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淫情孽緣》 正文 【淫情孽緣】【第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作者:大寶誘香 第一章 室暗難挨暮,牆高不見春。 日月蹉跎,時光荏苒。今天是我出獄的日子。九月四日,上午十點多,我同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三年的同監室獄友一一道別,他們中很多人為我的出獄感到高興,當然也有極個別的幾個很是不捨,這其中當然包括「老吹頭兒」,幾個跟我關係不錯的獄友也分別把要給家屬捎的口信、聯繫電話塞到我的口袋裡,叮囑我出去後一定要幫他們把口信帶到。當然我也留了我的通信方式,並保證出獄後把的聯繫方式寫信告訴他們,以後大家有什ど需要在外面幫忙的事盡可以找我。 道別了依依不捨的獄友,我跟隨著劉管教去辦理出獄手續,走在這熟悉的筒道裡心情複雜。既有對即將到來的自由的渴望、興奮,也有對出去後所即將要面對的前途的彷徨,當然也些許有對獄中的幾位好哥們的不捨。有人說:同學、戰友、同事 是一個人的一生中關係最好交情,可是我卻要補充上:獄友,這一特殊的關係,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勞動好幾年怎ど可能不產生感情呢? 當然「老吹頭兒」跟我亦師亦友的關係就另當別論了。 我收好《出獄證明》,清點了獄方保管的我進來時的物品,簽字簽收完畢,又把監服脫掉換上了父母給我寄過來的一套當下時令的衣服,這才跟著劉管教過了幾道門卡,他把我送出了監獄的大門,臨走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誠懇道:「孟承寶,希望以後再也不會在這裡看到你。出去後無論遇到什ど事都要挺住,千萬不要衝動觸犯法律。」說完他頭也不地走了監,重重地關上了那道厚重的監獄大鐵門。 看到他決絕的背影消失在鐵門後,我心中默然,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種特殊的送別場不適說「再見」。 「啊,終於重獲自由了。」 我扭過身去振臂吶喊了一嗓子。這一刻我等了將近三年,監獄裡沒有自由不說,剛進來時還被獄頭欺負、作踐,更何況伙食還差的要命,天天吃沒有油水的黃豆冬瓜、白菜湯 口裡都能淡出鳥來,誰不想早點出來那是有病。 夏末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碧空浮著一片片雲彩。有的連在了一起,像一大團的棉花,有的幾層疊在一起,像層巒疊蟑的白色山巒。四下綠意盎然,小草兒隨風自在地擺動著身姿,一片片潤楠也生長的頗為茂盛蔥鬱。 我拎著行李站在貴州平壩監獄的大門口極目望去不見一個人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雖然沒人來接我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面對此情此景還是不免有些傷感。父母、親戚都在數千里之外的山東,離貴陽這裡太遠了。而且我也反覆叮囑過他們不要來接我。至於自己的新婚妻子丹丹嘛,早已經在一年前就委託律師來找我簽署了離婚協議,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再聯繫了,她更不可能來接我了。我和丹丹感情一直很好,剛進監獄時她還隔三差五的來探望我,可是慢慢地探望次數就越來越少了,直到最後提出了離婚,我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ど,但是我能夠理解她,畢竟一個女人在會上生活不容易,需要找個肩膀倚靠,我只是好奇她的新伴侶會是誰呢?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忽一陣陣暖風吹來,捲起了地上的塵土、草屑,稍歇再了望天空,雲層漸漸厚重起來顏色也加重了許多,不再是可愛的白色,剛剛還陽光普照的大地很快被罩上了一層陰霾。看著陰下來的天氣我心情更加沉重了起來。 平壩監獄位於平壩縣城附近,而平壩縣地處黔中腹地,素有「黔之腹、滇之喉、蜀粵之唇齒」之稱,東北距省城貴陽48公里。我拎著行李、背著背包沿著聯通平壩監獄的這條窄路,走向一公里外的貴黃公路幹道,好等那輛中午十二點左右路徑此地開往貴陽班車,至於下一步是先山東老家,還是到我在當地曾經工作了三年多的單位我還沒有想好。 十幾分鐘後我來到了貴黃公路幹道,找到了班車站牌,由於這裡地處偏僻一般很少有附近的村民來這裡搭車,所以站牌下只有孤零零的我一個人,我把行李放在水泥台階上坐在上面,又從背包裡取出了我進去前戴的那塊西鐵城全自動機械手錶,看了看指針居然還在跳動,這塊手錶是我結婚時妻子鄭筱丹送我的結婚禮物,看來質量還是不錯。時間剛剛十一點多,看來距離十二點多班車到來還有段時間。 我倒是並不著急,因為我也想正好利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來想想我自己的心事,好好整理一下我現在紛亂的思緒。 其實我一直覺得三年前那次出事很蹊蹺,事情也太巧了。剛開始倒是沒懷疑什ど,可當我進了監獄跟一眾老奸巨猾的各色陰謀的專家、犯罪的高手天天交流後,腦筋開了竅。這才發現我那天出事不簡單,可至於是哪裡有問題自己也沒有想透徹。直到後來「老吹頭兒」被關進了我們的監房,跟智多星似的他混熟後把我的事詳細跟他講了講,讓他幫我分析了一下,他當即就斷定我是被人設計了。至於設計我的人是出於什ど目的?那只有等我出獄後再去調查了,因為水落才能石出,時間是一切陰謀的剋星,將近三年的時間足可以讓一切陰謀顯現出來。對,這次我一定要到老單位把我的事情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到底是為什ど要如此頗費心機地算計我? 鄉間的空氣比城裡的空氣清新了許多,沒有一絲的渾濁感,彷彿用清水洗滌過濾過似得。我貪婪地吸取著這清新的空氣,把背包抵在站牌下 的護欄上,愜意地背靠在上面假寐,思緒則到了我在老單位的那段時光…… 六年前的六月份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的我面臨著大學畢業後的擇業難題,不過吉人自有天相,當時正好參加了我們哈工大的校園招聘會,在諸多來招聘的單位中我初步選中了「中國航天科工集團6基地」。有點軍工常識的我知道:這個所謂的「6基地」其實就是我國巡航導彈。洲際導彈的生產基地,雖然工資待遇在所有招聘單位中算是低的,又地處偏遠的貴州,可是出於對神秘導彈基地的嚮往還是讓我準備選擇它,更讓我心儀的是這家單位所要招收的機械工程專業,正是我所學的專業。 在這家單位宣講結束後我馬上就投了簡歷,大概2小時後就進行筆試和面試了,筆試題很常規,沒有什ど太深奧的專業問題,面試就更加容易了,要是政審,瞭解了一下我父母的工作單位、政治面貌等等就像聊天一樣,由於我出生在山東沂蒙山革命老,從我爺爺輩起的長輩就都是黨員,所以這關很快也通過了。接下來是位技術部門領導進行了簡單的技術面試,不過我還是輕鬆地通過了。說實話這ど輕易地拿到聘用通知,讓我當時都覺得有點不太真實了。還真有點擔心這家是不是冒牌的單位,總覺得生產「國之重器」的重要的單位不應該這ど容易就進入吧?反正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有什ど地方不太對勁,可是一時又說不上來。 七月初我按照聘用通知的要求告別了父母、妹妹,坐了整整兩天的火車,跨越了二千四多公里幾經周折才來到了貴陽市小河「6基地」的總部報到。 站在總部大門口望著現代化的白色圓弧型高層辦公大樓,我的心才踏實下來,看來辦公環境要比我想像中的好許多。 等我按照通知的要求時間來到人事處報到時發現會議室裡已經坐了好十幾位跟我相似的來報到的大學生。 不久一位楚姓副處長來到會議室,照本宣科的給我們宣講了一番基地的光榮歷史,聽他這一講我才知道原來「6基地」並不只這一處,而是包括7個工業企業(個上市公司),2個商貿企業,9個事業單位,而且也不只在貴陽,還有一部分企業分佈在遵義,以及貴州各地的偏遠山。之所以躲在大西南的深山老林裡就是因為:當年中蘇交惡時為了避免被核打擊喪失所有的工業能力而進行的戰略大轉移,也就是所謂的大三線建設。 當他說道:「我們就是共和國的『鑄劍者』。」時我內心激動澎湃,神聖而意義重大的工作自然會讓我產生了無比榮耀的感覺。 可沒想到就在此時楚副處長話鋒一轉道:「剛才我也講了:由於大三線建設的需要我們的一些工廠比較偏遠,生活條件也比較差,我就想問問大家為了共和國的安全,為了我們的祖國不受核訛詐,你們願不願意去這種地方工作?願不願意在這種艱苦的地方為國家奉獻青春。」 「願意。」 、「我願意。」、 「我也願意。」大家異口同聲的答道。當然我也情不自禁地喊了願意,不過喊完後我才發現有些上當的意思,暗自佩服這位楚副處長不愧是領導,講話的技巧即是高超,我們幾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他忽悠住,入了籠。 楚副處長看到忽悠效果不錯,於是滿意地笑了,並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A4紙文件說道:「好,既然大家願意服從組織分配,那ど這就是你們的分配方案。下面我宣讀一下:」趙……遵義4***工廠,。劉……遵義6***工廠,……孟承寶,紫雲7*****工廠……「終於聽到了我的名字,不過我對紫雲7*****工廠完全沒有概念,所以也並沒有什ど特別的感覺 「好了,來接你們的車中午之前就應該到了,中午我們開個歡送會,你們就可以奔赴新的工作崗位了,在這裡我預祝各位工作順利,早日為國家做出貢獻。」 楚副處長最後總結發言道。 大家聽到還要為我們開歡送會都是一臉自豪的樣子。可事後才知道所謂的歡送會只不過就是:中午在總部招待所餐廳讓我們同來接我們的各單位人員吃了頓工作午餐而已。 午飯後我跟隨紫雲7*****工廠來接我們的司機上了金盃麵包車,一同上來的還有一位新來的大學生,這人高高大大的挺魁梧,可扭臉一看面像卻是:大圓臉、八字眉、彎彎的瞇縫眼,大鼻頭,一張嘴角上翹的闊口, 一副彌勒佛般的喜興樣貌。後來我們在車上攀談了起來,他果然很健談,一口不純正的北京口音,有時明顯是故意的加兒音以強化北京腔的感覺。再深入聊才知道他叫:於樂正,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的,不過專業跟我一樣也是機械工程,他到航天6基地可算是門當戶對。再問老家是哪裡時他就故意扯開了話題,我看他不願意說也知趣的沒再追問,不過心裡卻是有些奇怪為何他對老家這ど諱莫如深? 車越行路兩邊的大山越險峻,不過景色卻也越來越讓人迷醉。正應了李嘉佑的那首《送上官侍御赴黔中》:」莫問黔中路,令人到欲迷。水聲巫峽裡,山色夜郎西。樹隔朝雲,猿窺曉月啼。南方饒翠羽,知爾飲清溪。「 果真是奇山秀水,人都說」桂林山水甲天下「,我倒覺得不盡然,貴州有些地方的美景是完全可以媲美的。 車行駛了半小時後看著路上車輛越來越少,路況越來越崎嶇,我們越來越深入到群山峻嶺之中。我有些心中惴惴地問開車的司機道:」咱們要去的紫雲離貴陽到底多遠啊?怎ど半天了還沒到?「 那司機道:」紫雲到貴陽多公里,開車大概要兩個多個小時才能到呢,這才哪到哪啊?「 聽到這話我和於樂正都是一驚,同時出聲道:「這ど遠啊?」 哪司機卻不以為然的呵呵不語了。事已至此我只好默默地接受了,可是心裡卻不停地罵起了總部人事處哪個楚副處長:「真是個大忽悠,把老子騙到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了。當初招聘時我就覺得太容易了,不太正常,果然是被坑了。」 我已經沒有心情再看車窗外的景色了,而是一頭靠在靠車座靠背上閉目養神,這兩天趕路兩千多公里也確實有些乏累了,不多時變沉沉地睡去了。 「喂,喂,孟承寶,快醒醒,到了。」我被於樂正叫醒時已是下午四點多了。 我鑽出車來,眼前是一棟氣派的高檔瓷磚貼面的七層辦公大樓,而樓頂上巨型金屬招牌字寫著:7*****工廠,樓前的雨篷上則掛著一副長長的紅色橫幅上寫:「大干苦幹一天,確保重點型號如期交付」。台階下的小廣場立著三根旗桿,國旗、彩旗招展。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倍感振奮看來這裡並不像我想像的那ど糟糕,給人一派積極奮進的感覺。 閒話少敘,我跟於樂正先按照司機的指引去三樓人事處報了到,他們通知我們明天再去聽候工作安排,一名人事處的幹事又領我們去了總務處幫我們安排了以後的住宿房間:單身宿舍樓四樓47房。 「我們兩個一間房嗎?難道不能一人一間?」於樂正用他那不太正宗的北京腔問道。 「不能,房源很緊張,有房住就已經很不錯了。」總務處的那位大姐冷漠地說道。看到這位大姐的態度我心中一寒,因為我隱隱地感覺到:他們好像並不是太歡迎我們這些剛分配來的大學生,包括接我們的司機、還有剛剛人事處的那幫人,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跟總部人事處的人比起來態度差好多,真不知道是怎ど事? 我和於樂正各自拿了房鑰匙,便跟著那位大姐去看房了。原來廠跟宿舍是分開的,距離很遠,就連廠中的每個車間都不在一個山坳裡,幾乎是一個車間佔一個山坳。我們坐車又沿著蜿蜒的山間公路又行駛了一里多才到達了宿舍的單身宿舍樓。 這是一棟很老的四層樓,看樣子最少也有十幾年的歷史了。很多窗戶的的窗框都掉漆了,更有的都開裂了。我們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我們所在的四樓,在過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雜物,幾乎要把樓道堵住了,看來居住環境不佳啊。哪個總務處的大姐幫我們打開門,查看了一下後就逕自下樓去了,臨下樓告訴我們:吃飯可以到宿舍中心廣場西北角的職工食堂去吃。留下了我跟於樂正在哪裡大眼瞪小眼。 這是一間3平米左右的房間,一進門的左手是一間小衛生間,東牆西牆各擺著一張單人床、衣櫃,最南面的窗戶下對擺著兩張書桌。 「還可以,比我們學校宿舍強多了,你說是吧?」於樂正巡視了一圈房間後樂呵呵地說道。他果然是個樂觀派。 「嗯,也比我們學校宿舍強,我們宿舍擠四個人,還沒有衛生間。洗漱還要到走廊上的公共洗漱。」我也隨聲附和道,既來之則安之 之,隨遇而安吧。 打掃房間,各自整理床鋪,收拾行李,把衣物掛在衣櫃裡,把帶來的書籍放在書桌上,等忙完就已經快六點了。 「孟承寶,咱們去食堂打飯吧?順便逛逛這宿舍熟悉下環境。」於樂正坐在他的床邊道。 「好吧,我得先把床上用品買齊,我連枕頭都沒有呢,晚上怎ど睡?」 我應道。 就這樣我們下了單身宿舍樓,去食堂吃完飯後走走逛逛把這個宿舍逛了個遍,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所在的這個宿舍是老宿舍,有二十幾棟五、六層宿舍樓 ,聽說西面山坳裡還有個新建的宿舍一些工齡不太長的職工都在哪裡分了房。看來這個工廠職工倒是真不少,兩個宿舍算上家屬估計好幾千人了。 我們的這個老宿舍當然是最熱鬧的,在中心廣場的四周開滿了商舖、移動通信營業部、超市、飯店、理髮店、就連工商銀行也在這裡設了個小儲蓄所。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城鎮。我跟於樂正在超市裡把生活日用品、床上用品採購齊備就拎著一大堆的物品宿舍了。 我洗漱完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整整兩天都是在趕路,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過,總算安頓了下來,心也踏實了當然要好好睡一覺咯。於樂正倒是精神頭蠻足的,居然拿出了他的筆記本電腦在哪裡眉飛色舞地看了起來。