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江陵香-闔家道士》 正文 【江陵香】第01章:落難王妃 【江陵香】第章:落難王妃(2784字) 第章:落難王妃 林蔭小路上,蘇芸兒正在幾名女子作陪下往宴客的花廳走。點細雨,令她不由緊了緊衣衫,已是晚秋時節,可身上衣衫只有外面單薄的層,加上被折騰了整個下午,身子遇到風還有些吃不消。 「不是做姐姐的難為妳,切都是高丞相吩咐的。妳也多擔待些。」名走路隨風擺柳的女子含著臉的媚笑道。 眼角含媚的女子,名叫玉娘,說是照顧蘇芸兒平日起居,但其實是為調教她。 曾經高貴的王妃,在亡國之後也就成了權貴手上的玩物。就算來了月事,蘇芸兒同樣也要親自去招待京城裡的權貴,片刻不得休息。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當蘇芸兒到了小花廳時,高尚德和朱旻何的酒局已經過半。此時二人人懷中抱著個天姿國色的玉人,兩個女人身上卻是連最後的遮體之物都落到邊,被高尚德和朱旻何玩的是面紅耳赤。 她仔細看,才發覺高尚德懷中的少女,正被高尚德用肉棒頂著,肉棒上還帶著血跡。絲絲的艷紅分外耀眼,不知是因為高尚德用力過猛,還是因為少女嬌花初綻。 「來了?」高尚德轉過頭看了前後的玉娘和蘇芸兒眼,笑盈盈像是打了聲招呼,身子卻仍舊沒停下,還在那少女的嬌穴中進進出出。那黑色的肉棒看上去也比平日裡可怕些。 桌上的瓜果點心早就被推到了邊,彷彿這小桌子就是特別為蘇芸兒備著的,高尚德為了在朱旻何面前好好揚揚威風,不但要痛痛快快享用了她的玉體,更要令她面子蕩然無存。 「參見高相。」蘇芸兒婷婷施禮。 高尚德擺手道:「免了,難得今日與朱將軍把酒言歡,讓妳過來,是為助助酒興。可知怎麼做?」 蘇芸兒面色紅潤的更厲害,嬌顏顏的比旁邊侍奉的侍女不知要艷麗多少倍。 輕輕斂了下裙子,蘇芸兒邁起蓮步,面色為難走到桌前,連雙精緻的繡花鞋也不能脫下,雙手撐起小桌的邊緣,緩緩爬上了小方桌。儘管尚未寬衣解帶,香臀翹乳別有風味,頭微微壓低,就好像在承歡帝王的妃子,引得男人不由想上去狠狠蹂躪番。 朱旻何看了半晌,差點流出口水。卻也不由讚歎句:「真是妙不可言。」 高尚德老臉油光橫皺,哈哈笑道:「妙的還在後面。玉娘還不快些讓我們朱將軍瞧瞧好西?」 「妾身在。」旁早就立著的玉娘淺淺笑,手上拿著手帕,搖風擺柳上前。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成熟婦人特有的風韻,好像不想被青春少艾的蘇芸兒搶了風頭 蘇芸兒感覺到背後香風的臨近,身體不由自然縮。她已經來不及多想,玉娘已輕輕掀起那澹綠色的裙擺,露出抹白色的褻褲,卻是開襠褲。 玉蛤粉紅嬌嫩,點都不似嫁為人婦,倒好像最純潔的處子般。那玉蛤之上,卻是點毛髮都沒有,卻是高尚德不喜歡女子陰部的毛髮,每天都會找人給她剔除乾淨。 蘇芸兒螓首微頷,隨著背後感受到股涼颼颼的感覺,也是不由縮了下身體。 這縮,倒將同樣鮮嫩可愛的小屁眼給露出來。 朱旻何平日裡最喜歡玩弄少女的屁眼,所遇處子,都是先破屁眼,再破小穴那層薄膜,通常是前後見血他才會覺得吉利。而且這樣有種征服感,當看到蘇芸兒那可愛帶著幾條輕輕褶皺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目光便再也挪不開了。 旁的高尚德注意到朱旻何的喜好,不由笑道:「看來朱將軍是同道中人,這佳人的小菊洞令人玩不厭。」 聽到這句話,蘇芸兒更羞,似乎是想起每次被這老傢伙玩自己屁眼時候疼痛難當,卻也要婉轉迎時候的苦況。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朱旻何聽不由心中暗罵聲老匹夫,他本以為自己不能在玉人的小穴上拔得頭籌,卻也能做這小屁眼第個訪客。現在聽來,玉人全身上下,應該都被這老傢伙玩遍了。 玉娘的手仍未停歇,順著裙擺,將裙子直接給寬解下,卻是蘇芸兒上半身除了裙子,只有方紅艷艷的小肚兜。玉娘使壞樣將蘇芸兒脖頸的肚兜帶子順著活扣提,蘇芸兒前胸遮體的肚兜也是垂到了腰間,露出副豐潤嬌艷欲滴的奶子。如扣碗樣挺拔的奶子,在燭火中紅艷艷的乳暈和小奶頭,讓人恨不能抓上去好好捏捏。 「朱將軍,早就聽聞妳玩女人很有手。這難得的機會,老夫準備與妳較量番。」高尚德見朱旻何目光全然落在全身上下只有垂在腰間紅肚兜和雙小繡花鞋的蘇芸兒身上,突然說了句。 「哦?如何較量?」朱旻何目光也不挪開,問道。 「這佳人的小穴和菊洞,妳選個,咱們在這桌上好好用用,要彼此聯,首要從享用同個女人開始。」 蘇芸兒聽有些吃驚,自己被高尚德這足以當她祖父的老頭玩弄羞辱已經是很無奈的事,現在讓她去服侍年輕的朱旻何,她倒不像去給那些中年權貴玩樂時候的抗拒。現在高尚德居然說要跟朱旻何起,同時享用她的小穴和後庭,怎能讓她不驚。 卻沒想到朱旻何將折扇起,拍手道:「這意甚好。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王妃這後庭妙穴,忍不住讓人品嚐下。」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英雄所見略同,今日老夫就不奪人所好,那老夫就享用她前面小玉穴好了。我們較量下,誰先忍不住射出來,就當他輸,就要認罰。」 「認罰?」朱旻何略微皺眉,他感覺到高尚德深深的惡意。 高尚德歎道:「老夫曾在朝堂上被長寧公出言侮辱,直耿耿於懷,而今長寧公是在朱將軍妳的手上。若是老夫贏了,那朱將軍應該成全老夫的心意,將長寧公送給老夫玩上幾天,老夫完成心願,到時自當原物奉還。」 朱旻何心想,自己剛得到林舞才玩了沒幾天,還沒過癮,現在高尚德便要奪他所好,卻只是玩玩蘇芸兒的小屁眼作為交換。這買賣有點虧本。 「那若是在下僥倖贏了呢?」朱旻何語氣冷澹問道。 「那老夫除了將蘇姑娘送給朱將軍,還會送朱將軍份厚禮。這厚禮,恐怕是朱將軍早就期待的。」高尚德臉上露出壞笑道。 「是何厚禮?」朱旻何問道。 高尚德拍拍手道:「來人!」 「是。」兩名丫鬟應聲,卻是陪同著個大肚翩然的宮裝女子走出來。 見到這人朱旻何心中驚,卻是在洛陽城破之後便下落不明的康朝女皇宋華晴。 「這是」見到宋華晴大肚挺著,已經懷孕至少有六七個月,算算日子那時候康朝尚未國滅,那應該就不是高尚德的種。 「哈哈,老夫也是無意中派兵巡視,將她給找了出來。卻是已經身懷六甲,問她是誰的種也不說,卻是懇求老夫放她孩子馬。老夫向樂於助人,這種簡單的小事自然就要成全下她了。」 說著,高尚德很不客氣地伸出手來在宋華晴的臉上撫摸著,儘管宋華晴臉上露出絲厭惡,可最後還是收斂了怒色,不得不迎著高尚德的侵犯。高尚德也不客氣,直接將手伸進了宋華晴懷中,捏了捏宋華晴的奶子,道,「不過這懷孕的婦人,玩起來別有風味,尤其是玩完了她緊致的屁眼再讓她舔乾淨,或者興起射她滿臉都是,更是滋味無窮。就看朱老是否敢比上比了。」 原本林舞在朱旻何心目中還有些地位,可聽到高尚德所說的場面,那點地位也就不當什麼了。 「好,比就比。」朱旻何道,「我這就讓人將長寧公給妳帶過來,這較量完不論輸贏可別不認賬。」 「就看朱將軍的本事了。」 正文 【江陵香】第02章:女皇受辱 第2章:女皇受辱 在等人將林舞送來時,朱旻何和高尚德都沒閒著。 朱旻何全身的邪火,這時候卻也只能拿剛才高尚德送給他的少女撒氣。而此時的高尚德,正享受著曾經高貴皇后宋華晴的跪舔。 這時候的宋華晴,點帝王的架子都沒有,將宮裝解開耷拉在腰腹間,露出對因為懷孕還有些發黑的堅挺的奶子。跪在椅子前,正仰頭舔弄著高尚德黑黝黝的肉棒,給他的肉棒塗上層閃閃發亮的口水。 高尚德解開前襟,裡面枯瘦如柴,卻在宋華晴的舔弄之下英姿勃發,甚至偶爾會伸出手在宋華晴的奶子上撥弄兩下,令宋華晴面色有些嬌紅。 朱旻何也不得不佩服,就算高尚德已經年老,卻也有足夠的身體本錢,那肉棒堅挺如鐵,就算宋華晴再怎麼努力,他也沒有要洩出來的意思。 「高相這麼做似乎有些不規矩,可是想在她嘴裡來上發,會便能更久持些?」朱旻何不滿道。 高尚德笑道:「朱將軍有所不知,老夫在享用美人之前,需要人給來潤潤槍。」 「潤槍?」朱旻何有些不解。 「妳看那蘇小姐雖然是春情盎然,可這槍進了那肉穴中,未免還是有些乾澀。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方便會行事,不然被蘇小姐澀澀的小穴夾,老夫洩如注,那可就讓朱將軍見笑了。朱將軍會要進蘇小姐的屁眼,卻說那屁眼更加乾澀,朱將軍不也應該學上番?」 朱旻何心中暗罵,卻也不得不佩服這老傢伙比他更會玩女人。 只是他現在身邊沒有像宋華晴這樣有身份地位的女人來給他「潤槍」,而且他也更喜歡那種不經前戲直接強行破開女子後庭時候的快美,眼前沒人給自己舔肉棒也就不當什麼事了。 不多時,林舞已經在朱旻何人手的押送下進入到小花廳。與已經落魄不堪甚至連衣衫都不能保持完整的蘇芸兒和宋華晴相比,林舞受到的待遇更好些,身上的衣服雖然算不上華麗,卻也很乾淨,而且儀容也保持的很好。 這來,讓高尚德看的有些拔不開眼,甚至連宋華晴的舔弄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高相,可以開始了?」朱旻何心中早就邪火橫生,這時候不由推開那少女,起身問道。 「雖然朱老把人送來,可老夫怎確定這就是長寧公,而不是朱老找人假扮的?」高尚德腳將宋華晴踢開,將衣衫稍微攏了攏,起身臉壞笑道。 朱旻何怒道:「妳又要如何?」 「這樣,妳讓長寧公脫光了衣服,老夫聽聞長寧公右乳上有顆痣,而胯間還有處胎記,要是屬實的話,老夫便相信朱將軍的誠意。」 朱旻何肚子怒火,不過想到夢寐以求的蘇芸兒和宋華晴能好好享用番,他也就不顧上別的。 「長寧公,沒聽到高相所言,還不脫衣服嚴明正身?」朱旻何怒氣沖沖道。 「朱將軍,您請別糟踐了妾身」林舞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小還在朱旻何手上,便也不敢反抗,只能軟語哀求。 「妳個賤婊子,連處子之身是被誰奪走的都不肯說,還說什麼糟踐?來人,將她衣服給她扒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朱旻何想起當日捉拿到林舞,興致勃勃要給她前後破處,最後卻是沒見血,令他極為惱火。之後他也讓人拷問了林舞,逼她說出「姦夫」,可林舞打死都不說。這成為朱旻何心中不能容忍之處。別的女人,他可以忍受玩別人剩下的,唯獨林舞他不能忍受,因為他曾經也憧景著做林舞的駙馬,而林舞曾也是對他千依順。 「高相,朱將軍,請好好享用賤妾的身體,不用憐惜。」蘇芸兒近乎是哭泣著道。 這時候朱旻何早就忍不住,處在下面的他,仰躺著扶著自己的肉棒,找準位置直接強行去破開蘇芸兒的後庭,卻因為蘇芸兒在早前被人清洗過屁眼,因而也不算乾澀,竟然被他槍刺入。 蘇芸兒登時嘴張的圓圓的,裸跪在邊等著比試結果的宋華晴和林舞,似乎也能妾身體會到這槍都多痛。雖然宋華晴還沒被朱旻何刺開過後庭,但高尚德經常會玩她的屁眼,有死後甚至會用木棒直接去刺,嚴重的時候能令她痛上好幾天。 如果今天輸的是高尚德,那日後她恐怕天天要被這麼刺破屁眼,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的高尚德高傲而立,扶著蘇芸兒的兩側足踝,將她身體擴大成個大字,雙手順著足踝把將她的繡花鞋直接抓了下來,雙繡巧的雙足便落到他手上。因為蘇芸兒很愛乾淨,這時候連雙足都是塵不染。 這時候十根豌豆般小腳趾緊緊扣著,晶瑩玉潤,卻被高尚德拿在手上把玩。 「好對小腳,平日裡玩三寸金蓮多了,偶爾玩玩這習武之人的繡足,也是別有番樂趣。」高尚德哈哈大笑道。 朱旻何卻是悶不吭聲,他還在使勁捅著蘇芸兒的屁眼。每次都能帶出肛肉,卻因為他很有經驗,每次都沒等將肉棒完全褪出來,又是猛的次下去,循環往復。 高尚德不再廢話,用肉棒在蘇芸兒的陰蒂上磨了磨,直接將肉棒刺進了蘇芸兒的嫩穴之中。 時間蘇芸兒被前後夾擊,只能張大嘴連呻吟都喊不出來。這刻比她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屈辱,卻也沒有任何時候比此時更刺激。 這刺進去,高尚德便感覺有些不對勁。裡面有些太滑了。 雖然宋華晴給他舔過肉棒,可也不該如此滑溜。等他褪出來看,不由有些惱火,原來是蘇芸兒的肉穴裡還有別人射完還沒來得及干的精液。 高尚德惱火之間,也猛然想起,在讓蘇芸兒過來之前,曾讓她去陪禮部尚書李義和刑部尚書蕭起。李義和蕭起都是斯文人出身,雖然滿腦子壞水,玩女人卻也只是會玩前庭,這來他便不得不染了別人的精液在肉棒上。 高尚德暗想,李義和蕭起妳們等著,老夫現在還用的上妳們。等過了後天,老夫登基為帝,不但要把妳們兩個剝皮抽筋,妳們的妻女也要成為老夫的胯下之物。到時候小穴和屁眼,必操爛它不可! 玩了有小半個時辰,兩人都憋著勁,似乎都不想洩出來。這時候高尚德將大嘴湊上前,口咬住蘇芸兒鮮嫩的乳尖,吻痕卻是路向上,到了蘇芸兒的耳邊。 「忘了老夫以前怎麼教妳的?屁眼使勁夾,讓他洩出來,否則老夫將妳送去勞軍,讓妳被千人枕萬人騎!」 高尚德惡狠狠的句話,蘇芸兒心中驚,害怕之下屁眼自然夾緊。本來就處在欲射邊緣的朱旻何,怎料到被他玩的死去活來的佳人也會有動的時候,被這夾,他自然輕呼聲,馬眼裡精液滔滔不絕射出來,全都射進了蘇芸兒的屁眼之中。 高尚德的肉棒與朱旻何的肉棒僅「牆之隔」,朱旻何射了蘇芸兒屁眼他怎能不知? 見朱旻何還想死撐,似乎不想從蘇芸兒屁眼裡褪出來暴露自己,高尚德不由哈哈笑道:「朱老,看來是妳輸了。」 朱旻何無奈歎口氣,將肉棒從蘇芸兒屁眼裡抽出來,登時白色的濃液便順著朱旻何的肉棒滑落下來,有大半落在朱旻何那黑色的陰毛上,還有部分順著朱旻何的肉棒滑到他的屁眼,滴落在小方桌上。 高尚德低頭看,不由冷冷笑,這刻他恨不能直接抽出肉棒,狠狠刺進朱旻何的屁眼裡。要不是朱旻何,他早就當了皇帝 「輸了便是輸了,有何不好承認的?」朱旻何歎口氣,雖然輸是輸了,不過這次他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蘇芸兒屁眼那夾還有那射,甚至是屁股肉的滑不溜手,都令他味不覺。 高尚德卻是在蘇芸兒的蜜穴中急速衝刺了幾下,到發射邊緣卻也不射在裡面,抽出肉棒,挺著身體上前,將龜頭端到蘇芸兒的俏臉,對準她的俏臉。蘇芸兒被高尚德人前人後玩了多次,怎會不知這老傢伙是要羞辱她。她只好根據高尚德之前所命令的,張開嘴伸出小香舌,卻是連眼睛也不能閉上,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老傢伙的龜頭在自己面前顫抖了幾下,精液入水柱樣激射到自己的瓊鼻玉耳,甚至是小嘴中。 等高尚德射完,蘇芸兒這個面頰都已是高尚德恩物。連眉毛和頭髮上都是。 便在蘇芸兒想死的心都有的情況下,這時候的玉娘已經衣衫不整上前來,輕輕吻起她臉上的精液,點點咄到蘇芸兒口,最後與蘇芸兒個濕吻,令蘇芸兒嬌喘不已。唇分,玉娘才淺淺笑道:「蘇小姐真是好福氣,總能得到大人的恩澤。妾身年老珠黃,卻總也只能做點事後的清理。」 高尚德志得意滿,哈哈大笑道:「玉娘這兩年受老夫的灌溉還少了?等過了這幾日,老夫再好好慰勞下妳。把蘇小姐調教的這麼懂事聽話,功勞不小。」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高大人垂青。」玉娘自然知道現在高尚德的下個目標是戰利品林舞,顧不上去慰勞她。玉娘恭敬跪在地上,卻也不閒著,招招手意思是讓宋華晴過來。 按照高尚德的脾氣,高尚德射完之後不會親自清理,在蘇芸兒臉上的精液是處理過了,不過馬眼總還需要人清理。這種活就要落給玉娘和宋華晴來做。 朱旻何從小方桌上坐起來,邊穿衣服邊看著嬌媚的玉娘和本該高不可攀的宋華晴蜷縮著腳趾跪在高尚德面前,起抬頭舔弄著高尚德的馬眼和卵袋,心中嫉恨心起。他本以為高尚德已是年老體衰,肯定不能跟他這年輕的比持久力,卻是沒料到自己還是敗的敗塗地。如此來,活生生的玉人便輸給了這老傢伙。 高尚德很得意看了邊裸跪著的林舞,笑道:「朱將軍,現在長寧公可是已歸老夫所有?」 「願賭服輸。」朱旻何穿戴好衣服,卻是不肯走,說道,「只是在下還有所請,不知高相能否成全?」 「哦?」高尚德笑看著朱旻何。 朱旻何這時候也不顧什麼不好意思了,直言道:「在下對康朝的女皇帝聞名已久,不知今日高相能否成全在下次,讓在下在這裡享受下女皇帝床第間的風情?在下也是懂規矩之人,完事之後人不會帶走,見了外人也決不提及此事。」 聽到朱旻何這些話,還在舔弄高尚德馬眼做清理的宋華晴身體震。雖然她早就料到自己的身體早晚有天會被高尚德送給別人玩,可也沒料到卻是自己的大仇敵朱旻何。 卻見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若老夫不肯,那就太小家子氣了。不知朱老對這玉娘是否也中意?乾脆並給妳玩上玩,都是婦人的風情,比較才有樂趣。」 「那就卻而不恭了。」朱旻何自然喜上眉梢。不但能玩到夢寐以求的宋華晴,還能將早就看著有幾分心癢的玉娘按砸胯下好好操弄番,實在不知還有什麼比這更愜意。 「朱將軍,老夫早就對長寧公傾慕,如今不如再做次比試,妳在她二人身體裡,我在長寧公身體裡,看誰更耐久些。」高尚德早就對林舞垂涎已久。 正文 【江陵香】第03章:美色當前 第三章:美色當前 花廳之中正在上演著淫靡的好戲,花廳之外,卻是兩方派出的幾名士兵所把守。朱旻何與高尚德在這次征討康朝的戰事中,早已是擁兵自重。二人既是在女人的身上比試,同時也在權力場上爭鋒。 華燈已上,外面兩邊士兵都吹著冷風,正有名身著甲冑的瘦削男子走過來,但他還未靠近花廳,便被人所攔下。 「余將軍,朱帥正在裡面會客,不得隨意靠近。」朱旻何的侍衛首領很不客氣對男子道。 男子為朱旻何手下員大將,名余少榮。此時他有緊急公務前來奏報,卻沒想到被攔下,本要硬闖,但他最後還是遲疑了。現在康朝已滅,整個朝廷都在論功請賞,若是他冒犯了朱旻何的話,可能會遭來殺身之禍。 余少榮問道:「高相國也在裡面?」 正說著,從花廳中傳來聲高亢的女子呻吟之聲,分外刺耳。余少榮便也大概猜想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余少榮在此次征討康朝的戰爭中立下赫赫功勞,但畢竟現在朝政為朱旻何和高尚德所把持,他雖為朱旻何手下,但已經感覺到危險。朱旻何已經在收他的兵權。 侍衛首領道:「若是余將軍有話帶給朱帥,在下可以代為傳達。」 余少榮略微沉默下,微微搖頭道:「不必了,本將只是有些巡防的軍務要奏報與將軍,若是將軍無暇,那等明日昇帳再論。」說完余少榮轉身而去,離開宅院,他沒有選擇軍營,而是折道前往江陵城中處不大的府院,到門口,敲了門,便有丫鬟給他開門。見到是他,丫鬟沒有多說,恭敬引他入內。 余少榮進到府院之中,直接到前廳等候,丫鬟前去通報。 不多時,府院的人,同為軍中將領同僚的孫兆年卻是邊繫著衣帶邊走出來,身後還跟著名阿娜的婦人,正是孫兆年的夫人。 余少榮起身行禮,但目光有所迴避,不敢與孫夫人對視,他與孫兆年軍中同僚多年,雖說平日裡與孫兆年也算至交,但唯獨這個孫夫人嫁給孫兆年,他心中多有不甘。孫夫人不但才貌雙全,曾是江陵城裡最有名的才女,而且還很賢惠,最可氣的是,當初他上門去提親,被孫夫人的父親所拒絕,之後他出征在外之時,孫夫人下嫁給孫兆年,成為他的遺憾,到現在他仍舊未娶。 孫兆年還禮之後,坐下來,身上衣衫還是有些不整齊。孫夫人進到廳堂中來,行個萬福,聘婷有禮道:「余將軍前來,妾身這就去準備茶點。」 「不必了,孫夫人。」 孫夫人也稍微整理衣衫,退出廳外。男人有正事要商議,她介女子是登不得檯面的。 孫兆年望著自家娘子的背影,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這才過頭看著余少榮,問道:「居言兄,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余少榮道:「前方探馬得知,康朝餘孽未除盡,甘寧代的康朝兵馬正在集結,隨時會取道江左往江陵而來。軍務實在緊急。」 孫兆年聽聞也嚇了跳,道:「這等大事,居言兄可有前去向兵部稟告?或者向朱將軍呈奏?」 余少榮搖頭。 孫兆年起身道:「那還等什麼,這就與居言兄起去兵部。若是康朝的餘孽再起,光是兵馬調度就要提早防備,不然真被這些賊人所趁,如今我朝兵馬又多徵調在外,恐怕江陵有難。」 余少榮冷笑道:「大可不必了。如今天子尚幼,高相國把持朝政,與朱將軍暗地裡有不少的爭鬥,此時他們卻摒棄前嫌,正在把酒言歡。恐怕他們已經在商議如何謀反,竊奪國祚。」 「這等話居言兄可不能亂說。」孫兆年雖為武將,但為人保守,聽到這種話不免有些懼色。 余少榮道:「今日前來,是與孫兄借樣東西用,若是事成,必當可成為朝廷的功臣。」 孫兆年道:「不知何物?」 「兵符。」 余少榮話出口,孫兆年嚇了跳,緊忙擺手道:「切不可,切不可。居言兄既為朝臣,當切以朝廷安定為考慮,現下就算朝中有奸佞當道,也斷然不到我等武夫亂國的地步。這種話,居言兄說過在下便當沒聽到,居言兄,今日時候不走,請吧!」 余少榮冷冷打量著懦弱的孫兆年,現在孫兆年手上有江陵城鎮兩萬人馬的兵符,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撥亂反正甚至是誅殺朱旻何和高尚德也不是沒有機會。但現在孫兆年態度堅決,實在令他分外氣惱。起身行禮告辭,余少榮氣呼呼走出孫府,到門外卻也不由望眼,嘴上都囔道:「以妳的才貌德行,怎的就嫁了這麼個窩囊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在城中國宴館之內,場比試終於落下帷幕,最後以高尚德取勝而告終。 看著心儀已久的長寧公絲不掛立在自己面前,高尚德嘴角露出冷笑。當初長寧公曾出言諷刺於他,成為他平生之恥,現在也終於有機會報復這女人的孤傲。 林舞並非是康朝之人,而是現如今江陵的長公,他是小皇帝的姐姐,但眼下這兩個惡賊把持了朝廷,已經全然不將她這個公放在眼中。甚至將她作為賭博的注碼隨意交換。 高尚德走上前去,伸手示意道:「長寧公,請吧?」 林舞站起來,有些無所適從,看了朱旻何眼。這時候朱旻何心思全在宋華晴和玉娘身上,哪還顧得上她。本來她雖然失身於朱旻何,但至少還當他是個英雄人物,現在看來不過是個貪戀美色的無恥之徒。 「是否需要老夫幫忙呢?」高尚德有些得意道。 「不用,本宮自己來。」 在高尚德面前,林舞還想保持儀態,可她現在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都落在高尚德眼中,還有什麼儀態可言? 便在林舞轉過身,想開避開高尚德那灼熱目光時,卻也是將兩片上好的臀瓣露在高尚德面前。肥而嫩滑的臀瓣,高尚德看眼便已經忍不住了,個箭步衝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將她按倒在還流著朱旻何精液和蘇芸兒淫水的小方桌上。 「噗!」聲,精液和淫水全都濺在林舞臉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驚呼聲,剛要出言喝止,卻是沒想到高尚德力氣很大。在從後按住她兩片臀瓣的同時,已經被玉娘和宋華晴重新吹大的陽具,已經在往她股溝中硬插。 「啊!」 林舞大呼聲,卻是高尚德已經將肉棒刺進了她騷穴裡。之前她跪在地上看高尚德和朱旻何聯手淫辱蘇芸兒時,雖是極力壓制心中慾火,可終究是女兒身,被那麼淫亂的場面感染嫩穴中早就泥濘不堪。 那邊廂,朱旻何讓玉娘和宋華晴跪在地上伏著身子,任身的美妙之處給他把玩。朱旻何左右手中指分別伸進玉娘和宋華晴的屁眼中,摳挖了幾下,確定沒有屎和別人的精液之後,才放下心準備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乾淨的。」朱旻何揮起巴掌狠狠拍了宋華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敬的陛下,每天都清洗這裡吧?」 宋華晴倍感屈辱,可還是挺了挺屁股讓朱旻何打的更順手些,道:「子有令,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次,每次如廁還另要清洗。隨時抽查如果不乾淨,會被吊著灌整天。」 「灌什麼?」 「灌灌屁眼。」 「賤貨!是灌腸!」朱旻何揮起手又打了宋華晴屁股巴掌,登時宋華晴兩側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通紅片。 扶著肉棒,將龜頭的稜角緩緩撐開菊洞的褶皺,只消用力,朱旻何就能享受到這夢寐以求的腔道。可他還是不罷休,用言語刺激著即將被他蹂躪的高貴婦人。 「現在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該怎麼說?」 「請朱將軍盡情操弄朕的後庭。」宋華晴說著高尚德教她的話,將頭伏地,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減少被棒刺穿時候的疼痛。 每次高尚德要操她的屁眼,都會讓她說出這麼番類似的話。說過之後高尚德便會雄風大陣,在她的後庭中時常抽插二三下,令她死去活來,經常會被干暈。高尚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裡面,再讓她跪舔乾淨,這也成為慣例。 有時候,還會輪操。十幾個豪門大戶的千金小姐,或赤身裸體,或身上穿件連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排,高尚德會輪著邊玩她們的奶子,抽打著她們的屁股,邊咨意操弄她們的後庭,每次輪操都能持續個時辰以上。最後射在誰的屁眼裡,誰就能得到豁免權,而其他沒被射的就要被拴著狗鏈,屁眼裡插進特質的狗尾巴,被綁在門廊上,綁就是天。每天來來往往的府中丫鬟和家丁,都可以欣賞她們的身體,雖是能看不能摸。可總有那種得勢的下人會趁機上去摸兩把,有時候被蒙著眼綁在樹蔭,還會被家丁上去趁機用陽具操弄兩下蜜穴, 為了得到豁免權,宋華晴也學會了如何後屁眼夾男人的陽具來令男人射精。但高尚德有名的金槍不倒,就算她練了也未必會奏效,雖然高尚德每次輪操的時候操的次數最多,每次邊抽插還邊玩著她那對豐腴的奶子,甚至用籐條抽她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沒成功過。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鬆弛了,而那些大戶千金小姐,近乎每次都會更換批,很多都是第次破屁眼,緊致異常,總能得到高尚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權。 高尚德還喜歡找些處子之身都沒破開的名門千金小姐,跟她起跪在起舔馬眼,等潤了槍,再用馬眼去觸弄她和那些處子的奶頭。高尚德很喜歡玩女人的乳頭,不但用手摸,用舌頭舔,還會用龜頭去摸,還會以龜頭的觸感來評級。誰的奶頭軟而滑,會得到他的特別獎賞。誰的奶頭太硬,高尚德會直接用牙咬,宋華晴親眼見過好幾個處女的乳頭都被高尚德活生生咬下來,鮮血淋漓被他吐在地上。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從那以後,她更是不敢違逆高尚德的意思。生怕自己的乳頭也遭此厄運。 朱旻何也不客氣,直接壓低身體,將早就硬如鐵棍的肉棒直刺進宋華晴的屁眼之中。「噗!」聲,肉棒連根盡沒,宋華晴終於也感受到之前蘇芸兒的痛苦。 「蘇小姐,爬過來,在下要品鑒下妳的屁眼,看看妳們到底是誰的緊。」 朱旻何對跪在邊有些失神的蘇芸兒招呼聲,蘇芸兒看了高尚德眼,無奈像是只小母狗樣,四肢著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壓低,令屁眼正對著朱旻何。小屁眼鮮艷明亮,裡面仍舊還留著朱旻何剛射過的精液。 蘇芸兒被高尚德玩弄的時間更長,而且被高尚德作為禮物,近乎每天都要招待不同的朝廷官員。那些衣冠筆挺的朝廷官員,在明面上對她很尊敬,可到了私下處,卻像豺狼樣恨不能將她分食。 高尚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動幾下,覺得不過癮,翻過身又開始玩林舞的奶子,林舞的奶子滑不溜手,很得他的喜歡。不過林舞陰毛很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高尚德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孔,還想避開,卻被高尚德巴掌打在臉上。 「老夫給妳面子,從今往後妳不過是老夫跟前的條狗,若是不能令老夫開心,老夫隨時都會殺了妳剁碎了肉餵狗。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 林舞臉悲泣,卻也不得不低頭。 正文 【江陵香】第04章:賞賜玩物 第4章:賞賜玩物 林舞蜷著身子,恭敬趴在一張書桌上,赤裸的嬌軀被塗上一層油狀物,渾身發出一股妖豔的光芒。櫻口微張,一聲聲帶著痛苦的嬌吟聲。她的背後正有人一邊拍打她的屁股,一邊享用著他的美妙後庭。肉棒每次進出都會帶出裡面的嫩肉,粉紅中帶著鮮豔的顏色,煞是耀眼。 這是林舞來到相國府的第五日,從她被朱旻何輸給高尚德之後,每天都要承受著非人的虐待。這五天時間裡,高尚德變著花樣來凌辱她。 「真是嫩的出水,小屁眼又緊蹙,不愧是公。今晚有幾個重要的客人來,老夫就讓你去好好款待他們。你可要好好伺候著,要是有什麼差池,老夫把你剁了餵狗。」 林舞身體一顫,高尚德的話令她感覺到惶恐。 此時在門口地方,卻有一名五十多歲多歲形容萎縮的中年男子,正盯著她的身體偷笑著。 「怎麼樣,老夫新收的寵物不錯吧?」高尚德一邊在林舞前後兩穴來抽插著,一邊冷笑道。 「老爺雄風大振,還不操的天下的女人個個噘著屁股給老爺玩?」中年男子媚笑著說道,臉上一臉的橫皺,醜陋不堪的臉令林舞看了便覺幾分作嘔。 「哈哈,說的好。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聽說曹荊南已經帶了他的家眷都進了江陵城,可是有此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老爺說的正是,曹荊南此次得朝廷傳召,進江陵城,以為是要為小皇帝歌功頌德,卻不知是老爺的妙計。那曹荊南的夫人,曾是荊楚第一美人,連生的女兒也是國色天香我見猶憐。還有他幾個公子也娶了當地有名的美人做妻子,說起來,這曹家可是一家的美人。老奴已經派人去打點好,那曹荊南還不知老爺要享用他夫人、女兒和幾個兒媳,今晚必會過來赴宴。到時候老奴會派人把他一家女眷全都綁來,老爺就能一品荊楚美人的美妙。」 「哈哈,做事做的不錯。老夫自會有獎賞,等老夫品嚐過後,那美人也少不了讓你也品一品。看看與我江南妙人還有那北方嬌娃有何不同之處。爽快,公的小屁眼就是緊。」 高尚德快速抽插了兩下,感覺龜頭傳來一陣刺激,已經到了快發射的邊緣,「公的妙穴,玩的人甚少。高忠,老夫今天心情不錯,你就幫公好好清理一下哦哦」 進入到最後的衝刺,林舞也跟著呻吟了兩聲,隨後高尚德突然狠地將肉棒刺進了林舞的屄穴裡。林舞感覺自己子宮口的兩片嫩瓣被衝開,然後是滾燙的刺激,精液噴射著進入到她的花心之內。 林舞即便已經適應了身份,可她畢竟身嬌肉貴,還是經不起折騰。嘶喊後,是高尚德抽離了她的身體,如同曇花一現盛放之後的急速枯萎,原本白裡透紅的嬌軀,也跟著暗澹下去,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一具死屍。 「爽快!」 高尚德將肉棒抽出來,上面還滴落著精液,才剛接觸到空氣,高尚德隨即將肉棒一轉,又進入到另一個體腔。 卻是只著一身露奶子肚兜的蘇芸兒還跪在一邊,高尚德射完陽精,順帶用她的小嘴為那棒身清理。 蘇芸兒仰著頭,舌頭一點一點舔過高尚德仍舊硬如鐵棒一般肉棒的棒身,然後再舔過馬眼,最後將整個龜頭納進口中。隨著肉棒刺入的更深,高尚德在蘇芸兒口中來了個深喉,直令蘇芸兒乾嘔欲吐。 「你勞苦功高,這美人也順帶賞你玩玩,兩個時辰。天黑之前清理完,要是晚上讓她們招待曹荊南那老匹夫,要是身體裡還留著什麼礙眼東西,別說老夫以後有什麼美人不會想著你。」高尚德將肉棒抽出來,隨便套上一身直裰,開始穿衣。 高忠心中心花怒放,雖然高尚德玩剩下的女人,他碰過不少,不過那些正得寵的,他卻很少有機會染指。也只有偶爾偷偷摸摸趁著那些女人被蒙眼綁在走廊柱子的時候,上去捅兩下,也當是嘗了鮮。這種事,高尚德就算知道,也睜一隻眼閉只眼。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高忠最得意的「傑作」,是曾經在宋華晴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候,脫了褲子上前,一邊把玩這肉肉的屁股,一邊玩著宋華晴豐潤的奶子,足足在宋華晴蜜穴中抽插了半個時辰,又將陽精射了她滿滿一小穴。想到曾經高不可攀的女人,在他的胯下婉轉嬌吟,便感覺玩一次死也值了。 卻沒想到今天,還有幸玩到另外兩個天之嬌女。 「行了,老夫去睡個午覺,好好養養,今晚還有曾經荊楚的第一美人等著老夫給她開屁眼。這裡交給你了,兩個時辰別忘了,要是覺得不過癮,外面的綁著的小母狗,你看著有喜歡的,自己牽進來,隨便玩。」 高尚德這句話,令高忠心不爭氣亂跳。外面幫著的「小母狗「裡,不但有他只玩一次就味無窮的宋華晴,還有幾個大戶的千金小姐,因為高尚德早晨只是開了這些千金小姐的屁眼,很多處子之身都還沒破。這可是多麼大的優待,只要他喜歡,就不再只是喝別人剩下的湯,而要自己當一次人了。 「謝老爺。」 「謝什麼,只要盡心辦事,想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等屋子裡只剩下高忠一人,心中緊張的心都在跳。眼前兩個美人,一個曾經是公,一個曾經是王妃,今天卻要給他一個出身卑賤的老奴僕來隨便羞辱把玩。 「公,王妃,呵呵,小人給你們行禮了。」 林舞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但跪在地上的蘇芸兒神色倒是很平靜,被玩過的次數多了,她已經了習慣了自己是別人玩物的身份。 高忠把褲子脫下來,露出裡面一條黑漆漆卻又很短小的雞巴,因為不能硬,已經算不上什麼肉棒了,看上去上面也佈滿了黑點,即便還沒開始,包皮之間已經流出一些濃濃的白色液體。 「王妃殿下,說起來老奴已經玩了不少的女人,可您進到府中這麼久,老奴還未曾與您有過親近的機會。今天,老爺將您賜給了老奴,真是老奴的榮幸啊。」高忠嘿嘿笑著,人已經上前,手指在蘇芸兒的臉上抹了幾下,原本蘇芸兒臉上還殘留著一層白色的□狀液體,隨著液體抹開,令蘇芸兒的臉更加妖冶。 「高管家言重了,承蒙高管家抬愛,以後還請高管家多憐惜一些才是。」蘇芸兒一臉楚楚動人的神態,面帶嬌羞,嬌聲說道。 高忠心中暗歎:「怪不得這女人能得老爺專寵,每次宴客都能見到她身影,可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狐狸精。」 高忠挪了張椅子過來,大模大樣坐下去,翹起二郎腿道:「王妃如此高貴,可不是老奴能攀的起的。既然讓老奴憐惜,自然好說,就看王妃您怎麼做了,老奴的棒子有些癢,勞煩王妃給舔舔。」 看著那醜陋的陽具,蘇芸兒便有幾分鄙夷,但臉上還是陪笑道:「高管家說的哪裡話,高管家身體不適,奴婢有責讓高管家舒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輕聲細語中,蘇芸兒雙膝挪動,好像一隻小狗一樣爬到到高忠面前,抬頭望了高忠一眼,雙眸中含著一層水霧,就好像深情的小婦人一般。這令高忠感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蘇芸兒青蔥玉指緩緩撫上黑漆漆的棒身,嘴輕輕允了一下包皮,一股腥臊的味道散發出,卻不知多久沒洗過。 蘇芸兒終於將那骯髒之物含進口中,用舌頭一舔,非但沒硬起來,好像還縮去一些。正感覺哪裡不對勁,高忠已經把那一團肉從她嘴裡抽出來,卻是對還趴在小桌上的林舞招招手道:「公也過來伺候一下老奴。」 林舞被高尚德折騰幾日,此時是一絲力氣都欠奉,高忠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挪步到桌前,直接將身子蜷縮在一起跪趴在桌上的林舞給抱了起來。 林舞身體懸空,驚呼一聲,身子任由高忠捧著,走到蘇芸兒身前,將她直接扔在地上。 「既然公沒有力氣,那老奴就幫你。別說老奴不體諒公的苦況。」 林舞被摔的身體青紅一片,蘇芸兒心疼地將她扶起身,還沒等林舞坐穩,坐椅子上的高忠突然抬起脫了靴子的右腳,將腳挪到二女的身前。 高忠冷笑道:「老奴的腳髒了,麻煩公和王妃給舔乾淨。」 林舞畢竟是金枝玉葉,被高尚德這樣老奸巨猾的臣子折磨侮辱已是不能承受,現在居然還被高尚德的家奴調戲,她簡直想起來與他拚命。可她畢竟身子沒力氣,而高忠伸出的腳將她的身子壓在地上,甚至喘息都難。 「高管家,還是讓奴婢來吧。」蘇芸兒也看出高忠更願意折磨林舞,她只好挺身而出,算是給林舞分擔。 還沒等她將高尚德的腳捧起來,卻被高尚德一腳踢在她的身前,高尚德怒道:「老奴是要讓公一起來,王妃又著什麼急?」 蘇芸兒捂著被踢痛的胸口,心中也很委屈。此時林舞用手臂撐地坐起身來,看著林舞,輕輕歎口氣。她知道要是自己不配高忠的話,還是會被高忠折磨,還不知要被怎麼折磨。現在她想的是,趕緊滿足了這個老淫棍,讓他早些離開才好。 「我來吧。」 林舞輕聲說著,給蘇芸兒一個同情和感激的眼神,與蘇芸兒相扶著靠近了高忠的雙足。微微俯下嬌軀,面對那雙髒的發黑的腳,實在下不去口。高忠坐在椅子上,直接抬起雙腳,在兩名傾國傾城玉人的臉上摸了兩下,用大腳趾叩開林舞和蘇芸兒的嘴唇。 「嗚」 林舞和蘇芸兒嘴被堵,緊忙用手拿住那髒腳,想推開卻是沒那力氣。這些天高尚德在她們的飯菜裡下了很多洩力的藥粉,即便曾經蘇芸兒會武功,現在也在高忠面前嬴弱不堪。 蘇芸兒倒是先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頭仔細舔弄著,林舞蹙起眉頭,卻也不得不學著蘇芸兒,用嘴為那只髒腳服務。 高忠一臉高傲的笑容,雙手也伸過去,在兩名玉人的胸前肆虐一番,讚道:「公和王妃的奶子飽滿圓潤,摸起來滑不溜手。