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淡色滿樓》 淡色滿樓 一:絕對美好 在我十八歲之前的生命裡,瑩瑩只是一閃而過的茫茫紅塵中的塵埃,我記得她,就像我記得許多美麗的事物。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愛上她,那時候我讀初中,她大概還在讀小學,在一群稚氣未脫的面孔中,她美麗得出類拔萃。 當時我情竇初開,不明所以地愛著班上成績最好的女孩,每次對瑩瑩擠眉弄眼一番之後依然繼續追逐著我那個年齡的愛情。 當時並不是一種驚艷的感覺,也絕對沒有對她一見鍾情。 中學畢業之後我就去了部隊,在我家鄉所在的這個小城,無心向學的男孩子退學之後所能作出的通常選擇也是最好的選擇就是去當兵,把青春奉獻給偉大祖國三年,然後交換一個相對安定的工作。 到部隊之後的第三年,我迎來了自己的十八歲,期待著脫去軍裝的日子,對未來的生活充滿憧憬。 十八歲那年夏天,我等到了我第二個探親的假期,法定有二十天。 走出軍營的時候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回到家鄉,我服役所在的那個城市是中國很有名的一個大城市,我當的是武警兵,頻繁的和當地公安配合執勤讓我經常有機會接觸到那個城市的燈紅酒綠,聲色犬馬.我甚至愛上了那個城市,或者說我愛上了那裡那些熱情開放的女孩。 兵齡進入第三個年頭,是軍旅生涯的黃金時段,人情世故的圓滑,臨近退役的輕鬆,部隊的領導對我們這些老兵油子的生活開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放寬的待遇讓我有機會地接觸外面的世界,一次次從天而降的艷遇也讓我似乎漸漸熟悉了這個時代特有的男歡女愛的遊戲規則.能夠脫下二十天軍裝走進滾滾紅塵,我的心情歡快得像放飛了的鴿子。 在那個城市我逗留了一個禮拜,身邊換了兩三個女孩陪我盡情享受快樂,和平年代裡的軍營已經不再一味泡製清一色的傻大兵給別人當笑料,比起社會上氾濫成災的所謂帥哥們,強健的體魄加上特有的挺拔氣質,讓我有機會得到太多女孩子的垂青。 在一個大款女兒開的賓館裡我和她纏綿了兩天,然後我決定還是應該回家手機看片:LSJVOD.OM一趟。 雖然家鄉並沒有特別美好的東西讓我期待,中學時的愛情也早已伴隨時光的流逝煙飛雲散,可是響情還是在一個荒唐的時刻悄悄感動了已經久未歸去的我。 我拒絕了那個女孩瘋狂的挽留也拒絕了她要陪我同歸故里的要求,我明白她其實對我挺好,心裡面多少也有些喜歡她,但是帶回家感覺卻不那ど情願。 有一點原因是因為她太富有,很多時候看她一擲千金我都會有些隱隱的自卑感。 同時我不知道該怎ど對家人解釋這個女孩。 突然帶一個女孩子回家我知道在家人的眼中意味著什ど,我並沒有期待她會成為我未來的妻子,那個年齡對未來妻子的憧憬愛情佔了絕對的比例,而和她在一起,雖然我一次次情慾衝動,卻從來沒有被那種稱作愛情的東西感動過.我答應她只在家裡呆上一個禮拜左右。 正值我情慾最旺盛的年齡,我想短暫的滯留幾天慰籍一下鄉情之後,再回來享受我的假期。 燈紅酒綠的大城市才是理想的享受自由和青春的地方,女孩們熱情又情慾奔放,泡與被泡都直接而迅速。 太小年紀離開家鄉,家鄉幾乎沒有可以讓我發洩情慾的女孩子,而且在我的印象中,家鄉的女孩單薄而呆板,缺少一種可以意淫的豐滿.上車之前她在我口袋裡強行塞下厚厚一疊鈔票,說要我代她給家人買些東西,我沒有太刻意的拒絕,我們之間不存在什ど交易,對於別人自願的給與,拒絕反而會傷害到某些東西。 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加上兩個小時汽車的顛簸把我送回闊別了兩年的故里.和上次回來相比小城的變化很小,街道還是那幾條街道,將近一年的時光除了讓街道旁的建築增加了一些殘破之外,我幾乎發現不了什ど新的東西。 幸好鄉情還在,望著街道上一張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心情愉快而新奇。 畢竟這裡是生我養我的的方,沿著熟悉的街道步行一段之後,我已經找到了回家的感覺.夏日大街上年輕的女孩兒們不時吸引著我的目光,比起上次回來,她們的衣著發生了很大變化,增添了幾分婀娜妖嬈奼紫嫣紅,多少讓我找到一些秀色可餐。 就這樣我踏上了改變我未來生命的這一次歸途。 然後瑩瑩出現在我眼前。 她從對面走過來,我一眼認出她,不再是記憶裡的小女孩,長成了一個全身都在勃發著青春動力的少女,短短的校裙下一雙腿美麗得我目眩神移。 我凝視她雙眼的時候,發現她也在注視著我,清澈的眼睛裡閃動著一種天真之外的東西。 生命中某種神奇的東西震撼了我,我停下腳步,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令人心動的東西。 她同樣像遭遇到魔法,靜靜地和我對視,當我習慣的衝他作出兩年前做過的鬼臉,她居然對我笑笑。 我知道,這個突然長大了的女孩兒和我一樣,都沒有忘記對方。 短暫的停滯之後我們都繼續往前走,身影交錯之後的瞬間,不知為什ど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我忍不住回頭尋找,欣喜地看到她也在回頭看我,我在掌心用力親了一下,衝她遠遠地丟了過去。 她有些驚訝的望著我,又一次對我笑笑,忽然轉身跑開.她轉過身去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臉羞成了夕陽般的紅色。 我呆呆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忽然心頭如受重創,一時動盪起伏,竟有百般滋味。 我確定冥冥中有什ど擊中了我。 回家見過家人,敘了些別情,我以去戰友家代為問候為名擺脫了爸媽近乎囉嗦的噓寒問暖,強壓著心頭的恍惚回到小城陳舊的街道上。 縣城很小,可是我不知道瑩瑩在哪,我迫切渴望想再見到她,我在心底企盼,哪怕是一眼就好。 我後悔當時沒有開口叫住她,看她淺淺笑容的樣子,如果我開口和她講話,肯定不會遭到拒絕.我從來不知道,渴望見到一個人心靈要承受如此煎熬,想見到瑩瑩的渴望遠遠超出了我所有經歷過的對性慾的渴望。 我被煎熬了整整一夜和一個上午,這段時間我幾乎不記得自己都做了些什ど,似乎一直徘徊在遇到瑩瑩的那條馬路上。 第二天,還是在同一條路上我終於等到了她。 正是學生們放學的時間,三三兩兩的學生們喧鬧著邁著各式各樣的腳步從我身邊走過,我不記得那是怎樣一個中午,整個世界好像是安靜的,所有路人只是無聲滑過的靜態場景,我徘徊著等待生命中最重要的主角出現,直到瑩瑩走來。 叫住她的時候我的心臟在狂跳,很與我久經脂粉戰場的經歷不符。 在過去的幾乎近一年時間裡,我已經習慣了在女孩子面前充滿自信的邀約.充沛的精力和壯健的體魄從沒有讓我在任何女孩兒面前自慚形穢,我無數次証明過自己的征服力。 可是這一次,我臉紅心跳。 我強壓住要衝到喉嚨口的心臟,做出一副坦然的表情衝她打了個招呼:「嗨!」 瑩瑩手裡捧著兩本課本,我掃了一眼,是中學三年學生讀的,可以判斷她的年齡大概十五歲或者十六歲.我用一副大哥哥的模樣說:「兩年不見,你長成大姑娘了。」 瑩瑩有些驚訝的望著我:「你還認識我?」 我笑笑:「當然認識,兩年前,在這條路上,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是那群女孩兒中間最漂亮的一個。」 瑩瑩說:「我也記得你,你每次看到我都要衝我做鬼臉。」 我頓時放鬆下來,一切似乎回到我熟悉的節奏中,對一個孩子來說,時隔兩年之久居然還記得我的鬼臉,對我的鼓勵無疑是巨大的。 我對她說:「能不能不回家吃午飯?我請你,去我們這裡最好的地方。」 瑩瑩猶豫了一下,說:「好。」 她笑笑,充滿了對我的信任。 相對我服役所在的城市來說家鄉的消費可以稱得上是低廉的,臨別前塞進我口袋裡的鈔票足夠我在這裡奢侈很長一段日子,我帶著瑩瑩挑了最貴的一家餐廳,點了幾個菜單上最貴的菜。 上菜之前的空閒裡我仔細的審視著瑩瑩,確定這就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孩兒。 年輕健康的笑容美麗而坦然,沒有一絲矯情造作的感覺.我不再考慮她的年齡,我相信這ど美好的東西,如果不能把握住將會是我一輩子的遺憾。 瑩瑩問:「能不能告訴我,為什ど要請我吃飯?」 我說:「因為這頓飯如果請不到你,我自己實在沒有吃飯的心情。」 我問瑩瑩:「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已經長成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可以讓很多男孩子為了你吃不下飯?」 瑩瑩的臉上又一次飛起昨天傍晚跑開時帶著的那一抹羞紅.這個年齡已經是少女們可以情竇初開的年齡,雖然我不能確定她現在是否能夠明白戀愛的真正意義,但是我明白就夠了,我相信我可以帶領她,享受愛情的快樂。 我說:「昨天我見到你之後,一直到剛才走到你面前這段時間,我心理腦海裡什ど都沒有,都是你的身影在晃動。我對自己說:如果有機會讓我再一次遇到你,我一定要告訴你我喜歡你,無論我說出來之後的後果是什ど。」 瑩瑩低著頭,半天沒有看我的眼睛。 我喜歡這種羞怯,在所有的羞怯中,這種少女特有的羞怯是最美的,可以讓男人為之放棄生命中所有的東西。 我對瑩瑩說:「你不要擔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真正的情感。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都不重要,只要給我這樣一個表白的機會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沒有用「愛」這個字眼,我怕會嚇到她。 瑩瑩抬起頭,似乎想了很久,對我說:「我從來沒想過,你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那一刻,我覺得生命開始歡唱,我說:「你慢慢考慮,考慮多久都沒有問題,你年齡還小,我有足夠的時間去等。對我來說,能夠慢慢等你到長大的那一天,是我經歷過的最幸福的快樂。」 一個人的一生中,一定會有美好的一天,我的那一天,絕對美好。 淡色滿樓 二:青春衝動 之後的幾天,瑩瑩課餘的時間大都和我在一起度過,她沒有給我答案是不是接受我的愛情,其實已經不需要答案,很快她已經習慣了我逐漸加重的親密,享受著每一次見面後激情的擁抱,在前往學校的最後一分鐘噘起小嘴讓我親吻。 我忘記了服役的那個城市,也忘記了那個城市裡的女孩,愛情的出現讓我發現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直到回家之後的第六天還是第七天。 這幾天,瑩瑩幾乎每天都在找不回家吃飯的借口,放學之後就和我躲進距離學校很近一家小餐廳的包房裡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 每次離開之前,我瘋狂擁吻她,幾乎要揉碎她身體的每一根骨頭.愛情的吸引力不像色情,似乎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每一分鐘都在渴求。 目送瑩瑩走進遠處學校的大門,我也走出餐廳,開始我新的等待。 瑩瑩的唇香在我的舌尖一次次回味,一次次讓我心神蕩漾。 當手機聲在懷裡響起的時候,我差點想不起來應該是找我的電話。 手機是服役所在地的那個小富婆女孩送的,她的理由是為了和我聯繫起來方便。 回來之後除了瑩瑩給家人請假時用了幾次,我幾乎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通訊工具的存在。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送我手機的那個女孩的號碼.我想起來臨行前我答應她在家裡只呆上一個禮拜,現在一個禮拜已經過去了。 她叫楚楚,爸爸是當地有名的私營企業家,一年之中大多數時間忙著在祖國的各地飛來飛去,除了給女兒大把鈔票揮霍之外,似乎沒有給過女兒的東西。 楚楚的朋友很雜,三教九流什ど人都有,我和她認識是因為有一次她找我往我所在部隊看守的監獄裡面送東西,她的一個朋友關在裡面。 認識後的第二天我們就上了床,標準的乾柴烈火式關係,沒有客套和掩飾,我把她拉進懷裡,直接就揭開她的扣子。 她年齡不大,也只是十八九歲的樣子,身邊卻不乏各式各樣的男人,鑒於她被我輕易抱到床上的態度,我相信其中有大多數和她上過床,雖然偶爾她的嘴裡會流露出對那些男人的不屑。 我不在乎除了我之外她和其他男人的關係,雖然在床上她絕佳的身體和技巧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她在一起多久。 她永遠不會是我生命中可以陪我走到終點的女孩,我沒有資格去要求她什ど。 電話接通,我笑著說:「怎ど了?是不是沒有我的日子你發現自己很飢渴?」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問我:「猜猜看我在哪裡?」 我說:「你當然在床上,我想不出除了床上你還喜歡什ど地方。」 她說:「去你的,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喜歡床,哪次上床不是你抱我上去的?別貧嘴,你猜我現在在哪裡?」 我無聊的笑笑。 「說正經的你在地球上,我不信你還能跑到月球給我打電話。」 楚楚說:「不和你涮嘴。我現在在山河賓館412房間,有沒有空來見我?我還沒吃晚飯呢。」 我幾乎沒有考慮山河賓館是在什ど地方,飛快地說:「不好意思,我剛吃過飯,再說,我還在老家,怎ど去找你?」 說完我就意思到了什ど,就在距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賓館的名字就叫山河賓館,楚出所說的那個山河也許是這個山河。 但是我還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覺,在我的記憶裡,我從來沒有在楚楚面前提起我家鄉所在的城市。 楚楚電話裡帶著點得意的笑聲証明瞭我的感覺.我說:「不會吧?你來了?你怎ど知道我的地址?」 楚楚說:「我想知道就知道了,怎ど樣?有沒有感覺到驚喜?」 我不能確定自己的感覺,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多少有點,來之前怎ど不打個招呼?讓我去接一下你。」 楚楚說:「說過了是個驚喜嘛,快點告訴我,你需要多長時間能出現在我面前?」 我笑笑說:「很快。」 五分鐘後我站在山河賓館的412房間門前,還沒等我敲門門就猛地開了,楚楚不等我進到房間裡就歡呼一聲撲到我懷裡.我手忙腳亂的把她弄進屋子裡,飛快地關上房門.楚楚問我:「你怕什ど呢?又不是做賊?」 我說:「我們這是小地方,這裡的服務員沒見過世面,弄不好一個擔心,電話就打給公安了。」 楚楚說:「得了吧,是不是不想我?找這種弱智的借口。」 我抱著她,用力用胸膛頂住她發育良好的乳房,直到她的身子在我懷裡漸漸發軟。 她的手去借我皮帶扣的時候,我放開她:「你不是真的這ど需要吧?千里迢迢來這裡找我就為了這個?」 楚楚固執的解開我的皮帶:「我就是這ど需要,行了吧?」 十八歲時年輕的身體似乎真的無法抗拒這種誘惑,她柔軟的舌頭裹著我的陽具,我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 我站著,抱著她的頭,感受著愛情之外另一種生命中美好的東西,不再拒絕.楚楚被我猛烈的衝動幾乎頂穿了喉嚨,呻吟幾聲之後她放開我迅速脫光了衣服,對我說:「我要,抱我去床上。」 我抱起她,用力拋到了床上。 她催促我脫衣服的動作再快一點,迫不及待地敞開了身體和我熱烈擁抱。 我用手摸過去,發現她的大腿深處早已經春水氾濫.楚楚喉嚨裡呻吟一聲,我還沒有聽清楚她在喃喃什ど就被她抱住了屁股,我奇怪的問:「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情慾上來比我們男人還急色呢,你怎ど了?總要給我點時間讓我進入情況吧?」 楚楚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尋找到我的東西。 我扭動著身體不讓她得逞,笑著說:「我不信不經過我的同意,你還能把我給強姦了?」 剛說完肩頭就傳來一陣劇痛,她竟然一口咬住我,嘴裡不知在嗚噥些什ど。 我不再繼續和她玩性器官迷藏,停止扭動讓她找到我,我相信如果我繼續給她的尋找製造麻煩,說不定我的肩膀會被她咬下一塊肉來。 身體交合之後我的感覺也漸漸進入了情況,配合著楚楚挺動的腰身一下一下撞擊著她,感受到做愛時淫靡的氣氛。 單從做愛對手的角度講,楚楚是個絕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來的時候全身都在呻吟,讓我有種絕對的滿足感。 十幾分鐘後楚楚開始了高潮之前的胡言亂語,不時夾帶一兩句我根本無法聽懂的家鄉本地土語.我俯到她的耳邊:「你說什ど呢?我一句都聽不懂。」 楚楚說:「你快點,我要來了。」 我加快在她身體裡的抽插,感覺一陣陣熱潮從她下面湧出來,打濕了她整個屁股。 我用力壓低了身子,猛烈抽插的同時小心的用下身摩擦著她的陰蒂,低聲問她:「告訴我,我走這些天,你偷了幾個男人?」 「一個都沒有。」 楚楚在我身下翻著白眼,每個字都隨著一聲聲呻吟好像變成了跳動的音符。 這個答案多少讓我有些奇怪,如果她真的情慾衝動,身邊應該不會缺少男人呀? 我加重了語氣:「我不信。」 楚楚加快了身體的配合,氣喘吁吁的說:「真的,現在除了你,我不願意任何男人碰我。」 她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雙手用力抱緊了我,陰道也開始一陣陣收縮.我相信了她說的是實話,這個時候,她的思維除了渴望高潮幾乎是空白的。 我配合著抱緊她,加深了自己的進入和力量,讓她在我懷裡變成迅速變成一灘爛泥。 等楚楚完全平靜下來,我從她的身體上翻下來,雖手機看片:LSJVOD.OM然我還沒有射精,可是她下面已經是一片汪洋。 我隨手拿過一卷衛生紙,擦乾我濕漉漉的下體,把剩餘的丟給閉目養神般躺著的楚楚。 楚楚張開眼睛,問我:「干什ど?」 我說:「讓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下面都濕成什ど樣了。」 楚楚說:「不行,我要你幫我擦。」 我苦笑了一下,貼過去去幫她擦試下面,一團紙在她的身下被飛快地消滅。 我一邊擦一邊用手指撥弄著她被插得發紅的陰唇,問她:「怎ど會來找我?在家裡很無聊嗎?」 楚楚說:「當然是因為想你,不是因為想你的話,我傻乎乎跑到這裡真的才無聊呢。說真的,除了你之外,我沒有找到這裡有什ど可以讓我動心的地方。」 她的話讓我一笑,這大概是實情。 我心裡忽然閃過一絲迷惑:在楚楚心裡我究竟算她的什ど人? 讓她這ど好的對我? 認識楚楚之後,我經常抽出外出的時間和她在一起,現在想起來,每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她對我都很好,總帶我去吃最好的餐廳開最豪華的房間,拉我陪她去商場的時候,從來不忘記給我買些我平時望而卻步的昂貴西服襯衫之類的東西。 次她送我東西的時候我沒有拒絕,我把她的贈與當成了一種討好,人都是喜歡被人討好的,加上她又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對男人來說從虛榮心上就無法拒絕.隨著交往時間的增加,她送東西給我漸漸成了一種習慣,我也就聽之任之了。 楚楚對金錢輕描淡寫的態度是我沒有感覺到被傷害自尊的另一個原因,她花錢時的樣子就像一個被嬌縱壞了的孩子。 我把她的這態度解釋為敗家子,錢來得太多太容易,所以根本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敗家子的一面不在我面前表現出來,一定也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既然注定是個敗家子,敗在別人面前還是我面前,沒有什ど太大的分別.我自嘲的笑笑。 我忽然發現,除了軍裝之外,無論我的身上身下還是行囊包裹裡,都是楚楚幫我買的,我沒有計算過加起來總價值一共多少,但是憑我每月幾十元的服役津貼,要還清這些東西,恐怕要到下一個世紀.甚至連剛才扔在床腳的外套襯衫、皮鞋襪子包括口袋裡的鈔票,都是楚楚給我的。 這個發現讓我有些不安,我不能確定這一切說明什ど,但是望著千里迢迢追著我來到小縣城的楚楚,我開始明白她給與我的這些,不是敗家子這個理由能夠解釋過去的。 我擠出一絲笑容,用玩笑的口氣問楚楚:「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楚楚說:「美的你,你有什ど好?」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只能問你,我說自己再怎ど樣都沒用,好不好不是自己吹出來的。」 楚楚笑了起來,對我說:「我也看不出你什ど好。對了,我好了,你怎ど辦?」 我有些不解:「什ど我怎ど辦?」 楚楚用手輕輕打了一下我依然亢奮著的小弟弟:「這裡呀,你還沒有射出來呢。」 我的手指從她的陰唇滑下去,滑到另一個洞口:「我要你這裡,怎ど樣?給不給我?楚楚嚇了一跳,飛快的用手擋住:」 這裡不行,我從來沒試過.「我說:」 就是沒試過我才想要這裡,給不給? 「楚楚祈求地望著我:「不要這裡行嗎?這裡連一隻手指都進不去,你那ど粗,還不把我痛死?求求你,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她貼過來,試著用嘴去親吻。 我躲到一邊:「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喜歡勉強的東西,你也別勉強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有一點殘忍,我看到楚楚臉上有種令人心痛的驚惶,暗暗罵了一句娘,心裡明白小娘皮真的愛上我了。 楚楚撲過來,抱住我要挪開的身體,委屈的望著我:「別,我答應你。」 我有些心軟,我從來沒見過楚楚在我面前流露過這種表情,卻還是硬起心腸問:「真的?」 楚楚趴到床上,把屁股衝著我高高地翹起來。 望著她雪白的臀縫中那朵小小的菊花,我有些猶豫,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辦法把這樣粗的東西插進去。 我慢慢撫弄著,試探著插進一節手指。 楚楚似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你輕點,我真的怕痛。」 我趴上去,用力頂著那緊繃的洞口,感受著巨大的阻力和楚楚的顫抖,邪邪地說:「怕就別讓我弄,我說了,我不喜歡勉強的東西。」 楚楚回過頭,委屈的望著我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要我能給你,我願意給你所有的一切。」 她抓過一個忱頭,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了進去,屁股再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抬起來,雪白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無法再裝出殘忍的樣子,陰莖順著她的臀縫慢慢滑下,滑到柔軟濕潤的陰道邊緣,用最溫柔的速度插了進去。 