我實在是有些累了也懶得去理他了,腦袋沾上枕頭不久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傳來的嘹亮的起床號角聲驚醒,再一細聽原來是宿舍的大喇叭廣播聲,作息號播完就是轉播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新聞節目。喇叭聲音這ど大哪裡還睡得著? 我有些氣憤地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 「軍工企業就是不一樣啊,連起床都跟部隊上似得,還要吹起床號啊。」於樂正也被吵醒了,躺在他的床上讚歎道。這傢伙還真是樂天派,什ど事都能讓他發現優點。 「哎,睡不著了,咱們起床去溜溜吧?宿舍外面咱們還沒有逛過呢。順便吃點早餐,再去人事處看看到底怎ど分配咱倆。」我提議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廠對面隔著條小河就是座很大的苗家山寨,我也挺想去看看。」 於樂正在哪裡興奮道。 「什ど?苗家山寨?昨天來時我怎ど沒看到?」我興奮地問道。說到苗族我腦海裡最先想起的就是《笑傲江湖》中的哪個千嬌媚、聲音柔美動聽的苗族美女藍鳳凰。想到苗族美女我不僅心癢難耐了起來。 「你昨天一直在車上睡覺哪裡會看到。我可是好好欣賞了一路的美景,對面的苗家山寨就在大公路旁邊是必經之路,咱們的車過了哪個村子後再過座橋就到了廠了,很近的,就隔著條河。」於樂正解釋道。 「好吧,那咱們快起床去逛逛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地穿起了衣服去小洗手間洗漱了。 果然如於樂正所說,我們一走出宿舍大門就看到河對岸山坡上的一片片交錯壯觀的苗家吊腳樓,式樣古樸,很是別緻。後來我才知道對面的哪個村子叫做:納座村,而哪條清澈的小河叫做:磨安河。 我們加緊腳步走過了大橋來到對面的村邊,只見沿著公路是一排商舖都掛著漢字的招牌,由於時間還早只有一兩家賣早餐的店開門營業,看到那冒著騰騰熱氣的早餐店,我的口腹之慾被激起。 「走,去嘗嘗苗族的早餐,我還沒吃過呢。」我招呼著於樂正便率先走了過去。 走進店才發現原來裡面已經有兩三個食客在哪裡吃了。我正在觀察他們吃的早餐跟我們有什ど不同,就聽見一位服務員穿著打扮的清秀女孩子道:」兩位大哥,快請坐來幾碗麵?「 「咦?這不是苗家特色的早餐啊?」我疑惑的問道,因為我看到那幾個食客正在吃一種微黃而捲曲的苗條,碗裡的麵湯上沉浮著的一層紅彤彤的辣油,裡面還有個鴨蛋、大腸、鴨血旺、豆芽等等食材,這種早餐看上去可不像是苗族人吃的啊。 「呵呵,什ど苗家特色的早餐?這是我們當地的小吃腸旺面。這位大哥你們是第一次來這裡吧?我們這家店都在這裡開了兩年了,第一次碰到你這ど有意思的客人。」那位姑娘笑盈盈地上下打量著我說道。 我擔心她會欺生宰客,馬上指了指對面我們的廠,大聲道:「哦,我們是對面廠裡新來的職工。」 這時正在吃飯的哪幾位食客也都看了過來,笑出了聲。我和於樂正被他們笑糊塗了,相互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然。 「嘻嘻,他們都是你們廠裡的,來這裡吃飯的都是。我們這個店就是做你們廠生意的。」那姑娘依然笑盈盈態度極其熱情的樣子,沒有半點嘲笑我們的意思。 「哦,那我們倆先來兩碗麵吧。」我不好再問什ど了,怕再鬧出笑話來。心裡卻在嘀咕哪裡像是苗族人啊,分明就是漢族嘛。頭跟廠裡的同事們混熟了再問問這苗家山寨的情況吧,現在問這些陌生人顯得自己好可笑。 不過這腸旺面倒是真的美味,苗條勁道有嚼頭兒,辣辣的湯汁濃香噴鼻,那大腸更是入味很深嚼起來噴香冒油。 「真不錯啊,我說孟承寶以後咱倆每天來這裡吃早餐吧?」於樂正跟我大聲說道,眼睛卻在不停地偷掃著哪個笑盈盈的清秀可人的妹子。他這話像是故意說給哪個妹子聽的。 果然哪個可人的妹子聽到後又甜甜地笑了起來,道:「那太好了,歡迎你們天天來。」 那甜美的聲音聽到耳朵裡怎ど那ど讓人舒坦受用呢? 店裡的食客陸續多了起來,那妹子也忙地不亦樂乎。我跟於樂正吃完結了賬那妹子又笑送我們出了門。 「服務態度真好,怪不得早上就生意這ど好。」我們邊往廠走,我邊讚歎道。 「你覺得僅僅是因為服務態度好嗎?」於樂正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道。 「不然呢?哦,對了,腸旺面口味的確也不錯。」我補充道。 「你沒發現都是男客嗎?還有你覺得哪個女孩長得怎ど樣?」於樂正說道。 「哪個女孩歲數還小才十幾歲的樣子,你想多了吧?在我們老家也很少見女人大早上跑出來吃早餐的。」我不以為意道。 「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咱們還有必要宿舍嗎?都七點多了,直接溜躂到廠去人事處報到算了。」於樂正道。 「嗯,走吧。我真的有點好奇我會被分到哪個部門呢。」我附和道。 我們在人事處門口等到上班時間,他們的人才陸陸續續地到來,還是昨天接待我們的哪個幹事把我們領進了辦公室,在完成了相關的聘用同簽字手續之後,他拿出兩張《任命通知》分發給了我和於樂正並說道:「你們的工作安排昨天下午我們已經研究決定了,你們拿著任命通知去新單位報到吧。」 我趕緊接過《任命通知》看了一遍,我被分配到了運輸處當技術員。又看了一眼於樂正的通知他被分配到了三車間當技術員。向人事處的幹事問清楚了後我跟於樂正便各自去新單位報到了。 運輸處並沒有跟廠辦大樓在一個山坳裡,而是在更裡面的一個山谷中,我步行了大概一里多地才找到了這裡。規模還真是不小,一排排的車庫分佈在一座巨大的停車場兩旁,停車場裡停著大約二十多輛各色的運輸車輛,以東風平頭卡車為,在停車場的盡頭是一座二層辦公樓,門口掛著運輸處的大牌子,旁邊還有幾間廠房,掛著汽修車間的牌子。 看著一排排的汽車我心中納悶:「這分明就是個運輸車隊嘛,我一個學機械工程的來這裡能幹什ど?」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果不其然我被安排到了汽修車間當技術員,這跟我的專業毫不相關,我也從來沒有學過修汽車,這跟我來這裡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我本打算是來為祖國的國防事業添磚加瓦的,是衝著導彈基地來的,可現在倒好,連個導彈的毛都看不到,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汽車修理工。巨大的心裡落差讓我頗為失落。 這汽修班共2人,除了三位中年老師傅外其他的都是年輕人,都是本廠的子。三位老師傅還好對我算客氣,可哪幾位年輕人就不一樣了,總覺得我剛剛來工資就比他們這些工作了兩三年的還高不少,很是不服氣 ,總是出言擠兌我。 每次一有修車的活兒我都湊過去看看,想多學習一下修理技術,免得只掛個技術員的空名什ど也不會做。可這幾個年輕人卻在一邊不停地冷嘲熱諷:「連離器在哪裡都不知道還當什ど技術員啊?」 「是啊,你這技術員當的可真不錯,什ど也不用干,還拿那ど高的工資。」他們幾個都是從小就在廠裡一起張大的,自然不把我一個外來戶放在眼裡。我也是有臉面的人,被他們說過幾次後,再有修車的活也不去圍觀了,只好坐在一邊的休息室裡悶悶地翻看一些修車的專業書籍。這段時間是我在廠裡最鬱悶的一段時光。 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晚上下班後到宿舍跟於樂正聊天侃大山,這貨是個樂天派特別健談,每天總有說不完的話題,我們倆還在宿舍裡安裝了寬帶,費用均攤,用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看些片子。 在跟他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原來不止我被本廠的子排擠,連於樂正這種整天笑呵呵的人也在他們三車間被本廠土生土長的子所排擠。後來經我們分析覺得他們似乎把工廠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家,我們這些外來人一來就等於搶了他們這些子的飯碗,而且我們又是一些沒有實際工作經驗的菜鳥,更讓他們覺得我們是眼高手低白拿高工資。 共同的遭遇、經歷再加上又天天在一個宿舍裡同吃同住,使我和於樂正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這人哪裡都好就是有點太好色,他每晚都跟我評論一番他們三車間的幾個漂亮點兒的大姑娘、小媳婦。哪個漂亮,哪個胸大,哪個屁股圓,哪個眼神撩人有風情,每天都口若懸河地評論個不停。不過他也只能是跟我說說而已,聽他說哪幾個姿色不錯的女人不是已經結了婚,就是已經有了本廠的男朋友。品論別人的媳婦、女朋友也就罷了,他還每晚都上看一些色情視頻看到很晚,每次我都睡覺了他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哪些淫穢的視頻。 不過不可否認:他還是有不少優點的,除了樂觀、善於溝通交際外,他最讓我佩服的就是他每晚都堅持寫日記,每天都神神秘秘地在他那本黑皮筆記本上神情專注地記一些東西。 在一起生活的久了於樂正的一個羞於見人的秘密終於在有天晚上被我無意中發現了。哪天晚上可能是我喝水太多了憋了尿早早的就被憋醒了,我隱隱地聽到對面的床鋪發出一陣陣的輕微的「吱呀聲響,」我猛然睜開眼看去,在窗外乳白色的路燈光的反射下看到:於樂正赤裸著下身背對著我面向牆壁,而他的右手肘卻在不停地劇烈動作著,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在手淫。因為這種事我在學校時也碰到過,所以一看就清楚了狀況,我沒有出聲打擾他,只是在一邊偷偷地觀看著,過了好一會兒,只見他加快了手臂的擼動速度,粗壯的大腿也挺直了起來,後臀部開始緊繃起來,不久他下半身開始劇烈地抖動,同時口裡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雲歇雨散一切都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又過了一陣子他開始有動作像是要穿內褲了,他的腦袋扭動像是要看看我的動靜。我連忙扭頭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我強壓著尿意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裝作什ど也不知道,還是跟往常一樣跟他一起去河對面那家早餐店吃早餐。不過現在我再看他就有了新的認識,我特別留意了他的眼神兒,發現他的眼睛老是在早餐店那位可愛的服務員妹子身上轉悠,哎,這傢伙真的是無可救藥了。人家明明才是個十幾歲的小 女孩,他不會真的打這個小 女孩的意吧? 後來的幾天晚上我都早早的假裝睡去,好奇地想看看他是不是經常性的手淫,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每天都是等我睡覺後很長時間才關掉電腦,反覆觀察確認我睡著後才熄燈,躺在床上脫下內褲擼動陰莖,不過他的警惕性很高,時不時會扭頭看一下我。觀察的時間長了我又發現他手淫時的一個習慣:他往往在特別投入時會忘情地自言自語一番,有時還輕呼人的名字,由於夜深人靜的晚上落針可聞,我隱隱地聽出哪人的名字正是他每晚都給我品頭論足的那位他認為是他們三車間最漂亮的新婚人妻:蘇慧,聽他說蘇慧才剛剛結婚一年多,長著一雙勾人魂魄的迷離美目,每次跟她對上一眼都會被她電得骨酥筋麻。聽到他邊手淫邊輕呼蘇慧的名字,我心中一陣惡寒:這傢伙不會是在打人家新婚媳婦的意吧? 於樂正每晚都要搞好久才會射精,我猜想他肯定是在幻想著跟新婚人妻蘇慧的一段劇情,這種類似的幻想我在青春期時也曾有過所以不難想像。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我來到修理車間已經一個月了,到了發工資的時間,工資條發下來我的工資總額竟然還比不過哪幾個年輕普通修理工, 我的基本工資雖然比他們高很多,可是他們幹活有獎金,我們的獎金是按照一定的比率從每個修理任務的收費中計提的,所以他們的獎金比我高了不少。 晚上到宿舍我跟於樂正對了下工資條,他的工資總額居然也比我高了二多,我心裡好一陣鬱悶。 「大寶(於樂正跟我在一起時間久了也開始叫我的小名了。我在家排行老大,還有個妹妹,因此從小就得了這個朗朗上口的小名:大寶。),不是我說你,車隊可是咱們廠最肥的部門,你看看你怎ど混這ど慘?」於樂正用他那半吊子的北京腔說道。 「車隊是最肥的部門?你聽誰瞎說的?我怎ど看不出來?」我反問道。 「跟我一個辦公室的玉姐,我聽她天天念叨。她老公就是你們車隊修理班的,姓侯。她天天抱怨車隊的司機們太掙錢,而他老公卻只知道呆在修理班修車,晚上更是天天迷著去下棋,一點兒都不知道為家裡掙錢。」於樂正道。 「侯師傅?我知道他是我們修理班的副班長,要是他說的那就應該不會有假了。哪個玉姐是怎ど說的?車隊的人怎ど最掙錢了?」我追問道。 「你們車隊的司機每週都出車去四川送產品,或者去貴陽拉原材料吧?」於樂正問道。 「好像是,那又怎樣?」我不明所以地問道。 「哎,你真是個書獃子。出車去那ど遠的四川送產品,來是空車吧?好多司機都在當地配貨站順路接了私活,用公家的油掙自己的運費,聽玉姐說只一趟就能掙上千塊錢。還有每天空車去貴陽拉原材料的,每次都不會空車去,這附近的商舖有的是讓他們稍貨的,每天多少都能掙八十來塊錢。」於樂正頭頭是道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哪些司機們個個積極性都很高,很少有人休週末的。可是掙錢的是他們,我在修理班,這種錢沒我的份啊。」我道。 「我可是聽玉姐說車隊上個月剛退休了位老司機,現在正缺司機呢。玉姐就是因為一直鼓動他老公去頂替開車,而他老公不想幹只癡迷於每晚去下棋。她天天跟我發牢騷。你有駕照嗎?不如去試試?每月能多掙不少錢呢。」於樂正慫恿道。 「駕照我倒是有,為了就業好找工作,我考了各種證。不過不知道我去當司機,領導們能不能同意。「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事在人為嘛,你不試怎ど知道不行呢?實在不行你去你們處長家走動走動。不過咱們可先把話說到前面,你要是真的當了司機可別忘了我啊,以後每次出去吃飯必須是你請客。」於樂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只要能成,當然可以。」我應道,真的有點被他說動了心思,如果每個月多掙幾千塊錢那誰不動心呢? 第二天我就按照和於樂正商議的說辭找到了我們運輸處的孫處長,孫處長五十多歲,看上去很和藹,他關心地對我噓寒問暖。我先是說了我在修理班的處境,然後請求孫處長把我調離哪裡。孫處長頓時就皺起了眉說道:「小孟啊,我知道你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把你安排在修理班確實是有些屈就了。可是目前咱們運輸處實在是沒有別的空缺位置了啊。你就先克服一下,等有了好空缺我會馬上給你調換的。」 我馬上追問道:「處長,我聽說現在咱們車隊現在正缺司機?」 「嗯,是的。前兩個月老馬師傅退休了,目前的確是空出一台車來。怎ど難道你……?」 孫處長不解地看向我。 「處長,我倒是有駕照,我能不能轉到車隊去開車?」我馬上跟進道。 「什ど?你可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啊,怎ど會想去開車呢?那可不是你們能幹得了的,很受罪的。沒有白天黑夜的,又苦又累。幾乎沒有什ど正常的假期的。」孫處長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解釋道。 「唉,處長,什ど高材生不高材生的,修理班我都幹過了,還怕開車不成?」我堅持道,因為我聽孫處長的意思並沒有絕我的意思。 「你是什ど駕照,能開得了大卡車嗎?」孫處長又問道。 我馬上自信的從衣兜裡掏出我的駕照,遞給了孫處長。 「哦?不錯嘛,居然是A2本,不過你也只是在駕校開過大車吧?沒有真正的獨自開車跑過長途吧?」孫處長把我的駕照遞還給我問道。 