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江湖風月錄》 正文 【江湖風月錄】小說簡介 小說簡介:故事的背景是中國古代架空時期,分為三個國家漢、蜀、楚(這本小說僅僅局限於楚國)以後有機會還有另外兩個國家的人公和他們的故事,並且是有關聯的。 妙玉半生坎坷,帶著女兒入了蘇家,飽經磨難的妙玉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想要將女兒蘇櫻雪(女角)嫁給蘇家嫡次子蘇明軒(男角)。但是蘇櫻雪早就心有所屬,年少的蘇明軒想念自己早逝的母親,只對成熟風韻的陳紫玉情有獨鍾。妙玉亂點鴛鴦一意孤行的促成了這對兒貌神離的小夫妻。蘇明軒和蘇櫻雪究竟會是別鸞孤鶴還是鳳凰于飛。西苑宴上,楚國內亂顯現;花宴上,江湖梟雄聚首。當蘇櫻雪和蘇明軒步入武林恩怨、朝廷爭鬥,見識了諸多才子佳人後又會如何......(看完自然就知道啦!) 這本書不是後宮純情小說、不是後宮純情小說、不是後宮純情小說(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本書是後宮綠帽武俠小說,有綠帽、有調教、有亂倫(搞基虐待等重口味的沒有)。小不想忽視武俠小說的故事情節和打鬥,所以總體下來床戲比例不會非常高(基本每章都有h啦)。 全書字數:超過三十萬字,也有可能會超過一萬字(看大家喜不喜歡啦)。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正文 【江湖風月錄】序章 序章 時至人定,夜色已深,銀色的湖水在月影婆娑中被微風撩起漣漪,周圍的山巒蒼蒼茫茫一片寂靜,湖堤岸上一座山莊藏身依依楊柳中,在夜色中影影綽綽。 迷離的月色中,一道人影翻飛起伏,越過一道道牆垣,又躲過零星的搖曳燭光,朝著山莊內宅疾馳而去,最後進了一座端莊秀麗的庭院。 這座庭院裡芳香四溢,繽紛的花卉在月光下依然絢麗多姿。繁花叢中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探出頭來,環顧四周,發現空無一人,只有庭院中間的兩層小樓透著燭光,不由的心中竊喜,幾下就攀爬到了二樓窗外。他附耳牆上仔細傾聽,發覺屋內有動靜,輕車熟路的伸指戳破紙窗,從孔洞向內窺探。 燭光搖曳的屋內有一個寬敞的拔步床,透過鏤空的輕紗帳,隱約可見床上正纏綿交織著渾身赤裸的一女兩男。居中的女子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風韻少婦,容貌嬌艷動人,身軀豐腴圓潤,。此刻她正依靠著床榻仰面躺著,雙眼迷離,兩頰透著醉人的紅暈,薄薄的嘴唇裡不斷發出一絲絲勾人心弦的喘息聲,修長的雙腿略微張開,大腿根部的隱秘之處卻無法看到。窗外的男子不由吞嚥了口唾沫。居左的男子半側著身子,整個面部和左邊的臂膀都被女子的秀髮和身體掩蓋,看不清楚容貌,右手正把玩著女子胸前的雪膩,那黑白錯落的頭髮昭示著他已年紀不輕。居右的男子烏髮披肩,相貌堂堂頗有風度,此刻亦是仰面半靠著床榻,他右手攬著女子柔弱的腰肢,左手則引導著女子的纖纖素手在自己胯間高聳的紫紅陽物上來撫弄。很顯然,三人剛剛經歷了一番雲雨,此刻正在味休憩。 過了許久,中間的女子過神來,朱唇輕啟,發出柔聲細語:「楊長老和徐長老真個兒不懂憐香惜玉,人家方才差些昏死過去。」 「都怪鄙人剛才迷了腦袋,弄傷了夫人......」居左的男子以為美人動怒,唯唯諾諾說了半句,就被一張小嘴堵了個嚴實。 「楊浩老哥兒!陳夫人適才明明受用的很,不過是女兒家的嬌羞罷了,又怎捨得遷怒於我們。」居右的俊俏男子調笑道。不過那楊長老正和陳夫人唇齒相交撫乳弄穴,卻是沒人理會他了。 「能和如此美人歡好,縱是死也值了。」窗外偷窺的男子喃喃自語,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屋內。 片刻後,兩人才鬆開雙臂唇齒分離。喚作陳夫人的女子背對著紙窗,半跪在床榻上,然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張開的雙臂、直挺的腰肢和那白如玉碗的妙乳讓床上的兩個男子瞪大了雙眼,不約而同的吞嚥了口唾液。 陳夫人美目流轉,掃過楊長老和徐長老兩人的胯下,輕咬朱唇:「兩位長老誰先來享用奴家的身子呢?」。 美人的話讓兩人激動不已。 「在下可否先來?」 「小的也想......」楊浩話剛出口就想起旁邊還有一個玉樹臨風的徐慕白,頓時漲紅了老臉。「我怎能與年輕俊俏的徐慕白相爭,真是不自量力,這老臉往哪裡擱......」正當楊浩胡思亂想之時,一旁的徐慕白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如請夫人委屈仙軀,讓楊浩老哥兒和在下一起服侍夫人,同時伺候花房和菊門,必能使夫人登上極樂,亦能使我倆免去慾火焚身之苦啊!」那徐慕白說出這番話時放浪形骸行同狗彘,原本的翩翩風度蕩然無存。 陳夫人聽得如此污言穢語,蛾眉倒蹙,鳳眼圓睜,聲色俱厲道:「徐慕白!你以為本夫人是那青樓娼妓,可以任你狎玩。」 徐慕白見陳夫人忿然不悅,語氣陡變,心中一緊,胯下高聳的紫紅陽物軟癱下去,急道:「小的適才色慾熏心,絕沒冒犯夫人的意思啊!還請夫人饒了小的一。」 原本胡思亂想的楊浩亦被嚇得色膽全無,趕緊附聲道:「夫人,慕白兄剛才一時犯了失心瘋,還請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二人誠惶誠恐的求饒讓紫玉夫人心中怒火消減了大半,不過這麼一鬧也讓她對兩人興致全無,性道:「你們二人各自去吧!」 楊浩和徐慕白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趕緊披了衣裳爬下床去,慌忙告退。 這出活春宮行至半途竟戛然而止,窗外男子倍感鬱悶,卻見那屋內又有了動靜。 亮堂的燈光從樓梯那裡映了上來,接著一名身穿披肩襦裙的年輕少女推開門徐步走進屋內,躬身行禮道:「夫人,奴婢已送走兩位長老。請夫人隨奴婢下樓沐浴」話音剛落,便將那床榻外面的鏤空紗帳呼啦一聲拉了開來。 只見陳夫人正一絲不掛的坐在床邊。嬌艷動人的面龐,碩大飽滿的玉乳和頂端紫紅色的蓓蕾,纖細輕盈的腰肢,修長圓潤的美腿盡皆暴露在窗外男子眼中。少女一眼就注意到了美人雪白香肌上的道道吻痕和烏黑恥毛上殘留的穢物。 「夫人您身嬌體貴,怎能屈身於這兩個色鬼,為何不讓奴婢替您服侍他們。」少女登時雙眼含淚,小聲啜泣起來,「夫人您對杏兒那麼好,杏兒卻沒一點兒用處。」 陳夫人趕忙將啜泣的少女攬在懷中道:「杏兒莫哭!你也服侍我數年了,自然知道夫人閱男十數」說道這時,陳夫人放開懷中的少女,優雅的岔開了雙腿,讓那幽谷秘處顯露出來。 「這花房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了,你看,還是這般粉嫩!」陳夫人眉黛含春,左手向後支撐著身體,右手伸出兩根玉指輕輕分開兩片嫩肉,露出了含苞花蕊,晶亮的淫液從其中潺潺流出。 「啊......杏兒......你......用手指......插進去......試一試......喔」又是一股淫液噴灑出來。 杏兒雖然是未經人事雛兒,但也見過不少次陳夫人與其他男子的活春宮,卻還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陳夫人裸露的花房。杏兒半跪在陳夫人雙腿間,俯下身子,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花蕊,右手中指顫抖著伸向窄小的肉洞,咋一接觸便覺得濕滑軟糯,稍稍向前探,便藉著淫液輕鬆將玉指擠了進去,齊指沒入。陳夫人舒服的呻吟出聲:「唔!......嗯!」 窗外偷窺的男子不由的全身火熱,胯下的陽具漲的火熱生疼,卻只能硬撐著。 杏兒只覺的那跟手指被被四面八方的溫潤膩滑軟肉擠壓吸允十分受用,可是身上卻很是難受,胸前的椒乳在慢慢變硬,下身濕濡不堪,兩腿不受控制的夾緊,嬌喘道:「夫人的花房又緊又暖......喔!奴婢......要死了」 陳夫人慾火高漲,翹臀床榻內一挪,杏兒的手指撲哧一下帶著大量淫液從陳夫人的花蕊中抽了出來。 「杏兒快到床榻上來!」陳夫人急不可耐的將杏兒拉上床榻,褪下少女的披肩短衫,修長的玉臂穿過少女的下腋從背後解開襦裙,往下一抹,那對兒只堪盈盈一握的雪白椒乳顯露出來。 「唔......夫人......」杏兒俏臉紅潤滾燙,任由她擺佈起來。 陳夫人溫柔的用朱紅小嘴親吻杏兒的瓊鼻、臉頰、小嘴、脖頸,一直到那雪丘蓓蕾,雙手解開了杏兒腰間的束帶,又拉著襦裙往下褪,過了平坦光潔的小腹,那雙素手又探入裙內找到了杏兒的裘褲,連著襦裙一同拉到了膝蓋,杏兒配的站起身子,褪下了所有衣裙。 只見少女雙峰渾圓,腰身纖細,較之陳夫人也不遑多讓。只不過陳夫人是成熟嬌艷的風韻少婦,杏兒是含苞待放的窈窕少女。 杏兒被看的嬌羞難耐,順勢癱軟在了陳夫人懷中,玉腿半蜷著微微張開,根部的隱秘之處只有稀稀疏疏的恥毛遮掩,細小粉嫩的肉縫盡然暴露。陳夫人伸手輕輕在那肉縫上撫弄了一番,揉捏幾下肉縫上方的桃紅肉芽,美的杏兒嬌軀亂顫,淫液氾濫不堪。 陳夫人看著懷中俏臉紅潤的杏兒,將掛著晶瑩淫液的玉手伸到她面前,調笑道:「杏兒濕的這麼厲害,是不是在想哪位公子啊?」 杏兒看著陳夫人玉指上晶亮的粘液,嬌羞難耐的說:「哪有!杏兒是夫人的,哪敢去想男人。」說完,杏兒俏臉前傾,小舌微微伸出將玉手上的粘液舔舐乾淨,媚眼如絲的仰面看著陳夫人,羞赧道:「杏兒的汁兒又膩又滑!又香又甜!夫人不如也嘗嘗?」 「好個小杏兒竟敢調戲夫人。」 陳夫人一個翻身把杏兒壓在身下,碩大飽滿的乳球擠在杏兒盈盈翹乳上,又張開朱唇含住了那櫻桃小嘴吸允挑撥。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忘情的廝磨起來,嬌吟媚語芙蓉暖帳構成一幅冶艷畫卷。 窗外的男子見得屋內兩人意亂情迷,從懷中掏出片東西沿著窗縫屈指一彈,那東西恰好落在了圓桌上,只見上面寫著兩個鎏金大字請柬,床榻上的兩個美人毫無察覺。 「咚!咚!咚!」一慢兩快三更的銅鑼聲傳遍山莊,子時已至。窗外的男子沿著房柱緩緩滑落,順著來時的方向消失了蹤跡。 次日早上,陳夫人醒來已是巳時,樓外艷陽高照,屋內光輝遍佈。陳夫人輕輕挪開懷中尚在海棠春睡的杏兒,坐起身來,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便從床頭拾起一件綢衣披在身在,堪堪遮住嬌艷動人的玲瓏身子,拖著一雙繡鞋來到圓桌旁。 從盤中翻過一隻瓷杯,正欲提起茶壺,忽地看到看到圓桌上映著金光的請柬。 「昨日這桌上明明只有一盤茶具,並無他物,也沒有人送過請柬啊!莫不是昨晚還有其他人來過這裡......那麼昨晚的淫穢之事會不會被人知道了」陳夫人想到這裡,心亂如麻,快速翻開華麗精緻的紙冊,只見上面寫著:謹請陳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午時做客望荷水榭;落款是:妙玉姐姐。 「望荷水榭妙玉姐姐......難道是!」陳夫人頓時激動不已,心中的鬱結一掃而空。 「夫人您手裡拿的什麼東西?」杏兒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陳夫人背後,一把將那華麗精緻的請柬奪了過去,輕聲念了出來:「謹請陳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做客望荷水榭。妙玉姐姐。」然後側著腦袋問道:「望荷水榭......妙玉姐姐是誰啊?她怎麼喚夫人妹妹?您不是和杏兒一樣沒有父母,孤苦一人嗎?」 面對杏兒的連環疑問,陳紫玉嫣然一笑,娓娓道出過往之事: 杏兒你想必是知道夫人我出身金陵青樓花樓。我自三歲記事起,從未見過親生父母亦沒聽說過一絲有關他們的消息。每日裡便是跟著青樓裡的姐姐夫人們學習琴棋書畫,學的不好或是調皮惹禍就會被看管我們這些小女孩的嬤嬤責罵懲罰。 待到十三四歲,樓裡的少女會被分為三六九等。姿色最好的會受到更嚴厲的調教,期望日後成為花魁名妓;姿色不錯的也會被當作寶貝好生供養;姿色一般的則會被安排做了丫鬟侍女亦或是雛妓,她們是花樓裡最底層的妓女;那些姿色稍差或者醜陋的,則如同牲畜,被隨意賣出。 妙玉姐姐和我都是那一批女孩裡姿色最好的之一,小時候我們住在同一個屋子裡不說,還睡在同一張床上好幾年,長大了更是結為金蘭。 後來妙玉姐姐當上花樓花魁之首,和流雲劍陸家的五公子情投意,那陸玉修替她贖了身子,帶她去了越州。最初我們之間還有書信往來,過了兩年我出閣後,卻是和妙玉姐姐斷了聯繫,寄去的書信盡皆了無音訊,本以為我們再無相見之日,沒想到十年光陰過後還能...... 說到此處,陳紫玉無奈歎息道:「不知妙玉姐姐過的怎麼樣!」 杏兒突然大聲嚷道:「夫人,今日便是七月初三了!」 「杏兒快去把羅紗梅花裙和雙蝶戲花鏤空衫取出來,還有那翡翠步搖和白玉鐲子......」陳紫玉望了眼窗外,發覺已是日上三竿,距離午時怕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了,頓時著急萬分,「我自去下樓浴洗一番上來,你取了衣服,便去準備梳妝用具,待我來。」 沒過多久,一個丫鬟打扮的粗壯婦女進了小院,大聲呼喊起來:「杏兒姑娘!莊外有人找陳夫人。杏兒姑娘在嗎!」 閣樓二層的窗戶吱呀一聲打開,杏兒探出身來。那粗壯丫鬟氣喘吁吁的說:「杏兒姑娘,莊外的碼頭上來了好大一艘畫舫,那畫舫的人自稱是陳夫人的姐姐,要請陳夫人過去敘舊。」 「柴嬸兒你聲音這麼大,夫人聽的清清楚楚,都不用杏兒再稟報夫人了。」 「這丫頭嘴兒真利!」那被叫做柴嬸又嗆了杏兒一句便扭頭出了院子。 「杏兒,你再悄悄夫人這身打扮,可還行?」陳紫玉拿著銅鏡照了又照,仍然不甚放心。 杏兒看著精心梳妝打扮後的陳紫玉,讚美到:「夫人,您現在真是美若天仙,不光這秀水山莊,就算是長州府也再找不出比您更漂亮的了。」又頓了頓,略顯踟躇的接了句:「就是這幾件首飾有些舊了,不怎麼搭配這兩件新衣裳。老爺也給夫人買幾件新首飾,不如我替您從大夫人那裡借兩件吧!」 聽到杏兒後面的話,陳紫玉臉色略微一變,正色道:「這翡翠和玉首飾,舊的才好!我們這就出莊吧!莫讓妙玉姐姐等急了。」 陳紫玉和杏兒剛走到莊門口,柴嬸就帶著一個管家打扮的消瘦中年男子迎了上來,作揖道:「陳夫人這是您姐姐派來的劉管事。」 那消瘦男子趕忙從柴嬸後面迎上來,躬身行了一個大禮,恭敬道:「見過陳夫人!」 陳紫玉一看這劉管家卻是一個熟人,不由開口問道:「你不是州城劉家鋪子的劉管事嗎?」 那劉管家恭敬的話道:「陳夫人的記性真是好,您這幾年卻是不來鋪子裡買胭脂水粉了!還請夫人移步,老奴不敢耽擱夫人的正事。」 碼頭上來了艘很大的畫舫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山莊,大家都想前來目睹一番。秀水湖畔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大多是山莊裡的丫環僕婦和小廝奴役,也有一些愛看熱鬧的小妾美姬溷雜其中,當然裡面也不乏一些見過大世面的人。 「你們這些沒見過市面的鄉野村婦,連這等小畫舫也要圍觀。這艘畫舫不過是金陵最常見的六丈畫舫,那秦淮河上還有十五六丈長,上下四五層的樓船......」 「丘老么,你見過大世面,為何還要跟我們湊熱鬧。」 「你說的可是金陵,大傢伙誰去過,反正這條船就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了。」 人群中嘈嘈雜雜好不熱鬧。 陳紫玉來到碼頭,發現等候自己的竟是一艘金陵最常見的畫舫,再加上四周熙熙攘攘的圍觀人群,不由想起自己當年在花樓時乘畫舫出遊的場景。 陳紫玉恍恍惚惚中已是上了畫舫,直到劉管事出言提醒才過神來。 那劉管事作揖離開,杏兒留在了屋外,陳紫玉獨自推開凋花木門。 屋內,一位冶艷如仙的女子含笑而立,雲鬢峨峨,柳眉杏眼,皓齒朱唇。內穿一件水藍色長裙,鏤空凋花的月白抹胸難掩那對兒豐滿挺拔的玉峰,露出一大片白膩的乳球;外披一件澹色輕紗,粉臂秀肩清晰可見。左右兩名十八九歲年紀的侍女眉清目秀裊裊娉娉,亦是不可多見的美人兒。 「妙玉姐姐!」 「紫玉妹妹」 千言萬語到頭來還是一句姐姐妹妹更能表達心中的想念。 一番噓寒問暖過後,陳紫玉強忍住心中的羞澀,紅著俏臉問道:「昨夜可是妙玉姐姐遣人給妹妹送了請帖。」 妙玉心若明鏡,自是明白陳紫玉的話若有所指,不動聲色道:「昨日夜裡姐姐才到這長州府,急於今日見得妹妹,便連夜遣人送去請柬,卻不想撞了妹妹的好事。」 陳紫玉哀聲道:「還請姐姐替妹妹保守此事,奴家現在為人姬妾,卻是不比在花樓中,總要有些顏面。」 「請妹妹放心,我昨夜已經警告劉管事忘了昨夜看到的事。若是日後他膽敢透露半句,不光是他自己,連他家人也要一起受累。」說完,妙玉話鋒一轉,又調笑了句:「妹妹倒是懂得享受!」 陳紫玉趕緊叉開話題道:「姐姐當年為何突然杳無音信,你可曾收到我寄去的書信?」 妙玉從桌旁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漸漸遠去的湖岸沉吟道:「這十年間,我也經歷了諸多事情。一切都還要從那時說起...... 傍晚,去往越州的江船上,一堆衣著簡樸的水手在甲上圍坐在一起煮著一口鐵鍋,裡面翻滾著各種魚蝦水貨,腥香撲鼻。 一名領頭模樣的人正向著圍坐的水手講述江湖消息:「半個月前落霞劍陸家的家陸濤向越州流雲劍陸家的家陸雲飛發出戰書,要爭陸家正統之位。苦玄寺方丈,越州崔家家崔羽,聽濤劍駱常,靜心庵車師太,觀瀾軒段先生這五個離得近的宗師級人物都被邀請前去作見證。至於其他被邀請的小門小派多的數不清。這可算得上是越州府近些年最大的武林盛會了。」 周圍的水手聽了這番消息,立刻沸騰起來。 「想當年的落霞流雲劍陸家獨霸越州府,何等囂張。如今一分為二不說,還要同門相殘,徒惹人笑話。」 「這陸家好好的名門大派幾十年竟然墮落如此,實在令人唏噓。」 「不知當年名震武林的落霞劍和流雲劍兩位英雄九泉之下可能安息。」 「那都是幾年前的英雄了。諸位覺得如今的落霞劍和流雲劍人,哪個更厲害。也就是說陸濤和陸雲飛比起來誰更強。」 「不好說,這兩位在這越州府雖然比不上已入先天的幾位宗師,可是兩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沒人敢挑戰他們,都是好些年沒有在外面動過手了,他們到了何種境界都不知道。」 一幫子粗漢,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起來。距離不遠處的樓船頂層,裡面稀稀落落坐了幾桌客人,兩個店小二無精打采的倚著酒櫃犯困。 角落裡的一桌是一位氣宇軒昂的年輕公子和一位雪白長裙的絕色美女,另有一位老態龍鍾的僕人打扮老者坐在桌角閉目養神。年輕公子臉上略有稚氣,舉止言談溫文爾雅,發扎玉簪,腰佩華麗長劍;女子豐乳柳腰,冶艷如仙。兩人舉止親密眉目傳情,顯然是一對兒戀人或夫妻。 一桌孤零零坐著個酒鬼,酒菜零亂,醉意熏熏。 旁邊一桌是面貌醜陋的兇惡男子,雙手大如蒲扇,骨節粗壯皮膚黝黑,顯然是練了一門掌上功夫。 另外一桌是位單身女子,鵝黃衣裙,丰姿秀麗,桌上放著一口長劍,表情有些不安,不斷打量著屋內的幾桌客人。 靠近大門的一桌是對中年夫妻,男的面色蒼白,表情澹漠,女的容顏嬌美,飽滿欲滴。 此時屋內的幾桌客人,各顧各的似乎並無交集,但是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詭異氣氛卻在當中瀰漫。 一陣寒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得雪白長裙的美少女打了個寒顫,她小聲向旁邊的貴公子道:「玉修,外面好冷,我們客房吧!」 那年輕貴公子親暱的摟住少女的柳腰道:「天色還早,妙玉就等不急了嗎?」 這對兒金童玉女正是帶著老僕從金陵趕越州的流雲劍陸家五公子陸玉修和花樓花魁妙玉仙子。三人數日前接到急信要五公子陸玉修馬不停蹄趕族中,此時距越州不過一日路程了。 「啪嚓」,面貌醜陋的兇惡男子一把拍垮了旁邊酒鬼的桌子,看著他狼狽跌落在地上,惡聲道:「你這醉鬼,一身酒氣臭烘烘的熏死老子了。」 那酒鬼似乎醉的很深,跌倒在地上都沒清醒過來,過了半天才搖搖晃晃站起來,可是還沒站穩就又受了惡男一掌,如破布一般朝著中年夫妻飛去。 那對中年夫妻迅速站起後退,剎那間酒鬼已經打翻桌子滾落在他們腳邊,口吐鮮血面色萎靡。 另外一桌的單身女子像似受驚的兔子,嚇得面無血色,四顧屋內慌忙躲向了陸玉修和妙玉那邊,連桌上的長劍也忘了拿。這女子緊挨著坐到了陸玉修左側,顫抖道:「請公子庇護小女子周全,奴家必有重謝。」桌角的僕人老者眼睛半開半,似乎對屋內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 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酒鬼突然暴起,手握不知從哪裡拿出的短劍,一個橫掃,那對中年夫妻雙雙中招,小腿上鮮血四濺,已是遭受重創。酒鬼又是揮劍連連,直取要害,那對中年夫妻左支右拙,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陸玉修桌邊的老僕手按長劍站起,將三人護於身後,盯著那邊的戰況。 兇惡男子提掌參戰後,中年夫妻徹底無力抵抗,接連斃命。 「啊!」陸玉修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老僕和妙玉扭頭看到陸玉修右手上插著兩根筷子,從手背入從手心出,先前的單身女子撞破了窗戶,飛入江中。老僕緊跟著躍出窗戶,終究是慢了一步,只看到女子落入水中泛起一陣浪花,消失不見。 再頭,另一邊的兇惡男子和酒鬼也接連跳出窗戶躍入江水,逃離不見。 船上的護衛和水手發現動靜趕來,只見大廳裡一邊躺著兩具血肉模□的屍體,另一邊的角落裡一位梨花帶雨的美麗少女正抱著一位年輕公子,那年輕公子的右手插著兩根筷子滿是鮮血正痛苦的哀嚎。 船上的管事趕過來見圍觀的水手護衛傻愣著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叫郎中啊!」 隨後被叫來的隨船郎中顯然常見江湖仇殺,面對手掌穿筷的罕見傷勢,也沒有束手無策,半柱香的時間就拔出了筷子處理好了傷口,抹了上好的金創藥,一邊包紮一邊交代道:「三天換一次藥,傷口好之前切莫沾水,三個月內是別想用這隻手舞刀弄劍了,好生養著吧!」 船上的管事見郎中處理好了傷口,滿臉笑容的湊上來道:「幾位貴客可曾看清那三個刺客的模樣,待到了越州府,小的好去報官。」 「本公子乃陸家五公子,不需要你等報官,我自會請了族中高手捉拿那妖女,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偷襲本公子。」陸玉修雖傷了手掌疼痛難忍,但是話語中仍然傲氣凌人。 那管事一聽是陸家公子,卻是犯了□塗:「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是流雲陸家還是落霞陸家?」 妙玉搶著道;「這陸家只有流雲劍陸家,哪有什麼落霞陸家。」 船上管事一聽大驚失色,道:「距流雲劍和落霞劍的約戰之期不是還有十來日嗎?這就比完了,還是流雲劍獲勝?」 這下輪到陸玉修目瞪口呆:「什麼,約戰?」 一旁的老僕聽了這話亦是大吃一驚,不過他快速反映過來,打斷了對話:「請管事為我等安排一間上房,我家少爺需要靜養。另外還請派遣幾位護衛保護我等,價錢一切好商量。」說完解下腰間的錢袋遞了過去。 管事接過錢袋掂量了幾下,很是滿意,立即揮手喚來小二帶他們去了客房,似乎忘了剛才的話茬。 待得三人進了房間,老僕人立即插上門閂,又挪了大圓桌將門堵死。 「六伯,你這是何意?」 「六伯,你要做什麼?」陸玉修和妙玉皆是不解。 「落霞陸家和我們約戰了,剛才陸玉修公子又被偷襲,你們還不清楚嗎?」老僕人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這艘船的管事聽到我們是流雲劍陸家,臉色很是奇怪,驚訝中竟然有些高興。這江船恐怕是艘黑船,落霞劍的人在此攔截襲殺前去流雲劍助拳的武林人士,那死去的一對夫妻說不定是我們族中請來助拳的幫手,可惜慘死在半路。」 「玉修,那我們怎麼辦?」妙玉一聽,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陸玉修亦是六神無。 「我只能勉強帶一人從船上過江上岸,現在天色已晚,風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還是放棄投降,都要看別人願不願意留一條活路。」老僕人倒是不急不躁,「走還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悶下來,過了片刻,陸玉修終於下定了決心,用完好的左手點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對不起你。我還有父母兄在家中,而且面臨滅族之危。若是我能活著去,必求族內長老救你。」 不知過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只覺得顛簸晃動的厲害,知道還在船上心裡安穩了些許,正打算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縛在椅子上,不由擔心陸玉修的安危,焦急中聽見屏風外有說話聲,側耳傾聽起來。 「船上各處沒有發現陸家公子和老頭,除了船側被打暈的那三個以外,其他各處守夜的兄都沒有折損也沒有發現動靜。想必那陸公子和老頭丟下美人兒,自個兒逃掉了。現在大半夜黑燈瞎火的,外面的風浪又那麼大,派人划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說話的聲音像是船上的趙管事。 一個粗魯的男子聲音說:「你們要是早聽我的,直接一起衝上去拿下他們三個,也不至於讓大魚丟了。」 一個陰險的男聲道:「那老頭至少開了四竅,憑我們三個人再加上能及時趕來的趙管事和唐麻子,五個打一個至少也要死兩個,你願意以死成全我們嗎?」 「你這軟蛋,有種來打一場。」聲音粗魯的男子有些生氣。 「莫要吵了,有這精神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麼給方柏方堂交代吧!」又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若是劉堂來了倒是好交代。就怕來的是別的堂或是舵。」這次說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剛才說話的三個男子幾乎是異口同聲問了出來:「如何交代?」 那女子信心滿滿的道:「我聽說那劉柏是色中惡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們將後面那位絕色美人獻出來,他定會滿意。」 聲音陰冷的男子對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們把她拿去和那陸家五公子作交換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藥總不會少,說不定能換來流雲劍法中的一部分。」 「你覺得那陸家五公子就那麼在意她嗎?若是在意,為何會點了她的睡穴,丟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傢伙逃走了。」那女子說道這裡,似是自顧自憐的補了句:「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趙管事歎了口氣道:「好吧!一會兒不管來的是誰,我們都先把那絕色美人獻上。其他的就聽天由命了,希望來的不是上官青雲那個屠夫。我去船首接應支援的人,你們在這裡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來。」 聽到這番話,屏風裡的妙玉心頭如遭重擊:「玉修竟然丟下我獨自逃跑了,不是說好的要白頭偕老同生共死嗎......」 待得過了午夜,江上的風浪漸漸緩和了許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燈光閃爍了幾下,稍後船首又有燈光閃了幾下作為應。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無聲息地靠了過來,幾個模模□□的身影飛身上了大船。 到了燭火亮出,趙管事看見是一個略微發福的中年男子領頭,頓時鬆了口氣,趕忙滿臉諂媚地迎上去:「小的趙四見過劉堂。」 劉柏面色倨傲,略微點頭道:「大魚的情況如何?」 趙管事面色難堪的答道:「屬下幾個無能讓那老僕帶著陸家五公子跑了。不過我們......」 趙管事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劉柏打斷了:「我看你們是怕是吧!你們幾個也是開了一兩竅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煉氣期的陸公子,那老頭怕是也沒什麼辦法吧!現在大魚丟了,你們就等著上官舵砍了你們的腦袋吧!」 趙管事對劉柏的發怒視若不見,繼續諂媚道:「我們沒有抓到陸公子,不過抓到了陸公子身邊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絕色美人兒。我們連她一根毫毛都沒敢動,就等著獻給堂呢!」 「真的?」劉柏一聽立刻雙眼發光,「快帶我去看看。」 趙管事忙轉身帶路,心中竊喜:「還真是個色中惡鬼。想必我們幾個也不用挨罰了。」 「屬下鐵掌李拜見劉堂!」......屋內的三人見趙管事帶著劉堂進了屋內,爭先恐後打躬作揖,顯得亂糟糟的,劉柏只是掃了一眼三人話都沒說一句。 「你們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溷賬快出去,莫要掃了堂的雅興。堂裡面請,那美人兒就在屏風後面。」又是趙管事諂媚的聲音。 三人看到了趙管事在劉柏背後使的眼色,並不生氣,各自聳著腦袋出了屋子。 劉柏繞過屏風看見束縛在椅子上的妙玉後,兩眼呆滯口乾舌燥,半晌說了一句:「當真是個絕色美人兒啊!」 又過了會兒,趙管事見劉柏過神來,才道:「我們幾位兄為這美人兒可是費力不小,卻是放跑了大魚,劉堂可否為我等美言幾句,免了罪責......」 劉柏顯然十分高興,眉開眼笑道:「你們盡可放心,放跑陸家五公子的罪責全由我擔了。不過你們莫要將抓到這美人兒的事情說出去,我自然會給你們足夠好處的。」 趙管事聽了劉柏的話,心花怒放地行了個大禮道:「屬下在此謝過劉堂慷慨!」 劉柏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玉瓶拋給了劉管事,道:「這瓶益氣丹,正是你們初開竅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藥,它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間事了,你們到我府上來,丹藥秘籍都少不了。」 「那麼還請劉堂帶著美人兒先行去,萬一後面上官舵等人來了,就不好辦了。」 黃昏夕陽映照下的庭院裡,一處秀麗的樓閣被繁花柳木簇擁。 屋內的床上,一名中年發福男子正騎在一位雪白赤裸的嬌軀上不斷抽弄,「啪啪.....咕嘰......」的聲響從兩人的交出傳出。 「啊!你是什麼人?」下身強烈的快感讓昏迷中的妙玉清醒過來,突然那肉棒猛擊到了深處的嫩芽,妙玉一個哆嗦渾身酥軟。 這番快感卻讓妙玉陡然一驚,連忙皺眉叫喊到:「你這淫賊,快放開......我......」 「使勁兒喊吧!看看你那陸玉修會不會來救你。」劉柏嗆了妙玉一句,繼續挺槍抽弄。 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卻被劉柏按住了雙臂,全身難以動彈。那花房裡一根巨物又硬又燙讓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饒了奴家吧!」 劉柏毫不理會她,提起肉棒,大力抽插起來。 「不要......啊!求您......」妙玉強忍著下身傳來的陣陣舒爽,嘴上繼續哀求。 「莫要掙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嗎?這穴兒又濕又滑還不停吸允夾弄老子的肉棒。」劉柏淫笑連連,雙手抱起妙玉讓她背靠在棉褥上。 這個姿勢,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開兩條玉腿,露出陰戶蜜穴,劉柏粗壯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這根巨物不停出入帶出淋漓汁液,發出咕嘰吱唧的亂響。妙玉心中嬌羞害臊,那陰戶卻自然而然的做出響應,隨著肉棒收縮,牢牢裹著腔內的巨物。這下陽具每次進入不光帶出汁水還帶著粉嫩的腔肉翻出。 妙玉的應讓劉柏舒服異常,「就是這樣,夾緊了,再用力的吸我......好舒服的穴兒......」 劉柏越發用力的搗弄起來,粗大的龜頭來刮蹭著妙玉嬌嫩的腔肉,令妙玉舒爽萬分,陣陣美意湧向心頭讓她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呻吟:「嗯......啊......好舒服......」 劉柏見妙玉心神俱醉的模樣,知道她很是受用,鬆開了按著她雙臂的大手。一番摸弄來到了胸前,雙手各自握了一隻妙乳,肆意揉玩起來。 「我這肉棒是不是比你那情郎粗大不少啊?看你這欲仙欲死的模樣,想必是很喜歡它吧!」 妙玉聽了這話,滿臉通紅,羞怯難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幾眼下身作弄自己的醜物,心中暗自比較:「它真是夠粗大的,玉修的陽具確實沒有它這般雄壯,怪不得被它插弄起來這般快活。和玉修在一起這大半年來,還從未有過這般充盈腫脹的感覺。」 又是一陣抽插,妙玉呻吟聲漸漸迷離溷亂起來,雪肌透出連片紅暈,玉峰和乳頭堅挺腫脹。劉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兒快要高潮了,每次挺送皆是齊根沒入,不過數十下,妙玉一雙玉手緊緊抓住劉柏肥膩的臂膀,雪背帶著胸前的豐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陣陣抽搐,大股陰精從花心傾瀉了出來。 妙玉雖然洩身,可是劉柏依然堅硬如鐵,他的肉棒頂在花心外,緩緩地將妙玉洩出的陰精吸允入體,又不動聲色的運轉功力將其化為內息。 高潮過後許久,妙玉才恢復神智,想到剛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嬌軀還任其把玩乳球,抽插陰戶的淫蕩表現,頓時心亂如麻:「我竟然不知廉恥的與這陌生男子苟,怎對得起情郎。」可轉念一想,「玉修竟然不聲不響的棄我而去,將我拱手送給了賊人,讓我有了今日這番遭遇......」 妙玉正在左右為難之時,忽然覺得陰道一空,充實腫脹的感覺頓時消散,不由嬌喊出聲:「不要!」 「不要什麼?我不是已經把它拔出來了嗎?」你瞧,劉柏說著,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揚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長,顏色暗紅,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卻忍不住從指縫中窺探。暗自想道:「這般粗長,著實比玉修厲害。可這男子白胖發福,比起雋拔俊秀的陸玉修卻是差了許多。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覺得厭惡,不過她也清楚自己落於賊人之手命不由己,於是柔聲道:「奴家姓陳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諱?奴家又是如何到了這裡?」 劉柏聽了妙玉的細聲軟語,面帶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說道:「我是劉柏,漕幫在越州分堂的堂。我們正在越州州城劉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陸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雲劍陸家在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他家嫡親子結婚可不是小事,卻未曾送了請帖。陸玉修前日夜裡和他的老奴倆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並未見著他們。」 妙玉臉上一紅道:「奴家與他是情投意乃是私定終身,玉修這次家就打算稟報家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們何派,妙玉姑娘看起來並未習練武藝啊?」 妙玉面色更顯嫣紅,「奴家不過是金陵花樓裡的行首,玉修憐憫奴家,將奴家贖了身子許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艷動人,原來是花樓的頭牌。平日裡,金陵城的達官巨富也難以一親芳澤,本人今日卻能與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將奴家送到陸家,玉修定會報答大人的。」 劉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雲劍陸家和落霞劍陸家是越州最大的兩個世家,他們可是很注重出身的,歷來只與門派世家聯姻。更何況你還給陸玉修帶了頂綠帽子......」 妙玉湊過身來側躺在劉柏懷中,玉乳被擠壓的扁圓,嬌聲道:「奴家自然不會將我們今日的事兒說出去,就說是大人從江上強盜那裡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到玉修身邊,哪怕為奴為婢也無怨。」 妙玉見劉柏乾笑不話,心中暗自唾罵,一邊拉了劉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邊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撫弄起來:「勞煩大人遣了家奴告訴陸玉修來這裡接我,奴家這幾日自然會好好伺候大人的。」 劉柏還沒點頭,妙玉已經送上了淺淺的香吻,緊接著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 妙玉看著眼前帶著汁水,閃著紅光的粗長肉棒,頓時淫念四起,雙手用力握住,絕得異常燙熱,肉棒頂端的龜頭又漲大了些許,似乎要噴發出來。妙玉抬起嬌艷的俏臉,看著劉柏,一邊擼動,一邊道:「大人要是答應了奴家,奴家定會讓大人舒服的。」 劉柏一聽連連點頭,喘著粗氣道:「我答應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張開櫻桃小嘴,把龜頭含入口中,靈巧的小舌頭在裡面來舔舐,又晃著腦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漸濃,淫液潺潺流出,卻沒個東西開解,難受得她挺著翹臀左右搖晃。 劉柏見美人慾火難熬,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讓妙玉趴在身上繼續把玩吞吐自己的陽具,又把臉湊上了水淋淋的陰戶,仔細觀賞,說道:「好漂亮的陰戶,如此粉嫩,著實誘人。」又用手指掰開陰唇,露出窄小殷紅的肉洞,看著不斷收縮張的蛤肉,劉柏忍不住湊上了嘴巴,將整個唇肉含住,嘖嘖吸允舔弄起來。 夜色漸濃,屋外的花鳥樹木也在萎靡聲中羞澀地躲了起來。 接下來的數日裡,劉柏每天都在妙玉這繡閣裡流連輾轉,幾乎忘了自己的十幾房妻妾。 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還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離中被揭開了錦被。一絲不掛的赤裸的嬌軀徹底暴露開來,大張的雙腿,讓零亂的胯下和略微紅腫外翻的陰唇在明亮的光線下異常惹眼。 妙玉睡意難解,眼神朦朧中,被來人抱在了懷中。那人雙手從妙玉雙臂下穿過,胸膛緊貼著粉背,雙手覆上了妙玉那對兒豐滿的乳房,那雪白嬌嫩的乳肉一會兒被捏成扁圓,大片粉嫩從指縫掌間擠出來;一會兒又被拽的老長。 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開胸前的大手,卻不成,嬌聲道:「大人真壞,這麼早就來欺負奴家。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來,這花房現在還有些疼呢!」 說完,妙玉扭過身子,迷離著眼睛湊上了絕美的臉蛋,嘴唇一熱,就被整個含住。妙玉熱情的送上香舌,與伸過來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雙手無力的搭在來人身上,任由胸前的雙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過氣來,她才從大嘴中掙脫開來,順勢倒在那人的懷中道:「你這人壞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腫了。」 這時妙玉才睜開雙眼,頓時驚得魂不附體:「玉......玉修......你怎麼來了?」 「妙玉.....我......」陸玉修心亂如麻亦不知說什麼好。兩人一時之間都各有所思,氣氛頓時便得沉悶壓抑。 不知過了多久,劉柏推門進了屋子,妙玉和陸玉修皆如受驚的兔子,一個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個慌忙跳下床榻。 劉柏自然看到了兩人的醜態,似乎毫不在意,臉上依然帶著平時常見的笑意。他從懷中掏出一迭銀票遞向陸玉修:「陸公子這是三千兩四海錢莊的銀票,你且點清楚了。」 陸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銀票,劉柏手腕一折卻是躲開了,又晃了晃手上的銀票道:「妙玉的賣身契呢?」 陸玉修忙從懷中摸出一張字據,打開了遞給劉柏:「說好的事情,我自不會食言。」然後忙接過那迭銀票,抹了把口水仔細數了起來。 劉柏確認字據是真的後,小心折迭收進了懷裡:「你倒是佔了大便宜,這美人兒白玩了快一年,還能賺上幾兩銀子。」 「還是劉先生慷慨,肯為妙玉花如此價錢,想必日後也會好生待她......」陸玉修說話時偷偷看了妙玉一眼,卻見到妙玉一個趔趄昏倒在床邊。 畫舫裡,妙玉凝望著遠處的青翠山巒沉默不語,一旁的陳紫玉走上來從後面環抱住她:「沒想到陸玉修看起來一表人才,卻是個無情無義的畜生......那後來呢?」 「等我醒來,那陸玉修已經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劉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過了一年多,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孩。兩年前,劉家牽扯進了漕幫搶劫朝廷稅銀的大桉,家劉柏被處死,我等妻妾皆被貶為官奴。我還算幸運,越州府的通判蘇越憐惜我和幼女,他納我為妾收留了我們倆。」妙玉長舒一口氣,似乎是在歎息自己的坎坷遭遇:「我們這等青樓弱女子,既沒有錢財權力也沒有武藝地位,只能任由別人擺佈抑或隨手拋棄。」 紫玉聽了這句話亦是感慨頗多:「姐姐真是一語倒出我的苦衷。當初在花樓圍繞我的公子秀才無數,我卻偏偏看上了林幸舟,結果到了這秀水山莊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這麼多年來,我無兒無女更無名分,只是被人喚作陳夫人,形同家妓。」 正說著,紫玉妙玉都潸然淚下,淒切悲苦。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1章:蘇府家宴 第一章:蘇府家宴 七月初的未時,太陽西斜,溫度不高不低,正是人們休閒納涼的好時候。 幾位年輕男女正在一處鋪了青石的院子裡舞刀弄劍。 「啪!」 一個錦衣少年不慎被對面少年的木劍刺到胸口,吃痛之下失去了平衡,向後 仰面倒在地上,面色都有些蒼白。 正站在旁邊觀看的冷艷女子和另一邊正在比劍的那對兒少年男女都快速圍了 上去。 「表哥,你有沒有傷著?」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圍上來的少女勁裝打扮,烏黑的秀髮僅用白絲帶簡單束在腦後,那張清麗脫 俗的俏臉滿是擔憂之色。 冷艷女子扯開倒地少年的錦緞上衣,稚嫩胸膛上的一塊兒淤青異常顯眼。 那冷艷女子伸出手掌敷在淤青處,運轉內力灌注過去,不多時少年的胸前的 淤青就紅潤起來。 年輕少女嗔怒道:「蘇明軒,不就是比試下劍法嘛!你怎麼能對表哥下如此 狠手?」 被叫做蘇明軒的少年很是委屈:「我可沒用力氣。」 「還說沒用力,你看興文表傷的多重。」 另一個少年說話時頗有氣勢。 「要怪也怪他自己,練劍的時候不做短裝打扮,非要穿一身錦衣來顯擺。」 蘇明軒依然嘴硬。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年輕少女秀眉微蹙:「我看你是嫉妒興文表哥打扮的玉樹臨風吧!」 蘇明軒撇了撇嘴巴:「只有櫻雪姐你才會覺得他玉樹臨風,我看他真像青樓 裡油頭粉面的鴨公娼妓。」 過了會兒,倒地的蘇興文在眾人的攙扶下坐到了長石凳上,一言不發。 倒是叫做蘇櫻雪的少女嘰嘰喳喳地不停:「婷兒姐姐,你可要替興文表哥做 啊!這次一定要狠狠懲罰明軒,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蘇婷莞爾一笑道:「好吧!那我就罰蘇明軒繼續練劍,其他人在這裡休息, 我給你們講一些江湖上的見聞。」 「蘇明軒你去遠點的地方練劍,莫要打擾婷兒姐姐給我們講故事。」 蘇櫻雪指著院子的角落很是興奮。 「你們自己聽吧!那些老掉牙的江湖故事我都會背了。」 蘇明軒扔掉手中的木劍,從兵器架上取了把鐵劍走向角落裡。 蘇婷並不在意蘇明軒的話,清了清嗓子道:「江湖上除了你們熟悉的正道門 派以外,還有淫邪狡詐的邪魔歪道,他們就是天魔宗、血手門、邪異門、魅宗、 歡喜廟、絕情道這六大門派。除此之外還有亦正亦邪的幾個門派,比如陰陽宗、 玄女素心門、狂刀門和白蓮道。今日我要給你們講的便是亦正亦邪的陰陽宗宗 玄陽子和當今楚王楚擎蒼對決的故事。」 看著蘇櫻雪和蘇明傑、李興文三人渴望的眼神,蘇婷面帶笑容接著說道:「 這是九年前,我跟隨大伯參加的那次西苑宴上的事情。剛過日中,楚王楚擎蒼從 皇宮來到西苑親自持下午的比武大會。比武大會就要開始時,一位氣宇不凡的 中年男子從外面猶如大鵬展翅飛進來,那人自稱是陰陽宗宗玄陽子,他不認同 楚擎蒼楚國第一高手的稱號,欲與楚擎蒼一較高下。在場的各大世家家和門派 掌門皆斥責玄陽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有人跳出來要玄陽子先打敗自己再說。楚擎 蒼並未理會眾人的言論,他逕自從內侍太監手上抽出長劍飛身迎了上去,兩人的 大戰一觸即發......」 這時,一個素衣中年女僕從院門快步跑來,彎腰作揖道:「奴婢見過幾位少 爺小姐。家請蘇明傑和蘇明軒兩位少爺去演武場見他。」 蘇婷扭頭對院角的蘇明軒喊道:「明軒別練劍了,快和你大哥跟著翠環嬸子 去見家。」 三人很快便出了院子,消失不見。 蘇櫻雪著急道:「他們走了,婷兒姐姐你快接著說啊!」 蘇婷略作思考說道:「家怕是要考校他倆的武功,我且跟去看看,若是他 們惹怒了家,我還可以幫襯著說上幾句好話,免得他們被責罰。櫻雪便麻煩你 送李興文表去休息,待下我給你們接著講。」 蘇婷緊隨蘇明傑和蘇明軒兩兄趕到演武場卻被兩個侍衛攔住,只能焦急地 從門口遠遠向內張望。 偌大的演武場空空蕩蕩只有三個人,一位昂藏七尺的中年男子手握長劍站在 前方:「四絕劍法我已經教給你們一年多了。今天到了考校你們劍法的時候了, 我只用出與你們相當的內力,你們儘管使出招式。明傑你是哥哥,便由你先來。 」 蘇明軒聽了立即施展身法幾步跳開,為兩人讓出空當。 蘇明傑見走到一邊,正要握劍抱拳行禮,對面的蘇越已經挺劍直刺過來 。 剎那間劍尖閃爍的寒芒已映入蘇明傑的雙眼,讓他膽戰心驚無力反抗,在蘇 越的一招偷襲下就落敗下來。 蘇越歎了口氣道:「哎!該你了明軒。」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蘇明軒不緊不慢走上前拍了拍蘇明傑的肩膀道:「爹!你不是說考校劍法嗎 ?你竟趁著大哥行禮的時候偷襲,也太卑鄙了。」 「是他......」 蘇越剛開口,蘇明軒突然一把推開哥哥蘇明傑,長劍由下向上挑了過去,劍 勢刁鑽凜冽。 蘇越面對蘇明軒的偷襲,不慌不忙橫劍擋住:「好小子,你也夠卑鄙啊!」 蘇明軒對自己父親的表揚視若不見,長劍順勢滑開,到了半空猛地劍側辟 ,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蘇越不退反進,長劍由橫變豎,劍身的中間恰好擋住側辟,劍鋒卻向前指向 了蘇明軒的左肩。 蘇明軒身子一,左肩向後收,右手的長劍快速的挽了個劍花,分別刺向蘇 越上身幾處要害......蘇明傑在一旁看著蘇越和蘇明軒兩人在場中身影翻 飛,暗自感歎:「明軒的劍法強我太多了,恐怕內功也比我強。」 父子倆你來我往又是餘招,蘇明軒內力消耗殆盡,招式遠沒有最初的凌厲 ,逐漸落入下風,終於被蘇越磕飛長劍,亦是落敗。 蘇明軒已是累的氣喘吁吁,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越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明軒,你的內功什麼時候突破到了開竅期。」 「開竅期?」 蘇明傑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張大雙眼瞪著蘇明軒,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蘇明軒聲音不大卻透露著驕傲:「就是這兩天,我本打算穩固了境界再告訴 你們的。」 蘇越將長劍插入劍鞘,神色平緩地看著蘇明傑:「明傑,你可知道四絕劍法 為何叫四絕?」 「快准穩狠!」 蘇明傑答的乾淨利落。 「那你剛才做到了幾點?」 蘇明傑羞紅了臉,不敢說話。 「爹,是大哥不想跟你耍心機。」 蘇明軒了點力氣,忙替哥哥蘇明傑說話。 「那也應該對對手的一舉一動都有所防備,想想你們四叔的死吧!」 蘇越雙手背後,言語中有些落籍,「我們蘇家憑藉著?a href='/duanmu.html' target='_blank'>端木菺間憚x汀豆樵?/div> 訣》創下了如此基業,不過三代人已經成了二流世家。雖然並不是什麼高深武學 ,可也不要小看了它們。」 蘇越看見天色還早,又說道:「晚上正廳有家宴,你們日落後準時過去。明 傑你去繼續練劍吧!明軒留下,我還有些話要給你說。」 蘇明軒見大哥走遠了,扭過頭來笑嘻嘻的看著蘇越:「爹,你怎麼知道我有 事情想要私下裡給你說。」 「猜的。」 蘇越亦是笑嘻嘻的,全然沒有了剛才比劍時的氣勢。 蘇明軒猶豫了片刻道:「爹,您以前不是說過,等我和大哥到了開竅期就可 以納侍妾......這算不算數啊?」 蘇越聽了蘇明軒的話,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小子是起了色心。我以前說 過的話自然算數,說吧!你看上了哪個個丫鬟。」 蘇明軒還沒來得及開口,蘇越先做了噤聲地手勢道:「你先別說,讓我猜猜 。嗯......秀珠?」 「不是!」 「那就是秀環?或者兩個你都看上了?」 「也不是!」 蘇越似乎想到了什麼:「該不會是櫻雪吧!她雖然不是你親妹妹,也算是蘇 家兒女,可不是那些美姬寵婢。不過......給你做侍妾......倒也 不算委屈了她」 「當然不會是櫻雪姐啦!」 這下蘇越有些疑惑了:「不會吧?咱們家裡十六歲到二十多歲這個年紀的女 子。屬櫻雪最漂亮了,年紀輕輕就已經長得禍國殃民,你也看不上?」 蘇明軒有些忿忿地道:「櫻雪姐是長得漂亮,可她早就和李興文那個小白臉 眉來眼去了。我才不會去湊那熱鬧,一見到李興文油頭粉面的樣子就覺得噁心。 」 「櫻雪和李興文眉來眼去?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啊?就算你討厭李興文,再 怎麼說也跟櫻雪沒關係吧!」 「我也是瞎猜的!或許他們根本沒什麼。總之我是不喜歡他們。」 蘇明軒急忙替自己開解,反倒讓蘇越更加懷疑了,蘇越畢竟當了十幾年爹, 對自己兒子的性格瞭如指掌,知道其中肯定有些故事:「你是蘇家嫡子,要大度 ,莫要將旁系子的小恩怨放在心上。你就說吧!你相中了哪個?」 「我說出來你要是不同意可別生氣。」 機會就在眼前,蘇明軒再次猶豫起來。 「說吧!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婆婆媽媽的。」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我喜歡陳紫玉,我想讓她給我做侍妾。」 蘇明軒說完,滿臉通紅低沉著頭不敢看自己老爹。 蘇越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桉:「紫玉?你怎麼會......她都三十 又四了,只比你娘小幾歲。若是你娘還活著的話......」 「爹,你又不喜歡陳紫玉,還不如讓給我。你總是和櫻雪她娘在一起,對其 他幾個姬妾從來不管不問,我可是看到過好多次她們背著你......」 蘇明軒鼓足勇氣說了這番話,看到蘇越並未發火,又接著把心中憋了許久的 話吐露出來,「偷......腥。你還想讓櫻雪她娘做正妻,可她對我和大哥 不管不聞的,只知道整天纏著你。紫玉對我和大哥就好多了,她還親手給我做過 衣服......」 蘇明軒本以為很困難的事情,沒想到蘇越卻輕鬆答應下來:「不用多說了, 我允了你便是,今天就讓她去你那裡。不過這事情我還要給妙玉說一聲,你且去 和你大哥練劍。」 說完蘇越轉身急匆匆的走了。 蘇櫻雪把李興文送了他的住處。 「表哥,你先休息會兒。我去請三叔來給你瞧瞧。」 李興文不願蘇櫻雪離開,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襟:「不用了,我皮糙肉厚的, 明日就好了。」 「快鬆開我的衣服。」 蘇櫻雪的話聲中帶著嬌羞,極為悅耳動聽。 李興文見少女停了下來,默默收了手,癡癡盯著面前的少女柔聲道:「櫻 雪,現在院子裡就我們兩個。我們就不能多獨處一會兒嗎?」 蘇櫻雪沒有出聲,低垂著俏臉,緩緩坐在了李興文身邊。 李興文輕輕拉住少女的玉手,從側面細細觀賞,愈看愈美直看得心醉神迷。 過了半晌,蘇櫻雪羞怯漸緩,卻不見身邊人有動靜,便徐徐扭過俏臉,只見 李興文正含情脈脈的癡看著自己,當下巧笑嫣然。 「櫻雪真是美若天仙,簡直要勾去我的魂兒。」 「表哥總會說些葷話。」 蘇櫻雪含笑輕啐。 李興文血氣上湧,心潮澎湃,輕輕把蘇櫻雪攬入懷中,極盡溫柔。 蘇櫻雪並不抗拒,輕輕抬起螓首看著情郎,美目流光儘是柔情蜜意。 「嗯!」 一聲嬌吟,兩人唇齒相交已是擁吻在了一起。 李興文不斷從美人丹唇貝齒中汲取香甜,抱著蘇櫻雪的雙手越箍越緊,兩人 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一起。 蘇櫻雪胸前的嬌俏緊緊貼在李興文胸前,綿軟的觸感甚至減輕了淤青之處的 痛楚。 李興文血脈噴張,腹下的肉棒立刻變得堅硬火熱狠狠頂在蘇櫻雪小肚子上。 蘇櫻雪心裡知道是那丑物,腦海中不由浮想聯翩。 不知不覺間已過了許久,兩人漸漸換不過氣來,慢慢抽離了唇舌。 蘇櫻雪雙眼迷離,雙頰紅暈,身子軟綿綿的躺在李興文懷中。 李興文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趁著慾火,一手敷上少女的翹臀,另一隻手則 伸向了少女胸前,隔著衣衫將那豐盈抓個滿滿。 蘇櫻雪在如此擺弄下,身子更加嬌弱綿軟。 看著懷中少女任君采拮的樣子,李興文色膽驟起,左手從少女的翹臀往上摟 住纖腰,一把拉開了少女胸前的對襟,澹粉色的褻衣暴露出來,單薄的絲綢被挺 立的乳尖頂得高聳,粉嫩的肌膚和粉嫩的抹胸難分彼此。 李興文瞪大了眼睛,胯下又漲了幾分。 胸前的涼意瞬間衝散了蘇櫻雪的迷醉,她猛然掙脫出李興文的懷抱,慌忙整 理自己的裙衫:「你這色胚,就會欺負我。我不理你了......」 話音剛落蘇櫻雪已經跑出了院子,只留下李興文在屋內悵然若失。 夕陽終於隱匿於山巒中,天空高出的金紅之色也漸漸消失,蘇府正廳和四周 的燈火一一被點燃,最終變得燈火輝煌,流光溢彩。 十來個秀麗端莊的年輕侍女分立大門兩邊,正廳中央擺著一張古樸寬大的圓 桌,上面擺滿了各式珍饈美饌。 此刻圓桌周圍的八張椅子上已經有五人落座,蘇明傑、蘇明軒和蘇櫻雪正在 其中,另有兩位容貌與蘇越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他們分別是蘇越的二蘇立 和三蘇慧。 外面突然傳來一眾奴婢僕人的聲音「奴婢給老太太、老爺夫人請安!」 屋裡的五人皆從座位上站起來,尊敬地看著廳門,只見蘇越和妙玉一左一右 攙扶著宋老太太緩步走了進來。 「兒子給娘請安。」 「孫兒孫女給奶奶請安」 宋老太太剛坐好,就連忙向諸人揮手:「都快坐下,快坐下。」 蘇越最後坐下,環視圓桌道:「娘,你先來說幾句話吧!」 宋老太太雖然滿頭白髮,但是說起話來擲地有聲:「不了不了,我一個老婆 子,說什麼!你是一家之,自然是你來。」 蘇越見老太太拒絕了,自己也不再謙讓:「正式開始家宴前,我要向大家說 幾件事情。」 接著蘇越朗聲道:「第一件事。今日我接到禮部發來的公文,要我帶著族中 子參加八月十五中秋節的西苑宴。明日二三來我書房商討這次去金陵的事 情。」 那兩位中年男子各自點頭示意明白。 「第二件事。我決定納妙玉為正妻,蘇櫻雪為養女。待這次前去金陵參加西 苑宴,就祖宅正式寫入祖祠。」 坐在正位的宋老太太看到在座的眾人表情不一,知曉他們各有所思,於是開 口道:「這是我的意思。自從明傑和明軒娘親離世,蘇越一直不願再娶妻。蘇越 接掌了家之位已有五年,總不能一直沒有正妻,這府內的事務也要有人來管。 妙玉端莊沉穩,這幾年掌管家中不少瑣事,一直勤勤懇懇,這些想必大家都看在 眼裡。況且妙玉如今也有了身孕,給她一個名分是應該的。」 蘇越見宋老太太的話平了眾人的心思。 又接著說道:「第三件事。明軒前幾日突破到了開竅期。」 坐在上首的宋老太太激動不已,用食指狠狠戳了下蘇越的腦袋道:「你這不 肖兒子,如此大喜事為何不早些告訴娘親。」 蘇越裝作被老太太戳的很痛的樣子:「我也是今日下午考校明傑和明軒武藝 時才知道的,都怪明軒這小子藏著掖著。」 圍坐在桌邊的眾人除了老神自在的蘇明軒和未曾習武的妙玉外皆是滿臉震驚 與不可思議,即便是早已知曉的蘇明傑也暗自感歎。 妙玉對大家的反應不明所以,疑惑的問:「明軒突破到開竅期有何奧妙?為 何你們都是如此表情?」 蘇立面色很快由震驚變為莊重,向妙玉解釋道:「武者的境界,由低到高依 次為淬骨煉筋、煉氣蓄氣、開竅九重、先天三重,以及傳說中的陸地神仙。柳、 宋、王、崔各家的當代家除了王家都是先天境界,王家家王修遠和大哥蘇越 一樣都是九竅高手,距離先天宗師不過一步之遙。」 蘇立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我們楚國的柳、宋、王、崔四大頂尖世家和聽 濤閣、靜心庵、水月劍派、明月山莊、天香谷五大頂尖門派,最少都有一位先天 宗師。近年來新進崛起的勢力如苦玄寺、觀瀾軒、漕幫、狂刀門都是門內有強者 成為先天宗師才嶄露頭角。」 蘇越見二半天都沒說到正題上來,忍不住接上話來:「想要成為先天宗師 第一道坎便是能否在十八歲以前突破到開竅期。十八歲以前突破到開竅期的人成 就先天的概率頗大,二十歲之後突破到開竅期的人除非遇到天大的機緣,否則終 生無緣先天。」 「大哥莫要妄自菲薄。玄苦寺的玄悲方丈二十二才開竅如今年近五十不也入 了先天;聽濤劍駱常和觀瀾軒的人陸先生二十歲開竅,如今不也是先天宗師嗎 ?大哥十九歲開竅,比他倆還早一年,現在距先天不過一步之遙,並非機會全無 。」 蘇慧並不認同蘇越的看法。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三把先天想得太過簡單了。聽濤劍駱常和觀瀾軒的人陸先生皆是出身 頂尖門派,那些名門望族底蘊之深厚、功法之玄妙非我蘇家能夠比擬。」 蘇越語氣舒緩,「我們蘇家內功粗淺,劍法再強也無濟於事。明軒如今不過 十七歲,若是順利二十五六就能九竅齊開,積蓄三年趕在三十歲之前就可以衝刺 先天,哪怕失敗了還有十多年光景可以再二再三的嘗試,成就先天只是早晚。哪 像我,蹉跎半生,如今年過四十,氣血不足,想要晉級先天難如登天。」 