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武林沉淪 第二部》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楔子01) 武林沉淪 第二部(楔子01)。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25日。 字數:14680。 楔子(1)。 「……那個李安啊!就這樣站在房外面看著我楚驚雲,在他的大床上姦淫他 的妻子與女兒,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鄭州城內,高達與林動見到前面圍了一大群人,而且不時陣陣嘲笑之聲,兩 人好像之下也擠進去一看,原來是衣著寒酸的青年書生在說書,只是他所說之書 並不是什麼當下流行的『三國演義』與『西遊釋厄傳』,而是只在青樓才有的香 艷小說。 可細聽之下,又不大全像,因為此書生所說的又夾雜了不少江湖之事,內容 異想天開,例如他楚驚雲自號『香帥』,師承某某黑道高手,一出場就姦淫了昔 年『絕色譜』第一譜上第一名沈雪柔,用其高超床技征服,那一晚的風流往事說 得是活靈活現。 此時,圍觀之人群裡有人叫道:「楚驚雲,這不是你的老婆前年跟人私奔的 橋段嗎?你改頭換臉寫成自己的成就,也太不要臉吧!哈哈……」。「哈哈哈… …」。此話引發圍觀人群一陣哄笑;這讓高林兩人一臉驚奇。 「你胡說,你胡說,胡說,你們這些蠻子匹夫,哪裡知道我『香帥』楚驚雲 的歷害,我們的楚家勢力之大?說得出來嚇死你,你知道以前有個不知死的縣官 扣了我楚家之貨物,第二天就滿門被滅了!你們敢笑我,我要滅你們」。那說書 人被人嘲笑,甚是憤怒,與那些嘲笑他之人爭執起來,結果引發更大的嘲笑。 「可憐啊!楚家的瘋小子,不過也是活該啊」。 高達忽聞身邊有一位老者歎息,似是知道內情,他問道:「請問老丈,此人 究竟發生何事,看他的樣子似是瘋巔了」。 老丈人看了高達一眼:「這位小哥,一看便是外地人,不知其內情也情有可 願。此子乃鄭州大戶楚家之子,年少時喜好看一些江湖趣聞,尤其是什麼宋時陷 空島『五鼠』的故事,天天幻想著也成為一名俠盜,便到少林寺當了幾年俗家弟 子,可他天生不是什麼學武的料,幾下來只學得些皮毛,後來楚家見其在學武沒 成就,便將其接了回來,為他娶妻安家。 這小子偏生不安份的主,給自己掛個『香帥』名號,四處偷盜行竅,美名鋤 強扶弱!大家都礙於楚家的面子,加之楚家每次都能及時償賠,也沒有怎麼往心 裡。可行得晚路多,終遇鬼,他好偷不偷,盜了黑道巨惡『鬼面虎』李安身上。 結果李安殺上楚家欲取他小命,他情急之下為了竟把自己美貌妻子獻給李安 姦淫,這才保住小命。最後他做出了如此羞辱家門之事,楚家便其將掃地出門。 本想吃一塹長一智,他會安份守已做人,他卻依然是我行我素,四處行盜,坐了 不少次牢,他的妻子忍受不了他,前年就跟人跑了,他也就瘋了」。 「唉!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高達聽完搖搖頭,只得從身上掏出一些銀 子朝著說書人的扁鑼投去,便與林動走出了人群,卻迎面走過了一名紅衣貴裝少 婦! 「綵衣,是你嗎?」。 錯身而過的剎那間,高達似乎看到綵衣,急忙回將那名紅衣貴裝少婦攔住, 林動同時也有了動作,與大師兄形成一前一後包圍之姿,這一動作立刻引起大街 上所有人的注目。 那名少婦滿臉的愕然,見到高達身帶兵器,害怕地說道:「這位俠士,妾身 名叫蕭倩,不叫綵衣」。 「啊!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高達再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少婦,發現她 的面容上確實與綵衣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眼睛部分,可在其他方面與綵衣完全是 兩個人,例如氣質,神韻,身材與綵衣幾乎完全不沾邊,此女子可比綵衣還要豐 滿不少,個頭也高了將半個,而且她一身優雅的貴婦氣質,與高達印象中陰毒低 沉的病使完全不同。 「哪請俠士讓路」。少婦蕭倩快步從高達饒過去,十分害羞地消失在高林兩 人視線之中。 林動走近過來詢問道:「真的不是她嗎?」。 高達道:「應孩不是,外貌可以易容,但個子不可能一夜之間長高吧」。 林動無語說道:「她可以穿特製的鞋子,讓自己變高的啊」。 「應該不是,如果穿高跟鞋子,她走起路來沒有這麼自然,我們走吧」。高 達想了下說道,其實在他的內心中已經被林動說動了,他很想追上去看看那少婦 是不是穿了特製高跟鞋子,但心中卻有另一股念頭阻止了他。 鄭州城內的一間酒樓之上,一身紅衣少婦望著遠去的高達倆師兄弟,眼神之 中流露出一絲怨恨之色。高達並沒有認錯,此女確實是綵衣,也就是病使。然而 她真名並不叫綵衣,而叫病使『蕭倩』。 此刻的她已經盡去昔日丫環之素妝打扮,穿起一身名貴華麗的宮裝,玉容經 過精心打扮,艷美絕倫,宛如一位出嫁不久的少婦,其艷其麗絲毫不亞於『絕色 譜』上的女子。 蕭倩的計劃失敗了,黃佑隆也死了,自己私自幫助他一事也被教中長老們知 道了。自己為什麼要幫黃佑隆,病使自己也不清楚,可以是因為他是自己第一個 男人之故。 出生自『潛欲』之人,無論男女都是沒有貞操觀念的,及時行歡作樂,享受 男歡女愛。即使是父女,母子,兄妹,姐弟亂倫在教中是一件極其平常之事,身 份地位越高之人在教中更是可輕易享受其他的男女教眾。 蕭倩雖然身為病使,卻有一些名不符實,她並非是靠功勞登上之位的,而是 繼承其師之位,甚至可以說她本人也與『病使』這一職位無緣。雖然其師是上代 病使,她卻在幾名弟中排行末位。是一名可有可無的存在,能被上代病使收為弟 子,也是因她是乃『死使』蕭潛一次外出時,與一位知名女俠所生之女。 在『潛欲』裡雖說沒有貞操概念,卻也有著明文規定,未入『潛欲』之人與 教眾的一切婚事與地位,皆得不到承認,因而病使雖是說死使之女,在『潛欲』 卻是無名無份,僅僅只能算是一名庶子,沒有任何地位,在幾年前被『潛欲』遣 派至黃家臥底,已便『潛欲』勢力滲透進黃家之中,成了一顆可有可無的棄子。 至於能當上『病使』一職,完全是一件天上掉下來餡餅,在兩年前她的師父 帶著兩名得意女弟子在一次外出任務中意外失蹤了,『潛欲』發動了本教內所有 力量去搜索,也沒有發現半點蹤跡,她們就像憑空消失人世一般,在『潛欲』經 歷了一年搜查無果後,只能猜測她們遇到了不測! 『潛欲』生老病死四大使,不可一日空缺,『潛教』掌教『天諭』便著手選 定下一任『病使』繼承者,但在上代『病使』的最出色的兩名女弟子也跟著失了 蹤,只剩下幾名不入流的弟子與蕭倩,此時身為父親的死使發力,為了她爭得這 個位置。 繼承『病使』之位,加之她所潛伏的對象黃佑隆也失去應有價值,天諭將下 令將其調回教中,親自調教與栽陪,好讓其成為真正的病使。然而此時正值黃佑 隆圖謀報復,也許正是因為相似身世,病使對黃佑隆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感,縱 然看透其人天生薄涼,對他十分之厭惡。可看到他為自己的將來如此拚搏,心裡 竟生出了想看看他走到何種地步的念頭。 接下來的事,便是開封城內震驚天下的採花殺人大案,最終邪不勝正,黃佑 隆落敗身亡,她被朝庭通緝,『潛欲』也暴露在檯面上。『天諭』震怒欲處置彩 衣。這時她的父親死使蕭潛再出面為自己說情,方免去責罰,可想到自己多年以 來的心血,一夕化為烏有,此恨實在難消。 「現在就讓你們多活一段時間,得罪了我,是你今生最大的惡夢」。 蕭倩沒有當場發難,自從黃佑隆身死,他幕後的助力『潛欲』立刻成了江湖 上最大話題。自開封城逃成此地,一路上對她通緝令沒少過,現在的她已然成為 一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此時暴露身份,只怕立將會受無數的人圍攻, 好不容易找到的落腳點,只怕又得換了。 當高達兩人消失在目光之中後,病使收回到了思緒,看了一下天色不早了, 應該盡快到約定地點蘭若寺與父親會合才行!於是,她從認定了方向邁步離開了 鄭州,出了城門往蘭若寺方向而去。 蘭若寺。 鄭州城西的一座寺廟,傳說始建於唐時,歷經數百載風雨,也曾是一間香火 極盛的寺廟,無奈十三年間天降天火,將其焚燬過半,信眾只道此廟有邪崇作怪 遭了天遣,不再在來此上香求佛,僧眾們也無以為繼,只好各奔東西,佑大的蘭 若寺日漸荒廢成一間破廟。 後來有一位為人四處收債姓寧的書生,道出個原由,原來是寺中後院裡那棵 柳樹修練成精,操縱著女鬼在寺周邊勾引男人,吸取其陽氣為樹精修練,千百年 下來已經不知有多少無辜男子喪命於此,十三年前的那場天降天火便是天遣此妖。 這位姓寧的書生為唯恐別人不信,還說出了自己的一段親身經歷。他就曾經 因為收債的原因路過蘭若寺,因天色已經晚沒法趕路,他只好在破寺中借宿一夜, 結果晚上便遇到妖艷女鬼來勾引,險險就喪命於蘭若寺。幸有一位姓燕的道士路 過出手相救,方免逃過一劫。說得是活靈活現,讓鄭州城平民深信不凝,自此之 後蘭若寺更是沒人問跡,即使是趕路也饒遠路而行。 今日無人問跡的蘭若寺迎來了一客美絕人間的絕色女子,蕭倩緩緩走進這府 破敗的蘭若寺中。經過十三年前那場天火之後,寺內現存正殿、僧捨共八間。寺 大門上的橫匾「慈登彼岸」四個大字,明柱掛一副木刻楹聯,上聯書「殿宇聳雲 霞輝映法界」,下聯書「樓台臨水月光昭禪機」。 蕭倩對這座破寺似乎非常熟悉,一點也害怕這個破寺的鬧鬼傳說,因為這個 傳說是他們『潛欲』故意釋放出來。此處自十年前起就成為了『潛欲』的一個秘 密據點,為了防止不必要外人闖進來而故散播的謠言。 蕭倩來此集會已不下數十次,自是輕車熟路了,很快饒開寺中破敗的正殿, 來到了後院僧捨所在,後院僧捨的情況與前院正殿陣舊破爛形成鮮明的對比。干 淨整齊,房間修善完整,一看就知是長期有人居住的地方,甚至現在僧捨之中還 傳出陣陣女子淫蕩浪叫之聲。 「爹爹,他又在玩女人真是的」。蕭倩來到僧捨前,聽聞裡面的男歡女愛之 聲,芳心又酸又怒,一腳將僧捨房門踹開,蓮步輕移走了進去:「爹爹,倩兒回 來了」。 僧舍內只見一位頭髮鬍子都已經花白,可臉容卻如同一位中年的男子,正把 一名絕色女子按在身下狂操猛插,一根碩大無倫的肉棒正在女子粉紅嬌嫩的小穴 中出出入入,帶著一片片的淫液飛濺,而兩人胯下的美景正正衝著大門,蕭倩一 進來就便其看正著,心中酸意更是難忍。 「倩兒,你回來了啊!為父正忙著呢,好不容易才將『絕色譜』上名列前六 的公孫月弄到手,為父要好好享受下。你先和師兄、兄長聚下舊吧」。床上那位 鶴髮童顏之人便是『潛欲』四大使中的最強的『死使』蕭潛,練就一身千百年以 來沒人練至大成的『九死邪功』,歷練數十次生死輪迴,功力已經達到了返老還 童的境界,光憑外貌,外人絕難相信其已經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 「『蝶刀』公孫月?兵器譜上刀列之中排名第十位名鋒雙刀『短刃蝴蝶刀』 與『長刃蝴蝶斬』?」。蕭倩聽聞『蝶刀』公孫月一名,心裡大吃一驚,此女傳說 乃昔日『霧中樓』天字第一殺手『蝴蝶君』之徒,使得一手雙刀之法縱橫江湖鮮 有敵手。不但名列『絕色譜』前六名,還是兵器譜上刀列中第十名的高手,與 『玉羅剎』朱竹清是同一時期出道的知名女性高手,可為人卻是亦正亦邪,性情 讓人捉摩不透。 可讓蕭倩想不到的是,今日她居然看到大名鼎鼎『蝶刀』竟然被生父姦淫著, 忍不住多幾眼這個『絕色譜』名列前六的女子,雖說留香公子多次明言,『絕色 譜』上的女子皆未前後排後,僅以入譜時間為準,但名列排名仍是不少上譜女子 看重之物。 當下蕭倩一見公孫月也被她的絕世美姿吸引住了,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 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成熟、英氣逼人的絕 色嬌靨上,配上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每一個地方都充滿了美 感,完全找不出有半點瑕疵。 而且此刻公孫月全身赤裸,肌光膚潤,光看都看得出那香滑細膩。一雙玉腿 筆直修長,可以想見夾住男人時的嬌媚熱辣,更引人注目的一雙傲挺巨乳,碩美 堅挺,無論形狀彈力都完美無瑕,尤其腰柔如柳、臀圓似璧,整體配合起來格外 的引人心跳加速。連蕭倩也隱隱覺得自己在姿色上比不過她,難怪一向疼愛有加 的生父蕭潛,也要冷落自己。 「哼」。蕭倩冷哼一聲,目光轉移旁邊,發現僧捨裡還有兩名中年男子,一 人書生打扮,一人樵夫打扮。她認得出書生打扮的男子是生父的唯一入門弟子寧 財臣,長得玉樹臨風,貌比潘安;而那名椎夫打扮則其同父異母之兄長蕭中劍, 與生父有著數分相似,同樣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縱然一身樵夫打難掩其鋒芒之 色。 蕭倩在教中乃庶出之女,得不到身份承認,自小便被此兩人所輕視,現在自 己鹹魚翻身登上病使一職,豈會給兩人好臉色看:「兩位,見到病使還不行禮」。 「對不起,屬下見過病使……」。蕭中劍與寧財臣臉上一驚,馬上回過神向蕭 倩行禮,『潛欲』雖然講求追求慾望,可上下位之分卻是嚴歷的存在,以下犯上 是很大的罪,而且兩人在幼時沒少欺負蕭倩,現在要她伺機報復,哪就麻煩了。 當下兩人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都怪自己色心蒙膽。先前兩人的目光都 落在公孫月之身上,雖說這段時間以來公孫月身上三個洞都被他們三人玩了一遍, 無奈公孫月長得實在太美了,怎麼玩也不膩,尤其是她被操得動情的媚態,哪個 撓人心癢啊。 蕭倩得勢不饒人,兒時被你們欺負得那麼慘,數次強迫自己為他們口交,若 非自己年幼又有生父護著,早就被這兩個傢伙前後雙開了,現在不整治他們,如 何能出這一口惡氣:「哼哼……原諒你們,好啊!念著你們初犯,自掌一百個耳 光吧」。 「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見外」。正當蕭中劍與寧財臣為難之際, 床上的蕭潛突然開了口,眾人將視線再投過去,只見蕭潛將如同八爪魚死死纏住 他的公孫月,從身上扯下來輕輕一拋,落入兒子蕭中劍的懷中:「給你們玩吧! 倩兒,到爹爹這裡來,讓爹爹好好疼愛你」。 「謝謝父親大人」。蕭中劍喜出望外,看了半天的春宮大戲差點把他忍壞了, 現在美人入懷再顧不了什麼,一把褲子連上衣也不脫,露出一根碩大的肉棒,抬 起媚眼如絲的公孫月一條玉腿,肉棒對準小穴以正面站立之姿插進去,只感到肉 棒又進入了那個又溫暖又窄小的肉洞中。大肉棒脹的難受他不由的用力的向上抽 插,大肉棒在小穴中狠狠的抽動,乳白色玉液隨著大肉棒的進進出出而流了出來。 本來沉淪慾海與飽受淫藥摧殘的公孫月,感到蕭潛的肉棒離去非常空虛,現 在被蕭中劍肉棒插進之後,頓時舒服得浪叫不止:「啊……啊……好美……好舒 服呀……蕭哥哥……又被你操了……啊……啊……好爽……大……大肉棒……干 的我……好……好爽……啊……小穴被……干爛了……啊……好……哥呵……好 ……大雞巴哥哥……用力干……干我的小穴……啊」。 「蕭師兄,讓小弟在後面也來一下」。絕世美女的淫蕩浪叫,在場的男人無 不氣血上湧,寧財臣也不顧什麼脫下褲子,挺著大肉棒來到公孫月身後,使勁撬 開兩塊臀肉,身子一低,肉棒對準那個粉紅色的菊穴,溫柔地慢慢插進去。 當身後寧財臣的腹部公孫月的玉臀緊緊貼一起,兩種不同的刺激使得公孫月 舒服的發狂,菊穴和小穴同時被插那種酥麻、酸癢和稍微的痛楚交織在一起令她 四肢百骸都興奮不已,縱使這幾日以來嘗試了不下十多次,可沒法忍受這樣的快 感,猛扭大搖玉臀發出消魂的叫聲:「哦……啊……天哪……美死我了……親 ……大雞巴哥哥們……哦……被兩根大雞巴……插穴……好爽……好舒服……被 干死了……。哦……小穴……屁眼……好爽……用力……干爛它們……啊……」。 聽著江湖上知名女俠『雞巴,大雞巴哥哥』不停淫地叫不止,蕭倩也有些情 動不已:「爹爹,你們到底對她下了多少『攝魂香』啊,都把她浪成這個樣子了, 真是造孽啊」。 「倩兒,想知道啊!過來好好安慰下爹爹的肉棒,讓它軟下來,爹爹就告訴 你」。蕭潛仰面躺在床上,那粗大的肉棒沾滿了淫水向上直挺挺、硬邦邦的挺立 的大龜頭閃閃發亮,上面公孫月的淫水順著棒身流下。 父女亂倫,人間之大不容,可是在『潛欲』中人看來卻是一件極其平常之事, 因為殷商一脈在被周武王所滅後,在周朝八百年中都是以奴隸身份而生存著,這 樣的生活別說正常娶妻生子了,如果不亂倫近親繁殖,恐怕就要滅族絕後了,而 且他們在皇族之間為了保持血統純正,近親結婚生子也不是什麼怪事。 聽到生父這翻說話,蕭倩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心裡『砰砰』地猛跳不止。 她並非抗拒與生父結交,甚至她還熱切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幼時在『潛欲』中 飽受他人欺負,即使拜入病使門下,仍改不了受他人的欺負與非禮。此時唯一給 她溫柔的便是父親,蕭潛數次將欺負她的人教訓,讓他們給她磕頭認錯,那威風 凌凌的形象,早已如病態地深入的她記憶之中。 在『潛欲』之中多次見到教眾們父女結合,母子結合的亂倫畫面,在這種教 義的薰染下,蕭倩在幼時就有了嫁給父親做新娘的念頭,只是那時她過於年幼一 直沒法現實,現在事實臨頭,真是又歡喜又激動,三除五下便自己剝個精光爬上 床去,一雙小手撫摸起蕭潛的肉棒,雙眼中充滿了崇拜:「好大、好粗,這就是 爹爹的肉棒?好像比他的要短了兩寸」。 「我怎麼想起他了,混賬」。蕭倩的腦海忽然想起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她的異常之生氣,便跨騎在爹爹身上,把自己的小穴對準了爹爹的肉棒,雙手分 開陰唇,把穴口對準肉棒緩慢的向下把肉棒吞入小穴中。 此時身下蕭潛也是激動萬分,望著女兒那張當日被他強暴的女子幾分相似的 臉,慾火沖昏了頭腦,雙手用力的抱住女兒的玉臀,粗大的肉棒用力的向上一挺, 直搗女兒的花心,全根沒入了小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深啊……」。感受到生父的肉棒插入小穴內,多年的心念 得償,蕭倩趴臥在生殺胸膛之上,流下了淚光:「太好了,倩兒終於成為爹爹的 女人了」。 「是啊!為父也得到了倩兒了,是時候對現諾言了」。蕭潛忽然在蕭倩耳邊 了一個名字,這是他在蕭倩十歲時向其許下的承諾,如果那天蕭倩成為他的女人, 他便告訴她生母之名。 「歐陽……娘親是歐陽世家的人?」。蕭倩輕輕念了一下這一個名字,這個諾 言她早已忘記了。那個將她年幼時就棄之荒野的女人,如果不蕭潛冒抗令千里尋 找,蕭倩早就在餓死或葬身於狼腹之中,她對這個女人基本已經沒有什麼感情可 言,當年詢問蕭潛其母是誰,也僅僅只是為知道是誰拋棄了她。 蕭潛抱著蕭倩一邊抽動著下身,一邊說道:「沒錯,她是為父唯一動過情的 女子,希望倩兒不要恨她,是為父對不起她」。 「你對她動情了?不行,爹爹只是我一個人的,你的情也只能對倩兒有啊」。 蕭倩心裡又酸又怒,如果哪個女人在這裡,她都恨不得想將她親手殺死在此,父 親只能屬於她一個人的。 蕭潛不知其女心中所想為何,只道她是在吃醋:「好了,為父不談她,倩兒 讓為父好好補償一下你」。說罷,就是一翻狂風暴雨的狂攻,將女兒多次的話全 部插了回去。 蕭倩感到小穴裡生父的肉棒除了給她帶來一種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癢 癢的醉人的快感外。還有一種其他男人都無法給予的情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自 己的心房。這股感覺讓她全身興奮的發熱、發燙,媚眼微閉、耳根發燒、性感的 紅唇一張一合的喘息著,粉嫩的小香舌不住的舔著雙唇,身體隨著大肉棒的抽送 而上下起伏,臀部也一前一後的挺動起來,而且是越動越快簡直瘋狂了。 「唔……唔……好美呀!……。爹爹……好歷達……哎呀……啊……好爽! ……又頂到了……」。 蕭潛看到女兒時而左右套動,時而前後挺動,偶在自己的跨上不住磨動。瘋 狂扭動中鬆散了髮結,秀髮散亂的隨著擺動而飛舞,櫻桃小嘴嬌喘連連,發出叫 春一樣的呻吟聲。小穴的嫩肉不住的被大肉棒帶入帶出,淫水四處飛濺,淫水越 流越多把兩人的胯間都沾濕了。 「好騷的女兒,跟你娘親一樣騷,早知道為父在你十四歲就將你開苞了。可 惜了,可惜啊」。 「撲滋」「撲滋」的交合聲使得蕭倩更加情慾高亢,粉頰緋紅,只見她雙手 抓著自己的豐滿的雙乳不斷的自我捏弄;急擺玉臀狂坐直落不停上下套動,嬌嫩 的小穴緊緊的套弄著肉棒,發出亢奮的浪哼聲:「爹爹,不要提娘親,我恨她」。 蕭潛被美妙的小穴套動的大肉棒更加粗壯,不由的上下挺動腹部迎合著騷穴, 一雙手也不甘寂寞的狠狠的捏揉、把玩著女兒的那對上下晃動的玉乳,把兩個乳 頭揉捏的硬脹挺立:「啊……不提她了……女兒好大的乳房……塊頭真不小… …為父好喜歡……啊」。 聽著父親的話,蕭倩更加意亂情迷,亢奮不已,貪婪的享受著亂倫之樂,美 麗的臉頰充滿了淫媚的表情。玉臀忘我地聳動著,每一次大肉棒都深深的插入小 穴又快速的退出,次次碩大的龜頭都撞在花心之上,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濃黑 的陰毛濕淋淋的貼在小穴四周,兩片陰唇向外翻出,大肉棒把穴口撐的大開,狠 狠的抽插簡直要把小穴干穿似的。 「哎呀……啊……插死女兒了……啊……用力……我的好爹爹……用力干 ……女兒的小穴……恩……恩……喔……啊……快……快用力……好美……我的 大肉棒爹爹……爹爹……女兒以後也不……離開了……。女兒要大肉棒插穴… …啊……不行了……我要……飛了……啊……要洩了……」。 一場父女亂倫歡愛過後,蕭氏父女平靜地相擁在床上,一邊聽說著女兒回報 近日發生的一切,一邊看著房間內另一場雙龍戲鳳的春宮大戲。蕭中劍與寧財臣 兩個人精力無比旺盛,已經在公孫月身上洩了好幾次精,仍然不肯罷體,依然不 依不饒地操弄著那具天人一般的玉體。 蕭倩看到寧財臣將公孫月擺跪在地上,他從背後狂抽猛插其小穴,而蕭中劍 則將剛剛洩完的變軟的肉棒擺在公孫月面前。公孫月媚眼如絲地瞟了他一下,張 嘴將其含住,用著連妓女也不如口交技巧,很快就其吹硬起來,然後被蕭中劍將 櫻桃小嘴成小穴抽插起來,如此淫亂的場面,看得蕭倩興致勃勃,像這種比美麗 的女子越淫亂,她越覺得興奮。 「倩兒,放心吧!為父已經跟『天諭』談過了,你這次雖然暴露了『潛欲』 的存在,但仍是一心為了『潛欲』挑動武林各大派內鬥,其用心是好的。而且實 質也沒有對『潛欲』多年佈局產生任何影響,『天諭』打算關你禁閉一年,這一 年裡你就好好學藝深造,成為名符其實的病使吧」。 「謝謝爹爹」。蕭倩激動緊緊抱著蕭潛,原以為這次私自行勁失敗後,回去 縱使有爹爹相保,恐怕也要丟病使一職,沒想到父親能為如此之在,居然能說動 『天諭』免去自己實質責罰,實在太高興了:「那個可惡的高達,毀了我的心血, 我不能這樣放過他,還有可惡的丁劍,統統都不能放過」。 「怎麼,你真的喜歡上黃佑隆那小了?」。 「不是,只是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有些同情而已」。 蕭潛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小額堂:「呵呵,收起這種無聊的情緒吧!好好回去 安心修練深造,等你再出去之時,為父希望看到一個真正的『病使』,生老病死, 茶羅無疆」。 「是的,爹爹!咱們再來一次吧」。蕭倩愉快地答應下來,被旁邊的雙龍戲 鳳淫春宮弄得渾身火熱的她,忍不住再次向其父求歡起來。 「死——使!你——給——我——出——來——」。就在蕭潛兩父女欲再次 來一發時,忽然一道低沉的男音,由寺外傳入兩人的耳中,根據聲音判斷來人離 蘭若寺顯然還有幾里路,但聲音卻清晰可聞,更蘊含著一股爆發前的怒氣。 「好強的內力,究竟是何方高手」。僧舍內狂歡的五人面色一變,蕭倩大吃 一驚,此地乃『潛欲』秘密據點,一向外人鮮知其地,再者『潛欲』一直不在江 湖上明面行走,更別提來人竟然點明其父的『潛欲』職位了。 此時,沉淪在慾海中的公孫月猛然清醒過來,她奮力地從蕭寧兩人身上掙扎 出來,顧不得前後兩穴汩汩流出的陽精,勿忙地在地上尋找自己的衣服往身上披, 滿臉悲苦地說道:「相公,賤妾對不起你啊」。 蕭潛示意蕭寧兩人不要阻止公孫月,從床上站起來拿起一個貓頭鷹面具戴起 來:「都穿好衣服,咱們到外面好好會下,這個天下第一刀『霸刀』黃宇」。 兵器譜,天下五絕。 最初的『兵器譜』為何人所排,江湖上已經沒人得知道,只知道此譜誕生的 年歲悠久,傳聞可以考據乃唐初之時。此譜最初只排下天下十鋒,十把最強的兵 器,刀槍棍棒,十八般兵器皆能上榜之中。 決定排名的因素也是很簡單,一把武器被另一把武器打敗便能取代其位,但 是比武勝利最終因素往往在於人,一把上等兵器落在高手的手上自然能大發光芒, 可是落在一個庸手之中,也使其白壁蒙塵。所以究竟是人成就了兵器,還是兵器 成就了人,在江湖上一直爭論不休。同時也因為每種兵器之間都有其長處與劣處, 並在一譜之中有失公允,此譜可信度一直飽受質疑。 直至三十年前,武林奇人『武器大師』一燈,重新編排兵器譜,將天下所有 兵器歸類分為五大列:劍、刀、槍、奇、暗器,劍為長劍、短劍、軟劍等一類稱 為劍的兵器;刀為環首刀、大砍刀、陌刀等稱為刀的兵器;槍為長槍、短槍、棍、 棒,戟一類長兵器;奇為環、鉤、叉、鞭、鑭、錘、峨嵋刺等一類奇門兵器;暗 器為飛刀、金錢鏢、柳葉鏢等一類的暗器;此五列兵器便是『兵器譜』天下五絕。 重排的『兵器譜』排名根據,依然為比武獲勝而排名,但條件卻也不大再跟 以前相同,必須是同一級相差不大的人比武才能重新排名,相差的太大的兩人比 武即不作數,同時也因同類的兵器之間的比較,長處與缺點基本一致,公信力自 然比以前大上很多,所以一燈大師重新譜下的『兵器譜』也成為武林上最具公信 力之譜。 自新『兵器譜』成譜以來五絕五首中天劍老人的『淵虹』,唐寅的『霸王槍』, 杜漸的『地獄鞭』,李愁的『小李娘的飛刀』(此處並非罵人,而是李愁的暗器 緣自其母,上任兵器譜暗器之首『愁落暗塵』傾君憐之藝,李愁孝道至上,不想 別人忘記其母,自稱『小李娘的飛刀』)在稱雄譜上三十多年未曾改過,然而刀 之一列卻在十年前發生一場驚天動地變更。 蘭若寺門前。 劃破長空的一刀,帶出的刀風,既快且急,蕭倩的瞳孔在被風吹得凌亂的發 絲後,閃過一絲驚訝而惶恐的光芒。其兄蕭中劍身具其父的絕技:「九死邪功」, 已經練七層之境,此功具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能力,欲練功必先經歷生死輪迴。 在瀕死之間激發自身潛力,促進功力大增,甚至能達到瞬間治癒傷勢的地步,瀕 死可以是練此功的最佳補品。 然而當它竟然被一隻古樸無華,看上去連鋒也未開好的厚背大刀,給斬破了 護體罡氣!胸膛之上此時正淌著鮮血,往日快速癒合的能力此刻完全效,傷口久 久不癒合,此次瀕死當真快要死了。 霸刀一斬,鬼哭神嚎!這句話是兩年前她在服侍黃佑隆與花染衣時,聽聞兩 人提及的,蕭倩到今天才知道它的真意。 「霸刀」黃宇!在武林中絕對是與傳說同義的代名詞。自三十年前「天刀」 宋缺雄霸『兵器譜』刀列之首以來,江湖上已久未有真正技壓天下的用刀高手出 現,縱使「兵器譜」刀列中還有天、俠、漠、瘋、邪、狂等六神刀,可用刀的高 手在江湖上名次也一直被排擠在五名之外。 但是,「霸刀」的出現,卻完全改寫了「兵器譜」的歷史。黃宇十年前初現 江湖,當時黑道之中一個狂人,自稱『天下第三』的列天邪,自創一派名為『妖 極宗』,一度消滅江湖上好幾個大門派,就連江湖上三大女子門派之一的『霓裳 宮』,也在其手上拆兵損將,大部分女弟子淪為『妖極宗』的性奴,橫行江湖, 無人能治。 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黃宇下帖向他挑戰,自號『天下第三』的列天邪,當然 不會把當時默默無聞的前者放在心上,直到他座下的十大高手都陸續飲恨於黃宇 刀下。列天邪震怒之餘,打算徹底將『霓裳宮』剷平之後再找算賬。 誰想到他不去找黃宇,黃宇找上門來,雙方決戰於『霓裳宮』之前,當時無 人看好黃宇能勝過列天邪的「邪心訣」,畢竟他一戰挫敗了『霓裳宮』的大宮主 方月芸,在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但是前者卻在百千「妖極宗」弟子的目 光中,只用了一刀,便將他們的宗主剖為兩半!此役震驚武林,也使「霸刀」黃 宇的威名,從此不逕而走。 此後一年之中,『霸刀』黃宇先後再挫敗『兵器譜』刀列上的『六神刀』, 更是一刀將『天刀』宋缺連人帶刀劈兩半,一舉奪下『兵器譜』刀列之首的位置。 霸刀地位,自此扶搖直上,隱為天下第一刀。 蕭倩當初聽聞此名號時,心中曾幻想出其人外貌神韻,乃一位霸氣傲世的刀 者,整個人就是一把絕世之刀!只是當她見到真人時,黃宇的刀竟然比她預期的 還要更利!更快!更霸。 黃宇一身粗麻外袍,肩寬背實,雄偉高大,凌散的長髮拂面,相貌平淡,一 雙半開半闔的雙目,透出冷峻而深不可測的神采,顧盼生威。兩手生得特別厚大, 似有掌握乾坤的力氣,冷眼凝視著蕭潛一行人,視若死人:「再不把路讓開,下 一刀就是砍在脖子上了,我想想看『九死邪功』真否能保你斷首不死」。 黃宇的聲音,每一字都像是從石頭裡進出來的一樣,既沉冷又肅殺,有如一 把實質的尖刀一般,直透蕭倩與寧財臣的心坎之中,莫名一股心痛之感生出,竟 逼得兩人不自後退,也難避其鋒芒,臉色無比之慘白。 「好重的殺氣,你要來此殺人?」。 此時,一人挺身擋在蕭倩等人面前,剎那間一股充斥天地邪意驅走奪人心魄 刀芒,而能有此能為者,唯有『潛欲』四大使中最強的死使,只見他一手一揚, 一股吸力自生,將寧財臣懷中的蕭中劍攝了過來,一掌按在其胸膛之上,注入龐 大的『九死邪氣』助其行功療傷。隨著邪氣注身,蕭中劍體內的刀氣悉數被迫到 一起,自其背後滲體而出,刀氣餘勢不止,直將蘭若寺大門上唯一的橫匾,一刀 削成兩段。 『砰』橫扁落地巨響,敲擊在每一個的人心窩,氣氛越發之激烈,黃宇的右 手就握在名震天下的「霸刀」刀柄上,以看來隨時都會向蕭潛當頭斬下的語氣道: 「老怪物,你要我殺的三個人,已經全殺了,我只問你一件事」。 「跑到這裡,還打傷本座的人,照理說不該回答你這個問題」。蕭潛運動而 足,一掌將其子甩給讓蕭倩與寧財臣照料,悠悠地加了一句:「不過,本座願意 為你破例一次,問吧」。 黃宇道:「『蝶刀』公孫月是不是給你擄走的?」。 「是!人是本座派人擄走的」。蕭潛竟然直認不諱!他是在想什麼了? 黃宇握刀的手更緊了一緊,沉聲道:「她在哪裡?」。 蕭潛道:「這是第二個問題」。 「你敢不說?」。 蕭潛忽然失笑道:「也罷,既然已經破例了,就不在乎多破一次,只是答案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的妻子已經死了」。 黃宇的眼神一下子收縮成一點:「你——說——什——麼——?你要求的事, 我已經辦到了」。 蕭潛長笑道:「哈哈……可惜你完成得太晚了,『天龍門』之主天龍,死的 日子比本座要求的晚了一天!所以公孫月現在只怕在黃泉地府,等著你下去跟她 相會呢」。話還未說完,立時感到排山倒海的殺氣捲向自己,殺氣、怒氣、霸意, 在黃宇身上像失控般傾洩出來! 蕭潛目光一亮,笑道:「好!你的殺意已堆積到頂峰,看來今天本座可見識 到『天下第一刀』的真實本領了」。 蕭潛的笑聲,黃宇已是充耳不聞,雙目通紅,喉間發出像野獸般的低吼: 「我要殺了你!替亡妻報仇啊」。已完全喪失理智,腦海中只剩下一個信念,殺! 殺了這個老怪物!為愛妻公孫月報仇。 出刀!黃宇的刀鋒,如萬岳壓頂,既沉又重,與以往不同的,這次更多加了 一股不死不休的瘋狂殺意!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刀,刀勢卻籠罩住蕭潛四週五 丈內的空間,刀壓逼迫連在其身後的蕭倩三人,也同受壓力,避無可避! 「好!一別三月,小子的刀法竟進步到如此境界,不愧是本座心許的人物之 一」。 死使蕭潛正是要逼出黃宇的最高功力,從生死決戰中,發洩一下剛才被打斷 的慾望,隨著『九死邪功』功力增長,歷經數十次之生死輪迴,尋常事物已經引 起他的興趣,仗著「九死邪功」的難死特性,蕭潛竟以一雙肉掌,反迎向黃宇分 天裂地的刀勢。 「找死」。若在以往,身為『天下第一刀』的霸刀黃宇自然不會趁人之危, 可現在他盛怒於愛妻之死,心中唯有一字『殺』,不會有半分猶豫,「霸刀」怒 劈而下,就算眼前人換成是武林上三大派掌門親至,他也有把握能把對方斬開兩 半。 「碰」。掌刀接觸的一剎那,兩人甫合即分,都是遠遠彈飛開去。黃宇只覺 一道詭異無比的陰柔邪勁,沿著他刀身滲入,搞得體內經脈錯亂,逼得他全身毛 孔幾乎要噴血而出,氣脈大亂!連刀也幾乎把握不住,手腕劇顫,一口鮮血,到 了喉間又強硬吞下,但一雙虎目,仍透露出誓殺仇人而後已的決心 蕭潛亦好不到那去,面對『天下第一刀』江湖上從來沒有人能無傷接下,縱 使他乃『潛欲』最強的死使也不例外。雙掌被砍出一道寸許深的傷口,幾可見骨, 就算「九死邪功」可以快速復原,此刻也同先前其子蕭中劍中刀一般,久久不能 癒合,這一雙手也等於暫時廢了! 蕭潛望著自己手上的傷勢,面具之下的他竟還笑得出來的道:「好!能夠斬 傷本座的人,除了『天諭』之外,霸刀黃宇你是第二個,不愧是『天下第一刀』, 再來啊」。 對於敵人的欣賞,黃宇就像是全無反應,他的反應就只有一個,提刀,再上! 這一刀他使出真正看家本領,『霸刀三絕斬』第一式——誰與爭鋒!驚艷刀芒再 現,這一刀,威能已經超越黃宇生平的所有刀招。 「爹爹!小心啊」。蕭倩忍不住發出驚呼之聲,父親雙臂俱廢,戰鬥能力頓 失一半,他應付得來這一刀嗎? 「倩兒!莫擔心啊」。蕭潛面對黃宇霸凌天下的刀勢,仍是毫不畏懼,身子 一動,覷準刀勢中的破綻,直撲衝前,右腳一踢,反擊來了!『潛欲』從來不正 面行走江湖,卻暗有很多事要辦,其中自然免不了殺人之類。四大使便是這一類 事情執行者,江湖上極少有人,能夠活著見到「死使」蕭潛的出手,更不要是提 出腿了。 腿上功夫究竟如何,即使在『潛欲』之中的一大問號,死使是不同於其他三 使,其他三病都是死使的孫子一輩人物,甚至掌教『天諭』也要尊稱其一聲『世 叔』,其武功之高傳說可以一爭『天下第一高手』的稱號,所以答案只能由黃宇 自己去印證了。 蕭潛的腿法,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快!無以倫比的快!肉眼難見的快!快 到連黃宇這樣的高手,也難以感受到蕭潛的出腿,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無比密 集的重擊,轟在自己身上,和隨之而來數不清的痛楚!實在太快了!在蕭潛出腿 的剎那,就連天地時間彷彿也在這一刻停頓,黃宇根本沒有動作的時間,如同一 個沙包任人錘踢,敗局已定。 「蓬」。蕭潛最後一腳踢出,霸刀黃宇身上無一處不傷,連成名兵器「霸刀」 也被踢飛半空,轟然而倒。 挫敗了『天下第一刀』,蕭潛除了與親生女兒亂倫的刺激外,難得有一絲的 喜悅的快感:「能逼本座使出壓箱底的絕記:「九霄霹靂大狂龍』!霸刀你是自 四十年來第一人」。 「敗!……老怪物……說誰敗了……?」。黃宇一把抓住地上『霸刀』,危危 顫顫的撐了起來,支持他站起來的,也不知是因為愛妻被殺的仇恨,還是一股不 願服輸的信念?雖然如此,若非以手中刀為杖支持,他看起來就是一副隨時會倒 下去的樣子。 聽到微弱的聲音,蕭潛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笑訝道:「好啊!好小子, 你竟還有再戰之力?實在是出乎本座意料之外」。仔細觀翻一後,又發現對方已 經強駑之末:「你雖然能站起來,但以這樣的身軀,又怎麼能再戰下去呢?還是 乖乖躺回去休息吧」。 黃宇恨聲道:「一日……不斬下你的人頭……血祭我愛妻,我也不會……罷 休……」。 蕭潛道:「小子,你可知道你的刀法不能再達到昔日巔峰,就是因為你心中 存著夫妻之情,心有掛礙。已做不到『捨刀之外,再無他物』之境,如何能勝的 過本座?本座此舉實用為你,除去修業上的一大障礙,你應該感謝本座才對」。 「放你媽的狗屁」。怒不可抑,愛妻對黃宇意義比起什麼『刀道』還要重要, 與公孫月成親後黃宇已經打算封刀隱退,孰料美好的生活竟飛來橫禍。而這一切 的始作俑者,居然還厚顏無恥地誇誇其談,今日就算死,他要和眼前這個老怪物 同歸於盡啊。 可惜!以他的傷勢來說,這樣的想法無疑是癡人說夢而已,對方腿一動,已 把黃宇掃出丈外。蕭潛冷冷道:「本座饒你一命,是因為你還不到死的時候。但 你得為本座再做三件事,倩兒把公孫月帶上來」。 「是的,爹爹」。蕭倩領命下去,前往後院將點暈的公孫月帶上來。 黃宇本來還要掙扎著再站起來,聽到蕭潛的說話,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道: 「你……你說什麼?」。 蕭潛搖頭道:「對妻子的感情,讓你連冷靜判斷的能力都失去了,殺了公孫 月,對本座有何好處?讓你和本座一生為敵嗎?」。 黃宇恨聲道:「老怪物……你……到底想幹什麼……」。 蕭潛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蕭倩已經將昏迷的公孫月帶了上來,黃宇發現 公孫月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病,僅僅只被點了昏迷穴,忍不住悲從中來:「阿月, 是我害了你啊」。 蕭潛示意女兒將公孫月交還黃宇:「給他」。 「阿月……」。黃宇連成名『霸刀』也不要了,將其甩到一邊去,一把將公孫 月緊緊抱住,為其解開穴道來。 公孫月悠悠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滿身傷痛的丈夫懷內,忍不住放聲痛哭: 「夫君,你這又是何苦呢?阿月已被他們三人所污,已不是潔之人,若非中了邪 術,無法自殺,早已一死為夫君為守節」。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公孫月對他而言,猶勝過刀道,黃宇豈會在乎此 事,何況此事,錯不在她。 「呵呵。真是鶼鰈情深啊!惹想解去公孫月身上所中之術,再為本座殺三個 人。至於第一個人選,倩兒,這機會給你了」。 蕭倩想了一下:「武林十青之三,高達」。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楔子02) 字數:15601。 楔子(2)。 「你就是所謂的『天下第一刀』霸刀黃宇」。 「天下第一刀?我從來沒有自稱過,但霸刀黃宇便是我」。 「很好!不管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刀,今日我『蝶刀』公孫月誓斬你人頭,奪 下『兵器譜』刀列之首」。 「『蝶刀』公孫月?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刀界之中曾經有一位擅使雙刀的殺 手」。 「可惡啊,竟然看輕本姑娘!納命來……」。 「啊啊……」。 「啊啊……」。 「丫頭,你煩不煩!你已經纏著我挑戰五十七次了,每次都是一招落敗,還 不足以讓你看清你我之間的差距嗎?若非看你是一介女流,換著是一名男子,早 給我一刀兩段了」。 「不煩,一日不打敗你,我公孫月就一輩子纏著你,你受不了,就一刀劈死 本姑娘啊」。 「你這是自找的!出招吧」。 「啊啊……」。 「啊啊……」。 「這已經是第一百次了,你足足纏了我二年,你『蝶刀』之中的破綻與不足, 我都已經幫你矯正,剩下的只能靠你個人領悟,你還想怎麼?」。 「來這裡,當然是為打敗你,你一日不敗給本姑娘,絕不罷休」。 「好吧!已經讓你無條件挑戰了九十九次,這一次想挑戰我,得立下一個條 件」。 「什麼條件?」。 「敗了,做我的女人……」。 「你這個壞蛋,色狼,怎麼把本姑娘的衣服全砍爛了。你要幹什麼,從本姑 娘身上下去!啊啊……好痛啊……你進來就不能溫柔一點的嗎?人家是第一次啊! 別這麼用力啊……混蛋……啊啊……」。 「阿月,我已經敗給你了,完全敗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官道邊的一座小山嶺上。 嶺頂之上,霸刀黃宇陷入陣陣回憶之中,憶起了昔日與愛妻的相知相識,蝶 刀』公孫月以前也是武林中的一名奇女子,一手『蝴蝶天斬』狠辣奇詭,敗在她 手上的刀法名家不計其數,直到黃宇以『霸刀』名揚天下,好勝且對異性向無好 感的她,自然視黃宇為當然的挑戰對手。 一場決鬥下來,公孫月無論在刀法或功力上,都遠非黃宇之敵,一招慘敗在 黃宇刀下的公孫月,竟對這個生平第一次勝過她的男性起了異樣的情愫,展開一 場窮追猛打的追求,而黃宇也在近一百次的挑戰中對這個英氣過人的女性起了好 感。 兩人之間的熱戀,就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在最後一次決戰 中,黃宇首次將天下人聞風喪膽的『霸刀』用在耍流氓,調戲女子之上,三刀便 將公孫月所有衣物砍爛,而公孫月的『蝶刀』也不甘示弱,將黃宇身上衣物也斬 爛,兩個人赤身裸體,如乾柴遇著烈火一般,幕天席地地苟合在一起,此後兩人 便秘密結為夫婦。 俗語有話,溫柔鄉,英雄塚!自從與公孫月秘密成親,黃宇便發現自己的刀 道再難進展,並且有嚴重退步的勢頭。其因他非常清楚,他的心中已有了一份牽 掛,再也無法達到『捨刀之外,再無他物』的境界。 刀道一途,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很快黃宇的『霸刀』就沒法再達到昔 日之巔峰。可是他不在乎,前輩子追求刀道三十五年,他付出了青春與歲月和感 情,成為一具只識刀不識人的行屍走肉,這樣的生活他過膩了!公孫月的出現簡 直是他人生中的一道曙光!而公孫月也對這個相貌平凡年長她十二歲的男子充滿 崇拜和愛意,兩人決定退隱江湖,不再過問世事。 這樣勝似神仙生活中卻發生了一件美中不足之事,兩人退隱江湖三年後,公 孫月的小腹始終平平淡淡沒有半點起色,兩人也開始急了,一段美滿的婚姻,若 沒有一個愛情結晶是不完滿的。兩人再次踏足江湖遍訪名醫,卻查不出是什麼原 因,最後他們只能將寄托江湖上有名的女神醫洛丹身上,只是女神醫洛丹居無定 所,喜歡游天下,查尋奇難雜症而醫治,天下之大竟不知從何找起。 蒼天似乎垂憐這對夫婦,在半年前終於讓他們找了女神醫洛丹,在其珍斷之 下,得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結果。他們夫妻之所以沒有孩子,是因為黃宇年少練刀 傷了身子,並且當時沒有在意與治療,後來隨著他刀道進步,累積的舊傷即更加 之重。現在就算是洛丹也是束手無策,她建議兩人若真想要孩子,就收養一個吧! 得知這個消息,黃宇意志更是消沉,對於自己的刀道更是厭惡,一度想將 『霸刀』棄之荒野,自廢一身功夫向愛妻贖罪。公孫月也是萬分之痛心,無法與 相愛之人誕下子嗣,是女人最大痛苦。她仍然勸阻了黃宇,如果不是因為『霸刀』 他們之間豈會結緣,歸根到底,是他們太貪心了,既然上天安排了兩人相遇就應 該心足了。 在愛妻公孫月的安慰下,黃宇重拾刀心。無法生育既然是事實,那麼他更應 該好好保護他們美好的生活,在黃宇問刀求道的十多年裡,他挑戰了無數刀法名 家,結下數不清的仇債,這也是黃宇與公孫月成親,卻秘而不宣的原因。 兩人想遠離江湖,江湖之事偏偏纏身而來,四個月前公孫月欲到縣城之中看 下沒有可以收養的嬰兒與孩童,誰想此去一復不返。之後黃宇便接到了死使蕭潛 的綁架信,說公孫月在其手裡約其相見一面,結果黃宇於信地址所示找到了蕭潛, 蕭潛出示了公孫月貼身內衣物為證,讓其為他殺人,黃宇糾結半天,最終為了愛 妻,他依約而行,砍殺了『天龍門』門主天龍,『巨沙幫』幫主謝適之,『流沙』 殺手之主韓柏。 最終換回了愛妻,可死使蕭潛豈放棄他這個樣大工具,又以公孫月身上所中 邪術相挾,讓其再為他殺人。他能想像到這是與虎謀皮,縱使再為他殺三個人, 日後他依然會用其他手段來挾脅自己,理智告訴他要拒絕。蕭潛接下來的話,卻 他拒絕不起來。 「你的妻子中『攝魂香』頗多,每隔五日若得不到緩解之藥,她就會慾念高 漲,理短盡失,見到男人就會撲上去求歡,到時候比勾欄的妓女還要下賤,需要 七八個男人才滿足。如果你不介意別人幫助的話,儘管可以不理。當然你卻可以 選擇一刀殺了她,捨不得?就把她賣到青樓裡去,那裡是最合適她的地方……」。 「老怪物,我非殺了你不可……」。黃宇思到此處,激動的情緒難以壓制,雙 肩不住聳動,忽然大喝一聲,拔刀縱身而起,人如飛鵬,厚背大刀高舉過頭,猛 地劈出一刀。 「轟」。凜冽的刀氣,像在虛空中烙下了一道驚虹,刀氣過處,竟將黃宇身 前五丈處的一座山巖,一分為二!而其勢仍未止,又在地上劈出了一道長四丈、 深一尺的痕跡,這才力盡而止!好可怕的一刀!此刀已經達到了千軍莫敵、神鬼 辟易地步,難道這才是『霸刀』的真正實力?。 一刀宣洩之後,黃宇身上被死使所留『九霄霹靂大狂龍』之傷再次爆發,他 止不住咳嗽起來,甚至還咳出了不少血絲。今日已經是第五日,自當日從蕭潛處 接回了愛妻公孫月,思考了三日之後,為了避免蕭潛所說的情況出現,他只好完 成任務換取緩解之藥。 根據死使方面傳來的消息,高達兩人經過此條道路,此處是他下手的地方。 黃宇夫妻兩人於昨日早早趕來之埋伏。不料高達兩人不知何竟然在縣城裡多逗留 了一天,導致公孫月身上所中的媚毒爆發,早上纏著他來幾次仍不能滿足,而黃 宇也因有傷在身難以持久,只得將公孫月點暈過去放置旁邊身旁的馬車之中,他 獨自一人執行任務。 然而在他的心中卻勝算甚低,據江湖上近日的傳言,高達在開封城內決戰淫 魔黃佑隆最後一刻,已經領悟到了『聖靈劍法』二十一式,乃現今整個『青雲門』 中第三個練成此招的人,而且還開創『青雲門』建派千年以來,唯一一個不到二 十之齡練到此招之人,真是曠古絕今之奇才。 放在以前能有這樣對手,黃宇還是十分興奮,但現在他卻興奮不起來,甚至 還有一絲害怕,因為他已經是有家之人了。殺死『青雲門』首徒,對於『青雲門』 而言,絕對是一件無法容忍之事,他可想像到到時自己所面臨的,是一個擁有江 湖上將近三分之一勢力的憤怒,迎接他的將是不死不休的尋仇,天下雖大,卻再 無他們夫妻兩人容身之地。 可是為了愛妻公孫月,他連一刀追求都能放棄,區區『青雲門』不死不休的 尋仇又何妨。現在他所擔憂的是,自己究竟能不能斬殺高達,畢竟死使對他所造 的傷實在太重了,縱使經過了五天休整也沒有恢復到七成的實力,現在他需要深 思一翻,如何才能提高自己刀意。 不停想了很久,想啊想,卻怎麼也得不到自己要的答案。怎麼總是不能領悟?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難道真的如同愛妻公孫月昨晚對他說的一般嗎?自己真的要 那樣做嗎?。 夜幕下,篝火旁。 「好夫君,怎麼愁眉深鎖呢?」。如黑夜般美麗的長髮,玲瓏有致的身段,配 上一張冷艷冰清的精緻玉臉,連昔日留香公子也也忍不住將其排入『絕色譜』前 六之位。 「沒事的,阿月!一切都會很快過去的」。 公孫月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望著黃宇道:「你的『霸刀』之所以 不能發揮至淋漓盡致的原因,是因為你對我的情意,使你心有掛念,致使揮不出 霸刀的最高境界。補救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由你親手殺了我,斬情絕義, 我所愛的男人才可重拾天下第一刀的名號」。 黃宇虎軀劇震道:「阿月,你瘋了嗎?我怎麼可以這麼做」。 公孫月幽幽一笑道:「可以的,你所要做的只是舉起你的霸刀,往我身上砍 下去即可,快點吧,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黃宇眼中露出迷亂的神光道:「不!我不行……我辦不到……」。 「我所認識的『霸刀』黃宇,該不是一個婦人之仁的東西才對啊」。 黃宇搖頭道:「那不一樣……你是我妻子……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啊」。 公孫月輕輕一歎道:「可我也是使你刀法停滯不進的罪人,你不恨我嗎?」。 黃宇道:「如果要我失去你才能更上一層,那我寧願放棄天下第一刀的名號」。 公孫月嬌軀一顫道:「你……你太傻了……」。 黃宇目中射出堅定不移的神光,彷彿要把靈魂灌注在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一樣。 「在認識你之前,我的生命中除了刀之外一無是處,但是現在不同了,從成婚之 日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心中發下誓願,要用我的全部生命,來呵護你的一生幸福, 我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來」。 公孫月眼中有淚,顫聲道:「可是……夫君……賤妾已然是一個不潔之人了, 不值這樣付出……」。 黃宇將公孫月緊緊摟在懷裡,柔聲道:「阿月,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身為丈夫竟然沒法保護你,使得你遭此厄禍。再經我一次機會,我再不會讓你使 到任何傷害」。 「哈哈!真是感人的一幕啊!可惜,本座就不喜歡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這 種結局」。狂笑聲出現在公孫月背後,一隻彷彿從地獄而來的惡魔之手,在公孫 月有任何反抗的意念前,已經緊緊抓上她的衣領,將其黃宇懷中扯出來。 黃宇臉色大變,望著出現在公孫月身後的人:「老怪物!快放了我妻子」。 死使那張貓頭鷹面具下,發出陣陣厲笑之聲:「真是讓本座失望,十年前那 個單挑『妖極宗』的黃宇,竟然會落到今天的這種田地,可見溫柔鄉是英雄塚, 一點也沒錯!本座就做做好事,幫你解決掉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吧!蕩婦就應該 去蕩婦該去的地方」。 黃宇飛身上前,失聲道:「不要啊……」。 太遲了!只見死使發生出陣陣淫穢的叫聲,將手中公孫月身後一拋,空間坯 變,原本黑暗的夜幕,立刻變成一通燈光通明,酒池肉林之景。無數赤裸的男人 滿臉淫笑地撲向公孫月,公孫月臉上充滿了放蕩的媚態,與這些男人糾纏交歡在 一起,一根肉棒插進小穴,一根肉棒插入後庭之中,嘴裡含著兩根,一雙手各握 著一根,在他面前上演一出極度淫亂的畫面。 「阿月——」。撕心裂肺的叫聲,喚不回愛妻的注視,但,怎麼眼前的事物, 竟都變成扭曲模糊不清起來?怎麼,老怪物與那些男人們,還有公孫月,通通都 消失了?。 「啊!」。猛然睜開雙目的黃宇,身子俱被冷汗給浸濕,原來剛才所發生的 一切事情,只是自己心靈內所見的幻覺而已。雖是幻覺,但其中前面一段卻是昨 晚的真實記憶,而後面出現的淫亂畫面,卻是反映了黃宇對愛妻未來的擔憂! 「朋友,看來你有很深的苦惱啊」。黃宇身子一震,旋風般回過身來,先前 眼神中的迷惘,已換成了如電的厲芒。縱然是心有旁鶩,但來人能接近到他這麼 近的地方,自己仍一無所知,而要到開口說話才能察覺,可知來者絕非簡單的角 色。內心的武裝只在瞬間便完成,當身子轉過來的一剎那,黃宇便恢復了「霸刀」 的風采。 「好強的刀氣」。和之前同樣的聲音,這一次卻多了一點讚賞的成分,黃宇 目光如炬,緊盯著三丈前的兩個陌生青年。不!該說只是其中一名,受自己凌利 刀壓所逼,全身散發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劍意抗衡,整個人就像一把渾然天成的劍。 黃宇望著那男子身上所配帶的劍,縱然收於鞘中,仍能感覺其鋒芒逼人,冷 冷道:「你用劍?」。 那青年向他作輯道:「抱歉,只是路經附近,被閣下的刀氣吸引過來,並非 有意偷竊閣下練武的」。 黃宇目中精光一現,沉聲道:「能夠隔一段距離仍察覺到黃某刀氣的人,絕 非是一般的劍客,而且還這麼年輕,閣下如何稱呼?」。 那青年道:「『青雲門』弟子:高達」。 另一名青年也跟著道:「『青雲門』弟子:林動」。 「高達,林動?」。黃宇濃眉一皺,心中雖有猜測,卻難以想像到要殺之人竟 如此之年輕:「原來是最近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少年英雄,『青雲門』千年以 來的蓋世奇材,高達!黃某失敬了,呵呵……」。表面上雖是客套,笑聲中卻充滿 凜凜殺意,直逼高達與林動兩人而去,兩人頓時如陷入一片刀山之中。 林動臉上的肌肉冷抽幾下,心下不住埋怨自家師兄多事,剛才前方刀氣沖天, 不知道腦子抽了那條筋,非要過來看看,現在好了,觸犯了武林大忌,怎麼收場 啊!他只好生硬地笑道:「我們師兄弟不知規矩,竟然擅闖私人之地,希望這位 仁兄大人有大量,我們這就告辭離去」。說罷拉著高達的手就欲離去。 黃宇一股有實質刀意將高達完全封鎖住,喝住道:「慢著」。 「殺意,好強」。高達握劍的手沒來由地抽搐數下,全身的毛孔在放大,對 方對自己動了殺意。心中雖詫異萬分,卻也不是什麼束手待斃之輩,手中『寒淵』 緊握,全身功力催至巔峰。隨即便被林動使眼色硬壓下來,後者回身哈哈一笑道: 「黃兄還有何指教?」。 黃宇把手扣在「霸刀」的刀柄上,此刻的氣勢,竟是如箭在弦:「你可以走, 但是,你身旁的人卻不可以,我要向他,討教一刀」。 林動聞言一愕,隨即乾笑道:「黃兄此言,未免有點強人所難……」。 「身為武者,面對能挑戰『青雲門』的曠世奇招『鯤化北冥,遁滅虛空』的 機會,你會放過嗎?在下,黃宇」。 林動神色一變:「『霸刀』黃宇,天下第一刀!這個……」。話猶未完,眼前 人影一閃,卻是高達以極快的身法,硬是擠入兩人之間。黃宇與高達的目光接觸, 就像是兩道電光交擊,林動幾乎可以聽到,空氣裡的劈啪聲。 高達的感受與林動不同,黃宇對他殺氣是實質的,他清楚地感受對方要殺自 己,心中的驚駭卻使得他莫明興奮:「只是,一刀?」。 黃宇頷首道:「就是,一刀」。 高達道:「好。我雖不明白,黃兄為什麼要殺我!但是能一戰『霸刀』,我 絕不退縮」。林動聞言先是一驚,卻只有苦笑的份,大師兄的脾氣決定了事,很 難改變。而且他對高達也充滿了信心,身子一晃,人已如行雲流水般退出五丈外。 黃宇望定高達道:「對不起,人在江湖,總有一些身不由己之事」。 高達淡淡道:「不必了,如果在下接下王兄此刀不死,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多餘的言語,已不再適合對陣中的兩人,雙方都在互自的眼中看到真誠與無奈, 或許這就是江湖吧。 「一刀破空」。黃宇一聲厲喝,有如霹靂雷動,厚背大刀來到手上,以沒有 絲毫停頓的速度,當頭向高達斬落,猛烈狂旋的刀氣,從天上地下同時湧出,要 把眼前之人絞成粉碎。縱使高達相比他而言,只是後生晚輩,黃宇依然不敢大意, 尤其是擁有『劍二十一』之人,出手便是『霸刀三絕斬』中『一刀破空』。 面對黃宇這絕世刀威的一刀,高達心身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甚至能 想像自己接下來,會被『霸刀』自天靈劈入,刀勁透體而過,將其一分為二的恐 怖景象。但這又如何,在恐怕之中內心還產生了另一種感情,興奮。 右臂反手緩緩握上背後劍柄,「寒淵」脫鞘而出,雙手握刀高舉過頂,人劍 合一,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也不像『霸刀』那樣氣吞天下。而是一種平 靜,止水不波,死寂萬籟,彷彿他高達並不存在於世,無蹤無跡,無可明狀! 黃宇大驚失色,『一刀破空』講求的是全力以付一擊必殺,只要被他所鎖定 的目標絕難逃生,縱然擋下第一刀,也會被其綿綿不盡,實似一刀的的刀勢所傷。 但是當下在他的眼中,已經看不到高達的身影,氣機完全無法將其鎖定,他雖存 在於眼前,卻又不存之世。『一刀絕空』已經被破招,這一刀不用打下去也可知 道勝敗。 「這一刀,你贏了」。知道此刀不會有結果,黃宇收刀而回,心中仍是不解, 「你這……什麼劍法?」。 「啊!大師兄這一招破得好險啊」。一旁的林動見到兩人安然收手,忍不住 大抹額前上的冷汗,一顆提到胸膛的心總算放下去,暗道:「大師兄,此招破得 真好險,如果『霸刀』黃宇為人不信用,不依言只拼一刀,再來一刀大師兄恐怕 要飲恨當場了」。 「『劍二十一』的『無心無慾』之境,能破黃兄這一刀純屬僥倖」。黃宇雖 是收刀而回,但殺意仍是有如鐵鏈般的無形鎖住全身,高達欲抗無從,再難保持 『無心無慾』之境,如果黃宇在此再次出刀,自己也只能以命搏一絲生機了。 當!一聲響,『霸刀』被黃宇插於地上,,同一時間,鎖著高達的無形氣勁 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份功力與拿捏之巧,已達奪天地造化的境界。黃宇冷冷地 說道:「你們走吧」。 「多謝黃兄賜教」。高達說罷,便與林動轉身離開。 黃宇望著高達離去背影,不知為何與這個青年小子特別投緣,忍不住叫道: 「等一下」。 高達回轉身來奇道:「不知黃兄,還有何事?」。 黃宇想了一下,沉聲道:「你不覺奇怪,我為何要殺你?」。 高達淡淡道:「剛才你不說了什麼?人江湖上總有一些身不由已之事!黃兄, 定是有什麼難言之忍,既然難言,便不用說了,我知道此舉,並非黃兄本意」。 黃宇詫異道:「可是我欺騙你了!並沒有履行一刀之約,只要剛才再下一刀, 你必敗無疑,甚至連命都保不住」。 高達道:「黃兄,不是沒有出刀嗎?」。 黃宇一愕道:「你……」。 高達道:「師尊曾經說過:能從失敗中記取教訓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剛 剛與黃兄一戰,小弟雖不敵,卻在武道上也有莫大的啟發,讓小弟的對『劍二十 一』的領悟更進一步」。 「從失敗中記取教訓……」。黃宇喃喃出神,腦海中似是捕捉到了什麼東西, 卻又模糊不清。 高達微一沉吟,忽然道:「剛才黃兄讓小弟有了幫助,小弟亡父曾留一段刀 意。只是小弟不喜用刀,喜用劍。不想此段刀意在小弟手上失傳,便說於黃兄聽 罷:用刀之意謂之神,神意交會謂之道,以心使刀,以刀入道,刀之極意謂之霸」。 黃宇如被雷殛,身子猛退三步,失神道:「刀之極意謂之霸……刀之極意謂 之霸」。 高達來到林動身旁,淡淡道:「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此地,來到山下找到馬匹,走出了兩里路,林動回首仍 能看山領上黃宇發呆的樣子,微笑道:「大師兄,你這是養虎為患啊?他可想殺 你的人,我知道你祖上是百年前一代刀雄的『刀尊』高雄,你不想學刀,可你把 家傳的『刀尊』不傳的霸之刀傳給一個素昧平生的人,這樣不好吧」。 高達道:「刀尊傳人,那已是百年前之事,亡父正是背負這個『刀尊傳人』 稱號而苦了一輩,他明知自己不是練刀的材料,卻偏偏一生沉淫『刀道』之中, 害了自己,害了娘親!直至娘親死後他方醒悟,改投劍道,卻依然弄不明白何謂 『劍』,拚命一生所能求得一把『寒淵』劍,但又有何用,忙碌一輩子到頭一場 空。 到我這一代人是看透了,我從小對刀就沒有感覺,甚至還有一種厭惡之感, 這也是我學劍的原因。可是我也不是這一套刀意失傳在我手上,我傳授給他的, 只是霸之刀的刀意,至於能領悟多少,則要看他自己的資質了」。 林動道:「你不怕他學成了,有朝一日反拿來殺你?」。 高達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道:「他想殺我,並不需要學會我家傳之刀, 憑他的霸刀就有七成的勝算,就算他現在身上有傷仍有五成勝算。如果我家傳之 刀能在他手上發揚光大,反而求之不得」。 林動目瞪口呆望著後者好一會,半響後方搖頭道:「大師兄,你真是好人, 那你能不能教我『劍二十一』的要決啊」。 「我不是教你很多次了?口決劍招,你不是記熟了?你可是記住『劍二十一』 只有成為七脈長老首徒方可修練,我傳你已是違反門規,你可千萬不要在外人面 前施展,只能在保命使用」。 「劍招口訣,我是記熟了,可我怎麼也學不會啊!怎麼也領悟不了啊!大師 兄,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能說詳細一點嗎?」。 高達無奈地說道:「我還是那一句:此招學至下乘,能殺十百。學至中乘, 能殺萬千。學至上乘,能殺一人!在悟,不在得」。 林動見真的沒有其他方法速成,只好作罷:「好吧」。 『哨』兩人又走出了一里路,忽見天空之中升起一個五顏六色的煙花,此煙 花是特製火藥造的,在空中持久不散,大白天仍能清晰可見。 「這是信號彈」。兩人望著天空中的煙火,心中一陣納悶,此煙花某是江湖 某些門派聚會的信息,難不成在這個荒效野外也有什麼門派大聚會? 「找到霸刀了」。「殺啊」。「快趕去合圍,為幫主報仇啊」。恰好在此時, 大道上衝出一隊全副武裝人馬,氣勢凶凶地從高林兩人身邊奔過去,目的地正先 前高林兩人遇到『霸刀』黃宇的小山嶺。 林動認出此隊人馬的旗幟,有些意外說道:「這是黑道大幫『巨沙幫』的人 馬,江湖傳聞『霸刀』黃宇曾在三個月前上門挑戰其幫主謝適之,兩人於海望島 上一戰,『霸刀』只用了三刀便將其斬殺,想不到他們為尋仇,居然能找到這裡 來」。 高達遠遠望向黃宇所在小山嶺,只見並不止『巨沙幫』一隊人馬找黃宇報仇, 小山嶺下面已先有兩隊奔上了山嶺,而後續還有很多人馬正往上趕,大叫一聲: 「不好,黃兄有傷在身,面對如此多的人圍攻,恐怕難以應付,咱們得回去幫他」。 林動怪叫:「大師兄,不要了吧」。 小山嶺上,『霸刀』黃宇依舊守在馬車之前。 『天龍門』、『巨沙幫』、『流沙』等三隊人馬,足足有好幾百人將其圍得 水洩不通,只見這些人中不少人披麻帶孝,這些都是被黃宇所殺的死者家屬,個 個咬牙切齒地注視著黃宇,恨不得上前吃其肉喝血。偏偏如此多的人,卻沒有一 個出手,相反人群在退,不是出於他們的己願在退,而是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的 一股凜冽至令人血液凍結的刀氣。 也幸得這麼強烈的刀氣,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當高林兩人趕到,甚至混入 人群之中也沒人發現。高林兩人慢慢擠到前方去,見到黃宇立刀於前,在他面前 躺著幾名披麻帶孝、身受傷刀傷無力再戰的人,他們痛苦地呻吟著。 躺在黃宇前面的有『天龍門』的二當家翔龍與幾名弟子,『巨沙幫』少幫主 謝絕夫妻兩人,他們每一個都其恨得咬牙切齒。黃宇並不在意這些人的恨,人是 他殺,他絕不逃避:「就這樣還想找黃某報仇,與送死無異,你們回去吧……」。 『巨沙幫』少幫主謝絕狠聲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黃宇,今日如果 你不殺我們,我們一定將此仇報到底的。現在你知道怕了,哈哈……」。 『天門龍』的二當家翔龍也說道:「你殺了我大師兄,拍拍屁股就想走,門 都沒有」。 黃宇淡淡地說道:「我與他們公平比訣,從來沒有後悔過。不過,我不想殺 你們,你們要報仇這點武功還不行,回去再練幾年吧」。 「哈哈,他們不行,那我呢?」。就在此時,一把尖銳的叫聲音傳出來,一股 不遜色於黃宇刀氣逼得人群分開出一道路來,一位身穿粗麻外袍的男子跨步而出, 只見長得像豹子一樣彪悍的眼神,高瘦穎長的身形,每一分都是力與美的完美組 合,只有他的臉,卻像是一座石像,找不到一點感情的變化。 人群中的林動倒抽一口冷氣,小聲對高達說道:「大師兄,他是江湖上僅次 於『霧中樓』的殺手組織『流沙』天字第一號殺手『夢刀』王鐘,在『兵器譜』 刀列中排名第六,不是什麼好人。 可以說這些人都算不上好人,『天龍門』創於三十年前的怪人龍之魁,此派 亦邪亦正,前段日子被縹渺所殺的孽龍,便是『天龍門』三龍之一。而『巨沙幫』 則是江漸一帶最大的走私幫派,據說他們還曾中與倭寇有勾結,只是大家都找不 證據而已。這些人都非善類,再者人多勢眾,切莫不可衝動行事啊」。 「我明白,自有分寸」。高達點點了頭,可他的目光卻一直注視場中心的兩 人,因為一場曠世刀訣就快展開。 場上『夢刀』王鍾來到黃宇身前一丈處停下來,一雙豹目如同望到獵物一般 興奮:「黃宇!我與韓柏並沒交情,也不想為他報仇。今天來這裡,只想被你殺 了,或者你被我殺了……」。 王鐘的話裡的挑釁味道,只要不是聾子,就一定聽得出來。黃宇仍是頭也不 抬,彷彿什麼事也不值得他關心般,淡淡說道:「你我之戰,該不是在此時此地 發生才對……」。 王鍾淡淡道:「『兵器譜』天下五絕之中,刀之一列,只有你的『天下第一 刀』才讓我感到有興趣。我參與此次行動,目的就是為了要尋你一戰,既然在此 時撞上了,就在此地決鬥即可,何必再拖延時間?」。 黃宇終於抬起頭來,眼神中的迷離與蕭索,幾乎讓高達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黃宇剛才決殺自己時的一身霸氣竟是蕩然無存,雖然依然刀氣逼人,但卻在無形 之中少了什麼:「刀列十鋒的排名,與我來說根本是鏡花水月,夢幻空花,你那 麼喜歡這第一的位置,便送你又如何?」。 人群中所有的人一聽到黃宇此言,無不嘩然,尤其是高達與林動最為震驚,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聽覺,把『天下第一刀』的寶座拱手讓人。這?豈是「霸刀」 黃宇會說出來的話了?。 『夢刀』王鍾眉骨微微一聳,臉上的表情似是憤怒至極致:「說的很動聽, 只可惜這樣得來的排名,只會換來天下人的取笑,王某豈是接受他人施捨之輩? 你的講法只是單方面的一廂情願,並不能改變你我今日勢必一戰的事實」。 黃宇目中閃過一道精芒,王鐘的咄咄相逼,已經激起了他的怒氣。但出乎所 有人意外的,儘管對手步步進逼,黃宇仍是一讓再讓的道:「你既然並非為韓柏 尋仇而來,『天下第一刀』的稱號也讓你,何必苦苦相逼?」。 此話一出,連同高達與林動在內的旁觀者都大吃一驚,「霸刀」竟然要靠乞 求對方罷手,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冒牌貨了?此時,連躺在『霸刀』黃宇跟前的翔 龍與謝絕幾人都忍不住要揉下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王鍾看了一下黃宇一直在意馬車,冷笑道:「聽說你成親立家了?是不是女 人胯下的小穴舔太久了,連刀都不會抓了」。 這話的侮辱味道,已足夠讓任何人翻臉動手,黃宇卻仍只是深深歎了一口氣 道:「為何定要迫我……?」。 王鍾冷冷道:「因為你是『霸刀』黃宇!別再廢話了,你與我都是背負同一 種宿命的人,不是斬人,就是被人斬下,再沒有第三條路可走」。話一說完,他 就拔刀。從來也沒有人看過這麼薄的一支刀。刀長三尺四分,刀身厚卻不足一分, 薄的幾近透明,薄的幾乎沒有。 所有人心中都浮起一個同樣的疑問,這樣薄的一支刀,只怕一碰即斷,如何 還能成為「兵器譜」刀列之中排行第六的神兵了?王鍾顯然對他的兵器充滿信心, 因為刀一在手,他的眼神就在發光,刀在發光,人在發光,就連說話也好像在發 著光:「今日我就要把你斬下,來證明我的『夢刀』更勝『霸刀』一籌」。 黃宇搖頭道:「最好還是不要嘗試」。 王鍾冷笑道:「你怕會敗在我手上?」。 「我怕殘酷的結果,會使你失望」。 王鍾沉沉冷笑,一股冷冽逼人的刀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直迫黃宇而去: 「失望嗎?你這樣說的意思,是認為你能夠勝過我嗎?」。話只說到一半,忽然出 刀,快至肉眼難見的一刀,便往黃宇斬去,高林兩人大叫:「卑鄙』。 「噹」。王鍾出刀快,黃宇擋得也不慢,連鞘帶刀橫在自己身前,僅堪架住 了王鐘的一刀。架住了!卻被逼退!天下第一刀的「霸刀」黃宇竟然被人用刀, 一刀逼退了,這當真是在場所有人生平看到最不可相信之事。 「堂堂『兵器譜』刀列之上排行第一的神鋒,號稱『天下第一刀』的霸刀。 卻連一點霸氣與風采都沒有,如果我不將你這名過其實的霸刀斬下,我又怎麼對 得起我自己了?」。王鍾刀一在手人便狂,和之前冷如冰山的他判若兩人,只見他 左揮右斬,一口氣劈出百多記刀影,刀勢迅快如風,卻又變化無端,讓人瞧得眼 花撩亂。眾人這方明白王鍾刀刃為何如此之薄,因為只有像「夢刀」這麼薄的刀, 才能劈出這麼快!這麼詭的刀勢。 面對王鍾如狂飆捲過的刀勢,黃宇的眼神終於變了!變得像是一堆枯柴忽然 冒出了火苗!變得像是一個大收藏家找到了自己畢生搜集未得的寶物:「王鍾! 既是你一再苦苦相逼,那我就讓你看看……你想要看到的霸氣,和風采吧」。 「鏘」。話猶未完,黃宇手中的霸刀,忽然自動出鞘一尺三分,發出耀眼奪 目的刀芒。