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殯儀館寧靜夜》 正文 【殯儀館寧靜夜】(上)冰戀文 【思無邪原創】 【殯儀館寧靜夜】(上)(試寫冰文 不喜勿入) 林靜怡給人的印象,就像她的名字那樣文靜羞澀、楚楚動人,她的身高才剛 剛一米六,臉長得就像個玩偶,業餘時間喜歡把頭髮分開,左右紮成兩個小辮, 再配上一件旗袍,看看書,養一些小植物,讓人看了就覺會覺得這是個斯文內向 ,膽小怯懦的小女孩兒。 這就是為什麼當人們知道她的工作時,會那樣吃驚、疑惑,甚至是嚇得轉身 逃走。 林靜怡是一位儀容師,所謂儀容師,其實叫遺容師更貼切,他們的工作就是 為往生者做最後一次理容,讓他們能給活著得人,留下盡可能好的記憶。 很多人對她選擇這樣的工作很不理解,畢竟她只是一個2剛出頭的小姑娘 ,可重要的是林靜怡並不指望別人理解,在她看來讓離世的人能夠留下最美好的 形象,讓這個職業非常有意義,當然,除此之外,她選擇這行還有不足為外人道 的原因。 林靜怡的工作沒有什麼時間限制,不分白天晚上,一切都因「人」 而異。 內向、不擅交際和宅的性格倒是為此了不少幫助。 現在的時間就已經過了十點,林靜怡所在的工作域裡,其他的同事都已經 下班了,唯獨她還在認真的工作著。 說起來她並沒有感覺過害怕,因為在她眼裡,那些直挺挺躺在自己面前,或 者被存放在冷櫃當中的,並不是死人屍體,而首先是顧客,是那些未亡者的親人 ,是自己需要服務的對象。 今晚的服務對象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資料裡寫的職業是教師,看他一米 八左右的身高和結實的身材,而且看得出來這人平時都有運動。 說起來也怪,好像熱愛運動也從來擋不住病魔和死神的造訪。 靜怡猜想這是一位體育老師,一邊完成為逝者的清洗工作,一邊猜測這個人 生前的情況,是靜怡打發時間的愛好,也同時為另一個更要的愛好鋪墊。 為了讓逝者乾乾淨淨的離開,清洗身體也成了儀容師的一項重要工作。 可以說這是逝者在世界上洗的最後一個澡了,雖然明知道對方對溫度已經沒 有了感知,但靜怡每次都會把水溫調到特別舒適的程度。 這位教師才剛剛離世,而且病發也非常突然,沒有經歷過多的折磨,所以容 貌上顯得非常自然。 靜怡的清洗非常認真,從頭到腳,浴花在屍體上摩出大片的泡沫,當最終把 這些泡沫沖洗乾淨,又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屍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熟睡中的 人。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就是靜怡愛上這份工作的原因。 靜怡重新審視面前這具屍體,就像在看著自己的愛人。 當她的目光落到屍體的胯間時,她看到了一叢黑密的陰毛當中,一條已經萎 縮的肉蟲蜷縮著。 靜怡的臉不禁一紅,其實剛才清洗的時候,她早就更近距離的面對和接觸過 這個東西,但那時候只是認真的清洗,是工作,心中沒有一絲雜念,而現在,靜 怡重新變了一個姑娘,面對的是男人的羞處。 她繼續凝視著那片黑草,腦海中又憶起上學時的憶。 她畢業於一家護士學校,理所當然的上過解剖課,上學前她當然沒想過,自 己這輩子摸到的第一根陰莖會是解剖課上的屍體。 更沒想過那一瞬間,那條萎縮的陰莖就一把鑰匙,開啟了她心底一扇走向沉 淪的大門。 靜怡看著那片黑草,呼吸開始加快,心裡塞滿了渴望,一個聲音不停的催促 著她,快去舔啊!靜怡把這個衝動暫時壓制了一下,像以往一樣,她選擇從腳上 開始。 她靜靜脫下工作服,又脫掉裡面所有衣服,和那具屍體一樣,以最純粹的身 體相互面對著。 她俯下身,濕熱的舌頭舔向了冰冷的屍體。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腳趾被靜怡挨個舔吮了一遍,接下來,這條靈活的 舌頭一路向上,經過小腿大腿舔到了屍體的胸前,靜怡故意越過了最嚮往的位置 ,把目標鎖定在了男人的乳頭上。 靜怡曾交過幾個男友,但都沒有發生過實質的身體關係,雖然如此性愛小說 和影片,她並非沒有看過,她知道男人們喜歡怎樣的服務。 她吮吸著輕咬著屍體的乳頭,同時用自己飽滿的胸脯摩擦著男人的小腹。 然後再往上爬,靜怡的嘴唇親吻到了屍體的嘴上。 已經過了屍僵的時間,對方的嘴唇被靜怡的舌頭輕易頂開,對方當然不會伸 過舌頭來應,所以靜怡只能自己探出舌頭,伸進屍體的嘴裡,去和他的舌頭纏 綿。 人死之後,舌頭的肌肉也會萎縮,所以會比生前要短,情怡必須努力把自己 的舌頭伸的更長,才能夠著。 可這在靜怡來說並不麻煩,並且被她視為愛人小調皮式的情趣。 靜怡的努力吮吸著,屍體的口中發出滋滋的水聲。 於此同時,靜怡的整個身體也在扭動著,乳房貼緊了男屍的前胸,陰阜貼緊 了男屍的陰莖,隨著深吻的節奏,靜怡的身體在男人的屍體上不斷摩擦。 最後靜怡轉過身子,和屍體形成69的體位,熱烘烘水漉漉的逼縫壓在了屍 體冰冷的臉上。 現在她要服務自己最喜歡的部分了,靜怡慢慢趴下身子,用雙手拔開草叢, 露出那條死蛇,這還真是一條死了的蛇。 整個陰莖都軟綿綿的,靜怡把整個陰莖和蛋蛋包進了嘴裡,這些東西在舌頭 的攪拌下,在自己的嘴裡打轉變形,這是她喜歡的玩法。 不是說她不喜歡堅挺結實的肉棒,可如果是用嘴去使用的時候,她更喜歡這 種軟綿綿包在嘴裡的感覺,用她的想法來說,那種感覺很可愛。 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面前裝模作樣,顯示自己雄性的力量,可這種假裝會給她 一種距離感。 相反的,軟雞巴顯得真實而親切。 靜怡的嘴其實很小,既然是勃起前的陰莖,如果加上陰囊的部分,想要全部 包裹住也並非易事,但她每次都會努力把去完成這一點,因為她太喜歡連同兩顆 睪丸一起在嘴裡的感覺。 為此在剛開始這樣做時,她甚至因為嘴張得太大而嘔吐過,不過現在她已經 掌握了其中的訣竅。 靜怡慢慢加快了攪動的速度,兩隻睪丸和軟麵條一樣的陰莖在她的嘴裡跳著 歡快的舞步。 這舞步開始逐漸加快了節奏,因為靜怡越來越興奮了,開始是她的頭開始動 起來,接著是上半身,再下來是腰肢也扭得越來越歡。 身體的擺動下,靜怡的陰蒂在男屍的嘴唇和鼻尖上蹭得水聲啾啾,冰冷的屍 體幾乎要被她摩擦得起了火花。 到最後她只顧得上大力蹭逼了,只好把嘴裡的軟蟲吐了出來,她怕自己再興 奮下去,一不小心給人家咬下來了。 雖然明天屍體就要火化,瞻仰遺容也不會扒光了檢查,可害人家「死無全屍 」 總是不好,何況這位男士還剛剛給了自己一個高潮。 當高潮過後,靜怡趴在男屍身上並沒有馬上離開,自己運動過後的體溫,一 點點傳遞到身下冰涼的屍體上,對方也好像被自己暖得有了溫度,這種體溫的交 互,和性交帶來的滿足又完全不同,她喜歡享受這種安寧的氣氛。 靜怡四肢張開,像章魚一樣緊緊摟住身下的屍體,好像這是她感情深濃的男 友。 體力恢復之後,靜怡從男屍上爬了起來,從旁邊拿來一個橡皮圈,動作非常 熟練的勒在了男屍陰莖的根部,然後用一支一次性針管從容器裡抽出一管生理鹽 水。 這東西是平時修復容貌用的,大多數屍體停放之後因為肌肉萎縮會,臉上會 塌陷影響五官,這時候就需要在皮下注射一些生理鹽水,讓容顏暫時恢復飽滿。 不過這會靜怡不是用它來修復容顏,而是把鹽水注射進了死屍的陰莖。 她推注的很慢,一邊注射一邊擼動著陰莖,因為屍體死亡時間不長,血管壁 還沒有完全粘黏壞死,加上之前放在嘴裡的一番加熱揉弄,血管已經恢復了大部 分通路,這些鹽水順著血管開始填充裡面的海綿體,一個死去的男人居然就這樣 再度勃起了。 靜怡簡單把工具一收拾,自己上了平台,望著這具神態安詳的男屍微微一笑 ,心裡說我要開始咯。 手扶著挺立的陰莖對準濕潤的穴口坐了下去。 一股冰涼的溫度傳來,和穴中的溫熱形成對比,使得靜怡對陰莖的感知更加 明顯,更加真實,真實的到了幾乎能感覺到陰莖上每一個皮膚皺褶的程度。 這正是林靜怡最喜歡的一部分,當陰莖全部被吞入後,她又抬起屁股把陰莖 完全退出來,又再重新坐上去,她想盡可能多幾次體驗這種溫差效果,直到陰莖 逐漸被套弄得也變得暖和起來。 靜怡開始變換各種節奏和角度,並很快投入到了忘情的境界。 陰道和陰蒂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刺激著淫水汩汩流淌。 林靜怡端坐在男屍身上,直上直下的運動著身體,又抓起男屍的雙手放在自 己胸前,帶領他像情人一樣按揉自己的乳房。 就在林靜怡沉淪在變態的快感當中時,發生了一件她渾然不知的事。 儀容間裡側牆上有一排後窗,從裡面看這排窗戶的位置很高,但因為整個儀 容間處在大樓的半地下室的位置,從外面看的話這排窗戶就只比普通人高不出多 少。 此時此刻,正有一個人腳下墊著兩隻木箱,津津有味地朝著裡面張望,欣賞 著靜怡活色生香的表演。 林靜怡在男屍的身上只搓了十來分鐘,突然速度越來越快,喘氣越來越粗, 一陣抽搐之後,終於長舒一口氣,繼而整個人癱軟的趴在了男屍的身上。 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林靜怡的體力開始恢復,她慢慢撐起身體,男屍的容 貌又映進了靜怡的眼眶,靜怡對著他輕輕一笑,那一份嫵媚中帶著幾分害羞,情 意綿綿中幾份浪蕩,虧得是躺在身下的男屍已經睜不開眼,看不見這畫面,否則 一定難以抗拒的再戰一場。 雖然知道這個時間不會有人到自己的工作間來,但畢竟身處單位,並且做的 是這麼讓普通人無法接受的事,要是一旦被人發現,自己可不只是丟掉工作那麼 簡單。 只不過人總是這樣,當慾望產生的時候,就會變得格外膽大而不計後果,可 一旦慾望得到釋放而消退,就又會變得膽小。 此時的林靜怡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可害怕被發現的擔心開始佔了上風, 她趕緊穿好衣服,把東西收拾整理了一下,然後又拿來男屍的衣服準備替他穿上 ,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把靜怡嚇了一跳。 選擇了這樣的工作,靜怡並不害怕所謂的鬼,但自己剛幹完壞事,就聽到有 人敲門,這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林靜怡問了一句誰,門外並沒有答,來不及細想,更來不及穿戴整齊,靜 怡以最快的速度給自己套上了工作服,然後扯過一張白單蓋在了男屍的身上。 就在最後一秒鐘,原本上鎖的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殯儀館 的門衛老耿。 