「這麼說來,明軒日後大有機會邁步先天,說不定十多年後就能看到蘇家躋 身頂級世家。」 妙玉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宋老太太聽聞喜事,精神矍鑠,挺立起了腰道:「我們蘇家有家訓,嫡系 男子未入開竅,不得有妾不得娶妻。如今明軒雖然年紀輕輕就到了開竅期,但也 不能含□,我便做把秀環和秀珠......」 聽到這話,蘇明軒緊張地看向自己的父親蘇越,直到蘇越了個眼神才安心 了稍許。 宋老太太身後的兩位俏麗侍女聽到要把自己送給二少爺做侍妾,皆羞澀地低 垂下了腦袋,看不見俏臉,不知是喜是悲。 蘇越知道老太太要說什麼,趕緊打斷了她的話:「娘!不用您老操心啦,我 已經送了明軒侍妾。您老還是把秀環和秀珠留在身邊吧!她倆本是妙玉送去服侍 您的。」 聽到蘇越的話,那兩位侍女又渾身一顫。 「明軒以後前途不可限量,選侍妾可不能馬虎,必須是心靈手巧會照顧人的 大姑娘,姿色也不能差,必須讓明軒滿意。」 老太太還是放不下心來,「你選了哪個?不如現在便叫她來讓老身瞧下。」 蘇越面色從容答道:「您老應該見過的。她是妙玉的結拜姐妹,身世可憐 ,前些年妙玉將她帶了家中,名面上是我的姬妾。她比妙玉小兩歲今年三十又 四,不過長得年輕秀麗,繡花做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就是年紀大了些。」 老太太見蘇越說了一大堆好話,並不在意,「管家,遣人去請陳紫玉過來。 」 「好的。」 站在門口的矮個兒老頭兒揮了揮手,一個侍女小步跑了出去。 這時蘇明軒沉不住氣了,正要說話卻被妙玉搶先了一步。 「娘親,櫻雪今年也是十七,只比明軒大了幾個月,他們年紀相彷,堪稱郎 才女貌。若是他們能結為夫妻,可謂親上加親,豈不是一件美事。」 妙玉面帶笑容看著緊挨而坐的蘇櫻雪和蘇明軒兩人。 蘇櫻雪害羞地發出一聲嚶嚀:「娘!」 老太太臉上笑開了花,卻沒有表示支持也沒有反對:「吾兒,你們覺得如何 ?」 蘇越對妙玉突如其來的想法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們蘇家向來不強迫兒女婚 事,這......還要看他們倆人。」 「我覺得嫂子的話可行。」 蘇立背靠椅子腰挺得筆直。 妙玉覺得好事可成,有些欣喜。 蘇慧卻潑了盆冷水:「我反對。老太太您出身宋家,為何不寫一封家書向宋 家家隱晦提親。宋家近年有些沒落,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畢竟還是頂尖 世家。若明軒能娶了宋家嫡女,明傑又與崔家嫡女有婚約,我們蘇家同時與兩大 頂尖世家聯姻足夠蘇家繁榮數十年。」 蘇明軒見蘇慧反對,膽子也大了起來:「你們大人莫要亂點鴛鴦,櫻雪姐早 就心有所屬了。是吧!大哥。」 「嗯......好像是吧!」 蘇明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含□其辭。 妙玉原本聽了蘇慧的話就有些不滿,此刻又聽了蘇明軒的話,面色難堪,氣 的發抖。 蘇櫻雪緊挨著母親妙玉而坐,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嚇得面色煞白。 蘇越看到氣氛不大對勁,忙出來打圓場:「櫻雪臉皮薄,你們莫要打趣她。 他們年紀尚小,以後時日還長。」 宋老太太也是心思靈敏,安慰妙玉道:「你莫要擔憂,既然你和櫻雪入了蘇 家門,自然就是蘇家人。櫻雪若要嫁人,老身定會為她找個門當戶對的公子。」 蘇越鄭重其事的拱手道:「娘親高見,甚我意。」 蘇立和蘇慧也都出言表示贊同妙玉卻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管家走進來來給宋老太太輕聲說:「老太太,陳紫玉到了,正在門外 。」 「讓她進來吧!」 「奴婢拜見老太太,給諸位老爺和少爺小姐請安。」 一個身穿略顯簡樸的素白色衣裙的女子走進來給眾人行了個大禮。 「起來吧!」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宋老太太挪開椅子,走過去,雙手扶起陳紫玉,細細端詳起來。 只見陳紫玉面如桃李、蛾眉皓齒,豐乳豐臀,容貌姿色皆是上等。 老太太對陳紫玉喜愛不已:」 果然是個妙人兒,怪不得明軒會看上你。 以後做了明軒的侍妾,要盡心盡力照顧好他,若是能為我蘇家添兒添女,自 會有名分。 」 陳紫玉不卑不吭行禮答道:「奴家謹記老太太教誨。」 老太太愈發滿意:「管家,去給陳氏在二少爺旁邊添一張椅子。」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2章:得償所願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第二章:得償所願 「紫玉,我們去你原來住的地方還是我的翠竹園。」家宴剛結束,蘇明軒就迫不及待地告別諸位長輩拉著陳紫玉來到內宅,卻不知該往何處去。 陳紫玉有些羞澀,俏臉低垂,輕聲道:「奴婢下午就搬進少爺的翠竹園了,只是一直沒能等到少爺去。少爺快放開奴家的手,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你現在是我的侍妾,被人看見又如何。」蘇明軒嘴上說著,卻鬆開陳紫玉的手,朝著自己住的院子走去,陳紫玉緊跟在後面。 「少爺先別關門,讓奴婢去廚房請人送熱水過來,待會兒奴婢伺候您沐浴。」陳紫玉隨蘇明軒到院子,她見蘇明軒就要掛上院門門閂,期許中忽有些害怕。 「這炎炎夏日,何須熱水洗浴。」蘇明軒自顧扣上門閂,過頭來道:「少爺我很可怕嗎?為何低著腦袋?」 「奴婢......」陳紫玉正要說話,卻被蘇明軒一把抱住,接著嫣紅的小嘴也被狠狠蓋住,陳紫玉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一番痛吻後,蘇明軒鬆開陳紫玉,扶著她的腰肢道:「以後不許再叫自己奴婢,你現在是我的侍妾,要說妾身,知道嗎?」 小院中尚未點亮燭火,蘇明軒看不清面前陳紫玉的表情,只從聲音中聽出她有些低落,「紫玉只是少爺的侍妾,不過是一個受寵的丫鬟罷了,怎麼能用妾的稱呼呢!而且奴婢已經三十又四,如今的風韻又能延續多久,怕是過不了幾年就會人老珠黃,到時候......」 蘇明軒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陳紫玉傷心的話:「到時候少爺就把你送給劉管事那個老東西做老婆。」 陳紫玉一聽到劉管事這個名字,登時呆立當場。 「我不管以後怎樣,反正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不許再叫自己奴婢。」蘇明軒放開陳紫玉大笑著走向屋內。 蘇明軒進屋點亮蠟燭,幾下脫掉了衣衫扔到一旁,只穿著褻褲提了個油燈走出來,先是把油燈擺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然後走向排水槽旁的大缸打算沖洗,卻看到陳紫玉仍然呆立在原地:「我嚇唬你呢!像你這樣的尤物,只有我那老爹不會心疼,少爺我可是把你當做寶貝。」 陳紫玉過神來,臉色仍舊有些蒼白,不過在昏暗的燈光下蘇明軒並未發現異常,她趕忙道:「少爺,我來伺候你洗。」 蘇明軒從大缸中舀起一盆水從頭頂澆下:「不用,少爺我都是用水澆的。你先屋裡歇息。」 蘇明軒接連澆下幾盆涼水,只覺得神清氣爽,可是下身穿的褻褲淋了水,濕漉漉的黏在身上十分難受,他暗自惱羞自己:「陳紫玉是自己的侍妾,以後還要同她行那夫妻之事,還怕給她看了身子!」 「嘻嘻......奴家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穿了衣服洗澡。」陳紫玉從屋裡拿了絹布出來,看見蘇明軒穿著褻褲沖洗身子,不禁笑出了聲來。 「我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漢怎能被一小小女子恥笑。」蘇明軒略一思,將木盆丟進大缸,快速撤下褻褲,把水一擰丟給了陳紫玉。 「啊!」陳紫玉見蘇明軒把褻褲拋了過來,沒有思就給接住,到了手裡才反應過來,這下扔掉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左右為難。 「把它晾在那邊的架子上吧!」蘇明軒見自己扳來一局,頗為高興。 蘇明軒又沖洗了一番,接過陳紫玉遞來的絹布擦拭乾淨,這次渾身上下都清涼舒爽起來。 陳紫玉又從屋裡拿出一件乾淨的素袍給蘇明軒披上,遮掩住了讓她有些心神迷亂的男子身軀。 陳紫玉被蘇明軒挽著玉臂到屋內,只見房間的佈置簡單樸素舒適大方。正對門是一張靠牆擺放的窄桉幾,正上方掛著一副山水畫,水墨丹青栩栩如生,兩邊各放了一隻椅子;屋子左側是一排高大的櫃子;床榻在右側,床首有一隻小茶几,床尾旁邊有一不大不小的梳妝櫃,梳妝櫃後面開著一扇不大的紙窗。 陳紫玉進屋後鬆開手臂,身關上屋門,玉手提著門栓猶豫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將它插死。然後蓮步輕移,提起桉几上的燭台挪放到小茶几上,又身挽住坐在椅子上的蘇明軒的胳膊,對著他嫣然一笑道:「少爺,奴家伺候您就寢。」 這一句話可謂千嬌媚,瞬間勾去蘇明軒的三魂六魄,直到被陳紫玉扶坐到床榻上他才從無限遐思中過神來,眼前的景象讓他心兒幾欲從胸腔中跳出來。 陳紫玉坐在床榻邊上,俯身去掉繡花小鞋,露出雪白小腳,然後半跪在床榻上,雙手解開自己腰間的束帶,輕盈一拉,素色的衣裙從身上劃落,素白的繡花抹胸露了出來,只不過那碩大渾圓的酥胸和平坦的小腹盡數被抹胸遮掩起來,蘇明軒直道可惜。再往下,嬌嫩處從在恥毛的遮掩下依稀可見,蘇明軒瞪大了眼睛道:「紫玉,你竟然沒穿裘褲?」 陳紫玉聽了蘇明軒的話,只覺得可笑:「哪有女子穿裘褲的?」 「女子不穿裘褲的嗎?」蘇明軒知道自己鬧了笑話,故而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我還沒見過女人裡面的......」 說道這裡蘇明軒只剩下了蚊子般的聲音,因為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迷住。 陳紫玉緩緩解開了抹胸的兩根繫帶,渾圓飽滿的乳球自然垂下成水滴狀,晶瑩如雪的玉乳尖端卻是紫紅如玉與她的名字倒是相得益彰。 陳紫玉面帶微笑,半跪著挪到蘇明軒背後,環手到他的胸前解開罩袍丟到一旁,胸前的雙峰貼在蘇明軒背上,肉貼肉的滑膩觸感清晰傳進兩人腦海,令兩人心馳神往。 陳紫玉眼神向下看到蘇明軒胯下怒漲的陽具,足有六寸長,紅彤彤的,她暗自道:「好大,好漂亮的一根東西。」 陳紫玉慾火漸起,俯下身子,把微紅的俏臉支在蘇明軒肩上,雙手下移,左手輕輕握住肉棒,右手覆上龜頭,緩緩磨蹭起來。 那陽具似乎又脹大了些許,蘇明軒舒服的直喘粗氣道:「紫玉,我的那話兒怎麼樣,夠長嗎?有沒有你以前嘗過的大?」 陳紫玉小嘴對著蘇明軒的耳朵柔聲細語道:「奴家閱男數十,你的恐怕是最長最大的了。不過光是長和大還不行,還要又硬又持久才行。奴家的陰戶又軟又嫩,還會不停吸允擠壓肉棒,不少男子剛一進去就不行了。少爺要不要試一試?」 蘇明軒被陳紫玉挑逗的慾火焚身,翻身上了床榻將陳紫玉壓在身下。 陳紫玉慌忙用手掩住下體,柔聲道:「少爺可還是童男之身,而奴家已經閱男數十。你第一次應該和櫻雪那樣冰清玉潔美若天仙的人兒做,浪費在奴家這種賤奴身上豈不可惜。」 陳紫玉掩住了下體,那對兒玉峰卻直挺挺的暴露出來,蘇明軒看著身下花容月貌的風韻少婦,身下脹痛難忍:「我們這些世家公子的童男哪個不是給了貼身的丫鬟女僕。紫玉既然身經戰,應當將那歡好的竅門傳授給我才是。」 陳紫玉只是想與蘇明軒推諉一番,不像給他落下淫娃蕩婦的印象,聽了此番話倒是敞開了心扉:「你呀!就和其他男人一樣壞,都是想變著法兒騙奴家的身子。」 說完她湊上俏臉在蘇明軒嘴唇上輕輕一吻,分開兩條修長玉腿,玉手挪開,猶如二八少女般的粉白嬌嫩完全暴露在蘇明軒眼前。陳紫玉嬌笑著握住蘇明軒的陽具,輕輕撫弄了幾下慢慢引導著肉棒對準自己的洞口:「少爺屏住心神,莫要鬆懈。」 蘇明軒嚥下一大口口水,腰身向前一挺,龜頭先行抵進了陰戶。「啊!少爺......」陳紫玉發出舒服的叫聲。蘇明軒只覺得陽具被緊窄細嫩的軟肉包裹,整個肉棒舒服的打顫,精液就要要噴發出來,蘇明軒趕緊屏住心神,往前用力一捅,齊根沒入,將那陰道塞得滿噹噹的。 「好緊好會吸,好美,好舒服。」蘇明軒嘗到了女人的妙處,只覺先前妙玉所言當真沒有騙他。 陳紫玉雙手扶住自己的玉臀賣力張開雙腿,任由蘇明軒在陰戶中胡亂抽搗。陽具來刮蹭著肉壁,龜頭來來撞在花心上,讓她又酸又甜,美得難以形容。 蘇明軒初嘗雲雨,自然不知道如何享用美人花戶,沒個輕重,只知道屏住一口氣死命抽搗,不知不覺已來抽弄了餘下,蘇明軒氣力消耗殆盡,忍將不住,肉棒死死抵住花心大股精液噴射出來。而陳紫玉早就按耐不住,被這滾燙的精液灌在花心,亦是到了高潮,一汪滑膩的汁水湧出來澆在龜頭上。 蘇明軒無力的趴在陳紫玉身上喘息,陳紫玉身經戰自然知道蘇明軒洩了童子身有些傷元氣,當即伸出雙手將他的頭頸扶放在自己那對兒柔軟的玉乳上,又用雙手輕撫他的腰背,美目盯著蘇明軒的臉龐道:「少爺你畢竟是童男,還不懂得如何享用美人身子。如此心急火燎地大力亂搗,若是換做處子,她的陰戶還不給你弄壞了。」 「都怪紫玉太美了,你的陰戶好滑好嫩還吸允我的肉棒,我哪能忍得住。」蘇明軒趴在陳紫玉的嬌軀上運轉內力,恢復了不少力氣,「我是不是沒有你以前的男人弄得你舒服?」 陳紫玉見蘇明軒又要和別的男子比拚,好氣又好笑:「奴家還是第一次嘗了童男的滋味,也不知道別的童男是不是像你這樣勇猛。倒是有好幾個男人剛把陽具放進奴家陰戶,就射出來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 蘇明軒聽了陳紫玉的淫聲浪語,原本癱軟下來的陽具變得半硬:「那我的陽具可夠粗夠硬夠持久。」 陳紫玉微笑著答道:「你的陽具是奴家嘗過最粗最硬的陽具之一了,論持久的話,你現在還沒有經驗,以後抽插個三五來自然不在話下。」 蘇明軒不知怎地,突然想到這裡:「和我爹比起來呢?」 「小鬼頭!」陳紫玉翻身將蘇明軒壓在身下,送上甜膩小嘴,卻不答。 蘇明軒見陳紫玉如此動,立即含住她的小嘴,雙手移到美人胸前,一手蓋上一個巨乳,揉捏起來。 陳紫玉慾火漸起,陰戶的汁水不斷湧出,她來扭動肥美的玉臀,總算找到了高聳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陳紫玉大張玉腿跨坐在蘇明軒身上,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話:「啊!明軒......我的好少爺......讓奴家來伺候你......」 這女上男下的姿勢,陳紫玉變被動為動,陰戶緊裹著肉棒時而前後左右搖晃時而上下套弄:「少爺,享用女人的陰戶和把玩女人的妙乳一樣,都要分個輕重急緩。剛一開始呢,要細細品味,此時要輕鬆舒緩;然後到了性起的時候,就可以用力揉捏乳房,抽插陰戶;最後快要高潮的時候,就可以肆意而為了。」 蘇明軒躺在床榻上,在陳紫玉的服侍下,不用費力竟然享受到了比之前更大快感。 陳紫玉上下起伏了數十下,轉眄流精光潤玉顏,拉起蘇明軒的雙手覆在自己胸前那隨著身姿上下顛簸左右搖晃的豐乳上,嬌吟道:「用力把玩她......啊......」 蘇明軒見美人相邀,大力捏拽玩弄起來。陳紫玉身體上下皆有快感蔓延向全身,玉臀搖擺的更加歡快。 「奴家沒力氣了,少爺快來弄人家。」過了會兒,陳紫玉小洩一,花心裡酸癢難忍,高潮在即,臉上醉意橫陳,美目盈盈。 蘇明軒雙手鬆開豐乳,抱住美人的玉臀,腰腹用力將陽具向上送,奮力搗弄起來。陳紫玉乳波亂晃,秀髮散亂,終於承受不住,身子連連顫抖,陰道連連收縮,大股花汁湧下來。蘇明軒強忍著龜頭的極度快感,又是接連的大力抽插,肉棒帶著汁液四溢。陳紫玉嬌喘中帶著雜亂的呻吟,如泣如訴。 「啊!」蘇明軒的精液終於噴射出來激的陳紫玉一聲高昂的尖叫,她再度小洩一。 「少爺弄得你舒服嗎?」蘇明軒看著癱軟在自己身上酥胸壓得扁圓的陳紫玉,頗為滿意。 「嗯」陳紫玉眼神迷離,滿面桃紅,著實動人。 蘇明軒看得火熱,才射精的肉棒,還未軟下又聳了起來。他把陳紫玉按在身下,就要往陰戶裡戳。 「不要。」陳紫玉忙一把握住蘇明軒的肉棒,喘息著嬌聲道:「奴家剛才,接連洩了幾,你且讓奴家歇會兒。」接著陳紫玉伸手在自己的玉體上撫摸了幾下,媚笑道:「少爺才嘗了女人,只會不要命的玩弄奴家的小穴。奴家的身子就只有那處好嗎?」 蘇明軒低頭看著身下的美人兒,越看越覺得動人,嘖嘖讚歎道:「紫玉怎麼看都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子,肌膚香軟彈滑,妙處緊窄嬌嫩,再加上這臉蛋身材,怎麼看都是二十四五的風韻少婦。」 身下的美人聽了,美目搖曳,身姿嬌顫,顯然很是歡喜。 「紫玉纖腰長腿、豐乳肥臀、身姿曼妙,無論那處都讓人喜愛不已。」蘇明軒看得心神激盪,無處發洩雙手一起握住美人兒的一隻玉乳,來交替肆意按捏揉玩。 陳紫玉足足休息了盞茶時間,任由蘇明軒玩弄遍了身上的每一處地方,才過神來,輕聲道:「奴家又想要了,少爺再來弄奴家好嗎?」 蘇明軒一聽心中樂開了花,把美人抱起,讓陳紫玉跪伏在身前,他從後面半跪著提起肉棒,一戳到底。陰道裡的充實感覺,美得陳紫玉小嘴微張連連嬌吟出聲。細膩的腔肉不斷收縮擠壓,一層層裹住陽具,讓蘇明軒也無比舒爽。 蘇明軒淫火高漲,身子微拱,雙手從後面環抱上陳紫玉的雙乳,大力捏拽,下身來撞擊在美人的雪白玉臀上,弄得陳紫玉嬌軀亂顫,不斷呻吟:「少爺,奴家好舒服......在用力些......哦......你頂到奴家花心了。」 陳紫玉被秀髮遮掩的俏臉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跪伏在床榻上的雙腿搖搖欲倒,蘇明軒趕緊用雙手扶住美人的玉臀,仍舊大力抽插起來:「紫玉,我好喜歡你......你的小穴弄起來好美好舒服。」 陳紫玉身子無力支撐,俏臉埋在被褥裡,只有持續不斷的呻吟聲表明她很是受用。 又是半盞茶的時間,蘇明軒悶哼一聲將肉棒齊根沒入陰戶送出大股精液,然後全身一軟,趴在美人綿軟的嬌軀上,這下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待得蘇明軒過氣來,摟住陳紫玉的嬌軀,撫弄摸了許久,卻不見美人有應,蘇明軒急忙捋起美人的秀髮,卻見陳紫玉面色舒緩吐氣如蘭,竟是昏睡了過去。 蘇明軒亦是覺得神困氣伐,拉起薄被蓋住陳紫玉和自己,吹滅蠟燭,相擁而眠。 寫這一章的時候,我查了下資料,發現中國古代有很多朝代女人不穿褻褲只穿抹胸(肚兜、訶子、心衣、兩當、抹胸都是同類,無非是款式不一樣,都只遮掩胸部),而且窮人男女都不穿褻褲,只有富貴人家的男人穿褻褲。所以有了蘇明軒鬧笑話的情節。(當然後面的江湖女子還是要穿褻褲的,畢竟她們要跟人打架,總不能到處走光。) 後面劇情發展到金陵有兩個高潮,分別是代表皇室貴族風貌的西苑宴和代表富商俠客平民風貌的花宴。這兩個重點部分對於古代衣著有具體的描寫(要是美人妖姬。男的就算了,你們想看我也不寫!)。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3章:櫻雪獻身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第三章:櫻雪獻身 這一夜有人尤雲殢雨纏綿歡愉,亦有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蘇明軒是前者,蘇櫻雪是後者。 蘇櫻雪從家宴去後就心亂如麻,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少女,自然明白娘親的意思。 「娘親竟然想讓我嫁與明軒,可我已經和興文表哥私定終身。這該如何是好?」蘇櫻雪左思右想沒有頭緒,柔軟華貴的蠶絲被和其中瀰漫的澹澹熏香也無法讓她安神。直到聽見雞鳴,才困乏難忍,睡死過去。 「巧兒,櫻雪呢?」 被喚作巧兒的小丫鬟正在院子裡低頭盯著花朵入神,突然聽到妙玉的話,被嚇得一個哆嗦,慌忙站起來躬身道:「夫人,小姐還沒睡醒。」 妙玉面帶慍怒,生氣的嚷道:「如今辰時已過,日上三竿,你怎麼還不叫她起來,卻在這裡玩耍。」 「小姐昨夜不知怎的,許久難以入睡,我本想去給夫人您說,可被小姐攔了下來。」巧兒被嚇得戰戰兢兢,「後來奴婢不知何時也睡著了,到了辰時,我看小姐仍在熟睡,就沒捨得叫她起來。」 聽了巧兒的解釋,妙玉臉色緩和下來:「好了,你去前院找劉管事,讓他為櫻雪準備些糕點在路上吃,然後去李氏那裡學習刺繡。今日櫻雪和我去靜溪庵上香,你就不用跟著去了。」 「奴婢明白了。」巧兒鬆了口氣,小跑著出了院子。 妙玉拉起床前的蚊帳,坐在床邊看著正在海棠春睡的絕美少女,臉上露出少有的慈愛之色,輕柔地撫摸著那張俏臉道:「櫻雪,快醒醒,快醒醒,該起床了。」 「娘親。」蘇櫻雪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妙玉有些驚訝,「您怎麼在這裡?」 「你這丫頭忘了昨日娘親給你說的事情啦!」妙玉面帶溫笑,言語溫柔,「我們今日要去清溪庵上香的啊!」 「我給忘啦!」蘇櫻雪突然想起來,「巧兒!巧兒!快來幫我穿衣裳。」 「莫要叫啦!我已經把巧兒支開了。」妙玉拿起手中的衣裙晃了晃,「讓娘親幫你穿衣裳,我們母女倆分開住了這麼多年,娘親少有機會幫你穿衣打扮。轉眼你已經是大姑娘了,若是再過些時日,你嫁了人,有了夫君,娘親就再也沒機會了。」 蘇櫻雪拖長了聲音,眼角似有淚湧出:「娘......雪兒不嫁人,雪兒要和娘親在一起。」 妙玉輕輕拂去蘇櫻雪眼角的淚痕道:「莫要瞎說,娘親巴不得你能早早嫁人,然後生兒育女。娘就能徹底安心了。」 「娘......」蘇櫻雪撒嬌著掀開錦被,那一絲不掛的玲瓏身子顯露出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髣?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雪。(曹植《洛神賦》裡面的話) 「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能不穿肚兜赤裸著身子睡覺,沒一點兒大戶人家小姐的樣子。」妙玉嘴上說著,卻要將手伸向蘇櫻雪的下體。 「娘親,你要做什麼?」蘇櫻雪趕忙夾緊雙腿。 「你說娘親除了驗身還能做什麼?」妙玉滿臉嚴厲之色。 「女兒都是大姑娘了,娘親怎麼還要這樣。」蘇櫻雪嘟囔著小嘴,乖乖的側過身來,面朝著妙玉,張開玉腿,那迷人的大腿根部,恥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許細軟柔順的毛髮,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肉瓣兒掩藏著一條紅艷的溝壑,溝壑中間透著晶瑩。 「只要你一天沒有訂親嫁人,娘親就放心不下。」話說著,妙玉半跪著趴在床邊,左手按在蘇櫻雪的恥丘上,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那粉紅的肉瓣兒,中間的溝壑緩緩分開,一個香嫩的洞兒露出來。 「啊!」蘇櫻雪嬌軀打了個哆嗦,酥軟在床上。 妙玉看得心神搖曳,連忙收攏心神,細細觀察起來,見那片白色中間有小孔的處女膜完好無缺,才滿意的鬆開手,攏住蘇櫻雪的雙腿。 妙玉滿面笑容扶起蘇櫻雪,雙手拿了片繡著蘭花的粉色抹胸蓋在蘇櫻雪胸前,看了看,又將抹胸向下拉了些許讓那渾圓的挺拔玉峰漏出大片雪膩,才繫緊絲帶;接著為蘇櫻雪披上一件白色鏤空繡花紗衣;又將一件內繡蘭花外罩輕霧籠瀉絹紗的白色留仙裙穿到腰部用絲帶繫緊;最後給玉足套上薄紗羅襪,穿上粉色繡花綢布鞋。(留仙裙其實就是褶裙,據傳是趙飛燕無意間發明的。要是還不知道趙飛燕是誰,那就無奈了。) 妙玉將蘇櫻雪扶坐到梳妝台前,用一根白色絲帶將烏黑秀髮分股結鬟成垂鬟分肖髻,又選出一件乳白色的溫玉鐲子套在手腕上。妙玉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後,滿意的說:「櫻雪,你覺得如何,還有哪裡不滿意?」 蘇櫻雪拿起銅鏡,照了幾番,又在遞上轉了幾圈,羞怯地說:「娘親這抹胸也太低了些,上面只披一件鏤空紗衣是不是太過暴露了。而且,不穿褻褲,人家覺得好不習慣。」 「你已經是大姑娘了,這般打扮才能體現出你的仙姿佚貌。今日我們要去靜溪庵上香,就莫要穿那褻褲了。有哪家的大家閨秀整天為了打打殺殺穿著褻褲到處跑的。」妙玉一邊說,一邊挪到前後左右各個方向檢查還有什麼問題。 「這垂鬟分肖髻不適帶玉簪和步搖,只帶著一件玉鐲太少了些......」妙玉又找出一塊兒白玉宮絛系到蘇櫻雪腰間。 妙玉和蘇櫻雪出了正門,兩輛朱紅顏色,側開小窗,內掛錦緞絲綢的華麗馬車候在那裡。蘇明軒和陳紫玉正在一輛車前含笑而立。蘇明軒身穿繡著華麗圖桉的青色緞袍,身姿挺拔昂揚,俊朗清逸的臉上帶著笑容;陳紫玉身穿袒領服,上身是淺紫色薄羅半臂短褥,粉臂隱現、玉頸盡顯、酥胸半露,好生誘人;下身是及地長裙,從酥胸下用紫色腰帶繫住,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部和碩大的胸乳,惹人注目。四周的護衛車伕甚至丫環僕婦不斷向那裡偷瞄。 蘇明軒看到妙玉和蘇櫻雪母女倆從正門出來,帶著陳紫玉走上前去。蘇明軒從遠處看,只見蘇櫻雪步履柔美、飄飄似仙;走到近處,覺得美人兒清純秀麗中帶著絲絲嫵媚,隱約可見的如雪酥胸、白嫩香肩和優美頸項引人遐思。 蘇明軒不禁看得呆了...... 一番寒暄後,各自坐進馬車,劉管事一聲令下,車伕揮舞起馬鞭呼號著駕車出發,十來個護衛挺直了腰騎著駿馬跟在後面。 出了蘇家所在的巷子就是長州府城最繁華的街市,兩邊的商舖招牌林立,還有不少掌櫃小廝站在門口賣力吆喝試圖招攬客人。此時將近日中,正是一天裡最熱鬧的時候,來往的行人商客絡繹不絕。這蘇府的馬車行駛過來,久住於州城裡的人遠遠就認出來,紛紛避讓,亦有遲鈍的外來商人散客或是頑皮幼童擋了道路,隨行護衛不得不上前驅趕,這一行車馬頓時就慢了下來。 馬車裡的空間並不大,蘇明軒和陳紫玉緊挨著坐在一起,蘇明軒右手環在美人腰肢上倚著軟座閉目養神,陳紫玉倒是很開心,她掀開遮掩著小窗戶的紅色錦緞,探出臉去看街上的景象,絲毫不在乎圍觀看熱鬧人群的指指點點。 另一輛馬車上,蘇櫻雪左手抱著個食盒,用右手的兩根玉指捏了塊糕點正往嘴裡塞。妙玉憐惜地看著她:「慢些吃,別嗆著了!昨晚的家宴那麼豐盛,你今晨怎麼還會餓啊?」 「娘親,那是什麼家宴啊!沒有家中的美姬舞伎出來表演歌舞罷了,還要餓著肚子聽爹爹宣佈事情,然後大家還要討論一番。明明就是家中事的在討論事情,昨日要是沒我們娘倆事情,我們肯定不被允許去的。」蘇櫻雪一邊咀嚼點心,一邊發洩不滿,「還是過節的時候好,二伯三伯家的妹妹都從書院、門派裡來了,男子一桌,女子一桌,小孩子一桌。過年的時候還有外面的戲班來雜耍唱戲, 妙玉笑著說:「正式的家宴就是這個樣子,只有家夫妻、族中長老事和成年的嫡子孫參加,這是家族地位的象徵。」 蘇櫻雪聽了妙玉的話,轉念想起昨晚的事情,笑嘻嘻的拱手道:「娘親,雪兒先恭喜您如願當上蘇家家的正妻,以後家宴就能坐在桌上了,多有身份。再沒有人敢叫您陳氏,陳夫人了,任誰見了都要叫您一聲大夫人。剛才明軒還叫您大娘來著,以前他可是直接叫您妙玉姨娘。」 妙玉撫了撫蘇櫻雪的秀髮,目光看向窗外道:「你說得對,以後再沒人敢欺負咱們娘倆了。」 蘇櫻雪嚥下最後一口糕點:「可以前也沒有人欺負咱們娘倆啊!爹爹對您不是很好嗎?明傑哥哥和明軒雖然嘴上喊您姨娘,可對您一直恭恭敬敬啊!老太太也對我們挺好的,雖然她總是著臉,但是從來沒有剋扣過我們月例錢,逢年過節還賞我們首飾衣服,比爹爹買的還多。二伯和三伯和老太太一樣愛著臉,不過也沒欺負我們啊!蘇婷、蘇琴、蘇婕這些姐姐姑嫂還有蘇忠、蘇義、蘇孝、蘇順這些哥哥叔伯雖然是蘇家的養子義女,可他們在蘇家生活的時間比我們長,有些輩分比我們還大,也都對我們畢恭畢敬啊!」 「你忘了我們來到蘇家之前的日子嗎?」妙玉說這話時似乎想起了什麼,話音都有些顫抖。 蘇櫻雪聽到這話,不禁陷入沉思,腦海中隱約有昔日的場景浮現: 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裡,此刻裡面正傳出一陣陣勾人心魄的的春吟,但是殿門前的兩個守衛身穿盔甲腰別長刀如同聾子一般隔絕了那聲音,依舊站的筆直。這時一個約莫七八歲樣子,粉撲撲白嫩嫩的天真無邪小女孩手拿木偶從殿前的假山跑了過來,她似乎是被裡面傳出的聲音所吸引,想要探個究竟。先是扒著殿門向內窺探,卻被重重的金色紗帳所阻擋,她見那守衛毫不理會自己,便壯大了膽子小心翼翼走了進去,接連過了四五層紗帳她終於走到了裡面。 一張巨大的木床陳在中間,四角有柱子撐著尖頂,繡著繁瑣圖桉的紗帳從四面垂下。此刻正有十餘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和三個男子在上面盡情交媾。小女孩個子低,只能看見靠著床邊的幾個人,其中就有她所熟悉的矮胖男子和兩個平時對她很好的姨娘。小女孩充滿疑問:『他們為何不穿衣服,又為何發出那些奇怪的聲音?』她不聲不響地在原地停了下來,而床上 的諸人沉醉在淫靡的氣氛當中,又怎會在意來了個小女孩。 沒過多久,小女孩聽到了一個自己無比熟悉的聲音。『奴家不行......奴家才瀉過身子』一個身材壯碩的光頭老者半跪著抱起一個曼妙女子,將那女子的玉腿盤在腰上,不顧那女子的哀求,雙手托起豐臀對準自己紫紅色的肉棒放了下來。『美人兒莫怕,你與老夫又非初次,自然知道老夫最疼愛你啦!』;矮胖男人趴在一位妙齡少女身上不斷抽送著下體,扭頭淫笑著對那女子說道:『莫要羞臊了,為夫也操了你好些年,自然知道你天性淫蕩,每夜不射個七八次根本滿足不了你,這才與我和師各來了一次就不行啦?』;那曼妙女子滿臉潮紅,雙臂摟著老者脖頸,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吟;『師尊,既然妙玉床上功夫了得,不如收她做子,然後好生調教一番,豈不更好。』這個聲音年輕且充滿奇特的誘惑力卻來自一個光頭和尚。『她已經過了習武的年紀,更何況還生過孩子,她只要把以前教她的法門好生習練,不愁容顏常駐陰戶水潤』那老者又把美人放下來平躺著,劇烈的抽插起來。『啊......啊......哦......好舒服......』那女子發出連連長吟。小女孩聽出是自己娘親的聲音,跑向大床焦急的哭出聲來:『娘親、娘親,你怎麼了?』 矮胖男人停住了抽送抬頭看見小女孩,很是吃驚:『雪兒?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哎呦!」蘇櫻雪耳朵突遭襲擊,腦海裡的憶被打斷,她心中一陣慌亂。 妙玉有些生氣地問:「娘親剛才給你說的話你可明白?」 「沒......有......」蘇櫻雪有些心虛地偷偷看了眼妙玉。 妙玉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娘親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你和李興文之間有些情愫。」聽了這句話,蘇櫻雪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 「都怪娘親沒有早些給你說這些話。你二姨娘李氏身有隱疾不能生育,所以一直想有個子裔,但是蘇家血脈稀少珍貴,老太太和蘇越都不同意過繼蘇家血脈給她,就讓她從李家過繼一個子女留在身邊。李興文原本是李氏的侄子,李家家道中落破敗無望,對這等好事自然求之不得,最後他便來了蘇家。如今李興文年過十九還未到開竅期,琴棋書畫也不怎麼樣,可以說他文武皆不行;出身又低賤,連蘇家庶子都不是,可謂是前途黯澹。只有那身皮囊,粉粉嫩嫩惹女子喜愛,到有機會去做了哪位貴女的面首。」 妙玉看到了蘇櫻雪的臉色變化,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反觀蘇家這邊。蘇明傑身為嫡長子,雖然武藝平平但飽讀詩書,是長州境內年紀最小的舉人。蘇明軒身為嫡次子,雖然詩書平平但是武藝非凡,如今天下重武輕文,世家門派憑借武力各執牛耳對抗朝廷,蘇明軒可謂是前途無量。相較之下,蘇明軒實乃良選;蘇明傑次之;你又不是蘇家嫡女,嫁入別家和嫁給李興文最差。」 「可雪兒早已與興文表哥私定終身,我不在乎您說的榮華富貴,只希望能和興文表哥在一起。」蘇櫻雪並沒有聽進去妙玉的話,「況且,娘親現在是蘇家家大夫人,就算我沒有蘇家血脈,您也總能照顧我的吧!而且,爹爹對我那麼好,他肯定不會強迫我嫁給不喜歡的人。」 「若是你長得沒有這般美艷絕倫,娘親也不會這麼勞心費力,娘親總是擔心你落得娘親那般下場。」妙玉雙手撫摸著蘇櫻雪的臉頰低聲啜泣起來。 蘇櫻雪又想起那些場景,亦是雙眼朦朧,稍作考慮後做出了選擇:「娘親,明軒亦是知道我和興文表哥的事情。我......我......該如何面對他呀!若是......他不喜歡我,我又該怎麼辦?」 妙玉掏出手絹,抹去淚珠,帶著輕聲的顫抖道:「雪兒你宛若天仙,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你!除非那人是太監。」 蘇櫻雪又羞怯的問道:「我該如何與明軒說我......」後面的話蘇櫻雪怎麼也說不出口。 妙玉卻心領神會,她眉頭一蹙,計上心來:「一會兒進了靜溪庵上完香,我便叫紫玉陪我誦經祈福,你就讓明軒陪你去後山遊玩。那後山山路蜿蜒少有人至,你找了機會裝作不小心摔倒,蘇明軒武藝非凡身手矯健必然會及時保護你,你便順勢投懷送抱,而後自然水到渠成。」 蘇櫻雪俏臉微紅帶著疑惑問道:「這......能行嗎?」 這時,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劉管事的聲音:「大夫人,靜溪庵已經到了。」 妙玉拍了拍蘇櫻雪的肩膀鼓勵她道:「相信娘親,你肯定可以的。」說完,她彎著腰掀開簾子,下了馬車,蘇櫻雪輕輕咬了咬銀牙,跟了上去。 靜溪庵坐落在長州城外六七里處的小山丘上,香火稀疏沒什麼名氣,庵中只有不到十個尼姑,面積也不大,卻緊挨著兩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終年長流,倒是一處青山綠水的好地方。 這般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靜溪庵所在的山腳下,自然驚動了庵中的尼姑。兩個年輕女尼快步從山上的石階走了下來,走到半腰看見是蘇家的車馬又慌慌張張跑了去。很快,十來位年紀不一的尼姑迎了下來,走在最前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尼,她先走上前來向妙玉幾人行了佛門大禮,後面眾尼皆行禮頌號。 「數月不見,師太氣色好了許多。」妙玉禮。 「多虧了夫人給的藥材,老尼在此感謝夫人大恩。」那老尼再次行禮,身後眾尼亦是行禮齊升道:「感謝夫人大恩。」 「諸位師太莫要如此折殺與我。還請諸位師太幫忙將這些香燭、布匹和藥材運庵中,我的家僕護衛都是粗魯男子實在不便進庵中打擾你們修行。」妙玉指著一旁堆積的東西。 「老尼必會每日誦經請求諸位菩薩保佑兩位夫人、公子和小姐。」那老尼連頌佛號後,欣然邀請道:「請幾位貴人入內拜謁菩薩。庵中清苦,老尼只能用清茶齋飯招待,還請莫要責怪。」 入庵,拜佛上香,妙玉和紫玉留下誦經祈福,蘇明軒陪著蘇櫻雪來到了後山。 山坡綠樹成蔭,青綠的台階蜿蜒向小溪邊,不時有清脆鳥鳴傳來,蘇明軒覺得渾身舒展很是享受。旁邊的蘇櫻雪卻是暗自欣喜:一切都如娘親安排的那樣,希望接下來也能順利。 蘇明軒遠望著山腳的潺潺溪水道:「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真是一處好地方。」 蘇櫻雪看著蘇明軒,美目流轉,若有所指的說:「若是能和情郎在這山水間無憂無慮過一輩子,該多好。」 「可惜李興文沒來,他聽不到你的情話。不過,我想他也看不上這荒野山水。哈哈哈!!!」蘇明軒大笑著,施展身法沿著蜿蜒山路朝山谷溪邊疾馳而去。 蘇櫻雪如遭雷辟,呆立當場,她沒有料到她的情話說出來竟是這般結果,完全和預想的不一樣。可轉眼間,蘇明軒就消失在小路盡頭,她有些苦澀地跺了跺腳,然後用出有些蹩腳的身法跟了上去。 蘇櫻雪來到蘇家之後才學了一些粗淺武藝,又沒有蘇家血脈,自然無法習得?a href='/duanmu.html' target='_blank'>端木菺間憚x汀豆樵]鰲氛饃銑私7e湍詮Γ隄蚋炮いp岌m畛<陪詮Α讀鍍媸揪x蛻矸□棟素圓健罰s故茄T瞬簧僂煙ж淞端木菺間憚薴檡漶慰蒡淕}上G聳幣燦貌簧稀?/div> 她竭盡全力去追趕蘇明軒,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終於,蘇櫻雪出了山坡密林,來到河谷,只見蘇明軒正仰面躺在溪邊草地上,嘴裡咬了根水草,很是愜意。 蘇櫻雪憤憤地跑了過去,左手叉腰右手指著蘇明軒生氣地說:「你為何總是戲弄我和興文表哥?」 「哎呦!『興文表哥』,叫得好甜。」蘇明軒吐出嘴裡的水草,頭枕雙手老神自在。 蘇櫻雪故作堅定地道:「我和他沒關係,你莫要胡說。」 「你和他那麼親密會沒有關係嗎?『表哥,你有沒有傷著!』,『表哥,你疼不疼!』」蘇明軒陰陽怪氣地學了幾句蘇櫻雪說過的話。 「誰讓你老是欺負我和興文表哥。」 蘇明軒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哪次不是李興文自己跑來和我比武,我在青石院練劍練得好好的,他過上幾日就來挑釁,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我沒打爛他的臉已經算是輕了。至於你?總是想來找我學幾招劍法去偷偷教給李興文那廝!也是你自找的。」 蘇櫻雪聽了蘇明軒這尖酸刻薄的話,眼淚都要流出來,卻強忍著道:「我是女孩子,你是男子漢,你怎能欺負我,你要給我賠禮道歉。」 「不。」蘇明軒堅決不從。 「找打!」蘇櫻雪伸出右腳朝著蘇明軒就踢了過去。 蘇明軒躺在原地僅僅伸出左手,輕輕鬆鬆就握住了蘇櫻雪踢來的右腳,他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瞬間蘇明軒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嘴中咬著的小草滑落在一旁。他看見蘇櫻雪光潔的小腿,再往上是圓潤的大腿,最誘人的是蘇櫻雪叉開的雙腿讓她大腿根部的隱秘桃源落入蘇明軒眼中。迷人的大腿根部,恥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許細軟柔順的毛髮,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肉瓣兒掩藏著一條細小的溝壑。 蘇明軒目瞪口呆,他不由想起前夜的巫山雲雨,陳紫玉嫣紅飽滿的桃園密處是那麼緊致水嫩;而眼前這未經人事的處子密處如此粉嫩漂亮,若是將肉棒放進去。想到這裡蘇明軒心中一片火熱,胯下的肉棒瞬間脹得生疼。 蘇櫻雪在自己玉腿被蘇明軒接住的那一剎那,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出遊並未像往常一般穿著褻褲,整個下身是完全赤裸的。「那我的清白豈不是全被明軒看了去,這該如何是好。」她的心中一片亂麻,又羞又急,渾身顫抖,雙腿一軟,再也站立不住,跌倒在蘇明軒身上。 蘇明軒正在美好的意淫中,蘇櫻雪突然跌倒下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嬌軀就已經落下,那飽滿的胸脯恰好壓在他的臉上。 蘇櫻雪身上的處女體香充滿蘇明軒的口鼻,他忍不住用嘴巴深深呼吸,想將那香氣全部吞嚥下去。而他呼出的熱氣又透過單薄的抹胸擊打在蘇櫻雪胸乳上,讓蘇櫻雪渾身酥軟。 這樣的香艷姿勢只持續了片刻,蘇櫻雪從蘇明軒身上滑落下來,頭枕著蘇明軒的左臂側躺在他懷中。 蘇櫻雪雙腮泛著紅暈,羞答答地輕聲道:「明軒,你剛才都看見了對不對?」 「嗯!好粉嫩,好漂亮。」蘇明軒看著面前楚楚動人的少女,又想起了剛才的香艷一幕,頓覺口乾舌燥。 蘇櫻雪又怯生生地道:「姐姐的清白身子還從未被男人看過,卻被你看了去......」 蘇明軒張嘴就道:「我......我負責就是了。」 蘇櫻雪急忙逼問:「那你要如何負責?」 「我......」蘇明軒不知如何是好。 蘇櫻雪突然發出悲慼的哭聲:「你毀了人家清白,卻不願要人家,人家沒法活了......」 蘇明軒見少女梨花帶雨的樣子,趕忙道:「今日去我就求爹爹......求他把你嫁給我。」 少女瞬間破涕為笑:「真的?」 「當然不會騙你!」蘇明軒說完,暗自感歎:「俗話講:六月的天,女人的臉。誠不欺我啊!」 「吻我!」蘇櫻雪鼓足了膽子說出這句話,慌忙閉上眼睛。 蘇明軒聽到這句話,一時間有些恍惚,隨即反應過來,忙含住那櫻桃小嘴。 蘇櫻雪動張開小嘴,任由蘇明軒的舌頭伸進來,然後獻上丁香小舌與他纏綿,又不斷吸允與他交換甜蜜津液。 過了半響,兩人不捨地分開口舌,蘇櫻雪將整個兒身子挪進蘇明軒懷中,頭貼著他的胸膛,抬起俏臉癡癡看著蘇明軒,卻暗自握了握拳頭,輕聲道:「明軒,你是不是在疑惑雪兒為何這麼會吻吧?」 「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所想?」蘇明軒被蘇櫻雪的話驚了一下。 「因為雪兒不想騙你。」蘇櫻雪頓了頓接著說道,「雪兒和興文表哥吻過十多次了,但是奴家從沒讓他看到過雪兒身子,不過他隔了衣衫摸過人家的胸乳。」 蘇明軒聽了這話,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又問道:「只有這些嗎?他有沒有佔過你的其他便宜?」 「沒有了。」蘇櫻雪見蘇明軒反應並不激烈,又加了把火道:「若是明軒覺得雪兒不乾淨,不願要雪兒。那也沒關係,雪兒就去問問興文表哥願不願意要雪兒。」 蘇明軒一聽這話,心中的芥蒂瞬間消失,忙安慰蘇櫻雪道:「我已經看了你的清白身子,又怎會不負責任呢!那我算什麼人了。」 蘇櫻雪頓時笑逐顏開:「我就知道明軒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 蘇明軒又適時的讚美了一句:「櫻雪姐,你笑起來真漂亮。」 這讓蘇櫻雪笑地更加開心,她柔聲道:「明軒,沒有人的時候叫我雪兒好嗎?」 「好。」 又依偎廝磨了一會兒,兩人的慾火激盪起來。蘇明軒將雙手摸向了蘇櫻雪的胸脯,那圓潤的少女乳房並不算大,蘇明軒一手一個隔著單薄的抹胸輕輕揉搓起來。蘇櫻雪的乳尖隨著蘇明軒的揉弄有了反應,逐漸挺翹變硬,檀口微張發出哼哼唧唧的小聲呻吟,她不禁用雙手扶住蘇明軒肩膀。 蘇明軒漸漸不滿足手中的柔軟,他慢慢將那淺粉色的抹胸向下拉。蘇櫻雪不但沒有阻擋,反倒挺起胸脯將那乳房向他懷中送,蘇明軒愈加大膽起來,他用力拉下抹胸,一對兒雪膩酥胸呈現出來,飽滿圓潤細膩滑嫩,兩顆乳頭粉粉嫩嫩,沒有絲毫乳暈。 蘇明軒兩眼泛光,口中連連泛出唾液,他吞了一口,嘖嘖讚歎道:「好一對兒美艷絕倫的處女乳房!櫻雪姐平日裡穿衣遮遮掩掩,我這做的與你相處這麼久,卻沒想到你才十七歲多就有了這麼一對兒豐盈雪膩的美乳,以後再被我揉玩開墾後,肯定會比紫玉那對兒還大。」 蘇櫻雪羞赫的低下頭,卻又看見自己赤裸的寶貝,連忙閉上眼睛,那腦海中卻浮現出了李興文的身影,不禁想到:「興文哥哥從未看過的身子,今日卻全被明軒看了去......哎!我已經與一個男子私定終身,卿卿我我。卻又去勾引另一個男子,給他看光了清白身子不說,還要給他把玩......我是不是個放蕩女子呢!」 蘇明軒又盯著那對兒豐盈雪膩的美乳細細看了會兒,雙手分別蓋上一隻豐滿,那大小恰能盈盈一握,凸起的乳頭頂著掌心,蘇明軒輕輕按壓旋轉廝磨,柔滑的感覺難以言喻,他笑著道:「櫻雪姐姐,弄得你舒服嗎?」 蘇櫻雪還是處子,身子骨異常敏感,蘇明軒只是把玩了她的乳房就已經讓她的下身變得濕漉漉的,她嬌喘著:「明軒,雪兒的乳房已經讓你給把玩了,你可莫要負了雪兒,你要是不喜歡雪兒了......哦!」 蘇明軒俯身含住了一顆高高翹起的香甜粉嫩的乳頭,蘇櫻雪美得打了個哆嗦,又感覺乳頭一緊,卻是蘇明軒舔弄吸允起來,另一個乳房亦是被輕輕揉弄。 蘇櫻雪被無邊的美意瀰漫全身,她輕輕顫抖著,口中發出輕聲的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她漸漸陷入迷離,腦海中迴盪起小時候見過的場景:「怪不得娘親被幾個男人連連作弄。原來和男人親熱,竟然這般美好。下面的小穴兒好癢好熱,好像被蘇明軒也弄一弄。」 「啊!」蘇櫻雪不禁發出了一聲尖叫,她暫時從情慾中擺脫出來,慌忙用手摀住嘴巴,卻見蘇明軒並沒有在看自己,他正忙著手口並用享受那對兒美乳。那快感如潮水般不停席捲蘇櫻雪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蘇明軒的腦袋,希望他能給自己帶來更大更多快感,可櫻桃小嘴兒沒了遮掩,控制不住再度發出呻吟。 不多時,蘇櫻雪被一陣猛烈的快感席捲了全身,她渾身連連顫抖,下身尤其猛烈,竟是小小的洩出身來。蘇明軒感覺到了蘇櫻雪的異常,他鬆開了含著乳頭的嘴巴,看著少女的桃紅靨面道:「櫻雪姐姐剛才是洩了身嗎?」 蘇櫻雪頷首輕點表示確認,沒有出聲,剛才的小小高潮竟然又讓她想起了李興文,而她卻正在與另一個男子親熱,頓感焦躁。 蘇明軒連忙鬆開正在玉乳間作亂的雙手,直起身來看蘇櫻雪。只見一位極盡妍態的絕色少女披散著秀髮,上身的白色鏤空繡花紗衣被褪到了臂彎,胸前的淺粉色抹胸被扯到了腰腹,下半身的衣裙凌亂不堪。修長的脖頸、粉凋玉琢的香肩臂膀和那對兒豐盈雪膩的美妙乳房,此刻遍佈著觸目驚心的吻痕紅印。 看見絕色美人兒被自己折磨成這般樣子,蘇明軒愧疚不堪:「雪兒,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樣的。」 蘇櫻雪剛才心神恍惚並沒有注意到蘇明軒的話,此刻見蘇明軒正給她拉起抹胸,亦是愧疚不安:「明軒,是不是雪兒惹你不高興了,你怎麼要給人家穿上衣服。」 蘇明軒給蘇櫻雪繫上抹胸的絲帶,幫她穿好鏤空繡花紗衣,又捋順了散亂的秀髮,上下仔細看了一遍,滿目柔情的說:「都怪我剛才被你勾去了魂兒,竟想在這裡要了你的身子。雪兒天姿國色、美艷絕倫,若是在這荒郊野外丟了身子豈不是暴斂天物。」 「我們去找娘親吧!」蘇櫻雪緊緊挽住蘇明軒的胳膊,她在心中暗自發誓:「明軒對我這麼好,雪兒要嫁給他,服侍他一輩子。」 第三章完(敬請期待後續) ■  ■  ■ 請諸位讀者務必看完後面的話!各位偷書賊也來看一下吧! 因為馬上就要上架收費,所以我在這裡有一些話給諸位讀者兄姐妹們說。因為拖到後面的收費章節再說的話,會有坑人的嫌疑,所以我的話會比較多,希望大家耐心看完,以後就不會再說了。 第一點不喜輕噴啊!這本小說馬上就要上架開始收費,我希望喜歡的讀者能夠繼續支持我。我寫一章小說需要很花費長時間(這一章,九千多字,我寫了兩天多。因為白天要去上班,我只好晚上來寫,昨晚熬到兩點多寫完,今天看了遍不滿意又修改了許多地方。)而大家看完一章每個人只需要花幾毛錢。並不是我非常想賺大家的幾毛錢,而是我希望自己的努力和汗水有所體現;況且有一半的錢會給站,我非常希望龍壇能夠一直辦下去,最直接的支持就是龍壇本身能有收入。現在無比火熱的直播行業,包括已經不怎麼火的普通小說行業,出手闊綽的土豪經常會有,我完全相信我的讀者中也有土豪。而且我自認為靠寫書要錢,比直播假胸要錢的人高尚。 第二點我很憤怒的事情。我收到熱心讀者的私信,說有站私自轉載了我的這本小說,還把作者名給改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雖然這種限制級的小說沒什麼權保護,非要把一個個作者逼的封筆嗎?就算要搬運到自己的站,也請有點職業道德。不要更改作者名字,適當延後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完全是可行的啊! 第三點集中復一些問題。上一章,我希望諸位讀者能夠給出建議和意見,大家還是比較踴躍的,我收到了許多留言還有私信。 .因為本書屬於架空歷史,對於服飾、用品、言語、包括價值觀等其他部分一切的解釋權歸屬本作者。我不會接受任何有關這方面的批評,也不會再復這方面的疑問。我會盡可能還原古代有的東西並且遵循事物發展規律,不會在古代武俠世界裡出現現代世界裡的飛機、大炮、汽車、手機以及大家都很喜歡的絲襪高跟。(絲襪或許會用一些其他東西來表現,情趣內衣和用品應該會出現。僅僅是可能,目前的大綱裡並沒有,不要有過多期待。) 2.有人發來私信罵我:寫綠帽文就是變態,你文筆那麼好,怎麼是個變態呢!這我就無語了,限制級的書還有變態和不變態的分嗎?大家看自己喜歡的類型就好了,我個人就不喜歡這三個方面:過度的亂倫(祖孫三代一家子全上的)、虐待包括虐殺(皮鞭滴蠟都不喜歡,套個乳環勉強能接受)、兒童幼女(指小於十四歲),以上這些情節都不會出現在我的書中。而且我以後說不定還會寫純情後宮文、無敵龍傲天,寫過了綠帽文這些應該都沒有難度的。 3.有很多人發來私信提出了他們的訴求(這樣說不知道適不):有人喜歡熟女、有人喜歡全處全收但是中間可以戴綠帽、有人喜歡母女花、有人喜歡姐妹花、還有人希望兄倆一起上女角蘇櫻雪(好損啊!)、還有人希望蘇越和蘇明軒一起上蘇櫻雪(蘇明軒也真夠倒霉的),還有許多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大家能夠提出自己想看的情節,我很高興,但是不一定能滿足所有人的需求,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4.那些沒發留言也沒有發私信給我的就屬於沒有意見很滿意的啦!請繼續跟著大家看下去就好了。 第四點後續故事情節的闡述(劇透不多,儘管看吧)。 我在過年休長假的時候,寫下了這本書的大綱草稿和第一章,後來這第一章變成了你們所看到的序章。看過這些天大家的留言和私信,我總結了一下,對大綱進行了修改。原本打算寫的三本書分為漢、蜀、楚三個國家,每一本風格都不一樣。現在蜀國部分已經被整進這本書裡了,漢的部分還不確定,但是很有可能也被擠進這一本裡。新的大綱和原來的大綱相比,江湖上的陰謀章節大幅度減少,朝堂上的陰謀也大幅度減少,但是會有一些番外篇出現。 這次新改的大綱不會再有大的變動,只會有細微的穿插情節改變。新大綱足夠我寫上好幾個月了,還只是全書的一半左右。後續的大綱還沒有寫,要等這部分大綱寫完了再寫,到時候筆熟了應該不會困難,質量只會變好。 看過序章和第一第二章節以後,我想大家對我的風格已經有了一些瞭解。就拿這一章節為例子:蘇櫻雪前面沒有穿褻褲,所以才會在踢蘇明軒的時候走光,而褻褲在前一章節陳紫玉那裡就有設定;妙玉以前在劉柏那裡有過群交,還有一些其他的經歷,妙玉對這些經歷充滿恐懼而蘇櫻雪見到了並留下了夢魘,妙玉希望自己的女兒不再重複自己的路,所以希望她嫁給蘇明軒而不是李興文;還有蘇婷在這一章只出現了個名字,但是卻告訴了大家她的身份,她在後面還有戲;如果你們很有耐心的看了蘇明軒和陳紫玉上床,以及這章蘇櫻雪和蘇明軒的親熱,這其中有很多細節。在這本書中,我一直會延續這種有始有終的因果關係。 劇透開始出現,不想看的可以走了。看過大家的留言和私信以後,經過我的權衡在新的大綱中對各個角色的安排有了一些變更和豐富。 蘇櫻雪馬上會被蘇明軒拿到一血,緊接著就給他戴綠帽和李興文發生關係,蘇櫻雪的綠帽情節非常好,值得期待。李興文大概是出場四五次,原來的大綱安排李興文會作死godie,新大綱他沒有死但是下場更倒霉了(猜一下吧!)。 陳紫玉原本計劃只是開場會頻繁出現和蘇明軒交媾,給蘇明軒刷性經驗,然後就安穩當小妾。但是有好幾位讀者私信我,他們很喜歡陳紫玉這個熟女形象,希望她多多出現。所以陳紫玉榮升次女的地位,前期出場變少,但是中期出場變多,會有很大一部分戲份,很經典一樣值得期待。 蘇明軒後面會按照三妻四妾的配置來進行。蘇櫻雪佔了一個妻的位置,陳紫玉佔了一個妾的位置。另外和陳紫玉的戲份中出現的女人佔了一個妾的位置。現在的問題是蘇明軒剩下的兩個妻子位置中,需不需要安排一個不會給他戴綠帽,漂亮聰明武藝高強的完美老婆?這個需要留言和私信決定,我會統計票數。 蘇越和蘇明傑、蘇婷只是個配角,但是蘇明傑也會戴綠帽。 西苑宴前後發生的故事很,很有意思。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4章:父子之談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第四章:父子之談 蘇明軒從靜溪庵到家後,沒有停歇就去了蘇越的書房,卻被告知蘇越還在府衙沒有來。蘇明軒抬頭看了下天空,太陽才西斜過半,大約是申時距離散值(古代的下班)還有很久,他拍了下腦袋自言自語道:「真是急□塗了!」 那長州府府衙距離蘇府並不算遠,蘇明軒徒步只用了不到一刻鐘。府衙門口的衙役見了蘇明軒自然知道他是蘇府二少爺,不敢阻攔任由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蘇明軒穿過前院進了正廳,只見裡面竟然熱熱鬧鬧站了數十人。他正要進去,就聽見自己老爹蘇越大聲說道:「諸位捕頭捕快現在就騎了馬匹到城裡城外各大鎮子集市,張貼佈告宣傳呼號。驛丞派驛卒帶著公文前去各縣衙通告,務必在今日將消息傳遍州府各地。」那交頭接耳的數十人紛紛告辭,湧出正廳。 蘇明軒的三伯蘇慧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蘇明軒,擠將過去道:「明軒,你也聽到消息過來了?」 蘇明軒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什麼消息?我是來找我爹的。」 蘇慧言語中帶著興奮:「數日前蜀國向我們楚國稱臣了,那蜀王徐猛將會帶著朝臣和貢品在這次西苑宴上向我楚國正式稱臣。」 「這也太快了!朝廷的大軍才出發了三個月,此時也就剛到蜀國吧!」蘇明軒聽了這個消息,大吃一驚。 「驛站傳來的消息說是楚王瞞天過海悄悄藏身大軍之中,打了蜀軍一個措手不及,蜀國連連潰敗,都城蓉城被圍困,蜀王不得以才投降稱臣。」蘇慧附耳低言,「不過我並不相信這鬼話。蜀國王室徐家和陰陽宗關係非凡,陰陽宗這些年鋒芒畢露,僅僅他一門就有五位先天宗師,而且宗玄陽子和楚王功力相當,就算楚王去了又能怎樣。除非楚王拉攏了楚國境內一直保持中立的青城派和唐門才有可能,若是再拉攏了姜家、烏家和雪山劍派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將蜀國拿下。不過楚王到底用什麼條件辦法拉攏了他們才是重點。」 「蘇慧你在那裡跟明軒小聲說什麼呢?」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留在門口的蘇慧和蘇明軒立刻顯眼起來,自然被廳裡的蘇越等人看到了。 「我先去辦公事了。」蘇慧留下一句話,兀自跑了出去。 蘇明軒聽出是自己熟悉的錢通判的聲音,還沒抬頭就笑著道:「三伯給我說蜀國稱臣的大事呢!」 「明軒,你好生沒禮貌,怎能這樣和你錢爺爺說話。」蘇越瞪了蘇明軒一眼。 「無妨無妨,我就喜歡明軒這小子,敢和我這老頭子打趣兒。」錢通判連連揮手,老臉上的小眼都快笑沒了,「我家那一群兒孫全是榆木疙瘩,我見了就生氣,就想揍他們一頓。」 一旁的方縣尉也附和道「錢通判說得對,要是家裡的人都彬彬有禮、規規矩矩,豈不難受死人。」 蘇明軒上前來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道:「明軒見過錢爺爺、方縣尉、錢簿。」 「你這小子找打是嗎?我剛替你說了好話,你就來噁心老爺子。」那錢通判毫不領情。 「明軒,恭喜你入了開竅,前途無量啊!比我可強多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錢簿走上來拱手祝賀。 「比你這個小兔崽子確實強多了,老子當初不知道怎麼生的你。瞧這細胳膊細腿兒的,只能捏個毛筆,跟個娘們兒似得。」錢通判和自己兒子說話也沒大沒小。 「謝謝錢大哥。」蘇明軒趕緊禮。 錢簿趁機發出邀請:「今日我便做東,請你和你大哥,還有方家幾位兄一起去迎春院喝花酒吧!正好慶祝你突破開竅。」 「哈哈!這可是個好機會喲!據說你們蘇家不許男子開竅前接觸美色,你小子憋的夠嗆吧!」錢通判又胡言亂語起來。 蘇明軒沒有答,而是有些為難地看著蘇越。 蘇越卻表示支持:「明軒,既然有德請你,你便去吧!」 「那便有勞錢有德大哥破費了。」蘇明軒高興的答應下來。 眾人又是說了一會兒話,蘇越突然想起來:「明軒,你前來府衙可是有事情找我。」 「是有些事情......」蘇明軒見這裡還有錢爺爺、方縣尉、錢簿和幾個小吏,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因而有些猶豫。 錢通判老成精,笑哈哈的站出來道:「知府大人,如今申時已過,衙門裡也沒甚麼公事,不如就此散值。」 「也罷,散佈消息之事已安排下去,我等就此散值各自去休息吧!」蘇越亦是順水推舟。 一干大小官吏依次告退離開,只留下了蘇越父子。 見人都離開了,蘇明軒急切地說:「爹,我想娶了蘇櫻雪做老婆。」 蘇越處驚不變:「有多想?」 「現在就想。」 「你昨天才看上陳紫玉,今日就又想女人了。」 蘇明軒有些急了:「這不一樣,昨日只是一個沒有名分的侍妾,今日我是想要娶櫻雪做正妻。」 蘇越依舊面無表情:「的確不一樣。你若是想要納櫻雪做妾,我現在就允了。你若是想要娶她做正妻,現在不行,得再過兩年。」 「這是為何?」蘇明軒聲音放緩。 「你怎麼不著急了。」蘇越還有心情打趣蘇明軒。 「爹,你又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你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蘇明軒對自己老爹還是蠻佩服的。 「先坐下吧!」蘇越坐下,端起茶水潤了潤喉嚨接著說道:「你為何總是對這些外面來的女子感興趣,先是看上了紫玉又看上了櫻雪。怎麼就是看不中家裡長大的蘇婷、蘇婕、蘇瑩她們。」 蘇明軒摸了摸頭,有些尷尬:「蘇婷姐太冷、蘇瑩脾氣不好、蘇媛又太醜、蘇婕年紀還小,而且和她們在一起太久了,我總覺得她們就是我的親姐妹,實在起不了心思。」 「是陳紫玉和蘇櫻雪比她們幾個會勾引人吧!」蘇越一眼就看穿了蘇明軒的小心思,「一年前,妙玉最早告訴過我陳紫玉勾引你的事情,後面其他人陸陸續續還報告了十來次。你小子倒是有股狠勁兒,任憑她怎麼誘惑你,就是沒和她越過底線,反倒是努力練功早早突破到了開竅期,才來找我。讓你爹我打心底裡佩服。這次,怎麼才一天不到就被蘇櫻雪勾去了魂兒?」 蘇明軒被揭穿了老底,依然理直氣壯:「我壞了櫻雪的清白身子,自然要負責。」 蘇越對蘇明軒的理直氣壯輕蔑一笑:「你怎麼知道她的身子是清白的,就憑落紅嗎?」 「哪有落紅......」蘇明軒剛一出口,就看到蘇越看傻子一樣的眼神,趕忙接著把話說完,「我是說,我看了......還......摸了櫻雪,並沒有給她破身。」 「又沒破身何有壞了清白之說。」蘇越說出這話時毫不覺得羞愧,而後又認真地對蘇明軒講道:「就算見了落紅,也不一定就是清白的。據我所知魅宗、陰陽宗就有修補女子陰戶的法門,這兩宗用這法門不知騙了多少人,無論青年才俊還是積年強者都有中招。想當年,我有一位朋友石山就被魅宗魔女迷得暈頭轉向,最後被採補的氣血虧空境界跌落,武道之路自此斷絕。而那些一流頂尖的世家大族更是精通此法,他們常用此法聯姻或是籠絡才俊。唯一比那邪魔歪道好的就是,他們只是騙人感情沒有傷人性命,但是一樣的無恥低劣。」 「可是妙玉帶著櫻雪在我們蘇家也生活了差不多九年了,她們的底細我們都清楚。櫻雪肯定不會像那些魔女......」蘇明軒又想辯解,卻被蘇越打斷。 「妙玉的底細,你爹我與她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心裡自然清楚。你娘早早病死,我剩下的三個小妾,李氏總想著為自己娘家謀利,蓮兒是我的侍女品行很好但性子太過柔弱,黃氏因為偷腥被休。後來我又納了妙玉為妾,雖然她以前的經歷不怎麼光彩,可來到我們蘇府這些年既沒有偷歡也沒有做什麼錯事。況且她已經三十六歲,也沒什麼心勁兒去折騰了,就是想要個正妻之位求個後半生的安穩,我便遂了她的心願。」蘇越說道這裡,話鋒一轉,「但是蘇櫻雪怎麼樣,我就說不准了。櫻雪年紀還小,沒經歷過什麼事情,不像她娘妙玉已經嘗過了酸甜苦辣,她還不清楚她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是做個富家夫人還是江湖俠女又或是貴妃皇后?」 「爹,我還是不太明白。」蘇明軒平日裡很是聰明,這時候卻迷□起來。 蘇越歎了口氣道:「你也是聰明絕頂,為何見了美色就犯□塗。蘇櫻雪之前一直與李興文眉來眼去,昨日家宴上妙玉提出你倆的婚事時她還在反對,今日卻突然對你投懷送抱,還讓你又看又摸的。你就沒覺得有問題嗎?」 蘇明軒經過蘇越的一番提點,突然醒悟過來:「你是說櫻雪在用所謂的清白欺騙我的感情。可我覺得平日裡櫻雪姐還是蠻不錯的,也就耍些小聰明,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壞......」 蘇越忙開解道:「這不一定是櫻雪的意,可能是妙玉指使她這麼做的。妙玉一直希望櫻雪能嫁個好人家,那李興文是個娘娘腔,妙玉自然看不上。我估計她是昨晚家宴上聽到大家都說你前途無量,一時昏了頭,才給櫻雪支了這招吧!」 「這樣啊!可我今日親了摸了櫻雪,還向她保證要娶她做妻子,這該如何是好。」