「霸刀三絕斬,一刀破空」。刀芒一出,如烈陽臨地,霸氣狂瀉,王 鐘的刀勢,像是飛蛾投入了火中,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反過來吞噬自身而回。 「霸刀三絕斬」。王鍾急退!一邊還不忘舞刀護身,直到退至五丈開外,他 的腳步才停了下來異常之狼狽,恨恨望著黃宇說完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身上, 忽然並射出無數道的傷口,頓時鮮血染紅了半身!黃宇斬出這鬼哭神嚎的一刀, 不但瞬間扭轉了局面,更讓眾人為之動容。 高達低吟道:「『一刀破空』!這才是真正的霸刀三絕斬啊!剛才若非我以 取巧破他這一刀,相信我的下場不會比這個王鍾好到哪裡去」。 林動輕笑道:「大師兄,你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我相信你就算勝 不了這個『霸刀』,自保應該是沒問題的,再說不是還有我在嗎?實在不行,到 時咱們師兄弟一起上,將這個『霸刀』砍翻在地,豈不快哉」。 高達無言道:「你啊!盡想著這些邪門歪道。咦,他居然沒有敗,這是什麼 武功?」。 聽說了高達的說話,林動也將視線轉回場中,只見王鍾緩緩提刀,掌心貼住 刀面,冷冷道:「剛剛是我太小看了你,應該受到這點教訓,現在……咳……咳 ……就換你來試試我的真功夫吧」。說罷雙目半開半闔,口中喃喃有詞,跟著奇 事發生了!他身上大小無數的傷口,竟開始停止湧出鮮血。 高林兩人見此奇景,驚得目瞪口呆:「這是妖怪?」。 此時,旁邊的一名『流沙』弟子聽兩人的說話,滿目鄙視地說道:「果然是 沒有見識的小幫派,連堂堂『涅盤道』也不認識」。 「是是……我倆初次跟隊出行任務,見識不多」。林動連忙向其哈笑認低, 那名『流沙』弟子只道兩人是『巨沙幫』或『天龍門』的弟子,並沒有太在意, 又轉目光轉回場中去。 林動見眾人不見將目光放在自己兩人身上,他轉對高達說道道:「『涅盤道』 是西域密宗的護教神功,配以一套『阿難七夢』之刀法,橫掃西域無敵手,原來 『夢刀』王鍾是西域之人」。 此時場上黃宇也發現了王鍾此功之奧妙,手中刀鋒搖指王鐘,此刻從他身上 散發出來的霸氣,與之前簡直是天壤之別,緩步走向王鐘,此刻愛妻淫毒暴發, 不宜久留,他不得不再有違身份之事:「現在罷手,還來得及」。 生死關頭,面對強敵的勸告,王鍾卻是充耳未聞,對著大伙喊了一聲:「大 家一起上,給我爭取時間」。然後捧刀半閉目,專心一志念起經來:「阿難在捨 衛國,有七種夢,來問於佛:一者、陂池火炎滔天;二者、夢日月沒,星宿亦沒; 三者、夢出家比丘轉在於不淨坑塹之中,在家白衣登頭而出;四者、夢群豬來抵 突栴檀林怪之……」。 「殺啊!殺了黃宇,為掌門報仇啊」。隨著不知誰暴吼了一聲,在場幾百號 人蜂而上,個個視死如歸撲向『霸刀』黃宇,縱然不能將其砍殺掉,也要用自己 性命來消耗掉黃宇的體力,『天龍門』、『巨沙幫』、『流沙』此行為了報仇, 皆是將幫中死士悉數盡出。 「大師兄,我們該怎麼辦」。林動望著從身邊衝過的三派弟子,前仆後繼地 湧向黃宇,然後他們又如麥子一般被黃宇放倒在地上,『霸刀』刀勁凌利無雙, 所向披靡,斷肢殘骸滿天飛,一時間小小山嶺成了一片血腥地獄。 「當然是阻止這場屠殺啊」。 高達與林動兩人自幼在『青雲門』中長大,哪裡見過如此血腥之場面,一時 間竟然呆愕半天才反應過來。高達一咬牙沒有多言挺劍而上,林動在後面直歎, 自己怎麼有這樣一個喜歡愛管鬧事的大師兄啊,只得拔劍而出尾隨而上。 面對數以百計的人群,黃宇心中明白當下如果不下殺手,絕難以帶著愛妻逃 出生天,所以他下手絕不留情,無論是誰衝到他面前,只要想殺他的人,,一律 砍殺,短短開戰不到三十息,已經有二十多人死在刀下,鮮血將他整個人都染紅 了,活脫脫一個血海修羅在世。但是他的兇猛沒有讓敵人退卻,反而在血腥的刺 激越發之狂瘋撲黃宇,用自己的性命來以傷換傷。 黃宇砍著砍著,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殺了多少人,可能是三十個,四十個?也 可能是五十個!同樣他也記不得,身上中了多少刀,七刀,九刀,還是十刀,總 之他不能停下來,放以前他縱使無法取勝數百人圍攻,脫身卻是非常容易。 當下他做不到了,身上被蕭潛所創的傷,折損他大部分實力,他已經沒辦法 帶著昏迷中愛妻脫險了!他已經能預見自己死亡的時間,心裡卻十分平靜,能與 愛妻同死,擺脫這個險惡的江湖,未嘗不是一件事,同時也對剛才傳招於自己高 達覺得高興,自己終於不用殺他了。 正當黃宇打算力戰到最後身死之時,他忽然看到一個只有十歲左右的穿著一 身孝衣的孩童,拿著一把長劍嘴裡喊著滿是稚氣衝向自己,他認出這是『巨沙幫』 少幫主謝絕之子,手中之刀卻有如萬鈞之重,再也砍不下去,任可對方一劍刺穿 自己小腹。 那孩童滿臉驚愕卻又有歡喜,口不成言:「爹爹,我……傷到他……他了 ……傷……」。 畢竟是孩童之劍,這一劍並沒有黃宇對造成致命傷害,只算得上皮肉之傷, 他忽然有一種完全厭惡殺人的感覺:「孩子,這個仇!不是你現在的這個年齡應 該背負的」。 孩童渾身發抖地說道:「可是……你殺了我……爺爺,你殺了我爺爺……還 有娘親……」。原來在剛才的混戰之中,黃宇不小心將謝絕的妻子砍倒在地上,此 刻她正被謝絕搶救之中,難怪這個孩童會不顧不一切衝向自己,他溫柔地說道: 「你退下吧!你娘親沒死,我沒下殺手」。黃宇所說並非虛言,他雖然殺性大起, 可是對於女流之輩,他仍有手下留情,只傷不殺。 「兒子,你給回來,你娘親還活著……」。此時『巨沙幫』少幫主也發現自己 兒子衝了出去,嚇得亡魂大冒,對著兒子大吼著。也因為幼童插手之緣故,在場 所有人都莫名停下手來,可能大家心中都存著一絲善念,沙場撕殺,不應該牽連 稚童! 「哦!哦」。那孩童失聲地點點頭,衝動過後的他,自己也被眼前渾身鮮血 的黃宇給嚇怕了,驚慌地欲退了下去。 「謝謝你們,給王某爭取回恢的時間!黃宇,咱們再來」。就在此時,一直 在唸經的王鍾突然跳而起,人隨刀走,「夢刀」刀鋒如柳葉飛舞,千百刀影像流 水一般斬向王寇,甚至連同謝絕的兒子都包在其中。 『巨沙幫』少幫主謝絕雙目暴赤,相隔太遠的他出手已是不可能:「王鐘, 你敢殺我兒子,『巨沙幫』跟『流沙』不死不休」 「這是什麼刀法?不帶半點殺氣,卻又詭莫難防,天下刀招我無有不知,卻 從未見過這路刀法!可惡,這個孩子不能死……」。黃宇也是刀法大行家,只看一 眼,便知此招非同凡響,也作出具體判斷,此刻以自己的狀態,絕難無傷接這一 招,更別說保下這個孩童,可他卻不能不救,一把將孩童扯到身後,打算以已身 硬受一刀。 「以佛念之識,揮殺禪之刀,眾生皆苦,大悲大空……」。 對於黃宇的舉動,王鍾壓根見不到,因為他的『阿難七夢,夢殺之刀』,是 以佛念之力,讓自己的心神晉陞入一種「空靈」的境界,讓感覺去支配自己的意 志與身體,出刀不憑殺氣,全以本能推動,只要自己的意識一直維持在空靈幻境 中,使出來的刀法,就如天馬行空、魚流鳥飛般,無可測度,達到「人入幻境, 刀入化境」之境界,刀鋒一出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法控制。 「卑鄙小人」。就在黃宇命危一刻,一把疾喝之聲傳來,隨著一道驚虹奪目 直射向施刀中的王鍾而去,驚鴻一瞥絕世間,凌利劍意奪去在場所有人目光,他 們心中無一例外浮現出,此劍接不下來,甚至連進入『空靈』之中王鐘,也被 『驚醒』過來,顧不得撲殺黃宇,反手劈飛這襲來的一招,卻被震退數步。 「現在到我了?」。然而王鍾剛才夢中醒過,卻再陷惡夢之中。黃宇雙手握刀, 大喝一聲,再度劈出了他成名刀招,「三絕斬」的第一式——誰與爭鋒!「誰與 爭鋒」刀如招名,刀招一出,真的是刀芒萬丈,虛空破碎!王鐘的「夢刀」刀勢, 甫一接觸便潰不成軍,再次連人帶刀被劈飛老遠。 「哇……」。先被破了心靈的『空靈』之境,再受黃宇一刀『誰與爭鋒』,內 外交困,舊傷新傷一起爆發,王鍾剛從地上站起來就一大口鮮血吐出來,連連吐 了三升方止,憤恨望了黃宇一眼,便昏迷過去。 一式『劍三』與黃宇殺敗王鍾後,高達抬手虛握將『寒淵』攝入手中,與其 背靠背站立在一起,「黃兄,你還能再戰嗎?」。 黃宇心中升起一股快意,哈哈一笑:「你這個傻瓜,竟然出手救一個要殺你 之人,真傻子啊」。 高達只覺豪氣填胸,大笑道:「我被人罵成過『淫魔』與『淫賊』,現在也 不在乎多一個『傻子』」。 此時林動連連趁機點翻十幾個不知所措的人衝到兩人面前:「傻子,不只一 個,是兩個」。 發現有人插手進來,領隊的『天龍門』二當家翔龍疾聲怒喝:「今日是我們 三派向『霸刀』黃宇尋仇的私事,與外人無關」。 高達笑道:「在下『青雲門』首徒高達,看不慣你們以多欺少的行徑,所以 得管一管」。 「青雲門?」。翔龍心中一驚,深知『青雲門』勢力不能輕易得罪:「這個黃 宇殺了我們『天龍門』門主天龍,這個殺兄之仇我為何不能報,『青雲門』不是 一向自居不插手其他門派私事的?今天閣下難道要不講江湖道義?」。 林動不屑說道:「我聽聞黃兄與貴門主乃光明正大決戰,按照江湖規矩,你 們『天龍門』即使想報仇,也應該光明正大地一對一決戰,像這種帶人圍殺,算 那門子江湖道義了,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能管」。 林動這一翻說得在聲在理,三派中能成為死士大部分都是為了一個道義,現 在他們道義不佔理,頓時氣勢弱了下去。此時『巨沙幫』的少幫主謝絕說道: 「黃宇,念在你剛才救了我兒子,今日我『巨沙幫』暫且不跟你討仇,下次見面, 生死相見」。 「謝兄!你怎麼就別走了」。翔龍看到『巨沙幫』的人收拾死傷者離去後, 『流沙』也因為其首領王鍾被黃宇一刀砍破真元,急於救人,身為殺手的他們也 很不講義氣急甩下『天龍門』一隊人馬,甚至他們連自家死者也不顧。 翔龍見大勢已去,也只有恨恨作罷:「好吧!黃宇,今日有『青雲門』護你, 暫饒你一命,就看『青雲門』能護你到何時。還有『青雲門』不顧江湖道義,插 手別派事務,此事需得讓天下人所知道」。 看著最後一隊人馬離去,現在只留下十幾具死屍與一地濃濃的血腥,林動才 來到高達身邊,以責難的語氣對著後者歎道:「我知道大師兄一向是個木驢腦袋, 但看了你今天的作為之後,才知道『傻』這個字根本還不足以形容你」。 「啊啊……我好熱……我要男人……我要雞巴啊……」。 正當高達欲訓斥幾句林動時,黃宇所守護的馬車裡突然傳出一陣把女子嫵媚 的浪叫聲,兩人皆不是不識人事初哥菜鳥,一臉莫名地望著黃宇,眼神的意思皆 是怎麼回事?。 黃宇摀住小腹上的傷口,連翻激戰之下,他深知自己已是強駑之末,一咬牙 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高兄弟,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嗎?求你一定答應,求你 了……」。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楔子03) 楔子(3)。 高達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子,即使是自己的三位未婚妻子,跟眼前女子比 起來也要稍稍遜色不少。 他更加沒想到的是自己當下的任務,竟然是要跟這位美人姐姐交歡,當他聽 到黃宇這個要求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黃宇卻不管他的反對,強行將高達推進馬車 中。 本來是想拒絕的他,進入馬車看到公孫月的絕美容顏後,喉嚨不停打結,原 本到了嘴邊的義正嚴詞再也說不出來,半天只是能說出了一句:「聽黃兄說,你 是他的妹妹?」。 黃宇不知是出於羞恥原因,還是為了讓高達不拒絕他的要求,沒有對高達明 言自己與公孫月的夫妻關係,只說公孫月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因為自己一生求刀 道惹下無數的仇家,害怕禍及家人,所以讓公孫月改跟母姓,但不想前段時間還 是遭了暗算,公孫月身中媚毒,現在再也無法壓抵爆發了,他只好求高達相助。 「男人,愛我,我要你的大雞巴啊」。 此時的公孫月已經被『攝魂香』拆磨得理智盡失,一見到有男人進入馬車裡 ,也不管他是誰,撕扯著衣地撲在高達身上,鮮艷的紅唇就迫不及待的擁吻男人 ,兩人滾倒在馬車上翻來覆去。 高達正值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是初嘗肉味,對男女之事正是熱衷之時,這幾 天趕路禁慾,現在一個這樣大美人求歡,哪裡按捺得住。 一雙手伸入公孫月的衣服內,握的那對堅挺豐滿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著,手指 也按住尖硬的乳尖輕柔地左搓右撥,首度將丁劍送給他的『御女心經』裡記載的 調情手段施展。 公孫月胸前的一雙玉乳被高達搓得又癢又酥,激烈的感覺使她不由的呼吸漸 漸地急促,渾身發軟,原本激昂的慾火如同火上加油,身子發熱得幾乎都快要燃 燒起來,下體的小穴騷癢難耐,兩腿止不住的抖動,小穴內的玉液不住的流出來 ,忍不住伸手進高達的褲襠中抓住那根驢根般的肉棒用力套弄起來。 兩人慾火高漲皆感到身上的衣服成了阻礙,粗魯地為對方脫去,赤裸坦誠而 對。 公孫月一頭紮在高達的胯間,在馬車裡與他擺成『69』的姿態,兩條粉腿 像水蛇般的夾住高達的脖子,將高凸豐滿的小穴緊貼在其臉摩擦著,小穴裡的玉 如泉湧般的流出,打濕了高達整張臉,渾身慾火難禁,小嘴輕哼著:「好弟弟… …人家的小穴……好癢……哦……好哥哥……舔我啊……」。 高達聞著小穴裡傳出陣陣腥膻味,還有美女的哀求之聲,像是吃了春藥一般 性慾大發,大嘴一口吻在穴口上,在用舌尖舔吮公孫月的大小陰唇,然後用牙齒 輕咬那如花生般的陰蒂,舔的公孫月癢入心底陣陣快感襲來,玉臀不停的扭動往 上挺,左右扭擺著,小穴內一股熱燙的玉淫像溪流一樣流出,被高達鯨吞虎嚥地 吞下去。 「好哥哥……你太會弄了,我受不了啦……」。 公孫月感受著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又看著手中抓住的那根駭根般大肉棒, 又長又粗,硬翹得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而且那大龜頭紅鮮鮮的的大的像鵝蛋般 ,越看越愛。 最後忍不住張開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在龜頭的稜溝上輕輕地舔著,一隻玉手 配合著在垂下的兩個卵蛋輕撫。 又舔又吸了一陣,她覺得不過癮使勁地張開櫻桃小嘴將大龜頭含入嘴裡,塞 的她的兩頰都鼓了起來,嘴角快裂開了。 可是找到寶物的公孫月豈能如此罷休,她將玉首上上下下的擺動著,讓小嘴 像小穴般套動著肉棒,不斷的用舌尖舔著龜頭溝,吮著馬眼,還用小手緊握肉棒 裸露在外面三分二,用力地套弄著,口中不停滲出唾液為其提潤滑,這才沒有弄 痛高達。 兩人如癡如醉地享受著『69』式口交帶來的樂趣,情慾不斷向頂峰上攀升 ,最後公孫月率先忍不住,吐出大肉棒語無倫次地浪叫:「啊……唔……好哥哥 ……親弟弟……舔的姐姐……的……小妹妹……啊……好……好……舒服……小 穴……好癢……啊……好相公……我要……妹妹要……哥哥……的大雞巴插穴… …快……姐姐受不了……」。 耳中聽著公孫月『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地不停亂叫,高達知道對方已經給 春藥弄暈頭了。 可是這也大大刺激了高達的野性,爬起來將公孫月壓在身下,分開她的雙腿 ,手握肉棒將大龜頭對準小穴穴口,毫不猶豫猛的插了進去,「撲滋」 的一聲直搞到底,大龜頭頂住美人的花心深處,感受著小穴裡嫩肉收束與勒 緊,將肉棒包得緊緊,這種感覺真是舒服。 「啊!好大,有點痛啊……」。 高達是享受了,可公孫月卻是滿臉的痛色,縱使她被『攝魂香』所折磨,又 被『死使』三人玩弄過,可他們的肉棒卻要比高達遜不少,這樣的驢根還是第一 次嘗試,有些疼痛在所難免的。 高達也只得強壓怒火,不敢所動,緊緊地抱著公孫月,雙手又在其身上尋幽 探穴,挑弄著美人的情慾。 「好姐姐,我要動了……」。 很快公孫月臉上痛意盡去,取而代之的濃濃春意,高達開始輕抽慢插,而公 孫月也扭動著光滑雪白的玉臀,配合著高達的抽插,小穴之中又充實又酥麻,不 由的雙手緊緊摟住高達的背部雙腿高抬,兩腳勾住他的腰身,忘情的迎合。 「啊……好弟弟…………親愛的大雞巴弟弟……你干死姐姐了……好……好 ……舒服……快。……用力……唔……親哥哥……你好會插穴……姐姐……每天 都要……你干穴……我的好弟弟……親……親夫君……用力……乾姐姐……小穴 ……好……好爽……」。 公孫月媚眼半瞇,銀牙輕咬下唇,粉臉顯出那股騷媚舒服,卻忍不了抗拒的 模樣。 可是她的玉臀向上迎合著男人大起大落兇猛的抽插著,使得每次抽插都是肉 棒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每次都直頂花心上,然後扭動腰肢使得龜頭在上面深深 的摩擦幾下,兩人都禁不住發呻吟之聲。 高達看著公孫月騷媚入骨的浪樣,刺激他的大肉棒拚命的抽送,次次狂頂花 心,幹得公孫月嬌體亂擺,哇哇亂叫不止。 很快激烈的性交,使得兩人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但是那仙欲死的快感 使兩人更加之瘋狂,小腹與玉胯碰撞,卵蛋撞擊在玉股處,發出陣陣『啪啪』之 聲,隨著空氣越傳越遠……………………………………………………小山嶺上, 林動與黃宇將『流沙』沒有帶走死者通通都拉旁邊挖坑掩埋,林動只打算挖個坑 ,埋了就算了,而黃宇卻非要在他們身搜索一些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以此來為這 些死者立碑,使得原本只是半個時辰能完成的工作,足足花了將近兩個時辰,天 色都快要黑下來了。 當黃宇為最後一個死者立好脾後,林動忍不住說道:「黃兄,這些人都是『 流沙』的殺手,全部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不值得花這麼多工夫為他們立碑,他們 為了錢而殺人時,就應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黃宇道:「或許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但現在他們已經死了,一切也還清了, 我們能做多少就多少吧」。 說罷,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所受十多處創傷雖是包紮了,但是流血不少 ,又加上長時間勞作,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坐在地上差點就昏迷過去。 「黃兄!唉,你都傷成這樣了,何必呢」。 林動連忙來到黃宇身後輸氣療傷,『太極玄清道』有著武林四大神功之稱, 除在內功修為進步神速外,在療傷方面也有著神奇的功能。 在林動輸入大量真氣後,黃宇的臉上慢慢回復了血色,感謝地說道:「可以 了,林兄弟,我沒事了」。 林動還是不怎放心,仍然繼續輸了不少真氣才住手。 黃宇得林動真氣相助後,調運體內的自身的真氣療傷,身上的無力感與痛楚 消下去不少,狀態已然恢復了五成左右,潛心靜氣,五感擴散而出,方圓一里之 內的聲音皆是清晰可聞。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好男人……好……個大雞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騷穴……好……好 ……癢啊……恩……恩……啊……我又洩了……好哥哥……射給我吧……」。 入耳的卻是自己妻子公孫月的淫蕩的浪叫,一下子讓黃宇平靜的心再起波瀾 ,猛咳了好幾聲,目光忍不住回落到遠方的不停搖晃的馬車,臉上的神色急烈地 抽搐著,雙手不由自主地繃緊起來。 「黃兄,我想問一個問題,馬車裡的女子真的是你妹妹嗎?」。 林動見狀,忍不住問一個藏在心中的問題,他可不同高達被突如其來艷福驚 呆,他一直在留意著黃宇的一言一語,尤其當黃宇將高達推上馬車時的神情,他 就覺得馬車中的女子絕非是他親妹妹那麼簡單。 「……」。 黃宇並沒有說話,而是狠狠地瞪了林動一眼,滿滿地怒氣嚇得對方不敢再多 言,只得改口說道:「黃兄,其實我沒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大師兄是一個絕對值 得托負終生的男人,他絕對會對公孫姑娘負責的」。 「哼……」。 黃宇冷哼一聲,轉首到一邊去沒有理會林動,高達的為人他早有語聞,畢竟 這段時間江湖上最火的就是高達擊殺淫魔黃佑隆,與他和唐花朱三女喜結因緣之 事,唐門,花家,天山派都甘願同嫁女於他,足見其為人之可靠。 這樣卻不能讓他消氣,如果公孫月真是他的親妹妹,他還會為此高興,問題 是公孫月是他的妻子,高達為人越是可靠正值,他的心就沒越底了,要是公孫月 真的看上了他,自己該怎麼辦啊?正當黃宇苦惱之際,山嶺上的那輛馬車突然由 內而外爆烈破碎,刀氣四射,驚得馬匹張開四蹄亂奔。 黃林兩人嚇了一大跳,轉首望去只見高達渾身赤裸地到四處亂跑,躲避著同 樣的渾身赤裸的公孫月的追殺,兩人追趕間腳步輕浮,跌跌撞撞,如同喝醉一般 ,那樣甚是搞笑。 「不可啊」。 可是黃林兩人卻是大吃一驚,別兩人追趕樣子搞笑,公孫月可手卻是往死裡 去,數次險險要了高達的性命,而高達可能是覺得自己有錯在先,只是一味的閃 避,頻頻遇險!「淫賊,你竟然敢姦淫老娘,我跟拼你了」。 公孫月一把將高達撲在倒地上,一雙玉手死死掐住高達的脖子欲將其掐死, 無奈與高達交歡將近兩個時辰之久,身上的體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一時間竟然掐 不動。 當然累成這樣的不止她,高達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使盡吃奶也扯不開 公孫月的手:「這位姐姐,我並非有意冒犯你的,我是為了救你啊,如有冒犯, 我願意負起責任」。 不成想,公孫月聽完更是生氣,使盡吃奶力出來:「無恥淫賊,當老娘是十 七八歲的小姑娘嗎?這樣的大話,誰相信啊,給我去死吧」。 幸虧這時黃宇與林動趕了過來,黃宇一把將公孫月從高達身上拉起來,緊緊 地將其抱住,神色極度難受說道:「阿月!不要這樣的,高兄弟,說得沒錯,是 我讓他這樣做的」。 「是你」。 公孫月不可置信地望著黃宇,臉上露出無窮的哀傷:「為什麼啊!相公,我 可是你的妻子啊,你為什麼要將我讓給別人啊」。 「你們是夫妻」。 正在撐扶而起的高林兩人聽到這話,臉上皆是五顏六色,不可置信………… …………………………………………誤會總有弄清楚的時候,在黃宇一翻訴說之 下,眾人皆以明白原理,高達羞得簡直是無地自容,連聲向黃宇道歉;公孫月也 沒了對高達的殺意,自己一個人躲到旁邊去暗自抽泣。 如非身中邪術無法自殺,當下的她真想一死了知,而身為始作俑者的黃宇也 是痛苦萬分,林動見狀不是辦法,他勸說大家先到前往前方的小鎮上過一晚,總 不能露宿荒野。 於是,一行人急忙前往前方的小鎮,在二更天時分趕到前方的小鎮上,這個 小鎮地處官道旁邊,十分繁榮,夜市,青樓,賭場,戲院應有盡有。 高達臨行前花染衣往他身上塞了一大堆的銀票,出於剛才上了公孫月的補償 和安全考慮,他領著眾人往鎮上最大最貴的客棧投宿,並且了一個依山傍水而建 的貴賓樓閣,投宿十天的費用就要了近百兩之多。 進入樓閣之後,見到內中奢華,林動大叫:「大師兄,一路上你總是住便宜 的客棧,今天怎麼捨得大出血了?」。 高達沒好氣道:「就你多嘴」。 黃宇也說道:「此地依山傍水,進出只有一道路,縱使有險情也能及時脫身 ,是好個休養療傷的好地方」。 為了補償姦淫了公孫月的錯誤,高達與林動決定留在黃宇身邊直至其傷癒為 止,這一住就是將近十天之久,這期間公孫月的身上所中『攝魂香』又連續發作 了兩次之多,黃宇身上有傷只好再次拜託高達幫助,高達打死都不願意繼續,黃 宇只得低聲哀求,身為『天下第一刀』開口求別人干自己的妻子,這是何等的恥 羞啊!無奈之下高達只得硬著頭皮上,兩次下來後高達開始懷疑公孫月到底身中 何種春毒,居然能定期發作的。 在高達再三追問之下,黃宇最終向其透露了實情,將公孫月被『潛欲』死使所擄身中『攝魂香』,自己則被以此來挾脅殺人一事道來。 高達聽完後大吃一驚,敢情黃宇要殺自己是這個原因,不過想來也不奇怪, 自己破壞了『潛欲』欲挑亂江湖門派亂鬥的計劃,他們不恨自己才怪。 他對『潛欲』要殺自己並不太在意,只是聽到他們對公孫月下了大量的『攝 魂香』與邪術十分之氣憤,向黃宇保證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消滅『潛欲』為公孫 月取得解藥,黃宇表示心意領了,但此事乃他之私事,不想假他人之手。 林動卻在旁邊奇道:「大師兄,你上次中了『攝魂香』不是被丁劍那個老怪 物解了?難道你沒有辦法解嗎?」。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他中的『攝魂香』解毒過程可沒有對其他人言明,即使 是林動也是三言兩語帶過去。 再說丁劍解『攝魂香』的方子,老淫賊在送給高達的『御女心經』最後幾頁 中有提過,並且列了詳細的藥方與解方,男女之間並沒有別緻都是排毒,將其操 上高潮洩精,這種方子你叫高達如何開口啊。 聽聞高達有解『攝魂香』的方子,黃宇再也坐不住了,向高達再三追問,甚 至還差一點跪了下來。 一個男人為了救妻子連自尊都放了下來,還有什麼不肯付出,而且高達已經 連續操了公孫月三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吧。 高達只好將解毒的法子道出來,並且言明公孫月身上所中的『攝魂香』太多 了,自己雖然吃了『魔佛舍利』能中和毒性,只是他一個人能力是有限的,並不 能保證能堅持到公孫月將體內的毒性完全洩掉,恐怕到時需要多幾個男人才行, 這也是他為何不願意說出解法的原因,黃宇能接受自己去碰他的妻子,未必能接 幾個男人同時姦淫公孫月。 黃宇聽完後臉上一陣慘白,沒想到『攝魂香』居然是這種的解法,他不禁有 點懷疑高達是不是專門戲弄自己。 高達也發現了黃宇的臉色不妥之處,只好說道:「其實此法並非真正的解法 ,據丁劍所言『攝魂香』脫胎於『極樂教』,只是在本源上十分之相似,真正的 解法他並沒有,只能用這個土辦法,上次我得以解去身上的『攝魂香』,全賴朱 姐姐與桐妹兩女之功」。 林動這方恍然大悟道:「我說師兄的內功修為進步如此之神速,居然還練成 『太極玄清道』中至高心法『天地藏玄』,原來是吃一棵這樣的可遇不可救精元 大補品啊」。 黃宇忽然說道:「高兄弟,可否讓我一探你之內息」。 「這個……」 高達一陣猶豫,要知道練武之人只忌會別人探究自己的內息,因為這樣無疑 是將自己功法與小命交到對方手中,如果對方修為高深趁機偷學自己內心法,或 者發難也不是不可能,到時不死也是重傷。 若非自己最親近之人、或許受傷之時,尋常武者是不會讓別人探究自己內息 的。 黃宇當下要求探究高達的內息,用意只是明白,是看看下高達體內是否真的 存在這一股精元所在,是不是在說謊!「可以,請!黃兄」。 高達想了一會,身正不怕影斜,而且他願意相信黃宇的為人。 林動在旁邊憂心地說道:「大師兄!這個怎麼可以啊?」。 高達微微一笑:「我相信黃兄,他若想殺我,當日就動手了,不需要等到現 在!黃兄,我是真心與你結交的」。 黃宇有些感動:「放心,我自有分寸」。 「來吧」。 高達也不再多言,因為他在黃宇眼神中看到堅定與不移,這樣的男子是不是 說謊的。 於是,他就當黃宇之面調行『太極玄清道』心法三十六周天,黃宇也不客氣 ,一掌探在高達的之天靈,一掌探在其心脈之上,用心地探究高達的內息起來。 林動則焦急地站在旁邊,一手握上手中之劍,如果黃宇這種傢伙發難傷害大 師兄,他絕對會要其償命。 一柱香的時間後,黃宇撤回去了雙掌,高達也行功完畢,睜開雙眼與黃宇相 視而笑,黃宇堅起大拇指說道:「恭喜高兄弟,你的體內確實有和股龐大真氣精 元,難得的是它竟然如此之龐大與精純,他日你若能將其完全吸,前途無量啊」。 說罷,便獨行離去。 高達與林動只道黃宇拒絕了這種解毒方法,誰料到第二天早上黃宇前來懇求 高達與林動為公孫月解毒,原來昨天他的離去並不是拒絕,而是回去與公孫月商 談,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長久受此毒折磨,現在還有高達可以幫助,日後又該 怎麼辦?還不如趁著現在一勞永逸!高達再三向黃宇訴說幾次解毒方法,並言明 自己一個人恐怕無法支持這麼久,而黃宇則表示那就讓林動來接手,而他在有傷 在身上有點力不心,只能在兩人之後接力,言語上雖然表示這是為了解毒不在乎 ,但從其神情上能看出來,他是很希望人越少越好。 高達向其保證說道:「黃兄,請放心!小弟以竭盡全力不讓嫂子受過多侮辱 的」。 「謝謝!高兄弟」。………………………………………………答應了黃宇之 後,高達便到鎮上藥鋪中按『御女心經』上所寫的藥方抓藥,回來後讓店小二為 其熬了三次藥給公孫月喝下去。 而他給林動買了不少壯陽之物來讓其服下,以晚上能雄風大作,一次性解決 問題,林動哪想到會遇著這樣的美事,吃得格外的興奮。 入夜後,高達與林動來到黃宇夫妻房前,黃宇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時,他向兩 人拱拱手作輯,無語地望了兩人一眼,「我要到外面去守衛一下,以免天龍門之 人來尋事」。 高達與林動並沒有阻攔,畢竟這種事對哪個男人而言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 ,看到黃宇離開後便進入房間裡去。 此時公孫月身上一件素白外衣,目無表情地坐在床上,一看到高林兩人進來 ,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卻又很快消去,將臉別到一邊去不理會兩人:「我知道 你們是為瞭解妾身身上之毒,妾身不會反抗的,你們盡情玩弄,最好快點讓妾身 將身上的毒素全部洩掉」。 「這個……」。 一進來就沒有好臉色看,高林兩人臉上有些不自然,再想到黃宇也有可能在 外面,兩人心中又驚又怕。 可是公孫月已經吃了三劑藥下肚,大量的毒性堆積在膀胱之中,時間長了只 怕會造成不可挽回的二次傷害,開弓沒有回頭箭,高達只得硬頭皮說道:「嫂子 ,你想早點洩出來,也需要動情才行,我們需要嫂子的配合」。 「可惡,你對付的女人手段這麼歷害,還怕妾身不會動情嗎?……」。 公孫月凶狠地瞪了高達一眼,這個年輕男子與自己已經有了三次的合體之緣 ,每次自己都被其操了好幾個時辰,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不能抗拒,分明是花叢 老手,偏偏故作此姿態,有意為難自己。 高達緩緩走到床邊,笑說道:「這事講求你情我願,我們師兄弟也不願意為 難嫂子是不」。 「你們……」。 公孫月看到高林兩人緩緩走到床邊,芳心一陣慌亂如麻,卻又有一種異樣的 刺激,被死使蕭潛幾個人綁架的三個月時間內,她沒少被死使三人同床群歡,前 後雙穴,甚至三穴齊插,每次都給她帶來極大快樂和刺激。 芳心雖不想承認,但她的口味真的被養刁了,這幾天尋常性愛是很讓她欲仙 欲死,卻始終感覺得少了什麼,現在看到高林兩人的靠近,肉體上不由自主一陣 顫抖與興奮。 「嫂子,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高達為了對付這個嫂子,可是又把『御女心經』看了一遍,知道在言語上的 刺激也能使女子情動,便故作出一副真誠的模樣。 「是啊!嫂子,我們為了幫助黃兄也想一次性解決問題。而且讓我們一起來 操嫂子,如果還不能斷尾,真是有愧黃兄啊」。 林動也在旁邊幫腔說道,中午時分高達將『御女心經』中調情手段與他分享 了,使得他也明白不少調情手法。 「你們……要一起操我……我……沒意見……」 公孫月實在不想繼續這種羞人的話題,此刻的心中她都有殺人的衝動了。 「真的?」。 「真的!好弟弟們,一起來吧!姐姐承受得住……」………………………… ……………………………………夜色下,黃宇悄悄回到自己房間外,他始終放心 不下來,他很想躲得遠遠的不去想這一切。 但是他又怕高林兩人出了問題,不能完全解毒,總之心中不知找了多少借口 ,鬼使神差般讓他慢慢回房前,卻沒不敢靠得過近,找了處隱蔽地方藏好。 這個地方剛好能看自己房間的窗戶,因為盛夏酷暑之緣故,一直是打開通風 納涼的。 此時房中的三人皆因色慾纏身之緣故,並沒有發現這個窗戶沒有關上,恰好 讓黃宇將床上所有的風光盡瀏,看得他真有點殺人的衝動,雙目緊閉起來在心中 對自己說道:這是高兄弟他們在救公孫月,只要這一次過後,阿月就能恢復正常 了,這不怪他們,不怪他們!此刻房中,高達爬上了床上放肆地吻著公孫月地小 嘴,把碩大的舌頭伸入美人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公 孫月雖然有些不安和抗拒,但經受了死使三個多月調教與『攝魂香』餘毒的關係 ,敏感的身體很快動情,意識裡也不由放大了對交歡的渴望,兩條舌頭卷在一起 互相舔拭,僵硬的胴體漸漸像如溶化了一般。 「啊……」。 熱吻中的公孫月忽然身體一顫,原來是旁邊的林動按捺不住了,一想到這樣 的一位大美人待會要讓自己兩師兄弟玩弄,興奮得從其身後抱住她的盈盈一握的 小腰,大嘴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 身受兩個男人的襲擊,公孫月只覺有一股鑽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 百骸散發開去,讓她頓時覺得燥熱無比,林動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 也從腰間向上遊走,隔著衣物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高林兩人皆用上『御女心經』的調情技巧,直把公孫月弄得快感連連,神魂 顛倒,已不知身在何處。 忽然,林動抓住公孫月的衣襟,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一條素藍色的 肚兜,很快又被解下去,一對雪白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 立著。 林動從後面看得如癡如醉,大手一上,一邊一個已將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 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公孫月胸前的玉乳,越看越是心動 ,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縫間的乳 肉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胸部傳來的微痛感,非旦沒有讓公孫月頭腦清醒,反而 是如癡如醉,希望林動大力一些。 「啊嗯……嗯……」。 忽然,公孫月發覺自己能發出聲來了,睜開一眼,高達鬆開了自己的櫻唇, 一雙虎目正正死死盯著自己那雙被林動搓揉變形的玉乳。 公孫月忍不住嬌斥:「你在……看什麼啊……嗯……」。 但高達埋首下去,用大嘴將那粉紅的乳頭迫不及待的吸住,而身後的林動雙 手也如同擠奶般揉捏雙乳起來,像是要擠出一些奶來喂高達般。 「大師兄,有沒有奶水啊」。 「沒有,再用點力啊」。 「嗯……嗯……你們兩……個混蛋,啊嗯……我一定……要殺了你們……一 定……啊……」。 聽著高林兩人這種近乎戲弄的說話,使得公孫月情慾越發之高漲難忍,不停 地嬌喘著,丈夫黃宇的面貌在眼前一閃而過,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 隨即想起昨夜他苦苦哀求自己答應解毒,才使自己被兩個男人玩弄,而他則 在外面給他們放風,越想越氣。 高林兩人在她身上的挑逗帶來的快感卻是越來越強,心裡充滿莫名的刺激感。 思措間,另一隻乳上的粉嫩乳頭也被高達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著。 低頭一看,林動強行將自己雙乳擠壓在一起,加上她胸前一雙玉乳也是碩大 無比,輕易地被高達一口吻起了兩顆乳尖,不停地在嘴輕咬,吸吮著……「啊啊 ……好刺激啊……你們玩女人……手法這麼純熟……算那門子的名門……正派弟 子啊……根本就是一對……淫賊啊……嗯……」。 公孫月玉臉更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乳尖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 所在,現在一雙卻被高達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亂,雙腿間更是麻癢難當,明 顯的感覺到下體已是滑膩不堪了。 房間內的情形清晰地映入黃宇的眼中,心中怒火中燒。 縱使是他自己要求的高林兩人做的,但看到公孫月這般被兩人玩弄,連自己 也不敢如此對她,可這兩個小子就敢這樣做,不是自己的妻子就不愛惜了?正想 衝進去制止,黃宇猶豫起來,理智再一次告訴他這是才解毒,而且愛妻沒有做任 何反抗,看她的神情似乎很享受兩人的玩弄,難道是自己以前過遲頓,沒有真正 瞭解女人心?房間內,林動則奪代高達與公孫月熱吻一起,兩條舌頭在空中糾纏 著,不停吸吮著對方唾液。 高達聽見公孫月與林動濕吻之聲,吮吸得更加起勁了,嘴裡還不時發出「滋 滋」 響動。 當然光是吸吮仍不過癮,高達的大手也攀上來,與林動一起四隻手不停揉搓 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玉乳,嘴巴不停在兩個粉線的乳頭上吸吮,發出「 嘖嘖……」。 聲,直弄得公孫月氣喘吁吁……「嫂子,好美的一雙玉足啊」。 高達吸了一會後,目光下移發現公孫月那一雙赤裸的玉足異常之美麗,忍不 住捧起一隻纖巧玉足細細的舔舐了起來,濕熱的舌頭在五根晶瑩玉趾間來回遊走 著,只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含住一根春蔥玉趾允吸了起來。 與林動熱吻中的公孫月,正在有些埋怨胸前玉乳的冷落,卻感覺到趾間傳來 的陣陣酥麻,轉動美目。 發現高達吐出趾頭順著腳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恥之心更濃,小穴內又是 一股溫蜜吐出。 高達越舔越下,竟是一頭扎進衣裙裡去,公孫月大驚連忙收回玉足,不想卻 惹著胯間小穴溫熱難忍,花心深處似有一縷絲滑慢慢流了出來。 「嫂子,怎麼了?」。 高達的大手順著公孫月玉足上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上移,伸入她裙子裡面的 那條絲綢裡褲裡,觸手處遮掩不住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玉塗,手指 觸到飽滿的小穴,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公孫月嬌軀忍不 住顫抖,一股玉液流了出來。 高達暗暗的想:「嫂子已經情動了,可以進入了,但是還是先讓師弟先來吧。我的陽精中含有『舍利』精元,可是經過前天晚上連射了七八之次,現在估計 沒這麼多存貨,得省著用」。 高達看林動又取代自己開始品嚐著公孫月的美乳,便向公池月笑道:「嫂子 ,讓師弟的大雞巴先操你,好麼?」。 公孫月變得更加羞臊起來,嗔道:「你……你這個混蛋……這麼粗魯的話… …也說得出口……你怎麼能這樣子」。 高達說話本是無心之舉,實則帶著極強羞辱性,公孫月自是聽明白,無奈此 時情慾高漲,聽了高達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 甚至開始情不自禁地挺動玉乳,配合著林動的吮吸,心甘情願的把整個玉乳 都送入林動口中。 「哈哈,這幾天嫂子不是這樣叫的嗎?」。 高達淫笑一聲,一根粗糙堅硬的手指粗魯的闖進了公孫月的小穴內,來回轉 動抽插著,慢慢兩根手指進來,雖然不如肉棒粗長灼熱,但是手指的靈活也是肉 棒不能達到的,飛快的抽插已讓公孫月高潮連連,噴出的蜜液把高達的大手與裙 子浸濕了大一片。 公孫月只覺下身傳來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渾身的麻癢在一瞬間得到緩解: 「唔……死了……怎麼會……會……這麼舒服……啊……」。 螓首向後,雪白的脖頸和酥乳也隨之仰起,腦內幾乎一片空白,肌膚頓時浮 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渾身上下透著一層澹澹的嫣紅,為其絕色的美貌更添上 無窮無盡的誘人魅力。 「阿月,對不起啊」。 外面的黃宇看到這裡,痛苦地閉上眼睛:「老怪物,我一定要殺你了」。 說罷,他轉身緩緩離開此地,他知道的自己再看下去,只怕提刀進去殺人了 ,為了公孫月,他只得選擇離開……房間內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 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高林兩師兄弟已經剝光了公孫月的所有衣物,她軟 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軟綿綿地躺在高達懷中。 林動則雙手捧起公孫月的玉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藉著微弱的燭光 ,他看到那毛茸茸的小穴飽滿地凸起,小穴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 「大師兄,那我先來了」。 見到高達讓自己先來,林動再忍不住大嘴對準紅艷艷得小穴吻了下去,隨後 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公孫月的小穴,公孫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 動,忍不住「啊……」 地一聲喚了出來。 林動聽聞美人的驚呼聲,舔得更加賣力,伸出舌頭在小穴口上下舔舐著,露 出了穴內一片粉嫩的嬌紅,小穴上的小小陰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時的在這勃起的 小豆豆上挑刮著。 每一次挑弄公孫月的嬌軀都會為之一震,從嘴間傳來一聲聲醉人的嬌吟,小 穴玉液如洪水氾濫,源源不絕,胯間的陰毛已被打濕了一大片,就連林動滿嘴滿 鼻也都是從她小穴內流出的晶瑩露水。 幾口玉液下肚,林動只覺渾身似燃燒一般,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 玉腿大開,酥胸橫陳的絕美軀體,感受著緊窄小穴內舌頭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濕滑 ,再不顧忌什麼唐突佳人。 林動虎軀跪起公孫月兩腿間,三兩下拔了褲子,抖出一根巨碩無比的肉棒, 足有七寸長,三指粗,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棍身青筋暴露,雖然沒有蕭潛 那樣的巨大,也著實是雄偉不凡。 「別只顧著看師弟的,嫂子也照顧下小弟的好嗎?」。 高達也脫光了衣服,堅硬的肉棍暴著青筋,抓住公孫月的小手按在上面套弄。 「混蛋,他的肉棒怎麼這麼大啊?是頭驢吧!他師弟林動的也算男人中巨物 ,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 只見公孫月香息微吐,垂眼望著這形如幼臂,頂若鵝蛋的巨物。 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遠古的凶獸,那驚人的尺寸,深紫色的龜頭,突兀 的血管,無一不刺激著人妻少婦。 肉棒上粗細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漲,讓本就猙獰的肉棒更加幾分恐怖之色。 紫紅色的龜頭碩大無比,讓公孫月驚異之餘不禁想著,就是這麼粗大的東西 ,在前兩次在自己『攝魂香』發作時操自己的洩慾的?它能放進自己的下面嗎? 公孫月看的動心不已,只覺心兒蹦蹦跳的厲害,雙腿間越加的搔癢起來,細白的 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強烈的黑白對比,嬌嫩的玉手竟無法完全握住全棒,公孫 月越看越是心動:「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大……你是頭驢吧!…………它…… 它好燙……好硬哦」。 高達呵呵一笑:「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女人,而且我是人,不是什麼驢啊」。 聽到美人與大師兄的調情,林動迫不及待地撲上這具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 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玉臀,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棒對準飽滿泥 濘的小穴,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公孫月輕聲哼了出來:「嗯……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 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肉棒順暢地深深插入公孫月的花徑甬道,空虛已久 的小穴瞬間被肉棒佔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 …」 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林動只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儘是熱乎乎軟 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 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今生竟會有幸嘗到『絕色譜』前六的美女肉體,他對高達 簡直充滿了無比感激,如果不是大師兄有這門解毒之法,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 公孫月的手指啊。 而公孫月這一被插入,強烈的快感險些把她爽的昏過去,這尺寸是雖然跟高 達的驢根小很多,但是它也是人間巨炮的存在,加之她異常緊窄的小穴,這麼大 已經足夠了,再大一點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小穴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 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小穴,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炙傷了。 公孫月舒服得美眸輕翻,紅唇微張著,待壓到了深處,嬌嫩嫩的花心又被那 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了起來:「噯喲……啊……」。 一聲嬌吟,雪白的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 淋得林動腹下皆濕:「啊……怎……怎會這般大……簡直弄死人家了……啊……」。 雖然身體的快感不停的衝擊著自己,可公孫月腦海裡忽然升起了丈夫黃宇的 形貌,不由的濃濃羞愧從心頭泛起。 而這股羞愧卻把公孫月帶入了從所未有過的美妙境地之中,對著外面放風的 黃宇暗暗恨恨想道:「唔……相公!都怪你,阿月又讓其他男人進入到本屬於你 的小穴內,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人家滿滿的 ,這一切都怪你,你一定會原諒阿月吧?」。 林動抱住公孫月雪股,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嫂子……小弟 現在就開始為了你解毒了……放心,小弟一定鞠躬盡瘁,讓嫂子一輩子都記得這 一晚的」。 「哦……啊……唔……」。 公孫月美眸朦朧,秀髮垂落,隨著林去路的猛烈抽插將玉股抬起輕放,用胯 間的小穴來吃身前男人的大肉棒,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高的彈起,嬌嫩有 力的花徑內一陣逼命似的拈擠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緊剝蔥似的足趾,情動不已的 她回首緊緊盯著高達,兩張嘴唇慢慢靠近……「高兄弟,吻我」。 公孫月剛剛發出一陣嬌滴滴的呻吟聲,就被高達的嘴蓋住了。 然後高達就上面吸著公孫月的舌頭,下面林動幹著公孫月的蜜穴甬道,上下 一起動,插在裡面的肉棒也開始抽送得越來越快。 公孫月被林動有些急速的抽插,弄得眉頭都輕蹙起來,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 痛苦,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嗚嗚」 的低吟。 從高達這個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見他們來回交合的下身。 他看見每一次隨著林動肉棒的抽進抽出,都帶著公孫月小陰唇裡的粉紅的嫩 肉跟著翻進翻出,那情景真的是糜亂極了。 而且她掛在林動腰上的美腿都緊繃起來,連腳趾都情不自禁地高翹起來,幾 乎都與腳心垂直了,足見林動插在她身體的肉棒給她帶來多大的快感和刺激。 幹一會,林動只覺得下身快感連連,他索性直起腰來,用力抱起公孫月纖細 的腰肢,在與高達的合力下,使得她的玉臀懸空而起,狠命地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身體懸空被林動抽插時,玉體蕩來蕩去,每一下都讓大肉棒狠狠頂在花心上 ,這個姿勢簡直將公孫月爽得要瘋了,她用力地套弄的高達的驢根般肉棒,櫻桃 小嘴想大聲地呻吟聲,卻因為高達嘴唇的遮蓋變成了一陣陣『嗯嗯』之聲。 隨著林動的情慾越來越高漲,慢慢開始不懂得憐香惜玉,腰間加大馬力,如 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公孫月的花心深處,插得美女花枝亂顫,豐滿 白嫩的乳房,也隨著他的進攻節奏而劇烈地晃動著,粉紅的乳尖也慢慢地噘起來 ,直挺挺的立在玉乳上,顯得格外誘人。 公孫月逐漸響亮的呻吟和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舒坦的表情,讓一直在旁邊打 算保留火力高達難以忍耐。 尤其是那對滑膩溫潤,鼓鼓漲漲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著。 他終於舍下了美人髮香唇,一邊將玉首按到自己胯間,一邊騰出一隻手捏住 乳尖,使勁地搓著,不時還在上面狠狠地揉起來,捏揉成千形萬狀。 「啊……混蛋……你輕點……啊……」。 她的秀髮凌亂地灑在高達胯間,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棒深深 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 臀,迎合著林動的抽插。 同時看著眼前這根驢根般肉棒,一想到待會要在清醒的狀下被這肉棒插進去 ,抽出來,再內射,嚨喉忍不住一陣發乾,看著龜頭馬眼處滲出一絲透明的液體 ,鬼使神般張大大小嘴,努力將整個龜頭含下去,香舌不停在馬眼舔動,吸吮讓 人心動的液體。 像公孫月這種『絕色譜』前六的大美女,對林動來說,只曾在傳聞中聽說過 ,壓根沒想過能與其共度春宵,更不談跟大師兄一起『雙龍戲鳳』的淫戲了。 現在看到絕色美人公孫月不但被自己操著,還在趴在大師兄的胯間努力吞吐 著一根驢般的肉棒,兩邊香腮漲鼓鼓的,激動得他滿面充血,抱著公孫月雪嫩成 熟的肉體猛插,只覺今晚就算在公孫月肚皮上,也值了。 林動越插越是帶勁,看著胯下美人的淫姿浪態,將一隻雪白修長的圓潤纖足 壓在了胯下,又把另一隻美腿扛在了肩上。 雪白雙腿被大大分開。 林動一屁股坐在公孫月雪白的玉腿上狠勁抽插,雙足被分開到極致,也因此 七寸長的巨棒幾乎次次都是盡根而入,一插到底。 肉棒硬得如鐵鑄一般,在小穴內好像又脹大了一圈,本就絲發難容的小穴此 時更是緊湊了,包裹著巨棒的粉紅嫩肉被隨之扯進帶出,肉棒根處和恥毛上滿是 抽插後形成的乳白泡沫。 在這種狂風暴雨般抽插,公孫月上邊玉乳則停不住地上拋下墜,甩晃的更急 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油光發亮,入眼愈感肥滑 腴美。 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公孫月的芳心,如浪的高潮讓她吐出高達的肉棒,卻仍是 一手緊緊抓住,嘴倒抽冷氣:「啊……被……被你插穿了……嗚……不……不要 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壞了……」。 小穴深處連續受到如此衝擊,只覺玉液蜜水像決了堤一般,狂瀉而出,公孫 月如羊脂似的小腹陣陣痙攣抽搐,終於達到了今晚第一次洩身。 「啪……啪……」林動深知今晚要公孫月盡洩體內的陰精方可,強忍住龜頭上傳來陣陣酸麻之 感,小腹不斷撞擊著公孫月美白的胴體,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小穴緊勒著大肉 棒,肉棒藉著陰精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持續發出 「噗哧噗哧……」 的聲音。 公孫月高潮尚未完全過去,敏感的花心再次受到猛烈的抽插,一種要尿出來 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啊……用力……不要停… …啊……再用力……」。 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扭動著迎合林動的抽插,「噗哧……噗哧……」 淫液氾濫,浪聲越來越響!公孫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要洩了…… 啊……用力……」。 聽了公孫月的話,旁邊的高達更加賣力,雙手抓住公孫月豐滿的玉乳,四隻 手指捏揉著著敏感的乳頭,配合著林動將美人送上高潮之中。 同時林動感到公孫月的喘息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玉臀的扭動配 合自己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 …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 忽然公孫月身體劇烈抽搐,第二股陰精汩汩冒出,子宮強烈地收縮著,飛上 了快樂的頂峰,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嫂子,我也射了啊」。 此時林動達到了高潮,一股陽精如山洪爆發般注入公孫月的子宮中,宣洩過 程中巨快感,使得林動大腦幾乎產生了昏厥之象,卻又不是真的昏厥,那感覺當 真只有神遊天外,欲仙欲死可以形容,直趴在公孫月驚為天人胴體喘息享受。 林動趴了一會後,便給高達趕了下去,他溫柔地拉起酸軟無力的公孫月,在 她臉上左吻一下,右吻一下:「嫂子,轉過去趴下,小弟要從後面幹你的小穴, 為你解毒啊」。 公孫月嬌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你這小壞蛋… …你壞……我不要像母狗那樣……」。 被人從後面插穴,公孫月並不是沒有享受過,在為死使三人所辱的那三個月 裡,這個體位算是最正常的了,只是那時她是被強迫與春藥折磨,而當下卻是清 醒狀態下,被一個相識幾天,且是丈夫至交要好的男人這樣操,實在難以接受。 聽聞美人的拒絕,放在平時高達或許真不會強迫,轉而利用一些溫柔的手段 ,可現在是為了讓公孫月盡快高潮宣精,可不管那麼多,只聽「啪啪」 兩聲,高達的大手在拍公孫月豐滿的屁拍打了幾下:「嘿嘿,你是小母狗, 哪我就是公狗了,大家不一樣扯平了?嫂子,快點嘛,那樣很舒服的,你會洩得 更快的」。 「嗯……」。 公孫月地呻吟了一聲,似乎為了盡快洩精一話,替自己找到了借口,嬌罵: 「你好壞了……」。 慢慢地像母狗一樣趴在大床上,讓高達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 插。 高達腰部挺動,驢根般的大肉棒如遊子歸家般,抽進公孫月濕滑的花徑甬道 中,這種體位能讓肉棒更深地進入,由於玉液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 不能把睪丸都塞進小穴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棒也變得更 加粗大。 他的下腹「啪啪」 不斷撞擊著公孫月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棒每次插 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玉臀彈回,那感覺刺激無比。 公孫月剛經歷了兩次高潮,此刻花徑甬道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棒像一個 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 的響聲,肉棒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 口中「啊嗯」 地浪叫著。 旁邊正在竭息的林動,看到公孫月這樣的美人竟然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大 師兄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看到這樣的場景,胯間剛剛發射過 的肉棒再次抬起頭來,忍不住爬出去,將那根滿泡沫的肉棒遞到公孫月的嘴邊。 公孫月瞟了他一眼,張開大嘴將其含了下去,林動立刻扶著公孫月的如雲秀 發,在她的櫻桃小嘴裡盡情馳騁起來。 在公孫月身後抽插的高達,見到此景也是十分之興奮,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 快……長夜漫漫,外面的黃宇無心睡眠,在樓閣外面走來走去,卻愕是不敢踏入 半步,因為光聽著從裡面傳出來,且越來越大的愛妻浪叫之聲,已使得他心如刀 割,哪裡還能像剛才般躲在外面偷看。 而房間內三人卻是熱情如火,快樂得如同仙境一般,高林兩師弟合力操弄了 江湖上男人們皆夢寐以求的絕世大美人,時而車輪獨戰,走正道或走菊穴,時而 一上一下,一者小嘴,一者小穴或菊穴,時而合力而戰,一前一後夾攻著前後兩 穴,總之一切能實諸於行動淫行,用盡一切辦法將公孫月送上高潮,讓其盡情洩 精。 然而公孫月身上所中的『攝香魂』實在太多了,比起高達所中的還要多出幾 倍,用這種不是正規解藥的排毒之法,實乃愚公移山,靠的是強力持久力,三人 一直幹得快要天明,足足花了將五時辰才讓公孫月將體內的陰精洩盡。 而高林兩師弟,林動早早累趴在床上昏昏大睡,雷打不醒,唯有高達還能強 靠著體內的『魔佛舍利』精元而不倒,他甚至有點懷疑這魔佛舍利到底有沒有效 ,為什麼射了這麼次進公孫月小穴裡,都把她的小腹漲得鼓起來,為何她的洩出 的陰精中仍散出若有若無的『攝魂香』香味。 沒辦法,師弟倒了下去,高達只能孤軍作戰,為了解毒,黃宇讓高林兩人合 干公孫月,高達已經覺得對不起他,自己如果不濟還要找第三個男人來操嫂子, 高達只覺得以後再無沒面子見黃宇,不如自殺算了。 憑著這一股信息和意志,高達一直苦苦堅持著,總算在天明時公孫月最後一 次洩精,陰精裡再也沒有『攝魂香』的餘味,幾近油盡燈枯的兩人,一頭歪在床 上昏睡過去……………………………………………………又過了六天,經過這幾 段時間的休養,高林師兄弟與公孫月三人總算回復過來,這幾天林動一直愁眉苦 臉,經過那晚的瘋狂解毒後,他已經有好幾天硬不起來了,他差點懷疑自己是不 是不舉了,幸好在第六天後肉棒總算能硬起來,這才讓他放心下去。 公孫月的情況也大為好轉,身上的『攝魂香』沒有發作了,在第六天的時候 她歡喜得痛哭起來,黃宇也大為感動,兩夫妻抱頭痛哭,總算擺脫了惡夢了。 高林兩人也為此高興,但是他們可不敢出現在他們夫妻面前,雖說是為瞭解 毒,但淫人妻女怎麼也跑不了。 這日,高達發現自己已經在這裡擔誤了將近半個月了,離按師門規定的回復 時間也所剩無幾,便攜住林動向黃宇告辭,並且再三叮囑:「嫂子身上的『攝魂 香』已解,可是『潛欲』對其下催眠邪術卻沒有完全解除,建議其到京城尋找『 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兒,自己當日身上餘下的催眠術殘餘,就是她所解的」。 黃宇臉上一片感激,可卻沒有與高林兩有過多的言論,畢竟他們合力姦淫自 己的妻子,即使再明白事理,也需要時間來化解心結的,只是默默地將高林兩人 送出小鎮上的官道,自己獨自回客棧去。 高林兩師弟出到官道後,也沒有發現公孫月出來相送,不由苦笑相視一眼, 覺得自己想多了。 能與這樣的絕世大美女春風一度,已經是百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她不操刀 殺自己兩人,估計已經是對自己倆師兄弟的莫大情份,還奢求她來送自己,真是 過份了。 兩人這般想著趕了一段路,卻發意外前面道邊大樹下,有一名素衣絕色少婦 依樹而靠,美目輕閉,風情無限。 高達與林動忍不住心裡狂跳,此女正是他們剛剛所想的公孫月,她真的來送 自己了,他們很不爭氣地快馬加鞭來到其身前,翻身下馬。 公孫月緩緩睜開雙眼,望著高林兩人眼神中充滿了愛恨難分的神色,澹澹地 說道:「妾身,不知道要對你們兩人說些什麼,為什麼不是讓妾身在未嫁時遇到 你們呢?可現在妾身只能向你們說一句:謝謝」。 說著,屈膝便朝兩人跪下去……「嫂子,使不得,是我們對不起你……」。 「不好,危險」。 高林兩人連忙想上前阻止其的下跪,孰料人到中途,高達忽覺得一股危險的 信號自心中湧出,這是他練成『劍二十一』後帶來的獨特第六感,沒有多想一掌 急拍在林動身上,自己連忙抽身後退,卻仍是慢了一步,小腹被尖銳的刀刃刺穿 ,一陣極痛直傳大腦差點就昏過去。 高達低頭一看,只見一把粉紅色蝴蝶狀彎刀短刃刺穿了自己的小腹,而手持 此刀的人正是公孫月,只見她雙手各持雙刀滿臉的恨意,神情異常之激動,扭曲 得都快要將其絕世美貌撕裂,恨恨地說道:「你們該死啊!你們這些臭男人,每 個都是貪圖我的美色,將我玩弄後,就一走了知,不可饒恕!而且只要殺了你們 ,再殺掉那個老怪物三人。我與相公之間就沒有裂痕了,我們就能重新開始了, 重新開始了」。 察覺到公孫月欲扭動刀身,對自己內臟產生二次傷害,高達只得出掌自保, 一掌拍向公孫月胸膛雙乳而去,他實在不想傷害公孫月,但此刻公孫月狀態顛狂 ,生怕她拚命跟自己同歸於盡,唯有攻擊此處,女性矜持絕對會讓她擋架。 「色胚」。 不出其然,公孫月果然以長刃『蝴蝶斬』橫架這一掌,掌刀相交,高達以巧 拍刀面借力抽退,將插進身體的『蝴蝶刃』抽出來,鮮血噴灑得滿地都是,但也 因為先前心中警示來得及時,公孫月這一刀並沒有刺中內臟要穴,一身功力仍在 ,自保不成問題。 「師弟,你沒事吧」。 高達望著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的林動,發現他雖然被自己推開,卻仍被長刃 『蝴蝶刀』在小腹留下一個傷口,殷紅色鮮血染紅了小腹衣服,但觀其神態應是 沒有傷到要害。 林動恨恨地說道:「臭婆娘,恩將仇報,你以為你的臭穴,我們很想操嗎? 是你丈夫求著我們操的,不然你現在不過萬人騎的一個賤婦」。 「師弟,住嘴」。 高達急忙怒斥,公孫月當下的狀態不能受到刺激,原本他們只要上馬狂奔, 要擺脫公孫月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高達也察覺到對方剛才在下殺手關鍵時刻留情 ,不然他們傷得絕對比現在更重,林動這樣的辱罵與刺激,恐怕接下來的她將要 不死不休了。 「找死啊」。 公孫月怒聲暴吼,手上雙刀盤旋而舞,刀氣化成滿天的蝴蝶撲向高林兩人, 縱使一躍數丈之高,雙刀合一,身上的刀氣竟然幻化成若有若無的氣態蝴蝶,正 是『蝶刀』之最強殺式『蝴蝶天斬』!高林兩師兄弟,各自出長劍震碎滿天的『 蝴蝶』狀刀氣,雙手只感酸麻難忍,無不驚於公孫月實力之強,長年被『霸刀』 黃宇所教導,公孫月擁有實力並不遜色高達多少,『蝶刀』逼命殺招更是發揮出 原有招式的十倍威力。 這一刀高林兩人自問在無傷狀態之下也難以全身以退,何況當下有傷的情況 ,林動不由覺得有些嘴賤:「師兄,你抽我幾個耳光吧」。 「如果可以,我會抽幾十個」。 高達挺擋在林動身前,『寒淵』上發出奪目劍氣,一式『劍十三』束勢待發 ,迎來公孫月最強的一刀!就在兩人兵刃交鋒的瞬間,一道無匹刀氣破地成坑, 割地成坑從兩人中間劃過,活生生將兩人的刀鋒劍勢震得潰不成軍,止了一場不 必要的撕殺,天下能有此能為者不多,而此地唯有一人,『霸刀』黃宇!高達望 向那一把絕世之刀,有些害怕說道:「黃兄」。 黃宇沒有發話,靜靜望了高達一眼,緩緩走到公孫月身前,溫柔地說了一句 :「我不介意了,我們回去吧!再也不理江湖上的事了,也不再報什麼仇了,我 們收養個孩子,一家三口平靜終老吧」。 「哇哇……相公,妾身好苦啊」。 公孫月一頭扎進黃宇懷內痛哭,一直哭至昏睡過去被黃宇背走。 林動望著高達怪聲叫道:「哪我們,白挨了一刀,好心沒好報啊」。……… ………………………………………幾日後,在一條通向三里外『霓裳宮』的荒涼 古道,今日卻傳出一向少見的馬車經過聲。 馬車的掌鞭者,是一個身穿麻衣、頭披斗笠的大漢。 粗厚結實的手掌,不怒而威的氣勢,還有那靜中藏玄的綿長呼吸,似乎可以 隱隱上通某種玄之又玄的天道,證明了大漢是個身經百戰的武林高手,如果有江 湖人士看到,一定也能認出他就是『霸刀』黃宇!「相公,為什麼我們不去京城 找林神捕,而是要去『霓裳宮』?」。 馬車正行進間,在車廂裡面,忽然傳出了公孫月柔柔的聲音。 黃宇沒有回頭,只是以溫柔百倍的語氣低聲道:「阿月,去京城的路太遠了 ,『霓裳宮』反而近上了一半路程。 據說『霓裳宮』有一寶物名為『寒魄』有清心明目之效,再配上她們的獨有 『冰心訣』能破除世間一切催眠邪術,當年我於『霓裳宮』有救派之恩,她們必 會出手去除你身上的邪術的」。 車廂裡的公孫月道:「相公,你一生從不求人!為了賤妾已經捨棄了尊敬, 賤妾不值得你這樣付出」。 黃宇失笑道:「我答應過你:放棄一切在江湖上所謂的威名,拋棄一切和你 遠走天涯,我豈能失言!在為你根治身上的邪術後,我立刻封刀退隱,與你長相 廝守,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 公孫月感動說道:「你真的不介意?」。 黃宇歎道:「如果介意,我就不會救高達與林動了,留下他們的性命,便是 我對你的證明,我不介意,這不是你的錯」。 公孫月苦笑道:「相公,你知道賤妾為什麼要殺他們嗎?