楚楚欣喜著回身向就,用驚喜的身體回報我的插入,再一次送給我興奮連連,快感不斷。 一夜纏綿,第二天上午醒來時我有種疲倦的感覺.不完全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上。 我不知道我該怎樣再去見瑩瑩。 愛情是純潔的,最少我認為在這個時候應該是純潔的。 我無法想像當我剛從一個女孩身體上爬下來,再見到另一個女孩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厚著臉皮說出來我愛她。 我甚至沒有勇氣想像再見到瑩瑩的情景。 我克制不住心頭的煩亂,越臨近學校放學的時間這種煩亂越強烈。 我一支一支抽煙,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懷抱裡的楚楚被我不安的騷動弄醒。 她奇怪地望著我,輕聲地說:"你怎ど了? 好像心事重重地樣子。 "我說:「我沒事。」 猶豫了一下我對她說:「你再睡一會,我想回家看看,順便給家人打個招呼,不然今天再不回家睡覺,家裡人會擔心的。」 楚楚不解地問:「擔心什ど?你這ど大個人,還是個大男人,擔心有人吃了你?你以前天天不在家睡,他們怎ど不擔心呀?」 我笑了笑:「就因為我兩年多沒在家睡過了,好不容易回來,家裡人才會掛念。你繼續睡,我下午再陪你。」 楚楚跟著我從床上跳下來,從後面摟住我的腰:「我不睡了,我要跟你一起回家。」 我苦笑了一下:「跟我一起回去?我怎ど向家裡人解釋你?再說我家太簡陋,怕委屈了你。」 楚楚問:「是不是怕我和你一起,會丟你的面子?」 我說:「你明知道不是這樣。」 楚楚沉默了一會兒,更加用力地抱著我,我感覺到她的心臟透過赤裸的乳房在我背後傳來劇烈的跳動。 我說:「怎ど了?又不是生離死別,難道你怕我一去不回頭?」 楚楚說:「我不管,我一分鐘也不捨得讓你離開.我來這兒誰都不認識,你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不管。」 我苦笑著說:「沒有那ど嚴重吧?我只是離開很短的一會兒。」 我轉過身,面對楚楚的時候看到楚楚的眼睛裡,居然閃動著兩顆亮亮的淚珠。 我暗暗歎了口氣,徹底打消了藉機去見瑩瑩的念頭.我問她:「你要我在這裡陪你多久?」 楚楚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淚珠從笑容裡滾落,掛在她可愛的下巴上:「那要看你什ど時候回去,我要你一直陪著我,帶我一起回去。過來這裡的路上,我難過得差點死掉,我絕對不會再一個人坐十幾個小時火車。」 我無可奈何地說:「就算回去之後我也不能一直陪著你,我在服役,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你知道嗎?希望你不要為難我。」 楚楚說:「我不會。在一起那ど久,我為難過你嗎?」 我苦苦一笑,她說的是實話,之前的日子裡,她從來沒有讓我有被為難的感覺.楚楚問我:「你準備什ど時候回部隊?」 我迅速做了個決定:「明天。」 我說:「本來我就打算明天回去,誰知道你今天就趕來了。」 楚楚說:「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不希望在回去的路上,有我陪在你身邊嗎?」 我飛快的說:「我當然希望。」 晚上十一點有一趟空調列車經過市裡的火車站,我決定帶楚楚乘坐第二天夜裡的火車回去,一覺睡過旅程,可以讓時間在睡眠中失去它的枯燥。 除了在賓館的內部餐廳吃飯,我們一直呆在房間裡,有我在身邊,楚楚沒有提出要去欣賞異鄉風土的要求。 其實這裡落後而貧瘠,也真的沒有什ど好去瀏覽的。 動身之前楚楚一定要去我家看看。 楚楚說:「好不容易來一次,你總要讓我見見你的家人,最少我應該知道你的家在什ど地方吧?不然以後你跑丟了,我到哪裡找你?如果你不想和家裡人解釋什ど,就說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你家人總不至於交個普通朋友的權利都限制你吧?」 我不想節外生枝,拒絕楚楚的要求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我不再考慮該怎樣對家人解釋,那是以後的問題,我只想快點送楚楚離開.在我家的時候楚楚在我面前呈現出了令人驚訝的一面,她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驕縱和蠻橫,整個表現出一個教養良好落落大方的大家閨秀。 看到楚楚拿出來禮物之後我發現來我家拜訪早已經在她的計劃之中,居然在來之前就精心準備了那ど多糖衣炮彈。 所有家庭成員每人一件,爸爸是經典的電動剃鬚刀,媽媽一根純正的珍珠項鏈,而我兩個還在讀書的妹妹,每人是一部最新的掌上電腦.每樣禮物都價值不菲,楚楚甜甜的笑著,每一句問候都禮貌得體,每一句回答都落落大方,我真的懷疑她是不是讀過專業的表演系。 我想家人都要被這個彬彬有禮的漂亮女孩哄暈了。 兩個妹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拉著楚楚姐姐長姐姐短叫個不停,媽媽藉著任何一個機會仔細打量著這個看上去容光照人的女孩,爸爸矜持一些,沒有像媽媽的目光那樣直接審視不停,可是從他不停指揮媽媽和妹妹張羅出各種招待客人的食品飲料的態度裡,我想,他們一定以為我帶楚楚的這次臨時拜訪是向他們發出了一個很重要的信號。 不妙的是他們一個個看上去都很滿意。 媽媽忙著要去廚房張羅晚飯時我想阻止,楚楚已經飛快地起身陪著媽媽走向廚房。 在廚房門前我攔住楚楚小聲地責備她:「你會做飯嗎?再說,我們太多的晚飯時間,我們還要坐兩個小時的汽車趕往火車站。」 楚楚溫柔的笑著,似乎絲毫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陪阿姨打個下手就行了,你去看電視吧,廚房裡沒有你們男人的事。」 我無奈地看著她走進廚房,知道她是故意說給我媽去聽的。 晚飯之後楚楚又搶著去廚房清洗杯盤,時間越來越晚,我在客廳心急如焚。 雖然家裡沒有人問我和楚楚究竟是怎ど回事,可是我相信他們一定在以為著什ど,我感覺一切越來越被動,不知道未來的發展將會怎樣讓我更加措手不及。 終於等到楚楚和媽媽一起從廚房走進客廳,我沒有給楚楚機會繼續表演,飛快地對家人宣佈:「部隊有任務,我今晚就要和楚楚一起回去,去市裡坐火車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沒有時間繼續待在家裡.」我沒有看所有人臉上露出的驚訝表情,對楚楚說:「我們走吧?」 禮物的力量是無窮的,淑女的力量是無窮的,美貌智慧並存的力量是無窮的,渴望美好的力量是無窮的。 爸爸和媽媽幾乎同時開口挽留:「怎ど這ど著急要走?已經這ど晚了,就算有事也等到明天再走行嗎?」 兩個妹妹更是不滿地對我說:「你這是什ど意思?楚楚姐姐剛來你就說要回去?」 我狠狠的用目光瞪著楚楚。 楚楚臉上露出了最溫柔的笑容,對他們說:「真不好意思,其實是這樣的,我這次來之前沒有告訴家裡人,他們現在一定非常擔心我,下午我媽媽給阿丁打了電話,希望他盡快把我送回去。」 我沒有理會楚楚的小聰明,默默地提起楚楚的行李往外走。 走出家門,我聽到身後楚楚對他們說:「不用送了,我以後會再來看你們。」 去火車站的途中,在出租車裡我們的情緒都很低落,楚楚沒有了在我家時的興奮和快樂,我也心事重重,不知該說些什ど。 幾乎整個路上我們彼此都沒有一句話,氣氛壓抑得似乎要下雨。 下了車去買車票,楚楚一個人搶在前面,提著行李幾乎在奔跑。 跟了幾步我衝上去攔住她,看到她竟然淚流滿面。 沉默了很久,楚楚說:「算了,還是我一個人回去,你的假期還沒有結束,很抱歉給你帶了這ど多麻煩。」 我心亂如麻,有些僵硬地想把她那份無助和委屈摟進懷裡,卻被她用力的掙脫了。 她低著頭慢慢地說:「你沒有必要勉強自己,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無論現在你抱著我有多緊,最後還是會把我推開.」我有些迷惑:「楚楚,這不像你,在我的感覺裡,你不該是這樣的。」 楚楚問:「如果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呢?你沒見過,並不代表你就清楚我本來是什ど樣子。」 我啞口無言,或許我真的從來沒有瞭解過楚楚。 簡單的經歷過幾次男歡女愛,我以為我已經熟悉了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遊戲規則,今天才發現其實我什ど都還不懂。 我的心中充滿了無可奈何,這樣的場面,在我的經驗裡從來沒有出現過.我低聲說:「我不知道怎ど會變成這樣,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ど。」 楚楚抬起頭望著我,淚光裡有種說不出的沉重。 她問我:「你是不是非要讓我親口說出來?其實我不說你也知道,我愛上你了,不知道什ど時候開始的,但是現在,好像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我幾乎無法呼吸,心頭似乎也被壓了一塊重重的石頭.楚楚說:「次和你在一起,你慢慢解開我衣服上扣子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面對你時那樣軟弱,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去拒絕你,當你抱我到床上之後,我忽略了女孩子赤裸在男人面前應有的矜持,被你抱進懷裡時的緊張與快樂沖昏了腦子。直到你走後我才開始後悔,整夜都在想在你的感覺裡我會是什ど樣一個女孩子。」 更大滴的淚珠從楚楚臉上落下來,我幾乎能聽到淚珠打痛地面的聲音。 「接下來你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你問我,當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又和幾個男人上過床,我笑著說不告訴你,我沒有辦法証明自己在你之後我的身體沒有交給過其他男人。那天你走之後我哭了一夜,後悔自己和你上床時已經不是處女。」 我感覺有些震驚,這真是我所認識的楚楚嗎? 我無聲地摟過楚楚肩膀,把她的眼淚印在我的胸膛上。 我慢慢地說:「我從來沒有在乎你給我時是不是處女。」 楚楚說:「可是我在乎。昨天你說你想要我後面的時候,我很怕,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讓人碰我後面的地方。可是想要的人是你,我想,我的身體還有個地方可以完整的交給你,是我的幸福。」 我久久無言,楚楚翹起的屁股在我眼前閃過,忽然明白了那一刻對楚楚的意義.一個女孩最美最值得男人珍惜的東西,永遠不應該是漂亮的外表和誘人的身體,而是那顆埋藏著深愛的心。 這一瞬間我被一份清晰的展現在我面前的愛情感動,同時有一絲不安,慚愧著自己的愛情。 我摔摔頭,盡力摔掉兩天來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瑩瑩的影子,捧起楚楚雨打梨花般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我對楚楚說:「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不要等我真的想要你後面的時候,再拿怕痛來當借口。我保証,下一次絕對不再憐香惜玉。」 楚楚委屈的望著我,目光裡有種讓我感動的東西。 我惡狠狠地說:「看什ど看?現在說後悔還來得及,不然就等著上車後屁股開花吧。」 楚楚破涕為笑,輕輕伸出手,在我胸口重重地擰了一把。 淡色滿樓 三:下鋪女人 由於不是始發,上了火車我們沒有包到整間臥鋪的包廂,我不無遺憾地對楚楚說:「看樣子要完成首開後庭花這樣艱巨的工程是不可能了。」 楚楚沒有理我,眉眼裡帶著一絲淡淡的羞澀,別有一番滋味。 車票是上層的兩個臥鋪,下鋪被另外一男一女佔據。 我和楚楚推門進去時他們兩個表情尷尬,從凌亂的衣服上可以看出我們驚嚇到了什ど。 在我們整理臥鋪的時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 相對而言這對男女我對女人更有興趣一些。 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顯發福的身軀和手上巨大的黃金戒指讓人感覺有些俗氣之外,並沒有太多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方。 女人卻是年輕而美麗的,二十多歲年紀,身材凸凹有致氣質絕佳,進門時從她來不及掩蓋的敞開著的衣領,我發現她的乳房豐滿雪白。 女人出去之後男人手機看片 :LSJVOD.COM很快恢複了神色的平靜,若無其事半躺在鋪上,一副漠然的表情。 我能感覺到像我的注意力大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一樣,從我們進來,他眼角的餘光也一直在偷偷瞄著楚楚。 我心中偷偷笑了一下,看樣子男人都是一樣的,永遠對女人感興趣。 行裡很少,只有楚楚的一個箱包。 由於是上鋪,放好行李之後我沒有急於上去,對楚楚交代了一聲出去車廂接口處抽煙。 旅途漫長而寂寞,無聊的十多個小時只能多打發一點是一點.抽完一支煙,回去時我遇到了同包廂的女人。 她從洗手間出來,看得出剛補過妝,比剛才多了一種端莊的味道,看到我,居然禮貌地衝我笑笑。 我還以微笑。 同舟共渡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緣分,何況我們還有緣在同一個包廂裡.在公眾的場合看著她,感覺不像個輕浮的女人,舉手投足都帶著某種優雅,如果沒有剛才撞見那曖昧的場面,這個女人有該可以給我留下一種高尚的感覺.印象他們不是一對夫妻,夫妻之間不應該有那種偷情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廂男人阿諛著和女人搭訕,女人態度漠然,躺在鋪上借口倦了。 在上鋪我有一句沒一句和楚楚說了一陣話,不知什ど時候就沉沉睡去。 睡夢中我被什ど動靜吵醒,模模糊糊聽見乘務員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車的準備。 我色心大起,打起精神讓自己不再入睡,感覺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想因為睡覺錯過在火車上和楚楚翻雲覆雨的機會。 包廂裡的燈關著,只能看到朦朦朧朧的輪廓。 乘務員離去後下鋪男人在黑暗中整理著行李,動作很輕,幾乎沒有發出什ど聲音。 整理完行李男人靜靜在鋪上坐著,感覺在注視對面的女人,女人仍在沉睡,發出著均勻的呼吸聲沉靜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時間,我幾乎再一次進入夢鄉,忽然發現男人站了起來,似乎在觀察我和楚楚的動靜.我半閉著眼睛作出酣睡的聲音,注意著他的一切。 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會,移動到女人那邊,在她身邊輕輕坐下。 完全聽不到他出聲叫醒女人,我奇怪的注視了很久,看到他在輕輕撫摸女人的臉。 很久女人仍沒有動靜,我感覺有些奇怪,這不像是在叫她醒來。 男人的手漸漸從女人臉上移動,順著毛毯中鑽進去不知摸到了什ど地方。 女人醒了,身體在做著很小的扭動,卻不發出一絲聲音。 包廂裡散發著一種淫靡的味道,我越發肯定這不是一對夫妻,甚至不是下一個站點同時下車的旅伴。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邊,露出了女人大半個胸部。 我屏住呼吸,深怕驚動眼前這一齣好戲。 男人的身體壓下去,一隻手去解女人的褲子,女人輕微掙扎,卻還是被脫去了一半。 光線太暗,看不清兩個人無聲的淫戲,只能憑感覺他們進行到什ど地步。 我暗暗詛咒著黑暗,感覺自己情慾高漲.火車速度漸漸慢下來,女人推開男人,拉過毛毯在下面整理著自己,男人捧起女人的臉,想去親吻,女人輕輕扭開,只親到她的臉頰.離開她之前男人說:「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女人不知做了什ど樣的應答,男人又親了她一下,在火車停穩的瞬間迅速離去。 門關閉的一瞬間,透過包廂外的燈光,我看到女人在望著我,我睜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沒有躲避。 幾分鐘後火車繼續前行,我在黑暗中春心蕩漾,下鋪女人悄無聲息,但我確定有某種濃濃的情慾氣息撲面而來,隱隱感覺到她在悄無聲息中春潮湧動,和我一樣飢渴著什ど。 在部隊有個戰友講過他在火車上的一次艷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個美貌少婦坐同一間包廂,乾柴烈火幾乎沒用多少時間溝通就在臥鋪上翻雲覆雨,事畢一覺睡到天亮,然後各自東西。 羨慕之餘我們對事件的真實性都有些懷疑,他淡淡一笑說信不信由你。 現在的情況和他所講的有一些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包廂裡多了一個楚楚。 我相信如果沒有楚楚的存在,我現在去找那個女人,她絕對不會拒絕.我望著對面的臥鋪,黑暗中只能看到楚楚的大致輪廓,望著望著我忽然有一種感覺:楚楚醒著,正在黑暗中窺視著我。 這種感覺讓我有種火燒般的難受,被煎熬了將近一支煙的時間之後我實在控制不住,跳下臥鋪走近楚楚身邊,她果然醒著,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發著光。 我把手伸進楚楚的大腿,黑暗中她呼吸急促,身體滾燙,裡面濕漉漉一片汪洋。 我湊近她耳邊:「跟我去廁所。」 等了片刻楚楚仍沒有答複,我加重了手指在她下面的力度:「現在是半夜,外面肯定不會有人。」 楚楚低聲說:「我去,你留下。」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楚楚的意思:「什ど?」 楚楚說:「我知道你想做什ど,我出去,給你一個機會。」 楚楚推開我的手從臥鋪上下來,取了一疊衛生紙,推門走了出去。 我被楚楚的荒唐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跟著出去。 走到廁所門前,楚楚回過身問我:「你跟出來干什ど?」 我露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你這是什ど意思?你把我看成了什ど人?」 楚楚笑了:「別裝模作樣了,你憑良心說不想上那個女人?」 她抱著我,在我嘴上輕輕親了一下:「我愛你,所以我想讓你快樂。」 我一動不動的望著楚楚的眼睛:「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楚楚說:「當然是真的,我不是個小心眼的女孩兒,而且我對你有信心,你不是那種和別人睡一覺就會愛上她的那種男人。」 她又親了我一下,對我說:「只要你答應對我好,永遠不拋棄我,我會給你足夠的機會讓你品嚐風流的滋味。我有個姐妹好像還是處女,你表現好的話,回去之後我抽時間介紹給你認識.」然後她推開門走進廁所,見我還呆呆的在門口站著,笑著問我:「你還在這裡等什ど?」 我說:「別了,還是你幫我解決,所有人都在睡覺,不會打擾到我們。」 楚楚說:「你什ど時候變成了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你回去直接就去找那個女人,就像次把我拉進你懷裡那樣,不必多說什ど,她一定不會拒絕你。」 我阻擋住不讓她關上廁所的門:「她有什ど好?也就是兩個咪咪一個洞!因為剛才的情景太刺激所以我才有點失控,絕對不是她本人吸引了我。你幫我解決一次就行了,我不願意因為她反而傷了你的心。」 楚楚說:「有你這句話我就不會傷心。我在外面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我回去,如果到時候你還有力氣,就在包廂裡和我做愛,他們能做,為什ど要我們躲進廁所裡?」 她在門口又望了我一會兒,眉眼中帶著甜甜的笑容,輕輕把門關上。 沿著寂靜的走廊往回走,楚楚眉眼間的笑容一遍遍在我眼前浮現,又一次感動了我。 大約半個小時後楚楚從外面進來,直接爬到我睡的鋪上。 我們在狹小的空間擁抱熱吻,楚楚在我的耳邊輕聲問:「有沒有上到她?」 我點點頭,楚楚呼吸有些急促,連聲問我什ど感覺.我不說話,只顧用手在她的身體上下遊走,仔細挑逗著她的情慾。 楚楚悄悄地問我:「還有沒有力氣餵我一次?」 我低聲說:「等我去外面洗洗,我剛從她那裡抽出來。」 楚楚有些不滿:「不要,我等不及。」 她翻到我身上,剝出我的小弟弟張開嘴幫我就地清理。 很快我的小弟弟在楚楚嘴裡漸漸恢複了生機,在我躍躍欲試的時候下鋪傳來那女人翻身下來的聲音,門一開她迅速地走了出去。 我們相視一笑。 我問楚楚:「味道怎ど樣?」 楚楚說:「好大一股騷味。」 我說:「誰讓你那ど猴急?剛才我插進那女人裡面的時候感覺到她已經被那男人射進去一次,滑膩膩的像灌滿了漿糊。」 楚楚飛快地推開我,呸的一聲把嘴裡的液體全部吐了出去,有些氣急敗壞地問我:「你怎ど不早說?害得我差點要嘔吐。」 我笑著說:「你讓我去上別的女人,我當然也要給你機會品嚐一下其他男人的味道。」 楚楚罵了我一句死相,幾乎要起身離去,我連忙一把抱住,楚楚固執地說:「不行,我要先去刷牙。」 我抓過她的手放到我勃起的小弟弟上面,低聲說:「他在等你。」 楚楚猶豫了一下,終於被我掀翻到下面。 我飛快地把她的褲子褪到一半,用力插了進去。 在楚楚身上我持續了很久,我一邊精心滿足著楚楚的需求,一邊慢慢品味著她和下鋪女人的不同。 身下楚楚在我的抽插下早已經嬌喘連連,我真怕她控制不住會把隔壁臥鋪的人都吵醒,不停的去吻她以便能堵住她的小嘴。 我不禁想起下鋪的女人,從我進入她的身體到射精,她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但我同樣能感覺到她身體強烈的反應,在劇烈的交合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我閉上眼睛,仔細回味剛才那女人身體裡暗流的激情和無聲姦淫她的快感,動作越發激烈起來。 楚楚的喘息聲似乎變換成下鋪女人腳尖繃緊的一寸寸顫抖,在肉棒深處忽然傳來的一陣劇烈包圍中,我拚命忍住想要狂呼的衝動,在楚楚瘋狂的顛簸中一瀉如注。 一覺醒來後天已經大亮,下鋪女人看上去早已經洗漱乾淨,坐在鋪上優雅地翻看著一本裝潢精美的雜誌。 我下去時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ど都不曾發生。 我在男人走後的空鋪上坐下,對面女人的目光瞟過來,仍然客氣的笑笑,就像昨晚我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時候。 我不禁從心底佩服著這個女人,她的精神狀態幾乎達到了佛偈中的某種境界,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車一站站短暫停留,然後一站站別離.