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武林淫魔傳》 正文 第一章 序 「得,淫賊,哪裡走。」   喊話者乃是一妙齡少女,但見大道上,四個女子衣衫飄飄,正追著一個魁梧的大和尚。大和尚也不答話,逕直衝入密林當中,四個女子亦銜尾闖入,幾個起伏全不見了身影。如此身法和輕功,這五人皆是身手不凡。   「可惜,好不容易截住了這淫賊,沒想到這廝輕功如此了得,腿上中了我一劍,卻也逃得走去。」說話者是一盲眼女子,四俠女見跟丟了淫賊,怕林中有埋伏,也是停下身來,再做計議。   離四女俠約莫十丈遠的小矮林背面,一個大和尚掩藏了氣息,正給身上擦藥。這藥乃是止血靈藥——凝血膠,只要抹上一層,便是再大的劍傷刀創也得立刻止住,還有去除血腥之味的妙效。   「這四個可惡的小娘們。」大和尚惡狠狠地罵了一聲,手底下凝血膠抹在了右腿和左腰的創口上,「老子縱橫武林十餘載,沒想到今天居然吃了這等大虧。」大和尚名叫玉莖子,乃是當世淫賊當中最惡之人,為何說最惡,皆是因為玉莖子採花亦毀花。凡是玉莖子採花都不留活口,倒不是刻意殺人滅口,而是其功法便是通過與人交合,吸人精元,精元盡失,當然沒了性命。玉莖子下手多為有把式的習武女子,吸人精元,同時也吸人內力轉為己用,是以玉莖子功力提升極快,江湖女俠人人自危。   這玉莖子原本只是一個小沙彌,能習得這等禍害世間的邪功也是一番奇遇。當初玉莖子還在禪院出家,法名「無相」,練得是金剛不壞的童子功,天賦還算出色。十六歲那年,竟然被江湖惡名昭著的魔女邢春艷捉了,行交媾之事,采陽補陰。豈料本也是胯下無活口的魔女,完事後,這無相居然還留了一口氣,引得魔女大感好奇。女魔頭發覺無相乃是難得的純陽之體,竟收了做徒弟,傳以《吸精大法》陽元篇,還有採花必備的輕功和藏匿之術,以及各種丹藥的配置方法。自那以後,江湖多出了個男魔頭,自稱玉莖子,專行採陰補陽之術,行事和女魔頭如出一轍,江湖中人都以淫魔稱之。靠著金剛不壞的橫練功夫,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無人可察的屏息功夫,倒也從沒人能擒得住他。大多事發後,只留下一具女屍,才知道淫魔已經造訪過了。   玉莖子三兩下打點好了自己的傷勢,遠遠地瞅著四女俠,「哼,當初被追殺得緊,我倒要看看能傷我的到底是何人。」   四位女俠此刻卻是不知被人偷窺,合在一處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這淫魔確實了得,腿上中了三妹你一劍,本以為會身法大亂,沒想到我那一劍才擦著腰間,傷的不是很重。」說話之人梳著一個高高的髮髻,墨綠色的合體上衣束縛著胸前雙峰,香肩外露。墨綠色的護腕長及肘部,蓋住手背的部分由一個圓環戴在中指上,防止脫落。深黑色的緊身褻褲,褲腳僅僅低於襠下,看布料光澤閃閃,不知是否絲綢做的。和上衣同色的裙擺只是身前一片,身後一片,遮住了襠部那羞人的曲線。一雙墨綠色的長靴直至膝蓋上沿,包裹著小腿。靴口向上還可見三寸長的黑色絲製長襪,減少了玉腿和內靴的摩擦,更顯得此女雙腿修長,身材高挑。此女名為王鈴兒,年方二十五,是百花閣二代弟子的大師姐,師從現任掌門蕭靜。   說起百花閣,是江湖上五十年內新起的門派,閣中皆是女子。開山掌門李幽,武藝卓絕,因其姓李,傳言和當代皇室李家有瓜葛,江湖中人也不敢輕易招惹,擔心她身懷郡主身份。李幽座下只有七個弟子,大弟子就是現任掌門蕭靜。蕭靜二十年前初出江湖,遇到一夥山賊搶殺江湖戲班,大義出手,擊退山賊。奈何戲班留下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無人照料,便帶回百花閣收做大弟子,這個女孩便是王鈴兒。王鈴兒從小練習雜耍,腿上功夫也算帶藝入門,和蕭靜修習百花閣劍法同時,腿上功夫也不曾放下。是以,所穿裝束也以方便施展腿法為重。後來蕭靜又收養了不少孤兒,但都是襁褓中帶回閣中,便隨了蕭靜的姓氏。   「是啊,大姐,現在我們如何尋得到他呢,就這麼放走他,不甘心啊。」聲音仿若銀鈴般悅耳,一個白衣白裙,外罩淡藍色紗衣的女子如是說道。滿頭青絲如瀑布般瀉下,面容姣好,身材纖瘦,如仙女般不可褻瀆。只是雙目無神,是個盲女。此女便是蕭靜的三弟子,名喚蕭月蘭,年方十八,天生目盲,但是其他四感遠過常人。   「三妹,不要急,有大姐在這,她肯定有辦法將那淫魔揪出,就地正法的。」接話的女子名喚蕭月蓉,年方二十一,是蕭靜的二弟子。長髮梳成一縷,劉海一束呈於額前。深紅色大敞口的上衣,僅在腹部由兩顆繩扣扣住,露出艷紅色的訶子包裹著兩座雪白巨峰。一條並不寬敞的深紅色長裙裹住下身,高高的裙叉開在右側腰際,毫無遮擋的顯露出長及襠下三寸許的黑色綢制褻褲。如此貼身暴露的衣著,勾勒出豐乳纖腰肥臀三處驚人的曲線。月蓉生的一臉嫵媚,穿著如此火辣,別有一番風情。   「呵呵,二妹說笑了,若是我有辦法,又何苦感歎那賊人輕功了得呢?」王鈴兒接了話題,「倒是二妹你要注意了,看你如此打扮,小心那賊人說不定就躲在附近,突然跑出來將你給吃了。」   聽著鈴兒調侃,月蓉倒也不在意,「姐姐,這你就錯了,我們這還有小妹在呢。我說,小妹啊,你可要小心啦,不要被大灰狼抓走嘍。咯咯咯……」月蓉即便笑聲也是充滿異性的誘惑力。   那叫小妹之人名喚蕭月柔,年方十三,是蕭靜最小的弟子,今次本是和三位姐姐出門隨意走動,豈料撞上了淫魔玉莖子,幾下商議都覺得應該為民除害,遂參與了捉拿淫魔的計劃。月柔年歲尚小,身高才頂著二姐月蓉的肩頭。頭頂兩個髮髻用粉色絲帶紮成,身著白色與粉色相間的衣裙,裙邊三層,長不過膝,配合月柔幼嫩的面容甚是可愛。只是,此刻面對二姐的說笑,月柔卻是憋紅了臉,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咦,小妹,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二姐心中大駭,自己開玩笑的一句話,總不會嚇著小妹吧,難不成小妹中了那淫賊的手段?可是四女俠都是戴著祛毒紗巾的,又怎麼會中那玉莖子下三濫的下毒手段呢?這祛毒紗巾也是難得的寶貝,用時罩著口鼻,便能防大多毒物侵入,若不是自持懷有這等寶物,四女俠也不敢和玉莖子正面交鋒。倘若在和玉莖子交手的時候,那淫魔撒出陰陽合歡散這類的春藥或者行氣散這類散人功力的毒藥,沒有這祛毒紗巾,那麼四位女俠還不束手就擒?   「小妹,你怎麼了,說啊!」大姐鈴兒也急了,自己帶三個妹妹出門的,要是小妹第一次出門就遭了毒手,自己如何向掌門師傅交代啊。   卻見小妹月柔憋紅著臉說:「我第一次和壞人交手,好緊張啊,從追著那惡人到這裡,我憋了有半個時辰了,我想,我想噓噓。」言罷,自是低著頭不敢目視姐姐們。   幾位姐姐相視一笑,原來小妹是因為憋尿弄得滿臉通紅。   「快去吧,小妹,要不要二姐我陪你啊?」   「不,不用了,我去去就來。」小妹頭搖地和撥浪鼓一樣,此次抓賊人是自己第一次和人廝殺,就怕成為姐姐們的累贅,要是連噓噓都要姐姐看著,真是羞死了。   「好吧,小妹,就在那邊的矮樹叢後面吧。不要走遠哦,快去快回。」大姐指著南邊一片小矮木道。   「嗯。」小妹答應一聲,轉身跑開。   「你看小妹給憋的,呵呵——」   話說,玉莖子在十丈外偷看,倒也看出了幾人的身份。「這幾個莫不就是那百花閣的女子,傳言百花閣門下多是美貌俠女,看來並非虛傳。只是江湖上走動的百花閣女俠不少,不知道這幾位是何人。還有那個小丫頭,難道是剛出道的雌兒?」玉莖子思索著眼下情況,「百花閣傳言和皇室有瓜,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招惹。我本也沒打算對其門下弟子下手,沒想到她們倒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欺負嗎?今兒個,我便要你們一個個都成為我的胯下之屍!」想到這,玉莖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麼是胯下之屍,而不是胯下稱臣?那是因為玉莖子胯下從不留活口,武藝在身的俠女更是如此。「不過,她們四個聚在一起還真是有點麻煩,得想個辦法個個擊破。當務之急,是先逮走一個,吸了陰元和功力恢復傷勢。等我傷勢恢復,再慢慢折磨這幾個小妮子。」玉莖子淫笑一聲,思忖起個個擊破的計策。卻看到王鈴兒一指就指出了自己所藏的位置,心中大驚,後背更生出一陣冷汗,「怎麼發現的?難道天亡我也?」玉莖子雖然吃驚,但也沒有逃走,繼續注視著,半晌,就看著那小妹月柔快步的跑來這邊。「咦,這小丫頭怎麼自己跑出來了?」玉莖子心中大惑,暗暗催動內力,只要有異變就立刻動手。卻看那小妹月柔一下躍過矮樹叢,背對著玉莖子,擼起了裙子,拉下了白色的短邊褻褲,蹲下來開始噓噓。那玉莖子看的是目瞪口呆,下體早已是昂首挺立,「有這等好事?」玉莖子屏息俯身前行,偷偷摸近。小妹噓噓完,起身提起褻褲,理了理裙邊,舒暢地感覺不禁呼出一口氣。正是放鬆的時候,後背突地被人連點了九大穴位,全身再不受控,身體晃了一下,便要向地上那一汪尿水中栽去。斜刺裡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際,將她一把扛在肩上,大步的向林中深處遁去,沒發出一絲響動。月柔張口呼救,卻發覺口齒麻痺,喉頭乾硬,完全發不出聲,已然被點了啞穴。 正文 第二章 月柔無慘 玉莖子扛著月柔穿梭於叢林之中,雜生的樹木沒有影響到他半分步伐,行進軌跡隱隱看出是朝著一個特定方向去的。   「小妹怎麼還沒回來?」月蓉皺了皺眉頭。   「不好,附近沒有小妹的氣息了!」月蘭大呼一聲。月蘭因為目盲,其他四感可是非常敏銳的。鈴兒、月蓉相視一眼,心中大驚,幾乎同時,三個女俠急速衝向小妹月柔解手之地。近來沒有下雨,地上唯有小妹解手處有一窪水跡,可是小妹卻沒了蹤影。   「啊,這是小妹的香包。」鈴兒從地上撿起一個粉色的小香包,上面絹繡著兩個字——月柔。「小妹,小妹——你在哪?在哪啊!」鈴兒已經有些瘋狂了,看樣子月柔真是凶多吉少了。   「都怪我,一直注意著小妹香包的香味,沒想到,那賊人居然……」月蘭狠狠說道,話到中途,貝齒咬緊下唇,說不出話來。月蘭以為是玉莖子在劫走小妹的時候,刻意將香包扔下來的,誰知香包掉下來只是一個意外,卻成全了玉莖子的美事。   「哎,三妹,這不能怪你,那賊子十幾年都不曾被人擒住,手段不是我們可以想到的。估計現在那賊人正帶著小妹逃走,小妹應該還沒遭到毒手,他身上有劍傷,肯定走不遠,我們趕緊追吧。」   「好吧,只能分頭追了,追上了千萬不要急著動手,務必一擊救下小妹。」鈴兒美目赤紅,幾乎流出淚來,「這樣,我向東南方向追,月蓉去西南邊,月蘭你就往南邊找吧。」鈴兒不愧是大姐,這等情急之下,也做出了安排。   「好!」「明白!」三位女俠一閃即分,三道身影朝向各自方向,向樹林深處探進。   不停不休地向南跑了半個時辰,來到一個山包面前,撥開一片樹柵,竟然露出一個門。原來玉莖子引女俠進入這片樹林是早有打算,這裡就是他的藏身之所,一般人就算路過也不會發覺這個隱蔽之處。玉莖子兩步走入其中,隨手將門口樹柵恢復原樣。山包內鍋碗瓢盆一應俱全,另一邊的小天窗透著陽光,洞內倒也不覺得陰暗。   玉莖子將肩頭的月柔放在木床之上,三下兩下除掉身上帶血的衣物,古銅色的壯碩肌肉構成了完美的體形。「小妹妹,不要怕,讓哥哥好好瞧瞧。」玉莖子邊說邊摘下了那紗巾,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飄散開來,沁人心脾,洗腦清神。「看來就是這面巾讓我的寶貝春藥都失效了啊。」玉莖子嗅著紗巾,淫笑著細瞧月柔,可憐那小妹哭的是梨花帶雨,呈大字形癱軟在木床上無法動彈,模樣楚楚可憐。不過玉莖子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也不管小妹心裡所想,俯下身去,慢條斯理地解除小妹身上的衣物。越慢越能使被侵犯的異性產生恐懼,玉莖子的房事經驗可不是一般撒完尿提褲子走人的採花賊可以比擬的。眼瞧著身上的衣物被一點一點解開,月柔哭的是更加厲害了,臉漲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眼淚早已縱橫面頰,浸濕了大片青絲。雙唇張張合合,可惜啞穴被制,喊不出一絲聲音。解開月柔的上身羅衫,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綢制的白色繡花訶子。訶子乃是唐朝女子最常見的貼身內衣,做工也很簡單,就是一塊布料裹住胸部,在後背繫住。訶子外穿,便是唐朝女子時下最流行的衣著打扮。月柔雖然姿色不凡,但才十三歲,沒有成年女子的成熟身材,倘若再長個兩三年,九成出落得絕色美女。可惜啊,沒機會長了,因為玉莖子胯下從不留活口。掀開訶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的玉兔。月柔年歲尚小,胸前玉兔也是小巧可人,玉乳略微有些發尖,不盈一握,頂端櫻紅粉嫩的小乳頭叫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吃下去。因為臀胯還沒發育成形,並不顯得小妹腰身有多纖細,但是光滑的皮膚下沒有一絲贅肉,平躺的小腹略微有些下凹,突出了兩側的胯骨。玉莖子舔了舔上唇,下體再次昂首挺立,一尺長短,四指粗細的巨根晃蕩在月柔面前,三條青筋如虯龍盤布在肉棒上,赤紅的龜頭顯得無比猙獰。月柔嚇了一跳,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竟然停住了哭泣,未喑人事的她根本沒見過異性下體,更何況是如此可怕的異物。玉莖子倒也不急,雙手一扯,絲啦一聲,三層邊的小裙子就被撕成兩半丟在一邊,月柔的身上,只剩一件遮羞的短邊小褻褲了。「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沒有貨,下身怎麼樣。」拉著邊腳,將褻褲沿著月柔雙腿褪下,玉莖子目光一滯,隨即笑出聲來,「沒想到你居然是小白虎,還是饅頭屄。」眼前那下體沒有一根陰毛,小穴肉體飽滿好似一個蒸熟的白饅頭,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彷彿一刀切開的裂口。月柔驚恐地看著玉莖子,除了因為玉莖子下體巨大的男根,也是因為自己第一次被異性看光,羞澀難當,全然不知玉莖子到底要作什麼。「咦,原來你在潮期。」玉莖子一瞥那褻褲,褲襠處墊著一片棉布,上面滴落著點點血跡,不是月經潮紅是什麼。玉莖子探下身去,壓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頰的淚痕,雙手在一對玉兔上動作。小妹無法說話,只能由喉頭發出「嗚嗚」的細微聲響,表示小妹心中的厭惡之情。玉莖子也不理睬,雙唇蓋上月柔的朱唇,一條充滿肉感的長舌隨即就要突入。月柔當然不允許他人的舌頭進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啞穴被點,口舌發麻,全然沒有力氣,那長舌毫不懸念地撬開貝齒,與小妹的嫩舌交纏在一起。僅僅半刻,月柔僵硬的身體就漸漸酥軟了下來,淫魔僅靠口舌技巧就能讓女子高潮洩身,小妹又如何能夠阻擋身體的本能反應,只能任由玉莖子在口中施為。兩人「啵啵」地親吻著,互相吸取著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變得深沉起來。玉莖子上頭在吸食少女香唾,雙手亦以各種手法玩弄著月柔的一對玉兔。時而輕捏,時而快搓,時而彈撥,不斷變換著拿捏手法,房中秘術淫手八字訣:捏、搓、揉、撫、挑、壓、掐、彈,玉莖子施展起來渾然天成。月柔只覺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癢,又酸又麻,櫻桃小嘴又被肉舌纏住,無法直視的觸覺更加令人興奮。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潔白如玉,而是由內而外地透出緋紅色,滾燙的胴體連玉莖子都隱隱覺得有些熱了。「嗯,前戲差不多了。」 感受著身下女娃的變化,玉莖子心中如是想道。雙唇終於分開,帶起一條藕斷絲連的黏黏津汁。月柔雙目迷濛,尚未從如夢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復,空閒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充滿淫靡氣息的空氣。讓玉莖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只流出些許淫汁,往常用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體,哪個女子不是洪水氾濫。「看來這小娃還未長成啊,身子還不敏感。」玉莖子輕歎了一口氣,扳開月柔雙腿,腳踝架在自己雙肩上,雙手扶住小妹兩側胯骨,下體一尺長龍對準小穴口,血紅的龜頭在饅頭的裂縫上磨蹭,粘取那本來就不充足的淫汁。月柔神情恍惚,只覺得下體有物什磨蹭著、壓迫著,很是舒服,連自慰都沒做過的小妹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但這舒服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下體傳來的脹痛感令她皺起了眉頭,雖然還是蠻舒服的,但是有點疼。小妹膣內淫汁還是太少了,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莖子的龜頭才進入大半就被迫停了下來。怎麼辦?幾個念頭閃過,玉莖子就不再猶豫,等不了了,誰知道這小娃的三個姐姐什麼時候就會找來,必須盡快恢復功力。深吸了一口氣,虎腰一挺,「啵」的一聲,代表貞操的嫩膜瞬間撕裂,龜頭直抵花心,整條長龍瞬間沒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撐起,浮現出一根棒子的模樣。月柔被破瓜的劇痛震醒,櫻桃小嘴張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驚恐地看著下體外面那半截肉棍。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事情,「這就是姐姐們說的淫魔嗎?」可憐的月柔還以為淫魔只是脫光了女子衣服輕薄一番,那感覺如癡如醉,還蠻舒服了,沒想到稍後就被一桿長槍刺入下體,強烈的劇痛令她以為自己被兵器戳傷了。「好痛!姐姐,你們在哪啊?救我啊,快來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月柔心中所想玉莖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莖子閱女無數,月柔這可人的未熟之體並不能引起他太高的興致,肏她只是為了向她的師姐們討回點利息,順便吸收功力,修復傷勢。肉棒緩緩抽出,只留龜頭還在膣內,因為尺寸太大,本來藏在肉饅頭裡的大小陰唇全部被擠出來了。前半截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漬,交合處鮮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這緩緩抽出的動作,引得月柔疼得渾身抽搐了一下,喘息聲不規則起來,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深吸一口氣,玉莖子腰身律動起來,襠下血龍在饅頭屄中進進出出,陰唇陰蒂被干的塞進去、翻出來。開始時候,膣道未熟過於狹小,而且淫汁不多,潤滑不足,肉棒還有點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誰知抽插幾回後,膣內居然滑暢起來,抽插阻力明顯減小,狹小膣壁的擠壓感刺激著龜頭,玉莖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長氣。一下兩下三下……彷彿要將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彷彿不曾是自己所擁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桿粗大的狼牙棒,在檔下會陰處無理地開闢了一個深深的創口。隨著玉莖子抽插動作加速,月柔胴體上下顛簸,一對玉兔顫動不停,喘息聲伴隨著嗆著唾液的咳嗽聲。小腹內火熱如熾,就像一柄燒火棍捅入體內,還要在創口處肆意攪動一番。感受著痛到極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經絕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姐姐,姐姐,你們怎麼還不來啊,月柔快死了!」漸漸地,痛感變成麻木,唾液沿著嘴角淌下,意識逐漸消失,目光轉而失神。也不知瘋狂抽插了多少下,忽然感到身下玉體有點僵硬,一摸肉並不多的玉臀竟還有些發涼。不應該啊,正值房事交媾,身體怎麼會變涼呢?玉莖子這才瞧見月柔目光呆滯,直盯盯地瞧著洞頂,唇邊的唾液已經凝成痕跡,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卻是沒了進氣。「死了?」玉莖子滿臉疑惑,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衝入鼻腔,一看下體,從交合處延伸至臀溝到木床,大片的血跡瀰漫開來,白饅頭已經被染成了血饅頭。原來月柔正值月經潮期,膣壁正是舊質脫落、新質未成之時,玉莖子那四指寬的肉棒在小妹緊湊的膣內抽插,硬生生將剛剛長成的鮮嫩膣壁擦破,大量鮮血至此流出。後來肉棒抽插無阻,便是靠這鮮血滋潤,每抽插一下,便帶出一注血流,玉莖子幹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經流失近半,活生生被肏死了。「哎,罪過,罪過。我玉莖子御女無數,弒女無數,但是她們死前,我都會渡她們入那淫樂世界。今天卻是破例了,也罷,趕緊採取陰元、內力要緊。」玉莖子作一佛禮,俯身抓住月柔兩胯,猛一發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宮內壁上,整條血龍沒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饅頭縫中噴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撐起一片,棒狀物已經達到上腹。右手連點,解開束縛丹田內力的穴位,通過陰陽交合之體,玉莖子彷彿親眼看到月柔丹田內的內力正緩慢溢出,飄往四肢,逐漸消弭。「不能再等了,死了內力就會逐漸消失,不死的話,內力就可以完全吸收了。」原來這吸精大法倘若只是吸食精元,並不需要解除內力禁制,而要同時吸收內力化為己用,則必須解除丹田禁制才能將內力隨精元一同吸收。玉莖子加快了腰身動作,肉棒飛速地抽插在饅頭中間,肉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屢冰涼的陰精澆灑在龜頭上。「成了!」玉莖子依舊插在膣內,龜頭存於子宮,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唸唸有詞,右指在月柔腹部有節律地畫圓。待到第十個圓畫成,一股澎湃的內息分為兩股,衝出丹田,經由卵巢、卵管匯合於子宮處,溶於陰精之中。玉莖子大喝:「收!」子宮內的陰精仿若得令,順著龜頭小口流入,半晌子宮內就空空蕩蕩了。陰精闖入精巢,伴隨著輕微的刺痛感,玉莖子不由得微顫了一下,抽出肉棒,血龍上沾染著濃郁的血跡。玉莖子自從淫功小成以來,房事再未射精,只是弄得女子洩身,吸收其陰元和功力。長久以來,積累的陽精使其可以隨時保持挺立姿態,而且收放自如。拿起月柔的短邊小褻褲,將血龍擦拭乾淨,稍稍運功,肉棒就恢復成軟蛇。「哎,十年了,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師傅所說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莖子自言自語道,盤膝坐下,將從小妹那吸收的內力從精巢提煉至丹田。陰精則和陽精水乳交融,在精巢中盤旋,陽元纏食著陰元。玉莖子身上的兩處劍傷竟然結痂、脫落,生出鮮嫩的新肉。再看那小妹,死前劇烈地房事,死後身體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沒了肉棒的支撐,月柔的屄口依舊敞開著,雖然閉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見圓的寬度。原本藏匿在饅頭縫中的大小陰唇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內黑洞洞的,強烈的腥臭味從膣道內飄出,瀰散在空氣中。忽然一絲警覺閃過腦海,玉莖子瞬間屏住氣息,起身撥開樹柵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三章 月蘭無慘 向南尋了好久,月蘭也不得小妹下落,心中急躁只是,忽的嗅到了一絲血腥之氣。「小妹?」月蘭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的感覺,尋著腥味傳來的方向往北折返回去。   行了不久,就感覺來到一個山包面前,為何說感覺,因為月蘭目不能視,而那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難以言喻的臭味就是從這山包裡飄散出來的。月蘭停在前方三丈處,正在猶豫,是現在向兩位姐姐呼救,還是自己摸進去救人。呼救,可能會打草驚蛇,害小妹丟了性命;獨闖,自己目不能視,必須小心謹慎一擊得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值女俠思考對策之際,玉莖子摸著樹柵出來了,一眼就看到持劍站立,飄逸仿若天女下凡的月蘭。玉莖子嚇一大跳,但是多年的江湖歷練還是讓他沒呼出聲,仔細再瞧,原來是那位刺了自己大腿一劍的盲女。「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不過看情形似乎她就一個人,不過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呢?」玉莖子也算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幾番思考下,就想明白了。盲女俠,雖然看不見,但是聽覺、嗅覺等等都會比其他習武之人強出許多,怕是尋著那小娃的血味來的。既然只身前來,說明其他兩個女俠都是分開搜索的,那麼現在就是個好機會。嘴角一翹,計上心來。   不再屏住氣息,玉莖子轉身走回山包內,也不蓋上樹柵遮掩。突然出現又突然離去的人氣刺醒了正在思考的月蘭,不再猶豫,救小妹要緊,輕功施展,衣袂飄飛,逕直衝進山包。衝入山包,卻突然失去了目標,山包內沒有一絲人氣。處亂不驚,月蘭揮舞一劍,確保一丈範圍內並無人後,慢慢地摸索起來。一手可以握住的饅頭狀物什躍入月蘭手中,嫩嫩的,略有點發硬,冰涼的觸感,上頭還有個發硬的小顆粒。觸覺敏銳的月蘭早已明白摸到了什麼,雙頰一紅,微微發熱,這是女子的玉乳啊。電光石火間回悟,小妹被脫光了,聯想到這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難道已經遭到了毒手。順著玉乳向上尋那面頰,摸著了小巧冒尖的鼻子,一探鼻息,已然沒了生機。如遭雷擊,月柔心中一痛,一時失神,難言的痛楚由心田中泛出。「小妹,我還是……」就在這時,後心一麻,如被針刺,後背九大穴位都被重手制住,身子一癱,倒在一對強壯的雙臂中。原來那玉莖子進入山包後,就屏息跳出天窗,繞路折返回山包口,掩了樹柵尾隨著月蘭進入山包,待到月蘭得知小妹已死,真是心神失守之時,乘機出手,果然一招制住。   懷抱著美人嬌軀,「嘿嘿,小美人,我們又見面啦,哦,我忘記你看不見,不過沒關係,你肯定知道我是誰,放心就算你知道也不用說出來,因為你說不出來的。」啞穴被制,就是大喊,也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就算站在山包門口都聽不見。既然已成對方囊中之物,月蘭又無法反抗,雖然不能咬舌自盡,但也表現出決絕之意。全身無法動彈,又不哭,又不叫,朱唇緊閉,雙目無光,若非嬌軀柔軟,觸感溫熱,便如真的死屍一般,甚是無趣。玉莖子看著這不合作的女俠,也不生氣,一腳將小妹的屍體踢下床去,將月蘭橫放在木床上,白色長裙沾染了大片櫻紅。   「都說盲人,觸、嗅、味、聽四覺遠過常人,你能找到這裡就是靠著嗅覺吧,不過這裡氣味不太好。不過,不要緊,我今天就來試試你的另外三覺吧。」玉莖子可不想直接採取精元、吸了功力就送了這俠女的命,他要好好蹂躪她,以報那一劍之仇。驀地,月蘭感受到一條溫濕的肉舌在自己臉頰上肆意舔弄,內心再堅強也受不得如此委屈,淚水不受控制地淌下。舔食著如玉般潤滑的臉頰,左手也不安分地在月蘭胸部搓弄。月蘭第一次被人玩弄胸部,雖然心生異樣,但是對玉莖子的恨意保持著清醒。「你還挺有毅力!」玉莖子看了一眼身下的女子,「看來我要用秘訣了。」不管月蘭是否答應,玉莖子已經開始著手去解她的腰帶。絲帶飄然落地,藍紗罩衣敞開,解開白色上衣的時候月蘭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這是穴道被制的本能反應,因為被制的是四肢和啞穴,軀幹還是可以動作的。沒有絲毫阻礙,一件紅色鑲金邊的訶子包裹著豐滿的肉饅頭呈現在玉莖子面前。「果然有貨。」玉莖子暗歎一聲,心中已經有了盤算,讓一個冰清玉潔如仙子般的女人變成蕩婦實在是讓人興奮。毫無遲疑,一把扯掉胸衣訶子,兩隻碗型的玉乳及時在平躺時也是高高挺立,小巧精緻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沒有了訶子的束縛,乳頭彷彿呼吸著新鮮空氣的艷麗花朵,微微顫動。月蘭知道清白已經被人看光,強忍著哭泣,咬緊牙關,牙床滲出絲絲血跡。玉莖子心道,好戲才開始呢。四唇相觸,玉莖子的肉舌強行撬開月蘭的貝齒,吮吸著玉女口中的津汁。雙手自然在一對玉乳上撫摸,八字訣的手法再次展現。雖然內心極度抵制,但是月蘭畢竟是成年女子,加上盲女天生觸覺和嗅覺敏感度遠超常人,身體的本能反應要比一般人更強。感受著天下第一的挑逗手法和男性特有的雄性氣息,月蘭再堅定的內心也迷惘了起來。鼻息加重,胸部起伏,連玉莖子都感覺到了身下佳人的變化。四唇初分,月蘭大口大口地喘息,突然,胸部抵上了一個又硬又燙的物什。玉莖子將胯下一尺長龍壓在月蘭玉乳之間,雙手按住玉乳兩側,將長龍緊緊夾住,腰身聳動,交媾一樣侵犯著月蘭的雙峰。月蘭感受著胸部的摩擦,只覺得玉莖子坐在自己身上,卻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麼。月蘭雖然十八歲了,但對男女之事卻絲毫不知,而這種看不見的刺激感更加強烈。這樣抽插了好一會,雙乳的內側都印出了淤血的紅色才停下,意猶未盡地看著兩道紅印,玉莖子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左邊的乳頭,右手則是輕輕擠捏著另一顆乳頭。時而舔撥,時而吮吸,時而輕咬,乳首強烈的刺激感瘋狂湧上月蘭的大腦,腰部不受控的扭動著,可惜穴道被制,幅度也很小。   「這淫賊到底使的什麼手段,我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月蘭美麗的面容透出如血般的殷紅,一種強烈的要溢出來的感覺充入胸前。舔弄了一炷香的時間,月蘭的雙峰被玉莖子照顧了個遍,白皙的玉乳此刻遍佈紅彤彤的指印。「唔?」正在吮吸右乳的玉莖子突然覺得口中冒出一絲奶香味,「這麼興奮?漏奶了!」玉莖子有些詫異地看著滲出些許白汁的乳頭,「你真是個淫蕩的壞女人,還沒生孩子呢,就先出奶了,我來幫你吸乾淨吧。」言罷,又開始吮吸起來。玉莖子刺耳而富有挑逗性的言語侵入月蘭的耳中,月蘭立刻想辯解,苦於啞穴被制,只能「嗚嗚」的發出兩下鼻音表示抗議。不得不說月蘭的雙乳確實是極品,不僅體積大,而且極富彈性,連玉莖子這閱女無數的淫魔都玩的愛不釋手,關鍵是還能噴奶。   終於,玉莖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目光瞄上了月蘭的下體。「刺啦」一聲,白色的長裙就被自中撕成兩半,呈扇形墊在女俠的身下。一雙嫩白纖長的美腿展現在玉莖子眼前,如玉蔥般的嫩腿匯聚處是一件鵝黃色的綢制褻褲。拉著褻褲向下褪至腳踝處,順帶著連腳上的小鞋也一併脫掉了。脫褻褲的時候,玉莖子就發覺褻褲襠部有大片的水漬,實際看到小穴的時候才發現月蘭下面已經是洪潮氾濫,稀疏的屄毛被沾濕成幾束。蝴蝶形的屄口隨著呼吸一張一翕,濕滑的淫汁通過那小口一縷一縷地被擠出來。月蘭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暴露在淫魔的面前,處女的羞澀引得臉頰潮紅一片,心中一直念叨自己不是淫蕩的女人,可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充斥著下體。「好美的小蝴蝶啊!」玉莖子吻上了粉嫩的蝴蝶型小穴,舌尖時不時地舔入屄口之中,吸食少女的淫汁。月蘭的異樣感越發強烈,腰身的扭動浮動也越發加大,只是雙胯被玉莖子箍住,埋首吮吸的玉莖子根本沒收到影響。忽然,月蘭感覺自己膣內一陣收縮,強烈的麻癢感湧上心頭。「啊——」隨著一聲細若蚊吶的輕呼,一股冰涼的陰精噴薄而出,直接注入玉莖子口中。玉莖子趕忙提槍堵住,用龜頭抵在屄口,直接將陰精吸入精巢。可憐那月蘭還是處子之身便品嚐到交媾的高潮之感,強烈的高潮過後,月蘭如爛泥一樣癱軟在自己的衣服上,原本柔弱的身軀此刻更加無骨。「哼哼,本來想懲罰你一下的,沒想到倒是讓你先爽了一把。」玉莖子心道,「懲罰看來得加重啊。」看那俠女雙臂還在寬大的長袖中,玉莖子覺得有些遮擋,便動手將那雙玉臂取了出來。好一雙玉臂啊,纖細、玉潤、柔弱無骨,右臂上蘭花狀的紅色胎記刺激著玉莖子的感官。玉莖子胯下長龍挺立,壓在蝴蝶口上,月蘭心中一顫,已經猜到他要幹什麼,可是心中卻有著一絲期待,靜靜的躺著,等待著雄性的進入。月蘭的膣內已經很滑了,可是玉莖子還是慢慢地挺入,因為他要懲罰胯下的女俠。破瓜的痛楚是每個女子都要經歷的過程,無論是甘願的還是被迫的,破瓜最好還是一觸而就,這樣就可以減少痛苦。現在,玉莖子就要反其道而行,慢慢地挺入,龜頭已經抵在那層薄膜上,薄膜擋住了去路。緩緩地侵入,一點一點將薄膜頂壓變形,那感覺就像慢慢地活剝人皮一般,痛的月蘭淚如雨下,口中「嗚嗚嗚」地叫個不停,腰身上挺想避讓開來,可是越避讓,破瓜的時間久越久,痛楚也越強。壓住好久,玉莖子才用力突破了那層阻礙,龜頭直搗花心。長龍抽出膣內的時候,已然成了血龍,蝴蝶屄的小口閉合得也不是那麼緊湊了,一注血水和淫汁的混合液順著臀溝滴落在白色長裙上。玉莖子心下明白,剛才這麼一弄,薄膜不是撞裂的,而是沿著膣壁撕裂的,現在膣內的創口一定不小,可別再把一個女俠肏得流血而死。玉莖子摸出一個藥瓶,倒出些許透明藥汁在雙指上,逕直插入月蘭膣內,旋轉掏弄起來。凝血膠,止血靈藥,稍一會,膣內就不再有新血流出,冰涼的感覺將痛楚也減輕了不少,月蘭已經停止了哭泣。