靜怡正自驚訝為什麼他能打開房門,才注意到在老耿的手上提著一個木製的 圓環,上面叮叮噹噹掛了一圈鑰匙,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裡還有一串各個辦公 室的備用鑰匙在衛門手上,自己工作小半年了,居然不知道。 幸好他這會兒才出現,要是再早一點進來,自己的秘密就沒了。 林靜怡這樣安慰自己,可她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就已經沒了。 靜怡假裝鎮定的跟老耿打招呼說,耿叔,你怎麼來了。 這麼晚了還要巡邏啊。 老耿這人是個退伍老兵,據說以前還上過早線打過仗,立有戰功,復原後到 了老家的鄉鎮武裝部,可文化水平不高,脾氣也耿直,也沒有混出個一官半職。 工作沒幾年機構精簡,他就辦了內退,老家務了農,後來又四處打工過了 多年。 因為一直單身,也沒個人照顧,幾年前經人介紹,到市裡的殯儀倌當了保安 ,算是找個養老的地方。 老耿屬於平時見著誰都非常熱情的打招呼,可又不是那種話多到跟誰都胡侃 的人。 林靜怡對老耿的瞭解只有這麼多,現在見他突然出現在這麼一個尷尬的時間 ,心裡還真有些七上八下,不免懷疑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老耿沒有答靜怡的問題,目光落到了平台上的男屍身上,雖然上面蓋著白 布,但因為注射了鹹水的死人陰莖可不像活人那麼縮放自如,依舊挺立的陽具在 白單下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順著老耿的目光看過去,靜怡才發現那裡是那樣明顯,簡直比不蓋還明顯, 真的是欲蓋彌彰了。 靜怡看到老耿的嘴角掛起了一絲憨笑,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下完了。 不過老耿沒有馬上揭穿,又把目光移到了那一排氣窗,也就是自己剛剛在外 面偷看的地方。 這時候靜怡再笨也反應過來了,自己的秘密早已經暴露,而面前的老耿好像 沒有揭發的意思,她首先想到的是老耿打算要挾自己,可自己有啥好要挾的呢, 剛參加工作的新人,也沒有背景,唯一可以支付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了。 這時候老耿已經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等著看靜怡的反應和表現,靜怡識趣的 跟了過去。 「耿叔,我知道我錯了,求您別」 「別什麼,你錯啥了,這不是辛苦的半夜加班嘛。」 「叔,您就別笑話我了,我知道您都看見了,我想您應該不會跟別人說,要 不你現在找的人就不是我了。現在您說怎麼辦吧,我都聽你的。」 「哈哈,看不出來小林你這麼聰明懂事。你都這麼坦誠了,我也不繞彎子, 你自己說的,都聽我的?」 聽到這兒靜怡已經完全做好獻身的準備了,自己並不像清純外表所展示的那 樣,是什麼貞潔烈女,男朋友已經交過了好幾個,只不過後來發現了自己的傾向 ,越來越覺得正常的性不能滿足自己,才慢慢放棄了戀愛的打算,選擇了殯你館 的工作。 眼前這位老耿叔平時印象並不壞,還是戰鬥英雄,雖然現在有被迫的因素, 但沒有這事,如果他夠膽量勾引自己,估計也不會拒絕,反正對於活著的人,靜 怡遠沒有屍體那麼挑剔。 「每個男人都一樣。」 這是靜怡的想法。 可是老耿提出的要求,靜怡想錯了。 起碼有一部分是錯的。 一開始,老耿並沒讓靜怡脫衣服或者跟自己走什麼的,而是說了一句讓靜怡 沒反應過來的話。 「去把6號推進來。」 大概愣了幾秒種,靜怡才慢慢緩過神,老耿說的6號是指裡面停屍間的6號 冷櫃裡的遺體,這具遺體應該是白天時候送來的,靜怡並沒有見過。 當她打開6號冷櫃的時候,那裡安靜躺著的是一具三十歲左右的女性遺體, 靜怡看了下資料卡,上面寫著:XXX,29歲,死因:藥物過量。 看到這裡,靜怡看了看遺體的手臂和鼻孔,不像是吸毒的人,心想所謂的藥 物過量,看來是服藥自殺了。 想到這兒靜怡才看了看死者的臉龐,這是一張非常美麗的臉,往下看,與之 相配的是一付可算一流的身材,雖然是平躺著,並且穿有一條長裙,可絲毫擋不 住胸前飽滿的兩團,那尺寸遠比靜怡站立時還要大。 「難道這個戰鬥英雄和自己有一樣的喜好?」 靜怡滿腹猜疑的將這個6號推進了自己的工作間,和那只男屍並排放在了一 起。 「把衣服脫了。」 老耿下達了新的指示。 靜怡這時候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條件反射似的完成著要求,反正就只穿 了一件而已。 當靜怡脫光自己轉頭去看老耿的時候,卻發現他正搖頭微笑著。 「我是讓你脫她的衣服,你自己倒脫得快,這麼想被耿叔看嗎。」 靜怡一聽這話,簡直尷尬得要死,她馬上去撿地上的衣服,卻被老耿制止了 。 「已經脫了,幹嘛還穿。反正也要讓你脫的,早點脫了也方便。其實剛才在 外面,我已經看了很久了。這進來算是咱們第二次‘坦誠相見’。」 靜怡沒想到這個平時那麼憨厚的門房大叔,調戲起女人來這麼有一套,幾句 話就讓自己無地自容又無可辯駁。 乃至她都不知道接下來是不是該去脫那個女屍的衣服。 最終,在老耿的再次要求下,靜怡才動手將女屍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 對於一般人來說,要脫掉屍體上的衣服,並不是件容易事。 這一點,伺候過醉鬼的人或者有所體驗。 不過靜怡卻做的駕輕就熟,所以很快,一具和靜怡不同風格,且略勝一籌的 女體呈現了出來。 老耿走過來把手放在了女屍胸前,豐滿的乳房在老耿粗糙的掌心變了形,它 的人當然不會表示反對,所以老耿者很隨便。 他伸出另一隻手放到了靜怡的胸前,靜怡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看到老耿的 眼神後,又自覺的把胸脯送了來。 靜怡的胸只有杯而已,可放在她那麼小巧的身體上,也顯得非常突出。 老耿一手一個,握住兩個不同的乳房,用相同的節奏和動作玩弄著,偶爾還 換個手,像是要比較鑒別兩隻乳房的不同。 靜怡也看出了這一點,這讓她覺得十分害羞,自己居然和一具屍體在PK, 而且從老耿的表情來看,他似乎更喜歡後者。 比較完畢之後,老耿把放在靜怡胸前的手縮了去,放到了女屍的兩腿之間 ,他很快發現那裡很乾,絲毫沒有前戲過後,成熟女人應該有的生理反應。 這是當然的,畢竟面前躺著的並不是一個有生命的女人。 靜怡看著老耿的動作,猜測他接下來會怎麼做,是在那只逼上塗上口水,還 是有別的什麼潤滑的方法?她充滿好奇。 「把她舔濕。」 聽到這句話,靜怡第一反應是「舔屍」,這兩個字讓她興奮了一下,可她馬 上反應過來,老耿說的是另外一個意思。 舔濕?難道是讓自己去舔女屍的陰部嗎。 老耿用目光答了她。 怎麼辦,靜怡心裡有些打鼓。 「舔屍」 對她來說並不困難,那甚至是她很樂意做的事,之前和自己「做過」 的男屍都享受過自己全方位的舔舐服務,但那些都是男人。 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女人,自己好像並沒有啦啦的傾向,怎麼辦呢。 在心裡做了一番衡量之後,靜怡走到了女屍的腳邊。 雖然沒有啦啦的傾向,但似乎也並不反感同性的親密。 這是靜怡思考後的發現。 她分開女屍的雙腿,露出陰毛不太濃密的陰阜。 藉著明亮的燈光觀察了下這只漂亮的河蚌。 這並不是靜怡第一次見到其他女性的私處,醫學院護理專業畢業的她,上學 和實習期間都見過不少異性的裸體,但要像接下來的這樣做出親暱舉動,靜怡還 是有些羞澀。 老耿以為靜怡的身高夠不著床的中部,他提著女屍的兩臂把她轉了九十度, 這樣一來,女屍的兩頭都懸空掉到了床外。 對靜怡來說,要為女屍口交方便多了,但真正方便的是老耿,他的目的也是 為享受女屍的口交。 因為頭懸下來,女屍的上顎自然的打開,老耿解開褲子掏出那只經受過戰火 洗禮的肉炮,一點點的頂進了女屍的嘴裡。 完全不需要擔心對方會有深喉的不適,又或者頭懸空久了會充血頭暈,老耿 雙手各拍一隻乳房,以此為著力點,掄開了腰桿,在女屍的喉嚨裡抽插起來。 女屍的另一邊,靜怡也放下了所有禁忌,她蹲在女屍兩腿之間,把臉湊到了 那坐黑草中,青春活力的舌頭舔弄在冰冷的死亡上。 作為女人,靜怡知道女人敏感的位置都在哪裡,她按自己掌握的經常服務著 面前這位「姐姐」,她舔的越來越投入靜怡的性格如此,總是很容易對一件 事投入全部從陰蒂到陰唇,從外面到裡面,靜怡忘情的舔著,彷彿是在舔著 自己。 又彷彿自己的服務真得能讓這具女屍獲得性的快樂。 女屍的陰部已經非常濕潤了,這當然不是女屍分泌的體液,而是靜怡的唾液 。 這些粘粘的液體從靜怡的舌頭上傳遞到女屍身上,又有好多在她為女屍口交 過程,被蹭到臉上,並且還有幾根陰毛脫離了母體,粘在了靜怡的嘴唇和臉上 ,這讓靜怡原本文靜的外表整個變了另一種感覺。 不過她現在顧不上這些了,在她的身體上有一個地方比臉要濕得多。 靜怡自己也感到驚訝,為女屍口交似乎比為男屍口交還讓自己興奮,難道自 己真是啦啦?靜怡覺得對面老耿始終注視自己的目光才是關鍵所在。 這麼淫蕩的事,居然還是在男同事面前做。 靜怡始終不敢抬頭,羞恥的心情讓她把頭埋得很低,帶來的效果卻是嘴唇和 陰唇擠得更緊,在老耿看來,會認為是自己舔的太開心了吧。 靜怡感覺自己的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終於,在快透不過氣來的時候,她抬 起了頭。 和猜想的一樣,老耿確實正盯著自己,臉上始終掛著那邪邪的微笑。 靜怡知道老耿也已經非常興奮了,這一點,從他插女屍喉嚨的節奏和力度就 能感覺到,這兩者可是通過女屍非常直觀的傳遞到了靜怡的臉上。 所以當靜怡抬起頭來的時候,對面的老耿也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他拔出女 屍嘴裡的陰莖,繞了一圈走到靜怡身邊,靜怡乖乖的讓開了位置,目光當然不自 覺的偷看了一眼老耿的傢伙。 雖然只是短暫的一晃而過,但也讓靜怡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活生生的東西,果然和屍體上的感覺不同。 靜怡為自己感到一絲慶幸,看來自己還不太要緊,雖然有別人眼裡另類甚至 變態的「戀屍癖」,可至少自己對活人還是有感覺的。 那說明還不算太糟,自己還可以追求普通人的生活。 老耿站到了女屍兩腿中間,藉著靜怡的口水,粗壯的雞巴非常順利的插進了 女屍的陰道。 老耿這年紀不是2來歲的毛小伙了,懂得慢慢享受的樂趣,所以他一開始 抽插的速度並不快,而且非常有節奏。 他轉頭對蹲在後面發愣的靜怡說,讓她鑽到身子下面去給自己舔蛋。 靜怡本來正望著老耿結實的大屁股出神,被突然傳來的說話聲驚醒,嚇得毫 不考慮的鑽進了老耿的襠底,以此來掩飾自己害羞的表情。 