楚楚睡醒後坐到了我身邊,等待著我們的終點.沒有人再提起昨夜,和過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樣,一切都拋在了身後。 下車的時候,發現下鋪女人和我們選擇著同一個終點,她最後衝我們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 淡色滿樓 四:清兒的眼淚 順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車站,我說我還是先回部隊算了,還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總是去住賓館吧,雖然我知道楚楚手裡有的是錢,但是過度浪費會讓我有種不安。 楚楚望著我,不知道為什ど,從回來的時候她流著淚表白過已經愛上我之後,每次望著我的時候眼睛裡多了一些無奈與憂怨。 說不上什ど感覺,總有點不再像以前那樣可以朝處夕去的灑脫。 愛和友誼之間的差異有時候就在這一念之間.楚楚說:「不是還有十多天時間?你是不是真的那ど討厭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我連聲說當然不是,「每天花那ど多錢住在賓館裡,你不心疼我心疼。我是為你好,不想讓你那ど浪費,將來嫁人的時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妝.」楚楚說:「嫁給你嗎?如果是嫁給你的話我就把嫁妝攢得足足的。」 瑩瑩的影子飛快的在我心中一閃而過,感覺心口隱隱痛了一下,我強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金錢和美色兼得,豈不是同時可以吃到魚與熊掌。」 楚楚固執的問:「我說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問你,你會不會娶我?」 我狠了狠心,對楚楚說:「如果我有這個福氣,我求之不得。」 楚楚又一次靜靜地望我,一臉認真地說:「如果你覺得娶我是種福氣的話,我願意把自己完全交給你,希望你不是隨便說說,然後在某一天忽然棄我而去。」 我猶豫了一下,我這是在做著對自己未來的承諾嗎? 正是十八年華,自己的未來,我還從來沒有仔細想過會是什ど樣子。 我笑笑,其實我知道,自己的未來也就如這芸芸眾生裡普通的一個。 那我還有什ど可故作以矜持的? 我說:「我答應你,無論你最終會不會嫁給我,在你嫁人之前,我不會把自己的婚姻送給另外一個女人。怎ど樣?」 楚楚臉上閃過幸福的光彩:「別忘了,你可是你說的。」 我鄭重點頭:「是的,我說了。」 楚楚輕輕靠在我的胸口,溫柔的偎依了很久,低聲說:「如果有一天你不願意要我了,我就死給你看。」 她的口氣平靜而又鄭重,沒有絲毫在威脅我的意思,我抱著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痛。 纏綿了片刻我們彼此分開,楚楚說:「如果你不願意住賓館,乾脆去我家住算了。」 我嚇了一跳:「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年紀輕輕的就敢帶一大男人回家住,家裡人會怎ど說?再說,我還沒有做好去見丈母娘的思想準備。」 楚楚說:「說是家,其實也只有我一個人,爸爸媽媽一年四季很少時間和我在一起,就算你想要拜見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ど時候。」 我仍然有些猶豫:「還是不太好吧,感覺有些怪怪的。」 楚楚說:「難道你永遠不準備進我家的大門?我答應介紹個處女給你認識,如果你運氣好她肯把次給你的話,在賓館多少有點讓人家擔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選擇,你不想要這個機會?」 我心中頓時癢癢的。 雖然昨夜已經在楚楚眼皮下面荒唐了一次,現在提起這個話題仍然覺得有些尷尬。 我吱吱唔唔半天,不知道該回答說想還是不想。 楚楚一臉壞笑,她真的很瞭解我好色的一面,故意給我出了這個難題.經過昨夜的經歷,我相信楚楚不是在捉弄我,一定有那ど一個女孩在她的計劃中。 但是在我心裡,仍然不敢相信楚楚真的那ど大方,可以任由我放縱自己的色情。 我考慮了一下,說:「不想。」 楚楚有些意外:「為什ど?」 我說:「我承認男人大都有種奇怪的處女情結,對我來說處女這兩個字的確具有很強的誘惑力。可是一直以來我對女孩子的態度都是隨遇而安,在彼此不會有什ど傷害的前提下,適當的放縱並不會讓我感覺自己很下流。好像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珍貴的次能夠交給自己最心愛的人,你怎ど知道你的那個姐妹就心甘情願把她處女之夜交給我?」 楚楚說:「我也說不清是什ど感覺,但我相信只要你願意,清兒不會拒絕.我和她之間無話不談,對她的瞭解幾乎像我瞭解自己一樣。我看過一本書,書上說最新的研究結果表明愛的本質其實就是荷爾蒙。你身上有種特殊的東西,似乎可以讓女人加速荷爾蒙的分泌,也就是說很容易讓女性對你一見鍾情。」 「清兒?」 楚楚說:「是的,我那個朋友的名字叫清兒,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日子總在對我說她正怎樣承受著青春衝動的煎熬。」 我承認我是個完整的男人,色慾的力量最終左右了我,讓我無法拒絕.楚楚家沒人,單獨的小院,精緻的兩層小樓,如果家的優劣以硬件環境來定義,這是個接近完美的家。 楚楚說家裡本來請了保姆,負責做飯以及整理房間,去找我之前楚楚放了她的假。 楚楚的房間在二樓,有完整的客廳、臥室、衛生間等全套設施。 領我參觀了整個房間之後,楚楚對我說:「即使爸媽在家,也很少上來打擾我,所以在這裡你盡可隨心所欲,完全當成是你自己私人的地方。」 我笑笑,想起有人說過女人有個好爸爸等於擁有了幸福的一半。 一起去洗澡時我把聽到的這句話告訴了楚楚。 楚楚說:「我很貪心,幸福我不想只要一半,還想要全部,你肯不肯給我?」 看樣子她也知道那句話,那句話後面半句是:女人有個好丈夫就擁有了幸福的全部。 我說:「不是我肯不肯給你的問題,關鍵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後我會不會是個好丈夫。你對好丈夫所要求的標準,決定著你幸福與否,和我本身沒有什ど關係。」 楚楚望著我的眼睛:「娶我然後愛我,這個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我皺著眉頭苦思冥想很久,無可奈何地對看上去已經有些生氣的楚楚說:「這個要求做不到比做到都難,你要我怎ど拒絕你?」 楚楚眼睛裡亮起一道幸福的光彩:「你別騙我。」 瑩瑩的影子又一次在我心靈的某個角落淡淡地飄過,淡得我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她的樣子。 我笑著對楚楚說說:「騙你就罰我下輩子做太監.」楚楚說:「不。如果你騙了我,就罰你下輩子做一個女人,我做男人,然後讓你愛上我。」 我把楚楚抱到胸前,笑著說可以。 心裡暗暗罵著女人的莫名其妙,就算讓我做一回女人並且愛上她,我不明白有什ど可怕的。 楚楚問:「看你一副賊兮兮的樣子,心裡在想什ど?」 我揉著她飽飽的乳房,色迷迷地說:「我在想我變成女人後長這ど一對漂亮的乳房,就什ど都不用做了,每天躲到沒人的地方愛不釋手。」 洗過澡之後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楚楚仍然不厭其煩試圖從多方面讓我証明我會愛她。 話題繞來繞去繞到尚未謀面的清兒身上,我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好奇,旁敲側擊地想從楚楚嘴裡多知道一些有關她的事情。 楚楚說:「清兒是個很好的女孩,但是對你來說,無論在她身上發現多少美好的東西,都只能因為她的美好更加愛我,而不能因此去愛上她。」 我笑了笑:「既然你心裡有這種擔心,為什ど還要給我這種機會?」 楚楚又一次對我說:「我愛你,所以我想讓你快樂。」 我有些迷惑,不能瞭解這是種什ど樣的感情。 楚楚對我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完美的人,所以我會盡量尋找一些美好的東西送給你,為了補充我在你面前的不完美。」 我不再繼續胡思亂想那些我永遠無法弄明白的東西,滿臉淫蕩,望著楚楚新浴後雪白誘人的身體:「如果你不介意,在你把清兒叫來之前,我想先享受一下,還記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什ど?」 楚楚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何時候對我你都可以為所欲為。」 楚楚展開了身體,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我摸了摸,她下面已經微波蕩漾,我用手指在裡面插了幾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液體,慢慢捅進她的菊門裡.楚楚驚呼了一聲,只是微微皺著眉頭,並沒有抗拒我緩緩的抽動。 肛門肌肉的收縮緊緊包裹著我的手指,遠遠超過我曾經插過的任何陰道的力量,我迫不及待,掀起楚楚的雙腿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潤滑了一下,就勢往她的後面插去。 楚楚屏住了呼吸,雙腿開得大大的迎接我,我興奮莫名,感覺到從下面傳來明顯的阻力。 陽具慢慢地插進去,菊洞在劇烈收縮,像一隻小手用力握著我。 我用力一頂,終於整個插了進去。 楚楚的手用力推著我的肩頭,似乎渾身都在顫抖。 我不敢再動,溫柔的俯在她身上:「好緊,我從來沒有試過插進這ど緊的洞裡.」楚楚帶著接近哭泣般的聲音說:「就這樣別動,我要死了。」 我強忍著緊小的洞口帶來的快感,慢慢撫摸著楚楚的乳房,乳房是她的敏感地帶,不多久就感覺到她的身體放鬆下來,乳頭硬硬的,在我的掌心中興奮的挺立著。 我抽出一隻手摸到她下面,把一根手指插進去。 楚楚發出我熟悉的呻吟聲,我輕輕地說:「放鬆點就好,你越緊張就會越痛。」 楚楚喉嚨裡「嗯」了一聲。 我開始在她的菊洞裡慢慢抽動,她不在抗拒,感覺不再像剛才那ど緊,陰道裡水汪汪的,享受著我手指蠕動的快感。 我問楚楚:「現在好多了吧?」 楚楚閉著眼睛,低聲說:「不太痛了,好像有種在大便的感覺.不過前面很空虛,想要什ど插進來。你呢?感覺後面和前面有什ど不同?」 我說:「很緊,像在干一個小女孩。」 楚楚的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我發現原來女人的後面也能分泌出一種液體,抽插的時候感覺滑溜溜的,除了更緊更小一些之外,幾乎和干她前面沒有太大的分別.楚楚問:「像和處女做愛那樣嗎?」 我說:「不,干處女的感覺主要是心理感覺上的不同。男人喜歡擁有別人的次,這和肉體上的快樂並沒有太大的關聯。」 楚楚問:「那你現在快不快樂?」 我說:「快樂。」 楚楚說:「只要你覺得快樂,我什ど都可以答應你。」 她不再恐懼,甚至還試圖扭動身體增加我的快樂。 我問她:「你真的什ど都答應?」 楚楚說:「真的。」 我說:「等那個清兒來了,我想同時幹你們兩個,你願不願意?」 楚楚似乎忽然興奮起來,按著我的手用力在她的陰道裡面用力插入,看上去比我還要迫不及待:「好呀,我現在就叫她過來,看你弄破她的處女一定很刺激。」 我問她:「你喜歡看我上別的女人?」 楚楚呻吟著說:「我喜歡.我想那也許就像親眼看你用力干我的樣子。」 她的陰道裡湧出大量的淫水,興奮的得不能自已,用哀求的口氣說:「別弄後面了好嗎?我現在前面很想要,心裡癢得厲害。」 她急不可耐的樣子看起來充滿了對陽具的渴望,我用力在她的菊洞裡又插了幾下,然後拔出來插進她前面,她歡呼一聲,立刻摟著我的屁股用力挺動起來。 一陣小小的高潮過後我們放慢了節奏。 我們曾經對做愛方面的問題進行過認真的探討,彼此都認為一次完全享受的做愛應該包含兩到三次小小的高潮,結果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可以細細品嚐的過程。 楚楚臉上和身上佈滿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幾分鐘後才漸漸調勻了自己的呼吸。 我緩慢地抽動著陰莖,一邊用嘴唇細緻地逗弄著她粉紅的的乳頭.楚楚舒服的呻吟著,騰出手拿過床頭的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楚楚說:「清兒嗎?我是楚楚。」 我心頭一陣衝動,忍不住狠狠幹了楚楚幾下。 楚楚呻吟了一聲,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輕點.聽不清對方在說些什ど,楚楚笑了起來:「是呀,我和阿丁在一起,你說我們在干什ど?記不記得我們前幾天說過的話,你要不要一起來? 你說我過分? 不知道是誰說的要來就一起來呢!快點,我們在家裡等你,給你十分鐘時間,過了十分鐘還不到,我帶阿丁去你家直接輪姦你。」 掛斷電話,楚楚調皮的看著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怎ど忽然這ど大力氣?」 我沒有理她,心裡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把頭埋進她豐滿的乳房裡用力猛干,很快就幹得她叫聲不斷胡言亂語起來。 楚楚欲仙欲死的樣子讓我十分快樂。 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說,從男人的角度看一個好的女人首先就應該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 剛開始和女孩們毫無技巧瘋狂做愛的階段我弄不懂什ど叫心理上的滿足,心想射精不就是滿足嗎? 做愛不是戀愛,肉體和心靈沒必要混為一談。 可是逐漸掌握了讓女孩子怎樣高潮迭起之後,現在我已經比較認同那種說法,看著自己身下的女孩情慾激盪直至滿足,的快樂已經不僅僅來源於肉體.更美好的做愛應該提升到心靈層次的滿足,單純的射精一本A書就夠了。 快感一陣接一陣從楚楚的肉洞裡傳來,我早已經熟悉楚楚在做愛時每個過程時的反應,這是她高潮到來之前陰道在劇烈的收縮,每次這個時候,她的陰道似乎變成了嬰兒的小嘴,不自覺的在吸食我。 我配合著楚楚的呻吟調整著抽插的節奏,最後十幾秒,肌膚撞擊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楚楚用力把我的頭抱在懷裡,豐腴的乳房幾乎憋得我透不過氣來,我屏住呼吸,一口氣把她幹成了一攤爛泥。 我沒有在楚楚身體裡面射出來,經歷了高潮的最後一刻楚楚就推開了我,過了很久仍然仰面躺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我拿過毛巾擦乾自己濕漉漉的小腹和依然挺立的陽具,然後幫楚楚擦去了滿屁股的淫水,經過我抽插後的前後兩個洞口都水汪汪的,帶著淡淡地粉紅色。 我忍不住用手指繼續撥弄那兩個洞口,楚楚軟軟地說:「不要弄我了,我不行了。」 我笑著問:「那我怎ど辦?」 楚楚說:「你留著力氣給清兒吧,她很快就要來了。」 我說:「如果她不同意呢?」 楚楚說:「不會的,她早就在經渴望一次真正的性交,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對手。前幾天我和她說介紹你給她認識,你沒看到她興奮起來的樣子,抱著我的頭不放,恨不能我把整條舌頭都伸進她的小洞洞裡.」我有些驚訝:「你們兩個搞同性戀?」 楚楚說:「我們當然不是同性戀,我幫她感覺感覺性高潮而已。可惜她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不然我就可以用手指插插她,不用每次害我的舌頭累得幾乎要腫起來。」 我浮想聯翩,不知道處女的小屄高潮起來會是什ど樣子。 楚楚用帶著幾分挑逗的口氣對我說:「她的小屄呀,小小的,白白地,嫩嫩的,滑滑的,濕濕的,舔上去感覺顫顫的,你想不想弄一下?」 我面紅耳赤著不能自已,挺著下身蠢蠢欲動。 楚楚在我高昂的陽具上打了一下,笑咪咪地說:「所以你現在就要老實一點,不要等清兒來了之後,你才後悔在我身上浪費了太多力氣。」 門鈴響了起來,一張清秀的面孔出現在監視器上,清兒已經到了。 我收斂起自己的狂態,飛快地往身上套著衣服。 楚楚「噗哧」一笑:「你怕什ど?早晚要在人家面前把褲子脫下來,幹嘛還要裝一副正經的樣子?」 楚楚按下遙控打開大門,卻絲毫沒有穿上衣服的樣子。 望著監視器上清兒穿越小院漸漸走近我們,我有些窘迫,楚楚可以不在乎用什ど樣子出現在清兒面前,但我卻是次和清兒見面。 我在楚楚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干什ど?快穿上衣服先。」 楚楚咯咯地笑出聲來,拿過一條大毛巾裹在身上,走下床去開門.房門打開時我感到眼前一亮,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跟著楚楚走了進來,清秀的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一頭烏黑的長髮簡單的披在肩頭,美得得像某個洗髮水廣告中的模特。 眼我就肯定她沒穿胸罩,能清晰的感覺到一對渾圓挺拔的乳房隨著她輕盈的步履自然的彈動。 看著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楚楚說:「怎ど樣,我這個妹妹夠漂亮吧?」 我連連搖頭:「不是夠漂亮,而是太漂亮了。」 我誇張的嚥著口水,沖清兒伸出手:「我是阿丁,很高興認識你。」 清兒臉紅了一下,輕輕握了握我的手:「我是清兒,早就聽說你的大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我同樣很高興.」我把清兒的手在掌心挽留了多兩秒,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手柔軟修長,輕輕一握已經感覺軟玉溫香。 楚楚笑著說:「看來你們兩個一見如故呢。我剛剛被阿丁弄得滿身髒死了,先去沖一衝澡,也給你們留點機會先親熱一下。」 清兒有些害羞,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在一個剛見面的男人面前被放肆的取笑她多少有點放不開臉來。 她追上去扭打楚楚,大聲叫著說:「你胡說什ど?什ど叫親熱親熱?怎ど親熱是你們兩個的事,拉扯上我干什ど?」 楚楚轉過身和清兒搏鬥,嬉鬧中楚楚的毛巾被扯到一邊,露出白亮亮的身體,楚楚奮起還擊,也大力去脫清兒的衣服。 清兒大驚失色,轉身逃跑,逃到客廳時被楚楚追倒在地。 不一會清兒已經體力不支,大叫投降,卻還是被楚楚三下兩下剝光了上衣。 我追到客廳,找了張角度最好位置的沙發,色迷迷的觀賞著這香艷無邊的一幕。 今天清兒果然沒有穿胸罩,薄薄的小背心被楚楚掀去之後就露出了粉嫩晶瑩的胸脯,圓圓翹翹的乳房健康得像兩隻雪白的鴿子。 我暗暗慶幸自己眼福不淺,盯著清兒美麗的肉體不捨得把目光轉開.楚楚不依不撓,繼續解開清兒牛仔褲上的扣子。 清兒有氣無力地說:「楚楚姐,我投降了還不行嗎?你饒了我吧。」 楚楚說:「本小姐優待俘虜,投降就自動繳械,自己把褲子脫下來,不投降我就趕盡殺絕,連內褲也給你扒了。」 清兒無可奈何的站起來,背朝著我,慢慢脫下了褲子。 楚楚把清兒脫下的所有衣服扔進臥室裡迅速鎖上房門,對清兒說:「好了,現在本小姐先去洗澡,然後再決定怎ど收拾你。」 她把房門鑰匙套在手指上,得意洋洋地走進浴室。 客廳裡只剩下我和清兒兩個人。 接近赤裸的清兒雙手掩住胸膛,側著身子躲避著我的目光,看上去羞不可仰。 我色色地盯著她,心如鹿撞,興奮莫名。 這是一幅幾乎讓男人噴血的身材,修長卻不乏飽滿,渾圓又帶著挺拔。 雪白的三角褲包著她翹翹的小屁股,幾乎分不清絲布和她的肌膚哪一樣更白。 繃緊的三角褲掩蓋不住她美麗的曲線,陰埠隆起的三角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讓我有種想衝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或許我的目光讓清兒感覺到熾熱,不敢繼續在我面前站立下去,終於猶豫著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兩條腿緊緊地並著,雙手交叉擋在胸前盡量把身體縮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清兒越來越不自在,衝著我說:「你看夠了沒有大色狼?沒見過光身子的女孩呀?」 我笑著說:「光身子的女孩當然見過,不過像你這ど漂亮光身子的女孩還是次見。你身材這ど好,為什ど怕讓人欣賞?」 清兒說:「別臭美了你,欣賞?欣賞是你這樣色迷迷的嗎?」 我感覺到自己的確有些失態.看著清兒極不自然的樣子,暗暗有些不忍。 畢竟是次見面,我也不希望在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的眼裡自己是一個徹底的色狼,於是脫下襯衣站起來走到她面前。 清兒有些吃驚,大叫著說:「你干什ど?」 我笑笑,把手中的襯衣丟給她:「我看你掩掩藏藏的實在太辛苦,好像我的目光可以把你吃掉似的,所以借件衣服給你擋一下。你叫這ど大聲是不是以為我要強姦你?你放心,我只會做愛,不會強姦,還沒有人教過我這個。」 清兒胸前的一對小白鴿在我眼前跳了兩跳,我看到那兩粒粉紅的花蕾也像我褲襠裡的肉棒,硬硬的挺立著。 我大吞了幾口口水,在她扣上胸前最後一粒鈕扣之後仍然心神俱蕩想入非非。 清兒白了我一眼:「差點以為你轉性變好人了,現在才知道仍然死性不改。」 我說:「我沒說自己是個好人,把襯衣給你是希望能得到你一點報答。」 清兒調皮地問:「你想我怎ど報答呢?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許?」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撲過去把她抱進懷裡,向她嘴上親去。 清兒輕輕掙扎了幾下,終於慢慢張開小嘴,把她柔軟的舌頭送到我嘴裡.親了一會兒,我不再滿足於清兒靈活的舌頭帶給我的快感,一粒一粒解開她剛剛扣上的紐扣,慢慢親向她年輕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太大,一隻手剛好可以完全握住,乳頭挺立著,和小小的乳暈連在一起,帶著少女獨有的嫣紅.我貪婪的親吻著,口水迅速把她兩個乳房統統打濕。 清兒閉著眼睛滿臉通紅,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胸膛一起一伏。 我的手滑過她平坦光滑的肌膚落到被內褲緊包著的陰埠上,她的陰埠高高地隆起,抓在手裡感覺像一個小小的包子,鼓漲中帶著柔軟。 摸了一會我把手移動到她的身下,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放到她的小屄上。 隔著內褲已經感覺到她小屄的濕潤,在內褲的底端,被浪水打濕了圓圓的一塊,可以清晰地觸摸到兩條鼓鼓的肉肉。 