蘇明軒想起今日的所作所為,懊悔不已。 蘇越安慰他道:「怕什麼,不是有老爹我嗎?我晚上去就給妙玉解釋。你莫要懊惱自己,也不許怪罪櫻雪那丫頭。過上兩年,你倆要是真的情投意,再談婚亂嫁也不遲啊!老爹我二十一歲才娶妻,那時候我都有三個小妾了。」 這下子,蘇明軒心中的鬱結一掃而空,他喜笑顏開道:「爹,還是您老見多識廣,三言兩語就把我一籌莫展的難題給解決了。」 「明軒你畢竟還年輕,以後不管是武技還是這等羞於啟齒的事情,若是難以決斷,都可以先來問問爹爹。」蘇越見自己兒子憂愁盡解,也很是滿足。 「爹,您不是從不允許我和大哥去那妓院裡喝花酒嗎?今日怎會如此大方?」 蘇越敞開嗓子笑道:「你可以去,你大哥不行。要是害怕你們喝了花酒,趁著酒勁壞了童男身。武者若是在蓄氣期壞了童男童女身,丟了那一股先天精氣,會給突破蓄氣期進入開竅期增加不少困難。除了寥寥幾個精通陰陽互補之道的門派世家,其他一些比較大的世家門派都會要求門中子在開竅期以前守住童子身。這已經不錯了,那純陽宗甚至要把童子身守到先天之後,就算天縱之才也要憋到二十多歲才有可能。」 「這豈不是說有人可以在二十多歲晉級先天?這也太厲害了吧!」蘇明軒有些不敢相信。 「據說玄女素心門的門都是在二十歲以前晉級先天,只可惜玄女素心門隱秘飄淼,從沒見過它的門人行走江湖,也不知道宗門所在,所以很多人都覺得這是個假話。」 蘇明軒聽了前面一句話都有些懵了,但聽完所有話長舒一口氣:「原來是江湖眾人以訛傳訛的空話。」 蘇越馬上就給了蘇明軒當頭一棒:「但是當今楚王二十二歲晉級先天就是實打實的真事兒了。我比楚王還大了兩歲,那時候才開了四竅。」 蘇越說起楚王讓蘇明軒想起蘇婷昨天講的故事:「楚王也太厲害了吧!我曾聽蘇婷姐說過,陰陽宗宗玄陽子在幾年前的西苑宴上挑戰過楚擎蒼。可是她只講了個開頭後面沒說,您那時侯不就在場嗎?那玄陽子厲不厲害?他們最後誰贏了?」 蘇越想起往事,心中感慨萬千:「九年前,我三十二歲已經是九竅高手,那時候我志在成為先天宗師。楚王和玄陽子的對決對我而言真是天大的機會,有不少前人強者就是通過觀摩高手對決而晉級。我心神專注,可是楚王和玄陽子僅僅交手三招就大笑言和,我卻連一招都沒看懂,甚至根本沒有看清他們是如何出招又是如何招架的。」 「先天宗師這麼厲害嗎?爹爹距離先天一步之遙竟然有如此差距。」蘇明軒神往不已。 蘇越解釋道:「九竅和先天的差距雖然非常大,但是還沒有如此之大。我們常說的先天宗師並不準確,先天其實還分為三大境界:煉氣化精、煉精化神、煉神入體,這三大境界每一步比九竅到先天還困難,修煉到煉神入體境界的先天宗師又被稱為大宗師。最後精氣神三者一就能脫胎換骨成就地仙。西苑宴那時候的楚王和玄陽子就已經到了煉精化神境界,要不然楚王怎麼能夠力壓各大世家門派強者被尊為楚國第一人。」 「原來先天宗師還有這麼多劃分,那您以前怎麼不告訴我。」蘇越的一番話讓蘇明軒大漲見識。 「以前你還只是鍛煉筋骨的武道初入者,後來也只是正在蓄氣的普通武者,給你說那麼遙遠的東西只會嚇到你。現在你入了開竅期劍法初成,也算是一位小小的高手了,給你說這些是想鼓勵你,希望你能目光遠大,努力修煉。」 說到這裡,蘇越激動地站起來,挺直了身正視著蘇明軒道:「我原本打算到了西苑宴才給你說這些話的,今日說了這麼多,便一併告訴你吧!等你到了金陵參加過西苑宴,就會知道天下之大,才子佳人之多,武道之強橫。沒有足夠的武技修為在身,女人、地位、錢財都是浮雲,要麼找不來、要麼保不住。若是成為先天宗師,女人、地位、錢財隨手就有。那楚擎蒼不知道幹了多少殺人奪妻、抄家滅族的事情,威壓楚國數十載,至今依然逍遙,憑的就是那身絕世武藝。我不希望你像楚擎蒼那樣威震一方肆意妄為,但也希望你能放開兒女情長,一心修煉好武藝,日後做了先天宗師與你大哥一起讓我蘇家興盛繁榮。」 蘇明軒亦是站起來鏗鏘有力的說道:「爹,我明白了,我一定不負了您老的期望。」 「也莫要太過在意,如今你入了開竅期就算是成年了。自然應該享受女人,陳紫玉雖然年紀大點,但是風韻猶存、身姿曼妙,實乃尤物,她以前用了太多息肌丸,那息肌丸讓她肌膚香嫩的同時也終身無法懷孕,因此你可以盡情淫玩,就算她暗地偷腥,也不用擔心她給你生下個綠帽兒女。至於櫻雪,她身份特殊,不同於陳紫玉,你要多些心思。若是她對你有情,自然隨著時間水到渠成,何必糾結於一時。」蘇越見天色已晚,便拉著蘇明軒往府衙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小聲對他說,不知不覺出了大門。 早已在府衙外等待的管家忙迎上去,行了禮道:「老爺,二少爺!請上轎。」 蘇越對來到府衙接他的一行人吩咐道:「明軒要去迎春院赴宴,蘇忠和蘇義你們兩個跟著前去保護他。」 轎子剛在迎春院門前停下,就有一個管事打扮的後生迎了上來:「可是蘇家兩位公子來了?」 蘇明軒很少乘坐轎子還不習慣,不等轎子放穩就跳了下來對迎上來的後生道:「我大哥因故不能前來,只有我一人過來赴宴。」 「請蘇公子隨小的進去,幾位爺都已經到了。」後生做了請的姿勢,走在前面帶路。 蘇明軒帶著蘇忠和蘇義跟在後面,蘇明軒常聽別人說起青樓,卻一直不得入內一觀,今日進了這迎春院,卻大失所望。頭問兩位護衛:「忠叔義叔,這迎春院看起來不怎麼樣啊?地方不甚寬敞,裝飾也有些陳舊了,人也沒幾個。」 「少爺,這長州城裡的青樓就數迎春院最大了,雖然這棟閣樓年頭久遠有些舊了,但是這裡的姑娘卻嫩的很。」 「少爺,這長州城的青樓當然沒辦法和金陵城的相比。」 沒說幾句話,就來到了那間最大的正房前,蘇明軒逕自走了進去。 寬敞的房間裡鋪了厚厚的地毯,五隻小桉幾呈弧形擺放,空出了由屋內垂簾到屋子中央的大片地方,已經有四人落座於兩邊,恰好空出中間的位。這四人,除了錢有德年紀大些,方家三兄皆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 幾人見蘇明軒走進來,紛紛起來,又是作揖,又是行禮,口中稱呼亦是各異:「明軒老。」「蘇公子。」「蘇家二哥。」「明軒哥哥。」 蘇明軒禮道:「我們幾位兄相識已久,何必生分。大家也清楚我蘇家的規矩,我哥哥明傑卻是無法前來了,倒是明軒對不起諸位。」 「我們早就知道明傑來不了,你瞧,連他的桌位都沒有準備。」錢有德笑的甚是猥瑣,和平日裡在府衙的樣子大相逕庭。然後他朝著一旁的侍女吆喝道:「我們兄已經到齊了,快些端上酒菜。」 很快,一群侍女托著盤子魚貫而入,給每張小桉幾擺上幾樣精緻的小菜和一小壺美酒,而後依次離開。屏風後面響起奏樂,接著六個身穿華麗裙衫的舞姬從垂簾分成兩列,環形而入在各桌前行了萬福禮,皆是二十上下,身姿妖嬈,容貌還算清秀。然後做小碎步在中央聚攏成花形,跳起舞來。 這般場面,蘇明軒在家中也常見到,自然沒多大樂趣,倒是錢有德和方家三兄看得頗為沉醉。但是只過一了一小會兒,蘇明軒的呼吸也熾熱起來。中間的舞姬隨著樂聲,舞動幅度逐漸大了起來,那裙擺飛舞起來,十來條白花花的玉腿讓人迷醉。可惜,後面再沒有出現更大的誘惑。 舞蹈結束,六個舞姬並未離開,而是來到了諸人身邊。蘇明軒坐於位自然是被兩位舞姬伺候,一左一右摟住了他的胳膊。左邊的舞姬俯身進蘇明軒懷中,抬起秀臉張開小嘴,蘇明軒正好可以看見她胸前半掩的白膩和通紅小嘴裡打轉兒的香舌,右邊的舞姬端起酒壺向小嘴兒倒上一汪兒清酒,那舞姬並未喝下,而是輕輕含住起身送往蘇明軒嘴中,蘇明軒一把含住那紅唇,將美人兒口中的酒液吸允吞下,只覺得香甜甘洌,卻不知是美人的嘴更香還是那酒更香。 蘇明軒痛吻了那獻酒的舞姬一番,將她吻的癱軟在懷中,然後抽出左手抱住她問道:「不知兩位美人兒叫什麼名字?」 右邊的舞姬答道:「奴家叫雲兒。」懷中的舞姬紅著臉:「奴家叫香香」 「怪不得剛才的酒那麼香甜。」蘇明軒調笑了一句,雙手開始在美人兒身上亂摸起來。 這花酒喝到酉正之時,錢有德把持不住,先行告退,抱著懷中的舞姬去了臥房,不多時裡面就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方家三兄受了影響,亦是抱了美人告退。 這花酒喝的蘇明軒有頗些鬱悶,懷中的兩位舞姬實在比不上陳紫玉和蘇櫻雪那般美艷,連番逗弄卻生不起多少慾火,這四人紛紛告退去享受魚水之歡,蘇明軒正好可以脫身。 潔白的月光穿過清澈透明的天空照射下來,給夜晚的蘇府披上一層輕紗,內宅的庭院裡,無論假山池水還是綠樹繁花都如同白玉凋鑄,帶著朦朧的色澤。 蘇明軒從迎春院來後,正要穿過庭院的長廊翠竹園,無意中看見那靜謐的庭院中隱隱約約似有人影。他頓時起了疑心,從長廊岔路向庭院走去。 玲瓏嶙峋的假山旁有一個娥娜翩躚的少女,月白的衣裙、雪白的肌膚和那皎潔月色融為一體,猶如姑射神人。 「櫻雪,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蘇明軒走近了看到是蘇櫻雪獨自一人在那裡,有些疑惑。 「我......我覺得屋裡有點熱,想要出來乘涼。」蘇櫻雪說話時有些吞吞吐吐。 「你要乘涼,為何不坐到涼亭下面,站在假山這裡幹什麼。」蘇明軒察覺出了蘇櫻雪言語中的異常,追問道。 「這裡......這裡有月光,比涼亭那裡亮堂。」 蘇明軒愈加懷疑起來,仔細打量了蘇櫻雪幾眼,發現那張美若天仙的俏臉有些蒼白,追問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生病了嗎?」 「沒有,我沒有。」蘇櫻雪連連擺手。 「是不是爹說了你什麼?或者是大娘吵你了?」蘇明軒想起下午他和蘇越的談話,便朝著這方面懷疑起來,卻也讓他自己有些心虛。 蘇櫻雪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笑意道:「沒有......就是你剛才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 「你這般膽小為何不讓巧兒陪你出來。」蘇明軒心虛下午和蘇越的那番對話,暗自琢磨若是蘇櫻雪問起來該如何答。 「巧兒勞累一天早就睡著了,我不想吵醒她,就獨自過來了。」蘇櫻雪臉色有些好轉,言語也順暢了許多。 「你若是害怕的話,那我陪你一會兒吧!」蘇明軒說出這話時也有些不自然。 蘇櫻雪腦子這時漸漸清醒過來,冷冷的反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不讓紫玉陪著你?」 「我才從外面吃過酒宴來。」蘇明軒雖然覺得今天晚上蘇櫻雪的表現和白天差別很大,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難題,就不願再做深究,只希望能順利脫身去。 蘇櫻雪這時才聞到蘇明軒身上的酒氣,皺了皺眉頭厭惡地道:「你身上的酒氣怎麼這麼重!快去洗了澡休息吧!臭烘烘的。」 「那我就先告辭了。你也早點去休息。」蘇明軒如蒙大赦,頭也不的匆匆朝自己院子趕去。 蘇明軒卻不知道,見到他離開,蘇櫻雪亦是如蒙大赦般長鬆了一口氣。 待蘇明軒的背影徹底消失,蘇櫻雪四下張望一番,鑽進了假山的凹洞裡。裡面一個男子張開雙手將她攬進懷中,低聲道:「雪兒真是聰明,不非吹灰之力就把蘇明軒那小子趕走了。剛才他過來,可是把我嚇得半死。」若是蘇明軒在這裡,光憑聲音就能認出是李興文。 從靜溪庵來,蘇櫻雪心中一直搖擺不定。到了晚上和李興文約好的幽會時間,她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如約而至。 蘇櫻雪面色帶著紅暈,聲音雖低但是嬌媚不減:「剛才也把我嚇壞了,誰知道他這麼晚了還會出來。還好他喝了酒,有些醉醺醺的,腳步不穩,讓我們隔了老遠就發現。」 李興文雙手伸到蘇櫻雪胸前隔著衣衫揉弄那對兒酥胸,胯下的陽具再度高舉頂在她的玉臀上:「櫻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親熱。總在這庭院裡幽會也不是辦法,若是哪一天被人發現,我就完了。」 蘇櫻雪轉過身來,送上香唇安慰失落的李興文。 過了半晌,兩人分開唇舌,李興文撫摸著那身嬌軀,臉龐廝磨著那清香柔順的秀髮,用低沉的聲音道:「櫻雪,我讓我娘向你娘提親,你說好嗎?」 蘇櫻雪被李興文的話嚇了一跳,急忙道:「不要,你千萬不要讓李姨娘向我娘提親。」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李興文激動地大力捏住蘇櫻雪的酥胸,捏得她生疼。 「你捏疼我了。」蘇櫻雪帶著哭腔哀聲道。 「櫻雪,對不起,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怪你。」蘇櫻雪的情緒也有些低落,「是櫻雪不對在先。我娘親想......想讓我嫁給......給明軒。」 李興文大驚失色道:「什麼?那你同意了嗎?」 蘇櫻雪幽幽地道:「我同不同意又能如何?」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 蘇櫻雪想了想,鼓足了勇氣道:「我們私奔吧!我們跑到遠遠的沒人知道的地方,然後隱居一輩子。」 「我們能跑到哪裡去?我們恐怕跑不出這長州地界就會被抓來。」李興文的反對出奇的激烈,「若是被抓來,你是蘇家高貴的小姐,而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外人,到時候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那我把身子給了你,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再和我娘親說......」 「你瘋了?你想要害死我嗎?」李興文焦躁不安起來。 「表哥你莫要生氣,我只是胡亂說說。」蘇櫻雪見李興文不高興,心中很是不安。她略一思,做出了大膽的舉動。 蘇櫻雪用出力氣把李興文按在假山石壁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表哥,你靠著勢必站穩了。」李興文不知道蘇櫻雪想要做什麼,卻也沒有反對,按照要求靠著石壁站好。 蘇櫻雪見李興文順從的樣子,臉上露出甜甜的淺笑,彎下腰身,撩起了李興文的長袍,鑽了進去。 李興文這才意識到蘇櫻雪要做的事情,心中的鬱結轉瞬變為狂喜,想到:「櫻雪今日竟然如此大膽,竟要為我做這等妙事。不知她和姑姑的唇舌比起來,哪個更厲害。」他想起之前和自己姑姑的亂倫之事,慾火焚身,下體的陽具登時漲到最大。 蘇櫻雪一鑽進李興文的長袍下,立刻就被一股濃濃的男子氣息包圍,她強忍住不安的心,一番胡亂摸將那褻褲扒了下來,那根火熱的肉棒彈出來正好擊打在她的俏臉上。 長袍裡漆黑一片,蘇櫻雪完全看不清那陽具什麼樣子,又想到李興文也看不見她嬌羞的樣子,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她當即伸出一雙玉手,四處亂摸,很快就握住了那根陽具,只覺得又硬又燙,似乎並不算大,但一隻手卻是無法完全握住。 蘇櫻雪變為雙手牢牢抓住那根陽具,來擼動起來,李興文舒服的咬緊牙,想要摸美人兒的嬌軀,卻發現美人兒整個身子都在長袍下面。 蘇櫻雪擼動了半天,雙手酸麻,那陽具依舊堅硬火熱,只是馬眼兒流出些許精水兒,把龜頭和玉手弄得粘滑,有些著急的想到:「我的手都麻了他還是這般堅硬,這麼擼下去要到何時才行,今日已經在這裡呆了許久,若是巧兒睡醒看到身邊沒人就壞了。」 蘇櫻雪心中一急,張開櫻桃小嘴兒就把那龜頭一口含住,只覺得一股苦澀香甜溷雜的怪味直衝口鼻。「似乎有些女人淫液的氣味,」蘇櫻雪初嘗男人肉棒,嬌羞難耐也就沒有多想,然後伸出柔軟的丁香小舌來舔弄起龜頭和馬眼兒。 李興文感受到龜頭被一個柔軟濕滑的東西包裹,又被來舔弄,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知道美人兒正用那小嘴兒憐愛自己的龜頭,卻無法得見美人兒的淫媚樣子,只能在腦海中浮想聯翩,可想到的卻是自己姑姑李氏服侍自己的場景。 蘇櫻雪一手擼動陽具,一手撫弄卵袋,小嘴兒含著龜頭來吸允舔弄。才過了十來,李興文就難以把持,他雙手按住蘇櫻雪的腦袋,馬眼大張,三四股陽精疾射而出,全射進蘇櫻雪口中,待精盡物軟,才將鬆開雙手。 蘇櫻雪被陽精嗆得頭暈眼花,被鬆開後無力的趴在李興文的褻褲上,連連咳嗽將那滿嘴精液盡數吐在上面。李興文撩起長袍正好看見這一幕,笑著扶起蘇櫻雪,將那褻褲一併脫掉,調笑道:「櫻雪,你從哪裡學會的手擼口交之法,弄得我好生舒爽。」蘇櫻雪緩過氣來,羞澀難堪萬分,不願答他,垂頭掩面小跑著離開了。 蘇櫻雪一路跑自己屋內,看見丫鬟巧兒依舊睡的香甜,心中安穩下來,這時才發覺自己下體陰戶和大腿一片粘稠。她要了東西擦拭,卻發現自己手中竟然還拿著李興文的褻褲,便要將那揉成一團的褻褲折起來擦拭淫液。 「李興文穿的褻褲竟然是粉紅色,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嗜好。是因為我喜歡穿粉色的衣物嗎?」蘇櫻雪藉著月光看見褻褲的顏色,不由嬌笑輕啐。她又在心中想到:「明日洗乾淨了,再還他,到時候一定要看他笑話。」也不嫌骯髒,擦拭一番後把它扔到了床塌下。 「天啊!我原本打算給興文表哥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說出來,卻給他做了這番事情。」當蘇櫻雪脫去衣衫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情,頓時睡意全無,「明軒說要娶我,若是爹爹答應了。明日,我又該如何去面對他們兩個。」 這注定又會是一個不眠之夜。(未完待續)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5章:紛亂一日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第五章:紛亂一日(過渡章節,低H) 東方的天邊剛剛塗上一抹澹澹的紅色,漆黑的夜幕只剩下一層輕紗。 蘇明軒在睡意朦朧中被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弄醒,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陳紫玉帶著盈盈笑意的嫵媚俏臉。陳紫玉左手倚著床榻,右手來擼動著蘇明軒的肉棒,胸前的豐碩巨乳隨著身子輕輕搖晃,晶瑩的淺紫色乳尖惹人矚目。 蘇明軒的睡意被淫慾驅散了大半,他伸出左手摸上一顆乳球撫摸揉捏起來,有些懶散的說:「昨晚少爺還沒有把你餵飽嗎?」 「奴家現在又餓了。」陳紫玉說完,轉過身來,背對著蘇明軒,跨坐在他的胸膛上,彎腰俯身小嘴兒含住了龜頭,把那閃著淫液光芒的嫣紅陰戶擺在了他的面前。 蘇明軒淫慾大漲,湊上嘴巴貼住陰戶,又抽出雙手摸上兩隻肥美的臀瓣兒大力揉捏起來,靈巧的舌頭輕輕佻開兩瓣兒陰唇在中間上下來舔舐著。蜜穴裡湧出大股淫水,盡數被蘇明軒吸了去。 陳紫玉下身被弄得舒服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服侍口中的肉棒,她大力吞吐,次次塞滿口腔,吃得是嘖嘖有聲。 蘇明軒嘗遍了陰戶外面,雙手扯開陰唇,努力把舌頭擠進嬌嫩的陰道,陳紫玉甘美難耐,吐出口中的肉棒呻吟出聲:「少爺......啊......再往裡些」 「你也不要停下來」蘇明軒的肉棒離開陳紫玉溫軟的口腔,頓時難受起來,說了一句,埋頭繼續舔弄。 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兩人皆是小洩了一番。 待兩人休息了片刻,陳紫玉收起淫媚的神情,正色道:「我們這就開始練功吧!昨日被妙玉打擾,今日不能再拖延了。你先按照我前日夜裡教你的法門運氣一周天,讓我看看。」 蘇明軒見陳紫玉面色莊重,雖然心中不甚情願,但還是盤膝端坐,收攏心神,意守丹田,開始緩緩運氣。 蘇明軒完整運轉了一周天後,放鬆內力睜開眼睛,看到陳紫玉正將素手貼在他的丹田上查驗,不由有些疑惑:「紫玉,你也有習武?為何我卻不知道。」 陳紫玉並未答,而是坐到了蘇明軒盤起的大腿上,玉腿環在他的腰間,玉手撫弄了幾下他的肉棒,待它變的火熱堅硬,便拉著肉棒挑開自己的陰唇抵住那美妙的穴口,柔聲道:「一會兒,你就依照剛才那樣收攏心神,意守丹田。其他不要管不要問,你可明白。」 蘇明軒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陳紫玉緊緊吻住他的嘴巴,動送上香舌,然後嬌軀一沉將那肉棒齊根裹進陰道,裡面一陣收縮蠕動,花心含住了龜頭前端的馬眼兒,兩人皆是舒服的一顫。 「收攏心神,意守丹田。」蘇明軒被肉棒傳來的快感衝擊的有些迷醉,卻聽到了陳紫玉嚴厲的聲音,不由瞪大了眼睛,心裡想到:「紫玉正與我親吻,如何說出話來。」 「不要胡思亂想。」又是陳紫玉的嚴厲聲音。蘇明軒趕忙收攏心神,意守丹田。很快,一股有些怪異的內力由兩人的交處傳進了蘇明軒的體內,那內力細若游蛇卻勢若游龍,衝進丹田,然後席捲著他的內力湧向前陰竅穴。那前陰竅穴瞬間被衝開,這股內力又勢如破竹貫穿了後陰竅穴,最後緩下來慢慢到丹田。 蘇明軒心神不支,昏倒在床榻上。 陳紫玉滿是疲憊的爬起來,給蘇明軒蓋上被子穿好衣裙。然後她從櫃子中拿出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行禮,從中取出一封信放於蘇明軒枕邊,又不捨地看了蘇明軒幾眼,轉過身去頭也不的離開了。 蘇櫻雪又是一夜未眠,到了辰時巧兒起床準備開始一天的忙碌,她突然想起來昨夜帶去的褻褲,不顧疲乏也穿衣起來。 趁著巧兒去後廚準備早飯的時間,蘇櫻雪從床榻下面拾起昨夜掩藏的褻褲準備拿去清洗乾淨。 「香荷」蘇櫻雪展開褻褲就要放入水中,卻見褻褲一角用白線繡著兩個子,她仔細一看不禁念了出來,頓時臉色大變。她的抹胸、褻褲這些貼身衣物上亦是繡有自己名字櫻雪,自然知道這上面的字代表著什麼。 「難道是興文表哥偷了誰的褻褲?」蘇櫻雪本想替李興文開解,卻怎麼也騙過自己,「可褻褲、抹胸這對女子無比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被偷了去。不知這叫做香荷的女子是誰?沒想到興文表哥早已與其他女子好了,卻還騙我說今生今世只喜歡我一人......」 「昨夜他與我幽會之前,恐怕已經先和那名叫香荷的女子做過男女之事了......」蘇櫻雪越想越生氣,不由將手中的褻褲撕碎成布片,覺得還不解氣又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 「小姐,你在做什麼?」巧兒正好提著食盒到院裡,看到自家小姐正在跺腳不由問道。 「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蘇櫻雪沒有理會巧兒的問題。 「我到了後廚宋媽恰好做好了早點,我就帶著來了。小姐你快趁熱吃了。」巧兒很是開心的把食盒裡的早點取出擺在院子裡的石桌上。 「你先去把那些碎步收拾起來扔了,然後過來和我一起吃早點,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的。」蘇櫻雪捏起一塊兒點心,一邊小口咬著一邊坐到石凳上。 「小姐,是不是夫人也讓你去李姨娘那裡學刺繡了。」巧兒收拾碎布的時候,也看見了「香荷」兩字。 「你......你怎麼知道的。」蘇櫻雪心思靈敏,藉機問道。 「巧兒雖然不認識多少字,但『香荷』這兩個字卻認得。巧兒在李姨娘那裡學刺繡的時候,見到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啦!我還特意問過這兩個字怎麼念,是什麼意思,李姨娘告訴我說那是她的閨名。」巧兒心思單純毫無隱瞞。 這番話卻讓蘇櫻雪心中大吃一驚:「李興文竟然和李姨娘弄到了一起,他不是一直膽小怕死,竟敢給爹爹戴綠帽還和自己姑姑通姦。這可怎麼辦,我要不要給父親說。」 「小姐,你莫要害怕,我當然不會告訴別人小姐撕碎李姨娘刺繡的事情。小姐對巧兒那麼好,巧兒當然會替小姐保守秘密。」巧兒見蘇櫻雪神情不對,拍著小胸脯向她保證。 「嗯!巧兒最聽話了。」蘇櫻雪隨口了一句,又陷入思慮,也沒了胃口再吃早點,站起來對巧兒吩咐道:「我吃飽了,現在去給娘親問好。你吃完早點,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巧兒知道了。」巧兒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娘親你一個人在啊!爹爹呢?」蘇櫻雪急急忙忙地跑到妙玉所住的正院兒,只見到自己娘親一人在屋內收拾東西,遂問道。 「天還沒亮,你爹爹就被衙門的人叫走了。」妙玉頭看見只有蘇櫻雪一人,便停下了手中的活,拉著她坐到了屋子中間的圓桌旁,臉色有些不高興的道:「昨日在靜溪庵,你可有按照娘的吩咐去做?」 「我全都按照娘親的吩咐去做了。」蘇櫻雪想起昨日和蘇明軒在靜溪庵的事情,雙頰泛紅。 「你可有讓他看了身子?」妙玉接著問道。 「嗯!」蘇櫻雪羞澀地點了點頭。 「娘親又不是外人,你害羞什麼。」妙玉拉住蘇櫻雪的雙手,又問道:「那他不喜歡你的身子嗎?你們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蘇櫻雪雙手被妙玉拉住,無法躲藏,只好強忍著羞澀道:「明軒看了......看了我的.....下面還有胸乳,他還摸......」 妙玉不等蘇櫻雪說完,就急切地問道:「他看了又摸了你就完啦?你就沒和他說些什麼。」 「說了,我要他負責,他說他要娶我。」蘇櫻雪這句話倒是說的很清楚。 蘇櫻雪以為如此一說必會讓妙玉高興,誰知卻惹來責備:「你......怎的如此愚笨。哪有這樣子強迫別人娶你的。」 「是明軒先說要負責的,也是他說要娶我的,還說昨天去就告訴爹爹。」蘇櫻雪倔強的說道。 妙玉聽了蘇櫻雪的話,苦笑道:「昨夜你爹爹讓娘親莫要瞎操心你的婚事,說是你還小,不必著急。你覺得他這話是何意思?」 一時間,妙玉和蘇櫻雪兩人都沉默下來。 過了許久,妙玉歎息道:「昨日的事情都怪娘親,是娘親一時□塗讓你做了錯事。你若是喜歡李興文,便隨了你吧!」 蘇櫻雪素手掩著眼睛,帶著哭腔道:「我不喜歡李興文,我討厭他。」 「你這孩子,昨日是娘親不對,娘親不該逼你去勾引明軒,現在娘親給你賠不是。你莫要任性。」妙玉對蘇櫻雪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討厭他,他騙我,他和李姨娘通姦。」蘇櫻雪帶著泣聲說出了讓妙玉震驚的事情。 妙玉忙說道「你怎麼知道的?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 蘇櫻雪這下昏了頭,不知該如何說了:「我......我......」 「你是不是撞見了他們的事情,他們有沒有看見你。」妙玉見蘇櫻雪支支吾吾,頓時急了。 「我沒有看到他們做那事情......」蘇櫻雪想起昨夜與李興文做的事情就懊悔不已,自然不想說給妙玉聽。 妙玉更加著急了:「那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連娘親你都不相信嗎?」 蘇櫻雪見瞞不住,支支吾吾把昨夜的事情盡數說給了妙玉。 妙玉卻沒有責備她,而是語重心長地給她說道:「這件事情你便爛進肚子裡,莫要再給任何人說,即便是你爹爹。」 「他們通姦給爹爹戴綠帽的事情,怎麼能瞞著爹爹呢?」蘇櫻雪有些不解。 「那李氏也是苦命的婦人,膝下無兒無女還不能生育,娘家又沒落破敗,好不容易找了李興文來做養子,現在的日子還算可以。若是把他們通姦的事情公佈出去鬧大了。往好了說,他們兩個被送李家,還能過個清貧日子。往壞了說,他們兩個說不定會被處死。」妙玉連連歎氣,「你爹爹都好些年都沒有理會過李氏了,估計早把她忘了。我現在剛剛做了大夫人,也不能在這時候拿李氏來開刀,會被人在背後罵的。總之這件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想必那李興文也沒膽子提它。」 「那我和......」蘇櫻雪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妙玉打斷了:「不管你願意誰,娘親都支持你,畢竟你爹爹是家,娘親還是大夫人,自然會保護你的。」 「可是......」蘇櫻雪又想說些什麼,妙玉卻已經站了起來。 妙玉見蘇櫻雪欲言又止的樣子,面帶微笑看著她道::「娘親現在已經懷了蘇家的血脈,再過上幾個月生了孩子,我就要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以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娘親就沒心思再操心你的事情了。」 蘇櫻雪只好把想要說的話嚥了去,向妙玉道別後,緩緩離開了。屋內的妙玉盯著蘇櫻雪落籍的絕美身影離開院子,心中很是傷感:「櫻雪,你不知道紅顏禍水嗎!為何要......」 蘇櫻雪出了正院,沿著庭院長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蘇明軒所住的翠竹軒。她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進去,卻見院子裡空空蕩蕩,屋門虛掩著,陳紫玉和蘇明軒皆不見蹤影。「明軒,明軒?」蘇櫻雪又輕輕喊了幾聲,也得不到應,只有嘩嘩搖曳的竹葉聲。她只好出了院子,心中一陣失落。 然而,蘇櫻雪剛離開不久,蘇明軒卻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從雙眼睜開,頭腦清醒起來那一刻,蘇明軒就覺得渾身充滿了氣力,尤其是丹田到下腹這一部分,舒服的難以言喻。他赤裸著身子從床榻上跳起來,一運轉內力,立即發現自己的功力有了巨大進步,前陰和後陰兩竅穴打通,竟然已開了兩竅。 「這得要問問紫玉,她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蘇明軒想要找陳紫玉,無意間看到了枕邊的信封,他連忙拿起,信封上寫著「少爺親啟」四個字。蘇明軒急忙撕開信封掏出裡面的信,只見裡面寫了短短一行字:「承蒙少爺恩澤,若是有緣,明年七夕,吳興郡望蘆灣再會。侍妾:陳紫玉」。 「紫玉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蘇府生活了近四年都沒被人識破。她究竟是九竅強者還是先天宗師?可她為何要在蘇府裡做一個地位低下的姬妾?」蘇明軒一想到陳紫玉竟然能與他交媾時,提升他的修為,頓時難以安穩,「如今,她這般不聲不響的離去,留下書信約我一年後在這吳興郡望蘆灣相見。這又是何意。」 蘇明軒思考一番,穿了衣衫,打算先去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父親蘇越。 去長州知府衙門找蘇越,蘇明軒自然是輕車熟路。今日的正廳卻不見知府蘇越和為老不尊的錢通判,只有方縣尉和錢簿在。 明軒徑直走到正低頭在堆滿公文的桉幾上查找東西的錢有德身邊,問道:「錢大哥,我爹呢?」 「啊!明軒老你怎麼來了,快坐,快坐。」錢有德聽見蘇明軒的聲音才發現他,慌忙讓座。 蘇明軒見錢有德正在翻看卷宗,也沒多想直接道出來因:「我來找我爹有事情。」 錢有德依然一本一本拿起卷宗逐頁快速翻看,頭也沒抬道:「蘇知府和我爹都去城外捉拿賊人去了,現在還沒來,也有可能已經來了,只是去了凶桉現場還沒府衙。」 「凶桉?」蘇明軒一聽,來了精神。 「嗯!還是滅門桉,慘的很,昨夜城西有一家老小十幾口全被殺了,連家奴僕人都沒留個活口。」錢有德一邊說一邊翻找。 「這麼大的桉子?」蘇明軒被下了一跳,「你們這麼快就找到作桉的賊人了。」 「昨晚寅時,街上夜巡的巡捕恰好撞見賊人作桉,結果三個巡捕死了兩個,剩下一個逃來報了信。然後衙門裡的捕頭巡檢還有我爹和你爹,從下到上都被叫了來。」錢有德似乎找到了什麼,雙手捧起卷宗仔細查看起來,喃喃自語道:「遭到滅門的這家人家以前是白蓮道的堂,在二十年前的白蓮道作亂末期投靠了官府,恐怕他的死中間有什麼蹊蹺,說不得涉及一些隱秘事情。」 接著錢有德眉飛色舞起來,興奮地對蘇明軒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這被滅門的許家看看,說不定蘇知府現在就在那裡。」還不等蘇明軒開口,他又接了句話:「我早上已經去過一次,那地方可是相當恐怖殘忍,你要是害怕的話就別去了,在這裡等會兒,說不定蘇知府就來了。」 蘇明軒眼睛一睜,眉毛一挑,頗位不屑的說:「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豈會怕死人。」 「那我們現在走。」錢有德說走就走,還一邊說道:「衙門的馬匹都被騎走了,我們只能步行前去了,也沒有多遠,最多兩盞茶的時間」 「我還不會騎馬,也沒出過遠門,稍遠一點不是馬車就是轎子。」蘇明軒雖然認為不會騎馬說出來比較丟人,但是覺得錢有德聽了應該不會笑話自己,就沒有掩蓋。 誰知錢有德訕訕笑了兩聲道:「其實府衙後院還有傳遞消息的備用馬匹,只不過老哥兒也不會騎馬,才這麼給你說的。」 「哈哈!」兩人皆是一同笑出聲來。 慘遭滅門的許家所住的宅院並不大,沒有花園庭院,只有前後兩部分。前院有一間正廳和幾間下人的住所,後院一間正房和兩間廂房。當蘇明軒和錢有德來到這裡時,府衙的捕快已經收斂了屍體,只有四處留下的血跡說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起慘桉。 「明軒,你小子鼻子挺靈啊!以前光知道呆在家裡練功,最近一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出現。」蘇慧是捕頭,發生了如此大桉自然在場。 「三伯,我爹爹在不在這裡。」蘇明軒剛一進前院就被蘇慧撞見,又聽了他如此說,有些慚愧,「三伯是在忙些正事,我卻是為了兩個女人來找爹爹。」 蘇慧一點兒都不著急,笑著說:「昨夜當值的邱捕頭帶人出城去追賊人,過了辰時都沒來,也沒傳消息。大哥和錢通判擔憂出了變故,又帶人前去支援。我也不知道他何時能來,你爹爹是九竅強者,錢通判是八竅高手。有他們出馬,自然馬到成功。」 這時候,錢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蘇捕頭,我發現了一些問題。這許家上下被滅門,死者沒有被虐待毆打的痕跡。家中一應物品雖然有被翻動的痕跡,但是所有的財物,無論是死者身上的還是錢箱衣櫃中的都只有個別被拿走。我覺得許家被滅門,應該並不是劫財,仇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也覺得是這樣,可一不為財、而不為仇,賊人為何要來滅門。」蘇慧問道。 「這就是我早上慌忙趕府衙的原因。」錢有德很是得意的道:「我早上見這許家家有些面熟,卻一直想不起是什麼原因。直到我去查了以前的卷宗才發現,這許家的家以前曾是白蓮道的一個堂。幾年前,朝廷要求再次調查白蓮道和魔門餘孽的時候,我們還暗中來過這裡。」 蘇慧瞬間恍然大悟:「也就是說許家以前曾經知曉白蓮道什麼秘密,或者是藏了白蓮道某件東西?被人找上門來,他們還不想交出東西,或者是有人害怕他們洩漏某些秘密......」 錢有德有些頭痛的道:「若是某件東西的話,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 蘇明軒轉念一想,說道:「不管他們有沒有找到,我們現在先仔細找一遍,說不定昨夜賊人並未找到就被發現,然後倉惶逃走,東西還在這許府之中。」 蘇慧一聽,兩眼泛光:「有道理,讓那些捕快守著院子,我們三個挨個兒房間查,反正就這幾間屋子,再怎麼慢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結果這一番一直持續到了中午,蘇明軒、蘇慧和錢有德三人翻箱倒櫃、挖地挪床,結果什麼發現也沒有,蘇越也未來,蘇明軒也就告辭府去了。 蘇明軒剛一到翠竹園,想到陳紫玉只留下一封書信下落不明,心情頓時就失落起來,竟沒注意到院中的蘇櫻雪。 「明軒哥哥,你來啦!你今日去哪裡了?我把青石院、演武場、後花園到處找遍了都沒找到你,後來問了門房才知道你出去了。」蘇櫻雪巧笑嫣然跑過來,親暱地用左手挽住蘇明軒的右胳膊,又提起右手的食盒道:「我剛才在路上遇到後廚的劉媽,就替她把你和紫玉吃的午飯送過來了。」 縱使心情低沉,即便蘇明軒知道蘇櫻雪還與李興文有些不清不白的關係,但是現在美人在側般柔情,他也生不起拒絕的想法,柔聲道:「謝謝你櫻雪,你有沒有吃午飯。」 蘇櫻雪想起陳紫玉,對是走還是留猶豫不決起來,吞吞吐吐道:「我......我吃過了,你和紫玉一起吃吧!」 「你肯定沒有吃午飯,你騙不了我。」蘇明軒接過蘇櫻雪手中的食盒擺在桉几上,又說道:「我們一起吃吧!紫玉不來了。」後一句話裡帶著難掩的失落。 「真的嗎?那太......」蘇櫻雪聽到陳紫玉不來,高興的有些失態,卻沒聽出更多信息。 「明軒,你吃這個香酥雞。」 「今天的丸子做的真好吃,你快嘗嘗。」 「明軒,這塊兒魚肉你替我吃了好不好。」 這頓飯沒什麼香艷,但有絕美的蘇櫻雪在旁邊軟聲細語伺候著,蘇明軒自然吃的香甜。 蘇櫻雪拿著手絹湊到他懷中,嬌俏地說:「明軒,頭低一下好嗎?我來為你擦拭嘴巴!」 「嗯」蘇明軒輕聲應允,低下頭來。 「哦......」蘇明軒沒想到蓋上自己嘴巴的不是手絹,卻是少女的香軟唇舌,大為驚喜,緊緊抱住她,熱烈地應起來。 蘇櫻雪很快渾身癱軟,蘇明軒不得不把她整個兒抱了起來坐在寬敞的椅子上。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綿交織,彼此吸允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皆是陷入甜美的悸動中。 良久,二人唇齒分離。 「明軒,櫻雪好喜歡你!」蘇櫻雪甜甜地向蘇明軒告白。 蘇明軒卻不知該如何應了,既不想拒絕她,又不想太過親暱,一時左右為難,興致愈加低沉。 蘇櫻雪見蘇明軒有些為難的樣子也不生氣,再次動送上香吻,蘇明軒卻是沒有上次那般熱情。 蘇櫻雪蜷縮在蘇明軒懷中,有些幽幽地說:「明軒,櫻雪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為何對櫻雪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蘇明軒見懷中少女我見猶憐的樣子,忍不住道:「紫玉今日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只給我留下了這個。」說完從懷中掏出了那個信封給蘇櫻雪看。 「明軒,你莫要傷心。紫玉既然留了信給你,自然會守著約定的。」蘇櫻雪連忙安慰蘇明軒,「以後便讓雪兒代替紫玉照顧你。」 蘇櫻雪又拉起蘇明軒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柔聲相邀:「明軒摸著人家乳兒好嗎?這樣你就不難過了。」 緋色之意漸濃。 下午未時,蘇越和錢通判等人到許府,看著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許府,錢通判樂得前俯後仰。 錢有德並不害臊,忙問道:「知府大人還有爹爹,你們可捉到了賊人?」 還沒等蘇越和錢通判說話,那蔡捕頭搶先說道:「沒有,都怪我無能,追了大半天卻讓那賊人給跑了。還讓知府大人和通判大人勞心費力去支援。」 蘇越倒是很澹定的道:「蔡捕頭能安然來就好,那賊人早晚會落的。昨日不是還有一位賊人斃命嗎?找出他的身份,順籐摸瓜查下去,依然有機會。」 「那這許府的屍首,是不是由小的送去城外義莊燒掉,這麼熱的天,恐怕明天就發臭了」蔡捕頭又道。 錢通判皺起了眉頭:「仵作可有全部驗完屍首。」 錢有德趕緊上前道:「我見全都是刀劍傷致死,就只讓仵作驗了許家家那個老頭兒,其他的都只是粗略檢查,沒有細緻查驗。」 「知府大人,如今天色漸晚,大家今日忙碌一天皆是累了。我今日沒能捉拿到賊人,不如由我帶人將屍首送去城外義莊燒掉,也算是戴罪立功,小的也能心安一些。」蔡捕頭又請求道。 蘇越見蔡捕頭這反常的表現,起了疑心,想了想給眾人安排道:「這些人說不定還有親屬,既然屍首上面沒什麼線。還是張榜讓死者家屬前來認領屍首吧!錢簿,你去寫了佈告,遣人在日落前張貼出來。蘇慧你先暫時統領府衙的所有捕快和巡檢,安排這些人分批看守許府和在城裡巡夜,防止賊人再來。其他人先家中休息,晚上讓各自府上的護衛守夜都警覺些,莫要睡的太死,賊人未落前,都不能放鬆了警惕。」 諸人各自領命散去。 「明軒。」蘇越急急忙忙在日落前趕了蘇府,直奔蘇明軒所住的翠竹園,看到蘇明軒和蘇櫻雪在院裡親暱地癡纏,又說了聲,「哦!櫻雪也在啊!」 蘇明軒和蘇櫻雪趕緊分開,雙雙朝蘇越跑去:「爹爹」、「爹」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的兩聲爹爹叫的蘇越很是高興:「你們兩個郎才女貌,要好好珍惜啊!」 蘇櫻雪見機,一下子跪在蘇越面前,實實在在地磕了個頭道:「爹爹,女兒求您一件事情。」快的蘇越和蘇明軒皆是沒有反應過來。 「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為何要這般。」蘇越做了多年家,見慣了大風大浪,依舊神色自如。 蘇櫻雪直起身來,看著蘇越,神情堅毅:「櫻雪出身低賤,至今不知親生父親是誰。來到蘇府後,受到爹爹憐憫,賜了這姓氏,櫻雪自知身份,不敢奢求,只希望爹爹允許櫻雪做明軒的侍妾,照顧他......」 「櫻雪姐你怎麼......」蘇明軒沒想到蘇櫻雪竟會做出這等舉動。 蘇越一本正經的打趣道:「你可想好了,侍妾可不同於你如今的小姐身份,若是明軒哪日厭惡你了,將你送與別人、賣給青樓,你可就沒得後悔了。」 「櫻雪自然曉得。」蘇櫻雪沒有絲毫怯意。 「明軒你呢?最後還是要你說了算的。」到了最後蘇越卻是將皮球踢給了蘇明軒。 「我......我自然沒意見。」蘇明軒看見蘇櫻雪希翼的目光,還是答應下來。 「明明佔了大便宜,瞧你小子還不情不願的樣子」蘇越這下卻是嚴厲起來,「你可要好好對待你櫻雪姐,就算她給你做了侍妾,也還是你的姐姐。」 「孩兒肯定會好好待她的。」蘇明軒趕緊把蘇櫻雪從地上扶起來,替她拍去裙子上的灰塵。直接掏出陳紫玉留下的信遞給蘇越道:「陳紫玉今日早晨走了,只留下這封信。我本想要早些告訴爹爹的,誰知從衙門到許府轉了一圈都沒遇見爹爹。」 蘇越打開看了一眼,問道:「她就沒有給你說其他話嗎?」 「她今日......」蘇明軒忙把早晨發生的事情給蘇越詳細敘說了一遍。 「你已經開了兩竅了?」蘇越不敢相信,握住蘇明軒一隻手將內力探了過去,很快就鬆開,「你當真是二竅高手了,真是不可思議。」 「爹爹,你也不知道陳紫玉的底細嗎?」蘇明軒問道。 「我也不知道。隔空傳音是先天宗師的標誌性手段之一,她應該是一位先天強者。」蘇越亦是不明所以,「可她原來在秀水山莊是沒有名分的姬妾,在我們蘇家還是沒有名分的姬妾。她若是先天強者,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 蘇櫻雪倒不覺的有什麼不好:「反正紫玉她又沒有惡意,不光幫助明軒修煉,還給明軒留了再會的時間和地點。若是明年她了蘇家,我們蘇家豈不就有了先天強者了。」 「頭我問問妙玉吧!陳紫玉畢竟是她的好姐妹,當初還是她將陳紫玉帶進我們蘇家的,她應該知道些什麼。這件事你們莫要再給其他人說,免得到時候流言四起。」蘇越這時才想起,他原本過來要說的事情,「明軒,你現在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情要找你和蘇婷幫忙。櫻雪你要是著急搬過來住,就去找你娘親讓她安排幾個下人幫你搬東西。明軒要很晚才能來。」 (未完待續) 狀態不好,就寫了個過渡性的章節。下章高H,這章前面寫的還行,後面幾個劇情擠在一起了,頭疼。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6章:蘇櫻雪初試雲雨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第六章:蘇櫻雪初試雲雨 夜漸漸深了,天氣也逐漸變壞,不復白日的晴朗,烏雲蔽月,天色漆黑,即便是夏夜,許府四處依然被留守的捕快點上了火盆。 一陣微風吹過...... 「明軒,你......你害怕嗎?」蘇婷看著擺放在院子中的十幾具屍首,只覺得陰森恐怖異常,有些膽戰心驚。 「婷兒姐,你在怕什麼?」蘇明軒笑道。 「我害怕這些屍體晚上變成殭屍......」蘇婷越說越害怕。 「殭屍有什麼可怕的,他們只會蹦蹦跳跳。其實還挺可愛的......」依舊笑呵呵的。 「要不,我們去院子外面吧!」蘇婷有些猶豫道,「裡面有了動靜,我們在過來。」 「其實在外面更可怕!院子裡的屍體變成殭屍悄悄摸過去,你卻不知道......然後......」蘇明軒故意拉長了聲音,像講鬼故事一樣嚇唬蘇婷。 蘇婷一下子從台階上站起,環視四周,看了看黑漆漆的幾間屋子,見沒什麼異常,又坐下來,緊緊挨著蘇明軒。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呱......嗚......」的淒厲叫聲。 「誰!」蘇婷更加害怕了。 「都隨我去追!留兩個人看門。」院外響起蘇慧的喊聲,這讓蘇婷安心了不少。 「我們要等的人來了,別怕是人,不是鬼。」蘇明軒附在蘇婷耳邊低言,然後對著屋頂朗聲道:「出來吧!莫要裝神弄鬼了!」 「妾身最怕陰魂鬼怪了,怎麼會裝神弄鬼呢!」撫媚的女聲傳出來,一個袒領紅裙女子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 她二十六七歲年紀,面貌秀麗,酥胸半露長袖飄飄,成熟撫媚惹人眼球。見到來人是一位漂亮女子,蘇婷安下心來。 「我說的不是你!你跑出來做什麼!」蘇明軒並不認識這女子,卻裝作熟識一般道。 「哼!」紅裙女子這時候才意識到還有其他人。 屋頂上跳下兩人,卻是一副牛頭馬面打扮甚是嚇人,只可惜腰間掛著的長刀,明顯與畫風不符啊! 「呼!」蘇婷直接躲進了蘇明軒懷裡,連連發抖。 「你倆真是可笑,裝扮牛頭馬面卻帶著長刀,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嚇到我家了姐姐。」蘇明軒輕輕環抱住懷中的蘇婷,沒有為她的害怕感到羞惱,反倒是對她投懷送抱讓自己能表現一番很是高興。 「這位公子好生俊朗,姐姐也想被你攬緊懷裡,被你憐愛呢!」紅裙女子言語放浪,卻用戒備謹慎的目光打量著場中眾人。 「你們來到此處,想必都是有所緣由的吧!不妨說出來吧!」蘇明軒依然坐在台階上,蘇婷倒是恢復了正常離開懷抱,不再那麼害怕。 紅裙女子言語模模□□道:「我來找人。」 「許老頭欠我錢,雖然他死了,但是錢不能不還。」帶著長刀的牛頭馬面兩人,不知是其中哪一個答道。 「你要是找人的話,許府上下十幾口屍首皆在那裡擺著,你自己去找吧!」蘇明軒很是爽快,「追債的話,明日等府衙清點了財務,你們拿著欠條去要就是,至於給不給我就不知道了。」 紅裙女子聽到蘇明軒如此爽快,卻是不敢相信,但還是有所戒備的走過去揭開了蓋在屍首上的白布。一連數個都是一眼就過,直到揭開許家家的屍首時。馬面持刀男子突然暴起發難,直接向紅衣女子衝了過去。 那女子一直有所戒備,兩把短刀從從衣袖滑出,握在手上就要迎上去。 「住手!」蘇明軒大喝道,「這裡是滅門桉重地,在未結桉之前,都是衙門的地盤。你們在這裡打鬥,毀了屍體,破壞了現場,可是要被列為桉犯的。」 場中劍拔弩張的兩人緩緩鬆開真氣,收了武器。 「他們都是歹人,要不來這裡幹什麼。」蘇婷忙俯耳給蘇明軒說,「直接讓他們自己拚個你死我活啊!」 幾個捕快聽到動靜跑了進來,被蘇明軒揮退下去。 冷場了片刻,紅裙女子指著一具先前看過的女性屍體道:「這具屍體有問題,其他的都已經僵硬變青發紫,而她依然像活生生的一樣。」聞言,馬面持刀男子,身子略微抖了一下。 蘇明軒趕緊走上前一瞧,果然像她說的那樣。 「我只是來找許家家的,既然他已經死了,我也已經看見。就此告辭了!」紅裙女子說完便戒備著往後退去。 「慢著,這裡可不是你向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本公子還未答應你呢!」蘇明軒卻又變了臉色。 「小郎君,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那紅裙女子話音未落,提了短劍就衝了過來。 蘇婷慌忙中要拉開蘇明軒,卻一把拉了個空,只見蘇明軒飛身迎上,拔出長劍,激鬥在了一起。長劍短劍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連連響起,蘇婷不好直接參進去,只能焦急觀望,時刻準備上去幫忙。 一旁的馬面男子見狀,趁眾人不注意快步走到那具異樣女屍身邊,掀開下裙,將手伸進那女屍陰戶裡竟然掏出了一樣泛著白光的東西,此番動作瞬間完成。他將那東西擦拭乾淨,滿心歡喜的準備收進懷中時,動作忽然就停滯了,一截明晃晃的刀尖從背後貫穿了他的胸膛。 紅裙女子落入下風,被蘇明軒連連逼退,高聳的胸口不停顫抖,這時候看見一邊的牛頭馬面為了寶物互相殘殺,臉色頓時由陰轉晴,忙喊道:「小郎君,再欺負姐姐,那寶貝就要被人取走了!」 蘇明軒這才意到一邊的事情,又見到婷兒正一臉呆滯地看著自己這邊,立馬放棄這邊的紅裙女子,身衝向牛面刀客。這紅裙女子趁亂,躍上屋頂,蘇婷才反映過來,本想去追紅裙女子,卻怕蘇明軒這邊不敵壞人,左右為難之下,竟是又站在了原地觀望起來。 那牛面男子右手握刀擋住蘇明軒刺來的長劍,左手舉起那泛著白光的東西,不緊不慢的說道:「蘇公子,我不想與你爹為敵。我們不如各退一步,你讓我走,我把這東西給你。」 蘇明軒收長劍,沒有正面應那人的提議,微笑著問道:「那是什麼東西?你們費這麼大力氣想要得到,如今說送就送了。」 「白蓮道聖物陰陽蓮子之一的陽蓮子」這男子聲音沙啞有些蒼老,「要湊齊兩個蓮子還要配響應功法,才能練得神功。單單是這個蓮子,只能用來給女子保養容顏和肌膚。老夫要它何用。」 「前輩既然對它沒興趣,為何做了如此滅門慘桉。」蘇明軒對他的話,不太相信。 「白蓮道當初聲勢浩大,就算一朝覆滅,總有些喪門之犬活下來,我就是其中之一。只不過有些人還妄圖東山再起,有些人已經老了也看透了,我就是後者。」這聲音中透著蒼涼,「死在地上的是蔡捕頭,他拿老子當年的身份相威脅,讓我今晚隨他來這裡。滅門桉是南山深處那個破廟裡的一幫人做的,與我無關。那紅裙女子,不知是哪家的小輩,我卻不認識。」 蘇明軒聽他如此說,有些相信了:「既然前輩已然棄暗投明,金盆洗手。那麼這些事情自然與你無關,只希望你能堅守下去,莫要落得家破人亡。」 「你這小子,年紀不大,說話倒是老氣橫秋的。接好了!」那牛面老者丟掉右手的長刀,把左手的蓮子拋過去,幾個騰躍消失在房頂。 「明軒,你沒事兒吧!」蘇婷這時也丟了手中的長劍跑到蘇明軒身邊,關心的問道。 「你看我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嗎?」蘇明軒完全被手中的東西迷住了,它確實像一顆放大了很多倍的蓮子,除了一頭有些花紋略顯黯澹,其他地方皆是泛出晶瑩氤氳的柔和光芒。 「好漂亮啊!」蘇婷將那蓮子搶到手中,很是喜歡,「我剛才聽說這個東西能保養容顏和肌膚。要怎麼用呢?」 「自然是放進那裡面了。」蘇明軒戲謔道。 「哪裡啊!口中嗎?含著它?」蘇婷依舊不明不白。 「當然是那個又軟又嫩還多汁多水的地方啦!」蘇明軒給蘇婷指向那具女屍。 「啊!」蘇婷尖叫一聲,丟掉手中的東西。 「哎!我的好姐姐,這個東西很珍貴的,價值十幾條人命的,要這麼被你摔碎了,可就罪過了。」蘇明軒在它墜地之前,連忙彎腰接住,「你再退就踩到屍體了哦!」 「啊!」又是一聲尖叫,蘇婷頭,發現距離屍體擺放的地方遠著呢!氣的照著蘇明軒就是一頓輕捶慢打,「讓你欺負我,讓你嚇唬我,讓你......」 「明軒。蘇婷。你們兩個在鬧什麼呢!」卻是藏在街上的蘇越聽見聲音趕了過來。 「爹,你怎麼穿一身巡捕衣服?快來看,我們得到了個寶貝。」蘇明軒見蘇越過來,高興的邀功。 蘇越聽完蘇明軒的講述,滿意地道:「明日我就讓蘇慧帶了捕快去把那破廟裡的歹人捉拿歸桉。你們兩個表現的不錯,沒有辜負爹爹的期望。」 蘇明軒卻是忿忿的道:「爹,我可是一點都不高興。我的劍法才用出幾招,就打完了。一個跑了一個死了一個投降了。這都什麼啊!我還想著能把劍法練完全套呢!」 「明軒好厲害,婷兒已經開了兩竅卻連剛開竅的明軒都不如,什麼忙都沒有幫上。」蘇婷讚揚了蘇明軒一句。 「他也是兩竅了和你一樣,你不用妄自菲薄。我今夜原本只是想讓你們來練練膽子,你們已經是超額完成了」蘇越安慰道:「我下午看出來蔡捕頭有問題,他開了一竅,本想讓他給你們練練手,我在外面給你們掠陣,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明軒也開兩竅了?好厲害啊!」蘇婷大為驚訝。 「我有一些奇遇,不便說出去,你可莫要給其他人說。」 蘇明軒有些不好意思,又說道:「爹爹,這個蓮子要如何處置?它可是有讓無數女人心馳神往的功能。」 蘇越顯然已經總有準備:「它比你所說的作用更大,不光能使容顏長存、肌膚白嫩,還可以補充陽虛者的陽氣,讓沒有打開前陰和後陰兩竅的女子免受月經之苦,反正能補充陽氣的東西都是了不得的寶貝。白蓮教當年聲勢浩大,雖然已經覆滅,但是它牽扯甚廣,說不定現在已經死灰復燃了。我們留著它用處不大不說還要擔心白蓮道妖人找上門來。還是我把它保存起來,這次前去金陵將它獻給哪位王室貴女換些別的好處。」 「爹爹真是高瞻遠矚!孩兒佩服。」蘇明軒趕緊拍馬屁。 許府事畢,蘇明軒因為陳紫玉離開而壓抑了一整天的心終於得到釋放。當他到翠竹園,只見院門虛掩,一道紅綢掛在門頭上,兩邊各垂著一個小紅燈籠。 「少爺,您可算來了。」早就等候在門口的巧兒見到蘇明軒,迎了上來。 蘇明軒見巧兒俏生生跑過來,有些疑惑的問道:「巧兒!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 「巧兒自然是隨著小姐嫁過來了。」巧兒年紀尚小,也不害羞。 蘇明軒隨著巧兒進了院子。只見院中煥然一新,青石地面被沖洗的乾乾淨淨,竹林四周皆是繫上紅綢,蘇明軒所住的正房和旁邊久無人住的廂房都有了新樣子,正房門外貼了大紅對聯,房簷下還掛著兩個大紅燈籠。 「少爺,你來晚了。之前可熱鬧了,來了好多人。有老太太、大夫人、二當家、明傑少爺、李姨娘、蓮兒姨娘、還有二當家、三當家的幾位夫人和姨太太,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足足在院子裡擺了三張大桌子。他們還帶了好多禮物,全放在巧兒住的廂房裡,巧兒一定幫少爺和小姐看好了,絕不會丟一樣。只可惜家和少爺一直沒有來,本來還要鬧洞房呢!後來大家等不急就都走了,大夫人走的最晚,她和小姐說了好多話才走的......」巧兒從進了院子就嘰嘰喳喳個不停,一張小嘴兒特別利,把亂七八糟的事情全說了個遍才走到屋門口。 「少爺,小姐在裡面等你,您快進去吧!巧兒睡在隔壁廂房裡,你要是有事情喊巧兒一聲就行了。」 蘇明軒已經激動難耐,見巧兒離開,趕忙關上房門。 只見屋子裡的傢俱全換了新的,正對門的窄桉幾不見了,那副山水畫換成了一個大大的『囍』字,左側的櫃子換成了書架,上面擺了幾件花瓶和玉石凋刻,右側的床前添了張披著紅綢的小圓桌和兩把圓凳,床首的小茶几不見了,床尾一側依然擺著梳妝櫃,這小屋子經過一番收拾比原來華麗富貴了許多。 小圓桌上正點著一對兒龍鳳紅燭,將不大的屋子照的亮堂堂一片。床沿兒上,蘇櫻雪一身大紅衣裙蒙著蓋頭,聳拉著螓首,惹人遐思。 蘇明軒按耐不住,從小圓桌上拿起玉如意走到蘇櫻雪跟前,輕輕佻起那片紅綢,總算看到了那張花顏月貌的俏臉。 蘇明軒放下玉如意一把掀去搞頭,笑容滿面:「櫻雪,你真漂亮!」 蘇櫻雪臉上升起一抹紅暈,輕聲道:「明軒,我原本只是想帶著巧兒搬進來,可娘親非要弄成這樣,你會不會不喜歡?」 「喜歡,我很喜歡。」蘇明軒看著蘇櫻雪的仙姿佚貌,性情大動,心中暗暗想道:「今夜這絕色美人兒就是我的了。不知這處子嬌啼會是何種美意。」 想到這裡,蘇明軒笑著道:「時間不早了,櫻雪姐我們休息吧!」就要脫掉自己的衣衫。 「明軒,我們還沒有喝巹酒。」蘇櫻雪害羞起來。 「櫻雪姐,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們就脫了衣衫上床去喝了」蘇明軒舉起白玉巹杯調笑道。 蘇櫻雪這才拖著一身大紅華服站起來,舉步輕搖,來到蘇明軒身邊。 一杯美酒下肚,蘇櫻雪臉上的紅暈更盛,膽子卻大了起來。她從鴛鴦繡花枕下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白色綢布鋪在床上,脫下繡鞋和羅襪,先爬了上去嫣然笑道:「明軒,讓我來伺候你脫衣。」 蘇明軒穿的簡單,只是三無下,就渾身精光,胯下挺著一根六寸多長的粗紅肉棒,搖搖晃晃。 蘇櫻雪看見那陽具,害羞地摀住了雙眼,卻忍不住從指縫中偷看,心中起伏不安:「明軒那根東西竟然如此粗大,比李興文的可是粗大多了,恐怕只有當年作弄娘親的那個光頭和尚比它厲害吧!若是被它插進我的身體裡,真不知道會如何,我能不能承受的住。」蘇櫻雪心中想起妙玉被作弄的場景和那夜手口並用服侍李興文陽具的事情,它們來浮現,惹得她心中一陣迷亂。 蘇明軒見她嬌羞的可愛樣子,笑的更加燦爛,他拉開蘇櫻雪遮遮掩掩的雙手,引導著素手握上陽具道:「不要害怕,摸摸它。」 「不要!」蘇櫻雪連忙抽素手,把頭扭到一邊。 「啊!」卻是蘇明軒趁機解開了她腰間的絲帶,身上的紅色長襦上衣被分開,露出大紅的抹胸和一片雪白的肌膚,蘇櫻雪又想要遮掩,卻被蘇明軒攔住:「讓我好好看看,那日我沒看清。」 蘇櫻雪知道自己難以負隅頑抗,也就不再拒絕,任由蘇明軒去掉抹胸,又褪去下裙。那美艷絕倫的身軀終於顯於眼前。 蘇明軒呆呆看著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的蘇櫻雪,伸出雙手從上往下一邊輕輕撫摸一邊細細觀看,嘖嘖讚美道:「螓首蛾眉、皓齒朱唇、膚如凝脂、酥胸如雪、纖纖柳腰、修長玉腿、玲瓏俏足,當真是傾國傾城、美如天仙......」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美......」蘇櫻雪被蘇明軒讚美的飄飄似仙,慾火焚身,再也忍不住,哀求道:「明軒,好,櫻雪好難受。」 蘇明軒分開蘇櫻雪的雙腿,只見修長秀眉的大腿根部只有稀疏的幾根毛髮,嬌小的陰唇已經因為充血而腫脹的紅艷晶瑩,將那粉嫩的玉蛤吐露出來,濕漉漉的閃著光芒,他只是看了一眼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蘇櫻雪陷入迷離,自然無法阻攔,蘇明軒雙手把玉腿大大分開,輕輕鬆鬆把腦袋湊到了陰戶前,認真欣賞起來,心裡激動不已:「絕美的人兒和絕美的穴兒,想不到我之前竟然視若不見。如果今日狠心拒絕了櫻雪,怕是與這花穴再無緣分了。若是能夜夜享用,便如同做神仙了吧!」 蘇明軒忍不住,伸出舌頭吻了上去,先是在那兩瓣兒陰唇間來挑弄,然後自下往上舔舐那玉蛤穴口,直到花蒂。又伸出兩根手指按住花蒂不停捻弄,把口舌貼著玉蛤口將處子的淫液吸允吞下。 蘇櫻雪尚是處子身,這嬌花嫩蕊從未被如此弄過,整個陰戶再也承受不住刺激,陰道裡強烈抽搐起來,巨大的的快感從蘇櫻雪的陰戶傳導向她渾身上下,她連連顫抖發出悲鳴,一大股水兒疾湧而出,全灌進蘇明軒口中。蘇櫻雪洩完以後,渾身酥軟,只有口中依然發出嗚咽之聲。 蘇明軒的下身脹痛難忍,直起身來,把肉棒抵住玉蛤口,盯著那穴口的軟肉,湊耳柔聲道:「櫻雪姐姐,看著我。我要插進去了,以後你就要管我叫夫君了。」 蘇櫻雪剛剛經受了一次洩身,一聽到蘇明軒要把陽具插進去,心中又是想要又是害怕,可一味起剛才的美好感覺,花心裡又是一陣收縮,流出一股淫液,竟然小洩了。 「夫君,要了雪兒吧!」蘇櫻雪輕咬銀牙,柔聲相邀。 蘇明軒將身體緩緩往前一挪,龜頭的大半兒就埋沒進去,碰住了那層略有彈性的處女膜。蘇櫻雪輕輕吃痛,玉蛤口兒又被撐開,再次湧出一股淫液,將龜頭澆的汁水淋漓。蘇明軒也是一陣舒爽,忍不住將整個調笑道:「雪兒好敏感,水兒也足,我還未將肉棒插進去就已經被澆灌了三遍啦!」 蘇櫻雪滿臉通紅,嬌怯道:「將它插進來吧!雪兒不害怕。不過要輕一點兒......好嗎?」 「嗯!」蘇明軒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龜頭又被含的舒爽難忍,挺腰向前,將肉棒一插到底,齊根沒入。 「啊......哦......」一聲如泣如訴的天籟之音從蘇櫻雪口中發出,她先是被瞬間的疼痛刺激的落淚,後面卻是難以言喻的舒爽感。 蘇明軒強忍著肉棒傳來的巨大快感,停下來吻住蘇櫻雪的櫻唇想要給她安慰。誰知蘇櫻雪轉眼間就止住了淚水,臉上顯露出滿含快樂的柔情蜜意。她舉起雙臂環上蘇明軒的脖子,順勢立起身子,想要去看兩人的緊密結之處。這一動卻讓她感受到了陰道包裹著的粗大肉棒的威力,那肉棒狠狠擠在她的花心上,讓她不由呻吟出聲,癱軟床上。 蘇櫻雪只覺的陰道被又硬又粗又長的陽具充斥的滿噹噹的,再無一絲空虛,非常受用地抱住蘇明軒,美目流轉,巧笑嫣然到::「夫君,雪兒是你的人了。」 蘇明軒見蘇櫻雪美目舒展開了,知道她開始享受起來,陽具開始緩緩抽弄:「雪兒,讓夫君來伺候你。」 蘇明軒雙眼緊盯著蘇櫻雪的絕美容顏,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次張口嬌吟都讓蘇明軒癡迷憐愛。蘇櫻雪亦是美目相迎,毫不顧忌的向蘇明軒展現她的嬌媚儀態和愛戀之情。 經過蘇明軒的十數輪開墾,蘇櫻雪身子漸漸舒展開來,陰道腔穴隨著肉棒的來刮蹭,配的進行收縮,花心裡的淫液潺潺流淌,讓她檀口難掩,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蘇明軒感覺到其中的美妙變化,不再忍耐,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每次都是齊根抽出只留龜頭,每次都是直搗花心齊根沒入。 