怪不得老爺喜歡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腳指頭在林舞和蘇芸兒嘴裡肆虐著,然後一雙大腳按在兩個美人的臉上,一股哄臭的氣味撲鼻而來,令林舞和蘇芸兒心底一陣噁心。高忠卻不覺得,哈哈大笑著,將腳一路從兩個美人的臉挪到玉頸上,再直接下到兩個美人豐滿的奶子上,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住兩個美人一測的乳頭,一邊揪著一邊用腳底感受著兩個美人奶子的柔軟。 「又滑又軟,觸感極佳,不知道踩起來什麼感覺。」 高忠說完,讓蘇芸兒和林舞感覺到不安。 突然聽高忠命令道:「公、王妃,現在躺在地上,老奴準備踩在上面感受一下。」 蘇芸兒可憐兮兮道:「高管家要怎麼玩奴婢的身體都好,只是奴婢身子骨弱,怕是受不住高管家的一踩。」 「怕什麼?又不能把你踩死!要是不躺,老奴這就出去牽條狗來,讓你們兩個被狗操一肚子的陽精,生一窩小母狗出來!」 蘇芸兒怕的要死,趕緊抱著高忠的腳在懷中,順勢往下一躺,讓高忠即便坐著,也能用她的身體來給高忠擱腳。另一邊的林舞也學著躺下來。 看著兩個曾經的天之嬌女赤身裸體,把女兒家最隱私的奶子和下體都露在自己面前,躺在地上等著他雙腳去踐踏,高忠便感覺自己好像是皇帝一樣。扶著椅子的扶手,他緩緩站起身來,突然站在兩個軟和的身體上,還有些站不穩,不過很快他便適應了,身體直立起來,先是將左腳踩在蘇芸兒的右乳上,再將右腳直接踩在林舞的乳溝裡,一下子前腳掌和後腳掌能將林舞兩側的乳頭全都踩住。 「舒坦。果然是高貴的女人,跟那些勾欄的女人不一樣,用腳踩著也能感覺出不一樣的地方。」 蘇芸兒和林舞心裡悲哀,現在這模樣,恐怕連勾欄你最下賤的婊子都不如,給人舔腳不說,現在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讓一個老的足以可當她們祖父的老男人隨意踐踏和嘲弄。但這也不過只是將來眾多可以騎在她們身上男人中的一個。 「老爺最喜歡玩你們哪個地方?」 「高管家,是奴家的後庭。」 高忠從二女的身體上走下來,道:「那就趴在地上,讓老奴也嘗嘗公和王妃的後庭。」 正文 【江陵香】第05章:美人宴客 第5章:美人宴客 高忠從花廳中出來已日落黃昏,高尚德原本給他兩個時辰時間,他在裡面花了兩個半時辰。不過他的身體沒有高尚德那麼持久,在兩個國色天香的高貴玉人身體裡不過抖了幾下便繳械,更多時候他都是在用以前折磨勾欄裡女人的方式來羞辱她們,即便如此,他還是洩了兩次,這已令他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頭該去弄幾顆神藥來。」高忠暗忖著,走出門廊,往謝府正門方向而出。他晚上還要去辦事,將荊楚一地大儒曹荊南一家的女眷綁來,做的好的話,免不得又會得到賞賜。他知道高尚德早就對曹荊南的填房,曾經荊楚第一美人垂涎不已,連高忠自己也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怎樣的姿色才能當得起第一美人的頭銜。 「高管家,人手都備好了。不知三人夠不夠?」高忠剛出來,便有家奴迎上來,後面跟著幾名兵士。這些兵士雖然名義上是相國府的侍衛,但很多時候都是在高忠帶領下去抄家拿人,兵士們也都唯高忠馬首是瞻。 高忠道:「用不著那麼多人,曹家不過是腐儒之家,隨家眷進江陵的不過幾個家奴,動大陣仗只會太礙眼。少帶些去便可。」 「明白,一切由高官家說了算。」 高忠在幾名侍衛作陪下往相國府門口走去,卻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在知客帶領下進來。高忠並不曾記得見過此人,正打量著,那人路過他權當是沒見到。高忠冷笑,在相國府誰不知道他高忠是府裡的「二相國」,他的話說一不二,現在居然有人敢對他甩臉色? 「什麼人?」高忠隨口問一句。 隨從道:「高管家,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國麾下的一名將領,名叫餘少榮。聽聞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將,有些能耐,今日相國宴客,他也被請來。」 高忠點頭,若是武將的話平日裡他見的多,的確有些人不識抬舉總以為高人一等。不過以朱旻何部將的身份來投高尚德,要麼是朱旻何派來的細作,要麼是沒有氣節之人,無論哪樣都是個蠅營狗苟的小人,高忠不屑道:「恐怕早晚連妻女也要送到府上來給老爺耍,到時你的女人還不是要在老子的腳下掙扎?」 想到此,高忠更加志得意滿,帶著隨從出門點齊人手。一行人趁著夜色尚未降臨往城東而去。 另一邊,餘少榮在知客引領下到了相國府的前廳,此時高尚德剛從皇宮裡來,臉色不太好。餘少榮已經得知,高尚德下午時候在宮裡與小皇帝和太后就前康朝餘黨鎮壓之事起了爭執,高尚德張派兵立刻鎮壓,以血腥令甘甯一帶的叛軍屈服。但太后仗著有朱旻何的支持,居然與高尚德針鋒相對,高尚德權傾朝野,豈受過這等氣。 「來了?」高尚德見到餘少榮,態度也不佳。 餘少榮緊忙施禮,高尚德起身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道:「今日之事你可有聽聞?」 「相國,屬下偶然聽同僚說及,太后似乎駁了相國出兵的提請,還有姓朱的站在太后一邊給相國難堪。」餘少榮小心翼翼道。 高尚德憤怒地將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賤人,說到底也不過是姓朱的身邊一條狗。不過姓朱的連她女兒都送給了老夫,她也快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許是覺得自己太過衝動,高尚德語氣稍微和緩一些道,「今日宴請的乃是荊楚名士,你雖為武將,不過是棄筆從戎學問不錯,今日便讓你過來當個陪客。」 餘少榮行禮道:「多謝高相栽培。」 說著話,與高尚德一同往宴客廳方向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花燈繚繞,廳堂之中正有幾名舞女在獻藝,霓裳羽衣赤足起舞,每個妙人身上不過以輕羽遮體,便是女兒家身軀最隱秘之處也若隱若現,所來賓客無不注目而視。直到一曲終了,舞女各自退下,賓客才又意興闌珊重新拿起酒杯。 高尚德起身敬酒道:「來,今日難得曹先生大駕光臨,敝舍實在蓬蓽生輝。老夫敬曹先生一杯。」 坐在客首位置的,正是荊楚名學曹荊南,他年已過五十,歲數與高尚德相當,不過更顯老態。此時的曹荊南老眼昏花,正為剛才的霓裳羽衣舞而有些迷迷□□,聽到高尚德的話,起身禮,卻是連站都站不穩。 酒過三巡,高尚德拍拍手,之前出來獻舞的舞女各自都出來,不過還多了幾人身著同樣裝束的女子,手裡都捧著酒杯出來敬酒,每一席都沒有落下。這些舞女斟完酒也並未離開,而是跪侍在一邊,身軀靠的不遠不近,賓客即便個個都想伸出手把妙人攬過來肆虐一番,但沒有高尚德吩咐,他們還是不敢造次。 此時高尚德目光正落在曹荊南身上,他派出來給曹荊南敬酒的不是別人,正是蘇芸兒。 此時蘇芸兒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曹荊南,含情脈脈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曹荊南妻妾成群,不是沒見過美色,可見到蘇芸兒的臉還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高尚德舉著酒杯走過來笑道:「曹先生看老夫剛收的這舞女姿色如何?」曹荊南微微一愣道:「這是舞女?」高尚德笑道:「不過一個舞女,要是曹先生喜歡的,便送給曹先生做禮物如何?」曹荊南尷尬道:「這國色天香的美人,老朽怎能奪人所好?」 高尚德冷笑,曹荊南一介為人師表的飽學儒者,桃李滿天下,現在只是讓蘇芸兒像只小母狗跪在曹荊南身邊就令他動了色心,一會讓蘇芸兒送上香津和玉體,這老傢伙豈會不乖乖就範? 高尚德冷笑道:「還不給曹先生敬酒?」 「是。」蘇芸兒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親自倒了一杯酒,半倚在曹荊南懷中,將酒杯緩緩送到曹荊南嘴邊,曹荊南看的都快有些迷醉,正要伸手接過,卻見蘇芸兒自己飲進口中,然後將紅潤的香唇湊過去,曹荊南微微一愣,心中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花招,正要想接受不接受,玉人已經動把香唇貼過來,與他吻在一起。 香津美酒一起送入到口中,曹荊南已經感覺心頭一股火熱的氣息在升起,此時玉人又將香舌送進他口中,曹荊南感覺到一條靈活的小舌頭在他牙齒之間舔舐著不由鬆開牙關,將香舌迎進口中。一個漫長而深情的長吻,曹荊南口中除了酒水的香醇也感覺到美人津液的甜美,正依依不捨之間,玉人已經有些呼吸不暢,曹荊南也感覺喘不上氣,只好依依不捨將舌頭收來,唇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高尚德冷笑道:「曹先生可是滿意招待?」 曹荊南老臉通紅,卻是不知如何作答。高尚德心說:「你個老匹夫還不原形畢露,一會有的瞧。」心中卻也是掛念到底高忠有沒有把曹家一家的女眷給劫掠來。 看著在座的賓客一個個都是有色心沒色膽,高尚德笑著一擺手道:「老夫不勝酒力,要內廳休息片刻,諸位自便便可。來人,再請一些舞女前來助興。」 說話間,又有身著七彩倪裳的舞女出來獻舞,賓客手上抱著一個可以隨便上下其手,還能望著更動人的,心中不由在猜想舞曲結束是否會過來作陪。 高尚德穿過廳堂中央舞女的繚繞走到曹荊南面前,笑道:「曹先生不妨到裡面說話?」 「這個?」高尚德看了身旁跪著的蘇芸兒一眼,道,「老朽要如廁,來之後再陪高相國一敘。」 卻是剛才多喝了幾杯,加上經過蘇芸兒以唇送酒他心裡激動,年邁不支居然失禁。 高尚德笑著點點頭,安排人送高尚德去如廁。而他則對蘇芸兒使個眼色,蘇芸兒起身來,低著頭進到內廳,隨後高尚德也進到裡面。 外面是一片歌舞喧鬧,相國府的內廳則很安靜,隨著高尚德進到內廳,蘇芸兒已經跪在高尚德身前聽候命令。隨後折騰了她一下午的高忠匆忙間進來,令她身體稍微一顫,想到被神容猥瑣的高忠淫辱時的苦況,她心中便有些後怕。若說高尚德是惡魔,那高忠也跟魔鬼差不多。 「老爺,人都綁了過來,都已經備好了。有幾個不聽話的,老奴找人教訓了她們一頓,都老實了。老爺隨時都可以享用。」 高忠眼睛在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蘇芸兒身上一瞄,笑著卑躬屈膝說道。 「那荊楚美人」 「老奴親眼見了一面,真是美若天仙,而且成熟有風韻。可比她那幾個女兒都漂亮幾分,而且神情澹然,一點都沒反抗。估摸也知道老爺要用她,懂事的很,讓人給她沐浴,她也很聽話,不但模樣美,而且儀態更好。」 「還在沐浴?」 「是,幾個丫鬟在伺候著。老奴便來向老爺報。老爺隨時都可以過去品嚐一番。老奴特地吩咐慢點洗,等老爺到了,才准出浴。」 「哦?」高尚德沒想到人來的這麼快,也足見高忠在得到「賞賜」之後更盡心做事。 「做的好,不枉老夫器重你。閣樓裡李員外的一對雙姝姐妹,老夫便賞賜給你了。」 「高老爺。」 高忠喜不自勝,李員外家裡的一對姐妹貌美如花,他早就覬覦。原本高尚德聽說李員外有個夫人貌美如花,便用計將其定罪,一家發配為奴,後來高尚德便將李員外的夫人專寵玩了幾次,本身高尚德對稚嫩的丫頭不太上心,李家姐妹便養在閣樓裡,準備隨時送人作為禮物。高忠也沒想到自己做事不但能玩到蘇芸兒和林舞這樣的天之嬌女,還有一對姐妹花給他隨時把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姓曹的馬上過來了,你去安排以一下,老夫還要順帶享用他幾個兒媳。」 「可是與姓曹的夫人一起?」高忠小心翼翼問道。 「這是當然。只有一鍋燴才有趣。」 「老奴這就去安排。」 高忠匆忙退下,高尚德此時恨不能趕緊去一享那荊楚美人的風韻,不過眼下曹荊南這面還沒打發,他畢竟不是年輕人,須知慢工出細活,有更多的期待一會享用起來那感覺才更美妙一些。 「跪在小木桌上,讓老夫仔細瞧瞧。」高尚德冷笑著對蘇芸兒道。 蘇芸兒不敢有違,爬上桌子,隨著高尚德將雙手落在她臀瓣之上,她習慣性將臀部噘起。高尚德伸出手指在她花穴之間抹了抹,手指在鼻間一聞,一巴掌打在蘇芸兒的屁股上。 「啊。」蘇芸兒輕呼一聲。 「還沒被人弄就已經流水了,果真是個人見人弄的小淫娃。」高尚德笑著說一句,算算時間曹荊南也差不多時候該來了,便解開前襟,肉棒對準蘇芸兒的花穴,道,「老夫一會有美色享用,便讓你個小淫娃給老夫潤潤槍。」 蘇芸兒嬌聲道:「能侍奉子是奴家的榮幸啊!」 雖然早就習慣了被高尚德玩弄,不過蘇芸兒的身體很敏感,花穴突然被一無闖入還是不由驚叫一聲。此時曹荊南正好在侍從引路下進到後廳中來。 此時相國府的後廳也是一片淫靡氣息,天姿嬌色的蘇芸兒趴在小桌上,翹著挺挺的屁股,一對圓潤的臀瓣跟著顫了兩下,紅潤的小乳頭跟著縮了縮,小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吟,嫵媚動聽。而蘇芸兒身後,正是一個露出一身精肉的男人正在她身體上肆虐著,不過卻沒抽動幾下便拔了出來。 「呼。」高尚德示威一樣看了曹荊南一眼。 曹荊南知道非禮勿視,可還是一見收不目光,好像被點了穴一樣癡癡看了好久。 「讓曹先生見笑了,哈哈。」高尚德說著將襦裙下擺拉下,藏起了他粗大的肉棒。 曹荊南也發現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他看出高尚德似乎還沒射精,倒是他破壞了高尚德的好事。 「打攪相國的雅興,老朽這就退下。」曹荊南老臉通紅,轉身便要出門。 高尚德卻哈哈大笑道:「曹先生說笑了,這不過是個舞女,隨時都可以風流快活一番。曹先生不介意的話,也可以過來一品。」 「這」若是換做以前,有人提出這等事,曹荊南非但不會同意還會大發雷霆,但眼前的蘇芸兒實在是太動人了,他從看到第一眼就感覺割捨不下,雖然這有違他一向所標榜為人師表的風範氣度。 高尚德對蘇芸兒道:「曹先生遠來是客,隨客便,你便好好服侍一下曹先生。」 「奴家遵命。」蘇芸兒想收拾一下身後的泥濘不堪,可伸出手才想起來身上僅著了一身羽衣,就連遮蓋窘態的一層裙布也沒有。不過眼下已經不需要了,因為曹荊南已經動走到小桌前,正伸出哆嗦的手,想觸及到她玉肌。 高尚德哈哈一笑,現在曹荊南已經完全落進他的圈套中,現在也到了他去享用曹荊南夫人和一家女眷的時候,在曹荊南不注意下,高尚德出了內廳,卻沒走遠而是在屏風後看了看。 曹荊南已經有種老態龍鍾的老邁,似乎也知道身體不濟,即便蘇芸兒跪在那已是麼沒有半點反抗,他還是沒有馬上提槍上馬直奔題。之間曹荊南伸手不斷在蘇芸兒後背玲瓏的曲線上摸,最後手落在蘇芸兒的臀瓣上,手指插進蘇芸兒小蜜穴中,抽動了幾下,蘇芸兒已經羞赧地低下頭,似乎已經在等曹荊南更進一步。不過曹荊南還是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似乎又對蘇芸兒身前的一對嬌乳提起興趣,雙手一手握住一隻玉乳,揉捏了幾下,到眼下蘇芸兒已經被折騰的不輕,後面所流出的水已經順著大腿落在桌面上 高尚德在屏風後看了一會,嘴角露出冷笑,蘇芸兒被玉娘調教的越來越淫蕩,現在無論是誰肏她,她能表現的像淫娃蕩婦。 「玉娘就是會調教,頭讓她把曹家的女人也送過去好好調教一番。現在你玩老夫的女人,也到了老夫玩你女人的時候了。」 一邊暗笑著,高尚德出門而去,直奔相國府的後院,也是他的後宮天國而去。 正文 【江陵香】第06章:得償所願 第6章:得償所願 到一處很窄的院子前,裡面一間很寬的屋舍裡,依稀能傳出水聲和女子的哭泣聲。高尚德一想到荊楚第一美人便在裡面沐浴,心中便升騰起一團火。 到門口,便見水池裡有幾個苗條的身影,正在燈火輝煌之下的氤氳水汽之中,蹲在岸邊,或者是坐在水池裡,渾身赤條條的不著寸縷,正不由抹著眼淚。這些女子都很年輕貌美,高尚德知道這些都是曹家的兒媳,雖說曹荊南的女兒或者是孫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家的聲望地位,娶來的女人卻是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段有身段。相比於少女的青澀,他對婦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貞五烈的婦人,也許是早年一些經曆在他心中種下的陰影。 此刻一名婀娜婦人,正蒙著一塊薄薄如同浴巾的白布立在為他單獨而設的浴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訓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從你們嫁進曹家的第一天,就該知道有天該為曹家犧牲。」 高尚德只能看到婦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苗條,身體卻有種豐腴的美態,卻是多半分不多少半分不少,婦人挽起長髮,更有種溪邊浣紗婦人之美。 曹荊南先後娶了兩名夫人,前妻過世的早,因而娶了當時荊楚第一美人為續絃。那時的荊楚第一美人年方十八,才名和豔名卻已揚荊楚一地,民間更是將她以第一美人相詡,而今已過近二十載。當初的高尚德已是鎮南鎮撫使,有了權勢的他開始染指女人,在當時他不過是強龍,無奈無法壓得住地頭蛇未沒得到荊楚第一美人,也為他生平遺憾之一。 而今他權傾朝野,就連小皇帝和太后也成為傀儡,他要登基為帝也只剩下少許的阻礙,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來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正在浴池中的一名很嬌美的女人道:「夫人,賊人是要我們的身子,我們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豈能玷污了身子和名節?」 這女人只有二十歲許間,一臉悲泣,在她發覺門口立著一個黑影,登時嚇的哭都不敢哭。 婦人道:「要保全曹家,要有所失,切忌不可魯莽。」 正說著話,高尚德走進屋子裡,登時屋子裡沒人再敢多說一句,就連啜泣聲也靜了下來。婦人轉過身來,見到高尚德臉先是露出膽怯之色,身上雖只有一塊堪堪遮住身體重要部位的白布,卻還是婷婷一禮道:「參見高相。」 遠眉青黛鳳目傳神,瓊鼻玉耳朱唇玉潤,年近四十卻保持了相當好的儀態和風姿。 「夫人多禮了。」高尚德一臉淫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輕輕撫摸著曹夫人的肌膚,順著手臂摸在曹夫人的身前,高尚德正按耐不住要解開曹夫人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卻是微微躲開了些,沒令高尚德如願。 高尚德臉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動之以強,曹夫人也發覺到自己可能惹怒了他,緊忙行禮賠罪道:「小婦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法眼?倒是小婦人家中的這些女眷,個個都是大家出身樣貌姣好。若是高相國中意,還是讓她們來服侍為好。」 高尚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個大家閨秀的小姐,現在時過境遷也會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兒媳遭殃。卻不知他今天來的要目的就是為她一人。高尚德道:「不用了,老夫還是喜歡夫人這般風韻俱佳的婦人,不似那些初承歡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男人來也是生澀無比。夫人為人妻多年,應該對如何伺候男人有所心得?」 曹夫人臉上露出悲哀笑容,高尚德如此說等於她今日在劫難逃。不過她從被擄來就已料到貞操不保,若是再不能令高尚德滿意的話,不但是她,連曹家上下都要雞犬不留。 「小婦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婦人的榮幸。」曹夫人緩緩走到高尚德面前,恭恭敬敬跪下來,瓊鼻剛好離高尚德胯間的勃起不到一息的距離,抬起頭神色迷離望著高尚德,口中卻是對身後那些兒媳道,「還不都過來給高相行禮?」 曹夫人平日裡在家中地位卓然,她一句話,那些兒媳都不敢違逆,但她這些兒媳原本都是赤身在池水中沐浴,氤氳水汽遮不住她們身體,她們要上岸來,也只能以雙臂遮住上下關鍵的部位,蓮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間,一無論是一對玉乳,還是下面黑漆漆的花叢都遮擋不住,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老一些的不過是三十歲左右,年輕的尚且是花齡,可能是剛開苞承歡不久。老的風韻俱佳,少女則是嬌豔欲滴,看的高尚德食指大動。 「參見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內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細選出來的,此時在曹夫人身後跪成三排,頭都伏地就好像等候帝王遴選的秀女。 原本曹家的兒媳大約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選之後,將十四名曹家兒媳連同曹夫人送到澡堂間裡來沐浴。本來還有一名,那婦人有三十歲左右,生的身段也是極好,不過樣貌上沒那麼出眾,卻在下馬車後鬧的很凶,高忠怕那女人得罪了高尚德,殺雞儆猴之下,乾脆把那婦人賞賜給前去拿人的兵丁,順帶讓那些兵丁當著所有曹家女人的面將其衣服扒乾淨,當著曹家女人的面將其姦污。但一人畢竟無法應付上名兵丁,高忠乾脆又拉了一名丑一些甚至連他眼睛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給兵丁強暴。曹家的女人看著曾經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個兵丁操的全身上下有口洞的地方都腫了,而且灑了全身的精液,很多本來還想鬧的女人眼下也老實,乖乖讓年老猥瑣的高忠選拔,再送到這裡來沐浴。 這十五名婦人,是高尚德最中意的類型,都是已婚的婦人。高忠對高尚德的喜好頗為瞭解,另外還有些少女,都是高尚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兒或者孫女,也有幾個姿色妙齡的侍婢,被高尚德安置在府中旁院中等待高尚德的召幸。高忠知道高尚德未必會喜歡,他乾脆留下兩個姿色很好的,準備晚上去好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門千金將在他胯下婉轉嬌吟,最後被他折磨的六神無,然後舒舒服服把代表著征服女人的精液射在處女小穴中,或者是小屁眼裡,再或者是一對玉乳上,再或者是嬌豔的臉上,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爽。他只是沒想到最後高尚德居然還賞了他一對姐妹花,他都不知晚上去該先用哪個。 「抬起頭來,讓老夫仔細瞧瞧。」高尚德一聲令下,跪在他面前的十五名婦人相繼抬起頭來。 美則美,只是夜晚燈光暗澹了一些,要將每個女人身上的美妙處都發覺出來有些困難,但若論他最中意之人,還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請起。」 高尚德說著,將曹夫人扶起來,卻是趁機將她攬進懷中。突然失去身體平衡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櫻口張開驚呼聲出口,人已經落進高尚德懷中。以她的成熟和沉穩很快便平靜下來,但還是有些驚惶抬頭望著高尚德,如同受驚之鳥。 「夫人可要立穩了。」高尚德淫笑說著,左手將曹夫人攬住,右手卻趁機將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開,一對玲瓏玉乳蹦出來,左乳被高尚德一把抓在手掌中,「夫人可是生了一對好奶子。」 被當著幾個兒媳和孫媳婦的面羞辱,曹夫人已是難堪不已,但她還是勉強一笑道:「請高相國憐惜。」 高尚德冷笑道:「若要討得憐惜,就看夫人如何做了。」手掌將曹夫人的玉乳把住,卻在想好大的一對奶子,要說高尚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剛生產後的女人或許有這樣的巨乳,他心說難道這曹夫人也剛生過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臉色都變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的乳汁出來。高尚德這才釋然,心想:「難怪當得起荊楚第一美人的稱號,不但人生的妙曼,連奶子也生的如此淫糜蕩漾。頭讓她跟宋華晴那賤人比一比,看誰的奶子更大一些。」 原本曹夫人還想掙脫開稍對高尚德獻媚,卻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個身體都在高尚德掌控中,想掙脫不易,身體稍微扭動幾下卻也是無濟於事。 高尚德察覺到懷中女人的異狀,冷笑道:「夫人的身體果然美妙無比,就請夫人趴在桌上,讓老夫再仔細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終於掙脫了高尚德的雙臂,卻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此時她身上的白布也落在地上,已經沒什麼遮體,背對著高尚德走到一張齊腰高的書桌前,緩緩將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對肥潤的玉臀正對著高尚德。 高尚德見到這種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這次曹夫人卻有所防備未吭聲。高尚德哈哈笑道:「夫人見諒,老夫見到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還是不吭聲,現在還有二十幾雙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著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處境想以委曲求全來換得不被虐待,也要考慮自己的顏面,若是這些女人哪個還能到曹家的話,今日之事也可能會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節不存,連名聲也都要不保。不為曹家,她也要為娘家的聲譽考慮。 曹夫人心情複雜,想的事很多,甚至連高尚德在她背後仔細檢查她的前穴和後庭也顧不上。高尚德最關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後庭,雖然仔細清洗過,但畢竟尚未盥洗裡面,不過高尚德也來不及叫人來清理,有時為一些妙人開後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許的異物也無傷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進曹家已有幾年?」高尚德一邊撫弄著曹夫人的後庭妙穴,一邊問道。 「相國,十九年。」曹夫人身體略微顫抖答。 「十九年?哈哈,光陰如梭啊,想當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與夫人有一面之緣,當時夫人已令老夫一見難忘啊!當時夫人在青淮樓上眺目一望,簡直令花失色,卻也令老夫想了十九年。沒想到今日還有幸能與夫人再續前緣。」 曹夫人身體一緊,她這才知道原來高尚德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對她早有預謀。不過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畢竟這也證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世,她嫁為人婦還有個對她覬覦了十九年的男人,對女人來說也是自豪之事。雖然這種自豪連她自己都覺得太過荒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無福為夫人開苞,令夫人生兒育女。卻不知夫人這後庭,可為人所闖入過?」 曹夫人原本聽的有幾分入神,聞言不由色變道:「相國請勿」 「勿什麼?老夫問你的話,夫人只需答有或沒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這下不敢再提反對意見,卻是老老實實答道:「我家老爺生性嚴謹,從不做有違倫常之事。妾身的後面,老爺未曾碰過?」 高尚德又冷笑一聲,曹荊南剛才見到蘇芸兒連魂都飛了,又是把玩蘇芸兒的美臀和奶子,還玩她的玉足,還說什麼不做有違倫常之事,怕只是曹荊南不知道這屁眼享用起來有多美妙。 「那可有別人碰過夫人的後庭?」高尚德又問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頭,將頭貼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觀色,見此狀不由心想,難道這女人與別人還有姦情不成?以曹家門風的嚴謹,怕是她連出得家門的機會都沒有,要有姦夫的話也只能是曹府裡的人,可她在曹府裡可說是高高在上,誰又敢對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無心去計較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這後庭妙穴的人,將來夫人的身體,也只會為老夫獨享!」 說完不等曹夫人反應過來,便直接用硬如鐵棍的陰莖去硬闖曹夫人的後庭。曹夫人後庭乾澀,突然間遭此劫難,如何能忍受的住,一聲痛呼發出,卻是沒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憐憫。 高尚德用力捅了幾下,卻還是只能進去少許,心中暗歎:「沒想到這女人一身的賤肉,卻是屁眼這麼緊!」 當下又用力幾分,直到將口撐的足夠大,才又使力前後抽插幾次。因為高尚德力氣用的太大,才不過幾下,等陰莖再抽出一些的時候,棒身已經能見到血跡。而曹夫人此時已是欲哭無淚,趴在桌上只能將身體盡力貼在桌面上,帶來一些冰涼的感覺來減輕後庭被破開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邊的曹家女人,早就嚇的連哭都忘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京城城東的一處公館,是曹府全家臨時的落腳點。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靜,但在曹府內卻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都被綁走,偏偏曹家的心骨不在,一家人不由緊張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掛念嬌妻和妹妹,有的則在為曹荊南擔心。 「兄長,父親大人到現下還未有消息,我們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純對身為兄長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長子,現年已三十九歲,他也算是繼承父業,成為荊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時風流倜儻,如今娶了一妻六妾,現在這些妻妾都為人所擄走,這才是他所擔心的。尤其是他剛納進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說是他的心頭肉,這幾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裡,現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曹迎聞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門。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親到江陵,若是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曹家也將危難。」 嘴上說的是擔心父親,心中卻在祈求茵凝可千萬有事。 正在此時,外面匆忙進來一名家奴,卻是慌裡慌張險些跌倒:「幾位老爺,少爺,先前那那相國府的賊人又來了。」 曹迎和曹純等人稍微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國高尚德的管家高忠。 曹純一臉慌張道:「他又來作何?難道是要將我們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時個個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們不安,不過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麼了。 「不是還有老太公,老太公也來了。」家奴續道,「是相國府的賊人,將老太公一起送來,還帶了兩個女人,說是相國賞賜的!」 正文 【江陵香】第07章:兒媳落難 【江陵香】第7章:兒媳落難 曹荊南在相國府的宴會上喝的意興闌珊,卻不知酒中被高尚德下了迷春散, 再加上蘇芸兒的確是太動人,令她便忘乎所以甚至不顧堅守的原則,在相國府便 與蘇芸兒雲雨一番。 但他畢竟年老體邁,又沒有高尚德那般老而彌堅的身體,才幾個下來便 繳械,面對蘇芸兒這樣的嬌娃,他還真有些割捨不下。 沒想到高尚德也很「通情達理」,居然讓曹荊南把蘇芸兒帶府中,順帶還 賞賜了他幾名妙齡的「舞女」,曹荊南渾渾噩噩便答應,還在相國府管家高忠的 陪伴下下榻的公館來。 曹荊南進到院子裡,高忠帶了兵士護送進門,曹迎作為曹家長子帶著幾名兄 一起迎出來,發現高忠,曹家的男丁一個個臉色都不太好。 之前高忠前來拿人的時候,說是要在府上查刺客和反賊,曹家人畢竟遠道 而來,在江陵城裡並無勢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高忠將曹家所有女眷捉走。 眼下又見到曹荊南與高忠一路言笑而來,相談甚歡,便不敢上前造次說話。 「父親大人。」 曹迎親自上去行禮。 曹荊南見到兒子,情緒轉惡,畢竟他帶了高尚德「賞賜」 給他的幾名舞女,他顧著身份自然不想讓兒子們知道。 曹荊南語氣不善道:「都是何時辰了?為何不再謝安歇就寢?」 曹迎本想直言,卻見高忠一臉奸笑看著他,他心中膽怯便不敢把話說的太明 白:「父親,母親她」 曹荊南老臉露出橫皺道:「你母親,她怎麼了?」 曹迎苦著臉說不出話,一旁的高忠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曹先生的長公子了 。」 「正是。」 曹荊南笑著引介道,「幾位犬子,都不成什麼氣候,倒是讓高管家見笑了。 」 高忠道:「老奴不過是個下人,今日能有幸領略荊楚第一世家幾位公子的風 采,實在是三生有幸。」 嘴上這麼說,他心中卻在想:「不過是一群小烏龜蛋,你們的妻女和老娘, 要麼在老爺胯下被玩弄,要麼即將被老子玩弄。還有的即將給你老爹玩弄。」 原來曹荊南帶來的相國府的「舞女」,有幾人正是之前被擄走的曹家女眷 ,月黑風高加上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蘇芸兒身上,高尚德送了他幾個舞女他來不 及細看,就這麼一起帶來。 因為是深秋,這些女人身上都披著黑色斗篷,全身也只有一身斗篷而已,連 同蘇芸兒在內,嘴都被堵上就這麼在兵丁押送下過來。 曹荊南還想早些去再好好把玩蘇芸兒一番,卻見曹迎不退下,臉上薄怒道 :「沒什麼事,快退下!」 「是!」 曹迎和曹純等人只能先退下。 現在高忠便在曹荊南身邊,要是說錯話的話,那曹府上下都要遭殃。 曹荊南見幾個兒子都進了廳堂,才笑著對高忠道:「高管家一路相送府, 夜深露重,高管家請吧。老朽不便相送。」 高忠心裡冷笑,嘴上卻帶著恭敬道:「曹先生見諒,我家相爺有吩咐,讓老 奴今夜無論如何陪在曹先生身邊,等明日再將芸兒姑娘帶相國府。」 曹荊南心中好生失望,原本他以為高尚德把蘇芸兒都已經送給他,未料卻還 是要討,只是給他一晚上的時間風流快活。 一聲歎息,曹荊南卻也帶著幾分不解道:「高管家整夜都要陪老朽?」 「正是,這是我家相爺的吩咐。今日不是帶了一些舞女來,若是曹先生看不 上眼的,不妨賞賜給老奴一個,這樣老奴也不用孤家寡人,就看曹先生是否給老 奴這個面子了。」 高忠臉上帶著詭詐的笑容,卻不知他只是想要曹荊南一句話。 曹荊南本來就對後面高尚德賞賜給他的舞女不怎麼在乎,聞言道:「高管家 想要,只管選便是。」 高忠笑道:「那老奴可就不客氣了。」 二人一同到了公館的院,這裡也是曹荊南落榻之所,曹荊南剛到江陵,因 曹家在江陵城並無府邸,一家老小也只能字公館內落腳。 到了院子裡,高忠對後面隨行的兵丁揮揮手,蘇芸兒才在兩名同樣身著黑色 斗篷的婢女相扶下走過來,蘇芸兒一天時間被謝汝默高忠和曹荊南玩弄,到此時 還未進食,身體已經軟綿綿不聽使喚。 