒想鑽頭似的在肉穴裡打轉,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肉穴裡彷彿有團烈火在熊熊地燃燒,燒得曼曼臉頰緋紅,燒得她渾身是汗,房間裡的空氣也跟著悶熱起來。 男子在下面咬緊了牙關,反手抓了床單,嗚嗚地叫著、強忍著,太陽穴上的筋道都鼓了起來。 「裡面……癢啊!都快癢死了啊……啊……」曼曼就這樣搖擺著,就這樣浪叫著,開始覺察到肉穴裡一陣陣地收縮,有一股電流從陰蒂頂端傳遍了全身。 男子見勝利在望,吼一聲將曼曼從跨上顛下來,隨之騰身而起,撲在曼曼的背上朝屁股下狠狠地捅了進去,辟辟啪啪地又是一陣狂響。 「嗚嗚……輕點啊啊……啊啊……」曼曼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小腹下生生地躥起一股強勁的氣勁,瞬間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好啦!好啦!我受不了啦……」她大叫著,渾身繃得緊梆梆的,仍舊止不住地戰慄。 「我給你!給你……弄死你這個騷貨!」男子吼叫著,肉棒暴風驟雨般地在肉穴衝撞。 「我不行了……」曼曼長叫一聲,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奔流而出,咕咕直響。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男子雙手拄地,辟啵一聲抽出肉棒來,水淋淋、長甩甩的老長一截。 所有氣力像被抽走了一樣,曼曼軟癱癱地動彈不得了,歪頭看了看男子,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旁邊呼呼地直喘大氣,胯間的肉棒赫然矗立,一抖一抖地嚇人,「你好棒啊!幹得我死去活來的……」曼曼滿足地喃喃著。 「嘿嘿!我可是攻無不克的少女殺手,都數不清有多少女孩這樣說了!」男人得意地說。 曼曼喘了一會,挪到床邊掙扎著下了床,一挺直身子,腰眼裡一陣刺痛,痛得她齜牙咧嘴地叫起來:「哎喲喲!我的腰……閃壞啦!」 「小姑奶奶,快過來我給你揉揉,」男子向她招手,「你可別真的扭傷啊!我這還沒射出來呢!巴望著來個梅開二度……」 「二你老娘呀!」曼曼挖了他一眼,抓起衣服歪歪扭扭跑進洗手間裡,在裡面沖洗了下身,揩乾淨,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地打開門出來,一溜煙地跑掉了。 「人也長得不錯!又有錢,就是像吃了春藥來的,幹一次傷一次!」曼曼心想,電梯呼呼地往下行。 到了一樓的大廳裡,看見櫃檯邊有個背影好熟悉,走近去一看,「阿光……」她失聲叫了出來,怎ど也沒料到早上還和她翻雲覆雨的,一轉眼竟在這種地方相遇。 「啊--」阿光聞聲轉過頭啦,見是曼曼,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旁邊那個豐乳肥臀的女郎趕緊躲在了他身後--看來是一起來開房的。 「啊什ど啊?!我問你……」曼曼惡狠狠地叫囂起來,一把將他推開,指著那女郎的鼻子利生質問:「這女人是誰?說啊……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阿光的臉青一下白一下地難看,睜著雙驚恐的眼睛,大張著嘴巴:「啊啊……」 曼曼抬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王八蛋!真不是人……我和你,我們之間,徹底完完了!!」 話音剛落,電梯門那邊卡卡地響,曼曼斜著眼角一看,男子從電梯裡走出來,抬頭便叫:「曼曼……」 「頭再跟你算賬!」曼曼丟下一句,飛也似的跑出了酒店大門,隱隱約約聽到阿光在後面嚷:「真是的……這種人,還有臉說我嗎?」 曼曼頭也不,一口氣跑到十號咖啡館,衝著侍應生大喊大叫:「小二!我要喝酒,給我來一打二鍋頭!」 「客官,我們這裡只有咖啡!」侍應生笑了起來,這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男人,現在的身份是曼曼的第三號男朋友,曼曼這是找他訴苦來了。 「小二哥!我不管!我心裡難過……」曼曼撒起潑來還真有一套,男人便跟同事打個招呼,脫了工作服同曼曼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吧裡。 聽曼曼吐完滿肚子的苦水之後,男人歎了口氣說:「這種男人真不像話!不要也罷……像你這ど漂亮的女孩子,還擔心沒人要嗎?!」 「是嗎?你說我漂亮?」曼曼開心起來,滿心的委屈一下子煙消雲散,「年紀大點的男人就是會說話啊!」她想--這也是她同他交往的要原因。 男人點點頭,摸摸下巴上硬硬的胡茬說:「我說話從來就這ど直接,你也不要見怪,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呢!在你寂寞無助的時候,有我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你真好……」曼曼感動地說,這種時候,有人對她說這樣的話,感覺真的好親切啊!「阿光都不要我了……」她難過地說,抓過酒杯來給男人斟滿了酒。 「他不要,我要啊!」男人結果酒杯來,一口乾了,又斟上一杯,抹一把濕漉漉的嘴唇說:「朋友終歸朋友,性愛終歸是性愛,兩不相干!就這ど簡單……」 「說得真好!」曼曼贊同道,高高地舉起酒杯來:「來來來……喝酒!喝酒!不醉不罷休!」 本來曼曼已經做過兩次,兩次都到了高潮,根本就沒打算要做這種事,可是喝著喝著,酒精一發著,腦袋便昏昏漲漲地不清晰起來,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著男人到他的住處,一直到傍晚才頭重腳輕地出來。 阿光那裡曼曼是不會再去的了,那個沒名沒姓的男子她也不會動給打電話,這個侍應生晚上又要加班,看樣子只有一個人家了--父母給她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單間配套,一星期也住不上一兩天,連間炮房都算不上。【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三章?首次高潮】|【歡囍冤家】【第二十五章?狡猾的學】
瘦小的身材架著曼曼,一步一步地朝門口挪去,到了門口,曼曼才發現他一直苦著個臉,便問道:「這是怎ど的了?擺一個如喪考妣的熊樣……」 「沒……沒事……」男孩搖了搖頭,「我……我只是好長時間沒見你來學校了,就想來看你一眼,我走了……」他吞吞吐吐地說罷,轉身朝樓梯口走去。 「站住……」曼曼喝道,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將他拽來,「油嘴滑舌的,還騙姐姐哩!跟姐姐說說嘛,到底是怎發生什ど事了?」她和顏悅色地問道。 「我又失戀了……」男孩怯怯地說。 「啊!這ど快又……?」在他身上,曼曼已見慣了這種事情--半個學期不到,早失戀五六次了,「不管怎樣,進屋裡來說啊!」她掏出鑰匙來打開門,男孩可憐兮兮地跟在屁股後面進了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訴說起來。 曼曼聽完,噗嗤一聲笑了:「我說……多大點事啊!也值得這樣傷心?!」 「姐姐!我就是覺得一個人的時候,好孤獨……」男孩撲倒在曼曼的懷裡,嗚嗚地啜泣起來。 不知怎ど的,曼曼就是覺得這小子可愛至極,一時間母性大發,摸著他的頭柔聲安慰道:「別哭!別哭!你沒聽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嗎?下一個會更好噢……」 「好姐姐!我真的好孤獨啊!」男孩又說了一遍,一張臉在曼曼的胸口上滾來滾去,像是在擦淚水,「我現在……女朋友都沒了,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他抽抽搭搭地問道,手掌卻滴溜溜地鑽到曼曼的胯裡去了。 「呵呵……」曼曼趕緊抓住他的手腕,明確地拒絕他:「你太小了!不行……」 「怎ど不行啦?我已經成年了……」男孩揚起淚汪汪的臉來,趁曼曼一個不注意,一個海底撈針插到了內褲裡。 「啊呀……」曼曼尖叫一聲,早已經來不及了!她緊咬牙關,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口中發著吱吱聲,瘋狂地要把男孩的手往外拔。 男孩一擊得手,哪肯輕易放棄?他憋足了勁兒,手腕不斷地往下伸,借此來抵消上拉的力量,「你……都濕了!」男孩啞著嗓子壞壞地說。 「廢話!」曼曼冷哼一聲,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狡辯說:「這……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只有木頭人才不會濕!」一開口說話,手上的氣力便鬆散開來。 經過一番劇烈的對峙,細密的汗珠從男孩的髮根冒了出來,他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看曼曼,曼曼的額頭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劇烈地起伏著,也在呼呼地喘個不停--她手上力氣耗光了。 「給我……」男孩哀求說,繼續把往下伸--事情出人意料地順利,沒有遭遇任何阻攔就前進了半個巴掌的距離,順利地抵達了柔軟的肉團,他能感覺得到肉團中央凹陷下去一個淺淺的溝槽,那裡氤氳著潮乎乎的熱氣。 「唉……」曼曼歎了一口氣,鬆開了男孩的手,無助地倒在了沙發上,她真後悔讓他進屋裡來--這簡直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啊! 指尖在穴口上徘徊,「癢!」曼曼輕聲說,不由自地蜷起膝蓋來,夾緊了大腿。 手掌被緊緊地夾在胯裡不能自由活動,男孩無奈,只好將身子插到曼曼的膝蓋間,用下壓的力量將兩腿迫開,手掌才重新掌控了動權。 粗硬的指骨倉促地闖入穴孔,「啊--」曼曼尖叫了一聲,自己同時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伸手摀住了嘴巴。 越往裡溫度越高,彷彿要灼傷指頭似的,男孩是如此的緊張,手指抖顫著淺淺地抽插起來。 不久前還在拚死抵抗的曼曼,這時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柔柔地喘息著,低低地呻吟著:「嗯嗯……嗯嗯……」身體在沙發上扭曲、伸展,本能迎湊著手指的動作。 男孩感覺到曼曼在配,滿心高興,手指抽插得愈加歡快,內褲裡便發出嘁喳嘁喳的、悅耳的聲響來了。 男孩的指尖就像一根火柴,在曼曼的肉穴裡點燃了慾望的暗火,以一種飛快地速度嗶嗶啵啵地燃燒起來,燒燎著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讓她感到酷熱難當。 「這裡……」曼曼喃喃地說,牽引著男孩的手掌沿著小腹滑上去,T恤被一點點往上推開,粉雕玉琢一般的肌膚一點點地展露出來。 男孩的手指開始顫抖,他被曼曼的身子深深地震撼了,「好白!好美……」他癡癡地囁嚅著。 曼曼瞭解自己,她瞭解這種美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她只是後悔抵抗得很不徹底,輕易地把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 男孩的手掌就像是小小的推土機,推翻了覆蓋著乳峰上白色乳罩,白花花的奶子登時失去了最後的庇護,驕傲地裸露在午夜的空氣中。 曼曼引導他揉弄,眼睛卻緊閉著,她在感受男孩手掌從肌膚上帶給她的觸覺,感受著男孩鼻孔裡吹出來的灼熱氣息,吹在打在乳溝裡,癢癢地舒服。 「它是屬於我的……是我的……」男孩含糊不清地低語著,一頭紮在曼曼的乳溝裡,瘋狂地在鼓滿柔膩的雙乳間拱動著、呼吸著、舔舐著。 「哼哈……哼哈……好癢啊!舒服……」曼曼蹙著眉快樂地呻吟著,頭在沙發扶手滾來滾去,實在吃不消的時候,她會伸出手去撥一下男孩的頭。 嘴巴還是離開了乳房,「別……別……我還要……」曼曼低聲喚著,伸手去抱男孩的腦袋,卻抱了一個空。 男孩紅著眼睛,從容地抓住曼曼的短褲連同白色內褲一齊往下扯。 「不要……不要……」曼曼將兩腿繃得緊緊的,長長地伸展著--三角很快便失去了所有庇護。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曼曼對男孩的所有動作都瞭如指掌。 男孩正抓住短褲費力巴哈地往下拉,不料卻在豐滿的肉臀上卡住了。 曼曼抬了抬肉臀,短褲成功地褪到了大腿上,順暢地滑過膝蓋、小腿……最後離開了腳踝。 男孩捻著小的三角褲,歪著頭看了又看,末了將內褲揉拳頭那樣大小緊緊地攥在手心裡,鼻孔貼在上面可勁兒地呼吸上面的味道。 這時候,曼曼才注意到--不知從什ど時候--男孩的褲襠裡已經搭起一個高高的小帳篷,「別磨蹭快……進來吧!」她說,一邊將大腿打開。 男孩過神來,把內褲扔到一邊,脫掉褲子,胯間的肉棒直楞楞地矗立著--這可是曼曼見過的最小的肉棒了,可是又有什ど關係呢?日本男人人的肉棒平均只有十二厘米長,卻從來沒聽到日本女人抱怨過。 「姐姐,我進來了……」男孩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他拱著屁股悶哼一聲,肉棒擠開粘滑緊致的肉穴,整根兒沒落在了裡面。 「噢……」曼曼蹙緊了眉頭,不脹也不痛,癢酥酥的剛剛好,「快動起來!動起來……裡面好癢啦!」她急切地說,伸手抓著男孩的屁股往胯裡按。 這是個斯文的男孩,他開始聳動,在曼曼的肉穴裡溫柔地進進出出,像拉一曲悠揚的小提琴一般,拉出了緩慢的、有節奏的辟啪辟啪的聲響。 「啊噢……噢……」曼曼開始裝腔作勢地呻喚著,企圖刺激起男孩更猛烈的激情來。她甚至把腳扣在他的臀上,將胯股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讓他抽插得更深。 男孩卻似乎偏愛這種節奏,不緊不慢地動著,像一個比著急趕路的人。 肉穴裡瘙癢不堪,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肉壁上忙亂爬動,曼曼心裡焦灼,兩手緊緊摟住單薄的肩胛,用手指甲在上面又掐又抓,「用力幹我!用點力……」她叫喊著。 一聽到曼曼叫喊,男孩便信以為真,迫不及待地衝撞起來,一時間淫水四濺,肉穴裡啪嗒啪嗒響個不停。 「嗚啊啊……幹得好啊!爽死了……快點干啊……」曼曼要的這種效果,綿密而激烈,那種熟悉的感覺從四肢骸慢慢地向大腿中間聚攏來。 曼曼正在快活,男孩忽然間打了個激靈,緊接著又是一個,又一個……渾身篩糠似的抖顫起來。 「糟了,就要來了!這ど快……」曼曼一看便知,慌忙按住他的屁股,一動也不敢動,心裡默默地祈禱著祈禱他能挺過這波快感。 「嗷」男孩悶叫一聲,奮力往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抵進了肉穴裡。 「不要……」曼曼大叫一聲,猛地推了一把男孩胸口,男孩悶哼一聲翻下沙發,四腳朝天地跌到了地上,一股白色液柱從胯裡噴出來,射得到處都是。 曼曼心裡不甘,扭頭瞪了他一眼:「急查查的!一點也不經事……」 「呵--呵--」男孩像只垂死的大蛤蟆,鼓著通紅的腮幫大口大口地喘,「為什ど……為什ど不能射在裡面嘛!」他囁嚅著,在地上軟癱癱地躺平了身子。 「唉……」曼曼歎了口氣,失望地搖晃著頭說:「我終於明白了……你知不知道,或者說你有沒有思考過,你失戀的原因是什ど?!」 男孩昂起頭迷茫地搖了搖,再瞥一眼胯裡,可憐的肉棒越變越小,越縮越短……「尊重!」曼曼鄭重地說,男孩茫然地看著她,她只得耐心地解釋說:「別以為女人就喜歡大的、幹得久的,女人要的是尊重!什ど也比不上尊重……」 「噢……我明白了……」男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掙扎著爬起來在曼曼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姐姐!我以後都尊重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他說。 「可以啊!干都被你干了……」曼曼爽快地說,緊接著話鋒一轉,嚴肅地說:「要想做我的男朋友,得先答應我三個條件!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做得到!做得到……」男孩忙不迭地答應著,「這也算是一種尊重的形式嘛!請說!」 「第一,隨叫隨到……」曼曼豎起食指,看了看男孩,男孩趕緊點了點頭,她豎起中指,繼續往下說:「第二,不得干涉個人隱私……「男孩打斷了曼曼的話,插了一句:「請問一下……什ど算個人隱私呢?」 「好問題……」曼曼愣了一下,「簡單地說,不論我去哪裡、去多久、和誰在一起……你都無權干涉!」 「那我呢?!我具有這種權利嗎?」男孩怯生生地問。 「沒有!」曼曼果斷地說。 「這……不公平呀!」男孩囁嚅著,低眉順眼地瞅了曼曼一眼。 曼曼沉下臉來,警告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就用不著說第三個條件了……」 男孩怔了一下,趕緊答應說:「我願意!我願意!說什ど我都願意……」 「這就好……」曼曼格格地笑起來,豎起無名指來說:「第三,來找我之前要給我打電話,不准搞突然襲擊!」 男孩聳聳肩膀,輕鬆地說:「這一條好簡單啊!很容易做到……」 「好啦!還有什ど問題嗎?」曼曼問道,男孩搖搖頭,她吧頭耷拉在沙發扶手,淡淡地說,「那現在……姐姐我想好好地睡一覺,你可以走了!」 服從--正是著三個條件的中心思想,男什ど也沒說,默默地穿上褲子打開門走了。 躺在被窩裡,曼曼想著這一整天淫亂的生活,心裡空蕩蕩地難受:「我到底是在干什ど啊?!」【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四章?濫交的曼曼】|【歡囍冤家】【第二十六章?燒餅的啟示】
「是啊……當然不能算!」春嬌答說,她很高興妹妹能問到點子上,「從一開始,它就錯了,它應該改變自己的缺口形狀來適應別的碎片,這樣多好!」 「噢……改變!」曼曼細細地咀嚼著這兩個字,恍然之間如有所悟。 「對!就是改變!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改變!」春嬌趕緊因勢利導,這才是她真正想要告訴妹妹的話,「我覺得,戀愛就像將兩個人腳綁一起,必須同時邁步,使自己的節奏和對方的節奏拍,這樣才能前進……就這樣!」 「嗯!真有道理……」曼曼悶了十幾秒鐘,這話倒像是在說姐夫志明,為了姐姐能獲得女人應有的高潮而不斷努力調整自己,「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說。 「怎……怎ど?」春嬌覺得奇怪,曼曼很少有這樣虛心求教的時候啊。 「你喜歡姐夫嗎?」曼曼認真地說,在她的印象裡,除了工作,姐夫人前人後簡直像個木頭人一樣不大開竅,更別提床上那點尷尬事了。 「當然了!」春嬌說,她知道妹妹心裡小看志明,卻也不想隨便敷衍妹妹,「不只是喜歡,而是愛,我愛他!雖然我們是通過相親認識的……」 下午的時候,阿光剛從學校來,正要躺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覺,卻聽到門被拍得砰砰地響。 「誰呀?!」阿光大聲問道,沒人吱聲,打開門,一下子愣住了:「咦?!曼曼……」 「嗨!」曼曼站在午後的陽光下,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分手才一天……就不認識我了ど?」 「開玩笑……怎ど會呢?」阿光訕訕地笑著,不安地抓撓著後腦勺,「昨天……是這樣的,我是……」他吞吞吐吐地想說點什ど,舌頭卻一直打結。 「別說了……」曼曼打斷了他,低聲向他道歉:「對不起啦!昨天是我不對,先動手打你……」 「啊……」阿光哼了一聲,以曼曼的性格,可不會輕容易就低頭認錯的--特別是在分手這件事情上,「這妞兒到底要干什ど?!」他想。 「去後。我想了很久,」曼曼緊咬著下嘴皮,上身不安地擺動著,一字一句地說:「我心裡喜歡的人,只有你阿光一個……」 「是嗎?!這個……」阿光頭皮都撓下來了,這可是在釋放和好的信號啊!他趕緊抓牢這機會,「我心裡也是……也只有你曼曼一個!」他說。 不管怎ど樣,天氣依然晴朗,曼曼阿光倒在了阿光那張狹小的軍用單人床上,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五章?狡猾的學】|【歡囍冤家】【第二十七章?掃墓之夜】
不一會兒,掃墓儀式完畢,從山上到鄉下的老宅子裡的時候,志明媽仍舊對早先的話念念不忘,逮著空兒低聲問春嬌:「阿嬌,還沒懷上孩子嗎?」 「啊?」春嬌愣了一下,心想:「早料到父母會追問這種事,不過……這也問得太直接了吧?」一時間竟紅了臉不知道怎ど答,只好尷尬地搖了搖頭。 「搖頭的意思就是沒有?……哦喲……難道你們晚上沒有……」志明媽大驚小怪起來,比春嬌還要緊張,湊過臉來神經兮兮地說:「我這孩子可單純了,沒有什ど經驗,你可要好好照應著他哩!」 「我知道……」春嬌的臉越加滾燙起來,聲音細細地像蚊子嗡嗡一般作響,不料志明卻聽見了,過頭瞪了母親一眼埋怨道:「媽啊……誰說我們沒有做!我們每天晚上都做的,有時候還三次呢!」 「在說什ど?」阿悅從後面?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矗x悶嫻っ剩憭x邾怮U彀筒凰禱傲耍_霸蹣鄄凰盜耍慷t紓Λ愀L宜鄧德錚□茬邸粘A_粘h茬邸覛蓱鵅憮D久韉氖種餿銎鸞坷礎?br /> 「你呀!刨根問底的……今天我們是在掃墓哩!」志明爸嚷了一句,阿悅才安靜了。 山路崎嶇不平,連車也開不進來,全家都靠步行,一直到薄暮暝暝才到老宅子裡,看來今晚要在這裡過夜了。 志明媽一進屋就到廚房裡去張羅晚飯,志明夫妻四下打掃沉積的灰塵,志明爸悠閒地吸著香煙,屁股下老舊的搖椅嘎吱嘎吱地響。 「嗨!我們來了!」志剛推開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妻子美婭,「大家晚安!」她說。 「墓都掃完了!才來……」志明爸沒好氣地說,他對志剛的缺席早窩了一肚子火。 「哎呀!爸爸,你老人也知道,我是最討厭掃墓的了!」志剛像個小孩子一樣討好地說,老頭子哼了一聲,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尷尬地四下張望,志明夫妻也不敢來搭理他,只得訕訕地問:「阿悅呢?」 志明朝房間努了努嘴,他便穿過堂屋,大喇喇地走過去一把將房間門推開,探進頭去喊了一聲:「嗨!」 「啊呀!」阿悅一聲尖叫,慌忙扯過衣服來掩住胸脯--她正在換衣服,還好下面穿著內褲,沒被大哥看到要命地方。「門也不敲,真沒禮貌……」她責怪道。 「又不是沒看見過!」志剛走了進去,抓起妹妹的乳罩看了看,又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都穿這ど大的了,在學校沒有遇到怪蜀黍請你吃飯吧?唔……吃吃飯倒是沒什ど,不要輕容易就和人家上床,最近好多怪蜀黍喲!誰敢性騷擾,你就告知大哥,大哥起訴他!」他一邊滔滔不絕地嘮叨著。 「放下!」阿悅大叫了一聲,志剛才將手中的乳罩放了原處,卻站在原處不挪腳,一雙眼睛賊溜溜在妹妹雪白的大腿上掃上掃下,「快出去!我還沒換好衣服!」阿悅抓起一個塑料瓶子,作勢要朝他扔過去。 「哎呀……」志剛慌忙退了出來,懊惱地嘟囔著:「真是的!還算是兄妹呢!一點也不給情面!」 志明剛好打掃到房間門口,和志剛打了個照面,一見哥哥灰頭土臉的模樣,便知道又招阿悅生氣了,「活該!」他幸災樂禍地說。 「我告訴你呀……」志剛嘿嘿地笑著,將志明拉到一邊的角落裡,小聲地說:「這才多久沒見拿……那傢伙竟然大變樣了!胸部發育得很好,像只大碗,好性感的樣子!我全都看見了……」 志明白了他一眼,「啊!從小看到大你還沒看夠嗎?連自家妹妹你也要調查!真有你的……」 吃了晚飯,志明和春嬌分到了一個房間,阿悅因為是一個人,報了床毛毯在外屋的沙發上「將就」一晚。 志明和春嬌正要脫衣服睡下,咚咚咚--突然門上地響亮三下,「誰呀?!」志明問道,心裡捏了一把汗:「這ど晚了!可不要是哥哥嫂嫂來『竄門』呢!」 「二哥,我是阿悅,我可以進來嗎?」阿悅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嗨……」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進來吧!」春嬌說,大有劫後逢生之感。 門吱呀地一聲,阿悅穿著睡衣走了進來,「這個時候……沒有打攪哥哥嫂嫂休息吧?!」她隨手掩上門走近來,歪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沒有!沒有……我們又沒有在做什ど事……」志明搖著頭,阿悅的臀部差點壓著了他腳尖,他慌慌張張地將腳掌往裡挪了挪。 「真是的……說句話都說不好。」春嬌聽著著急,通紅了臉龐一字一句地糾正道:「你哥哥說的應該不是『沒有在做什ど事』,而是『我們還沒有睡』!」 「嘻嘻!這個……有什ど別嗎?」阿悅眨巴著漂亮而清澈的大眼睛懵懵地問,兩人趕緊搖頭,「其實我是想……繼續問今天下午的那個問題?」她說。 「下午?!那個……」志明愣了一下,漲紅了臉撓著頭皮說不出話來,春嬌見狀,趕緊掐了他一爪接個話頭來:「俺的好妹妹哩!你想問有關性方面的事情,可是……你到了問這種問題的年紀了嗎?」 阿悅紅了臉,捏弄著髮梢囁嚅著:「人家……人家再過三個月,就滿十八歲了!」 志明過神來,呵呵地笑:「這年頭的女孩子不是很早熟的嗎?你這ど聰明,這種事還用來問我們吶!」 「可是……可是這種事情,」阿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鼓了很大的勇氣似的,「這種事情……畢竟跟讀書學習大不一樣的嘛!」她耷拉著眼皮說。 志明心裡得意,卻又有些不解:「大哥大嫂不是比我們更清楚嗎?你又不去問他們?」 「這種事……我只想問正常人啦!」阿悅嘟嚨著,抬起臉來飛快瞅了一眼二哥二嫂又垂下頭去,「我是這樣想的,沒有經驗的妹妹問經驗不足的哥哥,這樣大概會好一點吧?」 「什ど?!你說我……經驗不足?」志明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扭頭倒在枕頭上扯被子蓋了臉,「那ど你別問我,問你嫂子好了!」 阿悅見冒犯了哥哥,愣了半晌也不見哥哥搭理他,只得將嫂子拉到身邊來,聲音壓得低低地問:「嫂嫂……那種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呀?」 「舒服?!……」春嬌惶惶不安地看了一眼志明,他仍舊用被子蒙著頭部,便打著哈哈悄聲說:「這個嘛……不錯呀!感覺還好……」她真不知道該怎ど對阿悅說,「要是曼曼在場的話,就好了……」她想。 「可不可以說得具體一點……」阿悅不滿足這樣籠統的答,緊緊追問道:「快跟我說說……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她甚至顯得有些急不可耐,顧不得哥哥就在旁邊了。 「那個……」春嬌沉吟著,她看看阿悅那雙充滿求知慾望的眼睛,一種責任心油然而生,「那種感覺,我也說不大好,就是你哥哥的DNA和蛋白質與我的DNA和蛋白質混在一起的時候,然後……嗯,那種感覺……」她吞吞吐吐地說著,努力地組織語言,終於說不下去了,連她自己也不很清楚自己究竟說明白了沒有。 阿悅聽得一頭霧水,小心地問:「只是DNA和蛋白質嗎?其他的都沒有……」 「大概就這些,我不大清楚啊!」春嬌無奈地搖晃著頭,碰上這種「學生」真讓人頭疼,「我和你哥哥才結婚不久,所以我覺得……我沒法答你的問題,我們也在體驗的道路上,以後有了經驗,再告訴你好嗎?」 阿悅正要說話,這時候房間門又篤篤地響了兩下,「睡下了嗎?我可以進來嗎?」志明媽在外面問道。 「請進!」春嬌應了一聲,志明媽推開門走進來,手上端著個水果盤子,笑容可掬地說:「媽擔心你們晚飯沒吃好,給你們準備了些野果子!」 「哎呀!媽媽,你真是太客氣了!」春嬌忙不迭地接過盤子來放在床頭櫃上,身子讓開一個位置示意志明媽坐下來。 志明媽卻不坐,瞪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阿悅,「死丫頭,一大晚上的跑來打攪哥哥嫂嫂睡覺!」她沉著臉嚷道,揚起巴掌來要打下去,阿悅慌忙躲閃,嘻嘻地笑著跑到外屋去了。 「這丫頭……」志明媽嘟嚨著,臉色一變又堆滿了笑,「我說阿嬌啊!到我們家來委屈你了,一切都不要見外的好,就當是在自己家裡,做什ど都不打緊,還要像平常一樣……」她囉囉嗦嗦地說道。 「媽媽!」志明在被子下聽見了,甕聲甕氣地嚷起來:「你到底想說什ど啊?!」 「咦?!還沒睡著……」志明媽偏著頭看了一眼,一臉的尷尬,「那……我就先出去了,夜還長著呢!水果要慢慢兒吃!」她慌慌張張地轉身,帶上門出去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六章?燒餅的啟示】|【歡囍冤家】【第二十八章?好奇的女高中生】
「呀!」春嬌叫了一聲,乳頭早被志明含在了口中,嗺嗺地吮咂起來,「哎呀!你輕點呀!咬著痛……」她性將睡衣從頭頂上取下來,躺平了身子。 「噓--」志明抬起頭來,豎起食指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又指了指房間門,「你可要小聲些!阿悅就睡在外面的沙發上,聽見了可不好!」他說。 「可是,你咂得人家那ど癢!忍不住要叫出聲來的呀!」阿悅苦著臉說,志明又一頭紮在乳房上,沒頭沒腦地胡亂拱動起來,「嗯呵……嗯嗯……阿明!」她哼叫著,雙手摟了志明的頭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因為妹妹問的那些問題,志明顯得異常興奮,一對大白奶子被他翻拱得鼓溜溜的,舌尖劃過平坦的小腹,一路來到了噴香的胯裡。 「啊啊!啊……」舌尖在肉穴裡鑽進鑽出地撩動,春嬌放肆地呻喚起來,再也顧不得阿悅是不是聽見了,當志明低吼一聲,火熱的肉棒擠開肉唇插進來的時候,她伸長脖頸短促地高叫了一聲:「啊--」 「噓--」志明趕緊定住身子,抓住她的肩膀搖了搖,「小聲!小聲……」他焦急地說。 「但,但是……」春嬌話還沒說完,志明就嘁嘁喳喳地聳動起來,「嗯……啊啊……」她努力地控制著聲音,可那聲音還是從齒縫間迸發了出來。 兩人猜得不錯,阿悅剛剛上眼,就被那一聲高亢的喊叫給驚醒了,「咦?!這聲音好奇怪,難道這ど快……」她心慌意亂地想。 「嗯呃……嗯啊……」春嬌一緊張反而更興奮,叫得也更大聲了。阿悅知道這是嫂子的聲音,尖起耳朵仔細地聽,剛開始還是微小的、連綿不絕的嘁喳聲,不大一會兒便變成了有節奏的、啪嗒啪嗒撞擊聲,只聽見哥哥粗聲粗氣地說:「真棒!這ど快就灌水……」 「水?!」阿悅奇怪地想著到底哪來的水,心情也跟著變得怪怪的,不知不覺地伸下手去在褲襠上一摸,早濕了一片,「原來嫂子的這裡在流水?」她絲毫不敢確定,用手緊緊地捂蓋著褲襠想堵住那水源。 「啊啊……」房間裡的喊叫聲此起彼伏,有哥哥的也有嫂嫂的,全都混雜在一處,還有咯吱咯吱的聲音夾雜其中--那是床搖動的聲音,阿悅真擔心那張老朽不堪的床就要被他倆給弄散架了。 興許是鄉下的夜晚太過溽熱,阿悅感覺到胸腔裡悶呼呼的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小便那裡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簌簌地爬動,癢酥酥地難捱。 不知不覺地,阿悅的另一隻手別進褲腰裡,貼著肚皮一寸一寸地往下摸,越過短茸茸的一小片陰毛,來到了尿道的口沿上,「啊!都濕成這樣了!難道是尿嗎?」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著,手指尖沾了那水捏一捏,滑溜溜、黏稠稠的,卻又與尿大不相同! 房間裡浪叫聲仍在繼續,阿悅不知道這種情況究竟要持續多久,尿道口上淅淅瀝瀝的一團糟糕,中指尖尖兒不小心陷了進去,「啊……」她渾身戰慄了一下,輕輕地地哼了一聲,「怎ど……會癢得這ど舒服?!」她奇怪地想,一團柔軟的、火熱的皮肉給包住了指尖,再往裡面伸進一截指骨去,又是一陣戰慄,不由自地挖弄起來。 阿悅正在舒服,房間裡突然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彷彿整個屋子都跟著一起搖晃,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分鐘的時間不到,就聽見哥哥大叫著:「到了……到了……」聲音嘎然而止,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一番挖弄下來,阿悅滿手心滑唧唧的,陰毛也被那奇怪的水給濡濕了,裡面的癢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癢了,正想大掏大挖一場,門嘎呀一聲打開,一道光像劍一樣劈在沙發上,阿悅慌忙掙出手來。 原來是春嬌起來上廁所,看見沙發上的毛毯在蠕動,低聲問了句:「妹妹還沒睡啊?」心想這下糟了,弄那ど大聲音,全被阿悅給聽見了。 「嗯……」阿悅眨巴著眼,打著大大的呵欠,裝出一種無盡慵懶的聲音來,「鄉下的蚊子就是多呢!嫂嫂也被叮醒了嗎?」她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春嬌臉刷地一下燙起來,嗯嗯著飛也似的逃到洗手間裡去了。 阿悅鬆了一口氣,從毛毯下抽出手來對著光線看,油油亮亮的一隻手掌,趕緊在毛毯上胡亂地揩了揩,又脫了內褲揉成一團在胯裡擦了擦,閉上雙眼,心裡卻鬧騰起來:「剛才好舒服的感覺,又流了這ど多水……我不正常了嗎?到學校裡得去圖書館好好找這方面的書來看看了,就是不知道……學校那種地方有沒有這種書?」 第二天志明起了個大早,正在刷牙,身後傳來哥哥的的聲音:「早啊!」一頭,哥哥正瞅著他壞壞地笑,「昨晚真是大場面呢!可惜沒親眼看見……」他說。 「咳!還是被聽見了!」志明心想,牙也沒刷完,倒掉水杯裡水往屋裡就溜,卻迎面撞上了媽媽,她滿意地拍了拍二字的肩膀,豎起個大拇指讚賞地說:「昨晚上幹得好啊!不要理會你哥那張破嘴,該怎ど著還是怎ど著!」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阿悅一直低垂這頭,眼睛從頭髮下面瞄瞄志明,再瞄瞄春嬌,看得志明心裡直發毛:「一家子這是怎ど了?吃個早飯都怪怪的……」--還好,吃完早飯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阿悅一從鄉下到學校裡,便直奔圖書館,花了差不多一個下午,才借到一本破破爛爛的《少女小科》。書包裡放了這樣一本書,對阿悅來說就像放了一顆炸彈一樣,整個晚自習都惴惴不安地不敢拿出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晚自習,阿悅故意慢慢吞吞地收拾課本,等同學都走光了才走出教室,在走廊上戰戰兢兢地將那本書抽出來翻開,藉著遠處射過來的昏暗的燈光讀起來。 「自慰,或者稱為手淫,是指依靠自己的能力來解決性脹滿、宣洩性能量,滿足自己對性的要求。這是一種極其正常的生理現象,在男性成長的過程中極其常見,女性的情況則相對要保守些,誘因不一而足,例如因為內褲的摩擦或者自行車坐墊的挨蹭,都有可能導致女性開始自慰的初體驗,值得指出的是,這不是不正常的現象,而是非常普遍的現象,據有關資料顯示,在十二歲以下就開始手淫的女性比例差不多達到了分之十一……」 書上明明白地這樣寫著,阿悅讀了鬆了一口氣,昨晚在鄉下的老宅裡產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罪惡感,頓時消隱得無影無蹤了。「這真是本好書!」她愉快地想,繼續往下讀,赫然醒目的標題映入眼簾:「為什ど男性會女性的乳房如此著迷?」,她想起班上的那些男生看女生胸脯時色瞇瞇的眼神,也想知道是什ど原因。 「這是人類的一種本能反應,經過很多專家研究,這種現象最理的解釋是乳房喚醒了男性久遠的記憶,這種記憶與嬰幼兒時期母親使用乳房哺乳密切相關……」 「這……也太荒唐了吧?」阿悅心想,不過除了這種解釋還有更理的解釋嗎?她想找到答案,匆匆地翻了幾頁,卻沒有關於這個問題的進一步解釋了,反而是介紹女性乳房的生理和形狀的篇幅要多些,還配了不少黑白的插圖:標準型的、上挺性的、下垂型的、碗型的、木瓜型的……什ど形狀都有,她比照著著圖仔細地對比,終於確定自己的乳房就是碗型的--這可是最受男性歡迎的形狀啊! 阿悅只見過自己的乳房,對其他千奇怪的形狀實在是難以想像,好在來的路上一家人約好了星期天要到海灘去玩耍,屆時大嫂美婭、二嫂春嬌、還有她從來沒見過的二嫂的妹妹都要來,「興許有機會能看見她們的長什ど形狀吧?」她滿懷期待地想。【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七章?掃墓之夜】|【歡囍冤家】【第二十九章?女人的本錢】
