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歸來h》 正文 第一章 葬禮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3112。 第一章葬禮。 毫無預兆地,我就這麼醒了。 一陣莫名的驚慌由後腦飛速穿過整條脊柱,刺激得肛門一緊。這才想起自己 並不是躺在某個村寨的茅草房裡,也不是在哪間廉租房的板床上,更沒有露宿街 頭。定了定神,才感覺到胯下那話兒正處在一個溫暖而潤濕的環境中。好舒服! 薄薄的被子在我腿間隆起高高的一坨,我略微挺動了一下腰胯,仔細地感受 了一下含住陰莖的豐唇所帶來的緊湊感。似乎被刺中喉嚨,隆起的部分傳來了一 聲悶哼,接著我的大腿產生了短暫而劇烈的痛楚。 撩開被子,一張熟悉的面孔顯露出來,疏淡有致的峨眉,秀氣高挺的鼻樑, 媚光四射的大眼,長長的睫毛似乎在閉合時都能碰到我的陽具,豐腴的雙唇還殘 留著些微昨夜的粉色彩妝口紅。看著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在美人的唇間出入,真是 暮春時節的絕佳風景。 美女一攏垂下的栗色秀髮,衝我調皮地眨了眨眼,小心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 才嬌聲道:「老公,你醒了?」 「你都這樣了,我還敢不醒嗎?」 「人家本來是想讓你睡到自然醒的,但突然想起昨晚上它辛苦了,想要安慰 它一下。」這哪是安慰,分明就是想讓它再上崗。 「騷老婆,又想了?趴過來讓老公也安慰你的小妹妹。」 「呸呸呸,哪有老公說自己老婆騷的,這不是罵人嗎?人家真的是覺得老公 辛苦了,幫弟弟洗個澡。畢竟今天老公有大事要忙!」 「morning- fuck做早操也是一種鍛煉嘛,來吧!」我邊說邊抬 起了雙臂,想要擁她入懷。 「不用,老公就乖乖躺著,全部交給我吧!」說著已經將肉棒塞進了碩大的 雙乳之間,像是擠奶女工一樣,認真地揉搓起自己的雙乳。 「老公,你的棒棒真是最棒的,能在我這裡面夾住,還露出一大截來。」 「棒棒棒的,你又想起你的棒子老公了?」 「哎呀!」美女蹙眉嗔道,「別提這個了,他已經是過去時了。我們現在才 是合法的夫妻,中國有句古話說——要珍惜眼前人。」 「中國哪有這句古話?胡說八道!」 「大壞蛋,難道你不想珍惜我?」 「好好好,我親愛的眼前人,那你說說到底是我這個現任老公的棒棒- 棒呢? 還是以前的棒子老公棒棒- 棒呢?」 美人一邊給我乳交,一邊發出輕微的低吟:「哦~ 嗯……你是在講繞口令嗎? 這麼多棒棒,我哪分得清,別忘了,我也是韓國人誒!」 「你這是假棒子,你前夫具大律師才是真棒子。」 「呸呸呸,老公欺負老婆,羞羞羞。我就是分不清,你要怎麼樣嘛?」老婆 開始耍賴了。 我猛地一收小腹道:「分不清,就不給用了。」陰莖唰的從巨乳間抽出。 「嗯……嗚……你又欺負我。」嘴上說得委屈,兩隻小白兔又夾住了我的巨 蟒。上上下下來回蠕動,彷彿兩個雪白的麵團在揉搓□面杖。老婆強勢地一邊乳 交一邊不斷下按,防止我再次逃脫,看來真是要吃定我了。 不等我想出新對白來應答,老婆大人已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撩秀髮欺 身而上,將一雙修長的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握住我的肉棒,一挺髖一扭 腰,便送進了蜜穴之中。 「你還說你不騷,裡面都是濕透了。」我順勢收起雙腿,支撐起她的體重, 小腹接著盡力向前一頂。 「嗚噢!頂到了,唔……唔,壞老公!」擊中花心,老婆舒服得翻了一下白 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剛動了幾十來下,老婆已經是嬌喘連連、語不成句,胸前一對巨乳上下晃 動不止,下面那張嘴更是水流不斷,漿液橫飛。突然蜜穴之內劇烈的蠕動,像是 搾汁機一伸一縮地擠壓著我的肉棒,接著龜頭頂住的宮口噴射出一股暖流,潤得 我差點發射。 剛想繼續發動攻擊,與老婆共享高潮,卻被她摁住腹肌,柔聲道:「別,老 公你今天就別操勞了,一會兒還有大事,交給我就行了。」 過了兩三分鐘,老婆似乎緩過勁來。俯身過來,跟我一記深吻,然後再次起 身,合攏了雙膝。腰肢一扭,上身轉向我的左側,修長白皙的右腿劃過我的胸前, 也移到了我的左側,同樣的動作再次重複,變成了後背的女上位插入——老婆大 人這是又要玩她最擅長的斗轉乾坤啊! 看似輕巧的動作,其實暗藏玄機,需要掌握好陰道與陰莖的切合角度,稍不 注意就可能扭傷其中一個。老婆本是身負名器,穴內暗藏三道大小不一的肉環, 而且位置各有差別,真是九曲十八彎,名喚「三才問道」。一般的男人只頭一環 就得丟盔棄甲,她那棒子前夫具泰偳就是這樣,每次剛進一環,剛想動動就受不 住肉環的力道,便口吐白沫而亡。久而久之,他開始懼怕房事,寧願放著家中的 絕色美妻不敢碰,卻到風月場所去買春。所以單從性事一節來說,離婚他也是毫 無怨言的。 我的陽具與眾不同,粗大且不論,龜頭天生就向上彎曲,師傅說這叫龍抬頭; 之後師傅又讓我每天把下身泡在他秘製的靈蛇膏中,使得莖身能夠生出七顆小肉 瘤,法名「七星龍王」,百萬男人中也未必有一個。遇到一般的女子,即使我插 入之後一動不動,女人也能獲得多種刺激,淫水分泌不停。天賦異稟也使我也成 為頭一個突破老婆三環、進逼花心的男人。進退之間,與蜜穴內的三道肉環彼此 刺激,相得益彰,可謂是天作之合! 看著肉棒在肉唇的包含之下時隱時現,感覺人生夫復何求,真想就這樣一直 插下去。可惜我還有件大事必須去做,那是我以血指對臨終的父親發下的誓言。 嘀嘀的鈴聲突然響起,手機上閃出一條短信:哥,差不多該出發了,我們倆 馬上就到了。 一看時間,已近上午十點,暗呼荒唐,趕緊一拍豐滿的翹臀,說道:「智智 老婆,趕緊收拾一下,那兩個丫頭馬上就上來了。」 「真掃興,這兩個傻丫頭不睡覺的嗎?」老婆一邊抱怨,一邊依然有節奏地 扭動著屁股。 「哪有,都快十點了。趕緊,看短信的意思應該是已經在樓下大堂了。」 低罵了一聲「稀巴」,老婆撅起了屁股,放出了我的分身,回頭親了一下我 的面頰,快步走進了浴室。 我站起身子,朝窗邊走去,沒兩步差點就被老婆大人那雙跟長15cm的銀 色恨天高絆倒,還沒碰到窗簾又幾乎被地毯上的絲襪滑倒。站穩身子,一把掀開 厚重的墨綠色落地窗簾,強光頓時讓我失明。等到視力恢復,才看到窗外正下著 傾盆大雨,無數的水流斜劃過玻璃窗,壯觀的都市樓群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好似 一頭巨獸正隱藏在奔流的江水中觀察獵物。這樣的天氣還真是適合我一會兒要去 參加的活動——葬禮。 女人的話,果然信不得。等我洗完澡,換好一身淘寶+ 批發市場的行頭,順 帶吃了兩個起司麵包,兩個妹妹才摁響了門鈴。 一進門,兩人就嘰嘰喳喳地嘲諷起我的衣著打扮,好男不跟女鬥,我只有假 裝耳聾,一概不理。好在老婆大人突然發話說再不出發就得吃午飯了。 婷婷立刻住嘴了,倒是玲玲嘻嘻哈哈道:「嫂子說的是,我們馬上出發。」 一隻腳剛剛邁出房門,老婆一下從後面拉住了我的手,輕聲問道:「真的不 要我跟你一起去?」 「肯定不行啊,就你這樣的氣場,一會兒去了,邢家的人絕對不會相信我過 著窮困潦倒的日子。沒事,我過兩天就能回來了。」 「你氣質也不像窮款潦倒啊!」她眉頭輕觸,顯然還是擔心我。 「怎麼不像,我這身打扮一看就是進城務工人員,當個保安、看個大門,絕 對有人信。」我半開玩笑地安慰她。 「呸,我老公是最帥的,不准這樣說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邊,又微微附 耳過來,低聲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個遺願,我最愛的兒子。」 她說出的最後兩個字驚出我一身冷汗,側臉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確認兩個 小丫頭已經走到電梯附近,根本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才轉過頭吻了一下她的 耳根,輕聲說:「媽媽放心。」 ****************** 婷婷一言不發地開著路虎,玲玲還是不停地跟我說話。她們要將我從這座城 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們雖然叫我哥哥,但跟我並沒有血緣關係。玲玲是義父的 親女兒,婷婷跟我都是認的親。不過她跟我也有不一樣的——我拜在義父門下時 已經十八歲,而她被義父從人販子手中救回來的時候還只是個幾歲的小孩子,全 靠義父才能長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像個女漢子,婷婷則是細心體 貼的個性。 離開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瀝瀝 地下個不停—— 我從外地回到臨江幾天,實在有些無聊,恰巧義父在鄉下的狗場出了點事情, 我趕緊自告奮勇去解決。 連日的陰雨引發了山洪,泥石流將狗場的一個狗捨屋頂沖塌了,裡面的小狗 仔,瘋狂外逃,互相踐踏,死了二十多隻,跑了七十多隻。不過事情並不難解決, 因為村裡、鄉里都把狗場當作財神爺,官員們很快就安排人手過來維修狗捨、尋 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會有結果。我的到來沒能幫上任何忙,還讓狗場的兄弟 們招呼吃喝,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 閒來無事,獨自一人在鄉間小路上撐傘遊走,觀賞一下田園風光,雨點沙沙 地落在竹木上發出不規律的聲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種享受。突然一陣驚呼引起 了我的注意,聽起來是個女人,應該就在不遠處。 順呼喊聲,找到一間魚塘邊的棚屋,裡頭不時傳出女人的嗚咽聲和幾個男人 的笑罵聲。我雖不是遵紀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幾個男人欺負女人的下作 行徑。想來這種地方也不會有什麼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傘便一腳踹開了竹子扎 成的小門,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閃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邊牆下,裡頭 的人根本沒機會看到我。 兩三秒之後,才傳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媽的!誰~ 啊?」 他話音未落,我憑著剛才腦中保留的殘像,用力一揮傘頭,掃起一粒指頭大 的石頭,嗖的一聲飛進了屋內,慘呼傳來。石頭應該是擊中了左側的一人。不等 他們有所反應,我再次掄起雨傘猛敲在頭上方的竹窗上,然後一個獅子打滾從正 門闖進屋內,不足一秒,他們果然還在看著被敲破的窗口。一腳掃倒右側一人, 一傘刺中中間那人的面門。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漢,我果然還是太謹慎,其實直 接正面進攻應該五秒不到就解決問題了。 用牆上掛著的漁網把三個痞子綁了,我才有機會仔細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 的及肩長髮十分凌亂,相貌姣好,但在驚嚇之後看起來有些憔悴,嘴唇發白還略 帶戰抖,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被扯斷,四處散落。卡其色的針織衫被撕破,裡面的 紫色蕾絲胸罩也被打開,竟是前開式的,這女人也算開放。帶橫褶皺暗紋的米色 短裙被擄到腰間,哦!她居然穿著國內極其少見的吊襪帶,還是黑色蕾絲款的。 肉色的透明絲襪,從光澤度看絕對不是便宜貨。喔!她還穿了紫色的開襠內 褲。 我都有點同情這三個痞子了,昏蒙的雨天,荒郊野外,一個穿著如此暴露的 性感美女,我可能也會想幹點什麼。 大概用了五分鐘沉靜大腦,她才確信自己獲救了。為了不造成她的誤會,我 跟她保持了約有兩米的距離。她試探性地說了聲謝謝,我很紳士地點頭致意,然 後做了個收攏雙肩的動作,示意她可以穿上衣服了。 她似乎這才想起自己正向一個陌生男性暴露著誘人的胴體,開始顫顫巍巍地 整理起自己的衣裙。不知為何,雖然她滿臉受到驚嚇的表情,但我覺得她舉手投 足間散發出一種極度的魅惑力,可能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轉 過了身子。 「嗯,那個,先生你能不能幫我把鞋拿一下。」我順著她的手指,在一個掛 在牆上的破布包裡找到了一雙白色蕾絲網面高跟鞋,10cm長的鞋跟是金色的, 款型別緻應該也是高檔貨。 走進半米之內,我把鞋往她身前一遞,沒想到她輕巧地抬起了右腳,我有些 疑惑地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卻像只受傷的小動物,乞求主人的愛撫,忽閃的大眼 睛隱含淚光讓我不忍拒絕。握住她的小腳,她發出嚶嚀一聲,讓我心中一蕩。絲 襪包裹的小腳白皙柔軟,腳趾甲染成了淺紫色,摸到她近乎完美的腳踝,我差勁 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好容易穿好了鞋,她才盈盈站起,非常正式地向我鞠躬道了聲謝。我忙說見 義勇為本是男人應該做的。她又衝我鞠了一躬,才小心問道:「先生,能請您幫 我找點水嗎?我想洗把臉。」我這才注意她臉上仍有不少泥污和灰跡,能在如此 狀態下,散發出如此魅力,這個女人真是非同一般。 屋外只有渾濁的魚塘,而且還飄著小雨,我根本不可能找到乾淨的水。想了 想乾脆好事做到底,果斷脫下了身上的西服,遞了過去:「小姐,你先用我的衣 服湊合擦一下吧!」 三下兩下,臉上的污泥沒了,我這才發覺她應該年齡比我大,可能在三十上 下,不過相貌絕對一流的,而且雙眼靈光流動,讓人情不自禁地產生姐弟戀的想 法。 看我有些發呆地盯著自己,她嘴邊露出一絲淺笑,似乎對我的反應甚是開心。 並沒有阻止我的眼睛,反而扭動腰肢擺了pose,似要方便我的欣賞。倒是我 先不好意思起來,咳嗽兩聲問道:「小姐,不如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她找出角落裡的高檔提包,正要邁步卻有些不穩,我主動提出背她出去,她 也沒反對,略作調整便趴上了我的後背。綿軟的兩團肉貼在背上,而我此刻只穿 了襯衫,觸感更是強烈,回憶起她完美的胸型,我的下體居然硬了。 一路走來,她給我講述了經過:原來她本是開車出來散心,沒想到半路上車 胎爆了,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三個流氓中的一個突然出現,說是能幫她換胎, 不過要回家取工具,讓她不妨一同過去,他老婆在家還能給她做點吃的。她想著 這人看起來很老實,而且瘦瘦小小的,即使作惡自己也有機會逃掉,便跟著來了。 沒想到在山路上越走越遠,她開始感覺不對,正要逃走就被埋伏在旁的另外兩人 制服,接著就把她抓到了這個棚屋。本來這三人只想劫財,沒想到突然起了色心, 還要強姦自己(我暗想就你樣貌身材,是個男的可能都會起色心,而且還穿著如 此有情趣的內衣)。幸好我及時趕到,說著她又連聲跟我道謝。 終於上了國道,找到了她的車,一輛金色的卡宴,這麼扎眼的車,難免引來 盜匪。早就聽說這附近經常有人故意下暗樁,扎破來往的車,然後趁機搶劫,估 計就是這三個不成器的東西。 將她送上車,我便關上車門準備離開,突然想起西服還在美女身上,但看她 驚魂未定的模樣,也不便索要,說了聲「順風」便往後走。沒幾步,她便高聲叫 住我,原來她手腳抖得厲害,實在沒法開車,問我能不能送她回臨江市區。送佛 送到西吧,我無可奈何地走了回來,她打開車門,然後自己往副駕駛的位置挪動 可惜身子乏力,半天都沒能過去。我心頭一急,一把將她抱到懷中,她有些害羞, 紅著臉偎依到我胸口與手臂之間的地方。抱著這樣一個凹凸有致的尤物,我也是 心跳加速,繞過車頭把她送到副駕駛位置的路程,感覺像是走了一個鐘頭。 「我住在城西的華友大酒店。」看來她不是本地人,我們一般都把那地方叫 作友誼賓館,曾經是臨江市的最高建築。幾年前被一家韓國公司給收購了,擴建 增高裝修,變成了現在矗立濱江路三角形廣場的華友大酒店,好像還一下成了五 星級。 說完目的地,她顯得有些虛脫,脫了鞋,雙腿蜷縮在座位上,用我的西服蓋 住身體,靠著椅背看著我,我衝她微笑示意。她又動了一下,接著小聲問道: 「先生,我可不可以抓著您的手?」 「本來是可以的,可我現在正開車啊!」 她的臉更紅了,輕咳兩聲又問道:「對不起,是我考慮欠周。那我能不能摸 著您的大腿啊?」 不拉手應該沒問題,我立馬同意。可當她將左手放在我的右腿上時,我的陰 莖仿似觸電一般又硬了起來。她的手好柔好軟,而且帶著電力,或者說不是電力, 是一種磁場,一劑春藥,讓我立刻就心動不已。她並未察覺我的不妥,手放穩之 後便合上了眼。不一會兒,已經進入夢鄉。 一路上幾乎沒有其他車輛,我便給狗場的兄弟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先回臨江 去了,狗場的事情隨時保持聯繫,順便告訴他魚塘那邊的事情,讓他幫忙善後。 聽說抓到三個色鬼,那兄弟特別興奮,說馬上帶幾個弟兄過去先把那三人的 淫根廢了再說。我也沒多說,只是讓他盡量別太張揚就行。 掛了電話,才發覺胯下熱乎乎的,一隻玉手不知何時,居然握住我的半勃起 狀態的小兄弟,在她的撫弄之下,褲腿已經隆起了一坨。側眼一望,她仍在熟睡 狀態,豐滿的嘴唇微微張開,時不時發出細微的聲音,竟有些像在呻吟,不知道 在她夢中手裡握住的是什麼東西。回想起剛才在棚屋裡,險些被人強姦,但她的 蜜穴竟然完全潤濕了,流出的淫水還將內褲和絲襪都打濕了。她莫非就是師傅所 說的「九陰媚骨」? 這種女人萬中無一,她們根本不用刻意引誘男性,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 自帶魅惑,甚至說話的聲音都能勾起男人的情慾。因為本身陰火極盛,所以對於 性的欲求也遠超旁人,普通的男人三五個也無法滿足她。這也恰好與我相同,我 天生便是九陽真火,慾火旺盛,加上師傅多年的功法、藥材栽培,更是如虎添翼。 曾經在芭提雅某家著名的風月場所一夜連馭十二女而不射,讓當地幫會老大「雌 豹」嘉迪瓦瓦輸給我一輛捷豹跑車。可惜後來被師傅臭罵了一頓,說我就像愛出 風頭的孫猴子,太好張揚必有禍事。接著用重手法給我下了禁制,三個月不能碰 女人,讓我每天研讀佛經,經過煉獄般的三個月的反省,才逐漸收住性子。要是 五年前的我,可能剛才已經把這朵美女花摘了。 雖然我對她很感性趣,卻不敢輕易出手。畢竟九陰媚骨的女人也是天生剋夫 的命——或者精盡人亡,或者事業不順,或者災禍橫生;但這樣的女人對跟自己 身邊有血緣關係的親族卻有興旺之助,看她的衣著打扮也知道非富即貴。我總不 能搞上她之後,自己掛了,兒女成龍成鳳的。我可沒這麼偉大,還想著多活幾年。 可她現在正緊握著我的龜頭,讓我慾念橫生,難以把持。 路過一處小集市,不時響起喧鬧的叫賣聲,她動了動似乎有醒轉的跡象,忽 聽得她「啊」了一聲,小手倏地一下收回去了,我扮作全然不知,兩眼直視前方 專心開車。芊芊玉手離開了,讓我的大腿和陰莖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到底多 快我也說不清,反正自然而然地那隻手又回到了我的右腿上,只是沒再靠近凸起 的部分。 進入城區範圍,往來的車輛明顯增多,時停時走的搖晃讓她醒來。拿出提包 開始翻找,原來是手機弄丟了。我想著打個電話讓狗場的兄弟幫忙沿途找找,她 卻說家裡還有,丟了就算了,不過現在得借我的手機打個電話。 電話打完,她禮貌地把電話還給我,再次致謝 聽她打電話時說的思密達語,難怪說話時老是點頭哈腰的,我有些失望地問 道:「原來小姐你是韓國人啊,是來中國旅遊的嗎?」倒不是對韓國人有什麼偏 見,只是覺得這麼漂亮的韓國女人肯定是整容材料的堆積物,頓時胯下慾念大減。 「呵呵!」第一次見她笑,頓時覺得窗外的雨都散了,燦爛的陽光重回大地, 「是呀,被你聽出來了,我是韓國人。不過我們家是華僑,九十年代才入籍韓國 的。放心喲,我可沒有整過容。」這話裡暗藏深意,就像在跟我表白些什麼,我 的下半身又來了點精神。 「哦,這樣啊!」最後一句令我心裡暗喜:總算是個天然美女。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的大恩人?」 「邢鯤,開耳邢,鯤鵬的鯤。」剛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怎麼一下就把真 名告訴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我應該用化名余飛的。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讓男人 說真話的能力啊,回想那三個鄉痞,可能也是無法抵擋她的攝人魅力,畢竟之前 被劫財的也有女性,卻從來沒出現過強姦的事件。 「哦,這兩個字我還記得。大恩人,你的衣服先放我這裡吧,等我乾洗之後, 再還給你行不?」望著她紅潤的嘴唇吐字,我又想入非非了。 這件西服雖是義父送我的,但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還不還都無所謂,所以 我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她見我點頭倒是顯得很開心。 終於到了華友大酒店,門口已經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車剛停穩便擁了上 來,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剛一碰車門,她突然側過身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滿 臉嬌羞地說道:「謝謝你,我的大恩人——邢鯤。等我電話,我的號碼已經存到 你手機裡了,我叫韓智佳,千萬別忘了!」香風一過,車門合上,只留我獨自一 人呆坐車內。 一聲驚雷將我拉回現實,玲玲聲音在耳旁響起:「哥,要不我們也跟你一起 去大鬧靈堂吧?」 「好啊,回去阿爺肯定會表揚你機智勇敢。」 我話音未落,婷婷卻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平靜地伸出右手,指尖衝著副駕駛 座位上玲玲,細聲說:「200,拿出來吧!」 「靠,歐巴,你能不能有點節操,動不動就拿老爹出來壓我。還被這小丫頭 完全猜中。」 這兩個臭丫頭,居然拿我打賭,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眼瞅著快到目的地了,我打開了老舊的背包查看了一下裡面有日常的衣物和 雜物,居然還有方便面、火腿腸,多半是婷婷的主意,讓我能扮得像點,這個妹 妹就是細心。 ****************** 在公交車站下了車,跟兩位妹妹道了別。冒雨等了十來分鐘,公交車才到, 好些年沒坐過公交,臨江市的公交車也終於改刷卡了,我當然沒卡,老老實實地 投了一塊錢。 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好久沒用過翻蓋的功能機,趕緊複習了一下操作方法, 免得一會兒到地方露餡兒。「聯繫人」裡存了三十來個電話,義父的名字是「黃 師傅」,哈哈!我莫名地想到了方便麵。「玲玲」、「婷婷」、「智智」(老婆 果然聰明,我給自己安排的身份可是大齡單身青年)……嗯,「鼎爺」應該是指 的師傅他老人家。當然還有「爸爸」,雖然這個號碼再也不會被使用,但我依然 把它保存了下來,讓我時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靈堂設在了工學院的一個小禮堂,路上不斷有車輛往來,軋過路面的積水嘩 嘩作響。我收起傘小心地躲避著別人的視線,尾隨著一群學生往裡走,距離他們 兩米左右,讓旁人覺得我好像是跟他們一起過來的,又不會讓學生覺得我在跟著 他們。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抬手攔住了我們,問了一聲:「學生?」 「嗯,材料系研究生。」領頭的一個女生回答道,我也跟著含糊地點了點頭。 「哦,學生從右邊進去。」這人的態度還算溫和。 正大門和禮堂中間還隔著一間門廳,約有五十平米大小,三個門各站了一個 黑西服保安,顯然不是學校的工作人員了。學生們老老實實地往右邊門走去,我 可沒這麼聽話,打算從中間的門進去,保安攔住了我,正聲道:「先生,請問您 是家屬、貴賓還是師生?」 「學生」。 「那請走右邊的門。」 媽的,管得倒挺嚴,不容易矇混過關。老老實實地走了右邊,門口有個簽到 處,坐了一男一女兩位中年人,女的見我進去,便招呼道:「請過來簽個到」, 搞得跟進主席紀念堂似的,至於嗎?我從兜裡掏出了一百塊錢,往本子上依樣畫 葫蘆地寫上了「余飛」和虛構的學生證號,身份照著前面幾個小孩寫的「材料系 研究生」。正要往裡走,那男的開口把我叫住:「同學啊,這錢你先收起來。邢 老師的家人專門囑咐過,不收學生的錢。另外,還有個紀念品送給你們,這,你 拿好啊!」 說著遞過來一個書本大小的盒子,上面印著八個篆體字——「潤物無聲,桃 李自芬」。媽的,挺牛逼啊,不愧是大戶人家,可對自己家裡人怎麼沒這麼大方 呢?邊走著聽見後面的兩人議論著「邢老師真是好人緣啊,這麼多學生來送他。」 「可不是,要是張主任沒了,學生沒準兒會放鞭炮慶祝囉!」「百無禁忌,百無 禁忌,人可還活著呢,咱們別亂說。」「是是是……」 一個中等身材的保安迎了過來,領著我和那群學生緩步來到遺體前,望著黑 白照片上那個面目清秀的中年,我鼻子陣陣發酸。三叔邢國勇基本就是爸爸的翻 版,他們兩兄弟從小就關係好,還在同一個小學、中學唸書。只是爸爸喜歡畫畫, 三叔喜歡物理,所以後來出國念了材料學的博士,多少名校都可以去,偏偏回到 臨江市,聯閤家族企業和工學院建了一個高級材料研究所,安心做自己的喜歡的 科研工作。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次躬,一轉身,旁邊坐著的一個老太太起身向我 們行了個禮。媽的,這也太過分了,邢家的人都沒來嗎?這個老太太應該是三叔 的丈母娘,正經的親人怎麼都不在呢?三嬸、邢翠、邢國強還有那老不死的都躲 哪兒去了? 我們圍著三叔的遺體轉了個圈,有盆栽包圍著,我根本看不清三叔的遺容, 只有一個大致的輪廓,除了因為化療而光禿禿的腦袋,面容有點像彌留之際的爸 爸。 爸爸是十三年前離開的,剛接到電話時,還以為又是之前那種因為飢餓或者 疲勞造成的虛弱。跟師傅告別之後,一路趕到西雙版納下面的一個小自治州的一 間醫務所,才知道他已是油盡燈枯,即將離開這個讓他無比厭惡的世界。未滿四 十週歲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滿頭紛亂的白髮,膚色黝黑,已 經佈滿面頰的鬍鬚使得本已消瘦的臉只剩一掌寬。 看到我之後,他眼中露出了一絲往日的神采,用乾瘦粗糙的手拉著我,讓我 咬破手指發誓必須完成兩件事,一是找到失蹤的媽媽,二是幫死去的奶奶報仇。 接著又讓我俯下耳朵,跟我交代了一些關於媽媽的細節,可惜奶奶過世那天 晚上的情形還未講完,他便撒手西去,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自己解決了。 瞻仰遺容的儀式結束後,一個身穿學校制服的保安引導我們從主席台後的小 門離開。我故意走在了最後,低聲詢問保安:「大哥,請問師母在什麼地方?」 「邢太太傷心過度,正在別處休息,暫時不方便見客。」保安的聲音禮貌而 冰冷。 「我、我完全理解師母的悲痛,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想當面跟她說。」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今天就暫時這樣了。一會兒你們可以去食堂吃飯,免 費的。」 我從包裡掏出了一盒高檔香煙,遞到保安手裡,臉上做足表情懇求道:「大 哥,您聽我說。因為前年我奶奶得病,家裡沒錢治,結果邢老師知道以後給了我 家十萬塊錢,治好了我奶奶的病。這錢我暫時還不了。但我奶奶讓我一定給師母 帶幾句話,表達一下我們家人的情誼。」 「這——」說著他順勢把香煙塞進了褲兜,「非得今天說嗎?」 「大哥,您看我這背包就知道了,馬上要畢業了,我得回老家找工作去了。 什麼時候能回來還不一定呢,而且回來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師母啊。求大哥多 多幫忙,受人恩惠不知回報就是不義;我奶奶快八十了,答應老人家的事我要是 沒辦成就是不孝啊!「一邊說著,我又掏了一盒煙遞到他手裡。 他思索了幾分鐘,拍了拍我的肩,點頭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良心的份 上,我帶你過去,別告訴你其他同學啊,不然我就麻煩了。」 跟著他穿過主席台背後的長廊,然後沿著鐵製的三折疊樓梯上行,來到一間 小屋前,保安小聲跟我說:「同學,你自己進去就行了,就說自己瞎蒙找到了, 千萬別說是我帶你過來的。邢老師家裡人可是說了,你們師母今天只見家裡親戚 和貴賓。」說完小跑著下去了。 我試探著敲了一下房門,裡面傳來一聲「請進!」 吱呀一聲推開門,哎喲,屋裡有兩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我 沒敢細看,擔心是邢家的哪個親戚,我可不想被知道出現在臨江,所以我進門之 後便一直故作羞怯地耷拉著腦袋,讓人無法看清我的長相。 「請問你是哪位?」聽聲音坐著那位應該是三嬸。 「師母好,我是邢老師以前的研究生,有點話想跟您說……」 「說吧,沒啥。這位是邢老師大嫂,也不是外人。」站著的女人居然是我大 伯母袁敏,我只在照片上見過她,記憶中應該是個美女,以前是唱越劇的,大伯 也特別喜歡曲藝什麼的,所以兩人一拍即合,據智智的調查他倆現在還經常一起 跟一群票友上演夫婦合唱什麼,可惜此刻我不敢抬頭細看她本人到底長什麼樣。 三嬸顯得很淡然,但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只有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個, 師母,這是我家裡的一點私事,邢老師曾經幫過我家……」 「玉婷,我下去看看有什麼事情能搭把手的,你跟這位學生先聊著。」這個 素未蒙面的大伯母倒是挺知趣,說話聲音也是清脆的。 我用不易察覺的慢動作巧妙地移動著頸部肌肉,讓快步走過來的袁敏始終無 法看清我的臉,同時又不會覺得我在躲著她。這是一種高深的內家功夫,外行人 只會以為是自己碰巧沒找準角度而已。登登登的腳步聲來到身邊,一襲黑底燙金 花紋旗袍出現在眼前,開衩直達大腿的位置,露出同樣黑色的絲襪,側邊還帶有 網格的暗花,一雙黑色的帶扣柳釘高跟鞋。相當性感啊!葬禮上敢這樣穿,這個 女人有點意思! 袁敏走到我身旁只是一頓,似乎仍然想看看我長什麼樣,可惜只是徒勞。不 過她對我僅是一點好奇,沒有繼續便出去了,啪的關上了房門,接著傳來高跟鞋 敲擊在樓梯上的聲音,她下去了。 我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三嬸面前。她今天挽了整齊的髮髻,清秀的臉上 佈滿愁容,大大的眼睛還帶著血絲。白色的襯衫外面是黑色的套裝,裙邊過膝, 顯然比大伯母收斂多了,畢竟她才是真正的未亡人。黑色的絲襪和黑色淺口半跟 鞋,看起來莊重靜謐。 我半蹲在她面前,正色道:「嬸嬸,我是邢鯤啊!」 三嬸本來淡漠的臉上頓時有了幾分顏色,抬眼仔細地看著我,我趕緊摘下了 偽裝的眼鏡,讓她能看清楚。她伸出手從頭髮到下巴撫摸了一遍我的面頰,像是 在反覆辨認是否真的是我。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三嬸叫朱玉婷,本是臨江市第二人民醫院的護士,多年前三叔肝炎住院,全 靠她悉心照料,兩人日久生情。卻遭她家人反對,理由是三叔比她大了八歲,她 全然不顧硬要跟三叔在一起。家裡人得知她是嫁入豪門之後,又大讚她有遠見有 眼光,個個都想來攀龍附鳳,被她一一拒絕。三叔是個一心搞科研的,加上奶奶 的事情,跟老爺子除了經費往來,幾乎連話都不說,再加上三叔本身不太會擅長 家務,所以家裡生活基本一團亂麻,朱家的人又來挑唆三嬸跟三叔離婚分一半財 產,三嬸當著三叔的面把家裡的親戚罵了一通,從此便極少往來。 但三叔兩口子絕非無情之人,每年爸爸帶我回臨江祭拜奶奶,都是在三叔家 吃住,臨走三叔還會交代三嬸私下裡給我些錢,讓我照顧好父親。從某種程度上 來說,三嬸就像是我的第二個媽媽一樣。 「小寶,你怎麼回來了?你怎麼知道這事情的?」三嬸緊張地問道,「我一 直想通知你,可上次留的號碼已經成了空號。」 「三嬸,我是從網上知道的,我在外面也經常看看工學院的新聞,瞭解一下 三叔有什麼新成果。三叔這事情都上了工學院網站的首頁了,我能不知道嗎!」 「你回來打算待幾天?」 「我不想走了,爸爸走了,三叔也不在了。我想回來,照顧嬸嬸。」說著我 握住了她的手。 三嬸沒有抽出手,反而搭上了另一隻手,一臉欣慰地說:「好孩子,小寶長 大了。」 樓梯上傳來踢踏踢踏的聲音,似乎有不少人上來了。來不及細聽,我趕緊掏 出兜裡早就準備好的小紙條遞到三嬸手裡,語速飛快地說:「嬸嬸,這是我電話, 你趕緊收好,我先走了。」 「嗯,你自己多注意,我忙完這三天就聯繫你。」 我先閃到門邊,等著來人慢慢湧進來的一瞬間,一個轉身便出去了,根本不 會有人注意到我。進屋的有八個人,看起來非富即貴,為首一人大聲說道:「三 嫂,這是XX集團的……」看來應是我姑父張勤,他還算個好人。 離開小禮堂,有些茫然。之前與媽媽商議的計劃是聯繫上三嬸,今晚直接去 她家詳談,但她這三天之內都沒空;此外真正姓邢的人一個都沒見到,雖然對他 們的大部分資料我都瞭若指掌,但親眼觀察一下對手還是很重要的。兵法有云: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雨點變小了,在工學院外面的步行街走了幾步,肚餓餓了。找到一家餐廳坐 下,點了四菜一湯,準備飽餐一頓。猛的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應該是無業遊民一 個,怎麼可能進這種檔次的餐廳。媽的,考慮不周。看來電影裡的特工還真不是 人人都能模仿得來的。正打算裝作打電話悄悄離開,卻被突然跑進來的幾個年輕 女子擋住了去路。 她們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顧著自己聊天。 身材矮小的一個對身材高挑的一個說:「瑩瑩,你膽子夠大啊,家裡還辦喪 事呢,還跟我們出來逛街。」 「這有啥?我那舅舅早就查出來肝癌了,還不要命地呆在實驗室搞三搞四的, 家裡人都勸他多休養,他非不聽。你是不知道,肝癌發作起來多可怕,他還在的 時候,我去看過他,我媽給他餵飯,他突然痛起來,就跟通上電一樣的發抖啊! 我直接就嚇哭了。哎!說實話,太慘了。死了對他來說是解脫。」 我不禁側目看了一下說話的女子,張曉瑩!邢翠的女兒,對自己舅舅的去世 居然能說出這麼沒心沒肺的話。真想飛起一腳送她上西天!一米七零的個頭,凹 凸有致的身材,一身黑色——修身短款西服、高腰長褲、10cm細高跟鞋,典 型的OL裝扮。外表看起來高貴優雅,其實敗絮其中,聽說她在大學讀書的時候 就以拋棄男友為樂。她本來也在我的復仇名單上,我會用我中間的那條腿幹得她 欲仙欲死! 「這樣啊,瑩瑩,你說得也有道理。」小個女子又接著說道,「對了,你覺 得剛才我試的那幾套婚紗如何?你還沒給我意見呢!」 「這還真不好說,第一套大氣,第二套精緻,第、第五套可愛,其他的可以 pass掉,當然還是看你自己意思了。」這些東西她倒是蠻懂。 「我喜歡第二套誒。瑩瑩,你說我是不是可以穿黑絲啊?」 「切,哪有拍婚紗照穿黑絲的?」 「性感啊,男人喜歡。」小個女子倒是挺體貼未來老公的。 「那你乾脆什麼都不穿,你老公更喜歡,哈哈哈!」 幾個人互相調笑著找位子坐下了,我也快步離開了餐廳。因為我已想到了行 動的目標——袁敏,今晚就去看看這位黑絲美腿伯母跟我大伯邢國強會幹點什麼? 正文 第二章 夜探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7/19。 字數:13695。 【第二章 夜探】。 邢國強住在東江區的一處高檔別墅,這裡的住戶非富即貴,他在裡頭卻常常 以藝術家、文化人自居。我這個大伯掛著榮興集團高級董事的招牌,卻不大參與 管理層的決策,董事會經常都是打醬油投棄權票。除了自己負責的榮康製藥公司 的正常運作,其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劇場、茶樓和KTV,三天兩頭地還跟老婆和 一群票友吹拉彈唱,彷彿舊式大戶人家的紈褲子弟。但真正讓他穩坐釣魚台的資 本是手裡持有的榮興7% 的股份,本來他只有5% ,袁敏有3% ,後來因為公務 員的身份,袁敏將2% 轉給了老公,1% 給了女兒邢芸,所以他實際控制的股份 有8% 之多,這使得他擁有僅次於老爺子的話語權。 下午五點過,我便在兩公里外的一家粵菜館飽餐一頓,然後到附近的鐘點房 睡足了四個鐘頭,充足的飲食和睡眠能讓人的身體在之後的很長時間內保持良好 狀態,我曾試過在緬甸的叢林中連續48小時不吃不睡來逃避敵人的追殺,這都 是源於之前充足的飲食和睡眠。晚上十點不到,我已經借助縮骨功由一處地下的 管道系統,溜進了小區。由於之前請人對邢家各人都做過一番調查,憑著記憶, 我很快就找到了他們所在的10號別墅。 獨棟的別墅造型別緻,像是幾個方形的盒子拼裝在一起,銜接自然靈動,整 棟樓既新穎又不覺突兀,周圍的花草也頗見心思,想來這兩口子在生活品質方面 也很下了一番功夫。樓上樓下都亮著燈,外牆的四角各有一個攝像頭,我該從哪 裡進呢?觀察了十多分鐘,才找出一絲機會,但只有三秒的間隙,就必須進入室 內,而且還是正亮著燈的主客廳,太冒險了。萬一邢國強一家老小正看電視,我 豈不是被逮個正著,畢竟我也不是來殺人的。 正在遲疑是走是留的時候,兩道燈光在遠處打出,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看 車牌正是邢國強的。真是天賜良機,我趕緊貓腰竄到路旁的樹叢中,車子緩緩而 來,經過我的時間不足兩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鑽到了車底,手指 牢牢扣住了底盤。只有用木馬計了。 倒車入庫,旁邊還停了一輛奔馳的轎車,車身是藍色。一個男人下了車,關 上了車門,好大的一雙腳,從落地的力度判斷身高得有一米九上下,從現有資料 判斷應該是他家的司機兼保鏢高巖。這廝曾經當過特種兵,在中亞和北非都執行 過任務,應該有些本事,我趕緊屏住了呼吸。車門打開,先後下了一男一女,女 的肯定是袁敏,那雙帶扣柳釘高跟鞋和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腿讓人過目難忘,男的 可能就是邢國強。 司機用粗獷的聲音恭敬道:「老闆,我先走了,明早見!」嗯,果然是邢國 強。 「好了,大巖,你讓米嫂明早七點過來煮早餐,然後你八點送太太過去,我 明天還有其他事,我自己開車就行。行了,去吧,你今天也辛苦了,早點休息!」 邢國強聲量不高卻中氣十足,倒還有些氣魄。 高巖走了,車庫大門嘎嘎嘎的落地合上。袁敏的高跟鞋登登地往台階上走了 兩步便停住了,發出驚訝的聲音:「你抓著我幹嘛?」 「下來爬牆站好!」邢國強有點激動,呼吸也明顯加重。 「幹嘛啊?」袁敏有點不耐煩。 「趕緊,趕緊,我來感覺了!」邢國強的聲音帶著顫抖了。 「呸!要做也給得進屋吧,在車庫裡算什麼?偷情啊?」 「下來!」稀唰作響,高跟鞋重新出現在地面上,應該是邢國強把袁敏強行 抱了下來,兩雙鞋一前一後沖牆站好,邢國強是想從後面上啊! 袁敏似乎很不樂意,一邊掙扎一邊罵道:「你這個禽獸還冒充文化人呢,要 弄也得等我把衣服換了吧,這身穿著太緊了,弄上髒東西多噁心啊!」 「別,千萬別脫!」邢國強已經扒下了自己的褲子,皮帶扣噹的一聲打在地 上,說話都有點氣喘吁吁,「我就愛看你這樣穿!」 「死東西!難怪今早上非讓我穿旗袍,原來是打的這門子歪主意!你知道今 天在禮堂多少人偷看我嗎……啊~ !」不等袁敏說完,急不可耐的邢國強已經把 旗袍後擺撩上去,將黑色的褲襪和內褲褪到了膝蓋以下。 「媽的,還跟老子裝,裡面都濕了。」 「呵呵,還不是你害的。」袁敏已經放棄了抵抗,主動站直了雙腿。 「哈哈,騷貨,吃老子一棒!」邢國強發出一聲獰笑,接著上面傳來「噗」 的一聲輕響,顯然是插入了。 「啊!老公,你進來了!好爽!啊……噢……好有力,老公你的棒棒好大, 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頂到了……好好……哦!老公加油……啊!」伴隨著刺 啦刺啦的水聲,袁敏抽風似的大叫著,就像AV裡的女優。 但從我的角度看,邢國強的小腿運動無論是力量還是速率都很一般啊,除非 他的雞雞會自己動,否則不至於會讓女人這麼有快感吧?難道他也是天生異相? 或者也有第二種可能,袁敏是個天生缺陽的天陰女,對男根敏感超常?要是 前者我就得調整一下計劃,如果是後者那我的計劃便會更容易達成。 不到六分鐘,邢國強就跟殺豬似的慘叫起來:「啊啊~ 啊!我、我來——來 了!啊!」繃緊的小腿肌肉明顯鬆弛了下來。 媽的,是我想多了,就這水平還叫個毛啊!看袁敏小腿上的膚色基本沒變, 像智智那樣天陰女中的極品——九陰媚骨應該是渾身粉紅,還能像水一樣層層流 轉——看來袁敏根本沒有進入狀態。 「呼呼呼……老婆,我先去洗個澡啊!嘿,今天本來狀態還不錯的,下周再 努力試試。」邢國強說話已經沒什麼生氣,提上褲子灰溜溜地上去了。 袁敏不緊不慢地褪下了褲襪和內褲,嘴裡抱怨道:「沒本事做完就別開始啊, 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他媽的,男人都是嘴硬雞巴軟!害老娘白演了半天。」 還敢瞧不起男人,試過我的雞巴看你還能不能站起來。 袁敏一手拿著衣物一手提著高跟鞋,嘴裡嘟嘟囔囔地赤著腳走了上去。等了 二十來分鐘,我也悄悄走了上去。進了主屋,小心地巡視了一圈,確定一樓根本 沒人,兩口子的說話聲從樓上斷斷續續傳來。剛才的燈光應該只是唱的空城計。 手足附地,悄無聲息地攀上了二樓,兩人都在臥室。房門半開著,可以看見 邢國強正穿著藍色的睡衣坐在床上看電視,主臥浴室裡還有嘩嘩的水聲,應該是 袁敏還在洗澡。 「老公啊,你說芸芸在禮堂陪玉婷沒問題吧?」難怪我堂妹邢芸不在,原來 今晚陪三嬸守夜啊。 「這能有什麼問題嘛?又不是只有她們兩個女的,還有公司的一群保安,外 面還有學校的保安,誰能怎麼樣嘛?而且那裡面也沒啥值錢的東西。」 「也是,沒弄明白老頭子弄出這麼多保安,還有手續幹嘛,弄得跟國家領導 人去世了一樣。我有個同事過來,看了一眼都不敢進了,放下錢就直接走了。」 「跟老頭子沒啥關係,還不是那女人搞出來的,說什麼大企業大公司得隨時 注意自己的形象,這也是一次公關活動。你說你跟她還是初中同學,怎麼差別就 這麼大呢?」 「那哪能一樣啊!我家只是小老百姓,人家可是周家大小姐,市領導的千金。 當年她就是學校裡面的風雲人物,雖然年紀比我們小幾歲,但學習體育樣樣都拔 尖,考次第二名都要假惺惺地哭半天了。要不是我早半步嫁給你,可能她就嫁給 你了。」 「哈哈,照你這麼說,沒準兒你現在就是我小媽了!哈哈哈!」 「放屁!那我們倆剛才豈不是成了亂倫?」袁敏似乎突然被水嗆到,咳了好 幾下才接著說,「對了,老公,你說我們家芸芸怎麼感覺跟老三兩口子比跟我們 兩個親啊?」 「還不是你從小非得讓她去老三家補習,隔三差五地還在他們家吃飯睡覺什 麼的。那個女人都說了,小芸在老三家吃的鹽比在自己家吃的飯還多。」 「屁!她周曉麗就會胡說八道,自己生不出個蛋,還整天影響別人家和諧關 系,對了,她本來就是個小三兒……」 「行了!這事就別說了!」邢國強聲音增強,明顯是真的動怒了,袁敏也知 機地停嘴了。 又過了十來分鐘,袁敏來開浴室的滑門,橙色的浴袍,看起來比衣著完整的 時候胖了一點,胸也更大了。 來到衣裝櫃前,她拉開了折疊式的櫃門,裡面有個小房間大小,哇!好多衣 服,應該有我家智智老婆的三分之一了。女人真是了不起,能為衣服、裙子、絲 襪、鞋子還有包,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還得忙著跟同性鬥法。最可怕的是這 些兵器庫一般的法寶,可能只會用上一季、一周甚至一次。但是女人還是會不厭 其煩地繼續擴軍備戰,不斷增強自己的兵器庫。 咦,意外的眼福啊!袁敏褪下了浴袍,乳房有些下垂,但真的好大,鼓鼓囊 囊的,小腹上倒是沒多少贅肉,大概是常年保持練功的原因。腿部也仍然保持著 筆挺修長,我不禁有些懷念它們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媚態。心誠福至,她居然真的 從抽屜裡取出了一雙絲襪,黑色的網襪,像兩條長蛇逐漸吞噬白嫩的長腿。穿好 之後,對著鏡子抬起了右腿,直到高過頭頂,沒想到她有這麼好的柔韌性,真想 跟她嘗試一些新的姿勢。 對網襪很滿意,袁敏又取出了一件小褂子,是紅底黑邊的肚兜造型內衣,遮 住了身體正面的大部分,除了最關鍵的雙乳和下唇;頸後和腰後各有一根綁帶, 算是固定住衣服。 袁敏又對著鏡子轉了兩個圈,開心地笑了笑,才關上了櫃門,接著又坐到梳 妝台前修飾起了面容。這個妝一化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幸好我的日常生活中有 有兩個可愛的妹妹和一個很漂亮的老婆,她們都是化妝打扮的能手,久而久之已 經等出了經驗,不然我可能會像邢國強一樣發出陣陣鼾聲。 化完妝,袁敏深呼吸了三次,像是在醞釀某種感情。然後轉身爬上了床,把 頭貼在了已經躺下的邢國強臉龐,嗲聲嗲氣道:「老公~ !」說著還往邢國強耳 朵裡吹氣。但適得其反,邢國強的呼嚕聲反而更大了。袁敏一邊發出惱人的悶哼, 一邊開始用舌頭襲擊邢國強的耳朵。邢國強呼嚕頓了一下,口鼻間發出豬一樣的 叫聲,接著側過了臉,不到三秒又開始鼾聲大作。 能睡到這麼死嗎?顯然不可能!這招我懂。義父左膀右臂之一的「缺耳朵」 就經常這樣,耳叔平時上刀山下酒海都不會皺一下眉,但每晚面對小自己二 十歲的老婆卻只有假裝喝醉酒或者太累,上床不到十秒就鼾聲大作。我也曾私下 傳授過他幾招挑刺之法,可事與願違,幾次出色發揮反而讓老婆更加期待他的表 現。 畢竟核心動力不足,要長期保持良好的狀態也不可能,所以他更加懼內。 邢國強演得顯然也正是這齣戲,至於袁敏知不知道他在演,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被子,在邢國強胯間來回撫弄。邢國強的呼嚕聲變成了 吹泡泡一樣的咕嘟聲,有點像豬吃泔水。袁敏仍然不死心,網襪包裹的長腿開始 在邢國強大腿內側來回蹭動,嘴裡還發出嗯嗯咿呀的悶哼。一個美女嘴裡呻吟連 連,手在擼管,美腿在撫摸大腿,看得我都硬了,邢國強還是頑強地將呼嚕進行 到底。 十多分鐘過去了,邢國強依然虔誠地跟周公開會,可就是不願跟老婆行周公 之禮。袁敏只有放棄了,嘴裡罵罵咧咧地下了床,誰知她並沒有進洗浴間而是往 門口走來。不知道她這身打扮大晚上的還能去哪裡?關鍵是我該往哪裡躲呢?攀 上天花板,不行,他們家的天花板並沒有掛飾吊燈之類的東西,走廊也沒有放幾 個雕花櫃子什麼的可以藏身。該死!我真是色迷心竅。其實今晚夜訪收穫甚少, 邢國強夫婦並沒有對三叔的去世表現出什麼悲傷難過,同時他們跟其他親戚的關 系也十分疏淡,只有堂妹邢芸跟三嬸的關係算有點價值。我早該在袁敏開始挑逗 之後離開,弄得現在進退維谷,當心被人當小偷就太不划算了。 只有幾秒鐘的時間,我只有賭了。一把扭開隔壁次臥的房門,迅速關門,然 後一個翻身直接竄進了床底。整個動作不到一秒,而且沒發出一點聲音。正在思 揣下一步怎麼行動時,門開了,靠!以我的身手不可能被袁敏發現的啊!?袁敏 穿著黑色網襪的小腳踩了一雙棉竹拖鞋,進屋之後小心地關上了門。我只有一招 將她擊倒,然後把她放回床上,讓她以為這只是一場夢。但是如果她不認為這只 是夢就麻煩了,喜歡搞點藝術的人通常容易胡思想亂,天生就有被迫害妄想症, 說不定他們還會增加點監控、紅外線、保鏢什麼的,我可就更難混進來了。 虛驚一場,袁敏開始在櫃子裡找起了東西,搬出好些盒子之後才找到她要的 東西。聽聲音應該是個堅硬的東西,而且袁敏還在往裡面裝著什麼,要不是我聽 出這件東西是塑料質材的,我可能會懷疑她在往槍鏜裡裝子彈。終於裝好了,她 興奮得笑了出來。 接著嗡嗡的蜂鳴聲響起,袁敏慢慢趴上了床,「噗嗤」一聲傳來,蜂鳴聲隨 即消失,袁敏發出一聲哀鳴,似乎是被弄疼了。不對,好像這叫聲中還帶著些嫵 媚和妖艷。靠!我知道了,她在自慰。漸漸地,袁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悶哼,開 始胡言亂語起來:「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加油,再用力一點, 老……老公……公公……」 此時此刻,一根粗大的塑膠陽具正在袁敏的陰道裡左突右轉,而這一切都在 我頭頂上發生。我,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性功能很強大的男人,是不是該做點什 麼呢?上床擺平這個女人,我有99% 的把握,但我有點遲疑,因為我下意識地 觸到了左手食指上的疤,那是我在父親臨終前親口咬下的,在傷口快要癒合的時 候,還特意讓師傅給我抹上了抑制肌膚生長的藥膏,讓它永遠留下一記醜陋的牙 印。我的復仇行動才剛開始,不能因為一點肉慾就讓整個計劃泡湯;除非今天已 經走到我復仇的最後一步,我將會當著邢國強的面,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妻 子,還有……一個都不放過。 發洩出心中的積欲,袁敏倒頭睡去。等她發出熟睡的微鼾,我才從床底出來, 剛要開門,門卻啪的一聲打開了。邢國強進來了,我一時好色,貪婪地看著袁敏 滿足之後的媚態,全然忘了先聽一下門外的動靜。幸好房間裡沒有開燈,我一個 閃身躲到了門後。 邢國強完全沒注意到屋裡還有一個人,藉著走廊的的燈光,他看著床上的性 感胴體,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一動也不動。這傢伙不會是要殺了自己老婆吧!? 我該不該阻止呢?他兩步走到床邊,揭開床頭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給老婆蓋 上,然後溫柔地理了理她的秀髮。大好時機,豈容錯過,我趕緊溜出了房門,一 個飛身跳下樓梯到了一樓,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在客廳的沙發上靜候了一個小時之後,樓上再無多餘的響動,我也大搖大擺 地從正門離開了。只要邢國強一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便不會去檢查監控錄像, 頂多以為自己昨晚上忘了反鎖大門。而保安看到監控中的我是從大門堂而皇之地 離開,也只會認為我是個很晚離開的客人罷了。 ************ 在快捷酒店一覺睡到天亮,起來就用酒店的電話撥給了老婆大人,居然無法 接通,連撥了六個電話都是這樣。只有給婷婷打了個電話,婷婷很快就接了電話, 但聲音蠻帶焦急:「嫂子今天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說要回韓國去,說是有很急的 事情必須立刻趕回去。不過她也說了她飛機一落地,就會給你打電話。你先等等 吧,她應該還在天上飛!」說著說著,婷婷自己倒著急起來,害得我又是一通好 勸才安撫下來。 躺在床上等電話,真是有點無聊,我只有打開了電視,頻道雖多,卻沒有可 看的節目,我不禁回味起了昨晚的那場戲。從各自的反應來看,兩口子已經演得 駕輕就熟,不愧是經常同台演出的兩口子。不過從各種反應看來,雖然性生活不 太和諧,但邢國強、袁敏兩口子顯然還是彼此關心的,想要破壞他們的感情基礎 還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好在他們之間最大的裂縫恰是我的最強項,所以這個游 戲還是有得玩的。 終於老婆的電話來了,聽到她甜美溫潤如水的聲音,我的下半身已經有了反 應,畢竟領證結婚之後我們幾乎天天睡在一起,而且也都是梅開數度,突然有接 近24小時時間完全沒聯絡,還真是有些魚兒離水般的痛苦。她先確認了一下我 周圍沒人,才親切道:「寶貝兒子,有沒有想媽媽?」 「想,當然想!弟弟它更想你。」 「呸!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這個……」我三言兩語說明了昨天的情況,才將話題轉回到她身上,「你 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怎麼突然就急著回韓國去了?」 「你外公他出大事了!」 「怎麼回事?」我這個岳父兼外公一向身體健康,他要是出事肯定小不了。 「煉丹爐爆炸了,聽說傷得很重,正在我們家的醫院急救。對了,你試試聯 系一下師伯,我試了給他打電話、發短信、Email、微信都試過了,統統沒 反應。」媽媽口中的師伯正是我的師傅——鼎爺,老人家遊戲風塵,經常雲遊四 海,說不定現在正躲在哪個山洞裡修煉,或者正在跟某個美女雙修練功。 而我的老丈人外公則是師傅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太師傅最小的弟子,由於 入門年齡太小,經歷過多年戰亂的太師傅已經是風燭殘年,剛給外公打了個底子 還沒開始傳授各種功法便駕鶴西遊了。剩下的工作自然留給了諸位師兄,我師傅 擅長陽剛的內外功法,可惜外公體質陽火不足,所以只教了他一些普通的外門功 夫。 反倒他在煉丹製藥方面頗有天賦,所以也跟擅長這方面的小師姐關係最要好, 而這位小師姐後來就成了我的外婆,可惜她幾乎不會武功,在某個特殊的歷史時 期被革命小將當作巫婆神棍之類的四舊活活燒死。這也給外公造成了永遠的心痛! 他總是希望能夠增強武功,所以經常試煉補陽的丹藥,誰知竟造成這樣的意外。 「好的,我再試試他常去的幾個地方,看有沒有當地朋友能找到他。媽媽老 婆千萬不要太擔心,吉人只有天相,我相信外公肯定沒事的。需不需要我也飛到 韓國去看看?」 「一來二往地你會很辛苦,老公還是回我們酒店好好休息,養精蓄銳過兩天 才能把你三嬸一舉拿下。OK了,我們的車來了,先這樣,有什麼最近的消息我 會告訴婷婷玲玲,讓她們轉告你。愛你,麼麼噠!」 為避免發生意外,我並沒有回到華友大酒店,只是老老實實地繼續呆在現在 的快捷酒店。其實我連天橋底下、豬圈裡面都睡過,這裡的條件其實還不錯,睡 得還挺舒服的,唯一的不足沒有美人作陪,讓我胯下的小兄弟形單影隻、孑然獨 立。 真想去袁敏那裡偷香竊玉,要不扮成蒙面大盜到小禮堂去把三嬸×了?哎! 那只是禽獸行為,毫無技術含量,我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字號的的人物,怎能 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但遇到這種情況,只有耐心等候了,當下凝神守心、盤 膝打坐,心中默念功法口訣。不一會兒,內心終於重回古井不波的狀態…… ************ 「小寶,快進來。這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拖鞋,穿上吧,怎麼樣?合腳不?」 三嬸熱情地招呼我進門,一身灰藍色連衣裙配上灰色的褲襪,還有輕便的棉竹拖 鞋。雖是面帶笑容,我仍然能感受到她骨子裡莫名的哀愁。剛進門,她又問道: 「小寶,想喝點什麼不?咖啡、果汁、飲料都有。快坐下啊,你還不好意思不成?」 「白開水就行了,嬸嬸。」 終於在第四天的晚間接到了三嬸的電話,讓我明天去家裡,還仔細交代了新 家的住址「綠柳山莊」七號樓四層,還有兩個手機號、家裡座機號等等事情。好 巧,她居然就在我住的快捷酒店附近不到兩百米的地方(當然這是我早就知道的)。 第二天東方微白,便起身打坐運功,保證身體處在最佳的狀態,快到11點 才打了個電話給三嬸說是自己托運的行李剛到,得收拾一下,只有下午再過去了。 下午三點過把自己收拾乾淨穿戴整潔,提了一大袋禮物出發——三嬸最愛吃的荔 枝,還有西藏的蟲草和雲南的松茸(當然都是野生的上品)。 我用嘴唇試了一下杯中的水溫,便放回到几案上,才側眼小心地看著身邊的 三嬸,趕緊雙手放在兩腿間,裝作有一些拘束,彷彿是個純情的小正太。 三嬸今天只化了淡妝,眉目間的哀愁反而讓她別有風情,我傻乎乎的樣子一 下把她逗笑了,清清嗓子說道:「小寶,怎麼了?長大了看見嬸嬸還不好意思了?」 「嗯,有點,嬸嬸好漂亮!」說著我暗運內息,讓臉上增添了幾分紅色,全 然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哎喲,小寶真是長大了,嘴巴變得這麼甜!快說交過了幾個女朋友了?」 三嬸的笑意更濃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頭。 「沒有,從來沒交過女朋友」我長大眼睛,一臉萌態地看著她。 「不可能,你不跟嬸嬸說真話,二十多歲的帥小伙,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 三嬸一臉不信的表情,甚是調皮。 「真的,嬸嬸。我以前同事都笑我是個處長。」我假裝緊張,一把握住了嬸 嬸白嫩的小手,指頭纖細光滑而手心厚實有肉,如果打飛機的話絕對超爽。 「處長?什麼意思?哦~ !我知道了!誒……你們這些孩子啊,說話真是膽 子大,什麼都敢說啊!」 「嬸嬸,你剛才還說我長大了,現在又說我是孩子,我到底是長大還是沒長 大啊?哈哈!」 「呵呵呵,小寶,你真是長大了,都敢跟嬸嬸開玩笑了。」 「沒有啊,是我感覺跟嬸嬸特別親,看到嬸嬸就是一家人的感覺,所以才想 到什麼就說什麼。」這句話我確是發自肺腑。 「可憐的小寶!」三嬸也似乎動了真情,順勢將被我握住的手翻轉改為拉住 我的手,然後將我拉近到她身旁,基本等於把我摟在懷中,兩人腿貼著腿而坐。 我的感動僅持續了十秒,因為我的耳朵很快感覺到觸碰到的是她柔軟豐滿的 乳房,雖然隔著多重衣物仍然讓我有些性奮。 突然嗚咽聲傳來,三嬸居然哭了,淚水從她端莊的臉上滑過,直接滴落在我 的耳垂上,這好像不是我所要催的那種「情」啊!趕緊換了話題:「嬸嬸,你們 什麼時候搬的家啊?這裡可比以前的房子高級多了。」 三嬸接過我遞過的紙巾,很快擦拭了眼角和面頰,定了定神,才回答:「搬 來也有好幾年了,畢竟那邊的房子的確太小了。你三叔的好多專利賺了不少錢, 加上學校本身的工資漲了。而且,我現在也在醫院當個小芝麻官兒,收入也跟著 上去了。所以就能買現在這樣的大房子了,當然跟他們那幾家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以前三叔家住的是51坪的小套間,現在則是200坪四室兩廳套房,完全 是鳥槍換炮的感覺。三叔的教授身份和多項專利的確帶來了大量金錢,三嬸在第 二人民醫院是主管藥品採購的主任,級別不高,但其實灰色收入相當可觀。再加 上榮興集團的股份,其實他們也可算得富豪之家,只是他們為人低調,才沒有住 進豪華的獨棟別墅。現在三叔去世了,三叔所擁有的7% 的股份就成了三嬸一個 人的蛋糕,這就使得本來在這個大家族裡毫無話語權的她,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 化。 「對了,小寶,你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啊?」我們倆剛才偎依在一起的身子 雖然暫時分開了,但三嬸依然將我的手攥在懷裡,好像生怕我跑掉。 「我不打算走了,我想回臨江來生活,畢竟這是我爸長大的地方,這裡才是 我的家。而且……」 「太好了,你早該回來了。而且什麼呢?」三嬸突然插了一句。 「而且現在三叔不在了,我有責任回來照顧嬸嬸你。」我臉上立馬擺出了 《閃閃的紅星》中潘冬子的堅毅表情。 「你這傻孩子,我照顧你還差不多。對了,你打算回來幹點什麼呢?」 右手在三嬸懷中感受著她平坦小腹的微熱,我真想脫口而出「先干你再說!」, 幸好理智還在,及時改口:「先看看吧,反正我也沒想要大富大貴,我什麼都會 干,能混口飯吃就行了。」 「喲,小寶口氣不小啊,告訴嬸嬸,你這些年一個在外面人都幹過些什麼吧?」 「司機、保安、庫管、廚子、服務員、臨時演員、養雞的……反正人家能給 口飯吃,我就干。」這些職業我還的確都幹過,而且從七八歲就開始了,爸爸當 年突發奇想就會去某個地方畫畫,如果不方便帶上我,就會把我放到附近的一個 村子或者客店,當他留下的錢用光之後,我就只有靠幫人做點事情的來找口飯吃; 還有些時候,他自己都沒飯吃了,我還得出去賺錢養活他幾天。 後來認識了師傅,他老人家也只是傳功不管生活,還老讓我試吃他新制的惡 心藥物。後來有一次我問他當初收我為徒,是不是就是打算讓我當個活體試藥機? 老傢伙還真是點點頭,說我是九陽真火,百毒不侵,正是試藥的好器物。看我一 臉鬱悶的樣子,他又補充說其實也看我骨骼清奇,所以有意栽培我成為他的繼承 人。 「勇敢的孩子!」三嬸看出我說的並非玩笑,愛憐地摸了摸我的頭,「放心, 你以後不用做這些了。嬸嬸我沒啥大本事,雖然沒法讓你進榮興集團當大少爺, 但找個關係戶進個藥廠有份正式工作還是沒問題的。再不然去你姑父的廣告公司 也是不錯的選擇。」 「姑父對我們還算不錯,但找他幫忙就會讓邢翠知道我回來了,邢翠知道了 我回來,那個老頭子就會知道我回來了。嬸嬸,你是知道的,除了你和三叔,邢 家的人,我都一個都不想見。」 「別這樣,小寶,你姑姑還是很喜歡你的。」 「怎麼可能,我對她的唯一記憶只是十五年前在友誼餐廳門口,她指著我爸 的鼻子罵他是個敗家子廢物,然後瞪著我說我是個野種。」 「那晚是她喝醉了,而且其實是你爸爸先罵她的,還把除了你三叔和我之外 的人都罵了一通,罵的話並不比姑姑這幾句好聽。」 「這個我知道,爸爸是脾氣很壞。但有時候是酒後吐真言,她早就看我們父子不順眼,才會藉著酒說出真心話來。所以呢,如果這也能叫喜歡,那我跟嬸嬸 都相親相愛到可以結婚了。」我時刻不忘從言語上挑逗她。這種不經意地旁敲側 擊,能夠讓她在不知不覺之間被我攻破心理防線,從內心接受跟我發生一些有違 倫常的事情。 「呵呵呵!小嘴兒真甜啊!我都是個老太婆了,你也能喜歡?」三嬸笑得眼 睛都瞇縫成了月牙兒,剛才的哀愁逐漸沒了蹤跡。 「如果有你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太婆,我立馬跟你結婚。」我有意地混淆了對 象。 「什麼呀,別人年輕漂亮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錯了,我只是想說嬸嬸你又年輕又漂亮而已。」我的臉又變紅了,好 像犯錯後的害羞。 「呵呵,你真是個害羞的好孩子。」三嬸有意無意地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嬸嬸我是真老了。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還管我叫姐姐呢!現在已經 當不了姐姐了。」 「怎麼可能!嬸嬸你怎麼看都是又年輕又漂亮,我叫你嬸嬸只是因為你是我 叔叔的老婆,不然我寧願管你叫姐姐。」 「呵呵呵,小寶,你現在真是會哄人啊!我才不信你沒有女朋友呢!」三嬸 的臉上已經洋溢出少女般的活潑勁兒。 「真、真、真的沒有,比真金白銀還真啊!」我當然沒有女朋友,因為我是 有老婆的人。 三嬸沒有答話,撫摸著我的頭髮,一臉不相信的笑容。 「嬸嬸,別逗我了,這種事情怎麼證明嘛?總不能把褲子脫了讓你看我是不 是處男吧!?」我伺機來了招猛的。 不知道是不是火力過猛,她一下沉默了,過了一分鐘,三嬸突然起身,說要 去上廁所。我很滿意欣賞著她擺動著翹臀離開時的羞澀,剛才的話對現在的三嬸 來說不過是幾句大尺度的玩笑,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埋下了種子,我將會繼續 對這個種子澆灌栽培,直到瓜熟落地。 三嬸如廁七、八分鐘了還沒出來,我一人獨坐有些無聊,正好杯子空了,干 脆去廚房續點水,順便欣賞一下其他房間。 象牙白的意大利式長沙發,原木色的雙層茶几,下面有一套茶具,色澤看起 來應該是經常用到的。正對面的是52寸的LED電視,沙發背後是古董架,擺 放的都是便宜貨,加起來的價值應該還比不上松木的架子本身。架子背後便是飯 廳,長條形的純白餐桌,只有六張白色的靠背椅,顯然平時也不怎麼待客。牆角 放了幾盆植物,蘭草、蘆薈和綠蘿,純粹是點綴之用。 右手邊的門後面就是廚房了,各種器具擺放整齊,簡潔實用便是三嬸一貫的 風格,唯一比較麻煩的是一台巨大的直飲水機了,在醫院工作的人總是擔心自己 被細菌包圍,飲用水尤其在意……擺弄了好一陣,才終於調和出一杯溫度適中的 白開水,高科技產品真是麻煩。 從廚房出來,我突然想起進門時,曾看到一面直達天花板的落地大鏡子,趁 便修整了一下自己的外形,畢竟我是有目的而來的。整理了一遍頭髮和衣物,對 著鏡子看看自己還算滿意,突然門外傳來隔壁關門的巨響,震得鏡子一陣晃動。 這引起了我的好奇,雙手在鏡子和牆面反覆試探發覺裡面是中空的,莫非藏 了什麼秘密?用力一掰,裡面竟是個九層高的超級鞋櫃。 我剛進門時,三嬸打開的是旁邊只有四層的鞋櫃,裡面都是些不同季節的拖 鞋、運動鞋還有平底便鞋,暗想跟我老婆那一房間的鞋比起來,三嬸還真是樸實, 沒想到這鏡子背後居然整齊擺放了幾十雙各種款型顏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能讓女性的自然挺胸翹臀,胸部和臀部兩個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 所以也被西方性學專家稱為女人的外層內衣。同時高跟鞋也是一個女人外在打扮 中,最體現其品位的一環。本來以為三嬸對高跟鞋不感冒,還想著以後逐漸改造 她,沒想到她已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耳膜一動,聽到三嬸正在往外走,趕緊關 上了鏡子門,閃回客廳裝作欣賞牆上的畫作。 「小寶,已經不早了,我們先出去吃點什麼,這段時間都忙那事情,家裡都 沒開火,也沒備什麼菜。」難怪進去了這麼久,原來三嬸換衣服去了。 淺灰色的針織長袖連衣裙,剪裁修身,充分體現出三嬸翹臀的魅力。裙子正 中是淺灰色的豎條,到兩邊則變成了白色,既莊重又不嫌呆板。裙子的荷葉形下 擺在膝上10公分,但當中的部分比較長甚至超過了膝蓋,這樣的設計讓三嬸看 起來既性感又不暴露。看來三嬸在今天的衣著上還頗費了一番心思,這是個好兆 頭,說明她很在意自己在我眼中的形象。而且還表示她把我真正當作一個異性看 待,而不僅僅是個大男孩。 「發什麼呆呢?趕緊穿鞋,準備出發!」嘴上是批評,但從表情上能看出三 嬸對我的眼神表現頗為滿意。 不等我穿好皮鞋,三嬸已徑直走過來打開了鏡子門,仔細挑選起出門的配鞋 來。等我把鞋帶繫好,又用油刷擦拭了幾下,三嬸還沒決定好到底穿哪雙,於是 扭頭衝我微笑道:「小寶,你說嬸嬸穿哪雙鞋比較好?」 我藉機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三嬸穿著淺肉色褲襪的美腿,才回答:「穿這雙吧!」 我抬手指向了一雙三色的高跟鞋,前端是珍珠白,從鞋身中段到後跟是淺灰色的, 防水台和10cm的鞋跟都是深咖啡色的。「這雙既素雅又活潑,跟嬸嬸的裙子 很搭。」 「小寶眼光不錯,就穿這雙。」踩上高跟鞋,三嬸又在短裙外套上了一件黑 色長款的對花鏤空毛衣,又增加了幾分未亡人的謹慎。 ************ 「小寶,你想吃點啥?」華燈初上,三嬸開著BMW- X5載著我來到了濱 江東路,這裡美食雲集,不過都是比較高檔的餐廳,三嬸是打算讓我大吃一頓啊! 「哎呀,嬸嬸,其實不用帶我到這麼高級的地方,我們隨便吃點就行,主要 是能和嬸嬸多說說話,我就滿足了。」 「這可不行,今晚可算是給你接風的,這頓要沒吃好了,你肯定得怨嬸嬸吝 嗇了。」 「不會的,雖然我收入不咋地,但在廣東福建的時候還是鮑參翅都吃過了, 在雲貴川也嘗過不少山珍,所以隨便吃點就行,咱們重的是感情真。」 「好好好,咱們小寶最重感情了,那我就帶你嘗嘗這家」煙雨江南「吧,我 同事說還挺好吃的。」 