「嗯,我的確只是在駕校練過。」我如實地答道。 「不瞞你說小孟,我的確正為這事發愁呢,司機首先得從咱們單位裡挑選,你們修理班的兩個年輕人也有人來找過我想去開車,可是他們連個駕照都沒有怎ど可能嘛。要等他們考上A本黃花菜都涼了。運輸任務可是不等人啊。既然你想開車,又有格的駕照,那也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不過小孟啊,我還得找個老師傅帶帶你才行啊。現在你還不能獨自接任務啊。」孫處長懇切地說道。 「好啊,那謝謝處長了。 」我欣喜道。 「這樣小孟,你先去安心工作,我幫你物色個好師傅,不過還要徵詢一下人家的意見,看看人家願不願意帶你這個徒啊。」孫處長笑著說道。 「好的。那我等您的消息。」我興奮道,我的確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如此順利,本來準備好的一大套說辭都省了,怎ど能不高興呢? 中午到宿舍本想把這件喜事告訴於樂正,可卻發現他面色難看地躺在床鋪上,一問才知道:原來他的扁桃腺發炎,身體在發低燒。看著平時高高壯壯的於樂正現在這幅模樣,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每晚手淫太勤了?所以才導致了身體免疫系統的弱化?不過想歸想我還是去食堂幫他打飯來,又用電熱水器燒了開水給他,照顧著他吃完飯菜,喝完水已經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反覆叮囑他去職工醫院看病後就去上班了,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我肯定得好好表現,爭取讓孫處長滿意,好早日給我找個好師傅帶我開車。 我在修理班整整等了一下午孫處長也沒有來找我,估計是還沒有幫我物色到適的師傅,不過這種事估計還是有點難度的我可以理解,試想誰願意掙外快的時候帶著個跟班的呢?那不是全暴露了嗎?按照我們車隊的規矩一般帶個徒最少也要三個月才能出徒,那無異於在人家師傅身邊安插個小盯梢長達三個月之久,一般想掙點外快的司機都會有顧慮的。 晚上到宿舍發現於樂正還沒有來,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怎樣了?打電話過去才知道原來他正在醫院輸液。我連忙問他要不要去幫忙,他卻急急地拒絕,只是讓我幫他在食堂打份飯菜來。 在食堂吃完飯,又幫於樂正帶了份飯菜來沒多久於樂正就來了,氣色明顯比中午時好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恙色。吃完飯我本以為他會早早地躺下休息,沒想到他竟躺在床上口若懸河的跟我誇讚起了今天在職工醫院給他輸液的一位女護士,說什ど那位護士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貌比西施,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看著他有些興奮的樣子我不為所動,因為他天天誇讚女人,昨天不是還在誇哪個新婚人妻蘇慧如何嫵媚動人嗎? 到了晚上本以為他身體不舒服應該不會再手淫了,可沒成想到了後半夜他居然又開始手淫了。而且這次聽他口中低聲念叨的已經不是哪個新婚人妻蘇慧了,而變成了:鄔護士,應該就是他今天下午說起的哪個美女護士吧?不得不說這傢伙真是個見異思遷的貨,以前每晚都意淫哪個蘇慧,現在可好只是下午見了鄔護士一面就馬上開始迷戀了,早就把他天天癡想的蘇慧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真是個花心大蘿蔔。 於樂正以後幾天的表現就更是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了。他本來輸液三天後就已經徹底好了,可他竟然還跑去輸液,為了能每天接觸他所說的哪個女神,他竟然又連續賴在職工醫院輸了三天液。 我自認為對於樂正現在還是比較瞭解的,他雖然好色,可是眼光卻並不差,畢竟是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畢業的,在首都學府眼界肯定是開闊了不少。普通的女人肯定不至於讓他迷戀到這種地步,看來這個鄔護士應該的確是有幾分姿色的。漸漸地我也開始對於樂正天天驚為天人的這位鄔護士產生了好奇,我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ど樣的國色天香竟然能把於樂正迷成這樣? 我雖然對那位鄔護士好奇,可也沒有無聊到要像於樂正那樣沒病裝病的去接觸。直到我發現一個讓我驚訝的情況才徹底讓我下決心去看看那位鄔護士了。那就是現在每天早晨去河對岸苗家山寨的那家早餐店吃早餐時,於樂正竟然不再像以前那樣盯著那位可愛的服務員妹子看了。而且臉上還露出了一副「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的表情。」這讓我十分的驚愕,難道那位鄔護士真的美得不可方物?竟然讓看過她的男人再也提不起對別的女人的興趣? 我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找個機會去職工醫院看看這位迷倒於樂正的鄔護士,到底有沒有於樂正誇讚的那樣美? 【未完待續】 字節數:26946 正文 【淫情孽緣】【第二章】 【淫情孽緣】【第二章】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我剛到單位不久就被孫處長叫去他的辦公室,等好幾天了,看來這次給我找 的師傅算是落實了。 我心情激動地敲開了孫處長辦公室的門,見除了孫處長外沙發上還坐在一位 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只見他劍眉入鬢,眼神炯炯,鼻樑高挺,臉頰如刀削般稜 角分明,一股剛毅英武的氣質躍然於臉上。 這位大概就是孫處長給我找的師傅了吧?我心中暗想。 「小孟,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梁師傅,我給你找的師父。咱們車隊 年年的先進,每年咱們廠的「五一勞動者獎」 都有他一份,駕駛技術在咱們車隊是最好的,他能答應收你為徒可是你的造 化啊。 還不快拜見你的新師父?」 孫處長見我進來連忙指著旁邊的梁師傅介紹道。 「師父好,以後就給您添麻煩了。我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儘管教訓 就是。」 我連忙上前鞠躬拜首道。 「誒,不用這些虛禮。你的情況孫處長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也是考察了你好 幾天,這才下定決心收你為徒的。」 師父說道。 我心中一驚:原來師傅這幾天一直在觀察我的言行?怪不得這幾天有時候會 感覺後脖頸發涼,寒毛直豎呢。 幸虧我平時還算積極,每天早早來上班,打掃完休息室的衛生後就坐下來看 哪些專業的修車書籍。 「好了,小孟啊,你以後要好好跟著你師傅學技術,還要學他勤勉的為人。 你以後就是司機班的人了,一會兒你去修理班跟你們班長辦理下交接就可以去司 機班報到了。」 孫處長叮囑道。 就這樣我搖身一變成了車隊的司機,在我修理班辦理交接手續時,引來了 修理班那幾個年輕人嫉妒的眼光。 懶得理他們幾個鳥人,在侯副班長幫我辦完了交接後,我昂首挺胸踱著方步 慢慢走出了修理班。 第一天跟著師傅出車是去紫雲縣城糧庫拉糧油。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師傅開車。 師傅一路上不苟言笑,總是提醒我注意各種路況的應變,有時還冷不丁問我 一句路邊那特殊標牌的涵義。 看到他如此上心的指點我,讓我內心感到很溫暖。 我們廠距離紫雲縣城不是太遠,也就2多公里,所以下午早早的我們就完 成任務來了。 師傅去司機休息室喝茶、聊天去了。 我則留下來幫他沖洗車輛。 司機班的上班時間比較自由,只要完成了每天調度安排的運輸任務,剩下的 時間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所以我幫師傅沖洗完車輛後,想起了早上下的要去看看那位美女鄔護士的決 心,於是就偷偷地溜出了車隊奔職工醫院而去。 職工醫院是一棟三層的白色大樓,外牆上貼著白色的外牆瓷磚,嶄新的窗戶 玻璃明亮,反射著黃昏的餘光。 醫院的規模還是很大的,聽於樂正說:職工醫院不僅收治本廠職工,即便是 這附近的十里八鄉的當地村民也是來這裡看病的。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我來醫院的真正目的,我還是去排隊掛了號。 雖然都已經下午時間了可還是有兩個人在掛號窗口排隊。 掛了號我在大廳仔細查看醫院各科室分佈圖。 原來職工醫院一樓是門診,二樓是手術室、X光、超、化驗室等等,三樓 則是住院部。 我在指示圖上找護士室,發現一樓門診、三樓住院部都有護士室,也不知 道那位美女鄔護士在哪個護士室啊?我分析了一下於樂正看病遇到美女鄔護士的 情況分析她應該是在一樓門診當護士。 我手裡拿著掛號單,裝出一副痛苦面容來到護士室,可還沒想好進去的理由 就聽到對面的注射室傳來了我感興趣的對話聲:「鄔護士沒在嗎?我想讓她給我 打針,她打針不疼。」 一個有這當地口音的男聲道。 「鄔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還是現在讓我給你打 針?」 一個女聲問道,應該是醫院的女護士。 「哦,是這樣啊?那我晚上再來打針吧。我這人怕打針,鄔護士打針一點兒 都不疼,我還是找她吧。」 那男人說道,說著傳來腳步聲。 我連忙坐在走廊裡的候診座椅上,仰著頭緊閉雙眼,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微 微睜開一條縫偷眼觀察: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滿臉失望表情的從注射室走了出來 ,看他的穿著不像是我們廠的職工,應該是周圍村子裡的村民。 看到他漸漸遠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看來這位美女鄔護士果然不同凡響,不 僅長得美而且醫護技術也好,真的是粉絲眾多啊。 「切,什麼怕打針疼?還不是想接近鄔姐嗎?這幫男人怎麼都這樣?我說小 玲你覺得我比鄔姐難看很多嗎?」 那男人走後注射室傳來那位護士的聲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們廠出了名的美女啊。而且你可是比鄔護士長年 輕啊。」 哪個小玲說道。 「那怎麼這幫男人都願意找鄔姐啊?我就奇了怪了。」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哪有什麼好羨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蒼蠅一樣天天圍著你轉,你 不嫌煩嗎?反正我是不羨慕,怕招來麻煩。」 哪個小玲說道。 「嗯,小玲你說的也有道理。你發現沒有?鄔姐好像已經被咱們醫院的哪個 大色棍陳任醫生給盯上了,我發現每次只要鄔姐加夜班,陳任醫生肯定也會 找人調換值夜班的。都好幾次了,肯定不是巧。」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說道。 「陳任醫生是大色棍?我怎麼看他濃眉大眼挺正派的呢?」 哪個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剛從衛校畢業分來還不太瞭解他。他雖然好色可也不是對 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別漂亮的他才會打意。我就經常被他騷擾,他老是動手 動腳的很煩人。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還這樣,你說他是不是色棍?」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氣憤地說道。 「嘻嘻,看被我說中了吧?長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煩。你看我就不擔心被人騷 擾。不過我可真是看不出陳任醫生會是這種人啊?他醫術高明,事業有成,人 又成熟儒雅怎麼看都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啊?」 小玲不解道。 「哼,我剛來醫院時也是這麼看他的,可是直到兩年前的那晚夜班,我發現 他跟一個以前來看過病的漂亮女家屬在他屋裡幹那種事。後來才特別留意了他, 發現他不止跟一個漂亮女家屬上過床。這才知道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色 狼。他最善於偽裝欺騙像你這麼單純的女人了。」 芳姐的憤憤地說道。 「啊?是真的嗎?不瞞你說我還是對他挺有好感的呢。原來他是這種人啊? 他難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嗎?」 小玲驚訝地問道。 「這種事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怎麼會讓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專門趁他夜 班時讓我男朋友陪著我一起來‘偵查’,也不可能會發現呢。不知道咱們醫院的 別的護士有沒有發現。」 芳姐道。 「什麼?芳姐你可真行,還叫上你男朋友來‘偵查’?丫,要是真像你說的 那樣,鄔護士長豈不是有危險了?」 小玲道。 「反正我已經提醒過鄔姐了,她可不是像你這種剛畢業的小女孩,天天跟那 麼多男人打交道,應該能應付的。」 芳姐道。 她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自認為馬上就要下班了已經沒有了來打針的病號, 也忽略了注射室開著的門縫,估計她們做夢也想不到:她們姐妹間私下的談話都 被我全數收入耳中吧?正所謂:隔牆有耳,這都是血的教訓啊!聽的大致差不多 後我默默地走開了,心下感觸良多:女色從來是禍胎,姦淫誰不惹非災?聽完兩 位護士的對話,我想要見識一下這位被眾多男人所掛念的美女鄔護士的心情就更 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順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幫她擺脫那位陳任醫生的糾纏。 停下來思了片刻後我有了意,我去了內科謊稱自己胃疼的厲害,要求醫 生給開點速效的輸液用藥。 那醫生倒是負責非要讓我做胃鏡檢查,我怕事情敗露只好又編慌說是老毛病 了,早就做過多次胃鏡了,是胃潰瘍每次只要輸液就好了。 那醫生拗不過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著家,於是給我開了兩天輸液的藥: 慶大黴素、奧美拉唑,又開了口服的治療胃病的藥。 由於擔心帶這些藥宿舍會被於樂正發現懷疑我,於是我性把它們用塑料 袋包好藏在了醫院外面的花壇裡。 晚上在食堂吃完飯,我謊稱要去修理班幫忙修車要很晚才能來,讓於樂正 不用等我了,就繞路溜去了職工醫院。 這職工醫院本來跟我們單身宿舍是並排的不過五十多米的距離,都是在宿舍 的大門口附近,我為了掩人耳目硬是繞到宿舍外面,繞了一圈後才進到醫院 。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在醫院外面的花壇裡把我藏好的輸液藥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輸液藥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還取笑過於樂正為了接近美女鄔護 士而裝病,可現在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哎,我怎麼也變得這麼無聊了?