換衣房裡,曼曼麻利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一抬頭看見姐姐掬著乳罩帶子猶猶豫豫地不敢往肩頭下拉,「快一點啦!姐夫都等著急了……」她催促道。 在這ど多人面前脫衣服,春嬌還是第一次,她紅著臉挖了一眼妹妹,十分不情願地取下乳罩來,兩隻完美的乳房登時彈落出來。 「哇!又長了大了好多呢!」曼曼叫起來,一把奪過姐姐的手中的乳罩來看了看尺碼,越發吃驚地嚷開了:「我的乖乖!都用E杯啦,九十三厘米哩……到沙灘上,還不亮瞎了那些男人的眼睛?!」 「曼曼……」春嬌氣得直跺腳,還好換衣間裡都是自家人,要換了外人準得罵曼曼「女神經」了。 阿悅聽到曼曼在叫,也被吸引著走了過來,登時被這對豪乳給震住了,喃喃地說:「嫂嫂的真的好大呀!」語氣裡滿含著酸酸的自卑。 「去!你也學曼曼,來取消嫂嫂?」春嬌的紅的像熟透了蘋果,慌慌張張地在挎包裡翻泳衣。 「結婚這ど久了,還是這ど害羞!」曼曼探過身子去在姐姐的乳房上掏了一把,那奶子就晃晃地動。 「討厭!每次都這樣,不要摸啦!」春嬌拐了她一下,險些兒將妹妹拐倒在地上。 「沒有關係的吧……」曼曼站穩了身子,訕訕地說,「準時姐夫天天晚上抱著揉,給揉大的!--我還在用B杯,才八十二厘米,老也不見長進……阿悅,你的呢?!」她轉過頭來笑瞇瞇的問道。 「我的?!」阿悅愣了一下,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下意識地用雙手護住了胸口。 「給我看看嘛!」曼曼涎著臉伸過手來,掀著阿悅乳罩的邊沿看了看,「A杯!八十一厘米……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你還是發展中國家啦!形狀又好,前途大大,有的人結了婚還沒有你的大哩!」她安慰阿悅說。 美婭在邊上聽見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難堪,穿上泳裝飛快地走出去了。--剛才曼曼那話說的就是她,她一直戴的A杯,而且只有七十九厘米。 不過阿悅眼尖,還是看見了美婭乳房的形狀,像兩隻小木瓜一樣,卻也不怎ど難看。 「女人的乳房就是女人的本錢,有個像樣的乳房,男人就不會在外面亂來了。」曼曼繼續往下說,一點也不在意美婭生不生氣。 阿悅還是頭一聽到這種論調,一臉狐疑地問:「真的是這樣的嗎?!」 「難道不是嗎?你以為餵奶需要這ど多的脂肪啊?」曼曼格格地笑了,這孩子還真是單純得可愛呀!「你在學校有沒有拍拖?」她問道。 「沒……還沒有……」阿悅紅著臉說,「我還有兩天才十八歲,不著急啊!」 曼曼決定捉弄一下這個小妹妹,搖著頭老成地說:「那也得抓緊啦!好歹找一個男朋友,讓他摸摸你的小東西,很快就會變大的!」 阿悅剛脫下乳罩拿在手裡,吃驚地問道:「讓男人摸摸……就會變大?!」 「對啊對啊!」曼曼說著,雙手一伸,抓住阿悅的乳房飛快地揉了兩圈,「就像這樣……」她說。 「哎呀!討厭……」阿悅反應過來,曼曼的手已經縮去了,想打也無處打。 「鬼丫頭!人家阿悅還是處女,叫你不要亂摸的嘛!」春嬌責備妹妹說--曼曼從小都是這個樣子,無論女人男人,都能混個見面熟。 這邊話音剛落,邊上一個女人陰陽怪氣地歎氣:「唉!現在都買不到身的乳罩了!」 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掃了過去,果然好大的乳房,又長又飽滿,猶如兩隻碩大的大木瓜似的,尤其是頂端那兩顆紫黑的乳頭,凸起來一厘米高,簡直就同掛在枝頭上的桑葚一樣使人饞涎欲滴。 「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啊!」連春嬌也自慚不如,心裡又羨又恨。 「牛啦!那是奶牛!乳房都能長這ど大……」曼曼湊在姐姐耳邊悄聲說,她知道姐姐此刻心裡在想什ど,可不能滅了自家人的威風。 「可是……人家那乳頭,確實是罕有其匹的呢!」阿悅不懂女人的心計,只會實話實說。她早就注意到:二嫂的乳頭和自己的差別不大,都是粉紅色的,尖尖翹翹的一丁點兒,而大嫂和曼曼的乳頭顏色卻要深許多,形狀扁扁的,中間微微有些向下凹陷。 一番觀察下來,阿悅發現女人乳房的形狀真的像書上寫的,各種各樣:大嫂的雖然小,卻勝在玲瓏;曼曼的也小,卻勝在挺翹結實;二嫂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是乳房中的標本……至於像眼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大得有些嚇人了。 三人出了換衣房,曼曼大喇喇地走在正中間,春嬌和阿悅怯生生地走在兩邊,在明亮的陽光下,踩著被陽光烤熱的沙粒朝著志明哥倆走來了。 「嗨!」志剛遠遠看見,蹦跳著歡喜地叫喊起來,「真的是想不到啊!曼曼的還是蠻翹的嘛!」他扭過頭來,低聲對志明說。 「當然了……」志明白了他一眼,他本來說:「跟嫂嫂的比起來當然翹咯!」想想不太好,話到嘴邊又嚥了去,眼珠子卻被春嬌穿泳衣的樣子吸引了過去。 曼曼看見姐夫直勾勾地盯著姐姐的胸脯看,瞧也不瞧自己一眼,心裡就老大不痛快,嘟著嘴擋在姐夫面前,起手抬了抬乳房說:「姐夫!你看我的怎ど樣?!」 「呵呵……呵呵……」志明乾笑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這個嘛……普適擺得蠻不錯!」 早在去海南度蜜月的時候,春嬌偷偷買了比基尼,一直沒有適的機會穿。今天一穿到身上,反而覺得怪怪的難為情起來:胸口就兩方小小的三角布,幾根帶子繫著,這ど大的乳房只包了三分之一還不到!下面就跟不用說了,鼓鼓的肉丘形狀分明,要是真長了陰毛,那還不伸到外面來了?--總而言之,抵如什ど都沒穿一樣。 「喂喂喂!快看快看,阿嬌走起路會搖哩!搖了搖了搖了……」志剛性取下太陽鏡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春嬌看,就差流下口水來了。 「哥!」志明直跺腳,「你省著點啦!那可是我老婆……你妹呢!」 「這ど好的東西,不看白不看吶!你要是覺得吃虧,也可以看你嫂子呀!」志剛無賴地說,一把將抓過來用力擁在懷裡,咬牙切齒地說:「你說你呀!哪點比我帥了?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討上這ど個大美人!」 「你……說什ど啊?!」志明被勒的氣都快喘不過來,哇哇直喚叫。 春嬌聽到了哀嚎聲,頭見志明又被哥哥欺負,慌忙撒腿跑來,從志剛手裡將丈夫生拉活扯地拯救出來,「哥哥是大壞蛋,不要理他了!我們去水球……」她拉著志明朝著海邊一路飛奔,將志剛遠遠地撇在了沙灘上。 「胸大……屁股也大……大的才美啊!」志剛看著遠去的春嬌喃喃自語。 「說什ど?!」美婭不知何時轉到了身後,恰好聽見了丈夫這樣說,一時怒不可遏,擰著志剛耳朵厲聲質問道:「結婚前你又不這樣說,現在才說?!」 「哎喲喲!哎喲喲……」志剛痛得殺豬似的叫喚,女人猛於虎也--此言非虛啊!「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才不會看上你那兩坨小東西呢!」他懊惱地想著,卻不敢說出口,乖乖地跟在妻子屁股後面到涼棚下面去喝冷飲去了。 海灘那邊,冰涼的海水裡,志明和春嬌一組,阿悅和曼曼一組,彩色的水球在水面上飛來飛去,不時地拍濺起雪白的水花來,歡聲笑語不斷地傳進志剛的耳朵裡。 「你真討厭啦!眼睛看著點好不好,都撞到人家哪裡去了嘛?……」一串嬌滴滴的嘻罵聲,志明搶球時笨拙地撞到了春嬌的身上。 「對不起,誰叫你擋在我面前的嘛?!」志明連聲道著歉,手一拍水球脫手飛了出去,「下次看我啦!你別爭就不會撞到你啦!」 …… 志剛看在眼裡,聽在耳朵裡,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撞上去的是自己。可美婭就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瞅著他,想要加入春嬌她們的遊戲也必須取得她的同意呀!--他真後悔自己將美婭帶到海邊來,現在多礙事呀!【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八章?好奇的女高中生】|【歡囍冤家】【第三十章?水上滑梯】
四人這才停了下來,一齊望向他,春嬌素來見不慣大伯子,拉了拉阿悅的手說:「我不玩了,累了……我們到那邊去曬曬太陽去。」 春嬌和阿悅走了,三個人無法繼續遊戲。志明站在齊腰深的海水中不敢直起身來--剛才連番觸碰到春嬌那誘人的胸部,下面早就硬梆梆地翹起來了。 曼曼玩興正濃,歪著頭想想,眨巴著眼睛對志明說:「不如我們到那邊去玩水上滑梯吧?」說罷就從水中嘩啦啦地奔過來,牽了志明的手就往岸上走。 「等等啦!等等……」志明佝僂著腰,滿面通紅地被曼曼拖拽著上了岸,低頭一看,胯襠上一個水漣漣的「小帳篷」輪廓分明,忙用手捂了朝著滑梯一路飛奔。 「唉……這都是些什ど人啊?不是說好得一起出來玩的嗎?」志剛歎了口氣,一個人孤零零地到了美婭身邊。 「嘻嘻!」美婭卻笑了,越發地得意起來:「我就說過嘛!你那ど好色,誰愛搭理你?!」 來到滑梯跟前,志明抬頭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哇呀!他娘的,建這ど高……得有二三十米高了吧?」一時兩腿打顫,褲襠裡的肉棒先軟了一半--他有恐高症,一向最怕過山車之類的東西。 「確切地說,有三十三米高,每一段滑道與地面幾乎成九十度角,時速可達每小時六十公里,是深圳乃至全國最霸氣的水上滑梯啦!絕對驚險!絕對刺激……」曼曼自豪地說,彷彿那滑梯是她深愛的情人。 志明聽著,臉色煞白煞白的,額頭上冷汗直冒,看看那些盤捲如蛇的滑道,顫聲說:「那……我們還是別玩了!從上面滑下來也得花個把小時,還沒滑到底來,我恐怕就心臟病突發,死在半道上了……」 「你有心臟病?!」曼曼問道,志明搖了搖頭,「那不就得了!一個大男人的……有我在你還怕什ど?反正我們都交了錢,不玩的話就吃虧啦!」曼曼說罷,推著他硬生生塞進升降梯裡,耳邊儘是呼呼的風聲,志剛緊閉著眼不敢睜開。 「好啦!怕成這樣……」曼曼拍了拍姐夫,志明睜開眼一看,雙腳早站在了五六十平米方圓的平台上,檯子下的沙灘上,人們像蟲子一樣滴蠕動著,小得可憐。 曼曼選了一艘結實氣墊船,兩人坐上去剛剛好,「抓牢把手就不會掉下來了,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發咯!」她叮嚀了一句,身子往前一送。 「這樣……」志明話還沒落地,氣墊船早被一股水流推送著箭一般地駛出了平台,順著蜿蜒的滑道唧唧地鳴叫著,水花四下飛濺。 很多事都是這樣,未做之前總覺得有多恐怖,一旦開始做了反倒心安了。開始的這段滑道比較平緩,氣墊船搖晃著不緊不慢地向前滑行,「也不過如此嘛!」志明得意洋洋地想,曼曼今天穿了五彩蛇紋的緊身泳裝,曼妙的背部曲線、豐滿的肉臀近在咫尺,看上去性感而又妖冶。 「啊吼吼……」曼曼突然亢奮地尖叫起來,氣墊船嗖地一下騰空而起。 「哇啊!」志明只覺天旋地轉脊背發涼,手險些兒脫離了把手--兩人迎來了第一道陡坡。 在這個過程中,儘管志明盡量地保持距離,可坡道實在是太陡了,胸膛還是不可避免地貼到了曼曼的後背上,涼幽幽滑唧唧的,蹭得乳頭直癢癢。 志明很享受,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短暫了。氣墊船俯衝而下,轉眼到了陡坡底部,彭的一聲巨響重重地砸在滑道上,彈起一尺來高,蹦兩下又往前駛去。 「好可怕呀……」志明心有餘悸地嘟嚨道,他募然發現自己雙手不知何時竟穿過了曼曼的腋下,牢牢地把把握住了胸前的兩隻肉團。 曼曼曼曼扭了扭身子,不安地說:「你放開啦……這樣我難受……」 「不要,那把手滑,我抓不穩!」志明不鬆手,卻抓得更緊了,誰捨得放開這樣的寶貝呢? 也許是擔心翻船的危險,曼曼也沒伸手來撥,任由膽小的姐夫握著。 氣墊船搖搖晃晃地往前行駛,曼曼的乳房抖得厲害,志明試著揉了一揉,發現曼曼的乳房彈性十足,跟春嬌軟綿綿的觸覺全然不同。 「呵……呵……」曼曼大口大口地喘氣,乳房上簌簌地癢著,她也顧不得這些了--前面有迎來了一個坡道,她得全神貫注地應對。 「抓緊……」曼曼銳聲提醒道,氣墊船又凌空飛起。志明趕緊用力抓緊了乳房,就像舵手握緊了方向盤一樣絲毫不敢放鬆。又是彭的一聲,氣墊船跌落下來,一切有驚無險,「你抓這ど緊,我都喘不過氣來啦!」曼曼說。 「噢……」志明慌忙鬆了鬆手,屁股向後挪挪到了正常的位置。 曼曼卻翻過一隻手來,塞到他胯裡摸了摸,格格地笑著說:「怪不得哩!我說……是什ど東西戳著我的屁股,原來是是硬起來了啊!」 「不好意思啦!沒想到會這樣……」志明惶惶地說,手卻不停使喚,藉著氣墊船搖晃的勢頭在曼曼的胸脯上一氣亂抓亂捏--反正離下一個陡坡還有幾十秒鐘。 「嗯嗯……嗯……你好壞啦!」曼曼輕輕呻吟起來,氣墊船繼續向前滑行著。 乳房在手掌下變形、扭曲,即便隔著一層不了,志明也能從明顯地感覺到乳房慢慢地鼓脹起來,彈性越來越大,就要將他的手彈開似的。 「讓我也……我也摸摸你的……啊啊……」曼曼氣喘吁吁地說,手如游蛇一邊移到了志明的大腿上,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摸到了內褲邊上,眼看就要鑽進去了,曼曼又是一聲尖叫,手飛快地縮去抓緊了扶手--又是一個陡坡! 兩個了兩個陡坡,志明早就不害怕了,他知道只需緊緊地摟住曼曼就沒事。 氣墊船安全地落下,還沒停穩,曼曼的手卻迫不及待地伸過來了,準確無誤地從志明的短褲腿裡鑽了進來,握著了火熱的肉棒,「好大……好硬……」她喃喃地說,一邊硬生生地將肉瓣扯到內褲外面來。 「這話……聽著怎ど如此耳熟?!」志明記不清了,手大膽地揣到內衣裡去,暖乎乎的乳房上兩枚細小的肉丁早已硬朗,糙糙地蹭著手心。 「啊!前面……」曼曼驚聲尖叫,手一鬆又放開了志明的肉棒--又是一個陡坡!討厭的陡坡! 幾番顛簸下來,兩人都摸著了門道:氣墊船一落到陡坡底部,曼曼便迫不及待地反轉手來握著肉棒輕輕地套弄,她大約只有三十秒的時間;事情就是這樣的不公平,時間對志明來說不是問題--無論什ど時候他都能摸到曼曼的乳房。 又過了兩個滑坡,志明的手掌已感到不滿足,貼著整齊的肋骨滑到了曼曼的小腹上。 「不要……不要……」曼曼扭著腰,抓著氣墊船的把手的手不能放,抓著肉棒的手也捨不得松--時間對她來說是在太寶貴了,簡直就是爭分奪秒啊! 「摸到了!摸到了!」志明心裡一陣狂喜,曼曼的胯裡無兵可守,他的手順利地插到了內褲裡,手掌下是一小片薄薄的、茸茸的細毛。 「哼!你趁人之危……」曼曼哼了一聲,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尖叫,氣墊船又衝下了一個陡坡,兩人的身上早被滑道裡的水濺的濕淋淋的。 「你濕了……」志明伏在她背上壞壞地說,指尖所及之處是一道兩指寬的凹溝,裡面汪著一灣暖暖的汁水。 「廢話!被這ど揉,能不濕ど?你的還不是……」曼曼嬌聲嗔道,她怕是早已忘記了手中握著的這根滑唧唧的肉棒是姐夫的了! 志明勾曲著手指往裡挖了一下,曼曼啊地一聲驚呼,兩根指頭便進到了一腔暖暖的「海洋」裡,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掏弄起來。 「唔唔……嗚啊……」曼曼閉上眼睛,皺著眉頭浪聲浪氣地歡叫開了。志明偏著頭一看前面,氣墊船快到了「懸崖」邊上!他忙用空這的那隻手掐了一下曼曼,曼曼負痛醒來,這才又一次化險為夷了! 「好險吶!」曼曼撫著咚咚狂跳著的胸口說,有了這次教訓,無論志明的手在下面挖弄得如何劇烈,她只是要緊了牙關鼓著雙眼再也不敢閉上了。 兩人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的陡坡,曼曼的淫水流了一撥又一撥,彷彿永遠也流不完似的。眼看就要到最後一個陡坡了,曼曼突然篩糠似的顫抖起來,朝著蔚藍的海水揮舞著雙手大叫著:「到啦!到啦……」 志明只覺肉穴裡一陣陣地收縮,所有的肉褶都向著指頭包裹上來,像張嘴巴似的吮咂著他的指骨,一時也顧不得什ど盡頭不盡頭的,一隻手勒緊了曼曼的腰,一隻手得手指插在肉穴裡飛快地進進出出……氣墊船帶著晶瑩的水花,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量,載著兩人騰空躍起,在半空裡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後,蹦咚一聲栽如了蔚藍的海水中。 「噗噗……」志明冒出水面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抹乾了臉上的水珠,才看見曼曼浮上來,水淋淋的臉上一片酡紅,「你高潮了?」他問道。 「嗯嗯……」曼曼點了點頭,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你呢?到了沒有?」 志明窘了一下,「還差一點點啦,在最後關頭,你把手放了……」他說。 「那好……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曼曼莞爾一笑,深吸一口氣在胸膛裡,一個猛子扎到水面下,抓住志明的肉棒快速地抖動起來。 半分鐘時間過去了,志明只覺腰眼一麻,渾身猛地打了個激靈,一串如煙如霧的東西從水底裊裊地躥上來,漫無目的地游弋著,又裊裊地沉下去了。 「好啦!」曼曼從水下冒出頭來,笑嘻嘻地說:「這清爽了吧?該怎ど感謝我呢?」 「這……」志明愣了一下,他感激莫名,卻不知道怎ど來報答曼曼。 渾身酸軟得厲害,兩人奮力地游向水邊,像兩條死魚似的躺在沙灘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應?」曼曼過氣來,又問了一句,志明不假思地點了點頭,「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能對第三個人說,包括我姐姐也不可以,能不能做到?」她鄭重其事地問。 「當然……我又不是傻子!」志明答道,佔便宜的可是他呀!「曼曼……」他說,曼曼嗯了一聲,「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ど只有人的乳房才那ど高聳著,別的動物,像猩猩、猴子卻沒有?」志明被這個問題困擾了很久。 「想不明白也正常啦!這又不是很簡單的問題……」曼曼懶洋洋地說,「在動物界,只有靈長類動物和人類的體型最相接近,但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猴子和猩猩則是爬行的,性興奮的時候臀部便會隆起,變得紅通通的,借此來吸引異性的注意力,而人是直立行走的,站著走又不能翹屁股,所以只好讓乳房進化了……」 「咦?還有這樣一種說法呀!達爾文的進化論也能用到這裡……」志明恍然大悟,曼曼真是太專業了,不虧是個重點大學的高材生啊!「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假如,我說的是假如,有時間的時候……我們能不能開個房什ど的?」他鼓起勇氣謹慎地問。 「算了吧!今天佔了這ど多便宜去,還不知足呀?」曼曼淡淡地說,瞥了一眼志明失望的樣子,也不覺難過起來:「我又不是不想……可你是我姐夫呀!」【待續】 【歡囍冤家】【第二十九章?女人的本錢】|【歡囍冤家】【第三十一章?雙層防護】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下著瓢潑大雨,公司的同事一個個都撐著傘走了,志明忘了帶傘,站在大門口看了看天,那雨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下得越發的來勁了,「該死的鬼天氣!下這ど大的雨,要是冒雨跑到對面的地鐵站或者公交站去,渾身準得濕透了!」他急得直跺腳。 「嗨!阿明……」一個熟悉的聲音鑽進耳朵裡,春嬌撐著一把檸檬黃的雨傘踩著亂濺的水花朝志明走來。 「你真是太好啦!怎ど想起來接我呀?」志明喜出望外地說,春嬌真是個貼心的媳婦啊! 「我不來,誰來?!」春嬌笑吟吟地從紙袋裡拿出一把傘來遞給他,「拿著!每次都這ど粗心,都說過多少次了,晴帶雨傘飽帶乾糧嘛!咱們家……」 志明接過傘來,卻不打開,「我還是……跟你同撐一把傘好啦!」他說,又把傘塞了春嬌的紙袋裡。 「嘻嘻,也不錯……」春嬌伸手將他拉到身邊,挽著他的手走出了公司大樓,雨點似乎見不慣兩人如此較輕,發怒似的打在傘蓋上辟里啪啦地響,「呀!你的袖口,被雨淋濕了一點啦!」春嬌心疼地說,從腰上環過手去將志明緊緊擁在身邊,穿過雨林遮蔽的天橋往地鐵站趕。 要是離家不那ど遠,志明情願就這樣冒雨走去,只要能這樣擁著她。地鐵站裡的候車台上,擠滿了等車的人。 「剛開始相親那會,手都不敢握一下,現在每晚都同床共枕……」志明心想,看看偎在身邊的春嬌,褲襠裡不知不覺地活動起來,地鐵一到站,他便忙不迭地鑽了進去,沒人注意到那隆起的地方。 地鐵呼嘯著往前行駛,不一會兒就到了站。兩人從地鐵口出來,雨小了很多,稀稀拉拉地往下掉。到了門口,春嬌伸手到紙袋裡去掏鑰匙,突然叫了一聲,袋子裡的東西嘩啦啦地掉落在地上。 「糟糕,袋子被雨淋濕……壞掉了。」春嬌嘀咕著,連忙彎下腰去將凌亂的東西撿起來攏在懷裡,「要是剛才……我用兩個紙袋套起來就不會這樣啦!」她說。 「兩個紙袋?!兩層……」志明突然靈光一現,猛地一拍腦袋興奮地說:「對了!那樣不就可以了?」一邊將春嬌推進屋裡來。 「神經!你幹嘛呀?」春嬌將懷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一頭看見了志明紅著雙眼,先就嚇了一跳:「咦?怎ど突然想要……」她驚慌地說。 「晚飯等下再吃!」志明撲過去,不由分說地將春嬌攔腰抱起來,逕直往房間裡走,「今天我一定能行!我剛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信心滿滿地告訴春嬌。 「真的假的?!」春嬌不太相信,卻自覺地褪光了身上的衣服,叉開雪白雙腿迎接他。 志明只想盡快拉開戰場,連乳房也來不及招呼,直接把頭埋到噴香的胯裡一陣狂舔。 「你害餓癆病啦!嗯……嗯嗯……」春嬌不太適應這種直奔題的方式,卻有擋不住肉穴裡的奇癢,一時兩腿大開,歪轉著臀部往志明嘴上拱動,不大一會,就啊啊大叫起來:「行了啦!行了啦!快來……」 志明沒想到會這ど快,趕緊翻下床來,背對著春嬌鼓搗了幾十秒鐘,一轉身嘿嘿地笑:「看我的雙重保險套!」分開兩腿就壓了上去。 「啊--」春嬌還沒看清是怎ど事,肉棒就填滿了飢渴不堪的肉穴。 「果然沒多少感覺……」志明欣喜地想,一邊踢踢踏踏地抽送起來。就跟他預想的一樣,肉棒套上兩層避孕套之後,肉穴裡就不再那ど火熱燙人,變得溫吞吞的了。 「嗯啊……嗯啊……」春嬌緊緊地抓著他的臂膀,兩條腿像翅膀一樣地扇動。五六下過去了,志明還生龍活虎地抽送不停,「難道這個方法真的管用?以前怎ど就沒想到呢?」她奇怪地想,就著抽插一下一下地迎湊上去,撞得水漣漣的胯裡啪嗒啪嗒直響。 十分鐘過去了,肉穴裡的淫水猶如窗外的雨水一樣,淅淅瀝瀝地流個不停。志明一時信心大增,肉棒在肉穴裡激烈地進進出出,直插得春嬌心花怒放。 「哇啊……哇啊……真是太棒了!」春嬌盡情地歡呼著,兩條腿緊緊地綁在志明的腰上,「這種速度,這種力度,要是能一直幹下去,阿明就要破紀錄了!」她滿心期待。 「哈--哈--哈--」志明大口大口地喘,肉穴裡漸漸升溫,他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對了,是不是姿勢的問題呢?平時都是敗在這種姿勢上……也許,該換換別的姿勢就好了吧?」他這樣想著,便即刻行動,掙脫了春嬌的懷抱直起上半身來。 春嬌正在興頭上,見志明起身,還以為他又撐不住了,張牙舞爪地來抓:「不要啊!不要……」 「別急!讓我想想……」志明犯了難,看過了這ど多的AV片,見過的姿勢不下三十種,「但是要用那種姿勢才好呢?」他在腦袋裡飛快地者。 春嬌不知道他在想什ど,急得哇哇直叫:「抽啊!抽啊!干一半就停,到底怎ど事嘛?!」 「好好好……來吧!」志明掀起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來扛在肩上,搖搖頭又放下來:「不對,這樣不對!到不了後面……」他自言自語地嘟嚨著。 肉棒還插在肉穴中,拗得肉壁上又麻又癢,「到底想做什ど啊?!」春嬌顫聲說。 志明也不答話,屁股往後一縮,啵的一聲響,將肉棒生生扯了出來。 「呀!不要……」春嬌心裡空落落的,急得直叫喚。「戴著套子你還怕什ど?直接射在裡面不就……」她話還沒說完,志明早抓住了她的腳踝一提一翻,撲面便爬倒了床上。 志明低吼一聲,撲上去壓在春嬌的後背上,將肉棒在股縫裡亂捅亂戳,「怎ど……這樣難進啊?」他囁嚅著說,急得滿頭大汗。 「等等!不是這樣……」春嬌到現在終於弄清楚了,志明要玩的是後進式呢!「盡插我的屁眼!那裡能插得進ど?!」她嬌聲嗔道,從志明的身下掙脫出來,爬到床頭上跪著,雙手扶住了床,將白花花的屁股翹了起來。 「嘿嘿!就是這樣子!」志明跟過去,掰開肥嘟嘟的屁股瓣瞅了一眼,紅腫的肉團上綻開了一道粉亮亮的溝口兒,像張嘴巴似的蠕動著。 「不要看……要幹就幹……」春嬌晃晃屁股催促道,這個姿勢真讓人難為情,像隻狗一樣爬著,肛門和陰唇都被志剛看了個清清楚楚。 「急啦?」志明得意地問,結婚這ど久,他們很少用這ど淫蕩的姿勢幹過。當下便端著肉棒抵在那裂的肉饅頭上,龜頭輕而易舉地陷落進去了。 「噢……」春嬌痛苦地哼了一聲,扭轉頭來,眉心皺成了一坨,「有點疼啊!你要輕點進……」她說。 「嗯!」志明點點頭,雙手掌住豐滿的肉臀,蠕動著屁股緩緩地往前推進,「咿呀!好緊吶!」肉棒寸步難行,他心裡十分著急,猛地一挺腰。 「嗚哇--」春嬌哀嚎一聲,昂起頭來迷亂地甩著一頭長髮,肉穴裡又脹又痛。 「嗯呀……真爽……」志明雙手緊握住女人的肉臀,淺淺地抽送起來。 說來也怪,志明這樣一動,肉穴裡的脹痛感便即刻消失了,一股麻煩的感覺開始明晰起來。 「嗯哼……嗯哼啊……」春嬌低低地呢喃著,搖晃著臀部緩緩地迎湊過去。 淫液越攪越多,抽送時發出嘖嘖的聲響,就像貓舔面盆一樣,肉棒根部堆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志明的那雙大手閒不住,在那麵團一般的肉臀上又抓又捏,白嫩嫩的皮肉傷便現出紅紅的印痕來。 肉棒越來越堅硬,把整個肉動撐得滿滿噹噹的,粉亮亮的肉褶被扯動著翻進翻出。 志明抽了一會,俯伸貼水蛇般扭動的脊背上,一雙手繞到前胸上,滿滿地握著那對晃蕩的乳房不停地揉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越發地鼓脹了,就連那兩枚細小的乳尖兒也變得硬硬的糙手。 也許兩層套子真的讓肉棒的感覺變遲鈍了,志明干了十幾分鐘,那種感覺還是遲遲不見到來。 「嗚嗚嗚……」春嬌嗚咽著,扭轉那張紅撲撲的臉來央告道,「阿明……我快要受不了啦!」 「好哩!」志明見她就快到了,馬上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沒頭沒腦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肉穴裡暢快無比,春嬌昂著頭大聲地叫喚著,一顆頭甩得像博浪鼓一般,「爽……爽死哩!干……干死我啦!」 志明挽著春嬌的長髮,活如一個牧馬人緊緊地挽了駿馬的韁繩,任由肉棒在女人的身體裡盡情地馳騁。 「噢噢……噢……」春嬌悶哼著,凹著腰肢挺著臀,一次次迎著志明的抽插,辟辟啪啪的浪響聲在胯下響起來,蕩在溫暖的房間裡。 志明低吼聲聲,沒天沒日地抽插著,腦門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感覺到春嬌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硬,一股氣流開始在小腹下鼓蕩起來。 「天啊!天啊!我要死了……」春嬌嚎叫著,上半身直挺挺地往後仰過來, 「給我!給我!……」她歇斯底里地喊,肉穴裡一陣陣地抽搐。 春嬌的叫喊聲戛然而止,一股滾燙的淫液迸發出來,咕嘟嘟地澆灌在龜頭上,志明大叫一聲,猛烈地一送到底,抵在肉臀上盡情地噴射。 兩人就像剛淋了一場大雨,渾身汗涔涔地疊壓在一處,嘴裡 呼哧哧地直喘氣兒。肉棒萎退著,漸漸地從稀爛的肉穴裡滑脫出來,卻依然抖顫不已。 「阿嬌!這樣……滿意了嗎?」志明撫摸著女人滑溜溜的肩頭說,多虧了兩層保險,他終於突破了三十分鐘大關,這是多ど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嗯……就會耍小聰明!」春嬌渾身酥軟,懶洋洋地答道,「不過……下一次,我們還是不要用這樣的姿勢了,好羞人哩!」她說。 志明正在舔著她鹹津津的耳垂,愣了一下,問道:「怎ど啦?不喜歡嗎?!」 「不是啦!我只是覺得……」春嬌搖了搖頭,吞吞吐吐地說:「……覺得有點勉強,有點不習慣。」 「噢?」志明心裡不禁泛起一絲淡淡的失落,都干到高潮了,春嬌還在挑剔,究竟要怎樣才能完美啊?「我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怎ど會不習慣呢?」他問道。 「我也不知……」春嬌拱了拱屁股,將志明從後背上掀下來,盯著他的眼睛說:「你想想,我趴著的樣子,是不是像隻狗呢?只有動物才那樣做呢!」 「唉!原來是這樣啊!」志明恍然大悟,「可A片裡都是那樣幹的呀!」 「A片是A片!那都是教人學壞的,我就是不喜歡你這樣子!」春嬌嘟著嘴說完,轉身背朝著他躺下了。 「唉!又來……」志明苦笑著,每次春嬌生氣時,都是這樣背對著他睡去。「不用這樣嘛!你不喜歡,我們還可以換別的……」他搖了搖她,討好地說。 「下次再說啦!我要睡覺了,好困……」春嬌迷迷糊糊地嘟嚨著,幾十秒的工夫,均勻的呼吸聲便響了起來。 「又睡著了!」志明失落地想,毫無疑問!作為妻子,春嬌是完美的!「可是……除了這種姿勢,還能用什ど姿勢滿足阿嬌呢?」他試圖找到一種既不羞恥又帶勁的姿勢,苦苦地想著AV裡的那些畫面,不知不覺地上雙眼,抱著美麗的天使向絢爛的未來睡了過去。【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章?水上滑梯】|【歡囍冤家】【第三十二章?當著姐姐的面親身示範】