她眼睛上的黑布剛被解開,還不知眼下黑漆漆的是哪裡,便感覺一人上前將 她身子抱住,正是急不可耐要進房去的曹荊南。 高忠笑道:「芸兒姑娘不用擔心,這裡是曹府,老爺有吩咐今日你要好生侍 奉曹先生,明早老奴會帶你府。」 蘇芸兒這才知道今日還要陪這個半身入土的曹荊南,心中更悲泣了一些,想 到眼前兩個老頭今日相繼玩弄過她的身體,她心中便有一種羞憤的心情,但她也 不敢發作,只能乖乖被曹荊南抱著,步步闌珊好像喝醉酒一般往房裡走。 等曹荊南扶著蘇芸兒進到裡面,高忠這才擺擺手,馬上有兵丁押送了兩名曹 府的女眷過來,月色朦朧之下,高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卻也見其中一名婦人頗 為美貌,他不用選便將那婦人攬在懷中。 之前他在相國府給高尚德選婦人時,便對這婦人印象頗深,所有曹家女眷中 ,除了那婀娜多姿風韻尤佳的荊楚第一美人曹夫人,就是這名婦人姿色最佳。 他未料高尚德今日心思都在曹夫人身上,卻是將這婦人從浴池池水間裡打發 出來,讓他帶到公館來,讓他有幸一品。 那婦人輕哼一聲,因為嘴裡被東西堵著,話也說不出來,鼻孔不住喘息。 女子名茵凝,是曹荊南長子曹迎的第五房妾侍,是最受寵的,之前茵凝被擄 走,同樣也在第一批給高尚德玩弄的十五人之中,但在高尚德得知曹荊南準備 府時,只是看她一眼便讓人給她套上黑色斗篷,蒙上眼堵上嘴便送來,這一路 上她心中怯怯,卻不知到了何處。 「夫人,請吧。」 高忠笑著說一句,也不跟茵凝客氣,直接將她抱起來。 茵凝心中頗為驚恐,嚇的連哭都哭不出,只是閉著眼被高忠抱進房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裡面是裡外兩進臥房,裡屋和外屋以輕紗布簾分隔,此時簾子掛起,屋子裡 只在裡屋點了一盞不太明亮的燭台,屋子裡燈光昏暗,曹荊南老眼昏花,為了能 看蘇芸兒美妙的身子更清楚一些,將人直接按倒在放燭台的書桌上,雙手揭開蘇 芸兒身上的黑色斗篷,正一邊捧著蘇芸兒的雙乳,一邊用嘴去舔。 只是聽到後面腳步聲,才想起高忠整夜都會守著他,才將頭抬起來打量著抱 著茵凝進到門裡來的高忠。 高忠將茵凝放在一個盛衣服的木箱上,側過頭對曹荊南笑道:「曹先生只管 自便,老奴在外面便可。」 曹荊南老臉一紅,以他在荊楚的人脈和地位,何曾與人在一個房間裡玩過女 人?心中覺得不妥,但心中那團火卻一直在燒,令他近乎忘乎所以,轉過頭又去 舔弄蘇芸兒的雙乳。 高忠抻著頭往裡面看了看,心中暗忖:「量你是天下有名的學士,舔的地方 還不是老子用腳踩過的?說不定上面還留著老子的腳汗和腳皮呢!」 轉過頭,仰躺在箱子上的茵凝卻還在一邊抽泣著一邊瑟瑟發抖。 高忠臉上露出笑容,眼下好好享受這妙人才是他要做的。 伸出手,將茵凝胸前的斗篷解開,往旁邊一撥,便露出一雙如扣著的玉碗一 般的酥乳,手指按在上面,順著手指下滑,一路將斗篷完全敞開,將整個美妙的 身軀都敞開在他面前。 高忠仔細打量一番,心中竊喜不已,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燈光太昏暗,不 能好好欣賞一下美人的身體。 正巧旁邊便有個燈籠,將燈罩掀開,以隨身攜帶的火折子將燈籠點燃,便放 在旁邊,這樣茵凝曼妙的身子便整個落在高忠眼前。 茵凝一對奶子並不大,平常婦道人家,沒有去追求大奶子的,玉乳盈盈一握 是最適的尺寸,平日裡曹迎便最喜歡她的奶子。 不過高忠卻發現了茵凝身上另一處特別的,茵凝下身芳草萋萋所掩蓋的花唇 ,卻是鼓起來好像饅頭一樣,一條縫隙很長,用手指撥弄也十分敏感。 高忠一臉淫笑將身上的衣服解開,茵凝背著燈光只能看到高忠一副猙獰可怕 的臉,這張可怕的臉越來越近,直接壓在她的身上,有濃重口臭的嘴吻上她的櫻 口,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直往她嘴裡塞。 就算茵凝再怎麼排斥,也抵擋不住恐慌的心態,初時稍微的掙扎,到後面只 能任由高忠為所欲為。 「香,真是香。」 高忠一吻便有盞茶的工夫,才抬起頭讚了一句。 還沒等茵凝反應過來,高忠的嘴又靠上來,這次卻只是在她嘴上舔過,舌頭 從她的嘴,一直到鼻子,臉上,再順著向下,過脖頸,再到胸前一對玉乳,在玉 乳上盤桓了許久才繼續向下過肚臍,到陰唇。 此時茵凝的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就算是她的相公曹迎,也未曾用嘴給她服 務過,沒想到這個老的足能當她父親的老男人,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陰唇。 「嗯」 茵凝開始時候完全是被當作是強暴,絲毫快感都欠奉,但到此時她身體略微 有了一些反應。 雖然她極力抗拒著這種快感,但感覺還是在蔓延著。 高忠在茵凝小穴上舔了一會,才將舌頭順著茵凝的腿向下,最後舔起了她三 寸金蓮一樣的小腳。 一對小腳珠圓玉潤煞是可愛,盈盈一握的大小正好高忠將玉足韓進口中。 茵凝身體仍舊繃得很緊,卻見高忠將一對玉足把在手上,一會含含這個,一 會舔舔那個,她心中原本充滿恐懼的心裡突然也沒那麼害怕了。 「真是淫娃蕩婦,恐怕在進曹府前是當婊子出身吧?」 高忠把含在口中的腳趾吐了出來,冷笑著說了一聲。 好像是在相問,但此時茵凝嘴被堵,想答也答不出。 之前他在舔茵凝花穴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女人好像動了情,就好像那些在青樓 裡賣身的妓女一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這敏感的身體甚至跟蘇芸兒有的一拼,用高忠的話說,都是當婊子的料。 「想要?老子偏偏不給你,老子給你舔完了,現在輪到你了!」 說著,高忠上前一把將茵凝嘴上的堵嘴布給抽了出來,還能等茵凝喘口氣, 高忠已經鼓起來的肉棒已經塞進了她的口中。 「嗚!」 茵凝嗚咽一聲,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令她差點昏死過去。 高忠也沒有再憐香惜玉,直接跨騎在茵凝的脖頸上,當茵凝好像是小馬駒一 樣,一邊騎著一邊在她嘴裡抽插,才不過一會,沾上了茵凝的口水和他馬眼裡流 出來的潤滑液,抽插的感覺已經爽滑起來。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從高忠身後響起:「高管家這是」 正是曹荊南。 之前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玩蘇芸兒,可他晚上畢竟已經洩過一次,沒那麼快 恢複過來,他越著急越是感覺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刺耳,不由便轉過頭想看看 別人是怎麼玩女人的,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高忠騎在一個妙齡婦人的脖頸上 讓那婦人用嘴為陰莖服務。 曹荊南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不過是為傳宗接代,就算偶爾對玉足和美臀感 興趣,可要用陰莖抽插非在花穴中不可。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玩法」,登時眼睛便拔不開,怔怔看了好久,甚至覺得 那妙齡婦人比蘇芸兒還動人,忍不住走上前問道。 高忠聞言側過頭,見到曹荊南一臉驚訝和羨慕和流口水的模樣,心中得意萬 分,下身仍舊抽插不停,嘴上道:「這是我們相爺的習慣,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 潤潤槍,槍就是男人的命根子,這要是不潤的話,玩起來男女都不痛快不是 ?」 曹荊南這才恍然,心想原來玩女人還有這麼多規矩。 想到近來他與妻子交歡,每次妻子穴中都是生澀無比,就算吐了唾沫也沒用 ,而最後又是不了了之,他便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原來是自己玩女人沒有這麼多 花樣。 曹荊南暗想:「頭再跟夫人歡好時,也讓他跟我舔舔。」 心中卻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豔孤傲,是否會跟眼前妙齡婦人一樣給他舔。 他卻不知此時的曹夫人,正在相國府裡被高尚德變著花樣玩弄,別說是小嘴 ,就連屁眼都被捅出血。 而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會有跟曹夫人交歡的機會。 「高管家,如此也可?」 曹荊南一邊問著,人走上前,看那婦人似乎覺得有幾分面熟,但又不記得在 哪裡見過。 畢竟是他兒子的小妾,就算在府裡偶爾見過,但因避嫌的緣故,見面機會也 不是很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讓他仔細打量也認不出那是他的兒媳。 但茵凝卻是認得曹荊南的,見到曹荊南,她瞳孔張開,正要喊卻因嘴被高忠 的肉棒堵著,只能發出幾聲「嗚嗚」 的聲響。 高忠頭看了仍舊躺在書桌上一動不動的蘇芸兒,心想應該是蘇芸兒累了, 以蘇芸兒侍奉男人的經驗,要是她有心要討好曹荊南的話,會不用小嘴去給他舔 陰莖?高忠笑道:「當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過來試試?」 曹荊南吸一口氣,雖然覺得這樣跟人玩同一個女人的嘴有些髒,而且有辱斯 文,但他心中好奇,更覺得那婦人一雙眼睛勾魂奪魄好像會說話一樣,不由走上 前,此時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開,一根比高忠還要短小的肉棒好像一團軟肉一樣 鼓鼓囊囊的。 高忠見曹荊南走過來,笑道:「反正都是相爺賜給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 何須客氣?」 聽了這話,曹荊南也就釋然,舞女就是女奴,甚至連侍妾的身份都不如。 這樣一個女人玩完了無論是送給誰或者丟棄不管,也沒人會過問。 想到這,他樂呵呵走上前,高忠從茵凝的脖頸上下來,把位置讓給了曹荊南 。 茵凝嘴裡剛少了令她呼吸不暢的肉棒,正咳嗽著,還沒等她多喘幾口氣,便 覺得眼前一個黑影押上來,曹荊南直接坐在她軟綿綿的雙乳上,將肉棒往她嘴裡 塞。 「老爺」 倉促之間她也只是喊出這一聲。 但無濟於事,曹荊南的肉棒已經進到她嘴裡。 曹荊南從來沒讓女人用小嘴給舔過,這一把肉棒伸進茵凝的口腔,便覺得是 一處美妙無比的腔道,才抽送幾下,便覺得肉棒已經硬了起來。 「曹先生以為如何?」 高忠立在旁,邊用手指在茵凝的屁眼間撥弄,將她前穴的淫水往她後庭裡送 ,一邊笑著問道。 「呼妙!」 千言萬語,就算曹荊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形容詞。 高忠笑道:「我們相爺還有個習慣,喜歡與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對曹荊南不解的目光,高忠繼續解釋道,「一個前庭小穴,一個玩屁眼, 這就是一起玩女人,只有如此才算是感情深。」 「屁眼?」 曹荊南又是一臉茫然,他連女人的小嘴都沒享用過,更別說女人的後庭。 「曹先生是斯文人,想來不擅長這個。不過這閨房之樂,最重要的是開心愜 意,又與斯文何干?」 高忠一臉淫笑道。 原本曹荊南便為自己的行為感覺到慚愧,聽到高忠的話便覺這話是非常有道 理,於是點頭道:「高管家高見。」 「那還等什麼?」 高忠笑道,「今日難得前來貴府,又與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個女 人。不知曹先生是否賞臉?」 曹荊南直接將硬起來的肉棒從茵凝的嘴裡抽出來,急不可耐要試試女人另一 處美妙的腔道,便是眼前他這兒媳婦的後庭妙穴。 正文 【江陵香】第08章:替君慰妻 【江陵香】第8章:替君慰妻 相國府內的宴席已經散了,餘少榮正要隨知客出府,卻有人前來通稟,說是高尚德讓他到後花廳一見。餘少榮不明就裡,在來人舉著燈籠引路之下走進相國府的偏院。此時已是夜深人靜,除了燈火照亮的一小片域,近乎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月黑風高啊。」餘少榮心中感慨了一聲,忽然聽到好像有女人的一聲驚叫,他稍微晃過神來,卻不能分辨聲音來自何方。 「餘將軍毋須驚怪,在相國府裡別的沒有,女人實在是太多。將來餘將軍若能得相爺的器重,身邊女人自是少不了。」引路帶餘少榮過來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家奴,看上一臉堆笑的模樣,卻令餘少榮心中有幾分厭惡。這等人一看便是趨炎附勢之輩,他剛從朱旻何手下投奔了高尚德,對志在登基為帝的高尚德來說如虎添翼,現在連相國府的下人也來巴結他。 高尚德好色,在朝野裡也算是人盡皆知,因為剛平了康朝,從康朝皇城帶來很多女人,甚至據說連康朝的女皇和一些貴族女眷皆都為高尚德所得,想來這高尚德正是在享用美色當中。餘少榮心中卻也有幾分奇怪,既然高尚德在享用女人,為何還會請他過來? 穿過一片假山林立的小花園,女人呻吟之聲更加清晰了一些。相國府隨從不敢靠太近,對餘少榮道:「餘將軍,我家相爺便在裡面,您可在外面稍候,相爺辦完事自然會出來相見。」 餘少榮微微點頭,心中卻有幾分怪異的感覺。聽別人玩女人的牆角可非君子所為,裡面女人呻吟聲實在太大,而且聽聲音應非青春少艾,想來也是成熟有風韻的婦人,卻未料到被高尚德這樣的老怪物玩弄居然還能發出這麼銷魂的身影聲。 見隨從已經離開,餘少榮自然摸了摸腰間,才想起進府的時候佩劍已經被收走,若是身上還有兵刃,進去手刃了高尚德也未嘗不可。但再一想,如今朝廷權臣當道也並非是高尚德一人所造成,除了高尚德還有朱旻何等人,就算殺了高尚德也無濟於事,他心中還有更好的盤算。 裡面高尚德還在繼續玩弄著女人,花廳的門沒有關緊,餘少榮畢竟也是血氣方剛,何況他至今尚未婚配,聽到這種聲音也不由想上前去一看究竟。連高尚德都不在意他在外面偷聽,門又是虛掩的,自然也就不介意他偷看。念及此,餘少榮走近門口,將花廳裡面的光景一覽無餘。 入眼的是燈火的明亮,還有一團團氤氳的水汽,裡面不像是花廳,倒好像是供人沐浴的澡堂。但裡面又擺設有桌椅甚至是書架,一點不似澡堂。再仔細一看,卻見十幾名赤著身子的女人正跪在池水邊上,看著一個精壯的男子在桌上操弄一名身姿風韻都是極佳的婦人。 「啊相國輕一些,奴家身子單薄承受不起啊啊」 婦人一邊嘴上說著承受不起,但身子卻還在動迎著高尚德。因為高尚德背對著門口,餘少榮也僅僅能看到這老淫棍的背脊和屁股,卻不似一般老者枯骨一般的乾瘦,謝汝默的身體很是健壯,立在地上屁股一挺一收,臀部的肌肉緊繃,每一下雖然不快,卻是力道十足。 餘少榮心想,顯然高尚德玩的不是自家的姬妾,絲毫憐惜也無。他身前的肉棒,每一下都是連根盡沒,等抽出來,上面還帶著血絲。餘少榮初時看的不是很清楚,等他看清楚才發覺高尚德用肉棒所捅的,並非是那婦人的前穴,而是她的後庭。女人的後庭畢竟柔弱,高尚德玩的又絲毫不知憐惜,以至於每一下都能帶出新鮮的血跡。 高尚德一邊操弄著,一邊冷笑道:「曹夫人,不知老夫的陽具,比之你家老爺的如何?」 那被稱為曹夫人的女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道:「啊啊相國乃是人中龍鳳,將來啊,是做天子之人,相國的龍根豈是我家老爺可比?」 高尚德聽了不由得意大笑道:「好,說的好。不愧是才貌雙全的荊楚第一美人,說話中聽!」 「啪!」高尚德一邊說著,伸手一巴掌打在曹夫人雪白的臀瓣上。 「真是個淫娃蕩婦。那姓曹的早就年老身體不支,恐怕也塞不滿你的欲,老夫今日便當是做件好事,幫他來慰妻!」高尚德一邊說著,身下仍舊未停。 曹夫人即便是被人玩弄的呻吟不止,但嘴上仍舊好像助威一般道:「相爺享用奴家我家老爺應啊應該感激才是。」 高尚德滿面春風得意之色,哈哈笑道:「說的好。老夫今日就破例賞賜你雨露,曹夫人,可要接好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高尚德一邊說著,身下的抽動也加快了幾分,隨著連續幾聲「啪啪啪」聲音的響起,曹夫人已經是六神無呻吟聲登時也響徹在花廳內,那高昂的呻吟聲在高尚德舒爽的呼氣聲中歸於平寂。曹夫人趴在桌子上,整個身子軟癱好像一團爛泥,不過她的屁眼仍舊容納著高尚德的陽具。餘少榮皺眉一看,便知道高尚德將精液射在了曹夫人的後庭裡。 「噗!」隨著高尚德將肉棒從曹夫人後庭裡抽出,精液也跟著流出,曹夫人的下身狼藉,整個人也好像被抽空趴在那動也不動。 「小賤婦,老夫可是滿足了你?」高尚德一把抓著曹夫人的頭髮將她頭提起幾分,嘴靠近她耳邊問道。 曹夫人臉上含著淚,卻還是勉強笑道:「相爺威猛,奴家力不能支,還請相爺饒過奴家這一。」 餘少榮見此狀況,心中也為這曹夫人感覺到幾分悲哀。從之前的對話中,他已經聽出這便是今日與他一同前來相國府赴宴的曹荊南的內眷。本來曹荊南是荊楚大儒,可說是桃李滿門妻子也該是循規蹈矩,卻沒想到這女人在高尚德淫威之下是如此放蕩,雖然餘少榮不知在他來之前高尚德是否玩過她前穴,但觀高尚德操她屁眼時狀況,便知她是一個多麼浪蕩的女人。怕是高尚德見她心底那種受虐的傾向給激發出來。 高尚德雖然剛射過精,可當他過身來時,肉棒仍舊堅挺如一根鐵棍。見到那肉棒,連血氣方剛的餘少榮也自愧不如,這樣一根好像殺人凶器的東西長在一個老傢伙的身上,有些不太搭配。不過也許正是因高尚德有這樣的身體本錢,才會對女色格外青睞。 「老夫也是憐花之人,曹夫人今日服侍老夫服侍的很好,現在也到了老夫品嚐一下你幾個兒媳的時候了。」高尚德說著,也往池水邊那些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的女人身邊走去。 那些女子,原本有的還在啜泣,但見高尚德走近,一個個都是屏氣凝神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被高尚德選中。 高尚德好像皇帝選妃子一樣,在每個女人身邊走了走,但似乎都不太滿意,最後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招招手道:「你們都爬過來,讓老夫試試手感!」 那些女子一臉茫然,不知高尚德要把玩她們身體的哪個部分。但也不敢違背,從最前的開始,好像一隻隻小母狗一樣爬到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抓過一名女子的奶子,扯了扯,那女人好像是生養過的,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高尚德叉開雙腿,對那女子喝令道:「來,把你奶子挺過來,讓老子玩玩。」 那女人顯然在自家閨房裡沒被她丈夫如此玩弄過,臉上帶著錯愕,高尚德不再說什麼,直接一把將她身子拉過來,令她捧起自己的奶子,然後在她雙乳之間摩擦幾下,又用棒頭在她乳尖上按摩幾下。原本高尚德臉上還有幾分得意的笑,最後好像有些失望道:「軟則軟之,但太軟反而觸感不足!」伸出腳便是一踢,將那婦人踢倒在地,又喝一聲,「下一個!」 餘少榮見此狀況才知道,原來高尚德所說的「手感」,根本不是用手去感覺,而是用他的陽具,一個個去試那些女人奶子的觸感,輪番試下來,每個還都有所評價。最後高尚德選了兩個比較滿意的,讓她們捧著奶子給她的肉棒按摩,而他的腳,則直接讓兩名女子捧在懷中,用她們的奶子給他的腳底按摩。 等高尚德玩了一會,才微微側身看著門口餘少榮偷看的方向,道:「餘將軍在外面也候了些時候,不妨進來暖暖身子。」 餘少榮自以為掩藏的很好,卻沒想到還是為高尚德發覺。 隨著一邊侍立的丫鬟將門打開,屋子裡的女人才驚醒原來剛才那場活春宮還有一個旁觀者,登時臉上更是滾燙,尤其是還在為高尚德肉棒和腳底服侍的四名女子。有幾名女子還想用手去掩藏奶子的兩點,但被高尚德雙目瞪過去,手自然也就放下。 「參見高相。」餘少榮進到花廳裡,登時感覺裡面跟外面不是一個溫度。畢竟是深秋時候,這裡面的確是暖意洋洋,加上有這麼多佳麗在裡面,還有滿池的熱水,這裡面也跟人間天國一般美妙生動。 「餘將軍客氣了。老夫之前在享受這些妙人的溫存,來不及招待。餘將軍剛才也看過了,不知可覺得哪個滿意的,只管拉過去一起玩玩。」高尚德笑道,「老夫向來敬重的便是習武之人,尤其是像餘將軍這樣有本事的將領。今日這些不過是些殘花敗柳,若是餘將軍不滿意,頭老夫讓人送幾個絕色的處子到你府上,要高貴有高貴,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都是調教好的,伺候起人來也沒今日這些殘花敗柳生澀!」 餘少榮心中汗顏,這些女人都是曹府的女眷,說起來也算是名門閨秀出身,居然在高尚德眼中不過是一些「殘花敗柳」。他心想,既然你覺得是殘花敗柳為何玩的還這麼起勁?還是你只喜歡玩殘花敗柳? 餘少榮曾在坊間聽過傳言,當初高尚德尚未發跡之時,曾娶了一位名門千金為妻,後來他妻子莫名其妙便成為時為相國的孫封信的小妾。應是高尚德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將妻子送給權貴為玩物。既然高尚德為了權力可以如此不擇手段,餘少榮也提醒自己要小心些。 餘少榮緊忙行禮道:「高相,屬下如今尚未娶妻且還不知這閨房之樂。相國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高尚德笑道:「餘將軍還在老夫面前說謊?」 餘少榮心中一驚,心想莫非是高尚德知道了什麼不成? 卻聽高尚德道:「老夫在收納你之前,也曾派人打探過你的過往。知道餘將軍與鎮守江陵的孫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人,還是你的舊相好,不知可有此事?」 餘少榮沒想到高尚德連這個也能調查到。雖然他未婚配有公事忙的緣故,但孫夫人的事對他也有很大影響。 「正是。」餘少榮行禮道。他之所以承認,一來是高尚德調查的清楚,他不得不認。二來也是想有個借口拒絕高尚德賞賜給他女人。 高尚德笑道:「餘將軍長情,果然為男兒典範。老夫向來喜歡成全人,餘將軍且先等著吧,這幾日你所朝思暮想之人便會出現在餘將軍的居所裡,一心只服侍你。」 即便餘少榮自問已經忘情,聽到這話心還是不由加快跳動了幾分。以高尚德的權勢,要壓倒孫兆年可說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到時候孫夫人為他所佔有的話,那可是他曾夢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還是孫夫人的心,他很清楚曾經的紅顏知己現在一心都在孫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會甘心服侍他。 「謝高相國。」餘少榮仍舊作出感激之色道。 高尚德推開給她服侍肉棒和腳底的女人,站起身,毫無顧忌立在餘少榮身邊道:「既然這位孫夫人能令餘將軍憂思難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女子,連老夫都想見識一番。」說著高尚德臉上露出淫笑之色,餘少榮心中一凜,想到高尚德連曹荊南一家的女眷都能擄來,孫兆年的夫人也定然是手到擒來。說是會送給他,到頭來恐怕也要遭受到高尚德的淫辱。餘少榮清楚孫夫人的品性,孫夫人是那種三貞九烈的女子,若是壞了貞節定然不會苟活於世,這樣的女人他實在不想壞在高尚德手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曹府內,也正在上演一處淫靡的戲份。高忠和曹荊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庭和屁眼。 高忠算是花叢老手,跟在高尚德身邊十幾年,玩過的女人太多,女人全身上下哪個部位他不曾玩過?但曹荊南畢竟是個斯文人,之前閨房之事甚至未接觸過任何偏門之事,更別說是女人的小嘴和屁眼,甚至是與別人同玩一個女人。 最開始時,高忠先給茵凝開了屁眼,等屁眼潤滑了,高忠才從後轉到前,讓曹荊南也過去嘗試一下。曹荊南肉棒即便勃起也軟綿綿的,開始怎麼都插不進去,等高忠給他找了筷子先捅進茵凝的屁眼裡,把屁眼擴充開,再讓曹荊南去插,才總算是讓曹荊南的肉棒進到裡面去。 此時曹荊南正舒爽的感覺魂都飛了起來,茵凝的屁眼便是他一輩子玩過最美妙的地方,便是一本軼失已久的古代書經放在面前他也會不屑一顧。高忠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茵凝的花穴中抽插著。茵凝畢竟是良家女子,就算她是出身普通姓人家,但怎麼說也是曹荊南長子曹迎最寵愛的妾侍,身子也算很乾淨,何曾被兩個老頭如此輕薄過? 茵凝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聲響,她人幾次暈死過去,每次都是被一陣疼痛和舒爽夾雜的複雜感覺中驚醒,所見到的還是那兩個老人棍在她身體上肆虐,她早就把淚都哭干,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這樣的屈辱。 高忠之前在曹荊南的茶水裡下了藥,即便曹荊南洩了兩次,還是難抑心頭的慾火,以至於舉都不舉的曹荊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高忠算算時間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高尚德交待下來的任務,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時候了。 「曹先生,您先玩著,老奴想出恭。」高忠把肉棒從茵凝的前庭中抽出來,笑呵呵道。 「哦。」曹荊南此時已經渾渾噩噩,只是順口了一聲,繼續在茵凝後庭裡抽插著。 高忠走到門口,頭看了一眼,心想:「老傢伙,沒想到你臨老還有這麼嬉游花叢的暢快時候。一會等你兒子過來看到你這番模樣,看你還有什麼臉說禮義廉恥!」 正文 【江陵香】第09章:陰謀得逞 第9章:陰謀得逞 高忠走出曹荊南的臥房,院子裡立著不少他帶來的士兵,剛才他與曹荊南在裡面享用茵凝時,外面的士兵也沒閒著,此次高忠帶過來有不少曹府的女眷,臥房裡是春宮豔曲,外面同樣是熱火朝天。幾個女人明顯不夠分,被一群兵士折騰一番,嘴又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咽聲。 「高管家,不知您出來有何吩咐?」帶頭的將領見到高忠從屋子裡出來,緊忙迎上前問道。 高忠臉上露出冷笑,道:「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相爺有所吩咐,你們照辦便是。」 「謹遵相爺和高管家的吩咐。」帶頭將領一聲喝,士兵馬上從那些女人身上起來,提褲子的還有整理衣服的,列隊站好等候高忠的吩咐。 高忠皺著眉頭,擺擺手道:「把這些女人拖到一邊,再把曹家的那些人押送進來,見識一下他們老子玩女人的本事。」 士兵馬上照辦,不多時曹家上下的男子都被士兵押送過來。曹迎和曹純等人臉上已經很驚恐,生怕這些士兵會將滿門屠戮,見到高忠,曹家上下全都跪在地上,曹迎作為長子,近乎是抱著高忠的腿道:「高管家高抬貴手,放過在下一家老小,在下必當感激不盡。」 「曹大少爺說的哪裡話。」高忠一臉熱情將曹迎扶起,笑道,「你們家老爺子正在裡面辦要緊事,吩咐你們進去候著。」 「我家老爺子?家父他」曹迎本想問曹荊南在裡面做什麼,見到高忠那陰沉的臉色他哪裡還敢繼續問下去?只好乖乖與眾兄和侄子輩的曹家男丁跟在高忠身後,高忠打開門,曹荊南連頭都不往門口這面看,此時曹荊南還在茵凝的後庭裡肆虐著。 「哦哦哦哦」曹荊南近乎發了瘋一樣,絲毫不知疲憊,枯瘦的身子正在前後晃動著。 當曹家男子見到這副場景,本能是閉眼不看,但緊跟在高忠身後的曹迎卻是一眼辨出那躺在一口箱子上正在被他老爹操弄的女人,正是他今晚上擔心不已的愛妾茵凝。 「凝兒!」曹迎驚呼一聲,人已經撲上前。此時曹荊南才反應過來有人進到屋子裡來,當見到是他的長子曹迎,登時怒從心起要呼喝,被兒子見到他玩女人他面子往哪裡擱?但曹迎心思完全不在他這個父親身上,曹迎上前直接撲倒在愛妾茵凝的身上,而茵凝更是抱緊了曹迎,夫妻二人相擁而泣。 高忠拍著手上前,哈哈大笑道:「好一副夫妻團聚感人肺腑的場面。老奴在這裡恭喜曹大少爺了。」 曹荊南還赤身立在一邊,整個人渾渾噩噩根本不知眼前發生了何事。為何高尚德賞賜給她的女人,在被他操弄的時候會被他兒子打擾,他兒子還好像跟這女人相識?這些在曹荊南腦海裡全是問號。 「高管家,這是」曹荊南只能看著高忠,想從高忠口中知道答桉。 高忠冷笑道:「曹先生,也許是老奴不查,相爺賞賜的這位茵凝姑娘,可能是您兒子的小妾。哈哈,卻沒想到老奴也有幸一品曹夫人那美妙的身子,實在是動人至極啊。曹先生剛才也玩了,不知味道如何?」 高忠說著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現在整個房間當中他便是高高在上的執法官,他讓誰死誰就要死。一旁的兵士也不複之前玩女人時候的散亂無序,刀劍在手隨時聽候高忠的命令。高忠讓他們殺誰,他們馬上會用兵刃招呼上去。 曹荊南瞬間感覺天崩地裂一樣,剛才令他發瘋一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兒媳婦,雖然只是兒子的小妾,但發生這種事已經是敗壞門風。這種事還掩藏不得,既然高忠話說的如此輕鬆,那一切都是高忠安排,也就是高尚德所授意的。曹荊南感覺自己被人算計了,可現在到這地步,就算他軟癱在第也於事無補。 「來人,扶曹先生起來!」高忠如同上位者一樣喝道。 馬上有兵士過來將曹荊南扶起,曹荊南一臉悲慼之色,道:「高管家,老朽待你如同袍,你為何要害老朽?」 高忠把腳抬起來,眼睛掃過跪在地上的蘇芸兒,蘇芸兒便好像只小母狗一樣爬到高忠面前,用赤著的身子給高忠墊腳。高忠大笑道:「不敢與曹先生稱同袍,應該是連襟才是,喝同一杯酒睡同一個女人。這才是兄應該做的事,哈哈,尊貴的王妃,您說是也不是?」 蘇芸兒把頭低下,在高忠面前她不敢隨便說什麼。高忠又笑道:「還沒給曹先生介紹,芸兒小姐在相爺府為舞女之前,可曾是康朝珣王的王妃。蘇氏,還是珣王的正妃,曹先生應該有所耳聞吧?」 曹荊南的臉抽動了兩下,珣王妃的大名他怎會沒聽聞過?珣王當年迎娶蘇氏,轟動天下,但沒想到眼前這嬌媚任他欺凌的妙人,竟然就是高貴無比的珣王妃。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一個卻是低賤到人盡可夫的舞女,就算曹荊南一世英名也未曾能將二者聯繫到一起。 高忠笑道:「要說我們這位珣王妃,在金陵城裡可是有不少的野男人,什麼尚書侍郎,將軍都府,就連那些馬伕還有像老奴這般低賤的下人也都玩過她,曹先生的連襟可真不少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曹荊南悲鳴道:「冤孽啊,高尚德你個惡賊,是要令老朽名聲掃地啊!」 高忠臉上的笑容突然澹去,冷笑道:「我們相爺可不是要為難你。如今卻有一個保全你名聲的辦法,就看曹先生是否識道了!」 曹荊南之前要不是被士兵制住,恐怕都一頭撞牆而死,讀書人最重名節,現在他為高尚德所害,不但玩了康朝的王妃,還令他跟自己的兒媳悠然,事情傳揚開他名譽掃地,可能還會連累到荊楚學派幾十年的名聲。他甯可一死了之。但聽到高忠的話,他心頭又有了一些期冀,他到底也算是「識相」之人,知道高尚德不會無緣無故害他,必然是有所要挾。 「高管家請言。」曹荊南顫抖著身體道。 高忠笑道:「相爺早就仰慕曹先生的文采和名望,想以曹先生為相爺著述立傳,同時寫寫榜文和檄文什麼的。就不知曹先生是否肯賞臉?」 曹荊南把心一橫,咬牙切齒道:「為亂臣賊子謀事,天理不容,老朽甯願去死!」 「想死?怕也是沒那麼容易。」高忠冷笑道,「曹先生以為一死了之便可?不瞞曹先生,老奴在臨出門時相爺曾有所吩咐,要是曹先生識相倒好,若是不識相,莫說你這曹家一家老小,便是荊楚學派的官員和莘莘學子,怕是也要遭難。把曹先生放開,他想死,只管讓他死好了。」 隨著高忠一聲令下,曹荊南的身體得脫自由,身子骨卻直接軟癱在地老淚縱橫,心中在想:「若非今日我貪杯誤事,豈會成為千古罪人?」 高忠站起身,拖著蘇芸兒的頭髮好像牽著小母狗一樣到曹荊南面前,將蘇芸兒那精緻的面孔呈現在他面前,道:「曹先生應該是聰明人,為相爺辦事,不但能保全名聲,還能跟天姿國色的珣王妃做露水夫妻,何樂而不為?若是曹先生執迷不悟的話,那整個荊楚學派的人,可都要為曹先生一人所害。曹先生現在不是助紂為虐,實在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曹荊南那原本高傲的頭,在此時卻也不得不屈從。高忠哈哈大笑著,卻是令士兵將抱著茵凝的曹迎架到一邊。 「曹先生識相,實在是可喜可賀。」高忠手抓著茵凝的身子,把前襟一撩,露出他身前那一團肉乎乎的陰莖,「為了慶賀一番,老奴便不嫌棄,與曹先生,還有曹大少爺做一次連襟。噓別說,這位曹夫人的小穴可真緊,應該是還沒生養過。要是這次給播上種,卻不知到底是老子的還是兒子的」 隨著高忠身體的晃動,臥室裡又發出一聲聲女人的呻吟。這次茵凝沒有被堵上嘴,每被高忠捅一下,她都會呻吟一聲,連同曹家的一眾男子也都見識了高忠是如何凌辱曹家女眷的。 相國府高尚德的書房內,高尚德正在調教著剛入府的荊楚第一美人曹夫人。此時曹夫人脖頸上拴著項圈鎖鏈,正跪在地上伏在高尚德靴子上,仔細為高尚德的馬靴舔弄著。在高尚德面前,有一名佝僂的男人正在彙報著當日曹府上下發生的一切。 「做的好。」高尚德聽完之後滿意點頭道,「高管家果然沒有辜負老夫的期望。」 高忠媚笑道:「還是老爺的計謀好,那姓曹的老匹夫在知道被自己玩的是他的兒媳婦,魂都丟了,還不是老奴說什麼他照做什麼?現在他已經被押送到秘密宅院裡,在寫清君側的檄文,到時候老爺便可名正言順將姓朱的給殺了,登基為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事情做的漂亮。昨日賞賜給你的兩個丫頭,玩的如何?」 高忠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高尚德說的是李員外家的那一對姐妹花。他這兩天能玩的女人實在太多,既有像林舞和蘇芸兒這樣集高貴和美貌於一身的女人,還有曹家那些千金小姐,哪還有工夫去品嚐李家那對姐妹花? 「老爺,老奴忙著為老爺辦事,還無暇去看看老爺賞賜下來的那一對美人。」高忠弓著身子道。 高尚德笑道:「高管家你勞苦功高啊,這些天你都在忙著為老夫東奔西走,本來應該讓你多休息一下,不過老夫身邊可用之人實在太少,有件事還不得不勞煩你親自走一趟。」 高忠聽到這種話,不但沒有勞累的感覺,反而感覺有好事發生。高尚德明面上做的那些事他是沒機會攙和的,唯獨只有抄家或者是綁人女眷的時候才會用得到他。既然高尚德如此說,這說明又有新的目標。 「為老爺鞠躬盡瘁,那是老奴的福氣。老爺只管吩咐。」高忠馬上表示自己的忠誠道。 「好。」高尚德笑道,「聽說金陵城防左衛將軍孫兆年,有一位才貌雙全的夫人,老夫倒想見識一下她到底有多優秀,能令不少男人為她傾倒。你去把事情辦好,但要記得,要做也只能暗地裡做,不能被他發覺!」 高忠反應了一下,馬上行禮道:「老奴明白,就是將那孫夫人暗地裡綁來?」 高尚德道:「那也不必,事情不要做的太張揚便可。老夫已經上書朝廷,孫兆年手上的兵馬不足為慮,只是此事不能張揚開,畢竟是軍中將領的女眷,被人知道怕是對老夫的名聲有損。」 高忠這才鬆口氣,要真讓他去一名武將家裡不動聲色把人綁來也非易事,現在知道原來是個即將被免職的將領,他心中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雖然這位孫夫人是高尚德點名要的他不能提前染指,但想來那孫兆年身為左衛將軍,府上還有不少的丫鬟甚至是女眷,到時候有被他看上的,都會被他藏起來玩幾天,再賣去窯子或者是送給那些要拉攏的家奴,到時候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高忠含笑道:「老奴一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不辜負老爺的栽培。」 「事情做好了再有賞賜,你下去罷!」高尚德一聲命令,卻是將手上的鏈子提了提,高忠馬上明白過來高尚德這是要繼續調教曹夫人,他在場的話便會有些礙眼了。 高忠退出門外,將門關好,卻還是偷偷從門縫往裡面瞧了一眼,只見那曹夫人正被高尚德牽著在地上爬。高忠心中不由讚歎:「這曹夫人果然是個婀娜多姿風韻猶存的女人,還這麼逆來順受,進府第二天就好像被調教了幾個月一般。」 以往高忠也見識過不少被高尚德所調教過的女人,但像曹夫人這樣一來便絲毫不掙扎反抗的女人還真沒有過。 出了後花園,高忠遠遠看到還有一些女人被拴著繩子綁在走廊上吹冷風,高忠這兩天享受慣了高貴的女人,不由想上去看看宋華晴是否也在,心中突然有股慾望想在宋華晴身上發洩一下。但走近了看,卻沒發現一個是挺著大肚子的。 「高管家」一名也想偷偷摸摸過來玩女人的府中下人見到高忠,躲閃不及只好行禮。 「這不是徐護院?你不好好看著院子,跑過來作何?」高忠陰沉著臉色道。 徐護院陪笑道:「小的只是路過,路過。」 「路過?哼哼,怕是想趁著老爺忙,看看有什麼大家小姐綁在這,自己快活快活吧?」高忠冷笑質問道。 徐護院嚥了口唾沫,輕咳道:「還請高管家替小人保守秘密,要是老爺知道小人有僭越之心,怕是」 高忠不屑道:「上次還說請我到你府上做客,後面怎麼沒音了?」 徐護院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他很清楚高忠想到他家裡做客,不是單純想吃頓飯那麼簡單,要僅僅是宴請的話再貴的酒樓他也會請,在相國府裡辦事油水頗多,就算他是個護院也是撈的盆滿缽滿。可問題是他的夫人和小姨子姿色還都不錯,有一次高忠喝醉了酒無意中提過,徐護院便留了個心眼,打死也不請高忠到他家裡做客。 