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毛驢的亂倫人生》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1-02) 第一章。 「咱們看誰尿的遠,誰要是尿的遠誰就是老大。」銅鎖個頭最高,站在入春 的土□子上喊了一聲。 於是一眾孩子都站在了土□子上跟銅鎖排成一排,迅速解開花棉褲,露出自 己的小雞雞來。 「不行,不行,俺剛尿了沒多久,俺還沒有尿意。」三蛋一邊嚷嚷著不公平, 一邊無奈地掏出小雞雞。 「怎麼不行了,你不想尿你就下去,等著當小弟去吧。」鐵柱塊頭也不小, 急赤白臉的哄三蛋下去。 「快點快點把,我都等不及了。」呂陽往前怒著□使勁做著動作,憋得滿臉 通紅,靜等喊開始了。 「好,預備,起。」銅鎖大喊一聲。 幾十道白刷刷如小噴泉一樣的尿流噴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凍過 的黃土上,濺起一層灰塵,伴隨著那蜿蜒的似是噴泉的尿線上,反著一股土腥臊 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線上,還能映射出一些紅綠的彩色光芒來,大家一 陣哈哈大笑著,忽然呂陽大喊一聲,那尿柱奮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 忽然噴薄的很遠很遠,足有別人的兩三倍遠。 「哇,哇。」眾人大叫著,「毛驢兒你怎麼尿這麼遠啊」。 毛驢兒就是呂陽,因為呂與驢同音,同齡的孩子們就叫他毛驢兒了。 等尿完後,一些孩子起哄喊著毛驢是老大,銅鎖很不開心,本來他個頭最高, 又是他的提議,最後讓毛驢撿了個便宜。 上前推了呂陽一把道:「你憑什麼當老大,數你個頭最高,還是數你力量最 大」。 鐵柱心裡也不服氣,也跟著嚷嚷著:「就是,就是,我看銅鎖大哥才是老大」。 「那不行,我尿的最遠,我當然是老大,你不能破壞規則啊」。 「那是你耍賴。」鐵柱高聲嚷著,「你個頭不是最高,力氣也不是最大,為 何能尿的那麼遠」。 「我沒耍賴,我沒耍賴」。 「就是,毛驢哥沒耍賴,我站在他旁邊了,他使勁兒尿我都看見了。」三蛋 舉起弱小的手臂說了一句。 「你滾一邊去,輪不到你說話。」銅鎖一把推開三蛋,轉過身對呂陽說, 「你沒耍賴你就能尿那麼遠,超過我們兩三米,你肯定耍賴了」。 「耍個屁賴,老子就能尿那麼遠,這不老子還有尿意,要不再給你們尿一次。」 說著呂陽又重新站在剛才的位置,雙手向下一撥拉,棉褲就掉在了膝蓋上,露出 一具碩大的陽物來。 「哇,你的怎麼這麼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來。「跟我爹的差不多」。 眾人一聽,頓時都圍了過去。於是一陣驚訝聲。 「媽的,你真他媽的是個驢啊,才十三歲就長這麼大一東西。」銅鎖憤憤不 平又羨慕不已。 「就是,我們叫你毛驢子一點不假,你就是個毛驢子。而且是個大叫驢。」 鐵柱也嚷嚷著。 「你們他媽的管不著。」說著呂陽一用力,一條水柱忽然像離弦的箭一樣噴 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三四米,足足比剛才還射的遠了一米多。 「哦,毛驢兒贏了,毛驢兒是老大了。」三蛋子高興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讓 毛驢當老大了,因為毛驢從不欺負他,且時時的幫助他。 嗙的一聲,銅鎖拿著鞋幫子摔了三蛋子腦袋瓜上,頓時閃的三蛋子眼冒金星, 那眼淚哧溜溜滑落下來,嚇得一聲不再敢吭。 「你幹什麼打人。」呂陽抽起褲子喊了一聲,「你定的規則,我贏了你還不 服,你還動手打人」。 銅鎖忿忿不平,彎腰穿上千層頂布鞋道:「就動手打人了,我他媽就是老大, 誰要不服跟我比比。」說著伸手指著周圍十幾個孩子。 這些孩子平時被他欺負慣了,看他這麼一說頓時都縮頭縮腦向後退,就連鐵 柱都有些害怕,臉上一副討好的樣子。 「我就不服你,你輸了還不認輸,媽的,我看不起你。」呂陽把自己書包給 了旁邊哭泣的三蛋,又緊了緊褲腰帶,顯然準備好了一場惡戰。 「你不服?」銅鎖鼻子裡噴出一股輕蔑來,捋了捋棉襖袖子,開始往呂陽身 邊蹭去。 呂陽不甘示弱,張開架勢等待著。三蛋怕呂陽受傷,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被呂陽撥拉開了,而其餘的人,都自覺的退到三米開外,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 多說話更加激怒銅鎖,惹來不必要的挨揍。 銅鎖看他絲毫不怯場,更加氣憤,握緊拳頭揮舞過去。呂陽身材比他矮了一 個頭,看拳頭揮舞過來,趁機低頭,堪堪閃開。趁著銅鎖門戶大開之際,猛然前 沖,一把抱住銅鎖腰肢,猛然來個摟腰過背摔。 撲通,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銅鎖已經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凍土地上。 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了,沒想到劇情反轉,個頭矮小的 呂陽竟然把高了一頭的銅鎖摔了個四仰八叉。 銅鎖畢竟年輕,被這一摔,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咕嚕嚕就爬了起來,嚷嚷道: 「這地怎麼這麼不平,怎麼不小心絆倒了。」說著一個勁兒的用腳踢著地上的土 坷垃。 「是啊,銅鎖哥,這地太不平了,你沒受傷吧。」鐵柱是銅鎖的跟班,上前 替銅鎖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一個勁兒地討好的說道。 「邊去,邊去。」銅鎖很不耐煩地推開鐵柱,又重新向呂陽走去。「你個毛 驢,這次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媽跟你姓」。 說著飛起一腳,照著呂陽胸口踢去,這次銅鎖沒敢再用拳頭,他生怕呂陽再 鑽到自己腋下來個摟腰過背摔。 說遲不遲,說快不快,呂陽一把抓住胸口踢來的一腳,一個箭步上前,端住 了銅鎖的褲襠,同時彎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個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銅鎖偌大的身軀向個飛出去的紙飛機似的,猛地甩出去兩三米遠,重重地跌 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塊石頭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來了。 眾人更是驚訝,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銅鎖,可是迫於他平日的淫威又都不敢過 去,靜靜地等著他慢慢爬起來,可是吭哧了半天,銅鎖都沒有爬起來,最後不得 已說道:「毛驢兒,以後你就是老大了」。 「哦,毛驢兒哥哥是老大嘍。」三蛋子第一個呼喊起來,高興地把書包仍的 老高。 眾人也都開心地歡呼起來,從此再也不受銅鎖的窩囊氣了,毛驢可是個乖巧 的孩子,只知道幫助別人,可沒見過他欺負人的。 還有小半年就小學畢業了,今天是個週末,被不遠處同樣回家的莉莉看了個 正著,莉莉是呂陽的鄰居,平時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學後銅鎖喊上全班男生 去村外野地裡玩耍,她偷偷跟了過去,看他們到底幹啥,沒想到看到了呂陽英勇 的一幕。 第二章。 這群孩子就生長在這樣一個地方,這裡西面一帶都是山區,山窩子裡有一條 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逕直流向東邊的平原上。而這個小河在這一帶叫做沙洺河, 他們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溝。 剛剛打春的沙坡溝還是一些冬天的氣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層厚厚的冰,唯 一不同的是可以聽見冰下面潺潺的流水聲了,而河道旁邊乾燥的垂柳在遠遠的看 來,竟然泛起了一絲絲淺綠,是的,春天來了,雖然溫度不見得低多少,但是萬 物最先感知。 呂陽今天很是興奮,帶頭衝在最前面,揮舞著手中的書包,像個得勝的旗子, 呼喊著往村莊裡跑,而緊隨其後的就是三蛋子了,他永遠是呂陽的小跟班,並且 決定自此之後死心塌地跟著這個大哥哥,也是格外興奮地喊叫著跑著。而最不開 心的當屬銅鎖了,他沒想到會被個不起眼的小子打敗,因此鬱鬱不樂地跟在後面 磨蹭著往家裡走,本來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鐵柱也訕訕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後, 也甩開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呂陽的父親呂更民是個退伍軍人,自從退役後就在沙坡溝種點地,偶爾進山 打打獵,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裡過的緊巴巴的,而呂陽的媽媽王雪琴卻是個十 裡八鄉聞名的美人,別看呂陽都十三歲了,上面的姐姐呂貞貞今年也十五歲了, 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兒,一舉手一投足都能惹的眾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呂更民常常苦惱不已。 回到家中,呂陽徑直到廚房內,先開水缸蓋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 來,大冷的天也不覺得涼。 「臭孩子,怎麼都大晌午錯了才回來,又去哪裡野去了。」王雪琴嘮叨著, 把飯菜端了上來,又對著院子裡做木工活兒的父親呂更民喊了一聲,「當家的, 吃飯吧」。 呂貞貞聽到叫聲,放下作業,從裡屋出來,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邊。一圈海 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著幾盤小菜,其中是一盤野兔肉,一盤醃黃瓜, 還有一盤炒雞蛋,雞蛋嫩黃嫩黃的,絕對是家養的柴雞蛋。 一家人還沒有坐好,呂陽的手已經伸到了桌子中間的饅頭框裡了,啪地一聲, 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嗎,你看你那 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層黑油」。 呂陽很不情願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馳麻黃地跑回來,拿起個大饅頭啃上一口, 又抓起一塊兔子肉大嚼起來。 「弟別急,都是你的,姐姐不吃都給你留著呢。」說著呂貞貞把盤子向他那 邊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邊。 「嘻嘻,還是姐姐好。」呂陽滿嘴東西,從嘴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一臉傻笑 的看著姐姐。 呂更民自從退役之後就變得悶頭悶腦的,總是耷拉個腦袋不愛說話,可以說 一錐子扎不出個屁來,看起來壯壯實實的,就是說不出句完整話,家裡啥事兒都 是媳婦王雪琴出頭料理,他總是蹲在牆根下一個勁兒地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袋。 他看著一家子其樂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 動筷子,看著全家人吃得噴香,他是最開心的。家裡沒啥收入,他時不時的上山 打點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來,手裡提了兩隻野兔,一隻給了隔壁柳 家,一隻自家燉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婦,柳鳳兒是這個村土生土長的人兒,家裡招了個上門女 婿,可是生下女兒柳莉莉後,他就得了一場病死了,剩下這對孤兒寡母的相依為 命。柳鳳兒與王雪琴關係不錯,整天膩味在一起干家務活兒,常常嘮家常,而柳 鳳兒人長得漂亮,自從成了寡婦後一雙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長越風韻,惹得很 多後生半夜拱門子。可呂更民總能聽見柳鳳兒半夜起來罵街,還放開家裡的大黃 狗,那大黃狗也是滲人,汪汪叫著就衝向了大門,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鳳兒的堅貞,村裡也就沒人再來騷擾了。 柳鳳兒長得漂亮,加上又會來事兒,看著呂陽出落得越來越利索壯實,心裡 更是一百個開心,滿嘴兒叫著兒啊兒啊的,總是半開玩笑地說要把同歲的柳莉莉 嫁給他做媳婦。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蔥兒似的,相當水靈,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開心,內 心裡也把這個丫頭當做了未來的兒媳婦,因此王雪琴也總是半開玩笑的讓柳莉莉 喊她媽媽。倆家心照不宣,但等著倆孩子初中畢業,一畢業立馬給他們成親,好 結成兒女親家。所以倆家走的越來越親近,地裡有啥活兒啥的呂更民二話不說, 默默就給收拾了,由於是把種地好手,農活兒幹的漂亮,地裡的收成也不錯,柳 鳳兒家裡小日子也過得去,加上柳鳳兒編的一手好籮筐,是不是的讓呂更民趕集 給捎帶著去趕集賣了,她家的日子比呂更民家還滋潤。 吃完飯後,也不用去上學了,呂陽一溜煙兒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裡,他幾 乎長在了隔壁院子裡,有事兒沒事兒就愛去那邊玩兒,家裡大人知道倆孩子親近, 也不攔著,故意給他們創造機會讓他們在一起多玩兒。而呂貞貞自覺地收拾完碗 筷後,回屋學習去了,她已經初三了,再過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學習格外 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麼。」還沒有進門,呂陽扯著嗓子就喊起來了。 「賊小兔崽子,叫媽媽,別總姨姨的喊。」柳鳳兒看呂陽跑進院子裡,甚是 開心,一手撩開厚重的棉布門簾,斜依著門框納著鞋底說道。 看著呂陽進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寫作業,開心地問他今天是 怎麼把銅鎖摔地上的。 「嗨,還不是爹教我摔跤,我還以為用不上呢,結果三兩下就把他撩地上了。」 呂陽高興,說起來也豪邁了許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銅鎖還急赤白臉地說自己絆倒的,可拉倒 吧。」柳莉莉說道。 「怎麼,你當時也在場了嗎?」。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後面了,我怕他們欺負你,在後面追著看了,萬一你 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莉莉說道。 「還是莉莉姐好,嗯,以後我就娶你做媳婦了。」呂陽插著腰說著,稚氣的 臉上浮現了一絲大男人似的豪邁。 「去你的吧,我才不做你媳婦呢。沒羞沒臊的。」莉莉俏臉一紅,低頭說道。 「噗嗤,」柳鳳兒看著倆人青梅竹馬的樣兒一笑道:「你小子可不許耍賴, 將來我可指著你養老呢」。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撐起這個家,把咱們這兩個家都養的好好的,將來 都住大別墅。」呂陽大聲地說著,擺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卻露出一副稚嫩的聲 音來。 「得得,還是你好好學習吧,柳姨有你這句話就值了。」柳鳳兒甚是開心, 從抽屜裡拿出糖果,遞給呂陽,「吃吧兒子,莉莉都捨不得吃呢,專門給你留的」。 「啊,謝謝姨,謝謝姐。」呂陽毫不客氣,剝開一顆放進嘴裡。柳莉莉與他 同歲,但是生月略大。 看著呂陽吃得帶勁兒,柳姨坐在呂陽旁邊問道:「甜不兒子?」。 「柳姨最好了,」說著上去樓住柳姨脖子,扭□轆糖似的攪在了柳姨身上, 嘴巴還啪嘰朝柳姨臉上親了一口。看的莉莉一陣臉紅,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 似的,比我跟媽都親密。 「啊喲,小祖宗,不許叫姨,叫媽媽。」柳姨一陣幸福,村裡人重男輕女, 她從來就是喜歡兒子,總是毫不遮掩地疼愛呂陽。 「媽,好媽媽。」說著又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行了,行了,沒羞沒臊的,趕緊下來吧,那是我媽媽好不。」柳莉莉泛起 一陣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從柳姨身上下來,呂陽從框子裡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裡,說道:「我不跟 你們說了,我約了三蛋兒了,我們要一起去河裡捕魚,晚上我給你們送魚」。 說完尥蹶子沒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閒聊。 「今天陽陽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為關心地問道。 「可不,把銅鎖摔了兩個跟頭,銅鎖再也不敢炸翅了。」莉莉低著頭一邊寫 作業一邊說道。 「噢喲,這臭孩子,也不怕打著了,看我不告訴他家大人。」柳姨心裡直突 突。「再說了銅鎖可是咱們村主任的兒子,打著人家了咱也擔待不起啊」。 「打他也活該,誰讓他挑事兒呢」。 「你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兒。」柳姨坐下,認真地聽著。 於是莉莉就仔細的把來龍去脈給媽媽詳細說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沒來由地說道:「二嘎子真那麼嚷嚷的?」。 「嚷嚷什麼?」柳莉莉沒有明白過來,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認真點了點頭 說道:「是的,他還說比他爹的還大呢」。 「啊?」柳鳳兒又是沉默,緊跟著發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燙,不由自主摸了摸 臉頰,那是剛才呂陽親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誰?老嘎子的兒子,老嘎子跟媳婦在 街上幹架,媳婦嫌他那玩意兒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讓他整,結果兩個人就沒羞 沒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會兒柳鳳兒還心想,老嘎子那傢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婦 有這麼好的玩意兒不用還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兒。 「你說陽陽那玩意兒我也見過,就跟個鉛筆頭似的,他們怎麼就非說他的那 個大呢。」柳莉莉仍舊感覺莫名其妙。她哪裡知道啊,那會兒他們才四五歲,一 起光著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兒當然跟個鉛筆頭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麼似的,柳鳳兒又問銅鎖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說看著銅鎖 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未完待續】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3-04) 第三章。 柳鳳兒也顧不得納鞋底兒了,放在桌子上趕緊過去隔壁告訴王雪琴一聲。 轉彎就是隔壁呂更民家,呂更民正在院子裡打傢俱,從小學的手藝,當兵之 前就靠這個手藝活兒掙下一份家業,娶了十里八鄉漂亮的媳婦。現在手藝也沒落 下,仍舊四處接活兒掙幾個零花錢,只是現在人們都有些閒錢了就看不上手工打 制的傢俱了,都興去城裡買傢俱了,城裡的東西都洋氣,買回來新媳婦也待見, 受歡迎的很。現在談戀愛結婚搞的就是洋傢俱,這樣才能娶到媳婦。只有買不起 洋傢俱的才找木匠打傢俱,這也是無奈之舉,因此木匠活兒現在也不多,活兒也 不好幹了。 呂更民低頭彎腰幹的很認真。柳鳳兒上來就開始說個沒停,把上午發生的事 兒一五一十的給他學了個透。呂更民頭也不抬,仍舊忙活著手裡的活計,像是沒 聽到似的。 柳鳳兒剛要發脾氣,忽然王雪琴在屋裡叫了一聲:「喲,他姨,這是相中俺 當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領回家吧,俺白送給你」。 「呸,你個騷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柳鳳兒弄到挺尷尬,啐了一口,扭著 腰肢走了過去,「就你家這個銀槍蠟樣頭我才不稀罕呢,你丟著只個兒用吧」。 「咋了,下面不行,不還有嘴嘛。」王雪琴一甩手,笑呵呵說道。 對話全讓呂更民聽見了,可是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們,手裡活計並沒有停 止,臉上也浮現不出什麼波瀾,他早料到這倆娘們兒之間沒什麼秘密,他的事兒 柳鳳兒知道的透透的。 「什麼事兒啊這麼火急火燎的?」。 「陽陽把銅鎖打了。」柳鳳兒說道。 「什麼?」王雪琴一臉驚訝,「走屋裡說」。 在屋裡,柳鳳兒把來龍去脈給王雪琴講了個清楚。說的王雪琴的心裡突突只 跳,就準備提點禮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說著,村主任周鐵生領著一眾親戚過來了,沙坡溝周家是大戶人家,周 鐵生弟兄五個,子侄輩更有二十多個。這樣呼啦啦來了二三十個人,一下子把呂 更民家圍了個水洩不通。 「呂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鐵生上來就說,「看你兒子把我兒子打的,現在 屁股都腫成一個蛋了。」說著拉過銅鎖來,褪下棉褲,那屁股腫的老高,上面已 經抹了很多紅貢水子。 「把你家毛驢叫出來,我們今天不把他煽了。」幾個年輕後生氣憤地喊道。 「哎呀,這不是村主任嗎。趕緊的,趕緊去屋裡喝口水,大冷的天的。」王 雪琴在屋裡安頓好大閨女呂貞貞不讓她出來,趕緊從屋裡出來說好話,上去摸著 銅鎖的腦袋,又是看銅鎖的屁股,「怎麼會弄成這樣,看我回來不收拾那王八羔 子」。 又低頭摸索著銅鎖的頭哄著銅鎖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給你做好吃 的,別走了,回來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 銅鎖抬頭看著王雪琴正在低頭看自己屁股,那豐滿的胸部正好摩擦著他的臉 頰,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飄進他的鼻孔,一時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感染了他, 讓他這個十五歲的小伙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騰勁兒, 他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嘿嘿幾聲道:「沒事,姨,沒事」。 看著這孩子那不中用的樣兒,周鐵生上去就是一腳,正好提在銅鎖那腫起來 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個狗吃屎。「看你小子那慫樣,人家打了你你還沒事」。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孩子受了傷,你怎麼還踢孩子啊。」王雪琴拉起 銅鎖,用胳膊護住了銅鎖的腦袋,在胸口一陣的摩挲,弄得銅鎖一個勁兒地發軟, 忍不住又禿嚕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心頭說不出的受用,哪裡還顧得上疼痛 呢。 「老悶驢,把你兒子叫出來,看我今天不收拾他。」周鐵生咋呼著,輪著胳 膊指著呂更民喊著。他們呂家就這樣,爹是老悶驢,兒子是小毛驢,誰怪他們姓 呂呢,在本村就這麼一戶呂姓,是個小戶,也怪不得人家這樣欺侮。 聽著隔壁這樣吵鬧,柳莉莉從屋裡出來,爬到牆頭上一看不得了,這不是村 主任領著人來打砸嗎?她迅速從牆頭上下來,領著阿黃出去了,直奔村外河窪子 去了,聽呂陽說他在那裡砸冰打魚。 周鐵生看呂更民不吭聲,依舊老實巴交的不成樣子,心中更加氣盛,順手抄 起一根木棍輪在院子裡的木製傢俱上,周鐵生的子侄們看叔叔開大了,也都抄起 傢伙開始猛砸,這小院子瞬間開了花了。王雪琴看勢頭不對,起身迎上去抱住了 周鐵生,不讓他繼續打砸,柳鳳兒也從屋裡跑出來一個勁兒的勸解。 周鐵生怒從心起,正在氣頭上,那管你誰是誰呢,一把甩開了王雪琴,她那 瘦弱的身軀哪裡是周鐵生的對手,一把甩出去老遠,撲通摔在地上。 這個舉動徹底惹火了呂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煙袋,三步並做兩步沖了 上去,速度飛快,一腳踢在了周鐵生肋骨上,撲通,周鐵生甩出去老遠,摔在地 上,還滑出去幾米。這一腳下去周鐵生就沒有再爬起來,疼的他氣都喘不上來, 無奈只好用手指著呂更民。 周家子侄們一看這個家裡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這樣打了,頓時炸了鍋了,幾 十個人順手抄起傢伙要來幹架,有的拿著搬磚,有的拿著斧頭,還有順手抄起刨 子鋸子的。更有年齡青澀的年輕人順手扇了柳鳳兒一巴掌,把柳鳳兒也打倒在地。 呂更民又是一個側踢,一下把那個年輕人踢出街門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 鳳兒迅速爬起來,趕緊向屋裡跑。 爬在地上的銅鎖此刻有些著急了,一邊護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邊喊著, 「哥哥弟弟們別打了,我的事兒我自己處理」。 此刻他說話哪裡還管用呢,那些人早開始跟呂更民幹了起來,銅鎖一把抓起 王雪琴就向屋裡跑,三拖兩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裡,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 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裡,定睛一看是銅鎖把自己拉進屋裡的,而且 還閃了個屁蹲,趕緊上去問他疼不疼。由於剛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褲把拉下 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還有那寬寬的胯骨。 銅鎖心頭猛跳,沒想到看到了王雪琴這麼潔白的身體,簡直看直了眼睛,口 水都忍不住流了下來。王雪琴哪裡顧得上這些呢,鋪在銅鎖身上一個勁兒的問他 疼不疼的。 外頭早已經大戰起來,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呂更民也被逼到了牆 角。這個時候呂陽從外面火急火燎地攛了回來。 眼看著一大群人在家裡欺負家人,從那夥人後面飛起一腳,把一個年輕後生 踹了個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個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蓋撲通跪在那人肋骨 上,只聽卡嚓一聲。 還沒等旁邊那人舉起手中的斧頭,他又攛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懷裡,一頭 拱了他一個跟頭。一氣呵成,弄傷三個。裡面呂更民趁機飛起連環腳,啪啪啪, 爺兒倆一陣趕緊利索的對打,十幾個人倒在了地上喝油連天,再也爬將不起來了。 「你們狗日的竟然欺負到我們家了,你們也不問問我是誰?」呂更民一般不 開口,此刻威風凜凜,一股英雄氣概,「老子在部隊可是偵察連連長,連軍區首 長都歸我保護,想當年老子全軍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戰場上一個人俘虜了一個 連的越南鬼子,你們竟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了」。 第四章。 平日裡連個整話都說不清的呂更民此刻說話一套套的,「你們要是再找我家 的事兒,我可以殺死你們全周家信不?」說著走向院子裡放著的做木工活的木桌 子,那桌子長寬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時在上面鋸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間,忽然猛喝一聲,運足力氣,兩隻胳膊在胸前呼 啦了幾下,像是在運氣,猛地舉起手掌拍在了那張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聲,那 桌子面板被拍了個粉碎。 眾人嚇得一陣驚愕,周鐵生躺在地上開始有些發抖。 「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對著你們的天頂蓋劈上一掌,我看你們見不見閻 王。」呂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腳踢在周鐵生屁股上,說道:「滾」。 周鐵生顧不上疼痛,爬將起來,捂著肚子溜了,眾多子侄們看叔叔帶頭跑了, 哪裡還敢吭聲呢,一個個夾著尾巴溜了。 銅鎖本想站起來走的,卻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讓他在家吃了飯再走,銅鎖 本想走,但看王雪琴這麼熱情,一時沒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個厚厚的 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熱鬧的人都散了後,呂更民和呂陽收拾了一下殘破的院子,才進了 屋裡。呂更民本就不是個壞人,看見銅鎖坐在炕沿上,也沒說什麼,上去撫摸了 一下他的頭說,今晚在這吃吧,叔給你燉雞。 銅鎖看到了今天的呂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滿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 不安,沒想到呂更民這麼和藹,一時打消了顧慮,重重點頭道:「嗯,謝謝叔。」 說完又忍不住衝著呂陽訕訕笑道:「我回家也沒說,是我爸爸發現我不能坐了才 問我的,我被逼無奈才說是你打的,我不讓他們來,他們非要過來的」。 「沒事,銅鎖哥,是我不對,以後我咱倆就是哥們兒,我不會再打你的。」 呂陽大度的說道。 「嗯,好兄弟,以後我認你做老大。」銅鎖重重地點點頭,他平時很跋扈, 但是有比他強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本來早該上初中了,可是因為 學習不好留了兩次級,就成了村小學的一霸了,加上父親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 把別人放在眼裡,這才有了今日之禍。 「可別,我可不是什麼老大,你還是我銅鎖哥。」呂陽拉著他的手說道。 「啊,這就對了,你們以後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鎖住護著我,我就被那 王八蛋們打死了。」王雪琴仍舊心有餘悸地說著,但內心卻對銅鎖相當有好感。 「是啊,你家當家的還挺爺們兒,以前我咋沒有見過呢。」柳鳳兒歪著頭一 個勁兒地猛瞧蹲在炕邊的呂更民,他低著頭一個勁兒地抽著旱煙袋,又恢復成以 前的悶頭樣子了。 「是啊,我也沒見過,沒想到你這麼英勇啊。」王雪琴也是誇自己男人, 「你看著吧,我以後肯定對你好」。 柳鳳兒用胳膊肘子輕輕撞了一下王雪琴悄聲道:「這可不像你說的那糟糕啊, 是不是你弄錯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爺們兒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個屁,兩碼事兒,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樣嗎?」。 他們說話都被旁邊銅鎖瞧了去,銅鎖進來初懂人事,他爹周鐵生最近趁著他 媽去姥姥家的檔兒,把村裡一個騷狐子領到家裡在倉庫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騷狐 子一個勁兒的忸怩哼唧,簡直是爽翻了天了,這些事兒都被他看在了眼裡,從此 他知道了原來那事兒是那麼的銷魂。他聽她們倆那樣說道,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又感覺模稜兩可。 王雪琴和柳鳳兒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間擺著一個搪瓷火鍋,下面還放著 幾枚無煙的木炭,火鍋裡燉的是家裡剛飼養一年的小公雞。火炕燒的熱乎乎的, 頭頂上一枚十幾度的燈泡被蒸汽蒸的晃來晃去,讓屋裡更加顯得昏暗了。 王雪琴讓呂陽去隔壁把柳莉莉叫過來,一家人圍在炕桌上,柳鳳兒與王雪琴 挨著坐,王雪琴旁邊就是銅鎖,對面坐著老實巴交的老悶驢呂更民兩邊坐著倆黃 花大閨女柳莉莉和呂貞貞,呂陽坐在銅鎖的一邊顯得跟銅鎖甚為親切。 柳鳳兒從她家裡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黃酒,給呂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 破天荒開始讓呂陽也喝了一碗,為的就是陪著銅鎖喝上一碗。 大家盡興吃著喝著,聊的好不開心,柳鳳兒是個天生風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個勁兒的開玩笑,等到酒過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熱的時候,柳鳳兒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間有東西蠕動,她悄悄向下看去,發覺一隻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襖裡摸著她的胯骨。 這一驚讓她的心肝撲通亂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沒 事兒人似的,仍舊談笑風生,而旁邊的銅鎖臉上卻陰晴不定,一副迷離享受的樣 子。柳鳳兒沒敢揭穿,只是陪著大家談笑。 其實當喝了三碗米酒的時候,銅鎖大膽了起來,剛開始猶豫著坐在了王雪琴 旁邊,為的就是能靠近她,剛開始只是耷拉著手臂,把手掌插在兩人之間,用手 背輕輕地摩擦王雪琴的豐臀,可能隔著棉褲,僅僅摩擦幾下沒有什麼感覺,銅鎖 就試探著用手探開她棉衣縫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覺到王雪琴 身體一震,緊接著肌肉變得緊繃。 銅鎖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應,沒想到她依舊跟大 家談笑風生,就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這種無聲的沉默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縱容,至少銅鎖是這麼認為的,他變得更 加大膽,尤其是又喝了兩碗米酒,酒勁也上來了,他趁著屋裡煙氣迷濛燈光昏暗, 輕輕把手掌繞到了王雪琴後背,探進她棉衣裡,摸著她細膩光滑的腰肢,甚至探 進棉褲內,摸著她渾圓豐滿光滑的圓臀,銅鎖秉著呼吸,不敢大聲喘氣,生怕王 雪琴發怒,到時候就太尷尬了,他偷偷地感受著王雪琴的變化。 王雪琴臉蛋紅撲撲的,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銅鎖撫摸的緣故,她今晚 倒想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一臉的迷離與羞澀,她輕輕的往前移動了下臀部,好 讓銅鎖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銅鎖頓時像得到了回應一樣,身體內頓時感受血脈噴 湧。 毫無顧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個屁股蛋子,緊緊揉捏蹂躪著, 別提多興奮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兒也爭氣地翹了起來,把棉褲頂了個帳篷。 王雪琴自從男人當兵退役回來就一直沒有享受過正常的性生活,長期的不接 觸男人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加上今天銅鎖不顧一切的保護她,讓她對他心 生好感。 當她感受到銅鎖輕輕觸摸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像觸電似的,從腰部直接電擊 到大腦,她的身體不由控制地緊繃,進而顫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電 擊的快感,呼啦流出一絲液體,她能感受到內褲的潮濕,同時她也能感受到臉頰 的潮紅與發燙。 她的身體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記了拒絕,腦子已 經被快感驅使,等到銅鎖把手探進後背摸她的屁股時,她竟然為了快感而輕輕抬 了一下屁股,為的就是讓銅鎖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驚訝,知道在這種場合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尤其面對著自 己的男人自己的閨女兒子,可是她的身體就是那麼的不爭氣,偏偏不由自主地抬 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銅鎖肆意揉捏她的豐臀時,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 只稚嫩的小手,雖然揉捏的毫無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氣息,能感受到男 人的雄性的氣息,她不爭氣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體。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門戶洞開,如果不是這種場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 下面肆意撻伐一頓。她迷離了,藉著喝了黃酒的酒勁掩蓋著,她忍受著,她享受 著,她難受著,同時她還防備著周圍的目光,生怕被別人瞧出一點不對勁。 可是這種不對勁還是因為銅鎖的太過大膽被柳鳳兒感知到了,銅鎖嫌揉捏美 臀不過癮,竟然想環抱著王雪琴,想從那一邊伸手進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 做對了,他摸到了她的陰毛,一絲絲的,光滑柔軟,他輕輕地用手拔了一根,動 作激烈了一點,王雪琴也抖動了一下。可是這個動作太過激烈,被柳鳳兒發現了。 柳鳳兒是個好女人,她能體會到女人的不易,她對王雪琴有同病相憐的感情, 當她感知了這些之後,便故意扯高了嗓門兒,跟對面的呂更民開起了玩笑,也跟 呂陽亂開著玩笑,好掩蓋旁邊他們的苟且。 