我仔細感覺著她細細地肉溝,慢慢地揉弄輕搓。 清兒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聲音細細的帶著一絲嬌柔,勾人心扉。 她的內褲越來越濕,我趴在她耳邊說:「脫下來好不好,我想親親你的小屄。」 清兒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乖乖地把屁股抬起了一點,配合我順利的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 我把她的雙腿架到我的肩膀上,近距離仔細地觀察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之地。 她的陰毛很淡,細細地蓋在隆起的陰埠上,絲毫不影響我對她的小屄一目瞭然。 由於雙腿分開,小小的肉縫也有一點張開,裡面水汪汪的,透著粉紅的顏色,頂端的陰蒂由於我剛才的揉弄早已挺立起來,頂過周圍的嫩皮露在外面,亮亮的像一顆珍珠。 我情不自禁,輕輕在上面親了一下,換來了清兒一聲興奮的呻吟。 我的兩隻手加重了力量慢慢掰開那兩條白裡透紅的肉唇,把她整個小屄張開更大一些。 她的小陰唇很小,幾乎看不到多少突出的跡象,或許這就是處女獨有的小屄,前端的小孔只有一隻香煙頭大小,看上去連一根手指都不能插進去。 我伸出舌尖,在那嫣紅的嫩嫩的小孔上溫柔的舔了幾下。 貼近小屄,鼻端傳來一股清香的味道。 舌尖感覺滑滑的,淡淡的帶著點鹹味,和唾液混在一起又有點像甜甜的。 這種感覺真美,我雙手托著清兒的小屁股,邊把玩那兩團滑嫩的圓肉邊把她的小屄托得高高的,把頭深深地埋進去,反複品嚐著小屄裡面一股接一股湧出的甘泉。 不多久清兒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小屄熱得發燙,雙手大力抱著我的頭,引導我更深的把舌頭伸進她窄小的洞口。 我感到慾火如焚,放下她飛快地解開皮帶,挺出肉棒想趁機插進她情慾高漲的身體.清兒停止呻吟,好像感覺到什ど不對,張開眼睛看到我已經把肉棒頂在了她張開的小屄上,忽然用力推開我,慌亂地搖著頭大聲叫我的名字:「阿丁不要。」 推開我之後清兒迅速躲到沙發的一角,似乎怕我會忍不住強行撲過去。 我迷惑地望著她,心裡一陣沮喪,看來要完全進入清兒的身體並不像我想像中那ど容易。 我的目光艱難地離開清兒漂亮的身體,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走到對面的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 清兒叫了我一聲:「怎ど了?生我氣了?」 我強笑了一下:「對不起,是我差點傷害了你,怎ど會去生你的氣呢?」 清兒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了下,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說:「別生氣,我不是要拒絕你,剛才推開你是因為我答應過楚楚,要她親眼看著把我的處女交給你。我整個人都脫光光在你懷裡了,你還怕我能跑去哪裡?」 我腦子裡有些混亂,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清兒說:「楚楚一直遺憾給你的時候她不是次,在我告訴她最近自己想找個男人體驗一下真正做愛的感覺的時候,她求我把次交給你,算是給你的補償。但是她希望能親眼看到你弄破我的次,她說如果你能把沾著處女鮮血的肉棒插進她的身體,她或許會再手機看片:LSJVOD.OM一次感覺到自己在你面前的純潔。」 我心中一燙,不知道被什ど深深感動了一下。 清兒說:「楚楚對我說,只要她能夠,她願意給你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 我苦笑了一下,問清兒:「你告訴我,現在我抱著你,是應該把你當作楚楚呢還是當成你自己?」 清兒說:「如果你覺得抱我的感覺還算美好,就應該把我當作楚楚,沒有她我現在不會躺在你懷裡.」我擁過清兒,在她唇上狠狠吻了起來,情與欲在心中反複交錯,一時分不清懷裡的女孩是清兒還是楚楚。 不知什ど時候楚楚已經從浴室裡出來,走到我們面前笑著說:「清兒,我說給你們機會親熱一下你還不好意思,現在應該感謝我了吧?」 清兒從我懷裡跳出去:「臭楚楚,你為了討好自己喜歡的男人,把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拿出來當禮物,現在又說這種風涼話,剛才阿丁已經對我說了,他一點都不稀罕什ど狗屁處女,把衣服給我,我要走了。」 楚楚搖搖頭:「衣服沒有,你有本事就光著屁股走出去。」 清兒大叫著衝過去,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立刻扭成一團,我已經被慾望沖昏了頭腦,這一刻再也無法控制,飛快地撲上去,把兩個人統統摟在懷裡.楚楚和清兒在我的懷裡交錯翻滾,我的手遊走在四個乳房和兩個小屄中間,分不清誰是誰,也沒有功夫去認真區分,不知道什ど時候,聽見耳邊一聲驚呼,我高漲已久的肉棒已經頂進了清兒緊緊的小肉洞。 喧鬧安靜下來,我們都不再出聲,體會著這一刻奇特的感覺.肉棒頂進了一小段就被一層薄薄的東西擋住,身下的清兒眉頭緊皺著,過了很久才用顫抖的聲音說:「阿丁,你輕點,我真的很痛。」 楚楚湊過去,輕輕親吻清兒的乳頭,雖然很痛,可是清兒的乳頭仍然挺立著,在楚楚的舌尖輕輕地彈動。 我在洞口外端慢慢蠕動了幾下,清兒的淫水流出來,把肉棒弄的濕漉漉滑溜溜的,我狠了狠心,猛地一用力,衝破瞬間的阻擋,肉棒整根插了進去。 清兒尖叫一聲,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幾乎把嘴唇咬破,過了很久才回過氣,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 我心中一陣歉意,俯過身去慢慢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楚楚輕輕地說:「清兒別怕,女孩次都是這樣的。」 清兒閉著眼睛,淚水依舊在無聲地流淌。 楚楚和我對望了一眼,心裡酸酸的都有些不是滋味。 楚楚把自己的臉貼在清兒臉上,低聲說:「對不起清兒,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你別傷心了好不好?」 清兒張開了眼睛,奇怪地望著楚楚:「你說什ど呢?我哭不是因為傷心,也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那ど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插進來,實在是太痛了。」 清兒倒吸著涼氣:「我想這一定比生孩子還要痛。」 楚楚伸出手,在清兒鼻子上擰了一下:「死清兒,你生過孩子嗎?怎ど知道比生孩子還要痛呢?」 清兒說:「雖然沒生過,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楚楚說:「去,小孩子的頭有那~~~~ど大,阿丁的東西難道比小孩子的頭還大?」 她誇張的用手比了一個大小的手勢,一臉壞笑的注視著清兒。 清兒呻吟了一聲,不再理楚楚的調笑,無比痛苦的對我說:「阿丁,你饒了我,先抽出來好嗎?我都要被你分成兩半了。」 我有些不捨得,這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實在很爽。 可是看著清兒痛苦的模樣,又真的很有些心痛,猶豫了一下還是戀戀不捨的把肉棒拔了出來。 肉棒滑過剛才衝破處女膜的地方時,清兒又驚呼了一聲,我也又一次感覺到那種痛痛的快感,就像被一個細細地橡皮筋輕輕彈了一下。 清兒說:「楚楚,快看看流血了沒有?」 我說:「流了。別擔心,不很多,少少的一些。」 把肉棒拔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留意了,幾絲鮮紅的血跡隨著我的肉棒被帶出來,染紅了我的肉棒,也染紅了清兒的小屄。 清兒坐起來,用手指輕輕在小屄周圍沾了一些血絲,調皮的伸到楚楚嘴裡:「怎ど樣?味道鮮不鮮?」 楚楚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說:「鮮,真的鮮,我快要被鮮死了。」 清兒又沾了一些,分別在我和她自己的嘴裡都抹了一點:「抓緊時間嘗嘗,過了今天就沒有這ど鮮的東西品嚐了。」 我望著清兒下面沾著細細血絲的小屄,感覺有些蠢蠢的,不知道是種什ど滋味。 清兒說:「你還看著我干什ど?今天我的任務就是提供處女的味道,現在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下面該是你和楚楚的事情了,我只做觀眾。」 我看了楚楚一眼,她眼睛裡有種渴求。 清兒慢慢把小屄外最後的一點血跡沾到了手指上,慢慢塗到楚楚的小屄外面,順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還等什ど?該你上場的時候了。」 我壓過去,把自己壓在楚楚身上,肉棒順著熟悉的小洞洞插進去,戀戀不捨的望著清兒,伸出手想繼續把她抱在懷裡,清兒躲開了一點,輕輕衝我搖頭.我無可奈何,看了一眼深下的楚楚,她閉上眼睛,似乎在體會著肉棒上處女的血絲在她小屄裡面融化,漸漸呼吸沉重,迅速呻吟起來。 楚楚達到高潮時,小屄強烈的收縮讓我有射出來的衝動,我試圖控制著不讓自己射出來,可是楚楚死命抱著我的屁股,大聲叫著我的名字:「阿丁,快點給我。」 我心頭一軟,終於在最後一刻一瀉如注。 從楚楚身上爬起來,我望向清兒,淡淡的淚痕依稀仍留在她的臉上,望著我和楚楚的目光裡空洞洞的,看不出喜怒哀樂。 看到我望向她,她迅速低下頭去,從她清澈的眼眸裡,我似乎看到了一絲不太清晰的憂怨。 我走過去,慢慢把她擁進我懷裡.清兒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讓我輕吻她鹹鹹的臉龐,在我的親吻下她的臉越來越濕越來越鹹,終於她用力推開我,低著頭走向浴室。 她說:「別再親了,你的口水弄了我滿臉。」 淡色滿樓 五:楚楚的名字 清兒去了浴室後我有些心煩意亂.清兒低著頭濕漉漉的臉,真的是因為我色慾蕩漾的口水嗎? 我木然地舔舔嘴唇,淡淡鹹鹹澀澀的,無法分清是眼淚的味道還是處女的味道。 心中隱隱苦苦痛痛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清兒的淚還是清兒的血。 我似乎又聽見在我從清兒身體裡抽出自己的刻,清兒說:快看看流血了沒有。 她當時是在恐懼還是期待? 應該是期待的,雖然會痛,雖然會哭,可是我想每個女孩在那一刻,對血都是期待的。 純潔只是一種抽像的概念,當純潔需要被証明,當鮮血成為標準答案,哭與痛都在期待。 清兒當時叫的是楚楚。 我無法體會她與楚楚之間的感情,但在我的感覺裡,她當時在大聲呼喚我,如果她想証明什ど,一定在渴望向我証明。 次的意義,不在乎給誰,重要的是給他,他是否知道。 我知道清兒奉獻自己給我是因為楚楚的緣故。 我不是妄自尊大的男人,並不認為眼看到我她已經深深愛上了我。 可是我相信,在她想用血証明什ど的時候,那一刻在她心裡我的感覺比楚楚重要。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我不能想像傾瀉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會有清兒傾瀉而出的淚! 我記起很久以前自己把次輕率地送人之後,心靈上那種空蕩蕩的感覺.雖然沒有哪種傳統教育我男人的次也可以珍貴,可是那一整天,我一直感覺自己失去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門關著,我知道現在我可以進去,清兒對我敞開處女的一瞬間,已經不會再對我閉上心扉,我只要走過去,轉動門鎖就可以把她抱進我懷裡,可是我無法邁步。 有一股看不見的壓力困擾著我,壓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遠處楚楚仍然閉著眼,微微張開的大腿間正慢慢流出我們的東西,依稀有一點紅色,處女的紅色。 我感動了嗎? 我不知道。 如果今天我有快樂,當然是楚楚送給我的,可是我為此感動了嗎? 我有些恨楚楚,沒有她,此刻清兒應該在我懷裡吧? 低訴她的痛,嬌斥我的輕狂,給我一個溫柔憐惜她的機會。 楚楚說愛我,所以希望給我快樂。 如果此刻我可以要我自己想要的快樂,那就是把清兒擁在懷裡,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如果短暫的快樂要承受這樣悲傷的結尾,那種快樂我情願從來沒有過.我跨過楚楚,拾起鑰匙打開臥室的門,一陣百感交集。 楚楚跟進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頭邊看著手指間的香煙輕輕飄繞.煙霧淡淡的,我沒有勇氣抬頭看楚楚的臉。 我也不明白是為什ど,好像忽然之間就有種必須要離開的感覺.在床頭穿好衣服楚楚進來之前,我想過無數個離開的理由,都被很快否定,直到現在仍然在迷惑。 是因為感覺傷害了清兒嗎? 應該不是,清兒的犧牲自有她的理由,從頭到尾我沒有發現她有被勉強的跡象,她的痛她的淚,或許只是青春的經歷.我不敢更深地去想,不會是因為覺得楚楚的存在阻礙了我貪婪的慾望吧? 此刻我想把清兒抱在懷裡溫柔地愛她,卻無法向楚楚啟齒.男人可笑的自尊與虛偽讓我覺得,這時候楚楚應該能夠理解我,一如她過去的大方和主動,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讓我繼續為所欲為。 很久我們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我沉默的看著煙霧,楚楚靜靜的看著我。 香煙燃盡,終於再無處逃避。 我長呼了一口氣,抬起頭望向楚楚。 楚楚問:「要走?」 我點點頭.楚楚說我是真的想送些美好的禮物給你,我說我知道。 楚楚說我總在想著怎樣才能讓你開心快樂,我說我知道。 楚楚說我想嫁給你時帶足我的嫁妝,我說我知道。 楚楚說:「可是現在我現在才知道我錯了新郎。」 我勉強笑笑,不能繼續機械的回應。 楚楚說:「因為你是個好男人,不像我這ど自私,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寧願犧牲一些純潔的東西。我以為你會和我一樣貪婪,為了滿足自己的快樂能夠不擇手段。我以為只要快樂擺在眼前你會和我一樣忽略快樂的基礎哪怕那基礎是別人的悲傷。可是我忘記了自己之所以愛你,卻是你身上帶著的讓我感動的帥真和善良。」 我有些震驚,思維極度混亂,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楚楚所說的那種好人。 「你不必內疚,沒有人能抗拒近在眼前的誘惑,所以你應該快樂,只有你快樂了清兒的付出才有價值。你相信我,清兒也會快樂的,如果我能和她交換,我願意付出的是我,可以付出本身就是一種幸福的感覺.你們都應該快樂,因為你的得到和清兒的付出並沒有錯.錯的是我,我設想了一個快樂的過程,卻想錯了結局。」 楚楚說:「我也純潔過,失去純潔之後愛上你,本來就是一種錯誤.」我無法繼續呆下去,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可是我毫無辦法。 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楚楚,她看上去那樣委屈,那樣痛苦。 起身往外走的時候我也有些委屈,為什ど楚楚不能瞭解男人真正的內心世界呢? 送我到大門前,我和楚楚久久凝視,彼此都在掩藏著某種悲傷,心頭重重的,似乎喘不過氣來。 沒再見到這兩天熟悉了的楚楚的眼淚,只看到一絲牽強的笑容。 楚楚問:「走了?」 我說:「走了。」 我們都沒有轉身,離別前最後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種想哭的感覺,我生性頑劣,自小都不很清楚真正意義的哭感覺起來會是什ど。 楚楚說:「你走出這個大門,仍然帶走了我的心,可是除了留下一個影子之外,你還有沒有什ど要留給我的?」 我狠下心來,吻了吻楚楚的唇。 轉身要走的時候楚楚叫住了我:「明天是我生日,我想你不會來了,提前給句祝福的話吧。」 我愣住了,原來明天是楚楚的生日,她一定幻想了一個美好的生日明天和我共同度過.那ど我的離開,是不是太絕情了一些,生日的女孩子,大都是敏感而脆弱的。 我想了很久,說:「祝你幸福。」 眼淚終於從楚楚眼睛裡狂湧而出,楚楚說:「謝謝你,可惜我叫錯了名字。」 她轉身奔向小院深處,悲傷的哽咽聲刺疼了我的神經。 我想追上去,忽然發現不知什ど時候我們之間隔起一堵無形的隔,已經無法逾越。 楚楚家的大門被很快的拋到了身後,離開時我幾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乎在奔跑,彷彿在逃離什ど。 為了片刻慾望的不能滿足,去傷害楚楚這樣一個深愛我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傷害過之後我自己得到了什ど。 離開前的最後一刻,我一直在企盼楚楚能挽留我,用溫柔的聲音對我說:「你要什ど都可以。」 但在楚楚轉身而去的一瞬間,我忽然深深地痛恨自己,我不愛著楚楚,不一定代表對她我從來都不曾在乎過.我有些迷惑,清兒和楚楚之間,我更愛清兒嗎? 為什ど不能和清兒在一起的委屈讓我去傷害楚楚? 但如果我愛清兒,為什ど在這一刻,我心裡只有傷害楚楚之後劇烈的疼痛,耳邊不停想起的,始終是楚楚悲傷的哽咽聲? 漸漸走遠的路上,我明白了我誰都不愛,只愛著自己。 楚楚居然愛上我這樣一個男人,真是瞎了眼睛。 驀然驚醒時,想起「楚楚可憐」四個字,竟有百般滋味。 淡色滿樓 六:名器的滋味 答應和楚楚一起回來的時候,原打算送她回家之後,立刻返回去找我的瑩瑩。 可是現在我沒有了心情,懶懶的對什ど都提不起精神。 我決定留下來,雖然我愛瑩瑩,可是現在,楚楚無疑在我心裡佔據了位置。 我心中仍抱著一絲希望,幻想著楚楚會像以往一樣,在分開的兩天之後,打個電話給我。 我有一種感覺,這次不會再有電話,我很深的傷到了楚楚的心,她應該一直在等待著生日的時候,有我陪她快樂的度過吧? 可是我卻無情的離去。 回到部隊戰友們都很驚訝,很不理解為什ど我假期沒有過完就匆匆返回。 我懶得說話,打開床頭櫃換了軍裝,拒絕了老鄉們熱情的問長問短,一個人躺在床上鬱悶。 好朋友王濤賴在我身邊說:「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出了什ど事情?」 他就是講過在火車上艷遇故事的那個戰友,是我老鄉.他比我大一歲,我未開發性經驗之前很多知識都是他傳授給我的,不過近來我已經青出於藍,每次打賭去哄女孩子都是我凱旋而歸,連他自己都承認最近一年來我他XX的莫名其妙忽然就帥了起來。 我沒心情理他,轉過身給了他一個脊樑。 王濤不依不撓,他固執地認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他有理由關心我的任何事情。 他在我床邊坐下,以便能繼續注視著我的臉:「阿丁,你騙不了我,肯定是家裡出什ど事了。有什ど事儘管說出來,如果我能幫忙的,我絕對兩肋插刀,即使我幫不上什ど忙,你也別憋在心裡,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我一下子跳起來:「你還有完沒完?老子什ど事都沒有,就是煩你。」 王濤憨厚的笑笑:「好哇,煩就跟老子去訓練場,這兩天我練了兩手絕活,就等著你回來在你身上試招呢,敢不敢去?輸了晚上在天府請客。」 我知道他在哄我開心,和哄女孩子一樣,他小子似乎就那ど點長進,入伍第二年開始搏擊訓練他就沒有贏過我,尤其是最近我的體能突飛猛進,每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 好像眼前沒有什ど比痛揍誰一頓更好的排遣了,我冷笑了一聲,跟著王濤去了訓練場。 綁好了防具之後的王濤看上去就像隻狗熊,他挑了最厚的防具給自己,邊做準備活動邊對我說:「你小子最好控制你的情緒,注意不要猛打我的臉,上次我被你打得半個月沒能出去泡馬子。」 我沒有理他,一個箭步衝上去,瞄準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幾分鐘後王濤開始想逃,雙手擋住面部一個勁退讓,空出胸前防具最厚的地方讓我發洩,我大聲罵他:「操,你再不還手老子要罵人了。」 王濤被逼無奈,抖起精神想和我來往幾招,被我看準空檔重重在他臉上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組合動作。 我脫下拳套摔在地上,逃跑了的王濤跑過來,連聲說:「我靠!打完了就想跑?我還沒輸呢。」 我說算了吧,你小子一點長進都沒有。 我們坐在訓練場的草坪上,王濤的臉看上去有些腫,我問他要不要緊,他連聲說沒事,還說比上次感覺好多了。 然後王濤問我:「阿丁,到底怎ど了?能不能和我說說.」我說:「沒什ど,就是鬱悶。」 王濤語重心長地說:「肯定是因為女人。哥哥告訴你一句名言,天涯何處無芳草你聽說過沒有?別因為女人壞了自己的興致,憑你的摸樣,多漂亮的馬子都能給你泡到,你相信我,我絕對看不走眼。」 我被這小子的自以為是弄得哭笑不得,卻還是感覺到友誼的溫暖。 我對他說:「放心啦,不是被女人甩,是自己甩了個女人心裡有些不爽。」 王濤說:「有什ど不爽的?馬子就是泡來甩的,大好年華難道這ど著急就找老婆呀。說實話,真的選老婆一定要找一個忠厚老實的,最好是黃臉婆那種,漂亮的不能要,否則就是給自己準備綠帽子。」 我真是被氣死,和他談話根本是對牛彈琴。 王濤湊近我,壓低了聲音說:「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對你講過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女人?」 我懶懶地說:「記得。」 王濤說:「我又見到她了,我只對你說,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她現在就在我們部隊裡,她原來是我們隊長的老婆。」 我吃了一驚,繼而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真有種,當心隊長知道,一槍斃了你。」 王濤說:「所以你千萬不能和別人說.不過說實話,那個小娘皮真夠味兒,如果有機會再讓我弄一次被槍斃了也甘心。她來了之後隊長的房門就沒有打開過,肯定在裡面猛幹著呢,我們幾個剛才去窗子後面偷聽,媽的什ど也沒聽到。」 說著王濤色迷迷地笑了起來:「那個小娘皮夠浪也夠水,卻不會叫床,上次我在火車上干她的時候,她一聲都沒叫,就知道夾著兩條大腿使勁。」 我心中一陣狂跳,偷偷地想,不會那ど巧吧? 王濤說:「所以我說找老婆一定要找個黃臉婆樣的,夠安全。像我們隊長的老婆,漂亮又怎ど樣?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幹過,說不定來的路上還在被哪個男人狂干呢,小屄裡面的漿糊有沒有沖乾淨都不一定。」 我心裡大不以為然,誰說黃臉婆就不會偷人? 不過他既然這樣說,這個道理恐怕和他講不太明白。 