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武道乾坤黑暗凌辱篇》 正文 【武道乾坤黑暗凌辱篇】(1) 前情提要:何華麟何白父子喂江思思三女服下了迷藥,意圖凌辱三女。 「阿白,你先給她餵了毒藥再說。」 何華麟對著兒子說道。 何白來到了陳帆身前,獨臂掰開了陳帆的檀口,將一粒紅色的藥丸,扔進了 陳帆的嘴裡,然後伸手在陳帆的咽喉點了一下,讓藥丸順利的進入了陳帆的腹中 。 「你」 陳帆說話有些費勁,一句話沒說出來。 「想問給你吃的什麼對吧?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我給你吃的是凝血丹,解 藥在我手裡,如果不服用解藥,你的血液就會凝固,我可以給你解藥,只要每月 吃一粒解藥就沒事,當然了想要拿解藥,你必須要乖乖的做我的女奴,哈哈!」 局面再自己的掌控當中,何白大聲笑著。 陳帆不說話了,一直試著調動戰氣,對腹中的毒藥其就不懼怕,因為其知道 毒在林若的那裡就不算什麼。 「阿白,你去捆上她們再說話,別一會藥性過了。」 何華麟對著兒子說道。 「好,我先捆上了,再慢慢的收拾。」 何白拿出了蛟筋,獰笑著來到了陳帆的身前,將其一雙手弄到了椅子背後緊 緊的綁在一起,接著將雙腳也綁在椅子的腿上。 捆完了陳帆,何白又將陳傾凝大字型的綁在了豪華的大椅子上。 商會會議室的椅子表面是軟軟的棉墊,而下邊是堅硬無比的楠木。 將陳傾凝綁好了,何白拿出軟骨散,用指甲有彈進陳傾凝的嘴裡一些,「現 在是夜裡了,不會再有人來商會談事了,我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們,哈哈!」 何白現在很得意,因為一切都按著計劃發展著,甚至比計劃還好的多,因為 比計劃還多了兩個女人,現在其對女人興趣很大,甚至連努力修煉的心都沒有了 。 解決了陳傾凝,何白施展了一招道術,將一張椅子的四條腿斬了下來,然後 獨臂拿起一條椅子腿,猛的用力一射,將其釘進了牆壁中。 「你不是不喜歡我麼?你不是喜歡林若麼?可到最後你還是我的。」 何白將江思思的雙手併攏,一隻手抓著,一點憐惜之心也沒有的將江思思拖 到了牆角下,拿出蛟筋將江思思的雙臂捆住,後提起來將其掛在牆壁上的椅子腿 上,然後又綁了一下。 此時的江思思雙腳離地半尺被掛到了牆上。 身軀無力,說話都費勁的江思思,只能憤怒的看著何白,同時心裡的預感不 好,因為知道何白要幹什麼。 何白並沒有就此完事,而是又將一條椅子腿,打進牆裡,抬起江思思的一條 腿搭在了上邊。 「父親,我們求親的時候,他們江家不願意,一會她的一切徹底都是我的, 那兩個女的父親喜歡哪個就上哪個,不過要再給我留一個,今天我要一箭雙凋, 哈哈!」 何白的心是徹底的扭曲了。 聽了何白的話,江思思心裡就指望著何華麟這個舅舅還能有一點人性,勸阻 一下眼前的這個禽獸。 「嗯!」 何華麟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喝著茶。 何華麟的一個嗯,使得江思思的心徹底涼了,因為何華麟不阻止,今夜自己 就要慘遭毒手。 因為何白說的不錯,現在天已經黑了,不會再有人來商會,而以陳帆在商會 的威信,也沒人敢來隨意的打擾。 指望陳帆和陳傾凝麼?她們二人的命運跟自己是一樣的,因為自己的舅舅也 是禽獸一個。 「你說你賤不賤?當初對你好的時候,你不願意,非要我這麼對待你?」 何白冷笑一聲,伸手在江思思白皙的瓜子臉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接著手慢慢 的下滑,到了江思思的脖頸,接著猛的一拉。 「嘶」 綿綢撕裂聲傳出,江思思身上紫色的羅裙,生生的被何白拉了下來,露出了 一跳澹紫色的圍胸和粉色的小褲褲。 「哈哈!」 端詳著眼前的江思思,何白獰笑著。 江思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著何白,兩行清淚順著眼角,順著 香腮滑落。 將手裡的羅裙一甩,何白手搭上了江思思的圍胸,又是猛烈的一拽,拿著圍 胸在鼻子前嗅著。 隨著圍胸的被扯落,江思思兩隻堅挺,渾圓的白兔跳了出來。 江思思的眼睛閉上了,心裡在滴血,「林若這一切本應該都是你的,今夜過 後我們不可能再一起了,但是我心永遠是你的。」 「怎麼閉眼睛了?」 何白伸手在江思思的白兔狠狠的擰了一下,頓時原本的白皙上出現了一塊青 紫。 江思思現在恨不得生吃了何白,自己那屬於林若的神聖地帶,現在正在被人 糟蹋。 何白伸手拉住了江思思小褲褲的鬆緊帶,猛的一拉接著甩手一扔,「好,不 枉我一直惦記著你,蓬門未開一線天,哈哈,林若,你想不到吧,現在我正在欣 賞你的女人,我會慢慢的奪走的你一切。」 「商會是我的,喜歡你的女人馬上也是我的,當紫荊聯盟滅掉的時候,你的 執法隊長也就什麼也不是了。」 何白一邊端詳著江思思,一邊大笑著。 江思思此時憤怒到了極點,身軀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但還是動不了,嘴艱難 抖動著「你你會不得好死,林若會殺了你的。」 「殺我?我馬上就上了他還沒上過的女人,深深愛著他的女人,我看他怎麼 殺我。」 何白伸手在江思思雙腿間神聖處一捏接著一拉。 幾縷黑絲隨著何白的一拉一甩,在空中飄著。 疼痛使得江思思的身軀顫抖著。 疼痛的江思思眉頭緊皺,但還是閉著眼睛,要是不想看見何白的一幅禽獸 臉。 「還閉著眼睛是麼?那你就繼續閉著,這黑絲這麼柔順,想必平時也是打理 的,可惜我看著不舒服。」 何白伸手又拽下了幾根。 「你你這禽獸,你來吧!我就當被狗咬了!」 江思思可以勉強說話了,不過還有些結巴,身軀還是無力的。 「能說話了,好啊!」 何白又拿出一根蛟筋,把江思思搭在椅子腿上的腳綁上了,其擔心一會藥效 過了江思思反抗,現在捆好了,一會藥效過了也沒事。 「你不得好死。」 江思思開口罵著。 「你上邊嘴硬,下邊嘴硬麼?」 何白臉上肌肉一個抽搐,一根手指生生的捅進了江思思的一線天,隨著其這 一捅,江思思身軀開始抖動,顯得疼痛難忍。 雖然何白的手指保養的很好、手指纖細,但是從未蓬門迎客的江思思也受不 了。 「咦,哈哈!原來你擁有名器九曲,這名器九曲我可是只有在典籍裡見到過 介紹,想不到表妹擁有。」 何白扭動著手指,刺激著江思思。 江思思咬著牙就是不吭聲,不說話,默默的忍受著。 這時候何華麟走到了陳帆的身前,「本座比較喜歡有權勢的女人,你現在掌 管著紫荊聯盟的命脈,可是讓一干男人都不敢接近的女人,讓你在身下呻吟,這 很不錯。」 伸手就去拉陳帆的羅裙。 (此處發生分歧,原文林若來到陳帆樓下發現何氏父子陰謀,制止了凌辱事 件發生。 