靜怡坐在地上,仰起臉正看見老耿的雞巴在女屍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兩顆肉 蛋隨著節奏在陰囊裡蕩鞦韆似的晃動著。 她張開嘴,把臉再往上湊了湊,將兩隻肉蛋輪流裹裡嘴裡吮吸舔弄,並努力 跟隨著老耿抽插的節奏,很快脖子都酸了,卻仍然沒有擅自停止服務。 靜怡也弄不明白,自己這樣的表現出現什麼,是害怕老耿的威脅,還是自己 真的天生淫蕩,願意接受男人的命令。 大概插了有三四下,老耿把雞巴拔了出來,依舊仰面朝上的靜怡這才清楚 完整的看到了「它」 的全部。 靜怡含著陰囊,雞巴抽出整個砸到了她的臉上,她感到了一股無法抵抗的重 量。 因為是仰視,又離得如此之近,那東西顯得巨大得誇張,上面的每根血管都 突起著,像是要脫離束縛從「柱子」 上騰躍而出的怪龍。 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在陰莖上舔了一下,換來了老耿嘴裡的一句騷貨的笑罵。 緊接著老耿又發出質問,責備靜怡剛才沒有舔女屍的屁眼。 靜怡心想,明明你剛才沒有要求啊。 為什麼要舔,難道耿叔還要和女屍肛交嗎。 對於肛交,靜怡還沒有經歷過。 她非常期待能在接下來親眼觀摩一下。 老耿把女屍翻了個身,給她擺出翹起屁股的姿勢,然後示意靜怡去舔。 因為姿勢的改變,女屍屁股的位置提高了不少,靜怡不能再蹲著進行了。 她站在女屍身後,俯下身子,雙手扶住女屍圓滿的大屁股,把臉湊到了女屍 的股溝通裡。 因為屍體在送來之前都有經過清潔,女屍的屁眼裡並沒有什麼氣味,當然, 就算稍微有一些氣味,這時候的靜怡也不會感到不適,她開始舔女屍屁眼的時候 ,甚至表現得有些飢渴。 靜怡的淫水分泌更加旺盛了,她真的不想念,自己對屍體的敏感到了這樣的 地步,只是舔都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舔的還是一個同性的屍體。 淫水大量的分泌,讓靜怡感覺到越來越難抑制的酥癢,她舔著女屍的屁股, 自己的屁股也隨之扭動起來,好像是在發出一個召喚。 身後的老耿發現了這點,往前一挺,雞巴深深的塞進了靜怡的陰道,雖然期 待,卻毫無準備的這一下突襲,讓靜怡全身一顫,身體扭動的更加快速了。 算起來,自己已經有超過兩年沒被活著的陰莖插過了。 真實的熱度和生命的質感,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那麼一瞬間,靜怡甚至產生了放棄冰戀的念頭。 也在這時,老耿的雞巴離開了靜怡的陰道,他讓靜怡讓出位置,然後插進了 潤滑完畢的女屍菊花。 這一老耿的節奏明顯快了很多,不像剛才操逼時那麼溫柔,而是狂放式的 進行著。 靜怡感覺好羨慕那具女屍,因為她的下體傳來了一陣陣空虛的抗議。 幸好旁邊另一張床上,那具男屍的陰莖還在生理鹽水的作用下挺立著,靜怡 再次感到只有屍體才是最體貼的伴侶,因為他們任何時候都會為她守候、等待。 靜怡重新趴上男屍的身上,以最快的效率把屍體的陰莖吞進了自己的陰道。 一女一男兩個人,一男一女兩具屍體,開始了一次別樣的4P盛宴。 因為那兩個「玩伴」 喜歡沉默,所以殯儀館的儀容間裡,只聽到兩個人發出的節奏不同的喘息。 靜怡的第二次高潮來得很快,這次之後,她整個人都沒了力氣,軟軟的趴在 男屍身上,卻還努力睜眼看著隔壁,老耿的雞巴還在女屍的菊花裡馳騁。 那畫面讓靜怡無限神往,她在心裡對自己說,一定要嘗試下肛交的樂趣,但 今天不能,因為他怕表達出這個想法後,老耿會親自實施從他的表現來看, 他對肛交的興趣絕不小於操逼。 靜怡的心思,她要另外找個時間,把自己那朵雛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一位 讓自己心動的,屍體。 靜怡腦海中泛起幻想的時候,老耿到了要爆發的時刻,他緊緊抓住女屍的屁 股,腰部狠命的往前挺了十幾下,靜怡知道他已經射到了女屍的腸道裡。 老耿靜靜的享受了幾秒種發洩後的滿足,把陰莖從屍體裡拔出來送到了靜怡 嘴邊。 「本來我喜歡用女人的頭發來清理雞巴,不過怕你明天難得清理,所以好心 讓你來負責好了。」 老耿這樣對靜怡說,靜怡乖乖的含住老耿的雞巴,把上面的殘餘物清理了個 乾淨。 「看你個騷樣,被死人雞巴操得沒力了吧。一會緩過勁之後,把這些收拾整 齊。我還得再去巡邏一圈。」 老耿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吩咐靜怡。 「別忘了這女人屁眼裡還有好東西,你最好都吸出來弄乾淨。要是明天有人 來探望,看到有東西從正面流出來就大麻煩了。趕緊吧,記得明天找個時間到我 門房來聊聊。」 老耿說完在靜怡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呵呵笑著,帶上房門去了。 留下靜怡又在男屍身上趴了好一會兒,正好老耿所說,自己真的被死人雞巴 操得沒一點力氣沒了。 等到恢復了一些之後,她坐男屍身上下到地上,取掉了勒在陰莖根部的皮筋 ,又揉了揉滿是淫水的雞巴,幫助它早點消退軟。 當然這個過程並不會很快,等待的時候,靜怡想起了老耿的話,確實應該想 辦法清理一下女屍的腸道。 「耿叔說的是吸出來弄乾淨。難道要自己去吸女屍屁眼裡的精液嗎。」 靜怡有些迷離,不過到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嘴已經湊到女屍的屁眼上了, 靜怡暗罵了自己一聲賤貨,真的嘗試著吸了幾下,可根本什麼也吸不出來。 她只好吃力的把女屍翻身躺平,又把雙腿抬到床外,希望靠重力讓屍體內的 精液自己流出來。 這個辦法果然有用,慢慢的一股混濁的液體流了出來。 靜怡早就蹲好了位置,她用嘴湊過去,這是真能吸出東西了。 (待續) 正文 【殯儀館寧靜夜】(中) 中 從那夜之後,靜怡和老耿之間,有了一層特殊的友誼。 二人都慶幸遇到了同樣愛好的人,因為這種特別的愛好,基本上沒有誰可以 傾訴交流,所以在這麼小的環境中,能夠瞭解到自己並不孤單,兩個人都覺得是 件欣慰的事。 靜怡對老耿的稱呼變成了耿叔,工作之餘,靜怡會偶爾到老耿的門房去聊天 ,兩個人都講了些各自的經歷,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冰戀。 靜怡的故事非常簡單,在大學期間上解剖課時,原本是心無雜念得聽著老師 對屍體標本的講解,當老師講到男生殖器的時候,她卻莫名其妙的產生了生理反 應。 幸虧當時臉紅的不只她一個女性同學,所以大家也並沒有發現她的反應有何 不同。 那節課後,解剖室裡那具男屍標本越來越多的出現在了她的自慰幻想中。 最後發展到,她曾經有幾次以作筆記為名,在課餘時間,借瞭解剖室鑰匙, 偷偷跑去,隔著冷藏櫃,看著男屍自慰。 可因為冷藏櫃都有上鎖,她也只限於看看而已。 上課中雖然會有機會肌膚接觸,但當著老師同學的面,她只能壓制自己的想 法,盡量裝得平靜。 後來在畢業前的實習時,靜怡特別找了一家有太平間的醫院,在一段實習, 對醫院環境熟悉之後,她偷偷搞到了太平間的鑰匙,為此,她甚至和其中一個管 理員談了兩個多月的戀愛。 在實習差不多半年後,靜怡終於找到機會實現了自己的夙願,偷偷進了太平 間,懷著擔心害怕,找到了一具男屍,嘗試了第一次的禁忌之欲。 靜怡從此愛上了其中的感覺,而且慾望越來越強烈,以至於有一段時間,她 對活人完全失去了性趣,正好目的已經達到,就順理成章的和那個管理員分了手 。 雖然慾望強烈,但現實的環境並不能給靜怡太多的機會,後來一年多的實習 時間裡,靜怡也總共做了四次而已,其中一次還因為時間太緊,只能是邊為屍體 口交邊自慰的吃了快餐。 再後來正式畢業,靜怡在上做了很多的找,終於找到了這家招聘儀容師 的殯儀館,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冷門的職業,所以很順利的應聘成功,靜怡才正 式開始了自己的快樂「淫」 生。 這個故事,是白天靜怡在老耿的門房裡講給他聽的,而老耿的故事是另一個 夜晚,老耿看上了一具新送來的女屍,專門讓靜怡和同事調了夜班,然後照老規 矩,伺候他玩了一場人屍三角戀之後,老耿講給靜怡聽的。 那時候老耿還是小耿,未滿2歲的他正趕上邊疆戰事,懷著愛國的情懷和 年輕人的衝動,他參軍到了前線。 在一次任務中,他所在的班奉命蹲守在一個防禦點的貓耳洞裡。 蹲守的第四天,他們視線中出現了小股敵人,戰鬥的時間並不長,敵人的大 部分都被消滅了,不過他們班也只剩下了四個人。 這時候對面的敵人停止了進攻,不知道是繞開還是退走了,又或者全部被消 滅了,因為小耿班負責的任務是堅守,所以他們並沒有追擊或者展開。 在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陣地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長長的頭髮很明顯 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只舉了一塊白布,不是說她沒拿武器,而是說她全身上 下除了那塊白布之外,一絲一掛。 當時小耿他們全班年紀最大的就是班長,也不過才2歲,可以說個個都是 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一開始大家都有些傻了,眼睛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 看。 好在一個戰場傳說出現在他們腦海裡:以前聽經驗豐富的老兵說過,敵人有 一種很無恥的戰術,就是會抓一些平民女子,強迫她們脫光衣服走在前面充當掩 體,如果我們的戰士起了色心,或者因為難為情分散了注意力,就很可能被躲在 女人身後的敵人幹掉。 想到這裡,班長穩了穩心神,帶著其中一個戰士,悄悄從戰壕側面繞了過去 ,果然發現在女人的身後不遠隱藏著一個敵人。 班長二人潛伏接近,敵人也非常狡猾的發現了班長他們,槍聲響起,敵人被 消滅了,和班長一塊的那個戰士卻犧牲了。 與此同事,那個赤裸的女人聽到槍聲,嚇得發出了尖叫,下意識的朝前狂奔 ,最後一跤摔進了小耿他們的一段戰壕。 班長也來了,三個拿槍的小伙子,對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不知道該怎麼 辦。 女人剛才那下摔得不輕,身上有好幾處擦傷,現在正流著血。 班長拿了急救箱,又覺得不好意思為她包紮,只好放在了她的身邊,讓她自 己處理。 女人根本不看抬頭看他們,只是把頭緊緊的埋在胸前,兩手抱掩著胸部,她 她爸聽不懂小耿他們的話,看來這是一個敵國的女人。 小耿幾個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可當時在前線,士兵們並沒有多 余可換洗的衣服,要給只能脫身上的,這一來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觀,後來沒辦 法,只好從犧牲了的戰士身上脫了件比較大的上衣扔給了女人。 