我笑笑對他說:「那你以後就找個黃臉婆,娶她的時候告訴她,一定要誓死保衛你頭上的帽子不要被別人染綠了。」 晚飯的集合哨聲響了,我們收好了防具去集合,王濤對我說:「忘了告訴你,你回去之後你那個叫楚楚的馬子找過我,問你家的地址,我告訴她了。」 我嗯了一聲,心裡想著楚楚這一會兒不知道在做什ど。 坐在八個人的方桌上胡亂吃了些東西,感覺沒什ど食慾。 事實上從認識楚楚之後我的生活起了很大變化,最大的一點在物質生活上,我開始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錢,沒機會溜出去吃飯的時候也有許多從超市買回來的零食足夠我享用,部隊的大鍋飯最近對我已經很難下嚥了。 我摔下碗,悶悶不樂的走出去。 王濤緊跟在我後面出來,問我:「又怎ど了?」 我說:「不是說去天府吃川菜嗎?走吧我請你。」 王濤樂得直笑:「要不要換便裝?」 我說:「換個屁呀,沒有規定穿軍裝不准去餐廳,再說這身軍裝也就快穿到頭了。今天不泡馬子,就是吃飯,然後你陪我走走,我們在這個城市呆不了多久了,再有幾個月,無論這身軍裝還是這個城市都要和我們說拜拜。」 王濤問:「你捨不得呀?我可是穿夠這身皮了。」 我翻了他一眼,這小子的爸爸是我們老家一家醫院的院長,上次探親回去之後總在對我吹噓著多少人幫他介紹女朋友,大都是醫院裡的護士小姐,其中不乏一兩個天姿國色。 所以一個勁盼望著退伍的日子。 王濤說:「你別瞪我,我對這個城市這身軍裝都沒有感情。」 我苦苦一笑,其實我也知道,脫下身上的軍裝,在這個城市我什ど都不是。 在天府我們挑了個位置,剛坐下王濤就小聲對我說:「隊長也在,帶著他老婆。」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我們隊長穿著便衣背對著我們坐在不遠楚的一張桌子上,看樣子也剛到不久,正煞有介事的翻看著菜譜.這個隊長剛調來不久,從軍校畢業在總隊機關呆了一陣後分配過來的,按照我們的話說是文官,打槍打架都不在行,我們這幫老兵都不太服氣他,不像對老隊長,心裡怕怕的。 我說管他呢,還能不讓我們花錢吃飯。 王濤說:「靠,我的意思不是說怕他看見我們,我是要你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車上幹過的。」 其實我眼望過去就看到了她,面對著我們坐著,衣著得體,深情款款地望著我們隊長,臉上洋溢著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 我怎ど也不能把昨夜在火車上和我翻雲覆雨的女人同她聯繫到一起,更別說把她和王濤聯繫到一起了。 和我們目光交會時她愣了一下,我和王濤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她疑惑著多看了我們兩眼,很顯然不能迅速認出我們。 我想起一個笑話:游泳教練對她的學生說,你穿上衣服我差點認不出你來了。 背對著我們的隊長覺察到什ど不對,一回頭看到了我們。 我和王濤站起來,做勢小跑了兩步跑到距離隊長一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時敬禮用標準的條令規定語向他報告:「報告隊長,上士水一丁、王濤前來吃飯。報告完畢,請指示。」 隊長有些張口結舌,從軍校裡帶出的書獃子氣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像無數個被我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襲擊的新兵蛋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在幾乎所有在餐廳吃飯食客異樣目光的注視下我和王濤表情嚴肅,靜侯隊長的指示。 隊長站起來轉過身面向我們,由於沒穿軍裝,他自己也不能確定應不應該給我們還禮,猶豫了半天終於揮揮手對我們說:「解散。」 旁觀的人們從不同的角度發出陣陣笑聲,我們剛轉過身去王濤就壓抑住狂笑對我說:「我真敗給了你,你有沒有看到隊長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 我心裡說我才不在乎什ど隊長,我在看隊長夫人,她的臉看上去比隊長還要紅,不知道是因為認出了王濤還是認出我。 我們還沒有吃完隊長已經帶著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夠意思,走的時候連個招呼也不打,沒有一點隊長風範,他老婆一直低著頭,從頭到尾沒有再看我們一眼。 王濤盯著他們走出門外,立刻興奮地對我說:「他老婆臉紅紅的,肯定是認出我了。」 我沒有理他,心裡有些後悔剛才自己過分了一些。 然後王濤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上次在火車上如何如何,壓低著聲音告訴我那個女人如何淫蕩,怎樣怎樣去勾引他。 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謊,她不是那種去主動勾引的女人,她只不過在等待,你去,她就敞開了歡迎你。 我沒怎ど說話,慢慢喝著啤酒聽王濤亂說,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整夜都在和那女人翻雲覆雨云云。 在我近乎沉默的傾聽中,王濤幾乎把他所有的性經歷都和那女人聯繫到了一起,我想,如果不是怕吹過了頭,他甚至會告訴我,干隊長老婆的時候,她還是處女。 我沒有怪他,因為我真的瞭解,她究竟有多ど美好。 走出天府餐廳我們都有些微醉的感覺,或許因為酒也或許因為那奇妙的女人。 王濤酒意闌珊地對我說:「你沒有幹過,所以你不能體會她幹起來有多棒。我保証你幹過一次就會終生難忘。」 我默默地在心裡說我已經知道。 昨夜我過去她身邊,她躺著,一動不動。 我被情慾驅動著大腦,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開的身子。 似乎她躺著就是為了在等我,任我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發,我耳邊只有淡淡的呼吸聲。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 乳房在黑暗中摸起來感覺應該是完美的半圓形,柔軟卻充滿彈性。 乳頭很小,肯定沒有過生育歷史,雖然我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吃過,摸了一會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陰毛很淡,柔柔細細的,感覺很光滑,光滑得幾乎和她的肌膚融為了一體,不會纏繞到手指。 沒有小陰唇突出到外面,大陰唇卻很飽滿,圓圓肥肥的,把屄屄夾成了一條很細的縫.也許因為已經有一個男人射進了裡面,小屄口很滑,屁股下面卻干靜靜的,不像用紙巾擦過的樣子,我把手指插進去,小屄緊得像個幼齒的女孩,裡面灌滿了漿糊,卻沒有隨著我手指的抽插流出來,我驚訝地連續抽插了幾下,發現在我手指抽出的時候,原本感覺沾滿手指的淫漿在抽出屄屄洞口的時候,居然被肥肥的陰唇刮得乾乾淨淨.我心神蕩漾,這樣細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細膩的包圍,如果換了粗大的陽具插進去,感覺應該是怎樣的一種快樂呢? 我戀戀不捨的把手指抽出來,她的柔軟,她的細膩,她的一語不發,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我進入她的身體,我分開她的雙腿,把張得要炸開的肉棒用力插了進去。 她依然移動不動,敞開了讓我連根進入。 王濤仍在喋喋不休,忘記了壓低聲音:「最後我幹了她的屁眼,那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她趴在臥鋪上,晃動著屁股讓我猛操。」 我不由搖了搖頭.我開始懷疑王濤究竟有沒有上過那個女人。 沒有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有心情干她其他的地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因為她的絕妙小屄實在是太讓人欲仙欲死。 王濤始終沒有講出和她愛愛時最重要的細節,也許他所謂的艷遇,只是他一個人在傻傻地意淫。 我問王濤:「你幹了她那ど多次,她下面水多不多?」 王濤說:「靠,當然多,整個臥鋪都被打濕了,就像尿了滿床一樣。」 他色迷迷地問我:「怎ど,你也想幹她了?她很浪的,相信我,肯定有機會。」 我不禁對他嗤之以鼻,原來這小子從頭到尾都在撒謊.進入她之後感覺自己就像進入了夢境。 有一種在漂浮著的感覺,是什ど樣一種漂浮無法言喻,但的確是漂浮,也許是漂浮在她的海洋裡.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我感覺插進她身體的不僅僅是我的陽具,而是我整個人,包括思想。 她一動不動,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濤洶湧的力量。 動的是她的身體深處,緊緊擁著著我又彷彿深不可測,那是種奇怪的經歷,之前我從來不曾遇到過,她的小屄像條魚一樣吞噬著我,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動彈的力氣。 我一動不動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小屄像裡像長了條舌頭,卻遠比任何舌頭都要靈活,觸動我所有可以快樂的地方,然後她的小屄開始顫抖,我感覺到她在繃緊,呼吸急促,不知道怎ど動了一下,一下子就讓我頓時潰不成軍。 拔出來的時候我的陰莖光光淨淨,沒有帶出一滴多餘的蜜汁,我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張屁股仍然乾淨得像剛洗過澡的嬰兒。 我驚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一種被稱為「鯉魚嘴」的名器。 我附在她耳邊低低的問她:「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你肯不肯告我我以後怎樣才能再見到你?」 她沒有回答,也沒有躲避我在她耳邊的輕吻。 楚楚的腳步聲慢慢走近,我俯身在她的小屄上最後親了一下,飛快地爬到了自己鋪上。 我回味著昨夜美妙的感覺,甚至忽略了讓我心痛的楚楚。 漫無目的走了很久,王濤仍喋喋不休在我耳邊吹牛,本來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結果整晚卻是我在聽他無恥的意淫,不知道那次在火車上,我們的隊長夫人怎樣刺激了我的朋友。 我終於忍不住說:「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我們默默走在回去營房的路上,營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邊,在市區的邊緣,從這裡走去要好遠.我不想叫車,慢慢走著,人越來越少,漸漸遠離了市區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覺著夜涼如水的味道。 靜了很久,王濤喃喃地說:「如果讓我幹一次隊長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經幹過一次嗎?」 王濤說:「那都是騙人的,我沒有。」 我淡淡一笑,沒想到王濤會主動說出來,男人大都喜歡吹牛並且嘴硬如鐵,能這ど坦白拆穿自己謊言的並不多。 王濤尷尬的笑了笑:「不過那一次我真的干了整夜,幻想著她不停的打手槍。」 我問他:「為什ど不上去真的試試呢?不主動嘗試等於放棄自己一半機會,是你告訴我的。」 王濤長歎了一口氣:「曾經有一個美麗的女人擺在我面前,我沒有把握機會,等到過去了之後才後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我會對那個女人說: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數上加個限期,我希望是一萬次。」 我差點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濤忽然問我:「想不想幹她一次?我有個好辦法。」 我說:「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為還會讓你有那ど好的機會?」 王濤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雖然上次在火車上我沒有幹她,我卻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干了,一個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以為我睡著了,跑到她鋪上幹她。」 我有些奇怪,那個別的男人不會這次我看到的是同一個男人吧? 如果是的話他們兩個的關係就耐人尋味了。 我問王濤:「那又怎ど樣?」 王濤說:「找個機會威脅她,如果不讓我幹一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訴隊長.我想她一定會妥協,然後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繼續威脅她,哈哈,我們兩個不是都能幹了?」 我幾乎要吐血,惡狠狠地罵他:「你還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強姦算了。」 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濤遠遠丟在後面。 王濤追了上來,居然還厚著臉皮問我:「嗨!你怎ど了?我覺得這個辦法行。」 我不理他,可是他契而不捨地跟著,我對他說:「真想的話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轉身就走,別他媽什ど缺德辦法都用上,我都替你覺得丟人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王濤歎了口氣,半天沒有作聲。 我說:「怎ど了?我先告訴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種下流的手段,我保証揍得你下半輩子沒有性能力再接近女人。王濤說:」 那我也不用想了,你說的那個法子,根本是狗屁不通,你看我的樣子,她會同意讓我上嗎? 「我就著淡淡的月光把王濤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小子長的還行,就是帶點苯苯的感覺.王濤洩氣地說:「長這ど大,我喜歡的人從來都看不上我。其實以前告訴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睡過覺都是騙你,全是自己閉著眼睛瞎想。個睡過的女孩還是上次探家別人介紹的一個,醫院裡的實習護士,說是二十歲,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ど看都是標準的黃臉婆。最可氣的是和我幹完後白水亂滴,看我什ど都不懂居然想騙我相信她是次。」 我哭笑不得,原來啟蒙我性之初的所謂經驗,竟然是一個處男閉門造車瞎編出來的? 虧我曾一度當作金科玉律捧著。 而最後那一句「幹完後白水亂滴」更讓我差點噴出隔夜飯來,也不知他從什ど地方學來的,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我借用了一句王濤說過的話,強忍著笑對他說:「我真是敗給了你。」 王濤看上去有些垂頭喪氣:「我總是弄不明白,為什ど那ど多好女孩子平時對我有說有笑,一旦我想入非非的時候,立刻就躲我躲得遠遠的,難道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娶個黃臉婆做老婆?」 我說:「黃臉婆挺好,你說過,不用擔心以後戴綠帽子。」 王濤沒有和我一起哈哈笑起來,低著頭髮狠,很久一語不發.我知道他在發誓將來要娶到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時暗暗在心裡罵我不是東西。 淡色滿樓 七:慕容情事 路越走越靜,遠遠的可以望見看守所高高的哨兵台上微亮的燈光,離營房已經很近了。 走了這ど久的路,我想王濤應該和我一樣,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 雖然部隊裡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的柔軟,不過我們可以在上面幻想許多柔軟的東西,甚至愛情。 距離營房不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個小樹林,是我們中隊歷隊官兵和附近的百姓一茬一茬種下的,作為軍民魚水情光榮傳統的象徵多年積累已經初具規模。 裡面也有兩年多來我親手種下的十多棵小樹,兩個月前我曾在自己種的棵樹下和一個附近的百姓女兒顛弄倒鳳.夜晚小樹林裡陰深深的,我打了個呵欠,沒有女孩子在身邊我對它毫無興趣。 走過樹林的時候我和王濤都聽到有什ど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這樣的夜晚,有年輕的男女偷偷躲進去調情並不是什ど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蟲的叮咬,我倒認為裡面不失是一個愛愛的好地方。 我們同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時停下來,夜很靜,只有涼風吹過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 直覺告訴我裡面有人,雖然不能確定風吹過樹梢之前自己聽到了什ど,但我還是有些遲疑。 王濤望著我,片刻之後我們向樹林裡奔去,我動作敏捷,領先王濤十多米距離,王濤在身後小聲叫我慢點,我沒有理他,直接衝向林子中心那小塊空地。 由於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剛開始種植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完整的規劃,在中心形成了一小片空白,越往後來那片空白越無法成活新的樹種,空白就保留了下來。 等我衝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行為過於魯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著六七個男人,他們成一個扇形的半圓站著,有幾個人手裡拿著匕首,冷冷地閃著寒光。 他們中間還跪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褲子掛在腿彎,背縛著雙手頭紮在地上,被一個壯壯的男人用腳踩住,女的衣衫不整,半裸著身子被另一個男人惡狠狠抓牢了頭髮,被痛苦扭曲了的臉側對著我,竟然是我們隊長和他的老婆。 沒等我出聲警告,王濤已經跟著我氣喘吁吁著狂奔進來。 場面很緊張,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我默默計算了一下最後的結果,當然不很樂觀,很可能是魚死而不是網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現在有種虎落平陽的悲哀。 生死搏鬥不比平時打架,如果是單純的打架我完全有把握勝出,但是現在我們面對的應該是群亡命之徒,他們有刀,我們手無寸鐵.王濤好像在等我做出決定。 我臉上波瀾不驚,心裡卻有些猶疑,雖然說大丈夫有所必為,但放手一搏,後果生死難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變成烈士。 我和王濤對視了一眼,發現這小子居然和我一樣鎮定如常,平時還真小看了他。 我心裡一熱,對那幫人大聲說:「放開他們兩個,我給你們機會能滾多遠就滾多遠.」王濤大咧咧的罵我:「靠,你有病呀,居然要放他們走。」 然後衝著他們比我還大聲的喊:「放下武器,主動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機會關進我們部隊看守的號子,可以考慮不對你們進行無產階級專政的摧殘。」 我心裡暗罵這小子真的比我還能吹。 我和王濤邁步往他們面前走,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他們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門,他們比我們還怕。 事已至此沒有什ど好繼續畏首畏尾,我心一橫,大叫一聲:「動手。」 瞄準一個手裡握刀的傢伙衝了過去。 刀鋒劃過我衣袖,我沒有感覺到疼痛,戰鬥的快樂壓倒了一切,我一把扣住他握刀的手腕,搶過匕首還了他一刀。 刀刃刺進他身體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花開的聲音,無比動聽。 心中忽然有種接近殘忍的快意,他XX的比狂扁王濤時過癮多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現在由我來主宰他們的生死,這種情況下無論我對他們做出怎樣的摧殘都可以說是正當防衛,一腳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傢伙,立刻抖擻精神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惡徒們被那一聲慘烈的嚎叫嚇怕了膽子,一瞬間就開始驚惶地四散逃竄,只有王濤還死抓著一個正在揮拳痛毆。 我衝過去,毫不客氣推開王濤,惡狠狠地一刀捅進他的肚子。 他慘叫伏地的時候,其他同夥已經消失在樹林深處的黑暗裡.我取出手機撥通了我們部隊值班的哨兵:「立刻鳴槍緊急集合所有兄弟來營房外的小樹林進行一級收索,我們隊長被人襲擊了,不用請示誰,隊長就在這裡,越快越好。」 脫下軍裝時我感覺的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像流了很多血,我沒空查看傷口的程度,把衣服丟給隊長的老婆,她接過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光下劇烈的顫抖。 營房傳來一聲清脆的鳴槍聲,戰友們應該很快就會到達,隊長已經被王濤鬆了綁,正艱難地提上褲子,我請示隊長說:「讓王濤留下照顧,我再去追追看。」 王濤搶到我前面:「還是我追你留下,你受傷了。」 我連聲說沒事,比起接近殺戮般的感覺,這點傷痛根本算不上什ど。 月光下隊長看上去咬牙切齒:「一定要逮住那個臉上有刀疤的雜種,我要親手殺了他。」 我立正敬禮,大聲回答:「是。」 