銅鎖把那跟陰毛攥在手裡,趁著昏暗的燈光放在了鼻子上聞了一下,這個動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動,她知道,那是這孩子留的念想。銅鎖與 王雪琴對了一個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離,同時像是得到某種暗示,或者 是某種約定。 他懵懂地感覺到,他獲得了她的認同,他對著她晃動了一下那跟捲曲的陰毛, 然後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內的內襯口袋裡,讓它貼胸挨著自己。這個舉動很溫暖, 王雪琴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今天多虧了銅鎖侄兒了,來,嬸嬸敬你一杯, 感謝你的保護」。 銅鎖趕緊舉起碗,慌忙說道:「我感謝嬸嬸還來不及呢,謝謝嬸嬸的接納」。 「什麼接納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學,是哥們兒,你來我家吃飯就是應該 的。」呂陽喝多了,對銅鎖是一百個熱心,絲毫沒有發現銅鎖話裡的含義。 旁邊柳鳳兒心頭明鏡兒似的,一語雙關道:「難得你呂嬸兒喜歡你,以後好 好待你呂嬸兒就行」。 「那是,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銅鎖起身舉起大碗,認真地說道, 說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樣子嚴肅而認真。 王雪琴眼裡有了淚花,但是仍然極力忍著,怕別人看到,激動地道:「行, 嬸嬸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嬸嬸懂你的心了,嬸嬸肯定會對你好的。」剛剛說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對勁,頓時一臉的尷尬。 說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簡直像是明目張膽的告白。 柳鳳兒趕緊端起酒杯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呂陽得到了這麼一個好兄 弟,以後銅鎖就是呂陽的好兄弟,就是呂家的好侄兒,以後咱們把他當家人看待」。 全家人舉杯,開心而熱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這樣讓柳鳳兒輕鬆給他們遮掩 過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鳳兒,而柳鳳兒跟沒事兒人似的,像什麼都沒 有發生。 晚上銅鎖在他家裡吃的酒足飯飽了才飄飄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軟曲折 的陰毛放在鼻子前面熱烈的聞著,又放在嘴裡熱切地舔著咀嚼著,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著王雪琴的體香和溫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趕回家裡,醉意朦朧地發現一屋子的人,銅鎖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親還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兒子,你可回來了,他們沒有把你怎樣吧?我說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讓我去啊。」銅鎖媽媽李秋麗摟著銅鎖的腦袋哭泣著說道。 「媽,我沒事,呂更民叔叔他們家請我喝酒吃飯了,我和毛驢兒成了好兄弟。」 銅鎖醉意朦朧地掙脫媽媽的懷抱說道。 「什麼?」全家人納罕,「我們正在想辦法血洗他們家呢,你小子怎麼首先 『投敵叛變』了」。 「你們不許去,誰要去了我跟你們斷絕關係,我就離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殺。」在家就這麼一個帶把的兒子,周鐵生那是一百個呵護。大家聽他這麼 激烈的鬧騰,頓時洩氣了,都抬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周鐵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鐵生有氣無力的說道:「改日再說吧,等銅鎖酒醒了再說」。 於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滿屋子的旱煙氣和李秋麗的哭泣。 「好了媽媽,睡下吧,我說的話算話,我跟毛驢成兄弟了,誰也不許去報復, 誰要去報復我真的死給你們看。」銅鎖藉著酒勁兒指著他爹說著回裡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裡早被他媽媽燒的熱滾滾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脫了個乾淨,然後 小心翼翼地從衣服口袋裡拿出那一根捲曲的陰毛,放在了嘴裡咀嚼著舔舐著,然 後把手抓住翹的硬邦邦的陽具上猛烈地擼了起來,同時嘴裡呼喊著:「雪琴嬸兒、 雪琴嬸兒」。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5)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天清氣朗,陽光明媚,三蛋兒來家裡叫呂陽出去砸冰網魚,呂 陽隨便扒拉了幾口吃的就要出門,在門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牽著一條母狗,灰 色的毛髮,豎著耳朵,看著靈敏度很高,呂陽很喜歡。 二嘎子說這是二舅從部隊轉業時帶回來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現在發情 了,想用柳鳳兒家的大黃配種,大黃個頭很大,在村裡是最厲害的狗。 呂陽二話沒說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裡喊了幾聲也不聽有人回答,呂 陽忽然感覺憋尿,便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就往廁所裡跑,還沒到廁所就把那 傢伙事兒掏了出來,忽然看見柳姨蹲在廁所內,一時倆人愣在當場。 呂陽也不避諱,扭身就在旁邊馬桶裡尿了起來,柳姨弄了個大紅臉,抬頭看 了一眼呂陽那東西,可能呂陽憋尿憋久了,那傢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嘩啦聲音 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緊,嚇了一跳,媽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 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說比他爹的還大呢,看來所言非虛,呂陽一邊尿一邊跟柳 姨說起借黃狗的事兒。 當柳鳳兒聽說是配狗,死活不讓用,說那怪髒道的,不想讓大黃沾一身騷回 來。呂陽說這大黃都十來歲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個種,柳姨仍是不答 應,怕大黃得了什麼髒病回來,治都沒法治。無奈呂陽無精打采地出來給二嘎子 說了。 柳鳳兒等呂陽走了,心裡就泛起了癢癢,腦海中揮之不去地是呂陽那白嫩泛 紅又粗又長的陽具來,弄得她渾身麻癢麻癢的,像是有蟲子在身上抓撓似的,她 於是支著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來正在做作業,聽媽媽這麼 說,只好極不情願地提著東西去了。 話說回來,呂陽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村支書家借他們的狗配種,村支書 的狗也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個頭也不小,就是不愛叫喚,總是悶聲躲在籠子裡, 但畢竟也算一條狼狗,名聲再不好名氣在那放著呢。 大家都推舉呂陽去借狗,因為呂陽現在是村裡孩子堆兒的老大。呂陽只好厚 著臉皮去借狗。 進門喊了一聲杜叔兒。 村支書杜青風正在院子裡坐著看報紙,一眼看是呂陽來了,趕緊站起來讓座, 嚷著讓家裡的給倒水,這股子熱情勁兒可從來是沒有的。 杜家在沙坡溝是個小姓,因為杜青風能幹,在村邊包了個魚塘發了家,被鄉 裡定為村支書。因為平時周鐵生霸氣慣了,杜青風沒少受氣,在村裡做不了主。 昨天整個村子都見識了呂家爺倆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讓村支書杜青 風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著怎樣拉攏呂家時,呂陽來家裡求見,自是喜出望外, 杜青風的媳婦李桂蘭長得白白淨淨的也見過些世面,自然伺候的萬分周到。 「嬸兒不必客氣,我今兒個來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個種,別的也沒啥事。」 呂陽站著沒有坐下。 「坐,坐。」杜青風非拉著他坐下,「你嬸子給你倒的熱茶水,坐下閒聊會 兒吧」。 無奈呂陽坐下,聽著村支書在旁邊念叨,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問的呂陽汗 都下來了。從沒見高高在上的村支書這麼的熱情過。 呂陽正在想怎麼抽身離開,忽然屋裡出來一個女孩,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 穿的一身城裡人的裝束,一看就挺洋氣的,這個女孩叫杜思敏,已經在省城讀大 學了,據說學的是師範。 別看杜青風的閨女十八九了,杜青風到還比呂更民小上兩歲,呂更民當年當 兵去了,結婚晚,杜青風初中輟學後就早早結婚了,那會兒也就是個十六七歲, 因為頭腦敏捷,在外闖蕩了幾年後回來承包了一個魚塘發家了。 「爹媽,你們說話小聲點,我正在思考論文呢。」原來杜思敏在寫一篇關於 鄉土的論文,現在回來體驗生活,因為在屋裡構思不出來,又聽見外面說的熱鬧, 就出來打斷他們。 「你看你這閨女,這不是正在跟你呂伯家侄兒說話嗎,你看你沒禮貌的。」 杜青風板著臉說道。 「沒事,沒事,我也沒啥事兒,我這就離開了吧,千萬別耽誤了姐姐的前程, 畢竟這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呂陽向來崇拜村支書家這個姐姐,長得又好看, 又聰明伶俐,還有文化。 他最喜歡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學校只要哪個女孩子學習好,他就願意跟人家 親近,如果哪個女孩子學習不好,即便長得再漂亮他也不願意多搭理一句。 「歇會兒再走唄。」說著杜青風也站了起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也是 親的不得了,閨女說不讓太吵,雖然他訓斥了幾句,還是心疼女兒,也就站起來 不留客人了。 他說著走到狗籠子跟前用繩子把狗牽著放了出來。呂陽牽著出去了。臨走李 桂蘭從屋裡出來跑到呂陽跟前朝他衣袋裡塞了一把糖果,說道:「吃吧孩子,嬸 兒就喜歡你這孩子,以後常來」。 杜青風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婦,扭頭開心地笑著對呂陽說:「回家給你爸 媽問好,改日我登門拜訪」。 呂陽牽著狼狗出來,鼻子裡仍留著李桂蘭身上散發的清香,「嬸兒的手真嫩, 比我媽媽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趕不上吧,還是支書的婆姨享福。」他心裡想 著。 出了門拐過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翹首以望。忽然看見呂陽 牽著那條大狼狗出來,開心地跳了起來:「毛驢兒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個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邊的沙灘上,把兩條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開河上 凍的厚冰,把漁網拉進去,就坐在河邊等待著魚兒入網,他們一邊看著兩隻狗互 相跑著跳著,一邊坐著扯閒篇。 那母狗已經發透了情,攆著那公狗一個勁兒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籠子裡待 得太久了,出來後只顧著瘋跑,自由地撒歡兒,一時沒有顧忌那條發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動開筋骨了,那條公狗才扭頭過來去母狗屁股後面聞去,一會兒舔舔那 母狗的陰戶,一會兒低頭聞聞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調著屁股,翹起尾巴,單單站著等著公狗的撻伐,過了那麼一會兒, 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聳動了幾下,就插入進去,一個勁兒地聳動著,又過了一會 兒兩條狗分開,屁股對著屁股,頭朝相反方向就這樣連著。 「毛驢兒,好看不。」二嘎子問道。 「這有啥看頭兒,我真想提個半截磚給他砸開。」毛驢兒說道。 「你可別,砸開了咱們還怎麼要小狗,你不是還想抓我一隻小狗嗎。砸開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說道。 「這狗的小雞雞可真大啊。」三蛋子歪著頭一直朝那狗屁股後面看著。 「大個屁,比你的是大,可沒法跟毛驢哥的比。」二嘎子說著朝三蛋子頭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騷氣樣,像沒見過個什麼似的」。 三蛋子捂著腦袋不敢吭聲,委屈地看著毛驢。 「我的又不大。」呂陽低頭看了一眼褲襠裡,因為剛才看狗配種,自己褲襠 裡也有了反應,支起來一個帳篷。 「你的可不小,軟不拉幾的都比我爸爸的長了,」二嘎子說著看了一眼呂陽 的褲襠,「喲,毛驢兒你硬了,快掏出來讓大伙看看。」說著硬要呂陽掏出來。 三蛋子也沒見過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兒,聽見說也想看看呂陽的那傢伙兒到底多大, 便攛掇著要看。 呂陽本有些尷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來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來,這麼一淘,一個白淨粉嫩但粗壯的陽具活脫脫跳躍出來,嚇了那 兩人一跳。 「毛驢啊,你真是一頭毛驢轉世啊,你這個東西太大了,比我爹的還長呢。」 二嘎子驚訝地說著,同時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傢伙放了進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呂陽一聽,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驢屌 呢」。 二嘎子繫好褲腰帶就坐下講起了黃色故事,說他爸在屋裡摁著她媽媽干,疼 的他媽媽直叫喚,後來實在頂不住了就說你操咱家的母狗吧。這麼一說,那母狗 正好在發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條母狗牽到屋裡,二嘎子媽媽拽著母狗的頭,老嘎 子就插了進去,剛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嚇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這樣一氣兒干了半個小時,才把那一堆東西射進母狗的體內。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裡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說成啥也要把它牽出來 給它配了種,不讓它再發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給干死了,這狗可是軍隊下來的 軍犬,高貴著呢,可不能因為他爹的開心而糟蹋了好狗。 聽得呂陽和三蛋血脈噴張的,呂陽說道:「你爹也真是的,這麼好的狗,給 弄死了咋辦啊」。 「可不,不過也就這一次,以前都是跟別人干。」二嘎子說道。 「跟誰?」其餘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二嘎子忽然警覺了,又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告訴你們」。 「你這人真沒勁,把我倆當外人。」三蛋子說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連連搖頭,「我奶奶對我那麼好,我不想告訴你們」。 這時,倆狗開了,公狗拖著紅色的陽具來回的繞著母狗轉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說就別說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呂陽光顧著過 去牽狗了也沒有再往下打聽。 等把狗拴好,他們開始下河打魚,這一網撈的特別好,一下子撈出來幾十條, 而且都是一尺多長的大魚。三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漁網拖拽上來,看看天,此刻已 經晌午過了。三人簡單分了下魚,呂陽一力主張多給二嘎子點,為了就是讓狼狗 多吃點魚肉,將來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裡已經晌午過了,王雪琴給呂陽把飯熱了一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吃飯,同時把魚倒到盆裡收拾起來,她是個幹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魚收拾 了出來,往外扔了七八條,又撿了七八條裝在框子裡,看呂陽吃飽了就讓他給柳 姨送過去。 呂陽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著筐子就去了隔壁家裡,門虛掩著,他推門 進去,平時中午一般家裡都不會插門的,再說柳姨家裡餵著一隻大黃狗,一有人 進來就會汪汪叫,而外人進來一般都會先站在院子裡吆喝一聲。 因為呂陽來柳鳳兒家串門就跟去自己家一樣,因此大搖大擺就走了進去,掀 開門簾進了屋裡,忽然聽見裡屋傳來了喘息聲和輕微的哼哼聲,呂陽嚇了一跳, 以為柳姨病了,趕緊快步進了裡屋。 這一看非同小可。 那隻大黃狗正騎在柳姨身上前後地聳動,而柳姨光著身子正抱著大黃閉目哼 哼,同時還不時地伸出舌頭和大黃吐著的狗舌頭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長 又潔白,兩腿翹的老高,使勁兒聳動著豐滿的肥臀迎合著大黃的襲擊。 「柳、柳姨。」呂陽驚叫一聲,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鳳兒驚叫一聲,睜眼看呂陽站在地上,趕緊撥拉大黃,想站起來, 可是大黃畢竟是個動物,它哪裡通曉人的感情,看是呂陽,它也不在乎,仍然不 管不顧地使勁兒地聳動,就這麼推了幾下子大黃仍舊不下來,柳鳳兒著急,可是 又是無奈,硬是退不下來沒辦法了,羞愧的柳鳳兒滿臉通紅,「陽陽別看,陽陽 乖,趕緊過來幫姨把大黃撇開。」柳鳳兒尷尬地語無倫次了。 呂陽聽柳姨這麼一說,趕緊上前拽住大黃的腦袋往下推,大黃是推了下來, 可是大黃的那個東西仍然插在裡面怎麼也拽不出來。呂陽拽住大黃屁股一個勁兒 地猛拽,可是無效,反倒疼的柳鳳兒疼痛不堪。 無奈,柳鳳兒求饒道:「陽陽別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姨也不瞞你了,它 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著別動,待會兒它自己就下來了。」那大黃看呂陽不再動 它,它又重新反轉過來,騎在她的身上又開始猛烈地聳動,一會兒柳鳳兒又進入 了忘我的狀態,一個勁兒地哼哼起來,似乎忘記了旁邊站著尷尬的呂陽了。 呂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兒,先前聽二嘎子說那事兒的時候就有些興奮,等 看見柳姨也是這樣,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銷魂,他內心也極為心潮澎湃,下面的 陽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動起來,在棉褲裡支起了個帳篷,一時看的呂陽血脈噴張, 抓耳撓腮,不住地用手隔著褲子在陽具上上下撫摸著。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大黃突然抖動了起來,約抖動了幾十下,這一抖動,柳 鳳兒似乎進入了忘我狀態,猛烈的大喊起來,也開始跟著抖動,就這樣他們在一 起抖動了一陣子,大黃才緩緩下來。下來後不住地伸著舌頭去柳姨那裡舔舐著。 這時呂陽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濃厚的毛髮裡面兩片碩大的陰蒂敞開著,裡面 流出咕咕的白漿,大黃興奮而猛烈的舔舐著。舔了一會兒大黃匍匐在柳鳳兒的旁 邊拱在她的懷裡臥在那裡不動了。 柳鳳兒慢慢地張開眼睛,看見呂陽正盯著自己下面看著,同時那手在翹起來 的陽具上面上下撫摸著,那褲襠處頂了一個很高的帳篷。柳鳳兒忽然想起上午看 到呂陽的陽物那一幕,想起他那東西又大又可人,一下變得臉上滾燙起來,同時 感覺下面又沒來由地火熱起來。 她忽然想到了個主意,為了不讓這個孩子說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 他那傢伙事也不小了,比個成年人的還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輕人了,於是輕聲地 說道:「陽陽你過來」。 呂陽腦袋此刻昏昏沉沉地,聽到召喚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柳鳳兒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呂陽本想推脫幾下,可是兩隻胳膊軟綿綿的絲 毫用不上力氣,被柳姨撥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絕了。柳鳳兒解開腰帶,一把火熱滾 燙又紅又白的大陽具跳脫出來,一抖一抖的,像是個抬著頭顱驕傲的火龍。 「乖乖,真棒。」柳鳳兒忽然感受到一股撲鼻的青春和火熱鋪面而來,一下 子沖的她渾身發燙,她動情地張嘴把那東西吞了進去。 「啊,姨,髒,尿尿的東西。」呂陽想去阻擋,可是忽然感受到一個軟嫩溫 暖的腔體包裹住了龜頭,一陣電意襲來,讓他瞬間腦子麻木了,他舒服的兩腿發 軟,一下子禿嚕在了炕邊上,他半個屁股坐在那裡,雙腿軟的再也動不了了。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6) 第六章。 忽然,呂陽隱隱的覺得下面有了另一種感覺,還是火熱卻多了些濕潤。睜開 眼,見柳姨埋頭張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頭整個的含進了嘴裡。「啊,姨,髒, 尿尿的東西。」呂陽想去阻擋,幾縷亂髮從她額頭披散下來,紛亂的輕輕紮著在 呂陽的肚子,有些癢,想伸手去拂,卻又被這種更強烈的感覺弄得霎時間便有氣 無力得癱在了床邊上。 柳姨大口吞吸著他,他顫慄著幾乎要暈過去,感覺從身體的最深處,有一股 力量推動著什麼,一點一點的往上湧,帶動著他的身體,痙攣著幾乎蜷縮在一起。 呂陽只好大口的喘氣,看著下面的東西在柳姨紅潤的唇間抽動。那股力量卻越來 越猛烈地湧上來,他壓抑著想克制,卻又有心無力,只好任由它澎湃著升騰,突 然叫出了聲:「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時到了頂點,他覺得自己 的血幾乎湧到了頭,哎哎叫著,感覺自己身體裡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洩的 口子,潰堤般從腫脹的馬眼裡噴射出來。他本想從柳姨嘴裡拔出來,卻被柳姨忽 然環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來了。 尿到了柳姨嘴裡!呂陽嚇壞了,一時的手足無措,漲紅著臉囁呆呆的發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來,連忙把嘴巴長大了一點,給呂陽一個寬鬆的環 境,一隻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壯的陽具前後捋動,只是更加溫柔了些。 呂陽射出的東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彈怒射進柳姨喉嚨的深處,她 措不及防差點嗆住,忍不住的咳了幾下,看呂陽稚嫩的臉頰張慌得樣子,柳鳳兒 抿嘴笑了,真是個好後生,處男的東西就是好,濃厚粘滑,含在嘴裡熱熱的猶如 粘稠的糖稀。 呂陽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裡,這下麻煩了,也不知道姨會不會 著惱,不過看姨的神色似乎並沒有生氣,閉著個嘴還在笑滋滋的看著他,於是心 稍安了些,卻還在砰砰的跳。該咋說咋說,剛才尿出的那一下,還真是舒服。 那種從裡往外的舒適是呂陽從來沒體會過的,他形容不出那應該是一種什麼 滋味,但那種滋味卻讓他憋屈著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沒了。「兒子,舒服麼?」柳 姨緩緩的嚥下口裡的濃液,伸出舌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柔聲地問他。 呂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嗯了一聲。柳姨看他羞澀靦腆得樣子,越發 喜歡,情不自禁的又親了一下他慢慢萎縮下去的陽具,然後爬過來,讓呂陽上了 炕,躺在大黃的身旁,她摟抱上呂陽,兩個大奶子圓滾滾地擠壓在他的胸前,顫 顫微微又讓呂陽有點眼花繚亂,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卻被柳姨抱得更緊。 柳姨疼愛的抱著呂陽,啪,濕漉漉的親了一口,甜膩膩的聲音噴著熱呼呼的 口氣湊在呂陽耳邊:「讓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鳳兒輕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麼,往窗外看了一眼, 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著鞋往外跑,「我的娘唉,連門都沒插」。 柳鳳兒隨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裡插上門閂,又拉了拉確認沒有問題,這才 轉身回屋,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柳鳳兒進屋也顧不上許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脫去衣服,上去壓在了呂陽身 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貼身肉挨肉的摟在一起,那種柔軟豐滿的感覺來的格外強烈, 呂陽感到下面的東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頭。柳鳳兒也感覺到 了他下面的膨脹,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癟犢子玩意兒,就是年輕」。 說著她彎腰退後,就把他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吞嚥了下去,就這樣柳鳳兒吞嚥 了一陣,身體也變得躁動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開始燃燒,她又重新爬上來,一 把抓住傻愣愣的呂陽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呂陽這時才活泛了一些,感受著手上的溫度與柔軟滑膩,心中澎湃不已。柳 姨的奶子真好,比媽媽的也不小,軟軟的膩膩的,捏在手裡鬆軟得像發糕。 「兒,吃兩口。」柳鳳兒輕聲說道。 呂陽也不說話,猛地撲上去,張開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仍 舊攥著另一個乳房使勁地揉搓著,柳鳳兒的奶頭飽滿圓潤,含在嘴裡像熟透了的 葡萄,甜膩柔滑。他用舌頭頂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顫抖,每次頂一下, 柳姨的身子就跟著抖動一下,嘴裡便跟著哼上一下。 「陽陽,姨好嗎?」。 「好」。 「那也該讓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呂陽身上,用濕漉漉的下身在呂陽兩顆小葡萄乾似 的奶頭上蹭了蹭,又蹲了起來,扒開了毛茸茸地腿縫讓呂陽看。 其實不用柳姨說,呂陽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兒。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 距離的看女人的下身,興奮地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 跳出來。 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樣的撇著,露出中 間黑乎乎亂糟糟的一叢毛,密密麻麻的毛叢中,晶瑩濕潤的兩片肉耷拉下來,黑 □□的微微的張開,裡面粉紅色佈滿褶皺的洞口,像張嘴一樣咧著,嘴邊還泛著 些白沫,那是大黃射裡面的,柳姨剛才起身插門時流出來的。 柳姨見呂陽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巴,便蹲著往他臉邊湊了湊,問:「好看麼?」。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呂陽的嘴邊,壓下身子,用兩手扒開, 說:「幫姨舔舔。」呂陽剛才看見過大黃伸著很長的狗舌頭認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頭,學著大黃的樣兒顫抖著伸向柳姨熱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兒,有些騷氣。 「好吃麼?」。 呂陽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姨的屄,好吃麼?」。 「好吃」。 「好吃就讓兒子吃個夠。」柳姨笑著,又壓了壓身子,把一個濕漉漉冒著熱 氣的小屄放在了呂陽的嘴上,還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急 忙撐開了條縫兒。 讓呂陽笨拙的舌頭掃弄了一會兒,柳姨那裡更加的氾濫,黏糊糊的東西沾滿 了他的臉頰,變得滑順流暢。柳姨研磨的越發自如,在他稚嫩的臉上左蹭右蹭, 猶如沾滿了醬汁的刷子塗了他滿臉,又意猶未盡的掉轉身子,撅著個磨盤似的屁 股,把呂陽翹起來的陽具放進嘴裡,吸溜吸溜的吞吸。 這一次呂陽忍耐的時間似乎長了一些,怒漲著在柳姨嘴裡進出了好半天,那 種感覺仍然抑制不住的湧動,卻總似乎還差那麼一點。「想進去麼?」柳姨媚笑 著轉過頭來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個頭,重又橫跨在呂陽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陽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揚著在稀疏的陰毛中挺立著,像一門機動待發的鋼炮,顏色卻 嫩得可人兒愛。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裡放,屁股也順勢的向下一點一點的沉,眼看 著緩緩的往裡鑽,火熱滾燙得充實,讓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聲,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個吞了下去,像了卻了一樁心事般輕鬆卻又有些興奮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沒法比,還是人的物件好。柳鳳兒不由的歎息。 回想起她男人剛死了那會兒,柳鳳兒的日子就難熬了,特別是晚上,冰冷的 被窩咋睡也熱乎不起來。整鋪的大炕空曠的讓她心悸,烙餅似的翻過來倒過去的, 就是睡不著。 那股邪火從心裡慢慢地漾出來,呼啦啦地一會兒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燒得奶 子鼓漲著要蹦出來,燒得大腿根濕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個柳鳳兒煎熬得沒了個人形,兩手胡亂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溝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時卻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剛給撒出去,可眼瞅著又漫出來,只好再揉搓一遍,翻來覆去地一夜 就這麼折騰了過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將睡未睡,院裡天殺的雞便鳴了起來。 這樣兒的日子對柳鳳兒來說真是度日如年,本來挺俏麗的一個小媳婦愣是成 了形銷骨立的模樣。村裡的人見了,還都以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個大地回春的日子,柳鳳兒的春意也愈發的蕩漾,大白天的閒下來也沒 來由的胡思亂想。 在地裡幹著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騷水兒混在一起,褲襠裡總是潮乎乎的, 墊上的幾層綿帶子,一會兒功夫也浸得精濕。 正好大黃也養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強力壯的時候,就像現在胯下的這個小伙 子一樣,它像是聞著味兒似的撲過來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著舌頭隔著 褲子舔啊舔聞啊聞,一會兒工夫,那黃狗紅潤的狗鞭就伸了出來,不住地對著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麼一個奇怪的念頭,這也是一條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試試?她抬頭看周圍地裡沒有人,就拽著大黃 去了低頭的荊棘地裡……這一發不可收拾,十來年過去了,她從來沒有找過一個 男人,全都是跟大黃相依為命。而大黃也投桃報李,對她保護的那叫一個體貼。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過來叫門子翻牆頭,大黃都第一個衝上去,不是咬褲襠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個猛啊,三下兩下就在村裡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聲又享 受了魚水之歡,越發地愛戀起大黃了,從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記著大黃,冷了就拉 上炕上,熱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還要對著大黃訴苦聊天。大黃其實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這麼個活物件,真正的活寶貝。她一下迷失迷離了,大黃再 好終究是條狗,她再把它當做伴侶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邊聳動著舒服地迷糊著一邊胡亂想著。 呂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陽物被柳姨塞進了身體,立刻便被一種熾熱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著柳姨的律動,心差點沒跳出來。 兩片肉夾著那裡,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了腫脹粗壯的陽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緩緩的流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兩人身體的縫隙,在午後 陽光的映射下,光閃閃的像七彩的金線。 「兒子,舒服麼?」柳姨又再問。 「……舒服」。 「知道我們在幹啥?」柳鳳兒有心挑逗。 呂陽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啊?在幹啥?」。 「連蛋?」呂陽今天上午剛看了一場雙狗大戰,二嘎子說那叫狗連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罵自己還是罵你姨呢」。 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湧上來,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喘著又說:「兒子 ……這就是肏屄……懂不?」。 呂陽紅著臉蛋兒點點頭。 「說啊……兒子,說……肏屄」。 呂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要不是柳姨哼哼著說話,幾乎又要尿了出來。看 柳姨迭聲地催促,嘴裡磕磕絆絆的卻有些說不出口。 柳鳳兒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澀惶恐又有些興奮的樣子,越發來了興致,本不 想過多的挑逗呂陽的,陡然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感覺霎時燒得她幾乎意 亂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瘋狂地聳動起來,胸前豐滿腴碩的兩個奶子也隨著身體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沒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動。 「兒子……在跟姨肏屄……知道麼?」柳鳳兒湧動的癡狂,叫的也大聲, 「……嗯,知道」。 「兒子,叫媽媽,今天姨要做你的親娘」。 呂陽一聽要讓叫媽媽,忽然也血脈噴張,身下的陽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鳳兒明顯感覺到了呂陽的異樣,更加興奮地逼迫道:「快,兒子,叫你柳 姨媽媽」。 「媽媽,媽媽」呂陽終於突破羞澀,張口喊起來。 柳鳳兒被自己的話逗弄得更加騷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勁一股股的冒上來,攀爬著就要頂到了頭,就像頭脫韁了的野馬不管不 顧地猛衝。 「兒子啊,你是個毛驢,兒子啊,叫媽媽啊。」她已經快到了頂點。 「媽媽,媽媽,我的親媽媽。」呂陽此刻滿腦子狂亂,只感覺喊著媽媽時快 感來的更強烈,此刻已經突破了那道倫理的思想障礙,一迭聲地喊著媽媽。 