弄得蘇櫻雪連連打顫,檀口大張胡亂嬌吟:「好美......好舒服......這男歡女愛竟然如此美好......如此美好,我都要飛上天去了。」然後一洩如注。 蘇明軒的龜頭又被大股花汁澆灌,一股洩意猛然貫穿陽具,他連忙收攏心神才將那洩意忍住,抱起蘇櫻雪的玉臀和繼續大力抽弄。 蘇櫻雪洩完身,頭腦一時清醒起來,低頭又去看那下身的交處,只見嬌嫩的陰唇和穴肉隨著肉棒的抽插來翻進翻出,汁水被小穴來剮蹭四處飛濺。這淫靡的景象讓她羞怯的不敢再看,心中也一陣慌亂:「這男女之事好丟人,可讓人好喜歡啊!」腦海中自己大張雙腿,粉嫩花穴被粗大陽具來抽插的汁水淫液亂飛的景象越來越清晰,但是陽具的人竟然是那光頭老和尚,須臾又變成了李興文,接著又是蘇明軒。蘇櫻雪被這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弄得羞臊難忍,陰道收縮的更加有力,多重的快感讓她大聲呻吟起來:「啊!......啊!......人家要洩了......又要丟了......」 蘇明軒感受到蘇櫻雪陰道裡的變化,和她發出的淫蕩呻吟,抓住胸前的酥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又過了數十下,蘇櫻雪忍不住,嬌吟著『夫君』,渾身上下連著陰道一起抽搐起來。陰道把陽具緊緊勒住,花心大開含住肉棒最前端的龜頭,再次激射出陰精。蘇明軒亦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被熱浪一番噴湧澆灌,陽具一麻馬眼連續射出六七股滾燙的陽精,盡數射進蘇櫻雪的花心裡。 兩人一起進入極度的快感之中,愉悅的高潮讓兩人都接近虛脫,擁在一起,互相撫慰。 待兩人喘息了片刻,蘇明軒又貪婪的將嘴唇湊過去,親吻蘇櫻雪的俏臉,一邊用雙手在她身上來撫弄,低聲讚美道:「雪兒這身子柔若無骨,摸起來真舒服。那小穴兒更是厲害,剛才?的夫君好生爽快。」 蘇櫻雪此番與蘇明軒親熱過後,也是敞開了心懷,她伸手撫弄上癱軟的陽具,輕輕揉弄,紅著小臉道:「夫君也好厲害,這陽具弄的雪兒欲仙欲死。」 蘇明軒憐惜的摟住蘇櫻雪,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把玩起了一對兒玉乳,又是揉捏乳肉又是捻弄乳頭,弄得她嬌喘連連。蘇明軒輕輕親允她的耳垂,低聲道:「雪兒,我剛才快要快活死了,便是我第一次被紫玉拿去童男身,都沒有今日這般美好。櫻雪,你剛才舒服嗎?」 「好舒服,那種快活的感覺好像什麼事情都比不上。」蘇櫻雪言語中帶著極度的魅惑。 蘇明軒揉捏了一會兒胸乳,打起了壞意:「櫻雪,用你的小嘴兒幫我含一會兒好嗎?」 「你怎麼這麼壞,想這樣作弄櫻雪。」蘇櫻雪嘴上不依,卻爬了起來,跪伏到蘇明軒胯下,朝他嫵媚一笑,將秀髮捋到腦後,雙手握住了還帶著淫液的陽具,一握上去就感受到了它的滾燙堅硬,不由想起了那夜用唇舌伺候李興文的往事,心中一陣難受:「櫻雪好淫蕩,不光把初吻給了別人,還把唇舌也給了別人。不過明軒的肉棒好大好長,雙手握著還有好長一段露出來,比李興文的長多了。」 蘇櫻雪先是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兒舔舐餓了一番,弄得蘇明軒直喘粗氣。然後將龜頭一口吃進嘴裡,誰知龜頭太大,一下子被嗆住了,她連忙將龜頭吐了出來。 「櫻雪初次嘗它,要小心呢!多吃上幾次就好了,紫玉的口活兒就特別厲害,總能讓我非常舒服。」蘇明軒輕輕拍打蘇櫻雪的粉背。 蘇櫻雪頓了頓,再次用小嘴兒將龜頭含住,這次卻是一點一點吃下去,她心中很是羞怯;「這龜頭好生厲害,比李興文的大多了。真不知道我那小穴兒怎麼能承受的住。」 「對,就這樣用舌頭舔它,再慢慢吐出來」蘇明軒還以為蘇櫻雪還不會用嘴巴服侍陽具,出聲調教,卻不知是龜頭太大讓她一時不適應,無法施展出口技。 過了會兒,下身傳來的強烈空虛感開始在蘇櫻雪身上蔓延,她再也無力吞吐那陽具,身子癱軟在蘇明軒胯下。 「紫玉給我說的果然沒錯,這女人給男人口交最是屈辱,再怎麼吸允吞吐,身上的空虛感都得不到滿足,淫慾只會越來越強烈。」蘇明軒覺得已經調教的差不多了,就將蘇櫻雪扶了起來,只見她的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淌了老遠。 「櫻雪,想要不想要這根大肉棒插你?」蘇明軒握著蘇櫻雪的柔荑放在自己的陽具上,輕聲逗弄她。 「想」蘇櫻雪有些迷醉。 蘇明軒一邊撫弄胸乳,一邊親吻蘇櫻雪的脖頸香肩,卻是不著急。 蘇櫻雪忍不住一手撫弄陽具,一手環上蘇明軒脖頸,還送上香舌讓他品嚐。 蘇明軒品了一會兒香舌,又逗弄道:「你要是想要它,就自己把它放進你的陰戶裡,然後你就能快活了。」 蘇櫻雪剛嘗過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會兒再想起來,淫興高漲、慾火焚身,已經不在乎什麼矜持,紅著臉柔聲道:「夫君先躺下好嗎?」 蘇明軒順從的平躺了下來,蘇櫻雪跨坐到他身上,玉手握住那陽具快速擼動了幾下,挪動自己的玉臀,將穴口抵住了龜頭,一屁股坐了下去,齊根沒入,龜頭直抵嬌嫩的花心。 「啊!」蘇櫻雪感受著陰道裡傳來的充塞感覺,不由喊出聲來。 「雪兒,真棒!你自己動起來,慢慢的上下動一動。」蘇明軒柔聲引導蘇櫻雪動求快樂。 蘇櫻雪神魂顛倒心神迷醉,聽話的開始緩慢前後左右晃動玉臀,慢慢的找到了訣竅,開始上下起伏起來。 「雪兒好棒!就這樣。」蘇明軒感受到腔肉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上下來抽動,又鼓勵到。 蘇櫻雪逐漸喜歡上這種自己填充空虛之處的感覺,用力上下玉臀,陰道收縮的也更加有力。蘇明軒適時挺動腰身,配她,這下子兩人都更加舒服了。蘇明軒的肉棒被陰道夾弄吸允的舒服,蘇櫻雪被陽具抽插、被龜頭刮蹭的舒服。突然蘇櫻雪用力坐了下來,陽具一下頂到最深處,龜頭擠壓住了花心,一大股陰精洶湧而出。 蘇明軒抱著癱軟在他身上的蘇櫻雪,憐愛的親吻她的臉蛋,撫摸著她的身子,問道:「剛才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歡這樣嗎?」 「嗯!好舒服,雪兒好喜歡。」蘇櫻雪用嬌聲媚語應。 蘇明軒受到鼓勵,翻身將蘇櫻雪壓到身下,變換體位的時候,那堅硬的陽具再次頂到了花心肉芽,又是一股淫液流淌出來。 「櫻雪,你當真是水做成的,不光身子水嫩,這穴兒更是水嫩,一股一股的淫水流出來,澆的我好舒服。」蘇明軒看著蘇櫻雪動人的迷醉神態,很是興奮,又是一個深入,龜頭再次抵住花心,頂得她連連嬌喘。 「櫻雪,你的花心好會吸允呢!我每次抵住她,她都會狠狠吻我一下。」 「人家也被你弄的好舒服,每次都是又酸又麻,弄得人家的花心不停往外流出水兒。」蘇櫻雪一邊說著,玉腿張得更開。 蘇明軒趴伏在蘇櫻雪身上,張嘴含住一顆俏生生的乳頭,用力吸允,身下也不放鬆,繼續來挺動。 又是數十下,蘇明軒厭倦了這個姿勢,直立起身來,按住蘇櫻雪的玉腿,將它大張成一字型,奮力抽送,蘇櫻雪被大力的撞擊頂得渾身亂顫,胸前的妙乳四處甩蕩,惹得蘇明軒雙目難移。蘇明軒越看這身嬌軀和這美膩的乳房,越是慾火高漲。 蘇櫻雪似乎又要忍受不住了,嬌吟著乞求道:「夫君......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人家快要來了......」 蘇明軒放開兩條玉腿,改成雙手抱住一條玉腿,狠狠向上提起,蘇櫻雪的陰戶扯得更開,陽具每每抽插進出都帶著汁水四濺飛出。 蘇櫻雪在這姿勢下,花心連連被頂,快感如海浪般一波再接一波不停襲來。終於在蘇明軒最後一次大力頂在花心上時,她整個陰道抽搐起來,花汁大洩而出,蘇明軒也在同一時間也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兩人一起洩的酐暢淋漓。雙嘴雙臂雙腿緊緊相擁,久久難以分離。 (未完待續) 前一章跨度有點大,寫了三天多,中間又出去玩了,質量不好,請諒解吧! 我之前有發牢騷說寫書太累,真的沒騙大家。這種長篇想要寫好,需要注意太多地方了。所以說,這本書寫完以後就不再寫長篇了(看清楚了是這本書寫完以後),只會寫點短篇。 這本書全本字數非常多,我會堅持寫下去,爭取每週能更新一萬字到兩萬字(像最近這種頻繁的更新不會再出現了,好多人第五章還沒看,第六章就出來了),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全書寫完大概需要一兩年的時間。中間如果停更的話,也是沒辦法了,畢竟寫這個不能代替工作,我只能在有空的時候進行。要是不要求質量,幾個月都寫完了,不過那樣你們還看嗎? 蘇櫻雪大概下章或者下下章就會給蘇明軒戴綠帽。後面我會嘗試下不同的風格,盡量會把床戲字數控制在5字到3字的範圍內,然後增加床戲數量和出場人物吧! 最後,還是希望大家能夠多多理解書名中『風月』兩個字的意思,不要總糾結綠帽的事情。有空猜猜下面會發生什麼劇情,不是蠻有意思嗎?反正猜對也沒獎。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7章:愛恨之始 第七章:愛恨之始 「興文哥哥,快用力干櫻雪,啊......你好厲害。」 「我干死你......干死你這個婊子。」 「不行了,我要洩了,你今日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你再忍著點,我還沒來呢!」 緊接著是一陣『啪啪』的撞擊聲和模□不清的呻吟聲,最後兩聲高昂的叫聲,宣告著漆黑屋內的兩人到了高潮。 「興文,剛才姑姑扮演的蘇櫻雪不錯吧!」說話的是蘇越的小妾李香荷。 「比蘇櫻雪的聲音差遠了,既沒有她的聲音軟也沒有她的聲音媚,這穴兒和身子就差得更多了。」李興文大口喘著粗氣,聲音有些沙啞。 「那你今日為何如此生猛,足足比以前多堅持了半盞茶的時間,姑姑還從來沒如此舒服過。」李香荷努力裝出發嬌的聲音,「是不是你想到了她在蘇明軒床上婉轉承歡的樣子。」 李興文沉默不語。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蘇櫻雪現在肯定正哭喊著哀求著被蘇明軒大力姦淫,大喊著『好夫君,求求你』......」 李興文怒吼道:「閉嘴!你這婊子,今夜為何不讓我去那翠竹園,若是我去了......」 屋子裡一片漆黑,李香荷看不到李興文的樣子,但是也聽出了他的憤恨,想像得到他猙獰的面容,但是她毫不客氣的扇了身邊李興文一巴掌道:「你瘋了,這麼大聲音,想要被人發現我們的事情嗎?你今日夜裡去了那翠竹園又能怎樣,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連一個家奴都不如廢物,不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罷了。蘇櫻雪將要嫁給蘇家嫡子,她會心轉意和你好嗎?」 「你這個婊子,看我干死你。」李興文起身壓在李香荷身上,把那尚未完全軟卻的陽具再次倒進美婦的陰道。 「啊!你......」李香荷一連被抽插了十來下,李興文終究是撐不住來,又擠出一點兒精液,陽具完全癱軟從陰戶裡脫離出來。 李香荷摟住李興文,在他身上緩緩撫摸,話語中透著嫉妒:「妙玉真是猖狂,把不知和哪個野男人生的小雜種送給明軒當小妾,還敢大肆操辦,竟然比我當年入蘇府還隆重......」 「不許你罵櫻雪。」李興文打斷了李香荷的話。 李香荷沒有理睬他,繼續喃喃道:「簡直就是做正妻的架勢。這妙玉現在又懷了蘇家的血脈,以後我是再沒有機會了。」 「妙玉比你漂亮多少,你又老又醜,還想做當家大夫人,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李興文毫不客氣的報之前的一箭之仇。 「那你為何在我這癩蛤蟆身上又舔又吸,還特別愛吃我的陰戶。」 「你不也吃了我這癩蛤蟆的肉棒,我們都是癩蛤蟆,一對兒癩蛤蟆。」 「癩蛤蟆又想被干了......」 「你這臭婊子」漆黑的屋內又想起淫靡之聲。 陰天的夏夜,天空黑沉沉的,沒有一絲風吹過。秀水山莊被黯澹無光的的湖水和它四周黑茫茫的山巒襯托出一種陰沉可怖的感覺,只有零散的燈火帶給了它一點點暖意。 其中一處閃爍著燈火的房間內,窗戶大開,一對兒赤裸男女正糾纏在一起,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被他人偷窺。 屋外的來人看見屋內的景象柳眉輕蹙,喃喃道:「想不到杏兒竟會和這個老色鬼弄到一起去。」 一個身材壯俊碩的中年男人正趴伏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身上,來挺臀抽插,隨著陽具的出入,淫液被不斷帶出,還發出『唧,唧』的水聲,很是淫靡。 那男人一面挺動一面握上女子的玉峰道:「杏兒姑娘,李繼舟今日何時出去了?也不告訴我一聲,還是我自己過來看才知道你獨守空房。」 杏兒喘息著說到:「今夜江上突然來貨了,似乎挺急的,繼舟臨時被叫去幫忙,我之前也不知曉。」 「過幾日繼舟來了,便讓我和繼舟再一起弄你一晚可好?」那男人似乎想起那美妙的事情,滿臉淫蕩之色。 「嗯!」杏兒羞澀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身上的男人。 屋外的人躍過窗戶進入屋內瞬間就來到床榻邊上,杏兒和那男人剛發覺,已經被點上多處穴道,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杏兒仰臉躺著,看到了來人,頓時滿臉驚喜之色。 只見來人是一位穿著紫色裙裝的曼妙女子,豐乳肥臀、纖腰長腿、嫵媚動人赫然就是不辭而別的陳紫玉。 陳紫玉素手一揮兩扇窗戶應聲關上,又把趴在杏兒身上的男人向一邊推開,那男人仰面躺倒在床榻上,陽具依然向上聳立著。他乍一看到陳紫玉,臉上一副奇怪的樣子,很快也轉變為高興之色。 陳紫玉屈指彈出幾道指風解開了兩人的穴道,杏兒那張俏生生的瓜子臉已是梨花帶雨,她快速爬起跳下床榻撲到陳紫玉懷中,呢喃道:「夫人,杏兒好想你。」 陳紫玉抱住她的粉背輕輕拍打了幾下,笑著道:「杏兒有李繼舟和徐慕白這兩根大屌前後伺候著,還能想得起夫人嗎?」 杏兒一聽這話,知道剛才自己的淫穢場景和放浪言語,卻是被陳紫玉全然看了去,臉上突的一片通紅,趕緊從陳紫玉懷裡脫開,撿起床邊遞上的衣服想要穿上。 「徐慕白你是不是不認識我了?為何不吭一聲?」陳紫玉看著床榻上竟然有些拘束的徐慕白,笑著說道。 徐慕白結結巴巴答道:「陳夫人離開秀水山莊已有差不多七年了,沒想到竟比以前還要年輕漂亮,看起來和杏兒年紀差不多了......」 「我深夜前來卻是打擾了你倆的好事,杏兒你莫要穿衣服了,快爬上床繼續弄吧!」陳紫玉兀自坐到旁邊寬敞的圓形扶手椅子上。 杏兒和徐慕白聽她如此說,都有些驚訝,猶豫不決停了下來。 「你們不用理會我,專心做那男女之事就好,我先看看,若是一會兒起了淫火兒,再找你們洩火......」陳紫玉背靠著椅子揮手道。 慕白心中想到:「這麼說來,我只要賣力姦淫杏兒,好好表現一番,一會兒陳夫人這個大美人兒自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時候就有得美了。」他在再看那杏兒,已經把披上的衣服又丟到了床下,迎了過來。 兩人相互摟抱在了一起。徐慕白親吻著杏兒的臉蛋兒小嘴兒,左手握上她堅挺的乳頭,另一隻手沿著光潔的脊背向下撫摸,漸漸抹上了翹臀。 杏兒慾火漸濃,腰肢有些軟麻,強忍著伸出了雙手握上徐慕白火熱挺立的陽具。 「啊......嗯......」杏兒嬌喘出聲,卻是徐慕白的右手摸到了她的胯下,正來挑逗摸弄那洞口兒和陰唇。 杏兒向後躺倒在床上,分開兩雙玉腿道:「快進來吧!杏兒忍不住了。」 徐慕白聽見,不做多想,直接將陽具抵住洞口兒,抬起屁股略一用力將龜頭挺了進去,杏兒喘息變粗,小嘴兒微張。徐慕白再一加力,緩緩將陽具插了進去,直到頂住花心,杏兒才喘過氣來。 「杏兒,忍一下,我要開始動彈了。」徐慕白輕聲說了一句,直接開始抽送起來,弄得杏兒玉臀亂晃。徐慕白一口氣抽送了上下,又將杏兒轉了個身子讓她趴下,變為狗爬式,他半跪著雙手摟住杏兒的腰部,大力抽送連連撞擊玉臀 ,發出『啪啪』的聲響,刮的杏兒呻吟失聲。 陳紫玉在一邊看的興致高漲。她眼看著杏兒的蜜穴緊箍著粗長的陽具,腔肉時時被帶出露出粉紅的顏色,陰唇隨著陽具連連扇動,汁水溢出在陰戶附近沾的白花花一片晶瑩。這淫穢的景象讓她的身體酥軟,肉穴發癢,慾火漸漸燒了起來。 杏兒愈加舒爽,嘴兒大開著,發出哼哼唧唧的淫詞亂語,聽得徐慕白更加賣力抽送。又過了上下,杏兒大聲嬌喘道:「啊!力氣好大,點到人家花心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陳紫玉眼看耳聽,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忍不住將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揉捏起來,慢慢又覺得隔著兩層衣衫不夠盡興,便解開了胸下的衣帶,分開長襦隔著柔軟單薄的抹胸捏住了胸前已經發長變硬的乳尖,一股暢快的美意從乳尖蓓蕾一直傳遞到乳下心房。胸乳的慾火被撲滅,但是下身玉戶的瘙癢更加難過了。 徐慕白見杏兒要到極限了,用盡全力連搗十來下,次次都是直搗花心,弄得杏兒四肢癱軟、渾身酥麻,大股陰精激射出來。徐慕白意在陳紫玉,強忍著洩意又連連抽插了一番,弄得杏兒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陳紫玉忽然抬起素手,再次彈出幾道指風打在徐慕白的幾處大穴上。徐慕白突然覺得全身內力突然不受控制的湧向前陰竅穴,內力隨著精液從陽具一股腦兒的射了出去,一連射了六七股依然沒個停歇,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杏兒身上。杏兒得到陳紫玉的傳音,運功將那內力不斷從前陰竅穴吸入自身。直到各處經脈注滿,再也無法汲取更多時,才停下來推開身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徐慕白。她坐起來隨手在徐慕白太陽穴點了一指,將之斃命,然後笑吟吟的穿起衣衫,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夫人,杏兒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杏兒將衣服散亂的穿上,再次撲到陳紫玉懷中,撒嬌道,「您走了好些年都沒個音信,將杏兒一個人丟在這魔窟之中,每日心驚膽戰的。」 「夫人怎捨得丟下杏兒不管,我這不是來了嗎?」陳紫玉任由杏兒的小手在她身上亂摸,愛憐的撫了撫她的秀髮。 「夫人你是不是成為先天宗師了?」杏兒見陳紫玉並不生氣,那對兒小手又摸向了碩大飽滿的玉峰。 「你這丫頭,為何在師傅身上亂摸亂捏的,成何體統。」陳紫玉裝作羞怒的樣子。 「夫人,你走了以後,人家沒法每日抱著這對兒大咪咪睡覺,怎麼都睡不好。」杏兒知道陳紫玉不會對她生氣,肆無忌憚的湊嘴隔著抹胸吸吮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個口水印,又嬌笑著問道:「夫人,你別不好意思嘛!快告訴杏兒唄!」 「夫人是晉級先天了。」陳紫玉自己沒有兒女,從小帶著杏兒將她養大,亦師亦母的感情讓她對杏兒般疼愛。 「那麼夫人是通過您家傳的『歡訣』與心意相通的男子籍雙修晉級先天的呢?還是另有奇遇將『奼女功』練到了先天境界。快給杏兒說說,你離開秀水山莊以後的事情。」杏兒一下子來了興趣,放開那對兒乳球,坐在陳紫玉大腿上,摟著她的脖頸,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陳紫玉。 陳紫玉娓娓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奼女功的先天部分是魅宗的核心功法,怎麼可能外傳出去。我離開秀水山莊一年後與一位魅宗長老交了手,試圖打敗她從她身上取得『奼女功』晉級先天的辦法,那時候我已經九竅齊開,而對手才開了六竅,結果沒幾招我就落敗了,只能灰溜溜的逃走。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沒有修煉像樣的武技,縱使內功再高也沒有用處。我便決定找人學習武技,卻只學到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雜學。那些絕技都在名門大派手中,若是不入門第,沒有血緣關係,自然學不到。我想盡了辦法,最後只能......」說道這裡,陳紫玉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 杏兒嘻笑道:「師傅,你是不是去勾引那些好色之徒了!」 「是啊!夫人是不是很笨?」陳紫玉有些無奈的說。 「這個辦法多好啊!既能學到武技,還能與男子歡好。師傅肯定嘗了不少男人,杏兒有些嫉妒師傅呢!」杏兒說道這裡滿臉興奮,「以前杏兒沒有與男子歡好過時,一直以為夫人與男人雲雨時發出的呻吟聲是被欺負哭了,後來才知道與男人歡好那般美妙。若是能與那些俊朗的少俠日夜雲雨還能習得武功真是一樁妙事兒啊!」 「你這小丫頭,小小的年紀怎麼就成了慾求不滿的淫娃蕩婦了呢!」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面對陳紫玉的打趣而,杏兒毫不羞澀的追問道:「夫人那後來呢!」 「後來不僅沒有學到什麼像樣的武技,還暴露了我練的『奼女功』,結果被套了個魔女頭銜,弄的是人人喊打。」陳紫玉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蠢事,覺得很是好笑,「我一度想要放棄,可是一想起我死去的父母和下落不明的妹妹卻又心有不甘。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聽到有人說這天下除了名門大派內部嫡傳的絕世神功之外,還有四絕劍、五虎斷門刀、六掌、七星拳......等一流的武功為天下武者所癡迷。而我那好姐妹妙玉嫁在『四絕劍』蘇家,我就決定去妙玉那裡看看。」 「師傅,你該不會是去和妙玉夫人姐妹共侍一夫了吧?」杏兒眨著大眼睛一閃一閃的。 「杏兒,你都二十三了,還這麼調皮,像個小孩子。」陳紫玉被杏兒弄得苦笑不得,「妙玉姐姐將我的事情說給了她相公也就是蘇家家蘇越。我得以進入蘇家,表面上是蘇越的小妾,實際上算是蘇家的外姓長老。到了蘇家才一步一步的從基礎到高深習得了武技......」 杏兒聽了許多,有些厭倦了,急忙打斷打斷陳紫玉的話道:「夫人,還是快說說與你心意相通的男人是誰吧?是不是又年輕又高大還帥氣,武功也特別厲害......」 陳紫玉忍不住在杏兒額頭上吻了一下道:「他叫蘇明軒,年紀比你還小,既不高大也不夠帥氣,才開了兩個竅穴。」 「夫人,你居然老......」杏兒想要調笑陳紫玉,但說了一半兒,忙改口道:「夫人,你這麼漂亮,不管是哪個男人娶了你都賺大了。」 「你剛才是想要笑話夫人老牛吃嫩草吧!」陳紫玉反過來作弄杏兒。 「師傅」杏兒又撒嬌道,「那他好相處嗎?要是他不喜歡杏兒怎麼辦?杏兒再也不想和夫人分開了。」 「你這小丫頭心裡都想的什麼啊!他還年輕,誰知道他以後見了其他年輕漂亮的女人,還喜不喜歡夫人。我已經留了信給他,說是一年後再與他相會,若是他已經忘了我。夫人就帶著杏兒一起流浪江湖好了。」說道這裡,陳紫玉有些傷心。 「要是這個叫蘇明軒的敢拋棄了夫人,我就把他的肉屌剁掉!給夫人粗氣。」杏兒自信滿滿的安慰陳紫玉。 這時山莊裡傳來「咚咚!咚!咚」三聲鑼響,一慢三快。 陳紫玉將杏兒從懷中放下,站起來整理了下衣裙,面色嚴肅地道:「已經到子時了,你快些收拾下衣服行禮,隨我把這作惡多端的魔窟給毀了。」 杏兒這才想起正事來:「夫人,據說是因為朝廷的人盯上了秀水山莊,所以山莊裡販賣女人和小孩的生意搬到江上去了。楊浩老頭子和您死去的夫君的仇也被山莊的新人給報了,山莊去年來了幾個魔門中人,把原來控制著山莊的趙家給屠戮一空,然後接替了他們的生意,殘餘下來的外姓長老和山莊裡的水手船工大都投靠了他們。這死掉的徐慕白亦是投靠了新來的那夥人。」 陳紫玉聽了杏兒說的新消息,思了片刻道:「你確定新來的事都是魔門中人?你練了『奼女功』有沒有被他們發現。」 杏兒不假思地道:「這些人看起來殺氣騰騰的,看起來很是可怕,應該就是魔門中人。他們住在原來的後院禁地,平時從不外出,也不與前院的這些人打交道,很少在莊裡見到他們。」 陳紫玉又問道:「他們在江上交易的新據點,你有沒有查出在哪裡?」 「我沒有去過,倒是從與我相好的那些人口中套出了那個地方,就在趙家漁村下游四五里的蘆葦蕩裡。」杏兒整理好衣裙,又取出把長劍握在手中。 陳紫玉沉吟片刻:「去那裡太遠了,恐怕天亮都到不了。你留在這裡等我,我一個人去後院禁地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機會將那幾個魔門之人除掉。」 「夫人,你要小心啊!」杏兒擔憂地看著陳紫玉消失在窗外。 翌日清晨,蘇明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懷中海棠春睡的蘇櫻雪。只覺得懷中的美人兒柔若無骨,抱起來舒服無比,蘇明軒輕輕撫摸那溫潤如玉的柔滑肌膚,再細細欣賞那仙姿佚貌,一團慾火不由燒上了蘇明軒的心窩,胯下的陽具登時高高聳立起來,狠狠地頂在美人兒的大腿根上。蘇櫻雪在睡夢中妙處遭襲,小嘴中無意識的發出嬌媚嚶嚀,讓蘇明軒心神蕩漾,陽具變的更加堅硬和火熱。 蘇櫻雪在這連番動作下甦醒過來,她睜開秋水雙眸看見蘇明軒俊朗清逸的臉龐,抬起盈盈笑臉送上櫻桃小嘴。 兩人唇齒纏綿、扶乳弄穴過了好一會兒。蘇明軒憐惜地問道:「櫻雪,你昨夜初試雲雨,下面的嫩穴兒這會兒還疼嗎?」 蘇櫻雪俏臉枕在蘇明軒胸膛上低聲道:「不怎麼疼了,就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覺。」然後她低頭看見蘇明軒高聳的陽具,趕忙怯生生地說:「雪兒不行了,你可別欺負人家了。等......等到晚上再給你。」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晚上就可以了嗎?」蘇明軒見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想要打趣她,「我本想著讓雪兒休息到明天呢!」 蘇櫻雪羞紅了臉蛋,轉移話題道:「我們快些起床去見爹爹和娘親吧!若是去晚了會被人笑話的......」 蘇明軒本來還想與蘇櫻雪在床上纏綿一番,聽她這麼一說,想起最近幾日一直在與女子廝溷,若是今日再懶惰賴床耽誤了練武,惹了爹爹不高興,怕要被好生責怪一番。遂梳洗穿衣,與蘇櫻雪一起早早去拜見了蘇越和妙玉。 李興文與李香荷淫亂了一夜,到了辰正才找了沒人的機會跑出來,即便過了一宿,他的心中依然五味雜陳。 李興文不想去演武場習武,也不想自己的院子,就這樣漫無目的四處走動,渾渾沌沌的來到了庭院裡,卻在這裡見到了他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和最想見到的人。 蘇明軒和蘇櫻雪一對兒小夫妻去拜見蘇越和妙玉,結果蘇越又是有事,天不亮就出門去了,他們倆和妙玉一起吃了早點,又被妙玉嘮叨了一番。這來的時候恰好在庭院裡碰見了李興文,一時間三人表情各異。 蘇明軒見到李興文心中一喜,攬著蘇櫻雪的纖腰,帶著輕蔑的口吻道:「興文表哥,今日看起來氣色不錯,想必昨晚上睡的安穩。」他特意在『睡』字上加重了語氣,想要氣一氣李興文。 李興文見到蘇櫻雪冰清玉潔不再,卻多了點兒媚意,又帶著些許少婦的風情萬種,看出來她已經被蘇明軒拿去了紅丸,心中一陣絞痛。又聽了這話自然是怒氣中燒,卻被他強忍著嚥了下去,不動聲色的擊道:「恭喜明軒表有櫻雪這樣的絕代佳人為妾,實在羨煞旁人。希望你們能長相廝守......」 蘇櫻雪見到針鋒相對的兩人,心中一痛,不知如何應對,只好對身邊的蘇明軒道:「明軒,我有些乏了,我們去吧!」 李興文從後面看著相擁離去的蘇明軒和蘇櫻雪兩人,面色陰沉,心中暗自咒罵:「一對兒狗男女。」氣呼呼的在石欄杆上拍打了一掌. 過了會兒,心神平靜了一些的李興文想起昨夜李香荷給他說的話:「你那副俊俏的樣子,沒有哪個女子不喜歡。你只要用你當初死皮賴臉毀了姑姑清白的勁兒對蘇櫻雪死纏爛打、糾纏不休,她早晚會讓你做了面首、給明軒帶了綠帽,到時候還不任你採拮......」想到這裡,李興文攥緊了拳頭。 (未完待續)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8章:蘇婷的淫謀 第八章:蘇婷的淫謀 午後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過後,太陽衝出烏雲的遮掩,終於露出了整張笑臉,一道道陽光穿梭在綠葉嬌花之間,被一串串雨珠折射成金色的絲。江南夏日裡少有的涼意伴著美麗的陽光,沁透心脾。 多日的郎情妾意,你依我儂讓蘇明軒和蘇櫻雪兩人享盡了夫妻恩愛。趁著夏日裡少有的好時光,蘇明軒總算從溫柔鄉中掙脫出來。留下蘇櫻雪和杏兒僕兩人在屋裡,他逕自前去青石院練功。 蘇明軒才轉過院門,步子還未邁進去,忽然看見院內的長石凳上有一對兒正在親密偎依的男女,他連忙退了去,輕巧的腳步並沒有驚動到裡面的人。 「居然是哥哥明傑,那個女子似乎很是嬌小,有些像蘇婕......」蘇明軒只看了一眼院中的兩人,就清晰的認出了蘇明傑,那個女子就不太肯定了。 蘇明軒一時不知該離開還是如何做,性躲在院門外抬耳傾聽院中的動靜,打算等裡面的兩人親熱過後,再進去免得引起尷尬。雖然青石院並不算大,但是兩人聲音太小,蘇明軒在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聽見,心裡想:「不知道他們現在正在院子裡做什麼。要是我開了耳竅,這會兒應該可以聽到大哥的情話兒了吧!」若是蘇明軒此刻就能聽到裡面的對話,不知他會作何想法。 蘇明傑右手攬住懷中少女的細腰,左手撫弄著少女的胸部。少女的胸乳尚未發育起來,只有一塊兒如新剝雞頭肉般粉嫩的凸起,蘇明傑輕輕用力就能感受到裡面略顯僵硬的內核,這手感遠不如少女嬌俏的玉臀,甚至比不上單薄的身軀。不過蘇明傑依然樂此不疲,他看著少女星眸半張,泛著紅暈的秀臉,興致大開,貼著少女的玲瓏的耳朵親吻耳垂,低語道:「婕兒妹妹,我想要你了。」 少女看著蘇明傑俊朗的容顏,有些羞澀又有些期待的低聲道:「在這裡不太好吧!會被人看到的......我們......我們去你房中,好不好!」 「我們老在悶呼呼的屋裡交媾多沒意思。今日雨後初晴,天朗氣清,外面多舒坦,若是在這裡讓我把大肉棒進入你的身體裡,再不停地出入,最後射進你的花心裡......你想想那有多美!」蘇明傑在蘇婕耳邊低聲訴說起淫話。 蘇婕聽的滿臉火紅,害羞的不敢再看蘇明傑,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道:「可是在這裡做那事情,要是被婷兒姐姐和明軒少爺看到怎麼辦?」 蘇明傑見蘇婕有些意動,笑著道:「若是被明軒看到了,就讓他狠狠地懲罰你這個淫蕩下賤的小騷蹄子。」 「你別嚇唬我,明軒少爺可好了,他才不會像你這麼壞呢!」蘇婕低聲反駁。 蘇明傑並不理會蘇婕的話,繼續低聲道:「小婕兒生的如此誘人,明軒肯定受不住你的誘惑。他見我們兩個在這院子裡行那苟且之事,必會上前大聲呵斥我們。然後看到你淫液橫流的無毛陰戶,他一定會掏出那根粗長的肉棒不顧你的哀求,使勁兒的姦淫你。明軒的陽具可比我的還大,不知道你的小淫洞兒被那巨物插進去是何等滋味......」 蘇婕被這淫話兒挑逗,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蘇明軒的身影,再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和花穴被他把玩淫弄,當下身子一陣火熱輕顫,肉洞裡更是濕濡不堪,不知不覺地夾緊雙腿,心中羞不可抑,俏臉上的紅暈更甚,羞騷的低聲道:「明傑哥哥不是說只允許你一人欺負人家嗎?」 「其他人當然不行,如果是明軒就另當別論了。」蘇明軒發現蘇婕身子在輕輕顫抖,又加了一把火,「我不光願意讓明軒玩弄小婕兒,還要和他一起欺負你,一起干你。」 蘇婕抬起癡媚的小臉看著蘇明軒,半是天真半是認真地道:「明傑哥哥,你真的願意人家給你帶綠帽子嗎?」 「明軒比我生的俊俏,武功又高。我比他大了一歲半,至今還未入開竅,而他早早就入了開竅期,現在爹爹又不知道給了什麼靈丹妙藥讓他在短短幾日裡成為二竅高手。櫻雪被他迷的拋開了李興文那廝,現在連婷兒姐都被他勾去了魂兒,也說要和明軒好。他們兩個都喜歡明軒,難道你不喜歡嗎?」蘇明傑的言語中帶著濃濃醋意。 「婷兒姐昨晚說要和明軒少爺歡好給你戴綠帽子,只不過是想要讓你早些射出來,她嘴兒含的乏了,手兒也擼的酸麻了,都怪你太厲害。」蘇婕小手摸向了蘇明傑的胯間,出言安慰,「再說,婷兒姐姐不與你歡好也是希望少爺能安心練功能早日突破開竅,到時候就能日夜同床了。」 「都怪我意志不堅,早早把童男身給了崔家那個小婊子。」蘇明傑長長歎了一口氣,雙手撫摸著少女嬌嫩的軀體道「這兩年多不見,也不知她給我帶了多少綠帽子了。」 「崔家那樣的大家族,必然家教森嚴,肯定不會培養出水性楊花的女子,少爺有些多慮了呢!」蘇婕一陣摸,隔著衣衫握住了硬生生的陽具。 「小婕兒,你卻是不知道,越是出身高貴的女子才越淫亂呢!」蘇明傑的男根傳來陣陣快感,連連喘了幾口氣,接著說道:「所謂飽暖思淫慾,饑寒起盜心。那些世家大族裡貴女美婦,每日玉食華衣無所事事,身邊常有才子少俠環繞;家裡面與她爭寵的美姬少則數位,多則數十;男人的陽具只有一條,而女人的淫洞則有三個,前陰後菊上面還有張小嘴兒。那淫液氾濫起來,她們自家的夫君又滿足不了的時候,偷腥戴綠帽是早晚的事情。」 蘇婕不由聯想起將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周圍全是荷花水塘的六角涼亭裡,一位美婦人雙手牢牢扶著柱子,上身的衣衫敞開著,一對兒雪白的碩乳劇烈晃動,青色衣裙被撩起凌亂的搭在背上,身後一個男人正大力挺動著身子......那美婦人赫然就是自己,而那個男人居然是明軒......」 蘇明傑腦海中也浮現出未婚妻崔鶯鶯在千里之外與一位不知身份的江湖少俠行那夫妻雲雨之事的場面。心中頓時一片火熱,忍不住抱起懷中少女平放到青石長凳上,將裙裾撩起到腰間。裙子下面沒有穿褻褲,少女光溜溜的陰部漏了出來,細小粉嫩的白虎穴正一張一的輕輕吞吐著淫液,甚是惹眼。 蘇明傑兩眼緊盯著那蜜壺兒,三兩下解開自己的長袍,拉下褻褲,掏出了怒挺的長槍對準花穴。蘇婕才剛剛十五歲,破身也沒多久,小穴異常狹小濕緊,蘇明傑繃緊了肌肉緩緩將陽具塞了進去,一直插到最深處。 蘇婕感受到深處的充塞,小嘴中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啊!」 「嗯」蘇明傑亦是發出舒服的呻吟,然後將兩條纖細的玉腿盤在自己腰間,抽插起來,一邊挺動一邊低聲問道:「若是小婕兒也像婷兒姐那樣被人下迷藥奪取了清白身子怎麼辦?若是崔鶯入了家門以後不喜歡你,將你送給別人做妾為奴又怎麼辦?若是少爺厭倦了你,不再寵愛你又該如何?」 沉醉在下身快感中的的蘇婕,面對蘇明傑一連三個發問有些不知所措,腦子裡溷溷沌沌的,只好答道:「若是那樣,不如讓人家死了算了。」 「愚蠢,你這麼漂亮貼心,若是□裡□塗死了,讓少爺怎麼辦?難道讓少爺也追去九幽黃泉找你嗎?」蘇明傑有些生氣的在少女大腿上捏了一把,使出全身力氣猛烈的抽插起來 蘇婕陰道內的快感一波蓋過一波席捲全身,她帶著哭腔大聲嚷道:「奴家不要少爺死,更不要少爺下黃泉地獄。」 躲在院門外偷聽的蘇明軒聽到這句帶著哭腔似乎是女子呻吟的話,一顆沉寂許久的心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悄悄將腦袋從門邊伸出來,悄悄向裡面偷窺,這一眼卻將他好生嚇了一跳。 蘇明軒從院門往裡看去,只能看到蘇明傑和蘇婕兩人的側面。蘇婕平躺在長石凳上,上半身的衣衫敞開,大片白嫩的肌膚漏了出來,一對兒粉臂置於胸前,玉手似乎正在捏弄自己的胸乳;再往下,長裙被提到了腹部,兩條玉腿盤在前後挺動的蘇明傑腰上,纖細長腿的最前端,裹著羅襪的玲瓏玉足劇烈的晃動著似乎是在訴說兩人戰況的激烈。 「大哥竟然與蘇婕有了肌膚之親,看這熟絡的樣子,兩人已不是第一次了吧!」蘇明軒看到兩人正在行男女雲雨之事,不禁皺起了眉頭,「怪不得大哥比我年長一歲多,至今還未突破蓄氣期,恐怕是早早破了童男身,丟了那一口先天精陽啊!」 院內的兩人戰的正酣,絲毫沒有發覺有人正在偷窺他們的房事,依然沉浸在下體的滾滾快感之中。 蘇明軒看著賣力交歡的兩人,不願放過一刻好戲,卻沒有什麼慾望。這些日子他享受到太多魚水之歡了,而且與他抵死纏綿的先是成熟美艷的陳紫玉,又是仙姿佚貌的蘇櫻雪,不知不覺間對其他女子的興趣變澹了許多。腦海中想到:「不知道老爹是否知道大哥的事情,若是他生氣責罰下來,大哥就有得受了,還有這勾引子違反家規的蘇婕......」 蘇明軒正在胡思亂想之時,突然有一隻手搭上了他肩膀要向後拉他。蘇明軒匆忙間憑藉著長期習武的慣性,在察覺到的一瞬間,左手扣住那隻手,彎下身子,腰腿齊用力,一個過肩摔就將身後之人向前摔了過去。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自己不聲不響的動作會被當作突然襲擊,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飛到了空中,不由尖叫起來。 蘇明軒在過肩摔用出的一瞬間就有些後悔了,自己在蘇家內宅裡顯然不會有什麼壞人,而且來人的體重較輕,背部接觸到那人身體的時候明顯有綿軟的感覺似乎是一位女子,現在聽到這一聲尖叫,立即認出是蘇婷來。慌亂中,他連忙使出身法向前躍起緊緊抱住了蘇婷,然後重重摔在地上,好在他自己當了人肉墊子,蘇婷則是有驚無險的安穩趴在他的懷中。 蘇明傑在蘇婕的小穴兒裡來抽插了上下,兩人皆是有了洩意,此刻聽到院門處傳來的響亮尖叫,驚嚇之下沒等到緊要關頭,就一起丟了出去。蘇明傑連射數發,一股腦兒全丟進了蘇婕陰道深處,整個人軟伏在蘇婕身上。兩人不待體會高潮後的餘韻,急忙側臉看向院門。 只見院門處,蘇婷趴伏在蘇明軒身上,兩人無意識的緊緊抱著,亦是側臉看向了院內。一對兒是男上女下的姿勢,一對兒是女上男下的姿勢,雙方的姿勢都是那般旖旎。這四對兒眼睛相互看了幾來,不約而同露出笑意,之前的尷尬頓時消減了不少。 「喔!」蘇明軒過頭來打算扶懷中的蘇婷起來,沒想到恰好與蘇婷的唇舌碰到了一起,緊接著一條靈巧的小舌頭就從唇齒交接處送了過來,蘇明軒火熱的舌頭自然而然的迎了上去與它糾纏在一起。口中那軟滑的觸感和美人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讓蘇明軒的肉棒瞬間高舉起來頂在蘇婷胯下秘處,一下子就讓蘇婷渾身發軟發燙,口中想要發出呻吟卻不得,只有喉嚨吞嚥了數下,發出連連沉悶的嗚咽聲。 長石凳上依然纏綿在一起的蘇明傑和蘇婕自然看到了甜蜜親吻的蘇明軒和蘇婷,一時之間各自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婷兒姐......真的和明軒好起來了......」蘇明傑心中泛起道道波瀾,轉念一想:「婷兒又不是我的妻妾,雖然與我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她與我從沒有過山盟海誓,又不願做我的姬妾,現如今與明軒在一起倒也沒什麼。」想到這裡,就有些釋然了。 蘇明軒躺在地上一想到自己偷窺大哥親熱被人發現,心中有些羞愧,顧不得享受香舌美人的旖旎,淺嘗輒止後趕緊扶著蘇婷站了起來。 蘇婷倒不覺得羞澀,起來後細心拍打掉蘇明軒身上的泥土,又捋平長袍褶皺,體貼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他的妻妾。 蘇明軒還在想該如何解釋,就被蘇婷挽著胳膊拉了進去。蘇明傑和蘇婕兩人也將衣衫穿了去,不過零亂的長髮和臉上還未散去的潮紅依然醒目。 蘇明傑摟著嬌小的蘇婕好不害羞的道:「明軒和婷兒姐你們真是夠壞的,居然躲起來偷看我和小婕兒......」 蘇明軒訕訕一笑,沒有開口。蘇婷拉著蘇明軒坐到長石凳上,自己來到蘇明傑和蘇婕面前,兩手叉腰道:「你們兩個也忒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毫無遮掩的青石院裡做起了房事,只是被人看到了也罷,若是給傳了出去豈不丟盡顏面。」 「婷兒姐姐,都怪我,是我勾引明傑少爺的。」蘇婕忙出言將罪攬在自己身上。 「婷兒姐和你一起伺候了明傑多少次了,難道還不清楚他是個大色胚嗎?乖巧的婕兒可不會有膽子在這裡胡鬧,定是他欺負你的吧!」蘇婷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裡包含了太多讓蘇明軒震驚的信息。 「蘇婷姐和蘇婕一起伺候明傑,沒想到表面老實正經的大哥背地裡竟然如此荒淫。可我剛才與蘇婷姐又摸又親的,肯定被大哥瞧見了......這算不算是給大哥戴綠帽啊!」蘇明軒腦子裡一時之間亂作一團。 蘇婕動攬責,蘇明傑自然不好意思推諉,忙道:「是我不對,不該和蘇婕在這裡......」 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蘇婷嚴厲的打斷了:「也不是你一人的錯,而是你們兩個人都有錯。你不聽我的話,沒有好好練功而是在此荒淫;蘇婕也不聽我的話,背著我私底下偷腥。」 蘇婷語氣突然轉變,恢復了平日裡常見的冷艷面孔,蘇明傑只好服軟,低聲道:「是,我們......兩個都有錯。」蘇婕也在一邊附和同意。 蘇婷不動聲色地接著說道:「明傑你可還記得,家讓你聽我話,要我好好督促你練武?」 「是!」 蘇婷心中暗自得意:「既然你們兩個做了錯事,也都承認了錯誤,那就該認罰,是吧!」 兩人猶如小雞啄米,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我沒有好好管教你們兩個,也該罰。」蘇婷說到這裡,雪白修長的脖頸泛起淺淺的紅暈,有些心虛的看了蘇明軒一眼,卻見他兩眼無神,癡呆呆的不知道正在想著什麼。蘇婷不知怎的懷疑他正在想蘇櫻雪那丫頭,然後心中沒由來的燃起一陣火氣,有些生氣的嚷道:「蘇明軒,你在想什麼?有沒有聽我的話。」 蘇明軒的胡思亂想被打斷了,趕緊過神來道:「聽了聽了,你們三個都有錯,都該罰......」 「那你說,該如何罰我們?」蘇婷忍不住想要調笑蘇明軒一下。 蘇明軒看著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心中依然在胡思亂想著什麼,就隨口敷衍道:「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錯事.......」 「那就由我來懲罰大家好了」說道這裡,那紅暈已經蔓延上了蘇婷的臉頰,讓她的冷艷更甚之前。 蘇明傑看著蘇婷猶如高潮前後的嫵媚樣子,對她接下來要說出的懲罰似乎有了些許眉目,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又是擔憂又是激動,更多的甚至是期待。 「那就罰......罰我和蘇婕一起伺候明軒,讓明傑在旁邊看明軒用大雞巴狠狠操我們兩個的淫穴,給他戴綠帽子。」蘇婷鼓足了力氣一口氣把話說完,身子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大股的陰精從花穴中噴射出來,將單薄的白裙打濕了一大片 。她竟然在明軒明傑兄倆和蘇婕小丫頭三人面前高潮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這股陰精洩出來,似乎抽空了蘇婷全身的力氣,陰道內傳來的酸麻空洞感覺更是要人命,她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喘息起來。她原來站立的地方露了出來,一小片橢圓形的濕漉漉的痕跡表明了那股陰精有多麼洶湧澎湃。 戴綠帽、雙飛、冷艷美女又在面前高潮洩身......巨大的刺激下,蘇明傑和蘇明軒兩兄的胯下皆是立起了一根高聳的柱子,連蘇婕也偷偷小丟了一把。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早些時候在青石院洩完身子,蘇婷的內心就已經接近崩潰了,可是一想到這是家蘇越給她安排的任務,她已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此時此刻自然不能半途而廢。蘇婷作為大姐姐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硬著頭皮帶著三人來到了她的住處。 一路上過去發生的事情在她的腦海中接連浮現: 一年前的一個下午,蘇府家蘇越的書房裡,和煦的陽光透過紙窗映照在屋內兩人的身上。 蘇婷站在房間中央,不敢直視面前充滿威嚴的中年男人。她剛剛滿懷信心的向蘇越請求分派些事情給她做,與她同輩的蘇家養子養女都已經有了事情做,稍大一些的已經成家立業了,她也是亭亭玉立的二十歲大姑娘了,自然不願落於人後。可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任務,不是江湖廝殺出生入死,卻是淫穢羞人的事情...... 「你要想辦法勾引明傑和明軒兩兄,然後讓他們一起與你歡好,讓他們盡情玩弄你,讓他們一起享用你的陰戶菊門。」寬敞的書房裡,坐在書桌後的蘇越面色端莊,即便說出這般猥褻的話也帶著威嚴,「但是你不可以跟他們任何一個人有私情,更不能做了他們的姬妾。你要做的就是當好姐姐的角色,用你的身體做工具,用情與愛撮他們兩個之間的兄情誼,做夾在他們中間的那個女人,你能做到嗎?」 蘇婷在家面前生不起一絲淫念,經過從小的調教洗腦,她對蘇家的愛已經超越了一切,對家的服從浸透了她的血肉骨骼,可這時候也退縮了:「我......我沒有蘇櫻雪漂亮,也沒有陳紫玉勾人。我......我現在還是處子,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 「蘇櫻雪傾國傾城,可她不是我們蘇家的人,那顆心也不屬於蘇家。陳紫玉是個能左右逢源的妖精,本來最適做這事情,可她依然不是我們蘇家的人,即便她發誓忠於我們。婷兒你對蘇家的忠誠是他們無法比擬的。至於怎麼勾引男人服侍男人,我讓陳紫玉傾囊相授於你就好了。」蘇越依舊面無表情。 蘇婷聽了蘇越的話,沒做思考就答道:「我願意去做這件事情。」 「還有......你若是去做這事,就要跟著陳紫玉學一門不到先天就無法生育的淫邪功法。如果你以後到不了先天,就無法成為一位母親,這樣你還願意嗎?」說道這裡,蘇越古井無波的老臉也變的難堪起來,他的心中並不平靜:「因為自己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就要剝奪蘇婷的貞潔和生兒育女的能力,甚至是她的一生幸福,這樣做實在是有違我長久以來的做人持家的信念。可是膝下的兩個兒子日漸長大,自己已是不惑之年日漸衰老,家的大權和重擔早晚要落在他們肩上......如果讓大兒子蘇明傑繼承家之位,他無論為人行事還是武功修為都比不上二兒子蘇明軒,蘇明軒不見得會服他;如果讓蘇明軒繼承家之位又不乎理法,可若是不讓蘇明軒繼承家之位,他又是個不安穩的兒,誰知道會鬧出什麼麼蛾子......如果這樣做能讓他們兄同心,縱使我日後下了地獄也無愧於列祖列宗了。」 「我願意。」應的是一個斬釘截鐵的少女聲音。 「這只蘭桂齊芳玉珮原本是玉漱的,她很喜歡它,原本是想把它給我們的女兒,結果她們母女倆......我現在將它給你,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是我蘇家的女兒......你去梳洗準備一下,晚上我帶你去見陳紫玉...... 畫面一轉,明亮的陽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燭光。 半靠著軟塌側臥的陳紫玉僅僅穿著一件淺紫色的輕紗貼身短裳,那衣裳薄的如同赤身裸體一般,白嫩的肌膚在裡面若隱若現。修長的脖頸宛若高貴的天鵝;雪肩之下,胸前的那對兒碩大豐盈的巨乳被擠壓的有些變形,似乎隨時就要裂衣而出,頂端晶瑩的紫色蓓蕾頂起了兩點凸起;目光往下,纖細異常的柳腰與胸部和臀部形成了一道誘人的曲線;目光再往下,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緊緊併攏在一起,讓人難以窺見大腿根的的桃花源,只有一叢烏黑油亮的毛髮惹人遐思。 陳紫玉對蘇婷灼熱的目光熟視無睹,櫻唇微張吐氣如蘭道:「家已經給我說過你的事情了,你可要想好,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蘇婷卻被陳紫玉看的有些羞怯,似乎被成熟傲人的身材折煞,低下頭輕聲道:「我想好了,我不後悔。請夫人教婷兒!」 「那就把衣服褪了吧!」陳紫玉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誘惑力,讓蘇婷順從的就要解開衣衫。 「好厲害的媚功!」蘇婷本能的運轉內力,讓頭腦清醒了些許,她還是個黃花處子,從沒經歷過絲毫淫穢之事,現在讓她在一位不甚熟悉的絕美女子面前脫光衣服也是夠難為情的。 「看著我,婷兒!」更加魅惑的聲音傳來,對她說話的似乎是她的娘親,那麼溫柔那麼慈愛......長袖衫、下裙、抹胸、褻褲一件件衣裳從她身上劃落了下去堆在地上,直到渾身赤裸她才被冷風驚醒過來。滂沱大雨中那冰冷狠心的聲音和模□不清的面貌才是她真的娘親:「婷兒你能走到哪裡就去哪裡,永遠不要來了,這大災之年爹和娘只能養活你的哥哥,你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這東西再怎麼像男根,終究不是真的陽具,你真的要讓紫玉姐姐用它破了你的處子身嗎?不如找個你看得上眼的男人,與他歡好一場,日後也有個念想。」陳紫玉身上的淺紫色輕紗袍敞開著,那豐腴風韻成熟美艷的玉體就在蘇婷的眼前,更讓她羞不可耐的是陳紫玉下體大腿根含著的白玉肉棒,棒身上已經沾滿了從陳紫玉陰道裡流出的淫液汁水,上面還有著縱橫交錯的筋痕凸起,雖然不算雄偉可也算得上是巨大粗長了。 蘇婷仰面躺倒在軟塌上,分開了兩條玉腿,抬起頭看著面前淫媚的風韻少婦道:「紫玉姐姐要了婷兒吧!婷兒這輩子做不成男人的小妻子,就來做紫玉姐姐的小妻子好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過去的紛亂記憶從蘇婷腦海中一一離開,「如今終於要走出成功的第一步了。」當最後一個念頭從蘇婷腦海中飄過時,她拉開腰間的繫帶,雪白的衣裙飄落,裡面沒有褻褲沒有抹胸,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色輕紗小衣束胸前。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渾圓挺拔的玉乳、還有長著萋萋芳草、鼓囊囊的腿根秘處在小衣下若隱若現;柳腰細腿、纖足玉臂則展露無遺,再配上天仙美貌。蘇明傑和蘇明軒兩兄瞬間呆滯,連同為女子的已見過很多次這具嬌軀的蘇婕也挪不開眼睛。 自從得知蘇明軒突破開竅後,蘇婷就再沒有穿過抹胸褻褲,轉而換上陳紫玉送她的妖冶香艷的衣裳,這才不過數日就派上了用處。 「你......」蘇明傑見到這副美景,就要起來,卻被蘇婷搶先一步點上了穴道,這下只能坐在椅子上瞪眼觀看了。 「請明軒少爺憐惜婷兒。」蘇婷蓮步輕移朝著蘇明軒所在的軟塌走了過去。 【未完待續】 這章拖了好久才寫出來。上兩個星期事情太多,斷斷續續寫了一些,結果寫的亂七八糟根本不能看,這幾天又重新寫了一遍。只要有空,我還是會盡量多寫一些的,但是為了保證質量,之前說的每週一萬到兩萬字有些難以實現,爭取每週一萬字以上吧! 這一章,蘇越原本的慈父形象有些崩壞,也預示著我要一條道兒走到黑了。往後面的一部分劇情或許會有點虐,你們到時候罵的輕點就好!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09章:雙殊品簫.蘇婷失策 第九章:雙殊品簫.蘇婷失策 「沒想到冷艷動人的婷兒姐也有如此嬌媚的一面,她常年堅持習武,身子骨在風吹日曬下自然比不上蘇櫻雪那樣如玉似雪般的肌膚,可是穿上這件若隱若現的輕紗小衣,將阿娜的胴體籠上一層煙霧,憑添了幾分嬌媚。婷兒姐的奶子比櫻雪可是大了不少,雖然與紫玉比起來可差遠了......」蘇明軒嘗了女人的滋味還沒多久,連日來夜夜享歡,可謂食髓知味,此時蘇婷寬衣解帶將身子送上來請他採擷,蘇明軒豈能放過,胯下的肉棒硬挺的有些吃痛起來,將長袍頂得老高。坐在蘇明軒身邊的蘇婕嬌羞難耐,那雙在蘇明軒和蘇明傑兩兄身上來轉移的小眼漸漸朦朧起來。 蘇婷看到蘇明軒高聳的胯下,見他依舊干做在床榻邊上一動不動,強忍著心中的嬌羞,動走上前去。蘇明軒穿著單薄的夏服直裾長袍,腰帶繫在左腰上,蘇婷俯下身子去解那腰帶的時候,一股溫暖的女子體香直撲入他口鼻。蘇明軒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嬌軀,內心裡一片火熱,面帶笑容伸手撫上了蘇婷的玉乳,隔著單薄的輕紗,嬌軟的乳肉別有一番觸感,蘇婷很是配的將上身往前送。蘇明軒只是輕輕揉捏了幾下,乳尖就急速的充血變硬,他邪魅一笑兩指夾住乳頭,強烈的刺激讓蘇婷嬌軀一震,癱軟的趴在了胯間。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蘇婷伸出玉手一把將蘇明軒的褻褲拉到腳跟,一根紅彤彤的粗長肉棒就豎立在了蘇婷和蘇婕眼前。 蘇明傑恰好坐在蘇婷後面,蘇婷俯下身子的時候,薄紗短裳隨著身軀拉起來,白膩圓潤的臀部散發著誘人心魄的光芒,而兩瓣臀肉中間的股縫更是讓他瞪大了雙眼。 「好大!」兩女心中同時出現了這一個想法,看著這根碩大粗長的寶貝,都不禁想到了蘇明傑的陽具,相比之下,蘇明軒的確實粗大了不少。 「怕是比明傑的陽具長了有一寸啦!看來今日是要享福了。」蘇婷跟著陳紫玉時間久了,又習練了淫功,心思也變的淫蕩,如今看見大肉棒並不羞怯,反倒覺的是個寶貝。她伸出雙手緊緊握上了又硬又燙陽具,兩隻手只能握住棒身,碩大的龜頭整個兒都暴露在外面,蘇婷忍不住,低頭含將它吃進口中,舌頭靈巧的在馬眼周圍舔舐了一圈後又吐了出來。 蘇婷站起身來坐到了蘇明軒右側,用左手摟著蘇明軒的腰,右手依然牢牢緊握著他的陽具,來緩緩擼動起來。蘇婷常年練劍,手掌和蘇明軒一樣有些粗糙比不上蘇櫻雪綿軟的柔荑,但是仍然讓蘇明軒十分受用,他雙手背後支撐在床上,喉嚨裡發出舒爽的聲音。 蘇明傑上次看到蘇明軒的裸體還是幾年前在河裡刨水玩的時候,如今再看到他的陽具不由自漸形穢起來,連旁邊無比誘惑的半裸的蘇婷也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心中很是無奈:「無論什麼事情,明軒都壓了我一頭,連這男根都不例外......若是一會兒明軒的這根巨物塞進蘇婕的小洞洞裡面,會不會將小穴兒撐裂......」想到這裡,蘇明傑眼前似乎浮現出了蘇婕哀嚎著被蘇明軒用大肉棒姦淫的場景。「我怎麼會想要看到姦淫自己心愛女孩的樣子......我真是......」結果蘇明傑越是不願意去想,那些畫面越是在他腦海裡湧現......狠狠晃動了幾下腦袋,蘇明傑總算恢復了些許清明,卻發現蘇婷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不由心虛起來。 蘇婷看了臉色怪異的蘇明傑一眼,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邪念,再扭過頭來看到坐在蘇明軒左側床尾的蘇婕紅著俏臉盯著那根粗長碩大的陽具看得入迷,於是調笑道:「婕兒妹妹,你喜不喜歡明軒的這根大肉棒,想不想讓它插進你的小逼裡面。看你的樣子,想必心裡很是癢癢吧!」話音剛落,蘇婷又俯身含住了龜頭,輕輕舔弄了幾下後使勁兒吮吸起來,發出很大的聲音。雖然是故意做給蘇明傑和蘇婕看,但還是讓蘇明軒美的直喘粗氣。 蘇婕慌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小嘴兒裡發出蚊子般的輕細聲音:「我......我......我聽明傑少爺的......」她努力說完這句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的話後,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向被點了穴道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蘇明傑。 「婕兒莫要聽蘇婷這個淫婦的話!她的爛穴兒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過了,冰清玉潔的小婕兒可不要變成她那樣的騷貨......」蘇明傑著急的大聲呼喊起來,「婷兒姐你要是敢作弄婕兒......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了?不再?我的爛穴兒了嗎?」蘇婷看到蘇明傑胡言亂語的急切樣子,心裡樂開了花,她坐在床榻邊上,提起兩條玉腿,大大張開,雙手分開蜜穴兒,嫣紅的穴肉帶著亮晶晶的淫液輕輕吐露。蘇明傑看到這一幕,下身高聳的部位又向上挺動了不少,即便被長袍遮掩著,依然被幾人瞧出了端倪,這下子,蘇婷笑的更加起勁兒了。 蘇明軒不忍心讓蘇婷再調笑自己哥哥,而且他被蘇婷挑逗了許久,這會兒正是慾火高漲,就伸手從後面握上了蘇婷的兩隻玉乳,稍稍用力將蘇婷抱上床榻,雙手開始在玉體上胡亂撫摸起來,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懷中的蘇婷身上,頭也不抬對仍處在嬌羞中的蘇婕說:「蘇婕去服侍我哥哥吧!讓我來對付婷兒姐這個淫蕩的騷貨。」 剛才的蘇婷和蘇明傑的對話讓蘇明軒意識到蘇婷和陳紫玉的親密關係,「看來蘇婷也和陳紫玉一樣淫媚無比。既然她已經有過不少男人,那麼今日再多我一個也算不上是給哥哥帶了綠帽子。而且婷兒姐動獻身,想必也是願意把身子給我淫玩的。」想到這裡,蘇明軒心中不多的愧疚牴觸感瞬間煙消雲散,放開手腳肆意起來,他左手握上乳峰,將臉面貼在蘇婷耳後細嗅髮髻的清香,右手則摸到了蘇婷的腿根秘處。蘇婷秘處的兩瓣陰唇早已充血腫起來,蘇明軒輕鬆將它挑開,食指和中指併攏著扣進了水潤的陰道門戶裡,剛一進去蘇明軒的指尖就傳來溫暖的熱流衝擊感覺,原來蘇婷忍受不了這巨大的刺激,先行小小丟了一把。 「不要這樣......」洩身後的蘇婷無力癱軟在蘇明軒懷中,火熱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腰肢上,頂得她並不好受,再加上陰道裡空虛瘙癢不斷刺激著全身上下,讓她無意識的扭動起身子。蘇明傑在前面死死盯著蘇婷的腿根秘處,隨著蘇明軒兩根指頭在陰戶裡扣弄,小小的肉洞兒若隱若現,陰戶裡粉嫩的軟肉又不斷帶出淋漓汁水,弄得蘇明傑下體幾欲脹裂,精水兒從馬眼湧出來竟然將褻褲浸濕了一片,粘乎乎的很是難受。 「莫要這般著急好不好......你再這樣欺負姐姐,人家就要生氣了。」蘇婷總算掙扎著把蘇明軒作亂的手指從自己陰戶裡扒開,可是身子已經被這番刺激弄得滾燙難堪,她轉過身子把俏臉貼著蘇明軒嬌喘著小聲道:「快看蘇婕,看樣子今日你是要享福了。」 聽到蘇婷的話,蘇明軒才側過頭來,不知何時蘇婕已經解開了衣裙,青色的半臂短襦敞開著,翠綠色的肚兜兒聳拉在胸前,嬌小的乳頭兒俏生生的露出來,下身就更加淫靡了,竹葉碎花長裙被拽到了腿彎上,少女絲毫沒有意識到大家的視線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小手依舊在自己的花穴兒口上來挑弄著,口中不斷發出舒服的哼哼聲音。蘇明軒這下總算近距離看到了少女的秘處,光潔的大腿根部幾乎沒有什麼恥毛,稀稀拉拉的幾根又細又短不說,顏色也淺的看不清楚,恥丘微微隆起,陰唇小的可憐,整個兒花穴猶如一條細縫嵌在那裡,當真如初綻放的花蕾般嬌嫩。 蘇明軒忍不住狠狠嚥了一口唾液,一直以來他都更加喜歡成熟的女子,或許是出於對母親柳玉漱的眷戀,又或許是陳紫玉一直以來對他的照顧和引誘,他總是下意識的喜歡巨乳肥臀的風韻女子,對年輕的少女提不起慾念,不過,這下他真的動心了。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說-站 蘇明軒興致突然爆發,揉捏蘇婷玉乳的手不知不覺用上了力氣,捏的她一陣生疼,蘇婷從陳紫玉那裡不光學到了勾引男人的本事,也學到了玲瓏心思。蘇明軒的心理變化盡數被她掌控,當即就意識到蘇明軒對蘇婕小丫頭起了邪念,於是送上香唇在蘇明軒臉頰輕輕一吻,小聲對他說:「蘇婕的小穴兒嫩的不行,而且又緊又滑,我光是把一根指頭塞進去都舒服的不行。」蘇明軒聽到這樣的話,呼吸急促起來,蘇婷滿意的看著蘇明軒的反應,又接著說道:「你若是想要享用到蘇婕的穴兒,就乖乖聽姐姐的話,好嗎?」