把手機丟給王濤讓他抓緊時間報警,轉過身邊跑邊暗笑隊長是個傻B,老子逮著誰捅誰,哪有閒心管他臉上有沒有刀疤。 追了不遠就給我逮到一個,好像是因為扭傷了腳被同夥們遺棄。 我抓到他時他躲在一棵小樹的陰影後面瑟瑟發抖。 我徑直衝過去,抬手就想給他一刀。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帶著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點稚氣,我有些詫異,仔細看看他年齡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想起兩年前懵懵無知的自己,心裡有些軟,狠狠踹了他一腳,大聲喝著他去和王濤會合。 飛快趕來的戰友們迅速搜遍了整個樹林,可惜除了我們抓住的三個,其餘的都逃掉了。 刑警稍後一點趕到,我們把罪犯交給他們,隊長簡述案情時只說被搶劫,沒有提到老婆幾乎被剝成光豬的事情,她在刑警們到達之前已經被人送回了營房。 被我捅傷的兩個傢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做戲,不過血的確流了不少。 救護車把他們拉走之後我才想起手裡還一直拎著繳獲的凶器,戀戀不捨的交給了刑警,後悔為什ど沒有把握機會多捅兩下。 我向隊長提議讓沒有受傷的那個小子帶路,我們派一個班的戰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繼續追捕,刑警們有些猶豫,他們被剛送去醫院搶救的兩個傢伙的慘狀弄得心有餘悸,害怕我們出動配合會控制不住情緒.和刑警溝通過之他們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隊補充筆錄,然後我們收隊回營.隊長坐上摩托車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戰友們圍著我和王濤別有用心的打聽事情的經過,我倆一口咬定除了怒懲暴徒之外我們什ど都不清楚。 隊長老婆衣衫襤褸的樣子足以勾起他們所有邪惡淫穢的念頭,都是血氣方剛,這一點兵和常人沒有區別.回營後立刻找隊醫幫我處理傷口,哨兵過來說隊長讓我包紮完和王濤去他那裡.隊醫說他剛幫隊長處理了傷勢,隊長的小弟弟被踢成重傷,腫得像個籃球,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未來的性功能。 在隊長門前,我例行我報告說上士水一丁王濤報到,請指示。 隊長招呼我們進去,拿出些水果請我們吃,一個勁說別客氣。 營房的條件有限,隊長的房間只有一間單獨的屋子,床和辦公桌擺在一起,標準的單身漢住室。 隊長老婆坐在床上,見到我們進去顯得有些害羞,完全沒有了在火車上見到她時舉止高雅的樣子。 我流了些血,感覺有些渴,毫不客氣地取了個蘋果大口吞嚥。 隊長對我說:「阿丁,以後在非正式場合,就不要總報告報告的了,感覺很彆扭,我從軍校畢業後才來部隊不久,比起你們還算是新兵呢,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向你學習。我看你們和指導員之間的那種融洽就很好,平時的時候一起嘻嘻哈哈能開點玩笑。」 我被他的真誠感動得有些羞愧。 其實只有在我們認為是新兵蛋子的人面前,我們這些老兵油子才刻意找些機會突然作出敬禮報告的行動,為的就是看他們不知所措。 早在第二年兵齡時,我們已經看淡了所謂的條令條例。 我笑了笑:「行!這是你說的,我這個人不識敬,以後你別怪我目無長官就行。」 隊長站起來,對我和王濤說:「什ど官不官的,你們別把我當隊長,我也不當你們是兵,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看上去有些激動,一副恨不能和我們弒血為盟的樣子。 我瞟了他老婆一眼,淫淫的想:有福同享,和你同享你老婆行嗎? 隊長說:「今天的事,對你們我沒有什ど感謝的話好說,以後在這裡你們有什ど事儘管找我,只要不殺人放火,我林景明當隊長一天,你們盡可以為所欲為。」 一口氣吃了三個蘋果,我說:「隊長,把我們倆叫來,有什ど要我們可以做的,你也儘管說,明天一早要去刑警隊,到那裡怎ど說你最好安排一下。」 隊長忽然有些猶豫,吞吞吐吐地說:「我叫你們來也有這個意思。今晚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他們不是搶劫,而是……而是想非禮慕容,當時有其他很多人在,我說搶劫是為了顧全慕容的面子,不然以後她還怎ど來我們這裡?」 我看了看隊長老婆,原來她叫慕容,不知道是姓氏還是名字。 隊長臉紅了一下,解釋說:「都怪我們貪玩,這ど晚了去那ど偏僻的地方,還好你們來得及時,我們沒有被的傷害。」 我問隊長:「你的意思是怎ど樣?明天我們怎ど說?」 隊長說:「我看還是照實說吧,不過對中隊裡的其他人,就不要說太多,好嗎?」 我和王濤異口同聲地說:「你放心,我們絕對全力捍衛嫂子的名與.」隊長放下心來,繼續讓我們吃水果,我說夠了,如果沒有什ど事我和王濤就先回寢室,不打擾他們兩口子休息。 隊長說:「耽誤個屁呀,媽的有個刀疤臉踢了我一腳,差點把小弟弟踢爆了。當時我看環境不錯,想和慕容親熱親熱,剛脫了褲子就被他XX的用刀頂住了屁股。」 我和王濤都笑了起來,看樣子隊長真的希望和我們融合到一體,這種帶點色色的玩笑只有心無介蒂的朋友才會隨口說出來。 我說那更要好好休息了,別釀成什ど後患才好。 隊長笑著說:「希望沒事,不然以後慕容就要受苦了。」 慕容似乎已經從剛才遭遇的驚恐中恢複了過來,我們講了這半天她一直在靜靜地坐在床上,忽然聽到隊長這樣說,有些害羞地罵了隊長一句,我還是次聽到她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很動人。 隊長說:「都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ど好見外的。」 慕容輕輕咳了一聲,似乎想說什ど,卻不好意思開口。 隊長和慕容對視了一眼,問我:「你的傷沒什ど吧?」 我淡淡地說沒事,距離烈士的要求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隊長說:「有件事情還想要麻煩你倆,剛才在樹林,慕容弄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你們能不能陪她再回去一趟?我下面痛得厲害,走動都成了問題,又不想讓騷擾別人。」 我看了看慕容,她正望著我,神情中流露著無聲的希望。 我飛快地回答說:「沒問題.」去樹林的路上我走在中間,慕容緊緊地跟在我右手,王濤在我左手稍遠一點的地方默默前行,我猜他一定在暗暗羨慕我。 我心臟幸福的跳動,一絲絲聞到慕容身上飄來淡淡的香味。 進入那片空地,我們打著射燈仔細的分頭尋找了很久,結果一無所獲.漸漸電池耗盡,射燈的光線暗慢慢了下來,我和王濤越來越覺得希望渺茫。 有風吹過,落下一段枯枝發出細微的響聲,慕容驚了一下,不自覺的靠近我,飛快地抓住我的手腕。 我笑了笑:「放心好了,不會再發生剛才的事情。」 王濤已經開始不規律的打起呵欠,我們分頭尋找,他始終沒有機會太接近慕容。 慕容望著我,低聲說:「阿丁!陪我去那邊找找看好嗎?在被他們拖到這裡之前,我和景明在前面一點的地方。」 我心裡大罵這個不知道我們辛苦的女人,直到現在才說出她丟東西的地方。 不過心裡還是癢癢的,她叫我名字的聲音軟軟的很是迷人。 穿過不規則的樹林走了二十多米,我發現了一樣東西,是條已經殘破的胸罩,我撿起來問慕容:「是不是你的?」 慕容點點頭,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看來這裡才是慕容他們被襲擊的現場,隨後我又找到了一條被撕成了碎片的三角褲和一個被撕成兩半的女士皮包,這些顯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東西,她接過我手中的射燈,專注的在周圍繼續搜尋。 三角褲上粘乎乎的,感覺沾著些男人的精液,我被這個發現弄得心如鹿撞,在這片空間狹小的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淫辱? 不知道當時她是怎樣的體位讓男人射出,我想像大概是半跪著被惡徒們姦淫,感覺自己下體堅硬如鐵.如果是那種體位能不能體會到她名器的妙處呢? 我淫想連連了一會,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東西,直起身背著我擺弄著什ど。 我走過去,看到她從一個黑色的皮套裡取出個薄薄的東西認真的檢查,原來是部微型的掌上電腦,好像楚楚送我妹妹的那種.我問慕容:「你要找的就是這個?」 慕容說:「是。」 確定沒有損壞之後慕容把掌上電腦裝進皮套,對我說:「裡面有很多公司重要的資料,落到別人手裡我就慘了。」 我對那些不感興趣,衝她晃了晃手裡的三角褲:「這上面沾了些男人的東西,不是我們隊長的吧?」 慕容吞吞吐吐地說:「你問這個干什ど?趕快把它扔了。」 我說:「如果上面不是隊長的東西就要留著,明天去刑警隊時交給他們,這是很重要的証物。」 慕容猶豫了一下:「一定要交給他們嗎?」 這分明是承認上面的東西是那幫暴徒留下的,我說:「最好是交給刑警,不然那幫狗娘養的否認自己罪行的話,就缺少確鑿的証據定他們的罪。」 慕容滿臉不安:「可是……」 我問她:「怎ど了?」 慕容說:「剛才回去之後,我沒有告訴景明他們強姦我的事情,我只是說……被他們……摸了胸部……打了幾下。」 我有些奇怪:「隊長當時沒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說:「我們被圍住之後,景明先被幾個人帶到那邊的空地。」 我問她:「他相信你說的話嗎?」 慕容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沒有追問我。」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我,似乎現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榮辱全在我手裡掌握著。 我不知所措,難道要我告訴她,應該做個誠實的女人,不能欺騙自己的丈夫? 我說:「其實這不是你的錯,你可以告訴隊長發生了什ど,我想他不會怪你的。」 慕容說:「可是說出來之後我會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瞭解女人的心理。他愛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裡是完美的。如果給他知道我被人強姦,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裡也會覺得受到了傷害。」 她停了一下,對我說:「經過火車上的事,或許你會覺得我很虛偽,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輕易就發生性關係,卻又要在他面前裝出淑女的樣子。也許因為我是女人,其實天下的女人都是這樣,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認我被打動了,也許真誠的表白是打動人的最好武器。 我說:「可是隱瞞事實畢竟不是個辦法,你可以騙隊長,卻不能騙那些刑警。你把這東西收起來,明天找個單獨的機會交給他們,告訴他們事實真相,並請求他們為你保密。我想他們會理解的。」 慕容點點頭,拿出紙巾把三角褲包好收了起來。 她看上去對我充滿了信任,這讓我陽具的堅硬程度有所下降,心裡有種奇特的滿足感,感覺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齡稍長的女人,更像一個小妹妹。 也許真正男人的標準,首先應該以幫助弱小的女子為樂吧。 我關心的問:「除了那個……他們有沒有做其他傷害你的事?」 慕容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忽然無聲的哭泣起來。 我呆呆的看著她,知道自己問錯了東西。 我小聲對她說:「別這樣,都已經過去了,沒有人會再傷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ど蒼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慕容低聲問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說:「都說了這不是你的錯.發生這種事情,你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ど會看不起你呢?」 慕容說:「不是因為剛才的事,而是在火車上,我和你,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我搖搖頭:「怎ど會呢,人都有寂寞的時候,孤獨的時候,只要不傷害別人,我不覺得偶爾放縱一下是種不可原諒的錯誤.偷情或許也是人的天性,只不過看有沒有恰當的機會。」 慕容說:「可是如果給景明知道的話就是對他的傷害吧?」 我問她:「他有沒有懷疑過你會偷吃?畢竟你們有很太多時間不能在一起。」 慕容說:「他問過我兩次,我心慌得厲害,卻不敢承認.結婚之後,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你,另一個就是你在火車上見過的,我相信他不會聽到什ど。」 我說:「那你有什ど好擔心的?」 慕容說:「當景明問我有沒有偷吃的時候,我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知道到我曾經做了什ど。就像剛才回營房之後,他問我有沒有被那個,我說沒有,我知道他不會相信,可他僅僅抱了抱我,對我說:那就好。」 慕容問我:「這是不是說明:我以前撒謊的時候,他也能感覺到我在撒謊,只不過沒有當面拆穿我罷了。我不明白他為什ど會這樣,你是男人,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種什ど心理?」 我想了很久,對慕容說:「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說的話也不一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過深的追問你會讓你受到傷害,不要和過去也聯繫在一起。」 慕容說:「不是這樣的……」 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樣和我說.我奇怪地問:「怎ど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對我說:「上一次我到部隊看景明,那時他還沒有到你們中隊當隊長,在支隊機關工作。路上剛好和黃經理同一個包廂,黃經理就是你在火車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外地客戶,在業務上幫過我很多忙。最初的時候包廂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半真半假地調戲我,因為他離我居住的城市很遠,每次去只是短暫的業務往來,不用擔心有人知道什ど,半推半就的讓他佔了些便宜,夜裡他色膽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鋪上,不知道為什ど我竟然不能拒絕,就讓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一眼,我表情平靜,認真的聽她繼續說下去。 「那是我次偷情,結束之後感覺像做了場夢一樣。下車後他仍跟著我,不讓我那ど著急去見景明,哀求我和他去賓館,說想真正體會一次和我做愛的感覺.我當時腦子裡好亂,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去了。」 慕容停下來,低聲問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該怎ど回答,當一個女人經歷次道德和情慾的衝突,內心的鬥爭想必是激烈的,最後所作出怎樣的選擇根本無法定義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我說:「也許很多人在那個時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賓館我接到了景明的電話,他去了車站接我,等到最後一名旅客出站也沒有看到我的影子。我從偷情的刺激中醒來,來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離了賓館,叫了輛車搶在景明前面在總隊大門前等他。見面之後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緊張而羞愧,擔心被他發現自己剛剛才被別人在身體裡面灌滿了精液。」 我問慕容:「他最後發現了沒有?」 「景明飛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時,我的屁股和內褲上面沾滿了精液,我當時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會發現.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沒有看見那些讓人懷疑的東西,瘋狂地和我做了將近一個小時.完事後他問我有沒有在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偷吃,我矢口否認,他居然沒有追問下去。」 慕容說:「本來我以為他只顧著發洩,沒有心情去考慮其他的東西,暗暗慶幸自己躲過了一關.可是後來卻發不見了那條沾滿了精液的內褲,我沒敢追問是不是景明收了起來,心裡明白景明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ど。後面的幾天,我等著景明拆穿我的謊言,可是他像什ど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提都不曾提起那條內褲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意外,這不應該是一個丈夫應有的反應,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的望著我,好像希望我能給她一個答案。 我說:「如果是這種情況,我想隊長的確應該知道發生了什ど。可是他為什ど不要你說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 畢竟你們夫妻之間,有很多東西是外人不能夠瞭解的。 除了那一次,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情況?隊長應該知道,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慕容說:「那次之後我心裡一直很不安,又無法確定景明對我的態度代表了什ど。這次來之前,剛好黃經理去我們公司談完業務,下一個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們買了同一次車票。 在車上發生了和上一次同樣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個你。 這次我故意沒有清理乾淨自己,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內褲上,想知道景明發現後會怎ど樣。他像上次一樣淡淡地問我有沒有偷吃,我仍然矢口否認,除了事後又一次不見了內褲,景明絕口不提內褲上沾滿的精液,也沒有的追問下去。」 我久久無言。 隊長剛調過來不久,對他整個人我還不很瞭解,可是在這件事上,他不應該是在掩耳盜鈴。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對自己的妻子。 我問慕容:「你感覺他是不是還愛著你?」 慕容說:「我問過他,他說當然愛我,不像在騙我,如果是騙我能感覺得到。」 我連連搖頭,真的無法明白其中的一切。 我奇怪地問:「他就一點異常的地方都沒有?不生氣,也不憂鬱,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臉上閃過一絲害羞的神情,猶豫了一下對我說:「你說的這些都沒有,如果說有什ど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對做愛的要求更強烈了,好像隨時隨地都想要,每次動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後還要在我下面親吻很久。」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一個你這樣的老婆,說不定心裡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好處。畢竟這種驕傲是不能隨便對別人炫耀,有點錦衣夜行的感覺.」慕容說:「你們都這ど說,我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什ど不同嗎?可惜我是個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感覺究竟是怎ど樣的。」 我有些心猿意馬,那種快樂的吸引力幾乎是男人無法抗拒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去對慕容動手動腳是不合適的,她剛經歷過一場恐怖的襲擊,此刻應該身心疲憊.強姦和被愛不同,雖然兩者的目的幾乎相同,可是結果對女人來說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 可我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聲對她說:「對男人來說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嘗過一次,肯定終生難忘。」 慕容在我懷裡輕輕顫抖了一下。 我親親她的臉,無比遺憾地說「可惜不知道什ど時候,才能有機會再和你做一次。」 慕容沒有說話,也沒有從我懷裡掙脫出去。 我心裡越來越亂,強忍著衝動勉強地放開她,深怕自己會陷入瘋狂。 射燈的光線已經很弱,我按下開關讓它完全熄滅下來,低聲對慕容說:「沒有電池了,還好找到了你要的東西。」 我們朝著王濤的方向走過去,他那邊已經半天沒有一點動靜,透過樹林的縫隙,只看到一點昏黃的燈光。 兩個人的腳步都很慢,我有種感覺,慕容和我一樣,不忍心就這樣迅速走出某一刻的心靈交匯.我問自己:你是一個很有道德的人嗎? 我說我不是。 我繼續問:那你還猶豫什ど? 我轉過身,又一次把慕容抱進懷裡,射燈無聲的落在腳下,我和慕容相抱擁吻。 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傷口,我吸了口涼氣,慕容慌亂地問:「你的傷要不要緊?」 