她已經感覺到呂陽顫抖著噴射了出來,卻仍沒有停住,口裡大聲地吼叫著: 「叫驢,兒子,你是大叫驢。」,她的身體也更加瘋狂地顛簸跳躍。終於,所有 的慾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洩地從身體裡湧出來,柳姨顫抖著繃直了身子, 抖動,抖動,抖動,忽然靜止,又轟然倒下,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 的無力的趴在了呂陽羸弱的身體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著說了句: 「陽陽……你真是叫驢轉世麼……舒服死姨了……」慵慵懶懶的竟帶了絲哭腔。 【未完待續】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7) 第七章。 晚上呂陽一家人圍在炕桌上正在吃飯,呂陽抱怨媽媽手藝不好,做的飯也沒 個花樣,吃不下口。 「胡說,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呂陽 的腦袋瓜。 呂陽摸了摸腦袋衝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別鬧了,媽媽忙活了一天了也夠辛苦了,能給咱們做熟就不錯了,」 呂貞貞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體貼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學 做了給你做好吃的」。 「嗯,」呂陽開心一笑,他最喜歡姐姐了,總是那麼體貼人意,「姐姐最好, 以後我長大了對姐姐好一輩子」。 「你說的啊,你要照顧姐姐一輩子。」呂貞貞半開玩笑道。 「當然,必須。」呂陽別著頭說道,樣子極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際,忽聽得院子裡有人說道:「誰要照顧誰一輩子啊」。 掀開門簾,是柳鳳兒進來,手裡端著一個鋁盆,盆裡正冒著熱騰騰的白氣, 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這是我燉的魚,借花獻佛,做好了就給你們送來了。」柳鳳兒說著端過來, 王雪琴忙著下地去迎接,柳鳳兒繞開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呂陽前面。 「誰說飯菜不合口了,嘗嘗柳姨做的。」柳鳳兒平時很是溺愛呂陽,這次又 大搖大擺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過的。 可是今天呂陽卻沒有往日那麼恣意妄為,反倒低著頭怯怯地不敢抬頭看上一 眼,一個勁兒地扒拉著碗裡的稀飯呼嚕呼嚕地吃著。 「傻孩子,趕緊謝過你姨。」王雪琴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腦袋。 呂陽才憋出一句:「謝謝柳姨」。 「啊,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柳鳳兒開心地笑著,聲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麼今天看你氣色這麼的好呢,有什麼開心事兒啊。」王雪琴 這是才注意到柳鳳兒臉色紅潤,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像是立馬年輕了十來歲似 的。 柳鳳兒一驚,這都能讓王雪琴看出來,看來女人是最瞭解女人的,忽然又呵 呵一笑,遮掩了剛才的窘態道:「還不是你那乖巧的兒子嗎?」。 這樣一說,嚇得呂陽拿在手裡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兒子嚇的。」柳鳳兒伸手撫摸著呂陽的腦袋,「今兒個吃了陽 陽拿的魚,甭提多開心了。多謝乖寶寶了。」說著用手指捏了一下呂陽精緻稚嫩 的臉蛋,一臉的膠原蛋白,光滑而細膩,雖說是開心玩笑,但是柳鳳兒心裡暗暗 舒爽,摸的心裡直泛癢癢。 呂陽伸手撥拉開柳鳳兒的手,低頭從炕上撿起筷子,也不說話,頭也不抬, 夾了一塊魚肉送到嘴裡,一股美味傳遍口腔,香的呂陽不住地點頭。 全家人都看著他低頭夾菜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還是我做的飯菜可口,陽陽最愛吃了。」柳鳳兒甚是驕傲,「好吃 就多吃,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你姨以後多給你做,好好給你補補身子」。 前面的話都不是重點,唯有最後一句補身子才是她今天來的目的。 她這麼一說,呂陽也體會到她的話裡的意思,乖巧地點點頭道:「謝謝姨對 我的好,將來我長大了也照顧你一輩子」。 「喲。」王雪琴和柳姨不約而同地感歎了一聲。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畢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後當然得孝順她了,挺孩子 說孝順柳鳳兒,心裡那是一百個不舒坦,即便想孝順柳鳳兒,那也得首先緊著她 這個媽。 柳鳳兒那是一百個開心,沒想到這孩子知恩圖報,剛跟他好上他就這麼有擔 當,竟敢當著他全家人的面大聲地告訴自己要照顧自己一輩子,柳鳳兒心裡又是 開心又是感動,不由得眼淚就要掉落下來,此刻她覺得面前這個十三歲的小孩兒 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喲,你哭哪門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調笑道:「將來讓你閨女嫁 過來,有你這個當媽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鳳兒一噘嘴道。 旁邊低頭吃飯的呂貞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個不舒服,她最不願意聽到柳 莉莉跟弟弟的事兒了。她覺得弟弟應該是她一個人的,她應該去照顧他,疼愛他, 對他知冷知熱。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們到時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說 著拉著柳鳳兒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呂更民一直悶不做事,只顧低著頭猛吃,筷子到不慢,她們說這話,他已經 半條魚下了肚。 「老悶驢好吃不。」柳鳳兒看他吃的一個勁兒,故意問道。 「嗯。」呂更民點點頭,表示同意。 「啊,對了,你說你怎麼做的這麼香,改日教教我,我這狗慫兒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問道。 「不告訴你,兒子嘴刁好啊,你養活不了讓他去我那邊,我天天養日日養, 保準讓他吃好喝好玩好。」柳鳳兒看著呂陽說道。 呂陽聽到柳姨說玩好時,忽然停下了筷子,抬頭看了一眼柳鳳兒,四目相對, 真是含情脈脈互相傳情。 這個動作極快,加上屋裡的燈光昏暗,誰也沒有注意。柳鳳兒倒地是過來人, 怕引起別人誤會,接著說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手藝嗎,向來是頂呱呱的,做啥 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麼弄的啊。」王雪琴納悶道。 「祖傳的唄。」柳鳳兒輕鬆說道:「你們忘了我爺爺是幹啥的了,解放前在 京城的大飯莊子當大廚,那手藝當然是一流的了,我從小心靈手巧,爺爺就把手 藝傳給了我」。 「怪不得呢,我們真是沾了你爺爺的光了。」王雪琴邊吃邊說道。 「唉,也沒啥用,擱我手裡也白搭了,靠它也掙不來光景。」柳鳳兒雙手一 拍,起身道:「不跟你們說了,剛燉好魚就給你們送來了,我還得回去跟閨女一 起吃呢」。 說著一扭身走了。呂陽抬頭相送,看見柳姨的臀部一扭掀開門簾進了院子, 惹的他心裡一陣的火熱,以前也沒看見柳姨身子多麼的好,怎麼今天才發現柳姨 的身材那麼多好,處處顯出迷人的韻味來。 呂陽不由自主的伸著左手去褲襠裡摸了一把,那東西不爭氣地抬頭了,褲子 壓著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褲襠,好讓那東西舒坦一些。 這個動作極其自然隨意,呂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沒看見,可是逃脫不了細膩的 呂貞貞的眼睛,她悄悄掃了一眼,哇,怎麼弟弟褲襠裡支起了帳篷。她心裡一陣 突突,臉頰一下紅了,近來她開始來月例了,又上過了學校開設的生理衛生課, 開始懂得了男女之事,瞭解了一些生理知識,加上班裡的男孩子經常大聲的討論 那些話題,她偷聽到他們說男人的那個東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為想跟女人干 那事兒了。 呂貞貞低著頭扒拉著碗裡的飯想著,弟弟吃飯前剛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 尿憋得,那就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誰了呢?不可能是家人,畢 竟朝夕相處的,他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反應,突然,她心中一陣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剛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對,那賊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柳姨那翹著扭動的屁股, 兩眼直冒光。 不由呂貞貞心頭一陣醋意,這臭弟弟,這麼小就這麼色,虧著還把他當寶貝 一樣的看待,氣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裡了。 弄得一家愣在當場,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飯後,呂更民領著呂陽照例在院子裡打拳,剛打春的晚上仍舊冷 的要命,練不了一會兒眉毛上頭髮上就打上一層的白霜,呂陽非常喜歡打拳,每 次都打的認真帶勁,進步很快,呂更民唯有這個時候才會生龍活虎,看著孩子天 賦很高,他心裡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關竅全部講解給他聽。練了連個 小時,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覺,呂陽內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 換下一身內衣,王雪琴怕他穿著濕漉漉的內衣睡覺著涼。 洗漱收拾完,呂陽上了炕上,看見姐姐早已鑽入被窩睡覺了,背對著自己, 不像之前那樣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鬧一番才去睡覺。 沙坡溝的冬日極為寒冷,所以家家戶戶都會燒上暖炕,而有些家庭為了省煤 或者省柴火,就會全家人擠在一個炕上睡覺,呂更民家裡還算是寬裕一些,就在 隔壁屋子裡盤了一個火炕,讓倆孩子在那邊睡覺,畢竟孩子還小,能省點煤就省 點,還不需要分開睡覺。所以呂陽和姐姐呂貞貞就一直睡在一個火炕上,平時姐 弟感情很好,半夜呂陽經常蹬被子,都是呂貞貞悄悄起來幫弟弟掖被子,對弟弟 照顧的無微不至,偶爾晚上睡覺前倆人還會打鬧一番。 今天呂貞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並沒有睡著,而是支著耳朵在聽 弟弟在院子裡練武,弟弟練武的聲音稚嫩而豪邁,聽著聲音她心裡舒坦,感到一 種安詳穩當,加之村主任之前領著人來家裡打砸,弟弟後來進來一個人摔倒他們 好幾個,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裡窗戶上趴著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 弟弟那矯捷的身軀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腦心性,加之剛剛和柳姨好了, 滿門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沒有過多去哄呂貞貞,一晚上的練武早累了,他躺裡 面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呂貞貞本來想讓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會兒悶氣坐了 起來,看見弟弟摟著半個胸膛,被子鬆鬆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 子給弟弟蓋好,一伸手碰觸到弟弟溫暖而結實的胸膛,她心頭一陣,以前再怎麼 打鬧,可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怎麼碰觸一下他的肌膚會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那種感覺像電流一樣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愛上了這個弟弟?不行啊,這是自己親弟弟啊。理智告訴 她不允許,可是她看著那因練習武功而結實的胸膛,臉龐發燙,心口跳的厲害。 猶豫了一會兒,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開了被子,呂陽赤身裸體,胸口起伏, 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寬大而結實,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溫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塊腹肌均勻排列著,充滿了雄性的誘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 嚥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褲頭內包起一塊,褲頭的下口露出一個粉 色的像個鵪鶉蛋是的東西,那應該是龜頭吧。她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這麼大的東 西,真的能插入人的體內嗎?怪不得都叫他毛驢兒呢,原來他那東西真的很大。 呂貞貞不敢再看,閉上眼睛深呼吸,扭頭拉燈把頭蒙進被窩裡。可是那粉嫩 的猶如鵪鶉蛋似的龜頭仍舊在她腦海浮現,她怎麼也揮之不去,加上吃飯時他褲 襠裡頂起的那座帳篷,讓她更加浮想聯翩,如果那東西硬起來該多大啊。愁的她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正在迷糊地時候她聽見村口那頭叫驢開始叫起來,哼哈,哼 哈,響徹沙坡溝的夜空。 她暗暗罵了一句,花心的叫驢。 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村口二呂爺家裡的叫驢給外村的 驢子配種,二呂爺是附近出了名的養驢能手,養的一頭叫驢毛色珵亮,黑油油的 猶如一匹黑緞子披在叫驢身上,那叫驢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個村子都能聽見。 那母驢怎麼也不讓叫驢配,竟然掙脫主人的韁繩跑了,叫驢都露出了碩大的驢鞭,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母驢跑了,它焉能不急,頓斷韁繩也尥蹶子追了出去, 眼看著叫驢身子下面提溜這個碩大的驢鞭,滿大街的尋找母驢,可能母驢發情不 夠時間,一發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驢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生氣地在 路口一陣溜躂,忽然看見了放學回來的呂貞貞,眼睛頓時變得發綠,仰天嘶鳴一 聲,衝了過去,呂貞貞一陣揪心的害怕,雙腿哆哆嗦嗦禿嚕在地上,那叫驢跑將 過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褲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驢撕扯開了,露 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撅起那碩大的驢鞭就插了進 去。 呂貞貞一陣喊叫,嚇醒了,才發現是一個夢。睜開眼睛發現窗外有些魚肚白 了,這一夜折騰的都沒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褲頭都濕透了。她看旁邊弟弟 仍舊睡得香甜,就從炕上櫃子裡翻出一件乾淨的白內褲偷偷換上。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覺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裡王雪琴兩口子也一夜沒睡好。 王雪琴自從那天被銅鎖摸了屁股蛋子以後心頭一直癢癢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窩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等到孩子練武回屋睡了之後,她就單等那老悶驢 關上門鑽被窩了。 呂更民自從退役回來下面那玩意兒就一直沒有抬起過頭,這也是他為何總是 耷拉著腦袋不愛說話的原因,他的雄性氣概也隨著那玩意兒的不舉而消失了。王 雪琴剛開始幾年光顧著照顧倆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倆孩子,加上家裡的 生活負擔,總累的跟個死狗似的,顧不上想那些個烏七八糟的雜事,偶爾憋得難 受了,呂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給她一陣亂舔,倒也讓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這樣 兩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過去,一直等待呂陽都上了小學六年級了。王雪琴現在日 子寬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麼操心了,閒暇時間變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來越茂盛,像是鐵扇公主門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頭青毛孩子銅鎖懵懵懂懂大著膽子摸了她的屁股後似是打開了那扇 塵封已久的大門,呼啦啦讓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讓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強行壓抑了幾天都不見下去,反而愈發的燃燒,今晚顧不得那許多了, 她一定要讓自己老公給她洩瀉火。 呂更民鑽進被窩後,就被一腳踹了出去,剛想發火,卻看見王雪琴兩眼冒著 邪火,比平時每一次做愛之前的邪火都要熾熱。他都下了一跳。 「怎麼忽然今天想了?」呂更民訥訥地問道。 「就今天想了,趕緊過來給我瀉火。」王雪琴知道呂更民不能盡男人的義務, 心頭火氣很大,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說起話來也是氣呼呼的。 呂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氣,悄悄鑽入她的被窩。用他熟練的舌頭幫她盡情地勾 動疏通排泄。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她也沒有洩了身子,窗外魚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面的被子都濕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呂更民歎了口氣,看天快亮了, 也沒心思再睡,坐著發了一會子呆,才懨懨地起來做起了早飯。 第二天早晨呂貞貞昏昏沉沉地起床,隨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幾口飯就上學 去了,一早晨都沒敢抬頭看家裡人一眼,生怕家裡誰看出她的異樣來。 這天早晨銅鎖謊稱肚子疼沒有去上課,大早晨吃完飯慢慢磨蹭著去了呂更民 家裡。 進門看見呂更民彎腰刨著一塊木板,趕緊上前喊了一聲:「呂叔兒」。 呂更民抬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依舊在院子裡做著傢俱。王雪琴 手腳麻利地掃了院子,餵了雞,又收拾出一堆髒衣服,做了一鍋開水準備洗衣服。 看見銅鎖來了,高興地叫過來:「咋,銅鎖,怎麼沒有去上學」。 「嬸兒,這不是肚子疼嘛,就沒有去,陽陽沒在家嘛?」銅鎖故意問道。 「你這傻孩子,你不去上學,我們陽陽也得不去上學啊。」王雪琴開心地咯 咯笑著,顯然她很喜歡看見銅鎖這孩子,才十五歲,個頭已經有了成年人的個頭 了,長得一副白淨面孔,看樣子挺討人歡喜。 「呵呵,我這不是沒地兒玩嗎,所以過來看看。」銅鎖羞澀地搓著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邊,看著坐在院子裡正賣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對 豐滿的凸起隨著她前後搓衣服而晃動。引動的銅鎖的心也跟著晃動。 銅鎖看了一會兒,臉上感覺發燙,而下體也很不爭氣地抬頭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來,故意用手遮擋了一下。這個極小的動作卻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掃了一眼,發現銅鎖那裡支起了一個帳篷,突地,她的心頭也跟著發熱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來,忽然看見個年輕後生支起一個帳篷,怎麼不讓她敏感的神 經跳動呢?昨晚上食髓甘味總不盡興,舌頭再靈巧總不如那真東西來的痛快。昨 晚那未被壓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來,她能感覺到下面開始浸水了,剛換的 內褲變得潮濕了。 她低下頭使勁揉搓著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臟一樣,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 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當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著吧。今天天 氣不錯,我去地裡把堆在地裡的豬糞撒開吧。」說著站起來掃了一眼銅鎖,銅鎖 正在癡迷地看著王雪琴,忽然被她這麼一瞧,心頭像是過電般的一蕩。 呂更民嗯了一聲,依舊幹著手裡的活,開春接了這個活,得抓緊時間給人家 做出來,地裡的活計都耽誤了,開春了再不把那豬糞撒勻到地裡,就使不上勁了, 那小麥還能長好嗎。 王雪琴抄起農具抗在肩頭就出了門。 銅鎖自己個兒待了一會兒,出門朝他家走了。等過了街口,他扭頭看街上沒 有個人影,忽地撒開腿朝村頭地裡跑去,他出門的時候看見王雪琴扛著農具朝那 邊走的。 王雪琴在地裡賣力地撒著綠肥,想出把子力氣,把自己使喚的累呼呼的了, 那慾望或許會壓制下去。可是越發的幹活,那邪火也愈發旺盛,加上溫和的陽光 照射著,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渾身熱辣辣的,那慾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 然抬頭看見地頭不遠處的樹林裡一個人影在晃動,正是銅鎖那孩子。她會心地笑 了,這個孩子真是長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後腰那是多大的膽子啊,弄得自 己春心大動,竟然沒來由的抬起屁股讓那小子伸進去亂摸,那小子的手到嫩,雖 然摸的青澀彆扭,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弄得她那裡呼啦啦地流水。今天這小子竟 然知道跟著過來,她心裡明鏡兒似的,自從被他摸了之後,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僅僅靠那枚三寸不爛之舌再也獲得不了滿足了。 她扔下農具,四處看了下,滿野空曠,四處死寂毫無人煙。她輕輕朝那邊走 了過去。 銅鎖看王雪琴朝這邊走了過來,嚇得一陣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發現還是情 緒激動等待奇跡的出現。銅鎖悄悄蹲下去,鑽進了荊棘窩裡。王雪琴遠遠看著銅 鎖那稚嫩的樣兒就好笑,這小子那晚的膽子那去了?。 走到荊棘叢前一看,還真不錯,從外面竟看不到裡面什麼事兒。荊棘叢周圍 長滿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擋住了所有視線。她會心地笑了,這不是天然的好 場所嗎?。 她撥拉開那荊棘叢鑽了進去。銅鎖正愣愣地看著自己。 「嬸兒,我,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銅鎖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 「傻瓜。」王雪琴輕輕一笑,聲音中竟多了一絲嫵媚、甜膩。「過來」。 王雪琴一把拽住發抖的銅鎖,三兩下就解開了他的褲腰帶,露出了翹翹的一 枚陽具來。那陽具雖然不大,但畢竟是鮮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擼動了幾 下,熱乎乎的,充滿了雄性之氣。銅鎖撲通癱坐在地上,兩條腿軟軟的使不上力。 「銅鎖,嬸兒漂亮不?」王雪琴湊過去聞住了銅鎖稚嫩的臉頰,輕聲甜膩地 問道。 「嬸兒,嬸兒,我愛死你了。」銅鎖發抖著說道。 忽然銅鎖發狂般地撲倒了王雪琴,瘋狂地扯著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襖扣子砰 砰撕扯開了,露出裡面鮮紅的小背心來,胸前那多膨大豐滿的乳房都快撐開了小 背心,露出碩大深邃的乳溝。銅鎖不顧一切地撲上去用頭拱著她的肚皮,從她肚 皮下鑽了進去,緊緊地貼著她的肚皮,□騰騰的柔軟還有些汗水,他飢渴地肆意 地吃著舔著,嘴繼續往上,向胸脯上亂拱,尋著那朝思暮想的奶頭,攀上那對豐 滿的乳房,就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銅鎖更加急躁,迅速地解開腰帶,把內褲和棉褲一股腦地褪下去, 腳上蹬了幾下,褲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腳丫。然後她一把摟住銅鎖結實的 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 來。等了半天,銅鎖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 硬邦邦的那東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兩隻 腳便絞上去,在銅鎖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裡勾。於是,那根雞巴 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 不住長歎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王雪琴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 再不後悔。那一瞬她為自己這麼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 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銅鎖晚上咀嚼著王雪琴的那根陰毛擼過兩三次了,所以這次真真切切的進入 她的身體後,變得勇猛無比,像是一頭初出茅廬的牛犢子,一個勁兒的橫衝直撞, 把個王雪琴撞擊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聲恰如最壯麗的春藥,勾引的銅鎖更加勇 猛,竟然一口氣幹了一個小時才猛地哼吃了一聲,一洩如注。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8) 第八章。 完事後,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 個十幾歲的孩童在這裡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這個孩子的媽媽了。王雪琴匆忙的 提上棉褲,三兩下紮好腰帶,頭也不抬向地頭跑去,銅鎖本來再溫存一會兒,順 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時候再做愛的事兒,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沒敢出聲, 紮好衣服後在荊棘窩裡等了一會兒,確認王雪琴已經走得很遠了,他才慢悠悠走 出來,朝相反方向走了,繞過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紮實爽快的感覺了,現在整個身體都 感到了輕鬆,渾身充滿了勁頭,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輕快順暢。進了院門, 王雪琴走到牆根把農具放好,就往屋裡去,呂更民低著頭在傢俱上刻花,抬頭掃 了一眼,剛要再低頭幹活,忽然看見王雪琴臉上洋溢著一抹緋紅,整個人好似脫 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舒暢。呂 更民起了疑心,心裡亂了,手上的活計就不太靈活,一不小心刻壞了兩個花朵, 心下惱怒,就摔了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煙袋燃上一袋煙吧嗒吧嗒吸了起來。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終把呂更民當個影子似的,有他沒他的都一樣,所以也沒 過多注意到他的變化,依舊從屋裡進進出出,一會兒揉著大盆裡的衣服,一會兒 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裡,嘴裡自顧自地哼著小曲兒,那歡快樣兒從來沒有過,活 脫脫一個剛剛過了門的小媳婦兒。一邊哼唱著一邊搭著衣服,她微微感覺下面有 些不舒暢,體內不時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體。濕漉漉地浸出來,把個早晨剛 換下的紅內褲都浸透了。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呂更民的變化,扭動了幾下屁股, 好讓那該死的濕褲衩動一下,好舒暢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圍坐在桌子上吃飯,王雪琴開心地說著村裡的大 事小事,呂貞貞也沒吃上幾口,還在為昨晚做的那個噩夢而心煩,扒拉了幾口就 回隔壁屋裡寫作業去了,呂陽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幾口就一溜煙出去了, 說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業,可是書包都沒帶在身上。 「你個調皮搗蛋的驢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兒還是有仙 兒啊勾著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兒子。 「有仙有神,我就愛去。」一溜煙的呂陽早沒了蹤影了。 剩下呂更民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桌子上的飯菜早涼了,仍舊一口未動。 「當家的,吃飯吧,整天悶著個葫蘆吸旱煙。」王雪琴依舊像往常一樣說話 刻薄刁鑽,「那旱煙能當飯還是能頂餓啊」。 「你管不著。」呂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幹啥了?」。 「啊?」王雪琴嚇了一跳,「沒,沒幹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還能有誰?」王雪琴有些心虛,但依舊虛張聲勢。 呂更民不再言語,又點上一煙袋,吧嗒吧嗒冒了起來。 到了練功點,呂陽跑了回來,在院子裡辟里啪啦地練習著,但是呂更民沒有 出來指導,呂陽也不去喊他爹過來,自個兒按著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 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個滿場,最後在大榆樹下面的沙袋子上練習了一陣 子自由搏擊,這才意興闌珊地回屋,倒了熱水洗漱一遍,回到裡屋裡,看姐姐依 舊背對著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個兒攤開被褥鑽了進去, 剛躺好,呂貞貞伸手拉了燈繩,屋裡漆黑一片。 呂更民聽見那邊屋子沒了動靜,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裡關了院門,看那邊 孩子屋裡熄滅了燈,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裡。 王雪琴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攤著被褥,呂更民進屋看見 王雪琴撅著大□正在攤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騷樣,憋了一天的氣火一下湧上 來,不知哪裡來的牛勁,上來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隻手劃拉扒掉了她的棉褲, 露出那潔白渾圓的□蛋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蛋子縫隙處一縷的黑毛還閃亮 著光澤。 呂更民用手去哪縫隙裡一淘,濕漉漉黏糊糊。 「你幹什麼?」王雪琴忽地坐起,扭開臀部不讓他掏摸。「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什麼?」呂更民兩個手指捻了幾下子,然後送到鼻子邊上聞了聞,一 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麼?」王雪琴看呂更民兩眼通紅,像個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臉一下子紅 了,「疑神疑鬼,什麼都沒有。」雖然這麼說,王雪琴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還跟我胡說,你當我聞不出來嗎?」說著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兩 個褲腿,一下子把那小紅花棉褲提溜了下來,露出她那光溜溜潔白修長的一雙美 腿。 呂更民去棉褲裡掏摸出那只紅內褲,攤開了湊到昏暗的燈泡下看了又看,那 內褲上暈開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糰子,又像是天上一團團的雲朵,他 又湊上去聞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麼?。 「這是什麼?不是男人那玩意兒是什麼?」呂更民像一頭動怒的獅子,臉色 猙獰,雙眼通紅。 「什麼男人那玩意兒,那是女人白帶。」王雪琴一下子奪了內褲,掖在被褥 下面。 「白帶?你當我傻子?」見王雪琴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 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要擱平日,呂更民 動她一個手指頭王雪琴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呂更民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 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呂更民出了手 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 個半死,邊打邊問: 「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 王雪琴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呂更民的手左右躲閃, 嘴裡卻楞不吭一聲。 呂貞貞和呂陽剛躺下沒多久,呂陽由於練習了兩個小時武術,早累的打起了 呼嚕,而呂貞貞還在惱怒自己那不爭氣的腦子,裡面仍舊在胡思亂想昨晚的事情, 一時半會倒也沒有睡著。忽地聽見那邊屋裡爹娘的吵鬧,她趕緊坐起身子,胡亂 披了件棉衣就衝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來了,爹的身手她是見識過多,一般 十來個好後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當她下了炕,趿拉著棉鞋下了炕時才聽見一絲不對,彷彿爹在罵什麼找男人、 搞破鞋之類。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時老娘們兒罵街都是那樣的。她看牆上縫隙 裡透出了一絲燈光,知道那是個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湊到牆上那縫隙處。 一看嚇了一跳,只見爹娘脫得精光,爹正拿著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 啪啪地打著,而娘竟然撅著個□蛋子一聲的不吭,任由爹那樣打著,爹脫的也是 一絲兒不掛,那精壯的身子不輸年輕小伙子,尤其那挺翹精幹的臀部,更是流線 型的肌肉虯髯的。看到父母這樣,雖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 能出門過去阻擋呢?。 直到呂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著發坐在炕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呂貞貞心思亂糟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忽然聽見身後炕上響動,估計是弟 弟被媽媽的哭嚎聲給驚醒了,趕緊起身過去,呂陽已經光著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 邊過去。呂貞貞上前一把抱住呂陽,呂陽別看歲數小上兩歲,可是個頭已經比十 五歲的姐姐高出了半頭,呂貞貞踮起腳抬手摀住了呂陽的嘴巴,悄聲說道:「別 過去」。 呂陽驚詫了一下,不動了。看呂陽不動了,呂貞貞又指了指牆上那個透出光 的縫隙,對著呂陽點了點頭,兩人這才爬過去透過縫隙看了起來。 呂更民這時倒有些怕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 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 「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 王雪琴揚起被呂更民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麼?」