長龍再次進入膣道,沒有絲毫排斥,膣肉渴望地纏繞過來,緊緊箍住肉棒。雖然蝴蝶屄不似潛龍屄那種神品可以產生強烈的吸力,但也算是十大名品之列。玉莖子心中甚喜,「蕭靜那老女人選弟子還蠻有眼光的嘛。」不用擔心滑膩不足,玉莖子的長龍在月蘭膣內肆無忌憚地抽動。有玉莖子這般強壯的男根,大多女子都無法抵抗,月蘭恣情地享受著肉棒在體內攪動的快感,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從下體直達心口,又從心口直墜下體。驀地,月蘭纖腰上挺,膣肉抽搐起來,花心噴射出一股一股陰精,澆灑在血龍的龜頭上。玉莖子感受著月蘭痙攣的膣道,血龍緊緊地抵在花心上,龜頭小口吞吸著陰精。待得這一次痙攣稍停,玉莖子又開始了抽插的動作,月蘭好像一件玩具放在床上被蹂躪著。也不知道洩了幾次身,玉莖子技術高超洩身本就正常,加之月蘭觸感敏銳,洩身次數比一般女子更多,不過陰精倒是盡數被吸入精潮巢,絲毫沒有浪費。「玩的差不多了。」玉莖子心道,「該辦正事了。」就在月蘭身體感覺即將再洩一回之際,突地,那桿長槍突破的花心,生生頂在子宮內壁上,整條長龍沒根而入。「唔——唔——」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月蘭口中嗚咽。玉莖子解開其週身穴道,只是啞穴制住,不過即使解開穴道,月蘭此刻已經再無還手之力。隨著玉莖子在子宮內快速抽插,這異常疼痛的爽快感強烈地充斥著月蘭的大腦,令其無法思考。終於又一股灼熱的陰精噴薄在子宮內,包裹著染血的龜頭。玉莖子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詞,右指也在月蘭腹部有節律地畫圓,這正是吸取小妹內力的《吸精大法》法訣。待到第十個圓畫成,一股澎湃的內息分為兩股,衝出丹田,經由卵巢、卵管匯合於子宮處,溶於陰精之中。內息湧動,當內力衝出丹田穿過卵巢時,強烈地刺痛感竟讓月蘭喊出了聲:「啊——」劇痛令月蘭強行衝破啞穴的封鎖,可是喊聲沒有持續多久,穴道衝破的血液就填入了咽喉。月蘭獨自咳著鮮血,呼吸漸漸變得遲緩起來,生命的氣息在緩緩流逝。玉莖子大喝:「收!」又一位女俠的元陰混合著內力被吸入自己的精巢。   打坐調息完畢,玉莖子面露紅光,身上已經看不到一絲疤痕,目光內斂,功力似乎又有精進。「百花閣的處子精血和內力,果然是大補品,有機會還得多採摘一些。」玉莖子手中握著兩個香包,「月柔?月蘭?這繡著月蘭的香包是掛在腰際的,估計這盲女就叫月蘭吧,那個小丫頭應該就是月柔了。」扭頭看向另一邊,玉莖子嘴角浮現一絲邪笑,床上躺臥著一具女屍,雖然眼中無神,卻能看出她臨死前的不甘,下體開著一個恐怖的大口,足以容納三指併入,臀下白裙早被染成了黑紅色。「方纔的叫聲衝破了穴道,估計這片樹林邊緣都能聽見,想必那兩位也該來了吧,送上門的禮,不收沒有道理啊。」 正文 第四章 鈴兒無慘(上)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驚動了整個樹林,百花閣的兩位俠女自然都聽到了。   「是三妹!」大姐鈴兒驚呼,「難道連三妹也——」   「不要亂想了,姐姐,我們趕緊順著聲音找過去吧。」二姐月蓉如是說道。   原來兩位女俠按照各自的方向的搜索的半天都沒結果,最後在分開的地方重聚,一直在等三妹到來,沒想到傳來的是三妹的慘叫聲。   「嗯,我們走吧,二妹,千萬別要離開我身邊,我們在一起才有勝算」兩位俠女畢竟久經江湖,知道此刻必須一齊行動,以防被個個擊破。   兩條苗條的身影疾馳在樹林間,行至小河邊,驀地停了下來。河邊一個大和尚倚著大樹,正對著他們發笑。那大和尚赤裸著上身,下身僅穿了一條兜襠布,不是玉莖子是誰?   「淫魔,我那兩個妹妹呢?」王鈴兒長劍一指,狠狠道。   「哦,你說的是月柔和月蘭兩個小姑娘吧,你自己看。」玉莖子笑著,將兩件物什遠遠拋了過來。   聽到玉莖子能喚出自己妹妹們的名字就知道兩個妹妹是凶多吉少,在看到飛來的物什,王鈴兒和蕭月蓉更是心頭一緊,呼吸都困難了起來。這是兩件沾血的絲質褻褲,可以看出一條是白色短邊,一條是鵝黃色的。   「三妹、小妹……」王鈴兒看著這兩件褻褲,腦子一下子懵了,呆呆地站在那邊。   「受死吧,淫魔。」月蓉比鈴兒反應更快,提劍直接衝向玉莖子。   玉莖子嘿嘿一笑,不躲不閃,竟用右臂直接來擋。寶劍手臂相交,放出金鐵之聲,手臂毫髮無傷,寶劍再不得寸入。   月蓉心下大驚,好厲害的外功,難道他的傷全好了?「姐姐,快來幫忙啊。」   「嗯?」鈴兒被喊聲驚醒,抬頭就看見月蓉和玉莖子纏鬥在一起,看那玉莖子輕鬆應付的模樣,月蓉明顯處於下風。   「哼,淫魔,我殺了你。」鈴兒美目瞪圓,嗖的一聲,一劍已經刺向玉莖子下體,這一下出手異常狠辣。寶貝就要被刺穿,玉莖子卻不慌,一掌逼退月蓉,下體長龍居然立了起來,將兜襠布高高撐起,甚至露出了前段猙獰的龜頭。那一劍便劈在了長龍上端,發出金鐵相擊之聲,下體毫髮無傷。   「嗯?」鈴兒第一次見到男根,心中一驚,手中慢了半分,又因為一劍全然無功心中大駭。   「嘿嘿。」玉莖子大手一伸,一掌徑直抓向鈴兒面門。鈴兒急退,月蓉也從側面一劍刺來,要替鈴兒解圍。誰料,那手忽然一轉,一把將寶劍抓住,另一隻手則快速地拍掉了月蓉的面紗。一陣幽香飄入鼻中,月蓉心知中計了,身法展開,急退回鈴兒身邊。   「二妹,沒事吧?」   「姐姐,我沒事,這淫魔功力恢復了,我們必須聯手才行。」   「嗯,上吧,替三妹和小妹報仇。」鈴兒長劍一抖,直接躍出。   月蓉也緊隨其後,可是剛邁出一步,腳底一虛,竟跌倒在地。全身真氣亂竄,毫不受控,充斥在四肢,丹田內卻寥寥無幾,還有大量的真氣徑直向下體湧去,心中異樣大生。   剛出去的鈴兒也聽到後面倒地的聲音,回頭再看月蓉,鈴兒臉上尷尬赤紅。只見月蓉躺臥在地上,左手隔著胸衣搓揉著巨乳,右手從裙子開衩處伸入,明顯在是搓弄著什麼,口中還發出撩人心神的喘息聲。   鈴兒也是行走江湖多年,雖未經人事,也知道月蓉定是著了那淫魔的道,難道是剛才打落面紗的時候?   「你到底做了什麼?」鈴兒長劍直指玉莖子面門,怒吼道。   「女俠不要急,只是行氣散和紅塵散,紅塵散也不是最霸道的春藥,行氣散不過讓真氣渙散不受控制,短時間內功力盡失而已。不過,那位女俠急著運氣要殺我,所以氣息不受控地加速運轉,紅塵散的藥性反而被激發得更加強烈了,這倒是我沒想到的,以後還可以多試試!」玉莖子也不急,慢慢地解釋道來,這下只剩下一個女俠需要對付了。   鈴兒心中瞭然,看來只有靠自己打敗著淫魔了。話不多說,鈴兒直接撲上,玉莖子也收起了玩鬧之心,困獸猶斗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只見二人近身纏鬥了起來,劍光腿影籠罩著玉莖子,奈何那玉莖子卻是只守不攻,鈴兒也是久攻不下。   唰,一劍直取玉莖子頸部,噹,寶劍就被一對肉掌夾住。鈴兒騰身而起,雙腿蝶影翻飛,眨眼間在玉莖子頭部踢出三腿。這腿功是鈴兒帶藝入門,百花閣也就她會這等腿法。玉莖子腦袋被轟三下,也覺得腦袋發脹,受傷倒沒什麼。一掌拍向鈴兒,鈴兒空中身形急轉,擦著腰際,堪堪躲過。又一劍直刺玉莖子左腳,玉莖子抬腳便躲,鈴兒俯身一撐,一腿如鞭子抽向玉莖子右膝。怎料,一擊全然撼動不了,竟被玉莖子抓住了右腳踝處生生倒提了起來。為掙扎脫身,鈴兒纖腰一擰,左腿如電般射出踢向玉莖子心口。不曾想,那玉莖子彷彿等著鈴兒出手一般,右手直接抓住左腳,用力一拉,鈴兒雙腿繃的筆直,被拉成了一字型。   只見那玉莖子熊腰一挺,一尺長龍直接捅向鈴兒的下體。鈴兒因為慣性動作,此時正是和玉莖子面對面,正看著那堅挺的長龍向自己身下私密處刺近。「不要……啊——」鈴兒驚恐地喊道,但是只一聲就沉寂了。那長龍直捅之處,毫無阻擋,裂帛之聲,鈴兒那短小的貼身褻褲僅僅一下就被刺穿了。雖然膣內乾澀無比,一尺長龍還是長驅直入,一擊破開處女膜,再穿花心,龜頭死死地抵在子宮內壁。「匡當。」手中寶劍落在地上,鈴兒雙臂軟軟垂下,上身後仰成四十五度,靠那玉莖子插在體內的一尺長龍竟然沒有墜下。雙目失神,長槍刺穿的劇痛令鈴兒陷入休克狀態。絲絲鮮血從二人交合處滴下,若不是肉棒還在膣道中塞住,怕是鮮血要噴射出來了。「姐姐!」就連一旁忙著自慰的月蓉看到這一幕也不由驚呼起來。玉莖子雙手一鬆,熊腰一挺,鈴兒被撞飛出去,摔倒在地上,這一下,將鈴兒摔醒了。「呼,呼——」強忍著下體被刺穿的劇痛,鈴兒撐地站了起來,滿頭虛汗,雙腿虛浮,不停地顫抖,一道道血色溪流從下體襠部流出,分佈在大腿內側。「咦,還能站起來?不錯,再來啊。」玉莖子邪笑著挑釁,那依舊挺立的長龍上,佈滿血跡,彷如一柄凶器盯視著鈴兒。不想今天竟被這般奪去了貞操,下定決心要與那淫魔不死不休,鈴兒也不答話,快速調整內息,忽地身形一閃,一腳直接踢向玉莖子太陽穴。那玉莖子的橫練功夫早已達到大成,這一腳根本沒放在眼中。就在鈴兒一腳踢實之際,玉莖子雙手已經抓住她的右腿膝蓋,只見雙手一捏一扯,鈴兒的小腿呈反方向垂落下去,明顯是脫臼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右腿脫臼再也站不起來了,鈴兒驚恐地蹬著左腿,想逃離玉莖子身邊,這時的她居然產生了大多數女子遇到淫賊都有的心理。玉莖子不緊不慢地俯下身子,鈴兒一拳揮來被他抓住,又是一下,右肘脫臼了。再來兩下,左肘和左膝部位也被擰脫臼了。分筋錯骨手,將四肢全部弄脫臼,產生一種全身發悶的感覺。鈴兒自知今天難逃一劫,心中生出決絕之意,竟要咬舌自盡。可惜這一切都看在玉莖子眼中,還未等鈴兒動嘴,兩根手指就撬開了鈴兒的貝齒,壓住了舌頭。「想咬舌自盡,沒那麼容易。腰上這一劍可是很疼的。」玉莖子略帶邪氣地說道,他要折磨鈴兒,像折磨月蘭一樣報復。鈴兒拚命的咬著那兩根指頭,可惜內力充斥的雙指就像兩根鐵杵一般,要不傷。玉莖子從腰間摸出一個物什,那是一個核桃,一根紅繩從核桃中央穿過。玉莖子便將這核桃塞入鈴兒口中,紅繩繫於腦後,剛好壓住舌頭,將嘴撐開不能咬合,口水不能內咽,順著嘴角滴落。   看著眼前四肢皆廢的俠女在地上扭動,玉莖子心中也有一絲滿足感,但這才是開始,不搾乾她的陰元,吸乾她的功力,絕不算是報仇。「放開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雖然口中含物,但是鈴兒還是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字音。玉莖子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再次將鈴兒的雙腿壓成一字型叉開。那條褲邊僅僅低於襠胯的黑色緊身褻褲,此時已被開了一個裂口,粉嫩的屄口已經被大量的鮮血染紅,被撐開的膣道,不用扳開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陰唇陰蒂。「本來我玩女人都要做好前戲挑逗濕了再辦事的,不過,你實在是太壞了,我覺得要好好懲罰你一下。」說罷,也不管鈴兒一直在模糊地喊著「不,不……」。下身長龍就靠近了過來。鈴兒勉強撐起上身,看到那猙獰的血龍正衝著自己私處挺進,拚命扭動纖腰,想要逃避。龜頭兩次滑出嫩穴後,玉莖子沒了耐心,雙手掐住腰身,血龍緩緩插入鈴兒的膣內,沒根而入。起初,鈴兒還能看到四指粗的肉棒填塞進來,膣內的充實感中和著脹痛感,稍後長龍直接衝破花心,強烈的劇痛直接衝擊腦部,鈴兒發出歇斯底里的喊聲,不過這次倒是沒有昏死過去。感受著緊湊的膣肉包裹,玉莖子隔著上衣搓揉著鈴兒的雙峰,「這娘子高挑的身材,可惜胸部倒是不大,還不及她那月蘭妹子。」沒有前戲的挑逗,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抽插,玉莖子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鈴兒的下體,恥骨交接處發出「啵啵」的響聲。雖然依舊劇痛無比,初經人事的鈴兒也漸漸進入了狀態,每頂一下,腰身起伏,口中也配合著「唔」的呻吟聲。高傲的女俠在自己身下殘喘呻吟,這等凌虐的成就感也刺激著玉莖子,腰身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呻吟的聲音加入了求饒的詞語,「不……不要啊,受不,受不了——」玉莖子當然不會管身下之人的求饒,搾取處女陰元才是他現在要做的,九淺一深,迎風擺柳,玉莖子抽插中也加入了一些技巧之法,加快了鈴兒的高潮來臨。   一旁的月蓉,看著玉莖子肏幹著大姐,春藥的藥性更加激發出來,手上的動作也用力加大。月蓉雖然也是處子之身,但是性慾旺盛,春宮圖也私藏不少,不過眼前的活春宮卻是那些圖畫無法比擬的,而且還是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玉指如蔥,掐捏著高高隆起的乳頭,內陰如焚,雙指壓著褻褲在膣內摩挲,企圖緩解對異性的渴望。「啊——」彷彿壓在心口的一塊巨石,忽地墜落下去,強力的水壓將雙指擠出膣道,一股陰精從襠下噴射而出,褻褲無法阻止分毫。可是剛剛洩身的月蓉還未喘氣休息,一股更加強烈的異樣感從內陰傳來,本能般的再次塞住膣道,掏弄起來。肌膚赤紅,冒著如霧的汗氣,汗水浸濕了全身衣物,彷彿和衣出浴一般。紅塵散本身毒性不高,但是混合了行氣散加強了藥性,沒有陽精滋潤,最終只會內陰自焚而死。 正文 第五章 鈴兒無慘(下) 再看鈴兒被壓在身下強暴,從臀部可以見到一尺長的肉棒從粉嫩的穴口抽出,瞬間沒根刺入。反覆的抽插動作,兩人交合處白沫翻騰,混合著絲絲血色滴落,下身早已被穢物積累成池。「要,要丟了——啊……」舌頭被壓,口齒不清,鈴兒還是喊出了高潮前的呻吟。一股股冰涼從子宮內壁噴射出來,澆灑在龜頭上,玉莖子死死抵住恥骨,龜頭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胯下女子的陰精。鈴兒腰身高挺,強烈的高潮刺激,膣肉痙攣難忍。半晌,洩了身,癱軟在地上,鼻孔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玉莖子緩緩退出陽莖,鈴兒只覺得下身一陣輕鬆,膣內彷彿能呼吸到空氣,充滿生機,卻不知此時屄口已經不能閉合,尚留指寬的通道。玉莖子扶起鈴兒,讓她跪坐在地上,伸手解開了核桃的束縛。口中束縛被解,鈴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昏沉沉的腦子也清醒了一些,誰知,一根腥臭的大肉棒竟直接撬開貝齒,插入口中。鈴兒仰頭想吐出肉棒,同時牙齒用力撕咬,奈何頭部被玉莖子兩隻大手緊緊箍住,那肉棒又好似金鐵製成,無法傷之分毫。「怎麼樣?肉棒好吃吧?你第一次嘗自己淫汁的味道吧?」玉莖子戲謔道,同時腰身挺動,將鈴兒的小口當做屄穴抽插了起來,當然,只插入了龜頭多一許。四指粗細的肉棒將小口塞得滿滿的,抽動間,龜頭每每抵在咽喉上,刺激胃內五臟翻騰,強烈作嘔。好在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鈴兒只得珍惜肉棒退出的短暫間隔換氣。玉莖子手底一發力,將鈴兒頭部按向自己襠部,整條長龍沒入一半,龜頭直直插入食道中。突如其來的變故,強烈地刺激了鈴兒的嘔吐感,肉眼可見她的上腹抽動的起來。連玉莖子都感覺到有灼熱的流質噴灑在龜頭上,猛地抽出肉棒,「哇」的一聲,大量的宿食混合著令人作嘔的酸液吐了出來,噴了玉莖子一腿,也噴在了自己胸前。玉莖子眉頭一皺,一腳將鈴兒踢得仰翻在地,「你還真是噁心啊。」鈴兒毫無反抗之力,腦部還處於缺氧狀態,口中也在吐出剩餘不多的雜食。「哼!」玉莖子氣急,一腳踏在鈴兒腹部,重重地一腳,鈴兒沒有半點防範,「嘩啦!」口中再次噴出大量穢物,下身稀濕的糞便也從破開的褲襠處瀉出。沒想到會搞成這樣又髒又臭的情況,鈴兒整個人浸在各種污穢的液體中——酸臭的胃液、糜爛的宿食、惡臭的糞便、淫靡的淫汁。玉莖子一把扣住鈴兒的腰帶,將她懸空提起,走到臨近河邊,一把將她拋進河水中去,自己也縱身躍入。冰涼的河水直接灌入鈴兒口鼻,瞬間清醒過來,奈何手腳被折,在水中撲騰幾下都沒浮上來身來。忽的一雙大手抄起她的雙腋,將她整個人從水中提起,才發現這河水只及胸部深淺。玉莖子拉著鈴兒在水中恣意拖拽,就像洗布匹一樣將她洗戳起來,只是手法毫無憐惜之意,鈴兒也沒少嗆水。那條沾染的糞便的緊身褻褲在入水後就被玉莖子扯掉了,也不知道那褻褲什麼材質做的,如絲綢般的手感,卻彈性十足,撕扯了幾次才撕破成兩半脫下來。一盞茶後,玉莖子覺得洗乾淨了,又如開始般,提著腰帶,將衣衫全濕的鈴兒拎上了岸。衣衫盡濕,原本貼身的衣服此刻更顯誘惑,經過之前的折騰,鈴兒無力地躺在地上,任由玉莖子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窸窣」聲起,腰帶輕解,才發現兩片裙擺是和上衣連在一起的,上衣側扣,解開,此時鈴兒只有四肢剩下衣物。不對,鈴兒竟然沒有穿訶子褻衣,胸部纏繞著一圈一圈的白色繃帶,將兩坨嫩肉緊緊包裹住。玉莖子眼前一亮,本以為這妮子胸部不大,看來是為了動武方便給纏起來了。玉莖子取來鈴兒的寶劍,順著深深的胸溝,一劍劈開繃帶裹胸,兩個大大的肉球掙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真的好大,玉莖子也不禁讚歎一句,著尺寸怕是和旁邊自慰的二妹比也不妨多讓吧,可能是一直束縛著肉峰,兩隻肉球雖大,但是彈性不足,入手如水袋一般。護腕的手甲,玉莖子不想脫了,只是纖長玉腿上的那雙過膝長靴還鑲著鐵片,行事起來實在麻煩。扭著鞋腳,玉莖子將那雙長靴脫下,玉腿暴露,一雙黑色長襪從足尖至膝上包裹著。這長襪的材質和褻褲相仿,而且似乎更薄一些,彈性十足,緊緊纏在腿上。「難道百花閣開山閣主真和皇室有瓜?這些小娘子的衣著像是大內貢品啊,市面上也不曾見過。」玉莖子心道,好一雙玉腿,因為修煉腿技,修長而有彈性,白色長襪的包覆更添幾分誘惑,玉莖子不禁好好把玩起來。鈴兒難得得到喘息機會,初經人事,便逢高潮,虐待的刺激迴盪在心頭。嗆了許多水,鈴兒腦子有些發懵,昏昏成成,雖然心有不甘,但全身脫力,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那淫賊拿捏雙足的手法舒服之極,本能驅使下,鈴兒的下體隱隱流出絲絲汁水。玉莖子也注意到玉腿根部的晶瑩水漬,淫笑道:「真是個賤女人,又想要了?」鈴兒一愣,本想搖頭喊出不的,結果無力所致,只能任他施為。玉莖子看到鈴兒一雙玉腿根部,心中重燃起征服的慾望。將仰臥的鈴兒翻過身去,趴躺在地上,雪白的翹臀不顯贅肉,雙腿併攏,玉莖子就從後背壓上身去,火熱的長龍,再次敲開玉門。「啊——」雖然經過人事,也有心理準備,但當火棒侵入的時候,鈴兒還是忍不住呼喊出聲。一是,常人並無玉莖子這般粗大,二是,雙腿併攏,膣壁也比躺臥更加緊湊。好在膣內已經汁水充盈,在肉棒擠出大團淫汁以後,順利的進入其中抽插起來。鈴兒平趴在地上,玉莖子則趴在鈴兒背上,只看到玉莖子臀部起伏,兩人下身連接處一根發紅的肉棒時隱時現,這畫面如動物交配一般。月蓉看在眼裡,心頭火熱之極,已經自慰洩身三次了,全身濕汗,自己彷彿也是從那河中浸泡了剛出來,可是那渴望地感覺一絲一毫都沒消失。劍鞘被她夾在腿根摩挲,想像著玉莖子現在侵犯的不是鈴兒而是自己,再一次陷入自慰的幻覺之中。再看這邊,玉莖子壓著鈴兒肏干,鈴兒也配合著發出有節律的呻吟。「啊——」一聲長吟,鈴兒陰元再度被玉莖子吸食殆盡。玉莖子雙手拉住鈴兒雙臂,下身沒根插入,然後起身,竟將鈴兒直接從地上提起。腰身一頂,鈴兒飛了起來,肉棒退出膣穴,只留龜頭尚在口內。重力作用,鈴兒又重重落下,肉棒狠狠刺入,兩人的私處緊緊地貼在一起。「啊——啊——太刺激了。我,我不,不行了,不要玩啦——」鈴兒求饒道,剛洩身就被如此玩弄,高拋被刺的感覺實在是刺激,端的是又疼又爽。玉莖子也不管,還是這般拋弄起來,每次都是拋到頂點才將鈴兒重重拉下。如此幾番,鈴兒又陷入那頭腦發昏的迷幻之中去了。一瞥旁邊自慰的月蓉,玉莖子知道她已經到了欲死求生的地步了,再不享用,怕是真要內陰自焚而死了,要是死了,那功力就浪費了,既然都是師姐妹,估計功力也不會差。心中思量片刻,玉莖子就將半昏厥的鈴兒轉過身來,還是拋弄著。只是這鈴兒連續被肏了好久,也沒修習過房中之術,此時全身酥軟無力,膣肉鬆垮,一點緊迫感都沒有,如此拋弄,恐怕也難達到高潮,洩出陰元。玉莖子改變姿勢,左手掐住鈴兒脖子,力道控制剛好,壓迫氣血,而不至於窒息身死,右手托住後臀,中指更是摳弄菊門。窒息的刺激和菊門的快感,鈴兒陷入不自勝的受控狀態,膣肉本能地縮緊,加速快感的積累。終於,又拋弄了二十多回,一股陰元澆灑在玉莖子龜頭上,高潮中的鈴兒已經無力享受,彷彿死魚一般被插在玉莖子的肉棒上,陰元的瀉出也似撒尿一樣無力。玉莖子右手不再摳弄她的菊門,而是開始了吸取功力的畫圓,一圈兩圈……鈴兒毫無反應。待到第十個圈成,澎湃的內息衝破丹田,係數奔向卵巢,突如襲來的劇痛比當初直接被插還要強烈,鈴兒歇斯底里地喊出聲來,可惜喉嚨被掐,聲音卻不見得很高。「我的內力,難道三妹和小妹都是這樣被害死的?啊,我也要死了,不,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臨死前的迴光返照,鈴兒想了很多,不過雙腿踢蹬了數下,便無力的垂下了,兩眼無神,生氣漸漸消失。強大的內力混合著陰精突入精巢,刺激感讓玉莖子都打了一下哆嗦,「可惜還是沒能射出來。」吸取了王鈴兒的陰元和功力,玉莖子將鈴兒屍首放在一旁,自己開始調息融合。「師尊說,《吸精大法》第一篇是閉精之術,能練到百射不出就算大成,如今我也達到大成境界了。第二篇是延年之術,只有練到能再射出精才算入門。可惜,自從修習這功法以後,我再沒射出過,不知何時才能練成呢?」誰知道,採花無數的玉莖子也會有這等尷尬的不射之事。 正文 第六章 月蓉無慘 只是頓飯工夫,玉莖子就將王鈴兒的功力煉化完畢,盡數吸入體內。一旁的月蓉已是身如火熾,雙目都能瀉出慾火來,身下那灘水跡就比玉莖子和鈴兒交媾瀉出的體液還多。   玉莖子眼瞧著她,功力不能浪費,起身走了過去。月蓉本以為玉莖子和大姐交媾這麼久,已然精盡力衰,怎想那玉莖子的下體依舊挺立如新,深深的刺激著月蓉的視覺,再看向鈴兒,月蓉還以為大姐被肏的舒服地睡著了。那月蓉衣衫凌亂,已然連脫衣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著玉莖子走過來,竟自己叉開了雙腿,露出了襠部。玉莖子一撫那黑色的及膝褻褲,心道:「材質和王鈴兒的一樣,果然真是大內貢品嗎?」玉莖子也不著急進入,慢條斯理地解除著月蓉身上的衣衫束縛,半晌,一個通體潮紅,渾身赤裸的胴體就呈現在面前。大小誇張的雙峰,纖細如柳的軟腰,碩大渾圓的翹臀,昭示著這是一具極品尤物。   「啊,快,快點,快來肏我吧。我,我忍不了了!」月蓉見玉莖子毫無動靜,竟自己開口請君入內。   「哈哈。」玉莖子大笑一聲,「要我肏你,也行,但你先說說,你們四個是何來路,不許騙我。」   「我們是百花閣門下,閣主蕭靜便是我們師傅,我叫蕭月蓉,那邊躺著的是我大師姐王鈴兒,另外兩個一個是我三師妹月蘭,一個是我小師妹月柔,你都見過了。」猶豫一下,月蓉便和盤托出。   「果真是百花閣!」玉莖子心中詫異,「要我肏你,你得說點好聽的。」   「哥,好哥哥……」月蓉羞愧死了,居然喊出這麼曖昧的一句。   江湖上中了春藥要自己肏她的女人不少,俠女也有幾個,但是出身百花閣,而且長得如此尤物的女俠還是第一個,玉莖子也倍感舒坦。   「好妹妹,把腿張開,哥哥我讓你舒服舒服。」玉莖子一邊說著,一邊將通紅的猙獰的龜頭對準月蓉的屄口。月蓉聽從地盡力分開雙腿,露出襠下粉嫩的屄穴,這屄口一條蜿蜒的細縫,彷彿蚯蚓一樣,鬱鬱蔥蔥的陰毛,沾濕著淫汁,好似雨後的林中小道。既然已經很潤滑了,玉莖子也就省去了調情過程,龜頭緩緩擠開屄口,探了進去。怎料,龜頭根部才進入其中,忽地一種強大地吸力從膣內傳來,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握住了龜頭要拽進膣內深處。強大的吸力彷彿唧筒一樣,連玉莖子都有一絲要瀉出陽精的感覺,換做其他人恐怕已經繳械投降了。「這?」玉莖子心中疑惑,隨即心中大喜,「這感覺不就是十四年前師尊的潛龍屄?恐怕也只有這小妞可以讓我瀉出陽精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其實玉莖子不知,他也是歪打正著,這月蓉身藏極品潛龍屄,可是正常房事也只是加快男子洩身而已,只是月蓉中紅塵散媚毒已深,潛龍屄的潛力完全被激發了出來。對於那吸力,玉莖子毫不抵抗,仍憑胯下肉棒挺進,直接破開那層貞操膜。真是被陰火燒急了,月蓉絲毫沒感覺到破瓜的痛楚,只是感受肉棒插入體內的快感。陽性的氣息充實著下體,慾火燒身的感覺也得到輕微緩解,本來頭痛欲裂的感覺也減輕一絲。只是抵達花心,玉莖子也不想一次弄過火了,就此抽插了起來,忽然發覺,只要抽出,膣內就會產生一股吸力吸引著肉棒插入填實,膣內肉壁彷彿有生命一般,緊緊地纏繞肉棒蠕動著。玉莖子抽插著,感受著當年師尊邢春艷的屄內感覺,渴望今天能夠寫出陽元,突破功力瓶頸。月蓉配合著玉莖子的抽插,本能地挺聳著腰身,下陰的焚火漸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房事的快感和對高潮的渴望。「啊——洩啦,洩啦——」隨著一聲歡愉的呼喊,久經媚毒侵蝕的月蓉瀉出了大量陰精,當然紅塵散的毒性是需要陽精才能解除,只是陽氣接觸多了,毒性也下降了不少,至少副作用已經消除了。玉莖子也停了下來,就這麼抽插著,也只是讓月蓉舒服,自己還是達不到那久違的射精快感。玉莖子一停,月蓉卻急了,雖然毒性減輕了一些,但是沒有陽精滋潤,還是會內陰自焚而死的,只是毒發時間被延遲了而已。半晌,玉莖子更是將長龍整個都退出屄口。「嗯!好哥哥,人家還要嘛!」月蓉嬌呼道,此時毒性減輕,身上也恢復的部分力氣,撐起身子,月蓉一把就握住了玉莖子的男根。男根入手,火熱逼人,「原來剛才就是這根肉棒讓我欲仙欲死啊!」月蓉一念至此,不禁滿臉羞紅。「想要嗎,自己弄吧。」玉莖子隨口說了一句。「啊?哥哥你說的是『觀音坐蓮』?」此話一出,月蓉自知口誤,玉莖子也楞住了,「哈哈,你這丫頭原來也知道春宮十六式啊。好好好,就『觀音坐蓮』。」玉莖子大笑著躺下,第一次有女俠給自己服務,何樂而不為。月蓉也是識趣,跨在玉莖子身上,右手扶住那一尺長根對準自己屄口,緩緩坐下。可是坐到半途,龜頭就抵在了花心,這種懸空的感覺另月蓉很費勁。「我來幫你一把吧。」玉莖子說道,雙手掐住月蓉腰身,下身一挺,在月蓉的驚呼聲中,突破花心,插進了她的宮內。宮口被破,月蓉下肢一軟,若不是玉莖子扶住腰身,怕是要跌倒下來。「好哥哥,你弄疼我了。」月蓉緩緩調整內息,下身的痛楚也不再那麼強烈了。「不愧是潛龍屄,果然厲害,居然沒有疼暈過去。」玉莖子心道,潛龍屄,外觀無奇,入口窄,內部寬敞,入內有無窮吸力,乃上上品。終於調整好內息,月蓉坐在玉莖子身上,開始動了起來。長髮翻飛,兩個雙掌相握,月蓉彷彿騎馬一般上下顛簸,「啊哈——嗯啊——唔——」愉悅的呻吟著伴隨著起伏的動作,那異樣的酥麻感一點一點從下體湧上心頭。玉莖子此刻也是全身放鬆,享受著極品美屄的服侍,漸漸地,那遺忘了十四年的快感一點一點地朝龜頭處彙集過去。心頭異樣感積攢甚多,不吐不快,月蓉加快了腰身的扭動幅度,玉莖子也熊腰挺躍幫助她達到高潮。「啊——」月蓉呼出一聲舒爽的歎息,全身一軟,若非玉莖子扶著就要倒下來了。一股又一股冰涼的陰精噴射出來,澆灑在龜頭上。玉莖子本想和往常一樣吸入精巢之中,怎想,那陰精彷彿有魔力一般引得龜頭一陣酥麻難忍。「唔?」玉莖子大驚,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瞬間衝向肉棒尖端,馬眼一鬆,陽精噴薄而出。積攢了十年的陽精,份量格外龐大,大量的陽精噴射,瞬間擠滿子宮,強大的衝擊力將坐姿的月蓉彈射而起,摔在地上,下身滑出大片的白色穢物。膣肉得陽精滋潤,紅塵散的毒也算是解了,月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癱軟在地上感受著高潮後的恬靜。玉莖子站起了身,一尺長龍不停地噴吐白濁的陽精,大片的白色噴灑在月蓉身上,連續射出十幾發還沒有停歇的樣子。十年積攢,這陽精除了份量大以外,粘稠性也高的嚇人,月蓉被這陽精粘住,右臂和身子都不能分開,拉出長長的粘絲,彷彿漿糊一般。又射了幾十發,玉莖子感覺不對勁了,這射精一直沒有結束,自己的功力也彷彿隨之散去,身體也是逐漸虛弱起來,當即雙手緊緊握住肉棒根部,想停住射精。可是,射精絲毫沒有被阻止,待到月蓉身上大半被白色陽精覆蓋,玉莖子才堪堪停下,龜頭小口還冒著絲絲血跡,連精血都射出來了。此時玉莖子仿若大病一場,身體極度虛弱,功力只餘一成,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一大圈,原來是個大和尚,現在瘦得像個乞丐。玉莖子心中明白,這是突破到第二卷的重要時刻了,需要一個純陰女子採摘,以至陰之體和自己至陽之體交合,就能恢復功力,並且突破。月蓉本來毒性已解,頭腦恢復了清醒,回想去自己剛才所作所為,不禁大為羞澀。又戀想起死去的三妹和小妹,還有生死不明的大姐,她就想要殺了這淫魔報仇。月蓉雖生性好淫,但是於大道理還是明瞭的。可是月蓉剛想起身,就感覺自己被大團的漿糊包成了粽子,雙臂束縛在身上無法伸展,雙腿也粘糊在一塊。這時,玉莖子也過來了,月蓉驚恐地看著玉莖子現在的模樣,「你怎麼變這樣了?你要做什麼?」在月蓉的驚恐聲中,玉莖子扳開了月蓉的雙腿。「你要幹什麼,放開我。」玉莖子置若罔聞,盤膝而坐,下身挺立,可惜那肉棒此時也就4寸許,和尋常男子差不多大小。將月蓉抱過來,對準屄口放下,兩人私處再次交合在一塊。月蓉全身被陽精黏住,絲毫無法反抗,只能坐在玉莖子下體上,雙腿盤住他的腰身。玉莖子雙手環抱著月蓉,月蓉的沾滿白色陽精的巨乳就緊貼著他面門,玉莖子一口咬住,吮吸了起來,雙手則在月蓉背後不斷地結成各種手印。月蓉心底疑惑,這玉莖子到底搞什麼名堂,一尺長四指寬的下體插入宮內她都可以承受,現在這四寸上,還不到兩指寬的肉棒絲毫引不起月蓉的興趣。可是她錯了,只消半盞茶的功夫,月蓉臉上紅暈升起,內陰深處直接湧出大量陰精,一股一股地噴射在膣內的龜頭上。龜頭彷彿有靈性一般,來一股陰精便吸收一股,吸收一股就長大幾分。原本四寸長的肉棒,不一會就長到了原來的一尺,而且還在繼續長。月蓉感受著持續高潮,陰精狂瀉,身體完全攤在玉莖子身上。玉莖子則是面范紅光,身體肌肉猶如脫胎換骨,剛剛還是瘦弱的體形,一會兒就變得勻稱健美,除了還是個光頭外,出落得像個剛二十歲的俊美少年。胯下長龍還在伸長,龜頭頂在子宮內壁,將月蓉整個身子也高高頂起。月蓉臀部離開了玉莖子盤膝處,兩人的交合處也是越離越遠,整一根肉棒將她頂起。「呼——」玉莖子心中大喜,如今吸食了月蓉的全部陰精,已然突破了第二卷的瓶頸,肉棒長度也達到了一尺八。只見兩人交合處,玉莖子的根部到月蓉的屄口確實有八寸長短。玉莖子笑道:「這可真是多虧了你啊!」月蓉疼的冷汗直冒,僅靠肉棒支撐身體的重量,子宮已經吃不消了,根本沒聽清玉莖子說了什麼。「作為回報,我給你個痛快吧!」玉莖子邪笑一聲,雙手掐住月蓉腰側,用力向下一拉。龜頭如金剛鑽頭,一下刺破子宮內壁,直直插入胃袋,抵在食道口,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噴射而出,直射月蓉頭部。「啊——」月蓉驚恐地看著玉莖子,隨即大量的白色混合著血色的汁液從她的口中,鼻中,耳中,眼中滲出,死狀異常淒慘。「哈哈,這千精散盡還復來我終於領悟了。」玉莖子站起身來,沒有手扶,月蓉就像糖葫蘆一樣插在玉莖子的肉棒上凌空懸著。玉莖子緩緩收功,一尺八,四指寬的血龍慢慢收縮成正常大小,軟軟地垂在襠下。月蓉的屍首則是摔在地上,體內體外儘是白色粘稠的精液。   「百花閣送來這麼幾件大禮,我也得回敬一下才不失禮數,哈哈哈!」玉莖子恣意狂笑,如今武林又有幾個人可以奈何他。 正文 第七章 噩耗傳至 翌日清晨。   「師傅,師傅,不好啦。」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少女奔跑在長廊上。   「什麼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答話的是個美貌婦人,看上去年方三十,一襲純白羅衫,正是嫵媚動人之姿。這就是百花閣掌門蕭靜,今年已經四十歲了,可見其駐顏有術。   少女知道師傅還是很疼愛他們的,只是比較嚴肅,當即道:「三師叔在後山發現一具屍體,說可能和大師姐他們有關,要師傅趕緊去看看。」   「嗯?」蕭靜心中一驚,最近常常心神不寧,希望不要是鈴兒他們有什麼閃失。當即也不管那少女,輕功施展,如飛空白鶴一般直接朝後山衝去。   後山那早已圍起了很多人,見閣主駕到,他們自然讓開。   「見過掌門師姐。」拜見者也是一成熟女子,年方三十六,正是蕭靜的三師妹高鳶。   「高閣主不必多禮,說下情形。」蕭靜也一回禮,一眼就再看地上白布裹住的屍體,透著斑斑血跡,遮頭的白布已被翻開,可見是一位女子屍首。百花閣掌門當時門下七大弟子,並稱七位閣主,後來蕭靜繼承掌門之位,也還是以閣主稱之。   「掌門師姐,我今天帶門下弟子到後山練劍,就發現了這裹屍白布,我也查看了一下,覺得可能是你……算了,你還是自己看吧。」高鳶也不想多言,怕蕭靜知道是蕭月蓉的屍體而傷心。   蕭靜隱約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不然高師妹不會叫自己過來。待到走近一看,只覺得自己兩眼發黑。那張臉雖然血水白汁模糊,但是那馬尾長髮髻可以判斷出來死者正是蕭月蓉。「蓉兒!」蕭靜心中怒氣和悲痛一起湧上心頭,「這是月蓉啊,有人看到他的三個是姐妹嗎?」蓉兒是和三個是姐妹一起出去的,既然蓉兒屍體在這,其他人又去哪了呢?   周圍弟子面面相覷,沒有人答話。   「師姐,我已經派人去周圍搜尋了,如果有結果定會回報的。」高鳶應聲答道。   蕭靜雙手顫抖,掀起了那片裹屍白布,浮現的一切讓周圍女弟子盡皆失色,不少人俯身嘔吐起來。那不是一具整屍,而是拼湊起來的屍體。   修長苗條,潔白如玉,過膝黑色長襪,這不是大弟子鈴兒的雙腿嗎?   十指如蔥,柔弱無骨,側有蘭花胎記,這不是三弟子月蘭的雙臂嗎?   軀幹瘦小,玉兔冒尖,小腹微微下凹,這不是小弟子月柔的身體嗎?   再加上月蓉的頭顱。四個弟子啊,蕭靜覺得心頭一陣刺痛,氣血上湧,若不是強制用功力壓著,怕是要噴出血來。月柔下體血跡早已乾涸,留下的是三指寬粗細的洞口,死前肯定是受到殘酷的姦淫和虐待。   「掌門,布上有字跡。」高鳶也是在場資歷最高第二人,她強忍著噁心,提醒了一下蕭靜。   蕭靜俯身一看,確實有字,上書:「蕭靜老婆娘聽著,本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那門下弟子無知,竟要取我性命,我當然不從,如今她們也被我採摘,這筆賬就這麼算了,玉莖子,親字」   「竟然是淫魔!」   「鈴兒師姐她們被淫魔害死了啊。」   「你們看那下體,太嚇人了,嘔……」   ……   瞬間眾女弟子像炸開了鍋一般,嘰嘰喳喳議論了起來,看到四位師姐妹的下場,盡皆花容失色。   「別吵了!」蕭靜大手一揮,此刻也顯出了掌門風範,心道:「就這麼算了?這淫魔欺我百花閣全是女流之輩?」   「傳令,此事不可聲張,所有弟子謹記。高閣主,去請七師妹出關吧,還有,派人去趟正氣盟,蘭兒死了,和她有婚約的二公子也該知道此事。」   「是,掌門!」眾人散去,蕭靜漠視著四位弟子拼湊的屍首,縱使故作堅強,此刻也流出了一滴眼淚。   百花閣主書房。   「掌門師姐,找我來有何事?」說話者是一少女,十五六歲模樣,面容端正,五官分明,一襲鵝黃羅衫也襯托幾分俏皮。可是細瞧之下,就會發現,此女子面容不似小娃般天真,透出的是成熟的俊美,面無表情,透出幾分冷峻的氣息。