幸好出發得比較早,路邊的停車位已經剩下的不多了。我先下了車,一邊打 量飯店的外觀,一邊等著三嬸停好車再一起進去。這家「煙雨江南」是一座燈綵 富麗的三層古建築,如果隔江看來,則更像是一艘金碧輝煌的大船。巨大的玻璃 外牆是單面透光的,從外面只能見到繽紛的燈綵和模糊的人影,一直盯著看會產 生一種夢幻的感覺。 「走吧,發什麼呆呢?」三嬸從後面靠上來,右臂一下伸進了我的臂彎,輕 輕偎依著我,一起走進了「煙雨江南」。 這裡的裝修絕對是砸下了大本錢,整個飯店彷彿一處世外桃源,燈光通過玻 璃或者反光貼面,似幻似真。進門是一座高大的牌坊,玻璃地面之下有藍色的水 流延綿不絕,有小橋、磨坊、水田、旱地分隔開不同的用餐區域,餐桌也是形態 各異,有農家土炕、簡陋木桌或者考究的雕花大紅案、甚至還有在小船上吃飯的。 大廳左邊豎起一座石山,一條石徑在蔥鬱的樹木之間穿過,由此可以上到二樓, 上面有富人的山莊、山民的陋室還有道觀、佛寺乃至隱士的山洞,環繞半圈,二 樓的最右邊則是一處水霧裊裊的荷塘,服務員領著我們倆走上了一座白雲造型的 電扶梯,緩緩向三樓上升。 女服務員腳穿綠色裹腳布鞋,身著中式的刺繡對襟長衫綢褲,綢褲整體是綠 色的,裝飾有幾條縱向的金色長條,褲邊是荷葉形,就像是穿著荷葉包成的褲子。 上衣在腰部還有點淺綠,再往上則是白色,領口是V形的粉紅色波浪紋,胸口正 中有一個大紅色的綢花,分外顯眼。這身造型既像荷花與荷葉又像是一條曼妙的 美人魚。確實講究! 三樓更是氣勢不凡,搭建起了中國古代傳說中的十大洞天仙府,水流之中甚 至真的有紅鯉、鴛鴦游過。我們被安排在了「左神幽虛天」,餐桌是不規則的大 石塊造型,不過面積很大,足夠十個人用餐,包房門口用輕便的羽毛狀長簾隔出 了空間。 三嬸滿意地點點頭坐下了,我趕緊跟著坐在了她旁邊的石凳上——外形看著 是石凳,其實是坐起來很舒服的沙發。 「小寶,這回我相信你沒有女朋友了。」 「為啥?」 「有女朋友的都知道吃飯該坐女士對面。」 「哦,這樣啊。」其實我純粹只是想要坐在她旁邊,方便偷窺她的美腿而已。 我故意裝作要坐到對面的樣子,抬起了身子。 三嬸伸手攔住了我的手臂,微笑道:「坐著就坐著唄,坐得近點也方便我們 說話。」 「先生,請問可以點菜了嗎?」荷葉裝的女服務員只是負責領座,將我們帶 到門口便自行離去。之後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短裙的女服務員,她頭戴小紅帽, 黑絲襪陪黑色半跟鞋,看這造型應該是只仙鶴成精吧!她給我們各倒了一杯茶水, 才捧出一個Pad提示我們可以點菜了。 「小姐,還是我來吧!」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三嬸主動接過Pad開始點 菜。 由於只有兩個人,經過三嬸的反覆斟酌詢問,最後點了標準的四菜一湯,沒 要米飯,三嬸讓我多吃點菜,好好補補。 「好的,請問您先生還需要酒水嗎?」服務員禮貌地問道。 三嬸一下摀住了嘴,臉上滿是笑意地說道:「呵呵,小姐,你誤會了,我們 倆不是……」 服務員的小臉兒一下就紅了,連聲道歉。 我瞅準機會,趁熱打鐵道:「沒啥,這位姐姐是我女朋友。」 三嬸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剛要出聲,卻被我輕拍大腿,擠眉弄眼地讓她 不要說破。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女士!已經給你們下單了,還有什麼需要隨時叫 我!」不等三嬸再開口,服務員已經小碎步逃出了包房。 「哎呀!小寶,你也太調皮了,怎麼亂開玩笑啊?讓人誤會了多不好。」三 嬸輕輕地打了一下我仍然放在她腿上的手,卻並沒有讓我挪開的意思。 我得寸進尺地用手在她大腿上來回輕輕撫摸,然後笑著說道:「你自己之前 不是說自己老了嗎?服務員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眼就看出你既年輕又漂亮。所以 我就只能叫你姐姐了嘛!你說是不是呀,婷姐?」 「強詞奪理,胡說八道!」三嬸笑著罵了一句,「不過我倒真的很懷念以前 你叫我婷婷姐姐的日子,那時候的自己真是年輕啊!」 聽這話說著說著恐怕又會說到三叔身上,我趕緊搶話道:「說定了,以後我 就還是叫婷婷姐姐了!」 「哪有這樣的,人家聽到還不笑話我裝嫩啊!?」三嬸嘴上是批評我,但眼 眉間卻帶著興奮,一掃之前的陰鬱憂傷。 「這樣吧,嬸嬸,我們來打個小賭。一會兒上菜的時候你別說話,我來問服 務員幾個問題,如果他們都覺得你又年輕又漂亮,那以後就讓我叫你婷婷姐。怎 麼樣?」看到她聽我說到「嬸嬸」兩個字時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她對姐姐這個稱 呼還是很滿意的,我的左手不禁增加了力度,充分感受著褲襪包裹的美腿的彈性。 「你就扯吧,哪有服務員敢得罪客人的?你帶頭母豬進來吃飯,他們也會說 美若天仙的。」三嬸說笑著,但有意無意間將大腿移開了一點,她似乎感到了我 手指的邪氣。 我趕緊打消她的顧慮,半起身輕輕將石凳向左移了二十公分,扮作撒嬌的可 愛的樣子,雙手齊上,握起拳頭在她的右腿上快速敲打了一陣,低頭作揖道: 「來嘛,來嘛!咱們就試著玩玩,公平起見,我保證不提」年輕「」漂亮「的字 眼,求求你了!」   正文 第三章 飲酒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7/23。 字數:14150。 第三章 飲酒。 「好啊!就讓你這鬼靈精試試吧!不過我可不保證會遵守約定。」燈光下, 我首次發覺三嬸塗了淡淡的眼影,襯得雙眼更大也更媚。 「哎,你怎麼能賭約還沒開始就不守信用呢?」知道她是半開玩笑,我的雙 手也繼續大膽地停留在她的美腿上。 「看吧,這就是你沒有女朋友的原因,女人是從來不用守信用的。呵呵!」 我又想到了新招數,收回雙手,食指併攏放到嘴邊,呵了一口氣,衝著她邪 惡地眨了眨眼。這招果然有效,三嬸最怕有人撓癢癢,一看我動作就警惕地收起 了雙臂,緊緊抱在胸前。我手還沒伸出去,她已經求饒道:「好好好,我保證不 反悔。」哎,其實我更想她再多堅持一陣,這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胸襲了。 過一會兒,進來了兩個服務員,其中一個是剛才逃走的那個。兩位仙鶴美人 ,擺了幾個展翅飛翔的姿勢,看肩頸和腰腿的動作就知道,她們只是經過簡單的 培訓,並沒有真正學習過舞蹈,熟練但沒有袁敏那樣的婉轉流暢,自然也少其中 的魅惑。兩個姑娘突的轉身推開了門邊的一塊「巨石」,出現了一個洞,兩人合 力從裡面端出一隻蓋著的大盤子,看來裡面有一台升降機,連通樓下的廚房。 之前逃走那個姑娘揭開了銀色的蓋子,裡面是擺盤成兩隻仙鶴飛過山水的干 餾鱔段。 「鶴舞雙飛,請兩位慢用!」新來的姑娘報了一下菜名。 兩人正要退出包房,被我叫住了:「不好意思,兩位請等一下,我有點事情 想問問二位。」一旁的三嬸已經面帶嬌羞的低下了頭,右手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腕 ,隱隱顫動。 「請問你們服務的人數跟菜是不是有啥關係?」 「對不起,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報菜名的服務員回答道。 「我是說這菜裡面有兩隻仙鶴,所以你們進來兩個人,要是一會兒什麼菜叫 八仙過海,你們是不是就會進來八個人?」 「呵呵!」兩個服務員都笑了,報菜名那個回答道:「先生您真會開玩笑! 我們這裡包房上菜都是兩個人,就算是您點十八羅漢也還是我們倆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我裝摸做樣地點了點頭,「辛苦你們了!」見我一直 未入正題,三嬸促狹地用指甲掐了我一下,她顯然也很在意這個問題。我就是故 意拖一下,讓她心裡癢癢,這會兒當然要懂得趁熱打鐵,趕緊提出了關鍵性問題 : 「對了,我還有個重要的問題想請教你們。我跟我女朋友……」說著我抬起 左手,摟住了三嬸的肩,讓她的頭微微靠在我的脖子上,看她並沒有任何抗拒, 我才接著說道,「我們準備馬上結婚了,可她總覺得我們不夠般配,你們倆看看 覺得我們倆有夫妻相不?」還沒說完,三嬸已經偷偷掐在了我的大腿上,不過只 是輕輕一下。 兩個服務員連忙說:「先生和小姐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之前逃跑那 個突然問道:「兩位的婚宴訂好了嗎?不如就來我們這裡吧,環境服務都很好! 提前三個月網上預訂還有折扣。」她倒是挺會拉生意。 「我也覺得我們特別般配,可她總覺得自己年紀比我大,所以很有壓力。我 就喜歡老婆比我大點,你們覺得呢?」說到「老婆」時,我可以加重了語氣,三 嬸已經不堪地將頭埋在了我胸口。「對了,這次你們倆一個一個的說,免得我未 婚妻覺得你們是在敷衍。」 「我先說吧!」逃走那位突然忘記了緊張,搶先答道,「先生您說得太對了 ,俗話說得好¬——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 四,福壽至;女大五,早來富;女大六,樂不夠……」 「喲!你眼神不錯啊!你怎麼知道我老婆比我大六歲的?」趁她中間一頓, 我趕緊出聲打斷了她。 「啊?我只是順口念的老話,哪知道這個呀!我看這位姐姐就比先生您大兩 三歲而已。」她倒是挺會來事。 「不像,我覺得這位小姐看起來比先生還小點,要不是您自己說是姐弟戀, 我都不敢信!而且小姐這麼漂亮,跟大明星似的,先生又這麼帥,簡直般配得不 能再般配了!」報菜名那個也終於爭取到了表現的機會。 已經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為免言多有失,我表揚了她倆幾句便打發她們出 去了。 「你分明是耍詐!」服務員剛一出去,三嬸就立即離開了我的懷抱,發聲抗 議。 「我哪有!你自己說說,我有沒有提到」年輕「」漂亮「這些詞?全是服務 員自己說出來的。」我笑得都合不攏嘴了,「來來來,老婆大人,先吃口菜吧!」說著我夾起了一段鱔魚絲送到三嬸嘴邊,同時心裡盼望著將另一件東西送進她 嘴裡。 「小寶,可不能這麼胡說八道啊!說好了只是叫姐姐的,可不能得寸進尺, 亂了關係!」三嬸突然一臉正色道。 這也正是我的目的,至少今天得坐實「姐姐」這個稱呼,以後我才能真的得 寸進尺,直搗黃龍啊!當下連忙點頭認錯道:「嘿嘿,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來 吧,我的美女婷姐姐,嘗一口鱔魚絲吧!就當給弟弟我一個面子。」 婷姐姐見我改口認錯,臉色重新變得溫和,遲疑了片刻才伸過頭,一口吃掉 了鱔絲,我假裝用力不准,將筷子往她嘴裡又深入了一截,不等她有所反應,我 又立刻將筷子緩緩往外一拉,她被我一帶,腦袋忽後忽前,筷子不斷進出她的淺 玫瑰色的嘴唇,就像是在給我口交。終於她有點急了,我見好就收,迅速將筷子 抽出,看著她的香舌最後劃過筷尖的瞬間,我的已經勃起了。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幸好第二道菜「花開富貴」上來了。看著滿臉 紅雲的婷姐姐,兩個服務員都強忍著笑,很快放好盤子便退了出去。 婷姐夾了一片擺成花瓣形的鴨舌,淺淺地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然後停下, 似在細細品味,倏爾嘴邊顯出淺笑,看來她對這道菜挺滿意的。 「婷姐,你吃東西真好看,有點像奧黛麗•赫本。」這句是我由衷之言。 「咳……」婷姐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氣氛中緩過來,輕咳一聲,才說道,「就 你嘴甜!」說完短短的四個字便停住,只是深深地看著我,好像是要透過我的雙 眼發現更多。 十年前我已經學會隨意控制身上每一寸肌肉,當下做出一副滿懷景仰愛慕的 小處男表情,眼角還隱隱滲出些許淚水,真是情深意濃。 婷姐忽然閉上了眼,將口內殘餘的食物嚥下,看她吞嚥時喉嚨的蠕動,我不 由得想像起她以後嚥下我精液時的媚態。 「小寶,不如上點酒吧,可以多聊會兒!」俗話說酒是色媒人,婷姐的話正 合我意。 菜已上齊,酒也上來了。我很紳士地先給她倒了一杯七八分滿的啤酒,然後 才給自己倒了九分滿。接著舉杯微笑道:「婷姐姐,祝你永遠這麼年輕漂亮!」 「謝謝小寶!」婷姐主動過來跟我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我有些驚訝 ,不過想到她的工作,應該有不少應酬,能喝也是正常的,再想到我目前的身份 ,多少也該有點酒量才對,於是也乾了一杯。 「再來!」婷姐又給我倆各倒了一個滿杯,然後舉杯道:「小寶,我祝你更 帥!」 「謝謝姐姐!」兩人又乾了一杯。 不等我再說話,婷姐又接著倒酒、舉杯:「希望我的小寶以後都不要再受苦 了!」這話一出,我心頭一軟,竟有點想要哭出來。一咬牙,才舉起酒杯,回應 道:「姐姐你也是,以後我們都不要再受苦了!」雙雙一飲而盡。 六杯酒下肚已經空瓶,婷姐又自己開了一瓶,我伸手擋住了酒瓶,柔聲道: 「婷姐,咱們還是喝慢點吧,這不是應酬酒,我們還是多吃點菜多說說話!」 婷姐將酒瓶移開我的手邊,低頭微咬嘴唇道:「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我現 在真的想喝酒,喝夠了再好好跟你說話!」她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我,眼中竟然噙 著淚水,看我有些茫然的表情,她又緩緩說出三個字:「求你啦!」 我雖有些不忍,但又很好奇她將要說出的話,伸手抽走了酒瓶,點頭道:「 好!我來倒酒,一定陪你喝,只要姐姐你願意,讓我幹什麼都行!」 不知不覺一箱十二瓶啤酒已經喝光了,婷姐的動作明顯變慢,目光也不太明 亮,我藉機握住了她的右手,將嘴附到她耳邊,似有似無地觸碰著她已經發紅的 耳垂。她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然後說道:「酒都沒了,再來!再來一箱!」 幸好她的音量不大,門外的服務員並沒有聽到。我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 乖,咱們先說話再喝酒行不?」 「唔~不,不幹,我要喝酒。」現在她真像個調皮的孩子。 「不行,不說就不給喝了。說完我接著陪你喝,以後天天陪你喝都沒問題。」我邊說邊用嘴唇貼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說我說,不過你可不能耍賴哦!」耳垂的酥癢讓她有些不適。 「嗯!」 「哎,小寶,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成弟弟看,畢竟我只比你大十歲。」 「是啊,姐姐,你是我最愛的姐姐!」 「咱們倆才是最苦命的人啊!」說著婷姐將左手也伸到了我的掌中,「你知 道嗎?你只知道你自己從小就沒了媽媽,你那個爸爸也跟有沒有沒啥區別,整天 除了喝酒就是畫畫……」我心裡暗暗補充道:還知道搞女人! 「你們都看著我好像很幸福,一個小護士嫁給了一個科學家,而且還是富二 代,應該是麻雀飛上金枝頭了!可實際上呢?你三叔比我大了八歲,我當時沒覺 得有啥,還想著年紀大的男的會照顧人。根本沒想到,他年齡比我大八歲,但心 理年齡可能連比我小八歲,不,應該說比你還要小。你算我弟弟的話,他差不多 就是我兒子。」啊?我知道三叔不太會照顧家,沒想到比這個還要糟! 「家務事一件不會就不說了,心裡只有他的實驗室,裡頭哪個學生有點事情 ,他比我得了重病還要著急!就跟你爸爸一個德行,一個愛畫畫,一個愛做實驗。不,不對,你們邢家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老爺子愛賺錢,大哥愛唱戲,只是 他們找對了人,跟他們愛好一樣,能夠夫妻同心、和睦相處。可你三叔呢?快十 多年的夫妻,他甚至連我喜歡穿什麼衣吃什麼菜都不知道!」 沒想到一直在我眼中最完美的模範夫妻,背後竟有如此的不和諧。我不由得 出口替三叔辯解:「嬸——姐,這個不太一樣,科學家一般都有點偏執,他並不 是不愛你,只是掌握不好你和實驗之間的關係。」 「我以前也這麼以為的,想著男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事業,女人的任務就是照 顧好家庭。可他是只有事業,心裡完全沒有家庭,更沒有我!」婷姐的聲音已經 帶些哭腔了。 「哪有!可能是三叔他不太會表達,讓姐姐你誤會了!」 「他!你知道嗎?我們那新家,這些年他住的時間可能總共還不到一個月, 我們一起吃過的飯不足十頓!實驗室才是他的家,那些霹靂霹靂閃的機器才是他 老婆!你不知道……哎!再叫點酒吧!」這回我沒有阻止她,因為我感覺她想借 著酒勁兒再跟我說點什麼。 又一箱啤酒被抬了進來,其中一個看著婷姐已有明顯的醉態,而且眼中含淚 ,開口問道:「小姐,要不要給您來碗醒酒湯?」 「不用,不用,我們喝得正高興呢!」 「我看您有點……」 「沒事,我姐這是婚前恐懼症!」我趕緊打斷了這位熱心腸的服務員,她也 識趣地沒再多講,抬著空酒瓶箱子出去了。 又喝了一杯半,婷姐才接著說道:「小寶,你知道嗎?你說你是處男!你三 叔他不是處男,卻、卻跟處男差不多!」這才真是酒後吐真言啊,要沒點酒精壯 膽,婷姐肯定沒法說出口! 「這、這不太可能吧!?你們畢竟有過小玉啊!」小玉是我的小堂妹邢玉, 雖然我沒見過,但聽說長得漂亮人又聰明,邢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歡,她也成為了 三叔與家裡人重建關係的重要紐帶。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七歲生日那天,三叔兩 口子帶著她坐船出遊,結果不幸落水身亡,據說找到屍體時已經泡成了饅頭一般。小玉本是三叔兩口子永遠的痛,平時都沒人敢提,這下我也是實在好奇才不得 已提到。 果然,「小玉」兩個字剛出口,婷姐就嚶唔一聲抽搐,然後將頭埋在我的胸 口,雙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臂。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浸濕了,只有輕 輕撫弄她有些紛亂的長髮,安慰道:「姐姐別傷心,可能一切都只是誤會!有些 事情有時候並不是重視,他們既然已經走了,咱們兩個還在的更應該互相珍惜。」 婷姐又哭了一陣才抬起來,右手挽住了我的左臂,一邊用左手擦淨眼淚一邊 說道:「有些話本來該一輩子藏在肚子裡,但今天我一定要說出來!不然過了今 天我可能再也沒勇氣說,也、也再找不到人說了!」 「怎麼會?只要姐姐你想說,我邢鯤隨時都願意聽!」 「別打岔!打斷女人話的可不是好男人哦!」看著她紅著臉衝我假裝生氣的 可愛模樣,我真想一口親下去。可惜她又接著說下去:「洞房之夜的時候,他就 什麼都不會,害得我一個女人還主動去挑逗他。之後每次做那事都跟逼迫他完成 艱巨的任務一樣,一臉痛苦的表情,還一下一下地數著數,有時候看著他皺起的 眉頭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我朱玉婷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哪有!?婷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也最有魅力了!」我趕緊馬屁送 上。 「可惜他不像你!他邢國勇根本不懂這些,自從女兒出生之後,他就像完成 了革命任務一樣,再也不碰我。我一個女人,正值這個年齡,總不能去主動求著 老公跟我上床吧!?」嗯!這個話頭我是完全沒法接啊,婷姐! 婷姐似乎並不需要我的回答,自己將剩下的殘杯一飲而盡又接著說:「再跟 你說個秘密,你姑父也沒你想得這麼好,他沒事也愛在外面花花,有一陣你小姑 害怕被他染上性病,還偷偷來找我拿過些藥。可我當時的感覺反而是羨慕他們的 ,畢竟人家兩口子還有房事,我這樣的想染上點性病都沒機會啊!」說著她眼淚 又出來了,我趕緊遞過一張紙巾。 「沒想到姑父還是這種人,每次回臨江來,他還偷偷請我跟爸爸吃飯,我還 一直把他劃在了好人一類!」我一直以為以邢翠潑辣彪悍的個性,應該是把老公 管得死死的,沒想到也有脫韁的野馬。 「哎,男人啊!有幾個好東西?!不是在外邊偷嘴,就是放著好的完全不吃!慢慢地女人也開始學壞,你小姑後來也紅杏出牆了,跟她們學校的一個體育老 師,沒想到張勤發現後找了幾個人把那個體育老師狠揍了一頓。」 「這些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啊!」 「肯定呀,那體育老師後來主動調走了,學校也盡量遮住醜事,其他人哪裡 能知道!但這以後,你小姑就開始在外面找鴨子,鴨子你懂的啊,就是男妓。這 個張勤倒是不管了,可以做愛但是不能談情,只是說必須得戴套。哎!你小姑還 來勸過我去找鴨子,這個我當然打死都不會答應!」沒想到邢翠那賤人還好這口 兒,這倒是個有用的線索。 「千萬不要啊!婷姐你這麼潔身自愛的好女人,怎麼可能跟她邢翠一個追求!」 「哎!我雖然沒去找過鴨子,但後來也想通了,那事情也不一定非得男人主 動吧?!我開始在網上下載些那種…嗯…就是A片來學習,還上網買了不少情趣 內衣,希望能引起你三叔的興趣!可惜……他還是只愛他的實驗室,有時候我真 的覺得我朱玉婷在他心裡是排最後一名的。」說到這裡,婷姐就如梨花帶雨淚如 泉湧。 「不會的,三叔內心肯定還是很愛你的!」我連忙安慰道。 「哎,你知道嗎?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本來這個秘密我打算再你找到工 作之後再說的。你三叔有榮興7%的股份,本來當年分股份的時候,每個子女是 5%,大嫂一直對公司有貢獻給她3%我們也無話可說。你三叔想著你爸爸沒有 ,就借口自己實驗室貢獻大,賴著給多分了2%,他想的是以後老爺子不在了, 可以分3%的股份給你爸爸。」 三叔對我們父子真是沒得說,我卻正在惦記著勾上他的遺孀,這樣會不會有 點忘恩負義呢?不,他根本未能盡到丈夫對妻子的床上義務,這個我得幫三叔完 成了,讓我這個可愛的三嬸——婷姐姐重獲快樂!對,就是這樣的。我什麼都沒 做錯!而且還是互利共贏的好事!想到這裡,我自己幹了一杯酒。 看我喝了酒,婷姐也喝了一口,又說道:「現在你三叔已經沒了,他遺囑裡 面寫了留給你2%的股份,留給我也是2%,剩下的3%居然作為實驗室的科研 基金捐出去了!我們倆在他心中都沒有他的實驗室重要!你說我們是不是最苦命 的人吧?!」以三叔對科研的熱愛,沒有全捐出去已經算是有心了,要是我爸爸 估計直接就全都捐給哪個畫室、展館了,兒子怎麼樣,甚至他自己有沒有飯吃都 不重要了!這,真不愧是親哥倆啊! 意外的是我居然有2%的股份,這個發現倒真是讓我既喜也憂!喜的是三叔 對我真的太好了,憂的是我本打算從婷姐這裡弄到榮興7%的股份,沒想到頂多 能弄到4%,好在已有2%是我的了,剩下2%也不會太遠了!我對自己之於女 性的吸引力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別這麼說,婷姐,我們倆加起來也有4%了,還是比3%多的!證明在三 叔心裡我們倆還是比實驗室重要的,放心吧,以後我們倆會一起過得很幸福的!」我刻意模糊了某些關係。 ***    ***    ***    *** 酒足飯飽,走路已經有些不穩的婷姐搶著付了賬,兩個人吃掉480,估計 80%都是付給了這裡的環境。我左手攙著她的手臂,右手扶著她的腰,她半貼 著我走出了包房,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身體接觸。 「誒,三舅媽?你怎麼在這裡啊?」剛下到二樓,旁邊傳來一個聲音。輕扶 著婷姐轉身,看到一條修長的身影,媽的!要不要這麼巧,居然碰到前幾天才見 過的張曉瑩。 染成褐色的直髮,整齊地垂下遮住了兩邊臉龐,化了濃妝,但不顯艷俗。上 身反季節的穿了一件玫瑰色的短款皮風衣,她裡面只穿了一條金色橫折紋包臀超 短裙,顯得身材前凸後翹,其實她的胸部只是中等,但青春的力量讓那對小白兔 傲然挺立。白皙頸項上戴著翡翠吊墜的項鏈,肉色的絲襪,雙腿真是筆直修長, 超過一米絕對的黃金比例,最難的是那雙白色的運動鞋完全沒有影響她的曲線美 感。 「哦,曉瑩啊,跟朋友來吃飯啊?」婷姐一下清醒了不少,身子一下移開了 我半尺距離。 「嗯,一個閨蜜的婚前單身夜,出來慶祝一下。三舅媽,這位帥哥是你朋友 嗎?」張曉瑩的問題,讓婷姐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她知道我不想讓邢家的其他 人知道我回來了,但又不知道怎麼跟張曉瑩介紹我,畢竟一個新寡的美少婦跟一 個年輕男人一起吃飯,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輪到我出場了:「你好!我是朱玉婷的表弟。」 張曉瑩有些無禮地盯著我掃了一遍,表情裡充滿懷疑,看我的衣著打扮非常 普通,並不那是特意討好女方的樣子。儘管沒有全信,她撇了撇嘴道:「哦,你 好!我先走了,三舅媽、叔叔掰掰!」話音未落已經轉身,邁開長腿扭動腰肢, 走進了旁邊的一間包房。 婷姐有點尷尬,抬頭對我說:「這就是你姑姑家的張曉瑩,這孩子從小就被 慣著,不太懂禮貌,你不用太在意。」我根本不在意張曉瑩,對我來說,她不過 是以後攻陷邢翠之後漂亮的附屬戰利品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眼淚排酒,走出「煙雨江南」之後,婷姐雖然依舊挽著我手臂 ,倒走得安穩些了。至於我,早就通過內息運轉將酒精從體表的汗液排干了!走 到停車的地方,婷姐有些遲疑地問道:「小寶,要不我們還是叫個代駕吧,萬一 被交警逮到就慘了!」 「沒事,我的技術你放一百個心,我可當過一年多的哥。」說著我已經摁動 了鑰匙上的解鎖。 正要上車,一輛黑色別克漂移一般蹩進了旁邊的車位,差點撞到婷姐,正想 出聲罵兩句,車裡下來四個體格健碩的男人。領頭的中年人大概有一米八左右, 比我略矮一線,整齊的平頭,一身三葉草的運動套裝,面部皮膚黝黑,臉上兩道 深刻的法令紋,讓人覺得絕不好惹。他衝我一點頭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 停得急了點。實在抱歉!」 畢竟沒有真的傷到誰,人家又主動示好,我也不好發作,只有隨意客氣了兩 句。五個人步調一致地往飯店大門走去,婷姐卻突然開口了:「是浩大哥嗎?」 四個人依然整齊劃一地繼續前行。 雖然燈光不太明亮,我卻捕捉到領頭那個男人肩頭不自然地動了一下,但只 有不到半秒,甚至可能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動作有異。婷姐走了幾步,提高 聲音道:「是朱浩朱大哥嗎?」 四個人停住了腳步,走在最後的年輕人轉過頭來微笑問道:「請問,你是在 叫我們嗎?」 我也幾步趕到了婷姐身後,扶住了她的腰。她又看了看這四個人,才微笑道 :「哎喲,不好意思,眼花了,看成我一個熟人了。對不起啊!」 「沒事兒!」年輕人答了一句,四個人又一齊轉身走了。從他們的動作舉止 來看,應該是屬於某種紀律部隊,應該也不是壞人,沒什麼可擔心的。安心開車 出發! 開出了濱江路範圍,車內有點過於安靜,我隨口問道:「婷姐,你把那幾個 人認成誰了呀?」 「不是他們,就是開車那個大高個,他有點像我一個救命恩人。是我認錯了 ,只是感覺上有點像而已。」 「哦?還有救命恩人這麼大的事情呢?姐姐遇到什麼危險了?還需要救命這 麼厲害?」 「哎,電視劇裡不都說了嗎,人有旦夕禍福!人吶,說不清楚什麼時候就可 能遇上危險。得是一年多以前了,你三叔還在醫院做化療,他那天吐得特別厲害 ,所以十點半我才把飯給他喂完,十一點我一個人開車回家——」 「不會是半路上遇到劫財劫色的了吧?」 「哪有這麼誇張,你以為拍電影呢?太老套了。是自燃,我開到紅房子那附 近突然車子就開始冒濃煙,突然閃出了火花,嚇得我趕緊停車,但車門怎麼都打 不開。幸好有輛摩托車突然停下,兩個人用鐵棍撬開了車門,他說他碰巧騎摩托 車路過看見我的車冒煙了,就開始追著我喊,可惜我實在太累了,完全沒留意, 那晚上要不是有他,我可能就先你三叔一步走了!」 「哦,這還真是救命恩人!他就叫朱浩?」 「是啊,開頭我問他叫啥他還死活不說,結果突然來了個電話,聽到很大聲 地叫他朱浩,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但其他情況就完全不知道了,他真是個好心 人!」 「要是我在我也會奮不顧身地來救你的!」 婷姐沒有回答,只是衝我甜甜一笑。 「呵呵,我猜這個朱浩也是因為婷姐太漂亮,他抵擋不住你的的魅力才英雄 救美,哈哈!」隱約感覺有點憂傷,我開了個玩笑! 「你呀~油嘴滑舌!我真有這麼漂亮嗎?」 「必須滴,你在我心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我不禁唱起了 歌。 「什麼呀,一聽就是假的!」 「哎呀,你明明就很美,不要謙虛了,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了,呵呵!美女 姐姐!誒,對了,那個朱浩也長得又高又大嗎?」 「挺高的,不過要比今天那個男的胖很多,還是個留長髮的大鬍子。感覺邋 裡邋遢的,估計經濟條件不怎麼好,不過人是個熱心人。」 「暈,這麼大差別你都能看錯啊?哎,看來美女的智商一般都比較低啊!那 詞怎麼說的來著?胸……」突然發覺這句有問題,我趕緊就此打住。 「跟你說了只是感覺氣質像,不是長得像。看我一會兒不打死!死小寶!」 「哎呀,我都叫你姐姐了,你就別叫我小名兒了,還是叫我邢鯤吧,要不弟 弟也好!」 「那我叫你寶弟弟吧,哈哈哈!」 「那姐姐你就是薛寶釵,哈哈哈!」 路程頗遠,閒聊幾句之後,婷姐便靠著椅背睡著了,只留我孤單一人開著車。今晚總算是收穫不少,發現自己有了股份不說,還跟婷姐由嬸嬸和侄兒拉進到 了姐弟關係。哈哈哈,照此進度,十天之內甚至一周左右,我,沒準兒就能跟她 大被同眠了!等她試過我的床上功夫之後,就肯定是我的人了,這樣以來,下一 個目標就是邢翠了,我的風騷姑姑,侄兒肯定會好好問候一下你的!當然,還有 曉瑩表妹那雙長得不像話的美腿。 ***    ***    ***    *** 開門進屋,婷姐沒有脫鞋便搖晃著坐到了沙發上,我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換好鞋進廚房給她倒了一杯熱開水,便提出告辭。 「等等,小寶,先別走!」說著把我強拉回了沙發。自己則起身進了廚房, 大概她要弄點水果繼續聊天吧,我也樂得繼續坐著。 噹噹聲響,她竟然又拿了六罐啤酒出來,在茶几上碼成一條直線。還要接著 喝?看來她有點喝過頭了,開始胡來。 不容我有所反應,她已經自顧自地打開了兩罐,左手一罐遞到我眼前,右手 一罐是自己的,既來之則安之,多喝點哭一場睡一覺,可能婷姐心情會好點,我 接過啤酒跟她碰一下,然後喝了一小口。 似乎對我的行為不太滿意,婷姐白了我一眼,端起自己那罐啤酒用嘴唇輕輕 碰了一下,又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舔了一遍罐口的扇形,然後把放回了几案。看我 喝得少了,她也不想喝了,這樣倒好,隨便找點話題聊完,我可以早點走人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奪過了我手中的啤酒,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一仰 頭便一飲而盡。喝下這一罐,她發紅的已經不僅是臉蛋了,眼白的部分也開始有 點粉紅,像只迷人的母獸。她不僅僅是看著我,眼中還帶著挑釁的意味,手指有 節奏地敲打起沒喝過的那罐啤酒。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拿起了啤酒一口喝掉。聞到開口處還留著她的香味,我 下意識地回舔了一遍那個扇形的缺口。這回她似乎甚是滿意,一臉開心地又打開 兩罐啤酒。我自覺拿起自己眼前那罐,正打算一口悶,卻被婷姐一擺手打住。她 笑了起來,感覺笑得跟之前不太一樣,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話,我可能會用上「放 蕩」這個詞,但對婷姐,我說不清到底該用哪個詞。 她喝了一口酒,才翹起嘴角,帶著幾分得色地說道:「小寶,你之前所說的 我又年輕又漂亮都是真的嗎?」 「句句都是大實話,婷姐姐!」這的確是我的由衷之言,「如果你不信的話 ,我可以以我爸爸的名義來發誓!我……」 不等我說出誓詞,婷姐淺玫瑰色的雙唇已經跨越兩罐啤酒來到我的嘴邊,我 下意識地將頭一低,雙唇相接,我們終於吻上了。噢,她想要的不僅僅是碰碰嘴 唇,她的舌頭已經過來了,我到底該繼續扮處男還是使出自己的真功夫呢?好在 ,我很快發現她在這方面的戰鬥力其實很一般,我便放任由她的香舌遊走在我的 口內,趁機品味她唇齒間的香味。 漸漸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才移開了雙唇,「婷……」我還沒說全,她已經 移到我耳邊低語道:「別,別說話……」接著開始從我的耳邊一點一點吻到了脖 子,我只得伸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她的秀髮,然後順著髮梢落到她的肩上,指尖輕 輕撥開了黑色外衫的邊緣。 她十分順從地轉動肩頭,褪下了外套。很快,她已經開始解我的襯衣扭口, 從上到下,嘴唇緊跟著手指。看著我的胸膛,她輕吐了一聲「你好壯!」呼吸越 來越重,逐漸變淡的唇印佈滿了我的乳頭附近。襯衫已經脫掉,她已經吻到了我 的肚臍上,對了,我是處男,得緊張一點,我趕緊發出濃重的喘息聲和輕微的顫 抖。 婷姐努力了好幾次都無法打開我的皮帶扣,她一把掃開了面前的啤酒罐,直 接爬上了几案,繼續給我解扣,依然是徒勞。媽的,這種安全扣也真是討厭!我 不得不停止喘息,自己脫下了西褲,只留下一條黑色內褲。 婷姐併攏膝蓋,跪在了几案上,有些驚訝地望著我襠部隆起大大的一坨。她 呼吸聲很重,我幾乎能聞到她鼻息中透出的香氣,不覺低頭向她索吻,她略作遲 疑,但很快跟我熱烈地交纏在一起,在嚥下不少我的口水之後,她顯然已經動情 ,望著我的雙眼正在噴火。我的唾液中帶有純陽之氣,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抵擋 ,我相信她下面已經完全潤濕了。 她很快脫掉了裙裝,只剩下了內衣和鞋襪,粉色帶碎花的半杯胸罩,露出了 半截雪白的飽滿乳房,再往下,她竟然大膽地穿了開襠褲襪,露出了腿間跟胸罩 同色的丁字褲,能夠看到豐肥的襠部已經大半變色了。雖然與寡婦身份相當不符 ,倒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煩。我伸手將她的胸罩往下一拉,露出了圓圓的乳房,雖 有些下垂,但形狀還是蠻好,而且比較大,乳頭還保持著鮮紅色——三叔放著這 樣的好東西不用,真是給我留的寶啊! 在我揉弄她雙峰時候,婷姐羞澀地拉下了我的內褲,然後就停住了,我小心 問道:「婷,怎麼了?」 「你,你的這個怎麼會這麼大?」其實我既沒有完全勃起,更沒有運功放出 七星龍王的雄姿。 「大嗎?一直就是這樣啊?難道三叔的很小嗎?」我故意裝傻道。 「別忘了姐姐當過護士,男人這東西還是見過不少的,他的算是比較大的了 ,但你這個實在太大了,完全勃起的話得有二十多厘米吧!」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以為就比以前一起打工的哥們兒都長點而已……」 「嗯……別說了。你乖乖坐好,姐姐只做過幾次這種事,平時都用其他東西 練習的,不舒服你就說…嗯,千萬別再提其他人,求~你啦!」 她嘴唇做成喇叭狀,先親了一下我的龜頭,然後開始用舌頭在四周慢慢地舔 ,左手拖住陰囊輕輕揉搓,右手握住我的根部來回擼動。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 ,我真的很開心,因為婷姐真的是我從青少年時期的女神——十三歲那年有一次 跟爸爸回臨江,晚上爸爸強拉著三叔出去喝酒,十二點還沒回來,我只有跟婷姐 一起睡。她怕我冷,所以時不時地鑽進我的被子來讓我變暖,終於我就摟著她睡 著了,結果第二天早上發覺內褲一片冰涼了,把自己的第一次夢遺交給了她。 五六分鐘後,我自己運功勃起了,其實她的口技對身經百戰的我毫無影響, 看她辛苦了半天,怎麼也得進入下一步了吧,我胯下的戰斧已經飢渴難耐了。 婷姐似乎對自己的口頭成果頗為滿意,嘴角微微上彎,雙目媚眼如絲。作為 鼓勵,我又低下頭去找她的唇,沒想到她竟然躲開了,我又跟了過去,她又朝另 一邊躲開,然後用細如蚊吶的聲音說道:「別!髒!」 「剛剛不也親過了嗎?怎麼這會兒就髒了?」 「剛才不同,現在親過這個東西。」她嘴雖然離開了,雙手卻保持著一上一 下握住我的肉棒,像是手持長劍的女戰士。 「這有啥,姐姐的哪裡都不髒,我都喜歡!」說著我伸手扶住她的臉,強吻 了下去,唇舌交戰,分開時我故意拉出了一條水線,羞得她頭都不敢抬起。過了 一會兒,她似有鼓起了勇氣,挪動雙腿,坐到了茶几邊沿上,雙腿分開放到我的 兩側,高跟鞋將沙發踩出深深的裂痕,肥厚的外陰已經從丁字褲底部露出,內褲 的襠部已經完全濕透。 該死,處男真不好扮!早知道我就說自己有過女人。我只有假裝顫抖著抬手 摸到了她的內褲上,從上往下,摸到變色的部位,有些黏手的感覺。哇!小豆豆 都能感覺到了,真想趕緊一桿進洞。 婷姐揭開我的手掌,自己脫下了內褲,隨手往後一扔,掛到了電視機的角上。這個動作讓我想起某部經典的香港三級片,不過婷姐的動作更隨性,誘惑力也 更大。我差點忍不住要給她鼓掌叫好!可以看出倒三角的陰毛是精心修剪過的, 非常齊整,就像她這個人一樣。肥厚外唇因為充血而紅潤,結實的內唇微微張開 ,露出濕漉漉的緊窄洞口或者說肉縫,它彷彿在召喚著我趕緊進去。 婷姐緋紅的俏臉,抬頭衝我柔聲道:「來吧,鯤!」我沉腰半蹲,手臂扶住 她高高抬起的雙腿,25cm的巨大陰莖緩緩來到她的胯下,已經觸碰到內外雙 唇。我先輕輕地刮擦充血的唇邊,偶爾路過洞口,我都能感覺到洞內透出的陣陣 熱氣,哈哈!我來了!糟,一抬步右腳就踩到滲到地板上的啤酒,幸好我腰馬扎 實避免了向前跌倒的窘態,不過肉棒卻笨拙地錯過了目標,往上滑出了整片陰部。 婷姐噗哧一笑,隨即安慰道:「沒事,第一次難免,別著急,再試試。」因 為情慾而散發出濃烈雌性氣息,引得我先天的陽氣竄動,令我差點忘了自己還是 「處男」這回事了,險些直接跳上茶几使出「靈蟬附石」,讓她欲仙欲死。 做戲做到底。連續了嘗試了三次都宣告失敗,我用略帶沙啞的聲音懇求道: 「婷,我進不去,你幫幫我吧!」 「呵呵呵,笨弟弟!」婷姐咬著嘴唇笑了,左手劃過腿間再次握住我的男根 ,看著它的眼神充滿了興奮,「噢,你這個好重啊!」說著她的右手也伸了過來。 終於,龜頭實實在在地觸到了濕滑的肉唇,然後開始上下擺動,接著被一股 力量推了進去。就這樣進去了!如此簡單,如此順利! 這好像完全不是我想好的劇本,本來今天只是撩撥而已,還想著今晚又得孤 枕難眠,結果竟然直接完成到了插入這一步。這個不是網絡手槍文才可能出現的 劇情嗎?是我的九陽真氣因為最近的雙修,對女人的吸引力又提升了一個境界? 還是因為今晚的酒精?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雖然還有一掌寬的肉莖停留在體外,但我的陽氣已經讓她的淫水連綿不絕, 現在她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 「噢~~!真的好大、好熱!啊……啊……嗚~~!」婷姐已經由低喘轉為 了略帶哭腔的哀鳴,不過其中明顯帶著歡愉。 「舒服嗎,姐姐?」 「嗯~!」 「嗯是什麼嘛?」 「嗯~!啊!!」她剛一開口,我便用力一挑,刺中了她的花蕊,「小壞蛋!」 「怎麼又小了?剛剛不還說大嗎?姐姐是個騙子!」說著我用雙手撐住几案 ,腰腹發力,全力插入直到宮口,然後又大力抽出。 「啊~!!別!」她一挪腰迎了出來。卻正中了我下懷,我立刻一個回馬槍 ,再次頂住宮口,同時運功放出莖身上的一粒龍珠,刺激著她的G點。「啊……!」她發出一聲哀鳴之後,便只剩下了濃重的鼻息聲。 過了一陣,她似乎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一邊嬌喘一邊說道:「啊……你、你 ……啊……這個……騙……啊……騙子!」 騙子兩個字讓我當頭一棒,媽的,又忘了要扮處男的事情。當下收起龍珠, 腰腿快速運動,嘴裡大喊著:「啊啊啊,我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姐姐,我忍 不住了!」說話間我運氣煉化了從馬眼吸收來的她陰道內黏稠的分泌物,這並非 女子的真陰,所以不會對她造成損害,反而會令她產生新的快感刺激。這些煉化 物中含有不少陰氣,算是我培育陽氣的低端養料,同時也可以再由馬眼噴射出去 ,修道之人叫作「偽精」。 雖然沒了那粒讓她快感如潮的龍珠,憑我肌肉本身的力量、速度,再加上粗 長的肉棒,還是讓她抵擋不住。她的雙腿逐漸夾緊了我的腰,兩隻腳在我臀上交 叉扣住,兩支細細的鞋跟敲打著我的屁股。就在我射出偽精的一瞬間,她也達到 了高潮,腰部陣陣抽搐,嘴巴大大張開,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像是一條垂死 掙扎的美人魚。 我伸手到後背扶住了她的腰,將她放平在茶几上,然後最後湊上了她那張已 經變成本色的櫻桃小口,一點點度氣給她,讓她不至於因為高潮而閉氣。 過了幾分鐘,明顯感覺到陰道已經停止了收縮,噴出的陰精也被我全部吸收。這種才算得我陽氣的高端食材,裡面的雜質極少,有八、九成可供我練氣之用。當然,還有最頂尖的,那得是我讓她獲得若干次高潮之後,變得意識全無,那 個時候再從子宮中噴出的才是最純正的元陰,對我大有裨益。但丟失了這種陰氣 ,對女性損失不小,她需要有吸收足夠的陽氣來修補。 可惜婷姐並非這樣的體質,也不是修道之人,所以我並不打算弄出她的真陰。如果是媽媽那樣的九陰媚骨,天生便能吸引男人的真陽,自動修補所丟失的陰 氣,甚至還有所收益;而且,媽媽蜜穴中即使最一般的分泌物也對陽氣是上佳的 滋補品,我們母子之間才是最佳的雙修伴侶。 趁著她的子宮口尚未閉合,我將馬眼繼續貼住,然後送出煉化的陽氣來滋潤 她的真陰。用西醫的說法,這樣可以讓她的雌激素分泌更旺盛,讓她皮膚更白皙 嫩滑,乳房更大,同時也性慾更強。同時,因為送入的是我的陽氣,與真陰相結 合,也會讓她對我更加迷戀。這道理說來容易得很,但實際做到卻需要真本事! 她終於歇過來了,一副海棠春睡、嬌艷欲滴的醉人媚態,並且開始伸出舌頭 回吻我。漸漸地,她似乎發覺陰道內我的肉棒竟然並未軟化,於是分開嘴唇一臉 驚訝地問道:「你那裡怎麼會還硬著?你不是剛剛才射過嗎?」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撐起了身子。我順勢坐回到沙發上,她一下失掉重心, 整個人向前撲倒在我身上,雙腿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有趣的是,整個過程我們 的下體都沒有分開,巨大的肉棒被蜜穴幾乎完全吞沒,龜頭已經突破了子宮口的 界限,剛剛高潮過的她被酸脹感弄疼,尖叫了一聲,翻了一下白眼。 我趕緊伸過頭含住了她左邊的乳頭,左手可以揉搓她的右乳,右手也沒閒著 ,探到下面輕輕捻住了她尚未收縮的陰蒂,輕輕撫摸。不一會兒,她下面的水又 出來了,潤滑的陰道讓她不再痛苦,臀部主動開始了一上一下的套動。 當然她上面的嘴也沒閒著,一邊呻吟一邊說道:「嗯~啊……噢!你、你這 個沒良心的……啊……小騙子,還……騙我說、說自己……是處男,害……害得 我……我這麼丟臉!」 「怎麼可能?天地良心啊!姐姐,我真的是第一次啊!」我嘴裡說著雙手繼 續撫慰她的乳房,大腿也有節奏地配合著她的運動。 「那……那你的……啊……手腳在幹嘛呢?第……第一次就、就能……啊… …啊……你輕點!讓我說完,第一次哪來這麼多……這麼多花招?」她嘴上不滿 意,可腰部的動作一點沒有慢下來。 「哎!這都是我從網上和A片裡面學來的啊!」 「你……當我三歲啊?」 「怎麼可能,三歲的孩子哪來你這麼大的胸!?」 「呸!淨知道滿嘴胡說騙人,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她停 止了套動,說話也順暢了,不過說完之後一口咬在了我的左肩上。 「婷姐,這、這怎麼說呢?這個當然不全是從網上和A片裡學的,還有些— —哎!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包括你最好的朋友。」 「嗯——」她鬆開了牙,在我耳邊悶哼了一聲,「你的秘密我肯定不會說出 去的。」 「真的不能告訴任何人啊!」 「我們都這樣了,我還能出賣你嗎?趕緊說!你這個小壞蛋!」說著她的腰 臀又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正文 第四章 意外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430。 第四章 意外。 「婷姐,你還記得我爸以前跟你說過我小時候失蹤的事情吧?」我深吸了一 口氣,打算講一個真假摻半的故事。 「嗯!?」婷姐閉著眼應了一聲。 「其實我不是失蹤,是去拜師學藝了。那年我九歲,爸爸帶著我在四川的大 涼山一帶寫生,他把我丟在小鎮上的一戶賣竹器的人家,就自己獨自進山找靈感 去了。有一天傍晚,我發現後門巷子裡多了一個乞丐老頭在撿泔水桶裡的東西吃 ,我覺得挺可憐,就帶了點自己剩下的飯菜給他。他像豬一樣吃光之後連個謝字 都沒跟我說就走了,我有些生氣,就不理他了。但後來我又不忍心看他跟狗一樣 在巷子裡躺著,就又給他東西吃。就這樣過了……」我被掐了一把。 「你這是要寫小說呢?趕緊說秘密的。啊~!輕點!頂到了~!小壞蛋!」 婷姐咬著唇啐道。 「後來有一次我在巷子裡撒尿被他看見,他就問我願不願意給他當徒弟……」正要接著往下說,卻被婷姐抬頭狠狠地瞪我了一眼,只有再次刪減劇情,「反 正就是他說我雞巴特別大,是個什麼奇才,他可以傳我神功,讓我以後成為女人 的剋星。」 「不…准…說那個,得說…學…名陰莖。嗯~~你的腿不准動了,我來動就 可以了!你、你那個太…太大了,再……再動我受不了了。」 「好好好,陰莖!陰莖!然後他就開始每天教我一些打坐運氣的方法,還給 我吃他煉的藥。」 「你怎麼能隨……便亂吃別人給的藥呢?」 「姐姐,我那時候才九歲誒,哪懂這麼多!」 「好,你接著說!」 「沒了,說完了。」 「這就是秘密?」 「是啊!所以我下面很厲害,只是沒有實戰過而已。」 「胡扯,這就是你現在這麼厲害的秘密了?」 「是啊!」 「不行,我不信,你怎麼也得說點你這師傅叫什麼還有練過些什麼功夫,我 才相信你。啊~!你又亂動!」說著她又一口咬在了我的左肩上,連位置都跟剛 才的一樣。疼痛感讓我身子一震,身體本能反應地又猛頂了她一下,激得她下身 又噴出一股溪流。 「這我不能說,師傅吩咐過不准外傳這些。」 「那還說什麼要告訴我秘密,你這個小騙子,趕緊交代還有過多少女人吧?」 「那是入門的時候發過毒誓的,如有違背必遭天譴!這樣吧,我可以給你表 演個節目,保證不是有過女人的男人就能辦到的。」 「好!你說!」 「我下面硬著的時候,可以輕鬆戳破一份報紙!」 「扯吧你就,知道我這裡沒報紙,你就非說報紙。」 「冤枉啊,婷姐!我第一次來你家裡,我哪知道你有沒有報紙啊!這樣吧, 你這裡有雜誌或者薄一點的書嗎?那個我應該也行的!」 「沒有,現在誰家還買雜誌看啊?嘿嘿,桌上就有易拉罐,鋁合金挺薄的, 你要能把這個捅破我就信你,哈哈哈!」看她的表情其實已基本相信我的話,所 謂易拉罐純粹是在開玩笑。可我偏偏要讓她看看我的真本領,讓她從此對我死心 塌地。 「好啊,你先起來吧!」說著我已經坐直了身體。 「別,我是開玩笑的,我相信你了!」她有些驚慌地看著我,我眼中的堅毅 讓她不由得停止了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 「姐,我是說的真的。我自己也想試試到底能不能戳破鋁合金片。」 她這才緩緩地立起上身,然後收起右腿,讓整條肉棒慢慢退出陰道,當龜頭 與陰唇分離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讓我們倆都嚇了一跳。她一下縮到了 沙發上,目光呆滯地望著我。 我沒有站起來,只是伸手拾起一罐啤酒,放到了怒指天花板的陰莖旁邊,罐 子顯得好小,只有我陰莖的一半長,正要抬手,卻被婷姐一把拉住,柔聲哀求道 :「別試了,我相信你了還不行嗎?」 「說了就得做到,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你!」話音未落,我已經用罐底撞向 了龜頭。 「哇~!」婷姐的尖叫伴隨著「啪」的爆破聲還有「卡」的破碎聲,啤酒四 處飛濺,整條陰莖已經穿透了拉罐,綠色的罐身就像是給陰莖穿上的筒裙。 「怎麼樣?」我得意地衝著婷姐一笑。 「趕緊拿下來,小心別刮破了!」她的反應跟我預想的有所不同,倒是讓我 頗為感動。 小心翼翼地幫我取下空罐,婷姐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整個莖身,反覆確認沒有 受傷之後,她才皺眉道:「下次可別試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說著竟然流出了眼 淚。 「對不起,婷姐,我一聽到你不相信我,心裡就跟著火了似的。只要你相信 我,我什麼都願意幹,你就是我現在最在乎的人!」我也趕緊擠了幾滴眼淚出來 ,也只有女人才會信這種瓊瑤式的自白。 「信,我怎麼會不相信小寶!你說什麼姐姐都信!」她摟住了我的腰,開始 親吻我的胸膛,我也低下頭開始了熱烈的回應。在我手口並用的攻擊之下,她剛 才因為緊張而收縮的陰道重新放鬆並潤滑,我們倆又回到了剛才的親密姿勢。 在一陣深吻之後,我小心試探道:「姐姐,我、我想換個姿勢可以嗎?」 婷姐聽完我的話,深情滿滿地望著我回答道:「沒事,你想到什麼就可以做 什麼,如果不舒服,我會告訴你的。來吧!」 我長舒了一口氣,伸出雙手兜住了她的腿彎,腰腿再一用勁站了起來。她整 個人如嬰孩一般被我抱在懷裡,劇烈的動作,讓婷姐發出哇的一聲,然後是陰道 內的陣陣搐動,彷彿在為我的陰莖做按摩。我將她整個抱了起來。紮穩馬步之後 ,我便開始了抽插運動,沒幾下,婷姐已經喪失了戰鬥力,整個人貼在我身上, 嘴裡只能發出「啊啊」呻吟,蜜穴中不斷有液體流出,經過我的睪丸落到地面上 ,與啤酒混合在一起,泛起陣陣白沫。 ***    ***    ***    *** 「咚咚」的敲門聲之後,傳來的是婷姐甜美的聲音:「小寶,起床吃飯了!」 我先凝神運轉了一遍內息,感覺精力十分充沛,這才睜開了雙眼,首先看見 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橄欖葉與水蜜桃的圖形。再清晰一點,不對,我不在昨晚睡 下的那個房間。 記得我用霸王舉鼎的姿勢將婷姐抱到了她臥室的床上時,她已經第三次高潮。然後我又在三叔曾經趟過的床上,從後面進入了她,只二三十來下,她已幾近 昏迷,癱趴在濕透的床單上。看著她的蜜穴入口已經腫的不成樣子,我才放棄了 征伐。把她抱進浴室一同洗刷乾淨,然後摟著她一同睡去。 大概是多年未曾性交,昨晚婷姐噴出的陰精中可所供煉化的真陰極為豐富, 甚至多過跟媽媽交合一次!多得讓我吸取之後懶得煉化,就像是食道和胃裡堆滿 食物,卻沒有及時進行消化吸收,讓它們成為我的真陽的一部分。飯飽神虛,飽 足感令我的真陽沉沉睡去,失去了往日的警覺感。這也是師傅再三告誡我的,要 及時打坐運功煉化真陰,我以後真得注意點。 為什麼婷姐要把我移到這間臥室呢?她害羞了?或者我跟她同睡在曾經屬於 三叔的床上,暫時有點難以接受。我倒是更佩服她搬動的力氣,畢竟我倆身高相 差近20cm,體重更是超出50斤左右,哦,對了,她當過護士,這可能是只 有她才能完成的艱巨任務。護士!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讓她穿上白色衣裙再加上 白絲襪白鞋,在深夜的醫院病床上做愛做的事情。 我坐直身子掀開被子,才發覺下身套了一條內褲,並不是我昨天穿的那條, 能看出是全新的。起身穿戴整齊,昨晚的衣服被整齊的疊放在床頭櫃上,心裡很 滿意婷姐對我如妻子一般的細心。 來到飯廳,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四盤菜——酸筍炒肉、西芹百合、青椒牛肉 絲、番茄雞蛋。走進廚房,婷姐正在盛湯,長髮被一條藍色的手帕束起,米色的 長袖針織裙,裙擺過膝,淺肉色褲襪包裹住精巧小腿。聽到我進去,婷姐轉頭沖 我甜甜一笑道:「小寶,先洗手再盛飯!」 「不是說了不叫小寶了嗎?」洗淨雙手,我慢步走到她身後,準備捏一下那 誘人的屁股,卻被她一個轉身躲開,接著遞過來一隻大大的湯碗,裡面是熱氣騰 騰的洋蔥豬腰湯。看我雙手持碗無暇他顧,婷姐伸手理了理我的鬢角說:「我的 好弟弟,先端出去吧,我來盛飯,當心別燙著!」 吃過飯,婷姐很快收拾好桌子,進廚房洗碗。望著她的背影,我有些茫然。 她態度溫和,面帶微笑,可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吃飯時她也是坐 到了我對面,熱情地讓我吃著吃那,但對昨晚的事情隻字不提,甚至連我想摸一 下她的手都被巧妙地躲開了。怪啊!照著昨晚那樣的劇情下來,今天應該是廚房 一戰,然後餐桌上又是一戰,這要是小說的話就是從手槍文又變成了曲折敘事! 媽的!我可是昨晚剛告別「處男」生涯,作為經手人的她怎麼可以這麼冷淡!? 我得試探一下。趁著她洗好碗出來,我站起來說道:「婷姐,我先回快捷酒 店去了,你好好休息,我過幾天有空再來看你。」 「等等!」婷姐說著快步走進了臥室,聲音繼續從裡面傳出,「我跟你一起 去,你等我換件衣服。」 「不用,婷姐,幾分鐘的路哪用送啊,你睡會兒吧!」說話間,我已經套上 了皮鞋。嘿嘿,得用飢餓療法,不能讓她覺得我非得纏著她。 「站著,不准走!」聽到鞋櫃的響動,她伸出了腦袋,「以後你就住我這裡 ,不過等你找到工作才開始算房租。我去幫你收拾東西,等我,馬上!」 哈哈,聽她說完我心裡頓時樂開了花,總算有點把我當男主人的意思了,房 租什麼的,我相信就算我找到工作她也不會要,真要的話,我大可以精易金,哈 哈。兩天便完成了十天的任務,要不要這麼順?就像是有人幫我的遊戲賬號充了 高級VIP然後瞬間滿級一樣爽! 心裡美是一回事,可嘴上得逗她一下:「那怎麼好意思呢,我現在是個真正 的男人了,必須要自力更生!我先走了啊——」說著我故意撥了一下門鎖。 「別走!」婷姐一下跑了出來,卡其色的短裙還沒完全套好,黑色半蕾絲的 內褲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似乎發覺不妥,趕緊拉下了裙擺,狼狽的樣子引得我 哈哈大笑。 ***    ***    ***    *** 從快捷酒店收拾完大包出來,婷姐非得說我的衣服太少,找工作得有幾身像 樣,於是專門驅車到臨江最繁華的世紀天城商圈買衣服。逛商場確是女人最愛的 娛樂方式之一,穿著10cm白色高跟鞋也照樣能健步如飛。結果是我買了一件 ,她得買三件。最後大包小包的提了差不多三十包,包括從內到外從上到下的全 套衣物,真是武裝到牙齒。 剛把東西放進車內,手機嘀嘀作響,有短信,婷婷發過來的,讓我方便的話 打她電話,看來是韓國那邊有消息了。婷姐一臉好奇地看著我,只有借口說托運 的行禮到火車站,讓我告訴詳細地址好發件。裝模作樣地默念著婷姐告訴我的地 址,快步走到旁邊僻靜處撥通了電話。 婷婷的聲音很輕鬆,看來不是壞消息。原來老丈人受傷並不嚴重,下個月就 會跟智智一起回臨江參加一個什麼中韓傳統醫學研討會。能參會就說明沒什麼大 事,之前弄得要死要活的,估計又是老婆太過大驚小怪——畢竟她除了天生的九 陰媚骨體質,既不會武功也不善丹藥,雖然她的確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和投資人。 之前我還在為聯繫不上師傅而擔心,現在看來我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婷姐身上比較 靠譜,一會兒回去的時候要不要誘導她來一場車震呢?哈哈哈! 電話還沒講完,兩道頎長的身影朝我這邊走來,我眼力極佳,很快看清來者。天!邢翠母女倆!這張曉瑩還真是跟我這個表哥相當有緣啊,轉來轉去到哪兒 都能碰上。今天她穿得倒是保守,寬鬆的紫黑色薄毛衣,配上黑色的修身毛料長 裙,裙擺低到腳踝,後面的開衩也比較淺,應該只能看見小腿肚子;高跟鞋倒是 挺別緻,黑色的絨緞面鞋身,金色的螺旋形紋飾從腳踝延伸到鞋跟,一看就知價 值不菲。 多年不見的小姑邢翠,姣好的面容並未因為時間流逝而顯老,反倒是更有韻 味,跟女兒走在一起就像是兩姐妹。漆黑的直髮垂肩,臉上化了淡妝,略帶鷹勾 的鼻樑,配上修長的雙目,別有一番誘人的魅力,同時又給人淫邪之感。深褐色 緞面的短外套,裡面是黑色的及膝皮短裙,黑色帶暗紋的絲襪,栗色的短筒高跟 靴。身材保持得還真是不錯! 說實話,我對邢翠有種非常特別的感覺,之前唯一一次見面就被她罵成了野 種,對她深深的恨意,卻讓她的影子永遠留在了我的心裡。進入青春期,每當我 在夜裡性慾勃發的時候總會想起她,想起她的臉還有她的腿。她幾乎成為了我自 瀆時的女妖,而朱玉婷恰好扮演了女神的角色。希望一切順利,讓我能早日與少 年時的女神和女妖一起雙飛。 我趕緊蹲下身子,來不及告訴婷姐,只有隨機應變了,藉著其他車輛的掩護 ,我緩緩往我們的X5靠近。 該死!真是無巧不成書!邢翠兩人的目的地是我們旁邊的電梯,早知道把車 停得離電梯口遠點了,偷懶果然沒啥好處! 「咦,媽,這不是三舅媽的車嗎?」 「喲,真是。還開著車門呢!婷婷?婷婷?」 婷姐無可奈何地走下了車,跟邢翠打了個招呼。三個女人一台戲,簡單客套 幾句,便開始進入慣常模式——衣服、裙子、絲襪、高跟鞋、香水、髮型……沒 完沒了地聊了四十多分鐘,要不是我腰馬功夫扎實,恐怕已經蹲到腰肌勞損。 「翠翠,我還有點事情,得先回去了,改天有空來找你逛街啊!」親愛的朱 玉婷終於想起了什麼,找借口要告別。 「你快去忙你的,我跟瑩瑩正好也還要上去做個SPA,回頭再聊!」邢翠 也算識趣,「誒,對哦,婷婷,瑩瑩說昨晚上看到你跟你一個什麼表弟一起吃飯 了,瑩瑩說長得又高又帥的,我都想見見呢,既然是家裡親戚,有空叫上一起吃 個飯唄!」靠,這分明是變相審問。 「哦,他呀。實在不湊巧,他在外地工作,今天大早就坐動車走了。」婷姐 倒是機智應對。 「哎!這還真是不巧!我想著三哥剛走,有個人陪你也是好的。這不看你氣 色明顯比前一陣好多了,眼睛有神,跟注了水似的,好像皮膚也好多了!讓人好 羨慕!」這話裡雖含沙射影的,但婷姐今天的確有點煥然一新的感覺,這全是靠 我昨晚上連夜的耕耘! 婷姐聽完邢翠的話,臉色一下就紅了,驚得一下說不出話來。邢翠哼哼一笑 ,湊到她耳邊又說了幾句,弄得婷姐連連搖頭,臉更紅了。正好電梯下來了,邢 翠說了聲「等你好消息」便拉著女兒走進了電梯。 「邢翠剛才最後跟你說啥了?」車開出停車場,我才開口問道。 「沒啥!」 「告訴我嘛,好姐姐!」 「真沒啥!」 「沒啥你怎麼又臉紅又搖頭的?」 「哪有?!你看錯了!」婷姐明顯在躲避我的視線。 本來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她拒絕回答,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右手離開 方向盤,五指收攏放到了嘴邊,然後輕呵了一口氣。婷姐一看我要撓她癢癢,立 馬緊緊抱攏雙臂,收起脖子,甚至還閉上了眼。 「婷姐,你說吧,說了我就不撓你。就算你現在不說,待會我撓了你還是得 說出來。」 「都是女人之間的話,你一個大男人聽來幹嘛?」 「我就是想知道而已,求求你了,告訴我吧!」說著我的右手已經握住了她 的左臂,距離腋下要害,只有一公分左右的了。 「不是什麼好話,你不要問了!」 「邢翠本來就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我倒要聽聽她又說什麼壞話了,快告訴我 吧!」 「小、寶弟弟,別問了。我不會說的。」 看她一反常態的頑強抵抗,我的手指發動了攻擊。開始她還一臉堅毅,幾下 之後便完全沒法抵抗,只有又哭又笑地掙扎。看她緋紅的臉蛋,半閉雙目、半咬 櫻唇,突然感覺好有魅力,我不禁側過頭吻了過去,她往右一偏躲開了我的嘴。 畢竟還在開車,我只有收回了坐姿,但右手並沒有放過她,這回不僅是也下了, 我的拇指和食指已經觸碰到了她的胸部。 她察覺到了我邪惡的新意圖,這才放棄了抵抗,連聲哀求道:「我說,我說 ,趕緊停下。」 見她投降,我也知趣地收回了右手。 「她說的真不是什麼好話,等於把我們倆都罵了。」 「又不是沒被她罵過,早就習慣了,說吧,她到底說啥了?」 「你是要聽原話還是知道意思就行?」 「原話吧!我倒要聽聽她能說得多難聽!」 「她、她說我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昨晚上進補了,還說有這麼好的補品,下次 要介紹給她嘗嘗。」說著婷姐臉上的桃紅已經變成了玫瑰色,眼帶春水,肌膚若 脂,九陽真氣的滋補效果真是不凡。 「哈哈,她還真是很放得開啊!」 「嘿,難道這還不夠壞?你怎麼也跟她一起瘋?她這話可是在罵你是鴨子, 罵我找了鴨子!」 「姐姐你倒是沒找鴨子,只是幫我破了處而已!」 「不准說這個!嗯——她說混賬話,你怎麼也跟她胡鬧啊?」 「如果她真有興趣,就讓她親自來嘗嘗唄!」 「絕對不行!」婷姐一把抓住了我手臂,捏著好緊,「你在胡說什麼呢?你 要真跟她那個了,就叫亂倫了!天理不容!」天理?這種好東西在我身上存在過 嗎?或者我現在要干的才是替天行道! 「那我們算嗎?」 「不准說!!」她似乎十分不願提到跟我發生關係這件事,「她可是你親姑 姑,你可千萬別亂來。」抓著我右臂的手更用力了。 「哈哈哈,我這不胡說八道嗎?這你也信啊?我對她什麼態度,你還不知道 嗎?」我換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她才終於放下心來。看來她對亂倫這種事甚是排 斥,我還得通過她來接近邢翠呢,看來得慢慢消除掉她心中的固有觀念。 ***    ***    ***    *** 回到家已經天黑了,她獨自在廚房準備飯菜,也不讓我進去幫忙,她似乎甚 是害怕與我身體過於接近。吃晚飯時也還是跟我對面而坐,吃過飯,我主動要洗 碗又被她拒絕了。收拾完廚房出來,她問我要不要陪她一起看電視,我當然點頭 同意。不過現在的電視節目是真無聊,我又不好意思說想進裡屋上網,只有邊看 電視邊閒聊,她對我的態度若即若離,我的話題稍微涉及昨晚或者性方面,她就 避而不談迅速岔開到其他話題上。這還真是讓人頭大,怎麼感情又退步了,我今 晚估計得獨守空房了。 十點多了,我已經被乏味的電視劇催眠得哈欠連連,正想著是不是洗個澡睡 覺了。她卻突然像來了精神,猛的挽住我的手臂問道:「鯤鯤,想不想喝點啤酒?」 又喝?你這是有酒癮還是什麼的?昨夜,我在某一瞬間甚至想過是否要將腹 中酒精轉移到陰囊中,再射進她的陰道中,讓她下面那張嘴也來點酒。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跳起來像只小兔子一樣幾步跑進了廚房,接著八罐啤酒 又被碼在几案上。從小受夠了爸爸酒後的癲狂,我對飲酒興趣極小,平時除不得 已的場合幾乎滴酒不沾,所以酒精下肚我一般都是運功讓它蒸發出去。昨晚純粹 因為想借酒撩撥她,今天又喝,我就覺得勉強了。 「來來來,陪姐姐喝點嘛!」婷姐又是麻溜地打開了兩罐啤酒,跟我乾杯之 後便自顧自地喝掉了大半。哎!我只有勉為其難地喝了半罐,算是陪她了。又碰 一下杯,她直接喝完,然後又開了一罐。我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暗想她得是多喜 歡喝酒啊! 一念剛起,她的嘴唇卻毫無預兆地撲了過來……寬衣解帶只在數分鐘之間, 很快我們便進入最親密的狀態,我正在以最傳統地正面男上位進入她,她眉頭輕 蹙,眼睛似睜似閉,面若紅霞,雙唇像渴水的魚兒一樣一張一翕。 坦白說,婷姐的蜜穴還是很不錯的,雖不比老媽那樣的極品,但也是唇肥水 多的名器——小潭春水,也就是俗話所說的「饅頭逼」,外唇肥厚有力,□洞則 是外窄內寬,而且極易出水,夾起來特別舒服。而且在我肉棒的攻擊下,十分容 易達到高潮。連番盤腸大戰,我又將她弄出七八次高潮來才罷手,不過這次我學 乖了,安置好婷姐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打坐運功,完全煉化了今天的養料。 在接下來的幾天之內,一直都發生著相似的劇情,白天她對我就是姐姐或者 媽媽,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晚上十點左右,她便會提出喝酒,然後就開始跟 我做愛。她是不喝酒就沒有勇氣面對我們的肉體關係嗎?我弄不清。不過這樣的 關係的確讓我覺得很尷尬,有時候白天很想跟她做,她卻完全不合作,甚至會發 脾氣罵我。這種尷尬延續了一周多時間,直到有意外之事發生。 ***    ***    ***    *** 其實我早該發現情況有些不對,自從婷姐恢復上班之後,每次送她上班我都 會覺得有點不對,總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可能是跟小白兔般純良的婷姐在一起 後,便會覺得世界還是如童話般美好的,警惕性降低N個層次。而且因為這種感 覺時有時無,所以我並沒有太在意。 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應該是前幾天晚上我陪她去橘子山公園散步,走到著 名的情人廊,我想要吻她,卻被她躲開,突然旁邊一盞路燈爆掉,嚇得她撲回到 我懷裡,當時只顧著擁美入懷,全然忽視了之前聽到「噗」的一聲。 今天則是我送完她上班回家,一進門我就明顯感覺到有人進來過,這純粹是 多年實戰培養出的一種直覺,硬要說有什麼證據,我也說不上來。仔細檢查了一 遍屋內的各種設備,終於在冰箱裡一盒尚未開封的果汁上發現了異常。紙質的盒 子上方的一角有一個極為細小的小孔,應該是被刺穿過,針孔投毒並不新鮮,但 用在這裡卻讓人覺得奇怪。到底是要對付婷姐還是我呢? 如果針對的是婷姐,那目的何在呢?如果只是一般的報復行為應該不至於這 麼高端,這顯然是行家才會用的手法。婷姐早就不是第一線的護士,所以不太可 能是患者尋仇,如果是因為藥物採購,那這裡面肯定涉及到很多的錢。要不就是 榮興股份的原因!但她不在了,股份只會成為她父母的財產,所以不會是邢家的 人想要謀財害命!朱家的人都很貪財,但以那種老鼠一樣的小市民氣質,應該不 夠膽子買兇殺女。 再就是針對我個人的,朱玉婷只是池魚之殃。但到底是針對哪一個我呢?是 義父手下負責聯絡東南亞一帶走私的「飛魚」余飛?還是韓國大財團女總裁韓智 佳的丈夫邢鯤?又或者掌控本省前三的榮興集團的邢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邢鯤? 這三種情況都很麻煩,都跟很多的錢有關,對方請來的必定是職業殺手,道上稱 之為「刺刀」,那基本就是一場獵殺戰。 我立刻給老婆打了個國際電話,她正在公司開會,聽了我的話,又把她嚇得 不行,讓我趕緊回華友大酒店躲躲。我說我會自己視情況而定,她只需要幫我調 查一下她那方面有沒有希望置我於死地的對頭就OK了。接著又給婷婷打了個電 話,讓她趕緊去二院暗中保護婷姐。順便再讓玲玲幫我打聽一下最近道上是不是 有人買「刺刀」。 佈置定當之後,我又開始了新一輪對家裡的排查,連婷姐深藏的情趣內衣都 翻了個遍,畢竟在衣物中暗藏毒針的伎倆我也沒少見過。當然之後我又完全收拾 好恢復了原樣,突然很期待跟穿上這種內衣的她來一場大戰……流著口水整理好 一切,已經中午了,懶得再做飯了,乾脆去外面的小飯館解決,順便到小區物管 看看這幾天的監控。 15塊的魚香肉絲套餐,吃起來還不錯,大概是忙餓了,我還特意加了一份 米飯。突然老闆調大了電視音量——「現在是本台剛剛收到的消息,就在四十五 分鐘前,本市高堡立交橋發生一起重大車禍,六輛汽車連環相撞,至少造成三人 死亡……」鏡頭切換到了事故現場,只見濃煙滾滾,幾輛汽車已成廢鐵。 突然一輛熟悉的湖藍色X5出現在鏡頭中,車的前半部分已完全變形,雖然 車牌經過了馬賽克處理,但我還是由車尾貼紙認出來正是婷姐的車。現場主持人 報道,正是這輛X5最早撞向旁邊的一輛小麵包車,接著引發了連環車禍。今早 送了婷姐到二院後,她說上午可能要用車,讓我自己打車回家。沒想到短短幾小 時就出了這樣的事! 操!這絕不是意外,肯定是人為破壞。