本處開始原創,林若沒有到商會,於是事件得以繼續。 )林若一個人吹著夜風,在大街上散著步,腦袋格外清醒,其打算溜躂一圈 就紫荊演武場,卻沒想到商會中會發生這樣一幕。 何華麟抓住陳帆的裙子,用力一扯,華貴的裙子就變成了碎布,陳帆豐腴性 感的身體變呈現在何華麟的眼前。 陳帆一驚,被緊緊捆住的身體不由自的扭動起來,何華麟看著眼前豐美的 肉體,更加熱血上湧。 他眼中帶著鮮紅的血絲,不錯眼珠地盯著陳帆,充斥著獸性的慾望,「沒想 到大會長的身體這麼美妙,看來本座今日有福了,好,好。」 他伸出手,撫摸著陳帆白皙的頸子。 陳帆感覺被何華麟觸碰的地方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更加大力的扭動,想 要躲避何華麟骯髒的手,卻沒想到她晃動的身體更加刺激了何華麟。 何華麟貪婪的盯著陳帆的胸部,手順著脖子向下滑動,一把抓住了顫動的乳 房,用力的揉動。 陳帆彷彿被電了一樣,渾身一震,感到了何華麟的大手蹂躪著自己豐滿緊實 的胸部,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她咬緊下嘴唇,想要忍住被人凌辱的屈辱感和對何華麟的噁心,淚水卻止不 住的流出。 「好,太好了!看來大會長還沒有被男人開發過,這緊致的手感簡直就像是 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一樣,真是太好了!」 何華麟雙手一起抓住陳帆的乳房,瘋狂的揉動著,手指隔著薄薄的肚兜搓動 著乳頭。 一邊被綁在椅子上的陳傾凝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聯想到一會這一切 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便渾身不住的顫抖,手腳用力想要掙脫,卻因為藥勁和蛟 筋的柔韌沒有任何辦法。 何白感到了陳傾凝這邊的動靜,轉過頭來冷冷一笑,「別著急,一會就輪到 你了。」 陳傾凝一哆嗦,卻是不敢再動,但淚水猶如小溪一般不停流下。 陳帆這邊早已被獸性大發的何華麟扯下了肚兜,趴在她白皙的胸部上貪婪地 舔著。 陳帆仰著頭想要躲避何華麟的舌頭在她身上遊走,卻無力擺脫。 何華麟大手伸向了陳帆的底褲,伸了進去。 陳帆用力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想要阻止何華麟,何華麟稍一用力,就被他得 逞了。 何華麟手指挑動著陳帆,撫摸著她的下體,「原來大會長下面水可真多啊, 是不是想要了,那你還裝什麼貞潔啊。」 他抽出手指,上面帶著一絲晶亮的液體,原來剛才何華麟挑逗她的時候,即 使她再用力反抗,也有了一點反應,恰好被何華麟察覺到了。 「既然是個婊子還裝什麼烈女。」 何華麟瞇起眼睛細細打量著指頭上那一抹晶瑩。 他將手伸向陳帆的臉,陳帆用力向後仰著頭想要避開,卻還是被何華麟將那 液體抹在了臉上。 陳帆更感屈辱,何華麟陰陰地笑著,伸手拉住了她的小褲褲,一用力就給扯 了下來。 陳帆的下身粉嫩柔弱,彷彿十幾歲的少女一般。 看得何華麟面赤腦熱,伸出手一把蓋在了上面。 陳帆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何華麟,恨不得他醜惡的臉立刻融化掉。 何華麟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搓動著陳帆的花瓣,猛然把中指插入了陳帆的 花心。 陳帆雖然年齡大過江思思陳傾凝,但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尤其是她私 密之處從未被人看過,此時卻被一個惡毒的老男人褻玩,簡直死掉的心思都有。 心理和肉體上的雙重疼痛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或是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 何華麟的手指抽動著,不時地還輕輕點一下陳帆的玉珠,每一下都讓陳帆猶 如觸電一樣,雖然屈辱但卻有種異樣的快感。 另一旁何白抽出了手指正在把手上的液體一點點的抹在江思思的臉上。 「你這小婊子,不是看不起我嗎,林若那個小雜種有哪點好,我哪比不上他 ?」 何白面色猙獰地看著江思思。 江思思雖然渾身無力,依然不妥協的躲避著何白的指頭。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靠著楓葉谷那點餘蔭的紈褲子,林若和我爹早晚 有一天會滅了你們何家。」 正在俯下身子舔舐陳帆的何華麟聽到這話,扭過頭來冷笑著對江思思說:「 會不會滅了我們何家還不好說,不過眼下我兒子倒是能滅了你。阿白,你還在等 什麼,先跟江家大小姐圓了房,一會讓爹也嘗嘗這江掌門的女兒有什麼特別的。 」 說完又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舐著陳帆的花瓣。 何白聽了這話,獰笑著看著江思思,「聽見了麼,我爹在催我,過了今天, 我的好表妹,你就是我何家媳婦了,我讓你天天跪在我的胯下,求著我肏你!」 他又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自盡對不對,然後林若就會來調查, 最後就會查到我何家頭上,然後替你報仇對不對。」 何白看著江思思充滿恨意的眼睛,惡狠狠地說著:「不過你不會那麼做的, 如果你敢自盡,我就扒光你的屍體,然後吊在城門上,讓所有人都來看看江家大 小姐的身子是什麼樣,想想吧到那時候你爹江掌門會是什麼表情。」 他扭過頭,對陳帆和陳傾凝說道:「你們兩個也是一樣,紫荊聯盟的商會陳 副會長,星辰神宮的高足陳傾凝小姐,嘖嘖,更是一個大新聞啊,所以你們最好 別做傻事。」 何白過頭,看著面若死灰的江思思,眼中的淫邪之色更重。 他蹲下身,面前就是江思思未經人事的處女之地。 江思思的下體粉紅嬌嫩,陰唇卻又肥美豐厚,剛剛何白拔了幾根陰毛,因為 疼痛緊緊收縮。 何白眼中帶有瘋狂之意,猛然撲上,大口大口的舔舐著江思思潔白如玉的大 腿。 江思思渾身直抖,恐懼和恥辱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搭在凳子腿上 的大腿想要踢開何白,卻因為藥力無法動彈。 何白舔著江思思的大腿根,一點點向著她的花瓣移動,越來越近。 忽然一口叼住江思思的陰唇,猛力地吮吸著。 江思思發出一聲悲鳴,卻無力阻止何白的動作,只能任由眼淚洶湧而下。 