是因為賤妾的身體 忘不了那些感覺,那種感覺就像一股致命的毒藥,烙在賤妾的身體上,賤妾痛恨 自己的無用,也恨他們為什麼要這樣一走了知……」 黃宇聞言一愕,還未開口,忽然一種從生死戰場歷練得來的第六感,讓他嗅 出空氣中危險的氣味,右手掌迅速遞出,先天刀氣形成一滔天屏障,護在馬車和 自己身前。 利箭破風之聲毫無先兆的響起,密集的箭雨與垂直的刀氣屏障毫無花巧的硬 拼,經過激烈的碰撞之後,箭矢紛紛力盡墬地,而刀氣也隨之潰散消失。 黃宇看著橫臥在地上中箭氣絕的馬屍,目光中流露出難以抑止的怒火,剛剛 那一陣箭雨畢竟太過密集,他護得了人車安全,卻無法兼顧馬兒的生命。 這筆血債,誓要用發箭者的鮮血來清洗。 黃宇掃了週遭的草叢一眼,冷冷的道:「是何方道上的朋友,請出來讓黃某 一見……」。 幾有人高的草叢被撥開,一張張陌生的臉孔出現在黃宇眼前,任憑他絞盡腦 汁,也無法把這一群神秘而陌生的高手,跟江湖上任何一個組織聯想在一,直至 到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潛欲』的一群走狗那些眾人領袖正 是當日他決戰死使時有過一面之緣的寧財臣,只見他越眾人往前一站,他和黃宇 的目光交會,在剎那間似是在虛空中打了一個冷電:「『霸刀』黃宇?你以為你 們逃得過『潛欲』的手掌心嗎?」。 黃宇反手摘下頭上斗笠,露出如天神般雄偉剛稜的面容道:「逃?黃某還沒 有找你們,你們倒先送上門來了,老怪物不在,黃某倒要看看誰能護得住你們」。 寧財臣冷冷而縹緲的一笑道:「取你性命,輕而易舉,壓根不需要師尊出手」。 如此決絕的說話,並沒有讓黃宇為之動搖,他只是皺了一下那刀一般的濃眉 道:「何來的自信?」。 「相公,此惡賊的性命皆由賤妾來千刀萬剮」。 馬車內的公孫月聽聞了寧財臣的聲音,一下子認出是當日姦淫她的三個男人 之一,她憤恨地從馬車上飄落,與黃宇並列一起,一雙『蝶刀』在手,雙眼地望 著寧財臣。 寧財臣哈哈大笑,吹了幾聲口哨:「我道是誰,原來是在我胯下浪叫的小娘 門,你的菊穴可還是我開苞的,你記得嗎?」。 「找死啊」。 黃宇暴怒而起『霸刀』出鞘,一記辟開天之刀直掃向寧財臣。 然而誰想到,刀勢走了一半,後腰處一陣極痛,一把尖刺的紅刀透體而入, 接著在體內一翻攪動,刀氣撕破五臟六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氣。 「阿月!?為什麼啊!」。 黃宇不可置信地回首,發出不相信的一句,見到公孫月神情癡呆地望著了自 己,手中的『蝴蝶斬』正刺在自己後腰之上,一雙美目中正不停地流出淚水,他 方明白過來,身子慢慢軟倒:「我不怪你,是我沒有治好你」。 寧財臣望著夫妻相殘的兩人,哈哈大笑:「黃宇,雖不知你用了什麼辦法解 下這個娘門身上的『攝魂香』,可惜你沒法解下師尊在她身上所下暗示之術,死 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上滋味如何」。 黃宇望著走向癡呆中公孫月的寧財巨,想站起來阻攔,可是他一點力氣也用 不上,意識也開始模□了。 寧財臣來到公孫月身邊,一把將其橫抱起來,用力嗅了下其身上的體香,真 是食指大動,這個娘門實在太美了,短短一個多月沒見,真是想死他了。 他猴急沖沖地抱著公孫月放進馬車裡。 揮揮手示意一手下去將黃宇抓走,殺一個涉死的人,他還沒這個嗜好,而且 他現在可是急著享用公孫月這具天人般的胴體。 哪名手下眼紅望著搖動的馬車,奔上前對黃宇,滿是氣憤地說道:「什麼『 霸刀』,還不是如同一條死狗,連自家的妻子也保不住,現在正被寧大人操著呢 ,說不定待會寧大人操完,還會嘗給兄弟呢……」。 「阿月啊!」。 有道是禍從口出,在地上躺屍的黃宇突然驚天般的暴吼,讓所有在場的人都 覺得耳膜刺痛,一條身影以肉眼難以追及的速度,騰身而起,接著一道刀光沖天 而起,將哪個手下由下而上,一分二。 其他的『潛欲』門徒看得暗自心驚,忖道:「他已是強弩之末,如何還能使 出這般絕快身法?是了,定是迴光返照」。 黃宇緩緩站立起來,怔怔地望著前方搖動的馬車,雙肩微微的顫抖著,完全 無視於四周虎視眈眈的眼光,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滴落著,濺到他 手中的『霸刀』之上。 「阿月……對不起……是我未能保護好你……」 黃宇此刻已經進入了一個似死將死的狀態,他的一生之中所有的回憶如走馬 燈般在腦海中掠過去,他的成名之路,他所斬殺的敵人,他所愛的人!………… ……………………………………「你就是所謂的『天下第一刀』霸刀黃宇」。 「天下第一刀?我從來沒有自稱過,但霸刀黃宇便是我」。 「很好!不管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刀,今日我『蝶刀』公孫月誓斬你人頭,奪 下『兵器譜』刀列之首」。 「『蝶刀』公孫月?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刀界之中曾經有一位擅使雙刀的殺 手」。 「可惡啊,竟然看輕本姑娘!納命來……」…………………………………… …………「這樣真的好嗎?你捨得放棄好不容易在江湖上建立起來的威名,就這 樣拋棄一切和我遠走天涯嗎?」。 「你太多心了,那些世俗的虛名,對現在的我而言早已無任何意義,只要我 們能走到一齊,就是我最大幸福的事,比哪些武林虛名還要好」。 「相公……你……你對我太好了」。 「退隱之後,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當然是什麼事也不做,專心和你在家裡造人」。 「死相,這麼貧嘴」。 「嘻嘻……」。 「黃郎,你愛我嗎?」。 「當然,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我是一個不守諾言的小人!答應過要保護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蒙 受屈辱,我卻沒能為力。阿月啊」。 到了此刻黃宇仍不能恨公孫月剛才一刀,反而歸怨自己的無能,難怪有人說 ,愛情會讓人盲目啊!黃宇就這樣望著前方搖動的馬車,還有越來越大的放浪淫 叫聲,良久一動也不動,彷彿要像這樣一直站到時間的盡頭。 一名『潛欲』門徒見黃宇陷入傷心欲絕的哀思中,渾沒注意到外界的反應, 甚至連手中的『霸刀』掉落在地上,也無所發覺。 以為有機可乘,提劍一刺,無聲無息卻迅如閃電的一劍,自信有九成把握能 將黃宇立斃當場。 劍鋒臨身,黃宇仍是一動也不動。 當那名門徒正沉溺在一劍刺殺名動天下的「霸刀」 黃宇喜悅中時,一股驟起而又異常恐怖的殺氣,像一隻無形魔爪般地抓住了 他的心臟,而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他整個人已被後者的銳利刀氣斬成肉醬。 刀氣沖天而起,在場所有人皆陷入一片無窮無盡的死亡陰影之中,就連馬車 中在公孫月身上發洩獸慾的寧財臣也驚醒過來,從馬車裡探身而出,看到渾身散 發出死亡氣息的黃宇,臉色大變:「怎麼可能?!這樣凌厲的刀氣,就算在他未 傷前,也不可能使得出來!他怎麼還有這樣的功力?」。 黃宇慢慢轉動頸部,往眾人瞧來,空洞而毫無生息的眼神,卻蘊含著某種說 不出的恐怖,讓觀者皆為之打了一個寒顫。 「死」。 簡短的一個字化為行動,黃宇一記手刀劃出,簡單樸實至沒有任何變化,卻 有著能斬裂虛空的驚人威力,彷彿是死神揮下的裁斷之刀,只是那麼凌厲而凶狠 的一閃,就有七名走避不及的『潛欲』門徒,在狂嘶聲中被開膛破肚,屍橫當場!「怎……怎麼可能……?」…… 寧財臣整個人如墬冰窟,腦袋中一片混亂,經歷被心愛之人背叛之痛的黃宇 ,功力竟然更上一層。 即使無刀在手,殺傷力也遠超過了傳說中的「霸刀」!不給其他人有多餘的 思考時間,黃宇再發出第二記手刀,銳利的刀風撕裂虛空,空氣中激盪著像是鬼 神般的呼嘯,所帶來的卻是血淋淋的死亡。 不過只是兩記手刀,已經造成圍攻黃宇的『潛欲』門徒超過一半以上的死傷 ,現場慘烈的景象,讓人想到修羅地獄的屠場。 黃宇雙目盡赤,瞳孔內放出隱隱若現的血光,忽然身子一動,衝入敵陣中, 用空著的另一隻手發出刀氣,把眾人像斬瓜切菜一般地屠殺,斷肢殘骸飛舞,大 地一片血流成河。 「可惡!給我住手」。 寧財臣身為這次行動的主將,沒有理由眼睜睜看著黃宇屠殺自己的門人而無 動於衷,雖然他對黃宇武功突然大進的原因,感到疑惑不解,卻對自己實力擁有 絕對的自信,而且黃宇不過是一個迴光返照之人,也顧不得穿上衣服,裸著身子 如飛天將軍直降而下。 「本來想你變成傀儡苟活下去,但現在你還是下地獄吧」。 寧財臣使出了『九死邪功』的第八層『阿鼻道』中絕招「魂裂骨碎」,掌勁 有如千斤巨岩的壓下,讓被籠罩其中的人根本無路可逃,這一掌威力絕對他以後 所有交戰中所使之上。 寧財臣相信這一式「魂裂骨碎」 一定能把黃宇擊得肝腦塗地,他有這個自信。 可惜,結果卻是與他的期待完全相反。 面對寧財臣擊從天而隆的一掌,黃宇臉上並沒有任何激動的表示,或該說是 他的五官已經失去了傳達感情的這項功能,在他臉上此刻所能找到的,只有一片 的虛無,和雙目中彷彿永不熄滅的怨恨之火。 黃宇緩緩舉起空著的一隻右手,放到自己胸前,只是這樣一個簡單不過的舉 動,卻讓週遭大氣彷彿被凝結了一般,充滿無形的沉重,連寧財臣那樣級數的高 手,也不免受到影響,掌勢不由得一緩。 「聽說黃宇『霸刀三絕斬』中最後一式『刀霸天下』,使用者能夠讓敵人陷 入如時間空間被凝結一般的幻境中,難道就是這一招?」…… 寧財臣心神劇震,雖然他猜到了黃宇的刀招,但卻沒有破招之法,想不到破 法,也就意味著死亡,難道今天自己要喪命於此?黃宇一記手刀辟來,在外人看 來只是簡單不過的一斬,其速度之緩慢甚至讓人絲毫察覺不到威脅,但寧財臣卻 清楚的感覺到這一刀將會在自己由肩至腹的斬成兩段,那印像是那麼的慘烈鮮明 ,逼得寧財臣不得不放棄硬拚的打算,做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 走!寧財臣忽然凌空一個翻轉,落在一個『潛欲』身上,雙足用力一踏,門 徒被其一腳踹到前面,他本人卻乘勢拔高,只聽「轟」。 的一聲,那個門徒被黃宇一刀擊成粉碎,殘肢內臟碎得滿地都是。 刀氣餘威不止,仍追擊而來,寧財臣只得動起『九死邪功』第八層全部功力 硬擋,身子劇震一下,胸前被劃出一條長長傷口,張口噴出一蓬鮮血,身形卻絲 毫不停留,轉眼間便投落在馬車之上,從裡面抱起身無一縷的公孫月沒命狂奔: 「黃宇!這一刀之恨,來日『潛欲』定會加倍討還」。 對於寧財臣的不戰而逃,黃宇並無一點追擊的意願,因為此刻的他已經沒有 半點情緒,沒有了任何的感情,只是一具只懂得對眼前事物做出反應的殺戮機器 ,此刻在他身上所能找到的,便只有一種冷酷的虛無。 雖然不去追擊寧財臣,但這並不代表黃宇會放過其他的『潛欲』門徒,而他 們更沒有寧財臣的運氣和實力。 失去應該身先士卒的領導者,儘管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流好手的實力,但面 對此刻只可以用一把「魔刀」 去形容的黃宇,到最後他們所能做的,也只有像豬狗般被無助的屠殺。 直至全軍覆沒,慘死的『潛欲』門人屍體,甚至已不能看出曾經是一個完整 的「人」,而只能用被蹂躪過的肉塊去形容。 而黃宇一直將眼前所有人屠殺之後,眼神之方緩緩有點了生氣,縱使在生死 關頭,踏入了『魔刀』之境,但他始終是一具身負重創之軀,一翻屠殺之後也耗 盡了他所有的功力,神志回復一絲清明,卻又什麼也記不得了,腦海僅僅記得『 霓裳宮』三個字。 「我要救阿月,阿月,你等我啊」。 黃宇腳步跨過了滿地屍骸,踉蹌欲倒地朝著三里之外的『霓裳宮』而去……江湖一波已落,另波又起,梟雄英傑,潮起潮生,權柄之謀、名利之爭卻是永無 斷絕。 楔子(完)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1) 【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1章:青雲。 第一章:青雲。 再過幾天就要上班了,我也不知碼多少,大家將就著,有不些網友提意建群 交流,我也有些心動,但建群一事還是等工作安定下來再說吧!青雲山,是位於 神州東邊的一片連綿山峰,其主峰高聳入雲,雖無泰山般的帝王之相,卻也奇峰 匯聚,峭壁千仞,拔地擎天,崢嶸崔嵬。 青松在懸崖上爭奇,怪石在奇峰上鬥艷,煙雲在峰壑中瀰漫,霞彩在巖壁上 流光。 自然的美在這裡匯聚,在這裡昇華,賦予它超凡脫俗的品質,塑造出它威武 雄壯的氣概天地淼茫,山林寂靜,大美無言,自有其蒼茫磅礡的氣勢。 因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山峰上青一年四季如春,山麓到處皆是芳草萋萋, 野花艷人,秧苗茁壯,桃花落盡,山腰澗草猶短,杜鵑始華,桃花初開。 青雲門創派者,正是因為青雲山如此獨特的氣候條件,非常適應修心練武因 而建派於此。 剛開始時,『青雲門』僅僅只是在山腰中段建了一間大院,後面千年下來, 『青雲門』歷代掌門將『青雲門』發揚光大,在江湖上的名頭越來越響,吸引了 無數達官貴人的嚮往,將子弟拜入其門下,不斷資助『青雲門』的擴建。 到高達這一代,『青雲門』早已不是當年破落模樣,而是在青雲山上自山腳 起,依北斗七星的佈置建立了七座大院建築群,號稱青雲七宮。 由青雲七脈長老各佔一處,分別是『搖光宮』乃搖光一脈水月真人,『開陽 宮』乃開陽一脈春秋真人,『玉衡宮』乃玉衡一脈百草真人,『天權宮』乃天權 一脈玉書真人,『天璣宮』乃天璣一脈蕭真人,『天璇宮』乃天璇一脈青石真人 ,『天樞宮』乃天樞一脈青雲真人。 七脈長老各居一處,廣收門人,自成一派,除了有重大事情一致對外,平時 七脈之間都是暗中較勁的存在,例如每隔十年舉行一次的新輩弟子之間『論劍大 會』,更是七脈最為看重的節目,只要那一脈獲在比賽中獲勝,其將在『青雲門 』決策上獲得重要權利,真是應了哪句:有人的地方就爭鬥,沒有爭鬥就製造爭 鬥。 而今年恰恰剛滿十年,『論劍大劍』將於秋至時於『青雲門』舉行,七脈中 無論是門人,還是入室弟子都可以參加。 尤其是那些未被收處『青雲門』的門人,更是興奮異常,磨拳擦掌準備著, 力爭在今屆的『論劍大會』上獲得好名次,這樣他們就有很大機會被七脈中的師 叔伯看中,從而被收為入室弟子,正式成為『青雲門』之徒!當然『青雲門』七 脈之間爭鬥,屬於良性爭鬥,有利於門派的發展與創新。 除了在一些面子工程上較真外,其他時間七脈之間的感情非常之良好,各脈 新輩弟子們經常聚集一起論劍學藝,交流各自脈的武學與奇藝。 尤其『搖光』與『玉衡』專收女弟子的兩脈,更是其他五脈子弟,爭先恐後 巴結的對象,年間這兩脈與其他五脈聯姻的喜事絡亦不絕。 『青雲門』雖然信奉道教,修的卻是『全真道』,主張三教合一,並不限婚 娶,七脈長輩們也是樂於此事發生。 總之『青雲門』七脈各自為政,仍然屹立千年而不倒,自是有其過人之處的!………………………………………………「總算回到師門了,這次比師尊要求 的日子晚了十天,非給師尊打個屁股開花不可啊」。 高林兩人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總算趕回了『青雲門』,但比師門要求的時間 足足晚了十天之久,兩人站在山門前望著高聳入雲的青雲山山頂上的天樞宮,林 動想到平日師尊青雲真人的嚴歷,心裡一陣害怕。 「沒辦法!按咱們說好的話上報,別將與公孫月的事亂說,就說我們是為了 救黃宇受傷的」。 高達當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縱使他與林動已經日夜趕路,無奈公孫月那一 刀對他們傷害確實不輕,他們足足又休整十天才緩過來,除非他們會飛,晚點遲 到是必然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晚了十天之久!「知道了」。 林動又高達對了一回口供,既然晚點遲到了,自然要有一翻合理說辭,像那 種他倆人一起姦淫公孫月為其解毒,這種事關公孫月清白之事自然不如實回答的 ,如果說出來只怕他倆就要被七位長老弄死不可,確保兩人記熟並且滴水不漏後 ,方緩緩走進山門去。 邁過山門後,是一自山腳起直達峰頂的『萬價梯』,足足有三萬七千多塊長 一丈寬三尺石板建成,光光這一條山梯就足見『青雲門』財力之渾厚。 同時之也是唯一一條上山道路,地勢易守難攻。 千年以來想挑戰『青雲門』一夜成名的人,必須經過此階梯,挑戰青雲七宮 ,無數的英豪皆是折腰在此梯之上,鮮有人闖過第五宮的,或許你正走著腳下所 踩的階梯,恰巧是某位英豪伏屍之地。 高林兩人踏上『萬階梯』沒走多遠,迎面就遇著了負責大打掃山梯的女弟子 ,負責打掃山梯並非是什麼打雜之類的弟子,而是每個月由七脈中能拜入『青雲 門』的有名份徒弟輪流打掃,那些打雜門人作夢也想著掃山梯,因為這是身份的 代表。 這個奇葩的規矩,據說這個創派祖師留下來的,按照他的說法勤於打掃,有 利於靜心養性,是練功學劍最好運動。 高達自拜入『天璣宮』蕭真人門下後,這條山梯他掃了不下百次,尤其是在 大清早的時候,面對風景如畫的青雲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境異常之平靜, 再將『太極玄清道』在勞作中動行調息,對內功修練有著很大的幫助。 就算資質差,領悟不了這些,三萬多個階梯一次打掃下來,怎麼也能強身健 體吧!這個月輪到了『搖光宮』的女弟子們值日,只見十個身穿素衣樸裙的妙齡 美貌少女,自從山頂上清掃著落葉而下,她們一看到高達與林動,歡喜得立刻拋 下手中掃把,歡天喜地將山下奔跳下來。 「大師兄,林師兄,你們回來了,太好了」。 「大師兄,聽說你練成『劍二十一』?這是真的?整個師門好像就只有掌門 與蕭師伯才會」。 「是啊!大師兄,你能不能在師妹們面前施展一下,讓師妹們見識一下傳說 中的『劍二十一』好嗎?」。…………「眾師妹,別來無恙啊」。 看著圍著自己鶯鶯燕燕們吱吱不停,高達有些不知亂措,生性沉默的他著實 不擅長應付這種事,而且她們還要求自己施展『劍二十一』,著實將大大地為難 他了:「師妹們,等等,這『劍二十一』是有規定不能亂用,隨便施展的」。 「大師兄,求你了,就一次嘛」。 「大師兄,就是啊!一次,就一次!我們只看一遍而已」。 顯然一向在女性面前弱勢的高達,在一眾師妹心目中並沒有什麼大師兄威嚴 ,他說的話完全不管用,一眾師妹們依然纏著他不放,沒想辦法之下,高達只好 將目光轉向林動。 林動心領神會,壞笑地對著眾師妹說道:「師妹們,你們也不要為難大師兄 了,你可知道為什麼大師兄不能施展『劍二十一』?」。 「為什麼啊!林師兄」。 一眾師妹們果然被林動的話吸引過去。 林動笑道:「師妹們都看過孫猴子在學藝有成,在一眾師兄弟妹面前擺顯被 師父掃地出門之吧」。 他所說的正當下最流行的民間小說『西遊釋厄傳』裡面,孫悟空學得七十二 變,在師兄弟妹面前擺顯,菩提老祖將其趕走一事。 一眾師妹中並不乏玲瓏心之人,林動明面上是為高達辯解,暗地裡卻帶了使 壞的意思,她們紛紛故作恍然大悟:「原來大師兄就是哪個猴子啊」。 「大師兄是猴子」。 「大師兄是猴子」。 「我說你,一天就不能正經一些嗎?」。 高達聽著一眾師妹們嬌笑微嗔,沒好氣地瞪了林動一眼,然後向一眾師妹們 ,明言自己兩人有急事需立刻回報掌門的,不能在多作久留,一眾師妹們在林動 的勸說下,也明白了『劍二十一』乃師門辛秘,實乃不能輕易外露,也不再作過 多為難,將山梯道路讓開給兩人而過。 高林兩人越一眾『搖光宮』的師妹們後,以為就會通行無阻,誰料到他們經 過『搖光宮』大門時,忽感頭頂風生,一名手持長劍,風姿飄逸,青春動人的綠 衣少女,正向他攻來。 「大師兄!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再戰一次」。 別看綠衣少女年紀輕輕,劍上修為竟是非同凡響,長劍一抖,灑出漫天如水 銀瀉地、又似天河倒洩的劍氣,縱橫交錯、綿延不絕,向高達攻殺而去。 劍鋒未到,劍氣已將高達的退路全部封死,逼得他只剩兩種選擇,退或者硬 拼!林動長笑道:「路師妹這招『劍一』使得真不錯,還將你路家的刀法化入劍 招中使出,威力還算不差。 只不過這樣連當年的大師兄都敵不過,更別提當下的已達劍道大成的大師兄」。 綠衣少女劍招被林動一眼看破,心中不由一驚,劍式也就出現了一瞬間的遲 疑。 高達把握住那稍縱即逝的一刻,『寒淵』連鞘也不出,持劍而刺,破入少女 的劍網之中,再硬撼在對手的劍柄上。 少女嬌軀劇震,嬌呼一聲,連劍也握不住脫手而出,整個人被送得拋往後方 ,卻似乎沒受到多大傷害。 林動朝著高達壞笑:「大師兄,你看我又幫你一次,你該怎麼謝我啊」。 高達道:「你有些過份了!路雪師妹,對不起,這一招我勝得僥倖」。 綠衣少女站穩身形,看著滿臉的壞笑的林動,立時明白自己被耍了,自己這 一招『劍一』融入『路家刀法』的精髓所在,縱使自己的師尊水月真人也需要認 真對待方能破去。 大師兄雖強,可也未能達到師尊的地步,若非林動在旁邊的騷擾,亂了自己 的心境露出破綻,豈會敗得如此之快。 「可惡!再來,我不服」。 當下綠衣少女想通此道,凶狠地瞪了林動一眼,持劍欲再攻向高達,今日非 要跟他分出高下不可!「路雪師妹,我們還要回稟師尊,改天再試吧」。 高達抽身急退,一邊以『仙風雲體術』之身法閃避開綠衣少女一連串如雨般 攻擊,一邊出聲要求她止手,無奈對方偏偏不肯住手,只好說道:「待我們回稟 師尊後,我一定與你戰上一場」。 綠色少女聞言,眉開眼笑地說道:「大師兄,說話可要算數!哪我們就約在 『論劍大會』上一決雌雄吧」。 林動偷笑道:「雌雄,還用決嗎?這不明擺著,你是雌,大師兄是雄嗎?」。 綠色少女怒嗔:「林師兄,你知道一眾師姐妹都叫你什麼,烏鴉嘴」。 高達看著這位前一刻還是凶神惡煞的,後一刻便是跳皮可愛的綠衣師妹,真 有點拿她沒辦法。 或者說整個『青雲門』上下都拿她沒辦法吧!因為她是水月真人座下的兩大 入室弟子路氏姐妹中路雪,人長得異常之漂亮,即使是高達有了三位美未婚嬌妻 ,又遇到了公孫月這樣的絕世大美人。 當看到她仍是覺得非常美麗,跟公孫月她們各有千秋,尤其是她的大眼睛就 像會說話一樣,兩道柳月細眉更是靈氣充沛,小巧精緻的鼻子,還有紅潤而又性 感的朱唇,搭配潔白無暇的瓜子臉,就像是渾然天成的藝術品一樣。 若非『青雲門』不歡迎留香公子這種風流人士,想必路氏姐妹也一定能登上 『絕色譜』的。 「妹妹,你鬧夠了?」。 也許是因為路雪與高達打鬥之聲,驚動了『搖光宮』裡面的人,此時又有一 男一女從裡面走出來,高達認得他們是誰,為首女子正是路雪的姐姐,路雨。 她與妹妹路雪有七分相似,雖是一樣的絕色美麗,卻也有不盡相同之處,妹 妹天生調皮活潑,而她則有點冰冷,臉上總是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而那名 男子則是『天璇宮』青石真人的大弟子凌驚羽,凌清竹的本家兄弟,長得豐偉神 駿,是難得一見的俊公子。 「知道了,姐姐」。 路雪十分怕她的姐姐路雨,被她這麼一喝低著頭走到姐姐身後去,可是一當 姐姐的視線離開她,她就朝著高達吐吐舌頭,扮起鬼臉來,那一雙會說話眼睛像 在說:「大師兄,你要守諾言啊!』路雨與凌驚羽沒時間理會路雪,他們打量了 高達與林動,發現沒見一時間他們竟然沒法看透高達,以前那一身逼人的劍意修 為此刻盡斂,宛若常人無異,但是卻又一種似有若無的無形劍壓,無形之中奪人 心志,不敢輕視,此等修為路雨只在其師水月真人身上感受過。 在『青雲門』之中七脈大弟子,一直都是在暗中較量著,身為『青雲門』首 徒,自然是其他六名大弟子挑戰的對象,以前高達雖勝過他們不少,但只是在輸 在內功修為之上,在劍法他們仍有一拼之戰,可是現在他們首度感覺,大師兄的 劍道修為也遠在他們之上了。 路雨說道:「大師兄,許久不見,劍道修為精進之快,讓師妹自歎不如」。 高達客套說道:「只是在江湖上歷練一翻,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是啊」。 凌驚羽不待高達將話說完,搶過話頭說道:「聽說大師兄在開封受奸人所害 ,栽贓成淫魔,非旦安然無恙,還與武林上三位絕色美人了有婚約在身。那天可 把蕭師叔樂得見牙不眼,嚷嚷著要其他們六位長老們幫助出錢購置聘禮了,真是 讓師弟們妒忌要死啊!師弟在此恭喜大師兄了,辦喜事那天我們定要喝個不醉不 休」。 凌驚羽的話表面上雖是在恭喜高達,可是語調卻有些陰陽怪氣,明著是在對 大師兄說,暗則是對在路氏姐妹而說。 其實凌驚羽在追求在路雨是『青雲門』上人盡皆知的事,而且他長得英俊, 家世又好,路氏姐妹的父母對其十分之滿意,只是不知為何路雨對他總有意無意 地拉開距離,搞得他以為路雨心有其他人,在『青雲門』裡但凡能和路雨說得上 幾句的人,基本上他都要懟上幾下。 現在路雨驚歎於高達劍法修的進步,無意讓他對高達也產生了幾分敵意,林 動看在眼裡,笑在心裡,有心戲弄一下他:「哈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大師兄現在只娶了三個妻,還可以納四個妾嘛!凌師兄,你說是吧」。 說罷,將眼神投到路氏姐妹身上去,只見路雪玉臉一紅緊緊躲在姐姐身後, 而路雨則臉無表情。 凌驚羽恨恨瞪了林動一眼,嘴上卻只得說:「林師弟……說得是,像大師兄 這種年輕有為的青年俠士,當然可以」。『咚咚』正當眾人說著,青雲山峰上的 『金嗚鍾』突然響了起來,將眾人嚇了一大跳,『金嗚鍾』一向是『青雲門』內 部發生重大事情都響起的,鐘聲一共不間斷響了七聲,連續三次,路雨說道:「 是掌門師伯在召集七脈長老商議重大事件」。 說著,將目光落在高達與林動身上。 高達歎息道:「該來的,始終躲不掉」。……………………………………… ………………………青雲山峰頂,天樞宮!青雲七脈之長老事隔十五年之後,第 一次聞鍾而聚,商決要事,記得上一次『金嗚鍾』召集七脈長老相聚,乃策立水 月真人成為『搖光』一脈長老一事,而此次同樣是大事件,就是如何處置『青雲 門』首徒,高達!七脈長老正坐在『天樞宮』裡,只有七位長老才能進入的『太 清殿』上,依照年歲輩份分坐青雲真人兩列,他們疑神觀心地細聽著高林兩人陣 述開封城一事的經過,每當聽到激動人心之處,都會有人出聲稱讚。 例如林動捨命相救高達,青石、青雲幾位長老出聲稱讚;當然也有讓人不愉 快之處,例如高達與三位紅顏知已定親,被黃佑隆催眠成淫魔無意識中姦淫沉紅 玉一事,水月真人與百谷真人兩位女性的臉上就絲許不悅之色。 「……事情如此這般……」。 「……以上便是我們此行在開封城所經歷的一切,還有因為相助黃兄一事而 晚歸的原因!弟子不才,在開封城識人不明,險險讓師門蒙受冤屈,在歸程的途 中,又以『青雲門』之名管了不平之事,使得『青雲門』在江湖上飽受誹議。 種種過錯皆是我這個大師兄的錯,與師弟無關,甘願領受任何的責罰」。 高達將經過修改和刪減的內容說完,將所有責任都攬到自身上,跪在地上不 敢抬頭,任憑一眾長老發落。 一眾長老聽完高達的一翻陣述後,掌門青雲真人十分之滿意,尤其聽到高達 已經練了『劍二十一』,觀其一身樸素無華的劍意,進步之神速實乃『青雲門』 千年創派以來之罕見,他微微點點頭:「諸位師弟妹們意下如何,達兒雖然是身 受奸人所害,可是有一些過錯畢竟乃他所犯,理應受到一些處罰的」。 率先發言的是搖光長老水月真人:「哈哈……幾年前達兒很喜歡聽『玉羅剎 』朱竹清的江湖事跡,沒想到達兒這一趟代師赴宴,反正將她娶了回來,著實為 門派爭光不少,不不不……達兒還要娶唐門之女,花家之女,何止增光,是大大 的增光,何錯之有啊」。 高達聽到水月真人的語調有些陰陽怪氣,忍不住抬頭望過去,努力地回想下 自己何時得罪這位人間絕色仙子。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水月真人與百草真人並列坐在一陣,兩姝皆是身穿一身素 衣道袍,不施胭脂水粉,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 女神。 而最讓人受到衝擊的是水月真人臉上那種美帶中的嗔憤的神情,從骨子裡透 出來的慵懶,又透著三分嬌媚,讓人看得心搖神馳、不能自己。 高達不得不再次緊緊低下頭去不敢再視,經歷過人事的他,不知為何再次看 到水月真人和百草真人,心中卻少了當初那股將其當仙子的敬仰,反而是多幾分 將其看成女人來欣常之心。 其實這也不怪高達,當初他因為不舉而自卑,對女性都有一股莫名敬畏。 水月真人與百草真人之美,天下之人眾所周知。 當年留香公子的第一譜的『絕色譜』中可是名列第三位與第四位的,用沉魚 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倆的外貌。 七脈長老皆知道水月真人與蕭真人之間歷來有些過節,當下水月真人向高達 發難,皆道歷來一向護短的蕭真人會反擊,誰曾想到第一個開口為高達說情,竟 是一向以來待水月真人如女兒的百草真人:「阿音師妹!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老身並不覺得不妥。當年我與你皆為清竹那丫頭的姻緣而神傷,現在她嫁給達兒 ,以達兒為人絕對會讓她幸福終生,也不失過一件幸事」。 水月真人一向視百草真人如母,從不敢過多頂嘴,只得說道:「這個?師姐 ,我失言了」。 青雲七脈長老,雖同為七脈長老在派中地位相差無幾,但是七人之間卻存著 輩份的差別,如青雲、青石、蕭真人、百草四人即是同一輩份之老人,他們每一 個都是年近古稀的老人,頭髮與鬍子都是白蒼蒼一片,即使是他們中最小師妹: 百草真人也是五十多歲老人。 只不過百草真人在十六歲時為了練藥救人,曾多次試食一些不知名藥物,再 加上其所修練的『天蠶功』,需要數次化作藥繭蛻變,導致她停止了生長與衰老 緩慢,現在的她也僅僅只是一頭銀髮,身形與面容皆是十六歲少女之貌,平日一 些新進弟子經常將其誤認為某個脈的小師妹,對其小妹妹地亂叫,後果很嚴重。 而水月、春秋、玉書三人則是小前面四人一輩,只是他們各脈中的長老師尊 已仙逝,其位置由他們繼任,每個人都在四十歲左右,十分年輕。 尤其是玉書真人當年在江湖上與花千方並稱南北雙秀,縱使現在年近中年, 仍是溫文如玉,貌比潘安,更勝宋玉。 而是春秋真雖不像玉書真那樣俊氣,卻也是一襲青衫道袍,雙目卻是深邃難 測,天庭飽滿,像蘊藏著海一般廣博無際的智慧,手持羽扇,像極了三國時代武 侯重生的中年男子!雖說七脈長老年齡輩份之間有極大差異,卻因為七脈長老地 位相同,因而他們之間皆以同輩師兄弟妹相稱。 便偏偏是這樣怪異的組合,卻成為江湖上最強的組合,從來沒人敢輕視半分!先不說青雲四位老一輩在江湖上名頭,就說水月三人在二十年前的江湖上也是 響噹噹的人物,其中以水月真人最為出名,在江湖上闖下的名頭也最多,她最為 武林中人所津津樂道的事跡,是手刃被七省通緝的淫賊「人魔」 趙平予,和生擒黑道上行惡多年的江洋大盜:吳羽。 這兩項「成就」,即使是交給所謂的英雄俠士來做,也是難如登天,水月真 人卻似乎輕輕鬆鬆的便做到了,而且事前事後,都來去如風,給人一種神龍見首 不見尾的感覺,於是江湖上便有人將其與『離恨閣』的雲氏姐妹,齊名而列。 玉書與春秋在江湖上並不像他們的師妹水月,那樣熱衷動武,他們人如其名 ,出入文人詩人,朝中達官貴之間,憑著他們各自的文學修為,取得極大成就, 甚至有一次玉書真人假名回鄉參加科舉,一舉拿下了探花的名頭,在面見當今聖 上方言明身份,謝絕高官仕一心修道得歸師門,皇帝十分之惜才,想強行將其留 下,約定玉書真人只闖出大內,便獲得自由,失敗就要留下為官三十年!那一場 闖關,沒人可知,因為深宮大內有著無數的大內高手,就你算武功天下第一闖進 大內,下場也只有一個:力竭而亡,所以沒有人敢去觀戰。 可事後玉書真人毫髮未傷,成功獨自一人闖過了近百名大內高手圍捕,安然 離開了皇宮,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無人可知,就算是門七脈長老也無從考證, 只有『深不可測』四字形容!論文學修養上,七脈之中玉書最強,可論到書法則 是春秋真人,在文壇之中就有著『書聖』的稱號,有不少喜好書法之人更是出千 金來求墨寶。 當然讓春秋真人名動江湖的,並不是他的書法,而是他的一肚子智商和口才 ,十年『妖極宗』橫行江湖,無人能治,他僅僅靠著一張嘴便拉來了,黑白兩道 十多個幫派結盟,共抗『妖極宗』,雖說『妖極宗』之主列天邪死於黃宇之手, 但『妖極宗』實力仍在,由副門主所領導仍江湖上一大惡榴,而他出謀劃策,僅 僅一戰便讓『妖極宗』勢力徹底灰飛煙滅,江湖上稱他為『小諸葛』!當下有了 身為長輩的百草真人開口說情,其他人也沒有多少意見,畢竟高達是他們自小看 著長大的,他之為人性格也十分之清醒,要不他們也不會推舉高達成為首徒,其 實在他們前來相聚之時,就決定了不會讓高達受苦的。 青石真人更是說了:「老道雖然眼瞎了,可心裡卻明郎得很。達兒平日對女 孩子都是唯唯諾諾的,在一眾師妹們面前都無法擺出大師兄應有威嚴,怎麼會是 留香公子那種負心種馬呢,想必朱唐花三位姑娘與他定是真心相愛的。對於『天 龍門』等人圍殺『霸刀』,老道認為達兒做得很好,而且達兒還通過了黃宇知道 了『潛欲』的這個江湖隱患的動作,還使『霸刀』擺脫了『潛欲』的控制,也算 得上一件大功,於情於理沒錯」。 青石真人在門中輩份是僅次掌門的存在,他的這一翻說話下來,高達基本上 等於沒罪了。 即使有什麼處分也不會太重,春秋真人搖了幾下他的手中羽扇說道:「話雖 如此,達兒畢竟犯了門規,咱們總不會就此蓋過去,傳出去外人只會說咱們『青 雲門』徇私。 處罰應該有,功過相抵,也就用不著廢去武功,掃地出門了,三師兄怎麼看」。 大家於是都將目光投向蕭真人,因為高達是他的弟子,這種不大不小的處罰 還是交由蕭真人決定。 自打在會議開始,蕭真人就一直在沉默不語的,喝著他葫蘆裡的酒,渾然沒 有半點七脈長老的樣子,而且眾人皆穿著一身道袍,唯有他穿著一身布衣麻布, 上面打滿了補丁,活脫脫一個鄉下農民的打扮,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他三十多 年來都是這樣子。 然而卻沒有人敢看輕他,因為他是說是『青雲門』三十來年一個傳奇人物。 他雖自號蕭真人,卻從來沒有拜入道門成為道士,而是『青雲門』中的俗家 弟子,年輕的時候是『天璣』一脈前任長老司徒鐘的一個記名弟子,僅僅傳了他 一招劍法。 他卻憑著天資聰韻,反向而行逆推演出『聖靈劍法』前十六式,基本上打翻 江湖無敵手,後來還一度前往『青雲門』挫敗當時的三脈長老,成為千年以來第 一個闖過前五宮的人物,可謂一時風光無量。 後來天璣長老司徒鍾破例將其收於門下,他卻不願意做道士,娶了兩名嬌妻 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日子,可惜天妒紅顏,他兩位嬌妻先後英年早逝, 心灰意懶的他染上嗜酒,衣著不修邊副的壞習慣,即使當上了『天璣宮』長老也 沒有半點收斂的痕跡,甚至還給自己取一個『蕭真人』的不倫不類稱號。 當下蕭真人見到眾人都在等他的答覆,思索一翻後說道:「既然如此,高達 姦淫婦人,違反門規,重鞭兩百,關入『封劍台』,幽禁三個月,不得外出半步」。 此話一出,其餘六脈長老們皆是一愕,這樣的處罰也太嚴重,要知道『青雲 門』的鞭刑,犯錯弟子是不得不運功抵擋,如果稍違背會按不敬師長罪論處,再 添一百鞭。 這兩百鞭下來,高達肯定會被打得皮開肉爛,得臥床一個月不起,這個刑罰 實在太重了,跟著剛才大家商議的從輕發落,完全不對不上啊!林動急道:「三 師叔,這處置對大師兄也太嚴重吧!這並不是大師兄的錯,功過相抵也用不著這 麼重啊,這一打再加上幽禁,他就沒辦法參加『論劍大會』了」。 林動此言一直,獲得六脈長老的支持,他們紛紛出言相勸,這個處罰有些過 重,甚至連掌門青雲真人也將目光投向蕭真人,希望他收回這條處罰。 誰想蕭真人只是悶悶地喝一口酒說道:「他要來了」。 這樣一句沒頭沒尾,不知何故的說話,使得除了青雲,青石,百草三位長老 臉色立刻陰沉下去,其他三脈長老仍是大惑不解,追問蕭真人所指何物,蕭真人 卻是一直喝酒,避而不答,最後青雲真人作出一個折中處罰:「高達姦淫婦人, 雖是無心之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鞭刑兩百,幽禁三個月就免了」。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2) 武林沉淪 第二部:第2章:仙魔。 字數:10375。 第二章:仙魔。 天樞宮,太清殿外!「青雲首徒:高達,姦淫婦人,雖是遭人陷害,無心之 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鞭刑兩百」。 高達被幾名師弟架了出來,吊綁在一根柱子之上,扯了他的上衣露出一身壯 實的肌肉,兩頭肌,八塊腹肌。 本來團聚在外圍看熱鬧的弟子們見到大師兄被拉出行刑,已經炸開鍋了,當 下一些女弟子們看到大師兄赤裸上身,更是掩眼發出尖叫之聲,隨即又悄悄睜開 眼睛從指縫間看個仔細。 行刑的弟子是新來的師弟,高達從來沒見過他,見他長得文弱瘦子,拿著鞭 子十分害怕地望著自己,遲遲不敢動刑,柔聲問道:「這位師弟,好眼生,不知 是那位師叔新收的弟子,叫什麼名字啊!不過,按照你的資歷不應該由你來行刑 的」。 那位師弟膽怯地說道:「我,叫張凡,是玉書真人新收的弟子,大家都叫我 小凡!他們都不願意給大師兄行刑,所以只好讓我來了,我也不敢打大師兄,也 不知道該怎麼辦?」。 「呵呵,原來如此」。 高達聽張凡這麼一說,大意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身為青云『首徒』, 當下雖是被罰,卻依然是未來掌門的接班人,那些負責行刑的師弟們,怕這兩百 鞭打下來傷了自己,日後自己登上大位找他們算賬,不敢對自己動刑,便將此惡 因推到新入門的師弟身上來。 想通此節後,高達回想在開封城內所犯下的□塗往事,他雖不敢向長老們明 言,良心中卻是一直有愧,這兩百鞭是他應受,他豈怪去責怪行刑者,而且這也 不關他們之事,溫柔地說道:「小凡,動手吧!大師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不會 怪你,大師兄不想趴著睡覺,你就打前面吧」。 「對不起,大師兄……」。 張凡小師弟見到大師兄不生氣,而是眾目睽睽地等著他行刑,也只好硬著頭 皮抽動鞭子……………………………………………………「啪啪……」。 「八十三,八十四……」。 聽著殿外傳來的喊數聲與皮鞭抽入肉的響聲,『太清殿』內的七位長老臉上 異常之難看,水月真矛頭直指蕭真人:「三師兄,達兒可是你唯一的弟子,犯了 錯,要打要罵是你的私事。可師妹不明白,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三師兄一反 常態,『他』又是誰,跟達兒用刑又有何關係」。 「他?一個可怕的人!達兒不是他對手」。 蕭真人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個勁地不停喝酒。 水月真人聽得一霧水,甚至連玉書真人也大為不解:「三師兄,這是怎麼回 事?」。 「此事,還是由我來說吧」。 此時青雲真人發話,他歎了一口氣:「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青雲門的『仙 魔』兩宗之爭吧」。 春秋真人臉色一皺道:「難道是魔宗之人,又要上門挑戰了?」。 百草真人說道:「差不多吧,也就在這一兩個月了,三師兄是不想讓達兒對 上那個連我們都覺得心寒的人」。 水月真人仍是一頭霧水,她只是十五年前繼任『搖光』一脈長老之位,對『 青雲門』的歷史遠沒有在場六人清楚,對於師姐與師兄們幾人對話,根本不明何 意:「仙魔兩宗?這是怎麼回事?」。 百草真人憐愛地望了她一眼,柔聲說道:「阿音師妹,繼任搖光一脈時日尚 短,有些事不知情也不奇怪,今天師姐就跟你好好說下,事情要從六百六十年前 說起……」。 六百多年前,當時的『青雲門』尚未有今日成就,但在江湖之上也是一個大 門派,在江湖之上有著數足輕重的地位,其勢力已是除少林之處最大門派。 而當代掌門人楊天放,更是一代劍界奇才,被世人譽為「劍神」 之稱,在「聖靈劍法」 前十八式的基礎之上再創出四式,打遍天下無敵手。 在楊天放晚年的時候據說其劍法修為,已達通神之境,創出一式毀天滅地的 『劍二十三』,可在劍招成功之時,他感於此招威力之強,不熟於世間所擁有, 故並沒有在記錄在都收錄他畢生武學的「聖靈劍法」,僅僅將二十二式傳於,兩 個嫡傳門徒,分別是劍懷空和劍懷義,他們皆是楊天放收回來的孤兒,也就是仙 魔二宗的始祖。 劍懷空和劍懷義兩人雖是同門師兄弟,感情卻並不和睦,楊天放在世時,兩 人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一旦師父仙逝後,兩人的決裂便無法避免,導火線便 是楊天放的所創的『劍二十三』與他的獨生女楊芸。 『劍二十三』雖然只是一個傳說,從來沒有人見楊天放施展出來,可是他的 一些舉動卻讓人有跡可尋,例如他將一共二十二式『聖靈劍法』,分別傳兩個徒 弟二十一式,『聖靈劍法』最後兩式各習一式,劍懷空習得『劍二十一』,劍懷 義習得『劍二十二』。 如此舉動,著實不能不讓外界起疑,尤其是他的修練『聖靈劍法』的兩個弟 子,他們各自在修練最後一式時,皆發現此招之後,仍有更大的進步空間,同時 也深知最後一式劍法皆是以前面劍法為基礎,『劍二十三』的奧秘會不會就最後 兩式劍法之中?除了劍法外,楊天放貌美如花的女兒楊芸,劍懷空和劍懷義兩人 都有傾慕之心,而楊芸對兩位師兄的感情,也是難分軒桎,如何處理徒弟和女兒 之間的三角戀情,竟成了天下無敵的楊天放晚年之中最大的難題。 苦思良久,終於在撒手西歸的前一日,楊天放作下了決定,大徒弟劍懷空的 個性比較忠厚,楊天放便決定把愛女許配給他,相信不會所托非人;二徒弟劍懷 義積極有野心,「青雲門」 在他手上定能發揚光大。 自認作了最公平的決定,楊天放再無遺憾,在徒弟和愛女前交代完遺言後, 安然辭世。 可是楊天放還是看錯了徒弟的個性,雖然不能繼承師門衣缽,但至少得到心 中真愛,劍懷空對師父的決定便沒有怨言;可是劍懷義卻極度的不滿,因為他也 是深愛著楊芸,而且他自認人品武功都在劍懷空之上,這個世界便是弱肉強食, 只有最強者才能得到一切,這是劍懷義堅定不移的信念。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聖靈劍法」 的『劍二十三』之招,有著毀天滅地之能,是天下練武之人無不嚮往之招。 雖然楊天放一直否認有此招的存在,可是他在彌留之際,卻有提及過只言片 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使劍懷義卻相信師父一定把『劍二十三』留給唯一的女兒,甚至是完整的 『聖靈劍法』,劍懷空失去江山換回美人,表面上是自己佔了便宜,但是楊芸要 是把「劍二十三」 當成「嫁妝」,一旦讓劍懷空練成了全部的「聖靈劍法」,他要打敗自己奪 回掌門之位只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好一個暗渡陳倉之計!卻也未免太小覷了自己。 被出賣的怒火在劍懷義的體內燃燒著,但此時的劍懷義還顧念著多年師兄弟 情份,多次向將劍懷空明言索取對方的『劍二十一』,而他則以『劍二十二』作 為條件交換。 但是劍懷空深記師尊臨終遺言,此兩招劍式,他們各自只能習得一招,不再 貪多,便拒絕了劍懷義的要求。 如此一來,讓心存偏見的劍懷義更加相信,師尊一定是將『劍二十三』偷傳 給這個師弟。 好啊!自己明明對師尊言聽計從,到頭來竟是被當成外人,失去理智的他干 下不能挽回的錯事,他向劍懷空下了戰書,要以楊芸和「劍二十三」 為賭注,勝者便可得到一切。 只想伴著心愛女人度過餘生的劍懷空,起初並不願接受劍懷義的挑戰,可是 立意要殺死同門師兄的劍懷義又豈容對手避戰,為了逼劍懷空應戰,劍懷義不惜 干下最卑鄙的勾當,他竟乘劍懷空外出辦事的時候,把楊芸給乘機強暴了!回家 後發現驚人慘劇的劍懷空憤怒如狂,第一時間便衝到『太清殿』找「青雲門」 的掌門人劍懷義算賬。 一路之上,擋者披靡,直闖到劍懷義面前,質問他為什麼要幹下如此禽獸不 如的行為?劍懷義的回答,只是冷冷的訕笑。 忍無可忍,劍懷空的怒火便不受控制的爆發出來,眼前人雖然是自己的師弟 ,但他的所作所為,已是天理難容!既然戰是他的希望,那就來戰吧!兩人拉開 了『青雲門』數百年歷史以來的首度內戰,這一役的勝負,只能以一方的死亡劃 下休止符!真要打起來,仙魔二宗的始姐的修為其實不分高下,他們由山頂上的 『太極殿』一直戰至山腳下的山門,激戰不下數百招,戰意已催到顛峰的劍懷義 ,忽然使出了讓劍懷空為之大吃一驚的招式:「劍二十二」。 「聖靈劍法」 最後兩招,楊天放生前將其譽為天下間最強的劍招,兩人雖各得一招,但太 深奧難懂,一直在修練上難有進展,世人皆道今生無望再見此奇招。 今日一戰,不想『劍二十二』竟在劍懷義的手上重現,而他的驚人威力,就 把心神劇震的劍懷空重創,體內的血足足嘔出有一升之多,若非他功力深厚,換 成是次一級的高手,早已斃命當場!「是……劍二十二……!你怎……怎麼可能 ……練成了?」。 難掩迷惘與驚訝,甚至連身上的重傷都忘記了,劍懷空不敢相信,但事實卻 又擺在眼前,自己在獲得『劍二十一』之後,別說練成了,連它內中的基本含義 都沒弄懂。 難道……難道是師父藏私,暗中將劍招精髓私下傳給師弟?看見劍懷空的狼 狽相,劍懷義真是打從心底笑出來,他甚至以鞋底踐踏不能動彈的師兄道:「很 驚訝嗎?師兄,這就是我的天資勝過你百倍的證明啊!師父只在我們面前使用過 一次『劍二十二』,我就能憑著自己對『聖靈劍法』的領悟,推動了『劍二十二 』,你看!是不是威力驚人啊?」。 真相大白,原來劍懷義能使用禁招的原因,竟然只是靠著看過師父傳他們劍 招時,分別演練一次的記憶,再憑著過人的武學天分的領悟,化為最強殺招,劍 懷空雖然極討厭這個師弟,但他的天分,就值得自己佩服啊!劍懷義終於壓倒這 個與自己對頭了十多年的師兄,心情真是無比暢快,他以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笑道 :「師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自會善待阿芸的,不會讓她感到孤寂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此戰若敗,不但劍懷空自己要陪上性命,連他的愛妻也要 成為劍懷義的俘虜,永受後者凌辱。 不!他死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啊!不能失敗的信念,支撐著劍懷空殘破不 堪的身軀,既然劍懷義能憑自己的天分練成「劍二十二」,身為同門師兄的自己 ,沒有理由比不上他!要扭轉劣勢,就只能是師尊傳給自己『劍二十一』了!「 你還想做什麼垂死掙扎?沒用的,去死吧」。 感覺到師兄的內息有變,為免夜長夢多,決定放棄玩敵速下殺手的劍懷義, 卻不知道他剛才其實已經錯過唯一殺死劍懷空的時機了。 「劍懷義!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一聲怒喝,劍懷空從地上撲起,神態威猛,全如未傷,而他在這一瞬間消失 在劍懷義的眼中,隨即無窮無盡的劍氣來自虛空之中,竟赫然是『聖靈劍法』第 二十一式『鯤化北冥,虛空遁滅』!化身虛空之中,不存於人間之劍,劍懷義就 照單全收,有如身受凌遲之刑,短短十息之間,身受百劍之多。 「蓬」。 劍懷義渾身噴血,斷線風箏般飛的撞壁方止,傷得不能再傷。 使出『劍二十一』的劍懷空也同時力盡倒地,兩師兄弟,都已經到了燈盡油 枯的地步,再戰下去,只有同歸於盡。 劍懷空倒在地上,心底不斷的湧起一個疑問,為什麼會搞到這樣一個地步了?他們原本是自小是孤兒一起乞食,同分一個饅頭,同蓋過一片破棉。 被師尊收養之後也是一起練武、親得不能再親的師兄弟,為什麼會變成如今 勢不兩立的死敵了?只要他們兩人有心合作,絕對可以讓『青雲門』開創出比其 師楊天放更輝煌的局面。 為什麼在此刻,兩人竟有如仇寇,互相打擊迫害?到底是為了權勢?武功? 亦或是女人?還是在最強者的極峰上,只容許一個王者存在?而他和師弟的對決 ,便是宿命的安排。 始終也沒有找到答桉的劍懷空,在勉強恢復行動能力之後,便黯然離開了「 青雲門」,雖然拖著顫顫危危的身子,看上去風吹就會倒下似的,而劍懷義那些 死忠分子,卻沒有一個敢對他出手,唯一想出手的劍懷義,卻是有心無力,殺死 劍懷空固然重要,但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去殺,那就絕不划算!此戰過後,劍懷義 姦淫師嫂一事被揭發,因而被『青雲門』的長老們罷拙了掌門一位,改立劍懷空 成為新任的『青雲門』掌門。 而劍懷義則帶著自己死忠份子,在長老們欲廢除他武功之際,突然發難,殘 殺了十多位長老逃離了『青雲門』,此後在武林上自立一派,也自稱『青雲正統 』,彷立『青雲門』建立七脈分支。 但是劍懷義姦淫師嫂,殘害兄長,忘恩負義的行為,讓江湖上之人十分鄙視 ,若非其武功高強,冠絕天下,不知有多少正道之士前去聲討他,於是他所創下 的『青雲門』七脈,江湖上的人稱其『青雲魔宗』,而正統的『青雲門』則是『 青雲仙宗』!此後,仙魔二宗兩人便是正式的決裂了,而由於彼此都清楚對方的 實力,也誰都沒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把握,終劍懷空與劍懷義一生,再也沒有交手 過的記錄,但兩宗的後人,卻把祖先的恩怨與戰火延續下來,到最後演變成了『 仙魔』二宗傳人,每隔十年一次的宿命之戰。 幾百年下來,『仙魔』二宗後人互有勝敗,難分高下,但到了二百多年前, 異族入侵神州大地,中原各大門派紛紛挺身抗擊,『青雲仙魔』二宗自然也不例 外。 無奈天命不在,異族氣運正運,直至中原皇朝滅亡之後,仙魔二宗皆因在抗 擊異族之中損傷慘重,『青雲仙宗』卻因坐擁青雲山這一天險所在,異族皇朝數 次征剿無果,加之異族初代皇帝信奉道教,改為招撫。 『青雲仙宗』見到天下大勢已被異族所奪,深知無力回天,只好收授安撫, 改為中立,封山不再過問天下之事。 而『青雲魔宗』則沒有這麼好運了,他們並沒有青雲山這樣天險可守,加之 異族已經招撫了『青雲仙宗』,為了安撫『仙宗』,他們加大力度對『魔宗』進 行圍剿,直接將『魔宗』七脈殺得血流成河,倖存下來的人也再難復當年況!甚 至讓十年一度的『仙魔』宿命一戰消失了一百多年,這也使得原本『青雲門』每 十年準備一次的『仙魔』對決,改為了自家門人十年賽的『論劍大會』,以此來 挑選入門弟子,慢慢地『青雲魔宗』也就成了『青雲門』長輩口中的歷史了。 然而就在十年之前,消失近百年的仙魔之爭,卻因一對父子的到來重新點燃 了『仙魔』二宗百年戰火……………………………………………………水月真人 奇道:「當年那對父子?向麒鋼不是敗在三師兄手上,強推『劍二十二』不成, 導功魔反侵死了?」。 蕭真人深深地喝幾句酒說道:「向麒鋼是死了,可是他的兒子還活著,並且 在江湖上闖下不少名頭,『殺神』向暉就是他了」。 水月真人不悅說道:「『殺神』向暉?一個初出江湖三年的毛頭小子有什麼 好怕?不就是以一人之力,虐殺了關東四雄『橫行霸道』中橫、行、道三雄,在 『槍霸』手中逃命成功嗎?充其量是一個喜歡玩虐殺的變態而已」。 春秋真人插嘴說道:「小師妹有所不知,這個『殺神』向暉並不簡單,他明 面是確實只有虐殺關東四雄中三雄戰績,可他暗地裡卻是打敗了不少江湖上的高 手,兵器譜中劍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劍』竇豆、第五『奔雷劍』戴奔等十位多劍 道高手,皆敗在他之手上,江湖之所以沒有傳聞,是因為這些人在敗給他之後都 被他殺了,他故意隱藏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水月真人不可思議地說道:「怎麼可能,他既然打敗了竇豆、戴奔這樣的高 手,為何要故意隱瞞,他挑戰這些人難道不是為了出名?」。 春秋真人微微一笑:「呵呵,或許出名並不是他想要的,他的目標另有其他 吧!估計就是我們『青雲門』,我曾經暗中派人想去除掉他,但都被他逃脫了。 當年三師兄放過他,果然是一個錯誤,若非那時我在外至力對付『妖極宗』 ,要是我在場,才不會顧忌什麼身份,當場就殺了他」。 「唉!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但如果可以重來,我依然會放過他,殺一個十歲 稚童,我下不了手」。 蕭真人又大喝了一口酒,聽著外面傳進來鞭聲,心裡一陣糾結:「他日,向 暉欲前來挑戰,由我來應戰,當年犯下的錯,由我來終結」。 青石真人說道:「按照『仙魔』二宗決戰的慣例,魔七脈各自挑戰對應的仙 七脈,挑戰者必須是同輩。 三師弟,你年長向暉一輩,師出無名,所以你故意打傷達兒,好讓自己出場 嗎?」。 蕭真人豪邁地一笑:「哈哈……誰叫我就達兒一個徒弟呢?他受傷了,我不 出戰,『青雲門』中誰還能出戰?」。 水月真人說道:「有三師兄出手,相信必定能將此小子除去,為『青雲門』 去一大患」。 其他五脈長老紛紛表示應同,蕭真人可是『青雲門』當下最強的存在之一, 『劍二十一』這一招整個『青雲門』就他與掌門練成的,高達雖然練成了『劍二 十一』,但劍境與內功修練遠遠未能將此招發揮百分百之威力,有這樣的高手出 馬,向暉實力再高,也毫無勝算。 聽著其他長老的稱讚,蕭真人並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 中,思緒不由自主回到當年『仙魔』之爭的記憶中………………………………… …………………十年前,蕭瑟肅殺的秋末之雨,「青雲門」 的萬級長階下,赫然出現了一大一小的兩條身影,無視於天象地形的嚴峻, 開始拾級而上,望准『天樞宮』的方向而去。 大的那條身影,穿著一身灰衣長袍,散發飛揚,幾乎遮去他半邊的輪廓,一 片剎白有如終年不見天日的森然側臉上,深嵌著一對銳如鷹隼的利目,陰鷙的瞳 仁內燃燒著憎惡與復仇的黑色火焰,似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刃,無時無刻地想飲血 而飽,令人不寒而懼!在他的身旁,是一個長相與前者有三分相似,但年紀怕只 有對方三分之一的一個少年,單從外型來看,理所當然會把走在一起的這兩人當 作一對父子。 非要說如此,兩人之間又毫無一點親切感可言,少年那單薄的體型,很容易 就被人當成文弱的美少年來看待,但走在連大人踏上都覺得十分吃力的陡峭長梯 上,少年卻是如履平地,連呼吸也一如平常,這一點,灰衣人也是一樣,但一個 十歲出頭的小孩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便絕不簡單。 石階雖然長,兩人走的又並不快,但再長的階梯,也有踏完的一刻,眼看只 剩百級階梯,「天樞宮」 便赫然在望之時,一道雄渾高大的身影,就倏乎而現的卓立在長階盡頭!高 大身影雙手環抱胸前,身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百結衣,宛如鄉下的農民,可以一 雙深邃的雙目神采並射,飄降的雨水,只落到他身旁半尺處,便似憑空消失,沾 不到半點水氣,只是這份功力,便儼然是一代宗師的境界!灰衣人一見此人現身 ,瞳孔立為之一凝,雙目閃過瀕臨爆發前的殺氣,從單薄的嘴唇裡吐出幾個字道 :「你就是:蕭-逸-才?」。 只聽他說話的語氣,便知他對眼前之人,有著極深的仇恨,似乎不把對方生 吞活剝,不能罷休。 蕭真人緩緩搖頭,雙目蒙上一層濃濃的憂鬱道:「向麒鋼?江湖上有名劍手 ,我們已經是初次見面吧!可聽你的語氣,像是與我有著深仇大恨般?何解,而 且『仙魔』二宗之爭,已經有百年前不曾再戰,你又何必舊事重提?」 說句實話,蕭真人在接到『仙魔』一決的戰書之後,也是大為不解,一個已 經消失近百年的東西突然冒出來,已經讓人很奇怪了。 偏偏對方竟是『魔七脈』中天璣一脈,指名道姓要與自己決戰,他還真有點 莫名其妙,現在見到向麒鋼如此痛恨自己,更是一頭霧水。 灰衣人向麒鋼怒道:「廢話!我可不管什麼『仙魔』二宗之爭,我來找你, 皆因你殺了一個不應該殺之人,此人對我意義非凡。 我誓殺你不可,不但要殺你,還有殺光你身邊所有親人?」。 蕭真人搖頭道:「當年『仙魔』二宗的宿仇,是為了因『聖靈劍法』而起, 造成長達數百年的爭鬥。 我還以為你挑戰我是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原來不是啊!那還好一點,敢問 我殺了誰,如此得罪你」。 向麒鋼怒眉倒豎,喝道:「蕭逸才!你不需要知道你殺了誰,你只需要今日 你非死不可,你就這一份不甘下地獄裡向閻王報告吧。而且只要能殺了你,我魔 宗就可以奪回失去的一切,所以今日你我一戰,是勢在必行」。 蕭真人一頭霧水,看著向麒鋼一副恨不得食自己肉,飲自己的血樣子,實在 想不起自己到底殺了誰,惹得他哪此怒氣騰騰,無語地說道:「莫名其妙?只有 依先祖傳下的規矩,到祖師爺靈地前一決高低」。 說罷轉身,往內裡走去。 「早該如此了」。 向麒鋼大笑,昂然踏步,跟在蕭真人的身後,自始至終,也未看過身旁的少 年一眼。 那名少年則是向麒鋼的獨子,一直像是個木頭人般的站在一旁,兩個大人的 激烈詞鋒,並不能使他的臉上有半分動容,以一個還算孩子的年紀而言,他的澹 然已經是接近冷酷,甚至是超乎外表的成熟!少年的冷漠氣質,就吸引住了另外 兩個旁觀者的眼光,那是兩個和少年相同年紀的孩子,他們此刻正坐在『天樞宮 』屋頂前門的一角之上,以饒富趣味的視線,打量著前者。 這兩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蕭真人唯一的弟子高達,還有掌門青雲真人的弟 子林動。 此時的高達還是一名十歲的少年,還沒有到十四歲時的青春萌動期,也沒有 發現身體的不妥之處,個性還是十分之開朗,加之前不久青雲真人新收了一名弟 子叫,林動,兩個少年一見如故,很快就成至交好友,兩人調皮搗蛋,仗著師尊 的名頭,在『青雲門』裡可以說是無法無天。 本來今日『仙魔』之戰,青雲真人早已下達了封山的命令,所有門人弟都是 要待在房間內不得外出半步,偏偏就沒人管得往這兩個小鬼,在林動這個混世魔 王的教唆下,高達便與他一起前來偷看發出何事,剛好遇著了此一幕。 似乎是感應到了高林兩人的眼光,向暉慢慢地抬起頭來,就在那一瞬間,他 看到了高達,空間之中,氣氛陡變。 確實是只有一瞬間,但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彼此內心的震駭,一 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撼動著他們幼小的心靈,彷彿兩個人便是天生的死敵,將來 只能有一個能生存下去似的,而那是必然會發生的結果。 目中訝意只是一閃而現,在木然的表情還來不及產生變化之前,向暉已恢復 低垂的臉龐,追著父親的足跡而去,高達能再看到的,只是對方的背影,想起剛 才兩人對視瞬間產生感覺,年幼的他覺得十分怪異:「這個人,真古怪,眼神好 嚇人」。 林動說道:「什麼怪?我怎麼沒發現呢?算了,我們還快點跟上去。看看那 個白臉和三師叔的一戰,到底誰贏誰負」。 說罷拉著高達展開身形,在樓頂上飛奔,跟在三人的身後。 ………………………………………………這一場戰鬥並沒有什懸念,此時的 蕭真人正值壯年,身體劍道皆處始於巔峰狀態,都有能力一爭『天下第一』的名 頭,向麒鋼江湖上只算是一流上乘高手,兩者相差甚遠。 如果不是看在青云『仙魔』之決份上,根本不會接受其的挑戰,在戰鬥中蕭 真人僅以『聖靈劍法』前十八式應戰,已然將其逼入絕境。 向麒鋼也深知自己實力與蕭真人差距極大,但他卻有不得不一戰的理由,不 是為了什麼『仙魔』之爭,僅僅只是為了她。 縱使在蕭真人面前毫無勝算,他仍要拼上最後的力氣,使那一招從來沒有真 正練成的『劍二十二』,功魔反噬。 「暉兒!暉兒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發出最後的嘶吼,向麒鋼爆炸成一堆血花,屍骨無存!向麒鋼體爆屑散,死 得不能再死,但他身後所遺留下來的一堆問題,卻仍未獲得解決,比方說『仙魔 』二宗之爭,還要不要繼續。 蕭真人轉頭望向向暉,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苦笑道:「孩子,你父親的死, 是他咎由自取,我無意要你能夠諒解我,但你也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你一 個孩子的」。 目睹親父在自己面前慘死的景況,和聽到殺父仇人的說話,向暉臉上竟仍是 一無所動,沒有憤怒,沒有害怕,沒有一點情緒的起伏,有的,只是猶如萬載冰 山的冷漠,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蕭真人,像是要將他的樣子永遠記入腦海之中。 當蕭真人的眼神接觸到向暉的表情之時,堪稱一代宗師的他,竟不自由主的 起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身子一震,暗忖道:「這孩子……好可怕的眼神!我 閱人堪稱無數,也從未見過有比這孩子更可怕的眼神,見到父親死在自己眼前, 竟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十歲年紀,已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如果任這孩子長 大成人,將來極可能會成為『青雲門』的心腹之患啊」。 一種可怕的想法,就在蕭真人腦海裡逐漸成型,只要在這裡殺了向暉,這段 莫名其妙的仇恨就會在此打上終止符,縱虎歸山,後禍可是無窮啊!但自己怎麼 也算是青雲一脈之主,怎麼能自失身份,去對一個幼齡少年下此毒手了?「成大 事者不拘小節,蕭真人,你就不該有他媽的婦人之仁啊?」。 「不行!達兒和動兒還在一旁偷看,我身為人師,怎可在弟子面前,幹下如 此殘暴不仁的行徑,將來還有什麼面目去教育徒弟了?」。 天人交戰,兩種極端的想法,就在蕭真人的腦海中拉鋸著,即使面對生死強 敵,蕭真人也未曾如此矛盾痛苦過,只因為眼前的少年實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讓 他出自內心的驚顫,使得他堅持一輩子正義信念,也為之動搖!「怎麼了?要斬 草除根的話,現在就可以動手了」。 就在此時,一直未有開口的向暉,忽然開口了,冷漠的語調,就再一次的震 撼蕭真人的心靈,這個少年,竟能看出他心裡想的事情嗎?一滴冷汗,自蕭真人 的臉頰流下,他就能感覺得到,少年的魔性,將會在未來成為『青雲門』最可怕 的敵人!雖然如此,蕭真人始終狠不下心,對眼前的少年動手,對峙片刻,他只 得問道:「你爹,為什麼這樣恨我,我到底殺了誰,讓他這麼般痛恨我,寧願拼 上性命?」。 向暉依然用著一種事不關已的語氣說道:「因為你殺了我娘,不,應該是你 害死了我娘,我娘姓趙,名燕萍」。 「害死你娘?趙燕萍?」。 這一句話勾起了蕭真人心中一段不忍回想起來的記憶,二年前他曾經前往過 慕容世家作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阻止了一陣毒殺桉的發生,是慕容家府上一 名婢女,想毒殺慕容家主慕容墨,結果被自己揭穿了。 功敗垂成,當場發難,卻死在慕容家護衛的亂刀之下,她臨死前憤恨地望著 自己,用著最後力氣說道:我趙燕萍不能報中原鏢局滅門之仇,死不瞑目,我詛 咒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個個都不得好死,中原鏢局數百條亡靈在地府等 著你們,哈哈……當蕭真人聽著此女臨死前所說的『中原鏢局』,立刻想到了八 年前武林上發生的一大血桉,武林上最大『中原鏢局』接一趟鏢,護送一樣東西 前往京城,此物非常之重要,中原鏢局趙總鏢頭全員出動護送。 不想途中竟遇到一群來歷不明黑衣人圍殺,全鏢局上下一百多條人命全部被 殺,事後就連在鏢局老家的婦孺們也慘遭黑手滅門。 難道此女是中原鏢局的遺孤,她因何要毒殺慕容墨,難不成慕容墨跟此桉有 關,但不可能啊!慕容墨的為人,蕭真人絕對相信,他雖然殺伐果斷,卻絕對不 什麼好殺之人,更不可能向婦孺下手。 「不下手的話,我就要走了」。 向暉見蕭真人呆住了,也不理會就這樣背對蕭真人就走掉了。 蕭真人回過神來,望著向暉的身子慢慢去遠,心底的一股寒意,一直揮之不 去,他實在不知道,今日放過對方的決定,究竟是錯是對?「太好了,師父打贏 了!我們去告訴掌門師尊吧」。 與蕭真人被向暉的邪異氣質所震攝的不同,年幼的高達與林動雖覺得向暉怪 異,但少年心性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們興高彩烈地從躲藏之處奔來,滿臉歡喜 地奔向『太清殿』!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3) 武林沉淪 第二部:第3章:不倫。 第三章 不倫。 「大師兄,慢點,先躺下,我去給你拿藥來」。 行完刑後,高達基本上被打得皮開肉綻,整個人丟了半條命,被張凡與幾名 師弟用擔架抬回到了『天璣宮』他的單人往院之中,自從被定位首徒之後,高達 在青雲門的待遇已經上升到長老級別,擁有一套屬於私人的小往院,平時往院的 衛生也是由『天璣宮』門人打掃。 張凡與幾名師弟將高達放到床上,看著高達胸前與雙手上血肉模糊的傷口, 心裡都忍不住一陣害怕,因為在一眾弟子面前行刑,張凡想手下留情也不敢,只 能將鞭子往手臂這些地方去,可兩百鞭打下來,依然將高達打成重傷。想到先前 行刑時自己害怕,大師兄還一個勁安慰自己,說他沒事,讓自己不要緊張,臉上 充滿了愧疚之色! 高達躺在床上,只覺渾身上下全部在痛,那種痛楚幾乎使得他快要昏過去, 可看到幾名師弟正擔心地望著自己,尤其是新來的張凡小師弟,更是滿臉的驚恐, 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沒事的,這點傷算不了什麼,而且我是罪有應得,挨 了這兩百鞭,心裡反而舒服一些」。 張凡說道:「大師兄,你就不用安慰我們了,是師弟下手重了。大師兄,藥 擺在哪裡,我幫你上藥」。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藥啊?我這裡沒有什麼藥,平日有什麼事,我 都是直接到百草師叔,讓她給我抓的。只能麻煩小凡師弟,到『玉衡宮』找溫師 妹要一些了」。 蕭真人平日嗜酒,穿著不檢點,沒有半點長老模樣,『天璣宮』大小事務基 本上都不怎麼打理,一直被外人視為異類,甚至青雲真人更直言,他這副德行, 他們這些是師兄們可以忍受,但是不適應收徒。他自家事自知,多年下來不曾收 過任何一個弟子,天璣一脈與他同輩的師兄弟們,個個都收了徒子徒孫滿堂了, 唯獨他一個人沒有。 直到十多年面前,他的一位至交好友逝世,即是高達的亡父,臨終將年僅十 歲就沒爹沒娘的高達托孤於他,希望他能將高達教導成一位人人敬仰的大俠,這 一份情誼使得他沒法拒絕,而且再看到高達一身『純陽體質』是一塊練武的好材 料,他才破天荒地收了高達為徒,當他帶著高達回到『青雲門』時,其他五脈長 老一看到高達天生一副『純陽體質』,又聽到蕭真人要親自收其為徒,差一點就 要動手搶人了,免得一塊練武奇材浪費他手上。 蕭真人再三保證,自己絕對會盡職盡責教高達的,如果別人再跟他搶,他就 跟誰急。最後青雲真人出面,這才使得高達明拜入『天璣宮』蕭真人門下,但狗 改不了吃屎,蕭真人前幾年還盡心盡責做好一個師父的本份,將高達視為親子一 般,但是當高達十四歲左右,生活能自理後,他的老手病又犯了,除了教高達武 功外,其他事務就撒手不管。 自然也不會為高達準備什麼藥物之類,加之高達隨著年齡增長越發之內向沉 默和獨立,有什麼難事都是自己能解決的,盡量自己解決,實在不能解決的,才 會去求人,身上有什麼病痛,他都是獨自前往『玉衡宮』百草師叔處看病求藥, 所以他也沒有往住所放藥的習慣。 「哪好吧!大師兄,你先忍住,我馬上到『玉衡宮』找溫師姐」。張凡聞言, 也不多說,馬上衝出房去,留下幾名師弟照料高達。 然而不消片刻,張凡卻回來了,眾人皆奇怪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他 去一趟『玉衡宮』的。可看到他身後隨之而來的百草真人與一名絕色美女,便已 然明白是何事了,原來是百草真人親至。 「弟子,見過四師伯」。 幾名弟子連忙向百草真人行禮,百草真人揮揮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逕自來 到高達床邊,看著高達皮開肉爛的傷口,臉上滿是不悅之色:「你們都下去吧, 達兒交向老身照料即可」。 「是,四師伯,我們這便退下去」。