這便是蕭靜所說的七師妹,百花閣最小的閣主——李嫣,年不過二十七歲。這李嫣修習百花閣兩部秘典之一的《無情劍訣》,心性也蛻變得無情無念,如今二十七歲也保持著十五六歲時的身材。雖說身材近似十五六歲少女,但是胸前的兩座巨峰卻異常凸起,不協調的撐起鵝黃色的訶子,溝壑深不見底。   蕭靜略歎了口氣,傳言李嫣是師傅的私生之女,不過自己也不敢多問,師傅將掌門之位傳給自己後也是一直沒有再見過了。「不知道讓李嫣師妹修煉這《無情劍訣》是對是錯。」蕭靜心道。   「師妹,這次的事情你也聽你高師姐說了吧?」   李嫣略微點頭,也不答話,冷漠,無情,站在蕭靜面前都讓她感覺面對的是一把無鋒利劍。   「師妹,你無情劍訣修煉了二十餘年也是大成了。如今淫魔欺辱我門下弟子,我身為掌門卻抽不開身,其餘師妹也都有了歸宿,不方便單獨行走。至於你高師姐武藝並不算高強,那淫魔可以力敗我門下四位弟子,估計她也無法獲勝。所以,我想請你替我出閣走一遭。你可願意?」蕭靜對這七師妹倒是毫無掌門樣子,倒像是在求熟人。   「可以,什麼時候走?」李嫣隨口應下。   「這個不急,我已經派人聯繫正氣盟,還有江湖朋友留意那淫魔的下落,等到有消息再出發不遲,務必要取那賊人性命,替鈴兒他們報仇。」說到後來蕭靜的聲音都高了許多。   「那,我退回去了,有消息派人通知我。」李嫣也不行禮,飄身離去。   蕭靜看著她背影,只是無奈地笑笑,「如果傳言是真的,那麼師傅當年確實虧欠師妹太多太多了。師傅離開前叮囑我照顧好師妹,我也拿她沒有辦法啊。當初選擇修煉《無情劍訣》,也是對師傅的恨意吧。」   三日後,百花閣掌門會賓閣。   「見過蕭閣主。」一個白衣文生微微行禮,身後跟著一個彪形老漢。   「莫二公子不必多禮,蘭兒自小目盲,能得你垂青也屬她的福分,可惜……」蕭靜驀地又提到了傷心事,心中感慨難言。   那白衣文生便是正氣盟盟主二兒子莫天翔,年長月蘭兩歲,兩人行俠仗義時偶然相遇,卻道是心心相惜。莫天翔也不嫌棄月蘭目盲,正氣盟盟主莫傲拗不過兒子,年初曾來向蕭靜提親,蕭靜欣然答應。本定於月蘭年滿十八,即現在三月後大婚,沒想到出了這痛心的事情。   「蕭閣主,月蘭她雖尚未過門,但我早已經將她當做自己愛妻,殺妻之仇不可不報。還請閣主助我殺了那賊人,替月蘭報仇。」   「報仇這是應該,不知正氣盟能有幾位高手助陣呢?」蕭靜心知正氣盟雖涉足江湖,但是主要精力在於聚集江湖豪傑,消滅蠻幫外寇,如今北關正亂,莫傲也未必會多派人幫助兒子報殺妻之仇。   「這……」莫天翔一時語塞,自己嚷著報仇,父親大人也只是提供正氣盟的情報網絡自己,動手還得要靠自己,否則他也不會來百花閣求助。   「正氣盟僅二公子和老夫兩人足以。」那老漢開口了。   「敢問閣下是?」蕭靜很好奇,這人功力內斂,絕不是一般隨從。   「在下趙興。」   「哦!原來是正氣盟四大管家之一,四大管家都是盟主大人的得力助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失禮,失禮。」   「閣主謬讚。」趙興的回答不卑不吭,心裡倒也是美滋滋的。   「這樣吧,兩位且在我閣中歇息幾日,待到有了那賊人消息,再出發不遲。到時候我七師妹和兩位弟子也會一同出發。應兒,帶兩位去西廂房休息。」   「謝蕭閣主,等候消息。」莫天翔再行一禮,便和趙興隨那丫鬟離去。   五日後,有消息稱發現一女屍,生前曾遭姦淫,看手法可以判定和玉莖子有半分相似。眾人也不再等待,辭了百花閣主,一行五人順著消息直接趕赴過去。   除了莫天翔、趙興和七閣主李嫣外,還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這兩個女弟子是雙胞胎姐妹,姐姐喚作蘇憐月,妹妹喚作蘇憐星,今年二十有二。一胎雙生,心有靈犀,往往心中所想互為可知,善於合擊之法。二女生的眉清目秀,皆留著齊肩短髮,頭頂束一長辮。裝束也是一樣,綢衣緊束腰身,下身長褲和王鈴兒所穿長襪一般材質,只是這長褲從腰胯一直延伸至腳踝,將雙腿緊緊包住。胯前臀後也是兩片裙擺遮住羞處,一雙小靴盛住玉足,整體呈流線型,勾勒出完美的苗條曲線。姐姐穿的是暗紅色,妹妹穿的是暗青色,眾人也只能靠顏色區分二人。即使三位美女陪同,莫天翔亦無心觀賞,心中只想著那雖然目盲,卻能知其心聲的月蘭,他誓要誅殺淫魔替未婚妻報仇。 正文 第八章 千里追兇 追蹤那淫魔已有二十餘日,沿途也聽說了三次犯案,可惜待到他們五人趕到時,往往都是兩日後了,淫魔早早溜之夭夭。根據趙興多年的江湖經驗判斷,淫魔也是有目的地在趕路,這二十日來一直在向北逃竄,是以,他們也一路向北追來。今日,五人順著官道向北前行,已經到了揚州城南門外十里處。眾人一路風塵樸樸,看著日頭漸落,便到路邊的茶水鋪喝杯涼茶稍作休息,傍晚再入揚州城投宿。   「嗨,我說那東嶽樓的老闆也真是倒霉啊,誰想到攤上這檔子事。」旁桌一名衙役喝了口茶水開口道。   「可不是嘛,客棧裡死了一個女子,那女子聽說來路不小,是個女俠。」同桌另一個的衙役也接了話茬。   「我跟衙門的仵作很熟,聽說是被姦殺的,下面的洞大的能塞下整只蠟燭。」   「這麼厲害?那犯案的看來也不好惹啊。」   「噓,小點聲,府尹大人還沒將這件事公佈出來,怕影響那女俠的家族的名聲。」   無獨有偶,雖然兩位衙役降低了談話聲音,但來的五人都是高手,此中事情聽得一清二楚。   「二位官差,能否將剛才所談之事詳細給我說一下呢?」趙興經驗豐富,這詢問打探之事自由他出面最為合適。   「敢問閣下是?」那兩位衙役相視一眼,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面前這人不好惹,當即試探性地反問一句。   趙興並不答話,手底一翻,摸出一塊巴掌大的金牌,上書「正氣」,背面為劍戟相交圖案。   「原來是正氣盟的大人,您要問什麼,小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先前自稱和仵作熟絡的衙役當即作揖行禮,正氣盟的大名那是響徹大唐。   「不必多禮,剛才我聽說城中出了命案,能將此中詳細說與我聽嗎?」趙興正視道。   那衙役被盯的背心直冒冷汗,對方是戰場是屍堆裡殺出來的人物,那常年磨礪出的氣勢不是他一個地方衙役可以抵抗的。本來府尹還交代此時不可聲張,結果他還是一五一十的慢慢道來。   待得他講完,眾人也明白了大致情況。   就在前日晚上,揚州城東嶽樓投宿的一位女子在客房中被人殺死。今晨店小二查房的時候,聞到血腥味才發現出人命了。揚州城作為南北漕運交匯處,繁華程度比之絲綢之路的長安也不妨多讓,城中治安當然沒話說。突然發生一起如此殘忍的姦殺案件,自然是驚動了府尹大人親自勘察現場。靠著府尹十多年的判案經驗和仵作驗屍的結論,斷定行兇之人就是江湖上傳聞已久的淫魔玉莖子。而那被害的女子似乎是某個武林世家的大小姐,府尹懂得這兩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武林中人的事情還是讓武林中人自己解決的好。當下將女俠屍身收入府中,派了這兩個衙役去女俠家族府上報信,至於是哪個武林世家,那衙役卻是不肯說了。   「還有呢?你家府尹大人就沒一點辦案頭緒?」趙興自是聽出了一點內容,那府尹好生了得,從一點作案手法能判斷出兇手身份,不可能沒有一點斷案頭緒。   「可能有吧,大人他也不曾和我們說過。」那衙役頓了片刻,「對了,大人後來審過那東嶽樓老闆,聽說今天早上有一位客人不辭而別,連多付的房錢都沒討回。」   趙興心中瞭然,那人多半就是犯案的玉莖子了,值此一問,通行其他三人皆是對他心生佩服,唯獨李嫣無形於色。   「那不辭而別的住客長相如何,現在何處?」趙興追問道。   「稟大人,聽掌櫃老闆說,那住客是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樣貌英俊,估計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我家府尹大人查過,城門守衛也沒發現有那等模樣的人出城,那人可能就在城中,大人只是要其他捕頭暗中巡查。」   「二十歲?大家公子?」趙興覺得此中必有蹊蹺,雖不曾謀面,但玉莖子是個和尚他是知道的。   眾人辭了那兩位官差,直奔揚州城去。既然是昨夜發生的事情,城門守衛也不曾看到出城,估計那賊子真的就在城中,不管是不是玉莖子也值得他們走這一遭。   不得不說,揚州城確實很大,一行人走尋了好久才找到東嶽樓,當即便在這客棧住下了。趙興又去詢問了老闆,也只是多了些無關緊要的細節。   用過晚飯,趙興便將當前形勢稍作了分析,淫魔一路向北,如果是有目的前行的話,揚州和汴京都有可能是他的目的地。現在已經到了揚州城,假如淫魔真的是為了來這裡的話,倒是值得眾人好好搜索一番。商議之下,五人分作三組,蘇家姐妹一組到西門外尋探;莫天翔和趙興一組在城內巡查;李嫣則執意要一個人出東門搜尋。倘若有發現,用正氣盟特製穿雲令箭發信,其它人馬就是五十里外都能看見。   揚州西城外有矮山,喚作蜀崗,平日裡人跡罕至,只有少許獵戶居住此中。天已全黑,蘇家姐妹也尋到了此處。   「姐姐,你聽。」蘇憐星一語打破平靜。   「嗯,好像是那邊傳來的。」蘇憐月當然也聽到了,那細細的呻吟聲和求饒聲,雖然還遠,但是山中曠野寂靜無比,倒也能聽清。   蘇家姐妹雖未經人事,但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兩人俏臉一熱,面頰微紅,稍作遲疑便悄悄向那邊摸去。   行不多遠,看到一座大茅屋,屋外倒著兩具男屍,一個老者,一個壯年,看樣子是被人一擊掐斷喉嚨殺死的。屋內點著紅燭,紅光透出窗外,撩人心魄,那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的。屋內短髮男子正壓在一個姑娘身上肏動著,姑娘拚命地喊叫著,根本反抗不了。那姑娘約莫二十歲模樣,滿頭青絲散亂在身下,身材勻稱,略顯豐滿,胸前一對堅挺的玉乳正被淫賊肆意吸吮。兩人交合處,白沫翻飛,四指寬的巨根看的蘇家姐妹心驚肉跳。白日裡聽聞那遇害的女俠下身可以塞下蠟燭,看來就是這淫賊錯不了了,定是這淫賊殺了人家父子,強姦人家妻子。   蘇家姐妹相視一眼,也不說話就明白各自想法,當下已經有了計議,各自戴好了祛毒面巾。   憐月一躍衝進屋內,手中長劍直取玉莖子後心,幾乎同時,憐星拉開了穿雲令箭,一聲震天尖嘯,天空綻放開一朵斑斕煙花。   「穿雲令箭!」其他三人同時看到西邊天空那朵煙花,都朝那方向急速趕去。   憐月一劍即中,狠狠劈在玉莖子背心之上,可是玉莖子聽得風聲便開始運氣,噹的一聲,竟然絲毫無傷。   一劍無功,憐月再一劍直刺玉莖子喉嚨,憐星也縱入戰團。玉莖子起身避讓,左手托住那女子下臀,右手揮臂來擋,邊退邊肏.那女子全身僅被一手一根頂著,疼的哇哇直叫:「救我啊,救命——救命——啊——」   看那玉莖子強勢地肏動模樣,二女心中異樣叢生,手底劍法不禁使不上十分功力。又有無辜女子抱在身前作質,二女出手處處受制,雖然合擊之法精妙,但有效之處為十不存二三,能刺中的也都被玉莖子運起硬氣功擋下。蘇家姐妹也不冒進,只要牽制住這玉莖子,等到七師叔、正氣盟二少和管家來到,肯定可以擒下此賊人。   這茅屋甚大,三人纏鬥倒也沒把這茅屋給拆了。   又是兩朵劍花,一朵直取面門,一朵專攻下路。怎料,玉莖子將那懷中女子拋出,直衝劍刃而來。憐月劍鋒急轉,縱身急退,順勢將那裸身女子抱入懷中。而憐星則側身避過,連出三劍殺向玉莖子,務必要將他留下。   「救我——」女子雙眼迷茫,無力地喊出一聲,昏睡過去。憐月心生憐惜,欲將懷中女子置於床上,再去助妹妹殺敵。   變故突生,直覺得心口一麻,四肢脫力,接著就軟倒在地上,憐月不可思議地盯著暗算自己的女子。那女子此時絲毫沒有軟弱無助的神態,正瞧著憐月無法動彈的模樣冷笑。   憐月遭人點穴被擒,憐星心中亦有感應,大呼:「姐姐——」稍一分神,便被蓄謀已久的玉莖子一記手刀劈在後項,昏倒在地。   「妹妹!」憐月瞧見妹妹被擊暈,心生絕望,只盼師叔和正氣盟的兩位能快些趕來吧。   「你要做什麼?」憐月眼瞧著玉莖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驚恐地喊道,也是一擊手刀,就昏死過去。   「師傅果然神機妙算,先引得這兩個妮子自投羅網。」玉莖子大笑道,摘下蘇家姐妹的祛毒面巾,取了麻繩,將她們手腳綁了,丟在牆角。   「這才來了兩個,還有三人估計正在趕來吧,到時候要一網打盡的好。」沒想到剛才被肏求饒的女子就是玉莖子當年的師傅——邢春艷。   原來邢春艷今日也在城南外的茶水鋪歇腳,碰巧聽到那趙興詢問衙役,便知道是來對付玉莖子的,兩人見面後一合計,就定下著甕中捉鱉之計。殺了這茅屋的原主人父子二人,扮作是玉莖子殺人強搶民女。也怪這蘇家姐妹經驗不足,立功心切,那玉莖子一般都是姦殺習武女子,一般民女又如何值得他出手對付?   「師傅,還有三人,你看如何對付?」玉莖子問道。   「還是誘敵之計,且隨機應變吧,你先把我綁了,然後……」如此這般,邢春艷再訂一計,被玉莖子假捆了,也和蘇家姐妹倒在一處。而玉莖子卻盤膝坐在床上,自行運功調息,以最佳狀態應對接下來的廝殺。 正文 第九章 盡皆落難 一路疾馳,莫天翔和趙興兩人直接衝出西門往蜀崗方向奔去。大致方向由令箭煙花指出,可找到那茅屋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三叔,前面那茅屋有古怪,外面好像是兩具屍體。」莫天翔和趙興此刻離那茅屋還有十丈距離,警惕地觀察著對面的動靜,也戴好了祛毒面巾,以防萬一。   「屋內沒有動靜,我先靠近看看,以『殺』為號,你再助我不遲。」趙興已經拿定了主意,這次出門幫二公子報仇,就是不想二公子親自涉險,畢竟兩位公子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疼愛有佳。   「是,三叔。」莫天翔也不推辭,他知道自己三叔的功夫是如何了得。   毫無聲息,趙興摸到了茅屋外,透過木窗,謹慎地觀察著屋內的一切。蘇家姐妹手腳被縛靠在牆角,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不認識赤裸的姑娘,三人都是昏迷狀態。大床上盤坐著一個裸身的少年公子,和東嶽樓掌櫃的描述一模一樣,看來這男子就是那行兇之人。瞧著那蘇家姐妹衣衫完好,估計還沒失身受辱,趙興心中大定,悄聲摸到門邊,嗖地一轉身直接衝進屋去。屋內頃刻掌風四起,拳腳相搏聲迸發開來。趙興偷襲失手,便與那玉莖子搏命廝殺在一起,「殺——」聽見那聲大喝,早有準備的莫天翔徑直衝入屋內。   一進屋就瞧見趙興正和一裸身男子廝殺,兩人都是橫練功夫,全無閃避,皆是拳拳到肉,比拚力氣。莫天翔剛要加入戰團,就看見旁邊靠牆倒伏的蘇家姐妹和一個裸身女子。那女子全身雪白,膚若凝脂,腰細如柳,一對美足仿若精緻的玉雕一般勾人眼神。胸前雙乳尖翹挺立,兩顆紅梅傲立頂端,叫人忍不住就想品嚐一番。雖然手腳被縛,坐躺在地上,也不妨礙她展現自己玲瓏的曲線。第一次見到異性胴體,莫天翔腦子瞬間空白,趙興大喝:「救人……」混合著內勁的喊聲將莫天翔激醒,當即朝那三女走去,趙興則是擋在玉莖子和他們中間,防止玉莖子乘機劫持人質。   「公子……救我——」一陣低聲嬌鳴,裸身女子悠悠轉醒,雙眼迷濛地看向莫天翔。在莫天翔剛才失態的時候,邢春艷就確定他是個處,心中已經有了盤算,施展起勾魂媚術。   莫天翔失神般走近三人,眼中卻只剩下邢春艷,全無蘇家姐妹二人。倘若趙興看到這一幕就會知道二公子中了媚術,可是他為了擋住玉莖子,背對著身後四人,全然無知,兩人棋逢對手,鬥得難解難分。   莫天翔雙手微顫,費了好大勁才解開邢春艷的腳踝扣繩。邢春艷故意大腿一分,豐潤飽滿的美屄就暴露在莫天翔眼前,屄毛成卷,還沾著晶瑩的液滴。   莫天翔當初和蕭月蘭相見於江湖,也是相敬如賓,不曾有絲毫失禮,如今玉體橫陳,下身竟有了反應。   「公子——」又一聲嬌呼,伴隨著一絲不滿,莫天翔當下知道自己盯著人傢俬處實在失禮,便要去解她手腕扣繩。卻因手腕並捆於背後,要解開,裸女的身體就要貼近自己懷中,莫天翔雙臂環抱,繞過她的身後。雙峰壓在胸前,柔軟彈翹的觸感,莫天翔解繩子的動作都不由滿上許多。   待得解開繩子,懷中女子緊緊抱住自己,「公子……我好怕,你,救救我吧……」懷中女子語中似有嗚咽聲,莫天翔的心都軟了,想要抱著懷中女子好生安慰。   突地,只覺得背心一麻,全身都沒了力氣,內息禁制在丹田。莫天翔軟軟地躺在地上,驚愕地看著眼前的裸女緩緩起身,順手摘掉了他的祛毒面巾,而且她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寒光森然。   「三叔,小心——」縱使莫天翔發覺不對,立刻提醒,但還是晚了。   嗖的風起,趙興覺得後背一聲陰寒,聽得提醒,身形急轉,可是一把匕首還是洞穿了他的右肩。一擊即退,血流如柱,玉莖子和邢春艷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將趙興困在中間。   趙興倒不急自己傷勢,先看向二公子,確認莫天翔只是被點穴擒住,沒有生命安危倒也定下心來。隨即看向邢春艷,「如果我沒記錯,白日裡茶鋪你就在旁邊。」   「哼,算你好見識,不過也要喪命這裡,要不本姑娘讓你舒服舒服,享盡男女極樂,再送你歸西?」邢春艷談吐間媚眼連連,一般男人見了要食指大動,而趙興卻覺得這女子可怕如毒蛇吐信般可怖。   「要戰便戰,何須廢話。」趙興戰意勃發,要將內力催至十成。可是丹田內息剛剛聚集,便泥沙入海般渙散開來。   「匕首有毒!」趙興暗道不好,自己戴了祛毒紗巾,能使自己中毒的怕是只有剛才的匕首了。   「嘿嘿,老傢伙,我師父豈是你可以獻身的,還是速速投降吧。」玉莖子邪笑道,趙興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條待宰的死魚。   「哼——」趙興猝然發難,就算只剩下兩成功力,也要拖到李嫣閣主趕來。   「呸,不識抬舉!」玉莖子也發狠了,雙拳揮出,兩人互拼一擊,紛紛倒退。   邢春艷截住趙興,匕光一閃,噬心之寒,那柄匕首沒根刺入他的心口,趙興眼瞪如鈴,卻連喊叫一聲都做不到,倒地立斃。   「三叔——」莫天翔哭叫道,這次是三叔請願來幫自己報仇的,為此還和父親鬧了不愉快,沒想到仇未報成,三叔居然身死,現在只能期待李嫣閣主能快點趕到了。   「師傅,這下就剩下最後一個女人的吧?」玉莖子和邢春艷裸身相見,絲毫沒有尷尬之態。   「嗯,不過,我總覺得那女人才是最厲害的,白日裡我就覺得她像一柄未出鞘的利劍,芒刺在背的感覺真難受啊!」邢春艷感歎道,「不過,我就不信我們二人合力會鬥不過她。」   「就是,如今我也達到第二卷的功力了,就怕她找不來……嗯,有人來了!」玉莖子話未說完,就聽見屋外風嘯聲起,正是有高手急速趕來。   不消片刻,李嫣就出現在了門口,眨眼功夫就看清了屋內形勢。蘇家姐妹手腳被縛昏迷不醒,莫二公子也是躺倒在地上無法動彈,趙興倒在血泊中已然沒了生氣。莫天翔看到李嫣及時趕來,大叫道:「李閣主小心,他們是一夥的!」情勢不利,李嫣當即作出判斷,不過她可沒怕過。   「姑娘,這麼急,你是投宿呢,還是找男人啊?」玉莖子看著李嫣,信口調戲道。不過他可不覺得眼前女子簡單,無情,冷血,便是初見面的感受。   李嫣依舊一襲鵝黃色薄紗羅衫,隱約可見潔白的玉臂和曼妙的玉腿。祛毒面巾遮住鼻下,看不清她表情,眼神犀利,如刀芒一般令人難以正視。   「小心,可能我還低估她了。」邢春艷悄聲和玉莖子傳音道,能看見男女裸身,心境還絲毫不亂,這等修為已經很高了。   「先發制人——」玉莖子小聲回應,二人倒是默契,同時發動攻勢。   彭——內息爆發,強大的氣勁以李嫣為中心爆發開來,只是一掌一劍就逼退了玉莖子二人,而自己僅僅後退半步。氣勁勃發,李嫣衣衫翻飛,似殺神下凡,面巾都被吹飛開去。莫天翔心道,「這就是李閣主的真正功力嗎,太可怕了!」   玉莖子和邢春艷二人大驚,「沒想到這女子功力這麼強,不過祛毒面巾掉了,好機會。」二人相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計謀。   李嫣氣勁噴薄,不吐不快,長劍一指,直奔玉莖子而來。玉莖子絲毫不敢鬆懈,氣功運到十足,雙臂直接來擋。   當——當——當……   瞬息十幾劍,玉莖子堪堪擋下,雙臂赤痕交錯,滲出絲絲血跡。   待到邢春艷反應過來出手相助,李嫣又刺出七八劍才稍退開去,架住那柄寒光森然的匕首。一寸長一寸強,邢春艷自知對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當即搶攻李嫣懷中。李嫣也急速後退,以掌代劍劈向邢春艷。   玉莖子稍作調息,也衝入戰團,雙方鬥得是旗鼓相當,李嫣還略佔上風。但是,一炷香後,李嫣漸漸覺得真氣運轉不暢,內陰燥火難耐,幾次交手都是險象環生,連衣衫都被割破了兩處。   雙方再一交手,各自退開,遠遠對峙。   「哈哈,發現了吧?」玉莖子大笑,其實他也不好受,雙臂劍傷雖淺,但也縱橫交錯不下四五十道,肩頭也有一記深深的劍痕。   「你們做了什麼?」內息不受控制的感覺還真是不好,李嫣難得開口,卻也沒有絲毫情緒在內,彷彿無法運功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哼,在你面巾脫落的時候,勝負就已經分出來。」玉莖子也不急,自豪地給她解釋道,「那只紅燭在打鬥如此激烈的茅屋內都沒熄滅,就是因為它不是普通的蠟燭。是我特製的,混合了行氣散、紅塵散、幻香膏和石蠟,你運功越快,毒氣吸入得就越多。雖然空間太大,藥性降低了不少,不過藥發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李嫣聽完,也不作聲,依舊面無表情,無情無念,就是《無情劍訣》的奧義,處亂不驚。   當——寶劍落地,李嫣雙眸緊閉,週身氣勁散去,默然的站在那裡,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孤身無助的少女任君採摘。   玉莖子和邢春艷微微錯愕,也不知道李嫣到底作何想法,不過沒了強大內功的壓力,二人倒也輕鬆了許多。   「放棄抵抗了?」玉莖子試探問道,慢慢走近李嫣,一把將她橫抱入懷,竟然沒有絲毫反抗。   「哈哈!」玉莖子心中大定,將李嫣橫陳在大桌上,細細觀賞起來。   「玉兒,你先玩著,我也去照料照料那小公子。」邢春艷媚笑一聲,走向一臉驚恐地莫天翔。玉莖子嗯了一聲,開始解除李嫣身上的羅衫。 正文 第十章 男歡女愛 「你要幹什麼?」莫天翔驚呼道,現在連李嫣都被拿下了,自己難道要被殺死不成。   「小弟弟,不要怕,和姐姐玩玩吧?」邢春艷匕首輕舞,莫天翔一絲不掛被丟在床上。因為之前緊靠那紅燭,吸入了不少毒煙,下體已經高高聳立。   「喲,小弟弟還挺有貨啊。」邢春艷一把握住他滾燙的肉棒,感受著其中跳動的脈搏,五寸長確實很不錯了。   莫天翔躺臥在床上,內力盡散,神志不清,對於被邢春艷挑逗,他一點都無法反抗,還有強烈的期待。   邢春艷扶著他的陽具,對準自己屄口,腰身一沉就坐了下去。肉棒入體,膣肉彷彿活了一般直接包裹住肉棒,緊湊的感覺讓第一次交媾的莫天翔直接射了出來。   邢春艷一笑,果然還是個處,自己還沒運起媚功他就洩身了,當即膣內催勁,膣道如喉嚨般吞嚥著陽精。待到邢春艷起身,莫天翔癱軟的陽具上只有晶瑩的淫汁,沒有半點白色陽精殘留。   「呼——呼——」 莫天翔大聲地呼氣,洩身的爽快感還在刺激著自己的大腦。紅塵散的藥性,使得他沒有陰精滋潤是無法擺脫肉慾侵蝕的。可是射出陽精之後,肉棒就軟掉了,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就是此刻莫天翔的難處——欲射不能。   「小弟弟,讓姐姐來幫你一把吧!」邢春艷媚笑一聲,取出一隻瓷瓶,將幾滴晶瑩透亮的藥汁滴在莫天翔的龜頭處。   「啊……」莫天翔呼號起來,那藥汁火辣無比,陽具在其作用下,急速勃起,尺寸比之前還要大了一套。通體血紅,經脈粗壯佈滿肉棒之上,猙獰無比,血龍一跳一跳,強烈渴望侵入異性的肉體。   「這才像話嘛……」邢春艷撲哧一笑,心道「如意玉液的藥性可是很霸道的,副作用你稍後就會知道了。」   再次進入邢春艷的屄穴,莫天翔終於可以好好享受那曼妙的觸感。潛龍屄名列十大名屄之首,可不是吹的,再加上邢春艷的媚功,要不是如意玉液的藥性霸烈,莫天翔估計一會就會再射出來。   邢春艷騎坐在莫天翔的身上,腰身快速地前後扭動,肉棒在屄內進進出出,濕滑的淫汁不斷滴出,濕透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啊……啊……好爽……你的肉棒肏得我好爽——」邢春艷一邊扭動,一邊發出淫言浪語。   「唔……啊——」莫天翔也被其挑動,雙手握住她的雙乳,下身拼盡全力地迎合著邢春艷的扭動。   受到淫語影響的還不止莫天翔,李嫣此時已經被玉莖子剝成赤條條的擺在大桌上猥褻。李嫣修煉《無情劍訣》,對敵無情,對己更是無情。知道自己中毒之後,李嫣並沒有放棄,而是任由玉莖子施為,自己全力運功調整內息祛毒,如此心性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做到。   李嫣的身材確實少有,比之當初的月柔小妹也就高出半頭左右,胸前雙峰竟可以和月蓉一比。上身如此凸起,破壞了全身整體的比例,倒也勾起了玉莖子的佔有慾。下身屄門也是白嫩、飽滿,撥開來才能看到粉艷的陰唇、幽深的膣道,還有那一層待君開採的薄膜。   玉莖子也是心中苦惱,桌上這女子好像沒有情慾一般,仍由他如何挑逗,都沒有一絲迎合的跡象,屄下的淫汁也是少的可憐。直到邢春艷的淫語和莫天翔的浪叫傳來,她的內心才出現片刻鬆動,下身擠出一縷淫汁,透著處子的幽香。   李嫣躺臥在桌上,雙眸緊閉,既沒被點穴,也毫無動作。玉莖子揉捏她的乳尖,她也不閃避;掐弄她的陰蒂,她也不阻推;舔食她的屄道,她也沒任何抽搐難耐的反應,就像一具屍體般任人擺弄。   「哼,比那個什麼月蘭還難伺候,我就不行制服不了你!」玉莖子心中發狠,胯下一尺八的巨根挺立,碩大的紫紅色龜頭粘取了屄口些許淫汁,準備侵入。   此時李嫣就好像知道要失身一樣,緩緩睜開眼睛,死死盯著玉莖子,要將奪她清白的人樣貌牢牢記住,又看向襠下那傲立的巨型長龍,眼中依舊看不出恐懼或者是期待。   玉莖子被她盯得心中發毛,果斷一想,腰身一發力,長龍浩浩蕩蕩地衝入屄中,那一層貞操的阻礙在他面前毫無阻擋之力就被撕破,龜頭直抵花心,感受著花心蠕動的親吻。   「好屄!」甫一肏入,玉莖子就感覺到異樣,屄道曲折蜿繞,褶皺多似活物,這是十大名屄的羊腸屄啊。   「嗯——」李嫣眉頭一皺,悶哼一聲,再次緊閉雙眸。這破瓜劇痛都沒令其大叫出口,可見其心性之堅韌。   玉莖子稍作停頓,腰身開始動作起來,四指寬的肉棒將李嫣白嫩的屄口撐得極大,一絲絲處子鮮血順著臀溝滴落在桌上,見證了一個女孩成為女人的過程。   「哼,你的小動作當我不知道嗎?」玉莖子心道。當二人肉體相交之後,李嫣的體內情況在身懷秘法的玉莖子面前暴露無遺。李嫣此刻除了精神保持清醒抵制肉慾之外,全力調動內息祛除毒性。玉莖子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運轉內力是為了做什麼呢?   「原來一直不反抗是為了這個,不過,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玉莖子嘴角上翹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心中已然有了懲罰胯下之人的好想法。   感受著下身的充實,李嫣僵硬的身子也稍稍酥軟了下來。本來抱元守一,抵制內陰快感的想法也隨之消散。膣肉不再像一隻大手緊緊握住玉莖子那駭人的巨根,而是如少女的一雙玉手輕撫其上,淫汁也漸漸充盈起來。   感受著胯下女子的轉變,原本緊繃的膣道此刻酥軟纏柔,玉莖子不禁減輕了肏動的力度,由無禮的侵犯,變為溫柔的媾合。良性循環,二人似乎有了默契一般,一齊享受著雲雨帶來的快感。   享受著下體的律動,李嫣一言不發,靈台清明,內息逐漸排斥著體內的媚毒,偶爾被玉莖子的精妙手法突襲挑逗一下,也只是悶哼一聲。   一時間屋內春意盎然,床上,邢春艷騎乘者莫天翔,淫言浪語不停;桌邊,玉莖子肏幹著李嫣,卻是沉默無言。   邢春艷反身騎在莫天翔的身上,將他左腿抱起,如掌舵一般,右手捏玩著他根部的兩隻精巢小丸。莫天翔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任由邢春艷施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胯下。精關失守,已經射出三次了,陽具還是堅強的挺立著,龜頭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而邢春艷的美屄依舊不停地在上下套弄著,搾取他剩餘的陽精。   再看玉莖子那邊,李嫣翻身趴俯在桌面上,胸前的飽滿壓在身下就像兩坨白麵團。潔白圓潤的玉臀翹立在玉莖子腹前,一雙纖腿被拉開環抱於他腰胯,可怖的巨型肉棒就在臀溝下面的粉嫩洞穴中出入著。李嫣伸展雙臂牢牢扒住桌沿,才堪堪穩住身形,不致在背後的衝擊下飛出桌去。即便如此,胸前的玉乳還是磨蹭著桌面,隱隱生痛。   玉莖子邪邪一笑,突改方纔的溫柔纏綿,熊腰瞬間發力,肉棒猛然突入。待得李嫣連忙收縮花心阻擋已然無用,滾燙堅硬的龜頭死死抵在子宮內壁上,疼得李嫣慘叫出口:「啊……」突遭發難,如遭雷擊,險些昏死過去。強烈的劇痛化為異樣的刺激感直衝靈台,心頭彷彿巨石落地,一灘冰涼的處子陰精噴射在玉莖子的龜頭上。十分享用羊腸膣壁的痙攣按摩,玉莖子暗暗運功,胯下長龍龜口吞嚥,將陰精盡數吸入精巢。   李嫣不愧內功深厚,稍稍片刻就恢復了平靜,勉強扭頭,憤恨地盯著玉莖子,體內祛毒的內力不及後果地加速起轉起來,也不怕傷到經脈今後功力大損。玉莖子倒是含笑著和李嫣對視著,在他眼裡,李嫣那怨毒的眼神就像慾求不滿的淫娃蕩婦渴求的目光一般。   玉莖子雙手抄在李嫣大腿膝下,襠部長龍發力,將她從桌面抱入懷中,就似端小孩撒尿模樣。近尺長的肉棒還暴露在空氣中,一直延伸至李嫣嬌羞紅艷的屄穴之下。背抱式,當初姦淫王鈴兒的時候也用過,不過王鈴兒全身重量盡數壓在襠下,雙臂被抓只是維持身體不倒,實在痛楚難忍;如今李嫣身材嬌小,體重分攤在玉莖子的雙手之上,又被抱入懷中,下身的疼痛自然小了很多。玉莖子雙臂發力,就將懷中嬌娃上下拋落起來,兩隻之前壓得赤紅的肉球上下顫動,嫩屄塞進翻出之姿清晰可見。   李嫣雙腿早已酥軟無力,唯獨雙手還能動彈,身體懸空為了借力,只能伸展雙臂緊緊箍住玉莖子的脖頸以維持平衡。這畫面香艷無比,一旁床上的邢春艷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狠色,腰身動作不禁加快了幾分,可憐那莫天翔卻是遭了殃。 正文 第十一章 滿堂春色 李嫣當初那一聲慘痛的尖嚎,驚醒了昏睡的蘇家姐妹。   憐月悠然轉醒,只覺得渾身燥熱,呼吸急促,內陰似有蟲蟻漫爬,奇癢難當。手足被縛,坐在地上,臀下濕濘一片,大腿內側緊身長褲早已浸透,呈現出比暗紅更加深的黑色,藉著燭光閃耀著點點亮光。   她下意識挪動一下腰臀,會陰處一道電流直衝腦海,心跳促停,不自禁地屄門夾緊,一道津汁直噴出來,那是難以自抑的爽快感。快感過後,異樣感油然上升,只覺得身體空虛急需陽氣填補。   憐月喘著粗氣,看向身旁。妹妹憐星也醒了過來,雙頰赤紅,美目嬌艷得可以冒出火來,雙足固然被縛卻也在努力摩挲著襠部,連她都能感受到妹妹此刻的慾望。   姐妹兩人相視片刻,心中所求互有所知,初時的羞澀感蕩然無存,餘下的只有雌性對於雄性的追求和渴望。   那玉莖子特製紅燭離蘇家姐妹最近,二女昏迷期間吸入大量藥氣,所中淫毒甚深。行氣散加紅塵散的混合藥性當初蕭月蓉已經嘗試過了,所以兩姐妹即使現在是自由身,也是沒有絲毫威脅的。   屋內的兩處活春宮強烈地誘惑著蘇家姐妹的淫慾,邢春艷的淫言浪語,玉莖子的強插猛肏,刺激著她們的視聽感官。   淫慾,本能地驅使她們尋找雄性交歡。那莫天翔早已陽氣大洩,半死不活地被邢春艷騎在身下,吸引不了兩姐妹。而玉莖子恰恰相反,抱著李嫣上下拋弄,大開大合的動作展示著雄性的強壯,暴露在屄外的一尺長龍散發著陽性特有的氣息,深深吸引著這對肉慾焚身的姐妹。   「噗通——」姐姐摔倒在地上,手腳被縛,行走不能,竟以肩膀著地,利用腰腹力量在地上匍匐前行。妹妹遲疑片刻,也隨著姐姐一樣,向玉莖子那邊爬去。彷彿快渴死的人發現前方就是一窪清泉,就算手腳皆廢,也要掙扎過去痛飲一番。   看到二女的舉動,玉莖子稍稍詫異,沒想到紅燭的藥性這麼強烈。不過他也樂得,手下動作不停,巨型肉棒刺得李嫣眉頭緊皺。口活也沒停下,輕吻著李嫣潔白如玉的頸脖和耳垂等敏感部位。李嫣情慾漸漸被挑逗起來,隨著身體起伏輕哼嬌喘,但是內息運轉祛毒卻是時刻不停地進行著。   費了好大力氣,蘇家姐妹才匍匐到玉莖子身前,跪坐在腳跟上,剛好夠著李嫣屄門。碩大的肉棒就在眼前,二女從來都沒見過,更加沒這麼近距離的瞧過。那四指粗細的肉棒就這麼撐開了師叔的屄口,每一下拔出都帶著師叔屄內的嫩肉翻出,淫汁四濺,肉棒閃耀著晶瑩的光澤。兩姐妹連吞唾汁,幻想著這巨型肉棒插入自己的下體會是何等美妙的感覺。   陽剛、雄性、淫靡、暴虐,各種氣息纏食著蘇家姐妹的心靈。憐月戰戰兢兢,嬌唇輕吻了一下曝露的肉棒,淫汁似與藥性相吸引,內陰焦焚的感覺竟然緩和了幾分。再不顧女俠形象,憐月大口舔食起那佈滿淫汁的肉棒。憐星不甘落後,也從精囊處開始舔起,和姐姐搶著舔食交媾濺灑出的淫汁。   嬌唇嫩舌舔吮著肉棒,偶爾碰著李嫣的陰唇陰蒂,李嫣皆是心底一顫,「你們……快——快住手……」奈何兩姐妹眼中只求歡愉,根本無視師叔命令。   「怎麼?同門助興豈不也是一件美事?」玉莖子打趣道。   「哼——」李嫣嬌哼一聲,不置可否。   兩隻小口啄食著肉棒下端,羊腸屄口吞吐著肉棒上端,玉莖子得三女侍奉看是愜意無比,實則各人心態盡不相同。   憐月憐星姐妹被藥所惑,貪圖眼前肉慾;玉莖子費力交媾,只為搾取陰精和內力;李嫣全無反抗,不過為了恢復功力反擊殺敵。   即便各懷心思,此刻三女共侍一夫,竟是春宮蕩漾。   李嫣不計後果地運功祛毒,經脈損傷雖重,但自忖尚有一戰之力。四肢百骸毒性已經排除完畢,內息如液輾轉歸於丹田,只要再過盞茶功夫就能恢復功力。   李嫣雖無情無念,此刻也暗暗生喜,「忍辱負重都是值得的,只要再過片刻,我定將這對狗男女斃於掌下。」   心中如是想,手上卻抓緊了玉莖子的雙腕,迎合著他的動作,「不能露出破綻,否則功虧一簣。」   李嫣卻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盡數收入玉莖子眼底,內力有多少收回丹田他同身前的女子一般清楚。   玉莖子也不阻止她捻息集氣,霸道地吻住她的雙唇,一條肉舌肆意在其口中捲動翻騰,引得唾汁四濺,分不清是誰的。   「時機已到!」李嫣竊喜,暗暗調動內息,打算突然發難,先扣住玉莖子脈門,再發招斃敵。   然而驚變突生,玉宮內若有神獸饕餮大口吞噬,內力不受控制,奔騰而出,經卵巢貫入。   劇痛並未令李嫣喊叫出聲,貝齒咬死,胴體濕汗淋漓,意守丹田,竭盡全力抵制著這股吸力。   李嫣心中恍然,這淫魔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所為,一直等到現在,懊悔不已。   生死存亡關頭,靈台清明,少許淫念也盡數祛除。右手纖指緊緊握住屄外陽根,妄圖通過外力擠壓阻止內力被吸走。   奈何兩次吞嚥的功夫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指間的觸感就像握住了一個正在痛飲的喉頭,此時無力的纖纖玉指又怎能阻止那粗壯的長龍吞飲?   李嫣扭頭看向玉莖子,卻發現他正對著自己淫笑,眼底儘是陰謀得逞之色。   