可是女人還是縮成一團在那裡一動不動。 班長想,這也難免,三個大男人看著,女人怎麼好意思起來穿衣服,於是示 意大家離開戰壕退到貓兒洞裡。 反正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沒什麼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沒什麼要緊。 果然,過了沒多一會兒,那個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現在了貓兒洞口,一開始小 耿還以為女人要過來道謝或者說些別的什麼,可機敏的班長發現了問題,女人的 表情非常奇怪,班長警覺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裡居然握著一隻手雷,保險 環已經摘掉,並且還冒著煙,她故意要等到最後一秒才扔進來,讓大家根本來不 及撿了往外扔。 而貓兒洞裡空間小得可憐,根本無從躲閃。 大家瞬間明白了,可這時候手雷已經扔了進來,小耿和另一個戰友本身就沒 什麼戰爭經驗,這時候已經嚇得有點傻了,心裡只想著自己就要光榮了。 就在這時,班長挺身而出,用胸膛迎向了手雷,然後順勢緊緊趴在了地上, 手雷在他的身體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戰友得救了,班長卻永遠停止了心跳。 那個女人扔了手雷之後轉身就跑出了戰壕,她根本沒打算留下來看看自己的 戰果,小耿和戰友這時候跟瘋了一樣追出了戰壕,可因為在狹小空間遭遇了手雷 爆炸,衝擊波的威力,讓他們一時失去了聽覺和平衡感,兩個小伙子追得踉踉蹌 蹌,直跑了快十分鐘,才連滾帶爬抓住了那個女人。 一句話不說,他們拖著女人到了貓兒洞,望著班長的屍體,再看看女人身 上穿著的,還是班長替給她的犧牲了的戰友的軍裝,小耿氣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 上的衣服,意思她不配穿著這個。 為了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戰友並排擋在貓兒洞口,他們的聽覺和頭疼還沒 有結束,其實剛才是因為憤怒掩蓋了其它的感觀,所以這會的不良反應反倒比剛 才更加明顯。 兩個人認也沒有說話,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復過來。 一個問題出現在腦海中,這個女人,不,這個敵人究竟從哪兒來的手雷,明 明是全身赤裸著。 兩個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 這會女人又變成了裸體,可這次和剛才不同,她表現的毫不羞澀,對自己的 身體不但毫不掩藏,還故意挺胸抬頭的往前,一付誓死如歸的樣子,那勁頭好像 要把自己的肉擠進兩個戰士的眼裡。 看著她故意往前挺的身子,小耿和戰友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 曾是他們這些青春初蒙的小伙無比好奇,卻又感到無限神秘;無比嚮往,卻又無 從設想的一個地方,一個象徵著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個地方帶來的, 是死亡。 戰友首先衝了過去,一把推倒女人,分開了她的雙腿,胡衝亂撞的在一坐黑 草中找那個地方,他想看看那裡是不是還藏著什麼武器,更想用粗暴的行為來 報復那裡給他們帶來的傷痛。 小耿也加入了報復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進了那片草叢。 一開始,兩個人眼裡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個敵人和敵人的武器,可 逐漸的,仇恨宣洩過後,敵人漸漸變成了女人,武器開始還原成肉體,青春的騷 動、戰場上積累得壓力、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後怕,一骨腦的又迸發出來,這 股力量全都以性的衝動反應出來。 不知何時,小耿和戰友都脫掉了褲子,插在女人下體裡的手指變成了他倆的 陰莖,他們倆忘記了身處戰場,忘記了身為戰士,忘記了胯下壓的是一個敵人, 不知道有多久,是很快還是很漫長,總之那一段時間,在那個貓兒洞只有最原始 的動作與聲響。 當小耿和戰友逐漸清醒過來之後,他們發現,那個女人早在他們的暴力蹂躪 中死去,不知道是他們弄死了她,還是她選擇了某種自我解決的方式。 看著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小耿和戰友失去了意,他們首先想到的是把屍 體扔出去,可又不約而同的都沒有那樣做。 一開始,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但後來想通了,這是他們接觸到的第一個女人 啊,如果戰爭繼續,自己隨時可能會犧牲就像前不久還活生生在自己身邊的 班長和那些戰友一樣,如果是那樣,那「她」 也可能是自己接觸到的最後一個女人了。 算起來這個女人和他們已經「相處」 時間不短了,但一開始的靦腆,後一段時間的獸性爆發,都沒讓他們真正把 她當成一個女人那樣去觀察,去瞭解,去欣賞。 這時候那具女屍就躺在那裡,安靜得像睡著了一樣,雖然滿身的泥污和血水 ,但絲毫沒能掩飾她原本的美麗,長長的頭髮襯托著秀氣美麗的臉孔,胸前的乳 房飽滿尖挺,小腹結實平坦,雙腿修長而有力,整個身體都富有彈性,而且他們 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其實也非常年輕,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 可是戰爭,讓他們各自背負了本無法背負的重量。 這個想法讓他們產生了同命相連的感覺,對女人的恨意已經隨著她的死去而 死去了。 小耿和戰友的手,再次撫摸到了女人的身上,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撫摸, 他們像入伍後第一次拿到槍時那樣,仔細認真的撫摸著,屍體還保持著生命的溫 度,兩個人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溫度再次點燃。 於是,兩個小伙第二次,或者說這才算是第一次,插進了女人的身體。 他們腦海裡並沒有把女人當成屍體,當然更不會有奸屍的概念。 女人在貓兒洞裡陪伴了他們兩天,小耿和戰友不記得,這兩天裡他們和她做 過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氣候已經開始讓女人失去女人的美麗,他們才從 惡夢中驚醒,被迫承認了這個女敵人早已死去的事實。 兩個人誰也沒說什麼,默默將她埋葬了。 那一夜彷彿天意一樣,下了很大一場雨,好像是要沖洗掉這幾天人們的記憶 ,事實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戰友接到了撤離的命令,到大部隊,班長和死 去的戰友被追記了一等功,小耿和戰友被記了二等功。 後來的戰爭中,兩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記了那段經歷,只記得他們遭遇了 敵人,全班除了他倆,別人都犧牲了。 再後來,戰爭結束,兩個人轉業家,各自也就斷了消息。 直到十來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倆才再次碰上。 原來轉業後戰友轉業當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時,那位戰友已經身為一個派出 所的所長,又過了幾年,戰友當上了副局長,現在老耿的這份工作,就是他介紹 的。 聽故事的時候,靜怡一直跪在老耿兩腿中間,開始是一邊聽,一邊清理他在 女屍陰道裡釋放完精液的肉棒,後來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改 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臉來專心聽講。 直到老耿講完了好半天,靜怡還沉浸在故事當中,她直直盯著老耿,把老耿 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長出了一口氣說,耿叔你的故事太了,你們那代 人真可愛。 老耿低頭看了看靜怡,兩個人突然有了一種忘年交的感覺。 靜怡突然重新把身體跪直,一本正經的對老耿說:耿叔,我答應你一件事。 老耿莫名其妙問什麼事。 靜怡說:耿叔,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才送你上路。 看著靜怡臉上認真的樣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剛才因為憶而勾起的傷 感一掃而空了。 他一邊笑一邊點頭,對靜怡說著好好好,謝謝你答應我。 靜怡還是一臉正經,繼續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老耿問,什麼條件?靜怡說:萬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 我,就像你對她們一樣。 說著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邊床上的女屍。 老耿連忙說:傻丫頭,你這麼年輕,不要亂講話。 靜怡不依,非要讓老耿答應。 老耿只好答說,放心,要真有那麼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會好好 對你的。 靜怡聽了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突然紅了起來,她問老耿說:耿叔,你一 晚上能做幾次?老耿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並沒有馬上答,靜怡只好又說:除了 床上那樣的姐姐,你會對其他女人有興趣嗎。 老耿說:為什麼這麼問?