有青雲醫聖百草真人出手醫治高達,張 凡等人無不鬆了一口氣,安心退了下去。 高達看著眼前百草真人滿臉的擔憂之色,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四師叔,罪 徒實在不敢勞煩您親臨啊」。 「呵,混小子。你是老身一手帶大,相當於老身半個兒子,娘親照顧兒子理 所當然的」。百草真人從懷內拿一些紗布來,染上一些酒精消毒為高達擦拭著胸 前,一邊擦拭,一邊埋怨:「三師兄,這個處罰實在太重了,阿柔,拿藥過來」。 「是師尊」。跟隨百草真人而來的絕色少女應了一聲,提一個小藥箱裊裊婷 婷移步過入,秋波流盼中,風情萬種。只見她的長髮高高梳成馬髻,一枝雕凰銀 釵從中穿過,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項修美白皙,肌膚似 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是溫柔師妹,不是,是溫姐姐啊」。高達抬頭望去,認得此女子是誰,她 正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別以為高達叫她師妹,便以為她的一名十八、九歲 的少女,她的真實年齡其實跟朱竹清相差無,二十五歲左右了。 「呵呵……大師兄還是叫姐姐做師妹吧!不能亂了輩份啊」。溫柔以其絕美 的姿態,面朝高達盈盈一福,臉上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嘴上稱高達為大師 兄,話語中卻掛著姐姐,明顯的心口不一。高達被確立『青雲』首徒之後,輩份 自是高所有弟子一等,以前哪些師姐師兄,一下子全變成了他的師弟妹,確是一 件讓人很接受的事。 「是的,是的……溫柔師妹」。高達頓時怔在當場,他完全想不到昔日一直 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容貌,今天心中竟泛起驚艷之感,腦中思維似乎都停頓了。 只見溫柔身穿青藍素衣,她併入道門,依是一名俗家弟子,臉上略施胭脂水 粉,美艷不可方物。隨著她輕盈優雅打開藥箱,從中拿出一瓶遞百草真人,一段 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羅裙下能看見她雪白的一雙雪白玉足,她沒有穿 繡鞋,而是穿著一雙輕巧木履,十隻腳趾晶瑩雪白,是那樣可愛動人。 最使人迷醉的是她有一雙靈眸深邃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 魂悠悠,七魄蕩蕩,再加上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丰姿,舉手間仙姿嫵媚,顧盼 間風情萬種。高達首度感覺到氣血沸騰,胯間的肉棒竟有抬頭的跡象。 「罪過」。高達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連忙壓下心的慾念,以前他一直以來 將溫柔當成自己的大姐姐,從來不敢對其有非分之想,但是自從懂人事開竅之後, 他看到每個漂亮的女人心裡都會產生一絲綺念,即使現在正在為他擦拭身體的百 草真人,看到她那張絕色少女容顏,也是浮想聯篇,而且看著一個少女模樣自稱 『老身』,心中覺得很搞笑。 溫柔用著她嫵媚的聲音說道:「大師兄,長得真結實啊!記得上次見到大師 兄身體的時候,是在十年前在『搖光宮』的溫泉裡,姐姐為大師兄洗身子呢,想 不到,當日的小不點,現在長得像一頭牛般壯了」。 「這個?溫師妹,這事能不能別提啊」。 高達臉上一陣羞紅,當年自己年少無知,誤入了『搖光宮』後山的溫泉之地, 看到一群美貌師姐們在泡溫泉。無知的他看得興起,也想跟著泡。那一群師姐們 先是一驚,可以看是一個無知稚童高達時,隨即興喜欲狂。非旦沒有再次發出驚 呼,反而是將高達三除五下將其扒精光,拉進溫泉中一起共浴。 原來她們早就對這個高達感興趣了,要知道蕭真人的脾性不適合收徒弟,他 也曾明言自己不會收徒弟,偏偏蕭真人卻為了高達而破例,甚至還跟其他長老急 了。從而高達這個名頭早在一眾弟子間傳開,大家都看看這個高達到底有什麼奇 特之處,居然能將蕭真人這棵鐵樹開花,於是乎,這一群美貌師姐便將魔手伸向 了高達,將其上下摸個透,看個透,連下體也不放過,其中這個溫柔『師妹』就 是當初的黑手之一。 高達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的羞恥,實乃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污點』, 現在被溫柔師妹拿來打趣,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就鑽進去。溫柔見狀再次忍不住發 生悅耳的笑聲,真是風情萬種。 「好了,柔兒,別拿大師兄打趣了,沒大沒小的」。當下百草真人已經為高 達身上傷口全部塗上藥膏,並且包紮好了繃帶,看到自家徒弟一如既往地將高達 弄得羞憤難忍,心裡有些感到開懷;「柔兒,你先出去一下,為師有一些事要私 下和達兒談談」。 「是!師尊」。溫柔領命出去,臨走時又瞟了一眼高達,眼神之中充滿勝利 之色。 確定溫柔出去後,百草真人靜靜望著高達一言不發,搞得高達十分之不自在, 尤其是當下他已經沒辦法將眼前,這個滿頭銀髮面容卻是如同十六少女的女子當 成長輩,每每看到她總是將其當一個女人來欣賞,使得他的內心十分自責,忍不 住說道:「四師叔,是不是達兒有哪些得罪師叔了?」。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說道:「不是的!達兒,有一件事是老身對不起你,請 你不要見怪」。 「什麼事啊!您,能不詳細說下」。高達一臉的不解,他實在想不明白百草 真人到底哪裡對不起自己,自小在『青雲門』中如果蕭真人是自己父親,那麼母 親便就是百草真人與柳如雪了,深知道自家師弟脾性不適合收徒弟,百草真人一 直以來對高達照顧有加,僅然當成了自己的徒弟來看待,對高達噓寒問暖,逢年 過節給其添衣服,做吃的,照顧得比蕭真人還好,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高達, 高達年幼時已經將她當作半個娘親來待。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你身上自小就有一個異狀,老身 猜你應該是知道的。這個異狀其實是老身與三師弟商量後,故意在你身上留下來 的,為了就是讓你在未將『太極玄清道』功法大成前,固陽培元,將你本身的『 純陽體質』發揮到極致」。 「難道我之前不舉的原因,是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高達再笨也聽明 白了,自己當初不舉的原因竟是自己視為父母的長輩所致,一時間他氣憤非分, 連敬語也不用了,差一點就從床上跳起來。 「達兒,老身知道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但是請你放心,老身在你身上下限制 也是為了你好,而且所謂的『限制』並不是真正讓你不舉。而是讓你在普通的刺 激與誘惑中生不起興趣,只要誘惑力足夠強,能讓你硬了一次,限制就會破掉, 恢復正常。又或者等你長到二十二歲之後,限制自然而然去掉,其實這一切我們 都是為了你好」。 高達怒道:「為我好,你們知道嗎?為了這個我有多自卑,受了多少次屈辱 嗎?在一眾師妹前都抬不起頭來,你可有問過我沒有,徵求我的意見?」 百草有些理虧,她雖是自幼出家修行,至今英雲未嫁,卻不代表她不懂人事, 不舉對一個男人的傷害還是能明白,低聲說道:「達兒,我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 受,但你想想為什麼你的內功修為一直遙遙領先一眾師弟妹們,日後你就明白我 們的苦心了」。 「苦心,呵呵……」。高達冷笑數聲,把頭別到一邊去;「變成一個太監,算 哪門子的苦心,我現在內功修為可是自己苦練回來的,不是能變成太監得來的」。 「哪裡會變成太監了,達兒,你不是在開封跟那個沈紅玉哪個啥了?」百草 真人也是一驚,當初她給高達下藥真的是出自一片苦心,如果真的把高達弄成了 太監,她這一輩子都沒法安心的;「還有你還跟朱竹清,張墨桐,花染衣有了婚 約了,怎麼可能呢?」。 高達見到其誤解的自己氣話,正在氣頭上的他,也不願意糾正過來,而且看 到她擔心的樣子心裡有些痛快:「哪是我中了春藥的緣故,之後我就很難硬起來, 你叫我以後如何面對朱姐姐她們啊!難不成要我一輩子服春藥?」。 百草心一急,伸手過來解開高達的腰帶:「怎麼可能?讓老身看看」。 「四師叔,你……你……」。高達大吃一驚,他本是想氣氣百草師叔的,哪想 到她竟然真的要自己哪裡,想擺脫對方的玉手,卻因為全身的鞭傷,身體被包紮 得一個木仍伊般,根本動彈不得,只得滿臉通紅地望著百草師叔將自己褲子脫下 去。 百草真人輕笑道:「達兒,還害羞了。你差不多是老身一手帶大的,小時候 你的身子師叔哪裡沒有見過。而且老身是大夫,醫病救人當然要對症下藥,不看 一下,哪裡知道問題……哇……怎麼這麼大?」。 然而當將高達的褲子完全脫下來後,胯間那根沉睡的巨物,仍然將百草真人 嚇了一大跳,長長的一條巨蟒般,碩大的龜頭猙獰驚人,縱使當下沉眠沒有脖起 來,也差不多有正常男子脖起的水準。 頓時將百草真人嚇傻了,她行醫練藥多年,人體基本上的構造,她十分之清 楚,男性的肉棒見過多次,一些關於男歡女愛的書籍,她在年輕時涉獵不少。在 書中也記載過一些男性的肉棒可以大到像驢根一般,那時還以為書中修飾之詞多 半誇張,當下看到高達這樣的實物,震驚得無以倫比,書中所說的巨物,這個世 間真的有,而且高達當下還是軟的,要硬起來恐怕還要超出書中所說不少,如何 叫她不驚。 「四師叔,怎麼了?」高達看到百草真人臉上的驚恐之色,心下莫名得意之 極,這根肉棒的規模他還是十分自豪的,朱姐姐,染衣,桐妹三個美嬌妻可是愛 死它,每次都將她們操得欲仙欲死,媚態百出。 「啊!沒事,沒事?」百草真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急忙收斂神態,心中卻 付道:「達兒能有這樣的巨物,莫不成是因為其『純陽體質』之緣嗎?能擁有如 此巨物,再加上『純陽體質』,將來他在床弟之間是何等勇猛,一次娶了三個女 子為妻,將來定能做到雨露均沾的。不過,要是被這樣一根巨物插進身體內,真 的能承受得住嗎?老身這麼小的身子,估計肯定是不行?呸呸……百草,你都一 把年紀了,還在胡思亂想什麼?」。 「在你上次中春藥後脖起一次後,它就沒有再脖過了?」百草真人終是修心 養性多年,很快就進入了醫者應有的狀態。 卻從剛才的震撼之中,她也發現了自己真的沒有老下來。因為誤食一些不知 名藥物之故,她的身體衰老極其緩慢,每個月的月事依然不間接,總有幾天特別 的寂寞,但她總以為自己活了五十多年的理由,來告訴自己,她老了。可當下她 看到高達的巨物,芳心萌動與衝動卻實實在在告訴她,她未老。 「嗯……是的,沒有勃起過」。百草真人的玉手握住高達的軟巴巴的肉棒, 玉指在龜頭的稜力滑動幾下,想測試一下真偽,肉棒卻沒有然反應;「沒理道啊! 師叔所下的藥物只是讓達兒的敏感度下降,而且只要勃起一次來,後面連續幾天 都會持續在情慾高發期,你不應該沒反應啊」。 「嘖嘖……」。百草真人的玉指在肉棒上滑動帶來的柔軟感和刺激感,讓高達 在心中連連倒抽幾口冷氣,肉棒差一點就要抬頭而起了,可一想到剛才自己所說 的謊言,如果勃起來豈不是證明自己在欺騙百草師叔? 當下的這等情景已經是夠尷尬了,如果讓百草師叔知道自己騙她,她一定會 十分生氣的,殺了自己的心估計都沒有,所以他只得努力地平復心境,再用上『 御女心經』裡教的控制情慾的法子,讓肉棒不要硬起來。 百草真人又用玉手套弄了幾下,甚至還在高達肛門與卵蛋間來撫摸幾下,不 愧是身經百戰的醫者,縱使沒有調情的經驗,但男人身體的幾個敏感點知道得清 清楚楚,偏偏就沒有反應:「不對啊!據說趙財神發來的消息中,裡面你與花染 衣已有了夫妻之實,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我……」。高達一時語塞,果然一個謊話要一百個謊話來圓,只得說 道;「那個時候染衣脫光了衣服,又跟對達兒玩了一會龍鳳陣,它就慢慢地硬起 來了。百草師叔,沒事的,達兒能硬起來的,就不用勞煩百草師叔了」。 「不行了,今天師叔必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這事不但事關到你的終生幸福, 還關係到『青雲門』的顏面,你將來可是要繼成大任,如果不好好弄清楚,將來 可能會影響到師門的榮譽的」。百草真人嚴肅地拒絕道,甚至不再以『老身』自 稱,改用師叔,擺明這是師門長輩的命令,不容高達違抗! 「天啊!我知道錯了,老天爺,你就饒了我吧」。高達看著百草真人繼續挑 逗著自己肉棒,甚至還坐到了床上,用上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小兄弟上滑來滑去, 極烈的快感與刺激一波接一波湧上心頭來,可他還得強忍著,不讓肉棒硬起來, 真是要他的命啊。 「達兒,今天你得再勃起一次讓師叔看看,好找出個中病症所在,師叔猜想 可能是因為你中了『攝魂香』的緣故,它與師叔在你身上所下的藥物有衝突,你 不能老想著以後靠藥物勃起來,這是飲鳩止渴」。 百草真人一頭銀髮披肩及腰,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美感,甚至可以說這一頭白 發非但不減其絕色,反而是神來一筆,將百草真人之色放大的十倍之餘,還讓人 覺得她身上似有了一股仙氣。偏偏這樣一個絕世大美女竟在玩弄著自己的肉棒, 如此淫穢的情況,再想到她之身份,一股禁忌之衝動使高達,真想就此什麼也不 管,也不顧了! 「好吧!這是你逼的,誰要你這麼認真了?」高達一邊強忍住快感,一邊望 著百草真人那般美絕天下的玉容,心裡產生一股扭曲的衝動,他吶吶地說道:「 師叔,可能是刺激不夠吧!或者方法不對,那天我是看到了染衣的身子才勃起來 的」。 百草真人沒有察覺到高達的心思,一本正經地說:「花染衣的身子?可現在 花染衣遠在開封城?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達兒,你與哪個師妹感情十分之好,好 得能托負終生的程度?」。 高達見到百草真人一臉的擔憂之色,全心全意地為自己,他的內心一陣羞愧, 開始打起退堂鼓來:「沒有!百草師叔,要不等一段時間吧!等我成親之時,咱 們再來看吧」。 「不行!此事不能拖下去的」。百草真人有些生氣,為何高達如此不愛惜自 己幸福,深想一層現在又確實找不到跟高達你情我願,願意讓高達看其玉體的女 子,一咬牙說道;「達兒,今日之事切不可對外人說」。說罷,緩緩地脫下腰間 的腰帶,寬大的樸素的道袍緩緩脫下來,中衣,直至剩下一件小肚兜與一件雪白 裡褲……。 「呼呼……」。高達一陣呼吸急促,別看百草真人體形如少女,但麻省雖小卻 是五臟俱全,凸凹的身行曲線,一對於她此等形態最為飽滿的胸部,嬌挺的美乳 挺立在薄薄的肚兜之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出豐滿玉乳的美好形狀, 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腴的美臀,修長白皙的玉腿,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白嫩又 勻稱性感,即凸顯出嬌嫩少女的青澀氣質,又外洩著一種成熟魅力。 「達兒,別這樣看著師叔,師叔有些難為情」。百草在脫下衣服後,她有些 後悔了,不由自主地雙手護著胸膛,達兒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從裡面透露出的 驚喜與慾望,又似一頭餓狼看到獵物想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哪是一種男人對女 性的渴望,在如此曖昧的氣氛,她首次感覺到害怕了,這是她五十多年來首次有 的感覺。 高達哪裡想將視線移開,他還嫌棄百草師叔脫的還不夠:「師叔,達兒有點 感覺,如果不看你的話,這感覺很快就沒有了」。 百草真人苦笑:「好吧!有感覺就好」。 「只是感覺還不夠,要是師叔能將肚兜脫下來就更好了」。 「達兒,這個……師叔有些難為情啊」。 「可是達兒的感覺只能這裡了,還差一點就要硬起來了」。 百草真人玉臉羞紅如赤,五十多年來首度感覺到了一絲害羞之意,平靜的道 心掀了一陣狂瀾,「百草,百草,你自當年出家修行的心性去哪裡了?達兒,是 你的晚輩,一直將他當成兒子看待,現在怎麼會有這種無聊的想法。你是在為他 治病,豈能前功盡棄」。 百草真人經過一翻心理鬥爭,說服了自己,伸手饒到身後解開了肚兜帶子的 結,雪白的肚兜緩緩地飄落在床上,一雙挺拔的玉乳暴露在高達眼前的,雪白光 滑的小腹,可愛誘人的小肚臍,無一不在震憾著他的心靈,胯間的肉棒再也難以 忍受,緩緩地開始發硬起來。 百草真人果真奏效,心中的羞意也退去幾分,伸出一雙玉手再次握住高達的 肉棒套弄起來,這次肉棒勃起了一半,又大又長甚是驚人的存在,而且棒身赤熱 無比,這一握那熱度差點就要她的芳心也炙痛了,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這才沒 有拔腳就跑。 『好爽啊!太爽了,不能就這樣硬起來啊!』強烈的刺激下,高達只覺自己 的肉棒在迅速的抬頭之中,可是他卻不願意這麼快就勃起來,看著百草師叔赤裸 的上身,那一對不大不小,卻絕美無倫的玉乳,他內心就有一種莫明的慾念燥動 著,為此他再次強忍著快感,用牙齒狠狠咬了一下舌頭,這才平復心情,好不容 易才使得肉棒停止硬起來,甚至還開始有些發軟。 「怎麼回事?怎麼軟下去了」。正套弄著高達的肉棒,滿以將會完全硬起來 的百草也呆住了,滿臉驚奇地望著高達。 高達故作為難地說道:「可能是刺激不夠,當日我看到染衣的身子,也出現 這種狀態,但後來……後來……」。 百草真人焦急問道:「後來怎麼了?達兒,你到是快說啊」。 高達難為情地說道:「後來達兒吃了染衣的奶子,一下子就硬勃起來了」。 「吃奶子,達兒,你年紀不小了……」。百草真人玉臉一紅,乳房作為男歡女 愛中的一個重要性器,她自然明白。她也明白,高達的意思是想吃她的奶子,但 是她守身修道五十年,從來沒有讓其他人動過她的玉體,讓高達吃自己的奶子實 在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達兒,讓師叔失望了」。高達的心腦也是在『砰砰』作響,看著 百草真人急變的臉色,又開始打起退堂鼓來,心裡的慾念也因為害怕,消失得無 影無蹤,肉棒不用他強行壓制,也迅速軟下去。 「也罷了,事以至此,不能前功盡棄」。百草真人見到高達的肉棒又軟了數 分,眼看就要變回原形,一咬銀牙作下決定,既然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此時不做, 前面所做的一切不是全白費了;「達兒,你要溫柔點咬,師叔有點怕疼」。 「百草師叔,達兒……」。高達完全沒有想百草師叔當真讓他吃自己的奶子, 一時間激動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因為高達一身的鞭傷的緣故,身體無法動彈,百草真人只得側躺在其身邊, 將胸部對準高達的頭部,同時一隻玉手仍握著其肉棒,以便感覺肉棒勃起的情況, 雙目緊閉起來:「達兒,那天是怎樣在花染衣身上勃起的,就怎樣在師叔身上弄 得吧!師叔,不怪你的」。 「是的,百草師叔……」。得到百草真人的首肯,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顧不 得痛疼,使勁挪動著被繃帶捆滿的大手,顫抖地按百草師叔胸前的渾圓的玉乳上, 五隻手指溫柔地捏揉著雪白的乳肉,將『御女心經』裡的調情手法盡施,一邊觀 察她的表情。 「達兒,這是什麼感覺?師叔有些喘不過氣來……」。守身五十多年的玉體首 度被男人觸摸,帶來的感覺完全是百草真人始料未及的,達兒的大手彷彿帶著電 似的,撫摸揉搓都給百草真人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嬌軀輕顫,心醉神迷,情不自 禁臉兒泛紅,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身上泛起無端的燥熱。 百草師叔似是難以壓抵春情的低吟聲,如一把烈火般完全高達內心的慾念點 燃起來,一頭扎進百草真人的峰巒起伏的玉乳中,顯然興奮極了,整個臉都憋得 通紅,一口咬著另一隻空虛的玉乳之上,吸,吮,咬,使用各種方式享受這不敢 想像的美味。 百草真人的嬌軀光滑細膩,猶如牛奶一般,使得高達越發之狂亂,不顧傷痛, 雙手緊緊抓住百草真人挺拔的雙乳,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 中,柔軟白皙的乳肉都從他的指縫中溢了出來。彷彿要捏爆奶子般,手指用力夾 住乳峰那兩點粉紅色的蓓蕾,手掌拚命擠壓飽滿如圓球般的玉乳。 還拿嘴用力的吸吮乳頭,彷彿要把百草師叔豐滿挺拔的奶子擠出香噴噴的人 奶供他飲用一般。而後又伸出舌頭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噬咬那兩點嬌 嫩的乳頭。百草真人本來兩點粉紅色的乳頭,一會兒就被高達玩弄得猶如新剝雞 頭一般鮮紅欲滴,傲然挺立。 「達兒,你輕點……嗯……你咬得……師叔……好舒服……有疼點了……」。 身為處子之身的百草真人初遇到如此情況,渾然有點不知所措,高達的玩弄除了 有些痛帶來的更多是快感,一種從來沒有經歷的快感,將她的芳心衝擊得七凌八 落,明知高達有些過火了,卻沒法開口阻止。 「這是在為了達兒治痛,百草,你要忍住,不可亂道心」。百草真人只得用 這樣借口安慰著自己,讓她自己不去抗拒高達的衝動。當然她如此順從,也全非 心理之故,因為握在玉手中那根肉棒確實開始堅硬起來,這讓她更加堅定了,玉 手輕輕地握著他碩大陰囊,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揉捏著,不斷敏感處來回滑動。 「啊……」。百草真人溫柔的揉捏爽得高達叫出聲來,衝動的他大嘴鬆開乳尖, 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與其並列,大嘴狠狠地吻上了百草真人柔軟的櫻唇,在晶瑩飽 滿的雙唇上恣意親吻,然後用舌頭探入師叔的口中,輕輕叩開珍珠般的玉齒,尋 找嬌巧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纏之後,把香舌輕輕勾出,含在嘴裡,細細品嚐。 初吻被奪,百草真人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直至自己香舌 被高達捲進他的嘴中吸吮品嚐,這方驚醒過來,真是又羞又氣,一雙美目死死緊 閉著不敢有半點睜開,生怕自己看到羞人場面,只得一雙玉手來推開高達,但不 為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推不動。 忽然,百草真人的玉手按到高達的小腹處,隔著繃布只覺得入手異常炙熱, 『這是什麼?』在好奇之心驅動下,百草真人玉手按在其上不動,細細感受著, 這不探還好,一探之下,頓時像是一股魔力所捕,她的玉手再難移動分毫,炙熱 之感像是會傳染一般,瞬間使其口乾舌燥,再也無力反抗。 百草真人眼睛緊閉看不到那些是什麼,卻聽得到,聽到高達的心跳像擂鼓, 聽到高達的呼吸急促。百草真人看不到,卻感覺得到,感覺到他全身火熱,皮膚 發燙。 被他這樣熱情地吻著,百草真人也莫名其妙地變得心跳像擂鼓,呼吸急促。 她也莫名其妙地全身火熱,皮膚發燙;她也莫名其妙地變成亢奮,變成激情。那 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原始慾望,就像兩塊磁鐵相遇,一定會緊緊地吸在一起,又像 兩個電極相遇,一定會迸出情慾的火花。 百草真人不再抗拒高達的親吻,而是熱情如火、卻又含蓄地回應他。她溫柔 地用一隻玉手在他小腹上來回地撫摩,感受著他腹膛內那股莫名如火,卻又充滿 魔力炙熱,再緩緩下移到那根完全勃起肉棒用力地套弄著;另一隻玉手則按住了 高達腦後,五指深深插入其頭髮之中,泛起紅潮的臉頰嬌俏嫣然。 百草真人的肉體真的很奇妙,先不說她年已過百,卻仍有如十六歲少女般, 完全沒有半點年老色衰之狀,皮膚細滑柔嫩,有一層很細潤的油脂光澤,讓她整 個身體都如綢緞般滑不溜手,加之此刻動情,嬌軀奇軟如綿、柔若無骨,宛如一 條無骨蛇般倚在高達身旁。 得到百草真人的回應,高達一手玩弄著百草真人柔軟潔白的乳房、一手開始 揉捏著百草真人彈性十足的翹臀,同時嘴巴用力親吻著百草真人櫻桃般的紅唇, 口裡還含著柔軟甜美的香舌。 挺拔的玉乳在高達不斷的摩弄下,柔美的玉乳越來越飽滿,柔軟而又富有彈 性地垂在他掌心裡。粉紅的乳頭越來越硬,像是熟透的葡萄一般。高達的大嘴從 她散發著幽香的髮梢、嫵媚的眼睛、小巧的鼻翼、柔嫩的耳垂、濕潤的小嘴再到 她粉嫩的雙肩、脖頸,最後再次含住她右邊大半個嬌嫩的乳玉,癡迷地吮吸起來。 在高達高超的調情技巧之下,百草真人不明不白地迷失在情慾之中,任何著 高達對自己胡天搞地,尋幽探穴。她默許和熱情又反過促使高達慾念高漲,心中 的顧忌一點點消失,如果不是因為一身鞭傷使得他難以有很大作為,當下恐怕已 經翻身上馬,蛟龍入海,騎馬奔馳了。 然而奇跡的事情發生了,高達越是慾念高漲,他就能感覺到腹中那顆『魔佛 舍利』越炙熱無比,而這些炙熱更是化作一道道熱流遊走全身,身上所有受的鞭 傷,竟爾因此漸漸消痛,身體也慢慢覺得有無窮無盡的力氣。 當然『魔佛舍利』的精元增使他的傷口加速癒合,卻也帶來了副作用,就是 他全身被慾火燒得難受,左手把百草真人同樣火燙、嬌美的肉體緊緊地摟在懷裡, 大嘴再次捕捉著百草真人濕潤的雙唇,左手捉住她柔美的玉乳溫柔地揉搓著,右 手則探入百草師叔褲襠裡尋幽探穴,直往那個渴望已久的福地而去。 「師叔,她濕了」。高達的手指摸到那茂密的森林,感受到幽谷中的濕潤時, 濕答答的感覺他的心情異常激動,這是百草真人動情表現,預示著她已經做好被 進入準備,忍不住一個手指緩緩插到幽谷之中。 誰想到這一插,百草真人全身一震,剎那間原先還燥熱非常嬌軀變成冰冷起 來,柔軟地胴體也變成十分之僵強,緊閉的美目突然睜開,不可思議地望著高達, 再無半點情慾之色,而是一種羞怒的神色。 「百草師叔,達兒不是故意的……」。感到百草真人突如其來的變化,高達也 是心神巨震,不知所措地鬆開那張誘人的櫻桃,還將手中百草真人褲子裡抽來, 只見在光線之下,那根深入幽谷的中指上,還帶著一絲透明液體,十分之淫靡!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高達的臉上,百草真人雙目通紅,淚水不停地從 眼眶流出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飛快地將脫落在床上衣物一件件穿起來, 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房間。 當百草真人離去後,高達躺在床上回想著百草真人離開時傷心欲絕,那是一 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傷痛。她如此信任自己,不惜以自身色相來自己治療『不 舉』之證,先不說這是自己在欺騙她,最混賬的是自己居然還侵犯了她。她可是 一手將自己帶大的百草師叔,相當於自己半個娘的存在,自己竟然對她做出這種 事,真是禽獸不如,忍不住直抽了自己十多個耳光,內心之中奧悔不已。 「達兒,雪姨來看你了!啊……怎這麼大啊」。就在高達胡思亂想之際,一 雙眼睛有如死魚般望著地面,一雙白色繡花布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突然出現的 人,將正在思索著日後怎麼向百草真人道歉認錯的他嚇了一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滿有道理的,高達愣愣的抬起 頭慢慢地順著鞋子向上,目光越過纖細的小腿,修長的大腿,柔美的腰身,豐滿 怒挺的雙峰,最終定格在那嬌艷的臉龐上,一眼認出來人的身份,有些吃驚地說 道:「雪姨,你怎麼來了?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把我的心嚇的都快停了」。 來人是一位中年女子,高達生命另外半個娘親,正是林動的娘親柳如雪,中 州大俠的遺霜,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十六歲嫁給中州大俠之後,次年後為他生 了一個兒子,就是高達師弟的林動。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幾年中州大俠在一次外 出中,不慎染上怪疾,半年後就撒手人寰。而她為了躲避丈夫生前的仇家追殺, 帶著林動投奔了青雲真人。 自此她便長住在『青雲門』之中,照料著兒子與高達,對高達這個同樣自小 喪父失母的孤兒視如已出,使得高達感受到難得的母愛,百草真人雖然也給了高 達很大的母愛,但她始終是一個出家人,在感情上沒法像柳如雪那樣認真投入, 能給予高達真切的母愛。 在柳如雪悉心照料下,一晃十年過去,但歲月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柳 如雪此刻艷光奪目,風彩尤人,長期修煉武功和注意保養的關係,她看起來不過 二十八歲左右,眉目如畫,秀挺的鼻子,性感豐潤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身肌 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胸脯,渾圓的屁股,可以 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此刻的柳如雪全然沒有理會高達的說話,一雙桃花眼正緊緊盯著高達胯間那 根高聳入雲的人間凶器,所有精氣神皆被其吸走一般,良久才冒出一句:「雪姨, 聽聞達兒被蕭老鬼打了兩百多鞭,遍體鱗傷,心急火燎地趕過來。只道達兒差不 多是躺在床上有氣出,沒氣進了,不想竟還有精力自瀆,看來是雪姨擔心了」。 「什麼啊!?」高達此時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赤裸著身子的,先前因百草真 人勿忙發難之故,使得高達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壓根沒有記起穿褲子一事,現 在完全勃起來的肉棒在『魔佛舍利』精元下加持下,壓根軟不下來,反而越來粗 壯與堅硬,暴露在柳如雪眼中。 「……啊啊……」。 「……雪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對不起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雪姨,麻煩你將頭偏過去好嗎?……」。 「……達兒,求你了,別在再看……」。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高達慌了手腳,哭爹告娘地求柳如雪離去,偏偏柳如雪 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滿臉的壞笑依著房門看著高達的臭態。高達想穿起 褲子,卻發現一身鞭傷的根本不可能完成地此事,最後只得哭喪著臉,不知怎麼 辦。 「呵呵……達兒,還是雪姨來幫你穿吧」。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4) 【武林沉淪】第二部:第4章:春夢?。 字數:10915。 PS1:第二部有一段楔子前文,有兄弟不知道的,要進去看下,不過要拍心喲。 PS2:FGO的鬼島復刻,上次只有一位兄弟祝歐,結果沒有出貨,只歪了個月神, 幸好是新的,也算一點安慰。 PS3:下周可能要上班了,估計只能碼一章左右了。這段時間都沒有啥網友兄弟 留下建設的留言,可能是大家熱情過去了吧。 PS4:依舊放一張我心中的雪姨美圖。喜歡大家喜歡啦。 在雪姨的一翻的戲弄之後,高達總算穿起了褲子,沒有剛剛的尷尬,可是一 想到剛才在穿好褲子的最後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了一把,然後 又彈了一下自己龜頭,那樣的狀態下龜頭正值敏感之時,任何一絲觸動都會無窮 放大,這一下真是疼得高達欲仙欲死了。 現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頂起的胯間看來,高達的魂都差點嚇掉一半,雙 腳緊緊夾起來希望能掩蓋醜態,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實在不是他想 軟下來就能輕易軟下來的,再者像他這樣的巨物,用雙腳又豈能夾住,結果反而 使褲子收緊,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體。 柳如雪雙眼依是不離高達的胯間巨物,打趣說道:「達兒,有什麼好害羞的。 小時候,還是雪姨幫你洗澡的,身體哪個地方沒看過?只是想不到達兒當下 長大了,有這麼厚的本錢,難怪一下子就要娶三個嬌妻,可把雪姨樂壞了,你可 好好努力,爭取讓雪姨抱孫子啊」。 高達滿臉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別看了,再看下去我就沒法做人 了」。 在高達哀求後,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達:「好了,雪姨不為難你了,你好好 冷靜下,讓它軟下來吧。現在你的師弟妹們正在各脈長老訓斥著,傍晚時分估計 有不少師妹們來看你,你還是這樣真的不太好啊」。說罷,轉身便了房間,順手 將房門關上門。 「呼」。柳如雪出去後,高達總算能舒了一口氣,回想起剛剛的羞人情景, 真想一頭撞死在這裡,他基本上將雪姨當成娘親的,十年下來兩人一直情同母子, 卻不知為何剛剛他竟然在雪姨眼裡,看到了一絲情慾?。 這實在太可怕了,高達絕對不相信雪姨會對自己有情慾可言,肯定是自己色 膽包天,喪心病狂,禽獸不如的他在對百草師叔做出過份之事後,又對雪姨產生 了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麼了,變成一頭只會發情的種馬了?看到女人就想入 非非,煩啊。 接下來的時間裡,高達花了很長的時間,不斷地動調運『五轉輪法印』的功 法,將『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時他方發現這個精元與自身所修練的 真氣緊緊結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氣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經意已經邁入 內功修為最為上乘的境界,修練出純屬自身而獨特存在的真元了。 真元。是內功修為中一種特殊的存在,練成真元出來,並不代表自身的內功 會突飛猛進,而讓人能擁有超強的回復能力,真氣源於真元綿綿不絕,輕易激發 自身潛能,使得同樣的招式能發揮超越自身實力的威力,同時練出了『真元』, 日後內功的進步可以說日進千里,前途無可限量。 然而真元卻是一種極其修練出來的東西,有一些人往往窮極一生之力也沒有 功成,這種東西除了自身天賦外,更重要的是機遇。即使像高達這種擁有『純陽 體質』這樣天賦,想練出真元估計也要得花上十幾年的功夫,偏偏他的運氣極好, 有丁劍贈他這樣一顆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內再與黃佑隆展開生死對決,短時間內 多次負傷,每一次激發出他自身潛能,因緣巧合之下方練成真元。 先前他腹膛之內燥熱異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因為這 顆『魔佛舍利』本身乃『極樂教』高手丁劍師尊所留之物,而丁劍一門之人皆是 風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種,就連他所遺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了 無窮的淫性。 一些『極樂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後,每次與女子歡愛行樂消化舍利,將不能 吸收陰柔真元轉增給女子,看似是愛惜女子,實則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無形淫 念,女子吸收之後將會被潛移默化,變成貪歡戀欲,性格也慢慢地轉化風流嬌娃。 其實高達無意中練出來的『真元』,嚴格來說並不是內功中『真元』,它雖 然同樣能提供給宿主源源不絕的真氣,使宿主擁有超強恢復能力,以及激發出無 限的潛能。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卻散出淫念,當高達動情之時一旦與女子有身體接 觸,它散出的淫念就會在高達放大數倍,再傳導給女性,在無形中使刺激著女性 的情慾,更像一枚催情藥差不多,應該叫它『淫元』。 先前百草真人觸及高達腹間『淫元』處時,巧好是舍利與他自真氣完全結合, 淫元初成之時。散發出熱量之中擁有極強的淫念,一下子無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 練了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覺間升起無限的慾念,再加高達在她身上盡施調 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幾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直至高達魯莽地 探尋她那幽谷秘徑,過激刺激使得她清醒過來。 當然這一切高達並不知情,他只是擔心自己傷害了百草真人,以後該怎向她 認錯,乞求原諒自己。同時也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看到女人就像一隻公狗般不 停發情,想入非非而煩惱。 傍晚時份。 各大脈的長老的授業教課完畢,陸續有弟子前來探望高達,高達十四歲之後 發現自己不舉之象後,性格開始轉為內外沉默,與大部分師弟們的關係都不是很 好的。只是在房間內簡單地回應幾句,而這些師弟們來探望高達都是出於高達乃 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來走下場子意思一下,他們也沒有留多久,便離去。 唯有林動與路雪兩個與其交情極為要好的,他才長留他們下來細談長聊,林 動一見高達被包成一個木仍伊的樣子,十分之抱歉:「大師兄,真對不起,沒能 幫你在眾長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兩百多鞭。非旦如此,就連我也要被師尊幽禁 半個月,現在能來看你,還是苦苦哀求才獲准的」。 高達有些過意說道:「真抱歉了,師弟,是師兄連累你了。在開封城裡累你 中了『紅爐點雪』,現在又累你被掌門關禁閉」。 林動甩甩手說道:「大師兄,這是什麼話啊。我中的『紅爐點雪』最後不是 給雲前輩解了?大師兄一直以來都對我這麼好,我卻不能讓師尊收回成命,是我 對不起師兄才對」。 路雪見高林兩人相互客套,忍不住問道:「大師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賊啊。 如果是別人陷害的,三師伯為什麼下這麼重的處罰啊?」。 高達急道:「我當然不是,我雖然做了不錯事,但可以指天發誓,我絕對不 是淫賊,如果有半點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這段話高達還真是說得理直 氣壯,他雖然在無意中犯了不少淫行,例如姦淫了兩位未來岳母,那些都是『誤 會』,從來不是他惡意採花。 林動也跟著說道:「師妹,咱們一起玩到大的,大師兄是什麼為人,你難道 還不清楚嗎?如果大師兄真是淫賊,你第一個就遭映了」。 路雪害羞道:「林師兄,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師兄,要不然我也 不會來看望大師兄。只好我有些不服氣,大師兄三個未婚妻也罷了,居然還跟那 個沈紅玉,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達無奈地說道:「路師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種人」。 林動嘻笑說道:「路師妹你說錯啦,那個沈紅玉長得真漂亮,一點也不老」。 「哼」。路雪狠狠地瞪了林動一眼,不想再繼續這話題道:「兩位師兄,你 們一個重傷了,一個被關閉禁了,到時誰陪我練劍啊。還有大師兄,你的傷到底 能不能好起啊。還有半個多月『論劍大會』就會舉行起了,你可是答應過我,在 大會上與我一戰的」。 高達有些無語,路雪這個小師妹是他在平日在『青雲門』裡相處得最好的一 個師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喜歡舞刀弄槍,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跟自 己練劍切磋,只好說道:「這個,我盡量快點好起來,我也想參加十年一度的 『論劍大會』,錯過這一次,我就沒機會了」。 高達所言非虛,『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是為了挑戰年輕一輩弟 子作為入室弟子而舉辦,參賽者必須是最小的一輩弟子,年齡也要在十六歲至二 十八歲之間,超過這個要求是不能參加了,所以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 會。 林動道:「路師妹,大師兄有傷在身,你不要勉強人啦。再者練劍可以找你 姐姐路雨師姐的,對了,為什麼沒有見到路雨師姐過來呢?大師兄受傷這樣的大 事,她不過來看下,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路雪說道:「別提了,我來的時候叫了她一起來的,可她說以大師兄的武功 挨幾鞭子死不了,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她還要練劍,準備參加『論大劍』,沒空 過來」。 林動怪叫道:「哇哇……大師兄哪裡是挨了幾鞭子,那是整整兩百多鞭,而 且還不得運功抵擋,一頓鞭子打下來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個路師姐怎麼能這麼 說,難道她還在記恨爭取首徒一戰之中敗給了大師兄?」。 路雪不悅道:「姐姐,才不是那麼小氣之人,而且在師門中能勝過姐姐的師 兄姐們就有好幾個,難道她個個都要記恨嗎?她只是想一個人好好練劍而已,別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師姐是君子嗎?她哪裡有什麼君子之腹啊?我讓得孔子有云:女 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路雪氣得不打一處,甩頭不再理會林動,林動這個人啥都好,就 是一張嘴臭,在師門裡是眾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大師兄高達和 他合得來一點,高達心性內外沉默,通常是林動說了一大堆話,他卻無動於衷, 林動自然沒趣收聲。 「好了,好了。林師弟,你就少說兩句吧」。高達見到林動又將路雪氣到了, 只開口做和事佬:「其實路雨師妹沒來也是一件好事,我與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 對頭一樣,無關其他的事,可能是我們兩個性格合不來吧」。 路雪說道:「唉。不說這些啦。祝大師兄還是快快好起來吧」。 林動又說道:「一句祝福怎麼夠,關鍵還得拿出愛意,有了路雪師妹的愛意, 相信大師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愛意?能治好病?林動師弟,你是從哪個庸醫處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路雨怒容再升,尚未罵出口,卻有一把悅耳女聲搶先幫她堵回去,而且這個 聲音,林動一聽到頓時萎了下來。 溫柔提著一個藥箱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 內三人身上轉來轉去,然後壞笑地對林動說道:「林師弟,好久不見了,上次開 給你的藥,你還沒吃完呢?」。 「不必了,師弟已經康復了,不必再用藥了」。林動驚慌失措地說道,真是 一物降一物,林動自幼仗著自己掌門之徒,在師門內橫行無忌,再之其人好損人, 得罪不少人。 偏偏在溫柔這裡他的技兩就不起作用,因為她百毒不侵,平時笑臉迎人,可 誰要得罪了她,就要做好生病時被她開最苦最難吃的藥,如果是苦與難吃還好點, 最怕就是她開些奇形怪狀藥材。沒辦法,誰叫她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時門內 弟子間的小病小痛都是由她醫治的。 溫柔自顧自說:「唉。這怎麼行?藥怎麼只能喝到一半就不用了?師姐,那 可是很用心為你調配的藥啊。有蛤蟆,蜈蚣,屍蛆……等等諸多名貴藥材,不但 能包治百病,還能強身壯體,回頭師姐再為熬上一鍋……」。 在溫柔一連串古怪藥材名念下來,三人只覺得肚子一陣翻滾,高達與路雪皆 用著敬佩的目光注視著林動,這些藥材光聽已經讓人受不了,更別談喝下去了, 而林動卻喝了一半,兩人心皆是大寫一個『服』字。 林動臉色慘白如雪,勿忙說道:「回來師門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回去見過母 親大人呢?聽說她過來照顧大師兄,現在正做著飯,我得過去幫忙」。 溫柔說道:「咦。孔夫子有云:君子遠庖廚。林師弟,你一個男人大丈夫怎 麼能到廚房幫助呢?」。 「我們可是江湖兒女,哪有這麼多凡夫俗見,我走了」。林動可是拔腿就跑, 完全沒有往日那種喜歡損人的嗜好了。 林動走後,溫柔將視線轉到路雪身上,看得後者有些心裡發毛,嘴角露出一 絲狡黠的笑容:「路師妹還在正好,來幫師姐一起給大師兄換藥好不,你先給大 師兄脫褲子,師姐上藥」。 路雪滿臉通紅:「溫師姐淨是瞎說,大師兄傷在上身,哪需要脫褲子?時間 也不早了,人家還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練劍了」。說罷,也學著林動一般逃得沒 了蹤影。 溫柔三除五下將林動與路雪弄跑後,臉上的盈盈笑間突然一變,將藥箱往旁 邊一放,縱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著高達的衣領:「說吧。中午的時候你對師 尊做了什麼,她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師尊雙眼通紅,明顯是哭了一場,你到底做 了什麼好事,把師父給氣哭了」。 「沒做什麼,我們真的沒做什麼,你看我一個傷患能做什麼,我們只是談了 一些舊事,百草師叔有些觸景生情罷了」。高達連忙矢口否認,撒謊這種事對他 來說已經是深車熟路了,而且那種事是傻瓜才承認,不但會連累百草真人的清譽, 恐怕自己連小命都不保。 溫柔靜靜地望了高達一陣,發現其臉上非常平靜不似撒謊,加之其往日的為 人也信了,從床上跳下來,打開藥箱從裡拿出一瓶藥膏與一碗熬好藥湯:「以後 你就別在師尊提起舊事了,讓她傷心了。你可知道這些是師尊剛才親手為你調的 和熬的,還多次叮囑我一定及時趁熱給你送過來,看她老人家多關心你啊」。 高達失聲說道:「百草師叔,她沒有生我氣?」。 溫柔沒好氣道:「生你氣的話,還會親手為你熬藥,調配藥膏嗎?渾小子, 你到底對師尊說了什麼?」。 「你就別問了,總之現在我很心煩……」。高達的確心煩了,他不但心煩還內 疚了,自己對百草師叔做了禽獸之事,原以為她就算不揭發自己,也會對自己疏 遠或者懲罰自己,可誰想到她居然還親自為自己熬藥和配藥,一如既往地關心自 己,使得高達很是自責,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罵責罰,心裡才會好 點。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稀罕的」。溫柔冷哼一聲,粗魯地解開中午百草真人 為高達包紮的繃帶,動作全然不顧會不會觸碰到高達的傷口,直把高達痛咬牙切 齒,而她一臉樂呵呵:「大師兄,中午師叔給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藥,現在要給 你上的才真是讓你傷口癒合的藥,可能有點疼,大師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話, 儘管叫吧」。 「啊……」。高達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這已經不是有些痛了,已經很痛啦。 可是高達當下內心滿滿的愧疚,他覺得溫柔這樣折磨自己,是在幫百草真人 出氣,自己罪有應得,一直強忍不發一言。而溫柔弄了幾下,發現高達不理會她 也感沒趣,快速給高達塗上藥膏,重新包紮,再餵他喝藥湯後快步離去。 直到臨近晚飯之時,蕭真人總算回到了『天璣宮』,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氣, 來到高達床邊看了幾下,拿葫蘆又是喝了幾口酒:「我知道你在怪為師,為什麼 要對你下這麼重的處罰。為師也不打算向你解釋什麼,總之這一切是為了你好」。 高達急忙想從床上起來向蕭真人行禮,卻被蕭真人一手按住,只得說道: 「這是弟子罪有應得,這兩百鞭應打,師尊已經對弟子網開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為師就恨吧」。蕭真人笑著搖搖頭,轉身就離開 房間:「你慢慢休息,為師去找點酒喝」。 高達再次急叫:「師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蕭真人回身過來:「什麼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個……就是我與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 我想希望師尊為我下聘禮……」。 蕭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個, 著實讓為師大長臉面啊。下聘禮這事為師已經著手為你準備了,只等你再挑一些 信物,過幾天便派人上門提親下聘」。 高達說道:「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說希望她們都以正妻之禮下聘」。 蕭真人微微一愕:「這恐怕不妥吧。畢竟正妻只有一個,而且你正妻之位也 給了唐門的張姑娘,另外兩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禮恐怕她會不悅的,外人也會說你 的閒話,沒大沒小,不懂禮數」。 高達急道:「我聽說師尊當年與兩位師娘成親,不是一樣用正妻之禮娶了二 師娘的?為何到我這裡就不行了。她們三人在我心中無分彼此,沒有大小之分, 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過了,她並不反對我這樣做」。 「好。有骨氣,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蕭真人對高達堅起大拇指,本想 考驗一翻其心性,看來自己是多餘的:「放心吧。為師此刻馬上給你去辦,你就 等做新郎官吧」。 蕭真人這一走,一晚上再也沒來過,林動在吃過晚飯之後也來向高達道別離 去,青雲真人開恩讓他回來與母親共聚晚飯,現在他就要回去關禁閉了,而雪姨 則受了蕭真人之托,留下來照料高達這幾天的起居飲食,便在旁邊的廂房住下來, 佑大的別院就只剩下高達與雪姨兩個人。 挨了兩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氣湧動,高達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喂 食過晚飯後,很快就安然入睡了。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夢中他竟然夢 到了日間與百草真人情景重現,只是這一次百草真人並沒有打他,而一直沉淪在 慾望之中。 關鍵時刻他及時長槍入洞,殷紅的處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隨著玉液不停流出 來,百草真人起先還怒目而視,可是高達大施手段,摸乳,擠奶,親吻,很快讓 她快樂起來,熱情如火地回應著自己。 兩人如癡如醉地激烈交歡之著,百草真人連連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態百 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來。百草真人卻不准他射出來,還說如果他射出來, 以後也不再理會他,高達只得強忍著不停抽插,最後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龜頭脹發 疼。 「疼啊」。高達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當下已經夜深時分,一片蟲嗚之聲響耳 不絕,原來剛才那個是夢,而下身勒勒作痛的原因,是因為肉棒不知為何時彭脹 起來,還有一股尿意在充斥著都快要脹爆膀胱了。 「可惡啊。高達你真是自作孽啊」。高達忍不住悲呼一聲,自傍晚時分他喝 下百草真人送來的藥湯之後,就一直尿意不斷,肉棒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立刻 腫脹起來,不用問那碗藥湯定是百草真人為了治自己的『不舉』之症而開的,使 得自己敏感度提升,稍有刺激便會動情,更別談剛才發了一個那樣的禁忌春夢了。 「哎喲。太急了,不行啦,我得上一趟茅房」。先前傍晚時分,林動未離開 時還好一點,那時他可以扶著高達上茅房,可此刻佑大院子裡就剩下雪姨,總不 成叫雪姨陪自己上茅房吧?高達只得強撐著身子下床,艱難出門向茅房走去。 「哎喲」。可是剛走出房間沒幾步路,高達就撞翻了不少東西,狼狽異常。 也正因為這個舉動,將旁邊廂房裡的雪姨驚醒了,只見廂房的房門被推開, 雪姨就穿著一件單薄紗衣,打著一個燈籠快步出來,透過月光甚至還能看裡面艷 紅色肚兜,一見高達狼狽的樣子,急忙上前相扶:「達兒,你是要上茅房嗎?你 傷成這個樣子,一個人能行嗎?怎麼不叫雪姨來幫你」。 「雪姨。這個……」。高達臉上通紅無比,藉著微弱燈光之下雪姨身上衣裳單 日薄,眉目之間一副海棠春睡之姿,說不出的美艷動人,胯間的肉棒更是脹漲得 無法忍受,只得將視線避開:「男女受受不親,雪姨,達兒,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雪姨怒道:「什麼男女受受不親,咱們又不是民間的愚夫村姑。而且你是自 小帶大的,小時候沒少幫你洗過澡,身體上那個地方沒見過」。說罷,不由分說 地扶著高達向茅房而去。高達的尿意也實在太強烈了,憋得膀胱都快要去爆了, 也只得由著雪姨相扶。 進入茅房來到馬桶前,高達臉上一陣尷尬,雪姨卻是不理會他,將燈籠掛在 到一邊,伸手便去解高達褲子,入目卻是脹漲無比的巨大肉棒彈跳而去,勁力十 足地抽打在她的手上,先前外面黑暗她沒有發現,現在她總算明白高達何時一臉 通紅了,不過那巨大肉棒也是看得她心跳狂跳,好想伸手去摸一下,強作鎮定地 說道:「原來如此,達兒,是不是在想姑娘了,你的三位美嬌娘?」。 高達害羞地說道:「雪姨,麻煩你轉過身好嗎?不然,我沒辦法撒尿」。 雪姨笑道:「看到你一雙手被包成粽子的樣子能動?再看看你的小兄弟像一 支朝天炮般,你能矯正過來,只怕你會撒到在身上吧」。 雪姨說得沒錯,溫柔為他重新上藥包紮後,也不知是不是生高達的氣,故意 在他雙手上包得厚厚的,像一個粽子般,行動十分之不便。而他的肉棒現在脹漲 非常,高高朝天指起來,難以向地,如果真想撒尿,非得用手將其壓下來不何, 不然真會撒到自己身上來。 高達急辨:「我行」。 「別逞強了,雪姨幫你」。雪姨卻不給高達反駁的機會,伸手便握著了高達 的肉棒將其壓下去對準馬桶,溫柔地說道:「撒吧。撒完了,就沒事了,安心睡 到天明」。 「雪姨,你的……」。高達感覺得雪姨握上自己的肉棒後,也不知是有意還無 意的竟然不大不小的地套弄起來,使得脹漲難堪的肉棒得到一絲松爽,隨即憋了 半天的尿,立刻洩洪般噴湧而出。 這一尿足足尿滿一小半馬桶之多,可見高達這一股尿憋了多久,雪姨握著高 達的肉棒抖幾下將馬眼的最後幾滴尿液抖落,語氣變成有些急促與嫵媚說道: 「達兒,你這裡怎麼還是這麼硬啊。你就不能不想你的美嬌娘嗎?這樣你不難受 了?」。 「我我?達兒,不是這樣的……」。高達滿臉的通紅,卻又不知如何回答雪姨 的問題,難不成告訴自己白天時候故意欺騙了百草師叔,無意中想佔了她的便宜, 結果對方信而為真,專門開了一些壯陽之藥給他吃嗎? 雪姨見高達一臉害燥的樣子,心裡也是無比開心,嬌羞無比地看了高達一眼, 嬌喘著在高達耳朵邊低聲說道:「那雪姨用手幫你弄出來,總是這樣憋著會傷身 的,好嗎?」。 「好。好」。高達的內心彷彿被雷擊一般,望著雪姨那美艷的樣子與成熟的 婦人身姿,再想起她與自己情如母子的關係,一股充滿另類的刺激感使得他幾乎 無法呼吸,大腦間完全沒法思考,只得沒意識地回應著。 「達兒……」。這次輪到柳如雪有些慌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高達提 出這樣的要求,只是看到高達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後,她的芳心就開始混亂了, 芳心之中一直就這根肉棒的影子,剛才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握上了它,現在又 莫名地提這樣的要求,難道自己又快要到那個的時間,可是又不是啊,好像還有 幾天的日子? 雖然不明白自己會這樣,但是一想到高達幾乎相當於自己親兒子,她的內心 也是萬分之刺激,使得她的身體完全不聽從大腦,小手慢慢地幫高達套弄起來, 越來越快,越來越嫻熟,漸漸愛不釋手。 高達低頭望著雪姨小手在肉棒上的動作,滑軟的手指在外面輕輕地揉搓著大 肉棒上的龜頭,一種直入心脾的快感竄升,高達的呼吸有些加速。肉棒更加之堅 鋌與矗直,它現在需要戳入一個溫軟滋潤的女性小穴中去馳騁它的威風、它的雄 姿,還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戰不疲的能耐。 雪姨套弄了半天肉棒依舊沒有發射的跡象,深感高達的本錢之強壯。看出了 高達的心思,知道不用強烈一點的刺激,是沒有辦法讓高達射出來,唯有用那個 方式了,想到自己那個方式一出,那兩個老鬼立馬繳槍洩械,用來對付高達定是 綽綽有餘。但是一想到高達是自己晚輩,心裡就刺激非常,羞答答嬌滴滴地蹲在 高達的大腿之間,纖纖玉指捧起高達的寶貝,俯身低頭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 高達立刻感覺到自己突然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柔軟的地方,眼睜睜看著雪姨張 開櫻桃小口將他的肉棒吞吃進去,舒服得呻吟了一聲:「雪姨。不要啊。達兒剛 剛撒完尿的,您不要啊」。 雪姨柳如雪的臉更紅了,聞著這股淡淡地尿味,還有入嘴時產生酸澀感,她 忍不住產生了平時一直難抑的情慾衝動,使得她的動作更加之粗魯和激烈起來。 雪姨為了好吞下高達的肉棒改蹲為跪在其面前,用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慢 慢套弄他的肉棒;再是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將他的大肉棒含入 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淫蕩的舌尖舔繞著龜頭的邊緣,不時吸著 讓他更興奮;一會又吐出肉棒在他肉根周圍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再含入他的 肉棒吸吐著。 雪姨的口技實在好得很,高達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口交技術,以往他跟朱張 花三女歡愛時,她們雖然也會為了自己口交,但是那基本是象徵性的套弄幾下, 高達也十分之愛惜她們,自己這樣巨物根本不敢用力做深嚨的舉動。 可當下的雪姨跟三女不同,她的口交技巧簡直是三女無法比擬的,甚至還主 動做出深嚨的舉動,將大肉棒送入她喉嚨深處;她的頭更是激烈地一進一出,聽 著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這些使得高達興奮異常,想到在這個陰暗的茅房中,親切如母的絕色美人柳 如雪,在吃著自己剛尿完的肉棒,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雙手也不顧傷痛,抓雪 姨的頭髮將她的頭壓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 高達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雪姨美妙的小嘴,直到雪姨的紅唇觸及他的肉棒三 分之二時;看著雪姨將他的大肉棒含入大半進去,再也難以進入分毫,高達覺得 肉棒脹得又更大了,如此深喉性交來回數十次讓他差一點射出,不由自主發出一 聲呻吟:「啊……雪姨,你好歷害啊。達兒,有些受不了啦。快不行了」。 雪姨聽著高達的呻吟知道他馬上要高潮了,更加賣力的含吸著他的肉棒,還 主動的將她胸前紗衣撥開,露出了內中粉紅色的肚兜,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高 達因站立之姿,剛好能從肚兜的上領間看進去,看到了大半雪白乳肉,還哪道深 深的乳溝:「哦……雪姨,您實在太美了,達兒受不了……了……我快要射了 ……」。 「嗯,達兒。我也是,雪姨也被你弄的受不了了,來吧,射到雪姨的嘴裡, 來……」。 聽著這樣淫蕩的話,高達從來沒想過往日溫柔慈愛的雪姨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慾望興奮達到頂點,感覺肉棒那裡一陣刺激,在到達最高潮時再難自控粗暴得將 大龜頭頂入雪姨的櫻桃小口乃至喉嚨之中,差一點就要整根而入,下體幾乎快要 貼死她美麗的臉孔,讓雪姨的小嘴無法吐出他的肉棒,使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只好喝下他的岩漿般陽精。 他用力一挺,龜頭漲的通紅,馬眼一鬆,噗噗噗……激射出的滾熱岩漿噴射 到她的喉頭深處;將他的赤熱充滿男性熱度的陽精全部射進了雪姨的嘴裡面,哦 ……真的好爽啊。使得他的陽精大半都讓她當作營養品吞入,還有一部份則順著 嘴角流出。 雪姨也不知何也是熱情瘋狂,縱使嚨喉被撐開發痛,可是高達的岩漿般熱精 卻是有如美味般,使得她瘋狂著迷,不由自主鯨吞虎嚥入腹。但是太多了,還是 有一點流出口中。當她把高達的萬千子孫全部都吞了下去後,還伸出甜美滑膩的 舌頭把留在外面的也舔進了嘴巴裡。 高達看著這麼淫蕩香艷的場面,差一點就要化身禽獸想將雪姨撲倒在地上, 將大肉棒狠狠插她的小穴奔馳起來,但是宣洩過後,高達找回了理智,她是自己 的雪姨,不是其他之類女人,他已經傷害了百草師叔了,不能傷害雪姨,急忙使 用『御女心經』裡壓抑情慾之法,使自己冷靜下來。 「小鬼,總算安份下來了」。雪姨發現高達的肉棒在迅速變軟,心裡微微有 些失望,可是她也慢慢平靜下來,知道此等情景不能再繼續下去,連站立起身, 為高達穿起褲子來,因為剛剛尷尬的情景,兩人皆是沉默不語。 高達更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緊緊低下頭來不敢看雪姨,然而這一低頭卻 讓他發現一個血脈噴發的情景,先前雪姨所蹲跪的地上面,不何時多了一灘晶瑩 水光,而在雪姨下體胯間處衣物上隱隱有一片水漬,難道雪姨,她?…… 高達的腦袋頓時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他連自己怎麼被雪姨扶回房間,怎麼被 安置在床上躺下都不知道了,他木然地望著房頂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時又再睡著 了,這次他發一了個春夢,夢中的女人這次變成了雪姨了…… 滿室春香,雪姨騎在高達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 浪聲淫語同樣讓高達為之發狂。使得他不顧傷痛摟著雪姨的小蠻腰挺起身來,抱 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粗野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地沖 擊,直到雪姨最後那一聲荒淫的浪叫癱軟在他肩上時,春潮氾濫成災,瞬間打 濕了整張臥床。 「……啊……這次又一場夢」。 高達再次從春夢之中驚醒過來,他看了四周的情況,發現陽光正從窗戶之處 射進來,天亮了。高達痛苦地捂著頭部,痛苦地敲著,自己真的禽獸啊,怎麼老 發這種夢啊,她們可是自己的長輩,待自己如親子,而他視她們如親母的。 然而他很快被下身處傳來一種濕答答的感覺轉移了注意力,這是怎麼回事? 他連忙將被子從身上扯下來,竟然發現睡覺時所穿著的褲子不翼而飛,自己 的大肉棒上面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跡,無數的泡沫狀殘留,上面還散發出一股女性 陰精特有氣味,屁股下的床單更是濕痕跡片片,無不在說此地曾經歷一場激烈歡 愛。 「這是怎麼事?」。高達同時又發現自己胸膛上被包紮好的繃帶凌亂了,有好 幾傷口更是有弄裂的痕跡,鮮血又再次滲出來將繃帶染紅了,難道昨晚所發的春 夢是真的?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5) 【武林沉淪第二部】:第5章:作繭。(附美圖)。 字數:12858。 自己被人『強姦』了,這個高達思前想後得出的一個荒謬的猜測,只聽聞江 湖上有採花淫賊,卻未聽聞有什麼采草婆的存在,而且自己身處『青雲門』之中, 怎麼可能會有采草婆這種存在,難道是一眾師妹中某個人偷奸了自己,他自問自 己可沒有這個魅力,糾結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結果被趕過來照料他的雪姨看個正准,呵呵一笑:「達兒,你精力還是真旺 盛,昨晚居然夢遺?」。 高達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將自己猜想說出來,說出來只怕雪姨嘲笑自己: 「雪姨,我的心情很亂,能不能別說這個」。 