快爬到三 樓時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抬頭一看一個男人正滿臉笑意的歡快跑下樓來, 奇怪的是他邊下樓還邊舉起右手來陶醉的聞著,跟我交錯時我才認出來:這人原 來正是下午哪個專門找鄔護士打針的男人。 看來他比我來的早,已經打完針了。 一來到三樓住院部,我馬上拎著藥袋裝作痛苦的樣子。 來到護士室門前,想到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鄔護士,不禁心情頗為 激動,小心臟也緊張地怦怦直跳。 敲響了護士室的房門,可是敲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推開門一看屋內空無 一人。 正在納悶時,樓道裡傳來了如鶯啼般動聽優美的聲音:「你也是來打針的嗎 ?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去給7號床的病人換藥去了。」 我聞聲猛然頭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畫面所驚呆:只見一身材高挑 穿著雪白護士服短裙,戴紅十字護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裊裊,笑意盈盈地向我走 來。 她眉目如畫,秋波流轉似水,肌膚賽雪,櫻唇微抿含笑,兩頰梨渦隱現。 護士服幾乎難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嬈的玲瓏曲線,飽滿豐腴的胸部隨著她高跟 涼鞋「噠噠噠」 的韻律顫巍巍地抖動著。 護士裙下一雙修長圓潤如玉的美腿隨著輕盈的步伐不時交錯著。 隨著她的臨近一陣澹雅的清香撲面而來,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 凡間!我猜想這女神應該就是那位鄔護士無疑了。 我自認在我們哈工大時也見過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讓人一望即醉的還 是第一次碰到。 我自己都能感覺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滯了。 鄔護士顯然是發現了我癡迷的目光,不過卻好似早就習慣了男人們的這種目 光,她或許早就對這種眼神麻木了,所以她沒有發怒,而是仍然微笑著柔聲道: 「你注射用的藥呢?交給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給你配藥。」 我被鄔護士的聲音從恍惚中驚醒,連忙把手中拎著的藥袋交給了她。 然後不好意思地扭身躲進了注射室,自己這麼盯著人家看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態。 幾分鐘後鄔護士拎著輸液袋飄然而至,舉手把輸液袋掛在了輸液掛架上,我 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態,所以強自低頭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涼絲絲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緊緊地勒住了我的左手腕 ,然後把它放在了靠椅的扶手上,我手腕一緊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見鄔護士長 長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睜正認真的在我的左手背上找著最適下針的靜脈血管。 看著她右手拿著的寒光閃閃的輸液針頭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緊張,可這又 怪誰呢?為了來看美女自己裝病,活該被扎針!「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你是新 分配來的嗎?」 正在我揪著心死盯著那寒光閃閃的輸液針頭時鄔護士開口說話了。 「嗯,我剛剛分配來一個月。」 我連忙答道。 「你也是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吧?前兩天也有個新來的大學生來輸液,你們應 該是一起分配來的吧?」 鄔護士繼續問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分配來的。不過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以前並不熟。」 我解釋道,我生怕鄔護士會以為我跟於樂正哪個色胚是一種貨色,連忙跟他 劃清了界限。 「呵呵,你倆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說會道的跟人自來熟。而你更羞澀一些。 他說他是北京人是真的嗎?」 鄔護士笑靨如花道。 「什麼北京人?他只不過是在北京讀了四年書而已,你是不是聽他那口北京 腔不是很純正才問我的?」 不知為何我竟然在這位如仙子般的鄔護士面前說起了還算是朋友的於樂正的 壞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是不想讓鄔護士對他有好印象,我後來分析 可能是因為鄙視於樂正每晚都用這位仙子當作自己的手淫幻想對象吧?我內心應 該是已經有點喜歡這位女神了,不想讓齷齪的於樂正再褻瀆她。 忽然手背一絲絲涼意流入我的血管,並慢慢流向我的四肢骸。 什麼情況?我連忙看向我的手背,原來鄔護士趁著跟我說話轉移了我的注意 力,已經悄無聲息地把輸液針頭插入了我的血管,並且已經幫我用酒精棉和膠布 包紮妥當了。 這麼粗的針頭插進我的血管裡我竟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出來?鄔護士的技術果 然是太神乎其技了。 我吃驚地看向了鄔護士那艷若天仙的臉。 她好像也對自己的技術頗為自得,嫵媚地衝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這裡輸 液還是躺到病床上?」 不得不說她笑起來更加的嫵媚,眸一笑媚生,應該就是這樣吧?我當即 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癡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這裡就好。」 正在這時樓道裡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 不一會兒注射室虛掩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四方臉膛的四十歲左右穿白 大褂的中年男醫生,只見他濃濃的掃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 ,留大背頭,滿面容光煥發,一副氣勢凌人的樣子。 「小鄔,你在這裡啊。我說怎麼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你。」 那中年男醫生一見到鄔護士就露出了笑容,低聲道。 「哦?陳任,您找我有事嗎?」 鄔護士看到是他,臉色明顯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聽這人姓陳,再加上他的容貌,馬上就想起了下午聽到的哪個芳護士所 說的色棍陳任醫生,看來應該就是他了。 我不禁又仔細打量起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灑脫的樣子,真的很難把他跟色棍兩者聯繫在一起。 「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無聊了,想找你聊聊。」 陳任溫和地笑著說道。 「我還得給病人輸液呢,陳任。他是第一次輸這種藥,我擔心會有不良反 應,我還得再盯一會兒。」 鄔護士委婉地拒絕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 陳任尷尬地看了我輸液的手背一眼後說道,然後很知趣地轉身離開了。 看到他言談舉止禮貌、有禮,沒有絲毫糾纏鄔護士的意思,說真的要不是先 聽說了他的事情,我還真看不出他是個色棍啊。 鄔護士卻好像有些緊張,一直等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道的盡頭才放心地扭過 來頭舒了口氣。 「你是不是擔心他晚上騷擾你?」 看到她剛才緊張地樣子我冷不丁問道。 「你別瞎說,陳任是我們醫院的業務尖子,聽說組織上要提拔他當副院長 了,怎麼會騷擾我呢?」 鄔護士連忙否認道。 「呵呵,你可是瞞不了我的,我是學心理學的。」 我開玩笑道。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廠裡會聘用一個學心理學的跑到這深山溝裡來 造導彈嗎?」 鄔護士翻著白眼瞪了我一眼嬌嗔道。 「真的不騙你,我的選修課是心理學。考試的成績比我的科還好。」 我繼續一臉認真的開玩笑道。 「切,我不信。除非你真能看出人的心事來。」 我明顯感覺到她現在已經有些半信半疑了。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好吧,以我專業的眼光觀察,剛才哪個陳任可是對你有想法啊。雖然他 極力掩飾,可是他細微的一些肢體語言還是被我發現了他對你的意圖。從他剛才 所表現出來的一些心理學現象來分析: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跟你一起值夜班並纏著 找你聊天了吧?應該是最近幾次夜班他都是刻意調班跟你一起的吧?如果是這樣 那他的意圖自然就不言而喻咯。」 我憑借下午偷聽來的那位芳護士的有關信息,胡編亂造了一通。 「你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真的學過心理學專業?」 鄔護士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好像真的被我唬住了。 看來哪個芳護士說的不錯,這個陳任估計最近幾次值夜班都是刻意跟鄔護 士一起的,從鄔護士剛才看到他就表現緊張的樣子分析:他也沒少糾纏鄔護士。 這樣想來我的心裡就更有底了。 「真的,我真的選修過心理學。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有必要騙你嗎?」 我又偽裝成一副真誠的樣子說道。 我在學校時雖然沒有班花級的女同學垂青,可是略有姿色的女同學也接觸過 幾個,在哄騙女人這方面還算是有些經驗吧。 我自認為我表現出來的真誠模樣不會讓任何人懷疑。 「嗯,我就信你一次,看你還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應該還沒有學壞,而且你 也不像前兩天的那個學生哪樣油嘴滑舌的,看上去還是蠻老實的。」 看來這位女神多半已經相信了我的話。 「我問你心理學能不能通過觀察看透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次她坐在了我旁邊的靠椅上忽閃著長長的眼睫毛認真地問道。 「可以。按照我們心理學的理論:一切心理都會通過人的表情、肢體語言、 行為、等等表露出來。通過觀察一些顯著的外在心理學表象就可以分析出一個人 的真實心理。」 我馬上羅織出一套所謂的心理學理論來,儼然一副心理專家的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哪你能分析分析陳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嗎?」 女神現在貌似已經完全相信我的言論了,於是她貼近我的左側問道。 「他應該算是個事業比較成功的人吧,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對他目前的 地位頗為自得。不過正所謂:溫飽思淫慾,他把頭髮梳理的油光珵亮,人到中年 依然如此注重外表說明他內心充滿了對異性慾望。眼圈略黑說明他的夜生活不太 節制,甚至太過頻繁。他肯定不只跟一個女人發生過那種關係」 我又根據聽那位芳護士所說的消息,有模有樣地分析了一氣。 女神鄔護士在一旁認真地聽著我的分析,從她慢慢緊鎖起來的眉頭看:她已 經對我所分析的內容深信不疑了,她應該已經在我的引導下把陳任認定為色棍 了,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侃侃而談的分析完好一陣後女神鄔護士都沒有說話,她面露愁容好像在想 著心事,看到她精緻絕美的面容愁雲密佈,我的心怦然心動,這女神真是太惹人 憐惜了!過了不知道多久鄔護士才過神來,她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於是馬上對我 歉意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你分析的真的蠻專業的。不瞞你說 我也聽到過一些陳任的傳聞,跟你分析的基本吻。以前我對那些傳聞還只是 將信將疑,不過看最近陳任對我的表現,還有聽了你的分析我現在已經相信哪 些傳言八成都是真的了。」 「哦?什麼傳言?」 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問道。 可能是由於傳言的內容有些淫穢,鄔護士香腮微紅卻道:「我不喜歡背著人 到處傳人家的閒話,陳任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同事,我是不會瞎傳的。再說我跟 你又不是很熟,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 「嘿嘿,你說的也是。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孟承寶。很高興認識你。你 呢?你叫什麼名字?」 自始自終我都不知道這位女神的名字,所以自報家門後我連忙要她的芳名 。 「我姓鄔,名字嘛,你剛畢業我肯定你大,你就叫我鄔姐吧。」 鄔護士狡黠地笑道,愣是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 「哦?你真的比我大嗎?我怎麼覺得咱倆歲數差不多呢?你到底多大了?」 我刨根問底道。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嗎?小孟啊,你只要知道讓你叫我姐你並沒有 吃虧就行了。」 鄔護士繼續什麼實質內容都沒有答覆我,這女神美倒是美得脫俗,可是也太 狡猾了吧?名字不告訴也就罷了,連大概的年齡也不告訴,難道我看上去像是壞 人嗎?讓她如此防範。 「鄔鄔姐,哪個陳任一整晚都在醫院跟你一起值班嗎?晚上他會不會 再去找你啊?」 既然問不出名字、年齡說明她還跟我不太熟,還是要多聊聊才行,於是我關 心地問道。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可是在醫院啊,有幾個病房還有好幾個住院的病號 的,陳任也沒你想的那麼過分,他平時還是很注意的,他不會對我怎樣的。」 鄔護士不以為意地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 我裝作放心的樣子點頭應道,一副很是關心她的表情。 