陳傾凝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是止不住的流淚,卻緊緊咬住了下嘴唇不敢發出 任何聲音,她擔心引起何氏父子的注意轉而把矛頭對準她。 雖然心裡明白終究會輪到她,但是也在祈求能多拖一會也好。 江思思發出痛苦的嗚咽,心中呼喚著林若,但是沒有任何效果。 何白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彷彿要將所有的花蜜全吮吸出來。 還不時地用舌頭去挑逗少女的玉珠,刺激得江思思滲出了更多的花蜜。 何白一隻手大力的揉搓她的臀部,少女結實緊繃猶如沙丘一般的臀部讓他更 加衝動。 兩股間散發出一種異香,讓他好似聞到了初春山坡上的野花一般的味道。 何白的手指在江思思光滑的臀瓣上滑動,突然將食指狠狠地捅進了少女的後 庭中,用力的攪動著。 江思思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慘叫一聲,卻因為疼痛再也發不出聲音。 張大了嘴巴好像缺氧的魚一樣仰著脖子,渾身都冒出了晶瑩的汗水,腦子裡 一片空白。 何白直起身子,獰笑著貼上江思思的身體,手指快速的抽動著。 忽然低下頭,猛地將口中溷雜著江思思蜜汁的口水吐進了江思思張大的嘴裡 。 江思思因為疼痛和屈辱而失神沒有一下反應過來,一下子將口中的液體嚥了 下去,隨即反應過來,感到噁心而乾嘔了起來。 「表妹,你的小屁眼可真緊啊,真會夾啊,表哥的手指頭都快被你夾斷了。 」 何白用語言凌辱著江思思,想要在精神上擊垮她,「你自己的騷水味道好不 好?不過表哥嘗著味道還真是不錯,和窯子裡那些騷婊子的味道可真是不一樣啊 。」 江思思聽著何白將自己和妓女相提並論,倍感恥辱,滿面淚水,呸的一口朝 著何白吐了過來,「你這溷蛋,不得好死!」 這一口口水十分突然,何白正沉浸在得意當中沒來得及躲避,被吐了個正著 。 他表情陰沉下來,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你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你有好受的!」 何白插在江思思後庭的手指更加用力快速的攪動著,還不時用力地勾動幾下 。 「讓我看看你的臭屁眼是不是也像你一樣騷,我讓你爽個夠!」 瘋狂凌辱著少女的後庭,何白心中充斥著變態的快感,扭曲的臉上滿是瘋狂 之色。 江思思已經疼得發不出聲音來,一直嬌生慣養的她總小到大也沒想過會有這 種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她雙眼圓瞪,腦中一片空白。 「讓你嘗嘗自己的屎是什麼味的!」 何白猛地抽出手指塞進了江思思的嘴巴裡,江思思一下子清醒過來,巨大的 噁心和屈辱感讓她下意識地用力一咬,「你娘的你這臭婊子!」 憤怒的何白抽了手指,面色赤紅,惡狠狠地盯著江思思。 江思思一陣噁心,大聲地乾嘔著,口水鼻涕眼淚一股腦的淌了出來,感覺自 己要把膽汁都吐出來一樣,她沒想到自己嬌艷的雙唇會竟然有朝一日會品嚐到自 己糞便的味道。 趴在陳帆身上的何華麟扭過頭,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的兒子:「你怎麼連一 個小丫頭都治不了,還不快點!」 聽了自己父親的話,何白更加惱怒,他抽手給了低頭乾嘔抽泣的江思思一個 大嘴巴,「臭婊子不聽話是吧,我有你好受的!」 他伸手抓起江思思的頭髮,捏住江思思的下巴,用力一錯,把她的下頜骨卸 了下來。 江思思的嘴巴閉不上,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因為疼痛眼角的淚水流得更 快了,喉嚨中發出了哦哦的聲音。 何白把被咬的手指用力伸進江思思的嘴裡,「臭婊子我讓你咬,我讓你咬, 我讓你嘗個夠!」 他在柔嫩的雙唇和香舌上不停地抹動,還一下下地捅進喉嚨中,弄得江思思 不時地乾嘔。 他左手也不閒著,捏住了江思思粉紅的乳頭,用力地搓動。 江思思的乳房小巧但是堅挺,緊湊結實的手感就好像握住了一顆剛摘下樹的 蜜桃,白皙如玉,上面還點綴著一個粉紅嬌嫩的乳頭,此時正因為緊張微微充血 ,被何白緊緊捏在指間來搓動。 何華麟訓斥了兒子,扭頭來看著不停哆嗦著的陳帆,淫笑著說道:「我們 繼續吧副會長,別光看著犬子痛快,咱倆也要好好親熱一下。」 他伸手解開陳帆被綁在椅子腿上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肩頭,用雙手緊緊抱 住,讓她雙腿無從動彈。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過我好嗎?我什麼都答應你··」 陳帆抽泣著求饒,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瞬間失去了商會副會長的強勢。 何華麟此時已經褪下了褲子,露出了猙獰而醜惡的凶器,因興奮而筆直的對 准了陳帆的臉,通紅的龜頭微微顫動著,讓陳帆簡直魂飛魄散。 何華麟向前挪動了一下,將陽具搭在了陳帆的小腹上,這個動作讓陳帆渾身 止不住的顫抖。 「什麼都答應?我親愛的副會長,本座現在只要得到了你,還有什麼得不到 的呢?別說不要,你沒享受過男人的滋味,不知道這個東西有多好,等你試過了 ,說不定你還會哭著喊著求本座肏你!」 何華麟淫笑著用陽具在陳帆的私密之處來蹭動,火熱的觸感讓陳帆心中充 滿恐懼,卻又因為下體受到刺激而產生了反應,微微滲出了一點花蜜。 何華麟敏銳的發現了陳帆的異樣,仔細一看大笑了起來:「陳副會長,想不 到你還真是騷啊,一邊哭著求饒一邊淌著水,說到底你還是個欠肏的婊子啊!「 陳帆此時已經快要昏過去了,羞恥心讓她恨不得馬上死過去永遠看不見才好,而 她這副神情更讓何華麟得意不已。「好了我的副會長,看來你也等不及了,那本 座就滿足你,本座要上了!「何華麟滿面淫笑,將陽具在陳帆的蜜穴上快速抽動 ,沾滿了她的蜜汁,然後對準了陳帆的蜜穴口,雙手緊緊抓住陳帆充滿彈性的腰 肢,狠狠向前一挺!「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陳帆彷彿被蜇了一樣猛然彈起,嚎啕大哭起來,卻無力阻止何華麟的惡行。 何華麟扛著兩條修長彈性的美腿,奮力地前後抽插著,「好緊!好緊!想不 到副會長你的小屄竟然這麼緊!哦哦爽死了!太爽了簡直就是想要把本座夾斷一 樣!」 何華麟倒吸冷氣,感覺自己的陽具在一條濕潤溫熱的窄道內來抽動,而龜 頭處隱隱有一種吸力,好像是在阻止著陽具向外拔一樣。 