「你——卑鄙……不得好死……」功力還剩下一成,李嫣心知大勢已去,可恨臨死前沒能殺了這奪取自己清白的賊人,自身修為還嫁作他人衣裳。   「哼,李閣主,你我如今也有夫妻之實,可要積些口德哦。」玉莖子笑道,功力全開,將那僅剩的一成內力瞬間吸入精巢。   李嫣小腹內一陣抽搐,脖頸強自後仰,若高潮狀,隨後再沒動靜,癱倒在玉莖子懷中,燥熱的身體漸漸變涼,面龐血色全無。   玉龍出屄,血脈經絡密佈其上,紫紅的龜頭依舊猙獰無比。蘇家姐妹卻似發現重寶一般,爭相探舌去舔。   玉莖子心生玩鬧之計,精關稍開,洩出少量陽精,將正在埋頭舔吮的兩姐妹面頰大半都染成了白色。   厚重腥臊的陽精極大的滿足了姐妹倆的渴求,二女嫩舌盡吐,互相舔食對方臉上的精汁。精汁入口,春藥的毒性暫時得到緩解,心中暢然,便是內陰焚火都熄滅了幾分。   待得二女將對方臉頰陽精舔淨,玉莖子已將李嫣屍身置於牆角,盤膝打坐,煉化起剛吸的內力。唯獨襠部長龍,傲然挺立,沒有絲毫疲軟跡象。   二女歡喜,如小狗吞食般跪趴在地上,仰首舔弄著那一尺八的陽根。如果不是手腳並縛,衣衫在身,怕是姐妹倆要爭著坐下去了。   邢春艷眼看玉莖子那邊已經完事,無心再同胯下男子共享魚水之歡,運起媚功,潛龍屄內生出無窮吸力。   莫天翔本就覺得下體不受控制的勃起著,龜口不堪壓搾,欲射無精,就似探指入喉,雖然噁心,卻只能不停地乾嘔一般難受。   這時只覺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勁,那本已乾涸的精巢竟被抽出一絲精華,混合著陽性精血噴射出來。同時,丹田中內息澎湧而出,隨之侵入邢春艷玉宮。   莫天翔雙目瞪圓,腰臀猛地抽搐了幾下,好半會才安靜下來,像個漏了氣的尿泡一般躺死在床上。   邢春艷將他屍身置於牆角,同李嫣屍身並列陳放,也打坐煉化起莫天翔的內力和陽元。   莫天翔功力明顯不及李嫣深厚,邢春艷煉化完畢,玉莖子卻還在盤膝打坐。看著玉莖子靜心運功的模樣,邢春艷心中感慨良多,回想起這半生經歷之事,神情竟然露出大家閨秀般的矜持。   「玉兒——」邢春艷輕歎,追求武藝高強又有何用,姦淫的男人多了,肉體滿足,心裡卻是越來越空虛。   「今次打退百花閣的追捕,就和玉兒歸隱山林吧。」正是她感慨歎息時,玉莖子雙目睜開,也煉化完畢了。   那李嫣功力精純,竟有脫胎換骨之功效。不但身上傷勢痊癒,內力也比以往更精一籌,如今玉莖子四肢充滿氣力。 正文 第十二章 雙女侍奉(上) 邢春艷示意一笑,站起身來,挑明了要將大床空出來留給玉莖子。玉莖子知其意,點頭示謝,轉目觀賞起正忙著為自己服務的蘇家姐妹。   眉目端正,身形苗條,有凸有凹,毫無贅肉,玉莖子當下給出幾點判斷。暗紅色和暗青色的緊身裝束,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花,給這對姐妹倆平添了幾分吸引男人的本錢。雖說單論其中一個不如蕭月蓉那般妖媚,但貴在稀少,江湖美女常有,雙胞胎卻不多見,別有一番滋味。   玉莖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採摘這對姐妹花了,任由她們舔弄著自己的陽具,雙手一邊一個,隔著緊身綢衣揉捏著雙乳。嫩乳入手,隔著綢衣也能感受到滑膩的手感,彈性十足。   玉莖子腦筋一轉,又一計上心頭,這對雙胞胎也算珍寶,要是能收作禁□,服侍自己和師傅,也是一件美事。就靠幻香膏的迷魂效果替兩姐妹洗洗腦吧。   玉莖子站起身來,長龍突兀地挺立在襠前,上頭已經被舔掃得乾乾淨淨,唯有少女唾汁晶瑩點點。   姐妹倆突然失去肉棒目標,無辜的雙眸渴望地盯著玉莖子,楚楚可憐。   「你們很想要嗎?」玉莖子兩指夾著龜溝處,言語間挑逗味十足。   兩姐妹櫻唇輕抿,似有所言,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百花閣教導有方,即使心智中毒,本質的矜持還在堅守。   「原來你們不想要啊,那我走了。」玉莖子以退為進。   二女急了,「要——」憐星當先喊出口,話剛出口就覺不妥,滿臉羞紅如棗。憐月看了一眼妹妹,心道,「這是妹妹嗎?」雖然自己也是慾望難忍,但是主動開口渴求還是難以啟齒。   「哈哈,這就對了,我會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的。」玉莖子笑道,轉頭看向憐月,「不過,你不要,就只能旁邊看著嘍。」   「欲仙欲死?」憐月芳心一顫,下體滲出一縷淫汁,貝齒輕啟:「我——我也要——」   「迷魂紅燭的藥性果然不凡,但是要她們死心塌地地追隨我,還得用些手段。」玉莖子想了很多方法,其實也就兩個眨眼的功夫,已經有了決定。   「那麼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叫什麼名字?那幾人又是誰?」玉莖子決定先問清虛實。   「我叫蘇憐月,這是我同胞妹妹蘇憐星。」憐月目光示意了一下身邊女子,搶道,「那邊昏睡的女子是我們百花閣的七閣主李嫣,那年輕公子叫莫天翔,是正氣盟的二少爺,剩下一位是他的管家。」   「原來如此。」玉莖子大概知曉了,來人的身份,只是不知為何正氣盟也插手進來了。「你們怎麼和正氣盟的人在一起?」   「那莫天翔的未婚妻是掌門師叔三弟子蕭月蘭,他此次是來報仇的。」憐月越說,聲音越小,生怕面前的男人報復。   總算摸清了情況,玉莖子知道這次算是捅簍子了,連一旁的邢春艷聽了也是眉頭一皺。正氣盟,內部人員混雜,雖然少問江湖之事,但是各門派的高手極多,萬一要是來尋仇……   「來,我來給你們鬆鬆手腳。」玉莖子雙指如刀,輕而易舉就解除了二女的手腳束縛。   四肢重歸自由,姐妹倆急切的去搶玉莖子的肉棒,甚至發生的爭執。好在那肉棒長足一尺八寸,四隻纖手交錯握住,兩條嫩舌爭奪著舔弄暗紫色的龜頭。   「哈哈,不急不急。」玉莖子迴避了二女的嬌舌,「你們自己把衣服脫了,誰脫的快,我就先讓誰舒服舒服。」目的很明顯,要讓女俠們自己丟棄廉恥之心,接下來的催眠洗腦才能成功。   二女聞言,都丟下了手頭活計,齊齊解除著身上的衣衫。緊身尤過夜行衣般的綢衣很難像普通長衫一樣一脫而下,憐月解開腰帶,不管上衣破損,直接拉扯開來;憐星席地而坐,褪除著如絲綢般緊繃的暗青色長褲。   雙胞胎在自己面前跳著脫衣艷舞,玉莖子大感受用。緊身服飾能襯托出二女的曼妙身姿,但是衣衫漸少,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出來的時候,視覺衝擊更是震撼。窈窕曲線,胸尖如錐,臀若扣碗,飽滿的陰阜外側是稀疏黝黑的屄毛。   當憐月脫下濕搭搭的紅綢褻褲的時候,憐星也剛好褪去白底金邊的訶子,動作極快,不分勝負。全身不著一絲,二女遮遮掩掩,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羞澀。   玉莖子哈哈一笑,一手扛於肩頭,一手夾於腋下,把二女帶到床邊,並列陳放在床榻之上。   玉體香陳,酥胸不大卻高聳挺立,小腹平坦,陰阜飽滿,仿若一對白玉雕啄的藝術品。   玉莖子俯身於二女之間,同時玩弄著兩邊的玉乳,不同的兩人,相同的手感,不可多得。即使不算是極品秒乳,玉莖子也玩得興致十足。   二女被拿捏玉乳,原本躁動的心再度激發起慾望。無師自通,玉指彈入股間,壓入屄口,摩挲著膣內嫩肉。   「唔——唔……」嬌喘連連,肉體升溫,慾望充斥著靈台,最後一點理智即將失守。在幻香膏的作用下,二女眼裡生出幻覺,彷彿新婚洞房中正和新郎纏綿。   「舒服嗎?」貼近二女的耳畔,細語問出。   「是,好——好舒服……」   「你們是誰呢?」   「我們?」二女享受著如癡如幻的撫慰,神情恍惚,竟不知如何應答。   「你們是我的性奴,不是嗎?月奴,星奴?」玉莖子突然提高嗓音,如魔音入耳般刺進二女腦海。   「我是……性奴——」兩姐妹喃喃自語,瞳孔渙散,真是被催眠的跡象,只是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對,我的性奴,你們要好好服侍我,叫我主人!」威嚴的口吻,不容反抗,玉莖子趁勢追擊。   「主——主人……」憐星先喚出來,回報她的是玉莖子深深的一吻,含住她冒尖發硬的乳頭。   「我也要——主人……主人……啊——」憐月急了,為什麼自己沒先喊出來。而玉莖子卻是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頭,疼的她嬌呼出來。   現在兩女已經誠服了,只要得到她們的身子,等到再次醒來,她們只會忘記自己原來的身份,當自己是性奴。   雙手探入兩人股間,擠壓著屄穴入口的嫩肉,陰唇如嘴般吸吮著手指。二女嬌喘難耐,雙腿夾住玉莖子的手掌摩挲,一股一股濕滑的淫汁溢出屄口,沾染在床單上。   「你們,誰先來呢?」玉莖子話語中充滿誘惑力。   「主人——月兒,懇求主人憐惜……」憐月這一次不甘落後,終於搶在妹妹之前喊出來。   「姐,你——咦?」憐星有些不滿的嬌呼道,話未說完,就被玉莖子翻過身來,壓在憐月身上。   胸前肉球互壓成肉餅狀,兩道屄縫連成一線,屄毛糾纏在一起。二女皆是驚訝的看著身後的玉莖子,那一尺八寸的長龍正對著自己襠下會陰處。   「要說請主人肏我——」玉莖子挑逗道。   「請——請主人——肏我——」憐月感覺到堅硬的龜頭磨蹭著自己的陰唇,身體微微顫抖,心知最羞恥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肉棒一點一點擠開緊澀的膣道,憐月心跳驟然加速,不自覺地抓緊床單。剎那間,撕裂的劇痛令她叫喊出聲,纖腰上挺,連壓在上面的妹妹都被頂起來了,床單更是被揪扯成團。   過了許久,憐月才腰身墜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在接觸到那層膜的一瞬間,玉莖子就知道,身下佳人的處子膜孔洞小,肉質肥厚,屬於難以突破那一類。所以才會一鼓作氣突入,停滯其中,不再動作,讓她慢慢適應破瓜的痛楚。   緩緩退出屄穴,一注血水沿著屄縫滴落,染紅了臀下床單。憐星貼臉瞧著姐姐的痛苦的摸樣,心中有著一絲恐懼,還有著一絲期待。   「啊——」繼姐姐之後,憐星也被突然襲擊,肉棒直抵花心,那層肉膜瞬間撕破。   雙胞胎姐妹如玉璧般珍貴的貞操皆被玉莖子奪去了,憐星腰身脫力,壓在姐姐身上,憐月不禁再次叫出聲來。   估摸著那憐星已經適應了破瓜的痛楚,玉莖子挽起她的雙臂,將她上身拉起,肉棒緩緩地在她尚在滴血的膣道內抽送。   「嗯——啊……」憐星喃喃囈語,淚眼迷濛,胸前微翹的嫩乳上下顫動。   憐月眼瞧著妹妹嬌喘連連,摩擦的下身交接處已經奇癢難當,順著摸去,就碰到一根巨大火熱的肉棒在妹妹的屄口外進出。手如觸電般縮回,心知就是這凶器奪走了自己和妹妹的貞潔,雖然驚恐,但還是忍不住又摸了過去。   「月兒,替你妹妹摸摸肉球。」玉莖子笑道,腰身動作不停。   「是,主人……」雖然她也很想要,但不敢違背玉莖子的命令,雙手擠捏著妹妹的一對肉球。   被姐姐玩弄酥胸,憐星愈加羞澀,胸前的異樣感刺激得她越叫越歡。   二女淫汁漸多,襠部濕滑異常,肉棒入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玉莖子肏動正歡,突地拔出肉棒,帶著憐星的處子鮮血,直接插入憐月的膣內。憐月被突襲侵入,又是一聲驚呼,等候她的就是風馳電掣般地劇烈抽插。   「啊——啊……啊……主人——月奴要死啦……」憐月歇斯底里地喊叫著,如此激烈地爽快感令她不能自抑。雙手無處借力,死死抓住憐星的一對嫩乳,捏得扭曲變形,透出血色。   憐星吃痛,雙乳急甩,卻怎麼也脫不掉姐姐的糾纏。忽覺耳邊生風,扭過頭去,正是玉莖子在腦後呼氣。玉莖子瞧她哀怨的眼神,一口吻了上去,長舌徑直侵入,唇齒相交,深深地吻在一起。僅僅被舌吻和捏胸,憐星的慾望卻愈來愈強,身體越來越熱,膣內不自覺地滲出潺潺淫汁,滴落潤滑了肉棒,令玉莖子肏干憐月更加順暢了。   一個男人只有一個肉棒,就算二女一夫,也只能一個一個侍寢,玉莖子可不這麼認為。瘋狂地肏干了憐月一會就有了新的想法。   胯下長龍退出姐姐的嫩屄,瞬間刺入妹妹膣內,然後又再度拔出,插入姐姐肉穴。如此反覆,腰身閃電般挺動,就算姐妹倆只是享受到玉莖子一半的抽插速度,也比正常男子抽插的速度要快許多。   蘇家姐妹只覺得膣內一條熾熱肉棒衝進來又退出去,完全不似剛才在膣內抽動,也沒覺得有絲毫停頓。   就見她倆相擁而抱,面頰緊貼在一起,下面的姐姐腰腹上挺,上面的妹妹玉臀上翹,嬌喘呻吟混合成一道美妙的樂曲,激發起玉莖子肏干的興趣。   玉莖子越干越勇,感受到二女膣道肉壁痙攣起來,又猛幹了幾下, 拔出陽具。   「啊——」暫得喘息,姐妹倆一齊長長呼出聲來。只看那兩個連在一起的肉縫齊射出兩道剔透的陰精,正好被玉莖子龜頭接住,納入精巢。   陰精洩完,二女癱軟疊放在一起,切實舒服得不想再動了,只是未得陽精滋潤,內陰依舊燥癢難耐。 正文 第十三章 雙女侍奉(下) 玉莖子將妹妹憐星翻過身來,躺臥在姐姐身邊。姐妹兩週身輕鬆,沒有了胸前的壓迫,大口吞吸著空氣。   兩隻小手掌心相握,內息互轉,姐妹倆默契地恢復著體力,分享著初次高潮的美妙感受。   陽精,陽精,沒有陽精滋潤,即使高潮洩身,姑娘們的內心依舊空虛難忍,鎖緊的眉頭和冒火的眼神透露出她們的渴望。   空閒的小手,皆是探入自己下身溝壑深處,藉著濕滑的淫汁,摩挲著屄口嫩肉。   「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   玉莖子滿意地看著胯下的雙生性奴,手掌下伸,撥開女孩的纖手,摳入兩個滑膩的屄口,極具挑逗地摳弄起來。   異性肢體入腹,二女難以自抑地扭動起腰身,似哭實爽地喊叫著,在玉莖子面前展示著自己焦躁難耐的心情。   「主人——肏月奴吧——月奴,下面癢死了——」   「肏我吧——肏我啊——星奴,星奴要死啦——」   邢春艷在一旁看著這出玉莖子玩弄的鬧劇,噗嗤一笑:「玉兒,我們來比試一下如何?」   玉莖子一愣:「比試?」   邢春艷從包袱裡取出一個銅製長棍,三指粗細,微微彎曲,如男子陽根一般,兩端圓潤,正是女人自慰用的銅祖。   「就比我們誰能先讓這對姐妹洩身。」邢春艷邪邪一笑,將銅祖一端插入下身,膣肉一緊便穩穩夾住,長長的一截露在外面。   玉莖子呵呵一笑,讓出身來,佔據了憐星下身,邢春艷則是爬上床鋪,匐在憐月身下。   憐月有點害怕地看著那銅製的長棍,捏著妹妹的手越發用力。   「姐——疼……」憐星不滿地嬌呼一聲。   邢春艷手握著銅祖,對準憐月的屄口,「那麼開始吧——」說完,一下刺入其中,冰涼的銅棒貼著膣壁,和肉棒觸感的強烈反差令身下之人心頭一墜。   憐月吃痛,艷唇大開,「啊——」五指緊握,掐得妹妹也喊叫出來,不過憐星的叫聲立刻就淹沒了。玉莖子的四指長根幾乎同時撬開了妹妹的屄門,火熱的長龍貫入,膣內褶皺似乎都被夷平了。   邢春艷腰身挺動,銅祖進出憐月屄道毫無阻攔,借由濕滑的淫汁,摩擦著銅祖都開始發熱發燙。被女人肏干,變態般的異樣感,挑撥著憐月的淫慾,迎合著邢春艷的抽送。   玉莖子熊腰猛頂,長龍插得憐星下身白沫翻騰,少女緊縮的膣道根本阻擋不住四指長龍的躍動,膣內的蠕動倒是刺激著正在進出的肉棒,如同獎賞一般,用盡全力裹住肏動的陽根。   二女同時被肏,掌心相印,既因一卵雙生,心有靈犀,兩人的快感交互傳遞,一人分享兩人的快感。肉慾的刺激下,姐妹倆雖然洩身不久,但都再次慢慢進入那美妙的高潮境界。   「啊——啊——來了——要來了——」   「啊——不要——要——死啦」   姐妹倆已經舒服得胡言亂語起來,沒有同對方握住的手肆意撫摸著自己的全身敏感部位,從乳頭到肚臍再到陰蒂。   玉莖子猛一發力,長龍刺穿花心,堅硬的龜頭頂刮在玉宮內壁上。   「唔——」憐星震痛,僅喊出半聲就被唾汁嗆住了喉嚨,噎住的氣管憋得小姑娘滿臉漲紅。不過僅僅一會,哭喊聲就變成了呻吟聲。   因為憋氣,膣肉收縮,反而加快了高潮的來臨。憐星纖腰扭顫,想要退避,奈何腰身被箍緊,任由剛硬的肉棒在下面肆虐。   半晌只覺得腹腔內噴射出一道一道汁水,將玉宮內填的滿滿的。丹田內的氣息衝破阻礙,穿過卵巢侵入宮內,和陰精混合在一起,瞬間被吸收得空空蕩蕩。刺烈的劇痛,呻吟聲轉為嘶叫聲,漸漸地又沒了聲音。練了十幾年的功力,如今只剩下了不足一成,好歹沒丟了性命。   玉莖子獲勝,心情大好,手下也留了情,並不想多折磨小姑娘了。精關輕啟,一縷陽精澆灑在宮壁之上,燙得憐星再呼一聲,淫毒一解,終於美美地睡去了。   邢春艷見狀,膣肉一鬆,將銅祖從自己下身退了出來,又將插在憐月屄內的銅祖拔了出來。   憐月沒了填充物,空虛感瞬間席捲下腹,嬌眸潤濕地看著玉莖子,「主——主人——」   玉莖子知邢春艷的意思,長龍對準憐月屄口,突地刺入,連喊叫都沒來得及就撞在了宮壁之上。   和被邢春艷肏干時形成了強烈反差,更粗更燙更暴虐的肉棒侵襲入腹,超出預料的填實感。憐月鬆開了妹妹的手,雙掌抵在玉莖子胸前,彷如被強姦的少女在行無力的反抗。   如此深入,疼的憐月想叫都叫不出聲來,比及開苞猶有過之,只是眼淚不停地流著。下身濕搭搭的,交合處,白沫翻騰,淫汁如泉水般透過屄口這個泉眼潺潺流出。   玉莖子長槍一挑,又猛刺了幾下,龜頭感受到陰精的溫熱,終於令憐月也達到了高潮。同時魔功大開,將憐月的精元和功力也吸收了九成許,洩了少許陽精,才讓她安靜的睡下。   屋內僅剩下兩位少女均勻的鼻息聲,激烈的房事加上內功大失,二女臉色略有些發白,相貌憔悴。   玉莖子和邢春艷相視一眼。   「玉兒。」   「嗯,師傅。」   邢春艷突然摟住了玉莖子的脖子,「玉兒,你覺得我怎麼樣?」   玉莖子不知師傅為何態度驟變:「師傅很美啊。」   邢春艷道:「那你願意娶我嗎?」   玉莖子一直將邢春艷當做師傅看待,從未有過其它想法,如今被邢春艷這麼一問,反而無從回答。   邢春艷歎息道:「叫我艷兒,好嗎?」隨即,在玉莖子面頰上獻上輕輕一吻。   「艷兒!」玉莖子動情了,雙臂攬住邢春艷,雙唇糾纏在一起,唾汁順著嘴角滴落。   「愛我,玉兒!」邢春艷美眸透射出火來,無意識地釋放媚術,玉莖子都把持不住了。   將蘇家姐妹都抱到地上躺好後,兩大淫魔在床上翻滾起來。   一個二十歲摸樣的少年,一個同樣二十歲摸樣的少女,誰都不會相信這就是江湖驚聞的雌雄淫魔,此刻卻在一起翻雲覆雨。   玉莖子的一雙大手覆蓋在艷兒的全身,撫摸、揉捏、掐彈過每一寸肌膚,原本潔白如玉的胴體,如今遍佈殷紅的指痕。   難得被男人挑逗,邢春艷的淫汁彷彿流不盡一般噴灑,身下床單早已浸透過半,就似遭了暴雨。   玉莖子大手在艷兒下身摳弄了許久,每一下都能帶出一股淫汁,然後塗抹在艷兒的身上。   盞茶功夫,邢春艷自脖頸向下,都蒙上了一層滑膩的水澤,好似貴妃出浴,但卻不曾乾涸。   玉莖子手底功夫更甚,指間滑過羊脂般的玉乳,玉乳被擠壓變形,又瞬間彈回。   借由那滿身的淫汁,艷兒此時比真正白玉雕琢的更加圓潤,入手把玩,實在愛不釋手。   「玉兒,快——快進來吧,我要——」一直是吸人功力的邢春艷,終於被別人挑逗起了肉慾,嬌喚著玉莖子進入她的身體。   玉莖子依言,長龍抵在屄門粘取淫汁,緩緩挺入。雖然知道艷兒功力極深,但他還是溫柔地進入了她的身子。   邢春艷卻是不依了,纖手從後面抓住玉莖子兩片肉臀,用力向自己身上推,欲將肉棒進入速度加快,加深。   潛龍屄,內有洞天,一尺八長龍已經進入七成,龜頭抵在了玉宮內壁之上,那邢春艷好不吃痛,依舊用力下壓。   說也奇怪,潛龍屄好似深不見底一樣,肉棒每入一分,膣道似乎就長一分。不一會,玉莖子的恥骨就和艷兒的碰在了一起,一尺八的肉棒沒根侵入那潛龍屄中。   「啊……玉兒,你好棒——」邢春艷嬌喚一聲。媚眼迷茫,罩上一層水汽,口吐幽蘭,迷幻的氣息令玉莖子下體不禁又漲大幾分。   「艷兒,就讓我來好好伺候你一下吧……」撕磨著耳畔,玉莖子言語如魔般侵入腦海,艷兒膣肉本能收縮了一下,兩人都爽的呼出聲來。   玉莖子驟然動作,腰身挺送,借由豐潤濕滑的淫汁,瘋狂地在艷兒膣道內衝刺著。   「玉兒——玉兒……」以往都是主動交媾的邢春艷,第一次感受到男性的狂野氣息,迷醉的感覺令她失神地迎合下身地衝擊。   其疾如風,一炷香時間,玉莖子絲毫沒有停緩,血色長龍飛速地衝殺在屄腔內。不管身下艷兒嬌喘連連,每每頂到玉宮上壁才退出來,僅留龜首含在潛龍口中,又再度殺入。   「啊……唔——」邢春艷連喊叫喘息的功夫都沒有,用力地抱住玉莖子後背。   其徐如林,在又一次深深捅入玉宮之後,玉莖子緩緩抽出,進而緩緩送入。動作雖慢,但是期間不斷變換刺挑角度,每進入一分,便挑逗著膣肉每一絲慾望。   玉莖子是真的想讓邢春艷舒服了,施展畢身所學,竭盡所能地服侍著師傅。   突然變慢的動作讓邢春艷緊繃的身體驀地一緩,心跳也似漏了一拍,長長地緩出一口氣。抽動雖然遲緩,敏感度卻因為手法改變而愈加強烈,彷彿今生第一次可以眼睜睜地看清自己膣道內的情況。   激烈突擊一炷香後的溫存,邢春艷很是受用,敏感度的提升,慾望並沒有半點減弱。玉莖子的肉棒好似水車一般,每一次拔出,都能帶射出一股滑膩的白汁。   玉莖子立起上身,同艷兒掌心相握,一邊交媾,一邊欣賞著師傅的嬌軀。艷兒的肉體凹凸別緻,配合晶瑩的水露,彷彿睡臥在榻的美玉一般。而他自己就是這美玉的工匠,用堅硬無比的長棍,在玉體上開墾雕琢。每一下深入,都或轉、或挑、或刺、或碾,用心挑撥著每一分膣肉。   「啊,舒服……真的,好舒服——」並不是一定要快才能達到高潮,邢春艷今天才有這種體會,高潮的異樣感已經向下體聚集,十幾年沒有經歷的高潮又將來臨。   侵略如火,體位突變,玉莖子驟然發難,立改溫柔的姿態,無理地將艷兒的雙腿壓過她的頭頂,雙膝就碰著耳邊,腰身被迫抬起,就這樣,玉莖子重重地壓了下去。   抽動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邢春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成了這種體態。   肉棒如火,飛馳在膣內,雖不似開始那般極速,卻有著難以言喻的侵略性,高傲如女淫魔,也不得不誠服的暴虐傾向。   「疼……玉兒——疼……」邢春艷的潛龍屄都無法全力承受,可見玉莖子用力之猛。邢春艷死死抓住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後背,尖銳的指甲無意識地抓出道道血痕。   「玉兒——這樣……這樣不行的……要……要去了——」   「哈哈,艷兒,我們就比下誰先洩身吧!」   邢春艷眼看著精關失守,即將敗下陣來,一絲爭勝之心油然而生。吸精大法驀地施展開來,無論雄性的陽具多麼猛烈地衝擊都被玉宮包裹了下來,宮口花心漸漸縮緊,迫使玉莖子清野的業火不得不慢下來。   一招佔據主動,邢春艷翻身而上,就勢推倒玉莖子,一式觀音坐蓮便將其壓在身下。即刻,腰身馳舞,一尺八的肉棒在鮮紅的屄口進進出出,前搖後擺。   玉莖子不甘示弱,也極力上挺肉龍,與艷兒進行交戰。   「哈哈,玉兒……唔——你輸啦……看我的……」邢春艷雙掌抱球,置於腹前,無籌的吸力驟生。   玉莖子當然感受到艷兒宮內的變化,他停下了挺送,下體如尖峰直劈天河,不動如山。   邢春艷吸了好久,不見玉莖子有何動靜,而自己已經到了非洩不可的境地了,奈何好勝心將彼此陷入了僵局。   玉莖子再度發難,一掌輕擊邢春艷小腹,下體堅硬一下重擊,艷兒嬌呼一聲,大團的陰精噴薄而出,身體一軟就攤在玉莖子身上。   同門魔功的陰精具有極強的吸引力,玉莖子精關難忍,也噴灑出白稠的陽精。   陰陽精元合一,兩人分別吞吸,更覺得功力似有長進。 正文 第十四章 真魔初現 一番雲雨,和合雙修,淫魔兩人皆無力竭之感,只是稍微有些練功後的疲憊。玉莖子懷抱著邢春艷,感受著此刻的寧靜,高傲的血龍依舊聳立在屄中。   「你們做的好大事!」混合著內勁的聲響驚醒了他們二人,來者就在門口,而他們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氣息。雖然交媾後警惕有所放鬆,但是來者絕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朱唇一點紅,美瞳如墨,青絲垂肩,墨綠色的衣衫罩在身上,顯出嬌嫩的身材。門口正站立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俏生生的模樣惹人疼愛,玉莖子不禁想起了一個月前姦殺的月柔。   玉莖子正在納悶,卻感受到懷中的艷兒在瑟瑟發抖。   「艷兒,你怎麼了?」   邢春艷已經沒有絲毫嫵媚的姿態,堪堪將玉莖子一尺八的肉棒從自己屄道內退出來,跪伏在床邊,叩首道:「師傅。」   師傅?這個小娃子竟然是師傅的師傅,那不就是自己的師祖?玉莖子大惑。   「艷姬,這就是你徒弟嗎?」這回沒有內力的震盪,少女的音色透出的是冰冷的口吻。   「回師傅,是的。」邢春艷老實答道,卻不敢抬頭,拉著玉莖子道,「還不快拜見師祖。」   玉莖子雖然心裡不樂意,但還是照做了,「徒孫拜見師祖。」   那女娃也不答話,逕直走向蘇家姐妹,看著二女慘白憔悴的面龐,「真是作孽啊,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精元。」   言罷,女娃雙臂一震,衣衫盡褪,墨綠的外衫下竟然沒有一件褻衣,白皙如嬰的肌膚、不盈一握的嫩乳、飽滿圓翹的嬌臀,還有一根已經高高聳立,足有一尺長短的粉白色肉棒。只是襠下沒有肉袋,也沒有精巢,甚至連一根淫毛都沒有。   玉莖子大驚,看向邢春艷,正要發問,卻被她的眼神給制止了,看來艷兒是早就知道師祖的秘密的。   再看那女娃,三指粗細的粉嫩肉棒已經侵入了憐月的屄口。   剛經歷過開苞和兩番雲雨的小屄口,如今還在紅腫著,突如其來的攻擊,令昏睡中的憐月痛呼一聲,默默轉醒。卻看見一個貌美的小姑娘在姦淫自己,方才邢春艷那是銅祖的虛龍假鳳,而這次卻是真肉棒,嚇得尖叫起來。   憐月使盡渾身解數想要挪開身子,可是剛剛被玉莖子以恰到好處的功法吸掉了九成內力,此刻身體虛弱得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女娃地肏動並不能令兩番高潮的憐月舒服,剛被玉莖子開拓過的膣道還沒閉合,如今三指寬的肉棒確實不夠看的,膣內僅僅積累起一點淫汁。   「主人——主人……」憐月連連呼救,被女娃姦淫讓她心有不甘,只是玉莖子此刻被邢春艷死死按住,也不敢輕舉妄動。玉莖子心猿意馬,從師祖肏干憐月的動作上,他居然看出了優雅的品味,不急不緩,恰到好處。   女娃右手撫上憐月的嬌乳,上面還有沒有褪去的爪痕,右手如影,飛速地點了胸前幾處大穴。   憐月只覺得胸口一滯,腔內一片痙攣,再想吸氣卻是無法施為,只能發出「咳咳」的咳喘聲。   因為窒息,膣壁自然收縮,下體的觸感愈加敏感,女娃的抽插也更為賣力,不一會就洪濤氾濫,濕漉一片。   憐月漲紅了臉,生死關頭,腰身以下竟然恢復的行動。一雙白腿撲騰撲騰地亂踢,可惜被女娃看似無骨的雙手緊緊捏住兩胯,完全無功。   姐妹同心,妹妹憐星感受到姐姐的窘迫也轉醒過來,看到異狀,大叫出聲。喊叫聲直令女娃心煩,叫了聲:「聒噪。」隨手將她的啞穴點了,憐星再也不能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姐姐在窒息瀕死的狀態下被一個「女人」姦淫。   女娃驟然加速,憐月的一對玉乳被撞擊得上下蹦跳,白眼連翻,津唾流灑。   女娃大喝一聲:「啟——」   憐月腰身一挺,迎來了人生最後的一次高潮,痛苦、刺激,陰精狠狠地潑灑在女娃的龜首上。因為失禁,黃色的尿汁也如小溪般流出來。高潮過後,腰臀重重地垂下,再沒了進氣。   女娃也不收手,左手按住憐月小腹,右手掐訣,念道:「萬元歸一……」   只見憐月以肉眼可見的狀態變化著,首先是青絲轉白開始脫落,然後肌膚血色全消慘白如骨,最後肉身萎縮好似塚中乾屍。   前後不過盞茶功夫,一位妙齡少女就變成了乾屍,和旁邊水靈的同胞妹妹形成強烈反差。   憐星看著姐姐變成乾屍,淚如泉湧,可以卻哭不出聲,喊不出話,怨毒地看著殺害自己姐姐的兇手。   玉莖子也是心頭大駭,自己吸人功力還從未將人吸成乾屍,這份功力看來遠在自己之上。   女娃將肉棒退出屄口,這時那陽具已經縮成了食指長短,軟軟地掛在襠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女娃面無表情地看了玉莖子一眼,瞧得玉莖子毛骨悚然,「這就是第三卷的功力,精元存於四肢百骸,精巢中的不過容易吸納罷了。」   玉莖子恍然,邢春艷亦覺得獲益匪淺,但他們依舊不知道師祖找他們是做什麼的,他們也不敢貿然詢問。   女娃走近,憐星驚恐地看著她,此刻人畜無害的面容卻像地獄餓鬼一般可怖,難道這魔頭也要對自己不利。   女娃也不搭理,右手三指如爪直刺憐星小腹,瞬間又提了出來,指間赫然多了一件物什,正是女性的卵巢。卵巢如未長成的雞蛋般大小,嘀嗒嘀嗒地躺著新鮮的血液。   憐星疼得面龐扭曲,卻叫不出聲,咳了兩下,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女娃自言自語道:「可惜呢,萬元歸一每十二時辰只能運功一次,不過呢,少女的卵巢也是大補呢。」言罷,竟真的將血淋淋的卵巢送入檀口。   邢春艷臉色微變,強作鎮定,玉莖子亦不好受,自己準備留下的兩個丫鬟,眼看著全要死於非命了,這突然出現的師祖到底是何目的。   同樣的手法,又取出一枚卵巢俯下,女娃嘴角殘留著血跡,就像吸血的女鬼降世。「補藥沒了,留你無用!」看似輕飄飄地一掌撫過憐星的額頭,她渾身一震,七竅流血,一縷香魂出竅,也隨她姐姐去了。   女娃取了手邊的絲帕,擦拭乾淨嘴角,這才向玉莖子他們走來。玉莖子倍感壓力,暗暗聚氣,以防突然施襲,可以全力一搏。   「你們今晚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不錯,不錯,都有了第二卷的功力。」女娃拍手讚道。   「師傅——」邢春艷驚恐道,「徒兒惶恐,不知師傅親臨。」   「呵呵,我們師徒快二十年不曾相見了吧?」女娃輕道,不溫不火,「遙想當年你沒死掉,我們便結下師徒之緣,授你《吸精大法》。」   「承蒙師傅不棄,徒兒學藝不精。」原來邢春艷和玉莖子當年遭遇一樣,也是被人採摘練功,結果體質異稟,留得性命,還被授以魔功。   「那就好,為師今次打算重出江湖,要接你們名號召集道上的朋友,一起……」   「不行——」話未說完,玉莖子居然生生打斷,女娃和邢春艷都驚奇地看著他,一個是好奇,一個是驚恐。   「師傅已經決定退出江湖了。」玉莖子大叫道。   「是嗎?」女娃轉頭看向邢春艷,艷兒低著頭不敢對視,「這事由不得你。」   「你到底是誰?」玉莖子指著女娃道,他驚異於師傅的反應,這十三四歲的女娃到底是何來路,江湖上從未聞名,怎麼就突然蹦出個師祖。   「哼,四十年前,我便是聞名江湖秀美榜的第二名——童眠。」童眠喊出自己名諱的時候,加重了語氣,彷彿有無盡的怒氣要釋放出來。   「四十年前?你才多大?」玉莖子實在不解,師傅和自己練到第二卷,魔功駐顏不過二十模樣。   「不要問了,這位就是你的師祖,二十年前,師傅就是這般模樣了。」邢春艷小心解釋道,希望玉莖子別再追問了。   「可——」玉莖子還要追詢。   「罷了,初生牛犢不怕虎,比武顯得我以大欺小,這樣好了,你們二人同我交歡,假如能讓我先洩身,我便不再阻攔你們,放心,我不會要你們性命的。」童眠微微一笑,已然跨上床榻。   邢春艷自知事不可逆,任由童眠將自己擺弄躺下,雙腿一字分開,擺出個羞人的姿勢,下體暴露在外。   童眠毫無憐惜,一尺白龍徑直挺入,二人恥骨交接在一起。邢春艷眉頭微皺,那肉棒雖不及玉莖子粗大,但是似手臂活物探入,竟令自己神魂顛倒。   邢春艷不敢怠慢,運起功力,將肉龍緊緊箍住,迎合著童眠的挺送,互有搏殺。   「一個人不夠看啊,你也一起來吧。」童眠扭頭瞅了一眼玉莖子,玉臀高高翹起,會陰處居然還有一條屄縫,如幼童般尚未長全。   玉莖子雖然驚訝於童眠同時具有兩種性具,但是為了師傅能歸隱,也提槍上前。   別看那屄縫窄小,待到玉莖子巨龍殺到,竟能張口整吞,好似插入了一汪泉眼,水潤滑膩,絲毫沒有緊迫難以抽動之感。   但是僅僅進入半尺就無法再往前送了,龜首頂在了花蕊,無法再進半分。   這時,童眠動了,進則刺入邢春艷淫巢,退則包裹住玉莖子肉龍。   邢春艷和玉莖子同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被童眠牽制交媾著,下身處,晶瑩的淫汁如洪濤般洩出。   一男一女被同一人姦淫,還落了下風,足足交媾了半個時辰。兩人都感覺自己即將洩身,不再指望讓童眠先洩,同時提氣壓穴,固守精關,但求不敗。   童眠知曉二人所為,不再保留實力,「就讓你們長點見識吧,極樂妖吟——」   頓時,極度挑釁的呻吟聲侵襲入腦,邢春艷本就體力不支,瞬間精關失守,大洩特洩,陰精被童眠吸了個透,臉色慘白地癱軟在榻上。   「艷兒!」玉莖子驚呼一聲,情知師傅已經洩了,自己也差點失守。這魔音有著無窮吸引力,玉莖子果決自封雙兒聽穴,但卻無法阻絕魔音入腦。   「呵呵,這妖吟之聲由恥骨所發,由恥骨所傳,不經耳,你封聽穴又有何用呢?」童眠嫵媚一笑,吐字如幻,更添妖異風情。   玉莖子精關死守片刻,終究還是噴薄而出,大團的陽精直奔玉宮而去,將童眠的小腹撐得高高隆起,赴了邢春艷的後塵。   心知性技對決,洩者大勢已去,強若玉莖子也不禁生出悲鳴之意。臉色煞白,連襲擊童眠的氣力都沒有了,肉棒雖有軟化跡象,卻被死死揪住,拔而不出。   童眠雙手捻訣,但見小腹隆起處一陣攪動,再瞧時竟又恢復成平坦之勢。   而邢春艷只覺得生氣十足的精水從體內的白龍口中噴射出來,直灌玉宮之中,臉色也恢復了幾分。   玉莖子也感到同樣的精水倒灌入精巢之內,刺痛之處令他不禁悶叫一聲,手頭力氣恢復了,身體也能動彈了。   「還不快煉化精元!」童眠叱道,飛身下床,披上了衣衫,又是一副楚楚動人姿態。   邢春艷和玉莖子也不是笨人,當即盤膝打坐,煉化巢內精元。要知道童眠將二人陰陽精元吸入宮內,加以提煉,又輔以秘法調和,後均分給二人,如此手法比之前和合雙修快了不知多少倍。   一炷香後,二人同時煉化完畢,皆是功力精進了幾分,玉莖子相信,就是此刻讓自己同李嫣獨鬥也未嘗不可。   「我已經將你二人吸人功力的斑雜精元提煉至純,今後和合雙修也會事半功倍。不過,你們答應我的也要替我辦成事。」童眠玩弄著不算纖長的蔥指,悠然道來。   「恭聽師傅授命。」   「恭聽師祖授命。」   兩人應道,明知功力差距如此之大,又有何選擇呢?   「好好,玉莖子既然得我傳功,就算作我的弟子吧,以後你與艷姬平輩,叫她師姐吧。」   「是,師傅。」玉莖子應道,他和邢春艷本以夫妻相稱,輩分什麼的都不是束縛了。   「好,我給你們兩個月時間,秘密收編召集江南六大寇寨,還有越多越好的淫道中人。」   「師傅,不知召集這些人作何用途?」玉莖子疑惑道。   「兩個月後。」童眠略頓一下,雙目放出異樣的神采,「直搗百花閣……」 正文 第十五章 六大寨主 南方丘陵方圓千里,峰巒疊嶂,樹林密佈,鬱鬱蔥蔥。山頂青霧環視,幽谷如煙如塵,鳥鳴猿啼,好一處仙境,彷彿仙家隱居之地。日已近山,過不多時天將全黑了。   一干人等緩緩行進在山中,粗略估算一下足有千餘人。為首者是一個白衣男子,面容端正清秀,好一個大家秀士,這人赫然就是兩月前姦殺了百花閣李嫣一行人的玉莖子。如此浩大的陣仗,定是為了那藏於山中的百花閣而來。   邢春艷一襲藍紗罩衫跟在他身邊,十三歲模樣的童眠一身墨綠色的綢衫緊隨身後,一言不發。此行出發前,童眠已經和玉莖子有了交代,先不要暴露她的身份,直到不得已的時候她自會出手。這一路上,就扮作玉莖子的侍童,旁人迫於玉莖子的威壓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後面大隊人馬,雖未打旗號,但見來人衣著和相貌皆不像善良之輩。