。 呂更民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抬腿踢, 王雪琴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裡: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悶著頭往呂更民懷裡拱,呂更民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王雪琴 拱到了牆邊上,躲在炕邊指著王雪琴說: 「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門跟呂更民吼。 一句話把呂更民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 了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 來: 「你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里哭出了聲,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 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越戰鬧的麼?要不是炮彈炸起的石 頭崩在了他的褲襠裡,他那東西還能不好使嗎?怪他個啥呢?他是英雄哩。抬著 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一把把呂更民攏在懷裡,嘴裡念叨著再不去了, 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呂貞貞呂陽姐弟倆一聲不吭地扒在牆上縫隙裡朝那邊看著,早已經震驚的腦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見呂更民突然間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頭如搗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該下手那麼重,我不該打你的,是我的錯」。 「他爹,以後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著你。」王雪琴也抽泣起 來。 聽她這麼說,呂更民更加感動,突然撲過去,把王雪琴撲倒在軟綿綿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腳,王雪琴卻不再躲閃,任由他就那麼攥著提 起來。 王雪琴的腳白白的,在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 潤,被呂更民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呂貞貞和呂陽奇怪爹的舉動,娘的腳丫子有什麼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麼愛 惜。他們倆人互相對視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看 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 著,就像柳姨家的大黃一樣。 大黃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他們屏住呼吸,看著裡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裡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裡竟然會這樣。 被呂更民就這麼捧著舔了一會,王雪琴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 踹回去,撇著嘴說: 「真賤」。 呂更民沒吭聲,抓著王雪琴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王雪琴感覺到了腳心的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 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呂更民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她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她的 腳趾頭含在嘴裡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裡清涼的冰棍。王雪琴的樣子似乎 不堪重負,雙手不再身後支著,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撐起來, 眼睛半瞇著,看自己的腳丫在呂更民的嘴裡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平 時厲害的樣子不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隻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 蹬在呂更民的臉上,腳趾捻動著他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他黝黑的臉上,分 外的耀眼。 呂陽在隔壁下意識的摀住了自己的下體,此刻他的下面熱乎了起來,腫脹的 有些發脹。 呂陽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看進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著他的那裡,他那地方還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垂頭喪氣的耷拉 著。 呂更民爬起來,道:「媳婦你看,我這次感覺它有點動靜了」。 王雪琴似乎見怪不怪,瞇著眼睛□視著他的下身,伸出兩隻腳丫在他那裡揉 搓頂捏著,一會兒又用整個的腳心在他那裡上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隻腳並著夾 住他軟塌塌的傢伙兒,來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他黑黝黝的物件 兒,就像發面饅頭裹著根兒風乾了的血腸。 呂陽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 子頂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裡,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 黃瓜。他抬頭看了一眼姐姐,呂貞貞此刻俏臉通紅,喘著粗氣,正目不轉睛地看 著裡面。 呂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認真地看著她的身體,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圓滾滾得挺著。兩粒奶頭卻□黑。呂更民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 兩個奶頭便卜楞撲稜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呂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開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嘴裡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麼半瞇著,眉毛微微皺 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呂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氣無力地撇開,見呂更民 退下來,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呂陽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更加靠近一點,腦袋頭貼在了牆壁上,口乾舌燥得 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扎 扎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臉再看,卻看姐姐也扒著牆縫認真地看著,而她的一 隻手已經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時呂貞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著身子,一條胳膊壓著呂陽肩膀,身子緊緊貼靠著呂陽的後背,渾身發熱,呂 陽都感到了異樣。 看呂貞貞目不轉睛地看著,呂陽也顧不上許多,重趴著牆縫繼續看,卻見爹 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 「不嫌了?」。 呂更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王雪琴又說: 「舔著香不?」。 呂更民悶著點頭, 「別的野男人搞過,又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 呂更民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著: 「 那就……把它舔乾淨……騷著哩」。 邊說,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 在河裡的魚鰾。「」騷著好,騷著好……」。 呂更民嘴裡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 她下面舔著,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王雪琴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裡的鯽魚,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呂更 民的頭也被她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裡, 兩隻手還緊緊地勾著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呂更民的肩膀,腳在後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頭死死地鎖在裡面,手抓著他的頭髮,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動著,嘴卻沒閒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 呂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王雪琴 更大聲地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急忙用拳頭堵住, 悠悠蕩蕩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 喘息。 呂貞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 觸目驚心的讓呂貞貞暈頭漲腦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愛幹這事兒,原來這麼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呂貞貞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悠的顫。 突然,王雪琴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 兩隻腳猛地從呂更民的脖頸鬆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屁股 離了炕席,拱得像村頭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橋。嘶鳴的聲兒從喉嚨裡又硬擠出來, 尖利地長嘯,那叫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呂貞貞腿軟心顫,軟弱無力地匍匐在 了呂陽身上,就勢倚著弟弟的肩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呂陽也顧不上身上壓著的姐姐,一邊用手擼著自己倔強堅挺的陽具,一邊認 真地看著。 只聽見王雪琴狂亂而又顫慄的聲音: 「使勁弄……來了……來了」。 王雪琴倒弓著身子一陣陣地顫抖,把呂更民的頭顱夾在雙腿中間,呂更民伸 著舌頭肆意地舔舐著,也跟著她的律動而律動。 撲通一聲,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個魂魄像是飛走了,軟綿綿的再也動彈不 了,體內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 此刻呂陽才感覺到了身後的姐姐,她已經軟綿綿的壓在了自己背上。呂陽順 勢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未完待續】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09) 第九章。 「弟弟,別,我自己走。」呂貞貞有氣無力地說著,身子早已氾濫成災了。 「姐姐,沒事,弟弟有的是力氣。」呂陽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裡早 已沒有了理智,什麼倫理,什麼親情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懷裡抱著的就是一 堆乾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溫柔的把呂貞貞放在床上,呂陽捧起姐姐的俏臉,緋紅的臉蛋兒充滿了嫵媚, 而那嘴唇更是紅潤性感,他張口銜住她的櫻桃小口,吮吸了幾下,便用舌頭頂她 的牙齒。呂貞貞哪裡受過這些,嬰寧一聲,頭皮發麻,可是腦子中始終還有一些 理智,輕輕推著弟弟,可是胳膊上卻好無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緊牙關不讓他 的舌頭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頂什麼用呢,呂陽是過來之人,他早在柳姨那裡學到了一身 的本領。當即騰出一隻手在她身上溫柔的撫摸著。呂貞貞畢竟是個少女,皮膚細 膩柔滑,跟剛才媽媽的皮膚果然不同,媽媽的皮膚肉感豐腴,也略有些鬆弛。而 呂貞貞軟綿綿的躺著渾身像是柔弱無骨,皮膚也緊湊結實。尤其那對乳房,也不 想媽媽的那麼龐大鬆弛,倒像是像扣過來的碗,堅鋌而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 瞬間被彈回來。粉紅的奶頭也嬌艷欲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兩粒花骨朵。 呂陽輕輕的撫摸揉捏,倒讓呂貞貞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 緊接著,他的手繼續遊走,輕輕撫摸她的敏感的細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 肋骨,緊湊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撫摸一次,她的肌肉跟著顫抖一次,充滿了靈敏 性。等呂陽的手探到她那緊湊結實的翹臀上時,呂貞貞再也把持不住,渾身一顫, 深吸一口氣,張開了嘴巴,呂陽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當即伸入進去。 嬰寧一聲,呂貞貞徹底繳械投降,一股股麻癢衝進了腦海,讓他失去了理智。 她輕輕抱住弟弟的頭顱,摸索著弟弟頭髮,她受用極了。 呂陽伸手探到那隱秘地段,已經水汪汪一片了。他輕輕掰開她那修長緊湊的 雙腿,趴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弟弟我怕。」呂貞貞用盡全身力道抓住了呂陽粗壯堅挺的陽物。 「姐姐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呂陽扳開姐姐的手指,扶著陽物在姐姐的 私處來回摩擦著。 等到呂貞貞放鬆警惕的時候,提搶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呂貞貞忍 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雙腿猛力地夾著,身體呈弓狀般向後退縮。 呂陽是何等老練,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時身子猛地前進。 「弟弟,疼。」呂貞貞要緊牙關不敢呼出生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下體傳 來,襲遍全身。 「忍著。你看媽媽多歡暢,待會兒就好了」。 呂貞耳邊似乎想起剛才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 歡暢,讓她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 當即她咬緊了牙關忍受著。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她慢慢放鬆了 身體,讓弓著的身體一點點展開,讓夾著的雙腿一點點的放鬆。 呂陽感受到了姐姐的變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開來。他輕輕的溫柔 的小幅度的晃動著,抽插著,慢慢的,他聽到了一陣聲若蚊蠅的呻吟聲,他知道 姐姐已經適應了他的粗壯。 呂貞貞用力的環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這是一個信號。 呂貞感受到了弟弟開始大幅度的馳騁,一會兒把自己拋進了雲端,又忽然墜 落下來,正在驚訝時又被拋進了雲端。她忽然想大聲叫著,卻被弟弟摀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還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內,她可以安心的享受 了,當即閉上眼睛,任由那種爽快從心底往外冒出來。讓那種爽快從嗓子裡冒出 來,卻被弟弟死死地壓制在口腔裡。 呂貞貞終於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 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緊接著一陣陣顛簸,她顫抖了起來,高潮了……。 第二天聽見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呂貞貞卻感覺下體火辣辣的疼痛,怎 麼也下不了床了,這才想起來昨晚是多麼的折騰,那跟牛犢子似的弟弟是那麼的 英勇,竟然連續讓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覺下面腫脹的厲害,而且發現床單子上一 片潮紅。她無奈了,紅著臉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媽媽說我 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學了」。 呂陽甚為心疼,怎麼昨晚自己就那麼的不管不顧的,姐姐畢竟還是個少女, 怎麼可以像干柳姨那樣猛烈癲狂呢。 他自責了一陣,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輩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呂貞貞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呂陽一陣感激,輕輕抱了抱姐姐,便出門了。 王雪琴和呂更民鬧騰了一夜,今天剛剛和好,也顧不上操那麼多心,以為呂 貞貞真的就病了,當即熬了點生薑湯讓呂陽端過去,呂陽喂姐姐吃了早飯,囑咐 她好好休息,這才上學去了。 中午放學後,呂陽叫上三蛋道:「下午一節體育課,一節音樂課,咱們偷偷 翹課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學呢,聽他這麼一說當即來勁了。 於是,呂陽中午回家吃完飯,叮囑姐姐臥床好好休息,扭頭去了柳姨家,柳 姨看見這小伙子大中午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以為又想幹那事,當即向他暗示莉莉 在旁邊吃飯。 沒成想呂陽徑直走到大黃跟前,牽著大黃就要出門,道:「柳姨,我下午不 去上學了,不要告訴我爸媽,我想去山裡玩半天,看能不能抓個野兔什麼的」。 「那能成,不許去,上學要緊。」柳姨白了他一眼,對他不是衝著自己來而 生氣呢。 呂陽沒有搭話,而是對著柳莉莉說道:「莉莉姐,下午給我請個假,就說家 裡有農活,讓我幹活呢,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沒什麼文化課,加上呂陽成績在班裡都 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誤不了他多少課,又聽說這小子晚上還能帶回來野味當即 同意幫他請假,要不是自己是個女孩子,那鐵定也要跟著去的。打獵多快活啊, 在山裡瘋來瘋去的,比坐在課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爺爺是一把打獵好手,一桿老土槍可以說百發百中,只是前幾年養的一 條好獵狗死了後,他就再無心打獵了。這次三蛋央求著爺爺一同前去,無奈只好 陪著這麼個單傳孫子一起去了。 沙坡溝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進去,沒有嚮導當真會迷路的。 呂陽三蛋跟著爺爺唐古生一同進了山。大黃只要往山裡一走,那別提多興奮了, 當即上躥下跳的一會兒跑前面一會兒又返回來。 唐古生七十多歲了,乾瘦的一個白鬍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駝,愛穿一件藍色 老式衣服,腳上總是穿著一雙解放鞋,光呂陽就送給他過三四雙解放鞋了,那都 是呂更民退役帶回來的,呂更民不願意再碰軍隊上的東西,一直在家裡床底下塞 著沒有用,呂陽就把它拿出來給了唐古生,老唐頭甚是喜歡,這東西太結實了, 上山下地總是個穿不壞,比家裡納的千層底兒可結實多了。 「唐爺爺,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腳趾頭了,該明兒我再給你拿一雙。」 呂陽看見後說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樂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這後生就是好, 知道疼人,爺爺平時沒白疼你」。 老頭背上背著個白塑料袋子,裡面裝著一堆鐵絲和幾個木削子。等走過一片 黃土崗時,唐古生把手放在額頭上朝遠方看了一陣說道:「就是這裡了,遠處是 發青的麥子地,這一代荒草叢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跡,裡面肯定有野兔」。 說著把塑料袋給了三蛋,老頭彎腰在草叢裡走了起來,忽然老頭指著地上的 一溜被踩踏過得黃土地道:「看見沒有,草叢中這一溜爪子痕跡就是野兔留下的, 野兔這種東西生性膽小,總是會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從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叢裡定進去,又剪了一段鋼絲捆綁在上面,套了一個活 圈,放在裡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從這裡跑過,總會上套的。 紮好後,繼續啟程,一個小時後紮了有四五個。 再走一段路程便進了山,剛剛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蕪不堪,這種青黃不接的 時候動物生存最困難,他們一般都會從深山老林裡出來,靠近有人煙的地方活動, 期望晚上時候好能進村打點秋風,像黃鼠狼會進村抓隻雞,而野兔會進村偷棵白 菜,如果更大一點的大灰狼那就厲害了,會抓隻羊羔子或者掏了誰家的豬。 在崎嶇的山路走著,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徑,都是呂陽他們不曾走 過的,唐古生在這個山旮旯裡轉悠了七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山,所以對座山 可謂瞭如指掌,哪裡有草藥,哪裡出好蘑菇,包括哪裡有惡狼花豹野豬,都是信 手拈來,走哪說哪,講解了很多典故知識,讓二人大開眼界。因為唐古生絕非凡 人,看人很準,他認為呂陽將來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顧獨孫三蛋,故格外的 看重呂陽,幾乎把他當做親孫一樣看待,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幾個人邊走邊說,忽然老頭停止了說話,那雙乾癟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厲地 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蕪的枯草荊棘叢,毫無生機。他這麼一停,所有人都跟著 不敢亂動,包括大黃也是前腿匍地,張口大口隨時準備出擊。可是他卻一動不動, 認真地盯著哪裡看,三蛋初時緊張,等看了一會兒仍舊毫無動靜,變得懈怠了, 剛要出聲,忽地老頭從跨背上甩出老土槍,迅速填上黑火藥,掏出一把鐵珠子順 槍管子倒進去。動作迅速,這麼繁瑣的動作不倒半分鐘就完成了,要是呂陽玩兒 這種老掉牙的老獵槍恐怕得五分鐘填藥裝彈。 剛剛裝好,草叢晃動,裡面走出一頭野豬,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兩 只獠牙倒長著,一身黑皮褶皺叢生。看樣子是餓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彭!」火槍冒出龐大的煙花,鐵珠子四散射出,正對著衝過來的野豬。野 豬滿腦袋開了花,可是野豬皮足夠厚,顱骨足夠堅硬,這一槍的散彈竟然沒有把 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憑著一股蠻力衝撞過來,正當與唐老頭只 有一米多的距離時,大黃猛地衝出,一口咬到了野豬的脖子上,把野豬撲倒在地, 兩隻動物撕扯在一起。呂陽這時反應過來,看大黃被野豬死死咬在地上,他飛起 一腳踢在了野豬肚子上,一下子把野豬踢到一邊,大黃又翻騰上來,死死咬著野 豬脖子不鬆口。老唐頭躲在後面一直在裝藥填彈,看野豬被咬在下面,上來用槍 管子對住野豬腦袋扣動了扳機,彭地一聲,火星四射,把大黃嚇得不輕,屁滾尿 流攛到了一邊,這一槍效果非常好,所有鐵珠子全部打進了野豬腦袋,野豬腦袋 當即開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媽的,險些折在這裡。」唐古生喘著氣說道:「老咯,看來玩不動打獵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會兒,呂陽吹了聲口哨,大黃才敢跑過來趴在呂陽腿間, 摩擦著他的雙腿,看來剛才那一槍把大黃嚇得可是不輕。 「這次收穫不小,出來才多久啊,咱們就收穫了一頭野豬,看來這頭野豬就 是經常去咱們村糟蹋糧食的那頭。」唐古生說道。 「爺爺你怎麼知道的。」呂陽疑惑地問道。 「你看它的腳趾,右後腿腳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豬後退給他們 看,那腳趾甲跟別的腿上的腳趾甲確實有些不同,腳趾甲有些尖利。 「這就怎麼了?」。 「這就說明著頭野豬這條腿有些損害,它走路時不敢把身體重量全部壓在這 條腿上,因此這個腿上的指甲就變得尖利了一些。」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哦,那腳印上會有體現嗎?」呂陽想到了這些,就問了出來。 「嗯,」唐老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再咱們村出沒的那頭野豬 走路腳印右側的就比較淺,而且顯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這個緣故了」。 「嗯,明白了。」呂陽顯示出敬佩的目光,越發尊敬起這位老爺爺了。 「走吧,回村報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豬宴。」老頭甚是開心,彎腰用力, 竟然把整頭野豬扛了起來。 「爺爺你抗的動嗎?」呂陽驚訝的張開了口,「平時走路老頭的腳都抬不動 的,怎麼忽然間這麼有力氣,一頭約二百斤重的野豬竟然讓他一下子抗在了肩頭」。 「爺爺要不我來扛把,別看我年紀小,我經常跟著爸爸練習武功,身體壯的 很」。 「傻瓜,不用,爺爺知道三五個人打不倒你,可畢竟你們是長身體的時候, 爺爺不能虧了你們的身子。」老頭一手扶著野豬,另一條胳膊甩動著,輕鬆自如, 在崎嶇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黃旺旺叫著,仍然和來時一樣,一會兒跑在前面沒了蹤影,一會兒又竄了 回來,猶如打了勝仗一般。 「呂陽,這條黃狗不錯。」唐老頭抬頭掃了一眼繼續低頭走路。 「是嗎?」呂陽看了看跑著的大黃,忽然又想起了大黃的奇異之處,於是點 了點頭:「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樣子是經過陰陽調理了的,長期吸收陰氣,與自身體內陽氣混合, 形成了現在通靈的特性。」唐古生一邊走一邊說著,似乎滿肚子心事。 「啊,」呂陽紅了臉,他不太明白老頭說道隱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這種陰 陽調理是什麼東西,他心裡透亮。 「爺爺你說道什麼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著腦袋不知道爺爺說的是 什麼。 「你還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著說道:「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寶物,我 看這條黃狗壽數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後你告訴我,我幫你取出來,再配上我的 祖傳秘方給你熬製出一種秘藥來,絕對會影響你們的一生」。 老頭說你們,顯然指的是呂陽和三蛋,看老頭慎重嚴肅的樣子,呂陽點了點 頭。說話之間到了他們來時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終於把野豬放下,一屁股 坐在一塊石頭上,指了指遠處說道:「你們倆去看看,看有收穫沒有」。 兩人興高采烈去了,大黃也屁顛屁顛跟在後面。 不一會兒兩人跑來,手裡提著兩條野兔,已經死了,可身子還是熱乎的,顯 然是剛套著沒多久。 「走,爺爺再帶你們去個好去處。」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豬,這一路走 來少說也有十多里地了,他搬了幾下,顯得有些吃力。呂陽上去一把奪了過去, 暗喝一聲,那頭二百斤左右的野豬就扛上了他的肩頭。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異彩,沒想到啊,十三歲的小孩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像極了自己小的時候啊,想當年他也是這麼的精壯。 走到沙洺河邊上,唐古生讓把野豬放下來,指著不遠河邊的折彎處一片蘆葦 叢說道:「你們看那片蘆葦,那裡面有野鴨子蛋,你們可以過去瞧瞧去,現在天 比較冷,你們從西頭進去,在邊上找找就行,不要進去了,裡面河水已經化開了, 弄濕了棉衣太冷了」。 說著老頭看了看天,太陽西斜,紅彤彤的雲朵已經壓在了山邊。「快去快回 吧。稍微撿一些就行,有機會改日再來」。 呂陽和三蛋呼嘯著衝下山坡衝進了蘆葦蕩。大黃跟在後面一陣旺旺亂叫,卻 不敢涉水跟進。太陽下山了,黑影壓過來,天空變得慢慢暗淡了。兩個年輕人提 著半編織袋的鴨蛋回來了。 「喲,不少,你們總是貪心。」唐古生呵呵笑著,「你倆一人一半,回家配 上大蔥抄了吃吧」。 呂陽和三蛋在蘆葦蕩裡就合計好了,倆人出去後誰也不告訴別人,以後再來 這裡找野鴨蛋,可以拿到鎮上去換錢。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10) 第十章。 一到家裡呂陽就開始喊起來:「我弄的野味,野兔和鴨蛋」。 說著把野兔遞給了爸爸,拿著鴨蛋進入廚房,給了正在做飯的媽媽:「媽, 我姐姐不是病了嗎,我弄了些野鴨蛋,給她補補吧」。 「喲,你這小兔崽子,怎麼這麼疼人了現在?」王雪琴提溜起來那一袋子的 野鴨蛋看有大幾十顆,「你不去上學一下午就幹這事兒去了啊」。 「媽,我的學業什麼時候讓你們操心過?」呂陽怕媽媽說她,故意先安了下 媽媽的心,接著道:「我這次是跟三蛋和三蛋的爺爺出去打獵了。這次收穫太大 了,弄了兩隻野兔,三蛋子都沒有要,把野兔和鴨蛋都給了我,三蛋爺爺打下一 頭野豬」。 「啊?你個小兔崽子,野豬都讓你們打下來了?危險不?」王雪琴緊張地問 道。 「不,不危險」。呂陽怕媽媽生氣,趕緊說不危險。其實獵殺野豬那段挺危 險的,要不是他一腳上去,那野豬估計能把唐古生那老頭兒給咬死。 「媽,分一半給柳姨」。呂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喲,小兔崽子,怎麼總是惦記著你家丈母娘啊」。王雪琴半笑不笑地看了 兒子一眼。 「不是的媽,大黃出大力了,現在大黃脖子上還掛著彩呢」。呂陽焦急地說 道。 「去吧,去吧,媽媽逗你呢,咱家哪次有好吃的沒給她們娘倆呢?」王雪琴 迅速地撿出半框子鴨蛋,遞給了呂陽。 呂陽提起半框子鴨蛋走到院子裡,說話間,呂更民已經剝掉一隻野兔的皮來, 正在用麥秸塞了野兔皮掛在院子裡的大樹叉子上。呂陽提起新剝好的野兔說去柳 姨家了。呂更民頭也不回,已經在那掛著。 剛出了大街門,就聽見村裡喇叭筒裡喊道:「鄉親們,社員同志們,咱們屯 子唐古生家裡打下一頭大野豬,正是那頭糟蹋咱村糧食的大野豬,現在唐老爺子 邀請全屯子的老少爺們兒們過去吃殺豬菜」。喇叭筒子裡喊的正是村主任周鐵生。 聽見晚上可以熱鬧了,呂陽興奮地嗷地叫了一聲,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柳姨 家。大黃早搖著尾巴出來迎接了。看著大黃脖子裡已經包紮了的傷口,繃帶纏的 細緻柔和,呂陽知道是柳姨包紮的,只有她的手那麼巧,心思那麼細。 「姨,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好吃的了」。呂陽站在院子裡就喊。 柳莉莉早聽見大黃叫聲了,一蹦三跳來到院子裡迎接,接過呂陽手裡的框子 一看是野鴨蛋,高興地歡呼道:「有野鴨蛋吃嘍,今年一冬天還沒吃過呢」。又 提了野兔,興沖沖朝廚房跑了。 柳姨在廚房正準備晚飯,看呂陽來了,扭頭質問道:「你小子怎麼弄的,竟 然讓大黃受傷了」。 看柳姨俏眉橫怒,呂陽也有些擔心,他知道大黃在柳姨心目中的位置,畢竟 有十來年的感情在裡面,那不僅僅是人和寵物的感情,還有一份愛情在裡面。 「姨,大黃也是為了保護我,我們倆親如兄弟的啊」。呂陽擠了一下眼睛, 撒嬌道:「姨媽,我也很重要啊」。說著抓起柳鳳兒的手來回晃悠。 「好了好了饒恕你了」。柳鳳兒手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我是怕你打獵 危險,所以才生氣的」。 「嗯,嗯,兒子知道姨媽疼愛兒子」。趁著柳莉莉不在,呂陽上前親了柳鳳 兒一口。 「呸」。柳鳳兒啐了一口,「沒個正形兒,去去去」。一邊往外推著呂陽一 邊看閨女在幹啥,柳莉莉已經回了屋,這才放心了,看呂陽往外走,趁機上前又 抓住呂陽的手一捏,道:「待會兒過來吧」。 呂陽點點頭,眼裡冒著綠光。 呂陽跑回自己家裡,去了臥室,看見姐姐正趴著在炕上看書寫作業,看燈泡 昏暗,就點了一根蠟燭放在床頭,道:「姐姐,多點一支蠟燭吧,別把眼睛看壞 了」。 「別點了,省儉點吧,看媽媽生氣」。姐姐既心暖又怕父母責怪。 「沒事的,媽媽來了我去說」。呂陽拍拍胸脯,突然湊到姐姐面前輕聲說: 「我去外面撿了很多野鴨蛋,今晚做熟了給你補補,還有野兔呢,燉好了你多吃」。 呂貞貞俏臉一紅,道:「你咋不上學呢?姐姐沒事的」。 「我的學業你還不知道?全校第一名,半天不學他們也趕不上我的」。呂陽 站起來朝窗外看了看,發現父母都在忙碌晚餐,趁機把手伸入她的被窩,在她乳 房上揉搓著。 「弟弟,別,人家受不了了」。呂貞貞緋紅了臉蛋,又有些把持不住了,可 是新瓜初破,身體確實吃不消。「讓姐姐休息幾日好嗎?你弄了一夜,姐真的害 怕了」。 聽姐姐這麼說,呂陽才停了手,但還是忍不住,又偷偷的掏出半硬不硬的陽 物在姐姐臉上拍打著,「含進去吧」。 呂貞貞二話沒說,這個還是辦得到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也是呂陽的 東西太大,把她口全部撐開才進去個龜頭,她嘴裡就像生吞了一顆雞蛋一樣,憋 得實在難受,只能用舌頭來回舔舐著弟弟的馬眼。 「唔,呲」。爽的呂陽一陣陣的感歎。 忽地院子裡三蛋來了:「毛驢哥哥」。 呂陽一聽趕緊拔出陽具就往褲腰帶裡塞。 「毛驢毛驢的,你們怎麼淨瞎叫我兒子啊」。王雪琴聽見喊聲從廚房出來了。 「王姨,叫禿嚕嘴了,是呂陽哥哥」。三蛋捂著嘴巴,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裡呢」。王雪琴指了一指。突然又扭頭問道:「你家晚上吃殺 豬菜?」。 「是的,姨,記得去哦,我媽說了,給你在屋裡單準備著」。 「哦,好啊,到時一定光臨」。王雪琴笑道。 呂陽從屋裡出來,看三蛋子換了一身乾淨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乾淨衣服 換上,這才看著乾淨多了,洗了把臉,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裡了。 三蛋家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紅白理事會的人,他們共三部分, 一部分是管事兒的,組織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鍋上的,主要負責殺豬熬大鍋菜; 還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負責做八大碗兒。 一些年輕後生已經從紅白理事會搬來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裡安放,看見呂 陽來了,無不過來打聲招呼,呂陽現在在村裡風頭很勁,村裡年輕後生無論大小 都要高看他一眼,不為別的,就為他能打,能壓村裡地頭蛇周家一頭。