靜怡說:因為這兩次,你好像靜怡沒再說下去 ,不過老耿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於是又發出了一陣大笑,誰說沒興趣,只不過單身這麼多年了,真不太會搞 活人了。 靜怡說:耿叔,今晚我想去你宿舍住。 老耿看著靜怡青春可愛的臉,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已經有兩次的身體接觸,但老耿原都以為那是自己威脅的結果,可現在 他發現,當時自己並非真心要威脅這個女孩,而這個女孩現在對自己的所說所做 ,也並非出於被威脅。 老耿站了起來,刮了靜怡一下鼻子說,想早點知道你耿叔是不是真對活生生 的女人沒興趣,就趕緊把這兒都收拾利了好走人。 靜怡聽了很開心,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對活著的人究竟還有沒有興趣,她轉身 趴到女屍身後,剛剛老耿射進去的精液已經有很多流了出來,靜怡舔乾淨床台上 的精液,又湊過去吸乾了女屍陰道裡的部分,這畫面倒是把老耿嚇了一跳。 心裡說,沒想到這個外表這麼清純的小姑娘,這麼淫蕩,居然動去舔女屍 陰道裡的精液。 他不知道,這是靜怡在遵照他上次的指示「吸乾淨」 痕跡,因為他上次隨口一說,指的是讓靜怡弄個針管什麼的吸一吸。 兩個人收拾停當,原想去老耿的宿舍,但那裡就是門房,明天一大早就有人 來上班路過,要是撞著誰了可不方便,於是靜怡把老耿帶到了自己的宿舍。 路上靜怡才想起,這是自己第一次帶同事到自己的宿舍,而且第一次的目的 就是為了上床,靜怡為自己的淫蕩嚇到了。 但其實她心裡明白,自己對老耿更多的是親切,而不是慾望,也許因為同樣 愛好的關係,對老耿產生了一種依賴,而女人天性對一個男人產生依賴的時候, 總會想為他奉獻些什麼。 所以那一夜靜怡和老耿做的非常溫婉,有點纏綿的感覺,但卻又不是愛情。 做愛之前,她用嘴唇和舌頭親遍了老耿的全身,看到了好幾處戰爭中留下的 傷疤。 用陰道裹濕了老耿每一根手指和腳趾,那粗糙的老繭有時候割得她嫩肉生疼 。 做愛之後,她用胸前一對肉峰替老耿按摩頭頸,真到他呼聲響起,沉沉睡去 。 也許是換了環境,不是冰冷的停屍房,而是少女香甜,佈滿植物的閨房,老 耿做的也溫柔了很多,甚至有時候還要靠靜怡採取動,這位老兵才好意思拿出 真正的威風。 看著老耿睡著,靜怡又突然想起,幸好今天把握了這樣的氣氛,如果按照老 耿平時的習慣,插完了前面,肯定會走走後門,靜怡並不會拒絕滿足老耿這樣的 愛好,但那必須是以後,因為她已經決定要把自己雛菊的第一次獻給一個喜歡的 「男人」。 那一夜之後,靜怡開始更加留意找目標,她怕拖得太久,真有哪天老耿提 出要求,自己真不好對他說出拒絕。 很快的,機會便出現了。 那天下午,白車送來了一位往生者,送來時,靜怡剛剛接班,從送行的家庭 和人群中,她大概聽到了關於這個人的一些情況,這人是一位教師,好像還是什 麼級別的優秀教師,勞動模範,可惜才不到四十歲,就因病去世了。 據說是因為工作太過勞累,積勞成疾。 看著他留下的那個年輕夫人哭得那麼傷心,靜怡決定要用行動感謝一下這位 好人。 靜怡安慰走了親屬,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為故去者整理儀容。 等所有人離開後,靜怡故意先完成其他的工作,把這位教師留在了最後。 等到只剩下他時,她宿舍做了些準備,所謂準備就是洗了個澡,做了一次 灌腸,化了點澹妝。 然後裡面什麼也沒穿,只套上了大褂工作服。 再次到化妝間時,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前後了,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氣窗外原本堆著的幾個爛木箱已經被老耿移動了位置,阻礙了接近氣窗的路 線。 氣窗裡面的櫃子上也放上了一個大紙箱,擋住了從外往裡看的視線。 靜怡不再擔心會有別的誰,「意外」 發現自己的秘密了。 她把那位老師的遺體從冷櫃中推進了化妝間,鎖好了門。 「沒打擾你休息吧。」 靜怡對遺體輕聲說道。 無論是在為死者化裝,還是在和他們做的時候,靜怡都喜歡和遺體說說話, 這讓她感覺有交流,有溫度,尤其是在做之前,彷彿了有這樣的「溝通」 就彼此不再陌生,那後面做的事就是做愛,而不是機械的抽插。 靜怡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輕輕揭開了遺體身上的白被單遺體送來後,已 經有專門負責的人為他清洗過,更換上了壽衣。 靜怡這時候才正式看清這位死者的容貌,他生前一定有一段時間沒有正常飲 食,顯得格外消瘦,但還是那典型的斯文學者長相,頭髮略有些蒼白,看得出, 在生病前算是很有風度的人那類人。 靜怡用手梳了梳死者的頭髮,像是在為這位英年早逝的男子惋惜。 然後她拿出了整理遺容的整套工作,開始自己分內的工作,她在做這項工作 時一直非常認真,全神貫注,並不帶任何的雜念,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盡可 能的做好死者的容顏,以便在遺體告別時,讓來瞻仰遺容的人看見死者一個最好 的樣貌。 就算有些死者並不會進行這樣的儀式,甚至有一些死者連親人都沒有,她也 一樣會認真仔細的做好工作。 這是對死者最後的尊重,她經常這樣說。 當靜怡完成工作,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這位老師已經完全不像一個離世的人,而只像是睡熟了而已。 靜怡看著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心裡想著,這就是要得到自己菊花第一次的 男人了,想到這兒,臉上竟有些發熱。 帶著這份羞澀,靜怡走到了遺體旁邊,慢慢解開了老師的衣服,和預想的一 樣,身材非常消瘦,更讓靜怡產生了一份憐惜。 她的動作更加輕了。 當脫光老師所有的包裹後,靜怡的目光落到了兩腿中間,那東西當然沒有勃 起,但靜怡已經有了這樣的經驗,在未勃起的狀態下大概判斷出勃起後的尺寸, 這位老師的不算很大,這正是靜怡希望的,因為她今天要獻上的是「第一次」。 和往常一樣,靜怡沒有先脫掉自己的衣服,她俯下身親吻教師的遺體,她的 親吻像在親吻自己的戀人,又像母親親吻熟睡的孩子。 當然,那只是一開始的時候,靜怡的親吻很儀式化,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 唇。 不過吻到嘴唇的時候,她的情緒就開始不同了。 親吻別處時,只是輕輕一點,親吻嘴唇時卻停留了很長時間。 在這停留當中,靜怡的呼吸開始加重,她探出了舌頭頂開了對方的嘴唇。 化妝的時候,靜怡有做一些準備,就是先很長一段時間讓死者的嘴保持張開 ,畢竟死去的人腹內會產生一些難聞的氣味,利用化妝的時間把這些氣味排了出 來。 在為死者上嘴之前,靜怡還特別在他的口腔裡放了特治的藥粉,這些藥粉 可以起到口香糖的效果,在短時間以內,可以保持死者嘴裡的味道不僅不會難聞 ,反而會清爽有一股微香。 靜怡的舌頭在教師的嘴裡攪動,幻想著他也在應自己。 靜怡稍用了些力,教師的舌頭被吸到了她的嘴裡,她溫柔的吮吸著,嘴裡發 出濕膩的嬌喘,她的手開始在老師的胸前撫摸,清瘦身摸起來骨骼清晰,讓靜 怡又產生了一陣憐惜之情。 她的手慢慢向下,乾癟的小腹顯得陰毛支立著有些突兀。 靜怡的手終於摸到了她最喜歡的東西,那條軟蛇一無生氣,可靜怡偏偏喜歡 這種軟綿綿的感覺,因為這樣,她可以把整個陰莖包括陰囊都含在嘴裡,用舌頭 把玩,慢慢感受那條肉蟲跟隨舌頭動來動去,快速撥動以感受軟肉在嘴裡彈跳的 樂趣。 靜怡對這種口交的性趣,甚至比直接的插入性趣更大。 但今天的她沒有在這個環節上使用太多的時間,因為她的心裡還有另一份期 待。 她把軟軟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拿來所需的工具,動作熟練的注入了鹽水, 一條已經死掉的蛇復活了。 靜怡雙眼望著挺立的肉棒,心裡開始緊張起來,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她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這一次她脫了個一絲一掛,太平間裡的低溫讓她有 些發抖,胸前的乳頭不知道是因為低溫,還是因為興奮已經高高挺起。 靜怡趴上平台,用最方便的姿勢跨坐到了雞巴上,並扶著雞巴套進了淫水泛 濫的小穴。 雖然期待著後門的開發嘗試,但性格內向的靜怡還是選擇了循序漸進。 靜怡擺動屁股享受著被死者插入的異樣快感,同時把準備好的潤滑液塗在了 自己的雛菊上。 靜怡用小穴吞雞巴的節奏很慢,她在醞釀自己的情緒。 這就是屍奸的好處,不管使用什麼節奏和力度,都不用擔心男人會把持不住 突然射精而掃興,菊花上已經塗滿了潤滑,菊花裡也已經用手指進去探了路。 靜怡坐起身子,讓屍體的雞巴離開陰道,挪到了菊花中心,靜怡深深呼吸了 一次,慢慢把屁股坐了下去,只是一點點的插入,菊花處已經感覺到了極大的壓 迫和痛感。 靜怡試著全身放鬆,繼續往下,腦海裡浮想起過去看過的一些肛交的文字描 述,靜怡有些想罵那些把肛交寫得多麼美妙的人,明明這麼疼的事,怎麼可能會 舒服甚至高潮?隨著龜頭的進入,菊花裡已經非常疼了,但忍耐力是靜怡的一大 長處,她咬著嘴唇告訴自己不能停下。 終於在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後,遺體的龜頭整個進入了靜怡的腸道。 這是這要雞巴上最粗的環節,進入之後靜怡稍稍鬆了口氣,她想也許接下來 就會好很多,但並非如此,彎曲的腸道被挺直的雞巴撐得變了形,雖然經過了龜 頭的考驗,但後面的部分,仍然讓靜怡的菊花感受了脹疼。 但靜怡還是沒有放棄,她明白第一次的疼是必須經歷的,她只是希望適應之 後,會得到傳說中的快感。 當靜怡把整個雞巴都坐進菊花以後,她已經疼得眼角含淚了,她不敢再做動 作,慢慢的趴下身子,趴在那位教師的遺體上,臉上的淚珠滑落到他的臉上。 靜怡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嬌妻趴在丈夫懷裡一樣,一面忍著疼,一面又 怕男人失望。 等到菊花適應了一些,靜怡又慢慢把體內的雞巴退了出來,然後再適應,再 慢慢納入。 這樣反覆了三四次,漸漸地,靜怡發現沒有開始那麼疼,那麼難接受了。 這一次,在插進了雞巴之後,她沒有讓雞巴全退出來,而是試著緩慢的抽插 ,雖然還是有一些痛,但居然也慢慢有了快感。 靜怡的身體也立了起來,剛才害怕受疼而故意分散的注意力,開始復了正 常,並越來越多的朝著菊花和腸道中彙集,脹痛和撕裂感已經沒有了,肛交特有 的排泄感和逆襲感開始明顯。 