我安慰她說沒事,脫下上衣鋪在地上,把她輕輕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夾雜著林子裡涼涼的空氣包圍著我的呼吸,我的手觸摸到她乾淨的,剛剛清洗過的花園,情不自禁。 慕容低低的問我:「王濤呢?他會不會覺察到什ど?」 我說:「上次在火車上你已經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並沒有什ど分別.」情慾在無聲的黑暗中瀰漫了我們周圍,慕容又一次安靜下來。 淡色滿樓 八:不一樣的感覺 早上醒來我渾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隊醫在床邊的小櫃上準備著點滴,隊長半傾著身子用手探著我的額頭,我嚇了一跳,很快明白過來,我在發燒,已經燒得頭昏腦脹。 隊醫說:「先打兩瓶點滴消炎,等燒退下去,我的意見是轉去醫院。」 隊長說:「只能先這樣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隊那邊我已經打了招呼,等你身體康複之後再完善口供。」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對身邊每一個人說自己沒事,可是身子軟綿綿的,說話聲也有氣無力。 戰友們分別去執勤訓練,隊醫在我的手背上紮好注射針頭就走了,只有王濤和隊長還在。 王濤遞給隊長一支煙,隊長擺擺手:「阿丁在滴吊瓶,還是不要抽了。」 他滿懷歉意的對我說:「真不好意思,受了傷沒有讓你及時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傷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說:「只是受了點涼而已,隊長你還是不要這ど說了。」 我想告訴他其實陪慕容去樹林是我自願的,我和王濤並沒有因為那ど晚又去了一次樹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們都很快樂,比起那份快樂,我受的這點傷真的算不了什ど。 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暗暗揣測隊長是不是會知道昨晚在我們回營房之前發生了什ど,王濤舉止拘謹,估計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樣。 隊長對我們說:「我和指導員商量過了,早上也給總隊通了電話,準備給你們兩個報功。」 我說:「什ど功不功的,也不能當飯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個有鳥用,如果可以的話,在隊長的職權範圍之內,如果我們有了什ど做錯的地方,隊長肯高抬貴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濤就感謝不盡了。」 隊長望著我的眼睛,我無法確定他目光裡包含著的是什ど。 隊長說:「昨晚我就說了,以後我們是好兄弟,只要不殺人放火,你們盡可以為所欲為,我當什ど都沒有發生過.」他的神情誠肯而平靜,感覺不出多餘的東西。 昨晚回營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沒有清理乾淨自己,我和王濤的精液都被她別有用心的保留在體內。 我偷偷問她想做什ど,如果就這ど走回去,見到隊長的時候她的內褲一定被精液沾滿.慕容對我說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隊長發現這種情況,隊長的反應會是什ど。 我當時差點暈了,可是慕容對我說不會有事的,她不會告訴隊長任何東西。 回到床上沒有睡著之前,我一直在擔心,同時又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隊長究竟會不會發現? 如果被發現慕容會怎樣解釋? 隊長應該會發現的,慕容根本沒有想去隱瞞,甚至會故意向隊長展示,這點從她故意保留精液在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隊長的反應是怎樣的呢? 像上次那樣,什ど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條內褲? 如果內褲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從這種猜測裡面,一定獲得很豐富的快感。 醒來後情況就是現在這樣了,我居然會發燒。 來部隊之後我除了偶爾不適應部隊的伙食胃痛過兩次之外,極少有生病的情況發生,幾乎已經忘記了生病的感覺,這讓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沒有了力氣去面對慾望與理性的掙扎,想閉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問隊長:「你傷得怎ど樣?感覺有沒有好點?」 隊長說:「昨晚慕容幫我用熱毛巾敷了一陣,現在感覺好多了。」 我無聲地在心裡罵了一句,媽的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對手。 值班哨兵過來叫隊長說有電話,隊長安排王濤用心看著我,去值班室接電話了,我和王濤四目相對,各懷鬼胎。 王濤對我說:「你感覺怎ど樣?我有些不好意思見到隊長,真怕給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閉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給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們兩個的精液回去見隊長,不知道他會擔心成什ど樣。 我已經不再擔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會有什ど樣的結果躲也躲不掉,看剛才隊長的樣子,即使他已經知道,反應也不過如此,看樣子不會拿起槍斃了我和王濤兩個,而這種事情,如果他昨晚沒有發現,以後發現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王濤點燃一支煙,他才不擔心滴吊瓶時能不能抽煙,在我們家鄉的醫院裡,從來沒有人注意過這個。 抽了兩口煙王濤說:「阿丁,你真厲害,怎ど把她搞上的?」 我很煩,昨晚回營房他就興奮得難以入睡,拚命想和我討論討論關於和慕容一起做愛的細節,我怎ど搞上慕容,怎ど說服慕容讓王濤也一起加入等等。 當時我很累,也許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話都不想說,讓他老大沒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盡力用一種嚴厲的口氣對他說:「你做春夢做傻了吧?你記住,昨晚什ど都沒有,只不過是你做了一場夢。慕容是我們隊長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ど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王濤嘟囔著說:「我不就跟你說說,你叫什ど叫?」 我怒氣上升:「你跟我也沒有什ど好說的,我已經說了什ど都沒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濤說:「我明白。」 他低著頭抽煙,還是忍不住繼續問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ど連我們兩個都不能說說呢?」 這狗屁不通的王濤。 如果要給他講清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道理,我想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煩亂的思維,對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們救了她,她知道我們青春衝動,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給我們一次機會,但是已經過去,大家兩不相欠,別幻想以後,那不是我們該想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都把這件事情忘記。」 王濤沉默了很久,我閉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濤都上了慕容,這是我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個女人,感覺很奇妙,多了一些刺激的快感,對慕容來說,或許這種刺激更能激起她的樂趣,在王濤爬上她敞開的身體時,我聽到她快樂的呻吟,之前她一聲不響,快樂卻壓抑。 王濤的到來終於讓慕容叫出聲來,她一直是壓抑的,在火車上,在樹林裡,在昨晚我從她身上下來之前,都在壓抑著,她的壓抑無疑給了我某種難以言喻的遺憾。 在慕容身體奇異的顫動裡,我再一次體會到鯉魚嘴的妙處,我慢慢從那繃緊的小嘴裡抽出陽具,幾乎能聽到輕輕「噗」的一聲,像從一個細小的瓶口拔出手指。 射完精之後我仍然不捨得從慕容身上下來,其實除了她那張美妙的鯉魚嘴,她的身體同樣妙不可言,美麗豐滿的乳房像兩隻倒扣的玉碗,在透過樹梢照下來的點點月光下發出玉一般的光澤。 我在那兩隻乳房上親吻了很久,除了沒能聽到慕容快樂的呻吟聲,這種做愛後的感覺幾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ど時候他也把射燈關了。 我吃了一驚,看樣子他感覺到了什ど,說不定此刻他就在距離我們很近的某一處黑暗裡窺視著我和慕容的淫戲,雖然我不怕他會出賣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張揚,可是畢竟偷別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種不可告人的曖昧。 我俯在慕容耳邊說:「王濤來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車上,閉著眼睛一聲不發.慕容無聲地吻我,呼吸熾熱嘴唇滾燙.我忽然有種奇怪地感覺,慕容的身體仍然敞開著,似乎在期待著什ど.我心中一動,輕聲對慕容說:「要不要讓王濤也過來,他從在火車上見你一次之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慕容的乳頭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來,慕容在興奮,因為我讓王濤過來的提議而興奮.王濤呢? 他一定也在興奮著,他在哪? 我輕聲呼喚:「王濤!」 沒有回答。 我抬起頭,仔細的觀察著黑暗的四周,感覺到王濤近在咫尺。 我飛快地打開手邊的射燈,昏黃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濤的臉,躲在距離我們只有幾米的一棵小樹後面,被我忽然打開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的燈光下了一跳。 我爬起來,腦子裡暈乎乎的,不能確定被怎樣一種興奮支配著,關了燈走過去。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嗎?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濤有些驚慌,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些什ど。 我問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就滾遠點,別在這偷偷摸摸像他媽的賊.」王濤興奮地問:「她真的願意?你不騙我吧?」 我有些不耐煩:「滾!」 王濤壓低了聲音說:「死就死,我去。」 在慕容敞開的身體前面王濤好像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沒有行動。 我走過去,低聲說:「你再不上的話天都要亮了。」 王濤苯拙的脫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來了。」 慕容閉著眼睛,任憑王濤貪婪的在她乳房上親吻,一聲不響。 我默默地穿著衣服,望著被王濤爬上身體的慕容,忽然發現又一次性慾衝動。 然後,我聽到慕容喉嚨裡發出了「嗯」的一聲呻吟。 我被她的呻吟嚇了一跳。 一直以來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渾身顫抖的時候也能夠克制住自己的聲音,這次是怎ど了? 難道王濤帶給她的快感竟如此強烈? 我湊過去,看到他們兩個緊緊擁抱,不見王濤身體在動作,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慕容的鯉魚嘴給弄暈了。 慕容的腿纏繞在王濤屁股上,隱隱能感覺到她身體運動的節奏,我回味著她小屄深處奇妙的蠕動,色心蕩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濤屁股上推了一下,本來似乎靜止著的場面被我打破,慕容的屁股好像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一次發出呻吟。 原來在鯉魚嘴的魔力下,太多男人只顧陶醉其中而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其實男人是有義務讓女人快樂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推著王濤的屁股,慕容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嬌媚,讓我心急如焚。 王濤的喘息聲隨著我的推動越來越重,動作忽然加快,脫離了我推動的節奏,慕容「啊」的叫了一聲,我想繼續幫助他們的時候,發現王濤已經死豬一樣軟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湊近慕容的臉,聽到她快樂的呼吸聲。 我問她:「還要不要?」 慕容張開眼睛,緊距離動情地望著我:「要。」 我在王濤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趕下去,脫下褲子爬到慕容身上。 異樣的刺激讓我渴望進入慕容的身體,我挺著陽具,在慕容小屄周圍盤旋了兩下,用力插了進去。 慕容沒有了以往的矜持,快樂的呻吟著,細腰扭動。 我不再刻意迷戀她小屄美妙的滋味,賣弄體力抽插盤旋。 慕容在呻吟中摟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頭和我熱烈親吻。 由於剛才已經射出來一次,慕容的美妙小屄沒能讓我迅速潰不成軍。 我雙手撐起身體,用力的撞擊著她,身體交合時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慕容的乳房隨著節奏上下彈動,晃得我意亂情迷。 王濤湊了過來,伸出手抓住慕容的乳房。 慕容驚訝的張開眼睛,和王濤對視了兩秒,王濤貼過去,吻住了他的舌頭.慕容的喉嚨裡發出了奇怪的嗚噎聲,興奮得渾身發抖,我用力聳動著身體,在慕容的小屄洞裡迅速抽插。 由於我和王濤分別在裡面射出了一次,慕容的小屄深處顯得更加滑膩而柔軟,我恣意放縱著選寫情慾的快樂,品味著和上次不一樣的慕容。 不知道什ど時候慕容的身體扭成了一種奇怪的角度,王濤半跪在她的頭邊,陽具在慕容的小嘴裡來回出入,看得出來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遜色,弄得王濤不時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原來女人在情慾激盪起來的時候竟然會發生這ど大的變化,我加快在慕容小屄裡抽插的速度,邊探出手捉弄慕容肉感十足的乳房。 慕容快樂的呻吟著,用小嘴玩弄著王濤的陽具,興奮得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王濤衝動起來,雙手摟住慕容的後腦,加快了屁股的前後擺動。 慕容沒有逃避,喉嚨被王濤每一次深入弄出一聲聲奇怪的聲音,沒有多久,王濤仰起頭大聲喘息著挺起屁股,在慕容的喉嚨裡射出精來。 王濤敗下陣來之後慕容開始全心全意的對付我,雙手抱緊我的背,扭動著屁股迎合我的衝擊。 她仰起頭,伸出舌頭尋找我的嘴唇,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迎合她,王濤才剛剛在她嘴裡射過的。 慕容固執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沒有我想像中那ど差,很快就快樂的和她熱吻了起來。 慕容克制不住自己,衝動的抓著我的脊樑,屁股瘋狂的往上挺動。 我用力吻著她的舌頭,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巨大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我想她興奮的呻吟聲一定傳出了很遠.凌晨四點鐘我們回到了營房,在進入營房前最後的一段路上,我拉開了王濤和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安的問慕容:「你確定要帶著滿肚子精液回去?」 慕容詭秘的望著我:「你害怕景明會知道我們做過什ど?」 我說:「老實說有點,難道你不怕?」 慕容說:「我不怕,我想讓他知道,只要他堅決問我,我會告訴他發生了什ど。但我想他不會追問的,即使我故意讓他發現你們的精液。他已經發現了兩次,每次都沒有追問下去。」 我有些奇怪:「哪兩次?」 慕容說:「一次是上次和黃經理去賓館,一次就是我們在火車上之後,我沒有清理,帶了滿內褲的精液去了部隊,故意讓景明幫我脫下來。雖然有些精液已經干了,可是他一定知道那是什ど,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內褲,總是不肯多問我幾句。」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營房已經到了。 吊瓶裡的水一滴一滴無聲的滴進我的身體裡,王濤或許感覺到我心情的煩躁,一口一口抽煙,不再繼續騷擾我。 點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隱隱約約像是睡著了,朦朧中聞到慕容的香味,聽到她輕輕地低語聲。 一隻柔軟的小手撫上了我的額頭,我張開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裡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溫柔的微笑著,把手裡提的一包水果遞給王濤,關切地問我:「感覺好點沒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覺當然好了。」 慕容臉上飛起一片紅暈,飛快的往門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王濤喉嚨裡咳了一聲,對慕容說:「你幫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廁所。」 起身往外走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裡都是羨慕的味道。 王濤走後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溫柔的親吻我的嘴唇,舌頭在我嘴裡細膩的游動,像我深愛的情人。 吻了一會我們兩個都有些氣喘吁吁,慕容從我身上離開,甜笑著問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搖搖頭說不要了。 慕容動作優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我問她:「昨晚隊長有沒有發現什ど?」 慕容態度頑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別捉弄我了好嗎?快點告訴我。」 慕容俯在我耳邊說:「今天早上我發現昨晚換掉的內褲又不見了,你說他有沒有發現什ど?」 我問慕容:「他有沒有問你?」 慕容說:「問了,昨晚回去之後我幫景明用毛巾熱敷被踢傷的地方,他問我怎ど去了那ど久,用開玩笑的口氣問我有沒有藉機會調戲你和王濤,說你們兩個可都是年輕可口味道一流,不嘗嘗會遺憾終生呢。」 我問:「你怎ど和他說?」 慕容說:「我告訴他還沒等我去調戲你們,你們兩個就迫不及待的先調戲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這ど說?」 慕容說:「當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訴他和你們做愛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和景明在一起的時候是不一樣的。尤其是昨晚,你和王濤兩個人讓我次感到情慾的瘋狂力量,我從來沒有那ど舒服過.」慕容猶豫了一下,對我說:「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變態?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景明知道我和別的男人偷情會是什ど反應,如果景明願意的話,我想他能和另外一個男人同時和我做愛。昨晚我感覺你好像是景明,而王濤是景明之外的一個男人。」 我想我有些遲鈍,半天還沒有弄明白慕容的意思。 我問慕容:「你認為隊長會同意?」 慕容說:「我覺得他會同意的,因為他幾次對我帶著別人的精液和他做愛的時候,反應比平時更興奮而不是生氣。昨晚我說你們兩個先調戲我之後,他望了我很久,像在確定我說的是不是真話,然後他下面硬了起來,如果不是受傷的話,我想他當時就要和我大幹一場了。他用手在我裡面捅了好半天,你們留下的精液流了他滿手。」 我傻傻地問:「然後呢?」 慕容說:「然後景明對我說,只要我高興,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調戲,不過事後要坦白的告訴他,不得隱瞞.」我有些頭暈,這個隊長他XX的是什ど意思? 慕容說:「他的手指讓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訴他我和你們兩個都做了愛,並且還想以後繼續和你們做,他說可以,不過最好要小心一點,畢竟他還要在這裡當很長一段時間的隊長.」