呂陽也很 知趣低調,哥哥長,弟弟短的,跟村裡的年輕人們也熱絡地打著招呼,他剛要過 去幫忙搬桌椅板凳,後面一個人叫了他一聲:「陽陽來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風手裡搬著一箱老酒,是帶包裝的那種,看起來就挺高檔,他身後跟著幾個 跟班,每兩人抬著一個大酒罈,總共抬了三大罈子。 村支書杜青風進院子誰也沒跟誰打招呼,看見呂陽在就徑直過來給他打招呼, 把手裡的酒遞給旁邊的人,拉住呂陽親切地老侄子長老侄子短的敘舊。 「杜書記來了,咱們進屋,進屋」。唐古生是主人,自然過來熱絡地接待, 唐古生回來後換了一身的乾淨衣裳,倒也顯得精神不少。「屋裡燒的熱炕,早已 準備好了」。 杜青風拉著呂陽一併進了屋子。這樣屋外的年輕後生們羨艷不已,一個勁兒 地感歎,這小毛孩子十三四歲年紀就已經在村裡出類拔萃,都成了村支書的座上 賓了。三蛋更是興奮,平時他家那有這樣熱鬧過?常年也沒有個村幹部踩他們家 的門檻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鐵生從他們家饅頭房送來百十斤的白面饅頭, 緊接著就是村支書杜青風送來三罈子白酒,可從來沒有見過村幹部這麼大氣捨得 的。莫非我家墳頭冒青煙了?還是我爺爺為民除害打了一頭害人的野豬了?不過 看支書杜青風那樣兒,肯定是衝著我陽陽哥來的,肯定是我跟陽陽哥走得近,他 們才開始了跟我家結交的。想通此節,三蛋子心中打定念頭,以後鐵了心要跟著 陽陽哥混,絕對有出息。 屋裡熱炕燒的暖洋洋的,炕上鋪的一床新被褥,顯得是剛剛新換的。三蛋媽 媽周麗蓉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的標緻,皮膚白皙,打扮的乾淨利落,上來就一口 一個書記的叫著,忙扶著支書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又忙著從炕桌竹筐裡 拿出煙卷遞上去,拿出取燈兒(火柴)給村支書點上。村裡過大事一般都是把煙 卷拆散了放在竹筐裡,放滿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煙 吸又不至於正盒都被別人拿走了。這是一種變通的方法,能給主家省出不少錢來。 杜青風受用的吸了一口,瞇眼看著旁邊的周麗蓉,那白淨的脖子皮膚細膩, 尤其那纖細的鎖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嚥了一口唾沫。正在說著,聽見屋外又 熱鬧起來,唐古生向村支書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杜青風在村裡是首富,承包的那兩個魚塘每年能給他幾萬元的收入,在這個 每戶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鶴立雞群成了標誌性的存在。他常常出手 闊綽,尤其喜歡接濟家裡有年輕俊俏媳婦的人家,外表像個大善人似的,其實內 地裡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要不是村裡有周鐵生這個大村霸,村支書杜 青風恐怕早已經一手遮天了。 趁著屋裡沒人,杜青風從手上擼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面塞給周麗蓉,周 麗蓉本想推脫,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閃閃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歡的不得了,哪 裡還捨得再還回去?臉蛋一下子紅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風,正碰上他熾熱的 目光火辣辣地看著她,她一下子更加緊張惶恐了,衝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 塞在褲腰袋裡,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風哪裡容她離開,抬眼看窗外正在熱鬧, 沒有人顧忌屋裡的情形,一把拽住周麗蓉,摟著她的脖頸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麗蓉一下子緊繃住了身子,渾身顫抖,嘴唇也閉的緊緊的。杜青風一襲未中, 抬手伸進周麗蓉的褲腰子裡,順著她的棉襖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軟乎乎 的乳房彈跳力實足,杜青風肆意揉捏著,一下子讓周麗蓉癱瘓在了炕上,小嘴一 張喘起了粗氣。趁著她張嘴喘氣的檔兒,杜青風低頭吻了上去,舌頭一下子侵入 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膩衝擊上他的大腦,別提多激動了,他伸著舌頭肆意在她 口裡攪動,同時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聽見外面一陣亂哄哄的笑聲,他一驚, 手上放鬆,周麗蓉也迅速清醒過來,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閃 進了裡屋。杜青風看著那小娘子屁股一扭進了裡屋,心裡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 口中留著一股香甜的味道,他從懷裡掏出一盒紅塔山,抽出一支煙,又拿出一枚 打火機來,啪嗒點著,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鐵生來了,周鐵生領著幾名不錯的幹部,進門就開起來玩笑, 拍著唐古生肩膀道:「老唐頭兒,這麼多年你他娘的還是伸手不減當年啊」。 「哪裡,哪裡,純粹走運」。 「這頭野豬是個公的還是母的啊」。周鐵生走過去要瞧上一瞧。此時那口大 野豬已經被放在大鍋旁邊燙了個遍,兩個利落的屠子拿著磨石在退毛,野豬皮厚 毛長,退起來著實費勁,已經過了兩遍水,仍有些余毛燙不掉。 「公傢伙,主任」。王胖頭一邊除毛一邊應了一聲。 「可惜了,要是個母的就嫁給你做媳婦」。周鐵生開玩笑道。這句話引得一 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邊小灶上的幾個老頭正在收拾著菜餚,有大白菜有豆腐,還有過年剩下的 臘腸、熏豬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領導隔壁屋子裡,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燒的熱烘烘 的,村主任脫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著幾個不錯的村幹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著 竹筐裡的煙抽了起來。 王胖頭和張文革殺豬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頭大野豬開膛破肚,收 拾得利落乾淨,隨後把住交給了小灶上的一幫廚子。 廚子們先挑選後座肉,割下來交給旁邊一個年輕後生張文革的兒子張二青, 年輕後生拿著磨得鋒利的菜刀就剁了起來,雙手飛舞,菜刀能讓他舞出花來,一 會兒那肥碩敦厚的後座子就剁成了臊子。 其餘的肉被廚子各自選去做自己拿手菜去了,就連豬下水也被專門的廚子拿 過去收拾了,弄了一鍋的鹵下水,小火慢燉著,然後又拿出一段小腸,往裡塞了 一些瘦肉豬血,製作成了豬血腸,和豬肝一起放入鍋中,這種東西好熟,放的晚 一點一起出鍋。 肋間的五花肉被製作成了紅燒肉,滾燙的一鍋肉冒著煙氣,不停翻滾著。更 精細的活兒是張二青的手藝,把白嫩細膩的豆腐切成四方塊,下油鍋炸一下子, 撈出來後濾淨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塊挖一個小洞,把醃製好的臊子肉放進 洞裡,再把豆腐皮蓋上,做完後放在蒸屜上蒸熟,這叫做子母肉豆腐,據說誰家 娘們兒不懷孕吃了就會懷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裡撐起了燈,院子裡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 少都過來了,吃殺豬菜就這樣,全村父老鄉親都要過來捧個場的。 當杜青風的老婆李桂蘭領著白淨高挑的女兒杜思敏來到現場時,場院裡頓時 安靜了,大傢伙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對母女從大門口一直穿過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 堂屋,從屋裡等過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顯得別緻,俊俏的臉龐更顯得白 淨。三蛋媽媽周麗蓉迅速迎接著李桂蘭,上前拉住她的手一直叫著大姐,迎到炕 上坐定後,才算大事已定。 呂陽和三蛋是朋友,自然三蛋把平時玩的小夥伴們一起請來幫忙,這不一堆 小夥伴們拿著挑盤等在灶頭準備端菜,看到杜思敏那全村最高傲最俊俏的女孩都 心裡砰砰亂跳。呂陽初嘗人間仙事,更是懂得男女之間的密事,心中不自覺想起 昨晚侵犯姐姐時的感覺來,心中幻想著這杜思敏應該也跟姐姐差不多,皮膚緊繃, 光滑細膩,飽滿的乳房如吸滿水的海綿一樣,高挺富有彈性,而下面應該也是緊 致特別的,一下子進去還夾的生疼,啊呀真是太爽了。想著想著呂陽砸吧起了嘴 巴,引得一眾小伙亂看他。 「怎麼?你小子是不是饞人家姑娘了?」銅鎖也是吃過禁果的人了,多少東 些男女之事,看呂陽那色瞇瞇的樣兒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淨瞎說,你小子太色了吧」。呂陽還沒說話,三蛋子已經幫他頂了回去。 「就是就是,就你色」。一群小夥伴雖然心裡都認同銅鎖的話,但畢竟都臉 皮薄,嘴上一個勁兒地挖苦著銅鎖。弄得銅鎖好大尷尬心中好大嫉妒,自己堂堂 村主任兒子,平時這群小逼玩意兒都圍著自己轉,自從呂陽當了老大後就都巴結 上了他。扭頭不跟這一群傻逼玩意兒說話,正好看見大樹下呂更民夫婦坐在那裡, 旁邊還留著一個座位,估計是給呂陽留的。銅鎖心裡升起一股熱意,就多瞄了幾 眼,看著王雪琴曼妙的後背,尤其那渾圓的豐臀,讓他心裡一下子升騰起一股火 焰,他真想抱著那豐滿的肥臀好好的舔舐舔舐,尤其那黑油油的地帶,他更想恣 意地舔舐、吸抵。看了王雪琴的背影后,銅鎖心裡不再恨呂陽了,媽的,都做呂 陽他爹了,還恨啥恨。 管大事兒的周老堂四處看了一看,掀開門簾進屋去請村支書杜青風去了。 「書記,差不多了,開席吧?」周老堂彎腰低聲下氣地說道,樣子畢恭畢敬。 他雖然也是周鐵生的族親,畢竟稍微疏遠了一些,平時走動也少,他就主動靠向 了村支書。多了一個人的支持,又是周家的人,杜青風也有一拉攏一下,平時就 高看了周老堂一眼,這樣周老堂在村裡管起大事兒來也順暢多了,村支書支持, 周家也不反對,這種主持紅白喜事的活兒就好干了,平時村裡但凡有些個事兒就 都請他過來主持管理一下。 周老堂把村支書杜青風請了出來,杜青風滿面春風,站在屋門口的台階上掃 了一眼院子裡的村民,開口道:「老唐今天請大伙吃殺豬菜我代表全村鄉親表示 感謝。這頭野豬坑害了我們村一冬天了,幾乎家家戶戶都被他糟蹋過,有的損失 了糧食,有的損失了小豬仔,還有的損失了過冬的大白菜,不過沒關係,今晚就 把我們損失的全都吃回去,也算報了仇了,哈哈,來吧鄉親們,再次感謝唐古生」。 周鐵生坐在屋裡的熱炕頭上陰沉沉的看著窗戶外面杜青風的演講,心裡老大 不是滋味,奶奶的自從老驢家那對畜生打了他們家人以後,那個杜青風也開始翹 尾巴了,大有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趨勢,哼,別往外冒頭,老子還沒受什麼損失, 看我收拾了老驢家裡那對野驢再來收拾你這個王八操的,然後把你家那上了大學 的閨女給輪姦了,看你還敢不敢充老大。 全村老百姓早已圍坐在了桌子四周,聽講完話了一陣的歡呼,隨後就是開席 了,幾個半大小伙子開始輪流端著挑盤上菜,第一大碗是紅燒肉,偌大的海碗都 冒了尖了。剛一上桌早已餓了的鄉親餓虎撲食般三下五除二搶了個精光。 「嗯嗯,有嚼頭,還是著野味實在」。 「比家養的肉勁兒足啊,味道也實在,就是肥油少了點」。 「沒吃夠啊,這剛吃了幾口就沒了」。 鄉親正在七嘴八舌說著,又是一海碗鹵豬頭肉上了桌子,豬頭肉下面鋪了一 層干豆角,干豆角是浸泡在豬油中蒸熟的,香氣撲鼻。大傢伙兒一邊吃著一邊喝 著村支書上的好酒,村支書家裡有錢,專門請的外面的釀酒師傅給釀造的,當時 釀造了十八壇,準備給女兒結婚時用的,現在閨女上大學了,可能以後也不在村 裡住了,肯定用不上了,這不支書拿出了三罈子犒勞鄉親們。 正屋裡也開始吃喝上了,堂屋裡是唐古生陪著村支書杜青風,周麗蓉也作陪, 小心翼翼伺候著李桂蘭。偏房裡是三蛋爸爸唐明亮作陪,不時的給周鐵生倒著酒。 周鐵生一邊喝著酒一邊罵這酒沒勁,沒出門子的女兒紅不算好酒,酒勁兒不夠。 唬的眾人沒人敢接話,唐明亮是個蔫乎人兒,只能一個勁兒地陪著笑。 緊接著第三道菜是紅燒獅子頭,三分瘦七分肥,一海碗兩個大丸子,盛都盛 不下。村委的小幹部趕緊勸說周鐵生動筷子嘗嘗這野豬肉做成的獅子頭是否好吃。 周鐵生剜了一筷子,在嘴裡嚼了嚼,說道:「野豬肉是勁道,可是不香,肥 的不夠勁」。 他這麼一說,眾人才敢動起筷子品嚐。吃完眾人跟著點頭表示認同,整個酒 席都唯周鐵生馬首是瞻。 院子裡可就沒那麼多的道道了,第三碗上來照樣迅速吃個精光。 緊接著上桌的就是蒸碗肉,那一碗油光發亮的帶皮豬肉實在又可口,碗底鋪 了一層的蘿蔔櫻子酸菜,可以去膩解乏,實在美味。大家吃的開心舒服。 銅鎖盯好了呂更民那一桌,每次上菜都是徑直朝那邊走去,站到王雪琴身旁 往上端菜,一邊說著讓大家盡情吃,大腿早已靠向了王雪琴的身體,偶爾還不時 的晃動一下,給對方一些小的暗示,感受著王雪琴身上的柔軟和溫度。 王雪琴吃的也是心口亂跳,根本沒嘗出野豬肉的滋味,心裡淨是銅鎖那愣小 子的身影了。每當他過來摩擦自己,她就緊張的要命,不住那眼掃一下桌子上的 客人,看是否有什麼異樣,尤其看呂更民有什麼反應,看呂更民小酒滋滋地喝著 似乎沒有在意,才安心下來,等銅鎖再上菜的時候,她把手垂下在他大腿上輕捏 了一把作為回應。銅鎖甭提多開心了,回身的時候又故意使勁蹭了一下她的臂膀, 差點沒把她刮倒。 「喲,對不起嬸子,差點沒碰著你」。銅鎖道歉道。 「沒事,沒事,毛孩子,慢點走路就是了」。王雪琴罵了一句,就算過去了。 其實他們這些小動作根本沒有逃過旁邊桌子上柳鳳兒的眼睛,柳鳳兒無意中 看見銅鎖這小子每次首先上菜都是朝王雪琴那桌子走去,即便該最近的他們桌子 上菜他也要繞過去,弄得確實有些刻意而為。 接著第五道菜就是那道子母肉豆腐,一上桌大家熱鬧起來,有些嘴快的老娘 們兒一邊吃著一邊就嚷嚷起來,尤其是奚落那些沒生過孩子的娘們兒,「來趕緊 吃的,吃了好回家下崽子去」。 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一晚上的氛圍是出來了,其實村裡的鄉親們朝夕相處之間也就是些鍋碗瓢盆 芝麻綠豆的小事兒,誰都敢互相開玩笑,嫂嫂小叔子,叔叔老侄子,低輩分的開 高長輩的玩笑,那是個熱鬧。 最後三道菜自然是雞鴨魚了,自家養的一年多的小公雞,全部宰殺了,三蛋 子家的雞不夠,還是呂陽從家裡湊了幾隻過來的,鴨子也是唐古生在河邊放養的 鴨子,一溜的大肥鴨子,甭提多肥膩了,讓人吃的一個帶勁兒,最後一道紅燒魚, 唐古生專門去村支書杜青風魚塘定下的魚。這一頓海吃啊,基本上鄉親們都吃飽 了。 等上完菜後,呂陽跟小灶上的一個族叔說了一聲,挑了幾樣可口的飯菜端了 一盆,悄悄的回去了,家裡姐姐呂貞貞還在炕上躺著呢,他急著回去讓姐姐吃飯, 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說了,要照顧姐姐一輩子,現在就得負起責任來,況且是他 昨晚辣手摧花造成的,他心裡沉甸甸的,有一股男子漢的氣概湧上心頭。 此時,他才十三歲。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11) 第十一章。 呂陽走後,鐵鍋熬菜也開始流水上來,野豬肉熬大鍋菜,鄉親們還從來沒吃 過,一人一大海碗吃的噴香。小灶上撈出鹵好的血腸,一切兩段,切了兩海碗, 一碗端給了支書杜青風,一碗端給了村主任周鐵生。這小灶上的夥計自然是知道 他們兩人不和的,只好公平的對待兩人,生怕不小心惹惱了二位,那以後在村裡 可就不好混了。 柳鳳兒匆忙吃了一碗,準備離開,但看女兒柳莉莉還在津津有味吃著。 說道:「死妮子,趕緊吃完回家,明天還得早起上學呢」。柳莉莉只好匆匆 吃了幾口,很不情願地跟著媽媽離開了。 呂陽一路小跑著回到家裡,青燈下,呂貞貞趴在炕上正在看書學習,聚精會 神的完全進入忘我的狀態,猛的呂陽進來倒嚇了她一跳。 「姐姐,我給你弄了點殺豬菜,還熱乎呢,趕緊吃」。呂陽把鋁盆放在炕沿 上,又跑到廚房拿來碗筷,遞給姐姐。 「真香啊,這野豬肉真好吃」。呂貞貞夾了一口紅燒肉放在嘴裡咀嚼著。 呂陽用勺子挖了一塊豆腐,道:「這是子母豆腐,來,老公餵你」。 「討厭」。呂貞貞伸手捶了他一下子:「小心別讓人聽見了」。 「哪有人啊,快點吃」。呂陽把勺子送到她的口邊。 呂貞貞張口吃了進去。 「姐姐,知道這是什麼豆腐嗎?」呂陽悄聲問道,聲音有些甜膩。 「討厭,」呂貞貞白了他一眼,低下頭悄聲說道:「知道」。 此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那就把這些豆腐全都吃了,到時候給我生一個小孩」。呂陽把嘴湊到姐姐 耳邊輕聲說道,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熱情弄得呂貞貞脖頸有些癢癢。 呂貞貞在被窩口蹭了一下脖子道:「討厭,弄得姐姐都沒法吃飯了」。 「姐姐,你下面還疼嗎?」呂陽迷離地看著姐姐,把手伸進了被窩,輕輕撫 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弟弟,還疼呢,你昨晚太狠了,姐姐幾乎一夜沒睡覺」。呂貞貞眼神也變 得朦朧了,溫柔地看著弟弟。 呂陽把腳上的棉鞋蹭掉上了炕,「姐姐,我想要」。說著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一隻手肆孽地揉捏著姐姐那細膩挺翹的肉臀。 「弟弟,啊,別這樣,小心別人看到了」。呂貞貞緋紅了雙頰,眼神迷離著, 喘氣了粗氣。 「全村人都去三蛋子家裡吃殺豬菜去了,整個村裡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看 不到」。說著呂陽褪下棉褲,露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火燙的陽具來,輕輕的在她 嫩臀上頂了頂去。 「弟弟,別,姐怕」。呂貞貞輕聲絮絮,聲音幾不可聞。 「我愛你姐姐,我要照顧你一輩子」。呂陽在她耳後輕輕說著,口裡的熱氣 蒸蘊著姐姐的脖頸,弄得她癢癢的,那股癢慢慢燃進心裡,燃遍全身,下體也跟 著發熱,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幾下雙腿。 呂陽畢竟在柳姨那學到了很多性愛知識,他輕車熟路,慢慢撥拉開姐姐的雙 腿,兩條修長的雙腿慢慢撇開,露出下面那一撇陰毛來,他趁機把粗壯的陽具頂 在了姐姐的臀下,上下摩擦著。 呂貞貞也顧不上吃飯了,手裡端著碗拿著筷子,卻閉上眼睛輕輕哼了起來。 慢慢的,她的下面變得濕漉漉的了。 呂陽掰開她滑嫩的花瓣,把那碩大的驢鞭似的陽具輕輕頂入。 「啊,呲,疼啊弟弟」。呂貞貞皺起了眉,身子也跟著有些哆嗦。 呂陽趴在姐姐後背上,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姐姐,我愛你,我會很 溫柔的」。 輕輕抽插了一會兒,呂陽有些不過癮,但是又不敢太過猛烈,生怕姐姐受不 了,畢竟新瓜初破,傷痕猶在。 「姐姐,我要你給我生孩子,給我生十個八個的」。呂陽在她耳邊輕輕絮語。 「傻弟弟,咱倆是姐弟,不能生孩子」。 「咋不能呢?」呂陽有些不解,但身體並沒有停止聳動,仍舊溫柔有規律地 聳動著。 「生物書上說,近親結婚容易生出畸形的後代」。呂貞貞解釋道,貝齒輕咬, 似乎有些痛意。 「啊,怎麼會這樣?」呂陽有些生氣。 正在這時,忽然外面有人叫了一聲:「陽陽在家呢嗎?」。 「啊,不好有人來了」。呂陽迅速鑽出被窩,穿好棉褲站在了炕頭邊上。這 時,屋門響動,走來一人。 仔細一看,正是柳姨,「喲,你們在幹嘛呢」。柳鳳兒看著尷尬的兩人,尤 其呂貞貞緋紅了臉頰,低頭不敢多看上她一眼。 「是姨啊,這不是給我姐姐送點吃的嗎,我姐姐生病了,在家躺了一天了」。 呂陽迅速恢復了常態,畢竟他跟柳鳳兒關係更深,他也不怕她知道什麼。 「嗯,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了」。柳鳳兒感覺哪兒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 那的問題。 「姨咋不在那吃飯了,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呂陽迅速岔開話題。 「嗨,沒啥吃的,我一個寡婦家家的,不宜待的太久,回家早早歇息吧」。 柳鳳兒擺了一下手說道,看著呂貞貞低頭吃飯的檔兒,她趁機努嘴給了呂陽一個 飛吻,同時眼睛向外撇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呂陽正在火頭上,沒想到瞌睡碰到枕頭,高興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上了,說 道:「姐姐,你先吃飯吧,我繼續去宴會上幫忙了」。 說著就往外走,柳鳳兒也借口勞累了回家睡覺,跟著出去了。 兩人悄聲從呂陽家出來,扭身進了柳鳳兒家的門。 月兒安靜地掛在樹梢,四處飄灑著淡淡的月光,此刻,倒顯得村子裡靜悄悄 的,連貓狗都不見蹤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甚至連柳鳳兒家的大黃今天也跑了 出去,可能聞到了殺豬菜的香氣,也跑過去想打點秋風吧。 兩人悄悄地進入了柳鳳兒的院子,柳鳳兒關上街門,輕輕插住,兩人躡手躡 腳走向柳鳳兒的臥房,隔壁屋裡柳莉莉的臥房已經熄燈了。 柳鳳兒家蓋的是三間大瓦房,正中間是客廳,兩頭廂房主人,西頭住了柳莉 莉,東頭廂房住的柳鳳兒。進屋後,柳鳳兒悄悄走到西頭門口側耳聽了聽,女兒 已經上床睡覺,絲毫聽不見一丁點動靜。這樣她才放心的走向東廂房。 兩人進了屋就擁抱起來,纏綿著互相接吻,呂陽的陽具又迅速變硬,在她的 跨見聳動著,一下子引爆了柳鳳兒飢渴的心,她喘著粗氣道:「臭兒子,好幾天 不過來看我,讓媽媽都想死你了」。 說著柳鳳兒伸手解開呂陽的褲腰帶,掏出了那火熱滾燙的陽具了,上下擼動 著。 呂陽的陽具一碰到柳姨的手,裡面又努脹了一圈。那股兇猛火熱的勁兒燙的 的柳姨身子迅速發軟了,呂陽以他經常練武的強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用力抱住柳姨, 讓她貼在自己懷裡,讓她感受被男人緊緊抱著的滋味,讓她嗅吸男人身上強烈的 雄性體味。 「唧……唧……唧……」。 兩人肆意狂亂的親吻著,在安靜的夜空顯得格外響亮,窗外月光灑進來,鋪 滿炕頭,照在兩個人身上。 呂陽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一邊親吻著一邊開始解開柳姨的扣子,一粒,二粒, 三粒……呂陽激動的手都有些抖了。柳姨的胸襟大開,白色的半透明的小背心緊 勒著豐滿碩大的乳房,深紅色的乳頭隱約可見,顯得是那樣的誘惑。呂陽深深吸 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抓向那誘人的大乳,隔著薄薄的小背心把乳房握在掌心裡, 一陣用力地揉捏……這一下的突擊,直把柳姨整個人捏的酥軟了,她一屁股坐在 了炕沿兒上,輕喘著氣兒。 「啊,兒啊,真是舒服啊」。柳鳳兒抱著呂陽的頭顱輕歎著。 呂陽一把抱住柳鳳兒往炕上一推,她的整個身子躺在了炕上,呂陽撲通跪在 了炕下,抓住她的棉褲迅速扯了下來,露出她一雙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月光下顯 得白花花的。呂陽嫌看的不夠真切,伸手拉住牆角的燈繩,啪,燈泡亮了,燈光 照耀在柳姨的臉頰上,她正迷離風騷地看著呂陽,顯得嫵媚淫蕩,呂陽呼呼穿著 粗氣,道:「媽媽,你真美」。 「是嗎?兒子你也很棒」。柳鳳兒輕聲吟道。「媽媽下面癢。 呂陽把頭探下去,嘴唇貼著她毛茸茸的陰戶上,沾了一臉流出來的淫汁。呂 陽伸出舌頭在柳姨那沾滿淫汁的陰毛堆裡,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當舔到那兩片 肥厚的陰唇時,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掃動……。 「啊!……兒子……我受不了!……」柳鳳兒的雙手用力捏著呂陽的肩膀說。 並不時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呂陽的舌尖開始一點一點往柳姨陰戶裡鑽,還不停的 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陰唇撥開,將舌頭鑽了進去,去舔柳鳳兒那最敏 感的陰蒂。 「啊!……啊!……我受不了!……啊!……喔!……」。 柳鳳兒呻吟著,顯得是那樣的淫蕩。呂陽用指頭輕輕佻逗柳鳳兒那粒勃起的 小豆般大小的陰蒂,舌頭在狹狹的陰道裡拚命往內鑽。沒多久,柳鳳兒不知不覺 中把自己的雙腿越張越開……。 「噢!……進來吧!……兒子……被你弄死了!啊!……我要!……」。 柳鳳兒的手不再按在呂陽的肩膀,而是按在頭上了,顫抖著將呂陽的頭用力 往自己下陰貼。 隔壁柳莉莉並沒有睡去,本來她已經有些睡意了,可是忽然聽見媽媽小聲說 話的聲音,且聽見雜亂的腳步聲,應該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她一下子睡意全無,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半夜來過她們家的。她一下子警覺了,伸手抓起炕頭的鉛 筆盒,隨時防範有人進來。可是等了一會兒,發現那窸窣的腳步聲進入了東廂房 媽媽的臥室裡。一會兒後聽見奇怪的呻吟聲,奇怪了,媽媽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 音呢?。 她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出廂房,走到客廳裡,慢慢地靠近東廂房,廂房的門沒 有關,她輕輕掀開門簾,看見一個男子正趴在媽媽的雙腿間狠命地舔舐著。啊? 真髒,這人怎麼喝媽媽的尿呢?啊不對,這個背影好熟悉啊,啊?他是呂陽,啊, 怎麼會是呂陽?。 這一下子震驚了,驚的柳莉莉差點禿嚕在地上,她輕輕深呼吸了一下保持鎮 定,繼續悄悄看著裡面發生的一切。 呂陽正在忙碌專注地施展著舌功,舌頭在她陰戶裡面肆意地舔舐鑽營,柳鳳 兒身上即刻劇烈的顫抖,隨著他的舌頭上下舔舐,癢得她手舞足蹈,雙腿又張又 合,還像唱歌似的低聲吟唱著……。 呂陽的舌頭舔著柳姨的陰蒂時,將中指插入她的肉洞裡四處亂撩,她本已是 慾火焚身,又經這翻挑逗玩弄幾乎要發狂了。她狂抓著自己的頭髮,那兩條修長 豐滿的大腿,像在做運動似的亂踢著,還不停扭動著蛇腰,胸前的大乳隨著身體 的擺動,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袋一樣,蕩來蕩去的……看來柳鳳兒性慾確實很 強,且性饑荒的確實太久了。 柳莉莉看著屋裡的一切,突然想到了這是在搞破鞋,是媽媽跟她心愛的男人 搞在了一起了,這怎麼可能呢?一個是自己尊敬的媽媽,一個是跟自己同歲的弟 弟,他們兩人八竿子也打不著啊,怎麼會弄到一塊呢,她本想上前阻止,可是感 覺這種骯髒的事兒確實不宜拋頭露面,她咬著牙盯著他們。可是看媽媽那樣舒服 的手舞足蹈的,應該是特別快樂的啊。她又有些迷惑了,媽媽怎麼會這麼舒爽? 她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媽媽這樣的一面啊。 此刻,呂陽站了起來,迅速脫掉柳姨身上的衣服,哇!一對雪白飽滿的大乳, 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出來,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已經明顯的豎了起來,而旁 邊的乳暈也是淡黑色的。呂陽也迅速退掉身上的衣服。 柳莉莉在門外看著,自己最為熟悉的呂陽弟弟忽然變得精赤條條的,他那身 板看著有些偉岸,身上肌肉虯結,一股爆裂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她一下子感 到了窒息。 而這時,呂陽下體忽然跳動出一個如嬰兒胳膊大小的東西來,啊?柳莉莉忽 然想到了村口老呂爺家的叫驢來,每次路過他家門口,都能看到院子裡拴著的叫 驢,它的肚子下總是墜著那玩意兒,呂陽告訴她那是驢鞭,現在多麼熟悉的東西 又重新出現了,唯一不同的是那東西不是長在驢肚子上,而是長在了呂陽的身上, 那是一條堅挺粗長的碩大陽具足有十八公分長,雞旦般大小的龜頭紅潤挺翹,上 面青筋暴露,簡直比叫驢的驢鞭還看著勇猛靈動十分。 「啊!好大!……好長啊!……這東西如果干我媽媽體內那還不把她弄死啊?」 柳莉莉驚訝地默默想著,她剛想上去阻止呂陽欺負媽媽,卻看見媽媽更加的興奮 淫蕩。 柳鳳兒不斷地扭動著性感誘人的肉體,一挺一挺地抬起下體往呂陽身上貼, 從她那濕漉漉陰戶裡滲出的淫汁,沿著她兩條潔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啊!……你個叫驢兒子!……快點給我!……」。 柳鳳兒拚命張開雙腿,用一隻手伸到自己陰部,用手指掰開那兩片濕滑肥厚 的陰唇,另一隻手握住呂陽粗長碩大的陽物放在肉洞口上……。 一條火熱粗碩的驢鞭似的陽物終於充塞麻癢空虛的陰部,讓柳鳳兒覺得無比 的舒暢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閉,看著那條陽物在自己身上盡根插入,舒服 的一臉滿足。 「啊?」柳莉莉忽然感到一陣羞恥,她一把摀住臉頰,感覺臉上火燙一般。 呂陽有節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著,柳鳳兒配合迎頂著抽送,兩人一推一進 配合默契,節奏也開始越來越快,直插得柳鳳兒哎呀、哎呀叫個不停。 屋裡的淫蕩的輕叫聲倒地還是吸引了柳莉莉早已暗動了的春心,她屏住呼吸, 又重新掀開棉布簾子,看著裡面一屋的活色春香。 「咕唧!……咕唧!……」。 房間裡充滿了因激烈抽插發出的聲音,就這樣聳動了一會兒,柳鳳兒忽然拍 拍呂陽的胳膊讓他停下,示意他躺在床上,呂陽很配合很乖巧地躺在柳鳳兒邊上, 柳鳳兒撅著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滿了粘乎乎的淫液。她紅著臉 像騎馬似的跨上呂陽的身體,雙腿分開緊挨著那條傲然挺立的陽物,跪坐在呂陽 的小腹上。接著柳姨一手握住大雞巴,一手掰開自己那兩片陰唇,把大肉槍頂在 自己濕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將呂陽那沖天一柱緩緩吞入自己 陰戶裡……。 「啊!……啊!……好滿足……好舒服……啊!……」。 柳鳳兒忘情地輕呼,挺著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雙手拚命的搓揉著自己 的乳房,興奮得搖頭擺發儼然進入了忘我境界。 柳鳳兒此番忘情淫態確夠香艷,樂得呂陽墊高枕頭,觀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 表演。呂陽胸前的大乳房,隨著屁股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雙手 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瘋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 柳鳳兒語無倫次地浪叫著。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近乎瘋狂的她,此 時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劇烈活塞運動的陰戶,將手指頭按在被插得向外翻開 的陰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著,陰汁更是給刺激得一陣緊一陣不斷往外流……。 柳鳳兒擺動著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陣瘋狂劇烈的套動……。 「啊!……兒子,叫我媽媽」。 「媽媽,媽媽,你使勁兒啊」。呂陽雙手扶著柳姨纖細的腰肢配合著她上下 的挺動。 柳莉莉在外面看的口乾舌燥,又感到極為震驚,怎麼他們母子相稱?那是我 的媽媽才是啊,他怎麼可以一邊搞破鞋還一邊喊媽媽?。 這種刺激激盪著柳莉莉的心情,柳莉莉感到下身潮濕了,她把一隻手伸入褲 腰裡,撫摸起了那稀疏陰毛下的陰帝……。 突然,柳鳳兒一聲壓抑著聲音的長呼,屁股狠狠一沉,雙腿緊夾,陰戶也緊 緊的吸著雞巴……。 呂陽只覺得深埋在柳姨陰道裡的陽具,有一股一股溫暖浪水湧在龜頭上,就 像海浪湧上石巖濺出的浪花般,引得龜頭陣陣麻癢,丹田一股氣突然下湧,身體 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陰囊一陣酸軟……呼的一下滾燙的濃精噴湧而出, 全部噴射入柳姨的陰戶中……。 「啊!……啊!……啊!……」。 柳鳳兒仰面輕呼,瘋狂緊抓自己的頭髮,承受著那體內那一股股濃精的強烈 噴射。柳鳳兒雙腿緊緊夾著,大屁股緊緊壓坐著,陰道一陣陣強而有勁收縮吮吸, 像要吸收完呂陽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 柳鳳兒雙手護著小腹,細汗淋淋的嬌軀不停的抽搐著,漸趨無力的嬌喘淫唱 ……。 終於,赤裸裸的柳鳳兒將整個身體軟軟伏了下來,壓在呂陽身上嬌喘著,插 在她下面的那條疲軟的陽具也隨之滑了出來……。 「哎!……」。 柳鳳兒一聲長歎,渾身軟軟的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正趴在呂陽身上的柳鳳兒感受到呂陽的陽具又開始慢慢膨脹。 呂陽看著緋紅了臉頰的柳鳳兒嬌羞無限的樣子,心中浴火重新升騰,下體迅速膨 脹。柳鳳兒感受到了那種硬度,伸手去下面一模,果然又重新硬了起來,「啊呀 媽呀,倒地年輕,前後還沒五分鐘,怎麼又硬邦邦的了」。 「媽媽,我還想……」。 「小樣兒吧」。柳鳳兒嫵媚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身子移動下去,柳鳳兒的 頭移到呂陽的陽具旁邊,呈亮的龜頭正好對著她兩片性感的珠唇,她提起氣閉上 眼睛,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利用舌尖輕觸龜頭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 開雙唇慢慢把呂陽的整條陽具含了進去。 呂陽感受到陽具被兩片濕潤溫暖的嘴唇含著,感到無比的舒服、暢快。 屋外柳莉莉又是感到震驚,媽媽也太噁心了,那叫驢子的東西怎麼可以含著 舔舐呢,那可是尿尿的東西,也太髒了吧。不過看媽媽嘰咕嘰咕地忘情的舔舐, 她更加春心大動,手指在陰帝上更加快速的摩擦著……。 柳鳳兒的口活自當不在話下,這麼多年來,她一隻舔舐大黃的狗鞭,早練就 了一身的本領,她有節奏的一吞一吐,吞進去時舌頭便巧妙的在龜頭上打一圈, 吐出來的時候,卻用舌頭輕輕的頂送出來,兩片紅唇更是巧妙適度的輕掃陽具上 的每一根神經線,每一下的力度都運用的十分巧妙,不但令陽具感到發癢發麻, 同時也煽動著呂陽內心熾熱的浴火……。 「呲……呼……」。 柳鳳兒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還有不時發出一兩聲令人銷魂奪魄呻吟聲。 「喔!……舒服……」。 呂陽的陽具被柳姨兩片濕唇含在嘴裡,而大龜頭被她嘴裡的舌尖不停的挑弄 著,爽得他不由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慢慢地他乾脆仰躺在床上,而柳姨的頭和她 的身體也開始隨著慢慢移動,慢慢的她將兩條玉腿分開,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呂 陽的面前。 此刻,呈在呂陽眼前是一個多毛的濕潤的陰戶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呂陽當 然明白柳姨想要什麼,於是,雙手捧著她的大屁股,將舌頭鑽進毛茸茸的兩片肥 臀之中……。 「啊?」柳莉莉看到這一幕不由的輕歎一聲,他們居然還要互相舔對方的尿 尿的地方,他們真的不嫌尿騷味兒麼?不過看他們互相舔舐的樣子,確實是舒服 的銷魂的啊,柳莉莉心中也開始幻想著呂陽舔她的下面,她還幻想著尿到呂陽的 嘴裡,她這麼想著,手指更加快速的在陰帝上陰唇上揉搓起來。 柳姨呻吟著,陰戶被呂陽舌頭挑了幾下,瓊漿肆意流出。他邊舔弄著她濕漉 漉的陰戶邊被眼前那個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不知道柳姨的屁眼有沒有被人肏過, 他這麼想著。 呂陽懷著緊張的心情,將手指慢慢移到柳姨的菊門的旁邊,柳姨並沒有發出 任何的抗議聲和拒絕,於是呂陽緩緩將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輕輕在屁眼外揉搓起 來。 「嗯!……不要嘛」。 柳姨全身顫抖且發出一陣緊一陣的呻吟聲,來自肛門的刺激是她從未體驗過 的。她雙手瘋狂揉搓自己搖晃的大奶,誇張地搖擺著身體,把那塊肥大的濕糊糊 的陰戶緊挨在呂陽臉上劇烈的又摩又擦……看到柳姨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態,呂陽 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來。 「媽媽,快……快趴下……」。 呂陽拍了拍柳姨的大屁股說,柳姨媚目輕掃,懶庸庸地慢慢背對著呂陽跪趴 著,並盡量抬高著自己渾圓肥大的美臀。望著柳姨雪白渾圓的大屁股,還有那淺 黑色的肛門,呂陽心想要是自己的雞巴插在這屁股的小洞裡,雞巴一定會被兩旁 彈實的股肌,夾得很舒服,很爽。 呂陽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幾下自己碩大的陽具,柳姨此刻淫蕩的扭動著肥白的 大屁股,雙手撐在炕沿兒,雙膝跪著且打開雙腿。一個雪白渾美的肉臀,淫穢誘 人的屁眼,使呂陽慾火滔天。 呂陽沒有直插柳姨的後庭,心想若是貿貿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窄小 的屁眼,她肯定會受不了,也許會功虧一簣。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處 於興奮狀態時,身體完全打開了才能進行推股行動。於是他把陽具狠狠的從後面 插進柳姨的陰戶裡……。 「啊?」柳莉莉在屋外看的更加驚奇,怎麼他們也學起了老呂爺爺家的驢子 配種了,叫驢上到母驢的後背上也這麼折騰,難道呂陽弟弟前世就是叫驢轉世嗎? 又或許媽媽是母驢轉世?如果他們是驢轉世的,那我是什麼?她疑惑地繼續看著 裡面……。 「喔……好……啊……」。 柳姨雙手按住炕頭,發出令人銷魂奪魄的呻吟聲。呂陽此刻的抽插,全然不 留遺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柳姨陰戶的瓊漿洶湧流到大腿,可想而知 柳姨的興奮程度,儼然已經步入忘我的癡迷狀態中……。 「啊……啊……兒子,我值了,我有你值了,也不枉了我這十幾年的守活寡 了」。 聽到媽媽這樣呼叫,屋外的柳莉莉心頭一陣,原來媽媽是真心地舒服啊,如 果媽媽是真心地舒服快樂,那我可以原諒陽陽弟弟這樣的行為了。媽媽從小把自 己拉扯大不易,他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長這麼大受了太多的苦了,如果媽媽能獲 得幸福,那自己為何不支持呢?柳莉莉這樣想著,心中的結也打開了,心情好了 之後再看他們做愛便合理順暢多了,她感覺到體內又是一股淫水流淌出來,順著 大腿花落到了腳踝上了都。 柳姨不停的呻吟著、輕聲叨念著……呂陽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將陽具 向前一挺,上身盡量往後,騰出一些空間,用手在她濕漉漉的陰戶摸了一把,將 粘滿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柳姨股溝中肛門周圍一抹,然後用中指和著淫液緩緩 塞進她窄小的屁眼裡,輕輕的來回插弄著。 「嗯……啊……喔……」。 柳姨跪趴著發出浪叫聲。雖然有點痛,但卻讓柳姨體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 刺激。