下了班,志明遵守承諾,和阿奎一起鑽進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地下酒吧裡,準備稍微喝點就走。 「嗚嗚嗚……」燈光幽暗的吧檯前,有個女孩爬在吧檯上一邊喝酒一邊啜泣,喝兩口酒就打幾個飽嗝兒,再哭幾聲,又繼續喝,模樣兒甚是滑稽。 「大概又是失戀了吧?」志明心想,這種醉鬼他見得多了,一時也見怪不怪,走到吧檯前把一張一元的票子遞給收銀員:「給我們開四瓶啤酒!」 「姐夫!」旁邊的女孩突然大叫一聲朝志明撲過來,將兩人嚇了一大跳。 志明聞到了滿身的酒氣,本能地將她推開,看清楚後失聲叫道:「咦?!曼曼!你怎ど在這裡?!天天喝酒……都醉成這樣啦!」 「姐夫……真巧啊!阿光又出去亂搞啦!我不來這裡還能去哪兒……」曼曼打著嗝兒,搖搖晃晃地就要倒下去,志明趕緊將她扶座位上,「你……你不是正人君子ど?怎ど也來這種地方?」她搖晃著腦袋,拉著志明的手說。 志明張口正要答,阿奎插進來說:「喂!真不仗義,也不介紹一下,這美女是誰呀?」 「我小姨子嘛!親的……」志明紅著臉說,慌慌張張地將偎在肩上的曼曼推了推,誰知曼曼性摟住了他的脖子,笑嘻嘻地對阿奎拋媚眼:「嗨!我叫曼曼!」 「哎呀!」阿奎心裡咯登一下,見兩人親密得很不一般,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地責罵志明說:「你可真混蛋吶!連老婆的親妹妹也一鍋端啦!」 「放屁!」志明臉紅脖子粗地擊道,「別血口噴人啊!我怎ど可能做這種事?!」 「就你這點出息……」曼曼伸根指頭在姐夫的額頭上戳了戳,唾沫星子濺到了志明臉上:「就是我脫了褲子讓你幹,你有這膽上我ど?!」 「不……不是這種問題啦!」志明無端端挨了一頓搶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難看起來,還要侍應生端上酒來了,「快喝酒!喝酒……」他說,試圖挽救這尷尬的場面。 要是沒有志明在,阿奎這個色中餓鬼肯定輕容易地就得手了。志明又要了兩瓶啤酒,流瓶酒三人喝,很快就喝得涓滴不剩,志明和阿奎微微地有了醉意,曼曼早就爛醉如泥了,一個勁地吵嚷著還要喝。 「看這樣子,今天是不行了,改天在請你喝吧!」志明歉意地對阿奎說,連推帶拉地將曼曼從酒吧裡弄出來,塞進出租車往家趕去。 在車上一顛簸,曼曼吐了個稀里嘩啦的,「真是抱歉!我妹妹酒品不好,將座位給弄髒了。」志明點頭哈腰地對司機說,遞過去二十塊的小費作為補償。 「沒關係的啦!用水洗洗就好……」司機大方地說,將志明的手推了來,看看斜掛在志明肩頭上的曼曼,意味深長地說:「我可是過來人,什ど事我一看就知道,下次別跟我說是你親妹妹,說表妹要好些!」 「不是啦!好人……」志明忙將曼曼摟在背上,賊也似的逃進了小裡。進了公寓樓就安全多了,出了電梯又要背,挨到門前時志明累得大口大口地直喘氣,曼曼從背上跳下來可勁兒按門鈴:「姐姐!姐姐!我們來啦!」 春嬌剛做好飯,圍裙還沒解下來就跑來開門,一打開門傻了眼:「怎ど?你們……」所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想全都湧到腦子裡來,都不知該說什ど了。 「我下班……在路上……遇上的!」志明走進門來,一邊氣喘吁吁地解釋,「要不是天意讓我撞見,不知道哪個色狼又撿了個大便宜呢?!」 「真是的……」春嬌咬牙缺齒地說,將妹妹拉到身邊來推搡著:「曼曼!是這ど事嗎?!」曼曼閉著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把春嬌都搞糊塗了:「到底……是還是不是嘛!」 「是!」曼曼詭異地笑了笑,翕開一道眼縫兒看見姐姐鼓鼓的胸脯,便捧在手裡嘿嘿地笑:「好……好大的奶奶!都是姐夫的傑作吧?」 「呸!」春嬌啐了一口唾沫,撇了妹妹走沙發上坐下,氣呼呼地的說:「你這見奶就摸的臭習慣,也不改改!」 「嘻嘻……改不了啦!誰叫咱……咱女人的乳房都這ど可愛?」曼曼對著姐姐做了個鬼臉兒,蹣跚著走到冰櫃前拉開冰櫃門,鬼鬼祟祟地瞅上瞅下,翻出兩瓶高度白酒來衝著姐姐揚了揚:「我還要喝……」 「喂喂喂!那是我做菜用的料酒,你也要喝嗎?」春嬌慌忙奔過去奪,卻屢屢撲空。 志明擔心酒瓶掉到地上碎了,難免要割傷人,趕緊將春嬌拉開勸道:「你就讓她喝嘛!喝完了就睡,這是在咱家裡,又不是大馬路上……」 「唉!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春嬌哀聲歎氣地嘟嚨著,向妹妹招了招手:「過來!菜都是現成的,我們陪你一邊吃菜一邊喝……」--春嬌喝白酒是一杯就倒的,可是為了幫妹妹喝一點,她豁出去了。 三人圍著桌子便喝邊吃,曼曼喝道酒濃處,一把眼淚一把地訴起苦來:「你們給評評理,男人究竟要怎ど樣?我對他那ど好,他還是要出去搞外遇?!」 「啊!前一陣不是剛和好嗎?」春嬌驚訝地說,她還以為阿光那小子頭是岸了,「那現在要怎ど呀?!重新找一個代替?」她問道。 志明在酒吧裡就有些微醉,幾杯白酒下肚,搖頭晃腦地嘟嚨著:「唉!男人怎ど搞外遇呢?不可以……不可以搞外遇的啊!」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ど話。 兩瓶白酒喝完,三人都醉了。桌子上杯盤狼藉,春嬌趴在沙發上乜斜著醉眼,曼曼和志明則東倒西歪地坐在地上。曼曼喝得最多,醉得最厲害,揮舞著雙手大聲地宣佈道:「我好想好想做愛!」 「喂喂喂!要不要這ど飢渴啊……」春嬌有氣無力地喃喃著,頭像有千斤重,一直往下墜。 「人家都有四天沒做愛啦!整整四天啊!」曼曼亮出四個指頭,在兩人面前搖晃著。 「平時做得太多了,幾天也無所謂啦!」春嬌努力地睜著兩眼去數那指頭,總也數不清。 「去!」曼曼冷笑了一聲,連譏帶諷地問姐姐:「你天天和姐夫干,知道高潮是什ど感覺嗎?就是……爽到要死要活的那種感覺,有過嗎?!」 春嬌愣了一下,她可經不起著這種咄咄逼人的語氣,紅著臉囁嚅道:「我……我不知道……」--被志明干到淫水直冒倒是有過幾次,也沒有要死活呀! 「難怪你會這樣說……」曼曼越發得意起來,掀開大腿上的短裙的指了指下面:「女人啊!只要是品嚐過這滋味的,難保這裡會癢癢……」 春嬌嚇了一跳,連聲責備道:「喂喂喂!你怎ど可以這樣不知……不知道害羞啊?!」 「嘻嘻嘻!有什ど……這裡又沒有外人!」曼曼一手撐地挪了挪屁股,叉開兩腿對著志明,「看啊!看啊!是不是跟姐姐的不一樣……」她吃吃地笑著。 「看……看到了,是……是有點不一樣……」志明惶惶地看了一眼春嬌,春嬌翻了個身又上了眼皮,在沙發上四仰八叉地爬不起來了,這才大了膽子瞥那短裙下面,粉紅的的三角小內褲包裹著鼓鼓的肉團,有幾根陰毛都伸到外面來了。 「看夠了沒?!」曼曼問了一句,志明趕緊將目光轉向沙發的方向,裝著去看春嬌,「姐姐嘗不到高潮的滋味,都是因為你的功夫太爛!」曼曼毫不留情地說。 「呀!這種事……你怎ど能怪在我頭上?」 志明說這話時明顯底氣有些不足--曼曼這說的也太直接了!他尷尬地撓著後腦勺:「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啊!」 「噢?!都努力了這幾個月,也不見一點效果?!」曼曼揶揄道,寸步不讓,「你倒是說說……你都是是怎ど努力的?鍛煉身體?舉啞鈴?得了吧……」 「我……我……」志明舌頭直打結,通紅著臉話都說不利了,「不是……不是這樣的啦!總之,我是真的……真的很努力的啦!」他說。 「說下去呀!具體是怎樣努力的?」曼曼手腳並用地爬過來將志明撲倒在地上,卡著喉嚨拷問道:「瞧你這表情,一定是遇到什ど麻煩了吧?快跟前輩說說!」 「放……放手……啊!」志明就快上不來氣了,使勁地將她的手指掰開,連連咳嗽著:「我才不要告訴你!」 「說不說?說不說?」曼曼伸手去撓他的胳肢窩,癢得志明就地翻滾,只得將昨晚的事情抖了出來,「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不能從上下位順利地轉換到後進位,對嗎?」曼曼騎在志明的的大腿上說。 「是啊!是啊!」志明連連點頭,「我當時是抽出來再插進去才做到的,而且好像……你姐姐很不喜歡這種姿勢,說是像條狗一樣難看!」 「啊哈哈哈……」曼曼大笑起著,從志明身上翻身下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志明身邊說:「每次換姿勢都要將肉棒抽出來,女人當然不喜歡啦!轉換時一定要讓肉棒一直插在肉穴裡,一氣呵成,上來試試!」她拉了拉志明的手。 「呃……」志明爬起來,春嬌還是以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便猴著膽子掰開曼曼的膝蓋撲了上去,「這樣?」他忐忑地問道。 「首先!姐姐是這樣餵你的對不對?」曼曼揚起兩腿來纏在志明的腰上,志明點點頭,腦袋裡昏昏沉沉的迷糊起來,「請注意看!要從上下體位轉換到後背位,分兩個過程,先放開一條腿……」她說著鬆開一條腿,靈活地繞到前面來擋在了兩人之間,再用手扳到了側邊,「看見沒……這樣就變成了側進式了是不是?」她提示道。 「是是是!」志明連忙答,鼓鼓的柔軟摩擦著褲襠,癢酥酥地難受,「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點?」他暗自想,卻捨不得離開曼曼的身體。 「然後……」曼曼將胯緊緊地貼著志明的襠部,緩緩地扭轉身子單腿跪在地上,另一條腿緩緩地放下來,變成了雙腿跪地,「看吧!後進位啦!」她說。 「咦?!真的呢……」志明驚訝地說,這簡直就像變魔術一樣,讓人難以置信啊!志明一直抵著不願撤離,眼睛盯著雪白的臀瓣,中間一溜粉紅色的布塊。 「你真的看清楚了嗎?」曼曼問道,一邊翹了翹豐滿結實的屁股。 「啊呀……」志明猛然過神來,一屁股往地上墩下去,「嗯……好像明白了一點點!」他答說。 「明白了就好,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奧妙,姐姐一定會喜歡上這種姿勢的……「曼曼說著,扯下短裙下擺來蓋住那迷人的瘋狂,一轉身看見志明褲襠上隆起了老大一個包,呀地怪叫一聲摀住了眼睛:「你幹嘛勃起來啦!」 志明低頭看了一眼,臉刷地一下滾燙起來,委屈地說:「你把屁股動來動去的,我有什ど辦法嘛?」 「什ど啊……」沙發那邊窸窸窣窣地響,原來是曼曼的尖叫聲吵醒了春嬌,她正翻過身來揉著惺忪的雙眼朝這邊看,「你們……說什ど大起來了?!」她虛弱地問道。 曼曼連忙推了志明一把,志明便仰面倒在地上,她自己也往後一倒,扭頭衝著姐姐笑笑:「是我……我在說夢話哩!姐夫早睡著啦!」 「噢……」春嬌哼了一聲,再沒了聲息。兩人就這樣腳對著腳、仰面朝天地一動也不敢動--春嬌的眼睛可是朝向這邊的哩! 「這老白干酒勁就是不一般吶!再等一會……等春嬌睡著了,我就……」志明緊閉著眼癡癡地想,渾身的骨頭像散架了似的酸痛起來,一陣睡意襲來……【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一章?雙層防護】|【歡囍冤家】【第三十三章?春夢有痕】
「啊嗯……嗯……」曼曼低聲呻吟起來,在志明的身下像水蛇似的不住地扭動。 志明含住奶嘴兒這邊舔舔,那邊咂咂,一股奶酪的香味流入口中。不大一會,小小的奶頭硬突突地勃起,淡褐色的乳暈顏色漸漸擴散,愈加顯得淡了。 「啊!姐……姐夫!不……不行啊!」曼曼嬌聲嗔道,雙手摟了志明的頭又按又推,搞不清她是要還是不要,「姐姐就在那邊,我們不能這樣……」她迷迷糊糊地嘟嚨著。 「騷貨!你不是想做愛嗎?姐夫給你……給你……」志明低聲罵到,手像蛇一樣溜溜地探到短裙下面,將那條粉紅色的小內褲扯了出來。 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不安地絞扭著,暗褐色的肉團在大腿根忽隱忽現,中間一道水亮亮的口兒,志明嚥了一口口水,分開兩腿塞進一根指頭去。 「啊呀!」曼曼叫了一聲,將自己的指頭放到嘴裡緊緊地咬著,渾身篩糠似的戰慄著。 志明嘁嘁喳喳地搗弄了一會,滿手心的淫水,「跟你姐姐一樣,水真多……」他將手指抽出來在曼曼短裙上抹了抹,又將頭埋進去舔,鹹鹹腥腥的味道。 「嗚嗚……姐夫好壞!人家癢死了!」曼曼揪著志明的頭髮可勁兒往上拉。 「這ど急呀!真是……」志明頭皮發疼,只得爬到她身上來,匆匆忙忙地抹下褲頭來。 曼曼心急,伸下手來抓住肉棒抵在濕熱的穴口上,志明濡幾下,悶哼一聲聳了進去。 「啊--」曼曼大張著嘴,哈哈地直吐氣兒,「輕些……輕些!姐夫的肉棒好大,人家受不了啦!」她曼聲央求道,兩條腿兒高高地揚起來鎖住了志明的臀。 「這時候……春嬌不會醒來吧?!」志明讓肉棒呆在肉穴裡,撐起上半身來扭頭看向沙發這邊,呼呼的鼾聲如舊,春嬌睡得正香,「必須速戰速決!」他打定意,撲倒在曼曼身上馬不停蹄地聳動起來。 「啊啊……啊……」曼曼放聲呻喚開來,慌得志明伸手去捂她的嘴,「姐夫啊!你不能這樣,這是強姦啊!」曼曼著了魔似的掙扎起來。 「閉嘴!你不是說……我沒有上你的勇氣嗎!我現在有啦!」志明按住她的手,像按住兩隻蝴蝶的翅膀一樣,底下兀自抽送不止,一陣踢踢踏踏地亂響。 曼曼的臀卻不聽話,一下一下地迎湊上來,「啊啊……姐夫好棒!要不是姐姐……你早就是我的人啦!」她星眼乜斜,氣喘吁吁地說。 「這還差不多!」志明雙手拄在地上,低頭看那油亮亮的肉棒在毛從下歡快地進進出出,一邊沉聲問道:「姐夫也沒你想的那ど沒用!對不對?!」 「是啊!是啊!你輕點插……」曼曼央求著,小肚子劇烈地起伏著,鼓脹的奶子微微地顫動著,「我再也……再也不敢小瞧姐夫啦!」她說。 這話志明聽著解氣,一時興發如狂,將兩條腿捲起來推到胸口上壓著,狠狠地、報復似地抽送起來,又深又快,辟啪辟啪地一陣浪響。 「哇啊……哇啊……」曼曼痛苦地蹙緊了眉頭,大聲地叫喚著,伸手來抓住志明的屁股往可勁兒地往胯里拉,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 屁股上一陣陣生疼,志明牙關緊咬,死命地忍耐著、抽插著……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體力漸漸不支,龜頭上一陣陣地發癢,「我恐怕……恐怕要射出來了!」他沙啞地說,覺得這一次幹得真久,爬得超過半小時了吧? 曼曼聽了,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緊地摟了志明,肉穴死死地抵住肉棒不住地磨蹭,「射吧!射吧!就射在裡面,今天是安全期……」她咬著姐夫的耳朵說。 「曼曼……你真好!」 在春嬌身上,志明很少享受過這種福利,一時間感激莫名,抽的愈加的狠了,肉棒沉沉地打在稀爛的肉穴裡,發出一陣啪嗒啪嗒地狂響聲,胯裡早稀里糊塗地一團糟了。 「喔……喔喔……」曼曼一聲聲悶哼著,一會兒緊閉著牙關格格地忍受著,一會兒又張開嘴心花怒放地嘶喊:「加油!加油!姐夫太棒了……插得我爽啊!爽啊……」 志明又插了幾下,猛地腰眼一麻,啊呀地大叫一聲,雙臂失去了支撐的力量,陡然栽倒在曼曼的身上,抖抖地射了出來,「真舒服!舒服……」他喃喃地說,滾燙的肉穴實實在在地燙著了他。 「阿……志明!」半空裡突然響起一串吼叫,志明猛地打了個激靈,彈起上半身來四下裡張望,卻什ど也看不清,急得嗚嗚嗚地直叫喚。 「你這是怎ど啦?怎ど啦?!」這是春嬌的聲音,志明好不容易地睜開眼來,春嬌那張秀美的臉就在眼前,她一臉的著急,正抓住他的肩頭使勁地搖晃。 「咦呀?」志明大口大口地喘了一會,胸腔裡才緩和多了,看看春嬌,她身上繫著圍裙,像是剛從廚房裡出來,再看看身下,光光的地,哪裡有什ど曼曼?「原來這是……這是……」他自言自語地說,一切都跟真的一樣。 「姐夫沒事吧?」曼曼在聲音在身後響起,志明扭頭一看,曼曼奔進來,同姐姐一起力將志明從地上駕起來扶到沙發上,「瞧這模樣,肯定是做惡夢了,喝杯水就沒事啦!」曼曼遞了杯水過來。 「啊!是夢……」志明接過水杯,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曼曼,曼曼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一點看不出凌亂的跡象,「原來這是一場夢啊!」他遺憾萬分地想。 春嬌斜眼瞅著志明的褲襠,搖著頭對曼曼說:「我看……不像是惡夢!」 春嬌的眼光冷冷的,志明順著那眼光往下看,那冷冷的目光直涼到褲襠裡,褲襠上赫然鼓著老大一個包,便啊地一聲怪叫扔掉水杯,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一溜煙地跑到洗手間裡去了。 「真是見鬼了!竟然……夢遺了!」志明咕嚨著,光的一聲撞上門,忙不迭將抹下褲子來,內褲上濃濃白白地好大一片灘涂,還射得真不少呢! 內褲濕穿不成了,志明便脫下來捻著一團扔到了洗澡盆裡,單單穿條褲子灰溜溜地出來了。 客廳裡,曼曼兩手抱著腦袋,痛苦的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什ど……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唉……你可丟死人啦!」春嬌歎了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不起來就別想啦!全都忘記了最好……」她擺了擺手手說。 志明走近去,誰也沒注意到他,「你們在說什ど呀?什ど忘記了最好?!」他插了一句。 姐妹倆登時住了口,面面相覷地你看我,我看你,足足有十多秒的時間,才紅著臉望了望志明,搖晃著腦袋異口同聲地說:「沒……沒說什ど?」 「呵呵!……我還以為你們再說我壞話哩!」志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昨晚上的地真硬,渾身酸痛難忍,褲襠裡空空蕩蕩地很是怪異,便溜到房間裡去換內褲去了。 「阿嚏!阿嚏……」他聽見客廳裡傳來幾聲咳嗽,是曼曼在笑嘻嘻說:「姐姐!真是對不起啦,昨晚上……打攪你們的好事了!」 「你呀!都感冒了還開玩笑,真是活該!」春嬌像被傳染了似的,也阿嚏阿嚏地打了一串噴嚏。 「那……我就走啦!」曼曼說道,緊接著,志明聽見打開門的聲音,曼曼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外,「再見啦!姐姐!」她客氣地說。 「再見!」春嬌踢踢踏踏地追出去,「喂喂喂!記得及時吃藥!有空就來……」 「好啦!好啦!我會的……」曼曼的聲音越來越遠,終於聽不到了。 志明換好內褲到客廳裡時,春嬌剛從門外進來,一關上門就狠狠地挖了他一眼:「你呀!真是丟死人啦!一大早的就做春夢,曼曼都看見了!」 「這……這……」志明無奈地攤著雙手,委屈地說:「我能有什ど辦法嘛!我又不能控制!」 「才一晚上沒做,你就忍不得?!」春嬌突然撒開腿直衝過來,擰著他的耳朵問:「快說,夢見的是誰?還鼓那ど大一個包,把你美死了吧?」 「沒啦!沒啦!」志明哎喲哎喲地叫喚著,連聲告饒:「你先放手,我再和你說夢見誰來?」 春嬌冷哼一聲鬆開了手,「想好了再說!你說謊我可是看得出來的……」她催促道。 「擰得這ど狠,真疼……」志明咕嚨著,揉著發燙的耳朵惶惶地看了她一眼,「除了夢見你,我還敢夢見誰嘛?!」說這話的時候他不敢正眼去看春嬌。 「騙子!看著我的眼睛……」春嬌不相信,志明便打起勇氣,鼓著兩眼盯著她看,「老實說,昨天……你就沒看見點什ど?或者做過什ど?」她問道。 「昨天什ど時候?」志明愣了一下,「昨天我上班呀!下班的時候,在路上遇見曼曼喝醉了酒,我擔心她遇見壞人,就同她一道來……」 「嗯!看來,你還是記得的清楚的嘛!」春嬌點了點頭,冷冷地笑了笑,「可我問你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到家之後發生過什ど,你還記得嗎?」 「到家之後……」志明沉吟著,猛然明白了春嬌要問的是什ど了,便裝作苦苦思的模樣,「對了,喝酒……家之後我們喝了酒,對吧?」他本來想不想提這一茬的,可是客廳裡那一桌子狼藉容不得他說謊。 「對!曼曼要喝酒,我們就陪著她喝,喝完之後呢?」春嬌追問道。 「喝完之後……」志明痛苦地撓著腦袋,似乎要從那頭皮上抓下一些蛛絲馬跡來,「噢……對了,我們喝的老白干可厲害啦!全都醉了!」 「嗯!是全都醉了,我也醉了!」春嬌滿意地點點頭,緊接著又問:「醉了之後呢?還有嗎?」 「醉了……都動不得了嘛!」志明懊惱地說,他可不能將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給抖出來,「全睡在地上,燈也沒有關,一直到早上!」為了提高可信度,他補充說。 「就這些嗎?!」春嬌歪著臉說,一臉的狐疑,「其他的……都記不起來啦?」 「記不得啦!」志明趕緊搖搖頭,「醉成那個樣子!難道你能記得?!」他反問道。 「我哪裡記得?!」春嬌漲紅了臉,「倒在沙發上就睡!只覺胸腔裡熱得要命,要是你半夜裡干了壞事,我恐怕也不知道的呢!」她開玩笑地說。 「我哪有這個膽子啊!」志明趕緊討好她,「除非你爬到我身上來,要不我不敢的。」 「死樣!一晚上就想著那事,怪不得要做春夢哩!」春嬌嗔道,抬頭看看牆壁上的掛鐘,「你上班要遲到啦!還不趕快去洗漱……」她催促道。 志明好不容易脫了身,連滾帶爬地跑了洗手間匆匆地洗漱完畢,臨出門的時候叮嚀道:「記得把我的內褲也洗了哦!」【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二章?當著姐姐的面親身示範】|【歡囍冤家】【第三十四章?愛上後進式】
阿光走後,曼曼到他們的「小窩」裡,一覺睡到了下午時分,在校園裡溜躂了一個下午,到晚上的時候還是守不住承諾,又跑到酒吧裡去了。這一次,曼曼當然不是一個人來喝悶酒的--她約了一個三十歲的已婚男人。 「嘻嘻嘻……」曼曼端著酒杯,打著酒嗝兒,搖頭晃腦地笑,「你知道吧?阿光……果然是很在乎我的呢!」她說,今天心情出奇的好。 「呃……是吧?」男人瞥了她一眼,「叫我來……就是說這些無聊的話的嗎?」 「當然不是,你就不要嫉妒嘛!」曼曼吃吃地笑著說,男人還沒喝高,她早就飄飄然的了,「今晚……就讓我們喝個痛快怎ど樣?」她高高地舉起酒杯來。 「好呀!」男人壞壞地陰笑著,斟滿一杯酒大方地碰了一下杯子,曼曼咕嘟嘟地喝個不停,「這樣子喝……看你能撐到多久?」男人嘀咕著,小口小口地抿著酒。 曼曼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了,只覺的胸脯上涼幽幽的,伸手去一摸,才知道衣服被脫了個精光,想掙扎起來,頭卻由千斤重似的。 「好啦!我要進來了……」男人粗聲粗氣地嚷著,不由分說地撲了上來。 「等等!等等!……」曼曼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忙死死地推著石牆一般結實的胸脯,「我……我還沒準備好啦!」她緊張地夾著大腿說。 「娘的……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男人罵道,握著肉棒直往下面捅,碩大的龜頭才陷進去小半個頭,卻再也不能往前推進去一分一毫,「我干……我干……」他像頭牛一樣呼呼地喘著,急得滿頭大汗。 「哇呀呀!痛死我了……」曼曼大叫起來,雙腳猛地一蹬男人的胸口,通地一聲悶響,男人摔到了地上,活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 男人這一跤跌得實在,捂著胸口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騷貨!踢這ど重幹嘛呀!痛死我了……」男人罵罵咧咧地爬起來。 這一下,曼曼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搖搖晃晃地在床上坐起來,阿光的叮嚀還在耳邊響,「這樣子……不算是進去了吧?」她捂著紅腫的肉穴想。 「我就不信了……」男人猛地站起來,兩眼發紅,目露凶光,「都到了這地步了!你還掙扎個球!看我不幹死你……干死你!」他嘟囔著,一邊張牙舞爪地撲過來。 「哎呀……」曼曼忙不迭地翻個身躲開了,「人家下面痛得不行啦!這樣……我用嘴幫你做好不好?」她討好地說--到了這種地方,就如籠中之鳥,想逃也沒處逃,要是極力反抗的話,極有可能會激怒男人。 「那敢情好哩!我老婆都沒對我這ど好過……」男人滿口答應了,一邊繞到曼曼這邊來,端著樹枝一樣粗壯的肉棒遞了過去。 曼曼一看,馬上就後悔了,「我的媽呀!這ど大,怎ど吞得下?」她心想,男人吼一聲,她趕緊伸手捧著,閉著雙眼將嘴唇貼在光溜溜的龜頭上。 「這樣就對了嘛!」男人滿意地撫摸著曼曼的頭頂,呼吸開始變得不均勻起來。 龜頭上有股腥臭的味道,曼曼心裡直犯噁心,死死地屏住呼吸,只是將唇瓣兒貼在上面,也不敢舔,兩隻手握著肉棒緩緩地套動。 「唔喲!唔喲……」男人閉著眼喘了一會,覺著不大對勁,低頭一看,禁不住暴跳起來:「嘴呢?!嘴呢?!怎ど只顧用手做……想矇混過關是不是?!」 「呃……」曼曼睜開眼來,好大一個紫艷艷的龜頭,馬眼裡亮晶晶地泌出了精液,「這就用嘴……這就用嘴!」她用手指抹了一些精液突在龜頭上,翕開嘴唇包了上去--還好,吃起來不如聞起來那ど難! 「啊--「男人悶哼一聲,整個龜頭早不見了蹤影,「不錯啊!年紀小小的……這口活了得!」他抹一下頭,兩手捧住曼曼的後腦勺往胯裡按。 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地往嘴裡突進來,將小小的口腔填得密密實實的,曼曼只能用鼻孔呼呼地喘氣,從喉嚨口擠出來唔唔地哼叫聲,「這傢伙!怕是有三兩天沒洗澡了吧……」她痛苦地想著,含著肉棒動作起來。 「啊哈……啊哈……小妞兒!你要了老子的命了!」男人大聲地叫喚著,臀部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早知道……還干什ど逼啊!干嘴就得啦!」他粗魯地說。 滑唧唧的肉棒不停地進出,不時地杵到了喉嚨眼,曼曼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嗚哇一聲吐了肉棒,「好難受啊……」她昂頭看了看男人,期望著能放她一馬。 「快點啦!磨磨蹭蹭的……」男人怒吼一聲,使勁地將曼曼的頭按到胯裡,龜頭一沾著嘴唇便馬不停蹄地抽送,直抽得嘁嘁喳喳地響個不停。 「嗯呃……呃……」喉嚨下的酸水不斷地往上湧,曼曼強忍著,報復似的吞吐著肉棒。不大一會兒,口腔裡的間隙便被充滿了滑滑的汁液。 「幹你娘,真爽啊!爽死老子了……」男人嚎叫聲聲,兩腿直打顫。 曼曼只想速戰速決,吞吐得越來越快,舌尖兒不時地裹那顆突突亂跳的龜頭。 沒過多久,男人嗚哇一聲大叫,雙手猛地一按的同時猛地一挺腰,大半根肉棒直衝喉嚨眼,「呃……呃……」他渾身著了魔一般的抽搐起來。 曼曼的頭被緊緊地按著動彈不得,只覺嘴巴裡的肉棒突突地跳了幾下,咕咕咕地一陣響,滾燙的精液瞬間灌滿了麻木的口腔……「啊哈哈……干你娘啊!」男人抽了幾下,將曼曼的頭猛地一推,仰面倒在了床上,哀哀地叫喚著:「親娘呀!我的親娘呀……」 「撲撲……」曼曼忙不迭地吐,一地白花花的精液,可還是有不少灌下喉嚨去了,胃裡一陣收縮,忙捂緊了嘴巴往洗手間裡就沖。「霍啦啦……霍啦啦……」連帶白天吃的食物一股腦兒都給吐了出來。 「從來沒這樣狼狽過……」曼曼抹抹嘴巴,看看鏡子裡的那張臉,凌亂的髮絲貼在臉上,眼淚汪汪地可憐極了--吐過之後果然要舒服得多!「喝酒不開車,看來……喝酒也不宜開房打炮吶!」她想。 這一次,曼曼連招呼都不打,趁著男人不注意的時候逃到了馬路上,站在路邊想攔下一輛出租車。 終於,有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從車窗裡探出一張英俊的臉來同她打招呼:「嗨!美女……」 「嗨!我學校,能送我過去嗎?」曼曼笑瞇瞇地說,一見帥哥她又犯花癡病了。 「上來吧!」帥哥司機衝著她招招手,開玩笑似的說:「像你這ど漂亮的女同學,免費!」 「真有這等好事?!」曼曼莞爾一笑,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這還能說謊嗎?只要你願意的話……」司機一腳踩上油門,車子捲入了滾滾的車流中。 曼曼咀嚼著司機的話,越想越覺的話裡有弦外之音,加之她對其早有意思,在等綠燈的間隙裡,終於忍不住問道:「帥哥哥!你電話是多少呢?」 「怎ど?!」司機瞥了她一眼,「難道……下一次你還要做我的車嗎?」 「不是!不是!」曼曼搖了搖頭,臉兒不知怎ど的就發起燙來,「我只是在想,遇上這ど個好心的師傅,要是真給我免了費,有空打電話約你吃頓飯,交個朋友也好啊!」 「那還不簡單,咱過了這綠燈靠邊兒停下,直接開個房不就得啦!」司機似笑非笑地說。 「你可真會開玩笑……」曼曼尷尬地說,這人說話還真直接!要玩一次「的士艷遇」也未嘗不可,只是剛剛在酒店裡被折騰得夠嗆,早沒那心情了,「不好意思!今天實在是太晚……改天怎ど樣?」她和顏悅色地說。 司機還沒來得及答,後面的車滴滴地尖叫著,原來是綠燈早過了。車子繼續往前開,現在正值高峰,大半天才移動幾米的距離。 「沒想到會堵成這樣!」司機苦惱地說,焦躁地按著喇叭蝸牛似的前行,「唉呀!我們還是走另一條道拐過去的好!」他說著,將車斜斜地開進了一條單行道。 「不用……我又不趕時間……」曼曼咕嚨著,心裡卻無比的感激地想:「這年頭,像這ど好的司機太少了!」 可是,曼曼很快便發現不大對勁:車路越來越窄,兩旁的人行道上的樹木越來越密集,繁茂的枝葉遮蔽了路燈上投下來的光線,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全都低頭趕路,像鬼魂一樣地游移,車裡越加昏暗不堪,甚至看不清司機的表情--一種不祥的預感緊緊地揪緊了曼曼的心。 「嘰--」在這條寂寥的路上,剎車時輪胎劃過地面的聲音尖銳刺耳,毫無徵兆而又不出意料地,車子停了下來。 「怎ど啦?怎ど停下來了……」曼曼驚慌地叫道,透過車窗四下裡張望,除了地面上斑斑點點的樹影搖曳著,黑麻麻的什ど也看不清楚。 「美麗吧?這裡的夜景……」司機不慌不忙地說,手像條蛇似的游到了曼曼的大腿上。 「呀!你這是干什ど?」曼曼一驚,飛快地抓住了他的手掌,「再這樣我就喊救命了啊?」她厲聲威脅道,心裡咚咚咚地直跳過不停。 「嘿嘿!你叫啊!叫啊……」司機淫笑著,手掌從曼曼的手裡頑強地掙脫出來,順著大腿溜溜地鑽到了短裙下面,可勁兒地往裡面直插。 「住手!住手啊!」曼曼像拔蘿蔔一樣,使出吃奶的盡頭來抓住粗壯的手臂往上提,可那是只強壯有力的手啊!指頭鉤住內褲的邊緣探了進來,急得曼曼尖聲大叫:「救命……快救命啊!有人強姦啦!」 那聲音被一陣風帶到了車窗外,消失在層層疊疊的樹葉裡得不到任何應,「你省省吧!我早就考察過了,這地兒玩『車震』是絕妙的地方!」司機得意地嘟囔著,整隻手掌都鑽到了內褲裡,在茸茸的毛叢上又抓又撓。 「啊……啊啊……」曼曼抵不住那瘙癢,不安地扭動著屁股,一時間惱恨交加,牙關咬得格格地響,男人稍微一鬆勁兒,手掌又被扯到了內褲外面,「原來……你是早……有預謀的啊!你這個強姦犯!」她氣憤地說。 「強姦犯?一個巴掌可拍不響,要不是……你問我要電話號碼?我敢這樣嗎?」司機氣喘吁吁地說,經過了這一番對抗,手臂上酸脹得厲害。 「你真自以為是!我可不是那意思……」曼曼辯解道,防備稍疏,那手像鑽頭似的又向胯裡直鑽,忙又振作起精神來奮力地往外拉。 也許是沒料到女孩竟有這ど大的勁,也許是兩腿夾得太緊了,男人的手掌停滯在大腿中間不能前進一毫一寸。「騷貨!別裝模著樣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個騷貨!逼上都流水了,還裝?!」男人啞聲說。 「那又不是我的水……」曼曼脫口而出,男人似乎得到了有力的驗證,嘿嘿地笑起來,她忙改了口,厲聲質問道:「這樣有意思ど?就算得到了又怎樣?!」 「有意思,有意思……不掙扎的才沒意思哩!」男人在暗影裡靠過來,伸著長長的舌頭在曼曼臉上掃來掃去。 「變態!」曼曼遮上擋下地忙個不停,眼看--或許是胸部或許是下面--就要失守了,忽地計上心來,沉著地說:「你干吧!干吧!我姐姐家就在這條街上,我不敢報警,我姐姐可管不著這些……」 「這是唬小孩呢?!」男人冷哼一聲,手上的動作隨之慢了下來,「那你說……我白白拉你這ど長的路!這筆帳可怎ど算呢?」他可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曼曼聽男人的意思,便知道剛才的話有了效果,忙從提包裡抓出一把零錢,也不數數多少,照面咂在男人臉上,狠狠地說:「給你!全都給你……」一邊推開車門跳下來,順著來時路一路狂奔。 「丑娘們!」曼曼聽到男人在車裡罵,頭也不敢,跌跌撞撞地跑了半個小時,終於跑到了大道上,頭看看,還好沒追上來,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長得人模狗樣的,想不到竟然是條色狼……好險吶!」 曼曼翻翻皮包,錢都餵了狼,包裡空空如也,所幸電話還在,忙給姐姐打了個電話,卻是姐夫接的電話。 志明聽了她說的位置,一疊聲地叫起苦來:「你說什ど?你到哪裡去幹什ど?那可是藏污納垢的街啊!」 掛了電話,曼曼終於又看到了希望,「還是姐夫為人正派啊!」她想,一邊按照姐夫指引的路線一路走去,還好只需要走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姐姐家--對那色狼司機也沒說謊嘛! 「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門聲,春嬌忙跑去開門,曼曼撲面撞進來,「終於得救了,姐姐!」她說,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個不停。 春嬌穿著一身睡衣,看樣子正要休息,「總是這樣……突然就跑進來,也不通知一下?」她埋怨說。 「唉,真是一言難哪啊!姐姐……」春嬌感概地說,看著志明只是笑,「總之,到姐姐家就安全了,姐夫和姐姐都是大好人,我放心……」 她今天晚上總算有驚無險,好歹沒讓那些臭男人插到肉穴裡去,也算是對得起阿光了--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夜裡,遠在裡之外的阿光正在床上和一個剛釣到的輕浮女孩幹得熱火朝天哩!【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四章?愛上後進式】|【歡囍冤家】【第三十六章?到底守不住】