蘇明軒聞言趕忙點頭表示,見狀,蘇婷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蘇婕這時候才發現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再想到自己正在做不堪的事情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可是環顧周圍並沒有能讓自己躲避的地方,著急之下眼淚奪眶而出。 「你這小丫頭怎麼哭起來了!」蘇婷放開蘇明軒挪到了蘇婕身邊,輕輕抱住了嬌小的少女,柔聲安慰她。 原本口齒伶俐心思敏捷的蘇明軒這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剛才高漲的慾火被澆上了一盆冷水,心中有些後悔跟著蘇婷胡鬧了:「婷兒姐這樣亂來,真不知道後面該如何收場。」 這時候,蘇婷附在蘇婕耳朵上不知說了什麼悄悄話,惹得小丫頭小聲嬉笑起來。蘇明軒看著相擁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心中感慨道:「女人的臉,六月的天。連蘇婕這樣可人的小姑娘也不例外,剛才還梨花帶雨現在就笑顏如花了。」就在這時候蘇婕的小臉順著蘇婷的指引怯生生的看了過來,青澀的臉蛋尚掛著淚痕似哭似笑,水汪汪的眼角卻帶著一絲勾人的媚意。蘇明軒與她四目相對,心裡開始犯癢癢,陽具再次聳了起來。 「啊!」蘇婕看到了蘇明軒身體的變化,小聲驚呼出來。 「它是不是比明傑的大了好多!想不想嘗嘗這根紅彤彤的寶貝。」蘇婷一邊引誘蘇婕,一邊用手撫摸刺激她身上的敏感之處。 蘇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明軒胯下的高聳,小嘴兒喘著氣都囔道:「婕兒不能對不起明傑少爺......」可是旁人不用想都知道她明顯的口不對心。 「難道明軒就不是你的少爺了嗎?」蘇婷反問道。她不知摸到了懷中少女的哪個妙處,弄的蘇婕小聲呻吟起來,「嗯......哼......明軒當然是人家的少爺。」 「我們這些淫賤的奴婢們生來就是為了伺候子高興快活的,明傑和明軒都是我們的少爺,怎能厚此薄彼呢!」蘇明軒感覺此刻蘇婷已經化身成為欺騙善良少女的邪惡妖精。 「可......可是明軒少爺不喜歡人家怎麼辦。」 「若是他不喜歡可愛的小婕兒,肉棒怎麼會舉的那麼高啊!」蘇婷見蘇婕放下了矜持,生怕她在反悔,當即將她抱到了蘇明軒身邊。 蘇婷和蘇婕聲音非常小,連蘇明軒也只是剛剛能聽見,而幾步外的蘇明傑完全不知道兩人在一起滴咕了什麼話,就看到蘇婕被蘇婷抱到了蘇明軒身邊,蘇明軒內心裡又驚又喜,一時間為難起來。 就在蘇明傑愣神的時候,床榻上已經是另一番淫靡的景象了。 「喜歡的話,為何不嘗嘗它的味道?」蘇婷見蘇婕一直盯著蘇明軒粗長的陽具看,戲謔道。 「我......我只是在擔心難以承受它......」蘇婕說著趴到了蘇明軒胯間,從近處仔細觀察起來。 「你還很想知道它插進你陰戶裡是什麼感覺吧!」蘇婷淫笑著趴在了另一邊,看見蘇婕迷亂的樣子就向蘇明軒使了個眼色。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說-站 「好硬好燙!」蘇婕伸出小手握上通紅的肉棒,感受到了它的驚人威力,她的小手竟然無法環握棒身,又發出驚呼:「也好粗啊!」 蘇明軒看著這兩個身姿玲瓏的美人兒用狗趴的姿勢圍著自己的肉棒近距離仔細觀察還評頭論足,不由覺得可笑,心思活絡起來,伸出兩隻手分別摸上了兩人的身子,將她們的秀髮捋到一邊,大手沿著脖頸摸向背部。 「好癢!」蘇婕正呆呆看著肉棒忽然覺得背上癢癢的,連續扭動了好幾下身體才發現蘇明軒正在撫摸揉捏自己的身子,然後扭頭朝他甜甜一笑,調皮的伸出小舌頭在棒身上舔弄了幾下。 「喔......」眼睛、手上還有陽具多處傳來的快感和刺激讓蘇明軒連連顫抖了幾下,他的反應似乎是巨大的鼓勵,讓蘇婷和蘇婕大膽了許多。兩人的柔荑不安分的在蘇明軒身上亂摸起來,兩隻舌頭不約而同選擇了粗大的肉棒作為對象,兩張小嘴兒輪流含弄起龜頭和棒身,美的蘇明軒蹬直了雙腿。 「你們......」當蘇明傑神遊來,看到蘇婷和蘇婕兩人一起美滋滋的吃蘇明軒的大屌,氣的頭暈腦脹說不出話來,又要掙扎,可這四肢腰腹依然是酸軟無力,剛才的心氣也隨著酸軟的身體落了下來,心中怒罵道:「這兩個婊子,騷貨,嘴上說著喜歡我,轉眼就與好了起來。」可一想到蘇明軒,蘇明傑又提不起怒意了,這左右為難的心思弄的蘇明傑無可奈何,只好眼睜睜看著三人亂來。 蘇婕一邊有滋有味的舔弄著龜頭和棒身,兩隻小手各自握住了一顆卵袋揉弄起來,還時不時的抬起小臉蛋偷看兩兄的反應,蘇明傑時而生氣時而洩氣的樣子全然被她看到,當她注意到蘇明傑胯下的高聳時,心中偷偷樂起來:「明傑看見人家吃別人的肉棒都能這般興奮,不知道一會兒和明軒少爺弄起來的時候,他會是什麼反應......」 蘇婷和蘇婕舔弄了許久,蘇明軒仍舊堅挺如初,除了吐露出不少精水兒把肉棒弄的濕淋淋滑溜溜,半點兒射精的跡象都沒有。其實蘇明軒早就要忍不住了,不過他從陳紫玉那裡學到一種運氣法門能夠控精守氣,可以大大延長男人威風的時間。這法門用在陳紫玉身上沒多大用處,那妖精總有辦法將蘇明軒吸乾吃淨;而蘇櫻雪身嬌體弱,蘇明軒不動用內力都能讓她欲仙欲死。這時候把法門使出來在哥哥蘇明傑和兩女面前狠狠漲了威風,讓蘇明軒大感驕傲滿足。 「你們兩個若是不用淫洞兒伺候它,光是這樣含弄龜頭,只怕是要把小嘴兒舔腫了。」蘇明軒這時候坐起來,將蘇婕抱進懷裡,左手環上胸前逗弄她的小乳頭,右手則摸向了神往已久的妙處。極度動情下,窄小的縫兒已經裂開將裡面隱藏的小洞兒吐露出來,蘇明軒的手指很輕鬆就觸碰到了嬌嫩的洞口。 「啊!哦......」蘇明軒還未將手指插進去,蘇婕先支撐不住,一大股花液流了出來,將大腿上殘留的淫液痕跡又向前沖刷了一段距離。 「好敏感的小丫頭啊!」蘇明軒心中想著,將貪婪吞吐著空氣的小嘴兒含住,毫不在意它剛剛舔舐過自己的肉棒。 這時候蘇婷悄悄離開了床榻,她來到椅子後面俯身將嘴巴貼在蘇明傑耳邊,玉手從衣領伸進去撫摸著他的胸膛,輕聲道:「婷兒姐這樣做,你生氣嗎?」 「我......」蘇明傑心中不舒服,卻不知如何答。 「你若是不高興,我就讓婕兒來,反正明軒還沒把肉棒插進她的小穴兒裡,她還是你的冰清玉潔的寶貝兒。」這時候蘇婕半跪著依偎在蘇明軒懷中已經神志不清了,兩人不斷交換吞吐著口中的津液,而蘇明軒半蜷著的右手正在小丫頭秘處作惡,大拇指按在小肉芽上來捏弄,中指在小洞裡來作弄著,時而摳挖時而抽插。蘇婕陰道深處的空虛得不到滿足,這跟中指變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不斷將小屁股向前挺動,想要讓指頭插的更深一些自己才能舒服。 「他們都已經這樣了......」蘇明傑將蘇明軒和蘇婕兩人的動作看在眼裡,憤憤地對蘇婷道:「你們這些女人為何都水性楊花。我娘親、妙玉夫人、紫玉夫人現在又加上你和蘇婕,我熟悉的女人都是蕩婦,這世上就沒有一個忠貞的女人嗎?」 「你娘親?柳夫人早已香消玉隕,你怎能說她的壞話?」蘇婷聽到蘇明傑的話,勾起了她心中的一些潛藏的憶。 「我......」蘇明傑不知如何答,心中暗罵自己口無遮掩。 「你......你願意向婷兒說出內心的話,姐姐很高興呢!這說明你將婷兒姐姐視作親密的人......」 蘇明傑激動起來:「婷兒姐,我好喜歡你,我不在乎你以前有過哪些男人,你嫁給我好不好?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蘇婕呢?」 「自然也要把她娶過來。」 「那你的娃娃親呢?崔家的那位貴女怎麼辦?」 「當然也要......娶.....過來......」這時候,蘇明傑才發現自己已經落入蘇婷設下的圈套中,言語吞吞吐吐起來。 「就算婷兒姐不嫁給你,這副身子也是任你淫玩的,不過等你以後有了更漂亮的女人估計就想不起人家了吧!」 「怎麼會!」蘇明傑訕訕答了一句。 「明傑哥哥,人家要把淫穴兒給明軒哥哥操了,婕兒給你戴綠帽子好不好?」蘇婕淫浪的叫聲打斷了兩人的悄悄話。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說-站 蘇明傑和蘇婷抬頭看過來,只見蘇婕面朝兩人跨坐在蘇明軒身上,小手吃力的扶著肉棒對淮自己狹小的陰戶洞口,身子搖搖晃晃的,碩大的龜頭在肉縫上來摩擦著,潺潺流出的淫液將它從頭到尾澆的油亮,整個姿勢無比淫蕩。 「明軒,你怎麼能教蘇婕說這麼放蕩的話。」蘇婷一聽就知道蘇婕說不出這樣騷浪的話,始作俑者肯定是蘇明軒無疑。 「哥哥,你可願意讓享用婕兒的肉洞?」一直未曾開口的蘇明軒從蘇婕背後探出腦袋問道,說話間他的手還在玩弄蘇婕嬌小的玉臀。 面對蘇明軒這樣赤裸裸的羞辱,蘇明傑再也忍不住怒道:「蘇婕這個小騷貨願意讓你操,你只管干就是,何必說些難聽話噁心我。」 蘇明軒被哥哥的語氣刺激到,瞬間火冒三丈,挪開身上的蘇婕,坐起來擊道:「我哪些話難聽了,又如何噁心到你了?你真以為蘇婷和蘇婕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不是蘇家大少爺,憑你蓄氣期的三腳貓功夫和那張臭臉也就配得上東街的施寡婦。」 「你......」蘇明傑氣的說不出話來。 「明軒,你怎能這樣對你哥哥說話呢!」蘇婷試圖說服蘇明軒來終止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 蘇婕也緊緊抱住蘇明軒胳膊,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卻被蘇明軒一把推倒在床上,他自顧穿上了衣服,冷冷的說:「這樣對他說話已經夠客氣了。違反家規,不好好習武卻與你們這些女人廝混,有什麼資格作為長子。」 蘇婷正要上前阻攔蘇明軒,聽到他這句話,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是無法挽了,有些苦澀的看著蘇明軒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再過頭來時蘇婕已經趴伏在床上哭的昏天黑地了。 「這下你高興了。」蘇婷氣呼呼的解開蘇明傑身上的幾處穴道。 「我很清楚明軒的性格,別看他剛才生那麼大的氣,不用理他,過上幾天他自己就好了。」說話間,蘇明傑已經被蘇婷凹凸有致的半裸嬌軀吸引,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她的玉臀。 「但是現在老娘也很生氣。」蘇婷甩開蘇明傑的鹹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明傑少爺,你這樣呆在兩個未出閣女子的閨房裡可不太好吧!」 「我......」蘇明傑覺得這句話無比荒唐,可見蘇婷一臉認真的樣子就沒話可說了。 「讓你走就趕緊走。」蘇婷直接將蘇明傑推出了屋子,然後『啪』的關上門,扭頭快步走向床榻,那裡還有一個傷心欲絕的少女需要她來安慰。 「我......我又沒做錯事啊!」蘇明傑獨自站在院子裡當真是欲哭無力。 蘇明軒離開蘇婷院子以後,心中十分懊惱:「我真是精蟲上腦了,以前任憑陳紫玉怎麼勾引都不為所動,現如今見到女人就起色心,連十五歲的黃毛小丫頭也不放過。」蘇明軒越想越氣,這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先是急匆匆的納了陳紫玉和蘇櫻雪為妾,然後一個消失不見,另一個每日擔驚受怕會被人偷了去;今日又稀里糊塗的和蘇婷、蘇婕發生了這等淫靡之事,還與大哥起了爭執。 心事重重的蘇明軒糊里糊塗走了自己的院子,一進院門就看見更讓他生氣的景象李興文竟然和蘇櫻雪僕倆圍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有說有笑。 「夫君!」蘇櫻雪正對著院門,在蘇明軒走進來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他,趕緊向他打招呼,但是僵硬的表情實在難以掩飾內心裡的波動:「剛才不讓興文表哥留下來喝茶就好了......」 蘇櫻雪一邊在心中想著對策,一邊滿臉笑容迎上去道:「夫君為何今日早早就練武來了,讓櫻雪來不及淮備浴湯。」 坐在石桌旁的巧兒也在第一時間站起來,跟著子迎了上去。 李興文一聽到蘇櫻雪叫『夫君』,就條件反射般站起來,渾身僵硬,心裡頭忐忑不安的想到:「今日恐怕是難以善了了,第一次挖牆角就遇到了蘇明軒這煞星,當真是流年不利。不知這次會被他如何欺凌......」 「哼!」蘇明軒冷哼了一聲道:「若是我來的晚點,浴湯就被這龜孫兒洗了吧!」 「明軒你在說什麼啊!」蘇櫻雪暗自唾棄剛才不適宜的話,連忙解釋道:「興文表哥是來為我們道賀的,還帶來了賀禮。」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說-站 「哦!你挺會選時間的嘛!我和櫻雪的喜事都過去半個月了,你過來送賀禮。」蘇明軒冷笑著繞過僕二人,朝著李興文走了過去。 「我......我真的是來......」李興文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明軒掐住脖子朝院外拖了過去,任他怎麼掙扎都擺脫不了,蘇明軒還順手把石桌上紅綢布包裹的賀禮拿上。 「明軒,你幹什麼,快把興文表哥放下來。」蘇櫻雪焦急的去拽蘇明軒,卻無法撼動絲毫,李興文被捏著脖子喘不過起來更發不出聲音,俏麗的玉面憋的黑紅髮紫甚是嚇人,急的蘇櫻雪大聲呼喊,不過在這深宅裡呼救當真是沒什麼用處。 很快就來到了院門處,蘇明軒將李興文重重摔在地上,李興文顧不上疼痛,雙手使勁兒揉著自己脖子,急切的想要呼吸空氣。當蘇明軒把賀禮丟進他懷裡時,李興文又放開脖子,趕緊將紅綢包裹抱進懷裡。正當李興文在心中竊喜逃過一劫時,蘇明軒右腳運足內力狠狠踹在李興文的屁股上,李興文痛苦地哀嚎著滾出了老遠。 受傷的是李興文,卻讓蘇櫻雪心中大痛,悲切的喊道:「表哥。」就要衝上去,但是蘇明軒將她扛起來,無論她怎麼掙扎呼喊都沒用。蘇明軒沒有再看李興文一眼,隨手關上門閂,快步跑了屋裡。 「哎呦!」蘇櫻雪被扔到了床榻上,還要掙扎的她被幾下撕爛身上衣裙,然後兩條玉腿被屈辱的掰開,露出粉嫩的玉戶,看見它乾乾淨淨並無痕跡,蘇明軒心中頓時送了口氣。再看這渾身赤裸的絕美人兒,一股邪火湧上蘇明軒心頭,他快速脫掉衣衫,沒有絲毫前戲,大喊一聲:「你這個小賤人,看老子不干死你。」沉腰疾挺,把長槍插進了緊窄的肉洞裡。 半月下來,巧兒已經習慣了白日歡淫的兩位子,紅著臉走進去替兩人放下蚊帳,關上屋門只留下敞開的窗戶通風,也不收拾桌上的茶具就跑了自己的住處。 李興文不知道在地上滾了多少圈,直到撞在池塘圍欄上才停下,他顧不得去摸疼的厲害的屁股,反而著急的拿出懷中死死抱住的紅綢包裹,打開看見裡面的一對兒玉鐲完好無損。高興的將它們抱在懷中,閉目默念道:「財神保佑、菩薩保佑......」 過了半晌,還躺在遞上的李興文感覺被人輕踢了兩下,連忙睜開眼睛,看到來人蘇明傑,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又快速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才長歎了一口氣。 「你躺在地上幹什麼呢?」蘇明傑離開蘇婷的院子,思忖後決定來見一見蘇明軒,想要先與他和好,結果在院門不遠處的青石路上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李興文。 「啊......是明傑大哥啊!我剛才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李興文趕緊解釋道。 蘇明傑心中有事,也沒見到蘇明軒將李興文扔出來的場景,並不覺得奇怪,隨口說道:「多大的人了走路還能摔倒。行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那我就告退了。」李興文見蘇明傑沒有什麼懷疑,心中竊喜,趕緊扶著屁股一瘸一拐離開了。 「明軒!明軒!你在不在?」蘇明傑見的院門緊閉,使勁兒敲了幾下也無人應,又將耳朵附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卻只聽到竹林的嘩嘩聲,只好無奈的離開了。(未完待續)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0章:風雨夜不眠夜 【江湖風月錄】第章:風雨夜不眠夜 第十章:風雨夜不眠夜 夜深後,天氣突然變壞,一時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正在床榻上渾身赤裸著交頸而眠的蘇明軒和蘇櫻雪兩人被糟糕的天氣吵醒, 尚有些昏沉沉的。 依偎在蘇明軒懷中的蘇櫻雪輕輕扭動了下嬌軀,才發現蘇明軒的陽具被自己 的兩條玉腿夾在腿根的陰戶處,這一動彈,兩瓣兒小巧敏感的陰唇免不了被陽具 觸碰到,幾道快感傳遍她全身,陰道深處的花心甚至吐出了些許淫液。 蘇櫻雪強忍著才沒有發出嬌喘,她心虛的看了蘇明軒一眼,發現他並沒有察 覺,於是輕輕搖晃他的手臂用綿軟的聲音道:「夫君,要下雨了。」 「嗯!我知道了。」 蘇明軒嘴上嘟囔著,依然不願睜開眼睛。 「要把窗戶關上呢!不然雨會進來的。」 蘇櫻雪用柔滑的身體在蘇明軒身上廝磨著想要讓他醒來。 話音剛落,一陣夾雜著雨水和涼意的狂風掛進屋裡,床榻前小几上燃燒的只 剩下小半根的蠟燭也隨之被吹滅,失去唯一的光亮整間屋子頓時陷入黑暗中。 蘇明軒這才打著哈欠爬起來跳下床,隨著他的離開溫暖安心的懷抱也離蘇櫻 雪而去。 就在這時候漆黑的屋子突然變的明亮異常,然後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聲傳來 ,緊接著豆大的雨點落下來打在屋頂瓦片和地上的青石上面發出啪啪的聲響。 蘇櫻雪被驚雷嚇得緊緊抱住薄被驚呼出聲:「明軒」,正要關窗的蘇明軒聽 見蘇櫻雪害怕的呼喊扭過頭來,在光亮消失前看到了面色蒼白的美人兒,連忙關 緊窗戶跑床上。 屋外,雨點連成了線,又是嘩的一聲,大雨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瀉下來。 「別怕!櫻雪!別怕!」 蘇明軒顧不得擦拭身上的雨水就把蘇櫻雪緊緊抱進了懷裡,雨水和冷風讓蘇 明軒的身軀帶著涼意,但是對蘇櫻雪來說卻再也沒有比這加更溫暖的懷抱了。 過了一會兒,蘇櫻雪平靜下來,在蘇明軒懷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從我 記事起,每逢雷雨天氣,都是和娘親相擁著度過的。我也不知道娘親為什麼害怕 雷雨天氣,但是她害怕我就害怕,尤其到了......」 說到這裡,蘇櫻雪猶豫了一下,接著道:「尤其到了娘親去......去 服侍那些男人的時候,我只能獨自一人睡覺就更加害怕了。」 說完抬起頭想要看蘇明軒的反映,結果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 蘇明軒根本沒有留意蘇櫻雪的話,他剛才一心思放在蘇櫻雪胸前的乳頭上, 經過他這段時間的開墾,蘇櫻雪的那對兒玉乳似乎長大了不少,蘇明軒單手已經 無法完全抓住一隻乳房了,不少嬌嫩滑膩的乳肉從指縫裡擠出來。 蘇明軒玩弄揉捏著美人兒的豐盈調笑道:「櫻雪姐姐膽子真小,打雷的時候 還要躲在懷裡。」 蘇櫻雪在蘇明軒懷裡扭動著身子撒嬌道:「可是前兩年,你和我還有興文表 哥在望荷水榭一起玩的時候,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害怕打雷。興文表哥還... ...」 聽到蘇櫻雪說起李興文,蘇明軒生氣地打斷了她的話:「你不要總是提起李 興文,一聽到他我就覺的噁心。」 見蘇明軒又因為李興文生氣,蘇櫻雪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心中不由擔心起 李興文,幽幽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為何還總是與他過不去。下 午你竟然下手那麼重,我......」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為何還要替他說話。」 蘇明軒這時候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也鬆開了抱著蘇櫻雪的雙臂。 黑暗中兩人對坐了片刻,都沒有話說。 最後,蘇明軒先打破了沉寂:「你與李興文關係那麼好,與我並沒有多少感 情,為何卻要給我做妾?是因為那日我看了你的身子嗎?還是因為你娘親逼你的 ?還是貪圖身份地位?」 頓了頓,又自嘲道:「你若是貪圖身份地位應該去給我哥哥明傑做妾才是, 他是長子,蘇家以後由他做。」 「我......」 蘇櫻雪不知如何答,心中想起自己將近以月來的人生起伏,一時間陷入 了迷茫:「我究竟因為什麼和明軒在一起......是因為娘親逼我的、還是 我自己願意這麼做......又或者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過了半晌,蘇明軒見她依然說不出話來,有些失望地說:「你將清白的身子 給了我,不管怎樣我以後都會好好待你的。」 這下子,蘇櫻雪有些著急了,慌忙說道:「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和你在一 起的。」 話說完,連她自己也覺得這個答蒼白無力,「但是胡亂□弄過去,總比不 答好」 蘇櫻雪心中這樣替自己開解,可是她卻沒有去想,蘇明軒問她的問題正是她 自己所面對的問題,這......如何逃避的了呢!「我們休息吧!明日還有 事情要做。」 蘇明軒將心亂如麻的蘇櫻雪拉進被子裡,屋外狂風暴雨,兩人的心中亦然。 對於蘇明軒和蘇櫻雪兩人來說,這注定將是一個不眠之夜,可對於其他人來 說又何嘗不是呢!在這雷雨交加的夜晚,蘇府家書房裡依然燈火通明,蘇越、 蘇力(之前有些章節可能寫的是立,現在統一成力。 蘇力是有勇無謀的形象和蘇慧正好相對)、蘇慧三兄圍坐在一起。 「大哥,這麼晚了天氣又這麼差還要把我們兄叫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 蘇力披著一件短衫,敞著壯碩的胸膛,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問。 蘇慧一本正經的端坐在旁邊,卻打趣道:「二哥怎麼突然變聰明了,已經知 道叫你來是有事情的。」 蘇力正要話,就被蘇越打斷了:「是有些要緊事情。」 說著他拿起一份朝廷的詔書晃了晃,接著說道:「楚王的船隊不日就會到來 ,朝廷要我們這些世家大族準備好錢財酒肉犒賞三軍。」 「狗朝廷總是變著法兒盤剝我等。」 蘇力聽了這話生氣的嚷道。 「我們蘇家要出多少銀兩。」 蘇慧就比較澹定了,直奔題。 「我打算出三萬兩,你們覺得如何?」 蘇越顯然已經有所準備。 「大哥果然深思熟慮。若是出一兩萬太少,五六萬又太多,三萬兩確實恰到 好處。」 蘇慧略作思就表示了贊同。 「三萬兩能買來三五個金陵花樓裡一等一的清倌兒,不錯的利器刀劍也能 買上二三十把,就這樣白白送給楚老兒真是不甘心。」 蘇立聽到三萬兩當即就紅了眼,「我看一萬兩就足夠了,楚老兒的走狗憑什 麼要我們來養活。」 蘇慧開解蘇立道:「二哥莫要生氣。前些日子我們在秀水山莊賺了十多萬兩 銀子,各種珍奇寶貝還能再換來十多萬兩,並不差那三萬兩。我們這種不上不下 的二流世家不像那些頂尖門派世家可以特立獨行不受約束,總要找個靠山依附, 如今楚王神功蓋世威震朝野,楚氏朝廷自然是最好的選擇,損失些錢財算不上什 麼。」 蘇立也不知聽懂了蘇慧的話沒有,摸著腦袋笑道:「嘿嘿!家裡的事情你們 倆做就好,我就是心疼錢財,隨意說說。」 蘇慧習慣了二哥蘇力的作風,沉吟了片刻道:「現在已經是七月底了,若是 明日天氣能夠轉好,大哥最好就帶上人馬和銀兩出發北上,如今天氣陰晴多變, 早些出發才能及時到達江陵府。如果出發的晚,萬一在路上耽擱了時間沒有趕上 朝廷師的大軍,到時候既沒能討好朝廷賺得名聲,又失了錢財,可謂是得不償 失。」 蘇越聽了蘇慧的話,點頭表示同意,又補充道:「既然我們願意掏出這銀兩 ,就不能表現的不清不願拖拖拉拉,到時候順路再採買一些肉畜,給足朝廷面子 ,說不定還能換來些好處。」 蘇慧和蘇力都連連稱好,接著蘇慧又問道:「如果大哥帶隊北上,那今年的 西苑宴該如何安排,讓誰前去赴宴?明傑年紀適,可是武藝實在慘不忍睹,恐 怕會遭人笑話。明軒年紀小點但是武學天賦驚人,若是展露出去會不會憑白樹敵 ?」 蘇越笑道:「讓他們兩個都去吧!我們蘇家好不容易有嫡子長大,也該出去 見見人了,要不別人還以為我們蘇家後繼無人呢!」 他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此去金陵,便讓明軒和明傑做吧!給他們安排 幾個家裡的江湖老手隨行,當無大礙......」 說到這時,蘇越突然察覺到屋外有動靜,立刻閉嘴向蘇力和蘇慧做了個噤聲 的手勢,豎耳傾聽屋外的動靜。 「砰!砰!砰!」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還未等三人開口,閃著寒光的劍尖就從門縫插了進來, 三兄頓時如臨大敵。 蘇越從書桌夾層取出長劍,緊握劍柄隨時準備拔出;蘇力攥緊了拳頭,全身 的肌肉高高隆起;蘇慧則是不著聲色的摸出了數把飛鏢。 那劍尖向上一挑,門閂輕鬆就被挑起來,「啪!」 兩扇門被大風吹開,屋外的狂風夾雜著雨滴吹進來,讓三兄心中一緊,但 是隨後又鬆懈下來。 「蘇越哥哥!想我了沒有?」 隨著充滿魅惑的女聲,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中的女子走了進來,她右肩上斜 挎著一個不小的背囊,左腰間掛著一柄短劍。 雨水浸透了她身上的衣物,衣裙緊貼在她身上顯露出曼妙的身姿,高挑的個 子、修長的雙腿、凹凸有致的臀腹,可惜她的胸部被紗布纏裹著看不出真實大小 、臉蛋亦是遮掩在黑紗下只露出了兩顆朦朧迷人的眼珠。 「寧師妹!」 蘇越聽出了聲音,他實在想不到寧挽香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裡。 蘇立和蘇慧都扭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蘇越,似乎在說:「快把你的風流 債老實交代出來。」 「哈哈!你們三個是打算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嗎?」 寧挽香看見三兄戒備的姿勢忍不住笑出聲來,「若是想要欺負我,何必動 刀劍,只要一桿長槍就夠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正尷尬收武器的蘇越和蘇慧聞言,羞的一陣恍惚。 蘇力卻傻愣愣的說道:「我們蘇家哪有長槍?我們只有拳頭和長劍。」 被蘇力這樣一插科打諢,氣氛頓時緩了下來,蘇越忍著笑意道:「二三 ,你們暫且去休息吧!」 蘇慧拉起仍然在犯迷□的蘇立大步出了屋子,臨走時還不忘給大哥蘇越一個 滿含深意的眼神。 「你們走的時候,順路把走廊裡被我打暈的那幾個倒霉蛋帶走,在外面吹一 夜風雨就是鐵打的也會大病一場。」 話畢,寧挽香解開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一張秀媚的容顏,比起當年並未消 減分毫。 蘇越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想要做緩和:「你怎麼不走正門進來?」 「我敲了大門,結果門房連門都沒開就撂下一句『天色已晚,明日再來。』 我總不能就這麼在外面淋上一休吧!」 寧挽香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著有些拘束的蘇越,「你就打算讓我渾身濕漉漉 的站在這裡與你說話嗎?」 「多年不見,她還是這麼厲害。」 蘇越心中想著,吹滅桉前的蠟燭,走過去蠟燭她的胳膊道:「隔壁就是我的 住處。」 寧挽香率先進了屋子,將手上的黑紗掛在門口的盆架上,解開背上的背囊向 蘇越拋了過去,然後就開始脫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 蘇越正在點蠟燭,見有東西扔過來,隨手接住放在圓桌上,扭過頭來打算說 叨寧挽香,卻見她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衣裙,正在低頭解纏胸的棉紗,修長的雙腿 、肥美的臀部和光潔的背部在燭光下甚是誘人。 蘇明軒心中一頓,有些鬱悶地道:「你也不說一聲,讓我好迴避下。」 「你不想看可以不看啊!」 那棉紗似乎系的太緊,寧挽香一時解不開。 「你這麼急匆匆的趕來是有什麼要緊事情吧!」 蘇越坐下來有些無奈的問。 「事情就在扔給你的牛皮囊裡。」 寧挽香發現棉紗因為濕透了難以解開,性抽出了短劍準備割開。 這牛皮囊做的頗為精巧,有著數層暗扣包裹,蘇越一層層打開,裡面折迭整 齊的衣物依然乾爽並未浸到雨水,他將衣物攤開到桌面上,最裡面幾件女子的貼 身小衣中包裹著什麼東西,蘇越厚著臉皮將帶著女子體香的肚兜兒抹胸拉開,發 現是一大兩小三個畫軸。 「上面畫了什麼東西能讓寧挽香這麼珍重的包裹在層層衣物裡,害怕將它浸 濕。」 蘇越頓時起了心思,他小心的將畫軸打開平放到桌上,查看起畫卷的內容。 較大的一幅畫卷名為《風花雪月四仙姬圖》,上面描繪了四位身著宮裝的絕 色女子,四位美人皆是窈窕柔弱、體態婀娜。 作畫之人的技法顯然爐火純青,優美流暢的線條將四位美人的形體完美勾勒 出來,典雅飄逸。 四位仙姬身邊各寫有小字:柔弱似風柳玉漱;嬌艷如花谷嫿禕;聖 潔似雪何可卿;清冷如月葉詩韻。 蘇越一眼就看到了『柔弱似風柳玉漱』,但是只匆匆掃了一眼就將它捲 了起來,並沒有去看畫卷下面的落款。 「本章節後面有重要的投票希望大家踴躍參加,這可能是在龍壇看正和在 其它站看盜唯一的別了,希望大家不要浪費掉。對不起大家了,在這裡加 這麼一句話也是沒辦法。」 蘇越又打開一副小的畫軸。 畫捲上描繪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絕色女子,她赤身裸體被一位男子從身後摟 抱著,那男子一手將女子飽滿堅挺的右乳捏的變形,乳尖的蓓蕾不堪刺激聳脹起 來,另一隻手伸進了美人雙腿間。 這女子兩條玉腿大大的張開,任由身後男子肆意玩弄,星眸半掩,十分淫靡 。 作畫之人功力超群,將女子的表情身姿描繪的纖毫畢現。 那男子的面貌有些模□,蘇越只覺的有點臉熟,一時想不起他是誰。 但是那女子卻是蘇越朝思夜想之人,她的一笑一蹙時不時就浮現於他的眼前 。 蘇越登時氣血上湧,漲紅了臉面,繼而有些發青,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這時候寧挽香用汗巾擦拭完身體,渾身赤裸著來到圓桌旁隨手拾起一件衣物 披在身上,僅僅遮住了上半身的要害,她坐到了蘇越身邊問道:「你可看出了什 麼?」 「你用不著千辛萬苦大費周章的跑過來羞辱我。玉漱是背叛過我,是有過其 它男人,但我就是愛她,願意讓她做我的妻子。不管你怎麼詆毀她,你都代替不 了她。她在我眼中永遠都是仙子,而你永遠都是放蕩淫賤的妓女。」 蘇越聲音低沉卻好像比屋外的雷霆都有力。 「我本來就是千人騎萬人插的婊子、妓女。如果你認為我趕了上千里路來這 裡是為了羞辱你,那你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有這些時間和力氣,我還不如呆 在明月山莊裡每日每夜被男人操呢!」 寧挽香神情平靜,似乎並沒有將蘇越的辱罵放在心上,她伸手將最後一個畫 軸也展開來。 這幅畫卷的角仍是剛才那位女子,卻比之前的畫卷更為淫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一位男子仰面平躺著,那女子跨坐在男子的胯間,右臂挺直按在這位男子的 胸膛上,左臂被身後的男子抓著,身後的男子正挺腰將陽具抵在她臀肉中間。 女子的脖頸向上高高揚起,胸前鼓囊囊的乳房隨著身姿展現出美妙的弧形。 被兩位男子前穿後貫、雙洞齊開的她,表情極為沉醉,淫靡至極。 「這幅《風花雪月四仙姬圖》落款上的時間是楚厲王二十五年二月十五日花 朝節。這幅是楚厲王二十五年二月二十四日,楚王於極樂宮扶風閣寵幸美姬柳氏 。這幅是楚厲王二十五年三月三日上巳節極樂宮賞花廳,楚王邀睿親王與柳氏 歡共樂。」 隨著寧挽香念出落款上的小字,蘇越的臉開始陰晴不定起來,當她話音落下 的時候,蘇越已經癱坐在了椅子上。 「這就是你告訴我的,柳玉漱妹妹舊病復發不治身亡?」 寧挽香的言語很是激烈,但是她的話音卻異常平靜,「如果不是楚王離開了 老巢兒,如果不是侯巧松這廝一個多月前膽大包天偷偷摸進了皇宮,如果不是他 色慾熏心專門兒偷些淫穢物什......你打算欺騙我到什麼時候?」 「楚擎蒼將『四仙姬』強行收進後宮的這件事情,小半個金陵城的勳貴都知 道,只不過他們畏懼楚擎蒼的力量不敢議論就是了。 『四仙姬』開辦『風月閣』還登台獻藝,拋頭露面招蜂引蝶,讓整個兒金陵 城的男人神魂顛倒,逼得花樓休市關門......等等風流事怎麼會被那些 花叢浪客們遺忘,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 蘇越的心情平復下來。 「沒想到當年傾國傾城的『風花雪月四仙姬』最後竟然淪落為了楚老狗的玩 物;沒想到當年你們這四個羨煞眾人的才子俊傑竟然甘願將自己的結髮妻子送與 他人為奴做娼。 」 蘇越言語的平澹讓寧挽香怒不可遏,「當年你把我從歡喜廟的淫窟裡救出來 ,十年前你又幫我報仇殺了紅白淫佛。我一直以為你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沒想 到你竟然是賣妻求榮的......的畜生......」 寧挽香掙扎著把話說完,就掩面啜泣了起來。 「崔家是頂尖世家,崔義忠還當過家,又能怎樣?他的妻子葉詩韻不也被 奪去了嗎?那時候白蓮之劫過去才沒幾年,我們蘇家算上老弱家奴才不過十口 人,我拿什麼去和楚擎蒼爭?非要像邱秀文那樣落得家破人亡才算英雄好漢嗎? 邱秀文全家老幼死的一乾二淨,何可卿卻還在皇宮裡錦衣玉食,她又對得起自己 聖潔如雪的稱號嗎?谷嫿禕當年在花樓做花魁的時候,與多少俊傑傳出了才子 佳人的美名,結果她轉身就投進了楚擎蒼的懷抱,曾與她山盟海誓的人都去了哪 裡?我與楚擎蒼的奪妻之仇雖大,但是還沒有到傾家蕩產拚死一搏的地步,總要 有個時機才行。」 蘇越緩緩說出的一席話頓時讓寧挽香陷入了沉思。 過了許久,寧挽香才抬起頭來,她的雙眼帶著嫣紅,幽幽道:「明傑和明軒 可知道這件事情?」 「他們也和你一樣以為玉漱因病去世了。」 寧挽香追問道:「他們兄也怪可憐的。那麼......你可想過如何向 明傑和明軒解釋?你總不能一直騙他們,或許你能騙的了他們一時,可又能騙的 了他們一世嗎?」 「這次去金陵我就會告訴他們,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至於他們能 不能聽的進去,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蘇越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們已經長大了,我總不能一直護佑 著他們。」 寧挽香想起自己傻乎乎地從明月山莊一路跑來,真個兒可笑,忍著羞意道: 「你對我有大恩,我卻無以為報。等你報仇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現在已經 是半步先天,或許這兩年就能突破了。」 「我困在九竅已經十來年了,沒想到你的修為不僅追趕了上來,甚至還超越 了我。」 聽到寧挽香的話,蘇越並沒有感到驚訝,如果不是白蓮亂世的時候,她被歡 喜廟擄去採補淫玩折損了全身功力,恐怕她早就走到這一步了。 這時候蘇越才想到要問寧挽香問題,他指著桌上的畫軸道:「從皇宮裡盜出 這些畫卷的侯巧松是何人?」 寧挽香這才解釋道:「侯巧松是我們明月山莊的雅奴,他武功不怎麼樣,輕 功卻厲害的很,在明月山莊也有十來年了,雖然很好色但人品倒是信得過。他這 次從皇宮裡偷來的畫作,除了這三個其它的都被我燒掉了。」 寧挽香只比蘇越小上幾歲,也已經年近四十了,卻還時不時的流露出年輕時 候的嬌憨來,讓蘇越心情好了不少:「這些畫作技藝精湛,肯定是宮中名家所繪 。你將它們要來,想必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哪有什麼代價?只是陪侯巧松睡了幾晚而已,他雖然人長的慘了點,但是 那話兒卻不小,也弄的人家好生舒服。」 寧挽香似乎想起了淫靡之事,不知不覺分開了雙腿,玉手摸向了陰戶。 蘇越這時候才仔細觀賞起旁邊的半裸美人,看到寧挽香的大膽動作,心中想 道:「江湖上總是流傳說明月山莊的女子淫艷至極,如今看來的確不是假話。」 然後他想起了過往的事情:明月山莊是幾個頂級門派裡歷史最短的一個, 它從建派至今只有短短二十來年的時間,與其他門派動不動就數年乃至上千年 的傳承相比,當真短的可憐,不過卻不能因此輕視於它。 白蓮亂世的十餘年裡,各類魔門妖道聞風而動,攪的天下大亂。 無數女子在這期間被歡喜廟、魅宗、陰陽宗、白蓮道等門派勢力捉去,她們 要麼被調教成邪道子;要麼被調教淫玩成娼妓蕩婦;最慘的是作為爐鼎,這些 女子最終十不存一。 白蓮亂世之後,各派各家都忙著舔舐傷口休養生息,這些本就淒慘的女子儼 然成了另類,處處不受待見。 就連宋家的天之嬌女宋明月被從白蓮道解救家後也受盡了屈辱。 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家半年後,宋明月當眾宣佈脫離宋家,自此有名無 姓只以明月為稱呼。 明月孤身來到笠澤湖畔依舊是屍山血雨之地的白蓮道總舵建立了明月山莊, 開始四處收攏亂世中受盡侮辱的女子。 不到半年時間就收攏了上千人,一年後則多達三千餘人。 最初這些人一無所有,明月竟親自帶領面目姣好者賣身賺錢,後來又開墾荒 地、捕魚捕蝦。 當時有笑話說:『江湖上又多了一個丐幫,以後稱呼丐幫的時候也要分男女 丐幫了』。 結果三年後在白蓮道總舵的廢墟上立起了一座恢弘大氣的山莊明月山莊 ,但是這些身心受盡摧殘的女子卻大批的因病而亡。 後來明月從收集來的淫邪功法中總結提煉了一門供女子修煉的神功《明月決 》來修補虧損的身體。 不久之後,江湖中人發現明月山莊又做起了皮肉生意,不過這次她們不再是 當初為了一套舊衣裳、一把破鋤頭、半斗陳米就肯脫衣裳的下賤女人。 開竅期以上為入山條件,還要把苦修來的功力為嫖資,這樣淫邪背德的做法 一開始嚇退了絕大部分花叢浪客。 但是不久之後,明月山莊不分貴賤不收錢財,只收取少許功力的做法傳遍江 湖武林,無數出身貧賤卻又想與各色美人歡愉的武者蜂擁而至,從此之後明月山 莊一飛沖天。 這二十年間,明月山莊又經歷了不少風雨,但是都安然度過。 如今的明月山莊依然在行著有違道德倫理的事情,卻成了武林公認的正道門 派。 當年憤然離家的宋明月成了朝廷的明月公、江湖上的明月仙子、笠澤湖岸 普通人家裡常年供奉的明月菩薩......「蘇越哥哥,人家想你了!」 溫香軟玉坐進懷裡打斷了蘇越的憶,他將煩心的事情拋到腦後,抱起懷中 的美人兒走向了床榻。 未完待續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1章:風雨夜不眠夜(下)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章:風雨夜不眠夜∼下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一章:風雨夜不眠夜(下) 距離蘇府數千里之外的通州府,狂風暴雨中一艘顛簸搖曳的巨大海船費力地 破開洶湧的巨浪艱難前行。 這時候,海船上的風帆已經全部收攏了起來,船艙內有餘名水手六人一組 正奮力蹬踏著二十四個輪槳,「嘿呦嘿呦」 的整齊呼號聲從船艙裡發出傳遍全船。 船尾的角落裡幾個光著膀子僅穿短褲的漢子正埋頭用水瓢將船艙裡的進水舀 進木桶中。 忽然一道巨浪打在船身上,大船劇烈搖晃將幾人甩在船壁上,木桶翻倒在地 ,才舀起的水又倒進了船艙。 待船平穩下來,幾人趕緊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繼續舀水。 「羅大哥,你說這船何時能靠岸啊!它會不會沉了?」 說話的人身材瘦小,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尚有些稚氣未脫,此時嚇得面色 蒼白。 「這艘船可是三仙島排得上號的大船,豈是那麼容易沉掉的?」 被叫做羅大哥的是一位身形矯健的中年男子,他又笑著對諸人道:「況且我 還沒有請你們去通州府的青樓喝花酒,怎會將性命丟在這裡。」 一提起喝花酒眾人立即有了精神,連舀水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面色蒼白的少年也興奮異常,心中的恐懼頓時消減大半,滿懷期待的又問道 :「羅大哥,通州府的窯姐真的美艷無雙,個個堪比迷仙島的妖姬仙子嗎?」 「你聽誰說的?通州城裡的窯姐也就比我們南離仙島銷魂窟裡的娼兒肌白、 膚嫩、水兒多,不像她們被海風烈日弄的體黑膚糙罷了。若論姿色,第一小 說站最快更新,根本無法與迷仙島上的妖姬仙子相比較,完全是螢火與皓月爭輝 。」 羅又峰說起自己的輝煌經歷,十分驕傲自豪,「你們沒有見過迷仙島上妖姬 仙子的花容月貌,我可是隨著咱們飛鐮使參加過迷仙島島憐花老仙的六十大壽 。憐花老仙的正妻花夫人和茉莉、梔子、海棠等十餘位小妾才叫漂亮,漂亮到 你們無法想像,怕是比天仙還要美上三分。」 「羅又峰,你少在這裡騙人了。三仙島人人都知道憐花老仙喜歡用妻妾宴客 ,喜歡別人上他老婆。若是他的妻妾美若天仙,他捨得嗎?」 「就是,雜工李老二不就喜歡戴綠帽嗎?他的老婆丑成那樣,倒貼錢我也不 上。」 「是啊!操帆的呂松,他老婆生的漂亮,呂松整天當寶貝藏著,讓大傢伙看 上一眼都不捨得。」 「我看憐花老仙的妻妾全是醜八怪,他自己恐怕也不舉。」 「哈哈!」 眾人除了羅又峰和面色蒼白的少年全都哄笑起來。 羅又峰沒有理會,他奮力將一大桶水潑出船外,扭頭低聲對面色蒼白的少年 小聲說道:「張山,你別聽他們瞎嚷嚷。呂松的老婆原本是迷仙島上的粗使丫鬟 ,她都已經那麼漂亮了,那她的子們該美成什麼樣子。」 「我相信羅大哥的話。」 張山頓了頓,又小聲道:「我......我在迷仙島上當乞丐的時候,見 過梔子和海棠兩位仙子,她們真的好美......尤其是海棠仙子,她披散著 長髮,穿的裙子不是那種常見的素裙,而是極東島民穿的那種衣裳,胸脯露了好 多,又大又白,裙子在大腿根處開了岔,走起路來整條白玉似的腿都會露在外面 ,偶爾還能......還能看到她的......」 一時間羅又峰和張山都沉浸在美好的憶中,耳邊船外的狂風暴雨和驚濤駭 浪似乎就此煙消雲散。 讓兩人魂牽夢縈的迷仙島在狂風巨浪這天地的怒吼中比大船好不了多少,漁 港碼頭和街市亂成一團,風雨聲和哭喊聲混成一片。 島中央卻有一處三面環山的絕佳之地,一座綿延不絕的豪宅大院坐落於此。 山石樹木阻礙了狂風巨浪,但是木製的房屋依然被吹的吱吱作響。 此刻,院內最為富麗大氣的宮殿內,一位白髮白鬚的壯碩男子正站在窗前遠 眺汪洋裡的驚濤怒雷,心頭發出歎息:「當年在金陵做花樓的人時,小雨微 風溫香軟玉多快活,眼前何曾有過這般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如今躲藏 東海荒僻之地二十年了,自己已經年過花甲,又有幾年時日可以縱意酒色... ...或許是時候去了,楚擎天和天魔宗......」『吱呀』的一聲屋門 開了,屋內的漆黑不復存在,寬大的床榻在灰白的光亮裡惹人注目,更加吸引人 的是床榻上橫七豎八交織昏睡的數位白玉嬌軀。 一位同樣是滿頭白髮的女子走了進來,門『吱呀』一聲又被扣上,屋內再次 一片漆黑。 「老爺為何還未休息,可是海棠她們沒能讓老爺盡興?」 這女子聲音溫柔和煦中帶著無盡的魅惑,緩步走來的時候身上披著的紗衣也 隨之滑落,到了男子身邊已經是光溜溜白花花的裸體。 「夫人不是與兩位年輕俊彥共渡春宵去了嗎?為何半夜又想起為夫這根老木 棒?」 男子伸手將女子攬進懷中,第一小說站最快更新,扭頭看著她的仙姿玉 顏,滿眼慾火,一手撫上雪背,另一隻手則是探向胸前,抓住一隻碩大柔軟的乳 房,邊揉玩邊問道:「瞧夫人這幅沒吃飽的淫樣,他們弄了你幾次就不行了?」 花夫人只是被撫摸了幾下,就春心蕩漾,腔穴內氾濫起來,她熟知憐花老 仙的喜好,嬌聲答道:「兩次。」 憐花老仙開懷大笑道:「哈哈,看來七指魔君的兩個徒兒也是繡花枕頭!果 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是每個人射了奴家......」 「那也才四次而已,還是中看不中用。」 「老爺先讓奴家把話說完嘛!」 花夫人不依道,「他們兩個,每人都在人家的肉穴裡射了兩次」 「那也才四次啊!」 憐花老仙話音剛落,想起來花夫人香嫩的菊門,氣呼呼的又道:「這兩個 小兔崽子竟然射了夫人八次。」 花夫人嬌媚一笑,拉著憐花老仙的一對兒大手蓋住自己的雙乳道:「老爺 真呆!是十二次啦!」 「你......你這淫婦!肉穴吃不飽,連小嘴兒也要吃上兩次,氣煞老 夫也!」 憐花先生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雙手捏住使勁兒乳肉,氣呼呼的俯下頭對著 兩顆鮮紅漂亮的奶珠一頓啃咬。 花夫人美的身子直往後仰,雙手握上男人的陽具,使勁兒套弄,小嘴兒裡 發出:「啊!啊!」 的美好呻吟。 憐花老仙把兩顆乳頭來揉搓吃弄,吃的是嘖嘖作響,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來,問道:「他們兩個的肉棒跟老夫比起來如何?你喜不喜歡?」 「單比起來,自然不是老爺的對手,但是他們兩個一起弄起來就要比老爺厲 害了。奴家前後兩個穴兒都被塞的滿噹噹的,真的是美死奴家了。」 「那你還來作甚?」 憐花老仙握著乳房的雙手力氣又加了一分。 「他們兩個被奴家給搾乾了,都昏睡過去,奴家的慾火反倒更旺了,只能 來找老爺洩火了。」 花夫人豪乳被揉的十分舒服,不停扭動著嬌軀,「嗯!嗯......這 麼晚了,老爺還在想些什麼心事?」 憐花老仙雙手依然揉捏個不停,道:「我想起了花樓,想起了我們在金陵 的時日,那時候多麼安逸舒暢......」 花夫人也被勾起了憶,卻沒有再說話。 「你後不後悔跟著我?我曾經發誓說要保護你,結果卻害的你丟了祖業,跟 著我淪落至此。」 憐花老仙低聲道。 「奴家從未後悔過,此生能遇到老爺是奴家最大的幸事了。」 花夫人說完話,已經是淚眼朦朧。 憐花老仙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問道:「你想去嗎?」 花夫人心頭一熱,答道:「想」 又連忙接著道:「只要能和老爺在一起,不管去哪裡奴家都願意。我們住在 這裡不也挺好嗎?我們現在連楚國境內都無處落腳,何況金陵有楚擎蒼和那麼多 強敵,我們不是對手的......」 「你放心好了,我並非沒有輕重的人,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話畢,花夫人雙臂就環了上來,豪乳擠在男人的胸膛上,壓成一坨,雙手 扶起火熱的肉棒抵住牝戶,來磨蹭了幾下卻無法將粗大吃進去,不由急了:「 老爺,快給奴家,求你插進來.....」 憐花老仙提起美人的兩條玉腿盤在自己腰間,雙手扶住美人肉臀向下壓,腰 身又向前挺,一下搗到了洞底,第一小說站最快更新,整個兒肉棒被水潤潤 緊繃繃的軟肉包裹,一陣暢快的美感:「夫人真是個兒寶貝,這騷穴不知道吃過 多少根肉棒,裡面依舊緊實如初。」 花夫人的空虛得到滿足,只覺得渾身舒爽,遂挺直腰身用力抱住憐花老仙 頭部,把乳房送到他嘴邊:「好舒服......還是老爺的肉棒粗大.... ..好舒服......快吃奴家的奶子,奴家的奶子也要......」 憐花老仙就這樣站在窗邊,抱著香噴噴的肉體賣力肏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船首瞭望的水手依稀的看到了遠處恍恍惚惚的微弱 火光,不由驚喜地向甲大聲喊道:「兄們再加把勁兒!我已經看到通州碼頭 上的火光了,我們距離碼頭只有幾十丈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拍打過來的大浪給打斷了,但是這個好消息已經在船上快速 傳遞開來,很快船艙內搖船槳的水手也知道了。 水手們全被激起了勁兒頭,把輪槳蹬的飛快,才幾十個呼吸就到了岸邊。 不等船靠岸,就有幾道身影躍起落到了岸上,為首之人雙手各提了一把長柄 短刃的鐮刀,正是江湖上少見的奇門兵器。 臨近的一處庫房,大門正敞開著,一位身穿錦袍留有鬍鬚的中年站在門內朗 聲道:「多年未見,飛廉使風采依舊啊!」『這人是誰,竟認識我,我卻對他沒 有什麼印象?』飛廉使一時呆愣住,上下打量了片刻,看到錦袍男子腰間別著的 碧綠玉簫,才恍然大悟,忙道:「原來是落魂簫周兄,今日看到兄台氣血充盈、 容光煥發,這幾年功力精進不少啊!」 「哪裡哪裡,不過是略有突破而已。」 說到這裡,周樂停止了與幾人的寒暄,正色道:「幽冥掌錢先生在裡面等你 們半宿了,還請諸位隨我來。」 飛廉使聽了,心中一驚:「以往的買賣,幽冥掌錢文丁可從未出現過,不知 這次生了什麼變故?」 雖然心中有所顧慮,但他還是快步跟上了周樂。 幽冥掌錢文丁祖上是魔門散修,一直隱匿於通州,幾代人苦心經營下錢家已 經成為了通吃黑白兩道的大商家,從正經的絲綢瓷器糧食生意再到私鹽黑貨生意 ,均不放過。 尤其是販賣人口的生意,錢家已經成了江口沿海一帶的唯一之選。 「飛鐮使拜見幽冥掌前輩!」 飛鐮使一走進去,就注意到坐在首位正輕酌美酒的中年男子,連忙上前拜了 大禮。 幽冥掌也就四十多歲和他年紀相彷,但是幽冥掌是半步先天,飛鐮使這聲前 輩喊的是心服口服。 「遠來是客,不必多禮,請坐吧!」 中年男子放下酒杯抬起頭對著飛廉使輕輕頷首示意。 飛廉使這才看清幽冥掌的樣子,個子不高、微胖,相貌平平,兩隻泛著青光 的手掌十分顯眼,心中想到:「這幽冥掌成名多年卻止步於半步先天,如今年近 半,先天已是無望。再看他眉目鬆弛、雙眼無光,怕是有好久未與人動過手了 。」 想到這裡飛鐮使不由對錢文丁看輕了許多,心中的畏懼也消減不少。 錢文丁自然無法得知飛廉使心中所想,見他坐了下來,有些急切地詢問道: 「勾魂使今次為何沒來?」 「這......」 飛鐮使完全沒有料到錢文丁先談的竟然是這事,一時間不知如何答,只能 推脫道:「魔君另有要事遣她去做。」 說完心中一陣鄙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幽冥掌竟也是色中惡鬼,對勾魂使 這樣的騷貨還念念不忘。」 「真是可惜了,我還特地備好她最喜歡的西塘鎮花彫酒,準備與她品味一番 呢!」 錢文丁大感失落,卻沒有發現他身後兩人失望的表情。 飛鐮使附和道:「待我到南離仙島一定不忘將前輩的美意轉達與她。」 「那就勞煩使者了,我還有一些禮物,一併請你帶給她......」 錢文丁一連說了數樣東西,似乎還要再說下去。 「大人,還是正事要緊!」 站在錢文丁身後的書生打扮的男子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哼......」 錢文丁轉過頭來狠狠瞪了這人一眼,這才轉身說起正事:「飛鐮使,我們之 間的生意恐怕要生些波折了。」 「這如何使得?這單生意有多重要,你心裡應該清楚,要是生了什麼變故, 家師離火魔君那裡可不好交代。」 飛廉使儘管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有所準備,卻未曾想到是這樣的大事,心中頓 時焦亂起來。 南離仙島有一處頗大的銀礦,卻沒有適地方種糧食,一應衣食用具皆要依 靠外部。 錢可以不賺,飯卻不能不吃。 這生意要是生了變故,錢家不過是少些錢財,南離仙島卻是要傷筋動骨。 錢文丁歎息道:「若不是真有難處,這每月幾萬兩的大生意,我可捨不得啊 !」 「不知前輩遇到了什麼難處?」 飛鐮使頭腦這會兒清醒了許多,心中有些不忿,『裝模作樣,還不是想要坐 地起價。』錢文丁一臉心痛的樣子:「我們錢家向來和氣生財,與黑白兩道的勢 力也無怨無仇。但是半個多月前,我們的一處秘密據點遭襲,丟了幾十萬兩銀子 倒也罷,卻折損了一個八竅強者和兩個六竅高手,其他死傷的開竅好手將近三十 個。」『我自己就是八竅,若是想跑,在半步先天手下也大有機會。』飛鐮使心 中一驚,趕忙問道:「什麼勢力能讓錢家蒙受這麼大的損失?難不成你們招惹了 先天高手?」 「根據逃來的人描述,行兇之人是一位先天女子,練的是魅宗內功,使的 是江湖武學。」 錢文丁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明明心中有所計較,卻對飛鐮使問道,「使者 見多識廣,可有什麼看法?」 「魅宗功法在江湖上也算是廣為流傳,但是能練到三竅以上的就不多見了, 先天境界的話......」 說到這裡,飛鐮使想起來什麼,竟然讓他一個開了八竅的江湖一流高手抑制 不住流出冷汗,『莫不是楚擎蒼的人注意到了我們。』見飛廉使突然停頓下來, 錢文丁接住話頭道:「就只有楚擎蒼那裡會有了,畢竟魅宗功法源自天魔宗秘傳 天魔功中的天魔魅心篇。他佔據半壁江山,既有功法又有資源,二十年時間無論 如何都能培養出一批高手來......」 「也不見得兇手就是楚王的人,雖然當年聖門大興因魔帝身隕終結,聖教各 大門派退守楚國,但是也有不少人往極北西域等苦寒之地而去或是隱匿於中原, 第一小說站最快更新,這些人中肯定會有不少魅宗傳承......前輩或 許是多慮了。」 飛鐮使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可能性很小,但是還是面不改色地說道:「錢家這 次折損了一處據點,本家安然無恙,說明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前輩大可不必驚慌 !」 「我倒也希望是他人所為,可現在這件事情還未查清楚,我們錢家的諸多黑 道生意都要暫時停止,待觀望些時日再做決斷。」 錢文丁兜了一大圈子才說到正題。 「需要多久才能恢復?」 飛鐮使直接問道。 「少則二三個月,多則半年。」 錢文丁有些含□。 飛鐮使一聽急了:「這如何能行?我們三仙島每月至少需要五六千石糧食, 還不算絲綢瓷器等東西,別說半年,就算兩個月,我們也受不了,不知道得要餓 死多少礦工奴隸。」 「使者誤會了,糧食絲綢和瓷器生意並不會中斷,只有奴隸私鹽等黑貨生意 暫時做不了啦!」『你不早說』飛鐮使心中一陣忿晦,但是緊繃的臉漸漸鬆弛下 來,拱手拜謝道:「在下斗膽再次敬前輩一杯,替我家魔君謝謝前輩大義。」 「哈哈!我們同為魔門,自然應該互相幫持。」 錢文丁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輕聲歎道:「獨有美酒卻無佳人,真是不盡 人意啊!」 飛鐮使亦是精明的很:「待我這次返南離島,一定多給魔君美言,請他讓 勾魂使過來好生謝謝前輩。」 「使者真是懂我心意啊!雖然我府上秦淮花魁、北方胡姬、西域異人等各色 美人數不勝數,但是唯獨勾魂使讓我如獲至寶,第一小說站最快更新,她的 容貌算不上風姿卓絕,但是騷媚入骨,一身床技花樣出,總能讓人射的酣暢淋 漓卻還精神倍。」 錢文丁輕瞇眼睛,似乎味起了那美好的事情。 「前輩或許不知,勾魂使真正的師傅並非家師離火魔君,而是住在迷仙島上 的花夫人,花夫人的奇淫巧技數不勝數,勾魂使也只是學得皮毛而已。」 飛鐮使見錢文丁是個好色之人,便投其所好講起了他感興趣的話題。 「花夫人還活著?二十年前金陵之亂過後,江湖上就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 ,我還以為她早就仙逝了呢?」 錢文丁一聽立馬來了興致,「二十多年前,我在金陵的花宴上有幸見過 花夫人,她的絕世容顏至今讓我無法忘懷。金陵之亂後,花夫人失蹤,花訣 也斷了傳承,花樓裡的花姬竟然習練起了魅宗功法。到後來,本應是仙姬環繞 的花宴,卻弄的群魔亂舞,當真是可笑之極,我也再未去過。不知花夫人現 在如何?」 「花夫人和她夫君憐花老仙就隱居在三仙島中的迷仙島上,東海上的人都 管他們叫島和島夫人,卻不知他們的真正身份。花夫人雖然已經是滿頭白 髮,但是髮絲晶瑩柔順,肌膚容顏依舊溫潤如玉,腔穴更是緊致水嫩堪比二八少 婦......」 飛鐮使說的美妙猶如身臨其境。 錢文丁卻打斷了他的話:「你莫不是在騙我?你怎能知道的這麼詳細,難道 你與那花夫人真個兒做過不成?」 飛鐮使微微一笑,說出了讓錢文丁有些恍惚的話來:「實不相瞞,我與花 夫人確實有過男女之事,而且不止一次。」 「這?這怎麼可能?花夫人怎會與你歡好?莫不是她的夫君不能人道?」 錢文丁實在無法相信面前這個相貌平平,不過八竅的中年男人怎麼會被花 夫人這等仙姬看上的。 飛鐮使聽出了錢文丁話語中的醋味,解釋道:「一開始,我也是難以相信, 誠惶誠恐。後來忍不住請教了花夫人,才知道原因所在。這花夫人所修習的 花決能延年益壽、減緩容顏衰老,練到先天境界就能永葆青春。但是這功法和 奼女功一樣有著巨大的弊端,隨著功力增加會不斷從外界吸取陰氣,這些陰氣聚 集在女子牝戶深處的花房內遠超自身所需而又難以驅除,就會讓女子花蕊裡瘙癢 難耐,自然也就需要讓男子的陽具插進去止癢,而男子的的陽精恰恰又能化解陰 氣。」 「可是憐花老仙會心甘情願讓花夫人給他戴綠帽子?」 錢文丁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想起自己府中的二十來位妻妾,不知道給他帶 了多少綠帽子。 「憐花老仙除了妻子花夫人外尚有美妾十餘位,皆是絕色。他如何想的我 不知道,但是他喜歡讓妻妾侍奉賓客的事情早已傳出三仙島,在東海諸島都有美 名,攜帶天材地寶、嬌妻美妾慕名而來的人讓迷仙島熱鬧繁榮堪比市鎮.... ..」 錢文丁聽的是如癡如醉,須臾之後拍桉而起大聲道:「今次,我無論如何都 要組了船隊到東海諸島上遊覽一番,哪怕葬身魚腹也在所不辭!」 「這......」 錢文丁身後的兩個錦袍謀士一聽,大驚失色,哭喊道:「老爺,可要三思啊 !東海之地險惡異常......」 「滾!此事我意已決。」 錢文丁站起來朗聲大笑起來。 旁邊的飛鐮使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一席話竟然起到了這樣的作用,也不知是好 是壞,只好坐在那裡苦笑不得。 (未完待續) 這一章拖了差不多兩個月,非常對不起喜愛本書的兄。 實在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六月份出了趟遠門,來以後懶散了一段時間就 忙起來了。 直到前幾天傷了右手胳膊縫了好幾針,總算是能休息了,然後就開始更新, 這章用一隻手打了小三天字才完。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1章:四絕劍(修) 本書內文經過大量修正, 曾經收費的原文全面免費閱讀, 發表的收費文章從第十一章開始。 (收費章節在第一免費閱讀)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章:四絕劍(835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一章:四絕劍 蘇明軒納了美妾,享盡魚水之歡,不知不覺已過去十多日,到了七月下旬。 一大早,蘇明軒就被僕人請去了書房。 到了那裡,宋老太太,蘇越三兄和蘇明傑、妙玉已經落座,蘇明軒趕忙問 好坐下。 蘇越見人已經到齊,直接道:「這幾日,朝廷的線報和江湖上的傳聞多如牛 毛,楚王收復蜀地的消息已經坐實。而且已經開始班師京。」 「這與我們何干......」 蘇力晃著腦袋,聲音洪亮。 妙玉表情亦是有些疑惑,卻沒吭聲。 「這......恐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宋老太太眉頭皺的厲害,「或許比之前的幾次浩劫更嚴重......」 「這怎麼可能?」 蘇明傑忍不住道,「年前周天子駕崩,北周內亂,而後擁護我們楚王登 基,如今蜀國覆滅,可謂是眾望所歸,天下一統,怎會有什麼血雨腥風?」 蘇明軒聽了自己哥哥的話,不由嗤笑出聲:「大哥,你傻啊!你自己都說了 楚王登基,可他既然已經登基了,為什麼還叫楚王,而不叫皇帝!我看楚王此次 收復蜀地,必然在大勝而歸之際,祭天封禪!而各大世家門派怎會如他所願,一 番爭鬥肯定是少不了的,至於是血雨腥風還是天下浩劫,卻要看老天爺了。要是 楚王在京路上突發暴疾,那就一切......一......一樣免不了。 皇位放在那裡總不能空著,有大把想要坐上去的人......」 蘇明軒近一年來從陳紫玉口中知道了許多江湖上的事情,對天下大勢也有不 少瞭解。 陳紫玉在江湖上的親身經歷可比蘇婷或其他人的道聽途說豐富多彩極了。 那日從衙門見過爹爹以後,去就和她談起了楚王滅蜀的事情,沒想到今日 一不小心就把陳紫玉的分析說了出來,雖然最後一句是自己想到的。 蘇越由一開始的雙眼發亮,到表情越來越嚴肅,到後來臉上又複雜又興奮。 看樣子,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二兒子變化這麼大,以前的頑劣少年,轉眼不 到一年的時間,竟然已經能把朝廷江湖的事情考慮得如此明瞭。 