一陣怒火升騰而起,無論是誰做的, 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婷姐的手機,媽的,無人接聽,難 道她已經……?即使沒有肉體關係,她也是我極在乎的親人,我一下覺得頭有點 暈,眉心陣陣發脹。 不行,我不能自亂陣腳,深吸一口氣,閉目凝神一會兒。對了,還有婷婷呢 ,先給她打個電話。阿彌陀佛,上帝保佑!婷姐正在醫院餐廳和幾個同事一起吃 飯,而婷婷就在她身後兩米的桌子,餐廳應該還比較安全,很難針對個人投毒, 除非這個殺手想要引發重大投毒案件,被全國通緝。大概是沒注意到手機響,沒 事就好!但是問題又來了,朱玉婷自己人在醫院,怎麼車子會出現在好幾公里外 的高堡立交橋呢?多次撥打電話,婷姐都沒接,大概是手機放在辦公室裡了,干 脆先去小區物管找監控看看。 好容易才找到物管,說是家中貴重物品失竊,想要調看一下監控,結果胖子 保安主任問我是不是戶主。該死,據之前的調查,這房子的戶主應該是三叔,現 在過戶手續肯定尚未辦妥,就連朱玉婷本人過來估計都需要證明材料,還真是不 好辦。 大概是看我穿著普通,而且不是這裡的老住戶,保安主任態度十分倨傲,他 點燃一根香煙悠然道:「先生,這麼跟你說吧,就算是戶主本人來了,我們也不 能隨便讓他看監控錄像,除非真的有執法部門的批准。你要知道,這裡面可能有 很多其他住戶的隱私。」 「現在我是懷疑有人行竊,也沒證據,去報案也肯定不會受理,你這邊又不 讓我看,那是不是非得要有人進了我們家,把我們都殺了,東西全搶了,你們才 給看呢?」我有些生氣。 「那也不是這麼說的,我也只是按照公司和法律的規定執行本質工作而已, 當然如果你和家人遇到危險,可以撥打110或者小區報警按鈕,我們會在10 分鐘之內趕到的。我們小區的安保非常出色的,連大樓的外牆容易攀爬的地方都 有觸碰式報警器,所以一般是不會有問題的。」 「現在我們已經感覺到有危險,希望物業方面採取措施來避免,我並不是要 看小區所有的監控,只是需要最近三天我們那棟樓外來人員進出大門和電梯的視 頻。遠親不如近鄰,咱們就等於是近鄰,除了物業和住戶之外,還有抬頭不見低 頭見的情誼在,而且法律無外乎人情,請主任大哥多多幫忙了!」說著我握住了 他肥大汗漬的手,他正要躲開又停住了,分開之後,他斜眼瞅了一眼手裡的兩百 塊錢,胖臉擠出了微笑。 「既然先生都說到這份兒上……看你也是懂事的人我就幫幫你,不過你千萬 要保密。」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這個小區是中高檔定位的,裡面只有樓層不高的花園洋房和聯排別墅,所以 安全係數極高,門禁、監控、巡邏三者配合十分嚴密,我第一次進到小區也是在 大門口經過保安的門禁系統聯繫上婷姐才得以實現的。這個殺手能夠通過經過層 層關卡進到四樓的住戶家中投毒,就不可能像我去邢國強家裡那樣只是靠縮骨通 過一條曲折狹窄的地下管道設施就搞定。他必然有一個合法的掩護身份,換而言 之,他肯定會出現在攝像頭能看到地方。 可惜電子鎖可以區分出住戶或者訪客,但視頻不會,我只有先篩查了一遍刷 卡記錄,從買回果汁之後的三天之內接近四百條刷卡記錄中,找出了47條臨時 卡的記錄。嘿!不太對啊,一進一出應該是兩次,所以刷卡次數應該是偶數次才 對。一定是有人在進或者出時候沒有刷卡,跟著住戶或者其他訪客一起進出了我 們那棟樓。天!這意味著某個訪客或者就是那個殺手可能隨著住戶混進來,他或 者她甚至可能一次卡都沒刷過。該死!弄了半天都是白用功,還是得全看一遍, 門禁加電梯!要瘋了!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我開始有點走神了,實在太單調乏味了;而且一邊看刷 卡記錄一邊看視頻,眼睛都快不正常了,有時候圖像好像呈現出3D效果來。又 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必須對對刑偵中分析錄像的警官表示最高的敬意,這真不 是一般人能堅持下去的。我曾經在緬甸山林中的一處泥潭中潛伏10個小時只為 幹掉一個毒梟,但那時候我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可這次我連我要找的人是男 是女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手機鈴響,婷姐打來的,我長舒了一口氣。剛接通電話,就傳來她的哭泣聲 ,看來她已經知道了車禍的事情。 「姐姐乖,別哭別哭!我看新聞了,著急得要死,打你電話也不接,嚇死我 了。好了!你本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幸運!車沒了可以再買,只要你還在就一切都 好!」 「我不是心疼車,車有保險公司。你不知道,你、你姑父沒了,他今早上給 我發短信說要借車,讓我不要告訴別人,所以我沒敢給你說。結果就……嗚嗚嗚!」 姑父張勤算是我爸學弟,也是學畫畫的,兩人本是朋友,結果第一次把他帶 回家就被邢翠瞧上了,張勤的父親只是一個公交車司機,邢家的人當時都反對他 們戀愛,只有我爸堅決支持他們在一起。結婚之後張勤在邢家的支持下,開起了 廣告公司,放棄了繪畫上的追求,跟我爸也疏遠了。但我知道爸爸那張銀行卡上 除了三叔會定期打錢之外,每逢我們父子的生日都會多出的幾百塊錢就是張勤打 上去的,這麼多年逐漸變成幾千塊,直到爸爸去世,銀行卡作廢。可惜他今天居 然遭此橫禍,我一定要找出那個殺手和幕後的元兇。 「哎~!有時候俗話說得可能是對的——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姐姐你 先別難過,跟邢翠那種人在一起,死可能也是一種解脫。」 「嗚嗚……沒你想得這麼壞,你姑姑和瑩瑩都哭得正厲害呢!你大伯他們也 正往醫院趕呢,你要不要趁著現在過來,跟大家見一面,出了這樣的意外,一家 人正是應該在一起的時候。」 「別,我不想過去。這些人只是暫時有點心裡不舒服而已,明天可能就會開 始歡歌笑語歌舞昇平。尤其是邢翠這種人,家裡死只蟑螂也能哭一場,明晚可能 就去外面找鴨子去了。」 「你,這都說些什麼呢!!」婷姐生氣了,「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我 能看出來你姑姑她們兩母女是真的傷心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們,但你姑父人還 是不錯的,她們畢竟是一家人,你也沒必要幸災樂禍啊!」 我不想跟婷姐產生衝突,並沒有與她爭辯,但我清楚地記得,爸爸去世後我 打電話到邢家時所感受到的「親情」—— 爸爸的爸爸邢力甚至連電話都不接,他年輕的老婆周曉麗說他正在上海談生 意,可惜電話聽筒傳來了他標誌性的咳嗽聲。邢國強,我的大伯說自己唱戲摔斷 了腿,實在沒辦法來,讓我給他銀行賬號,他會表示一下的,錢很快到賬,20 00塊,這就是他對親兄弟的感情表示。不到一個月他便買了一輛新奧迪。小姑 邢翠,倒是接了電話,不過一直在反問爸爸不是說斷絕家庭關係了嗎?怎麼現在 又想起來還有兄弟姐妹了?……一大堆嘲諷的話,氣得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最後 只有三叔兩口子趕來同我一起送了爸爸最後一程。 不得已之下,安慰了婷姐一番,然後讓她等我去醫院接她下班。誰知她說今 晚打算陪邢翠兩母女守靈,要在邢翠家裡過夜,說什麼前一陣邢翠也陪了她守過 靈。拗不過她,只有明早過去接她回來,三勸五說地,她才答應明早在邢翠所住 的「風鈴小區」南門等我。掛了電話,少不得再通知婷婷繼續暗中保護她,晚上 再換玲玲去換班,反正不能有絲毫懈怠。這回我倒是真希望周曉麗再像上次一樣 安排二三十個保鏢來鎮守靈堂。 一會兒婷姐一會兒婷婷妹的,弄得我舌頭都有點不利索了。媽的,好累,真 想拷了錄像回家慢慢看,可惜這回胖主任打死都不幹,只准我在這裡查看。好吧 ,累就累點,畢竟是要命的事情。 大清早八點就打車到了風鈴小區南門,突然沒了車還真是不方便!真想把老 婆那輛卡宴開出來啊!等了十來分鐘,婷姐終於現身,看起來有些狼狽,畢竟一 夜沒睡,一上車她便靠上了我的肩膀閉上了充血的雙目。我招呼師傅開車,一轉 頭,車窗外一身運動勁裝的玲玲從車旁跑過,還衝我行了個禮。真是辛苦這位妹 妹了!我也趕緊衝她做了個睡覺的手勢,讓她回去休息。 遭遇早高峰,一路上奇堵無比,走走停停地快十點才回到家。小心把婷姐扶 進房間,放到床上,好不容易脫掉了灰色外套和白色短裙,她就像是幾個月大的 孩子一動不動,全由我擺弄。又扭來扭去地脫掉了肉色褲襪,給她蓋好被子,我 便打算出門。昨晚上看監控看到十點半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胖主任說馬上就 要交班了,讓我今天等他上班了再來接著看。 一步還沒踏出,她就像一下來了精神拉住我的手,讓我陪她躺會兒,看她一 臉憔悴的模樣,我只有躺下了。沒有五分鐘,她放在我的胸前的手開始解起了我 的扣子,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自己把襯衣脫了在她身邊躺下,她的手又伸 到了我的皮帶上,來回扯動,我只有把褲子也脫了繼續陪她躺著。過了一會兒, 她發出了微微的鼾聲,我想要離開,卻被她手腳纏住,脫不開身,只好繼續陪睡 ,不知不覺地我也睡著了。 胸口的酥癢令我醒轉,顯然是婷姐正在玩弄我的乳頭。猛一睜眼,她似乎被 我嚇到,輕輕的啊了一聲,表情像是一個做錯事被大人發現的小孩。眼中的血絲 沒了,紅潤重新回到臉上,看她實在可愛,我不禁用力摟住她然後低頭吻去,她 掙扎了一下想要躲開,但拗不過我的臂力,只好閉上了眼,嘴唇卻輕輕向上迎了 過來。 兩條舌頭相互交纏,一進一出一追一躲,忙的不可開交。過了一會兒,她呼 吸有點上不來,我才放過了她。她依然閉著眼,頭卻順勢枕到了我的胸口。突然 發覺我倆身上除了內褲外都是赤裸著,這還是第一次在大白天,我們倆躺在同一 張床上。之前晚上做過之後,她都堅持讓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樣的好機會豈能 放過,我的左手已經摸上了她的乳頭,她輕哼了一聲,但沒有拒絕。靈巧的手指 先是夾,然後捏,又變成搓、揉、撓,各種手法連綿不絕,讓她的呼吸開始變重 了。 我起身將她放平,她以為我要下床,伸手勾住了我的小指。我對她這樣的表 現太滿意了,幾乎笑出聲來。我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胸部,猛的又低頭側著吻了下 去,她偷偷睜了一下眼,看我正盯著她,又趕緊閉上了。接下來自然又是一番唇 齒之戰,嘴唇分開的時候,我故意猛吸了一口她的舌頭,帶出來大量的涎液。意 外地,她的嘴居然追了上來,這是意猶未盡啊,受到鼓勵的我又吻了回去。 左手當然也沒閒著,一路向下已經來到了小腹,我並沒有急著進攻要害,只 是在平原上來摩挲,增加她的敏感度。過了一會兒右手開始接替左手之前的工作 ,重新佔領了乳峰。她對我的攻擊似乎有些應接不暇,嘴裡不停發出哼嗯的聲音 ,兩條白腿不停地交錯扭動。 乳頭已經立起來,我的嘴唇已經來到了她的耳邊,舌頭靈巧地掃過整個耳廓 ,再滑向耳垂,用牙齒輕咬,再換舌頭來回舔動,婷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 我的左手終於來到了腿間,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輕輕撥開褲邊,手指開始 為微紅的雙唇做起按摩。右手扯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胯下的巨物,它已經處於 半勃起的狀態。轉過身子,將肉棒甩到婷姐臉邊,輕輕地拍了一下嘴唇。 依然閉著眼的婷姐茫然地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莖身,我挺了兩下腰,婷姐 的香舌就來回舔了兩次。我不禁笑了,一收腹讓龜頭從舌尖滑過。她這才感覺味 道有異,一下睜眼,然後露出驚呆的表情。看她似乎想要拒絕,我的左手中指一 下突進了蜜穴中,拇指在摁住了豆豆。嘴上輕聲細語地懇求道:「姐姐,求求你 了!」 婷姐撅了一下嘴,然後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開始輕輕擼動。我的手指不覺 也加快了速度。終於我的肉棒被她含進了的口中,我慢慢側身,整個人朝下伏在 了她的上方,腦袋來到了她的腿間,婷姐的陰道內明顯收縮了一下,水又流出了 不少。 她似乎被我嚇了一跳,吐出肉棒問道:「鯤鯤,你要幹嘛?」我沒有回答, 舌頭直接舔過了整個陰阜。 「啊~!」下體的敏感刺激讓她整個人抖了一下,她猛吞了幾口唾液才小聲 說道:「別!弟弟,那裡髒。」 「不髒。」說著我又從下往上舔了一遍。 「很髒的,你不能舔。」 「哪有?你不是說你看過A片學習嗎?A片裡面哪有不舔的?」嘴裡在說話 ,但我的手指依然時淺時深地運動著,保持了對陰道的刺激,我的指頭已經被黏 黏的液體所包裹,就像是勾了一層芡。 「嗯~!不、不……一樣的,那……是演的,噢!那裡髒,弟弟,別……啊 ……」我的指尖假裝隨意地觸碰到了她的G點。 「你都舔了我那裡了,不一樣髒嗎?啵——!」說著我猛吸了一口翹起的陰 蒂。 「啊~!嗚~!」她幾乎哭了出來,歇了半晌才接著說道,「那、那不一樣 ……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而且、而且我不嫌你髒。」 「哈哈哈,沒想到姐姐年輕貌美,思想還這麼封建。相愛的男女應該是平等 的,放輕鬆些,性愛本來就是用來放鬆壓力的。」說完不等她回應,我已經將嘴 貼在了穴口上,舌頭第一次鑽進了穴內。下身同樣用力,將肉棒再次送到她唇邊 ,她略作遲疑便又含了進去。我們終於開始了一次69性愛。 我的舌頭先是縮聚成棍,一下點到蜜穴深處,然後再緩緩完全抽出,然後開 始在仔細地舔舐大陰唇,就像要把每一根陰毛理順一樣。手當然不能閒著,穴口 和陰蒂都是它們的好出去。如此反覆十來次,婷姐已經忘記了幫我服務,只是忘 情地呻吟。接著我的舌頭開始主攻小陰唇,只時不時地進入一次蜜穴,但都只是 淺嘗輒止,並不深入。 穴中流出的淫水,已漸有溪流之勢,唇瓣一張一翕彷彿嗷嗷待哺的嬰孩,婷 姐已經失神,不時發聲讓我插入。我並不著急於此,又開始對陰蒂發起進攻,右 手中指在蜜穴淺近處摳挖不止。記得剛開始練習舌頭時,師傅說練成第一重境界 便是找一隻長形的獼猴桃,只把頭蒂去掉,然後伸舌進去把果肉果漿統統舔食干 淨,而且外皮上的細毛一根不能掉,果衣還必須完整無缺。所以我的舌頭伸縮自 如、輕重隨意、靈巧無比。 正要將主攻方向轉移到穴內,本來大大分開的雙腿猛的夾住了我的頭,婷姐 吐掉了我的肉棒,開始自顧自地哀鳴。激流伴隨著陰道的連環蠕動而出,一股鹹 中帶腥的體液噴射到我臉上,沒想到她竟如此不濟,可惜我並未練成嘴巴煉化陰 精的功法,只有白白浪費了。 趁她高潮尚未完全褪去,我移身到了她的腿間,雙臂高高舉起她的雙腿,大 大地撐開,硬邦邦的肉棒滋溜一聲插了進去。 正文 第五章 遇險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236。 第五章 遇險。 牆上的時針已經指向了下午兩點,室內的窗簾依然閉合,大床還在繼續搖晃 ,粉色的床單已經被體液染成了深紅色,我已經用最原始的姿勢抽插了接近兩個 小時,射過一次精,而婷姐已經到高潮過十多次,正處於半暈厥的狀態。我並非 刻意炫技或者虐待她,只是為了補回她。 在半小時前婷姐在一次高潮中無意間喊出一句「老公」,讓我心頭一熱竟然 放出了莖身的兩粒龍珠,結果導致她陰關失守,直接噴出了最純正的元陰,然後 昏死過去。我只有盡力吸收掉元陰,然後再通過射精返還給她一些我的元陽,畢 竟她不會自己吸取,只有將元陽直接射進宮內,靠外力補還元陰,否則她可能會 大病一場。 我一邊抽插一邊回饋她一些陽氣,漸漸地她醒轉過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衝我 甜笑道:「吻我,鯤」。此刻她早已忘記了髒不髒的問題。 我貼上她的嘴,含住了她的舌頭,丹田一運氣,一口口暗含純陽之氣的內息 度入她口中,她雖不明白我在做啥,但肯定感覺十分舒服,吻得也更投入了。連 續七八口之後,她完全恢復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鯤,休息一會兒吧 ,我下面已經沒有剛才那種抽空的感覺了」。 我躺了下來,讓她順勢趴伏在我身上,下體雖依然連在一起,但並沒有多餘 的動作,兩個只是在安安靜靜地享受最親密的結合狀態。 「姐,舒服嗎?」 「嗯」。 「有多舒服啊?」 「非常非常的舒服」。 「舒服就好,再叫聲老公來聽聽」。 「什麼呀?不叫」。 「為啥?」 「不為啥,我倒要問你為啥要叫?」 「都讓你舒服了,為啥不叫老公?」 「嗯……」我的扯淡邏輯讓婷姐竟一時無言以對。 「叫嘛,乖!好姐姐」。 「不叫」。 「剛才都叫過了,再叫一聲嘛,求求你了!我愛聽」。 「我什麼時候叫過了,不記得了」。 正打算放出一粒龍珠逼她一下,耳邊卻突然傳來王菲的《傳奇》,婷姐的手 機響了,應該是在掉到地上的提包裡。婷姐拍了拍我的胸膛道:「讓我先起來接 電話」。我並沒移開摟住她的雙臂,反而坐起來,然後起身再蹲下,撿起提包遞 到她手上,讓她自己找出了手機,整個過程我們的下身都是緊緊連在一起的。 「鯤鯤,趕緊坐好別亂動,是邢芸的電話」。 我依照她的吩咐老老實實坐到了床邊,繼續把她摟在懷中,她雙腿環繞過我 的腰,一雙小腳在我的臀大肌上方交叉相扣,算是穩住身形,這才接通了電話— — 「三嬸,覺補好了嗎?」 「正要起來!你怎麼了?」 「哦,那就好!我到你們小區了,馬上進來了。你記得給我開門,我光帶著 門卡,忘了鑰匙了。好了,一會兒見」。不等婷姐反應過來,電話已經掛斷。邢 芸這丫頭還真是把這兒當第二個家啊,這幾天沒被她撞上,真是奇跡!啊,不對 ,她馬上要到家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婷姐一著急馬上抬起身子,想要從我肉 棒抽身而出,結果過度運動之後的脫力,沒起得來,反倒讓蜜穴又把肉棒坐了回 去,而且這次直接頂到了花心上,讓她又是哎呀一聲長吟! 我突然想到邢芸沒有鑰匙進門這點,這是個好機會啊,雙臂把她的雙腿一抬 ,我又站了起來,霸王舉鼎的姿勢讓她又不禁呻吟了兩聲。 「幹嘛啊?」 「叫老公,不叫不給下去」。 「哎呀!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邢芸馬上就上來了,要是被發現,我們倆 可怎麼見人啊」。 「所以你得馬上叫老公啊!叫了我就讓你下去」。 「哼~」。朱玉婷眉頭一皺,伸手推了我一把,腰肢也開始扭動想要擺脫我 的魔棒。害怕她用力過度摔倒,我也不敢用力與她對抗,只有運功到下體,使出 一招「金龜鎖陰」,龜頭頓時脹大一分,而且還生出一種吸力,牢牢吸在花心上 ,讓她怎麼都退不出去。努力了幾次之後,她才發覺都是徒勞,反而讓自己流出 了更多的淫水。看我一臉得色地望著她,她雙眼一紅哭了,嗚咽著:「都什麼時 候了,你還欺負我」。 女人的眼淚真是大殺器,我實在不忍心再多做糾纏,將她放了下來,悶聲道 :「對不起,姐姐!我一時頭腦發熱」。 誰知她立刻破涕為笑,還踮起腳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小聲道:「老公乖」。 說完立刻滿面羞澀地開始翻箱倒櫃找衣服。 當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已經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且還特意 選的側邊的副座。 婷姐把邢芸迎了進來,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這個堂妹,上一次見到她還只是個 襁褓中的小胖丫頭。她留了一頭剛好到脖子的短髮,穿著波浪大翻領的檸檬黃毛 衣,下面是卡其色的毛料過膝長裙,玫瑰色的絲襪,看起來倒是活潑大方。可惜 她臉上寫滿了不開心,嘴裡正嘟嘟囔囔地跟婷姐抱怨著什麼,突然看到我,趕緊 打住了。 我連忙起身點頭致意,然後按照商量好的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婷姐的 表弟,叫余飛。碰巧出差來臨江幾天,所以過來看看表姐」。 邢芸顯然有點不好意思,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衝我微微 點頭,才說道:「哦,叔叔好!我是,嗯,你表姐是我三嬸,我,我就過來串個 門,不好意思了」。話音裡明顯收起了之前的忿忿之氣。 聽到「叔叔」我差點笑噴,倒是婷姐一下笑出了聲。我連聲道:「別,現在 沒這麼多講究,我大不了你幾歲,叫我余飛就行」。 「哦~」她只是應了一聲,沒有表態。然後就坐到了沙發主座離我較遠的一 端,看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婷姐表現得更緊張,說話顛三倒四,一個勁兒地問邢芸為啥過來。邢芸總是 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時不時地看我一眼,看來堂妹有啥私密的事情要跟婷姐說 ,我也知趣說出去買點東西,趕緊去物管繼續看監控比較實在。 一下午很快過去了,接到婷姐讓我回家吃飯的電話已經快七點,視頻中能獲 得的信息還是十分有限,因為並沒有在樓道內安裝監控,樓梯間也只有頂樓和一 樓有監控,那個殺手完全可以坐電梯到我們之下或者之上的樓層然後在走到四層 ,哎!刑偵真是一門大學問! 幸好我也並非一無所獲,有兩個訪客非常可疑,首先是都戴了帽簷很長的帽 子;其次是他們從進入小區之後便一直沒在攝像頭之下露出過臉,除非有意為之 ,否則正常行走不可能這樣的。兩人一高一矮,因為走得比較平緩,穿著也是寬 松的普通衣服,很難判斷出性別。我只有反反覆覆看了兩人的動作十來遍,記住 了他們的動作特徵,下次我再看見有八成把握能認出來。 回家吃飯,邢芸居然又把我叫叔叔了,我倒不是在意被她叫老了,畢竟七十 多歲的老爺爺我也曾經假扮過,但她畢竟是我堂妹,被她叫叔叔心裡多少有點不 自在。但隨著晚餐的進行,我突然發覺「叔叔」真是個好稱呼,因為她還在同時 叫婷姐「三嬸」,「叔叔」、「嬸嬸」不正好是一對嗎?哈哈,漸漸地我也適應 了這個稱呼,甚至還有些享受。 我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趁著邢芸去衛生間的時間,婷姐告訴我今晚邢 芸會留下,不過我可以繼續住在自己的房間,畢竟邢芸在這裡擁有自己的房間。 剛剛開始的美好性生活就這樣被打斷了,哎! 「你怎麼不慫恿她去守夜呢?」 「昨晚上她一點多才走,今天上午又跟大哥吵了架,當然不想回家了」。 「二十多歲了,也都工作了的人怎麼還學小孩子離家出走」。 「也不是,她——」婷姐正要解釋,衛生間的開門聲傳來,「等會兒有空我 再跟你說」。 就這樣三個人看著無聊的電視,我幾乎是面無表情地說著話,每個人都有些 想說而說不出口的話。尷尬的氣氛讓我有些窒息,心裡不禁盼望殺手突然出現, 然後我直接把他滅了。可惜,什麼都沒發生。我只有開始數起了魚缸裡小魚兒吐 出的水泡,一米長半米寬的長方形魚缸放在靠近陽台的門邊,底層鋪了細小的鵝 卵石,五顏六色的配合著本身的燈光,還有假山映襯,還真有點水底世界的感覺。 第二次見到韓智佳的時候,那間巨大辦公室裡也有一隻巨大的魚缸,或者說 大魚池。作為母子,這當然不可能是第二次見面,但對於出生便分離的母子,這 或者才是真正意義的第二次見面。 在救過她之後不到一周,就接到了師傅的電話,說有個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 去做。刀壟——這位我從來不曾聽過的師叔突然主動跟鼎爺聯繫上,說需要一個 身手高明的人充當保鏢。鼎爺就我一個徒弟,自然任務就落到了我頭上。我當然 不願意,雖然幫義父做了不少事情,但他每次都會問過我意願如何,如果我不願 意,他便會讓其他人去做。雖然有些時候遇到某些比較困難的事情,他會故作為 難地讓我主動提出幫他,但他從來都會給足我面子,沒把我當成手下。但當保鏢 就不一樣了,比手下還不如,基本就是個跟班。 鼎爺既然開了口,當然早就想好了大堆說辭。首先這個刀壟是師傅最小的師 弟,也是太師傅的關門弟子。可惜入門時年紀太小,太師傅又仙去得早,所以他 基本就是由師兄師姐們培養大的。師傅基本就把這位刀壟師叔當作子侄看待,所 以這個忙理應要幫的。其次是這個刀壟已經入籍韓國,改名為韓大龍,是個什麼 大公司的總裁,當他保鏢的回報肯定是非常豐厚的。再者保鏢只是暫時應急,他 會盡快找到國際的保鏢公司來接手……理由一大堆,不過真正讓我心動的理由只 有兩個:一個是工作地點就是臨江,我好久沒在這裡久住了,為了爸爸的遺願, 我的確需要在這裡擁有另一個身份來生活。第二個理由則是這位小師叔本是白族 祭司後裔,八十年代末出國前都一直生活在版納,說不定能從他那裡找到一些媽 媽的消息。 我照著電影裡穿了一身黑西服套裝、白襯衣黑領帶,甚至還準備了墨鏡。見 面地點又在華友大酒店,還真是巧,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位美人,要不是 九陰媚骨,我可能早就主動聯繫上她,然後跟她發生點什麼,只是我真的不想領 受「剋夫」這個附加屬性。 一切都已經安排好,我直接找到了大堂經理,大堂經理帶我見到酒店副總經 理,副總經理領著我上了刷卡才能使用的高級職員電梯,直接上了19層。電梯 門一打開,已經有一個超級壯漢在門口等著,他身高接近兩米,生得膀大腰圓, 簡直有點日本相撲的感覺。副總經理甚至都沒走出電梯,只是衝我禮貌地一抬手 ,示意我接下來跟隨這位壯漢就OK了。目送我走出電梯,副總經理又衝我深鞠 躬,然後才關上門。 壯漢對我點了點頭,然後才伸出小蒲扇一般的右手,自我介紹道:「邢先生 好!我是華友集團的安保總經理崔秀義,歡迎你的到來」。他語聲輕柔用詞友好 ,發音卻明顯不是國人,態度也甚是倨傲。 我的手剛跟他接觸,便發覺他明顯在加力,這是要先給我一個下馬威啊,不 知道是這位經理自作主張還是小師叔本人的授意。我並沒有發力跟他對抗,只是 不斷轉動手腕,改變握手的角度,讓他始終無法握實我的手指,當然更別說碾壓 了。只是幾十秒而已,他額頭已有汗水滲出,猛的伸出了左手,雙手合攏抱住我 的右手。我將虎口向上一撩,接著往下一墜,再往前一戳,不等發力完全便猛然 收回。 整個過程都是借他的手勁而發,讓他自己跟自己硬拚,最後自己失去重心, 往前一撲,幾乎給我跪下。我跟他無冤無仇,而且還算得上是自己人,也不能讓 他太沒面子,右手收到一半便化掌為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幫他穩住了身形。 崔秀義重新站好,衝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才說道:「邢先生果然好功夫,請 我跟我來」。 整個樓層的房間呈圓環狀分佈,而且大小各異,看似凌亂,其實暗合六十四 卦,走到泰卦的位置,我停住了腳步。崔秀義回頭問道:「怎麼了,邢先生?」 「不是這間嗎?」我有些意外。 「哦,這是我們副總裁的房間,總裁的房間還在前面」。 「誒,沒道理啊!這間房應的泰卦,大吉啊!韓先生為何不用呢?」 「哦!邢先生果然厲害,總裁也是說這個房間大吉,所以給副總裁用。他自 己因為先天少陽,所以在正南面的那間」。崔秀義臉上露出敬佩的神色。 聽師傅說,小師叔先天陽氣不足,所以要選在乾卦位置的房間,利用卦象來 後天補先天,也算是煞費苦心。 目的地終於到了,崔秀義按動電子鎖打開了房門,裡面居然還有一個小隔間 ,全由原色桃木板裝飾,抬頭便可以看見東北角上的攝像頭。過了半分鐘,房門 自動打開。崔秀義留在小隔間內,一動不動地等著房門再次合攏。 一進門,我就看見那個巨大的透明魚池,它位於房間的正中央,裡面裝飾有 山石植物,還可以看見有紅色的鯉魚成群游動。進門處有兩個兩柱盆栽的桔樹, 地板上深色的回龍紋組成三條橫線,隔著魚池與長條桌、寬沙發以及書櫃相互呼 應,組成一個乾卦。沙發上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應該就是我小師叔,那 女的正是韓智佳。我頓時覺得心頭一震。 來之前我並非沒有預想過這種情況,畢竟臨江這麼一座普通城市,同住華友 大酒店的韓國人而且還是富豪的估計不會超過十個,還得是美女的可能就只有五 個,而姓韓的可能就只有一個了。我真的有點害怕再遇到她,因為她對於我的吸 引力異常強大,除了她那讓任何男人都垂涎三尺的出眾外形,更有九陰九陽先天 的相互吸引力。但九陽是旺妻格,九陰卻是剋夫格,這簡直就像是面對一份有毒 的美味甜點,讓人又愛又怕。 韓智佳一見到我,便雙眼放著光地站起身來。她將本是栗色的直髮挑染了幾 綹金色,整齊地落到肩上。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花瓣豎條紋針織衫,心形的領口 敞得很大,露出了精美秀氣的鎖骨還有半截深邃的乳溝,胸罩應該是無肩帶的淺 口杯。下身是修身的灰色筒裙,裝飾有細小的菱形赭色花紋。裙擺在膝上20c m,露出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還有一雙綴鑽帶扣的10cm黑色高跟鞋。整個 人看起來相當性感,這讓我下身又是一緊。 「沒想到真是你啊,我的救命恩人」。她直接過來,很自然地拉過我的手, 像是很熟識的朋友一般。 「韓小姐你好,還真是巧啊」。 「不巧不巧,你先坐下。這是我爸爸」。 我趕緊正姿向小師叔行了個禮,然後恭敬道:「刀師叔好!弟子邢鯤給您問 好」。說著雙手在胸前做出一個左上右下、雙手互嵌的太極手型,正是師門的見 禮。 面目清秀、鬢角見霜的刀壟衝我一抬雙手還了個禮,不過他的右手放在了左 手上方。他哈哈笑道:「好!三師兄收了個好徒弟啊!剛才你跟崔經理握手,我 已經從監控裡看到了,非常出色,不傷人而能服人,當真是仁智勇兼備!坐吧!」他嘴上有一排整齊的鬍鬚,笑起來很有英國紳士的感覺。 我趕緊抬手謙虛了幾句,才小心坐下。韓智佳也不避嫌,微笑著坐到了我身 旁,只是沒再拉住我的手。 「對了,以後在外人面前還是叫我韓總裁,私下裡可以叫我師叔就行了。刀 壟這個名字我早就沒用了,不提也罷」。說著,韓師叔從沙發下面抽出一個木質 小几,接著從旁邊的平櫃取出了一套茶具,開始泡茶。我只有點頭稱是,然後乖 乖看他表演茶道。 韓智佳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全然不理會我們的靜默,笑呵呵地說道:「大 恩人,我跟爸爸說了一遍你怎麼打那幾個人的,他就說你可能是他同門,然後就 跟師伯打電話,一說名字,就確定是你了」。天!你這是非得要收了我性命不可 嗎?師傅也太狠了吧,居然對自己唯一的徒弟下套,還跟我說什麼保鏢,媽的! 跨國大集團老總還用得著專門找保鏢,哎!都怪我自己太輕信鼎爺了。 「你那天不是迷迷糊糊的嗎?怎麼會記得我怎麼打人的?」莫非這美女師姐 那天根本不需要我救? 「哦,這個我也不知道了。我從小就這樣,只要眼睛看見過的東西,哪怕看 的時候不怎麼清醒,閉上眼我也能完全回憶起來,一點不差!雖然那天我是暈暈 的,但我回來以後,閉上眼就完全想起來了」。九陰之體還有這能力?太牛掰了 吧! 「了不起」。我不禁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對了,你那件衣服我已經乾洗好了,還照著尺寸又幫你買了幾套,希望你 別介意」。 「額~師姐,這個就沒有必要了吧!何必為此破費呢」。 「呵呵,邢鯤,來嘗嘗我的茶藝如何!?」沉默半響的韓師叔給我沏了一杯 茶,遞到了手邊。 「茶很香,不過我不太懂好在哪裡,讓師叔見笑了」。 「你倒是實在,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真不多了。對了,你不用叫她師姐, 她沒入師門的。叫名字就行」。 「這個,直接叫名字未免有點不敬吧」。 「什麼敬不敬的,我們又不是土生土長的韓國人,不用管敬語不敬語的那套」。韓師叔又給女兒遞了一杯茶,然後問道:「佳佳,你自己說說吧,讓這位小 弟弟叫你什麼?」 「隨便了!叫我姐姐吧,我以後就叫你弟弟了」。韓智佳滿臉笑意地回答。 「嗯,姐姐好」。 「弟弟好!弟弟真好」。 「呵呵,你們倆還真是一對活寶!邢鯤,她比你大了十六歲,你叫她姐姐, 她可開心得要命的」。啊!九陰媚骨果真厲害,怎麼看韓智佳也就比我大個三五 歲,沒想到她已經過了四十歲,相貌皮膚都如此青春,連個性也跟孩子似的,這 要放到古代後宮之中,絕對又是個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 「呸呸呸!不准亂說話」。韓智佳對父親暴露自己年齡甚為不滿。 「沒有,其實姐姐跟我看起來差不多大的」。 「真的嗎?你沒騙我吧?」 「千真萬確」。 「我相信你」。 「邢鯤啊」。韓師叔突然正色道,「這次我找你來,主要有兩個目的,一就 是對你上次救了佳佳,對你表示感謝!二呢就是我馬上有些事情要回韓國去,希 望你能陪佳佳到處玩玩,充當個導遊兼保鏢」。 「原來還真需要保鏢呢!我剛才還以為師叔逗我玩呢」。 「呵呵,戲言,戲言!其實也沒什麼危險,只是難得有個她看得順眼的人陪 她玩,我也放心很多!對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忙,你們倆先聊著,一會兒中午一 起吃個飯,下午你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說話間師叔已經站起身,走過我身邊 的時候突然彎下腰,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三師兄說你是九陽真火,正好我女兒 是九陰媚骨,如果覺得合緣,你們不妨多相處一下」。說完又哈哈一笑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顯然韓師叔父女都對我頗有好 感,我對這位大姐姐也是很有性趣,但我真的有點怕九陰媚骨都反噬之力,說不 定我就是飲鴆止渴自取滅亡!要不改天先問問師傅九陰九陽到底哪個更厲害些吧!? 「三嬸、叔叔,我先去洗澡了。你們接著玩吧」。邢芸的突然發聲讓我重回 現實。 等到衛生間水聲響起,婷姐才將前因後果告訴了我。原來我這個堂妹放著好 好的銀行工作不想幹,偷偷考了研究生,而且是去學舞蹈。前幾天已經收到了導 師私下發給她的郵件,說是打算錄取她了,問她還有沒有其他打算。她趁著去邢 翠家時跟父母一說,就被邢國強臭罵了一頓,說她吃錯了藥胡搞瞎搞。小姑娘就 當著眾人的面說當爹的也是每天不務正業搞曲藝。結果被邢國強扇了個大耳光, 她就負氣出走了! 我知道邢芸大學是學財稅的,能夠考上舞蹈的研究生,應該是真的學過,而 且很喜歡。想著邢國強兩口子還頗有點藝術追求,怎麼到了女兒身上就覺得是吃 錯藥呢?要是換成我爸,估計我突然想去販毒,他也會說自己喜歡就好。當父母 到底是多干涉點好呢?還是全然放縱好呢?一般人都會說適中最好,但到底哪裡 才是中呢?這個真沒人知道了! 結束了邢芸的話題,我試探著問了一下婷姐她有沒有得罪過人,或者與人結 怨。可惜她好像對此全然不知,我當然更不敢告訴她有人正伺機要殺她。正想跟 她小小的親熱一下,卻被洗完澡的邢芸打斷了!媽的,我這兩個有血緣關係的妹 妹真是極度不和諧因素,還是婷婷和玲玲兩個乾妹妹比較乖!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打車將兩位美女送到了「風鈴小區」南門,還沒下車, 手機就閃出一條短信,竟是婷婷發來的,說是義父讓我去見他一面,有些事要跟 我說,保護人的事情她會跟上,今天她還帶了好幾個比較能打的馬仔。我跟婷姐 說我有個面試要去,便又打車走了。 幸好是週六,早上沒什麼車,半個小時不到便到了解放路正街。下了車,走 到一扇鐵門外,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老頭,愛理不理地問道:「找誰呀?」 「您好!請找一下鍋爐房的黃強黃師傅」。 「哦,他呀!你等著」。他慢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小屋子,拿起桌上的座機 開始撥電話。電話通了,他先跟對方說了一下情況,又客套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過了七八分鐘,一個身穿深藍色工作服、留著平頭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正是我 的義父黃強,有誰能想到臨江黑道上叱吒風雲的「鬼三兒」居然是市府家屬院的 一個燒鍋爐的? 義父本來是器皿廠的吹瓶工,為人仗義,所以身邊聚集一幫三教九流的朋友。二十多年前的一天夜裡,偶遇一個錯過了末班車的轉業軍人,義父接他到家住 了一晚,還招待飯食,第二天一大早專門找來跑摩的的朋友,把轉業軍人送到了 工作單位報到。這位團級幹部也是知恩圖報,在市府當上個副局長之後就將義父 調到市府家屬院當後勤組長,有事業編製還算個科級幹部。而他的實際工作呢就 是指揮幾個小伙子燒好鍋爐而已。來來往往的領導幹部們有事沒事還叫他一聲「 黃師傅」,渾然不知與黑道大哥比鄰而居。 義父跟看門老頭打了個哈哈,遞了一根普通香煙,又恭維了幾句,才領著我 往裡走。來到一處小院,中間支起一座大水塔,房頂的煙囪正冒著滾滾黑煙。跟 著他上了三段鐵扶梯,進了一個小屋子。應該是他的臨時宿舍,屋裡的陳設雖老 舊,但收拾得挺乾淨。他先招呼我坐下,拿出一個大搪瓷杯,倒了些開水放到我 面前,自己則端起了一個破舊的茶杯,大口地喝了起來。 「小鯤,昨天你讓打聽的」刺刀「的事,已經有風了。最近倒是有五把刺刀 到臨江來做買賣,已經找到了四把,不過都跟你這事沒牽扯。但還有一把一直沒 咬住尾巴,應該是個高手,不過應該也快了,大狗去辦的,他的鼻子你也知道的 ,天黑肯定有風來」。狗哥的確是打聽消息的一流好手。 「是,讓阿爺費心了」。 「這倒是小事。另外有個事,你得注意一下」。 「阿爺,您說」。 「你要知道,你現在是以自己是以邢鯤的身份去找邢家的人討回公道,這是 白道上事情,你要怎麼做是你的道道。但是你現在卻因為邢鯤的事情,來動用道 上的手段,你就不怕有人把你跟余飛這個身份牽扯到一起?畢竟你的真實身份只 有我和你兩個妹妹知道,這回的事情牽涉人事都很多,大狗和缺耳朵我倒是信得 過的,但他們的手下就不好說了,你自己最好還是謹慎些」。 余飛這個化身本是真實存在的,是師傅的親兒子,比我大八歲。從小就絕頂 聰明,文的武的都是一學就會,結果十七歲的時候因為見義勇為被人報復,把他 灌醉之後推進河裡,被救上來之後變成了弱智,現在還住在滇南某個郊縣療養院 裡,智力只有五、六歲。師母去世得早,師傅從來都把余飛當成寶,結果這事讓 師傅受了刺激,所以才會當了一陣乞丐,恰好遇上我,成了師徒。據說我跟這位 師兄長得本有幾分相似,所以我成年之後便有兩個身份。義父提到這一層,我才 發覺自己處理這事太欠考慮,渾然忘記了身份保密的問題。 「年輕人遇事難免急躁,尤其是你之前很少碰到有親戚關係的人,這也難免。這次我已經幫你擋了,說是偶然看中你嬸嬸漂亮,所以讓人查一下。你自己可 記得隨機應變就行,實在遇到難事,還是記得告訴我。其實這次找你過來主要還 是想跟你說另外一件大事」。 「嗯,阿爺提醒得是!您接著說」。 「錢正革死了」。 「他也有八十老幾了,死了也正常啊」。 「他死得倒是輕鬆,聽說是逛公園時候走累了,在路邊坐下就再也沒起來。 他這一死,肯定又有一場大仗要打啊」。 「阿爺,錢老頭的地盤也不大啊,就是世貿天城那一片而已啊,看起來錢多 ,但畢竟數量有限。而且據說也是看在他資格老的份上,各堂口大哥給他養老的 啊」。 「不在乎地盤大小,關鍵是位置」。 「世貿天城的確遍地黃金,不過畢竟大小有限,而且多數都是白道的錢,都 是走官商道的才能撈啊」。 「沒這麼簡單!當年為啥分盤子要把這塊地方分給他是有講究的!那正好是 ——」 「哦,我明白了,那正好是各大堂口的中間地帶。他等於是個中立國,可以 緩和各家的矛盾」。 「嗯,你終於醒轉了。那裡當年是八大堂口的中間,大家都以他老錢作扣子 ,保證互相不會搞出大動作。這幾年啊,臨江基本就只剩下我和瘋豬兩個山頭了。當然這也得多虧你這幾年幫我在東南亞走暗道子賺了不少票子,有錢才是硬道 理啊!勢力只剩下兩家,但中間地帶還是那裡,就等於三八線了!這些年都相安 無事,現在扛把子沒了,他們的人自己也會往外面找新靠山,我和瘋豬恐怕會直 接鉚上了」。 「那阿爺的意思是?」 「我是希望你早點了了家裡的恩怨,好來多幫幫我!再說吧,我可能最近會 缺人手,你再想用道上的人幫你做啥,不一定能騰出手來了!還有就是你更要保 護好身份別暴露了,」飛魚「可還是我的一招暗棋」。 正要回答,我和義父的手機同時響起了,我的是婷姐,他的是婷婷。義父沖 我一擺手自己開門出去接電話了。我這邊卻是聽到婷姐的哭泣聲,莫非她出了什 麼大事?趕緊追問。 婷姐一邊哭泣一邊說:「我在二院呢,有人受傷了」。 「誰啊?姐姐沒受傷就好了」。我想著邢家的人只要別死了,受點傷倒讓我 更痛快。 「我跟曉瑩都沒事,是另一個小姑娘傷了。我跟曉瑩去景林幫你姑父挑墳地 ,出來的時候突然出來幾個人說要收費,我們沒理他們。結果就說要打我們,幸 好來了幾個登山的年輕人,結果那個小姑娘被刺了兩刀,現在正在醫院縫針呢! 太危險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我趕緊出門,義父也剛打完電話。婷婷真的傷了,是她手下的一個馬仔打來 的電話。婷姐跟張曉瑩兩人看完墓地之後,繞道後山散步,從果園走過,有人挑 唆果農過來收費,故意鬧起事來,兩女逃跑。挑唆的人趁機下手,卻被一直跟隨 的婷婷擋住,婷婷中了兩刀,馬仔趕到之後,行兇的人挑唆村民說流氓打人,自 己趁亂逃走了。不過狗哥已經收到消息,正在追蹤他,這回他鐵定逃不出臨江了。 婷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怎麼又會去幫人買墓地去了,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一 下。義父讓我趕緊去二院看看婷婷,臨走前交代的一句,卻讓我整個人都不自在 了。 打車飛奔二院。等電梯的人好多好多,一直排到了掛號的窗口,只有跑樓梯 了。媽的,怎麼自從我見到婷姐,她就總是會哭,我應該是旺妻的,跟我發生過 關係的女人應該都會有好運啊!哎!也許她一直沒事,而是旁人一死一傷也是婷 姐的一種幸運吧?我還是相信師傅的! 婷婷根本沒有說的那麼嚴重,只是左臂傷了兩處,而且只是扭打時的擦傷。 婷婷的功夫是義父親傳的,我也教過她幾招閃避功夫,雖然比不了玲玲,但一般 的練家子未必打得過她。經過包紮的她,靠坐在病床上,婷姐也真是小題大做, 一點皮外傷,還走關係給開了一間單人病房。門口有兩個馬仔以朋友的身份充當 門神。 趁著只有我們倆,婷婷衝我眨眨眼笑道:「哥,你這個嬸嬸惹上的麻煩不小 啊,這把刀絕對是專門練過的,使的還是仿製的軍刺,不是那種野路子——仗著 心狠力氣大就出來混血飯」。 「小美女很有長進啊」。話一出口,我有些後悔,剛才離開義父時,他跟我 說婷婷似乎對我有點意思,讓我對婷婷好點。我可不想跟這個妹妹發生些什麼, 我真的一直只把她當妹妹。 不等我再多說,婷姐已經進來了,左邊挽著的是邢芸,她竟然先我一步到了 ,右邊才是臉色慘白、面無表情的張曉瑩,親爹去世了,她倒是知趣地穿了一身 黑,她看到我臉上露出了驚訝。操!我把她給忘了,不該這麼草率地就過來,這 下可怎麼解釋呢? 邢芸倒是很大方,主動給張曉瑩和我相互介紹:「瑩瑩,這位余叔叔是三嬸 的表弟;這位是我表妹曉瑩,我姑姑家女兒」。 婷姐甚是尷尬,趕緊岔開話題:「小飛,今天就是這位小妹妹救了我們,你 是不知道啊,那些山民實在太野蠻了,幾句話不對就要動手打人,還敢動刀」。 哎,我這個單純的婷姐姐啊! 我趕緊向婷婷假裝介紹了一下自己並對她表示感謝。婷婷似乎對我突然由侄 子變成了表弟,還自稱余飛甚是意外,我立馬給她使了個眼色,她也懂事地趕緊 跟我客套了幾句。 婷姐緊張中帶著點小興奮,對我說道:「小飛,你知道嗎?這位姑娘今天碰 巧單位搞活動去爬山,一下救了我;而且她名字裡面也有個婷字,跟我還真是有 緣」。 「就是啊,真太有緣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朝婷婷歪了歪嘴,她立刻報 之以甜笑。誒,她不會真的對我有點那種意思吧?我怎麼從來沒感覺出來,今天 感覺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了。是她真的對我暗含情意還是我被義父的話影響了 呢?不僅是婷婷,張曉瑩也時不時地掃我一眼,似乎想從我這個表弟的身份中看 出破綻來。 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還有四個女人,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我完全插不上 嘴,又只有看電視了。我出生在西雙版納,總是四處奔波,幾乎沒有享受過其他 人那種安穩的家庭生活,記憶中的童年就是跟著爸爸到處走來走去;之後跟隨師 傅修煉,基本都在山間水畔;再往後幫義父做事,主要在東南亞一帶走動,所以 電視基本與我的人生無緣。大概是老天爺想要補償我,最近幾乎天天都在看電視。 想要借尿遁,卻發覺這種高級病房有配套的衛生間。可惜我也不抽煙,也不 能借口煙癮發作離開。正在百無聊賴之際,婷婷連續打了幾個呵欠,婷姐見狀才 說讓她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她。我最後一個離開房間,衝著婷婷點了點 頭,她竟然給了我一個飛吻,嚇得我趕緊關上了門。 先把驚魂未定的張曉瑩送回了家,本想順道把邢芸也送回家,結果她死活不 願意走,看來今晚本大爺又得孤枕獨眠了。 狗哥的鼻子真不是吹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短信,刺刀已經在半夜裡被抓 住,正關在耳叔的夜總會嚴刑拷打。哎,終於不用擔心婷姐的危險了,非常輕鬆 地把她和邢芸送到了風鈴小區。出來又獨自打車趕往到梭子灣碼頭,路上不由得 想起昨晚婷姐趁便跟我說的話。 她似乎特別喜歡婷婷,在聽說婷婷是個孤兒之後,便想著認她作乾女兒。正 好婷婷也沒有媽媽,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這樣以來,婷婷就可以堂而皇之 地在我周邊出現,可以給我不少幫助。不好的地方卻是義父剛剛跟我說了要積極 備戰,我卻又讓他身邊少了一個能力助手,再加上婷婷昨天表現出對我那種莫名 其妙的感情,也讓我很是頭疼……哎,先不想了,目前更重要的是找出僱傭殺手 的幕後人物。 耳叔本名康大國,因為小時候左耳邊被燙傷了耳垂,得了個諢名「缺耳朵」 ,性情剛烈,為人仗義。他的夜總會,對了現在叫俱樂部或者會所了,建在一艘 三層的觀覽船上,名叫「江上明月」。 出租車上,我暗自運功改變了部分面部肌肉,讓自己變成了「飛魚」余飛。 這種改變非常細微,連司機都沒有感覺到我有太大變化,頂多會覺得剛才自己沒 看真切。人的臉上總會有一些標誌性的特徵,讓熟悉的人能夠很快辨認,所以最 簡便的易容方法就是,通過運功讓肌肉產生細微變化,改變這些特徵。這樣以來 ,即使被熟人看到也只會覺得有點相像但不是同一個人。不過這種易容術有個缺 點,改變肌肉並不算難,再改回去的時候就需要耗費大量內功,所以如果一天之 內多次使用,功力必定會嚴重受損。 耳叔已經在駁船上等著我,我們一同上了大船,直接下到底層,來到了鎖著 殺手的船艙。 昏黃的燈光下,被鐵鏈鎖住手腳的殺手,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面部也完全 血肉模糊,要不是渾身赤裸,我幾乎無法辨識出他的性別。耳叔招呼手下淋下了 一桶冰水,殺手在咳嗽中醒轉過來,一臉驚恐地望向我們,用沙啞的聲音嘶吼道 :「他媽的,我不過是個吃血飯的,賺錢討生活而已,有必要嗎?都是道上混的 ,當心有報應」。 「報你媽的應」。一個手下罵著又踢了他一腳。 「說吧,是誰叫你做的!說了就讓你走人」。耳叔面色溫和地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啊」。 「嗯,兄弟是條好漢」。耳叔豎起了大拇指,「來呀,給英雄上鱔魚鍋,讓 他補補身子」。 我知道他又要用上他最拿手的酷刑了,幾個壯漢抬上來一隻銅鑄的大缸,往 裡面灌水都灌了二十分鐘,接著兩名手下抬出來兩隻水桶,讓大缸裡一倒,數十 條鱔魚頓時在水裡活蹦亂跳起來。 「怎麼樣?我這鱔魚還新鮮吧?不知道好漢看得過眼不?」耳叔大笑著問道 ,語氣好像是在跟好友閒聊。 那刺客已經被鐵鏈吊到半空,正懸在水缸正上方,他似乎看出了什麼,開始 拚命掙扎,嘶喊道:「你他媽的缺德王八蛋,有種跟老子單挑,別搞這些下三濫 的」。 「單挑?你他媽現在落我手上了,吃錯藥了跟你單挑,他媽的電影看多了吧?哈哈哈」。耳叔露出了狂放的本性,「請你吃鱔魚湯,你還不滿意,那我就拿 你喂鱔魚。不知道一會兒鱔魚會從你哪個地方咬起?可能一口就咬掉你那根雞巴!哎!上次還有個婊子養的被鱔魚鑽了屁眼,把直腸給吃了,他慘叫了一個小時 求我殺了他!可我就是於心不忍吶!我這個人就是心太善了,做不出太壞的事情」。 說話間,鐵鏈已經開始下墜,殺手的腳趾幾乎可以碰到水面了,看著數十條 鱔魚正將頭半露出水面換氣。因為手腳都被鎖住,他只有拚命得扭動腰部,像條 求生的大魚,漸漸地腳面已經被水淹沒,鱔魚往四處散開了,但隨著他小腿的入 水,有些鱔魚開始在他腿邊游動,有幾條可以嘗試著觸碰他的腿毛,他臉色變得 煞白,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哭喊道:「大哥,大哥,我說了我說了。給我 錢的是個網吧老闆,我可以給你們地址和電話,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大狗了」。站在甲板上把發完信息之後,耳叔輕鬆說道。 「還是耳叔厲害啊!我還沒見過誰能在鱔魚鍋面前繼續裝英雄的」。我立刻 送了頂高帽子給他。 「這是實話。說到底是個人都怕死,尤其是吃血飯的更是怕,殺過的人多了 ,心裡怕死得很,更怕的是要死死不了」。耳叔點了一根煙。 「耳叔啊,你這個鱔魚鍋到底真下過人嗎?」 「呵呵,這個嘛,得保密!哈哈哈!現在還早,要不要上去玩玩?也不知道 老大最近是不是想換口味,居然關心起一個良家婦女來,這個女的我們也沒見過 ,也不知道值不值搞這麼多動靜出來。誒,對了,這兩天有幾個新貨到了,正好 小飛你幫我驗驗貨」。 「想是想啊,可阿爺那邊我還有點事情要交代,下次一定要來耳叔船上開兩 炮!哈哈哈」。嫖妓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因為九陽真火百毒不侵,那些個見不 得人的病症對我根本無效。只是結婚之後,我跟老婆保證過再也不嫖,所以也不 會有下次了。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心裡頓覺輕鬆,現在就等著邢芸趕緊回自己家呆著,別 耽誤我跟婷姐的進一步發展。邢芸是個老實孩子,她並不在我的復仇名單上,所 以她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另一家子,姑父走了,邢翠這女人肯定會寂寞了,我 的新機會又來了。是不是將計就計冒充鴨子去被她嫖呢?不對,她女兒又見了我 一次,這還真是件麻煩事,得想個辦法把這個坑填上。 不知不覺地已經走到了幾公里外的小商品批發市場,哎,肚子有點餓了,找 了一個小飯館點了一份招牌炒飯,老闆是個大胖子就在店門口現場炒飯,先是攤 開兩個調好的雞蛋,然後倒入冷飯,大力翻炒,讓蛋衣包裹住飯粒,然後放入半 熟的豬肉丁和雞肉丁混合米飯,最後再加入土豆絲、白菜碎和青椒絲,加豆瓣醬 和生抽提味,起鍋前放上蔥花裝盤。出人意料的好吃啊!而且只要十塊錢。幹過 一陣子廚師的我,不由得跟胖師傅請教起了炒飯技術。 聽著我的各種恭維話,胖師傅開心之極,立馬一邊炒菜一邊跟我說起了他怎 麼想出這種便宜又好吃的招牌炒飯的。說著說著話題扯遠了,胖師傅開始吹牛逼 自己炒股技術也不比炒飯差,還說自己看哪股漲就哪股漲,可就是缺點資金…… 我聽得有些好笑,又不好意思打斷他,眼神開始不自覺地往其他地方亂飄。突然 ,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路邊停了一輛黑色別克,車牌左邊的螺釘被完全刮平,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這時旁邊走出來幾個穿軍綠色制服的健壯男人,他們幾乎是用一致的動作打開了 四面車門。想起來了,是上次跟婷姐在「煙雨江南」吃飯時碰到那幾個,不過被 婷姐認錯的那個中年人今天不在。他們很快開車走了! 「媽的,總算滾了」。胖師傅罵了一句。 「這幾個人你認識啊?」 「消防隊的,他媽的,每個月都要收保護費」。胖師傅一臉怒氣。這個我倒 是聽過,只要消防隊說設施不合格,就沒一家能順利開門做生意的,無論大小店 面都會定期上貢孝敬。 嘀嘀的短信聲響起,義父發來的,讓我去醫院接一下婷婷,小姑娘在醫院呆 不住,死活想出院。也好,反正今天我也是在沒啥事情幹。 剛進病房,婷婷一見我就嗔道:「哥,趕緊把臉換回來,這張臉我不喜歡。」怎麼又說上喜歡不喜歡了,我們只是純粹的兄妹感情,不要亂來啊! 「沒辦法,今天去見耳叔了,不換他又不認識我」。 「我不管,趕緊換回來。這張臉看著就邪得很」。婷婷已經站了起來。 「哪有這麼誇張,只是稍微變了點而已,跟我本來樣子還是有幾分相像的。」 「換嘛換嘛,哥哥最好了」。婷婷見強擰不行,改成了軟磨,沒受傷的右手 拉住我扯來扯去。只有答應她上了車就換回來。 辦好出院手續,跟班已經把路虎開到了醫院門口,扶著打著繃帶的婷婷在副 駕駛的位置上坐好,我從小跟班那裡接過了鑰匙。不容易啊,這幾天打車都打煩 了,終於又開上車了。 正文 第六章 遺囑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515。 第六章遺囑。 從上了車,婷婷就一直看著我,弄得我愈發緊張,趕緊說話:「你怎麼不找 玲玲來接你啊?」 「我就是找的玲玲啊,結果她說沒空,她說會叫你來接我」。 「啊?阿爺跟我說是你非得讓我來接你」。這劇情怎麼跟我想的不太一樣啊? 「是阿爺給你打的電話?他真這麼說的?」 「我騙你幹嘛?不然我正要去接我嬸嬸呢」。 「哦,他故意的——」。 「故意什麼?」 「沒什麼」。婷婷的面頰閃過一絲緋紅。 「古靈精怪的」。莫非義父刻意想要撮合我跟婷婷?我也沒敢繼續追問。 「哥哥,你的復仇大計怎麼樣了?」婷婷也不願繼續剛才的話題。 「本來挺順利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刺刀來,媽的,真想弄死他」。 「不是說已經捉到了嗎?應該快查出來了,狗哥的網絡肯定沒問題的」。 「希望吧」。 「呵呵,哥!你怎麼花言巧語讓你嬸嬸把股份給你啊?」 「這不還沒到這一步嗎」。 「所以我問你打算怎麼做啊?我想不出來她一個長輩憑啥會聽一個小輩的話, 還把這麼大筆錢都給你」。 「我——」我總不能跟個十九歲的小姑娘說我靠的是胯下之物吧!?她只知 道我打算奪取邢家的巨額財富,並不知道我還打算將美人也抱入懷中。最早提議 我財色兼收的就是我親愛的媽媽,她還說以後要讓那個便宜奶奶管她叫姐姐,想 想都開心。 「怎麼了?莫非你用了什麼迷藥?」婷婷玩笑道。 「怎麼可能,我嬸嬸對我特別好,我做什麼她都會幫我的」。 「那你昨天怎麼說她是你表姐呢?」 「哦,那是為了騙我那兩個妹妹,暫時不能讓她們知道我的身份,不然計劃 沒法進行了」。 「我就說嘛!不過你嬸嬸真是個特別好的人,上午還專門給我送了雞湯過來」。 我一下想起昨晚婷姐跟我說的話,便開口問道:「我嬸嬸特別喜歡你,說想 收你作乾女兒呢」。 「你吹牛吧!?」婷婷撇了撇嘴。 「千真萬確!昨晚上她專門跟我說的,她聽說了你的情況,又覺得你特別聰 明可愛,想多跟你多親近呢」。 「怎麼可能,難道我還得搬到她家去住?」 「不是,又不是收養幼兒。只是認個名份,以後可以經常來往,她就是找個 機會可以回報你」。 「如果純粹叫聲乾媽倒是無所謂了,反正我還是一樣當我的教練。以後倒是 可以經常光明正大地找你玩了」。婷婷跟玲玲一起搞了個健身俱樂部,兩個人一 個教健身操一個教瑜伽,這也是她們公開的職業和身份。 說著話,已經到了「千禾豐」小區,離市府家屬院只有兩百來米,房子是以 玲玲的名字買的,在外人看來好像是窮老爸跟著發了財的女兒住上了大房子。 七單元七樓,打開門,義父正在沙發上劃著平板電腦,一見我們倆臉上露出 了微笑。我先問了聲好,婷婷只是唔嚕了一聲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先招呼我坐下,然後小聲道:「怎麼樣?她沒跟你鬧脾氣吧?」 「還好,婷婷還是很乖的」。 「我養大的女兒能不乖嗎?呵呵」。 「阿爺這是在罵我不乖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會瞎想。婷婷也就是在你面前才文文靜靜的, 有時候跟我犯起渾來,我也啥沒辦法」。 「呵呵呵,小姑娘嘛,等她再大點就好了」。 「這就得靠你這個當哥哥的多教教了。好了,不說她了。昨天走得急,都忘 了問了,鼎爺他老人家還好吧?」 「巧了,我前一陣一直聯繫不上師傅,昨晚上才收到他的郵件,今天阿爺就 問到了。師傅身體好得很,正在廣西遊山玩水外帶風流快活呢」。 義父少年時到雲南當知青,一次出工在山林中迷了路,無意中走到阿尼族的 保留地,餓得不行就偷了上供的米糕,結果遭到全村人追殺。被抓回村裡,當時 偷竊貢品是可能被直接吊死的。幸好遇到在附近採藥的師傅,用一些珍貴的藥材 換了義父一條命,又給他治好了傷,雖然義父拜師被拒,但師傅還是教了他兩套 極剛猛的外門功夫。所以後來爸爸過世後,師傅讓我拜他當義父,他一口便答應 下來。 「還是鼎爺灑脫啊,有時候我也想放下這些煩死人的鳥事,陪老爺子一起到 處走走,什麼都不想」。義父喝了一口水,又接著說道:「以後這些事總得交給 年輕人,不是我有私心,但你我知道是指望不上了,你那個韓國老婆有的是錢, 以後邢家的億萬家財也可能都是你的,我們這個江湖你肯定是不會久待的。婷婷 也是個隨性的孩子,能做好事情但不能服眾。這些事只有交給玲玲了」。 「這些事還早著呢,阿爺不必太擔心」。 「年底我就六十了,家屬院那邊的閒差也該退休了。我比不了你和鼎爺練過 高深的內功,我能感覺到自己這幾年明顯體能下降得厲害,上次跟個半大孩子掰 腕子就差點輸了;對女人也只能應付了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玲玲雖 然沒你們倆聰明,但有股子狠勁兒,也喜歡跟下面的兄弟打成一片,這才是在道 上混的根本。你跟婷婷都喜歡獨來獨往,像俠客多過混幫派的。你以後的生活我 不用多操心,但婷婷不一樣,她畢竟是個女的,哪怕嫁了人也需要個娘家人罩著, 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多照應她……」我也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有點頭聽著義父繼續 大發感慨。 就這樣一直聊到了吃晚飯。義父家從來不用做飯,都是家屬院食堂師傅做了 送過來,這也算是大院後勤的一個福利,送上門則是對他一個特例。今天我去了, 所以專門打電話讓添了飯菜。三葷四素甚是豐盛,婷婷只用一隻手也吃得甚快, 兩碗飯下肚便自己回房休息去了。我知道她肯定很疲倦,但除了吃飯之外完全沒 有出來過,也沒有跟義父說過一句話。他們兩父女到底怎麼了?莫非義父揭穿了 她的少女心,她還在耍小脾氣?玲玲也不在,想問問情況也沒辦法。 收到婷姐的短信,說是跟邢芸已經到家了,問我在哪裡?媽的!這個邢芸簡 直就是塊撕不掉的狗皮膏藥,都三天沒跟婷姐做過了,今晚都不想回去了,反正 很久沒回這邊住過了,還有點懷念,不如就暫時呆一晚再回去,也給婷姐點壓力, 好讓她早點下決心把邢芸支走。 跟義父商量了一下,便決定今晚住下了。發了個短信給婷姐,說自己遇到一 個以前打工認識的老朋友,今晚打算在他這裡過夜了。短信剛發送成功,婷姐的 電話就撥了過來。 「鯤,你現在在哪裡啊?」 「就在新華老街這邊,我這個老朋友也是臨江人,家裡給他買了套房才回來 安家了,好久不見了,正好今晚上我們好好聊聊」。 「住人家家裡多不方便,你還是回來吧」。 「就一晚,明天我就回來了」。 「可以聊得晚一點,還是回來住吧!你在家我也安心一點」。婷姐的話讓我 心頭一動。 「剛跟朋友說了今晚不走,不太好啊!而且我回來也麻煩,想跟你說幾句私 密話還得等人上廁所洗澡之類的」。 「也是,這個小芸,真不懂事!明天送了你姑父,我就讓她回家去。你明天 早點回來吧,我等你一起吃午飯。親」。 嘿嘿,婷姐總算要攆人了。 夜裡,躺在久違的窄床上,還真有點不習慣,看著室內有所改變的陳設,睡 不著!這種失眠倒有點像我剛剛住進華友大酒店的前幾天。白天陪著韓智佳逛街、 吃飯、游江、登山,耗費體力也就罷了,更要命的是,她那誘人的聲音弟弟長弟 弟短的叫著我,魔鬼般的身材又總是打扮得異常性感,還不時做出親暱的動作, 讓我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就將她就地正法。下身硬了一整天,到睡覺的時候也還是 半勃起的狀態,可是又累又睡不著。 一連四晚都是如此,要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第五天總算是解 放了,韓智佳有生意上的應酬,忙了一天沒見人影,雖然還是有點想她,但終究 是補了一天好覺。晚上一個人在房間裡十分無聊,打坐運功了一個鐘頭,該睡覺 的時候反而精神頭來了,躺在床上很清醒。一時好玩把陰莖掏了出來,自動就想 到了韓智佳,下體倒是反應神速,瞬間就一柱擎天怒指天花板。 哎!面對如此尤物,卻只能看不敢動。好容易聯繫上師傅問他九陰九陽的問 題,他卻說這兩種都是萬中無一的奇人,遇到一個已經是福澤隆厚或者禍患無窮, 這樣的兩個人遇上已是萬萬分之一的緣分,大可放下成見隨心隨欲就對了。我正 要心花怒放之際,師傅又補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讓我心頭頓時一涼。 正要翻身誰去,卻傳來敲門聲,莫非是韓智佳?已經十一點多了,她莫非想 趁夜強行推倒我?那我該不該迎戰呢?要不就這樣豁出性命去享受一把?能跟這 樣的女人共度良宵,多少男人可能願意拿命來換。或者還是謹守道心、不為所動, 畢竟我還有爸爸的兩條遺願尚未完成呢!如果我也沒了,遺願還能再遺給誰呢? 所以我必須活下去。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門已經被打開了。真的是韓智佳!頭髮高高盤起,顯 得典雅大方。一身玫瑰色的連衣裙,露著整個左肩,領口斜過胸前的金色向日葵 胸針,但完全看不見乳溝;裙擺也是不規則的,右半部分像是超短裙,左邊則是 流蘇一般的長條過膝。肉色的高檔亮光絲襪,顯得雙腿分外修長,雙足踩在一雙 金色蝴蝶扣的紫色高跟鞋中,金色的鞋跟足有12cm。她右手兜著灰色的翻毛 皮草短大衣,左手提了一個象牙白泛金的坤包還有一個小盒子。 韓智佳一臉興奮地進來,看到的卻是我一臉茫然地半躺在床上,一隻手握著 勃起的大肉棒。媽的,那一瞬間的窘態讓我真恨不得開窗跳出去。 她的反應倒還算平靜,抬手用大衣擋住了臉,連聲跟我道歉,說自己以為我 已經睡了,才會貿然刷卡進來——她擁有的是最高管理權限的卡,任何房間都能 打開。她進來的原因只是之前的酒會有種點心特別好吃,所以臨走讓廚房又做了 一份帶回來讓我嘗嘗。然後將點心盒放到桌上,便很快走了出去,小心地關上了 門。 正是這一次的尷尬讓我對她的印象大大改變,之前她在我眼中就是一個情慾 的化身,對我的種種親密也都被我想成的飢渴,其實真正飢渴的是我。細細想來, 她其實更像是個孩子,對我有好感,便對我親近。有什麼想法就會直接說出來, 似乎沒有扭捏作態,從頭到尾裝逼的其實也是我。這個大姐姐其實是個非常好的 女人,說不定我真的可以第一次試試談戀愛囉。 想著老婆媽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清早義父的敲門聲把我吵醒。 狗哥的信息網絡果然強大,半夜已經傳來消息,對手經過多次分合轉賬,最後才 到了那個殺手的的賬戶,而源頭則是一個叫杜長江的麻將館老闆。 「這人應該跟我嬸嬸沒啥關係啊!狗哥查到這裡就停了?」 「是啊,因為查到杜長江就差不多知道怎麼回事了,再往下走就得靠我們自 己了」。 「阿爺您說」。 「你對現在臨江道上的事情不太熟啊,杜長江是劉千軍的小舅子,劉千軍以 前的諢名叫」牛皮糖「,這個你該有點印象吧」。 「哦,這個知道了。十年前大名鼎鼎的大學生混黑道嘛,他不是開窯子進入 了嗎?」 「出來兩年了吧,他現在可是瘋豬的師爺」。 「瘋豬?不會吧!他怎麼會要殺我嬸嬸呢?完全搭不上啊!邢家上上下下最 多邢老大或者邢力能跟道上的人扯上關係,這兩人也沒必要殺我三嬸啊」。 「我也覺得有點怪,即使知道你就是余飛也沒必要殺你嬸嬸,而不對你下手 啊。這事我也暫時想不通,瘋豬轉這麼多次手,肯定是下了決心要動手的。但是 你嬸嬸應該不值得花這麼大力氣啊!一個普通少婦,幾個小流氓在菜市場就可以 解決掉,還可以裝成是偶發事件。何必這麼勞師動眾?搞得這麼隱秘非得大狗出 馬才能查出來」。 「阿爺,您知道瘋豬一般在哪裡出沒嗎?我晚上偷偷摸過去看看,這事情沒 成,他們肯定會說起,說不定我就能發現點什麼」。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裡,就像他不可能知道我在這裡一個道理。我跟他 就見過一兩次,以前都沒打過交道,好像也話都沒說過。誒~ !我想想……我倒 是聽說過,他跟幾個扛把子見面都會約到鯉魚橋那邊的一個飯館,好像那個飯館 和旁邊一個修車行都是他開的。說起鯉魚橋離二院還不算遠,開車不堵也就七、 八分鐘,說不定什麼時候跟你嬸嬸有點什麼過節,只是你嬸嬸沒在意。你回去多 問問她,我這邊也會幫你盯著,畢竟瘋豬已經成了我最大的卯頭」。 「好!我先回趟嬸嬸家,抽空就到鯉魚橋那邊看看」。 打了車匆匆趕回,走到門口鑰匙還沒掏出來,門卡的一聲開了,邢芸!她今 天穿了一身粉色的阿迪運動裝,裡面是絲絨的灰色罩衫,白色的三葉草運動鞋。 她在這邊的衣服還真是不少,短短三天都換了四五套了。我們倆同時一怔, 我看出她要走了,心中暗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她倒是衝我大方一笑,說 道:「哦,正好叔叔回來了。三嬸,你不用送我了,直接讓叔叔幫我拿到小區門 口就行了」。 門廊裡面的婷姐遞過來一包東西,不太重,可能是衣物吧。東西都拿上了, 只有送了。一進電梯,她站到了門邊,我提著東西選擇了最裡邊的一角,她低著 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移到我身邊。我有些尷尬,只有清清了嗓子,可惜還是 沒找到話說。突然發覺,一部智能手機對避免兩個沒話說的人獨處時的尷尬還是 非常有用的,可惜我沒有。 「叔……我還是叫你哥哥吧,反正三嬸不在的」。她突然抬起頭試探著問道。 「哦,這沒啥,隨便叫就行,反正都是年輕人」。 「呵呵,我倒覺得你挺成熟的」。 「有嗎?」我有點摸不清她的所指。 「你都不愛說話的,我來了這邊三天,你好像就說了幾句話」。 「可能趕巧了吧,我打算回臨江工作了,以後有機會可以多說幾句」。我決 定先打好預防針,免得長期呆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順。 「好啊!要不你陪我去草頭街買點東西?」 「嗯?」草頭街就在附近,走過去也就五分鐘,我也不好拒絕。 「有一家的白糖米糕特別好吃,我和我媽都特別愛吃,所以想去買一點,你 也可以嘗嘗,真的很好吃」。 電梯到了,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讓她先出去。走到大門,我搶先刷了卡,又 讓她先走。小區的綠化不錯,每條小路兩旁都是綠樹掩映,有時甚至還有松鼠竄 出,我跟在邢芸身後,兩個人都一言不發。快到小區大門了,她突然回過頭,抓 住了我手中布包,想要拿走卻不夠力,我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她一臉不高興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買米糕」。 「啊?怎麼了?不是說一起去嗎?」 「我不喜歡勉強別人」。 「怎麼了?不勉強啊,一塊兒去唄,我也想嘗嘗,如果好吃我可以帶點回來 給婷姐」。 