個個手持兵器,面目或猙獰,或淫賤,或冷漠。   「玉老大,不知還有多久啊?」一個相貌猥瑣的中年男子問道。   「老狼頭,就你性急,你今天已經問了不下六次了,玉老大都說過明早就到了。」接話的是一個粗獷漢子。   「幹他娘的,王老二,別以為老子不清楚,你其實比誰都心急,誰都知道江南六大寨你王老二的山寨裡面關的女人最多。」前者不服氣地反駁。   「老狼頭,玉老大在這裡,你就不能斯文點。還有,別老二老二的叫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天王寨扛把子——王天二。」   「我也不是那勞什子老狼頭,烏行寨大當家——郎平。」   「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水虎寨寨主胡劍說道。   「就是,跟著玉老大走就沒錯啦,老大許諾我們的肯定不會少的,百花閣的仙女們正洗乾淨了等我們去呢。」一個賊眉鼠眼的老大接茬道。   「鄔老大,你好歹也是雲龍寨的老大,雖然長的醜了點,怎麼說話這麼直白呢?我們是去百花閣找姻緣的。」又一個寨主說道。   「哼哼,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鄔龍是最清楚的,玩女人誰又能比得上趙老大你呢。你連御用廚師都帶來了,看來你已經打算做大餐啦。」鄔老大冷哼一聲。   「這都被鄔老大留意到了,佩服佩服,早聽說百花閣內女子個個如仙子下凡,要是做成肉宴肯定比那些普通女子美味得多啊。」風羽寨的老大趙羿雖然也似一個翩翩君子,但是說話時也不禁流露出嚮往的神色。   跟在趙羿身旁的一個大胖子身上還背著一口大鍋,儼然就是鄔老大口中所說的做人肉宴席的廚子。   這時跟在這群人末位的女子臉色一變,怕是聽了說吃人被嚇住了。   「怎麼了,溫大寨主身體不舒服?」玉莖子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位女子就是最後一位寨主,也是六大寨主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六合寨的寨主溫晴。溫晴雖然是女兒身,但為人性情豪爽,功夫也能在六大寨主中排進前三位,當然對寨中的男子管束也最為嚴厲。   當初玉莖子蒞臨六大寨,直接拋出條件,隨他一起攻打百花閣,百花閣中的金錢、女人大家平分,七大閣樓各自分佔。經過利誘和武力征服,前五大山寨都歸順了玉莖子,唯獨六合寨的溫晴最難說服。   「呃——不,我沒事,公子。」溫晴心中忐忑,似乎不敢看玉莖子,全然沒了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風采。   其他寨主嘖嘖稱奇,唯有玉莖子和邢春艷心中明白。   溫晴心頭一顫,兩腿間不自覺地夾緊了幾分,一絲滑潤的淫汁沿著大腿內側滑落,往日的一幕浮現在她的心頭。   「溫寨主還是不同意帶領兄弟們一起去百花閣快活嗎?」玉莖子質問道。   「不——同——意!」溫晴回答的很乾脆。   「那麼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玉莖子單掌向前,做了個請的姿勢。   「哼,淫魔欺負我是一介女流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溫晴也不多話,提起兩柄彎刀就向玉莖子砍去。   噹噹聲不絕於耳,迴盪在山寨的大廳之上。玉莖子和溫晴廝殺在一起,雙臂對雙刀,絲毫不落下風,溫晴的彎刀全然無功。縱使刀風凌厲,刀法精妙,亦不可破開玉莖子的護身硬氣功。而玉莖子也只是想用武力征服溫晴,不想開殺戒,是以處處留手,一時難以攻下。   終於,玉莖子瞅準個機會,雙掌架開雙刀,大喝一聲:「走——」溫晴手中雙刀應聲飛出,直插入牆壁之上。玉莖子隨即又施展擒拿手,將其雙手反扣,壓在身下。   「溫寨主,你服了嗎?」   「哼,你殺了我吧。」溫晴的爆裂性子令她絕不屈服。   「看來溫寨主還未嘗過男女之歡,不明白此間滋味啊,我就犧牲一下,讓溫寨主好好享受一下。」玉莖子笑道。   似乎明白的事情的嚴重性,溫晴驚恐道:「你,你要做什——」話音未落,已經被玉莖子肉舌侵入櫻口。   方纔還在生死相搏的兩人,如今卻在廳堂上做著最原始的男女之事。廳下一眾山寨小頭領和羅嘍聽見有廝殺之聲就圍過來了,卻正趕上另一場肉體的廝殺,盡皆看的目瞪口呆。   有幾個想上前的,都被隨行的邢春艷點穴放倒後,再沒人敢輕易上前,只能遠遠地看著。   被山寨兄弟看自己行房,溫晴羞恥難忍,奈何櫻口被侵入,無法開口。雙臂想推開玉莖子,雖然沒被封住功力,卻又沒有他力氣大,試了幾回都徒勞無功。   玉莖子的魔爪已經在溫晴身上上下遊走了兩回,第三回便解開了她的衣褲腰帶,裸身的溫晴雖不是天女下凡之姿,也別有一番野性風情。   在玉莖子熟練又精巧的挑逗手法下,溫晴霧眼迷濛,面頰紅的可以滴出水來。喘息聲環繞在大廳樑上,已然是被挑撥得動了情慾了。   溫晴赤身裸體躺臥在衣衫之上,玉莖子衣未除盡,一條尺八的巨根悄然躍出褲腰,嚇了溫晴一跳。   又看到那掌寬的深紫色大龜頭抵在自己的嫩穴口處摩擦,溫晴迷茫的心境又清醒了幾分,她試圖推開玉莖子:「不,不要啊——」   玉莖子又豈會理睬她,粘取了屄口溢出來的淫汁,確認膣內已經濕了,肉棒對準屄穴緩緩深入。   「不,使不得,不要,啊——」溫晴歇斯底里地喊叫著,推搡著。   待到龜頭牴觸到一層障礙,玉莖子才確信溫晴真的未經人事,任是處子之身。   玉莖子瞟了一眼邢春艷,看到她點頭示意後,腰身一挺,在溫晴的嘶喊聲中奪去了她的貞潔。   一行熱淚順著眼角滴落,肉棒長驅直入,龜頭直抵花心宮口。   膣道初開就遭遇如此巨根,疼的溫晴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繃緊,十指深深掐陷入玉莖子的雙臂。   玉莖子也不急著動身,感覺到胯下之人身子少許軟化了一些,方才抽出寸許。好不容易適應了巨物入體的溫晴,突然感到膣內的活物在動,膣壁又是一陣收縮,將玉莖子的肉龍夾的死死地。   玉莖子再不憐香惜玉,雙手抄入溫晴膝下,將其雙腿向上身壓去,直到膝蓋頂著雙肩才罷手。   那沾血的肉龍一下一下在屄穴中進出,屄口重傷翻捲,裡面的膣肉都暴露出來了。   「疼,疼——快停下,停,啊——」溫晴無力地敲打著玉莖子的胸膛。   玉莖子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反問道:「怎麼樣,舒服嗎?從沒試過這種體驗吧?」   「不,疼——」溫晴倔強道,但是膣內逐漸增多的淫汁和漸漸酥軟的嬌軀是瞞不過玉莖子的。   吐氣如蘭,喘息聲隨著下身男子的衝擊漸漸加重,動情,動欲。   玉莖子一口咬住粉嫩的有乳頭,溫晴如遭雷擊,下身一鬆竟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大叫聲持續延綿,可見這高潮來臨持續之久。陰精噴灑在龜頭上,玉莖子又豈能放過,盡皆被吸收的乾乾淨淨。   「結——結束了?」溫晴淚眼含霜,哭腔的語音問道。   「呵呵,才開始呢!」玉莖子將溫晴迎身抱起,肉棒再入幾分,上下拋弄了起來。   大廳裡再次響起女人的喘息聲和交媾時的肉體碰撞聲。   「啊——啊——要死了—……不要——啊——丟——又丟了……」   廳口的一眾小頭領和羅嘍看著自己的寨主被人姦淫,一時不知道該作何為。不過都是下身挺立,一副飢渴摸樣,估計平日裡沒少意淫過和大寨主交媾的事情。但攝於邢春艷的威壓,沒有敢上前一步。   玉莖子又刺入幾分,龜頭突破花蕾直入玉宮之中。   溫晴即爽又痛,雙目泛白,長舌吞吐,喊叫聲已經聽不清字音,只道是女人的喚床之音。   足足姦淫了兩個時辰,玉莖子大呼一聲,陽精激射出來,貫入身下的玉宮之中。   身下之人早已沒了動靜,但意識尚在,生氣亦存,陰精也被吸引著噴射出來。   兩人下身一片狼藉,白的、紅的、黃的,各類液體混合一處,腥臭難聞。   作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溫晴不樂意,也只能和他共進退了。又因為知道邢春艷和玉莖子的關係,她只是稱呼玉莖子叫做玉公子,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   回想起當初的美妙滋味,溫晴不由得心神蕩漾,因此而神色一變。 正文 第十六章 死鬥前夕 眾人一邊說笑,一邊繼續前行。   「玉莖子,哦不,應該叫玉公子了。你我本都是沙門中人,可惜現在淫道上只剩我花和尚一個了。」一個大和尚自嘲道。肥頭大耳,袒胸露肚,活似一尊彌勒,笑起來雙目僅剩一條細縫,他便是當初和玉莖子齊名的淫和尚。   玉莖子還沒習慣這個新稱呼,微微一愣,卻是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能夠跟著玉公子直闖百花閣,確實是吾等的一大幸事啊。這下可以試試老夫的幾種新藥了。」一個老漢模樣的男子,捏著幾縷短鬚說道。老者雖然滿面皺紋,但是眼神裡透著精光,精氣十足。   「鄭藥師,不用你自誇了,大伙誰不知道你老配的藥效果奇好啊。」花和尚笑道,「你老給我配的劫精散,當初啊,直接就把以那個自詡孤傲的清河女俠給收拾了,那個投懷送抱啊,現在真想再嘗試一番。」   眾人聽得花和尚講述當年肏干清河女俠的事跡,盡皆流露出淫賤的笑容。要知道清河女俠已經失蹤多年了,花和尚雖沒道出後事,但也可以猜出定是被這廝給先姦後殺了。   一夥淫道中人吹噓著當年的英武事跡,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一個峽谷入口,玉莖子示意大家停住。   「好了,這裡就是百花閣的迷陣入口了,依地勢而建,易出難進。大家帶領好手下弟兄,緊跟著我,迷路在山谷中就出不去了。」玉莖子大聲喝道。   百花閣地處幽閉的山谷中,知道此處的外人甚少,迷陣山谷將百花閣環繞其中,只有清楚其中奧秘才能進出自如,否則當徘徊其中,進出不得。   玉莖子早年從邢春艷那裡聽說了該處的走法,是以才去的後山,而邢春艷則是從童眠那裡聽說的。   童眠攻打百花閣的目的,說起來真是哭笑不得。當年童眠和李幽是一對好友,同時發現此處天然奇妙之地,建立百花閣童眠也算出了第一份力。   不久後江湖秀美榜開選,李幽獲勝得了第一,童眠才得第二。不知為何,竟被李幽爆出自己陰陽人的身份,顏面盡失,連第二的身份都丟了,從此避匿江湖。   而百花閣因為李幽秀美榜第一的身份,加上可能與皇室有關係的傳聞,日漸興旺。   雖然閣中全是女流,但是江湖中人都不敢打這裡的主意,是以百花閣建立50年來,一直疏於防範。沒想到,今日,竟來有大批賊人膽敢來襲,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行千人穿梭在峽谷中,都未敢出聲,只覺得谷中邪異無比,陣陣異香阻人視聽,令人目眩。   走了近一個時辰才出了那迷陣峽谷,來到開闊地處。此處距離百花閣僅二十里路,隔著一個山頭。   玉莖子命千餘人停駐下來,造飯休整,養精蓄銳,明日一早直接殺將過去。   「胡寨主,有勞你辛苦一趟了,帶足口糧,趁現在天色已黑,繞到百花閣後山上,在那裡埋伏好。凡是有逃走的人,全部捉下來。」玉莖子交代道。   說起這水虎寨,是六大寨中唯一的水寨,弟兄們平日裡撒網捕魚,都練就了撒網捉人的絕佳身手,用來埋伏最好不過。   胡劍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應了一聲,自領了手底下百餘弟兄先行開去。   又過了不知多久,忽的聽見一聲馬嘯聲,眾人皆是一驚,莫非打草驚蛇了?   一個藍衣女子騎著一匹白鬃駿馬從峽谷中出來,見了大隊人馬堵在峽谷出口處,一時愣住了。   「怎會這麼巧?這女子肯定是趕著日落前回百花閣的,必須將她留下。」玉莖子思忖道。   那女子心思敏捷,知道此群人絕非善類,必對閣中不利,此次碰巧撞見,須趕緊向閣中示警。決定已下,藍衣女子狠狠抽打了一下座下駿馬,從大隊人馬側面疾馳過去。   「快點將她拿下,抓活的。」玉莖子大喝一聲,衝上前去,「要是胡寨主還在這裡,只消一張牛筋鐵網定能將她完整留下,可惡。」   一時間所有人都衝了上去,但是人又如何跑得過馬,轉眼間那匹駿馬已經繞過了人群,如旋風般直奔百花閣方向馳去。   藍衣女子心驚不已,回首望敵,見敵人已經甩在身後,心頭稍稍鬆了一下。   卻聽見「嗖」地一聲,一個蒜頭錘飛速而至,駿馬後腿被砸中,嘶鳴著翻倒在地上。   藍衣女子雖有準備,也摔了個七葷八素,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一群人已經殺到了面前。   刀、劍、棍、矛,各種兵器呈扇形壓制過來。藍衣女子揮劍逼退第一波攻勢,抽身欲逃,卻發現腰上不知何時纏上了一道金蛇鞭,鞭上勁力一吐,將她生生扯回。   那使鞭子的男子瘦長身材,長髮遮面,一臉病色。此人正是淫道上一個奇葩,人稱關菊花,原名無從得知。只道是此人不愛肏屄,獨愛菊門,故而得名。   藍衣女子臨危不亂,借勢揮劍直刺關菊花。   這時花和尚從側面探出雙掌,將寶劍利刃夾在掌心,再難寸進。   鄭藥師閃到身後,手起一針扎中女子右頸,藍衣女子雙目一黑,失去了知覺,軟倒在地上。   「這女子也不簡單啊,還真能跑,要不是老子流星錘練得好,就讓她給跑了。」郎平提著兩柄蒜頭錘走了回來,「讓老子瞅瞅,這娘皮什麼摸樣。」   本來造飯休整的大隊人馬,遇上這個插曲,都圍了過來。   藍衣女子生的眉清目秀,朱唇一點紅,酥胸高聳,腰身纖瘦,此時閉目側臥更添幾分誘惑。   一群烏合之眾幾時見過這等貌美女子,若不是有玉莖子約束著,怕是早已爭相搶著撲上去了。   玉莖子自藍衣女子腰間解下一個香囊,娟秀的字跡繡著「桂瑤」二字,正是這女子名字。   「這位桂瑤姑娘要回去通風報信,大家說該怎麼處置啊?」鄔龍好色心起,起哄道。   「奸了她。」   「對,干她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大家一起來啊。」   ……   一夥賊人都是色心大漲,呼喊聲一陣壓過一陣。   「就按鄔寨主的意思吧,就當是拿下百花閣前的綵頭。」玉莖子頓了頓,「不過,當下我們有近千人,各位寨主打算怎麼分呢?」   這是個問題,女人只有一個,男人卻很多。   「這樣吧,我提議,我們幾個寨主猜拳,誰贏了,這女人今晚就歸誰的寨子。」還是鄔龍這個猥瑣色狼提出了寶貴意見。   幾位寨主都沒有異議,水虎寨前去埋伏了,剩下的五位寨主通過猜拳決出所有權。溫晴自是不會參與,叫了手下一個頭目代勞。   結果,山寨人數最多的雲龍寨拔得頭籌,鄔龍樂得合不攏嘴,立刻扛起藍衣美女向後面跑去,一幫羅嘍三百餘人也都跟了過去。   身材矮小的他背負著比自己還高些許的女子,樣子十分滑稽,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好了,其他寨子的兄弟不要氣餒,明天還有更多的美女等著我們呢。大伙繼續造飯,養精蓄銳,明早五更直取百花閣。」在玉莖子的鼓舞下,眾人歡呼一聲,又挖坑忙活起來。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女子慘叫,「不要——放開——唔……」接著就被男人們興奮的喊叫聲淹沒了,眾人知道是那百人的輪姦開始了。   一夜無話,除了辛勤耕耘的雲龍寨兄弟。   次日五更,天色微亮,大隊已經用完早飯,準備開拔直取百花閣。   玉莖子來到雲龍寨休息處,還未近身,就聞到一股尋常人難以忍受的腥臭味。   只見那女子側臉趴臥在一窪白汁中,滿頭青絲散亂無章,身上亦是白汁盡覆,隱隱可見縱橫交錯的抓痕,櫻唇、屄口、菊門皆倒流著潺潺的精汁,一雙秀目沒有半點神采,已然被活活肏死了。   「鄔龍寨主,你的兄弟果然了得。」玉莖子搖頭歎道,「我本還想問點情報,哎——」   鄔龍一臉無奈:「不能怪我啊,玉老大,我弟兄三百餘人,已經是三洞齊上了,這才五個時辰,還是有二十多個弟兄沒能爽到啊。只能怪一個女人實在不夠肏啊。」   「罷了,罷了,不知道經此一夜,人數最多的雲龍寨兄弟可還有一戰之力?」   「玉老大你一百個放心,我手下弟兄雖然肏了一夜,但是現在各個精氣旺盛,正是士氣高昂的時候。」鄔龍一拍胸口,信誓旦旦,轉頭對身後大呼:「弟兄們,相信大家還沒爽夠,今天裡面的那些娘子都是我們的,我們一定要拿下百花閣,能打的就放個響屁。」   「好——」   「殺上百花閣,搶錢搶女人——」   「老子力氣還沒用完,正癢著呢——」   ……   鄔龍對玉莖子咧嘴一笑,對自己弟兄的反應甚是滿意。   「好了,大家聽我說幾句話。此行我們約法三章,第一,百花閣女子只能抓,不能殺;第二,在未取得全勝之前,誰也不許善自姦淫俘虜;第三,今後百花閣女子大家共享,不可因爭奪女人而自相殘殺。違令者,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吧?」玉莖子內功發音,震擴全隊。   「是,誰敢犯,我第一個不放過他。」鄔龍帶頭大喊,雖然他已經先行爽過一夜了。   響應聲此起彼伏,都是贊同之音。   玉莖子撇頭看向童眠,只見她閉目養神,一語不發。   玉莖子心頭暗笑,童眠師傅要向李幽報仇,居然想到要讓江湖上最惡的人將百花閣的弟子全部姦淫來毀她面子。   而自己本來想和艷兒歸隱的,卻不得不做個幫兇,真是人生無常啊。   「好了,休整完畢,全隊啟程,今天定要拿下百花閣。」玉莖子一聲大喝。   「好——好——好——」近千人連連呼好,浩浩蕩蕩地上路了。 正文 第十七章 軍槍首戰 百花閣掌門內室,蕭靜正和一個女子飲茶談心。   那女子相貌端莊,娥眉黛目,朱唇皓齒,脖頸雪白不顯一絲青筋。白色綢衫裹覆著胸前的雙峰,端坐的肥臀展示著迷人的曲線,舉手投足間文雅姿態自然呈現。此女正是蕭靜的六師妹,百花閣一代弟子第六閣主——陳玨。   至於二、四、五閣主都已嫁為人妻,而且迎娶她們的是武林八大世家的其中三個。三位閣主溫柔賢淑,賢內助的美名早已傳遍江湖。是以武林中人都以能娶到百花閣的女子為榮。   一代弟子還有四人未結姻緣。蕭靜作為掌門,只為門派著想,沒考慮過終生大事;高鳶經常行走江湖,卻也沒有嫁人的意願;陳玨喜好遊歷江湖,雖正值三十,也不想嫁入人家做乖巧賢妻;李嫣一直閉關修煉無情劍訣,更是無此想法。   陳玨半月前才從外面遊歷回來,沒想到閣中兩月間竟出了大事。   「掌門,不,不好了,前門出現好多賊人,都攜帶了兵器,直接往閣中來了。好多姐姐已經和他們打起來了。」應兒滿臉慌張地跑到蕭靜面前,說話都不是很利索,明顯嚇壞了。   蕭靜大吃一驚,這兩月正為李嫣他們杳無音信而擔心,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殺上門來了,邪門外道欺負我閣中女流嗎?   「掌門師姐,我們快去看看吧。」陳玨說道,起身向門外走去。   蕭靜歎息道,「應兒,去叫上高閣主,我們一起去。」   百花閣地處谷中深處,七座閣樓環抱成圓,左右各有三座分閣,主閣坐立正中,其中形成一個方圓百丈的廣場。   而此刻,就在廣場上,百餘人正在廝殺。小羅嘍們提著朴刀、木盾和百花閣的女俠們鬥成一片。   玉莖子此番帶來五寨共計千餘人,而百花閣自建閣以來門下弟子不過百餘,數量差距巨大,戰況令人堪憂。   好在雙方都只出了五十餘人,更多的人則在後方掠陣,此間勝負便決定了雙方士氣。   小羅嘍雖然人數比女俠多出一些,但是只抓不殺的前提令他們出手捉襟見肘,施展不開。   而百花閣群女方面卻是招招下死手,越戰越勇。   忽地對方陣營出現了一桿銀槍,槍花連舞,挑落二三十人,剩下的羅嘍不敢戀戰,紛紛退回。   女子又一槍挑了一個羅嘍,自提槍上前道:「爾等是為何人,竟敢冒犯我百花閣?」   那女子身著亮銀獸首甲,寶甲覆著全身,卻也勾勒出了傲人的身體曲線。   過膝寶甲長靴,鱗甲織成的裙擺,服帖的鋼製護腕,更添幾分英姿,絲毫不顯累贅。   一雙劍眉高聳額前,丹鳳眼,唇紅齒白,發怒的模樣更有幾分颯爽之氣。   「陳師妹,這就是你這次出遊帶回來的女子嗎?」蕭靜問道。   「是的,掌門師姐,她便是唐忠將軍的女兒唐英。因為一直混跡軍營,性子太野,打傷了不少追求她的文臣子弟。老將軍拜託我將她帶回閣中,希望全是女弟子的百花閣可以磨磨她的性子,以後才能嫁得出去啊。」陳玨搖了搖頭,歎道,「若不是我要領唐英進谷,估計也不會現在回到閣中,也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啊!我有愧於閣中,請掌門責罰。」   蕭靜怕了拍陳玨的手:「師妹不要多心,能回來就好。這唐英性子好強,正好可以和閣中的女弟子互補互補。」   高鳶剛剛趕來,讚道:「沒想到這唐英的槍法如此了得,我們似乎不用出手了。」   「呵呵。」陳玨抿嘴一笑,「聽唐老將軍說,唐英雖然二十出頭,已將上陣十次有餘。光論氣勢,估計你我都無法和她相比啊。」   「敵方大將出來與我一戰。」唐英大喝道,她真竟然將此處當做了戰場,當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幾位寨主面面相覷,沒想到才一交手就碰上個大釘子,手底下的羅嘍心驚膽寒,都沒了鬥志。   「啪啪啪」玉莖子一邊竟有人拍手鼓掌。   「嗯?你是?」唐英皺了皺眉頭,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想將那人分辨清楚。   「小師妹,多年不見,當年的黃毛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說話的正是王天二。   「你——你是王天師兄?」唐英不敢相信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師兄。   「軍隊裡的王天已經死了,我叫王天二,是天王寨的大當家。」王天二倒拖著一桿雁翎槍走出陣營。   當年,王天二在唐忠將軍手下做先鋒偏將,學習唐家槍法,作戰英勇深得唐老將軍喜愛。   可惜,王天二身性好淫,被爆在行軍期間夜宿青樓,因此而遭了官司。唐老將軍不忍用重刑,只判了杖刑一百,貶為步卒,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戴罪立功,重獲官位。   豈料,王天竟溜出了軍營,躲在南方佔山為王,還改名叫王天二,似乎是叫囂著以前的王天已經死了,第二個王天又生了。   「師兄,你竟然和他們一起,還不快繳械投降,隨我回軍營聽父帥發落。」   「小師妹,擅離軍營被就是死罪,我怎麼可能回去呢?」王天二呵呵一笑,「不如,你作我的壓寨夫人吧?」   後面的羅嘍聞言具是哈哈大笑,有王天二出頭,方纔的士氣低落又給扳了回來。   「你!好吧,我就打斷你的手腳,捉你回去。」唐英銀牙緊咬,手中長槍一橫,已是起手姿勢。   「哈哈,你我就來個比武招親吧,今天我給唐老將軍當個乘龍快婿,下回再給他送個便宜外孫。」王天二恣意狂笑,早年就對小師妹傾心已久,今日終於有機會可以一親芳澤,實在是大快人心。   「大言不慚,先贏過我再說吧,看槍——」唐英氣急,抿嘴咬牙,別有一番狂野的美感。手中長槍挑直,逕取王天二面門。   王天二收斂起玩世不恭的態度,一桿雁翎槍舞了一朵槍花迎了上去。   二人均是習的唐家槍法,路數都瞭然於心。你來我往,見招拆招,打得不亦樂乎。   百花閣那邊傳來了關切的呼聲,都是提醒唐英小心的,偶爾因為突發險狀而驚呼一聲。   六大寨這邊的加油聲和嚎叫聲卻是不堪入耳,直叫唐英臉都氣綠了。   「打她個小娘皮,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   「嗷嗚——嗷嗚——」   「還打什麼啊,不如上床大戰三百回合……」   「王老二,用下面那桿長槍戳她——」   ……   唐英上陣殺敵也未曾受過如此侮辱,又羞又躁,真想立刻將這帶頭的師兄拿下。手中加勁,一式橫掃千軍抽向王天二下盤。   王天二翻身上躍,倒立著一桿銀槍直刺下來。   風壓刺得唐英面痛,她不敢托大,就地翻滾,遠遠拉開了距離,和王天二持槍對峙。   「小師妹,還不肯投降做我的壓寨夫人嗎?我可是已經讓了你至少六招了。」王天二輕撫著槍纓,眼神卻瞟著面容略有失色的唐英。   「少廢話,有本事就把我殺了,不然就把你的狗命留下吧。」唐英動了真怒,那群賊人滿口胡言亂語,已將她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就不要怪我下手太重啊,小師妹——」王天二將妹的音拖得特別長,似有玩味,視唐英為砧上魚肉。   「哼,先顧好你的狗頭吧。」又是一朵槍花,唐英話剛說完已經連出了三槍,將王天二上中下山路全部封死。   王天二槍作棍使,舞成一個圓,如一面巨盾擋在面前,「鏘、鏘、鏘」三聲盡數擋下攻勢。   隨即槍花連舞,貼著唐英的槍頭直上,兩人的槍纓立時絞成一處,再難分開。   唐英心急,全力後扯長槍,豈料王天二心中早有算計,竟是鬆開了雁翎槍,她重心失衡,後仰在地。   王天二一個虎躍壓上,將唐英死死壓在地上,同時抽出一條捆繩將她雙手綁了。   後面大聲叫好,唐英直叫放開她,王天二手腳麻利,半晌就給她雙手綁了個結實。   百花閣女子一見不妙立刻撲上來救人,羅嘍們則是士氣大震,呼喊著衝殺過來。   雙方再度戰成一團,王天二乘機押著不停掙扎的唐英向後陣走去。   「走不得——」陳玨大叫,持劍飛身直奔過來。老將軍將唐英托付給自己,若是她有什麼閃失,自己如何交代呢。   「各位老大,王某已經打了頭陣,後面誰來接我後陣。」王天二知道後面那女子不好相與,遂發出求救,卻也說的冠冕堂皇。自己則押著唐英回到陣前,和美人並立,少不了上下其手,先揩油一番。   「好,王老大已經領了頭功,我郎平就來會會她。」郎平提著兩柄蒜頭錘迎向陳玨。   「滾開——」陳玨大喝一聲,來勢不減,手中寶劍連點。   郎平才一個照面就險些吃了大虧,雖然有大意的因素,但也知道自己絕非她的敵手。   「這娘皮好厲害,你們幾個還不幫忙?」郎平火了,揮舞著雙錘從後面追趕。   趙羿、鄔龍應聲加入戰團,三人形成合圍之勢,將陳玨圍在中間。   趙羿使一桿混鐵長棍,棍棒掃過風聲大作;鄔龍使兩把短柄鉤,招招惡毒防不勝防。再加上郎平的蒜頭錘,三種武器特性迥異,配合起來卻相得益彰。   再看陳玨以一敵三,不落下風,反而越戰越勇。   三人圍攻一人,卻是守多攻少,稍不留意就會掛綵,都暗道此女不好對付。   「我和尚也去幫忙。」花和尚眼見情況不妙,搓了搓肥膩的肉掌,也步入戰局。   花和尚的加入,陳玨頓覺壓力倍增,本來游刃有餘的攻勢,現在防守亦覺得照料不及。   只因這和尚功力比那三人高出許多,又專攻自己羞處,實在令人氣憤。 正文 第十八章 百花淪陷 高鳶見四人不知廉恥,竟然圍攻陳師妹一人,也帶領著弟子衝殺過來。   關菊花和溫晴立即出陣,迎上了高鳶,三人混戰在一塊。後來,鄭藥師也時不時在遠處暗投飛針。   高鳶心急陳師妹之危,可惜自己也脫不開身,好在對方似乎只想纏住自己,到沒有性命之憂。   百花閣兩位閣主各自對上數倍於自己的對手,百花閣餘下的百餘弟子也和羅嘍們打成一團。   幾乎每一刻就有一個羅嘍慘叫一聲,被斬於劍下。   不過,羅嘍畢竟十倍於女俠,剛倒下一個,又衝上來十幾個。   並不是每個女俠都有以一當百的身手,大部分女弟子都沒有出師的功力。   羅嘍們靠著人海戰術推進,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女俠們漸漸力竭,盞茶功夫便有幾名女俠被擒下。   每當幾個羅嘍和一名女俠糾纏住,就會有另四五個羅嘍伺機撲上,用極其不雅的方式將女俠撲倒在地。有的抓胸,有的摸臀,還有的甚至一親芳澤。四五個羅嘍壓得女俠動彈不得,瞬間就被捆了個結實,兩人一扛就押回了賊人大陣。   陳玨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救唐英不成,又賠了數名弟子,當真怒不堪言。   誰知一個分神,花和尚淫笑著一掌襲向腰間,陳玨楊柳細腰急轉,堪堪避過。   怎料花和尚居然扯開了自己的腰帶,那一刻長裙飄落,兩條潔白如玉的纖腿暴露無遺,金色的緊身褻褲包裹著高翹的臀部,好一個春光無限。   陳玨白皙的面龐瞬間羞紅,牙齒氣得格格作響,正要衝上去和花和尚一行人拚命,就聽見高鳶大叫,「師妹,回去。」   陳玨鎮定下來,瞬出九劍逼退四人,抽身便走。   「哪裡走。」郎平四人好不容易佔得些便宜,又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跑掉呢。   高鳶棄了關、溫二人,飛身過去,幫陳玨殿後。   郎平一行呵呵一笑,走了一個又來一個,反正都是女人,都揮舞著兵器撲了上去。   高鳶面色鄭重,長劍高舉,大喝:「三花十八瓣——啟!」   六個字,用內力逼出,勢大威猛,賊寇這一邊都不知其意,一時頓足。   只見百花閣女第子急速退回主閣,只餘五十四人還留在廣場之上。   每十八人組成一個圈,一共三個圈成犄角之勢將高鳶圍在陣中。   陣中女子身法快速移動,三個陣圈如同三個漩渦旋轉不休,五十四柄寶劍一致對外。陣中女子個個面容姣好,遠遠看去,彷彿幾十位仙女翩翩起舞,但內斂的卻是無盡的殺機。   幾位淫道高手和五大寨主互相看了看,對方還擺出了陣法,真是始料未及。   破陣之法無非是高手看出生門以此破陣,或者用強力自外圍強行破解,但在場的都不是陣法高人,都看不透這陣法的奧秘。   鄔龍性子最急,叫囂著:「老子就不信五十幾娘們結個什麼鳥陣能有多厲害,雲龍寨的弟兄們,跟我沖。」   鄔龍手持短柄鉤,身後兩百餘羅嘍跟著魚貫而入,將女子團團圍住。   就在這時,高鳶又呼一聲:「三花共一蕾——散!」   五十四名女俠從各自戰圈中散開,以高鳶為中心,圍成一個大圓。   二十七人持劍對向圓外,另二十七人持劍直指園內,均是隔人而立,瞬息將雲龍寨的羅嘍分成兩半隔開。   這時,大圓依舊旋轉,裡外攻守呼應,圓外的羅嘍殺不進去,圓內的羅嘍衝不出來,高鳶則在圓心處和鄔龍鬥了起來。   「三花聚一芯——滅!」高鳶再喊口令。   五十四名女弟子得令,手上劍招突變,出劍竟然快了三分,兩兩有了配合,封鎖住面前敵人上中下三路。   大圓迅速縮小,圓內的羅嘍相互擠壓著施展不開,被四面八方合圍而來的寶劍擊殺殆盡,高鳶也在圓中肆意屠戮。   鄔龍心道不好,「這不是請君入甕嗎?」   如今腹背受敵,鄔龍左擋右遮,好不難堪。   陣外的花和尚等人皆是面容失色,想救援卻是無從下手。   鄔龍抵擋著合圍的攻勢,高鳶從背後施襲,一劍刺穿了他的左肩骨。   「啊——」鄔龍爆喝一聲,身體急扭,血光迸現,一條左臂甩向半空。   鄔龍反身將短柄鉤擲向高鳶,轉身一腳又將還握著武器的左臂踢向佈陣的女俠。   面對血淋淋的「暗器」,兩位女俠合力將其擊落。   怎料,鄔龍乘機,憑借身材矮小,滑過女俠的胯下溜出陣去,顧不得面子,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一陣,雲龍寨羅嘍滅了一半,剩餘的羅嘍看見老大跑了,都想開溜。誰知那圓殺陣再度開啟,將剩餘的人圍殺進去,僅有二十餘人心思機靈的逃得性命。   僅僅片刻,三百餘人的第一大寨,人數銳減至二十餘人,寨主鄔龍亦損失一臂。   這一陣玉莖子一方是輸了個精光,士氣大損,幾位寨主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鄔龍雙目赤紅,面目可怕,口中罵罵咧咧:「這婆娘,老子三百個弟兄啊,混蛋,老子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鄭藥師也不說話,幫著他敷藥止血,包紮傷口。   玉莖子沉思片刻,歎道:「幾位寨主辛苦了,剩下就交給我吧。」   言罷,獨自一人走向尚在運轉的陣法。   淫賊一方具是吃驚,唯有邢春艷和童眠面色鎮定。   百花閣方面,陳玨重新換了衣裳來到蕭靜身邊,衣料貼身收束,比之衣裙更加誘惑,也更加適合用武。   「掌門師姐,那賊人居然要獨闖『三花聚頂陣』?」陳玨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口吻充滿了不屑,顯然對此陣頗有信心。   「此陣現在由高師妹主持陣眼,平日裡和門下弟子沒少練習過此陣,想來對付此人應該綽綽有餘吧。」蕭靜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沒說出口。   高鳶見玉莖子獨自一人前來,並不托大,「三花共一蕾——散!」   原本圍著高鳶轉的三個戰圈四散開來,組成一個大圓將玉莖子和高鳶包裹在其中。   玉莖子看了看周圍的五十四名女子和陣中的高鳶,只是微微一笑,突然向高鳶奔去。   高鳶沒想到玉莖子會主動突襲,寶劍一橫,已經做好守勢,急叫道:「滅——」   五十四名女俠急速向陣眼衝來,五十四把寶劍盡數劈向玉莖子。   玉莖子也不管身前身後的寶劍,運起護身罡氣,肌肉如鋼似鐵隆起,和寶劍相擊發出「鏗鏘」之音。   眾女皆是駭然,高鳶顧不得陣法了,急出一劍直取玉莖子面門。   卻被玉莖子右掌握住劍刃,左掌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雙腳離開了地面亂蹬一氣。   玉莖子提著高鳶當人質,五十四名女弟子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圍著他不敢上前。   高鳶脖頸被掐,氣血供應不足,意識模糊起來。   玉莖子連點了她幾處大穴,封了她的功力,遠遠地拋向後方。   玉莖子果然神力,高鳶一下飛出足有十餘丈,這一手幾乎無人敢接,怕是碰到了都要傷筋動骨。   邢春艷高高躍起,雙臂輕展,輕描淡寫地將昏迷的高鳶攬下,置於地上。   這一手,看的幾位寨主和花和尚等人目瞪口呆,原來玉莖子和邢春艷都是這等功力的高手,本來暗地裡還想打邢春艷主意的幾位都沉默了。   看到斷臂仇人高鳶昏迷在地,鄔龍第一個跳了起來,奪了一把刀就要劈死她。   還好被身旁的兩位寨主拉住了:「玉老大說了,只抓不殺,鄔老大冷靜啊。反正人都在這了,要報仇不急著一刻,殺了她還便宜她了。」   鄔龍攝於玉莖子的功力,總算冷靜下來,惡狠狠道:「賤人,我待會要玩的你生不如死。」言罷,坐在一邊,思忖著該準備點什麼新鮮玩意了。   蕭靜和陳玨大吃一驚,沒想到此人功力如此之高,竟靠硬氣功來正面破陣,高鳶被擒,陣法等於廢了。   蕭靜知道今日百花閣只怕是在劫難逃了,喚來應兒,叫她帶領門中十五歲以下的弟子從後山逃走,繞出山谷,去離百花閣最近的夏侯家,投靠四閣主。   目送應兒走後,蕭靜領著陳玨和剩下的全部女弟子殺出主閣。   雙方最終的決戰終於展開,這是沒有陣法可言的一戰,雙方都殺紅了眼睛。   還有戰力的幾位寨主和花和尚等人都參與到了捕捉女俠的行動中去,玉莖子和邢春艷則分別對上了蕭靜和陳玨。   花和尚等人戰力非凡,半柱香時間,百花閣女弟子僅剩下不到二十人的精英弟子背靠背圍在一起苦苦掙扎。   幾位寨主本想幫玉莖子對付蕭靜,奈何玉莖子不許他們插手,只好幫邢春艷去圍攻陳玨。   陳玨苦苦支撐,內息接近枯竭,沒想到邢春艷功力如此之高,能和她打成平手,後來郎平等人又跑來圍攻,更是苦不堪言。   久守之下必有破綻,郎平瞄準個機會,手起一錘子砸在陳玨的右臀上,疼的她嬌呼一聲倒在地上,定是傷了筋骨,右腿沒了知覺。   郎平可不客氣,和趙羿兩人將陳玨綁成個麻花,胸前雙峰勒得高高隆起,一條繩子壓著私處,氣得她滿臉漲紅。   玉莖子和蕭靜互拼一掌,兩人都退了數步才停下身形,只是玉莖子還多退了一步,看來蕭靜功力尚在其上。   「蕭閣主,你看還用繼續打嗎?」玉莖子環視了一下周圍。   那最後的十餘精英弟子斬殺了三倍於自己的羅嘍,最終還是被花和尚等人擒下,如今百花閣還有一戰之力的僅剩下掌門蕭靜了。   