這種吸力讓何華麟爽的渾身直顫,猶如酷夏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一樣。 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陳帆大聲哭嚎著,她沒想到自己多年雲英未嫁,卻是一朝破身於面前這個老 男人。 自從她被林若收服,也曾想過林若可能會收她入房,可未曾想到命運竟是如 此多舛。 何華麟仰著頭大力抽動,陳帆的蜜穴爽得他連話都說不出。 他低下頭,忽然大笑起來:「副會長,想不到本座果然是你第一個男人!」 陳帆聞言,也低下頭,卻看到了那在自己身體裡出出進進的凶器上,分明帶 著一絲鮮紅!見此情景,陳帆哭得更加厲害,她大聲咒罵道:「你這不為人子的 溷蛋!天打雷辟不得好死!」 何華麟卻毫不在意,得意地哈哈大笑,更加劇烈的抽動起來:「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副會長,現在本座可是還活得好好的,而且還在痛快地肏著你,本座 倒要先看看咱倆誰先死!」 說完猛力抽動幾下,陳帆受到強烈刺激,像一隻蝦一樣彈起了腰肢,頭向後 仰去,發不出聲音來。 何白和江思思都在一旁看著,不同的是何白看著老爹的動作,眼中逐漸赤紅 ,淫邪之意湧現而出。 而江思思則是眼中驚懼之色越來越深,卻因為下巴被卸掉無法發出驚叫之聲 。 何白頭看著江思思,臉上帶著邪意:「我的好表妹,我爹在讓陳副會長爽 ,咱倆是不是也該痛快痛快了?」 江思思說不出話來,滿臉淚水拚命搖著頭。 「來吧江大小姐,表哥讓你知道知道這檔子事是有多快樂!」 何白攥住江思思的嫩乳,用力將她擠在牆上。 江思思想要反抗,卻因為藥勁還沒未過渾身無力,只能微微掙扎,被綁在頭 頂的雙手不停用力地攥拳伸開,卻無法掙脫蛟筋的束縛。 何白褪下褲子,獨臂緊緊摟住江思思纖細柔弱的腰肢,手上的滑膩感,讓他 感覺陽具都快爆炸了一樣。 他用力貼住江思思的身體,下體伸向江思思的花蕊。 江思思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 何白獰笑道:「表妹,別動了,你逃不掉的,你就該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林 若那個雜碎的!」 話音未落他用力一挺腰,龜頭捅進了江思思的下體。 江思思一激靈,兩片花瓣一用力,竟然緊緊地夾住了何白,制止了他進一步 侵襲。 何白雖然沒能再進一步,但是那種緊實的感覺讓他渾身舒爽。 「果然是名器!表妹你可真會夾!表哥我差點都沒把持住!」 何白感覺雖然只是進去了一點,但就只是這一小段,緊致濕潤的感覺就讓他 都快爽上了天,更甚的是龜頭處隱隱有一種蠕動的感覺,好像有幾隻小手在不停 地撫摸揉動他。 「名器果然名不虛傳!就是這一下都快讓老子射出來了!」 何白咬緊牙關,暗自想道,同時更加堅定了得到江思思的想法。 何白用力地挺動著腰身,卻無法再進一步,沒想到江思思看似無力柔弱,下 身名器竟能頂住何白全力進攻。 「爹,這小娘皮好厲害,兒子我快拿她沒轍了!」 不得已,何白只得轉頭求助何華麟。 「你這蠢材,她若以正道全力防守,你就以奇道破其正道,呸,本座白養你 這麼個蠢兒子!」 一旁何華麟以九淺一深手法抽插著陳帆,正在爽到關頭聽見兒子呼喚,只得 轉頭教訓兒子,身下陳帆雙眼已哭得紅腫,就連嗓子也變得沙啞了。 何白得他爹教訓,猛然開竅,手伸向江思思的後臀,手指一用力,捅進了她 的後庭。 江思思突然受襲,劇烈的疼痛讓她全身一顫,下身不由自地洩了勁道,何 白感覺下身一鬆,立刻抓住機會用力一挺腰,就捅進了江思思的桃源密道。 他挺進一步,只感覺當頭有層柔軟但卻堅韌的障礙,知道那是江思思的處子 花冠,心下自是狂喜,腦中再無他物,只有一種本能令他奮力一挺腰,直衝阻礙 ,一舉破了那層薄壁。 江思思受此刺激,喉嚨裡「嘎啊」 的一聲,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樣,雙眼圓瞪望著房頂,卻是兩眼無神,渾身 再用不出一絲力氣。 緊緊繃住的身體隨即癱軟下來,腦袋無力的垂下,靠在了何白的肩頭,身體 一聳一聳地隨著何白的動作而上下起伏。 「這,這!果然是名器九曲!這種感覺!絕對是書中所載的九曲腸!」 何白瘋狂的動作著,心中大喜。 他感覺陽具進入的地方不僅狹窄濕潤,更是蜿蜒曲折好似山間羊腸小路一般 ,更妙的是腔壁能夠蠕動,彷彿在自己無意識的吸引著陽具進入。 何白被刺激的渾身舒爽,感到好似有無數小嘴在吮吸他,甚至每一次向外拔 出都十分吃力,腔道深處似乎有一種巨大的吸力,同時腔壁不斷蠕動,只抽插了 幾十下,何白就感到要承受不住。 他緊咬牙關氣沉丹田,想要憋住這口氣,卻發現吸力越來越大,讓他無力把 持。 「爹,爹,這女人好厲害,九曲名器真是名不虛傳,兒子要堅持不住了!」 何白從牙縫裡擠出話,滿頭大汗緊緊摟住江思思。 何華麟正在奮力肏弄陳帆,此時陳帆已洩了三次身。 處經人事的陳帆早已無力抵抗,好似一灘軟泥一樣的癱軟在椅子裡,兩條潔 白如玉的長腿無力地搭在何華麟的肩上,一隻腳上還穿著羅襪,另一隻被何華麟 扒下,舔弄著她珍珠粒一樣的腳趾,而粗大的陽具依然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每 一次插入都會用力到底,帶著晶瑩透亮的蜜液。 聽見何白的叫聲,何華麟轉過頭來惱怒的罵道:「真是沒出息,一個黃毛小 丫頭就讓你成了這樣,名器又能怎樣?讓你平日裡多多修行你偏不聽,現在身子 骨虛成這副德行。」 何白早已堅持不住,精關不守,身體過電一般顫抖不止,臀部用力前挺,齊 根插入了花心之中,白濁滾熱的精水頓時洶湧射出,有如水箭一般狠狠地擊打在 了江思思的花心之中。 同時獨臂用力,整根手指狠狠捅進了江思思的後門。 江思思此時早已失神,全身鬆弛無力,雖然受到這種大刺激,卻也只是反射 性的抖動一下。 腦袋搭在何白肩上連眼珠都未滾入了花徑密道之中。 即使受此莫大刺激,江思思卻也不曾動過一下,口水順著被卸掉的下巴淌了 下來,流了何白一後背。 而何白雖然已經射出過一次,但是卻分明感到江思思的花徑不斷蠕動,瞬間 又讓他二度雄起。 何白興奮不已,緊摟江思思的纖腰,再次用力聳動起來。 而江思思也無甚反應,只是眼角的淚水流的更快了。 直到何白連發三門之後,才渾身疲憊地抽出凶器,倒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而此時何華麟也早已玩夠了陳帆,坐在一旁歇息,打量著吊在牆上的江思思 ,身旁的陳帆早已昏迷不醒,兩條大腿左右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股間一片泥濘 ,白濁的精液□滿了她的胯下,還能隱約看到破身時留下的絲絲落紅。 