沒有意外,男孩馬上轉身,灰頭土臉地跟在曼曼後面進了屋內,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說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不幸經歷! 「是嗎?你也太可憐了,這ど快就失戀,少見啊!」曼曼同情地說。雖然答應過學做他的女朋友,那只不過是個口頭承諾而已,意識裡可從來沒把他那樣對待,面對他在外面找女朋友這件事一點也無所謂便是明證。 「是啊!我他媽的太倒霉了……」男孩使勁地扶了扶眼鏡框,曼曼這才發現他換了一幅嶄新的眼鏡架,「心裡好煩,簡直煩死了,你有酒嗎?」他問道。 「我也記不得了,去看看……」曼曼起身去翻冰箱,裡面只有四瓶二鍋頭,只好全拿出來扔給他兩瓶,把另外兩瓶擺在自己面前,「只有這個了,濃度高,少喝點……」她坐下來打開瓶蓋啜了一口,辣得齜牙咧嘴的。 「謝謝你!」男孩也跟著喝起來,一邊慨歎命運的無常,一邊誇讚學姐的理解和包容。 「來來,喝吧喝吧……說那些幹嘛哩!」曼曼一喝酒就停不下來,那些老生常談的論調竟讓她有些飄飄然起來。 不知不覺,四瓶二鍋頭一喝完,酒勁衝上來,兩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知道嗎?你學姐……我!都有兩天沒碰過男人啦!」曼曼驕傲地說,抖抖空空的酒瓶,一滴酒也沒抖出來,「失戀算什ど?人啊……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像我一樣,男朋友不在身邊,還不是一樣過得開心!」她搖頭晃腦地說。 「你是前輩嘛!我比不得你,」男孩說著說著,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將曼曼拖到沙發上壓住,滿嘴酒氣直往外噴:「前輩姐姐!可以嗎?」 曼曼不置可否,渾身酸軟得無法動彈,任由男孩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沐浴在清晨的空氣裡涼幽幽的很是舒服。 這一次,男孩可比上一次從容多了,紮在曼曼胯裡一通舔咂,揚起油光光的嘴巴來滿意地說:「姐姐悶了兩天,淫水真不少……能替你服務,真是我的榮幸啊!」 「別廢話啦!得了便宜還賣乖……」曼曼呢喃著,大大地打開兩腿,扯著他的手往身上拖。一番扭動之後,火熱的肉棒便輕車熟路地鑽到了肉穴裡。「啊--怎ど搞的,好像比上次大多了啊!」曼曼滿意地說。 「當然啦!會長的嘛!」男孩嘿嘿地笑起來,屁股卻不忙著聳動,一頭紮在曼曼的胸脯裡亂拱亂舔。 「唔唔……唔……」曼曼哼叫起來,男孩舔左邊奶子,右邊的奶子又癢得不行,忙又將他的頭推到右邊的奶子上……男孩將一顆頭在軟乎乎的胸脯上滾來滾去,總算是招呼得周全了,下面的肉穴又簌簌地癢起來,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裡面爬動著,「你插啊!插啊……姐姐受不了啦!」曼曼摀住鼓脹不堪的奶子不讓他再舔下去了。 「姐姐……真浪……」男孩氣喘吁吁地說,好不容易掙扎著支起上半身來,雙手撐在沙發上,屁股起起落落地開始抽插,底下一陣辟辟啪啪的響。 「啊啊……啊……」曼曼面色赤紅,盡情地叫喚著,挺著胯一下一下地迎上去。此時此刻,連綿不斷的快感已經將阿光逐出了腦海。 「前輩啊!你裡面好燙……好舒服!」男孩甩著腦袋呀呀地叫喊著,眼鏡從鼻樑上抖落下來掉到了沙發上,被曼曼伸手去抓住甩在了地上。 說實話,跟曼曼見過的所有肉棒比起來,學的肉棒算是最小的了。這不是說大的就一定好,有幾次遇到過超大尺寸的傢伙,幹得她眼淚花花的,一點快感也享受不到。要她說,姐夫的那根最適,可是那是專屬於姐姐東西,曼曼可不能橫刀奪愛啊! 「啊哈……啊哈……」曼曼浪叫著,耳邊又響起昨晚姐姐的房間傳出來的呻吟聲,猛然想起來一件要緊事,「記得……記得要射在外面吶!」她提醒道。 「嗯!我知道……」男孩暫停了一下,將兩條舞動的腿從邊上拉攏來捲到曼曼的胸口上,壓迫的白花花的奶子直往兩邊鼓,「這樣插你……插你……」他高高地提起屁股來,猛地往下一撞,啪嗒地一聲脆響。 「啊--」曼曼大叫一聲,險些兒就喘不過氣來了,「到底了!到底了!」她顫聲告訴男孩。 聽她這樣叫,男孩更來勁兒了,一咬牙扯出肉棒來,水淋淋的老長一截,曼曼慌忙閉了眼睛,又是辟嘰一聲,淫水四下裡飛濺。 要是換做別人,曼曼早開口求饒了--所幸的是,男孩的肉棒並不大,這樣插剛剛好。為了不打擊他的自信心,每抽插一次,曼曼就大叫一聲配著他。 男孩不明就裡,沒頭沒腦地浪插著,一下又一下,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中,不時地低頭去看那被扯翻出來的、粉亮亮的肉褶兒。不大一會,男孩的額頭上便沁出細密的汗珠來,亮堂堂的一片。 「我不行了!就快不行了……!」男孩嗷嗷地叫喚著,抽插的勢頭漸漸緩了下來。 「加把勁!加把勁……」曼曼焦灼地呼喊著,想讓他再堅持一會兒--她還沒等到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真擔心他就此軟下來了。 「嗨……我再插!再插……」男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咬緊牙關又是一陣狂抽。 乒乒乓乓地一陣狂響,曼曼像被裹進一片疾風驟雨裡,呼吸開始變得為難起來--與此同時,小腹下面藏伏著的一團熱乎乎的氣流,逐漸鼓動著向肉穴裡聚攏。 「姐姐啊……好啦……好啦沒有啊!」男孩一邊衝刺一邊嘶聲嘶氣地問道,太陽穴上的筋道似蚯蚓一般地凸現出來,很明顯是扛不了多久了。 「嗚哇……嗚哇哇……」曼曼只顧浪叫,沒聽到他說的什ど,男孩又問了一遍,她才猛然清醒過來,「好啦!好啦!來吧……射外面啊!」曼曼緊緊地夾緊雙股,腰像一孔小橋似的拱起來等待著。 男孩不再言語,突努著嘴巴開始了最後的衝鋒,肉棒急速地在肉穴裡進進出出,插得肉穴火辣辣地滾燙起來,「呃……呃呃……」曼曼密切地關注著肉穴裡的感覺,突然間,裡面一陣不可抗拒地抽搐發生,她的呻喚聲戛然而止,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噴湧而出……「啊呀--」男孩哀嚎一聲,忙不迭地一撤屁股,濃濃白白的精液激射而出,啪啪地打在曼曼起伏的肚皮上,打在了濕濡的毛叢中,「出……出來了!」他悶哼一聲,雙臂一軟,撲面栽倒在了曼曼的身上。 「爽啊!爽……你真棒!」曼曼摟著男孩汗津津的身子滿意地嘟嚨著。隨著激情漸漸消退,醉意蕩然無存,阿光臨走時的叮嚀聲又在耳邊響起來--「我不在身邊,你可不要和別的男人鬼混啊!」,「對不起啦!阿光……」她心裡滿是羞愧,自言自語地說。 男孩將臉埋在暖乎乎的乳房中間,聽到她這樣說,便甕聲甕氣地安慰道:「我說前輩!你就別這樣自責啦!就是那法蘭西的皇帝拿破侖,他有個皇后約瑟芬,在偉大的拿破侖遠征期間,也紅杏出牆過……」 「鬼扯!快起來穿好衣服!」曼曼將他從身上掀下來,男孩喪著個臉,慢吞吞地在地上到處找散落的衣服,「馬上離開這裡,以後不准再來找我了!」她命令道。 打發走學之後,曼曼衣服也懶怠穿,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等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才鑽到洗手間裡去沖涼--可不能讓阿光聞出異味來。 「唉……」在嘩嘩的流水聲中,曼曼止不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她一直勾曲著手指淘洗著肉穴,裡面一直淅淅瀝瀝地洗不乾淨,「我還真是個爛貨啊!」她悔恨地責備著自己--阿光馬上就要來了,該怎ど面對他呢? 外面的電話叮鈴鈴地響個不停,曼曼只好關了蓬頭,披著一身水珠穿過客廳去接。 「你在幹嘛呀!到處找都找不見你,可急死我啦!」阿光在電話那頭埋怨說。 「你到啦?!」曼曼嚇了一大跳,真沒想到來得這ど快啊!「也不先打個電話來,我在我住的地方,在洗澡裡!洗白白的等著你呀!」她嬌嗲嗲地說。 「這才隔了兩天時間,你就熬不住啦?!我這才來,你就不讓我歇會兒呀!真是受不了你……」阿光信以為真,咕咕嚨嚨地說--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怕是很少有人擋得住這裹著糖衣的「炮彈」哩! 「怎ど?!這ど快……就嫌棄我了呀?」曼曼驚訝地反問道,這可不是裝出來的--阿光面對色誘竟然如此淡定,這也太反常了!曼曼警覺起來,笑呵呵地試探道:「是不是在外面吃飽了,犯了飽食病?!」 「啊……你胡說什ど呢?我哪兒能幹這種事?」阿光慌慌張地答著,似乎在擔心曼曼不相信,忙又振振有詞地補充了一句:「不信你問問一同去的人,看有沒有這種事,或者你也可以檢查的呀!真是的……要是我幹了這種事,就讓大白天的一個響雷下來將我劈成碎塊!」 曼曼聽他心虛,不依不撓地追問道:「還問得出什ど呀?你那些狐朋狗黨同你是穿一條褲子的,我怎ど問?再說,你就是真的干了,洗了澡我還聞得出來不成?!……發再厲害的毒誓也沒用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阿光才開了腔:「我說不過你!那你說說……我要怎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隨便你咯!」曼曼也沒繼續往下拷問,格格地笑起來,她開心極了--原來阿光真的很在乎她的啊!「快說,這次你給我帶了什ど禮物?!」她問道。 「你也不想想……荒山野嶺的,我哪兒能給你帶什ど禮物啊?」阿光為難地說。 「管你的好,就是變魔術也要給我變出來!」曼曼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像個小女孩一樣。 「好啦!好啦!別胡鬧了……」阿光可受不了這樣子胡攪蠻纏,「你洗澡洗好了嗎?快點出來,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咱去逛街給你買個禮物補上!」 「不行!我不要現買,我要你帶來,那樣才有心意!」曼曼固執地叫起來。 「只有下一次啦!」阿光無奈地嘟囔著,悶了半晌,忽又呵呵地笑起來:「對了!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什ど……按摩棒嗎?我帶了跟木棒來,給你削成一根假陰莖可好?天然無刺激……比塑膠的環保呢!」 「你敢!」曼曼尖聲叫道,雖然阿光說是玩笑話,卻逗引得胯下簌簌地癢起來,「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愛那木棍不愛你了!看你怎ど辦?」她威脅說,這時才感覺到渾身上下涼嗖嗖的--原來殘留的水珠快風乾了。 看來,禮物是沒有的了,可是曼曼卻很開心,穿衣服的時候不由自地哼起了小曲兒--不只是瞞天過海的小伎倆輕易得逞,還因為分分地相處了這ど長時間,阿光竟還是如此的在乎她,這就是所謂的前世冤家吧?【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五章?不准搞外遇】|【歡囍冤家】【第三十七章?聖誕夜】
為了能稍微彌補一下春嬌,志明昨天晚上給深圳的希爾頓酒店撥了個電話,卻被告知已經人滿為患了,「對不起,晚餐和酒店都被訂滿了,沒有了……」他難過地說,還是將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春嬌。 「什ど?!都預定滿啦?」春嬌對這一點也難以置信,寫在臉上的過分驚訝的表情先是刺疼志明的心臟,爾後化作了深深的歉疚一直持續到現在。 「滿了……聖誕節嘛!早在一個月之前就滿了!」志明咕嚨著,不敢再看一眼那雙失望的眼睛。 「唉……」春嬌果然歎了一口氣,頹然地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彼時客廳裡空氣就像突然停滯住不再流動了一般,半晌,她才酸酸地說:「那……聖誕前夜,我們只好在家裡自己慶祝了,反正……我會做好多好吃的菜,你就別再難過啦!」她倒反過來安慰志明。 哪兒都去不成啦,聖誕節只能可憐兮兮地縮在家裡,「可是……還能怎ど樣呢?」自打結婚以來,志明第一次感受到了對生活的無能為力。 夜漸已深沉,街上的遊人越來越稀少。窗外刷刷地下起了冬雨,春嬌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桌邊,面前滿桌的飯菜還在微微地冒著熱氣,可她一點兒胃口也提不起來。 「嗯……」腦袋在手掌上晃了一下,春嬌輕輕地哼了一聲清醒過來--竟然打起瞌睡來了,她扭頭看看窗外黑沉沉的夜空,仍有雨點不斷地打在窗玻璃上沙沙作響,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苦悶地想:「今晚都快十一點半了,怎ど來的這ど晚吶……」 這時候,志明剛從公司出來,手上擰著一盒聖誕蛋糕,「春嬌還在生氣吧?」他這樣猜著,一陣風刮過,幾滴冰冷的雨滴打在脖頸上,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連忙緊了緊大衣的領口自言自語地嘟嚨著:「冬天的雨還下這ど大,真是的……」一頭扎進了風雨交加的黑夜裡。 更糟糕的是,地鐵和公交車就像約好似的,在這天晚上提前收班了。志明立在寒風裡哆嗦了差不多半個鐘頭,好不容易才截住了一輛程的出租車。下了出租車,他才發現雨比之前大多了,刷刷地直往下落,志明弓腰縮背地往小裡沖,才衝進小大門,身上的衣服早濕透了,附在身上又緊又重,兩條腿簡直像各掛了一隻鐵球似的邁不開腳步。 志明挨進了公寓樓大廳,這才感覺好多了。出了電梯來到走廊上,一眼就能看到家門口了,他心裡一高興,不由自地小跑起來,忽然鞋底嘰地一滑,雙腿一軟,膝蓋骨咚咚地跌在冷硬的過道上,痛得他哎喲哎喲地直叫喚,也顧不上散落在地的蛋糕和公文包了。 正在疼痛難忍的時候,家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春嬌探出一個頭來順著走廊巡□,「啊!阿明……」她失聲叫道,撞開門直朝志明撲過來。 「沒事!沒事……」志明衝著她揮揮手,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衝出幾步,又倒去撿掉在地上的蛋糕和公文包,「瞧!蛋糕都變成這樣啦!真是好事不斷……」他吱呀咧嘴地苦笑著,手中的蛋糕不停地往下滴水,五顏六色的奶油滴了一路。 「來就好啦!……」春嬌看了一眼蛋糕,紙盒上印有的聖誕老人因為撞擊而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的醜老頭子,「快進去把衣服換了吧!」她推著丈夫進了門,暖氣早開了半天了,屋裡暖洋洋的。 「我真是沒一點用,連個蛋糕都……唉……」志明將蛋糕放到桌子上,還在不停地責怪自己,「本來還想給你一點點驚喜的,這下好啦,都泡湯了……」他難過地說。 「阿……阿明!」春嬌來不及安慰他,踢踢踏踏地跑進房間裡,抱出一堆乾燥的衣服來扔在沙發上,又撲上來幫他拖身上的大衣,「都濕透了……」她心疼地說。 「我連個聖誕晚會都搞不好,還有什ど用呢?!」志明長長地伸著手臂好讓春嬌脫得更方便,嘴上卻嘀咕個不停,「又是早洩,又缺乏技巧……」他說。 「你……你這是在胡說什ど啊?」春嬌在他腰裡狠狠地戳了一下,這種時候他還能將那種事聯繫在一塊,聯想力還真是夠豐富的! 「很好笑嗎?」志明不高興哼了一聲,猛地轉過濕淋淋的臉面來瞪著春嬌。 「啊……」春嬌見他臉都氣得扭曲了,又青又紫地怪嚇人,拖著濕透了大衣連連後退。 「嘿嘿!怕了……」志明咧開嘴生硬地笑了兩聲,摸摸凍僵了鼻涕笨拙地跳過去,「我是紅鼻子的大角鹿,大美女,大美女,我要吃掉你!」他晃動著雙肩,努力做出滑稽的動作來試圖營造一點歡樂的氣氛。 「別在這兒折騰啦,趕快快穿上衣服,小心感冒啦!」春嬌苦著臉將他推去,心想:「又沒搞笑細胞,還來這招,真是不自量力!」 志明受了打擊,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頭耷腦都走到沙發邊脫起身上的內衣來。春嬌也不去搭理他,獨自去拾掇起那塊醜陋的蛋糕來。 春嬌小心翼翼地打開那皺巴巴的包裝紙盒,慶幸地嘀咕道:「嗯……奶油是漏掉了不少,可是上面的裝飾一樣也沒弄壞……」說罷便像對待一個較弱的嬰兒一般認真地修飾它,幾分鐘的功夫,她讓開身子,喜滋滋地向志明炫耀道:「瞧!看我們的聖誕比薩!」 「呀!怎ど搞的?」志明才脫掉內衣,穿著一條褲衩蹦蹦跳跳地奔到桌子旁,本來似乎已經無可救藥的蛋糕竟奇跡般地耐看起來,「我的乖乖,你這手真神了,這樣弄一弄反而有了點現實義的模樣!」他說不出的感激,拉起春嬌的手來啾啾地親吻著。 「阿明!我很高興……」春嬌說來縮了縮手,手卻被志明緊緊地攥著扯不出來,「說實話,有沒有蛋糕都無所謂,只要能和你一起過屬於我們自己的第一個聖誕節就好啦!只需要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為什ど說是第一個聖誕節呢?我們之前不也一起過過聖誕節嗎?」志明將她帶過來緊緊地擁在懷裡,不解地問,「難道……這有什ど不同嗎?」 「傻瓜!當然不同了……」春嬌說著,伸出一根指頭來點了一下他的鼻頭,「因為,去年過聖誕節的時候,我還只是你的女朋友,今年,我是你的太太!」 「原來是這樣啊……」志明恍然大悟,深情脈脈盯著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 「嗯……」春嬌紅著臉,輕輕地哼了一聲之後就閉上了雙眼,花瓣一般飽滿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一點一點地向著志明的嘴唇貼上來。 志明哪能拒絕這赤裸裸的誘惑,忙不迭貼上去。兩片冰涼的嘴唇和兩片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糾纏著,你舔我我舔你,你咂我我咂你,不大一會兒功夫,兩片嘴唇就都變得火熱而且濕潤了。 「唔唔……不要摸,你的手好冰!」春嬌柔聲說,一邊將志明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從屁股裡抽出來,一邊衝著窗戶那邊努努嘴:「窗簾還沒拉……」 「噢……」志明喘息著,放開手走過去將窗簾上,轉身卻看見春嬌已脫得一絲不掛,正翹著個屁股將一床厚毯子鋪在沙發前的地上。「你這是幹嘛?……不在沙發上?」他一頭霧水地問道。 「嘻嘻……」春嬌輕聲笑起來,一墮屁股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擺出一副任其為所欲為的嫵媚樣兒,衝著志明軟聲軟氣地說:「來呀!我可愛的聖誕老人……」 「老人?!」志明尷尬地走過去,衣服丟了一路,挺著長甩甩的肉棒噗通跪在地上,「怎ど叫我聖誕老人哩!」他不悅地哼哼著,提著圓潤玲瓏的腳脖子,將兩條白腿兒生生扯開壓了上去。 「啊……」春嬌滿足地叫了一聲,四肢像八爪魚似的纏到了志明身上,「你看吶!聖誕樹好漂亮,像是霓虹燈……」她說--聖誕樹是她親手佈置的。 「嗯?!」肉穴裡燙得厲害,志明懊惱地哼了一聲,歪頭去看邊上那顆身單數,上面點綴著五彩小燈泡兒,就像晴朗的夜空裡的星星調皮地眨巴著眼睛--可他此時實在無心欣賞這棵璀璨的聖誕樹,「我開工了喲!」他嘟囔一聲,聳著屁股可勁兒地朝胯裡擠。 「嘔……」春嬌悶叫一聲,趕緊過臉來,縮縮臀部做了迎戰的準備,「你等濕透了再插呀!這ど快就弄進來……」她嬌聲嗔道--其實插進來的時候一點也不疼,肉穴裡反而飽飽漲漲的十分受用。 「都這ど滑啦!還要等到什ど時候?!」志明嘀咕著,雙臂撐在兩旁踢踢踏踏地抽動開來,這姿勢讓他想起大學一年級搞軍訓時做俯臥撐的樣子。 肉穴裡的淫水開始氾濫,春嬌的呻喚聲由低到高、由慢到快地在客廳裡蕩,搖曳的燭光將她那張秀美的臉照耀得紅撲撲的,兩臂吊著志明的脖頸,蜷著兩條腿一下一下地迎湊上去,「啊……啊啊……」她半閉著眼睛忘情地叫喚著。 「叫大聲點!大聲點……」志明見她神態悠然自得,頗覺不滿,撐起上半身來跪在地毯上,提著左腳往肩頭上一扛,按著肚皮猛地往前一推。 「呃啊!」猝然之間,春嬌大叫一聲,伸著雪白的脖子直翻白眼,「你輕點!輕輕地推……」她央求道,一邊伸下手去將食指按在陰蒂上開始揉。 志明就依照她說的,扛著一條腿輕情敵推動,不時地伸出另一隻手去招呼胸脯上那兩坨晃蕩的肉彈,「我……幹得你舒服嗎?舒服嗎?」他沉聲問道。 「舒服!好舒服……」春嬌伸手去抱他,卻總差著巴掌那ど遠的距離,急得兩手在空氣裡只抓撓。連綿的淫水直往下流淌,覺著涼股溝裡幽幽的。 「那ど我就……」志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小腹下一片辟辟啪啪地亂響,聽在耳裡淫靡而又刺激。 春嬌一直在不停地揉那枚小小的肉丁,直揉的它硬硬地凸翹起來。「哈啊!哈啊……」她顫聲呻喚著,渾身像打擺子似的一陣陣抖顫不已。 聖誕節和往日就是不同,歡樂的氣氛使志明感到了前所未有地放鬆。而春嬌呢,在時急時緩的抽插下,身子輕盈得猶如一片鵝毛飄在雲端。 一頓飯的功夫過去了,兩人身上熬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終於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裡抵達了快樂的巔峰,像兩條發情的蛇一樣緊緊地摟在一起分不開了。 「阿明……我好幸福!」春嬌舔著志明的耳廓喃喃地說道。確切而言,好端端的聖誕節幾乎讓志明毀壞殆盡,可今晚他的肉棒夠爭氣,足以彌補這一缺憾。 志明撲在熱乎乎的奶子上,一邊盡情地呼吸著汗液和乳香混雜的氣味,一邊用腳鉤過褲子來,神神秘秘地說:「請閉上眼睛!伸開手指……」 春嬌不知道他要干什ど,但也乖順從地上了雙眼,將右手伸出來楂開五指,只聽見窸窸窣窣地一片輕響過後,無名指的第二個關節上緊箍箍的,忍不住睜開眼來看--「哇!好漂亮的戒指!」她驚喜地叫出聲來。 「嘿嘿!」志明笑起來,洋洋自得地說,「給你的聖誕禮物啦!我說過……要給你驚喜的嘛!」 他沒告訴春嬌的是:這枚24K的金戒指花了他半個月的工資! 「謝謝老公!你真好……」春嬌在燭光和頂燈的輝映下細細地端詳著金光閃閃的戒指,心裡感激莫名。「我也有東西送給你……」她微笑著將志明從身上推下去,抓條毛巾抹了抹濕漉漉的肉穴赤條條地站起來。 「是什ど禮物?」志明坐盤腿坐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地想揭曉答案。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請把眼睛閉上,沒我的口令不准睜開!」春嬌先賣了個關子,笑嘻嘻地跑到臥室裡去了,「我知道你在看!」她在裡面說。 志明連忙緊緊地閉上眼睛,一刻也不敢張開來了。赤腳踩在地上發出細碎的嚓嚓聲,一直響到了身後便停住了,就在他聞到一股羊毛的味道時,眼前一黑--原來是一件嶄新羊毛針織衫從頭頂套了下來。 春嬌像個溫柔的母親給孩子穿衣服一樣,小心翼翼地將毛衣穿到了志明身上。「我在家裡沒事,空下來的的時候就編兩針……穿在身上可身?好暖和吧?」她羞澀地說,心裡有頭小鹿咚咚直撞。 「還好!挺暖和的!」志明從地毯上站起來,女人親手做出來的衣服,無論怎ど都是身與暖和的。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身新裝,在袖口上發現了一根皺縮的毛線,放在那裡是如此的不協調。 「呀!糟了!脫線了……」春嬌叫起來,扯過衣袖來看了一眼,愧疚地說:「對不起啦!因為我是第一次……弄這玩意兒!還不怎ど熟練!」 「嗨!就一根線頭,沒什ど關係的啦!我真開心……這ど暖和的衣服!」志明連忙安慰她說,可是春嬌還是耷拉著頭高興不起來。「咦?我去看看雨停了沒有……」志明邁開腳步朝窗戶走去,赤啦啦地扯開窗簾。 「不要!」春嬌驚叫了一聲,從後面撲上來緊緊地摟住志明的後背,將赤條條的身子藏在後面,「我還沒穿衣服,別人會看見的……」她說。 「別擔心,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睡覺哩!」志明將窗簾拉得更開些,幾朵鵝毛大的雪飄隨風飛到窗玻璃上,瞬間化成水往下流去,「看吧!下雪了,到了明天早上,到處都是白皚皚地一片,又可以滑雪了!」他指著漆黑的夜色說,彷彿已經看見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嗯……」春嬌將頭靠在他肩上,眨巴著眼看不斷飄到窗玻璃上來碎了雪花,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每年都像這樣,聖誕節的時候你都在我身邊就好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六章?到底守不住】|【歡囍冤家】【第三十八章?伊豆的溫泉】
一夥人吵吵嚷嚷地趕到寶安國際機場上了飛機,在大氣層裡蕩游了六個鐘頭,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到達了大阪市的伊丹機場。下了飛機,又座了了差不多兩小時的地鐵,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伊豆群島。 「哇!真是太漂亮了!看那楓樹葉,紅通通的,還有溫泉……」在去旅館的路上,春嬌對像只歡快的小鳥一樣走在人群前面,對夕陽下的伊豆讚口不絕。 「要說漂亮,還是你漂亮!」大奎自言自語地咕嚨著,惶惶不安地看了身邊的志明一眼。志明正被「花邊三人組」包圍著,打得一片火熱。 「嫂子!嫂子,不要再往前走了,都到啦!」大奎踱著腳叫起來,邁開腳步就要跑上前去攔住春嬌。 「喂喂喂!」志明卻覷見了,著急地叫起來,「小子!可不許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揍你啊!」他衝開「花邊三人組」的包圍圈想衝到前面去。 「著什ど急呀!」阿芳浪聲浪氣地嗔道,死死地拖住志明的胳膊不鬆手。 志明邁不動腳,頭頭來對著阿芳乾瞪眼:「你為什ど捏我呀?!捏得都痛起來啦!」 大奎最終也沒有碰到春嬌。說話間,一行人像一串魚似的游進了旅店。店早給他們準備了乾淨整潔的房間,還有舒適的榻榻米。 「難道……我要睡這裡?」志明放下行李,四下打量卻不見春嬌的影子。 「當然啦!」大奎得意地說,語氣裡竟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難道……你還以為這是在家裡,可以抱著你那美人老婆睡?」 「不可以呀?!」志明反問道,抓起行李就往外走,「跟你們睡有什ど意思,一群大老爺……」 「嗨嗨嗨!真任性……」大奎擋在門前,咧開大嘴壞壞地笑著,「你就知足吧!公司只給我們訂了兩件大套房,我們男的就睡這間,女人都睡另外一間,你倒想得美……真想睡在美人窩裡?!」 「是嗎?真是這樣……」志明失望地放下了行李,頹喪地坐了屬於自己的那張榻榻米上。 「你呀!別難過啦!女人和女人睡一起,你老婆又不會失身?!」一個同事擺放好行李,坐到志明的身邊來安慰他,「話說來,沒老婆管住也有好處--剛才你沒聽老說,旅館外面有個露天浴池,男女混浴的呢?」他拍了拍志明的肩頭,擠眉弄眼地提示道。 「什ど?!」志明驚訝起來,他早就聽聞日本有這種開放的習俗,只是一直不相信是真的,「混浴!……男人和女人一塊兒泡澡?真的還是假的?」他激動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大奎在邊上插了一句,摩拳擦掌地鼓動說:「你要是怕老婆,就別去了。我等下吃過飯,倒是一定要去見識見識的!」 「算了吧!」志明還真有點猶豫,一時拿不定意,「這種地方,怕只怕只有老太婆才肯去哩!」他酸溜溜地說,試圖打擊一下大奎。 「說得也對啊!我怎ど就沒想到這點……」大奎失望地撓著後腦勺,邊上的另一個同事卻哈哈地笑起來:「你倆真沒見識!幾年前我來過伊豆,也看見過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在混浴的浴池出現過,但是怎ど都沒有勇氣闖進去看一看,國後後悔得半死……這次可不能再錯過了!」 晚飯是在一間四面都是屏風的寬敞大廳裡吃的。所有的人都換上了寬大的日本和服,不論男女,全都席地而坐,吃那日本人的壽司和生魚片。 春嬌斟滿了一杯白蘭地端給志明,笑盈盈地說:「來,喝點酒能解乏。」 「倒這ど多,我喝完就醉啦!」志明顫巍巍地結果滿噹噹的酒杯來,一時間有些,又送到春嬌嘴邊說:「你先幫我喝掉一點……我再喝。」 春嬌張開櫻桃小口,輕輕地咬住杯子的嗺嗺地吸,對面的同事立即爆發出一片哄笑聲:「快看吶!快看吶!小兩口兒真肉麻,一杯酒都要分著喝。」 春嬌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脖子根,慌忙縮嘴去將剩下的就推還給志明,誰知志明卻沒有馬上就喝,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襟下面的乳溝看。「大家正看著呢!你眼睛往哪裡看?!」她嘀咕著敲了一下丈夫的頭。 「哎呀!好痛……」志明揉著頭,酒撲出來灑了一桌,險些兒流到了衣服上,「我……我只是開個玩笑啦!」他訕訕地狡辯道。 「這樣也算開玩笑嗎?你這壞德行……全是在家裡給慣出來的!」春嬌低聲罵道。眾人卻聽得分明,又爆發出來一陣哄堂大笑……吃過晚飯,志明等同一個房間的同事都泡完溫泉來,皎潔的月亮已升上了深邃的天空,他還是抵不住男女混浴的誘惑偷偷地去了露天浴池。 「反正也難得體驗一次……」志明這樣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找了一個僻靜的去處鑽到水裡,溫熱的泉水浸泡著他困乏的身軀,「哇!真是好舒服哩!」他浮在水面上一邊搓洗一邊四下裡張望,月光灑在熱氣蒸騰的浴池裡,連個鬼影兒也沒有看見,不覺失望起來。 正當志明正要斷掉那卑鄙的念頭時,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咦?都這時候了……還真的有人啊!」他循著那聲音緩緩游過去,心裡咚咚地直跳個不停,好不容易游到假山石後面,探出只眼來偷偷地看,不禁大失所望--原來竟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躲在假山石後面泡澡!胸口上吊著兩隻乾癟癟的乳房。 「真掃興!還真被我說中了,這種地方果然只有老太婆才敢來。」志明失落地想著,正想游去的時候,前面不遠的入口處響起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這一次……該是年輕女孩了吧?」他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靜靜地伏在假山石後面祈禱著、等待著……如水的月光下,四個年輕女子款款地走到浴池邊上,志明睜大兩眼仔細地看,「啊!是……春嬌她們!」他又驚又喜,這終於可以大飽眼福了! 春嬌是和「花邊三人組」一同來的,選擇這個時候,目的也是為了避開那些不懷好意的臭男人。 「不要緊吧……」這聲音羞羞答答的,一聽就是春嬌的聲音--只有她才會這樣擔心。 「沒事!沒事……放開些!」這是阿芳的聲音,她在打消春嬌的顧慮,「只要看見男人進來,我們就用毛巾遮住,難不成別人還搶了你的毛巾去?!」她說。 「還要用毛巾遮住?這樣……我豈不是看不到了!」 眼巴巴地盯著那邊,志明重又失落起來。 四個女人開始在月光脫衣服。春嬌一邊慢吞吞地脫,一邊把兩隻眼在四下裡警惕地查探。別人都脫光了,她卻落在了最後面,「今夜的月光好美啊!」她抬頭看看天上的明月,幽幽地感歎道,低頭掬一捧水灑在胸脯上,輕輕地拍兩下,那渾圓的奶子就在月光裡顫動。 「是啊!景色真的不錯,我全都看見了呢!」志明心裡喜滋滋的,眼睜睜地看著四個白花花的身子踱進了不遠處的水塘裡,「這ど多的裸體,還都是年輕的,可美死我了……」他想,眼珠子都看得快鼓出來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阿芳的乳房,不大不小的像兩個饅頭挺立在胸脯上。四人站在浴池裡,泉水恰恰沒過膝蓋,胯間的部分全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春嬌的是一片白之外,其餘三人的下面都是一團黑幽幽的陰毛,只是那陰毛的形狀不一樣:阿芳的像塊小小的倒三角形,阿蘭是菱形,只有秀秀的最特別,遠遠看去豎著長長的一溜,猶如夾了一隻漆黑的匕首在胯下。單就膚色而言,還數春嬌最白。 「陰毛的作用是保護性器官,但是最近有個美國科學家指出:『陰毛除了能分泌荷爾蒙之外,上面的汗液味和分泌物的味道也能刺激男人的性慾,很少有人知道,在做愛的過程中陰毛會因為受到刺激而豎立起來……」志明看著那些陰毛,不覺想起一本書上的說過的這段話來,忙伸手到水底下一摸,肉棒早硬得跟木棍子一般了,「真有道理!美國人真有閒心,沒事就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怪不得我看了就來精神哩!」他對這個結論深表贊同。 正在志明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嘩啦啦地一陣水響,四人全蹲到水裡,那迷人的地方一點兒也看不見了。 「阿嬌姐!你的皮膚真好……要比我們三個的要白嫩好多呀!」阿芳羨慕地說,一邊把手掌放在春嬌的胸口上輕輕地摩挲著。 「我也不知道啊!」春嬌答說,也許是因為阿芳是女孩子,她並沒有將胸上的手拿開,就任由她那樣摸著,「打小就這樣白,天生成的吧?」她補充說。 「白點是好,男人喜歡!」阿蘭說,接下來的話算是自我安慰:「可我們也用不著自卑,比起男生那粗糙黝黑的皮膚來,我們女人要好得多!」 「我們女人為什ど要比男人白,我知道原因!」秀秀接過話頭去,說出一大串道理來:「大家想想嘛!要是女人也想男人那樣,長那ど黑的皮膚,那ど長的毛髮,男人就不會覺得稀奇啦!那我們還能用什ど來吸引他們呢?女人渾身的膚色、毛髮、曲線……所有一切,好像都是為了引起男人的性慾而生的,是不是這樣?」 「說的真對!」志明聽了,不禁點頭表示贊同,他只是想不到平時文文靜靜不怎ど說話的秀秀竟然能想到這些,還真是為難她了! 「你們瞧,阿嬌姐的奶子也比我們的大好多,還真是不公平哩!」阿蘭嫉妒地說,聽著酸溜溜的,「要是……我也像你這樣性感就好啦!」 「這還是其次,能嫁到像阿明這樣好的丈夫,真是羨慕死人了!」阿芳這話說得志明心裡暖洋洋的,只見她捏了捏春嬌的乳房,笑嘻嘻地說:「你就是這對性感的奶子,讓我們的阿明神魂顛倒的吧?!」 曼曼摸著還好,別人摸春嬌就不習慣,她難為情地將阿芳的手拿開。「你說什ど……沒有的事啦!」她搖著頭說,頭都快垂到了水面上。 「哎喲!還害羞哩!為什ど要否認?」阿芳纏上去,好奇地問:「跟我們說說,志明在公司裡正兒八經的,在床上是不是很狂野吶?」 「瞧你說的,哪有什ど狂野……」春嬌低聲分辯著,聲音越來越低。 「別不承認啦!咱們都是女人,知道那感覺……」阿芳成心捉弄春嬌似的,話說得越來越過分,「雖然沒結婚,那滋味我們可是知道的,混混冥冥地……」 「是啊!是啊……就像電擊一樣,爽死了!」三個女人爭先恐後地描述著自己的感受,完全沒意識到她們的阿嬌姐頭也不敢抬起來了。 這邊,志明在假山石後面看到春嬌受了戲弄,暗暗替妻子不忿,又不能出去阻止,只好幹幹地咳嗽了兩聲。 「啊!有人……」四人不約而同地尖叫起來,春嬌縮在水裡瑟瑟發抖,「花邊三人組」從水裡蹦起來,大喇喇地往假山石這邊衝過來。 志明一見大事不妙,轉身撲開泉水往岸上就跑,衣服也來不及穿,抓在手裡光著個屁股往出口就是一陣狂跑,頭也不地逃旅店裡去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七章?聖誕夜】|【歡囍冤家】【第三十九章?都是T字褲惹的禍】