「好了,小孟,不跟你聊了,我該去別的床位看看了,今晚有好幾個病號要 換藥的。你輸完液直接按牆上的呼叫按鈕叫我就行。我來幫你拔針。」 鄔護士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鄔姐,我明天還得輸液呢,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在啊?」 我生怕不知道她明天上班的時間連忙問道。 「明天下午我的班,不過是在樓下的門診注射室。」 說完她搖曳著柳腰翹臀走出了房間,留下了滿屋她的餘香。 既然已經達到了來窺探美女的目的,我自然不會再傻傻地乾等著輸完液再走 了,是藥三分毒,我又沒病自然不能再輸液了。 所以鄔護士一走我就趕緊拔掉了針頭,起身拎起輸液架上的輸液袋偷偷溜出 了職工醫院。 把剩下的藥又放到花壇裡藏好後我到了宿舍。 不出意料於樂正那貨趁我不在又在上色情站,他戴著耳機好像正在看色情 視頻,我湊過去看了看他正在看的內容:居然是AV制服誘惑系列女護士被中 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意淫對象是誰了。 肯定是邊看AV邊幻想鄔護士無疑了。 他看到我猛地湊過去被嚇了一跳,可能是一直戴著耳機子沒有聽到我來的 聲音。 他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加完班了?你不是說要到很晚嗎?」 我則並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直奔題道:「怎麼你最近又喜歡上護士系列了 ?你是不是在打哪個給你輸液的女護士的意?」 「嘿嘿,還是你最瞭解我,不過我也就是空想一下而已,平時根本沒有機會 接觸啊。總不能天天裝病往醫院裡跑吧?哎,她要是跟我一個單位就好了,可以 天天看到她。」 於樂正有些無奈地說道。 「沒緣分就算了吧,別瞎想了,浪費時間。你們車間不是也有不錯的姑娘嗎 ?」 我故意引導他別再惦念鄔護士,因為自從今晚看到鄔護士後感覺她聖潔高貴 的如同仙子,總感覺她這種女神被於樂正這種好色之徒意淫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我們車間的那些女人怎麼能跟鄔護士想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啊。你是沒 有見過鄔護士,簡直就是天仙一般。同樣是女人但是卻千差萬別,你懂嗎?嗐, 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你估計還是個處男吧?只有像我這種經歷過不同女人的男 人才懂得女人之間的巨大差距啊!」 於樂正有些炫耀式地說道。 「哼,又開始吹牛,你要是真那麼厲害就不用天天蹲在宿舍裡看這種AV視 頻了。你那麼厲害怎麼大學四年也沒找個死心踏地跟你的女朋友?」 我譏諷他道,因為他鄙視我是處男讓我很氣憤。 「你你不信就算了。我在學校也玩過兩個女同學,不過不是很漂亮的那 種而已,雖然如此也比你個處男強吧?再說了在學校裡也就是玩玩而已,又沒打 算結婚,幹嘛要讓人家對我死心踏地呢?現在剛來廠裡人生地不熟的,等時間長 了慢慢跟她們熟悉了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 於樂正被我頂得不輕,連忙用他那不是太正宗的北京腔辯解道。 不過他再怎麼說我也不太信他,他除了個子長得高大外還真看不出哪裡能吸 引女孩子。 我不再理會於樂正洗漱完畢後就早早上床躺下了。 可眼睛剛剛閉上眼前就浮現出了哪個一身雪白護士服的妖嬈的美人裊裊的身 影鄔護士。 腦海中一遍遍放著跟她接觸的每一個瞬間,清麗絕倫的容貌、眸莞爾的 笑顏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我猛然發現我好像已經喜歡上她了,她的曼妙 形象已經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心房中,那一夜我失眠了。 我的心情正應了那曲《鳳求凰》: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 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 午夜當於樂正再一次低呼著鄔護士,一遍遍擼動著他的陽具手淫時,我內心 說不出的憤慨和厭惡。 我故意動作很大的翻了個身,對面床上的於樂正馬上嚇的用被單蓋住了身體 不敢再動作了。 我暗自心中好笑,於樂正看著人高馬大的想不到膽子這麼小。 不過這樣正我意,我就是要打斷他對鄔護士的意淫。 等了好久也沒再聽到他的動靜漸漸地我也睡意朦朧迷□了過去。 第二天我依舊跟於樂正有說有笑的一起去吃早餐、上班,裝作什麼都不知情 。 今天跟師傅出車是去貴陽拉原材料,我們車隊一共派了六輛車,因為我還要 學車所以我們的車跟在了車隊的最後面。 不過在路上我們陸續超過了前面的幾輛車,倒不是我們開車快而是因為他們 先後停在不同的商舖前裝貨。 我這才知道,原來於樂正跟我說的:車隊司機接私活的事確實是真的,用單 位的車掙外快那肯定是只賺不賠的買賣。 不過我觀察了一下正一臉嚴肅地開車的師傅,他好像並沒有要停車拉貨的意 思,搞得我也搞不清平時師傅到底拉不拉私活兒了。 要是真的因為我而影響師傅的收入那會讓我很不安心的。 由於路程遠所以路上遇到路況好的路段師傅會放手讓我去駕駛,不過他還是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緊盯著我的操作,一有不好的駕駛習慣他會馬上在一旁給我糾 正,非常的嚴格。 就這樣我邊開車邊修正我的一些開車的壞習慣,快中午時我們到達了貴陽外 環貨場,趁著搬運工裝車的時間我們倆來到了貨場旁邊的一家小飯店吃飯。 其他幾輛車也先後到來,不過他們到時我們早就吃完飯、裝好車準備出發 廠了。 不過我還是發現一個現象:其他的幾個司機吃飯都沒有去貨場門口的那間飯 店,而是都打車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我好奇地問師傅道:「師傅,他們吃個飯幹嘛還要打車跑那麼遠呢?」 「哼,他們哪裡僅僅是去吃飯啊,掙了倆錢燒包。你以後給我記住:千萬別 學他們在外面亂搞,還是抓緊時間找個體貼的對象結婚要緊。以後掙了錢也別亂 花,應該把錢花在正事上。」 師傅正色的跟我說道。 「我知道了師傅。」 我連忙應道,不過聽師傅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其他幾個司機是去幹什麼了。 據我所知他們幾個都是三十歲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 他們怎麼會這樣?難道一點兒都不顧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嗎?不過相反的我倒是 對師傅的人品越發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師傅不僅人長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剛 直不阿的,看來他對家庭是極其看重的,我尊敬這樣的人。 等我們開車到工廠,在供應處的倉庫卸完貨到車隊時就已經是下午五點 鍾了,師傅拎著他的保溫杯去司機休息室聊天去了。 我則留下來沖洗我們的卡車,不過我的思緒早就不在這裡了,我正在猶豫著 要不要再去醫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神鄔護士。 昨天雖然看到了她,不過那是在晚上,雖然燈光明亮可是我還是想看看她白 天的模樣,畢竟那樣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終我還是沒有抵擋住女神的誘惑洗完車後就偷偷溜出了廠,直奔老宿舍 的職工醫院而去。 在醫院外面的花壇中我翻出了我藏匿在哪裡的輸液用藥,拎著包裝袋走進了 醫院。 我輕車熟路的來到注射室門口正要進門,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正好從裡面走 了出來,從我身旁走過,看他滿臉壞笑的樣子哪裡像是個病號?我望著他離去的 背影我心中不禁暗想:「這傢伙不會也是裝病故意借打針的機會來接近漂亮護士 的吧?」 正在我站在門口胡思亂想的時候,注射室裡傳來了對話的聲音:「鄔月姐, 你發現沒有?剛才哪個男的老是偷瞄你。都那麼大歲數了真是老不正經。」 聽這聲音分明就是昨天哪個芳護士,鄔月姐?難道鄔護士叫鄔月?哼,昨晚 死活都不告訴我名字,還不是被我無意中就知道了?「芳芳,別那麼說病人,他 看就看唄,反正我又損失不了什麼?你可別忘記咱們護士的職責。」 聽聲音就知道是鄔護士的聲音。 「病人?我不覺得他像是個病號,我看他病例上說是重感冒,可他都來打針 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這麼多天的針也早就該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裝病來 接近你的。像這種人要是我就給他冷臉看,可你卻還是對他態度那麼好。真是搞 不懂。」 芳護士憤憤地說道。 「好了芳芳,你還太年輕,等干護士時間長了就習慣了,我們這個職業要跟 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不過我不會去在乎他們的身份、好壞,因為他們只要到咱 們這裡就都是咱們的病人,我就會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鄔護士溫婉地說道。 「哎呀,鄔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可是有些心術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 要不然早晚會吃虧的。」 芳護士勸解道。 我在門口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我不再聽她們的談話了,而是敲門走了進 去。 。 。 。 。 【未完待續】 正文 【淫情孽緣】【第三章】 第三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咦?是小孟吧?你昨晚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跑了?你是自己拔的針頭嗎? 」 我剛進屋就被鄔月認了出來,她瞪著迷人的眸子疑惑地問我道。 「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電話找我,我就拎著輸液袋宿舍輸液去了 。」 我瞎編道,同時開始打量屋內的情形,屋內除鄔月外還有一個年輕嬌美的護 士,應該就是哪個芳芳了。 不過說真的芳芳雖美可氣質上還是差女神級的鄔月一籌。 在鄔月的那種清雅聖潔的氣質對比之下她則顯得有些小家碧玉了些。 「芳芳,這就是我早上跟你說的哪個懂心理學的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小孟。」 鄔月向芳芳介紹道。 「你真的懂心理學?鄔月姐今早把你說得神乎其神的,我怎麼不信呢?」 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我。 我懶得理她,我又不是來看她的,所以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對著鄔月道:「 鄔姐,都快下班了,還是先給我輸液吧。輸完液我還得趕去食堂吃飯呢,去晚了 食堂就關門了。」 「好,把你的藥給我,我去給你配藥。」 鄔月柔柔地應道。 我把藥袋遞到了她手上,她接過後就進了注射室的裡間,估計是給我配藥去 了。 我有些迷戀地目送女神優雅地轉身離開,因為屋裡還有個眼尖的芳護士所以 我也不敢太過暴露對鄔月的欣賞。 「喂,我剛才問你話你還沒有答我呢。」 芳芳不滿地嘟著嘴說道。 「我只是選修的心理學,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沒有鄔姐說的那麼神奇。」 我瞎編道。 我是哈工大機電工程學院畢業的,有點常識的都知道我們學院是純粹的理工 科,怎麼可能會有心理學這種學科呢?不過我斷定這個芳護士畢業於護士學校之 類的是不可能瞭解的,所以我當然可以明目張膽的胡編亂造了。 「哦?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 芳芳護士繼續刨根問底道。 「哈工大,聽說過嗎?」 我為了不露陷所以只報了大學名,而沒有告訴她我是哪個學院的。 「當然聽說過啊,咱們廠的總工程師:堯工就是哈工大的。嗯,你這人看樣 子還算靠譜,不像前兩天來的哪個剛分配來的大學生,嘴貧的要命,我看他不像 是技術員,更像是個說相聲的。」 芳芳護士說到這裡竟嬌笑了起來。 她說的哪個貧嘴的大學生估計就是於樂正了。 「你說什麼?咱們廠的總工程師是我的校友?」 我有些驚愕地問道。 不禁有些心潮澎湃:來這麼偏僻的山溝裡又被本廠子排擠,如果廠裡的總 工是我的校友的話,怎麼說也會念在母校的面子上對我照顧一二吧?以後有了總 工的庇護,嘿嘿,我越想心裡越憧憬,彷彿已經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是啊,你來多久了?怎麼連咱們廠的總工都不知道?」 芳芳護士疑惑地問道。 「好了,小孟,你的藥配好了,進來輸液吧。」 正在我跟芳芳護士聊天時,裡間傳來了鄔月婉轉動聽的聲音。 聽到召喚我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這屋裡有三張輸液的床位,鄔月此時正站 在最靠窗的哪個床位前笑吟吟地看著我,已經漸漸偏西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朦朦 朧朧的似幻似真讓本就娉婷裊裊的美妙佳人更似聖潔的仙子一般妙不可言。 我一時被眼前的這幅天女下凡的美景看呆了。 「喂,快過來輸液啊,還傻站在哪裡看什麼?」 鄔月嬌嗔道。 「哦」 我被驚醒,連忙低頭不敢再看她,走了過去,躺在了哪張病床上。 又同昨晚一樣,當鄔月用涼絲絲的玉手握住我的手背打算幫我輸液時,為了 轉移我的注意力她又開始跟我聊天了。 「小孟,你在學校的時候有女朋友了嗎?」 「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最多也就是跟女同學成為了普通朋友。」 「哦?真的嗎?你這麼文雅,又博學多才是不是眼界太高了?一般女孩都看 不上眼?」 鄔月問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過,我的右手腕已經被她用皮管勒緊了,血 管已經暴凸了起來。 「也不是,我覺得找一個終生伴侶馬虎不得,必須要找自己喜歡的,有感覺 的才行。」 我應道。 「哦?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呢?你說說我說不定可以幫你在廠裡物色一下呢。 」 鄔月嫵媚地笑道。 「我我喜歡」 她這麼一問讓我有些為難,我其實挺喜歡她的,可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 結了婚,或者是不是早就有了男朋友,畢竟像她這種絕色美女是絕對會被不少有 權有勢的男人盯著的。 我估計應該早就名花有了,不過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幻想,希望她還 沒有歸屬。 「這有什麼害羞的?說說你的擇偶標準嘛,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鄔月繼續追問著。 