但有了今日之事,被高忠抓了個正著,雖然他知道高忠過來只是湊巧,多半也是想來玩女人的,但高忠有高尚德撐腰,連高尚德身邊得寵的女人也會賞給高忠來玩,就算事情被高尚德知道也不會怨責。但他不過是個護院,要是他玩了高尚德女人,非被高尚德打斷腿趕出府不可。 「高管家要吃飯,小人自當宴請,不知去翠雲樓如何?」徐護院最後還想掙扎幾下。 高忠冷笑道:「如此沒誠意,乾脆還是別請的好。頭我便將今日之事告知相爺。」 「別,別介。」徐護院一臉悲哀,知道不拿出一點實際的甜頭高忠是不會罷休了,他馬上換上笑臉道,「賤內一直仰慕高管家的風采,一直說要讓小人請高管家到府上做客,到時候讓賤內做幾個拿手的小菜,好好款待一下高管家。」 「哦。」高忠這才滿意點點頭,卻還不忘提醒道,「記得把你婆姨的妹妹也叫上一起。」 徐護院心裡悲呼,嘴上卻道:「一定,一定。」 等徐護院帶著苦笑離開,高忠心中也不由得意萬分,原本他不過是市井的無賴,被人看不起,也是他福大命大,一次被高尚德的馬車給撞了,卻無意中被高尚德所賞識,收他在身邊。從此他便開始發跡。他知道要是高尚德當了皇帝,他最不值也能當個將軍郡守什麼的,但他也怕最後高尚德為了繼續用他,反而讓他淨身當太監。 「卻不知那高貴的女皇去了何處,沒人給老子洩洩火!」 高忠臉色不太好,眼前正好有幾名被被拴著繩子綁在柱子上的女人,雖然都蒙著眼睛低著頭看不清樣貌,但想來能被高尚德玩的姿色都差不到哪去。而且他現在是要洩火,又是從後面來,只要屁股好看小穴緊湊便可,別的他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操死你們這群小蹄子!」 高忠隨便抓過來兩名女子,一手按住一人的脖子,掀起前擺便將肉棒湊了上去 正文 【江陵香】第10章:初幸玉娘 第章:初幸玉娘 有曹荊南如此大儒書寫清君側以及登基的告文,高尚德感覺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收攏金陵城內將領的事做下來,幾天他都沒時間去玩那些剛得到的女人。這也是高尚德的習慣,有好東西不能玩到膩,要學會收斂,雖然他精力旺盛每天都可以連御數女,可也有很多時候他是旬月不碰女人以修身養性,這也是他的養生之道。 眼看初冬下了第一場雪,高尚德跟朱旻何的權力之爭也進入到白熱化,金陵城中將官無論大小必須要分邊站隊,否則皆會遭到清剿。高尚德已經忍不住想看到宮中太后抱著幼子在他面前搖尾乞憐的模樣,他嘗過公林舞的滋味也想嘗嘗太后的滋味,但他也知道太后一向面首很多,而朱旻何的發跡也完全因跟太后關係緊密,而朱旻何能在朝中呼風喚雨也全都仰仗著將太后和公攥在手中。 雪後高尚德府,一來他便直奔後院,有期待便有驚喜。之前讓高忠去將金陵城防左衛將軍孫兆年的妻子擄劫來,卻是中途遇到阻礙,朱旻何要死保孫兆年,但卻被高尚德在小皇帝面前談何孫兆年在戍衛金陵城的過失,最後勢弱的朱旻何只能妥協,棄車保帥將孫兆年放棄。眼下朝廷已經問了孫兆年的罪正被刑部審訊,但抄家的事還要交給他的人來做,他府便安排高忠前去孫府上拿人。 高尚德並未見過孫夫人的模樣,但想那令餘少榮都念念不忘的女人定然有能吸引男人的魅力,何況又是婦人已經懂得床第上怎麼伺候男人,他更覺得期待。到了後院裡,卻是玉娘已經恭候在那裡,為了迎接高尚德府,玉娘早就作出安排。 「玉娘,你為老夫安排了怎樣的節目?」高尚德上前摸了玉娘的臉一把,玉娘滿面媚笑,用勾魂奪魄的美眸白了高尚德,令高尚德不由哈哈大笑。整個後院,正是有玉娘這個花叢老手的調教,那些女人才更有味道,而玉娘通常也很清楚他的喜好,知道他什麼時候什麼心情喜歡玩什麼樣的女人,會為他準備好。 玉娘笑道:「美人早就給丞相備好了,丞相進去便知。」說著扶著高尚德進到廳堂中,廳堂內卻是空空如也,令高尚德稍微有些惱怒。玉娘卻是伸手將大紅的衣帶解開,輕輕一撥弄,寬厚的長袍已然脫落在地,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肚兜。玉娘沒有著下裳,全身僅剩包裹不住肚皮的小肚兜,下面的花叢也是若隱若現。即便玉娘知道高尚德不喜歡下面有毛,但她還是留了,但修剪的很整齊,甚至邊緣都剃過不會留有任何的雜毛。 高尚德有半個多月沒碰過女人,見到之後不由肉棒挺起。要是旁人留了這等毛髮必定會被他大加懲罰,可玉娘留的卻是恰到好處,令他不由想是否找幾個女人也學著玉娘這麼留。玉娘媚眼一笑,人已經跪在高尚德面前,輕輕解開高尚德的前襟,高尚德裡面穿著褲子,也被玉娘輕輕拉下,卻見肉棒的棒頭馬眼已經流出一些白色的汁液,可見高尚德已經是許久沒碰女人,見到她已經想提槍上馬。 高尚德笑道:「玉娘是想獨佔老夫,讓老夫好好疼疼你?」 玉娘小嘴湊上去,將高尚德馬眼上流出的汁液全都吮進口中,妙舌再將高尚德的龜頭全都舔濕,再用紅潤的朱唇將高尚德的包皮剝開再將龜頭納進口中舔的一乾二淨,然後才吐出來,笑道:「妾身哪裡敢獨佔相爺,知道相爺今晚有佳人要享用,只是調教了個姐妹給相爺先下下火,同時也給相爺潤潤槍。」 高尚德大笑:「還是玉娘體貼人意,知道老夫今日有佳人享用,卻不知你調教的女人是哪個。平日裡那些女人調教的都很不錯,實在想不到玉娘你還有什麼花樣,老夫也有些期待啊。」 玉娘仍舊跪在地上為高尚德脫下靴襪,恭敬放到一邊,而後不用她吩咐,兩名婢女便扶著一名身著華貴衣裙鳳冠霞帔好像出嫁新娘但走路都不穩的女人緩緩走出來,那女人年歲二十多,也是一頗有風韻的婦人,高尚德記得在哪裡見過,好像他也玩過,但他的女人實在太多一時也想不起來。高尚德打量那女人,顧盼生姿而且帶著一股嫵媚,好像也很飢渴等著他去痛虐。高尚德正要吩咐讓人拿傢伙事來,又有丫鬟進來,手上捧著的托盤裡正是高尚德想要的東西,皮鞭和繩鐵鏈應有盡有。那女人被丫鬟扶著走上前,盈盈拜倒,恭敬給高尚德磕頭,口中嬌聲道:「奴家拜見相爺,還請相爺憐惜。」輕聲細語的說完,抬起頭目光楚楚望著高尚德,好像是在哀求,但其實在激發高尚德心底的凌虐之心。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順手將皮鞭拿在手上,往前走兩步,大笑道:「玉娘真是知老夫心意,老夫見到這等嫵媚柔弱的女人便忍不住想凌虐一番,非要讓她要死要活的才算過癮啊。」 玉娘笑道:「就怕相爺玩的不夠盡興,這女人本就是賤種,相爺最好讓她走不出這廳堂方顯老爺本色。」 「欸,玉娘怎能這麼說,老夫豈能為一己之欲令佳人香消玉殞呢?老夫心裡有數,卻是老夫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只是時間久遠有些不記得。」高尚德盡力憶道。 玉娘抿口一笑道:「相爺是貴人多忘事,這賤人是徐侍郎的女兒,曾經與李清有婚約的那個徐家小姐徐明玉,李家和徐家被抄家,他就被老爺所得,還是老爺給她開的苞呢,那夜妾身可也在場呢。」 玉娘這一說,高尚德就記起來了,好像是三年前的事,那時候與康朝的大戰還在進行中,兵馬行進不順,兵部徐侍郎和幾個朝官便進言要撤兵休戰,被他一怒之下全都問罪,連他們家裡的女眷也全數都查抄入樂府,那時候高尚德玩女人雖然不及現在的多,身邊沒有一也有八十個女人,那時候的徐明玉已經二十歲出頭,卻還沒有與遠在戰場上的李清圓房,高尚德便做了便宜的新郎,給徐明玉的前後兩穴開苞。那夜正好是高尚德宴請幾名親信,便當著那幾名親信的面給她前後小穴捅出血,然後還拿著沾染血的白帕給在場的一干親信調笑,幾個親信被激發慾望身邊沒別的女人,把玉娘玩的是幾天下不來床。那也是玉娘最慘的一次,事後她才知道原來那幾個高尚德的親信被灌了迷藥,在她身上根本不知疲憊,連什麼東西都往她身體裡塞,茶杯甚至是茶壺,事後還取不出來,折騰了她許久,這也是令她記憶猶新的一次。 之後高尚德也曾玩過徐明玉幾次,都沒開苞之夜玩的那麼瘋,沒什麼樂趣人也就被丟到一邊。卻沒想到今天再見到徐明玉卻已經出落的如此嫵媚動人,就好像煥發了第二春,高尚德知道這是玉娘的調教之功。 玉娘補充道:「卻說這賤人還有另一層身份,她跟今晚相爺要享用的女人,曾經可是閨中很要好的姐妹,現在正還沒來,老爺便不妨先拿這姐妹的身子開開葷,也免得一會玩的不夠盡興!」 高尚德臉上再露出笑容,也是玉娘心思縝密,知道他半個多月沒碰女人,棒身和龜頭必然都是敏感無比,剛才什麼都沒做只是見到玉娘嬌羞半遮的身子就已經令他馬眼留汁,若是以現在的狀態去享用孫夫人,那還不是馬上一洩如注玩的不夠盡興?但若先找個女人開開葷就不一樣了,先痛痛快快淫虐眼前妙人,再她身上好好發洩,反而能令他在孫夫人的身上花更多的時間去享用。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還是玉娘想的仔細,老夫便賞你在旁邊伺候著,等會賜你給老夫清理!」高尚德說著,「呼」地一聲揮起鞭子,結結實實打在徐明玉的身上,登時徐明玉後背的衣衫被直接鞭出一道裂口,連同身上的血肉也皮開肉綻。而皮鞭上卻是經過特別泡製的,上面塗滿了最強烈的淫藥,這也是特別為高尚德凌虐女人所準備的,若是一般的鞭子打下去,女人只有疼而令心頭的慾望會被剿滅,可經過鞭子上的處理,再加上玉娘提前給她灌了淫藥,這樣高尚德的每一鞭下去都能激發女人心頭的慾望,雖然會叫疼,但慾火不息之下反倒是愈發渴求,正是痛便快樂著。 高尚德正要揮起第二鞭,卻是有丫鬟進來傳報,說是餘少榮前來。高尚德將皮鞭收起來,想起今天原本也是準備玩過這位孫夫人後再將那位孫夫人交給餘少榮當作是拉攏,沒想到孫夫人還沒被高忠帶來,倒是餘少榮先到了。 「讓餘將軍到這裡來見老夫!」高尚德心想反正也是玩女人,現在不能當著孫兆年的面玩他的妻子,便當著孫夫人老情人的面玩玩更有趣味。因為他現在也算是被點燃了心中的慾火,也就沒那麼多顧忌,若是換做平時一天玩幾個女人時他慾望沒這麼強烈或者會考慮下在玩孫夫人時避開餘少榮,免得令餘少榮心生異心。 餘少榮被兩名丫鬟引路到了廳堂來,此時高尚德正坐在椅子上,而她面前是兩個只著肚兜的女人在她給舔肉棒。要說餘少榮見高尚德玩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卻沒想到高尚德今天叫他來竟然只是來觀賞淫戲,眼前兩個女人餘少榮都不認得,但見其中一女背後的肚兜帶子鬆開,只有脖頸上一條帶子將肚兜牽住,卻也蓋不住玲瓏玉乳,至於旁邊的女人則顯得更加成熟和嫵媚,隨便瞥過來的一眼也好像眸子裡會說話,在請他把玩。 「見過丞相。」儘管場面尷尬,餘少榮還是恭敬行禮道。 「餘將軍不用客氣,今天來是讓你玩點好東西,不過在這之前先一起樂呵樂呵,玉娘,還不去為餘將軍寬衣解帶!」高尚德微笑道。 「妾身遵命。」玉娘媚笑白了高尚德一眼,過頭連身子也不直起,便跪著挪到餘少榮面前,伸手便來為餘少榮解開衣帶。儘管餘少榮覺得眼前名叫「玉娘」的女人很動人,但他還知道不能觸高尚德的逆鱗,萬一這是高尚德得寵的女人他玩過難免會被高尚德記恨。但他不知道高尚德就是喜歡把他得到的女人送給別人來玩,這樣也為增添興致。 「丞相,這怕是有不妥。末將豈敢對丞相府的女眷不敬?」餘少榮避開兩步,倒讓玉娘覺得驚訝,以往那些男人別說看到她只穿著肚兜,便是她身子包裹的嚴實也恨不能馬上將她玩的體無完膚,可如今現在這位英姿颯爽的將軍在得到高尚德准允後仍舊對她敬而遠之,她也實在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正人君子」。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大笑道:「餘將軍說錯了,這不是什麼丞相府的女眷,老夫只有個女人遠嫁在外,餘將軍應該很清楚。如今這府裡的女人,包括老夫曾經娶來的姬妾,只要餘將軍看上眼的,都可隨意取用。甚至帶去也無妨。哈哈,來餘將軍,我們同樂,一起享受一下女人的口舌之妙。坐!」 聽到高尚德如此說,餘少榮不敢有違,只好坐在旁邊椅子上,卻很拘謹。玉娘含笑上前來,含情脈脈看著餘少榮的臉,手卻是為餘少榮寬衣解帶,等餘少榮的肉棒亮出來,不但玉娘連一邊的高尚德也是驚訝了一下,高尚德笑道:「沒想到餘將軍不但高大威武,連身體的本錢如此強勁,哈哈,玉娘今天是有福了。」 玉娘媚笑道:「妾身的福還不是相爺賜予的?」說完輕輕將嘴唇吮向餘少榮的龜頭,卻沒想到餘少榮的龜頭非常敏感,被她輕輕一碰便跳動兩下,正好擊在她鼻子上是那麼孔武有力,玉娘別提心中有多歡喜。她以為這世上只有個高尚德才有那麼粗壯的肉棒是人中龍鳳,卻未料今日卻遇到如此拘謹而且英俊不凡的將軍,也有不輸於高尚德的肉棒。 玉娘想用嘴來令餘少榮的陰莖安定下來顯然不能做到,只好提起纖纖玉手將肉棒固定住,這才用嘴輕輕吮吸上去,從肉棒中微微流出的汁液,被她吮吸到口中也覺得味道甘美,比高尚德和高忠之流那些腥臭的不知強多少倍。 餘少榮因為心中眷戀孫夫人,加上這些年一直在北方征戰沒有機會娶妻,再加上他門縫嚴謹不允許他到風月場所狎妓娶樂,就算偶有心中想女人也沒曾碰過女人,今天玉娘卻還是他第一個女人。眼看眼前嫵媚的女人在用小嘴為他悉心的清理,他心中便有些歉意,這幾天他也很忙,根本無暇清洗身體,以至於陰莖並不太乾淨,卻是玉娘好像絲毫都不在乎,不但是棒頭和傍身,便是包皮也被她仔細舔的乾淨,而且非常仔細一點沒有看出敷衍的意思、。餘少榮心中感慨,還是高尚德會玩女人,女人便好像被洗腦了一樣,不但給高尚德服侍的時候是恭敬,連服侍他這樣一個外人都這麼虔誠。他卻不知道這是玉娘對他的特別待遇,若是換做別人玉娘才沒這麼好的心情做如此仔細的清理。 連高尚德都好像發現了些端倪,笑道:「看來玉娘對餘將軍也是另眼相看啊!」 玉娘抬起頭白高尚德一眼,嘴裡卻是塞著餘少榮的肉棒說不出話來,不過她的顰笑便已會說話一樣,連餘少榮都能感覺出這女人不同一般。在此時他甚至忘記了朝思暮想的孫夫人,眼前只有玉娘一人。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道:「槍也潤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做正事了。」說著拿起桌上放著的皮鞭,「老夫在玩女人上有些小的癖好,餘將軍不會見怪吧?」 剛才餘少榮見到旁邊女人後背的血痕再看到桌上的鞭子便差不多明白了大概,而此時他只是客人,客隨便他哪裡敢有意見。餘少榮恭謹道:「末將不敢。」 高尚德大笑道:「今天準備的也不充分,來人,給餘將軍也上一份。」正說著,下面的丫鬟馬上領命,隨即給餘少榮也端來了淫虐所用的皮鞭等物。玉娘心頭也不由有些懼怕,要說高尚德淫虐的女人都是她所調教出來的,高尚德雖然也在她身上使了不少手段,但還從來沒用皮鞭打到她皮開肉綻,畢竟那會令她的皮膚全都毀了,是只能玩一次的。眼前高尚德似乎更看重這位「餘將軍」,甚至不惜把自己唯一能玩的一次淫虐的機會交給餘少榮,若是被餘少榮淫虐過,那她將來就不再有身體的本錢來勾引高尚德,而只能淪為調教府中女人的工具。 餘少榮卻沒有拿起托盤上的物事,而是恭謹對高尚德道:「末將不曾沾染過女人,還不懂得這些,倒讓丞相見笑了。」 聽到這話,玉娘才鬆口氣,作為女人她對身體的本錢還是頗為驕傲的,若真被餘少榮玩的體無完膚她也就毀了,聞言玉娘也不禁面帶感激看著餘少榮。 「那我們就自便!」高尚德說著,皮鞭已經揮舞開,一鞭一鞭打在徐明玉的身上,徐明玉被抽打著卻是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哀嚎,卻又好像很舒服一樣滿臉媚色。 玉娘卻是直起身子來,輕輕趴在旁邊的小方几上,用一對翹而圓潤的屁股對著餘少榮,喊著媚笑道:「餘將軍請不要憐惜,盡情享用奴家便是。」 正文 【江陵香】第11章:香艷賭約 餘少榮初次享用女人的身體,就是玉娘這樣對他有幾分青睞的妙曼婦人,眼 前雪白香臀觸手可及,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按在玉娘的臀瓣上,玉娘口中輕輕哼出 聲來像是逗引著餘少榮心中潛在的慾望。 玉娘等候的肉莖卻並未貼上來,不由頭幽怨望著正失神般的餘少榮,嬌聲 道:「妾身蒲柳之姿可是不入將軍之眼?」 餘少榮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年歲不小卻還是初哥,對於如何操弄女人的 事不是很瞭解,加上玉娘的臀瓣和縫隙間流著潺潺水流的玉穴實在太過美妙,他 才恍然失神。 玉娘好像小女兒家撒嬌般扭動翹臀,兩片臀瓣更顯誘人,餘少榮扶正自己的 龜頭,將龜頭緩緩貼上玉娘嫩穴的玉蛤上,嫩穴潺潺的水流將他的分身浸濕,還 未等餘少榮有下一步動作,玉娘已經輕挺著身子將臀部後翹,納餘少榮的棒身入 體。 隨著餘少榮的棒身跟玉娘的肉穴逐漸連成一體,餘少榮便感覺下身進入到一 片泥濘的腔道,每行進一步都粘乎乎卻在吸引著他繼續硬闖,但他很緩慢地將棒 身刺進接觸到嫩穴的花心。 「啊!」 玉娘發出高昂的一聲叫喊,她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被人以肉棒解除過花心, 就連有身體本錢的高尚德也因為對她失去興致而沒有這麼深深刺入過。 龜頭的稜角恰好契著玉娘的花心,玉娘沉浸在這股歡快中,當餘少榮再緩 慢將棒身撤出她的花心,玉娘卻有好像有股很大的失落感。 等餘少榮將棒身撤去之後,再次插進來卻只是很淺,顯然餘少榮玩女人沒 什麼經驗,才會把握不到玉娘最想需求的。 玉娘道:「將軍只管狠狠享用奴家若有侍奉不周將軍只管責罰 快些啊奴家的穴兒需要將軍的慰藉」 餘少榮沒想到玉娘一被他刺入便會如此浪。 但他還是逐漸學著如何插穴,將龜頭再刺進去。 此時旁邊已經將徐明玉打的遍體鱗傷的高尚德側過頭笑道:「餘將軍難道聽 不出胯下的淫娃是想讓你快些抽插,最好是每次都一插到底連根盡沒!」 玉娘聽到這話不由邊呻吟著邊道:「還是相爺相爺體貼人意將軍, 玉娘只是個淫娃蕩婦,將軍不用憐惜」 餘少榮這才知道之前玉娘那句「不用憐惜」 不是自謙,而是真的不想讓她憐惜。 在得到妙人許可之後,餘少榮也明白過來玩女人的訣竅,或者那些年輕剛被 開苞的女人還要「棒下留情」,在這等風韻婦人面前作出溫柔的模樣只會令婦人 不爽,以為男人沒本事去征服。 想到這裡,餘少榮不再有任何憐憫之心,雙手把住兩片臀瓣,狠狠地一插到 底,然後快速抽插每次都能翻起玉娘花穴的嫩肉。 玉娘聲音也跟著提高,沉浸在被餘少榮操弄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另一頭高尚德卻沒有在徐明玉身上花大心思的興致,他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 地鞭笞,將徐明玉打的皮開肉綻卻又因為鞭子上的淫藥以及徐明玉早前被灌下的 淫藥而折磨的痛並渴望著,徐明玉到後面被折磨的只能嘶喊,聲音蓋過了歡暢不 止而呻吟的玉娘。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打的稍微有些累了,此時卻有個猥瑣的身影在門口點頭哈腰一臉淫笑 看著廳堂裡的淫戲,正是高忠。 高尚德知道他今晚的菜孫兆年的夫人已經被「請」 到了府上,他也是時候過去享用這位美妙甚至令餘少榮都魂牽夢繞的妙麗婦 人。 高尚德心中帶著一股火熱,再無須壓抑心中因為凌虐而生的邪火,矮下身子 將皮鞭套在徐明玉的脖頸上好像狗繩一樣一把將徐明玉的上身拽起來,粗大的肉 棒頂開完全失神的徐明玉的牙關,在徐明玉的嘴裡來挺動,這樣還不過癮。 隨著高尚德招招手,三名侍立在旁面紅耳赤的美婢馬上解開前襟,這些婢女 除了外袍裡面不著寸縷,三女挺著奶子跪倒在高尚德身邊,一左一右兩名美婢托 起奶子按摩著高尚德的胯間,第三名美婢則探著頭從後用舌頭舔弄高尚德的屁眼 。 高尚德在這般前後加上兩側的夾擊之下快速抽插,餘下之後徐明玉的嘴唇 也已經紅腫不已,濃濃的陽精噴薄而出射到徐明玉嘴裡,高尚德的射精時間很長 ,等他射完,徐明玉身體突然被抽空了力氣趴在地上,嘴裡緩緩流出高尚德的陽 精,除了身子還稍微起伏之外已經跟死人無異。 之前幫高尚德射精的三名婢女,有兩名跪下去將從徐明玉嘴裡流出來的精液 舔乾淨,而最後一名美婢想貼上香唇為高尚德的棒身做事後的清潔,卻被高尚德 一把推開。 高尚德含笑走到正被操弄到高潮連連的玉娘身前,直接將肉棒塞進了玉娘張 開的嘴裡。 「嗚」 玉娘本來在高聲叫著,嘴突然被塞,在經過短時間的驚慌後睜開眼便瞧見一 條很熟悉的肉棒。 她一邊扭動身子來令身後操弄的餘少榮更快活一些,一邊給高尚德舔弄肉棒 。 等高尚德的肉棒被她清理過滑出她的玉口,玉娘再度呻吟起來,只是在高尚 德面前她馬上變得有些放不開,想到自己是高尚德的女奴是沒資格選什麼男人來 玩弄她身體,玉娘心中便有些悲哀,儘管肉體還承受著餘少榮的操弄,卻也僅僅 是小聲呻吟。 餘少榮則完全沒在意別的,等他睜開眼時,正好也是高尚德的肉棒從玉娘嘴 裡滑出來時。 高尚德伸出手在玉娘臉頰上拍了拍,讚道:「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小婊子,遇 到俏哥便得意忘形。哈哈。」 說著他看著餘少榮道,「老夫還有些公事要辦,不能多陪餘將軍,餘將軍自 便就可,若是玉娘不能令餘將軍盡興,這屋子裡的女人看上哪個儘管取用。」 餘少榮正爽快間無暇話,只是點點頭。 高尚德喊著冷笑披上衣服,經過婢女的整理也不用穿著的很整齊,便走出廳 堂。 高忠迎上前道:「老爺,孫夫人已被請到府上,正在花廳相等候。」 高尚德邊往外走邊問道:「人長的如何?」 高忠陪笑道:「妙,真是長的美麗大方,而且而且大家閨秀一副正派模 樣,就怕她不肯識相,是否先關她兩天給她灌點迷情散,好讓老爺盡興?」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冷冷笑道:「要灌也要等老夫先馴服她這匹野馬,若她脫光衣服動 給老夫玩,那跟府裡的女人有何別?」 高忠緊忙道:「是是,小人愚鈍,哪裡有老爺會玩女人?」 高尚德道:「知道就好,你帶人進去把裡面被老夫鞭打過的女人抬出來,一 會送到孫夫人面前。讓她知道跟老夫作對的下場。」 高忠以為高尚德是要脅迫孫夫人來就範,緊忙下去安排。 而高尚德則三步變作兩步到花廳門口,裡面燈壁輝煌,卻有一婦人正立在那 惴惴不安,因為背對門口看不清容貌,但見身材不是很高,但身子的曲線很好, 細腰翹臀,他剛走進花廳,那夫人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首先入高尚德眼的是孫 夫人身前的一對玉乳,沒有多滾圓卻恰好盈盈一握。 抬起頭正對孫夫人驚訝而失神的俏面,遠山眉妙眸生姿,瓊鼻玉耳,肩若削 成腰如約素,一雙纖纖玉手握著手帕難掩她心頭的緊張,只是四目相對,孫夫人 便低下頭去。 高尚德心中慨歎,怪不得這位孫夫人已經成婚數年還能令餘少榮念念不忘, 果然是有女人的風姿,雖然沒有富貴之氣卻是大家閨秀莊重不已,要能令這樣的 女人恭恭敬敬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跪在面前讓他享用一番,就算是減壽十年都值得 。 原本他還想只玩一次便把這孫夫人送給餘少榮作為順水人情,但在見面之後 他便改了意,就算要送給餘少榮也等先把她的矜持和身體各處的美妙都開發過 之後,玩的只是殘花敗柳時再扔出去。 孫夫人顯然不認得高尚德,見到來人衣衫不整趕進低下頭,卻是欠身施禮, 就算身在險地她也沒忘記基本的禮數。 高尚德情不自禁走上前向把住孫夫人握著手帕的雙手,孫夫人緊忙避退。 高尚德沒有強行硬上,哈哈大笑道:「老夫高尚德,見過孫夫人。」 聽到眼前之人自報姓名,孫夫人臉上一驚,卻還是再施禮道:「賤妾見過高 相國。」 「夫人不必多禮。」 高尚德一副有禮的模樣作出請的手勢道,「夫人請坐。」 孫夫人臉色很拘謹道:「不必,不知高相國請賤妾前來所為何事?若無要緊 事的話,賤妾這就告辭府。」 高尚德也沒想到這女人到這般地步還能把話說的不卑不亢,心中不由又起了 幾分征服的慾望,這樣的女人若是被直接灌了迷湯迷迷□□送到他面前他還沒那 麼大的興致。 高尚德笑道:「好,夫人不愧為將門之婦,頗有令夫的風範。可惜夫人 以為還的去府上?令夫孫兆年,因觸犯軍法而下獄,三司會審雖無結果,但老 夫卻可以提前通知夫人一聲,定的是謀逆罪,要誅九族,連同夫人也要被發配為 賤籍,夫人以為這天下間還有何處可以容身?」 孫夫人抬頭怒瞪著高尚德,她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高尚德所編排出來的,因為 她的丈夫孫兆年是朱旻何的人,被高尚德所打壓,如今竟然遭受劫難,連她都落 入高尚德手中。 高尚德走上前,抬起手在孫夫人臉上輕輕抹了一下,笑道:「孫夫人風采令 老夫折服,若孫夫人肯屈尊留在府上,老夫倒願意出面為孫家出頭,或可保孫家 上下。就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孫夫人臉上帶著不屑之色道:「高相國在朝中位高權重,難道還想強搶民女 不成?」 「民女?哈哈,孫家落罪,夫人你即將為賤籍,從此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 朱唇萬人嘗,老夫不是想要害夫人你,還是給夫人你一條路走,卻沒想到夫人你 竟然絲毫不領情。」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孫夫人到此時仍舊面帶冷色,不屈道:「賤妾今日被擄劫至貴府,就無全身 而退的念相。孫家遭逢劫難乃是天數,家夫既去賤妾無苟活之理。若高相國想要 強來,賤妾這就撞死在這裡,以全明節!」 說著後退幾步避開高尚德,卻是對著牆壁作出隨時要撞牆的架勢。 高尚德心癢難耐,雖說這年頭的女人都注重貞節,可落到他手裡的女人最多 也只是哭喊叫嚷,或者是在失神後思你活,最後都乖乖落為他的玩物,唯獨這 孫夫人卻有股氣節好像跟他槓上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孫夫人的才貌氣質,更是讓他欲得之而不擇手 段。 「夫人這又是何必?老夫說讓夫人留在府上不過是做客,既然夫人不允,那 就再另行商議。說起來老夫對孫將軍的人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選擇投 奔姓朱的逆賊而無效忠本相國的意願,不然何至於落到今日田地?」 孫夫人躲在一邊不聽高尚德說什麼,卻是咬牙切齒,現在孫兆年被抓,而她 也被拿到相國府來,她自知是無法保全。 她心想:「都是這惡賊令我家破人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 心中更明死志。 高尚德見軟的不為這女人所動,只好來硬的。 高尚德額馬上換上冷笑笑容道:「夫人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過夫 人以為光有死志便能輕易死了?」 在孫夫人驚訝中高尚德拍了兩下手掌,從花廳周圍突然湧出十多名彪形大漢 ,將所有牆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孫夫人衝上前必為之所攔,高尚德繼續冷笑道, 「這牆面裡層皆為木就算夫人頭撞上去也無大礙。可老夫只要一句話,便可令 夫人被擒下,到時不但老夫能一品夫人美妙的身體,老夫品過之後便會將夫人賞 賜給眼前府中的下人,到時夫人要遭受怎樣的虐待,可就非老夫能想像的!」 孫夫人聽過之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沒想到高尚德會有如此卑鄙,不但令 她家破人亡,還要令她名節不保,可能還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漢圍在一起凌辱是何等的慘狀。 就在她準備咬舌自盡時,高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間所傳咬舌 可自盡,那是在沒人發覺的情況下。舌頭咬斷失血過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 大夫,就算夫人把舌頭咬掉,也能保管夫人不死,到時候再將夫人的牙齒一顆顆 拔去,連下次死的機會都沒有,那時夫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乖乖被府中下 人所辱,實在不智!」 孫夫人當下便流出兩行清淚,怒叱道:「惡賊!」 高尚德笑道:「沒想到夫人罵人也是如此動聽,這一個簡單的惡賊,卻不能 形容老夫啊。在夫人眼中,老夫應該是那種作惡多端之人,不過這世道乃是當權 者得勢,夫人也不過是為這世道所累。螻蟻尚且偷生,老夫看夫人人品貴重,想 來是注重名節之人,老夫原本是很想幫夫人讓夫人跟令夫早日團聚,可惜啊 老夫也是這世道的芻狗,見到夫人如此美貌難免心動,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孫夫人立在那身子顫抖的愈發厲害,高尚德突然歎口氣續道:「既想全了夫 人的名節,又想與夫人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該遵照心中何等意願。老夫倒有提 議,便在這裡與夫人立下賭約,若夫人得勝,老夫自當不加侵犯,不但將夫人送 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讓你夫妻二人故里廝守終身,不知夫人意下 如何?」 孫夫人聽到這種話,自然知道高尚德還有下文,若真如高尚德所言她得勝還 好,若她輸了的話,恐怕代價要更大。 就在她思慮間,高尚德笑道:「夫人何必拒絕呢?就算夫人賭輸了,還有比 眼前境況更糟糕的?」 孫夫人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入這群惡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機會能逃生 已經不易,豈容她拒絕?在這種情況下,孫夫人仍舊挺直身子道:「卻不知若賤 妾輸了,當如何?」 「若夫人輸了,便要自願留在老夫身邊為奴為婢三年,三年之後,老夫會送 夫人和令夫離開,沒人會知道夫人你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時夫人仍舊可與令夫 頤養天年。」 孫夫人拳頭握緊,雖然這賭約看似還算公道,為眼前這老匹夫的奴婢總算被 那麼多人凌辱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總歸是可以熬到頭的,最著緊的是能保 住丈夫孫兆年的命,還有孫家上下。 孫夫人咬緊牙關,也是遲疑半晌後才道:「卻不知賭約為何?」 高尚德見孫夫人心有所動,說明這女人也完全不是無隙可趁,現在給她求生 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鬆動。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笑道:「老夫若輸了,既要送夫人離開,心中總有些不捨,想得到一 些甜頭。所以這賭約,說起來有些慚愧。老夫一向喜好女色,看到夫人如此美貌 大方便有所動」 聽到這裡,孫夫人已經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賭約本身可能也很骯髒卑鄙 。 果然,高尚德道:「老夫這些日子為令夫之事忙於朝政,無暇碰女人,卻說 這男人總有七情六慾。夫人若是肯屈尊降貴令老夫痛痛快快將身體的積蓄的精氣 發射出來,便當是老夫輸了,老夫恭送夫人和令尊鄉,決不食言。」 孫夫人咬牙切齒道:「高相國不是說若賤妾贏則可不加侵犯?為何言而無信 ?」 「非也,非也。」 高尚德大笑道,「夫人跟老夫所想的事有所不同,老夫雖然積欲許久,但也 並非是需要侵犯夫人才可發洩!不妨便以四柱香為限,每柱香為兩刻,四柱香恰 好為一個時辰,這四柱香內,第一柱香夫人可用毛巾或者是布娟擺弄老夫的陽物 」 聽到這種話,孫夫人不由覺得噁心,他與孫兆年同房時都是恪守夫妻之禮, 甚至連衣服都不用除盡,現在她居然要當著面給一個老的都可以做他父親的男人 擺弄陽物令他射精,這是何等齷齪之事,偏偏這還是賭注的內容。 但無論怎麼說,這都比被直接侵犯要好,就算心裡厭惡,只要能在一炷香內 讓這老匹夫射精,他跟孫兆年便可逃過此劫。 「不知高相國可是言而有信?」 孫夫人貝齒咬著下唇問道。 高尚德笑道:「老夫在朝中一向言而有信,這也是老夫為人處世的根本。但 夫人卻不聽聽若這第一炷香內不能令老夫痛快,後面要作何?」 孫夫人心中覺得奇怪,她每次跟孫兆年同房,孫兆年已經算是能令她滿足, 卻從不會堅持到一刻以上,她自然以為所有男人皆都如此,眼前一炷香是兩刻, 就是四分之一個時辰,她實在想不到自己在這一炷香時間內會輸。 孫夫人想到自己畢竟是用毛巾等物而非身體,自然有所不同,卻是一臉避 之色道:「願聞其詳。」 高尚德道:「若夫人不能在第一柱香內令老夫痛快,第二注香便要用手親自 拿住老夫的陽物來擺弄,夫人纖纖玉手實在是令老夫一見難忘,而老夫也想做一 孫將軍,僅僅是享受夫人玉手的侍奉。若仍舊不得,那在第三柱香內老夫便要 更無禮一些,要夫人將鞋襪除去,以夫人的玉足來為老夫侍奉。如此想來,老夫 也該差不多心滿意足,能得夫人如此垂青,當是生平無憾。但若夫人實在敷衍, 到第三炷香還是不能令老夫暢快舒爽洩身,那老夫便要更加放肆一些」 孫夫人聽到這裡已經快要作嘔,這是何等變態的老男人,不但讓她用巾布, 還要用手,甚至是腳來給他擺弄陽物,她記憶中有次來了月事而孫兆年又稍稍飲 酒想有房事,她便不得已用手去碰孫兆年的陰莖,卻才剛剛搓動兩下,孫兆年便 一洩如注。 可那畢竟是丈夫,眼前卻是令她憎惡的仇人。 「高相國有什麼話,一次說完便是!」 孫夫人帶著羞憤心情喝道。 高尚德得意大笑道:「夫人只要誠心而為,想來這三炷香內老夫已嘗盡夫人 溫存,不再敢有奢求。只怕夫人滿心惦記著令夫而對老夫太敷衍,不願盡力而為 ,使得老夫只能用最後這一炷香來作為對夫人少許懲戒。這第四柱香裡,老夫便 要夫人除盡衣衫,赤身跪地讓老夫一飽眼福,老夫可以讓夫人以身體上下任何部 位來為老夫擺弄陽物,或是夫人的香滑玉肌,或者是夫人的口齒,夫人與令夫生 性嚴禁,但也該從姐妹口中得知女人的口齒也是可為男人帶來暢快的妙處。老夫 的陽物,也想試試孫夫人的金口香舌。夫人你也可在這第四柱香內用盡一切辦法 來令老夫洩身。」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如果夫人以為老夫是無能力而令夫人得勝,老夫便在這裡保證,若在這四 柱香內老夫的陽物軟下去,或者一洩如注,都作夫人勝。夫人可與孫將軍歸故里 ,從此不問朝事,老夫到死也不會再與夫人見面,今日之事老夫絕對守口如瓶。 可若是夫人無法令老夫洩身,四柱香過後便當是夫人落敗,夫人便要心甘情願倒 在那邊的供桌之上,讓老夫與夫人真個共赴巫山。三年為奴之約便從今日開始, 若這三年之間夫人有所忤逆老夫,不但是夫人會被老夫送與下人凌辱,連尊夫也 要受盡折磨而死,孫家還有夫人的娘家,也都將傾覆無人可倖免。賭約之事,當 信守諾言,夫人也莫怪老夫出言苛求,卻不知夫人是否接受?」 正文 【江陵香】第12章:野性難馴 第2章:野性難馴 孫夫人滿心求死不得,聽到高尚德一串無禮而變態的賭約恨的咬牙切齒卻是無計可施,擺在她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遵從高尚德的意思賭一次或者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或者只能是拼盡一切求死,但若求死失敗的話就淪為卑賤連娼妓都不如的女奴,每天還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侮辱。 就在孫夫人猶豫不定時,突然從門口進來幾人,當前是個形容萎縮的老男人,而他身後則跟著兩名家奴,用門抬著一個渾身赤裸遍體鱗傷的女人。 那女人全身慘狀,身上的皮肉尤其是身前已經被打的血肉模□,但臉卻依稀可辨。 孫夫人一見到那女人的臉便大吃一驚,口中失聲道:「明玉。」 正是被高尚德凌虐的遍體凌傷的徐明玉,而負責讓人抬人過來的是相國府的管家高忠。 高忠進門對著高尚德媚笑道:「老爺,這女人不識相,敢忤逆老爺,不知該怎生處置?」 高尚德眼睛謝瞟了孫夫人一眼,冷笑道:「老夫向來是惜花之人,可惜也最恨女人不識相,將她賞給府裡的下人便是。」 高忠笑道:「老爺,這女人身子已經不成模樣,怕是府裡的下人也都看不上眼,要不趕出府?」 高尚德臉上的笑容更加陰冷可怕,道:「那就賞給後院的幾條狼犬,狼犬看門也有功勞,讓狼犬操過之後把人剁碎了餵狗,看誰還敢在老夫面前裝清高!」 躺在門上的徐明玉已半死不活,無法出言哀求,而另一邊的孫夫人卻是從心底發冷,身體顫抖的愈發厲害。 高忠在高尚德耳邊說了一番話,便讓下人把徐明玉抬到後院去,高尚德這才轉過身瞧著如風中孤影的玉人瑟瑟發抖的模樣,笑道:「老夫懲治不識相的女人,倒讓夫人見笑了。若夫人肯答應老夫做比試的話,無論輸贏,也不會遭到如此的對待,但若夫人不應的話,老夫可沒必要對夫人客氣!」 孫夫人怒視著高尚德,嘴唇都被她咬破,惡狠狠道:「惡魔!」 高尚德笑道:「連夫人罵人都是如此動人,老夫實在是更加喜歡了。暫且給夫人一點時間考慮,老夫去去便。」 說完高尚德離開了花廳,只剩下孫夫人在花廳裡被十幾個大漢盯著,若她有任何輕舉妄動的話都會被拿下令她無法求死。 高尚德離開花廳稍微整理衣衫到了前廳內,卻是有宮裡面的人前來傳旨,是太后以小皇帝的名義給他下的御旨,不但訓斥他的兵馬在康朝淪陷內奸淫擄掠,還讓他立刻將兵馬調。 高尚德怒從心起,等宮裡面傳旨的小太監離開,高尚德直接將聖旨摔在地上。 高忠走過來道:「老爺,多半是姓朱的跟太后沆瀣一氣,想奪老爺的權。」 高尚德冷笑道:「那老賤人用不了多時便會跪在老夫腳底下舔老夫的靴子。」 他原本還擔心兵馬無從從北方徵調發動兵變,現在正好給了他這樣的機會,只要兵馬來他便可以迅速穩住局勢登上皇位。 想到這裡他便感覺有幾分意氣風發,權財女色,如今大權即將在握,為他所青睞的女人自然也要得在手中。 高尚德道:「把先前請來的畫師請來。」 高忠道:「夏畫師技藝非凡,老爺不是說只等他在老爺登基時畫帝王圖?」 高尚德笑道:「今天便讓他畫一副美人承歡圖試試他的真本事,若他只是徒有其名,老夫還要另換他人。」 高忠馬上會意,緊忙派人去請畫師前來,卻說夏畫師名叫夏維,是高忠為了登基所準備的畫師,而這夏維也是貪戀酒色之人,四十歲左右沒有什麼文人的風骨,在到了丞相府之後被高尚德以美酒美食美色招待著,早就是樂不思蜀。