靜怡總算體會到小黃文裡所描述的快樂了,也總算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小黃片 裡的女人喜歡肛交,肛交時那樣瘋狂。 那一夜靜怡在人生第一次肛交中獲得三次高潮,當她離開教師的遺體時,腿 都軟了,差點沒從操作台上摔下來。 堅持著疲憊把後續的一切收拾停當,才岔著腿一步一步挪了宿舍。 等趴在了床上,靜怡感覺整個下半身都散了,菊花的位置好像多了一個不 攏的洞,冷風直往裡貫,本想著洗個澡,可她實在太累了,趴上床就再也不想動 ,等到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已經早上十點都過了。 這才爬起來洗澡收拾,還好昨天半夜沒有發生大便失禁的事,否則弄髒了床 ,可是個麻煩事。 等到靜怡一切收拾完畢,再到儀容間一打聽,那位教師一大早已經火化了。 靜怡原來還打算站在靈堂外面參加下告別儀式的,可因為太累給錯過了,作 為獲得靜怡雛菊初夜的人來說,沒能有個告別,靜怡多少有些遺憾。 不過好在靜怡有一個豁達的性格,對於這點遺憾也沒有太計較,倒是新開發 了一條快樂通道,讓靜怡來了不少興致,後來的一個多月裡,靜怡瘋狂的玩了四 五次,而且每次都必有肛交。 玩的對象年紀上至6下至6,雞巴或粗或細,靜怡都已經游刃有餘。 這還只是她單獨玩的,另外還有幾次,是被耿叔叫去和女屍3P,這期間, 靜怡動的向耿叔獻上了菊花,只把老頭子高興得直誇靜怡懂事。 正文 【殯儀館寧靜夜】(下) 下 一天下午,靜怡被老耿叫到了門房,靜怡以為他今天又看上哪具新來的女屍, 想晚上找自己去伺候。可到了那裡,又感覺不是。 開始的時候,老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靜怡閒聊,好像有什麼想說的話,可又 一時說不出口,再加上大門上時有車輛進出,因此耽擱了好半天,最後連慢性子 的靜怡都忍不住了,動催著,老耿才說出了今天叫靜怡來的原因。 老耿有個老鄉,扯起來也算是他的遠房親戚,很早就被外出打工的老公拋棄 了,天生不服命苦的她,一邊拉扯孩子,一邊白手起家,從小生意做起,現在已 經是市裡一個不小的老。可惜命運總拿她開玩笑,就在年前,她的兒子檢查出 來患有腦瘤,雖然花了很多錢治療,可最終也沒能挽,頭天夜裡剛剛去世了。 這個兒子從小跟著媽媽吃苦,卻非常懂事好學,可就因為太好學了,加上他母親 在創業當中,受了很多沒文化的虧,所以對兒子的學業要求嚴格,孩子上完高中 上大學,上完大學又考研,到現在二十五六歲了,別說結婚,連女朋友都沒談過。 這時候孩子去世了,母親覺得太虧欠孩子,又想孩子走得太早了,真正的人生都 沒體會過。不知道她從哪兒聽說有的地方有人倒賣屍體,給人配陰婚,於是她也 想走這一步,給兒子彌補點遺憾。 可那種生意只是聽說,沒門沒路的,一時該怎麼解決呢,也算病急亂投醫, 這位母親想到了在殯儀館工作的同鄉親戚老耿。於是第二天中午,她拿著不少的 錢,找到了在殯儀館,直接了當就說明了來意。一開始是把老耿嚇了一跳,雖然 自己玩著奸屍的勾當,可人不知鬼不覺的,不會出什麼大事,相比之下,盜屍就 是大事了。而且,那些盜屍的都是從山野老墳下手,不易被發現,或者不好追查, 這沒聽說能從殯儀館盜屍的,那真發生了不被查個底掉才怪。所以老耿也很乾脆 的拒絕了。可那位母親一個勁的懇求,又是哭又是塞錢,搞得老耿又尷尬又無奈。 最終被逼得沒有辦法了,老耿突然想到了靜怡。那個老鄉不就是想讓兒子當 男人嘛,就算真配個陰婚,不也只是名頭嘛,哪比得上和一個真正的女人來一 更好的。但又想著這事畢竟和平時玩得不同,自己和屍體上床,那頂多算是一 夜情,但一個活人去和死人配陰婚,這聽起來有些太喪氣了。所以老耿不敢貿然 做,只含混著說讓老鄉去等消息,就先把她打發了,並且也死活沒收她的錢。 「這不,把她送走了,我就叫你來了。我可沒答應她,也沒跟她說你的事。」 說這話時,老耿一付憨厚的樣子讓靜怡看了只想笑。 配陰婚的事,靜怡老早也聽說過,倒是沒想到過活人和死人配陰婚,並且她 根本沒有什麼計較忌諱,只是聽到這個母親和孩子的故事,覺得她們非常可憐, 也能體諒那位母親的心情,所以靜怡思考了一會兒,也就同意了。老耿沒想到這 姑娘這麼開通,又反覆問了好幾遍,看靜怡是不是真的願意。靜怡說,反正自己 喜歡冰戀,喜歡和屍體愛愛,這次的話也沒什麼不一樣吧。要說不一樣,那就是 以前都是偷偷著,絕對不敢讓別人尤其是死者的家人知道,這次卻是死者家人同 意,甚至是懇求她這樣做。那有何不可呢。 在確定了靜怡的想法之後,老耿跟那位老鄉通了話,但靜怡這事實在太不好 理解了,所以老耿並沒在電話裡明說,而是從單位請了假,直接去了那位老鄉家 裡。一個小時以後,靜怡接到了老耿的電話,說已經跟老鄉說了靜怡的事,不過 言下之意,只是說了靜怡願意陪她兒子一晚上,卻沒有說靜怡一直都喜歡,也經 常玩冰戀的事。那位母親聽了非常感激,激動得不知道怎麼好,說讓她準備一下, 那個老鄉要親自開車過來接靜怡去她家。靜怡聽到後覺得那樣太招搖了,最後決 定要了,她自己打車去。 在等電話的時間裡,靜怡已經大概準備了,等放下電話,靜怡就準備動身, 又想著電話一放就出發,顯得自己有些太心急了,好像等不及要去嫁死人一樣。 於是又東拉西雜的做了些家務,磨嘰了差不多一個來小時才慢慢走出了單位。打 上車之後,坐車也就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一片別墅,按照門牌找到位置,那 是一棟兩層小別墅,靜怡按了門鈴,開門進去後,迎上來的只有老耿一個人。老 耿跟靜怡說,剛才打完電話之後,那個老鄉就出去了,說是要準備一些東西。 靜怡隨老耿進了房子,裡面裝修得非常豪華,但吸引靜怡的首先是掛在客廳 牆上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影,裡面有一個看上去非常精明,卻臉帶歲月痕跡 的女人,和一個斯文秀氣,戴著眼鏡,留著短髮的小伙子。兩人長得非常相像, 不問也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老耿的同鄉,那個小伙子就是她的兒子,也就是即將 要和自己「結婚入洞房」的人。 老耿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靜怡,說:怎麼樣,小伙子是不是挺帥的,可惜 了。他就在裡面臥室,你要不要先見個面? 一聽這話,靜怡居然臉紅了。好像真的是來相親一樣,靜怡點點頭,老耿帶 著靜怡走到了裡間屋,房間收拾得非常整齊,有很多書,一張雙人床中間,那個 小伙子安詳的躺在上面,身上蓋著一條薄被。被子和床單都扯得非常整齊,從這 一點靜怡更加體會到了那位母親的傷心,堅定了自己要成全這位母親的決心。 這時候,門外傳來聲音,是那位母親來了。老耿帶著靜怡走出臥室,靜怡 很不好意思的躲在老耿身後,今晚就要和這個小伙子「結婚」了,那這個女人就 成了自己的「婆婆」,而且這還是老耿以外,第二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靜怡越 想越覺得難為情。最後是被老耿從身後扯了出來。 靜怡這才看見,對面站的就是照片中那個女人,不過比照片中顯得更加憔悴。 這個女人站在客廳中間,手上提著大包小包,也正看著靜怡,她雖然已經從老耿 嘴裡知道了靜怡的事,可老耿只說認識的一個女人願意,並沒有介紹靜怡的情況, 在她的意識裡,能這樣做肯定是一個人老珠黃,體胖腰粗,很久沒有男人,又想 利用這個機會掙一筆錢的醜婦。但萬萬沒想到,那個願意和自己兒子陰婚,還願 意陪兒子一夜,讓他成為男人的人這麼年輕,這麼漂亮。 兩個女人都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見面打招呼,還是老耿出來打圓場,一邊 招呼著她們坐下,一邊相互做著介紹。這個女人姓劉,老耿讓靜怡叫她劉姨。老 耿沒跟劉姨說靜怡的名字,只說姓林。 劉姨拉著靜怡的手一個勁的誇讚,又漂亮又年輕,心腸又好,願意成全她這 個老婆子。自己兒子沒福分,要是生前能遇到這麼好個姑娘就好了,說到這兒劉 姨又開始抽泣,老耿一邊勸著她,一邊心裡想,要是你兒子活著,咱們靜怡還不 一定看得上,況且要不是你兒子死了,你會找一個喜歡冰戀的兒媳婦,才怪。當 然,此時此刻,他並不會揭穿,這只不過是緩和氣氛的場面話。 看劉姨扯多扯西的樣子,老耿知道她是有些抹不開提正事。只好再次發揮 動,指著劉姨剛才提來的東西問,她是去買啥了。這話一下提醒了劉姨,她轉 身打開了那些大包小包,願意都是些結婚用的東西,什麼紅喜字,紅蠟燭,化妝 品,頭飾,還有三件紅色的旗袍。老耿說幹嘛買三件,劉姨說都怪他沒說清楚靜 怡的身材胖瘦,所以只好大中小號,各買了一件。 劉姨急忙忙把三套衣服裡最小的一套拿出來,讓靜怡去換上。靜怡心想既然 都答應人家了,那就好人做到底,老人家怎麼高興怎麼來吧。可拿著衣服,又不 知道去哪兒換。老耿一指停有遺體的裡間臥室,說:就到那兒換唄,還怕不好意 思啊,他又不會偷看。再說,馬上就是要睡一塊的人了,還害什麼羞。 靜怡一想也是,於是拿著劉姨遞來的衣服進了房間。她關了門,把衣服放在 床上,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在遺體邊上脫光衣服,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 這次卻讓靜怡感覺異樣,想起這會兒,房間外的兩個人可能正在佈置紅燭喜堂, 相比以前那些只能算是「一夜情」的關係,身後這具遺體過一會就要成為自己的 「老公」了,靜怡心裡竟有些初為人婦的喜悅,第一次和「未婚夫」見面,就要 脫光光,靜怡很有些害羞。因此,在換衣服的過程中,靜怡始終背對著床,好像 床上的遺體真會偷看一樣。 脫下衣服,換上旗袍的時候,靜怡看到了上面的吊牌,價格高得嚇人,靜怡 心想,看來另外兩件也不會便宜,這位母親確實是太傷心了,這完全是指著花錢 解心疼。換好旗袍,靜怡又打開飾品的袋子,戒指項鏈手鐲頭飾一應俱全,而且 都是非金既鑽。沒辦法靜怡只好重新盤了個髮型,否則這些頭飾根本沒法戴。靜 怡知道,這些都是劉姨買給她兒子看的,所以也不在意樣式,總之是讓這位母親 順心就是了。戴好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靜怡又打開劉姨買的一堆高級化妝品化 了下妝。靜怡平時並不太化妝,不過作為一位儀容師,她的化妝技巧卻是很棒, 雖然只是簡單的清水臉,也一下子把她原本就美麗的臉變得更加動人了。 外間客廳裡也收拾好了,老耿來敲了敲門,靜怡於是開門走了出來,不愧是 人靠衣裝,稍微這一收拾打扮,靜怡簡直可以用光彩照人來形容。平時裡是一種 清新的感覺,如今卻是一朵綻放玫瑰。