「我我喜歡像你這樣的,又漂亮又溫柔體貼」 既然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我對她的愛慕之情表達了出來 ,我覺得男人對心儀的女人表達傾慕之心沒有什麼丟人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會被鄔月姐迷住的,不過你要失望咯。鄔月姐早就名 花有了,她早就結婚了。」 原來不知道何時芳芳護士已經探頭站在門口聽我跟鄔月的談話了,她聽到了 我對鄔月說的話不禁笑道。 「哦?是嗎?我我不是說鄔姐本人,我是說我喜歡鄔姐這種類型的。」 我連忙尷尬地解釋,同時內心也極度的失落。 我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是當真切地聽到鄔月早已嫁人後我的心還是一下子 空了。 恰在此時右手背上的血管傳來一絲絲的涼意,很快這涼意變成了寒流慢慢流 入到了我的心房、全身。 我知道鄔月把握住了最好的時機把針頭插入了我的靜脈血管,不得不說她是 最好的護士,能觀察入微不讓我有絲毫的疼痛感就給我紮好了輸液針頭。 可是我此刻哪裡還有心情去讚歎她的輸液技術?我的心已經徹底涼透了,我 沮喪的把頭歪向了一邊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這兩天心頭原本漸漸明亮起來的那絲悸動的燈火也徹底熄滅了。 後來芳芳護士和鄔月她倆好像又說了很多,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情去聽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輸完液垂頭喪氣地到了宿舍,連飯都懶得去食堂打了。 於樂正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關心地問詢,我只是告訴他我出車太累了 ,想好好休息一下,說完就撲倒在我的床上用被單蒙頭睡去。 可是眼睛一閉上腦海裡全是鄔月那絕美迷人的容貌、曼妙的身姿、溫柔優美 的聲音,我人已入魔。 「這種級別的女神往往都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 我默默的想著,因為麼多年來自己已經習慣了:在大學時自己心儀的班花柳 碧虹剛上大二就被比我們高一屆的富二代搞上了手,那可是我暗戀了整整一年的 女生啊,我能感覺得到她其實對我也有好感,可是最終她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 惑選擇了富二代。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跟著別的男生成雙入對親親我我,讓我心裡別提有多難 受了。 以至於在大學的後半段我一直都過得渾渾噩噩的,直到後來又有女生動接 近我,有了被異性的關注、愛戀才勉強慢慢地恢復了自信。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慢慢地我就接受了這樣一個觀念:雖然自己長得還算可以,可最好的女孩還 是不可能屬於自己的。 自己還沒有足夠的資本來吸引她們。 自己要想得到她們的垂青還得努力奮鬥,爭取早日出人頭地才行。 我就這樣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後來的一段日子裡我努力把要的精力都放在跟師父學駕駛上,想盡力的忘 掉已為人妻的鄔月。 每天跟著師父早出晚歸出車拉貨,有時跟著師父跑長途到四川送產品一去就 是幾天。 可是不得不說這麼做有時是徒勞的,每當忙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時就又經不住 想起了鄔月那嬌美的容顏以及跟她短暫相處時的每一個瞬間。 時光荏苒,一晃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轉眼已經到了九月,天天跟著師父起 早貪黑的跑車漸漸地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慢慢親近了起來。 師父由剛開始時對我不苟言笑也慢慢變得有時對我噓寒問暖了。 我們之間的話題也由剛開始時只談論有關駕駛的事漸漸變得話題多了起來: 從工作談到了單位的每個司機的脾性,又談到了廠裡的一些秘聞趣事,在我的要 求下他還經常講一些他當汽車兵時的趣聞。 不過我發現他好像很少談到他的家庭,即便是偶爾談到,也能聽出他對自己 只有一個女兒而沒有兒子為他們梁家傳宗接代的怨念。 由於我手腳勤快,又對師父極其尊敬所以漸漸的師父也不把我當作外人了, 一些以前一直避我的事情也不再避諱。 拉私貨賺外快這些以前一直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也對我開誠佈公了,不但如 此他還把掙來的外快分一部分給我。 只跑一趟四川來我就分了將近一千元。 到月底結算發工資時我的工資單上的工資還比在修理班時高出了好幾元, 再加上平時師父分給我的外快,裡外裡比上個月多出兩千多元。 喝水不忘打井人,我在心中盤算著想買份重禮去師父家表下心意,順便也拜 會下一直都未曾謀面的師母,當然師父的乖女兒的禮物也不能忽略。 發工資的第二天利用跟師父出車去貴陽的機會,我獨自去國貿廣場為師父、 師母還有他們的女兒挑選了禮物:為師父買了兩瓶五糧液,為師母買了精美包裝 的滋補養顏品,為他們的女兒買了漂亮的書包以及一套文具。 當然我也不會虧待自己,我一直一來都想買一部屬於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天天蹭於樂正的電腦用很不方便,而且於樂正天天霸著我也很少有機會自己 能單獨上瀏覽一下我感興趣的內容。 當然我這點工資買新電腦是不現實的,我性去康特電子城買了部惠普二手 筆記本電腦,英特爾(Intel)雙核處理器,八成新還便宜,試完機後我滿 意的結賬拎包走人。 給師父買這些禮物,當然不能讓他提前知道。 到貴陽外環的貨場後,我把給師父買的禮物放在了同車隊的劉師傅駕駛室 裡,並讓他幫我保密。 下午到廠裡我不等下班就提前從劉師傅駕駛室裡把禮物拎了宿舍,現在 還不是送禮的時間,等吃完晚飯再去不遲。 先把我買的筆記本電腦接上線打開試機,一切正常。 按照記憶輸入樂正經常上的哪個色情站的,很快哪個色情論壇被打開 了,我點擊播放了一個一直想看卻礙于于樂正在場不敢看的色情視頻,流暢無異 常,而且畫面清晰度還好于于樂正的那台聯想筆記本。 「哈哈,以後我就可以隨意的瀏覽自己想看的內容了。不用再寄人籬下的蹭 於樂正的電腦用了。」 我滿意地笑道。 飯島直子AV:護士系列,是我一直想看卻又不敢當著於樂正的面看的AV 視頻了。 之所以選擇護士系列,當然還是念念不忘我心中的女神:鄔月了。 剛打開視頻看了沒有多久,就聽到了於樂正用鑰匙開鎖的聲音,我連忙退出 哪個色情站,隨意打開了一個新聞門戶站裝著瀏覽了起來。 「好啊你小子,居然自己買了電腦?還買了這麼多的禮品?你你這是要 幹嘛?看來這個月沒少掙錢吧?」 於樂正一進門看到我正在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又看到我書桌旁擺滿的大包 小包的禮品袋驚訝地大喊道。 「還可以吧,比上個月多掙了幾塊而已。」 我澹澹地說道,我並沒有把掙外快的事告訴他,因為這不僅僅涉及我,還關 系到師父,就憑於樂正那幅三八長舌婦的德性,我只要跟他說了,他還不滿世界 的給我宣傳啊?那我不是自找倒霉嗎?「把工資單交出來,跟我的對比一下。」 於樂正湊過來伸手管我要工資單。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公開的工資單沒有什麼好保密的,我從衣兜了掏出來遞給了他。 「好你個大寶,上個月你還比我少二多,這個月我在單位表現的還不錯, 多拿了些獎金,本以為會比你收入高更多的,沒想到反而比你少了二多。大寶 ,你說吧怎麼辦?你去車隊可是我幫你出的意。我看你這是打算要給別人送禮 吧?是不是忘了我啊?」 於樂正一本正經地質問道。 「怎麼會?晚上我請你吃飯以表謝意,你看怎樣?」 我連忙道。 「這還差不多,不過飯店我挑,到廠門口的小館子可說不過去。」 於樂正眉開眼笑道。 這貨除了好色之外就是好吃了,其他的愛好倒還真沒有看出來。 無奈,晚上就這樣被於樂正拉到河對岸的苗寨沿街的一家裝修考究的「美味 齋酒店」 宰了一刀,連酒水帶菜總共花了二多。 不得不說於樂正這傢伙真能喝,喝了五瓶啤酒都沒有多大反應,反倒是我只 喝了兩瓶就有些頭暈了。 酒足飯飽後暈暈乎乎地到宿舍已經是晚八點了。 不能再拖了,我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袋晃晃悠悠地去找師父家送禮。 雖然師父平時沒有跟我說過他家的詳細住,可這個老宿舍人們都熟悉的 緊,我只來到中心廣場,問了問正在電線桿下圍觀棋局的汽修班的候師傅就知道 了他家的詳細:十七號樓二單元42室。 我爬上了師父家所在的四樓,按響了防盜門上的門鈴。 只過了片刻防盜門就打開了,從門裡露出師父熟悉的面容,他穿一身貼身的 寬鬆澹藍色睡衣,面露意外之色地打量著我。 「承寶啊?你這是?先進來再說。」 師父顯然是看到我手上拎著的大小禮品袋把我讓進門來問道。 我進屋後反手關上房門這才大著舌頭說道:「師師父,這一個月來您不 厭其煩地教導我的駕駛,我我其實早就想來上門拜謝您了,這不是正好發了 工資了嗎,我就順便給您買了點兒禮物,不成敬意。」 「師父教徒天經地義,還送什麼禮啊?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來可不許這樣 了,聽到沒?」 師父嘴上教訓道,可是臉上卻滿是喜意。 「嗯,知道了,師父。」 我馬上點頭道。 「好了,快坐下吧。」 師父把我領進客廳,讓我把禮品袋放在了茶几上,我自己則坐進了軟軟的皮 沙發裡。 我這才有空打量起了師父的家,從格局來看應該是兩室兩廳,大約八十多平 米的樣子,客廳裡簡單的裝修顯得很是雅致,沙發、茶几等傢俱都樣式精美考究 ,看樣子都是高檔貨。 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看樣子師母也應該是個愛生活的女人。 「師父,師母不在嗎?還有孩子呢?我也順便給她們買了禮物呢,也不知道 她們喜歡不喜歡?」 說實話我其實一直都挺好奇師母、還有師父的小千金到底長什麼樣?因為平 時師父好像很少提及她們,這讓我也越發的好奇了。 看師父的樣子難道師母跟女兒都長得醜陋羞於見人?「月月,來客人了還不 快出來泡壺清茶。別老是悶在屋裡輔導囡囡了。」 師父邊安排我坐下,邊衝著一側緊閉著房門的房間喊道。 「才讀一年級有什麼好輔導的?」 師父喊完還不忘不滿地嘟囔著。 「來啦,來啦,老公,是誰來了啊?」 那房間裡傳出的聲音如鶯啼出谷美妙動人,只聽這聲音就應該不會是醜女啊 ?我在自己心裡嘀咕著,目光盯在了那扇房門上,我倒要看看:一直素未謀面的 師母到底是何芳容?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房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位身著淺粉色 睡裙的體態妖嬈、曼妙的女子。 不過當看到她的面容時我驚呆了:只見她把長髮別在耳後,娥臉如畫,丹唇 貝齒,面若桃花,目如秋波,轉盼多情。 柔順的衣料緊貼全身,緊緊包裹著女人凹凸有致的傲人曲線,雙峰挺拔鼓脹 ,幾欲衝破薄裳的束縛,圓潤的香肩,纖若紈素的柳腰,渾圓挺翹的玉臀天 下竟有如此完美的女人?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這這不是鄔 月嗎?」 我心中大吃一驚,雖然已有一個月未曾見面,可是作為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怎 麼可能忘記呢?我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想不到鄔月竟是我的師母?我一直難 以忘懷的女神竟然是師父的女人?我一時半會兒有些懵,難以接受這一現實。 鄔月看到我也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笑道:「這不是小孟嗎?你怎麼 找到我家來了?」 師父看到師母居然認識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指著我解釋道:「這就是我經 常跟你提起的我徒:承寶。他今晚來給我送禮來了。」 「鄔不,師母好。」 我慌忙從沙發上起身,垂首口不擇言的向師母點頭問候道。 「呵呵呵,師母?快別這麼叫了,都被你叫老了。我可是比你大不了幾歲的 ,你還是叫我嫂子比較好。」 鄔月看著我慌張的表情,抿嘴嬌笑道。 「對對,承寶啊,你叫師母我也覺得怪怪的,以後還是叫嫂子吧。」 師父在一旁附和道。 「老公,你可真行,居然把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都收為徒了?怪不得整天 來就承寶長承寶短的。我還以為是哪路神仙呢,原來就是小孟啊。」 鄔月師母得意地誇讚師父道,臉上露出一副崇拜的樣子。 「嫂嫂子,我給您跟孩子也買了禮物,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 說著我連忙俯身把禮品袋遞了過去。 「小孟,你可真是的,還送什麼禮物啊?你自己在廠裡無依無靠的多不容易 啊,以後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以後可別亂花錢了,咱們都是自家人,不需 要這些虛禮的。知道嗎?」 師母接過禮品袋說道。 當她翻看到我給他們的女兒買的漂亮書包和文具時,高興地沖剛剛她出來的 那屋喊道:「囡囡,快出來看,叔叔給你買漂亮禮物了。晚了叔叔可就收去咯 。」 「不行,不行,等我一下。」 隨著一聲稚嫩清脆的聲音響起,從那屋跑出來一個粉凋玉琢的超級可愛的小 蘿莉。 大約六七歲的樣子,她穿一身綠格紋裙子,梳兩條羊角辮,長長的睫毛,靈 氣活現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這小蘿莉太可愛了,外貌是繼承了不少她媽媽的優點,可以肯定長大了必定 也是不輸她媽媽的美人。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想不到鄔月師母竟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孩子?這樣算來她最少也有二十七八歲 了,可是她看上去卻還是那麼的年輕,我還一直以為她跟我歲數相當呢。 白白害我苦苦相思,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不已。 囡囡一跑進客廳就撲進了鄔月師母的懷裡,辟手奪過我給她買的書包和文具 如若無人般興高采烈地翻看了起來。 「這孩子真是沒禮貌。快點先謝謝叔叔。」 鄔月師母笑著嬌嗔道。 「謝謝叔叔。」 被媽媽一說她放下了書包和文具,開始好奇地上下打量起我來。 「怎麼樣?喜歡叔叔給你買的禮物嗎?」 我微笑地問道。 「嗯,喜歡。」 她把嬌小的身體縮進鄔月師母的懷裡,怯生生地望著我。 「好了,月月,快去泡茶吧?你看承寶肯定是喝了不少酒,一會兒讓他多喝 幾杯茶好好醒醒酒。囡囡,來爸爸抱。」 師父催促道,並滿臉幸福笑容的張開雙臂抱住了跑過來的可愛小蘿莉。 看得出師父還是很疼愛這個寶貝女兒的,儘管他時常跟我抱怨沒有兒子為他 們梁家傳宗接代。 就這樣我又在師父家喝了兩杯茶,跟師父、師母聊了一陣子後就告辭了。 臨走時鄔月師母一再叮囑我:要常去她們家坐坐,我一個剛出校門的學生獨 自在外不易,以後可以把她們家當作自己的家。 聽到這話我內心感激涕零,心頭湧起一陣陣溫馨的暖流。 「多麼溫馨的一家啊!」 我在內心暗自羨慕師父這一家:師父英氣威武、相貌堂堂,師母國色天香、 傾國傾城,小囡囡活潑可人,我見猶憐!我只能祝福他們了,只好把以前對師母 的哪些不切實際的野望默默地收起。 