「爾等今日攻我百花閣,到底為何。」強如蕭靜,此時也不能淡然了。   「吾等只是想圖個快活,順帶取點發財錢,絕沒想過傷害一個百花閣的仙子。」玉莖子話鋒一轉,「但蕭閣主若是執意不降的話,我不介意殺幾個仙子祭拜我死掉的弟兄。」   「交劍投降——交劍投降……」喊聲震天。   蕭靜看著周圍的女弟子,一個個衣衫不整,花容失色,心中不忍,手中寶劍握了又握,終於還是丟在了地上。   「嗷嗚……」羅嘍們見最後的強敵認輸投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接下來的是老大們允若的放縱,都肆意號叫起來。 正文 第十九章 蕭靜侍奉(上) 淫賊一方意氣風發,齊聚百花主閣前高台之上,以玉莖子和邢春艷為上座,童眠立在座後一言不發。   左手邊六把交椅,依次坐了郎平、王天二、鄔龍、趙羿、溫晴五位寨主,胡劍去後山打埋伏了,尚未歸來。王天二一直將唐英擒在身邊,似乎捨不得她,怕她一不留神就跑了。   右手邊三把交椅,則是花和尚、鄭藥師和關菊花三人。   百花閣三位閣主雙手反縛跪在玉莖子等人面前,雖滿臉恨意,卻只道人事無常,無可奈何。三位閣主風華絕代,均被玉莖子以點穴手法封了功力,落得人家刀俎之下,自身難保。   身後的廣場上,羅嘍們的屍體已經處理乾淨。百餘美麗動人的女弟子均是手腳捆縛,每個人都被三四民羅嘍看押著。   若不是玉莖子還沒下令,羅嘍們早就一擁而上將這百餘仙子就地正法。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些大膽的傢伙偷偷地搓揉著女俠的嫩乳,甚至掏出了堅挺的陽具在女俠臉上磨蹭。   玉莖子早已和幾位寨主商量好了,要讓幾位閣主在她們女弟子面前甘做性奴,飽受凌辱,這樣女弟子們才不會反抗,任由採摘。是以,心中皆有了計較,還未下令百人輪姦大會。   「蕭閣主,如今還有什麼話說。」玉莖子笑道。   「哼——」蕭靜輕哼一聲,並未答話。   「蕭閣主果然硬氣的很啊,難道你就不在乎弟子的死活?」   「今日百花閣上下弟子都被你擒下了,她們還走得了嗎?」蕭靜時刻關心著弟子,心裡默念,應兒一定要把那些小弟子安全的送去夏侯家啊。   「不如這樣。」玉莖子頓了一下,淫笑道,「我和蕭閣主打個賭,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若是你能在半個時辰內讓在座的老大們都爽了洩精,我就同意放了你所有的女弟子。如何?」   「當真?」蕭靜眼底閃過一絲明亮。   「這裡我說了算。」說這句的時候玉莖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童眠,心道這才是真正的主啊,「點燭!」   一隻粗長的紅燭被點燃,上面有清晰的刻度,燃盡時剛好半個時辰。   蕭靜也不迴避,逕直來到玉莖子面前。   玉莖子沒想到她這麼主動,稍稍意外,正考慮著是不是要替她解開雙手的繩子。   驚變突生,功力被封的蕭靜突然震開繩子,一掌印向玉莖子天靈,擒賊先擒王。   兩人距離如此貼近,玉莖子見她雙目放光,正是內力暴漲的前兆,身子卻來不及反應,驚道:「吾命休矣。」   邢春艷也是驚呼,「玉郎——」卻來不及施救。   眼見一代淫魔就要被突襲斃於掌下,一隻粉嫩白皙的左手自他身後抬起,輕巧地捏住了蕭靜的手腕。   蕭靜眼中盡現不可思議,自己蓄力已久的全力一擊竟被如此不著痕跡地卸去,如此功力已然駭人聽聞。而且出手的又是一個十三歲摸樣的小娃娃,她怎能相信眼前所見的事實。   童眠及時出手,救了玉莖子一命。玉莖子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回,後腦冷汗直冒。   蕭靜一擊不成,左掌再出,誓要斃了玉莖子。玉莖子也早有防範,雖然坐著未能全力,但兩隻鐵臂也架住了那一掌。   童眠如鬼魅般飄然欺近蕭靜身前,右掌輕輕地按在她的小腹,內勁一吐,蕭靜頓吃痛一聲,萎頓在地。   只覺得丹田被封,明明沒有失去功力,內力卻失去了聯繫,此時蕭靜就如一般女子無樣。   「你——你是誰?」蕭靜有些驚恐,千算萬算,沒想到玉莖子身後人畜無害的女童竟是隱藏的最強高手。   其他眾位首領也是心中駭然,這玉莖子還有多少秘密沒暴露出來的。   「我是誰?」童眠的神音童稚猶如黃鶯歡歌一般動人,激得台上眾人一時心神失守,「我是你師傅的舊友,也是你師傅的仇人。」   蕭靜大駭,眼前這女孩兒年不過十三,卻是年過七旬的師傅舊友,能將駐顏術練到返老還童,絕非一般功力可以做到。   雖然蕭靜對於自己的駐顏之法頗有自得,但在童眠面前也不得不承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多謝師傅出手相救。」玉莖子恭敬道,若不是童眠及時出手,自己真的要殞命了。   玉莖子將童眠迎上自己的上座,童眠身份暴露也就當仁不讓入了首座,邢春艷則將座椅讓給了玉莖子,立在其身旁。   這時眾頭領才知道,原來這可人的小娃娃來路如此之大,她才是今次行動最強的高手,也是最後的依仗啊。眾人皆是向童眠行禮,不知道是敬還是畏,童眠也客氣得一一回了。   「好了,你們繼續玩吧,我只是看客。」功力近妖的童眠笑容如鮮花初開般燦爛,但在他人眼裡卻是猶如地獄餓鬼般可怖。   「蕭閣主,雖然你冒犯於我,但我為人寬宏大量既往不咎。」玉莖子說的慷慨激昂,蕭靜卻覺得異常醜惡。   玉莖子指了指紅燭笑道:「我們的約定還算繼續,蕭閣主你若是為弟子們著想要加快點動作哦。」   蕭靜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姐妹,有看了看台下百餘被擒的弟子,抿了抿嘴,似乎在作最後的決定。   「師傅,使不得啊。」   「不要啊,師傅,我們命是你撿來的,不值得師傅再為我們犧牲。」   「師傅,嗚嗚嗚——」   ……   女弟子的呼喊令蕭靜心裡生痛,老天為何如此作弄於我,百花閣才傳了三代就要毀於我手嗎?   陳玨也堅毅道:「師姐,不能向他們低頭,士可殺不可辱,大不了我們來生再見。」   高鳶也看了看蕭靜,嘴裡嘀咕了兩句,但還是沒說出口。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蕭靜已然有了決定,對向玉莖子,「你的許諾當真?」   「君子一言!」   「好,眾位弟子聽令,今日是我百花閣生死存亡之際,我蕭靜,百花閣第二代掌門,今日所做之事雖有辱師門,但全為閣中著想,自問心中無愧。大家離去後,不可忘記百花閣教誨,而我當自刎以謝祖師。」蕭靜聲音洪亮,決絕之意已定。   「師傅——」台下女弟子哭成一片。   「師姐——」陳玨和高鳶嗚咽著,兩行清淚自美目中淌出。   「好,好,好。」玉莖子連說了三個好字,「可以開始了嗎?那麼先給這幾位寨主服務吧。」   蕭靜幽怨地瞟了一眼玉莖子,蓮步輕挪,來到了郎平的身前。   郎平端坐著,早早地解開了褲子,露出早已挺立多時的陽具,碩大的暗紅色龜頭怒視著蕭靜。「干你娘的,能讓掌門服侍真是那個什麼,哈哈哈——」   蕭靜強忍著不適,伸出纖纖玉手,左手搓弄著郎平襠下肉袋,右手則小心翼翼地捏著他的龜首溝處,上下套弄起來。   「干你娘的,你到底會不會啊,用手的要玩到什麼時候,軟手軟腳的,剛才打架不是還挺神氣的嘛,用力啊,老娘皮……」郎平滿嘴髒話,若不是玉莖子等人有言在先,盡情享用侍奉,決不可先動手,他真相立刻扒光了蕭靜的衣服,壓上去猛幹一番。   蕭靜何時聽過如此惡言,又羞又澀,她未經男女之事,只是在幾位嫁作人妻的閣主回來探望時才偶有聽聞。二閣主曾私下贈與她一本春宮圖,蕭靜偶有翻閱,從未嘗試過,卻是一知半解。是以,只是知道男人的陽具要這樣上下套弄才會洩出陽精,但不知如何更好的取悅男人。   玉莖子適時提點道:「看來蕭閣主經驗不足啊,這樣服侍的話,恐怕你的門下弟子要凶多吉少嘍。要不,我教你兩招,保證不到盞茶功夫就能叫幾位寨主舒坦。」   蕭靜心中一驚,知道玉莖子肯定沒按好心,但又急於弟子安危。轉念一想,反正剛剛已經做了如此齷齪的事情,只要能救出弟子,就是再難堪一些又有何妨。   蕭靜小心問道:「請指教。」   玉莖子哈哈一笑:「要向讓男人快點洩精,首先就要取悅男人,陰陽結合自當然是最好的。」   蕭靜聽得心頭冒火,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玉莖子話鋒一轉:「不過,我還有一招可保你成事。我就提醒你兩個字,一個是乳,一個是唇。你自己領悟吧。」說罷,台上眾人皆是淫笑連連。   蕭靜心思敏惠,又怎麼會不明白玉莖子的意思呢?但是這也太羞恥了吧,要用嘴去舔著噁心的肉棒?還要用隱私的雙乳去搓那噁心的肉棒?自己如何能做到呢?   郎平又提醒道:「我說掌門老娘皮,哥哥我可是在等著呢,你這樣搓啊弄得,實在是沒什麼興致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那盞紅燭可是說滅就滅啊。」   聽得郎平話語,蕭靜心頭失驚,立刻看向那紅燭,已是燃掉了六分之一,時不等人啊。   蕭靜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待得心頭稍靜,猛地將郎平的肉棒吞進口中。溫潤,濕滑,嫩舌纏裹,郎平險些舒服得噴出精來。   事已至此,蕭靜再顧不得顏面,纖指扶住肉棒,櫻唇上下吞吐,唾液沾染肉棒晶瑩閃亮。   事情正按著玉莖子等人的計劃進行,眾人相視一笑。按照玉莖子說的說法,諸位只要安心享用蕭靜的服侍即可,至於最後的壓軸自有玉莖子這桿淫魔之槍壓陣,可保蕭靜輸的血本無歸。   全心感受著武林中人人愛慕的百花閣掌門口交侍奉,郎平大呼過癮,自豪感油然而生,下身漸漸達到了那不能回頭的一刻。   蕭靜感覺口中的肉棒變得堅硬無比,而且漲大了幾分,情知是那洩精的時刻就要到了,正想吐出陽具,以手代勞。不想,被郎平雙手緊緊抱住頭顱,掙脫不開。   一聲大喝,大團腥臭滾熱的陽精自口中爆發出來,直往胃中灌去,嗆得蕭靜咳喘連連,卻欲吐不出。   郎平一連射了十幾發才滿意地鬆開她,蕭靜萎坐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哈哈哈,蕭閣主果然聰慧,房中之術的慧根更是歎為觀止,我只是提點一二,蕭閣主就能轉為實行,實在讓在下佩服啊。」玉莖子明著是贊,實際上確實最惡毒的挖苦。 正文 第二十章 蕭靜侍奉(下) 蕭靜聽得心頭滴血,但為了弟子安危,卻不能停下,又爬到王天二面前。   王天二看了看蕭靜,又看了看口中塞布的唐英,搖搖頭說:「我有夫人在此,就跳過我吧,算我輸。」   眾人皆是嘩然,沒想到六大山寨收藏女人最多,公認第一淫賊的王天二,竟然為了一個女子放棄百花閣掌門的侍奉,當真駭人聽聞。   玉莖子也不多怪:「既然王兄好意,蕭閣主還不謝過?」   「謝王公子成全。」蕭靜作了一揖,不知是真心感謝還是虛然了事,又迎向了旁邊的鄔龍。   鄔龍斷了一臂,面目猙獰,大吼著:「老子只剩一隻手了,你來替老子脫。」   蕭靜無奈,心裡明白他是刻意刁難,也只得幫他鬆解腰帶,褪下褲子。   一根細小的肉棍聳立起來,二指粗細,三寸長短,當真是小巧可愛。   眾人皆是笑的前翻後仰,連蕭靜都不覺莞爾——真是太小了。   鄔龍臉更加陰沉了,也不好指責別人什麼,就衝著蕭靜發火:「還愣著幹什麼,等著替你徒弟收屍啊?還不快點給老子舔屌。」   蕭靜朱唇輕啟,輕鬆將那截短小的肉棒含入口中。有了之前的經驗,舔吮起來更加順暢。   吸,舔,吮,啄,咂,咬,雖然還很生澀,但也令鄔龍舒服得連連嚎叫。   才弄了四五十下,馬眼一鬆,鄔龍大叫起來:「來了,來了——」   陽精噴薄而出,射了蕭靜滿嘴,分了幾口才嚥了下去。   蕭靜顧不上擦嘴,立刻將趙羿的陽具含入口中。   趙羿可謂本錢十足,雖不如玉莖子那詭異的一尺八、四指寬,也有八寸長、三指寬,可謂常人中的翹楚。   蕭靜雖然極力吞嚥,也只能含下半根而已,再難吸入。   趙羿嘿嘿一笑:「趙某人胯下之物不似他人,閣主很是費勁啊,不如用胸前雙峰不是更好。」話中雖然客氣,但是不乏貶低鄔龍和郎平之意,兩人聞言皆是罵罵咧咧,卻又無計可施。   蕭靜情知口交再難討好,只得解開上衣束縛,扯了描著鳳凰的艷紅色訶子,露出一對嬌乳。   其乳白皙若嬰孩肌膚,其狀堅挺若巨碗倒扣,兩粒粉嫩的乳頭傲立其頂,香艷撲面,誘惑至極。   趙羿離此最近,看的最清,胯下之物失控地跳動了一下,又堅硬幾分,紫黑色的龜頭似要滲出血來。   「真想一口吃下去。」趙羿神魂出竅,口中吐露真言。   這一句確實令在座諸位心頭一跳,都聽說過趙羿食人,卻沒想他竟然這麼大膽,當面要吃百花閣掌門閣主。   趙羿自知失言,滿臉賠的不是,藉機引開話題,「蕭閣主真是美艷動人,在下有點把持不住了,你還等什麼呢?」   蕭靜羞澀難堪,自捧著一對肉乳將趙羿黝黑的陽具夾在中間,上下套弄起來。因為肉棒夠長,口裡也沒閒著,肉舌輕點龜頭正中,舔得馬眼開開合合,好不快意。   這對肉乳當真極品,夾著肉棒絲毫不比膣屄差,趙羿倚靠在座椅上,舒服的享受著。   肉棒在玉乳的磨蹭下漸入佳境,火熱的溫度在嬌乳中間燙出了兩道紅槓。   蕭靜心生異樣,下體漸漸火熱,又有絲絲滑膩溢出,幸好有長裙遮住,不至當中出醜。手中動作不禁加快了幾分,期盼他早點洩精出來。   趙羿眼中放光,自座椅上躍起,棄了那對肉乳,將大肉棒直插入蕭靜口中,猛力抽插起來。   蕭靜突然遭襲,被打個措手不及,待反應過來時,一條肉棒已經貫入口中,碩大的龜頭直抵咽喉,嘔吐感翻然而上。   趙羿用力將肉棒插入胯下之人口中最深處,龜首直頂這喉頭,一團團滾熱的陽精直接經過食道侵入胃袋,燙的蕭靜直撓玉頸。   半晌,噴射殆盡的趙羿舒坦的坐回交椅上,蕭靜恢復呼吸咳喘不止,乾嘔了幾聲,卻吐不出東西。   水虎寨主還未歸來,再看那最後一位寨主乃是一名女性,知道六大寨這邊已經服侍結束了。   蕭靜緩了口氣,爬向另一邊,正要解開關菊花腰帶。   關菊花卻怒喝道:「滾,別拿你的髒嘴碰老子雞巴。」   蕭靜不解其意,以為他是嫌自己吞了三人的精液而發火,心頭委屈更生,淚珠自美眸中打轉,險些滴落。   玉莖子知道關菊花除了菊花再無別的愛好,遂打了圓場:「關兄叫你滾,還不快滾?」   蕭靜抽泣了一下鼻子,終於沒哭出來,偌了一聲,摸到了鄭藥師身邊。   鄭藥師皮皺臉黃,看上去就是一隻腳踏入棺材的樣子,估計那話兒也不行了。   待到蕭靜解了他的褲子,一個陽具陡然躍出,抽得她面頰生痛,驚呼一聲。   再看那陽具,竟和趙羿的一般無二,通體烏黑,高傲堅挺,雄偉之致。   強烈的反差,蕭靜一時呆了,鄔龍也傻了,心道:「這老頭不愧是藥師,身上定有些壯陽的寶貝,等機會,我得和他討些來。」   「怎麼?蕭閣主對老夫的陽根有偏見?」鄭藥師打趣道。   蕭靜不敢多言,自是學剛才摸樣用雙乳夾住陽根,舌尖舔弄馬眼。鄭藥師閉目躺坐,很是受用。   蕭靜雙乳嬌嫩滑膩,且彈性十足,自是其他女子不可比擬的。鄭藥師長吁一聲,一連射出十幾發陽精,澆灑在她臉上,胸上,恰似以精洗面,污濁不堪。   強烈的腥氣味另蕭靜作嘔,忙取了夾在腰間的訶子當做面巾,擦拭著面部胸部。   等擦了個七七八八才來到花和尚處。   對於這個花和尚,蕭靜印象頗為深刻,一是因為他是這裡唯一的和尚,而且腦肥肚圓,長相頗具特點;一是因為他一人就擒了不下二十餘民百花閣女弟子,其中不乏精英高手。是以,蕭靜對其印象極為深刻,也極為厭惡。   厭惡歸厭惡,打賭歸打賭。蕭靜稍微整理了一下心緒,解開了花和尚的褲子。   那是一桿五寸長槍,正常粗細,是常人之尺寸,只是龜首下,肉瘤密佈,似有活物隱秘其下,令人生畏。   蕭靜舌尖舔啄了一下馬眼處,花和尚舒服得輕呼出聲,遂張開櫻口,慢慢含了進去。   一條嫩舌圍繞著龜首打轉,舔吮的口交功夫更加嫻熟,蕭靜心道:「這和尚不難對付,看來就剩下那個領頭的了。」一念至此,口舌功夫愈加賣力起來。   感受著口中玉莖慢慢漲大,越發堅硬,蕭靜估計他就要洩了,一顆俏首前後挺動,快速吞吐著。   一桿黑槍自她紅艷艷的櫻口中進進出出,唾液遍佈其上,閃爍著晶瑩亮光。   事與願違,那桿肉槍越變越大,似乎沒有停歇的一步,更加沒有洩精徵兆,漸漸地,漲滿了蕭靜的小口,再難吞嚥。   「嗚……嗚……」蕭靜吃痛,巨大的肉棒完全堵住了小口,難以喘息。   花和尚嘿嘿一笑,「貧僧這桿銀槍能伸能縮,蕭閣主可是小看了他?」   蕭靜情知大意中計,奈何巨根入口,進退不得,更擔心時辰將至,嗚嗚嗚地叫個不停。   玉莖子朝花和尚使了個顏色:「蕭閣主如此天姿國色,大師可要好好享用,憐香惜玉啊。」   花和尚知其意,暗運內功,將肉棒緩緩縮小。   蕭靜得以喘息,正要把肉棒整個吐出,不想又被花和尚抱住俏首,將她櫻口當做屄門使勁抽插起來。   「喝——」花和尚一聲大喊,陽精爆射在蕭靜口中。   雖然櫻唇還被陽具堵著,但是漲滿小口的陽精還是沿著唇邊被擠了出來,大團的白漿自口角邊溢出,滴在粉艷的乳頭上,就像是泌奶一般。   長槍退出櫻口,花和尚志得意滿,坐回交椅上。   蕭靜連番受辱,早已心裡憔悴,但此刻面容卻無比堅毅,只因那紅燭還有六分之一長度尚未燃盡,而打賭的一方僅剩下領頭的玉莖子一人。   「佩服,佩服,蕭閣主聰慧過人,勇闖五關真是令人忍不住要稱讚幾句。」玉莖子調侃道,「沒想到還真得到你我對決這一刻,還請蕭閣主口下留情啊。」   玉莖子寬衣解帶,一條長一尺八寸,四指粗細的肉棒掙脫束縛暴跳出來,嚇得蕭靜心跳漏了一拍,台上眾人也是滿臉驚訝。   「呵呵,獻醜了,諸位。」玉莖子覺察到周圍不善的眼神,自撇開話題,「蕭閣主,時間無多,你看我們怎麼個玩法?」   蕭靜無法可想,捧著一對傲乳,跪在他身前,將手臂大小的肉棒箍住。果然心思敏惠,舉一反三,雙乳不再上下套弄,而是左上右下,右上左下地搓揉,增加男人的快感。   可惜不論如何用功,乳中肉棒就如銅柱一般絲毫無為所動,就算舌舔牙咬皆不成事。後來,忍著嘔心,強自將肉棒吞入口中,盡可能的深入喉部,妄想吸出陽精也宣告失敗。   眼看紅燭即將燃盡,蕭靜內心又躁又急,晶瑩的汗珠滿佈俏臉和雙乳之上,閃亮動人。   「好了,時間到,蕭閣主,你輸了。」玉莖子的話語宣佈了百花閣的死刑。   「不——」蕭靜淚如雨下,就算作踐自己,慘遭侮辱,也不能挽救百花閣弟子,她不甘心,「求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讓你舒服——」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蕭靜無慘 台下弟子臉色煞白,掌門甘心受辱,如今依舊落敗,等待她們的又是什麼下場呢?   玉莖子似有玩味:「願賭服輸,我一向很守諾言的。」   蕭靜花容失色,印堂一點青氣,正是氣急攻心的徵兆,幾乎伴隨著哭腔:「無論怎樣,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哦,真的無論怎樣?」   「這……」蕭靜自知急不擇言,不知如何回答。   「我也不為難你,就讓我倆切磋一下,看看誰勝勝負。」玉莖子狡黠一笑,一眾淫賊皆是會意。   蕭靜以為是比試功夫,試問道:「如何比試?」   「世人都稱我淫魔,那當然是比床上功夫,若是我先洩精,自當放你門下弟子離去;若是你先洩身,那台下仙子們都要留下來陪弟兄們玩了。」   「你——」蕭靜自知上當,對方是縱橫江湖十餘載的淫魔,自己是未嘗雲雨的處子之身,如何能勝任?她雙頰漲紅如火,心道如今為砧上魚肉,只得硬著頭皮,「好,我願一賭。」   玉莖子哈哈大笑,注視著蕭靜,就像在看一道美味的佳餚一般,盯得她如針扎面頰,極不自在。   「那蕭閣主,是你先出手呢?還是我來出手呢?哦,我差點忘記了,蕭閣主還是處子之身吧?」玉莖子調侃道,言語中儘是輕薄。   蕭靜雖百般不願意,嘴上卻說:「但求信守承諾,任你擺佈。」   玉莖子右臂輕展,將側跪在地的蕭靜攬入懷中,吻上了她艷紅的櫻唇,左手悄悄撫上了暴露衣外的白皙嬌乳。   蕭靜閉目,很不適應那挑逗的手法,乳尖被觸碰到的剎那,哼著嬌喘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不悅。   玉莖子清楚地知道她的反應,左手更加肆無忌憚。房中秘術《淫手八字訣》盡數施展開來,捏、搓、揉、撫、挑、壓、掐、彈,輪番上陣。   縱使蕭靜盡力忍受,身體還是有了反應。胸前嫩乳嬌艷欲滴,如櫻桃般的乳頭漸漸硬起,高高的凸現出來,漲成好大一枚。   玉莖子口上不歇,長舌不可理喻地侵入蕭靜口中,舔食著她的珍珠皓齒,吮吸著津津唾汁。   蕭靜何時被異性輕薄過,此刻竟然被人進入體內,羞澀難當,舌尖發力想將他擠出去。   玉莖子內息一轉,輕鬆地將她的嫩舌絞住,糾纏在一塊。蕭靜不堪挑逗,嗚嗚地哼出聲,似有不滿,下身不禁陣陣收縮,濕膩難忍。   玉莖子棄了那對飽滿豐實的嬌乳,左手向下移去,劃過她平滑無著一絲贅肉的小腹。中指在她腹臍洞中多停留了一會,撕磨轉動,繼而往下,也不解開腰帶,逕直插進了她的下腹,伸入到褻褲中。   蕭靜只覺得一隻手探進了自己羞人的私處:「啊……不可以——唔」   玉莖子不理會她,肉舌在她口中肆意攪動,將香舌寸寸舔食,好不享受。   因為腰帶所縛,左手不能繼續深入,玉莖子得意地捏搓著她下腹最上端的那一屢恥毛,感受著那肉感飽實的陰阜,只差一點就能觸摸到她的陰蒂。   感覺到有人觸碰到自己的恥毛,蕭靜猛然睜開雙眼,正看到玉莖子淫笑著注視著她,只覺得羞恥難耐,強扭過頭去。   無意間觸碰到腹股溝,卻正巧是蕭靜的敏感地帶,只見她呼吸急促,小腹明顯起伏了幾下,玉莖子得意於這個發現,故意又多撫慰了幾遍。   「想不到蕭閣主年近四十,身材保養得如此好,真是該凸的凸,該翹地翹。」玉莖子褻瀆道。   蕭靜冷哼一聲,不知對否。突然後臀被人掐了一下,「啊」得嬌呼喚出來。   見她沒有反抗,玉莖子將她半遮的上衣褪下,又解開了腰帶,綢緞長裙沒了束縛滑落下來。   蕭靜現在只著了一條鵝黃的貼身褻褲,裹覆著高高翹起的艷臀,通體白皙如玉,雙臂雙腿玲瓏盡現,體表似有光澤流淌,胸前那兩點嬌紅,看得人血脈賁張。若是她修習了媚術,估計在座的沒有幾人可以抵擋她的誘惑。   台下羅嘍大聲叫好,玉莖子也不想多耽誤時間,直接褪了她的褻褲,露出隱秘的三角地帶。   只見飽滿的陰阜上,細密的恥毛黝黑光亮,微微捲曲,就似修剪過一樣,整齊地羅列在下腹處。   再往下,是一道裂口,好似殷紅的蚌肉被劈開了小縫,嬌嫩無比,米粒大小的陰蒂高高立起,恰似玉蚌含珠。粉嫩的屄口溢出了大量粘稠的淫汁,晶瑩透亮,就似河蚌吐露,令人食指大動。   蕭靜被玉莖子平放在地上,黛眉緊鎖,自知那惡人正在欣賞自己的胴體。往日裡沐浴時雖有自賞,如今被這稱為淫魔的惡人觀賞直叫人羞澀欲死。   「還以為蕭閣主不思淫念,沒想到下面已經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要啊?」玉莖子淫語連連,故意將巨大的陽具敲打著她的陰阜,蕭靜不欲辯解,只是閉目。   蕭靜感到下體嫩唇被異物磨蹭良久,心裡早已做好失身的準備,良久,那個可怕東西還是沒有進入,不覺疑惑地睜開眼睛。   只見一尺八的紫紅血龍正抵在她屄口出上下摩擦,粘取大量的淫汁,滑膩無比。沾汁的碩大龍頭更顯猙獰可怖,暴漲的青筋昭顯著男人的力量。   蕭靜被摩擦得心癢難耐,下體淫汁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稠,體膚泛紅,呼吸輕柔,嬌喘不勻,齊順的恥毛也因為肉棒的摩擦粘糊在一起。   玉莖子知她已動情慾,調整好姿勢,長龍對準粉艷的屄口,緩緩探入。   蕭靜緊張異常,好大的一個龜頭緩緩頂開了屄門,下身不自禁陣陣收縮,似要將它擠壓出去。   玉莖子感受著膣肉的撫摸,方才進入一個龜頭,就覺得尖端冰涼,臉色一變,滿是詫異地將肉棒退了出來。   小心的撥開蕭靜多汁的屄門,兩指探入,將一件物什夾取了出來。   此物通體血紅剔透,拇指粗細,長不及兩寸,整體竟是一個女性胴體的雕刻,五官齊備,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玉莖子嘖嘖稱奇,童眠兩眼放光,一把奪了過去,高興道:「『玉女』,果真是『玉女』,沒想到李幽那老女人竟然把這寶貝給你了。」   言罷,也不顧周圍人驚異的目光,逕自將「玉女」塞進了下體。   經過童眠解釋,才知曉這是件寶物。「玉女」並非一般寶玉,此玉天成無雕飾,靠女性經血滋養,是以通體血紅。其效補養天年,可存納內息,運功時自會生生不息,乃是習武女性的至寶。   看蕭靜體表玉光流淌,正是這「玉女」的功勞,回想起之前她突然暴起的那一掌,多半也是「玉女」的效用。只可惜,遇上了童眠這位功力深不可測的怪物,要不然玉莖子真要含恨仙逝了。   「哈哈哈,本以為百花閣閣主應該是一位貞潔聖女,沒想到居然也身藏著這等淫具啊。」玉莖子刻意用言語刺激,內力擴音,全閣都聽得一清二楚。   「玉女」本是掌門代代私傳之物,除了歷代掌門,沒有她人知道。高鳶和陳玨看蕭靜的目光漸漸轉變,明顯受到了挑撥。台下羅嘍則是更加起哄,肆意叫囂著。   「不是的,求求你,別說了。」蕭靜知道這事難以解釋,哀求玉莖子不要再提。   玉莖子淫笑著,扶著猙獰的血龍對準她的屄口,腰身一挺就往裡送。   因為植入「玉女」多年,蕭靜那層貞操膜早已破裂,膣道也被拓寬過些許,玉莖子再次進入的時候並沒有費多大勁,只是大半的肉棒都暴露在屄外,不能進入。   蕭靜黛眉緊皺,突然被巨根侵入,等到膣肉有所反應,已經被抵在花心深處。明顯難以承受玉莖子粗大陽具,膣肉死死地箍住玉莖,腹部高高挺起,身體緊緊的繃成弓形。   不得不說蕭靜駐顏有術,年近四十,膣道依舊緊窄,若非「玉女」開拓,怕是比及年輕處女也更勝一籌。   血龍的龜首直抵著她的花心,回轉磨蹭幾下,蕭靜不堪地皺起眉頭,星眸半閉,貝齒緊咬下唇,呼聲沉重,清晰可聞。   玉莖子緩緩抽出肉莖,感受著下身的舒爽,蕭靜的膣肉仿若活物,緊緊地箍住肉棒,每退出一分都極費力。   膣壁滑膩無比,透著絲絲涼意,就似一團柔軟的寶玉包裹著肉莖,火熱的肉棒遇上冰涼的膣壁,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玉莖子心道:「定是那『玉女』的神效,不愧是師傅看中的寶貝。要是可以送給艷兒就好了。」   直至退出到屄口,玉莖子大致推斷出蕭靜的膣道緊實程度,稍稍調整了力道,又用力插入,隨即猛烈抽插起來。   蕭靜雖未被破瓜,但未經人事,仍可算作處子之身,哪能經得起玉莖子如此勇猛地動作。檀口繃圓,呼吸延轉悠長,吐出的熱氣淡若幽蘭,令玉莖子心曠神怡。   玉莖子下身動作不變,雙手各捏起一枚硬邦邦的乳首蓓蕾,上下彈拉。   蕭靜的碩乳隨著動作不停地變換形狀,變得更加不堪,嬌喘輾轉,淫靡的聲音令她羞恥難當,但也只有喊叫出來才能好受一些。腰身左搖右閃,似拒還迎,心理念叨:「怎麼……怎麼會這麼舒服——啊——飛,要飛起來了——」   「噗嗤——噗嗤——」兩人交合處,潺潺的水聲不斷,迎合著蕭靜的呻吟,彷彿一曲悠長的淫樂。大團的白稠淫汁隨著玉莖子的抽出而飆灑出來,地面白漿成片,彙集成溪。   異樣感重重匯聚下身,蕭靜只覺得體內有東西正要破體而出,如同憋尿一般難以忍受,她咬牙忍著,知道洩出來就輸了。   對於她的反應,玉莖子早看在眼裡,下身動作更加快了幾分,突然兩指掐住蕭靜的陰蒂肉珠,用力一搓。   蕭靜大吃一驚,腰身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直把整個臀部都挺離了地面,叫聲延綿不絕:「啊——」玉宮內持續地噴出陰精,火辣辣地澆灑在玉莖子的龜頭上。   玉莖子心底冷笑,暗運《吸精大法》,馬口一開,成團的陰精被他吸入精巢。強大的吞吸力,誘使蕭靜噴薄不停,直把嗓子喊啞了才作罷。肥臀重重地摔在地上,臉色微白,胸口起伏不定,半天才緩過勁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無遮大會 玉莖子哈哈大笑,也不拔出肉莖,將蕭靜就地翻轉過來,如野狗一般趴伏在地上,繼續緩緩抽插起來。   蕭靜雙臂脫力,支撐不起上身,玉莖子將她雙手交叉墊在面頰下面,防止衝擊時臉頰因摩擦地面而刮傷。   蕭靜趴在手上,腰身下墜,肥臀高高翹起。兩片臀肉並沒有因為跪姿而發尖,顯得更加渾圓堅挺,玉莖子把玩著她的肉臀,愛不釋手。下身衝擊著她的屄口,每衝刺一下就拍一下白臀,啪啪作響,激起層層臀浪。   「蕭閣主,你又輸了,這真是天意啊。」玉莖子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蕭靜雙目迷茫,口溢唾汁,濕汗淋漓,正是陰元大洩,精力虛脫的表現,也不知有沒有聽到玉莖子的言語,仍他施為。   玉莖子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那圓潤的美妙肉臀,雙手抄入蕭靜身下,揉捏著因為俯身動作變得更加碩大的玉乳。   突然下身蓄力一挺,肉棒再度深刺,龜頭就像破瓜一般衝開花心,緊緊的抵在玉宮內壁上。   玉莖子還不滿足,繼續發勁前挺,直至下腹和肥臀緊緊貼在一起,將肥碩的肉臀頂了個夠,一尺八的長根完全進入。   高鳶和陳玨看得目瞪口呆,這麼長的肉棒如何能完全進入女人的下體,那不得被活活插死?   高鳶看在眼中,呼吸漸漸不勻,下體不自覺地微微濕膩,陳玨則為師姐擔心,痛心疾首。   蕭靜本來神智渙散,經這麼深深一插,疼得清醒過來,只覺得一桿又粗又燙的長棍直抵在自己心頭,呼吸困難。   玉莖子也沒想到真的可以完全進入,只道「玉女」奇特,竟有改造女體膣壁的功效。沒有練過合歡功夫的女子若是被頂下,定然下體撕裂出血過多而死,沒想到這蕭靜竟完全受了,當真不可思議。   「疼……疼——」蕭靜嬌嗔連連,氣力透支,低不可聞。   「呵呵,蕭閣主,你醒啦,正好給你弟子們欣賞一下。」玉莖子抄過她的雙膝,將她端尿一般抱起,粗長的肉棒勇猛地進出屄口,每一下都盡量拔出,只餘龜頭留在屄內,每一下都完全刺入,兩人私處緊密地撞擊在一起。   蕭靜癱倒在他懷中,雙臂無力地垂下,隨著玉莖子拋落,嬌嫩的雙乳上下顫動,兩人交合處汁如雨下,本來晶瑩透亮的淫汁,不停地摩擦下翻起泡沫,變成了白色粘稠的漿糊。   蕭靜正面對著台下,羅嘍和女弟子們都看得清清楚楚,淫叫聲響徹閣中。   「不——不要看……我——不行了——不行……啊——」蕭靜眼瞧著台下幾百人觀望著自己,羞恥難耐,不能自抑,無力呻吟著。   「閣主大人,你要好好表現,你的弟子們在看著你呢。」玉莖子不忘調侃,蕭靜則是不住地嬌嗔,語無倫次,也許是被圍觀羞恥摸樣,所以激發起了她的受虐之心,膣內反而更加濕了。   玉莖子以內功發音:「弟兄們聽好了,準備就位,聽我口令,我們給百花閣的仙子們來個集體破處大禮。」   台下歡呼連連,衣衫翻飛,無數的斷袖、腰帶、花鞋、褻衣拋落空中,紅的、綠的、黃的、藍的,就像百蝶飛舞。   百花閣女弟子們紛紛求饒,但於事無補,不消半刻,百餘仙子皆是赤條條的被數名男子按住,餘下一名男子昂首翹立的龜頭正對著她的粉嫩屄口。   「弟兄們,都就位了嗎?」在得到台下肯定的答覆後,玉莖子喊道,「好,聽我口令,三,二,一——破!」   「破」字出口,百餘女弟子齊齊發出慘叫聲,聲音高亢,慘絕人寰,似入阿鼻地獄。   「不要……不要啊——」   「我的……嗚嗚嗚——」   「你這畜生,啊……」   「疼——疼……要死啦——」   「師傅——姐姐……」   ……   那幾百羅嘍都是精蟲上腦之徒,不懂憐香惜玉,況且昨夜只有雲龍寨的弟兄有女人肏,他們早憋壞了。現在終於可以肏百花閣的美女了,都卯足了勁拚命抽插起來。   一人侵犯著嬌嫩的屄口,肉棒沾染著處子的鮮血,艷紅奪目,滴落處綻放開點點紅梅。   其餘幾人不也甘落下,爭相將肉棒湊近下身女子,用雙乳夾、用嬌唇咬、用玉手搓,凡是可以洩慾的方式都用上了。   更有甚者,將仙子們抱立起來挺動肏弄,而其背身另有一人則將肉棒刺進了她的菊門。兩人其上陣,那被前後夾攻的仙子們早已口吐香涎,全身癱軟,哀聲求饒。   「百人一齊叫床,場面何其壯觀,真是千年不得一見啊。」花和尚感慨道。   「哈哈哈,都說百花閣女子最難接近,孤傲的仙女,原來被肏的時候還是和蕩婦一樣啊。」   「就是,再強也還是女人,是女人被肏就會叫。」   陳玨和高鳶不忍再看,都扭過頭去,淫語繞耳不絕,心頭起伏不定。   「閣主,你的女弟子如今都和你一樣嘗到雲雨之歡,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手下留情,沒有殺她們啊?」玉莖子湊在蕭靜耳畔低低竊語。   兩行清淚自蕭靜面龐滴落,她自知無臉面對門下弟子,獨自吞嚥淚水。   見她沒有回應,玉莖子很不滿意,胯下動作越發粗魯,腰身挺送更加用力。一桿紫紅肉槍左刺右挑,在玉宮中翻轉進出,回轉磨蹭,龜頭將她的玉宮內壁摩擦了遍。   粗棍深深刺入,連帶著粉嫩的屄肉也一起進入,看蕭靜下陰處,竟是白肉一團,沒有一絲異色,好像用肉槍捅出的創口。   再迅速的拔出,粉嫩的屄肉全數翻轉出來,吸附在肉棒上,緊緊箍住,就連屄口內的膣肉都被帶出一團。   屄口陰唇在玉莖子地迅猛抽插下時隱時現,眾人看得興奮異常,但也心驚肉跳,真擔心這被肏的女人會不會膣道撕裂而死。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強烈的快感,蕭靜瘋癲了一樣劇烈顫抖,如登臨極樂境界,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接過一浪,全身變得沒有骨頭般酥軟。俏麗的臉上又是淚水,又是唾涎,呻吟連連,呢喃不停。   衝擊一下強過一下,蕭靜無力地扭動腰身,似想避讓,卻引得玉莖子更加剛猛地抽插。   「不——不要啊,我不行了,要——要死了……」蕭靜不斷囈語,低聲呢喃,玉莖子聽在耳中。   「那你就不要忍耐啦,洩出來就舒服了。」玉莖子誘惑的聲音傳入蕭靜耳中。   「洩出來?」蕭靜似乎看到了曙光,不再忍耐,放縱自己的感受,「洩,啊——我要洩啦……」   半晌,蕭靜腰脊一麻,宮內陣陣收縮,滾熱的陰精再度傾瀉出來。玉莖子運起玄功,這一回要連同她的功力也一併吸收了。丹田洩氣,內息如溪流般匯聚玉宮之中,被龜首馬口迅速吞噬。   蕭靜情知自己的功力嫁作他人衣裳,但也無可奈何,只覺得腹中內息盡數湧向宮內,奇痛無比,喊叫聲撕心裂肺。手頭上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死死抓住玉莖子的雙臂,掐出深深的指痕,想要掙脫,卻無法得逞。   蕭靜內力深厚,玉莖子了吞吸了好一會才吸進九成多,才將她置於地上,留給她不足一成功力,不至於立刻殞命。   堅硬的肉棒退出屄口,蕭靜只覺得滿腹的充漲感瞬間消失,下腹一陣哆嗦,竟失禁尿了出來。玉莖子正巧端著她,晶亮透明的黃尿呈弧線噴射出來,好似一座人形噴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不絕於耳。   蕭靜如軟泥一般癱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近乎將死之人,酥胸微微起伏,兩隻櫻乳迎風微顫,全身細密的汗珠已彙集成汗流滴落。屄口恐怖的敞開著,一張一翕,就似張開了下面的小嘴,吐著大團的白漿,下身處泥濘不堪。   突然聽見一個男人喊道,「報玉老大,後山發現九個逃走的百花閣女弟子,已盡數抓獲,胡老大正押著她們回來。」蕭靜知道定是應兒被捕了,痛極攻心,竟然昏死過去。   玉莖子一眼看到昏死的蕭靜,哈哈大笑:「掌門人已經玩壞了,這兒還有兩位閣主,大家不要停啊,盡情享用吧。」   陳玨怒目相向,雙眸透出絲絲怒氣,嘴角竟咬出了絲絲血跡。   高鳶則是皺著眉頭,似有心事,實在怪異得很,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是愁。   「既然玉老大發話了,我就請求首戰吧。」 