現在可是最主要關鍵的時刻,呂陽心想現在只插入一個手指,看情形柳姨 就有點受挺不住了,如果現在貿然把自己粗大的陽具插入她屁眼,估計她肯定受 不了。於是他繼續玩弄著她的肛門,呂陽辟啪、辟啪擊打著柳姨雪白肥大的屁股, 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紅,接著用手使勁掰開她的兩片屁股,用兩根手指插進 她的屁眼……。 「哦!……啊……」。 強烈的刺激使柳姨不停輕呼著,像蛇一樣扭動著潔白的身軀,並不停擺動屁 股,迎合著呂陽手指在自己肛門裡的抽插挖弄。 此刻,柳姨的肛門在呂陽靈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擴張了一些。望著她雪 白渾圓的屁股,還有那微微淺褐色的肛門,一種強烈得如開苞般迫切的感覺緩緩 湧上心頭。使呂陽異常的興奮,心頭狂跳不已……。 呂陽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開柳姨肥白屁股兩旁的股肌,將火燙粗碩的雞巴 貼在股溝上來回磨擦著。 「不要啊兒子」。柳姨發現呂陽想侵入她的屁眼,她有些害怕了,輕聲地拒 絕道。她的屁眼可從來沒有被侵入過的呀,這樣突然而至的大傢伙,還不把自己 弄死啊。 「媽媽!媽媽!……我要……來了」。 呂陽喊了一聲,用手撐開柳姨兩旁渾實的股肌,握起挺拔滾燙的大雞巴,如 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在柳姨肛門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嗚……不要」。 柳姨痛叫一聲!渾身一抖,只覺一條堅硬發燙的熱物緩緩從自己肛門刺入… …幸好有足夠的前戲刺激和淫液潤滑,粗碩擎長的大陽具一挺便順利插入她小小 的屁眼,屁股兩旁彈實的股肌,緊緊夾著呂陽的大肉棒,不留一絲縫隙,那種緊 圍著的壓迫感真教人終生難忘……。 「不要!……嗚……」。 柳姨的叫喊聲很快變成哭泣聲。疼痛使她不由把身體向前傾縮,但她的雙腿 早被呂陽的雙手緊緊扣著,她發力一退的時候,呂陽順勢雙手一拉,粗大的陽物 再次狠狠一挺,結果,整條陽具沒根插入柳姨的屁眼之中……。 柳姨屁眼那半寸的縫隙,此刻,被呂陽那嬰孩手臂般粗大的雞巴撐開幾寸的 空間。 「啊……嗚……啊」。 柳姨不停的哭叫,雙手猛拍打著炕沿兒的青磚,潔白無瑕的背肌,不知什麼 時候已泛起一層細細的晶瑩的汗珠。呂陽緊緊扣著柳姨的雙跨,不讓她身體退縮, 大肉棒被彈實的股肌夾著,感覺上雖然是舒服,但貪婪的大肉棒豈會輕易滿足, 一陣緩慢的插進拉出之後,開始了有節奏性的抽插。 「嗚!嗚!嗚」。 狠狠而快速地抽插柳姨那小小的屁眼,只插得她上半身幾乎全伏趴在炕上, 而那對懸於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壓在炕上,隨著呂陽的抽插她輕聲嗚咽著……。 柳莉莉驚嚇到了,怎麼一直乖巧可愛的呂陽弟弟怎麼忽然間變得如此暴虐? 竟然幹起了媽媽的屁眼,媽媽都疼哭泣了,聽著媽媽一陣一陣嗚咽的啜泣聲,她 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啊,會很疼嗎?她想起來阻止呂陽的暴行,可是她雙 腿軟的實在站不起來了。 「痛!別插了!求求你……嗚……」。 柳姨開始求饒,這讓呂陽感到無限的滿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沒想 到一向妖嬈厲害的柳姨也有被自己征服的痛哭流涕的時候,於是再次發動第二次 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兒子,媽媽不行了!啊」。 柳姨攥著拳頭砸著炕沿兒的青磚,痛的想呼叫,又怕驚醒了隔壁的女兒,又 用另一隻手摀住嘴巴,哼哼唧唧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柳莉莉從來沒有看見過媽媽這麼的無助這麼的弱勢,從她心裡也感受到了一 種恥辱,聽著媽媽的哭聲,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體也毫無來由地流出了 很多液體,她更加興奮了,她索性坐在了青磚地面上,用手摩擦著陰帝陰唇狠命 的摩擦著,一股股快感湧上腦際,她也快要高潮了……。 突然呂陽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憑感覺柳姨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啊!那裡太髒了……」。 柳姨想拒絕,卻又無力推開他,呂陽那還顧得了那麼多,一陣狂插之後只覺 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睪丸一陣酸軟,結果把滾燙火熱的濃精,全部 噴射在柳姨的肛門裡……。 一陣痙攣過後,便是兩具肉體疊加在一起的歎息……。 呂陽雖然蛇精了,兩人停止了交媾,可是屋外的柳莉莉卻差了一點每到高潮, 不上不下卡在了嗓子眼上,既難受的想呼叫,又拚命壓抑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可是眼前看不到媽媽和呂陽弟弟的交媾她的眼前沒有了這種刺激的畫面,弄得她 吊在了半空,靈魂想脫殼卻被驅殼死死纏繞著,難受的她狠命地摳搓陰戶,可是 始終上不去,急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狠」。 柳姨幽怨的手捂著屁眼輕輕的揉搓說。 「對不起,媽媽,你的屁眼太漂亮了」。呂陽歉意的伸出手把柳姨的手拿開, 低下頭用自己的舌頭在她紅腫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你這個小冤家,你知道嗎?我老公在世的時候給我下跪求我,我都不肯給 他肏屁眼,可是你,不但毀了我的貞節,還把我最後一塊處女地給奪走了」。柳 姨垂下了淚。 呂陽聽到這是柳姨的貞節之地,心中湧現出了一股豪情,這個女人也算是被 我破了貞節了,我該好好對她,可是知道現在說什麼也安慰不了她,只能用行動 去安慰她了,他伸出舌頭在她屁眼的褶皺處勾舔,舌尖不時的還往屁眼內擠。舔 得柳姨又有了春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我把我最後的貞節都給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呂陽豪氣地抬起頭說:「媽媽,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的」。 柳姨回過身來把呂陽抱在懷裡,把自己的頭靠在小雄胸口上,閉上雙眼,嗅 這這個男孩的體味。此刻,她的心已經接受了這個十三歲的男孩,雖然他跟自己 女兒同歲,可是他的表現完全是一個響噹噹的男子漢了,她感覺自己有了依靠終 生的伴侶了。 又溫存了一會兒,呂陽起身要走,柳姨也不強留,呂陽穿起了衣服,門外的 柳莉莉正在摩擦陰帝,忽然看見呂陽起身穿衣要走,驚嚇的起身就要離開,可是 雙腿軟的根本起不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地上向後退,推到了客廳椅 子後面。 客廳黑漆漆的她不做聲也看不出來。呂陽撩開門簾走了出來,隨機又輕手輕 腳走到西廂房門口側耳細聽了聽,裡面毫無聲息。 柳姨也披衣走了出來,兩人點點頭,意思是沒有驚擾到柳莉莉。兩人走出屋 門去了院子裡,柳莉莉趁機起身往自己屋裡走去,由於坐的太久,腿上酸麻,她 半磨蹭半爬著的,掀開門簾進入自己屋子。 剛一進屋,聽見屋門響動,是媽媽進了堂屋,口內還發出輕盈地啊喲之聲, 估計是屁股疼痛行動不便吧,又聽見媽媽進入了她的臥室睡覺去了,柳莉莉才趴 起來,上到炕上蓋住了棉被,她腦子異常混亂,又異常清醒,全無睡意。 這一晚上的畫面實在太過衝擊她的認知了,她久久地消化不了,她想閉上眼 睛入睡,可是體內彷彿有個小火爐似的,滾燙火熱,她睜著眼睛看著房梁睡意全 無,心頭翻江倒海……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12) 第十二章。 唐古生家裡的殺豬宴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吃飽喝足的鄉親開始陸續返家。 呂更民吃了一碗大鍋菜後,準備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了去,村支書杜青風 有請。 呂更民受寵若驚趕緊放下碗筷跟著進入堂屋,屋裡熱氣蒸籠,炕頭上喝的正 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唐古生海量,別看歲數大了,但是酒量確實驚人,一杯一杯 地對飲。 李桂蘭在周麗蓉的陪同下也客氣地喝了幾杯,此刻臉蛋紅潤,美麗極了,又 是村支書的媳婦,氣質自與別個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覺媽媽有些醉意了,推了 推眼鏡說道:「媽媽,別喝了,吃飽了咱們走吧」。 李桂蘭推脫著不想走,杜青風看在眼裡,瞪了她一眼,道:「喝多了就回去, 閨女在這裡也不方便,領著孩子回去吧」。 李桂蘭無奈,只好領著杜思敏離開了。 她們娘倆離開後,炕頭上就熱鬧了,杜青風瞬間放開了,不再有所顧忌,招 呼著周麗蓉坐在旁邊,看到呂更民進來後,更是招呼著呂更民坐在周麗蓉的旁邊, 這讓一幫陪席的人都感到了驚訝,沒想到呂更民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人物竟然 能坐在村支書的旁邊。 看來村支書是有意抬舉他啊,最近呂更民可是打出了威風,平時不吭不響的, 忽然一戰成名,把村裡的地皮惡霸周鐵生打的滿地找牙,甭提對威風了。 杜青風上來就到了一杯白酒,遞給呂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呂更民趕緊接住,從來沒有被村支書叫過哥哥,平時見了頂多哼上一聲,甚 至都不帶搭理的,今天這樣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呂更民後背都冒汗了,接過 酒後一仰脖子喝完了。 「好,哥哥好樣的,兄弟也不能落後」。杜青風抓起一杯白酒一飲而盡,也 是極其豪邁。 「啊呦我的好書記,怎麼還喝這麼多啊,您慢點喝吧」。周麗蓉一把奪掉杜 青風的酒杯舉到一邊,不讓他夠到。 杜青風使勁夠著,身子前傾,幾乎壓在了周麗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硬生生抓住她的白淨的嫩手給抓了過來,奪下了酒杯。 眾人看在眼裡,感覺他們確實有些調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悅,咳嗽了幾 聲。杜青風也有些尷尬,抓起酒罈子,另一隻手抖了一下,又抓過來唐古生的酒 杯,咕咕倒了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滿,舉起來遞給唐古生道:「唐叔,小輩敬 您一杯」。說著咕咚咕咚喝完。 唐古生看堂堂村支書這麼客氣,也不好說什麼,此刻他也醉意朦朧了,豪邁 之心也上來了,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酒量」。眾人捧場。 只是一會兒,唐古生便有了些睏意,感覺醉意上來,怕當眾出了醜,當即斟 了一杯酒自罰一杯:「老頭兒我有些醉意了,實在兩隻眼睛打架,有些睜不開了, 你們喝著,我去睡吧」。 眾人本想阻攔,杜青風帶頭說道:「唐叔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我們喝上幾杯 也就散了」。唐古生聽他這麼說,當即離席,蹌踉著走了出去,走到配房裡睡去 了。 他的離開,周麗蓉放鬆了許多,當即拿過公公的酒杯斟滿酒,道:「今天能 把這一場殺豬宴搞下來,全歸杜哥的功勞,要不是這幾罈好酒,還真不能搞的這 麼熱鬧」。說著她幫助杜青風倒上一杯,遞到杜青風手裡接著說道:「謝謝您送 的禮物」。 這麼一說,眾人並沒有多想,不過就是幾罈子女兒紅的老酒嗎,感謝也是應 該的。可是這話聽到杜青風耳朵裡可就不一樣了,他剛來的時候可是送給她一枚 金戒指的,他沒有作聲,看了一眼周麗蓉,周麗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脈脈地看 著他。 他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借這幾罈老酒感謝他送的那枚金戒指,當即 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這麼熱情,那不如跟哥哥喝個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當場幾個陪客臉色有些尷尬,這種話怎麼可以在村裡鄉親跟前亂 說呢,如果出門子找了個妓女什麼的風月女子,這樣調情也未嘗不可,可是這可 是本分人家的女人啊。呂更民也眉頭皺了一皺,但他一向是個悶驢,仍舊默不作 聲,低頭不語。 周麗蓉臉色一下緋紅了,掃了一眼桌子周圍的陪客,顯然都是村裡杜青風平 時相好不錯的朋友,並沒有她家裡人,當即壯起膽子道:「好」。 杜青風頓時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來了一個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 肚,甭提多開心了。周麗蓉也不甘示弱,仰頭喝了一杯,這次喝得有些猛,剛才 和杜青風的婆娘喝了幾杯,加上這一杯進肚,立即感覺有些眩暈,微微有了醉意, 說話便更加放得開了。 呂更民看情形不對,本想離開,可是剛剛進來,這樣就走估計別人也不允許、 而且還沒有跟桌上的客人打聲招呼,當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 等喝到村支書杜青風這裡時,呂更民已經不勝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了點」。杜青風呵呵笑著,「來咱們一起喝吧」。 此刻眾人都很識趣,看對方倆公母眉來眼去的多少知道了點他們的關係,當 即告辭一一離開。 話說殺豬宴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王雪琴起身離開,走的時候跟呂更民告了別, 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像是在尋找什麼,結果低頭有些失落地離開。其實銅鎖在 幫忙完後,迅速扒拉了幾口飯,然後躲在街門外對面的巷子口,那裡比較黑暗, 可以躲藏起來,又不太扎眼,他密切地注視著從街門口出來進去的人。 陸續有人走出,一會兒後,王雪琴從三蛋子家裡走出來,折向西邊,銅鎖心 裡一陣跳動,四處看了一下沒有人,迅速跟了過去,慢慢走近道:「王嬸兒」。 王雪琴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銅鎖,心中沒來由一陣興奮:「怎麼是你,還 沒回家嗎?」。 銅鎖開心一笑,道:「我在這裡等嬸兒好久了」。說著銅鎖上前拽住王雪琴 的手。 嚇得王雪琴趕緊甩開,迅速四處張望,看了看沒人,輕聲道:「跟我來」。 說著拐入旁邊一個黑巷子,銅鎖很是興奮,緊緊跟著追了進去。 月光灑在房頂上,在巷子裡映出半邊光影,兩人不敢在月光裡走路,都躲在 黑漆漆的一邊上,憑藉著平時的記憶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倒也穩穩當當,沒有 崴了腳。巷子半腰的一處拐彎處是一處舊倉庫,那是生產隊那會兒的草料庫,生 產隊早已散了多少年了,現如今年久失修,倉庫屋頂早露出幾個窟窿,月光順著 窟窿灑進來,在黑漆漆的屋裡照出幾片光影。 由於兩人在黑夜裡呆的久了,基本上適應了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了許多, 在倉庫一角有一個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桿子,在秫秸桿子上放著一些柔和 的乾草,有那麼一堆兒,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鋪開。夜,安靜極 了,只能聽到悉悉索索的鋪草聲,再就是兩人的喘息聲伴著雙方的心跳聲。 銅鎖是第二次接觸女人了,上一次由於太快,沒有太多的感受,因為這個著 實懊惱了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家裡每天打手槍,為的就是讓陽具變得 麻木不那麼太敏感,好找時機再次做愛,那樣就堅持的時間久了。 銅鎖看著王雪琴彎腰鋪草的樣子,尤其那豐滿的大屁股來回的晃動,著實讓 銅鎖血脈噴張,銅鎖上前一把摟住了王雪琴的屁股,一頭紮在她的雙臀之間,使 勁嗅吸著,隔著厚厚的棉褲,銅鎖都能聞到一股騷味,這股騷味兒就是絕佳的春 藥,銅鎖下面陽具瞬間暴漲,真像一個小火龍一樣能把棉褲撐開。 「啊,王嬸兒,你好美啊」。 王雪琴這次從容多了,加之又喝了一點酒,膽子大了許多,又不是第一次跟 銅鎖做愛,所以心裡很放鬆,就有意逗弄一下子這個嘴上沒毛的小屁孩子,她一 下子撥拉開銅鎖的頭,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臉蛋兒上擰了一下子道:「你個 小屁孩子,知道個啥,這麼小的年紀,就知道勾引起大人來了,嬸兒可是跟你媽 媽歲數差不多的人」。 銅鎖撲通一下跪在了王雪琴面前道:「王嬸兒,我雖然小,可是我啥都懂, 我爹經常領著不同的人在我家裡搞破鞋,我都看見過」。 「哦,是嗎?」王雪琴雖然知道村主任周鐵生搞了差不多半個村子的娘們兒, 可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竟然領到家裡,還讓兒子給瞧見了。 「你都懂什麼?」王雪琴故意問道。 「我爹領著各樣的女人來家裡,有時候在雜物間有時候在臥室裡,每次他都 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家,他好盡情地在家風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家了,我就會找 個合適的地方藏起來,看爹是怎麼搞破鞋的」。 「都有什麼人,說說看」。這倒勾起了王雪琴的興趣。 「有五保戶李奶奶,還有張麻子的四閨女」。銅鎖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說。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了你爹都不放過啊?還有張麻子的四閨女才13歲 啊」。王雪琴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是啊,只要求我爹辦事,我爹就放不過她們。李奶奶為了爭取來年的五保 戶名額還巴結著求著我爹草她呢,我爹說就喜歡讓她口交,尤其是把碩大的陽具 插在她那沒有牙齒的口腔內時,我爹會興奮的嗷嗷亂叫」。銅鎖不無得意地說道。 「那張麻子的閨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閨女兒了,跟兒子同齡,一個 班裡的,學習從來都是第一名,沒想到被村支書給糟蹋了。心裡罵著周鐵生畜生。 「她很順從,她每次來的時候都央求我爹給他家裡一個計生名額,讓他爹媽 再生一個兒子」。銅鎖不屑地說著,臉上充滿了對張麻子四閨女的鄙夷。 「她那麼小,你爹的那麼大,能插的進去嗎?」王雪琴心裡都有些害怕,那 麼小的孩子別給撕裂了。 「能,我爹每次干的時候都會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沒毛的陰戶上, 然後再慢慢的插進去」。銅鎖說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櫃子裡看,跟他們只 有一米的距離,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閨女不喊疼嗎?」王雪琴皺眉。 「不會,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銅鎖鄙夷道:「那是我爹,她還想當我妹 妹,呸,門兒都沒有」。 這樣交流著,王雪琴體內春潮湧動,開始熱絡起來。她眼神變得嫵媚起來, 膩聲對銅鎖說道:「孩子,你看嬸兒漂亮嗎?」。 「嬸兒,你就是我的女神」。說著銅鎖把王雪琴的腳捧起來,脫掉了棉鞋, 在她襪子上使勁嗅吸著說道:「王嬸兒,你的腳真好聞,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聲,王雪琴笑了起來,道:「腳都是臭的,你怎麼還說香呢」。其實 她很喜歡這個小男人這樣子的做派,簡直跟家裡的老伴兒呂更民一個調調。她願 意把男人踩在腳下,這樣反倒是像一個女王似的。 輕輕脫掉棉襪,露出美腳來,別看王雪琴經常下地幹活,可是那雙腳卻很美, 極嫩,像是光滑的緞子似的,銅鎖滿眼色光,低頭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頭在她 的指縫間滑動著。 柔軟的舌頭在她滑嫩的腳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動,今天被一個15歲的少年 如此調戲,讓她心裡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顫抖著伸出,在銅鎖濃密的頭髮上輕輕 撫摸,口內不住地喘息著。 銅鎖是個極其用心的孩子,當感受到來自王雪琴的撫慰後,他知道那是王雪 琴的一種鼓勵,他更加賣力地吮吸著,舌頭開始在她優美的趾縫間游弋,舔觸著 她細膩而充滿芬芳的玉趾。然後開始張口將她整個一隻芳香玉趾吞進嘴裡,用舌 頭細細品味。 王雪琴微閉美目,情不自禁的雙手緊緊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桿子,銅鎖的舌頭 開始向王雪琴嬌嫩的足心,明月彎勾的足背,圓潤晶瑩的足踝「侵犯」。 被一個和自己兒子同齡人的男孩調戲,令她有著強烈的羞恥感,而這羞恥感 竟能激發隱藏在體內的慾望,這慾望一旦被激活就變成了超越道德的放縱。 王雪琴體內浸出很多液體,身體有些發軟似的往後仰躺著。銅鎖這時爬了起 來,從王雪琴後背抱住她,雙手按在美艷熟婦的雙乳上,頭貼在她的後頸上,口 內吐出的氣息蒸蘊著她後頸上纖細的茸毛,同時用嘴唇輕輕舔舐她白皙的脖頸。 王雪琴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而是一種興奮,她的頭扭動著感受銅鎖吐出的氣 息和柔軟的舌頭。 「嗯……」她嘴裡發出嬌滴滴的呻吟。 銅鎖時輕時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戰王雪琴的貞潔,挑逗她的情慾。 在肆意舔舐和游動之後,這才慢慢下來,來到王雪琴神聖的芳區。銅鎖試探 著解她的褲腰帶,王雪琴沒有拒絕,銅鎖大起了膽子,迅速解開她的腰帶,褪下 了她的棉褲。 銅鎖的頭剛一探到她的雙腿間,就覺得一股濃濃的尿騷氣息撲鼻而來,這氣 息是從王雪琴陰戶裡發出來的,銅鎖被這種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嬸兒,好香啊」。 「啊……別……別說……嗯……」。 王雪琴欲拒還迎……。 王雪琴羞澀的把頭向後仰起,雙腿夾緊,玉足繃直和小腿成一條直線。 銅鎖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紅色的三角褲頭從腿縫處扒開,她的陰戶被黑黝 黝的毛髮覆蓋,中間的陰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閃著銀光。 「王嬸兒,你的逼真好看」。 就這麼赤裸裸地被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兒看著,羞臊得她臉頰火燙一般,太臊 人了,這個只屬於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個十多歲孩子玩弄還戲笑出聲,這個孩子 可是跟自己閨女一般大小,而且還是自己兒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驕傲嚴厲的王嬸兒此刻如此羞澀,銅鎖更加有了自豪感和自信心,伸 出舌頭像一個針一樣探進王雪琴的秘處,如同一隻辛勤採蜜的蜜蜂盡情地在花叢 中間采著蜜一樣。 他用舌頭不時地挑逗著她的陰帝,偶爾還用雙唇吮吸著她肥大的陰唇,這更 加刺激了王雪琴裡面體液的流淌。王雪琴的雙手緊緊抓著銅鎖的頭,示意他繼續 用力吮舔,以示對銅鎖的愛意。 銅鎖狠命地舔舐了一會兒,又站起來,示意王雪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 琴大腦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擺弄,她撅起那豐滿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 反著淡淡的光芒,銅鎖看到那早已心儀已久的肥碩的美臀後,兩眼放著更加色心 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著她的美臀,來回舔了個遍後,深情地將舌尖探進 臀溝,舔起她如少女紅唇般嬌嫩的麗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適又有些發癢,不禁嬌笑著,「嗯……別……癢……」。 銅鎖哪裡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夢裡渴求著王雪琴能讓他一親芳澤,多少次 幻想著能親近他的身體,他多次發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獲得王嬸兒的愛意,那 麼他將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隱秘的屁眼。這次既然已經舔上了,那他應該盡 情地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快樂才是。 銅鎖是第一次舔食別人的肛門,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門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癡情的舔舐著,賣力地用舌頭攪動著她屁眼的最深處,盡情地享受王雪琴肛門 獨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銅鎖濃重的愛意感染著,她漸漸覺得肛門很舒適,也很享受。銅 鎖這樣認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時為老公守身的念頭已經沒有了,她放縱的 推開銅鎖,主動把內褲脫掉,坐在草垛子上,「銅鎖,過來吧」。 說完深情閉上美目,把雙腿大開。 銅鎖激動地虔誠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兩腿之間,將陽具掏出來,抓起 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說:「嬸兒,你自己放進去吧」。 「嗯……不……」。 雖然王雪琴說著不,但是當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陽具時,不免心驚,睜開雙 眼欣賞這個寶貝兒,天啊,硬邦邦熱騰騰的活物,還是這東西好,比家裡冷冰冰 的棒槌,比老公那軟綿綿的舌頭強多了。 這根鮮活的物件兒要是放進自己的嫩屄裡會是什麼感覺呢?。 王雪琴帶著崇拜和恐懼把銅鎖的陽具引導到了自己的玉門處,又閉上雙目, 等待銅鎖的攻擊。 銅鎖托著王雪琴潔白豐碩的雙腿,屁股向前頂去……「哦!……疼……哦… …」。 王雪琴低呼了一聲,龜頭塞進屄裡脹得她十分充實,雙腿顫抖。畢竟很久沒 有享受這樣的真傢伙了,忽然被插進來,確實有些不適應。 銅鎖聽到她呼疼,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進攻。 但是王雪琴卻把屁股微微抬起說:「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進來吧」。 銅鎖再次的向前挺進……。 「喔,對,慢慢地進來…好寶貝…讓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燙的陽具慢慢地填 塞我那空虛的小屄…喔…喔…對…慢點…慢點…啊…你…已經頂到了我的花心… 對…啊……啊……」。 王雪琴用語言引導銅鎖對她的侵犯。當他慢慢地將火熱滾燙硬邦邦的陽具插 進她的身體裡面,銅鎖才認真地感覺到好像正在通過一個濕熱滑潤的通道,裡面 相當地狹窄,以致於銅鎖得緊緊地抓住王雪琴肥碩的長腿,好讓他有個施力點可 以把陽具插進去。 銅鎖很詫異,為何這個成熟的中年婦女的陰道會如此狹窄,按說生過兩個孩 子又常年被號稱老驢子的蔫驢幹過以後,該很寬大鬆垮的啊。 其實女人的身體就是如此,別看生過兩個孩子,可是呂更民並不能滿足於她, 常年不做愛後,她的陰道慢慢的就緊致起來,以至於跟個處女似的,緊致到了極 點。 銅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陽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體裡,這時候的她,已 經漲得滿臉通紅,她要銅鎖暫時不要動,然後她慢慢地將上身抬起,讓她自己呈 現九十度的姿態,這時候她要銅鎖慢慢地將雞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去。 銅鎖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將的陽具抽出來,直到只剩下龜頭留在她的體內。 「來吧,寶貝,再讓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陽具插進我體內通過的快感,對,不 要太快…啊…啊……好好…好鮮活好滾燙的活物兒啊……啊……」。 銅鎖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歡自己這樣緩緩地抽送,所以沒有她的指引,他就開 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盡情地感受著這種有溫度的潤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帶來的快感,她希 望銅鎖慢慢的抽插,她好認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點肌膚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多 少年了,才有了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認真地享受……。 雖然銅鎖從王雪琴的呻吟聲中知道,她非常喜歡這樣而且也可以從裡面好好 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覺,但是……銅鎖還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過,銅鎖聽到王雪琴愉悅的呼喊,以及她身體微微的顫抖,銅鎖知道,這 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銅鎖也已經達到褻瀆自己心愛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 要的是,她是毛驢兒的媽媽,平時打架打不過他,但是卻草了他的媽,銅鎖想到 此節倍感豪氣。 銅鎖試著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到她裡面已經變得相當濕滑,所以銅 鎖可以很輕鬆地就讓自己的陽具在裡面來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漸漸地大聲 且放浪了起來。 「啊……好……寶貝……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啊 ……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倆腿開始顫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銅鎖將雞巴拔了出來,讓她 跪在草垛子上。銅鎖很懂這個,在他家的臥室裡柴房裡,無數次的看到過他爹周 鐵生凌辱村裡的婦女,所以他也很理所當然地用上了這些姿勢。 這時候王雪琴整個人像只母狗一樣跪在草垛子上,雪白豐滿的屁股撅的老高, 對著那個十幾歲的少年,哦,她的羞恥感更加強烈,快感也隨之更加強烈。銅鎖 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後,陽具依然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銅鎖試著搖晃腰 部,陽具隨著身體的牽引在她豐厚肉實的身體裡來回抽送,王雪琴繼續發出愉悅 的呻吟,而銅鎖這時候覺得雞巴被緊緊地夾住,感到很爽。 而且,這個時候銅鎖的睪丸隨著他的晃動不斷地拍打著王雪琴的身體,「啪 ……啪」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地令人興奮!這更加讓銅鎖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快感, 心中不由的感歎,「還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裡不同的女人亂搞, 原來是這麼的舒爽」。想到此節,他再也不怪他的父親了,而且打心底裡開始崇 拜起他的父親了。 銅鎖一再地抽送,也不斷地享受著他倆肉體交合、撞擊所帶來的快感,銅鎖 體內漸漸地興奮起來,感覺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銅鎖捨不得,捨不得這樣快就讓 自己失去了享受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體的快樂。 銅鎖將雞巴抽了出來,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個人伏在草垛子上, 雪白的屁股隨著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著,看得出來她在剛剛的性交過程中體會了 許多刺激以及達到了興奮,銅鎖不確定她是否達到了高潮,但銅鎖知道她一定相 當喜歡高潮的。 「乖孩子,你……為什麼停下來呢?」。 王雪琴說著坐起來,嫵媚地看著銅鎖。 銅鎖把自己怕過快射精不能盡情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性愛之情的心理說了出來, 她淫蕩地咯咯笑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把銅鎖拉了過來。 銅鎖一把撲在了她的懷裡,她摟著這個年輕孩子的肉體說:「好寶貝,你想 在我身上射出幾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後可以隨時地褻瀆我,姦淫我……」。 「真的嗎?」。 「傻瓜,嬸兒很享受你給嬸兒帶來的快感」。 銅鎖非常感動,但是還有一絲的害怕,說道:「我害怕你家呂陽,我怕他打 我」。 「嗯,我們小心些,不會讓他知道的」。王雪琴差點忘了這個男人的年齡, 此刻才想到銅鎖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憐惜來,調 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還怕啥?」。 銅鎖一聽,心中大感快樂,「奶奶的,我打不過你沒關係,但我操了你的媽」。 心中這樣想著,那陽物更加膨脹了,膨脹的他都感到一絲生疼,對著王雪琴一跳 一跳的,像個活蹦亂跳的小生靈。 銅鎖知道,此刻該用自己的滾燙的陽具來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雞巴 再度入她的體內,並且猛烈地抽送起來。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銅鎖的肏弄下,沒有多久,她的粉屄就開始出現了規律性的收縮, 她到了高潮,銅鎖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這時候只有張大了口,卻發不出任何 聲音,而這時候銅鎖也把體內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數射入王雪琴的體內……。 銅鎖的雞巴離開了王雪琴的身體,她依舊那麼躺著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穩了 才從草垛子上下來,內褲卻找不到了,被銅鎖收了起來,「嬸兒,別穿了,給我 留個念想」。 王雪琴嫵媚的笑道:「小壞蛋!在家裡藏個女人的紅內褲,不怕你媽看見?」。 「我藏嚴實點,不讓她看見」。 「你個壞孩子,萬一讓你媽看見了呢」。 銅鎖憋紅了臉不知怎麼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媽給洗的,屋裡也確實沒個地 兒藏這個紅內褲,還真有可能被媽媽搜見了。 王雪琴看銅鎖憋紅了臉蛋的尷尬樣兒,噗嗤笑了,嫵媚地調笑道:「嬸兒告 訴你個主意,等你媽看見了你就把你媽給草了,這樣她就不會告訴你爸爸了」。 「嗯」。銅鎖點點頭。 王雪琴詫異地看著銅鎖,本來她就是調笑他一句,沒想到這孩子認死理兒, 居然同意了她惡作劇般的辦法。 「你想過草你媽沒有?」王雪琴繼續調笑他道。 「想過,幻想著和你做愛的時候,有時候你的臉會變成媽媽的臉」。銅鎖紅 著臉蛋輕聲說道。 「哦,那以後就把嬸兒當你媽吧」。王雪琴有意往那邊引導他。說出這樣的 話來,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臉紅,為什麼會惡作劇般引導銅鎖去草他媽媽呢,那不 是亂倫嗎?那可是晴天霹靂般的大事兒啊!可是自己怎麼就會這樣引導他呢?。 而且這樣說的時候自己內心還有一絲的快感。還願意讓他叫自己媽媽,莫非, 我把他當自己兒子了?王雪琴忽然搖搖頭,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晃走。 「嬸兒,我一定聽你的話,你就是我的媽媽」。銅鎖憨憨地說道。 「趕緊走吧。趕緊回家草你的媽媽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銅鎖結實白嫩的 屁股,推著他離開後,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來,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雜 草收拾起來扔到了一邊的旮旯裡,這樣才能把躺過的痕跡消滅掉,心裡叨咕著: 「幸虧那天路過這裡心血來潮往這裡扔了一把雜草,沒想到還真的排上了用場」。 收拾好這裡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離開了……。 其實,雖然這裡很隱秘,卻被一個人全程觀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裡的叫二 呂子的老光棍看了個正著,其實王雪琴上次從這裡路過就被二呂子看見了,尤其 她從跨籃裡拿出一堆乾草仍在雜料庫的旮旯裡他就看見了。 他是個老光棍,平時家裡養著兩頭叫驢,三里五鄉的母驢都來他家裡配種, 他平時也是看叫驢配種為樂,平時把叫驢引為知己,每次燒香拜佛的時候都祈禱 自己下輩子轉成一頭叫驢。因為是個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裡的婦女,上到八十 下到十歲,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從看見王雪琴往雜料庫裡放乾草後,他就日夜盯著這個雜料庫,並且琢磨 著選擇了一個非常好的偷窺位置,光線和視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這一天唐古生家裡辦殺豬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兒了,所以他就沒有去赴宴, 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庫屋頂上的窟窿處等著了。果不其然,真讓他等到了。