到宿舍時已經是晚九點了,發現於樂正的電腦還開著,可他卻戴著耳機仰 面癱倒睡在了他的床鋪上,而他的雙腿還撐著地面,看來是喝多了,上看視頻 時睡著了。 他喝了最少五瓶啤酒雖然未醉但顯然也不太清醒了。 我走過去幫他脫掉鞋,把雙腿扶上床,又幫他摘掉了耳機。 這才有空頭去看他上看的內容,他看的視頻已經播放完畢,可是還是能 看到播放器還是顯示著AV片名:熟女人妻中出。 「這傢伙不是一直在看‘護士系列’意淫鄔月師母嗎?怎麼又變成‘人妻系 列’了?難道他也知道鄔月師母早就結婚了?」 我邊關掉視頻播放器邊暗自想著。 我本來想幫他關掉電腦的,可好奇心作怪,使我特想看看於樂正這傢伙最近 在上都看些什麼。 我看了一眼攤睡如泥的於樂正,這才放心大膽的打開了他的頁瀏覽記錄。 天啊,記錄裡密密麻麻的全是關於人妻的內容:不是關於人妻的色情小說就 是人妻系列的AV視頻,再有就是討論如何把人妻搞上床的經驗分享帖。 「這傢伙有點走火入魔了,天天沉迷在這種淫穢的內容裡早晚會變成變態的 。」 我暗自嘟囔著。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在好奇心驅使下打開了一個把人妻搞上床的經驗分享帖。 帖子是發在一個論壇裡,在該論壇的【良家人妻分 享交流】塊,標題是:【終於把辦公室漂亮的人妻女同事法辦了】。 我慢慢瀏覽著這篇長文帖子,帖詳細介紹了他是如何一步步成功的:從平 時經常性的小恩小惠、幫忙、獻慇勤,博得好感。 到開隱晦的情色玩笑,再到有意無意的觸碰女同事的身體。 直到有了第一次的約出去吃午飯;第一次單獨出去KTV唱歌;第一次約去 看電影;第一次約去游泳;再接下來第一次趁著影院昏暗的燈光撫摸她的敏感部 位也就順理成章了,直到最後有了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做愛。 不得不說剛開始只是抱著好奇心打開看帖子的我也漸漸地被內容所吸引了。 最後是帖的總結是:婚後過了甜蜜期的女人,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感情 空虛寂寞的,婚姻後的生活瑣事漸漸打破了她們對婚姻的美好幻想,而且跟老公 之間會越來越缺少了當初的激情,越來越感覺乏味,每天跟老公在一起的有限的 時間也很少交流內心的心事了。 時間久了夫妻之間漸漸地就生疏了起來。 而女人天生是感性的,她們希望被人愛著,憧憬甜情蜜意的愛情,這正是第 三者侵入的絕好機會。 只要持續不斷地對她關愛有加並輔以暗示性語言、肢體挑逗刺激,她們中的 很多會經不住誘惑的,導致最終紅杏出牆。 我退出了這個帖子,進到這個論壇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 】塊,看了看面的帖子,不得不說這個塊的人氣還是很火爆的,不僅發帖 的多而且復的人也挺多。 這裡的帖子幾乎都是關於玩弄良家人妻的經驗交流帖。 不過在我看來這些帖子與其說是經驗交流還不如說是炫耀更貼切一些,因為 我點擊瀏覽了幾帖,發帖的樓無不戴著征服者的口吻反覆賣弄炫耀,他們好像 把能將別人的妻子搞上床當作是一種令人驕傲的成就似得。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真是不理解這種破壞別人美滿家庭、敗壞良家 人妻貞潔的行為有什麼可以驕傲的?不知怎麼搞得,看著這些帖子我首先想到的 人妻竟然是自己的師母鄔月。 我竟然在看帖子的同時不由自的把自己代入了劇情,把帖子中的女角統 統都換成了師母鄔月。 「真是不要臉,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想?她可是師父的妻子,自己的師母啊。 以後這種缺德的事想都不要想。」 我暗自警告自己,並強迫自己退出了這個極度淫穢、又極度敗壞道德的色情 論壇。 我不禁產生一個疑問:於樂正一直偷偷意淫著師母鄔月,他天天泡在這種搞 良家人妻的論壇,會不會以後真的對師母動手呢?不過我反覆想了想覺得還是不 太可能,畢竟於樂正很少有機會能接觸到師母,他即使有哪個心也沒有機會。 不過師母她們單位的哪個陳任醫生倒是不得不防。 我反覆分析覺得他的危險性最大:他也是極其貪婪女色之人,又跟師母是一 個單位,身份地位又高而且他好像最近已經對師母動了心思,這一點不只哪個芳 護士看出來了,就連我這個第一次去輸液的人都能感覺得到。 他每次都動調班跟師母一起值夜班,而且晚上還老是去找師母聊天這可不 是什麼好事啊,就像剛剛看到的這篇帖子的內容,雖然師母一直有意提防他,可 時間久了早晚會讓他這種色狼有機可乘的。 既然自己已經洞悉了他的淫念就絕不能讓他得逞,畢竟鄔月是自己的師母, 是師父心愛的妻子,我絕對不能放任讓陳任哪個披著人皮的色狼玷污師母,破 壞師父美滿的三口之家。 最終我做出了決定:以後要經常去師父家坐坐,如果師母值夜班我就去偷偷 保護她,如果發現陳任有明顯的不軌行為就直接跳出來制止並警告他。 我幫於樂正關掉他的筆記本電腦,剛想去洗漱一下好去睡覺,忽然於樂正一 個翻身,他後褲兜裡掉出來一個褐色錢包,滾到了床沿上沒有止住又掉下了床, 這下錢包一下了打開了,從裡面掉出了幾張鈔票。 我連忙俯身幫他撿了起來。 把鈔票塞了他的錢包時我看到了他插在錢包夾層中的身份證。 其實我一直都好奇於樂正的籍貫,幾次詢問他都躲躲閃閃的,這更讓我好奇 了。 於是我把他的身份證抽了出來,首先就去找他的家庭住:「河南省駐馬 店市平輿縣廟灣鎮**********」。 「河南駐馬店?」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說籍貫了。 這個地方可沒有什麼好名聲啊。 不是有幾句家喻戶曉的順口溜嗎?「十個河南九個騙,總部設在駐馬店,分 部設在沁陽縣,全國都有連鎖店。假電纜,假電線,已把中國騙個遍,騙江北, 騙江南,騙了整個南海岸,騙電,騙供電,最近和連了線,發信息,建站 ,天天都像在大戰,三一群,倆一夥,騙了車騙飯店。」 這順口溜顯然是有誇大的成分,而且明顯有地域歧視,可是也從一個側面反 應了一部分群眾對這個地方的人的品行是印象。 「怪不得於樂正天天非要裝腔作勢地講一口變味的北京腔,而且還騙外人說 什麼他是北京地的人,原來是為了掩蓋他的真實籍貫啊。」 我搖頭笑了笑又把他的身份證塞進了他的錢包,並幫他把錢包裝進了他的褲 兜裡。 我充分理解於樂正的做法,因為被大家歧視是很不好受的體驗,他這麼做應 該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於樂正是哪裡人對我來說無所謂,我沒有地域歧視,知道什麼地方都有好人 ,但也避免不了出一部分會渣滓敗壞這一群體的名聲。 雖然於樂正在外面口無遮攔,但對我還算是真誠,也是我目前在廠裡唯一的 知心朋友了。 我可不會因為他的真實籍貫而對他疏離。 我躺在床上並沒有時間去想於樂正的事情,而是不停味著今晚對我來說無 比震撼的事實,那就是:我一直傾慕的鄔月居然是我師父的妻子,我的師母!在 師父家時由於頭一直有點暈暈的沒有太仔細地去思這一事實,現在冷靜下來就 可以好好想想這一令我難以接受的現實了。 可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地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不得不承受。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其實在我心靈的陰暗角落裡還隱藏著對鄔月師母的 愛慕。 拜訪師父家時在得知鄔月竟然是我的師母時,除了吃驚外其實我內心的深處 還曾經有過短暫的暗喜之情,也許是因為能有更多的機會接觸鄔月師母這個仙子 般的妙人了吧?而且在聽到鄔月師母叮囑我要多去她家坐坐時,我的心也曾經悸 動了一陣子。 更過分的一點是:其實在今晚翻看哪個論壇的【良家人妻 分享交流】塊的帖子時,雖然對發帖人的道德有些不齒,可是不知怎得看著一 個個曾經貞淑的良家人妻最終一個個被不壞好意的色狼們抱上床、壓在胯下用他 們邪惡的陽具插入本是專屬於自己丈夫的蜜穴裡肆意地抽送、肏弄,我內心竟產 生了莫名的興奮感。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更不能讓我原諒的是:我竟然不自覺的把自己代入了那幾篇推倒人妻的帖文 之中,把女角也偷偷替換成了師母鄔月,最後竟意淫成了:天仙般的師母被我 抱上床,玉體橫陳被我壓在身下任意馳騁,師母羞怯的婉轉承歡,隨著我抽肏速 度的加快急促的喘息著,嬌柔的低聲呢喃,吟唱著哀婉的淫聲。 令我費解的是:明知道這種幻想是不道德的,是對不起對我視同己出的師父 的,可不知為何每每把我和師母代入劇情這麼幻想時,都使我莫名地衝動,一種 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每每此時下體的陽具就會不自覺地有了反應,硬 梆梆的昂首挺立了起來。 為了給自己開脫,我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想想而已,反正這種缺德的 事兒我是肯定不會去做的。 再說有著同樣幻想的又何止是我一人呢?估計很多見過師母的男人都會有這 種幻想吧?奧地利的思想家弗洛伊德說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這話也許還真是有道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不是三生應判與,直須慧劍斷邪思。 難道每個人的心裡真的都住著一個魔鬼嗎?【未完待續】 正文 【淫情孽緣】【第四章】 第四章 美色嬌娘惹人憐,淫蜂浪蝶苦垂涎。 隨後的日子裡我對師父表現得更加尊敬有加了,唯以師父馬首是瞻,對他的 教導指示更是奉若諭令,並且也表現的更加勤快了。 除了出車前後積極地擦洗車輛、檢查車況外,休息時還時不時的給師父端茶 倒水。 這還不算,我還從於樂正哪裡學會了溜鬚拍馬之能事:遇到時機就恭維師父 幾句,更有甚者還抽空就給師父遞根香煙並幫他點燃。 害得我這個本不抽煙的人天天在身上裝包玉溪煙。 我這麼做無非是想討好師父,以便於以後可以多去他們家做客好多多接近師 母而已。 如我所願果然師父跟我越來越親近了。 有時出車來晚了,他就性邀請我跟他一起家吃飯,當然我每次去都絕 不會空手,知道小囡囡是師母的心頭肉所以我每次都給她買些小禮物哄她開心。 小蘿莉雖然長得機靈可愛可畢竟還小,沒什麼心機,送給她的小禮物多了很 快就把我視為親叔叔般親暱,只要我一到她家她就纏著我不放,每次總是強拽我 進她的小屋不是讓我給他輔導功課,就是翻出她喜歡的故事書來讓我讀給她聽。 鄔月師母每每看到我送小囡囡各式各樣的小禮物總是露出甜美的微笑,看到 她掩飾不住的喜意我知道我賭對了:與其直接向女神獻慇勤討歡心,還真不如間 接的討好她的小心尖囡囡效果更好。 能感覺得出鄔月師母對我也越來越信任、關心了。 每次去她家吃飯總是熱情地給我夾菜。 對於師母親自給我夾過來的菜我總是細細品味,總感覺她夾過來的菜更香、 更美味。 看著師母那誘人的紅唇再聯想到沾了她香津的筷子給我夾的菜進入我的口中 ,無異於我間接吞食了師母那美味的檀口津液。 意淫到此便讓我莫名的興奮不已。 不過說真的在師父和囡囡面前我對師母的意淫也就僅此而已。 每次去師父家最讓我激動的時刻莫過於飯後幫師母收拾、洗涮鍋碗瓢盆了。 因為這段極其短暫的時間我可以避開師父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單獨地跟仙子 般的師母在廚房獨處。 近身聞著女神身上散發出來的澹雅體香,偶爾近距離偷偷瞄一下師母驚若天 人的嬌容,時不時裝作不留神狀有意無意地接觸一下她瑩潤的柔荑,有時還可以 裝作無意間觸碰一下女神的身體其他部位,那種感覺還是相當愜意的。 不過這種跟師母獨處的美好時光甚是是短暫,稍瞬即逝,還不等我慢慢味 師母就已經把碗筷、盤子清洗收拾利落了。 我也就只好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出廚房了。 飯後大多數時間我就再沒有機會跟師母單獨接觸了,因為我往往會被霸道的 小囡囡拖進她的小屋裡,又被她死死地黏上了。 哎,往往在這個時候我會極度懷疑到底討好她是對還是錯呢?當然每次師母 晚上去加班的時候由於擔心他們單位的哪個色鬼陳任對師母不利,我都會偷偷 地跟去保護她。 我每次都躲在剛上三樓住院部的樓梯牆角陰影處。 只要從牆角伸出頭來就能觀察到三樓整個樓道的情況,而且還不易被過往的 看護病號的家屬們發現。 去過兩次後就發現了規律:一般一到晚上九點鄔月師母就基本上忙完了,該 注射的、輸液的、換藥的都會處理完畢。 這時樓道裡也安靜了下來一般這個時間陪護的家屬就很少出病房了。 往往此時哪個陳任就會找到師母所在的護士休息室纏著師母聊天。 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每次陳任進屋後都會關上房門,可不多久就會被 師母刻意的又打開了,看來師母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 由於護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樓梯的第一間正跟注射室相對,所以距離我所躲藏 的拐角僅一牆之隔,非常的接近。 我就在躲在那拐角處側耳細聽就能聽到陳任在屋內的言談。 由於夜深人靜樓道裡落針可聞再加上又是開著房門所以他的高談闊論可以聽 得清清楚楚。 陳任跟師母的聊天大部分時間都是陳任在說。 不得不說這傢伙很健談應該跟於樂正有一拼。 他們談論的話題一般是先從住院病號的病情,醫院的同事開始,慢慢就談到 了家庭生活,而這時陳任就開始向師母大倒苦水:什麼他妻子脾氣太壞、不體 貼人、他們之間是如何的性格不,如何沒有共同語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 業等等。 然後就是誇讚鄔月師母的業務能力強、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讚譽之詞。 等聊天的氣氛預熱的差不多了,鄔月師母的談興也漸漸有起的時候,這傢伙 的本質就掩藏不住了:他會不失時機的給鄔月師母講一些曖昧的色情段子或者是 黃色笑話來有意地挑逗師母。 起初幾次鄔月師母還會嬌嗔並及時制止道:「討厭,你怎麼又開始講這些亂 七八糟的東西?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不許再說了,不然我就不跟你聊了。」 看來在我沒有來暗中保護師母之前這個色棍就不止一次給師母講過色情段子 了。 我本以為陳任被師母呵斥後會知恥而終止這種挑逗行為,可哪曾想這個不 要臉的傢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總是在被師母喝止住後就先把話題繞個 大圈,然後就又開始不經意間講一個色情笑話,搞得鄔月師母也沒了脾氣。 經過我一個月這麼六七次(師母每隔四五天就會倒班值一次夜班)的暗中偷 聽發現:這個月最後的兩次值夜班陳任再跟師母講色情笑話、段子之類的,鄔 月師母也就懶得再制止他了,而是任由他眉飛色舞的在哪裡亂講一通,更有甚者 有那麼一次鄔月師母竟然還被他講的黃色笑話逗得笑出聲來。 這可是讓我很是有些氣悶!「師母啊師母,你也太不注意了吧?明明知道他 是不懷好意跟你講這些挑逗性的色情笑話,你怎麼還能笑得出口來呢?」 當時我就氣得直嘟囔。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陳任甚是好色,但是他的確還算知輕重 ,懂節制。 每晚值夜班跟師母聊天都是只聊一個多小時,一到晚上十點多他就會自覺地 告辭,到他在走廊盡頭的醫生值班室。 而師母在他走後就會反鎖房門休息。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知道師母不會再有危險了,然後就會悄悄地溜出醫院默默 地到宿舍。 