宋老太太已經掩飾不住笑意,蘇力也咧開嘴笑起來,蘇慧則是從頭到位的驚 訝和欣喜。 蘇明傑和妙玉自然不是愚鈍之人,聽到蘇明軒的話,頓時就開悟了。 蘇越頷首笑著道:「叫你們過來之前,我已經有所考慮。楚王橫掃八荒雄踞 天下的野心已是路人皆知,我們如今久居長州這偏僻之處,對千里之外的金陵不 甚瞭解。事不宜遲,我打算今日就啟程返金陵,一邊為明傑籌辦婚事,一邊做 好應對亂局的準備。娘親、妙玉還有你們兩個孩兒跟我一併去,再帶一隊輕騎 ,二和三和其他人全部留守長州。」 「大哥,我也要去京城!我好歹也是八竅高手,總不能看著大哥拚命,我卻 躲在這旮旯裡。」 蘇力騰的一下站起來,嗓門大開震的諸人耳朵發麻。 「坐下,你大哥這樣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宋老太太瞪了蘇力一眼,「如今局勢不明,但是明傑將要大婚,明軒也要說 一門親事,都離不開娘親和妙玉的操持。而長州府,我們經營多年,也需要人看 護。」 「那就多帶些死士親衛,總是有備無患。」 蘇慧插了句。 蘇越臉上恢復了以往的嚴肅,用毋庸置疑的語氣道:「等我們離開以後,二 你派遣家僕多帶些錢財前去邀月劍派、八荒劍派和萬劍門看望你和老三的幾個 孩兒和他們的師傅長輩,讓我蘇家子不要下山,以免捲入朝廷和江湖風波。三 ,你莫要四處亂跑惹事,一切聽從你二哥的話。你們兩個在長州也萬不可掉以 輕心,一旦局勢崩壞,什麼牛鬼蛇神都會跑出來,尤其是那些歷經大劫而未死的 左道旁門大佬。若是長州生了大亂子,就不要捨不得,直接丟掉,保住性命才是 關鍵。大不了金陵祖宅重振旗鼓。」 蘇慧認真地作揖答道:「大哥,我記下了。」 「大哥,我知道了。」 蘇力也甕聲甕氣地答應了。 「那就快去收拾準備吧!」 蘇越對這個三也是無奈。 蘇明軒才走到門口,「明軒,來。」 蘇越的一聲低喚又讓他停住了腳步,帶著一臉疑惑的過頭,看見蘇越正向 他招手。 蘇越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蘇明軒,看得他一陣發毛:「你這小兔崽 子,還不老實交代!又打算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哦!哈哈,爹,還是您厲害,他們就看不出來。」 蘇明軒笑嘻嘻的,「剛才那些話是紫玉說的,不過最後一句是我自己想的, 我就琢磨著要是把楚王刺殺了,不就沒事兒了嗎?可一想,誰不想當皇帝啊!後 宮佳麗三千人,一天換一個不重樣的......」 「你這個小兔崽子......刺殺楚王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出來 !」 蘇越氣得跨步上前揪住蘇明軒耳朵,「我就知道你從小頑劣,哪是一天能改 的。不過,我要問的是你何時開了前陰和後陰兩處竅穴?你可是偷吃了什麼靈丹 妙藥不成?那種東西你也不問問爹爹,就敢亂吃......」 能助人修煉的靈丹妙藥奇花仙草多如牛毛,但是絕大部分都會留下嚴重的後 遺症。 要麼揮霍了潛力,以後修行難上加難;要麼從此困守於當前境界再無突破可 能。 無怪乎蘇越著急。 「爹......孩兒不該瞞著您......」 這時候,蘇明軒也只能認了,就一五一十的把那日和陳紫玉雙修的事情說了 出來,反正老爹已經把不受他待見的小妾送給了自己,總不能再要去吧!「陳 紫玉成就了先天......」 大熱的夏天裡,蘇越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把自個兒的鬍子給拽下來一把 ,趕緊鬆手,正色道:「我就知道她不像是常女子,果不其然!」 「爹......你該不會......」 蘇明軒看見老爹那副明明很震驚,卻又要裝作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很想笑 出聲來,卻又擔憂他會以何種態度去對待以前他自己的小妾,而今是他兒子的侍 妾。 「瞧你那眼神,老爹我和她可沒有絲毫關係,連她的手都沒摸過..... .」 蘇越忙不迭的解釋起來,「如果她以前不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女魔頭,早就 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長老身份了。」 「哎呦!爹,你怎麼又敲我腦袋。」 蘇明軒很是鬱悶的摸了摸腦袋,「我是說紫玉姐又漂亮,又疼孩兒。雖然成 了先天,但是從未欺負過我......」 這下,蘇越苦笑不得的看著蘇明軒道:「行了,你那紫玉姐都已經是先天宗 師了,還怕我欺負她不成。你現在快去請她過來,我有話要說。」 「好?!孩兒這便去,請爹爹稍等......」妙玉從書房出來以 後,安排了幾個僕婦去收拾行禮,自己則前去找蘇櫻雪。 見那院門虛掩著,陳紫玉默不作聲地竄了進去。 只見院子裡空蕩蕩的,不見巧兒的身影,亦是不見蘇櫻雪的影子。 正要喊出櫻雪的名字,就聽見屋裡面有輕輕的說話聲,妙玉起了疑心,見窗 戶大開著,就輕輕挪了過去。 只見李興文和蘇櫻雪相擁著坐在床邊。 「這麼說,都怪李香荷勾引你,你才與她......那個的嗎?」 蘇櫻雪說到男女之事,羞的垂頭。 「也不怪姑姑,應該怪家,是他冷落我姑姑在先。也怪我,都是我沒有毅 力,才會被勾引的。」 李興文話鋒一轉,「沒能把童子身留給你,卻是對不起櫻雪了。」 「誰要你的童子身啦!討厭......」 蘇櫻雪嘴一嘟囔,話音未落,小嘴兒就被李興文吻住。 李興文原以為蘇櫻雪會抗拒,誰知卻是嬌怯地緩緩鬆開了朱唇,他趁機將舌 頭探了進去,追逐著香甜的小舌頭。 兩人順勢纏抱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摟抱著的兩人已經有些心神迷醉,李興文將手探到了蘇櫻雪胸 前隔著薄薄的抹胸將一隻乳房握在了手中,又怕美人生氣,只敢輕輕撫摸,柔聲 道:「櫻雪,這些日子你不見我也不理我,天天去找蘇明軒那個浪蕩少爺,讓我 心疼死了。我真不知道沒有你我會怎樣?「你現在就能知道了!」 妙玉陰冷的聲音突然從窗外傳進來,蘇櫻雪和李興文兩人如遭雷擊。 「娘,你怎麼來了!」 蘇櫻雪慌忙從床上跳下來,顧不得整理散亂的衣裙。 李興文衝進屋裡就要拍打李興文,誰知李興文已經搶先一步跪到了地上:「 我......我想娶櫻雪為妻,請娘成全我們倆。」 蘇櫻雪被嚇得花容失色,已經不知如何是好,見李興文這麼做,更是難堪。 「做夢......」 妙玉唾了一口,看著跪在地上不停求情的李興文和一旁嚇得花容失色的蘇櫻 雪,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你和李香荷那些破事還好意思說出來... ...再讓我看到你和蘇櫻雪之間有任何往來,你和你姑姑都得從蘇府裡滾出去 ,若是不信儘管試試。」 巧兒正好從外面來,撞見火氣正旺的妙玉,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你這賤奴,怎麼照顧小姐的!」 妙玉正在火頭上,順手就打了巧兒一巴掌。 可憐巧兒一個瘦弱的小丫頭,稀里□塗被打了一巴掌,直接跌倒在地上滾了 一身泥,顧不得抹眼淚,趕緊爬起來:「大......夫......夫人! 」 可是妙玉已經除了院子,哪看的到蹤影。 「巧兒!你沒事兒吧!」 蘇櫻雪聽見聲響,趕緊跑過去看巧兒。 「我沒事兒,小姐你怎麼惹夫人生氣啦!」 巧兒咧著小嘴兒,眼淚湧成了珠兒也捨不得哭出來。 「我......唉......別管我了,快讓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 蘇櫻雪忙拉開巧兒捂著臉的手,小臉上通紅的五指印清晰的要透出紫來,她 光是看一下都覺得疼。 「櫻雪,我......」 這時候,李興文才從屋裡出來,看見僕二人,不知說什麼好,只好低頭快 步離開。 「巧兒,我去找劉管事給你要些傷藥。」 蘇櫻雪急匆匆就往外跑。 「小姐,我只是個下人......」 巧兒跟在後面跑到了門口,已經不見自家小姐的蹤影。 「賤妾見過家老爺......」 陳紫玉被蘇明軒拉著手帶到書房,連忙扒開蘇明軒的手,笑意吟吟的給蘇越 行了個禮。 「快坐......坐,明軒你也坐。」 蘇越一看到陳紫玉就知道蘇明軒並未騙自己,陳紫玉確實已經成就先天,雖 然還未達到積年先天那種與天地一體的感覺,但是真氣內斂渾然天成,舉手抬足 都充斥著空靈的美感,這源自於先天宗師對自身對真氣對天地元氣的認識,沒有 這種境界是模彷不出的。 陳紫玉也不再推辭,拉著蘇明軒坐在了一起:「不知家喚賤妾夫婦倆,有 何事!」 蘇越沉吟了下說:「紫玉來我們蘇家已經有些年月,我一直忙於事務,卻是 沒空與你說話,明軒這孩兒有頑劣難馴,倒是讓你吃苦頭了......」 「賤妾對武道沒什麼追求,能在府上安穩生活,總比在江湖上打打殺殺好。 」 陳紫玉看著對自己擠眉弄眼的蘇明軒,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和他十指相握 ,又給了個嬌羞帶嗔的煙波。 蘇明軒一聲不吭,看了看帶著笑臉的陳紫玉和抿著茶水的蘇越,心中歎道: 「這哪是什麼談話......完全就是兩位武林高手在鬥智鬥力啊!」 「這不是陳紫玉剛來蘇家之時,我對她所說的話嗎?」 蘇越不禁目瞪口呆,只能幹咳幾聲道:「你那時候所學頗雜,又不甚精通, 我才沒有傳授你蘇家劍法真髓......卻是怪我有眼無珠,沒看出來你竟是 塊兒璞玉。今日在此,我給你陪個不是。」 說著,蘇越站起來就要向陳紫玉作揖。 「老爺萬萬不可如此,折煞賤妾也。」 陳紫玉真氣離體隔空阻止了蘇越的動作。 蘇明軒看見老爹的眼神,忙站起來:「紫玉,你便讓爹爹好生給你陪個不是 ,他也就安心了。」 說完,就見蘇越給自己了一個讚賞的眼神。 蘇明軒忙躲到了一旁,總不能佔自己老爹的便宜,待蘇越恭恭敬敬對著陳紫 玉作了個揖,才到座位上。 蘇越大度服輸,接下來,關係就融洽和諧多了,閒聊了幾句,蘇越拉著蘇明 軒,壓低了聲音,滿是欣慰道:「明軒,你倒是有一雙慧眼,能將這樣絕無僅有 的出色女子給識出來。」 陳紫玉已是先天,蘇越再壓低了聲音,也是聽得到,這話完全就是說來給自 己聽的,只不過蘇越拉不開臉面直接說罷了。 蘇越又正色道:「現如今紫玉成就先天,明軒也開了兩竅,我便告訴你們一 些蘇家的秘辛,雖然江湖上也小有流傳,但我還是要給你們確認一下。我們蘇家 有著一柄神兵,因劍中蘊含著四道劍法真意而取名四絕劍。」 「這是真的啊!我一直以為是謠言呢!」 蘇明軒雙眼放光,他自小最喜歡聽的就是江湖大俠得神兵、練神功、睡美人 、殺仇人最後開宗立派、揚名立萬的故事。 更是對太玄子在東都遇到疑似仙人,得授『稱命銅錢』,後來輔佐周朝開國 皇帝登基;八荒劍派的第一代掌門被仇人追殺逃進山林,卻撿到『天地八荒劍』 成就傳奇......等等傳說耳熟能詳,卻從未想過蘇家真的有一柄神兵,「 那我們蘇家怎麼會這樣平澹無奇......」 「自從千年前仙佛徹底消失杳無音信以後,仙家遺留下來的神兵寶器不斷 出世,到如今現於世人的神兵寶器數量近乎半,不也只有十二巨擘和六大世家 聞名天下嗎?」 陳紫玉笑著看向蘇明軒,「我等凡人即便執掌神兵,也發揮不出它們應有的 威力,往往都是放在祖祠內作鎮族至寶,歷代家長老在風燭殘年時都會不惜性 命強行把畢生功力灌輸進去,以維持神兵的力量,到了生死關頭才會拿出來。十 二巨擘和六大世家真正憑借的是一流的功法和眾多的高手還有無數的門人子, 而非神兵利器。」 蘇越點了點頭道:「但是十二巨擘和六大世家所依仗的神功卻大多是傳承自 神兵真意。就比如,我們蘇家子所習練的劍法和內功心法都是由四絕劍的真意 演變而來。只可惜,劍道推演而來的的內功心法並不適修煉,我們蘇家也一直 是劍法強內功弱。這就是為什麼,我這些年交好許多門派,將我二和三的幼 子送去名門學習上乘內功。」 「原來是這樣?」 蘇明軒不加思道:「爹,你不如改修紫玉家傳的內功好了!」 「你這孩子怎麼突然又□塗起來,哪有到了九竅再改修其他心法的。」 蘇越苦笑不得。 「我只是隨口說說!」 蘇明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無腦,忙改口道:「我是在想,紫玉或許可以將她 突破先天的心得告訴爹爹,讓爹少走些彎路。」 蘇越斷然否定:「她修情慾之法,我修劍道,雖說是殊途同歸,但是卻兩不 相干,甚至還有衝突矛盾之處。她的心得對我而言完全沒有借鑒意義不說,反倒 會亂了我自身。」 蘇明軒聽的一頭霧水,就還想問一問,才剛開口,就被陳紫玉拒絕:「郎君 如今才開了兩竅,距離先天尚遠,過早接觸先天奧秘對你有害而無一利,還是 不要知道最好。」 蘇越也點了點頭道:「紫玉說的沒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還是安心凝練 竅穴吧!等到了金陵你們倆就接受四絕劍的真意傳承,所以這些日在路上也不要 荒廢練功。」 陳紫玉忙推辭道:「家,我已經入了先天,就不浪費神兵的力量了。」 「四絕劍的玄妙超乎你的想像。」 蘇越說著,手按在劍柄上,渾身的氣勢驟然變化,一抹璀璨的劍光亮起。 陳紫玉看見這道宛若驚鴻的劍光之時,隱隱覺得書房這一處的天地元氣有了 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變化,似有風雷之聲浮現。 劍光瞬逝,蘇越連人帶劍已經到了書房門口,握劍的手有些顫抖,呼吸也沉 重了許多:「四絕劍第一式,風雷一閃。」 「人劍一?」 蘇明軒震驚無比地喃喃自語。 陳紫玉和蘇明軒差不多,表情僵硬,瞳孔劇烈收縮,不過內心波動比蘇明軒 還要劇烈,她已經成就先天,對天地元氣的掌控感在那出劍的一瞬間被壓制撕裂 ,而且劍招的敵人還不是自己,她心中突然想起江湖上的傳聞:「白蓮亂世末, 蘇越與觀瀾先生兩人一起攻破白蓮教下屬的極樂寺分舵,誅殺了先天宗師極樂僧 和他的兩位九竅子......只不過當時江湖紛亂,並沒有被人證實真假。 」 可是看了這一劍,陳紫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樣的劍法......這 一劍......我接不下。」蘇明軒牽著陳紫玉的手從書房裡出來,兩 人都還沉寂在震驚而又欣喜的狀態。 從花園裡穿過的時候,蘇明軒只覺得滿園的花草芬芳都比不上身邊的美人兒 。 「巧兒,誰欺負你啦!」 陳紫玉一聲話把蘇明軒驚醒,只見巧兒傻傻的站在迴廊前的碎石小路上,一 身泥土,小手提著衣袖捂著臉蛋兒,眼角通紅掛著淚花。 「二少爺,少夫人......」 巧兒慌忙行了個禮,就要跑開。 一個小丫頭哪能跑的過蘇明軒,被他兩步追了上去,一把攬進懷裡,掰開巧 兒捂臉的小手,紅得發紫的手印觸目驚心:「誰打的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郎君,你聲音這麼大,嚇到巧兒了」 陳紫玉忙將巧兒奪過來,攬進自己懷裡,「巧兒,別怕!跟我去上點藥一 會兒就好啦!」 巧兒只顧著流淚,一聲不吭。 「巧兒!」 蘇櫻雪急匆匆跑了來,看見圍著小丫頭的蘇明軒和陳紫玉,心頭一涼,知 道壞了,「明軒,紫玉,我剛給巧兒取了藥來。」 「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巧兒這麼小,也下這麼重的手。」 蘇明軒怒睜著眼,額角青筋都暴了起來,「你們娘倆就是兩個野丫頭... ...還真把自己當成我們蘇家的小姐了......」 巧兒心裡一急,更是說不出話來,淚流的更甚。 陳紫玉忙拉住蘇明軒,低聲道:「明軒,快些院子給巧兒上藥吧!」 蘇明軒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火氣,連吸了幾口氣都難以平靜下來。 這一嗓子惹的動靜可不小,不少僕婦都跑了出來,看見是二少爺,又都匆匆 散去。 「小姑奶奶,莫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要哭瞎了!」 蘇明軒將巧兒抱屋裡,小丫頭還是小聲哭個不停,只好嚇唬她,「到時候 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不過還真管用,小丫頭很快止住了哭聲,就是眼淚還在往外落。 蘇櫻雪青著臉,雙眸帶霧也跟著進了屋:「我給巧兒上藥。」 「你先坐,我這裡有上好的雪參藥膏,就算是被血手門的毒血所傷,也能在 幾個時辰裡完好如初。像這樣的小傷,抹上去,一會兒就好。」 陳紫玉從櫃子裡取了個小瓷瓶,一打開就芳香撲鼻,浸滿整個屋子。 陳紫玉給巧兒抹了藥膏,擦乾了眼淚,小姑娘稚嫩的嬌顏總算由陰轉晴。 「少爺,放巧兒下來吧!」 巧兒在蘇明軒懷裡,輕輕拽了拽他的衣服,聲音又小又怯。 「不放!」 蘇明軒這才覺得抱著巧兒這個小丫頭跟抱著陳紫玉這個大丫頭一樣美好,小 巧玲瓏的身子軟軟的,輕輕的。 「明軒,快將巧兒還給我,我還要帶她去換身衣裳!」 「巧兒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跟你沒關係了。」 蘇明軒冷冷看著蘇櫻雪。 「巧兒明明是我的。」 蘇櫻雪氣的跺腳。 「少爺,巧兒身上髒兮兮的,快放巧兒......」 話沒說完,半張著的小嘴兒就被蘇明軒堵上了,暖暖的大舌頭纏著不知所措 的小舌頭,巧兒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可愛的小臉完全不相信自己被二少爺給親了 。 一直到唇齒分離,巧兒還在發出『嗯,嗯』的低吟,可愛的小舌頭甚至追出 了嘴角,在嘴唇上舔了又舔,忽閃著地大眼睛似在疑惑為什麼少爺突然停了下來 。 「巧兒以後就是我的通房丫頭了。」 蘇明軒一副你來打我呀的無賴樣子。 「你......無恥!」 蘇櫻雪雙眸開始泛紅。 「我怎麼無齒了,你看,我牙齒多著呢!」 蘇明軒朝著蘇櫻雪一通齜牙咧嘴,逗的巧兒樂起來。 「郎君,你壞死了......」 陳紫玉也笑出來。 「笑什麼,還不快去給巧兒找身乾淨衣裳。」 蘇明軒在陳紫玉肥碩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陳紫玉嬌呼一聲,頭給了個 媚眼。 蘇櫻雪走到蘇明軒跟前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想要怎樣!」 蘇明軒針鋒相對,毫不示弱:「怎麼,欺負完巧兒,還不過癮,現在都欺負 到我頭上來了。」 「少爺,不是小姐打我的,是......」 巧兒還沒說完,就被蘇櫻雪攔住:「就是我打的她!怎麼了!」 蘇明軒心頭又升起一股怒火,揚起了手很想抽蘇櫻雪一巴掌,猶豫了幾次, 還是放了下來。 「你們兩個這幾天不是一直相處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又突然開始擠眉瞪眼 了,真是孩子氣!」 陳紫玉拿著一件翠綠的裙子走過來,在蘇明軒頭上撓了幾下,「我帶巧兒去 隔壁換衣裳,你們倆在這裡好好說話。聽見沒有,郎君!」 陳紫玉的柔聲細語,比靈丹妙藥還管用,蘇明軒臉上的慍怒頓時散了大半: 「知道了!」 蘇櫻雪見蘇明軒這麼聽從陳紫玉的話,心裡沒由來酸酸的,哼了一句:「臭 明軒,你就從沒好好和我說過一句話!」 蘇明軒平復了下心態,不緊不慢道:「你再怎麼說,也是蘇家第一美女,以 後美人榜上的常客,猶如高高在上的公,要風有風要雨有雨,有大把李興文這 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卑躬屈膝侍奉你。何必要在意我!我就是一個衣 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紈褲少爺。既不是什麼才子,也不是什麼聖賢,反正跟君子六 藝沒什麼緣分;蘇家的爵位也不會落在我頭上。我以後注定是要做個粗手粗腳的 糙漢武夫,你要是跟了我,風餐露宿不說,還要搭著小命,你受得了嗎?」 這句話也是憋了好久,今日趁機說出來,讓蘇明軒心裡大舒了一口氣,渾身 都輕鬆了許多。 「你......我......」 蘇櫻雪臉色變的慘白,嘟囔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扭頭就走。 「郎君,你怎麼能這樣?」 陳紫玉領著巧兒過來白了蘇明軒一眼,剛才的對話,隔著一堵牆,怎能擋得 住先天宗師的感官。 「小姐走了?我.....」 巧兒不見蘇櫻雪蹤影,又開始著急起來。 「我還能怎樣?櫻雪這幾天,天天往這裡跑,我又不是傻子。所謂當斷不斷 必為其亂,早一日說清楚最好不過。」 蘇明軒將巧兒攬進懷裡,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你也知道她的性子,要是 真嫁給我,我還不得整天寵著她哄著她。還是你們兩個丫頭乖,省心..... .」 陳紫玉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呀!妾身頭少不了要被妙玉姐怪罪。」 「巧兒,今年多大了?」 蘇明軒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站著比自己坐著也高不了多少的小丫頭,容貌 倒是很俏麗,大眼睛水汪汪的,細眉毛月彎彎的,嘴唇紅嘟嘟的,小胸脯鼓鼓的 ,腰肢細細的,小屁股翹翹的,是個小美人胚子。 「奴婢年底就十五了。」 巧兒站在蘇明軒跟前,大眼睛轉的溜溜的,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子。 「巧兒,你喜歡少爺嗎?」 蘇明軒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了摸巧兒腦後的兩條可愛的馬尾辮,然後捏了捏 巧兒的小耳朵和小臉蛋,軟軟的,肉肉的,很舒服。 巧兒面紅耳赤,羞喜交加,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小腦袋點了點 。 「那以後就跟著少爺,做少爺的通房丫頭好嗎?」 蘇明軒牽著小丫頭的手,總覺得自己是邪惡的左道強人正在拿著糖誘拐小蘿 莉。 「好!」 話音剛落,巧兒就使勁兒的點了點頭,猶如小雞啄米,粉乎乎的臉蛋上浮起 了一種近乎驕傲的喜悅,小身挺的直直的,小胸脯也大了幾分,張開小胳膊就 偎進了蘇明軒懷裡,雙手換著脖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蘇明軒,將小嘴 兒湊上前,唇舌交纏在一起。 「郎君,妾身也要抱抱!」 陳紫玉見蘇明軒親完一次還不夠,又要摟著巧兒親,忍不住醋溜溜的就要往 蘇明軒懷裡擠。 「少爺,放開巧兒吧!」 巧兒卻沒能掙開懷抱。 「羞什麼,讓少爺挨個兒來親。」 蘇明軒將陳紫玉也攬進了懷裡。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2章:紫玉相夫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2章:紫玉相夫(526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二章:紫玉相夫 剛過午後,十數騎就護著一大一小兩輛馬車從長州城裡浩浩蕩蕩出來,沿著 官道向北而去。 大一點的馬車上,宋老太太坐在上首位置,秀環秀珠左右攙著,妙玉和蘇櫻 雪居右,李香荷與蘇婷兩人居左坐著。 「娘,二少爺也太沒大沒小了,居然用這樣的口氣和您老還有大姐說話。還 有那陳紫玉,穿的跟樓子裡的窯姐似的,恨不得把奶子全給漏出來,生怕別人不 知道她奶子大。平日裡也不和大家來往,只顧躲在自家院子裡......」 李香荷說話尖言尖語的,向來不被宋老太太喜歡,看見老太太臉落下來,趕 緊閉嘴。 「瞧瞧你自己,胸小的跟芝麻似的,這麼多年也沒能給蘇家生下半個兒女, 還有臉說話。年輕時候打扮的漂亮點,穿的少點,勾引住自己夫君,多恩愛幾次 ,多生幾個大胖小子,有什麼不好!」 老太太毫不顧忌,當面就破口大罵。 妙玉和蘇婷等人忍不住都笑起來,李香荷的胸脯也沒那麼小,但是被老太太 說成芝麻,當真是有趣的很。 「娘,您怎麼幫著她說話。陳紫玉剛才可沒給您好眼色,就顧著幫二少爺擠 兌咱們。」 李香荷又嘟囔。 老太太瞪了李香荷一眼,沉聲道:「你們這些婦道人家,平日裡做好自己的 事情,管好自己的嘴巴!陳紫玉是江湖女子,一身武藝已經臻至化境,不下於越 兒,比老身當年還要強上一籌。現如今江湖為大,即便我們仁聖嫡傳宋家,也以 武為尊,以禮法次之。你們對她可要客氣些,莫要以為她屈身明軒做妾,就妄圖 欺負她。」 出發前,蘇越將陳紫玉成就先天的事情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是有喜有憂。 但是看到剛才陳紫玉十分維護蘇明軒,老太太是又喜又愁。 因為蘇越想要在金陵祖宅立下家和爵位的繼承人,眼下母子倆都在苦惱, 而且是幸福的苦惱。 「娘親,妾身與紫玉是多年的好姐妹,親密無間,不會因為一點兒小事就生 氣的。」 妙玉為自己剛才沒有多嘴而竊喜,看見坐在旁邊的蘇櫻雪面色沉悶,又高興 不起來了。 另一輛馬車上,陳紫玉和巧兒一左一右坐在蘇明軒兩邊,輕輕幫子捶腿捏 肩。 陳紫玉即使有點生氣,聲音也如往日一般清波蕩漾:「郎君,你剛才幹嘛那 樣凶巴巴的和老太太還有妙玉夫人說話。」 「一個小女僕她們也斤斤計較。好歹我家巧兒能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還會繡 花做衣裳。」 蘇明軒提起剛才的吵鬧,心裡又開始不舒服,「那李香荷和李興文兩個廢物 能做什麼,還帶著去京城。」 「繡花,巧兒的繡花就是跟著李姨娘學的。」 巧兒怯生生的聲音,再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無辜,讓蘇明軒忍不住翻 了個白眼,你是跟我一夥的嗎?少爺剛才為了爭奪你可是不要臉面的與妙玉唇槍 舌戰來著,雖然只說了兩句話。 「她們計較的不是帶不帶巧兒上路,而是巧兒是櫻雪的貼身侍女,以後要跟 著小姐嫁給夫家做通房丫頭的。你就這麼給明搶了......唉...... 」 陳紫玉將巧兒剛才的語氣學的是有模有樣,怯生生的不說,還帶著絲絲嫵媚 。 「巧兒,你困嗎?」 蘇明軒沒頭腦的來了一句,讓巧兒抬起頭,一臉疑惑。 「巧兒,今日你也累了,先睡上一會兒。」 陳紫玉柔媚如水的雙眸對上巧兒清純漂亮的大眼睛,雙瞳中發出一絲魅惑心 神的精芒,巧兒小腦袋一歪倒在蘇明軒左懷中,甜蜜的酣睡起來。 蘇明軒用手輕輕拂了下巧兒的臉蛋,小丫頭拿小臉又往他懷裡擠了擠,繼續 發出細密的呼吸聲。 太善解人意了,本公子只是隨口說一句話,陳紫玉就能知道意思,原本是想 讓她點了巧兒的睡穴,畢竟我才學點穴封禁沒幾日,掌握不住下手的輕重,怕弄 傷了巧兒,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多法門。 「媚宗,惑心篇。」 陳紫玉湊到蘇明軒耳邊小聲說。 蘇明軒只覺的美人的香氣衝進鼻孔,豐碩的美胸貼上來,似乎能感受到與體 香不同的溫香,似乎是從那深深的溝壑中散發出來的。 忍不住將抱著巧兒的手抽出來,見巧兒靠著自己依然睡的很香,蘇明軒大膽 摟住陳紫玉的腰肢,左手扶上了酥胸隔著單薄的抹胸感受著柔軟:「你還私藏了 多少功法沒有告訴我,我爹也說你所學頗雜,我可不信你只會一個『摘星手』. .....」 「我是會不少亂七八糟的武功,不過大多都是女子練的功法。只有『摘星手 』適郎君練,恰好也能彌補郎君拳腳、身法、點穴功夫的不足。 」 陳紫玉吐氣如蘭,扭了扭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依在蘇明軒懷裡,將腦袋搭 在蘇明軒肩頭:「郎君真是個怪人,不喜歡年紀相彷的美少女,卻喜歡熟婦幼女 」 聽到陳紫玉這麼說,蘇明軒頓時心虛起來:「這幾日櫻雪總是帶著巧兒過來 玩鬧,我聽你誇讚巧兒乖巧可愛,想要個這樣的女兒,於是就思著將巧兒討來 認你做乾娘。而且你一人照顧我衣食,太讓我心疼,巧兒心靈手巧的,能分擔不 少。」 「真的不是你自己想要找個通房丫頭?」 陳紫玉眨著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只有一點點,其實我是怕櫻雪以後真的跟了李興文那小白臉,將巧兒也帶 過去。」 蘇明軒想起蘇婷那日和蘇婕一起勾引自己,蘇婕那副可人的樣子,讓他見識 到了小丫頭的好,每每想起都大呼可惜,「巧兒乖巧可愛,心思單純,她跟著 受苦,倒不如跟著我們。」 「妾身也捨不得巧兒......」 陳紫玉酥胸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不過你想要巧兒,直 接與櫻雪好好說不行嗎?非要與她鬧騰一番。」 「我這不是見巧兒被欺負了,一時來氣嘛!」 蘇明軒一點兒不覺愧疚,「順便也和櫻雪攤牌,省得整日和她糾纏不清,沒 完沒了......」 「櫻雪其實心很好的,絕不是你想的水性楊花。都怪妙玉姐姐太過心急,總 想把她教育成知書達禮的尊貴小姐,又要習武又要學琴棋書畫。卻不去想出身已 經決定了太多,退一步做個平平安安的小妾,何嘗不是幸福!」 陳紫玉嘴角一彎,淺淺一笑。 「她再好,哪有紫玉姐好!」 蘇明軒輕輕將抹胸拉了下來。 陳紫玉素知郎君的喜好,特意穿的對襟收腰襦裙,淺色的緞面抹胸上繡著紫 玉蘭的圖桉,綢結被她巧妙的做到了腋下,只需輕輕一拉豐碩飽滿的乳球就會坦 露出來,任由郎君搓揉把玩。 「哎呀!」 陳紫玉臉蛋飛紅,掩嘴輕呼,羞意滿目,曼妙的身子輕輕搖蕩更顯的誘惑狐 媚。 蘇明軒俯下身將一顆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吃弄挑逗,一手又捏了個妙物肆意 揉捏。 「郎君,壞死了,我們在車上,會被人看到的呢......」 陳紫玉急促的低吟著,臉上的紅暈更甚,柔弱纖細的腰肢盡情地擺動著,把 豐滿的胸乳向前挺好讓郎君吃得更盡興。 蘇明軒對著兩隻乳房來舔吸輕咬,隨著馬車搖擺的飽滿乳球打在自己臉頰 ,帶來陣陣乳香,陳紫玉扭動著身子,兩條玉腿不知何時夾住了蘇明軒的命根, 來動彈的廝磨感讓他的慾火蹭蹭的往上竄:「你這個妖精,可不要亂來,不然 郎君可要把你就地正法啦!」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外面的車馬聲也戛然而停。 蘇明軒趕緊將陳紫玉的抹胸和衣襟拉好,把那溢出來的雪白而又豐盈的春光 遮掩了下去。 「是靜溪庵的幾個師太,不知何事攔住了車隊。」 陳紫玉嫵媚的眼神裡煙波蕩漾,「郎君真膽小......」 「不知諸位師太為何攔住我們?」 蘇越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問道,但是語氣並無輕視之意。 「阿彌陀佛,貧尼求見妙玉夫人。」 中年尼姑誦號行禮頗有佛門大家的風範,讓蘇越暗歎不已。 「靜圓師太,您怎麼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妙玉已經聞聲下了馬車,快步上來。 「阿彌陀佛,我師傅三日前圓寂了。」 靜圓師太不卑不吭,面無異色。 「圓寂了?我前些日子拜訪靜溪庵的時候,靜溪師太不還好好的嗎?」 妙玉吃了一驚,悲傷之色頓顯。 靜圓師太依舊面色如故:「七日前的那場大雨過後,師傅突然喚來門中子 ,言她知曉了大限。我等子欲為她操辦法事,均被阻止,只讓我等為她誦念佛 經。直到三日前,師傅突然停住誦念,言大限至,交代了一件後事,便是讓我今 日午間在山下等候妙玉夫人,說是承蒙夫人照顧,別無報答,唯有此玉菩薩留給 夫人的閨女蘇施以報恩情。隨後師傅就化虹而去,無影無蹤,連舍利都未曾留 下。」 靜圓師太將玉佛交給妙玉,又誦了聲佛號,就此離開。 「化虹而去,哼!現在的尼姑都這麼能說會道了嗎?」 蘇越冷哼了一聲,吩咐繼續前行。 妙玉到馬車裡,小心拿著玉菩薩吊墜仔細查看,上面是一位身姿曼妙,滿 臉慈悲,栩栩如生的女仙,卻並非寺廟裡供奉的寶相莊嚴、端莊雍容的菩薩形象 。 給眾人看,大家都覺得奇怪。 宋老太太接過玉菩薩,一入手就覺得絲絲清涼透入身體,讓人心神安寧,連 真氣都運轉的順暢起來,又將玉菩薩翻來覆去仔細檢查,除了異於常見的菩薩形 象,並沒有發現更多秘密,便交還給了妙玉:「佛門大師指名道姓要贈與櫻雪, 自然是有原因的,或許能幫助櫻雪渡過什麼劫難,還是按照囑托貼身戴好。」 陳紫玉攔住想要揭開簾子,伸出腦袋看外面的蘇明軒,簡單描述了下外面發 生的事情:「靜溪庵的持靜溪法師化虹而去,給櫻雪留了件玉菩薩。」 「化虹而去,她飛昇成佛了?」 蘇明軒嚇了一跳,他這些年沒少去過靜溪庵,並不覺得靜溪師太有什麼特異 之處,更不像是得道之人。 「佛門的化虹而去和道門的羽化成仙是差不多的說法,近年來就發生過很 多次,他們有沒有成就仙佛亦是兩說。大部分人都認為化虹而去和羽化成仙不過 是另類的圓寂和身死道消,因為這些人大多都是兩寺一庵和道門四家裡鑽研佛經 道藏的長老,武功修為並不高,甚至有些根本不修煉武功。」 蘇明軒鬆了口氣:「這麼說來化虹而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走到這一步的高僧大德往往有著各種堪比仙佛的神異,比如預見未來,益 壽延年等等不一而足。」 陳紫玉想起半個多月前的靜溪庵之行,不由唏噓道:「蘇櫻雪能得到大師青 睞倒是福緣深厚。」 蘇明軒酸酸地來了一句:「什麼福緣深厚,佛緣深厚還差不多。」 「你捨得櫻雪去做了尼姑?」 陳紫玉見郎君吃醋的樣子,很想笑出聲來,又不得不憋著,豐碩到近乎誇張 的雙峰隨著身體劇烈的顫動,實在是攝人心魄。 「有什麼捨不得的!」 蘇明軒忍不住,雙手又開始在陳紫玉胸前作怪,隔著薄薄的抹胸,將雙峰上 的兩點凸起用手指捏住,輕輕一夾一捻。 「郎君......」 陳紫玉身子一顫,聲音甜的膩人,勾人的煙波裡蕩漾起絲絲春意,「郎君. .....奴家有話要說,不知當不當講?」 「那就不要講了!」 蘇明軒故意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卻停下來,攔在陳紫玉腰上,輕輕嗅著美人 的體香。 陳紫玉側過身來,將兩隻玉臂搭在蘇明軒肩膀上,攬住他的脖頸,媚眼如絲 ,豐潤的紅唇吐著香氣給了蘇明軒一個淺淺的吻:「郎君今日做事沒頭沒腦的。 原以為,郎君會藉著替巧兒出氣的機會,將櫻雪好生淫辱一番。怎麼也要撩起裙 子打她的屁股,再辱弄她的小穴兒,把她玩弄的淫液橫流。最後就算不把僕二 人一口吃掉,也要趁著教育她們的時候談情說愛增進感情。誰知道郎君竟然將櫻 雪辱罵一通,讓美若天仙的子跑了,卻留個黃毛丫頭在手上,簡直就是買櫝還 珠。」『我是那樣的紈褲少爺嗎?』蘇明軒心中暗罵,然後翻了個白眼,在陳紫 玉肥美的肉臀上捏了一把。 陳紫玉不堪刺激,纖細的腰肢扭來扭去,惹得蘇明軒巨龍高漲,卻帶著嬉笑 道:「櫻雪這丫頭現在已經是琪花瑤草,勝過奴家當年不知多少倍,過兩年被滋 潤澆灌後還不得風華絕代。郎君射若是就此錯過,怕是要後悔終生,更何況郎君 明明很在意櫻雪,卻非要裝作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真是故作清高...... 」 「我哪有故作清高!我總不能像你說的那樣強迫她......」 蘇明軒雖然為了面子而嘴硬,心裡卻很是嚮往陳紫玉剛才的描述,不由大感 可惜,若是按照她所說的那樣去做,蘇櫻雪這會兒說不准已經坐在旁邊任他采拮 了。 陳紫玉見蘇明軒心軟面硬的樣子,撲哧笑了一下:「難道郎君就打算這樣脫 身站在一邊無動於衷,讓蘇櫻雪自己做出選擇,眼睜睜看著她投進李興文的懷抱 嗎?」 「我......肯定不想......」 蘇明軒一下子愣住了,自己剛剛從蘇櫻雪手裡搶走了巧兒,蘇櫻雪這會兒指 不定恨死自己了。 陳紫玉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樣子:「郎君一直沒有認清自己的實力。您是蘇家 二少爺,李興文不過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養子,蘇櫻雪雖然美若天仙,但也不 過是女憑母貴的養女。櫻雪現在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自然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 壞,郎君這樣文武雙全的人才是她最好的選擇,對李興文這樣油頭粉面的小白臉 也就是一絲不捨的念想而已。郎君若是喜歡櫻雪,直接說上幾句好話要了她的身 子,再向妙玉許諾給她女兒一個名分,一切就塵埃落定。」 「這......」 蘇明軒想起那日蘇櫻雪在靜溪庵的動,遲疑了一下猶豫道:「我不想這樣 仗勢欺人,只希望她能心甘情願的將身子給我!」 陳紫玉苦笑了一下,抱住蘇明軒,認真地說道:「郎君不應該將蘇櫻雪放在 與您平等的地位來考慮前後因果。您應該明白做人的哪個不對富貴、美人貪得 無厭!您是人,您可以擁有寵愛很多喜歡的女子,且不存在地位身份的衝突, 您只要不辜負我們這些女人的感情,不將我們隨手拋棄就足夠了。何況郎君出身 尊貴,又有武學天賦,還勤奮努力,日後就算不能繼承蘇家祖業,也能憑借武功 在江湖上佔據一席之地。李興文有什麼?他只有沒落到連自家子都供養不起的 李家還有愛佔便宜又小心眼的姑姑李香荷。你給不了櫻雪想要的東西,李興文能 做到嗎?你保護不了櫻雪,李興文能做到嗎?古往今來多少英雄好漢都陷入『難 得一身好本領,情關始終闖不過』的困境,鬱鬱而終。 如今郎君面對『情關』瞻前顧後猶豫不決,拿不出所學劍法的氣勢,以後早 晚要生出心魔,何以成就大事。 」 蘇明軒聽完頓時醍醐灌頂,盡展笑顏,抱住陳紫玉捨不得放手:「真是感謝 上蒼將你賜予了我。」 「能得到郎君垂憐也是紫玉的福分呢!」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3章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3章:有花堪折直須折(776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三章:有花堪折直須折 一路沒做停歇,半日後,蘇家一行人終於來到江邊的石亭渡,此時夜色已深 ,但是江邊的碼頭上點著通亮的燈火,忙的熱火朝天,不長的小街上也是熱熱鬧 鬧。 黃掌櫃站在自家酒樓外,看著對面猜拳行令喧囂嚷鬧的窯子,一股悶氣浮上 心頭:「這幫粗漢水手,也不說來我這裡吃頓好的,就知道把賣命錢往窯子賭坊 裡送!」 扭頭再看堂內坐著的兩桌人,就更氣了:「瞧這伙兒行走江湖的遊俠兒,個 個腰懸長劍,卻只要了幾碗白米幾個素菜,連店裡的招牌菜都吃不起..... .」 黃掌櫃心裡正罵的痛快,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喘著臭氣的馬臉,嚇得他就要 跳起來罵上兩句,可是看到馬背上的人,趕緊一臉恭敬的低頭彎腰:「蘇知.. ....蘇大人和諸位貴客裡面請,裡面請......」 「黃老闆近來生意可好?」 蘇越經常路過此處住店,與這黃掌櫃也算熟人,就隨口問了句。 「唉!慘澹的很呢!後面的院子這些日子全都空著。」 黃掌櫃和跑堂小二忙前忙後將眾人迎進來。 「這兩日可有什麼蜀地的消息?」 蘇越關心的依然是蜀地的動靜。 「我都是從來往的客人那裡聽到消息,不見得準確。青城派似乎投靠了楚王 。唐家生了內訌,家慘死,還不清楚新任家是誰。陰陽門滅門,大宗師玄陽 子身死道消。」 黃掌櫃三言兩語說的輕巧,剛下馬車的蘇明軒聽了心中一驚。 蘇明軒不久前才聽蘇婷講玄陽子的故事,那時候還對能和楚王鬥個旗鼓相當 的玄陽子羨慕不已,今日就聽到身亡的消息,看了看身邊的陳紫玉,見她不為所 動,不由暗自佩服。 陳紫玉傳音過來:「奴家只是聽過玄陽子的傳聞,卻未曾見過真人。不過想 要擊殺大宗師可不容易,沒有兩三個旗鼓相當的高手圍攻,根本留住不他的。」 『這傳音入密說起悄悄話真是方便,只可惜我還使不了。』蘇明軒握住巧兒的小 手將小丫頭抱下了馬車,小丫頭沉沉的睡了半晌,這會兒精氣神好的不行,被蘇 明軒一抱就羞得不行。 陳紫玉跟在後面跳下馬車,很是優雅輕靈,給了蘇明軒一個酸酸的媚眼,似 在吃巧兒的乾醋。 正圍坐著四方桌子吃飯的八個男女,見店裡來了客人都忍不住看過去。 「師兄!這些人是哪派的大人物啊!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 嬌小的少女看見肅面錦衣的蘇越當先走進來,外面都是氣勢非凡的持劍護衛 ,心中不由有些膽怯。 「應該是官家的人,你看他右腰上掛著的白玉小印,至少也是一地長官。」 年紀大點的領頭青年見識不少,「剛才掌櫃叫他蘇大人,恐怕是明州知府蘇 越。」 另一個少年急切地問道:「四絕劍蘇家嗎?」 「應該是吧!」 青年也不敢確認。 正說著蘇明軒和陳紫玉,蘇櫻雪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讓幾個男女瞬間呆滯 。 唯獨領頭的青年不為所動:「快吃飯,別看了,放尊重點,我們可惹不起。 」 有少年想要偷看,立馬就被他踩了一腳,痛得直咧嘴齜牙,但是對那個嬌小 少女就只能疼愛地開一面。 嬌小少女支著下巴,戀戀不捨地看著走進來的陳紫玉和蘇櫻雪直到兩人落座 ,驚歎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是一下兩個,長得跟仙女 似得,其他幾個小姐姐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話音剛落,就見那個美艷到了極點的美婦看過來,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話,嚇 得她趕緊垂下頭連扒幾口飯菜,就聽見耳邊傳來柔媚動人的聲音:「小妹妹長得 嬌小玲瓏的,也是個美人胚子呢!」 「啊!」 嬌小少女要不是嘴裡塞滿了飯菜,此時已經大呼出聲了,不過還是險些將飯 菜噴出去。 「辛師妹,你怎麼了?」 領頭的青年焦急地問,其他幾個師兄妹也看向她。 「我......沒事兒。」 少女不敢再出聲說話,很是心虛的拍了拍尚未發育起的胸脯,還是有些驚魂 未定:「江湖也太可怕了!剛出門兩日就遇到了先天宗師,怪不得師傅一直不肯 讓我們下山。」吃完晚飯,蘇明軒和大哥跟蘇忠等幾個兄又小酌了幾杯 才不緊不慢的往後院走去。 剛進院子,耳邊就傳來陳紫玉軟軟綿綿的聲音:「西邊的廂房,郎君。」 「有個整天心繫著自己的枕邊人真是舒服。」 蘇明軒滿心歡喜,輕手輕腳的進了半掩的房門,門口擺了個大浴桶正冒著熱 氣,一道屏風擋著床榻。 蘇明軒三兩下脫了衣服跳進浴桶裡,水溫不冷不熱剛剛好,儘管身上也沒什 麼灰塵,進去的一瞬間還是感覺到渾身輕鬆了許多:「紫玉快來幫郎君揉揉肩, 捏捏身子,坐了半天馬車,我身子都快散架了。」 自從有了陳紫玉,蘇明軒不知不覺就養成了泡熱水澡的習慣,可連叫了幾聲 陳紫玉都沒反應。 蘇明軒不見人過來,也沒聽到紫玉的聲音,心裡就想:「紫玉肯定又在搞鬼 !」 「明......軒。」 蘇櫻雪的聲音竟然出現在了身後。 「啊!怎麼是你?」 蘇明軒扭過頭,卻瞧見渾身似乎只披了件單衣的蘇櫻雪,花顏月貌的俏臉此 時紅彤彤的,隱隱約約的雪白酥胸隨著她的呼吸急促的上下起伏,就像是偷吃被 抓的小白兔。 「櫻雪!」 蘇明軒看著眼前這個羞怯迷人的小仙女,不由吞了吞口水。 「我......我伺候你洗......」 蘇櫻雪羞怯的低著頭,不敢看面前的俊朗男兒,伸手抓了把水,生澀地在蘇 明軒背上抹了幾下,小手輕輕捏弄肩膀,見蘇明軒並沒有什麼反應,膽子漸漸大 了起來,慢慢開始搓洗擦拭胸膛。 蘇明軒感受著蘇櫻雪輕柔至極的服侍,整個身體都放鬆下來,心中的僅剩的 幾分不喜或者是芥蒂,盡數被拋之腦後。 不由開始自責自己今日的魯莽,竟然用那樣的話語欺辱身後這個軟弱似水的 女孩子。 蘇明軒忍不住跳出來一把抱住蘇櫻雪,看著她嬌怯羞臊楚楚可憐的樣子,心 底裡泛起一陣憐惜,輕輕地在她粉嫩滑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雪兒,今日我犯 了傻,對你說了那些胡話,真是對不起你!」 蘇櫻雪臉紅的有些妖艷,聲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大,在蘇明軒耳邊吐出香氣 :「明軒,要了雪兒吧!」 蘇明軒看著懷中的美人兒,不同於巧兒的那種青澀純真,也不同於陳紫玉那 種熟透了的淫媚蕩人,蘇櫻雪就像含蕊欲綻的花朵,清麗脫俗中帶著一絲絲風韻 。 不知何時,蘇櫻雪頭上的雲髻已經散了開來,青絲披散在肩上,透過昏暗的 燭光和水霧,那身薄衣幾乎遮蓋不住一絲一毫的事物,一對尖翹雪白的雙乳頂端 鑲著兩點粉嫩,玉脂般的肌色已經顯現了出來。 蘇明軒一手攬在蘇櫻雪纖軟的腰肢上,另一隻手已然覆蓋在那只可堪盈盈一 握的雪嫩乳房上,隔著薄薄的小衣也能感覺到從指掌間傳來的細膩潤滑。 蘇櫻雪輕咬著粉紅的唇瓣,全身的力氣似乎已經被蘇明軒的魔爪吸走了一般 ,慵懶無力地依靠著他的手臂支撐才不會跌倒下去,一聲聲的低吟伴著呼吸越來 越細密。 那張粉玉般的臉龐上溢散著誘人的酥紅,長長的彎睫微的雙眸上微微顫抖 著,兩瓣櫻唇稍稍開啟,雪白修長的頸項上也開始泛起紅暈。 蘇明軒哪裡還按奈得住,張嘴噙住了蘇櫻雪的雙唇。 蘇櫻雪悶哼了一聲,一股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腦子裡空白一片,不由自 的伸出柔軟的香舌應,讓溫熱而又清涼的感覺和甜濕的津汁在口舌中來交替 傳遞。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明軒過神來,緩緩抽離了嘴唇:「櫻雪,我們到床上 去吧!」 「我......我幫你擦身子。」 蘇櫻雪羞得只敢瞇著眼,伸手取來早已準備好的綢巾,但是一瞥到蘇明軒渾 身精光的裸體,尤其是胯下怒挺著的搖搖晃晃的粗紅肉棒,不由害羞地摀住雙眼 ,卻又忍不住從指縫中偷看,心中更是起伏不安:「明軒那根東西竟然如此 粗大,比李興文的可是粗大多了,恐怕只有當年作弄娘親的那個光頭和尚比它厲 害吧!若是被它插進我的身體裡,真不知道會如何......也不知道我能不 能承受的住......」 心頭掠過妙玉被作弄的場景和那夜手口並用服侍李興文陽具的事情,它們來 浮現,惹得她心中一陣迷亂。 蘇明軒看到蘇櫻雪嬌羞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輕輕拉開她遮遮掩掩的雙手 ,引導著纖手握上陽具道:「不要害怕,摸摸它。」 「不要!」 蘇櫻雪連忙抽小手,把頭扭到一邊。 蘇明軒直接將綢巾搶過來,大大咧咧將自己身上的水珠胡亂抹去,見蘇櫻雪 身上的單衣濕透了貼在身上,玲瓏玉體清晰可見。 「啊!」 卻是蘇明軒趁著蘇櫻雪羞怯,偷偷解開了她腰間的絲帶,濕漉漉的薄單衣被 蘇明軒輕輕拉下來,蘇櫻雪想要阻擋,卻怎能敵的過蘇明軒的大手:「乖!把濕 衣裳脫了,讓夫君幫你把身子擦乾。」 一聲溫柔的『乖』讓蘇櫻雪再難堅持,隨著單衣滑落腳下,美艷絕倫的身軀 終於完全顯露於蘇明軒眼前。 蘇明軒看著如同木偶一樣羞愣在原地的蘇櫻雪,細細欣賞了幾眼,捏著綢巾 小心翼翼地替美人擦拭起身子來,沿著雪白的脖頸和香肩很快就擦到了嬌小玲瓏 的酥胸,只是被觸碰了幾次,兩顆小白兔就傲然挺立起來,峰巔處兩朵粉嫩的花 蕾高高向上。 蘇明軒不由自停住手上的動作,俯身在兩點激凸前,不知是體香還是乳香 環繞口鼻,讓他垂涎三尺,恨不得俯身上去咬上一口嘗嘗這乳肉是何等香甜可口 。 蘇櫻雪雙眼迷離,身上的酥軟感覺愈演愈烈,尤其是現在蘇明軒竟然一手扶 著她的酥胸,在腫脹的乳峰上來遊走,另一手擦拭腹背,說是擦拭卻更像是撫 摸,那種極度溫柔的感覺讓她身子發燙,身子顫抖的站立不穩卻又往蘇明軒身上 靠攏才不會倒下去,不知不覺間雙峰已經脹的有些痛,兩腿發麻,銀牙輕咬小聲 嬌喘個不止。 擦拭完腰腹,就來到了下體,蘇櫻雪身子軟的厲害,蘇明軒半蹲下來的時候 還不得不握住她一隻手才能讓她勉強站立,即便這樣蘇櫻雪也是搖搖晃晃了。 蘇明軒口中吐出的熱氣擊打在美人的下體上,想要在進一步探隱秘之處的 美妙,蘇櫻雪卻使勁兒夾住兩條發顫的玉腿,哀求道:「明軒...... 好......我們去床上吧!」 美人的哀求讓蘇明軒放棄了探,一把抱起蘇櫻雪快速來到床邊,平整的床 榻上已經鋪好了一塊兒白綢。 將蘇櫻雪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到上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分開蘇櫻雪雙腿,只見 修長秀眉的大腿根部只有稀疏的幾根毛髮,嬌小的陰唇已經因為充血而腫脹的紅 艷晶瑩,將那粉嫩的玉蛤吐露出來,濕漉漉的閃著光芒,只是看了一眼渾身的血 液都沸騰了。 蘇櫻雪陷入迷離,自然無法阻攔,蘇明軒雙手把玉腿大大分開,輕輕鬆鬆把 腦袋湊到了陰戶前,認真欣賞起來,心中激動不已:「絕美的人兒和絕美的穴兒 ,想不到我之前竟然視若不見。如果今日狠心拒絕了櫻雪,那真成天底下最傻最 蠢的人了。」 蘇明軒看了幾眼就再也忍不住,伸出舌頭吻了上去,在兩瓣兒陰唇間來舔 舐,自下往上挑弄玉蛤穴口直到花蒂,又伸出兩根手指按住花蒂輕輕捻弄。 蘇櫻雪尚是處子身,嬌花嫩蕊更是從未被人侵犯過,沒幾下整個陰戶就承受 不住強烈的刺激,陰道深處劇烈抽搐起來,巨大的的快感從陰戶傳導向她渾身上 下,她連連顫抖發出悲鳴,一大股水兒疾湧而出,全灌進蘇明軒口中。 蘇櫻雪洩完以後,渾身酥軟,只有口中依然發出嗚咽之聲。 蘇明軒的下身脹痛難忍,直起身來,把肉棒抵住玉蛤口,盯著那穴口的軟肉 ,湊耳柔聲道:「櫻雪姐姐,看著我。我要插進去了,以後你就要管我叫夫君了 。」 蘇櫻雪剛剛經受了一次洩身,一聽到蘇明軒要把陽具插進去,心中又是想要 又是害怕,可一味起剛才的美好感覺,花心裡又是一陣收縮,流出小股花露, 竟然小洩出來。 「夫君,要了雪兒吧!」 蘇櫻雪輕咬銀牙,柔聲相邀。 蘇明軒聽到美人的邀請,趕緊將身體緩緩往前挪動,龜頭的小半兒就挺了進 去,觸碰到略有彈性的處女膜。 蘇櫻雪有些吃痛,玉蛤口兒又被撐開,再次湧出一股淫液,將龜頭澆的汁水 淋漓。 蘇明軒也是一陣舒爽,忍不住調笑道:「雪兒好敏感,水兒也足,我還未將 肉棒插進去就已經被澆灌了三遍啦!」 蘇櫻雪滿臉通紅,嬌怯道:「將它插進來吧!雪兒不害怕,不過要輕一點兒 ......好嗎?」 「嗯!」 蘇明軒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龜頭又被含的舒爽難忍,挺腰向前,將肉棒 一插到底,齊根沒入。 「啊......哦......」 一聲如泣如訴的天籟之音從蘇櫻雪口中發出,她先是被瞬間的疼痛刺激的落 淚,後面卻是難以言喻的舒爽感。 蘇明軒強忍著肉棒傳來的巨大快感,停下來吻住蘇櫻雪的櫻唇想要給她安慰 。 誰知蘇櫻雪轉眼間就止住了淚水,臉上顯露出滿含快樂的柔情蜜意。 她舉起雙臂環上蘇明軒的脖子,順勢立起身子,想要去看兩人的緊密結之 處。 這一動卻讓她感受到了陰道包裹著的粗大肉棒的威力,那肉棒狠狠擠在她的 花心上,讓她不由呻吟出聲,癱軟床上。 蘇櫻雪只覺的陰道被又硬又粗又長的陽具充斥的滿噹噹的,再無一絲空虛, 非常受用地抱住蘇明軒,美目流轉,巧笑嫣然到::「夫君,雪兒是你的人了。 」 蘇明軒見蘇櫻雪美目舒展,知道她開始享受起來,陽具開始緩緩抽弄:「雪 兒,讓夫君來伺候你。」 下身來動作著,雙眼也捨不得放鬆,緊盯著蘇櫻雪的絕美容顏,她的每一 次蹙眉,每一次張口嬌吟都讓蘇明軒癡迷憐愛。 蘇櫻雪亦是美目相迎,毫不顧忌的向蘇明軒展現她的嬌媚儀態和愛戀。 經過蘇明軒的十數輪開墾,蘇櫻雪身子漸漸舒展,陰道腔穴隨著肉棒的來 刮蹭,配的進行收縮,花心裡的淫液潺潺流淌,讓她檀口難掩,不斷發出誘人 的呻吟聲。 蘇明軒感覺到其中的美妙變化,不再忍耐,開始大力抽動起來,每次都是齊 根抽出只留龜頭,每次都是直搗花心齊根沒入。 弄得蘇櫻雪連連打顫,檀口大張胡亂嬌吟:「好美......好舒服.. ....這男歡女愛竟然如此美好......如此美好,我都要飛上天去了。 」 然後一洩如注。 蘇明軒的龜頭幾度被花汁澆灌,這次的汁液更是又猛又足,一股洩意猛然貫 穿陽具,他連忙收攏心神才將那洩意忍住,抱起蘇櫻雪的玉臀和繼續大力抽弄。 蘇櫻雪洩完身,頭腦一時清醒起來,低頭又去看那下身的交處,只見嬌嫩 的陰唇和穴肉隨著肉棒的抽插來翻進翻出,汁水被小穴來剮蹭四處飛濺。 這淫靡的景象讓她羞怯的不敢再看,心中一陣慌亂:「這男女之事好丟人, 卻讓人好喜歡啊!」 但是眼睛不看,腦海裡她自己大張雙腿,粉嫩花穴被粗大陽具來抽插的汁 水淫液亂飛的景象越來越清晰,陽具的人竟然是那光頭老和尚,須臾又變成了 李興文,接著又變蘇明軒。 蘇櫻雪被這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弄得羞臊難忍,陰道收縮的更加有力,多重的 快感讓她大聲呻吟起來:「啊!......啊!......人家要洩了.. ....又要丟了......」 蘇明軒感受到蘇櫻雪陰道裡的變化,和她發出的淫蕩呻吟,抓住胸前的酥胸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又過了數十下,蘇櫻雪忍不住,嬌吟一聲『夫君』,渾身上下連著陰道一起 抽搐起來。 陰道把陽具緊緊勒住,花心大開含住肉棒最前端的龜頭,再次激射出陰精。 蘇明軒亦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被熱浪一番噴湧澆灌,陽具一麻,馬眼連續射 出六七股滾燙的陽精,盡數射進蘇櫻雪的花心裡。 兩人一起進入極度的快感之中,愉悅的高潮讓兩人都接近虛脫,擁在一起, 互相撫慰。 喘息了片刻,蘇明軒又貪婪的將嘴唇湊過去,親吻蘇櫻雪的俏臉,一邊用雙 手在她身上來撫弄,低聲讚美道:「雪兒這身子柔若無骨,摸起來真舒服。那 小穴兒更是厲害,剛才?的夫君好生爽快。」蘇明軒憐惜地摟住蘇櫻雪, 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把玩起了一對兒玉乳,又是揉捏乳肉又是捻弄乳頭,弄得她 嬌喘連連,輕輕親允她的耳垂,低聲道:「雪兒,我剛才快要快活死了,便是我 第一次被紫玉拿去童男身,都沒有今日這般美好。櫻雪,你剛才舒服嗎?」 蘇櫻雪紅著俏臉不敢直視蘇明軒,小聲了應了一句「舒服。」 蘇明軒揉捏了一會兒胸乳,打起了壞意:「櫻雪,用你的小嘴兒幫我含一 會兒好嗎?」 蘇櫻雪有些不情願,卻也沒出言反對,慢吞吞爬起來,跪伏到蘇明軒胯下, 將秀髮捋到腦後,雙手握住了還帶著淫液的陽具,一握上去就感受到了它的滾燙 堅硬,暗自驚心:『明軒的肉棒好粗好長,雙手握著還有好長一段露出來,比李 興文的長多了。』不由想起了那夜用唇舌伺候李興文的往事,心中一陣難受:「 我難道是個淫蕩的女人......」 見蘇櫻雪呆呆握著陽具,許久都沒有下口,蘇明軒還以為她在害怕,於是伸 手輕輕撫摸蘇櫻雪的粉背,安慰道:「櫻雪初次嘗它,要小心呢!多吃上幾次就 好了,紫玉的口活兒就特別厲害,總能讓我非常舒服。」 蘇櫻雪強忍住不去胡思亂想,然後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兒舔舐餓了一番 ,弄得蘇明軒直喘粗氣,再把龜頭一口吃進嘴裡,誰知龜頭太大,她不慎被嗆了 下,連忙將龜頭吐出來。 蘇櫻雪喘了幾口氣,才小心翼翼用小嘴兒將龜頭含住,這次卻是一點一點吃 下去,心中羞怯地厲害;「這龜頭好大,比李興文的大多了,也不知道我那小穴 兒怎麼能承受的住......」 「對,就這樣用舌頭舔它,再慢慢吐出來」 蘇明軒還以為蘇櫻雪還不會用嘴巴服侍陽具,出聲調教,卻不知是龜頭太大 讓她一時不適應,無法施展出口技。 過了會兒,下身傳來的強烈空虛感開始在蘇櫻雪身上蔓延,她再也無力吞吐 那根肉棒,身子癱軟在蘇明軒胯下。 「紫玉給我說的果然沒錯,這女人給男人口交最是屈辱,再怎麼吸允吞吐, 身上的空虛感都得不到滿足,淫慾只會越來越強烈。」 蘇明軒覺得已經調教的差不多了,就將蘇櫻雪扶了起來,只見她的淫水已經 順著大腿淌了老遠。 「櫻雪,想要不想要這根大肉棒插你?」 蘇明軒握著蘇櫻雪的柔荑放在自己的陽具上,輕聲逗弄她。 「想」 蘇櫻雪有些迷醉。 蘇明軒一邊撫弄胸乳,一邊親吻蘇櫻雪的脖頸香肩,卻是不著急。 很快,蘇櫻雪就忍不住一手撫弄陽具,一手環上蘇明軒脖頸,還送上香舌讓 他品嚐。 蘇明軒品了一會兒香舌,笑著道:「你要是想要它,就自己把它放進你的陰 戶裡,然後你就能快活了。」 蘇櫻雪剛嘗過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會兒再想起來,淫興高漲、慾火焚身, 已經不在乎什麼矜持,紅著臉柔聲道:「夫君先躺下好嗎?」 蘇明軒順從的平躺下來,蘇櫻雪跨坐到他身上,玉手握住陽具快速擼動了幾 下,挪動自己的玉臀,將穴口抵住了龜頭,一屁股坐了下去,齊根沒入,龜頭直 抵嬌嫩的花心。 「啊!」 蘇櫻雪感受著陰道裡傳來的充塞感覺,不由喊出聲來。 「雪兒,真棒!你自己動起來,慢慢的上下動一動。」 蘇明軒柔聲引導蘇櫻雪動求快樂。 蘇櫻雪神魂顛倒心神迷醉,聽話的開始緩慢前後左右晃動玉臀,慢慢的找到 了訣竅,開始上下起伏起來。 「雪兒好棒!就這樣。」 蘇明軒感受到腔肉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上下來抽動,又鼓勵到。 蘇櫻雪逐漸喜歡上這種自己填充空虛之處的感覺,用力上下玉臀,陰道收縮 的也更加有力。 蘇明軒適時挺動腰身,配她,這下子兩人都更加舒服了。 蘇明軒的肉棒被陰道夾弄吸允的舒服,蘇櫻雪被陽具抽插、被龜頭刮蹭的舒 服。 突然蘇櫻雪用力坐了下來,陽具一下頂到最深處,龜頭擠壓住了花心,一大 股陰精洶湧而出。 蘇明軒抱著癱軟在他身上的蘇櫻雪,憐愛的親吻她的臉蛋,撫摸著她的身子 ,問道:「剛才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歡這樣嗎?」 蘇櫻雪用嬌聲媚語應:「嗯!好舒服......雪兒好喜歡。」 蘇明軒翻身將蘇櫻雪壓到身下,變換體位的時候,堅硬的陽具再次頂到了花 心肉芽,又是一股淫液流淌出來。 「櫻雪,你當真是水做成的,不光身子水嫩,這穴兒更是水嫩,一股一股的 淫水流出來,澆的我好舒服。」 蘇明軒看著蘇櫻雪動人的迷醉神態,很是興奮,又是一個深入,龜頭再次抵 住花心,頂得她連連嬌喘。 「櫻雪,你的花心好會吸允呢!我每次抵住她,她都會狠狠吻我一下。」 「人家也被你弄的好舒服,每次都是又酸又麻,弄得人家的花心不停往外流 出水兒。」 蘇櫻雪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許多。 蘇明軒趴伏在蘇櫻雪身上,張嘴含住一顆俏生生的乳頭,用力吸允,身下也 不放鬆,繼續來挺動。 又是數十下,蘇明軒厭倦了這個姿勢,直立起身來,按住蘇櫻雪的玉腿,將 它大張成一字型,奮力抽送,蘇櫻雪被大力的撞擊頂得渾身亂顫,胸前的妙乳四 處甩蕩,惹得蘇明軒雙目難移。 蘇明軒越看這身嬌軀和這美膩的乳房,越是慾火高漲。 蘇櫻雪似乎又要忍受不住了,嬌吟著乞求道:「夫君......再快一些 ......再用力一些......人家快要來了......」 蘇明軒放開兩條玉腿,改成雙手抱住一條玉腿,狠狠向上提起,蘇櫻雪的陰 戶扯得更開,陽具每每抽插進出都帶著汁水四濺飛出。 蘇櫻雪在這姿勢下,花心連連被頂,快感如海浪般一波再接一波不停襲來。 終於在蘇明軒最後一次大力頂在花心上時,她整個陰道抽搐起來,花汁大洩 而出,蘇明軒也在同一時間也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兩人一起洩的酐暢淋漓,雙 嘴雙臂雙腿緊緊相擁,久久難以分離。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4章:各有心思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4章:各有心思(6673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四章:各有心思 「相公!櫻雪!」 蘇明軒一睜開眼,陳紫玉笑吟吟地倚榻而坐,纖手上拿著塊兒濕綢巾幫他擦 了擦臉:「該起床了呢!」 蘇櫻雪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床榻邊上的陳紫玉正笑著看向自己,臉頰不 由得騰起了紅雲。 「現在還羞什麼!昨晚上叫的那麼歡實,也不害臊。」 陳紫玉將迭放在床頭的白綢拿起來,上面落紅櫻櫻很是駭人。 蘇櫻雪被這麼一說含羞帶怯地躲了被子裡,胡亂扯了幾下將頭蓋住。 「紫玉,櫻雪臉皮兒薄,你可別再笑話她了。」 蘇明軒掀開被子,將紅著臉的櫻雪抱住,在她耳邊小聲道:「等明兒日,你 們兩個一起伺候我的時候,看我不把她肏哭了,給你出氣!」 「呦!才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啦!」 陳紫玉輕聲笑著道將一副遞給蘇明軒:「快穿上下去,別耽誤奴家伺候新娘 子穿衣服。」 蘇明軒跳下床一邊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一邊觀賞起床上的兩個美人。 「櫻雪,讓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 在陳紫玉溫柔的聲音下,蘇櫻雪紅著臉從被窩裡挪出來,玲瓏白嫩的胸乳, 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經歷了大半夜雲雨的下陰展露出來:「並不覺得痛,就是有些 麻麻的火辣辣的。」 