鄔龍大笑,指著高鳶道:「這女人廢了老子一條胳膊,大伙且先看我表演一番。」   「鄔龍寨主勞苦功高,理應當先享用,大家剛才也洩過火了,就先欣賞一下鄔老大的表演吧。」玉莖子笑道,眾人皆是稱是。   鄔龍走向高鳶,斷臂處的衣袖沾染著大片血跡,觸目驚心。   高鳶驚恐地看著漸漸走近的鄔龍,喊道:「別,你別過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高鳶無慘 知道鄔龍對於斷臂之事懷恨在心,自己的下場只怕不比掌門師姐,高鳶掙扎著起身想跑。   奈何穴道被封,強提了一口氣,後繼乏力,雙腿還未立直便軟倒下來。這一下磕了前額,一時間耳邊似有千百隻鳥雀鳴叫,頭痛欲裂,東南西北,天旋地轉,好不難受。   直到下身吃痛,才緩過勁來,肉臀上結結實實地挨了鄔龍兩巴掌。   「跑啊,我看你跑啊……」鄔龍面目猙獰中透著興奮,僅剩的一條右臂鞭子一樣抽打著高高翹起的美臀,啪啪啪響個不停。   「不要打我,啊……求求你,不要打了——」高鳶苦苦求饒,兩行清淚自美眸中滑落,直叫人心疼不已。   可惜動手之人恨她入骨,越是求饒,手下力道越重,漸漸地喊叫都沒力氣了。   直打了有七八十下,鄔龍掌心都麻木了,才啐了一口,停下抽打,自搓著手心。   高鳶已是泣不成聲,兩塊臀肉疼得沒了知覺,全身因哭泣而抽動著縮成一團。   鄔龍一把揪住高鳶衣襟,用力就要拉開。女人倒在地上左右翻滾,好不配合,鄔龍只有一隻手,搗騰了半天也沒把衣服脫掉,急道:「來人,把她衣服給我撕了。」   立馬衝上來兩個囉嘍,也不懂憐香惜玉,三下兩下把高鳶剝了精光,手底下也沒少揩油。   只見裸身的高鳶側臥在地上,從頭到腳潔白如玉,胸背腰臀,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曲線延綿迷人。   反綁的雙手,淚痕嬌縱的面頰,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紅的豐潤圓臀,無不誘發著眾人的獸性。   濃密的屄毛下面,可見兩腿間一道肉實的屄縫,可惜的是,屄門的顏色微微發黑,並不是處子那般粉嫩。   「呸——」鄔龍啐了一口,「老子以為百花閣裡面個個都是仙女,沒想到還有你這個蕩婦,你這個閣主是怎麼當的?」   郎平接過話茬,「看那顏色,估計已經玩過一百次了。」   「不對,憑我多年的經驗,那口屄至少被插了不下三百次。」   一時間眾位惡人都以高鳶的屄門為話題,冷嘲熱諷,無非就是要瓦解百花閣眾人的內心。   高鳶生性好淫,又得眾多俠士追捧,平時行走江湖與不少年輕英俊的俠客結下雨露之情。她一直未嫁,也是怕別人知道自己早非處子之身,給師門蒙羞。怎想今天被人撞破,還是在這種尷尬的場合,頓時無地自容,連陳玨師妹看自己的眼光都變了。幸好掌門師姐昏過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她會怎麼看待自己。   高台之下。   「哈哈,百花閣閣主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她門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貞潔烈女,大家使勁肏啊。」一個囉嘍大喊著,更加賣力地挺起肉棒衝殺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嬌喘的美貌弟子一陣驚呼,不知是爽還是疼。   「對——這百花閣裡面都不是黃花閨女,今天我們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哎喲,我肏——」那囉嘍用力一頂,肉根沒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嗚嗚的掙扎著,喊不出聲,連翻白眼。   在得知一位閣主不是處子之後,好似一陣旋風般的連鎖反應,囉嘍們像打了興奮劑一般賣力地玩弄著女弟子們。   高鳶抽泣著,聲音細不可聞:「別說了,求求你們……不要再說了——」   鄔龍一巴掌拍在她下身處,剛好觸碰到那兩瓣嫩肉,高鳶疼了一個激靈,膣道內泛起一絲涼意,竟射出來一縷淫水。   鄔龍沾著地上的淫水,大笑:「真是婊子啊,挨打都能高潮。」   高鳶急忙辯道:「不是的,我不是——啊……」   不等她說完又是一巴掌,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經佈滿掌印,滾熱無比,還有些許紅腫。   鄔龍怒聲道:「屁股翹起來,怎麼不動?還想挨巴掌嗎?」   高鳶屈辱的跪伏在地上,飽滿圓潤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縫和菊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陰唇有些發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處一張一翕,泛著晶瑩的光澤,就像花朵吐著露珠,不是淫水又是什麼?   鄔龍那短小的肉棍兒已經再度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聽一聲悶哼,藉著充盈的淫水滋潤,盡根而入。   高鳶雖然不是處子,但是習武已久又保養有方,膣道緊實堪比處子,同時又具備處子所沒有的蠕動感。哪怕是鄔龍這類短小的肉棍,進入後也能感覺那人中妙品的滋味,熟婦的敏感和處子的緊實相結合的美妙感覺,差點讓鄔龍立刻繳械投降。幸好他剛剛享用過蕭靜的口活,龜頭還沒恢復到那種敏感度。   因為閣中出事,高鳶已有兩個多月沒有下山了,當然也有三個月沒行房事了,雖然鄔龍那話兒短小無比,但是對於膣肉敏感的高鳶來說依舊是致命的。當火熱的肉棒侵入小穴的時候,高鳶的肉壁已經主動糾纏上去,這是本能的迎合舉動,就像男人被碰後會勃起一般。   鄔龍奮力挺送起來,肉棒插進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會發出「啪啪」的響聲,好不快活。   高鳶迎合著身後的動作,嗯啊的嬌喘著,更激發起肏她之人的慾望。   一根肉棒在牡丹花口出進進出出,帶出縷縷白沫,兩人下身處一片狼藉,潑墨寫意出一幅不一樣的畫卷。   鄔龍幹得興起,獨臂一把揪住高鳶散亂的長髮,竟將她當做馬騎,「駕——駕——」   眾人皆是大笑不已,稱讚鄔龍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閣女人如同馬匹——人人得而騎之。」   陳玨看著高鳶師姐挨肏,心底十分難受,又看不起她這般沒骨氣,扭過頭去。   鄔龍動作越來越快,手上力道越來越大,疼得高鳶仰頭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點,啊……」高鳶恣意嬌喘,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賤貨,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這麼多水,差點給老子滑出來。」鄔龍一邊抽插一邊罵著,自己那話兒短小卻也怪上了別人水多。   「臭婊子,怎樣?老子厲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給老子接好。」鄔龍忍著快感,又奮力抽插了十多下,終於將高鳶送上了高峰,在她「嗚嗚」喘息的同時,馬眼大開,一股股白稠的精液衝進了她的玉宮。   洩出了男人的精華,鄔龍癱坐在座椅上,臉色蠟黃。本來失去一臂已經是元氣大傷,接著又二度房事,滿身虛汗,足底輕浮,腦部一陣眩暈。   高鳶高潮過後,無力地趴伏在地上,閉目回氣,下身處冒著白沫,不知道是倒流的陽精還是兩人的淫水。   「來人啊。」鄔龍緩過一口氣,「把這個高鳶給我押到下面去,每個弟兄都給我來一發,誰也不許偷懶,我要叫她知道弄傷我是什麼代價。」   高鳶似乎聽清了他在說什麼了,但自己連掙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只感到被兩個人抬了起來,隨後一根又一根火熱的棍子在自己肉穴中進進出出……   不少女弟子看到師傅被抬下來,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圍住,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她們已是自身難保,誰還有精力去關注師傅會遭遇什麼呢?   高台之下,女弟子們慘受著同樣的遭遇,八百人強姦一百人,每個人都要承受七八個人的攻勢。   底子好點的女弟子被迫迎合著幾個囉嘍的動作,一個個美艷動人的身子前挺後擺,口和手都不能閒著,稍有不慎,便會拳腳相加。   身子差些的女弟子不堪劇痛,昏死過去,旋即又被一桶涼水潑醒,繼續承受著殘暴的侮辱。   至於那些潑水都醒不過來的女弟子,囉嘍們可不管她們的死活,就像玩弄死魚一樣按在地上,如狂風烈火般動作著。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秀色可餐 「好了,好了。」玉莖子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笑道,「現在我們這只剩下最後一位閣主大人,大家有什麼好點子不妨提出來吧,剛剛鄔寨主的騎馬趕車就很不錯。」   鄔龍聽了,很是自得,原本蠟黃的臉色都印出一點血氣。   陳玨臉色煞白,心道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嘴上卻不饒人:「淫賊,你們都不得好死,我看誰敢動我。」   被陳玨犀利的目光掃視,眾人俱是一陣不自在,皆沒想到這女人被綁住了還如此銳氣,膽小如鄔龍之流更是面色一白,剛來的一絲血色跑得無影無蹤。   「有趣,有趣。沒想到我胡某才回來就趕上這等趣事。」眾人循聲看向後院,來者正是水虎寨寨主胡劍,他也不客氣,自找了那把空交椅坐下。   往後百餘人押解著九名少女弟子,身上都罩著牛筋鐵網,除了領頭的年過十五,身材姣好外,其餘均是身體還沒長全的小娃,年齡都不足十二三歲。   應兒看到裸身躺倒在地的蕭靜痛呼出聲:「掌門。」想要跑過去,卻被兩個囉嘍死死按住了。   「是你們害死了掌門,是你們害死了掌門……」應兒歇斯底里的哭泣道。   「聒噪。」童眠凌空一指,竟封了應兒的啞穴,這份功夫,看得眾人一驚,不禁對這位高人的功夫又重新計算起來。   「除了領頭的,那幾個小的還沒長熟,先關起來吧。水虎寨的弟兄們辛苦了,和場中的兄弟一起快活快活吧。」玉莖子發號施令,胡劍手下個個興高采烈,找了個屋子將那群哭哭啼啼的小丫頭鎖了,急急地加入百人輪姦大會中去了。   「那麼,我們如何處置陳閣主呢?」玉莖子又接回剛才的話題,引得陳玨怒目相對。   「玉老大,恕我打擾,天色將晚,我的廚子要準備晚膳了,要不先準備食材吧?」趙羿慢條斯理地說道。   食材?眾人皆是心頭一驚,這是要吃人啊,難道他要拿閣主下酒?   「趙寨主,這陳閣主可是……」玉莖子急道。   「不不不。」趙羿知道大家會錯意了,連說三個不字,「老李已將菜譜準備好了,只差食材,不過,這帶頭逃跑的小姑娘粉嫩得緊,倒是不錯,我來驗驗成色。」   本來押著應兒的囉嘍,打算下去後就近水樓台先開苞的,聽了趙羿的話,雖百般不願意,也只好心疼地交出人來,然後飛奔下台找女人發洩去了。   也不管應兒是不是不樂意,趙羿解了她的啞穴,托起她的臉蛋,柔聲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趙羿生得書生相,墨目朱唇,頗有幾分女人相,更帶有幾分陰氣,加上獨有的迷魂功夫,不少女子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都做了他的腹中肉餐。   應兒不過十五,怎敵得他這情場老手的色誘,不自覺道:「小女應兒。」   「應兒?應兒!」趙羿似在玩味,「好名字,應兒姑娘,你隨我來。」   應兒似靈魂出竅,全然沒聽見身後陳玨的叫喚,被趙羿牽著手離去了。等到了一間小屋,才發覺只剩下她和趙羿兩人,憑著自己的記憶,這裡應該是離廚房最近的廂房,「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應兒姑娘不要怕,我今日對姑娘一見傾心,所以想了這個辦法救姑娘出來。」   「你救我?」應兒突然想到蕭靜還躺在台上生死不知,咆哮起來:「是你們害死了師傅,是……嗚嗚嗚——」   趙羿摀住了她的小嘴,「姑娘,小聲點,你師傅她沒死,我能救你出來,就能救她出來。」   聽到他能救掌門師傅,應兒漸漸軟了下來,「你真的是救我們的?」   趙羿義憤填膺:「趙某因對姑娘一見傾心,所以不顧自身性命打算救你脫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與我。」   趙羿雙目火熱,盯得應兒不敢直視,「先生所言,我如何相信。」   「就憑這個。」趙羿摟住應兒腰身,一對雙唇強吻上前,應兒退避不得,和他四唇交接。男性粗重的鼻息充斥著她的面頰,內心如春風花雨般融化,情意綿綿。這一吻足足持續了盞茶功夫,直到兩人呼吸凝重才不得已分開。   「先生——」應兒美眸含春,晶瑩的淚珠在框內打轉,好似剛入洞房的新娘一般害羞。   趙羿摟著腰身的雙手開始解除應兒的衣衫腰帶,應兒羞澀地捏住他的大手,趙羿立刻還以深情的熱吻。應兒沉淪在情慾中,終於不再阻止他的動作,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任其施為。   半晌,兩個白花花的胴體躺倒在床上,交纏熱吻,趙羿雙手撫過她的每寸肌膚。纖瘦別緻的鎖骨,尖聳挺立並不碩大的美乳,柔若無骨纖細無力的腰身,結實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最終停在了兩片嬌嫩欲滴的肉瓣中間,仔細地感受著陰唇的肉感和外形。   應兒兩腿分開呈青蛙狀,羞澀地閉著眼睛。趙羿輕柔地撫慰著下身的蝴蝶形陰唇,柔聲道:「有點疼,我會輕輕的。」   應兒點點頭,但當她看清那八寸長的巨棒時,心中還是咯登了一下,「這麼大,能進來嗎?」   不等應兒多想,趙羿扶正肉棒,龜頭直抵屄門,微一用力,整個龜頭已進入洞中。   「疼——」應兒雙臂無力地推搡著趙羿,下身的充實感很美妙,但是撐大的脹痛感還是令她無法忍受。   龜頭已經頂住了處女的嫩膜,只是這十五歲少女的膣道太窄,雖然百般挑逗弄出了足夠的淫水,但實在不易刺破,本來想慢慢進入減少她痛苦的,現在看來也是徒勞。   趙羿臉上閃過一絲狠色,肉棒緩緩回縮,腰身猛一發力,「啵」的一聲,龜頭衝破一層阻礙,整條肉棒深深陷入那銷魂的穴道中。   應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破瓜的劇痛令她險些背過氣去,淚水再也噙不住了。   「你壞,你欺負人,嗚嗚嗚——」應兒像個未長大的娃娃哭叫起來,兩隻粉拳捶打著趙羿的胸膛。   趙羿深情地報以一吻,「我說會痛吧,不過一會會就好了,還會很舒服呢。」   應兒疑惑地看著他,「真的會舒服嗎?」   趙羿沒有回答,將肉棒緩緩抽出了半截,只是這一下動作,應兒就反射性地將他抱住,像八爪魚一樣。   「這,這是什麼感覺,我——我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丟了。」應兒語無倫次。   「舒服吧?這才剛剛開始呢。」趙羿邪魅的一笑,下身開始緩緩動作,每次退到只餘龜頭才送入。結合處鮮紅的血水,證明了剛剛一個處子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潔。   應兒嬌小的身體隨著他的挺送而扭動,腰身因為充實而弓起,又因為空虛而垂落,「啊——先生,我好舒服——我好像要丟了……啊——再快一點……」   趙羿壓在應兒身上逐步加快抽送速度,應兒初次不堪挑逗,很快就洩出身來。   應兒軟軟地躺在床上,而趙羿還在下身奮力搏殺,兩人結合處,晶瑩的淫汁變成了翻騰的白沫,混合著處子貞血,呈現出妖異的粉紅色。   「先生,我——我不行了,我……啊——快,我又來了,啊,好舒服——」應兒第一次破瓜就經歷高潮,隨即又連戰二場,隱隱有些脫力。   趙羿動作不再溫柔,一把拉起應兒,端坐在自己胯上,上上拋動套弄。   因為是女上位,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龜頭研磨著花心,應兒又爽又疼地叫喚著,「啊——舒服……啊,太深了——我,我還要……」   要不是有趙羿扶著她,怕是早就癱倒在地了。   「先——先生……我,我又要丟了,我,啊——」隨著一聲舒爽到極致的嬌喘,應兒精關大開,比第一次洩身還要猛烈,大團的陰精噴射出來,直欲把趙羿的巨棒擠出膣道。   趙羿大吼一聲,連插三下,肉棒在穴道中顫抖起來,噴灑出男人的精華。   「啊,好燙,我——我又要去了……」本來洩身未盡的應兒,在滾燙的陽精刺激下,再度噴發,全身痙攣不止,如遭雷擊,直欲洩到生生死去才罷。   可是,就在應兒達到人生最美好的一次高潮時,趙羿粗大的雙手猛一發力。「喀嚓」一聲,應兒美麗的頭顱軟軟地垂了下來,沒了進氣,膣內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噴射著陰精。   趙羿將應兒柔軟的屍體平放在床上,拔出已成軟蛇的陽具,取了女孩的褻褲擦拭乾淨。   應兒的屍體還沒完全停止抽搐,大大的眸子透著高潮時興奮,微張的小口,鮮紅的嫩舌已經縮不回去了。下身沒有了肉棒堵塞,反冒著白稠的精汁,混合著失禁的黃色尿液。   趙羿滿意地看著這件食材,「老李,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是,老大。」胖廚子應聲從門外進來,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雙臂一張將應兒扛在肩上,直往廚房去了,趙羿呢,則自行回了看台上去。   話說,李廚子平日裡有個愛好,就是奸屍,應兒溫熱的身體,還有半吐的香舌刺激著他的感官,下身在半路上就昂首挺立了。   這會到了廚房,李廚子再忍不住了,掏出陽具,直接插進溫熱滑膩的少女膣道中。   一個胖子將應兒像娃娃一般擺成各種姿勢施為,或躺臥,或坐直,或抱起,最後將她壓在廚案邊,從後面插入,頂著翹起的美妙臀肉射出了自己的精華。這才滿意地提起了褲子,準備將少女分解成需要的食材。   李廚子將少女雙腳用麻繩捆了,倒掛起來,取了一直大木桶放在下面,左手比劃了一番,一刀捅進少女的脖子,呼啦一下扯出,大量的鮮血直噴進桶中。   放血的時候也沒閒著,挑了把細柄剃刀,仔細的刮起少女的體毛。少女本來體白如玉,毛髮不多,羞恥處也就兩簇陳列的屄毛。李廚子還是小心翼翼地刮著,將蝴蝶屄刮的好似從未長過黑毛的白虎。   待到血放乾淨了,便將少女頭朝上環著脖子吊起來,取了一柄尖頭刀,淺淺地刺入少女胸腔,沿著腹溝線劃過肚臍兒,一直切到恥骨處,用一隻大盆將心肝脾肺腎等臟器統統裝了。   再一刀沿著外陰切成一圈,將子宮、膣道連著陰唇全部自腹腔處取了出來。看著滿脹的子宮,裡面裝滿了自己和趙老大的精液,李廚子順著膣道一擄,屄口飛射出一道精液,就像男人射精樣子。   李廚子嘿嘿一笑,將女人的生殖器官丟在一邊。又兩刀,將膀胱和大腸也都取了出來,因為還有殘餘的尿液和糞渣,怕壞了食材味道,單獨用盆盛了。這回少女的體腔算是清理乾淨了。   李廚子拿捏著少女的嫩乳,手感微微發硬,乳頭還興奮地挺立著。刀尖從嬌乳下方緩緩刺入,如切豆腐一樣小心翼翼地環切一圈,少女雪白嬌小的玉兔便蹦入胖子的手中。李廚子掂量了一下份量,看著少女胸前的血窟窿,嘿嘿一笑,依葫蘆畫瓢將另一隻雪乳也取了下來,用盤子盛在一處,好似兩隻還沒發酵完全的壽桃。   李廚子換了把寬刃砍刀,幾下就把少女四肢剁了下來。最後一刀閃過,少女美麗的頭顱「咕嚕咕嚕」地滾落在地上。   李廚子念叨著,「這食材算是準備好了,好久沒做肉宴了,今兒個這麼好的材料,可得做幾道拿手的才不算浪費啊。」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唐英獻身 趙羿剛剛領走應兒,這邊王天二也請辭離開。   「王寨主,你這是?」玉莖子不解問道。   本來王天二取得首勝之功,就算提出來要給陳玨開苞也不為過。沒想到他不僅沒享用蕭靜的口活侍奉,這時候還提出先行離席,難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天二無奈地搖搖頭,「公子客氣了,這個俘虜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對象,今日難得拿下,當然迫不及待要一親芳澤啊。」   玉莖子報之一笑,「原來如此,那就不打擾了王寨主了,你請便,待會我叫人請你用膳。」   王天二也不多言,抱拳作禮,攔腰抱起唐英就往廂房走去。   唐英極不配合,不停地掙扎扭動,嬌軀在懷,王天二很是享受,就算她動作再大又如何掙得脫自己的雙臂呢?只可惜銀甲冰涼堅硬,全無肉感。   終於到了一間偏遠的廂房,廣場上喧囂淫靡的嬌吟都無法影響此處的幽靜,可謂百花閣中當下唯一的淨土。   剛一落地,唐英起腳便踢,王天二知道她的性子,早有準備,左手一抄,已將小腿夾入腋下。   「妹子,別動手,我先替你鬆綁。」王天二並沒有採取強暴的手段,反而輕柔地解開了捆住唐英的繩子。   沒了繩子束縛,唐英反手一巴掌抽在王天二面頰上,留下了五道紅得透紫的指印。   唐英憤恨地拔了堵住嘴的綢布,「無恥——你……」想罵,卻不知道該如何下口,氣急之下,雪白的面容升起大片紅暈。   王天二並沒有避讓,任由她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沒有責怪她,反而問道,「妹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管我為什麼在這,不行,我要去救陳閣主。」言罷就要開門出去,王天二閃身擋住門口,無論唐英如何捶打他,就是不讓開。   「妹子,你別亂來,我好不容易才能救你出來。」王天二絲毫沒有剛剛叫陣時的猥瑣神態,強烈的反差令唐英錯覺到以前的師兄回來了。   「不,你這無恥小人,佔山為寇就罷了,你居然夥同這些惡人做出如此……如此喪盡天良之事,你——」唐英五指張開,揮勢欲打,卻見王天二未作反抗,右手停在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哎——」王天二歎了一口氣,「妹子,你聽我說。」王天二將當年被人陷害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講了出來。   原來當年軍權之爭,唐老將軍的對頭為了對付他,必先剪除他的得力干將。王天二是唐老將軍從小收養的養子,授以家傳槍法,對老將軍自是忠心耿耿,所以就成了首先對付的目標。   王天二知道有人在對付自己,為了防止唐老將軍為保護他而受到牽連,於是受罰後逃離了軍營。至於為何佔山為王,那是後話了。   聽到這裡,唐英信了個七七八八,軍營裡的權利之爭她也是有所耳聞的,「那你為何要助紂為虐,百花閣那麼多姐妹都……」說到這,眼淚再也忍不住流落下來。   「妹子,不是我願意,這次領頭的那個人叫玉莖子,就是江湖上聞名的『淫魔』。他來到我山寨叫我入伙的時候,我本不服,但一交手我就輸了,六招,只有六招,他就奪走了我的雁翎槍。」說到這,王天二一臉的不甘心,「為了保命,我只好跟著來了,本來不打算出手的,沒想到遇見了你。我怕那些江湖中人傷到你,只好先把你擒下扣在身邊,這樣才能保你周全。」   唐英總算明白了師兄的一片苦心,心裡陣陣後怕,倘若不是師兄一直將自己帶在身邊,那麼自己現在的遭遇豈不是和廣場上的那些姐妹一樣……   王天二溫柔地拂去她面頰的淚水,「好了,妹子,別哭了,如果你還願意的話,還是叫我一聲天哥吧。實不相瞞,佔山為王以後,我也有過不少女人,但是看到你以後,我知道我的心還是沒變,我王天又回來了。」   唐英迷濛的雙眼與王天火熱的雙目相對,看到的是真摯的熱情,「天哥——」感情所至,哇的一聲又哭出來。   王天溫柔地擁抱住她顫抖的嬌軀,柔聲道:「好了,不哭不哭,妹子,哥哥也很想你。」   兩人相擁足足一刻鐘,唐英顫抖的身軀才安靜下來,王天撫慰著她的滿頭青絲。   唐英問道,「你能救陳閣主嗎?是她帶我來百花閣的。」   王天搖搖頭,「不行的,六大寨中,我敢自詡功夫第一,但是面對那幾個江湖人士,我一點勝算都沒有。別的不說,就是那個十三歲樣子的童眠,你也看到了,蕭掌門都不是她對手啊,我們又能如何?」   唐英滿臉失望之色,「那怎麼辦呢?難道要我當逃兵?」   王天無奈道,「妹子,這不是兩軍交鋒,江湖之事不是我們軍旅中人可以參合的。我只能想辦法救你出去。」   唐英歎息一聲,算是妥協了,接著問,「好吧,我們先逃出去,再找救兵來。那你的辦法是什麼呢?」   王天說道,「說來簡單,就是在這裡等到天黑,趁夜色我們潛逃出去。不過,也有難處,我私自帶你離開,已經引起玉莖子他們的注意了,他說喊人叫我用膳,其實是會派人來監視我,我們只有假戲真做才能逃過此劫。」   面頰閃過兩片紅暈,唐英似懂非懂地羞道,「什麼叫——叫假戲真做啊?」   王天湊近她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唐英姣好的面容上再沒一絲白色,紅暈直到耳根,火熱熱的灼人,嬌嗔道,「討厭——」   王天握住她雙手道,「看著你長大,我一直就很喜歡你的,你願意嗎?阿英?」   唐英羞得像個新娘子,「我——其實,我從小就很喜歡哥哥的,沒想到你逃出軍營就這麼多年沒見……我——」   真情流露,唐英幾乎要哭出來,王天熱情的一吻適時堵住了她的櫻唇。   兩人相擁熱吻,舌頭糾纏在一起,晶瑩的唾液順著唇角滴落,銀甲相觸發出叮叮匡匡的碰撞聲。待到二人唇分,唐英已是目蘊朝露,雙眸含春,香唇赤紅如血,說不出的嫵媚。   「阿英,我來替你卸甲。」王天柔聲道。   「嗯——」唐英應道,羞嗒嗒地細不可聞。   王天手法嫻熟,幾下就解除了包裹著唐英豐滿身段的寶甲。脫下層層扣結的長靴,王天忍不住拿捏了一下嫩白如玉的纖足。從未被異性觸碰過身體的唐英,刺激得嬌嗔連連。   當唐英身上還剩下訶子和褻褲時,害羞地阻止了王天的動作,「天哥,讓我伺候你更衣吧。」   尋常男子,唐英豈會給他好臉色,只有面對王天,她才會有這般小兒女姿態。   王天欣然同意,唐英替他卸下全身鎧甲,又脫了白色內衣,直到還剩一條底褲時她猶豫了。因為那底褲,分明被一桿不明物什撐得高高突起。若是以前,唐英肯定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今天看了那麼多淫穢之事,又怎麼會不明白這是王天的命根子呢?   王天鄭重握住她的雙手,給予她信心,緩緩地褪下了自己的底褲,那根長而堅硬的肉莖暴跳出來,嚇了唐英一跳,羞澀地避過頭去。   王天嗤笑一聲,將她橫抱入塌,平放在床上,自己合身壓上,雙唇輕薄著她的嬌艷紅唇,雙手上下遊走,隔著訶子撫慰著那對碩大堅挺的酥胸。   唐英初臨房事,毫無經驗,兩條白皙的臂膀摟住王天的脖頸,任他在自己身上找尋迷人的敏感地帶。   上身一涼,王天已經摘走了那件礙事的訶子,一對扣碗狀的雪白嫩乳聳立起來,因為撫慰而硬起的粉色蓓蕾更是高高挺立,毫無保留地向他展現著自己傲人的身材。   王天歡喜地吮吸著一隻奶頭,手裡也不閒著,揉捏著另一隻嬌乳,唐英難以忍受如此挑逗手法,再難憋住,嬌喘出聲,「啊——好舒服,哥哥,怎麼會這麼舒服?」   王天一邊吮吸一邊應道,「舒服吧?好玩的還在後頭呢。」揉捏玉乳的那隻手緩緩下滑,撫摸過淺淺的臍窩,伸入襠部,感受著前後孔竅的位置。   唐英下體本能回縮,腰身高高弓起,緊緊抱住王天,「啊——不……不能碰——」   摸到褻褲會陰處濕了一片,王天趁勝追擊,探入褲中搓弄著薄薄的兩瓣陰唇,手指頭在未嘗君啟的嫩穴裡輕輕抽送起來,激出淫水連連,唐英順從地抬起腰臀,方便他將褻褲褪下。   王天的龜頭頂在那稚嫩的陰唇上磨蹭,始終不曾進入,沾得下陰處濕涾滑膩。   唐英霧目迷茫,口吐幽蘭,下陰極力挪移,想套住那根肉莖,「嗯——好哥哥,不要……不要弄我了,快……快,要了我吧——我,好難受……」   王天不再避讓挑逗,龜頭對準那盡吐香津的嬌艷紅唇,腰身挺入,火熱的肉棒深入滑膩的膣道,刺穿那層薄薄的嫩膜,兩人私處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王天做足了前戲,破瓜的痛楚瞬間就被徹骨的酥麻代替,唐英挺起纖腰,順著他的侵犯上下扭搖挺動,喘息聲愈發甜美。   隨著唐英的熱情反應,王天款款抽送,柔情溫存,每一下都旋磨著她的膣肉敏感處,挑出混合著鮮艷貞血的晶瑩淫汁。   唐英慾火高燃,處子的膣肉竭力鎖住侵襲的肉棒,不讓它能隨意進出,但這樣非但沒能鎖住,緊實的觸覺反而加大了快感的積累。   不一會兒,唐英就在王天的撩陰槍下敗下陣來,伴隨著舒徹全身的迷人痙攣,洩出了寶貴的處子陰精。   「哥哥……你好厲害——我剛才都飛起來了……」唐英深深喘息,摟著王天脖頸,軟磨私語。洩身後的舒爽令她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王天堅硬的肉棒依舊填實著她膣道的空虛,叫她欲罷不能。   「好妹妹,這才開始呢,我要讓你啊,待會連叫的力氣都沒有呢。」王天咬啄著唐英的耳垂,這是他剛發現的一處敏感部位。平時若碰道一下,唐英都會全身發顫,被王天如此挑逗更是激烈得要大洩一番。   「啊——不要……不要碰——啊,我又有感覺了,天哥,好哥哥,不要停——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好深……」唐英嬌嗔淫喘,雙腿夾緊王天的熊腰,白皙的玉體如同一葉孤舟在王天的情海下搖曳。   廂房內,淫靡的喘息聲久久延綿,情慾瀰漫在這片淨土中。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陳玨無慘(上) 如今台上,王天二和趙羿離席,鄔龍銀槍鑞槍頭,洩了兩次,下身就是條死蛇,溫晴是個女人暫且略過,六寨主這邊只剩下郎平和胡劍兩人。   淫道中人這邊倒是個個生龍活虎躍躍欲試,除了玉莖子還在消化蕭靜的內力,似乎都想拿下陳玨的紅丸,這一下可就有點麻煩了。   「哪位有興趣先陪我們陳閣主玩一回啊?」玉莖子邪魅的笑容令陳玨心底發寒,姣好的面容上,一對美眸印出無盡的怒火。   不等別人開口,胡劍搶到,「我好像錯過了很多好戲啊,不如就讓我拿個綵頭如何?」   胡劍因為留守後山回來晚了,沒趕上蕭靜的侍奉,要說他先弄陳玨,還真沒人有理由指責。   胡劍不再客氣,淫笑著走向陳玨,打量著這位年方三十的美貌閣主。   陳玨因為長裙被打落,為方便動武換了緊身衣裳,衣料收束服帖,包裹出豐滿挺翹的雙峰,楊柳細腰延綿著迷人的背部曲線,圓潤的肉臀叫人食指大動,好想突入其中,大肆絞殺一番。深紫色的夜行俠女裝束充滿魅惑,雙手反縛下跪的姿態更加挑逗著雄性的慾望。   胡劍好好欣賞著陳玨的嬌容,掏出陽具在她面頰上磨蹭起來。陳玨厭惡耐忍,不住地迴避那腥臭的肉棒,奈何胡劍得寸進尺,步步逼近,實在避讓不開了,張口便咬。   胡劍嚇得臉都白了,往後跳開好幾步才站定下來,一臉驚恐地看著凶光畢露的陳玨,方纔若不是動作夠快,怕是今日要入宮當太監了。   「我看誰還敢碰我。」陳玨怒號著,嚇得胡劍又多退了兩步,那條肉棒瞬間軟癱了。   「呵呵,看來胡寨主收拾不了這匹烈馬啊。」鄭藥師嘲笑道。   「你——」胡劍剛想反罵出聲,自知功夫上絕討不了好,又硬生生嚥了下去。   鄭藥師保持著笑臉,「別急啊,胡老大,就看我藥師來露一手吧,保證待會你玩得舒服,毫無顧忌。」   胡劍知道藥師的厲害,感激道,「有勞藥師出手。」   鄭藥師道,「別有勞了,來兩位幫忙搭個手。」   花和尚似乎想分一杯羹,急匆匆地過來,和胡劍一人揪住一條纖腿,呈極限拉開呈一字形。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被擺弄成如此羞恥的樣子,陳玨奮力反抗,但兩個男人的力氣不是她這個內力枯竭的女俠可以掙脫的。   鄭藥師笑吟吟地看著陳玨掙扎的摸樣,從藥箱中取出一隻紅色的瓷瓶,去掉木塞,一顧刺鼻難聞的腐臭味飄散出來。   「藥師,你這是什麼寶貝啊,臭死了。」花和尚皺起了眉頭。   「這可是我精研的寶貝,起名『天女下凡』,叫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能讓仙女也動春心的媚毒。」藥師胸有成竹,從腰間布袋抽出一枚金針,沾取了些許藥汁,墨綠色的粘稠汁液吸附在金針上,竟不滴落下來,妖異、鬼魅都不足以說明這枚凶器的可怕。   「你——你別過來……你會遭報應的——」陳玨畢竟是個女人,看著鄭藥師拿著那枚泛著墨綠光澤的金針嬉笑地走向自己,眼底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別怕,不要動,一點都不疼的。」鄭藥師蹲在陳玨下身處,左手隔著褲子在她襠部比劃著,似乎在找洞口位置,驀地手起針落,五寸金針瞬間刺入會陰穴。   「不——你……」喊叫聲戛然而止,藥師內勁催動那股藥力侵襲著陳玨的肉體,幾乎在一瞬間就將她的力氣抽取一空。   藥師緩緩拔出金針,針頭的墨綠色已經消失殆盡,將其插回布袋,「替閣主鬆綁,我們看好戲吧。呵呵呵——」   意外的是,獲得自由的陳玨,並沒有逃走,而是第一時間摀住了下身,身體蜷縮成蝦狀,衣物由內而外透著水汽,尤其是褲襠處的水漬痕跡迅速蔓延開來,就似暴雨浸身。   「藥師的寶貝就是好啊,還沒碰她呢,就出了這麼多水。」胡劍恭維道,雙手揉捏著陳玨的酥乳,「喲,褲子都不夠濕呢,已經漏出來了。」   殊不知,陳玨正在忍受著淫慾的煎熬,俏嘴微張,呼出的均是火熱灼氣。身上三萬六千個毛孔透著濕黏的水汽,膣道內陣陣痙攣,股股淫汁不受控制地噴濺出來,非但沒能令她感到舒爽,反而愈發空虛。   瞧著剛才窮凶極惡的陳玨倒在地上嬌喘難耐,胡劍再也忍不住了,一雙大手粗暴地把她那緊身的衣裳撕成無數碎片,但下一刻他就停住了。   陳玨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美艷的胴體令胡劍心跳漏了一拍,便是身後的幾位也都忍不住驚歎一聲——「好美」。   本來緊身的夜行衣已經勾勒出陳玨妙曼的身段,除去衣衫後的她更加撩人心弦。   窈窕的玉體輾轉於地上,黛眉緊鎖,貝齒輕咬著殷紅的下唇,明明是一幅交歡時才會露出的歡愉表情。   纖細的脖頸沒有一條浮筋,性感的鎖骨,連著圓潤的肩背,一雙柔嫩玉臂擺出了極其羞恥的姿勢。   一對堅挺的椒乳雖不如蕭靜、高鳶那般碩大,卻給人大小合一,渾然一體的感覺,更因為平躺時依舊飽滿挺聳,再添幾分姿色。酥乳上端,兩顆蓓蕾已經漲大,乳暈比同齡女子要小很多,卻不失迷人風采。   不盈一握的腰身呈現出誇張的弧度,兩瓣大小適中、結實挺緊的臀肉,不由令人想到如果採用後入式將是一幅何等香艷的畫卷。   鬱鬱蔥蔥的芳草幽徑已是泥濘一片,胡劍費力的拉開她遮擋下體的手,才能看到羞澀地躲藏在草叢下的美妙幽谷。   一雙玉腿如名家雕琢而成,修長緊實,延伸到趾尖無一絲累贅,仿若一件完美的玉器藏品。   因為淫毒肆虐,陳玨原本白皙的皮膚蒙上了一層艷紅的血色,將乳尖蓓蕾的粉嫩都比了下去。紅艷的皮膚上面沾染了一層汗漬,其質如同淫液般滑膩,晶瑩透明,實在詭異的緊。   人間尤物,紅顏禍水。不禁令人產生這種感覺。   