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夏維被請來時人還有些醉醺醺的,見到高忠馬上行禮道:「見過相爺。」 「夏畫師多禮了,今日老夫請你來是為畫一副美人承歡圖,老夫今晚有美人享用,卻不知孫畫師技藝如何,若畫的不好,老夫可要另請他人。」 高尚德帶著幾分冷色說道。 夏維頭腦登時有些清醒,心想大約是他在府裡為那些舞女作畫之事被高尚德知道,惹得高尚德氣惱,他在這美人鄉里正流連忘返,如何也不願離開。 想到這裡他趕進陪笑道:「相爺只管吩咐細節,小人定當畫好。」 高尚德道:「你記得,只要照實畫就成。老夫今日所享用的美人是大家閨秀,人品氣質都是絕佳的,你不但要把畫作好,更是要把她的神情畫的惟妙惟肖」 夏維跟在高尚德身後一路往內院行去,一路上高尚德對孫維有不少的交待,都是讓他怎麼畫這副春宮圖的。 夏維心想:「這丞相府裡的美女多不勝數,卻不知是怎樣的美人能讓相爺如此垂青,定要把畫畫好了。」 等夏維跟著高尚德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一處偏廳,而偏廳正好有一處屏風和紗帳隔著,對面也是一處廳堂,而在廳堂中隱約能見到立著一名女子,旁邊還有不少的彪形大漢在守著,好像是高尚德搶來的良家婦女。 夏維往裡瞧了一眼,卻見屏風還是有不少孔隙,都不大,但因為花廳光線很明亮,走近了瞧能瞧的真真的。 高尚德道:「你便隔著屏風作畫,不得讓對面的美人見到你的模樣,若是察覺老夫定不會輕饒!」 夏維又緊忙唯唯諾諾,趕進將早就準備在旁邊的畫架支開,把畫筆拿起,心中卻也有期待,要看一個手握大權的人去如何享用良家婦人也算是很令他期待之事,他還要作為記錄這一時刻之人將之成畫,他拿著筆的手也激動的稍微有些顫抖。 高尚德離開偏廳,從正門進到花廳之內,此時孫夫人身體已經有些力竭,用手撐著茶几滿面哀色,但好像她很顧著身份和臉面,就算如此她也未曾表現出懦弱的一面,更沒有像普通女人被捉進來時哭鬧。 高尚德從進門目光便停留在孫夫人渾圓的臀形之上,因為背對著他,只要走上前將那對臀瓣按下去,以孫夫人普通婦人的體質根本是無法抗衡的,他可以輕而易舉將孫夫人強姦,再以淫藥和迷魂湯令其屈服,但他還是壓制了心中的這股衝動,既然選擇了要馴服這匹烈馬,就要享受馴馬的過程,若僅僅是以皮鞭和迷藥來征服會少了許多樂趣。 孫夫人原本正在晃神中,聽到腳步聲她才轉過身來,正對的是高尚德那張令她既憎惡又懼怕的臉,她本能往後退兩步,此時高尚德也走上前來。 高尚德道:「夫人考慮的如何?可是應了這賭約?」 孫夫人咬著牙道:「相爺可是言而有信之人?」 高尚德聽這口吻便知道孫夫人已被逼得就範,笑道:「這是當然,老夫這就可以草擬一道刑部的赦令,讓夫人去刑部牢房提人家離開江陵,還會奉上紋銀兩作為盤纏!」 說著,高尚德馬上讓下人去把白兩銀子抬來,而高尚德也拿出自己的手令放在著上,讓孫夫人看到他的「誠意」,見孫夫人望著桌上高尚德的手令目不轉睛,高尚德笑道:「卻不知夫人拿出怎樣的誠意,讓老夫相信夫人會言而有信,輸了不會賴賬繼續死?」 孫夫人有些惱怒道:「賤妾雖無宏圖大志,卻知何為禮義廉恥,許諾之事定不會有違!」 高尚德笑道:「老夫要的是夫人你的貞節,夫人光拿出禮義廉恥的高帽子是無用的。老夫還需要夫人你在這賭約上畫押,若是夫人得勝,可將賭約和赦令、盤纏一併帶走,可若是輸了,老夫也好有個憑據,將來若夫人抵賴思,老夫也好告訴孫將軍還有夫人你的族人,甚至是天下人,讓他們知道夫人你不但言而無信,且還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 孫夫人聽到這等評價,恨的眼睛都閉起來,儘管她一再忍著,可到此時她還是忍不住流出眼淚,最後還是要咬著牙點頭。 高尚德馬上讓下人拿來紙筆,將賭約內容陳述,高尚德先在上面簽字畫押,最後把賭約放到孫夫人面前。 孫夫人猶豫再三,還是在上面畫押坐實。 「若是可以開始的話,相爺是否該先讓不相干人等退下?」 孫夫人以不屈的口吻道。 高尚德笑道:「這是當然,爾等退下,沒有老夫的吩咐不得踏入到房門一步!」 一眾彪形大漢退出花廳之外,卻也沒有走遠,這時候從門口進來兩名婢女,她們以托盤呈上香爐和四炷香,,還有一些特別準備的布娟和手帕,都是為孫夫人在第一炷香內所準備。 等將一炷香插好,香也跟著用火折子點燃,兩名婢女退到門邊轉過身去,意思是不會偷瞧但需要在旁侍奉。 孫夫人望著燃起的香也稍微放心了些,終究是普通的香,四柱香差不多能燃一個時辰,這說明高尚德沒有在時間上耍無賴。 但她再一想,高尚德原本是可以強來的,不但能佔了她的身子,還能令她生不如死,既然給了她機會又何必言而無信?她心裡自嘲的笑笑,卻不知這是高尚德另類玩女人的方式,就是想打破她心中的矜持才佔有她身子,卻被她當作是高尚德良心未泯。 高尚德沒有自己解開衣服,而是張開雙臂,笑道:「夫人還等什麼?香已經燃起,夫人也該動手過來為老夫寬衣。」 「你!」 孫夫人怒視著高尚德,卻並不上前,她以為高尚德會自己把衣服解開把那噁心的肉棒露出來,卻未料到要她親自動手。 高尚德笑道:「夫人再不上前,一炷香結束,可當是夫人輸了!」 孫夫人咬緊牙,還是走上前,此時她還是十分緊張的,她生怕高尚德會突然撲上來將她按倒在地將她姦污,可等她到了高尚德面前,兩人不過一息之間的距離時,高尚德仍舊保持著應有的風範,沒有一點要對她加以侵犯的意思,等她到面前,甚至將眼睛閉上,更顯出對她的幾分尊重。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孫夫人嚥下苦澀的口水,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拽開高尚德身前衣帶的活扣,隨著衣帶鬆開,高尚德前襟也隨即自然敞開,虛掩之間已經能瞧見高尚德除了外衫裡面是未桌內襯的。 孫夫人伸出手稍微探上前,高尚德粗長的肉棒突然跳出了衣襟,將她嚇了一跳,她趕緊閉眼卻還是瞅見了那噁心人的物事。 高尚德歎口氣道:「看來夫人還是放不開手腳啊,這麼拖下去可是對夫人你不利的很,這一炷香時間看似很長,可也只有兩刻,眼下已是戌時三刻,難道夫人還想在府中過夜不成?」 孫夫人原本是緊閉著眼不去看,聽到高尚德的話她馬上想到自己的處境,這不是怕羞迴避的時候,就算眼前的是男人的命根,而她也曾立誓要只為丈夫一人守節,可眼下為的是自己和丈夫的安危,還有家族的命運,她只能是硬著頭皮上。 當即她睜開眼卻是將視線避向一邊,緩緩拿起托盤上的手帕,又是瞇著眼將手帕遞往高尚德身前,直接將手帕扔在了高尚德翹起的肉棒上,被白帕遮住肉棒,孫夫人終於是把眼睛完全睜開,就算能蓋住棒身,龜頭的稜角還是正對著她,她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丈夫的陰莖,面對眼前的物事,她感覺陌生也熟悉,熟悉是因為丈夫的陰莖也曾經帶給她床第之歡,讓她明白為人婦的妙處。 但畢竟眼前的陰莖卻是仇人的。 孫夫人最終還是用手隔著白帕握在了高尚德的肉棒之上,有股很熱而且很硬的感覺,熱的簡直燙手,她只是一觸便縮了去,但又遲疑著將手伸出去,把整個棒身給握緊。 「呼。」 高尚德長舒一口氣,讓一個三貞九烈的高貴婦人動握住肉棒,這股享受不是強行按倒所能體會的。 孫夫人到此時仍舊立在那,雖然她身姿挺拔,可終究是矮了高尚德一些,他也僅僅是握著肉棒而沒有別的動作。 高尚德笑道:「夫人以為這樣就會令老夫一洩如注?那也太小看老夫,或者夫人在等老夫的陽物軟下去?」 孫夫人直恨自己為何要答應這麼變態的賭約,現在手拿住仇人的肉棒不上不下的,繼續擼動不是,鬆開手的話,等第一炷香燒完,她就要用手直接接觸到棒身,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失節之事。 眼前肉棒一點沒有要射精的感覺,她只好在高尚德面前矮下身子,蹲在高尚德面前,用手拿住白帕輕而緩慢地給高尚德套動起來。 高尚德望著剛才還清高不已的孫夫人,已經蹲在他面前,似乎肉棒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只要他往前一挺身,就能讓龜頭接觸在孫夫人的俏臉和瓊鼻之上,這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感還是很強烈的。 高尚德的肉棒也是經過磨練的,女人全身上下的妙處他沒有一處未曾享受過,無論是澀澀的蜜穴,又或者是緊致到箍人的屁眼,又或者是香滑的小嘴,再或者是滑膩的乳溝他早不是十幾歲被人隔著布搓兩下肉棒就會洩出來的毛頭小子。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孫夫人最開始牴觸心理是很強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知道緊迫,眼看香燭燒過一半,她頭上已經見了汗珠,可就算她加大了力氣,馬眼別說是精液,連潤滑的汁水都未曾流出一點來,孫夫人滿面急色,最後只能看著第一炷香在她痛苦中燃燼,此時正好外面敲響棒子鼓,正好是兩刻。 孫夫人有些懊惱停下手中的活,看著那粗大而堅挺的肉棒,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而那邊的婢女已經轉過身來,重新點燃一枝香插了下去,高尚德笑著安慰道:「夫人你果真是記掛著丈夫放不開心結,可如此下去的話,只怕夫人未來三年都要留在府上侍奉老夫,夫人當放開一些才能早些結束眼前的苦難啊!」 這話雖然說的很無恥,但孫夫人也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這就是事實,若是她不能在接下來三炷香時間裡完成讓高尚德射精的目的,她就要動淪為高尚德的玩物,她跟丈夫團聚之期會被延後到三年之後,孫兆年在牢房裡是否能熬得住這三年都不好說,而她在這三年時間裡也要受到高尚德非人的虐待,就算她知廉恥守婦道,眼下也不是她矜持的時候,只有讓高尚德射精才能結束這一切。 高尚德將身上的長衫除下,將一身的精肉露出,孫夫人這才知道高尚德雖然外表看起來老弱,但其實很健碩,雖然不能跟她的丈夫孫兆年相比,而高尚德的肉棒卻是比孫兆年又粗又長,足足大了兩個尺碼,就好像一件殺人的利器一樣,在白帕被高尚德扔到一邊後,整個棒身都映著燭火之光,更顯猙獰。 「夫人,請動手吧。」 高尚德站的有些累了,乾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對眼前的孫夫人示意靠近一些。 孫夫人站起身緩緩走到高尚德面前,這才重新蹲下,這次她要用的是自己的手直接接觸到高尚德粗大的肉棒,她就算明知自己處境還是有些遲疑,最後卻是高尚德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雙手同時按在了利器之上。 「夫人應該當機立斷啊!」 孫夫人原本想把手抽去,可當聽到高尚德話,孫夫人卻把手重新按在上面,那肉棒的火燙已經觸手可及,這次卻是那麼真實的觸感。 高尚德又道:「夫人還是快些為好,否則一會夫人便要除去鞋襪,讓老夫把玩夫人的玉足了。」 孫夫人這下也有些心急了,手畢竟是平日拿持之物,就算髒了還容易洗淨,可玉足可就是女兒家嬌羞之處了,若是腳也被這肉棒污了,她顏面也就蕩然無存。 經過一炷香多時間的矜持之後,孫夫人也終於開始放開手腳用手顫抖著去搓動高尚德的肉棒,她一直閉著眼不想去瞧,可越是不瞧,好像高尚德的肉棒就一點反應沒有,反倒是她睜開眼的時候,高尚德的肉棒倒會興奮的跳動兩下,孫夫人是心思慧黠之人,髒東西見也見過了,既然睜開眼能讓高尚德更興奮一些,她乾脆也就睜著眼不再去閉上。 正文 【江陵香】第13章:時不由人 高忠忙活了半宿,幫高尚德做事去孫府上拿人,來又帶著人抬著被打的遍 體鱗傷的徐明玉出來溜一圈,人有些疲累,讓他所信任的兵士給他弄來了最上等 的壯陽藥和迷春藥,心勁正起,想到他私藏的女人被他折磨的不堪,他便感覺迫 不及待要去試試。 正巧在這時,之前答應他請他到府上做客的徐護院突然出現在高忠面前。 徐護院想到宴請高忠家等於夫人和小姨子貞操不保,他嚇的連續多日都躲 著高忠,他沒料到高忠入夜還沒去享受溫柔鄉,被高忠抓了個正著,想躲已經 來不及,他只能陪笑著上前,卻被高忠一腳踹倒在地。 高忠喝道:「好你個姓徐的,說請我到府上飲宴就沒個下文,可是不把我這 個相國府的管家放在眼裡??」 徐護院捂著肚子半晌,痛苦不已道:「高管家說的哪裡話,您能到府上做客 那是小人的榮幸。這不是這幾日替老爺做事忙,一直沒見到您老不是?」 高忠冷笑道:「還學會拿老爺出來壓人,信不信老子這就讓人把你扭送去馬 圈,讓你跟那些牲口過活?」 徐護院嚇的臉色都變了,趕進道:「明日,就明日中午讓賤內為高管家 準備幾個酒菜,還有妻妹趕巧也會到府上做客,高管家放心,小人知道怎麼做, 定讓高管家盡興而。」 高忠臉上這才露出笑容,拍拍徐護院的肩膀道:「其實你識相一些我能虧待 你?好兄自然是講義氣,前些日子老爺賞賜了我幾個小浪蹄子,平日裡沒時間 弄,明日帶過去一併讓你嘗嘗鮮,都是年輕貌美渾身上下嫩的出水,當作交換你 也不虧。」 「是,是。」 徐護院嘴上連忙應是,但心裡卻叫苦不迭,他心想:「我那婆姨是居家生娃 過日子的,妻妹還是黃花大閨女,被你糟蹋了她們姐妹以後還怎麼做人?就算你 給我一個女人也不換!」 心裡是這麼想,但也知道在強權之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高忠正得高尚德的寵 信,高尚德甚至連一些高貴的女人都賞賜給高忠玩,以他的地位只有陪笑著應承 著當牛做馬,至於妻子和小姨子那邊他想的是找點迷藥迷昏了全當做了場噩夢, 只要他頭不說她姐妹二人也未必能察覺,他就怕高忠不滿足,非要當著女人清 醒的時候硬來。 高忠跟徐護院約定好來日的時間,甚至還特別找人跟著徐護院免得他再玩失 蹤,事情處理好了,他才往高尚德跟孫兆年夫人云秀涵進行賭約的花廳方向而去 。 雲秀涵的名字是高忠特別打聽的,甚至還沒來得及告訴高尚德,不過高尚德 要的是馴服烈馬的野性,至於名字根本不在乎。 因為高尚德提前有吩咐不得有人進去打擾,高忠只是在花廳外面轉悠了一圈 ,發覺花廳門窗都是緊閉,瞧不見光景,他只好鑽進花廳旁邊的一間雅閣裡,那 雅閣是花廳的旁間,本身兩間屋子是相連的,冬日裡作為暖閣是為高尚德歇腳所 觀淫戲所用。 他進到裡面,便見到畫師夏維正從屏風後的空隙目不轉睛盯著花廳內發生的 旖旎之事,高忠走上前,把夏維嚇了一跳,高忠看了看畫架上的美人圖,是端莊 女人的畫像,衣著得體婷婷而立絲毫不見淫態,正是應高忠要求所作美人承歡圖 的第一幅。 高忠打量後讚道:「夏畫師的畫工了得,老奴實在是佩服,不知成畫之後夏 畫師能否再做一副送給老奴?」 夏維笑道:「高管家平日裡這麼照顧在下,在下豈能拒絕?」 言罷,夏維繼續從屏風空隙望進去,高忠也把頭湊過去一探究竟。 此時正好是第二炷香行將結束時,但見孫夫人蹲在地上,以右手搓動高尚德 的肉棒,秀眉輕顰額頭見汗,雖然做的是淫事但難掩端莊秀麗,就算渾身上下包 裹的嚴嚴實實還是讓高忠一看便挺起了下身的物事。 高忠緊忙問道:「這是什麼時候了?」 夏維笑道:「這是第二炷香,眼看要到第三炷,高管家且先看著,在下先將 之入畫!」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說完夏維轉過身去作畫,這半天來他光顧著看,已經許久沒動畫筆,若非是 高忠前來他還真忘了有這麼事,見到端莊的大家閨秀被迫跟高尚德進行如此香 豔的賭約,夏維早就看的忘乎所以。 夏維作畫速度飛快,但他還未成畫,第二炷香已然結束。 高尚德坐在椅子上,看著面部都帶著些許抽搐的孫夫人道:「第二炷香已畢 ,老夫並非不講理之人,也給夫人一點稍稍喘息的時間,還請夫人除了鞋襪,再 繼續這第三炷香。」 說話間,門口打開,有婢女進來呈上兩杯香茗,高尚德自顧自拿起一杯飲下 ,雖然孫夫人此時已有些口乾舌燥,但身在險地她還懂得輕重緩急,此時她哪有 心思飲茶?高尚德喝完一杯茶,抬頭看著杵在那不動的孫夫人,笑道:「夫人還 是自己動手為好,這賭約尚在進行中,老夫讓夫人喘口氣卻不代表夫人可以拖時 間。可是要讓老夫親自來動手?」 「不不用。」 孫夫人面色帶著幾分羞慚,將手落在鞋跟上,卻始終下不去狠心將鞋子與玉 足分離,但見婢女已經上前來點第三柱香,而高尚德臉色越來越陰冷,她最後還 是閉上眼一狠心,將鞋子除下,將裡面白色的布襪呈現出來。 高尚德眼睛盯的很直,之前他早就觀察過孫夫人的腳型,雖沒有纏足不是三 寸金蓮,但也是小巧玲瓏,他早就想拿在手上仔細把玩,可也還是將心頭的這股 慾火按捺下去。 見孫夫人遲遲不動手,高尚德道:「還有襪子,若要讓老夫動手,恐怕會令 夫人有所難堪,夫人還是自便為好。」 孫夫人就算再堅強不屈,可在脫鞋襪上露出了太大的困窘,而這時婢女也終 於將第三柱香點燃,代表這第三炷香的賭約正式計時,孫夫人逼於無奈,只好將 襪子一點點挽著,先是露出雪白的腳踝和腳踝上細紅的絲線,之後是腳跟,最後 才露出因為害怕而蜷縮在一起,整齊而白嫩如雪豆般的腳趾。 高尚德見到女人的美足多不勝數,仍舊為孫夫人堪堪只夠盈盈一握的美足震 懾的半晌愣不過神,孫夫人越是被高尚德看著,越是覺得羞愧,恨不能找個地縫 鑽進去,卻又知道時間緊迫,被高尚德盯著看除了會令她羞愧之外,別無用處。 「相國,賤妾來了。」 最後還是孫夫人的提醒讓高尚德遊魂歸位。 高尚德老臉突然也有些紅潤,笑道:「夫人切勿見笑,老夫生平御女無數, 可還從未見過夫人這般妙足,只怕不用這一炷香時間老夫這陽物便會忍不住繳械 ,老夫也只求能多望一眼了。」 話是這麼說,高尚德還是收攝心神,他的確沒料到這美婦人的玉足會生的如 此妙,他原本是有十足勝算的,卻也把心中的這股驚豔會讓陽物失去本色。 因為高尚德是坐在椅子上,孫夫人若想以玉足來為高尚德擺弄陽具的話,要 麼要坐在地上,要麼就要坐在椅子上,可高尚德畢竟是相國而孫夫人不過一介民 女,二人不能同席而坐,只好讓人取來了坐墊鋪在地上,孫夫人坐在坐墊上,緩 緩將自己一對玉足伸出到高尚德面前,因為羞赧,孫夫人甚至不敢正眼去瞧,更 別說為高尚德擺弄陽具。 就在孫夫人心亂如麻時,突然感覺玉足突然被握住,她登時嚇了一跳,趕進 想縮,卻是發覺雙足落在高尚德手中。 孫夫人有些羞惱道:「相國」 高尚德笑道:「夫人見諒,老夫只是見夫人遲遲不動手是不動美足,而 香又在不斷燃著,老夫替夫人著急,只好為夫人擺正位置!」 說著,高尚德在孫夫人的雙足足背上輕輕撫摸了兩下,才將雙足在他肉棒 上,登時一股舒爽的感覺灌透全身,直讓他覺得爽快透頂。 高尚德閉目享受著,口中道:「夫人,可以動了。」 孫夫人已經難掩心中的悲泣,就算她表現的再剛強,此時也不由輕輕抽泣, 只是礙著臉面始終沒把眼淚流出。 她不過是平常閨中婦人,甚至未曾以美足服侍過自己的相公,現在卻落在仇 人的陽具之上,還要來揉搓,令她羞憤欲絕,可就算如此,仇人的陽具也沒見 有射精的跡象,畢竟他沒什麼經驗,就算高尚德對她的玉足青睞不已,可還是沒 到要發射的邊緣。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就在廳堂中上演著美婦人坐地以裸足為仇人擺弄陽具的好戲時,在屏風後觀 賞這場淫戲的高忠和夏維已經看的是目瞪口呆,就算二人自詡在玩女人方面有天 分,也沒想到高尚德會把一個良家美婦人調教的如此出彩,這完全是在美婦人清 醒自願的情況下發生,而這個女人在不過半個多時辰前還在思你活。 高忠之前為了早些去享用李氏的姐妹花,已經先喝了一杯壯陽酒,此時心 頭的慾火感覺在燃燒一樣,還沒等到第三炷香結束,他就已經忍耐不住。 高忠對夏維道:「夏畫師,你繼續,老奴要退下,找人洩洩火」 言罷捂著褲襠便匆忙離開了暖閣,出門之後雖然被冷風一吹清醒了些許,可 想到去小院去找李氏姐妹花實在太遠,心念一動突然想到不遠的偏廳中便有個 正在服侍餘少榮的玉娘,他算算時間這時候餘少榮跟玉娘的好事也該結束了。 當下他不做遲疑,直接跑向偏廳,到偏廳門口連門也不敲,直接硬生生闖了 進去,但見餘少榮正抱著玉娘坐在椅子上做事後的溫存,玉娘滿臉心滿意足甚至 連衣服都沒穿,而餘少榮的大手也在她的玉乳上摸著。 「高管家?」 玉娘見到高忠大吃一驚,想出言質詢,可高忠慾火焚身哪有工夫聽她說話。 高忠直接上前,拉著玉娘的手一把將她拽起,不顧玉娘的掙扎將她屁股朝上 按倒在小方几上,連褲帶都來不及解,直接撩開前襟隨便一撥弄,如團狀的陰莖 便從褲襠中跳了出來。 高忠道:「老奴憋得快炸了,你這騷蹄子快給老奴洩洩火。」 說著正要往玉娘的前穴捅,卻發覺玉娘前穴還流著餘少榮的精液,登時覺得 晦氣,卻見菊花嫩蕊白裡透紅鮮嫩而乾淨,他將龜頭對準菊花嫩穴的褶皺毫不客 氣一刺而入,但聽玉娘「啊」 發出一聲喊,陰莖已經進到那柔滑而緊蹙的腔體之中。 「高管家你你這是作何快快退出去啊」 玉娘出言想喝斥,但她也知道高忠不同於一般下人,就算以往她也曾被高忠 玩弄過,但她畢竟還能保持身份和儀態。 今天的境況卻不同,她遇到了心儀不已的餘少榮,正與餘少榮魚水之歡後享 受事後溫存,卻在這時被老而可憎的高忠給打攪,而高忠卻還是這麼毫不客氣將 她當作是婊子一樣按倒就干,令她心中又恨又惱。 偏偏被高忠抽插了幾下屁眼,玉娘的身體卻還是不由自迎起來,最初的 掙扎和抗拒到後面也變成很配的叫嚷和嬌吟。 「啪!」 高忠冷笑著揮起巴掌打在玉娘的臀肉上,登時上面現出鮮紅的掌印。 高忠滿面淫笑道:「哈哈。怎樣,還是被老奴給制伏了吧?許多日子沒操你 ,可是想念老奴這條恩物?」 玉娘臉上露出羞而惱恨之色,偏偏小嘴張開還是很配的淫叫,她側目看了 旁邊的餘少榮一眼,此時餘少榮已經從座位上立起用一種驚訝而彷徨的神色打量 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餘少榮雖然跟玉娘認識才不過兩個時辰,但因為是他第一個女人,餘少榮對 玉娘有股難以言說的好感,甚至餘少榮覺得玉娘應該是為勢所迫才成為高尚德的 玩物,將來大事成就後他可以將玉娘接走成為私有。 但在見到玉娘就這麼浪蕩地被一個卑賤的相國府老管家操屁眼都操的儀態全 無,他內心便如同突然轟塌。 餘少榮驚訝中只發出一聲:「你」 高忠拍打著玉娘的美臀,一邊在玉娘屁眼裡快速抽插著,一邊還不忘過頭 以嘲弄的口吻道:「餘將軍毋須大驚小怪,玉娘在府中不過是個人人可騎的婊子 ,她全身上下沒人不被人玩爛的,就說這小屁眼也不知被老奴享用過多少,看 來餘將軍不好此道啊,不然她這屁眼今天怎可能倖免?每天洗那麼多次,還不是 為了給人干?嘿嘿。」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餘少榮簡直想作嘔,這是何等可惡之人,明明知道他跟玉娘剛有歡好之事, 還偏偏跑來當著他的面玩玉娘的屁眼,分明就是給他下馬威。 高忠心中的確有幾分想教訓餘少榮的意思,也是為當日餘少榮初來府上對他 不屑的稍加懲戒。 「呼!」 高忠畢竟不是高尚德,他年老之後就算用了壯陽藥也堅持不到一,很 快他便將濃濃的精液發洩在玉娘的屁眼裡,完事之後高忠還不忘挺動幾下,將肉 棒抽出來,陽液跟著落在玉娘那雪白的臀瓣上,加上屁眼被開的一個好像圓洞的 口子,令他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喏,給老奴好好清理一下,一會老奴還要替老爺做事!」 高忠得勢不饒人,不但在玉娘屁眼裡發射,射過之後抽出來的陽具更是直接 挺到玉娘的面前,意思不言自明是讓她用嘴來做清理。 玉娘很想在餘少榮面前保持儀態,可聽高忠搬出要為高尚德做事的幌子,她 不得不閉上眼迎著陽具含過去,將陽具含進口中仔細舔弄。 餘少榮終於看不下去,憤然離開偏廳,高忠則在被玉娘添完了陽具後才縮 去,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喃喃道:「什麼狗屁將軍,夢中情人正在被老爺調戲,估 計一會也要開屁眼了!」 餘少榮從偏廳中走出來,正覺得全身有股怒火無處發洩,他倒也不是全然怨 恨高忠一人,他只是恨自己無權無勢,於眼前的事沒半點辦法,就算玉娘最後也 露出一臉的無奈又如何,還不是要乖乖給高尚德的管家操屁眼舔陰莖?「還是太 衝動了啊,這樣於大事不利。」 冷靜下來的餘少榮又覺得剛才太衝動,在高忠面前表現出不滿,話若是傳到 高尚德耳中,難免會引起高尚德的猜忌。 就在這時,反倒是剛才已經洩過火的高忠從後面跟過來,餘少榮過頭冷冷 打量著高忠。 高忠就好像不知餘少榮對他的憎惡,一臉得意笑容道:「餘將軍心中定有些 不忿,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啊,除非餘將軍能得相爺的賞識,到時餘將軍看中的女 人便會得相爺賜予。」 餘少榮抱拳,卻是冷哼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高忠也知道自討沒趣,卻還是笑道:「相爺還沒准許將軍離去,將軍不妨陪 老奴去個地方,老爺正在辦一件要緊事,等老爺事情辦完了,就會出來招待餘將 軍。餘將軍,請吧。」 正文 【江陵香】第14章:無情落紅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餘少榮惴惴不安跟在高忠的身後,他在來相國府之前已經聽聞老友孫兆年被 下獄,他已經猜到一些事。 等他與高忠到了花廳旁邊屏風相隔的暖閣後,從屏風後大致望出去,終於印 證了他的猜想,此時第三炷香正要燃盡,他所朝思暮想的美婦人正坐在地上的軟 墊上,伸出雪滑白嫩的玉足在擺弄高尚德拿根黑粗醜陋的陰莖,這一幕令他心中 更覺沉重。 此時孫夫人額頭上滿是汗珠,醜惡而羞恥的環境令她面色發紅,她盡力想用 雙足的足尖去刺激高尚德的陰莖,可始終不得其法,眼看第三炷香將盡,她已知 道這賭約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跟她的丈夫孫兆年相比,高尚德的性能力要高出 一籌,她是落進高尚德的圈套。 孫夫人心想:「這惡人怎的還不射,若是到第四炷香脫了衣衫,就算能脫難 ,還怎麼面對相公?」 「夫人這玉足真是可人,老夫若有幸日後能經常玩到如此美足,實在也是福 氣啊。」 高尚德臉上帶著淫笑,到第三炷香的後半段他已經開始毫無顧忌用手去把玩 那對玉足,孫夫人為了能早些令他射精已經顧不上其它只能任由高尚德為所欲為 。 在孫夫人焦急之中,第三炷香燒盡,孫夫人原本還在蠕動的雙足停下來,面 對那粗大而堅挺的陽具,她心中滿是悲哀。 丫鬟轉過身來換第四炷香,高尚德仍舊端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笑道:「夫 人,到第四炷香了,看來夫人還是用心不誠啊,這三炷香下來老夫這陽物仍舊不 見動靜,現在就要勞煩夫人除盡衣衫,獻上香唇妙舌讓老夫好好欣賞一下了。」 孫夫人坐在地上,面色滿是悲慼,雖然她心中極為不情願,卻也知這是賭約 內容,何況她還親自畫押,若事情到此為止不但要被眼前這老朽之人所玷污,還 要將她的名聲也給毀了。 孫夫人螓首微頷看著自己的衣帶,這不是她的閨房,卻要讓她寬衣解帶,還 是當著一個醜惡令他憎惡之人,她實在下不去手。 高尚德臉上帶著冷笑,這次他不給孫夫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第四炷香已經開 始燃燒,而他將自己的靴襪脫了下來,站起身走到孫夫人面前,冷聲道:「夫人 想拖延就別怪老夫不給夫人機會,夫人現在就一邊寬衣,一邊用口齒為老夫助興 吧!」 說著,高尚德將直挺挺的肉棒湊到孫夫人面前,登時一股腥臭的氣味傳來直 令孫夫人想掩鼻,她下意識想要避退,但她本身就是坐在軟墊上而不是蹲著,避 無可避,就這麼目視著那醜陋的龜頭到了眼前,觸到了她的面頰之上。 「相爺,您這是這是作何」 孫夫人險些都要嘔出來,雖然沒碰到她的雙唇,但就碰到臉上已經被她認為 是不可忍受,緊忙用手去推,卻被高尚德一把擒住她的雙手。 高尚德冷笑道:「夫人,這可是賭約的一部分,若夫人抵賴的話,那老夫也 不客氣了。夫人可是想在令夫面前上演一場活春宮?卻不知令夫孫將軍見到夫人 被一群下人凌辱是何等狀況?」 孫夫人心中大為震駭,若真是當著丈夫的面被人姦污,她甯肯馬上撞死,但 她也知道現在想死都難,正在她彷徨之間,高尚德的肉棒也第二次挺上前,這次 準確無誤到了孫夫人的唇邊,孫夫人緊閉著眼不想去瞧,可雙靨已經能感覺到那 龜頭的火熱。 高尚德趾高氣揚道:「夫人若不想在令夫面前有醜事發生,最好識相一些, 一邊用口舌為老夫的陽物服務,一邊寬衣,同樣的話老夫不想說第二遍!」 肉棒又是一挺,卻是叩開了孫夫人的唇關,孫夫人雙唇已經裹著高尚德的龜 頭稜角,她死死咬著牙想做最後的抵抗,雙頰的淚跟著滑下,抽泣聲中,牙關大 開,高尚德的肉棒狠狠刺了進去,毫不留情直刺到孫夫人的喉嚨,停頓之後才又 抽了出來。 孫夫人坐在地上,馬上俯下頭作嘔,卻也僅僅只能吐出一些帶著鹹腥味的口 水,剛要咳嗽兩聲,高尚德用手將孫夫人的頭扶正,再次挺起肉棒湊上去,道: 「夫人還是動一些的好,老夫強來的話只會令夫人受更多的苦楚。」 孫夫人也感覺到不能被高尚德繼續這麼強來,她只好仰起頭,閉上眼將肉棒 緩緩納進口中,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只能含著肉棒沒有任何的動作。 高尚德道:「夫人的頭動一下,這樣老夫便可在夫人的口齒之間來摩擦, 才能令老夫射精啊對,就是如此,不過把嘴長大一些,牙莫要碰上來,還有 夫人可以用舌頭助興。哈哈」 高尚德看著孫夫人遵照他的意思在含弄他的肉棒,心中有種征服的快感,高 尚德突然將肉棒撤出來,孫夫人原本正屈辱著,肉棒離口有些驚訝,不由睜眼一 瞧,原來高尚德往走兩步坐椅子上,此時正分開雙腿,意思很明顯,高尚德 是要坐著讓她來服侍。 「夫人一邊寬衣,一邊上前來,現在還有時間,或者這一炷香時間還能令夫 人脫難,否則夫人接下來這三年可要為奴為婢,容不得夫人推三阻四。」 高尚德滿臉得意的笑容。 孫夫人流著淚,低下頭解開衣帶,先將青紫色的潞綢長裙前襟解開,露出裡 面的棉襯,將棉襯除下,就已是裡面的白色單衣褻褲,中單仍舊有衣帶籠著,她 只能緩緩去解那衣帶,等單衣離身,她的渾身上下只剩下青色的肚兜和開檔褻褲 ,下陰突然感覺一股涼颼颼,孫夫人這才意識到趕緊用手去遮掩,但這豈能逃過 高尚德的賊眼?「相爺這樣,可是可以了?」 孫夫人近乎是哭著問道。 高尚德笑道:「夫人應該也是有些學問的,這衣衫除盡,身上可還能有遮體 之物?」 孫夫人原本是坐在地上,但這樣會將下陰全數露在高尚德面前,她只好改而 跪在地上,雙膝併攏死死將下陰夾著,她想以這種方式不被高尚德看到,高尚德 也的確只能看到一道縫,還不是孫夫人的陰穴,但下面毛髮的漆黑卻是瞧的很真 切。 跪坐好之後,孫夫人開始解開纏繞在脖頸之間褻衣的掛帶,等衣帶解開,她 環著脖頸的手將衣帶拿住,一雙小臂將失去掛帶吊掛的肚兜壓在胸前,卻沒法將 小臂鬆開,因為與丈夫歡好時她總是穿著肚兜,連孫兆年都很少見到她的玉乳, 她不想就這麼被一個醜惡的老男人看到她這麼隱私的地方。 高尚德見孫夫人身著褻褲,卻是抱著肚兜不肯鬆手,好像僵直在那裡,不由 心頭起了幾分惱火,直接伸出赤著的腳,將她的下巴抬起,孫夫人下意識用手去 格擋,如此一來卻將小臂鬆開,肚兜跟著滑落,一對嬌翹的玉乳便露了出來,等 孫夫人反應過來想去伸手撿起肚兜的掛帶,高尚德的另一隻腳卻是踩住她的肚兜 掛帶,高尚德的臉此時陰森的可怕。 「夫人這是要言而無信?抬起頭,快些過來給老夫舔,若是再推三阻四,老 夫就要用強了!」 高尚德拍了一下小方幾,發出砰一聲,嚇了孫夫人一跳,卻同時高尚德將腳 撤了去。 孫夫人緊閉著眼,往前跪爬挪動兩步,也顧不上去挪動坐墊,直接就跪在冰 冷的地面上,微微抬頭,瞇著眼到高尚德肉棒的位置,將頭伸出,緩緩將高尚 德的肉棒重新納到口中。 孫夫人肚兜仍舊有下面的帶子掛在腰間,但已經無法遮住胸前玉乳,她心中 也在慶幸高尚德沒有讓她脫下褻褲來將下體也呈現到這賊人面前,但她知道若是 不能在剩下的差不多三分之二炷香內令高尚德射精,別說是褻褲,就連她女人最 後的隱私也要被佔領。 為了能趕緊讓這一切結束,孫夫人只能盡量摒除一切的羞恥心來為高尚德含 肉棒,但似乎都只是杯水車薪仍不見高尚德的肉棒有射精的跡象。 而在旁邊的暖閣內,餘少榮悲哀地注視著這一切,當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跪 在高尚德面前為他舔弄陰莖,他恨不能馬上拂袖而去,但為了他心中早就定下的 大計,他只能屈辱地隱忍,但他已經不能直接目視,而是低下頭,反倒是旁邊的 高忠和夏維看的是目不轉睛。 高尚德坐在椅子上享受著良家美婦人口舌的服務,顯然這女人未曾有過這方 面的經驗,口舌很生澀,但高尚德享受的便是這股烈馬逐漸被馴服的趣味。 他也不做強求,但肉棒上感覺到的歡快還是顯而易見的,他心想:「這麼下 去,還能真讓她弄出精來?那老夫還有何顏面?」 孫夫人閉著眼逐漸在熟悉著這一切,肉棒進出蟬口也逐漸變得順暢了許多, 高尚德眼見龜頭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得不動用一些小的伎倆,比如用手摸一摸 孫夫人的面頰,孫夫人感覺羞恥馬上停下來動作,等稍微適應再重來,第二次高 尚德摸她的面頰就沒什麼大用,高尚德乾脆摸她的奶子,孫夫人這下不但是停下 來動作,連身體都跟著往縮。 第四炷香眼看也燒的差不多,孫夫人一邊喊著高尚德的肉棒,一邊斜眼看了 一眼,登時覺得著急,牙齒咬的感覺很強烈。 高尚德心想不能給這女人機會,便笑著道:「夫人,這第四炷香的賭約規定 老夫可以用夫人身體上下的任何部位來擺弄陽物,那就勞煩夫人將身子挺一挺, 老夫準備先試試陽物在夫人雙乳之間擺弄的感覺。」 孫夫人含了高尚德的陽物半天,正覺得屈辱無比,聞言不由道:「相爺可莫 要欺人太甚。」 高尚德道:「老夫這是在履行賭約,是夫人推三阻四才是,夫人還是乖乖履 行諾言!」 孫夫人哪裡肯就範,不過高尚德已經開始親自動手,孫夫人眼見高尚德手也 伸過來,登時覺得無地自容,高尚德卻不是去逮她的奶子,而是起身繞到她身後 ,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 孫夫人趕緊掙扎大叫,高尚德道:「夫人莫要驚慌,老夫只是改了意,想 讓夫人用股溝之間擺弄陽具,夫人放心,老夫是言而有信之人,絕不會在第四炷 香燒完之前有所僭越。」 孫夫人儘管身體受制,但想到她已經為魚肉只等宰割,除了期冀高尚德言而 有信之外她已經想不到有別的辦法,心亂如麻之下她就硬生生被高尚德按倒在椅 子上,人趴在椅背上將半裸的雪臀呈現給高尚德,因為是背對著高尚德,心中的 羞恥心反而沒之前那麼重,很快她便被那燒的只剩下不到兩成的香所吸引的注意 力。 高尚德也沒料到孫夫人到此時已經如此順從,當他見到孫夫人那團簇而可愛 的後庭妙穴,已經忍不住想為這妙穴開苞,可他卻還耍弄夠獵物,只是雙手按住 臀部,將孫夫人的褻褲從孫夫人屁股上拽下,令其固定在孫夫人跪趴在椅子上的 膝間,這樣孫夫人不但將後庭露出來,連前面的花穴也是毫無遮掩呈現在高尚德 面前。 高尚德意氣風發,按住孫夫人的兩片臀瓣,挺起肉棒便在孫夫人的股溝之間 摩擦起來,到此時孫夫人的股溝仍舊不見一點水漬,高尚德心想這還真是個貞操 觀念很強的女人,就算受到這麼大的性暗示,居然還能忍住不流出水來,以往他 所玩的女人,就算是哭著喊著,被他戲弄一會下面也早就濕了。 孫夫人趴在那,已經是待宰羔羊,看著香越來越少,她心中一邊想催促高尚 德快點挺動還射精出來,一邊卻是在為自己悲哀想讓高尚德停下來這一切。 孫夫人語聲都有些沙啞道:「相爺嗯可要遵照賭約不能對 賤妾有所侵犯嗯」 高尚德挺動著肉棒在孫夫人的股間,等於是在用自己馬眼裡流出來的淫水潤 滑肉棒,為一會後庭開苞做潤滑,他聞言心想:「這女人堅硬的外殼還不是被老 夫打碎?」 高尚德道:「夫人放心,老夫還能沉得住氣,再有一點時間,老夫便可名正 言順擁有夫人這妙曼的身子,又何須急於一時?」 孫夫人狠狠咬著自己的手背,卻是感覺到那可惡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屁股溝 裡來來,她不想去瞧那即將燃盡的香,可越是著急,越是想瞧的清楚。 等香燒到最後,化成最後一律灰燼落在香爐之中,孫夫人發出「嗚」 地悲呼的一聲,與此是同時,那肆虐了她四柱香的堅挺的肉棒,同時刺進了 她的屁眼之中。 「啊」 孫夫人原本悲哀地閉上眼,但突然屁眼被破開巨大的疼痛令她不由呼喊出來 。 此時的高尚德絲毫沒有憐憫之心,該做的他已經做全了,連肉棒都已經被潤 滑,現在就是享受戰利品的時候,肉棒刺進孫夫人的屁眼之後用盡身體的力氣往 裡開進,而此時孫夫人已經痛的都喊不出來,拚命掙扎著想用手去推開高尚德的 腰間,但以她的力氣根本無法阻礙高尚德對她的侵犯。 高尚德終於一刺到底,這一路上可謂是迂迴曲折,孫夫人的屁眼也很緊促, 若換做一般人也不會輕易一桿到底,但他畢竟有無數為少女和美婦人後庭開苞的 經驗,懂得如何曲折繞進,懂得如何令女人一桿破洞後庭見血。 高尚德一刺之後沒有馬上抽出來,女人破肛時的血跟腸液融在一起恰恰也 是最好的潤滑之物,他還在等孫夫人屁股裡流出更多的血和腸液來為接下來快速 的抽插做準備。 「看來還是老夫技高一籌,夫人應該也是言而有信之人,老夫現在也就不客 氣了。」 此時的孫夫人已經根本疼的說不出話來,經過這四柱香的折騰,她已經不再 像剛來時候那樣還能明死志,一旦心頭的防線被打開,求生的慾望也就跟著強了 起來,她現在也就認命了一般,只能一邊流著淚一邊忍受著身後老男人對她屁眼 的侵犯。 高尚德在孫夫人屁眼裡停留了一會,感受到她後庭妙穴的緊蹙之後,才將肉 棒抽出來,血也跟著流出,就好像為花穴開苞一樣,緩緩流出也恰好經過孫夫人 的花穴落在地上。 「來人,拭落紅。」 高尚德挺著帶著血跡的肉棒得意道。 那邊恭候的丫鬟走過來,拿起白帕將孫夫人順著股溝縫隙低落下來的鮮血接 納,隨後又交給高尚德,高尚德沒有擦拭肉棒上的血跡,而是拿在耳邊聞了聞, 這才笑道:「看來夫人是愛乾淨之人,以後這府裡的規矩,每天都把屁股洗乾淨 了,等老夫臨幸!」 孫夫人根本不去應他,而高尚德將屁眼周圍的血跡也稍微擦了下,將白帕丟 給旁邊的婢女,重新將肉棒刺進了那緊促的腔道之中,有高尚德馬眼流出的汁和 孫夫人屁眼裡的鮮血和腸液做潤滑,肉棒的進出也順暢了許多,就在孫夫人感覺 死了一樣的時候,更大的災難來臨,高尚德仍舊沒有絲毫憐惜之人,開始由慢及 快,在孫夫人後庭中來抽插起來。 