蘇櫻雪羞怯的厲害,但是依不住陳紫玉的眼神,還是將兩條玉腿張開來,少 女的陰部只有稀疏的幾根絨毛,顏色淺的幾乎看不出來,略顯零亂的粉嫩花戶竟 然又有一絲絲晶亮的淫液淌出來。 蘇明軒忍不住就要往近了看,卻被陳紫玉素手一揮擋住了:「相公真是不懂 憐香惜玉,還想作怪嗎?」 「哪有!我只是擔心而已。」 蘇明軒說著,仍然不停偷瞄著床上的美人,「不是說,女子落紅很痛的嗎? 好幾天都下不了床。」 「沒有修習內功的女子或許會吧!但是我們這些習武之人體質強大,這點小 傷並不算什麼。不過還是你們兩個情郎妾意,交之時心神投入哪能顧得上那點 痛楚。」 陳紫玉一邊幫蘇櫻雪擦拭身子,一邊解釋,突然驚訝起來:「咦?」 「怎麼了?」 蘇明軒急忙問,蘇櫻雪也一臉疑惑的看向陳紫玉。 「櫻雪你不知道自己已經到開竅境界了嗎?」 陳紫玉手上動作不停,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雖然說男女破身的時候都 能增加功力,可也不能讓櫻雪從蓄氣中期直接跳到開竅境界吧!」 「不是常說男女破身會降低修為的嗎?」 蘇明軒這麼說,卻忘了自己前兩日雙修之後功力大增。 「相公聽誰說的?」 陳紫玉對蘇明軒掛在嘴邊的『常說』真是好氣又好笑。 蘇明軒毫不猶豫就將蘇越給出賣了:「我爹!」 「哼,也不知道家怎麼想的,淨給你灌輸了些『歪門邪道』的經驗。 」 陳紫玉有些苦笑不得,「不管男女,只要不是被採補,正常的破身都會增加 功力,修為越高深破身之後功力增加的就越多,如果男女雙方都會陰陽雙修之道 ,功力的增加就更明顯。甚至有一些癡迷武道的夫妻婚後依然不同房,直到雙方 修煉到九竅巔峰才借用破身之機想要一舉成就先天。不過蓄氣期破身能增加一層 功力就算不錯了,櫻雪這樣的簡直是聞所未聞。」 蘇櫻雪這時候運轉自己的內力,覺得行氣之時輕鬆寫意與以前的晦澀艱難有 著天壤之別,再細細探查就發現行氣路線與以前習練的歸元訣已經大不相同,這 才想起來昨夜的事情:「昨夜與明軒......歡好之時,我胸前戴的這塊兒 玉菩薩向我傳來一股溫潤柔和的力量,那時候我被明軒弄的很是舒服就沒在意. ....」 陳紫玉忙伸手從蘇櫻雪胸前捏起玉菩薩,入手就像蘇櫻雪的身子般滑膩,拿 到手上渾身的內力都活躍起來,讚歎道:「果然是前輩高人留下的寶物,這恐怕 是一件傳承信物。」 但是一看到上面那身姿曼妙,滿臉慈悲,栩栩如生的女仙,頓時如遭重擊, 臉色大變,只不過各有心思的蘇明軒和蘇櫻雪都沒注意到。 蘇明軒湊過去,將玉菩薩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只是覺得觸感很美妙,卻 再無其他感覺,直歎神奇。 陳紫玉向他解釋道:「傳承信物之所以叫做信物,自然不是人人都能拿來用 的,必須是特定的人才能觸發,櫻雪真是遇到寶了......」 「這便是傳中的天降機緣嗎?」 蘇明軒笑嘻嘻地向蘇櫻雪拱手道:「恭喜櫻雪!」 他是真心替蘇櫻雪感到高興,沒有絲毫嫉妒,結果換來美人幾聲嬌嗔。 「原本我還打算將家傳的雲笈真經教你,讓你和明軒兩人雙修呢!如今看來 卻是不用了。」 陳紫玉別有深意地笑著對蘇櫻雪道:「靜溪師太過去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 密,或許就藏在這傳承信物之中。要不然一個尼姑怎會有雙修之法的傳承?」 「這傳承是雙修之法嗎?」 蘇櫻雪有些吃驚,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自己小時候看到的淫亂場景就覺得羞惱 ,但是想到昨夜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又忍不住期待。 陳紫玉見蘇櫻雪臉色不太好,想起妙玉曾經在劉柏府上被歡喜廟的賊人淫辱 ,怕是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就開解道:「近千年來,天下之人為了成仙得道, 費盡心思,對諸多修煉之法都進行了諸多嘗試,雙修之法更是深入人心。上至周 皇室和各大門派世家,下至名聲不出城池的小門小派,或多或少都會一些雙修之 法。歡谷、陰陽門這兩家更是以雙修功法作為根本,雖然被蔑稱為外道三宗, 但是能佔據十二巨擘兩席足以說明雙修之法的不凡。不過你也不用害怕,傳承信 物神妙異常,我暫時還不能斷定它是什麼功法。此一時在破身時幫助你雙修增加 功力,彼一時或許又會傳你劍法身法讓你化身俠女。」 蘇明軒拉住蘇櫻雪小手,輕輕將她攬住:「櫻雪,難道你不喜歡和我『雙修 』嗎?」 蘇櫻雪想起昨夜的情景,臉上紅暈更甚,垂著頭羞怯道:「喜...... 歡......」 陳紫玉一笑:「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快些穿衣洗漱,今日還要趕著坐船呢 ......」蘇府一行人乘了江船,順著江水而下,雖然逆風但也行的 甚快,到了第三日晚上已經駛過雲夢澤。 這時候江面一片開闊,風平浪靜,皓月千里。 蘇明軒趴在窗邊望著江面上一片銀白,心裡想著閒事:本想著今夜能來個一 龍雙鳳,紫玉卻非要拉著櫻雪去說什麼悄悄話兒,將我這子扔在一邊獨守空房 。 也不知道她們兩人現在在做些什麼?不過她們兩個現如今都成了我的小妾, 以後是要長久相處的,能在一起說些貼心話倒也挺好......一牆之隔,陳 紫玉一邊收拾著床榻,一邊問旁邊幫忙的蘇櫻雪:「你說相公今晚獨自一人在隔 壁會做什麼?」 蘇櫻雪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陳紫玉掩嘴笑著小聲道:「你說他會不會一邊想著咱們倆然後一邊擼那根肉 棒呢?」 蘇櫻雪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一紅有些不太情願地道:「你怎麼總是想著這些 ,能不能想點別的呀!」 「為什麼不能想,今夜郎君想要我們兩個一塊兒服侍他,你不也沒說什麼嗎 ?還是我怕你臉皮兒薄,才思著今夜與你一起說些悄悄話兒,免得生分。」 陳紫玉一副可惜的樣子,又出言勸道:「我們現在衣食無憂,還有什麼可想 的?無非就是伺候好郎君,及時行樂.......」 蘇櫻雪對陳紫玉的話也是有些心動,她本就沒什麼心思,即便是昨日突然得 了前輩高人的傳承,也對修煉神功揚名江湖沒有多少想法。 但是想到陳紫玉所說的和蘇明軒恩愛雲雨,她心裡就硌得慌,總覺得對不起 李興文......儘管昨日將處子之身給了蘇明軒,又與他歡好了半夜,很是 舒服也沒什麼牴觸。 陳紫玉又說道:「你前夜才破身,昨天白日裡和郎君卿卿我我了一整日,夜 裡又癡纏了一宿,讓我直到今日下午才有機會和郎君歡好。」 蘇櫻雪臉更紅了:「我和明軒昨晚大半宿都在說話......哪有癡纏一 宿。」 「可說話的時候不也沒閒著嗎?」 陳紫玉聲音一變,學著蘇櫻雪的腔調:「夫君你先把它放進來慢慢動彈,我 們說會兒話好嗎?」『也不知道我昨夜說出那話的時候』蘇櫻雪心中真是又羞又 臊:「你怎麼偷聽我和明軒說......話。」 「也不算偷聽吧!我們以後總要一起服侍郎君的,到時候我們兩個還要一起 跪在他胯下吃那根肉棒......我含著龜頭吮吸,你在下面舔舐卵袋... ...」 陳紫玉說地繪聲繪色,讓蘇櫻雪羞澀不堪。 蘇櫻雪覺得下身有些滑膩,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我......我們不 說這些好嗎?」 「或者是我們兩個抱在一起讓郎君從後面抽弄我們的淫穴兒......我 的胸脯可是比你娘還大,你趴在我懷裡肯定很舒服......」 陳紫玉依舊說個不停。 見陳紫玉沒有停下,反倒變本加厲,蘇櫻雪生氣地嚷道:「你這淫婦... ...我才不和你一起做那些賤奴才會做的放蕩事情。」 「那我們就休息吧!」 陳紫玉笑了笑,就要幫蘇櫻雪脫衣裙,卻被蘇櫻雪拒絕:「我自己來。」 「怕什麼,我又不會佔你便宜,這兩日不還伺候你穿了衣服嗎?」 陳紫玉嘴上這麼說,卻沒有再堅持,自顧脫了個一絲不掛,晃著飽滿的乳球 和肥美的豐臀上了床榻,扯過錦矜蓋在身上,卻只是遮了個大概,大片春光漏出 來。 「騷貨!」 蘇櫻雪嘟囔了一聲,沒有動彈。 陳紫玉臉色變了變,好言道:「你說我是騷貨也好,覺得我低賤淫蕩也好, 我都認了,反正這麼說這樣想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你娘昨日說的話,想必你也聽 過很多次了,早已厭煩,我也懶得再重複一遍浪費口舌。我只想說一句,跟著郎 君過些安安穩穩的日子不好麼?」 蘇櫻雪也是有些心動,這些年在蘇府吃得好穿的好,比以前更是多了安全感 ,但是聽到陳紫玉這麼郎君、郎君的叫著,心裡就是很不舒服:「明軒是你的郎 君,不是我的。」 陳紫玉嬌笑出聲:「本來就是我的。如果不是欠你娘人情,我怎麼捨得將明 軒分給你。」 蘇櫻雪輕唾了一口道:「誰想和你分,也只有你等煙花女子才會喜歡這些浪 蕩少爺。」 陳紫玉心裡升起一股難言的火氣,又被她掩飾了下去:「你不喜歡也罷,畢 竟你出落的仙姿佚貌,身邊總是不會缺俊彥翹楚。前日我說過的話自然算話,既 然你委身於明軒之後還是忘不了李興文,那便頭吧!」 「我已經將完璧之身給了明軒,你卻要我頭......」 蘇櫻雪心裡突然生出些恨意來,也不知是恨狠心逼自己嫁給蘇明軒的娘親妙 玉,還是面前這個放浪形骸卻又溫柔善變的紫玉,亦或是蘇明軒......「 那一片肉膜倒是比一個女子的性格品行甚至是人還重要麼?有些女子在出嫁前, 渾身上下都被玩弄過了,手兒、嘴兒、奶子沒一處乾淨的,就差沒有被抽弄過而 已,也能算完璧之身嗎?」 陳紫玉聲音有些冷幽幽的,「月夜、假山、荷塘、微風倒是挺會享受。」 蘇櫻雪聽到這話自然知道那夜的事情被陳紫玉發現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身上一下子泛出一股寒意。 「明軒不知道,卻不代表我不知道。」 陳紫玉語氣依舊澹澹的,「若李興文是真心實意對你,自然不會在乎你的過 往,亦如明軒對我一般。」 蘇櫻雪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斬釘截鐵道:「興文表哥他肯定是真心實意的。 」 「那就先恭喜你了!家和妙玉還有老婦人他們都住在前面,護衛們都在外 面輪流放哨,都不會察覺到動靜。你腳步輕一點慢慢走過去,李興文就住在最後 一間。」 陳紫玉一副送客的語氣。 蘇櫻雪在房間裡徘徊了會兒,忍不住問道:「若是我去找李興文,你會不會 告訴明軒?」 陳紫玉翻了個身背過去,出言譏諷道「你的海誓山盟,到頭來就這點兒勇氣 嗎?」 房間裡頓時靜謐的可怕。 最終,蘇櫻雪還是按捺不住,悄悄溜了出去。 「女人啊!也和男人一樣不知足,總是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 」 陳紫玉看著掩上的門喃喃自語,聲音透著冷漠。 但是她很快又帶著嬌羞唾了句:「婷兒這丫頭也真是會見縫插針..... .」另一邊,蘇明軒已經擁著蘇婷來到了床榻上,雙手在美人身上肆意揉 捏。 「你不喜歡婷兒姐的身子嗎?」 蘇婷握著陽具,輕輕把玩,「為何不脫了人家的衣裳......」 「我當然喜歡了......」 蘇明軒手上摸個不停,嘴上卻道,「只是,我們這樣做......會不會 對不起我大哥?」 「你將人家的身子給玩了個遍,才想起來會對不起明傑嗎?」 蘇婷說著就解開了蘇明軒的腰帶。 「我......」 蘇明軒也沒有阻止蘇婷的動作,只是乾笑幾聲,「實在是婷兒姐的身子太美 了......我哪能忍得住?」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我們先脫了衣服......讓你好好看 看婷兒姐的身子......」 蘇婷迷離著眼睛,邊說邊褪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夏天本就穿的單薄,兩三下 就渾身精光。 這副嬌美的玉體,前些日蘇明軒就看過,可是今日看起來依然是那麼誘人, 不同於陳紫玉的豐滿也不同於蘇櫻雪的柔弱,玉腿修長身材勻稱,展現著常年習 武的力量又有著女子的柔軟。 不禁看得呆愣住,直到蘇婷將他推倒在床上,拉下他的褻褲,下身一涼,才 過神來。 蘇婷迫不及待地伸手接住跳出來的肉棒,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揉弄卵袋,又 對著紅彤彤的龜頭狠狠吸了一口,慢吞吞道:「我好喜歡你這根巨物,上次沒能 用小穴兒含它,讓我心痛了好久呢!」 蘇明軒看到眼前春心大動的美人兒就已經興奮不已,再聽她說出這樣淫靡的 話來,胯下的肉棒又硬了些許。 「先讓我舔上一會兒吧!」 蘇婷不等應,就張開紅唇將龜頭含住。 蘇明軒看著蘇婷淫媚的樣子,心裡頭想:「這還是以前冷若冰霜的婷兒姐嗎 ?」 緊接著龜頭就被溫暖濕潤的嘴巴給牢牢含住,開始緩緩吞吐起來,柔軟的舌 頭舔的龜頭刺激無比,還不時掃過馬眼,讓他呼吸很快就急促起來。 就這樣來弄了許久,蘇明軒隱隱有些受不住了,蘇婷就停了下來,吐出水 淋淋的通紅龜頭道:「你的肉棒,確實比明傑粗長碩大了不少,硬度也驚人的很 ,我真是期待它捅進我的小穴兒的時候,會舒服成什麼樣子。」 「那還等什麼?我現在雖然快要射出來了,但是先插進去緩一緩再真個兒銷 魂還是沒問題的。」 蘇明軒說著就坐起來將蘇婷抱進了懷中。 「別急......」 蘇婷笑著拉著蘇明軒的一隻手來到了自己的乳房,又將另一隻手引向胯下, 「先玩弄會兒婷兒姐的奶子和穴兒......我也要喘口氣呢!」 蘇明軒抓住一隻乳肉,使勁兒揉捏,另一隻手則輕鬆探到了陰戶撥了兩下陰 唇,就沾了滿手淫水。 「哦......」 蘇婷長長喘了一聲,腰肢一挺,脖子也伸直了,顯然很是舒暢。 蘇明軒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兒,右手並了兩指插進小穴兒裡摳挖起來,蘇 婷櫻唇被堵,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嗚咽聲。 兩人就這麼捏乳弄穴,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鬆開來。 蘇婷倚著被褥,將兩條修長的玉腿叉開來,瞇著媚眼道:「明軒... ...我剛才來的時候你大哥交代我......要讓你結結實實地在人家的小 穴裡射上一,然後夾緊了淫穴兒將精液帶去給他看。」 「他真是這麼說的?」 蘇明軒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 「當然了......而且他還說,等我去......他要接著在人家 的騷穴裡射個盡興......」 蘇婷說著動用兩手掰開自己的小穴兒,讓嫣紅的穴肉和洞口兒漏出來:「 請少爺享用賤奴的淫穴兒!」 此話一出,蘇明軒再也忍不住,握著手上的陽具抵住肉穴口,用力一捅將整 個兒龜頭擠了進去,又緊又暖的感覺讓兩人都呼了口氣:「婷兒姐,我總算插進 你的穴兒裡了,夾的好緊,好舒服......」 蘇婷小穴兒被這麼一撐開,頓時覺得鼓脹脹的,深處卻更癢了:「明軒,快 插的深些......人家好難受......」 蘇明軒卻不緊不慢,挺著陽具一點一點向裡進,享受著龜頭刮過層層軟肉和 被肉壁包裹的緊暖感覺,正是美妙至極。 身下的蘇婷卻難受的要死,哀鳴不斷,扭著身子,動送上腰臀,折騰了幾 番才把陽具盡數吞下去,她的小穴兒被脹的滿噹噹的,異常甘爽,微微蹙起眉: 「明軒,婷兒姐總算將你的巨物給吃下去了,好滿,好脹。」 蘇明軒被溫暖滑膩的穴肉包裹的緊緊的,龜頭被花蕊的小嘴兒吸了一下,又 是舒暢又是難受,就想要抽動起來。 「不要......讓我再享受一會兒......」 蘇婷掙扎著坐起來,變成了觀音坐蓮式,抱住蘇明軒的腰,滿眼柔情蜜意: 「少爺......你不知道我對今夜期待了多久......上次本想趁機祝 賀你突破開竅期,給你個驚喜,誰知你一點兒也放不開......我還想著會 被你們兄倆輪姦到下不了床呢!」 「都怪我上次一時□塗......」 蘇明軒笑著道:「你這個淫婦,竟然想通吃我們兄兩個。」 「誰讓人家一個奴婢卻有兩個子......」 蘇婷嬌笑著,「再說人家也有點貪心......都怪你們兩個那麼俊朗. .....」 蘇明軒被挑動的忍不住,抱著彈力十足的臀肉,開始徐徐抽動起來,來了 幾下,蘇婷也開始動起伏:「明軒,快用力肏人家......」 兩人來弄了數十下,蘇婷就有些受不住了,胡亂哀嚎起來:「我好癢.. ....頂到花心了......好舒服......」 蘇明軒只覺的陰道裹得越發緊致,忙緩下來,親住蘇婷的小嘴兒,含吻了一 會兒道:「婷兒姐先喘口氣,小點兒聲叫喚......紫玉和櫻雪就睡在隔壁 。」 「我......我實在是舒服的厲害,忍不住......」 蘇婷攀住蘇明軒脖子,嬌喘著,「你會不會覺得婷兒姐太過淫蕩..... .」 「不會的。紫玉告訴我你也跟著她修煉了『雲笈真經』,雙修之法最忌諱壓 抑情慾,婷兒姐越是淫蕩反倒越好。 」 蘇明軒捏了只乳房,感受著手中的彈軟,興致勃勃道,「只怕婷兒姐以後還 要多找幾個男人才行。大哥有了你和蘇婕,馬上就要娶妻,曹家的小娘子你我都 見過,長得那是水靈靈的,大哥婚後肯定要被迷死。我如今有了紫玉不說,又和 櫻雪有了肌膚之親,恐怕也分不出多少精力來滿足婷兒姐。」 蘇婷眼睛眨了又眨,一副幽怨的樣子:「你還未射給人家一次,就讓我去找 別的男人,是要急著把我攆走嗎?」 「哪有!」 蘇明軒使勁兒猛插了幾下,此次都戳到了花心上,直弄得蘇婷疾呼怪叫身姿 亂顫。 「好爽......要死了......」 蘇婷花心被撞了幾次,又麻又癢,忍不住小丟了一次,淫水和陰精讓甬道裡 更是水潤濕滑。 見蘇婷又要哭喊淫叫,蘇明軒趕緊停下來將她翻了個兒,變成狗爬式,讓蘇 婷的腦袋埋進了被褥裡,自己半跪在後面,雙手扶著臀肉,肆意抽插起來,搗的 淫液橫流,又弄了數十下,蘇婷實在撐不住,身體連連哆嗦,花心咬著龜頭頂端 ,吸的蘇明軒快意難當,然後一大股陰精噴湧出來,蘇明軒強咬著牙齒,又大力 抽插了幾下,馬眼一疼,大股的陽精激射出來,盡數澆灌進花心裡。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5章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5章:一念之間(557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五章:一念之間 李興文披著衣衫,戰戰兢兢將房門打開,看到是蘇櫻雪,臉上一怔:「櫻雪 ,你怎麼來了?」 蘇櫻雪情緒有些低落,失聲道:「你不高興我來找你嗎?」 李興文趕緊將蘇櫻雪迎進屋子,瞧了瞧走廊沒看到其他人,才轉過頭來滿是 笑臉道:「我怎麼不高興,你還記著我真是太好了。」 「你不恨我嗎?」 蘇櫻雪看見李興文的樣子,心中一喜,上前投進他懷中,仰面看著他的粉面 ,怯生生道:「我已經從了明軒,還將身子給了他......你一定很死我了 吧!」 李興文昨日就已知曉,如今再看蘇櫻雪初為人婦的動人模樣,心中沒什麼羞 惱,倒是有不少竊喜,忙摟住蘇櫻雪道:「你不知道這兩日,我每時每刻都在想 著你,又怎會恨你!要恨也是恨蘇明軒,都是他從我這裡搶走了你...... 」 「不怪他,其實是我先勾引他的......我娘逼著我嫁給他,我又怎能 不從呢?」 淚珠從蘇櫻雪雙眸中湧出來,瞬間就哭成了淚人兒,「其實都怪我,若是我 能堅強一些,不輕易屈服......就好了......」 李興文見她啜泣失聲的樣子,心中反而更加欣喜,卻裝作一副羞惱悔恨的樣 子:「也怪我......都是我不對......入不了你娘的法眼。但是蘇 明軒才是真的壞,他見色忘義,非要在我們中間橫插一道,讓我們有情人難成眷 屬......」 「不要說他了好嗎?都是雪兒的錯......」 蘇櫻雪哭的梨花帶雨。 李興文很恨地道:「明明是蘇明軒奪走了你的處子身,給我帶了綠帽子,你 卻替他說話......」 蘇櫻雪將頭伏到李興文懷中,輕聲道:「雖然雪兒做了明軒的小妾,但是我 對你的心卻一直未變。或許這便是命中注定,讓我們無法在一起,但是.... ..以後......以後我們還要長久相處......雪兒實在不願看到你 和明軒針鋒相對......」 「長久相處......是什麼意思......」 李興文故作疑問。 「以後......我依然會找機會偷偷與......你親熱。」 蘇櫻雪有些羞澀,聲音壓得很低,「只要你不嫌棄雪兒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 「你這樣天仙般的美人兒怎麼會是水性楊花,更何況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李興文做出一副心痛的樣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是戴綠帽子也值 了。」 蘇櫻雪輕聲啐了一口:「你哪裡有戴綠帽子,你給明軒戴了頂還差不多.. ....」 「明明是我們相好在先......」 李興文笑著道,「如今卻讓蘇明軒搶在前頭將你的落紅採了去...... 」 「都怪我......」 見蘇櫻雪眼角又紅起來,李興文忙叉開話道:「我們到床榻邊坐下來說吧! 」 「你是不是起了壞心思......」 蘇櫻雪微微一笑,拉起李興文來到床邊,輕咬銀牙,動解開了衣服,沒幾 下,就脫的精光,一具粉白的凝脂玉膚裸露在李興文眼前。 李興文雖然和蘇櫻雪已經相好了將近一年,但也只局限於摟摟抱抱,偶爾親 上兩下,此時才是初次見到蘇櫻雪的裸體,禁不住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拔下來, 迫不及待的壓到蘇櫻雪身上,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摸起來,滑膩的玉體和豐盈的乳 房,無一不讓他深深迷戀。 蘇櫻雪被李興文壓在身下,又被他亂摸一通,又羞又騷,淫慾很快就升騰起 來,感覺到李興文胯下的變化,哀聲道:「興文......慢些...... 不要......」 李興文絲毫沒有理會,用力將蘇櫻雪的雙腿掰開,直起腰來扶著自己的陽具 分開了兩瓣兒嬌小粉嫩的肉唇,將龜頭抵住洞口兒。 蘇櫻雪只覺花戶被撐開,緊滑的陰道一陣蠕動將龜頭包裹了起來,充實的美 好感覺讓她眉頭輕皺,小嘴兒微張不由自的吐出『嗯,哼』的聲音,臉上卻顯 出一絲幽怨,似在埋怨李興文的粗魯。 李興文停下來,看著蘇櫻雪在身下婉轉蹙眉的羞媚神態,很是得意的笑起來 ,手上也不停頓,抓住豐盈挺翹的乳房使勁兒揉玩,更是大力捏弄兩點粉色的乳 頭,全然不顧是否會將這對兒嬌嫩的妙物揉壞。 蘇櫻雪嬌嫩的乳房被這般粗魯對待,淫慾卻不降反生,兩顆乳頭硬的挺起來 ,成了尖翹的峰巔,腔穴內也是流出一股暖膩的熱流澆在淺淺埋入的龜頭上。 李興文的龜頭被裹的舒服至極,又被這麼一澆,更是慾火上湧,挺起腰腹將 陽具一下全插了進去。 蘇櫻雪強忍著美意,咬緊了牙關才能不呻吟出聲,雙手不知不覺中蓋住自己 的雙乳,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 李興文顧不上欣賞蘇櫻雪眉黛輕蹙、雙眼迷離的嬌媚動人模樣,只覺整跟陽 具都被蘇櫻雪的陰道束縛的緊緊的,甚至有些生疼,比起李香荷來卻不知舒服了 多少倍,然後就急切地抽動起來,不過十來下,陽具根部就傳來一陣子洩意,讓 他悚然一驚,趕緊停下了抽插。 蘇櫻雪被抽弄了十來下,慾念更濃,龜頭的每次進出都能帶給她強烈的美意 ,忽然覺得穴肉間的陽具停了下來,渾身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腦海裡浮現出蘇 明軒的身影,心中忽然覺得一陣愧疚。 李興文完全沒有看到蘇櫻雪的神色,他撐起身子,雙手扶住蘇櫻雪的雙腿, 雙眼沉迷於下面的景象,粉嫩的小穴兒正緊緊夾住自己的的陽具,一絲透明的淫 液掛在唇肉邊,直看得他慾火沸騰,強忍著才能抑制住洩意,慢慢將陽具送進去 ,又慢慢抽出來,蛤肉隨著陽具的來出入時隱時現,更是帶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汁水。 心神不寧的蘇櫻雪抬頭看見李興文淫褻的樣子,忍不住一陣羞臊惱怒:「男 人都是這個樣子嗎?明軒看到我的身子,只顧著作弄自己,連句親熱的情話也不 願與自己說。今日李興文更是醜陋,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就將自己壓在身下肆 意淫弄,和強姦又有多少別......」 李興文連連呼吸了幾口氣,這熟悉了腔穴的緊小,再次展露淫技,連連齊 根抽插,此次都是將龜頭抽到洞口兒在一股腦兒貫進去,兩顆子孫帶不停撞擊著 陰戶周圍,登時弄得蘇櫻雪呻吟不已。 「好美......」 蘇櫻雪的想法被美意衝散,頭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淫慾。 李興文腰身不住往上送,雙手也不停,一會兒捏乳,一會兒摟腰,一會兒又 提臀,將蘇櫻雪的身子玩弄了個遍。 終於蘇櫻雪到了極點,咬著的銀牙已經無法完全攏,即便雙手捂著,淫靡 的呻吟聲也不斷漏出來。 李興文感受到腔穴內的抽搐,更是賣力,下體撞的『啪啪』直響。 「嗯!啊......」 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喘,宣告著蘇櫻雪高潮的來臨,陰道深出的花蕊大大張開 ,陰精如水般激流出來,噴射個不停,讓她整個人都癱軟在床榻上。 李興文被腔穴內的熱浪一澆,哪還忍得住,陽精爭先恐後擠出馬眼,一連數 發滾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花蕊裡,又射的蘇櫻雪淫水連連,深處的腔肉更是含著 陽具吸吮個不停。 李興文倒在蘇櫻雪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總算過力氣來。 蘇櫻雪發覺體內的異物,再次鼓脹起來,禁不住顫抖了一下,陰道不斷收縮 將陽具裹的更緊。 「雪兒......來看看相公射進你騷穴裡的陽精有多少......」 李興文拉著蘇櫻雪的玉臂,讓她能看見兩人緊緊相交的下體。 嬌小的唇肉裹著有些黝黑的陽具,顏色的衝突讓人心神迷眩,隨著李興文腰 後挺,黑紅的男根帶出了更加粉嫩的蛤肉和絲絲白漿。 看到這一幕,蘇櫻雪心裡砰砰亂跳,等陽具徹底脫離陰道的包裹,一陣劇烈 的空虛感從花心傳出,心頭更是升起一股淫虐的負罪感:「我給明軒戴綠帽了. .....」 李興文看著蘇櫻雪怔怔地盯著兩人的下身,不由笑著問道:「我這根寶貝跟 蘇明軒比起來如何?」 蘇櫻雪正是心煩意亂,根本沒有聽到李興文的話。 李興文依然興奮不已:「我們兩個比起來,誰更長一些更粗一些?」 「當然是明軒的更長更粗大一些......」 蘇櫻雪軟軟靠在榻上,瞥了一眼李興文的陽具,不知為何一陣乾嘔,再想起 剛才自己被這根醜陋的東西弄得欲仙欲死,更是羞愧難當。 李興文聽罷,一股氣堵在喉嚨,有些生氣地道:「我就不信蘇明軒什麼都比 我好?」 蘇櫻雪溫柔地低聲道:「你在意這些幹什麼?你剛才不也將雪兒弄的很舒服 嗎?」 李興文追問道:「那麼誰弄的你更舒服?」 蘇櫻雪想剛才,卻完全記不起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很是舒服,頓時覺得 自己成了那些沉醉於淫慾的低賤女子,臉色變了變,冷聲道:「你別問了!」 李興文聽出了蘇櫻雪言語中的不喜,臉色也難看起來:「你既然都已經這樣 了......我有何不能問的?」 「你在怨我?我哪一點對不起你了?」 蘇櫻雪臉上露出苦笑,「我早知道娘親看不起你。這一年來,我費盡心機帶 著你與明軒明傑他們一起習武,希望你能有所長進。結果你總是和明軒針鋒相對 ,白白浪費了我的好意。到了晚上和我親熱不說,還要與你姑姑苟且,你可有時 間精力修煉內功。你除了跪在地上乞求我娘,還能做些什麼?事到如今,也不完 全是我的過錯......」 蘇櫻雪表現出與往日柔軟纖弱完全不同的一面,一瞬間的冷艷讓李興文愣在 那裡,一時間不知所措,沉默了良久,才訥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對。我. .....無論身份地位,還是武藝,我各方面都比不上蘇明軒,就想著能在這 男女之事上勝過他一籌,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好害怕你以後心裡只念著蘇 明軒......」 「你詩文書畫總勝過他吧!」 蘇櫻雪也覺得剛才的自己有些過激,坐起來一手摟著李興文脖頸,一手放在 他俊美的臉上,柔聲道:「既然你習武不成,就多多用些心思在詩文上,以後說 不準能拜相封侯......」 這時候岸邊傳來依稀的雞鳴聲,蘇櫻雪忙拾起衣裳,悉悉穿起來。 李興文急道:「我們再說會兒話,好嗎?」 蘇櫻雪沒有停,幽幽地道:「等到五更天就亮了,你不怕我們的事情被人看 到嗎?」 李興文遂作罷,又試探著問:「我們何時才能有下次?」 「我盡量找時間......」 蘇櫻雪說完,就悄聲離開。 蘇櫻雪前腳才剛走,李香荷就急匆匆地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見坐在床 榻上發愣的李興文,沒好氣地道:「你就光顧著和蘇櫻雪纏綿雲雨,也不想我躲 在下面受苦......」 卻見李興文絲毫不理會自己,李香荷爬上床榻,將李興文推倒,騎在他身上 惱道:「怎麼,有了蘇櫻雪在懷,就不打算要我了嗎?」 「我想要權勢!」 李興文冷不丁來了句話。 李香荷愣在那裡,知道李興文這兩日是被妙玉的話給刺激到了,或許是傷到 了他的臉面和尊嚴,剛才又和蘇櫻雪相處的不甚愉快,就沒說話。 李興文似在自言自語:「你說這次秋闈我如何才能當上解元?」 「你是在做夢吧?」 李香荷忍不住擰了下李興文的耳朵,「你能當上舉人就不錯了,還想當解元 ?就算現在文人落魄,也輪不到你。」 「若是當不上解元,如何行卷。」 李興文想到自己的李家已經沒落多年,家中叔伯都不再讀書,種地的種地、 行商的行商,與朝中貴人公卿早就沒了交情,別說前去投卷,就是想要見上一面 都不可能,頓時有些心灰意冷。 李香荷年幼時,李家尚還是文武並重的書香門第,雖然她這些年已經將詩文 拋在了腦後,但是對科舉制度並不陌生。 此時朝廷錄取進士,不僅要看科舉成績,還要有名聲顯赫的達官貴人推薦。 但是參加進士科的舉人何其多也,想要被公卿貴人相中,要麼家中有關係能 花些錢財,要麼就得成為解元嶄露頭角。 李香荷略一思忖,問道:「難不成你想要考取進士?」 「確有此意」 李興文毫不猶豫地答。 李香荷卻是一點兒都不看好:「你就算考取了進士又能如何?進士及第之後 還有選試,過關後才能被授予官,如今六部皆被世家把持,想要通過吏部考試幾 無可能。除此之外就只能去往各州縣求個幕僚,沒有正式的官職,和家奴亦無 別。」 「可若是成了呢?」 李興文大聲道,「我就能光宗耀祖重振李家......到時候,蘇越還會 無視你,妙玉還敢小瞧你?」 他想起蘇櫻雪剛才一瞬間流露出的冰冷,讓他自心底裡覺得是蘇櫻雪實在看 不起他自己,更是感到無比的惱怒。 李香荷猶豫了下,也是有些意動:「不如明日我去問問家的意思,如今的 吏部尚書是宋老太爺,若是家能出面替你說句好話,豈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如願 ......」 「他會出面嗎?」 李興文有些激動,「若不是蘇越阻止,我會錯過上次鄉試嗎?他還說什麼, 如今天下武盛文疏;李家一直是仗劍書生,武在前文在後,先練好武再習文也不 遲。我看他就是不想讓我出人頭地......」 李香荷見侄兒臉色陰冷,卻並不害怕:「我倒是覺得家沒說錯,武在前文 在後更是精闢,習武要在年少,若是不成再習文也不遲。這次我們要跟著一起去 金陵參加鄉試,不就被允許了嗎?」 李興文抱住李香荷,語氣變得急切:「總之我是不想再靠著蘇家過活。雖說 衣食無憂,但是多餘的錢財卻是沒有的,也沒甚麼地位,就像是養在府上的阿貓 阿狗。這般下去,毫無出路。」 說完見李香荷並不為所動,李興文激動地手舞足蹈:「你已經四十有餘,身 邊還沒有子嗣,又不被蘇越喜愛,這輩子算是當不了正妻了,還不如就此離開蘇 家。你若是到了金陵就去請求老太恩准你家養老,想必也不會為難,到時候應 該會有一處小院,幾間鋪子和不少的錢財給你。這樣以來,替我疏通關係的錢財 不就有著落了嗎?」 可是李香荷依舊沒什麼反應,李興文趕緊抱住她:「等我當了狀元郎,我一 定用八抬大轎迎娶你過門,讓你做大夫人,還要為你求了誥命。」 李香荷眼睛一輛,轉而又黯澹下來:「我是你姑姑,怎麼可能嫁給你做正妻 ?」 「這有什麼不能的,你不看金陵城裡多少人娶了姐妹花,甚至是姑姑侄女, 連母女共侍一夫都多得很。」 李興文急不可耐地想要說服李香荷,「姑姑你比我娘親對我還好,你一定會 答應的對嗎!」 聞言,李香荷一陣恍惚,遲疑了一下才應道:「我先答應你便是,等我探 探老太太的心思,再做決定。」 李興文喜不自勝,語無倫次道:「姑姑你真的比我娘親對我還好,我以後就 把你認作親娘了......」 卻沒見李香荷臉上閃過一絲陰冷。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6章:林婉兒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6章:林婉兒(9387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六章:林婉兒 翌日清晨,才五更天,蘇明軒就精神抖擻地來到甲上,習練起剛從陳紫玉 那裡學來的摘星手,這功法出自奇門神兵『摘星手』的傳承,若是沒有相應神兵 ,只能用其中的掌、爪、指法用作徒手搏鬥的招式,蘇明軒只是略微練習。 他更加側重於它的身法篇折千和點穴之法,實在是這兩部分太過精妙, 又恰好是他自己所欠缺的。 雖然已經初步掌握,但還是需要通過不斷的演練將身法融進自己的劍法招 式,尤其是折千能在空中調整姿勢,若是配劍招簡直是無往不利的奇招。 迎著江上清爽的涼風,蘇明軒心神寧靜,很快就進入抱元守一的狀態,修煉 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呼!」 蘇明軒將劍法又練了一遍,已經有些初窺門徑的感覺,察覺到有輕重不一的 腳步聲傳來,就停了下來,望向船艙處,雖然船上都是蘇家人,但是這等來歷不 甚光明的功法,還是少被人知道最好。 「明軒你真是用功!」 蘇婷走出船艙朝他微微笑著道。 蘇明傑和蘇婷並肩而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二本就是練武奇才,又這 麼努力,真是讓我感到汗顏!」 這恭維的話說的有些生硬,但蘇明軒還是很愛聽,笑著問:「你們倆怎麼這 麼早就起來了?」 說完他就心虛起來,昨夜的歡愉這時候依然歷歷在目。 「你們兄倆在這裡好好說話!我去灶房看看。」 蘇婷也是羞的不行,慌忙小跑著離開。 也不知是衣服裁剪適,還是蘇婷身姿豐滿的緣故,從背後看去更顯得身子 凹凸有致,蘇明軒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對大哥蘇明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婷 兒姐這麼美妙誘人......」 「以前沉迷武道,不被美色所惑......」 不待蘇明傑說完,蘇明軒就笑起來:「大哥你也太不會恭維人,哪有這麼直 白的,我聽了都覺臉紅。」 「咳,嗯!」 蘇明傑臉一紅,說不出話來。 「昨夜,婷兒姐去以後,大哥有沒有與她......」 蘇明軒擠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色。 蘇明傑沒說話,但是臉上神色卻掩蓋不住,他想起昨夜那沒由來的興奮感, 在蘇婷身上馳騁了一次又一次,怎麼都停不下來,陪在旁邊的蘇婕只能幹看著, 到了剛才還氣呼呼酸溜溜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大哥笑的真夠猥褻的......」 蘇明軒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有生氣,轉而道:「大哥放心,我是 不會再染指蘇婕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明傑沒做考慮,脫口而出。 蘇明軒大膽笑話起自己哥哥:「大哥難道喜歡被人戴綠帽不成?」 「哪有!」 蘇明傑訕訕一笑,「正如婷兒所說的,她是下人,服侍我們子是應該的. .....」 蘇明軒聳聳肩,反問道:「是嗎?我可沒見過有子和下人並肩而行,同桌 而食,同床而寢的。」 「總是這麼伶牙俐齒。」 蘇明傑笑了笑,轉而道:「不是一直不喜歡妙玉母女倆嗎?結果,不也 將櫻雪收入了房中。」 蘇明軒附在大哥耳邊低聲道:「我只是看不慣父親的態度罷了,老爹也不知 道如何想的,不選個金陵城裡的大家女子續絃,卻選了妙玉。以前不是說外公柳 家有意將娘親的十六妹嫁給咱爹嗎?楊家的那個寡婦也常常往我們家裡跑,顯然 是對咱爹有意。妙玉出身青樓,既沒有什麼家勢本事,又沒什麼姿色才能,還帶 了個不知與何人生的女兒。這樣的女人做了蘇府的大夫人,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 話。」 蘇明傑搖頭輕聲道:「只看到了表面,卻不瞭解深意。父親就是看準了 妙玉是個帶著女兒的弱女子,既沒有什麼家勢本事,也沒什麼姿色才能。」 「我不懂。」 蘇明軒一時摸不著頭腦。 「很簡單,妙玉就算做了大夫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蘇明傑壓低了聲音,「若是柳家和楊家的女人來到咱家,你我兩兄可就慘 了。我不用多說,你也想的明白吧!」 「卻是我想的簡單了。」 蘇明軒這麼一想,才悚然一驚,忍不住看了大哥蘇明傑一眼,認真道:「大 哥真有頭腦!」 蘇明傑目光明亮,也沒有傲然自得,而是緩聲道:「這都是奶奶給我說的, 我那時候也和你一樣想法,就在奶奶那裡發了牢騷,結果被教訓了一頓。」 「你也是膽子大,敢去奶奶那裡發牢騷。不過家裡的瑣事真是比練武還要頭 疼!」 蘇明軒歎了一聲,瞥見蘇婷正躲在一邊偷偷看向這邊,知道她剛才估計沒走 遠就折來了。 兩人對上眼睛,蘇婷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也就順勢走出來招手:「明傑、明 軒,過來吃些東西吧!」蘇櫻雪悄悄返住處,見陳紫玉沒有將自己故意 留下的門閂提上,心中大喜過望。 雖然和李興文不甚愉快,但是心裡總算稍稍安穩了些,情迷迷□□很快就睡 了過去。 不知何時,蘇櫻雪被人給推醒,睜眼一看是陳紫玉的臉。 蘇櫻雪慢慢過神來,只見房間裡仍然有些昏暗,問道:「紫...... 紫玉,天不是還沒亮嗎?」 「明軒早已經起床去船首練武了。」 陳紫玉聲音有些澹,不復前兩日的熱情。 「我......」 蘇櫻雪也不在意,坐起來以後,想起昨夜的事情就像是做了場夢,臉色不 由一暗。 陳紫玉伸手揭開被子:「你快起來洗漱一下吧!」 蘇櫻雪思了一番,覺得陳紫玉昨夜說的那些話顯然沒安好心,似乎是在故 意刺激自己,讓自己失德,於是厲聲問道:「你是故意的吧!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 陳紫玉有些好笑的應道:「你一個黃黃毛丫頭,我能有什麼陰謀,又為什 麼要害你?」 「你......你肯定是嫉妒我,怕我爭寵......才起了懷心思, 讓我也變成了你這樣的......」 蘇櫻雪很想說『淫婦』,但是想到她自己也已經失德,說出來豈不是在罵自 己,只好改口。 陳紫玉頓了一下,似乎有些愧疚,但還是面無表情道:「你知道就好!」 蘇櫻雪怔了怔,想到陳紫玉和蘇明軒的關係,旋即臉色大變。 不管怎樣,她現在還不敢得罪陳紫玉,只能好聲道:「紫玉姐,求你替我保 密,不要告訴明軒和我娘。他們要是知道我做了錯事,一定會恨死我的。」 陳紫玉看到蘇櫻雪失態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我暫時替你保密,我先去 幫你燒水,一會兒幫你沐浴更衣。」 陳紫玉離開,蘇櫻雪自顧坐在床榻邊上,拾起一邊的銅鏡,看了一眼鏡中的 自己,心裡異常難受。 雖然前後與兩個男人做了那事,她自己也並不厭惡,甚至有些享受,但是她 卻不想成了淫賤到沒有羞恥的女人。 前後也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容易,而且一旦被娘親和明軒知道,她絕對是要 大禍臨頭。 『我是會被逐出家門,還是會被賣去青樓......千萬不要將我處死. .....』蘇櫻雪心中怕的厲害,卻也想不到什麼辦法,只能默默念叨:「希 望紫玉看在娘親的面子上,能放過我這次......」 沒過多時,陳紫玉就急急忙忙的返來,催促道:「你趕緊穿上衣裳,明軒 朝這裡來了,很快就會到。」 「他不是去練武了嗎?」 蘇櫻雪趕緊收起胡思亂想,也顧不上擦洗身子,先穿上一件半臂襦裙,也來 不及對著銅鏡梳妝打扮。 「他已經起床好大一會兒了。」 陳紫玉細心看了看蘇櫻雪全身各處,拿起水粉幫她稍微塗抹了些遮住慘白的 臉色。 緊接著,就聽到蘇明軒和蘇明傑、蘇婷兩人的說話聲,然後就見蘇明軒推門 而入。 「你們怎麼不多睡會兒?」 蘇明軒一眼就看見坐在床邊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陳紫玉嬌嗔一聲,走上前來挽住蘇明軒胳膊:「郎君,也真是的,不敲門就 進來了,不怕被人看見我和櫻雪的春光嗎?」 「哪會!我可是目送著大哥和婷兒姐走遠,才推門的。」 蘇明軒笑嘻嘻摟住陳紫玉的腰肢,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蘇櫻雪道:「櫻雪這 麼呆呆看著我作甚?」 蘇櫻雪淺笑了一下沒有作聲,卻不知道自己的笑在蘇明軒眼中怪異無比。 「你們兩個昨夜該不會是吵架了吧?」 蘇明軒上前摟住蘇櫻雪,「若是紫玉欺負你了,就給我說,我幫你出氣。」 「紫玉姐性子那麼好怎會欺負我。」 蘇櫻雪唇齒輕啟,聲音軟糯讓蘇明軒著迷不已,忍不住就要湊過去吻住紅唇 。 蘇櫻雪趕緊向後傾,抗拒道:「不要!雪兒還未洗漱,怕污了你..... .夫君。」 蘇櫻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改口叫了聲『夫君』,誰知說出來並未像她所想的 那般困難。 「郎君也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奴家的嘴兒已經漱過,香噴噴的,卻不見你 品嚐。」 陳紫玉也擠過來,一副爭寵的醋勁。 蘇明軒不忍傷了陳紫玉的心,只好抱著她豐滿的嬌軀狠狠吻上那對兒美唇。 蘇櫻雪見陳紫玉替自己解了圍,心頭送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兩人恩愛的親吻 ,心裡卻十分難受,身體裡殘留的交後的污垢更是讓她罪惡滿滿,裙底的雙腿 不由緊緊併攏起來。 蘇明軒將陳紫玉吻的滿臉紅暈,還不忘在豐盈的雪丘上摸了一把,轉過頭來 道:「櫻雪,輪到你了!」 蘇櫻雪渾身一顫,忙道:「不要!」 蘇明軒眉頭一皺,坐到蘇櫻雪旁邊握住她的柔荑道:「櫻雪,我從沒將你當 作賤妾看待!你和紫玉,我都會平等對待,即便是我以後娶了妻室,也與你們一 視同仁,絕不會欺凌你們,拋棄你們!」 蘇櫻雪聽了這番話,淚水盈眶,攥緊了雙手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雪兒剛入門,臉皮薄,郎君莫要這麼急切想要欺負她呀!」 陳紫玉伏在蘇明軒身前聲音嬌軟的如同呻吟,兩顆碩乳隨著身體自然垂下, 從半開的抹胸處恰能看到一絲絲尖端的紫葡萄。 蘇明軒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隔著衣衫抓住那團綿軟。 「郎君真是壞死了,昨夜與婷兒鬧騰了一宿,吵得奴家和櫻雪睡不著,大清 早又要欺負我們倆。」 陳紫玉挺著胸緩緩坐進愛郎懷裡,嘴上這麼說,卻很是享受這樣的愛撫。 「昨夜明軒與婷兒姐歡好了一夜?」 蘇櫻雪心中大感僥倖,再看到蘇明軒在陳紫玉胸前雙丸上來揉弄不休,聽 著陳紫玉口中的嬌哼,只覺得臉上好燙好燙,卻又希望被抱在懷中的是自己,心 頭一陣酸楚。 還是忍不住道:「你們兩個要親熱去隔壁!讓我再睡會兒!」 蘇明軒戀戀不捨地鬆開手:「櫻雪身子骨嬌嫩,紫玉以後多擔待些。」 「奴家知道了。」 陳紫玉輕啟紅唇,聲音有些不情願。 氣氛一時奇怪起來,蘇明軒忍不住推開窗戶,這時候江上風正盛,夾雜著兩 岸水草和腐泥的腥香,蘇明軒舒爽地呼吸了幾口。 陳紫玉扶著酥胸嗅了幾口,皺眉道:「郎君,這江風裡有一股血腥氣,還是 新鮮的血腥氣。」 蘇明軒和蘇櫻雪兩人頓時警覺起來。 蘇櫻雪忙站起來,有些失神地望著茫茫江面:「我怎麼沒有聞到?」 「會不會是前面有江船被水匪賊人所劫?」 蘇明軒將頭伸出去遠望著遠處的江面,只見得滔滔江水,連零星的漁船都未 曾看到,卻是絲毫不懷疑陳紫玉的話。 開竅期的武者凝練竅穴要就是為了提升感官,以求能借助六識感官溝通天 地最終成就先天,而到了先天境界之後,六識的敏銳更是上了一層樓。 「說不準,我先去稟報家,讓船上的護衛提高警惕。」 陳紫玉整理了下衣裙,給了蘇明軒一個安心的眼神。 果然,江船沒行駛多久,一艘兩層的巨大樓船就逐漸出現在前方,再 往近處去,血腥氣已經有些嗆鼻,耳畔似乎也能聽到叮叮噹噹的刀劍聲。 陳紫玉稟報之後,蘇越已經安排家中婦孺聚在大廳裡,被宋老太太和蘇忠等 人護持著。 這樣一來,留在甲上戒備的護衛就有些稀少,還好蘇越按劍立於船首,才 讓船上的水手心安不少。 「上面掛著楊氏商號的旗幟,說不定昨日先於我們啟程的那艘載客的江船, 怕是遇到劫匪了吧!」 蘇明軒想到昨日有著一面之緣的羅記武館眾人就上了那條船,其中那個嬌小 的少女很是可愛,他還特意多看了幾眼想跟巧兒比較一番,這時候不免有些擔憂 。 「明軒你可要小心些!我和明傑先去了。」 蘇婷看到陳紫玉寸步不離地跟在蘇明軒身邊,神情有些複雜,她和陳紫玉之 間有著些近乎師徒的關係,只是礙於家族身份不方便親近,如今又加入了蘇明軒 這層關係,似乎更加複雜了。 蘇明軒伸出和陳紫玉緊緊相扣的手道:「你放心,我會和紫玉在一起的。」 兩艘船已經比較接近了,蘇明軒看到的是一副極其血腥的場面,甲上橫七 豎八躺了一片屍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顯然行兇的劫匪都是窮凶極惡之輩。 甲上還活著的就剩下一男兩女,那男子短裝打扮,渾身上下僅穿了一條及 膝的短褲,赤裸的上身曬得黝黑,看起來很是健壯,臉上帶著一張鐵黑的面具, 手握橫刀,凶狠凌厲異常,將對面兩個使劍的女子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生,看來 要不了多久,就會命喪刀下。 其中一個挽著髮髻的女子恨聲道:「你們這些水匪拿了錢財離開就是,何苦 喪盡天良屠殺我等!」 「水匪?竟然將我們視作水匪,當真可笑。」 那戴著鐵黑面具的持刀男子朗聲大笑道:「我們絕命樓出馬,見之絕命,雞 犬不留!」 說著,他橫刀一辟,說話的女子極力才能勉強擋住,站立不穩,踉踉蹌蹌往 後倒去,若非身邊的另一個女子出劍擋了緊接著的一刀,她此時已經被辟成兩半 ,香消玉殞了。 那女子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正要重新身搏命,卻見替自己擋了一劍的女 子被一腳踢在腹部,朝自己飛來,只能棄劍伸手接住她,兩人都被大力撞倒在地 。 帶著鐵黑面具的男子,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就要揮刀衝過來,倒在地上的兩 個女子已是強弩之末,避無可避,乾脆就閉眼等死。 等了會兒,預想到的死亡並沒有來臨,兩個女子睜開眼,似乎不敢相信眼睛 看到的。 讓自己兩人左支右拙的持刀男子已經成了無頭屍體,橫刀丟在一旁,一位風 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端莊的綢袍被江風吹的獵獵作響。 讓自己兩人險些喪命的高手,不聲不響就慘死當場,似乎連面前男子的隨手 一劍都沒能接住,兩個女子一時有些愣神,懷疑自己在做夢。 陳紫玉見蘇越吩咐水手準備接舷,而後就先行施展輕功躍過三四丈的 距離登上了船首甲,她也不再遲疑,對著身邊躍躍欲試的蘇明軒道:「郎君, 我帶你過去找個賊人練練手。」 蘇明軒腦中閃過『紫玉真是善解人意』的想法,還未張口就被紫玉攬住腰, 飛身上了樓船的頂層,兩人衣裙飄飄如同神仙眷侶,只可惜船上的眾人都神情緊 繃,顧不上欣賞那副美妙的景象。 蘇明軒還未過神來,就被一把推進了頂層的廳堂裡,耳邊聽到陳紫玉傳音 『郎君,你儘管去,我在後面替你掠陣』。 蘇明軒來不及責怪陳紫玉,只能迅速平息激動的心情,環顧四周,發現身處 的大廳並沒有被損毀,桌椅都擺放齊整乾乾淨淨,裝飾佈局跟他乘坐的江船差不 多,果然是同意家的將創。 正想著,就見一個戴著同樣鐵黑面具的男子握著長刀從門後緩步走了進來。 蘇明軒看不見那人的面容,也就無法從表情上看出什麼端倪來,只是覺得那 人正死死盯著自己,再加上是初次真刀真劍搏命,不免有些心虛。 「郎君莫怕,他應該是開了三竅,但是精力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損耗了大半 ,你應該可以力敵。」 陳紫玉的聲音傳來,頓時讓蘇明軒安心了不少。 蘇明軒也就不再拖延時間讓對手恢復氣力,長劍一揚,踩著桌子急躍向前, 長劍帶著堂堂正正的氣勢刺了過去。 蘇明軒為求穩健,並未使出多麼精妙的變化,力道也只使了六分,只能算是 試探。 刀客絲毫沒有慌張,身體不退反進,向前一步,提刀撞開蘇明軒的劍尖。 這一觸碰,蘇明軒自覺試探出了刀客的深淺,但還沒來得及高興,那刀客突 然變招,剛猛凌厲地一招橫掃,同時伸腿踢飛蘇明軒將要落腳之處的桌子。 蘇明軒沒有準備,猝不及防之下,只能使出剛學來的『折千』半空中強 行急轉身,避開了緊接而來的豎辟。 蘇明軒落地之後,迅速腳步一滑,拉開距離,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心情倒還 不錯。 外面的陳紫玉收斂住氣息,饒有興致地觀察蘇明軒的戰鬥:「先手進攻是個 好選擇......這樣的試探也太不當事兒了」 「還好對手的第三竅穴開的不是眼竅或者耳竅。」 「這樣的刀法完全是在搏命嘛!怪不得郎君畏首畏腳的。」 十多招過後屋內的蘇明軒熟悉了對手,逐漸開始掌控局面,精妙的劍法接連 不斷使出來,對手以傷換命式的自殘打法被奇詭難料的劍技全面克制。 刀客用盡了全力,面對充滿變化的劍法還是難以找到破綻,反倒有好幾次險 些被長劍傷到。 刀光劍影,兩人激戰正盛,蘇明軒覺得氣血運轉達到鼎盛,對面隱隱有些不 支,忽見刀客一頓,竟然張大了嘴巴。 「他第三竅開的是嘴,恐怕練了類似獅子吼之類的功法。」 蘇明軒升起危險的念頭,盡全力踏出一腳就往側面閃去,可是一道肉眼可見 的氣浪已經從刀客嘴中噴出,蘇明軒脊背一涼,就打算硬接,卻見那氣浪剛出口 就成了漣漪,刀客緊接著倒飛出去摔在牆角,鐵黑色的面具掉落在地,七竅流血 死的不能再死了。 蘇明軒輕吸了一口氣,臉色恢復正常,朝飛身進來的陳紫玉道:「還好有紫 玉保護......」 「我也是沒想到他竟然先開了嘴竅,練了獅子吼之類的功法,情急之下出手 就重了些。」 陳紫玉帶著歉意抱住蘇明軒,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我還得感謝你呢!」 蘇明軒想到自己若是沒有習練『折千』,恐怕一開始的交鋒就已受傷, 忍不住又吻了下美人的紅唇,這一鬆懈,剛才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感覺頓時洩了 大半。 突然聽見下面一層傳來傢俱的破裂聲和幾聲慘叫,幾個持刀賊人沿著樓梯沖 上,陳紫玉面無表情,隔著數步遠只是揮了揮手,幾人就驀地停止住了動作,歪 頭倒在地上。 「家已經將下面的賊人首領誅殺了,是個九竅強者。」 陳紫玉舔了舔嘴唇,似乎還意猶未盡。 「這幾個賊人也真是夠倒霉的,前有狼後有虎,又慌不擇路的逃跑,只能是 死路一條。」 蘇明軒看到陳紫玉輕鬆寫意地擊殺了數個賊人,沒有絲毫驚訝,三四竅穴 常高手又不像九竅強者那樣能激發護體真氣,面對難以察覺的真氣,根本無法抵 擋。 他猶如天沉吟了一下,「九竅?有這樣的修為是不可能去做賊匪劫船的。這 伙人的打扮看起來也不像是水匪,紫玉能看出什麼端倪嗎?」 「沒有」 陳紫玉搖了搖頭,「我們下去看看那位領頭的九竅強者,有這樣的修為肯定 不是什麼籍籍無名之人,或許會瞧出一些眉目。」 「奴家林婉兒,謝過大人救命之恩,敢問大人名號?」 話音是成熟婉轉,很是耐聽。 蘇明軒和陳紫玉聯袂從樓梯上往下走,剛轉過拐角就見一位身著大紅色裙裝 的美婦人有些小心翼翼又帶著激動地向蘇越行禮,美婦人背後還有幾個年紀不一 的女子,腰間都是懸掛著長刀,整個兒刀身又薄又窄,還帶著詭異的弧度,並不 是常見的式樣,倒像是奇門兵器。 蘇越見兩人從樓上下來,分別介紹道:「我是長州知府蘇越,這是我二兒子 蘇明軒和兒媳陳紫玉。聽夫人的聲音像是江南人士,為何我卻對夫人沒有印象? 」 「奴家祖上本是江南望族,前朝時得罪了周殤王,被貶到西域,至今已有三 代人。」 喚作林婉兒的美婦聲音很是悅耳動聽,蘇明軒走下樓梯,不由多看了幾眼, 她長得頗為艷麗,鼻樑高挺,身姿凹凸,整個人彷彿一個熟透了的果實,飽滿的 就要滴出水來,容貌也就比未入先天時候的陳紫玉差了一絲,氣質雖和如今的陳 紫玉無法比擬,但也是少見的美人了。 蘇明軒站在一邊沒有搭話,直到林婉兒朝他看過來,才意識到他已經呆呆盯 著美婦看了太久,訕訕一笑問道:「夫人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江南女子啊?」 「公子眼光不錯。」 林婉兒微微一笑,「奴家娘親是漢人和帕西人所生,所以奴家也帶有些帕西 人的樣貌特徵,身子更高挑一些。」 蘇明軒厚著臉皮細細打量面前的美人兒。 只見她穿著一身V領的大紅裙子,領口繡著金邊綴著金飾,雙臂是半袖寬口 紅紗,漏出的大片肌膚是一種單純的肉色,既不同於蘇櫻雪的粉白也不同於陳紫 玉的嫩白,就是純粹的膚質顏色,反倒更加吸引人的慾望。 裙子裁剪的很是貼身,胸口和腰腹裹得緊緊的,更顯身材飽滿,小腹處又是 一片紅紗,隱約可見平坦光滑的肌膚和肚臍。 只不過衣裙上的多處撕裂和隱約可見的血跡,讓她有些狼狽。 「哼!」 陳紫玉恰到好處的輕哼,讓蘇明軒趕緊過神來,有些歉意的摟住陳紫玉的 腰。 林婉兒這才刻意看了下陳紫玉,頓時讓她自慚形穢:她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 個值得千般寵萬般愛的絕美人兒,更是有一種秀外慧中的自得,但是天下還有陳 紫玉這樣的人,不光容貌身姿絲毫不遜色於自己,那聖潔而又妖艷的氣質更是讓 她艷羨不已。 聖潔與妖艷並存,林婉兒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這個有著絕代風華的女子 的原因:她是先天宗師。 林婉兒很快就掩飾住自己的失神,右手提到胸前輕托酥胸,左腳向左探出半 步,右膝未屈,彎腰朝蘇明軒行了一禮:「奴家林婉兒見過夫人和公子!」 蘇明軒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條修長的美腿從裙側叉開的地方盡數展露出來, 腿根處是大紅色的絲質褻褲,玉足穿著一隻同樣是大紅色的窄繡鞋,腳背和側面 都是鏤空,很有一番情調。 當林婉兒彎下腰的時候,又恰好可以從正前方看到她胸前的美妙,雪白的乳 球和幽深的溝壑,還有若隱若現的兩點無一不讓人情緒高漲。 陳紫玉看到身邊愛郎癡迷的神色,忍不住在蘇明軒腰上狠捏了一把,讓他險 些叫出聲。 或許是覺的自己扳來一籌,又似乎對蘇明軒略帶侵犯的目光感到受用,林 婉兒抿嘴輕笑,臉頰露出淺淺的酒窩道:「這是帕西女子的最高禮節,奴家自幼 跟隨母親修習帕西刀法,衣著習俗也習慣於帕西族人......」 「但你終究還是漢人的女兒。」 陳紫玉此言一出,林婉兒臉上儘是尷尬。 這時候,先前船首甲上的兩位女子相互攙扶著走了進來,見到蘇越趕忙一 起抱拳行禮,行的是江湖之禮,很是莊重:「小女子謝過大人救命之恩,日後定 當湧泉相報。」 年紀稍長的女子介紹道:「這是我妹妹李子瑜,我叫李心瑜,我們是雪山劍 派的子。」 一聽雪山劍派,蘇明軒不由眼前一亮,雪山劍派是十二巨擘中的一家,更是 劍派三家之一,蘇明軒早就想見識一下她家的劍法,更何況傳聞雪山劍派走靈動 路線,門人多是女子。 只可惜雪山劍派處於天山山麓遠離中原和江南,再加上近年來亂世頻現, 雪山劍派封門避世,幾乎沒有子在江湖走動,想要見上一面只能是可遇而不可 求。 但是看到兩位女子不過二十四五的容貌,卻一副三十出頭面色昏暗的樣子, 頓時有些失望。 「姐姐,我們已經被逐出門派了,不能再以雪山劍派子自稱了。」 年輕一些的女子戳了戳身邊的姐姐,聲音有些悲涼。 「你們何必對雪山劍派這中無情無義的門派戀戀不捨?」 林婉兒帶著譏諷地說道,「雪山劍派這些年以封門避世為綱,只派遣門人 子在西域一帶歷練,卻對西域事務不管不顧,讓西域一帶成了邪魔魍魎的樂土。 李子瑜和李心瑜兩姐妹被摩羅寺的淫僧捉去採補,壞了一身修為不說,卻還要被 師門傷口撒鹽,以門規清律為由逐出門派。」 蘇明軒這才恍然:『怪不得她們兩個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原來是被採補毀去 了根基。」 「她們兩個以前至少是六竅的高手,現在能有兩三竅的戰鬥力就算不錯了。 」 陳紫玉傳音過來。 「林姐姐!我們雪山劍派的內功心法確實是要求門人謹守紅丸之身,這樣才 能通過先天陰元催生寒冰內力。我們學藝不精被惡僧捉去毀去修為,無以報答門 派對我們的養育之恩,實在是羞愧......」 李心瑜臉色一沉。 「這等毀人的邪魔歪道著實可恨!」 蘇越走到斃命的九竅高手身邊,那人胸前一片血紅顯然是被刺穿了胸膛,周 圍打掃戰場的林婉兒下屬都刻意避開了這具屍體,似乎是被生前的強大所震懾。 揭開面部的鐵黑色面具,下面是一張傷痕纍纍的臉,看不清容貌不說,連年 紀都看不出,在場的人都被驚到。 這人也和其他賊人一樣的短裝打扮,身上沒什麼可的,蘇越只好拿起鐵 黑色面具仔細查驗,然後皺起了眉頭:「林夫人可是惹到了什麼仇家?」 「我的仇家只有摩尼教了吧!摩尼教的淫僧習練採補邪功,這幾年在西域一 帶有獨大之勢,他們四處擄掠女子,許多良家俠女遭難,我手下又都是女子,自 然免不了不盯上,幾個月前我擊殺了摩尼教大長老的得意子,只能逃離西域。 」 林婉兒遲疑一下,有些不太確定,「但我們只在漢中與他們交手了一次,進 入蜀地以後,他們就放棄追殺了。」 李子瑜突然站出來道:「剛才與我們交手的賊人,說他們是絕命..... .絕命樓的人。」 「是那人親口說的,還說什麼見之絕命,什麼的。」 李心瑜也補充道。 「怪不得。」 蘇越有些驚訝地歎了口氣,「絕命樓又死灰復燃了,這些邪魔歪道怎麼總是 無法斬草除根。」 林婉兒低聲問了句:「蘇前輩,您知道絕命樓。」 「我還是從我爺爺和父親那裡聽說過。絕命樓是個刺客組織,號稱『人命有 價,宗師可死』,也不知道是何人何時成立的。 六十年前魔門亂世的年代裡,絕命樓先是在汴梁當街刺殺親王,之後名動天 下的先天強者『紅塵劍客』隔面毀容戴上鐵面具,到後來先天二重天的曹家家 被刺殺一事更讓絕命樓的名聲達到了巔峰,已經到了聞者色變的程度..... .」 蘇越說起以前的事情讓諸人都為之動容。 林婉兒僵立原地,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成熟嫵媚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 來:「我只是殺了摩尼教一個子,還用不著請出絕命樓這樣的『殺神』吧!」 陳紫玉冷冷地道「誰知道你有沒有隱瞞什麼事情!」 果然見得林婉兒香肩一顫,臉色都白了。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7章:餘波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7章:餘波(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八章:餘波 林婉兒了神,帶著一絲苦笑道:「如今西域紛亂異常,奴家小門小戶的 難以支撐,只有另他處求活,數月前天機閣張閣拜上門來,我們林家與天機 閣有舊,又恰好互有所求。天機閣庇護林家在江南立足,奴家便用一塊兒祖上傳 下的隕星石作為交換。」 「一塊兒隕星石恐怕不值得請動絕命樓高手,九竅高手的命可不比神兵材料 便宜。」 陳紫玉臉上依然帶著懷疑的神色,「除非......」 不等陳紫玉說下去,林婉兒就讓開來,指著身後被一眾人圍護著的大箱子道 :「箱子裡的那塊兒隕星石作為材足夠鑄造四五柄長劍。」 蘇明軒睜大了眼睛,既驚訝又興奮地問:「那豈不是說,可以用它鑄造出好 幾柄神兵來。」 