「好吧。你慢慢冷靜下來啊」。雪姨也不拿高達打趣,為高達收起滿是污漬 的被子後,又為高達換了一副新被子,捧著髒被子到外面清洗去。 「雪姨,怎麼了?走路這麼怪?」。高達望著雪姨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她走 起路有些怪異,卻又想不出怪在哪裡? 於是乎,高達懷著這樣的心情渡過五天了,在『淫元』真元的作用下,他身 上的鞭傷快速癒合起來,傷口也埋了口正在長新肉來,傷害基本上好了一大半了, 照這樣的情景,只需要十天高達就可以康復如初,這是蕭真人始料未及的。 而在這五天內除了路雪來看了他一次外,其他時間都是溫柔來給他換藥和提 著百草師叔開給他的『壯陽』藥讓他喝,就沒有人看望他,甚至連蕭真人也消失 了,據雪姨說蕭真人似乎有事要外出『青雲門』一段時間,半個月後『論劍大會』 才會趕回來,佑大的房院裡就剩下他與雪姨兩人共處。 雖說沒有人來打擾,可是溫柔拿來的藥卻是把高達給喝慘了,敏感度大大下 降只要稍稍刺激就硬得一塌糊塗,而且因為『淫元』的關係又很難軟下去了,一 整天下來他的肉棒都處於勃起的狀態,雪姨只要看到他這個樣子都要嘲笑幾下。 可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時候,有時候她看不過眼,在沒人的地方便會幫高達口交弄 出來,弄得高達差一點就要將她就地正法,最後還是苦苦隱住了。 自作自受讓高達吃盡了苦頭,可是還有一件事讓他很苦惱,這些天他每天夜 上都會發一個春夢,夢裡都是他與雪姨激烈歡的情景,每天早上醒過來都會發現 自己下體一遍狼籍,肉棒上全部都是歡愛過後女性體液殘留,床被上皆是歡愛後 濕痕,自己又被偷奸了。 天啊。『青雲門』內竟然真的有一個傳說中的『采草婆』後,起初兩晚高達 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被女人偷奸了,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吃虧的事,而且心裡還有些 少自豪,畢竟自己可以讓女人自動獻身啊。 慢慢下來,他卻有點開始害怕了,由於每晚被女人偷奸,他也生起了好奇心 想知道到底是哪個女人幹的這種事,所以晚上他多留了幾個心眼,故意想裝睡引 出那個『采草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他一躺在床上就立刻睡著了,又 發起了同樣的春夢,第二天醒過來自己又是被偷奸了。 這一下高也發現不對路的地方,偶爾自己在不知情下被人偷奸一次還說得過 去,為何被人偷奸這麼多次,而且從歡愛殘留痕跡可以看出兩人歡愛非常激烈, 自己為何沒有醒過來,這不是說明了自己中了對方的迷藥,完全失去了意識?這 個想法使得他大吃一驚,對方幸好只是來采草,如果她要殺自己,自己焉有命在 啊。 想清這一點,他再也坐不住了,對方能悄無聲音地對自己下藥,如果她向雪 姨下手不是一樣輕易而舉。於是乎,他向雪姨提起了這件事,但是雪姨的反應卻 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的臉上先是一陣害怕之色,隨即笑得見牙不見牙,拍著抖動 的胸部笑得快喘不過氣。 「達兒,你的想像力真是豐富啊。你溫柔師妹給你喝的藥裡就有安神入眠的 功效,她說了,百草姐姐怕你一身鞭傷,晚上痛疼難以入睡,所以在藥便給加了 一味安眠之藥。至於你的夢遺,想必是你這小子初懂人事開竅,太過思念你的三 個美嬌娘之故。沒事的,相信雪姨,雪姨是過來人」。 「什麼啊?百草師叔給我開的藥有安眠之效」。高達聽到雪姨這一麼說大為 震驚,臉上也是一陣害羞,如果真的百草師叔給自己開的藥中有安眠的效果話, 那麼就有真的可能是自己在發春夢了,百草師叔開的藥還是『壯陽』用的,肉棒 腫了一整天,晚上發一些春夢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難道真的是自己在發春夢,夢遺了?」。 高達仍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但是雪姨一口咬定晚上沒有任何人進入他的房間, 而且像他說的那樣激烈的歡受,她不可能聽不到的,為了照料高達晚上有什麼如 廁不便之事,雪姨可是一直沒有睡熟過來,任何的聲響都不可能逃得過她的耳朵 的。 看雪姨說得這麼真實,高達也只要相信了,而且雪姨說得沒有錯,既然安眠 之藥是百草師叔下的,也就不存在外人潛進下藥一說,而且這麼激烈的歡愛,自 己不被驚醒說得過去,但雪姨沒理由聽不到,總不能懷疑是雪姨偷奸了自己。 在雪姨解說下,高達暫時算是安下心來,卻又覺得這下去不是辦法,這一切 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百草師叔給自己開的藥造成的,他得想辦法讓百草師叔不再開 藥才行,當然不能直接說出自己是欺騙她的,而是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她治好了 才行。 無奈的是,自上次自己把百草師叔氣跑後,百草師叔這五天都沒有再來看高 達。只是派大弟子溫柔按時送藥過來,高達也不便跟溫柔說,只得自作自受地將 她送過的『壯陽』藥,一碗又一碗喝下去,結果第二天他又『夢遺』了,連日下 來的『夢遺』搞得他精神異常之憔悴,臉上慘白,然而轉機也在這天來了。 第六天的中午時分,雪姨按照往常一樣照料高達午膳後,提著一個飯盒便給 林動送飯過去,這一去將會在傍晚的時分回來。雪姨剛剛出門,高達正想著辦法, 怎麼才能將等會溫柔送過藥暗中倒掉才行,但怎麼也想不到這次藥前來的,竟然 是百草師叔。 高達一看到推門而來是百草真人,頓時傻了眼,隨即就從床上跳下去跪在地 上,不斷地磕頭痛哭:「百草師叔,弟子不是人,不是人,竟然對你做出哪種事, 真是罪該萬死,師叔殺了弟子吧。這些天,弟子日日夜夜活在自責之中,殺了我 心裡會好一些」。 「達兒,你……」。百草真人原本對高達仍是怒氣滿腹,今天前來仍是出於醫 者的本心,心裡打算醫好這小子後就跟他斷絕關係,可是當她看到高達將頭都磕 破直流血,還有精神憔悴的樣子,似乎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心裡又軟了起來: 「起來吧。別這樣了」。 「不行,師叔沒有責罰弟子,弟子心裡永遠無法原諒自己。如果磕死在這裡, 師叔能原諒弟子,弟子死也心願」。高達仍是一個勁地不停磕頭,鮮血不斷從額 堂流下來,滿臉都是血跡斑斑,一副百草真人不原諒自己就不停止的動作。 百草真人心裡一氣:「你在要挾師叔嗎?」。 「不敢。弟子實在不敢,弟子只感罪業深重,一直在等於師叔處罰。師叔不 肯,弟子只有自己來」。高達說罷,當場猛地一磕頭,腦袋重重磕在地上,頓時 鮮血四射,大腦急烈震盪,眼前一黑當場暈了過去。 「達兒,你瘋了?……你怎這麼傻啊」。 百草真人大吃一驚,她完全沒有想到高達當真僅僅為了取得自己的原諒,真 的連命都不要了,急忙將高達從地上抱到床上去。看著血跡斑斑的額前,又是心 酸又是心疼,這個孩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差不多相當半個兒子,為人自己最清 楚不過,他怎麼可能是那種好色登徒之子,其實她早在心中原諒了他那日的行為, 只是自尊讓她氣不過而已。 「哎喲」。當然高達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安然地躺在床上,而百草真人正坐 在床邊一臉驚奇地望著他,他連忙再次起身給其下跪認錯,只是頭部一陣目眩使 其再次躺在床上:「師叔,弟子對不起你了」。 百草真人連忙伸手將其按在床上,溫柔地說道:「傻孩子,師叔早就原諒你 了。要不原諒你,怎麼還會來看望你呢?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你這樣 傷害自己,師叔也會覺得心疼的」。 高達喜極而泣:「師叔,你真的原諒弟子了?弟子多怕師叔以後再也不理弟 子,你要是不理弟子,弟子都不知怎麼辦了」。 百草真人心中沒來由一暖,嘴上卻說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對師叔做 那種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因為師叔長得實在太美了,達兒也是正常男人, 在哪種情況下做這些事也是正常的。如果達兒無動於衷,豈不是侮辱了百草師叔 了?」。 百草真人撲嗤一聲笑出來:「口甜舌滑,看來這一次你外出結交三個媳婦, 連口才都變好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百草真人這一笑真是嬌美動人,直把高達 都差點看呆了。 高達只得再次低頭說道:「師叔,弟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百草真人心裡一陣美滋滋的,卻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便說道「別說這個了, 達兒,你什麼時候練成『真元』的」。 高達道:「師叔,你是怎麼知道的,此事我從來沒有對人說過啊」。 百草真人沒好氣道:「剛才師叔為你包紮傷口時,發現你自身竟然可以快速 癒合傷口止血,一探你的氣息,方發現你體內有一股龐大的真氣結成氣團,正在 源源不絕為你自身提供精元,這不是真元是什麼?你能以不到二十之齡練成真元, 可說是武林上有史以來第一人,為何不跟師尊們說呢」。 「其實這個……」。高達一聽方發現自己的額頭的傷當真好了大半之多,頭部 雖偶有一些暈厥感,可大腦卻是十分清醒,有些沉默不語。起初他發現自己練成 了真元,確實歡喜了大半天,可這等喜事他卻不敢跟師尊長老他們說。 因為他們在向師門回稟的內容中,故意隱瞞這一事件,這是林動建議的,畢 竟『魔佛舍利』是極樂教的東西,難保師門裡有些長老會介懷,從而引發不必要 的麻煩,再者這東西對高達又沒有害處,不提也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百草真人見高達有所遲疑,有些不悅:「難道你對師叔也要有所隱瞞嗎?」。 高達急道:「師叔,弟子絕對不敢對師叔隱瞞,只是此物來得有些不是那光 彩,可是跟師叔說,也是可以,但請師叔為弟子保密」。 百草真人的好奇心也被引起來:「到底發生何事,告訴師叔,師叔會幫你的, 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危害,可以幫你保密」。 「事情是如此這般……」。得到百草真人的保證,高達思索一下便將『魔佛捨 利』之事改頭換面托出,個中自然是隱去那些男歡女愛的荒唐之事,將其說成了 『魔佛舍利』具有化解『攝魂香』之功效之類,自己承了丁劍淫賊之情,再者此 物乃丁劍淫賊之物,他怕說出來會讓長老們生氣,可是此物已經在他身體之內生 根發芽,再也拿不出來了,他只好選擇隱瞞。 「丁劍這個老淫賊,當年在江湖上確實是一個怪人存在,傳聞中他異常之愛 惜女性,採花諸多,卻沒有受害者出來指責他」。百草真人將信將疑,她畢竟是 活了將近半百之人,不是那麼容易被騙過去的:「只不過,達兒,你是一個男性, 又不是什麼美女。即使他討厭別人假冒他之名作惡,他也沒道理將如此貴重的東 西贈於你啊」。 高達看著百草真疑惑目光,知道剛才的一翻說辭不能讓百草真人採信,只得 咬咬牙說道:「因為……因為那個老淫賊想要將弟子做他的衣缽傳人」。 「荒謬,簡直是癡心妄想。混蛋惡賊,竟然敢將主意打在『青雲門』首徒身 上來了,太可惡了」。百草真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著實被氣得不輕,轉目嚴歷地 向高達問道:「難道你跟他學了那些下三流勾當了,那天你的手段是不是從他身 學來的……」。 高達連忙搖搖頭:「師叔,弟子時刻銘記師門教誨,要做一個光明磊落之人, 怎麼可能向丁劍這個老淫賊學藝,更不可能拜他為師,這不是明珠暗投嗎?再者 弟子也有心無力,他在救回弟子後,也發現這個情況,大呼虧本了」。這話高達 並沒有說謊,他的確沒有拜丁劍為師,他所學的調情手段,皆是看書自學的。 「這個……」。百草真人一時語塞,一個『不舉』之人確實不可能是丁劍這種 淫賊的傳人,有些內疚說道:「達兒,對不起,是師叔錯怪你了。放心吧。此事 師叔會為你保密的,只是想不到這股真氣精元竟能讓達兒練出了『真元』,也算 這個丁劍做了一件好事」。 「謝謝,師叔……」。 再次言及,高達『不舉』一事,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之中,百草真人因 為自己不小心將高達弄『不舉』了,感到慚愧而不發一語;高達卻是因為又一次 涉及這個問題,正想苦思著怎麼圓謊,各懷心思的兩人,實在不知怎麼再找話題。 良久後,百草真人率先打破沉默,進入了一個長輩兼醫者的狀態,拋開不必 要煩惱:「達兒,你連服了幾天的藥,情況是否有所好轉」。 「這個……」。高達不知怎麼回答,他極想就此回答『師叔,聖手無雙,妙手 回春,弟子已經藥到病除啦。』可是他只要一想起當日百草師叔為自己看病的香 艷情況,這話再也說不出口來:「還是不行啊。師叔,我,我……」。 百草真人長歎一口氣,安慰高達說道:「達兒,別灰心。那些藥只是尋常治 療方法,師叔並沒有深入醫治,都怪師叔那天走得匆忙,沒有查清病因,相信師 叔,這一次師叔一定會查明病因,治好你的」。 「哦」。高達心裡狂跳過個不停,百草師叔又要查自己的病因,會不會又像 那天一樣為自己摸下身嗎? 「達兒,師叔剛才已經探過你的脈息了,你的身體非常健康,身上的鞭傷也 好得七七八八,再過幾天就完好如初,實在找不到什麼毛病」。百草真人臉上有 些殷紅,十分美艷動人:「但是『不舉』之事,是有種多方面的原因的,並不能 單以把脈能知道,還需要進行具體觀察」。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高達心中興奮之極:「師叔。我……」。 「這次你不能再衝動了?」。百草真人臉上一片赤紅斥訓了一句,起身將房門 緊緊關起來,再走到床邊望著高達也有些不知所措,上一次高達一身鞭傷動彈不 得,所她才動手為高達脫褲子,現在高達鞭傷基本全癒合了,自己再難下手了。 高達心中期望著百草師叔能有進一步動作,可聽到這句話,心中又退怯數分, 呆立半天沒有動作,百草真人見高達遲遲不脫褲子,又羞又氣:「達兒,你還不 脫褲子,難道要師叔幫你脫嗎?」。 「哦,是的,師叔,我……我馬上脫掉……」。高達有些喜出望外,他知道又 可能看到師叔的美妙的玉體了,急忙三除五下將身上所有衣物脫個精光,同時不 停在心中克刻著慾望,使肉棒不要硬起來,幸好今天還沒有服用藥物,敏感度沒 有哪麼強。 百草真人望著高達繃帶下壯實的肌肉,胯間那根沒有勃起來就有成年男人勃 起大小的肉棒,平靜的道心再起陣陣波瀾,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日高達手 指侵入小穴的情景。高達並不是弄痛了她,而且手指突入小穴的瞬間產生快感差 一點要讓她瘋掉了,那股感覺是她一輩子中都沒有過的感覺,只能用欲仙欲死來 形容了。 可正是因為這一份感覺太美了,美得讓她神魂巔倒,卻也讓她感覺得害怕, 一下子從情慾中清醒過來,甩了高達一記耳光便離去。但是事情卻沒有這樣結束 了,自此之後這份感覺就不時在心中浮現。 尤其是晚上睡覺時腦海中皆是這個情景,難以入睡。即使入睡後在夢中她也 數次夢到這個情景,而且畫面更加火辣,她並沒有阻止高達,而是任由著高達胡 弄,最後將他那根完全勃起肉棒插進自己小穴中,展開瘋狂的抽插,爽得她欲仙 欲死。 夢每次做到這裡,她就會驚醒過來,自己竟然在夢中跟達兒作出這種亂倫之 事,使得她非常羞愧,十分生自己的氣。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曾經與歐陽世家的 一名男子有過一段情緣,歐陽世家卻因她始終長不大,覺得她是一個怪物,堅決 反對他與百草真人來往。 而那名男子也扛不住家族中的壓力,最終選擇了與她終結了這段感情,傷透 了百草真人的心,一氣之下便歸於道門,曾立誓此生再不動情。然而想不到幾十 年後,百草真人竟然再次動情,而動情的對象竟是自己視如己出的高達,這叫百 草真人如何不生氣,順帶著對高達也沒有好臉色。 也幸虧高達一翻自殘式認錯,這才使百草真人的心再次軟下去,也莫名其妙 地使她產生了一股異樣情緒的轉變,當下一想自己將要與高達坦誠而待,芳心之 中竟然有了些許的期待,甚至還有一種希望高達不要太過於守禮,要衝動一些的 怪異想法。 「師叔,只是叫你脫褲子。達兒,你怎麼全脫了」。百草真人俏臉上升起一 片艷紅,那樣子可愛之極,小手仍是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帶,一件件衣物脫落在地 上,一雙明媚的眼睛全程注視的高達表情,當看到高達眼神中升一片迷戀之色, 芳心莫名充滿了自豪感。 刺激。實在太刺激了,美人在前寬衣解帶,每脫掉一件衣服都對男人的一種 巨大刺激與引誘,高達無不在心中期盼著下一件衣服脫下,那種期盼與刺激著實 比直接脫光還要帶感。 很快百草真人就脫得像那天一樣,只剩下一條小小裡褲還穿著,雙手緊緊護 住胸前嬌小堅挺的雙乳,心境完全沒法保持平靜,滿臉羞紅地說道:「達兒,你 有沒有起色啊」。 「啊……」。高達回過神來,強行穩住心神,同時努力使自己的肉棒不要硬起 來,故作苦瓜臉說道:「師叔,好像沒有起色啊。好像只有像那天那樣,弟子才 有點動靜」。 「不行。你就這樣看著行了,師叔,怕你亂來」。百草真人沒有多想便出言 拒絕,脫光衣服讓高達來看已經是把她羞得無地自容了,如果再讓高達像那天那 樣在自己玉體上胡搞胡弄,血氣方剛的高達到時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怕自己無 力抗拒了。 「哦」。高達微微有一些失望,卻又不敢強求什麼,百草真人可是他半個娘 親,對方不願意的話,他更不願意強迫她:「只是弟子沒有什麼感覺啊。這該怎 麼辦啊」。 百草真人嗔罵道:「你真笨,難道不會幻想一下麼,你不是跟花姑娘有了夫 妻之實嗎?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啊」。 高達臉色正經地說道:「弟子做不到,現在弟子的心中,眼中滿是師叔的身 影,已經想不起其他女人了,而且這是對師叔的不尊重」。 「達兒,你……」。百草真人心中暖洋洋的,一股甜得讓她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充斥著心窩,又禁不住地向高達走前幾步,低聲地說道:「達兒,哪你想怎麼想, 就怎麼想吧」。 高達說道:「師叔,弟子該怎麼想啊。弟子,在未經師叔同意之前,可不敢 褻瀆師叔啊」。 「達兒……你……」。百草真人一咬牙說道:「師叔,批准了」。 「謝謝……師叔」。高達興高彩烈地回答,忽然發現這樣逗著百草真人真的 很爽與很刺激,尤其是看著她臉上的嬌羞的美態,實在美不勝收,本打算將計就 計在過程中硬起來,將這個謊言完全結束念頭,也隨之消失得無影蹤,他再次 『御女心經』裡的方法控制著情慾,他想要更多。 就這樣,高達緊緊盯著百草真人半天後,故作一臉苦惱地說道:「師叔,弟 子想了半天都沒感覺啊,這該怎麼辦啊?」。 百草真人問道:「沒感覺?是刺激不夠」。 高達點點頭:「是的,師叔,上次我不是這樣硬起來的?」。 「達兒,你……你……」。百草真人思前想後,也不知是醫者的本分,還是內 心中的那股莫名衝動,鬼使神差般就地說道:「達兒,答應師叔,你不能衝動, 好嗎?」。 「弟子,不衝動」。高達連聲應道,滿心期代地希望百草真人讓他再次碰她。 誰知道,百草真人並沒有讓高達碰她,而是鬆開掩胸的雙手,緩緩地解下身 上最後的裡褲,首次將自己的玉體一絲不縷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一時間高達的呼 吸急速起來,心臟狂跳不止幾乎要快胸膛中跳出來了, 只見百草真完美如玉的柔軟青澀的胴體完全凸顯在眼前,嬌小卻不失挺拔的 美乳,高高的翹起,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嬌羞柔軟,小腹平滑而柔美,腰肢如同少 女一般的纖盈,膚色之上散發出一片殷紅,簡直讓無法相信百草真人已五十多歲, 根本就是一個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啊。 最令高達印象深刻的,就是百草真人胯下那飽滿凸出的陰阜上,一叢濃密得 看不到裡面肌膚的陰毛,陰毛烏黑發亮甚是美麗,那個令人無限神往的神秘的方 寸之地,便被這一片茂盛的陰毛覆蓋住。 只是,由於角度的關係,高達並沒有看到下方的神秘小穴,沒法看清到底是 個什麼樣的一種至美的景致呢?不過也不能夠太過著急,光是要讓百草真人把身 上最後一件裡褲脫掉,看她臉上紅像個蘋果般,差不多就要得想要逃跑的樣子。 如果操之過急,說不定會有反效果。所以高達強忍著要趴到百草胯下去一賞美景 的衝動,還努力地使自己肉棒不要勃起來,不然一切便前功盡棄。 高達深吸一口氣,悄悄地咬了一下舌頭,使自己冷靜下來:「師叔,您的玉 體好美啊。太美了,就像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弟子今日能見師叔的玉體,現在就 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對於高達的讚美,百草真人原本來是不予理會,將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從未在 男人展露玉體,暴露給自己視如已出弟子看,已經是羞得她無地自容了。自己渾 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底,什麼羞人的秘密都已經不存在了,以後還沒有面目 去教導他,但聽到高達這句話後,芳心卻忍不住顫抖起來,一股似甜似蜜的感覺 塞滿其中,溫柔地說道:「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說話,師叔,還想抱著徒孫呢?」。 「抱孫子?」。高達故作愁眉苦臉望著自己軟巴巴的肉棒,同時故意將下體往 前挪了一點,「弟子,一定會努力的,實在不行用藥應該沒問題的」。 「不要老想著這種飲鳩止渴的事」。百草真人生氣地說道,可她也看到那根 仍是軟巴巴的肉棒,心情沒來由被一揪:「達兒,你還沒有感覺,難道非得那樣 嗎?」。 「沒事的,師叔」。高達大笑道:「我是在騙師叔的,我已經好了,師叔請 回去吧」。說著,伸手便拿起旁邊的衣服穿起來。 「達兒,對不起,師叔不是故意的,當初一切的原因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害 你成這個樣子,是師叔的不對……」。百草真人爬上床來與高達前肩而坐,抓著其 手,阻止了他穿衣的舉動,將大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挺拔的玉乳上:「來吧, 你要怎麼弄,師叔也不怪你」。 「師叔,我,弟子……」。 「啊……嗯……達兒,別說話……」。 高達只覺得手掌漸漸的陷入了這堆無比柔軟豐膩的乳肉裡,就像是陷入了最 柔軟的海綿堆裡,一粒嬌嫩的乳頭漸漸的挺立,在他的掌心不住的勃起,相互摩 擦之間,不但高達感覺到十分的刺激,就連百草真人也是一樣的嬌喘吁吁,話語 幾乎都帶著呻吟,明顯是已經抵受不住高達的挑逗,心跳自然的加速,砰砰的心 跳不但她自己可以聽到,高達一樣是聽得一清二楚。 高達心頭越來越激動,慾火也變得更加的亢奮,指縫悄悄夾住那裡嬌嫩的乳 頭,在指縫之間來回的滑動,就像是一件精緻的玩具,讓他愛不釋手,而下面的 手掌,已經漸漸的摩挲到了百草真人大腿的內側,隱隱還有往內部活動的趨勢 …… 就在百草真人心顫高達的手掌什麼時候會覆蓋到自己從來沒有人光臨過小穴 處,那天的感覺重新再來時,高達又貼在她的耳邊悄聲道:「師叔,弟子,想摸 摸你下面行麼?」。 身心的刺激和緊張,已經讓百草真人的思維變得有些混亂起來,聽到了高達 的要求,竟然要自己同意讓他摸自己,羞得她無地自容:「達兒,你不要這樣逼 師叔好嗎?」。 「弟子,不敢冒犯師叔啊」。高達嘴上說不敢冒犯,大手卻是輕輕的提拉著 百草真人嬌嫩的乳頭,讓那粒可愛的珍珠漸漸的向上被拉起,越來越長,直到她 的俏臉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這才鬆開指頭,乳頭又立刻回復原狀,一下子彈了 回去。而下面的手掌,已經緩緩的接觸到師叔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肌膚,手掌上的 體溫一點點的鑽進了肌膚,刺激得渾身都泛起了一層迷人妖艷的艷紅。 百草真人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方寸,高達的技巧實在是太厲害了,光是兩隻手 掌在自己身體上逗弄,連胯下敏感的小穴都還沒有被觸碰到,自己多年的道心快 要崩潰了,壓抑了多年的情慾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顫聲低吟道:「不……不要 這樣,啊……受不了了……達兒,你是不是在丁劍處學了什麼鬼伎倆,師叔… …怎麼會那麼難受啊,受不了啊……不要再摸了……」。 高達心中暗暗一驚,他此刻確實對百草真人用上『御女心經』上所說的調情 手段,此刻若是承認的話,先前所說的謊言不被揭穿了:「師叔,你可別冤枉弟 子啊,弟子哪裡會什麼鬼伎倆?可能是師叔以前沒有經過,是弟子魯莽了吧。弟 子,這就鬆手」。 誰想到高達這一鬆手,百草真人渾身酸軟無力哪裡還坐得住,一下子柔軟的 玉體就一下子平躺在了床上了,這個未經人事的漂亮的道姑,早已經被他挑逗得 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達兒……你想要幹什麼?唔唔……不要啊……師叔… …我不要……不要看哪裡啊……」。 原來百草真人這一倒下去,剛才將雙腿間的美景完全暴露在高達面前,高達 頭腦一熱順勢就趴在了百草的胯間,將她一雙柔軟嬌嫩的雙腿給堅定有力的分開, 頓時胯間神秘的小穴徹底的暴露在高達的眼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師叔誤食的藥物,停止了她身體的生長,卻沒有停止這裡 的毛髮生長,陰毛過於濃密,連帶小穴處都滿是黑亮的柔毛,看不清裡面的真相, 高達暗叫刺激,師叔的陰毛真是又黑又濃,他忍不住伸手緩緩的分開濃膩的陰毛, 這才看清楚裡面的風景。 「啊啊,師叔……你的小穴真是好美呀……唔,弟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小 穴啊……」。高達的讚美讓百草真人羞恥得不敢見人,胯間的處小穴就這樣暴露給 視如已出的弟子,剛才說好了他不要衝動,不然自己就不幫他了。但是事到臨頭, 高達的越禮,她的芳心居然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一身武功更是像被廢功一般, 提不起半點真氣來,實在讓她羞愧得想要暈過去算了。 「唔唔……達兒……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看啊……那裡有什麼好看的? 達兒,師叔……求你了……繼續玩師叔的胸部啊……嗯……」。 高達沒有理會百草真人哀求,赤熱的手指緩緩按住兩邊的花瓣,悄然將柔軟 的陰唇往兩邊分開,現出裡面更加誘人的美景,百草真人體形嬌嫩似少女,這個 地方也是一樣,小陰唇也無比的嬌嫩,呈現出粉紅的色澤,幾道細細的褶皺密佈 在小陰唇的上方,十分的精緻漂亮。 透過小陰唇,接下來就是一張薄薄透明的膜,膜上有一個圓孔,這個正百草 真人守了五十多貞潔。高達的大腦只覺得被雷擊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擦著細嫩的 陰唇,忍不住向裡面滑進去,來到那層處女膜前,顫抖地輕輕觸碰著。 未經人事的百草真人第一次就遇著這樣高超調情手段,高達的手指像是帶著 一陣麻麻的電流,雖然只是簡單的手指觸摸,她就已經完全沒法壓抑住那陣潮水 般的快意:「啊啊……好奇怪呀……喔喔喔……達兒……你的手指怎麼那麼厲害 ……真……真舒服……喔……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又真的好難受啊……」。 聽著師叔似哀似怨的細吟,高達的理智也一點點地消失,將手指抽出來用力 地在小穴外圍搓弄著。手指同時剝開了嬌嫩的小陰唇,在小陰唇的最上方,包夾 著一粒半探出頭來的小巧嫣紅的陰蒂,忍不住雙指輕輕一夾。 「達兒,不要啊……」。 百草真突然間渾身一陣抽搐,接著一股溫熱的清泉從小陰唇之間洩溢而出, 將高達的手掌弄濕,黏黏滑滑的,說不出的淫靡刺激,高達興奮道:「哈哈,師 叔,弟子找到您的陰蒂了,這麼精緻,好可愛呀」。 「不……不要說了……求求你……快……快點硬起來吧……師叔要回去了, 『玉衡宮』還有些事務需要我處理啊。你……你摸得師叔好累好酸,一點力氣都 沒有了……」。 百草羞恥無比地的低低回應著高達的挑逗,這個可惡的小子,有這樣對長輩 說話的嗎?不過,高達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逗她,卻是她准許的,還是她鼓歷的, 越想到這裡越是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放縱的暢快感覺漸漸在芳心裡產生,快感自 然也是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師叔,等等,弟子,有感覺了,您再忍耐一下」。高達隨口應了幾句,繼 續逗弄著如同少女般的大小陰唇,手指還不時的刮弄著那粒無比羞怯誘人的陰蒂, 將『御女心經』裡的調情手法一一實踐起來。 不消片刻,就已經刺激得百草真人不斷發生快樂低吟聲,如果百草真人是一 位久經風月的女人,或許還會抵抗得住。無奈她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在高達 高超的技巧與『淫元』無意散發出的淫念刺激,實在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擋。 「啊啊……達兒,你好厲害……你的手指好厲害……達兒……噢噢噢噢… …天哪……師叔……師叔要發瘋了……受不了啦……怎麼這麼厲害……太刺激了 ……噢噢……不好,要……要尿了……」。百草真人興奮如哭如泣地呻吟著,小穴 內一陣緊夾蠕動,一汩汩清澈又溫熱的處女陰精,從小穴深處湧現出來,將高達 的手指和部分手掌弄濕,激烈的高潮一下子就來臨了…… 看著身前的絕色少女那種又難耐又欲仙欲死的表情,高達只覺得美若天仙, 如果他會作畫一定要將百草真人此刻神情寫下來。同時也自己剛才沒有隨勢結束 這個謊言而慶幸,要不是今天自己怎麼可能見百草真人師叔這麼美的一面。 但高達也有點奇怪百草師叔,怎麼會這麼快就崩潰了,光是用手指刺激一下 她的小穴,居然就將這個清心修道多年,無慾無求的師叔給弄得失禁一般的高潮 了,難道這是師叔的敏感點所在,心中一陣狂喜,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研究『御女 心經』還是大有成就的。 其實高達哪裡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手段有多高,而是他體內的『淫元』實 在太歷害了,再者百草真人一心一意為了他,全然沒有料到高達是在欺騙她,所 以無論在身體和心靈上對他都沒有設防,這才讓『淫元』中散發淫念有機可乘, 不然憑著百草真人多年清修的道心,『淫元』再強也很難突破。 現在高達看著濃膩的陰精蜜汁沾濕了手掌,再看到大片的滑落到百草師叔身 下的床單上,大小陰唇自行打開,一個小巧細嫩只容一根手指進出的紅艷艷的肉 洞口出現在高達的眼底,那一片透明處女膜是那麼耀眼,使他狠不得馬上想將肉 棒插進去,捅破這一層像貞潔的處女膜,肉棒再忍不住立刻朝天矗立起來,腫漲 得發痛難忍。 最終高達還是忍不住這個誘人的衝動,他知道自己這一插可能是爽了,但是 百草師叔就要恨他一輩子了。在短暫得到百草真人的肉體,與那份割捨的親情間, 他選擇了後者,他無法讓做出讓百草師叔傷心的事。 可是他又不甘心,忍不住用手指在師叔的小穴口刮弄了一陣,噗滋一聲刺入 了一個指節,刺激得她高潮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嘴裡禁不住發出 一聲又一聲刺激無限又羞恥無比的嬌吟。 「嗯嗯……唔唔……死了死了……好舒服……」。百草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浪 叫,高達的手指也順勢就在她的小穴裡不住的抽插起來,每每皆到處女膜之前便 停止下來。幾十息的時間不到,又是一股陰精,在百草真人的抽泣聲中湧現出來, 再一次洩身。 「呼呼……不行了……達兒……,求求你了……拿出來……你答應過師叔的 ……不會對師叔做出過份的事……」。經歷兩次高潮洩精,百草真人神智也回復了 數分,深知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向高達求歡,就算自己忍住了,但是高達 血氣方剛,只怕他會做衝動之事來,因為她已經看到高達那根肉棒完全硬起來了。 高達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不然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他一直欺騙百草真人 只不過是想佔點便宜,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她。他溫柔地從如母親一般的絕色少女 小穴裡緩緩拔出那根濕答答的手指,發出一聲「啵」。的輕響,間接的體現了小穴 對這根手指的戀戀不捨。 「達兒,讓師叔看看,檢查一下」。讓人心碎的手指導抽離小穴後,百草真 人終於有點力氣,嬌喘吁吁地坐直起身子來,伸手便去握住高達的肉棒,想認真 檢查一下問題在哪裡。 「達兒?雪姨回來了,你餓了嗎?」。然而誰也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雪姨 的聲音隔著老遠就傳了進來,一下子將百草真人與高達嚇得臉無血色,原來時間 已經不知不覺到傍晚了,雪姨看望完林動後便趕回來給高達做飯了,兩人皆是不 知措地望著對方。 總算高達在這方面多有經驗,很快就回過神來:「師叔,快穿衣服」。 「砰砰」。高達話音剛說完,房門已經被人拍響了,雪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達兒,雪姨老遠早就提醒你了,你怎麼還沒有收拾好啊,是不是,又躲在房間 裡自瀆了」。 這時百草真人也清醒過來,一邊將寬大的道袍向身上一披,穿著比較麻煩的 肚兜也懶得穿了,而是將其一腳踢進床底之下,搶先高達一步回道:「柳妹妹, 是老身百草正在為達兒更換藥呢?」。 「是百草姐姐,我……」。門外的雪姨一時語塞,往日這種話她用來調笑下高 達尚可,但當著『青雲門』的長老,還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說這樣話,就顯得 太過失禮與放蕩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既然如此,是我失言了,抱歉了, 姐姐慢慢為達兒換藥吧。我去為達兒做飯了」。 聽到柳如雪的腳步漸漸遠去,高達與百草真人皆鬆了一口氣,百草真人整理 一下衣服對高達說道:「這次有人打擾,師叔還是下次再來吧」。說罷,拿起藥 箱離開房間,急施輕功飛快離開了這個羞人的地方。 高達連忙下床,從床底下面找到百草真人所留下的肚兜,拿起來放在鼻子處 用力嗅了幾下,上面百草師叔誘人的體香猶在,簡直是讓高達神魂巔倒:「這個 百草師叔的性子也太急了,連這個都來不及帶走,就讓弟子好好收藏吧。』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6) 【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6章:撞破。 字數:14054。 時間勿勿而過,一晃又是五天過去。 高達身上的鞭傷基本上已經全愈了,早上在溫柔師妹拆掉繃帶後,發現連一 個傷疤都沒有留下來,身體健壯得可以打死好幾頭牛,溫柔師妹忍不住怪呼怪物 啊。高達得意之極,他可以恢復得這麼快,全是真元帶來的功勞,這種內功修為 上乘境界,焉能有不自豪之理。 身體恢復之後,高達高興之餘,仍有些許失落,原以為那天過後百草真人會 很快會過來的,因為雪姨的出現打斷她觀察,她肯定會再來一次。誰想到一連好 幾天,百草真人都沒有露過臉,每天只安排溫柔師妹過來給高達換藥,當然還有 那些百草真人親手熬的『壯陽』藥,每天喝得他死去活去,每晚仍然是不停發著 與雪姨的春夢,天天早上都會『夢遺』,連雪姨都見怪不怪了。 溫柔師妹望著高達拿著那碗藥,端著半天不下腹,有些不悅:「怎麼了,還 不喝,這可是師尊親手為你熬的,連我想幫忙都被趕到一邊,連看一下都不肯, 你這麼的不給臉嗎?」。 「哪裡的話。師叔親手為我熬的,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哪敢拒絕不喝」。 高達只得一閉眼,仰首一口將其全部喝下肚去。 溫柔接過見底的藥碗,翻過來倒幾下確定高達一點不漏後,滿意地說道: 「很好。大師兄,你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康復了。過兩天的『論劍大會』,師妹 期待著能目睹大師兄的風采,一舉拿下大會的魁首」。 「謝謝溫師妹的祝福,我自家事自知,師門一眾弟子之中臥虎藏龍,我只能 保證盡力而為」。 溫柔笑道:「大師兄。謙虛了,誰不知道在師門內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大 師兄抗衡的唯有青石長老的弟子,二師兄玄極,可他現在仍被長老幽禁之中,不 知什麼時候能放過來,參加這次『論劍大會』是不可能的了」。 「長老們,仍然不肯原諒他嗎?」。 溫柔甩甩玉首,無奈地說道:「怎麼原諒?在決戰『青雲門』首徒一戰中對 自己的師弟下死手,這種事怎麼叫長老們原諒?而且他不顧青石長老禁令強行修 練『劍二十一』,劍走魔鋒,犯下了師門最大禁忌」。 高達有些過意不去說道:「玄極師兄,他?那日我覺察得到他對我並沒有殺 意……」。 溫柔打斷說道:「大師兄,我該說你是老好人,還是傻瓜啊。那個時候他已 經入魔發狂,對你沒有殺意又如何,若非你內功深厚,能短時間內跟他的魔劍拼 平手,撐至長老們出手相救,你早已死在他劍下了」。 「那日若非我與他苦戰不休,他是不會發狂的」。 溫柔用望著怪物的眼神注視著:「大師兄,師妹對你沒話可說了,你就慢慢 在這裡發呆吧。時間不早了,我回去幫師尊的忙了」。 「慢走」。高達將溫柔送到門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一陣出神,玄極, 溫柔他們都是大了高達很多師兄姐一輩的人,他們對自己這個師弟非常關照,尤 其是玄極。 在高達尚當到上『首徒』之前,玄極才是『青雲門』內年輕一輩裡真正的大 師兄,他嗜武如癡,平日醉心於劍道之中,憑著過人的開賦,他在『聖靈劍法』 的基礎上,推陣出新,創出一套獨於自己的劍法,曾經一度被譽為最佳的接班人, 是高達一直超越的目標。 正因為玄極嗜劍如癡,一身武功修為遠勝諸多師弟們,在『青雲門』裡一眾 青輕弟子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而高達與林動偏偏正在這幾個人之中,所以能與 玄極說得上幾句話來,玄極也為了能給自己找個對手,也時不時指點兩人武學, 希望他們進步能快一點,在跟他的交手中能撐得久一點。 高林兩人也十分感激他,一直在武道上刻苦修練,與他保持著一種亦師亦兄 的關係。這種關係直至到後來確定『青雲門』首徒一試之中,高達與玄極兩人皆 闖進了最後的決試之中,兩人在七脈長老面前一決高下,勝者即為首徒。 在劍法修為上,林動是師門中悟性最高的,一套『聖靈劍法』在他手上,能 使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再加上其亡父的蓋世劍法『俠道無蹤』,一手雙手劍法, 兩種劍法互補不足,就算是七脈長老也無法在劍法上徹度將其壓倒。 在內功修為上,高達擁有『純陽體質』這樣的萬中無一的先天天賦,又被百 草真人暗中填封住了元陽,使其固陽培元,內功修為進步之快,可以說是日進千 裡,短短十年苦修遠勝常人數十年苦練,一身內功之強凌駕在所有弟子之上。 而大師兄玄極,則是身兼兩人之長,他不但擁有極強的悟性,還能練得出一 身不俗的內功,雖無高林兩人單一方面那樣突出,卻也是百里挑一的存在,他完 美地將這兩種天賦集於一身,各補不足,相輔相成,在綜合實力上成為『青雲門』 名符其實的最強弟子。 然而這一份友誼,卻在那一戰之中化為烏有,在爭奪首徒一戰之中,高達與 玄極在戰前皆言明,絕對不可留情於對方,這是對對方的不尊重,所以高達在戰 斗中使盡全力,與玄極戰上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利,但不知為何玄極見久不能拿 下高達,在戰鬥之中使出尚能練成的『劍二十一』,結果走火入魔,殺意成狂, 對高達連連下狠手,終被長老出手制裁。 就這樣一代奇才就此消失於『青雲門』之中,玄極被青石真人關了起來,在 其未在走出嗜殺的心魔之前,永遠無法跨出半步,高達即成為了『青雲門』的首 徒,可他卻為不此感到高興,這是他一個要好師兄用失去自由換來的。 出神了老半天,嘴裡殘留的陣陣藥味,使得高達回過神來,暗叫:晚了。連 忙伸手直扣喉嚨,將喝進肚子裡的藥湯大部分嘔了出來,天天搞得自己敏感度下 降,肉棒一柱擎天那感覺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高達又不敢拒喝藥,只能用這種 土辦法了,雖說嘔了一大半,仍有不少藥湯被吸收掉,但身體敏感度也在能接受 的範圍內。 不久,雪姨又要出門給林動送飯去了,高達一個人留在房院裡也覺得無聊之 極,回到師門都快半個月了,在床上躺了也將近半個月,直把他悶得發慌便打算 到外面走走。 『天璣宮』裡的大小事物,高達在這裡待十年之久早熟絡萬分,已經讓他生 不出一點興趣來,逛了一圈後便離開了『天璣宮』,走在萬階石梯之上,不知不 覺就來到了『搖光宮』門前,信步而進,沒走幾步遠遠便看到,前面大樹下路雪 正與幾名師妹們在練劍。 還有幾天便是『論劍大會』,『青雲門』上下年輕一輩弟子無不在最後衝刺, 苦練劍法,希望能在大會上奪得好名次。平日裡最喜歡舞刀弄槍的路雪自然是更 加之賣力,早就拉著六名師妹在大樹下練劍,她們練得正歡,忽然一名眼尖的小 師妹忽現了高達正站在遠遠觀望。 「是大師兄啊」。 一聲驚叫聲,使得路雪幾人不得不停下來,路雪轉首望去果真是大師兄,歡 天喜地奔到他的跟前,仔細打量著發現對方精神飽滿,氣宇軒昂已經找不到半點 傷患的樣子,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大師兄的傷已經全愈啊?」。 高達微笑著點點頭:「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依照約定,第一時間來看你了」。 路雪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太好了,這樣我又能和大師兄交手過招了」。 高達沒好氣說道:「難道你的小腦瓜子裡,只有打架比武嗎?」。 「才不是呢。路師姐的小腦瓜子裡還有大師兄呢」。這時其他的師妹們也圍 了上來,七嘴八舌地爆出了路雪的小秘密:「路師姐,這幾天一直對大師兄荼飯 不思呢,晚上睡覺說進夢話,也喊著大師兄」。 「三師妹,你胡說八道,我哪裡又夢到大師兄,你撒謊」。路雪又羞又惱, 卻又悄悄望了下高達,緊張地注視著高達的表情變化。 「路師姐,你都睡著了,當然不知道啦」。 「你們胡說……」。 看著路雪跟六個師妹爭執起來,一雙美目卻不住望著自己,眼神中又羞又盼, 高達心頭猛然一震,『難道路師妹喜歡自己?』已經懂得人事的他,已非昔日吳 下阿蒙,他已經大致猜出路雪對自己有意,再回想以前相處的種種,他更加之肯 定,心中莫名有些自豪,原來早就有師妹喜歡自己了。 再看到路雪師妹絕美的容顏,還有上下有致身形,心中一股怒火急升而起, 一雙眼神中充滿了望著路雪,胯間的肉棒微微有了抬頭之姿,這一感覺使得高達 驚醒過來,不由在心裡暗罵自己犯賤,三位美嬌娘尚未娶過門,又對著其他女人 發情,對得起朱姐姐她們嗎? 「既然你們在練劍,哪我就不打擾了」。 「大師兄。別走啊。等一下」。路雪起先還感覺到高達望著她的眼神中,有 一股讓她全身為之酸軟無力的魔力,被眼神望著就像自己全身上下都剝光了一般, 那種羞人的感覺使得她又是害怕又期待。誰想到下一刻,高達的眼神變成正常還 要走了,急得她大叫起來。 高達正為自己剛才心生邪念而慚愧,急著要走:「怎麼了?我還要看望林動 呢」。 路雪想了一下,實在找不到理由讓高達留下來,只得說道:「大師兄,既然 都過來了。怎麼能這樣就走了,陪我們練一下劍吧。剛才師尊為我們幾人排了一 個劍陣,大師兄就來成一次試驗品吧」。 高達驚愕半天說不出話來:「啊。?這個?」。 「大師兄,你不跟我們過兩招,別想走啦」。路雪叱喝一聲,那幾名與她交 好的師妹立刻會意,同時往後退了一步。她們只是退開,並不是退去。他們這一 步,各自又退的不同,有的是斜退,也有的只退下半步。 原來她們是在調整七個人之間的距離,改變了包圍高達的角度。但是在高達 眼中看來,他們卻錯亂無章,鬆鬆懈懈的隨意站立,一點也看不出有甚麼威力。 這位路雪緩緩地拔出長劍,當胸平舉,凜然道:「這個陣法是師尊與百草師 叔兩人,結合了『聖靈劍法』與我家傳的路家刀法,創出來的合擊陣法,留神」。 路雪與幾名師妹圍住高達,幾柄長劍指向他,高達心此時也發現了劍陣的奧 秘之處,看似破綻百出,卻因為太多的破綻從而不知道那一個真的,而且她們七 人站立乃按天罡北斗而排列,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要攻擊任何一人,必將招至六 人狂攻,一時間想不出有什麼能在不傷人的前提正破陣。 高達眼珠子亂轉,希望能找個機會溜之大吉,口中支吾應道:「路師妹,師 兄真的趕著去見林師弟,這個陣留到改天我再試好嗎?」。 左首的師妹嬌笑道:「路師姐,你讓不讓大師兄走啊」。 路雪氣惱說道:「大師兄,既然來看人家,結果就說兩句話,你還好意思」。 說到這裡,示意一位師妹將一把長劍拋給高達道:「大師兄,接劍」。 高達本不想跟她們糾纏,要是真亮劍動起手來,只怕路雪師妹越打越興奮, 就算到時闖出劍陣,她恐怕只會興致更濃而糾纏不休,心中不免猶豫起來,接住 拋過來的長劍,也不出鞘:「算了。就這樣吧。切磋一下而已,用不著長劍出鞘 ……」。 又一位師妹笑道:「路師姐,大師兄這是疼惜你了,怕傷了你,連劍也不捨 得出鞘」。 此時路雪生氣了,縱然她糾纏高達,只想其留下來多相處一會,可高達如此 相讓,反成了一種輕視,收劍回鞘,怒哼一聲,道:「眾師妹,收劍回鞘,咱們 不佔大師兄的便宜」。 路雪話音剛落,幾名師妹立刻也收劍回鞘,突然七人高聲道:「七劍合壁」。 七女手腕一振,在空中劃起了一圈銀光。七人同時跨進,七支長劍連著劍鞘 分做七個方向,同時刺出。 高達大驚,只見這七支長劍刺來的方向,並非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而是刺向 身體的四周。二支長劍是從三個不同角度刺向頭頸;這二劍刺到之時,也正好交 叉鎖住咽喉,另二支長劍鎖住雙手,一支點到眉心,一下子就全部凝住不動,卻 也恰巧把高達所有能動的方位全部封死。 高達已嚇出一身冷汗,他還來不及反應,完全想不到水月與百草兩位師叔構 思的劍陣,如此之高深莫測。一下子就被她們封住了所有的退路,此時若想破陣, 只得持力強破陣,但這樣一來力度實在難以掌控,到時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這些 嬌滴滴的師妹們。罷了,自己本來就不想跟她們鬥,就此認輸吧。 高達一動不動索性認輸,只待七把長劍臨身將其抵著,誰料路師妹卻臉色大 變,驚道:「怎麼?大師兄,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套劍陣底細的,知道我們這一招 傷不到你?」。 高達奇道:「怎麼了,這一招有甚麼不對?」。 路雪說道:「師父傳我們這一招時,已經分析過人性,任何人在這麼危急之 時,一定會動一動,只要有任何地方一動,就一定會傷在這一招『七劍合壁』之 下,除非敵人能洞燭先機,真的一動也不動」。 高達這才恍然大悟,卻十分之奇怪:「一動不動就可能破招,這劍招也太莫 名其妙吧。要是你們以後對上一些武功低微的人,你們這個陣勢一下子把他嚇呆 了,你們豈不是敗了」。 其實高達這個猜想是錯誤的,百草與水月兩人皆是劍術大家豈不會明白這個 道理,所以這招『七劍合壁』乃是以劍氣傷敵在先,七女功力或許算不上上乘, 可是七道劍氣連發一起,配上劍陣獨有相聯的內功心法,威力將會暴增七倍有餘, 到時除非被圍殺的人擁有超過七女十倍以上的功力,否則一定會閃避劍氣,這樣 一動,自然落入後面劍陣綿綿不絕的變化之中。 這一次她們對上高達,雙方皆是以切磋為目的,因而七女並沒有合力發出劍 氣,這樣使得高達誤打誤撞地破了第一招,此時她七人的招式全都用老,手已伸 到最長,劍尖已指在最極致,要想再前進半分也辦不到,除非撤劍後退,再換第 二招。 但是她們只要稍稍有半分撤劍,立刻就造成他七人極大的空門破綻,極可能 被敵人一劍之中盡數屠殺。這七個師妹就只能伸長了手,伸長了劍,動也不能動。 他們就這樣僵持在這裡,誰也不敢妄動半分。高達明白箇中原由也懶得動了, 就是穩穩站在這裡的,他動不動也無啥所謂,而七個師妹卻要保持這種怪姿勢不 動,可就苦不堪言,漸漸的她們已經汗流浹背,氣息嘶嘶了。 時間一長,路雪也知道自己與眾師妹,一步走錯,滿盤皆錯,這樣下去只是 徒耗力氣,收劍而回說道:「大師兄,你過關了」。有了主心骨路雪的命令,其 余六位師妹也樂得收手,個個捂著玉肩揉動不止。 高達將長劍拋還她們,抬頭作輯說道:「多謝,幾位師妹手留情」。 路雪沒好氣說道:「走走,別在這裡讓我心煩」。 ……………………………………………… 高達離開了『搖光宮』後,直往『青雲門』的禁地『封劍台』而去,『封劍 台』乃『青雲門』歷代用來關押犯錯弟子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山有水,風景宜人, 環境清幽,坐落著好間大宅院,生活設備樣樣具全,除了不能輕易外出外,跟青 雲七宮並沒有多大的差別。與其說是關押弟子,還不如是讓弟子在此閉門思過, 修心養性,明辯事非的地方。 林動被掌門判罰了幽禁十二天,今天已是第十一天了,再過一天他便能離開, 此時若不過去探望順帶嘲諷幾句,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於是,高達違反師門 條例,偷偷潛進了禁地之中。 『封劍台』雖說是禁地,可這裡並不是監獄,為了讓犯錯弟子有一個安靜環 境,平時這裡連一個守衛都沒有的,至於犯錯弟子是否按時堅守在其中,全憑其 個人自覺性,還有就是長老們會派人無規律前來查探,若發現弟子有偷跑現象, 絕對嚴懲不貸,嚴重者還會被廢去武功,掃地出門。 然而往日不可能有人來的『封劍台』,高達迎頭就撞到一個美貌少婦在『封 劍台』外面四處轉悠。兩人相遇,臉上皆是露出一片驚恐之色,高達並不認識此 少婦,疾聲問道:「什麼人,竟敢擅闖禁地」。 「高兄弟,不是也一樣擅闖了禁地嗎?」。 而那女子也人慌亂回過神來,一陣微風吹來,只見她裙角飛揚,秀髮飄灑, 真是說不盡的神采奕奕,嬌俏盈盈,彷彿若神仙中人。端莊秀麗的絕世俏臉上多 了一層驚人的艷光,一雙鳳眼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 電。 高達見她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眉目顧盼,俏臉生輝,千嬌百媚,溫暖的陽光 投射到她的臉龐,更增俏麗,好似天上仙女降落凡塵一般,即使高達見過不少美 女,仍忍不住想稱讚幾句漂亮,但畢竟對方闖了禁地,只得拉著臉說道:「聽你 口氣,你似乎認識我,難道是你新進的弟子?看樣子不像,難道是某些同門的家 屬」。 那少婦微微點點頭:「算是吧。妾名喚蘇茹,現居『天權宮』,來到『青雲 門』不久,高兄弟不認識妾身也不奇怪,妾身來『青雲門』的時候正逢高兄弟下 山,妾身認識高兄弟,還是那日在行刑時聽別人提起。今日閒來無事,四處走走, 不知道此地是禁地」。 高達見此少婦說得頭頭是道,不由信了幾分,畢竟『青雲門』弟子有數千之 人,他自問做不到認識所有人,何況是其家屬?於是,便問道:「不知,蘇姑娘 是『天權宮』那位同門的家屬?」。 蘇茹輕輕一笑:「姑娘?不敢當。呵呵……高兄弟,喜歡這樣稱呼,也就隨 你便吧。妾身的家人姓任,名喚平生」。 「任平生?沒聽說過這號人啊?」。高達在心裡嘀咕一句,臉上卻不露半分: 「原來是任師弟的家人,失敬,失敬」。 「任師弟?嘻嘻……」。蘇茹一愕,隨即發生陣嘻笑聲:「沒錯,他正是你的 任師弟」。 『有什麼好笑的,我乃青雲首徒,不管他年紀有多大,只要跟我同輩都得喚 我一聲『大師兄』。』高達只道蘇茹的家人年紀要比他長,沒有多想到其他地方 上去:「哪就好。蘇姑娘初到『青雲門』,不知此處乃禁地,不知者不怪,請隨 我離開吧」。 蘇茹卻是一步不移,好奇道:「禁地?難道這就是江湖上傳聞中,一些大門 派用來關押窮凶極惡之徒的地方?」。 高達輕輕一笑,再細細打量了幾分蘇茹,看她身上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溫婉氣 質,想必是出生於大家閨秀,對江湖之上所知不多:「呵呵,蘇姑娘誤會了,這 裡雖說是禁地,但可不是用關押窮凶極惡之徒的,而是給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 『哦』。蘇茹點了點頭,那神情異常之美麗:「原來如此,可江湖上都在傳 『青雲門』關押了很多窮凶極惡之人啊」。 高達說道:「他們都關在後山的『冰火洞』之中,並不在此處,再者近二十 多年來,江湖上風平浪靜,師門也封山不問江湖事,『冰火洞』裡早已經沒有人 了,現在基本是一個空洞吧」。 「哦,謝謝,高兄弟,妾身總算開眼界了」。聽到這話,蘇茹總算了挪動了 腳步。 正當兩人欲離開禁地之際,忽然前方傳出來一把聲音;『好姐姐,你總算肯 理睬一下我了,這些日子你的不理睬,可把我弄壞了。』高達聽聞頓時嚇得臉無 血色,蘇茹是擅闖禁地,可他也是擅闖禁地啊。 「蘇姑娘,我們得躲起來先」。高達急忙拉著蘇茹想在旁邊找了個地方躲藏, 無奈四下皆是半人高的灌木叢,難有藏身之地,最後只是一塊大石旁邊找到一個 坑,坑內雜草叢生,兩人往裡面一趴,完全雜草掩蓋起來,從外面絕難看出裡面 藏了人,而蘇茹也知道,擅闖禁地一事非同小可,全程她也不發一言,任高達擺 弄。 兩人藏好不久後,有一男一女來到剛才高達與蘇茹所站之處,高達撥開雜草 望過去,發現來人竟是凌驚羽與溫柔,他倆神情親密,手拉手並肩依在一起,看 樣子他們之間似乎是一對情人關係,這使得高達大吃一驚,要知道凌驚羽在師門 內一直追著路雨師妹,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他什麼時候跟溫柔搞到一起的, 根本沒有半點風聲啊? 事實卻讓高達不得不相信,凌驚羽與溫柔相依在一起說了不少的情話,甚至 凌驚羽還對溫柔動手動腿,狂吃她的豆腐,溫柔卻是嫵媚一笑,也不生氣,也不 拒絕,作出一種默許的態度。 高達看到這裡,心中一陣酸意滿滿的,溫柔師妹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雖說 明面上他一直沒追求過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她發生一些關係,但看到她這樣的大 美人偎在別的男人懷中,心裡總有一種被刀刺的感覺,真想衝出去阻止他們。可 他卻又怎麼樣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凌師弟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良配,自己 又有什麼立場去阻止? 此時,他旁邊的蘇茹發現了高達的神色,忽而用手輕輕拉了下高達的衣服, 高達好奇回首轉望她,她臉上露出一種狡黠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外面凌溫兩人, 再向高達作了一個啞語手勢,兩隻大拇指輕輕撞在一起,意思是說高達與溫柔是 不是哪種關係。高達連忙擺擺手,示意沒這種事,但是看著外面親熱的凌溫兩人 心中甚是滋味難受,不想再聽他們之間的情話,只盼著他們能早點離開。 誰料到此時凌驚羽的話風突然一轉,由情綿綿的情話轉到了高達的身上,使 高達也好奇萬分,不由用心細聽,「溫柔師姐,你說大師兄的傷勢真的全癒合了? 不可能啊,這兩百鞭,那日我們親眼見到的,打得他皮開肉爛,你也檢查過, 說他估計一個多月才好起來的」。 「或許是大師兄壯得像頭牛似的,所以好得快點吧。嘻嘻……」。溫柔腦海閃 過自己幫高達換藥,對方的害羞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卻自覺得失態,又淡然 道:「你是不是又想什麼歪腦筋了,姐姐可是不會幫你的」。 凌驚羽將溫柔拖近一些,半摟在懷抱裡,耳鼻裡一片溫香,心中慾望難填, 卻不敢忘卻正事:「好姐姐,此事非幫弟弟不可,你要知道這十年一次『論劍大 會』,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弟弟非得在此次大會奪得魁首不 何」。 溫柔察覺到凌驚羽的大手,悄悄摸到自己後腰上,隔著裙子撫摸自己的玉臀, 發現對方已經過份越禮了,很想斥責他,但是五內裡卻有一份難以說出口的舒服, 悶哼一聲乾脆忍了,由得他胡弄,柔柔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在 整個師門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你相比較的只有玄極、高達,林動三人,現在玄 極大師兄被幽禁,你就這沒信心打敗他們兩人?難怪上次挑選『首徒』一役,你 連參加都不敢」。 凌驚羽聽了也是只好尷尬訕笑,柔聲道:「好姐姐,你應該知道的,我乃凌 家之人,是沒辦法繼承成『青雲門』掌門的,我也只能求次了,獲得這次『論劍 大會』的魁首,他日回到家族中,我也能在家族有個好位置,將來好讓姐姐過門, 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他一邊說著,一邊更是大膽,就手來隔著衣衫摸弄溫柔 玉乳豐胸,只管輕薄捏玩起來。 草叢中的高達越看越是惱火,看著凌驚羽的大手在溫柔那雙碩大的玉乳搓揉 把玩,而溫柔臉上卻是一臉的歡快與爽感,心裡滿滿的酸意,恨不得立刻雙手掩 耳,雙目緊閉,不想再看再聽他們之間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但偏偏他們談 論與自己有關,不得不堅起耳朵細聽。 此時溫柔又道:「你當我三歲丫頭片子嗎?你不是一直在追求路雨師妹嗎? 還娶姐姐過門,我看過你不過是想玩弄姐姐的身體罷了。你別以我不知道, 你每次前去『搖光宮』都跟好幾個師妹有染,真以為你做得天依無縫嗎?」。 凌驚羽急道:「好姐,你可知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日日夜夜想著的都姐姐, 弟弟要是說些情話來騙姐姐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是欺騙姐姐了? 我承認確實跟好幾個師妹有染,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著姐姐,夢 裡也是姐姐的一頻一笑,魂都給姐姐勾走了」。 溫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哪裡會被幾句話所騙到,她冷冷哼一聲:「你這些 情話是不是跟路雨師妹也說過,對那幾個師妹也說過吧」。 凌驚羽連忙對天發誓:「天地良心,我凌驚羽剛才所說,若有半句假話,他 日必遭橫禍而死」。 「哼」。溫柔聽著立下毒誓,心頭有些一軟,卻仍是不肯完全相信,也知道 此時不能對他太過份了,需得給他一些甜頭。一臉的羞紅的她一閉眼,將自己腰 間的腰帶輕一拉,衣襟撩開,裡頭是一條艷紅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繩卻是打了 個蝴蝶結,她顫抖著手,居然就手解開…… 啊。草叢中的高達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溫柔居然是主動的寬 衣解帶,在凌驚羽面前暴露出來,那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的玉乳,那乳球高高俏 麗,鼓鼓的頂著一顆鮮紅粉嫩的小乳頭,那乳頭上紋路略略見有血色,周圍一圈 淡粉色的乳暈,每一顆毛孔都彷彿在滲透乳香。先前凌驚羽的一翻捏弄,已經使 得它充血翹了起來,彷彿是一座峰巒上一點寶石般美麗動人。 凌驚羽那也是看得神魂顛倒,他追求溫柔已經有一年之久了,溫柔一直待他 若即若離,即使在前些日子她表示願意接受,容許自己對其上下其手,可從來沒 有在他面前暴露半分肌膚。此刻之魅,比自己玩弄的好幾個師妹都要香艷,一陣 頭重腳輕,雲裡霧裡,手已經顫顫巍巍的要伸過去摸玩。 哪知溫柔就手一掌,『啪』的一聲,對著他臉龐就是一巴掌,連忙整理好衣 裙,遮掩了懷中春色,不等凌驚羽再舔著臉求告,已經搖頭,兩行珠淚墜下,然 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過也是那些貪花好色之徒。輕微一試,原型畢露。我 怎麼這麼命苦啊,所托負之人都是輕薄之徒,我年紀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 妻之禮娶我,心中只是掛著那個路雨師妹。不用幾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會 被你所嫌棄,被拋到一邊獨孤終老,而你則三妻四妾納個不停」。 「師姐,不是這樣的……」。凌驚羽被溫柔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腳亂,不 停對其說盡情話,再三發誓與保證,最後甚至向溫柔保證,自己將來一定會像高 達那樣用平妻之禮相娶,並且地位絕對不會低路雨。溫柔仍是不依,要凌驚羽以 正妻之禮向其下禮,凌驚羽為博美人笑,同時也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 族之名發誓自己一定會正妻之禮,三書六禮,八人大橋將其娶過門。 這一連串的發誓與保證,方勉強使溫柔止住抽泣:「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太過份的事,姐姐可不會幫你的」。 凌驚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麼會讓你做過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師 兄的藥中下一些腹瀉之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大師兄拉稀兩天,拉得他體虛力耗, 讓他沒辦法參賽就行了」。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紙包遞過去。 溫柔接過小紙包也不打開,拿到瓊鼻之前聞了幾下,搖搖頭說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這種藥你也敢給我用,你以為我師尊不會察覺嗎?也不知道 為什麼師尊對大師兄那麼好,那些送大師兄的藥都是師尊親手熬的,我沒辦法往 裡面下巴豆」。 凌驚羽心急道:「哪該怎麼辦啊?不怕實話實說,若放在以前弟弟絕對不會 害怕大師兄,也有信心戰勝他,但現在大師兄已經練成了『劍二十一』,無論在 劍法與內功之上,都已經凌駕在眾弟子之上了,我實在沒有勝算啊」。 溫柔怒道:「沒骨氣,沒出息。怕什麼,無辦法在藥裡下藥,我有辦法在另 處下藥,這藥你拿回去」。說著,便將小紙包拋還凌驚羽:「用這種巴豆,實在 太低級了,我能調出一種融於水且無色無味的瀉藥,吃下去後不會馬上不停拉肚 子,而隔一段時間才會拉,也不像巴豆那樣狂拉不止,而斷斷續續拉上幾次,足 夠讓大師兄體力消耗待盡。而且此藥入水時效即短,只有一刻鐘的時效,到時就 算大師兄懷疑,師尊也查不出什麼來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對弟弟太好了」。凌驚羽歡天喜地抱著溫柔狂親口, 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陣陣情話說過不停。 凌溫兩人情話說得是好,過得也快樂,可是在草叢中的高達卻恨得咬牙切齒,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視若親姐的溫柔,此刻竟然為了其他男人來陷害自己, 已經深受過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難忍,真是想衝上去狠狠教訓這對狗男 女。 然而正當他有這個動作時,卻突然被旁邊的蘇茹按住,小手按玉唇邊輕吹, 示意其別亂動,高達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達耳邊細聲說道:「你現在衝出去 又能拿他們怎樣,他們畢竟只是在口頭上談論而已,鬧到長老哪裡,最多也只是 責罵幾句。你有證據嗎?別指望著妾身會幫你作證,妾身是不會幫你的。而且此 事傳出去,只怕你溫柔師妹名聲將會壞透了,你捨得嗎?」。 「這……」。經蘇茹這麼一說,高達猶豫起來了,他並不在意蘇茹肯不肯為自 己作證,此事若鬧到長老處,他自問有把握讓長老們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蘇茹 說的那般,溫柔的名聲真的壞透了,凌驚羽還好一點,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繼 續回去凌家當他的大少爺。 而溫柔則慘了,她一直長居師門不嫁,是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溫家一直逼 她嫁給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當續絃夫人,她選擇凌驚羽,也未嘗不是因為這事, 如果事發後凌驚羽不娶她,那她這輩子估計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溫柔一起長大的過往,與她嘻戲歡笑的童年,高達心軟了, 按下衝出去當場拿贓的衝動,狠狠抓住幾根雜搓弄起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瀉藥就讓溫柔師妹自己吃吧,至於凌師弟,你不是想獲得『論劍大會』的 魁首,我就當著所有師弟面前,用最惱羞人的方式打敗你,落盡你的臉面」。 