更 令他驚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個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這一路偷窺啊,早把心魔 給勾引了上來,那褲襠裡的陽物早已經硬邦邦的從頭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裡,二呂子從房頂上下來,一頭撲在那堆乾草上, 抱起那堆乾草重新鋪在原來的位置上,才伸著脖子使勁的嗅吸著,竟然聞到了一 股股的浪騷味,還有一股股的鮮活的濃重的精液味,這種摻雜的味道真的勾引的 他體內的饞蟲肆意地蠕動,引動的他渾身的血液發癢,他喉嚨裡忽然上來一股勁 頭,沒來由學著叫驢的叫聲,瓜瓜地輕叫了幾聲。 他迅速地掏出那碩大的陽物,抓了一把乾草放在鼻子上嗅吸著乾草上那殘留 的淫水味兒。 他開始猛烈而熟練地擼動起來。論輩分,王雪琴該叫他一聲二叔。他一邊學 著驢兒叫喚著叫著侄媳婦一邊幻想著剛才自己就是那個銅鎖,肆意地撻伐著王雪 琴。 他猛烈地擼動著,最後噴射出了濃稠的精液,等精液噴薄出來的時候他迅速 用另一隻手接住,沒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後他捧著精液放在口邊呼嚕呼嚕地 吸進嘴裡全部吃了。 「嗯,濃重的青草味,美妙極了」。吃完後他又撿起那些乾草,找到一些帶 有淫液的濕漉漉的雜草,放進嘴裡咀嚼著,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著這樣跟 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認為這種東西是人體的精華,射一次少一次, 所以每次射精他都捨不得扔了,要重新吃進肚裡。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實他養的兩頭叫驢不是每天都會配種的,不配 種的日子裡每天都會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悄悄的進入驢圈裡,上下擼動那驢 肚子下垂下來的驢屌,有時候驢子不射精,他還伸出舌頭舔舐驢子那胳膊粗的龜 頭,直到驢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熱乎乎的精 液,然後端起碗趁熱呼嚕呼嚕地喝下去。 這時候那射精的叫驢子就會仰天長嘯,驚動整個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靜的時 候更顯得嘹亮。 他雖然七十歲了,可是臉色紅潤,身體硬朗,猶如四十歲的壯年一般。別人 不知道他的養生之道,可是他對自己的養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呂子拖著疲憊的身子輕輕的回了家,此刻他腦子裡充滿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 【未完待續】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13) 第十三章。 屋裡只剩下杜青風和周麗蓉,旁邊炕根上趴著醉了的呂更民。此刻的周麗蓉 因喝了酒臉色紅潤,一雙媚眼隨意飄蕩,因為杜青風給了她一枚金戒指,獲得了 周麗蓉的芳心,此刻的周麗蓉心情激盪,對杜青風來者不拒。杜青風似乎頗為冷 靜,像個情場老手,提議道:「妹子,跟哥哥喝個交杯酒如何?」。 「嗯,交一杯。」周麗蓉眼神熾熱,動情說道。 兩人倒上一杯交頸而喝。看著周麗蓉順從的樣子,杜青風像個色狼一樣,倒 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口內攪動一下,一把摟住周麗蓉粉嫩的脖頸,親在了她 的唇上。周麗蓉驚訝的睜大眼睛,感到杜青風正在用舌頭頂著自己的嘴唇,便順 從的張開了口,一股清酒進入口內,酒溫尚存,伴隨著一股男人的煙草味。周麗 蓉熱切地咕咚咕咚嚥了下去。 杜青風頗為滿意,伸手探上了她的乳峰,隔著棉衣肆意地揉搓起來,一下子 癢的周麗蓉哼唧了起來,她雙眼迷離著,恍惚間感受到了一種頗為憧憬的幸福: 這樣的男人能愛我,真是我的榮幸。在她的心裡杜青風是個頗為能幹的人,不但 英俊而且多金,手中又有全力,不能說在村裡算是數一數二的頭面人物,至少也 是獨當一面的土豪了,睡做夢不想跟他睡上一覺呢?。 杜青風一邊和周麗蓉舌吻著,一邊解開她的棉衣扣子,那隻大手已經肆意地 揉捏著她碩大的乳房了,還用食指在她如棗子般的乳頭上環繞著攪拌,慢慢的她 的乳頭硬了,乳房也變得更加充實。周麗蓉也是懂得風情之人,伸手摸向了杜青 風的褲襠,一把抓住了那早已支起的帳篷,抓在手裡來回的揉搓。 杜青風更加興奮,那只游移的大手慢慢伸向下面,熟練的解開她的腰帶,大 手在她光滑的臀部一退,那寬鬆的棉褲就退到了膝蓋上,露出一縷黑色陰毛來, 那叢黑油油的陰毛捲曲著,遮蓋住了那幽深之處。 杜青風用手指輕鬆撥開謎團,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由於剛才周麗蓉的情 欲高漲,整個陰戶都沾滿了濕乎乎的淫水,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透明的光。杜青 風是個風月老手,在村裡也有好幾個情人,他一邊和她親吻著,手指已經探上她 的陰帝,用食指在她陰帝上輕輕摩擦了幾下。 她都伴隨著他的摩擦激動的身體跟著顫抖,她眼睛微蹙著,手上不由用力抓 著杜青風的陽物更緊了。杜青風把褲子口打開,露出不大不小的陽物來,重新讓 她溫暖的小手抓住。 別看她三十多了,可是那小手卻細膩光滑,周麗蓉在唐家是絕對高高在上的 存在,唐古生老頭對她極其寵愛,從不讓她干家務,有好吃的首先緊著她吃,有 好穿的也自然緊著她穿,家裡的家務都是三蛋兒的爸爸唐明亮干的,地裡農活唐 古生順手就干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能手,在村裡也是個絕對精明的存在,只是一 輩子不順遂,年輕時挨批鬥,歲數大了也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了,在村裡也算是 個踏實不惹事的存在。 杜青風沒想到周麗蓉的手這麼嫩,軟乎的套弄著他的陽物,讓他溫暖的只想 立馬幹他,但是他不能,他有他的打算。他暗自呼了一口長氣,手指下滑,指頭 肚子在她光滑水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她的大陰唇肥厚多肉,手感舒服,這幾 下輕鬆的滑摸。隨著他的摩擦,她腰肢不斷曲弓著,豐臀夾著他的胳膊來回上下 動著,像是騎馬的騎士一樣……。 隨意滑動了幾下,手指上沾滿了她的體液,杜青風順勢把手指插了她的穴內, 層層疊疊,肉感豐富。「奶奶的,還挺緊,看來老唐家男人陽物也不大。」杜青 風心裡暗想著,手指卻不停地抽插扣動,能扣動多深就扣動多深,裡面的淫水不 時咕咕流出。 周麗蓉被老手杜青風挑動的嬌喘吁吁,一雙白嫩的大腿來回扭動著,媚眼如 絲,半開半閉。兩片火熱濕潤的粉唇輕輕顫抖著,顯露出她情慾大動的表徵。 「哥,舒服,你插進來吧,我難受的不行了。」周麗蓉已經失去了理智,也 不考慮院落裡是不是還有人,也不考慮隔壁他的男人正在伺候著村主任周鐵生。 杜青風一把按住她的脖頸,壓制著她的頭顱伸向自己的褲襠。周麗蓉自然明 白杜青風的意思,檀口輕啟,含住了杜青風燙呼呼硬邦邦的龜頭,嬌舌輕動,在 他的龜頭上打轉。杜青風呲地一聲吸了一口氣,暗叫著爽。 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人愣在當場,此人手裡拿著酒杯,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這個人就是唐明亮,三十多歲的他經常蔫不拉幾的,不愛說話,今天家裡開宴席 高興,父親唐古生讓他陪客人喝酒,他硬著頭皮一直陪著,沒想到想過來陪一下 村支書吧,還碰上了村支書調戲他的媳婦,更可惡的是他媳婦正在給杜青風歡快 地口角,唾液流的到處都是,弄的杜青風的陽物光溜溜的,在燈下閃耀著光芒。 「你,你們。」唐明亮驚訝的有些結巴,當場摔了酒杯,破門出去了。 慌亂之中,周麗蓉想爬起來,可是偏偏杜青風按著她的頭不放,反倒用力強 壓著,陽物全部捅入她的口腔之內,龜頭頂到了她的嗓子眼上。捅的她有些嘔吐, 胃裡不住翻騰,嗓子眼也跟著一張一合。嗓子壓著龜頭,一張一合之間,給了杜 青風最大的安慰,他咬著牙舒爽著,臉憋得通紅,馬上就要射精了。 忽然一群人進來,帶頭確是周鐵生,後面跟著幾個村幹部,進到屋裡看見了 這一幕。杜青風手指扣在周麗蓉的雙腿之間,而周麗蓉低頭吞噬著他的陽具。杜 青風此刻不管不顧了,反而很多人看著他們這樣,他感到一種強烈的刺激,忽然 地精關大開,一股一股的噴湧而出,射入她的口中,一會兒射滿了她的口腔,嗆 的她一陣咳嗽。 沒想到這一幕被周鐵生看的血脈噴張,不由自主嚥了一口唾沫,眼中生出一 抹邪光,嘴角輕輕一笑,給後面的跟班使了一個眼色。 「去把那個流氓扔出去」。 身後的跟班也是村委會幹部,平時在周鐵生和杜青風的夾縫中生存,其實兩 方面都不敢得罪,但是他們更畏懼周鐵生一點,只好硬著頭皮上去拉住杜青風就 往外拉,一邊拉還一邊暗自給杜青風使眼色,意思是說我們也迫不得已。 杜青風一邊罵著,一邊提起褲腰帶,跌跌撞撞被往外拉扯,到了門口周鐵生 推了一把唐明亮,想讓唐明亮教訓杜青風,無奈唐明亮著實是個窩囊廢,一個趔 趄倒在杜青風懷裡,杜青風很生氣上去就是一腳把唐明亮踢了個跟頭,唐明亮心 頭火氣,但是不敢朝杜青風發,脫掉鞋子上了炕,抓住正在迅速提褲子的周麗蓉 就朝她豐滿白淨的肥臀上拍打起來,打的周麗蓉亂叫亂喊,要在平時她早跟唐明 亮著急了,唐明亮還敢打她?此刻被眾目睽睽看到了自己的糗事,她早已驚慌害 怕的身子動彈不得了,所以只敢胡亂喊叫卻不敢反抗。沒幾下子周麗蓉的白嫩的 肥臀就變的白裡透紅了。看著嬌嫩柔弱的周麗蓉花容失色的樣子,周鐵生頓生歹 心,上去一腳踢開了唐明亮,撲上去就把周麗蓉壓在了身下,唐明亮本想起來反 抗無奈被幾個村幹部死死壓住。已經在院子裡的杜青風透過窗外看到屋內的情景, 輕蔑一笑,唱著小曲兒離開了。他沒有走遠,而是躲在附近的一個旮旯黑影處, 他在等待著什麼。 唐明亮憤怒的紅了雙眼,彷彿一隻揍狠了的獵狗,掙扎著想撲過去,可是被 周鐵生幾個小跟班強力地摁著,根本起不來,幾個人一邊摁著掙扎著的唐明亮, 一邊淫邪地看著周鐵生的表演。 三蛋子去外面送炊具回來,一進院子就聽見屋裡吵吵鬧鬧,迅速跑了過去, 一看不打緊,爹被按在地上,娘被騎在身下,三蛋子本想衝進去,可是看見是周 鐵生那大壞蛋後,嚇得不敢再衝進去了,忽然想到了呂陽來,他扭頭迅速朝呂陽 家裡跑去……。 周鐵生長著酒氣熏天的臭嘴使勁咬往周麗蓉的嘴唇上湊著,周麗蓉本能地晃 動著腦袋拒絕,口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周鐵生發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 地咬住,周麗蓉再晃動腦袋,卻撕扯的嘴唇出血。疼的她嗚嗚叫著眼裡浸出了淚 水。 周鐵生看體下的女人不再掙扎,才忙著伸手去自己下面叩開腰帶,露出爆裂 的陽物來,另一隻手抓住周麗蓉褲管猛地一抽,棉褲滑落下來。修長潔白豐滿的 的大腿裸露出來,引得眾人嘖嘖稱讚,周鐵生更是兩眼放光,猛力掰開她的雙腿, 伸手在她腿間一摸,滑膩膩水唧唧別有一番風味。顯然是剛才杜青風的調情生效 了,她的下面分泌了太多的淫液。周鐵生淫蕩一笑,舉槍挺入進去,異常順利, 裡面滑膩緊湊,著實讓周鐵生驚歎了一番,周鐵生哪裡顧得了別的,只顧悶著頭 猛烈地抽插著。 周麗蓉心頭清楚,知道自己在被姦淫,但是卻四肢發軟想阻止卻提不起力氣, 只能哼哼唧唧的亂喊亂踢,雙手不住的拍打著周鐵生。由於氣力太小,讓周鐵生 以為她是欲拒還迎的心態,所以更加奮力勇猛。 周麗蓉的肆意拍打,驚擾了躺在炕邊上到呂更民,沒想到這個時候呂更民晃 悠悠的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你,你們在幹什麼?」呂更民驚訝道,說著晃悠著就要起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周鐵生嚇得趕緊退後,放開了躺在炕上的周麗蓉,撅著硬 邦邦的陽具還一翹一翹的晃悠著。可是看呂更民那醉醺醺的樣子,根本是手無縛 雞之力,雙腿一軟,從炕邊上摔在了地上。周鐵生一看這種情況大笑起來,在這 夜裡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他順手抄起一根炕邊燒煤爐子用的鐵火箸猛地拍在了呂 更民的頭頂之上,瞬間血花四射,呂更民眼眸泛白躺在了地上。 「看你還能撲騰不能,老子不弄死你。」周鐵生本想再朝他胸口捅上幾火箸, 但看周麗蓉嚇得花容失色,掙扎著想起身,周鐵生怕跑了周麗蓉,扔了火箸又重 新撲了上去。雙手一把抓住她豐滿的乳房,狠命的揉捏著,同時對準那淫水四溢 的小穴重新捅了進去。 「啊,」周麗蓉清醒了許多,狠命的叫喊起來。沒想到這叫喊聲驚動了裡屋 睡了的唐古生,老唐聽著外面聲音不對,匆忙起身衝了出來,看到眼前一幕也是 驚呆了。 發瘋似的撲上前去就要打周鐵生,這個時候周鐵生的一個小跟班放開唐明亮 衝過去暴打唐古生,唐古生本來年老了,加之喝多了酒,身體反應能力大大下降。 一下子唐古生被打倒在地,被那個年輕人騎在身上狠命的打擊。 「麗榮啊,麗榮啊。」唐古生趴在地上起也起不來,此刻他也顧不得身上的 疼,只是撕心裂肺的喊著周麗蓉的名字,他忍受不了自己家裡的女人被外人糟蹋 了,他心裡都痛比身上的痛何止一萬倍啊。忽然唐古生扭身往牆角爬去,幾乎拼 盡了全身的力氣,也顧不得騎在他身上暴打他的人下手多麼的狠。 在牆角的神龕下他快速翻出一件東西來,昏暗中別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幹嘛的, 還以為他神志不清打不過別人只好求助於神靈保佑了。唐古生拿到那件東西後拼 盡全力一個鯉魚打挺把騎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在地,隨即胳膊猛力一甩,似乎有一 種東西甩出,眾人並沒有看見,只是剛才打他的人感覺到耳邊一股涼風劃過。 忽然間,周鐵生爆炸似的跳躍起來,站在屋子當中一把摀住了屁股,緊接著 陽具中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濃重的噴射出兩米開外,連續的噴薄,一會兒射出 來的不是白花花的東西而變成了暗紅色的液體了。 這樣的一個變化一下子驚呆了所有的人,一直壓著唐明亮的幾個村幹部震驚 的呆在地上,放鬆了對唐明亮的壓制,唐明亮一下子竄出去爬到炕上,掀開一條 棉被蓋在了周麗蓉的身上,只見周麗蓉目光呆滯,一動不動,似乎精神被擊垮了。 還是一個中年村幹部最先緩過神來,叫道:「不好,主任得了馬上風」。 閃身上去把周鐵生摁倒,一手捏住周鐵生粗壯的陽具不讓他在往外流血,一 邊喊叫著找個繩子,旁邊一個年輕幹部反應迅速,快速從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條來, 兩人迅速綁住了那撅著的玩意兒,就像是紮住水龍頭一樣,才止住了周鐵生繼續 流淌的血液。 只見周鐵生光著的兩條腿慢慢變得青紫,緊接著小肚子也變得青紫,原來是 身體內的血液流淌不出來,又重新順著血管逆流,使一條條血脈變成了紫紅色。 忽然周鐵生喊叫著睜開了雙眼,那名中年村幹部看見他雙眼通紅,睚眥目裂,一 下子跳了起來,抄起那跟鐵火箸就掄起亂打。 此刻,三蛋子終於在外面尋到了呂陽,兩人一邊走三蛋子一邊把經過告訴了 呂陽,呂陽沒想到周鐵生這麼可惡,竟然* 奸了三蛋的媽媽。他們兩人迅速走過 街口往三蛋家方向走去。 黑影處的杜青風邪惡地一笑,扭身進入一個巷子裡,巷子口第一家是村裡紅 白理事會中管大事兒的周老堂家裡。周老堂還沒睡覺,聽見拍門,起來開門後是 杜青風,杜青風告訴他呂更民爺倆去唐古生家打周鐵生了,他害怕被打沒敢過去, 所以來告訴周老堂一聲,畢竟他們是本家兄弟。說完杜青風迅速離開了。 在黑影裡,杜青風看見周老堂挨家挨戶的叫起來本家的子侄們,迅速抄起家 伙朝唐古生家衝去。杜青風邪惡一笑,哼著小曲離開了,今夜這齣戲真是太熱鬧 了,看他們狗咬狗去吧,呂陽那小子不是吃素的,估計能把周鐵生揍個半死,而 周家這一群子侄去了保不齊又把呂陽那小子揍個半死,最後兩敗俱傷,或者死那 麼一兩個。 從此以後在這個村裡就除去了最令他寢食難安的兩強,以後這個沙坡溝可就 是他一人獨大了,哼著小曲兒他沒有回家,而是拐彎去了村子一處人家家裡,那 戶人家的男人叫高建生,在他的魚塘打工,平時住在魚塘變得棚子裡看魚塘,家 裡就剩下獨守空房的小媳婦秦雨心,那小娘們兒早被他勾搭上了,今晚高興,加 上酒勁兒助興,還有那被周麗蓉挑起來的慾望,他要一併發洩在秦雨心這小娘子 的肚皮上。 周鐵生正在抄起鐵火箸猛砸唐古生那老邁的身體,唐明亮此時嚇得腿軟,也 毫無力氣可言,一下子上前爬在父親身上,那鐵火箸就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幾個 村幹部看周主任沒事兒,忍不住在旁邊看著發笑,還是哪個年輕幹部色心大起, 趁著他們鬧騰的勁兒,一下子掀開棉被,色瞇瞇的盯著周麗蓉光著的身子看。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14) 第十四章。 「哈哈,該輪到咱們爺們兒了」。說著色心大起,匆忙的解著自己的腰帶。 他這麼一說,這幾個村幹部才回過神來,剛才被周鐵生強姦時的景象所勾引 起的慾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來,幾個人哪裡顧得上再看周鐵生的打架。正是:有 便宜不佔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腳幾人上前摁住了想動彈的周麗蓉,有一個性急的人早已張開嘴巴吻 住了周麗蓉的香唇,一個勁兒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內的唾液全部吸溜出 來,另一個性急的上去抓住周麗蓉的豐乳,在手裡使勁兒狠命地揉搓著,嘴裡還 不由的讚歎著好美,好手感,真像發面饅頭似的,又有彈性,又有嚼頭。 周麗蓉張開著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陰毛來,那紅色陰蒂外翻著,腫脹而 多水,像極了一個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輕男子猛地嚥了一口唾沫,掏出 他那翹的頭的小水龍頭在周麗蓉潔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著,龜頭內灑出一些淫水, 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劃出一絲銀白色透明光線,他剛想上去施暴時,門外跳出來 兩個人來,眾人定睛一看,當即嚇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呂陽,身後跟著怒目圓睜的三蛋,三蛋不知從哪裡提了一把鐵鍬, 正哆哆嗦嗦地看著他們。 看到這種情形,呂陽當即憤怒的牙齒咯吱只響,他不敢多看那幾個施暴的人, 因為周姨周麗蓉此刻最為狼狽,同時被幾個男人蹂躪,實在最為狼狽。 他只能對付此刻正在激烈毆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鐵生了,猛地飛起一腳,一下 子踹在周鐵生後背,周鐵生一下子踢飛出去,頭部重重磕在北牆的神龕上,磕的 滿頭流血。 周鐵生此刻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扭身站起來,臉上已經鮮血淋漓,眾人下 了一跳,此刻的周鐵生真像一個黃泉路上的魔鬼,睚眥迸裂,眉目邪惡,而上身 的棉衣不知何時被肉體的肌肉所撐破,露出肌肉虯結的胸膛來,而肉體上一道道 血管粗壯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氣管道一樣,管道內的煤氣馬上就要衝破管道爆 炸似的。 呂陽也是一下子驚呆了,此刻的周鐵生怎麼這麼面目猙獰邪惡恐怖。 周鐵生放棄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著鐵火箸朝呂陽捅了過去,呂陽身手了 得,輕輕晃動身體,鐵火箸從腋下插過,呂陽正好抓住周鐵生伸出來的那只胳膊, 一個順手牽羊,把周鐵生推到了門外,被門檻這麼一絆,周鐵生似是個紙鳶一樣 劃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來了個嘴啃地,那枚血絲糊拉的黑臉像個西瓜一樣 劃在磕磕絆絆的硬土地上,都來不及哼唧一聲,等周鐵生再起來的時候,那個血 紅的黑臉此刻已經血肉模糊,不過雖然周鐵生已經不像個人樣,但是精神卻絲毫 不減弱,仍然如一頭邪惡魔鬼似的,鼻子裡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濁氣,而嘴唇 陷落下去,像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估計是前面門牙剛才全部被磕沒了。 三蛋子也提著鐵鍬進來了,舉起來拍向那些個流氓幹部來,當即拍打的他們 四散躲在牆角,但是三蛋子畢竟是個孩童,才十三歲而已,身上那有什麼力氣可 言呢,拍了幾下子,別人看沒什麼威脅,大家也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看對 面周鐵生跟呂陽打鬥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幾個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痺的,看你小子還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疊羅漢似的壓在一起,被幾名村干 部一頓暴打,三蛋才十三歲而已,細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幾頓胖揍,三兩下就不 再掙扎了,陷入了昏迷。 幾名幹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惡的笑容來,看著外面周鐵生跟一頭魔鬼似 的,竟然跟呂陽纏鬥個沒完,他們幾人並不著急離開,反而是扭身回來,重新爬 上了炕。 周麗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疊羅漢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體卻根本 不聽使喚,四肢麻木,那淫穴卻咕咕流出更多水來,尤其感覺到下體充滿了腫脹, 似乎剛才被周鐵生姦淫的不過癮,像是剛剛吃了開胃菜似的,當看見幾個色魔一 邊邪惡地走來,一邊脫下褲子露出那撅著的陽具來時,一下子心口又蕩漾起來, 似乎看見了最美最可心的東西來了。真是相由心生,眾人看周麗蓉此刻滿臉淫蕩 之色,簡直是飢渴了許久的旱婦似的,極其渴望幾人衝上去給她澆滅那乾旱的田 地一樣。 而外面周鐵生拿著鐵火箸四下胡亂輪著,呂陽倒有些近不了身,不過呂陽也 不是吃素的,有的是辦法,斜眼看見旁邊牆根窗台上放著一簸箕芝麻,估計是剛 才宴會上烙餅用來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過去,一下子撒了周鐵生一臉。 在周鐵生瞇眼的檔口,呂陽飛起一腳,踢在周鐵生心口,這一腳是呂更民的 絕技,叫做「呂氏三腳」。這一腳是其中最狠的一腳,周鐵生一下子向後飛去, 在暗淡的月光下,劃過一道弧線,撲通,重重摔在了街門口,重重坐在了地上。 周鐵生爆喝一聲,暈了過去。 呂陽看周鐵生不再動彈,也顧不上他了,扭身進屋,看見幾人正在姦淫周姨, 那個平時可親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頭,一個人從其身後爆幹著她後面,一個人 在其身前猛烈插著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著她的豐滿肥臀,還不時拿著那硬邦邦 的黑色陽具拍打著她豐滿潔白的豐臀,而還有一人把頭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著她 豐滿的奶子。而看周姨並不是生氣掙扎的樣子,而是極其配合,口內不住的哼哼 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還抓著兩個男人的陽具正在胡亂的擼著,完全是一副享受 的狀態。 而地上躺著血肉模糊的父親,旁邊是爺三個疊著羅漢,趴在地上喘氣兒。 呂陽心頭怒火一下子攛到頭頂,掄起拳頭一下子擊打在正在「老漢推車」那 人後腦勺上,那名年輕幹部撲通栽在地上動彈不得,緊接著又是幾拳頭,衝著幾 人面門打去,一人一拳,乾淨利落,幾個人吭都沒吭一聲,栽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周麗蓉被此刻已經漸漸迷糊了似的,看著幾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 身看見呂陽正在看著自己,看他滿臉羞澀尷尬的樣子,她心裡一下子開心不少, 感覺像是馬上要吃個新鮮的小白菜一樣,頓時向呂陽拋了幾個媚眼,說道:「陽 陽,你快給姨解解乏啊」。 看著周姨潔白豐滿的身子,滿臉風騷的樣子,呂陽心頭也有一股春心蕩漾, 但是畢竟剛剛跟柳姨瀉了火,心中不再那麼的渴求,加之目前境況堪憂,他壓了 下去那股邪惡的念頭,迅速掀起一張棉被蓋在周姨身上,過去扶起父親。呂更民 此刻已經從昏厥中慢慢醒來,看見此刻景象明白了幾分,嚷著說:「兒子先別管 我,先去救別人」。 「爸爸。我來救你了」。呂陽撕下一塊棉布壓在呂更民頭上,讓其自己摀住, 其實他的頭上傷口已經停止流血,在傷口上已經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塊粘住了 傷口。 正在說著,外面門口吵嚷起來,七嘴八舌像是來了很多人似的。呂陽迅速起 身,順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鐵鍬跳了出去。 這邊呂更民起身,要去扶那疊羅漢的爺兒三,一個個把他們放倒在地上,看 他們三人仍然昏厥,剛想上去掐他們人中,卻聽見周麗蓉在炕上呼喊著他的名字, 聲音甜膩而風騷,弄得呂更民心底麻癢四起,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起身看見赤 身裸體的周麗蓉那風騷的樣子,他感覺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熱氣,許多年沒有起 來的陽具此刻有了一絲動靜。 他也顧不得許多了,這種人間最美的事情他十幾年沒有享受過了,此刻他的 那裡爭氣了,有了動靜了,那麼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過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 品嚐著人間仙境的美妙了,他頓時紅了雙眼,色瞇瞇火辣辣的看著風騷的周麗蓉, 一步步走了過去……。 外面周老堂領著本家的數十個子侄過來找周鐵生,發現周鐵生昏迷在唐家門 口,一下子炸了窩了,這人可是周家的族長,周家上上下下的依靠啊,平時周家 之所以能在村裡耀武揚威,全靠了周鐵生這個村主任了,這下子被人打的暈厥在 地,哪個能不義憤填膺呢? 聽到叫喊的呂陽提著鐵鍬衝出屋子,倒提著鐵鍬站在院子裡,微風炸起,衣 帶飄飄,長月當空,散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倒彷彿天神下降似的,威風凜凜。 據那天躲在牆根下從牆洞中偷看的鄰居回憶,那天長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 猶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陽一樣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裡,光亮處 多了一個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見一尊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 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的神明。 不錯,正是關雲長,關老爺。關老爺站在光影中,鳳眼生威,臥蠶似霧,英 氣逼人,霸氣十足。 這是後話。 當時的情景是幾十個年輕人進入院落裡,正面對著呂陽,質問是誰把周鐵生 打成這樣的,呂陽霸氣回應到是周鐵生強姦良家婦女,他是打抱不平為阻止周鐵 生才打了起來,最後把周鐵生打成這樣的。 周老堂平時見過些世面,在村裡管理一些紅白喜事,見慣了大陣仗,他平時 最仗著族中周鐵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經常巴結著村支書杜青風,兩面吃得開,全 村人都給他面子,所以也橫行慣了。這次看見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後生呂陽這個嫩 牙子,尤其是蔫活兒呂更民家的兔崽子,還不滿十三歲,嘴上連根毛都沒有的黃 口小兒,自然不放在眼裡,上前就要怒打呂陽。 剛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兒子拉住了,他是見識過呂陽的功夫的,那可不是 蓋的,周老堂五十多歲的身子上去還不給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開兒子,臭罵 了兒子一句,又衝了上去。 看著陣勢,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後的十幾個年輕後輩,忽然掏出身上攜帶的家 伙,菜刀斧頭亮了出來,他們迅速圍了過來。 呂陽臨危不懼,忽然大叫一聲,其聲似鶴鳴,又似鷹嘯,一下子舉起鐵鍬擺 了一個白鶴亮翅。那種聲音真是恐懼,在黑夜間猶如雷霆萬鈞,迅速衝破安靜的 夜空,引動的四周大樹上歇息著的眾鳥一陣撲通亂飛,尤其是樹梢上的貓頭鷹, 更是驚懼不已,咕嚕嚕鳴叫著衝向夜空,其聲音跟呂陽的嘯聲合成一片,更是驚 懼詭異,別說當場眾人,就是整個沙坡溝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裡的孩 童開始哭叫,家長嚇得趕緊摀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據說後來誰家孩子再鬧,就說呂陽晚上要來家裡抓小孩了,嚇得孩子立馬停 止了哭泣,沒想到呂陽又跟那暗夜裡抓鬼的鍾馗掛上了勾勾。 呂陽的嘯聲一下子讓對方眾人氣勢減弱不少,對方一下子減緩了攻勢,有上 次被打的狠的年輕後生,這次長了教訓,有些遲疑了。 畢竟距離較近,幾步就湊在了一起,還沒等眾人開始攻擊,呂陽先下手為快, 揮動鐵鍬橫掃千軍,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無人能夠擋住鋒芒,呼啦啦橫 掃過去,一圈人有五六個人胸口掛了彩,而周老堂傷的最是厲害,胸口大片出血, 看到自己流淌出這麼多血,周老堂第一個害怕了,雙腿一軟禿嚕在地,再也爬不 起來了。 幾個掛了彩的年輕人變得異常憤怒,當即揮舞棍棒又重新衝上去。呂陽異常 清醒,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他用的是鐵鍬,真打起來,他們是沾不了光的。沉 心靜氣,呂陽沒有用最狠的招數,如果一鐵鍬鏟下去,對準人的頭部或者脖子, 肯定得致命。他是自衛,是抱打不平,跟對方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 就輕了許多,看對方四五個衝了過來,他舉起鐵鍬,對著衝擊最猛的那個猛地拍 下,一鐵鍬拍打在對方腦袋上,當即那人一頭栽地,暈了過去。緊接著輾轉騰挪, 從他們的縫隙處閃了過去,轉到一人身後,上去一鐵鍬,鏟在那人屁股上,隔著 棉褲,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鮮血瞬間染透棉褲。緊接著呂陽倒轉鐵鍬把兒輕鬆 敲掉另一人手裡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穩,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輕 人頓時眼冒金星,咧著嘴躺在地上打起滾來,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個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後,其餘人不敢再往上衝了,一些人上去救扶傷者, 一些人猶豫著站著顫抖,他們是見識過呂陽厲害的,前些日子去呂家鬧事,這一 群人沒少吃虧,這次又是跟呂陽對打,他們心裡沒譜。 「我呂陽在此,你們誰敢上來,不怕死的就過來」。呂陽出言恫嚇,聲音沉 穩,在寒風中透著一股冷氣。 那些年輕的後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這個帶頭人掛了彩,一時沒了主 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個識時務的人,平時知道周鐵生的本性, 呼了一口氣道:「你說周鐵生強姦婦女是真的嗎?」。 「裡面還有幾名幹部,你可以去問他們」。呂陽指著裡面說道。 呂更民本想上炕對周麗蓉施暴,可是看見有人暈暈乎乎像是醒了的樣子,當 即端起旁邊海碗裡的水潑了過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見呂更民正怒目圓睜地看 著他,嚇得他一陣子點頭哈腰的,趕緊又撥拉了幾下旁邊幾人,這才都慢慢醒了, 畢竟只挨了呂陽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沒幾分鐘也就醒了。這幾人平素都是膽小 如鼠之輩,平時跟在周鐵生屁股後面拍馬屁做小跟班,現在周鐵生被打了出去, 他們自知沒了靠山。又看見呂更民怒氣沖沖看著他們,嚇得一個個抱頭鼠竄溜出 屋裡,到院子裡看見呂陽提著鐵鍬砍倒五六個人。而對方竟然不敢再衝過來,雙 方對峙起來。 幾人一時嚇得待在原地發抖,看著雙方僵持不下,就又想衝過去,剛想往外 跑,呂陽鐵鍬一橫,擋住他們去路。 「各位村幹部,你們好歹也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告訴他們周鐵生在屋裡 做了什麼」。呂陽抬眼看了幾人一下,接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幾人道:「最好實 話實說,否則你們的下場跟他們一樣」。 「哦,我說我說」。還是那個最年輕的幹部心理素質最差,看著地上滿地打 滾的幾人,心理早已崩潰。 當即那年輕幹部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眾人聽說周鐵生把人打了,還強姦了人 家女人,也確實不佔理,一下子軟了五分,周老堂也覺得形勢不對,他畢竟是識 時務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佔不了優勢,自己這邊好幾人受傷,周鐵生還昏迷著 呢,當即說道:「今天先這樣,我們先回去,如果事實不是如此,我們也繞不了 你小子」。 呂陽冷冷一笑:「隨時恭候」。 聽到周老堂發話了,那些年輕子侄開始扶著傷病人撤退。 沙坡溝一場極大的戰爭就算收場了。不過這場戰爭也瞬間隨著鄰居們的口舌 傳遍了整個村落,為日後呂陽當道鋪平了道路。 屋裡的呂更民看那幾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陽物來,那陽物仍是軟趴趴的, 不過比以前膨脹了許多,他扛起周麗蓉的雙腿,捏著自己的軟物件在周麗蓉的臀 間摩擦著,口內喘著粗氣,又射出舌頭舔舐著周麗蓉滑嫩的腳丫。周麗蓉在迷離 著雙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攆走那些人後,呂陽扔了鐵鍬進了屋,忽然發現父親在侵犯周麗蓉,他是知 道父親不行的,可是父親怎麼會這麼衝動去侵犯別人,趕緊上前拉下父親。 「爹,你怎麼也這樣啊?」呂陽驚訝地看著他。 「啊?」呂更民看兒子來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臉一紅,趕緊下了炕,提 了提褲子,低著頭道:「我頭暈,得趕緊回家了」。說著就要離開,忽然又想起 了什麼,又小聲說道:「別人你娘知道」。低頭走了出去,連眼也沒有抬,他感 覺害臊,覺得沒臉面對孩子,這種糗事讓孩子看見實在讓他老臉沒地兒放。 周麗蓉依舊躺在炕上喊著要要,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在下面肆意 扣搓著,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這樣展現在呂陽面前,弄得呂陽倒也有 些尷尬。 呂陽感覺今晚處處透著詭異,怎麼每個人都變得這麼淫蕩起來,這還是那個 相親相愛鄰里厚道的沙坡溝嗎?。 他趕緊掀起被子蓋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孫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 腦袋輕輕晃動,呂陽趕緊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後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勁掐著。 唐古生是這次受傷最輕的人,他還沒被怎麼打,他的兒子唐明亮就衝上來保 護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鐵生打的最為嚴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幹部揍了一頓也 不是太過嚴重的,由於他身板弱,他也昏迷著。 唐古生悠悠的醒來,看見躺在了呂陽懷裡,那渾濁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 像是想到了什麼,身子使勁扒著往炕上看著。 「唐爺爺你就別動了,壞人都走了」。呂陽抱著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還是有些虛弱,斷斷續續說不出話來,但是他的耳朵 還算靈敏,聽見周麗蓉在炕上依舊哼哼唧唧的。 「周姨沒事了,壞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氣,「我的兒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護 著他了。 「您老就別動了,都沒事,我待會兒一個個都把他們叫醒」。呂陽一直安撫 著老頭。他把老頭抱到炕上,再去暖壺中到了一碗水給他灌下,唐古生長長舒了 一口氣,意識終於清醒了。 唐古生看著家裡這一攤子的狀況,兒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舊昏迷,唯一的孫 子唐三蛋兒也昏迷著,家裡亂七八糟的,家裡唯一的女人,他總心肝寶貝兒似的 疼著,也被人輪姦糟蹋了。痛苦著,褶皺的眼角流下了淚水,他歎息了一陣,叨 念著:「師弟啊,臨了你仍舊不念我的好」。 「什麼?」呂陽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聽見老頭兒 嘴裡唸唸有聲,問了一句。 「唉,沒什麼,陳年舊事,陳年舊事了」。唐古生擺了一下手,「孩子,你 回吧,家裡的事兒我自己照料吧」。說著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 也沒坐起來。 「唐爺爺,這可不行啊,你老身體可不行,我還是在這裡服侍你吧」。呂陽 滿臉關心地問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兒個再說」。唐古生是個倔強的人,一生的硬 脾氣,這在村裡是出了名兒的,呂陽本是個小孩子,聽他執意讓自己離開,也只 好聽唐爺爺的話了。 呂陽把暖壺放在炕邊,倒了一碗溫水,下床離開了,出了院子後又想起什麼, 又重新進入院子,在院裡把大街門插上,然後再翻牆頭跳躍出去,他恐怕萬一有 壞人再來就不好了,畢竟這一家人都受了傷。呂陽匆忙的回家去了。 「師弟,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唐古生等呂陽走後,看著一家老小,悠悠長 歎一聲,「這種藥還是我發明的,沒想到最後你又用在了我身上,這是何等的諷 刺啊!」唐古生知道,周麗蓉是中了毒了,這是一種淫藥,吃了以後就會想著去 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會得了失心瘋,變成瘋子。