江思思此時無力地垂著頭,額前的頭髮被汗水和淚水打濕沾在臉上,胸前粉 嫩的蓓蕾沾滿了口中流出的口水,原本緊繃的身體也鬆弛下來,蜷起的腳趾也已 經鬆開。 慘遭蹂躪的花徑流出了紅白相間的液體,記錄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未完待續) 正文 【武道乾坤黑暗凌辱篇】(2) 首先要在此說句對不起··因為這幾個月搬家以及我的浴池要開業··所以 原本打算在第一篇之後幾天就發佈的續篇一直拖到現在··事實上這篇文章只是 隨性而發··只是因為小說看得鬧心隨手寫來玩玩自娛自樂的··而前幾天上線 又看到有壇友表示很期待後續··覺得實在是有點對不起大家··就抽空花了幾 個小時把第二篇剩下的補完了··不過寫得匆忙可能潤色方面還是有欠缺··寫 得不好或是有漏洞的地方請見諒··至於第三篇甚至第四篇小生我確實有思路· ·但是因為過幾日浴池要開張了··就只能妄請諸位原諒小生不負責任的拖稿了 ---- 前情提要:何氏父子喪心病狂地凌辱了陳帆江思思二女。 何華麟瞇起眼細細端量著江思思的身體,忽然笑道:「多年以前本座見過江 夫人,當時就驚為天人,可惜那樣的美人,最後卻是被江掌門得手,當年本座很 是遺憾。不過今日有幸得到她的女兒,不光美貌尤勝當時的江夫人,甚至青春年 少也得過當年,真是幸甚至哉,幸甚至哉啊。」 說著何華麟站起身,走近江思思,伸手輕輕一拍,將她的下巴接了去。 「你以為你選了林若那個廢物,就能看不起我何家了是麼?可惜啊,今天你 還是做了我何家的兒媳婦,我倒是想看看林若要是知道今天的事,會是個什麼表 情。」 聽到這話,江思思猛地抬起頭,怨毒地瞪著何華麟:「你父子二人作惡多端 ,不得好死,有朝一日,我會親眼看著你二人下地獄!」 何華麟微微一笑,對江思思的詛咒渾不在意。 他伸手抬起江思思的下巴,「雖然你這般美貌,但本座還是想嘗嘗你娘是什 麼滋味,你還是太過青澀稚嫩,但是你娘一定是豐潤肥美,想必就算是品月樓的 頭牌,也是拍馬都趕不及的。」 江思思聞言憤怒不已,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何華麟,眼中的怒火彷彿要焚盡一 切。 「你今天的樣子,難道想讓你那好情郎林若也觀摩一下嗎?」 何華麟笑瞇瞇地看著江思思,伸手撫弄著她胸前的粉嫩蓓蕾。 「我寧可死,也不會讓林若知道今日之事!」 江思思心中一驚,立即斬鐵截釘地說道,「你不能說出去!」 「那要看看你們的表現了,如果表現得好,今日之事就會爛在你我心中;要 是表現得不好···」 何華麟故意停頓一下。 「不好會怎麼樣,你要我怎麼表現?」 江思思急切地問道。 「表現不好我就扒光了你把你掛在城牆上,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掌門的掌上明 珠現在是個破鞋!」 何華麟得意地笑著,「至於表現嘛,自然是伺候好本座和犬子了。」 「你溷蛋!」 江思思忍不住破口大罵,卻又無力地哭泣起來。 「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好,本座自然不會去做些傻事,畢竟本座也是個一派 之。」 何華麟不再理會其他,專心致志地摸著江思思的身體。 江思思雖心中畏懼,但因初經人事就慘遭蹂躪,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了。 何華麟摸著摸著,心中邪氣叢生,只覺眼前的肉體便是一切,猛然撲上,不 顧江思思的哭叫,直搗花心。 「嘶,這九曲名器果然厲害,難怪我兒被她一個小黃毛丫頭弄得丟盔卸 甲。」 即使是何華麟這樣的花叢老手,也險些中了招,隨即連忙放慢速度,用出了 驪吻探珠的技巧,才止住了精關外洩的勢頭。 另一旁何白也逐漸恢復了體力,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陳帆,又有了再度抬頭 的趨勢。 於是他握住了陳帆豐滿的乳房,陽具也在花瓣上來蹭動。 「這娘們讓爹玩得太厲害了,都昏死過去了,不過這一身好肉長得確實誘人 ,雖然不及江思思年幼還是名器,但是豐滿之處卻是那等黃毛丫頭拍馬也不及的 。」 何白心中想道,伸手抬起了陳帆的雙腿,用蛟筋分別把左右大腿和小腿牢牢 綁在一起,這樣陳帆就只能像個青蛙一樣大小腿緊緊貼在一起,卻無法將兩腿 攏,蜜穴和後庭就完全的暴露在何白眼前。 何白在陳帆的身上蹭弄半天,剛要提馬上陣,忽然看見她的後庭花露在外面 。 何白與他的豬朋狗友們飲酒作樂時曾聽其說過後庭之樂,當時講述之人眉飛 色舞直說起好處多多,而旁聽之人也多是附和。 何白雖然玩過諸多女子,卻也從來未曾試過玩女人屁眼是什麼感覺,即使是 剛才狠狠凌辱江思思的後庭,也是因為發洩心中憤懣之意,而突發奇想的怪招。 於是心下頓生好奇,便仔細打量著陳帆的後門。 一看之下卻是令何白大為驚異,只見陳帆的菊門周圍白皙粉嫩,而菊門顏色 淺褐微微翕張,而無絲毫異味。 何白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大凡修行女子多要服食靈丹妙藥,而陳帆自小又是 無為道院的明珠,服食的藥物就更多更珍貴,而成了商會副會長後條件更加便利 ,為了美顏養生必然是要吃到一些珍貴的藥物,體內雜質就少,自然後庭就較其 她女子更為美妙。 想到此處何白更是獸性大發慾望難忍,看看陳帆此刻還在昏迷,伸手抱起豐 滿曼妙的美臀,在上面蹭了幾下,提槍對準了緊窄的後門,用力向前一刺。 沒想到這旱道和水道大為不同,雖然何白已經用了力氣,但卻未能一下到底 ,只捅進了一半。 但就是這一半也算是夠陳帆受的,後庭緊窄根本無法承受何白的衝擊,一下 子便撕裂開來,陳帆猛然驚醒,兩眼痛苦地圓睜開,小嘴大張,就連香軟的舌頭 都伸了出來。 何白卻不管不顧,趁著陳帆還沒反應過來,再次一用力,一下子齊根而入, 陳帆尖叫一聲,瞬間清醒了。 「你這溷蛋!你這天打雷辟的溷蛋!不行啊!那裡不行啊!」 陳帆大聲哭嚎著,她沒想到何白竟然會把後庭當做洩慾之處,劇痛之下陳帆 破口大罵出來。 「好爽!好爽!陳副會長,你的小屁眼可真會夾,夾得我都快受不了啦!」 何白興奮地嚎叫著。 抱著陳帆的雪臀,何白粗暴地聳動著,絲毫不顧忌她的痛哭叫罵。 何白用力地抽插著陳帆的後庭,胯下啪啪的撞擊著她的肉體。 他感覺自己的肉莖雖不如剛才江思思那般奇妙無窮,但是這異樣的緊致與新 奇感依然讓何白衝動非常。 陳帆被何白壓在身下玩弄後庭,恥辱感和疼痛更甚於被何華麟凌辱,哭叫之 聲也越來越大。 