正當高達打定主意,暗中報復兩人時,凌驚羽忽然怪叫一聲:「好姐姐,你 看它已經硬這麼歷害了,你就幫我像上次那樣弄出來吧」。 「哼,好弟弟,但說好了,你不能壞姐姐的身子喲」。溫柔她自然明白凌驚 羽的意思,白了凌驚羽一眼,從懷內取出一張手絹放在地上,雙膝便跪了上去, 她伸出雙手脫下凌驚羽的褲子,毫不猶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 大肉棒,一邊打量著,一邊開始幫他套弄起來。草叢的高蘇兩人完全沒有料到事 情會變化這種地步,目瞪口呆地注意著兩人,而且身體無來由一陣燥熱非常。 只見溫柔幫凌驚羽打了一會兒手槍之後,張開性感的雙唇,伸出她小巧靈活 的粉紅色舌尖,先是輕輕地點觸龜頭的下沿,再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接 著再用雙手緊緊合握住凌驚羽的大肉棒,開始用牙齒去啃嚙那敏感至極的馬眼, 才不過幾下功夫,凌驚羽便發出了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溫柔仰望著凌驚羽爽 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勁,凌驚羽就會射精了。 然而就在溫柔小口一張,將整個大龜頭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間,凌驚羽似乎也 發現了溫柔打的如意算盤,只見他雙手猛然抓住溫柔的雙腕,一把便把溫柔的雙 手抓開來,溫柔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一雙原本握住陽具的玉手,已被硬 生生的分開來控制住。 溫柔還想掙脫,但凌驚羽此時卻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陽具便有大半 頂進了溫柔嘴巴裡,整個大龜頭便趁虛而入、緊密地塞滿了她的喉嚨,開始抽她 的嘴巴,先是緩慢而有力,但隨著溫柔毫無作用的閃躲和掙扎,反而更讓他淫興 大發,他開始粗暴而強悍地猛烈抽插溫柔的嘴巴,溫柔既無法逃避又吐不出嘴裡 的巨物,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躲在草叢裡面的高達看得心痛異常,他不是沒有讓女子為他吃過肉棒,可他 從來沒有像凌驚羽那樣粗魯對待過女性,這樣根本不是情愛,而是單方面的洩慾, 而且對像還是高達一直以來視為大姐姐的溫柔,若然不是兩人之間行為,出自你 情我原,他已經恨不得衝出殺人了。 然而凌驚羽並不知道有人憤恨他不懂愛惜溫柔,而是不管溫柔是否能喘過氣 來,強行地捧住溫柔的小臉蛋往前直壓,不停的抽插之中,直將所有肉棒全部擠 入溫柔的嘴巴裡才肯罷休,而溫柔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拚命地迎合、承受著他 的頂入。 就這樣你情我願的一番配合之下,凌驚羽的整根大雞巴終於完全進了溫柔的 嘴巴裡,他雜亂而濃密的陰毛覆蓋在溫柔性感的雙唇上,顯得極端的邪惡和淫猥。 而溫柔的鼻尖就被擠壓在凌驚羽刺茸茸的陰毛間,她不管如何張望,最多也 只能看到凌驚羽的腹部上衣服。 凌驚羽感覺到喉嚨已經完全被他佔領後,心情更是激昂緊緊捧著溫柔的俏臉 蛋,急切而用力地幹著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盡入才肯抽 離做下一回,在他的粗魯下,「滋滋」。作響不停。 溫柔順服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不但挺直著腰肢,一雙玉手也環抱在凌驚羽結 實多肉的屁股上,有時還不忘幫他愛撫幾下。就這樣,在溫柔「咿咿唔唔」。的浪 哼中、以及凌驚羽亢奮的喘息聲下,火辣辣的另類性愛地在高達與蘇茹的眼前上 演著。 在這一場另類性愛的刺激下,高蘇兩人皆是氣息急促起來,全身燥熱難忍是 高達,先前喝下的小半『壯陽』藥在此等刺激下再難壓制,肉棒急速勃起來,卻 因為其趴姿勢頂在地上,頂得肉棒痛疼不已,他不由輕輕挪動了身子,不想這挪 動竟然在無意中挨了旁邊的蘇茹。 一股女性獨有芳香嗅入鼻子裡,高達大腦頓時炸開,不由自主緩緩轉過頭望 著蘇茹,發現蘇茹也在望著自己,在其的眼神中他明確看到情慾。在這種情況之 下,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一隻手緩緩放在了蘇茹的玉臀之上,雖然隔著裙子, 但那種溫熱光滑而彈性的感覺,從手心明明白白的傳到了高達的心中,便得高達 興奮不已。 「天啊,這個所謂的『大師兄』,果真是個登徒子。為人當真那麼的下流呀, 相識不到半個時辰,竟然將手放在了我的臀上了」。蘇茹沒想到高達這麼大膽, 當著外人的面摸自己,卻又不敢出聲指責,只得一隻手也回到後腰,拿起了高達 的大手。 高達感覺到了蘇茹的意圖微微一笑,手腕靈活的一番,就將蘇茹的手輕輕的 握在了手裡,蘇茹心怦的一跳,就想要將手給抽出來,但是突然間,蘇茹跟想起 了什麼一樣的,在心中歎息了一聲,一隻玉手任由高達抓在了手裡,輕輕的放在 了自己的玉臀之上。 蘇茹的妥協,讓高達更加的興奮了起來。體會到了蘇茹從掙扎到妥協的過程, 膽子更大了起來,本來只是放在了她的玉臀上的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一邊 揉捏著蘇茹柔若無骨的小手,高達一邊輕輕的用手背,在蘇茹的玉臀上輕輕的滑 動了起來,體會起了她玉臀上的那種光滑而溫熱的感覺來了。 蘇茹低下頭來,感覺到,一陣陣的火熱的氣息,從自己的屁股上傳了過來, 那種感覺,雖然讓蘇茹有些心生反感,但是那種酥癢的感覺,卻讓她的身體背叛 了她的內心,蘇茹感覺到,在高達的挑逗之下,自己彷彿全身都跟著酥癢了起來 一樣的,那種感覺,使得蘇茹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又一次的漲紅了起來,那嫵媚 的樣子,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心動的。 高達自然也給蘇茹的樣子撩得火起,腹中的「淫元」。又開始熾熱,他的心跳 又加速,血脈又賁張。兩人樣互相挨得很近了,蘇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又 閉息隱藏不讓凌溫兩人發現,自然聽到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他的熾熱的呼吸。在 『淫元』散發出的無盡淫念,透過肢體接觸,不停地無聲無色攻擊著蘇茹的芳心, 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變化,竟有些昏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突然高達又伸另一隻手來勾住她下巴,將她的玉首勾得過來去,迎向自己的 大嘴,漸漸接近,漸漸貼近,終於將她的唇勾得貼上了他的唇上。兩人的唇緊緊 地貼上了,一陣熱烈的擁吻,使得蘇茹意亂情迷,一顆心狂跳著,全身都變得酥 酥軟軟的,整個人什麼時候被高達壓在身下都不知道。 高達的雙手像是有無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遊走,在她的週身遊走,尋幽探 穴。雙手所到之處,蘇茹就如觸電似的酥麻,再也無力掙扎,無力反抗,除了鼻 孔裡的嗡嗡聲,她甚至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莫名其妙地陷入情慾的海洋之 中。 不知何時,蘇茹上身衣襟被扒開,內中的肚兜不翼而飛,一對碩乳被高達不 停吸吮與啃咬,下身的衣物撩至腰間,內中那條小小裡褲被剝下來丟到一邊去, 高達兩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不停地扣挖著,在陣陣『滋滋』聲中,一股又一股愛 淫隨著手指扣挖飛濺而出。 蘇茹全身火熱滾燙,玉臉潮紅,手腳皆崩緊,她被高達用『御女心經』裡高 超調情手段,被他貪焚地在週身搓揉撫弄,弄得她慾火焚身,她感到自己的小穴 內已經潮濕氾濫成災,同也感覺到一根巨物兵臨城下。 高達緊緊地將蘇茹壓到了下面,驢根一般的肉棒已抵住了她的小穴口上,巨 大龜頭完全陷進去,他氣息嘶嘶地在她耳邊低聲道:「蘇姑娘,我要進來了」。 巨大的肉棒迫開小穴前進,炙熱的龜頭帶著高溫似是要將小穴的嫩肉給炙傷 掉,撐痛感,酸爽感諸多快感充斥心頭,蘇茹已經無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動,頭 腦昏亂,緊緊摟住高達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道:「好,進來……」。 也正在與此同時,外面的凌溫兩人也達到高峰,凌驚羽緊緊抱著溫柔的玉首, 將肉棒深深陷入喉嚨之中,大叫一聲:「好姐姐,弟弟不行了,要射了」。隨即 一股濃烈的陽精噴射而出,順著食道完全灌進溫柔的腹膛之中。 也在這個時候,高達也剛好挺槍而刺,本以為會受到阻礙,誰知是出奇的順 利一滑而入,一插到底。輕易地就牴觸到蘇茹的深處最敏感、最嬌嫩的花心,首 度的觸碰,令得她全身如觸電一般地顫抖,咽嗚地呻吟一聲……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7-08) 【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7、8章:奪愛(上、下)。 字數:20368。 第七章:奪愛(上)。 「咳。咳……」。溫柔一把推開了凌驚羽,撫著嗓子不停地咳嗽著,將小部分 陽精嘔了出來,美目凶狠地瞪著凌驚羽:「你這個混帳小子,想殺死姐姐嗎?」。 「好姐姐,弟弟怎麼會有這個意思」。凌驚羽也有些害怕了,前幾次溫柔也 給他口交過,但是自己沒有一次像當下這麼粗魯的,剛才自己實在太興奮了,要 知道以前他與溫柔幹這事都是隱蔽地方,哪裡會想到在這樣一個光天白日之下, 溫柔也肯給口交,暴露的環境帶來的刺激感,便得他有些衝動了。 衝動是魔鬼,是要接受懲罰的,當下凌驚羽就為他的衝動付出代價,在溫柔 的怒嗔與小女子橫蠻之中,他只得再一次答應了溫柔的諸多要求,這才使得溫柔 眉開眼笑:「很好,好師弟,你可記住今天的承諾的喲」。 凌驚羽彎腰低首,就差點跪在地上了:「是是……」。 「時間不早了,快把褲子提起來,咱們回去啦」。溫柔心慌慌地望了四周確 認沒人,其實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她也是十分害怕的,所以兩人相約見面的地 方,就是這種平時沒人來的師門禁地『封劍台』。 「好的」。凌驚羽急忙將褲子提起來,三兩下就將其穿好:「好姐姐,回去 後,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啊。動作要快一點,聽說蕭師叔很快就回山了,到時想 下手就難了」。 「放心啦,就在今晚,我會想辦法將雪姨支開,你就等消息吧」。 「姐姐,你對我真好。咱們再親一個,好嗎?」。 「別鬧了,我還得趕著回去配藥,別煩我了」。 凌溫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高達知道他們是回去謀劃坑害自己,但此刻他卻 沒有空去理會,因為他現在要好好享用身下絕色美人的胴體。蘇茹的小穴並不深, 卻很緊,似乎將肉棒緊緊地吸住、咬住,像鮮嫩的蚌肉一般的鉗住了就不肯放開。 「蘇姑娘,你這裡好緊啊。好爽啊」。高達在抽插中就感受到一種異常的美 味,他須要用力才將抽出,須要費勁才能再刺入,就在這費勁用力之中,感到無 比的摩擦,無比的舒暢。 「高兄弟,你輕一點,你的那裡好大啊」。蘇茹臉上的神情的露出了幾分痛 苦之色,雙手緊緊摟著高達的脖子,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肉 棒實在太大了,已經大大超出她以前所承過的肉棒的規模,在高達的輕抽慢插中, 除了無比的酸爽,還有陣陣的刺痛。 「蘇姑娘,我這裡大一點,不好嗎?」。高達見凌溫兩人確實離開,四下無人 後,膽子更加大起來,拿開了蘇茹雙手,坐直了身子跪坐著,捧起蘇茹那個如蜜 桃的香臀懸空,使得兩人胯間的美景全部落入美女的眼簾之中。 「你,這麼大,高兄弟,你是驢嗎?」。由於姿勢原因,蘇茹入眼便是一個像 驢根的肉棒在自己柔軟嬌小的小穴出出入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將小穴的嫩肉拉出 來,每一次的插入都將大小陰唇連帶著一起插進去,將整小穴都撐得滿滿欲裂, 最讓她吃驚的是,高達的肉棒尚有四分之一在外面沒有插進去,可她已經覺得自 己被頂到子宮口了,這根肉棒實在太恐怖了。 「我可不是驢,我是男人,是讓你快樂的男人」。聽著美人稱讚自己的陽物, 高達更是意氣風發,抽插的速的度也越來越快,帶出一股股玉液在緊湊的磨擦下, 化成一片片泡沫,沾滿兩人之間的陰毛。 蘇茹一陣眩暈,高達的加速的抽插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還使得她胸前濕 答答一片。在激烈的抽插中玉液不停被帶出來,因為臀上頭下的關係,不少飛灑 出來的愛液,剛好落在一雙玉乳之上。她忍不住雙腿緊緊般盤繞男人的腰間,羞 怯地閉上眼睛,低聲道:「高兄弟,不……不要用這個姿勢…弄髒妾身了…」。 「女孩子哪裡會髒,髒的從來都是男人而已。不過,既然蘇姑娘有令,小弟 唯遵命了」。 「不……不行,這個姿勢更加不行」。蘇茹突然身形轉動,被高達抱著站起 來,嬌嫩的嬌軀被推擠到旁邊的大石上,四周皆是半人的灌木,這一站他倆個有 如鶴立雞群,只要稍微經過一個人,便能發現他們的姦情,驚的她粉面煞白,雙 手拚命的推著高達壓過來的胸膛。 「蘇姑娘,不要害怕,這裡是禁地,平時沒有什麼人來的,要換姿勢的不是 你麼」。站立之姿對高達來說,同樣是很害怕,但是卻又有另一種異樣的刺激, 使得他膽氣極壯。一邊說著,他的手也沒有停,三除五下將蘇茹身上餘下的衣服 扒光,一隻手抬起美人一條腿,另一隻手輕輕搓著漸漸腫脹起來的玉乳:「難道 你不想繼續了?」。 「我……我……」。蘇茹連說了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麼也說不出接 下來的「不想」。二字,而炙熱而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 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小穴深處滲出,一直在外面虎視眈眈的大 肉棒,趁機再次插進來,直達花心。 「啊啊。你頂好深啊」。因為姿勢關係,這一次高達的肉棒藉著她的體重插 更深,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覺,使得蘇茹忍不住要放聲尖叫,只得強忍著低下頭, 唔了一聲隔著衣服咬了高達的肩膀一口:「不行……要是被人發現了,妾……妾 就不要活了……你這個大淫賊……咱們才認識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你奪了貞潔」。 高達經蘇茹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自己會侵犯她呢?但是事件已 經發生了,多想也無益,而且自己插進來是經過對方同意。便在嬌軟的乳頭上一 掐,掐的蘇茹渾身一抖,接著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 輕輕呢喃道:「或許這便是一見鍾情吧,進來前,我可問過蘇姑娘的」。旋即輕 笑一聲,接著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只要不咬 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蘇茹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抬頭,回想剛才高達插進來時, 確實問過自己,是自己同意的,這感覺真像是被鬼迷心竅般,悶聲道:「胡說 ……定是你用了什麼邪術,迷姦了人家?」。 「冤枉啊。我們之間真的一見鍾情」。高達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 蘇茹的小穴內抽插起來。蘇茹豐美的嬌軀被他壓到靠在大石頭向後仰,向外拱高 了柔腰,被高在抬起的一條玉腿不得不盤在對方腰上,使得胯間小穴能更方便能 迎合大肉棒狂風暴雨般抽插。 「啊啊……太激烈了……輕一點啊。高兄弟……換個姿勢……好不……」。蘇 茹提著心尖兒憋著嘴裡的呻吟,驢根一樣的大肉棒給她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 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高達這樣操弄她, 但是初嘗巨棒滋味的她,才幾下就把她插得快要昏死過去。 「換姿勢,好啊。蘇姑娘,留神了」。高達眼中帶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聲, 竟一下子把蘇茹從大石上抱了起來。蘇茹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了高達身 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了他生怕摔下。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 的向下一墜,肉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碩大的龜頭穿了個通透,整 個龜頭連同一大截肉棒擠進了嬌嫩的子宮中,兩人的胯間緊緊貼在一起。 「輕……輕些,有些痛……」。蘇茹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 了高達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了下來,半是因為花心裡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 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輕鬆了幾分。 「蘇姑娘,這個姿勢如何,很爽吧?喜歡嗎?」。高達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 毫未停,泥濘不堪的小穴門像一朵盛開的大紅花,被大肉棒接二連三的狠狠插進 去,又抽出蜜漿無數。 蘇茹被高達不停地拋上甩下,身子大起大落無比的新鮮,膣內嫩肌也被大肉 棒刮蹭得格外舒爽,而且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棒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 心之中,強行擠開子宮口,深深陷子宮之中,那感覺真是又痛又爽,用欲仙欲死 來形容也不過分。 「不……」。女性住持使得蘇茹本能地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花心被龜頭 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再者肉棒上炙熱無比,宛如一根燒紅 鐵棍插在心尖兒上一樣,炙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麼……」。高達似是歎息一樣的輕輕說了一句,突然放緩了力道,托著她 的雙臀不動,胯間也停上聳動,大肉棒深深埋在小穴裡享受著緊湊的溫暖。只有 一大雙手不停在臀肉深陷,在那對透著春紅的細膩白瓷臀峰上硌出了數不清的紅 印,那樣子甚是誘人。 「啊啊……」。蘇茹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了胸口。脹痛是沒了,那股通 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著不見了蹤影,儘管肉棒深插在小穴內,兩人身體的輕微挪 動,還是使得肉棒不斷磨擦著嫩肉,別有一番滋味,卻只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 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沒說不喜歡……高兄弟……你動下啊」。蘇茹的 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般,平添了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了什麼東西 一樣連眼神也大膽了許多。 「哦,我正在想著用什麼姿勢呢?蘇姑娘,請忍一下」。高達卻只是微微應 了一句,仍然抱著她的玉臀不動作,只是將肉棒更加深入其小穴子宮內,龜頭不 斷地磨擦著子宮壁。 蘇茹咿咿唔唔的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高達的脖 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歡。這個姿勢。 不用換了,你……你這淫賊,非要逼妾身麼……」。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滿意的輕笑一聲,再次上下拋送著蘇茹的玉 體,這一拋就是一百多下,直蘇茹插得玉液橫飛,淫聲大作,完全不再顧忌是不 是有人會發現他們,因為這是蘇茹終於嘗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自那人離開 後,她就再也沒嘗試過。現在她不但再嘗試到,而且還是與那人不分上下,直美 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 高達動作越動越快,看蘇茹也越來越進入狀態,小穴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使 他忍不住想狂抽猛插,可這種拋送雖爽,卻無法做到這一點,於是他停止拋送, 伸足在雜草坑撥了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摟著蘇茹往地上一放, 高高抱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高兄弟……再快一點,妾身……嗯嗯……啊……好舒服啊……」。變回了正 常體位的蘇茹,更是喜歡不已,粉臀迎湊不止,每一次都讓高達的肉棒插到小穴 最深處,那動作熟練度和技巧,就連久經慾海的淫婦也自歎不如。 「咦。她的動作好熟悉啊?怎麼有點像『御女心經』的樣子?呼呼……」。, 下身傳來酸爽感使得高達快感連連,也使得心中那點疑問不翼而飛,俯下身子整 個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紅潤潤的櫻桃小嘴,兩根舌頭立刻熱情如火地糾 纏在一起。 上面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面的小嘴裡含著的圓滾滾的大龜頭也到了最後關 頭,高達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抽了近百下,肉體相撞『啪啪』作響,一番狂 風驟雨下的蘇茹繃緊了身子暢快的洩出陰精。龜頭馬眼處受著陰精的衝擊,高達 再也忍不住,提起的一口氣一鬆,肛門急提,把忍了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了小 穴子宮之中。 「啊……」。蘇茹高亢的尖叫了一聲,小嘴一鬆揚起了頭,蹙眉瞇眼耳熱舌涼, 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著,十隻誘人的腳趾大大撐開著, 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再來一次,好嗎?」。 兩人緊緊纏綿一起,一翻喘息之後,蘇茹從高潮中回落下來,發現插在小穴 中的肉棒仍是堅硬無比,長久以來沒有嘗試過如此滋味的她,竟然食髓知味地向 高達要求再來一次。 「好的。蘇姑娘。今天就算在蘇姑娘身上精盡人亡,我也要滿足姑娘的」。 高達一個多月來沒食過肉味,每天被『壯陽藥』折磨得欲生欲死,豈是一次 就能滿足的,就算沒有蘇茹的要求,他也會一而再的索取的。 這次高達將蘇茹擺成一頭母狗般跪趴在草叢,他挺著大肉棒從背後插入,一 進入小穴之中就馬不停地狂抽猛插起來。而蘇茹也這種羞恥的姿勢刺激快感連連, 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人也是喜歡用這個干姿勢來她的。 一想到那人,似乎徹底的失控了,狂亂的搖著頭,發出更加淫蕩的呻吟,嬌 軀不停的上下聳動,默契的配合著高達的節奏。這一刻,蘇茹臉面和計劃等禁忌 全都扔到了一邊,盡情的享受著偷情的歡愉,盡情地淫叫著,宣洩自己的慾望。 而蘇茹胸前那對飽滿赤裸的玉乳,也跟著身體運動的頻率,充滿誘惑的搖晃 起來。剛開始只是輕微的劃著圈子,隨著高達動作的加劇,這兩個圓滾滾的雪白 奶子也震顫的越來越厲害,彷彿是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 拋物線,如果有男人看到一定連眼珠都會掉在地上。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高達和蘇茹兩個沉淪在野獸般的肢體結合中,放肆激烈 的交媾著。突然間,蘇茹的全身倏地僵直了,花徑甬道痙攣似的一陣劇烈收縮。 與此同時,蘇茹的呻吟聲也變的高亢刺耳,嘴裡不斷的喊著一個叫『天哥哥』 的名字,雪白玉臀拚命的向後坐、擠壓,彷彿想把高達整個人都塞進自己的小穴 裡去……。 「天哥哥,她的家人不是任平生?」。高達一陣納悶,但蘇茹狂亂也使得他快 感連,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蘇茹高潮將至,想要與她一起攀上頂峰,抽插更加之 賣力,俯身下去緊緊貼著蘇茹雪白的玉背,雙手繞在前胸抓住那一雙蕩動玉乳, 使勁地搓弄,小穴中越動越快的肉棒勃漲到了極限,馬上便要宣洩出來:「蘇姑 娘……我要來了……」。 「啊啊……快……快點……高兄弟……妾身……已經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蘇茹尖叫一聲,小穴深處急湧出一股熱浪陰精,還有尿道口大 開,一股尿液也跟噴而出,整個人弓成個蝦米不停抽搐著。 聽著蘇茹失神般的狂呼,還有空氣中陣陣尿燥味,高達的心裡忽然充滿了自 豪的成就感;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威猛,竟然能讓和自己才一面之緣故的蘇茹干 到噴尿,在自己面前洩出女性不能示人的污物……。 想到這裡,高達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蘇茹嫩滑的玉臀,盡可能的把陽具 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來:「蘇姑娘,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話還未說完,高達的腰部一麻,一股無可抗拒的舒爽衝擊著四肢百骸,龜頭 彈跳著噴出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蘇茹抽搐的子宮深處……。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蘇茹暢快的縱聲嬌吟,臉上帶著 極度愉悅的表情,雙手不停地扯,成熟豐腴的胴體持續的顫慄著,接受了高達一 股又一股的濃精……。 這一日,高達足足在蘇茹體內射了五次陽精之多,兩人一直由中午干了傍晚, 總算將兩人身體積壓的慾望發洩出來,整個人只覺得神清氣爽,舒暢萬分,卻又 感覺不到半點疲倦,因為高達在練化真元之時,也在無意中將大部分『真元』不 適應自身的精氣籍著陽精渡給了蘇茹。 若非天色已暗,精辦充足的兩人還想再來一發,蘇茹從高達懷裡脫身出來, 拿起地上的衣物緩緩穿起來,看著衣服上沾滿的玉液與精液的濕痕,臉上充滿了 對剛才激情的滿足與回味。高達望著美人的穿衣的美態,心裡一陣火熱,從後面 輕輕將她擁著:「蘇姑娘,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 「呵呵……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死就行了」。蘇茹甩開他的擁抱,白了他一 眼,然後快步奔跑出去。 「蘇姑娘,讓我送你回去吧……」。高達急忙站起來想衝出去,卻發現自己赤 裸身子,只得先將衣服穿好,可是美人卻已經無影無蹤:「算了,她住在『天權 宮』以後多的是見面的機會,不急一時,先回去將溫柔那毒女人教訓一頓先」。 拿定主意,高達也不前往『封劍台』看望林動,而是直接回到『天璣宮』自 己往院內,遠遠看到自己的住院裡展飲香裊裊,難道是雪姨回來了?這一日高達 都在『封劍台』外面幹著剛認識的蘇茹姑娘,壓根沒有看到雪姨從裡面出來。 懷著好奇心,他走到住院的廚房內,發現原來是溫柔正在做飯,她一看到高 達回來,臉上露出一絲慌張,隨即又恢復往日的嬌橫模樣:「大師兄,回來啦。 再等一會吧,我馬上就把飯菜做好了」。 「溫師妹,怎麼是你?雪姨呢?」。高達看著溫柔在廚房忙出忙外,還被油煙 薰了一臉,心中甚是生氣,如果不是剛才偷聽到她的秘密,一定是會被感動得一 塌糊塗的,認為她是自己的好姐姐呢。 溫柔走近他身邊,炫耀著手中小鍋鏟,說道:「好像是去『天樞宮』找掌門 師伯了,剛才她特意來『玉衡宮』向師尊要求我來照料一下你今晚的晚飯呢?」。 高達聞著她身邊傳來的陣陣異香,甚是好聞,忍不住多吸幾口,奇道:「雪 姨,到『天樞宮』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溫柔搖遙頭說道:「這個姐姐也不清楚,總之聽到師尊的口氣,似乎雪姨每 個月都會有幾天會去找掌門的,看師尊的模樣似乎有些酸酸的感覺」。 「別瞎說。哪有晚輩這樣議論師父的,你先忙吧,我去洗澡先」。高達藉故 怒斥了一句,對這個想害他的女人現在沒多少好感,而且他與蘇茹激烈性愛了一 個下午,滿身的汗臭味與沾滿的女性體液味,也讓他十分之不舒服。 「去吧。等一會就有吃的了」。 高達先回到房間拿出了一套換洗衣服,剛出到大廳,迎面撞到溫柔,她有些 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師兄,有點對不起啊。剛才我一不小心,便你喜歡吃的菜 裡多下了一些辣味,與你這幾天天吃藥有些相沖,很有可能引發拉肚子的」。 「我看是你是在湯水裡下藥造成的,故意將出事後的責任為這方面引嗎?好 心機啊」。高達心中暗怒,更加堅定要好懲治一下她,臉上不露聲息說道:「沒 事,我少吃一點就行了」。 溫柔狡黠地笑道:「嚇你的,我只是進來嚇唬你的,你慢慢洗澡吧」。說罷, 屁股一扭一扭離開。 高達看著她的背景,著實太誘人了,剛剛發洩過的他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連忙拿起大廳內的茶水往嘴裡灌了幾口,這才前往澡堂打冷水洗澡,方壓下那股 燥熱感。 衝過一次冷水澡後,高達洗掉身上污漬,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激烈性愛非 旦沒有使他疲倦,反而加快了體內『淫元』激發,無窮的精元被他吸收掉,現在 就算來幾次也是沒有問題。 當他來飯桌前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溫柔已經擺滿滿一桌飯菜,見到他回 來,立刻盛了一碗熱湯給高達:「大師兄,你慢慢享用吧,師妹有事要離開了」。 高達接過她手中熱湯,望著湯上輕漂起陣陣輕煙,心知這裡面肯定下藥了, 急忙將其放下來,上前將欲離開的溫柔拉住:「師妹,辛苦了一天,為何不與師 兄一起共膳?難不成師妹又像兒時般,在給我的食物下藥嗎?」。 溫柔微微一慌,有些作賊心虛:「哪有這種事」。卻又見到高達臉上充滿笑 意,似乎只是在開玩笑:「大師兄,咱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你別以叫我一聲師 妹,就真的比我年長,要知道姐姐可大你不少,兒時那種玩笑,姐姐是不會再做 的」。 高達微微一笑:「我知道啊。剛才只是玩笑而已,要知道我可是『青雲門』 首徒,被人下藥坑害形同挑戰師門權威,溫師妹這般知書達禮,聰明憐利,當然 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當然」。溫柔忽覺得高達話中有話,卻又想不到自己有哪裡洩密,要知道 此事只是她臨時起意,壓根沒有第三者有知道,高達根本沒理由知道的。 高達再次盛情邀請:「哪師妹,還不肯嘗臉跟大師兄一起共膳嗎?如果師妹 不嘗臉,大師兄也不吃了」。 「好吧」。溫柔的心有些亂,聽高達這般一說,唯恐他當真不吃,機會只有 這一次,如果今晚不能讓高達中招,那便沒有機會了,於是她坐了下來,與高達 一起共膳。 「來,師妹快吃,你做菜真好吃」。高達歡天喜地為溫柔添加了碗筷,還熱 情地為她盛了一碗熱湯,這方慢悠悠地動筷吃菜,仍是不喝湯。 「好的」。溫柔輕輕喝了一口熱湯,見到高達始終不飲,而是不斷吃著其他 的菜,心中有些急了:「剛才我在大廳的茶水中下了一半份量藥,大師兄雖然已 經喝了下去,可份量仍不夠啊。不行,藥效的時間不多了,可惡的小子」。 高達看到溫柔目眉間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心裡一陣偷樂,先讓你急一下, 再讓你自作自受,他故意不碰湯,反而不斷夾菜來吃,還給溫柔夾了不少,這樣 使得溫柔當真急了,假裝不在意問道:「師兄,怎麼不用湯呢?」。 「機會來了」。高達心中竊喜,臉上故作為難之色,捧起熱湯說道:「其實 在這半個月裡的養傷,天天清淡素菜,師兄的口味都淡出鳥來了。師妹,你看這 湯上面一點油水也沒有,你叫我怎喝得下去啊」。 「哦,原來如此,大師兄等著,姐姐馬上到廚房裡拿油來給你添了些」。溫 柔不疑有它,這半個月已經百草真人確實嚴令要求高達不得食用油膩的東西,剛 才自己在做菜也是遵守這個要求,飯菜在調味上淡了很多,所以為了讓高達喝下 去,她立刻前往廚房拿油鹽過來。 「師妹,這怎麼能勞煩你呢?」。高達連聲歉意,可待確認溫柔離開後,立刻 將兩人的熱湯對調過來,然後得意洋洋地吃著菜,心裡開始幻想著呆會溫柔出醜 的樣子。 「大師兄,我回來了,你要加多少啊」。不消一會,溫柔用著小跑拿著油鹽 調料衝出來。 「讓我自己來吧」。高達伸手接過來,往自己熱湯加了一些,然後拿熱湯對 溫柔說道:「感謝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現在我對湯代酒敬師妹一碗, 希望師妹不是要推遲啊」。說罷,一口將碗中熱湯飲盡。 「總算成功了」。溫柔看到高達一飲而盡,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大師兄, 不要客氣,師尊一直教導姐姐,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這是姐姐應該做的」。 說罷,也將碗中的熱湯喝掉一大半。 「嘿嘿……接下來就看你的慘狀了」。高達心中冷笑,故意跟溫柔談天說地, 還將自己開封城一行遇到的樂事跟她說過不停,即使將飯說完之後,仍拉著溫柔 不讓其走,故意拖延著時間,等著看藥發後溫柔的慘象。 這樣反常的舉動,終使溫柔起了一絲疑心,然而這一分疑心卻不是因為下藥 一事,而是她隱隱覺得高達似乎開竅了很多了,在談話中總是有意無間地將視線 落在自己胸部之上,心裡不由一陣慌亂:「難道這小子開竅了,可惡啊。當初我 向他暗示幾次,他卻如同木魚般不識風情,我只好選了凌驚羽,現在去開封一趟 回來,終於知道我是個大美人了?哪該怎麼辦啊?是繼續跟凌驚羽在一起,還是 接受這小子啊。論前途與地位,他可比凌驚羽強太多了,要是跟他在一起,我才 更加在家中出一口惡氣啊」。 就在溫柔胡思亂想之際,只覺得小腹中忽然一陣酸疼,一股強烈的便意急湧 出來,使得她痛哼幾聲:「師弟,抱歉了,姐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茅房先。 哎喲……」。便意來得太強烈了,差點就讓她拉在褲子裡,此刻溫柔也不得女 性矜持,快步衝出大廳,直奔茅房而去。 「活該啊」。高達哈哈一笑,總算讓惡人有惡報了,心情舒暢的他拿起茶水 喝幾句,正打算好好看看溫柔的洋相時候。忽然他的肚子也是一陣極痛,一股超 強的便意,使到他幾乎要拉出來,他臉色慘白說道:「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中 招啊?」。 「哎喲。我的天啊」。巨大腹痛使得高達無瑕深思自己何時中招,也衝進茅 房里拉過不停。幸好高達與蕭真人住在一起,出於對蕭真人的尊重,多建了一個 茅房,如此一來的住院內有兩個茅房,這才使得高溫兩人因為爭茅房,而導致另 一人拉在褲子裡,但是兩個茅房緊緊相接在一起,只是隔著一層小木板,兩人如 廁的聲音皆被對方聽去,直把兩人羞得抬不起頭來。 溫柔並沒有說謊,她下的藥確實要巴豆之類歷害得多了,兩人一拉起來就無 法停下來,連連十多次急肚子,不但拉得他們腳軟體虛,更是沒法遠離茅房,即 使溫柔知道自己也中招了,想回去拿藥延解都不敢,『玉衡宮』與『天璣宮』路 途有些遠,她怕在回到半途中,忍不住拉在褲子裡,那樣就真是糗大了。 高達的情況好不到哪裡去,拉了半天,他的原本看戲的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 蹤了,當下他與溫柔氣喘如牛地坐在茅房前方不遠處,隨時準備再進茅房,他狠 狠地瞪著溫柔:「師妹,難道你真的在飯菜下藥了?你不是說,你已經長大了, 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溫柔心裡一陣害怕,她不明白自己的藥明明只放在高達 的碗裡,為何自己也會中招呢。當下面對高達的質問,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 只得說道:「可怕是飯菜的問題吧。你看我,也不中招了。哎喲……不行了,我 要再上一次茅房……」。說著,捂著小腹又衝進茅房。 「可惡啊。哎喲」。高達還想痛哭幾句,無奈他的肚子裡是也一陣翻滾,也 只得跟著衝進茅房里拉個痛快。又一次放空肚子後,高達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再拉下去恐怕真的沒力氣參加『論劍大會』了。 於是,高達趁著現在沒有先前那急,緩緩閉目調息納氣,催動體內的『淫元』 激發潛能對抗藥力,再配以『天地藏玄』將體內毒素逼出體外,經過三十六周天 後的調息後,腹部裡的疼痛與翻滾完全消下去,看基本上已經大礙,睜開眼睛一 看,發現自己已經全身已經排出體外汗水弄濕了,看來又要洗一次澡了。 「救命啊」。正當高達擦屁股起來之際,外面忽然傳來溫柔的救命之聲,心 頭一震劇震,溫柔喊的是救命,難道有什麼人闖入『青雲門』內行兇,怎麼可能, 一時間思緒千轉,也顧不得穿起褲子,快步衝出茅房外,情急之下一下子把絆腳 褲子扯成兩半。 高達一衝到茅房外面,只見溫柔赤裸著下身從旁邊的茅房也衝了出來,情急 無比的慌張,像失了魂一般,一見到高達就急衝過來,縱身一躍抱住高達,雙腳 緊緊在高達的腰上,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脖子,如同一隻猴子般掛其身上大叫: 「大師兄,有……有老鼠……啊,嚇死我了……」。 第八章:奪愛(下) 「老鼠?……在哪裡?咱們去看看,打死它」。高達頓時無語,剛才還以為 真的有凶人闖入來行兇,原來是隻老鼠,白慌張了一場,但他也有點覺得溫柔也 有可愛的一樣,天不怕地不怕,橫蠻驕行的她也有害怕的東西。 「不要,那隻老鼠好大,從茅坑爬出來的,又臭又髒。我不去看」。溫柔把 高達的脖子摟得更緊,雙腿也緊緊盤住高達的腰不肯放開。 被這樣一個千嬌百媚且赤裸下身的女人緊緊抱著,感覺她在耳邊的吐氣若蘭, 豐滿的玉乳幾乎在自己胸口被擠扁,縱然隔著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雄偉與 柔軟,高達就算是佛祖也把持不住自己了,再者剛剛他還催動了『淫元』,淫念 正盛,有如火上加油般,底下的肉棒『騰』一聲地硬了起來,高高翹起,正對著 溫柔赤裸的玉臀。 高達忍不住雙手就從溫柔一雙玉腳和自己身體的空隙用力硬插下去,勾住溫 柔的腿彎,還順便悄悄調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讓它輕輕頂到溫柔的小穴上。這 樣一來,溫柔的一雙小腳就有些互相勾不住了,隨著高達雙手一用力,溫柔的雙 腿就大大分開,變成被高達勾著腿彎抱著的淫蕩姿勢,小穴口被拉開一條縫來, 巨大的龜頭趁機頂入了前端。 「大師兄,你拿什麼頂著我?……」。下體小穴忽然似乎被一塊炙鐵頂著般, 敏感的處女小穴立刻抽搐,死死勒住入侵者,卻引發一股快感直湧上心頭,溫柔 並非什麼不懂人事的少女,立刻回過神來,發現她與高達皆是勿忙人茅房衝出來, 褲子都沒有穿上,那麼頂在她下身小穴的是什麼,不言可明瞭…… 高達抱著溫柔身子往上提了一下,止住了肉棒的侵入,他也發現自己這個舉 動很無恥,卻不願在溫柔面前認低,只得喝道:「溫柔姐姐,我有一事不明,你 為什麼要下毒害我」。 「什麼……大師兄……我沒有……」。溫柔被高達突如其來的一喝,嚇得心神 劇震也顧不得當下,雙手一推高達胸膛,想逃避質問,誰想到她雙腳被高達抱住, 脫不成反導致整個人就要往後倒下去。 「啊—」。溫柔尖叫一聲,趕緊再次抱緊高達的脖子,這一翻動作非旦沒緩解 下身之危,反而使下體再次下沉,小穴口上又被那炙熱的『炙鐵』陷入不少,一 股被撐開且痛中帶爽的感覺,刺激得溫柔的身子,變得更加嬌柔無力。 「好爽啊」。高達也是爽得牙齒漏風,他感覺到現在已經有半個龜頭插進了 溫柔的小穴內,小穴的嫩肉死死勒住龜頭蠕動著,就像被什麼軟體動物在龜頭上 爬行著,爽得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可理智仍使得他微微冷靜下來:「溫姐姐,這 是很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溫姐姐了,我想你對我坦白認錯,這樣以後我們還 是姐弟」。 溫柔看到高達越來越認真,心裡十分之害怕說道:「你……你……要我坦白 什麼?」。 高達忽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如果溫柔就這樣向他坦白認錯,他當真會原諒 她,甚至就算把『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凌驚羽也未嘗不可,他是乃首徒,『青 雲門』未來的接班人,拿不拿到這個魁首也沒所謂,但他卻十分珍惜與溫柔這份 近乎親情師姐弟之情。 溫柔看到高達臉上露出一種悲哀的神色,再想到自己為何會也中毒了,聰明 的她就明白是什麼回事,有些慌亂地問道:「大師兄……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高達有些心酸地說道:「今天下午,我偷偷打算去看林師弟,我全看到了」。 「原來如此,果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溫柔淡淡一笑,心裡莫名 有一股悲痛,因為她知道與高達十年的姐弟之情,從今開始,可能要恩斷義絕了: 「大師兄,對不起,你還先是把把我放下來,要打要罵,我沒有半點怨言」。 「好吧,那我先放你下來」。高達心裡也異常之難受,他忽然覺得溫柔姐姐 很陌生,整個人愕愕然然的,抱著溫柔的手稍微向下一放,溫柔的嬌軀立刻在他 懷裡不由得一下沉,這下可不得了,高達的粗大龜頭就此乘風破浪,一下子整個 龜頭插到溫柔的處女小穴之中。 「啊……不要啊……」。溫柔疼得叫了一聲,馬上用雙手摟住高原脖子使其別 掉下去。幸好,先前被大肉棒頂著,炙熱的熱度刺激得她的小穴有此許濕潤,不 然剛才這一插,絕對能把她痛得暈過去。即使如此,也多虧她的成熟的身體比較 有承受力,若換成十七、八歲的少女絕難承受。 一層薄薄、軟軟的阻礙,擋在龜頭前進的道路前,從龜頭傳回來的觸感,讓 高達一下子興奮得從難受中脫身而出,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使得大肉棒在上面 的緩緩移動,碰刮著,每一下他都可以感覺到溫柔在瑟瑟發抖。沒錯,處女膜, 這是溫柔姐姐的處女膜。誰能想到日前為凌驚羽熟練地口交的她,竟然還是處子 之身? 「溫柔姐姐……」。高達興奮得不知道該怎麼發洩,看著溫柔滿眼迷離的媚態, 體內的『淫元』再次翻滾,一股熱流帶著衝動流遍全身,不由得低下頭,在溫柔 無力的喘息中,有些粗魯地吻上她那迷人的小嘴,胸膛隔著衣服不停磨擦著那雙 豐滿的玉乳起來。 「嗚……」。高達的舌頭粗魯的入侵,下身也被插入一半,加上乳房被高達不 停的磨擦,令溫柔本能地想拒絕或者甩高達一個耳光。突然高達全身像是燃燒一 般發熱,那些熱浪隨著肢體接觸傳到她身上,像是會傳染一般,她也全身莫名燥 起來,意識慢慢開始模糊,再之高達不停的挑逗她,接連襲來的快感,刺激得她 無法再思考。 「溫柔姐姐,我來了」。高達吻得溫柔快喘不過氣,全身癱軟如泥,接著又 一邊貪婪地舔著她那張美艷的小臉,順勢而下用嘴拉開溫柔胸前的衣襟,扯下那 抹粉色的抹胸,將那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出來,一口吻在上面,緊跟著腰間就忍不 住往前狠狠一挺。 「啊……」。儘管體內已經很潤滑了,但溫柔還是疼得叫了一聲,她咬著牙, 皺起眉頭,張著嘴似乎有點發不出聲音。她似乎能聽到那輕微的撕裂聲,在那瞬 間,那層象徵純潔的處女膜被撕裂的聲音。即使只是剎那,她卻也能準確感覺到, 心中一股失落感直充斥著。 高達悶哼一聲,心裡興奮得連血液都開始燃燒。他完全想不到,日前他還在 心痛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姐姐,會有了別的男人,只道自己將永遠失她。誰想此時 他的大肉棒便插在溫柔那緊湊的處女穴中,看著溫柔破處時的表情,高達心中對 她那點不滿早拋到九霄雲外,反而無盡的憐惜,輕輕地挺動著腰身,讓肉棒在溫 柔的小穴裡慢慢蠕動著。 「啊……怎麼……嗯……你……我……」。處女小穴緊湊無比,可況溫柔還是 剛剛破處,驢根一樣肉棒在小穴內移動,除了帶來激烈的快感,還有一些輕微的 痛痛,使得溫柔疼痛的嬌呼失聲,赤裸的嬌軀一陣酥麻,小腳的細嫩腳趾緊緊勾 起來。並且清晰感覺到肉棒仍在繼續緩慢前進,直往嬌嫩敏感的處女子宮而去, 溫柔趕緊雙臂摟著高達的脖子,將嬌軀用力向上,試圖脫離大肉棒。 這時高達雙臂也用力配合將溫柔身子上提,隨著手臀逐漸上移,大肉棒也漸 漸從小穴裡奶出,可是到了一定位置,高達就不再用力,讓龜頭留在溫柔的嬌小 肉穴中。溫柔想要再向上,可是雙臂卻沒有了力氣,在半空中停住,上又上不去, 下也不行。 諸多的不利,溫柔只好摟住高達的脖子不放,可是下身已經被高達的肉棒插 著,滾燙的肉棒帶來的劇烈刺激讓她一時芳心大亂,不知所措,卻也是羞憤欲死, 尖叫道:「不要……快放我下來……大師兄……我求你了……放我下來……」。 高達怎麼會如她所願,剛剛才是失而復得,這時放手豈不是傻子嗎?再者有 過幾個女人的高達,更是清楚此刻他若真的將溫柔放下來,那麼迎接他的將是溫 柔對自己一輩子的恨,此刻他要做的便征服她。更何況,溫柔姐姐嬌小緊窄的處 子小穴裡面濕滑的嫩肉,早已與粗糙的龜頭糾纏在一起,帶給高達無盡舒爽的享 受。 「姐姐你別著急,我馬上放你下去」。高達故作把溫柔向下一放,讓肉棒又 一次可以頂入溫柔的小穴內深處。 「別、別動……」。溫柔疼得哼了一聲,不由得咬著下唇,額頭有點冒出冷汗, 雖然身體早就已經成熟透了,但畢竟還是處女之身,身體被塞進如驢根般粗細的 巨物,初時肯定受不了。 「嗯……」。高達聞言冷靜了下來,克制著想立刻把這尤物壓在身下狂抽猛插 的衝動,只是輕提輕放讓肉棒在小穴小輻度進行抽插,並且低頭又一口含著那飽 滿且充滿彈性的玉乳,無論大嘴怎麼用力在上面啃咬,它都能立刻恢復如初,甚 至還感覺到有一股彈力將他的彈開。 溫柔的玉乳大小適中,而且充滿了這種彈性,讓高達興奮不已。他的女人中, 數李茉母女的豪乳最為壯觀;花染衣的玉乳不大,一手剛好可以掌握住,有著少 女獨有的彈性;朱竹清的玉乳則特別堅挺,一手都有點掌握不住,不過溫柔這對 玉乳更美妙,彈性好得讓人有點吃驚。 「大師兄……你這個混蛋……」。溫柔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處子之身被如此巨 物破處,即使她身體成熟能承受得了,但失貞之感仍讓她心痛異常,不停抽泣道: 「你這個淫賊,壞了姐姐貞潔,你要以姐姐怎麼面對驚羽啊」。 聽聞溫柔提及凌驚羽,高達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鬆開溫柔的玉乳, 朝著她凶狠地說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想他」。 溫柔哭道:「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不准我想他?嗚嗚,我的命苦啊……在 家裡被父母逼著嫁給別人續絃,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娶我的人,卻又被你這個混 蛋壞了貞節,嗚……」。 看著溫柔哭得梨花帶淚,高達的盛怒的火氣,一點點地被哭聲消磨掉,心裡 又酸又痛,那一點奪了溫柔的貞節的得意,此刻也變成一種罪惡,那輕抽細插的 動作也停了下來:「對不起,溫姐姐,可我不甘心,我哪裡一點比不上凌驚羽。 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違反門規來害我,而且他還跟幾個師妹有染,未 必是真心喜歡你的」。 溫柔抬頭雙眼帶著淚光望著高達,用著怪異的口氣說道:「誰說我喜歡凌驚 羽了,我只是想找個有權有勢的人娶我而已,好讓我在家裡能抬得起頭來,並且 能讓父親大人覺得這比讓我做別人的續絃划算」。 「啊」。高達不由一愕,隨即怒火又升起來:「你,你就這樣貪慕虛榮啊? 你是看中凌師弟的家勢嗎?寧願做他的情人,為了這個無聊借口來陷害我, 置多年的情份不顧?」。 溫柔橫蠻的個性又起來:「你懂什麼?我自幼出身於溫家堡,我有兩個姐姐, 她們都嫁入名門望族之中,過著有權有勢,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無憂生活,如 果我嫁給一個地位平平的人,不就被她們嘲笑嗎?正所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 你們男人不也是爭名奪利,鬥個不亦樂,我想嫁給一個強者有什麼錯?」。 「你你……」。高達從來不擅長與人鬥嘴,更別談對方是自幼就嬌蠻霸道的溫 柔了,一翻歪理下來使高達不知如何反駁,只得說道:「哪你也不能作踐自己啊, 以你的姿色樣貌做別人的正妻,完全不成問題」。 溫柔滿臉的委屈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做正妻嗎?但你可知道我父親大人要 我嫁的人是誰,他是歐陽世家的家主歐陽英,一個將近五十多歲的糟老子。以歐 陽家的勢力,誰敢娶我啊。這一拖就是好幾年了,將我的青春全消耗掉了。嗚嗚, 我的命苦啊」。 高達一時無語:「這個……」。 「嗚嗚……」。溫柔又哭了一陣,抽泣地說道:「現在我的貞潔被你這個壞蛋 毀了,我該怎麼辦?你動吧。快點發洩完,然後給我一根白凌吧。如其讓我回去 嫁一個糟老頭子,又或者一輩子孤獨終老,我寧願選擇去死」。 高達頓時熱血充腦,大聲怒吼:「別說這樣的胡話,我娶你。你不是要權, 我有。你不是風光入門嗎?我給。沒人敢惹歐陽世家,我敢」。 溫柔眨著眼睛,嘴角處偷偷露出一絲詭笑,臉上仍是一臉的苦相:「你娶我? 別在騙我了,你都已經得到我的貞潔。現在說些好話,只不過是為了能更好 能玩弄我,事後就會將我棄之如敝履,和你三個美嬌妻風流快樂」。 「姐姐,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向天發誓……」。自小高達在溫柔面前就沒有贏 過她,即使當下明明是他據理發難,揭發溫柔作惡之事,結果卻變成了他低三下 氣地向溫柔認錯,發誓保證,就差跪在地上向磕頭求溫柔原諒了。 「一切都是弟弟的錯,弟弟一定會對溫柔姐姐負責到底,一定會三書六媒用 正妻之禮娶姐姐過門,讓姐姐與朱姐姐她們平起地坐……總之,一切的錯都在弟 弟,要是當初弟弟知道姐姐的心,一定主動追求姐姐的……」。 「說得好聽,姐姐,就暫且相信你一回」。溫柔見到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動, 成功逆轉兩人的處境,心裡得意萬分:「但是你們這些男人口花,沒有一句話能 全信的,我還要看你的表現,如果讓姐姐有半點不滿意,姐姐立刻用一根白凌上 吊自殺,省得日後被你欺負」。 「嗯,一切都聽溫姐姐的」。高達為了討溫柔的歡笑,只得再次簽下屈辱的 條件,好像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一般。 「還有你不能拿此事向凌師弟發難,也不能將此事聲張,也不能阻止我跟凌 師弟有所來往,如果你敢說出半點字,我就死給你看」。 「不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不允許你跟凌師弟再有來往,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溫柔氣道:「不讓我跟凌師弟來往可以,你明天就去向師尊說明原由,向整 個『青雲門』公佈我溫柔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這個……暫時還不行」。高達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如果他明天就去向百 草真人說出他與溫柔之事,也意味著他的『不舉』已經被治好了,那麼以後他就 再也不能以『不舉』為由,再也看不到百草師叔的裸體了,一時間他的心中充滿 了不捨。 溫柔再次痛哭起來,越哭越大聲:「嘩嘩,你騙我,果然一切都是在騙人的。 人家不過稍稍一試,你就原型畢露了」。 「不是這樣的」。高達見溫柔越哭越大聲,生怕會引來其他人,焦急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會娶你的,溫姐姐。我一定會娶你的,只是如果明天我去 向百草師叔說明了,對我對你都會產生不良的影響,不單是你的清譽受損,連我 也會受到影響的,明明定了三個嬌妻,尚未娶過門來,又要娶姐姐,這樣會給大 家一個不好的印象,對我日後繼任掌門之位不利的」。 溫柔或許沒有多大在意高達與貞潔,但絕對在意高達的權位,經高達這一說 細想之下,也覺得如果這麼早將自己與高達的事托出,很有可能會讓師尊與水月 師叔兩位真人對高達的不滿,從而產生不良的影響,抽泣幾下說道:「姐姐暫時 相信你,可你也不能阻止姐姐跟凌師弟的來往」。 高達苦瓜著臉:「這個……」。 溫柔冷哼道:「這是為了鞭策你,如果你真的喜歡姐姐,要娶姐姐,肯定不 喜歡看到姐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一定會盡快將姐姐娶過門的。凌師弟的存 在就是為了提醒你,你不早日娶姐姐過門,姐姐就給你戴綠帽子。如果你連這個 都不肯答應,你不如在這裡一劍殺了姐姐,然後去跟長老揭發姐姐下毒害你的事, 讓姐姐成為一個讓千萬人唾棄的毒婦吧」。 「不要說『死』字,我答應你便是,不阻止你平日想做什麼事」。高達見溫 柔說得這麼堅決,只得再次讓步,心裡打定主意再等半個月,等到『論劍大會』 過去後,百草師叔如果再不來,自己就將與溫柔的事跟她坦白,結束掉這個荒唐 的謊言。 「嘻嘻……」。溫柔見到高達被自己三兩下弄得服服貼貼,心裡偷樂半天:你 這個混球小子也有今天,當初我向你暗示了半天都沒有反應,現在想輕易得到姐 姐,別作夢。男人啊,就是賤,送上門的不要,非要低三下氣來求。 當然溫柔更加知道,打兩巴掌還要給個棗,不能太過佔便宜,要吃些虧才行, 她吐氣苦蘭地在高達耳邊輕說道:「好弟弟,不是姐姐不心疼你,而是你太沒良 心了,竟然在這種地方奪走姐姐貞潔,你就不能抱姐姐回房去,給姐姐一個美好 的初夜嗎?」。 「姐姐,你說得太小聲了,弟弟沒有聽清楚」。高達立刻回過神來,想到自 己現在都奪了溫柔的處子身,還沒有來好好享用呢。於是,又開始把溫柔向上抬, 又將其向下放,讓肉棒就在緊湊的小穴內進行活塞運動。經過這一段時間,溫柔 嬌小緊窄的小穴也逐漸適應了高達肉棒的粗大,小穴不斷分泌著粘滑的蜜汁,蜜 汁越來越多,為抽插提供了足夠潤滑,使得大肉棒進進出出,越來越順暢。 「不行……嗯……」。溫柔嬌喘道,「好弟弟,大師兄,別在這裡……抱姐姐 ……回房去……」。 「好師妹,你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楚……」。受了半天氣的高達, 發現終於找到報復的方法,非旦沒有停下來,反而提放的速度越來越快,也不停 挺動腰間,快速有力地抽插起來:「姐姐麻煩你說清楚我到底要怎樣,我實在受 不了你的折騰了。你……」。 聽著『啪啪』的肉體撞擊不停,小穴深處的花心不斷被巨物轟擊,一浪又一 浪快感直湧上來,先前疼痛感已經全部消失無蹤無影,現在有的只是無窮的快樂, 溫柔的心神一下子被擊得潰不成軍,嘴裡只剩下嘩嘩亂叫,卻堅持說道:「好弟 ……弟……大師兄……抱……姐姐,回房……回房……啊啊……好深啊,你又頂 到了……」。 高達仍然是不依不饒:「回房去做什麼啊?」。 「混蛋小子,你就這樣作踐姐姐的初夜嗎?哪我以後還不被你欺負,是不是 以後你還會對我做出更過份的事,嗚嗚……」。姜始終是老的辣,溫柔再次使出女 人的殺手鑭,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是這樣的,我立刻抱姐姐回房,讓姐姐有個美好的初夜」。一擊命中, 高達完全被溫柔拿捏住,只得抱著溫柔向房間裡面走去,邊走肉棒在溫柔的花徑 甬道裡抽插起來,這時小穴裡已經有足夠的潤滑,隨著動作幅度加大,給溫柔帶 來一波又一波極度的快感。 「不……不要……不要使壞啊……」。溫柔的嘴裡吐出香甜的氣息,吹到高達 的臉上,讓他心裡一蕩,但手並沒有停,依舊上下動作著,把溫柔的嬌軀輕輕拋 起又放下,讓溫柔的小肉穴吞吐著自己的粗大肉棒,「溫柔姐姐,你沒事吧?」。 溫柔仰臉看著高達,柔聲懇求到,「好弟弟……嗯……走慢點啊……啊… …先……嗯……別這樣……插我……我……我……」。 「好姐姐,這就對你的不對了,男歡女愛就是這樣的,你不是要一個美好的 初夜,弟弟現在正在努力啊」。高達沒有停止,反而加大動作,大步不移地朝臥 室走去,劇烈的動作帶來巨大的刺激,讓溫柔嬌呼不斷,「不……啊……呀… …嗯嗯……啊……嗯……」。 高達得意地說道:「姐姐,你這不是很快樂嗎?看來你也是喜歡的弟弟這樣 弄的吧」。 「我……」。溫柔與高達的交鋒首度處於下風,再者她已經被高達奸得語無倫 次,臉上一抹潮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姐姐……被你……嗯……害… …害……我……嗯……你……嗯……不要……我……」。 美麗的姐姐剛剛破身,就如此嬌嬈性感,高達更加興奮,抱著溫柔向裡間臥 室的床邊走去,一路上腳步盡量變小,讓顛簸變得更加之多,姦淫得溫柔嬌啼婉 轉。當高達終於到達床邊時,溫柔忽然雙腿用力想要夾緊,身體也一下下抽搐著, 小穴更是一陣陣悸動,將火熱的陰精噴灑到高達的龜頭上,她居然高潮了。 高達抱著溫柔坐在床邊,嬌羞的溫柔姐姐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架在高達 的肩頭上,身體依舊在痙攣之中,小嘴裡卻吐出如泣如訴的埋怨:「你……嗚嗚 ……你……欺負……嗚嗚……姐姐……」。 「我沒有呀,姐姐,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 「你……還說……」。溫柔推著高達的肩膀,與他拉開一點距離,幽怨地看著 高達,「你……你壞死……呀……」。話音未落,溫柔自己忽然向後仰去,高達趕 緊用力托著溫柔的嬌軀拉回懷內,止住她摔倒的趨勢,溫柔也一隻手扶住高達的 肩膀,「你壞、你壞、就是你……」。說著,小拳頭錘在高達的胸膛上。 高達倒是很坦然:「可冤死了」。 「你……我都……都被你……被你……這……這樣了……你還……還狡辯 ……」。 「溫柔姐姐,是你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初夜的啊」。高達看著溫柔梨花帶雨 的表情,愛憐地說,「男歡女愛本來就是花式極多,剛才只是其中的一種,以後 弟弟會在姐姐身上進行各種嘗試,就算精盡人亡也樂意啊」。 溫柔想要反駁他,可是張了一下嘴,卻沒說出什麼,因為高達的話似理非理, 在誘惑性中還隱含了陣陣受意。話語雖淫蕩,卻使得溫柔美滋滋的,羞得她雙目 緊閉都不敢看高達:「你……你還說……還說你……沒有……壞心……你看… …你這東西……還……還插……」。 「好姐姐,好姐姐,我的肉棒當然要插在你的小穴裡啦,不然怎麼歡愛呢? 來吧,看弟弟如何給你一個美好的初夜吧」。高達看著溫柔的媚態再難忍耐, 三除五下將自己與溫柔身上剩餘衣服全脫掉,再將她放在床上,抓住溫柔的小腿 往上拉,暴露出她和自己的結合處,然後高達輕輕的往回抽,在溫柔越發粗重的 喘息下,看見大肉棒上絲絲的處女血,頓時興奮得腦子嗡嗡作響了。 「你干……嘛……」。溫柔輕哼了一聲,高達緩緩抽出去時,讓她感覺到不一 樣的滋味,有點舒服、有點疼也有點空虛。這時感覺到高達停下動作,使得她忍 不住睜開眼睛,當看見高達的肉棒大得像一根驢根般,正一點點從她嬌小的小穴 內抽來,將大小陰唇全部帶出來,看著紅紅嫩肉,身體感到無比興奮,緊湊的小 穴本能的開始收縮,死命夾著高達的肉棒,不讓其離去。 高達看到溫柔也在看兩人淫穢的結合處,眼裡除了羞澀竟然還有興奮,這樣 的視覺誘惑,讓他再也無法忍受,伸手抓住她的玉乳,一邊使勁地揉著,一邊輕 輕挺動著腰,將那大得嚇人肉棒在處女穴裡不停抽動起來,感受著肉棒與嫩穴摩 擦時所帶來的無比快感。並且細心觀察著溫柔的表情,見她那張嫵媚的臉蛋上的 難受緩解許多,並露出陶醉的樣子時,才稍稍加快速度。 「輕……點……」。溫柔斷斷續續的喘息著,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不過從那半 睜的眼裡漸漸迷離的眼神來看,她已經漸漸體會到抽插所帶來的美妙。 「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輕點不過癮了……」。高達緩慢的抽插著大肉棒,當看 到溫柔的身體隨著撞擊而擺動,一對飽滿的玉乳上下搖晃時,他忍不住趴下來, 伸出舌頭在那搖晃的玉乳上舔著她那敏感的乳頭。 「啊……」。溫柔立即叫了一聲,嬌滴滴的白了高達一眼後,便閉上眼睛,繼 續享受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滋味,享受屬於自己的初夜。 「姐姐,我說的對吧?」。高達見溫柔的喘息越發沉重,臉上那本就迷人的媚 紅也變得更深,便忍不住將她的雙腿抬起環住他的腰,接著使勁地往前一壓,狠 狠的插了一下,頓時聽見肉與肉相撞時「啪」。的一聲。 這一下頂得特別的深,用的力道也特別的大。幾乎已經頂到溫柔的子宮,龜 頭的硬度和接觸,讓子宮的反應空前激烈,就像被雷劈到,令溫柔爽得身體控制 不住的痙攣著,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不由得睜大眼睛,連嘴唇都在瑟瑟發抖。 高達得意地說道:「姐姐,舒服嗎?」。 「小壞蛋,那麼用力,一點都不舒服,好難受……」。溫柔輕輕的哼了一聲, 嫵媚的白了高達一眼,但從她那媚眼如絲的樣子來看,她似乎並不排斥這種粗魯 的方式。 「 「還有更用力的」。高達嘿嘿一笑,低下頭含著溫柔的乳頭,並使勁地吸吮 著,腰聞挺動如飛,驢根般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進粉嫩的處女小穴內, 頂得溫柔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擺動著。 高達含著乳頭,口齒不清地又問道:「姐姐,舒服嗎?」。 「不舒膚,好難受。嗯……啊啊……嗯……」。溫柔嘴上仍是繼續否認,身體 卻是十分之誠實,一雙玉腿忍不住緊緊盤著高達的腰,本能的開始扭著那充滿彈 性的翹臀,迎合著高達的肆虐,開始享受起那陣陣有力的衝撞。 「不爽是嗎?看弟弟怎麼幹死你……」。 高達被溫柔那誘人的呻吟聲弄得興 奮不已,他一邊狠狠的進出她那緊窒的小穴,帶出越來越多混合著處女血的愛液, 一邊使勁地啃咬著她那雪白的乳房。 「不舒服……或許你快點……再一快點……姐姐就覺得舒服了……」。這時溫 柔身心已經徹底解放,第一次品嚐到真正的性愛快感。那種舒服到骨子裡的美妙, 讓溫柔控制不住的呻吟,充滿野性的一面淹沒破身的羞澀,在高達的身下一邊扭 動著,一邊胡亂親著高達的肩膀。 高達一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大肉棒次次撞擊 在溫柔的花心之上,直撞的溫柔全身顫抖、花心酥麻陣陣醉死人的快感再全身傳 遍,玉液夾雜著絲絲落紅隨著大肉棒的抽插四處飛濺發出極大的聲音,兩人的陰 毛全濕了貼在胯間,小穴的嫩肉被干的向外翻著無法合上。 溫柔的嬌軀如烈火在燒,週身顫抖,口乾舌燥、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瘋 狂的向上在動,極力的迎合,豐滿的玉臀向上急挺,手指深深的陷入高達的臂肉 中,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快意和交合的快感,使得她更加放浪、騷媚忘我的呻吟: 「好弟弟……大師兄……我的好弟弟啊……啊……被你干……死了……相公… …好夫君……姐姐……全給你了……用力干……干死姐姐……」。溫柔歇斯底 裡的浪叫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那裡,只有那陣陣的快感和高達那強有力的肉棒。 高達越干越快、越操越猛地大肉棒兇猛的抽插小穴,好似要干穿它似的,只 覺得溫柔的小穴又緊又暖夾的肉棒又爽又舒服不由的叫到:「啊……我的好姐姐 ……舒服吧……弟弟沒有騙你吧。用力夾……夾的弟弟的……大……大肉棒… …好舒服……哦……我要操死你……好……美……你的小穴好緊……我要干 爛了……你……的個騷貨……看你以後還敢去找凌師弟?……」。 溫柔白了高達一眼:「你一天不娶姐姐……姐姐就去找他,你拖得越久,姐 姐就越給你戴多多的綠帽子」。 高達怒道:「你個騷貨,你敢。我要操死你……」。 「有什麼……不敢的……有本事就把操死姐姐在這裡……免得日後姐姐… …給你戴綠帽子……」。 「好了,我現在就操死你這個騷貨……」。這淫蕩的說詞與浪叫刺激了高達的 野性,本來就沒有發洩的慾火更盛,雙手抱住溫柔的豐滿的玉臀,直起直落狂抽 猛插,每一下都直頂花心。 