解放後不是這樣的運動, 就是那樣的運動,他都把這個秘密深深隱藏起來,生怕說出來遭到厄運。所以也 就沒有常備解藥,其實這種解藥也很簡單,就是幾味中藥而已,並不是太過的復 雜,可是要是配備出來還得去縣裡的中藥鋪子抓藥,再回來研磨熬製,等配好的 時候已經過去二十四小時了,恐怕周麗蓉會木已成舟,變成失心瘋的瘋婆娘了。 唐古生心裡明鏡似的,此刻他異常清醒,他理智的支開呂陽,就是為了憑借 他的一身力氣,去化解兒媳婦的淫慾,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樣子了,身體本 來就很空乏了,如果憑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會命懸一線,可是為了這 一家子也只能這樣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體內如空虛了一般,根本沒有力氣起來,他只好側 轉身子看了一眼家裡的境況,兩個兒孫躺著半死不活的,兒媳婦兀自在瘋狂地自 慰著,口內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唉,沒想到到老了又著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著,從袖口中拔出一根 銀針,猛地紮在自己胯骨的環跳穴上。這一針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氣全部聚集 在了陽物之上,其實這一針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齒咯咯直響,雙目圓蹬,直想迸裂出來。緩了一會兒,他舒 了一口氣,輕輕解開了腰帶,蹬掉黑布老棉褲,露出了一具直翹翹粗大的陽具來, 陽具上青筋環繞,充滿了陽剛之氣,根本不像是一個七十歲老人的物件。 「只有這樣了孩兒他娘,解藥來不及配,只有這條路了,對不起了,不能跟 你白頭偕老了」。唐古生流著淚掀開被褥,伸出粗糙乾癟的大手拉住周麗蓉胳膊, 輕輕往他身邊拉動,周麗蓉彷彿著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蕩迷離的眼 睛瞬間綻出光芒,紅撲撲的俏臉變得更加霧氣朦朧,她爬起身,撲在唐古生懷裡, 她輕車熟路地用嬌媚的紅唇壓在了唐古生乾癟的嘴唇上,兩人舌頭緊緊攪動纏繞 著。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著氣,但是雙腿僵硬沒法動彈,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陽具活 脫脫一跳一跳的,周麗蓉開心歡快地和公公親吻著,撫摸著,嘴裡輕輕呢喃著叫 著爹爹。 唐古生淚水流的更多,他環抱住懷間嬌媚柔嫩的身體,喉嚨裡哼著嗯嗯,回 應著她的叫聲。 唐古生熱切地吻著懷裡的嬌人兒,心裡卻極其悲壯,他回顧著自己的一生… …。 唐古生是個脾氣極其強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里八鄉已經創出了名號, 無論經商還是種地,他都是一把好手;無論是四周的兵痞還是土匪,聽其名號都 要讓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經積累了一份家業。解放後他被評為富農,又因為 名號太響,被老百姓冠名為惡霸,結果長期受到批鬥,從此過上了一份小心謹慎 的生活,妻子忍受不了這份苦難,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從小擔驚受怕,膽 子奇小,身體一直羸弱,等到剛改革開放,國家放棄階級鬥爭路線了,他才緩過 勁兒來,憑借自己的雙手,又積累了一份家業,還給兒子娶了個媳婦,便是現在 的周麗蓉。可是結婚後,兒媳婦一直鬧著要離婚,問清緣由後才知道兒子從小驚 嚇過度患了陽痿不舉的疾病,他幫助兒子百般調製都沒有功效。為了維持這個家 庭,經過一家三口商量,最後做出決定,那就是周麗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舊是夫 妻,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幫助解決。唐明亮覺得這樣做能維持一個家庭的穩定又 不被街坊鄰居嘲笑心裡也很樂意接受,周麗蓉自從嫁到這個家庭之後,就被唐古 生的幹練和能幹給折服了,其實早已無數次的幻想著和公公扒灰,經過公公這麼 順嘴一提,也毫無扭捏的就答應了,畢竟一者她也不願意離婚,落個賴名聲,二 者公公確實挺能幹,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這個男人她心裡感覺到安穩,三 者有兩個男人心疼照顧自己,那也是修來的福分,所以她也樂意而為。唐古生呢, 經歷過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了,可是唐明亮的病讓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 擇,雖然知道這樣百般不妥,可是為了家庭和諧,為了傳宗接代,他也只能這樣 了。況且家裡娶的這個兒媳婦也確實是個美人坯子。 就這樣一家三口過日子,家裡連續生了倆女娃,無奈國家有計劃生育政策, 只能生一個,唐家又是三代單傳,只好把前面倆女娃偷偷送人了,最後第三胎生 了個男娃,全家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又為了紀念前面倆孩子,就給孩子娶了個小 名兒叫三蛋兒,大名叫唐葉天。 周麗蓉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陽具後驚訝的叫了一聲,這 才把唐古生從走神中拉了回來。 「爹爹,你的怎麼又大了一圈啊」。周麗蓉媚眼如絲,看著比平常還有大了 一圈的陽具,喘著嬌氣看著唐古生說道。 「乖閨女,是爹爹太想你了,今天一定要讓你開心」。唐古生聲音低沉悲壯。 「爹爹你就是頭驢」。周麗蓉開心地調笑著公爹,手上不住地擼動著,心裡 開心至極。她用嬌嫩的雙手用力的搓扭著那件粗壯的寶物,開心的把玩著套弄著, 看著那如鹵蛋般紫黑的龜頭,心中暢快無比,張開櫻唇含了進去,用香舌肆意舔 舐著馬眼,攪動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周麗蓉能有 這樣一口好口活兒,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調教的緣故,唐古生認真仔細的品味著 這種感覺,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樣,他很留戀這種感覺如同留戀他的人生一樣, 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會兒後,偌大的陰莖上光滑明亮,周麗蓉口內銀絲繁多,沾的他滿陰莖都 是。 周麗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陽具聽話般的 就進入了她的巢穴,顯得輕車熟駕。 「啊!」周麗蓉長吁了一口氣。「爹爹,大叫驢爹爹,還是你的舒服啊」。 這一插,周麗蓉整個身心為之疏鬆,血脈如酥了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熱、不 安、空虛統統被一種熟悉的親切的充實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家了」。周麗蓉迷亂中喃喃自語。她找到了這種熟悉的感覺, 找到了這種充實了她十多年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銘刻在了她的骨子裡,這種感 覺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實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聽到她這樣喃喃自語,唐古生眼裡流淌下了淚水,嘴角一陣的抽搐抖動,這 種感覺也是他所有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發快活,令他在 年老之際又獲得新生。 「乖閨女,爹爹也回家了」。唐古生默默回應著。 他只能把所有力氣全都運用的丹田內,開始猛烈地上下運動屁股,跟周麗蓉 完美配合著,努力是她獲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兩顆豐碩的乳房,隨著周麗蓉的上下顛簸,更像是抓 著一條脫水的魚兒一樣,活蹦亂跳,滑膩無比。 這種淫藥就是這樣,越是激情的做愛藥效揮發的越快,越能達到癲瘋的狀況, 越讓人歡快無比。越是不做愛的話,這種藥就會在體內順著血管肆意流淌,最後 毀肌銷容,把人燒成失心瘋。 周麗蓉此刻終於得償所願,歡快的幾近癲狂,聲音中透著一股哀怨的哭腔: 「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這個時候的周麗蓉是最為快活的,她從內心的潛意識中獲得了安全感,潛意 識中她尋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抹寄托,她完全放鬆了自己,她猛烈而歡快的上下 扭動著豐臀,迎合著公公上下怒動的陽具,每次都扎到她的宮頸口,那粗大的龜 頭都能卡進去半個,弄得她酥麻激盪。此刻她舒暢無比,嬌媚的臉頰充滿了淫媚 的表情,她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歡快地呻吟著。 唐古生看著眼前這個嬌媚淫蕩的兒媳婦,心中也激發起最大的肉慾,開始猛 烈地怒動臀部,使龜頭能夠插的更深。這樣每次的抽插,都是周麗蓉歡快地哼叫 著,她快要達到高潮了,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亂抓著,在唐古生乾癟有力的胸前抓 出了幾道血痕。 唐古生終於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頂,紫紅的龜頭卡在了周麗蓉的宮頸口上, 噗嗤噗嗤,一洩如注,彙集了唐古生全部元氣的精華噴射出來,趟進了兒媳婦的 子宮內,燙的她馬上歡快的尖叫著,那股爽快的麻癢順著子宮逆流而上衝上頭頂, 舒服的她一把抓住頭髮,肆意的抓著,胡亂的搖晃著腦袋。 唐古生漸漸熄滅了,他那偌大的陽具漸漸軟弱了,慢慢從周麗蓉身體內滑脫 出來。周麗蓉很不情願的從他身上下來,重新抓住那軟趴趴的陽具張口吞進口內, 施展開最嫵媚最嫻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麼弄它也悄無 聲息。 「我失敗了,這下可怎麼辦?」唐古生歎息一聲,渾濁的老眼中擠出幾滴眼 淚。看著周麗蓉依舊瘋狂的樣子,他也無能為力了。 這時三蛋子從暈厥中醒來。看到媽媽居然跟爺爺搞在了一起,一時驚訝的說 不出話來。 唐古生聽到動靜,看是孫子醒來了,歎息一聲,說道:「三蛋兒,過來」。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爺爺的旁邊。唐古生躺在炕上,掃了一眼依舊瘋狂的周 麗蓉,她還依依不捨瘋狂地舔舐著他的已經軟趴趴的陽物。 「蛋兒,你媽媽中了淫毒,吃解藥已經來不及了,此刻只能直接做愛去解毒 了」。唐古生看著驚訝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媽媽做愛,你媽媽會得了失 心瘋的」。 三蛋仍是個稚嫩的孩童,剛剛開始發育,被眼前爺爺和媽媽這一幕早已衝擊 的腦子一片空白了。 「只能你去幫你媽媽解毒了」。唐古生看著三蛋說道。他也不想這樣,可是 那不爭氣的兒子唐明亮實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家醜外揚,所以只能讓三蛋去解決 這個事情了。 「爺爺,我,媽媽?」三蛋實在尷尬至極。 「對,你不想你媽媽變成瘋子吧?」唐古生說話力氣越來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說的辦」。 爺爺平時在家是極具威嚴的,父親唐明亮都怕爺爺,爺爺既然這麼說,那就 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脫了褲子,看著淫蕩的媽媽,可是倫理感情這關還是過 不去,那小雞雞軟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來。 唐古生看了一眼,又歎息了一聲,拿出一枚銀針,一下子插在了三蛋腰間腎 俞穴上,然後再輕輕碾動幾下。 三蛋的雞雞一下子勃起,並且膨脹了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了。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蟲上腦,居然迫切地想去做愛了。等到爺爺推 了他一把,他忽然像個猛獸一樣衝向了媽媽周麗蓉。 正在焦躁的周麗蓉忽然看見一個年輕後生撅著陽具把自己掀翻,開心地呻吟 一聲,張開懷抱抱住了他,她哪裡顧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計即便此刻她知道是 兒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顧不得那許多的倫理道德了。 三蛋此刻哪裡還顧得上那許多,抱著這個最熟悉的女人,捧著這個最熟悉的 臉蛋,他眼神朦朧地看著,此刻他認為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他恣意的親 著她的臉頰,親著她眼角的魚尾紋,親著她濕熱的嘴唇。 周麗蓉伸手下去扶著那翹起的龜頭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兩片陰唇此刻早已 充血肥大,向外翻著,像是兩片張開翅膀的蝴蝶,搖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 進入了一個從未有個的濕熱滑嫩的胴體裡,那是一種溫暖的包裹著的感覺,他暢 快極了,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媽媽,我好舒服」。 周麗蓉聽到有人叫媽媽,才迷離地看了一眼,是啊,這是自己的兒子啊,她 的眼神清醒了許多,確實是自己的兒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聳動著。此刻她感 受到一種恐慌和羞恥,她想拒絕,可是身體又不爭氣地接納著,她的眼神有些復 雜,嘴裡開始哼哼唧唧不知說些什麼。 看到她這樣的情緒,唐古生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輕念叨著,「麗蓉,接 受他吧,兒子以後就是你的男人了,接受他」。 這種聲音彷彿有一種魔力,周麗蓉聽著公公磁性低沉的聲音慢慢地恢復了平 靜,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輕輕抱住了兒子光滑的脊背。 「兒子是爹爹送給你的最好的禮物,接納吧,他會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 而難於抗拒的男低音輕輕呼喚著,同時他輕輕的按壓著周麗蓉的風府穴,一股清 涼的氣息順著血脈傳入腦際,她安靜下來,心中的羞恥感漸漸減少,慢慢的,慢 慢的,周麗蓉眼神又變得朦朧了,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兒子的畫面,那是多麼英俊 瀟灑的男人啊,既瀟灑年輕又有公爹唐古生凶悍的樣子,完全是一個迷離的年輕 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緊緊抱住了兒子,嘴裡哼唧著叫著爹爹爹爹,進而又迷離地呼叫著三 蛋三蛋,同時雙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體上,讓他與自己死死的 貼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了,吁了一口氣,鬆開了她的風府穴,靜靜地看著他們交媾, 他心裡沒有一絲的嫉妒,也沒有覺得一絲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種欣慰,一種後 繼有人的欣慰,他覺得自己的安排是對的,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決定,他 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中充滿了欣賞。 三蛋心情激盪,沒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親媽幹了起來,以前光聽說二嘎子 在家跟他媽媽亂倫,那會兒還挺羨慕二嘎子的,現在自己也幹上了,心中生出了 一股奇異的念頭,也不知是歡喜也不知是憂愁。 那種包裹的感覺實在是溫暖,三蛋一邊聳動著身體一邊細細品味著這種感覺, 不大的陰莖被全部包裹著,這種溫暖極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 令他有一種此地是故鄉的感慨,對了此地就是故鄉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 想到這裡就是自己的故鄉,立馬神情肅然,開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龜頭之上, 那龜頭的稜起輕輕剮蹭著媽媽的內壁,體會著四周的褶皺,那褶皺甚是溫暖熟悉, 每一次都緊緊握著他的龜頭,像媽媽溫暖的懷抱一般,他忍不住輕輕呢喃著叫著: 「媽媽,媽媽」。 周麗蓉迷離地聽著叫聲,睜開朦朧的眼神,看到兒子稚嫩的臉頰,他神情迷 離的樣子那麼迷人,而他又是是那麼的舒爽,那麼的享受,那麼的神往。看著兒 子那麼愜意地享受,她也開始接納了兒子。 「乖兒子,我的兒,我愛你,媽媽愛你」。周麗蓉開始熱切地回應著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幹著,出了猛烈的攻擊之外,沒有一點的技巧,盡顯生澀。周 麗蓉抱住三蛋的身軀翻了過來,一下子把兒子壓著了身下,雙膝跪在炕上,開始 上下擺動起來。 三蛋倒覺得這是一種享受,可以不用絲毫力氣,仍能感覺到那一絲的快感。 媽媽有韻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讓龜頭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內壁,每次都能感受 到一種層層疊疊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著他的龜頭,那種層層疊疊的快感 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讓那種快感衝上頭頂,頭皮都跟著發麻。 周麗蓉擺動著柳腰,挺動著酥乳上下擺動著,她完全掌握著節湊,這是一種 本能的運動,她既享受著快感,又本能的想讓兒子獲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此 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發生在潛意識中的,她完全進入了一種忘我,這是一種自 我享受與主動奉獻的一種快感,是勞動與收穫的快感,這種感受從來沒有過,以 前有的純粹是一種索取,一種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了一種享受之外,更 多的是一種摻雜了母愛的給予,是一種無私的奉獻。 這種感受當然是精神上的快樂更多了一點,反而彌補了三蛋的生澀與不足, 她一邊用手扣著陰帝,同時搖曳著那頭烏黑的長髮,她的腦海裡只有兒子英俊的 面龐,令她飄飄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時地淫浪的騷叫著,口內不清楚地呢喃著: 「兒子,兒子」。 三蛋聽著媽媽輕聲的叫著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獲得母愛的一種 快感,迷離地看著媽媽騷蕩的樣子,他忽然感到了一種快感從頭頂襲進龜頭,忽 然精關一開,她一洩如注了。 正在進入高潮的路上,兒子又射精了,焦躁的周麗蓉如熱鍋上的螞蟻,扭身 趴下含住兒子漸漸變軟的小雞,猛力地吞噬著,渴求他快速地成長起來。 唐古生看仍舊解決不了問題,口內罵了一句:「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為何不 報應在我自己身上,非得報應在我的妻兒身上」。 可他畢竟活過了七十多歲,風浪經歷太多了,腦海中迅速的想著解決辦法, 忽然他想到了呂陽,這個後生絕對不簡單,看他陽氣充沛的樣子就知道他中氣十 足,看他平時的做事的樣子就知道他絕對接觸過女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那肯定是 跟他隔壁柳鳳有一腿的,加上平時三蛋老說呂陽那小子陽具頗大,像毛驢的驢鞭 似的。他心裡有了主意,本來是不想家醜外揚的,可是此刻他已經病入膏肓,再 不解決這個事情,恐怕這個家從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麗蓉,把 他拉到自己懷裡,輕輕按壓著她的風府穴,讓她平靜了一些,同時對三蛋說: 「快,兒子,快去叫呂陽,無論如何讓他來,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裡,但是他是個聽話的孩子,平時最聽爺爺的話了,爺爺口內叫 他兒子也許是爺爺腦子糊塗了,但爺爺的話說的很嚴肅,他不能不聽,他迅速穿 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時夜已三更,街上靜悄悄的,他跑過石頭街道,叮噹響的唯有自己的腳步 聲,連別人家的狗都懶得叫上一聲。他跑到呂陽門口,本想敲門,忽然感覺不太 好,就從街門下面的縫隙鑽了進去,來到三蛋的臥室門口,本想拍門,輕輕一推, 門反而開了,一切靜悄悄的,他輕聲走進去,生怕聲音太大吵醒了呂陽父母,到 時候可就沒法解釋了。 當他走到呂陽炕邊時,月光隔著窗戶灑落進來,淡淡的灑滿一炕的月光。呂 陽正在被窩裡摟著一個人安然入睡。他赤膊著上身,被子外面摟著臂膀,臂彎裡 躺著一個長頭髮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安靜的躺在呂陽臂彎裡安 然的熟睡著。 「啊,貞貞姐?」三蛋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們怎麼會睡在一起?莫非,莫 非,呂陽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過也來不及多想了,這一幕並不令他感到震驚,如果今晚的事兒沒有發生 在他的身上,他或許會驚訝的跳起來,可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太過超出他 的認知範圍了,這一幕確實小巫見大巫了。 三蛋氣息有些不勻,忽然呂陽翻身坐起來,「誰?」 三蛋趕緊做了個噓的手勢,輕聲說道:「陽陽哥,是我,三蛋」。 呂陽定神一看,果真是慌裡慌張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問道:「怎 麼了?什麼事兒?」。 「啊呀,來不及跟你說了,我爺爺讓你去一趟,你趕緊陪我去一趟吧,小聲 點,別讓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聲說道。 呂陽看姐姐仍舊睡得很甜,輕輕的從被窩裡爬出來,又悄悄的給姐姐蓋嚴實 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褲,下炕勾上棉鞋,悄聲說:「走」。 兩人躡手躡腳的從呂陽家裡出來,在大街上一路小跑著往三蛋家跑去。一邊 喘息著,呂陽說道:「在我家無論看見了什麼都不許往外說,知道嗎?」。 三蛋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他家的事兒比這亂遭一百倍,當即說道:「顧不得 那麼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說著到了三蛋家裡,一進院門,三蛋扭身插住街門,拉了拉感覺嚴嚴實實了, 兩人一起進了屋子。 屋裡甚是凌亂,唐明亮躺在炕沿兒上,依舊昏迷不醒,而旁邊卻看到了令呂 陽驚訝的一幕,平時一向端莊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著肥臀,把頭埋在 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著公爹那軟趴趴的陽具,一頭烏黑的頭髮隨著她的上下 波動,凌亂地抖動著。而一向威嚴的唐古生爺爺竟然抱著兒媳肥碩白嫩的肥臀, 嘴裡吸溜吸溜地舔舐著她的陰戶,兩人69式的互相舔舐著,一種完全忘我的投 入,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進來。 三蛋子爬上炕頭,在唐古生耳邊輕聲說道:「爺爺,呂陽來了」。 唐古生才扭頭看了一眼呂陽。此刻呂陽發現唐古生一臉蒼白,眼睛渾濁不堪, 完全沒有往日的精神矍鑠的樣子了。 「呂陽,今天讓你來就是讓你跟你周姨做愛的,你快脫了衣服上來」。唐古 生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啊?」呂陽倒弄的有些尷尬,「這個,這個不行啊」。呂陽掃了一眼四周, 這不是全家人都在這裡嗎,怎麼可以公然讓他和三蛋媽媽做愛,三蛋可是就坐在 旁邊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一下神,才有了一絲精神,黯然說道:「呂陽, 我知道你是個過來人了,你和你鄰居柳鳳好」。 呂陽剛想反駁,看唐古生瞇了一下眼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就不再說話, 單等他把話說完。 唐古生眼裡流出了淚水,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呂陽,我這次中了奸人之 計了」。 「什麼?」呂陽驚詫道。 「有人給下了毒,一種淫藥,這種淫藥吃了以後就會想著去交配,如果不去 交配,人就會得了失心瘋,變成瘋子」。唐古生瞪著房梁歎息了一口氣。 看著周麗蓉瘋狂依舊在瘋狂的舔舐著唐古生那軟趴趴的陽物的樣子,呂陽皺 了下眉頭,這種嘬法,得把老頭的那物件給嘬爛了不可。 「那就沒有解藥嗎?」呂陽追問道。 「有,需要幾味草藥的,可是這種淫藥很久沒有出現過了,誰會常備這種解 藥呢」。唐古生說著。 「那可怎麼辦?」呂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拍著手在地上焦躁的轉了一圈, 忽然想到一種解藥方法:「聽說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了」。 唐古生搖了搖頭,歎道:「這種淫藥是我研製的,我知道它的厲害,你就按 我說的去做吧,你趕緊脫衣服吧,不然來不及了,你看你周姨,她已經有些迷失 心智了,再拖下去等到天亮還沒有有效治療方法的話,就會變成瘋子了,而且是 花癡瘋,見了男人就會和人交媾的那種瘋子」。 「啊,這,你是說讓我和周姨做愛?」呂陽後退一步。 三蛋眼裡含著淚水撲通跪在炕頭,道:「哥哥,你就快點吧,救救我媽吧」。 說著起身就去撕扯呂陽的衣服。 呂陽迴避著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了。 「陽陽,你就按我說的做吧,我們家沒有人會怪罪你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 浮屠,算我老頭子求你了」。唐古生吃力地說著,吃力抬起兩隻胳膊抱了一個拳 說道:「就當我也給你磕頭了」。 正文 【毛驢的亂倫人生】(15) 作者:zhaowulingwa。 2018-7-1。 【第十五章】。 呂陽猶豫了。 看呂陽呆呆的呆在原地,三蛋麻利地扣開了呂陽的腰帶,露出了一根軟趴趴 的陽物,粉嫩的陽物耷拉著,絲毫沒有一絲生機。 這下倒好,周麗蓉忽然被什麼一激,停止了對唐古生陽物的舔舐,抬頭四處 查找著那陽剛之氣的來源。 原來這種藥物可以控制人的神經,讓人變成了發情的猛獸,會失去理智,像 一頭發情了的母狗一般,不僅身體敏感,就連六識都是敏感的。 剛才三蛋扒開呂陽的褲腰帶後,呂陽下體暴露在外,自然會散發出一股男性 的荷爾蒙之氣。 周麗蓉現在何等敏感,一下子聞到了這種濃烈的男性荷爾蒙之氣,一下子放 開了嘴裡叼著的毫無生氣可言的軟的如麵條一樣的陽具,匍匐著爬過去,滿眼就 只有那條散發著濃烈荷爾蒙之氣的陽具了,絲毫不顧忌周圍公公,丈夫和兒子的 心情。 伸手夠著就要抓那條垂著的粉嫩的陽物。 呂陽依舊呆在原地發愣,他不知如何是好,別說平時週姨對她如親兒子一樣 對待的好,就是旁邊都是週姨的親人他就沒法往前邁一步啊。 三蛋子急切地推著呂陽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炕邊上,伸手抓住呂陽軟趴趴 的陽物塞進了撲過來的周麗蓉嘴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彷彿唯有呂陽這一根陽物 才是他媽媽的救命稻草。 周麗蓉張嘴叼住那枚救命稻草般的龜頭使勁吮吸起來,兩片肥厚的嘴唇在呂 陽玉莖上上下猛烈舔舐,雙腮鼓扭扭的,彷彿要把它吞進胃裡不可,口腔內早已 生出的唾液流滿了玉莖,弄得玉莖明晃晃的,她不時地用舌頭舔著稜溝,吸吮著 馬眼,雙手抱住呂陽的屁股,使勁揉捏著他陽剛緊實的翹臀。 這溫暖而濕潤的腔體這麼在呂陽的玉莖上吮吸舔舐著,這是多麼的熟悉的感 覺,柳姨的口腔是這樣的,姐姐呂貞的口腔也是這樣的。 呂陽閉上眼睛感受著,不,也不一樣,柳姨的口腔濕潤而多了一股風情,讓 他無法自拔。 姐姐呂貞的口腔青澀緊湊,雖然時時牙齒會碰觸他的龜頭,但是他仍然愛不 釋手。 而此刻週姨的口腔,那是一片汪洋,一股逆流,一條慾望難填的溝壑。 是的,如狂風暴雨般爆裂,而他猶如坐在一葉扁舟上在狂風肆虐的汪洋大海 上下顛簸,時而電閃雷鳴,時而升高跌重。 慢慢的呂陽的陽具硬了起來,那根陽具在週姨肆意的舔舐下越來越充血,龜 頭終於變大到極致,昂首挺胸如雞蛋般大小,光滑粉嫩,而玉莖上青筋爆裂,猶 如一條生機勃勃的玉龍。 「啊?」。 周麗蓉雙眼放光,臉龐上充滿了欣喜。 「爹爹,你的陽物真是天龍降生啊,今日怎麼變得這麼粗大」。 她已經被藥物摧殘的有些模□了,腦子中往日殘存的記憶力就是她跟公公的 交媾,所以她仍舊如夢如幻般的以為自己跟唐古生在交媾。 說著,周麗蓉翻身躺在炕頭,雙手搬著雙腿,如倒轉了的蛤蟆一般,三角地 帶旺盛陰毛下面一道肥美的黑黑的溝穴,溝穴上幾縷黑色雜草上閃爍著幾滴晶瑩 的水珠,她淫蕩地對著呂陽喊到:「爹爹快點,兒媳婦受不了了」。 這一下子尷尬了唐古生,他跟兒媳婦爬灰的事兒,只有兒子唐明亮知道,三 蛋子哪裡會知道這事兒?今日全家人在場,看著周麗蓉這樣呼喊著唐古生,唐古 生一臉的尷尬,把臉扭到了一邊。 倒是唐明亮絲毫不介意,也許他早已接受了長期被綠的現實了,此刻看到媳 婦這麼的風騷,他倒有了感覺,他絲毫不顧忌兒子在場的事實,解開褲腰帶,抓 出那根軟趴趴如蟲子般的陽物擼動著,像是在玩弄著一根麵條,但是他的臉上卻 是無比的淫蕩,雙眼放著綠光,死命的看著眼前呂陽粗大的如驢屌般的陽物,彷 彿呂陽的大驢屌就是他的一般。 呂陽尷尬地看著這一家子,杵著那根碩大的陽具一動不動的發呆。 倒是三蛋機靈,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解救媽媽。 看呂陽依舊發呆,急忙用力往前推他。 呂陽這才緩過神兒來,看著平素穩重的周姨此刻像是一隻淫蕩的母蛤蟆,他 忽然感到一股逆流從丹田衝入頭頂,頭皮一陣發麻。 他感到陽具變得麻癢腫脹。 他忽然狂叫一聲趴在了週姨迷人的肉體上,驢屌在週姨三角地帶胡亂的頂著 ,兩隻手掌肆意地揉搓著她那飽滿的乳房,猛壓狂揉著,張口就吸住那如棗子般 大小的奶頭。 周麗蓉彷彿觸電般一個激靈,彷彿是得到了上天的救贖一般,身體像是久旱 逢甘露的苗木一樣有了生機,不由的急扭屁股迎接配著尋找著那顆心動的大雞蛋 般的龜頭。 嘴裡邊哼唧浪叫著:「爹爹,快點干我啊,求你了好爹爹好爺爺,三蛋兒的 好爸爸,你快點干我吧」。 呂陽繼續握著豐碩的肉乳,狂亂地捏揉著,看著她臉上暈紅滿面,而她下面 淫水直冒,猶如汪洋了,她張著嘴,急切地亂叫著,眼睛裡充滿了被救贖的慾望 ,她渾身亂搖,騷盪得像個妓女。 三蛋看媽媽急切地帶著哭腔,心頭著急,彎腰歪頭,趴在呂陽胯下,小手抓 住呂陽碩大的驢屌,往那厚碩的陰唇之間一陣亂塞,畢竟三蛋沒有幹過這事兒, 他並不能確定女人的淫穴到底在哪裡,加上周麗蓉屁股狂亂地扭動,塞了半天也 沒有塞進去。 急的三蛋子滿頭大汗,唐明亮也有些著急了,上去抓住那兩片肥厚的陰帝, 輕輕對上了。 「咕滋」。 驢屌進入半根,周麗蓉呼地呼出一口氣息,臉上瞬間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 滿足。 「爹爹你好厲害」。 呂陽聽到幾乎和媽媽歲數差不多的同姨叫他爹爹,心中一陣的滿足感,成就 感。 頓時狠命地繼續猛烈一頂,那粗大的驢屌頓時整根沒入。 「啊,疼死我了」。 周姨帶著哭腔,卻是一臉的滿足感。 「老騷貨,我操不死你」。 呂陽忽然發狠道。 接著一陣猛烈衝擊抽插,每次都頂入最深,龜頭每次都能卡進子宮,在拔出 來的時候彷彿連帶著一堆東西都在扯動。 「啊呀爹爹,我的腸子啊」。 周麗蓉疼的呼叫著,感到腸子都快被扯動出去了,彷彿那根粗大的東西每次 頂進來都能頂到胃上,把胃裡的酒肉都快頂到嗓子上了,可是他再次拔出的時候 ,那子宮連帶著腸胃都快被拔了出來。 這進進出出,直插得她魂不附體,全身劇顫。 這種怒海波濤的猛烈,也著實配得上她此刻的淫蕩,插了沒多久,她的意識 就清醒了一些,她看到了一張俊俏的臉蛋,是呂陽,俊俏的後生。 是了,是一名俊俏的年輕人在幹她,她爽快死了,她不再喊爹爹了,她開始 叫起了呂陽的名字,「陽陽,你好棒,沒想到你壯得跟個驢似的」。 她這麼一說,唐古生渾濁的眼睛中有了一絲生機,開心地說道:「陽陽,繼 續努力啊,你週姨清醒了一些了,只要加把勁兒,你週姨會好起來的。「聽到爺 爺這麼一說,三蛋更加開心,也跟著加油道:「陽陽哥哥你加把勁兒啊,使勁兒 草我媽媽啊,我媽媽的命就靠你了」。 呂陽看了三蛋一眼,點點頭,說道:「三蛋好兄弟,我會拼了命的草你媽媽 的,我一定要救我週姨」。 此刻的同姨一臉的滿足,這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轟擊,刺激得她白長豐滿的 大腿大張,飽滿肥突的小屄悍不畏死地挺向驢屌的插干,豐滿肥美的屁股像風車 般不停地旋轉搖擺著,被呂陽幹得欲仙欲死。 她哼哼唧唧的叫著配合著,肥嫩的大屁股不住地迴旋上挺,像曲線般拋動著 ,炕上的棉被濕了一大片。 唐明亮忽然大叫道:「我的屌有反應了,變粗了,充血了」。 他驚喜地上炕爬過去給躺著的唐古生看。 唐古生費力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費勁地點點頭,抬起手臂用手指捏了捏,緊 鎖的眉頭也欣慰地綻開了唐古生指了指旁邊正在享受的周麗蓉,道:「去試試吧」。 唐明亮激動地扭身迅速把那根軟趴趴,但有些充血的陽具放在了周麗蓉嘴巴 邊上。 周麗蓉忽然聞到一股陽性騷味,張開紅唇吞了進去,大口吃了起來。 「哇,嘶」。 唐明亮仰著脖子一陣享受。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的快感了。 呂陽看到他們一家人居然這麼淫蕩,絲毫不顧及人倫,那唐明亮居然給自己 親爸爸看那軟趴趴的陽具,刺激的他腦洞大開,更加猛烈地狂幹起來,竟然猶如 一頭發瘋的叫驢一般。 周麗蓉上下都有陽具撫慰著,身心更加舒爽,不僅雙腿死命的纏住呂陽,雙 手也抱住唐明亮屁股,死命地吮吸著他充血了的陽具,舒服的唐明亮一陣的亂叫。 唐古生眼中綻放出了光芒,他努力的起身,喘著氣道:「陽陽你從後面草你 周姨,學那狗配種的樣子」。 接著又指揮他的兒子和孫子道:「你倆躺下,明亮你在上面躺著,繼續讓你 媳婦舔你的陽具。孫兒你也躺下」。 三蛋吃驚道:「我,我也得上嗎?」。 得到肯定答覆後,三蛋匆忙躺在唐明亮下面,父子兩人腳對腳。 三蛋躺好後慌亂地看著爺爺,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做。 「待會兒你就努力地舔你媽媽的逼,讓她舒服」。 呂陽拔出碩大的陽具,一把抓住周麗蓉翻了個個,讓周麗蓉趴在他們父子身 上。 本來正在飢渴的周麗蓉忽然感覺下體一空,心中變得慌亂不堪,忽然看見嘴 邊多了一隻軟趴趴的陽具,顧不上那麼多,張嘴吞了下去,狠命地吃了起來。 「蛋兒,張嘴舔你媽媽的那裡吧」。 唐古生喘著氣說道。 「陽陽你插她屁眼」。 「啥?」。 呂陽有些驚詫。 唐古生沒有多說話,吃力地挪動著身子,到他們旁邊,乾枯的老手從周麗蓉 豐滿的肥穴上掏了一把,再抹在她的肛門上,然後又把乾枯的手指伸入自己口內 ,把手指吮吸濕潤,再插入她肛門內,來回抽插了幾下。 「可以了,插你周姨屁眼吧」。 唐古生看著呂陽說道。 呂陽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看著肥美白嫩的大屁股噘在眼前,他迅速調 整角度,一手抓著碩大的龜頭,另一手掰開她的豐臀,看著她粉紅略黑的菊花, 那菊花一圈圈的褶皺上帶著絲絲的水珠。 他努力頂了進去,隨著龜頭一點點進入,他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像是鑽探 的探頭鑽入煤層一樣。 「呼,好有充實感」。 呂陽舒服的呼吸著。 此刻,周麗蓉三個洞穴都被安撫著,別提多舒服了,她的毛孔都炸開了,唯 一不足之處是肥逼沒有被大陽具插著,不過下體被嫩嫩的舌頭和嘴唇舔舐著也蠻 舒服的,更令他驚喜的是她最敏感的屁眼此刻被一個碩大的陽具抽插著,甭提多 舒服了,彷彿整個屁股都開了花,那快感順著內臟一段段爬了進去,一直爬上她 的心臟,她的腦海,讓她整個身軀都綻開了。 唐古生急切地道:「你們三個用力啊,陽陽你用力,你週姨最敏感的地帶就 是她的屁眼了,使勁插入最深處」。 此刻呂陽的陽具像碩大的鋼條似的,勇猛地插入她的直腸之內,腸壁嫩滑而 緊湊,那種從來沒有的緊握充實感襲遍呂陽的全身,他爽快的瞇著眼睛猛烈地插 幹著。 周麗蓉那溫熱的肉壁包著雞巴,一陣陣熱電流不斷由直腸湧上,傳來興奮和 刺激。 她最敏感的就是直腸了,沒想到此刻這又粗大又硬棒的陽具著實給她帶來了 快感。 加上口腔內不住的有陽具來回摩擦著她溫潤的舌頭和上嗓,還有下面小穴上 那溫柔滑嫩的舌頭舔舐她的陰唇,她越來越感受到了高潮的來臨。 周麗蓉的生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激昂,熟練地搖晃著屁股迎合 呂陽那年輕熱情剛猛的陽具,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氣沒一氣,呻吟中帶著一絲絲 顫抖的甜膩。 高潮越是快來臨的時候,她的反應越是敏感,整個直腸首先開始顫抖蠕動。 彷彿週姨的靈魂全都集中在了這直腸之內,抖動蠕動的韻律集中安撫著那灼 熱的鐵棍上,在通過鐵棍上的神經傳入呂陽的下丘腦,直接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呂陽也跟著大叫起來,那叫聲像頭痛快的驢子。 很快的,周麗蓉全身也跟著抖動起來,她此刻彷彿飄在了神仙天界,她快活 的要死了,四肢狠命地抱住兒子三蛋稚嫩的軀體,狠命地將兒子牢牢鎖住,嘴裡 吐出那軟趴趴的陽物,快活的叫喚起來。 周麗蓉此刻的表現很快就要了呂陽的命,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出來前列腺 液珠滾過尿道,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面臨潰決的邊界,雞巴猛漲,硬得發 痛,只要再多一點刺激,必然就要腦漿塗地。 呂陽一把抓住週姨噘起的肥臀,死命的插入最深處。 忽然從直腸內壁傳來一陣快感,直接傳入脊骨骨髓之中,讓周麗蓉感受到一 陣的酸美,進而傳遍全身的麻木,渾身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舒爽的大喊大叫起來,像一頭快樂的母驢。 這是狠命的一擊,呂陽再也控制不住,龜頭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 精沒了約束,一陣接一陣地急射入周麗蓉的子宮中。 「啊……」。 周麗蓉和呂陽同時大叫著,彷彿男女合唱一般,同時一起打著哆嗦。 他們倆是第一次做愛,卻甚是般配。 (未先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