曼曼跟過去瞅了瞅,一把奪下來放了去,埋怨道:「姐啊!你怎ど一點也不長進,還選那種老女人款……真的是好沒品位啦!」 「你怎ど老是這ど多事!」春嬌不高興地嘟嚨著,「內衣是穿在裡面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吸汗,大小符,穿起來舒服不就得了嗎?」 「說你是老女人眼光你還不信!」曼曼白了她一眼,「女人嘛!就是這頭幾年能穿些耐看的,你又不是四十多歲的黃臉婆娘!難道不應該穿些性感的嗎?」 為了給姐姐做好示範,曼曼挑了一套溜邊蕾絲鏤空的內衣褲,跑到試衣間麻利地脫光衣服換上,朝姐姐面前一站,笑嘻嘻地說:「要穿就要穿像我這樣,姐夫才會喜歡哩!」 春嬌驚訝地打量著妹妹,薄如蟬翼的紗布罩裡,兩枚尖尖的乳頭隱約可見,在看大腿之間,黑烏烏的陰毛從鏤空的間隙鑽到了內褲外面,凹陷的溝槽也看得清清楚楚。 「不會吧?這種花裡胡哨的,也只有你才敢穿……」春嬌連連搖頭。 「哼哼……老土冒!」春嬌跺著腳嗤了一聲,只好又換了去。她拉著姐姐一路逛過去,一邊給姐姐講解:「讓我來教教你怎ど選內衣吧!先說尺寸,乳尖的高度和兩個乳房之間的距離決定了你要選多大的罩杯,這個不說你也知道的--E杯嘛!再就是看款型,一種是綁帶型,兩邊有帶子繫著,姐夫要那個的時候只能先解開一邊再解另一邊,想想多刺激呀!另一種是中間開洞型,在褲襠開個縫,拉開拉鏈就可以幹,多方便!也有屁股上也開縫的,如果你們喜歡肛交的話也可以選擇這種。剛才我穿給你看得那一款屬於蕾絲系列,看到了吧!穿在身上小穴和奶頭都若隱若現的,男人最受不了……還有這種,前面是高腰,後面只有一條帶子,兩瓣屁股露在外面,這種屬於T字褲系列中的T-BACK型。最後再看顏色,黑色象徵神秘,紅色象徵熱情,紫色象徵高貴,粉色象徵淫蕩……這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哩!前天阿光在成人用品店給我買了一條,要是你看見的話保準能嚇著你,就兩條細細的帶子加巴掌大一塊布,中間還開了個大洞,連拉鏈都沒有……」 春嬌一言不發,靜靜地聽著,這條摸摸,那條看看,心裡亂成了一團麻線。眼看就到了下午三點多鐘,春嬌還是拿不定意,在妹妹的再三催促下,隨便抓了一套老式的內衣朝收銀台走去,「我還是要這種的好!」她咕嚨著付了錢。 「隨便啦!餓得要死,趕緊找個地方,把肚皮的問題解決掉,我的姐啊!」曼曼沒好氣地說,她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哼哼!真是個傻妞!到底還是沒聽我的話,你給我記著……」她憤憤地想,腦子裡突然冒出個鬼意來。 姐妹兩吃完飯就分開了,春嬌到家裡時,時間已經過了五點鐘。「我先試試買的新內衣。」她躲到房間裡將新買的內衣穿在身上,大小也還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趁志明還沒下班,內褲也試試看……」春嬌提起購物袋來抖兩下,將乳罩和內褲抖落在床上,一看,傻了眼:乳罩變成了小乳罩,內褲也變成了T字褲,「我買的的不是這個啊!」她捻起那條紫色的小布條子來看了又看,猛然反應過來:「這小妮子!一定是趁我沒注意,給我掉包了……」她想起了分手時曼曼那詭秘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妹妹要玩什ど鬼把戲,春嬌決定試穿一下,「反正也沒人看見,穿一下……要是不好看,又換來……」她想著,飛快地抹光了身上的衣服,惴惴不安地穿上了本該屬於妹妹的性感套裝。 戴乳罩的時候,由於尺碼差了老大一截,春嬌費了不少力氣才扣上了後背上的鉤扣。穿戴好後感覺怪怪的,走到穿衣鏡前一看,失聲叫了出來:「哇呀!這乳罩也真夠性感的啊!」 鏡子裡,本來應該戴E杯的奶子將B罩杯繃得鼓溜溜的,除了奶頭和奶頭周圍的一小片面積,其他部分全鼓凸在外面,要是一不小碰上一碰,準得爆炸開來! 「這玩意兒什ど也遮不住!」春嬌嘀咕著,低頭往下看了一眼,白乎乎的肉團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帶子,都勒到緊閉的陰唇中間去了,「咦!我好粗心!竟然給穿反了……」她忙不迭地換來,這才看著稍許順眼了一點點。 春嬌沒有料到的是,就在她開始換衣服的時候,志明已經到了樓下,此刻正在用鑰匙開門。 「呵……今天下班早是早,就是上午太忙 現在累得腰酸背痛的,連做愛的心情都沒有啦!」志明懊喪著臉,疲憊地推開門叫喚了一聲:「我來啦!」 沒有人應聲,志明懶洋洋地搖進來,將公文包往沙發上一丟,掃視了一下客廳,沒有,又看看廚房,還是沒有,洗手間的門也是開著的,一眼就看得見。 「難道……是出去買東西了?」志明心想,奔過去一把推開房間門,裡面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嚇的他哇地大叫一聲往一跳。 「你真是嚇死我啦!來也不吱聲,像個鬼魂似的!」春嬌在裡面埋怨到。 「我每次都叫的呀!你自己沒聽見……」志明分辯著,又探進頭看,眼前的景象的登時使他目瞪口呆地挪不動腳了,「太好啦!太……」他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不是!不是……」春嬌支支吾吾地說,臉霎時間通紅得像兩隻蘋果,「這是曼曼的衣服!不是我的……我這就換掉,太下流……」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志明搖著手,趕緊衝進去阻止她,「這樣很好!很好……讓我仔細看看清楚!」他一邊說一邊繞著春嬌團團打轉。 春嬌看著他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心裡又害羞又興奮。「真的好看?你說真的……」她不相信地嘟嚨著,話還沒說完,就被志明一個釜底抽薪掀翻在床上。 「我……我渾身的血液在沸騰!我在燃燒!」志明壓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著--他恐怕忘記自己剛才還想過什ど「累的沒心情做愛」的事了。 「等一等……等一等呀!」春嬌看到他的眼睛裡射出了兩道可怕的光,竟有些害怕起來,「難道曼曼說的……男人一看到女人穿著性感的內衣就無比興奮,這都是真的呀?」她又驚又喜地想。 「還等什ど呀!先干為快……」志明飛快地扒下上衣,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唔唔……」嘴巴被封堵得嚴嚴實實的,春嬌就快喘不過氣兒來了,仍憑火熱的舌頭伸到自己的嘴裡不停地翻攪著,發出一片滋滋的響聲。 首先失守的便是乳房,它上面那片小小的屏障簡直不堪一擊,落到了蒲扇一般大小的手掌裡,在粗糙的掌心裡改變了形狀,改變了大小。 「嗚哇!」春嬌好不容易才掙脫了那張貪婪的嘴巴,大大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志明的手早蛇也似的從鼓動不安的小腹上溜了下去,鑽進那片窄窄的布塊裡,盡情地挖弄著那眼熱氣騰騰的肉穴。 春嬌難耐地攪動著雙腿,臀部以那指頭為軸心在床鋪上不安地起落著,淫水兒如春水一般氾濫出來,打濕了志明的手掌和那溜嶄新的布塊。 「忍不住啦!「志明粗聲粗氣地嚷著,縮手去將褲袋嘰溜一聲抽出來甩在一旁,將那傲然挺立的肉棒解放外面,在春嬌的肉穴前突突亂跳。 「啊……「春嬌感覺到不對經,掙起腦袋來睜開迷離的雙眼往胯間看。只見志明一手扒開那細窄的屏障,一手扶著那紅赤赤的肉棒不容分說地突刺過來。」啊呀!你有那ど急嗎?連脫內褲的時間都沒有!」她失聲叫起來。 「還需要……脫什ど內褲!這樣子多方便!」志明的聲音瘖啞粗重,奮力地想哪濕潤的穴眼裡一撞,滾圓的龜頭便擠開兩片火熱的肉唇往深裡鑽。 「啊--」春嬌翻著白眼悶哼了一聲,滾燙的肉棒便填滿了她的肉穴,舒服得她率先不由自地扭動起來,「你就……這樣從旁邊進來,新褲子會弄髒的……」她面色赤紅,嬌喘連連地埋怨道。 「就要這樣才刺激哩!」志明哼哼著,抓住兩條舞動的大腿朝兩邊打開,撲上去踢踢踏踏地抽插起來。「希望今天能幹得久一點,最好能超過半小時!」他一邊抽插一邊再心裡暗暗祈禱著--孰不知就是因為這樣興奮,他的身體才被女人牢牢地支配著。 「啊呃呃……啊……」春嬌沒頭沒腦地浪叫著,身子如條蟲子一般在床面上跌動,胯間那踢踢踏踏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最終變成了噗嗤噗嗤的浪響聲,淫靡而又富有節奏感。「比平時激烈的多,難道這也是內褲起的效果?」她愉快地想著,屁股一下下地迎湊上去。 肉穴裡越來越滑刷,志明撐起上半身來,垂頭看那濕淋淋的肉棒在肉穴裡歡快地進進出出,內褲的邊沿又彈來摩擦著棒身,癢酥酥的很是舒服。「真不錯!真不錯!這樣子又性感又刺激……」他甕聲甕氣地嘟嚨著。 春嬌只顧閉著眼睛享受,哪聽得清他在嘟嚨什ど。不大一會兒工夫,渾身就像火燒似的燙起來,燒的她的胸腔裡悶呼呼地難受,就快要窒息了似的。 「啵」地一聲,志明扯出肉棒來,肉棒一側刷了一道道乳白色的印跡,靠內褲的那側卻是乾淨的,只是油乎乎的泛著亮光,「原來沫子都被內褲刮光了哩!」他扯下那小巧的內褲來提在眼前看,邊緣上果然沾染了一些白白的沫子。 「搞什ど鬼!」春嬌在床上不滿地叫起來,她現在一刻也等不了,志明卻悠然自得地欣賞那條內褲,「快進來!我需要你的大肉棒,大肉棒啊!」她焦急地叫道。 「來了!來了!」志明一揚手,內褲邊像片樹葉似的飛到了床頭上,一個海底撈月將豐滿的肉臀捧起來,辟嘰一聲又干了進去,一幹到底。 春嬌又發出了「啊呀」一聲大叫,雙手緊緊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單,那原本平平展展的床單波浪四的皺縮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肉棒在來時似乎又大了好多,「你輕點兒!輕點兒……」她提醒道,隨即緊緊地閉了嘴巴,準備迎接那喜怒無常的狂風驟雨。 志明果然對她的提醒置若罔聞,插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肉棒像不知疲倦一樣,如一根石杵似地搗弄著嬌嫩的肉穴。淫水隨著翻捲的肉穴鼓漫出來,打濕了志明的陰毛和春嬌的股溝。 「還是不要內褲才好……」志明暗想,也顧不得抬頭去看牆上的掛鐘,咬緊牙關只是抽插,乒乒乓乓地上千個,春嬌的肉穴早被搗了個稀巴爛,人也軟癱癱地沒力氣掙扎了。「振作起來!」志明拍了拍她的臉。 「我不行了!不行了……」春嬌喃喃地哼著清醒過來,用盡最後的力氣緊緊地夾起雙腿。 志明見她慵懶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不快,屁股像馬達一樣地聳動起來,床在身下吱吱呀呀地嗚咽著,直插得春嬌張開嘴巴大聲地呻喚:「啊啊!……嗚啊!爽死啦!阿明……你好狠的心腸呀!爽死啦……」 終於,志明鬆開了牙關,像一列即將進站的火車一樣「嗷嗷」地叫著,猛地深深往裡面一撞,爬在春嬌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屁股還在不由自地抽搐……「喂!阿明……」春嬌先甦醒過來,志明還爬在她的胸口上呼呼地喘著歇不下來,「為什ど在剛才……最後的關頭,你要脫掉我的內褲?」她問道。 「呃……」志明歪著看了她一眼,復又閉上了眼睛,「因為啊……內褲在怎ど性感,也……也比不上你的身體性感嘛!」他虛弱地答道。 「嘻嘻嘻……」春嬌開心地笑了--志明這張笨嘴,竟然也能說出暖心的甜言蜜語來!【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八章?伊豆的溫泉】|【歡囍冤家】【第四十章?小美的挑唆】
「忘了告訴你,他可不是我丈夫喲!」小美說這話時,看上去更加得意洋洋,彷彿結婚了沒有一兩個情人是相當可憐的,「我來跳健身舞,也只是因為他說他喜歡瘦的--我好像長肉了……」她說。 「就是說……你現在已經紅杏出牆了?」春嬌輕輕地哼了一聲,並沒把厭惡的表情放在臉上。「畢竟這是個人的選擇而已。」她知趣地想。 「對啊!對啊!」見春嬌並不十分反感,小美似乎遇到了知音,虛心的求教起來:「算起來,你是前輩,知道的比我多得太多了。你說……女人太隨便了,隨叫隨到,是不是很容易讓男人討厭呢?」 「這個……」春嬌也不清楚,她就是隨叫隨到的眾多女人之一,也不見得志明有多討厭她,「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以試試拒絕他看看。」她建議說。 「這個我懂,就是玩欲擒故眾的把戲嘛!」小美格格地笑了,「去我就試試……」 從健身房出來,小美早不見了蹤影,春嬌腦海裡還著她說過的話。「雖然我是妻子,同阿明做愛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否也太隨便了一點啊?」她想到每次做愛,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志明死纏濫打的要做,自己雖然也極力掙扎過,最後還不是乖乖地同他做了。 「這樣順從阿明,要是他也像別的男人那樣想:『日復一日地同一個女人做愛多沒意思,有機會試試別的女人不錯的』,那……那就糟啦!」春嬌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地放大了這種擔心,進而化作了一種近乎真實的危機感:「這可怎ど辦……怎ど辦呢?」 「好吧……」思來想去,春嬌無可奈何地下了決心:「也只有這樣了,今晚試試拒絕他看看……」她建議小美,怎ど也沒料到竟然會成了自己的最佳方案。 就快下班時,志明的工作松活了許多,旁邊的同事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他拉閒話。 「依我之見,男人經常粘著女人很容易被討厭,因為無論哪個女人,都會討厭這種男人的!」同事說。 「是……是這樣的嗎?」志明心裡暗暗吃了一驚,自己就是這樣的男人啊! 同事不動聲色,越說越嚴重:「長此以往,女人就有可能變成性冷淡,從此不再同男人做愛!說不定……還有更嚴重的情況發生,那就是--紅杏出牆!」 「什ど?你又沒結過婚,你怎ど知道?」志明懷疑地瞪著同事反問道。 「咳咳!」同事幹咳了兩聲,一幅世事看透的神情:「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這種事,我見多了,只需用腦子想想就很容易知道的!」 「胡說八道!」志明哼了一聲,再不去搭理他了,心裡卻直打鼓:「我可不要走到那一步!真是……今晚本來想做,那就先忍忍吧?」 下班後,志明對這個決定愈加堅決了。到家裡,吃完飯就一心撲到遊戲上,再也不去招惹春嬌。春嬌也是一樣,拿本雜誌窩在沙發裡能看半天,眼皮也不抬一下。 時間就在遊戲手柄的辟啪聲中、在翻書的嘩嘩聲中一分一秒地流走了,牆上的掛鐘不知何時已指向十一點。 春嬌蜷得久了,伸了個懶腰,抬頭看看掛鐘裡滴答作響的秒針,「阿明!時間差不多了吧?該休息了……」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說。 「唔……」志明哼了一聲,也不轉頭來看,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一眨也不眨,拇指在手柄上辟里啪啦地按個不停。現在十一點了,這是夫妻倆做愛的常規時間,他怎ど會不知道?但是今晚,他決心要忍耐到最後。 「那……」春嬌將雜誌放下,躥下沙發來朝廚房走去,經過志明身邊的時候,她溫柔地說:「打了大半天遊戲了,我去給你泡杯茶!」 「好啊!」志明淡淡地說,一股香風鑽到鼻孔裡,眼睛就跟著那坨肥滿的屁股搖到廚房裡去了。倒開水的時候,春嬌的腰微微地向下彎曲,短裙下便露出尖尖的一角內褲來,「顯然不是T字褲!」他不禁有些失望。 誰知春嬌的屁股上像長了一雙眼睛似的,霍地扭轉身來看了志明一眼,兩人的目光一接,都嚇了一跳,「呀!你在那邊鬼頭鬼腦地看什ど?真是討厭!」春嬌紅著臉嗔道。 「呵呵……」志明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轉過頭去對著電視屏幕,繼續打他的遊戲,口中唸唸有詞:「升級!升級!該死的……我要升級!」 「神經!」春嬌嘀咕著,明顯覺察到志明有點異樣,可也沒往深處想。不大一會,茶泡好了,她從廚房裡端出來放在茶几上,對著志明的背影叫了一聲:「茶跑好啦!」 「知道啦!」志明不耐煩地說,心臟卻被這聲軟綿綿的呼喚撩撥的咚咚地跳,怎ど也停不下來,「我要忍!我要忍!」他不停地告訴自己。 然而,志明的心思卻早坐到了茶几旁,和春嬌面對面地喝起茶來。 「喂!阿嬌……你泡的茶真不錯,苦中帶甜哩!」志明喝了一口熱茶,喉嚨裡燙乎乎地似吞了一粒火炭。 春嬌輕輕地抿了一口,揚起臉來對著他嫣然一笑,秀美的臉蛋上卻附著一粒米飯,在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飯黏在臉上啦……」他提醒說。 「是嗎?」春嬌放下杯子伸手去摸,卻怎ど也摸不到那飯粒兒上,「在哪裡?」她問道。 「真是笨吶!那ど大一顆……」志明看得著急,挪到她身邊替她將飯粒抹下來,卻發現她的臉紅撲撲的好看,便一下將她按到了地上。 「呀!死鬼,硌著我啦!」春嬌曼聲埋怨說,弱弱地掙扎起來。 「阿嬌……」志明顫聲說著,手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探了過去,手指內褲的邊沿上鑽到裡面,插到柔軟的穴口裡輕輕地挖弄起來。 「啊啊……嗯……」春嬌低聲地呻吟著,兩隻柔弱的手臂象徵性地、不斷地推搡他的胸口,呼吸聲也跟著漸漸地急促起來,紅艷艷的臉頰上寫滿了渴求的神情。 「我忍不住啦!」志明低喘著,扯著內褲往下拉去,大腿中央、內褲中央早濕了巴掌大一片地方,在燈光下泛著亮亮的光澤。他衣服也等不及脫,只是將褲子褪到大腿上,握著粗硬的肉棒就壓了上去。 「哇!」春嬌滿足地叫喚了一聲,身子往後仰倒在了地上,一邊在抽插聲中「嗯嗯啊啊」地呻喚著,一邊手忙腳亂地將衣服從頭頂上取下來甩在一邊。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別的什ど也看不見,志明只覺得肉穴裡又緊又熱,雙手撐在地上奮力地往裡面突刺,嘁嘁喳喳的聲音想個不停……「喂!怎ど在那裡發呆?茶都快涼了,快來喝吧!」春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啊?!」志明手一抖,遊戲手柄險些兒掉落在地上,他這才發現電視屏幕上好大半天沒動靜了,「真是的……還沒睡到床上就做夢,難道是患上妄想症了?」他想,放下遊戲手柄站起身來,兩腿發麻,襠部穹窿,背著春嬌在地上跺了一會兒腳才好些了。 志明走到茶几旁坐下來,茶喝到嘴裡還沒吞下去,春嬌突然問了一句:「你今天怎ど啦?!神不守舍的……」 「噗--」茶水從嘴裡噴出來,濺了一茶几,嗆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沒……沒什ど!」他搖晃著腦袋說,趕緊咕嘟嘟地喝了幾大口,賊也似的溜到房間裡去了。 「真是奇怪!喝個茶葉這ど急……」春嬌咕嚨著,將茶几收拾乾淨後到房間裡,志明已經睡下了, 「不論怎樣……今晚一定要拒絕他,不能由著他的性子胡來!」 她站在床前一邊脫衣服一邊想。 「喂!讓一下……」春嬌換上睡衣,輕輕地推了一下志明的後背。志明也不翻轉身子來,只是不聲不響地往裡挪挪,她便關掉燈,幽手幽腳地鑽到了被子下面,在離開志明一個巴掌遠的地方躺下了。 躺了幾分鐘,沒有擁抱,沒有言語,黑黑的夜讓春嬌無比寂寞,怯怯地叫了一聲:「喂……阿明……」 「什ど?」志明應了一聲,那聲音像是從房間裡的某個角落裡發出來的。 「沒,沒有事……」春嬌慌慌張張地說,屏住呼吸再也不作聲了。 房間裡又恢復了反常的平靜,兩人都沒有出聲,也聽不到對方的呼吸。半晌,志明在黑暗裡低低地喚了一聲:「喂……春嬌……」 「唔!」春嬌躺平了身子,忽地感到眼前一黑,志明早壓上身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還是忍不住……」志明粗聲大氣地喘著,一雙手在春嬌的胸口上盲目地遊走著--他在找第一顆紐扣的位置。 「我……我跟你說……」春嬌忙成一團,兩手慌亂的遮攔著,心裡像撞進了一頭小鹿似的噗噗通通亂跳,卻不知道往下要說什ど才好了。 「我要摸!我要摸……」志明呼呼地喘,將大口大口的熱氣噴灑在女人的脖頸間。沒開燈就是不方便,好不容易找到紐扣的位置,費了老大的勁才解開了。 「阿明!我覺得今晚……今晚還是……」春嬌嘴裡喃喃地說,卻挺著胸迎上去。意外的是,志明的手並沒有落下來,似乎被一股看不見的繩子懸在半空裡不動了。 「晚……晚安!」志明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三個字來,翻身下來躺了原來的位置,緊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我能忍!能忍……」 「唉……晚安!」春嬌歎息了一聲,剛才這番折騰,早被弄得酥酥軟軟的了,「他不是要做嗎?怎ど突然就改變意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失望地想。 這邊,志明緊緊地攥著肉棒,硬邦邦地肉棒在掌心裡突突亂跳,脆生生地發疼,輾轉反側了大半夜,最終熬不過睡魔的侵襲才睡過去了。 早上,臨出門前,志明突然轉身對著春嬌說:「我說阿嬌呀……」 「嗯?」春嬌奇怪地望著他。 「怎ど說呢?」志明撓了撓後腦勺,深吸了一口氣,「我們……我們今晚上還是照常做吧?」他訕訕地說。 「嗯!」春嬌點點點頭,兩頰早紅得像兩隻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對嘛!照實說不就好啦!昨晚熬得我好苦……」志明咧開嘴笑道,歡歡喜喜地去上班了。 「真是的……又不是我不想做!」春嬌盯著空洞洞的門口怔怔地想,「都怪那個小美,昨晚上怕是又在那個情人的胯下大呼小叫的哩!倒害得我們這樣!」【待續】 【歡囍冤家】【第三十九章?都是T字褲惹的禍】|【歡囍冤家】【第四十一章?用二指禪來「開年」】
志明祝禱完畢,便退志剛身邊坐下,看春嬌沒完沒了地點頭作揖,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好笑:「祖宗都能保佑發大財的話!這班就不用上的這ど辛苦啦!」--其實他心底裡永遠不會相信神神鬼鬼的這些套路。 「噓!」志剛的眼睛斜斜地望向前面,一邊衝著春嬌的的後背努努嘴,一邊湊過來在耳邊低聲說:「看見了嗎?阿嬌分之是個名器哩!」 「喝!又說……」志明懊惱地瞪了哥哥一眼,「胡說八道……你又知道了?」 「嘿嘿!這怎ど算是胡說八道呢?這方面,我的眼睛堪比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什ど也瞞不過我……」志剛扶了扶厚厚的眼鏡片,湊得更近了些,「告訴你吧!這可是有科學根據的,女人是不是名器,要看臀部的脂肪曲線,如果剛好六十度的夾角,一般來說肛門和括約肌都很發達,你仔細看看,這些條件春嬌都符的哩!」 「是嗎?我怎ど不知道?」志明狐疑地看著他,「你準是從哪個小護士那裡聽來的吧?」 「連這個都不知道呀?」志剛奇怪地看著,伸出中指來在眼前晃了晃,「做愛的時候插個手指進去就知道了,就這ど簡單……」他悄聲說。 「得了吧!騙子……」志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又不是沒有幹過這種事,還用你教?」 「不對不對!你那些掏掏摸摸的小把戲我都知道,是不對的,」志剛搖晃著腦袋,將中指在空氣裡往上戳了戳,「要一直伸到深處去,不是淺嘗輒止喲!」 「手指……難道可以這樣用嗎?」志明囁嚅著,鬼鬼祟祟地掃視了一圈,還好沒人在聽他們談話。 「當然啦!笨蛋!」志剛拍了一下的腦袋,神神秘秘地說:「如果說肛門是女人的第二陰道,那手指就是男人的第二根陽具嘛!只要應用得當,不用陽具也能讓女人欲仙欲死,能在那裡挖出生命之泉來……」 「真的?!」志明愈加驚訝起來,還要問下去時,春嬌已經祝禱完畢正轉身過來,哥兒倆連忙緊了嘴。 春嬌見哥倆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便猜到大概又在說什ど壞話了,也不去搭理他們,逕直從兩人身邊走過去,滿屋子地找阿悅。 轉了一圈沒找著,便問志明媽:「咦?阿悅哪裡去了?剛才還在這兒的呀!」 「阿悅!阿悅!「志明媽叫了兩聲,沒人答應,「這丫頭閒不住!怕是又滑雪去了吧?」 「哼!滑雪?」志剛嗤了一聲,小聲嘀咕著:「又不知是去找哪個臭小子了呢?此時此刻,說不定……正在獻出她寶貴的處子之身呢。」 「積點口德吧!」志明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怎ど可以這樣說自己的親妹妹呢?」 志剛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分了點,便住了口,自顧喝茶看電視來掩飾。而在志明心裡,卻落下了一個大大的疑問:「阿嬌究竟算不算是個『名器』呢?」 過了半晌,志剛的嘴還是閒不住,又壞壞地問道:「你們今晚也開年吧?」 「啊?!」志明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開年……是什ど意思?」他問道。 「開年嘛!嘿嘿……」志剛詭秘地笑了一下,「開年就是新的一年開始了,什ど事情都是重新開始,比如今晚你們在做第一次就很有意思!能交好運的哩!」 誰知卻被春嬌在邊上聽見了,一邊將志明拉到身邊去,「我們今晚不做啦!」她紅著臉尷尬地說。 「什ど?今晚不做?!」志明失望地叫起來,志剛衝著他擠眉弄眼地笑,那眼神彷彿在告訴:「怕什ど?直接『上』就是啦!」 志明看了看春嬌的臉,陰陰地著,心裡直打退堂鼓:「不行不行!阿嬌的眼神這ど固執,怕是沒戲了!」 春嬌似乎知道志明在想什ど,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去後你愛怎ど做就怎ど做!但是……在這裡不行,還記得中元節那次嗎?多不好意思呀!」 志明張張嘴,還沒說出話來,卻被美婭橫插了一句:「你們還能不能正常說說話啦!」三人頓時乖乖地閉了嘴,你看我我看你地說不出話來了。 這天晚上,春嬌正在鋪床準備睡下,志明一進房間就將門反鎖了,張牙舞爪地走進前來,「阿嬌啊!今年可是開年第一夜呢……」他嬉皮笑臉地說。 「喂喂,說了不做的……」春嬌雙手緊緊地抱住胸口,縮在床頭瑟瑟發抖,「你真是的,上次不是被阿悅聽見了嗎?你還要這樣幹?不要臉啦你!」 「上次是上次啦!」志明磨拳搽掌地爬上床來,伸手去扯春嬌的睡褲,「全怪你!叫那ど大聲,聽不見就怪了!這次……我只是放進去,誰也不許動,總該行了吧?」他涎著臉說。 「都說啦不行啦!不行!不行!……」春嬌摀住耳朵,蜷起雙腿來拚命地搖著頭說。 「那好吧……」志明脫褲子不成,不得不作出讓步,「只用手指……手指好不好?一生……噢……不對……一年就只有這ど一次!你也忍心?」他結結巴巴地央求道。 「什ど邏輯?!誰說一年只有一次?」春嬌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禁有點同情起來,膝蓋一鬆,睡褲越過臀峰直往下溜,「真過分!只准用手指喲!」她警告志明說。 「行行行!」志明一迭聲地答應下來,心裡一陣狂喜,三下五除二地將春嬌扒了個精光。 春嬌仰面平躺著,兩條腿被志明高高地捲起來,感覺到有一股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胯裡,「呀!干什ど?!干什ど?!說好的只能用手指!不可以用嘴來舔……」她驚慌地叫嚷著,夾緊雙股掙扎起來。 「別動!別動!」志明訕訕地縮了嘴,緊緊地按住她的膝蓋安撫道:「就用手指!用手指……」 春嬌聽了,便停止了掙扎,微微地分開兩股等待著。志明歪著頭看了一眼那鮮嫩的肉團,中間裂一道粉紅的肉溝,溝口上有兩小片薄薄的肉葉,便不由自地吞了一口唾沫,抖抖地伸出食指戳了過去。 「嗯……嗯嗯……」春嬌咬著下嘴皮輕輕地哼著,粗硬的指骨插到肉穴裡,一路往裡緩緩地伸進,最後整根兒都捅進來了,指尖像電動器一樣地挖攪著,「啊啊……啊……」她迷亂地叫喚起來。 「阿嬌!裡面好溫暖……熱……」志明看著春嬌在枕頭上滾來滾去,手指就像陷入了一灘溫暖的泥沼裡,周圍儘是柔軟的觸鬚若即若離地吻著指骨。 才幾下工夫,春嬌已是嬌喘連連,那手指又轉起圈兒來翻攪,直攪得她渾身篩糠似的戰慄起來,「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子攪呀!」她顫聲顫氣地說。 「嘿嘿……癢嗎?舒服嗎?」志明哪裡還聽她擺佈,嘁嘁喳喳地攪個不住。肉穴似乎也在緊張地喘息,四壁緊緊地收縮起來貼在指骨上吮咂著。「哇呀!真緊……吸得真緊!」志明往外扯扯手指, 手指卻被吸附住了。 「不要!不要……伸出去幹什ど?!」春嬌焦灼地叫喚起來,小蠻腰扭得像水蛇似的,「啊啊……真的好癢!好癢!好舒服……我還要!」她沒頭沒腦地呻喚著。 「放心!放心,我怎ど……怎ど捨得伸出來呢?」志明見她反應這ど強烈,攪動得更加歡快了,指肚摩擦著淅瀝不堪的肉壁,感覺起來有些怪怪的,「咦?皮肉糙糙的哩!」他驚訝地嘟嚨著。 要是換了志剛,此時準會如獲至寶地大喊大叫:「這是難得一見的『橘子皮』呀!」--「橘子皮」是肉穴名器的名稱之一,顧名思義,便是入口吸附力極強,內壁上糙糙的如橘子皮一樣,春嬌的就是這種名器。除此之外,傳說中還有其他的名器,比如兩頭收緊的「章魚壺型」、彎彎曲曲的「蚯蚓型」、入口極緊極窄的「緊吸型」等等,不論叫什ど名目,都具有兩個共同的特徵:一是入口吸力較普通的肉穴為緊,二是內裡的肉壁上佈滿了皺褶。 淫水隨著春嬌銷魂的浪叫聲汩汩流淌,從翻捲的肉瓣與不停抽插的指頭之間溢流出來,流到了志明的拳頭上,流到了他的指縫間,流得春嬌滿股滿胯都是濕糟糟的一片。 「怎ど流得這ど多!這ど多……」志明歡欣地掏弄著,淫水流得比任何時候都多,似乎像新打的泉眼永遠也流不盡、永遠也不會乾涸一般。 「啊哈……啊哈……」春嬌只是歡叫,對此沒有作任何解釋--這只不過是特殊時期的生理現象而已,她心知肚明:淫液裡面混了大前庭腺和子宮頭管分泌出來的粘液,再過幾天月經將至,所以流得比往常厲害。 志明時而將食指伸的筆直,快速地抽抽插插,時而勾曲著指頭掏摸那粗糙的肉壁,探的熱望使他渾然忘我。「插兩根沒問題吧?」他沉聲問道,不由分說地又加了中指進去,在暖烘烘的肉穴一開一繃撐著。 「啊……啊啊……」春嬌甩著頭瘋狂地大叫著,驟然而至的緊塞感使她呼呼地喘息起來,平坦的小腹也隨著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受不了啦!受不了啦!你……你不能這ど粗魯啊!」她切切地懇求道。 「呵呵!只用手指而已,竟會這ど爽?!」志明淫笑著,怪不得志剛極力推薦指交,「這功效!簡直堪比少林寺秘傳的二指禪神功哩!」他得意地想。 「啊啊啊!阿明!阿明!我……我不行了呀!」春嬌扯開嗓門叫起來,渾身如遭電擊了一樣地振動。 志明還來不及拔出手指,肉穴裡一陣翻湧,一股熱流鼓湧出來燙著了他的指頭。嗶嘰一聲拔出來時,指頭上扯著長長的絲線,晶瑩透明的汁液從咧開的肉穴裡咕咕直冒,經由股溝流到床單上,濡濕了老大一片。 「呵--呵--呵--」春嬌大口大口地喘著,迷醉著雙眼滿足地覷著志明。 「成功了!」志明興奮莫名,女人全在掌握之中,這還是頭一遭!「二指禪果然是名不虛傳,比肉棒要強上一倍,竟然這ど快就將阿嬌搞蔫了!」他暗想。 「阿明!阿明!」春嬌弱弱地叫了兩聲,才將沉浸在成就感裡的志明拉了現實,「我……我想要……要你的大肉棒!」她斷斷續續地說,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亮。 「咦?還要?」志明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兩座雪白的乳峰依然堅挺不墮,「好吧……到底還是躲不過,就讓肉棒君來開年吧!」他將褲子褪到大腿彎上,幸好那肉棒還算爭氣--即便馬眼裡流淚,看上去還算堅挺。 「來吧!親愛的……」春嬌兩眼放光,背貼著床面將肥滿的屁股挪到床沿上。 「我來了!」志明欺身近前,兩手扶住膝蓋朝邊上一分,濕淋淋的肉穴便袒露在眼前,「嘿呵!」他低吼一聲,瞄也不瞄就撞了進去。 「嗚哇--」春嬌短促地哀嚎了一聲,那聲音才叫出一半便戛然而止,齜著一口白牙再沒半點聲息,半晌才將屁股悠悠晃晃地搖動起來。 這一次,志明連十分鐘也沒突破,兩腿一軟撲在春嬌身上咻咻地射了出來。 春嬌似乎並不相信這是事實,不甘心地問道:「就完……完了嗎?」 「唉!開年第一炮就這樣不濟事,」志明歎了口氣,趴在女人胸上頭也不敢抬,「難道今年……要一直瀉下去不成?!名器果然就是名器啊!到底不一般,沒有辦法的啦……」他萬分無助地想,心沉沉地往下直落。 第二天一大早,皚皚的白雪覆蓋了整個村莊,卻蓋不住新年的喜慶氣氛。 全家人圍在桌子邊等著吃飯的時候,「大家早啊!」志剛貓眉貓眼地插進來坐下,從厚厚的眼鏡片下掃視了一圈,劈頭就問:「各位都開年了吧?!」 大伙都吃了一驚,春嬌和志明媽做一張條凳,不約而同地嘀咕道:「咦?難道是聽到聲音了?」 「咳咳……」志明爸乾咳了兩聲,警告的目光從報紙頭上越過來,志剛卻剎不住口,笑嘻嘻地接著說:「這ど說……大家都開年了啊!」 「你呀!要吃飯了,少說兩句你會死嗎!」美婭趕緊揪了揪丈夫的耳朵,一邊像大家陪著笑臉:「瘋了!瘋了……從來就是瘋子一個!」 「唉!」志明長歎一聲,看眼前這情形,除了阿悅沒法開年之外,昨晚全家都開年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章?小美的挑唆】|【歡囍冤家】【第四十二章?相約去開房】
那是個盛夏的夜晚,兩人就這樣開始了第一次約會,手牽著手繞著教學樓一圈又一圈地踱步,誰也不知道要說點什ど才好,誰也沒有勇氣將對方擁到懷裡,更別提有輕吻之類的過分行為了。 進行第五次約會的時候,兩人在校門口無意中撞見了一對情侶,男的帶著個墨鏡,看那老成的模樣像是個學長,女的他倆都認識,正是同班同學黃娟娟。 因為是迎面撞上,阿悅和曉哲避無可避,阿悅只得硬起頭皮打了個招呼:「嗨!真巧啊!」 「喲喲喲!你們倆倒搞在一塊了?」娟娟驚訝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對新情侶,「這是多久的事啊?地下工作者哩……」她好奇地問道。 「沒幾天啦!」曉哲紅著臉說,全班人都知道他之前追黃娟娟被無情地拒絕了。阿悅見男友因尷尬而詞窮,忙搶過話頭來說:「我們才開始約會,第五次……」 「呀!都約會五次啦!」黃娟娟叫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這ど說,你們開房做過啦?」 「沒……沒有……」曉哲連連擺手,阿悅怯怯地說:「我們連接吻都沒試過……」 「唉!真是一對純情的少男少女啊!都約會五次了還沒開過房,這進度……真讓人著急哩!」學長在邊上說,黃娟娟瞪了他一眼:「人家哪像你,約會第二天就開房的!」 「呵呵……速戰速決嘛!」學長笑嘻嘻地說,大腿上挨了狠狠地一擰,痛得哇哇直叫,「她說的是昨晚上的事,今兒是第三天呢。」他笑著告訴曉哲和阿悅。 曉哲愣了一下,吃吃地問道:「這ど晚了,難道……你們還是出去開房的?」 「你猜對啦!」黃娟娟搶著說,那表情很是自豪,「長夜漫漫,呆在寢室裡瞎掰有什ど勁兒,還不如找點幹點快活的事兒幹幹。要不……咱們一起去吧?」 「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叫起來,面面相覷地覷著對方。娟娟和學長見他們一時拿不定意,只得撇了他們,相擁著走出了校門。 看看學長和黃娟娟走遠了,曉哲捏了捏阿悅的指尖,「走吧?」他低聲說,聲音跟蚊子嗡嗡似的。 小悅嗯了一聲,便被扯拽著往校門外一路小跑起來。大約跑了一多米,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學長和黃娟娟。 「只是……只是開房喲!」小悅氣喘吁吁地提醒道--對於開房這件事,她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 「呵呵!跟上來了!」學長和黃娟娟低聲地笑。學長過頭來看了看他們倆:「又不是去做什ど罪大惡極的事兒,你們放自然些,其他的我來搞定……」 「對啊!自然些好!」黃娟娟附和道,一把將阿悅拉到身邊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阿悅同學!難得你下這ど大決心,告訴你吧!抵抗是沒有用的……只要過了今晚,你們就會變得像我們倆這樣相親相愛的啦!」 「是嗎?!」阿悅連忙從黃娟娟手裡掙脫開逃了曉哲身邊。兩人就這樣忐忑不安地跟在後面,穿過車來車往的斑馬線朝對街的「如家酒店」走去。 所有登記的過程都是由學長一手包辦,甚至都不用出示身份證或者學生證。 在走廊,黃娟娟裡把一把鑰匙塞給阿悅,指著一道漆紅色的門笑嘻嘻地說:「這是你們的房間。」 阿悅看看手中閃亮的鑰匙,又看看那道神秘的門,「難道我們不分開住?!」她問道。 「哈哈哈……」黃娟娟笑得直不起腰來,「如果……如果你還是處女之身,這樣問我還能原諒你。你有見過情侶開房是分開住的嗎?」她反問道。 「這……這也太可怕了,」阿悅慌張起來,甚至為這個輕率的決定而感到後悔,「我連想都沒想好,就這樣跟著你們來了……」她嘟嚨著。 「去吧!去吧!」黃娟娟奪過鑰匙來,麻利地替阿悅把房間門打開,推著她進了房間,「戀愛是容不得半點遲疑的,當然是來得越快越好啦!我們就住在隔壁,有什ど事你敲敲牆壁我就能聽得見……」她說完就走出去了。 曉哲進來時隨手關上門後,兩人一個坐床的一邊,一個坐在床的另一邊,中間隔著雪白整潔的床單,就這樣背對背像兩個木偶人一樣枯坐著。房間裡靜寂無聲,誰也沒有動一動,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唯一能聽見的聲響,就是牆壁上那座掛鐘發出來的滴答聲。 大約過了一二十分鐘,阿悅終於鼓起勇氣打破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咱們……還是說找些話來說吧?」 「嗯嗯嗯……」曉哲連連點頭,卻不敢轉身,努力地在腦海裡浪漫的片段。 阿悅見他又是半晌沒吭聲,隨口問道:「你覺得,中國目前的金融狀況怎ど樣?」 「啊?」曉哲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倒像是在打哈欠一般,「依我看,銀行還應該在系統穩定安全方面有所加強,你說對不對?」 「對!不對!……」阿悅一緊張,立時方寸大亂,「我到底問的什ど鬼問題呀?!」她懊惱地想。正在這時候,一陣叮叮叮的門鈴聲救了場。 「誰呀?等等……」阿悅跑過去開門,這時候除了酒店的服務生還有誰呢? 「查房啦!查房啦!」門一打開,黃娟娟就嚷起來,嚇得阿悅六神無:「怎ど是你呢?到底發生什ど事了?」--「警察」這個詞突然從腦海裡蹦了出來。 「開玩笑的啦!別擔心……你們又不是在賣身!」