溫柔緊緊摟住高達的背脊,搖晃著纖腰玉臀向上迎挺著,讓緊窄的小穴內配 合著高達大肉棒插穴的起落:「恩……恩……美死了……好……真好……親弟弟 ……你好會幹穴……啊……你的陽物怎麼……又大了……好脹……小穴中好… …好滿……啊……美極了……啊……大師兄……用力……在用力插……美死 了……哦……好酸啊……快活死了……」。 高達聽到溫柔姐姐的浪叫更加用力的抽送,溫柔全身舒爽極了,滿臉漲紅, 銀牙緊咬雙唇,柳腰猛扭,玉臀高高的拋送,使得濕的一塌□塗的小穴更加的突 出,小穴洞口的玉液就如泉水般的一股股的湧了出來淋濕了高達的大肉棒。弄的 高達萬分的舒服,抽插的更加的瘋狂,大肉棒在小穴中左右狂插,撞來撞去。 溫柔的花心被大龜頭磨的酥麻入骨,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 小穴一收一縮的夾咬著大肉棒,淫水隨著大肉棒的進出而流出四處飛濺,雙腿舉 的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滿的玉臀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飄 飄欲仙的淫態口中嬌哼著:「啊……大師兄……恩……快……舒服死了……唔 ……姐姐快要美上天了……洩了……」。 隨著溫柔達到再一次達到高潮洩精,高達也到了極限,狠狠地一插,龜頭突 入子宮之中,一股濃烈的陽精急噴而出,一股昏炫的感覺使得高達氣喘如牛,趴 在溫柔玉體之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就在房內高溫兩人皆沉醉在享受歡愛餘韻之際,一雙在窗處偷窺已久的美目, 死死地盯著高達從溫柔小穴內抽來的肉棒,眼神中不斷升起陣陣迷霧,但很快又 回恢復過來,緊接著在一陣衣決掠風聲中,一道嬌小的身影拖著一頭垂腰的銀髮, 掠入黑暗之中……。 而房內高溫兩人又掀起了戰火,對此渾然不知……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09) 第九章:暗流。 PS1:第二部有一段楔子前文,有兄弟不知道的,要進去看下,不過要拍 心和評論喲。[ bbs] thread- 10235394- 1- 2。html [/bbs]。 PS2:入職比想理中順利得多,三除兩下便弄好住所與網線之類事務,但 上班了有很多的事要做,想更新也沒有多少時間,這幾天一拖下來,發現動力不 足,難得到週六週日有時間開碼。所以我建個了群,我不圖什麼能掙錢之類的, 多少大家隨意。僅僅只是想有一個責任動力去完結它,爭取一周兩更或一更左右。 真心喜歡本書的兄弟,請私聊我要群吧。最後感論壇為我提供的平台。 PS3:FGO泳裝復刻活動馬要開始了,我只打算抽五張呼符,希望各位 兄弟祝歐,讓我做一次海豹,抽中水槍狐吧。弓呆?去年一次十連已經抽到了。 秋分的雨。 彷彿是數億根貫穿黑暗的細針,從天空上掉下,這是一場說大不大、說小不 小的雨勢。雖是如此,這場延續不斷的長雨,也毫無一絲會讓人覺得心情愉快的 地方,所謂的「愁殺人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綿綿細雨中,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持傘獨步在荒山中。只見他年莫四旬左右, 滿頭銀髮,神情悲傷,似是家中發生了大事。但讓人驚奇的是,他腳步輕靈,急 步如飛。路上滿是泥水,卻踏水無波,不染一絲泥污於身,單這一份輕功足讓人 稱讚。然而更最人驚奇的是他另一隻手中卻持著一支梅花玉器,一支梅。 武林中人持有此玉器者,唯有昔年前武林三公子中留香公子,離歌笑。留香 公子,三十年前名震神州的奇人,乃江湖上『絕色譜』的譜寫者,為人處世,放 蕩不羈,四處留情,惹下無數的風流情債與情敵。若非他風流卻不下流,愛花卻 不採花,早已就被江湖人士當成淫賊處理了。 風,無端刮起,雨水受力飛灑,夾著無窮勁力砸向行人。風勁甚是強悍,離 歌笑手中雨傘脫手飛出,飄落身後數丈遠。離歌笑眉頭輕皺,手上玉器一揚,勁 氣斗射,雨水在他身前三尺,如撞在一堵無形的牆般自行滑落,停下腳步,臉上 悲痛之色盡收,目光如寒冬臘月般緊緊注視著前方,四周受他殺氣感染氣溫急降 數度。 雨中,一個身穿黑衣男子漫步而出,黑衣人身材槐梧,背負一把大劍,頭戴 竹帽,帽緣繫著黑紗,紗布垂落掩去面容,然而黑紗中那雙鷹目卻是緊緊鎖定離 歌笑,每向前踏出一步,四周氣溫竟似熾熱數分。 離歌笑暗吸一口氣:「好霸道的內力,來者不善」。不由喝道:「你是何人? 為何攔老夫去道」。黑衣人邊走邊道:「我是名字。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死人不 需要知太多。留香公子:離歌笑,完納你的劫數吧」。 離歌笑奇道:「唔。你是誰?」。黑衣人在他身前一丈前停下說道:「到地獄 去問你的大哥答案吧」。離歌笑驚問:「什麼?我大哥的死與你有關?難道日前 殺害老夫大哥的人是你?」。 前『武林三公子』乃結義之兄弟,生死與共,曾經多次在江湖闖下不少名頭, 尤其是當年留香公子勾引了當年『天龍門』之主龍之魁之妻,其餘兩人捨命相救, 一舉化解了龍之魁與留香公子的恩怨,成為江湖上一時佳話。 可是日前,離歌笑卻收到二哥傳信大哥被殺,相約追查兇手報仇雪恨。雖說 在江湖行走,生死早已致之度外,乍聞兄弟喪命,離歌笑還是悲上心頭,什麼也 不管便離開隱居之所,前往信中二哥所說集合之地。不料,剛出門不久,便有人 攔路說及大哥之死。 黑衣人輕笑:「有關,有很大的關係。不但,你大哥,還有你二哥皆死於我 之手。你的二哥真夠兄弟,為了得知們餘下幾人所在,我可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 大刑喲。可惜他最終還受不了,招了你出來,這便是你們兄弟之情嗎?」。 離歌笑怒道:「胡扯。我大哥二哥可謂當世少有高手,能殺死者整個江湖不 出二十人。聽聞你聲音分明二十上下,有何道行殺得他們?」。 「你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黑衣人冷冷一笑,似是在笑離歌笑的無知,右 手一揚,一件事物拋出落於離歌笑面前。離歌笑定眼一望,竟是一隻血淋淋的人 手。這支手他最熟悉不過,手臂上那一道傷疤。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是他們三人當年一同對抗龍之魁,二哥為了他挨了龍 之魁的一刀所留,他永遠也忘不了。從那天起他發誓以後不會再任何人傷害的他 的二哥。今見之,離歌笑怒吼:「我要殺了你」。手中玉器如利劍直刺黑衣人胸 前要穴。 黑衣人向前踏出一步,起腳橫掃,踢開玉器。離歌笑借力旋身,形似舞動, 手中玉器更是勾,挑,掃,撥,刺急攻黑衣人。黑衣人邊閃邊說:「花,是一種 美麗的東西。可男人帶花總是讓人感覺得彆扭」。說著身形一轉,背後劍鞘撞在 玉器上。『當』一聲清脆呼聲,離歌笑只覺右手發麻,玉器脫手而飛出,射進身 後林中不見蹤影。 「好強悍的力量」。離歌笑心中雖是驚異,手下卻不見含呼,手腕一翻竟一 把寒光閃閃的短劍。式式狠毒,劍氣斗射,折枝摧樹,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劍網籠 罩著黑衣人所有方位。 黑衣人眉頭微皺,身形晃動,腳下橫移,巧踏奇步,竟從綿綿劍網脫出身來。 離歌笑踏步直追,短劍毫不留情直刺黑衣人咽喉要害,誓殺眼前人方罷休。 黑衣人說道:「人言,留香公子一身奇藝無雙,看來其言失真。袖中劍這麼 陰柔武功,不適合你用啊」。一腳撩起,踢中離歌笑手腕,短劍又脫手飛出,繼 而乘勢一掌直拍出,掌勁破空作響,竟發如同金屬劃破空間之聲,甚是驚人。 離歌笑外變不驚,飛身急退,右手摸向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直削黑衣人手掌, 黑衣人不得不收手而回。離歌笑趁機拉開距離,說道:「陰柔的武功我會,陽剛 的武功我也會,『大江東去不復還』」。兩指輕押劍身,氣走全身,絕招上手。劍 芒沖天而起,奪目耀眼,讓大地為之失色。離歌笑功行完畢遙劍虛斬,劍氣凝成 一柄藍色巨劍橫砍在大地上,裂地成坑,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運勁於掌迎上劍氣:「男人是否和女人一樣,寬衣解帶後都是無力反 抗」。掌劍交擊,驀然巨響,劍氣破碎四射,將四周事物摧殘得體無完膚。「這 才真正的殺招」。離歌笑人劍合一化作驚虹殺向黑衣人,劍末至,劍氣已封鎖對 手所有退路,劍勢竟是一去無回,與敵俱亡之勢。 先前的劍氣只是前奏,現在才是最強的殺招。面對此殺招,黑衣人臉上首度 凝神:「這招像樣」。手握上背後劍柄,抽劍而出。一股熾火焰洶湧而出,轉眼 火勢吞食了方圓十丈之內的事物,火光中只聞黑衣人口中輕吐數字:「烈焰焚天- 斬」。舉劍橫砍,走的竟是刀勢,帶動熾紅火焰在空中畫中一道至美的弧線。 『當』電光火間兩人擦身而過,空中只留一聲淒美的雙劍交擊之聲。此招過 後,兩人背對著對方不再動作,火焰漸漸消失,雨水還是慢慢地下著,洗刷給燒 焦的事物。 良久,離歌笑身形一陣晃動,忙以劍持地,額間冷汗直冒,只覺體內所有的 氣力不停在流失,身體忍不住發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只覺腰部一陣極 痛,低頭望下,只見腹間衣服上染出了一圈血紅。 瞬間以前給他殺的人面孔,臨死時的慘狀如電般在眼前閃過。昔日主宰生死 的快感不見了,留下的只要可笑與可悲,心中苦笑:哈,原來自己也是他們其中 的一個,與他們沒有什麼區別。 『鏘』黑衣人收劍回鞘,不理會離歌笑舉步而行。離歌笑艱難說道:「能幫 個忙嗎?讓老夫死個明白。求你了?」。黑衣人邊走邊說道:「二十年前,『中原 鏢局』上上下下數百條人命」。 「哈哈」。離歌笑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解脫的快樂:「老夫明白了,老 夫明白了,我們兄弟三人,死得不冤啊」。『乒』手中軟劍斷兩段,身體竟斷成 兩段,倒跌在泥水中……。 傍晚時分,雨,仍然下過不停。 喻州城內,街道兩旁店舖的簷篷,擠滿了躲雨的人,茶店內的生意更是興隆, 高朋滿座,在陰雨綿綿無處可去的情形下,只有這類呼朋引伴的地方,最受顧客 青睞。 佈滿水膜的路面,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黯淡無光的鏡子。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女 子,走過被雨滴統治的繁華長街,轉了一個彎,進入昏暗的小巷中。彷彿與外面 的大街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小巷之內,充滿了頹廢敗破的景象,即使隔了一段距 離,也可以聞到令人反胃的味道,甚至有野狗拖著不知是什麼動物屍體的殘肢, 一閃而沒。空氣裡面,充滿著讓人感到危險的氣息。 「竟然約我在這種讓人作嘔的地方相見啊,明知我不喜歡,還這樣對我… …,暉哥哥,你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交代,休想在我這裡再拿到半點情報」。女 子即使在喃喃自語,聲音也像銀鈴般清脆動人,讓人生起一窺其真面目的好奇沖 動,但因為被油傘遮蓋,只能看見她一雙特別修長優美的雙腿,和纖細白晰的十 只玉指,雖然如此,已讓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一身翠綠色宮衣,襯托出女子如貴族般嬌貴高美的氣質,和四周骯髒腐敗的 景象相比,恰成了完全相反的對比。綠衣少女只稍微停頓了一會,便舉步往幽黑 深巷裡走去,但她此刻進入的地方,可是連衙門捕快都會退避三舍的犯罪天堂, 她一個單身女子,難道就不怕羊入虎口嗎? 果然綠衣少女才走進巷子沒多久,在暗處的壁內,便出現了三三兩兩的大漢 身影,同時巷口也有人,把綠衣少女的前後去路都封鎖住了,而那些一望而知便 不是善類的大漢,此刻望著綠衣少女的眼神中,便閃動著興奮與慾望的狂熱神采 啊。 「好久沒有這麼上等的獵物了,兄弟們,今天大家可以好好大幹一場了」。 「老大,這次該輪到我第一個上了吧」。 「嘻嘻,我要干到這女人死去活來啊」。 粗俗下流的言詞,卻沒有使綠衣少女有一絲動搖的反應出現,就連持傘的玉 手,看上去也都比四周的大漢還要穩定:「我沒有時間和你們這些廢人窮耗,珍 惜性命的話,就滾回自己的狗窩吧」。 綠衣少女話中明顯的輕蔑語氣,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得出來,巷子裡的大漢立 時人人臉上色變,該是他們獵物的女子不但沒有一點害怕求饒的意思,還反過來 羞辱他們,這已不是奸了對方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敢情是來找碴的,女人。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將會為你帶來多大的後果 嗎?」。一道魁梧的身影,在人群中排眾而出,臉上的傷痕,和鼓起的太陽穴,就 象徵著此人具有的一定實力,看來該是這群惡徒的老大,望著油傘之下的綠衣少 女,冷冷的說道。 綠衣少女連臉也沒有抬起,只淡淡的道:「我只是來找人的,最好趕快讓我 做完要做的事,然後走人,你們剛剛冒犯我的罪,我還可以忘記掉,而且最好要 快,我的耐性一向都不太好的」。 這種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氣,對四周的大漢而言,等於是火上加油,更加煽動 了他們的怒氣。「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殺了她。奸了她。 先奸再殺……」。「不。是先殺再奸也可以啊」。 鼓動的情緒,和亢奮的慾望,就驅使著這些大漢去幹下他們一生中最後一件 的傻事,相信對方只是單身的弱女子,兩名大漢,不待頭領的命令,便撲上前去, 打算先擒下對方,順便揩揩油也是不錯的啊。 「找死」。冰冷的聲調,伴隨著綠衣少女的玉手一揚,兩道細絲,就以極快 的速度劃破空間,正中首當其衝的兩名大漢印堂,兩人慘叫一聲,同時斃命。倒 下的大漢,額頭間毫無傷痕,僅僅只有一個紅點,透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邪異。 見到這一點紅點,老大的臉色立為之大變,他畢竟曾經在江湖上打過滾,縱 沒看過,也聽過這種讓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暗器名稱,還有使用這種暗器的人, 一個僅僅出道不足二年,將在兵器譜『暗器』一列中異軍突起,一齊奪下第四位 的女殺星,慌張叫道:「殺人不見血,『攝魂絲』。兄弟們,大家快退」。 綠衣少女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活命嗎?」。玉掌一翻,頭上油 傘「呼」。地一聲飛上半空,同時無數道細絲自她身上激射而出,以驚人的準確度, 涵蓋四面八方,無一遺漏的射中四周大漢,慘叫聲此起彼落響起,巷子內的人, 只在一瞬間,竟被綠衣少女眼也不眨的殺干殺盡。 油傘緩緩的自半空飄降而下,再一分不差的落回綠衣少女手中,而她的身上, 竟仍連一點雨滴也沒有沾到。輕易的清除了阻礙,綠衣少女帶著一點也不在乎殺 了那麼多人的神情,在四周的屍堆中,悠然舉步,走到巷子的盡頭,來到一間破 敗的房屋之間,遠遠便看到一個身影站立在前。 「終於被我找到了……」。 在這間幾乎成為廢墟的房屋前,赫然可見一個年輕人的身影,無視於淋滿全 身的雨水,年輕人就那樣動也不動、低垂著頭的站著,像是一座永恆的雕像。 不能看見年輕人的真面目,但一身黑色勁裝的這名男子,頭戴一頂頭戴竹帽, 黑紗掩臉甚是引人注目,從鬆開的衣襟內可見健美有力的肌肉,修長的雙腿,被 黑色勁裝緊緊的包住,身高超過八尺,除去一身的邪異氣質不論,年輕人的體格 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啊。 「暉兒……暉兒……」。雨聲之中,忽然出現了悲慼的哀鳴。聽到非比尋常的 呼喚,竹帽下的黑衣人青年終於瞇著眼睛,抬起頭來。 恰好一陣狂風夾著雨水刮過來,黑紗隨風上揚,隱藏已久的面目首度展露人 間。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但那張似曾相識的容貌,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認出來 他就是當年隨父闖上「青雲門」。的那名冷漠少年,魔七脈中『天璣』一脈的最後 一個傳人,向暉。 風勁消去,黑紗回落,重新遮掩住冷酷的面容,但身上仍散發著冰晶般的冷 冽殺氣,在這綿綿冷雨之中,透著一股難以令人親近的森寒之氣,挺拔的身軀, 不只是邪異,總覺得還透出一股從內心裡發出來的狂氣。不管從哪一處看來,都 是十分異樣的風格,十年之後的向暉,似乎比十年之前變得更冷、更狂、更邪。 究竟這十年來,在他身上發生過了什麼事?使他有著這麼天翻地覆的改變? 「暉兒……暉兒……」。淒厲哀嚎再起,如鬼哭、如梟叫,在漸漸天黑的時分 聽來,格外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向暉的面前,忽然出現如同煙霧一般的東西,輕煙由淡轉濃,漸漸變化成 一個人的上半身,而那個人的容貌,如霧似幻裡透著三分相識,赫然竟是早在十 年之前,就已灰飛湮滅的向麒鋼?這是怎麼回事,眼前的景象,難道真是向麒鋼 的陰魂不散,回來找自己的兒子了嗎? 「暉兒……你在這裡幹什麼了……?」。向麒鋼的形象並沒有開口,可是向暉 卻可以清楚「聽」。到向麒鋼對他的講話,那聲音,竟是直接在他的腦子內響起。 「蕭逸才還活得好好的呢。……你竟在這種地方虛擲光陰……到底是在想什 麼了……你要殺的人還不夠……還不夠……」。面對死去父親的強烈質問,向暉冰 冷的臉上就找不到一絲的反應,反而是把視線一低,看向自己的腳邊,那裡,就 正有著另外一團煙霧成形。 「暉兒……暉兒啊……」。彷彿靈氣般的煙霧變化成另一個人的面孔,那是一 張美麗而憂鬱、成熟女性的容貌,此時就用著柔和傷心的語調,呼喚著向暉的小 名:「暉兒……暉兒……暉兒……為娘的很想你啊……」。 向暉母親的形象,逐漸化成籠罩在他全身的白霧,像是母親懷抱的溫暖感覺, 包圍著向暉。這種感覺,從當年那一別之後,對他來說就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了, 那一日她不顧向麒鋼的反對,偷偷拋夫棄子,為血海深仇而去,傷透心的向麒鋼 再也露出個半分笑臉。 「暉兒……放棄吧……放棄復仇的念頭,做回一個平常人吧。我們上一輩人 的仇不應該落在你的身上……」。 「不。絕不行。賤人,當年我也是這樣要你不報仇,但是你聽了嗎?你沒有 資格說這樣的話。暉兒。你要記你的父仇,母仇,不共戴天,你要用最慘忍的手 段殺盡每一個仇人,讓他們不得好死」。 「夫君,我錯了。當年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連累了你們父子,讓你們飽受痛 苦。不要再報仇了,為了報仇,咱們的暉兒已經吃了太多苦了……夠了……不要 再折磨暉兒下去了……」。 「太遲了,當年你拋棄我們,違背我們之間誓言那刻起。這個仇就注定,不 是一方死絕便不能完結,你才是始作俑者。暉兒,殺死蕭逸才,殺死慕容墨,殺 光所有的仇人,用最殘忍的手法,把他們碎屍萬段,這才是你應該做的」。 「暉兒。不要……」。 「向暉。你要殺……」。 父母親的呼喚,在向暉的腦海中,不停地交互迴盪著,一直保持沉默,低頭 不發一語的他,黑紗下的瞳孔中忽然閃過一絲狂暴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對於身前的雙親發出了一擊,赤紅火焰,乍亮黑夜。 沙沙。雨聲不停,沒有慘叫,手上也沒有一點觸到實物的感覺。向暉眼前的, 只是一片黑暗的虛空,貫穿了黑暗的雨絲,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這麼說來,剛 才向麒鋼和娘親趙燕萍的景象,全都只是向暉腦裡的幻覺而已嗎? 「又是這種無聊的把,謠謠,你的惑心術,退步了……」。低沉冷銳的字句, 從黑紗下的嘴巴裡緩緩的吐出,對剛才的那樣一場奇歷,像是毫不在意,收回的 手掌,把因雨濕透的竹帽黑紗,推到帽頂上去,向暉的視線,再重新改變方向, 凝聚了一個焦點後,便一直釘在哪裡不動:「謠謠,看夠了吧……。還不出來?」。 「還是被察覺到了……」。深邃的黑暗中,忽然傳出了女人的笑聲,翠綠色的 影姿,手持紙傘,從漆黑的夜色中走出,優美的身段,在含蓄中帶著不可言喻的 誘惑力,纖細姣好的五官,放在江湖上流傳的『絕色譜』上絲毫不遜色於任一人, 一雙透露出濃濃邪魅的美目眨幾下:「本來以為可以再瞞久一點的,到底是暉哥 哥進步太快了,還是謠謠,退步了」。 「你找我何事,有話快說……」。從向暉那經過刻意壓低的聲音,聽不出來內 心的感受,不過能瞞過『殺神』向暉耳目,接近到這麼近的地步才被發現,畢謠 的一身輕功,較之當年更勝過十餘倍,足以傲視江湖了。 畢謠的聲調忽變得有些嬌柔起來:「暉哥哥,兩年不見,你就這樣對待我的 嗎?你可知道這兩年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若非父親不肯讓我見你,我早 就出來尋你了」。 聽到畢謠話中帶著濃濃暖味,向暉卻連眉毛也沒揚一下,因為他知道此女說 的話,從來沒有幾句是真的,談笑之生殺人於無形,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好色之徒 栽在她手上。她越這樣,動作越是可疑,向暉完全將其無視,生人勿近的冷漠氣 質更是絲毫不減,這樣的反應,即使只是裝腔作勢,也非常了不起了。 眼見對方毫無反應,畢謠輕輕的踏上了一步,嬌笑道:「呵呵,暉哥哥,你 還是像當年那樣冷漠啊,但是太過隱藏表達情緒的反應,可會被人當成不解風情 喔。暉哥哥,你說是嗎?」。 「……你特地來此就是為了要說這些廢話嗎?」。向暉瞇著眼睛,像是這就是 他臉上表情的最大變化,不過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經 繃得死緊。 畢謠掩嘴輕笑,同時又踏出一步道:「怎麼會呢?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聊呢」。 當畢謠在說著呢軟情語的同時,向暉忽然眼神一凝,右手在空間迅速揮過, 沒有先兆。也沒有任何預警。忽然出現了一道劍氣掃開空中雨絲,迎面擊中一條 細絲,發生一股有如金屬之聲,劍氣餘威不止,向著畢謠直擊而去。 「呔」。一聲清啐,畢謠迅速躍離遠處的地面,飛騰移位,動作快得讓人來 不及看清,反之要不是如此的話,她就會被地上劍氣掃中,繼而腰斬斷成兩段。 只是短暫的一次交手,但兩人都展現出了己身驚人的藝業。 「果然厲害……。暉哥哥的武功進步神速啊……,難怪爹爹一直想讓你回 『聖門』之中擔任要職,你可知爹爹在神君面前可是下大力氣擔保的」。發出了 像是打從內心裡的讚歎,美麗的玉容露出一陣媚笑,表情也一樣令人心醉的畢謠, 在轉個身之後,重新面對向暉那如利刃出鞘般的殺氣,卻沒有一絲畏懼。 「神君?我記得江湖中人把你們稱為『青雲』魔七脈,叫『魔君』還差不多 吧」。對於身前的絕世美色,向暉的眼中,卻連一點放鬆或欣賞也找不到。打從 一開始,他就知道,如果要論江湖上心狠手辣的女子,畢謠一定可以排入前面三 名。 畢謠越是對你撒嬌暖意,即表示閻羅扣門,如果不能專心應對的話,那下場 只有一個:死。證據是他的右掌,此刻就夾著一根朱紅色的細絲,剛才並非他有 意辣手推花,而是畢謠早已對他出手,要不是他及時出手的話,這根「攝魂絲」。 現在就該插在他的額頭上。 「暉哥哥,你的『陽世奇經』越來越渾厚了,剛才僅僅擦身而過,我就能感 覺到劍氣中赤熱氣勁」。 「你的胡鬧也夠了,再動手,我真的會殺了你……」。不管畢謠說了多少讚美 的詞藻,向暉還是絲毫無動於衷,對他來說,凡是侵犯他的人,只有一死。若非 他知道畢謠不會對他動真格,否則此刻他已是以命相搏。但是冰冷的殺氣彷彿能 切開肌膚般,一股腦地湧向畢謠,強大有如實質的精神力量,此刻就緊鎖著後者, 一旦出手,必是勢不可擋。 畢謠卻是不放在心上,小腳在地上一跺,嗔怒:「你明知我討厭安髒的地方, 還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面,枉我為了你,動用『聖門』的力量打擦情報,要知道這 事要是讓爹爹知道了,一定會禁我足的,我打你幾兩下出氣,不行?」。 畢謠此刻的撒嬌嗔怒,完全先前完全不同,宛如一個少女在跟情郎撒,彷彿 有魔咒一般的威力,向暉那冰山般的表情,出現了一絲動搖,散發的殺氣也迅速 消減下來。看見這樣的情景,畢謠露出滿意的笑容道:「暉哥哥啊。謠謠跟你是 啥關係啊,用不著每天都板著臉嘛,來,笑一個,看看」。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向暉看到她故態萌發,手掌裡暗中又握了一根 細絲在手,對她稍稍產生的一絲好感再次消失,夾雜著既將爆發的怒氣,卻又強 自壓抑下來,眼前的女人,自幼一起長大,她的喜愛對別人來說往往是一種災難。 畢謠收回手中的細絲,悠悠笑道:「暉哥哥,你又板著臉了,真難看」。 向暉冷冷道:「難看?好吧。我告辭了……」。 畢謠急道:「好了,好了。暉哥哥真沒耐性。謠謠就有話直說了,你接二連 三地對當年涉及『中原鏢局』血案的人下手。爹爹,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他很 生氣,當下正直『聖門』欲對『青雲門』動作之際,他希望你別節外生技,七脈 同根,同氣連枝」。 畢謠的好言相告,只換來向暉的冷冷一笑:「七脈同根,呵呵。當年我一家 遭受橫禍時,他們又在哪裡?」。 畢謠輕輕一笑,道:「此事不能怪我們啊,當年是向叔叔單獨一人非要去挑 戰『青雲門』,不聽『聖門』命令。險險壞了『聖門』多年下來的布計,神君焉 有不生氣的道理。暉哥哥,說到底你要多謝謝『聖門』對你的保護,若非我們, 你豈能在春秋真人的追殺下活命」。 「無聊……」。短暫的沉默之後,向暉以不屑的語氣道:「『神君』任雲濤 的膽子越來越小了?看來所謂的『聖門』七脈,在這兩百多年下來的沉寂之中, 已經變成了縮頭烏龜了。連先輩們光明正大的決戰的膽氣都沒有了,只能行如此 蛇鼠之事,看來我一直不肯加入『聖門』,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畢謠笑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眼界不同而已。暉哥哥,你志在復仇, 而『聖門』早已將目標從江湖上無所謂的爭名斗利中脫出,將其放在一個更大的 目標之上,天下」。 向暉冷笑道:「你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對你們『聖 門』的偉大目標『天下』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是想為了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 事,殺自己想殺之人,」。 畢謠嬌笑道:「暉哥哥,你最想殺的人是那個高達吧。你多次向我打探消息, 要此人的消息最多啊。這傢伙對你真的有那麼多重要嗎?」。 「不重要,僅僅看他不順眼而已,想殺他而已」。 「哪暉哥哥,更應該與『聖門』合作了,不然在『聖門』接下來的大計中, 一不小心將他殺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說什麼?……」。察覺到對方的言外之意,一股成形的怒氣風暴,已然在 向暉胸臆中迴盪。 畢謠淡淡笑道:「高達哪小子現在風頭正盛,又練成了『劍二十一』可 以說是『聖門』頭號針對對像之一,拿他開刀也不是什麼可能之事」。 「你剛才……說要……殺死高達……?」。彷彿是聽到了意料之外的發言,向 暉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打量著畢謠,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他的笑聲,笑聲就 像是他如一把尖刀,單薄而尖銳。 「哈哈哈……。你倒是說了一個難得的笑話啊。就憑你?要殺死高達,你連 我也打不過……」。把手放在臉上,持續囂狂而尖銳的笑聲,向暉從指縫間透出來 的眼神,卻是充滿可憐與不屑。 與之前的他像是判若兩人,但向暉這種明顯輕蔑的狂態,卻把一向深沉的畢 謠真正激怒了。畢謠拉下一張著臉道:「你敢懷疑我們的實力?『聖門』要殺的 人,從來沒有殺不到的。……」。 向暉冷笑道:「你認為你殺得了高達?」。 畢謠冷冷道:「就算我殺不了,這次行動中,還有神君和爹爹出手,聖門六 脈之主也會一齊出手,而且『青雲門』裡的內樁也會事先操作,以『聖門』的實 力,有心算無心,別說殺一個高達,就算屠滅整個『青雲門』七大長老也是輕而 易舉……」。察覺自己說得太多的畢謠,正打算閉上嘴巴,卻發現已然太遲了。 向暉臉上的輕蔑之色全斂,露出詭笑地說道:「內樁?誰?接著說啊。把你 們的計劃全都說出來啊」。 「可惡。暉哥哥,你太可惡了,竟然把我的私密給騙走了」。畢謠氣得直跺 腳,原本只是想以此為誘餌,說服向暉重回『聖門』,不想言語間竟將自己所知 的『聖門』計劃透露大半,尤其是『聖門』在『青雲門』內的暗樁一事,這可是 重要機密,即使她也是偷聽父親畢方山與神君任雲濤密談得知的,不想此刻竟全 透露給向暉了。 向暉沒好氣說道:「我對『聖門』的計劃不感興趣,也沒空理會你們的動作, 但是高達的命必須由我來殺」。 畢謠氣道:「又是高達,哪小子有什麼好的,值得讓你這般心心唸唸,冷落 我」。 「如果你……不再做說客,我們之間還有其他可以談的」。 「你……我是為你好……」。 「不需要……」。 「…………」。畢謠想了一下,蓮步輕移,來到向暉的身邊,手中雨傘來其遮 擋雨水,兩具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吐氣若蘭地說道:「好,今晚咱們只談風月, 不談其他。暉哥哥,兩年不見,謠謠一直很想念你啊」。 「謠謠」。向暉輕輕將江湖上最可怕的女殺星擁入懷中,感受著懷中美人火 辣的體溫,長期積攢在他身體內的燥熱一發不可收拾,雙手不由將其抱住:「兩 年不見,你又長大不少了」。 畢謠嬌嗔:「死相,跟你在一起,就知道佔人家便宜。當年要了我的身子, 然後一走了知,一別就是兩年,害得我以為你另有新歡,不要我了」。 向暉冰冷的臉上難得有一絲溫柔:「只要你不想著拉我入什麼『聖門』,咱 們之間的關係不變」。 畢謠不顧向暉身上水績,埋首在其肩上:「爹爹的命令,我不敢違抗」。 「他敢逼你,我殺了他」。向暉冰冷冷地說著,語氣中不帶一絲玩笑之意, 彷彿如果畢謠願意,就算對方是畢謠生父也殺。 畢謠氣惱地說道:「暉哥哥,你胡說什麼。他可是你未來岳父,怎麼這樣出 言不遜」。 「在我心裡,只有你,沒有其他人」。 畢謠心裡暖洋洋的,不再有其他言語,輕喃喃道:「暉哥哥,時間不早了, 咱們找個乾淨的地方竭息吧」。 「好。小別勝新婚」。向暉豪氣沖天,一把將畢謠橫抱而起:「我這便找個 乾淨地方,好好慰解謠謠寂寞的芳心……」。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10) 【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10章:水月 (已建群,喜歡請私聊)。 字數:12564。 PS1:交流的扣群已建好,喜歡本文的書友可以私聊我。我也不是想掙什麼錢 之類,只是為自己增加點動力,完結此書而已。 PS2:第二部有一段楔子前文,有兄弟不知道的,要進去看下,不過要拍心和 評論喲。 PS3:此章之後,接下來我先將正文停一下,第一部母女戲簡單的遺憾,想借此 這次番外彌補,碼一章長長母女肉戲。 「好姐姐……」。大床上,高達一個翻身迷糊中,只覺大手的搭了個空,枕邊 的美人早已不見蹤跡,一下子讓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溫暖的大床之上只剩下昨 晚瘋狂過後的濕痕,還有點點落紅污績。 「溫柔姐姐,你在哪裡?」。高達顧不得自身赤裸從床上跳下來,昨晚溫柔與 他纏綿一夜此刻竟不見了,他的內心中充滿一股難以言明的失落感,昨晚他雖是 得到溫柔的身子,溫柔卻是對他若即若離,他真的很害怕溫柔就此離開他。 當他衝到大廳時,卻發現溫柔正將一堡熱粥放在桌子上,看到高達氣急氣繚 地衝出來,沒好氣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連衣服也不穿,害燥不」。 看到溫柔沒有離開,高達心中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我……我……」。 「我……我……什麼我」。溫柔打量著高達赤裸身體,壯實得像一頭一般, 尤其是胯間那根挺拔的肉棒,因清晨的原因現下完全脖起來,幾近一根驢根似的,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這樣的巨物破處,還被它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春心蕩漾: 「還不回去穿衣服,難道你想別人看不成?非要姐姐大喊色狼,非禮不成?」。 「對不起,姐姐。我馬上回去穿衣」。高達摸摸尷尬地笑了一下,連忙跑回 去房穿衣,弄了半天把自己梳洗完畢,儀表整理乾淨後,又興沖沖地跑出來,卻 發現溫柔早已不見人影。 飯桌上,只留下一張紙條,高達心裡甚是失落,拿起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 著:「大師兄,姐姐為你熬了一些熱粥,慢慢點用,有點燙!吃完後,請你到廚 房,那裡有姐姐留給你的第二張紙條」。 看著紙條上絹絹字跡,字裡行間透露出一種妻子叮囑丈夫的語氣,使得高達 感到十分幸福,當下拿起熱粥,顧不得湯熱三兩下喝下肚,興奮地奔向了廚房尋 找第二張紙條。 第二張紙條放在灶台上很顯眼,高達一下子就找到了,只見上面寫著:「好 弟弟,姐姐就知道你心急火獠、狼吞虎嚥,不聽姐姐勸聽,忘了說,剛才的粥裡 姐姐下解藥,解藥需冷服,熱服會有副作用的』。 一看到這裡,高達臉色驟變,忽覺得膀胱處一陣極脹,濃濃的尿意急湧上來, 高達暗叫不妙,也不知道是溫柔死性不改,還是記恨高達奪了她處子之身,卻不 肯立刻向百草真人提親一事,從而故意報復。自作自受的高達在茅廁度過一個上 午,足足尿了幾十多次後,方有好轉。 中午時分,高達在院子裡練習劍法,溫柔對他下的藥雖讓他尿了半天,卻也 起到提神醒腦,氣血順暢、排毒養身的功效,現在的他只覺得自己精力充足,老 虎都能打死幾隻,一想到明天就是『論劍大會』,心下更是興奮,一定要挫敗凌 驚羽,讓他也嘗試下失敗的滋味。 「砰」。突然間,院子的大門被人粗魯地從外面踢開,蕭真人氣沖沖地從外 面進來,身上卻是沾滿了斑斑血跡,直把高達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練劍急忙沖 上前去:「師父,您怎麼了,怎麼滿身是血!受傷了?是誰傷你的」。 蕭真人擺擺手,示意沒事:「這血不是我的,是別人的。水月師妹的性子還 那麼強,唉!那三個小子罪不至死啊」。 「水月師叔?」。高達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聽蕭真人口氣好像是水月真人殺 了三個人,身上的鮮血是別人的:「師父,到底發什麼事啊?水月師叔,一向忌 惡如仇,眼睛內容不得半點沙子,那三人定是取死有道」。 「沒錯,那三小子確實取死有道,不提它了」。蕭真人歎了一口氣,轉望著 高達好奇地打量著:「你的傷全好了?這怎麼可能,按理你應該躺在床上一個多 月才對,不應該啊」。 高達撓頭苦笑,他可不敢將自己練成『真元』一事告之蕭真人,百草師叔疼 愛他,肯為其保守秘密,蕭真人就不得而之,上次還打了自己兩百多鞭呢,只好 說道:「應該百草師叔對我的疼愛吧!這半個月她可少拿名貴藥材為弟子服用, 是百草師叔的功勞啊」。 「哎喲,真是慈母多敗兒」。蕭真人直拍腦門,暗叫失策,千算萬算,沒算 到百草師妹這位『青雲醫聖』的存在,現在看著高達龍精虎猛的樣子,都不知道 百草師妹拿了多少名藥給他用,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氣惱不止,「師父 有些累了,想睡個午覺,別來打擾我」。 「是的,師父」。高達覺得蕭真人好像對自己這麼快好起來,有些生氣,也 有點摸不著頭腦,本想詢問下給張朱花三女下禮一事也開不了口,只好恭送蕭真 人回房去,留下不解的自己繼續練劍,但一顆心已不平靜,哪裡能練得下去。 在蕭真人回房後,高達又練了一會劍,感覺自己的心無法平靜下來,劍勢無 法成勢,數次練習反而讓自身真氣錯亂,只好停下來先平靜一下心境,再行練劍。 卻在此時,院子大門再次被人打開,平時那道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俏影,大步邁入來。 高達有些詫異說道:「是路雨師妹,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裡了」。 路雨大步來到高達跟前,仰起小腦袋盯著高達的臉說道:「有事,麻煩大師 兄隨我來一下」。 「什麼事啊?」。 路雨領著高達來到了一處溪流山澗處,遠遠便望到路雪師妹坐在一塊大石上 望著小溪出神發呆,完全沒有了往日那股調皮好動的衝勁,高達有些奇怪:「路 雪師妹怎麼了?」。 路雨說道:「今天師父讓她做了一件,她不敢做的事,心裡過不了哪關,我 只能請你來開導她一下」。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你讓我們孤男寡女的共處,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再者 你做姐姐的不開導,找我這個外人開導,這是啥道理?」。 「孤男寡女?我相信大師兄的為人,即使你對妹妹做了什麼,我相信大師兄 也會負責到底的,而且我想妹妹也不會拒絕的」。 高達聽路雨說得這麼露骨,有些無語:「哇!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還有路 雪真的是你親生妹妹嗎?有你這樣的姐姐嗎?在她傷心的時候,自己不去開安慰, 反而找個男人,而且還是有婦之夫」。 路雨白了他一眼:「她當然是我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至於我不 去開導她,因為我是幫兇」。 「幫兇?怎麼回事?」。高達不明所以,想繼續追問,路雨卻沒有多回答,轉 身便離去。 「唉!沒辦法了」。高達望著路雨遠去的背影,想跟上去,回首再望著路雪 嬌小柔軟的背影,實在狠不下心來就此離去,只得一咬牙朝著路雪走過去。路雪 似乎真的非常之難過,高達來到她一尺多都沒有發現,高達只得說道:「路雪師 妹,你怎麼了,想什麼事這麼出神啊」。 路雪嚇了一大跳,急回轉過身來,發現是高達,小嘴一扭:「大師兄,你怎 麼出現在這裡,走路都沒聲,會嚇死人的」。 高達笑道:「你姐姐說你有心事,很難受,讓我開解下你。現在看來你這麼 精神,應該是沒事了」。 「大師兄,我真的好難受啊」。女人的心情,六月的雨說變就變,路雪的臉 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一雙美目通紅,淚水快要落下來:「大師兄,我殺人了,好 多血,好嚇人啊」。 「殺人,這是怎麼會回事啊。路雪師妹,給大師兄詳細說一下」。高達也心 急了,殺人可是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雖說是江湖人士平日刀口上見血過日子, 但對於高達這些出身『青雲門』,自幼被長輩將江湖險惡擋在牆外的人,與溫室 裡的花朵無異,對於殺人一事真是一件天大的事。 路雪將高達拉過來,與他並肩坐在大石上,望著流淌不息的溪水,用著近乎 的哭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早晨的『搖光宮』,當高達還摟著溫柔赤裸的胴體呼呼大睡時,路氏姐妹兩 人早已聞雞起舞,為明天的『論劍大會』作最後的衝刺,兩人練得認真,時間過 得飛快,轉眼艷陽已高照於空。 正當路氏姐妹練嬌氣連喘,大汗不息,欲休息之際,『搖光宮』忽來四名不 速之客,只見三名長得非常相似的人,拿著武器挾持一位身穿百結衣,腰繫酒葫 蘆的老者,逼退著一眾門人闖進來。 路氏姐妹一看到那老者,臉上神色劇變,他不是別人,正是『天璣宮』的長 老蕭真人,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居然被人劫持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如 果不是看到蕭真人對她們擠眉弄眼,示意她們不要聲張,自己是戲弄這三人,否 認她們早怪叫起來了。 年少的路雪只覺好玩,長劍指著那三人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 『搖光宮』,還劫持人質,還有沒有王法啊」。 為首的大漢拿著一把巨劍,遙指路氏姐妹:「臭丫頭,趕緊讓水月那賤人滾 出來,我們候氏三兄弟,今日要為父報仇,要將她先姦後殺」。 路雨怒吼:「放肆!找死」。跨步疾刺,縮地成寸,一下子掠過兩丈的距離, 挺劍直刺那人眉心而去。那人也是劍道高手,巨劍橫空一掃,巨大劍氣掃地碎石, 飛濺四方,逼得路雨不得不抽身急退。 「姐姐,你沒事吧」。路雪上前來路雨身邊細細仔細觀察,剛才那大漢的一 劍之威著實驚人,換著是她的話,根本想不出自己該如何閃避這一招,真為姐姐 擔心不已。 「我沒事,他是高手啊」。路雨向妹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轉目注視前面 三人,沉聲問道:「閣下一身劍藝驚人,為何要行如此宵小行徑」。 那三人相視一眼,冷笑不答,假裝被劫持的蕭真人連忙大聲說道:「兩位女 俠,他們可是江湖上近來赫赫有名『塞外三狼』,拿劍是老大『孤狼』候龍濤, 拿槍是老二『灰狼』候虎濤,空手的是『白狼』候豹濤,他們各具一身絕藝,在 江湖上也算上一流高手,你們可要小心啦」。 路雪笑道:「龍虎豹狼,都是些禽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丫頭,沒錯,我們就是禽獸啊,等會你就知道我們的歷害」。三人聽聞路 雪的嘲笑神色一變,空手候豹濤身形晃動,瞬間消失於原地,竟以快得肉眼難見 的速度掠路雪跟前,伸手抓向其胸部處,這一變化使得路氏姐妹根本料想不到, 只得眼白白看著路雪被襲胸。 「這兩個丫頭,作戰經驗還是太少了」。另一邊的蕭真人將這一切看得真切, 候豹濤動作雖快,可在他的眼內卻有如慢動作一般,正想著暗中阻止之際,卻感 到現場一股寒流襲來,心念一動:「她來到這麼快,這三傢伙有難了」。 「放肆」。就在候豹濤的大手就要觸到路雪胸部的瞬間,一把夾帶著無窮威 嚴的女聲響起來,聲音不大,聽在候豹濤耳中卻有如開天劈地的巨響一般,雙耳 轟嗚劇痛,耳膜破裂,腦袋就像被撕開一般,心神巨震,隨即被一股冰霜意籠罩, 整個人在被一股無形之力轟飛出去! 巨力推著候豹濤砸向他的兩個兄弟,而他的兩兄弟情況沒有比他好到哪裡, 那聲音先聲奪人,也將兩人震得氣血翻沸,渾身力氣全盡,被候豹濤這一砸,兩 人壓根沒法將其接住,頓時三人如滾葫蘆一般在地上翻滾著跌出去。 路氏姐妹連忙回身,分立左右向一位身穿雪白道袍、手持白玉拂塵,腰繫龍 泉劍的絕美女道姑行禮:「弟子無能,此等小事還勞煩師尊出手,實在有愧師尊 多年教導」。 「這與你們無關,你們長年在『青雲門』學藝,江湖上一些下三流行徑不熟 也不奇怪,下次可要注意一點」。水月真人沒有怪責兩個徒弟,只是輕微安慰了 幾句,視線便一直落在蕭真人的身上。 剛剛門人進來向她稟報蕭真人被壞人劫持,幾乎把她嚇害了,只道蕭真人遇 到什麼棘手人物,顧不得儀態衝出來,卻看到是這樣三個的貨色,便明白是蕭真 人故意的,直把她氣得不輕:「三師兄都是一把年紀,為何還這樣兒戲」。 候氏三兄弟被水月真人一擊掃倒在地上,蕭真人也回恢了自由,他抖數下肩 膀,來到水月真人跟前:「哈哈,小師妹,不要老闆著一張這樣的臉,這樣會老 得很快的。這樣一副絕世容貌,老了未免可惜啦!笑了一笑,十年少啊」。 「沒正經」。水月真人怒斥一句,蕭真人一向行事沒規矩,說得出這樣並沒 有輕薄之意,正因為沒有輕薄之意,這更使得水月真人憤怒,這麼多年下來,她 多希望蕭真人對自己說一句輕薄說話,那怕色心薰心都可以,但是在蕭真人眼中 她卻永遠只是一個晚輩。 此時,被擊倒在地上候氏三兄弟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停地搖晃著頭腦使自 己清醒過來,候龍濤率先清醒過來,一眼看到水月真人驚為天人的容貌後,口水 都直流下來:「好美啊!你是仙子?」。 候虎濤也隨之清醒過來,看到水月真人也跟雙眼直瞪,幾乎都要從眼眶裡跳 出來:「她就是水月真人嗎?當年留香公子第一譜『絕色譜』中排名第三位水月 真人?太美了,大哥,咱們不殺她了,把她抓回去做咱們三兄弟的老婆吧」。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啊」。聽到候氏三兄弟的胡言亂語,蕭真人臉色一變, 他把候氏三兄弟引來『青雲門』並非想要他們性命,而是他見候氏兄弟雖帶惡名, 平日為人處事也是安份守已,人不犯他,他不犯人,罪不至死。把他們引來『青 雲門』也是想教訓他們一下,關上一段時間使他們知錯能改,不想他們竟對水月 師妹口出辱言,以水月師妹的性子,他們的命已經不保了。 「自尋死路?哈哈……」。候龍濤哈哈大笑,完全不知死神已經臨身:「水月 這賤人殺了我們三兄弟的父親,咱們三兄弟只要她做我們的老婆,已經很給你們 『青雲門』的臉子了。不然,我們兄弟三人就踏平你們『青雲門』」。 「你們的父親?我沒有印象」。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有什麼 變化,但是站在她身邊的路氏姐妹卻能感覺到四周的氣溫正在下降,這是水月真 人的『媧皇靖靈功』催至頂峰的前湊。 候龍濤怒道:「臭婆娘,我們的父親是名震塞外『蒼狼』候昆,十年前被你 在邊關慘忍殺害,你想抵賴不成?本來父仇不共戴天,按照塞外的規矩,你非得 抵命不可,我們兄弟開恩,不要給臉不要臉」。 「候昆?不記住了,我殺的鼠輩很多,實在記不起這些鼠輩中有沒有這號候 昆人物」。水月真人俏眉怒揚,一股冰霜殺氣直逼候氏三兄弟而去:「不過,我 不介意在這些鼠輩裡,添上你們兄弟三人」。 「好強殺氣!這婆娘不簡單……」。至強的殺意,終使得候龍濤與候虎濤兩兄 弟回過神,不再被水月的美色所惑,再一次重新審視著眼前女子,她不再是仙子, 而是索命死神。 「我的耳朵聽不見了,我要殺了你們」。那邊的候豹濤此時也回過神來了, 他自站立起身之後,努力平復受創不輕的內息,卻意外發現自己兩個兄長嘴巴動 個不停,而他卻聽不到任何聲音,用手往耳朵處一摸滿是鮮血,他終於確定是自 己聾了,失聰之痛使得他暴怒而起,從懷中拿出一把柳葉鏢對水月連帶自家兩位 兄長,發動無差別式攻擊,迫得兩位兄長抽身遠離他。 「聽不見了?但你可以看著自己慢慢死去」。水月足下蓮步輕移,僅僅移動 一小步竟有縮地成寸之效,任由柳葉鏢再多再密,她也能如入無人之境,緩緩逼 近候豹濤而去。 「可惡啊!我要殺了你這個婆娘,先姦後殺」。候豹濤看著越來越近的水月, 憤恨的怒罵,或者他自己也不知在罵什麼,但他就是要這樣罵。在候氏三兄弟中 老大擅長使劍,老二擅長使用槍,偏偏他體虛力弱,無法習得過激的武功,所以 他專修輕功與暗器,在拳腳兵器遠遠遜色兩位兄弟很多。 所以候豹濤大部分的攻擊手段都是借用輕功快速移動配以暗器,自身並不具 備很強的近身交手能力,這也是擅長暗器高手的通病,當然也有例外的,可是候 豹濤卻不在其中,現在水月也這樣不斷靠近,候豹濤真是又驚又怒,只得再次拋 出更多的柳葉鏢:「你……你……你不准再過來了」。 「像你們這種廢物,也敢闖出『青雲門』找我復仇,今日我就讓你碎屍萬段。」。 水月已經厭煩了候豹濤的鬼哭狼嚎,玉掌一翻,飽提內元,『媧皇靖靈功』 的冰寒真氣急聚,形成了龐大的冰流寒氣,只見一道雪白色的寒流破空而出,將 候豹濤射出柳葉鏢一掃而空,並且在其四周凝成一圈巨型冰牆,封其退路! 「凝氣成冰!此等功力已達宗師化境,怎麼可能,你的年紀沒有這麼多大 ……」。候豹濤武功雖不強,但見識卻是一點也不差,水月真人這一手凝氣成冰, 尋常武者至少也要數甲子以上功力方可達到,可她的年紀武林人皆知,不過三十 多歲。可是這樣的凝氣成冰卻是信手沾來,除了說明她乃天賦奇才或者身有奇遇 外,再無他物,一下子就將他嚇得心神俱失。 「你的醜態真是看得讓我作嘔啊」。水月真人也不管對方是否能聽到,當下 的她看蕭真人就是一肚子的氣,再這三位不知死活的傢伙還多次出言冒犯,殺心 已起,誰也救不了他們三人,手中拂塵一掃,帶動冰流化作一把冰霜利劍,直射 對方而去。 『當』就在候豹濤斃命之際,他的二哥候虎濤的長槍及時破開冰牆而入,擋 下水月的這一劍,一擊掃碎冰劍,同時借勢回掃以槍身將失神的候豹濤掃出去, 憤恨地對水月說道:「臭婆娘,想傷我兄弟,先問我手中長槍」。 「有趣!不過,你以為今天你們三個人能有命離開嗎?」。水月冷哼一聲,拂 塵一掃隔空再發出巨大寒流將候虎濤迫飛出去,繼而飛快轉身作出一個讓人吃驚 的舉動,拂塵一掃再發出數道冰刃,奔向正在觀望中的候龍濤:「身為三人的兄 長,來,讓我看下你有多少能耐」。 『刷刷』數冰刃將候龍濤也逼得狼狽不堪,只得不停地後退閃避:「臭婆娘, 你太自以為是了,你認為就你一個人就想殺掉我們三個?」。 「不是自以為是,而是你們螳臂擋車」。水月迫退候龍濤,再次轉身再戰欺 到身前的候虎濤,腰間的『龍泉劍』也不出,光憑一把拂塵,被她使得出神入化, 殺得候虎濤連連掛綵,「你的槍怎出得這麼慢,怎麼這樣的無力啊!就這樣還想 為父報仇?」。 水月真人一記拂塵強掃,將候虎濤連人帶槍掃飛出去,候虎濤在地上再次翻 滾幾下,一看雙手,虎口都震裂開了:「好強啊」。 「哈哈……哪麼我就對你們公平一點」。水月冷笑一聲,將腰間繫著『龍泉 劍』回拋給路氏姐妹:「為了這場戰鬥不過於太無聊,我以『青雲門』搖光一脈 之名立誓:這場對決,我不用劍」。 這樣明著讓你佔便宜的事,候龍濤竟然第一個反對:「什麼?水月你太狂傲 了!身為塞外男兒的我,絕不接受這種侮辱的戰鬥」。 對面的候虎濤也是異常的憤怒:「水月,你太過份了,你竟然將我們的尊嚴 踐踏在地上」。 「憤怒嗎?怒的話就用你們的實力來取回的自己尊嚴,如其一個個如豬狗般 被我殺死,還不如聯手一戰,堂堂正正在地戰場死去」。水月不屑地說道,沒有 刻意使用的激將法,可她的話卻是有著無窮的殺傷力。 候氏兄弟被氣得七竅冒氣,候虎濤朝著大哥候龍濤說道:「大哥,這婆娘太 放肆了,咱們非得將她先姦後殺不可」。 「……沒錯!為了父親,咱們一起上姦殺了她……」。候龍濤也不蠢,看到水 月一身驚人絕藝之後,他便明白此女實力猶在自己三兄弟之上,如果堅持要單打 獨鬥的話,下場只怕真如水月真人所言那樣被她如豬狗般殺死,為了尊嚴,為了 父仇,這一戰已經不能由他亂來了。 就在這時,那邊的被嚇傻的候豹濤也回過神,他從地上兒踉蹌地爬起來,也 走到水月真人的另一邊,與候龍濤和候虎濤形成三方圍殺之勢:「臭婆娘,你弄 聾了我,我一定要將碎屍萬段」。 「很好,很好」。隨著水月語府剛落,四周的氣氛變得寂靜與壓逼,只餘陣 陣風聲和眾人呼吸在空中回動,人未動,戰未啟,肅殺之氣迅速攀升至極限,氣 自發,水月真人身上的龐大真氣,化作無盡寒意波流席捲八方而去。 「是劍?」。在候龍濤等人眼中,水月身上急湧而出的氣流竟在空幻化出一把 把無形氣劍,所過之處草木皆折,其威銳不可擋,候氏兄弟三人將兵器抵於身前 全力護著抵擋,卻仍被劍氣波流震退,虎口發痛。 「這是什麼?難道是劍道中『手中無劍,萬物皆劍』的上乘境界?」。候龍濤 大吃一驚,水月並沒有什麼動作,三人卻感受到了強烈的攻擊,同樣專習劍道的 他,立刻想到一個劍道傳說,他窮極了十多年的苦練也無法達到的境界,頓時心 中取勝的希望,再減數分。 此時,旁邊一直在觀戰的蕭真人也是滿意地點點頭,按照地位而言,水月真 人雖為搖光一脈長老與他平起平坐,但從輩分上,她卻是自己晚輩人物,當年他 沒少指點過水月真人的劍道,當下看到水月真人的劍境與內功修為,較之當年初 任長老時已不可同日而言,不由發自內心欣慰。 『殺……』候虎濤率先發動攻擊,長槍如出海蛟龍般殺向水月,每一槍都是 朝著水月身上難以防禦的地方刺去,「臭婆娘,你不是不使用劍嗎?那就讓我看 下你的其他本領吧,看下你有什麼張狂的本錢」。 另一邊的候龍濤也不甘落後,雙足猛地一踩地,使出全身的力量讓其速度暴 增十餘倍,霸道的一劍殺向水月的另一方,竟後發先至早候虎濤一步殺到水月跟 前:「臭婆娘,你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 「你們要取回自己的尊嚴,我便給你們這個機會」。水月左手輕舉,以指尖 按在大劍之上,劍身與指尖劇烈摩擦迸射陣陣火花,竟然無法傷其分毫,真看得 候龍濤雙眼暴瞪如牛,簡直無法相信眼前之景,難道水月真人練什麼橫練功夫不 成? 「哪麼我們就不客氣了」。此時,候虎濤正好殺至解開候龍濤之危,一槍直 捅水月胸前的豐胸,水月臉上微怒,拂塵一揚撞開長槍,利用反彈之勢直掃候龍 濤面門而去。 「啊……」。候龍濤暗吃一驚舉劍架擋已是不及,久經沙陣的他飛速後退,然 而拂塵卻如同有靈性一般緊追不捨,反彈出去的速度怎麼也要比一雙腳要快,眼 看候龍濤要遭映,旁邊一直伺機發暗器的候豹濤豈容自己的兄長受傷,一把柳葉 鏢擋在其面前截下這一拂。 水月一式逼退候龍濤,舉掌劈入候虎濤大開的空門之中,一聲悶哼中打個正 實,嘴角鮮血溢出,候虎濤也是了得,硬強忍極痛騰出握著槍身的左手,緊緊抓 住水月的手腕,右手握著長槍中段以槍作劍直刺對手,反應變招之快讓乍舌。 「一寸長,一寸強,以槍作劍確實很巧,但槍始終不是劍」。水月真人拂塵 再一掃,捲住長槍一甩,巨大的力度更是將候虎濤拋飛出去,「槍是講求是遠距 離刺殺,像你這般使用簡直是以己短擊敵之長,純屬找死」。 「臭婆娘,接我一劍」。這時候龍濤也回復過來,看到二弟被水月打飛出去, 為了阻止水月追殺候虎濤,挺劍殺向其背門,身為塞外的男兒的他不欲行背後偷 襲之事,大聲提醒對手。 「呵,這個時候還在乎這個?你真蠢得可愛」。水月真人蓮步輕移、縮地成 寸避開候龍濤這一劍,使其撲了空、勢頭難止,趁兩人錯身而過的一刻,反手一 掌將他拍飛向候虎濤。 候豹濤再次發射出柳葉鏢阻擋水月真人:「不准傷害我大哥」。 「大哥」。看著候龍濤飛過來,候虎濤舉槍於胸墊於其足下,使力將候龍濤 撥反回去,兩人合擊齊攻向水月,一時間劍光,槍芒在劃破長空,劍光為槍芒守 護,槍芒為劍光開劈路線,兄弟同心,再加多年的相處,心意相通,配合上有如 左右手一般。 「這樣還有點看頭,雨兒,雪兒,好好看看為師是怎麼作戰,從瞭解一下槍 與劍的不同之處」。水月左手反扣住長槍的槍身,右手拂塵捲住候龍濤的大劍, 仗著自身的功力深厚,推大劍沿著長槍直削候虎濤的雙手,還不忘教導自己兩個 徒弟。 「可惡……」。候虎濤不得舍下長槍被對手奪去,水月真人用槍尾撞擊其胸膛 將其擊飛,再旋舞槍身,將長槍脫手而出,橫砸向候龍濤面門,候龍濤回劍格擋 不敵其力,被撞飛出去,幸好候豹濤這個後援給力,再次施以暗器支援。 候龍濤將長槍拋還給弟弟候虎濤,兩人不甘就此敗下去,再合擊一戰,隨著 戰鬥時間推移,在一連串的劍槍交擊聲中,兩人雖是配合無間,卻是耗盡全力, 而水月的身法卻走得更虛無漂渺,無跡可尋,壓根就沒有跟他們動手的意思,而 是在戰鬥中不停對兩人武功招式評點,同時向她的兩個徒弟授業,將三人當成教 材。 「無能,太無能」。水月靈巧地拂塵捲起候虎濤的長槍槍尾,調轉槍頭替自 己擋下候龍濤霸道的一劍:「無能的人在這個世間就是一個負累,是任何人的負 累,我真替你們的父親感到婉惜,因為他將希望投注在你們身上,卻被你們如此 浪費掉……」。 水月的說話如尖刀般刺痛候龍濤兩人的內心,不甘,不願,但也不是不承認 攻擊即使配合再好,終究難以彌補實力上差距,身為兄長的候龍濤已經生出了犧 牲自己,讓自己兩個兄弟逃生的念頭。 「你們讓我不耐煩了」。在這場全面壓制的戰鬥中,水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拂塵在她手中旋舞成圓,如雨點般密集的劍氣疾射而出,候龍濤和候虎濤招架不 住,被刺過遍體鱗,寒氣更侵進五臟六腑之中,一招已讓兩人喪失六成戰力。 「大哥,二哥」。候豹濤急聲大叫,再想像先前一般技援,然而背後有一道 寒氣聚生,水月真人一下子出現在他的背後,用著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這伙廢 物別不要亂叫了,竟敢給我的徒弟下手,先死吧」。 「大哥,二哥,救我啊」。候豹濤耳朵失聰,聽不到水月真的說話,但是有 如實質的殺氣,卻清清楚楚告訴他,對方要下殺手了,頓時亡魂大冒,一個懶驢 打滾向前滾出去,隨手拋出十多把柳葉鏢,亡命地向前狂奔。 那邊的候龍濤兩兄弟飛身過來救緩:「臭婆娘!你的對手是我們啊」。 「我要殺的人,沒人能救」。水月並沒將兩人放在眼內,身形一閃消失於兩 人眼簾之中,一下子出現在候豹濤的面前,玉掌一翻,直按其的天靈蓋之上,一 股寒流湧進對方身體裡,瞬間在將其結成一具冰雕。 「三弟」。候龍濤兩兄弟看得眼齒欲裂,再次撲上來欲救人。水月冷眼一掃 他們,早已失去再動手興趣的她,玉手一揚,示意路氏姐妹出戰,兩女不敢怠慢, 持劍迎戰,因為水月真先是重創兩人之故,兩姐妹一交手甫佔盡上風。 蕭真人望著結成冰塊候豹濤,心知再冰封下去,他就會窒息而亡,此三人並 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不忍他們就此喪命,「小師妹,此三子雖有惡名,但殺業 卻不重,教訓一下便是,不需要傷其性命」。 水月真人眼角輕掃其一眼,冷冷說道:「三師兄,此言差矣!此人行徑已等 同挑戰『青雲七宮』,千年下來的『闖宮者,生死自負』這條規定可不曾變過, 他們則挑戰我『搖光宮』,生死皆由師妹處置」。 蕭真人笑呵呵道:「這三個小子為人混賬了一些,但罪不至死嘛,教訓一下 便是」。 水月真人說道:「罪不至死?當朝王法之中『姦淫婦女者,當誅,梟首』, 剛才若不是我及時出手,我的徒兒此刻清白豈不是污在其手,若不是師妹武功可 自保,現在是不是被他們抓回去做他們三人的壓寨夫人了。三師兄,你說他們該 不該死」。 「這個……」。蕭真人為人率性而為,對此類言語上的小事並不太在意,當下 被水月真人這麼一頂,有點理虧,只好說道:「咱們都是江湖中人,不必需要太 過在意這些小節」。 水月真人卻是不依不饒:「女兒清白,無小事!做人就為了自己犯下的事負 責」。玉掌拍在冰雕之上,陰柔內勁滲冰而出,冰雕由內而外爆出道道裂痕,隨 即冰塊片片而落,每一塊冰塊的脫落都連同候豹濤身上的肉塊,而候豹濤卻因被 冰封,口不能言,滿臉驚恐地望著自己肢離破碎,形同凌遲之刑,應了水月真人 先前所說,碎屍萬段! 不消片刻,隨著冰雕碎成一堆冰塊,候豹濤也碎成了一堆爛肉,大量鮮血流 得滿地都是,其形非常之慘。水月真人用眼角挑釁地望著了一下蕭真人,眼神似 是在說,你不要殺,我偏要殺,你能奈我何? 另一邊,候龍濤兩人也發現其弟的慘死,也發了狠一般攻擊路氏姐妹,一度 轉扭形勢,水月真人看到後,臉上有些不悅:「雨兒,玉女投梭,清飲小酌,皓 腕玉鐲。雪兒,野馬分崇,紅塵滾滾,浪跡天涯」。 水月真人所說的數招,皆是路氏姐妹所習得自家『路氏刀法』融合青雲劍法 後的新招,乃水月真人為兩徒量身定做,是一套非常歷害的劍法,只是路氏姐妹 生死搏殺經驗極少,一時間無法在實戰應用自如,此刻有其師指點,戰力暴增有 數倍。 蕭真人望著滿地碎肉與鮮血,心裡有了一絲傷感,這三個混小子在山下遇到 時,表面上雖兇惡異常,但與人還算得良善,甚至還一度幫助一些有困難的人, 與當年作惡塞外邊境的『蒼狼』候昆,完全是兩種人,因為他生出想懲罰他們一 下,讓他們好好收掉身上惡氣。不想他們語言間辱及水月師妹,惹得對方下手不 容情,他有心相救,偏偏找不到立場。 「師妹,行兇之人已伏法,剩下的兩人並沒有過惡,就饒他們一命吧」。 面對蕭真人最後的請求,水月真人心裡甚是痛快,忽然有一種蕭真人越難過, 心裡就越快樂的感覺,也不回身,一邊繼續指點著兩個徒弟,一邊回道:「三師 兄,你就是婦人之仁,我已經殺了他們的父親,又當著他們的面凌遲他們的弟弟, 此仇已經不共戴天,當下放過他們後,形同縱虎歸山,向暉一事猶未晚已」。 一提到『向暉』,蕭真人再也沒有底氣,水月師妹說得沒錯,當下與候氏兄 弟的仇已經不可挽回,既然如此,不如斬草除根,以免日後給後輩留下不必要的 麻煩,他只得沉默不語,退到一邊靜看事情的發展。 「雨兒,撫琴按蕭、掃雪烹茶、松下對弈;雪兒,池邊調鶴、西窗夜話、柳 蔭聯句、竹簾臨池」。 有水月真人傷敵在前,又有其當場指導,路氏姐妹佔盡上風,勢如破竹,十 多招下來便打敗了候氏兄弟兩人,兩姐妹皆在同一時刻下砍斷各自敵人的右手, 使其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滾,無法再戰,但眼神中卻充滿了無窮怨恨。 路氏姐妹將目光投入其師,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除惡必務盡」。 路雨望了一下地上候龍濤,沒有任何猶豫,一劍刺穿其心臟,使得候龍濤痛 苦地掙扎幾下,便嚥了氣。而另一邊,路雪卻是遲遲下不了手,劍尖每次都是遞 到候虎濤頸間就止步不前,再也不敢前進半分。 候虎濤看到自家兩個兄弟皆身死,也將生死置之度外,凶狠地說道:「臭婆 娘,有本事親手殺了我,讓徒弟下殺手,是怕自己背負罪業麼?」。 水月真人的臉色有些冰冷,看到路雪遲遲下不手,有些恨鐵不成鋼叫道: 「雪兒,不要讓為師失望」。 路雪有些為難地說道:「師尊,雪兒怕,雪兒不敢殺人」。 「哈哈……」。候虎濤哈哈狂笑,對著水月真人發出惡毒詛咒:「臭婆娘,我 詛咒你,你日後一女侍二夫,水性陽花,淫蕩……啊……」。他的話沒有說完,路 雪手中利劍已在頸間掃過,氣管與血管瞬間被割開,鮮血如噴泉般急噴而出,灑 得路雪滿身都是。 候虎濤在地抽摔幾下,便嚥了氣,一雙眼睛卻是大大地睜著,死死瞪著路雪。 路雪緩緩回首望向站在旁邊的路雨,剛才那一劍是她推了自己的右手一把, 從而殺了候虎濤,她殺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啊。 路雨望了一眼,身上滿是鮮血的妹妹,淡淡地說道:「回去洗洗吧!咱們是 江湖之人,這樣的事是遲早都會發生的,不用太在意……」。 路雪說到這裡,忍不住痛哭起來,一頭依在高達肩頭上:「大師兄,我好怕 啊!那些血灑得我滿身都是,那味道好難聞,無論我洗了多少次,我的身上總有 一股濃濃血腥味」。 聽完路雪的訴說,高達總算明白整件事來龍去脈,也明白剛才蕭真人為何一 臉不快地回來,看路雪這般痛苦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別看路雪平時喜歡跟自己 打打殺殺的,膽子卻是特別的小,平日連隻雞都不敢殺,更別談殺人了,只好由 得她在自己肩膀痛哭。 既然路雨甩鍋給自己,高達也不客氣將這個鍋推到路雨身上去:「路師妹, 其實嚴格來說,人不算是你殺的,是你姐姐殺的」。 路雪卻是不依,搖搖頭道:「大師兄,這樣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這一 反問,讓高達一時語塞,路雪又問道:「大師兄,你殺過人嗎?今天我殺了人, 我好怕晚上有鬼找我啊」。 高達想了下笑道:「這個世界哪裡有鬼啊!再者說候氏兄弟在塞外素有惡行, 你殺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老天爺加獎你還不及呢?哪裡會有什麼惡鬼找你,估 計此刻他們已下地獄了,被下炸油鍋了,變成了油炸鬼,有啥好怕的」。 路雪的好奇心被引起來:「油炸鬼?這是什麼鬼啊?」。 「這個……」。一時間高達也不知如何說,路雪怕鬼,如果再跟其解釋油炸鬼 這種噁心的鬼,豈不是只會嚇倒她,適得其反嗎? 「咳咳……雪兒……」。正當高達頭痛苦惱,該用什麼說話完成這個艱巨的安 慰小師妹任務時,一把女聲在他們身後吃起來,兩人大吃一驚連忙分開,回身一 看,赫見水月真人與路雨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兩人急忙向水月真人行禮:「弟子,見過師尊(師叔)」。 「達兒,明天就是『論劍大會』了,你不好好練劍,在這裡閒逛什麼?」。水 月真人瞪了高達一眼,不待高達反駁,轉對路雪說道:「雪兒,為師有事找你, 隨我回去」。 「是」。路雪不敢違抗水月真人的命令,低著頭回到水月真人身邊,水月真 人低語:「以你的條件,找個好男人毫無問題,以後少與他來往」。路雪銀牙緊 咬,不敢反抗,低著頭跟在水月真人身後。 望著水月真人領著路氏姐妹離開,完全不鳥自己,聳聳肩自言自語:「這個 任務,算完成了?」。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11) 【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11章:論劍。 作者:霸道的溫柔。 字數:11338。 第十一章:論劍。 PS:本文建有交流群,喜歡本文的私聊吧。 秋至。 『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如期在這一天舉辦,身為首徒的高達早 早來青雲山腰間處的『論劍台』,這裡佔地近百畝之廣的空曠之地,乃是『青雲 門』發生大事,召集所有弟子聚集的地方,平日間也是各脈弟子們相約切磋武藝 的地方,可以說是青雲山練武場。 『論劍大會』這樣的大盛會,自然也是在這裡面舉行,前段時間高達受鞭刑 養傷的緣故,沒能參加擂台的建設,與按照北斗七星擺設七脈專屬客座的事情, 因而這天他很早就來到這裡與一眾師弟們,佈置最後的事項,一直忙到了中午時 分。 隨著山頂『天樞宮』的鐘聲響起來,七脈的弟子也紛紛放下手中功課,在各 脈長老的帶領下來前往『論劍台』,高達領著一眾師弟們前往恭迎,率先進入演 武台的『天樞宮』一脈,青雲真人領著林動,帶著一群門人來到高達面前。 青雲真人十分滿意會場搭設,同時也對著高達的傷這麼快好了有些奇怪,但 還是點點了頭:「達兒,你幹得不錯,什麼事情交給你來我放心吧」。 高達臉上有些掛不起,他只是早上才過來幫忙的,前十多天一直在『天璣宮』 的大床上躺著的呢,這樣明顯是摘桃子他幹不來,而且一眾的師弟們的心裡也有 不好印象只得說道:「掌門師伯,誤會了。這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一眾師弟的 功勞,我今天早上才過來幫忙的」。 「嗯?達兒,很好,很好」。青雲真人滿意地點點頭,高達這樣不貪功的行 為甚是讓他滿意,轉對高達身後的一眾弟子門人說道:「你們的功勞,本座會只 記在心裡,會讓各脈長老加賞諸位的」。 「此乃弟子們的本份,不敢貪功」。一眾弟子齊聲回應,心裡卻樂開了花, 對大師兄早上前才來幫忙,皆以為他想摘桃子,現在看來是自己等人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了,對高達這位大師兄實在慚愧不已。 青雲真人微微點頭,便領著弟子門向『天樞』方位的座席而去,高達抬頭起 來,剛好看到林動從身邊經過,他連忙伸手將其拉住,輕聲說道:「抱歉了,這 幾天沒有去看你,本來我是想去的,可是被溫柔師妹下藥,給藥了兩天沒去成 ……」。 林動微微看了高達一眼,神色出奇之冷談,眼神中甚至還帶了一絲的恨意, 再無昔日的友誼之情,他一手甩開高達的手,冷冷地說道:「大師兄,不必道歉, 師門禁地,怎可輕闖」。 