一看到靜怡,老耿雞巴都硬了,一想 到場不對,趕緊用手擋住,生怕劉姨看見了責怪。其實劉姨根本沒注意他,眼 睛也都盯在靜怡身上,這麼好的兒媳婦,兒子生前沒福啊,想到這兒又開始抽泣 了。好在馬上又強自忍住,過來拉著靜怡走進了客廳。 靜怡看見客廳裡貼了好多喜字,自己剛出來的臥室門上也貼了,客廳中央的 大沙發後面貼了一個最大的雙喜,前面茶几上放著兩隻點燃的紅燭,紅燭下放著 一個鏡框,正是那個小伙子的一張單人照。接下來按照傳統的中式婚禮,劉姨居 中而坐,耿叔就算是證婚人和親屬代表,靜怡捧著小伙的照片,給劉姨行了禮, 敬了茶,和照片喝了交杯,當然有一杯是散在地上了。這樣儀式就結束了,雖然 簡單,但靜怡卻配得非常認真,臉上洋溢的笑容也恰到好處的代表了一個新娘 子的幸福喜悅。 按照劉姨的意思,能拜了天地就已經足夠了,不需要靜怡真的陪兒子過一夜, 她的心願已經很滿足了。反倒是靜怡堅持一定要履行自己「當妻子」的責任。最 後,靜怡捧著照片,在劉姨和耿叔的陪送下走進了新房。靜怡告訴許姨,自己答 應的是做他的新娘,那就要做好新郎該做的事,這一夜她不僅是陪著她兒子睡一 夜而已,還會盡妻子的本分,讓他體會做男人的滋味。靜怡還提出,劉姨可以留 在房間裡,親眼見證這一刻,她說這是自己能為老人家的一份愛子心,做到最大 的敬佩了。 劉姨想著身為人母,怎麼能親眼看著兒子洞房,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少 女,能和自己的死兒子拜堂,還願意陪他渡過在人世的最後一晚,自己已經再無 奢求了。劉姨謝絕了靜怡的提議,又說了很多感謝的話,這時候耿叔識趣提出要 殯儀館,劉姨藉著送客,自然就從新房裡退了出來。她沒有急著去,而是和 老耿聊了很久。她想給一對新人多一些二人世界的空間。 劉姨和耿叔走後,房間裡只剩下靜怡和那位新郎倌。靜怡輕輕坐在床沿上, 和他聊了起來,聊自己曾經的戀愛,自己如何有了這個愛好,知道是不是因為和 他「拜了堂」的原因,靜怡對他有種特別的親近感,很多從來沒對人說過的話也 都說了,說到最後,靜怡覺得他們已經相當熟悉了,似乎該進入正題了。 靜怡站起身,開始去掉身上的裝飾,然後脫下衣服,這次她不是背對小伙, 而是面對著他。這次和以往也不同,她沒有一次都脫光,而是留下了內衣。靜怡 上了床,掩開被子,開始幫小伙子脫下衣服。讓靜怡沒想到是,這個外表斯文的 小伙子,卻天賦異稟,有著一根本錢十足的大傢伙。靜怡臉上一紅,竟有些害羞。 雖然還是軟軟的縮成一團,但靜怡含進嘴裡的時候,頭一次有了包含不住的感覺。 靜怡一面含著軟軟的陰莖品嚐,一面抬起眼皮看著小伙子的臉,嘴裡還得時 不時緩口氣,這麼大的一團包在嘴裡,靜怡第一次感覺有些「玩不轉」了。靜怡 採取了平時不常用的方式,把肉棒和肉蛋兩部分分開來品嚐,她發現這樣的感覺 也不錯,忘我的投入讓她沒注意到,此時門外多了一雙眼睛。 雖然故意想在外面多耽擱些時間,來得是晚了一些,但因為靜怡有和遺體 聊天的習慣,加上這次又是自己的「新婚之喜」,所以和新郎聊得有些多了。等 到劉姨來的時候,靜怡才剛剛開始替新郎做口交服務。劉姨走時順手帶了房門, 可並沒關嚴,恰巧留下了一條縫隙。此時刻劉姨正站在門縫外,驚訝的看著房間 裡的一切。 她沒有想到這個溫柔可愛的小姑娘所說的陪兒子一夜是這樣的陪法,她居然 真的把自己死去的兒子當成老公一樣,為他做著很多正牌妻子都不願意做的事。 她看到這個小姑娘,抱著自己兒子的軟JJ舔得津津有味,然後從旁邊的盒子裡 拿出來幾件什麼東西,不知道怎麼一陣搗鼓,兒子那死去的身體活了似的,生殖 器竟然高高翹了起來。劉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她分明看見,這個魔術師一 樣的女孩兒,脫掉了身上的內衣,扶著兒子的JJ坐了上去,那傳來一聲呻吟是 那麼滿足,那麼充滿幸福。劉姨覺得這幸福的呻吟不是靜怡一個人發出來的,也 是他兒子的幸福之聲。她對這個女孩兒的感謝,更加深重了。她在心裡暗暗作了 一個決定,然後輕輕離開房門,到樓上去計劃將來的事了。 靜怡閉著眼,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滿脹,這小伙子的陰莖注水後比她原想的還 要大,塞進陰道後竟有些不能適應,靜怡坐在上面,靜靜地感受著這種滿足感。 過了些時間,陰道裡的滿脹感已經適應,一種酥麻的渴望開始蔓延,靜怡擺動起 腰肢,試圖用陰莖的摩擦去止癢,得到的效果自然是相反的。於是越癢越磨,越 磨越癢,靜怡的身體動得越來越歡,開始只是腰,接著是臀,最後整個身體都動 了起來,歡暢的呻吟從平時羞澀的嘴裡發出,新婚之夜的第一波高潮如期而至。 靜怡無力的伏在小伙子身上,胸膛上傳來的冰涼和下體傳來的火熱,是靜怡 最喜歡的兩種感覺。她的臉貼在小伙子臉上,同樣的冰涼,顯得靜怡的臉更加滾 燙。靜怡喘了幾口氣,轉過臉和小伙子面對面看著,對方還是那樣安詳,靜怡假 裝出一付生氣的樣子,心中罵著,你老婆都累成這樣了,你還這麼淡定,裝酷也 裝得太厲害了吧。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一邊想著,一邊湊到小伙子嘴邊,溫軟 的滑舌努力朝他的嘴裡擠去。 小伙無力的嘴唇很快被靜怡攻破,她的舌頭順利的探進了小伙嘴裡。靜怡又 有些不服氣,自己把最寶貴的地方都讓他插了,可到現在才得到這位新郎的吻。 想到這兒,好像要爭損失一樣,靜怡吻的特別貪婪,軟軟的舌頭在小伙子嘴裡 攪得水聲嘖嘖,小伙子的舌頭也被帶動著像是活了一樣,熱烈的應著。兩人的 舌頭在一起糾纏,在一起打著旋兒,擰成麻花。靜怡運用自己的口技,一會探過 舌頭去小伙子嘴裡攪弄,一會又把他的舌頭吸進自己嘴裡吮吸。吸到動情之處, 腰肢又忍不住擺動起來,於是很快又迎來了一次新的高潮。 第二次高潮過後,靜怡換了一個姿勢,她轉過身子,把自己的陰唇壓在了小 伙子的嘴上,自己則含住了小伙的雞巴。這樣的69花樣,靜怡很少做,但既然 是要「老公」變成男人,那怎麼也該讓他嘗嘗女人的味道。靜怡盡可能的一心二 用,一邊伺候著嘴裡的肉棒,一邊享受著陰唇在嘴唇上摩擦的快感。 也許很多人不知道,人在死後的一段時間裡,毛髮還會繼續生長,加上皮膚 的收縮又會讓皮膚裡的毛囊突出。這個小伙子就是這種情況,下巴和嘴唇邊剛剛 生出來兩三毫米的胡茬正堅硬的挺立著,靜怡柔嫩的陰唇從上面摩擦而過,那種 感覺非常愜意舒服。以至於她很多時候只顧著享受自己下體的快感,而忽略了嘴 上的動作。這讓靜怡心中有了一絲愧疚,覺得自己只顧自己享受,忘了盡一個老 婆的責任。為了不再有這樣的情況,靜怡乾脆把小伙的肉棒整個吞進嘴裡,保持 著深喉的狀態,而不再吐出。這樣即使下身的感覺有多舒服,也可在始終保持為 「老公」服務的狀態了。 靜怡的陰唇在小伙的嘴上摩擦著,節奏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大,摩擦的范 圍從嘴唇擴大到了鼻尖和下巴,高挺的鼻尖深深的頂進靜怡的陰道,長滿胡茬的 下巴刮蹭著靜怡的陰蒂。靜怡淫水氾濫,春情四溢,她興奮的想要大聲呻吟,又 捨不得放開喉嚨裡插著的肉棒,於是騷情的吶喊變成了悶絕的嗚咽,臨到又一輪 高潮時,靜怡幾乎是把嘴裡的雞巴吞進了胃裡,她整個臉深埋在小伙胯下,拚命 的用喉嚨套弄著小伙的龜頭,像是對他的一種報復,報復他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嘴 唇,鼻尖和下巴。 這一次的高潮過後,靜怡陷入了無力的狀態,她就這樣保持著69的姿勢沉 沉睡去了。所幸的是在迷濛之際,她沒忘了把喉嚨裡的雞巴吐出來,否則她真可 能一夜之間被新婚「丈夫」的雞巴悶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靜怡像個章魚一樣纏抱在小伙的懷裡,自己也記不清是 什麼時候醒來過,自己換了睡姿。身上還蓋著一床被子,靜怡下意識的感覺到, 這是劉姨給他們蓋上的。想到這兒,靜怡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劉姨是什麼時 候進來過,不知道她都看見了什麼,心裡會怎麼樣看待自己。靜怡起床穿好了自 己昨天來時的衣服,她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否則呆久了,真有了些不捨。可又 害怕走出房間的門遇到劉姨,猶豫要不要在離開時給她打聲招呼什麼的。所好的 是,等到靜怡和小伙做完了吻別,走出房間之後,並沒有發現劉姨,看來這位體 貼的長輩也害怕靜怡這小姑娘難為情,所以動避了。 客廳的茶几上,靜怡的包包旁邊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了很多感謝的話,並 說雖然這樣的「結婚」並不是真的,但在她心裡,已經把靜怡當成了自家的一分 子,如果不嫌棄的話,她希望收靜怡為乾女兒。如果靜怡接受這個提議,就請她 屆時參加兒子的葬禮。另外紙條旁邊還放有一個信封,裡面是一筆數額不小的現 金。靜怡知道,這是之前耿叔替她答應這事的時候,提出的條件。靜怡也沒多想, 所信封放進了自己的包裡,然後帶上門離開了。 兩天後,小伙的葬禮在靜怡所在的殯儀館舉行了,靜怡真的出席了儀式,而 且還動的在袖子上戴了一挽黑紗。這個舉動讓劉姨感動非常,拉著靜怡的手到 處給別人介紹,這是自己的乾女兒。對此善良的靜怡並沒有反對,她的心底也下 意識的把這位劉姨當成了親人,因為她的兒子怎麼說也是和自己舉行過「婚禮」 的,自然和平時在殯儀館的「偷情」行為不同。可有一件事是靜怡沒有想到的, 在葬禮結束後,劉姨單獨把靜怡叫到了一邊,給了她一個文件帶,裡面裝著靜怡 和小伙舉行婚禮套別墅的房產證和鑰匙。靜怡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最終也沒有 拗過劉姨的熱情。 第二天,靜怡把這事告訴了老耿,並且提出這事是由他促成的,自己要好好 感謝一下。老耿客氣的說不需要,他很理解他那位老鄉為什麼這麼做,用不著靜 怡感謝自己。靜怡也沒爭論,突然問了老耿另一個問題:耿叔,你聽說過換妻嗎。 「換妻,好像聽說過,現在城裡有些人喜歡玩這調調。怎麼了。」 「那耿叔想不想玩。」 「我玩啥,我一輩子光棍,老婆沒有,換個啥。」 「我呀,我可以臨時充當耿叔的老婆。」 「小妮子,你這是給人家當老婆當上癮了,說,究竟是啥意思。」 「呵呵。」靜怡一陣竊笑才說出真實的想法,原來當天殯儀館送來了一對因 車禍喪生的夫妻,靜怡對那個老公很欣賞,而那個老婆也很漂亮,雖然兩人臉上 都有些傷口,但好在並不嚴重,沒有影響到兩人的容貌。說到這裡,老耿已經知 道靜怡的想法了,她是想約老耿一起,玩一次人屍4P交換。 老耿一聽靜怡這話,也馬上來了興致,最近沒遇到什麼看上眼的,老耿也有 日子沒玩了,有時候實在需要,只能叫靜怡這小妮子來幫忙。