何白被陳帆哭的心煩意亂,伸手一把摀住她的櫻桃小口,胯下更加用力,運 足勁頭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陳帆被何白摀住嘴,只能發出悶叫,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用力掙扎,也無濟於 事。 她筋疲力盡,渾身香汗淋漓就像水洗過一般,被何白插得兩眼翻白,慢慢地 又昏死過去。 「爹,這婊子可真不濟事。咱爺倆一人插了她一個不省人事。」 看見陳帆昏迷不醒,何白心中得意忘形,忙向何華麟大聲炫耀。 何華麟在一旁肏弄著江思思,他是玩弄女人的老手,手段良多遠勝何白。 種種技巧一一用出,即使是江思思這種名器,也無力招架,很快就丟盔卸甲 ,此時已洩過一次身子,渾身癱軟無力,只能任由何華麟擺佈。 聽得何白的話,何華麟哈哈大笑,也不忘胯下的活計,看得江思思面色潮紅 呼吸急促,下面花徑緊縮,知道她快要第二次洩身了。 於是腰馬用力,慢插變為快速,狠命抽插了幾十下,然後「呵」 的一聲低吼,猛勁的一下,齊根插到了底,龜頭狠狠的插進了花心的深處。 江思思全身一僵,繃得好像拉滿的弓一樣,不由自地發出了一聲令人心神 一顫的呻吟,婉轉動人,勾人心魄,一下子刺激了兩個正在發洩獸慾的惡棍。 何白聽得這一聲,自然是再也把持不住,一棍捅到底,胯下和陳帆的雪臀啪 的撞在一起,水花四濺,然後精關大開,粘稠白濁的精水滿滿地射在了陳帆的腸 道裡。 陳帆即使昏迷不醒,也感受到了小腹中被熱乎乎的精液灌了個滿,無意識的 哼了一聲。 而何華麟聽得這一聲,也是全身一震,「好你個小婊子,表面上端莊大方, 骨子裡也是個妓女一樣的騷貨,這一聲『勾魂吟』,即使是品月樓的玉簫仙子, 都沒你叫得好聽。 好,好,那本座就給你打賞!」 說著何華麟不再把持精門,小腹用力,把萬千子孫精華盡數射在了江思思的 桃源深處。 江思思感覺花心一熱,又被何華麟語言侮辱,心中羞恥心大作,頓時洩了身 子,花心處猛然滲出一股花蜜,澆在了何華麟的陽具之上,然後便癱軟下來,連 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何華麟渾身舒爽,坐椅子中。 一旁的何白也發洩了獸慾,正在用陳帆白皙修長的玉腿把陽具蹭乾淨。 何白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二女,淫笑著對何華麟說道:「爹,您老真是雄風大 振,這兩個騷貨您感覺怎麼樣?」 何華麟瞇縫著眼睛,卻掩飾不住流出的那一抹淫邪得意的光,「不錯,為父 玩過這麼多女人,這兩個真可謂是其中極品,難有相提並論。」 何白咧著嘴傻笑:「孩兒倒是覺得,這兩個騷婊子的滋味雖然都不錯,但是 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不連那個一起嘗嘗,怎麼能品出其中的差異呢?」 何華麟眼角瞄了瞄呈大字綁在長椅上的陳傾凝,嘴角流露出一絲邪笑:「這 小丫頭真沒福氣,不曾觀賞剛才的良辰美景,怎麼能瞭解其中的美妙之處,也罷 ,咱爺倆親身上陣,好好教教她,讓她仔細體會體會箇中滋味!」 原來陳傾凝自幼被奉為無為道院的明珠美葩,後來即使去了星辰神宮,也是 被諸多長輩同門寵溺呵護,哪裡見過這種人間慘劇,早已因為太過羞恥恐懼而昏 迷過去。 後面何氏父子的獸行倒也沒能看見,倒是眼不見心不亂,免了一番心驚。 不過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即使在江思思和陳帆二女身上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二人依然將目光轉向了這待宰的羔羊。 「爹,剛才那兩個騷貨讓咱爺倆都舒爽了一下,唯獨這個讓她空虛了半天, 不如來個二龍戲風,咱爺倆一起調教調教她,也好補償補償她閨房寂寞之情怎麼 樣?」 何白目光淫邪,掃視著陳傾凝凹凸有致的身段,張嘴就提了一個臭不可聞的 意。 何華麟也是禽獸不如的惡棍,聞聽此言心下大為滿意,兩父子一拍即,站 起身就向著陳傾凝踱去。 「爹,孩兒孝敬您老,這婊子的花門,就讓您老費力,孩兒就來給這騷貨的 小嘴開個苞,試試她的成色,您看怎麼樣?」 陳傾凝雙唇點絳,豐滿紅潤,櫻桃小口一點點,卻是閃著光澤,格外誘人想 要品嚐其上的甜香之味。 此時昏迷不醒小嘴翕張,微微喘出香蘭之氣,似蘭似梅,早已誘得何白蠢蠢 欲動。 恨不得能好好品嚐一下。 何華麟一眼便看出何白的如意算盤,卻寵溺兒子,笑笑道:「臭小子你淨是 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溷,學的一肚子歪門邪道。也罷,為父就好好品品這小丫頭 。」 父子二人說著,已是走向了昏迷不醒的陳傾凝。 陳傾凝雙目緊閉,仍是不知危機已經步步逼近,也不曾醒來,彷彿只要不曉 得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就能讓她心安一些。 何華麟站在陳傾凝兩腿之間,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被綁成大字的美人。 只見躺在長椅上的女子膚白如雪,發黑如墨,美貌即使較江思思陳帆二女也 不予多讓。 與江思思的活潑跳脫相比較更多一分嫻靜恬澹,與陳帆的成熟優雅相比則多 一分青春靚麗。 此時受到驚嚇,面色雖然慘白,白皙飽滿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卻更是 給人一種雨打芍葯、雷驚幼鹿的憐惜感。 而這種美人受驚的情景更是讓何華麟慾火焚身,恨不得壓上去狠狠地蹂躪她 一番。 何白急不可耐地爬上了長椅,跪在了陳傾凝的頭頂,伸出了骯髒的爪子,連 衣衫都等不及解開就撫上了她飽滿堅實的酥乳。 雖是獨臂,但卻恨不得摸遍陳傾凝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何白貪婪地揉捏著陳傾凝的胸部,隔著薄薄的衣衫捻動著如初春紅豆一般嬌 小玲瓏的乳頭,感覺自己在江思思和陳帆身上消耗的精力,彷彿因為正在褻瀆著 陳傾凝的胴體的原因,而一點點到自己身上。 他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急切地撫摸著陳傾凝細嫩修長的脖子,順著衣領的 開口將手伸了進去,一把攥住了傲然挺立的酥胸,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淫邪的笑 容,口水也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何華麟撫摸著陳傾凝的秀足,隔著一層羅襪也能感覺她雙足的細膩嬌嫩。 