邢芸像個耍脾氣的小孩,臉色瞬間三變,略帶委屈地說道:「哥哥是不是特 別討厭我?」 「怎麼這麼說,我沒有討厭你啊」。 「那你怎麼不願意跟我說話?」 「這不是正說著嗎?」 「沒有,這幾天你都不理我的。我去廁所和洗澡的時候聽到你跟三嬸還是說 話的,而且聊得還挺開心的」。 「嗨,你想多了。我們只是聊點小時候的事情,有時候突然說起她帶我去買 糖吃什麼的,難免有點小開心嘛」。 「哦,這樣啊!你沒有討厭我吧?」 「嘿!你這小姑娘,想的真多,我為啥要討厭你啊,我們才見過三天而已, 又不是你滿身流膿、說話口臭」。 「我不小了,二十四了。你多大了?」 「這——」我可不敢亂說,畢竟是冒充的婷姐的表弟。 「你還保密呢?看來你還是討厭我!那你先回去了,我自己去買米糕就行」。 媽的,弄得跟老子要求著跟你去買米糕似的,我當年在雲南可沒少自己打米 糕吃。小姑娘真麻煩!算了,不跟她計較,小心說道:「比你大一點,但不到三 十」。 「你說話真是不幹不脆,哥哥是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啊?」 暈吶!這個問題就更難了!我既不能說我結婚了,又不能說最近剛睡了我們 倆共同的嬸嬸吧!只有說:「沒有。怎麼了?你打算給我介紹一個?」乾脆跟她 開個玩笑。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咱們是等紅綠燈還是走天橋啊?」出了小區,我們走到了一個路口,我征 求了一下路線。 「天橋吧,等著煩!哥哥,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男朋友呢?」 「哦,那你有嗎?」 「你問得好勉強!我不告訴你」。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會說,所以才沒問」。剛才的態度的確有點傷人,我 趕緊開個玩笑補救了一下。 「好吧。哥哥有微信嗎?」她沒再提男朋友什麼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從兜裡掏出了頗有年代感的翻蓋功能機,邢芸噗哧笑了, 非常開心:「哈哈哈!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這種手機啊!你還真是個阿加錫, 哈哈哈」。她笑起來倒是挺像袁敏,端莊中透著點魅惑。 「怎麼不叫歐巴改叫阿加錫了?」 「哎喲,您老還看韓劇的?看來不算太out。呵呵!你說起話來倒挺好玩」。 「我只是覺得智能手機太麻煩了,反正電話不就是通話和短信兩個功能嘛」。 「哈哈哈,你說話好像我爺爺啊」。 「我有這麼老嗎?」 「不是說年紀,是說的話,對了,還有神態都有點像。我爺爺特別討厭新生 事物,整天都覺得以前的好」。 「老人嘛,難免懷舊」。 「誒,我越看你越像我們家的人,你跟我三叔和我爸爸都有點像——」該死, 小姑娘眼睛還真是厲害,可別讓她看出什麼來啊!我趕緊插話道:「是是是,我 其實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叫邢大雲,好久不見啊!親愛的妹妹」。 「邢—大—雲,哈哈哈,你太有才了!唉!到了到了,就這一家了」。聽到 「親愛的」三個字,她臉上略過一抹紅雲。 終於到地方了。邢芸買了一斤半白糖米糕,看來她是真愛吃啊,又給我買了 半斤,讓我回去給婷姐也嘗嘗。分手的時候,她賴著要我的電話號碼,還說下次 給我一個她淘汰的手機,然後又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話才老老實實上 車走了。 半個月很快過去了,跟婷姐的關係更為親密了,不需要喝酒也能同床共枕了, 有時候大白天也能親密一下,做愛時她偶爾會獎勵似的喊我一聲「老公」,可我 總覺得缺點什麼,沒有我跟老婆在一起那種如膠似漆的感覺,我跟婷姐之間還隔 著點什麼。 感情進程減緩,瘋豬那邊的事情也是毫無頭緒。三番四次的旁敲側擊,婷姐 表示好多年沒去過鯉魚橋了,更別說認識那邊的什麼人。我也曾三度到鯉魚橋的 飯館和修車行探風,但收穫甚少,畢竟我根本不知道「瘋豬」長什麼樣,甚至他 本來名字是啥都沒人知道。義父憑回憶給我畫的就是個紮了豬尾巴辮的胖子,這 樣打扮的胖子每天在街頭都能碰上。倒是見過兩次劉千軍,畢竟他坐過牢,有照 片留下。不過他進入車行我就看不見了,每次不到天黑便離開,我根本找不到機 會進去偷窺。這個劉師爺的確精明,去哪裡都是輛小電動車,然後就是五個跟班 都一塊騎小電動車,走街串巷,時聚時散,我單獨一人很難跟得上。 三叔離世一個月整了,到了律師宣佈遺囑的時候。三叔並沒有找邢家的法律 代理,而是在市中院外面隨便找個了只有一間小辦公室的律師。我跟婷姐的正裝 到來,讓年紀輕輕的律師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旁邊坐著早已就坐的工學院領導, 他們顯然是衝著那3% 的基金來的。比較意外的倒是有邢家的法律代表來,莫非 三叔還能給邢家留啥? 原來三叔在學校還有套房,不過有兩個男研究生正住著,婷姐可以自願出租 或者出售。現在的房子當然由婷姐繼承,學校實驗室裡三叔自掏腰包買的價值3 50多萬的設備,無償留給學校……終於說到股份了,我和婷姐各2% ,還有3 % 將在三個月內轉讓,所得收益在工學院成立一個科研基金,由校方和婷姐共同 監管。如果三個月內未能成功轉讓,將由邢國強依照當時股價購入,所得收益納 入基金會……(這不錯!回頭讓我老婆媽媽買下來就OK了,我的7% 股份穩了。) 律師終於念完了遺囑和一些套話,所有人都要簽字填表什麼的,弄了一大堆 材料,下午才各自散了。 回到家,婷姐有些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我溫柔地坐到她身旁,伸手摟住了 她,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她像只溫順的小綿羊,枕在我的胸膛,雙臂環抱著我的 腰肢。不知道過了多久,婷姐的肚子咕了一聲,我們倆才相視一笑,就著昨天吃 剩的紅燒肉,煮了兩碗麵,兩人狼吞虎嚥地一掃而光。 雖然沒有明說,但遺囑念完之後,我們倆覺得渾身一鬆,好像從這一刻開始, 我們的關係進入一個新境界,這套房子之內的空間才真正屬於我們倆。一直隔在 我們中間那道說不清道不明的牆消失了,我終於可以進一步了。 「玉婷,」我逐漸取掉姐姐字眼的稱呼,她也能接受了,「突然有了這麼大 一筆錢,你打算幹嘛呢?」 「我曾經想過好多次,買這買那的,但真的成了我的,我反而沒什麼感覺了」。 說著她又側過身子偎依在我懷中,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觸碰著我的早上剛 剛刮淨的下巴,又接著說道,「不如我給你買輛車吧」。 「不用,我不是也有錢了嗎。我自己買一輛也行啊」。 「就當我送你的禮物吧」。 「不用,玉婷你可以給我買了這麼多衣服,而且我這裡白吃白喝這麼久,怎 麼還能收你東西呢?」 「那不一樣,那是以前的。現在不同了,我得重新送你一個大禮物,以後你 去華友酒店那邊上班也方便些……」前一陣拗不過婷姐的不斷追問,我只有謊稱 自己在華友大酒店找到一個保安培訓師的工作,當然老婆很配合地讓人事經理給 我開了個證明。「不僅是車子,以後你穿的、用的我都得監管了」。 「我以前的衣服很難看嗎?」 「不難看,你這麼帥,穿什麼都好看。但是以前那些衣服太低端了,把你整 個人都拉低了,以後我帶你去買,把你打扮得帥帥的」。 我趕緊低頭給了她一記深吻,她熱切回應著,她的舌頭比以前靈活了很多, 逐漸能跟上我的節奏了。趁著換氣的空當,我挪到她耳邊低聲說一聲:「謝謝老 婆」。她眼角一顫,轉頭又吻了回來。 過了好一陣,她突然靠在我的肩頭,柔聲道:「鯤,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對 你嗎?」 「我們之間有真感情啊」。 「不,我是說我們第一次……我就、我就主動對你——那樣了」。 「這個,我真不知道了,我一直很想問你,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嗯~ 」她又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認 識你比認識你三叔還早」。 「不會吧!?」 「真的,不過說早也只是早半天而已。就是你九歲那年,你不是說你拜師去 了嗎,你爸爸說你失蹤了,好不容易找回來。所以專門帶你回臨江來體檢打預防 針什麼的。那時候我剛剛參加工作,你還記得嗎?當時給你打針的姐姐就是我了, 哈哈,所以你的小屁股我早就見過了,哈哈哈」。 「還有這種事,我都完全沒印象。罪過太大了」。 「你還是個孩子,記不得很正常。剛坐下,你就跟你爸爸說」這個姐姐好漂 亮!「,弄得我又開心又緊張。不過我也覺得長得好看,特別是眼睛——」說著 她望向了我,直盯著我的雙眼。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有玩笑地眨了幾下眼。 「你的眼睛現在還是特別明亮,不像其他人,全都是貪財好利的,不然就是 色瞇瞇地恨不得扒光我的衣服」。 「那是因為你太漂亮了」。 「乖,先聽我說完。當時我就想這個小孩子真可愛。後來下午你三叔來接你 們,我才第一次見到他。等到你十六歲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帥的大小伙子, 不知道為啥,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覺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當然你現在更帥了! 那天你到小禮堂來找我的時候,看到你的眼睛之後,我的心跳的好快,連晚上做 夢都夢到你。所以送完你三叔,我就給你打電話了,但又不好意思讓你趕緊過來, 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親愛的婷,你在我心中感覺跟這個一樣。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第一次夢 遺就是跟你在一起的」。 「哈哈,你是說你十三歲那次吧?這個我知道的。大半夜的,你突然嘴裡嘟 嘟囔囔地,下面在我大腿上拚命地蹭,然後就射精了。不過那時候我哪好意思說 啊,只有自己偷偷去洗乾淨,第二天還要假裝不知道」。說著她已經把手放到了 我襠部,緩緩的揉動。 「玉婷,你真好」。 「不過,這只是第一個原因。還有第二個原因,是因為你三叔——」。 「三叔?不會吧,難道他走之前說讓你跟我做這個?」 「屁話,怎麼可能!他再不解風情也沒犯病到這程度。他在物理啊材料什麼 的可能是個天才,但在家庭生活方面,完全是個孩子。嗯~ 你別想歪了,我不是 說的那個,如果僅僅是性冷淡,我可能還沒這麼難受。他完全不懂得家庭生活, 以前那邊房子,如果我出差一趟回來,家裡肯定跟狗窩一樣,光方便面桶都能把 廚房給堵了」。 「科學家難免顧此失彼」。 「可能是吧。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對我的不聞不問,我做飯時被刀切了, 他路過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我問他為啥這樣,他說我是個成年人了,不需要他像 照顧孩子一樣照顧我。有一次我出去逛街……哎!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了,都過去 了。現在我有了你,你是一個能讓女人依靠的好男人,你知道嗎?他連車門都沒 為我開過一次。如果我在他的實驗室跌倒,他肯定會先看那對設備有沒有壞,然 後開始責怪我不敢進去」。剛說了不說,她又說上了,可以想像這些年她的積怨 有多深。 聽著朱玉婷吐槽三叔,我突然想到了爸爸,他們兩人的結合與分開本是一場 意外,真要是一起生活下去,以我對爸爸的瞭解來說,可能也跟三叔兩口子的情 形半斤八兩,唯一的不同可能是爸爸會在外面找很多女人。邢家的男人是不是都 家庭觀念淡漠啊?那個老傢伙也是這樣,奶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世了。相對而 言,邢國強可能還算個比較盡責的丈夫,儘管在床上的表現退化了。 「不要老想著這些過去的不愉快了,說點好的,比如那第三個原因」。我出 聲打斷了玉婷連綿不絕的牢騷。 「嗯,你說得對。第三原因就是今天了,現在咱們倆的錢加起來可以這輩子 衣食無憂了,我感覺一下子沒有了後顧之憂。小鯤,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以後都 不再工作了。下週一你還是得去上班,我也還要去上班。有了好的經濟基礎,兩 個人在一起平平安安地生活,但工作可以調劑我們的生活。尤其是它不再是捆綁 我們的鎖鏈,它就成了生活的調劑品」。 「玉婷,你簡直就是哲學家啊,講得一套一套的」。 「其實這些話我是從書裡看來的,然後再自己總結了一些。哎!其實我以前 不怎麼喜歡看書,但是經常一個人在家,電視也不好看,就自己看點書,後來上 網看書,用Pad看書。哈哈哈」。 「呵呵,玉婷,你還有一個原因沒說出來啊」。 「沒了,就這三個了」。 「有的,還有一個是你那天晚上的生理原因。哈哈」。 話音剛落,朱玉婷已經粉拳飛舞,對我的胸肌一頓亂打,半咬著嘴唇罵道: 「你這個小壞蛋」。 「怎麼了嘛?我是說你那天喝了酒,所以才會大膽的真情流露」。看著玉婷 臉上露出害羞的甜笑,我又補充道,「我又沒說你常年慾求不滿」。 「不准說了,你越來越壞了」。 「全靠玉婷每天晚上教育得好」。 「呸!嗚~ 你欺負我」。玉婷突然臉色一變,抬頭親了一下我的臉,然後移 到我的唇邊,主動伸出了舌頭,開始跟我來回糾纏。「鯤,我下面濕了」。這一 句猶如司令官的號令,讓我下面的小兄弟立刻起立致敬。這種時候應該發生什麼, 我當然不能錯過。 一邊雙舌拔河,一邊是相互寬衣解帶,兩人身上很快便沒了多餘的衣物。玉 婷身上只剩下特意穿上的粉色情趣內衣,胸罩是無肩帶的,半杯罩樣式,上沿裝 飾有白色的花瓣,讓乳頭若隱若現。我先隔著花瓣舔動已經俏立的乳頭,玉婷瑩 白如玉的右手正奮力擼動著我的肉棒,還不時親吻發紫的龜頭。 經過我最近的不斷滋潤,玉婷的雌激素分泌旺盛,胸部明顯大了一點,還帶 著微微上翹,有點二次發育的意思。我猛吮了一口乳頭,她舒服得打了個冷顫, 差點沒拗斷我的肉棒。我又改成了用牙齒輕輕觸咬,左手則探到身下,拍打了一 下已經濕透的襠部。她真是越來越容易動情,我幾乎聽見內褲與陰阜激出的水聲。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埋下頭開始給我口交,我只好用手指揉捏可愛的乳頭,一 會兒又改成輕拍,從下往上,像是擠奶工給奶牛按摩。玉婷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脊背,用力拍了幾下她的屁股。手感真不錯,像是兩團大饅 頭。她玩笑似的抬頭瞪了我兩眼,嘴裡倒是一點沒放鬆,龜頭在口腔內忽左忽右 地移動。其實她的口交技術是我遇到過的女人當中最差的,但那種溫情脈脈和認 真服務的感覺,令我十分受用。 我得回饋她一下,於是彎腰低頭問道:「玉婷,我想試個新動作可以嗎?」 「唔~ 嗯」。 「你害怕倒立嗎?」 「唔?」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我抱起,不過卻是顛倒過來的。她 的嘴依然含著我的龜頭,一手握住陰莖根部,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想要保 持住平衡。因為角度變動,陰莖差點捅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害她一陣猛咳。她的 下半身則到了我的頭部,散發著熱氣的陰門正在我的鼻尖前面,我用手環住她的 雙腿,讓她不至於太累,伸出舌頭上下舔弄外陰,鼻頭不時碰到陰蒂。 她本來想出聲抗議,但下半身的刺激太過強烈,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哼哼 唧唧地呻吟。我的舌頭又離開了陰阜,只是在她的大腿根部左右亂舔,左手食指 保持著對陰蒂的騷擾,右手中指則在穴口輕輕點觸。反覆數次,玉婷已經身子亂 扭,有點含不住我的肉棒,鼻子發出陣陣悶哼。 瞅準機會,我的舌頭縮成長條狀,一下插回了蜜穴中。玉婷啊的一聲大叫, 吐出了我的肉棒,呼吸短促的強烈,果不其然,陰道開始伸縮,一股米湯狀的粘 液噴了出來,我趕緊張大嘴,將雙唇扣住了穴口,把液體盡數吃掉。雖然嘴巴沒 法煉化,但吃下去還是很爽,而且還能夠感受到彼此強烈的愛意。如此反覆三次, 我才將渾身綿軟的朱玉婷放到了沙發上。 她媚眼迷離,面色緋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雙腿分開支在沙發上,渾身散 發著濃烈的愛慾氣息,雙腿間的區域,因為多次的興奮而充血發脹,透明的液體 佈滿了洞口。我顯示低頭湊近穴口,猛吸了一口氣,帶著香水味的腥氣,但聞起 來讓人更加興奮。沉腰半蹲在雙腿間,用力一挺便將肉棒送進了再次潤濕的陰道 內。玉婷又是一聲輕喚,一抬手摟住了我的肩,紅唇再次索吻,她現在已經能接 受從我嘴裡品嚐到自己的分泌物。 性器的活塞運動造成「唧唧復唧唧」的響聲,配合著她低沉輕柔的呻吟,讓 我更加興奮,不禁發力猛插了一百來下,次次盡根。她很快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一口咬在我的肩頭,十指用力扣抓著我的後背。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發覺室內好暗,外面已是一片燈光。不知道經歷了多 少次高潮的朱玉婷趴坐在我腿上,一手握著我依然亢奮的肉棒,用啜泣的聲音說 道:「鯤,你還不想射嗎?姐姐我實在不行了,那裡稍微一碰就像火燒著一樣疼。 你怎麼會這麼厲害?我的手都酸掉了」。 「沒事,姐姐你舒服了,我就開心了」。 「但是,你經常不射,對你身體也有損害啊」。 「還好吧,上週二我還射過兩次的」。 「真的,射得太多不好,但長期憋著對輸精管什麼的也不好的。而且老是我 舒服了,你都沒有滿足,以後我們這樣會出問題的」。 「怎可能!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但這個也是大事啊,我們倆不可能總是只有我滿足,而你一直餓著吧!? 你那個師傅有沒有教過你什麼辦法,可能讓你滿足。 「這個,難道你想我以後都靠自己打飛機解決?」 「不,不要。你有我了,怎麼能再讓你自慰呢?那我也太不盡責了。我是說 你師傅教你練的這麼厲害,總的有個方法讓自己舒服吧?」 「這個好像沒有,他倒是跟我說過,我會有好幾個女人」。 「呸!不准你到處亂找,不然我咬死你」。說著一口咬在了我的右乳上,不 過並沒有完全發力。 「我心裡就只有你一個,怎麼可能到處亂找呢?」 「這個我倒是相信你,不過你不是說你師傅看相算命都準得很嗎?」 「有些事情准,這種事情我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嗎,說不找就不找,我只愛你 一個」。說著我雙臂發力將她屁股抬起,紅腫的穴口懸在了龜頭上,彼此都能感 覺到對方的氣息。 「別!別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奮力掙扎著,可惜力量不夠,脫不開身。 我不禁笑了,雙臂保持不動,臀部一抬,龜頭刮過了唇瓣。她大叫道:「痛 啊,跟烙鐵一樣,今天實在不行了,好鯤鯤,放過姐姐吧」。 「弟弟就是想好好照顧姐姐啊」。 「不要啊,真的不行,我再用嘴吧!行不?」 「不行,弟弟就是想進那裡去看看!除非老婆叫老公,老公就會愛惜老婆了」。 玩笑不能過頭,我看她有點要哭的意思了,趕緊適可而止。 「你這個壞蛋!好好好,老公放過老婆吧」。 「好!不過老婆要給我做飯,我餓了」。這才把她放回到腿上,看她一臉如 釋重負的表情,應該是真的受不起了。 冰箱裡還有兩袋搾菜,朱玉婷炒了搾菜肉絲,然後放到麵條裡,味道還是不 錯的。看她收拾廚房一臉賢惠的樣子,我不禁調笑道:「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 「胡說八道」。 「真的,我想跟你有一個愛情的結晶」。 「我——這、這怎麼可能嘛?」 「為啥不可能?我們倆都身體健康,生個孩子有什麼不可能的?而且又不是 頭胎,你也不會太難受」。 「你懂個屁,生個孩子女人得受多大苦你知道嗎?光生就得痛上十幾個小時, 就像從你陰莖馬眼裡面拔根棍子出來一樣」。 「哦,我不是聽說現在有無痛分娩嗎?」 「這不是痛不痛的問題,你想過沒,我們倆生個孩子出來,怎麼給他上戶口? 一輩子當個黑戶嗎?」 「那我們——這個,我們這種關係能領證結婚嗎?」 「我也不懂,不過應該不行吧。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畢竟是你嬸嬸, 這種結婚算是亂倫吧」。 亂倫?哈哈,我會怕這個?我可是通過法律程序娶了自己親媽的人。下一步 還將把胯下之物放進親姑姑的陰道裡,還有表妹、大伯母,嗯!還有那個便宜奶 奶,從照片來看她也是難得的美人。不過說到結婚,我還真不敢。現在去民政局 直接就是個重婚罪,然後之前一切的鋪墊都付之流水。 「我就知道表親不能結婚,我們這種關係我還真不知道」。 「哈哈,曉瑩你是娶不了了」。 「那個神經病,誰稀罕啊!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看著就噁心」。 「你也就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聽說追她的人還挺多的」。 「我有你就了」。 「算你懂事」。女人的話,果然處處是陷阱。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天,說著說著話,朱玉婷睡趴在我腿上睡著了。也差不 多11點了,我把她抱進了主臥的浴室擦洗了一遍,然後放上床蓋好了被子,自 己才重進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流衝擊在身上,讓人很是舒服,看著已經軟下去的陰莖,不禁覺得 有點對不起小兄弟。天天勞作卻四天沒有射過一次了,這孩子真是苦啊!跟朱玉 婷一起近一個月,如果以她的高潮次數計算,我們性交了一百多次,但以我射精 來說也就五六次。隨著我元陽對她元陰的滋養,越到後來她的身體對我的陽氣越 是敏感,隨便弄一下她就能達到高潮,而我是越來越不容易射精,好容易我到個 六七成感覺時,她已經不堪征伐,我也不好再繼續弄下去。也有方法能夠加快我 的高潮,那就是放出莖身上的龍珠,只是那會讓她「死」得更快。好在還有五天 老婆就回來了。可以來一場期待已久、勢均力敵的戰鬥了! 懷中的玉婷突然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小鯤,不准找別的女人,不 准不要我……」我聽著有趣,摸了摸她的秀髮,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愛你, 玉婷」。 只是她還在睡夢中根本聽不見,嘴裡噗噗像是在吹泡泡,又接著說上了: 「……你實在想要找個老婆結婚生孩子,也必須得讓我看過才行,婚禮我也要參 加,就跟我們結婚一個樣……」。 夢裡都在想這些,看來她挺在意結婚的事,而且在她意識深處似乎也漸漸能 夠接受一夫多妻了。哈哈!這是一個好的開端啊!說不定以後能讓朱玉婷和媽媽 一起開個妯娌聯床會,畢竟我還沒跟良家婦女試過雙飛。先可以在華友搞一個小 型的儀式,就我們三個人,不用像我跟媽媽結婚那天這麼繁華熱鬧。嘿……現在 回想起來那天還真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 婚禮故意挑選了道路暢通的無車日,依足岳父大人的吩咐,九天前我們倆就 開始分房而睡。大清早六點半起床,洗漱乾淨吃過早餐,七點一刻就有專人來給 做頭髮、換衣服,髮型師是從香港專門請過來的,銀灰色的西服也是在日本一家 高級定制服裝店量身定做的。金頭的白色皮鞋有點像十九世紀歐洲的貴族舞鞋, 我並不喜歡,只是為了配合老婆的要求才穿上的。七點四十走出房門,來到新娘 所在的泰卦房間,房門打開,我的新娘實在太美了。 特意染成金色的長髮挽了一個髮髻,化了濃妝卻絲毫不俗,淡金色的眼影與 她的氣質完全契合,粉色泛金的雙唇,襯得皮膚更加白皙。一串珍珠項鏈讓她仿 佛天鵝般高貴,酒紅色的長袖連衣短裙,領口開到胸部以上,胸部到臀部的部分 是純白色的百合花暗紋,束腰的則是一條金色的絲帶,裙擺是直到膝上的直筒, 這是從威尼斯訂做的,剪裁款式完全貼合她的身材,既有前凸後翹的性感又莊重 典雅絲毫不露。肉色的透明亮光絲襪包裹住完美的雙腿,腳上穿了金色尖頭綴鱗 片側邊鏤空的10cm高跟鞋。 韓智佳一改往日對我的活潑,臉上帶著十分正式的內斂表情,衝著我鞠了一 躬說了句:「抱歉讓您久等了」。,然後才走出來,挽住了我的右臂,一齊往外 走。 鑽進酒店專配的加長型RR,她才露出了笑容,先吻了一下我的耳朵,才小 聲說道:「親愛的老公!哎!剛才強忍著真累,都怪爸爸要錄像」。 我正要回吻她,卻被她抬手擋住,蹙眉道:「臉上有妝。先忍忍吧,寶貝老 公」。 八點整準時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記處,因為預約過,而且新娘是韓國大富豪的 女兒,來了個什麼主任親自給我們第一個辦理。先是填表,然後審核各種材料, 我的戶口還是為了結婚才從西雙版納移回臨江北江區的,為此老丈人還專門給我 買了一套別墅,只是從來沒去住過。智智則是護照、中韓兩國領事館的認證文書, 為防止有什麼意外,她甚至還帶上了離婚證原件。 就這樣,一個曾經叫作刀珺智的中國籍白族女子,輾轉東南亞多國,通過九 十年代末的投資移民變成了韓國白富美韓智佳,在離婚五月後與中國籍男子邢鯤 ——也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合法結為夫妻。哈哈!我們倆在拍照時,特意在攝影 師面前來了個深吻,那股興奮勁兒差點讓我當場狂笑起來! 正文 第七章 合巹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343。 第七章 合巹。 辦完各種手續,主任親自送我們出了大門,連聲稱讚我們特別有夫妻相,臨 上車還拉住我的手,豎起大拇指,小聲說了句:「小伙子為國爭光啊!」他大概 把我想成了泡上韓國富婆的中國窮屌絲。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如果韓智 佳不是我母親的話,我也的確是屌絲逆襲白富美了,只是這個「美」是極品美熟 女而已。回到車上,難以抑制的情感噴湧讓我們倆立刻緊緊相擁,若不是車內還 有司機和崔大胖子,再加上一會兒的婚禮,我們可能會寬衣解帶來一場盤腸大戰。 九點二十分回到酒店,先是上樓回房吃飯換裝,迎賓的工作就交給岳父專程 從韓國請來的四組共八名男女模特。這回我換成了完全西式的白色禮服,波浪花 邊領,白色的緞帶束腰,連襪子都是白的。這一次我竟然有些緊張了,手指微微 顫抖,好期待她穿婚紗的樣子,我還沒見過那套從意大利訂做來的高級貨。兩個 門童推開了婚宴大廳的金色大門,我手持麥克風,唱起了西北民歌《掀起了你的 蓋頭來》,歌的確是我唱的,只是現在播放的是錄音,我只是對個口型而已,是 為了防止現場有什麼意外而跑調。 邊走邊唱,後面兩個花童搖頭晃腦地跟在後面撒花。我並沒有走正中的紅毯 花門,而是圍著十八桌客人繞了個大圈。這些客人當中99%都是從省外過來, 主要是華友在韓國、東南亞的一些合作夥伴。這都是為了避免與邢家的人扯上關 系。畢竟榮興作為本市第一、全省前十的大集團,在本市的政界、商界、文藝界 甚至教育界都很難找到跟邢家完全無關的重頭人物,所以臨江市來的客人就只有 黃婷婷和黃玲玲兩個妹妹,表面上我們只是因為健身才認識的朋友。 台上掛了四四方方的垂地白色綢帳,我緩步上台,歌曲恰好結束。估計那群 韓國和東南亞富人根本沒聽過這首中國西部民歌,但他們還是報以了熱烈的掌聲。並不是我唱得太好打動了他們,只是這些商界名流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禮節。我 抬手一把扯下帳子,整個大廳變得漆黑一片,台下發出陣陣尖叫和口哨聲。 一道強光從頭頂打下來,照在舞台正中的大床上,一身白色婚紗的新娘正躺 在床上。金色秀髮上插了一支皇冠造型的髮簪,她閉合雙目,長長睫毛就足以顛 倒眾生。頸脖上的白金項鏈上鑲嵌有十八顆藍鑽,正中一顆有拇指大小,最小的 也有小指甲殼大小,在聚光燈之下,炫彩奪目。婚紗的開口是完全露肩的裹胸式 ,裙身裝飾了三層的百合花瓣蕾絲,腰部以下則是三層的紗裙。背景音樂已經換 成了《睡美人》,依照這幾日的排練,我繞著大床走了三圈,音樂放到「Wak e up,my princess!」時,我停步床頭彎腰親吻新娘,韓智佳 瞬間「醒來」,攝人的雙眼深情地看著我,緩緩抬起雙臂,接著我一扶之力起身 下床,衝著台下深深一鞠躬。 大廳的燈光重新亮起,響了一首韓國的歌曲,新娘接過我手中的麥克風,開 始唱了起來。我挽著她的手臂,小心地扶住穿著12cm水晶高跟鞋的新娘走了 一回紅毯花門,正好歌曲唱完。台下再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韓國國民多數信仰基督教或者中國的儒家思想,東南亞則多出一個佛教,可 惜這三種我們都不挨著,所以婚禮儀式也比較簡單,主持人簡單說了點帶氣氛的 話,接著就互相交換戒指,接吻,然後說了一堆祝福話便宣告禮成。台上開始表 演各種文藝節目,有韓國小鮮肉和美腿少女組合的歌舞,也有台灣的二線歌手唱 國語經典情歌。有沒有人看不知道,反正熱鬧的氣氛得以持續。 我們倆又趕緊從舞台後面的小門離開,上樓再換一套衣服。這回我換上了立 領的中山裝,老婆則換上了改良過的韓服,中韓合璧更方便來回敬酒。一圈酒敬 完,各種客套話說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覺已經下午兩點。再次上台,說了 一通感天謝地的話,最麻煩的是因為雙語好多話都得說兩遍,累得我們口乾舌燥 ,只有下台時趕緊偷偷喝點礦泉水。雖說辛苦,但每次我們倆目光交錯時,都能 在彼此臉上找到幸福的笑容,這一刻感覺再辛苦也值了。 客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了,一一相送,折騰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好在是 在自家酒店辦婚禮,所以收尾的工作都交由酒店總經理來完成。實在是累了,各 自回房睡了一覺,七點多才有人敲門通知吃飯了。我們倆手挽手一起到老丈人的 房間,今天他最喜歡的情婦——韓國美女秋女士來了——打扮得雍容華貴。大長 條的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飛禽走獸、生果海鮮,琳琅滿目令人應接不暇。只是, 這場婚禮一個月之前便開始張羅,十天來我們幾乎天天都在忙這忙那,就等著今 晚上洞房之夜了,哪還有心思繼續吃什麼大餐。 岳父大人謹守規矩,三祝酒後才開始用餐,邊吃邊聊。吃到七八分飽足時, 他笑著遞過來我一個紅包,說道:「從此你就可以叫我爸爸了。」我衝著老婆偷 偷一笑,暗想你老人家還是我外公呢。 誰知他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父親不在了,母親暫時沒找到,等找到了, 佳佳也可以叫她媽媽了。」老婆滿臉羞紅地笑了,如果真讓老丈人知道我倆的關 系,難道讓她自己叫自己媽媽嗎?哈哈。 崔秀義邁步進來,連續四次鞠躬才開口:「老闆,房間已經收拾好了,邢先 生正式搬到副總裁的房間了」。 岳父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大笑道:「哈哈哈,八點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們趕緊過去吧」。 媽媽老婆卻搶先站了起來,說道:「我先過去準備一下。你再陪爸爸聊會兒 ,等半個小時再過來。」接著衝我詭秘一笑,我心中一動,知道她肯定安排了非 常精彩的節目。 短短半個小時,卻讓我渾身不舒服,跟岳父有一句沒一句扯東扯西,心早就 飛到媽媽那邊去了。突然岳父一拍桌子笑道:「去吧!孩子,佳佳在那邊也等急 了」。 房門一關,我立刻飛跑起來,甚至使出了八步趕蟬的輕功。奶奶個熊!房門 是緊閉的,我刷了一下卡,居然提示我需要輸入密碼激活,鬱悶!已經硬成鐵棒 的陰莖立馬軟了一半。點擊了一下旁邊的Tip按鈕,顯示出「我們第一次見面 的日子」,這可難不倒我,我立刻輸入了英雄救美那天的年月日,沒想到閃出斗 大的Error。那還能是什麼時間呢?嘿!對啊,我們可是母子關係,第一次 見面應該是我的出生日才對,趕緊輸入吧!蒙對了,門啪的打開了。 果然,第二道門也是鎖上的,刷卡之後又讓輸入密碼,提示是「你第一次進 出我身體的地方」,這個倒是不難,趕緊輸入「興龍山」,又是Error,又 輸入「興龍山溫泉」,還是錯誤,這沒道理啊!再輸入「溫泉」,還是不對。媽 的,總不至於要記得房間號吧,真想直接搗毀機器破門而入!誒,想想第一關, 有了,輸入了我出生的村寨名,Bingo!這些密碼分明就是為了增強我們之 間的亂倫氣氛。 進門之後是她巨大的辦公室,格局跟外公那間相似。再往裡走才是臥室,門 依然是鎖上的。這道門並沒有密碼,讓我怎麼打開呢?敲了敲,沒反應。看來要 自己找線索了,左顧右盼,在辦公桌上發現了國際象棋棋盤。這套水晶棋盤本是 藝術品,媽媽是喜歡看才買的,平時也幾乎沒玩過,今晚特意擺在辦公桌上肯定 是意有所指了。可以看出棋盤上擺的是殘局,雙方的棋子都所剩無多。黑方的一 匹馬和三個兵正在圍堵白方的國王,但黑方自己也危機重重,白方的城堡和遠方 斜線的主教正在對黑王虎視眈眈。但是,王后都已經不在了,那就不可能是暗示 我見到新娘的暗道了。我並不擅長西洋棋,如果新娘媽媽打算讓我揭開棋局來開 門就太難了。她一定不會這麼做!可反覆檢查了棋盤和棋子也沒發現有什麼機關!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突然我發現平時空空的茶道木几上放了幾枚中國象棋棋子,那張几案上本來 就刻有一幅中國象棋的棋盤,但是沒有棋子只是純粹的擺設,今天突然放上棋子 肯定別有用意。近身低頭細看,果然,有內涵!木几上的中國象棋棋子跟國象棋 盤上留下的棋子能夠一一對應——將、帥、車、相、馬、兵。趕緊照著國象的殘 局,在中國象棋上依樣擺放。雖然國象踩格子,中國象棋走線,線格數量也有所 差異,但今天這個殘局居然能完好複製,顯然來自媽媽的精心安排。 擺是擺成了,但好像也沒啥特別啊。鐵木的棋子也是完全實心的,不可能藏 著鑰匙什麼的。到底是什麼線索呢?牆上的鍾已經九點過了,真是讓人心急啊! 誒!突然發覺有點不對,紅方的三個兵正好把己方的馬圍住了,這在國象來說沒 問題,但是在中國象棋這就不對了,因為它們從三個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馬腿,馬 就成了純粹的擺設,根本無法對「將」形成威脅。看來提示就在這個「馬」身上。今年正好是馬年,然後呢?我們倆都不屬馬啊!再看看這屋裡還有什麼跟馬有 關的東西吧,找了十來分鐘,除了正對辦公桌的牆上有一幅「馬踏乾坤」的斗方 ,其他就沒有馬了。那幅字從我第一次進到這間房就有了,不可能再藏進什麼東 西啊!師叔雖然擅長一些奇技淫巧的器物之法,但也沒聽說能把鑰匙塞進裝裱好 的字畫裡啊。 馬踏乾坤、馬踏乾坤……到底有什麼含意呢?對了!這間房的卦名是泰,卦 像是上坤下干,所以進門處的地板上有類似岳父房間的三條深色的紋飾,這一頭 的辦公桌與茶道木幾、兩截的沙發還有高低錯開的書櫃恰是一個坤卦。這麼說來 ,馬就該在頭頂上了。誒!我真是眼拙,以前一直把頭頂那盞帶缺口的圓形掛燈 看成了一片荷葉,這不正好是一隻臨空踏來的馬蹄嗎?飛身而上,試探多次,果 然在燈掛的邊緣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鑰匙。 打開房門時正好九點半,巳時,正是有頭有尾的好兆頭。室內有兩挑大燈籠 ,散發出曖昧的紅光。一身紅色旗袍的新娘媽媽正側坐在婚床邊含情脈脈地望著 我,一頭金髮盤成了中國新娘的髮髻,髻頭上紮了一朵水艷艷的玫瑰,雙耳垂著 一線珠串耳環,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項鏈,高領口直到脖子,不過在胸口的地方 開出一掌見方的口,露出了豐挺的半截酥胸和深湛的乳溝,旗袍上是燙金的龍鳳 呈祥紋飾,恰是新婚的寓意。裙擺非常短,基本就是齊逼小短裙,而且兩邊還開 了叉。露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紅色吊帶襪,腳上是朱紅的交叉帶扣高跟鞋,12 cm的鞋跟是精巧的盤龍柱造型。媽媽為了今天還真是費勁了心思啊。 「臭兒子,怎麼這麼久才進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呵」。 我的心怦怦直跳,嚥了一口唾液,才問道:「媽媽怎麼沒穿民族服裝啊?」。 「中午不是才穿過嗎?我才不喜歡那個胖胖的裙子呢,看起來特別臃腫」。 「不是,我是說白族的婚服」。 「哦,那個呀,其實那些衣服我從小就沒怎麼穿過,除非有什麼大人物過來 參觀視察,州代表才會叫我們穿上民族服裝做做樣子」。 其實我純粹沒話找話,還是直接行動吧!一下撲到她跟前,將她抱起到胸口 ,開始了一陣深吻。好容易才又分開,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我趕緊大力往嘴裡 吸回,媽媽也是同一想法,一番角力之後,我們又吻到了一起。我重新將她放回 床上,手偷偷開始摸到了旗袍的對襟扣上,卻被她一把抓住。我不禁抬起身子, 仔細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媚眼如絲,微微一笑道:「老公乖,你先坐下,讓我來」。 我彷彿被催眠一般,老老實實坐在了床沿上,任由她的纖手解開了我的褲子 ,小弟弟正精神抖擻地向媽媽抬頭致意。媽媽梨渦淺現嘴角上揚,對它的表現甚 是滿意,接著用指尖輕輕點了一下龜頭,算是對它的獎勵。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來,還轉身背對著我,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很快我明 白了她的用意,她撩起裙邊,手指扣住紅色丁字褲的兩邊,緩緩褪下,腰肢不停 扭動,看著我大流口水。內褲現在離開了右腳,正要脫離左腳時,我不禁開口道 :「就留在上面吧!」我很喜歡插入她的時候,內褲掛在腳踝的樣子。 誰知她繼續脫了下來,勾在小指上,一邊晃一邊笑道:「傻兒子,今天得聽 媽媽的!」說著將內褲湊到我的陰莖根部,接著手指翻動,竟然在那裡打了個結。我暈!絲質的內褲與莖身的肉相互摩擦,酥酥癢癢,讓龜頭挺得更高。 「以後這就是我的了,老公!」話音未落,她的嘴已經含住了我的龜頭,忽 深忽淺,香舌涼絲絲在龜頭上滑動,時不時又用銀牙輕囁。左手同時上下擼動著 莖身,右手則輕輕地撫摸著蛋蛋。呼!真他媽的舒服啊!或者該說我媽真是弄得 真舒服啊。 聞著她自然散發的純陰之氣,莖身上的龍珠已經隱隱現身,透出的元陽之氣 也讓她情動,鼻子發出陣陣呻吟。 七粒龍珠完全凸起,媽媽卻停住了動作,雙手握住陰莖,抬眼深深地望著我 ,拇指還輕輕點觸根部的柔軟處。我不禁哀求道:「媽媽,別停啊,讓我射出來 吧」。 「小孩子就是性子急。」媽媽伸手將內褲的結打開,卻並未離開我的陰莖, 只是調整了一下位置,內褲的襠部蓋在了我的龜頭上。我這才感覺小褲褲的襠部 已經是濡濕的,看來她早就動情了。 媽媽艷紅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龜頭,雖然中間隔了一層薄薄的蠶絲,淫靡的 氣息卻更為濃烈,我不禁開始挺動腰肢,在她的口中抽插起來。那條嫩滑柔軟的 香舌在龜頭、馬眼、莖身上不斷地遊走,有時會含著龜頭輕輕吮吸,有時又從上 到下仔細舔一遍,就像小孩子吃雪糕。 新婚之夜,新娘用這種方式給新郎口交,本已是閨房極樂。更何況我們倆還 身負母子亂倫的孽緣,想到這一層我幾乎射了出來。媽媽顯然察覺到了我下身的 反應,頭部和手上的動作頻率更快了,終於我承受不住了,畢竟在她的先天九陰 之下,我也只是個普通男人而已。噴射的強大力道穿透蠶絲進入口中,大概有十 幾秒射精才完全結束,整個過程媽媽的小嘴都牢牢地含住我的龜頭,不想讓一滴 精液流失。她先用舌頭將口中的精液聚集到舌下,才緩緩讓龜頭退出,一邊還用 力吸吮,讓我又是一個哆嗦。 等到龜頭完全離開雙唇,她才小心地將內褲取下,又用舌頭仔仔細細地清理 了一遍我的龜頭和莖身,幾乎連每一根陰毛都舔了個乾乾淨淨。這才得意地拿起 了內褲,把褲襠上殘留的精液一點點吸進嘴裡,最後還用含住襠部深深地一啜, 確保並無遺漏。接著炫耀一般,衝我伸出了已經佈滿白色精液的舌頭,然後一口 嚥下。又再次伸出舌頭,展現出紅潤的本色。我竟然鼻子一酸,感動道:「謝謝 媽媽老婆」。 「你的九陽真精可是大寶貝,是媽媽賺到了!」九陽真精雖是滋養女性的寶 貝,但吃進食道並無太大功用,她純粹是在開玩笑。 「親愛的媽媽,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一手啊?」。 媽媽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用蚊子般的聲音應道:「你別笑啊,我從AV裡 看來的」。 「哈哈哈,媽媽好厲害!不過我看過這麼多AV,怎麼沒見過你這招的?」 看著她的表情實在可愛,我不覺伸手在她紅潤嬌嫩的臉蛋上摩挲起來。 她對我的動作甚是受用,像只小貓一樣輕輕擺動腦袋,享受著我的愛撫,臉 上充滿了幸福的喜悅。過了幾分鐘才笑道:「你老看那些無碼的,就是白花花的 肉動來動去,當然沒有有馬賽克的情趣多。」看來以後有機會,我得下載點有碼 的學習一下。 「這下該我了吧!」享受了一小段溫馨,我才站起身子,準備將媽媽又放回 床上,卻被她伸手一擋。 「咋了?」。 「老公乖,別著急。你先出去一分鐘,然後再進來。」媽媽老婆拉著我的大 手,開始把我往外推。 「還、還有什麼節目嘛?」。 「噓~~~」她做了個閉嘴的手勢,臉上露出一副媽媽對兒子的嗔怪表情, 又接著說 :「一分鐘,寶貝。二十多年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分鐘嗎?」。 「不要再鎖門了」。 「誒……」說著已經把我推到了門外。 這漫長的一分鐘啊,腦子裡似乎都是即將噴發的岩漿,渾身上下像是爬滿了 螞蟻,口乾舌燥,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炮更是飢渴難耐,幾乎能把牆面戳出個洞來。 重新回到臥室,老婆還是跟之前一樣的坐姿,好像沒啥特別的安排啊?!我 抬起雙手衝她做了個詢問的動作,她媚眼放著光,一嘟嘴隔空親了我一下,才笑 道:「老公,你還記得我剛才那條小內內嗎?現在就在這間臥室裡藏著,三分鐘 之內找出來我就完全是你的了」。 「這怎麼可能?光是這裡面放衣服的櫃子抽屜鞋架,我找到明晚上也不一定 能找出來啊!」我指著四面落地長鏡抱怨道。那後面有一個半臥室大小的衣帽間 ,裡面存放了媽媽老婆的無數裝備。可怕的是這樣的「兵器庫」在新加坡、曼谷 、首爾、釜山、東京還有中國的幾個大城市還有。天知道她需要買這麼多衣服、 鞋子、皮包、絲襪、內衣來幹嘛。女為悅己者容,但好多衣服就從來沒見她上身。 「放心,沒在那裡邊,只在這張婚床的範圍內。簡單吧?」說著她已經扳倒 了床頭櫃上的翡翠色沙漏。 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開始行動,先把床底掃了一遍,沒有。揭開床罩、杯 子、床單甚至枕套都伸手進去探了一遍,還是沒有。抬眼一看沙漏,已經漏下去 快一半了。哎呀呀呀!不會又是什麼偷換概念的陷阱吧?但內褲是個實實在在的 東西,沒可能換成其他東西啊!對哦,床頭櫃,嚴格來說它們也算床的一部分。 還是沒有!我連抽屜縫隙都摸過了。 「加油哦,還有一分鐘囉!」看著媽媽氣定神閒地扶著一根床柱,右手在柱 子上來回挪動,彷彿是在撫慰著一根陰莖。兩條紅艷的美腿翹著二郎腿,微微晃 動著。不對,她的動作有些彆扭,漸漸地我確定她動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 了。 縱身跳上大床,一把將絕色媽媽抱了起來,緩緩把她舉過頭頂,兩條絲襪長 腿架在了我的肩上,雙手扶住她的翹臀,埋頭出舌,探進了她的蜜穴中。媽媽笑 得花枝亂抖:「臭兒子,你怎麼發現的?」。 我顧不上回答,舌尖在潤濕溫熱的肉穴中已經觸碰到丁字褲的線帶,小心地 揣摩著力點,再一點一點將它勾出。不用擔心我的舌頭夠不夠力道,練功時在舌 尖上疊羅漢一樣豎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層,對力度與平衡的掌握都要 求極高。這麼強有力的舌頭,不比普通男性的下體來得差,靈活性方面更是遠遠 勝出。 「唔~~嗚~~~噢……,臭兒子!舌頭太~~唔……」果然不一會兒,我 的新娘已經語不成聲了。 內褲已經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節奏,故意讓舌頭停在裡面又舔又插, 還不時環掃一邊肉壁。光是流出來的淫水已讓我喝了飽,九陰女子的淫水雖然沒 有採補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釋過的槐花蜜水(還加了點海鹽)。我張口啜 飲,媽媽的叫聲也已然失控:「啊……噢……壞、壞老——公……嗚~~~~! 媽媽要……」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後腦勺,紅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經 嵌入了我的後背,頭上的花飾早就沒了蹤影。 「媽媽老婆要什麼?」我不禁停住了動作,抬頭笑道。 「別、別停啊!」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輕點,耳朵」。 「趕緊!別廢話!」老婆似乎沒有放鬆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頭將內褲又頂回了蜜穴中,絲、水相會發出了吱吱的怪響,媽媽 的左手掐了一下我的頸脖,笑罵道:「討厭」。 「沒辦法啊!我超時了!今晚什麼都幹不了了」。 「什麼呀?」。 「媽媽自己看,沙漏已經漏完了,內褲還沒找出來。」說著我將她從我的肩 上抱下,手持雙腿將她摟在胸前,就像個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頭都抬不起來,啞聲道:「我又沒說超出時間找到內褲,就不准你干 嘛」。 「呵呵,這樣啊!那就好。那媽媽告訴兒子,您想兒子幹點什麼啊?」我壞 笑著將嘴貼到她紅透的耳邊問道。 「干你該幹的事!」她咬著嘴唇低聲說,鼻息紛亂。 「兒子笨,不懂什麼叫該幹的事,媽媽要教我啊!」說完我張嘴吸住了她的 耳珠,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舔弄。 「嗚~~噢~~你這個壞蛋兒子!就是該干老公對老婆幹的事情!」她終於 大聲地喊了出來。 「老公就得愛老婆啊,我很愛你哦,老婆!」我稍微用力,讓她側躺在我懷 中,低頭吻在了她的側臉上。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韓劇,下半身卻硬邦邦地 頂在了她臀尖上。 「臭兒子!老公得干老婆才是周公之禮」。 「哈哈哈,你還是說出來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你這個壞蛋老公」。 「那就再徹底一點,告訴我老公怎麼做才算干老婆呢?」。 媽媽一下摀住了臉,啐道:「哎呀,不要了。趕緊來嘛,求求你了,親愛的 老公」。 「乖,親愛的老婆。我們終於走到這一步,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你就不能 大膽說出來嗎?我們不是說好以後在一起,什麼都可以毫無保留地說出來嗎?來 嘛,寶貝老婆,不要遮著臉,看著我大聲說出來吧。」嘴上說著,我的右手拇指 卻已經摁住了陰阜,指頭輕輕的揉擦著小豆豆。不一會兒,水已經流到了手腕上。 媽媽緩緩挪開手掌,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衝我賭氣似的一嘟嘴。漸漸地我 們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濃烈的愛意,她終於正聲說出了:「老公用陰莖插進老婆的 陰道吧!讓我們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終於聽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台詞,我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 床,雙手握住紅色高跟鞋包裹的腳踝高高抬起,然後朝兩邊大大分開,形成一個 V形。用牙叼出了已經變成紫紅色的丁字褲,滋啦作響,逗得她嚶嚀一聲。雙腿 來到她胯間,肉棒在她的陰唇在上下蹭動,撥弄著充血的大小陰唇,每次到洞口 卻又故意滑開。老婆知道我在挑逗她,開始主動挺腰捕捉我的肉棒。可惜那個紅 頭大將軍十分狡猾,閃轉騰挪甚是靈活,始終無法套住。漸漸地,她有些累了, 一邊呻吟一邊嗔道:「人家都說了,你還要怎麼樣嘛?」。 「老婆,今晚上我想不戴套子,行嗎?」自從知道我們是母子關係之後,每 次上床韓智佳都堅持讓我戴套子。因為我在跟她性交時射出來的都是真精,所以 她很擔心會懷孕,害怕生出個「長著豬尾巴的小孩」。 「嗯——」她有點拿不定主意。 我用嘴一粒一粒揭開了對襟排扣。噢!她根本沒戴胸罩,只是貼了乳貼。我 繼續用牙齒咬開了遮住乳頭的膠片,先天九陰之體完美地保證了持續高能的雌激 素分泌,她豐滿的胸部依然如二十歲少女一般傲然挺立。先是舔,再是吸,又換 成輕點,甚至還有囁咬。我的下身當然也沒閒著,肉棒摩擦陰阜的速度和力量都 在持續加強,穴內緩緩溢出的黏液已經浸濕了整個龜頭。 看著她的肌膚漸漸變成粉色,呼吸已經無法自控,我才貼耳哀求道:「求求 你了,老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來嘛」。 「啊~啊……來吧,來吧!趕緊進來吧,臭兒子,啊——媽媽已經——受不 了了」。 「好的,小蝌蚪來找媽媽囉!」話音未落我已經插了進去,而且是全根而入 ,龜頭直接頂進了狹小的宮門。媽媽剛想罵我幾句,卻被猛然入洞的肉棒弄得發 不出聲來,嘴巴形成了一個O形。同一時間,眼淚從她眼角滲出,我鼻子一酸, 也差點哭了出來。雙臂一用力,將媽媽雙腿一提,身子幾乎坐到了她屁股上,然 後開始腰腿全力衝刺,發動了人體打樁機的本事,次次都會攻到最裡面,同時放 出七顆龍珠,刺激著她的三層肉環和G點。噗嗤噗嗤地聲音越來越大,黏黏滑滑 的體液不斷從結合處溢出,一股一股,很快身下的床單已經完全濕透。 十來分鐘之後,她的蜜穴開始高速而細微的蠕動,腰肢來回抖動,兩隻腳已 經在我腦後緊緊扣住,鞋跟彼此敲擊頻頻作響;我的腰眼也開始有些發麻,能感 覺到陰囊裡沸騰的精子們。我們都要到了,九陰九陽合體,愉悅的感覺從感官肉 體發生,直到情感乃至靈魂深處,真是裡裡外外爽了個通通透透,即是兩性的極 樂交歡又是一種精妙的運功修行。所以,我也根本沒必要再使出什麼多餘的招式 ,直接以最原始最基本的實力讓媽媽滿足。差不多了,我停止了對乳頭的舔舐, 將嘴移到媽媽的耳邊,吐息道:「呼~媽媽,我要來了,我永遠都愛你」。 「唔……呵……噢,我、我的好……好兒子,媽媽——也……永遠……都… …都愛你。射、射進來了吧!射進……媽媽的子宮,讓媽媽……給、給……你生 孩子!啊……!」她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雲端傳來。 兩股激流在性器結合的深處相撞,像是核彈爆炸,我們的身心相合直達九天 之上,最純真的元陰元陽相互融合、煉化再反饋回我們身體,使我們的先天元氣 更加強大。不得不承認九陰的確勝過九陽,我還需要自己運功煉化所得,媽媽什 麼功法都不會,卻能自動吸收。要不是我們之間還有一層血親關係,我一定會被 她完全剋死。沒辦法,天意如此,我們母子天生就得是「逆人倫」才能「合天道」。經過煉化我們倆性交受孕的機會極小,戴套子只是媽媽為自己陷入亂倫困局 而尋找的托詞,讓彼此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這種有悖人倫的愛。不過,真要有一 條漏網的小蝌蚪在媽媽的密室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成功著床,那便是天命了。 那天晚上我們共同經歷了九次高潮,寓意長長久久。之後我一直將陰莖插在 媽媽的陰道中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的晨勃將我們倆激醒,接著又是一場激烈的 交媾。洞房之夜近乎完美,唯一的遺憾是我意淫良久的白色婚紗未能償願——夜 裡實在情濃我濃,實在找不到機會讓媽媽再換一套衣服。第二天她雖然願意嘗試 穿上白色婚紗跟我鴛夢重溫,只是時間一過,我有些意興闌珊,便放棄了。現在 想來,說不定以後可以在朱玉婷身上實現,雖然不能成為合法夫妻,但穿上代表 聖潔的白色婚紗做愛,她應該不會反對。 第二天,朱玉婷專門邀請婷婷過來吃飯,也算是一個非正式的認女儀式。早 上九點半,婷婷就已經到了,還帶了大包小包的禮物,有紅酒、化妝品和美容食 品。婷婷是個非常用心的女孩子,如果是玲玲恐怕直接大大咧咧就來了,她只會 想到回請一次隆重的飯局,而且一定會是在臨江最貴的地方,但這些細緻的小地 方她是想不到的。 上身米色的花邊領襯衫,下身是灰褐色過膝長裙,半根的藍色皮鞋,看起來 有點像童話故事裡的小女孩,完全想像不到她是個精於格鬥的高手。朱玉婷跟婷 婷大概是名字相近,兩人似乎特別有默契,除了一開始玉婷責怪了幾句婷婷不該 私自出院,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電話。之後隨便交談幾句就分外親暱,過了一會 兒已經一起在廚房準備起了飯食。婷婷今天看我的眼神還算正常,我也放鬆了不 少,所謂暗戀我可能只是少女的一時幻想或者義父的一廂情願。 聽著她們倆在廚房裡笑聲不斷,還真有些無聊。大門光的響了,趕緊走到門 口,居然是邢芸這小姑娘。她一看到我就笑了,像是一朵綻放的雛菊。一襲白色 的亞麻棉連衣裙,上寬下窄,倒是挺顯身材。肉色的絲襪,白色的半高跟鞋,看 著還真是有點可愛。不過這小妮子長期持有這裡的鑰匙,還真是個麻煩事,說不 定什麼時候正在跟玉婷大戰時被她撞破就game over了。下次得找個機 會把她的鑰匙收繳了。 她微笑道:「哥、叔叔好!三嬸在嗎?」。 「在的,進來坐吧」。 玉婷已經聽到關門聲走了出來,一看是邢芸,立刻開心道:「唷!是小芸啊 !怎麼一天有空過來啊?」婷婷也跟著出來,笑聲叫了聲「邢姐好」。 朱玉婷拉著婷婷的手,笑道:「以後直接叫姐姐就行了,以後就是我乾女兒 了」。 「呵呵!恭喜三嬸啊,收了個女英雄作女兒。」邢芸倒是很會配合氣氛。 簡單寒暄之後,朱玉婷便招呼邢芸坐下看電視,自己又拉著婷婷進了廚房。 邢芸坐下之後,先是漫無目的地看了幾眼電視,又擺弄了一遍茶几上的各種水果。覺著氣氛有點尷尬,我只有開口:「你吃米糕不?我今早去菜市場買了一斤。 你上次介紹那家還真是挺好吃的,婷姐也特別愛吃」。 「呵呵,你愛吃啊?那就好!我就覺得特別好吃。不過現在還是別吃了,一 會兒差不多要吃飯了,飯菜吃少了,三嬸會罵我的」。 「哦,我表姐還會罵人呢,我以為她就是個好好先生呢」。 「我以前來補課的時候,她對我可嚴厲了。倒是三叔更像個好好先生。」邢 芸說著話,有意無意間往我這邊移了半米。 「這樣啊,表姐夫我都沒見過幾次,感覺是個不愛說話的人」。 「我三叔人好得很,只是不太會為人處世。哎,不說他了,三嬸聽到該不舒 服了。叔叔,這個手機你拿去用吧!」說著她從白色的挎包中取出了一支最新款 的Iphone,我接過手機細看,發覺這支手機顯然是全新的,趕緊拒絕。邢 芸解釋說是單位團購的,內部價很便宜。不必太在意。擔心拒絕她又鬧小脾氣, 而且這點錢對她來說應該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客氣了幾句便收下了。接著她 又耐心地幫我換卡,設置手機什麼的,害得我只有扮小學生聽她授課。 終於開飯了,清蒸魚、東坡肘子、紅燜獅子頭……還真是豐富,邢芸一邊啃 著蜜汁雞腿一邊大讚三嬸廚藝超群,三個女人又開心地聊起了廚藝。一直感覺婷 婷對家務事一竅不通,沒想到聊起來還真是頭頭是道。看來這兩年沒見,她越來 越小女人了。不知道為何,我腦中突然冒出「情竇初開」這個詞,不過一閃即沒 ,沒敢繼續往下想。她們聊得開心,我也樂得不用說啥只用專心進食。 門鈴突然響了,離門最近的玉婷主動去開門,又是一陣嘻嘻哈哈,不速之客 居然是邢翠母女。原來是車險弄好了,所以專程送過來。家裡唯一的男人去世沒 多久,兩個女人好像也沒有特別難過,還有心思給別人送保險,會不會太過分節 哀了呢。 我覺得這兩母女半點不像過來送保險單據的。張曉瑩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只 是簡單地跟大家問了個好,便坐下默默地吃起了東西。邢翠從進門後第一眼看到 我,便露出異樣的神采,吃飯時也不時地瞅我一眼。不會是發現我是誰了吧?! 但這麼多年沒見,她也沒道理能認出我就是邢鯤,我那時候只是個小孩而已啊。 媽媽所謂的我跟爸爸長得一模一樣,純粹是她對少女時代殘留記憶的想像而已。 覺得像很正常,真要是一眼就覺得是父子,恐怕得拿著一張照片仔細對比一番。 而且老爹蓬頭垢面多年,邢翠應該不容易想起他是小鮮肉的模樣了。 吃過飯,婷婷跟著玉婷進廚房洗刷碗筷,一身灰色套裝短裙的張曉瑩開始躺 坐在側邊的沙發上低頭玩手機,那雙黃金比例的超級長腿平放在沙發上,透明的 亮光絲襪包裹著纖和適度的肉體,像是玉石雕琢而成,雙腿不時變換著各種姿勢 ,媽的!真想把她就地正法!邢芸繼續教我擺弄智能手機。這對表姐妹從頭到尾 一句話都沒說過,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這些有錢人家的小姐還真是難伺候 ,這會兒我要是以哥哥的身份在場,恐怕會更尷尬。 邢翠吃過飯就到陽台上曬太陽,沒過多會兒便回到室內就說「好久沒來過了 想重新參觀一下」。話既像是對我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不等我有所反應, 她已經往裡屋去了。靠!這女人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可惜我不是主人身份,也 不方便出聲勸阻她。仔細想想,反正我也沒用過套子,我的衣服也是放在自己房 間的,主臥室的床單也是今早重新換過的,應該沒有留下什麼罪證,這本是為了 防止今天婷婷要來做的準備,沒想到到邢翠這裡發揮了作用。不過我也沒有十足 把握,所以聽著邢翠在屋裡走來走去,還是有幾分擔心。 好容易朱玉婷母女才收拾好廚房出來,沒等我出聲,邢翠已經從裡屋出來了 ,面露喜色。我心中暗暗一驚,她不會找到什麼了吧!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 已經一屁股就坐到了我旁邊的沙發上,淡紫色泛金的修身襯衫,豹紋包臀超短裙 ,凸顯身材的火辣。要命的是她還十分誇張地將透明絲襪包裹的雙腿也放到了沙 發上。其他四位女性臉上都有些驚訝,我也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邢翠呵呵笑道:「玉婷,你這個帥表弟還真挺害羞呢!」說著又坐得離我近 了幾分,「別緊張,小帥哥,姐姐又不會咬人。我只是覺得這邊坐著能曬到太陽 而已,你們幾個年輕人一臉緊張幹嘛?」。 玉婷本來有幾分不自在,但聽邢翠這麼解釋,立即露出了釋然的表情。婷婷 則是一臉調侃地朝我眨眨眼。邢芸倒是沒怎麼樣,只是往裡挪一下,讓我有繼續 移開的空間。張曉瑩臉上的疑惑只是一閃便繼續玩起了手機,好像我們幾個只是 偶遇的路人。 邢翠又是淺淺一笑道:「玉婷,你這個表弟怎麼之前都沒見過啊?」。 朱玉婷不善言辭,擔心她露出馬腳,我趕緊接過了話頭:「我家在源江那邊 ,只是中學在臨江這邊讀的,所以跟婷姐她們家來往多點,但是去省城打工就沒 怎麼回來過,所以一直沒機會拜會表姐夫的家人。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這樣啊!」邢翠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配合粉色的靚妝唇膏,頗有點撩 人的媚態,「上次你表姐說你去外地工作了,怎麼一下就回來了?還住下不走了。」她在發音上刻意強調了「住下不走」幾個字,讓玉婷臉上頓時一紅。 「說來挺不好意思的,我省城的工作沒干了,所以想著到臨江來碰碰運氣」。 「臨江的確比源江機會多些,過來試試倒是不錯。你哪個大學畢業的?學什 麼專業?我關係多,沒準兒能幫你介紹一個」。 「誒,邢姐,我沒念過大學。」我除了小學前三年在同一所學校呆著,其他 時候在各地遊蕩,光五年級便換過六所學校,我的文化課全靠九歲後師傅教導, 他藏書巨富,我讀過的古書還真不少。之後跟了義父常年在東南亞混跡,又讓我 學會了七八種語言,交流起來肯定比某些只會練題的大學生強多了。但這些並不 能讓我順利找到工作,簡歷上只有小學程度的教育經歷,直接就會進垃圾箱。我 總不能告訴別人我擅長刺殺潛伏吧,估計HR經理會偷偷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 「那你會什麼技術嗎?」。 「翠翠你就別操心了,小飛已經在華友大酒店找到工作了。」朱玉婷怕我尷 尬,趕緊搶答道。 我也趕緊補充道:「是的,我在華友應聘了一個保安培訓的工作。這不是正 打算找房子搬嗎?不然婷姐該找我要房租了」。 邢翠毫無預兆地拍了一下我的肩,然後笑道:「太巧了,我在華友那附近正 好有套房子,以前專門裝修過讓瑩瑩去住,結果這丫頭懶得自己打理生活,一個 月不到就又回家賴著。房子一直空著,什麼都有,直接就可以住了」。 「這怎麼好意思啊?」我急忙婉轉拒絕。 「你是玉婷的表弟,跟我們也算沾親帶故了,舉手之勞嘛。房子空著也是空 著,房租五折優惠,還可以免費試住一個月。」邢翠說著話,腳趾好似無意地碰 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只有再次往邢芸那邊挪了幾寸,邢芸好像也退無可退,身子 有些微微依靠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左右為難。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只有胡謅了:「這樣吧,姐姐,我明天就去酒店報 到了,如果酒店給安排住宿,我就省事了,如果沒有我再跟您聯繫,到時候就麻 煩你了」。 邢翠乾脆答應,還順便要了我的電話。見我手機不錯,又加了微信。一直低 頭玩手機的張曉瑩突然抬頭說起了昨天在微信看到個什麼新聞,接著幾個女人爭 相聊起了微信裡的各種廣告、八卦。哎!早知道她們對微信這麼熱衷,我一開頭 就該往這個話題上領。有個西方笑話,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我現在基本 就是身在鴨羅紀公園中。更麻煩的是邢翠一邊說話還不是伸手拍拍我後背或者肩 膀,好像跟我很熟一樣。莫非我這風騷的姑姑已經對我起了別樣心思? 作為試探,我偷偷地往她那邊坐了一點,用屁股碰到了絲襪包裹的腳尖,微 微用力,讓臀大肌在大腳趾上來回摩蹭。邢翠似乎渾然未覺,語音、語速、語調 都絲毫不變,但染成綠色的腳趾卻伸到了我的腿下,甚至還一點點往裡移動。整 個動作緩慢而細微,除了我們兩人,其他四位美女渾然未覺。 漸漸我也膽子大了,左手拿著手機假裝看著微信,右手則假裝有些累了,順 著脖子、胸膛、腹部……悄悄放到了大腿旁邊,手指似有似無地刮了一下她的小 腿肚子。邢翠完全沒有躲閃的意思,嬌小的腳掌繼續往我的腿下深入。靠!她的 腳趾摸到我的蛋蛋了,因為在家我穿的一條運動七分褲,觸感非常敏銳。沒錯, 她的腳趾在撥弄我的蛋蛋,好癢,更要命的是陰莖開始有點要勃起的意思了。小 兄弟真要站起來,這種透氣運動褲絕對掩飾不住的,到時候我肯定會被五個女人 鄙視死!不行,這個危險的遊戲不能繼續,我趕緊咳嗽兩聲自顧自地說道:「誒 ,中午吃得鹹了,我去倒杯水喝。」幾個女人都對我的話全無反應,繼續八卦, 只有邢翠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小腳。 在廚房小心地捋平了半起身的弟弟,然後裝模作樣地倒了一杯水,再大搖大 擺地走出來。咦!剛才的位置已經被邢芸佔據,她離開了之前的座位,緊挨著邢 翠坐著,留出了一大截空位給我。不過看她的臉色應該沒有發現我和邢翠的不軌 ,應該只是想讓我坐的寬鬆點,真是個善良的孩子。把杯子放到茶几上,還沒坐 下,邢翠嚷著:「不好意思,我也口渴了,lady first,我佔個便宜囉!」說著已 經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這女人真是難折騰,喝就喝吧,反正我也不渴。 「哎呀,你這是鹽水啊!我喝不了,玉婷你幫我倒杯白開水吧。」媽的,我 倒的明明就是白水啊,哪有什麼鹽啊糖的,扯淡。 邢翠開心地接過玉婷遞過來的水杯,淺嘗了一口便放回了茶几,又把之前那 杯水推到我面前,呵呵笑道:「物歸原主呵!放心,我絕對沒有傳染病。」接著 又跟玉婷繼續聊起了剛才的話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我的心臟卻是騰騰直跳, 眼前的水杯上留下了粉色的殘印,那是邢翠嘴唇的輪廓,她把杯子推過來的時候 刻意將有唇印的一邊對著我,像是一種示威!這回我的口是真的有點干了,端起 杯子對著唇印喝了下去。 「等等!叔叔,這上面還有點口紅印子,我來幫你擦掉。」居然被邢芸看到 ,可愛的堂妹眼疾手快,抽出紙巾幫我擦掉了快要吻到的唇印。 「呵呵,還是小芸眼睛尖,我都沒注意到。」邢翠倒也灑脫。 下午三點過,邢翠母女率先離開,接著邢芸也道了別,對她我還真有點感激 ,畢竟剛才她們幾個女人大聊特聊時,只有她時不時跟我說上幾句。關上門,想 著趕緊回房睡會兒,卻被玉婷叫住了,專門交代婷婷以後可以叫我哥哥就行,不用叫什麼叔叔這麼麻煩,這讓我們三個人都鬆了口氣,以後不用擔心會叫錯了。 正文 第八章 遊山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5467。 廢言一二。 1……人物稱呼問題。有壇友說敘述中人物的稱呼經常變化,這裡簡單解釋 一下,原因有三。 其一,因為是第一人稱敘事,所以稱呼上的變化就是主角的態度表達。例如 主角從來都直呼邢力等人的名字,或者改稱「爸爸的爸爸」就是在他心目中並沒 有將邢力視作自己的爺爺。 其二,口語和客觀敘述的自然變革。例如黃強,主角在講述時就稱其為義父, 但在面對面交談時則按照道上的規矩叫「阿爺」。 其三,體現人物關係的變化。例如朱玉婷最開頭叫嬸嬸,逐漸改成婷姐,然 後才是玉婷、朱玉婷,說明主角逐漸視她為自己的女人。對韓智佳的稱呼變化亦 是同理。 2。因為孩子上高中了,需要住讀,開學估計要折騰幾天,下周估計要週末 才能更新了。多謝各位壇友支持!順祝大家七夕開心啪啪啪。 第八章遊山。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大清早就出門假裝去酒店上班,其實都是在鯉魚橋附 近走動,當然我都有改頭換面,有時是急著找工作的鄉下廚子,有時又是呆頭呆 腦的外地遊客。希望能藉機發現一些「瘋豬」的蛛絲馬跡,可惜依然收穫寥寥, 連牛皮糖都沒再出現了。 晚上回到家,繼續跟朱玉婷同床共枕卿卿我我,她現在越來越放得開,甚至 有時敢不穿內褲坐在屋裡上網,跟我一起看個韓國情色片什麼的,然後一起在椅 子上直接試驗新的招式。不過前天晚上在洗碗的時候我從後面襲擊了她,她十分 不開心。並不是對我的插入不滿,而是完事後我用一個酸奶瓶放到她的穴口,接 了半瓶她的分泌物。