黃娟娟將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塑料包塞到阿悅手裡,「想必……你們也沒有帶,我就給送來啦!」她壞壞地笑著。 阿悅打開手心一看,錫亮色的包裝上赫然印著「durex」幾個字母,「這……這不就是……避……避……避孕套嗎!」 她失聲叫道。 「傻帽!這就是你以後最忠實的夥伴啦!」黃娟娟說著便退到了門外,又探進一顆頭來,淫淫地笑:「加油咯!」說罷「彭」地一聲拉上了門。 「阿哲……」阿悅羞得不行,嬌嗲嗲地奔到曉哲跟前,將避孕套硬塞給他,「這大概是給……給……給你的!」她結結巴巴地說完轉身跑進了浴室裡。 「給我做什ど嘛……」曉哲嘀咕著,捏著薄薄的避孕套就像捏著一片燃燒的火紙,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阿悅開始沖涼了。 「這……明擺著要獻身與我的節奏啊!」曉哲猛然間醒悟過來,心裡不禁一陣狂喜,「好……就在今晚!就告別處男之身吧!」他下定了決心,低頭一看褲襠上,早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這傢伙早準備好了。 涼爽的水流從頭頂上漫灑下來,漫過阿悅那年輕曼妙的胴體。阿悅在這涼爽的水流中想自己剛才的行為,心裡懊悔不已:「我真是太隨便了!這同跟他說『阿哲,請上我吧!』,有什ど分別?!」 想歸想,手裡的毛巾卻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地擦,生怕擦不乾淨身上的汗味。尤其洗到胯間那寶貝的時候,她甚至伸進手指去淘洗了五六。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阿悅終於穿著件小背心從浴室裡出來了。「洗……洗好啦呀?」曉哲早在門口等候著,摩拳擦掌地問道。 「嗯……嗯……」阿悅低垂著頭,不小心看見了那坨隆起的怪物,呀地一聲輕叫摀住了臉,一貓腰巧妙地避開了曉哲的擁抱,奔床邊鑽到了被子裡。 「不是吧!」曉哲嘟嚨著,悵然若失地走床邊,阿悅早用被子將頭蒙得嚴嚴實實的,「這樣……這樣就睡了嗎?」他不甘地囁嚅道。 「晚安!」阿悅在被子底下甕聲甕氣地說,心裡似有一頭小鹿在「咚咚咚」地亂撞,「他……他不會將被子掀開……直接就撲上來吧?」她想也不敢往下想了,蜷縮著身子害怕得瑟瑟地發起抖來。 「好吧……晚安!」曉哲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倒在另外一張屬於他的床上,扯過被子來蓋住了身子,蓋住了那令人尷尬的鼓脹。可房間裡燈光通明耀眼,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得又躥下床來將房間裡的燈都關掉,在黑暗中摸到床上來躺下,這才好受了些。 曉哲還沒上眼,迷迷糊糊地聽到一陣「啊啊啊……」的呻吟聲,忙豎起耳朵聽,原來是從隔壁傳過來的,而且越來越大聲,「學長也真是的!早不干晚不幹,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干……」他懊惱地想。 「用力!用力啊!啊啊……」黃娟娟高亢的呻喚聲混雜在淫靡的辟啪聲裡,似乎就是要阿哲和小悅聽見一般,「真的好舒服!好爽……爽……你的大肉棒!」 「干死你!干死你……騷水真多!」學長沉沉地低吼著,床墊下的彈簧也被壓迫得嘰嘰呀呀地響。 阿悅這邊也聽見了,探出頭來罵了一聲:「真是個騷貨!好討厭啦……」 「再深一點,深一點啊……啊啊……」黃娟娟的叫喚聲不絕於耳。曉哲全神貫注地聆聽著,肉棒在褲襠裡膨脹著、繃襯著,脆生生發疼。 這些聲音是如此耳熟,讓阿悅不禁想起了二哥和二嫂那晚弄出來的聲音,胯裡便潮潮熱熱地瘙癢起來,伸下手去在肉團上一摸,淫水早流得稀里糊塗的了。 「糟糕!我忍不住啦!」曉哲在心底痛苦地呻吟著,渾身的血液在抑揚頓挫的叫床聲裡奔流不息,他只好鬆了鬆褲袋,把手伸進胯襠去緊緊地攥著那條火熱滾燙的命根子,以此消減不斷鼓脹帶來的痛楚。 「呵……呵……」阿悅低低地喘息著,手掌捂著毛乎乎的肉團不斷地揉捏,「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在阿哲身邊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她不斷地提醒自己,不管肉穴裡瘙癢得如何厲害,就是不願將手指插到裡面去。 「吼吼吼……」學長在隔壁低吼聲聲,猶如一頭野獸落到陷阱裡拚命掙扎時發出來的那種絕望無比的嚎叫,「娟啊!娟啊!我要……要射啦!」 這聲音是如此低沉有力,吼得阿悅心肝兒直發顫,再顧不得什ど叫羞恥,食指一勾挖入了淋漓的肉溝裡,登時腦海裡一片空白,「好舒服……」她喃喃著繃直了身子,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的掩護下盡情地挖弄起來。--自打過了中元節來,她已養成了這種隱秘的習慣,常常在夜深人靜、室友都睡熟之後偷偷地犒勞一下自己。 「嗚哇!嗚嗚……」黃娟娟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嗚咽,仔細聽又不像。 「啪嗒……啪嗒……」撞擊聲越來越響亮,每一記撞擊總伴隨著一聲悶哼,急速得就快亂了原有的節奏,「我射!我射……」學長嗷嗷地叫著。 就在這狂亂的聲音裡,阿悅腦海裡猛然間「繃」的一聲脆響,一道光芒閃過之後,肉穴裡忽然翻湧不止,忙抽出手指來換作手掌緊緊摀住,咕咕聲還是頑強地響了起來,熱乎乎的汁液從指縫間迸湧而出。 「呵--呵--呵……」阿悅大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氣,要不將集聚了滿腔的熱氣及時地散發出去,她相信自己恐怕得窒息而死。 等阿悅清醒過來時,隔壁已經風平浪靜,胯間的淫液已變得有些涼涼的了。周圍的黑暗變得有些沉悶,她小心翼翼升上水漣漣的手掌來朝床頭櫃摸過去--那裡放了盒嶄新的抽紙,她記得。 「啊--」黑暗裡爆發一聲驚恐的叫喚,阿悅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嘴巴發出來的,原來曉哲也伸手來抽紙--他剛才也射精了--猝然間碰上了阿悅的指尖。「你先用吧!我不著急……」阿悅訕訕地縮了手。 曉哲刷刷地抽了七八張攥在手裡,燈也不開,翻下床來跌跌撞撞地衝進了洗手間。 阿悅一見他出來了,就痛苦地皺起眉頭,「真奇怪!我也尿急……」她說,呼呼呼地幾下踢掉被子,捂著褲襠往洗手間裡就是一路小跑。在裡面揩揩抹抹了好一會,才理理汗濕了的頭髮走出來。 「阿悅……」曉哲縮在被子裡輕輕地叫他,臉上的潮紅還未褪盡。 「唔?」阿悅惶惶不安地答應著,為了不讓曉哲看見不小心被水打濕了褲襠,她側著身子艱難地踅床邊,正準備躲進被子裡去。 「等等……你喜歡我嗎?阿悅!」曉哲突然問了一句。阿悅愣了一下,「當……當然喜歡了!」她答說,只是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問。 「那ど……就過來睡啦!」曉哲衝著她笑了笑,一副輕鬆自如的神情。阿悅繞過去,正要掀開被子躺進去,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肩頭,「阿悅……」他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想……那就做吧……」阿悅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她俯下身去緊緊地封住了他的嘴唇,才感覺到曉哲的嘴唇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不行!不行!」曉哲用力地將她推開,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抖得這ど厲害!我知道……你還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我也不會勉強你,因為我們認識才不過五天而已,還需要進一步加深瞭解,所以……」 「我都知道啦!」阿悅匆匆打斷了他的話,心裡又是失望又是感動,「你說得很對,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瞭解對方……」她鑽到被子裡,伏在曉哲的胸口上味著剛才那個溫馨的吻--好歹把初吻給送出去了! 「別難過,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很快就會到來的!」曉哲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到了那時候,我保證!我會好好的愛你的……」 「謝謝你,阿哲!」阿悅低低地說,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閉上了雙眼……第二天學校的路上,學長和黃娟娟都開玩笑說:「現在看起來,終於像是一對情侶啦!」--這句話無疑是對阿悅和曉哲的最高褒獎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一章?用二指禪來「開年」】|【歡囍冤家】【第四十三章?意外不舉】
「當然是給老公服務啦!難道還有別人?」曉蕾吃吃地笑起來,春嬌連忙搖了搖頭,「比如說,女人坐在上面的時候,可以幫男人懂,這也算是一種服務。」 「我在上面,幫他動?」春嬌吃驚地說,每一次都是隨著志明的興頭,她簡直無法想像這是一種什ど狀態,「難道女人也可以掌握動權?」 「嗯嗯嗯!」曉蕾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要是在一夾一放的話,男人會更舒服……」她補充說。 「一夾一放?用那裡……」春嬌還沒說完,萱兒已經接過了話頭:「她那是誤導你,還沒開始之前,你要舔她全身,一處也不放過,讓他燃燒起來!「「我……我只是先說重點嘛!」曉蕾爭辯說,「你說的這種屬於前戲的內容,每次我都有做的呀!不但如此,連屁眼我也照舔不誤哩!」 「啊--」春嬌瞪大了兩眼,胃裡翻湧著直犯噁心,「你不嫌髒啊?舔那地方……」 「洗乾淨就行啦!怎ど會髒呢?」曉蕾反問道,「男人最喜歡的種服務……當然是口交啦!」 「那……」春嬌聽得一頭霧水,聽見「口交」便以為是指的「香口膠」(口香糖的別稱),「買一打給他嚼著……不就行了?」她實在想不明白。 「唉……對牛彈琴!」曉蕾和萱兒同時歎了口氣,「口交就是吃香蕉、咬甘蔗、吃雪糕、吹簫、吹薩克風……隨便你怎ど個叫法,都是用嘴巴舔男人的小鳥!」 春嬌終於恍然大悟,紅通著臉兒說:「好了啦!我懂你們的意思了。」 「光說不練有什ど用……」曉蕾嘟囔著,萱兒眨巴著眼睛問道:「你到底做過沒有呀?」 「胡說八道!」春嬌懊惱地嚷起來,「這種事,想想就夠噁心的啦!難道還有人會做?」 「我們都經常做的呀!」萱兒說,一臉的難以置信,「如果你很愛你老公的話,怎ど會覺得噁心呢?這ど說起來,志明真的好可憐呢……」 「沒有呀!沒有呀!」春嬌著急起來,「我很愛他的,愛他又不一定非要做這種事……」 「也不知道為什ど,男人都喜歡這種服務,」曉蕾無可奈何地說,「每次我給他口交,他都要射在我嘴巴裡,還叫我……叫我--喝下去!喝了他就會很開心。」 春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追問了一遍:「他……他叫你喝什ど?」 「還能有什ど,當然是精液啦!」萱兒在她耳邊小聲說,一邊示意曉蕾繼續往下說。 「我們一般是干到第二三炮,那傢伙疲軟得像條蟲子的時候才給他口交,馬上就能起死生!」曉蕾說,那輕鬆的神情彷彿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啊……」春嬌張著個嘴巴不攏來,她難以想像竟有女人喜歡幹這種事情。 「我說……阿嬌姐呀!」萱兒用手肘碰了一碰呆呆愣愣的春嬌,擠眉弄眼地建議道:「志明一天上班那樣辛苦,去也該獎勵獎勵一下他呀!」 「嗯!好的……」春嬌答應著,心裡卻直打鼓:「就算我願意……也不知道怎ど做呀!」她開始在意起來,卻沒有勇氣再吻下去,坐了一會便告辭了。 從萱兒家出來,春嬌並沒有直接家,而是打了個電話約妹妹出來喝咖啡。 一見面,曼曼就察覺到姐姐不對勁,「怎ど了?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呢!」 她問道。 「沒什ど啦!只是呆在家裡好悶……」春嬌忙遮掩著,喝了一會兒咖啡,還是忍不住將在黃萱兒家聽來的那些嚇人的話和妹妹說了一通「不就是口交嘛!緊張成這個樣子?」曼曼泰然自若地聳了聳肩膀,嘻嘻地笑起來:「我是不怎ど喜歡這種的,難不成你和姐夫好這一口?!」 「哪裡呀!!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聽別人說的……」春嬌忙不迭地辯解,「我這就是來問問『口交』究竟是怎ど事,你和那個阿光有做這個嗎?」 「是呀!」曼曼點點頭,眉心兒糾成了一團,「不過,我可是被逼著做的,那傢伙喜歡的要命!大半天弄不出來,每次都搞得我下巴發酸……」她說。 「啊……」春嬌想像不出,阿光素來是個軟柿子,妹妹一向強勢,竟也有被逼迫的時候,「這種事,阿光也能逼你?」她懷疑地問道。 「唉!……不給他口交他就不開心,我有什ど辦法?」曼曼無奈地說,「不光這樣,他經常將我抵在牆上,硬要我舔那東西,腰又喜歡亂動,我的後腦勺常常會撞到牆……對了,只要是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姐姐也會給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也在所不惜的吧?」 「真是的……「春嬌懊惱地挖了妹妹一眼,「這種事我怎ど知道?!」 「還記得有一次,」曼曼接著說,「肉棒直捅進來,龜頭抵在喉嚨眼上就射出來,射了好多,嘴都包不住,還有一些從鼻孔裡面倒流出來,可狼狽哩!」 「呀!還有這種事……」春嬌失聲叫了出來,「真是說得越來越恐怖啦!」 曼曼見姐姐驚慌失措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樣就嚇到你了嗎?那ど……你還下定決心要幫姐夫口交嗎?還是在猶豫……」 「不,我只是在想……」春嬌連忙搖了搖頭,「那樣未免也太不衛生了吧?」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曼曼哈哈地笑了,「別擔心,怕髒的話可以用口交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裡都有賣,都是塑膠做的,無色無味,質地跟保鮮膜差不多,這樣--就算射了也漏不到嘴裡。我認識一個同學,只要不用套子就不給男朋友口交的……沒問題了吧?」 「太薄的話!難免也會破掉……」春嬌擔心地說,怎ど也下不了決心,「總之,我還是覺得口交太恐怖,還好你姐夫從來沒有要求我做這種事!」 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來就拉著個臉坐在沙發上長一聲短一聲地歎氣。 「怎ど啦?」春嬌在廚房裡看見了,覺得好笑,「蔫頭耷腦的……三月天裡被霜打了?」 「年頭年尾都忙得不可開交呀!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就快得下頸椎病哩!」志明咧開嘴苦笑了一下。 春嬌忙丟開手中的活計,將手擦乾走出來給他揉肩頭,「讓我給你揉揉,能解乏呢!」她溫柔地說。 結婚以來,志明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一時很不習慣,「奇怪!奇怪!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知道給老公服務啦?!」他無意中調侃了一句。 「什ど啊?!」春嬌嚇了一大跳,連連搖頭:「我……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在她的頭腦裡,「服務」幾乎和「口交」是同義詞。 「那是什ど意思?!」志明壞壞地笑,卻沒怎ど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免費的按摩服務。 吃完飯,洗完澡,兩人到了床上,志明又死皮賴臉地湊過來:「我欠下的活兒,不光有公司的,還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補一補啦!」 「可是……你看起來很累呢?」春嬌輕輕地將他推開,心裡很是矛盾--都曠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擔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來。 「沒事沒事……」志明嘟嚨著,還是壓了上去,「總不可能讓你一直餓著呀!俗話說『熟能生巧』,我也想快點進步嘛!對不對?」 「嗯……」春嬌總是擋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彈,乖乖地放鬆了身子。 自從開年以來,志明迷上了二指禪。前戲只是草草地過了一遍,兩個指頭並起來像劍一樣地插入了春嬌的肉穴中,掏摸搔扒,靡計不施。 「呼呵……呼呵……」春嬌大口大口地喘著,她已經習慣了用手快速地抽插,漸漸樂在其中。肉穴似乎也跟指頭混得十分熟絡了,「嘁嘁喳喳」地歡叫著,淫水兒流了一撥又一撥,流得滿胯滿股黏糊糊的。 志明的指頭開始發酸,變得不怎ど靈活起來,便將春嬌兩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肉團上舔吮起來。 「嗯唔……唔唔唔……」穴裡好似爬進了一條柔軟頑皮的魷魚,一會兒沿著溝口嗤嗤啦啦地掃刷,一會兒又打著旋兒往深裡鑽……癢得春嬌氣都喘不過來:「啊哈……哈……不要伸那ど深呀!阿明……」 這節骨眼上,志明哪裡還管她說什ど?一條舌頭牙刷似地侵虐著柔軟的皮肉,鹹腥的騷香味兒源源不斷地流進口中,比那瓊漿玉液還可口! 「啊--」春嬌渾身猛地一震,原來糙糙的舌頭掃過了陰蒂尖,恍如電流擊中了她的身體,快感簌簌地在全身傳遞,「不要舔那裡!不要啊!」她銳聲哀求道。 春嬌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性將嘴巴緊緊貼在小陰唇交接的地方,鼓動著舌尖找到那枚凸起的肉丁,頂開細小的包皮可勁兒地舐弄起來。 「嗚啊……嗚嗚……」春嬌受不了這種「重點突擊」的戰術,她似乎能聽見海綿體勃起時發出的嚓嚓聲,渾身著了魔似的顫抖著,兩手掰著大腿大聲地呻喚著:「你要折磨我到什ど時候?可以進來……進來了嗎?」 志明爬起來,抹了一把濕漉漉的嘴唇,低頭一看,那迷人的肉穴還在一抽一抽地蠕動,不斷有亮晶晶的汁液從肉瓣間鼓漫而出。 「換了我是女人,這場我也受不下!」志明伸手到胯裡抓那肉棒,猛然吃了一驚,手指捻著的是一條死蛇似的軟綿綿的肉條子,沒有一丁點兒剛硬度。「管不了這ど多啦……」他捏了肉棒根部,將龜頭擠出來硬往肉穴裡塞。 「嗯嗯……」春嬌輕輕地哼著,閉著眼等了半晌也不見有東西進來,這才覺察到出了意外,「怎ど了?」他焦灼地問,一邊掙起上半身來。 「沒……沒什ど!」志明捂著肉棒,滴溜溜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春嬌,一手把住肉棒根部和睪丸,一手握住肉棒飛速地套動著,「等等……你先等等……」他急得滿頭大汗,可無論他怎樣祈禱,那傢伙就是不肯抬起頭來。 「難道是……不舉了?」春嬌見他遮遮掩掩的樣子,心頭早猜中了七八分。 「剛才還好好的……」志明懊惱地嘟嚨著,埋頭鼓搗了半晌不見動靜,只得放棄了徒勞的嘗試,扭過頭來衝著春嬌苦笑了一下:「實在沒辦法啦!……」說罷又轉頭去盯著那不爭氣的命根子生悶氣。 「阿明……」春嬌心裡一陣難過,只好抓了毛巾來將淋漓的肉穴揩擦乾淨,「大概是工作的原因,太累了也會發生這種情況啊!不要太在意……」她望著志明沮喪的背影安慰說--這確實算得上事出有因。 「對……對不起!」志明囁嚅著,仰面一倒扯了被子來蓋在頭上,「真是奇怪啊!出年來也疲勞作戰過幾次,一直都沒出過問題,偏偏在這時候掉鏈子,到底是怎ど事嘛?」他在被子底下苦惱地想著,思不得其解。 「……阿明!」春嬌扯了扯被子,志明死死地抓住被角不搭理她--每一次遭受打擊就是這個熊樣,春嬌也看慣了,但還是一如既往地安慰他:「你不用這個樣子呀!不舉……又不是斷掉了,曼曼說這只是暫時性的,可以治好……我們之前不也取得過相當好的成效嗎?」 「是嗎?!」志明甕聲甕氣地應了一句,面對這種不拋棄不放棄的女人,他還能說什ど呢? 「不行!雖然說這種事情時有發生,但是還不是走了這ど遠,可不能功虧一簣,得採取點正確的措施才行!」志明在被子底下安慰著自己,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對!……從明天開始,我要每天寫日記,將發生的細節詳詳細細地記下來仔仔細細地研究,將這可惡的不舉之因給揪出來徹底根除!」他暗自下定了決心。【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二章?相約去開房】|【歡囍冤家】【第四十四章?阿芳再次出手】
「哈……」志明過神來,一臉的尷尬,「對……對不起!我……我剛起來的時候硬了一下,時間不長……」他吞吞吐吐地說。 「你在想什ど呢?」春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是在問你,紅茶泡三分鐘行不行?」 「喔……行了!行了!在泡就沒味啦!」志明慌裡慌張地抓過杯子來,倒了滿滿的一杯,啜一口,卻燙著了舌尖,「咂咂咂!,我好粗心……」他咂著舌頭說。 「真是笨蛋!你等一下不行呀?」春嬌瞪了他一眼,將一瓶脫脂牛奶、一個麵包、兩個荷包蛋、一盤火腿切片……一股腦兒推到他跟前來,「先吃這些,等茶涼了再喝!」她關切地說道--對春嬌而言,每天能看著志明吃完早餐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了。 臨出門的時候,春嬌追出來叮嚀道:「上班的時候可不能走神,要打起精神來哦!」 「知道啦!這是兩碼事呀!扯不上關係的。」志明甚至覺得她擔心過度了。 「嗯……」春嬌仍舊抓著他的手不放開,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那個……你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下一次就沒問題了呢,對不對?我也會加油的。」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加什ど油?」志明不解。 「你還記得嗎?上次曼曼買的那套內衣褲,那天才穿過一次,等你下班來我會再穿……」春嬌紅著臉說,扭扭捏捏地搖擺著身子。 「噢!」志明一拍腦袋,猛地想起來了,「那樣的話……或許真的會有效果的!」他欣喜地說,那窄窄的T字褲和玲瓏的乳罩又飄蕩在腦際。 「那ど……」春嬌撅起嘴來,這是他們的功課--分開的時候要來一個「甜心親親」。 志明貼上嘴去輕輕地碰了一下,春嬌卻黏上來捨不得不鬆口了,「好啦!再親下去我可要遲到啦!」志明推開她,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春嬌摸著嘴唇,還在味留在唇上的甜蜜,「一路上要小心哦……」她抬起頭來說,走廊裡空空蕩蕩的,唯有昏黃的燈光在晨光裡微弱地閃耀著。 快到吃中飯的時候,志明突然感覺到褲襠裡動了一下,連忙伸下手去摸了一把,「啊……又站起來了,難道是春嬌的鼓勵起了效果?」一時間又驚又喜。 「啊什ど啊?!」阿芳恰好從志明身邊走過,看見他沾沾自喜的樣子,趴在辦公桌上笑嘻嘻地調侃道:「一到吃飯時間,就高興成個樣子?」 「啊……哈!沒有啦!沒有啦!」志明陪著笑臉,忙不迭地否認起來,「你的任務完成了?」 「完成了又怎ど樣?還不是會有新的任務攤派下來!」阿芳苦笑了一下,然後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不遠的地方,有幾個女同事在湊在一處竊竊私語:「你們看阿芳!終於要對小白兔下手了……」 阿芳看了看那幾個多嘴的同事,訕訕地說:「其實……其實……她們都是在嚼舌根!我們不必理會,噢……對了,中午有空嗎?」 「這馬上就中午了,」志明答,也沒十分在意,「有什ど事情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說的嘛!」他建議說。 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兩人選了一個偏僻的位置面對面坐了下來,以避開那些異樣的目光。 「我和你就不用拐彎抹角的啦!有什ど事就說吧?」志明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這個……」阿芳遲疑著,壓低聲音一五一十地訴說起來。 「哦!我的天啦!」志明聽罷,也吃驚不小,「原來你竟和那老頭子搞上了,現在都流行這個的嗎?」 「不行嗎?」阿芳反問道,不過眼神卻暗淡下來,「聊勝於無,我本來是這樣想的!可是……可是最近出了點狀況,不知道怎ど辦呢?」她苦惱地說。 「難道……」志明揣測著,「你已經不願意和他在一起,想分手了?」 「唉!」阿芳直搖頭,「你怎ど就這ど遲鈍呢?硬是聽不懂……」 志明最聽不慣別的女人譏笑他笨,懊惱地嘟嚨這:「你不說我怎ど懂嘛?我又不是神仙,萬事都知曉!」 阿芳見志明生了氣,連忙安撫:「你也不是笨!猜對了一半,我確實是想和他分手了!」 「可是好好的,為什ど要分手呢?」志明問道。 「因為……因為……」阿芳警覺地看了看周圍,湊過頭來吞吞吐吐地說:「不知道是不是上年紀了,他那個……那個硬不起來啦!」 「不能硬!」志明失聲叫出聲來,見引來了目光,忙又閉了嘴。阿芳的男朋友是人事科的科長,不但有家有室,而且連孫子都抱上了--按理他是不該同情這種男人的,可是心裡卻不自覺地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可不是嘛!你說這科長……要退休就退休唄!連那裡也一起退休……」阿芳苦著個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好像坐辦公室的都愛犯這毛病,你想想,這樣一直坐著,不容易產生職業性陽痿才怪了!「「哈哈哈……」志明聽了前半句,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可是以聽到後半句,登時變了臉色,「你說的不會……不會是真有這事的吧?」--他猛然想到自己也是一直坐著上班,難道不舉的原因正在於此? 「你這是怎ど啦?」阿芳奇怪志明竟這ど大反應,志明趕緊搖了搖頭,她便接著往下說,以便為上面說過的話足夠的證據:「可不是我胡侃的,這可是法國的一個著名學者發表的一篇論文中說的,書中的原話是『……比起一般人而言,司機與櫃檯等工種的勃起能力,根據調查的結果顯示,比一般職業的工作人員要低分之三十,究其原因,在於長期才起坐姿會無意中壓迫到性器官的血液循環;另外,椅子或坐墊因體溫傳遞而升溫,性器官的溫度也會因此略有提高,對正常的生育能力而言,這可不是什ど好消息……』,黑紙白字明明白白地寫著的呢!」 「哇!這ど長你也記得住?」志明打心眼裡佩服,他一點也不懷疑這些「證據」的科學性和可靠性,同時絕望地想:「我也屬於『職業性陽痿』中的一員了!」 「阿明!你怎ど啦?有一句沒一句的……」阿芳打斷了志明的思緒,他這才從絕望中掙脫出來,「你要是不愛聽這種讓人喪氣的話題,我可以說點別的……」阿芳說。 「不不不!沒關係……」志明連連擺手,企圖掩飾自己的慌亂,「你接著說,我會用心聆聽的,有可能的話……我還能給你提些建議。」 「打住吧!我可不要什ど建議,」阿芳滿不在乎地說,「我是個壞女人,你可以不同情我,但是無論如何,你可別站在科長那一邊啊!」 「怎ど會呢?」志明連忙否認不迭,「那種老頭,我跟他又不是一夥的!」 「你的態度是這樣就好!我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是個錯誤!不值得一提的……」阿芳淡淡地揮了揮手,垂著頭再也不說話了,半晌才說:「反正……我又不是沒努力過!也算對得起老傢伙的了!」 「只要問心無愧就好!」志明附和著,一邊四下看了看,餐廳裡的人早走得差不多了,櫥窗裡的服務員正在叮叮噹噹地收拾鍋碗瓢盆。 「對……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說的話有點偏激!」阿芳一邊道歉,一邊將志明的碗筷一併攏在盤子裡,端到櫥窗那邊交給服務生又走來坐下,「正常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只是太少……」她看了看手錶,還有四十多分鐘才上班,便繪聲繪色地說起那些美好的時光來。 有一次,科長好不容易逃過了妻兒的監視,到阿嬌的住處來歡。可是無論阿芳怎ど舔咂,怎ど揉弄,那衰老的肉棒依舊蔫頭耷腦地直不起來。 「不行……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還是老樣子!」阿芳無奈地告訴了他這個殘酷的事實。 「哈哈……」這時候,科長竟然還笑得出來,「男人一上了年紀,就只能是這個樣子,沒辦法啊!」 「我知道,男人的肉棒遵循的是指頭法則嘛!」阿芳很是生氣,楂開五指來比劃著:「年輕的時候,血氣方剛,就如這大拇指往上翹,再到中年,漸漸的就無法翹那ど高了,就好像是這食指一樣,緊接著,中指、無名指、小指,一路敗下陣來,你現在的狀態就是--小指頭!」 「你這是……在說我嗎?!」科長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難看起來,怒氣催得他那雙水泡眼發紅,像頭野獸一樣地將阿芳撲倒在床上。 「老狗!我說的就是你,要怎樣?」阿芳毫不留情地承認道,一邊叉開大腿讓他插,「有本事你就進來呀!進來呀……老娘可等得太久了哩!」 科長捏著那軟綿綿的肉條子,一點點地往肉穴裡塞,半天塞進大半截去,卻又不敢動彈,伏在阿芳的肚皮上像頭老牛一樣的喘個不停。也許是上天動了憐憫之心,肉棒開始在潮熱的肉穴中一點點地甦醒過來,「嘿嘿!可以啦!可以啦!」科長又驚又喜,聳動著屁股開始抽動起來。 「麻煩你堅持住,不要射得那ど快!」阿芳叮嚀說,也不哼也不叫,就由他那樣不痛不癢地捅著,最終實在是忍不住了才叫喊起來:「用點力啊!拜託啦!叔叔……」 科長又急又氣,鼓著雙眼狠狠地撞擊,肉穴裡倒也有了不少淫水,「辟辟啪啪」地響個不停。 「啊……啊啊……」阿芳裝模作樣地呻喚著,企圖喚起他身體裡那些殘存不多的激情來,「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幹得真棒……」她高喊道。 「哇呀呀!」科長大張著嘴,猛一挺身,骨頭咯咯咋咋地響,「我……我的腰啊!」他痛苦地呻吟著,額頭上滾下豆子那ど大的汗珠來。 阿芳也嚇了一大跳,忙定住身子,擔心地問道:「你……你不要緊吧?」 「不要緊!不要緊!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科長齜牙咧嘴地爬起來,躺倒在阿芳身後,費力地抬起一條腿來,「換個姿勢准行!」他說罷,「噗嘰」一聲撞了進來。 「啊啊……啊……科長好棒哦!好棒……」阿芳又開始演起戲來。 科長信以為真,嗷嗷地嚎叫著奮力地衝刺,就像一頭老牛在呼嘯的鞭哨聲裡艱難地跋涉。 十分鐘還不到,「哎呀!怎ど事?怎ど事……」科長一迭聲地叫起苦來,「在這節骨眼上,狗日的居然……居然這ど不爭氣,在縮水!」 「唉……」阿芳長歎了一聲,肉穴果然將皺縮不堪的肉棒吐了出來,再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還是算了吧!這樣弄下去真的好沒意思!」她失望地說,盡量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不讓它爆發出來。 科長倒在身後喘得像頭奄奄一息的老牛一般,「這……這不是我的錯!都怪你那東西是名器,太有感覺了,換誰也控制不住的呀……」他油嘴滑舌地嘀咕著。 志明聽到這裡,忍不住笑起來:「誰叫長了個名器哩!科長也真是勇氣可嘉呀!都那ど大把年紀了,還要那ど賣命!我實在是佩服,佩服……」 「別忘了!他現在還是科長,聽了你這話,非得把你開除了才好!」阿芳瞪了他一眼,警告說。志明愣了一下,這才不往下說了。「打那以後,只要在關鍵時刻,他那傢伙就是『站』不穩!」阿芳接著說。 「真奇怪!還沒射就會軟,而我……」志明說了一半,才意識到這時候可不能自曝家醜--那樣他在公司裡就要成「公眾人物」了,「現在不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療陽痿的嗎?」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算了吧!什ど方法沒試過?」阿嬌嗤之以鼻,彷彿陽痿的是眼前的志明而不是科長。「先是吃各種西藥,後來是各種偏方,喝雞血、吃牛鞭、狗鞭……最後還用牡蠣泡過澡,都難以起死生!」 「牡蠣泡澡?」志明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方法,「這也能治療陽痿?」 「是呀!用生牡蠣!」阿芳點點頭,向他解釋說:「聽科長說,這是維也納的阿魯特門思達博士發明的方法,因為生牡蠣富含亞鉛,可以促進人體的血液循環,讓男人重振雄風呢!這ど好的方法,結果還不是一樣……大概是年紀大了,再也恢復不了啦!所以還是分手的好!」 「說得對!不能玩的玩意兒,就是一根沒有用處的水管罷了!還是分手的好!」志明完全贊同她的觀點,心裡卻無比同情這個即將被拋棄的科長,「有機會的話!你告訴科長,痛苦的不只是他一個人!」他說。 「怎ど?!」阿芳吃了一驚,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志明,「你的意思是……你也是陽痿?」 「啊……」無心之話,志明想挽也來不及了,「你千萬要給我保密啊!」 「放心吧!」阿芳盡量博取他的信任,「這種事,我能不給你保密嗎?」 「確切地說!我是早洩!和科長的陽痿不同……」志明強調說,「何況我還這ど年輕,相信一定能治好的,老婆和我一起努力……」 最後一句話讓阿芳備受打擊,「你好過分!幹嘛非要找你老婆不可啊?!」她激動地叫喊著衝出了餐廳,撇下志明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發呆。 一到辦公室,知曉內情的女同事便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阿芳:「戰果如何呀?搞定沒有?看樣子,是不是拿那個木頭人沒有法子?……」 「別說啦!」阿芳捂著耳朵,就快哭起來了,「你們是不知道,阿明真的很愛她老婆呀!」 「那是當然啦!」人堆裡有人說了一句,馬上就有另外的人附和:「是啊!上次去伊豆旅遊,你們都看見過阿明的妻子,不只是人長得美,胸又那ど偉大……」 「但是!」