雖然有這麼年輕美 麗的姑娘當炮友,但心中對女屍的那份喜愛,始終是無法被代替的。這會聽靜怡 一說,老耿恨不得馬上跟靜怡去太平間看看,可靜怡說現在是別人值班,他突然 過去看不到不說,還會顯得很奇怪。老耿一想也是,只好耐著性子等天黑了。 好容易盼到了半夜,除了最前邊一片靈堂,有兩家家屬在守靈之外,整個 殯儀館已經是一片死靜。老耿帶上手電,裝著巡邏的樣子,晃晃著到了靜怡的儀 容間。門並沒有鎖,輕輕推開一看,靜怡正穿著白大褂,坐在平台邊,為台上一 位逝世整理著儀容。老耿進了屋,順手反鎖了門。他看到靜怡正在理容的這位逝 者是名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五官輪廓分明,仔細看,能看出有一些傷 口,不過在靜怡的處理之下,已經很不明顯,這人長得非常結實,身上的皮膚是 深麥色,一看就是經常做戶外運動的人。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出車禍的老公?」 「是啊,你那位在那兒。」靜怡早知道老耿進了屋,但手上的工作還沒有結 束,所以並沒有抬頭看他,而且她知道老耿現在唯一關心的是那位女伴是什麼樣。 在靜怡的示意下,老耿走到另一張平台邊,掀起了蓋在上面的白布單,一具優美 的女性遺體露了出來。安詳的容顏帶著生前折服眾人的美麗。讓老耿高興的是, 這具遺體是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她看上去才二十多歲的年紀,身體保養 得相當完美,看得出也是經常運動的類型,應該是做瑜伽有氧操一類的運動比較 多,使她身體的線條流暢而富有起伏。遺體已經被修整過,臉上身上的作品都做 過了處理。這果然是一具能夠引起老耿全部性趣的美麗身體,老耿等不及靜怡結 束工作,先忍不住雙手齊上,在女體上撫摸了起來。這位少婦非常豐滿,有著一 對D杯的大胸,這一點讓老耿受不釋手。兩隻奶子在他的手裡被各種揉捏,變幻 著各種形狀。還有一點讓老耿喜歡,也許是因為經常戶外運動的原因,少婦的體 毛都進行過修整,陰部的卷毛大部分已經被刮得乾乾淨淨,只在陰阜上留下了長 條形的一小塊。老耿分開了少婦的雙腿,這樣他可以一邊揉著兩隻巨乳,一邊清 楚的欣賞少婦美麗的私處。 看老耿玩得這麼投入,尤其看到少婦的乳房在老耿有力的大手中變形,靜怡 的春心也蕩漾起來,她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剩下的工作,走到了老耿和少婦身邊。 按以往和老耿一起玩的習慣,靜怡都是先伺候老耿和他的「女伴」然後再解決自 己的需要。這次雖然自己也有了男伴,但她還是習慣性的先走到了老耿身邊。靜 怡在老耿腳邊跪下,解開了他的褲子,老耿顯然也是有備而來,一條長褲以外, 裡面別無他物。 靜怡握住老耿的肉棒開始為他做起口交,這是以往的規定程序,為他口交是 為了讓老耿的武器進入更好的狀態,但今天的老耿格外興奮,不需要靜怡的服務, 肉棒已經早早挺立。不過靜怡還是像往常那樣,舔了一陣子,然後靜怡趴到平台 上,把頭埋進少婦兩腿之間,不少婦口交。這倒是必須的,因為已經死去的少婦, 任老耿再怎麼玩弄雙峰,也不會有生理反應而分泌潤滑的液體。靜怡舔得非常認 真,甚至可以說非常享受。從第一次為老耿這樣服務以來,靜怡早就喜歡上了這 種啦啦的感覺。舔著女性遺體的私處,會有一種非常奇特的興奮,大多時候遺體 私處的氣味和味道並不會好,但在整理儀容之時,靜怡都會對遺體進行必要的清 洗。只到之前一次,由法醫部門送來了一個被姦殺的少女,那個少女非常漂亮, 而且老的死法讓老耿產生了憐憫之情,所以對她非常在意。遺體送來的時候已經 是半夜了,法醫部門的人走後,就只剩下了當天值班的靜怡和幫忙搬運的老耿。 一見之下,老耿有些迫不及待,在催得很急的情況下,靜怡沒有洗澡遺體就伺候 老耿玩了一次。當時在舔那位少女私處的時候,裡面竟然還流出了精液,意外的 遭遇讓靜怡非常尷尬,可又別樣興奮。藉著老耿催促的借口,靜怡將遺體中流出 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那次的經歷讓靜怡獲得了新的樂趣,每當憶起來時,靜 怡都忍不住的春心蕩漾。所以從那以後,凡遇到類似情況,靜怡都會故意不清洗 遺體,希望兩次獲得驚喜。不過遺憾的是,從那之後,這種事再也沒有發生過。 沒想到這次,當靜怡的舌頭伸進少婦的陰道,想送一些唾液進去潤滑時,敏 感的舌尖上傳來了熟悉的味道。沒錯,那的確是精液的味道,而且那味道還很清 晰。靜怡幾乎可以肯定,在車禍發生前不久,這位美麗的少婦剛剛受到過男性的 滋潤。只不過,滋潤她的是不是旁邊躺著的那位老公就不得而知了。當然這不是 靜怡會關心的問題,她發現那股味道之後,整個身體都興奮了,她努力的伸出舌 頭,想採擷更多的蜜汁。功夫不負有心人,更多的精液隨著靜怡的舌頭和唾液, 從陰道深處緩緩流出。靜怡忘情的舔舐著,這些精液進入靜怡身體後,就瞬間變 成了淫水,從靜怡的陰道中涓涓而出,打濕了身上穿著的大褂。 靜怡沒發現自己舔的時候已經忍不住發出了陣陣呻吟,這聲音吸引了老耿的 注意,他憨笑著走到了靜怡身後,掀起大褂的下擺,果然,裡面是一絲不掛的肉 體。掀起下擺,老耿粗糙的手指順勢就搭到了靜怡的臀縫上,因為那裡太過潤滑, 手指幾乎是自動插到了陰道裡,老耿甚至感覺自己是被吸進去的。 下體遭到入侵,靜怡的喉嚨發出了長長一聲呻吟,因為張嘴出氣,剛舔進嘴 裡的一股精液差點沒流出來。弄得靜怡急忙把嘴湊到少婦的陰唇上,堵住了精液 外流的去路。 說起來,老耿不是一個很懂情趣的男人,不會有什麼前戲,更不會調情製造 氣氛,畢竟這是個打了一輩子光棍,更多時候只對屍體有性趣的男人。所以他在 和靜怡玩的時候,也都比較簡單直接。剛用手指在靜怡的嫩穴裡摳了兩下,就掏 出雞巴塞了進去。雖然這顯得有些粗暴,但和那些冰冷的屍體相比,這已經算是 非常動的配了,所以在靜怡看來這並沒有什麼不能接受,反而因為這種粗暴 的表達,填補了她從屍體那裡得不到的被征服感。 老耿插入以後,馬上開始了抽插動作,靜怡的頭被帶動著在少婦胯間撞來撞 去,好在已經有了之前多次的適應,在這樣的影響下,她還是能夠繼續完成為少 婦潤滑的任務。不過老耿並沒有在靜怡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只插了幾十下,就拔 出了雞巴,一拍靜怡的屁股,靜怡知道老耿是讓她騰地方,乖乖讓開了少婦胯間 的位置。老耿挺著裹滿靜怡淫水的雞巴,雙手抓著少婦的雙腿往懷裡一扯,粗壯 的肉棒順著靜怡的口水鋪設的軌道,順利入港,插進了少婦遺體的陰道。 看著老耿已經顧不上自己,靜怡到了停放男屍的平台邊,還是老習慣,脫 掉了身上唯一的大褂,爬上了平台,開始用嘴把玩男屍軟軟的陰莖。然後用老辦 法為陰莖注水後,靜怡跨坐了上去,開始享受冰與火交織的快感。當靜怡獲得再 次高潮後,旁邊的老耿也完成了第一次發射。老耿把兩個平台推到了一起,然後 走到了靜怡身後,把男屍移到了平台的最外沿,又示意靜怡換了一個和男屍十字 交叉的姿勢,這樣靜怡的腿和屁股就差不多在平台以外了。 男屍的陰莖還插在靜怡的陰道裡,老耿在靜怡的陰道外摸了一把,然後把滿 手的淫水抹在了靜怡的屁眼上,接著又往裡面插進了中指。靜怡知道老耿要做什 麼,這正是她期待的。果然老耿的中指在屁眼裡隨便捅了幾下,算是做了準備工 作,就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火熱的肉棒。在這個過程中,靜怡停止了屁 股的扭動,等著老耿插進來,她知道這會自己已經可以不用出力了,因為老耿有 力的動作會帶動她的全身,當然也就帶動了她的陰道在男屍的陰莖上摩擦套弄。 插了一陣之後,老耿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探了探身,抓住對面少婦的一條腿, 把她拉近了些,因為這個動作,讓少婦的兩腿大大分開,一張濕漉漉的肉穴呈現 在靜怡眼前,那裡面正緩緩流著濃白的粘液,靜怡知道那是老耿剛剛射進去的精 液。她也知道老耿這個動作的用意,是讓她把少婦舔乾淨。靜怡試著探了下身體, 還是有些夠不著,老耿抓著少婦的腿繼續一扯,這次幾乎是整個肉穴蓋在了靜怡 臉上。 靜怡的下體感受著來自一生一死兩根肉棒的恩澤,嘴上又從一具沒有生命的 女體私處舔食著帶著體溫充滿活力的精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受,在這份 刺激當中,靜怡在很短的時間裡出現了連續兩次的高潮。當她第三次高潮來臨的 時候,老耿的雞巴從她的屁眼裡拔了出來,塞進了靜怡的嘴裡。她當夜第三次品 嘗到了男人的味道。 後來老耿出意,和靜怡一起把少婦抬到了男人的身上,讓他們夫妻倆補過 了一次夫妻生活。當然,男屍的陰莖插在少婦陰道裡時,老耿也沒忘了站在後面 操進了少婦的菊花。而這期間,靜怡要負責的就是時不時的為老耿拔出來的雞 巴舔些口水,或者跪在老耿身後,趴下身舔弄兩個男人的肉蛋。 後記:那次特別的「換妻」經歷,不算是靜怡眾多經歷中最特別的,但卻是 她後來一直難忘的一次。因為那件事過沒多久,老耿居然真的因為腦梗,突然去 世了。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和驚訝,當然,最吃驚的是靜怡。好在是,長年的 殯儀館工作和她自身的愛好,讓靜怡早就看慣了生生死死。 老耿沒有什麼親人,他的葬禮最終是由殯儀館辦理的,當然辦得相當簡單。 唯一顯得隆重的地方,是靜怡動提出,願意為老耿整理儀容,讓他能走得好一 些。這本身就是靜怡的工作,所以誰也沒有多想。沒有人會知道,靜怡提出這樣 的要求,一是如她所說,要讓老耿走得體面些,另外更重要的是,她還記著之前 對老耿的那份承諾。 深夜時分,在靜怡的工作間裡,老耿的遺體靜靜躺在平台上,靜怡憶起了 過去種種,心中也多少有些傷感。她認真地為老耿做好了儀容,然後解開自己的 衣衫,慢慢爬上了平台。靜怡心裡想著,好容易有了一個志同道的朋友,沒想 到會走的這麼早。在被老耿發現以前,自己雖然也自得其樂玩得很自在,但自從 有了這麼個朋友,這個遊戲好像有趣了很多。可惜從今往後,又要復到過去那 種單純的愛愛當中了。 靜怡一邊想著,一邊俯下了身子,那條無數次進入過自己身體,堅挺有力的 肉棒,此時也變成了一條軟蛇。靜怡張開嘴,把這條軟蛇慢慢吞進了嘴裡。這一 次她舔的格外投入,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靠牆的櫃頂上,那只原本擋住氣窗的 紙箱已經不見,此時的氣窗外,又有一雙眼睛默默的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