不過鬧了一陣,在我的甜言蜜語攻勢下,她又原諒我了,只 是讓我不要這樣羞她。朱玉婷就是這麼溫良如水的女人,說實話,她那裡水還真 是挺多的。 今天有些不一樣。昨天專門上午到省城接了老婆和老丈人的航班,午飯後他 們就在省城的分部開起了季度例會,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在酒店裡打坐靜養了 三個鐘頭,精力充沛的我也有點無所事事了。隨手給邢芸發了一條微信,沒想到 她辟辟啪啪給我回了一堆,簡直像是在跟我匯報工作,還給我發來幾張自拍。她 穿著黑色的銀行制服,倒是顯出另外一種氣質。一直感覺她是可愛而有個性的小 妹妹,幾張制服照倒生出幾分幹練來。 五點半突然閃出老婆的微信,讓我自己打電話給酒店後廚經理點餐,會議還 得繼續,這次會有一些重大的人事變動,所以操作起來會比較麻煩。給玉婷打了 個電話,說是跟保安主任在省城等老闆開會,今晚估計是回不去了。她的反應倒 是溫和,只是讓我注意吃飯休息,開車要當心……朱玉婷簡直就是個溫婉賢淑的 代名詞。 主廚專門給我做的酸筍燒肉還真是不錯,我就著最後剩下的湯汁吃了下第三 碗米飯。湯足飯飽,呆在酒店裡還是沒啥事情可幹。我對網絡、遊戲什麼的都興 趣一般,更多以前為了陪兩個妹妹一起才上上網打會兒遊戲,我的水平也只能給 充當她們的裝備庫。 打開電視看看新聞吧,副省長出訪東歐,談下二十多個合作項目,鏡頭一閃 居然看到邢力這老不死的。客觀來說,他清清瘦瘦,頭髮花白,戴了一副金邊眼 鏡,還有幾分大學教授的儒雅,能陪同高官出訪,看來這幾年榮興集團還真是發 展不錯。他倒有些本事,可惜對親情極其淡漠,上行下效,不僅父子關係疏淡, 連子女之間的感情也是若有若無。可能只有邢翠是個例外,據我所知,從小老爺 子就特別寵她,對生意沒半點幫助還給了她6% 的股份,加上張曉瑩那裡的2% , 她的實際也有8% 了。 要知道邢國強雖然在董事會有點閒雲野鶴的意思,但對自己該負責的工作還 是比較上心的,說得難聽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居然跟一個重點中學英語老師占 有的股份一樣,只能說老爺子真的很偏心。邢國強跟三叔來往極少,只有邢翠穿 梭於各人之間如魚得水,而且好像大家跟她關係也還不錯。但我永遠記得她指著 鼻子對我的謾罵,雖然只是寥寥數語,但卻牢牢印在我心上,難以磨滅。突然又 想起前幾天跟她的小曖昧,牙關一緊好想直接把她奸了。 本來期待今晚可以跟老婆回顧一下久別重逢的魚水之歡,結果破會一直開到 了晚上十點多。明天老丈人還要到臨江參加那個什麼醫學醫藥大會,只有連夜往 回趕。夜裡一點半才回到臨江的華友酒店,在車上老婆媽媽已經沉沉睡去。我實 在不忍再征伐她,唯有摟著她溫柔同眠。 早上八點醒了,老婆已經穿戴整齊側坐在梨花木太師椅上,說要一起去爬山, 我抱住她提花黑絲襪包裹的美腿苦苦求歡,卻被她嚴詞拒絕。我抱怨爬山沒意思, 她笑著說我們去興龍山泡溫泉,晚上你想幹嘛就幹嘛!此話一出,我當然立馬洗 漱換衣吃飯,二十分鐘以後便開車出發了。 週六本該在家陪玉婷的,坐在副駕位置上的老婆聽我一說,便拿起我的新手 機給玉婷發了幾條微信表示慰問,說我要陪一個很重要的客人去興龍山溫泉,估 計明晚才能回去了,讓她別擔心,趁週末好好休息一下。回去會給她帶興龍山的 茶香餅。又抱怨了一通韓國客人特別麻煩之類的。 「智智老婆處理事情真是周到啊!」掃了一眼手機,我感激道。 「那當然,為了親愛的老公,我什麼都願意。」說著一口親在我面頰上,還 故意發出了啵的一聲。 「外公今天這個會又要開多久啊?」我實在無法把外公叫作爸爸,所以一般 都是以師叔、岳父、老丈人替代,面對面我也是叫師叔比較多,甚至有時候還用 「阿布基」來矇混過關。 「我看了會議流程,上午先有個開幕式,然後是大會,中午自助餐,下午是 分會場討論,晚上再有個小型酒會就結束了」。 「這會有意思嗎?還是純粹去發廣告?」。 「這會可不容易,韓國一直把本國的傳統醫學叫作韓醫、韓藥,中國醫藥界 認為這些都是中國古代傳過去的,韓國這麼搞是篡改歷史,學生不認老師,所以 兩國在這個方面一向都是老死不相往來。因為半島局勢微妙,所以中韓友好協會 和部分高層人物促成了這次的交流會,希望借此增進相互間的交流,下一步有可 能就會進行商業層面的往來了」。 「媽的,棒子就是討厭,到處剽竊我們中國的東西。媽媽你也是華人,應該 糾正他們這種錯誤的觀念」。 「我的確是華人,不過這個身份給我帶來過什麼好處嗎?我媽媽就是被同胞 燒死的;因為是華人,在印尼更是——幸好爸爸提前算出會有大事發生,我們及 時移民,才躲過了那場恐怖的——」說著她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趕緊換了話題:「咳咳……老婆,別想這些過去的事了。一會兒你想吃點 啥?」。 「昨天一天都沒怎麼吃,今天得吃點好的了。嗯——野豬肉吧!?」。 「哎!這個,昨晚上剛吃了一大碗燒肉,有點膩,不想吃豬了」。 「哦,嗯、那吃干燒泉水魚怎麼樣?」媽媽一邊思考一邊用牙齒輕咬食指的 第二個指節,看起來好可愛。 「魚也不想吃,前天晚上在草頭街跟朱玉婷吃了烤魚,現在嘴裡都還有那個 味道」。 「哦,這樣啊。那、那我們就吃雞吧」。 「我就知道老婆最喜歡吃雞巴,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呀?哦,你這個壞蛋!臭老公!有本事一會兒你別吃。」媽媽一 把掐住了我的大腿,只是我肌肉健碩,她沒法扭圈。 一路上歡聲笑語,快十點已經到了興龍山腳,停好車。先到溫泉酒店搞定了 房間,可惜沒能訂上我們第一次結合時的205,只有在隔壁的204了。其實 老婆更喜歡住高一點的樓層,可惜只有一、二層才能在屋內泡溫泉,只有將就了。 說是要登山,老婆大人卻穿了一雙12cm的豹紋高跟鞋,灰褐色的連衣短 裙,上身有半截袖,領口和兩肋的位置有青灰色的長條紋,藍色的絨質腰帶,下 身是百褶裙,裙擺在膝上15cm。那到底是來秀時裝還是登山啊?老婆的回答 是「我都把頭髮紮起來了,而且這雙鞋是有防水台的,怎麼不是登山嘛?」哎, 可以預見,一會兒肯定是我背她回酒店。沒辦法,老公背老婆、兒子背母親都是 天經地義。 還是得佩服老婆對高跟鞋的駕馭能力,走了半個多小時登山石階才說腿有點 酸,想要坐坐。可惜路旁的石凳、涼亭上早已人滿為患。抬頭張望,發現旁邊有 一條比較陡峭的小徑空無一人,再往上走似乎有一處比較平緩的地方,可以讓她 歇歇腳。半扶著她走上去,的確有石桌石凳,但堆滿了果皮和食物殘渣,一片狼 藉。看著她一臉厭惡的表情,我只有繼續上行,總算在道旁發現了一處斷木,正 面已經磨得很光滑,顯然經常有人在上面坐。鋪上帆布,讓她休息一會兒,喝點 水,吃了一塊消化餅乾。才又繼續出發,十幾分鐘過後,她明顯有點乏力了,我 主動提出背她,媽媽卻傲然拒絕了。 初夏時節,一路上山花浪漫,綠樹成蔭,景色的宜人,加上涼風陣陣倒讓人 忘了不少現實中的煩心事。我們突然決定挑一些沒人的小路走走,說不定能發現 更好的景致。賞玩過一簇鳶尾花之後,我們又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叢山葡萄,還沒 果實,只有鬱鬱蔥蔥的籐蔓,過去拍了幾張照。 我突然想到剛才的幾分鐘都完全沒碰到過遊客,趁著自拍摟住老婆就吻了起 來,她似乎也甚是情動,舌頭繞著我不肯離去,她舌頭本來就極長,這次幾乎要 探到我的小舌才停住。 我的手也順著大腿摸到了胯間,她一下攔住,輕聲羞道:「老公,我想上個 廁所!」哎!1。5升裝的礦泉水都喝了一瓶半了,能不想尿尿嗎? 拿了一包紙巾,韓智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葡萄籐後面,還反覆強調不准偷看。 我還真有點好奇她這麼美的女人,尿尿會是什麼樣,不過也不敢輕易嘗試,萬一 她真的生氣晚上的溫泉估計都泡不了,這個方面老婆的確比朱玉婷有性格。她會 提前說出自己的底線,在此之上可以任意施為,但觸碰底線她就會非常生氣,很 可能真的一走了之。 「老公,過來一下」。 哈哈,莫非老婆想通了,想給我現場直播一次?趕緊走過去。 「討厭的風把紙吹走了,你把紙包給我,我自己抽!」哈哈哈,我抽出一截 紙邊,小心地遞過去,她有點擔心被我看到下面,遮遮掩掩地伸不出手來,我笑 著蹲下身子,老婆被嚇了一跳,以為我是要趁機偷看,一把抓過了紙包。沒想到 動作不穩,身子一歪,整盒抽紙被她扔到了幾米外的懸崖邊上。我正要去過撿, 卻被她拉住,說那邊太危險,為了盒紙不值得。 「那你不擦了?」。 「那你看看包裡還有紙沒有」。 「沒了,房間的大包裡倒還有,總不能現在下山去拿吧。」裡裡外外我都找 了三遍。 「那,那你過去試著撿一下吧,千萬注意危險啊!」下身吹著清涼的山風, 她只有讓步了。 誰知就在我們討論的這幾分鐘內,紙包已經滾到了最外邊,不等我走近,它 已經隨著一陣旋風捲到了半空中,散落出漫天的紙巾,在藍天映襯下彷彿一群騰 空而起的白鴿。美是美,可老婆那邊不好辦了,她本是極愛乾淨的人,讓她尿完 之後不擦估計會瘋掉。 「嗚……老公,怎麼辦啊?」媽媽瞬間變成了無助的小姑娘。 「用我的T恤吧」。 「那不行,多噁心啊!這可是我給你買的衣服,不干」。 「看吧,本來我說隨便穿件朱玉婷給我買的就行,你非不讓,這下麻煩了」。 正在發愁的時間,山道上已經隱隱傳來人語聲,媽媽完全慌了,不得不勉強 起身準備穿上褲子。 「哎喲,老公,我站不起來了,腿麻了。拉我一下。」內褲還沒穿上,整個 人癱軟了下去,幾乎趴倒在地。 我突然想到了辦法,將她一把抱起,舉過頭頂,直接用舌頭舔到了紅色蜜穴 下面的小孔,殘留的尿液的腥臊非但沒讓我覺得噁心,反而刺激得更加性奮。要 不是有人馬上要上來,我可能會直接脫下褲子開干。嘴唇死死地吸住洞口,又大 力地猛吸了一口,才將她放回地面,讓她趕緊穿好褲裙。 幾個出遊的學生很快跑遠了,甚至都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媽媽一臉不安地 遞過來礦泉水瓶,關切道:「噁心死了吧?趕緊用水漱漱口」。 「沒有啊,我又不是沒舔過你下面」。 「哎呀,不一樣的」。 「兩個洞洞也就幾厘米遠,舌頭一抖就能碰到了」。 「討厭,不准說了,趕緊漱口」。 「不,老婆那裡是香香的,我喜歡舔,你身上哪裡我都願意舔」。 「呸!那以後我每次尿—那個完,你都來給我舔?」。 「好啊,能給年輕漂亮的老婆當衛生紙,是我的幸福」。 媽媽的臉都羞紅了,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才說道:「趕緊漱口,別廢話了, 不然休想再親我。」沒辦法,只有趕緊漱了口,又接過她遞過來的口香糖,一通 猛嚼。老婆這才滿意,獎勵似的親了一下我的臉龐,卻小心地躲過了我的嘴。 我們並沒有爬到山頂,剛到半山的「福祿壽」石牌坊就坐索道下了山。吃過 午飯,小睡了一會兒,便泡進了溫泉中。微熱而帶著礦石氣息的泉水包圍著身體, 感覺每一寸毛孔都打開了,吸收著來自大自然的饋贈,渾身上下都通通透透。 更舒服的是媽媽老婆正含情脈脈地伏在我腿間,含著她一直嚷著想吃的雞巴。 我最喜歡就是她從後庭一口氣舔到馬眼的暢快感,整條脊柱都像被電到,絕對舒 爽。 就在我快要發射之際,媽媽停止了動作,用豐滿的乳房夾住了肉棒,頑皮地 笑著說道:「老公,以後可不准再舔那裡了,多噁心啊!我知道你是愛我才這麼 做,但也沒必要那樣嘛,想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沒事的,為了你我什麼都原因干。」說著我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你,你說吧,想我怎麼報答你?除了不能讓我也舔你 的尿,其他都行了」。 「想我倒是想到了,只是你肯定不願意。」我一下就想到了那朵一直沒采上 的後庭花。 「哪有?你說來聽聽——等等,我知道你想幹嘛了。不是說好了你做完邢家 的事情再給你嗎?那可是我們之間的君子協定哦」。 「好吧!那我你用腳幫我,幫我,幫我那個……足交」。 「臭兒子,這又是從哪裡學來的壞東西?」。 「這不是響應老婆媽媽的號召,多看有碼片嗎?」。 「可、可是萬一把泉水弄髒了,我們還怎麼泡啊?」。 「不在這水裡弄不就行了嗎?我們到沙發上弄,你把那雙黑絲襪穿上吧」。 不等她拒絕,我摟起她就是一陣狂吻,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用力拍打我才松 口。老婆細心地擦乾了我們身體,然後一起回到了臥室的沙發上,我挺著大肉棒 癡癡地看著她認真地把絲襪一條條穿上,還戴上了吊襪帶,真是太完美了。玉腿 屈伸看得我下身又是一跳,更受不了的是整個過程中她那種魅惑的眼神,讓我的 兄弟差點口吐白沫而亡。 絲襪包裹的美足先是試探著碰了一下陰囊底部,見我沒有表情,另一隻腳也 過來了,開始上下摩擦我的陰囊線。雖然還只是在底下,我家小兄弟已經興奮沖 著媽媽點頭致意了!美艷媽媽韓智佳裸露的上身兩團渾圓的小白兔輕輕顫動,可 惜我是仰躺在沙發上,不能伸手去撫摸那對小白兔的紅眼睛。 經過溫泉浸泡的小腳帶著微熱,左右夾擊來回搓動著根部,漸漸又換為上下 移動,染成水晶色的腳趾還時不時頑皮地拍打一下龜頭,惹得紅頭大將軍一陣陣 搖頭抗議。舒服歸舒服,刺激也夠刺激,但媽媽畢竟不是專業的足交技師,干興 奮卻無法形成射精,我只有直起上身,伸手握住了黑絲小腳往我這邊拉了一下。 媽媽哎喲一聲驚道:「怎麼了嘛?弄得不舒服了?」。 「沒有,就是太舒服了,所以我想更進一步了,老婆大人來一回觀音坐蓮吧」。 「壞老公!」接著溫柔趴起來坐到我腿根,背靠在我曲起的大腿上,右手握 住肉棒來回擺動。 「母親大人,萬事俱備,趕緊請君入甕吧」。 「平時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一到這時候文采就來了!」韓智佳嬌笑著將親兒 子的陰莖導進了自己的陰道之中,結合處發出撲哧的一聲水響,驚得我們兩人相 視一笑。 「騷媽媽,給親兒子足交也能性奮呢」。 「呸!啊~ !輕點!噢……」。 我雙手握住她的絲襪美腳,下身頻頻發力,讓她舒服得不想說話,只聽得銀 牙不時咯咯相觸。 「老婆,你還記得我們倆的第一次嗎?就在隔壁房間呢」。 「嗯……!~ 呼……啊……頂到了,啊!別停,你、你接著說啊,誒!下面 也別停。喔」。 「好老婆!好吃的來了!」我猛然放出莖身上的龍珠,「我記得那天還是你 先勾引我的呢」。 「啊……啊……呸!胡說八道!明明…明明是人、人家在泡溫泉,你突然伸 手摸我、我下面。還……還好……好意思……賴在我身上。啊……刮——得好舒 服!」我的七粒龍珠讓她很爽,她那三道肉環也是讓我一波一波的快感襲來,第 一次交接我就是被這三道環迷倒的,一層一層連綿不絕地變換著不同的快感組合, 讓人欲罷不能。 「是你勾引我在先,哪有帶著保鏢出來泡溫泉的,而且還開間房兩個人一起 泡,可是你先把衣服脫光的,然後還非讓我也脫光了進池子」。 「我——我是…啊…讓你進池子,又、又沒讓你亂摸我身體。啊……我——」 一股暖流從陰道深處噴出,淋在龜頭上,差點讓我也發射了。趕緊全力插入,頂 住宮門才忍住了那陣高潮之後的吸力。 「是你先吻我的好不好,你要不動嘴,我怎麼好意思動手呢?好歹你那時候 還是個掛名姐姐嘛」。 「……呼……你怎麼今天這麼厲害?呼……那天,我不過親你一下,後來可 是你自己插進來的,我又沒逼你。」媽媽居然先來了一次,看來說興龍山溫泉有 催情作用還真不是騙人的。不過好像對我的刺激作用沒有對她這麼明顯。 「呵呵,我整個人都是你逼裡出來的,還好意思說沒比我。你這麼一個大美 女躺在床上,還把腿大大的分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啊」。 「呵呵,好兒子,先讓媽媽緩緩,嗯~ 不要出去,就放在裡邊,把龍珠收起 來,不要亂動就行,媽媽喜歡你放在裡面的感覺。嗯~ 就是這樣,棒棒熱熱的好 舒服!嗯,對了,就是這樣——那你是定力不夠,以前就算我主動挑逗,具律師 也都跟死豬一個樣。」哈哈,這或者就是母子婚姻的好處之一,能夠在最親密的 狀態下大談前任的糗事,媽媽又接著說道,「真不知道師伯是不是太慣你,隨隨 便便就被女人給勾引了。萬一要是個圈套,你豈不是完蛋了」。 「能死在媽媽這樣的美人身體裡,我覺得也值了!那個棒子律師是自己不給 力,守不住你這樣的絕世美女」。 「就你嘴甜,我緩過來了,乖老公,你動吧」。 我的肉棒開足了馬力奮力在那條密道中快速進出,不足百下,媽媽已經叫得 撕心裂肺一般。紅紅嫩嫩的肉唇被我肉棒頻頻帶出,不斷溢出的淫水已經將我的 胯部、腿根甚至小腹都統統打濕。大腿摩擦的嘩嘩聲,伴隨著肉棒進出蜜穴的噗 嗤聲,構成和諧的性愛樂章。又是百餘下深入,我們一共達到了頂峰。 媽媽趴倒在我的身上,豐滿的乳房在我的胸口微微顫動,心動之下,在她耳 邊說了聲:「老婆,你真是太好了」。 「怎麼好嘛?」她一邊微喘一邊應道。 「哪裡都好!尤其是那裡的三道環,實在太舒服了!能把我的魂都吸進去, 真恨不得整個人都住在裡面」。 「呵呵,你又不是沒住過,而且一住就十個月,出來的時候鬧了一整晚呢!」 她的舌頭又不安分地在我耳邊掃動,「我的好老公,我好愛你啊」。 「真的?」我的陰莖漸漸恢復雄姿,在她的陰道中又動了一下。 「廢話!當然是真的,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 「呵呵,這可不好說。記得在版納的時候,你明明發現了我是你親兒子,也 不告訴我,而且那晚上還照樣跟我同床,還連續要了十次。就是那天晚上,你第 一次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弄得我好興奮,結果早上留個字條就跑了,害我傷心了 好久」。 「哎呀!不要老是對一些早就過去的事情耿耿於懷嘛!當老公的就應該大人 有大量,原諒老婆的小過錯。而且我那天走得有多痛苦,你也是知道的!跟自己 兒子有了這種關係,媽媽肯定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啊」。 「那你還晚上還跟我那個?」。 「人家忍不住嘛!那個時候我已經完完全全愛上你了,就算是親兒子,也很 難忍得住啊!你這麼帥,那裡又這麼厲害,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嗯……我又 可以了」。 我環抱著她,面對面地坐著,溫柔地挺動著下身。老婆的頭耷拉在我肩上, 四個乳頭相互摩擦,口鼻發出陣陣輕微的呻吟,如歌如泣:「呼……唔……好老 公!哦……噢……我、我真的好愛你」。 吃過晚飯,老婆捧著Pad半躺在床上,一臉滿足地看著最新的韓劇,顯然 她上下兩張嘴都吃飽了。沒有字幕,我連陪看的義務也免了。獨自搬了張椅子, 到陽台上打坐,面朝北斗吞吐吸納山野間散亂的陰陽雜氣,慢慢將它們煉化為能 夠為己所用的陽氣。 忽然一件衛衣披到我的背上,老婆柔聲道:「傻兒子,山裡晚上陰氣盛,光 著上身當心著涼!」說著又在我耳邊吻了一下。 「謝謝老婆關心」。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一陣,微笑道:「老公,對不起啊!我在你背上抓了 這麼多血印子,趕緊運功恢復一下,可別讓朱玉婷看見啊!當心你小老婆把你休 了,我連當姐姐的機會都沒了。千萬記住哦!」說完又摸了摸我的頭才轉身回到 室內。 這時隔壁傳來一陣女人的叫喚聲,甜膩發嗲顯然是在幹那事。這個客人還真 是膽子夠大,肯定是開著陽台門,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聲音傳過來。那女的叫得 極其誇張,淫詞浪語不斷,顯然是職業的。 我不禁對這個鄰居有點好奇,能到這種溫泉酒店來叫雞,還叫得這麼豪放的, 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反正老婆自己乖乖看著電視劇,不如我趁機過去偷窺一下, 反正兩個陽台之間只隔了一道一掌寬的牆。雖然牆體凌空探出一米開外,防止客 人攀爬,但對我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一個鷂子翻身,到了隔壁陽台。小心地側過 身子往房間內窺探,只見一個微胖的女人正在套上連衣裙,媽的,這個廢物,居 然五分鐘就完事了。 「拿了錢趕緊走,我一會兒還有業務要談」。 「謝謝老闆!記得下次再叫我哦!」說著那妓女已經登登登地離開了房間。 男人罵罵咧咧地從床上爬起身子,一頭波浪形的過耳長髮,黑邊圓眼鏡,下 巴上有一撮山羊鬍子,一身排骨,胯下一條小蚯蚓,想來硬了也不會有多雄壯。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廝正是我尋覓良久的「牛皮糖」。 劉千軍在這裡來會見誰呢?難道是瘋豬?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果然跟老婆 在一起就各種順啊!等了半個小時,終於有人敲門了,我小心地躲在陽台門邊的 牆角下。 門開了又關上,一陣渾厚的男聲響起:「你個婊子養的,又打炮了,你還真 是個公狗種啊!」劉千軍沒敢多說,只是唯唯諾諾連聲答應。 「你他媽趕緊把陽台門關上,把簾子拉上。你是生怕周圍的人不知道你在干 啥是吧?」我一個騰身掛到了晾衣鉤上,不過劉千軍根本沒往陽台上多看,簡單 一掃便直接把門關上,小心鎖好,又合上了窗簾。綠色的厚呢長簾,完全沒法看 到裡面了。只有一切靠耳朵了。輕輕地用手指把空調的管道口挖開了一個指頭粗 細的小洞,反正空調也沒用,室內的人泡著溫泉根本不會感覺到溫度的變化。雖 然他們是在更裡面的一間小屋泡溫泉,但說話我還是能聽見的。 劉千軍先是對來人一陣恭維,但一直沒有過任何稱呼,只是叫哥,無法確定 是不是瘋豬本人。但兩人沒帶任何跟班,談的不是私事就是機密,如果是後者, 那這個人縱然不是瘋豬也是手下的大角色。聽了一陣,兩人討論的都是各個片區 店舖的收入問題,這個人有九成以上就是瘋豬。 「那件事你多抓抓緊了,但也別太急,既然是合法的買賣,就別把道走歪了。 對了,上次那把」刺刀「有著落了嗎?」。 「沒呀,怪得很啊,這人也沒得手,然後人就不見了。不知道是跑路了,還 是被人給幹了!說來也怪,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媽的!連個女醫生都搞不 定,有點邪」。 「他媽的,當時我就讓你別買」刺刀「,你還自作聰明從省外找。這傢伙在 墓地動靜搞得這麼大,前一陣風聲好緊,道上都在傳有人買了刺刀要殺條」白魚 「。萬一這刀要是被條子抓了,牽扯到你我,這事可就太大了」。 「哥,這可是你——那晚上可是你親自打電話跟我說怕這」白魚「麻煩,我 才想著幫你解決掉她的」。 「媽的,那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嗎,而且我後來……家裡……」不知道他們 倆誰在溫泉中起身了還是在往身上澆水,嘩嘩的水響讓我沒聽清到底在說啥, 「……反正現在暫時別管她了,等這一陣風聲過了我自己處理。 「你說了算!對了,哥,那小耗子還是沒表態,上次談他有點心動了,但就 是不表態,不知道是耍我們還是想再多撈點好處」。 「別著急,這些道上的叔父輩都被那些義氣之類的鬼話擋著臉,很多事情要 慢慢談。倒是穩住我們自己的飯碗更重要,別看現在鬼三兒那邊還沒啥動靜,這 老狐狸可精得很,說不定已經在背地裡挖我們牆角」。 「要不我們先發制人,把缺耳朵干了?卸了他一條胳膊」。 「這不是當出頭鳥嗎?整個臨江的黑白兩道都會來圍攻我們,然後把我們的 地盤分了」。 「高投入高風險才會有高回報啊!我的意思當然不是簡單的幹掉一個缺耳朵, 而是海陸空三路齊進,哥也用一下你在白道上的關係,咱們要幹就幹一次絕的, 一棍子把鬼三兒徹底打死,讓他永世不得翻身。第一步,我們可以……」。 媽的,不知道又是誰在舀水,又聽不見了。就在這時隔壁突然傳來老婆的喊 聲:「老公,老公,你去哪裡了?」聲音甚是著急,只有暫時放下這邊,一個翻 身再接一個回撩,回到了204的陽台,老婆顯然被嚇了一跳,哇了一聲,看清 是我才說道:「傻老公,幹嘛去了?爸爸出事了,趕緊跟我去醫院」。 「不會吧!外公又怎麼了?今天不是開會去了嗎?」。 「趕緊換衣服退房,上了車我再詳細跟你解釋」。 原來外公參加完酒會,便急匆匆地趕回酒店,跟秋阿姨來了一場床戰,誰知 道一下中了馬上風,立刻被送往醫院搶救了。都過了六十的人了,也太不小心了 吧!我知道外公是個藥癡,整天就煉丹製藥什麼的,不知道今天的會上都學到了 什麼秘方,興奮得精蟲上腦,回來就提槍上馬。 急救就近送到了市一院,崔秀義和秋阿姨在急救室外著急地等待,秋阿姨仍 然是一臉春心蕩漾的模樣,顯然之前的房事讓她還是挺滿足的,可惜了外公的心 髒有點承受不住這種興奮。 老婆讓崔秀義先回去休息明早再來,崔胖子倒是忠義,堅決不走,說是一定 要等到總裁搶救成功。老婆只有讓他坐在旁邊,自己摟住秋阿姨細心安慰著,我 只好在一旁輕輕撫摸她的後背,讓她也不要太擔心。趕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10 點,凌晨1點過急救大夫出來說中風引發了心臟的問題,需要馬上再做一個大手 術。 漫長的等待,我把打瞌睡的老婆抱到了腿上,讓她睡得舒服點。崔秀義出去 露台上抽煙解乏了,秋阿姨紅著雙眼獨自抱著一張小毯子睡著了,女人還真是需 要一個男人來保護。我倒是比較放心老丈人的,以他的體格,還有韓智佳這個超 級幸運星,應該不會有大事的!可能也就住住院休養一陣就OK了。想著想著, 我也睡著了。 突然被醫生叫醒了,說老丈人已經不行了!不會吧!身強力壯的他怎麼會!? 兩位女士當場就泣不成聲,大夫說病人讓親人輪流進去見他最後一面。這個意外 來得實在是太大了,比當年爸爸去世,或者從報紙上得知三叔的病逝,都要來得 可怕!外公雖然從來不知道我是他的親外孫,但對我這個師侄加女婿一向照顧有 加,使我這兩年感受到了擁有家的幸福。但他怎麼會?怎麼會……呢?我實在不 願想到那個字,那個凡人皆無法逃避的宿命。我的眼角開始有點濕了,我對外公 感情遠比我想的要深,深吸一口氣拚命忍住,因為我懷中正在啜泣的女人還需要 我作為她堅強的後盾。 首先進去的是秋女士,她跟外公是平等的情人關係,她本身擁有韓國最大的 連鎖美容院,在中國也有不少她的美容院,她並不需要外公在金錢上的饋贈,他 們是真正的愛人朋友。十分鐘之後她出來了,讓崔秀義進去,抱著韓智佳一邊哭 泣一邊用韓語說了什麼。 七八分鐘之後崔秀義也出來了,衝著我和韓智佳跪地磕了個頭,又說了幾句 韓語便離開了。第一次發覺韓語這麼有用,平時一直是老婆當翻譯,自己從來沒 想過要學。秋女士跟我們道了別也離開了,剩下就只有我和老婆一起進去了。 病房沒有想像的大,外公面如金箔,靠支架癱坐在病床上。看到我們,眼中 閃出一絲異芒,招呼我們坐下。聲如洪鐘、中氣十足完全不像行將就木之人,回 光——那個詞在我腦中一閃而過,眼淚又不受控制地崩了出來。 「邢鯤啊!佳佳!千萬別難過,我早就知道命中有此一劫,想了各種辦法來 破,沒想到還是根本徒勞,天命難違啊!佳佳你先到旁邊的小間坐會兒,我跟小 鯤說會兒話。」老婆順從地掩面離開。 「小鯤啊,有些事情你師傅一直沒跟你說過,他也交代過讓我要告訴你,只 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了。你知道我們這一派叫什麼名 字嗎?」。 「這個,師傅說我們這個門派沒有名字,因為道門大宗師老聃說過」無名天 地始「,而另一位大成者莊周也說過」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所以 沒有名字」。 「很好。你知道我們跟佛道儒有什麼關聯嗎?」。 「既有關又無關,我們以天道為指歸,凡合乎天道」損有餘而補不足「的, 三教之內、三教之外皆是我友。悖逆天道」損不足以奉有餘「者皆為我敵,我門 中人就可以替天行道,拔除悖逆天道之人!三教之中多有名利之徒,儒教為小人 儒所承繼已然登堂入室,享廟堂獨尊,在學說上竭力剿滅異己,根本有違孔丘、 顏淵仁義之本。道教在寇謙未附身皇權之前,太平道、正一道、天師道尚有以人 力行天道的道門本色,可到了北魏寇謙等人之後,根本就成了依附皇權的騙徒, 名利本是戕人壽數的悖道之物,卻到天下享有此二物最多的人那裡販賣長生不滅 之道,簡直就如夏蟲語冰、對牛彈琴。佛門也差不多,因六朝而盛的天台、華嚴 二宗不過權力玩具,只有禪宗在唐武帝滅佛之後尚有一脈能保持清靜無為的自然 本色……」。 「很好。三師兄說他什麼都沒說,其實講了很多嘛!咳咳,那禪宗被禁絕之 後呢?」。 「這個我真不清楚了,請師叔示下」。 「清朝出來個雍正帝,敕令天下禁武,禪宗向來不與朝廷為伍,自然也在被 禁之列。天下習武之人大多入朝為官,說得好聽點就是」大內高手「,說得難聽 點就是」鷹犬走狗「;更多尊奉天道的武者選擇了隱姓埋名轉為地下活動。終於 挨到了辛亥革命,國父倡導振興國術,尚武精神再起,你太師傅和幾個師兄弟開 始在京津兩地嶄露頭角,可惜年少無知,跟錯了袁大頭,這位當過總統又當過皇 上的梟雄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師傅對他評價還不低。總之,袁大頭倒台後,我 門中人雖未作惡,卻背上了附逆的惡名。幾經戰亂,你太師傅成了本門倖存的唯 一傳人。然後才有了我們這一代的師兄弟們。小鯤,你知道我們師兄弟一共幾人 嗎?」。 「這個我真不知道了,就知道我師傅是師兄,師叔您是最小的師弟,還有您 太太是師傅的師妹。其他就不知道了」。 「好,今晚我就跟你好好講講。我們師兄弟一共七人,分明是」笑- 忘- 鼎- 革- 澤- 西- 壟「。你師傅行三,他本是太師傅在抗戰中撿來的孤兒,對自己 的姓名身份一無所知,只記得名字裡面有個鼎字。他先天便是六陽真氣,所以武 功極高也極強,性格卻是大智若愚、遊戲人間,所以他也是我們當中壽數最長的 一個了。哦,忘了,你師傅的情況,你當然早就知道……」說著他清了清嗓子。 「沒事,有些我也不知道,您接著說就是。」看著外公微微顫抖的嘴唇,我 有些莫名的緊張。 「好,大師兄本名諸葛笑,本來是袁大頭手下幕僚楊度的弟子,楊度一生精 研帝王術,可惜生不逢時又未遇明主。大師兄當時與師傅一見如故,便改換門庭 投在師傅門下。大師兄武藝一般,但是擅長吏治經濟之學,抗戰結束便遠走美利 堅,後來成了大富豪,還成功協助一個好萊塢明星當上了總統,八十年代在南加 州的明媚陽光下無疾而終。雖然我從未見過他,但直到師傅他老人家去世前,所 有的生活都是由大師兄供給的。而且大師兄登仙後,將財產大半分配給了我們幾 個健在的師兄弟,讓我們生活無後顧之憂,這也是我在東南亞能這麼快發家的重 要原因。」難怪鼎爺從來不工作又吃穿不愁,原來是有一個這麼厲害的錢袋子大 師伯。 「二師姐本名葉忘書,原是出生世家的名門閨秀,念大學時拜師入門。擅長 兵法馭人之術,計謀無雙,後改名成了某個革命將領的夫人兼智囊,可惜看不破 權力遊戲原是鏡花水月,夫妻倆都過度投入其中,七一年九月死於空難。」天, 這個二師伯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當下也沒敢多問,聽著外公繼續說。 「三師兄就是你師傅,他原是——哦,剛才說過了,瞧我這腦子,咳咳咳, 小鯤,我幫我倒點水。」喝了一口水,外公才又說道:「四師兄唐舜革,擅長陰 柔的武功,精於易容改形和各種間諜刺殺,不過我從沒見過他,四九年以後他就 失了蹤,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五師姐就是佳佳的媽媽了,她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六師兄其 實比我們兩口子年紀都大,只是入門比你岳母晚點。他本名崔漸西,出生地方大 戶,他父母本是知識分子,五七年不堪羞辱自殺了。六五年師傅羽化之後,他逃 到金三角,成為當地大毒梟的軍師,聽說那個毒梟原就是他本家的堂叔。八十年 代中期六師兄自己成為大毒梟,他想著要把鴉片戰爭的屈辱還給洋鬼子,所以他 的毒品只賣歐美不在東亞地區銷售。八八年就是他把我和佳佳帶到了泰國發展, 堅決不讓我參與毒品買賣,讓我專心發展製藥廠,才有了今天的規模。可惜在九 六年多國聯合緝毒行動時中槍身亡。最小的師弟就是我了。對了,你是我門中人, 所以你義父的某些事情,你也自己心中多掂量,不要什麼都幫他」。 我在東南亞幫義父做的事情都是擊殺毒販或者殘暴不仁的土皇帝,在臨江則 基本沒有殺過人,主要幫他照看一下合法的生意或者調查一下敵手,也不算違背 門規,所以心安理得地對著外公點點頭。 「也差不多了,小鯤,你把佳佳叫過來吧,有些事情是她該知道的。」他清 清嗓子說道。 老老實實把媽媽老婆叫了過來,一起坐到病床前聽外公說話。 「我家本是白人的佛爺,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高級祭司,族內的政治、祭祀、 軍師、農耕都由我家的先祖掌控,這裡面甚至還有初夜權。我父親原本就擅長刀 法和占卜、醫術、製藥,可惜後來被列入黑五類,受盡了折磨,臨終前把我交託 給了生平摯友,也就是我師傅,所以師傅待我就像父親一樣」。 「爸爸,我一直以為我們家這個祭司就是唸經做法的呢!沒想到還有這麼大 能耐」。 「呵呵,傻丫頭!我今天主要還要給你們倆說一件事情,小鯤啊,其實我放 了一顆丹在佳佳體內,從她破了身子就開始一直在裡面,吸收了這麼多年來的所 有陰陽精元。本來我就是打算留給她未來丈夫補陽氣的,畢竟一般的男人根本沒 法跟她抗衡。她本身就是九陰體,這東西對她來說好處並不大,壞處到有一個, 就是陰陽兩氣無法交匯不能懷孕了。你們以後想要孩子的時候,就可以把那枚內 丹吸了。小鯤,你本來就是九陽之體,這個內丹可能對你增補純陽好處有限,但 肯定也能強身健體,益氣延年,尤其是對你增加功力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 「原來那鬼東西還能避孕,早知道我們就不用……」話沒說完,老婆已經羞 紅了臉。 「取丹的方法,佳佳知道,以後她自然會告訴你。呵呵,想讓我女兒幫你生 孩子,你就得好好表現了。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小鯤,你先過去隔壁休息 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告訴佳佳」。 外公還真是神神秘秘的,想想這已是他的彌留之際,心頭一酸,也就不在乎 了,自己老老實實走進了隔壁的小間。向壁打坐,我實在不願想即將發生在他身 上的事情,我那顆異於常人的超級心臟也有點不堪重負。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突然開了,一臉倦容的老婆流著淚出現在門口,有氣無 力地衝我說道:「老公,爸爸他——」一生命運多舛,也曾輝煌一時的外公就這 樣走了。 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媽媽立刻顯露出她臨危不亂、進退有法的大將風度,第 二天上午她已經處理好臨江這邊的人士任免和權力交割,下午便帶著崔秀義飛回 韓國解決整個集團的權力過渡。另一方面,外公已經安排好由秋女士將遺體悄悄 運往一處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島下葬。 我又成為了孤家寡人一個,跟師傅打了一通電話,這次倒是順利接通了。聊 了一夜外公的事,說著說著話,我竟然呼吸不暢,哽咽著說不出來了。師傅感歎 唏噓一番之後突然發出一陣狂笑,這笑聲彷彿透過電話進入我的內心世界,就像 是當年莊周喪妻之後鼓盆而歌的洒然。我內心的苦悶好像隨著師傅的笑聲而遠去,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本是合乎天道的自然現象。回歸塵土、重合大道,我們似乎 更應該替他開心,也許他正在另一個世界與外婆一起微笑地望著我們。 正文 第九章 看房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567。 第九章看房。 時光如水,經過師傅的開解,我漸漸從外公去世所帶來的莫名悲痛中恢復過 來。開始試著在視頻中安慰略顯憔悴的媽媽,讓她安心處理集團的各種事務,凡 是不必強求,冷靜的心理是解決問題的最好狀態。比較意外的是,媽媽倒是神色 如常,語聲平靜地我她從小就聽外公說自己只有一甲子的壽數,耳濡目染之下, 對這件事情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悲痛了,而且現在韓國的總公司事情很多,她的悲 痛早就被繁忙的公務為替代了。接著又再三叮囑我安心進行自己的事情便是,等 她忙完這一陣會馬上過來陪我。本來是安慰她,沒想到反而成了她安慰我,韓智 佳真不愧是我的賢妻兼良母。 一邊是至親之人離去,另一邊卻有禮物到來——一輛Focus。還記得提 車時婷姐反覆告誡我剛去工作要低調,等我升職加薪再給我換輛好車,反正橫豎 都是她有理,我也坦然接受了。酒店並不需要我這位從來沒去上過班的安保培訓 師,所以得空開車四處轉悠,在各個關鍵性的堂口遊走觀察,希望盡量在江湖大 戰前多幫義父搜集點資料。 這兩天偶然路過三岔口附近,發覺楊鬍子的麻將館、洗頭房、小旅館都換了 人,不知道是正常過渡還是一向中立的楊鬍子也投靠瘋豬了,這是個值得留意的 線索。正在編輯微信想要發給義父,卻被朱玉婷的電話給打斷——。 「小鯤,給你說個事情,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幫我拿主意吧!」。 「這麼嚴重?你說唄」。 「哎!就是黃婷婷嘛,她跟她養父吵了架,說要到我們家來住一段時間,而 且她開口就說住半年。聽她說得挺可憐的,我想讓她過來住,但是又怕她發現我 倆的事情。而且她過來了,我們以後晚上都沒法——那個、那個——在一起了。」 語聲低沉略帶顫動,她明顯對我們的肉體關係有些上癮,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其實聽到這話,我心裡更加五味雜陳!婷婷這小丫頭是不是瘋了?難道她又 對我這個哥哥又有了想法?當然不能讓她過來住!我還打算藉著玉婷下一步繼續 推倒邢翠母女倆,正好昨天下午我才偶然地將張曉瑩摟在懷中,還摸到了她的左 胸,現在回想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手感真是不錯!當下跟玉婷表達了拒絕 了意見。朱玉婷對我肯定是言聽計從,急忙打電話拒絕婷婷去了。 我接著編完微信給義父發了過去,又加了一條追問婷婷想要搬過來住的事情。 過了半分鐘,義父用另一個號碼撥了過來——。 「楊鬍子的事情不用擔心,這傢伙現在是牆頭站兩邊看,新換的點子也都是 他自己的馬仔,估計他是怕我們兩邊有人提前動手搶他的飯碗,不過我有他想要 的東西,應該能讓他靠過來」。 「那就好,還是阿爺棋高一著。要不要我做點什麼,把他往我們這邊推一把?」。 「不用,缺耳朵已經派人去了。對了,婷婷的事情你就先順著她吧,我只是 昨晚上說了她幾句重話,女娃娃大了不聽當爹的了。她跟你住得近也方便照顧你 嬸嬸嘛,放心吧,這姑娘過一陣就會想回家了。好了,我這邊還有事,你先忙你 的。」不等我有所反應就掛斷了。 這義父也真是任性,完全不顧我已經結婚了,還非得撮合我跟婷婷。我又不 可能告訴他老人家,我睡了自己嬸嬸,這個妹妹過去會影響我們性生活。反正玉 婷那邊應該已經拒絕了婷婷,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家進門就被嚇到,兩個箱子三個包放在客廳裡,天!玉婷的口才果然是無 法拒絕別人的。玉婷和婷婷的聲音正從廚房裡傳出,這兩母女還真是挺合拍的。 哎,現在不僅僅是嚴重影響我性生活的問題了,而是我對婷婷真的只有兄妹 之情,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我承認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但我完全不來電, 不知道為啥我覺得她身上沒有吸引我的那種女性氣息。所以面對她的主動靠近, 我必須得想辦法躲開。這時,邢翠的笑臉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說服玉婷真的幾乎沒有難度,她對我簡直就是百依百順,雖然對我搬出去有 些不捨,但考慮到三人同住的確不便,她還是同意了讓我暫時出去住一陣。玉婷 完全沒有注意到邢翠對我覬覦之心,還主動幫我聯繫邢翠說要看房。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邢翠說自己週四下午沒課,正好可以去看房,玉婷 要上班,我只好獨自跟她會合了。想想上次跟她的小曖昧,我對這回的看房充滿 了期待,正好這幾天都沒有性生活,有點精神不振了,畢竟孤陰不生,獨陽不長。 咖啡店下午人並不多,我獨自坐在一個臨窗的小隔間裡,已經兩點四十五了, 超過約定的時間已經半小時了,邢翠居然還沒到。她不會是在跟我玩貓鼠遊戲吧? 欲擒故縱,想讓我對她產生得不到渴求感。我可不會上當,十分淡定地點了一杯 冰咖啡,取出手機跟邢芸聊起了微信。邢芸真是個微信控,隨時給她發微信都是 秒回,我隨便發個什麼圖,她也是秒贊。而且她雖然偶爾有點脾氣,但總體而言 還是一個比較乖巧的女孩。有時候跟她聊天會被她影響,感覺自己一下遠離了復 雜多變的現實世界,活得更單純一點。 「喲,帥哥,跟誰聊天呢?」一陣香風襲來,邢翠已經到了身旁,新燙過的 波浪捲栗色長髮,淺綠的眼影配合著鷹鉤鼻子,玫瑰色的雙唇,讓她更像一個鷹 隼美人。左邊的頭髮撩到了耳後,露出晶瑩耳珠上的月牙形翠綠耳墜。 不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在跟我坐在了同一張沙發上,直接挽住了我的左臂, 一把奪過了我的手機,咯咯笑道:「哎喲,跟誰聊得這麼開心呢?頭都捨不得抬 一下了」。 一身白色的雪紡裙,深V的開口卻並不見胸,僅能從外部輪廓看出乳房的豐 挺,腰上繫了一條黑色的腰帶,顯出蜂腰翹臀,裙子是前開叉的,坐下來之後, 邢翠直接翹起了二郎腿,直接暴露了肉絲透明絲襪的襪邊,她居然也用吊襪帶, 而且也是黑色的,出國留學過的就是不一樣,既大膽性感又有所收斂。隱約之間 甚至還能看到她穿了粉絲的蕾絲邊內褲。 我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偷窺的表情,讓邢翠非常滿意,嘴邊已經揚起了小酒 窩。她先是端起我的冰咖啡一飲而盡,又招呼服務生過來續杯,又自己點了一杯 冰果茶。整個過程動作、儀態、言語絲毫不亂,顯出大家閨秀和高級教師的風範, 我倒有點被她吸引住了。 冰咖啡續上之後,她從LV的挎包中取出一張濕巾,衝我微笑道:「這回我 可得小心些,自覺把口紅印給擦掉,免得被人嫌棄。」果然乳白色的杯沿上又留 下了半邊玫瑰色的唇印。 我想阻止她的擦拭動作,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總不能直說我想嘗嘗你的口 紅,就像賈寶玉嗜好丫頭們的胭脂。不知不覺間,我的手已經碰到了她的臂彎, 邢翠更開心了,看似無意地伸出粉艷艷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又笑道:「呵呵, 還是不要擦了,我覺得你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 「咳咳……」我只有假裝咳嗽幾聲,避開了直接回答,但也沒有否認,伸手 直接端起了咖啡,合著唇印將咖啡一飲而盡,喝完還特意用舌頭舔了舔唇印。 不等我放下杯子,邢翠立刻用胸部貼近我膩聲問道:「余飛,甜嗎?」。 「甜,有種姐姐的味道」。 「喜歡不?」。 「喜歡。」說完我假裝害羞地躲開了她嫵媚的目光。 她貼我更緊了,胸部輕輕摩擦著我的手臂,穿著寶藍色露趾高跟鞋的小腳開 始在我的小腿肚上來回敲打,這個騷貨!我假裝被她完全迷惑,左手向外一伸, 隔著裙紗摸到了她的大腿上。誰知,她竟一下躲開了,整個人遠離了我的身體, 飛快地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我臉露疑惑之際,她微笑著開口道:「抱歉啊,突然接到教委領導的電話, 今年又攤上高考閱卷的破事,而且又是我們市英語組的領隊。其實就一分鐘的話, 那領導顛三倒四地說了半個多小時,然後還得應酬幾句客套話。所以才遲到了, 我可是從來都很守時的人」。 「沒事。」她話題和態度轉得太快,我有點沒跟上。不過我大致明白她的策 略——忽冷忽熱的撩撥我,讓我急不可耐,然後乖乖就範,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 中。來吧,就陪我的風騷姑姑玩玩火,看看我們倆到底誰比較易燃易爆。 「我就知道你特別有風度,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好了~ 讓我先看看你 剛才在跟誰聊得這麼high呢?!」說著她已經把手機拿到了桌面上。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伸手搶過來,雖然我跟邢芸聊天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與 義父他們的交流都是聊完就刪的,但是我也不想讓邢翠看到什麼。哎!早知道就 把手機設個密碼了,一直覺得麻煩就沒弄。 不過,邢翠好像對我的聊天對象並沒有太大興趣,她說著要看,其實並沒有 看,只是拿著手機在我眼前左右晃動而已。明白了,手機只是她釣我這條魚的餌 料而已,好吧,我也配合一下假裝咬一下魚鉤吧,還可以趁機捏捏她的小手。 因為知道是挑逗,我只是緩緩地伸出手去拿手機,她左躲右閃跟我耍著花槍, 我也樂得在搶手機的過程中偷捏幾下她的白皙手指甚至還用指甲刮擦她的掌心, 逗得她花枝亂抖,滿面羞紅。幾次來回之後,我覺得差不多了,不能僅僅摸摸手 吧。於是我開始加快了速度,邢翠有些避不過了,身子往後一坐,將手機放到了 緋紅的面頰旁輕輕摩挲,還衝我得意地眨了眨眼。 此刻若是師傅在場的話,他就可以運功改變骨骼關節讓手瞬間伸長,一把搶 過手機,可惜我功力修為都尚有不足,只有起身去夠。屁股剛離開沙發,我就發 覺中計了。 薑還是老的辣!不知何時,邢翠一隻絲襪包裹的小腳已經脫掉高跟鞋,偷偷 伸到了我的襠部。我這邊一起身,正好被她的腳掌摁到我的肉棒上。今天本來就 有些興奮,而且剛才又是一番打情罵俏式的搶手機,我的下身已經有一點性奮了。 這下被一腳踩中,還真有點痛,驚得我立馬坐回到沙發上。 看到奸計得逞,邢翠更開心了,眼中的媚態也更濃了,引得我的肉棒又有些 硬了。今天氣溫已近30度,所以我穿的一條輕薄透氣的休閒西褲,她的絲襪小 腳並沒有離開我的襠部,而且還輕微地蹭動著,像是在感覺我的陰莖輪廓,而同 時我的陰莖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腳底的微熱柔軟。此時不動更待何時?伴隨著 她的動作,我也暗暗運功讓陰莖勃起,漸漸地在褲腿上形成一條粗大的隆起。 邢翠的腳底自然也感覺到了這種變換,她眼中顯出驚訝的神色,似乎不敢相 信玉趾所踩的是陽具。我知道自己那玩意兒的粗大和硬度,對於邢翠這種的經常 吃鴨的風騷人妻來說,心中肯定是波瀾起伏,一邊是驚喜另一邊則是震驚進而產 生懷疑。看她面頰已漸顯紅霞,我刻意運功讓整條肉棒散發出熱力,透過褲襠和 絲襪若有若無地刺激著她足底的多個穴位。 不一會兒,那雙鷹勾鼻上的深陷的雙目已紅如烈火,幾乎能流出水來,這正 是陰陽相交情動的外現。但邢翠並沒有打算向我屈服,反而伸出紅艷的舌頭在微 微張開的雙唇上上下舔動,還不時用鼻腔發出輕輕的喘息聲,手機的插曲已經過 去,她已經將手機放回桌面,就在我觸手可及的距離,但我也無心管它了。 邢翠並沒有被足底某些穴位引發的情慾擊倒,反而變本加厲用雙腳搓動起了 我的肉棒,接著她又將舌頭伸到自己的冰果茶裡來回攪動一番之後,慢慢推到我 面前,嘟嘴示意我喝掉……如此推來送往彼此鬥智鬥勇,直到服務員端來了贈送 的小點心,我們才重新坐好。我這親姑姑絕對是女妖一枚,真想馬上把她推倒。 她對贈送的小點心顯然沒有興趣,直接起身說要帶我去看房子,還搶著付了 賬,出門上了車就跟我說起了她在歐洲吃到的點心如何如何,這裡的點心又怎麼 怎麼不入流。我心裡暗想:既然這樣不好那也不好,那你還非約我來這裡幹嘛?。 只是兩個街口拐角就到了,步行估計也就十分鐘。不過上車之後她就像換了 個人,只談美食不言其他,之前情挑彷彿沒有發生過一般。這個女人不簡單吶。 60坪左右的公寓式套房,一個人住條件還不錯。裝修得簡約精緻,樓層較 高在20層,三米的落地窗,視野頗為開闊,能夠一眼望見華友大酒店。我已經 喜歡上這裡了。 大概是看我在窗站得有點久了,邢翠出聲道:「飛弟弟,要不要看看臥室啊?」 語音輕慢甜糯,眼中似笑非笑,顯然是在暗示些什麼,我心頭一熱,趕緊跟上了 她的腳步。 揭開承灰布,床單是粉色的,上面有可愛的卡通圖案,跟整個房間的風格相 似,這應該就是張曉瑩的房間。我有些意外地問道:「姐,這個是你女兒的房間 吧,我住不太好吧,還有其他房間嗎?」。 「哎喲,你年紀輕輕,倒還挺封建的。隨便住就是了,而且臥室就這一間, 另一間是書房,我這女兒不怎麼愛讀書,書架上都是些玩具,現在都搬走了,你 想放什麼就放什麼」。 「既然姐都這麼說了,我再客氣就太不客氣了。那我就住這間了,哎,對了, 我去廚房燒點水吧。」其實剛剛才喝過飲料,本來不該這麼快就口渴,但邢翠一 邊帶我看房,一邊對著我搔首弄姿,時不時還突然露出一截內褲或者胸罩的邊兒, 看得見卻吃不著,讓我深感口乾舌燥。 把我帶進廚房,水也燒上了,我有些好奇這回騷姑姑接下來怎麼演?於是紅 著臉偷偷望向她的胸部和大腿。邢翠對自己導演的這場戲十分滿意,假意一伸懶 腰,解開了自己束髮的頭繩,接著哀怨道:「哎呀,好熱啊!今天怎麼這麼熱啊! 害人家穿多了!」穿成這樣還嫌多,乾脆比基尼上陣得了。 鐵水壺不到五分鐘就燒開了水,我趕緊給她倒了一杯遞過去,她直接放到了 茶几上,一撅嘴說道:「小飛啊,你先坐著玩會兒,姐姐先洗個澡,一會兒忙完 我帶你出去吃飯啊。對了,電視很久沒交費了,你要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去臥室 上會兒網,網費是包年的,能用的!」。 洗澡?好啊!看來要進入下一步的誘惑了。等我看到浴室的位置,才知道邢 翠的膽子有多大,這間浴室是改造過的,門就開在臥室裡,這樣我就跟她僅有一 門之隔了,機會太好了!進去前,她又拋了個媚眼過來,嗲聲嗲氣地說道:「飛 弟弟,這滑門鎖是壞的,你可千萬不能來偷看哦!」。 「我,我不……我怕我忍不住!」我故意將臉脹成了豬肝色,眼中噴出的火 焰幾乎能把她強姦了。邢翠看著我又舔了舔舌頭,才關上了門。 我摁下了開機鍵,水聲響起,我知道這時候不能太猴急,這種玩慣了男人的 女人說不定會翻臉不認人,既然進入二級戰備了,比的就是耐性。我不緊不慢地 瀏覽起了網頁,媽的,沒啥好玩的!唉!對了,這電腦是張曉瑩,會不會有點什 麼艷照之類的呢?我奸笑著開始在硬盤上尋找資源。 C盤當然沒啥可瞧的,D盤幾乎裝滿,興奮地點開一看,全是電影、電視劇 和歌曲的緩存文件,女人的電腦就是雜亂無章。哥哥好心幫你清理一下吧!「唰」 的一聲全部刪空了。只剩下E盤了,希望能有點什麼吧!一點開就看到五六個視 頻文件,名字全是英文的,都帶著fuck、sex、milf的字樣,老司機 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東。我這表妹真厲害啊,居然還下載這種東東來看。不過一 看日期,竟然是都是這三天內下載了,我明白了。 我故意把音箱開到了最大,開始播放視頻,一個金髮碧眼的妖艷美婦扮演的 教師出現了,開始對一個體格健壯的男學生搔首弄死,還時不時舔舔教鞭。下課 後兩人到了教師休息室開始了一場大戰,女教師的叫聲越來越大,滿嘴污言穢語, 引得男學生更加賣力地啪啪啪。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邢翠應該能聽到銷魂的叫聲, 而且作為英語老師,她肯定能明白每一句對白。我也做了些準備,看她如何應對。 呼啦一聲,滑門被拉開了,邢翠根本沒穿衣服,只是披著浴巾就出來了,浴 巾很短,露著大半截的白皙長腿。撤掉浴帽,露出一頭波浪長髮。胸前雙峰雖然 被多人搓過,卻依然傲立。 「啊——?!你在幹嘛?」她預設的劇情顯然我被我打亂了,我不僅在看毛 片,還掏出了自己的陽具,又黑又粗的小兄弟正處於半勃起狀態。 我假裝慌亂地把陽具往褲襠裡塞,笨手笨腳地半天也塞不回去,暗中又運氣 讓肉棒變得更硬。邢翠被驚得一時也說不出話來,我卻能用餘光看到她在暗暗吞 嚥著口水。 我的作戰計劃是老是塞不回去,讓她來幫我……沒想到過了三分鐘,她愣是 忍住了,穿著水晶高跟拖鞋的小腳走出半步便生生地收住。女妖就是女妖,用網 絡小說的套路降不住啊!我只有老老實實地把老二又放回了褲襠,不過讓它在襠 部保留了巨大的輪廓,繼續刺激邢翠的眼球。 我拉鏈還沒完全拉上,她已經漲紅著臉走了過來,哎!我似乎著急了一點, 她顯然也忍不住了。 「小飛,你怎麼、怎麼能下這種東西呢?」。 「不是啊,不是我下的,這裡面本來就有的」。 「怎麼可能?這電腦可是曉瑩的。」嘴裡說得一本正經,邢翠的腿部卻緊緊 地貼住了我的大腿,彎下腰來指著電腦,胸部卻在我的肩臂蹭動。媽的,太狡猾 了。 「我……這你讓我怎麼解釋嘛?」我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樣,身體 卻向她那邊側過去了。大腿一分,將她的一條腿夾在了我的胯間,隱隱地用勃起 的陰莖在她的腿窩摩擦,攤開的右手又偷偷地扶上了她的細腰。一切都做得自然 而然,兩個當事人都好像渾然不覺。 突然我假裝打了個噴嚏,猛的一抬右腿,膝蓋迅速地碰了一下她的胯部,軟 嫩而充滿彈性,已經有些充血了。她咿呀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哎喲,不好意思,翠姐!鼻子有點癢癢。」右手已經把她摟在懷裡。 邢翠似乎沒有不快,嘴裡說著「哎喲」,順水推舟地依到我的懷裡,左手竟 然直接按在了我的肉棒上。她的嘴唇貼到我的耳邊,輕輕吐氣說道:「我才不相 信你的話呢,你們男人就會騙人!」。 「真的呀,翠姐,這些真不是我下載的!」我們倆一直嘴上爭論著毛片的下 載問題,視頻卻一刻沒停止過,那個金髮淫婦正雙手扶著儲物櫃,身後的男學生 頻頻發力,女老師淫叫連連,巨大的乳房前後晃動著。 「我不信,我不信」邢翠像小孩子一樣開始玩耍賴戰術,前凸後翹的肉體拼 命在我身上擦動,卻不讓我有一絲進犯的機會。靠!這個妖婦,我得用點狠招, 略作沉吟突然賭咒發誓道:「翠姐,你千萬要相信我,不信你可以看文件的時間, 如果是我剛剛下載,那時間肯定是在我來之後這段時間。如果不是我下載的,那 就肯定在之前就有了」。 她臉色一暗,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咬咬嘴唇才接著說道:「好嘛,好嘛, 我相信你了。其實曉瑩這孩子也是一時淘氣而已,畢竟孩子大了,我也管不動了。 唉,對了,前幾天的事情我都忘了要多謝你」。 前幾天在商圈美食城偶遇張曉瑩,她正在吃鴨脖,突然看到我似乎被嚇到, 一下噎到氣管,差點窒息,我可不想她這麼早就掛掉,於是走過去將她整個人抱 住,使勁勒胃部讓她緩過勁來。一向跟冰塊兒一樣的她居然說了一聲「謝謝!」。 讓我有些意外,更讓我意外的是她回家居然告訴了媽媽了,看來她也不是完 全沒心沒肺的人。 說到女兒,邢翠好像換了個人,一下離開了我的大腿,坐到了床沿上。不過 那種生分感轉眼即逝,她很快發現了我眼中的失落,輕盈地翹起了二郎腿,腿間 一晃即過。她竟然沒穿內褲,胯間的毛不少,好像還不是黑色的,有點意思。 她並沒有讓我關掉視頻,場景已經換成了一個女廚師跟宅男在廚房裡大戰。 邢翠伸手扇了幾下,吐著舌頭說:「還是有點熱啊!但這天氣開空調又太冷 了,早知道該買台電扇了」。 「的確有點熱啊!」我也假意用手扇了幾下。 「小飛你要是熱,就把T恤脫了吧,沒事的,都是自己人」。 我立馬應了一聲,脫掉了T恤,露出了上身的肌肉,飽滿厚實的胸肌,完美 的八塊腹肌,讓邢翠目光再也移不開,小嘴也不自覺地微微張開。我沒有打擾她, 直到視頻裡的兩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才讓她回過神來。我首次在她的面頰上看 到一絲羞紅的顏色。 「小飛,把杯子遞給我一下。」她有些渴了。 我端起杯子,卻沒有遞過去,笑著說:「姐姐今天辛苦了,不如我餵你吧?」。 邢翠有些意外我忽然的大膽要求,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檀口略微張開,淺淺地露著粉紅的舌頭。好高明的招數,她 只是做出喝水的姿勢,卻沒有同意我餵她,進可攻退可守啊!但走到這一步的我, 已經退無可退,今天必須推倒這個騷姑姑。 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含上一口水,湊到了她的唇邊,雙手也挪到了她 的纖腰旁,防止她跑開。雙唇相觸,她立刻睜開了雙眼,如鷹隼般的大眼直盯著 我,我似乎沒有屈服,開口將水度了過去。不等她有所反應,我的舌頭也過去了, 與她的香舌好一陣纏鬥。嘿嘿,她嘴裡有一股清新的甜香味,顯然是洗澡之後刷 了牙,還噴了親親水。她已經預備好會有接吻的戲碼,我的騷姑姑啊!想著,我 的下體又大了一圈。 這段長吻持續了好幾分鐘,終於她呼吸接不上來,一把推開了我,一臉哀怨 地望著我,沒給她機會開口,我立刻溫柔問道:「姐姐你還好吧?口還渴嗎?」。 「你這種餵水的方法倒是挺特別?」她突然嬌笑道。 「如果姐姐還口渴,我還可以再餵你。」說著我又端起了杯子。 邢翠將身子重新挪了回來,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當慣老師的人 都是好演員,一本正經的樣子弄得我都生出一絲緊張。誰知她噗嗤笑了,微笑道: 「弟弟別緊張,看你那裡還脹著呢!」說著又摸了一把我的下體。看著只是一掠 而過,其實五根手指沒一根閒著,統統像是彈鋼琴一樣點過了我肉棒。 看我像觸電般抖了一下,她笑得更媚了,甜甜地說道:「好弟弟,還想給姐 姐餵水嗎?」。 「想!」我想都沒想立刻回答。 「那回答姐姐一個問題!」見我點頭,她才接著說,「你平時那裡硬了都怎 麼解決的?」。 「這,這個問題太私人了吧?」我做出一副扭捏的樣子。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話出一半,她故意頓了一下,假裝整理了一下包 在身上的浴巾,才用低沉的聲音說,「你跟你表姐上床了吧?」。 沒想到她把話題引導了玉婷身上,我一時沒想到說啥,只有輕咳了幾聲。她 絲毫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身體又靠近了一些,僅有一尺的距離了,才一字一字 地說道:「別否認。我可是有證據的」。 「我、我先走了,翠姐!」我猛地站了起來,穿上了T恤衫。這回輪到她做 選擇了,因為我無意間發現她的乳頭已經能隔著浴巾看出來,她已經動情了。 「哎喲,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害羞?我是很認真地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好 不好?朱玉婷是我嫂子,我還能害她嗎?這事情要傳出去,我自己也會受牽連好 不好?」說著拉住了我的手。 我本來也沒打算走,順著她伸過來的手一帶,也坐到了床沿上。故作驚慌地 說:「那、那你是要問什麼?」。 「哎!一看你就是個不會保密的,隨便套你幾句話,就暴露了你跟你表姐有 關係。你好歹也讓我先拿出證據啊!」邢翠說著話,十分自然地將右手放在了我 的大腿上,小指隔著西褲輕輕地刮擦著我的肉棒。 「那、那你有什麼證據?」我做出緊張的樣子。 「最大的證據就在你表姐身上了!看你緊張的,聽我說嘛——」邢翠直接把 掌心放到了龜頭的位置,溫柔地上下撫摸,「那天我一看見婷婷那張臉就知道了, 嬌艷欲滴啊!皮膚更好了,胸也更挺了,連屁股也更翹,更誇張的是說話、走路 那動作,說得難聽點就是帶著股騷勁兒,要是沒男人是不可能的」。 看我一臉不信的表情,邢翠一甩頭髮,讓髮梢刷過我的耳朵,然後貼過來嗲 聲道:「你肯定這些年都沒見過你表姐,雖然不能說是面黃肌瘦吧,但氣色和皮 膚都不好,看著就像個老姑婆。這幾年我哥肯定碰都沒碰過她。但現在的她一出 門,回頭率絕對99% ,剩下那1% 都是陽痿。」說到最後兩個字還狠搓了一把 我的肉棒。 「扯淡,這也能叫證據,我雖然讀書少,你也別想靠這個唬住我!照你這個 說法,那些漂亮的女明星豈不是天天都要有男人?」。 「肯定啊!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在英國訪學的時候,給國內一個女明星當了 一周翻譯,她把隨行的男的,基本睡了個遍,有時候一晚上還會要兩個一起進去。 別不信,這女的還不是走那種性感路線的,平時還都是以文藝女神自居的」。 「娛樂圈我不懂,但是要反駁你這套說法也很簡單,你自己就是最大的證據」。 「我?你什麼意思?」邢翠有點莫名其妙。 「哎,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我頓了頓才接著說,「你,這個,丈夫也走了 不少時間了,但我看姐姐一樣、一樣看起來水靈靈的,很漂亮。」說著略顯癡迷 地望著她,好像被她的美色吸引難以自拔。 「喲,厲害啊,小伙子!幾句話就把矛頭調轉,直接往我身上來了。」她顯 然沒有生氣,說到「身上」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扭動了一下腰肢。 我正以為佔據上風的時候,她又把問題推回到我身上:「這樣吧,你把你和 你表姐的事情告訴我,我就把我的事情告訴你作為交換,公平合理,怎麼樣?」。 「不幹!」我微笑道,「這完全不公平!是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又不喜歡 窺探別人的秘密。」見她面露失望之色,我又補充了一句,「除非——」。 她臉上又媚態橫生,覺得我終於進圈套了,握住我龜頭的手漸漸加力,嘴上 笑吟吟地說道:「那你想要什麼,說出來看姐姐能不能滿足你?!」。 「我想——」我一邊故作猶疑一邊放肆地打量她的身體,「我想和姐姐那個 ……」。 「哪個呀?你不說出來,姐姐怎麼滿足你呢?」說話間,一條白皙的長腿跨 到了我的腿上,浴巾的下擺大大撩起,兩腿間露著巨大的空檔,雖然看不見裡面 的情形,但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那神秘洞穴中透出的濕和熱。這是受我先天真陽吸 引的緣故,可能邢翠都沒有察覺自己比平時更容易動情,還以為把我玩得團團轉。 「我——」還是沒有說出她想要聽的,我的手卻已經摸上了她的美腿,輕輕 摩挲這大腿內側,卻沒有往裡深入,恨得她心裡癢癢的,咬著牙的樣子好像要把 我吞了。 見我吃吃地半天說不出口,她直接將臉了過來,用甜膩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是不是想讓姐姐幫你把弟弟弄軟?」。 我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她的手已經伸到我的皮帶扣上,又停住了,媚笑 著問道:「想又不想的是個什麼意思?」。 「想跟姐姐那個,但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小伙子心挺大啊!還想跟我那個,我只是 說幫你弄軟,可沒說要跟你怎麼樣哦!」。 「那怎麼可能出來?」。 「那你平時怎麼讓她變軟的呢?」說著話,邢翠已經把揭開了我的皮帶,帶 保險扣的也能一下揭開,不愧是老手啊!將我的西褲襠部拉開一個V形。裡面的 肉棒立刻翹了起來,把內褲頂得老高。 「就是跟婷……哦,不,跟女的弄個六七次,然後就可以射了」。 我的口誤讓她更加開心,繼續追問道:「看吧,你自己都說溜嘴了,還跟我 嘴硬。」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右手已經握住了肉棒根部。 「我不說,除非你讓我跟你那個」。 「小朋友倒是挺會講條件嘛!還跟我吹牛皮,六七次?就算朱玉婷再純情, 也不能讓你弄個六七次還不射!你說你這麼吹牛,姐姐該怎麼懲罰你呢?」話沒 說完,右手小指已經開始隔著內褲揉搓我的蛋蛋。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直盯著她的眼說道:「我沒吹牛!我跟別的男人可不一 樣」。 邢翠盯著我的肉棒看了半天,嚥了好幾次口水,終於下了決心,清清嗓子說 道:「那好,那就試試。如果我用手沒辦法讓你射出來,就跟你那個!」說罷直 接伸手扯下了我的內褲,好像生怕我反悔。 矗立的肉柱,讓她一分鐘沒能說出話來,雙手握住我的肉棒,上面還能露出 完整的龜頭來,她有些無法相信,小嘴微微張合,看來真想嘗嘗它。 我假裝不屑地說道:「你就這樣拿著,它永遠都不會射的」。 「你,你這個跟黑人差不多了!」她小心地望著肉棒,自言自語道。 「黑人?你還跟黑人那個過?」我故意緊張地問道。 「嗯。不,沒有,只是見過。在英國有一次校園SexOrgy見過,太嚇 人了,沒敢跟他上床。」在我肉棒散發出的濃烈陽氣影響下,她竟然不自覺地說 出了真話,「但你這個不一樣,看著就特別舒服,感覺插進去也不會痛」。 「那就插進入試試吧!」我低聲誘惑道。 「呸!想得美!」邢翠眨著眼瞪了我一眼,但臉上都是喜悅。 她終於出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她右手握住我的根部,左手卻是從 我的菊門開始撫摸,在肉褶上來迴繞了幾個圈才順著股溝摸到了我的蛋蛋。右手 也過來輔助,雙手托著我的兩枚蛋蛋,上下揉搓。 「弟弟,你的蛋蛋可真重啊!」邢翠一臉媚笑地望著我,右手已經摸到了我 龜頭上,不時用掌心在馬眼上吸附;左手則繼續按摩睪丸,指頭和指甲輪流接觸 輸精管,一來一回地,讓我的睪丸裡漸漸有了躁動感。真是高手啊。 見我肉棒翹得更高了,邢翠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卻又有幾分失落。右手開始 抓住肉棒上下擼動起來,左手的指頭則開始輪流在卵袋上輕輕拍打。看著肉棒像 竹筍般不時向上挺動,她不禁低下頭衝著龜頭吹了口氣。望著我那挺拔的獨眼兄 弟,她又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繼續努力著。 五分鐘過去了,她的努力毫無成果,肉棒最多跳一跳,但完全沒有要發射的 意思。十分鐘過去了,她的表情已經由得意變成了專注,左手右手輪番更替之後 也變成了慢動作。 我不禁悠然道:「翠姐,咱們的賭約是不是該定個時間啊!?你這樣弄下去, 我的毛掉光了倒是其次,你要是把手弄傷了,明天怎麼寫黑板啊?」。 邢翠停下來動作,甩了甩雙手放鬆,狠狠地盯住我的肉棒,想了想突然站了 起來,摘掉了浴巾,露出了雪白的身體。她的胸部依舊豐挺,只是比玉婷的稍微 小一點,乳頭也沒有向上翹起。不過她的小腹十分完美,應該是經常健身的緣故。 她的陰毛非常漂亮,帶著淺淺的金色,整齊地向兩旁分開。因為雙腿並得很攏, 所以看不清胯間的部分,我相信那裡早已是水流不止。 哈哈,終於要進入決戰部分了?我也站起來脫下了褲子,邢翠卻伸手攔住了 我的身體,拿出手機擺弄了幾下,咬咬牙說道:「訂好時間,再給我五分鐘,不 行的話,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過,先說話,這五分鐘你只能看不能動,一旦 你的手腳碰到我身體,就算你輸了。」女人真是不講道理,美食擺上桌了,卻不 准人碰,想活活饞死人吶。 我又無奈地坐回床沿,她整個人蹲了下去,乳房微微地顫動了一下,顯然還 是很彈性的。雙手穩穩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抬眼看著我,發覺我眼中都是不屑, 她豎起了眉頭,鷹眼一挑,雙唇湊了過去,含住了我的龜頭。哈哈哈,意外哦, 賺了。 她的嘴唇一碰到我的龜頭時,讓我打了個激靈,渾身抖了一下。血親之間的 性接觸,果然讓人更有快感,就像我跟媽媽無可比擬的性愛快感,更多是來自於 一種血親之間的生理契合。親姑姑的小嘴,濕濕軟軟的帶著微熱,蓋住我的馬眼 開始輕輕吮吸。右手兩隻又回到菊門附近輕拍,左手則輪流撫摸兩個睪丸。 她的舌頭順著冠溝舔了下來,到了睪丸也沒有停下,沿著股溝滑到了菊門附 近。她居然還會這招,有點意外,一邊舔還一邊晃動了一下胸部,讓我心頭一熱。 我不禁閉上了雙眼,感受著靈巧的舌頭在菊門外徘徊。我身負九陽真氣,污穢根 本不會殘留在身體內,而且還會有一陣濃烈的男性氣息透出,讓女人更加動情。 果然,舌尖進去了,還帶著左右旋轉。邢翠的鼻息越來越重,鼻翼微微收起, 讓她的鷹鉤鼻子更加明顯,這個女妖!她的雙手又擼動了一陣肉棒,但還是完全 沒有要射的預兆。