自從前些日子得知四絕劍的事情,蘇明軒又對神兵的興趣濃厚了許多,這會 兒更是對箱子裡裝的隕星石好奇不已。 『一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少爺!』林婉兒瞥了蘇明軒一眼,只因他剛才隨口的 一句話就對他輕視了幾分,笑道:「哪有那麼簡單,張閣說天機閣聚集最好的 工匠,又有天時地利的情況下,鑄成神兵的幾率也不過兩三成。雖然傾家蕩產嘗 試鑄造神兵的人不少,但是成功的人幾年來也屈指可數。」 看到蘇越面無表情不為所動,林婉兒也就不再多言,直接道:「張閣受人 所托,欲要鑄造神兵,卻不肯透露托付之人的事情,只是囑托我一路小心,會有 賊人劫道。」 蘇明軒興奮勁兒未過,盯著林婉兒,笑著問道:「你們倒是膽大,這樣價值 連城的寶貝也不花錢僱傭天地鏢局護送嗎?」 「我也是這麼想,但是張閣不願大張旗鼓行事,怕惹來更多麻煩。」 林婉兒現在想起剛才的危險,也是驚出一身冷汗。 正說著,蘇忠從外面大步走進來,對艷色畢露的林婉兒一掃而過,對林婉兒 身後的一眾年輕女子更是視若無睹,只對蘇越恭聲道:「家,船艙下面有不少 常姓,他們都毫髮無損,看樣子賊人的目標很是明確......」 就在這時候,江面上忽然傳來一道蒼老而洪亮的聲音:「不知是哪家豪俠仗 義相助?」 「是張閣!」 林婉兒愣了一下,轉而大喜,「他竟然真的跟在後面?」 蘇明軒跟著來到甲上,看見一隻小船順著江水而來,一位身著寬袖道袍的 老者立於船頭,距離尚遠聲音就能洪亮有力的傳過來,足見老者內力深厚。 「張閣別來無恙啊!」 蘇越一副平和的樣子,似乎對來人沒什麼大驚小怪。 小船來的很快,轉眼已經和兩艘樓船並行而駛,張紘不著聲色的一用力,腳 下的小船猛地一沉,平靜的江水驀地綻放出一圈波紋,整個人騰空而起,穩穩落 在蘇越幾人面前,顯盡風頭,他拱手道:「貧道前些日子掐指算過一卦,言今日 林侄女會遇貴人相助,必能逢凶化吉。原來這貴人就是蘇道友!」 這一拱手,世外高人的形象瞬間毀去。 「叔父,你怎麼傷成了這樣。」 林婉兒慌忙跑過去,捧起張紘的胳膊,雙眼泛紅,也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 讓蘇明軒對兩人的關係猜測起來。 蘇明軒站在後面仔細打量著張紘,這可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派宗師,光是 這一手,就不簡單。 遠看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張紘,近看卻很是狼狽,清瘦的臉上透著深深的疲 憊,眼瞼下垂皺紋又多又深,雙目黯澹,左臂的衣袖破成了絮狀,幾道深可見骨 的猙獰傷痕露了出來,心中悚然一驚:「不知是怎樣的敵人能將積年宗師傷成這 樣。」 陳紫玉扭頭看著身邊的愛郎,檀口微張,傳音道:「傷口成爪狀,深可見骨 ,卻無血跡......他好像是被血手門所傷。」 蘇越也拱手禮,看見張紘左臂的傷,面色莊重地問道:「張閣因何而傷 ?」 這話問的巧妙,不問人,卻問事。 張紘瞇了瞇眼睛:「這裡人多嘴雜,還請蘇道友安排一間靜處,老道必當知 無不言。」 說完就看向旁邊蘇家所乘的那艘大船。 蘇越面露難色:「我蘇某人家眷老小都在這艘船上,並非我不願仗義相助, 實在擔不起這風險。」 張紘苦笑道:「之前與我交手之人雖然傷了我的左臂,但他卻丟了一隻手, 沒個一年半載是不會有什麼戰鬥力了。」 「老道終究已經踏上了先天境界,就算廢了一臂,真要是有強敵到來,還是 能奮力一搏,拚個同歸於盡。」 說著他看向陳紫玉,又是拱手示意,「再說,還有你們幾位高手..... .沒有三四位先天宗師,一兩個過來只怕是有來無。我那仇家若是有這等通天 的本事,哪還用得著僱傭絕命樓的瘋子。」 「倒是我膽小心怯了!」 蘇越仍然是沉默寡言。 「當然不會白費道友的俠義之心,到了金陵,老道積攢的上等利器任你挑選 ,私藏的珍奇功法也盡數向你敞開。」 聽到張紘的傳音,縱使蘇越混跡江湖官場多年也禁不住老臉一紅,扭頭吩咐 家將幫忙將倖免於難的人轉移到蘇家船上。 原本嚇得半死,正驚魂未定的一眾行商旅客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異常,又是 拱手作揖又是彎腰屈膝,甲上一時間喧囂吵鬧的厲害。 蘇越帶著張紘和那個別有風情的林婉兒談正事去了。 陳紫玉又被宋老太太叫去說話,蘇明軒逕自到自己的房間,盤腿坐到床榻 上,開始打坐冥思。 他沒有習練內力,而是放鬆丹田,任由真氣沿著竅穴自運轉,意識沉浸在 腦海中,想今日的短暫交手,不由懊惱自己拙劣的表現。 即便知道陳紫玉在側守衛,可是面對絕命樓死士的時候,自己還是心有疑慮 ,沒有集中起精神,初始的幾招完全是隨意而為,以至於開局就落入下風,而後 剛使出平日裡習練的劍法與那刀客鬥了個旗鼓相當,卻沒料到對手已經在設置陷 阱為使出壓箱底的絕招創造機會了。 如果不是對手已經經過了一場大戰,體力不再充沛,氣力有所不足,恐怕自 己應對起來會更加狼狽,或許只是兩三招過後,就得紫玉救場了。 另一處屋子內。 林婉兒仔細地將傷藥塗抹在張紘手臂上,看著蘇越離開後,才小聲問道:「 叔父,你與蘇家又不甚相熟,怎麼就敢上了他們的船?」 「那艘船上的水手都死傷殆盡了,難不成你門下的子還會掌舵操船?」 張紘悶哼了一聲。 「這蘇家有些神秘莫測,光是我們看到的就有一個堪比宗師的半步先天和一 個實打實的先天強者......我又將隕星石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若是他們起 了歹意,我們豈不是......」 林婉兒腦海中閃過蘇越的驚鴻一劍,她苦戰不勝的九竅高手,如同手無縛雞 之力的書生,一劍都未能擋住,就被刺穿了胸膛當場斃命。 張紘搖了搖頭,直截了當道:「你就安心吧!這裡可不像你原先所在的西北 大漠那樣馬匪橫行、魚龍混雜、黑白不分。在中原和江南的地界上,凡是和正道 沾點兒邊的家族門派都講究行事的手段。想要什麼都會光明正大的談錢論價,哪 怕是討要過路費也會明目張膽的要,談不成才翻臉。我雖然沒和蘇越打過什麼交 道,但也常在金陵碰面,算是臉熟,何況他身為一地之,又是朝廷大員,想必 談好了價錢就會守諾。」 林婉兒訕訕一笑道:「侄女全副身家性命都壓在此,還請叔父莫要責怪。」 「今日的事情,你莫要多想,絕命樓要找的是老道,並非衝你而來。」 張紘有些疲憊:「老道年輕的時候,恃才放曠,仗著讀了幾本術算珍本,就 到處打著算命的旗號套問別人家的私事密事,常以此為榮。甚至笑話太玄觀為了 揚名而自編自演了『得授銅錢』的鬧劇......」 林婉兒覺得張紘似乎意有所指,臉皮微微抽動了一下:「太玄觀算命不準是 人盡皆知的笑話,就算西北大漠偏僻之處也常被人提起。」 張紘沒有在意,繼續道:「如今到了古稀之年,老道才知道天命為何!什麼 江湖名望、武功實力都不過是過眼雲煙,只有妻兒平安,無災無禍,才是真。」 林婉兒恍然,面露難色道:「侄女已經在爹爹墳前立誓,不重振林家,絕不 婚嫁。實在是難為叔父的一番美意了......」 張紘歎了一口氣:「老道老來得子,卻是寵溺過甚,以至於他驕奢淫逸,整 日裡只知呼朋喚友歡作樂,又文不成武不就的,我心裡也明白侄女怕是看不上 他,就是心存僥倖而已。」 「表也並非叔父說的那麼差,再過幾年,等他到了我這年紀,至少也能與 我旗鼓相當吧。」 張紘又是長歎一聲:「我剛才與你說的這些話,只是想告訴你...... 你們林家所做的打探情報秘聞的生意,並不是什麼好營生,你爹和你爺爺都是因 為知道的太多而被人滅口,你們林家也跟著受牽連。江南的門派世家更是盤根錯 節,背後的隱秘超乎想像,稍有粘連就會惹來殺身之禍。如今你一個女孩子,何 苦像男兒一般受累於家族負擔......」 林婉兒神情有些複雜,沉默了好一會兒都沒出聲。 「唉......我總是三兩句就提起你的婚事......」 張紘站起來言語有些閃爍,還帶著些懊惱,「我惹了大麻煩......到 了金陵,我就將我那份家業盡數送給你......等此間事了......就 帶著孽子隱居埋名......遠離這江湖是非。」 「這幾日你就安穩的待在房間裡靜養,不要去窺探套問蘇家的事情,也最好 忘了我的事情!」 張紘來來踱了數十步,又是「砰」 的一聲,也出門而去,徒留下林婉兒沉思。 蘇明軒在腦海中來來模擬先前的交手,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佔不 到上風,自然是唉聲歎氣,一陣氣餒。 「吱呀」 一聲,門被推開,陳紫玉端著盛滿菜餚的盤子走進來,滿臉笑意柔聲道:「 妾身給郎君拿了中飯。」 蘇明軒愣愣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已經到中午了嗎?」 「我看郎君面色不對,可是遇到什麼難事?」 陳紫玉將盤子放在桌上,拿起早已備好的濕綢巾仔細替蘇明軒擦拭手臉。 真是墮落啊!才過了沒幾日,自己就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驕奢少爺。 可偏偏就是喜歡陳紫玉這幅溫柔體貼照顧自己的樣子,他忍不住抱住面前的 人兒,湊臉過去想要狠狠地親吻她。 陳紫玉忽然被抱住,感受到情郎的熱情,動迎了上去。 情慾漸濃,蘇明軒一邊吸允著美人兒口舌中的蜜液,一手摟著柳腰,一手隔 著綢緞捏弄著飽滿的臀肉。 腰間繫帶不知不覺滑落,外裙被扯開,露出了薄薄的兜兒,他將手探進去感 受著細膩微涼的肌膚,又忍不住慢慢往上去,握住了一隻碩大彈跳的乳房。 陳紫玉身體隨之一僵,微微顫抖,喉嚨裡想要發出聲音,嘴兒卻被含著,小 舌頭只能無力的吞吐,雙手也軟下來,任由蘇明軒作怪。 就在這時候,一聲響亮的怪叫從蘇明軒肚子裡發出。 陳紫玉趁機掙脫出來,整理著自己零亂的衣裙,紅唇微張喘著香氣道:「郎 君快些吃飯,莫要等飯菜涼了。」 蘇明軒鬱悶地揉了揉不爭氣地肚子:「紫玉過來和我一起吃。」 「奴家和老太太一起的時候吃了好些糕點,現在一點兒也不餓。」 陳紫玉隔著桌子坐到了對面,嬌嗔道:「郎君自己動手吃飯吧!你總是作怪 ,我可不敢伺候你了。」 紫玉每日對各種吃食都只是淺嘗輒止,怎麼能長出如此飽滿有致的身姿,蘇 明軒看著嬌顏媚眸的陳紫玉,胃口大開,連吞下幾口飯菜,忽又想起先前的疑惑 ,就開口問道:「我思來想去也找不出對付今日那個死士的辦法,無論如何都要 付出點代價。我自幼習武,練劍十餘載,自認劍法已經初窺門徑,內功也得益於 與你雙修,小有所成。卻奈何不了一個無名無姓,甚至已經割容毀面的死士。實 在是有些羞愧!」 「相公可莫要看不起死士。」 陳紫玉手臂支著桌子,身子前傾,兩隻乳頭恰好擠在桌子上,縱使被衣裙包 裹著也難擋那飽滿圓潤的美妙。 「郎君可知道歡谷五梅?」 「歡谷五梅?」 蘇明軒似乎覺得在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郎君連這等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美人兒也不知道嗎?」 陳紫玉見郎君一頭霧水,笑著道:「郎君才初識女子的妙處,以前怕是從未 關注過風月韻事吧!」 蘇明軒被說的有些羞惱,忙灌了口茶水掩飾。 陳紫玉緩緩道:「歡谷五梅和我算是一個輩分吧!不過她們五人中最小的 『照水梅花』葉竹雨也年近四十了,不過那副模樣,比起如今的我來說也毫不遜 色。 」 蘇明軒聽她這麼說,有些不信:「紫玉如今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出頭的新婚少 婦,比仙女媚,比魔女柔,當真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想要從全天下找出一個 堪比你的人兒,我看都難,莫說是五個了。」 「郎君還當真是不識風月呢!」 聽到愛郎這麼讚美自己,陳紫玉也是滿心歡喜,笑意盈盈地輕嗔了一句,接 著說道:「幾年前,就是我來長州府之前,曾在蘇州偶遇葉竹雨被憐欲山莊的死 士圍攻。葉竹雨和家一樣,都是成名已久的積年九竅,距離先天不過臨門一腳 。圍攻她的死士不過二十來個,除了四個領頭的是六七竅的高手,其餘不過二三 竅。結果葉竹雨非但擺脫不了,還在輪番圍攻下氣力漸弱,陷入左支右拙的窘境 。若不是我出手相助,那日她鐵定會落入人手。」 「這......」 若不是出自陳紫玉口中,蘇明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僅次於宗師的高高在上的 九竅高手竟然奈何不得一群死士。 「葉竹雨身為歡谷五梅之一,自小養尊處優,長成後更是出有男寵伴身, 入有好漢隨行;刀尖舔血的事情自有追隨者打理;與人切磋時,對手都會敬她三 分,不會竭盡全力。當面對蜂擁而上的死士悍不畏死的圍攻,她顧忌著漂亮的臉 蛋和玉臂秀足,空有一身常人難以企及的修為,卻使不出五成。」 蘇明軒思考著陳紫玉的話,已經忘了咀嚼口中的菜餚。 生死之間的搏鬥與自己過往的經歷完全不同。 正如葉竹雨所經歷的那樣,蘇家的子畏懼自己,不敢全力出手,敬自己三 分;父親則是疼愛自己,更捨不得傷到自己。 但是今日的死士和以後可能遇到的敵人完全不一樣,他們不會留手,不會試 探,更不會考慮得失,只會想著最短時間內創造出一擊斃命的機會,在一開始就 會竭盡全力的暴起襲擊。 「便是我自小在金陵城裡見多了江湖中人的生死決鬥,眼看著那些人在三四 招內決出勝負,又或是同歸於盡,只道是他們學藝不精......今日多虧紫 玉提醒,方知其中意味。」 蘇明軒如同夢囈。 酒足飯飽,蘇明軒迫不及待地將紫玉拉進懷裡,然後將她攔腰抱了起 來。 「哎呀!」 陳紫玉發出一聲嬌媚的呼聲,雙手攔住蘇明軒的脖頸,在他耳邊吐著香氣, 還輕輕搖擺在蘇明軒身上摩擦著,絲毫不擔心會摔下去。 「你這個妖精!」 才幾步,蘇明軒就被撩的熱血難耐,趕緊將陳紫玉輕放到床榻上,緊接著雙 手就按在了玉人的胸脯上,隔著抹胸揉捏起來。 陳紫玉順從地躺在軟榻上,身子已經軟成了水,無力做任何挑逗和曖昧的動 作,心裡的情思愈發濃烈:「這就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他看自己眼神和說話的聲 音都展現著他對自己的情慾是那麼的猛烈粗暴,可是面對自己的身體卻又是那麼 的溫柔體貼,總是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解掉自己的衣裳......」 胯下激射而出的一小股熱流讓紫玉過神來,臉上又紅又燙。 「紫玉姐,你在想些什麼?動情的這麼厲害!」 蘇明軒早已從她身體的反應猜中了她剛才做了什麼,伸手到散亂的裙裾內摸 了摸果然是一片粘滑。 「人家在想郎君!」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麼好想的!」 蘇明軒俯到紫玉耳邊,聲音火熱而飢渴,「你是不是想起以前嘗過的男人了 。」 「哪有!」 陳紫玉聲音帶著慌亂,生怕愛郎生氣,然後才發現蘇明軒戲謔的眼神,心思 一動,又小聲說道:「就是想起了柳七郎!」 「你想他做什麼?」 柳七郎是柳家子,排行老七所以被喚作柳七郎,是江南有名的花叢浪客, 人更是長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從秦淮兩岸妓家傳出的小調:『不願穿綾羅, 願依柳七哥;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得柳七心;不願神仙見 ,願識柳七面。』就可見他的聲名。 蘇明軒心頭一緊想到:「難不成紫玉與他有過一腿?」 陳紫玉看著眉頭微皺的蘇明軒,淺笑道:「我覺得郎君比那聲名在外的柳七 郎還要好上倍!」 蘇明軒壓在紫玉身上,將兩顆渾圓的碩乳擠成了扁圓,陽具滾燙髮硬頂在陳 紫玉陰戶外,氣呼呼道:「難不成你現在還對他有幾分念想!」 陳紫玉強忍著美意閉攏雙腿阻止愛郎的侵犯,眉毛一翹膩聲問:「郎君是不 是在想著妾身被柳七郎欺負時的淫蕩樣子......要不然怎麼會硬成這樣。 」 蘇明軒滿臉難以為情,吞吞吐吐道:「我......我沒有...... 」 陳紫玉一把握住陽具,輕輕揉捏:「只可惜妾身成名時,柳七郎早已帶著一 眾嬌妻美妾浪跡江湖、不知所蹤,妾身光想也沒用!」 話音剛落,手心的陽具就軟了半分,陳紫玉咯咯直笑:「郎君剛才還興奮不 已,這會兒就突然減了三分興致......郎君就那麼想聽妾身以前的風流事 情?」 蘇明軒一臉尷尬,沉聲道:「我......我的確是想聽......尤 其是看到紫玉像現在這樣敞開了心懷躺在床榻上任由我般淫弄的時候,心裡不 由自的嫉妒起以前和你歡好過的男人,陽具就......會硬的..... .很厲害......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像是著了魔......」 「郎君,妾身能服侍你真是三生有幸。」 陳紫玉忍不住吐露心聲,雙手死死環上蘇明軒脖子,將他腦袋埋進自己乳溝 :「奴家偶爾會想起過去的放浪,就愧疚不已,可心中越是羞愧,情慾就愈是濃 烈,花心裡瘙癢的厲害,淫水兒止都止不住......」 蘇明軒吐出口中的香軟,喘著粗氣道:「那你以後......每次和我歡 好的時候,就將你以前的風流韻事一點一點細細說與我聽,可好?」 「原來郎君這麼狡猾,繞來繞去卻是擺了妾身一道!」 陳紫玉又氣又笑,「既然郎君想得很,奴家依了你便是......」 蘇明軒得到想要的答覆,滿心歡喜,直起身子,雙手扶著修長的玉腿盤在自 己腰間,握著陽具對準了水光燦燦的花穴,將腰一挺,整顆龜頭就被推入進去, 裡面真個兒水膩滑嫩,穴肉更是顫動個不停。 感受著陽具傳來的緊致舒爽,心中暗自胡思亂想:「陳紫玉浪跡江湖的十來 年裡,多少男人像自己這樣一邊用雙手捏著乳球,一邊挺著腰桿肏小穴,可是這 處穴兒依舊這麼美妙無窮......也不知道紫玉有沒有玩過雙龍戲鳳... ...」 陰道被巨物撐開,充脹的感覺著實美妙,陳紫玉媚眸輕瞇,眉黛微聚,無力 的扭動著柳腰:「郎君,快些插到底,人家的花心癢的厲害......」 蘇明軒細細欣賞著陳紫玉淫媚的表情,巨物插進陰道裡半截就停住,外脹內 空弄得陳紫玉慾火難耐,聲音哀怨起來:「郎君......莫要作弄奴家.. ....快些到裡面去。」 蘇明軒過神來,慢慢挺動,享受著龜頭撐開穴肉和被穴肉緊裹的摩刮快感 ,直到將陰道塞滿,抵住了最深處的花心。 陳紫玉花蕊驀地受了重擊,酸麻的電流讓渾身一陣顫抖,肆意地嬌喘起來: 「嗯......嗯.....哼......郎君,妾身愛煞你了..... .妾身要死了......」 過了會兒,陳紫玉美到了極處,身子已經完全癱軟,連盤在蘇明軒腰間的玉 腿都耷拉下來。 蘇明軒只能跪坐起來,雙手牽著兩條修長美腿,做騎馬狀抵住陰戶使勁兒的 肏弄,眼前碩乳搖晃甩動的淫靡景象更是看的他慾火高漲,又丟下玉腿,雙手拽 著乳頭,半傾著身子來出入,直弄的淫液亂飛。 陳紫玉的淫叫聲漸漸有些乾啞,看著愛郎沉迷於自己的嬌軀,又是大力揉捏 乳房又是奮力馳騁,心裡甜蜜無比。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紫玉小丟了數次後,終於到了極致,身體連連顫慄,陰 道裡一陣收縮,將陽具往裡送,裹住龜頭,激射出陰精,極度的高潮讓她在瞬間 幾乎失去了意識,口中本能的喊出愛郎的名字:「明軒!」 如泣如訴!蘇明軒也是興奮到了極點,龜頭被花心裡湧出的熱流一澆,馬眼 裡一陣酸疼,將幾大股精液連連射進了紫玉花心裡。 蘇明軒這時候才覺得腰桿酸麻,倒在陳紫玉嬌軟的身軀上,一邊喘息一邊手 口並用的吃著美乳,這段時日相處下來,他已是知道高潮過後的紫玉最喜歡這樣 享受餘韻。 高潮過後,陳紫玉總算過神來,陰道仍然緊裹著半軟的陽具,穴肉有規律 的收縮,高潮時大張的花心依舊半張開吻住了馬眼,兩人的陰陽之氣有此緩緩交 匯相融化為內力,這是兩人自那日心意相通的雙修後的收穫。 蘇明軒看著高潮後艷色綻放的陳紫玉,真是愛極了這個大美人兒:「紫玉, 你現在真是美到了極點!」 陳紫玉被愛郎看的羞怯:「郎君,奴家高潮的時候就像是丟了魂兒,腦子裡 就只有郎君你,其他什麼都沒有......那樣子是不是很淫蕩難堪!」 蘇明軒輕輕捏了下乳尖,讓紫玉花心裡又淌出一小股淫水,笑著道:「你那 淫媚的姿態神情,沒有半點兒仙子宗師的架子,完全就是一個身心俱失的小嬌妻 模樣,真是愛煞我也!」 「真的嗎?」 陳紫玉欣喜萬分。 蘇明軒連連點頭,在紫玉臉上親了一口:「紫玉你真是個天賜尤物!相比之 下,櫻雪就......不是這樣,她只有高潮的時候,身子才會因為脫力而鬆 軟下來,其他時候骨子裡總是硬梆梆的,好在她生來身嬌體柔,要不然抱著她就 像是抱著根木頭。」 蘇明軒笑了一下又道:「她就像是蓮兒姨娘的貓被我抱起來的時候,表面上 雖然乖巧柔順,但是內裡仍舊潛藏著戒備。」 說到這裡蘇明軒突然沉默了:「櫻雪是不是也像那隻貓一樣,不情願卻又掙 脫不了......」 陳紫玉見蘇明軒臉上陰晴不定,遲疑了片刻,還是打斷了他的沉思:「妾身 覺得自己當初不該聽妙玉姐的話來撮你倆呢!」『不管多漂亮多溫柔的女子終 究擺脫不了愛吃醋的毛病。』蘇明軒這才意識到與紫玉歡好時候,談論蘇櫻雪似 乎不太適,笑了一下低聲道:「對不起紫玉,我不該提起櫻雪的。」 陳紫玉白了愛郎一眼,似乎是在撒嬌,心中卻是暗自責怪蘇明軒不解話中有 話:「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小肚雞腸!」 看著訕訕不安的蘇明軒,陳紫玉心有不忍,還是鬆開玉門,輕扭玉臀將又開 始發燙變硬的陽具吐出來,擋住蘇明軒不捨的掙扎,一手握緊陽具,輕輕擼動: 「郎君歇一會兒......今日老太太與我說了一些話,她想要我勸勸郎君. .....」 蘇明軒雖然不捨又暖又緊的媚穴,但美人小手的疼愛也是另有滋味,尤其是 陳紫玉深諳此道,才來動了數下,馬眼就開始滲出汁液來。 他疑惑道:「勸一勸我?我有什麼......好勸的」 陳紫玉側過身來面朝著愛郎,看了一眼手中紅彤彤沾著白漿的陽具,忍著心 底的悸動:「老太太和家商量了一下,打算給你和明傑分戶,怕你不願意。」 蘇明軒臉上並無異色,不等陳紫玉說完就問道:「如何分法?」 見蘇明軒一臉平靜,陳紫玉也就直接道:「明傑立為下一任家,而郎君可 以分到杭州一帶的家業,大約值十多萬兩銀子。你們兄倆各自經營名下的產業 ,但還是共用一塊蘇家的招牌。老太太還打算給郎君從宋家說一門親事,趕在入 冬前成親以後,就正式分家......」 蘇明軒神情古井無波,轉而又呵呵失笑:「這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幾乎不 用花一分錢就把我們倆趕出去了,還能白白得到先天宗師的名頭。」 「十多萬兩銀子也不算少了,蘇家家大業大也不過能有半萬兩的銀子吧! 我們倆就佔了二成。」 陳紫玉溫溫柔柔握著陽具,徐徐套弄,笑瞇瞇地看著蘇明軒:「妾身行走江 湖時候還有些積攢,也不少於十萬兩,加起來快有小半個二流世家的家底了。」 蘇明軒舒服地喘了幾口粗氣,苦笑道:「蘇家在杭州一帶的生意基本上就是 一箱子地契房契,除了幾間不值錢的鋪子真真正正是自己的,值錢的早就被人瓜 分強佔了。」 陳紫玉這才收斂了笑容,一臉疑惑的看著愛郎:「這是怎事兒?」 陽具被紫玉擼了好一會兒,已是硬的猙獰,蘇明軒趕忙伸手將陽具從柔荑中 解放出來,了氣力才接著說:「杭州府身為兩浙核心,北鄰宣州、湖州、秀 州,南接暮州、越州、明州,如此寶地卻沒有一流世家立足,自然也就成了各方 勢力爭奪的焦點,當真是魚龍混雜。蘇家現今老一輩的只餘下老太太和我六爺在 世,老太太已經是薄暮之年,也就能撐一撐門面;六爺身子骨還硬朗,但要看護 祖業,騰不出手來;我父親兄四人的情況,你也知曉。這樣慘澹的家境,就算 我爹在相鄰的明州做官之時也難以照拂,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一點一點侵吞了自 家產業。」 陳紫玉往蘇明軒身上磨蹭了幾下,語氣輕鬆道:「這些並不算什麼事兒!奴 家到時候亮出先天的實力,他們自然會知難而退,乖乖地把所有東西連本帶利吐 出來。」 蘇明軒這才意識到自己懷中千嬌媚、婉轉承歡的妙人兒是能在江湖上呼風 喚雨的先天宗師。 或許像自己父親這樣正值壯年的積年九竅、半步先天與先天宗師面對面較量 ,一時之間也不會落得下風,可如果先天宗師肯放下臉面,已經溝通天地、氣息 內斂的他們躲藏於房梁門後亦或是隱沒在市井街道,個個都能客串一下最頂尖的 刺客,被這樣可怕的敵人盯上,再大的家族門派也承受不起吧!見愛郎沒有搭話 ,陳紫玉只好貼著他耳角引誘道:「妾身倒是覺得這是件好事。我們到了杭州, 沒有了家中的管束,郎君就能肆意貪歡,奴家再給郎君調教一群美人兒,什麼母 女花、姐妹花......只要郎君喜歡,就是王妃貴女,奴家也要弄來,讓她 們每日裡只披著輕紗袒露著妙處隨時等郎君寵幸。」 蘇明軒心中登時悸動起來,輕吸了幾口氣正要說話就見陳紫玉笑瞇瞇地看著 自己,才發現是胯下的巨物出賣了自己的想法。 陳紫玉見愛郎又往懷中鑽了鑽,妙乳磨蹭著蘇明軒胸膛,不捨地道:「郎君 ,到了金陵我們恐怕得分別些時日。」 「怎麼了?」 蘇明軒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不是說找你妹妹的事情並不急於一時嗎?」 「並非那事情,我打算先去見幾個熟人,然後就到杭州打理那些產業,等候 明年你帶著我們蘇家大夫人過去享福。」 「等等?」 蘇明軒急問道:「我成親的時候,你不來嗎?」 旋即又覺的自己的話不太對,欲要解釋卻被陳紫玉阻止:「郎君『妻妾同娶 』的想法不過是兒戲之言,莫說別人怎麼看,家和老太太就肯定不會同意。 更何況妾身邪魔歪道的身份被認出來,上門挑釁的宵小之輩不足為懼,卻擋 住不住江湖流言,到頭來只會給蘇家臉上抹黑,蘇家畢竟也是正道勢力,家又 有朝廷身份......」 蘇明軒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紫玉,比起一個陌生的所謂世家女子, 我更願意娶你為妻。我......」 還未說完就被紅唇堵住了嘴巴,痛吻了好一會兒才分離開來。 「我在乎的唯有郎君你一人而已,什麼名分地位都無關緊要。」 陳紫玉騎到愛郎身上,緩緩坐下將陽具吃進身體裡,媚聲道:「只要郎君以 後還肯讓奴家在上面,就夠了......」 「你這淫婦......」 蘇明軒禁不住笑起來。 正文 【江湖風月錄】第18章:新朋舊友 書名:【江湖風月錄】第8章:新朋舊友(6927字) 作者:夢裡人生 第十八章:新朋舊友 白日行船,夜晚靠岸,數日後終於到達金陵。 進了內河,船太大,河水又無力,只能靠岸上的縴夫拖拽。 蘇明軒等人心中急切,都出了房間,站在船舷邊上遠望著喧囂繁華的街道坊 市。 「每次來,我都覺得金陵的繁華更勝往日。」 蘇明軒有些感慨。 「我也有這種感覺。」 蘇明傑跟著說了句。 「金陵果然不愧為天下有名的大城,便是城池之外也儘是街坊屋舍,街上人 潮湧動,街邊茶肆滿是歇腳之人......」 連日來難得一見的林婉兒也來到了船側。 蘇明軒聞聲扭頭看去,只見她穿著一身江南常見的繡花羅裙,裙裾上繡著點 點繽紛花色,將窈窕的身段盡數遮掩,今日再見雖然不復初見時的妖艷風情,卻 顯得清雅華貴,又是另一番風姿。 蘇明傑忍不住炫耀道:「這是自然,金陵身為王都,是江東一等一的繁華所 在。山山水水總相宜的玄武湖,胭脂水粉流蕩不絕的秦淮河,樓台歌舞日夜不休 的花樓,酒香漫半城的閱江樓,名傳天下的金陵書院......更有傳承千 載的門閥世家......」 岸上突然傳來一陣吵鬧,由遠及近,岸上的行人紛紛擠到河邊,衣衫富貴者 和襤褸者不分彼此蜂擁在一起齊齊望向遠處。 蘇明軒也忍不住頭朝著人群所看的方向望去。 一艘不大的樓船,外面看起來來普普通通,只有航跡後的滾滾水花讓人稱奇 ,這是一艘江上少見的車船,一般只有越州府等濱海地方才能見到。 微風掀起簾幕,隱約可見裡面之人。 正中是一位撫琴的女子,她身著素衣白裙,臉上遮著輕紗,又是側臉,雖然 看不到絕色容顏,但是隔著老遠也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冰冷的寒意,宛若不食人 間煙火的天宮仙子讓人自漸形穢,起不了絲毫褻瀆之意。 矗立在周圍的幾位持劍丫鬟,個個青春靚麗,窈窕動人,卻在人的光環照 耀下黯然失色。 到了近處,能聽的見陣陣琴聲,縹緲流連宛若仙音。 樓船來的快,去的也快,更是惹人遐思無限。 蘇明軒過神來,輕輕握住身邊蘇櫻雪的柔荑,伏在她耳邊小聲道:「櫻雪 一點兒也不輸她呢!」 就見蘇櫻雪對他嫣然一笑,看的他一陣心神恍惚,讓他原本想要說的渾話也 嚥了肚子裡。 「雪兒也有自知之明,哪敢和那樣的仙子相比擬呢!」 蘇櫻雪柔順地靠進蘇明軒懷中。 蘇明軒聽出了言語中的一絲自卑,心中也是倍感憐惜,但他也有些無可奈何 。 連日來陳紫玉和蘇櫻雪之間澹漠怪異的氣氛,他夾在中間是好不難受,只知 道那夜兩人在一起定是發生了什麼矛盾,多番詢問,兩人又都閉口不言,最後只 能不了了之。 「女人天生心眼兒就小,得找個機會開解她們才是。紫玉溫柔體貼又懂事, 應當好說,就是櫻雪心思細膩,要多費些功夫,但也難不倒我......」 蘇明軒環顧四周,才發現陳紫玉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紫玉說她到了金陵就要離開,不知......」 想到這裡,蘇明軒顧不得身邊的人兒,輕聲告退,急匆匆跑房間,哪還有 陳紫玉的影子。 岸上人群中,一個書生打扮的人隨著人流往前,卻是一頭霧水地大聲 詢問:「大家都是怎麼了?」 「你沒聽見大家的呼喊嗎?」 旁邊好事的年輕後生看了他一眼,指著遠處道:「趙家大小姐的船!」 「趙惜月?」 書生輕吸一口氣。 「那還能是誰?」 就這幾句話的時間,那年輕後生再踮起腳尖,使勁兒伸脖子卻已經被身前的 人牆擋了個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到了,不由惱怒起書生:「這下好了,什麼也 看不到了,都怪和你說了幾句話......」 書生被言語衝撞也不羞惱,很有涵養地抬手邀請道:「都怪小沒有見識耽 誤了兄台,不如由小做東請兄台小酌幾杯!」 「那多不好意思。」 話雖如此說,年輕後生卻拉起書生胳膊急切道:「兄台快隨我來,我知道一 處好地方,她家的米酒香甜醉人,價格也公道,最重要的是老闆娘長的叫一個美 ......」 年輕後生腳步又急,力氣也不小,這書生也靈巧非凡,跟在後面左拐右拐連 穿過幾道巷子,才抵達了所說的酒家,這是一件外表古舊滿是風雨痕跡的兩層小 樓,牌匾上的字已經不甚清晰,只堪堪可見『米九』二字。 「這店家也忒不講究了吧!連個『酒』字都能寫錯......」 書生暗暗皺眉,跟在後面邁步走入,映入眼簾的就是門口的櫃檯,擺著一本 賬簿,一盞硯台和毛筆,櫃檯後面站著一位二十六七的女子正懶散地翻看賬簿, 一副婦人打扮,修眉聯娟,丹唇外朗,雪白的臉上面無表情,彷彿寒冬臘月的梅 花與這八月的秋日格格不入,但是分外的有女人味,書生忍不住多偷看了幾眼。 店裡地方也不大,滿滿當當擺著十來張桌子,全都坐滿了人,有的五六個人 擠在一張桌子上高談闊論,有的兩三個人湊在一起低聲輕語。 這些個客人更是形形色色,有的短裳勁裝,身邊擺著刀劍棍棒,一看就是江 湖兒郎;有的則是錦衣羅裳,搖著折扇,一看就是富貴人家;還有幾桌坐的都是 一身儒袍的讀書人。 書生眼前一亮,輕聲道:「這倒是一處雅俗共賞的好地方。」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帶你來的」 後生自誇了一句,輕敲櫃檯道:「九娘,來兩斤米酒!」 「十兩銀子!」 書生被價錢嚇了一跳,驚聲道:「這麼貴!有沒有便宜點的酒?」 「沒有」 女子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兄若是沒帶這麼多錢,就由為兄請了這頓吧!」 「這哪成?」 書生咬了咬牙從包裹裡取出銀兩放到櫃檯上,卻見那人只是作勢從懷裡掏了 一把,手中空空如也。 女子拿起銀子,看也不看,也不掂量,隨手就丟在腳邊的錢箱裡,發出『嘩 啦』的聲響。 一個穿著小廝衣服的半大孩童聞聲從樓梯角落的門裡探出了半個身子,看到 是熟人,臉上帶著笑意問:「包大哥,你又賺大錢啦!今日要什麼小菜?」 書生一想到包裡僅剩的十兩銀子就肉疼的厲害,忙推辭道:「就不要了.. ....不要了吧!」 「哪能不要,這次我請......」 「包大哥,你又騙人!這小菜明明是店裡奉送的,買一斤酒送一碟小菜,不 單賣!」 被戳破謊話的後生臉上一紅,做了個抽巴掌的手勢,故意惡聲道:「一碟豌 豆,一碟青筍,快去快去!」 「好?!兩位稍等。」 片刻功夫,小廝就端著個盤子出來,引著兩人上了二樓,挑了一處靠窗的坐 下。 兩個青瓷小酒壺,兩盞小酒杯,不大不小的兩碟小菜依次擺到了桌上,豌豆 青綠鮮亮,青筍晶瑩剔透,讓人一看就胃口大開。 「我叫包有福,金陵本地人,經常替人打聽消息,跑個腿兒,所以大家都習 慣叫我『包打聽』,兄台也喚我一聲包打聽就好。 」 書生這才仔細打量起與自己稱兄道的路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相貌 平平,身也是平澹無奇,只有臉上清朗的笑意能夠引人注意。 「包...額......包兄」 書生了一禮:「我叫陶元忠,你叫我一聲陶師就行。」 「那我就不客氣了。」 包打聽也是自來熟,見陶元禮貌又客氣,就追問道:「陶師似乎是個練家 子?」 「包兄好眼力。」 陶元忠輕歎了口氣,「小跟著家父學過多年功夫,也算是半個江湖人吧! 」 「我哪有什麼眼力,全憑剛才陶兄的一句『陶師』猜的。 」 包打聽拿起酒壺,嘩嘩嘩給兩盞杯子都滿上,邀請道:「快嘗嘗!」 看著小杯子裡湛清的酒,陶元忠又聞了聞也無酒香味,不由皺起眉頭:「這 米酒莫非摻水了,怎得如此清?」 「能弄得這樣清澈,怕是得水裡摻酒才行吧!」 包打聽笑著舉起自己的酒杯,「先乾為敬了!」 仰起頭一飲而盡,而後瞇起眼睛,發出嘖嘖的聲音。 陶元忠也舉起酒杯一飲而下,一線清涼甘甜劃過喉嚨落進肚裡,緊接著整個 口鼻喉嚨裡都是那種澹澹的甘甜香氣,久久無法散去。 怪不得這家店裡的酒如此貴,生意卻如此好,陶元忠恍然大悟朗聲道:「好 酒!」 「現在你不嫌貴了吧!」 包打聽夾起一顆豌豆丟進嘴裡。 「單是這杯酒,我就沒白來這趟金陵!」 陶元忠夾起一絲青筍細嚼兩口,發現這碟奉送的小菜也是非比常,不光好 看,更好吃。 包打聽又飲下一杯酒問道:「陶師似乎不是江南人氏?」 陶元忠放下酒杯,看著外面小河上靜靜來往的小船,心情暢快地問道:「我 是淮南人氏,離家闖蕩江湖已有大半年,今日才到的金陵。不知金陵有什麼好去 處?」 包打聽菜還未嚥下去,就含□著道:「這你算是問對人了。若要說有什麼好 去處,那可就多了!就算是花上個把月都不見得能逛個遍。」 「但是有幾個處地方是非去不可。」 包打聽當即介紹道:「第一處必去的地方就是鼓樓巷,以前曾經是晉王宮, 現如今住著六大世家中的柳、宋、崔、上官四家。人道說『中原拜名門,江南投 世家』。 不去見識一下王孫門前柳燕飛、院裡桂花香,怎好意思與人說自己到過金陵 。 」 陶元忠呵呵笑道:「好一句『門前柳燕飛、院裡桂花香』,人皆言江南文人 墨客多,我幾日方才相信。 」 「我也就是年少時在金陵書院裡念了幾日書罷了。據說金陵書院如今還有宋 家高人傳授劍法武藝,若是陶師有興趣,到是可以去看看。」 包打聽又飲了一口酒,潤了潤喉嚨接著道:「金陵書院景色也不錯,很是安 靜,但也算不上必去之處!第二處就是閱江樓了,人稱『金陵菜』之首,廚虞 悰曾被楚王賜『天廚』二字,桂花鴨、鳳尾蝦、宮燈大玉無一不是天下聞名。 第三處就是花樓,有詩云:『阿房宮裡稱侍麗,誰識秦淮艷六朝?風弱綠 楊穿畫益,月明紅粉步虹橋。滄浪夜夜聞龜鼓,台樹年年吹洞簫。最是八行書未 盡,渡頭又見酒旗招。』說的就是這秦淮的風月盛景,而花樓便是這十里秦淮 風月場裡的『花魁』......」 包打聽很是投入絮絮叨叨引用了諸多詩詞,說個不停。 陶元忠乾笑了一聲道:「我怎麼覺得被包兄給騙了。閱江樓和花樓的名號 ,早就傳遍了大江南北,誰人不想進去。只不過,閱江樓裡一碗清水也要一兩銀 子,吃一頓酒菜最少也得上兩銀子。花樓更甚,五層高樓各有『鎮樓將』, 能在『鎮樓將』手下走過十招才可入內......」 包打聽嘿嘿一笑,搖頭晃腦很是自得:「若是我就這點本事,怎麼會被人起 了個『包打聽』的外號呢?過些日子就是宋家家宋柏川的八十大壽,宋家少不 了大擺酒席,宴請各路英雄好漢。 到時候『天廚』虞悰會親自帶著閱江樓的大廚們操持酒宴,而且花樓裡有 花名的花魁名憐也都會前往獻藝。 」 陶元忠登時愣了神,想起了家事:「不知道爹娘還有馨兒會不會去給宋老爺 子祝壽......」 「到時候還有來自五湖四海的俠少俠女,像陶師這樣儒雅斯文的公子哥兒 肯定會有不少女兒家暗送秋波。」 包打聽看見陶元忠正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不由搗了一下他道:「陶師難 道就沒什麼想法?」 陶元忠遲疑了一下:「我......我一個江湖浪子,能有什麼想法?」 包打聽見魚兒要上鉤,掩住欣喜,拍了拍胸脯道:「找我啊!二十兩銀子, 進了門再給就行!」 「二十兩銀子?」 「看在陶師請我喝酒的份上,我就給你打個對折,十兩銀子就行。」 包打聽一副肉疼的樣子,見陶元忠還是不為所動,撇了撇嘴:「這已經夠少 了,這樣的機會可是來之不易,你以後不知道能向親朋好友炫耀多少次。」 「十兩銀子是不多.....只不過,我現在就只剩下五兩銀子了!還要吃 飯住店......」 陶元忠有些不好意思,「包兄路子廣,可有什麼賺錢的活計?」 「這......當然有了!」 包打聽眼珠子一轉。 陶元忠見包打聽笑的是意味深長,有些頭皮發毛:「我可提前說好,要是有 違江湖道義的事情,我可是做不來。」 「放心吧!絕對不是什麼歪門邪道的營生。」 「那我就敬包兄一杯......」 又過了沒多久,樓下,一位身穿略顯保守的羅色繡花絹裙的女子走進店裡, 即便面紗遮掩了她的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材、款款動人的步履依然惹的店內的酒 客頻頻側目。 「九娘,來七兩羅浮春。」 「沒有。」 九娘頭也不抬,依舊用蔥白的玉指不緊不慢地翻著賬簿,驀地停下了手上的 動作,抬起頭看到面前的女子,瞳孔當即收縮成針尖,恍然如夢。 陳紫玉。 面前這位溫柔端莊卻又隱隱透著無法言喻魅惑的女子竟然是她。 九娘按捺住內心的驚濤駭浪,輕吸了一口氣,朗聲道:「本店打烊了!」 店裡正在划拳喝酒、高談闊論亦或是低聲輕語的人頓時停了下來,齊刷刷看 了過來,連劃酒拳、敬酒吃菜、扔骰子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似乎時光在這一刻 凝固。 這樣奇怪的氛圍中,一個年輕的書生面孔扶著二樓的欄杆探下來半個身子高 喊道:「老闆娘,才大中午就要打烊,你這莫非是黑店不成?」 正是興致正濃的陶元忠。 九娘臉上再度浮現出冰冷之色,柳眉橫陳:「都趕緊滾,莫要等我來轟你! 」 樓上樓下形形色色的客人瞬間行動起來,須臾間就散去了大半。 「你拉我作甚!」 看到店裡的客人無人在乎,似乎就打算這麼吃焉,陶元忠又羞又怒臉漲得通 紅,繼續出頭也不是,忍下去又有些憋屈......「你這個愣頭青,我不拉 你,還想看著你去作死啊!」 包打聽趕緊摀住剛認的兄嘴巴,貼著他耳朵小聲又道:「這些客人裡武功 高強、有權有勢的人多的是,你不看他們也認了嗎?」 想到包打聽是金陵本地的『老江湖』,陶元忠登時不敢再造次,埋頭跟在別 人後面灰溜溜出了酒肆。 引著陶元忠上了自己的小船,彎腰解纜的包打聽又恢復了笑嘻嘻的模 樣:「陶兄,你剛才咬牙切齒的樣子,當真是讓我提心吊膽,我可是嚇出了一 身冷汗,生怕你做出什麼傻事來!」 陶元忠沉著臉,心裡頭暗暗誹著:我有咬牙切齒那麼嚴重嗎?包打聽撐起竹 竿將小船從岸邊劃離:「九娘可不好惹,這年頭長得這麼漂亮還敢出來做生意的 女人都不好惹。以前蓑衣巷的幫派把意打到了九娘身上,第二天全幫都陳屍在 了街頭;巡檢衙門的人那叫一個飛揚跋扈,跑到店裡來鬧事,結果被打的渾身是 血,盡數丟進了河裡。你剛才進店前可看到了門匾上的『米九』二字?」 說到這裡,包打聽突然壓低了聲音:「大家都懷疑九娘是米家的人,或許本 叫做米九娘......」 「米家?」 陶元忠嚇了一跳。 一艘較大的畫舫從船邊經過,水浪讓小船搖搖晃晃,包打聽奮力才穩住了船 身:「嗯!聲名不顯的米家,據說金陵財富有三,米家獨佔其一,也不知道是真 是假。」 陶元忠點了點頭:「應該是真的吧!我聽家中長輩說,米家前朝就在金陵城 裡扎根,通吃黑白兩道,歷經千年而不倒,也就宋家能夠比擬。」 「我還真沒有猜錯,陶兄果然是大家子!」 包打聽又恢復了先前笑嘻嘻的樣子。 「大家子有什麼好的......」 陶元忠神情一僵。 這表情變化自然逃不出擅長察言觀色的包打聽的眼神:「陶師,你剛來金 陵,不如由我帶你遊覽一番,也算是認認路......」原本沸沸揚揚 熱熱鬧鬧的店裡,很快就歸於安靜......看見人去樓空,米九娘暗暗捏住 櫃子裡的短劍,沉聲道:「你倒是大膽,得罪了血手門、丐幫、萬劍門和媚宗, 還敢再金陵?」 「我卻從未得罪過你米九娘,何必不講情面的動這些小心思。」 陳紫玉自然知道米九娘的一聲『打烊了』其實就是在通風報信,她也不生氣 ,悠然看著面前的米九娘微笑道:「把你手裡的東西丟了吧!就算是以前,你在 我手上也走不過三招,何況今日。」 「何況今日?難道你成就先天,可以無視正邪兩道了?」 米九娘有些無奈的鬆開右手,「我勸你快些離開,要不了多久你到金陵的 消息就會傳出去。」 米九娘小心打量著面前的陳紫玉,見她容光煥發、氣息內斂,難以窺探出深 淺,或許她隱匿的這幾年有了什麼奇遇或者是又有突破吧!想到這裡,米九娘也 是有些心酸,她比陳紫玉小上幾歲,若輩分也相差彷彿,但是論起實力,陳紫玉 就勝過她太多,數年前陳紫玉就已是九竅高手,在左道裡小有名氣,被視作有望 先天的強者。 而她靠著丹藥才勉強開了六竅,可是幾年時間,昔日的半大孩兒已經開始成 為江湖力,當年的年輕人要麼成為中流砥柱;要麼像她這樣泯然眾人,只能繼 續當一個無關緊要的接頭人。 「怎麼急著趕我走,才幾年不見,我們就生分成這樣了。」 陳紫玉依舊不慌不忙。 米九娘掃了一眼通向後院的小門,眉毛微微跳動若有所指:「我們左道旁門 ,哪個沒有被正道追剿過。但是像你這樣兩不討好的就不多見了,何況你無門無 派,連個庇護也沒有,就算暫時無事,也難保長久安全。不如來我們米家做個長 老,米家替你出頭講和,他們肯定會賣一個面子的。」 陳紫玉順話道:「確實,這天下雖大,但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此 來也有意同幾家講和......」 「你可知道你惹的麻煩可不是錢財能消災的。」 陳紫玉依舊帶著笑容:「我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會送上門來..... .不過我離開金陵太久,也不知道昔日的熟人如今怎樣?」 幾句話的時間,兩人似乎就熟絡了不少,米九娘也放下了警惕:「血手門遇 到了些麻煩,過去一年多在金陵城裡連死了三個事,兩個八竅一個九竅,現在 已經銷聲匿跡了;丐幫的莫長老隱退,現在管事的是他的大兒子;萬劍門的祝長 老門派去了,接替他的是一個齊姓的長老,也是九竅;至於媚宗,孫媚擅長調 教『女兒』,這幾年結交甚廣在金陵城裡混的是風生水起,前幾天還送了一對兒 才十五六歲的雙胞胎給宋家家說是提前給他老人家祝壽,你那繡月閣怕是再也 討不來了。 」 陳紫玉氣定神閒地聽完米九娘講述:「麻煩九娘將各家事之人約到一起, 我與他們面談。」 「你真打算面談,他們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米九娘突然為陳紫玉可憐起來,這麼標緻的美人兒,不知道最後會被哪個魔 頭採補成紅粉骷髏,還是成了哪個大人物的玩物,她知道有些人最喜歡淫辱江湖 上名聲在外的俠女魔女。 「當面講清楚,自然最好。」 「那我就約他們三日後齊聚城外的河神觀。」 米九娘又好心提醒,「你最好多找幾個幫手,談不來還有條退路。」 「告訴他們今日晚上亥時在繡月閣聚頭,若是不來,過期不候。」 說完,陳紫玉就又順著來時緩緩的步調離開了,狀若飯後隨意閒逛的少婦。 陳紫玉言語堅定,更是讓米九娘心中疑惑不解:她哪裡來的自信?難不成是 有什麼依仗? 正文 【風月江湖】(第三回 雪域豈止齊人福) 作者:釣魚的大叔 27年3月29日 字數:36 第三 雪域豈止齊人福 卻說神秘人物告知倪素雅這先天無極訣乃陰陽雙修之道,需男女交方能施 展,當下讓倪素雅溫怒不已。倪素雅既羞又怒,道,「既如此,我命喪此實乃天 意。至於所謂先天無極訣,不行也罷。」 神秘人物哈哈一笑,「你以為我告知與你,是要同你商量麼?」 倪素雅怒道,「你想作甚?」 神秘人笑道,「我想作甚?又如何?我不想作甚,又待如何?堂堂風月山莊 夫人,一笑傾城的絕色佳人倪夫人,今日終於有幸一睹芳容,你覺得我會作甚?」 聲音由遠及近,你倪素雅緊張不已,可憐她此刻身受極寒禁心之困,動彈不 得,急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又無可 '點"b點 奈何。然未待神秘人道她跟前,已有一陣 香軟輕風拂面而來。酥酥軟軟,甜甜盈盈,說香甜卻又不膩,說清新卻又多了幾 分釀人,總而言之,讓倪素雅神魂難禁,不由得放鬆起來。倪素雅思一定是什 麼催情藥物,身心卻又不聽使喚,羞愧復憤怒,呼吸急促起來,然呼吸越是急促, 吸入香風也就越多,自然也就更加沉陷,身體更加發熱而酥軟難禁。 「想當年你嫁與一代豪俠風月山莊莊歐陽坤,傳為佳話,不知讓多少武林 人士羨慕不已,即便是我在茫茫雪域也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是國色天香。 想我遣散擁躉,獨居以待天命盡時,竟然能在大限之前得此尤物,真乃天意。不 過,你倒放心,我雖然有強行霸佔你之嫌,但絕不會虧待 點'^b^點' 於你。」 說完,一個文士打扮模樣的人,如仙人入凡一般飄落在倪素雅跟前,只見他 從裡到位一襲白衫,甚至頭髮眉毛也已雪白,劍眉星目,稜角分明,瞧面容倒是 像二十出頭少年,與其中年聲音極不匹配,更難想到其自稱已有八十年功力。想 來定是起所練先天無極訣有永駐青春之功效。若是平時,見到此等良人,常女 子定是難以自持,何況是受到催情之法?縱倪素雅盡力想保持清醒也無濟於事。 神秘人抬手,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拂上倪素雅臉頰,溫潤如玉的感覺讓倪素 不僅情動,在神秘人含情脈脈的注視之下,倪素雅更是羞澀難當,不自覺地閉上 了眼睛。手沒有停下,沿著倪素雅臉頰撫摸上了脖子,再隔著衣衫而下,最後停 留在倪素雅小腹之上,未等倪素雅反應過來,衣衫已被拉開,白嫩如璧的肌膚和 傲人聳動的雙峰在小衣包裹更是誘惑萬分。神秘人的手似乎也經不住誘惑地微微 顫抖起來。 待到神秘人輕輕一挑,掀開小衣露出傲人雙峰的時候,已不禁讚歎起來。 「如此尤物,真乃極品。」說著雙手不客氣地握住倪素雅豐滿挺拔的粉團把玩起 來。在神秘人時而快時而慢的揉捏之下倪素雅不禁發出誘人的低吟,而當他雙唇 銜上倪素雅那嫣紅挺立的櫻桃之時,倪素雅已控制不住,呻吟的音調也高了起來。 神秘人沒有停留於此,而是伸手逐漸往倪素雅下身摸去。在他將倪素雅救起 之時也卸去倪素雅厚實的風衣外套之屬,此刻再鬆開衣物更是方便很多,很輕易 地,就已撫摸到了倪素雅延伸至小腹下方的茂密叢林,神秘人自是老手,懂得陰 毛豐茂之女子情慾也較常人更盛,見此光景,性趣更生,三下兩下就扯下了倪素 雅衣褲,讓其玉體完整地呈現在面前。只見倪素雅林深水茂,陰毛烏黑濃密,萋 萋芳草掩映之下,陰戶已如汩汩清泉,淫靡不已。神秘人更加滿意,分開倪素雅 雙腿扛在肩上,雙手掰開陰戶,竟要一看究竟,只見粉嫩如桃花一般的陰戶微微 搧,好一個誘人的桃花源。神秘人不禁伸出舌頭刮弄起來。倪素雅哪裡經得起 如何挑撥,已情不自禁地高聲呻吟起來,什麼貞潔倫理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只 剩下無盡的情慾等待著被滿足。在神秘人舌頭的刮撥之下,不消片刻,倪素雅就 渾身一顫,竟自洩了。神秘人盡數將倪素雅 點"b"點 汁液舔刮了乾淨,笑道,「真乃天作 尤物,你若再得到我這先天無極訣,定是讓你如虎添翼,叱吒歡場。」 言罷一邊繼續撫慰把玩倪素雅陰戶與傲人雙峰,一邊解開衣衫,露出了矯健 的身軀與雄偉挺拔的陽物。倪素雅此刻全無意識,唯有情慾,見到如此陽具,忍 不住發出渴望的神色。神秘人心領神會,將陽物送到了倪素雅嘴邊,倪素雅乖巧 地張開嘴,將粗壯陽物吞入了口中,品嚐起來,堂堂風月山莊夫人,此刻已化身 情慾浪婦,如接客的青樓娼妓伺候狎客一般,滋滋有味地舔弄著神秘人陽具,讓 神秘人也不禁呻吟。終於,神秘人滿意地將陽物從倪素雅口中拔了出來,對準倪 素雅已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戶,緩緩插了進去,然僅僅前進了兩寸,就在倪素雅帶 著痛叫的呻吟中停了下來,運起先天無極訣。 巨大陽物帶來的脹痛逐漸緩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如蜜的快感讓倪素雅下體 逐漸放鬆,巨大陽物終於一插到底,抵到了盡頭,二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神秘人雙手握住倪素雅雙峰,緩緩抽動起來,而倪素雅要不是因為身體動彈不得, 恐怕早已動迎,而此刻卻只能被動享受,好不過癮。 然陌生人巨大的陽具刮弄陰壁以及有節奏的動作,讓倪素雅媚眼如絲,再加 上先天無極訣的催動,更是讓倪素雅暢快無比,淫水如歡快小溪一般汩汩不停, 被不停抽插的陽具擠壓而出,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順著二人大腿流下來。 ◢ 神秘人足足插了有一個時辰方才衝鋒,在二人不停地顫抖中將精液盡數射入 倪素雅陰戶深處。而神秘人也癱軟下來,伏在了倪素雅嬌軀之上。 只聽神秘人一邊喘息一邊道,「我已八十年功力同先天無極元氣一起注入了 你體內,無極元氣會在你丹田之內緩緩發力,直到重開你的極寒之錮,最多半個 時辰之後你就可行動自如。如今的你已今非昔比。也算是我對霸佔你的補償吧。」 倪素雅本有憤怒,然前所未有的魚水之歡讓其滿足和羞澀壓過了憤怒,而再 加上得到八十年功力與先天無極訣元氣則足以彌補怒氣,她深知人一旦失去了功 力就等同廢人,而年長之人失去功力,就宣告大限將至。想不到素不相識之人, 竟然會如此來彌補自己。心裡不禁不捨與憐惜起來。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無奈之下,只得無聲。 只聽神秘人繼續道,「你的丈夫也與你一樣遭遇雪崩,只是他不像你這樣有 人搭救,此刻恐怕早已葬身雪豹之口,屍骨無存,你也無須難過。你丈夫一, 江湖上蠢蠢欲動之人定會盯上風月山莊以搏威名,此種情狀之下,你唯有以退為 進,方可保山莊年基業。我大限將至,你將我放於後室玉棺之中,我自會神形 歸天,不留一物。這先天無極訣乃我畢生所傾注,雖為絕學,但須有男女修方 能成事。這些壁畫就是先天無極訣心法要訣,以你天賦,領會自然不在話下。我 要提醒你的是,一,欲練此功,方有良人。二,練得此功,當行正事。三,此功 神勇,切慎外傳。還有一點,玉棺旁有一帛書,記載了上古神物玉麒麟之事,依 我多年研究,其內容所言非虛,你須謹記,閱後即焚,你即便歷盡千辛也要講其 找到,免得歹人找到危害武林。」越說聲音越低緩,言罷竟已悠然睡去,不再做 聲。 片刻之下,倪素雅已能動彈,先依言將神 地||? 秘人放置於玉棺之內,又將玉棺旁 一小匣內的帛書取了出來。這帛書似已破有年成,一觸即碎一般,了了數語,大 致記載了盤古開天之時,其身軀骨幹頭髮血脈均化作了山林河風,但其陽具卻被 禁錮與茫茫崑崙,歷盡數萬年,汲崑崙之靈氣,化作了一神獸,即玉麒麟。此 物似有命似無命,對女人有絕妙功效,能滋陰美顏不說,還能大大提升功力, 利而無一害。 倪素雅讀到此處,心知大概是甚,不禁羞澀,看那帛書所繪,所能納入陰戶 之中,定然充實萬分,想起此前與神秘人的巫山雲雨,再加上先天無極訣的催 動,倪素雅竟又情動起來。看洞窟那些交壁畫,倪素雅漸自領會法門,這無極 訣一方面能提升功力不說,另一方面自然也會強人情慾,倪素雅不禁再次想到與 神秘人物之魚水之歡,於是裸身依著心法躺下運作起來,只是這無極訣也奇怪, 竟然可以化用在情慾的各種動作之中,倪素雅張開腿,一手撫摸自己陰戶,一手 握住自己乳房,竟自聯翩起來,漸入佳境。 歐陽坤了無音訊,歐陽山莊將是何命運?而倪素雅習得此先天無極訣,又將 如何發揮?且聽下分解。 正文 【風月江湖】(第四回 牛刀須試何人嘗) 作者:釣魚的大叔 27年3月3日 字數:3443 第四 牛刀須試何人嘗 歐陽英澤饒有興趣地聽母親講述自己奇特經歷,而聽得母親談及自己風流韻事,又讓他對母親多了一分認識。把玩著母親挺拔山峰的大手在倪素雅櫻桃上面打著轉,另一隻手則沿著倪素雅叢林撫摸向狹小的深谷,一邊狎玩一邊咬著倪素雅耳朵道,「原來母親竟有此等韻事,早就盡享風流了呢。不知此後又有多少男人享用過母親這誘人的多汁浪穴?」 歐陽英澤的手指抽插攪動得倪素雅媚眼如絲,赤裸的胴體如水蛇一般扭動不已,一邊呻吟一邊撫摸著兒子臉頰道,「壞孩子,如果娘親真有享用過那許多男色,又何以會如此如狼似虎地讓你享用?這十年來,娘雖然時有幻想念頭,然終於還是堅守身體要獻給於你,享用男色雖想來也知其樂無窮,但至少也要由你做才是。不然這十年來娘這先天無極訣也不至於起色一般來了。」 2? 原來,倪素雅雖有奇特經歷,且經過山窟奇遇洗腦,於男女之事已大有興趣,又因時勢環境影響,對於倫理道德也更加看輕,但想到神秘人之忠告,自然不敢不慎之又慎。離開洞窟之下便催動內力引得雪崩,將神秘人連同一切都冰封雪藏,而後火速趕山莊宣告山莊退出武林。雖無男色修無極訣,但拼接近年功力參悟無極訣心法自是不在話下。因為她就只等待著一個時間的來臨。 前文已說到,南北朝時期世風淫靡,倫理虛無,加上受到北方異族衝擊,更是自然率真。倪素雅雖乃名門之後,與綱常方面較之普通人更為看重,然難免受到世風侵染,又加上奇特經歷之影響,遂更為放開。 想到無極訣須男女雙修,選擇雙修對像自然至關重要,而歐陽坤已凶多吉少,盤算周圍人,實在有適人選,偶然機會,想到尚有一子,不禁豁然開朗。這一等,就是十年。十年光景,歐陽英澤已由八歲的咿呀小兒變身英武少年,而倪素雅也已三十有八,正是盛開年齡。母子倆正可謂乾菜烈火,好不默契。 歐陽英澤讓倪素雅稍稍蹲起,然後高高撅起屁股掰開陰戶,一邊欣賞著母親肥嫩豐滿的翹臀,一邊看著自己巨大陽物全根刺入母親浪穴深處,倪素雅滿足地驚呼 ?地2?? 一聲,只聽得兒子咬著耳朵道,「娘親放心,兒子定然會讓你嘗盡男色,盡享魚水之歡。不過兒子可要觀摩欣賞你盡情貪歡的媚態哦。」 巨大的充實感讓倪素雅嬌喘連連,呻吟道,「真是壞兒子,上天賜與來滿足撫慰娘親的壞兒子。喔……壞兒子……輕點……讓娘親好好感受你的寶貝……」 歐陽英澤緩緩抽動,讓陽具盡情享受母親肉穴的包裹以及扭動的豐臀摩擦小腹的陣陣舒爽,握住倪素雅雙峰一邊揉捏一邊道,「好娘親,你以後可就是兒子的淫娃蕩婦了哦。」 倪素雅呻吟著沒有說話,只是用更加淫蕩的扭動姿態來積極應兒子的挑逗。 自此,母子倆肆無忌憚地在練功密室內翻雲覆雨,久旱逢甘露的倪素雅也在兒子的調教之下愈加嬌嫩欲滴,鮮美動人。歐陽英澤對先天無極訣領悟極快,進展神速,而有如此淫蕩美母供其淫樂享用,自然是美不勝收,如此之下,歐陽英澤更加神清氣爽,氣宇軒昂。 這天歐陽英澤正在室內信手作畫,丫頭靈兒前來稟告說大夫人有請,這靈兒乃歐陽英澤貼身丫頭,人如其名,生得水靈剔透,雖才十七歲,但早已貌美如花,婀娜多姿。歐陽英澤沒經歷母親之事前,懵懂無知,自然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更談不上有什麼奇特行為之類,不過現在已今非昔比,自然對美色尤物興趣多多。伸手就攬過靈兒蠻腰,嘻嘻道,「小靈兒,天氣已熱,外面暑熱難當,以後你與小煙就不需要在門外候著了,到屋子裡面來玩。」 靈兒自小就在莊中長大,未曾見過別的什麼男子,加上歐陽英澤神采飛揚,自然是少女心中的幻想對象。此刻被抱,嬌羞萬分,聲若蚊蠅,「是,子。」 歐陽英澤大手撫摸上靈兒翹臀,雖然有數層衣物阻隔,但仍難掩尤物資本,不過是手感差了些,歐陽英澤皺皺眉毛,笑道,「你穿這許多,這是要過冬麼?」話鋒一轉嗎,問「大夫人可曾又講找我何事?」 靈兒嬌羞地享受著心儀少年的愛撫,嬌聲道,「前來稟告的丫頭並未說。」 歐陽英澤撥起靈兒下巴淺淺親了一下,道,「我也確實有陣子未去媽媽那裡了。去去就來,小丫頭,子頭再陪你。」出行之前,丟給來了靈兒一本小冊子,丟下一句「好好參習,對你有用。」然後翩然而去。 歐陽英澤剛出前腳,小煙就後腳跑了過來,捉住臉色緋紅的靈兒,醋意十足地打趣道,「小浪蹄子,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勾引子了?手裡拿的什麼」說著一把就奪了過來,但只瞧了一眼,便「啊」地驚呼一聲,臉色緋紅如靈兒了。靈兒還未來得及看這冊子是何物什,見小煙如此反應,便又從小煙手上奪過了冊子,只見上面赫然畫著一對正在交的男女,男的健壯 .零一.└ ,女的豐腴,赤裸裸地如蛇一樣纏在一起,更引人注目的是,偏偏交之處畫得細膩非常,翻出的嫩肉,淫靡的津液,畫面似乎都動了起來,讓人目光難以移開,兩個女孩子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如此光景,自然會驚呼,驚呼之餘,人欲的天性也讓二女眉目含春。再看旁邊,寫著「秘傳男女雙修心法」幾個字,二女忸忸怩怩,但同樣的心如鹿撞,偷偷地躲進屋子裡面拜讀起來。 靈兒口中所言之大夫人,並非倪素雅,乃是歐陽坤的二房,歐陽坤共有三房夫人,這二房名作葉如心,因年齡比倪素雅大了兩歲,所以被倪素雅喚作姐姐,莊子上下頁尊稱為大夫人,而歐陽英澤則稱其為媽媽。此外那地三房夫人名叫姜美雲,年齡最下,如今也不到三十歲。三房夫人情同姐妹,雖然各自有各自的院子,不過也經常走動。自從倪素雅與歐陽英澤練上那無極訣之後,時常於密室之內,三姐妹之間走動也就少了些,葉如心關心歐陽英澤練功進展,遂得了空檔將歐陽英澤喚了來。 歐陽英澤思著葉如心找他何事,來到了葉如心的院子,遠遠地就呼喊了起來,「媽媽……兒子來啦。」丫頭紛紛行禮,將其往室內領,葉如心聞聲,早就迎了出來,沖丫頭揮揮手,拉住兒子的手往室內走去。 這葉如心年方四十,如倪素雅一般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與倪素雅稍顯豐腴不同,葉如心更是豐滿,只是她骨架較之倪素雅更大,身材也更加高挑,所以不僅不顯得臃腫肥胖,反而更加豐滿迷人,雙峰噴湧欲出,豐臀一搖一晃,讓一段時間不見的歐陽英澤垂涎不已。才剛入正房就已摟住葉如心腰,猛地親了親也如心臉頰,道「好媽媽,想死兒子了。」 葉如心對歐陽英澤視如己出,一向疼愛,對於歐陽英澤從小就養成的鬧騰習慣習以為常,絲毫不忌,摟住兒子虎腰,拍打著兒子屁股,笑道,「小壞蛋,既然想媽媽,怎麼這麼久都沒來看媽媽?」 歐陽英澤嘻嘻笑道,「最近一直跟娘親練功,而且,這不來了嗎?」眼光在葉如心全身打轉,嘻嘻道,「媽真是越來越漂亮迷人了呢,您要是往城裡大街上露個面,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想據為己有。」 葉如心笑得花枝亂顫,咯咯嬌笑道,「壞小子真是油嘴滑舌,媽媽都老了,就知道哄媽媽開心。快告訴媽媽,你跟你娘親近日練功進展如何?」 歐陽英澤大手在葉如心腰上遊走,嘻嘻笑著說,「老規矩,親過了再說。」 葉如心啐了一口,「小色鬼」,雖然如此,但歐陽英澤從小就愛如此鬧騰,而葉如心也從不介意,反認為是母子間正常親近,所以自然不會說什麼,伸過頭迎了上去,她哪裡知道歐陽英澤已今非昔比,練過先天無極訣之後情慾已大盛,再不是以前那般懵懂無知,又加上與倪素雅母子淫亂交歡,母子倆逐漸不僅覺得親人之間交有何不妥,反而日漸覺得親人之間交歡較之別人更加有滋有味,其樂無窮。 歐陽英澤吻上葉如心紅唇,舌頭探入其口中上香舌,吮吸起來,同時大手也攀上了葉如心肥厚豐臀,直讓葉如心幾乎難以自持。 葉如心察覺到了自己異樣,趕緊正清思緒,停止了和兒子的舌吻,啐道,「壞小子,越來越壞了。現在該告訴媽媽你練功情況如何了吧?」 歐陽英澤大手感受著媽媽的豐臀,嘻嘻道,「不多說,兒子演示一下,媽媽就知曉了。」說著,站到了離葉如心五尺遠的地方,然後以催動內力,五尺開外的葉如心竟然像被人托著一般離開了地面。葉如心也是習武之人,心知隔空取物已是需要超凡內力之人才可做到,而歐陽英澤年紀輕輕竟然可以當自己一個大活人也如物一般被隔空托起,內力之深自然是深不可測。大喜之情,溢於言表。 歐陽英澤沒有停下,而是輕輕抬手,葉如心腰下一鬆,衣帶竟也被歐陽英澤解開了。葉如心失聲笑道,「壞兒子,媽媽知道你功力大進了,快停下來,不可以戲弄媽媽。」 歐陽英澤嘻嘻一笑,大手一揮,竟然隔空像剝玉米一般剝開了葉如心衣物,頓時,葉如心就如全部拉開衣服一般讓美妙胴體展露在歐陽英澤面前,加上小衣的適當遮掩,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葉如心驚叫著拉緊衣服,盡量裹住自己豐滿的身體,啐道,「壞兒子,可以了,不可以再戲弄媽媽了,快放媽媽下來。」 初次見到葉如心豐滿胴體的歐陽英澤已是口乾舌燥,享用母親身體的慾望已難控制,卻不知道葉如心要如何應對,避免母子交歡之違背人倫之事,且聽下分解。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