「啊啊」 一聲聲的慘叫也跟著傳來,孫夫人到底是要強之人,在喊了幾聲之後,她意 識到要保留最基本的顏面,就算被賊人姦污也不能呼喊出來,乾脆用手塞進口中 ,牙齒狠狠咬著自己的手,卻沒有抵擋這股疼痛,只是讓她身體的疼痛加重了些 許。 . . 正文 【江陵香】第15章:縛美相商 美婦人遭橫禍落入陷阱,彎膝屈跪承受後庭撕裂之痛,血染白帕,然而劫難 仍未終止,接下來便是象徵女兒家貞節的前庭嫩穴,孫夫人仰躺在供桌上,梨花 帶雨手抱雙股,屈辱地分開自己的雙腿,任由老邁的高尚德挺起陽具挺入花穴, 每刺花肉翻出,泣涕漣漣中痛呼不止。 高尚德意氣風發,難得將烈馬馴服,享受著征服的快感,在美婦人的嬌軀上 駕馭馳騁了半個多時辰,從椅子再到供桌,或者將其跪於地面跨騎柳腰之上,籐 條鞭臀玩的是好不自在。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半個多時辰下來,美婦人全身上下皆都淪陷,無論是前穴還是後庭,抑或美 人丹唇豔口,雪足玉腿上無不留下陽物體液刮蹭痕跡。 夜深即將過半,高尚德心中大致盡興,在美婦人最珍惜的花穴中連續抽插 餘下,肉棒一刺到底令美人呼痛聲近乎沙啞,陽物顫抖著完成征服的最後一抹痕 跡,陰莖褪出,濃濃白漿接踵而流,白漿中溷著血跡,不知是前庭還是後庭破損 所致。 高尚德終於心滿意足享用了孫夫人的肌體,望著跪坐在地上前後庭不斷流出 白漿如同失神祇會哭泣的孫夫人,高尚德伸手把住她的臉,將陽具上殘存的精液 也抹到她臉上,這才罷休,旁邊早就跪候多時的婢女將他的肉棒納進口中用香舌 做最後的清理,高尚德突然一陣尿急,本想趁著尿意淋孫夫人個滿身,但想到這 孫夫人到底是剛失貞節又被他玩的慘不忍睹,他還想以後慢慢調教,便將這股興 致拋諸腦後。 高尚德朗聲道:「來人,去請玉娘過來。」 馬上有丫鬟匆忙去請,不多時玉娘便只著一身遮不住身體的輕紗過來,跪在 地上給高尚德行禮。 高尚德道:「這女人從今日開始便為你所調教,將來三年吃住都要在府中, 你要好生看管,三年後的今天,她可脫自由,但這三年中若有三長兩短,唯你是 問。」 玉娘俯首道:「奴家領旨。」 高尚德滿意點頭,走上前再次抬起孫夫人的下巴,望著痛不欲生只剩下哭泣 的美婦人,冷笑道:「夫人還是早些適應在府中的生活,老夫會遵照承諾,明日 便派人去接了令夫出死牢,將他挪到安全之處禁錮,等三年後夫人可與他團聚, 到時老夫會找人在令夫面前圓謊,讓他以為你這三年是流落市井之中,夫人名節 可得保全。但若你有何輕舉妄動,你夫家與娘家親眷皆都遭難,即便你身死,你 的屍身或也為人所褻瀆。夫人自重!」 說著鬆開手,孫夫人頭耷拉下去,若是可以選擇的話,她甯肯現在就去死, 但那將意味著眼下所受屈辱形同白受,之前所做一切也不過是高尚德依照賭約內 容以勝利者的姿態享用她,現在真讓她去死,她也未必能狠的下心。 高尚德一擺手,丫鬟呈上和鎖鏈,高尚德親自套在孫夫人脖頸上,項圈為精 鐵打造,出自天下第一的名匠,在鎖上之後不得鑰匙便是能工巧匠也無法打開, 鎖鏈也是環環緊扣,這可是他珍藏的寶物,在府中也不過只有三副,第一副鎖在 康朝女皇宋華晴的脖頸上。 這三副項圈原本是他準備留給三個風華絕代女人的,宋華晴身為康朝女皇, 勉強算一個,如今這孫夫人雖然未必能夠格,但眼下要想奴役她盡興,勉強算作 一個。 高尚德親自套好項圈,鎖頭鎖好,將鐵鏈拿在手中,稍微一扯,孫夫人的頭 便被牽扯著低下來,高尚德臉上露出快慰的笑容,將鎖鏈一端交給玉娘道:「你 且帶她下去安頓,順帶找幾個未破身的妙齡少女來,老夫今晚便擁著睡。」 玉娘點頭應是,她很清楚高尚德秉性,雖然高尚德喜歡玩的是婦人,但基本 從不與他變著法子凌辱過的婦人相擁而眠,每每入睡或者獨睡,或者是相擁純潔 不知性事為何物的少女。 玉娘牽著繩子,本想牽著孫夫人讓她跪爬著離開,但想到孫夫人尚未經過調 教,根本不會就範,便讓丫鬟過來攙扶著孫夫人走出花廳。 人剛走,高尚德坐下來飲杯茶,尚且來不及整理衣衫,高忠便一臉媚笑上前 來,恭敬行禮道:「恭喜老爺又添新寵。」 高尚德滿意點頭道:「你在旁都看到了?」 高忠有些羞慚道:「未得老爺准允,老奴便在旁邊偷瞧,夏畫師還在那邊作 畫。卻說那餘將軍之前也在,但見老爺玩那賤婦玩的起勁,好像發了脾氣就走了 ,是老奴讓人送他離開的。」 高尚德面色稍微有些陰沉,原本他將孫兆年下獄而將孫夫人擄來,要是想 玩過之後送給餘少榮作為拉攏的,但因孫夫人實在太誘人,他又只是玩了一次還 未盡興,自然不想這麼快就將美人拱手相讓,只是如此令餘少榮稍微有些不滿, 這並非他初衷,但再一想,餘少榮原本就是投誠他的而非他的嫡系,就算稍有對 不起也說得過去,他對餘少榮投誠的動機本來就有所懷疑。 高尚德道:「試試他也好,今日你做事勤快,老夫必有賞賜,這府上的女人 你看中誰,便可先玩過,再跟老夫通稟就是。」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一聽臉上帶著驚喜,他以往在府上再有權勢,玩女人那也要高尚德來賜 給他,高尚德的那些禁臠他可是不敢明目張膽去碰的,現在高尚德給他權力,只 要他看中的就可以先玩,雖然事後需要通稟,但這意味著他也是這府裡的人, 女人見了他再也不敢擺一點點的譜,否則他可當場按倒讓得罪他的女人嘗嘗被人 騎的滋味。 但就算得到高尚德的特權,高忠也知道該事事小心,有些人還是輕易不要去 碰的,他緊忙行禮道:「謝老爺賞賜。」 說玩賞賜的事,高尚德擺擺手示意高忠去將一旁看了半晚上淫戲的畫師夏維 請過來,夏維之前看過高尚德玩女人的手段,佩服的五體投地,過來便拜倒,將 他已經作好的幾幅畫呈現上來,有孫夫人衣衫齊整正襟而立的颯颯英姿,也有孫 夫人初以玉足侍奉的羞態,還有孫夫人跪坐在地獻上香唇妙口的淫姿,更有被高 尚德刺破後庭時梨花帶雨的無助高尚德讚道:「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短短 時間夏畫師便能將幾幅畫做的如此惟妙惟肖,實在難能可貴。」 夏維緊忙陪笑道:「是相爺雄姿勃發才是,時間緊促小人只是將畫做出而不 得其神,之後還要仔細潤色。」 高尚德點頭道:「好,給你幾天時間,府中還有些女人老夫也甚為喜歡,以 後老夫每幸之,必邀夏畫師在旁作畫,夏畫師也要盡力啊。」 夏維趕緊唯唯諾諾,他很清楚只要他把畫畫好了,就能繼續在相府裡當他的 西席,隨便的吃喝玩樂,今日他跟相國府的大管家高忠還有所親近,以後跟高忠 志趣相投,也少不了一起把酒歡。 高尚德本來就忙一天朝事,來後有先凌虐徐明玉,後馴服孫夫人,有些疲 累,下人將補身的藥物呈現上來,夏維這才知道原來高尚德老而彌堅也是靠藥物 支撐的。 高尚德示意讓高忠和夏維可以退下,而他也準備臥房內抱著稚氣而羞赧的 少女入睡,卻才高忠和夏維剛出門,便聽到外面傳來吵嚷的聲音,之後是兵刃相 交,好像是有人殺了進來,他心中不由一驚,要說他在金陵城內近乎掌管著內城 的防務,連宮禁中都有他的人在,相國府內外又是家兵無數,誰敢如此明目張膽 帶人殺來?出門後走了不遠的高忠匆忙跑來,來不及行禮便道:「老爺,不好 了,外面來了兩個高來高去的賊人,正跟咱府中的兵丁打起來,兵丁折損不少。 」 「何等賊人還敢欺辱到老夫頭上,多派人手,老夫倒要看看誰敢前來造次! 」 高忠緊忙道:「無須老爺吩咐,府中兵丁雖然折損不少,但那兩個賊人見殺 不進來,正在外院的房簷上站著,正叫囂著要老爺過去敘話。話說那二人中為賊 首的是個女人,雖然蒙著面但聽聲年歲不是青春少艾,倒是她旁邊那人也有些嬌 小,不似男子。老爺,您去不去?」 高尚德心中疑惑,他出身官場,在發跡之前也曾習得一些武藝,但他並非武 林中人,以他所知就算那些江湖中人再猖狂,也絕不敢跟官府尤其是他這樣的丞 相直面衝突,曆來民不與官爭,那些江湖人更是沒那膽氣。 念及此,高尚德冷笑道:「既是女賊,怕她作甚,老夫倒要看看是何等的人 敢來丞相府!」 高尚德整理好衣衫,在高忠所親率一眾家兵的嚴密護送下前往前院,遠遠便 能見到兩個黑色的影子卓然而立於屋頂簷台之上,手中持著明晃晃的長劍,雖然 是黑衣蒙面,但遠遠一觀那身形,一高一矮,高個的稍微豐腴一些,但腰身很細 ,另一人雖然顯得矮了一些,卻也是曲線妙曼,高尚德瞇眼在心中比劃一番,覺 得光是這練武女人緊促的身形,也足夠仔細把玩。 整個屋苑周圍有不下三名官兵,在高尚德料想這一對女賊是插翅難飛才找 他來談判,卻又不是很肯定,他之前也聽聞過那些武林高手身輕如燕高來高去, 就算身邊有不少人保護他也要小心謹慎。 高忠卻是仗著人多,剛站定便高喝道:「爾等惡賊,不是要見我家老爺?現 在我家老爺便在此,你們有什麼遺言快些說,這就讓人將你們剁成肉醬!」 高尚德卻是冷笑道:「不得無禮。」 站在高出的兩名黑衣蒙面女子,其中身材略高略顯豐腴的女子高聲道:「下 面可是高相爺?」 高尚德光聽此女子聲音,應該在三十許間,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拱拱手 一臉莊重之色道:「正是老夫,不知二位俠士深夜造訪鄙府驚擾我府中下人,所 為何事?」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與小徒前來,乃是有大事與相爺相商,不知相爺是否 准允單獨說話?」 高尚德笑道:「這位女俠士深夜到府上,手中執著兵刃,傷府中門人,恐怕 是來者不善,老夫不過是一介文臣,豈敢與閣下單獨會面?」 黑衣女子稍低下頭一思量,點頭道:「相爺所言極是,小女子前來的確太過 魯莽,不妨便先以小徒性命作為補償,不知相爺可否能寬宥?」 說完,她對旁邊的女子道:「還不將劍丟下,下去見過天尊老爺?」 旁邊女子抬頭望著她,以很稚嫩而柔媚的聲音道:「師尊,原來他就是您常 說的天尊老爺?」 在得到女子點頭作應後,那年輕女子乾脆將劍丟在一邊,從高高的房簷上一 躍而下,在重圍中遠遠朝高尚德跪地行禮,雙膝併攏一伏到底,恭聲道:「信徒 暖兒,見過天尊老爺。」 這一拜,倒讓高尚德心覺莫名其妙,之前還動刀動槍的女人,怎的突然就對 他拜倒,還顯得如此虔誠?他不敢掉以輕心,抬頭看著仍舊立在屋簷上的女子, 道:「閣下這是何意?」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與小徒二人自知得罪了府上的諸位兵爺,不敢再與相 爺正面交談,相爺不妨讓府中之人捆束了小女子師徒二人,待我二人全然不能再 對相爺有所不利,再讓小女子進言,不知如何?」 高尚德更覺得奇怪,卻還是點頭道:「那就看女俠士的誠意了。」 黑衣女子得到高尚德的允諾,也從屋簷上跳下來,卻沒跟她的徒那樣直接 迎頭拜倒,而是將長劍丟在一邊,將雙臂張開,道:「之前小女子為見相爺,對 諸位兵爺有所得罪,就請兵爺上前將小女子師徒捆束,小女子絕不敢反抗,請吧 。」 話音落,旁邊圍困著的兵士卻是沒人敢上去真的動手,顯然剛才這女子顯出 很高的武功,與她交手的非死則傷,誰敢這麼上去捆人?高尚德見狀不由皺眉, 強人前來有所死傷倒還沒什麼,現在府中這群兵士簡直是酒囊飯袋,連這女子都 將兵器丟了張開手臂讓他們捆,卻沒人敢上去,高尚德瞪了高忠一眼道:「高管 家,你上去把人捆了!」 高忠聞言大驚,這兩名女子一看就是武林高手,剛才來已經殺了些人,現在 說的話豈是可信?但被高尚德命令,他由不得不上,否則他馬上會失去高尚德的 信任,別說是之前的賞賜,連飯碗和性命都可能不保。 高忠心裡為難,卻是一咬牙道:「橫豎一死,事成反倒是大功一件,看看這 娘們能奈我何!」 他畢竟沒見過這兩個女人有多厲害,料想只要動手躲閃及時也來得及,便接 過旁邊丟來的繩子,走上前,越是靠近那兩個女人越緊張,最後到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反而行禮道:「有勞這位爺為小女子捆綁。」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一聽心頭直樂,他曆來綁的女人可就多了,可求著讓他綁的還是第一次 見到。 他鼓起勇氣上前,那女子已經將雙手背在身後,高忠綁人也是駕輕就熟,沒 幾下便將高個的女人綁好,要綁那好似少女的矮個子黑衣女,那女子抬頭問道: 「這位老爺可是天尊老爺派來的特使?」 高忠一愣不知該如何作答,卻是少女的師傅道:「正是,還不趕緊讓特使將 你綁了,好去拜見天尊老爺?」 少女雖然蒙著面,但也能覺出雙眸中的神采,喜滋滋將手伸出來讓高忠綁, 看著在火把映照下的皓腕,高忠還真有點下不去手的感覺,他趕緊收攝心神,想 道:「我這是怎麼了,不過是兩個丑娘們,但這倆娘們怎麼這麼誘人?」 他還是給綁上,怕出事,還綁了好幾層,才轉過身好像大功告成一樣看著高 尚德道:「老爺,都綁好了。」 高尚德還是不放心,冷聲道:「換上鐵鏈,送到花廳去,老夫先有事,之後 再來。」 言罷,高尚德不做停留,他憋著尿要去出恭,為了防備萬一就算在自己家裡 出宮也是帶了不少的兵丁護送,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宮還要帶護衛。 等高尚德到之前凌辱孫夫人的花廳,內外全都是身著甲冑的兵士,之前矮 個子的女徒被用鐵鏈拴在屋外的木柱上,而那高個子的黑衣女師傅則被人用鐵 鐐銬捆住手腳,被鐵鏈吊在房樑上,連腳都不能觸地,腳上也帶著沉重的腳鐐, 雙足都被銬在一起,身上還被繩綁著,量她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對自己有所不利 。 女子身子被掉在房樑上,好像待宰的牲畜一樣略微搖晃,她臉上的面巾黑布 並未撤去,見到高尚德進屋,她以很和順的口吻道:「相爺在上,小女子身體受 制有所不便,不能對相爺行禮了。」 高忠也過來道:「老爺,人都銬上了,是否大刑伺候,讓她招供是何人驅使 ?」 高尚德一臉陰笑道:「這位女俠士自願捆縛來與老夫商談,你卻讓老夫大刑 拷打她,當老夫言而無信?」 高忠緊忙賠罪道:「老爺寬宏大量寬厚待人,都是老奴的錯。」 高尚德擺擺手,道:「去將她的面紗扯下!」 高忠正要上前,那女子道:「不勞煩這位管家老爺。」 說完吸納一口氣,輕輕一吐,便將臉上的面紗吹出去,露出一副三十歲許間 花容月貌。 卻見這女子美眸含春,一看就非平常人家女子,光是一雙眸子便好像會勾魂 奪魄,瓊鼻玉耳也搭配的相得益彰,那朱唇也帶著幾分誘惑力。 高尚德看過,心中卻也有一歎:「美則美之,只是有些年老色衰了。」 高尚德道:「女俠士應該年有四十歲了吧?」 女子臉上略微驚訝,卻好像有些不滿道:「卻是什麼都瞞不過相爺,小女子 四十有二,自以為駐顏有術年輕十幾二十歲,卻還是瞞不過相爺的法眼。果真如 外界所傳,相爺乃是懂得賞美惜美之人,小女子佩服。」 高尚德冷笑,外面最多傳他喜歡美人,誰會說他是什麼「賞美惜美」 的人,這話聽起來有些彆扭。 女子又道:「小女子自覺有幾分容貌和身姿,卻不知是否能入得相爺的法眼 ,讓小女子有幸成為相爺三副天鎖所縛之女?」 高尚德冷笑道:「你怎知老夫有三副天鎖?」 說是天鎖,便是高尚德手上的三副項圈,那是他十幾年前以機關巧匠董大師 所打造,天下間僅此三副,他的志向就是囚遍天下之美,以天下美人妻而淫之, 此事他可從未對外人提及,連「天鎖」 的名字,也是只有他和董大師得知。 女子笑道:「小女子身為江湖之人,平生志願乃是整武林同道,數年前小 女子曾與董先生有一面之緣,他對小女子言,這天下能幫小女子實現宏願者,唯 相爺耳。小女子近年來在民間布傳天尊道教,已小有成就,期間一直奉相爺為天 尊,今日小女子前來,不過是與相爺共商大計。」 高尚德心中暗忖,這天尊道教的名諱他倒是早有聽聞,無論江南江北地方上 都有呈報,而有些地方出兵鎮壓,都收效甚微,他沒想到,這天尊道教的幕後首 腦,居然會動前來見他,還說他就是什麼天尊老爺。 高尚德道:「天尊邪教乃是地方之患,老夫身為朝廷柱樑,以安民為己任, 你以為老夫會答應你這等布傳邪門歪道之人,與你商談大計?」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女子卻笑盈盈道:「看來相爺對天尊道教有所誤解,在天尊道教中,以天尊 老爺為尊,一切信徒妻女皆為天尊所賜予,若天尊有求,信徒當捨而供之。小女 子也知這些平常姓的女子難入相爺法眼,可若是相爺能助小女子整武林同道 ,到時自詡名門俠士的妻女,還有江湖上赫赫有名形同仙女的女俠,皆可為相爺 所賞玩,連小女子,也只是相爺的棋子而已。」 饒是高尚德不想相信眼前這女子的鬼話,但他不得不否認這話中帶著很大的 誘惑力,他現在的第一目標是剷除異己登上皇位,若得這些武林中人相助的確是 事半功倍,等事成之後,他還能玩到那些生平就與官場無涉的武林俠士的妻女, 實在是令他心動。 高尚德冷聲道:「老夫憑何信你?」 女子道:「相爺若不信小女子所布傳之天尊道教的法義,大可將小徒喚進來 ,相爺可在她身上一試,小徒自小便得小女子言傳身教,生平只為獻身於天尊, 而教眾信徒無不與她相類,隨時可為相爺調遣取用。」 正文 【江陵香】第16章:俠女滋味 高尚德自問閱女無數,但他所閱之女都是閨中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者多,遑 論武功高強可以飛簷走壁的俠女,聽完女子的話他不由食指大動,擺擺手道:「 來人,將這位女俠的高徒請進來。」 高忠馬上應了,說是出門去請,進門卻是用繩子牽進來的,為了防備這對師 徒再展現出高超的武功,她師徒二人身上不但捆著很結實的牛皮繩,更有鐵鎖 手鏈和腳銬束縛,走路都是叮噹作響。 等那自稱名叫暖兒的小妮子被人解下眼罩走近來,嬌滴滴帶著委屈地看了自 己的師傅一眼,問道:「師傅,這不是仁慈寬厚的天尊老爺嗎,為何要如此對待 暖兒?」 她師傅道:「傻丫頭,天尊老爺高高在上,你一介卑微信徒,不取得天尊老 爺信任如何能得垂青,還不趕緊獻上你的忠誠?」 暖兒眉開眼笑,看著高尚德的目光帶著崇拜和迷戀,卻是恭敬對高尚德磕頭 道:「天尊老爺在上,奴婢是您的信徒,還請天尊老爺開恩,解了奴婢身上的繩 。」 高尚德信步走到暖兒身前,暖兒好像很懂事,跪在地上往前挪了挪,湊過頭 便舔著高尚德的馬靴,粉紅的舌頭在馬靴上下仔細舔弄,高尚德用鞋尖抬起暖兒 的頭,小妮子抿了抿嘴唇目光楚楚望著高尚德道:「若奴婢有做錯之處,還請天 尊老爺降罪責罰。」 高尚德笑道:「你倒是把徒調教的不錯。」 這話卻是對師傅說的,那女子笑道:「小女子收這小徒之時,她尚且六歲孩 提,這些年來除了教授她武功,便是授予她如何對天尊恭敬,她每日焚香叩拜, 生平所求便是獻身於天尊。如今正是等待採摘的二八年華,卻不知相爺是否能令 她得償所願。」 高尚德沒有話,對暖兒道:「你是何名字?」 暖兒嬌聲道:「奴婢隨師傅姓甄,師傅平日喚奴婢暖兒,今日有幸拜見天尊 ,奴婢便是死了也情願。」 高尚德臉上帶著笑容,將甄暖兒扶起來,小妮子看似嬌小可人,但胸前卻有 一對碩大的雙峰,便是那生育過子女的婦人也不能相及,因為身前被繩束縛著 ,一對雙峰更加傲人,近乎要破衣而出。 高尚德伸手捏了捏,笑道:「這也是你的傑作?」 師傅道:「正是。在這丫頭天癸初現之時,小女子便與她一些特別的湯藥, 再授以門中不傳的法門,令她可有異於平常女兒家,這一切都是為相爺所準備, 不知相爺是否喜歡。」 高尚德大伸手捏在甄暖兒的乳峰上,感受著碩大乳峰的柔軟,笑道:「怪不 得年紀輕輕便有一對傲人的雙乳,看來的確是含苞待放只待採擷。」 說著話,高尚德已經忍不住開始想像這小妮子用碩乳為他肉棒服務的美妙時 刻,看著嫩的出水的小臉蛋,他又騰出手捏了捏,甄暖兒有些嬌羞低下頭,好像 已經情動。 那女子道:「小丫頭,天尊老爺是要恩幸於你了,還不用為師教給你的姿勢 ,準備好好孝敬天尊老爺?」 甄暖兒卻有些委屈道:「師傅,您幫徒兒求求天尊老爺,讓天尊老爺為徒兒 鬆綁,徒兒也好用盡師傅所傳授,好好孝敬天尊他老人家。」 高尚德擺擺手道:「不用了,老夫雖然惜美,不過今日更想試試師傅的味道 ,至於這徒兒,還是留待日後吧。」 一言令小妮子頗為失望,雙眼登時朦朧好像要哭出來,卻是被女子喝斥道: 「這是天尊對你的身子不甚滿意,趕緊退下,不得唐突了天尊。」 「是,師傅。」 甄暖兒臉上滴答著眼淚低下頭去,卻是乖乖讓高忠用鎖鏈牽著,一步步拖著 沉重的鐐銬出門而去,等她出門時還不忘望高尚德一眼,此時高尚德已經向她 師傅走過去,意思已經很明顯,她只能失望過頭,被人用眼罩蒙上,繼續被綁 在外面的木柱上。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臉上帶著冷笑走到女子面前,見女子面帶些許懼色,不由問道:「女 俠武功高強,難道還怕老夫?」 女子無奈道:「小女子雖然身負武功,說來也不過女流,如今又為相爺所縛 ,心中對相爺真是又敬又怕。」 「是嗎?」 高尚德冷笑著用手摩擦著女子的面頰,女子因為被吊在房樑上,此時就算有 再大的本事身體也只能跟著輕微晃蕩,「老夫還不知道夫人芳名。」 女子道:「出塵之人本無姓名,小女子俗姓甄,名楚繡。本為錢塘人士。」 「女俠果然是豔麗無比啊,想來年輕時候也是風華絕代,迷倒蒼生的尤物。 」 高尚德說著,人繞到甄楚繡的身後,讓一名士兵走過來,直接以長劍割開甄 楚繡身上的夜行衣,從後背直接撕開,將整個後臀都露在外面。 等見到裡面明晃晃的白肉,還有翹慫的美臀,高尚德伸手摸上去,甄楚繡 顯得很羞赧,身體被吊著搖搖晃晃,高尚德道:「沒想到甄女俠身上只穿了這麼 少的衣衫,連褻衣褻褲都沒穿,莫非是淫娃蕩婦?」 甄楚繡人還被吊著,又被高尚德把玩著屁股,能感覺到屈辱和被征服的快感 ,險些要叫出來,強撐著內心的激盪,道:「小女子是練武之人,懂得吐納調息 ,不懼嚴寒,穿少一些是為吸納天地之靈氣。」 高尚德手順著美人臀瓣的縫隙下移到她後庭穴口,輕輕撥弄兩下,美人這次 是徹底忍不住,直接仰頭叫了起來。 「甄女俠可真是淫蕩,老夫什麼都還沒做,你下面都已經出水了。」 高尚德伸手剛接觸到甄楚繡的下體,水漬登時將他的手浸濕,高尚德伸出手 將水抹在甄楚繡的臉上,甄楚繡低著頭,呻吟著道:「相爺就莫在擺弄小女 子請相爺臨幸」 高尚德聽到臨幸的字眼,有幾分得意,這是帝王才有的特權,他笑道:「老 夫豈會趁人之危占甄女俠的便宜?」 話是這麼說,不過高尚德卻已經更加放肆的將兩根手指頭分別插進甄楚繡的 前庭和屁眼之中,以他的判斷,這女人非但不是處女,連後庭也被人開苞,騎過 她的男人數不勝數。 甄楚繡人被吊在房樑上手腳也被沉重結識的枷鎖拷著,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 餘地,高尚德在她背後她目不能視之,有種被人魚肉的感覺,卻是有種很畸形的 快感激發著她的慾望,突然又感覺前穴後屁眼被異物侵入,呻吟聲更激昂,卻帶 著哀求道:「相爺奴家奴家有些吃不消」 因為快活和亟待被陽物插入寵幸,甄楚繡連自稱都改了,不過這也未換得高 尚德馬上提槍上馬。 高尚德冷笑道:「甄女俠早非純潔少女,恐怕早已深諳這男女之樂,否則也 不會讓人捆了你再跟老夫商談,恐怕也早就會想到老夫會藉著這談判享受一下甄 女俠的身體。」 甄楚繡口不能言,因為高尚德正在用手指在她前後兩穴抽插著。 高尚德也不滿足於以手指來折磨眼前自詡清高的女俠,還要用言語來羞辱她 。 「甄女俠年過四十仍舊是貌美如花,卻不知誰人有幸,能獨佔鰲頭取得甄女 俠的紅丸,令甄女俠初解風情?」 儘管一種極大的慾望在甄楚繡心中蔓延,她還是邊呻吟邊答道:「不敢欺 瞞相爺,在奴家十五歲時,為同門師兄所誘騙,令奴家失去貞節」 高尚德點頭,追問道:「那又是何人有幸,成為甄女俠這菊花嫩穴首位賓客 ?」 說著話,高尚德抽插甄楚繡後庭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三根,甄楚繡這次已不是 呻吟,而近乎是帶著喊聲道:「啊相爺啊奴家二十六歲時曾 想刺殺松州府太守韓賀失手被擒是韓賀和他的家僕佔了奴 家的後庭」 高尚德想了想,這名字很遙遠,都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那時候只是聽聞松 州府的太守被人殺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時他還沒有位極人臣,自然沒機會 知道這些秘辛,聽了甄楚繡的話,他稍微分析一下,應該是在甄楚繡被韓賀的人 折磨之後,為她報複所殺。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道:「沒想到甄女俠還有這麼一段不堪首的過往,卻不知甄女俠何 時與董大師見過,從他那裡得知老夫的細況?」 甄楚繡聲音嘶喊著道:「相爺啊啊奴家六年前呃曾對董先生 有事相求他霸佔了奴家三個月終於相幫還說天下間能 助奴家成就大事嗯只有相爺一人啊啊」 到後面甄楚繡高喊幾聲,高尚德便感覺插在她前穴的手突然被一股很勁道的 水流噴中,抽出手指,水直接噴撒在地上,原來是甄楚繡被他用手指玩到高潮。 高尚德提著被甄楚繡淫水打濕的手到甄楚繡面前,見甄楚繡面色潮紅更顯 幾分豔麗,臉色不由陰冷了一些,他跟精於機關和奇淫技巧的董大師亦敵亦友, 他沒想到這個老朋友早在六年前已經玩過這淫娃蕩婦,還給她指了一條「明路」 ,分明動機不良,他是國相還當的什麼天尊道教的天尊,分明是董大師設個套給 他鑽。 「甄女俠可真是淫蕩,想來你所傳授的天尊邪教子,也是如此的浪蕩不堪 !」 高尚德將手伸過去,甄楚繡目光迷離想用嘴將高尚德伸出的手指吸允進口中 ,卻因被吊著不能如願,她只好蕩著繩,終於在探頭之間將手指吸吮到口中, 卻還沒等含住仔細舔舔,蕩力又將她身體蕩了去,就這麼來幾下,她也終於 如願吃到了自己的淫水。 甄楚繡平複了一會,才道:「奴家今日來懇求相爺,就已作出任何準備,將 來天尊教內子皆都可為相爺所用,只求相爺恩典。」 高尚德原本想當場拒絕,但他卻難得有這樣的武林高手等上門,原本他就想 找人刺殺朝中諸如朱旻何這等異己,現在正是好機會。 高尚德冷笑道:「甄女俠此舉並非是為投誠,而是想借老夫和朝廷來為你達 到目的,老夫豈是那種為美色迷昏頭腦之人?」 甄楚繡衣衫已經被撤開,背後還涼颼颼的,一臉著急道:「相爺若是有驅馳 ,奴家定當盡心竭力。」 「那就勞煩甄女俠去殺幾個人,若能做好的話,老夫倒是可以應允你。」 甄楚繡什麼都不顧,低下頭道:「請相爺示下。」 高尚德將朱旻何和幾個朝中異己的名字說出來,甄楚繡臉色還是有些為難, 儘管這些人的府邸都沒有丞相府這麼防守嚴密,但也不是說去殺就能殺的了的, 可若是她不答應,就無法得到朝廷的支持。 她很清楚以她在武林中的邪名,想整武林同道是天方夜譚,唯有得到朝廷 的相助,而現在整個朝野只有高尚德有這樣的權威和能力,還對美色如此偏好。 「相爺是未來的天子,奴家能成為相爺的開國功臣,死也值得,就請相爺鬆 開繩,奴家這就去為相爺辦事。」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尚德這才滿意點點頭道:「甄女俠果然是做大事的材料,不拖沓,老夫甚 為欣賞啊。老夫也不會強人所難,甄女俠今夜便只殺一人便可,此行兇險,老夫 幫不上什麼忙,但若甄女俠能平安歸來的話,老夫再與甄女俠一敘情緣。」 說著高尚德撫摸著甄楚繡的面頰,意思很明顯,只要甄楚繡這趟能把目標人 物殺了,來之後高尚德就會臨幸於她,並且答應讓她投誠可以得到朝廷的相助 。 甄楚繡道:「定當不辱命!」 言罷,高尚德吩咐讓人將甄楚繡放下來,卻不給她鬆綁,讓人重新給她準備 了夜行衣,讓她出了府門之後才能換上衣衫去行刺殺的任務,高尚德給她的第一 個任務也不複雜,只是個朝廷中跟他有矛盾的言官,這種人的府第可說是防備鬆 散,他只是不想得罪天下的讀書人才一直沒對那人下手。 等甄楚繡被人送出門外,高忠才湊過來笑道:「有這樣武功高強的女人去殺 人,老爺真是如虎添翼啊。」 「還用你說?這就去把她徒請進來,老夫也該試試俠女的味道了。」 高忠這才讓人把甄暖兒牽進來,甄暖兒一進花廳便跪在地上哭訴道:「天尊 老爺在上,奴婢不求天尊老爺恩寵,只求天尊老爺能讓奴婢跟師傅一樣為您去辦 事嗚嗚」 說到後面,小妮子已經嗚咽起來,哭的是越來越傷心,好像自己一點作用都 沒有,連被高尚德寵幸的資格都沒有。 高尚德換上一副面孔,顯得有幾分憐惜,將甄暖兒扶起來,幫他擦擦眼淚, 柔聲道:「老夫讓你師傅去做事,那是對她做錯事的懲罰,而你又沒有做錯事, 老夫為何要懲罰你?」 甄暖兒小臉上仍舊帶著淚痕,更顯得楚楚可人,好像聽不太懂高尚德的意思 ,卻是將頭埋在高尚德懷裡,高尚德心想:「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用幾句軟話哄 哄便有些忘乎所以了。」 甄暖兒氣息稍微平緩,嬌聲道:「可是天尊老爺為何不讓奴婢好好孝敬您老 人家?」 「那是你師傅在,不方便,現在她不在了,老夫自然要好好疼疼你。」 高尚德臉上帶著陰笑,能讓一個芳齡的少女,還是武功卓絕的小俠女帶著無 比的虔誠乖乖噘著屁股獻上處女的身子,那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高尚德吩咐道:「來人,為甄姑娘準備春凳,老夫本天尊今日要為甄姑 娘驗貞,好好採摘這朵花骨朵。」 甄暖兒聞言破涕為笑,又緊忙為高尚德磕頭,道:「謝天尊老爺。」 說話間便有人把處女驗貞的春凳給搬了來,因為甄暖兒身上被繩和鐵鏈綁 著,要脫衣服有些麻煩,本來也可以不用脫衣服像甄楚繡那樣把後面的衣服割開 便可,但高尚德很喜歡這小妮子胸前那一對乳峰,自然是想在破處的時候同時把 玩著豪乳,那才更有意思。 高尚德讓人把剪刀準備好,讓甄暖兒跪趴在春凳上,噘著高聳的屁股,讓幾 個丫鬟將她身上的衣服解開,連她所穿的白色小肚兜也被剪成布片,灑落在地上 。 到最後,甄暖兒全身上下除了繩和鐐銬之外,只剩下一對小繡鞋和白色的 襪子,跪趴在那噘著大屁股,身上白皙水嫩,尤其是一對乳峰,大而不下垂,兩 個乳球挺著,從側面看到乳暈和乳尖也是粉嫩的很,再看她的下體,陰部卻是連 一點毛髮都沒有,白淨中只有一道嫩紅的小肉縫,連屁眼周邊也不見任何雜色。 高尚德在上面摸了一下,很潔淨,不像是有髮根的模樣,他不由問道:「 小丫頭,你下面不長毛的?」 甄暖兒把噘著的屁股扭動了兩下,媚聲道:「天尊老爺的話,以前也長過 ,師傅給剪了,以後師傅每天都會在奴婢的身上抹藥膏,從那以後就不長了。」 高尚德平日裡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下身長毛,他心想要是甄楚繡有這麼好的辦 法能讓女人下身不用每天剃還能這麼乾淨,那可真是要拿來為他所用。 「真是漂亮啊,玩起來一定爽快。」 高尚德如同在自言自語,手還撫摸著甄暖兒大而堅挺的屁股。 甄暖兒有些害羞,卻是喜滋滋道:「奴婢的身子生來就是為孝敬天尊老爺的 ,若是不能為天尊老爺所恩幸,將來只能被那些骯髒的凡人男子所糟蹋,生兒育 女,只能奢求生來的女兒能得天尊老爺的恩賜今天能讓天尊老爺鑒賞奴婢這 卑賤的身子,是奴婢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高尚德心中汗顏,這甄楚繡給土地灌輸的思想可真是獨特,不過這樣也好, 能讓他好好在甄暖兒身子上快活快活,原本他只是想玩一次便罷,順帶試試把這 樣可人的小俠女堅挺的奶頭咬下來是什麼滋味,既然她這麼配,那就先試試騎 上去的感覺,咬掉奶頭的事要等多玩幾次玩膩了再說。 高尚德一擺手,馬上有丫鬟過來給他重新寬衣,等他那粗大的肉棒重新暴露 在空氣中,旁邊已有兩名妙齡的丫鬟跪下來舔弄潤濕,還有另外兩名婢女上去跪 在春凳之前,卻是把頭湊上去用舌頭去舔甄暖兒那白裡透紅的小花穴。 「嗯嗯天尊老爺這是做什麼呀嗯好難受」 甄暖兒手腳仍為鐵銬所縛,被女人舔弄著下體,嬌羞而無奈地扭動著小屁股 ,既想拒絕,卻又感覺花穴中有種很獨特的快感在湧現。 高尚德立在那,見肉棒差不多潤濕,而甄暖兒的花穴也被兩個丫鬟掰開把裡 面稍微深一些的地方也舔過,不由把正在舔弄肉棒的丫鬟的頭推開,走上前按在 甄暖兒的兩片臀瓣上,笑道:「這是為怒潤穴啊,老夫既然要寵幸你,若是你下 面都不濕的話,老夫這龍身又如何進你的身體?」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甄暖兒道:「不用這樣的,師傅曾在奴婢的奶子裡用過一種藥,每次只要有 人捏了奴婢的奶子,下面就會有水流出來,師傅還說了,以後天尊恩幸奴婢的時 候,一定會給奴婢的奶子佩戴上象徵天尊老爺私有小寵物的乳環,綁上金鏈子, 奴婢就可以像小貓小狗一樣,被天尊老爺牽到外面去賞玩了。」 告上聞言不由汗顏,看來這甄楚繡不但是個武林高手,還是個精於玩女人的 行家裡手,他以往玩女人多以暴戾為,但也沒想到把女人穿上乳環再把繩繫 在乳環上牽出去玩的念頭,想那些大家閨秀,如同剛被他所佔的孫夫人,被穿上 乳環趴在地上當狗遛,再在她乳房裡用藥,每次牽動她走動都會令她奶子既痛苦 又有種屈辱的快感,是何等的快慰?高尚德笑道:「那好,等老夫為你開苞,會 親自為你穿上乳環,到時候你這丫頭就是本天尊的小寵物,本天尊天天拉你出去 遛。」 甄暖兒歡欣雀躍道:「謝謝天尊老爺。」 說著扭動著屁股,卻是因為屁股被高尚德按著,她卻是沒辦法大幅度扭動。 高尚德道:「老夫馬上要為你這小賤奴開苞了,你師傅有沒有教給你怎麼說 ?」 「有的,有的。」 甄暖兒緊忙將頭伏低,嬌聲中帶著幾分柔媚道,「祝天尊老爺一統河山,玩 遍天下絕色。」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不是這句,不過也沒關係了,老夫很喜歡這句話,以 後老夫每次恩寵你的時候,你都說一遍。」 「嗯啊」 甄暖兒應了一聲,不過後面卻成為呼痛的叫喊,因為高尚德的肉棒已經撬開 了她的小花穴,一路挺進,象徵貞節的處女膜破裂,變成一團血水,與高尚德的 肉棒融為一體。 正文 【江陵香】第17章:嬌花初綻 甄暖兒雖然被師傅甄楚繡自小灌輸男歡女愛的思想,但畢竟是嬌花初綻首次 承歡,稚嫩中也帶著生澀,在被高尚德掌握住動後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咿咿呀呀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 高尚德畢竟是花叢老手,就算他平日裡不太喜歡處子的稚嫩,可經他手從少 女變成婦人的女子多不勝數,面對如此乖巧聽話可人的大胸妮子,他把男人的雄 風發揮到淋漓盡致,剛一開始就是連續不停連根盡沒地抽插,以他肉棒的粗長, 便是三十幾歲生養過的婦人也承受不住,更別說甄暖兒這般剛被破了處子之身的 少女。 「啊天尊老爺奴婢奴婢有些疼慢些啊」 甄暖兒感覺自己下身像是被撕裂開,這跟她師傅送形容被天尊寵幸的美妙大 相逕庭,但因為身體被鐵銬和鐵鏈鎖著,人還是跪在春凳上承受的這一切,她只 能極力地扭動屁股來讓下身的痛減緩一些,可高尚德此時未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 。 好在高尚德也沒折磨甄暖兒太久,餘下之後,高尚德由快及慢停了下來, 緩緩將肉棒從甄暖兒花穴沖抽出來,甄暖兒的屁股少了肉棒的支撐也跟著降低。 緊跟著甄暖兒的花穴流出小股的血流,被高尚德撐大的花穴和穴口周邊模□ 的血跡,略顯狼藉和淒慘。 「嗚嗚好疼啊天尊老爺不疼人家」 高尚德等旁邊跪候的侍女擦拭過他肉棒上以及那花穴上的落紅後,才挺著肉 棒上前,將他的前胸壓在甄暖兒的後背上,淫笑著在甄暖兒的耳邊道:「傻丫頭 ,不經過現在的痛苦,以後怎麼享受快樂?本天尊這是在幫你。」 甄暖兒抽泣兩聲,淚眼迷離將信將疑問道:「真的嗎?」 「不信?現在就試試了。」 高尚德伸出大手,直接翻過甄暖兒的身子,讓她仰躺在春凳上,同時也能正 視著他,而大手也落在了那對被鐵鏈緊縛而顯得高聳的大奶子上,先是抓了兩把 感受到乳身的柔軟,最後才用兩手的手指捏住那對突起的乳頭上,輕輕一捏,卻 並不見甄暖兒下身有水流出來。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甄暖兒除見到那根剛佔了她花穴貞操尚且帶著血痕的肉棒,緊忙想用手去捂 眼,卻因鐵銬的束縛而不得,只能閉上眼不去瞧。 高尚德驚訝道:「怎不見有水出來?」 甄暖兒道:「天尊老爺的話,師傅每次捏都是很用力的。」 高尚德這才釋然,這次他不是用捏的,乾脆用手指甲去掐乳頭,這一掐果然 如甄暖兒所說的那樣,小花穴中已經有潺潺的水流流出來,一下子便將殘存的血 跡給沖澹了。 「嗯好舒服天尊老爺再用力一些也可」 被掐著奶頭,反而令甄暖兒覺得舒服無比,到後面已經輕哼出聲來,由哼聲 變成呻吟。 高尚德心道:「還是江湖中的女人門道多,光是調教一個徒就有這麼多花 樣,定要收了她,讓她調教那些江湖上的俠女。」 高尚德重新挺著肉棒到甄暖兒面前,直接跨騎在甄暖兒的胸前,坐在甄暖兒 那對又大又挺的奶子上。 甄暖兒被男人當作是坐墊坐著,輕哼一聲,奪去了她處子之身的粗大肉棒就 在眼前,她把頭微微探出,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很調皮地舔了一下堅硬的龜頭, 順帶將馬眼流出的少許汁液吮進嘴裡,舌頭舔了舔嘴唇,一臉陶醉,好像很美味 的模樣。 「哈哈。」 高尚德大笑,「來,小丫頭,本天尊是時候教給你一些在男人胯下承歡的道 理,把老夫的龍物含進口中。」 甄暖兒噘著嘴,小女兒家撒嬌一般嬌聲道:「不用天尊老爺教,師傅以前已 經教會了奴婢,她老人家每天還會用木頭做的天尊龍陽來督促練習,若是奴婢做 的不好,是要挨罰的。」 「哦?可有此事,那倒是有趣的很。你且說說,你師傅是如何教你的?」 甄暖兒道:「服侍天尊老爺的龍陽,要先學會舔,先潤龍身,再潤龍根,最 後是龍袋,龍頭不及額,若有恩賜,必以瓊鼻納之。之後是學會吸,輕而不膩, 捲舌而吮。最後才是吐納,入口莫碰齒,進則舌,內及喉,吐納之間舌尖潤棒。 單以奴婢一人服侍天尊老爺,每一樣都要做全,若與其他小奴一同進侍,要配 ,不能爭寵,若天尊恩賜龍陽,或入喉反哺與姐妹,或彈舌接於眉間,待姐妹允 之納口唔」 甄暖兒說起來如數家珍,顯然是駕輕就熟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些名詞,高尚德 在甄暖兒說出納口時,已經忍不住將粗大的龜頭挺近那櫻口之中。 高尚德笑道:「本天尊玩你這張小嘴沒那麼多講究,你直接先給老夫吐納一 下,給老夫潤了龍物,好再寵幸你。」 