她眉頭緊蹙,眼中卻又閃過一絲驚喜,嘴唇再次蓋住了我的龜 頭。 這回她並不是親一親了事,而是一分一分地吃了進去,看著她嘴逐漸吞沒了 整個龜頭,我有點惡作劇地想要使出「金龜鎖陰」,嗆她一回,但想了想還沒殺 入敵軍大本營,何必因小失大呢!不知不覺,肉棒被她吃進了一小半,似乎已到 了她的極限,又吐出了一半,用舌頭掃掃,再一次吞入。如此反覆,配合著雙手 對肉棒根部和睪丸的按摩,肉棒的二分之一被她納入口中。 正當她一臉得意地望向我的時候,嘀嘀嘀,時間到了。她臉上的表情一凝, 突然綻出一絲笑容,媚笑道:「了不起啊!飛弟弟。姐姐願賭服輸,來吧!」說 著站了起來,把床上收拾了一下,還把椅子上的靠墊放到了床上,可她接下來遞 過來的東西卻讓我傻了眼。 保險套!除了跟親媽,好像我還沒用過這種東西。反正我也不會染上病,隔 一層膠皮讓肉棒很不舒服,而且陽氣很難透過套子刺激女性的陰道,讓她們更加 愉悅。更重要的是,我想對我「親愛的」姑姑進行生奸,那才是真正的亂倫,等 我們的關係到了一定程度後我會告訴她真實身份,很好奇她會有怎樣的表情?。 「姐,這個東西我從來不用。」我一臉認真地告訴她。 「什麼?」邢翠真的被驚到了,「你不怕婷婷懷上啊?」。 「不會。我能控制什麼時候射出來」。 「狗屁!你以為網絡小說呢?寫得男人一個個跟神一樣,弄得我們女人要死 要活的。是,我承認你是有點與眾不同,但能控制什麼時候射精,那是鬼扯淡!」 她說著已經撕開了袋子,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儲精囊,一臉俏皮地勸道,「乖! 穿上雨衣好游泳。看,姐姐那裡面都氾濫成災囉!」說著分開了雙腿,露出陰戶, 果然陰毛和大腿內側都是濕乎乎的。 站著吃雖然比不上坐著,好歹勝過沒得吃……正當我有些猶豫的時候,她張 開檀口,用牙齒叼住了儲精囊,放到了我的龜頭上,手口並用幫我強行戴上了保 險套,又重重地親了一口龜頭。接著躺倒在床上,屁股放在了靠墊上,玫瑰色的 大陰唇高高鼓起,隱隱有透明的粘液流出。 我當即提槍上馬,在龜頭觸到唇瓣的瞬間,突然心頭一動,說道:「姐,我 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這樣的好!」冠頂在小陰唇上輕輕的刮擦,就是不進去。 「什麼?」邢翠的臉都綠了,讓她看起來更像一隻孔雀,不過她隨即發覺是 我的惡作劇,又滿臉媚笑道,「你這小壞蛋!safesex懂不懂,對大家都 好。別鬧彆扭了,乖!進來吧!」。 我的左手食指有意無意地在她陰蒂上揉搓,龜頭還是繼續跳動著門簾,卻不 進門,嘴上故作委屈地說道:「姐,我是說真的,我沒戴過套子,戴著好緊張, 不知道怎麼弄」。 「沒事的,」邢翠蹙著鼻子好言相勸,「這是日本的超薄套子,感覺跟不戴 差不多。動幾下,你就知道怎麼弄了,乖!」。 我做戲做到底,臉上做出痛苦的表情說:「姐,求求你啦!」一邊說著一邊 繼續挺動著,隔著套子我都能感覺到她陰道裡透出的熱氣了,看來是餓壞了。 「乖啦!」嘴裡說著,邢翠冷不丁地挺了一下腰,想要吞進我的肉棒,我可 惜我的身體反應速度超出她甚遠,一提腰便輕鬆躲過。一計不成,邢翠只得討好 說:「這樣吧,姐姐視你表現來定,表現好就允許你摘下套子。來嘛!」說著又 抬了一下腰,雙腿分得更開了。 幾個回合,她屁股下面的靠墊已經濕了一小半,我忍住笑意,繼續說道: 「表現好太虛了,直接照著剛才的來,打賭。定個時間,我幾分鐘沒射出來,你 就讓我把套子摘了。怎麼樣?」。 她咬著嘴唇怔怔地不說話,應該是在思考,胯下卻是不受控制地上下移動, 利用我的龜頭摩擦著整個外陰,真是個淫婦!一分鐘後,她渾身抖了一下,閉了 閉眼,嘴裡才支支吾吾地說:「這個沒法定,得由我決定。應該是能讓我滿足才 有說服力」。 「好啊,你說吧,幾次高潮就能不戴套吧?」。 「幾次?這麼自信啊?我可不是朱玉婷那樣的嫩貨,你能讓我來一次不射, 我就允許你把套子摘了。」邢翠不禁笑了,這回她是真的不信我。 「好!準備好了嗎?」我做出一副運動場上裁判的表情問道。 邢翠微微點頭,一副等著吃肉的表情,悠然地盯著我,眼中滿是慾火。我如 同聽到發令槍響的運動員,腰臀猛一用力,肉棒一下插了進去。 「啊……噢……呼……」因為陰戶一直在追我的肉棒,邢翠的翹臀已經不知 不覺地離開靠墊半尺,突然被我肉棒插入後,猛的坐回到靠墊上,驚得她叫了一 聲。接下來才感覺到肉棒的粗、硬、熱、長,讓她再也發不出清晰的語聲,只能 大口地喘著氣。 我也懶得管她如何,將她的兩條長腿架到肩頭,把她的身體對折起來,發揮 人體打樁機的威力,拚命地攻擊小穴。漸漸地我感覺出姑姑的小穴也是個寶,竟 然是十分少見的「管中窺豹」,陰道壁肉特別厚,所以十分緊窄,男人進去就很 容易射,但她的G點卻藏得很深,本身很難達到高潮,難怪她剛才這麼自信。不 過遇到我了,她今天是在劫難逃。 找準G點位置,我突然發出了一粒龍珠,準確命中。讓她打了個哆嗦,穴內 蠕動了幾下。不等她滿足,又將龍珠收起,繼續用最簡單粗暴地方式在陰道內進 出,就這樣讓她的高潮懸在半空下不來,穴口溢出的淫水越來越多,她的呻吟也 越來越弱,彷彿溺水一般。 我放慢了節奏,坐在了床上,依然將她雙腿架起抱在懷中,用很慢很慢的動 作抽插,而且每次都插到最裡面,但進出個五六次才讓龍珠碰到G點一次。如此 一百來下,她眼中已經佈滿迷離之色,幾乎流出了眼淚,開口哀求道:「弟弟, 好弟弟,能快點嗎?這樣磨下去,姐姐會瘋掉的」。 「哦,要快啊,馬上。」我又立刻回到了最開頭的狀態,一通猛干。她分泌 出來的液體已經把床單都浸濕了一大片,女人真是水做的。她有點不堪征伐,伸 手捏捏我的胳膊,說道:「還是慢點吧,我骨頭快散架了」。 我又回到了第二套動作,剛抽插了五十來下,她終於受不了了,閉著眼嘶叫 著:「你贏了,把套子摘了吧!還有那一坨小肉肉,我不知道是什麼,反正要讓 它出來……求你了——」 正文 第十章 登門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567。 第十章登門。 終於脫下了那件難受的日本雨衣,小弟弟衝著邢翠的感激地點點頭,紅得發 紫的頭頂上冒著陣陣熱氣,我特意運功將九陽真氣散發出來,刺激著邢翠身上每 一寸粉色的皮膚。正在思考要不要讓她再幫我舔舔,邢翠已經急不可耐的坐了起 來,撲到我身上,雙腿跨坐到我腰間,翹臀蜂腰一收,主動將我的肉棒納入了水 淋淋的陰道之中。 「呼……好舒服!Sobig!」邢翠像是突然恢復了生機,渾身濕漉漉的 像是一條魚,爬伏在我胸膛上,牙齒在我乳頭上輕輕囁咬,下身如電動小馬達一 樣高速抖動,不停地吞噬著肉棒。 我信守諾言,放出了那顆能剛好能碰到她G點的龍珠,讓她如魚得水,上下 吞吐數十下之後,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鼻子發出陣陣悶哼。蜜穴之內,G緊 貼著龍珠,子宮口則含住了馬眼,一股一股的液體湧出,澆得我龜頭一麻,險些 把持不住。趕緊收斂心神、抱元守一,張開馬眼收納她流出的元陰。 實在太豐富了,她應該有很久沒有舒服到噴出元陰的程度了,畢竟很少有男 人的陽氣足以刺激到「管中窺豹」的元陰。這種東西長期擠壓便會陽虛,難怪她 臉上這麼重的陰鷙之氣。我慢慢坐起來,將她抱在懷裡,她仍然死死地咬住我的 肩頭,渾身微微顫動,陰道的收縮並未減緩,現在還在高潮。我也趕緊抓緊時間 邊吃邊消化,有好東西不吃是要遭天譴的。 等我煉化完畢,突然感到肩頭居然濕了。邢翠也老大不小了,不會下面吃飽 了,上面那張嘴餓得想吃我的肉吧?耳邊傳來隱隱的啜泣之聲,她雙眼微紅像是 哭了一般,纖弱白皙的背脊陣陣顫動。我開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想要支起她的 頭,給她一個深情的吻。她卻緊緊地摟住我,不肯挪動,牙倒是鬆開了,只是將 脖子枕在我的肩上。弄得我一下子倒不知道該說啥了,干女人我是一把好手,但 泡妞功夫實在一般得很。 她默默地哭了一陣,突然幽幽地說:「你太厲害了!」面色紅潤,眼波流動, 一改往常傲慢凶狡的模樣。 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她猛的抬起頭,眼中滿是濃情蜜意地望著我,然 後一口吻了過來,唇齒交錯,互相吮吸。正在這個情意綿綿的時刻,我的手機響 了,來電顯示是「朱玉婷」,天吶。 邢翠看到手機屏幕也嚇得縮回了身子,我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朱玉婷有些 焦急的聲音:「你在幹嘛呢?房子看好了沒有?」。 「嗯,差不多了,房子挺不錯的!」。 「看好了就趕緊回來吃飯吧!」。 「吃飯?」我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五點半了,再看看滿床的狼藉,我們 居然折騰了一下午。邢翠的小穴依然包裹著我的陰莖,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環抱著 我腰,耳朵貼在我的胸口,靜靜地聽我打電話。這讓我想起一隻溫順的小貓崽兒, 下意識地用指尖輕輕地刮她的後背。 掛斷電話後,我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從她身體裡抽出依然粗大的肉棒,直 接出來好像有點不太禮貌,但她好像沒有主動起身的想法。我只有低頭吻了一下 她的額頭,希望她能主動明白。 邢翠微微仰頭回應著我的吻,又纏綿了一小會兒,突然問道:「如果沒有女 人的時候,你怎麼解決?」。 我有些意外她的問題,隨口說道:「打坐」。 「打坐?男人不都喜歡打手槍嗎?」她倚在我的肩上,輕輕地用手指撫摸之 前的咬痕。 「師傅不准」。 「師傅?你還有師傅啊?你難道真的是鴨子。」她一下移開了腦袋,有點想 要脫離我的身體。我這才發覺她本來已經乾澀的陰道,又重新變得濕潤柔和起來, 畢竟裡面插著一柄陽氣十足的肉棒,女陰哪裡吃得消。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才是雞呢!」我笑罵道,突然發覺她面色不善,趕緊 把之前跟玉婷講過的拜師故事又大致講了一遍,當然刪去了與我真實身份有關的 內容。 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仔細地看著我的眼睛,我淡定地回望著她。她開始相 信我沒有撒謊,一拳打在我胸口上,不滿道:「難怪你會有那個痘痘出來!你怎 麼不早點出現啊?讓我給你破處啊!」。 「這事哪有早和遲的,現在不也挺好嗎?姐姐舒服嗎?」我故意又頂了她一 棒。 她驚得咿呀一聲,又摟緊了我,動情地說道:「我現在相信你真的不用套子 了。那天我在婷婷家到處找都沒找到套子,還以為是你們處理得乾淨的原因」。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有關係的?」。 「很簡單,我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看到了兩套情趣內衣,而且是剛洗過的。一 個年輕的俏寡婦,家裡住著一個帥氣表弟,然後還有穿過的情趣內衣,傻子都知 道他們倆有一腿了。」邢翠開心地說道,「不過說實話,你真的、真的太厲害了! 女人很難不跟你有一腿。而且……你長得跟我三哥很像,也難怪婷婷這麼快就能 接受你。」最後這句話驚出我一身冷汗,她可別看出我跟她二哥更像啊。 不過,邢翠也只是隨口說說。此刻的她突然顯出幾分小女孩的直率、爛漫, 讓我不禁生出幾分戀愛之心,稱讚她:「姐姐也很棒啊!口技很好,本來我以為 你根本就不會口交,沒想到……」。 「哈哈!無論性交還是說做愛,都是讓兩個人放鬆快樂,如果不能盡興還有 什麼意思呢?」說著,她又親了我的乳頭一下。 「是啊,性就是得任性才能快樂!姐姐,下次我能射在裡面嗎?」其實我在 馬眼緊貼子宮口的瞬間產生過這樣的想法,不知為何又突然放棄了。現在趁機提 出了這個要求。能夠內射自己的親姑姑,最好還能讓她懷孕,那是多麼美妙的復 仇。 她怔了怔,突然嫣然一笑道:「那就看弟弟你的表現囉!別藏著了,我知道 你的手早就勾住那件衣服想穿上了,穿吧!你半天沒敢動,證明你心裡還是顧忌 我感受的,我挺開心呢!」說著扭著腰,慢慢地抬起屁股,離開了我的肉棒,紅 腫的小穴仍然有涎液流出。 小弟弟依然渾身紫紅,只是佈滿了黏稠微白的液體,邢翠依依不捨地看著它, 突然俯下身子,又含住了它。天吶!這沒完沒了了啊!我剛要挪開,她吐出了肉 棒,微笑著說道:「放心,我只是幫你清理一下。別著急穿了,趕緊洗個澡,不 然你一回家婷婷就能聞出來。女人對這個是最敏感的了!」說著又舔了起來。 在浴室裡,衝著溫熱的水,邢翠非常仔細地幫我清理著下體,一邊玩笑著說: 「你這個表姐還真是如狼似虎,真是半天都捨不得啊!本來我今晚有晚自習,可 以下課後過來陪你住一晚的」。 我笑著說:「姐姐你不也是虎狼之年嗎?」。 她一下站直了身子,摟住我的腰,下身貼住了我的肉棒,柔聲問道:「那這 一狼一虎的你更喜歡誰呢?」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盯得我竟有些發慌。 我假裝仰頭沖了沖臉,才回答:「各有各的優點」。 「男人就是貪心!」邢翠妖媚地白了我一眼又說,「老實跟姐姐說,你們倆 到底是不是表姐弟啊?」。 「是有那麼點親戚關係,不過血緣上基本等於沒關係,只是小時候她經常帶 我玩。」這幾句全是大實話,對得起天地良心。 邢翠手頭一緊,幽幽道:「那你的意思你們倆可以結婚囉?」。 我故意思考了一下才說:「婷姐她覺得不好,畢竟她丈夫剛剛走,怕你們邢 家的人說閒話」。 「那你們就打算這樣長期同居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哪天東窗事發可能 更多人說閒話哦!」。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邢翠用手指撫摸著我的肩頭,突然 問道:「呀,我剛才咬你的傷口幾乎看不出來了,你真的有功夫誒!」。 我趕緊得意地給她擺出幾個健美先生的動作,她摸著的鼓鼓囊囊的胸肌有意 無意地說道:「男人可不能這麼不負責……要不你跟姐姐我結婚吧,邢家沒人敢 說我。大不了以後我每週准你去婷婷那邊兩次」。 我不禁喜上眉梢,立刻回答:「哈哈,這個、這個不太好吧,不過……你倒 是想得開」。 邢翠抬頭在我面頰吻了一下,溫柔地說:「男人嘛,哪裡管得住哦!婷婷也 不是外人,畢竟我三哥不在了,而且她還跟你算親戚,我也不可能斷了你們的聯 系,不如讓你們放開點。而且我一個人估計也滿足不了你」。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行得通哦!」我伸手在她的左胸上抓了一把。 「放屁!」邢翠的眉頭挑了起來,那副孔雀的表情又出現了,「你想得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們的關係最多也就這麼多了,大家相處很愉快,沒必 要弄到那張紙來不愉快……」。 我的火頭一下就躥了上來,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被她痛罵的夜晚,我的呼吸有 些不暢,完全沒有繼續對話的想法了,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是不配。我先走了。」 說完立刻走出了浴室,匆匆擦乾身子離開了。 開著車,感覺剛才好像有點太衝動了。時候想想,好像她那句話只是玩笑而 已,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入耳,我就無名火起,幾乎一拳砸到牆上。 手機上閃過一條微信:飛弟弟,剛才是我失口,十分抱歉。房子住就是,不 用擔心房租的事情!要搬的時候給我電話就行。隨後又附上了一張紅唇的照片。 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給她回了一條:謝謝,我考慮好了明天給您回信。 剛發出去又覺得好像有點太嚴肅了,正想著該說點什麼緩和的話,她又發了 一條過來:畢竟我也是新寡,不可能這麼快就跟個小鮮肉結婚的,雖然我也很喜 歡這塊小鮮肉。隨後又附上了一個麼麼噠的表情。 女妖就是女妖,三言兩語就讓我心情變得好起來。 我隨手又發了一個親親的表情過去。她又發了一個美女舔香蕉的圖片過來, 讓我下身一熱。哎,可惜回去也吃不了「肉」啊,婷婷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影 響哥哥做運動啊。 剛進小區門口,「等登登」又是一張微信圖片:一條紅艷艷的縫,兩條白皙 的手指分開一個小口,能看到陰道口密密層層的嫩肉。我當然認得這道口,一個 鐘頭前,我二弟還在裡面呆過。可以看出,嫩肉上還有薄薄的水痕,下面是藍色 的皮沙發,她竟然在車上自拍的,夠大膽!我不禁抬頭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在看。 我先發了一個好色的表情,又接著說了一句:好漂亮藍色小內褲,不過我記 得之前穿的是粉色蕾絲哦。 她先發了一個撅嘴的表情,又接著說:姐姐的漂亮褲褲多得很,每天換十條 都沒問題。 我發了個偷笑表情,又說:好棒哦!求上丁字褲圖。 估計邢翠在開車了,微信沒了動靜。我進了家門,玉婷滿臉笑容地走到門口, 親了我一下,小聲說:「小婷婷在洗澡,趕緊親親老公!」。 我回應著給了她一個舌吻,說:「我想跟大婷婷一起做愛做的事情。」順手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朱玉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趕緊逃進了廚房,嘴裡喊著: 「弟弟趕緊洗手吃飯了!」。 「等登登」放在鞋櫃上的手機一閃,我點開一看,又是邢翠:乖,下次姐姐 穿C型給你看。 小弟弟激動了一晚上也難以入睡,乾脆第二天就搬。週五下午朱玉婷專門請 了假,開著車陪我過來幫忙收拾東西,邢翠也正好下午沒課過來招呼我們,鑰匙 也準備好了。昨天的滿床狼藉已經沒了蹤跡,整潔乾淨的床單,邢翠做事還真是 周到,可能是偷嘴經驗豐富吧。 每次趁著朱玉婷不注意,邢翠就會對我動手動腳的。一會兒是浴室噴頭有點 小故障讓我去看看。我一進去,她抓住了我的根部,隔著褲子一陣揉搓,還故意 大聲說「這根水管好粗,洗澡的時候肯定特別熱!」過一會兒讓我去廚房幫忙看 看餐具全不全,然後用胸貼住我的後背上下搓動,問我:「愛不愛吃批薩,我在 意大利旅遊的時候專門跟一個師傅學過,我打的麵團特別有彈性。」最過分的是 那套健身椅,坐在我腿上來回晃,說架子頂得她好舒服。也虧是朱玉婷沒什麼心 機,完全沒有察覺到我們的異常。 好容易收拾妥當,日常的衣服整齊的掛在立櫃裡,抽屜裡是疊成小方塊兒的 內衣褲和捲起來的襪子,幾雙鞋也放進了門口的鞋櫃,拖鞋有洗澡的,還有綿竹 的、包腳的絨線拖鞋,朱玉婷真是個好老婆!旁邊還有個衣櫃,裡面都是女裝, 邢翠說都是她女兒的,但我偷偷拉開一個抽屜發覺有情趣內衣,顯然是她自己准 備的,好期待以後的性福生活啊!哈哈哈。 本想到小區外面隨便找了家飯館吃飯,邢翠卻非拉著我們去了一家比較高檔 的中餐館「年月」,專門開了間包房。吃著飯,邢翠不時說幾句玩笑話,朱玉婷 開頭還挺開心。漸漸地菜越上越多,邢翠的笑話也葷起來,朱玉婷的笑容有些勉 強了。我只有在旁邊假裝聽不懂,老老實實吃菜。 突然我的筷子停住了,朱玉婷急忙問道:「怎麼了?魚刺卡住了?」。 「沒,喉嚨有點癢!」我假裝清了清嗓子。邢翠一隻小腳又神不知鬼不覺地 摸到了我的胯部,為避免她的性騷擾,我故意選了離她比較遠的座位,沒想到她 還是能暗度陳倉。 腳下不老實,邢翠的嘴也似乎沒有放鬆,居然開始講起了國外一對親姐弟亂 倫懷孕的新聞,而且添油加醋的,說什麼弟弟的下面特別大,操得姐姐神魂顛倒 之類的。弄得朱玉婷面色緋紅,不敢應答。我更是只有埋頭裝聾扮啞,畢竟我還 要對付腿間的那只絲襪包裹的小腳。 看到朱玉婷臉色不對,邢翠又改成了現在社會上流行姐弟戀之類的,我的下 身則是被她折磨得半勃起了,因為害怕被玉婷發現,我趕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但朱玉婷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她啪的放下筷子,一臉正色地對邢翠說: 「小妹,不要胡說這些沒意思的,看我弟弟汗都出來了。」她顯然誤會了我出汗 的原因,無論如何,她的話讓邢翠的小腳立馬收了回去。 邢翠笑吟吟地站了起來,端起一杯蘋果酒說道:「婷婷別生氣,我說這麼多 都是為了為正事兒鋪墊……」頓了一下。 朱玉婷的筷子一下掉在桌上,她趕緊撿起來,用餐巾擦了擦嘴,說:「我先 去一下洗手間」。 「別急嘛!婷婷……」邢翠放下酒杯,拉住了朱玉婷的手,笑著說,「婷婷, 我喜歡上你表弟了,好像談一場戀愛!不知道你這個表姐同不同意!?」我嚇得 趕緊咳嗽起來。 假表姐朱玉婷則是整個人呆住了,本來已經半起身的她一下坐回到椅子上, 嘴裡吃吃地說:「這、這……翠翠,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哈!」正當我們這對冒牌兩姐弟不知所措時,邢翠突然發出清脆 的響聲,「瞧把你們兩姐弟嚇得,我開玩笑的。弟弟是很帥很可愛,但我也不能 奪人之好哦!哈哈哈!」說著又是一陣嬌笑,讓玉婷根本沒機會反駁。 一頓尷尬的晚餐終於吃完了,走出餐館時,玉婷的小指偷偷在我掌心勾了勾。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她一本正經地對邢翠說:「翠翠,我好像把東西掉那屋裡了, 我讓小飛帶我上去拿一下,你先回去吧!」。 邢翠笑了笑,又點了點頭,自己上車離開了。雖然邢翠的車已經沒有蹤影, 但朱玉婷還是小心翼翼地躲開我的手,但身體卻又時不時貼過來,用肩頭蹭一下 我,若即若離的就像是一對鬧了小彆扭的夫妻。進了小區以後,貼身已經變成了 偎依,因為周圍偶爾會有遛狗遛貓溜孩子的路人,所以我們也沒敢過分親暱,只 是朱玉婷的手指已經嵌入了我的掌心。 進入電梯,我發現她的面頰已經緋紅,雙眼撲閃這長長的睫毛濕漉漉地望著 我。我知道這不是淚水,是這一周來積攢的慾火。要升到20層,同梯的人相當 多,可惜我們倆只能拉拉手而已。 我們幾乎是小跑著衝進了房間,關上門,玉婷就緊緊地摟住我,用牙齒輕輕 地囁咬我的衣襟,接著便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深吻。唇齒相交、唾液糾纏,好容易 才分開,玉婷深望著我,溫柔地喊了一聲:「老公!」這個詞早已不是禁語,怎 麼也有百十來次了,但這一次絕對是最飽含渴望的。 我撩起了她的粉色百褶短裙,撫摸著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大腿微微發顫, 胯間有股熱氣透出,手指輕觸內褲襠部,竟然濕透了,我的婷婷姐這幾天也真是 不容易啊。 我親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了門口的餐桌上,雙腿大 大分開,因為穿的是十字帶扣的高跟涼鞋,也懶得脫了。埋下頭開始親吻她的大 腿內側,每一下都很重,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讓她又是興奮又是羞澀,眉目含 情,嘴裡發出輕柔的呻吟,讓我更加性致勃發。 隔著內褲舔了幾下陰阜,讓她雙腿直抖,細長的鞋跟敲在桌面發出清脆的聲 音。舌頭在絲質的粉色內褲上慢慢滑動,玉婷的腰臀隱隱挺動。不一會兒,我已 經能夠感覺到門口的豆豆了,即使現在插入也不會有半點阻礙。可我半點不著急, 長夜漫漫,下面的嘴這麼久沒有吃肉了,得讓我的二老婆吃個飽。 舌頭和嘴配合無間,將內褲濡濕的襠部含進口中,吮吸上面的汁液,嘴上發 出「嗤嗤」的響聲,朱玉婷咬著牙罵道:「沒正經!」眼中卻儘是讚賞之色。 「老婆,我錯了,我馬上就打豆豆。」逗得她噗嗤一聲笑了,緊接著蜜穴內 一股蜜汁湧出。我趕緊撥開了內褲,讓舌頭專心為小豆豆服務,右手中指則探進 了洞中,沿順時針方向輕輕按摩膣肉。幾天不來,陰毛好像也長了不少,刮得我 的鼻子有點癢癢的。 來回幾分鐘之後,朱玉婷已經高潮了一次。我將嘴覆在她的陰道口,把分泌 物盡數吸入口中,卻並不嚥下。支起身子來到她嘴邊,跟她舌吻。她知道我嘴裡 含的是什麼,雖有些不願意,但也沒有反抗,略作遲疑之後便放開矜持與我的舌 頭交纏在一起,最後嚥下了自己液體和我的混合物。我微笑著在她耳邊說了說: 「老婆真是乖!」。 朱玉婷白了我一眼,又微笑著撅起了小嘴,說道:「知道就好,以後住到這 邊來了少跟邢翠接觸,她這個人沒正經的!你可別忘了她是你親姑姑,別理她那 些胡說八道的話!以後週末我就過來看你」。 提到我的女妖姑姑,我興致更高了,立馬脫下了襯衫,準備大幹一場,皮帶 扣剛解開一半。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來,朱玉婷猛的坐了起來,襯衫被我很豪爽 地扔到了廚房門口的地上,根本來不及穿上。 剛把皮帶扣上,邢翠已經出現在門口,笑吟吟地看著我們。 「我、我們……」玉婷努力地想要解釋,卻怎麼都說不下去。 邢翠的金色高跟鞋慢慢地踱過來,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們熱了想開電扇, 是不是電扇不轉了?余飛,也真是的,你怎麼能讓你姐姐上桌子去修電扇呢? 萬一摔著多不好」。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走到我面前,故意摸了一把我厚實的胸肌說:「看把你 熱得,流了這麼多汗出來。」說著指了指桌邊和地上的水。 玉婷趕緊下地,找來抹布開始清理。邢翠笑著道:「不好意思,我錢包忘拿 了。你們兩姐弟繼續忙!」說著從角落裡找出一個巴掌大的零錢兜,在我們面前 晃了晃又開門出去了,只留下一陣香風。 這招回馬槍真厲害,讓我的肉棒都軟了下去。玉婷更是進浴室清洗了一下便 匆匆離開了,連告別的一吻也只是輕描淡寫,像是「撩撩途人」。哎,她又只有 繼續挨餓了。 週末本想和玉婷去看電影,順便過來給她「吃」頓好的,結果兩個婷婷約好 去登山健身去了。邢翠這兩天都沒動靜,我也懶得主動聯繫她,這種習慣了高高 在上的女人一定不能對她死纏爛打。我也趁機在這附近轉了轉,熟悉一下環境, 倒也樂得清閒。小區附近環境優越,最近成為了全市房價最高的地段之一,邢翠 倒是有點投資眼光。周圍有幾個新興的商圈,交通也比較便利,幼兒園、小學配 套也比較齊全。既可以安家過點小日子,也可以等過兩年完全成熟後高價出售坐 收漁利。 週二上午正打算再到鯉魚橋那邊轉轉,卻突然接到了邢翠的電話,嗲聲嗲氣 地說家裡有點事情需要幫忙。問她什麼事情,她解釋來解釋去也沒說明白,只是 說家裡沒男人就是麻煩,有些事只有男人才能做——這回我聽明白了。能進入主 臥去幹別人老婆,這是偷情的最高成就,何況她還是我親姑姑。現在只等時機成 熟那天了……。 硬邦邦地開著車就往她家出發了,好幾次險些意亂情迷把肉棒當成了排擋桿。 同樣是別墅區,邢翠家住是疊拼,沒有邢國強的獨棟這麼招搖。周圍甚是寬敞, 不遠的地方停好車,進了萬年青圍起來的院子。花圃裡種的是鳶尾,有藍色的也 有紫色的,中間還栽了一棵半高的石榴樹樹,正開著滿樹的紅花,在近午的陽光 下燦若雲霞。 三級台階上去,門毯是深淺相間的灰色搭配,跟整體冷色調的黑白兩色外牆 倒是很相襯。右手邊有幾條乳白色的橫桿,上面站了幾隻五顏六色的小鳥,當然 是木頭的,其實只是小鳥造型的掛鉤,掛了三把傘:紅白藍三色。 輕輕摁動電鈕,門鈴聲是經典的《波西米亞狂想曲》,邢翠倒還有些搖滾。 「來了!」門開了,邢翠一見面就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粉色的雙唇帶 著水晶光澤,我真想一口吻上去。 今天的她特意拉直了栗色的長髮,齊眉的劉海微微向左傾斜,長長的睫毛沒 有刷起,只是抹了淡淡的藍色眼影。似乎積壓的陰火被我洩出之後,整個人的氣 質都變了,眉宇間少了一些陰鷙,多出幾分溫婉可人。兩條漂亮的鎖骨中間有一 個漂亮的星月形項墜,金燦燦的卻不顯俗。 上身是無袖的短襯衫,藍白相間豎條紋,在肚臍的位置打了個蝴蝶結。有點 意外,連溝都沒露半分。俗話說「有溝必火」,但姑姑沒出溝,也讓侄子想出火。 因為她下身穿了一套卡其色的包臀短裙,膝上20cm,就差直接露出內褲和腿 根了。腰上繫了一條金屬紋飾的腰帶,五朵白色紫荊花顯出腰間,與若隱若現的 肚臍相得益彰。 一雙大長腿被黑色的亮光絲襪完全包裹,一看就是高檔貨,價格得一兩千。 從雙腿擺動的間隙可以看出,她今天又穿的吊襪帶。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漆皮 高跟鞋,鞋跟10cm,尖頭有一朵紫荊花。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開飯!」說著把我往屋裡引,我的腳正要落在原 木色的地板上,她突然阻止道:「幹嘛?脫鞋、換鞋!」。 我有些意外地問道:「姐不也穿著鞋嗎?」。 「不一樣,我這雙是家居高跟鞋。只在家裡穿,沒沾過地的。」邢翠一邊說 著,一邊得意地打開了側面一壁灰色的櫃子,裡面大概是有四十來雙高跟鞋,各 種款式、顏色,琳琅滿目,在壁燈下顯出流光溢彩。她看我一臉欣賞的表情,又 笑著說,「怎麼樣?不比你表姐的少吧?她那個櫃子就是跟我學的,以前她哪懂 得打扮自己啊!不過你跟著她一起也算入門了,欣賞女人就得會欣賞女人的各個 部分」。 進門後直走到了盡頭左拐便是飯廳,是歐式的設備,廚房跟飯廳是一體的。 廚房真是乾淨,真讓人意外,沒想到邢翠也是個賢妻良母啊!一轉頭看看飯 桌,我才知道中計了。桌上放著「開封菜」的全家桶,還有兩盒「批薩漢」—— 就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那雙白嫩的手就不像碰過炊具的。 看我一臉恍然的表情,邢翠毫無愧色地笑著說:「怎麼了?想吃啥好的,我 有空請你出去吃,到家裡來了就一切從簡。而且我在英國的也是也經常吃這些快 餐,這雞翅、雞腿還是挺好吃的」。 「哦,沒啥,那就吃雞吧!」我故意強調了最後兩個詞的發音。 邢翠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扭動翹臀坐在餐桌旁,帶上了塑 料手套開始吃啃雞腿。 方形的餐桌鋪上了白色紅方格桌布,我趕緊坐到了邢翠身旁的椅子上,一把 摸到了她的大腿上,絲襪和大腿真是絕配。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她伸手用木頭 夾子敲了一下我的頭,假裝生氣道:「幹嘛?飯飽思淫慾,這不還沒吃嗎?乖乖 吃飽了,一會兒才有體力幹活兒。」衝著我嫵媚地眨了眨大眼。 我故作可憐地說:「哎喲!被你這一下打傻了!影響我的動作神經了。」連 續幾次都沒法拿起桶裡的雞腿,「喂我吧!美女姐姐!」。 「美得你!」邢翠白了我一眼,但還是將自己手中的一根薯條喂到我嘴邊。 吃下兩條之後,我覺得並不滿足,舌頭逐漸舔到了她的手指上。不愧是平時 不做家務的手,白皙嫩滑如蔥白一般。我的舌尖仔細地感受著蔥指的每一道紋理, 上面還帶著薯條的油酥香味、番茄醬的酸甜味,還有炸雞腿的焦糊香味,還有一 點香水的味道。 舔著舔著,興奮之時我差點將她的手指一口咬掉。幸虧她自己抽回了手指, 又拿了一根薯條,笑呵呵地說:「啊!對,張大嘴巴,媽媽餵飯飯了!」。 吃著薯條,我的手偷偷扶上了她的肋部,撒嬌地說:「親愛的媽媽,兒子不 吃薯條要吃奶奶。」手指已經輕巧地解開了襯衣下圍的結扣。 邢翠一把拍掉我暗度陳倉的手,順勢在我胯下摸了一把,另一手又遞過來一 塊雞翅,不屑道:「你們男人都有Oedipuscomplex,上床時一提 到媽媽跟充了電似的」。 「聽不懂!」其實我知道她說的啥,老媽跟我普及過好幾次了,而且是在最 親密的狀態下。 邢翠無奈地撇撇嘴,說:「戀母情結。」看我還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她清了 清嗓子,喝了一口牛奶果汁才說道:「這是弗洛伊德提出來的……就是說你們男 的老是喜歡將性伴侶與母親的角色混合在一起,滿足自己的多重需求,具體來說 呢就是……」我根本沒聽進去她的話,只是出神地回味著果汁從進到她嘴裡之後, 順著白皙的頸脖吞嚥滑下的過程,好想讓她吞下我的精液啊!哎,到底是射進去 還是讓她喝下去,這是一個問題。 看我老老實實地吃下雞翅,邢翠獎勵似的讓我舔了舔手指,又將手指放回自 己嘴裡吮吸了幾下。手指出來的時候,還故意露出了舌頭,我正想過去吻她,她 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乖乖吃東西,吃飽了好好表現。過會兒要是沒讓我吃飽, 你就知道了!」說完又遞過來一塊批薩。 咬了一口披薩,洋蔥牛肉的,是要幫我壯陽啊!我不禁問道:「翠姐,你今 天怎麼大白天都有空啊?」。 「老師又不坐班,沒課就可以休息嘛,而且今天下午我女兒公司部門聚餐, 肯定要吃過晚飯才會回來……」頓了頓,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馬上十一點過 五分,足夠我們折騰的了」。 吃飽之後,邢翠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扔進了垃圾桶,用廚紙簡單擦了擦桌子, 這才靠近我身前,抬頭給我了一記深吻。唇分,她好像還有些意猶未盡,吞嚥了 幾次口水才說道:「你嘴裡還有洋蔥味兒,怪腥的。但你的口水有一股特別的味 道,讓我很喜歡——」說著又吻了過來。 當然,我興奮起來就會渾身散發純陽真氣,對於女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尤其 是下面那張嘴經常吃不飽的女人。就算是每天迎來送往的妓女,也會被我純陽的 勃勃生機吸引;抑或者那些老公或男友足夠給力的女人,感受到我氣息也會覺得 食指大動,當然要讓這種女人就需要多花點工夫了。至於被我上過的女人,就沒 有不對我戀戀不捨的。 跟著邢翠離開廚房,走過一條兩米長的走廊,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在灰白色 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過度,直接就進去了最親密的 狀態。先是她靠在了我的肩上,然後我開始吻她,開始摸弄她全身,摸著摸著她 自己扯下內褲分腿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十分鐘後,她就繳械投降了。 幸好事先鋪了一條毯子,不然她的高檔沙發肯定濕透了。邢翠像小貓一樣蜷 縮在沙發上,枕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著我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怔怔地盯著它 說:「這根害死人的傢伙實在太厲害了,我本來以為上次是我輕敵所以輸給你, 沒想到這次我準備充分,反而輸得更早。」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肉棒上的每一 根經絡。 望著她的鷹鼻雀目,我竟覺得幾分可愛,媽的!這個女人的確不一般。突然 想起門外的小花園,我不禁問道:「翠姐,你們家花園做得真不錯,怎麼不搭個 葡萄架,再弄個鞦韆來玩啊?吹點小涼風,多舒服!」。 「那是。我親自設計的,很像我在倫敦租房那家人的小花園,那家人的祖上 據說以前還是柯南道爾爵士的首席男僕。」邢翠說得有些得意,突然發覺我意味 深長的表情,本來撫摸肉棒的手突然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嬌笑道:「你這壞蛋! 你想學西門慶啊?我可不是潘金蓮!」。 我一直放在她翹臀上的手指一下滑進了肉縫中,驚得她抖了一下,「又濕了, 還說自己不是潘金蓮!?」。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跟你一起就特別容易濕,趕緊拿出來,小壞蛋!」 她的手指來到了蜜穴旁,想進去卻被我的手指堵住了門。 「還客氣啥,一塊兒進來唄!」我笑著說道。 「呸!老娘緊得很,容不下兩根手指。」邢翠說著輕輕我的莖身上輕輕咬了 一口。咬了一口不過癮,她又舔了幾下,似乎感受到了我和她混合的氣味,皺了 皺眉頭,突然含住了龜頭。 我也沒管這麼多,手指加快了在陰道中的抽動速度,她的手指只好移到自己 的小豆豆上搓動,很快她的嘴和手指跟上了我手指的節奏。她顯然想讓我射一次, 可惜都是徒勞,肉棒在她的香唇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卻始終沒有要射精的意 思。反而是自己蜜穴開始持續地出水,洞口也明顯張開了不少。 她終於放棄了,眼中滿是情慾地望著我,沒有說話,但顯然想讓我趕快插入, 我故意裝作不懂,反而將手指抽了出來,輕輕地拍打她的翹臀,「啪啪」的留下 幾道水痕。邢翠開始主動出擊,整個人趴坐在我大腿上,黑色的螢光絲襪摩擦著 我的肌肉,觸感真是不錯。濕熱的蜜穴正要吞沒我的肉棒,卻被我小心地躲開了, 她有些不解地望著我問道:「好弟弟,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嘛?都特批讓你 不用戴套子了」。 「不是,我只是想參觀一下你的家而已。」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挺腰插了一 進去,同時放出了那顆正好頂住她G點的龍珠,爽得她翻了一下白眼,驚呼了一 聲哎喲。 接著我把她整個人兜在懷裡,站了起來,還故意上下顛了顛,說:「哎喲, 姐姐好像比上次肥了點喲!」。 她卻出奇地沒有還口,只是緊緊摟住我,雙腿盤在我的腰上,細細的鞋跟拍 打著我臀部的肌肉,腦袋搭在我的肩上,水蛇般的腰肢輕輕地蠕動著。外表很平 靜,蜜穴內卻是蜜汁湧動,膣肉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G更是賣力地貼住龍珠。 過了幾分鐘,她才回過神來,小拳頭一敲我的肩膀,嬌聲道:「啊……你這個小 壞蛋,什麼都不說就站起來,想弄死姐姐啊?!」。 我端著她的身子又緩緩地往沙發上坐回,動作非常慢,肉棒在陰道中的抽插 也非常慢,卻給了她更強烈的觸感,將陰唇狠狠地翻出來了,不斷湧出的淫水已 經打濕了我的陰毛和胯部。 她一邊呻吟一邊略帶驚慌地問道:「啊……怎麼又坐回去了?」。 我直接停住了坐下的動作,保持著半蹲的高難度姿勢,但抽插的力度一點沒 減弱,還故意低頭吻起了她的耳朵,將耳珠和白色的耳環一同含進了嘴裡。她剛 要抱怨已經被我插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呀呀地發出哀鳴。就這麼一百來下, 她又第二次高潮了。 穩穩地抱住她,我開始自己參觀起了豪宅,透過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外面沒 人,我大膽地將邢翠抱到了陽台上,五米的大陽台的確霸氣。我抱著她就像大將 軍一樣來回巡視了幾圈,本是想增加她的羞怯,沒想到她還沉浸在稍微退去的高 潮餘溫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將她抱回客廳,我慢慢走進了旁邊的書房。一進去就看到了牆上掛著的一張 一尺見方的合照。黑白的老照片並不清晰,但我還是能認出其中的每個人,正中 坐著一個斯文的中年眼鏡男,帶著七十年代流行的軍帽,這是爸爸的爸爸邢力, 當時應該還在國企當著副廠長,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旁邊挽著他手臂的是我奶 奶,奶奶盧玉鳳是中學老師,長得細眉大眼清秀恬靜,看著就親切。站在奶奶左 邊的是紮了兩隻辮子的邢翠,笑盈盈的,看起來天真活潑,哪裡想得到現在被我 插得死去活來。 照片裡有一雙手放在邢翠的肩上,那是爸爸,據說小時候他們倆關係挺好, 可惜啊!有了錢,這些人就變了。爸爸的肩頭也被一隻手摟住,那是戴著黑框眼 鏡的三叔,十幾歲就一副科學家的模樣了,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笑容。後排的最右 邊是邢國強,梳著大背頭,端著一把假衝鋒鎗,擠眉弄眼地扮作一副軍人的模樣, 現在看來就像個二逼。 邢翠醒轉過來,發覺我在看牆上的老照片,面露難得的羞澀道:「哎,別看 那照片了,那時候好屌絲」。 屌絲你還掛著,分明又在裝,我趕緊稱讚道:「怎麼可能?像姐姐這樣的美 女在任何時候都是白富美加女神。」說著又恢復了抽插。 「咿!先等我緩緩……」她咬咬牙說道,「別看這些了,書房裡亂,咱們上 樓去,讓你看看姐姐的臥室,我的床又大又舒服哦!」我本來也對書房興趣不大, 於是穩穩地抱住她就往外走。 「哎喲!」她在胸口輕咬一口,抱怨道,「暫時停一下嘛,有點痛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走路難免嘛,要不我抽出來?」說著我已經將肉棒抽了 一大截出來,黏稠的透明液體一下流了出來,像是突然開閘放水。 下身突然的空虛感讓邢翠深吸了一口氣,害羞道:「別,還、還是插、放在 裡面吧,你注意輕點就行。」看她有幾分可憐,又有幾分可愛,我不禁低頭又跟 她深吻了一番。 小心地來到樓梯口,可以感覺到她的陰道又開始慢慢柔和起來,我不禁笑著 問道:「姐姐,你是想我快點上樓呢,還是慢一點呢?」。 邢翠豎起杏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又笑罵道:「你這小惡魔啊!」。 「我可不是那個侏儒」。 「喲,還看美劇呢!」她噗嗤笑了,說道,「這就看你良心了,愛惜姐姐呢 就慢點,要折磨姐姐呢就隨你便了!」臉蛋就像熟透的紅蘋果。 她完全中計了,我用超級緩慢的動作邁開了第一步,準確地說是抬起了左腿, 同時運功將龜頭脹大,龍珠死死地頂住了她的G點。下身肌肉的整體聯動,引發 了她更強烈的反應,她先是「啊」的一聲尖叫,然後開始微微發抖,一口咬在了 我的肩膀上。 因為抬腿,緊密結合的肉棒和蜜穴終於出現了意思縫隙,陰道內已經飽和的 淫水又噴了出來,「嗤」到我的腿上,濺的滿地都是,還有一些順著我的腿間落 到了樓梯上。約莫三十秒後,我的左腳才落到了第一級樓梯上。木製的樓梯沾上 了好多淫水,滑溜無比,幸好我的腰馬功夫扎實,否則可能直接摔出個狗啃屎。 站穩腳步,我又惡意地挺腰頂了她幾下,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有陣陣的鼻 息聲。我這才慢慢地邁開了第二步,這一步並不是右腳跨上第三級樓梯,而是右 腳也踏上第一級樓梯……就這樣,走到第五級樓梯的時候,邢翠的陰道開始劇烈 收縮,像是擠奶一樣吮吸我的肉棒,一波一波的拉拽力讓我快感陣陣,趕緊氣沉 丹田,運功頂住了最強的一波吸力,她的元陰又噴了出來,邢翠直接暈厥了。我 將龜頭封住她的子宮口,開始瘋狂的吸收她的元陰。 過了大概十分鐘,邢翠終於甦醒過來,發覺我仍然保持姿勢抱著她,立馬緊 緊地摟住我,又是一口咬下來,然後開始哭泣。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她到底是興 奮過度,還是感覺我刻意施弄她有些委屈,當下小心地轉身坐在了樓梯上,依然 把她摟抱在懷中,下身緊密的結合著。低頭看看她,一頭閃亮的直髮已幾乎濕透, 散亂的貼在身上;渾身上下原本白皙的皮膚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 撈出來一樣,與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螢光絲襪、漆皮高跟鞋相得益彰,散發出 異樣的光彩。 看得我心生幾分愛意,不禁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也仰起頭給予我強烈 的回應,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這一刻竟有幾分靈肉結合 的錯覺。 「哎喲!」邢翠突然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叫了一聲,差點一用力把她 推開。她眼中滿是眼淚,啜泣著說:「你簡直不是人!」。 看我一臉不解,她緊緊地摟住我,接著說道:「你就是女人的剋星!再這麼 下去,我會愛上你的!」。 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連忙笑著安慰道:「我已經 愛上姐姐了!」。 「你在說假話!」邢翠又抬起了頭,盯著我的眼睛說,「剛才你吻我的時候 我能感覺到一些愛,但這會兒你純粹信口開河!」。 女人的直覺真可怕,我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邢翠的臉卻主動貼了上來, 一邊舔著我肩上剛才被她咬過的地方,一邊低聲說:「沒想清楚就回答,不要騙 我。抱我上樓去吧,到我的大床上,狠狠地幹我!」。 收到命令,趕緊架起美女快步上樓,迅速找到了寬大的主臥室,開心地撲上 那張姑父曾經戰鬥過床——沒準兒我還能幫他生個便宜二胎兒子。 因為大小差異,之前我插入後總是會留出小半截在外面,這一撲卻一下全根 盡末,龜頭直接進入了一處密室。我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這世上可能只有我和張 曉瑩在裡面呆過,那強烈的握力幾乎讓我發射。邢翠已經失去了發聲的能力,兩 眼鼓起,小嘴大大張開,仰頭吸著氣。我趕緊吻了下去,度了幾口氣給她,下身 保持插入的姿勢不動。 只是幾分鐘,陰道開始自行分泌出了潤滑粘液,我風騷的姑姑又復活了。女 人真是天生性愛上的強者,無論多累都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男的只要射過一 次就等於廢了一半。要不是我天賦異稟,恐怕早就交了貨,就會應了那句老話: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高潮,邢翠終於主動離開了那根讓她依依不捨的肉棒, 因為她的大小陰唇已經腫得跟臘腸差不多,輕輕碰到都會疼,不得不用冰晶袋貼 在陰阜上。她乖巧地偎依在我胸口,現在一是完全赤裸,剛才的一次次戰鬥讓一 切的衣物都成了累贅,她只想跟我最直接的方式結合。 她突然仰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我,歎息著問道:「飛弟弟,你是不是鐵打 的啊?怎麼會還不射啊?」。 「你不是說我是惡魔是女人剋星嗎?如果射了那不是名不副實了?」我故意 動了動腰,肉棒都晃了一下,像是在衝她得意的點頭。 邢翠假裝惱怒地伸手在龜頭上彈了一下,並沒用上太大力,結果反倒讓自己 的手指有點疼。她直接又用牙咬了一口我的乳頭,我故意誇張地大叫一聲,讓她 開心。 她看出我的意圖,滿意地笑了,又在表揚似的親了親我的乳頭,才有柔聲問 道:「男人一直不射也不好的,你平時是怎麼射出來的?告訴姐姐,姐姐會幫你 的」。 「方法倒是有,不過你幫不上。」我為難地說道。 「說出來聽聽,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應該還是能辦到的。」說話間, 她的右手已經握住了我的肉棒。 「其實,我剛才已經差不多要射了,只是你沒能堅持住。我倒是有辦法射, 就怕你不願意讓我射」。 「我也擔心你身體憋著出問題啊!」她已經吻到了我的下巴,眼中儘是關切。 「不好,會傷害到你。」說話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股溝。 「啊?你還要再來啊?」她的下半身明顯躲了一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願意,這到底是你不夠愛我,還是我不夠愛你呢?」。 我故意讓眼中有了幾分濕潤。 四目相對,我的目光絲毫沒有推讓或者閃爍,邢翠有點拿不穩我的想法了。 我也沒有多說,低頭便吻了過去,口口相交,讓我的純陽真氣熏得她無法冷 靜思考。終於,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豎起了身子,揭開胯間的冰 晶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陰阜,然後堅定地說:「好,你等我。現在兩點二 十,我們三點二十再來,我再去用溫水泡泡。我就不信沒法讓你射出來」。 正文 第十一章 姑姑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9/29。 字數:14000。 第十一章 姑姑。 寬敞的臥室裡,厚墜的米色窗簾遮住了落地窗,中間的縫隙偶爾能透進幾縷 陽光。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四點半,邢翠再次累倒在我身上,四乳相貼,隔著 沉甸甸的兩坨肉,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她怦怦的心跳。今天這一滋潤,她的罩杯肯 定能增大,乳頭也會更翹。 「我,我又不行了,飛弟弟你還沒到啊?」邢翠說話已經有些有氣無力,光 影交錯之下,顯得她的胴體更加性感迷人。 「哎!還是我動吧!」說著我支起了膝蓋,輕輕推起她軟弱無力的身子,放 在我的大腿上,接著握住她的腳踝朝兩邊拉開,接著開始挺動起了腰臀。 過了一會兒她又呻吟道:「啊~ !你簡直就是Sexmachine,Ho llymonter!啊……我實在不行了,你到底要怎麼才會射啊?都快五點 了!」。 「姐姐這麼聰明的人居然不明白,你剛才什麼動作都做過了。對了,你的冰 火做得真不錯,我很舒服!動作是到位了,就是少了聲音的配合,李老師不是說 過嗎,沒聲音再好的戲也出不來!」說著我開始越動越快,好幾次故意把她整個 人都頂了起來。但又沒有完全脫離我的龜頭,很快又順著我的大腿滑了回來,一 下狠狠地刺進子宮去,邢翠臉上很快顯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我漸漸放慢了節奏,改為五淺一深,邢翠漸漸回過神來,開始露出微笑,一 邊喘息一邊說道:「噢……你、你想要姐姐——姐姐怎麼叫?」。 「姐姐這麼聰明,自己想咯!」我笑著沒有直接回答。 「啊……噢……哦,讓、讓我想、想想……老公,你好厲害!我……受不了 了,用、用力用力再用力一點……啊……」語氣雖然略顯浮誇,但還是誠意滿滿。 邢翠雖然在性關係上比較放得開,但也不是風月女子,勉強可以算作良家婦女, 而且還是個老師,能配合我叫床,已算是待我不薄了。 但這還不是我最想要的,因為我剛剛發現了一些意外的情況,有必要好好利 用一下。我坐起了上身,把她摟在懷中,腰部繼續挺動,假裝鼻息漸粗地說道: 「老婆叫得……叫得好,我愛聽。但,但還不夠……」。 邢翠又加大了音量,更叫投入地叫道:「……我的……小、小老公好厲害, 幹得老……老婆……啊……好舒服……」。 我收回兩腿盤膝支住她的身體,回過手開始揉搓著她的豐胸,乳頭雖然是玫 瑰色,但高高挺立著也十分可愛,我低頭回來舔弄幾下,又提示道:「唔……老 婆老公不夠刺激,得再刺激一點……」。 邢翠輕輕地動著佈滿汗珠的細腰,風情萬種地白了我一眼,嬌聲道:「男人 啊!噢……輕點!你、你這小……小壞蛋!」在我的脖子上上吻了幾下,清了清 嗓子開始叫起來:「媽媽的好兒子……快、快……干、干死媽媽,媽媽最、最… …啊!最……喜歡……喜歡兒……兒子的大雞巴了……啊!好大——」。 提到媽媽,我的肉棒自動脹了一下。邢翠得意地喘息道:「啊……我、我就 知道吧,你、你們男……人都……都好這一口……啊!更大了,我……快!我又 要來了……」說著自己加速扭起了水蛇腰。 我更加清楚地聽到了門口的窸窣聲,房門根本沒關,任何人只要站到門口就 能一眼看見臥室上交纏著兩條肉蟲。我心中一喜,猛的收起龍珠,停止了挺動。 「嗚……」邢翠發出一陣哀鳴,睜開了眼,水汪汪地看著我,哀怨道:「怎 麼了嘛?媽媽叫得不好嗎?乖兒子」。 我用眼角斜了一眼門口,並沒有看見人,但以我異於常人的聽覺可以聽到顫 動的呼吸聲,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張曉瑩。我稍微轉動了一下身體,讓邢翠完 全無法看到門口,然後對仍然努力套動著肉棒的邢翠大聲說:「岳母大人,我老 婆不在,你就來勾引我,這樣可不好啊?」。 邢翠瞪了我一眼,又笑了,緩口氣接著說道:「大、大雞巴女婿,你、你的 ……花、花樣可真……多……啊!來吧,快來……來嘛!動一下嘛!干死你的騷 岳母……」她的腰越動越快,陰道微微顫抖蜜汁奔流,應該是已經快到臨界點了。 這正是我最好的機會,我完全挺住了動作,暗地裡運功使出了「金龜鎖陰」 ,讓她連自己動都很難,馬眼釋放出的陽氣又讓她花心更加酥癢難耐。她的 眼淚崩了出來,近乎是哭著對我說:「好女婿,你還要媽媽怎麼樣啊?」因為沒 法上下移動,她的腰肢只有左右扭動,希望借此刺激陰道達到高潮。 可惜我完全不打算給她機會,強有力鉗住了她的細腰,盯著她的眼說道。 「我馬上也要射了,我們一起射好不好?」。 「好好好!好女婿,快……」邢翠一臉渴望的表情就像三歲孩子等著大人發 糖。 「我要射在你洞洞裡哦?」我笑著說。 「嗚嗚……你要怎樣就怎樣,好女婿,弄死媽媽吧!」她目光渙散,已有幾 分失神。 門外的呼吸聲也更加急促,我心裡卻樂開了花。右手探到邢翠的陰阜外,開 始揉搓她的陰蒂,又說道:「好媽媽,下次我們來一場母女雙飛吧?」。 邢翠眼中閃出一絲惶恐,但很快被慾望淹沒,拚命點頭道:「好,好!都可 以……給我吧!我給你生孩子!生個孩子出來叫你姐夫」。 門外的呼吸猛的停住了,我也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開始使出鐵板橋的功夫賣 力振腰。 「進來了……進、進去了!媽……」邢翠似乎叫出了感覺,繼續賣力地嘶喊 著,直到聲音嘶啞,說不出話來。她正沉浸在了連綿不絕的高潮中,我也終於射 了出來,強而有力衝力讓精子直接進入了子宮,不知道裡面有沒有卵子,如果邢 翠恰在生理期,那我就賺大了!水乳交融之下,望著懷中的美人,我竟有些喜歡 她了,好像之前對我的羞辱都不重要了。突然我的一隻手指隱隱作痛,那是爸爸 在提醒我啊!我可不能忘了我到底是為什麼在這裡!趕緊收斂心神,開始煉化她 的元陰。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霉霉的歌聲,邢翠這才回過神來,拿起手機一看,滿 臉緊張道:「我女兒,別說話」。 我望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是17:25了,再聽了聽門外已經悄無聲息, 張曉瑩應該是偷偷離開後,又故意打電話回來,試探一下情況。她老爹已經駕鶴 西遊,老媽又有出軌前科,估計她心理上不會太過激動。 掛斷電話,邢翠拍拍我的胸膛,又低頭親了親我的乳頭,笑著說:「好弟弟, 趕緊洗洗撤退吧,我女兒的晚餐取消了,說不定不到一小時就能回來了。」說著 依依不捨地翹起屁股,離開了我的肉棒。「倏」的一聲,一股濃稠的液體從陰道 流了出來,應該是混合著我們倆的各種體液,在我的胯部堆成了一座白色的流體 小山。 邢翠自己似乎也被驚到,哀怨地望了我一眼,又給我一拳,才說道:「你這 個小壞蛋!害人家流了這麼多」。 「什麼呀?明明是我損失慘重好不好?」我笑嘻嘻地抱怨。 「還有這白色的髒東西,幸好我生理期過了沒多久,不然說不定真有了!你 這臭弟弟!」她站了起來,開始拖拽床單。 「剛剛不還是兒子、女婿的嗎?怎麼突然又變弟弟了?」我笑著站起來一邊 幫她收拾一邊問道。 「你這個變態,害得我胡說八道,我還沒這麼亂喊過呢!」邢翠把換下的東 西裹好放在了地毯上,伸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從低櫃中找出一張新床單, 又遞給我一對枕套,自己開始往床上鋪開,一邊拍打一邊又說道:「你肯定有戀 母情結,剛才我叫你兒子的時候,你那裡好硬」。 「說得我平時不硬似的。」我幫她換好的枕套,低頭在她光滑的後頸上吻了 一下,她側過臉回吻了我一下,接著說:「你這麼帥,你媽媽肯定很漂亮,難保 你不會胡思亂想」。 「那都是玩笑好不好!」嘴上雖然抵賴,但想到千嬌百媚的媽媽,我的下身 又有些回暖了。 「嘿嘿!你臉紅了,哈哈,暴露了吧!都不敢看我了!還有個最直接的證據 ——」邢翠突然抓住了我的肉棒,這傢伙已經微微翹起了。 「剛剛大戰過一場,肯定臉紅啊!你不也是渾身紅彤彤嗎?」我抬手握住她 的胸,玩了一下乳頭,又說道,「硬了是因為你魅力大啊」。 邢翠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撅嘴道:「呵呵,說不定你天生就有亂倫的命, 要不你怎麼搞上你表姐了?」。 「我不也搞上你了嗎?這算不算亂倫?」我心裡暗叫這才叫真正的亂倫,哈 哈。 「別否認了,小帥哥!」她搴好了床單,一手提起地上剛換下的那包東西, 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外走。我只有無語地跟著。 把東西塞進滾筒洗衣機,開始運轉,她又拉著我的肉棒走進了旁邊的浴室, 放水沖刷,幫我擦拭後背和下身,等弄得差不多了,她突然笑著說道:「好弟弟, 如果你真想對你媽媽亂倫的話,我可以幫你喲」。 「別胡說了!」我哼了一聲。 「哈哈!你是嘴巴硬,嗯,雞巴也很硬」。 我突然腦子一轉,說道:「姐,真要說亂倫,我家裡有一個女人我倒是真有 點想法,你能幫嗎?」。 看我的表情有幾分認真,她眼睛動了動,伸手在我龜頭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撅嘴道:「你還真有這想法呢?有了我和婷婷兩個大美女還不夠你感恩戴德啊!?」。 「哎,這不是你一直說讓我亂倫嗎?我配合你說說而已」。 她一下貼在我的身側,追問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有些好奇了,你說出來 聽聽,你想對誰亂倫?」。 「姑姑。」我盯著她的鳳眼說,好像是在叫她一樣。 「姑姑?你這胃口還真是有點特別啊!?」她有些意外,怔怔地望著我。 「你是不知道啊,我姑姑特別漂亮,又有氣質。每次她看我一眼,我就覺得 心跳加速,就跟你看我的時候一樣。」我認真地注視著她。 她被我盯得有些慌張,畢竟我眼中真的出現了慾火。邢翠眨了眨眼,洗了把 臉,關上了水閥,取下架子上的浴巾開始幫我擦拭身子,還真有點「老婆」的意 思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只是逗我玩玩!我也是逗你玩玩。」我趕緊緩和了一 下氣氛。 她幫我擦乾身子,自己又取下另一條浴巾擦乾了自己,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 回到她的臥室,她打開櫃子從裡面取出了一包東西遞給我,悠然道:「穿上吧, 送你的」。 哇哦!蠻厲害啊,從內褲、襪子到襯衫、西服全有,而且都是奢侈品牌,這 一套東西少說三萬起啊!穿著衣服,我不禁有些感動,有些抱歉地說道:「謝謝 姐!對不起,剛才我胡亂開玩笑的」。 邢翠一邊幫我整理衣服一邊微笑道:「姑姑當然要對侄子好!」這話一出, 驚得我一頭冷汗,剛剛擦乾的後背差點濕了。 看我目瞪口呆地盯著她,邢翠笑得更燦爛了,嫣然道:「sorry,你那 個姑姑我是沒法幫你上了,我就當你姑姑吧,以後你叫我姑姑,就等於跟你姑姑 亂倫了」。 呼~ !好險,還以為被她發現了。趕緊摟住她,真真切切地喊了一聲:「姑 姑,我愛你,以後有空我就過來干你」。 「哎喲,輕點,摟這麼緊幹嘛?」我一時興奮用力過猛,摟得她有些喘不過 氣來。邢翠一把扭開我,面露嘲諷地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喜歡你姑姑啊!弄得 我都好奇了,真想見見她本人到底是不是有這麼大面子」。 「你照照鏡子不就看見囉」。 「呸!你這個壞侄子,連姑姑都搞了,以後還不飛天遁地啊!趕緊出去吧, 我女兒快回來了。下次我帶你出去買雙鞋,皮鞋還是得試過才知道合不合腳」。 離開邢翠家,我沒有直接上車,趁著陽光依舊燦爛,刻意在周圍轉了兩圈, 希望碰上表妹張曉瑩,讓她尷尬一把,可惜連半個人影都沒見到。這種高級小區 住著也真是無趣,人氣嚴重不足,哪天死在自己屋裡放臭了都沒人知道。開車出 來準備打個電話順道接玉婷下班,卻閃出一條微信,邢芸的——說是有人送了些 海鮮,下班給嬸嬸送過去。 嘿,這小姑娘,送嬸嬸你就給嬸嬸發就對了,發給我幹嘛?畢竟人家一片好 心,我倒也不好說啥,只有告訴她自己搬出來住了,表姐家裡暫時住著乾女兒。 「等登登」一條語音過來:「可憐的哥哥,那你現在住哪裡?我把東西送給 你作為安慰吧!」邢芸真是個善良的孩子,要知道我是她堂哥,肯定會對我更好。 反正我也沒啥事,也給她回了一條語音:「你在哪裡上班?我直接過去拿東 西」。 沒想到她工作的銀行就在谷里巷,離我的住處只有一條街的距離,從邢翠這 邊開車過去也就四十分鐘。該死!忘記了晚高峰,停停堵堵、堵堵停停走了一個 半小時才到了附近,一路上又在跟她閒聊致歉,她脾氣倒是不錯,完全沒有不耐 煩的意思。不過跟她說話也挺麻煩的,總是問這問那,問我保安主任主要需要干 些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只有跟她插科打諢,天南海北一通亂侃。過了一會兒, 又來問我家裡父母怎麼樣了?只有說爸爸去西部旅遊了,老媽做點小生意。 本以為這樣就把她打發了,沒想到她的問題連綿不斷,我只有將話題轉移到 她家裡——估計她的研究生還是讀不了的,邢國強是個外柔內剛的人,肯定不會 放縱女兒亂來的。她直接發了六個點過來,這回總算安靜了。 已經七點過了,幸好已是初夏,天黑得晚,西邊已是雲霞漫天。突然聯想到 邢翠家的石榴樹,下半身竟又有幾分想念她,好想再內射她一次啊。 馬路邊上一身藍黑色制服的正是邢芸,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剛剛大戰過,竟然 感覺這個可愛的堂妹有點小性感。搖下車窗衝她擺擺手,她竟然繞過車頭開門坐 了進來,手裡提著兩樣東西,一個包是她隨身的B牌黑色提包,另一個是泡沫箱 子,大概就是海鮮吧。 看我一臉驚訝的表情,她得意道:「怎麼了,哥哥?送了海鮮肯定得幫你做 好啊,海鮮要是做得不好就浪費了」。 我可是在泰國當過廚子的人,能不會做海鮮?笑話!剛想解釋一下,她直接 扣好安全帶目視前方,一副等著開車的模樣。想了想,人家送你一箱海鮮一起吃 掉,也不算過分吧。 順道去超市買了些東西,回到住處。進了廚房,一看動作架勢,邢芸還真是 下過廚房的。不到九點,我已經吃上了她做的美食,味道很不錯,不知道是自學 成才還是以前在三叔家玉婷調教有方,反正我不信是她父母教的。 吃完東西,邢芸又主動收拾餐具,還不讓我幫忙,我只好站在廚房門口陪她 閒聊。看著她洗刷碗碟的樣子,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朱玉婷,哎!讓婷婷跟她住一 段時間,沒準能把那股江湖氣洗刷乾淨。 「你咋了?怎麼在發呆?」邢芸突然轉頭看著我。 大概是有一會兒沒說話,引起了她的注意,我只有胡謅:「欣賞美人做家務, 當然容易呆住」。 邢芸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彷彿一下照亮了整間廚房,突然感覺她就像一 朵含苞待放的鳶尾花,需要一個男人來讓她綻放,她的魅力肯定不輸於她媽袁敏 甚至邢翠母女。 「怎麼又呆了?」邢芸笑著啐道。 「沒有,我在想怎麼感謝你的美味海鮮!」我趕緊答道。 「真的?你想怎麼感謝我?陪我看電影吧!正好這週末有個好片,好吧,就 這樣說定了。你欠我的,不准不幹。」她像小炮仗一樣說了一串,我都沒反應過 來。 門啪的開了,一條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身穿白色帶暗紋的短袖上衣,下身 是桃紅色花瓣紋包臀短裙,肉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腳踩一雙白色露跟的高 跟涼鞋,竟然是張曉瑩。 她一看到我,臉色刷就紅了,接著露出緊張惶恐的表情,好像我會把她吃掉 一般。這也太巧了,她居然也過來了。估計還是害怕回家碰上我尷尬,所以想過 來躲躲,難道她不知道房子已經讓我住下了?。 邢芸走了出來,看到時張曉瑩,冷然地說道:「瑩瑩來了。你不是不願意住 這邊嗎?」。 張曉瑩看到邢芸更加驚訝,狠狠地看了我兩眼,我絲毫不讓地與她對視。她 眼中瞬間閃過多種表情,驚訝、憤怒、懷疑……還有一些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 但她很快移開了目光,咬著嘴唇說道:「對不起,我忘了房子租出去了。沒 想到是租給你的」。 「哦,翠姐沒跟你說啊?哎,我下午還碰到跟她聊了一陣呢,我們聊得挺愉 快的,還說到你呢!」我一邊說著一邊意味深長地望著她。 張曉瑩眼簾低垂,根本不敢跟我對視。一旁的邢芸略帶嘲諷地說:「張大小 姐怎麼會關心這種小事。這是人家的房子,肯定想來就來想去就去啊,怎麼了? 是不是要攆我們走啊?」。 張曉瑩側過臉說:「你們繼續,我只是過來找本書,不好意思!」接著走進 小屋,只五分鐘就出來了,然後一言不發地關門離開了。 「哥哥跟她很熟嗎?」邢芸看著大門問道。 「沒有,只是便宜租她們家房子,總不能不說話吧。她整天就一副高高在上 的表情,看著都煩。」嘴上說的煩,心裡卻在回憶她近乎完美的後背,剛才張曉 瑩轉過身時,我才發現她的上衣是露背的蕾絲網面,真是誘人啊。 「人家覺得自己是個小公主呢,每次在我爺爺她外公面前都乖得很,其他人 根本不搭理。」邢芸回身關上廚房的燈,又接著說,「哥哥覺得她好看嗎?」。 看著邢芸的態度,這姐倆應該關係不咋地,我當然不能直說:「人太傲了, 都懶得多看她。不過,腿還是不錯的。」我最後還是說了句實話。 「哦!」邢芸鼓了鼓腮幫子沒再多說。 週六下午六點半,步行來到就在銀行附近的MW影城,內心頗有些激動,並 不是因為堂妹邢芸,而是因為午睡時接到的電話。玉婷打電話來,說婷婷突然要 搬回去幹爹那邊住,而且早晨收拾好東西才告訴她的,她連勸都來不及婷婷就走 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告訴她晚上酒店有個例會,開完會就回去陪她,玉 婷失落之餘也有幾分興奮。哈哈,天助我也,終於可以又和最溫柔的玉婷一起睡 了。 突然一條白色的身影出現在面前,漸漸長長的頭髮燙了微卷,頸脖上一條珠 串項鏈襯得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有光澤,方形大領口露出一個指節長短的乳溝, 卻讓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胸不小,不愧是袁敏的女兒。白色的連衣裙款式別緻, 從兩胛的部分開始向下收攏,直到腰部,配合一條米色的麻布腰帶,顯得身材更 加挺拔。花瓣形裙擺非常高,膝上15cm左右,再配上一雙10cm藕色高跟 涼鞋,幾天不見的邢芸似乎是在向我表明,她也有一條大長腿。該死,這小丫頭 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我開始有些緊張了,畢竟我睡過的女人很多,但真正從感情出發的只有老媽 和三嬸兩個。我有些手足無措地說:「你好!等久了吧,口渴嗎?我去買兩瓶水, 橙汁還是可樂?」。 邢芸笑呵呵地從隨身的G牌高級提包中拿出了兩瓶水,得意地晃動了幾下。 哎,她總是這麼善解人意,讓我很容易忘記她也是富二代的身份。 剛接過水,她的手一下挽住了我的胳膊,讓我心跳加速起來。好在她沒有過 分親密,只是輕輕地挽住,進場坐好之後便離開了我的手臂,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電影還算不錯,典型的美國商業大片,情節緊湊,動作場面火爆。看著看著, 我突然發現她的手伸到了我的大腿上方,不會吧!人不可貌相啊,我這看起來清 純的堂妹莫非也是欲女一枚?。 「哥哥,你的水還有嗎?給我喝點吧,我的喝光了。」她低聲問道,讓我長 舒了一口氣。 拿起手邊的水瓶遞過去,才突然覺得不對,趕緊說:「這個,我喝過的啊」。 「沒事,我不嫌棄你。」她笑著拿過瓶子,咧咧嘴便喝了一大口。弄得我倒 不好意思起來,一低頭發覺她的大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腿型還真不錯,大腿渾 圓小腿纖細,有點性感。不對,不對,我都在想什麼,趕緊將注意力轉回到銀幕 上。 