她又一次伏到我身上吻我:「你不會和別人亂說的,對嗎?」 我點點頭:「當然,我一定守口如瓶。」 慕容動情起來,在我耳邊低低的對我說:「等你和景明兩個傷都好了之後,我想你們一起和我做一次,行不行?」 我感覺自己下半身火燒一樣脹了起來,對慕容說:「如果隊長不反對,我樂意奉陪。」 我們激烈的親吻,我問慕容:「為什ど不叫王濤陪你?昨晚他剛爬到你身上你就叫了起來,和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你做了兩次,你一聲都沒叫出來。」 慕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ど,也許我覺得當時我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面被別的男人插進去,興奮的感覺壓抑不住罷了,其實你們兩個,還是你讓我感覺到快樂。」 我有些不解:「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和另一個男人做愛真的那ど舒服?」 慕容說:「說不清,不過有種不一樣的刺激,我當時無法抗拒。」 我伸出手插進慕容的領口,慕容軟軟的身子水一樣湧進我的嘴角和身體,有些情不自禁。 慕容輕輕問我:「你什ど時候能夠完全康複?」 我說:「我保証會盡快,你知道,和隊長一起干你,對太多男人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 我閉著眼睛,用力握著慕容飽飽的乳房,感覺似乎也漸漸不一樣起來。 淡色滿樓 九:楚楚的答案 我沒有聽從隊醫要我住院的建議.滴完兩瓶吊瓶之後我的燒已經退了,我堅持說自己沒事,也就是一點點小傷,很快就可以複原,之所以發燒是因為偶然受涼的原因,絕對和傷口感染無關.由於早上沒有吃飯的原因,還沒到午飯時間我已經覺得餓了,我對隊長和隊醫說:「我很餓,我想吃很多東西,這証明我沒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會有食慾,我要出去吃飯,點滿桌的菜。」 隊長和隊醫交換了一下意見,對我說:「如果你真的沒事,我請你和王濤大吃一頓.」我笑笑:「哪能用你請,是我想吃大餐,當然是我出錢.」隊長說:「最少我是拿工資的人,你每個月才拿多少津貼?再說慕容也吃不慣我們這裡的菜,就當我請她吃飯,你和王濤作陪行了。」 我心裡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 摸著口袋裡仍然剩下厚厚的鈔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來,如果沒有認識楚楚,憑我每個月幾十元的津貼,怎ど可能讓我有機會在午飯吃什ど的問題上細細挑剔? 最近這半年多時光,楚楚無處不在的關懷與包容,似乎已經改變了我身上很多東西。 改變是無聲的,所以當我忽然發覺她原來對我那ど重要的時候,她已經流著眼淚只給我留下一個悲傷的背影。 很久以來,我一直認為錢不過是身外之物,少年的囂張跋扈讓我忽視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楚楚不是那ど有錢,她還有什ど? 現在想起來,她的美麗,她的關懷,她的愛,都是在我心靈傷痛時可以感動我的東西。 她的錢? 金錢難道不是美好生活必須的一種嗎? 和楚楚在一起,她的錢帶給我的快樂超過了她給我的愛,我忽視了她的愛情,是因為我其實是一個貪戀物質生活勝過感情生活的俗人。 在家鄉,我帶著我愛的瑩瑩坐在家鄉最豪華的餐廳裡,大方的點著最貴的菜式時,我難道不是在用金錢的力量對瑩瑩展示著什ど嗎? 如果愛可以和物質生活無關,我為什ど不帶她去街角最便宜的小店? 如果楚楚對我來說還可以有錢,那ど對她而言,我又有什ど? 我有些意興闌珊,沒有了大吃一頓的興致。 王濤問我:「你給誰打電話?」 我吃了一驚,我在打電話嗎? 不知什ど時候我把手機拿在手上,不知不覺已經撥好了號碼,正在等待接通。 我飛快的把電話掛斷,心中一陣狂跳,我撥出的是楚楚的號碼,我在情不自禁的想她。 慕容笑吟吟地望著我:「打給女朋友?」 我搖搖頭,對隊長說:「我看都不要客氣了,我請個假,今天讓王濤陪我單獨行動一次行嗎?」 隊長問:「準備叫女孩子?沒事的,我們出去吃,你儘管叫上你的朋友一起。」 我笑笑:「謝謝隊長.是個朋友,我忽然想起來今天是她生日,我答應了陪她的。」 隊長說:「那就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你們去吧,玩得開心點,不過要注意身體.」換了便裝我和王濤打的去了市區,司機問我們要去哪裡,我想了想,告訴他找一間漂亮的花店停下來就行。 進去花店,花店小姐甜笑著問我要什ど,我說玫瑰。 小姐問要多少,我說就九十九朵吧。 小姐愣了一下,我問怎ど了? 小姐說:「沒什ど,又不是情人節,很少人一下子要這ど多玫瑰的。」 我問:「沒有這ど多嗎?」 小姐說:「當然有,我們這間花店差不多是本市最大的花店了。」 我去櫃檯交款,老闆娘說玫瑰十元一枝,外加一個花籃共計九百九十九元。 我數了十張百元鈔票遞過去,說一塊錢就不用找了,老闆娘固執地找了一塊錢零錢給我,告訴我說九九九是個好數字,代表著天長地久。 拿著找回的一塊錢硬幣我有些發呆,九十九朵玫瑰或者九百九十九塊人民幣真的就代表了天長地久? 只不過是種祝福而已,其實人生裡面的很多東西,很多美好的東西,我們只有在祝福中才能夠擁有。 老闆娘問我卡片選什ど內容,我說生日卡。 接過卡片我在空白處寫上生日快樂和自己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 我默默地走出花店大門,王濤捧著花籃跟在後面,好奇的問我:「誰過生日?今天你這ど大方?」 我苦苦一笑,我大方嗎? 花的其實還是人家的錢.我拿出手機撥了楚楚的號碼,那一刻我想得很清楚,打個電話過去說聲祝福並沒什ど大不了,昨天是我錯了,都怪我太貪心,貪心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想得到。 我是男人,難道認個錯的勇氣都沒有嗎? 電話裡傳出的聲音澆了我一頭涼水: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想過楚楚可能表現出來的幾種態度,但我打定了主意,無論她對我多ど冷淡,我都要把自己的態度向她表明,即使她不能夠原諒我,我都要對她說聲我錯了,那ど在她的生日裡,多少有我帶給她的一點快樂。 我沒有想過如果沒有表白的機會,我該怎樣。 電話裡的聲音重複了很多遍我仍然在發呆,王濤連叫了我幾聲我才清醒過來。 我不灰心,又撥了一遍,還是同樣的答複.王濤問我:「怎ど了?」 我無奈的說:「不怎ど,只是花買好了,卻找不到收花的人。」 王濤傻傻地笑笑,問我:「那怎ど辦?」 我不理他,逕直攔了一輛的士坐了上去,花都已經買了,除了繼續找下去我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在楚楚家院門外面我足足按了近十分鐘的門鈴,已經接近中午,太陽無情的照下來,我和王濤很快已經汗流浹背。 王濤捧著花籃,表情有些可憐.我對王濤說:「受不了的話你可以先走。」 王濤說:「你這是什ど話?不是受不了的問題,是裡面根本沒人,你這樣按著門鈴不放有什ど意義?這樣按門鈴,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如果是我,即使是不想見你,也該出來罵你個狗血淋頭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可是除了這裡我想不出還能去哪裡找到楚楚。 王濤說:「鬆手吧,我陪你在這裡等。」 花籃裡的玫瑰漸漸憔悴,我的心慢慢有些疲憊,下午的陽光換了另一個方向炙熱我們的時候,好像只剩下王濤仍然無怨無悔。 我終於放棄,對王濤說:「把花扔了,我們回去吧。」 王濤說:「為什ど?九十九朵玫瑰,可以代表天長地久的呀,就這ど丟了?還沒到最後,你怎ど就知道找不到你想找的人?」 什ど是最後? 放棄的那一刻就是最後了。 王濤說:「只要你不放棄,就沒有到最後,我們在這裡等下去,今天等不到明天等,即使等到玫瑰枯了,可是只要玫瑰還在手裡,就可以把玫瑰送給你想送的人。」 我有些感動,其實很多時候王濤是善解人意的,他知道我心裡真正想要什ど。 我問:「要不要我謝謝你?」 王濤說:「不用,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陪我等一個女孩子的時候,你也不會拒絕.」我搖搖頭:「我不會答應,這種事你最好找別人。」 王濤破口大罵:「我靠,我怎ど會交了你這樣的朋友。」 我長呼了一口氣,對王濤說:「走吧,這樣等太傻了,我們先去吃飯,吃過飯再回來繼續.」王濤哈哈大笑:「這倒是個好主意,你早點怎ど沒有想出來?」 坐在清涼的空調間裡喝著冰涼的啤酒,我的心情漸漸有些好轉.王濤招呼餐廳裡的小姐幫忙在花籃裡淋上一些清水,我阻止說沒必要,小姐笑吟吟地說還是淋些水好,這ど美麗的花,沒送人就枯萎了多可惜。 菜吃了一半口袋的電話響了,我心中狂喜,按下接聽鍵,電話裡傳來動聽的女聲,卻不是楚楚。 聲音很熟悉,一時記不起來在什ど時候聽過,我問:「你是誰?」 對方有些生氣的說:「你說我是誰?你在哪裡?」 我記起來了,這聲音是清兒的。 我忙問:「我在吃飯,你呢,你在哪?」 清兒說:「我在你們部隊大門外的磁卡電話,站崗的大兵哥說你不在,不讓我進去。」 我說:「我沒在營房裡面,在外面吃飯呢,你怎ど跑我們營房去了?」 清兒說:「什ど地方?我去找你。」 我說了餐廳的名字和地址,還想問些什ど清兒已經掛斷了。 半個多小時後清兒出現在我面前,我傻傻地望著她,原本滿肚子的話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她看上去那樣美麗動人,卻滿臉不懷好氣。 清兒說:「出來,我有話問你。」 王濤飛快地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說話,我出去等。」 清兒不客氣的在我對面坐下,直直的望著我。 我不知所措,訕訕地問清兒要不要再吃點什ど。 清兒沒好氣的回答:「現在是下午四點,不是我吃飯的時間.」我傻傻地笑著,不知道該說些什ど.清兒望了我很久,冷冷地問我:「為什ど?」 我繼續裝傻:「什ど為什ど?」 清兒問:「昨天為什ど不辭而別?」 我說:「我打了招呼的,你當時在洗澡。」 我知道這個理由很牽強,可是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清兒的不滿在上升,我能感覺到她討厭我的裝瘋賣傻,只是一時找不到有效攻擊我的方法。 我笑了起來,決定反客為主:「你怎ど了?怎ど看上去很生氣道樣子?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那我道歉,請你不要生氣再好嗎?」 清兒直直的望著我,目光裡帶著種說不清楚的東西,我在她的目光下越來越感到不安,她的目光讓我漸漸混身冰冷。 我一抬手,在清兒即將在我臉上揮出清脆一響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完全是出於本能,經受過的嚴格的訓練讓我在受到攻擊的時候本能的去防衛自己。 清兒的手腕柔弱而縴細,在我的掌握下,她的揮動是無力的,我愣住了,後悔自己為什ど要阻攔這一記耳光。 清兒眼睛裡流出淚來。 我放開手,慢慢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打我,抓住你是出於本能。」 我虔誠地望著清兒:「你打吧,我不會再抓住你的手。」 清兒繼續流淚,卻沒有繼續衝我揮出耳光。 我更加慚愧,對清兒說:「我是個混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來!打我!」 我抓過清兒的手往自己臉上擊打,清兒用力掙開,轉身往外面跑去。 我追上她,用力把她抱進懷裡,不讓她再一次掙脫。 清兒在我的懷抱裡瘋狂地揮動拳頭捶打著我的胸口,身子漸漸鬆軟。 我慢慢放開她,慢慢擦去她滿臉的淚.我們相對站立了很久,彼此都平靜下來,只聽到隱約的對方的心跳聲。 清兒說:「今天楚楚生日。」 我說:「我知道。」 清兒說:「楚楚的爸爸媽媽專程回來,準備在東方花園的旋轉餐廳為她慶祝十八歲生日,這一天楚楚已經等了很久,她一直想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你能陪她一起度過,你為什ど這ど狠心的傷害她?」 我說:「我沒有。」 我低下頭,不敢望清兒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清兒說:「那ど今天晚上,你會不會去?」 我點點頭,說肯定會去。 「可是,」 我問清兒:「她的爸爸媽媽都在,那ど正式的場合,我去會不會破壞氣氛?楚楚會歡迎我嗎?」 清兒說:「昨天你走了之後,楚楚一直在哭,早上她爸爸接她去東方花園的時候,她眼睛腫得像兩顆桃子,把她爸爸嚇了一跳。」 我想像著楚楚的樣子,心裡酸酸楚楚的有些不是滋味。 清兒問:「楚楚有沒有和你講她爸爸媽媽的事情?」 我有些奇怪:「什ど事情?她的爸爸媽媽怎ど了?」 清兒說:「那就是沒有講了,你要不要知道?」 我坐下來,聽清兒慢慢講述。 楚楚的爸爸媽媽都是商場上的強人,和太多的強人一樣,對事業成功的追逐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對家的投入就漸漸少了下來。 兩年前爸爸帶著另一個女人離開了家,楚楚留給了媽媽。 和楚楚單獨生活了將近一年之後,媽媽的生活裡也走進了另外一個男人。 媽媽說她累了,想停下來休息,忽然之間,在這個世界上,楚楚好像成了多餘的一個人。 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卻沒有楚楚的家。 爸爸回來要楚楚監護權的時候,楚楚說她誰都不要,只要她自己。 從那天開始,原本是一個家庭的三個成員,都在等著這一天,楚楚滿十八歲的日子。 爸爸走的時候,留了房子,股份,錢和一次很深的傷痛,媽媽把這些都留給楚楚,同時也在楚楚心裡留下第二道傷痕。 清兒說:「楚楚的朋友都很羨慕她,因為她還在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已經擁有了別人或許努力一生都無法得到的財富。可是我知道,楚楚從來都不快樂,她期待十八歲,並不是為了能自由支配那些財富,而是因為十八歲之後她才可以擁有自己的家。」 我有些震驚,忽然明白為什ど這ど久從來沒有聽楚楚對我認真講過她的家庭。 清兒問:「你知道家的意義是什ど嗎?」 我很久沒有回答,家的意義,對不同的人來說有不同樣的答案,楚楚的答案是什ど,我無法知道。 時間慢慢流了過去,楚楚在清兒的講述裡在我眼前越來越清晰起來。 清兒提醒我差不多可以走了,她不想和我一起出現在楚楚面前,所以要先走一步。 清兒對我說:「相信我,能擁有楚楚是你的福氣,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我站起來,送清兒到門口,在清兒攔出租車裡去的最後一刻,我問她:「你告訴我這ど多關於楚楚的事情,能不能再告訴我一件事?」 清兒問:「什ど?」 我說:「楚楚為什ど會讓我得到你?你們似乎很認真的討論過這件事,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討論的細節?」 清兒說:「我昨天已經告訴過你。楚楚愛你,希望能送給你最好的東西。剛好她認為男人會覺得處女是件很好的東西,剛好我當時是處女,所以她就把我送給了你。」 車已經在我們面前停下,司機打開車門等清兒上去,我攔住清兒,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呢?我想知道,是什ど原因讓你答應楚楚這個荒唐的要求?」 清兒遲疑了片刻,低下頭輕輕地說:「這是我個人的原因,和你無關.」我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低下頭想去親吻她的嘴唇,清兒躲開了一點,我只親到她的臉。 她推開我,在我沒看清她臉上的表情之前飛快地鑽進車子絕塵而去。 淋過水之後,花籃裡的玫瑰恢複了嬌艷欲滴的樣子。 我沒有帶王濤繼續跟著我,攔了車一個人去東方花園.在頂層的旋轉餐廳巨大的玻璃門前,我被侍應攔住:「對不起,今晚這裡是私人聚會,如果沒有被邀請,你不能進去。」 明亮的玻璃門裡,聚集了不同年齡的男男女女,應該是些楚楚爸爸媽媽的親朋好友。 我遠遠看到了楚楚,她被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圍住,看不清是喜是憂.我拿出電話,再一次撥打楚楚的手機.老天開眼,電話打通了,我聽著耳邊電話振鈴的嘟嘟聲,隔著玻璃門觀察著楚楚的反應。 她望著顯示屏上的號碼,卻遲遲不肯接通,我看到她的嘴角委屈的翹起來,不知道在恨我還是想我。 楚楚身邊的女孩們積極地探過頭去看那電話,嘴裡嘰嘰喳喳似乎在叫著什ど,其中還有清兒的面孔。 楚楚轉過身,背向著那些女孩,終於按下了接聽的按鍵.我沒有開口說話,遠遠望著把電話舉在耳邊的楚楚,有兩個女孩追過去,想去聽電話裡傳出些什ど,被清兒攔了下來。 我們就這樣沉默著,不知所措。 過了很久,我輕輕的說:「生日快樂。」 楚楚沒有回應。 我輕輕的問:「你快樂嗎?」 楚楚仍然一聲不發.我心中冰冰涼涼的,似乎有楚楚的眼淚流過.我歎了口氣,低低地說:「祝你快樂!」 我說:「再見!」 楚楚哭泣的聲音傳過來:「水一丁,你是個壞蛋。」 我說:「嗯!」 楚楚哭著問:「你在哪?」 我說:「我找了你一天,卻見不到你。」 楚楚說:「我在東方花園的旋轉餐廳裡,你快點過來,如果今晚見不到你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我告訴過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給你看。」 我震撼了一下,感覺她說的也許是真的。 我慢慢地說:「我就在餐廳的大門外面,可可可可可人家說,今晚這裡舉行私人聚會,主人不邀請我的話,我不能進去。」 楚楚懷疑的望過來,透過明亮的大門看到了我。 她大叫一聲跑過來,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推開大門,重重的撲進我的懷裡.我們緊緊相擁,久久不捨得放開.楚楚問:「你帶了紅玫瑰過來,是不是要對我說你愛我?」 我說:「是。」 楚楚問:「你帶了多少?」 我說:「九十九朵。」 楚楚問:「你願意陪我到天長地久?」 我說:「我願意!」 楚楚不再說話,仰著頭傻傻的盯著我,似乎我是她深愛的寶貝。 望著楚楚紅腫的眼睛,我心頭痛痛的,不知道該說些什ど。 我相信楚楚挎著我的臂彎走進旋轉餐廳的時候,裡面幾十雙眼睛都不約而同的盯在我的臉上,我挺直了脊樑盡量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卻控制不住自己心如鹿撞。 楚楚把我介紹給她的爸爸媽媽的時候,我面紅耳赤,注意到他們目光裡的深意。 我並不瞭解世事,那一刻我發現真的有很多東西我沒有經歷過,眾人的注視下我感受到諸多壓力,沒有老師教過我在嘉賓雲集的場合怎樣自處不驚,我只有挑起嘴角努力微笑。 今晚的主角是楚楚,被楚楚寸步不離的挽住臂膀,讓我整晚都無處可逃。 唱完生日歌切過蛋糕,舞曲響起,楚爸爸走過來,接過楚楚的手跳起今晚支舞。 我躲到一角,感覺自己似乎汗流浹背,偷偷喘氣時我看到清兒,在不遠處幽幽的望著我。 我想朝著她走過去,她一轉身,飛快地躲到了一邊。 我沒再跟過去,遠遠的清兒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楚楚,慢慢把兩根手指並到了一起。 我無可奈何地笑笑,把目光轉向了正在翩翩起舞的楚楚。 宴會結束後已經是很晚,楚楚告別了爸爸媽媽,挽著我把我帶到爸爸新送她的跑車前。 上車之前楚楚輕聲問我:「我們回家好嗎?」 我有些迷惑:「回家?」 楚楚說:「我自己的家,我現在終於有自己的家了。」 她熱淚盈眶,忽然伏在我的肩頭泣不成聲。 楚楚嗚咽著說:「爸爸不要我,媽媽不要我,會不會有一天,你也不要我?」 我摩挲著她的頭髮,這個最近無數次在我懷裡哭泣的女孩,哭得我柔腸百轉.我低低的對她說:「我不會。如果有一天我狠下心來拋棄了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楚楚說:「我不要你死,你死了就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久久無言。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清兒對我提出的問題,我問楚楚:「對你來說,家的意義是什ど?」 楚楚想了很久,慢慢地說:「家對我來說意味著幸福。以前,我覺得幸福的家,應該有完整的爸爸媽媽。認識你之後,今天,當我滿十八歲,我想能夠讓我幸福的家,應該有完整的你我。」 我苦苦一笑:「完整的我?完整的我有太多缺點,貪心而好色,這樣你都要?」 楚楚說:「是,貪心也好好色也好,只要是你,我都要,關鍵是完整。」 這一刻,楚楚的眼睛裡流露著一種異樣的光彩,我聽到她的心在幸福的跳動,車燈遠遠照過去,家門已經在望,那是爸爸媽媽離婚之後,楚楚次望見自己的家門.當月光透窗而入,照在手機看片 :LSJVOD.COM我和楚楚赤裸的身體上,楚楚回家的興奮慢慢平複,家,意味著幸福,而幸福,通常是平淡的。 我和楚楚在大大地床上相擁而臥,今晚沒有色情,雖然我們年輕而赤裸。 淡色滿樓 結局 傷口完全癒合之後,我又回了家鄉一次。 回去之前我對楚楚講了家鄉的瑩瑩,我告訴她:「我一直認為,瑩瑩將是我生命中的主角,她的出現將改變我的感情世界。我遲遲沒有勇氣對你承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楚楚大驚失色:「明天,明天你就回去,你和那個叫瑩瑩的女孩,一定要有個結局,不然的話這輩子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完整的得到你。我在你身上賭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不能就這樣稀里糊塗輸掉了。」 我問楚楚:「怎樣才算有個結局呢?」 楚楚說:「結局到來之前,會是怎樣我們都無法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回去,無論結局怎ど樣,你都要給我一個答案。」 我問:「你不怕我一去就不再回來?」 楚楚說:「我怕。」 我發動車子,在機器的轟鳴聲中,太陽升了起來,照在身後的小樓上,楚楚從摟上的窗口裡探出半個身子,我忽然覺得,也許這裡以後真的會成為我的家,因為在離開它之前,我似乎聞到了一種家的味道。 楚楚大聲叫我的名字。 我把頭伸出車窗,楚楚說:「如果你能在十天之內回來,會有一個驚喜等著你,告訴我,你想要清兒還是昨天來我們家作客的蓉蓉?」 我笑笑:「隨便,愛誰誰,你高興就行。」 車子開出大門,我驚奇的發現,車鏡裡小樓和樓上的楚楚漸漸模糊之後,在我心裡,卻忽然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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