高達聽出林動的語話中的冷談,對自己似乎還有一種莫名的恨意,這是他練 成『劍二十一』後獨有心靈第六感,再次抓住林動的衣袖急道:「林師弟,是不 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如果有,我會你道歉」。 林動想了一下,他始終無法忘那晚,他悄悄潛出『封劍台』去到『天璣宮』 的一幕,在大師兄的房間裡,他也知道那事並不能怪大師兄,偏偏他卻無法面對 高達,用力甩開高達的手:「我現在不知道稱呼你什麼,呵呵……」。 高達急道:「我倒底做錯了什麼?」。 「……」。林動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搖搖了頭,跟著大隊進入座席之中,留 下一臉不解高達呆立原地。可高達能當選為『青雲門』首徒,孰輕孰重仍是分得 清,很快收拾心情,迎接接下來的六脈人員。 第二個進來的青石真人一脈進來,青石真人眼睛雖看不見,但武者的感應才 讓他發現高達的傷勢已經康復了,他並沒有多言,只是微微點了頭,便領著眾弟 子過去。 只有凌驚羽望著高達時,眼神中有些不解,在他的記憶中昨天溫柔對他說, 她已經給高達下藥了,為何高達現在還是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難道下藥失敗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懷這個念頭,忐忑不安隨著隊伍而去。 高達冷冷地哼一聲,心裡拿定主意要在大會上要好好落下這個師徒弟的臉, 好讓溫柔投入自己懷內。下面進來的餘下『天璣』、『玉衡』、『天權』三脈進 場,各脈之主大部分都驚異高達的傷勢好得太快,似乎蕭真人的計劃落空了,但 除了蕭真人外,大部分對他露出友善之意,可偏偏『玉衡宮』的百草真人,態度 出乎意料對他極其之冷淡,甚至還是一臉氣憤的神色,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幽怨。 這讓高達很是摸不著頭腦,今天是怎麼了這不順啊?原本三個應該跟自己非 常親近的人,今天都不約而同對自己產生憤恨之色,這是怎麼會回來啊?難道自 己欺騙百草師叔一事被發現了,可又不對啊,如果真的被發現,此刻自己早就被 抓拿起來了。而且百草師叔看自己的眼神,更像是一個妻子被丈夫欺騙的幽怨,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然而還不是讓高達最驚悚的事,最讓他感覺害怕與驚悚的事,而是『天權宮』 玉書真人此次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宮裝少婦,這名少婦竟然是那日在禁相遇的 蘇茹,最可怕的她竟然是以妻子之禮跟在玉書真人身邊,高達一時間望著他兩人, 完全不知怎麼回事。 玉書真人見高達等一眾弟子,呆呆地望著自己夫婦兩人,呵呵一笑:「茹兒, 是師叔的妻子,家族長輩給師叔安排的婚事,是三年前的事啦。由於一些原因, 師叔並沒有對外公佈,一直讓其待在家中,所以你們不認識也不奇怪。也不要用 這種目光看師叔,師叔平日雖然做事有點不按禮法,可絕對不會做出勾引良家婦 女事情的,你們不要這樣驚訝的目光看師叔啊」。 「這個女人是玉書師叔的妻子,豈不就是我的長輩了?哪我不是干下逆倫之 事」。高達原本心中還抱著有一絲僥倖,現在玉書真人親口明確兩人關係,只如 一盤冷水從頭倒下來,直把高達澆個透心涼,緩緩看了蘇茹一眼,對方面上卻沒 有半點驚慌,而一副神情若然用著長輩的語氣,向眾弟子問好,眼神看到高達, 微微一笑,沒有言語,可在她的眼神中卻是充滿玩味,像是在說:你還敢來玩我 嗎? 「這位師嬸,好美啊」。 「前段時間曾聽人說,五師叔的俗家妻子過來了,原來是真事啊」。 「果然郎才女貌,也只有這麼漂亮的師嬸才配上我們的玉書真人啊」。 「蕩婦,淫娃蕩婦」。高達聽著身後一眾師弟的驚歎,心裡更是邪火如熾, 經過連連奸了兩位岳母的經驗之後,他雖然害怕,可心裡卻有一種莫名刺激感, 尤其看到她現在這種勾人媚態,心裡更是一團邪火熱烈燃燒著,覺得姦淫這些長 輩的女性實在太興奮了,腦海裡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與他有過關係長輩來,李 茉,雲韻,百草師叔,最後面畫定格百草師叔身上,憶起那茂密森林裡的那片處 女膜,忍不住有了一絲衝動。 然而衝動剛起,高達腦海中又憶起了百草真人那張悲泣痛哭的神色,那一日 自己第一次碰到她的小穴,她哭了,哭得是那麼的傷心,哭得讓高達是那麼的痛 心,一下子讓高達心中的邪火漸漸熄下去,內疚之意再次浮湧上來。 「大師兄」。 一聲熟悉的女聲,讓高達稍稍清醒過來時,玉書真人早領著蘇茹進入屬於 『天權』一脈座席之上,而當下正是『搖光』一脈的水月真人領著路氏姐妹帶著 一眾門人進來,水月真人看到高達一股發呆的樣子,完全沒有半點恭迎自己的意 思,心中怒意微生,恨烏及屋,冷哼一聲,招呼也不打一個,領著眾人直往『搖 光』座席位置而去。 路雪看得師尊生氣了,高達卻仍在發呆之中,不禁輕叫了一聲,方使得高達 回過來神來,卻已是為時以晚,只得對路雪聳聳肩表示沒事,路雪只得搖搖頭跟 上隊伍,水月真人與蕭真人有矛盾在『青雲門』裡眾所周知的事,本來她就對高 達印象不好,現在恐怕更加不好了,路雪心裡一直希望師尊能對高達態度好點, 只是一直都沒有進展,心情很煩啊。 心情煩的並不止路雪一人,高達也同情好不到哪裡去,接二連三遇到煩心事, 所有好心情也沒有了,渾渾愕愕地隨著大流,回到歸屬的『天璣』一脈座席之上 坐下來,連掌門師伯青雲真人開幕致詞,半個也沒有聽進去,甚至連大會舉了一 半也沒有發覺,直至現場『天樞』一脈爆發出熱烈高呼,為林動大聲喝彩才回過 神來。 「是林動上台了啊」。高達回過神來,稍稍收拾了下心情,玉書師叔沒有向 自己發難,即說明蘇茹那淫婦沒有將醜事說出來,又有什麼好怕的。有了先前與 諸多放蕩女子相處的經驗,高達也隱隱明白一些女性心理,大部分的女性對風月 之事並沒有多大抗拒的,只是不壞其聲譽就行了,現在自己最要緊的應是弄清楚 林動為什麼與自己不和。 『論劍大會』參賽人數非常之多,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舉行七日,前四日決 出八名最強之人,後三日便是依次決出最強的魁首,不管那一脈的弟子獲得魁首, 都在會『青雲門』裡獲得至高的榮譽,甚至還可能進七脈七老中某人的入室弟子。 重利必有勇夫,參賽之人自然多,每位參賽者每天平均有好幾場的比武,這 樣需要的不單是劍法上的修為,還要有渾厚上乘的內功修為方可,不然打幾場苦 戰下來沒了力氣,如何能算在眾人中脫穎而出呢? 林動現在已經是打第三場比武了,他的第一對手是『搖光宮』裡一個十八左 右的師妹,叫做黃依雯,長得非常美麗,美中不足的是她是個啞巴,將『搖光』 一脈獨有『雪花神劍』,耍得十分的好看,配上『搖光』一脈專屬內功『媧皇靖 靈決』,將整個擂台舞成一片冰天雪地,可在林動面前,她就真的是個師妹,林 動連劍也不出,僅僅在四十息左右,就被林動瞅準劍路中的破綻,抓住手臂輕輕 地拋下擂台外。 為了避免同門比武之間,出現不必要血腥,掉下擂台外也當戰敗處理,啞女 就這樣被就樣落敗了。一眾長老們無不點頭,林動的劍法上的悟性在『青雲門』 裡可以說是出最高的,僅僅憑著對劍的領悟,就看穿對手劍路中破綻,輕鬆取勝, 同樣還保全自身實力消耗與隱藏,已經具有高手氣質了。 接下來上場的是一位噸位奇大的胖子,叫林子聰,功夫較之啞女強上不少, 乃『天權』一脈裡新進的一位門人,使的是一套『青雲門』七脈皆具備的基本入 門劍法,但他在劍上悟性極高,即使是一套入門劍法,在他手上卻使出另一種天 地。 一連十四招基本劍路,在出劍的時機與用法,速度,力量都用得極其巧妙, 達到了以拙勝巧之勢,使讓林動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首度在戰中出劍,甚至還 用上『聖靈劍法』,還要用上三招方徹底將其擊敗。 由於兩者實力過大,這樣的比武在一眾弟子輩眼中並沒有精彩之處,像路氏 姐妹,溫柔之類弟子看得快要睡著了,反倒是七脈長老一輩看得精精有味,因為 他們想都在大會中為本脈吸引新鮮血液,其中玉書真人更是高興,這個林子聰大 大長了他的臉,興高彩烈之下,妙語橫生,把妻子蘇茹逗得笑過不停……。 接下來林動又贏了幾場比武,基本上結束今日他的所有要應對比武,在『天 樞宮』一脈眾師兄弟們的歡呼聲中,林動回到他們之中,高達也很想上前去跟他 慶祝幾下,無奈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那裡得罪了他,只得怎罷。 後面又有數位比較強的弟子上台,連贏了數場比武,尤其是凌驚羽他以極其 高端優雅方式贏了數場比武,引得無數師妹尖呼喝彩,看來溫柔那日所言他與不 少師妹有染,此言非虛啊。 又等了老半天,總算輪到身為首徒的高達上台了,他做不到像凌驚羽那樣用 盛氣凌人手段打敗師弟,他盡量在比武中以溫和手法應戰,並且在比武指點對方 幾下,這樣的做法讓七脈長老們很滿意。 在高達打敗第五位弟子後,最後一位弟子登場,竟是當日對高達行鞭刑的張 凡,可能是新進弟子的關係,他的性格似乎很弱軟,一上擂台之上連頭也不敢抬, 膽怯怯地說:「師弟見過大師兄,大師兄,對不起,師弟不是想冒犯你的。」。 「小凡……還這個樣子,會被別人欺負的……」。高達左看下,右看下,看到 他還是這樣的軟弱有些來氣,在養傷的這段時間裡張凡師弟沒少來照顧高達,每 次高達都對他說要大膽一些,自己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物,不用害怕,沒想今日他 有勇氣走上擂台,卻仍是這一副模樣:「你既然上擂台了,還怎麼懦弱,你到底 來幹什麼的」。 「哦,也是……」。張凡醒悟過來,忙改口,「大師兄,今日小凡是來挑戰的 大師兄,還望大師兄指教」。 「哦哦……哈哈……好好,快出招吧」。高達雖然強忍著笑意,但這個小師 弟實太逗人了。 「哦」。張凡努力地深吸了幾口氣,使自己緊張的心情稍稍平復一些,「大 師兄,這些日子師弟跟宮裡的宋吳鄭何四位師兄學了一套『躺屍劍法』,學不是 很好,還請大師兄不要見笑啊」。 第一招:落泥招大姐,馬命風小小。 「這是什麼?」。高達一陣驚愕,聽到張凡叫出的招式,他隱隱覺得是『天權』 一脈玉書真人自創的一套劍法『唐詩劍法』,是他年輕時飽讀詩書時,有感於前 人的詩詞中對山川風景描述而驚歎,便以此為意創下這套劍法,其招式可用五個 字包含,那就是『雄、險、幽、奇、絕』。 所修練者若能將此五字渾然一體,便可達到出神入化,鬼神莫測的最高境界, 乃一套曠世劍招,當年玉書真人便是憑著此一套劍法,在『天權』一脈中一嗚驚 人,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天權』一脈的長老,後來此套『唐詩劍法』便成為了 『天權』一脈的專屬劍法。 高達以前曾領教過,卻又覺得不像。只見張凡拔劍而出,舉劍橫掃,高舉於 天,擺出一個羅漢托塔之姿,深心運起內功,在記憶中四位師兄教他這一招時, 說過此招乃是遠程劍氣攻擊,自己現在內功修為不高,做不到立刻發出劍氣,需 要積聚內功,蓄氣發力,這樣他才將此招威力發揮出來。 「嘿嘿……」。張凡邊蓄氣邊腦中幻想出高達被巨大劍氣打退從而露出的樣子, 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半晌後,發現有些不對勁,他蓄了半天的氣,卻沒感 覺得眾師兄說的那樣,有龐大劍氣逼人而寒的感覺,豪光刺眼等等種種招式設定 也沒不見蹤跡,不由低頭望上去,劍身並沒有也沒出現劍氣成形之態。 「這是怎麼回會事?」。張凡不解,他完全按照眾師兄所教給他心法,眼觀鼻, 耳觀心,寧神化虛,聚虛凝實,只道用力不夠,再使狠勁,這次真的有氣了,不 過,是放出一個屁。 高達忙以手掩鼻:「師弟,你在幹什麼啊,真噁心」。 張凡有些慌張地說道:「我在發劍氣,這是『躺屍劍法』,眾師兄們是這樣 教我的,大師兄你再等一下」。 「劍氣?這才是……」。高達看他一身架勢,就知道他一身功力修為尚淺,而 且他為人這麼懦弱,肯定是被師兄們欺騙了,『青雲門』七脈上下數千人之多, 每一位長老是不可能親自教導每一個人的,長老們會讓一些年長的師兄攜帶新人, 而這些師兄優劣有別,不乏以戲弄新人為樂的存在,小凡師弟估計是被宋吳鄭何 四位師兄捉弄了,隨手發了一記掌氣過去。 「掌勁。不用怕」。高達內功修為極強,隨手一掌拍出,破風之聲大作,甚至 還能肉眼看空中行走時產生的波動璉綺,張凡一陣害怕,急忙撤手轉招,喝道, 「看我的『道經』心法中『風中敗絮』,化消一切掌氣內勁」。 張凡雙手握拳納腰間,吞氣吐納,完全不作架擋,任何掌戲打在其身上,只 聽見一聲慘叫聲:「啊……好疼啊」。 整個人被打飛老遠。 「這是誰胡亂教你的武功?」。高達初聽張凡大叫『道經』時,還真有一絲期 待的,畢竟『大極玄清道』、『道經』、『媧皇靖靈功』是『青雲門』三大奇功, 雖然『太極玄清道』在江湖上名頭雖比兩功更加響亮,但兩功在功效上,並不比 『太清玄清道』差到哪裡去,在其他一些方面甚至還比『太極玄道清』要強,尤 其是『道經』中卸勁御氣之法,猶在其之上。 只是一個人一生時間有限,修練一門高深內功心法很有可能會耗盡一生的時 間,所以『青雲門』有規定一眾弟子只能修練一門功法,以免貪多嚼不爛,反而 到頭來一事無成,而且『太極玄清道』更是只有各脈長老入室弟子能學。 高達自幼就是蕭真人唯一的弟子,這個入室弟子非他莫屬,早早便與『道經』 無緣了,因而他非常嚮往其他兩種內功心法,年幼時曾向溫柔問及過,在溫柔口 中得知『媧皇靖靈功』是專屬女子所修練的,男子是無法修練的,即使是女子, 修練『媧皇靖靈功』對體質也有很高的要求,最好就是具有『純陰體質』的女子 修練,例如水月真人。 溫柔沒有這樣的『純陰體質』,因而她所修練的是『道經』心法,只是『玉 衡』一脈不以武功見長,多以練習奇術見長,溫柔的『道經』內功心法一直都沒 有多大進展,反倒在下毒用藥方面專精,加上她那古怪的性子,高達哪敢拿她來 當靶子,當張凡叫出『風中敗絮』這一招時,他還真希望張凡能卸勁成功,不想 結果卻這樣,他真的生氣了。 「不關師兄們的事,是我學藝不精,是我的不好」。張凡強忍痛楚從地上站 起來,像要證明自己學藝不精與四位師兄無關,持劍照著高達狂攻過去,劍招與 『唐詩劍法』似是非是,一套上乘劍法給他耍成了四不像。 「春眠不洗腳,處處蚊子咬」。 「床上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舉頭望明月,低頭撕褲襠」。 「飯角讓粽臭,一官拜馬猴」。 一連四式『唐詩劍法』,張凡不但使成個四不像,甚至連劍式名字都喊錯了, 這已經不是他的資質悟性的問題了,是他沒讀過書,記錯了招式名字?不過,即 使他不識字,可教他的師兄們絕對不可能不識字。只能說明是他們不想教張,僅 僅敷衍了事,或者故意教錯。 高達手一揚,劍不鞘,橫舉一擋,震退張凡:「小凡,『唐詩劍法』根本不 是這樣的,在瞎叫什麼?」。 張凡奇怪地說道:「大師兄,四位師兄們沒有教我『唐詩劍法』,這套是 『躺屍劍法』,四位師兄說這套劍法威力無窮,劍一出鞘,必有死傷,故而名為 『躺屍劍法』。大師兄,小心,留神了」。 「『躺屍劍法』?本真人有這麼俗氣嗎?」。這下不但高達怒了,就連『天權 宮』的玉書真人也怒了,收張凡為徒乃出於朋友所托,初見張凡時他就發現其不 是什麼練武材料,並沒有多放在心裡,收在其門下讓其成為『天權』一脈之名的 弟子,也算對起朋友了,便將其交由宋吳鄭何四位徒弟教導,誰到張凡竟然學了 這麼東西,狠狠地瞪了宋吳鄭何四位徒弟一眼。 台下宋吳鄭何四位人狠不得把頭埋進沙子裡,他們明明只是想戲弄一下張凡, 所以並沒有認真教其劍法,甚至在教其『唐詩劍法』時故意說錯了口決或招式名 稱,誰想到這個傻小子還當真了,他們也沒有太在意,誰想到這小子居然當著這 麼多人的面張揚出來,有這麼傻的人嗎。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四人現在回想起來,張凡這個小子並非什麼不識字之 人,相反他的墨水並不少。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口決中的唐詩的錯誤,他明知是錯 誤的,卻在擂台上當所有門人展露出來。沒錯,他是會被人譏笑,笑他傻。但受 到最大傷害反而是他們四人,教導無方,欺凌師弟,欺上瞞下,日後他們可沒臉 再在青雲門待了,好深的心機啊。 高達面對張凡的這般攻擊,直是搖頭歎氣,把臉別到一邊,腳步前跨側身, 兩人錯身而過,輕抬下腳,就把張凡拌倒在地上。「還沒有完的」。能挨一記掌 勁而沒事的張凡,這種普通摔擊對他當然沒啥作用,他在地上一滾馬上爬起來, 一個撲向高達。 「這樣的鬧劇也是時候結束了」。經過一翻較量,高達已知對方根底,不想 讓他再在擂台上出醜,瞅準滿是破綻欺步上前,學著林動般抓住其手腕,高舉空 中掄著如大風車旋一圈,脫手就將他拋下擂台去。 「咦」。不想把對方在空中掄轉一圈,竟拋不掉對方,低頭一看方發現,張 凡雙眼閉緊渾身發抖,手中的長劍不翼而飛,雙手正緊緊抱著自己手臂,而且還 用嘴緊緊地咬著自己衣袖不放,口水弄得整個胳膊都是,他無語道:「小凡,你 弄髒我的衣服了」。 張凡口齒不清地說:「不放,放了我就飛出去了」。此話一出,惹得場上所 有人哄堂大笑。 「好吧」。高達無奈地點點頭,轉用溫柔地語氣說道:「我不甩你了,放手 吧,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一大堆的師弟師妹看著呢」。這話很管用,張凡立刻松 開高達手腕,跳到地上膽怯怯地望著高達,尤其是被他口水弄濕的衣服,他覺得 這次自己得罪了大師兄啦。 此時,『天權』一脈所屬的座席上,宋吳鄭何四人再也看下去,張凡在擂台 上越是丟臉,他們日後在『天權』一脈中的日子就越難過,玉書真人定然不給他 們好果子吃,一眾師兄弟們也會鄙視他們,認為他們欺霸新人師弟,沒有一點身 為師兄的氣度。 宋大勇大聲喝道:「張凡,還不從擂台上滾下來,你嫌丟人還不夠麼?」。 張凡臉色頓時剎白,臉上充滿了委屈之色,轉對宋大勇膽怯怯地說道:「宋 師兄,是小凡的錯,是小凡學藝不精,讓你丟臉了」。 何大義也跳起來:「知道,還不滾下來」。 看著宋何兩人對張凡指指罵罵,張凡被兩人的喝罵直壓得不斷後退,眼看就 要跌出擂台外。高達也是一肚子的氣,身為首徒的他,清楚七脈各自為政,他沒 有資格去干涉『天權』一脈的私事,但是他就看不順眼張凡這樣懦弱,看不順眼 宋何等人如此斯凌新人,大聲喝「沒魄力,不英雄。你是要做一輩子懦夫,還是 要做一刻鐘的英雄」。 張凡微微一愕,轉向高達,一雙眼神中充滿一絲期盼,使得高達熱血上湧, 也顧不得什麼禁忌了:「你來這裡參加『論劍大會』目的是什麼,就是印證自己, 超越自我,而不是為了你的師兄,而是為了自己。『論劍大會』十年一次,所有 的青雲弟子一生只有一次這樣的機會。難道你連打完一場比武的勇氣都沒有,做 個縮頭烏龜灰溜溜地任人取笑地跑去。就算自己只能堅持5招,哪也是5招真男 人,無愧於自己」。」。 被高達一喝,張凡回過神來:「5招真男人……」。眼神中緩緩有了一絲火熱, 高達話讓他有如醍醐灌頂,轉首望向台下的自己四位師兄,在他們的眼中都對自 己充滿了憤怒與鄙視,再望了下高達,心中無由一暖,「沒錯,幾位師兄看輕自 己,自己就這樣下去的話,豈不會日後更被他人所看輕」。 「張凡,還不下來,你還嫌丟人不夠嗎?」。那邊高宋幾人已經等到火冒三丈 了,如果不是顧忌會場上各脈長老皆在,他們早就衝上去將其扯下來,張凡越是 在上面待得久,他們往後的日子就越難挨了。 「十年一次。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個十年,我要戰到底」。張凡仰天大喝,話 音一落,整個會場的人只覺眼前彷彿豪光乍眼,大有狗眼被閃瞎了一般。「怎麼 可能?」。高達失聲說道,眼前張凡氣勢徒變,身上那股怯弱之形全消,反而有一 股讓人望然生畏的感覺。 「砰」。 一聲巨響,張凡第十三次被高達打趴在地上,這一次他再也無力站起來,但 他的臉上充滿了笑意,因為這一次他盡力了,用盡自己平生所學挑戰那個『青雲 門』年輕一輩弟子中那至高的存在,高達大師兄,他不但沒有看不輕自己,反而 全力與自己比武,縱然自己每一次都沒法接下大師兄的一招,但他能感覺得到大 師兄對自己尊重,雖敗猶榮。 高達望著被人用擔架抬下的張凡,暗中甩了下有些酸麻的右臂,這小子身子 也太硬了,自己每次破招傷他,皆以劍面拍擊為主,但不知為何每次拍擊到在他 的身上,都感得其身體非常之堅硬,隱隱中似有一股異力在抗衡自己,到最後這 股異力還強行反震自己,這就是『道經』嗎? 擔架架住張凡回到『天權』宮處,一眾平日間被宋高何四人欺壓的弟子們, 紛紛圍上來用著敬佩的目光望著他,他今天真是英雄啊,居然敢違抗這四位師兄 的命令。 玉書真人也過來看了張凡一眼,發現其只是脫力而已,高達並沒有下重手, 便開聲說道:「小凡,你做得不錯,下去好好休養,為師改日親自教你武功,絕 對不會出現什麼『飯角讓粽臭,一官拜馬猴』的『躺屍劍法』的」。 張凡咽哽地說道:「師尊,我……我……」。 玉書真人用手輕輕在其胸前一按,一股柔和的真氣注入其體內,使張凡全身 暖洋洋的受用無窮,柔聲說道:「不用說了,為師都知道了,為師會處理的,你 先下去吧」。說罷,揮手讓門人將張凡抬了下去,然後神情一冷,轉對宋高四人 冷冷說道:「明日開始,後山菜地就讓你們四個包住了」。 「是的,師尊」。宋高等四人哭喪著臉應道,此次張凡在擂台這樣一鬧,他 們已經沒有任何臉面反駁這個決定了,現在他們只能在心裡暗罵張凡,但如果他 們看到張凡被抬走時,聽到他們被發配後山菜地,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詭笑,他 們肯定會被活生生氣死的。 經過張凡這一個鬧劇之後,『論劍大會』繼續,接下來上台的路氏姐妹,她 們都各自擊敗數個對手,拿到了開門紅,讓接連在擂台上戰敗的『搖光』一脈大 大出了一口氣,水月真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大會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傍晚結束,在第一日的比武各脈都有傑出弟子爭光, 總算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各脈弟子也在自己的長老帶領下有秩序地離場,高 達本想追上林動問個清楚,無奈身為首徒的他有太多的事需要處理,例如一眾弟 子離開後,現在留下的各種垃圾需要他領人清理。 「唉。總算了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幾千人聚集在一起產生的垃圾何其之多,高達領著十幾名師弟忙了足足將近 一個時辰方快收拾完,最後他走到最後『天樞』座席最高處,居高往下一望,會 場清理得已經差不多了,僅僅剩『搖光』座席上還些許垃圾,十幾名師弟正在那 裡收拾,高達總算可以偷了些小鬧,一股屁股坐下來。 正當高達在喘息間,把頭一歪,卻見一道宮裝靚麗身形正端坐在旁邊,正用 著一種火熱的眼神望著他,嚇了他一大跳,轉首四望,發現眾師弟正忙得熱火朝 天,沒人留意這裡,壓低聲線說道:「蘇姑娘,不是應該是師嬸……你……你 ……怎麼在這裡」。 蘇茹輕輕一笑,挪著身子坐到了高達身邊:「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一直在 看你指揮師弟們打掃會場,你太過認真沒有留意罷了」。 「別坐太近,你是我的師嬸」。高達心驚大吃一驚,再次轉首四望,欲抽離 身子與其保持距離。 「怎麼?現在你知道我是你師嬸啦」。蘇茹卻是突然發難,一把抓住高達的 襠部,隔著衣搓褲子弄起高達的肉棒起來:「前天你的膽子可大著呢,把人家奸 得都走不動路了」。 「哎喲……」。高達忍不住倒抽幾口冷氣,這位師嬸的技巧太歷害了,僅僅肉 棒被抓住,不急不慢的輕微套弄,卻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爽得他幾乎呻吟 出聲來,大肉棒迅速抬起頭來,將褲子高高頂起來,急辯說道:「那是因為你沒 告訴我你的身份,反而穿著一身姑娘的打扮,說自己的家人是任平生,這不能怪 我」。 蘇茹繼續玩弄著高達的肉棒,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的玉書師叔,當年回 家參加科舉時用的俗名就是任平生嗎?」。 「我……我……」。高達一下子無言以對,身為晚輩的他可沒有過多去查問長 輩之事,自打高達入門那天起,他對玉書真人的稱呼就是一直叫『玉書師叔』, 哪裡知道會知道玉書真人的俗名,蕭真人等長輩們也沒有跟他提起過。 「怎麼?怕了嗎?」。蘇茹狠狠地抓住高達的命根子,五隻玉指緊緊收勒擠壓 著肉棒,爽得高達咬牙切齒強忍著,不讓自己發聲,饒有興趣說道:「當初是誰 說自己不怕死的,原來也是個無膽匪類」。 蘇茹動作雖是放蕩淫穢,但語氣中卻充滿了對高達的鄙視,那是一種眼前的 人根本不是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刺激到高達熱血沖腦:「你這個淫婦都不怕了, 我有什麼好怕,操你了一次也是操了,操多幾次又何妨」。 「好膽氣,師嬸喜歡,給你獎賞」。蘇茹臉上頓時眉開眼笑,竟然俯身下來 趴在高達的胯間,伸手脫下高達的褲子,將那根巨大肉棒放出來,開始慢慢地親 吻著,高達的腦袋都要炸了。蘇茹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輕啟朱口將龜頭含住時, 那種溫暖、濕潤、溫柔的包圍上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美妙得讓人不知道這是 夢境還是現實。 「師嬸,下面有很多的師弟啊」。隨著蘇茹的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高達心 裡又驚又怕,他完全沒想到蘇茹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口交,下面有這麼多的 師弟,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就真的死定了。但心裡卻又升起另一種感覺,那種 感覺很奇怪,心跳一直是一種很高的頻率,呼吸不痛快,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在這股怪異的感覺刺激下,高達甚至有些想大叫起來,讓一眾師弟們都來看 看有這樣一位美女在給自己吃肉棒,而且這位美女還是他們的師嬸,玉書真人的 妻子,高達的心開始有些狂亂了,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抓著蘇茹的腦袋來回擺動, 將她性感的櫻桃小嘴當成小穴抽插起來。 蘇茹抬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抵亂舐,當高達開 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發出了一連串咿晤相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 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 「大師兄,我們已經收拾完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一眾師弟們收拾完最 後的垃圾後,齊齊聚在『天樞』座席下方,由於高達身處高位,跟前一排又排的 椅子隔阻,加上天色已黑,壓根沒有看到高達身前的狀況。 高達望了一眼趴在胯間努力吃著自己肉棒的蘇茹,又望了一眼下面的師弟們, 心中說不出害怕與刺激,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沒事了,大家先回去吧, 我還檢查一下再回去」。 「嗯,大師兄,你的聲音怎麼了?」。 「沒什麼事,可能是有些口乾了,師弟們先回去吃晚飯吧。大師兄,隨後就 來了」。 「好吧」。一眾師弟們忙碌了一天,飯尚且沒有吃,也沒有多少疑問,向高 達行禮之後便離去。 「你這個淫婦,我操死你了」。高達看到一眾師弟們完全離去後,他的情緒 也達到了頂點,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的龜頭整個撞入了人妻少婦蘇茹的喉管裡, 馬眼大開,一股熱炙的陽精噴射而出…… 正文 武林沉淪 第二部(12) 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12章。 作者:霸道的溫柔。 字數:13079。 PS:本文建有交流群,喜歡本文的私聊吧。 第十二章。 正當高達色膽包天欲將師嬸蘇茹的衣服再次扒下,就地將其正法之時,蘇茹 卻突然制止了他的動作,從他懷中站起來整理被弄亂的衣服,一隻小手按在玉唇 上:「現在時間不早了,你的玉書師叔還在等著我回去陪他一起用餐呢?」。 高達有些氣惱地說道:「師嬸,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想這樣走了?」。 蘇茹呵呵一笑,俯首到其力輕聲道:「如果你不怕的話,師嬸陪你玩一晚又 如何。如果不過癮,咱們一起你的玉書師叔房裡一起玩」。 「你……」。一聽到玉書真人的名號,高達一下子沒了底氣,抬頭看了天色, 弦月已經升起空中,時間的確不早了。再糾纏下去,蘇茹確實有可能會被玉書真 人懷疑的,嘴上雖說不怕,但心裡卻是怕得死,只好作罷:「哪麼我們下次是什 麼時候?」。 蘇茹在高達臉上輕吻一口:「今天我本來是考驗一下你的膽量的,如果你是 膽子如鼠的,咱們就緣盡於此。可是你已經通過了考驗,日後師嬸會有甜頭給你 的,安心等著吧」。 「等著?……下次一定操死你這個淫婦」。高達藉著月光看著蘇茹玉臀一扭 一扭地清失在視線之中,心裡直她弄得癢癢的,體內的『淫元』翻滾使得他差點 就要衝上去將這個淫婦正法,理智告訴他不行,花了很長時間才強壓下去慾火。 「大師兄,你終於回來了。師弟等你很久了」。正當高達回到『天璣宮』大 門時,有一人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一見到高達回來就熱情地迎上去,使得高達 微微一愕,他實在想不到他會來找自己:「哦,是凌師弟啊,你在這裡等我嗎?」。 月光下,凌驚羽帶著他一貫自信的微笑走過來,向高達作輯行禮道:「大師 兄,一眾師弟們相聚在一起搞一個聚會談論劍道,大家都希望大師兄能嘗臉一聚, 指點眾師弟劍道,師弟正因此受命在等候多時」。 高達沒好氣說道:「抱歉了!今日雪姨回來了,親自為我們做飯,我得趕回 去吃雪姨做的飯呢」。他並非有意拒絕,而是今天林動一事,他急著想弄個清楚, 雪姨正是個好方向。 凌驚羽笑道:「師弟剛才早已進去見過跟蕭師叔了,今晚要宴請大師兄與一 些師弟們長談劍道,蕭師叔也同意了,讓你與師弟們多多交流一下」。 「嗯?!他在打什麼主意?」。因為他讓溫柔給自己下藥的原因,高達對凌驚 羽沒有什麼好感,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敢向蕭真人邀請自己,難不成真的是師弟們 的聚會?如果是真的,自己不去話,身為大師兄就有些說過不去了。 凌驚羽故作怪笑道:「大師兄,此次還有不少師妹也在參與其中,路雪師妹 也在其中喲」。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明白凌驚羽的怪笑的意思,可他沒有對一眾 師妹下手的意思,只是礙於大師兄身份不得不行,也心思著這樣的師兄弟聚會, 估計林動也參加吧,到時可向親自問個明白。 「這邊請……」。 凌驚羽並沒有說謊,在『天璇宮』弟子廂房外面,大擺了好幾桌酒桌都坐滿 師弟妹們,確實有不少師弟們在搞私下聚會,人數上也不少,七脈中的師弟們都 有不少,其中也不少與高達相交甚好之人,其中就有溫柔與路雪兩女,只是林動 身影沒有見到,這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高達身為首徒,在『青雲門』地位僅次七脈長老,他一到來就被推到首席之 上,與凌驚羽,溫柔,路雪等幾位七脈入室弟子並坐,高達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左 手邊的溫柔,她與自己緊緊挨在一起,正滿眼的詭笑在望著自己,似乎在說,傻 瓜,凌驚羽的鴻門宴你也敢付? 右手邊正是路雪,路雪的身則還跟著一位『搖光宮』小師妹,即是白天與林 動交手的啞女黃依雯,她們靜坐著不發一言,看到高達將視線投向她們,路雪的 小臉微微一紅,將頭低了下去,同時將身子往黃依雯那邊靠了過去,似是想跟著 高達拉開距離,那樣子甚是可愛。 凌驚羽也跟著入座,他在溫柔的另一則坐下來,剛坐下來就拿起一個酒杯站 起來,向著大家說道:「諸位師弟們,今日咱們的私下論劍聚會,難得大師兄百 忙中抽空指點大家,真是我們榮幸啊。來,我們一起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眾師弟們的敬酒之聲起伏不斷,就連高達沒辦法拒絕,只好拿起酒杯回敬大 家,卻不想間撞上溫柔的眼神,在她眼神中有一種笑意,像是在恥笑高達的愚蠢, 這麼容易中計了。 溫柔怪異的眼神,總讓高達覺得凌驚羽此次宴請他,似乎不安好心,可是當 著這麼多人的臉,他實在想不出凌驚羽能幹出什麼壞事來,而且這麼多師弟妹們 盛意拳拳地望著自己,他只得硬著頭皮一口將酒全部幹掉。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依次坐落,在凌驚羽的帶頭下,一眾師弟們不斷地向高 達尋問劍法的問題,高達也盡了大師兄的責任,一一為他們解答,自己能用語言 說明白的盡能說明白,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眾人都喝不了酒,有些醉意。 眾人也不再談什麼劍法,轉談起白天『論劍大會』上的趣事來,其中尤以高 達對戰張凡師弟那一戰,更是眾師弟們取笑的對象,一時間張凡師弟在擂台傻樣 被提起來,惹得席間無數的笑聲,就連一直沒有多言的路雪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高達只覺得有些不妥,這樣在背後議論取笑其他師弟,師為首徒的他有些說 不過,正想以喝止大家不要這樣再討論這個問題時,忽然有人說道:「你們真的 皆以為這個張凡師弟是傻的嗎?我看你們都被他騙了,他的心機重著呢」。 此話一出,登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眾人循聲望著過去,原來是『天權宮』 杜書師弟發言,路雪率先不服道:「小凡師弟,人長得小,分明是你們欺負人, 現在反倒將責任推到他身上」。路雪的話一出,獲得不少人的同意,畢竟宋何四 個愛欺負新進門的師弟是眾所周知的事。 杜書急道:「這個我可沒有說半句謊話,那個張凡肚子裡可是有墨水的,這 是我親眼所見,他斷不可能不知道宋師兄他們是在戲弄他的」。 高達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他也覺得這個張凡師弟有些不對,起先在擂台上 他還為其感不憤,可在交手之中卻覺得有些不妥,他的武功沒有表現中那麼差, 追問杜書道:「此話怎麼說?」。 杜書喜道:「看來大師兄也察覺到不對,這是應該的,大師兄與他交手焉不 察覺個中詭異?」。他順勢把高達推出來,使得在場本來質疑他的眾人,都止了聲, 也產生了疑問。 高達忙說道:「沒有,我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只想聽聽你因何如此說而已」。 他對張凡的印象不錯,對宋高幾位同門並也沒有好感,縱使對張凡有些不妥, 耍了心機,也不願為他們四人脫罪。 杜書見高達沒意為高宋四人出頭,有些失望說道:「那日那個張凡剛拜入師 門時,是我負責將他領進後院,分配房間的,我親眼看到他對著師尊為後院親筆 所題的對聯點評,那眼神與語氣中有一種不屑之色,像是讀書人那種『文人相輕』 態度,如果他不是有一肚墨水,豈會有這種眼神?」。 一直沒有發聲的溫柔開聲說道:「如果看一眼玉書師叔的對聯就是滿肚墨水 的話,那麼天下間的豈不是人人都是飽讀詩書。我以前去『天權宮』的時候也看 不少玉書師叔的對聯,是不是我也一位女才人啊」。 「哈哈……」。眾人轟然一笑,杜書被氣得滿臉通紅,他很想反駁溫柔,可是 溫柔古怪的性格,卻是使得他不敢得罪,身為『玉衡宮』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 日由其管理『玉衡宮』事務,要是得罪她,他日生病可得注意了,只得閉聲忍氣 不得發話,埋頭吃悶酒中。 溫柔輕易駁倒杜書,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喝了不少的她,此刻的她滿臉的艷 彩奪目,高達的心神一下子被其吸引住,也懶得再在意張凡一事了,他向溫柔說 道:「溫師妹,這段時間多謝你的悉心照顧,師兄才會這麼快康復,我敬你一杯」。 「哼……」。高達以大師兄的的名義,還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面前向其敬酒,溫 柔不能再保持剛才對其的冷淡,只得拿起酒杯回敬,冷眼看了高達一眼,似是在 誇其聰明:「大師兄,過獎了。你好得這麼快,全是師尊的功勞,你所喝的藥都 是師尊親手配和熬的,師妹哪敢居功啊」。 溫柔一提到百草真人,高達的腦海中立刻浮出其驚為天人的胴體來,臉上出 現一絲迷戀之色,被溫柔看到眼內,沒來由心裡生出一股妒意:「只是不知道大 師兄做了惹師尊生氣的事,這幾天師尊一直很生氣,但凡師妹們只要在她老人家 面前提到起大師兄半字,都會被一頓責罵的」。 高達大吃一驚,總算明白百草師叔為什麼在白天對自己冷淡,只是他實在想 不明白百草師叔為何生自己的氣,便急問道:「溫師妹,你可知道百草師叔為什 麼生我的氣?」。 溫柔沒好氣說道:「我哪裡知道,沒準是大師兄做了什麼事,讓師尊生氣了」。 從溫柔得不到答案,高達也一時心亂如麻,也無心情再去撩溫柔了,此事不 單關係到他與百草師叔關,甚至還影響他的前途與性命,一小心極有可能身敗名 裂的。 在溫柔處得不答案,只得喝起悶酒來,越喝越多,漸漸有些醉眼紛紛了。而 溫柔看到高達在得不到答案後,自喝起悶酒來,不理會自己,使得她也有些氣憤, 為此她故意與凌驚羽親熱起來,多次與其談笑風生,還親自為他夾菜。 這樣搞得凌驚羽也有些不自在,畢竟以前溫柔絕對不肯在外人面前公佈她與 自己的關係,再者他還在追求路雨,她的妹妹路雪還在面前呢?路雨那個性子對 誰都是冷淡無意,自已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她跟自己相處好一點,要是被她知道自 己跟其他女人有一路,估計兩人關係就此結束了。所以他也故意躲開溫柔的親熱, 溫柔可不是什麼小丫頭,自然知道凌驚羽心裡的小九九,使得她氣上加氣。 另一邊的高達幾杯黃酒下肚後,不知為何身子覺得特別之熱,身體內的『淫 元』也不斷翻滾,大腦中再難保持平靜,各種綺念浮想連篇,轉眼望向溫柔發現 她正在為凌驚羽夾菜,想起那晚她對自己說的話,要給自己戴綠帽,心裡就來氣, 一股惡念由心而生。 此時,溫柔的舉動著實引起了路雪的注意,路雪有些不滿說道:「溫師姐, 你什麼時候跟凌師兄關係這麼好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路雪的話頓時所有人注意,凌驚羽追求路雨人盡皆知, 為此還得罪不少人,現在又跟溫柔搞上了?惹得不少人不懷好意思望著他,看看 他這次怎麼收場,凌驚羽卻哈哈笑道:「路師妹真會說笑,溫柔師姐可是江湖上 湘西『溫家堡』的三千金,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美女,我不過一事無成的小子, 哪有這種念頭。不過溫師姐若對小子有意,小子也免為其難……」。 溫柔心裡微微一怒,縱使以往她不欲將他們之間關係宣佈,可此刻仍忍不住 有氣,高達如此,凌驚羽也是如此,啐了凌驚羽一口,微怒道:「就這個賴皮小 子,本姑娘還真看不上,本姑娘看上的是大師兄」。說罷,將身子盡量往高達挨 過去,還親熱地為高達夾起菜來。 這一樣頓時讓凌驚羽和路雪有些不高興,凌驚羽臉角抽動幾下,但他並沒有 多想,也想不到他的溫柔姐姐處子之身早已被高達奪走了,他的溫柔姐姐已經做 隨時拋棄他的準備;至於路雪則是不知為什麼看到溫柔向高達親熱,遠比看到她 與凌驚羽還要生氣,心裡還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一氣之下轉首到另一邊去,與她 的師妹黃依雯比劃著啞語。 「溫師妹,你夾的菜太多了,我吃不下」。高達看著溫柔夾了一大堆菜過來, 將他的碗堆得滿滿的,並且不斷向他表示親熱之色,又被溫柔哄著喝了幾杯酒, 醉得真趴在桌子抬不頭來。 「大師兄,這是姐姐夾給的,不吃,以就沒機會吃了」。 「吃什麼菜,我要吃你」。高達聽著溫柔略帶著嬌氣的聲音,心中綺念更熾 更狂,忍不住在桌下伸手過去撫摸起溫柔的玉腿起來,隔著衣裙摸著那光滑的大 腿,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想那夜自己抱她雙腿以站姿奪她處女之身情形來,美得他 閉上雙眼,趴在桌子不願意起來。 「大師兄」。溫柔全身一僵,輕聲低語一句,實在想不到高達的膽子居然如 此之大,可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像,應該是自己在酒中給他下毒發作了,真有點 作繭自縛的感覺。 「大師兄,你喝醉了,這酒量不行啊」。凌驚羽見到高達趴在桌子上,看他 滿臉通紅醉酒之色,心裡偷樂,今晚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樂得他不斷跟著 其他師弟們喝酒說笑。 就在凌驚羽自詡詭計得逞之時,桌下溫柔的裙擺已被高達撩起,雪膩修長的 雙腿微微分開,任由高達一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間遊走。絕美秀麗的玉臉低低埋 著,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再沒有剛才嬌橫之色,銀牙緊咬,雪軀微微顫抖 不停。當著這麼多的師弟的面前,竟然與男人做這不恥之事,縱使這個男人許下 要娶她的諾言,可是若被人發現,她的面子都不知往哪裡擱,只得任他為之。 「大師兄,真的醉了?」。忽然有一把聲音將高達的注意力叫了過來,嚇得忙 將大手從溫柔胯下收回來,睜開醉熏熏的雙眼,視線之內的事物皆成重影之象, 為了看清那人的樣子,只得強行站起來。 無奈高達實在醉得太歷害了,剛站起來,身子一搖又坐回椅子上,上半身重 重趴在飯桌上,一陣碗碟撞擊聲中,一把女子尖呼聲響起,似是有什麼湯水倒了 出來,濺傷到人了。高達心裡很是過意不去,無奈醉眼熏熏之下,實在看不清人, 想道歉也找不到人,只得嘴裡不斷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看來大師兄真的醉了,是啊」。 「沒想到大師兄,武功這麼歷害,酒量卻不行啊」。 「以前都沒和大師兄喝過酒,今日是我們有些不對……」。 耳邊聽著師弟們議論,高達可沒心思理會,在酒桌上趴了一會兒,似乎是溫 柔挨了過去,用手絹為自己擦拭著身上污績,心裡樂翻天了,溫柔姐姐的心還是 放在自己身上,美得他連眼睛都不想睜,桌下的大手再次使壞起來,伸手再次摸 過去。 大手觸及那修美的玉腿,那邊的溫柔身子似是巨震了一下,為高達擦拭的動 作也停止了,身子也往旁邊挪開,玉手在桌下欲撥開其的壞手,似是想避開高達 的挑逗。高達哪裡會讓溫柔如意,腦海裡不停回想著那晚溫柔在床上媚態,胯間 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竟壯著膽反抓著溫柔溫嫩的小手過來,隔著褲子抓住了肉 棒。 那邊的溫柔心頭一燙,身子抖得似乎更加歷害了,輕咬豐唇,嘴裡發出一聲 細不可聞的呻吟之聲,高達若非功力深厚還真聽不到此聲,隱約覺得溫柔的聲音 似乎有些不對,但此時另類的刺激感和各綺念使得他顧不了這麼些啦,強行抓著 溫柔的小手,按住肉棒來回地輕輕套弄起來。 溫柔被高達強迫地來回套弄幾下後全身發熱,小手上傳來的溫度都快要把高 達炙傷一般,高達知道這是女子動情的前奏,對方套弄肉棒的動作也慢慢變得不 再那麼抗衡,大手緩緩鬆開,對方依然不停地為自己套弄。 高達暗暗呼爽,大手再次伸到溫柔的胯下,這一次直奔主題,撩起衣裙,大 手順著裙腳探進去,肌膚相親,撫摸著光滑的玉腿,直達雙腿之間的神秘之處, 在對方未反應過來之前,隔著裡褲按在了鼓起肉縫之上。 這一次溫柔抖得更歷害了,一雙玉腳緊緊地收攏在一起,將高達的大手緊緊 夾住,不能讓其動彈。可高達是何許人也,這段時日下來沉淫在『御女心經』中 的他,技巧早已今非昔比,若非他不願意當淫賊,不然在江湖上絕對會出現一個 不遜色丁劍的大淫賊。 高達也不心急,也不粗魯對待溫柔,手指不停地在裡褲上下按弄,直把裡褲 按陷入穴縫之中,不消幾下就使得溫柔身子酥軟無力,小小的裡褲上一片濕痕迅 速擴散而發,夾著高達大手的力度也弱了下來,使得高達能更大地動作。 於是,高達食指輕輕在裡褲一劃,微弱的劍氣將其劃開了個小口,兩根手指 乘勢插進去,在對方抖如篩子的顫抖中,肉貼肉地摸上了那美妙的小穴,中指淺 淺探進濕潤小穴,只覺得一股緊迫之力緊緊收勒著指頭,不讓其再雷池半步,想 起那夜給她破處時緊湊感,高達美得快要瘋了。 「嗯……嗯……」。溫柔小嘴裡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那聲音似撓似癢,惹得 男人心頭意亂,可是聽到高達的耳裡越發之覺得不妥,因為這聲音似乎有點不像 是溫柔的,可他當下也顧不了這些。玩弄溫柔的小穴的手指變成了三根,中指仍 在小穴口處淺出淺入,食指與大拇指找到她嬌嫩陰蒂,此時陰蒂腫脹勃起,兩指 捏在其中,輕輕搓弄著。 初經人事的溫柔哪堪受弄,敏感點襲擊,終於還是挨不住,嬌軀一抖,小穴 玉液卻如絕了堤般湧出,不但弄濕了高達的大手,還將灑得身前一地皆濕,若非 高達將衣裙撩起腰間,恐怕當她的裙子也是濕答答的。 高達發現溫柔身子抖得更歷害,甚至還能聽口齒答咬之聲,對方明顯已經達 到了高潮,心裡一樂,中指再次深入,這一深入不打住,直把他嚇了一大跳,因 為在手指的前方竟有一層薄薄肉膜阻住了去路,這是處女膜! 「大師兄」。同時處女膜受襲,也使得對方心神巨震一半,輕輕呼了一聲, 握著高達的肉棒的玉手,像是抓到一個可怕的東西,狠狠地扯了一下。 「哎喲……」。要害受創,加之心神巨創之下,酒意立去大半減,睜眼睛望去, 坐在自己右邊的女子哪裡還是溫柔啊,而是滿臉羞紅的路雪,此刻的她正瞪著那 對明亮的大眼睛,深深地注視著自己,眼神之中充滿哀怨之色,似是在怪自己為 何用手指去觸碰她最寶貴的東西。 「大師兄,你怎麼了?」。因高達剛剛的一聲驚呼,使得全場所有注意力都落 到他身上,不少人投來關注的目光,這使高路兩人急忙將手從對方胯下收回來。 「我沒事了,只是喝得酒多了,有些頭疼而已」。高達遙望四週一圈,精神 為此清醒不少了,腦袋急轉之下,急忙找了謊言應對。 此時溫柔的聲音響起來:「呵呵,大師兄,這酒量真低啊」。 高達循聲尋過去,發現溫柔坐了剛才路雪的位置,正滿眼笑意地望著他,原 來剛才在高達重新趴在桌子上時,掀翻了一些湯汁飛濺到黃依雯身上,溫柔因而 藉故其懂醫術,跟路雪換了個位置,只是高達當時醉眼睜不開,沒有發現而已, 看到高達身上也沾了不少酒水之類,路雪沒有多想拿出自己手絹為其擦拭,結果 就發生這樣一事。 高達再笨也很想清個中緣由,怒目注視著溫柔,心裡又恨又怒,路雪與他自 幼一起長大的,熟絡得非常,知道她自小就與表哥江湖上人稱『白衣書生』的許 士林定了親的,而且他們之間的感情非常之好,書信來往一直不斷,可不是什麼 無主少女,任君追求。 而且自己與朱花張三女未成親,如果此事鬧大,即使自己有心娶她負責,恐 怕也會在江湖上遺臭萬年。回望了下路雪,見到她滿臉羞紅,幸好大家都喝了不 少酒,其他人只道路雪一樣不勝酒力,並沒有往外其他方面想去,他有些心虛地 說道:「路師妹,沒嚇倒你吧」。 誰想到這一問,使得嬌羞難忍的路雪更是無法自處,猛地站了起來。高達大 驚失色,只道她必是惱了,驚措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路雪抬手作輯對著眾人 輕聲道:「各位同門,你們先吃著,師妹有點不勝酒力,我得回去了」。 「慢走了」。凌驚羽等人齊聲回道,看到路雪一臉的通紅,這個小姑娘確實 喝了不少酒,加之其姐在眾弟子頗有凶名,也沒有人什麼為難,讓她從容地離去。 路雪走後,酒桌上大家依然你一杯我一杯,來往不息。高達望了一眼溫柔, 再將大手舉起一看,發現上面三隻手指上仍有一絲沾稠液體,一股少女獨有芳香 撲鼻而來,再想起路雪剛剛的嬌羞與順從,內心的懼意漸漸消,反而是各種綺念 浮上心頭,也跟著一杯一杯地喝起酒。 月上高空,眾人因為明天『論劍大會』上還有自己的比武,並沒有過多逗留, 尤其是看到高達醉得不省人事趴在酒桌上時,很多師弟們也漸漸離開回去,最後 只剩下凌驚羽,溫柔,黃依雯三人坐在酒桌邊,各懷心思地望著高達。 溫柔喝了一杯酒,望了高達一眼,心裡一股酸澀之感充斥著,但她也明白開 弓沒有頭回箭,在高達一日未向百草真人提親,公佈自己與他的關係,那麼她就 得兩頭下注,這也是為什麼她仍然幫助凌驚羽的原因。 「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妥了,剩下就是凌師弟的事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溫柔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也離開了,凌驚羽又喝了幾杯悶酒,對著旁邊 一直滿臉憂傷的黃依雯說道:「依雯,我們將大師兄送回房吧」。 「哦……」。黃依雯用手語比較著同意,兩人合力一起將滿身的高達送入原本 屬於凌驚羽的房間內。兩人安置好高達後,又從房間裡面出去,凌驚羽看到黃依 雯也跟著,心裡有些生氣:「依雯,你該回房去」。 「啊……」。黃依雯眼中充滿了淚水,打手語指自己的心,再指向凌驚羽,又 比劃房間,兩隻手握拳碰在一起,兩隻大拇指輕碰,意思是:自己已經是你的女 人,你怎麼能讓我去陪其他男人。 「依雯,你要幫我啊……」。凌驚羽心裡十分之不好受,憑著他的家勢與相貌, 在『青雲門』之中確實有不少女子對其仰慕,這也是他能與好幾位師妹有染的原 因,而這個啞女黃依雯正是其中之一。 「大師兄的傷,好得太快了,我是沒有辦法在比武中勝過他,只有這樣讓他 受了我的情,他才有可能將『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我。依雯,你是知道的,師 兄一直都很愛你,也很想娶你過門的,可是我現在家族中還沒有說話的權力,我 必須要闖出個名堂,這個魁首我非爭到不可,這也是為了我們日後的幸福」。 原來凌驚羽一直對『論劍大會』魁首念念不忘,唆使溫柔下藥一計不成,他 明白只能通過其他手段讓高達將『魁首』讓給自己,可他用盡腦筋也想不出什麼 辦法,最後還是溫柔出了一個十分之惡毒的方子給他。 溫柔道高達平日間對待師弟妹極具善意,而且責任感極其之強,凌驚羽不如 就從這方面入手。跟他培養感情已經來不及了,不易走了一些捷徑,將自己的女 人送給高達操一晚。 讓這個女人再讓高達求情,高達的心極其之軟,到時十有九會心軟同意的。 而且與師妹有染一事可大可小,大起來一樣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還朱張 花三女有婚禮在身,肯定不敢讓這種事聲張,一定會答應凌驚羽的要求。 凌驚羽起先十分為難,雖說他與好幾位師妹有染,也沒有打算真的要娶她們, 只是想著玩玩而已。如果不越界,大家還能好聚好散,但是如果要求她們為自己 做這種事,即意味著自己的把握落在其手中,將來要她們分手難度升很多,也付 出很大的代價。 溫柔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嚇了一大跳,『既然為了好弟弟,姐姐去勾引高 達那小子吧!』說什麼玩笑,溫柔的處女之身還有到手呢,怎麼可能便宜別人了。 可魁首之位確實又讓他捨不得,最後忍痛之下,他只好將黃依雯推出來,原 因簡單,黃依雯只是山下平常人家的女子,並沒有什麼顯赫的家勢,而且人又是 啞的,讓她陪高達,將來就算出了事也好甩掉。 一切的構思都很好,黃依雯又很好哄,溫柔也配合著用藥將高達放倒,現在 的高達已經中了春藥,只等著女子進去撩撥幾下,就會變成一頭野獸,管她是誰, 照操不誤。事到臨頭,黃依雯卻有些不肯干了,她是真心喜歡凌驚羽,她願意為 凌驚羽去陪其他男人,卻也因為這份真心,使得她無法做出對不起凌驚羽之事, 即使是凌驚羽的意思,她也想著為他保持著一份純潔。 當事人不肯,這戲還怎麼唱下去,這下凌驚羽有些心急,再一次連哄帶騙, 再三保證,自己愛的人是她,不會計較此事,甚至還用上了威嚇,這方使黃依雯 不甘驚願地重回到房間去…… 「嗯……好姐姐……我好想你啊……不要離開我了……」。 凌驚羽站在房門之外,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首去望一眼,黃依雯那種依依不捨 的神色,也不去看一眼她是怎麼進入房間內,靜立了一會兒,房間裡傳出來高達 斷斷續續的說話,還陣陣衣帛被撕裂,女子呻吟喘息之聲。 「高達,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收回來的」。凌驚羽恨得咬牙切齒,縱然他 對黃依雯沒有真實感情,有的只是貪圖其美色,但那始終是自己的東西,現在拿 出來讓高達享用,內心仍是十分之不舒服,而且後面房間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 黃依雯喘息聲也先前的不甘,不願,變得有些嫵媚與嬌羞,甚至還一種酸爽歡快, 使得他更加氣憤。 「這個黃依雯不是說她最愛的人是我?怎麼在被高達弄這麼開心似的」。黃 依雯是啞女,沒法說話,但發出的聲音卻極具情感,現在她的喘息與無意識的呻 吟充分說明了,她此刻十分之快樂。終於凌驚羽有些忍不住了,如果黃依雯的聲 音充滿了痛苦,在一場極具痛苦交歡完成自己的任務,那麼凌驚羽非旦沒有半點 不悅,反而有一種成就感,現在黃依雯這麼歡樂,反而讓他極其之難受。 在大男人的心理作怪下,凌驚羽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縱使日後甩了黃依雯, 自己也要罵她是個淫婦,他來到窗戶前,用手輕輕捅破窗紙從中偷望進去,不看 不打緊,一看差點將他氣個吐血。 柔和的燭光下,那張屬於凌驚羽往日玩弄女子的大床上,身上只有一條肚兜 的黃依雯正被衣衫不整的高達壓上面,他正在放肆地吻著黃依雯地小嘴,把碩大 的舌頭伸入美女的嘴裡不斷翻騰,甚至還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拖出香腔之外, 兩條舌頭在空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黃依雯僵硬的身體漸漸像如溶化了一般。 凌驚羽看到黃依雯滿臉陶醉與迎合的樣子,心裡不停咒罵著:「淫婦,蕩婦, 婊子。剛才不是說只喜歡我一人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不堪了,跟我在一起 時,怎麼沒見你這麼主動。』 其實凌驚羽冤枉黃依雯了,黃依雯起先確實心裡只有凌驚羽一個人,可她只 是一個初經人事不多的少女,面對身具『淫元』與丁劍畢生採花經驗的高達,就 算是修道幾十年百草真人也敗下來,別說她了。而且此刻高達的淫念在春藥加持 下全面爆發,在他眼中黃依雯變成了溫柔了,使得高達將自己的愛意與慾念化成 極強的淫慾籍著身體不斷傳給黃依雯,很快引發黃依雯前所未有的春情。 「哦……」。親熱中黃依雯身體一顫,高達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 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讓她頓時覺得燥熱無比,高達隨後吻 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肚兜撫摸著她堅 挺的雙峰。 忽然,黃依雯胸前一涼,小小肚兜已經被高達揭走,一對雪白堅挺的肉峰彈 了出來,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高達癡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來, 使得黃依雯滿臉決羞紅,伸手擋住胸前的春光。 高達看的如癡如醉,大手一上,強行拿開了黃依雯的雙手,另一隻手已將一 只玉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黃依雯胸 前的玉乳,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五指深深 陷入玉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 「啊哇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黃依雯頭腦一熱,不知如何才好,從高達 手掙脫出雙手,不斷在高達面前比劃手勢啞語,無奈高達視若無睹,甚至有些迫 不及待的大嘴低頭,一口吸住其中一個乳頭,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開始用 力的揉捏起來。 黃依雯一邊嬌喘著,一邊用著脆弱的雙手不停推著高達的頭,想將那惱人的 感覺驅離,此刻的高達已經近乎一頭發情的公驢,她一個嬌弱女子哪裡是對手, 推了半天不動,推弄間她忽然發現窗戶有一個影子,腦海中凌驚羽的面貌在眼前 一閃而過。 想起剛剛才跟他說自己只愛他一人,可沒想到被高達弄了幾下就情動不已, 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捨不得高達給她帶來的陣陣美感,那是凌驚 羽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覺,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又被高達牢牢壓著,如此一來更給 自己添了借口,是高達用強,並非她的心意。 思索千轉百轉間,高達的大嘴已從她的雙乳轉移至小腹上,粗大的舌頭在光 滑雪白肌膚上滑來滑去,來到那小巧靈瓏的肚臍上,咬在嘴中允吸舔咬著。黃依 雯玉臉更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全身最敏感點皆被高達操弄於手中, 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高達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 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小穴已是滑膩不堪了。 大床上的情形清晰地映入凌驚羽的眼中,讓他心中怒火中燒,都忍不住要衝 進房去,制止這荒唐的淫戲,這並不是他對黃依雯有情,而是心中黃依雯這麼歡 快地享受而生氣,他的東西可以不要,但他絕不允許他拋棄的東西過得比他還要 好,這是在打他的臉的。 可最後還是他止了腳步,成大事不拘小節,此事已經成一半,豈能前功盡棄。 凌驚羽便這樣站在窗外偷偷觀看著,時間一久,他忽然發現高達的調情技巧 實在高明之極,縱使他與不少師妹有染,也沒練有高達此等調情手段,只是幾個 來回就甚是不情願的黃依雯,淫叫連連,不得不打心底說個服字。 大床上,黃依雯胴體上白皙的肌膚上就四處留下了高達的牙印和口水,在燈 光的輝映下,散發出陣陣水光。也許是光親還覺得不過癮,高達的手也開始在黃 依雯的身體上來回地撫摸。漸漸的,他一隻手再次攀上黃依雯豐滿的玉胸上,不 停地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著,力量越來越大。 黃依雯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裡不停地被壓縮變形,雖然沒有什麼回應,可是 凌驚羽知道,黃依雯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子,當初憑著他自己略顯低劣的調情就 能將她挑釁得春情勃發,繼而失身對自己。被高達這樣高超調情手段,她早晚會 受不了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時間不長,黃依雯就從嘴裡隱約的發出幾聲嬌滴滴的呻吟, 而當高達把頭探到她胯下,大嘴一口含住她的小穴的上,舌頭不斷伸進小穴舔弄, 一股股甘甜玉液自小穴流出來,被一口吞下去黃依雯再也忍不住了,「啊……」。 的一聲,發出啞女特有聲音,氣喘吁吁,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 凌驚羽看到這裡,眼珠被差點掉出來,心裡充滿鄙視,高達居然去舔女人的 小穴,那裡可是用來解手的地方,這麼的髒,真的實在太可噁心了。可是卻看到 黃依雯在大床上上不停顫抖,似是被樂了上天,而高達則吮吸得更加起勁了,甚 至還將手指插進來抽插,大嘴一起發出歡喜的歡呼聲。 本來有些噁心,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大床上玉腿大開,酥胸橫陳 的絕美軀體。還從黃依雯胯間抬頭起來,滿臉開心似是有窮自豪的高達。凌驚羽 心裡有了動搖,難道女人那裡真的有什麼美味不成,為什麼高達舔了女人小穴, 這麼有自豪感,使得他忍不得也嘗試一下,褲襠裡的大肉棒忍不住抬起頭來,堅 硬得有些發痛。 就在凌驚羽胡思亂想,欲嘗試舔女人下身之時,高達虎軀跪起,三兩下拔了 褲子,抖出一根碩大無比的大肉棒,有如驢般一般,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 棍身青筋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中不斷搖晃,雄偉不凡。 凌驚羽登時被嚇了一大跳,這混蛋的肉棒怎麼這麼大啊,都趕得上牲口的肉 棒,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遠古的凶獸。凌驚羽自己的肉棒只有六寸左右,在 男人中也算得巨大的存在,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一想到這樣的巨棒將要 插進黃依雯的窄小的小穴內,他就忍不住有一陣衝動:插進去,快插進去,插死 這個小淫婦。 被嚇到不止凌驚羽一人,當事人黃依雯更是首當其衝,香息微吐,垂眼望著 這形如幼臂,深紫色的龜頭,突兀的血管,無一不刺激著這位初人事的少女,只 經歷過凌驚羽那種肉棒的她,壓根沒想到過世間會有這種巨棒存在,渾身顫抖地 在床上挪動著,嘴裡發陣陣『咕咕』打結之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如同火上澆油一般,高達迫不及待地撲上美麗的胴體上, 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抱起來,捧起結實的玉臀,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棒對準 濕滑泥濘的小穴,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黃依雯大驚,不能發聲的嘴吐出不成沙 啞聲:「嗯……啊哇……」。 高達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大肉棒 順暢地深深插入黃依雯的花徑甬道,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大肉棒佔據,強烈的 充實感與脹痛感,讓黃依雯有如回到花苞的那晚,痛得兩眼直呼金星,一陣眩暈, 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哇……」。 高達只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儘是熱乎乎軟 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再也忍不住,屁股 難以自控,輕輕地抽插起來。 而黃依雯剛被插入,痛得險些昏過去,這尺寸是凌驚羽根本沒有辦法比擬的, 小穴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小穴。棒身上更是散發出 炙熱無比的熱量,小穴裡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這股熱量燙傷,除了痛處之處, 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嬌嫩嫩的花心兒又被那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 了起來。那就是『舒服』,那是一種舒服得雙眼白翻,想放聲高呼的衝動,用盡 所有力氣去叫。 「真的插進去了,好小子,真的插進去,這麼大的傢伙真的給插進去了」。 感覺舒服歡快的人,不止高黃兩人,在外面凌驚羽的心裡同樣有著一種另類 的快感,在巨棒插進去黃依雯小穴的瞬間,頭腦一片空白,但是空白之後,他竟 然變得異常的興奮起來。看著黃依雯窄小的小穴被這樣巨棒插入,內心中生出一 種推殘的獸慾,所有的理智都拋在腦後,他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一邊看一邊開 始擼動起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 在凌驚羽用五姑娘照顧的小兄弟時,高達的小兄弟卻在享受著真正窄小肉穴, 抱住黃依雯玉股抬至半空之中,雙手將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盤在自己腰間之處, 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姐姐……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讓你剛才 那樣戲弄我……讓你不給我好臉色看……你是我的……」。 「嗚嗚……」。黃依雯美眸中流出一串悲傷的淚水,眼前姦淫之人,從擇偶的 角度來看,是一個難覓的良配,無奈地自己的心已經給凌驚羽。這也罷了,為了 凌驚羽,她願意付出,在她不甘願之時,高達的溫柔給了她巨大的好感,可是現 在這種給她無窮的男人卻將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是一種侮心之痛,使得黃依雯有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可是這一點難受, 很快就隨著高達的猛烈抽插帶來的快感所沖淡,爽得她渾身顫抖。情不自禁用玉 胯上的小穴來迎合身前男人的大肉棒,纏在高達腰間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 高的彈起,嬌嫩有力的小穴內一陣逼命似的擠壓,不由自主地圈起姣美足趾,小 嘴裡發出陣陣啞人獨有一聲嗚咽……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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