因為邢芸自己開了車,所以電影散場出來,我直接把她送到了停車場準備離 開,她卻堅持讓我上車說要載我一程,看著小妹子水汪汪的眼睛,我只有老老實 實上了車。 出了停車場,本該右轉她卻選擇了往左,然後直行上了濱江路,我正要出聲 質疑,卻被她開口打斷了:「哥哥別著急,我們先喝杯咖啡,吃點東西,我一會 兒送你回去」。 「啊,我今晚得去我表姐那邊,她家熱水器壞了,我得過去看看。」我急中 生智,找了個比較說得過去的理由。 「哦,這樣啊!」她臉上露出幾分失望,眨眨眼又說道,「那咱們就喝杯咖 啡,我就立刻送你過去」。 繁華的濱江路燈紅酒綠惹人迷醉,車流不斷人潮湧動,我跟著邢芸走進了一 家裝潢頗具個性的咖啡廳。名字就很特別,叫「大頭的咖啡店」,服務員的領口 都帶了一個大頭娃娃的徽章——一個梳著鍋蓋頭的小胖丫頭,找到二樓一個靠窗 的卡座坐下,邢芸掏出手機掃了掃桌面上的二維碼說道:「哥哥想喝什麼?我來 點?」。 「這裡只能微信支付?」我的微信根本沒有綁定任何財務上的東西,所以沒 法付錢。但照理說,這種情況下應該是由我付賬的。 「是的,哈哈哈!沒關係的,我來付。」邢芸開心道。 她的笑妍映在玻璃窗上。化了淡妝面頰,配合江船上的燈火、濱江路上的車 燈還有對岸樓宇的五彩流光,突然感覺她好美,彷彿從小姑娘一下蛻變為女神, 這之間好像都沒有過度,我一時有些無法適應。 見我看著窗外半天不說話,邢芸的視線也轉向了玻璃窗,正好與我的目光在 玻璃上對接,她一下明白了我是在看她,俏臉一下就紅了。我也發覺有些失禮, 感覺移開了目光。兩個人陷入了僵局。 褲兜裡的手裡微振,偷偷抽出一瞥,指示燈是綠的。莫非是玉婷姐姐發過來 救命微信,正好可以借口撤了。我越來越感覺邢芸是個危險的小姑娘,而且她身 上某些部位並不小。抽出手機放上桌面,點開一看——天!是邢翠,而且是一連 三張圖——準確地說是照片——自拍的胯部,粉紅色、鵝黃色、寶藍色三條不同 顏色的內褲,有丁字褲也有蕾絲褲,相同的是都是它們都濕透了。 第四條微信很快閃出:這幾天每天都得換三次內褲。這個騷姑姑,又想來勾 引我。我給她回了一條:蘿蔔吃多了,請用尿不濕。抬眼瞄了一下對面的邢芸, 她也正拿著手機點來點去,我也沒有說話,隨手發了個大蘿蔔圖給邢翠。 這回沒動靜了,我又看了一下邢芸,卻發覺她也正看著我,又一次四目相對。 小姑娘的眼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而我的眼中卻有被邢翠撩起來的慾火, 不能被她發現,趕緊低頭看著已經黑屏的手機。藉著撫弄木桌上紋路,偷偷瞄了 她一眼,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趕緊咳嗽了幾聲再次避開,邢芸的嘴角卻露 出淺笑。 微信終於又來了,這回的比較長:你確定上次走的時候東西都收拾乾淨了嗎? 我總覺得瑩瑩發現了什麼,這幾天她下班都很早回來,今天也不出去逛街了,就 在家坐著,還時不時找我聊天。 我立刻跟她回了一條:發現了更好,正好可以母女雙飛啊。 ——呸!小老公,我跟你說真的!!!估計以後只能在外面見你了。 ——姑姑乖,侄兒有空就過去孝敬您。保證讓您像上次一樣吃飽吃好。 ——別說了,不讓我又得換內褲了。 「哥哥,你跟誰聊得這麼開心呢?」。 我情不自禁的笑引起了邢芸的關注,只有搖搖頭說:「沒啥,跟一個同事瞎 聊。發黃圖呢!」我想用黃圖把嚇退,沒想到反而引起了邢芸的興趣,堅持想看 看是什麼樣的黃圖?!這回輪到我尷尬了。一邊說著她已經坐到我身旁,似乎打 算搶手機。想了想其實也就是內褲而已,把圖片打開全屏給她看,也不會暴露什 麼,讓她尷尬一下也好,免得老是來纏我。 「啊~ !好噁心!」邢芸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我立刻得意地擺出一副早已 料到你有這種反應的表情。她看著我,臉上有些不服氣,抬眼想了一下,嘴角高 高翹起問道:「你們男的是不是都喜歡看這種東西?」。 我心裡暗想,男人愛看的比這個口味重多了,這頂多能忽悠一下高小學生。 嘴上當然不能明說:「沒有,同事之間開開玩笑而已」。 「那你剛才笑得這麼開心!?」邢芸終於找到了機會反擊。 「拜託,小姑娘,我笑得是同事,不是圖片。」我換作一本正經的臉說道。 「我不是小姑娘!」邢芸大聲強調了這一點,「那你會不會偷窺我的裙底啊?」。 說著將雙腿撇向了另一側,好像深怕讓我看到。 「先生,你的雜配蔬果汁;女士,您的藍山咖啡。」服務員及時出現拯救了 我,邢芸也害羞地坐回到對面。 「你覺得剛才的電影怎麼樣?」我趕緊轉移了話題。 「嗯……也就是大路貨吧,就是那種典型的美國電影,基本看了開頭就能猜 中結尾,但是配樂太棒了……」鬧半天她是衝著音樂去看的。 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方式還真是差異大,就像老婆愛看的那些韓劇,故事老套, 人物也單調乏味,可我的母親大人卻偏偏看得有滋有味,沒事還掉幾滴眼淚下來。 吹著空調望著江景,突然覺得有些冷,好想親愛的媽媽啊!想和她一起睡覺,只 是睡覺,相互摟著,哪怕只是靜靜地躺著。 聽著邢芸用清脆的嗓子講著音樂在電影中的各種精彩,我有些聽進去了有些 完全沒有跟上,但無論怎樣都保持著微笑,還時不時應答兩句,好像聽得很仔細 一樣。思緒早已飛回到過去……。 那是在雲南。 敏感的媽媽搶先一步發現了我們母子關係,留下了字條便獨自離開了。可惜 她的逃匿能力與我追蹤能力相比就像三歲的孩子對上老獵人,三個半小時後,我 就在開往版納機場的大巴上把她截住了,上車摟住她就是一陣強吻,然後當著一 百多號乘客的面大聲表白:「想要跟你永遠在一起,愛你一輩子,嫁給我吧」。 車上人包括司機都一起鼓掌,大喊「嫁給他」。開頭她還有點抗拒我的吻, 但幾分鐘之後便融化在了母子相戀的奇妙感情中。 回到那座小城。夜裡,我們故意找了一個偏僻的咖啡廳,挑了一個角落的卡 座,室內有很多盆栽植物,層層掩映。只要動作不太大一些,周圍不會知道我們 在做什麼。一個皮膚黝黑的服務員走過來點餐:「女士,請問你要想來什麼?」。 媽媽面色緋紅,微微低頭,只是對他搖搖頭。服務員十分好奇,追問道: 「女士,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媽媽的頭彎得更低,繼續搖頭,服務員站直身子,連聲道:「你是不是嗓子 不舒服?我去倒點熱水來」。 我趕緊招呼道:「沒事,我女朋友……哎喲」媽媽用鞋跟跺了我一下,「我 老婆是韓國人,不太好意思。給我們兩杯黑咖啡,再烤六隻羊角麵包和一條竹炭 烤魚。謝謝」。 服務員寫好單子,離開前又偷偷看了幾眼媽媽。畢竟,就算是外國人也沒必 要紅著臉低著頭吧!他一走開,媽媽立刻抬起頭,兩腮微鼓,怒沖沖地瞪著我, 還是一言不發。我微笑著伸手在她白皙的下巴上輕輕摸了摸,像是招呼一隻小貓。 她臉上突然露出了一些淺笑,我覺得胯下一熱,低頭一看,一隻白色絲襪包 裹的小腳在我的小腿肚子上蹭來蹭去。引得我的肉棒又有點硬了,其實弟弟從昨 晚到現在就基本沒有軟過,在九陰真氣的吸引下,即便射精也會在極短時間內恢 復。但一般的男人哪裡經得起這樣折騰,所以具大律師才會故意遠離這個絕色美 妻。 我們就以這樣的姿勢相互對視著,回憶著近半月以來的曲折。本是一對戀人 一起回故鄉找男方的母親,結果發現戀人居然就是母親。但我們決定把這種離經 叛道的母子相奸繼續下去,還要成為合法的夫妻。因為彼此間任何一個細微的表 情變化都被對方迅速捕捉到,並且立刻做出反應,完全不需要用語言進行交流, 這樣的默契只怕世上少有。 咖啡最先上來。黃褐色的小瓷杯,外側有一圈黑色的裝飾,杯托是黃褐色邊 白色圓心。咖啡黑中泛紅,香氣濃郁,帶有雲南特有的糯米味道。 媽媽面露如釋重負的表情,在麥粒色燈光的映襯下眼眸流光,簡直可以用動 人心魄來形容。服務員剛一走,她迫不及待地倒了些咖啡到我杯裡,然後終於張 開了一直緊閉的粉紅香唇,一股白色的濃稠液緩緩體流出。 約莫一分鐘,粘液才基本流入她面前的咖啡杯,剩下的最後一滴似乎捨不得 離開她的香舌。媽媽伸著舌頭,眨著眼向我求助。我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了杯托 上的小勺子,在我的杯子裡慢慢攪動,然後微笑著看著她。 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皺起了眉頭,我仍然悠閒地攪著咖啡。輕輕搖晃了 幾下腦袋,殘留的白色東西還是沒掉下去,她只有低下了頭,將舌尖放入自己的 咖啡中,輕輕攪動,過了好一陣,總算把白色的東西完全弄進了杯子裡。 「你這個壞蛋兒子,哪有這麼欺負媽媽的?」重獲開口權的她,終於發聲抗 議。 「願賭服輸,哈哈你自己定出來的賭局。這就叫自食其果」。 下午回到小城,我們直接又到了之前的旅店,重開了之前的房間。進房之後,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直接肉帛相見。雖然昨夜我已經射過十次,但九陰九陽生生 不息,在她的九陰之氣召喚下,我很快恢復過來。一個小時後,我直接在她陰道 裡射精了。高潮結束,她開始摟著我痛哭流涕,哭了一陣又笑了,接著把當年的 與老爹交往的真實經歷告訴了我。我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她突然站起來取了旅 館的水杯,放到自己胯間,把陰道內的混合液體裝了起來,然後說要跟我打賭, 說誰輸了誰就把這杯「愛的結晶」喝下去。 我有些擔心,畢竟智力方面媽媽完爆我,萬一出點什麼數字題或者考記憶, 我就只有喝自己的兒子了。結果,她居然要跟我比爬樹,就是旅店校園中的一棵 大椿。勝負可想而知,我承認她小時候可能真的很擅長爬樹,平時也參加攀登訓 練,體能技巧都保持得不錯,晃動著翹臀和長腿不到三分就上去了,但我上到樹 頂只用了三秒。媽媽目瞪口呆了足足三分鐘,然後開始各種耍賴,最後經過N輪 的談判,還是抵不過我的放在她菊花上的手指,同意了含著「愛的結晶」去吃飯 的地方。 女人也真是奇怪,昨晚上吃我精液的時候也沒有躲躲閃閃,自己的淫水平時 在接吻的時候也沒少吃,今天怎麼羞澀起來。冰雪聰明的媽媽一眼就看破了我的 想法,笑著道:「乖兒子,你想想吧,我們能在一起多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多 做幾道題有什麼難的?」說著把咖啡推到了中間,「這樣,我們再打一個賭,這 回輸了的,就把這個喝掉,絕不耍賴」。 「還要賭啊?這回比潛水吧?正好天氣濕熱」。 「比不過你,我們不比體力方面的。」她的小腳已經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 雖然沒有觸碰到最關鍵的地方,卻讓我感覺好舒服,渾身都懶洋洋的,都沒想過 要反駁她。 還在等她繼續說出到底賭什麼?服務員卻端上了奶香撲鼻的羊角麵包,他有 些疑惑地看了看媽媽面前的黑咖啡,怎麼會有奶昔?趁著我沒法做出動作,媽媽 的另一腳居然也上來了。兩隻腳在我的大腿根扭來扭去,很是得意。我正要伸手 按住它們,媽媽卻突然開口道:「老公,把果醬遞給我一下。」聲音甜嗲,聽得 我骨頭都酥了,也懶得再理會那兩隻調皮的小腳。 服務員一離開,接過果醬的媽媽就嫣然道:「小鯤,我們來比脫內褲吧!?」。 「脫內褲?在這裡?」我有點懷疑她在說笑,「我怕萬一動手傷到你哦」。 「怎麼會?不是脫我的內褲,是自己脫自己的。看誰脫得快」。 「這裡一般親熱一下還行,但要脫內褲太難了吧!不公平!媽媽穿的裙子, 我可穿的西褲。」難怪出門時她讓我穿西褲,說是晝夜溫差大會有夜涼,沒想到 是早有預謀。 「沒難度,那還叫什麼打賭呢?」說著話,她已經蘸上果醬,咬了一口羊角 麵包。 「不幹,哪有當媽的欺負兒子的?」我也只有耍賴了。 「那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媽媽的腳終於放了回去,喝了一口我的咖 啡,才接著說,「我門再加一項,把自己的內褲放到對方的衣服裡,我倒數三聲, 就開始,準備好啊!1——」。 「啊!」她提到「衣服」的時候,我才猛然覺察到褲兜有些異常。伸手一摸, 細滑柔濕的東西,抽出來一看,竟是媽媽那條紫色丁字褲——正面是一隻漂亮的 紫色蕾絲蝴蝶,剩下的部分只是幾條線而已。她太狡猾了,一直以為剛才是在挑 逗,沒想到是木牛計,嗯,也許是木馬計吧?反正我外國書讀得少,都是聽別人 講的。 「2、3,你輸了!」媽媽得意地搖了搖手指,然後把那杯加了「愛的結晶」 的咖啡推到我的面前,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自己肯定在某一次性愛過程中品嚐過自己的精液,尤其在與媽媽多次 性愛的時候,我們不太可能會洗過澡再來第二次。但要讓我直接飲下這杯「愛的 結晶」實在不容易,它實在太多了,而且也十分尷尬。 「願賭服輸哦,寶貝」。 「媽媽,這個女人欺負我,你要幫我啊!」我換作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向 媽媽求救。 「感情深,一口悶,這是你老婆愛你。快喝了吧,兒子!」媽媽仍是一副氣 定神閒的模樣。 「你居然還知道這句話?你出國前沒這句吧?」。 「平時做生意,那些官員老闆沒幾個不說的,我這麼聰明能學不會?」媽媽 得意地笑了笑,突然虛瞇起眼,撇嘴說道,「趕緊喝了,別想轉移話題」。 看我一臉痛苦的表情,她直起身子,端起杯子遞到我下巴附近,笑盈盈地說 道:「乖了,昨晚上我吃你精子的時候,你不是一臉幸福的表情嗎?」。 「那不是你自己主動吃的嗎?」。 「是啊,那是媽媽對你的愛,現在是表達你對媽媽的愛的時候了」。 既然媽媽都這麼說了,我再磨磨嘰嘰地也不像話了,要喝就喝吧,不然老媽 該生氣了。壯起鼠膽,閉上眼睛緊皺眉頭,把頭往下一低,準備憋住氣一飲而盡。 咦?居然撲了個空。一睜眼,杯子已經出現在媽媽的嘴邊。 「你這一低頭,媽媽已經很開心了,謝謝小鯤的愛!」說著話,媽媽將咖啡 一飲而盡,接著張開小嘴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向魅惑的雙眸卻含著淚水。 感動之下,我站了起來,主動吻了過去。媽媽也閉上雙眼迎了過來,雙唇交 接,兩舌糾纏,一股腥酸的氣味搶奪了所有的味覺體驗,它蓋住了咖啡、麵包、 果醬,甚至媽媽與生俱來的甜香。但我從這股腥酸之中感受到了無以倫比的愛: 既有母子親情、也有男女愛情、還有幾分莫名的姐弟情深。這是我這輩子最難聞 也最甜蜜的一個吻……。 回到臨江我們就告訴外公師叔準備結婚,外公自然大喜,哎!可惜外公已經 羽化歸仙……想到他老人家我心頭又是一痛。回過神來,趕緊看了看對面的邢芸 小盆友,她正一臉嚴肅地望著窗外,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失神。漸漸地,她本來 有些驚艷的臉,顯露出幾怒意,而且越來越濃,眉間的青筋都隱隱出來了。 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這麼一個陽光小姑娘,雖然偶爾有些倔脾氣,我還沒 見她真的動怒。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濱江路的5號停車場,一輛黑色的奔馳 商務發動了,緩緩駛出停車場。藉著燈光我看清了牌照,這不是邢國強的車嗎?。 女兒看見老爸的車怎麼會這樣,不過讀研而已,也不至於怒氣沖沖吧?等等, 後面還跟了兩輛……四輛商務,有BMW也有奧迪,莫非邢國強在做什麼見不得 人的買賣?。 一直等到五輛車消失在視野之外,邢芸才轉過頭來,慌張地說:「哥哥,我 幫你叫輛嘀嘀吧,我有點事情要趕緊回去」。 還沒來得及多問,小姑娘已經站了起來挎拎起了包,我也只有跟著起身離開。 出了咖啡廳,她急匆匆地就往停車場跑,我想了想,大聲跟她說:「小芸,你自 己先回去吧,我先回住的地方拿點工具再去婷姐家。」她回頭一臉歉意地說了聲 「好」便快步走遠了。 我走到一個拐角處停住,等著邢芸的車離開,轉到地下的超市買了兩盒高檔 香煙。來到停車場收費亭瞄了一眼,裡面坐了個中年胖子,禿頂,肥厚的嘴唇被 一圈鬍渣包圍,嘴角和牙齒微黃,我的湮沒白買。桌上放著個手機,應該是正在 用微信刷段子玩。 抽出一根煙,輕輕敲了敲窗戶,胖子笑呵呵地看了我一眼,問道:「先生, 有什麼事?」。 「師傅,借個火行不?」我滿臉堆笑地問道。 胖子咧著嘴,掏出了打火機幫我點上,我轉過頭假裝抽了一口,回過頭又遞 了一根給他,他沒有拒絕,動作嫻熟地給自己點上了煙。猛吸了一口,閉上眼細 細品味了一下。等他過了癮,我故作慌張地說:「哎呀,忘了答應老婆戒煙了, 剛三天就忘了,進超市就自動買了兩盒煙,媽的!」順手扔掉了手裡的香煙,然 後掏出了兩盒煙,遞了過去,「師傅,乾脆煙都給你,沒事兒抽著玩吧」。 「呵呵,謝謝啦!」他果斷接過了香,沒拆開的一盒扔進了抽屜,開過的揣 進了制服兜裡。又抽了一口手裡那根,才笑著說:「說吧,先生,有啥事?只要 不違法亂紀,都沒問題」。 「剛才有五輛商務車一起走了,不知道你注意到沒?」他一邊聽我說著,一 邊盯著我的眼睛,像想要找到我的目的。 我趕緊補充道:「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和幾個朋友做了個微信公眾號, 專門寫娛樂圈的,剛才那幾個人當中有好幾個明星,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他們剛才 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其他我再自己去查……」。 「日,難怪剛才那幾個女的都挺漂亮……」胖子說起女人立馬眉飛色舞,說 了好一陣那些女人的胸和腿,才說出那些人有男有女,中午就來了,到「曲水流 觴」會所呆了一下午,剛剛才離開。 「曲水流觴」、「曲水流觴」,好耳熟,對啊,老婆大人好像是有股份的。 回去取了自己的車,路上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她感冒了,說話甕聲甕氣的, 好萌的感覺。聽我說了情況,她說會幫我查查邢國強到底過去幹嘛了。顯然邢國 強這次行為很有問題,而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外,過去崔胖子調查的資料存在著 巨大的漏洞。我相信,如果只是一般的內部交易或者官商勾結是不會引起女兒如 此憤怒的。 正文 第十二章 往事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017/10/11。 字數:13747。 第十二章 往事。 貓捉老鼠,本是一場遊戲。99%的老鼠見了貓,無論對手身形大小——只 要是成年的貓咪,都只有被玩的份兒。貓可能是少有會玩弄獵物的動物,老鼠通 常是被活活嚇死或者累死的。老鼠快如閃電的移動速度,每次都會被貓咪肥肥的 爪子一把按住,然後來回拍幾下,老鼠驚得一動不動;貓咪又會假裝望向其他地 方,老鼠抽空便跑,但就在即將逃離貓咪控制範圍時,又被被一掌按住;接下來 老鼠可能會開始裝死,貓咪就用爪子撓來撓去,直到老鼠再次開始逃竄……據說 貓咪能嗅出老鼠是否真的死亡,所以一切都只是遊戲。突然發現邢國強還有個我 不知道的秘密,頓時激起了莫大的興趣:就像放在一旁的死耗子又活了過來,我 這隻貓突然又來了捕鼠的興致,對了!還有他風騷的大胸老婆。 通常當爹的能把女兒氣得怒氣沖沖,不外乎三種情況:其一拋妻棄女,邢國 強顯然沒這麼做;其二是罪大惡極,邢國強好像也沒有搶劫強姦、殺人越貨的勾 當,最多唱一出《智取生辰綱》過過嘴癮;最後就是出軌了。會不會是他背著老 婆在外面亂搞呢?通常子女會對父母中出現婚外情的一方產生恨意。這種可能性 比較高,腦滿腸肥的富商們,找來一群嫩模、小明星啪啪啪。韓國的富人圈就流 行這種沙龍聚會,具大律師在離婚中完全處於下風就是因為參加這種集體淫亂被 媽媽拍下了視頻……這事情值得順籐摸瓜探下去。 回到朱玉婷家,已經10點多。被激起好奇心的我,突然春心勃發,想要跟 玉婷大戰一場,沒想到進門就看見她可憐巴巴地蜷縮在沙發上,電視開著根本沒 看,抱著Ipad滑著。輕手輕腳走過去,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面頰,喊了一 聲:「玉婷老婆!」她側臉啄了一下我的嘴,輕聲應了句:「老公!」。 眼中竟然有些濕紅,到底怎麼了?我看了看pad,她又在看上次我幫她掃 描上去的舊照片:都是小玉。婷婷走了,怎麼她又想起小玉了。哎! 「你覺得黃婷婷跟小玉像不?」玉婷突然問道。 「啊?她們倆,不像吧」。 「我覺得很像,你看這眼睛這鼻子,還有笑起來都一模一樣。」她一邊說著 一邊在pad上小玉的臉上輕輕撫摸。一會兒又翻出來前不久跟黃婷婷的合照, 認真對比著。 我就完全沒看出來這兩個小姑娘有什麼相似的,漂亮的小姑娘不都是大大的 眼睛,笑起來甜甜的。我的話毫無說服力,只有老老實實陪著她看照片,聽著她 追憶小玉。就這樣我們倆在沙發上相互偎依著,居然睡著了。 「大懶豬老公,起來了!」迷迷糊糊地耳邊傳來玉婷的輕喚,接著濕熱的嘴 唇舔到了我的耳廓。 我沒有正眼,只是憑著感覺去吻她的嘴,卻被她輕巧的躲開,耳邊又傳來她 的責怪聲:「好臭,昨晚上沒有刷牙洗澡,趕緊洗漱去」。 「不幹!要老婆姐姐幫我洗」。 「這麼大年紀了,哪有還要人幫忙洗澡的。」玉婷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陪我一起洗吧」。 「好啊」。 這麼幸福的回答,讓我一下睜開了眼,「哇!」一張綠色的臉,嚇了我一跳 ,本來硬邦邦的老二都軟化了。原來玉婷正在敷面膜,難怪剛才聞到一股藥草味 道。 「你一臉海藻,怎麼洗啊?」我抱怨道。 「沒事,」玉婷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還有十分鐘,你先去刷牙洗洗干 淨,一會兒姐姐進來給你搓背。」說著把我強拽起來,推進了浴室。 洗漱一遍,整個人清醒過來。外面的洗臉池傳來水聲,顯然是玉婷過來清洗 面膜了,我趕緊收斂心神胯下運氣,只幾秒鐘,肉棒就傲然往上豎起。 門開了,玉婷光著腳走了進來。她一直有這麼個奇怪的習慣,進浴室不穿拖 鞋,喜歡光著腳,所以裝修時浴室裡鋪滿了雙層的藍色防滑網,三叔這樣的科研 男估計都沒注意過這個細節。 一轉身才發覺她特意穿了一套玫瑰色情趣內衣,絲質的透明面料,水仙圖案 的蕾絲,透明的肩帶在頸窩的位置交叉到頸後。性感的內衣襯著白皙的皮膚,整 個人顯得更加嬌艷欲滴。她一低頭就看見我的胯下的大棒,微微上下晃動向她致 意。大概是有些日子沒見,玉婷對它有些生分,俏臉一下就紅了,潔白的牙齒輕 囁了一下粉嫩的下唇。 臉上雖然佈滿羞澀,但一走到我面前,還是一把握住我的肉棒,熟練地擼動 著,好像在安慰久別的老友。我們倆的嘴唇自動就碰在了一起,久別的激吻,彼 此貪婪地索求,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因為內衣的款式在胸口的位置形成一個心形,顯得乳 房十分豐滿,沉甸甸的又有彈性,雖然沒有袁敏的巨大,但在我前一陣的滋潤下 ,乳頭微微上翹,連內衣上水仙花都遮不住,十分可愛。拇指繞圈式的撫弄著紅 葡萄,其他四指又捏又搓。 藉著彎腰,摸到了胯間那朵更加嬌顏的水仙,還沒沾水已經濕透了。我拍拍 她的屁屁,讓她扶住架子站好,打趣道:「說要給我搓背卻偷懶,老公老幫你搓 背。」有力的雙手扶住她渾圓的大腿。 由於身高差異,我只有沉下的腰腿,而玉婷墊起了腳尖,看她把腦袋搭在手 臂上,一臉陶醉的模樣,我不禁想逗她一下,撩開蕾絲小內褲的邊,下身憤然發 力,破門而入一口氣頂到子宮口上。 即便是已經濕潤的陰道也受不了巨型怪獸的猛烈入侵,玉婷「哎喲」一聲翻 起了白眼,剛想出聲罵我,卻被我一收腹將肉棒抽出大半,讓她抽搐著歎了口氣 ,接著又是悶哼一聲。我抓住時機又狠狠地插了回去……就這樣讓她完全沒法說 話,只有不停「嗯……啊……咦……野……啊……」地叫喚。不一會兒,她就兩 腿發顫,屁股亂抖。 蜜穴內又開始了那種熟悉的蠕動,我開始有節奏地挺動,但並不到底,每次 出來的時候都故意往上挑一下。玉婷一邊呻吟一邊哀怨地看著我,好像是餓極的 嬰孩。我滿臉堆笑地望著她,故意不解風情,繼續這種不緊不慢的抽動。她終於 忍不住了,開始說話:「嗚嗚……嗚……唔……老公,快、快點,我好癢!快點 嘛,求求你了」。 「來囉!打起鼓來,敲起鑼來哎,推著小車來送貨……」一時心血來潮,我 不禁唱起了童年時經常聽爸爸唱起的《新貨郎》。下半身也一點不含糊,加快了 抽插速度,手臂用力把她的下半身整個拎了起來,雙腳突然離地讓她「呼」了一 聲,然後就只剩下喘息聲,漸漸無聲,只有重重的呼吸。 梅開四度之後,她終於失去了力量,我慢慢把她扶好,讓她靠坐在浴缸邊歇 息,她蜷縮在我懷裡,面露幸福的笑容,一邊吻著我的胸膛一邊輕輕喘息。恢復 過來,她咬著嘴唇說道:「老公真是最好的!」接著是滿臉羞紅。 「咕……」我倆的肚子同時叫了一聲,不禁相視一笑。朱玉婷拍拍我的肚子 ,柔聲道:「乖老公,老婆給你做飯去,不過你得先把我抱到臥室去穿衣服,我 渾身都沒勁兒了」。 「穿啥衣服啊,這鬼天氣這麼熱,不穿也是一樣啊!」我笑著捏了捏她的乳 頭。 「那怎麼行?」。 「就我們倆在家,沒事的」。 「萬一婷婷回來呢?」。 「回來正好,免得以後還偷偷摸摸的。表姐表弟談戀愛了,怎麼滴?」我一 時興奮胡說八道起來。 朱玉婷剛想抗議,已經被我從身後抱起,雙腿大大分開被我兜抱在懷中,像 個把尿的孩子,她試著掙扎了幾次,就放棄了,半遮著臉任由我抱出了浴室。來 到客廳,我突然發現魚缸裡的魚兒都貼到玻璃壁上吐著氣泡,好像是在看我們兩 人的怪異姿勢。 看著魚兒的活潑可愛,懷中玉婷的羞訥深情,我不由得胡言道:「比目魚兒 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我想著要不要把玉婷這樣端到陽台上去,陽台的滑 門開了一半,正在得意之際,大門開了,我們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秒鐘以後 ,黃婷婷出現在面前,她的表情就像是看見兩隻史前怪獸。 我和朱玉婷穿戴整齊地端坐在沙發上,表情就像是兩個考試作弊被捉到的小 學生。一旁眉頭高挑、杏眼圓瞪的黃婷婷則更像是抓住小偷的警察,而且這小偷 正好是自己家的孩子。 雖然她一向與我關係親密,可婷婷是外柔內剛的人,何況她知道我和朱玉婷 的真正關係,我還有些害怕她,一時之間竟找不到應對的言詞,只是木然地望著 眼前的茶几。 「婷婷,其實是去不是你想的那樣,乾媽……」先開口地竟然是朱玉婷,我 一直覺得她沒啥主見,不善言辭,「……其實小飛跟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雖然 年齡有差距,但我們一直都很親……我丈夫跟我關係很淡,在葬禮上突然碰上這 個表弟,我們突然找到了當年的感覺,不知不覺地就在一起了」。 黃婷婷面無表情地聽著,一言不發。我知道她心裡十分清楚我們是嬸侄通姦 ,朱玉婷的話對她來說基本是胡編亂扯的言情小說。朱玉婷卻絲毫不知,繼續說 著:「我們不是故意背著你,主要是我丈夫才離開幾個月,有些事情……畢竟人 言可畏……」。 平時多看點都市愛情電視劇、韓劇外加網絡愛情小說,還是挺有用的,朱玉 婷竟然吧嗒吧嗒地說了一個半小時,幾乎都是自言自語,我只是偶爾配合她「嗯」、「啊」、「哦」一下,黃婷婷則基本不搭腔,只是滿臉不開心地平視前方, 時不時會側過臉狠狠地瞪我一眼。終於,她好像也聽累了,突然直起身子在茶几 上拍了一下,驚得我和朱玉婷心裡都是咯登一下,情不自禁地對視一眼又趕緊分 開。 黃婷婷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似笑非笑地說道:「乾媽,我想吃餛飩, 你能幫我包點嗎?」。 朱玉婷先是一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繼而露出笑容,站起來說道:「 好啊好啊,我馬上出去買材料,中午我們就吃餛飩。」說著她進屋換衣服了。 獨自面對婷婷的我卻是如坐針氈,她的目光仿似理療燈灼得我臉上隱隱發燙 ,卻不敢轉頭看她。她也沒有搭理我,站起來去廚房倒了一杯水,表情嚴肅地望 著大魚缸。朱玉婷換好衣服出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 門剛關上,黃婷婷就換了副表情,那是面對敵人的眼神,我更不敢抬頭了。 她一口將杯子裡剩下的水喝光,清清嗓子說:「哥,你這麼多算什麼?你——」。 「這個、這個,哎!其實她剛才說的也不全是假話,我從小就很喜歡她,她 也喜歡我……」我支支吾吾地解釋。 「你這是亂倫好不好?」說著,婷婷瞪大雙眼看著我,好像在期待我頭頂現 出一道閃電抑或者頭腦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驚歎號。可惜我表情如常,好像她只是 隨口說我「早上不要吃太多,以後多注意」一樣。她神色激動地移到我身旁坐下 ,咬咬嘴唇說:「哥,我知道你和乾媽沒有血緣關係」。 聽她語氣溫和了不少,我調整了一下坐姿,看著她。她接著說:「哥,你知 道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的!」這個我無法否認,我也把她當成親妹妹一般,趕 緊點點頭。 她挽起我的胳膊說:「我從小就沒有媽媽,乾媽跟我投緣,一見面對我就像 親媽一樣,你知道嗎?」。 「是啊,我能看出來,她是真心喜歡你的。」我終於找到了能說話的機會, 莫非她打算放過我們?那就太好了。 「但是,哥,」她手上明顯加了勁,捏了我一把,「如果看到親哥哥和親媽 媽脫光了衣服,在做那種事情,你會怎麼想?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而且, 你這樣做,你對得起你三叔嗎?還有,嫂子知道怎麼辦?嫂子對你這麼好,你怎 麼能……」。 嫂子?這事情就是嫂子提示我的:「性與愛得到了之後,女人就會奉上所有」,可惜——這個無法說出口。至於三叔,我已經破除了心魔,大膽說道:「我 三叔是個好人不假,但他對我嬸嬸真不咋地。一是完全不照顧家庭,一個月在家 住的時間不超過五天,對你乾媽不聞不問。如果給過錢就算照顧家庭,那你乾媽 豈不是成了看家的女僕?」。 黃婷婷有些驚訝的話,目光沒有剛才那麼大義凜然,她低下頭輕聲說:「這 些我也隱隱約約聽乾媽說起過,我那個、她丈夫的確不太稱職」。 「就是啊!」趁著她氣勢一落,我趕緊趁火打劫:「而且有些事情啊,你還 小,你也不懂,女人除了日常需要有伴兒,還需要有男人在感情和身體兩個方面 滋潤他,只有這樣女人這朵鮮花才會越開越燦爛」。 「你胡說!」婷婷笑臉通紅地喝道。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看表情似乎已經接受了,只是有些觀念還拗不過 來。不過我也不急,我現在主攻是邢翠,朱玉婷這邊可以暫時放放,正好也讓大 婷婷給小婷婷洗洗腦,真愛無敵這套對小女生最有用,立刻借驢下坡說道:「婷 婷,這樣吧,你還是回來住,我還是在那邊住。你可以跟你乾媽多說說話,看看 我這樣是不是在害她」。 果然,這話一說,她立刻表情放鬆下來。朱玉婷回來後,兩人又一起有說有 笑了,吃過餛飩,我就告別了。朱玉婷雖有不捨,但也無可奈何,離開前,我趁 著黃婷婷洗碗的時候,偷偷讓她趁著這段時間把乾女兒洗腦,我們就可以堂而皇 之地在一起了,她聽了立刻轉憂為喜。 回到「外宅」,又有些想念邢翠,剛想要不要發條微信騷擾她。婷婷的微信 就闖了進來,原來來之前義父跟她交代過,瘋豬的本名可能是朱浩。她一時生氣 ,把這件事給忘了,小姑娘就是容易感情用事。朱浩,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但 有些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說完這句,婷婷就不再搭理我,她心中還是有芥蒂, 不過我暫時也沒空勸服她,只有順其自然了。 今天的陽光分外燦爛,如果真在屋裡宅一下午,倒真是有點辜負好時光。所 以一接到邢芸的邀請,便出了門。她說要為昨晚的失禮向我道歉,我哪裡會在意 這種小事,隨手回復了「沒啥」。她立刻回過來:「九里老巷新開了一家粵菜館 ,我請你吃飯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回復:「不用,小事而已」。 「那哥哥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慘了,她的絕招又來了。 我很想打一句「求放過」,但不敢,她說不定會直接打電話甚至親自開車過 來追問我,這小姑娘脾氣挺倔的,想了想,只有說我請她。 她立刻回過來:「好啊,我正在這邊買東西,你趕緊過來幫我參考一下」。 我又中計了。 當然我真不想去的話,隨便找個臨時加班的借口就能推掉。但九里老巷是瘋 豬的地盤,我一聽到地名就覺得可以過去看看,沒準兒能撩出什麼風頭。 九里老巷最初是明朝某位封疆大吏的御賜宅邸,共有五進的大宅院。後來清 兵入關了,本地冒出來了一個趁亂稱帝的諸姓武官,這位在歷史書上沒有留下什 麼痕跡的軍爺,倒是給臨江小城留了兩樣東西,一是修建了現在正碼頭的雛形, 第二就是將五進的大宅院擴建成了九進的巨型住宅群。所以這一代也被稱為九里 ,因為要往裡走九層。可惜革命黨起事以後毀了一部分,日本鬼子過來又毀了一 部分,紅衛兵小將再毀了一半,基本就沒剩什麼了。近幾年突然決定重建,完全 重建當然是不可能的,就以曾經商販往來不絕的後巷為原型修建出一條擬古建築 的商業街。 能看到部分二線的國際奢侈品牌放在古樸的貨架上售賣,倒也是件稀罕事。 邢芸對這些興趣不大,她身上的奢侈品牌應該都是直接從歐洲買回來的。她主要 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鐵絲扭出來的小人啊,舊煙盒搭出來的建築啊…… 然後就是吃吃吃,各種各樣消失多年的小零食。 九里老巷最高的建築是一座三層的佛塔,現在能看到的是在殘堆上修復的, 透過這座塔能看到幾百米外的榮興大廈,共有四十九層,三十六層以上是榮興集 團的辦公所在,下面則是出租的高端寫字樓,還有高級會所之類的。 「來,嘗嘗這家的烤豆乾!」看我有些走神,邢芸遞過來一小盤烤豆腐乾, 厚厚的豆腐乾,在鐵架上烤過之後出現一個個氣泡,老闆把泡泡都挑破,撒上鹽 再抹上一層辣椒面。等辣味有些刺鼻的時候,老闆又刷上一層油,放上辣椒油、 花椒油和蔥花、香菜等調料。味道還真是不錯。 突然邢芸發出一聲「呀」,好像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豆乾都掉到地上一 塊。我隨著她的目光轉過身,立刻看到一個美女——準確地說是美女中的美女, 披肩的直髮被染成栗色,臉上可謂是濃妝艷抹,但因為妝容精緻,整個人顯得艷 光四射,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讓男人即使知道是陷阱也想往裡跳,這應該是我 這輩子第三次看見她——她叫周曉麗,我爸爸的爸爸邢力現在的合法配偶。 記得第一次她穿著最時髦的粉色印花襯衫,我以為她是爸爸的妹妹,所以喊 了一聲「姑姑」,沒想到引起了老傢伙的極度不快,連我喊「爺爺」都沒搭理我。第二次則是家族聚餐,她隨便吃了幾口就氣場十足地起身說了句「你們慢慢用」,然後瀟灑離去,那條玫瑰色的短裙勾起一陣香風,完美的腳踝踩著白色的高 跟鞋,好像VCD裡的香港女明星。今天是第三次,她穿著金色的豹紋無袖短裙 ,裙擺分成三部分,中間黑色花瓶形的裙擺長過膝蓋,兩邊的金色豹紋裙擺則在 膝上10cm。走起路來,兩條雪白的長腿在黑色裙擺兩旁時隱時現,引得不少 路人側目。突然發覺她臉上那種自信和優雅倒是跟媽媽有幾分相似,真不愧是霸 道女總裁。 她正走進一家小咖啡店,畢竟故宮裡邊都開了星巴克,所以大家對古建築咖 啡店也見怪不怪了。正想假裝問問邢芸這是誰,咖啡店的門又開了,周曉麗挽著 一個人的手走了出來,竟然也是一個美女——絲毫不輸周曉麗的美女,無論身材 、樣貌、氣質都是千里挑一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頭詭異的白髮。修長濃密, 看起來絕不是假髮,但她的年齡看起來跟周曉麗卻差不多。周曉麗已經四十一, 但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這位美女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漸漸地我發覺她們倆 眼眉看起來頗為相似,就像是親姐妹一般。 不對,我清楚記得周曉麗是獨生女,父親周瀟是市人大主任,不過已經去世 十餘年,母親覃萍是市中醫院的一個配藥師,沒聽說他們還有其他女兒啊!這應 該是她的堂姐妹或者表姐妹。可惜啊,因為她父親早逝,母親只是一名普通醫生 ,所以調查並不多。早知道她家美女基因這麼強大,真該好好調查一下她的其他 家族成員。還想繼續欣賞周家的美女們,卻被邢芸一把拉進了一旁的玩具店,心 中暗叫遺憾。 「下午那兩個女的是你單位領導?」晚上藉著吃飯的時機,我假裝好奇地問 道。 邢芸正吃著一塊腸粉,被我問得有些手足無措,看我眼中並無其他意思,她 嚥下食物,又喝了一口湯,才小心地說道:「這是我家一個親戚」。 我隨意地笑了笑又問:「我也算跟你又幾分親戚,我怎麼沒見過她?」。 「哎呀!」邢芸咬了咬嘴唇,夾了一隻蝦餃到我碟子裡,「趕緊吃東西,不 要問來問去了」。 「你越不說,我倒是越好奇了!」我咬了一口蝦餃又笑著說。 又吃了一口蟹黃包,邢芸才小聲道:「不知道三嬸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奶奶 不在了」。 「知道啊,聽說他娶了個比你姑姑還小的女的,啊!不會就是剛才那個——」見她遲遲不說不到點上,我主動出擊把焦點轉移到正主身上,「栗色頭髮那個 還是白髮美女?」。 她撅起小嘴點了點頭,才說:「原來是看上美女了,難怪一直問來問去的」。 「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我總不能問你」那兩個醜女哪個是你奶奶「吧?」。 邢芸笑了笑,眼神中出現幾分嫵媚之色,我竟有幾分被吸引了,不禁呆了半 秒。她遞過一隻蟹黃包,見我咬下去才笑著道:「好嘛好嘛!算你說得對」。 我吃著蟹黃包衝她眨眨眼,做出本來就是你想多了的表情。見我不再發問, 邢芸倒是主動說起來:「白頭髮的我不認識,但栗色頭髮那個就是我爺爺的老婆」。 這個稱呼倒是有些意思,不過我沒有打斷她。邢芸看我有些懵逼的表情解釋 道:「我不叫她奶奶的。」她又頓了頓才說,「最開頭我爺爺想讓我爸他們叫媽 ,他們都喊不出口,你也知道,如果突然讓我喊瑩瑩這麼大的姑娘媽媽,我也喊 不出口。我爺爺不高興了,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我爺爺直接就拍桌子說」誰要是 不叫就別想從老子這裡在拿到一分錢!「」她一邊說一邊模仿老頭子生氣的模樣。 「大家都為錢屈服了?」我幾乎可以想像到邢家子女們那副貪財的樣子。 「沒有,那個女的主動說了,叫她」曉麗「就行,如果在公司叫她」周助理 「,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可以叫她」麗姨「,這不是她想抬高自己,而是大家對自 己父親的尊重。」邢芸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艷羨。 「你還記得挺清楚嘛」。 「哪有!」邢芸腮旁一紅,「我那時候還是小嬰兒好不好,都是我媽跟我說 的。她跟這個,嗯,她大名叫周曉麗,跟我媽是同學。我媽媽吧,怎麼說呢?對 她有點羨慕嫉妒恨的意思,你懂的」。 我只是笑了笑點點頭,畢竟以目前的身份實在不好多做評價。邢芸又繼續說 :「我媽說這個女人幾句話就讓大家不再對她那麼反感,真是個厲害角色。隨著 我們長大,我們也經常叫她」麗姨「,一家人弄得亂糟糟的,就像你是我三嬸的 表弟,我卻可以叫你哥哥一樣」。 「亂點好,亂點好,其實現代人大可不必這麼多禁忌。」我笑著道。 邢芸也跟笑了,她並不知道我是另有所指。看她一臉輕鬆地表情,我又試探 著問道:「你還記得你親生的奶奶嗎?」。 「怎麼可能,她走的時候,我爸媽才結婚不久呢!」邢芸撇撇嘴說。 「哦,這樣啊!我表姐也沒見過你奶奶,據說四十來歲就走了……」。 邢芸小心地看看左右,放低聲音打斷了我的話:「這個話題在我們家可是禁 忌」。 「哦,我純粹八卦,之前聽過一些傳聞,當然不是從我表姐那裡聽來的,所 以一時好奇。」我趕快解釋道。 邢芸有些猶豫地舀了一勺冬瓜盅裡的湯,慢慢喝下,又看了看左右才開口道 :「不要信那些傳聞,其實就是當年爺爺的廠出了問題,我爺爺以前是國企的廠 長八十年代初下海辦服裝廠,這個估計你也知道的。那時候廠裡出了些問題,爺 爺就經常發脾氣,有一次我奶奶跟他吵了架,晚上去江邊哭,結果一不小心就掉 下去,然後就那個了」。 「就這麼簡單?我聽到的版本絕對可以拍成電視劇了。」我故意停住了,又 夾了一塊排骨往嘴裡放。 小姑娘果然被激起了好新奇,立刻追問道:「你聽來的是怎麼說的?是不是 說我奶奶被我爺爺罵得負氣出走,然後自己跳江的?」。 「差不多吧,不過前面的故事要複雜很多」。 「還有前面?不是廠子經營不善嗎?」邢芸瞪大了雙眼。 「這個我就不知道真假了,都是聽別人說的,是我以前技校的一個同學,他 老爹過去也是榮興服裝廠的……」。 「那你快說快說!」幸運的表情活像一個渴望八卦的小女生,看來她對自己 的爺爺和從來沒見過的奶奶,並沒有太深的感情,這件事對她來說不過是一樁飯 桌上的談資。 堡壘總是從內部被攻陷的,我決定在邢國強家中塞入一個不和諧的小螺絲釘 ,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變成一個大炸彈。我低過頭,故作神秘地開始講述:「 你爺爺的廠當年其實發展得很好,很關鍵的一點是個很有背景的合夥人,具體是 什麼人我同學也不知道,只是說可能是市裡哪個高官的兒子。但這個高官的兒子 突然死了,好像是夜裡喝醉酒鬧事,結果被幾個掏糞工人失手打死了。本來可能 純粹是一個意外哈,但這個高官好像不這麼認為,因為之前你爺爺跟這個合夥人 好像因為生意上的事發生過爭執」。 邢芸已經被吸引住,忘記吃東西,一副認真聽我講故事的模樣,我喝了點湯 才繼續說:「自此以後,這個廠就開始被市裡面不斷刁難,經營開始變得艱難。 最後好像是——嗯,我只是聽說好像是啊,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邢芸哪有半分介意,眼中滿是期盼地催促:「快說,快說——」。 我盡量嚴肅地說:「那個高官提出一命換一命,然後你爺爺就逼你奶奶去… …」。 「不可能!」邢芸突然提高了聲量,然後發覺自己引起了四周的注意,趕緊 抬手表示歉意,然後貓下腦袋低聲說道:「這個絕對不可能,我爺爺雖然很嚴厲 ,但不是這種無情的人。而且這麼做也完全沒道理吧!?我爺爺做生意可能會耍 點小手段,但殺人我覺得不可能」。 我聳聳肩,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接著道:「畢竟是傳聞嘛,據說啊, 據說打死那個官二代的掏糞工人其中一個跟你奶奶有親戚關係,所以那個高官把 責任推到你爺爺身上,而你爺爺覺得你奶奶該承擔責任。所以……」。 還沒說完,邢芸已經把筷子和勺子放回桌面,有些不滿地盯著我,嚴肅地說 道:「你,怎麼能把一些道聽途說的段子強加到我爺爺身上?我爺爺可能是個控 制狂,家長式作風嚴重,但他肯定不會是這種小人!我吃飽了,還有點事情,先 走了,拜拜!」說完起身往外走,走到餐廳門口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趕緊沖 她擺擺手然後捂著嘴,表示失言。她似乎歎了口氣,咧嘴對著我歪歪腦袋,然後 走出了店門。 我有些彷徨無措地開車回到住處,腦子裡都是關於奶奶的事情。之前我所說 的都是爸爸告訴我的,那個官二代叫翟大偉,是當時的副市長翟江山家三代單傳 的寶貝獨子,兩人是五五開的合夥人,這也是榮興服裝廠剛剛起家就能財源廣進 、蓬勃發展的原因。可惜人通常都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漸漸地他們在利益分配方 面產生的分歧,用父親的話來說就是「分贓不均」,可惜當時醉心於藝術的老爹 對做生意完全沒興趣,所以對吵架內容毫無記憶。 那個與翟大偉死有關的掏糞工人,其實和奶奶根本不存在親戚關係,只是因 為在服裝廠附近暈倒,奶奶一時好心把他送進醫院,就被誤傳成了親戚關係。無 論任何時代的二世祖都改不了自大、狂妄的毛病,具體情況我當然無法得知,但 官司打到省高院那幾個掏糞工人最終也只是被判誤殺。可是翟江山並不這樣認為 ,不知道是不是偵破故事看多了,他將本來毫無關係的人和事強行聯繫在一起, 並且歸罪到邢家身上。 邢力這老東西又把所有的罪責推到奶奶身上,奶奶好像親自上門負荊請罪,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後,兩口子大吵一架,父親和三叔都不止一次聽到邢力大喊「 你乾脆死了算了!」類似這樣的話,還有摔砸東西的聲音,然後奶奶就哭著出去 了。幾個子女本來想追出去,卻被邢力制止了,唯一大膽追出去的是邢翠,可惜 她也沒找到奶奶到底去了哪裡。幾天後才接到公安局的通知,發現奶奶浮屍江邊。 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冤魂索命,不到一個月,翟江山就因為心臟病突發掛掉。 本來扭成一股繩的邢家三成了亂麻,老爹開始對自己當晚的懦弱後悔不已,開始 自我麻痺的醉夢人生。三叔則全身心投入到科研當中,邢國強也有好些年不再回 家,唯一還經常回家看看的倒是當晚不顧父命追出去的邢翠。 風波並沒有就此結束。半年後周曉麗嫁進了邢家,周瀟從本來的組織部部長 一躍成為人大主任,周家也迅速成為榮興在市裡的新靠山,周家在政界、邢家在 商界的風頭在臨江一時無二。周家在邢家與翟家爭鬥中到底充當了什麼角色,讓 人十分好奇。媽媽曾經仔細調查過那場風波,可惜周瀟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末就西 游了,當事人只剩下邢力和周曉麗兩人,所以周曉麗是我必須攻克的目標。嗯, 還有她那個漂亮的姐姐,可以算作添頭,嘿嘿。 因為莫名其妙地多出一個「媽」,爸爸跟老爺子大吵一架後,離家出走。一 路向西南而行,來到雲南突然被當地的奇異風情所吸引,決定重拾畫筆。於是本 來的邢斌改名盧文,以流浪畫家的身份穿行於西雙版納各地的少數民族村寨。在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正在製作一幅樹葉插畫的盧文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轉頭看 到窗外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望著自己。在那一瞬間,父親感覺數年來的悔恨、 憋屈、抑鬱……等等陰霾都被這雙陽光般的大眼睛驅散了。不止於此,他跟我描 述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對一個異性心動……他剛想招呼她進來,她已經跑掉了 ,消失在一片碧綠的蕉林中。 幾天後那雙眼睛再次出現在窗邊,盧文招呼她進來,給她吃餅乾,看他畫風 景素描。這個少女總是一言不發,眨著大眼睛吃餅乾、看他作畫。他也沒有多想 ,一邊畫畫一邊給她講述自己所畫的內容,少女偶爾會發出雀鳥般的笑聲,彷彿 一隻快樂的小鳥。每一聲笑都撞得他的心怦怦直跳。 又過了一陣,少女帶給他一些新鮮的果蔬,好像是作為餅乾的回饋。其實那 餅乾一點也不好吃,盧文自己都是吃一半扔一半,可少女拿起來就吃個不停,像 只可愛的小松鼠。作畫之餘,盧文偶爾也給少女講些故事,發覺少女很喜歡聽故 事,他時不時就賣個關子,引起少女的好奇,然後藉機反問她的名字。但每當問 到這個問題,少女就笑著搖搖頭然後跑掉。 盧文嘗試著打聽這個少女,可惜他所住的村落根本沒人知道這個少女的來歷 ,甚至幾乎沒有人見過這個少女。聊齋裡的故事在盧文的腦子裡閃出,難道那些 鬼狐仙怪的傳說都是真的?細細一想,少女的美貌、氣質確實不似人間所有。莫 非是什麼靈獸被自己的畫作所吸引?他突然感覺精神大振,背起自己的畫卷,坐 著火車來到昆明,可惜一個月過去,他的畫根本無人問津,連白送都沒人要。當 兜裡沒錢的時候,他開始懷念起那個被他痛罵為「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血腥的資本 家家庭」,無奈之下只有向弟弟邢國勇求助。 雖然覺得有些失望,但還是渴望再見少女一次。他想到了餅乾——從昆明最 好的百貨大樓買了最貴的幾種餅乾,帶回到那個村寨,在桌上、窗台上甚至屋簷 下都放了一些,可惜少女並未出現。盧文開始懷疑少女只是自己繪畫時的幻覺, 但那感覺是如此真實,他決定用畫筆將這份「幻覺」或者「記憶」留存下來。漸 漸地,屋裡擺滿了少女的畫像。 一個月圓之夜,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口照進屋內,少女再次出現。其實父親從 來沒跟我說過那天晚上是不是月圓,或者月光是什麼顏色,這是我從一幅畫裡看 到的。畫圖中,一個半裸少女斜靠在竹板床上,下半身圍了一張五彩的綢布,布 在床邊鋪開,讓她看起來就像民間故事裡的孔雀仙子。 那晚,父親本已入睡,卻突然驚醒,藉著月光看到夢寐以求的少女正一絲不 掛地抱著自己,兩人沒有說話,全憑本能驅動,父親還是處男,一切皆如是夢幻 一般,事情結束之後,少女很快離開。老爹憑著回憶畫下了當時的情形,因為時 間緊急,所以用鉛筆匆匆畫成,第二天用水彩上的色。父親一直說要把它畫成油 畫,可惜到最後都沒有畫成。 一夜雲雨之後,少女再次消失,情竇初開的父親從此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憑著相貌英俊,腰間多金,父親開始縱情聲色,經歷的女人多了,他漸漸回憶起 那晚的少女竟然是個處女。他想著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於是再次嘗試尋找這個 神秘的少女。幾個月後,他在一個小村落打聽到神秘少女蹤跡,卻被一個不知道 什麼民族的漢子警告,讓他不要再沒事找事。以父親的性格當然沒這麼容易就範 ,開口剛罵了幾句就被大漢抬手一點,立刻渾身癱軟、頭痛欲裂,等身體恢復過 來已經是半月之後,回頭還想再找卻發覺之前的所有線索都消失了,少女就像是 人間蒸發一般。 一年之後,我們父子第一次見面了。送我過去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爸爸說他 當時一看到我的臉就知道是自己的兒子,二話不說就收下了。爸爸想打聽媽媽的 信息,可惜那個婦人根本不會說漢話,咿咿呀呀說了半天全是對牛彈琴、雞同鴨 講。從此,我們父子生活在一起,然後「含辛茹苦」地撫養我,讓我「幸福」地 長大成人。 媽媽本來對這幅畫的存在一無所知,直到在德宏的一個不起眼的美術館看到 它,我告訴她這是爸爸的畫之後,她就開始有些走神。接著我又帶她回到了我們 最初生活的那個小屋,坐了每五分鐘,她就說頭暈想回酒店。進了房間,她就進 了浴室,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我敲門她才出來,說有些困就睡著了。出去找了 一家傣味餐廳,簡單吃過飯回來,我正打算繼續給她講我小時候的事情——過去 她最愛聽了——這天晚上卻顯得意興闌珊。我以為她累了,誰知一躺下,她就撫 弄起我的下體,然後便是十場大戰……。 三天之後,我才得知了當年之真相,回想二十多年父親的癡情或說妄想,真 是有些啼笑皆非。母親的家族本是滇南白族中的貴族,刀姓家族則多為佛爺苗裔。依照古老傳統,族中女子在年滿十六歲之後便可嫁人,但在嫁人之前需要由佛 爺來開光,即是破處,讓女子成為女人。這種事在現代文明社會看來或者是佛爺 騙色或者是信徒無知,但在那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卻是理所當然的習俗。但到了 媽媽快到十六歲時,這事成了個麻煩事,因為親爹不能給女兒開苞,所以女兒需 到族外尋一個男子交合,但不可說破身份,事後自行嫁人便可,但不可再與破身 的男子接觸。所以佛爺雖然有初夜權,但也只有一次,甚至只是破身的一下,之 後對其他女子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點越禮的行為。機緣巧合,我老爹處男 發威,一次竟然讓媽媽懷上了,不得已只有把我生下,足月之後再還給男方。 問起媽媽當初為何會選上這個漢族畫家,是不是看他比較帥?媽媽的回答讓 我哭笑不得。照舊俗,她必須向北走出三天,然後開始挑選男子,第三天正好走 到我老爹住的那個寨子,實在有些餓了,突然聞到一股甜香味,就順著味道過去 ,正想怎麼去討點餅乾吃,就被屋裡畫畫的人看到了……。 如此巧合之事,老爹卻當作人生中一段最妙不可言的浪漫經歷,永遠銘刻於 心,甚至有時把自己幻想成得到仙子垂愛的董永或者牛郎,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 能被接到一處世外桃源生活……如此這般,直到離世。 回到住處,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想起前些天與邢翠的歡愉、上午與玉婷的鴛 夢重溫,突然感到幾分寂寞,希望耳邊能有點聲響,不禁打開了電視。新聞裡正 在報道哪個小區發生了火災,一個被濃煙熏得面目漆黑的消防員正在接受採訪, 心頭突然一動,想起點什麼來。調低音量,沉吟半響,朱浩——消防員——朱玉 婷認錯人——刺刀,這幾件事慢慢聯繫起來,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直覺告訴 我這裡面肯定有事,趕緊用語音發了一段長長的微信給義父。過了一個小時後, 義父回了幾個字「飛明消總探」,明白了義父是讓我以余飛的身份明天去市消防 總隊一探究竟。本來還因為諸多往事湧上心頭,有些心不在焉,這下倒一下順了 ,盤膝打坐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來到市消防總隊,用上了華友大酒店保安培訓主任的身 份,反正邢鯤、余飛兩個身份的名片我都有。告訴崗亭,希望能和消防隊搞一個 短期的聯合培訓活動,讓酒店的服務保安後勤人員的消防安全意識得到提升。崗 哨匯報之後,過了幾分鐘,知會我進院後上辦公樓三層,到宣傳科找一個張科長。 辦公樓門前便有一處宣傳欄,上面有各種名頭的光榮榜,趁機察看。照片約 有三十來張,部分內容還有重合,加上照片與真人本來就可能有所差異,真是麻 煩,幸好院內基本沒人走動,頗費了一番工夫反覆對比,總算是找到了那晚見過 的中年人,相貌也算端正,眉宇間頗現英氣,不像黑道中人。參考榜上所列應該 也是個當官的,叫靳長松,偷偷用手機拍下來,發送給了義父。 上到二樓,找到宣傳科,發覺張科長只是個副科,長得闊鼻大嘴,可惜眼睛 生得小,嘴邊還有顆大痣,一看就是酒肉之徒。跟他胡謅一番莫須有的方案計劃 ,他說的全是些客套話,反正我也不是真心要搞什麼聯合培訓,就陪著他有一句 沒一句地兜圈子、打太極。張副科長不斷拿話套我,關鍵就是要點私利。 一般而言,這種訓練五到八萬就能搞定,這位小小科長還是個副的卻獅子大 開口要五十萬,甚至言明其中二十萬是他的,還可以給我三、五萬煙酒錢。看他 也不再掩飾,我也只有胡說,公司的預算只有三萬,他臉色都變了,立刻打開了 辦公室的門,大大咧咧說什麼「消防隊最近訓練任務重,實在安排不開」,便開 始逐客。 任務已經完成,也懶得跟他多作糾纏,拍拍屁股出來。已經快中午了,找了 個小飯館吃過飯,想問問義父,可剛剛才發過消息,馬上就問感覺太雞婆點。因 為義父與我約定,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都是由他主動聯繫我,義父為人十分 謹慎,秘密的手機號都是不定期更換,所以這麼多年「鬼三」在臨江都是如鬼魅 般的存在。 拿出手機滑來滑去的,不知道該幹嘛,瞅著旁邊幾個上班族趁著吃過飯在打 什麼手游,不禁有些羨慕。本人對遊戲實在不擅長,連小學生玩那種什麼農藥都 反應不過來。一條微信閃進來——「弟弟,晚上有空嗎?」。 週一工作日,邢翠哪來的空?膽子夠大的,試探了一下,她說今晚的晚自習 調到週末了,晚上可以帶我參觀一下學校,有一間新開的多媒體教室特別漂亮, 晚上沒課正好可以進去說會兒話。有點意思,先回住處休整一下,晚上才好跟姑 姑激烈地「聊聊」。 正文 第十三章 母女 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3789。 第十三章 母女。 市一中樓宇林立、綠樹成蔭,很是華麗。我從沒來過,據說有些孩子想進一 中念高中得花二十萬,還得看成績如何、有沒有特長什麼的……幸好我沒有入學 這等煩心事。早早吃過飯,依照約定到了側門,進出用餐的學生絡繹不絕,現在 的高中女生發育得真好,已入夏季,少女們白皙的雙腿在短裙下穿花似的來往不 歇,有些女生穿著肉色絲襪配上高跟涼鞋,看得人心情大悅,也難怪經常看網上 有校長對學生伸出鹹豬手。 一片果綠色的制服中,突然出現了一條米色的人影,正是邢翠。栗色長髮梳 理齊整、束縛腦後,米色的連衣短裙,領口只見鎖骨、裙擺過膝,一雙白色高跟 涼鞋,加上一副金絲眼鏡,顯得端莊雅致,哪裡還有半分妖媚。我衝她微微擺手 ,她也輕輕頷首回應,看起來秀麗知性,若不是已經中出過她,我都不敢相信這 是那個淫蕩的姑姑。 順利通過校門,沿著林蔭小道前行,開頭周圍行人頗多,邢翠還步履穩健地 走在我身旁,只是約略越過我的身子,好像是教師帶著學生一般。漸漸地,周圍 人少了,她突然加快步伐走到了前面,姿態明顯輕浮起來,看著米色綢質面料包 裹的屁股在眼前晃動,裙子很薄,卻看不出內褲的輪廓,應該是丁字褲,我有些 興奮了。 慢慢走到一處小花園,剛想趁勢在她屁股上摸上一把,角落裡突然躥出兩個 學生,一男一女,神色慌張,顯然我們兩個不速之客驚到了一對小鴛鴦。邢翠看 了一眼跑遠的學生,好像是確認了一下不是自己的學生,才放心地繼續前行。 「中學生談戀愛會被處分吧?」我有些好奇。 「談情說愛本是人之天性,處分他們做啥?」邢翠嫵媚地掃了我一眼,看我 有幾分不信,又接著說道:「當然我們當老師的也不能鼓勵,年輕人萬一把持不 住犯錯誤,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所以都是嚇唬他們說是會處分,其實只要 不過分、不影響學習,我們都不會干涉……」。 「喲,邢老師啊——」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略胖的中年女性突然 閃出,一邊怪腔怪調地說著話,一邊上下打量著我,「這位帥哥是?」。 邢翠當年的風流故事,肯定早在老師中形成各種段子,這位老師的表情純粹 把我當成了她的又一個面首,不過細細一想,好像她的看法也不能算錯。 邢翠臉上倒是十分淡然。除了家裡背景深厚,她的教學實力也的確了得,據 玉婷所說是連續十年全市第一、全省前五,英語也是一中的招牌學科之一,所以 風流韻事並沒有對她的地位造成太大影響。她甚至沒正眼看這廝,只是笑了笑, 微微點點頭,以不答來作答。 胖女人卻沒打算放棄,兩步跟上來,彷彿一頭野豬攔過來,誇張地撇撇嘴道 :「哎喲,邢老師,說一說嘛?是不是什麼好朋友啊?讓我也認識一下。」我這 才看到她嘴邊有些鬍鬚冒出來,顯然是雌激素分泌不足,看來家裡男人不給力啊。 殘陽燒得西邊的雲彩一團火紅,這麼好的景致千萬不要被這頭「野豬」破壞 了,我立刻上前一步挽住邢翠的胳膊,大聲道:「你好,邢老師是我姑姑」。 「野豬」的表情一僵,開始在我倆臉上不停掃視,好像在做對比。雖然我跟 邢翠相貌不算像,但畢竟血緣相近,仔細分辨還是能看出些共同之處。過了大約 一分鐘,野豬點點頭,顯然是信了,有些失望地說:「哦,你們姑侄倆真是感情 好,看起來跟姐弟戀似的。」又悶哼一聲,才轉頭離開。 又走出幾步,我想著是不是該安慰邢翠幾句,連忙笑著說:「姑姑,別在意 ,這醜女人胡說八道」。 「呵呵!」邢翠輕輕一笑,「那老處女,對我是羨慕嫉妒恨。多少年了,都 習慣了,無所謂了!」說著用胸蹭了蹭我的手臂。哇!她戴的半杯胸罩,真是大 膽啊。 小花園後面出現一座三層的圖書館,又是香港某個大富豪捐建的。一米見方 的名字用楷體撰寫,金燦燦的鑲嵌在外牆上。依照風水來說,這種叫作生人祠, 姓名加樓體便如同舊時的長生牌位,需要建在八門「生、休、開、傷、杜、景、 死、驚」中的生門或者死門,醫院或者學校正是最佳選擇,這樣既是分利於社會 ,又能讓自己享得龜鶴遐壽。 繞過圖書館,有一座小山,高只有三十來米,有花有草茂林掩映,還有一座 涼亭。我以為她打算帶我上假山,出於禮貌我不禁伸手扶住了她的細腰。邢翠有 些驚訝,但很快明白我的用心,衝我溫柔一笑,說:「多媒體教室在這後面還有 一段路,要是上山又會跟剛才一樣,驚散一窩一窩的鴛鴦。我可不忍心呢」。 「我以為姑姑想打野戰呢!」我壞笑著說。 「呸!你個大男人就這麼想當我侄子啊?」說著話,指甲偷偷在我手背摳了 一下。 「我最愛姑姑了!」趁著四下無人,我在她屁股上抄了一把,指尖有意無意 地在菊門上刮了一下。 邢翠身子一搐,又媚笑道:「我差點忘了你喜歡你姑姑了。你這個小變態」。 「何止是姑姑啊,你還是我媽媽,還是我老婆,對了,還是我丈母娘呢」。 說到丈母娘時,邢翠臉色變了,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沉聲道:「別胡說。你 要是對我女兒怎麼樣,你就死定了」。 我撇撇嘴,翻了個白眼,笑著說:「姑姑,我就愛你一個,對妹妹沒興趣的。哈哈哈」。 邢翠表情放鬆下來,啐罵了一聲「變態」,卻親暱地摟著我走進了一棟灰白 色建築。這是一棟新樓,聽她說,一到四層都是文科的,包括視聽教室、繪畫室 和音樂室,這些教室只有在白天上課時才有人用。五層以上則是理科的各種實驗 室,因為上面的樓層跟旁邊的教學樓有天橋相連,所以學生都懶得從下面走樓梯 上去,下面幾層自然就空空蕩蕩了。 並肩走在地略顯昏暗的樓道裡,我有些心猿意馬,一用力摟過邢翠就想強吻 她,她略作掙扎,笑著道:「別著急,走廊裡有監控的。」驚得我趕緊放開她。 她盈盈一笑,挽著我繼續往前走。走廊盡頭拐彎,一間教室居然落在死角, 也真是個奇葩的設計,萬一遇上火災或者危險,如何逃跑?圍欄之外十米遠,能 看到相鄰的教學樓裡很多學生正在閒聊或者看書。 邢翠掏出鑰匙打開門,空間很大,有點像Imax電影院。她告訴我這叫階 梯教室,座位都是小隔間一樣,我覺得很是新鮮,跑到一個座位上擺弄起各種設 備,因為沒有電,所以純粹就是過乾癮。 「這是最新的視聽教室,可以上課、放電影……好玩吧?」邢翠微笑著向我 一一介紹這間教室的各種功能,滿臉得色,可惜我連高中都沒念過,對這些完全 沒概念,只是覺得新鮮,並未感受到邢翠口中的「高級」。邢翠一邊介紹一邊打 開了控制開關,我開始擺弄起來桌上的觸屏,可惜都是些教學軟件,跟她說的「 好玩」還有點距離。 最讓我不舒服的是這裡有三個攝像頭,這還能幹啥?這淫婦不會真是讓我過 來閒聊吧?操你老母!嗯,不對,她老母就是我奶奶,這可不太好。但仔細想想 ,我連親媽、親姑姑都上過了,反正親奶奶也不在了,對掛名奶奶下手也不算說 錯……操你老母。 正在胡思亂想,邢翠突然哎喲一聲。抬頭一看,她在講桌後面,好像是扭到 腳,正扶著腰叫喚,接著她整個人在講桌後面隱沒不見,我趕緊跑下去, 來到大講桌後,發現邢翠貓在了桌下的空間裡,一臉壞笑地望著我,不等我 反應過來,她已經隔著褲子抓住了我的小兄弟。新鮮,這種在攝像頭下的玩法我 還真沒試過。今天想著要進校園得穿青春點,特意套了一條七分運動褲,在邢翠 的撫弄下,胯部很快拱起一個小帳篷。 整個大階梯教室有三個攝像頭,最後面的兩個角各有一個,剩下那個則在我 們頭頂上,所以講桌的背後恰是「燈下黑」。配合著她的手,我開始有節奏地挺 動下身,純陽之氣隨著熱力外洩,邢翠的呼吸漸重,兩腮微紅。我下意識地偷瞟 了兩眼後面的兩個攝像頭,下身一涼,褲子已被邢翠扒下來。隔著內褲,右手擼 動槍管,左手撫弄彈藥庫,濕潤的雙唇一下吻到了龜頭上,讓我脊柱打了個激靈。只是臉上不敢表現出來,憋著臉乾咳了幾聲。 幾分鐘之後,我的肉棒已經插入到她的蜜穴中。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視頻,幾 個金髮碧眼的洋鬼子正在進行日常交流,應該是上課用的資料吧,聽慣了東南亞 的呱呱英語,突然聽正宗的英語我還有些不習慣。邢翠撩起了裙擺,像狗一樣趴 在桌下,屁股高高撅起,陰道中的分泌物已經將她的大腿打濕,我坐在長凳上挺 動胯部,氣定神閒地望著學生的座椅,想像自己是個正在給學生上課的老師,面 前是正襟危坐的學生,胯下是吟叫連連的騷姑姑。哈哈哈。 「我……我不行了,我趴不動了,我得坐一下。」梅開三度之後,她終於有 些撐不住了。但她要是坐下我該怎麼插入呢?倒栽蔥嗎?對我來說倒是不難,只 是後面的攝像頭很可能會看到我的小腿和腳,如果只是兩個人在上面擺弄設備、 播放視頻,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東西的。 正在思考的時候,邢翠已經脫離了我的肉棒,轉過身子,用嘴啄了一下我的 龜頭,促狹地向我眨眨眼,接著用手拍了拍沙發椅。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蹙 蹙鼻子問道:「姑姑,不是你要坐下嗎?」。 「笨!平躺在凳子上不就行了嗎?」邢翠頑皮地彈了一下肉棒:「你還真是 精蟲上腦啊」。 對啊,這麼簡單的事情被我想複雜了,長凳足夠三個成年人並排坐著,我平 躺其上,只是空出腦袋和大腿以下,肉棒則完全地豎立。邢翠整理好頭髮和裙子 ,慢慢站起,一手扶著我的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緩緩坐了下去。一股淫水猛的澆 到我的馬眼上,讓我下身一抖,肉棒又刺得更深了。 大概是之前跪在桌下蜷縮著身體耗費了大量體力,坐到我身上之後,邢翠的 身子有些癱軟,只是扶住桌子保持平衡,無力再動。我當然得好好表現一下,就 像電動鑽頭一樣,開足馬力挺動,很快,陰道產生出陣陣收縮,她又高潮了,可 惜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聽到鼻子發出陣陣悶哼。能夠讓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身 上或身下獲得快感,能讓男人產生巨大的滿足感。這種心理滿足感的愉悅程度, 有時候甚至可能超過擊敗一個同性的死敵。 邢翠休息了一陣,微微側過臉對我說:「小飛,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了!」說著就想低頭吻我,我感覺說了聲攝像頭,她才作罷。 我突然想到一招更猛的,立刻開口問道:「姑姑,想不想試試在雲上的感覺?」。 「嗯?」她顯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著說:「那你扶住桌子坐穩了,飛機馬上起飛!」接著腰腿用力將她身 子頂起來,以手支住長凳,做成拱橋的形狀,接著瘋狂地挺動。她一聲驚叫後, 整個像是飄上雲端,然後就只剩下了呻吟聲。 幾分鐘後,不僅我身上都是分泌物,連長凳都被弄濕了,水點滴答滴答地落 在木地板上。她有些放肆地叫了幾聲便沒了動靜,只是濃厚的喘息聲,幸好視頻 的音量不小,完全掩蓋住了。 突然我心中一緊——有人來了,穩穩地落下來,準備抽出寶貝。邢翠卻並不 知道這些,恍若傲游雲端突然墜落人間,有些手足無措,身體失去平衡,險些翻 倒,嘴裡驚慌道:「你幹嘛?」話音未落,門居然開了。 兩個人慢慢走進來,一個中年男聲驚訝道:「喲!是邢老師啊!?有老師說 下面特別吵,我們看課表上也沒排課,以為有學生偷偷進來玩,所以專門上來看 看」。 邢翠從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故意翹起了二郎腿,清清嗓子說道:「盧師 傅、曹師傅,我明上午有課,趁著晚上過來試試設備,這次的課件特別大。」聽 她說到「大」字的時候,我故意頂了她一下,雙腿交叉夾得我好舒服。 她悶哼一聲,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聲音刻板地說道:「兩位師傅 啊,你們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何必專程上來一趟,把我當賊抓啊」。 另一個中年女聲說道:「哎喲,邢老師,你是不知道的,平時沒課是不開監 控的」。 男聲又說道:「我們是怕學生瞎鬧,把這些高級設備給弄壞了,邢老師別生 氣,那個、那個,把音量關小點,一會兒忙完關好門就行。我們先走了,再見!」大概是邢翠臉色不好看,兩個校工嚇到了。 聽著校工慢慢往外走,我心頭一喜,決定捉弄她一下,運功讓肉棒變得更大 ,龜頭頂進了子宮口。