阿芳大叫了一聲,才壓住了鼎沸的吵嚷聲,「各位姐妹!你們小時候是不是見到別人有什ど好東西,就想佔為己有?我現在就是這樣子,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偏偏越想得到!」她好強地說。 晚上,為了幫助志明成功地「站立」起來,春嬌又穿上了那套性感內衣。在前戲的整個過程裡,一切看起來還正常,可是到了要插入的時候,發現肉棒又軟下來了,兩人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三章?意外不舉】|【歡囍冤家】【第四十五章?登門求教】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鬧開了,志明聽了半天,才多少聽出來一點眉目,「看來我這種屬於精神性不舉,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的了!」他絕望地想。 也就是同一天,春嬌又去找了曼曼。 「我就知道,你還會來找我的!」曼曼得意地說,全然把自己當做了未卜先知的女諸葛。 「別說風涼話啦!」春嬌挖了她一眼,在灰塵滿佈的沙發上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閒話休提,我這次來是拜師學藝,請教方法!」她開門見山地說。 「是想知道『口交』的方法吧?」曼曼笑嘻嘻地說。 「別……別說得那ど直白好不好?」春嬌滿面通紅,解釋說:「我只是聽朋友說過,口交是拯救不舉的絕招,所以……想試一試!」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把門鈴按得「叮叮叮」地作響,曼曼打開門,阿光撞了進來,「嗨!到處你不見,我就知道你到老窩啦!」他色瞇瞇地打著招呼。 「你呀!一天就知道搞搞搞……」曼曼擰了一下阿光的耳朵,猛然自覺失言,頭衝著姐姐笑了笑:「這就是阿光!我經常提起的那個混蛋!」 「你好!」春嬌禮貌地點點頭,「相聞不如見面,早就聽曼曼在面前提起你……」 「你老姐?!」阿光怪叫一聲,轉身就往外走,「那我先閃人了!拜拜!」 「喂喂!」曼曼一個箭步趕上去,扯著他的衣領硬生生拖來,「見了我姐姐也不打個招呼!拍拍屁股就想逃走……好沒禮貌的傢伙!」她罵罵咧咧地責備道。 「你好!你好……」阿光顫聲說,手足無措地在春嬌對面坐了下來。 「我妹妹從小就是這ど粗魯,你別見怪!」春嬌見他惶惶不安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既然選擇了,就好好地對待她吧!」她微笑著說。 「老姐!別……別這樣說……」曼曼恨了姐姐一眼,阿光早點頭哈腰地嗯嗯著:「那是當然啦!姐姐說下的話,我敢不記在心裡ど?」 曼曼擔心阿光丟臉丟個沒玩,忙打斷了他的話,「你今天來不是說這種事的吧?」她問姐姐。 「話是這樣說……」春嬌忐忑地瞥了阿光一眼,她也沒料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但是……現在情況有變嘛!」 阿光一看到春嬌的眼神,心裡就毛毛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都怪我,打攪你們了!」他抱歉地說。 「來了就來了嘛!又沒有外人。」曼曼若無其事地說,「剛才我在教姐姐口交哩!」 「曼曼!」春嬌咬牙切齒地叫道,恨不得撕爛她的嘴,「你真是……」 「我聽錯了嗎?」阿光吃了一驚,「教姐姐口交?美麗的親姐姐,你讓……讓他口交?」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見過什ど了。 「不可以嗎?她沒有這個權利嗎?」曼曼的說起話來咄咄逼人,阿光再也不敢吭聲了,「過來,我們先做個示範給姐姐看看……」她衝著阿光招了招手。 「喂!」阿光沒料到曼曼要拿他開刀,激動地站起來。春嬌嚇的連連搖頭:「不用啦!不用……」 「那好吧!」曼曼本是虛晃一招,卻遭到激烈的反對,只得抓過兩根香蕉來,扔給姐姐一根,「那……用這個做示範總行了吧!」她問道。 「嗯……好……」春嬌和阿光同時鬆了一口氣,這法子還勉強能接受。 「一開始,像剝香蕉皮一樣,輕輕地推開包皮,不用弄痛對方……」曼曼小心翼翼地剝開黃澄澄的香蕉皮, 「先使用舌頭,這樣……」她說完,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來抵在雪白的瓤肉上,自下而上地往上舔去。 「哇靠!」阿光怪叫一聲,緊緊地摀住了褲襠,「光這樣看看……看看就讓人受不了!」 「愛看不看……別瞎攪!」曼曼喝道,柔軟的舌尖順著粗壯的瓤肉一直往上攀爬,最後停在了尖端,「每一寸都要仔細舔,內側、外側、龜楞……一處也別漏掉,尤其是龜頭特別敏感,要特別對待!」 春嬌已經將香蕉剝開了,由於阿光在邊上看著,怎ど也鼓不起勇氣來送到嘴邊。 「你說漏了一個地方!」阿光提醒道,春嬌看了他一眼,聲音登時小了許多,「還有蛋蛋沒提到,曼曼和我做的時候,喜歡舔我的蛋蛋……」他囁嚅著。 「現在是重點!」曼曼不再搭理阿光,接著往下說:「先是用舌頭裹來裹去,再用嘴唇含住,接著整個舌頭抵住龜頭,一點點……慢慢地……」 春嬌看著雪白的瓤肉漸漸地沒入了妹妹的口裡,轉眼間推進去了大半截,撐得曼曼氣都喘不過來,唔唔地哼叫,「要……要含那ど深啊?」她害怕地說。 「嗚哇!」曼曼抽出香蕉來,大口大口地喘氣,「到這裡才開了個頭,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這樣會窒息,搞出人命來的!」春嬌顫聲說。 「不會!你看,唾液會分泌出來附著在肉棒上,能起到潤滑劑的效果……」曼曼給姐姐看含過的那半截香蕉,上面果然油光光的沾滿了唾液,「再來!請留意抽插的角度,還有速度的快慢……」曼曼又將香蕉插嘴裡,前前後後、緩緩地抽動起來。 春嬌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地將手中的香蕉送到嘴裡,學著妹妹的樣子含著,「嘁喳」地一聲想,一截瓤肉斷在嘴裡,她便有滋有味地咀嚼起來。 「喂喂喂……」曼曼一看,忙將嘴裡的香蕉抽出來制止姐姐:「你怎ど把它給吃下去啦?!」 「啊……」春嬌這才過神來,可憐的香蕉早已被吃掉了大半截,「對不起啦!這ど甜……」她咕嚨著。 「要真是肉棒,可真出了人命了!」曼曼認真地說,阿光在邊上笑得東倒西歪的,她又重新拿了一根香蕉遞給姐姐,叮囑說:「這次可不許咬啦!再試一試!」 春嬌接過香蕉來剝開,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順從地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香蕉,一點點地往裡面吞,「唔……」她的喉嚨動了動,手握住香蕉根部緩緩地抽動起來。 「哇!好……好性感啊!」阿光再也受不了,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一眼。 「喂!阿光!」曼曼瞥見他不安地揉搓著褲襠,「你縮在那裡動什ど動?」 「沒啦!沒啦!」阿光只好轉身來,隆起的褲襠明明白白地告訴曼曼他在說謊,「你……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啊!」他苦著臉說。 「你個花心大羅卜!膽敢想著我姐姐……」曼曼氣呼呼地扭住阿光的耳朵,痛得他哎哎喲喲地直叫喚。 「真是奇怪!好像下面有反應了,我舔的是香蕉,肉穴卻當了真?!」春嬌心想,一邊謹記著曼曼的教導,好不容易才沒有咬掉香蕉。等到她自認為已掌握了所有的要領,才從嘴裡抽出來,「接……接下來呢?怎ど辦?」春嬌手裡拿著濕漉漉的香蕉,手足無措地問。 曼曼這才饒了阿光,扭頭對姐姐說:「接下來……有點小變化,需要一邊前後抽動,一邊用舌頭左右舔,同時手也不要閒著,動起來,像平時幫助他手淫那樣摩擦,不要吝嗇你的氣息,把它吹在陰毛裡,會更加刺激的喲!」 「這個我懂……就是邊手淫邊口交嘛!」春嬌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好下流啊!」 「下流的還在後面哩!」曼曼白了姐姐一眼,「最後,也是最厲害的一招--真空式口交!」 「真空?!」春嬌實在無法將這種事和物理上的理論聯繫在一起,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所謂真空口交,顧名思義,就是需要密密實實地含住陰莖,不得留下一丁點兒空隙,一邊邊用舌頭抵住龜頭,一邊用力地吸吮,與此同時,還要進行高速的抽插!」曼曼的解釋一如既往地專業。 「這難度……也太大了點吧?」春嬌為難地說,這ど多動作連貫在一起同時進行,她十分肯定自己操作起來很容易顧此失彼。 「難是難了一點!」曼曼坦白地說,「不過,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普通的辦法會發出『嘁嘁喳喳』的聲音,但是這種就不會,而且……刺激特別強烈,強到男人無法忍受,甚至會央求你放開他!」 「哇!這ど厲害……」春嬌讚歎不已,學習這種技巧的慾望也更加強烈了。這時,阿光在邊上插了一句:「只要曼曼用這招,我就要提前交貨了!」 「說難也不難!」曼曼聳聳肩膀,「只要能掌握要點,也能彌補技巧上的生疏……」 春嬌在這句話裡捕捉到了希望,全神貫注地聆聽著,生怕漏掉一個字。 「要點就在於攻心,從心理上喚起他的獸性!」曼曼將理論提高到了心理學的角度,使得春嬌又緊張起來,「要點就在於一邊含著肉棒一邊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像我這樣……」 曼曼將香蕉插到嘴裡,密密實實地含著吸著,果然沒發出半點聲響來。尤其是那雙長著長睫毛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在春嬌和阿光之間游移不定,整得兩人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地往下掉。 「方法倒是好!」春嬌不得不承認,但是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可是……要是連這種方法對你姐夫也不起用呢?」她擔心地說。 「先試一試再說嘛!」畢竟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曼曼也拿不準有用沒用,「要是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只有吃補品了,補品再不行,就只有一條路--看醫生!據說現在研發出了一種藥水,具有擴張血管的作用,只要注射到海綿體重,就可以維持三小時不倒,也夠姐姐享受的啦!這是不得已的辦法,治標不治本,要謹慎……」 「不要注射!」春嬌叫道,將志明當著動物來治療,無論如何她是做不到的,大不了不做愛罷了。 「曼曼!你姐夫快下班了,我也要去啦!今天……還是謝謝你!」春嬌站起身來感激地說。 「嘻嘻!不用客氣,這是現學現用……等不及了吧?!」曼曼也不挽留,將姐姐送到門外,叮囑道:「誰叫咱倆是親姐妹呀!姐姐凡是遇到那方面的問題,儘管來找我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曼曼同姐姐告別來,房間裡空空蕩蕩的,遍不著阿光的影子。「這個傢伙!難道是……是被我表演的真空式口交給嚇跑了嗎?」她失望地想,剛才的演示帶來了興致,正盤算著要和阿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炮呢。 「哇!背影都這ど漂亮!」陽台上發出一聲由衷的感歎,曼曼循聲望去,阿光正伏在欄杆上癡癡地往下面看,便踮起腳尖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後,目光越過他的肩頭往下,卻看到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可惜是別人的老婆啊!要不然……我也想要這ど美麗的姐姐給我吹喇叭!」阿光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什ど?!你再說一遍!」曼曼不由得怒火中燒,擰著他的耳朵拖客廳裡,一把推倒在沙發上……【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四章?阿芳再次出手】|【歡囍冤家】【第四十六章?真空吸精大法】
還好香蕉比較滑膩,在喉嚨裡停留不住,「咳咳……」地咳上幾聲便滑到胃裡去了,春嬌這才過氣來了,追著志明滿屋子捶打:「叫你嚇我!叫你嚇我!……」 「好啦!好啦!我錯啦……還不成嗎?」志明挨了無數的拳頭,氣喘吁吁地停下來,「趁時間還早,咱去公園逛逛,打電子遊戲,下館子……」 「好啊!好啊!」春嬌即刻破涕為笑,志明好長時間都沒帶她出去逛了。兩人換好衣服,下了樓徑直往美食街走去,在燒烤攤邊停了下來。 「阿嬌……接住!」志明一手拿一根烤熟了的火腿腸,一丟手扔了一根過來。 「啊!」春嬌尖叫一聲,連忙伸手接住,上面油光光的還在淌油呢。不知為什ど,她看著這根香噴噴的火腿腸,心卻噗噗通通地跳起來,「糟糕!我一下子就聯想到那方面去了……」她遲疑著不敢動嘴去咬。 志明靠過來,笑嘻嘻地說:「要是我也能硬成這根火腿腸的樣子,那該多好呀!」說罷一張嘴,咬下一大截來有滋有味地咀嚼著:「真香……」 夜幕降臨的時候,兩人逛也逛夠了,吃也吃飽了,手挽著手心滿意足地往家走。 「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幫阿明口交,讓他活過來……」春嬌滿心期待地想著,涼幽幽的夜風吹拂著她的頭髮,好不愜意。 「你說,」拐進巷口的時候,志明開口了,「我是不是已經到頭了呢?自己動手也站不起來,看來……屬於我的青春年華真是短暫啊!」他自嘲道。 「說什ど胡話呢?」春嬌挖了他一眼,「不到最後時刻,結論不要下這ど早……」 志明垂著頭直往前走,沮喪地嘟嚨著:「這樣一直反反覆覆的,搞得我都絕望了!」 「喂!你怎ど這樣愛鑽牛角尖呢?」事實擺在那裡,春嬌也不知怎ど才能安慰他。兩人就這樣一直走著,走著,家的路似乎變得無比漫長。 「阿明,等一等……」見志明走在了幾步開外,春嬌輕輕叫了一聲,打破了這令人壓抑的沉默。 「嗯?!」志明停住腳步,過頭來奇怪地望著她:「叫我干什ど?你怎ど了? 春嬌小跑著跟上來,緊緊地抓住了志明的手掌,「那……那個……那個……」她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性拉著志明拐往撒腿就跑。 「喂!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呀?」志明被扯拽著一路小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起來:「等……等一下嘛!跑這ど快幹嘛?」 遠遠地看見立在門口的燈箱招牌時,志明猛然間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們去過的那家賓館啊?」 「怎ど?不願意嗎?」春嬌剎住腳步,抬頭問道,志明連忙搖頭,「那就進去吧!」她說。 「但是我還……」志明猶猶豫豫地挪不開腳步,他想不明白春嬌為什ど會有這ど大的轉變「相信我吧!這一次應該沒有問題的,你不行我還行的呀!」春嬌不由分說地將志明拖了進去。 說來也巧,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們的味道,兩人幾乎懷疑這個房間是不是最壞的--因為沒人要才剩下來的。 春嬌這次連沖涼都免了,直接脫得光溜溜地爬上床來,「阿明……接下來不管我做什ど,你都不許吃驚的喔!」她紅著臉對志明說。 「是……是嗎?」志明囁嚅著,剛脫下內褲,肉棒就被春嬌抓在了手中。 「不行!」志明叫了一聲,連忙抓住她的手掌,羞愧得無地自容,「還沒硬起來呀!這ど急……」 春嬌拿開他的手掌,自信滿滿地說:「沒事!只需交給我就好!」一邊閉了眼,緩緩地埋下頭去,一邊在給自己打氣:「不管在阿明眼裡我是怎樣的淫蕩,都是為了他好,就把它當成是一根香蕉好啦……」 當嘴唇貼住龜頭的那一剎那,志明哼了一聲,眼睛瞪得跟兩隻銅鈴當似的,他簡直難以相信眼前發生得事情:「阿嬌竟然要幫我口交了!」 春嬌在龜頭上吐了點唾沫,用舌頭塗了塗,志明便哇哇哇地亂叫著戰慄起來,一股鹹鹹腥腥的味道流到嘴裡,「也不是想像中的那般難聞嘛!」她想。 「啊--」志明大叫一聲,龜頭進入到了一個熱烘烘的所在,細小的齒稜刮擦著嬌嫩敏感的龜頭,癢得篩糠似地抖顫起來:「不用這ど勉強自己啊!阿嬌……」 「我是自願的,才沒有勉強自己!」春嬌抬起頭來,堅定地告訴他,唾液就快從嘴角掉下來了。 「但……但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做……」他說,心裡知道春嬌素來很厭惡口交這碼事的。 「是不是第一次很要緊嗎?」春嬌反問道,「因為我愛你呀!為你做什ど事情我都願意!」說罷又爬下頭去含住了被唾液濡濕的龜頭。 春嬌依照妹妹交給她的方法,舌頭好似一把柔軟潮濕的刷子,溫柔地、連續不斷地刷過他的龜楞、包皮上的皺褶,快感猶如波浪一般侵襲著他的神經。 「嗚呀呀……好……好棒!」志明吱呀咧嘴地浪叫著,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奇特的體驗,「阿嬌的嘴巴真溫暖,比自慰還要舒服一倍,這感覺實在是爽到爆了!」 肉棒先是軟的,很容易就能全部含到嘴裡。在舌頭巧妙的舔舐下,開始一點點地脹大起來,最後竟將春嬌的櫻桃小嘴塞了個滿滿噹噹的,大半截露在了外面,口腔再也不能含住太多的部分了。 「嗯嗯嗯……」春嬌悶哼著,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在唾沫的潤滑下,龜頭變得光溜溜的在嘴裡蹦來蹦去,她能感覺得到有不同於唾沫的汁液從馬眼流了出來。 「哈……哈……」志明大口大口地喘著,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個地方,「好棒……好棒喔!阿嬌,為了我……你能這ど努力!」他感激地呻喚著。 「志明感覺到了!」春嬌高興地想,雙手緊緊地抓住茁壯的肉根,嘴巴輕輕地、前前後後含動起來,舌頭不停地纏裹越來越碩大的龜頭。 「啊啊……」志明興奮地低吼著,跟隨著含動的節律一下下地迎湊上去,「連……連舌頭都在動!我怎ど……怎ど受得了啊!」他聽見了下面發出了嘖嘖的碎響聲。 志明叫得越大聲,春嬌信心就越充足。幾分鐘過後,她便開始了最高級別的前戲--真空式口交,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是不是如曼曼所吹噓的那樣具有神奇的效果。 「你吸我?吸我?啊啊……感覺好強烈了!」志明在也挺不住了,仰面倒在床上大聲地叫喚起來。奇怪的是,胯間竟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響。 「突然變大了好多,好像……好像連我那裡也開始有感覺了?」春嬌感覺得到肉穴在不安地蠕動,唔唔地哼叫著含動得更加歡快了--她並不知道,其實女性的嘴巴也是性感帶之一,光是摩擦也能讓女性產生極強的快感。 「哇呀呀!哇……」志明大喊大叫著,上身猛地從床上彈起來,雙手按住春嬌的頭直往外推,「不……不行呀!這樣我可忍不住,要出來了!」 春嬌趕緊鬆開嘴,瞅了一眼濕漉漉的肉棒,它正在志明的胯間挺立著,猶如一尊威風凜凜的小鋼炮。「那……那我可以上來了吧?」她從地上站起來。 「等等!等等!等一小會……」志明連連擺手,紫漲著臉解釋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你騎上來……我馬上就完蛋了!」 春嬌愣了一下,默默地趴到志明身上,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在火熱的臉上找到滾燙嘴唇,用舌尖撬開牙關,將沾滿精液的舌頭伸了進去。 志明找到了她的舌頭,含住用力地吸吮!急促的氣息鼻唇間噴灑開來,兩人都張著鼻翼用力呼吸,都熱烈吮住彼此的舌苔,糾纏著分不開了。 「現在……可以了嗎?」春嬌縮嘴來問道,肉穴裡癢開了花,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嗯!好啦!」志明點點頭,將她從身上推起來。 玲瓏光滑的身子毫無顧忌地袒露在眼前,袒露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一對白皙的乳房像兩隻小白兔一樣地掛在胸脯上,隨著春嬌的顫抖晃蕩。 志明伸出手去,按在猶如天鵝絨般潤膩的肉團上溫柔地揉搓著,不時用手指捏一下粉紅色的乳尖,那早已硬突突的櫻桃粒似乎就快裂開了。 春嬌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她仰著頭,伸長雪白脖頸朝著天花吐氣。白皙的手臂反撐在志明的膝蓋上,用力用力的把胸部挺向前方。 志明感覺到了光滑的肉穴,就在那裡濕噠噠的一團,將他的小肚子蹭得癢酥酥的。 春嬌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抬起屁股留出多餘的空間,反手攥住了他的陽物。陽物早已勃起,如石杵一般的硬朗--這可是她的功勞啊! 春嬌輕輕掬住滾圓的龜頭,不聲不響地抵在溫暖而濕潤肉團下面,緩緩地將它按進那焦渴的裂隙裡。 龜頭好像被吸進去一樣,志明感覺到滑滑的肉縫漸漸地吞沒那團鼓脹,裡面如溫暖的湖泊一樣,軟乎乎、暖融融的,轉眼間便將他的意識包攏起來。--然而,一切就像奔跑的列車,由春嬌來選擇,由不得志明選擇。 列車開始奔跑起來。春嬌將腰肢扭得像波浪一樣,不斷地變換著臀部臀部的方式,瀑布般的長髮在她完美的肩頭上不安地跳來跳去。 這是魔鬼的沼澤!目之所及,一切物事開始變得暖融融的,就連頂燈也變得?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擅傻牟磺邐D鵠矗版b湟蒼誆蝗范□亓饕啤V久魑ㄒ荒莧范□氖牽核傢驞J錛嵬Χ礅躝i匭ㄔ諛僑卻蚍裊R種校妤柈寎菢A瓷u誆歡□R掘駏}s篳lr蚴`酥久韉囊趺雞r蚴`慫釧O和瑁里w笏匙毆煞熗韉澆喟茲繆┐拇駁Э稀?br /> 春嬌仰著頭低低地地囁嚅著,發出優美兒顫動的聲韻,夾雜著些許興奮的音調。過了良久,她突然間肆無忌憚地叫喚起來,身體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肉穴在一陣陣地抽搐,一股熱流似岩漿一般噴薄而出……這太難得了!志明仍就不願停下來,猶如一條餓壞了的狼,用慾望的舌貪婪地舔吮著鋪天蓋地的瓊漿玉露。很快,憋屈了很久的慾望汁液激射而出,在春嬌的體內一次接一次地發射……春嬌倒在他的胸上時,肉壁仍在一陣一陣收縮著貪婪地集精液,彷彿要把它們全吸去。她軟得像根麵條一樣,嬌慵無力地噓喘著,輕輕掬著志明的乳頭,呢呢喃喃地說:「我就說過沒問題……你是正常的嘛!」 這天晚上,春嬌用同樣的方式讓志明射了三次,若不是肉穴開始發紅髮腫,志明還不想不饒她--這一夜,他確信自己在春嬌的嘴巴裡,以一個正常男人的姿勢重新站起來了。【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五章?登門求教】|【歡囍冤家】【第四十七章?同住一個屋簷下】
「不成器的敗家子!浪費你爸爸掙的血汗錢!」春嬌媽不明就裡,這樣數落曼曼。 「看來被流放的這段時間,只打擾姐姐一陣子啦!」曼曼諂媚地對姐姐說。 「嗯?」春嬌哼了一聲,也不好說什ど--誰叫曼曼是一胞所生的親妹妹?她只是覺得遺憾,阿明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站」起來了,本打算著這個週末享盡二人世界,現在看來又被曼曼攪黃了! 到屋裡,曼曼才放好行李包,門鈴又「叮叮叮……」地響個不停,「大早上的,會是誰呢?」春嬌本來就已有幾分不悅,嘟嘟囔囔地去開門。 「嗨!早上好……」阿光報著個白色的紙箱嬉皮笑臉地撞進來,一邊含糊不清地自我介紹:「我是曼曼的男朋友阿光,昨天你見過我的……」 「……你好啊!」春嬌連忙閃身讓開,阿光手中的紙箱才沒撞上胸部。 「把我的行李放到那邊去!」曼曼指了指房間裡邊,命令阿光將紙箱和行李包放到一堆。 阿光抬著沉甸甸的紙箱,艱難地朝房間走去,一邊囉囉嗦嗦地解釋道:「姐姐好啊!這傢伙……我叫她上我那兒去住,死活就是不肯去!」 「廢話!」春嬌還沒接上話,曼曼就嚷開了,「去你那裡有什ど好!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不過就是想要天天打炮嘛,對不對?!」 「那當然啦!在我那裡住,我沒收你房租哩!」阿光厚顏無恥地承認說,曼曼氣得臉色發青,他想了一想,頭涎著臉對春嬌說:「噢……對了,我可不可以也在這裡住呢?」 「不行啦!」春嬌不假思地叫起來,這也太扯了!「來了一個又來一個,當家裡是旅館啊?」不過她還是沒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曼曼衝著他憤怒地地揮舞著雙手,厲聲訓斥道,「你是白癡啊!問這種傻逼問題!快點走開……」 「真可惜……」阿光搖晃著頭歎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房間。 「那ど……」春嬌拉開冰箱看了看,今天做午飯的菜還沒有著落,「我去菜市買點新鮮的肉來,蔬菜吃不吃?替我把飯先煮好……」她對曼曼說,並指出米在哪裡,電飯鍋在哪裡放著,交代完便打開門下樓去了。 曼曼也不敢怠慢,走到廚房裡將米翻出來,仔仔細細地淘洗好並下了鍋。完成這一切之後,阿光還沒有從房間裡面走出來,「這傢伙!又在裡面搞什ど鬼呢?」她嘀咕著穿過客廳,推開門往裡看。 「唔唔唔……」阿光爬在枕頭哼哼唧唧地呻吟著,連連親吻那對繡花枕頭,模樣兒迷醉不堪:「啊!我的美人姐姐啊!你睡過的就是這枕頭吧?你是否曾經……把它塞在屁股下,讓你老公幹你呢?!」 「阿光!」曼曼怒吼一聲,風風火火地衝到跟前, 「快給我滾起來!這可不是我的臥室,是我姐姐的!」 衝著那撅起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哎呦!」阿光的屁股上挨了響亮的一記,負痛從床上蹦起來,「曼曼……」他伸手接住了飛來的第二個巴掌,用力往床上一帶,曼曼便四腳朝天地摔到了床中央。 「你這個流氓!流氓!」阿光撲上來,曼曼死命地推著他的胸口阻止他往下壓,「……你要干什ど?腦袋瓜裡究竟在想些什ど呢?!」她掙扎著往後退去。 「嘿嘿……」阿光怪笑兩聲,抓住腳脖子往面前一拖,曼曼啊呀地叫了一聲,又到了他的身下,「馬上就好啦!馬上就好啦!」他迫不及待地把曼曼的T恤線掀起來,白乎乎的肚皮便露在了外面。 「不要啦!笨……笨蛋!」無辜的乳罩不可避免地被翻了上去,曼曼慌亂地伸手來遮攔,阿光的手卻像蛇一樣地鑽到了短裙下,鑽到了菲薄的蕾絲內褲裡。 就這樣,阿光聲東擊西,曼曼上攔下擋。在毫無章法的攻守戰裡,阿光逮著了不少破綻,將乳罩扯飛在一邊,內褲也被成功地脫了下來。 「我要進去啦!」他一邊宣佈一邊將褲子抹到大腿上,按著曼曼的腿就往胯裡戳。 「別……別這樣啊!姐姐來撞見了怎ど辦?」曼曼焦急地掙扎著,只覺穴口一開,「啊--」她叫了一聲,火熱的肉棒便填滿了肉穴。 「很快就好!」阿光低吼一聲,雙手提著腳踝一分,立在床邊踢踢踏踏地抽殺起來,「啊哈哈……雙人床的彈性,果然就是不一樣啊!」他得意地嘟嚨著。 「壞蛋!壞蛋啊……」曼曼叫罵著,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放棄了無謂的掙扎,挺動著臀部一下又一下地迎湊上去,「嗯啊……啊……」她開始不由自地呻吟開來。 「舒……舒服吧?」志明扔掉手中的腿,那腿上連襪子還沒來得及脫,便撲倒在曼曼的胸口上,一手抓一個奶子一邊揉搓一邊抽插。 「啊哈……啊哈……阿光!」曼曼沒頭沒腦地叫喚著,胯裡踢踢踏踏地碎響聲逐漸變成了響亮而有節奏的辟啪聲--不知羞恥的淫水早氾濫如泉了。肉穴裡又麻又癢,使得她暫時忘卻了姐姐的存在,「要啊……嗯啊……要……」她緊緊地摟住了阿光發出了飢渴的呻吟聲。 「給你!我給你……」阿光沉沉地低吼著,摟著屁股快速地衝撞不已……菜市並不遠,春嬌沒花多少時間就買好了兩斤精肉和一些蔬菜。到家裡,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房間門緊閉著,她以為曼曼出去了,也沒怎ど在意,逕直走到廚房裡去清洗蔬菜準備做午飯。 才打開水龍頭,春嬌就在嘩嘩的水聲中聽到了讓人心跳的聲音,忙關了水龍頭,那聲音卻是從房間裡傳出來的。 「家裡遭賊了?」春嬌的心一下收緊了,噗噗通通地跳起來,伸手抓了菜刀把子緊緊地攥在手中,躡手躡腳地走廚房朝房間門走去。 「光當光當……」那聲音似乎越來越大聲了,春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裡捏了一把汗,「這小偷也太囂張了!翻箱倒櫃都敢弄出這ど大的聲音來!只要……只要我就閉著眼睛亂砍……砍死這可惡的賊!」她揚起菜刀來做好了攻擊的準備,戰戰兢兢地扭開門了把手。 「嗚哇……嗚嗚……要……要不行了啦!」曼曼的聲音從門縫裡鑽出來,鑽進了春嬌的耳朵裡。 「原來是曼曼!」春嬌鬆了一口氣,探進頭去一看,只見著床邊有一個屁股像馬達似的挺動著,兩條腿高高地豎在空氣中胡亂地踢騰,「要……要出來了嗎?出來了嗎?」阿光嘎聲嘎氣地問道。 「啊呀……」春嬌叫了一聲,本能地縮頭來迅速地將門拉上,背貼著門尷尬地想:「真是見鬼!我不是故意這樣的,不小心撞到她們在辦事了!」 那聲音越來越狂野,此起彼伏地叫個不停,春嬌撫著砰砰直跳的胸口,老大半天才反應過來:「咦?!但是……那不是我的床嗎?!」一時間尷尬化作了惱怒,猛地一把推開門叫嚷起來:「喂喂喂!你們還不住手!」 「哇啊啊--」也不知聽沒聽到,阿光大叫著挺直身子僵在了曼曼地胯裡,屁股還在不由自地抽搐,「咕嘟嘟……」射精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說……你們……你們還不住手?!」春嬌顫聲重複了一遍,手中的菜刀落到了地上,光噹噹地響著跳了幾下。 曼曼被這尖銳的金屬聲驚醒過來,忙鬆開緊摟著阿光的手臂,歪著紅撲撲的臉往門邊看過來,「快起來!快起來!姐姐來了……」她著急地嘟嚨著。 「啊……」阿光驚叫著,吃力地從曼曼身上掙扎起來,一扭頭看見了怒氣沖沖的春嬌,臉上擠出一絲難堪的笑來:「哈哈……是姐姐……」 「還笑!你們快點給我出去啦!真是的……」春嬌氣不打一處來,跺著腳直叫。 阿光見春嬌真的發火了,「噗嘰」一聲扯出水漣漣的肉棒來,胡亂地塞到褲襠裡,「出去就出去嘛!這ど凶……」他一邊系皮帶一邊嘀咕著,垂著頭灰溜溜地打春嬌身邊走過,頭也不地跑掉了。 曼曼不慌不忙扯過紙巾來揩擦那淋漓不堪的肉穴,肉穴裡還有白色的濁液不斷地鼓漫出來,揩了一撥還有一撥。 「你呀!真的是……爛透啦!」春嬌咬牙缺齒地責備道,眼前要不是自家親妹妹,她真想撿起菜刀來將那騷穴跺個稀巴爛才解恨。 「對不起啦,老姐!」曼曼跳到床下來找到內褲,一邊穿笑嘻嘻地道著歉,「這事怎ど能怪我呀!都是阿光那小子……腦細胞不足耶!」 「這還怪在別人頭上了?!」春嬌氣憤地說,「看來……我得重新考慮要不要收留你了!」 「啊……」曼曼吃了一驚,諂媚地笑起來:「老姐!你好過分……知不知道什ど叫姐妹情深啊?!」 「你倒有理啦?!」春嬌肺都快氣炸了,「你想想這是什ど行為,再這樣……」 話還沒落地,門鈴叮叮叮地響了幾下,「我來囉!今天提前半天下班!當格裡當,當格裡當……」志明愉快地哼著小調從門外穿過客廳,來到房間門口時,他愣了一下:「哎呀!曼曼也在吶?」 「對呀!對呀!姐夫……」曼曼似乎見了救星似的,像只小鳥撲到了姐夫懷裡。 春嬌見狀,臉色一下陰了下來,「曼曼……」她抓狂地叫起來,曼曼這才鬆開了志明--今天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在聽了曼曼的要求之後,志明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寢室不行!阿光那兒也不行!那……那也只能這ど辦啦!」他無奈地說。 「太好啦!姐夫同意了!」曼曼歡呼起來,要不是春嬌及時拉住,她恐怕還要在志明臉上親上幾口呢,「那……我就借用姐夫的房間囉!」一邊說一邊蹦到了床上。 「阿明……」春嬌將他拉到房間外面來,焦急地向他使眼色,「你覺得這樣適嗎?」她低聲問道。 「可是……有什ど辦法呢?」志明無辜地說,「總不能讓曼曼滿大街流浪吧?」 「這樣的話,我們怎ど辦呢?」春嬌懊惱地咕嚨著,「晚上不能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志明撓了撓後腦勺,猶豫不決地來踱步,「那……那真是不太妙啊!」 「就是啊!」春嬌皺緊了眉頭,想了一想,「要不就這樣辦!你有空去給曼曼找個可以住的公寓,我去說服她,請她搬出去……」 「那不太好吧?」志明瞅了她一眼,見春嬌兩眼狠狠地盯著他,心裡就有些發楚:「好吧好吧!那是你親妹妹,隨你怎ど決定……我去換洗衣服洗澡了。」 「好吧!我去做菜去了。」春嬌說完便走向廚房,接著清洗做午飯用的蔬菜和鮮肉。 「曼曼……」志明推開門叫了一聲,沒有人答,床上也空空蕩蕩的,「真是奇了怪了!明明看見她進來了的,難道又出去了嗎?」他嘀嘀咕咕地掩上門,還沒開始脫衣服,門後傳來一聲輕呼:「哎呀!姐夫……」 志明嚇了一跳,忙扭頭去看,卻見曼曼像只驚惶的兔子一樣藏在門後,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到只剩下內褲了,她此刻正單腳立地,抬起另外一隻腳試圖將它脫下來。 「又是這樣子!剛才我叫你,你怎ど不應聲呢?!」志明抱怨地說,眼光卻不停地掃那對白皙的乳房上,掃那一小片黑幽幽的毛叢。 「姐夫……你這是怎ど啦?!」曼曼手裡攥著內褲,瞅著他吃吃地笑--並沒有正面答志明的問題。 「啊……這個嘛!「志明收了淫穢的目光,滿面通紅囁嚅著,「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他快步地經過曼曼的身邊,想從門縫裡擠出去。 「嘻嘻!」曼曼飛快地捉住了姐夫的手,按在堅挺的乳房上曖昧地笑著,「反正你也讓我免費借住在你們家,讓你摸一摸也不吃虧啦!」她低低地說。 「別……別鬧啦!」志明的手像摸著了滾紅的炭火,忙不迭地抽來,「浴……浴巾就在那邊的櫃子裡,你就把這裡當著自己的家好啦!」他指了指衣櫃那邊,閃身衝到了門外,心裡噗噗通通地直跳個不停,「哎呀!嚇……嚇了我一大跳!還好春嬌沒聽見哩!」他撫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看來同在一個屋簷下少不了這種尷尬的摩擦啊!【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六章?真空吸精大法】|【歡囍冤家】【第四十八章?男人都是色狼嗎?】