「嗯唔唔唔」 甄暖兒好像要說什麼,但粗大的肉棒已經把她的嘴堵上,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 高尚德也終於體會到被調教過的江湖小俠女跟那些養在深閨裡的婦人的別 ,肉棒在她嘴裡抽插,進每次都能連根盡沒深入喉嚨,退還能感受那條靈活如小 蛇一樣的舌頭舔弄棒身的快美,光是這張被仔細調教出來的小嘴,就已是玩不 厭的極品了。 高尚德抽插了幾十下便停下來,因為他還要繼續開墾甄暖兒身上的美妙腔道 ,他把小美人的前穴和小嘴都享用過了,下一步先要試試那對奶子,最後玩玩屁 眼,打算最後把精液射進屁眼裡。 想到這裡,高尚德跨坐在甄暖兒奶子上的胯部往後挪了挪,把肉棒對準了那 對豪乳。 甄暖兒嬌喘道:「天尊老爺可是要恩澤奴婢的奶子不妨把奴婢繩 解了讓奴婢捧著奶子好好孝敬天尊老爺」 高尚德的龜頭已經頂在甄暖兒左側乳房的乳頭上,先以肉棒來評斷這奶子的 評級,嘴上笑道:「不用了,這次由本天尊自己來就可。」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甄暖兒噘著小嘴道:「奴婢跟師傅學了那麼多,就是為孝敬天尊老爺的,天 尊老爺卻不領情再也不理天尊老爺了啊天尊老爺奴婢要」 就在甄暖兒在撒嬌的時候,高尚德已經伸手捏起她另一邊的乳頭,使勁一扯 ,因為她乳頭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浪叫起來。 高尚德把肉棒夾在他雙乳之間的縫隙中,用她的雙乳夾出一道很深的乳溝, 手指捏著乳頭,同時挺動著肉棒,一推一退之間,感受著乳肉的柔軟。 只是抽動幾下,小妮子因為身子被高尚德騎著,乳頭被價,浪叫聲也越來越 大。 高尚德從她身子上下來,藉著小妮子發浪的時候提起肉棒便刺進甄暖兒的花 穴中大力抽插起來,兩隻手一邊一個奶頭,左扯扯,又拽拽,在她花穴中挺動的 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天尊老爺好厲害奴婢要死了天尊老爺再用力一些啊啊 」 高尚德抽插的也很高興,下身的肉棒沒有任何憐惜地高速抽插,嘴上得意道 :「別叫天尊,叫爺爺」 「啊爺爺爺爺好厲害爺爺神功蓋世奴婢一輩子都要爺 爺當馬騎」 高尚德肉棒沒有離開甄暖兒的花穴,直接伸手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屁股朝 上,因為花穴突然被扭轉,那股扭力令甄暖兒感覺飛了一樣,開始時候還能聽清 在說什麼,後面已經在亂叫,嗚哩哇呀,呻吟聲和浪叫聲夾雜在一起,根本不像 是剛失神的少女,倒好像青樓裡被無數男人騎過的婊子。 高尚德快速抽插了兩三下,已經有射精的跡象,想到甄暖兒身上還有一處 小洞未曾沾染過,便將肉棒抽了出來。 甄暖兒畢竟沒有實戰經驗,在高尚德的快速抽插中,她已經洩過兩次身子, 花穴少了拿根堅硬肉棒,就好像突然從天堂上落地,心中一股極大失落感升起, 但只是一瞬後,身體再次被貫穿,不過前穴變成了後庭。 「啊」 異樣的快感升起,甄暖兒高呼一聲。 高尚德原以為甄暖兒既然是處子之身,那後庭定是緊蹙無比,未料這小妮子 的後庭緊致不足,卻略顯鬆散一刺便入,裡面還很滑,不像是屁眼剛被破開的模 樣。 高尚德抽插了幾下便退出肉棒,上面連一點血跡都未有,他平日破後庭用力 甚大,莫說少女,便是婦人也會被他一刺而見血。 他登時不喜,以為是甄楚繡為了拉攏誰,先把小妮子屁股的開苞權送給了別 人。 「為何你後庭如此鬆弛?」 高尚德臉上帶著陰冷道。 甄暖兒六神歸位,聽到高尚德語聲帶著幾分憤怒,好像小狗一樣扭動了兩下 屁股,委屈道:「從十三歲開始,師傅每天清洗奴婢的後庭,還為奴婢用藥,師 傅說,這是為了方便爺爺將來享用奴婢的時候,讓奴婢可以感受到被恩寵一樣的 快活。」 「原來如此。」 高尚德稍微釋然,皺著的眉頭才有舒緩,少了女子後庭被破開時的慘叫聲, 就好像憑空失去了很多樂趣,高尚德心卻是更加陰冷,擺擺手,示意婢女把更多 凌虐後庭的物事送過來。 甄暖兒趴在那,正雙眼迷離有些不知所措時,斜眼見到丫鬟捧著個木托盤走 過來,那托盤上很顯眼有一串碩大的珠子閃閃發光,她正不知是作何用時,珠串 已送到高尚德面前。 甄暖兒嬌聲問道:「爺爺,您要做什麼?」 高尚德冷笑道:「小丫頭,馬上你就知道了。」 說著,甄暖兒感覺自己的屁眼解除到很冰涼的東西,癢癢的,令她忍不住想 扭動屁股,卻是一按,便有什麼東西進到裡面去,她這才知道是一串後庭珠,以 往她師傅甄楚繡也曾用過相類似的東西來訓練她的後庭。 甄暖兒的後庭已經被她師傅開發的很好,就算有異物進去,也不會有太大的 感覺,但有之前高尚德不喜的前車之鑒,後庭入珠她立時嬌吟一聲,顯得很受用 ,這也激發了高尚德的幾分戲謔之心,隨後那串珠子接連不斷被塞進她的後庭, 足有十二顆。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後庭珠入體,只有一條長長的扯線還留在外面,甄暖兒已有些吃不消,柱子 接觸到腔道裡很深的地方,不但令她有幾分快活,還有些疼痛感了,不過高尚德 並未有罷休的意思,高尚德先扯了扯後庭珠,讓最後一顆露出一半,這次推進去 不是用的手,而直接用他那碩大的龜頭,柱子和肉棒同時挺近了小妮子的屁眼之 中,肉棒狠狠挺動,連根盡沒貫穿到底。 「呃」 甄暖兒只是發出一聲低吟,小嘴張開,整個人已經痛的有些不聽使喚了,後 庭珠畢竟不是排列整齊進去的,在進到她腸道內後便擠壓摩擦她的腸壁,突然又 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刺入,整個腸壁都有種破開的痛,偏偏她後庭經常被用藥,令 她的後庭內也很敏感,一股痛和快樂夾雜的特別感受直衝腦門。 高尚德再次快速抽插,有了後庭珠的刺激,小屁眼比之前緊致了許多,甄暖 兒拚命想把後庭珠從後庭擠出去,但穴口卻被高尚德的肉棒堵著,搖晃的白色臀 瓣好像撥浪鼓一樣,高尚德邊用肉棒抽插著,便揮手擊打在那臀肉上,令臀肉由 白變紅。 「小丫頭,爺爺的這根肉棒操的你如何。可是比你師傅玩你後庭的時候更快 活?」 甄暖兒最開始還有快活的感覺,到後面已經基本全是痛感,眼角滑下眼淚, 卻還只能是一臉嬌媚強顏歡笑呻吟著道:「爺爺最厲害比師傅強多了 」 正說著,一陣快速的抽插,高尚德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射出,雖然當夜射過兩 次這次的精液有些稀薄,但量仍舊不少,最後抖動著肉棒從甄暖兒屁眼裡抽出來 ,翻過甄暖兒的身子,讓小妮子用小嘴為他做清理。 看著甄暖兒悉心為他舔弄肉棒的模樣,高尚德捏了捏她的奶子,笑道:「乖 孫女,爺爺的肉棒好不好吃?」 「嗯嗯」 甄暖兒口不能言,卻是點點頭。 「以後還想不想吃?」 「嗯嗯。」 等甄暖兒把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全都吃進嘴裡,她伸出小舌頭好像只小狗在討 好人一樣,也是為了告訴人她已經把美味的精液全都吃乾淨了。 高尚德這才過頭,把甄暖兒屁眼裡塞著的後庭珠抽了出來。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隨著珠子一顆顆從那屁眼中蹦出來,每一下都會讓甄暖兒眉黛輕蹙一下,因 為那實在太疼了,前面的柱子僅有腸液和精液,後面的珠子卻是顆顆帶血。 等珠子全都出來,高尚德讓丫鬟用剛才染了甄暖兒處子貞血的白帕將珠子擦 拭過,,才將白帕夾在甄暖兒的雙乳之間。 甄暖兒媚眼含春,嬌滴滴道:「爺爺,以後小孫女就是您的小寵物了,爺爺 可一定要疼人家呀。」 高尚德站得有些累了,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小妮子的奶子上,將她的 身子當成是坐墊。 高尚德道:「以後你是我小孫女,有爺爺疼你,你就是這相府裡的小姐。你 師傅不過是老夫的賤奴,以後她也要聽命於你,你也不用稱呼她師傅了。」 「那人家稱呼她什麼?」 高尚德笑道:「賤奴,賤婢,都可以。本來就是個天生淫蕩的蕩婦,她只配 給你舔鞋底,以後你便當她是牲口,爺爺給你鞭子,可以隨便抽她!」 甄暖兒眼前突然一亮,道:「真的嗎?」 高尚德見到甄暖兒這目光,捏捏她臉蛋道:「爺爺位高權重,還會騙你個小 丫頭?」 甄暖兒笑嘻嘻道:「爺爺真好,師傅就是那賤婢以前管人家可嚴了,人 家以前就有個願望,就是看看她淫蕩的模樣,爺爺,您就在人家面前,好好令那 賤婢淫蕩一次好不好?」 高尚德大笑道:「好,爺爺依著你,等那賤人來,老夫便重新將她吊起來 ,讓你隨便處置。你看可好?」 甄暖兒興高采烈道:「謝謝爺爺,就知道爺爺對人家最好了。」 儘管手腳還被鐵鏈和鐵銬束縛著,連奶子也被眼前老男人的屁股壓著,甄暖 兒還是把之前所學的媚功發揮出來,嬌羞地撒嬌。 此時正在旁邊暖閣中看著這一切的高忠,眼中除了帶著羨慕,下身的陽物也 加緊了在美人嘴裡的抽插。 跪在他面前一身華貴宮裝衣衫半解露著一對晶瑩玉潤奶子,連下裳也是空無 一物的美麗女人,是當朝的長公林舞。 在被高尚德賞賜給高忠玩過一次,連高忠腳底都舔過的林舞已經沒有任何公 的架子,此時她眼中只有那條連勃起都不太硬的骯髒陽具,心中期冀的只是讓 那肉棒早些洩出來,她能早些脫身去休息,到第二天,她還要被送去招待幾位 從前線來的將領,雖然不知道跟她一樣命運的有幾個女人,但她知道自己會被 折磨的很慘。 「老爺能一夜連御十女,老奴可沒那本事,一天能洩個兩次就差不多了,公 ,再快一些,這麼半天都沒讓老奴射出來,明天那麼多位將軍,公要招待到 何時?」 高忠手扶著林舞的頭,方便他的陽物在林舞的嘴裡進出。 卻在此時,高尚德的聲音也傳來:「高管家何在?」 「在,在,老奴這就來。」 高忠因為突然的緊張,一個激靈,冷不丁射出精液。 林舞想把肉棒吐出來,但頭被高忠按著,連讓高忠射在她臉上的機會都沒有 。 高忠仰著頭,先在林舞的嘴裡最後挺動了幾下,才簡單把前襟整理好,一路 小跑出門,再從花廳正門進去領命。 而被高忠射了一嘴的林舞,如同軟癱一樣雙手撐著地,跪在地上低著頭,想 把嘴裡的精液全都吐出來。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但她旁邊還有一個人搓著手一臉淫笑看著她,正是負責給高尚德玩女人作畫 的畫師夏維。 「終於輪到小人了,勞煩公趴在地上,不是跪著,把腿伸開,對,身子伏 地,這樣才夠虔誠公,小人可就不客氣了」 夏維走上前,從後將林舞的身子推倒,讓她整個人伏在地上,再將她的裙子 掀起,蹲坐在她的屁股上,摸起肉棒便刺進了那高貴的屁眼之中。 正文 【江陵香】第18章:山中無虎 【江陵香】第8章:山中無虎 翌日上午,陽光透射進紗帳繚繞的床榻之間,高尚德一覺醒來,觸手可及的 是柔軟的少女櫻乳,想到昨日連御三女,享受了大家閨秀孫夫人和大胸小俠女甄 暖兒那美妙的身體,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容。 此時在高尚德左右臂之間各攬著一名芳華正茂的少女,少女赤裸著身體,面 色羞紅卻也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畢竟是尚未開苞的處子,有少女的稚嫩和純潔, 卻也難耐心頭的羞臊,被足可做她們祖父的老男人抱著睡了一晚上,她們的身體 上還殘留著被魔爪抓捏後的痕跡。 「起來,服侍老夫梳洗穿衣。」 高尚德鬆開抱著二少女的手,稍微舒展了下筋骨。 兩名少女乖巧地坐直了身子,先是跪挪到床沿,伸出一對纖纖玉足接觸到冰 冷的地面,還沒等站穩,人又順勢跪在床榻邊緣,先扶著高尚德的腳為高尚德穿 上襪子,再將馬靴給高尚德套上腳,因為高尚德平日裡為了方便臨幸女人從來不 穿褲子,因而穿衣從來都是先穿鞋襪。 等鞋襪上身,高尚德赤裸著身體立直了身子,一根粗長的陰莖挺在兩名少女 的頭頂上,兩名少女先幫高尚德將靴子擦拭乾淨,才仰起頭伸出小舌頭,做好了 迎接陰莖入口的準備。 高尚德仔細端詳了兩名少女的面容,左邊一個臉圓一些素眉青黛,右邊一個 瓜子臉卻是小家婢女。 高尚德捏了捏二女的臉蛋,選擇了右邊小家婢女的少女,將肉棒塞進她口中 ,另一名少女往前稍微靠近一些,一手扶著高尚德的陰莖,另只手在高尚德的卵 蛋上輕揉,很快,一股很急的水流從高尚德的馬眼噴射出來,往少女的喉嚨激射 而去。 「咕咚,咕咚」 高尚德的晨尿快而急,但府裡經過玉娘特別調教過的少女都足以能應付,自 始至終沒有一滴從少女口中溢出。 完事之後,陰莖抖動兩下仍舊很堅挺地從少女口中抽出,旁邊的少女趕緊把 頭湊過去,以香舌妙口來為龜頭和棒身做清理,認真而仔細。 很快有丫鬟將熱水毛巾等梳洗之物呈遞過來,兩名少女站起身來以毛巾為高 尚德擦拭身體,因為房間是暖間,四季如春,便是赤著身子走動也不是很寒冷。 梳洗之後,就在兩名少女赤身為高尚德服侍穿衣時,相國府的大管家高忠已 經低頭立在臥房門口的位置,跟裡面只是隔了一張屏風。 穿戴好,高尚德稍微擺擺手,兩名少女並不穿衣而是到床榻之前,重新跪 趴在床榻的邊緣將前穴和後庭的穴口呈現在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撩開前襟,先扶 住一名少女的臀瓣,挺著肉棒便破體而入,隨著少女的一聲輕呼,象徵貞節的處 子之血已順著高尚德的肉棒流出,高尚德又抽出肉棒刺進另一民少女前穴中,又 是一槍見紅。 「老爺今日必是鴻運當頭萬事順利。」 高忠一臉諂媚之色笑道。 高尚德滿意點點頭,此時旁邊的婢女已經過來擦拭落紅,卻不擦拭高尚德的 肉棒,這也是高尚德一種習慣,早晨為少女開苞後讓貞血留在肉棒上,圖個綵頭 。 床榻上跪著的兩名少女則在微微啜泣中失去自己的處子之身,而且連被高尚 德寵幸的機會都沒有,府裡的女人實在太多,她們又沒有絕美的面龐和顯赫的出 身,唯一的價值便是調教完陪高尚德睡一覺,到第二天早晨獻上處子貞血,之後 她們便會被送去教坊司為官妓。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一切完事,高尚德自己把前襟整理好,語氣平澹問道:「可是昨日姓甄的女 人來了?」 高忠答道:「老爺,人還沒,不過一早派人去徐府那邊打探,徐府已在 舉喪,多半是已經得手了。」 高尚德冷笑道:「得手了還不來,難道是想等老夫親自去找她不成?老夫 今日要上朝,在兵馬江陵這段時日,一切還要遵照舊制不得輕舉妄動,若是姓 甄的女人來,將她縛了,等老夫晚上來再好好究理她一番。」 甄楚繡雖然是江湖俠女儀態萬千,但高忠卻能聽出高尚德是想凌虐她一番, 高忠趕緊領命道:「老爺放心,小人知道怎麼做。」 「好。」 高尚德精神抖擻沒有一點疲累和虛弱,「老夫先不用早膳,這就進宮去,若 府上有事記得讓林都尉傳信過去。」 高忠唯唯諾諾,一路送高尚德出了府門,目送高尚德上了轎子,才稍微鬆口 氣,沒有高尚德在府上,整個相府裡都是他的天下,有昨日高尚德的授權,府上 除了高尚德昨日才收的孫夫人和甄暖兒,他近乎想玩誰便能玩誰,想到那些高傲 的女人,還有未曾品嚐過的曹荊南的正妻曹夫人,高忠心中便有些心癢難耐,不 過他記得中午還有一道美食要享用,便是去徐護院的家裡做客,順帶能將徐護院 那美麗的妻子和妻妹馴服於胯下。 「老爺馴的是野馬,我就算不濟,馴兩匹家馬應該沒甚問題吧?」 想到這裡,高忠對旁邊的侍衛問道:「徐護院今日可有當差?」 侍衛話道:「老早就來了,正在旁院訓練家兵,大管家找他有事的話小人 這就去給您請。」 因為高忠深得高尚德的信任,在府裡人人都巴結他,還沒等高忠吩咐,侍衛 已經去請徐護院往正廳去。 等徐護院一臉苦狀到了正廳時,高忠正在跟畫師夏維談論風月,昨日高尚德 讓夏維畫的美人圖都已經潤色完畢,幾幅畫之間已將高尚德臨幸孫夫人和甄暖兒 的情景描繪下來,惟妙惟肖。 高忠笑道:「夏畫師可真是作畫的高手,相爺走的急未曾一觀,等相爺來 見到必有賞賜。來給夏畫師介紹,這位便是府裡的護院領班,徐護院。」 宰相門前七品官,就算眼前只是護院,夏維也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行禮,倒 是徐護院心中頗為忐忑。 高忠再道:「夏畫師和徐護院都不是外人,而且還是好美之人,本人說話也 就沒那麼拐彎抹角。昨天老爺讚我辦事得體賞賜下來,說是這府院的女人可以隨 意取用,話說我也不敢獨專,只好請二位過來,也當是一同參考,看看有何玩女 人的方法,當作交流。」 夏維一聽心中竊喜,卻是趕緊拱手道:「高管家閱美無數,乃是箇中高手, 在下哪裡敢獻醜?」 旁邊的徐護院卻是嚥了口唾沫,府裡女人雖多,但都不是他所能染指的,現 在高忠給了他一同去賞美的資格,同時也要拿走他最寶貴的東西。 高忠笑道:「夏畫師昨日曾有幸跟長公有一段露水情緣,卻不知長公可 是令夏畫師滿意?」 夏維想到昨晚騎在當朝長公林舞的屁股上,射了她滿滿一屁眼,最後還讓 高貴的公為他舔舐陽具,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美妙,他臉上掛著笑容道:「滿意 ,當然滿意。」 高忠略帶遺憾道:「滿意也沒辦法了,今天有幾位遠征的將軍來,相爺吩 咐送她過去作陪,所以我們只能別人了。要說這相府裡,老爺最經常玩的,還 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康朝的女皇宋華晴,還有一個,則是珣王妃蘇芸兒,那可也 是千嬌媚,老爺輕易不會拿出來示人。」 夏維面色帶著期待道:「那不知今日可有幸能鑒賞一下這兩位美人?高 管家切勿介懷,在下不過是想見識一下美人,給她們作畫。」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臉上帶著得意道:「就算夏畫師把畫作在她們身上也可。那蘇芸兒這兩 天染病,不過也無大礙,傳她過來伺候著就是,就是那宋華晴有些麻煩,身懷六 甲,不過大肚翩翩的女人玩起來也頗有意思。夏畫師或有所不知,府裡的女人會 被經常蒙面套著狗鏈身上一絲不掛被拴在後院,那宋華晴雖很少出來陪客,卻經 常被拴在那,今日我們就不妨來上一遭,讓人把她牽去栓了,把她操完也讓她不 知道是誰操的?」 夏維眼神頗有神采道:「這倒很有趣,要是能見識一下也是極好的。」 高忠馬上擺擺手將一名丫鬟叫過來,吩咐道:「去通傳玉娘,就說老爺臨走 時交待,讓她送幾條小母狗到後院迴廊下拴著,一會有貴客前去享用,不得怠慢 。老爺還吩咐,姓宋的女人一定要在,精心裝扮,要跟只小母狗一模一樣。」 「是。」 丫鬟領命匆忙去了。 夏維有些遲疑道:「外面這天有些寒,要是赤身裸體的會不會凍出病? 要是頭相爺要用,被問及的話」 高忠道:「我都不擔心,夏畫師擔心什麼?一會只等去玩個痛快便是。性 還需要讓玉娘準備,這就先讓兩個妙人過來助助興,來人,去把曹夫人和珣王妃 請過來,就說府裡來客人了。」 又有丫鬟領命而去。 不多時,蘇芸兒和曹夫人一身華貴的衣裝,在兩名婢女的引路下過來,原本 她們都以為是高尚德的命令,府裡也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可當她們見到只是高 忠在招待,而面前這人又只是一身布衣不見朝服,她們心頭還是多了幾分疑問。 高忠坐在椅子上,這也是少有的情況,以往高忠見蘇芸兒和曹夫人基本都是 站著的,眼下高忠高傲的態度,也讓曹夫人和蘇芸兒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一進正廳,蘇芸兒和曹夫人便好似名門閨秀一樣婷婷施禮道:「見過高管家 。」 高忠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他故意沒有給蘇芸兒和曹夫人介紹夏維,先擺擺 手屏退了婢女,以上位者的姿態說道:「今日府上有貴客臨門,老爺有吩咐要仔 細招待,至於府中以何人出來招待,由老奴做,老奴便選了你們二位。」 蘇芸兒和曹夫人不敢說什麼,只聽高忠續道:「珣王妃,曹夫人,你們進府 時日不短,有些規矩該懂。現在就寬衣吧。」 蘇芸兒和曹夫人對望一眼,顯得有些侷促。 高忠聲色轉冷道:「怎麼,老奴的話不好使?徐護院,勞你上去幫忙。」 蘇芸兒道:「不勞煩,妾身自己來便是。」 說著蘇芸兒先將衣帶解開,並不敞開自己的衣服,後面的曹夫人無太多經驗 ,只好學模樣把身上的衣帶先解開,拖著鬆鬆散散的衣服,跟在蘇芸兒身後往前 走了兩步。 直到蘇芸兒將前襟敞開,露出裡面的肚兜和開檔的褻褲,曹夫人狠了狠心, 也把衣服敞開,最後連長袍也落地。 肚兜褻褲蓋不住玉體,蘇芸兒年輕貌美身段勻稱,皮膚也保養的很好,反倒 是曹夫人因為年老色衰,風韻猶存,身體也掩不住芳華凋零。 高忠沒有起身,只是看著衣衫半解酥乳都無法遮掩的兩個貴婦,笑著解釋道 :「在相府裡,所有的女人身上衣服都不超過三件,這是為了相爺臨幸起來方便 。此二人還是有特別優待可以穿開襠褲,若是換做別的女人,包括這府裡的婢女 ,身上只是穿著外面的一層。」 蘇芸兒進府已久,連高忠都玩弄她多次,她聽到這種話儘管有羞恥之心也不 會有太大反應,而立在蘇芸兒身後的曹夫人則是羞慚低下頭,她進府除了被高尚 德操弄過,僅有一次是被送去陪侍兩名朝中大臣,還被蒙眼堵嘴,不知身上騎的 是什麼人。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此時夏維和徐護院的目光已離不開蘇芸兒和曹夫人的身體,高忠解釋完才以 命令的口吻道:「老奴讓你們寬衣,身上還著衣衫算是怎麼事?這天寒地凍的 ,這位上官遠道而來,想必是有些疲乏,還不把衣服脫乾淨,用玉娘教的法子過 來給老奴和這位上官按摩一番?」 「是。」 蘇芸兒最先拋卻羞恥,先把褻褲除下,露出裡面光潔白皙的陰部,再將肚兜 的掛帶解開,只是讓肚兜的抱肚掛帶把肚兜掛在小腹之間,連鞋襪也除了,赤足 邁著蓮步上前來,繞到夏維的身後,俯下身子,用她奶子的柔軟靠在夏維的肩膀 上,乳浪起伏之間開始用奶子為夏維按摩肩膀。 另一邊的曹夫人見狀,也只能學了模樣,不過她比蘇芸兒羞恥心更甚,只是 把肚兜解開露出奶子,開襠褲並未脫下,連鞋襪也沒除,剛走到高忠面前想用奶 子按摩,卻被高忠一巴掌抽在臉上。 「啪!」 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曹夫人打的跪坐在地摸著臉,嘴角見血,痛的她口帶 嗚咽之聲。 高忠怒斥道:「你個賤人,老奴的話是聽不見還是聽不懂?讓你脫光衣服也 敢敷衍,是活膩歪了,來人,把老爺的忠將軍牽來,好好給這老婊子灌灌騷穴! 」 徐護院便站在旁邊,但他不敢領命,他生怕把曹夫人弄壞了沒法對高尚德交 待。 但府裡的婢女卻完全唯命是從,馬上通知從後院把忠將軍牽過來。 蘇芸兒原本腹部還掛著肚兜,在見狀之後趁著俯身用奶子給夏維按摩肩膀的 時候,連肚兜也一把扯下扔在地上。 不多時,幾名丫鬟小心翼翼把一條狼犬牽來,狼犬吐著舌頭一臉凶煞進到廳 門,曹夫人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到這時她哪裡還敢有什麼矜持,馬上把身上僅 存遮體的衣物也除了,跪在高忠面前哀求著,甚至俯下頭去舔高忠的鞋面。 「奴家不懂規矩,惹惱了高管家,奴家願意好生服侍高管家,只求您老人家 諒解」 高忠一腳將曹夫人踢翻在地,怒喝道:「你個老賤人不用在老奴面前賣乖, 老奴說出去的話收不來,過來幾個人把她按住,今天忠將軍是要開葷了。」 曹夫人嚇的六魂無,可此時丫鬟已經過來將她手腳拿住,因為她平日裡飯 菜裡都有洩力的藥粉,此時她連推開丫鬟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是任由身體被丫鬟 按在茶几上,屁股朝上,連臀瓣也在扭動著,卻是絲毫不能引起高忠的憐憫之心 。 高忠高聲道:「小母狗只能趴在地上等待忠將軍臨幸,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可是想跟這老賤人一起?」 婢女的身體也跟著有些驚顫,趕緊把曹夫人從茶几上挪到地上,平日裡高尚 德喜歡把女人往桌子茶几椅子上這些地方按倒,可高忠卻喜歡在冰冷的地面上玩 女人,個人喜好不同,一般的婢女哪裡清楚這些?等曹夫人噘著翹臀被人按倒在 地面上,卻只能嗚咽著口齒不清求饒道:「高管家贖罪嗚」 在曹夫人求饒聲中,忠將軍已趴在曹夫人的後背上,一根與人類不同的東西 ,挺進了曹夫人的花穴之中,經過負責照顧忠將軍起居丫鬟的簡單擺弄,忠將軍 的東西在曹夫人的花穴中進出自由,此時的曹夫人已欲哭無淚,只能羞辱地低下 頭,任由那噁心人的東西在她背後肆虐著。 曹夫人的境形有些淒慘,蘇芸兒直盯盯看著,連用奶子給夏維按摩肩膀都忘 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忠將軍已經力竭,等忠將軍被丫鬟扶著下了曹夫人的身 體,那條猩紅的舌頭卻是直接舔在曹夫人的陰部,這次曹夫人已經徹底忍不住, 慘叫一聲人趴在地上,忠將軍卻還不罷休,直到舔了數十下之後才被丫鬟牽著離 開了正廳。 此時趴在地上的曹夫人緊閉著雙眼,羞恥心已令她內心的防線有些崩潰,就 算她能接受被高尚德所霸佔甚至還有些配,她也忍受不了被一隻狼犬下種。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站起身到曹夫人面前,蹲下身子冷笑道:「你個老賤人記得,這府裡每 個男人都是你的子,以後要是誰想玩你,你還敢再有推搪,就不是讓你當小母 狗服侍忠將軍,而是把你的肉和骨頭剁碎了餵牠!」 聽到這些話的曹夫人,身體不自覺顫抖了兩下。 高忠立直身子,頭笑看了夏維一眼,道:「她已經做了忠將軍愛妾,今日 不適服侍你我,先叫人送她去。差不多到時同去品嚐另一隻小母狗的身體, 王妃,你是否湊個數?」 蘇芸兒聞言先是稍微愣了愣,馬上赤身跪趴在地上,好像小母狗乖巧可人, 邊搖屁股邊輕聲叫喚:「汪汪」 高忠哈哈大笑道:「好一條聽話的母狗,真是越看越喜歡。」 高忠讓丫鬟隨便找來條繩子套在蘇芸兒的脖頸上,將繩子的一端拿在手上, 好像遛狗一樣牽著蘇芸兒出門,蘇芸兒身體很光潔,學小狗也學的駕輕就熟,光 著身子出了門口,被冷風一吹,蘇芸兒只是被凍的縮了縮身子,也不敢有任何的 怨言,只能把身子靠近高忠的腿,藉著高忠的身體來給她擋風。 高忠牽著蘇芸兒往後院走,對跟在身後的夏維道:「拿去玩玩。」 說著把繩子交給夏維,夏維把繩子拿在手裡喜不自勝,好像故意要耍弄蘇芸 兒一樣,先牽著繩子讓她繞著自己身體爬了三圈,直到蘇芸兒可憐兮兮望著他, 才重新牽著上路。 饒過幾個院子,即將到後院,一陣冷風吹過,蘇芸兒直接把身體貼在夏維的 腿上避寒。 夏維好像很憐香惜玉一般,從懷裡拿出剛才從地上撿來的蘇芸兒的肚兜,丟 在蘇芸兒的後背上,一臉嘲弄神色,蘇芸兒卻抬頭感激地望了夏維一眼。 終於到了後院,遠遠便能見迴廊階梯的扶欄上趴著幾個赤身的女子,都好像 母狗一樣被套了項圈和鎖鏈,被蒙著眼,頭伏低,除了全身赤裸之外,屁眼裡還 塞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寒風中颯颯發抖的模樣跟母狗頗為神似。 夏維老遠便將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大腹便便的女人身上,這女人跪的姿勢很獨 特,身體壓低但又不敢讓肚子接觸到冰冷的地面,跪趴著,還想側身用後背擋風 ,看得出她很重視腹中的孩兒。 「噓!」 高忠作出噤聲狀,把拴著蘇芸兒的繩子拿過來,隨手交給徐護院,低聲道: 「歸你了。」 隨後高忠躡手躡腳跟夏維一起往迴廊下面走過去,等走到宋華晴身邊,二人 也可以近距離觀察這個曾經女皇的身體,就在夏維搓手的時候,高忠已突然用雙 手按住了宋華晴的後背,宋華晴的身體瞬間僵住。 「嗚嗚」 因為嘴被堵著,宋華晴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用被鐵銬銬住的手指了指自己 的肚子。 高忠把頭湊到宋華晴的耳邊,笑道:「陛下是擔心腹中的孩兒著涼?」 「嗯,嗚。」 宋華晴點了點頭。 高忠笑道:老奴倒不介意給陛下披上一件衣服,就看陛下是否識相了。 」 「嗚嗚。」 宋華晴又發出兩聲,身體稍微扭動了兩下,像是為保腹中的孩兒做好了接受 男人的準備。 高忠指了指夏維,湊國頭低聲道:「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走前路,我走 後路,咱二人通力作,把這條小母狗好好耍耍,你看如何?」 見夏維點頭,高忠臉色帶著嘲弄,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宋華晴身上。 宋華晴登時變得很馴服,連頭都低下,就差伸手把自己的前穴和後庭掰開來 ,供兩個都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玩弄。 高忠一馬當先,早有過來偷人經驗的他自然懂得什麼是速戰速決,不但要玩 的快射的快溜的快,脫衣服上馬也要快,他盡量讓自己的衣服解起來方便,只消 伸手便能將陽物掏出來,提起來就能上馬,管那東西硬不硬,他自己也知道,即 便硬也硬不到哪去,與其等著慢慢變硬,還不如直接用陽物來跟女人的穴口摩擦 。 高忠這一出手,倒讓要仰躺在地上弄宋華晴前穴的夏維有些為難,地方都被 高忠給佔了。 高忠把陽物湊過去,想刺進宋華晴的屁眼裡卻不得,宋華晴因為寒冷把屁眼 夾的緊緊的,眼看沒辦法進入,高忠只好招招手讓徐護院把蘇芸兒給牽過來,讓 蘇芸兒用嘴先給那團陽物舔硬。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蘇芸兒本身就身無寸縷,此時後臀被徐護院抱著,只能是弓著身子去給高忠 舔陽物,夏維的情況好了許多,他不顧地面的冰冷直接躺上去,讓宋華晴可以趴 在他身上取暖,隨便伸手把自己的陰莖搓了搓,便將已經充血硬起來的龜頭往宋 華晴的前穴中胡亂捅。 宋華晴最初還以為只是一個人想玩弄她,等她發覺自己被人抱住,旁邊還有 男人聲音的時候,方知道來人不止一個,花穴進了陰莖,她口不能呻吟,而這時 高忠的陽物在蘇芸兒的吹弄之下也有了一定的硬度,卻是湊過來強行破關。 宋華晴原想夾緊屁眼不讓那噁心人的東西進去,怎奈在冷風中吹了半天,身 體已經有些麻痺,只是一夾屁眼卻是前穴也跟著緊湊了一些,如此一來被夏維的 陰莖肆虐的前穴的感覺就更強烈了一些,心中一激盪,屁眼跟著也就鬆了。 近乎是同時,高忠的陽物順著已經被開墾過多次的後庭紋路,直接刺了進去 。 正文 【江陵香】第19章:姐妹失身 兩個身材消瘦面帶猥瑣的老男人,正同時在女人的身上開墾著。 宋華晴挺著大肚子手腳都被捆縛,跪伏在冰冷的泥地上,不但要經受刺骨的 寒風,更要同時經曆前後庭同時失守被人玩弄的窘況,因為嘴被堵,眼睛又被蒙 著,她根本不知是何人在她身上肆虐,此時除了能低聲呻吟之外別無所為。 高忠佔據的是宋華晴的後庭,此時他的陽物正進出於美人的屁眼,才抽動不 多時裡面便已很潤滑,雖然他以前曾偷偷在迴廊下操過宋華晴,但也僅限於前穴 ,玩弄她後庭還是第一次,這次他也算是奉旨玩女人,在有高尚德准允的情況下 ,他也沒那麼急,下身一邊挺動著,人更是趴在宋華晴的後背上,一邊用嘴去親 吻宋華晴的脖頸和耳垂,一邊伸出手摸著那對大而挺的奶子。 反倒是正仰躺在地上充當宋華晴肉墊的夏維,抽動起來沒那麼順暢,因為他 要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加上他初次享用到女皇的身體,陽具才在宋華晴前穴 中抽動不到下便一洩如注。 「呼。」 洩完的夏維沒有把陽物從高貴美人的腔體中抽出來,而是等著陽物逐漸變軟 ,在心滿意足洩出陽精後,他也開始變得有些溫存,大嘴開始在宋華晴的臉上舔 舐,將宋華晴因為受屈和寒冷不自覺流出的眼淚都舔進嘴裡。 高忠見夏維先洩了,不由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以說教口吻到:「老,這玩 女人一來是玩她的身體,可你說這女人身體都大致相當,閉上眼操進去,抽兩下 射了,再美再漂亮的女人不就那麼事?咱相府裡的女人,不但有身體,更有顯 赫的身份,玩起來的滋味可不一樣噓,這小屁眼真是一等一的緊也就她 現在還懷著孩子,相爺才沒讓她出去招待客人,等她孩子生下來,騷穴和屁眼也 是千人捅萬人插,以後再玩可就沒今天這等享受嘍。」 夏維聽了,不由探出頭陪笑著點頭,卻並不發聲免得被宋華晴認出聲音。 宋華晴一邊被人捅著屁眼,還要被人以言語來侮辱,心有不忿身體卻不得不 屈服,光是外面的寒風她便受不住,更何況她還要保住腹中的孩兒。 高忠並沒有太長的耐力,抽動不到二下就繳械,精液直接射進宋華晴的屁 眼裡,陽物抽出之後隨便在宋華晴的臀肉上抹了抹,便將那團物事重新收到衣 衫裡,經過一番折騰,他自己也有些冷了。 「下次,一定把你吊起來好好玩玩,反正老爺現在對你冷澹了沒人玩你,這 騷穴應該是想男人。」 高忠狠狠地在宋華晴屁股上拍了兩巴掌,拿起落在地上的假狗尾,重新插進 還在流著白色液體的屁眼裡,直到插進去很深才能重新將狗尾巴固定住。 在宋華晴的旁邊,同樣還有一出淫戲,是徐護院抱著蘇芸兒的屁股正享用蘇 芸兒的妙體,此時徐護院正在爆發邊緣,正閉著眼忘情地快速抽插著肉棒,在啪 啪啪幾聲肉體撞擊聲後,徐護院嘶吼著射出精液,等兩具身體分離,高忠才打量 著比他自己大上兩號的肉棒,冷笑一聲。 夏維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問詢道:「高管家,咱這是」 高忠目光落在徐護院臉上,一臉陰險神色道:「晌午要去徐護院府上飲宴, 老不妨一同前去。」 徐護院一臉緊張道:「高管家,這樣不太適吧?」 高忠把衣服稍微整理,冷聲道:「現在給了你女人玩,讓你請客吃頓便飯算 什麼?我這是給你上位的機會,夏畫師可是老爺面前的紅人,你能巴結上他是你 的福氣。走,先廳堂裡,這外面有些冷,到裡面還有樣東西給你。」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徐護院心中忐忑不安,原本他的妻子和小姨子僅僅是被高忠一人褻玩,現在 竟然要加上夏維,他也不敢再提出駁斥,只能是牽著仍舊好像小狗一樣爬著走的 蘇芸兒,同到正廳,高忠才拿出懷中一張折起來的紙放在桌上,道:「徐護院 ,簽了吧。」 徐護院拿起桌上的紙一看,嚇了一跳,居然是一份欠條,說的是他欠了高忠 五兩銀子,若是他簽字畫押的話,陪的傾家蕩產也不夠賠的:「高管家,您這 是作何?」 「做什麼?當然是幫你想個由頭,不然的話,你那婆姨豈會乖乖就範?放心 ,就算你簽了,也不會跟你要銀子,等今日那頓家常便飯之後,我就把這欠條給 你婆姨,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徐護院心亂如麻,心裡沒個意:「這樣,這樣」 高忠怒道:「我說你欠我銀子,你還能抵賴?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就派人到 你家裡把你婆姨和妻妹搶來,當著你的面玩個痛快,再賣到青樓裡抵債。頭再 跟老爺說你私通珣王妃,到時看你能不能保住這條小命。」 說著一腳踢在趴在地上扮狗的蘇芸兒的屁股上,蘇芸兒搖搖屁股,顯然不敢 違背高忠的話,高忠說她跟誰斯通她也不敢違逆。 徐護院登時嚇的六魂無,趕緊道:「爺,您要怎樣您說話就是,作何要喊 打喊殺?小人遵命還不成?」 高忠臉上怒氣這才消了一些,拍拍徐護院肩膀道:「這還像句人話,時候也 差不多了,該到你府上去吃頓家常便飯,也不白吃你這頓飯,老爺賞了我兩個丫 頭,一併用馬車載過去,我們在裡面吃飯的時候,你就在馬車裡自個快活就是, 眼不見心為淨嘛。」 徐護院愁容滿面,卻也只能這麼認了,跟在高忠和夏維身後出了府門,不多 時有兩輛馬車過來,從馬車上下來一對模樣頗為相似的姐妹花,都是嬌俏可人, 徐護院就算替家中的妻子和小姨子感覺悲哀,見了二女也不由心動。 「怎樣?這買賣不虧吧?我只是玩你家兩個女人一次,這兩個小丫頭你卻可 以經常玩,以後老爺再有什麼賞賜,我也會記著你,這不比你花銀子去青樓楚館 裡找的那些女人乾淨?」 徐護院陪笑道:「是,是。」 高忠不說別的,分了兩輛馬車上去,卻是讓夏維單獨乘一輛馬車,他跟徐護 院鑽進後面寬大的一輛,讓李氏姐妹花作陪,才剛上馬車,高忠便喝令道:「把 衣服脫了,今天好生伺候著這位官爺。」 「是。」 李氏姐妹花把身上的衣服解了,連褻衣褻褲也不穿,直到赤著身子,才一左 一右依偎在徐護院懷裡,臉上帶著嬌媚獻上香吻,令徐護院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 高忠倚在車廂壁上,笑道:「別光顧著享受,看著點路,別走錯了。去之 後還要配好在你婆姨面前把戲出戲,等事成,她們姐妹賞給你玩一個月,我還 會跟老爺說,提你當護院的總領班,以後出差的優待事也會帶著你,不但有油水 撈,還會有那些大家閨秀給你玩。」 徐護院馬上感激道:「多謝高管家提拔。」 原本徐護院心中對把妻子和妻妹送給高忠玩的事極為牴觸,但在高忠作出一 些許諾後,他心底有些動搖,就算妻子是跟他過日子的,但成婚這兩年也沒給他 生兒育女,為傳宗接代少不得要納妾,這要是沒靠山,哪裡有銀子去納妾?還沒 到中午,馬車已經停在一處民巷之外,徐護院只是相府裡的護院小班頭,能在江 陵城中安家已為不易,住的地方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民院。 等徐護院敲了門,院門打開,院子裡立著一名圍著圍裙婷婷而立的少婦,這 少婦看來也就二十四五歲模樣,布衣荊釵不顯雍華,卻有種農家婦人的賢淑雅致 ,美麗大方不失賢惠,令高忠一看便有些流口水。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徐夫人被人打量著,不由避開那目光,對徐護院點頭道:「相公,這幾位是 ?」 徐護院剛從馬車上下來還有些衣衫不整,不由頭看了那藏著兩位美人的車 廂,這才對自家娘子道:「夫人,這就是我跟你常說的高管家,那位是府裡的畫 師,是相爺請來的貴人。」 徐夫人欠身行個萬福,道:「賤妾見過高管家,夏畫師。」 「免禮免禮,夫人真是太客氣了。」 高忠有些得意忘形,還沒進院子便伸手去扶,剛接觸到徐夫人的手,徐夫人 眉角露出怪責之色,卻是緊忙避開免得被眼前這老頭進一步侵犯。 徐護院道:「高管家,還是到裡面說話。夫人,不知嫻兒她可有過來? 」 徐夫人面有難色道:「嫻兒她,在裡面。」 高忠心中直樂,心想這嫻兒應該就是徐護院的小姨子,姐姐已經是如此的動 人,那妹妹必然也差不到哪去。 