欣賞完美艷胴體,胡劍總算緩過一口氣,得意地瞥了眾人一眼,扶起堅挺得發痛的肉棒,上滿已是經脈暴漲。   根本不用前戲挑逗,陳玨下身處已經洪濤氾濫,胡劍的肉棒對準那窄小可人的屄縫,借由滑膩的淫汁狠狠刺入。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胡劍腰身一挺,卻沒有深入,而是後翻跌倒了好幾個跟頭才停下。驚恐的扶著軟了一半的肉棒,龜頭上還有滴落的血跡,但卻是自己的。   原來陳玨被藥力刺激得厲害,膣腔內不斷洩著淫液。充滿雄性氣息的陽具突然刺入,還未突破貞操膜,便達到了高潮,一股陰精激射而出,加上她本身內功高強,這一記洩精堪比高手發出的指勁,直接點在胡劍的龜頭上,將他肉棒硬生生推了出去。   胡劍吃痛,兩次受挫,差點就陽痿了,直到此刻都沒搞懂陳玨的屄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藥師嘿嘿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看來美人當前,胡老大有點難以消受啊。」   胡劍心道中計了,原來是這藥師搞的鬼,卻偏偏無話可說。   關菊花難得開口,陰陽怪氣的聲音就不像個真男人,「既然屄門不能用,不妨就讓我先開了菊門吧。」   「如此甚好,藥師那一針太厲害,還得菊花兄給她調教調教。」花和尚打趣道,同時瞄了一眼狼狽爬回座椅的胡劍。   胡劍滿臉黑色,心裡憤恨不平,郎平看了他一眼,亦是無可奈何。   關菊花褪去衣裳,顯露出自己的本錢,一桿朱紫色長槍又細又長,尖端突起的龜頭猙獰無比。   陳玨輾轉難耐,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語,身下的積水越來越多,真叫人擔心她會不會脫水而死。   關菊花將她翻轉過來,四仰八叉地趴伏在地上,右手在她下身處抹了大量的淫汁,塗在自己的陽具上,直到整條肉棒閃耀發亮作罷。   俯身壓上,下腹緊貼著她圓潤的翹臀,肉棒在雪臀上蹭了足足盞茶功夫,這才對準稚嫩的菊門,緩緩刺入。陳玨的菊道不知是否也因藥力影響,似有活物,才進入就糾纏上了他的肉棒。   感受著後庭的充實,陳玨無力反抗,任由那一桿火熱的尖槍突入。隔著一層肉壁的屄道也有了感覺,還未破身便迎來了人生第二次高潮,大股的陰精激射出來,沖得關菊花精巢生痛。幸好他乃淫道中人,久練下身功夫,不然便要赴了胡劍後塵。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陳玨無慘(下) 「哈……啊……嗯……」陳玨無力呻吟,隨著關菊花緩緩抽插,發出沉重的鼻息。還未破瓜,就被人開了後庭,真叫人羞恥難當,菊道的充實感令她不堪地嬌喘連連。   關菊花知她菊門初開,承受不了劇烈抽插,動作輕柔緩慢,沒有立刻猛抽勁插,就怕她還未適應,刺穿腸道就得不償失了。   腸道火燙,其中熱度還要超過膣道,滾熱、刺痛、飽脹衝擊著陳玨的後庭,兩股中間又漲又痛。每當肉棒緩緩退出菊道,空虛的感覺就牽引出排泄的慾望;但下一刻,輕鬆的感覺就被再度光臨的肉棒堵住,菊道內填得滿滿實實。   強烈的羞恥侵襲著陳玨的內心,她知道自己還保留著處子之身,但這般被人淫虐更加令她難受。   「別……不要——那裡……那是——」洩了兩次,陳玨滿盈的肉慾稍稍緩解,恢復了些許力氣,喃喃細語間,反手想推開壓著自己的男人,結果只能摸著他的粗壯的大腿。   關菊花抽插動作愈來愈順利,腰身起伏越來越大,男人的下腹和女人的肥臀撞擊在一塊,啪啪啪響個不停。   「停下——快停下……好漲——啊……」陳玨纖手壓住了關菊花的後臀,想阻止他繼續動作。   豈料因為玉手的按壓,反倒刺激了關菊花的慾望,下身動作更加快幾分,直欲將她菊花刺穿。   堅硬的肉棒在菊道中衝殺,即便因為與膣肉隔著一層肉壁搔癢,快感亦不失分毫。   「啊——啊——怎麼……弄我後面,啊——丟了……」陳玨美眸緊閉,慾火燒紅了臉頰,似痛似爽的神情,登上了快感的巔峰。   「噢——」關菊花再度加快動作,一團團火熱的陽精噴射進陳玨的菊花,燙得她剛洩的身子又射了兩回。   處子之身接連洩了三回,陳玨身子愈發酥軟,關菊花覺得壓在一團柔軟的棉肉上,說不出的舒服。胯下陽具射精後,絲毫沒有變軟的徵兆,堅挺在陳玨的菊花中緩緩抽動。   「陳閣主果然百花閣絕色,我等看著都覺得爽,不如讓和尚一起舒坦舒坦?」花和尚淫笑道,肥臉上橫肉密佈,挺著一根佈滿肉瘤的陽莖走將近來。   關菊花呵呵一笑,右手攬腰,左手抄膝,將陳玨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還覺得不過癮,又將她右膝抱住,端尿一般從身後抱起來,粗長的肉棒插在菊花中,摸樣駭人。花和尚輕輕撥開濕漉的芳草,仔細觀賞著她的屄門。   陳玨的下陰完全不似成人,陰阜並不飽滿,大陰唇緊閉,小陰唇嬌滴滴地藏在門縫中,若不是極度興奮狀態,還真找不到那枚小巧的陰蒂。   嬌嫩的屄縫,迎合著菊花中的進出揮灑出片片汁水,將兩人陰毛打濕。   花和尚扶住肉棒,在那小巧的屄門前廝磨,沾取滑膩的淫汁。   陳玨知道他要破自己身子,驚恐地伸出雙手欲要擋住下體,可惜洩到無力的她,被花和尚僅用一隻大手就給按住了。   「小美人,這個位置剛剛好,你好好瞧瞧自己是怎麼被我破身子的。」花和尚湊在陳玨面前挑逗。   「不……求求你——不要……嗚嗚——」陳玨泣不成聲,無助地求饒,但又如何能令慾火上身的和尚停手呢。   花和尚對準洞口,長著肉瘤的龜頭撐開未曾開啟的屄門,緩緩深入。雖然承受了菊花開門的脹痛感,但膣道初開的脹痛依舊令陳玨難以忍受。她的膣道本就較其他女子更加窄緊,後庭又被陽具塞滿,若非淫毒奇效,花和尚第一下還未必就能破關進來。   眼瞧著那根無比醜陋的肉棒正向自己處女穴中挺進,陳玨滿臉淚痕,求饒聲不斷,完全沒了方才貞烈女俠的氣勢。   求饒是因為她心中還有這一絲貞潔信念,畢竟關菊花沒還有破了她的身子。但在淫毒啟發下,她已嘗遍肉慾滋味,只差這最後的寶谷未經採摘,身子已經妥協,甚至渴望著那根充斥著強烈雄性氣息的肉莖進入,抵達那一直噴洩的美好深處。   尖端感覺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花和尚稍作停歇,「美人,我就要進來了,你可要看好啊,你那兩個師姐都沒出血,你可要加把勁哦。」   畏懼、憧憬、不甘,複雜的情緒影響著陳玨,呆呆地注視著自己下陰和那肉棒結合的部位。   花和尚腰身發力,借助滿腔淫汁的潤滑,一擊突破封鎖,整條肉棒刺入其中,兩人恥骨貼在一處。   「啊——」疼痛欲絕的呼喊,陳玨窄小的膣道被粗壯的肉莖瞬間撐大,地上滴落的點點紅梅證明她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潔。自己終於變成了女人,她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   破瓜的痛楚只是維持了幾個眨眼功夫,前穴後庭同時被塞滿,強烈的異樣感如貓爪般撓著她的心房。   她渴望他們姦淫自己,在自己下面的兩個洞中進出,將自己再送上那軟綿綿的雲端。龜頭死死頂在那微顫的花心處,花心如小嘴吸啜著尖端,酥麻的感覺叫她顫個不停。   花和尚在她眼中看到了情慾的目光,那挑人心魂的眸子令人慾火上腦,男人們將陳玨夾在中間,兩條肉棒一前一後抽插起來。   初嘗膣內交合,陳玨爽到發暈,加上菊道脹實,更加刺激了膣內的快感,幾乎每一下都令她不得不洩身才是。   陳玨的膣道天生細長窄緊,肉棒侵入後,堅硬脹裂的感覺比後庭的滿脹感還強烈。況且每一下都撞擊著花心,勾得她全身酥軟,一顆心都跳不動了。   「啊——啊……好疼——好爽……我——我怎麼會……這樣——舒服……不要了——啊……快一點……」癱軟的陳玨無力呻吟,兩隻嫣紅的酥乳被花和尚含在口中吮吸。   屈服於淫毒,終於放開身心的陳玨肆意迎合著兩人的姦淫,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藥物影響下更是不堪,被兩人搞得大洩特洩。   起初還只是淫汁淫液,等花和尚插進花心後,精關大放,處子陰精毫不吝惜地噴湧出來,讓花和尚盡情採補,好生受用。無比猛烈的陰精衝擊,也就只有花和尚等,修煉過採補之術的淫道中人的肉莖才承受得住。   花和尚和關菊花愈戰愈勇,兩人腰身挺送快而有力,激出下身白沫奔騰,觸目驚心。反觀陳玨連連高潮,兩三次之後已是洩得無力迎合,骨子裡都輕了幾斤,任由兩個男人將自己夾在中間肆意抽插。   「陳閣主怕是不濟了,我藥師再來加點料酒。」鄭藥師一手捏開陳玨櫻唇,一小瓶藥酒徑直灌入口中。   神智恍惚的陳玨初嘗烈酒,頓時神氣一振,掏空的骨肉中不知怎麼的生出了幾分力氣。   「啊——嗯……我要——再快一點……」 胸前的突起愈發敏感,雙手搓揉著自己的蓓蕾,不異於提油滅火,火上澆油,愈燒愈旺。   「『玉女淫汁』果然有生力之效,且讓老夫同你們一起玩玩吧。」鄭藥師比劃了一個玩法,看得眾人心底一驚。   「不會玩壞了吧?」關菊花擔心道。   「是啊,這樣玩?進的去嗎?」花和尚正插著膣道,他明白陳玨的幽谷是多麼的狹小,而且還是剛破身不久,要是再插一隻肉棒,雙管齊下,還能進去嗎?   「沒問題,這才是『天女下凡』的奇效——肉身化淫。」   鄭藥師仰面躺下,高聳著一桿堅硬的長槍,花和尚和關菊花則抱著陳玨緩緩坐下,將屄縫對準藥師的陽具慢慢刺入。   「啊——不行……你們怎麼可以……可以這樣玩我——好漲——比剛才還漲……好爽——太爽了——小洞好滿……」陳玨淫叫著,難以自抑,膣道中插入兩條肉棒也全部接下,下腹隆起凸顯出龜頭的摸樣,不知是花和尚的,還是鄭藥師的。   一洞鎖雙槍,世所罕見,玉莖子也不由嘖嘖稱奇,郎平、胡劍包括剛剛姦殺了應兒返回坐席的趙羿都看得目瞪口呆,而溫晴則是眉頭緊鎖,雙手遮著腹部似乎應景生痛。   三條肉棒次第衝殺在兩個肉穴中,陳玨艷呼嬌喘,起初還憑借「玉女淫汁」藥力補充的體力瘋狂求歡,一個時辰後再度敗下陣來。   花和尚和鄭藥師擠在一個桃源深谷中,爭相掠奪,採摘著她的花心深處。不堪陽具挑弄,縱使功力深厚,元陰充沛,也被採取一空。   如今的陳玨淫毒已入骨髓,全身功力雖沒有像玉莖子採補蕭靜那般被盜走,也隨著元陰盡洩而散入四肢百骸,只會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娃浪女。   忽然,半昏半迷的陳玨「咳、咳、咳……」猛咳起來,胸口隨著咳嗽劇烈起伏,口角更是溢出大片白沫。   小腹痙攣中擠壓著陽具,花和尚運功爭著採補,卻發覺陰精已空,膣道蠕動竟非是高潮而起。   三人心中一慌,快快退出依舊堅挺的陽具,抽身離開。只見倒伏在地的陳玨全身劇顫,口中飛沫愈來愈多,已是癲狂之兆鄭藥師手上連連施針,打入幾處要穴,心裡仍道不妙。兩種奇毒藥力相濟,竟將她玩弄到這般走火入魔地步,中毒太深,怕是救活了也會變成癡兒,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掙扎了好久,陳玨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如仙女般沉沉睡去,但誰也不知道她醒來後會變成什麼摸樣。   眾人回歸上座,眼看著台前一個趴伏、一個仰躺的百花閣閣主,昏迷的兩人下身處均是污穢不堪,映照在微微泛白的月色下,頗有始亂終棄、人走茶涼的淒涼感覺。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玉女肉宴 一眾淫魔大眼瞪小眼,對眼前兩個昏迷不醒的白花花美肉皆是無言。   玩壞了幾個閣主,現在都沒的玩了,好歹都是佔山為王的寨主,總不會自降身份去和手下搶女人玩,況且還是女弟子。   趙羿打趣道,「我不過準備下食材的功夫,沒想到三位把這美人玩成這樣,不會玩壞了吧?」   鄭藥師尷尬道,「咳咳,這個女人虛不受用。倒是趙老大去準備食材,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殺頭豬也沒那麼慢吧?」   趙羿神秘一笑,「這確是為了準備食材啊,要選擇處子身的少女,玩弄到高潮洩身的那一瞬間殺死,才能使肉身保持在那最美妙的時刻。強行施暴是很難取效的,這不,我也費了不少功夫呢。」   花和尚接道,「話說回來,趙老大的大餐幾時開始啊?我和尚辛苦了一天,肚子裡可是空空蕩蕩,餓得呱呱叫啊!」一邊說,一邊捧著肚皮比劃幾下,甚是無奈。   趙羿哈哈大笑,「算起來李大廚應該準備好了,我叫幾個囉嘍去幫他上菜,諸位稍待。」   片刻功夫,只見遠遠走來一隊人馬,每兩人抬著一架木桌,金盆玉碟裝的美味佳餚。   十個小桌一字兒排開,每個桌上均是一道菜色,沒有一種相同。   趙羿滿臉笑容,「老李今天可是做了拿手好菜——『十香玉女』,一個女子,十種吃法,十道佳餚。」   趙羿一一為眾人介紹菜名,撩人的香味及人肉的妖異,引得一直閉目的童眠都跟著仔細聆聽起來。   水晶玉足,餐盤中盛著一對纖纖玉足,就似剛出生般水嫩,似乎一戳即破。   清蒸素手,一雙素手並列盛著,清蒸過後更加白皙,比冷盤的玉足更顯嬌嫩。   油燜俏臀,臀肉肥膩,但油燜後似乎肥質都變了口感,兩片圓潤的臀肉挑逗著男人的視線。   奶酥蓮乳,小巧的酥乳聳立著,尖端的一點花蕾還保持著興奮的堅挺,羊奶浸潤後嬌乳充盈著奶香,輕輕擠壓還能流出濃稠的奶汁,少女泌奶,頗有詩意。   碳烤四臂,四根烤架上串著少女的四肢,烤的金黃油膩。   清湯五內,湯鍋內盛著少女的心肝胃腸腎,還有那鵝卵大小的玉宮,燉的清香撲鼻。   晶晶鮮腦,泛著血絲的人腦靜靜地躺在盤中,配合特製的蘸醬,竟是用來生吃。   油煎背脊,背脊皮肉煎炸成薄薄的一層,切成方寸大小,焦脆爽口,嚼勁極佳。   煙熏頰片,面頰因咀嚼而常運動,是以肉質最為緊實細膩,為不可多得之美味,少女的兩片面頰更是此中極品。   紅燒肋排,少女的肋骨切成一塊一塊整齊地排列在餐盤上,紅燒的鮮美醬汁誘人至極。   聽完介紹,眾人皆是食指大動,感歎趙羿真是會吃之人,只是溫晴的臉色不太好看。   玉莖子有請童眠先行品嚐,童眠先挑了煮熟的玉宮獨自品了,連帶將兩枚燒白了的卵巢一併吃了。「不錯,不錯,湯頭恰到好處,煮熟的卵巢味道果然不一樣。」   又夾了一片煙熏面頰肉片嘗了,細細品味後讚了一聲,也不多用,先回房休息了。   童眠離去後,壓力頓減,眾人沒了約束,自然開懷暢飲起來。   「玉公子……」溫晴悄悄喊住了玉莖子。   「嗯?溫寨主胃口不佳?」玉莖子看她臉色發青,似有不適。   「如今大功告成,我也不願多留,就此別過,有緣江湖再見。」   沒想到溫晴直接請辭離開,玉莖子也是一愣,但他也不強人所難,「溫寨主既然要走,何不等過了今晚,明日天亮再走?」   「溫晴無心睡眠,趁夜未盡黑,還來得及出谷。」溫晴去意已決。   「溫寨主既然離去,不妨我們大家乾了這杯為她送行。」鄭藥師遞過一杯水酒,眾人向溫晴敬酒,她本是豪情之人,一飲而盡,就此離開。   一個少女肉宴不過一會就吃了只餘骨架,眾人都挑了廂房休息,尚未盡興的幾位寨主慾火難耐,趁著幾位淫道中人離開,又參與到和囉嘍們一起輪姦女弟子的好戲中去了。   夜路難行,溫晴一路步行,走了好久才到出谷峽口。不知是否因為未用晚膳,只覺得氣力不足,手軟腳軟沒有力氣,只好停下來休息。   背倚大樹,溫晴輕捂額頭,面頰微熱,似乎夜間趕路感染了風寒。   不過一會,就聽著急促的腳步聲靠近,一看來人正是花和尚、鄭藥師和關菊花三個,從表情來看,絕非善類。   「溫寨主為何走得這麼匆忙?今日大事剛成,我們應該多多慶祝才是。」花和尚淫笑道。   「溫晴自有打算,但不知三位為何也是行色匆匆?」溫晴心道來者不善,手底隱隱握住了兩把彎刀。   鄭藥師道,「我等當然是請溫寨主回去好好享受。」   溫晴不屑道,「怕是沒那麼簡單吧?」   鄭藥師笑道,「溫寨主好聰明,我等都是憐香惜玉的人。乖乖和我們回去吧!」   溫晴冷哼一聲,也不多話,雙刀揮舞,搶先攻出,這三人功夫都不弱於自己,唯有搶攻才能殺出一條通路。   對手三人進退有序,絲毫沒因溫晴搶攻亂了陣腳,花和尚硬拚兩招,便搶形成合圍之勢。   溫晴毫不怯戰,雙刀揮舞如蝶,一時竟迫得三人無法近身。   但好景不長,一輪搶攻後只覺得手腳越來越重,慣使的兩柄彎刀越來越沉,似有千斤,再難揮動。   鄭藥師三人也不急著擒下她,交手時兩分攻八分守,似有預謀的困著她。等到溫晴動作明顯慢了許多之後,關菊花一鞭子纏住了她的腰身,花和尚則奪去了兩柄彎刀,將她壓在身下。   「混蛋,放開我!」溫晴揮舞著拳頭敲打花和尚,無力地拳頭就似為他瘙癢,毫髮無損。   鄭藥師奸笑著,「溫寨主沒想到吧,那杯酒其實被我下了化功散,我刻意減少了藥量,就等這個時候發作。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溫晴心頭苦惱,本想孑然一身脫離開去,沒想到早被人算計了,落在他們手上,只怕後面指不定還有什麼羞恥事情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唔……」一條肉舌侵入檀口,封住了想要呼喊的聲音,雙臂被花和尚死死壓住,下身很快就被關菊花扒得乾乾淨淨。   「啊——」不知何時,花和尚褪了褲子,粗壯的肉棒一下刺入溫晴還不算滑膩的膣道,疼的她驚呼出聲,四肢再沒力氣掙扎,軟軟地癱在地上。   「和尚,該我上了。」關菊花也褪了褲子,堅挺著一桿肉槍。   花和尚仰身躺下,將溫晴拉起俯趴在自己胸口,一對碩乳壓成了兩塊大肉餅摸樣,擠出了深深溝壑。   關菊花從藥師那裡討了一瓶的藥汁,塗抹在陽具上,潤得濕滑黏膩,扶住肉棍對準菊門,腰身一頂,「啵」地插了進去。   溫晴慘叫一聲,險些昏死過去,上下夾攻的滿脹感從未體驗過。自從上次被玉莖子破身後,還未再行房事。膣道依舊緊實如同處子一般,脹裂感疼的她一時難以適應,沒想到菊花今次也被人開了,如何承受得住。   偏偏兩人不懂得憐香惜玉,都是瘋狂動作,一入身便強抽硬插,溫晴剛生出來幾絲淫汁都被擠沒了。   「呵——呵……恩——」溫晴無力地呻吟著,喘息著,強烈的動作令她痛楚難忍,快感漸起卻始終未能掩蓋傷痛。   「還是接著之前的玩法吧。」藥師不甘寂寞,寬衣解帶道。   關菊花身子壓低,和花和尚兩人將溫晴緊緊家在中間,好似人肉夾餅,這才露出下身屄門。屄口夾著花和尚的巨棒,吞吐著白沫。   藥師抹了大量藥汁,對準那被花和尚蹂躪得不成摸樣的屄縫,用力一頂,接著藥汁的潤滑,終於也刺了進去。   這一下溫晴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下身傳來的劇痛如遭重擊,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她的身體沒有「天女下凡」的藥性改造,膣道韌性不足,鄭藥師那一下撕裂了她的膣壁。   鄭藥師心道不好,這一次真是玩過了。三人不得不停下來,拔出的陽具上均是沾滿了腥氣的鮮血。   溫晴癱倒在地上,屄門大大的敞開著,赤艷的鮮血開了閘口般涓涓流瀉,若不細瞧,還以為是中了致命槍傷。   藥師連忙取出金瘡藥給她敷上,稍稍止住血流,苦笑一聲:「哎,我太急了。」   花和尚無奈道,「還是帶回去吧,趁天還沒亮,找個房間藏起來。」   三人相視一眼,覺得有理,扛起溫晴直奔百花閣去了。   待得三人走遠了,此處歸於寧靜,不遠處的草叢裡蹦出兩個人來。   「你看,師妹,我沒騙你吧,他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假如你落入他們手中還有活路?」說話的竟是王天,那另一人便是唐英了。   原來王天知道有人窺視,一直和唐英在屋裡待到夜深人靜才悄悄摸出百花閣,沒想到剛要出谷便遇上這等強搶之事。   「師兄,他們果然是窮凶極惡之徒,我們趕緊去找父帥搬救兵吧,我好擔心陳師傅。」唐英言語間透露著虛弱感,想來剛剛破身,連連雲雨有些虛脫。   「師妹,你行動不便,還是我繼續背你吧。這邊出了山谷就安全。」   「嗯!」唐英乖巧地伏在王天背上,羞得面頰微紅,幸好夜色下難以看清,「師兄太勇猛了,把英兒弄到現在都還走不了路。」   「哈哈,等出去以後,師兄每晚都要讓你下不來床。」大手在唐英翹臀上一怕,驚得她嬌呼一聲,享受著粉拳捶肩,邁開步子直奔峽口而去。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弟子含恨 百花閣二閣主寢室,淫靡的交媾聲繞樑盤旋,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力透牆背,若是屋外有人必能清楚聽見裡面的動靜。   秀塌之上,玉莖子大開大合做著動作,一尺八的肉莖威風凜凜地在那美妙的穴口中殺進殺出,激起白汁飛濺。   邢春艷仰臥躺倒,一雙玉腿盤桓在玉莖子腰間,下身盡力打開,承受著他的衝擊。即便如此,邢春艷還是被殺的嬌吟喘息,連連求饒。   「啊……相公,艷兒……艷兒要洩啦。」邢春艷美眸流轉,無盡深情地看著玉莖子。   玉莖子報以柔情一吻,「嗯,我也要射了……」   「好的,好相公——我們一起……啊——」邢春艷面色嬌紅,腰身高高挺起,膣道內層層痙攣,一股陰精噴洩而出。   龜頭被淋個透徹,玉莖子大吼一聲,精關放鬆,一團濃稠的陽精沖射出來,同那陰精交匯在一起。   陰陽精元水乳交融,真蘊內斂,實為一道極致的補品,二人合合雙修,氣息相通,運轉周天將這團精氣補藥化去。   「哎,艷兒還是沒能受孕,幾時才能給你生個娃娃啊,相公。」邢春艷依偎在玉莖子懷中,餘韻猶存的臉上似有不悅。   玉莖子抱緊她寬慰道,「這事不怪艷兒,我們都練到了第二卷功法,現在你我精元鞏固,採補易賦予難,我的精元入不了你的精卵,自然不能受孕。等我能夠突破第三卷,隨意搬運陰陽,自然水到渠成,到時候你想生幾個都行呢。」   「嗯,艷兒也會刻苦練功,爭取早日突破第三卷。」臻首輕轉,邢春艷嬌唇印上玉莖子,輾轉廝磨。   二人情意綿綿,一番撫慰軟語,終於睡下。   眼皮沉重難開,頭腦還有些昏沉,膣道的漲實感刺激著小腹,口中腥臭的肉棍叫人作嘔。   蕭靜緩緩清醒,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漆黑的陰毛,那一根粗壯黝黑的肉棒在自己口中進出,只能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咦?閣主大人醒了?我的肉棒味道還不錯吧?」趙羿捧著蕭靜俏首,將她嬌艷欲滴的朱唇當做屄口一般抽插不止。   「唔——老子要射了,接好……」腰身快速的挺動幾下,蕭靜只覺得口中肉棒律動起來,噴薄出滾燙粘稠的精液,直灌入喉,來不及吞嚥,嗆得喉頭「咕嚕」作響。   趙羿洩過了,退回座上休息,蕭靜這才能仔細打量週遭情形。   這是一座主殿,按照主客排好坐席,只是座椅上虛席甚多,一眾山寨頭目均在殿中姦淫著三位閣主。   高鳶四仰八叉地癱在地上,目光游離,若非還能看到胸口隨著呼吸起伏,堪比一具香艷的屍體。全身沐浴精液,沒有一處乾爽,看來一夜之間沒有被千人肏過,也不下五百。鄔龍箍住她的腰身,細長的肉棒在那閉合不上的屄口中進出,撞得那對碩乳劇烈顫抖,每一下都能擠出白濁的精液。   另一邊,陳玨騎在郎平身上,兩人私處緊緊貼合在一塊,腰身前挺後扭,郎平愜意地享受著陳玨的主動。陳玨嬌喘連連,還似不盡興,不住地喊出「好爽……我要——嗯——啊……」。   蕭靜越瞧越覺得不對勁,陳玨不像常態,似乎樂在其中,眉宇間卻像個小童一般天真,仿若全然不知自己所做何事,更無羞恥之感。   「師妹,師妹——」蕭靜無力地叫喚著,可是陳玨和高鳶毫無反應。   「嗯……」下身被人重重頂了一下,龜頭直打在花心上,蕭靜嬌喚出聲,回頭看時,正是胡劍抓著自己腰肢。自己羞恥跪在地上,胡劍野狗交配一樣跪在自己身後抽送,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已嘗風雨的身體漸入欲境,蕭靜也不由呻吟起來。   大殿之中三位閣主受盡凌辱,陳玨醒來後果然傷了腦子,仿若七歲小童,只曉得找人交媾,一刻不曾停下。   花和尚三人坐在席上不曾參與,彼此相視一眼,竟是有所盤算。   「童前輩,晚輩花和尚斗膽問一句,您門下玉莖子率領我們攻進百花閣前的允諾是否算數?」花和尚做了一揖,躬身問道。   「她既是受我指使,當然算數。」   「那便是了,玉老大曾經說過攻下百花閣,錢財大家平分,女人大家同玩,我等對邢魔女仰慕已久,但自認功力難及其採補之術,懇請童前輩賜我等完成心願。」花和尚斗膽包天,竟然開口要奸邢春艷。   玉莖子怒火中燒,剛要發作就被童眠攔下,「艷姬,過來。」   邢春艷唯唯諾諾,待得靠近童眠,只見手如閃電,瞬間封閉她幾處行功大穴,然後一掌柔勁揮出,將邢春艷輕飄飄地拍向花和尚懷中。   這一手技驚四座,花和尚感觸最深,全因接下邢春艷時如納輕羽,毫無勁力。童眠與他相距五丈有餘,如此舉重若輕的功力,若是成為敵人真是無法可想。   事出突然,等到緩過神來,邢春艷已入花和尚懷中。剛想掙扎脫身,就覺得內息全數封禁在丹田處,寸縷難以調用,而手腳卻活動自如,只是沒了力氣。邢春艷頓時明白師傅對自己做了什麼,無助地望向玉莖子,正看到他在苦苦掙扎,若是現在來救自己,怕是童眠立刻就會擊斃他。   邢春艷報以無奈苦笑,眉宇傳情間已叫玉莖子按捺不動,玉莖子知其心意,心中交戰良久,總算忍住了。   花和尚瞧著玉莖子噴火的眼神,心頭一顫,轉念想到有童眠在,便不再驚慌,手底三兩下就將邢春艷剝了精光。   邢春艷雖說三十有六,不過久練吸精大法,摸樣還似二十模樣楚楚動人。白皙細嫩的肌膚滑膩綿柔,一對嬌乳在花和尚掌中搓揉成各種形狀。下身處細密的陰毛遮蓋住嬌艷欲滴的屄唇,花和尚烏紫的龜頭在下身開叉處磨蹭,挑出如絲滑膩的晶瑩淫汁。   若是之前,邢春艷就算脫光了,花和尚也不敢造次,就因為合歡功力差距懸殊,花和尚自問不是她對手,貿然出手只會被陽精。但今日不同以往,邢春艷被制住了功力,正好可供自己宣洩吸取。   親薄良久,將邢春艷面頰、酥乳吻了個遍,花和尚自覺肉棒堅硬難忍,把邢春艷按在地上,抓住腳踝極力分開,腰身一挺,長滿肉瘤的陽具無禮地破開她的屄縫。   「潛龍屄」不愧十大名屄之首,入口蜿蜒曲折,進入後別有乾坤,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從肉棒口中抽出陽精。龜頭一酥,花和尚急忙運功,才保住精關未洩,心歎魔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邢春艷功力被封,所幸交媾本領猶在,不然幾下就得被花和尚插到精元大洩。   「嗯……啊——」縱使身負名屄,也不堪他人不停運功采吸,久守必敗,嬌喘連連。花和尚龜頭緊緊頂在花心,廝磨碾轉,刺得心頭酥麻,小腹升騰起一團慾火不洩不快。   花和尚暗運內勁,陽具又粗大了幾圈,刮得她膣壁生痛,刺得她花心酥麻,終於忍耐不住,伴隨著痛快的呼聲,陰精噴洩出來。   花和尚大喜,邢春艷陰精豐沛無匹,連忙運起採補功法,將陰精盡數吸納,吸了個十足飽。這才大吼一聲,氣隨意走,爽快地射出一道陽精。   花和尚志得意滿,大肆撫摸一番後,才起身讓開。鄭藥師和關菊花對視一眼,知道她乃是極佳補品,兩人合作將她奸了個嬌喘不息。   這一切都是當著玉莖子面做的,玉莖子怒火難抑,礙於童眠在場才未出手,但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荒唐淫靡的姦淫一直持續了五日,玉莖子每日看著邢春艷當庭受苦真是心若刀割,只能每晚安慰她,替其療傷。連續多日被人採補,邢春艷陰元大失,功力退步不少,若非底子深厚,怕是已經害了一場大病。   四位寨主本想一親芳澤,但迫於玉莖子威壓,終究還是沒敢出手,只是每日姦淫著三位閣主,或者物色幾個貌美的女弟子帶上主殿褻玩。   直到第六日清晨,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於正門前便用內力發音,內力深厚真的百花閣無一處不迴響,「童眠何在,老身赴約來了。」   童眠一直緊閉的雙目突的睜開,嘴角微翹,似乎遇上了驚喜大事,縱身躍出主殿,直奔廣場上去。   一眾人等不明所以,不知是誰如此大膽獨闖寶閣,皆跟了出去。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百花閣第一任閣主李幽。童眠當初授意玉莖子召集各路人馬攻打百花閣,就是為了引李幽出現。玉莖子早在進谷前,就依童眠指使用特殊方法給李幽留了信,內容便是要她獨身前來,否則百花覆滅云云。   玉莖子故意落在後頭,替邢春艷解了點穴手法,暗暗囑咐幾句,邢春艷聞言大驚,但看到玉莖子堅定的眼光,還是點頭應允。   廣場之上,一眾囉嘍早被嚇跑了,留下滿地白花花的女子胴體。   李幽五十年前建立百花閣,如今已有七旬,一身宮裙裝束,面容姣好,全然不顯老態,舉止投足間儘是雍容華貴之姿。孤身一人立在場中,週遭千人卻無一人膽敢靠近。 正文 第三十章 終將有報 「李幽,你總算來了,百花閣徒有虛名,教子無方,我替你調教了幾日,你看如何?」童眠滿是得意之色,一改往日深沉。   「哎——」李幽輕歎一聲,看見滿眼落難的徒孫,心中滴血,「你我之事,何必禍及無辜?當年之事孰對孰錯難以分辨,你我皆有過失……」   「過失?喜歡一個人也有錯?」童眠搶白道,怒目凝視,歇斯底里,「當年的事情,你最清楚,為何我會落得身敗名裂。」   說起二者仇怨,竟有一段荒誕情緣。   五十年前,李幽生於皇宮,但不甘宮廷寂寞逃出宮來拜師行走江湖。遇上童眠,二女對江湖之事懵懵懂懂,憧憬連連,一拍即合,遂結伴同行。後來做了不少大事,總算闖出了不少名堂。   雖然知道童眠身體殘缺,陰陽同體,但李幽還是以妹妹之禮待她。不料童眠卻說自己喜歡上了李幽,並用計破了她的處子身體。   李幽乃是公主,未婚而失貞潔,有違宮廷大忌,若是被人知曉會令皇家蒙羞,是以,她至今未嫁。   李幽六神無主之下,只有先下手為強,將童眠陰陽同體之事告知江湖,並按上了一道重罪,引得無數武林人士追殺她。   一段荒誕的愛戀引起了一段悲涼的滅門事件,玉莖子心中暗想,不過今日必須把握住機會,否則再難脫身。   「童眠,你想怎樣?」李幽自知理虧,但是自己門派弟子遭罪,她當然要討個公道。   「李幽,為了找你,我偷入皇宮多次,但皇宮禁地太大,每次都未能找到你,今日終於能引你出來。何必多問呢?你躲了我五十年,今日做個了斷吧。」童眠搶先動手,兩人相距十幾大步,竟然瞬息即達。   童眠劈出一記掌刀,功力內蘊,只有玉莖子等眼裡高強之人才能看出,掌刀周圍空氣已被內力衝擊扭曲,就像附了一層火焰。   李幽輕揮衣袖,將這記攻勢化去,雖看似輕巧,其實她心中已是驚訝無比,那一下化勁可謂自己所能做到的極致,童眠的功力到底練到了何種層次?   童眠一擊無效,左手飛起一指直取她心窩,李幽急急回退,堪堪避過。   李幽心道久守必失,轉而採取攻勢,宮裙長袖揮舞,從兩側向童眠捲來。   童眠硬拚一下,只覺得衣袖雖空,但勁力十足,明顯內功深厚所至,鬥意大漲,雙手掐印再度攻上。   兩人你來我往,內息洶湧,以招拼招,掌袖相交間轟轟作響,鬥了個旗鼓相當,轉眼間已拼了近百招。   再深厚的內力也經不起連番拚殺,兩人打了近一個時辰,漸漸顯出疲態,招式不再精妙,身上多有負傷。   李幽和童眠空中互拼一掌,內力相震,兩人飛退,都是噴出一口鮮血。   玉莖子大呼:「師傅——」飛身而上,直奔童眠而去。   眾人都以為他是要救下童眠,連童眠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可沒想到剛入玉莖子懷中,一桿火熱的肉槍不管衣裙遮蔽,直捅自己屄戶,沒有防備下,瞬間已是刺穿花心直搗玉宮,將宮內「玉女」死死頂在內壁上。   童眠嬌呼一聲,方才功力全在手足間,膣道柔弱,被這一下插得劇痛難忍,兩腿一哆嗦差點尿出來。   「你——」童眠臻首微轉,怒視著一臉奸笑的玉莖子。   玉莖子也不多話,全力運轉吸精大法,龜頭好似生了大嘴,唧筒般強大的吸力,直欲將童眠身體吸乾。   童眠淒涼一笑,千算萬算沒想到被自己人暗算,自己僅剩不足兩成功力,難以抵擋玉莖子採摘,索性將全部功力逼入「玉女」,要拚個兩敗俱亡。   玉莖子只覺得一股強大到難以承納的內力衝擊著自己龜頭,心道不好,這樣下去怕是自己要經脈盡斷而死。   「彭——」驚變突生,血肉飛濺,童眠的小腹炸開個恐怖的血窟窿,內部空空蕩蕩,只餘一桿堅挺的肉槍聳立其中。童眠驚恐地看著自己的下身,終究頭一歪,沒了氣息。   玉莖子驚魂未定,原來「玉女」不堪童眠內力灌注,終於爆裂開來,炸碎了她的小腹,所幸玉莖子肉棒硬若精鋼,這才逃得一命,回想起來背心冷汗淋漓。   「哎,沒想到你是這般去的,我恐怕也要赴你後塵了。」眼看著玉莖子拋開童眠殘軀,挺著沾血的肉棒徑直向自己走來,李幽咳出一口鮮血歎道,身後的邢春艷早在之前已經按照玉莖子囑咐,乘機將她點穴制住。   李幽美眸緊閉,已是不做掙扎任君採摘的模樣。玉莖子也不多言,一式撥草探蛇插進了她的屄穴,吸精大法運起,只見李幽模樣漸漸衰老,盞茶功夫已是鶴發雞皮,塚中枯骨,生命隨著內力和精元消逝而去。   連續吸收了兩大絕頂高手的內力,雖說都是不到兩成,但是精純無匹,玉莖子只覺得全身舒爽,內息澎湃,不吐不快,轉頭看向花和尚三人。   花和尚心中一涼,看到童眠被玉莖子奸死就知不妙,沒想到玉莖子這麼快就要和他算賬。   「花和尚,你色心不小啊。」玉莖子一步一步逼近,手心握得咯咯作響。   「玉老大,你想怎樣?」花和尚問的心虛,手下做好了迎敵準備,心想和鄭藥師和關菊花三人,未必拿不下一個玉莖子。   玉莖子突起一拳,花和尚避之不及,左肩中招,頓時覺得肩疼難忍,左臂竟然斷了。   花和尚大叫一聲,反而搶攻一招,打在玉莖子身上入中鐵板,絲毫無傷。玉莖子嘿嘿一笑,舉頭便撞,把花和尚撞了個七葷八素,前額開花,倒在地上再爬不起來。   鄭藥師連出十針,但是都沒能刺入玉莖子皮肉;關菊花一鞭抽來,打在玉莖子頭上竟然斷了。   兩人頓時慌了,分頭想逃,可惜晚了,玉莖子一拳一個打中後心,噴出一大口鮮血,到底伏誅。   再看花和尚,已是昏昏沉沉,玉莖子啐了一口,一腳踩斷了他的喉嚨,頓時死的不能再死了。   四位寨主看得心驚,這等功力絕非他們可以力敵,若是玉莖子要滅口,他們如何逃得?   玉莖子連殺三人,漲紅的臉色總算平復了些,「幾位,這三人辱我妻子,我已殺之,與你們無關,大可放心。」   四人知道玉莖子所指何意,心中不由慶幸當初沒有隨著花和尚姦淫那邢春艷,否則今天絕對有死無生。   邢春艷投入玉莖子懷抱,竟是感動得痛哭出來,沒想到江湖聞之色變的女淫魔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玉莖子抱起她,轉身直奔出谷之路而去,「各位若要久居此處,悉聽尊便,在下告辭。」   此間塵埃落定,郎平等四位寨主等於統治了整個百花閣,心中不由快意高漲,閣中整日淫歡,淫靡之風更甚。   不過好景不長,半月後,八大家族突然攻入百花閣,浸淫酒色的一干囉嘍如何擋得住武林世家的攻勢,不足半個時辰便被全部斬殺。   原來李幽得到消息後,知道此行兇多吉少,難免有一場硬戰,臨行前交代了二弟子沐婉風,倘若半月內自己還未有任何消息傳回,就聯合八大家族奪回百花閣。   百花閣一役,江湖傳聞甚少,只道是一夜間百花覆滅,幾乎同時,江南六大寇寨也銷聲匿跡,不過很少有人會將這兩件事牽扯到一塊。   「相公,接下來我們去哪?」頭戴斗笠,面罩輕紗,邢春艷依偎在玉莖子懷中,兩人乘馬走在管道上,好不愜意。   「我打算找個世外桃源隱居起來,不過呢——」玉莖子一瞥身後疾馳而來的數匹駿馬,「還是先避開眼前的麻煩吧。」   「駕——」玉莖子一夾馬腹,坐騎嘶鳴一聲,甩開四蹄奔馳而去。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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