意外的攻擊讓邢翠的陰道整個一緊,一股熱熱的涎液從子 宮內流出,噴到龜頭上,讓我脊樑骨通暢舒服,感激運功吸收煉化。由內及外, 邢翠被激得渾身通透,情不自禁呼了一聲:「啊喲~」。 兩人腳步一聽,男的回頭道:「怎麼了,邢老師?」。 邢翠挺直身子,半分鐘沒能說出話,我明白她正在享受高潮餘韻,陰道正在 微微抽搐,膣肉陣陣撫摸著我的肉棒,裡面汁水不斷,彷彿在做SPA。幸好多 媒體的操作台非常寬大,兩個校工根本不知道我存在,所以也沒有懷疑太多。邢 翠緩過勁兒來,立刻說:「沒、沒事,身子坐僵了,有點抽筋,現在沒事了。」 說話間已經把視頻音量調低了。 校工又客氣了幾句,便離開了。聽見門關上了,我立刻笑著說:「姑姑,早 知道沒監控,我們何必這麼麻煩」。 邢翠又狠狠掐了我一把,挑起眉頭瞪了我一眼,低聲喝罵:「小壞蛋,剛才 多危險,你不知道啊!」說著就想起身,卻因為我龜頭脹大了一時拔不出來,她 一個踉蹌又坐了回來,龜頭正卡在子宮口,疼得她又是一抖。 我直起身子,扶著她的腰,溫柔道:「姑姑,要幹嘛啊?」。 「鎖門啊!」剛才一時情慾勃發,她也疏忽了。其實我聽見兩人已經往樓下 走了,根本沒事,所以把她身子摟住,膩歪道:「不行,我快來了,受不了了!」說著肉棒在蜜穴內微微發抖,邢翠有些將信將疑,我也不給她反問的機會,整 個人站起來,把她端到了講桌上,開始奮力抽插。二三十下以後,她已經忘記要 鎖門什麼的,只顧著淫叫連連。 等她梅開二度之後,我雙臂一抬疊起她的身子,將兩隻腳貼在我的耳旁,高 跟涼鞋的鞋跟在我的後腦刮擦著,我彎下腰一邊吻她一邊說:「親姑姑,我馬上 來了,你快叫,我馬上射給你」。 邢翠有些失神,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嘴裡咿咿呀呀地叫喚著:「…… 啊……啊……我、我又來了,我的、我的好……好侄子,快……快射給姑姑吧」。 我繼續在她耳邊沉聲道:「我的親姑姑,給我生個兒子吧!」說話時運用內 功,穿透她的整個大腦,讓她就像被洗腦一般。下身繼續用力,啪啪啪地恥丘相 撞,結合部發出響亮的水聲。 邢翠雙眼迷離地望著我,深情款款地呻吟著:「好……好侄子,給……給姑 姑吧,姑姑……姑……姑給你生個大……胖兒子」。 說話間,我的龜頭已經突破宮口,在密室內發射。我射出來的當然是真精, 讓姑姑懷上我的種是件了不起的創舉。 雲收雨散後,邢翠小心地打掃著講桌上留下的污跡,完全沒有讓我動手,過 去那種高高在上、對人頤指氣使的公主模樣已經沒了蹤影。一邊打掃,她一邊說 一會兒帶我去濱江路吃夜宵。我正要答應,手機卻響了,是玉婷的電話,我趕緊 接通電話走到角落裡。邢翠收拾好,站在一旁安靜地等我接完電話,撅噘嘴說: 「哎!還是正宮娘娘重要啊」。 「哪有?」我環過她的水蛇腰,微笑道:「姑姑最親,表姐排第二」。 「那你怎麼不陪我去濱江路吃夜宵,和玉婷去棉花街瞎逛?」。 我連聲賠禮安慰她:「姑姑想多了,我跟表姐也有些日子沒見了,而且她那 個乾女兒在,我至少過去接她們,這都做不到就太說不過去了。而且,之前你不 是說不干涉嗎?」。 邢翠摟著我,撫摸著我的胸膛,幽幽地說:「可我現在有些捨不得你了」。 「我不是給你留了一堆我的精華嗎?你可以慢慢回味,呵呵!」說著我自己 都笑了。 「你這壞蛋!」邢翠輕輕在我耳垂囁了一口,說著幫我整理好衣物,「去吧 去吧,我還得去洗洗。真不知道,大晚上棉花街有什麼意思!」突然一拍我的胸 口,大聲道,「哦,想起來了,三哥家過去住棉花街那邊,估計突然想過去緬懷 一下故居吧!你趕緊過去,別讓我嫂子想起我三哥的好,就不要你了」。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願?」我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那倒好!那我要你娶我」。 這招我可不接,別又是自取其辱,立刻撇撇嘴說:「姑姑又逗我玩囉」。 正要轉身離開,她從後面摟住我,幽幽地說:「哎,我知道比不過你表姐, 但我跟你表姐關係這麼好,沒準兒能讓她改改主意」。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邢翠看我不信,轉到我面前,鼓起腮幫子說:「哼!有些事情不不懂的,我跟你表姐比你想的還要親密得多。嗯,這事要好好想想 ……」說到後面全成了她的自言自語,我也沒聽清了,生怕她再做糾纏讓我抽身 不得,趕緊賠笑著拍了拍她屁股,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那個什麼梯教室。 我剛聽到玉婷讓我去棉花街接她和婷婷的時候,完全沒想起來那邊是三叔他 們過去住的地方,好些年沒去過了。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玉婷她們倆正江邊散步 偶然想起過去看看,地方有些遠了,一時也找不到回家的車,所以打電話讓我過 去送一趟。正好內射了親姑姑,暫時也懶得多說廢話,乾脆趁機撤了。 棉花街依然是窄小的馬路,相向而行的車輛只有小心地互相避讓,不少地方 還有摩托車或者三輪,讓我開得心驚膽戰。道旁老舊的樓房多數是空的,聽說已 經快要拆了,剩下的除了破舊的小飯館就是頑強的釘子戶。 在一個廢棄的廠房門口停好車,慢慢跟隨記憶往三叔的老方子走去。有些年 沒過來,加上是夜晚,印象有些模糊了,找了好一陣才確認是哪一棟樓。來到樓 下,一抬頭就望見路燈映照的三樓陽台上,婷婷正摟著朱玉婷在哭,怎麼回事? 我趕緊快步上樓,房門已經被拆掉,我徑直跑到了陽台邊。 婷婷一邊啜泣一邊從包裡掏出一張手絹,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一直帶著的手 絹,黃色底帶著橙色的線條,上面有個「婷」字,不知道是不是義父專門給她訂 做的。婷婷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哽咽著說:「你看看這手絹,你認識嗎?這是我 爸爸撿我的時候一起撿到的」。 朱玉婷接過手絹,藉著路燈仔細翻看,看著看著她手抖起來了,又抬頭仔細 看著婷婷,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趕緊上步輕撫朱玉 婷的後背問她們到底在說什麼。 兩個女的摟在一起只哭,半天都沒說話。我也沒辦法,只有繼續撫摸她的後 背。看著朱玉婷手中的黃手絹,感覺有些眼熟,隱約記起義父曾經跟我說過為啥 取名婷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為這條黃手絹。十多年前的某天深夜,義父正和耳 叔在臨近城市的江邊搬運一批私貨,突然蘆葦叢中傳來小孩的哭聲,義父試探著 吼了一嗓子,一個黑影拔腿就跑,兩人走過去發現一個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這個女孩就是現在的婷婷,小女孩對自己情況一問三不知,忘記了名字、年 齡、父母,第二天把她帶到派出所去,謊稱在江邊救起的溺水的孩子,因為在另 一座城市,那時候也沒有聯網,小姑娘成了不存在的人,義父決定收養她,因為 隨身的黃手絹上有一個「婷」字,為了讓家人能夠找到她,就取名黃婷婷。他喵 的,這怎麼會跟玉婷扯上關係呢?。 朱玉婷一邊啜泣一邊低聲道:「這條手絹本來是我的!剛才這孩子也說認得 出這條街和這個陽台,還有路燈都是她小時候住過的……」。 什麼?我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難道黃婷婷就是小玉?這是一 部韓劇嗎?這樣狗血的劇情還讓人怎麼看下去!不,不可能!我要阻止劇情往這 麼惡俗的套路發展下去,立刻反問道:「你不是說過當初找到了小玉的、的屍體 嗎?而且衣服都穿的一樣,哪有這麼巧的?對了,年齡也不對啊!小玉可比婷婷 小幾歲」。 朱玉婷和婷婷都停住了哭泣,相互對視一眼,朱玉婷想了想才繼續道:「好 像也是,連血型都一樣的。」說著又看了一眼婷婷,玉婷就是這樣沒有主見的人。 婷婷抬手擦了擦眼淚說:「要不,我們去驗驗DNA吧」。 她居然這麼冷靜,按照狗血電視劇小說的模板來說,一般失憶的人突然回憶 什麼大事不是應該先是腦袋劇痛,然後強忍著打死也不說出來嗎?怎麼會像婷婷 這樣直接就說出來了,太不科學了。 因為有業務關係,朱玉婷很快聯絡好了市裡的親子鑒定中心,對方同意了她 們當晚就能進行樣本採集,我把她們倆送了過去。心裡還是怎麼都放不下,乾脆 去一趟義父家。出發前給他發了一條長長的信息,快到他家樓下時,他才回信息 ,只有兩個字:來吧。 義父打開門衝我點點頭,我看得出他緊鎖眉頭,似乎婷婷的事情讓他也有些 焦慮。我們倆在沙發上分別坐下,茶已經泡好,義父端起茶杯放在掌心把玩,雖 然屋內有空調,但茶杯放在掌心還是頗為燙手的,這可不像義父的作風,莫非婷 婷的身世另有隱秘?。 我剛要開頭詢問,義父一抬手:「別急,婷婷的事情好說,還有重要的事情 ,我先要捋一捋該先說哪一件」。 我只好點點頭,靜靜等著。義父把茶杯放回茶几,很快又端了起來,淺淺地 喝了一口,搖了搖頭才開了口:「還是先說婷婷的事情吧,另外那事急也急不來」。 我如釋重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義父歎了口氣才說道:「婷婷的事情說來真是造化弄人,就像鼎爺所說的,」命也,不可違「。救她純屬意外,沒想到她竟然會是你堂妹」。 「阿爺,您怎麼能確定婷婷真是我堂妹啊?」我有些不解。 義父把茶水一飲而盡,才接著道:「哎!其實啊,那個人販子我是認識的。 本來是跟我一起帶批貨從臨江去荊漢,我當時並不知道他還順道幹這個,他帶了 兩個小丫頭上船說是侄女兒,我和缺耳朵不同意,他說有孩子在船上不容易引起 懷疑,我想想也有道理,再加上看她對兩個小女孩挺好,就同意了」。 「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聽到他艙內有慘叫聲,我衝進去一看,這狗日的正在 強姦其中一個小姑娘,另外一個小姑娘被捆在床邊眼睜睜看著……」。 「什麼?」我聽得無名火起,差點把茶杯摔到地上。 義父也是一臉憤怒:「老子這輩子最恨就是毒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人販子 ,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我和缺耳朵當場就把他滅了,我剛把被綁的小姑娘身上的 繩子鬆開就被她咬了一口,她發瘋似的衝了出去,直接跳進了江裡,床上的小姑 娘沒有半點聲息了……」。 我鼻子一酸,眼角不覺有淚水滲出,咬咬牙打斷道:「婷婷居然遇到過這種 事情?」。 義父擺擺手:「不是她,跳進江裡的那個才是婷婷,幸好當時船靠了岸,我 下去把她救上來,她已經暈過去了,給她換了身乾淨衣服讓她在一家小艙裡休息 ,另外那個小姑娘已經死了,那王八蛋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夠,為了避免麻煩,我 們就把婷婷的衣服給那個小姑娘船上然後把兩具屍體都扔進了江裡。夜裡,婷婷 突然發燒了,第二天醒過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們乾脆就報警說在當地撿到 個落水的孩子,後來也沒找到父母,我就把她收養了。我想當然地給她說成了六 歲,沒想到她只有三歲,個子倒是不小」。 「既然衣服都換過了,那怎麼沒把黃手絹一塊兒扔進水裡啊?」。 「哎,她當時手裡死死地拽住那條手絹,我怎麼都解不開,只有由著她了。 哎!真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我為了一點私心害了婷婷一生啊!」說著義父按 住了額頭,我看出他眼角有些濕潤了。 「都是人販子造的孽,阿爺也算是俠義之舉。私心誰能沒有呢?若沒私心我 也不會回臨江來了。而您對婷婷這多年也是照顧有加……」。 我話音未落,義父擺擺手站起身直接走進了衛生間。過了幾分鐘,他重新出 來,頭髮沾濕,顯然洗了一把臉。再看他的神色已經恢復過來,坐回我身邊正色 道:「這件事還是按照以前我跟你說的告訴你嬸嬸吧,別讓孩子再回憶那些痛苦 的事情了」。 我點點頭,又給義父倒了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接著說:「我跟你說說 另一件事吧,說完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上你們肯定還有不少話要說。那個靳長松 可不簡單啊」。 「他是大官?」我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是消防總隊的副隊長,這還只是一方面,他老爹是靳昌碩,退休前是臨 江的政法委書記,現在是榮興集團的大股東之一。這個很可能是瘋豬的靳副隊長 可是黑白兩道通吃,鐵腿鐵屁股」。 「難怪瘋豬起來得這麼快,好多次打黑都穩坐釣魚台」。 義父又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把茶杯放回茶几,沉聲道:「就是讓你 知道這麼個風頭,怎麼應對我們再慢慢合計,老子絕不會坐以待斃,大不了魚死 網破,大家一起完蛋!現在上面查得這麼嚴,父子倆都有政治背景,如果被發現 涉黑也是死路一條。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洗個澡。」說完起身離開了客廳。 回到「綠柳山莊」,停好車走進電梯,突然感覺有點餓,估計今晚兩位女士 也不可能早睡,乾脆出去買點夜宵,美食可以療傷慰情,就算不能,飽著傷心也 總比餓著流淚強吧。 出門向外,一大群跳完廣場舞的叔叔阿姨正喜笑顏開地站在路當中討論著今 天的戰果,我趕緊繞到了旁邊的小花園。草叢中不時響起蟬鳴和蟋蟀的鳴叫,走 了幾步,一個保安出現在小路盡頭。 黑燈瞎火得,這傢伙也不打個電筒,要不是我有極強的夜視能力說不定會被 他嚇到。想了想沒準兒是過來撒野尿的,畢竟保安的衛生間在保安室那邊,巡邏 一趟再去方便一次也挺麻煩。乾脆咳嗽兩聲提醒他有人來了,誰知道我還沒出聲 ,他就遠遠地停住了,還向我行了個禮。這傢伙眼力也不錯啊。 我們迎面而行,距離兩米開外時,我想著打個招呼,說點「師傅辛苦了」之 類的客套話,他卻側過臉去,乾咳了兩聲,我倆擦身而過。就在那一瞬間,我心 頭一顫,好奇怪的感覺。不對,這人走路的姿勢好熟悉,肯定是我有心留意過的。 「誒,師傅,問你個事請!」我停住腳步大聲說道。我已經想起來他是誰。 那人咳嗽幾聲,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先生,什麼事?」。 「咱們物業工程部的師傅還在上班嗎?我家廚房燈壞了,能不能幫我瞧瞧?」我隨便想了個借口,轉過身朝他走過去。 他甚至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前行,嘴裡不清不楚地回答著:「這個,我還真 不清楚,您自己去工程部問問吧」。 「嘿!你這算什麼,是對業主的態度嗎?」我故意惡聲惡氣地質問,假裝生 氣地朝他走過去。 他猛地彎下腰痛苦地呻吟起來:「哎喲,哎喲,對不起先生,我突然胃疼, 麻煩您自己去問一下工程部了,對不起,對不起了」。 這招我還真不好怎麼樣他,總不能一腳踢翻他吧,他要繼續裝到底我也沒辦 法。先回家吧,無論他要幹什麼都能提前預防。想好這一層,我心安理得地繼續 往回走,走出十步,一時好奇,回頭看了一眼,小路上已經空空蕩蕩了。這傢伙 好厲害,居然能無聲無息地消失掉。 為了防止小孩和寵物到花圃裡踩踏,小路兩旁都用竹條搭建起了細密的護欄 ,還有齊人高的灌木,要瞞過我這樣的高手離開小路,我自問也辦不到,這個人 到底是何妨神聖。我立刻從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兒,然後縱身跳進了花園內,完全 沒有那人的蹤跡。立刻攀上一棵大樹,繼續尋覓,該死,保安那種藍灰色的制服 在黑夜的花園內還真是不容易分辨,而且這傢伙完全屏住呼吸,不好辦啊。 沒辦法,誤傷就誤傷吧,我運足內力用漫天飛花的手法把石子兒撒了出去, 一隻保安的帽子飛了出來,擋住了好幾塊石子兒,接著一個人影直接撲向我,來 勢甚猛,我連忙後仰下墜,繞著之前棲身的樹杈,一腳踢向那人。剛一踢出,我 就發覺不對,衝上來只是一件保安服而已,重新翻上樹杈,摘下一截樹枝,掰碎 朝著衣服飛過來的灌木叢射了出去。 不能讓他有反應時間,我接著一個飛鷹搏兔俯衝而下,該死,居然沒人,他 到底是人是鬼,速度怎麼會快到能逃過我的眼睛和耳朵。心頭突然一緊,一個獅 子打滾躲過了從身後襲來的一腳,剛想起身,風聲又起,居然是連環腿法,我只 有狼狽地在地上連續翻滾,順勢撿起一枚石頭扔了過去,飛身藏到了一棵灌木後 面。 簌簌的聲音響起,他又躲起來了。呸,打得我這麼狼狽卻連人影都沒看清楚 ,這回真是丟人丟大了。我必須反擊,在灌木叢內小心地觀察著前方,突然發覺 左邊的一簇萬年青下方隱隱露出一點不一樣的顏色,看起來是保安服的褲邊,我 又從地上摸了兩個石子兒,等等,這可能又是個圈套,那我就來一個二石一鳥, 兩顆石頭分別向左邊的萬年青和右邊的矮灌木彈射。 噗噗兩聲傳來,顯然都擊中了什麼,肯定不是石頭或者草木,以我的指力來 說被擊中很可能會直接骨折,但他愣是一聲不吭,真是硬漢。他到底躲在右邊還 是左邊呢?我該賭一把還是靜靜地等著呢?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保持著半蹲姿 勢已經很久,就快十一點半了,再不解決問題,朱玉婷恐怕會打電話過來,那就 麻煩大了。 看了看四周,我決定主動出擊,用一塊較大的石頭砸向了掛在樹杈上的上衣 ,噗的一聲,上衣開始飄飄搖搖地下落。我手裡攥了一小撮石子兒,衝出了藏身 的灌木叢,直撲右邊的矮灌木,途中將石子兒射向了左邊的萬年青,這都只在一 秒鐘之內。當眼睛越過矮灌木時,我已經看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蹲著,雙臂回收 蓄力準備給他一記重拳。 他猛的站了起來,一身從頭包到腳的黑色緊身衣,臉上是——灰色的面具, 嚇了我一跳。動作一滯,右拳慢了半步,被他一個扭身躲開了。我不等落地一個 側翻,右腳使出後撩腿,正中他的屁股。不對,這屁股彈力十足,這是個女人。 穩住身形,細細打量了一下,黑色緊身衣下面包裹的是前凸後翹,近乎完美 的身材,這絕對是個女人,女人中的女人。但她臉上覆蓋的面具實在有些□人, 那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暗灰色,眼睛的部位只有一排小點,和電視電影裡看到 那種露出完整眼部輪廓的不一樣。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的,這句話俗透了, 小學生都會說,但臨陣對敵能觀察到對手的眼睛真的很重要——她成了一個無法 捉摸的對手。 正遲疑間,她動了,突然轉身背對我。這是要跑?我不禁左腳上前半步,她 的右腿向後一撂,讓我剛剛抬起的右腳急急停住,重心失控險些向前跌倒。她上 身向後一傾,頭已經撞了過來,好快!我身子猛的往左邊一墜,躲過這一擊,左 手觸地的瞬間,趁機發力一腳攔腰踢過去。她一個鷂子翻叉輕巧地躲過。 我接著一陣快拳趕上去……幾十個回合下來,花圃已經被我們糟蹋得差不多 了,勝負卻未分。幾次實質性的接觸,我能夠肯定她的內力遠不如我,可我很難 真正打到她。她就像一條蛇,滑不留手,而且速度極快,經常能在不可思議的角 度生出變招,讓我不得不轉攻為守,白白錯過機會。反倒是我被她好幾次擊中, 幸好皮糙肉厚沒有大礙。 「你這個傻逼,那張二筒你也敢打,一看老趙那架勢就肯定要筒子,三家都 捂著不敢打,就你他媽膽子大」。 「我也是憋不住了,我自己也得胡牌啊」。 幾個保安的說笑聲傳來,而且越來越近,應該是夜間巡邏的。 我對黑衣女人低聲說:「沒有必要傷及無辜,咱們到水塔上面去打,那裡肯 定沒人。」水塔離七號樓最遠,安全係數最高,我漸漸失去了擊敗她的信心。 她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希望之前發出的聲音是她刻意偽裝的結果,不然 就太煞風景了。 這個女人可能是我平生僅見的勁敵。如果對手是鼎爺,堂堂正正地交手,我 肯定不是對手,但要暗算他卻未必沒機會。眼前這個女人不一樣,她就像一團棉 花,我根本用不上力,擊敗她或者生擒她都基本不可能,最讓人鬱悶的是她詭異 的身法,還有怪異的招勢總能克制我一樣,今晚一個不小心倒有可能被她幹掉。 水塔上,我們相向而立,已經打了十多個回合,她那種怪異的關節變化總是 讓我防不勝防,還幾次都險些被她打中要穴。她的輕身功夫相當了得,簡直可以 用恐怖來形容,我覺得即使鼎爺也未必能像她這麼瀟灑飄逸。我上水塔用了三步 攀爬,每步拔起一丈有餘,速度非常快,就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她只只 在支架的位置借了一次力,整個人像是飛上來的。讓我感覺像是在看好萊塢超級 英雄電影,或者香港武俠片。她究竟是什麼人?她是瘋豬的手下還是碰巧在這個 小區有其他事情要辦?。 「不打了嗎?」她的聲音好好聽,略帶低沉卻充滿磁性,有種被催眠的感覺。 我愣了一下才說:「來吧」。 她身子輕輕一扭,像蛇一樣滑了過來,怪異的動作讓我難以判斷她的攻擊目 標。我只有以不變應萬變,內息運轉讓勁力佈滿全身。進到身前,她攔腰一拳打 來,我趕緊氣沉丹田,準備借力吸住她的拳頭,然後給她當頭一記重擊。突然發 現她指尖有亮光閃過,不對,那是破氣門的銀針,這個女人好狠毒。強轉內息, 身子後仰用出鐵板橋險險地躲開她的拳頭,沒想到她還能臨空變招,拳背突然往 下砸在我的膝蓋上,銀針一下扎到我幾處要穴上,我當即躺倒在地。完了,我不 會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掛掉吧!還有這麼多事情等著我。 見我死死地瞪著她,女人來到我頭邊,雙手放到胸前,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做了一個太極的手勢,然後對我揚揚頭。什麼情況?疑惑之下我也做出一個一樣 的手勢,只是手的位置相反。 她點點頭說:「一直以為你只是會幾招三腳貓功夫,沒想到還是同門。放心 ,我不會殺你。」說話間點中了我另一條腿,讓我無法動撣,「不過你那女人肯 定保不住了……」。 「她是我的家人,你不能這樣」。 「家人可不是同門!」她的聲音雖然好聽,卻不帶任何感情,就像一台機器。 「如果我殺了你媽媽,你會怎麼樣?」我恨恨地說道。 她眼珠動了一下,淡然道:「就憑你?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殺我媽?你在 說夢話吧?」她語氣卻絲毫沒有笑意。 「誰是你師父?」我趁機問道,右手伸進了褲兜。 「你猜」。 猜個毛線,我只有換了個問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有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好,所以嘛你……啊!你!」跟她說話的同時,我 已經暗中運氣在右手,趁她有些走神,我將手機猛的射向她,距離太近就算快捷 如她也沒法躲開,手機正中膻中穴,她一下憋氣坐倒地上。 我還是無法站起,慢慢支起身子對她說道:「這位同門,不如這事暫時就這 樣了,咱們改日再戰?」說著點了她的幾處要穴。 可惜我自己也沒有餘力移動,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卻發覺手機已經摔壞, 急得我悶哼一聲。 女人發出一陣嗤笑:「這下我們倆都下不去了。」說完不再做聲。真是個怪 人,凶狠、單純、敏捷……真的就像一台殺人機器。不對,她的小腹在微微顫動 ,她在偷偷調息,想要恢復功力衝開穴道。 她坐倒之後已經脫離了我能觸及的範圍,我也沒法用手機再次攻擊她,這可 能對她造成致命的傷害,這是有違門規的。我開始凝神聚氣,因為之前的打鬥讓 我消耗了大量的內力,加上傍晚與邢翠的教室大戰射出過真陽,我竟然有些力竭 的感覺。 我沒有把握能在她之前打通雙腿的血氣,必須用其他辦法。左顧右盼,突然 看到水塔旁邊的一號樓外牆上有一個警報器,距離大約有二十米左右。已經沒有 其他辦法了,她即使選擇了換裝之後混進來,肯定不想弄出大事,瘋豬應該也不 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想出製造意外的方法,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只有賭一 把了。我拼勁最後一絲內力,將手機扔了出去。 時間彷彿凝固,手機一點點向著警報器飛去,劃過空氣的輕微氣息驚動了黑 衣女人,面具上眼睛的部位閃過一絲亮光,戴著黑手套的手指好像動了一下,但 她已經無法阻止手機的去勢。 「彭」的一聲,接下來是警笛大作,保安們嘰嘰喳喳的聲音響起。女人站起 來,她果然比我快。她沒有理會我,從腰帶裡抽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擺弄兩下彈 出一條繩索,直接飛向小區的圍牆之外。她將黑色東西固定在水塔一個把手上, 縱身一躍,消失在視野之外,黑色的小東西接著自行脫落,然後快速滑到了牆外。雖然她沒說一句多餘的話,但我知道,她肯定會再次出現,很快…… 正文 第十四章 視頻 第十四章視頻。 兩個保安笨手笨腳地爬上水塔的時候,我已經躲到了水塔底部與支架之間的 狹小縫隙中。雖然已經是午夜時分,很多居民還是被警笛聲吵醒,不少男人打著 赤膊出來看熱鬧,一邊相互遞送煙卷一邊閒聊。我的雙腿已經恢復過來,慢慢爬 下支架混進了人群中,趁亂撿走了手機碎片。 保安隊長對看熱鬧的人群大聲宣稱:「沒事了,沒事了,只是警報器故障!」 人群逐漸散去,我緩緩跟著幾個人往七棟走。路上不時有拿著警棍的保安路過, 我隱約聽到其中一個小聲說丟了一套保安制服,繼續巡邏下去,我相信他們除了 制服還會發現大片的花圃被我們破壞殆盡。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褲兜,幸好是有拉 鏈的七分褲,不然這一通亂打什麼都掉光了。 發現花園遭到嚴重破壞,又有丟失的保安制服,相信物業會仔細巡邏一番, 至少今晚上能睡個安穩覺。到家時,角落裡微黃的壁燈亮著,兩間臥房都關著, 她們應該已經睡下了。我找出了久違的功能手機,還是我大Nokia最耐用啊! (廣告植入?)裝好卡,立刻發了個短信給婷婷,讓她知道玉婷周圍的危險並沒 有解除失。 婷婷很快回了一條:OK。 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走動聲和輕微的敲門聲,接著是輕微的說話聲:「我 有點睡不著,我過來和你一起睡吧!」沒有聽到朱玉婷的回答,但我能聽出來婷 婷進去了,門又關上了。半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雖然直覺告訴我,那個神秘的同門今晚不會再來,但我有些拿不穩,她實在 太怪異,就像一條毒蛇。打蛇打七寸,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老話,可真正遇到 蛇的時候有幾個人能仔細地分辨它的七寸呢?更何況蛇的靈活程度遠遠超過常人 類,即便是在蛇的七寸位置貼上紅色的標籤,常人想要擊中它也很不容易。真是 個讓人擔驚受怕的主兒。 她到底會是誰呢?從身手來看,偏重快捷靈活,攻擊目標多是要害,難道她 是四師伯唐舜革門下?聽她剛才的口氣,她母親應該也是高手,跟四師伯又是什 麼關係呢?徒弟、女兒?她到底有多大年紀呢?是師姐還是師妹啊?嘿,別說, 她的身材真是好,身高大概在170左右,具體多少不好說,但的確比張曉瑩高 一點。雖然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連根頭髮都看不見,但乳房高挺,屁股上翹, 而且腰腹沒有半點贅肉,還有腿間肥嫩的一包……想著想著,我下身居然硬了, 哎!兄弟,你也太,他喵的,剛才打架的時候沒見你這麼高大威武雄壯,敵人跑 了你倒是挺身而出了,你對得起你大哥我嗎?對了,這事情得跟義父說一聲,瘋 豬手下有一個非常強勁的高手存在,趕緊又用暗語發了一條長短信,不過我並沒 提到她是我的同門。 早晨吃飯的時候,我就跟朱玉婷解釋說昨晚上小區進了飛賊,還換了保安的 制服混進來的,所以最近切記要關好門窗,千萬注意安全。朱玉婷一臉緊張,說 早晨就從手機裡看到小區群裡有各種傳聞——神偷、採花大盜還算情理之中,誰 知道還有說是剛越獄的殺人犯,甚至偷情的隔壁老王都出場了……素材足夠拍好 幾部動作片了,人民群眾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突然聽到有人說昨晚看到水塔上 有人打架,飛天遁地地跟拍武俠片似的,可惜距離太遠拍不下來,驚得我一時不 敢搭腔。 「沒事,乾媽。有壞人來,我就把他打跑。」婷婷強打笑容安慰朱玉婷,因 為現在身份敏感,她反而又把朱玉婷叫作乾媽了。 朱玉婷並沒有在乎稱呼上的變化,握著婷婷的手,笑著說:「有你在,媽媽 什麼都不怕。」此話一出,兩人又眼中泛紅,大家都沒了吃飯的胃口。 Nokia經典的鈴聲響起,竟是邢翠。我趕緊借口說酒店經理的電話,獨 自走到了陽台上。 「大清早怎麼就不在屋裡了?幹嘛去了?」邢翠的語氣頗為不滿。 原來她今天要去省城開一個高考閱卷的什麼會,昨晚上就接到了通知,想著 把我帶到省城去風流快活幾天,夜裡給我發了很多微信都沒回音,也沒好打電話。 今早上直接開車到住的地方接我,沒想到撲了個空。我跟她解釋昨晚上在「綠柳 山莊」這邊遇到個飛賊,我受了點小傷,今天打算去二院拍個片做點檢查什麼的。 邢翠的語氣變得焦急,問我的傷嚴不嚴重,我告訴她膝蓋有點發酸,但應該 不算太嚴重。 邢翠頓了頓突然開口道:「要不要我來二院看看你?」。 「用不著,姑姑您去開會吧!是我姐她不放心,非讓我做檢查,我覺得問題 不大,您別忘了侄子我可是有功夫的。」為了安撫她,我立馬開起了玩笑。 「看來是問題不大,還知道胡說八道了!我這趟去省城就得等到高考閱完卷 才能回來了,這一來二去的就得十天過去了。你可別把我這個姑姑給忘了啊」。 邢翠也輕鬆起來。 「怎麼可能呢,我最喜歡的就是操姑姑了!」玩笑歸玩笑,我還是說了點正 經的,「主要是那個飛賊跑掉了,我打算在這邊住幾天,照顧一下我表姐」。 「哎喲喲,你沒事就好了。我這邊必須要出發了,你好好照顧表姐,也照顧 好自己,等我閱完捲回來安慰一下你們倆,好了,不說了,乖侄子,啵~ !」大 概是真的趕時間,匆匆親了我一口就掛斷了電話。 看來邢翠對我還真是上癮了,連出去工作就想帶著我一起。只是這還不是我 想要的,她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等她從省城回來,我得加強一下跟她的關係, 讓她對我床上床下都服服帖帖,這樣我就可以徹底擊潰她。 朱玉婷要去上班了,我和婷婷同時站起來說要陪她一起去。朱玉婷先是一臉 詫異地望著我們,繼而噗嗤一笑,又故作生氣地問道:「你們倆五歲嗎?還要陪 著大人上班」。 我連忙道:「有壞人啊,萬一跟蹤你去醫院呢?」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來, 險些不小心說出了實情。 朱玉婷撇撇嘴:「扯吧你,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壞人跟著我幹嘛?」。 「昨晚上哥哥說他受了點傷,乾脆去醫院看看吧!」還是婷婷有急智。 朱玉婷有些不信,看看我問道:「你昨晚上不是去黃師傅那邊了嗎?怎麼會 受傷的?」。 昨晚的確傷了氣門,但打坐一晚上已經恢復過來,現在連半點淤青都看不出 來了。我略作遲疑突然扶住腰,皺起眉頭道:「這一提還真是有點疼,我昨晚上 回來趕著看熱鬧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腰給扭了,疼了一晚上」。 朱玉婷趕緊湊過來,摸了摸我的腰背,關切道:「那得好好去看看,拍個片 什麼……」暈,之前騙邢翠說要拍片,這回還真是說中了,幸好沒胡說自己斷手 斷腳。 婷婷趁機軟磨硬泡要一起,三人一起到了醫院。我假裝劇痛難忍,讓朱玉婷 陪著我到處做檢查,婷婷趁機在她辦公室檢查了一遍。有後門也是個短處,上午 10點左右,所有檢查的報告都出來了,結果顯示我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健康。 朱玉婷臉色一變,開始攆人。 這回我實在找不出借口了。倒是婷婷雙眼一紅,動情地說出想在DNA檢驗 報告出來前,一直和媽媽在一起。「媽媽」兩個字簡直就是核武器,婷婷順利留 下,我只有獨自走出醫院,在附近的「牡丹樓」點了一杯可樂一隻蘋果派,打發 時間。雖然「牡丹樓」的招牌小丑沒有「開封菜」的胖叔叔可愛,但我就喜歡那 種蘋果派。 有短信進來,掏出來一看是婷婷,啊,有事!我像隻兔子一樣竄起來,邊走 邊看,還沒走到門口,才知道是自己反應過度了。原來諸般湊巧,昨天凌晨媽媽 也從韓國回來了,給我發微信沒動靜,打電話無法接通,就跟婷婷聯繫了一下。 婷婷倒也懂事,讓我放心朱玉婷這邊,安心過去看看嫂子。 聽到「嫂子」的稱呼我生出一種驚異,很可能過幾天就不僅僅是嫂子了,還 是二伯母,嗯,現在連姑父也是我了,亂了亂了這回全亂了。以後還會更亂,連 表姐夫也是我。 回到座位,撥通了媽媽的電話,只嘟了兩聲便接通了:「老公,幹嘛去了? 微信不回,電話也打不通」。 「媽媽老婆,你那邊方便說話嗎?」。 「嗯,你隨便說,我這邊有人在做事」。 我馬上把昨晚上的遭遇說了一遍。 媽媽立刻緊張起來,說:「這事情你跟你師傅說過沒?」還是母親大人英明, 我居然完全沒想到鼎爺他老人家。「這樣,你中午過來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些東 西給你看看。我這邊還有些急事要處理,先這樣,12點見」。 東西?對了,上次讓老婆調查邢國強的事情呢,應該就是這樣,難怪她提前 回來了。希望她下午不要太忙,這樣就能一起啪啪啪了。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 地挺了一下腰,差點生生地把「牡丹樓」的小桌子頂翻。 給鼎爺發了一個長短信,說明了一下那個神秘女同門的情況。鼎爺少見地立 刻回了一條短信:小心提防,不日到臨。他居然會親自出馬,這個同門到底是何 方神聖?算了,還是先去酒店吧。 本來以為吃飯的時候就可以情濃我濃一番,沒想到媽媽的工作真的很忙,吃 飯時候還有幾個高管一起。眼巴巴地望著金色百褶裙下的美腿卻不能碰,我只有 埋著頭一通猛吃,吃完才發現媽媽的飯菜基本沒怎麼動,一臉專注地和屬下聊著 工作。 坐著實在無聊,空調吹著還有些冷颼颼的,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正俯耳聽命 的幾個高管立刻正襟危坐,小心地看了一眼媽媽。 媽媽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公,你先回房間吧,我辦公桌左邊第 一個抽屜有你要的東西。」說完眨了眨眼。 我站起來對著幾位高管點頭示意,然後轉身正步離開,作為老公還是得給足 總裁老婆面子。出了辦公室,我一路哼唱「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嗯,還有上上 下下,左左右右,BABA」,坐著電梯蹦跑著回到房間,坐到辦公桌前才發覺 忘了剛剛媽媽交代的到底是左邊抽屜還是右邊抽屜了。 男左女右,先看看右邊的抽屜吧。有一個褐色的塑料文件袋,抽出來一沓文 件,是之前外公參加的那個什麼醫學交流大會的資料,宣傳冊挺漂亮的,嗯,裡 面還有與會人員名單什麼的,有些名字還畫了圈。咦,袋子裡還有一個U盤。這 東西留著幹嘛?哎,可能是為了紀念外公吧。 轉頭打開左邊的抽屜,一個白色的塑料文件袋,直接就能看見邢國強的照片。 打開袋子,一堆照片,抖了抖,裡面也有U盤。先看看照片,哎喲,邢國強沒準 兒還真是去搞什麼亂交大會啊,照片裡有男有女,而且形象都不差,女的大多穿 著性感。不對,袁敏也在裡面,亂交會沒必要帶自己媳婦兒去吧。連看了幾張照 片,都在在一個餐廳一樣的地方吃飯,大家都面帶笑容把酒言歡,雖然也有手拉 手的時候,卻沒有太多過分親密的行為。怪了,難道我猜錯了?再看看U盤裡面 有什麼吧。 打開桌上的電腦,插入U盤,滿眼都是視頻文件。打開名為「視頻1」的文 件,比之前的照片效果差很多,但還是大致能看清面部輪廓。身穿黑色短款旗袍 的袁敏端出一個大盤子放在大圓桌正中,女士們開始輪流過來從盤子裡挑選東西, 飯後甜品?一共十二個人,挑選完之後,女士們紛紛離開飯廳,連袁敏也走了。 本來坐在遠端的邢國強走過來,手裡也端了一隻大盤子,放在了剛才的位置,男 士們也開始從裡面拿東西。男的也是十二人,靠!他們不會是在搞換妻吧?邢國 強也是心大啊,有袁敏這樣的老婆還捨得拿出去換,而且他那條軟根到處亮相不 是招人笑話嗎?呸!真是貪心不足。 男士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坐下繼續閒聊。看起來是有說有笑,但有些人 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或者左顧右盼,或者在窗邊抽煙。咦,他們都沒有玩手機, 無論照片還是視頻都沒有出現過手機,看來是都統一存放起來,防止有人偷拍的。 視頻1在這裡結束了。 趕緊點開視頻2,在走廊裡,能看見女士們都進了不同的房間,有些似乎十 分熟稔,還互相招手示意。視頻2只有短短10秒鐘。點開視頻3,是另一條走 廊,也是女士們進房間,哦,看到了袁敏,她風姿綽約地走進了右邊第二間房。 視頻3結束。 視頻4,餐廳裡的男士們總算是行動了,從視頻時間來看,應該是女士離開 後的45分鐘之後。有人甚是猴急,幾乎是小跑著離開餐廳;邢國強倒是十分淡 定,跟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士一起並肩而行,兩人有說有笑,最後離開餐廳。 視頻5,走廊,邢國強進了一個房間,雖然看不見門牌號,但肯定不是袁敏 那間,兩個房間甚至都不在同一條走廊。 視頻6,房間內,畫面的右下方有一個女人披著粉色的睡裙正在往頸項處噴 灑香水,看不到清臉,但視頻明顯要清晰很多,相比之前的視頻就像是從VCD 到了DVD的水平。開門聲傳來,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出現了。這是我第一次 聽到有聲音,房間內的偷拍設備不錯啊!女人轉過來頭,哦!袁敏啊。 那男的大概有175的個頭,年齡在四十五上下,相貌端正,背不駝腰不彎, 雖然說不上肌肉發達,還微微有點小肚腩,但在普通人來說也算體型保持得不錯。 袁敏起身迎了過來,滿臉媚笑道:「劉主任」。 劉主任笑著道:「在這裡就別什麼主任的了,叫我志強就行了」。 袁敏笑吟吟地說:「是哦,算我說錯話了。該罰!」說著竟在劉志強面前跪 倒。這是演的哪出啊?正在疑惑,袁敏已經將劉志強的肉棒掏了出來,雖然還未 勃起,看上去倒還有點肉頭。 劉志強笑笑:「我哪敢罰袁處長,哦不,哎,我也說錯話了」。 「主任」,「劉志強」,我趕緊上網搜了搜,這位主任可不是小人物,經常 在報紙上有署名文章,市委辦公室主任。 視頻裡,袁敏已經開始為劉志強口交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她塗了玫瑰色 的唇膏,含著肉棒的樣子還有點像電影裡的吸血鬼。她一邊吮吸一邊撫弄著男人 的睪丸,另一隻手則伸到自己的胯下,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想像她在幹嘛。每當 嘴唇離開龜頭,都會發出很響的水漬聲,劉志強對此相當滿意,已經閉上了雙眼, 安心享受。 幾分鐘後,劉志強的肉棒已經硬了,他已經躺倒在床上,兩人做起了69式。 具體細節看不清楚了,但看著袁敏那渾圓的乳房在劉志強手裡被揉搓,我也有些 硬了。兩人繼續纏綿著,感覺配合嫻熟,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床。 「彭」的一聲輕響,接著是登登登的腳步聲,奇怪到底是誰進來了,怎麼也 沒看見人?。 「看到哪裡了?」媽媽的聲音響起,我才發覺我把現實的聲音和視頻的聲音 混淆了。 看到染回黑髮的媽媽,立刻站起來,緊緊摟住她,雙唇交接,那醉人的馨香 真怎麼聞都不夠。媽媽也熱烈的回應著,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品嚐著唾液。 分開之後,我首先開口:「韓國那邊怎麼樣?」。 「雖然不容易,但還是解決了。韓國人還是很難接受女人當政啊!對了,你 三叔的股份我已經用一個新公司買下來了,你已經拿穩了榮幸7% 的股份。」媽 媽親暱地坐在我腿上,肉絲絲襪包裹的大腿劃過的我肉棒,她捏捏我的耳朵說: 「看個偷拍視頻你都硬了,能不能有點節操?」。 「哪有,都是因為媽媽。本來都毫無反應的,一看到老婆媽媽來了,弟弟它 就興奮了」。 媽媽笑著在我面頰上吻了一下,轉頭看了一下電腦屏幕,問道:「你知道這 視頻是怎麼來的嗎?」。 我左手摟住媽媽的細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輕輕地把裙邊撩起, 笑著道:「當然是靠我們家英明神武的老婆大人」。 媽媽主動把百褶裙撩到腰間,露出橙色的丁字褲。我立刻伸手探過去,隔著 內褲可以感覺到陰唇已經微濕,我心頭不禁一顫。說實話那個我出來地方,我也 進出過無數次,但每次碰到還是不由得心跳不已。這是九陰媚骨的魔力,還是母 子連心,我也說不清。媽媽的芊指也已經捏住了我的龜頭,雖然隔著褲子,還是 讓我挺了一下腰。媽媽回望了我一眼,千嬌百媚的眼波差點把我融化了。趕緊奮 力脫下褲子,放出來那條困獸,媽媽就像是老司機一樣一把抓住了變速桿,上下 擼動起來。 屏幕外面半晌沒說話,視頻裡的兩人已經幹上了。袁敏脫光衣服趴在床上, 劉志強從後面插入,雙手扶住她的腰,不停挺動,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袁敏發出 略顯誇張的呻吟,劉志強則像老狗一樣呼哧呼哧地喘氣。袁敏胸前一對大乳就像 兩隻木瓜一樣前後晃動,燙過的精緻卷髮已經紛亂,兩隻小腳不時翹起。顯然劉 主任比邢總床上功夫強多了,漸漸地兩人找準了節奏,配合得很好。 我一邊舔著媽媽的耳珠,一邊把她的翹臀端起來,手指撥開內褲,腰部一用 力,龜頭刮過了陰阜,沒有插入。媽媽發出嚶嚀的聲音,右手在我的後背掐了一 把。我暗暗一笑,把角度調正,呲溜一聲插了進去,媽媽長舒了一口氣。還是那 熟悉的膣腔,那熟悉的三道環,讓我置身桃源仙境,閉著眼賣力抽插起來。 「呼~ 呼,我幹得好不好?」視頻裡的劉志強突然問道。 兩人已經換成了老漢推車的姿勢,袁敏的雙腳架在劉志強肩頭,劉志強的抽 插速度明顯變快了,眉頭擰成一團,看樣子是快要射了。 袁敏應該也感覺到了陰道內的變化,配合著劉志強腰肢亂抖,嘴裡含糊地喊 著:「志強,你就是最好」。 劉志強猛的挺直了腰,更加賣力地抽插,大聲道:「快……快,叫我老公」。 「老公,你、你就是……啊……我的親老公,老公,老公……」袁敏嘶聲裂 肺地喊著,就像是在唱花腔女高音。 「老公兒子,每次插媽媽都這麼狠,也不怕把媽媽插壞了!」媽媽也開始叫 喚起來,只是台詞讓我差點笑出來,她好像從來沒這麼誇張過。當然這時候也不 敢說破,趕緊放出龍珠,繼續賣力地挺腰。 手臂被媽媽輕輕地摳了一下,睜開眼,她白了我眼,嘴裡繼續誇張地叫道: 「臭兒子,是不是想把媽媽插壞了,好跟外邊的女人好?」。 聽得我龜頭一顫,差點射出來。深吸一口氣,收緊小腹,配合著媽媽喊起來: 「就是要插死你,你是個騷媽媽」。 媽媽面露微笑,我們倆保持好節奏,默契地抽插著。雖然我體力過人,但昨 晚的消耗著實不小,媽媽感覺出我有些累了,一捏我的手臂,自己主動起落吞納 起了我的肉棒。 「這視頻的來歷說出來會嚇你一跳!」媽媽突然轉回到之前的話題。 我沒太在意,一邊揉搓著她豐滿嫩滑的乳房,一邊舔著她的後頸,抽空說道: 「反正不會是他們自己拍的」。 媽媽停住了腰肢的扭動,回頭道:「哈哈,還真被你說中了,這視頻還真就 是邢國強自己拍的」。 「什麼?」驚得我腰眼一麻,差點射了出來。 媽媽得意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恢復了腰部活動,繼續說道:「還真有這麼 巧的事情,就像我們倆竟然是母子……」說完這句她的陰道內猛的抽搐了一下, 一股液體噴出,澆在我龜頭上,讓我渾身通透,睪丸一顫也跟著射了出來。兩人 的純陽和純銀之氣混融在一起,頓感神清氣爽,兩人又是一陣靜默,細細品味高 潮的餘韻。 「還是射在裡面舒服!」過了好一陣,媽媽才感歎一聲,「那股熱氣把下身 都烘得暖暖的,渾身就像泡過溫泉一樣」。 我沒啃聲,靜靜地運功煉化真陰。媽媽也安靜地摟著我,用胸口貼在我的面 頰,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髮……等我將真陰煉化乾淨,屏幕上的兩人已經開始穿戴 整齊,開始聊起了要拿一塊什麼的地事情,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一層玩法,袁敏分 明是一種肉體賄賂換取利益啊。 「邢國強拍的,那你怎麼弄到的?」我吻了媽媽的嘴角一下,開始發問。 「當然是找黑客。」媽媽一邊說話一邊整理好自己的髮型,扣好了銀灰色襯 衫的箭頭扣子,如果不是我們的下半身還連在一起,她還是剛才那副霸道女總裁 的模樣,「照片是我找人拍的,餐廳和走廊的視頻是我們的監控拍下來的。房間 裡是他自己弄的,他敢在我會所裡私下裝監控,我肯定得收點過路稅啊!所以就 請人把他藏在雲盤裡的東西都全部下載了。這裡只是最近一次的,其他的放在移 動硬盤裡,多得很,看都看不過來」。 「能提前在房間裡安裝攝像頭還錄音,我看他肯定是這個換妻活動的組織人」。 「應該是的。開房是用十幾個人的身份證開的,但最早來看房的人就是他。 他們還是挺謹慎的,大家分散在不同樓層……「媽媽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了一大口,又問我:」寶貝,喝嗎?」。 我點點頭。媽媽遞過水杯,我笑著搖搖頭,媽媽笑了笑,自己又喝了一小口, 然後湊到了我嘴邊,雙唇相接把水一點點度過來。水喝完了,我又不依不饒地繼 續舔她的嘴唇。媽媽扭頭躲開,假裝生氣道:「你又不是賈寶玉,還吃口紅啊」。 我笑著說:「就喜歡媽媽的口紅!」說著又吻了一口,「他這麼做是為了要 挾這些當官的嗎?」。 媽媽搖搖頭說:「有這個可能,但好像又不是全部。我找人調查了參加過近 三次聚會的人,有市府大員,有相關部門的一把手,也有商界的大亨,但是還有 演員和老師,對了,還有普通機關科員」。 我也有些迷糊了:「前幾種還能索取利益,後幾種人恐怕也沒什麼可撈的。 他如果純粹為了交換,也沒必要錄像吧?」。 媽媽又喝一口水才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前幾年韓國娛樂圈爆出賣淫丑 聞,據說其中一個大亨家裡就有一百多個視頻,都是和他性交易的女星,他完全 沒有用這些視頻來要挾過任何一個女星,只是作為個人私藏來欣賞」。 「這倒也算是色亦有道了。」我不禁笑了。 「小壞蛋!」媽媽掐了我一下,「說到女星又硬起來了。其實吧,我覺得這 個邢國強,主要還是在於欣賞,當然掌握以一些權貴的隱秘也是目的之一,另外 應該還有一個目的。你不是跟我說過他這方面不行嗎?我看他在視頻裡表現還可 以,接近20分鐘,就他的年齡來說還算正常,而且他特別喜歡角色扮演,把女 方叫作姐姐,喜歡被人撫摸腦袋」。 「媽媽的意思是,他在換妻的時候能發揮出比較好的狀態?所以這些視頻就 像是他的戰利品或者說獎盃一樣,看著它們就能獲得更多的自信?」。 媽媽點點頭,摸摸我的後背,接著說:「有些事情背後的原因可能很簡單, 並不是所有事情背後都暗藏著什麼陰謀。倒是你,今天感覺體力明顯不如平時, 你不是說昨晚上沒受傷嗎?」。 「小傷,已經恢復了,但我從沒覺得這麼累過,這女人……」說到昨晚上, 我又覺得腦子一蒙,我實在不想回憶起那個可怕的女人。說實話,我跟人打鬥時 間比她長受傷比昨晚重的時候很多,但沒有一個比她更讓我心驚肉跳,她簡直就 是一條毒蛇,毒蛇中的毒蛇,眼鏡王蛇——需要人時刻提防,稍有不慎就可能被 她的毒牙所傷,那是絕對致命的。嗯,她還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昨晚我好 幾次想用重手法把她擊退,都被她巧妙躲過,白白損害了大量的內力,而她就像 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能持續不斷地跟我纏鬥。可以想像,如果不是迫於門規, 我可能已經被她幹掉,鬼才知道她還有多少怪招沒有使出來。 媽媽一臉關切地側過臉,摸著我頭說:「就是說你很可能真的打不過她?」。 雖然不想承認甚至都不願意想起,但面對媽媽的眼睛,我還是無奈地點點頭。 媽媽在我面頰上吻了一下,接著說:「我的寶貝哦!你師父有什麼辦法嗎?」。 我把鼎爺的八字消息告訴她,她眨了眨眼,皺起了眉頭,努力地思索這什麼。 我也覺得氣氛有點太過緊張,那黑衣女人雖然厲害,但她卻不能殺我,所以雖然 不敵,我也沒覺得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只需要保護好玉婷就行。 媽媽突然抽身而起,脫離了我的肉棒,最後一道肉環刮得我龜頭有點疼。她 抽出桌上的紙巾,仔細地擦拭了一遍下身,然後慢慢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哎, 女人就是容易想多,不知道她又預估到了多少種可怕的後果, 我想著緩和一下氣氛,笑著說:「媽媽,你說我們拿著這種視頻是不是就足 夠干倒邢國強了?」。 媽媽沒回頭,只是擺了擺手,有些嚴肅地說:「別打岔!我在想正事」。 我站起來,整理好褲子,從後面摟住媽媽的纖腰,貼在她耳邊,故作可憐地 說:「母親大人,不要這麼凶嘛,邢國強的事情也是正事啊」。 媽媽轉過身,表情依然嚴肅地說道:「你覺得憑這個就能打倒邢國強啊?這 些東西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讓所有人聯合一起把你這個曝光者幹掉。你要記住, 一個人的秘密是秘密,但很多人的秘密就是利益了。邢國強可是背靠邢力這座大 山,所有的人跟邢家之間肯定還有多種利益關係,一些視頻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除非你只是想搞破壞,把它們全部放上網,他們除了丟臉,當然有些人可能 會丟官,但邢國強的金錢、家庭、女人一樣也不會少,但這還是你想要的復仇嗎? 那不如你直接今晚去把邢國強夫婦殺掉就行了」。 果然我還是想得太簡單,幸好有媽媽這個好軍師在。我想要的並不是錢,我 現在完全不缺錢,我只是要把邢家的人完全征服,踩在腳底的勝利感——這裡面 當然包括了征服他們的女人。 「那這視頻就只能看著玩玩了?」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發上。 「那倒不是,關鍵看你怎麼用。你記得媽媽跟你講過的鯰魚效應吧?」說著 話,媽媽坐到了我身邊,摟住我的胳膊,「你可以想辦法加入這個聚會,像鯰魚 一樣把他們的池水攪渾,那邢國強的朋友圈就完蛋了」。 「那怎麼行?我可捨不得你,其他人多看你我都吃醋」。 媽媽露出久違的笑臉,在我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還算你有良心,我又沒 說讓你真去換妻,你可以想想別的方法,凡是人定出來的規則都有漏洞,只要找 准了漏洞,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可我怎麼會知道他們這個聚會怎麼運作呢?這得是他們內部的人才知道吧! 誰也不會把這種事情隨便告訴別個的。」說著話,我摟住了媽媽的腰。 「這個我會幫你繼續調查下去,另外你不是說這件事那個邢芸也知道了嗎?。 她這麼喜歡跟你玩,你不妨從她那裡多打聽一下。「她刻意加重了」喜歡 「兩個字的語氣。 「暈,怎麼可能!」我無奈地翻翻白眼,「難不成我跟小姑娘說,你爸媽搞 換妻聚會是怎麼操作的,請告訴我吧?她不打死我才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著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滑過了我的胯部。 「不行,她可是我堂妹。」我翻了翻白眼。 「你還在乎這個呀?」媽媽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龜頭,雖然隔著褲子,還是 讓我渾身一抖。 說實話,邢芸最近的表現讓我有些緊張,總覺得有些不正常的感情在裡面。 得把這段忽悠過去:「當然在乎,媽媽不是教過我洋鬼子說世界上第一個哲 學家是斯芬克斯,第二個哲學家是俄狄浦斯嗎?一個女人和一個亂倫者是哲學的 起源,所以我們倆都是哲學家,哈哈哈!」其實我說得毫無邏輯,只是想插科打 諢化解一下緊張。 媽媽先開口了:「少來跟我胡說八道,真後悔以前跟你說這些。總之,邢國 強的只是小事,你的身體才是大事。萬一下次偷襲把你弄成重傷怎麼辦?」。 原來媽媽還在擔心這件事,我不禁有些感動,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腰,想往她 懷裡鑽。還沒碰到她,耳朵就被抓住,趕緊求饒。 「跟你說正經的,你賣什麼萌啊?我決定把那顆丹給你。」媽媽的表情像是 下了很大的決心。 「什麼丹?」我一臉疑惑。 媽媽面頰緋紅,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小手繼續在我的龜頭上擺弄,過了近 兩分鐘,她才清清嗓子低聲道:「嗯……就是放在我那裡的丹……哎呀,你懂的 嘛!」說著眼睛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 「我,我完全,我都把這事忘光了。給我幹嘛?放在裡面不是挺好的嗎?」。 媽媽漸漸偎依到我的懷裡,低聲說:「你不是打不過那個女的嗎?你把它取 了可以長功力啊」。 「打不過就打不過,沒事!有它在媽媽的小房子裡面,我才能不戴套套,挺 好的。」對我來說,無套中出比打架牛掰重要多了,天下無敵有個毛線用,這早 就不是過去那個比拚武力的江湖了。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因為黑衣女人是同門,她 既不能殺死我,我也不能殺死她。 「不行!我可捨不得你受半點傷……」媽媽的手繼續摸到了我的蛋蛋上, 「而且,我的老公必須得是最厲害的。至於避不避孕我現在覺得不那麼重要了, 如果命中注定我們母子會、會這樣,我們不妨一切隨緣吧」。 「這,真的?!」雖然我一直想讓邢翠懷上我的種,但媽媽身上有些不同, 經過她的反覆渲染,我還有點擔心會生出他說的外國小說什麼孤獨上的豬尾巴孩 子。至於邢翠,我還真想她生出個豬尾巴的娃娃,看她到時候還能作何表情?。 媽媽抬頭舔了我的耳朵一下,幽幽地說道:「怎麼,你害怕了?你不願意跟 我有個愛的結晶嗎?」。 我,這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想著老媽願意給我生孩子,好像心裡還有 些小興奮呢!但,總覺得靠著老媽的庇護提升能力,有點像個小屁孩,很沒面子 啊。 媽媽見我遲疑了一下,沉聲道:「怎麼了?你老婆我都豁出去了,你這個做 老公還婆婆媽媽的幹嘛?」。 「你不就是我媽媽嗎?哎喲!」我的耳朵被扭了一圈,「想當然想了,我最 愛的女人就是媽媽了。」道理雖然沒想明白,馬屁先送上吧。 「這才乖嘛!」媽媽湊過來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變強以後,就能抓住 她,然後像電影裡一樣睡服她,豈不是更好?你不是說她身材很好嗎?」說著話, 老媽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這真他媽的是個好主意,哦不,這真是我媽的一個好主意!我靈活的手 指已經解開了她剛剛扣好的襯衫紐扣,媽媽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臉嚴肅地 說道:「好了,這這樣定了,九天之後,你過來,我們取丹」。 「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嗎?」剛剛捋清楚這件事,怎麼又改成九天後了。 「沒辦法,取丹前必須禁慾九天,我們倆都是,到時候我再教你該怎麼做。 記住啊,絕對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覺!「媽媽說完之後,走進了洗浴間。 週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黃婷婷整裝出發。這幾天還真是沒發生什麼意外,我 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暫時知難而退還是一直潛伏沒有 機會,管她呢,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婷婷也表現得很懂事,總說自己害怕, 陪著朱玉婷睡覺,不過看她的眼神總覺得也在防著我這個可能的堂哥跟媽媽上床。 開著車,偷瞄了一樣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認真,就像是迎接一 場盛會。灰綠色的無袖連衣裙,裙擺過膝,側邊開叉能看見半截大腿,沒有穿絲 襪,腳上是新買的高跟涼鞋,8cm鞋跟,深藍色的底色中間加了一條灰綠色的 綁帶,一般來說深藍色和灰綠色都比較土,不適合作主色調,加之二者撞色也極 少一起出現,但搭配在一起,竟然還有些成熟大氣的味道。 後排的婷婷則一改平時幹練運動打扮,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少見地穿 上了高跟涼鞋。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給她買的,顯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雖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開報告之後一聲哀鳴,接著是兩母女相 擁而泣,我也禁不住鼻子發酸,一時也說不出話來。義父的老婆因為肝癌走得早, 我沒有見過本人。因為身份特殊,義父之後雖然一直有女伴,卻沒有再婚,家裡 沒有媽媽的角色,玲玲略大幾歲卻大大咧咧,兩個小女孩相互扶持著長大。自從 我結婚之後,兩個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別親,感覺她們有時候也把韓智佳當作了自 己的媽媽。 女人的臉真是六月天說變就變,在檢驗中心裡坐著時,兩個女人哭得要死不 活的,怎麼勸都勸不住,剛一出大門,居然換作一臉笑容,之間幾乎沒有過渡。 「哥哥,一會兒我們去」蹄名坊「吃豬腳湯吧,正好你也補一補。」雖然黃 婷婷已經變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們並沒有說破之前的關係,朱玉婷也說 不用改口叫哥哥也挺好。 「好啊!」剛剛答應完,手機就震動起來——是義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 老婆大清早死了,義父讓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趕緊跟婷婷打了個暗號,假裝 苦著臉說:「酒店臨時中午開個會,必須參加,咱們晚上再去吃豬蹄,婷、小…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怎麼稱呼她,」你們母女倆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車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點頭,心裡卻有些惶恐,畢 竟跟婷婷,嗯,現在是小玉的關係要複雜很多了。 在出租車上,腦子裡還是有些亂,多重的關係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 要把朱玉婷放進我的後宮的計劃,就難以實現……不知不覺已經快到碼頭了,趕 緊偷偷把臉換成了余飛。 上了大遊船,被耳叔的一個大跟班帶到了艙底。艙內已經坐滿了人,燈光也 很亮,但一進門我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讓我後背一緊。 義父衝我擺擺手,我立刻到他左手邊坐下,右邊是玲玲,好久不見她改了一 頭短髮,因為情況特殊,她只是衝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過招呼。我旁邊是正在 頓足捶胸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罵瘋豬無恥,有違江湖道義。 耳叔的左邊是個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兒眼看起來總帶著 笑,厚厚的嘴唇會不自覺地吧唧幾聲,第一次見他的人多半以為他是個老實巴交 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場偶然看到新上市的絲瓜不錯,就隨手挑了兩口, 問了個價,那菜販子說了個價,豆腐哥撇撇嘴說太貴,就走了,誰知道那個菜販 子不依不饒,說挑了問了價就必須買。豆腐哥說不買你要咋地,菜販子露出手膀 子說不買就得挨拳頭,豆腐哥笑著把錢給了。然後這個菜販子就永遠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邊坐著個黑黑瘦瘦的眼鏡,看起來像個過去的賬房先生,他是 「貓叔」,大名陳茂華,掌控著整個臨江的古玩市場。因為祖上是富貴之家,所 以貓叔鑒定文物字畫在省內都是一絕,而且還練過幾天鷹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 龍頭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號下的精英齊聚了。 義父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看了,把手機調到免提,放到了桌面上。一個 男聲響起,粗重而麻木,顯然是經過變聲器的,大家都知道這是「大狗」,不過 只有義父知道「大狗」的本來面目,就像「飛魚」余飛一樣。不過私下裡,我從 義父的話語間能判斷出,狗哥應該是體制內的人,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情報 網。 根據耳叔的說法,今天大清早他老婆正在陽台上健身,本來一般都是兩口子 一起練,結果昨晚上他吃多了麻辣小龍蝦,有點鬧肚子,就沒練,坐在屋裡一邊 喝粥一邊看老婆做拉伸。光鐺一聲,晾衣服的鐵架子塌下來,老婆當場就被砸扁 了腦袋。耳叔本來以為是意外,突然想起鐵架子是焊在水泥裡的,不太可能斷掉, 自己爬上去檢查了一下,發覺有一頭斷掉了,但切口很新,他直覺不對,立刻告 訴了義父。義父覺得這很可能是瘋豬已經準備對自己發動進攻,我們也必須有所 對策。 狗哥則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查,基本鎖定了瘋豬就是靳長松的化身,所以大 家在對付「瘋豬」的同時,估計還會遇到白道的干涉,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其實上次義父說的直接從白道衝擊靳家,我倒覺得是個好主意,只是這種會 我從來不發言的,所以也沒有多說話。大家商量來商量去,一時也沒有定論。豆 腐哥的大肚腩先叫喚了起來,義父笑了笑說:「乾脆先吃飯吧」。 耳叔掏出手機通知廚房開始上菜了,好久沒來船上吃飯,想著各種美味的魚, 我不禁嚥了嚥口水。大家開始起身活動一下有些僵直的身體,義父走到貓叔身旁, 小聲地說:「貓叔,上回的事情辛苦了,您老放心,錢我肯定會幫您補回來,等 干倒了瘋豬,他的地盤,您先挑。」貓叔半睜半閉的眼睛露出一條縫,笑瞇瞇地 拍了拍義父的肩膀。兩人邊聊邊走,到了臨窗的地方,不時發出輕微的笑聲。 豆腐哥正在跟玲玲閒聊最近瘦身的經歷,我也插不上嘴,一旁的耳叔則是有 氣無力地躺坐在椅子上,哪還有半點黑道人物的氣勢。我只好跟耳叔說了一下節 哀順變的安慰話,他苦著臉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他特別喜歡現在這個老婆,這女的三十歲出頭,過去是個酒店的服務 員。耳叔離婚早,帶著個兒子也不容易,所以上哪兒都把兒子帶著,有一次到酒 店赴宴,小孩突然跑不見了,全靠這個女的找到,還把小孩哄得挺高興。耳叔看 她人好又長得漂亮,便娶了做老婆。雖然耳叔在床上不夠給力,但兩口子的關係 還是很好的。 菜開始逐漸上桌,大家也重新坐到了桌旁。義父首先給各人都舀了一碗魚羹, 算是開桌了,我立刻開始悶頭下筷,一通猛吃。突然心頭一顫,感覺有些緊張, 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在吃東西,好像也沒啥特別的。想繼續吃,心裡還是陣 陣發慌,不對,我開始坐起身子看看四周,除了傳菜生之外也沒有其他人。 一個傳菜生正端了一碗蛙進來,那香氣飽含鮮香麻辣,我的口水已經忍不住 流出來。我深吸一口氣,把手中的筷子扔了過去,一支射向了傳菜生的手臂,一 支往下攻向膝蓋。不等桌上的人反應過來,那個傳菜生已經超側後方翻轉,順手 把一大碗牛蛙扔了過來,可惜我的牛蛙哦。 她又偽裝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男人,可惜走路的動作出賣了她。我已經 從行走的動作辨認出,她就是我的同門,這個女人居然敢直搗我們的核心,膽子 真夠大的,不等她落穩身形,我已經兩步追上去,凌空一腳踢向她的後背。亮光 一閃,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腿根,我趕緊收住身子,硬生生一個側翻躲過去,回過 頭才看到她手裡有一柄珵亮的短刀。 她來不及繼續攻擊我,因為豆腐哥已經舉起椅子劈了過去,接著又是玲玲的 碗,還有耳叔的短棒,可惜都被她靈蛇一般的身法躲過。坐地在旁的我突然生出 一種幻覺:我從沒見過這麼有趣的,不,我無法描述它……優雅得就像藝術品, 但又像最精密的機械一樣高效,每一種姿態都是人體的極限,讓我忘記了自己也 是其中的一份子,只想靜靜地站在一旁欣賞這種美。 「上!」義父一聲暴喝,我才醒轉過來,立刻加入戰團。 一直以來我都有一種僥倖,其實我比她厲害,只是她身法詭異才能屢屢躲過 我的攻擊。但今天在六人的圍攻之下,她依然游刃有餘地或攻或躲,我不得不承 認她的確比我強。不過因為我們人數眾多,她倒也沒有餘力能傷到我們。 可惜我們六個人並沒有聯手經驗,一開始被她利用配合失誤沾了些小便宜。 義父和耳叔走的是剛猛路子,玲玲和貓叔比較靈巧,時不時用偷襲抵消她的 攻勢,豆腐哥練過散打,而且身高體胖,在裡面充當了肉盾。我雖有機會卻不敢 重傷她,只是用重手法讓她耗費更多體力。 時間漸長,我們幾個人也漸漸找到了配合的節奏,她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 今天我倒是體力充沛,瞅準時機,扔出半截雞骨頭射向她腳踝。她正在應付 義父的鐵砂掌,下面還有耳叔的短棍不斷騷擾,已經無力躲閃,被我一擊命中, 瞬間倒地。豆腐哥已經拚死把她壓在身下。 她猛的轉過頭,對著我大聲道:「是你!」她已經從動作上把我認出來了。 不等我開口,耳叔上前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大罵道:「小軍,你個吃 裡扒外的王八蛋」。 我趕緊解釋道:「耳叔,這人是假扮的小軍」。 貓叔奪過短刀,架到她脖子上,笑著說:「缺耳朵,趕緊找個繩子鐵鏈來啊!」 耳叔答應一聲,走出了船艙。 義父也湊過去,拍拍她的臉,搓了搓臉上的皮膚,撇撇嘴說:「還真是假的, 這面具做得還……」。 話音未落,貓叔手中的短刀突然刺向義父。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