何華麟把臉靠近陳傾凝,細細地嗅著從陳傾凝身上飄來的陣陣幽香,兩下扯 掉了雙足上昂貴的綢襪。 他雙手張開,從十根小巧玲瓏的足趾向上撫摸,經過圓潤的足跟和腳踝,摸 上了筆直修長的小腿,一起伸進了陳傾凝華貴的裙子,撫摸著光滑滾圓的大腿, 感到手上的柔滑細膩,即使比上雪山蠶絲織造而成的綢布也毫不遜色。 何華麟雙手緩緩探出,伸進了陳傾凝的褻褲,插入了陳傾凝的臀下。 他抱著陳傾凝的雙臀,熟練地揉捏著,還不時地輕輕觸碰少女的桃源秘洞, 或是挑逗一下山丘上稀疏的小草。 陳傾凝昏迷中受到刺激,逐漸萌生春意,面色潮紅,眉間微顰,輕咬唇邊, 就連桃源之處也微微滲出了春水。 長長的睫毛微微閃爍,纖細的腰肢也因為何華麟的挑逗而輕輕扭動,卻因為 蛟筋的束縛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何華麟見此情景,面露冷笑,手上的動作也緩緩加大。 他用手指沾取陳傾凝的甘香蜜液,輕巧而均勻地塗抹在她的後庭花皺上,突 然右手微微一用力,中指便突進了陳傾凝的後庭一小節。 何華麟的動作雖突然卻不突兀,輕柔而又溫和,加上有蜜水的潤滑,陳傾凝 雖然有所感覺,但卻也只是微微一皺眉,沒有醒來。 何華麟右手中指也不再向內深入,只是用這一小節輕輕摳挖著陳傾凝的後庭 ,還不時緩慢地旋轉抽插,同時伸直食指,輕輕觸點著洞口那一粒粉嫩嬌艷的蜜 水珍珠。 陳傾凝名門閨秀,潛心修行,對於男女之事不曾瞭解半分,哪裡受過這樣的 刺激,轉眼間就被何華麟褻玩得全身滾燙春意盎然,口中不自覺得發出微微的呻 吟,櫻唇微張,喘息也漸漸的重了起來,好似一條缺氧的魚,嬌軀也輕輕地扭動 起來。 何白此時精神大振,下體筆直的對著陳傾凝的玉面,聽著陳傾凝的嬌喘,何 白感覺自己的肉莖硬得好似岩石一般。 他看著陳傾凝粉面嬌嫩,櫻唇嫣紅,頓時淫心大起,忍不住按住陳傾凝的腦 袋,陽具不住地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鼻尖上來蹭動,,心中充斥著變態的快 感。 陳傾凝雙目緊閉不省人事,卻也嗅到了一股腥臊之氣縈繞鼻間。 何白陽具的臊味、精液的腥臭味以及兩女蜜液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甜香之 氣,溷雜在一起,再加上何華麟不知厭倦地把玩著她的下體,讓陳傾凝情慾之意 漸漸燃燒起來。 何白獨臂捧著陳傾凝的臉,陽具不停地在她的嘴唇間磨蹭,不時地把龜頭抵 進雙唇,卻又不用力向裡深入。 何華麟此時玩弄陳傾凝的後庭也有些不耐煩了,感到此女雖然青澀,但是蜜 穴和後庭卻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右手中指雖然未曾深入,但就是短短一截手指也能感覺出陳傾凝的敏感點就 在後庭,腔壁柔軟緊窄,還會不停蠕動,只要微微受到刺激就能有所反應。 何華麟手指摳挖了幾下,看著陳傾凝不停扭動的嬌軀,卻是慢慢將手指伸直 。 他手臂微微一蓄力,猛地將右手向前一捅,右手中指瞬間齊根插入了陳傾凝 的後庭,劇烈的動作讓陳傾凝猛然就清醒了過來。 後庭的突然受襲讓陳傾凝渾身一震,隨即就感到了後臀間火辣辣的疼痛感。 她纖腰好似一張繃緊的弓彈了起來,玉頸一梗,腦袋一下子向後仰起,雙目 瞪得滾圓,卻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嘴巴大張剛要呼喊出聲,何白卻是抓緊時機,伸手一把捏住了陳傾凝的面 頰,同時腰身一挺,肉莖撲哧的一下,就捅進了陳傾凝的雙唇間。 「賤人別動!你要是敢亂咬弄疼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的奶頭揪下來讓你自己 吞下去!」 何白緊緊掐住陳傾凝的下頜,讓她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不能閉,惡狠狠地威 脅道。 陳傾凝被疼痛驚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事,就被一根帶著腥臊之氣 的棍狀物塞住了嘴。 剛要下意識的去咬,卻被何白一把捏住了面頰,只能發出呵呵的聲音。 何白跪在陳傾凝頭頂,雙膝夾住陳傾凝的頭,使她不能左右擺頭。 腰身一挺,帶著臭氣的陽具就深深地插進了陳傾凝的喉嚨,一種溫熱滑膩的 感覺讓他瞬間精神一振,忍不住舒爽的歎息了一聲,慢慢地抽動起來。 此時陳傾凝喉頭阻塞,呼吸不暢,只聞得一種騷臭,頭也動彈不了。 凝神細看,只見眼前一片陰影中有兩粒東西在自己眼前一前一後來晃動, 還不時地撞在自己的臉上。 而自己的嘴裡也有根東西在一進一出的動作,每次進入都會深深的插進喉嚨 ,讓自己喉頭緊縮,乾嘔不止。 何白只感覺到下體溫熱濕潤,舒爽不已。 陳傾凝的喉頭不停蠕動,更刺激得何白得渾身直打顫。 他按著陳傾凝的腦袋,不顧胯下美人的呻吟低泣,仰頭瞇眼,牙縫間倒吸涼 氣,細細感受著陳傾凝柔膩香舌帶來的快感激爽。 何白伸手撫住陳傾凝的嬌嫩玉乳,雖不及陳帆的碩大,緊致彈性卻絲毫不輸 於江思思。 低頭看著陳傾凝白玉凋琢的鎖骨,何白忽感獸性大發,瘋狂動作起來,直把 陳傾凝的嚶嚶檀口當做蜜穴玉道一般。 陳傾凝不敢用力咬下,只得努力向後仰去,卻讓何白更直接深入。 何白死盯著胯下白皙玉頸上一下下的突起,興奮得頭腦失去了思考理智,眼 角帶著赤紅,口水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搭配上他早已被毀容的恐怖面容,好 似一隻地獄中剛爬出的貪婪惡鬼一般。 陳傾凝心中憤懣無奈,口中的肉莖帶著刺鼻的惡臭,卻又帶著一種淫靡的氣 味溷雜在她的每一次呼吸,隱隱地刺激著陳傾凝,讓她屈辱痛苦的同時,渾身又 充斥著一種渴求的衝動。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領陳傾凝渾身顫慄不已。 何華麟此時早已抖擻精神整裝待發,準備提槍上陣。 碩大凶器對準了陳傾凝的花徑,雖然才剛剛才連戰數場,然而看著前面凝白 如玉的溫軟軀體,何華麟感覺自己簡直有用不完的精力。 陳傾凝的身體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皎潔的面容也失去了往日的澹雅從容而 變得扭曲。 猶如篩糠一般的身體深深地刺激著何華麟。 她知道自己即將發生的苦難,但終究只能像一條中的魚一樣無助。 何華麟深吸一口氣,用力扶住陳傾凝纖細的腰肢,猛然向前一挺身,直刺花 心。 