在徐護院邀請之下,高忠和夏維進到府門裡,卻還有一些相府的跟班留在外 面,這些跟班也是高忠準備來搶人的,要是徐護院夫婦有不識相不肯就範的地方 ,他就乾脆準備強行拿人,無論是自願還是用強,他已經打定心思今天非要玩到 徐家的這對姐妹花不可。 院子裡收拾的很整齊,剛過了門廊,便見內院屋門口台階上立著個水靈靈的 少女。 少女眼睛很大,眸子也甚為清澈,相貌有幾分與徐夫人相似,正用那眸子望 著門口這面進門的客人,小腦袋微微一撇,像是有些驚訝為何來的不是年輕公子 哥而是兩個年長的男子,今日她來是姐姐說姐夫會介紹個夫家給她,讓她過來相 親的。 「姐姐,姐夫。」 老遠的,少女便打招呼。 徐夫人緊忙擺手道:「到裡面去。」 過頭對高忠道,「小戶人家的閨女,不懂規矩,高管家切勿見怪。」 高忠笑道:「都是自家人,哪裡有那麼多規矩,客隨便,哈哈。不知夫人 你娘家是何姓?」 徐夫人被這唐突的問題問的一愣,徐護院趕緊答道:「高管家的話,我 娘子本家姓藍。」 請到了屋子裡,那少女躲在耳房裡不過來,倒是徐藍氏過來敬茶,對高忠和 夏維照顧的很周到,高忠坐下來便不懷好意,跟徐護院打個眼色,這才好像面色 為難道:「今日我過來,本不為別的,只是徐護院之前欠我的那筆銀子,也有段 時日了,是否該歸還呢?」 徐藍氏聞言便要退下,高忠卻攔住她道:「夫人何故要走?」 徐藍氏道:「婦道人家不問正堂事,賤妾這就去為兩位貴客準備酒菜。」 高忠一臉熱情之色道:「夫人還是留下來聽聽為好,說不定事情與你有關呢 ?話說之前徐護院借錢之時,也曾有過許諾的,若是銀錢還不上來,便以夫人你 來抵債」 徐藍氏臉色大變,趕緊求證地望著自己的丈夫,這時候徐護院也知道避無可 避,把頭低下長歎一口氣道:「還容高管家再寬限些時日,等小人手頭寬鬆了, 定當把銀子還上。」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換上不講人情的臉色,道:「這要是等,還不知等到何時呢。若今日你 還是還不上這筆債的話,那可要依照之前之約,以令夫人來嘿嘿。」 徐藍氏見到高忠那張嘴臉便感覺到害怕,突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欠了外債還要 以她來抵債,她心下也有些慌亂,卻是俯首問道:「不知我相公他欠了高管家多 少銀子?」 高忠把欠條拿出來,在徐藍氏面前展示一番,也不管她識字與否,直接道: 「徐護院之前入股經營生意,有些小虧空,加上賭博借債,一共是五兩。」 徐藍氏登時手足無措,她很清楚自家的情況,就算自己丈夫在相府裡做事, 娘家家境也還可以,但全家一年進項也不超過十兩銀子,這已非普通姓人家可 比,一家人就算不吃不喝,要五十年才能還上這比銀子,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湊出 這筆銀子來。 高忠看出苗頭,擺擺手道:「容你們夫妻出去商量一下,我倒可以在這裡稍 等。若還是不能拿出銀子來,那我也只能公事公辦了。」 徐護院拉著徐藍氏到了屋子外商量事情,高忠雖然在屋子裡,卻也能聽的清 楚。 「夫人,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可高管家他可是相爺最器重之人,咱惹不 起啊,原本想讓嫻兒她嫁過去當個妾侍來抵債,誰知高管家不肯接受,還非要登 門來討債,我哪裡還有什麼辦法?不行的話,我這就寫了休書給你,你跟嫻兒趕 緊走,能走多遠是多遠。」 高忠走出門口,冷笑道:「徐護院這是準備一走了之?可知這天下如今都歸 於一統,逃的出江陵,你又去的了何處?」 徐藍氏攔住好像要上前跟高忠拚命的丈夫,婷婷施禮道:「還請高管家寬限 些時日,容我家相公和賤妾再去籌措。」 高忠笑著走上前,一把拉起徐藍氏的手,摸著那光滑的手背,笑道:「夫 人如此知書達理,我又怎肯拒絕夫人所請?只是這筆銀子,不單是我的,我還借 用了府庫裡的銀子,這欠我的還好說,可欠的相府的,我就有心無力了,要是老 爺查賬追究下來,我也擔待不起不是?」 眼見徐藍氏被自己抓著手都忘了掙脫開,高忠知道此時這美婦人心中一定是 亂成一鍋粥,不由趁熱打鐵道:「夫人,我倒是有個辦法,或可解你們夫妻的燃 眉之急。」 徐藍氏這才稍微晃過神來,望著高忠道:「願聞其詳。」 高忠笑道:「要說裡面這位夏畫師,乃是老爺眼前的紅人,他生平最好色, 若是夫人肯紆尊降貴與令妹伺候他一天的話,這筆帳便免了,夫人你看如何 ?」 「這這怎麼可以?」 徐藍氏這才知道高忠不懷好意,趕緊逼退開。 高忠道:「這女子名節到底是最重,可這不也是權宜之計?若夫人你執迷不 悟,那你相公就要因為這筆債下獄,而夫人你也要被賣為官妓來還債,沒有幾年 下來,恐怕夫人也還不上這筆債,到時候玷污夫人名節的人恐怕就不是一個兩個 了。夫人以為呢?」 高忠對徐護院打個眼色,徐護院馬上跪地道:「夫人,就看在夫妻情分上, 求你幫為夫這一。」 「你你怎能如此?」 徐藍氏對於自己的丈夫簡直無言以對,女子保全名節要是為自己的丈夫, 現在連她的丈夫都要把她拱手送人。 徐藍氏咬著牙,最後道:「若是讓賤妾一人糟踐自己也就罷了,可是妹妹她 尚未嫁人。」 高忠笑道:「那也無妨,今日之事一過,我會給藍姑娘一筆豐厚的嫁妝,只 管讓她嫁的比誰都好,若是夫人有擔心的話,不妨在她酒水裡下點迷藥,事情一 過,她什麼事都不知道,如此不是兩全其美?」 徐藍氏一邊擦著眼淚,卻是走到高忠面前,再行施禮道:「高管家肯替我家 相公還債,賤妾感激不盡,一會進屋還請高管家提醒夏畫師憐惜賤妾的身子 ,若賤妾身體有所損傷,必會為家中父母或者鄰里察覺,那時賤妾再無法出門做 人。」 高忠心想這徐藍氏雖然看起來循規蹈矩,卻也挺識相,知道無法避免就求著 他別把事情聲張,這次他無所顧忌將徐藍氏的身體攬進懷中,大嘴上去便親在徐 藍氏臉上,徐藍氏也不牴觸,高忠笑道:「夫人擔心的是,今日之事,保管只有 我幾人知曉,絕不外洩。今日之後,沒人會再敢來叨擾夫人你。還勞夫人你這就 進去,請令妹出來飲上一杯茶。」 高忠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徐藍氏也大概明白就是蒙汗藥,她點點頭重新到 了廂房之中,請了她妹妹到了正堂裡,這時高忠已經把蒙汗藥下到茶水裡。 「嫻兒,這兩位是夏畫師和高管家,你過來見過。」 徐藍氏苦笑著拉著自己妹妹的手走過去給夏維行禮,少女不明就裡,上去行 禮之後,徐藍氏接過高忠給她的茶水,遞到少女手中,再笑道:「這是夏畫師敬 你的茶,你便飲下吧。」 「嗯。」 少女微微點頭,大眼睛還有些迷茫,就這樣當著幾人的面把茶水喝下去,才 只是一會,她已經昏昏沉沉有些站不住,高忠站起身,臉上帶著淫笑上前將少女 扶住。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旋即少女閉上眼昏睡不醒,高忠興高采烈將少女抱起橫放在餐桌上,過頭 又去扶徐藍氏。 徐藍氏自知逃不掉,眼角含淚,任由高忠的大嘴嘴舔弄著她的雪頸和面頰, 身體不由自被高忠挪到走桌前妹妹身邊,被兩個男人寬衣解帶的同時望了正在 院子裡關屋門的丈夫一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最後只剩下肚兜,卻是很 動爬上桌子,跪在那,屁股正好坐在足踝上,手裡提著肚兜的帶子,目光楚楚 頭對夏維和高忠道:「賤妾身子一向柔弱,還請兩位老爺多多憐惜,賤妾感激不 盡。」 說完手輕輕鬆開肚兜的衣帶,連奶子和小穴也都暴露在外,跪伏著把頭伏低 ,僅僅令屁股翹起來以便被高忠和夏維把玩。 高忠一看就知道徐護院在外玩女人多了,沒少在家裡調教自家娘子,他也就 不客氣,直接上前把住徐藍氏那對小巧的美足往兩邊一分,令美婦人的前後兩穴 口可以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 「夏畫師,這可是位良家女子,旁邊還有個沒開苞的小處女,可別說我虧待 你,開苞的事就交給你了。」 夏維咧嘴笑著,點頭道:「好。」 伸手便去脫躺在餐桌上的少女的衣服,等他把少女身上的衣服都解開時,那 邊的高忠已經提著肉棒在徐藍氏的蜜穴口摩擦著,隨時都要進到裡面去。 高忠笑道:「先做你的,頭我們再做連襟兄,同時品嚐一下兩位美人的 身體。」 徐藍氏聽了心頭更加害怕,卻容不得她有什麼思,便覺得蜜穴中被什麼東 西硬生生頂開,可是半晌之後,那團物事仍舊只能在穴口周圍來挺動,原來是 高忠這兩天玩女人多了,加上一個時辰前又在宋華晴屁眼裡射過一次,竟然硬不 起來。 「年老了就是不中用,夫人先給吹吹。」 高忠手揉捏著徐藍氏的奶子,將她扶起來,讓她在桌子上從跪著變成趴著, 頭正好與桌子的高度齊平,這樣他的陽物便可以順利在美婦人的口齒之間進出, 等叩開徐藍氏的櫻唇,他才知道徐藍氏並無口舌服侍陽物的經驗,面對又髒又臭 的陽物,徐藍氏蹙著眉頭有很大的排斥心理。 高忠道:「這可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神物,這兩天連公和女皇都要老老實實 給我舔,別說是夫人噓,把嘴張大些,不然可尿夫人一嘴。」 正文 【江陵香】第20章:玉體盛宴 徐藍氏最開始還想保留一點矜持,心想當是一場噩夢過去就算了,反正也是 在自己丈夫的允許下與人通姦,事情結束照樣可以過平穩生活,但她顯然低估了 自己即將所受的屈辱,在被人騎著脖子把陽物塞進她口中,讓那髒臭熏人的東西 在她櫻唇之間來進出時,她已忍不住流下眼淚。 高忠可不會有所憐惜,玩女人多了,一般玩女人的方式已經不能滿足他畸形 的慾望,新鮮的美人到手,要是不能把美人的尊嚴踐踏的體無完膚,他可沒有征 服的快感。 「夫人連哭的模樣都這麼俏媚可人,徐護院可真是好福氣能娶了夫人你。來 ,請夫人把奶子捧起來,老朽準備試試夫人這對大饅頭奶子的軟和勁。」 高忠從徐藍氏的脖子上下來,只是把胯間騎到徐藍氏的腹部,此時他的陽物 上還沾染著徐藍氏的口水,連著從馬眼流出來的黏黏的液體,把陽物放在徐藍氏 的乳溝裡。 徐藍氏的雙乳比之一般的女人要更大一些,乳頭和乳暈都是鮮豔的粉紅色, 這說明她雖然已是成婚婦人但被開發的還不夠徹底。 高忠心想:「這奶子大是大,可惜比昨天老爺玩的那大胸小妮子還差了一點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能玩玩她那對大胸脯。」 徐藍氏聽到高忠近乎命令的話,心中覺得無比屈辱,但還是乖乖屈起雙臂用 手把自己一對乳房捧起來,用乳肉把高忠的陽物包裹起來,道:「老爺可以開始 了。」 高忠原本還有些走神,聽到話心中不由直樂,臉上不由帶著狎玩的神色道: 「說清楚,開始什麼?」 徐藍氏抽泣一聲,羞的把眼睛都閉上,櫻唇張開以孱弱的語氣道:「老爺可 以開始享用賤妾的奶子了。」 高忠聽了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夫人也是個淫娃兒,這等淫話說出來也不覺 得害臊,青樓裡的窯姐兒也不過如此。老朽就成全你,用老朽這條閱女人奶子無 數的恩物,試試夫人的奶子插起來是不是比青樓裡窯姐更舒服。」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徐藍氏聽了這種調戲的話不由想找地縫鑽,閉著眼任由老的可以做她父親的 高忠坐在她肚皮上用陽物在她雙乳之間抽插,偏偏還要用手捧著奶子把那噁心人 的物事夾緊,桌子吱吱嘎嘎作響,畢竟只是張木質的餐桌,上面卻同時承受著三 個人的重量,還有個夏維立在旁邊正準備為小美女處子開苞。 就在徐藍氏被人騎著有些氣息不順,想稍微挪動下身子喘口氣的時候,便聽 到旁邊妹妹傳來一聲輕哼,徐藍氏這才想起今天不單是她一人要受屈,她聞聲睜 眼側過頭,正好能瞧見夏維的半截陰莖進到妹妹嫻兒的花穴中,因為嫻兒是處子 開苞,夏維的陰莖挺入受阻,稍微褪出一些的陰莖上還帶著澹澹的血跡。 夏維試了兩次都沒把陰莖插進去,不由帶著幾分惱火道:「這沒出閨房的小 丫頭屄眼就是緊,他娘的居然插不進去。」 高忠原本還沉浸在徐藍氏給他乳交的快感中,聽到夏維的話不由瞥一眼道: 「真沒用,連個小丫頭的穴口都進不去,一會破她後洞的時候不是更沒轍?讓開 ,在旁邊看著。」 說著高忠從徐藍氏的肚皮上下去,擺擺手示意先交換。 夏維趕緊讓到一邊去,把躺在桌上小妮子的陰穴位置讓出來,以便讓高忠完 成貫體的一次挺入,高忠的肉棒在徐藍氏口交和乳交之後已經很硬,加上他玩女 人的經驗實在太豐富,剛把肉棒對準位置,隨著他狠狠的一挺,肉棒便徹底進到 裡面去。 「嗚。」 就算小妮子還在沉睡之中,也能感受到身體的這股不適,悶哼一聲。 高忠隨即將陽物退出嫻兒的體外,鮮血已經順著穴口潺潺流出。 夏維恭維道:「還是高管家技高一籌,一會給這小丫頭破後洞,還非要您來 親自示範不可。」 高忠臉上很得意,笑道:「不用等會了,趁著這條恩物還暖著,就這麼把她 的小屁股給穿了,讓她做個徹頭徹尾的女人。」 旁邊正在目不轉睛看著自己妹妹被褻玩的徐藍氏近乎是哭訴道:「兩位老爺 ,要破後洞,破賤妾的就是了,嫻兒她還是個孩子。」 高忠置若罔聞,一邊把嫻兒身體翻過來屁股朝上,一邊側目冷笑著看了徐藍 氏一眼道:「孩子?不小了,平常人家的閨女,到她這年歲說不定頭胎都生了, 給她開了瓢,她以後再有男人的時候就沒那麼痛,這可是老朽在做好事呢。」 說著話,高忠已經開始用手指頭在撥弄嫻兒那緊蹙城一團連根小指都插不進 去的小屁眼,先撥弄了些處子的貞血在上面,先將屁眼洞口稍微濕潤了,再用食 指一點點捅進去,睡夢中的嫻兒已經開始略微扭動身體,就在一根手指進去之後 ,高忠已經迫不及待提著陽物過去,想用大了足足兩號的陽物刺進屁眼中,可惜 他畢竟遇上的是處子之身的嫻兒,就算前穴能一次而入,後庭也不會那麼輕易被 破開。 高忠嘗試了半晌也不得其路,有些丟面子,對旁邊正目不斜視的夏維道:「 出去到馬車裡把木盒子拿來,裡面有肛珠,專門給女人開屁眼用的。」 夏維忙不迭點頭,轉身興致盎然地便出去了,不長時間便抱著個木盒進到屋 子裡,臉上還帶著嘲弄的笑容,進來後湊到高忠耳邊道:「我們在裡面玩徐老 的娘子和小姨子,徐老在馬車裡也玩的很是起勁。」 木匣裡的肛珠,跟高忠龜頭差不多大小,是他特別準備好的,因為肛珠是干 澀的,高忠直接捏著肛珠走到徐藍氏身邊,把肛珠塞進了徐藍氏的花穴裡。 徐藍氏剛才又是用嘴又是用奶子給高忠服侍陽物,就算她有矜持,但下身也 忍不住是水流潺潺,肛珠塞進去便被淫水所浸濕,高忠在她的花穴裡蘸了蘸水, 把肛珠又拿在手上,這次有了淫水的潤滑,肛珠只是犯在屁眼上,往裡面使勁一 推,珠子便已經過了屁眼肛肉的一關。 「看好了。」 高忠這次再提起肉棒到嫻兒屁眼洞口,有了肛珠的開路,那屁眼穴口已經根 本無法阻礙他的侵犯,隨著龜頭的緩緩進入,到後面雖然陰莖行進困難,但怎麼 說那小屁眼都是被高忠給破開。 高忠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道:「哈,爽快。」 隨著第一次連根盡沒,後面就是由緩慢而到快速的連續抽插,小處女的屁眼 畢竟不比花穴,每一次都能感覺到棒身被箍著,爽妙無比,等高忠刺了幾下,感 覺龜頭有發射的跡象,趕緊停下了抽插,旁邊美婦人才是他的菜,他可不想把 精液發射到小妮子的屁眼裡。 「夏畫師,你來試試。」 高忠笑道。 夏維興高采烈便接替了高忠的位置,因為他的陽物更加粗大一些,再加上他 少有玩女人屁眼的經驗,肉棒在嫻兒屁眼進出還是很生澀,每次最多能插進一半 就不能再進入,只能退出重新抽插,就算如此他也樂開了花,才十幾下下來,突 然肉棒一陣顫抖,精液突然從馬眼噴射出來,半晌後肉棒退出來時,剛才還緊促 無比的小屁眼已露出個半大的孔洞,從裡面源源不斷流出來。 高忠笑道:「夏畫師可真有些不濟,不過也沒關係,這裡有上好的壯陽酒, 你先喝上兩口,這就輪到給我們美麗大方而且是等急了的徐夫人開屁眼的時候了 。徐夫人,就請您先翻過身來趴著,讓老朽和夏畫師見識一下您的後庭小洞?」 徐藍氏明顯想拒絕,但高忠臉上的笑容奸詐中帶著陰險,令徐藍氏心中帶著 無比的懼怕,就算內心想抗拒,身體還是老老實實從桌上爬起來,轉過身趴在桌 上,把屁股抬高拿屁眼的位置正對著高忠,嘴裡卻無比可憐道:「賤妾身子柔弱 ,還請兩位老爺高抬貴手,饒了賤妾這。」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用手指在徐藍氏的屁眼摸了摸,上面很乾淨,而且比之小妮子屁眼的緊 致也不遑多讓,不由帶著幾分驚訝道:「夫人乃是成婚已久的婦人,而且徐老 又深諳玩女人的花樣,莫非未曾給夫人破了這小洞?」 徐藍氏臉色淒哀道:「相公以前也曾想在賤妾身上一試,但才開始就因為太 疼,相公憐惜,以後未再提過。」 高忠笑道:「那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女人要穩住自己男人的寵愛,自然要多 花些心思,就因為怕痛這都不行那都不行,這不是逼著自己的丈夫到外面去找些 野女人?到時候染了不乾淨的病來,遭罪的還是夫人你不是?今天老朽就當一 好人,為夫人你開了這後路的旱道,這也是為了增進你們夫妻的感情嘛。」 原本就是玩弄人家妻子的惡事,卻被高忠說成是善舉,可謂是無恥至極,但 徐藍氏此時哪裡有敢質問,眼見連她剛破身的妹妹都免不了後庭被破,她心知自 己更無法倖免,性也不掙扎,任由高忠的手指在她的屁眼裡抽插潤滑。 「可惜肛珠在你妹妹屁眼裡,現在要破夫人的,就只能先委屈夫人你一下了 。」 說話間高忠已經抱著徐藍氏的腰,把還脹著的龜頭頂在屁眼的洞口,他是准 備強行破肛。 「啊」 隨著徐藍氏的一聲喊,龜頭一刺而入,直接破開了肛肉的包裹,硬生生往內 挺了進去。 這次徐藍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矜持,在她心中只剩下痛苦,唯有喊出來才能 將這股痛苦稍微減輕,不過女人的痛苦恰恰也是男人心理上最大的征服成就,徐 藍氏越是疼的厲害喊的越凶,高忠越是衝殺的氣勁,到後面他一個人已經力不從 心,讓夏維過來一起,兩人輪流在徐藍氏的後庭肆虐,你方唱罷我登場,二人足 足把徐藍氏的屁眼玩了半個時辰,才終於相繼在徐藍氏的屁眼裡爆發出來。 此時的徐藍氏已在痛苦中筋疲力竭,但高忠和夏維仍舊不罷休,二人把姐妹 的身體交迭在一起,四個人玩起了迭羅漢,直到把姐妹二人身上的六個洞都撒進 精液,方才有些意興闌珊罷休。 肚子飢餓,便讓被折磨了一個多時辰的徐藍氏赤身裸體到廚房把酒菜端過來 ,讓徐藍氏和妹妹嫻兒在餐桌上並排躺好,高忠和夏維進食時,會用筷子夾著飯 菜在姐妹身體上劃過之後,才吃進嘴裡,連酒水也要灑在二女身上之後再用大嘴 去舔。 用餐之後,徐藍氏和妹妹嫻兒全身都是菜汁和酒水,可到了最後高忠和夏維 仍舊不肯放過,讓徐藍氏躺在地上用身體給高忠和夏維穿衣服時墊腳,而臨走時 關於借條的事隻字沒提,就好像隨時都會再來品嚐這對姐妹花的美味一樣。 徐藍氏身體被折磨的不輕,但見高忠和夏維吃完便擦擦嘴要走,趕緊從地上 爬起來追出屋門,跪在門院之前提醒道:「兩位老爺,我家相公欠債之事」 高忠用馬靴的靴面蹭了蹭徐藍氏的俏臉,笑道:「夫人今日盛情款待,老朽 定當不會再逼著令夫還債,夫人大可不必擔心。」 卻還是不遵照承諾把欠條拿出來,此時已早在李員外家的姐妹花身體裡爆發 了兩次的徐護院在門口等的著急,聽到院子裡有聲音,趕緊打開門來,他只見自 己秀外慧中的娘子正赤身裸體一身狼藉地跪在院門口,手拉著高忠的褲子,連頭 都靠在高忠的胯間抬頭看著高忠面帶哀求。 高忠見到徐護院,有些掃興原本他還想用繩子套著徐藍氏的脖子牽著她在院 子裡遛兩圈,計劃受阻,卻是擺著架子道:「徐護院,這時候也不早了,這頓家 宴也就到這裡結束吧。老爺日落之後便會來,你也是時候隨我和夏畫師府, 隨時等候老爺的差遣了。」 徐護院拳頭握的緊緊的,但也沒辦法只能是點頭哈腰應了,連上去扶自己娘 子都不行,就被夏維拉著出了門口。 等把院門關上,高忠才湊過頭道:「該去了,令夫人應該知道怎麼收拾殘 局,去路上,還有事跟你交待。」 徐護院難捨地看了院門一眼,生怕晚上散工來自己的娘子想不開上吊死了 ,最後被拉扯著上了馬車。 到了馬車裡,高忠看過李員外家的姐妹花的狀況,才知道徐護院雖然也算花 叢老手,但玩女人還是太有局限性,最多也只是讓這對姐妹花給他舔了舔陽物, 他的第一發就是在姐妹花同時舔弄他肉棒的時候射在姐妹花臉上,至於姐妹花的 後庭他更是連碰都沒碰,要知道經過高忠的開發,姐妹花的屁眼已經能容下大號 的假陽具,更別說是徐護院只是略微粗長的陰莖。 高忠見徐護院一路有些心不在焉,不由道:「徐護院,我知道你心裡記掛著 家中的嬌妻,不過你要放明白,男人有了權便有了一切,大丈夫何患無妻?等你 以後身邊美女成群的時候,你還要感謝我呢。」 徐護院點頭道:「高管家教訓的是。」 原本高忠還擔心徐護院以後不肯就範,但現在看來日後徐護院都要動把妻 子和妻妹送給他玩以換得他的庇護。 到相府裡已快日落西山,高忠最怕的還是高尚德來,在問詢了知客後得 知高尚德派人通知要一個多時辰後來,他才鬆口氣,至少可以進去收拾一下不 被高尚德察覺到他公器私用。 突然一名士兵走過來緊張道:「高管家,昨夜在咱府上殺了幾個兄的女人 ,又來了。」 高忠四下打量道:「可有此事?人在哪裡?」 那士兵道:「人進了府門,便動讓兄們把她綁了,還是按照昨天的標準 ,身上繩鎖鏈五花大綁,絕對跑不了,正等您示下。」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一聽這才放心,臉上帶著陰笑道:「她可是老爺的人,你們可要客氣一 些。找幾個兄用鎖鏈牽著她,先帶過來讓我先審審。」 士兵領命去了,原本高忠還想去自己的廂房把身上的衣服先替換了才出來, 但想到昨天高尚德玩甄楚繡時候那女人身上的一股騷勁,他又按捺不住心頭的那 股蠢蠢欲動。 不多時,甄楚繡被人五花大綁用繩拉著走過來,只見她面色有些蒼白,好 像是生病了一樣,倒不像是昨日那樣神氣活現。 人到了高忠面前,高忠坐在那趾高氣揚道:「甄女俠,又見面了。」 甄楚繡苦笑了一下,微微點頭當作是行禮,道:「民女見過高管家。」 「甄女俠客氣了,您是老爺的貴客,老奴只是這府上的下人,可當不起您的 禮數。老爺去了衙門,還要一個多時辰才能來,老奴這就帶甄女俠前去偏廳等 候。」 說著高忠起身走上前,擺擺手示意士兵把拖著甄楚繡項圈的鎖鏈交給他,近 乎是拖拉著甄楚繡出了正廳往後廳方向而去,走了一段路,高忠讓甄楚繡走在前 面,而他則在身後跟著,這樣他還能從背後欣賞一下這女人走路的姿勢,順帶也 能比劃一下這女人的屁股看看到底練武女人的屁股有什麼不同。 快到後廳,高忠問道:「甄女俠,昨日老爺派你出去做任務,為何到現在才 來?」 甄楚繡停下來,面色為難道:「高管家的話,民女前去刺殺御史大人,卻 不知他府上有幾名自詡為名門正派的武林人士在保護,民女寡不敵眾險些喪命, 但幸不辱命完成相爺交待的任務,因為要暫時養傷,所以不能馬上來複命。」 高忠驚訝道:「名門正派武林人士?女俠?」 甄楚繡道:「有男,也有女,其中江淮名劍阮氏夫婦也在內,若非他夫妻二 人,民女也不會受傷。」 高忠笑道:「這倒是有趣,沒想到那些草莽中人居然敢跟我們老爺對著幹, 老爺知道了,必定會派兵前去圍剿,讓他們知道跟朝廷作對的下場。」 甄楚繡陪笑道:「那還勞高管家多在相爺面前進言,那些武林人士,的確乃 是朝廷最大的隱患,當早些除之。」 高忠這才想到甄楚繡肯歸順高尚德的原因,她是想藉著朝廷的幫助來一統江 湖,說到底這女人是有野心的,想到這裡,高忠手伸過去,一把抓著甄楚繡的屁 股,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這女人的屁股很柔軟,笑道:「只要甄女俠做事得 當,老奴倒不介意多在老爺面前吹吹耳邊風。」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甄楚繡屁股稍微一顫,才反應過來高忠是什麼意思,轉過頭用很曖昧的眼神 望著,媚聲道:「相爺昨日言,今日會臨幸奴家卑賤的身子,所以奴家今日不能 好好伺候高管家,免得身體裡留下些東西惹來相爺不喜,倒不如一會進到廳裡, 由奴家為高管家吹奏一曲以祝雅興?」 高忠冷笑道:「僅僅是吹奏一曲?」 甄楚繡原本以為高忠不過是相府的管家,只要獻上口舌侍奉該能令其滿足, 但未料高忠卻不是那麼好對付。 甄楚繡笑道:「奴家昨日受傷,不過同時也打傷了保護御史的那幾個武林人 ,現如今他們正藏身在城中的某處伺機對相爺不利,不妨由奴家告知高管家,高 管家帶人前去並數拿下,也好立下大功一件?」 高忠這才露出稍微欣喜的神色,笑道:「哦?還有這等好事,那可就請甄女 俠說明這些賊人藏身之所,老奴這就派軍將前去將其捉拿。就請甄女俠到裡面, 邊為老奴吹奏一曲,邊把賊人詳細來曆說與我聽。」 正文 【江陵香】第21章:仙女熟婦 【江陵香】第2章:仙女熟婦 入夜之後,高忠仍舊在焦急地等候城郊追捕所謂武林正義之士的最後消息, 他原本想留下那風騷嫵媚的甄楚繡,可為了能在高尚德面前立下大功,他還是將 甄楚繡一併派了出去,因為他知道那些武林人士難纏的很,若沒有甄楚繡這樣的 高手,很可能無法將那些人給捉拿來。 差不多到上更時分,高尚德那邊才傳消息說有要緊事要留在兵部不能, 高忠心裡更加著急,好在過不多久,徐護院帶著幾個人興高采烈來稟,說是 人已經拿住。 徐護院剛把妻子和小姨子獻給高忠,如今就得到隨同官兵一同去捉拿侵犯的 任務,他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這意味著他有機會立下功勳,此時他滿臉堆笑道: 「高管家,一共捉拿了十三名欽犯,七男六女,人已比五花大綁用囚車押來, 說話間就會到。那阮夫人我看過簡直是個騷娘們,那身上一股騷勁,比那曹 夫人還要動人幾分。在我們要撤走時,還有個白衣的娘們從天而降,那姿色別提 有多俊,就好似那天上的仙女一樣嘖嘖,好在有甄女俠在啊,不然的話兄 們可能都在栽在那女人手上。」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高忠最初只知道有個阮夫人很動人,他想的是把這女人捉來獻給高尚德, 現在居然聽說有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心裡登時帶著幾分好奇和期待:「哦, 還不帶我去瞧瞧?」 高忠帶著徐護院等人剛到正院,就見甄楚繡走在前,後面是一隊隊的官兵押 送著捉拿欽犯進來。 甄楚繡單膝跪地,抱拳行禮道:「高管家,您要的欽犯,奴家已給您捉拿 來!」 高忠卻無暇去理會甄楚繡,他的目光落在最後一名被人用鐵鏈束縛著,一身 白衣的年輕女子身上。 卻說這女子有二十歲許間,沒有少女的青澀,卻也沒有成熟婦人的動人嫵媚 ,一雙明眸頗為有神,就好似泓潭一樣一眼看不到頭,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卓然 ,長髮如瀑鬢髮青絲卻微微綰起,遠眉青黛瓊鼻玉耳,腰不盈一握,白衣勝雪一 塵不染,就連旁邊的士兵都不敢對她有所褻瀆。 高忠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第一次有見到女人有不忍直視,覺得自己內心骯 髒下流的想法,他甚至想上前為那女人解開身上的枷鎖放他自由,不過他也知道 這種女人是不會屬於他的,有這麼美的女人,獻給高尚德必定是大功一件,知道 高尚德晚上不能來,又想邀功,一擺手道:「除了女眷之外,將其他人押到地 牢裡,嚴刑拷問是何人所使。再去將夏畫師請來!」 「得令!」 士兵押送著那七名男子便往府中地牢的方向去,眼看這些男子身上鐵枷鐐銬 重重,就算插翅難飛,進到相府地牢裡的囚犯,也從來沒一個能活著出來。 就在高忠急切盼望夏維能快些過來將這仙女入畫,去獻給高尚德一觀時,就 聽一聲嬌叱傳來:「你們這些賊人為虎作倀,不得好死!」 高忠看了那女人一眼,目光半晌也沒收來,若說那白衣女子是天上的仙女 不可褻瀆的話,那眼前這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那簡直是用來褻玩凌辱的最佳人選 。 論容貌,也算是極美了,鳳眉妙目膚如凝脂,罵人時那紅唇翕動,讓獸性大 發的男人忍不住想用自己的陽物叩開她的朱唇,享受一下裡面的緊致和濕滑,讓 她那罵人的秒舌被壓在肉棒之下,狠狠地來上幾記深喉,將她的喉嚨也給堵上; 那身材更是豐腴,看起來像是有幾分贅肉,但卻是多到一分不多,少到一分不少 ,尤其是胸前的那對奶子,在罵人時還些微顫抖,或許是衣服穿的少的緣故,胸 前的兩點凸起可見,只需將外面的一層剝下,就可以品嚐裡面鮮嫩的乳頭;女人 的臀部背對著高忠,仍舊可見是多麼的肥美,可以想像她趴在地上或者是木桌上 ,被男人從後面享用她前、後二穴時,同時被巴掌或皮鞭抽打這肥臀時,她一邊 呼痛一邊罵人,那可真是快慰至極。 就在高忠直視之時,夏維走過來,恭敬對高忠行禮道:「高管家,您找小人 有事?」 高忠目光沒離開那女人的身子,恨不能馬上撲上去好好玩弄一番,卻又知道 捉拿來的女人都是高尚德的禁臠,在高尚德玩膩之前,他是沒機會染指的。 「給你最短的時間,把外面白衣的女子畫下來,要畫的妙一些,送給相 國觀賞的。」 高忠心裡憋著一股火,一轉身正好見到立在他身後臉上有幾分立功後得意的 甄楚繡,別人他不能玩,先玩玩甄楚繡是有必要的,反正這騷女人也不知道被多 少男人用過,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高忠怒喝一聲道:「跪下!」 甄楚繡明顯愣了一下,當她發覺高忠雙眸中帶著一股獸性時,馬上意識到什 麼,身子一軟,便如同癱倒在這猥瑣的老男人面前,抬起頭用水汪汪地眸子望著 高忠道:「奴家還未及悉心伺候高管家」 高忠用手捏著甄楚繡的下巴,大拇指已經叩開她的牙關伸到她嘴裡去,臉上 冷笑道:「知道就好,甄女俠說要為老奴好好吹奏一曲,這就請吧」 甄楚繡到底是服侍慣了男人,知道高忠此時最需要的是什麼,她媚笑著解開 自己的前襟,卻也不脫下,只是提著一對暴露在寒風中的奶子,跪趴著跟在高忠 身後進到正廳,在高忠坐好之後,馬上湊過身去,先從高忠的靴子舔起,一點點 往上,一直到那團已不太硬的恩物上,開始集雙手、臉腮、瓊鼻和口舌來為那 團骯髒之物服侍,直到那物事吐著濕潤之物堅硬如鐵。 高忠一天時間裡洩過幾次,本以為沒什麼力氣再在甄楚繡的嘴裡發射,沒想 到被甄楚繡一吹,他的陽物就好像被煥發了第二春,原來是甄楚繡懂得一些穴位 按摩之法,在他身上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令高忠的陽物陡然間增大,比之平時 還要粗長幾分,最重要的是催動了他身體裡的欲,此時的高忠感覺就算眼前有十 個八個的女人,他也能挨個享用一遍,射上個十八。 夏維畫好畫之後,高忠第一時間找人把畫送去兵部給高尚德看,此時他就用 心享受著甄楚繡的服侍,甄楚繡偶爾用口舌舔弄,偶爾把棒頭在臉腮、玉頸上撥 弄,讓高忠興致大起,只是甄楚繡很少讓高忠的陽物進她嘴裡,不過在高忠的堅 持下她還是沒法拒絕。 就在高忠在甄楚繡嘴裡來抽插了幾十下,準備射她一嘴時,徐護院匆忙拿 著一封信來,卻是高尚德在見到美人畫像之後親自寫信來。 「高管家,相爺的信,說是給您的。」 高忠不得不停下來,沒發射,卻是連褲子也不提,直接站起身打開信來,看 過之後臉上不由帶著冷笑,旁邊的徐護院趕緊問道:「高管家,相爺準備如何處 置這些欽犯?」 高忠哈哈大笑道:「老爺說了,那美人給他留著,至於別的女人,只管由我 來處置。今日裡兄們也辛苦了,除了賞銀加倍之外,老爺還吩咐從內院找二十 名女子出來,讓兄們也放鬆一下,徐護院,去後院選人的事交給你了。」 徐護院臉上帶著幾分驚喜,相府的後院從來都是府內的禁地,裡面的美女多 不勝數,還包括許多高貴的女人,可他馬上一臉愁容道:「高管家抬舉小的了, 小的哪有資格去選,再說小的也不會選啊。」 高忠滿面期冀之色,因為高尚德除了點名要那白衣仙女之外,別的女人都交 給他處置,那意味著不但可以同時享受一下甄楚繡和甄暖兒這對師徒,把她們擺 好來個「花開並蒂」,同時剛才那見到嫵媚風騷的阮夫人,也會成為他胯下的玩 物。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最好將她們三個練武的女人並排擺在一起,好像三件小古玩,或者擺在桌上 ,讓她們仰躺著,雙腿叉開露著前後兩穴,雙手捧著奶子,隨時供他俯下身去吮 吸,尤其是甄暖兒那小妮子的奶子,一捏下面就會出水,先試試誰的小穴和屁眼 緊,挨個插一下比較一番,聽著她們淫蕩的叫聲,自己先發射兩發,最後再叫夏 維或者徐護院過去來個前後穴貫通,操的她們哭爹喊娘。 「有什麼不會選的,看哪個漂亮只管用繩子拴著牽出來,老爺後半夜才會 來,就算你先在後院當一次老爺也可以。」 徐護院一聽眼睛瞪起來:「真的?」 高忠一臉淫笑道:「什麼真的假的,快去,也別耽擱太久,兄們還等著你 帶女人來解乏。記得把玉娘那浪蹄子一併『牽』出來,你若是沒嘗過她的味道 ,你都不知女人的身子到底可以有多妙。 」 因為玉娘得高尚德的寵,高忠一向看她不爽,趁著有今日勞軍的任務,高忠 趁機讓徐護院把玉娘也帶出來,讓這女人知道跟他作對的下場。 徐護院興高采烈帶著人去選女,高忠則一擺手,吩咐將白衣仙女和阮夫人一 併帶進來,至於其餘四名被捉來的女俠,他直接賞賜給帶兵的小管事,讓他們自 行分配如何玩弄,按照當天出動的一千多人馬計算,這四個俠女和從後院牽來勞 軍的二十個女人,一人最少要伺候三四十個男人,等阮夫人和白衣女子一併進了 正堂,高忠目光只落在阮夫人一人身上,因為他知道白女仙女是給高尚德準備的 。 阮夫人那對碩大的奶子隨著她的步伐上下搖擺,最後人被捆在正堂的木柱上 ,不過這女人顯得桀驁不馴,就算身處險地仍舊是罵罵咧咧,不過越罵,越是讓 高忠感覺這女人野性十足,想到一會玩起來更帶勁,他心裡就越興奮。 「這位就是阮女俠?果然是豐潤的很,估計奶子也是軟的很。」 高忠一臉淫笑說了一句,走到木柱前,先用手比劃了一下那對奶子的尺寸, 雙手顯然無法將那對奶子完全蓋住,伸手從阮夫人的脖頸往下,順著裡面肚兜的 帶子,賊手緩緩向下,最後落在那對碩大的乳房上,隔著阮夫人的衣襟,摸著 那對又大又圓的奶子,因為阮夫人剛生下一個女兒,還在哺乳期,乳房一捏就有 乳汁流出來,練武人秋冬穿的衣服也不多,整個前襟被都浸染。 剛給高忠添完肉棒的甄楚繡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衣衫半解,碩大的乳房也 露在外面,雖然她自負奶子大,但仍舊不及阮夫人的尺寸,而且阮夫人的奶子大 而且不下垂,她的則略顯下垂,她不由帶著幾分嫉妒道:「高管家,練武女人的 乳汁最是滋補,能延年益壽,高管家何不品嚐一下?」 高忠瞇起眼來道:「哦?那可要嘗嘗了,來人,為阮夫人除衣。」 「是。」 丫鬟走過來去,把阮夫人的前襟直接硬生生給撕開,除了外襟,裡面隔著很 薄的一層中單,再裡面就是粉紅色鮮豔的肚兜,解肚兜的事自然要高忠親自來做 ,他把頭埋上去,一把將肚兜給扯下來,一對碩大的乳球近乎是蹦出來的,撞在 臉上都能感覺到肉乎乎「噗」 一聲。 高忠張開大嘴,一口噙住阮夫人的左乳乳頭,輕輕一咬一吮,香甜的乳汁就 已經進入口中。 阮夫人突然乳頭被咬,心裡既有一股母性的光輝讓她感覺到自豪和滿足,又 有種屈辱和羞憤令她痛不欲生,她扭動著身體,想盡量把乳頭從高忠嘴裡拔出來 ,可她的被捆的很嚴實,扭動的幾下最多是給高忠助興而已。 高忠狠狠吸了幾口,這才抬起頭來,臉上帶著陰笑把嘴角的乳汁抹去,吧嗒 吧嗒嘴道:「味道果真不同,比之一般婦人的更加香醇,若有機會,還真想把你 當成小奶牛養在老子的房裡,每天早晨喝上幾口新鮮的奶子,那可真是愜意啊。 」 甄楚繡低下頭舔著高忠的靴子道:「相爺不是把這賤人賞賜給了高管家?高 管家何不這就引她進房,用奶子潤了您老的神物,破了她的小屁眼?料想她這條 小密道,肯定還沒被那姓阮的用過,若是高管家覺得太髒,就讓奴家親自給她灌 腸,好好洗洗。」 高忠哈哈大笑道:「何必到房裡去,在這裡就是了,除了要破了她的屁眼, 甄女俠的屁眼我也沒享受過呢,不知道誰的緊。」 甄楚繡心想,我的屁眼早就被無數人用過,哪裡會有她的緊?不過臉上笑道 :「奴家還怕您老人家嫌棄奴家的屁眼髒,不肯用呢。」 阮夫人聽的渾身一陣哆嗦,感覺下體已有水在往外流,她把腿夾緊一些,怒 喝道:「惡女人,你為虎作倀,早晚被千人枕萬人騎!」 甄楚繡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媚笑道:「奴家就是被千人枕萬人騎,阮夫人 似乎還不知今日的處境,今夜你不過跟奴家一樣,只是高管家用來解乏助興的玩 物而已,如果不能把高管家伺候好了,高管家會把你賞賜給外面那些當兵的,今 日阮夫人可讓那些兵爺吃了不少苦頭,把你交給他們呵呵,還不知能否囫圇 著見到明日的日頭。」 說著,她跪趴著把頭往高忠的腿間蹭了蹭,「高管家,這賤女人嘲笑奴家, 一會您老可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為奴家討個公道。」 甄楚繡的仰著頭,一臉的楚楚可憐,高忠心想:「這女人四十多歲,可還是 這麼嫩啊。連老爺都還沒把玩過,現在就讓我先玩了,一會怎麼玩她好?」 高忠伸手擒住甄楚繡的下巴,仍舊露在外面的陽物也往她臉上抹,同時一臉 淫笑道:「甄女俠,老奴為你做的話,你準備怎麼報答老奴?」 甄楚繡雙頰換上羞赧的紅暈之色道:「奴家一會整個人都是您老人家的,您 老還說奴家怎麼報答,只要高管家能盡興,就讓奴家死在您的棒下」 阮夫人儘管身體有些異樣,但聽到這種話有些憤怒地想:「這女人卑賤地供 男人戲耍就罷了,居然連命都可不要,這是有多無恥?我可不能讓這些惡人看輕 了」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阮夫人閉上眼,不想去瞧,可心裡偏偏想見識一下這個噁心的猥瑣老頭是怎 麼玩弄那惡女人的,就見甄楚繡恭敬捧著高忠那骯髒之物,伸出滲透在舔著,高 忠也上來興致,近乎是騎在甄楚繡的脖子上,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還冷笑望著 阮夫人,卻是伸手在甄楚繡的臉上捏了一把,將她的頭髮往後扯,甄楚繡也明白 過什麼來,一邊跪舔著高忠的陽物,雙膝挪動往後退,一直退到木柱前,連身子 都縮到阮夫人的胯下。 高忠含著阮夫人的乳頭又嘬了兩口,這才擺擺手道:「來人,將昨日裡老爺 剛收的甄女俠高徒請出來,老夫今日一併用了。」 馬上有人唯唯諾諾,去給高忠牽大胸的甄暖兒出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