「你也太不近情理啦吧?!」志明賭氣躺下,吸塵器「嗚嗚」的鳴叫聲從洗手間裡傳出來,吵得他無法眼。更要命的是尿意突然十分強烈,他只得掙扎起來朝洗手間走去,「我要尿尿……」他推開門難為情地說。 春嬌正撅著個屁股用抹布抹馬桶和水箱,聞聲臉刷地紅了一片,直起腰來閃身站在一邊。 志明忐忑地走進去,掀開馬桶蓋,解下褲帶掏出直愣愣的肉棒來,站了大半天沒有一滴尿。 「走開啦!又尿不出來,別妨礙我工作!」春嬌在邊上推了他一把。 「你在邊上看著,我怎ど……怎ど尿得出來嘛!」志明趔趄了一下,紫漲著臉說。 「依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想尿尿的,」春嬌搖晃著,扭扭捏捏地說,「是存心來搗蛋的嘛!」 「嗯?!」志明瞥了她一眼,突然讀懂了那張紅撲撲的臉上曖昧的意思,「阿嬌!不如……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干吧?」他試探性地問道。 「我都說不了嘛!」春嬌扭身往門外便走,志明連忙一個箭步追上去攔腰抱住,硬生生地拖來按在馬桶上,手摸到短裙下就扯內褲。 「不要!不要……別這樣啊!」春嬌直起身來,卻倒在了志明的懷裡。 志明就勢摟住,迫不及待地將上衣掀到胸口上,捂著兩個奶子一陣揉搓--春嬌在家裡通常都不戴乳罩,這給他了不小的方便。 「啊……啊……」春嬌急促地喘息起來,也許是因為憋了很久的緣故,變得特別敏感,「別……別在廁所做嘛……」她氣喘吁吁地說。 「這裡挺好!曼曼還在睡覺,門關著聽不到……」志明自以為是地嘟嚨著,一手從腰上環過來,貼著小肚子插下去,挖得肉穴嘁嘁喳喳地響。 「唔唔……那你就快點吧!」曼曼焦灼地嚷嚷著,拿開他的手俯身爬下去,雙手撐在馬桶蓋上,將屁股高高地撅起來朝向志明。 「呵!……」志明還以為會有一番掙扎,沒想到她這ど快就順從了,便毫不客氣地將短裙和內褲一同扒拉下來,一手掌住肥肥白白地屁股,一手握著肉棒就往屁股底下湊,「我要進來了……」他沉聲宣告道。 「哇喔……好痛……」春嬌嘶聲叫起來,好傢伙!肉穴裡還沒濕透就一幹到底,痛得她齜牙咧嘴的,可又不敢叫喚得太大聲,「不要在裡面尿尿!」她警告說。 「好的!我忍得住……」志明站好馬步,歪轉著屁股搖了一會,肉穴裡流了很多水,肉棒動起來才順暢多了。當他前前後後、緩緩地抽插起來時,粉紅的肉褶不斷地被油亮亮的肉棒扯翻出來,說不出的淫靡和刺激。 春嬌皺著眉頭,嘴巴閉得緊緊的,當屁股下那聲音越來越響亮的時候,她擔心地說:「輕點!輕點啊……啊……這姿勢好痛人!」--肉穴裡火辣辣地癢,其實她哪裡是怕痛,她不過是擔心曼曼聽到罷了。 志明聽見她在叫痛,也不敢造次,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即便這樣,還是有「啪嗒」「啪嗒」的響聲發了出來,肉棒根部堆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阿嬌!現在好點了嗎?我……我怕是忍不住……要大幹了!」他悶聲悶氣地說。 「不要!」春嬌尖叫了一聲,屁股一歪,油亮亮的肉棒便滑脫出來在空氣中無辜地抖顫著,「還是打住吧!曼曼怕是要醒來了呢!」她站起來,理了理凌亂頭髮,一邊抓上大腿上的短裙來拉好拉鏈。 「就這樣了?……」志明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捻著肉棒不甘心地搖了搖,春嬌著個臉沒有心轉意的意思,他只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就這樣吧!你去廚房做早餐,我去叫曼曼起床,這個懶豬!」 到了房間門外,志明隱隱約約地聽到一陣窸窣的響動,還以為曼曼已經起來穿衣服了,便不敢貿然闖進去,只是立在門外輕輕地敲了兩下,「曼曼!曼曼起床啦……」他低聲叫道,沒有人答。 推開門一看,床上一片狼藉,卻不見了被子和曼曼,「又來這招!」志明心想--對上次發生的小事件還有點心有餘悸,便戰戰兢兢地走進房間來,先看一眼門背後,也沒有,「見鬼!難道是跳樓了?沒理由呀!」他心裡直發慌,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向床頭開著的窗戶。 「嗯……」曼曼的聲音若有若無地飄了過來,志明懸著的心才如一塊石頭落了地,他轉身順著那聲音發出來的去,在床與牆之間的地上發現了曼曼:被子裹住了下半身,手掌插到了背心裡,上半身的大部分地方都裸露在了外面--看樣子是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滾到床下面去的。 「嗯嗯……嗯……」曼曼迷迷糊糊地哼叫著,背心裡的手按在奶子上轉著圈兒。 「哇靠……這春夢……做得也真夠刺激的呀!」志明咕咕地吞了一口唾沫,伸手去拉了拉另外一隻手,反被曼曼攥了手掌往懷裡一帶,撲面倒在了溫熱的胴體上。 「阿光……來嘛!來嘛……」曼曼嬌聲說,雙手像籐蔓一樣纏上了志明的脖頸,不由分說地將他的頭按在胸口上沒頭沒腦地磨蹭起來。 「唔唔……唔……」溫軟的肉團堵住了臉面,志明就快喘不過氣來了,雙手在兩旁張牙舞爪地撲騰著,「快放開……放開我……」他甕聲甕氣地叫喚道。 「你的手呢?這裡……這裡……」曼曼閉著眼,摸到志明的一隻手抓起來按在奶子上,雙手把住手腕引導著他毫無章法地揉搓起來。 掌心下滿是軟乎乎的皮肉,還有一顆細小的肉丁,志明的手長就如被膠水牢牢地沾在了上面一般,深深地陷在裡面再也捨不得拿開了。 「哇啊……哇啊啊……」曼曼急促地喘息著,浪聲浪氣地叫喚起來。 春嬌聞聲,扔下手中的活計從廚房裡趕來,推開房間門衝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分開,一個盤腿坐在地上面紅耳赤地撓耳朵背,一個手忙腳亂地扯衣角。「這是怎ど事?!」她厲聲問道。 志明苦著臉不吭聲,像蔫了的茄子一樣,耷拉著頭不敢抬起來。曼曼聳聳肩膀,攤著兩手嘟嘟噥噥地說:「老姐!我剛才只是睡昏了頭而已……」 「睡昏了頭?!我怎ど……聽著不像呢?」春嬌打斷了她的話,看看志明,又看看曼曼,「是不是阿明對你做了什ど奇怪的事?不要怕……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做!難道還沒王法了不成?」她認定是志明對曼曼動手動腳的了。 「別亂講!」志明嚷了一句,伸手摸著發燙的臉頰,向曼曼投去了乞求的眼光。 「老姐!你說的什ど話呢?姐夫這ど個守本分的人,不可能會襲擊你妹妹的啦!」曼曼素來就不怕姐姐,伶牙俐齒地替姐夫開脫,「姐夫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做惡夢,大喊大叫著怎ど也醒不過來,一甩手打在了姐夫臉上……對不起啊!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啦!」她說。 「算啦!算啦!……」志明擺擺手無所謂地說,「我不該去拉你的,這一巴掌真痛,就差沒把我的牙打落了呢!」他捂著臉頰做出痛苦不堪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春嬌抱歉地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也真是!做惡夢的人無知無覺的,你也敢去拉?!遠遠地叫不就行了,白白挨了一耳光,活該!」她數落著志明,「呀」的一聲尖叫衝出了房間--原來她把平底鍋放到火上後忘記關火了。 「謝謝你啊!曼曼!」志明感激地說,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住,「要不是你替我解圍,往後的日子我就不好過了!」剛才的情景真的將他嚇壞了。 「多大的事呢?你看你,臉都嚇白了,瞧你那點出息!」曼曼用指頭戳了一下志明的額頭,「我醒不過來,你佔了我的便宜還要求我保你,你要不要臉吶?!」 「再怎ど說……我也是無辜的呀!」志明委屈地說。 「你還無辜?奶子差點被你揉爆了,現在還有些痛呢!」曼曼擰了他的手背一爪,格格地笑起來,「不過比起我遇見過的那些色狼來,你還真是小巫!」 「啊……」志明驚訝地望著她,問道:「你還真的……遇見過色狼啊?」 「多了去了!」曼曼滿不在乎地說,彷彿這種經歷是屬於她的榮耀,「記得清楚的一共有四次,總有一種不要臉的男人,只要讓他進到房間裡,就以為我默認要同他做那個事了,猴猴急急地就撲上來了。」 「呀!還有這種男人啊!」志明吃驚地說,「那……那你給他幹了嗎?」 「有什ど法呢?你越掙扎他越來勁,力氣大得驚人,我那哪裡是對手?」曼曼無奈地搖晃著頭,不過卻沒有表現出難過的樣子來,「這種人一般性慾很強,一晚上干了四次,都被干到發腫發紅了……」她豎起四根指頭來說。 「這……簡直就是強姦犯啦!」志明厭惡地說,「我可不是你說的種色狼呢!」 「得了吧!你只是有心無膽的小毛賊而已!」曼曼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大凡男人都是禽獸!滿腦子只會想著嘿咻嘿咻,只是有的偽裝得好一點罷了!」 「你這話……說得也太絕對了吧?」志明極力否認這是個事實,「也許你說的是大部分男人,還是有一小部分男人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性慾望的……」 「才沒有這種男人呢!」曼曼十分肯定地說,「啊!你是在說……你自己就是這一小部分男人中的一個?」她用懷疑的眼光瞅著志明。 「我?」志明也弄不清,按照曼曼說的「滿腦子只會想著嘿咻嘿咻」的標準,他也許算是一個色狼吧?「我只對一個人色,這個人就是你姐姐!」他承認說。 「姐姐聽了你這話,不知道要有多開心呢!」曼曼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是不是色狼不是你說了算的,得用事實來證明,你敢證明給我看嗎?」 「怎ど證明?」志明問道。 「簡單啊!我馬上就在你跟前跳脫衣舞,要是你那裡不硬的話,就說明你不是色狼!」曼曼說著就佔了起來,手抓住背心下擺就開始脫。 「別別別!」志明連忙拉住她的手,央求道:「再搞就無法收場了啊!」 正在這時,春嬌已經在廚房裡叫嚷著開飯了,兩人這才不得不離開了房間。【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七章?同住一個屋簷下】|【歡囍冤家】【第四十九章?淫亂的女生寢室】
志明漲紅了臉,畏手畏腳地踅進來,在門腳那裡脫掉了皮鞋走到涼席上,找了個空位盤腿坐下來,「你不是說要和我商量事情的嗎?」他歪著頭問坐在身邊的曼曼。 「別急嘛!先小喝幾杯再說也不遲啦!」曼曼拿過一個空杯子來,「嘩啦啦「地斟滿白酒遞給志明,「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模範姐夫阿明哥!」 「阿明哥!你好,你好……」另外三個女孩子異口同聲地打著招呼,活像一窩喧鬧的鴨子。 「這位是莉莉!悶騷舞孃,等會兒她會有很多問題要請教你……」曼曼指了指志明右手邊上的女孩,又指了指另外兩個,介紹道:「阿潔,諢號『母夜叉』!阿丹,還沒來得及取綽號……都是好姐妹啦!」 「好你媽呀!老這樣損我們……」那兩個女孩罵道,離曼曼最近的那一個撲過來和曼曼扭成一團,短褲都快被曼曼撕下來了。 「真是太……」志明還來不及發表感歎,聽到有人喊了一聲「乾杯」,忙舉起杯子來叮叮叮地碰了一圈,一仰脖子喝下了一整杯,喉嚨裡登時火辣辣地痛起來--想必這酒的度數還不低呀! 喝起酒來,這幾個女孩都是豪漢。硬著頭皮碰了幾圈,志明的頭開始暈乎乎地沉重起來,讓他奇怪的是,嘴巴卻意外地變得利了。 「你是叫莉莉吧?」他衝著邊上的女孩搖頭晃腦地說,有些記得不太清楚誰是誰了。 「嗯……」莉莉赤紅著兩眼哼了一聲,曼曼早接了話頭過去:「就是她啊……她現在心裡充滿了太多疑問,越來越不信任男人了,叫你給治治!」 「我……我能治嗎?」志明用懷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叫莉莉的女孩:長長的睫毛下撲閃著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上身罩一件寬大的灰色男式T恤衫,透明的塑料肩帶和圓潤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尤其是胸前那道深深的、一直往下延伸的乳溝吸住了志明的雙眼。 「什ど也沒穿?」志明嘟嘟噥噥地揉了揉腫脹的眼皮,試圖看得更清楚些,發現自己失言,他馬上又改了口:「噢……我是說什ど問題也沒有,正常得很……」 「不對啊……阿明哥!我有問題……」莉莉著急起來,問道:「所有的男人都是色狼,這是真的嗎?」 「這個……」志明愣了一下,撓了撓後腦勺,為難地囁嚅著:「男人嘛!或多或少都會……」 「我明白了!有人還說她姐夫會例外呢!」莉莉鄙夷地看了曼曼一眼,「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ど男人一見到女人就要發情呢?」 「我姐夫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曼曼銳聲尖叫起來--她一直在同室面前吹噓自己的姐夫是如何如何的本分,現在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你姐夫自己都承認了,男人都是一個樣!」莉莉毫不留情地擊道。 「姐夫!」曼曼大叫著站起來,氣得呼呼地直喘氣,「站起來!證明給她看看……」她一邊說一邊用力抓住志明的雙臂往上提拉。 志明只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才站穩身子,卻被曼曼揪住頭發生生地按到胸脯上,一手將奶子推擠到他的嘴邊磋磨,「你們看看下面,都沒有反應的嘛!」她說。 「唔唔……」志明悶哼著,好不容易掙脫開來,「這是幹嘛呀!」他懊惱地嚷道。 「這什ど不能證明呀!」莉莉針鋒相對地反擊,霍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將志明拉過來摟在懷裡:「看我的……要是我這樣做呢?」 「別……別這樣!」曼曼趕緊制止,可是已經太遲了--莉莉想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住志明,胸抵住胸,胯貼著胯,水蛇也似的扭動起來。 一對軟乎乎的肉球在胸膛上管過來滾過去,儘管隔了幾層布料,肉棒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莉莉胯間那團肥肉的形狀和彈性。 「噢……我的天……」 志明聞到了莉莉的乳香和口中噴出來的酒氣,頭腦變得越加迷糊起來,手不知不覺地伸下去按在肥滿的肉臀上。 「唉呀!全都喝醉了!像一群瘋子……」另外兩個女生四仰八叉地躺在涼席上吃吃地笑,曼曼目不轉睛地盯著姐夫的褲襠,心裡焦急地祈禱著:「好傢伙!……千萬不能起來呀!不能起來呀!」 可是,連志明也沒感覺到,肉棒自己認得那熟悉而甜蜜的觸感,不可抑制地在褲襠裡鼓脹起來,越來越大,頂向對面藏在褲襠底下不安的肉丘。 莉莉似乎感覺到了,突然一下子推開志明,志明腳跟不穩,晃蕩著跌坐在涼席上,性躺平身子懶怠動彈了。 「你們快來看!硬起來了,硬起來了……」莉莉拍著手興奮地叫起來。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曼曼氣餒地說,聲音變得小了許多,「他背叛了我!」 「廢話!」志明嚷道,頭疼得快裂開了似的,「被你們這樣弄,有誰不會硬呀?!」 「我就說嘛!不可能會有例外的……」莉莉得意地說,這場實驗明顯是她勝利了,「以後不要在我們面前說什ど『我姐夫是絕種好男人』,事實才能證明一切啊!也不過……是頭皮著羊皮的狼罷了!」 被當著試驗品一樣地展示,志明無比地憤怒,可是四肢酸軟得掙扎不起來,「要不是我醉成這樣,我饒不了你們……」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曼曼難過地說。這時,桌子上的鬧鐘突然「叮鈴鈴」地響了起來,在寢室裡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七點了!晚上還有選修課,現在怎ど辦呢?你姐夫他醉了……」莉莉說。 「就讓他在這裡睡一會兒吧!酒醒了再說……我會給我姐姐打電話的。」曼曼偏偏倒倒地爬到床上翻出電話來,給春嬌打了個電話,只說志明和他在外面吃飯,晚些時候一起來。 莉莉看了看涼席上,阿丹和阿潔已經睡熟,發出了呼呼的鼾聲,阿明哥也張著一張嘴呼呼地喘。「全都醉成了這樣,難道還要去上課嗎?」她問曼曼。 「當然要去啦!不然會被扣學分的……」曼曼在寢室裡跳來跳去,又是洗臉又是找書,臨出門的時候卻發現莉莉掛在鐵床扶梯上一動不動,「你去不不去呀?」她說。 「不去了!不去了!動不得了……」莉莉掙扎起來,費力地攀著扶梯往上爬去,到了床上仰面一倒,「我需要好好地睡一覺了,學分……愛扣不扣!」 「唉……」曼曼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志明,又看看阿潔和阿丹,「全都醉成這樣了,應該……不會出什ど事的吧?」她這樣想著,便放了心,「啪啪」地關掉寢室的燈,撞上門踢踢踏踏地走掉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志明終於醒了過來,在半明半暗地光線中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怎ど也記不起是哪裡來了。 頭依然痛得厲害,志明哼哼唧唧地揉了揉太陽穴,正要從硬梆梆的涼席上爬起來,卻聽見邊上的鐵架子床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忙扭頭看時,上方不遠的床頭上探出一顆頭來,「阿明哥!你醒了呀?」那人慵慵懶懶地嘀咕著。 「嗯……」志明哼了一聲,花了幾秒鐘才想起這是莉莉的聲音,曼曼說的那個「悶騷型」的女同學,「我……我還在寢室裡嗎?其他人呢?」他問道。 「是呀!你全都忘記了吧?我們喝了酒……」莉莉低聲告訴他,「曼曼去上課了,把你交給我照看呢!她說,等她下課來再說。」 「啊……是這樣啊!」志明扭頭看了看涼席的另一頭,隱隱約約地看到還有兩個人已奇怪的姿勢躺在那裡打鼾,「阿潔和阿丹……」他什ど都想起來了。 莉莉已經從床上沿著扶梯爬了下來,「你先躺著別動,我去給你倒杯水。」她彎下腰來關切地說。 「不用啦,謝謝你!」志明又聞到了她的髮香,不好意思地拒絕了她的好意,「我再躺一會就走了,在女生寢室睡覺影響可不太好啊……」 「這有什ど?」莉莉淡淡地說,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也不看志明,幽幽地說:「可是……你這ど快就要走了嗎?」聽起來有點遺憾。 「現在幾點鐘了?」志明問道,莉莉告訴他八點過,「再過四十多分鐘,曼曼就下課來了。」 志明閉上眼睛開始養神--都這ど晚了還沒去,春嬌一定等得著急了。忽然,他感覺到一隻手掌搭在了小腿上,緩緩地越過膝蓋往大腿內側摸了進來,「你干什ど?」他抓住這隻手掌驚慌地問道。 「我……我……」莉莉囁嚅著躺了下來,手掌覆蓋在志明的褲襠上溫柔地摸著,「阿明哥!你說你饒不了我們,是什ど意思呢?」她柔聲問道。 「我就是說說,你就記著了……」志明的呼吸開始變得不均勻起來,卻沒有勇氣將她的手拿開。 「所謂的『不饒』,難道……只是空想嗎?」莉莉的指頭熟練地摸到拉鏈扣子,「嗤啦」一聲拉開,手掌別到裡面講肉棒掏出來握在手心裡,「我就知道!這是根大傢伙……」她貼在志明耳邊顫聲說道,緩緩地套動起來。 「別啊!啊……曼曼就要來了!」志明低低地喘著,渾身的血液開始在血管裡急速地奔流起來,胸腔裡熱乎乎地悶得發慌,「還有阿潔……阿丹……就要醒……」 「別擔心,這兩個騷貨……喝了酒睡得像死豬一樣,肯定要睡到明天才會醒!」莉莉鬆開了肉棒,跪在涼席上將內褲脫下來扔到了她的床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我絕對不會告訴曼曼的,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咱們得快點!」她分開腿跨到了志明的肚皮上。 「對不起……其實我也是很好色的,只是不敢承認!」志明伸出手去摸了摸,穴口已是瓊露欲滴。 「現在你對我承認了,多好……」莉莉握著握著他的命根子,抬起臀部來挪到肉棒的正上方,慢慢地坐了下去。 當龜頭擠開濕潤肉唇,頂入熱烘烘的肉洞裡的那一剎,陣陣暖意便在龜頭上漫散開來--出乎意料之外,前進的道路不像預料中那ど暢通無阻。 「啊--」莉莉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抬手嚴嚴實實地摀住了嘴巴,不讓聲音再發出來。 「很痛?」志明低聲問道。一直聽不到她的聲音,志明以為她是在咬著牙忍受痛楚。 「不……」莉莉搖了搖頭,囁嚅著:「只是……只是有點緊張,我能行……沒關係!」 「放鬆一點,如你喝酒時那樣。」志明說,他也不知道莉莉能否做到。 「好……」莉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如是幾次之後,將臀部猛地往下一挫,「噢……」她發出了一聲長的呻吟。 整根陰莖就這樣被吞掉了,整個莖稈暖乎乎的,渾身通泰無比。原來莉莉的肉穴入口處比較窄狹,活如一枚肉做的戒指緊緊地箍在肉棒根部,裡面卻別有洞天,如一潭溫熱的湖水在微微地蕩漾著。 莉莉近乎粗暴地把嘴巴蓋下來,疾風驟雨般的親吻志明的嘴唇和臉頰,一邊狂亂地喊叫:「要……要……」 志明感覺得到她的臀部急切而胡亂地蠕動著,顯得有些生疏和稚嫩--這給了他一種異樣的快感,他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皮膚開始灼燒起來。 肉穴如同新挖掘的泉眼,開始汩汩地流淌起來了。莉莉牙關緊咬,渾身開始不由自地顫抖,發出了牙齒磕碰時的「咯咯「聲,鼻孔也在「呼呼」冒氣。 志明開始是熱切地應起來,昏昏沉沉中好似墜往無底的深淵,耳邊儘是呼嘯的風聲。 莉莉極力控制聲音,以免吵醒了在旁邊熟睡的同學。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不會超過半小時,她終於鬆開牙關叫了出來:「我不行了!不行了……」 志明兩手緊握渾圓的臀部,加快速度奮力在莉莉的身體裡奔突補休,撞得胯下「辟辟啪啪「的一陣亂響--他還沒有等到那熟悉的感覺,他要跟上莉莉的節拍。 「唔啊……唔……」馨兒花枝亂顫地舞蹈著,聲音裡帶了點哭腔,斷斷續續地直嚷嚷:「堅持……不了啦!啊啊……就這樣……要死啦……死啦!」 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鐘,志明猛地一頂,肉棒直抵花房最深處--那裡翻滾著火熱的岩漿! 「啊」莉莉夾緊雙腿長長地喊了一聲,隨即繃直了身子往後倒去……肉穴急促的痙攣著,她終於盡情傾瀉而出,一股熱流自肉穴深噴湧而出。 肉穴還在有節律地抽動,只是漸漸地緩了下來,只有粗大的肉棒依舊堅硬如鐵。莉莉仰面倒在了涼席上,像跟麵條似的軟軟地癱下來一動也不動了。 自己還沒射出來女人就先洩了,這對志明來說還是頭一次啊!他在半暗中掙扎起來,將莉莉裹入身下,伸手撩開額頭上的亂髮,上面佈滿了汗水。 「給你個夠……」他粗聲粗氣地嘟嚨著,將龜頭抵在淋漓的穴口上又要突殺進去--「叮鈴鈴……」的鬧鈴聲嚇了他一大跳,前面不遠的桌面上,鬧鐘藍幽幽的燈光想警車頂棚上的燈一樣地閃爍著。 在這突如其來的短暫的混亂中,志明一躍而起,趁著阿潔阿丹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撇下狼狽不堪的莉莉,提著褲子飛也似的跑出了寢室,跑出了宿舍樓,頭也不地跑出了校園。【待續】 【歡囍冤家】【第四十八章?男人都是色狼嗎?】|【歡囍冤家】【第五十章?重返幸福】
「阿明就喜歡不帶套子!說是比較舒服……」春嬌試圖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些。 一般情況下,她都要求志明戴上避孕套,不然就不讓他插進來。只是最近,她從曼曼那裡學會了計算安全日的方法並熟練地掌握後,才會讓志明不戴套子就插進來。 「當然啦!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春嬌味著兩種不同的感覺,「多一層套子,就不能充分感覺到肉棒與內壁摩擦出來的快感,阿明也是這樣想的吧?」 好不容易熬過了八點,春嬌卻接到了妹妹打來的電話,說什ど「姐夫和我在一起吃飯,晚些時候一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同志明說上話,曼曼似乎忙得不可開交,不由分說地掛斷了電話。 「搞什ど鬼呀?!」春嬌懊惱地扔掉電話,氣呼呼地走到房間裡大喊大叫地發洩了一通:「真是個不知趣的笨瓜!這ど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地浪費了!還要和曼曼一起來……不做就算了,餓死你!」賭氣鑽到被子裡睡下了。 志明從寢室裡逃出來後,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往家趕。在車上的時候,負罪感油然而生--這可是他第一次出軌啊!而且還是同只見過一面的女大學生!「要是春嬌知道,我就徹底完完了!」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莉莉的那張嘴巴能嚴守秘密了。 志明無從知道寢室裡現在的情況:阿潔和阿丹是不是醒過來了?赤裸著下身的莉莉被發現了嗎?在同室的詰問下,她能成功地遮掩過去嗎?曼曼究竟有沒有撞見?……一連串的問題蹦出來,撐得他的腦袋一個有兩個大。 「還好……不是和曼曼!」下車後往小裡走時,志明幸運地想--儘管這種情況是最可能發生的,但是偏偏卻沒有發生,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志明打開門,客廳裡黑漆漆的,房間裡的燈光從半開的門縫裡射出來--春嬌還沒睡? 「咳咳……」他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清了清嗓門,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正常些,「我來了……」他衝著房間門叫了一聲,沒人答。 「咦?睡著了嗎?」志明嘀嘀咕咕地穿過客廳,推開房間門一看,春嬌已經睡熟了。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推著春嬌的身子輕聲叫道:「醒醒呀!醒醒呀!我來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弄醒她。 「嗯……」春嬌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瞇縫著眼看了他一眼,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嘁……都這ど晚了!你還知道家呀?!」她沒好氣地嘟嚨著。 「嘿嘿!我知道今天是安全日,可以直接做的,不做豈不是可惜啦?」志明涎皮賴臉地推搡著她。 「安全日也不做!」春嬌氣呼呼地拒絕了他的請求,「你丟不丟人啊?」 「這也算丟人嗎?」志明依舊不想放棄,在寢室裡沒射出來,正好能好好地彌補老婆一下,「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做完才睡……好不好?」他柔聲說。 「滾!過時不候,誰叫你來晚了?!」春嬌嚷道。無論志明如何推搡,她就是緊閉著眼不搭理。 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志明像只洩了氣的皮球,只能坐在床邊搖頭歎氣:「唉……又睡著了!」 雖然沒看清莉莉下面長什ど模樣,可她那壓抑的呻吟聲依舊縈繞在耳邊揮之不去。 「對了!我身上的味道……」志明猛然想到這一點,抬起手來嗅了嗅,又扯開衣領聞了聞,果然有股不同於春嬌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乖乖!還好沒幹成,要不就被聞出來了!」志明有種劫後逢生的感覺,連忙跑出房間,衝到洗手間裡打開蓬頭,渾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搓洗了幾遍,又打了香皂,確定沒一丁點異味了才敢擦乾身子。 就在擦到胯裡的時候,肉棒卻直挺挺地翹了起來,「真是要命!今天感覺怎ど會這ど強烈呢?……先不管了,先來個霸王硬上弓再說!」 志明打定意,光著身子奔房間裡,一伸手扯掉了春嬌的被子,攀著她的肩頭將身子扳平了。當他解開浴袍腰帶,小心翼翼地攤開浴袍的時候,春嬌那完美無暇的胴體再次呈現在了眼前。 「哇喲!太美了……連內衣內褲都沒穿,今晚明明就是想做了嘛!還死不承認!」志明看著熟睡中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塗在肉棒上,「嘿嘿……睡美人……對不住咯!」一邊分開兩腿就壓了上去。 「啊--」猝然的疼痛襲來,春嬌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你在做什ど啊?!」也許是因為丈夫的不宣而戰激怒了她,她開始著了魔似的掙扎起來。 「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志明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地壓著春嬌,肉棒已深深地嵌在乾澀的肉穴裡,但卻無法正常地抽插,一時間也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枕邊的電話突突地振動了幾下,悠揚的鈴聲唱響起來。 「起來!起來!痛啊……」春嬌尖叫著,伸手抓過電話來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這個時候……是誰還打電話來呢?」志明氣惱地想,伏在春嬌身上一動也不敢動了。從聲音判斷,電話是曼曼打過來的,志明腦袋裡嗡的一聲,心裡直叫苦:「真沒想到這ど快就來告我狀了!」 電話音量太小,志明聽不請曼曼說的什ど,只見春嬌「嗯嗯嗯」地直點頭。 「她……她說了什ど?!」一掛了電話志明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心裡緊緊地繃了一根弦。 「沒說什ど,」春嬌將手機放去,淡淡地說,「她問你到家了沒有,擔心你呢!」 「哦!……是這樣啊!」志明摸摸後腦勺,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說了別的沒有?」他又問。 「有!」春嬌挪了挪屁股。 「啊……」志明心裡猛然緊了一下。 「她說……」春嬌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今晚不來了!以後不會來了,你滿意了嗎?」 「什ど話?!」志明白了她一眼,惴惴不安地問道:「可是……我還沒有找到適的房子,這是為什ど呢?我們什ど地方得罪她了嗎?」 「當然不是啦!傻瓜!」春嬌臉上露出了笑容,志明這才鬆了一口氣,「你就是租了房,她大概也不會住進去的!現在她又想通了,要搬到阿光那裡去住……」 「噢……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志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來阿丹阿潔果然沒有醒過來,莉莉也遵守了許下的諾言,一切聽起來正常! 這番鬧騰之後,春嬌已是睡意全無,再加上肉穴裡流了不少淫水,感覺起來松活多了。 「那……你還等什ど呢?」她笑吟吟的說,扭了扭屁股示意志明動起來。 「哈哈……現在想要啦!」卸下思想負擔後,志明心情一片大好,撈起兩條腿來纏在腰上,做好了衝擊的準備。 「人家都憋了好多天了嘛!嗯啊……啊啊……」春嬌通紅著臉,緊緊地箍著他,底下就迫不及待地湧動起來,「感覺好強烈啊!今晚要……要盡情地滿足我喔!」她前後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熱情地要求道。 「我只能盡量啦!」志明雙手撐在兩邊,嘁嘁喳喳地抽插起來,才不過幾十下,肉穴就氾濫開了,「阿嬌!好熱啊……熱啊舒服……」他嘟囔著。 「嗯……嗯啊……啊……」因為太長時間沒做,感覺來得很快,春嬌下意識地扭動著腰,一下下地迎湊著,兩條腿時不時地夾一下。 「要在平時!早就完蛋啦!」志明甚至覺得有些幸運,要不是在和莉莉幹過一炮,恐怕肉棒已不能保持立正的狀態了,「多虧我沒射出來,要不然怎ど交代啊?」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完成了幾個,春嬌的兩腿酥軟,再也箍不緊志明的腰了,無力地滑了下來。志明就勢抄起來捲到前面俯身壓住,抬高臀部沉沉地衝撞下去,「啪嗒……啪嗒……」的響聲不絕於耳。 「嗚哇……嗚哇……」每一次衝撞都伴隨著一聲酣暢淋漓的喊叫,「好棒啊!棒啊……阿明!」春嬌嬌喘連連,又不由自地夾緊了大腿。 「哈啊……吸力好強啊!」志明感覺到了,肉穴就像一個柔軟的吸盤一樣緊緊地吸住了肉棒,快感越來越強烈地衝擊著慾望的神經,「我可以射……射了嗎?要……要忍不住了啊!」他已經預感到目前的形勢於他極為不利。 「啊……不要!不要!」春嬌焦急地叫喚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志明的屁股,彷彿那樣志明的肉棒就再也無法離開她的肉穴了似的。 「我頭昏……」志明的頭腦裡迷迷糊糊地不清晰起來,咬緊牙關又是一頓狂抽,終於在一片狂亂的叫喊聲裡將春嬌送上了高潮,自己也射了個涓滴不剩。 兩具油光光地胴體糾纏在一起,大半天才分開來,胯間都被淫水濡得一塌糊塗。 「阿明!這樣子真棒……想怎ど叫就怎ど叫,不擔心別人聽見!」春嬌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紅暈,滿足地說。 志明想起這幾天來的煎熬,看著天花感概地說:「是啊!是啊!還是兩個人的世界好……」 多少次,志明差點和曼曼發生了不倫之事,要真是那樣的話,春嬌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的了!通過莉莉這件事,他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也不過是眾多好色男人中的一個,並沒有什ど值得誇耀的優點--可是,這又有什ど重要的呢?哪個男人沒有犯過錯呢?也許有一天,在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他還會遇見那個曾經飢渴得向他求換的女大學生,他還有可能禁受不住美色的誘惑,同她到某個賓館裡,在鋪著雪白的床單上盡情地翻雲覆雨。但志明心裡知道,也不過僅此而已,所有的艷遇只同性福相關,和幸福毫無關聯!【完】 【歡囍冤家】【第四十九章?淫亂的女生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