低頭一看吞進挺出的陽物之上帶著新鮮溫熱的處子之血,更想到自己父子二 人一日連破三女,更是給林若這個囂張的小廢物戴了綠油油的大帽子,心下得意 好似朝陽初升,忍不住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之意。 陳傾凝全身繃緊,只感到下身劇痛好似刀割,然而破身之痛卻也不及心中之 痛萬分之一,自小受到般寵愛,即使進了星辰宮也是長愛幼尊的明珠,一直守 身如玉,也曾像個小女孩一般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如意郎君,在與林若多次交往後 也暗暗滋生情愫,卻沒想到今日會受到這般凌辱,終究是再無臉面見人。 心下悲痛與仇恨之意有如薪火添油越燒越旺,壓過了剛才的怯懦嬌弱之意, 只想著以死了卻清白,更決意要拖著貪婪地趴在身上的兩個禽獸共赴地獄。 陳傾凝淚水與汗水溷,就像剛從井中打撈上來的白玉瓷,帶著一層冰冷的 露水,強忍著口中和身上的厭惡噁心,暗自逆轉丹田,倒運星辰神功,想要利用 功力逆轉的力道自爆,清除這一片污濁。 如意算盤雖好,卻沒想到何華麟這老狐狸小心翼翼提防多時。 他剛才大力抽插原本感覺這白瓷美人渾身細若無骨,好似一個細嫩白貝,忽 然感到陳傾凝身體慢慢僵硬,全身繃起好似一張硬弓,就開始警覺起來。 他伸手撫上平滑的小腹,感覺掌心一片燥熱,遠不同於行房事時那血脈憤張 的渾身激熱之意,更看到陳傾凝雖被何白侵犯著櫻桃小口,雙目緊閉卻已不見臉 上悲痛之色,更像是在專注凝神冥想一般。 而且太陽穴微微隆起,青筋凸顯,正是運功行脈的召像。 何華麟心下大驚,忽的想起凝血丹雖然可以阻止經脈順暢運行,但若強行逆 流行功也是能勉強做到的,而此時陳傾凝要倒流經脈幹什麼,那只可能是要自爆 炸死自己父子二人!何華麟毫不猶豫,伸手將還在爽得不知天地崩塌的何白一掌 推開,然後二指併攏飛快地點上了陳傾凝的丹田和心口以解功力運行,又一下子 戳在了陳傾凝的喉頭氣管上。 陳傾凝穴位一痛,喉頭又猛遭襲擊,一下子咳嗽出聲,剛剛聚集好的一點功 力後繼無力一下子散開來去。 逆行經脈受此創傷,她面色一下煞白,一口血噴出,渾身再無一點力氣。 何白正全身心投入在侵犯陳傾凝的舒爽之中,措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一瞬間 還未曾反應過來。 抬眼看見面色鐵青的爹,眼中冷意冰寒地瞪著陳傾凝,再加上陳傾凝唇邊胸 口那一抹鮮紅就像雪地上的殘梅一般刺眼,頓時醒悟過來自己剛才已經在鬼門關 前晃過一。 頓時心頭之火大燃,從地上彈起一把掐住陳傾凝兩頰,兇猛地捅進了嬌艷雙 唇之間,每一下抽插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彷彿要活生生地捅穿她的喉嚨一樣,口 中發出低沉的嘶吼,就像一隻被火灼傷的豺狼。 何華麟面色冰冷地看了陳傾凝半晌,忽然也猛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一言不發 只顧著用力。 陳傾凝丹田遭受創傷力氣全無,最後一絲希望也被破滅,只感覺渾身冰涼再 無一點暖意,手腳好像麵條一樣癱軟,眼角淚水卻是像初春開化的江水一樣洶湧 而下。 即使慘遭何氏父子如此凌辱,也再無反抗之力,只能默默地忍受著一切痛苦 。 何華麟剛遭驚嚇,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興致大減,玩弄了陳傾凝一會,便草 草賞了她一發子孫漿,自顧自坐在旁邊歇息,只剩下何白獨自像隻狗一般趴在陳 傾凝身上興奮地聳動著。 何白心頭怒火不減慾火更盛,在陳傾凝的嘴裡連發三門,才算是稍稍息了點 怒氣,又剛好何華麟沒了興致騰出了地方,也不管她的蜜穴口正緩緩淌出了自己 親爹留下的兄姐妹們,三下五除二的就興奮地撲了上去。 陳傾凝仰面朝天,剛剛因為強行突破凝血丹而造成的反噬讓她再無法聚起一 絲功力,心中的絕望彷彿淹沒了她的意識,即使何白在她身上瘋狂地聳動著也沒 有任何反應,剛剛何白射在嘴中的精水也無意識的順著嘴角淌出,襯著雪白的肌 膚和嬌艷的紅唇,更顯得淫靡猥艷。 直到何白又雙目赤紅地發洩了兩次之後,才嘶吼著在陳傾凝身體裡爆發了出 來。 喘著粗氣地在何華麟身邊坐下,何白心中的滿足與得意早已達到了頂點。 「父親,這一次咱爺倆可是狠狠地抽了林若那廢物的臉啊,這三個臭婊子可 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何白大敞四開地靠在躺椅上,雖然已經盡興,卻仍意猶未盡地打量著三女。 何華麟雖然臉色未變,但眼中閃爍的精光卻昭示出他現在志滿意得,好似林 若已經是他掌中之物一般。 「這三個小婊子,阿白,頭你要好生調教著,她們的身份不同常人,是把 雙刃劍,要好好利用。」 何華麟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心中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說不得,要想收拾林若她們還能派上用場。」 一提到收拾林若,何白臉色變得扭曲猙獰起來,他想起自己被砍掉的手臂和 曾經受過的屈辱,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牙關也咬得咯咯直響。 「阿白,為父是怎麼教你的,萬事不驚,不要把情緒擺在臉上,那只會露出 你的弱點。」 何華麟眼角瞟了一眼何白,澹澹地說道。 聽了何華麟的話,何白迅速地平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父親,接 下來怎麼處理那林若?」 何華麟微微一笑:「林若那小子為人囂張狂妄,早就有人看他不順眼了,這 一次咱們何家搭上了天風帝國這艘大船,當然要順風順水才行。等到天風帝國來 了,自然有人會收拾了他。」 他又看了看毫無意識的三女,冷笑了笑,「一會阿白你把這三個小婊子先帶 去,好好教教她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別讓她們壞了咱們的好事。至於凝血 丹,為父這裡還有的是,哼,用不著吝嗇。」 他的話帶著一股冰冷陰寒,何白卻聽得振振有神眉飛色舞。 窗外已經一片漆黑,只有牆上的燈火昏暗地晃動著,何華麟的臉一半藏在黑 暗之中,更添五分陰暗奸邪之色。 搖曳的燈光照在屋內,一片淒慘的情景,屋內好似暴雨摧殘過的花田,昏迷 不醒的三女在燈光下更顯淒涼,卻不知還有什麼更悲苦的命運等待著。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