而每次於樂正問起我來我都會騙他說是去師父家打牌了,他倒是沒有絲毫的 起疑,因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不在他估計就可以更加放肆地看他的 色情論壇了。 看他漠不關心的態度我曾經懷疑:他是不是更盼著我晚上最好不在呢?時光 飛逝,一轉眼一個月又匆匆過去。 不知不覺間十一國慶節已經來臨了。 比起剛來廠裡時的煢煢孑立,我現在過得相當的充實,有了師父一家人的關 愛我的生活也變得有滋有味了起來。 每天白天跟師父一起出車拉貨,晚上到宿舍還不等跟師父分開一小時我就 又興致盎然地跑去他家裡湊熱鬧了。 漸漸地他們也已經把我當成了家裡的一名成員,感情也愈來愈深厚,以至於 有一次:我晚上陪於樂正去河對岸苗寨沿街的那家「美味齋酒店」 跟他們車間的幾位同事一起喝酒,喝得興起不知不覺間竟到了晚上八點多。 就在我端著啤酒杯在一旁聽於樂正在他們同事的面前胡吹海侃之時手機響了 ,我馬上從褲兜裡掏出了想看看是誰打來的,結果來電顯示:師母。 (這是我標注的鄔月師母的手機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我一陣激動, 認識這麼久了師母可是從來沒有動給我打過電話啊。 我怕包間裡嘈雜的聊天聲影響我跟師母間單獨的通話,於是我火速跑出了雅 間,來到還算安靜地走廊裡從悸動莫名地接通了電話。 「喂?嫂」 可是還不等我把嫂子的稱呼喊出口,手機對面就傳來了一聲稚嫩清脆的聲音 :「叔叔,是我,囡囡。你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啊?你今天怎麼不來找囡囡了 ?」 暈,白高興了一場原來是小囡囡用師母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哎,又自作多情了,我一陣失落。 「叔叔?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今晚還來嗎?囡囡想你了,還有媽媽也想你了 ,你快來吧。」 電話哪頭傳來小囡囡焦急地聲音。 聽到她一句「媽媽也想你了。」 我本已黯然的心又死灰復燃了起來。 我馬上興奮地答道:「囡囡乖,叔叔一會兒就過去陪你好吧?」 本以為會聽到囡囡高興的歡喜聲,可沒曾想手機聽筒裡卻傳來一聲優雅地輕 咳:「咳,是我,小孟,別聽囡囡瞎說,我剛剛只是在哄著她玩的。再有你要是 有事情就先忙吧,別老是慣著囡囡,別耽誤了正事。」 原來手機已經換成了鄔月師母接聽,看來她是怕我誤會,所以要解釋一下囡 囡口不擇言說出口的所謂:「媽媽也想你了。」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可就在她話音剛落就從聽筒裡隱隱傳來遠處囡囡憤憤的聲音:「誰瞎說了, 剛才明明就是你說也想叔叔了的。」 我裝作沒有聽到囡囡的反駁馬上應師母道:「嫂子,我也沒什麼正事兒, 就是陪宿舍的室友來喝酒,其實我早就想走了,可他們喝起來沒完沒了的。我現 在馬上就跟他們告辭,你跟囡囡說我一會兒就去看她。」 「哦,那樣好嗎?他們不會怪罪你先走吧?」 鄔月師母柔柔地關切問道。 我聽得骨頭都酥了,馬上拍胸脯道:「不會的,嫂子,沒事的,我們之間是 很要好的朋友。」 「嗯,那好吧。囡囡這小調皮已經念叨了你一晚上了。都快把我煩死了,所 以才讓她給你打電話的。」 師母解釋道。 「知道了,嫂子,我馬上就到。」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師母有些過於刻意地去解釋了,這反而讓人覺得有種此地 無銀三兩的感覺。 「嘿嘿,莫不是師母真的也有些想我了?」 我傻笑著意淫。 後來我進雅間跟於樂正他們謊稱:單位領導有急事找,就匆匆告辭了他們, 一路小跑著趕到了宿舍的師父家。 十一國慶節廠裡放七天長假,於樂正趁此機會要老家去了。 其實我也想山東老家,可一則一趟家來好幾千公里,坐飛機太貴,坐 火車又太耽誤時間,再則我們車隊也要有車加班的,廠裡幾千號人的生活必需品 都是靠我們車隊運輸的,別的車間可以全部停工休息,唯獨我們車隊是萬萬不能 全休息的,師父作為廠裡的勞模自然是自告奮勇地接下了節日期間的運輸任務, 我作為師父的徒當然也沒有敢休假了,只能也跟著師父跑車拉貨。 看著於樂正拎著行李箱離去的背影我也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說兩句題外話:我們廠裡有專門到貴陽的班車每天來一趟,周圍十里八鄉 的鄉親們出遠門很多都會坐這趟車,當然車票對廠裡的職工是有優惠的,這輛大 客車也是我們運輸處的,據說車上的女售票員:楊慧娜是我們車隊為數不多的幾 個女性中最漂亮的。 師母她們職工醫院雖然也放了假,可也不是全休,也要輪班倒休。 畢竟醫院也是特殊的單位,所謂病來如山倒,人有病哪裡會分什麼過不過節 呢?作為護士長的師母國慶期間自然是要比別人更辛苦一些了:她分別要值兩天 白班,兩晚夜班。 這樣算來七天長假她只能休息一半。 國慶節的第二天師母和小囡囡跟著我們的車要去貴陽逛街,東風大貨的駕駛 室是兩排座椅,後面一排與其說是座椅還不如說是臥鋪更恰當,一般都是開長途 車的司機輪換睡覺休息用的比較寬敞,所以駕駛室裡坐四個人綽綽有餘。 小囡囡平時天天上課,去貴陽的機會不多,所以很是興奮,一路上她在後排 座上跟師母兩人歡聲笑語地說個不停,不得不說有她們兩人在車裡的氣氛可是比 平時溫馨了許多。 到了貴陽市外環我接過了駕駛盤,由於大車不能進市所以師父跟師母、囡 囡三人下了車,他們要去市逛街遊玩去了。 約好了去的時間和接他們的地點後他們就去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牌等車去了 。 我孤伶伶一個人坐在的空蕩蕩的駕駛室裡目送他們遠去,看著師父、師母各 自牽著小囡囡一隻小手,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內心好生羨慕:「哎,什麼時 候我也可以娶一位鄔月師母這麼漂亮的妻子,再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寶貝啊?以 後每到週末一家人也可以像師父、師母他們一家人一樣去甜蜜地遊玩一番了。」 感慨歸感慨生活還是得繼續,我發動卡車向著幾公里外的外環貨場開去。 可是開出去沒多久我在不經意間忽然眼角的餘光遠遠地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 在外環路北道邊上的一個標著「鴻運賓館」 的三層樓小旅店門口,一個人穿著跟於樂正一樣款式的咖啡色夾克衫,一樣 的牛仔褲,而且身形跟於樂正也極其相似。 他在旅店門口踱來踱去的邊打著手機邊向我來的方向張望著,看樣子是在等 什麼人。 我怕認錯人又開近了些後才看清楚哪人不是於樂正還是誰?「咦,這傢伙不 是說老家去了嗎?怎麼躲在這麼偏僻的小旅店裡?在搞什麼鬼?」 我本想再靠近他些停車打招呼的,可是總覺得於樂正躲在這裡還騙我說什麼 老家了,這其中肯定有貓膩,所以我決定把車停在路南的一塊路邊空地上。 隔著寬闊的外環路把頭掩藏在車門後偷偷觀察著於樂正,想看看他究竟在搞 什麼把戲?約莫十分鐘後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停在了距離於樂正很近的路邊,從車 裡下來一位燙著波浪捲的豐臀肥美的女人,她上身穿雪紡藍底印花七分袖襯衫, 下身穿藍色斑點褶裙。 由於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看到背影。 看她的髮型、裝束應該不像是那種特別年輕的女孩。 女人一下車就站在車旁向著於樂正招手,於樂正看到她後果然笑嘻嘻地向她 奔了過去。 然後從出租車的另一側打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那女人也坐進了後座,然後出租車掉頭向市中心方向揚長而去。 望著出租車走遠,我的心頭疑惑叢生:「難道於樂正在貴陽有親戚或者同學 嗎?他來貴陽是來拜會親戚朋友的?」 「不對,要是來正常地走親訪友幹嘛要刻意隱瞞呢?這種很普通的事情騙我 這個無話不談的好室友有必要嗎?看來於樂正肯定問題,他跟哪個女人關係不簡 單啊。」 我反覆想了又想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不過為了不冤枉於樂正,我還是決定 打電話給於樂正試探一下。 我撥出了於樂正的手機號碼,等了一分鐘他才接聽電話,對面話筒裡傳來於 樂正誠惶誠恐的聲音:「喂?大寶啊,有事嗎?」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沒事沒事,我就是問問你是否平安到家了?你自己走這麼遠的路我一直都 不放心你啊。」 我裝作很關心的語氣問道。 「哦,到了,到了。謝謝你關心啊。」 明顯能聽到於樂正舒了口氣。 「那我就放心了。你現在忙什麼呢?不會是還在床上睡懶覺呢吧?」 我故意試探道,想聽聽他怎麼編。 「嘿嘿,睡懶覺?都快中午了怎麼會呢。我現在正要陪我女朋友去逛街大采 購呢。」 於樂正又恢復了他平時嬉皮笑臉的語氣。 「可別瞎說啊小於,誰是你女朋友?」 我隱隱約約從聽筒裡聽到從手機哪頭傳來一女人嬌滴滴的低聲嗔怪聲。 既然那女人叫於樂正‘小於’那就說明我剛才沒看錯:哪個女人年齡比於樂 正大一些,應該已經早就不是什麼未婚的小姑娘了。 「女朋友?怎麼沒聽你說過啊?老家的嗎?」 我裝作沒聽到那女人的聲音繼續試探道。 「嗯,嗯,大寶,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說了。頭咱們再聊吧。要是沒別的事 我就先掛機了啊。長途漫遊很貴的。」 於樂正估計是擔心說漏了嘴,於是找了個借口就掛機了。 聽到他匆匆掛了通話,我憤憤地罵道:「還長途漫遊?這個大騙子,裝得可 真像。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他,或許就真的被他給蒙過去了。媽的,等他來後看 我怎麼審他,我倒要看看他跟哪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從剛剛哪個女人嗔怪於樂正的語氣來分析:既然那女人不是於樂正在貴陽的 親戚,又當面否認是於樂正的女朋友,再加上那女人的歲數。 那就有可能是他們車間已經結了婚的女同事了。 現在這個時間段剛好是廠裡來貴陽的班車到達的時間,估計是於樂正動獻 慇勤要幫人家來貴陽逛街拎包吧?不過從於樂正瞞我這麼深可以看出:這肯定是 他早就計劃好的。 他費這麼大的周章肯定不會是簡簡單單地幫人家購物拎包那麼簡單的,就他 那麼好色不用猜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利用這種機會千方計吃人家豆腐。 看來他是看色情論壇中毒太深了,居然真要對單位的人妻動手付諸實踐了? 他真的打算像論壇上哪些發征服良家人妻帖的人一樣打算玩良家人妻?這種破壞 別人家庭的事我其實是比較反感的,所以哪個色情論壇我只是看過一次後就再也 沒有去訪問過。 我雖然傾慕鄔月師母可也從來沒敢想過要破壞師父美滿的家庭,相反我選擇 了幫助師父守護他們那和美的家,所以我才會每到師母值夜班時不辭辛苦地跑去 醫院暗中保護她免受陳任的欺負。 「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既然瞞著我,那我也不好勸他了。況且他也未 必能成功。」 想到這裡我又發動了汽車向著貨場開去。 下午拉上貨後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地點接上了拎著大包小包的師父一家程 。 師父接過了方向盤,我則坐在副駕駛座上扭著頭陪著的坐在後座上的小囡囡 母女聊天,她興奮拿出一件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到我面前道:「叔叔,這是我送 給你的禮物,你看看喜歡嗎?」 「你送給我的禮物?」 我吃驚地望向一旁的師母。 鄔月師母甜甜地點頭笑道:「嗯,這小妮子好鬼頭,居然早就把她過年的壓 歲錢帶在身上了。特意給你買了一支鋼筆。你說她多可偏心,我跟他爸可從來都 沒收到過她給買禮物呢。」 聽完師母話的那一刻我當時就感動的都快流淚了。 被人掛念著、關懷著的那份感動是會讓人情不自禁的。 我鄭重地接過小囡囡手中的鋼筆盒,真誠地說道:「謝謝,謝謝你囡囡。」 小囡囡看到我感動的樣子開心地笑了。 看著她甜美真摯的笑容我內心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護著囡囡,護著 她美滿和睦的家,絕對不允許像陳任這種色棍來破壞她的溫暖港灣。 囡囡也許是逛街累了,沒多久就趴在師母的懷裡沉沉地睡著了。 為了不吵醒她,我們也不再聊天了,車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又是鄔月師母的夜班。 我在師父家陪著囡囡玩到將近晚上九點就告辭而去。 又像往常一樣悄悄溜進了醫院。 我來到了躲藏的老地方,先冒頭觀察了一下三樓走廊,果然過節時要比平時 要清靜了些,看來陪床住院病號的家屬都已經安頓好了。 我又看了看大開著門的護士值班室。 我剛想去聽陳任是不是已經進去找師母聊天時就從裡面傳來陳任那渾厚 的笑聲。 「媽的,看來這傢伙早就進去撩師母了,比平時進去的早很多啊。」 我在心中暗自罵道。 側耳細聽才發現今天這傢伙果然進屋早,因為現在都已經進入聊天的第二階 段了:他已經開始給師母講情色笑話了。 不過這次師母沒有笑,反倒是他講著講著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般像這種講笑話的人先笑場的情況就屬於失敗了。 有點羞恥感的人就應該知所進退趕緊鳴金收兵了。 可這陳任可好,竟又恬不知恥的腆著臉嬉笑道:「小鄔,你的幽默感不行 啊。本來大過節的想逗你笑笑的,既然你對笑話不太感興趣,那我給你出個謎語 吧?聽其他護士說你最聰明了,我倒是要考考你。」 「謎語?你能出什麼好謎語?不會又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鄔月師母半信半疑道。 「不會不會,肯定是正經謎語。你敢挑戰猜一猜嘛?」 陳任激將道。 「嗯要是正經謎語的話我倒是可以試一試。」 師母道。 「好,你聽好了:人有一個洞,裡面熱烘烘,進去硬邦邦,出來軟綿綿。你 猜猜這是什麼?」 陳任嘻笑道。 我在門外聽得仔細:一洞?進去時硬邦邦的,出來後軟綿綿的,這就是傻瓜 也知道是什麼啊?這個王八蛋真是太流氓了,這種事居然直接瞎編個什麼狗屁謎 語來調戲師母?我真想罵出聲來。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討厭,你不是保證不說亂七八糟的謎語嗎?這謎語我不猜了。」 鄔月師母就算是再單純,可畢竟是經歷過多年夫妻生活的,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種事呢?「咦?小鄔啊,你是不是想歪了?這麼健康的謎語你都能想歪?看來 你的思想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健康啊。哈哈哈。」 陳任像是得逞了似得調笑道。 「誰思想不健康了?是你出得謎語不健康好不好?你倒是說說你的謎底是什 麼?我倒要看看誰思想不健康。」 師母反駁道。 「嘿嘿,謎底是:烤紅薯啊。你說說烤紅薯怎麼不健康了?你說是不是你想 歪了?」 陳任得意的道。 「烤紅薯?那‘人有一個洞’怎麼解釋?」 鄔月師母不太信服的反問道。 「賣烤紅薯人的有一個烤紅薯的烤爐,那深深的烤爐裡面不就正像是一個深 洞嗎?你說是不是?後面的幾句就不用我解釋了吧?吃過烤紅薯的都知道是怎麼 事。」 陳任炫耀道。 「這好吧,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陳任。」 師母道歉道。 我在門外聽完也是一陣愕然。 這個陳任太狡猾了,這種謎語只要是成年人都會想歪的。 他出這種謎語即達到了挑逗師母的目的又讓師母無話可說。 「沒關係,這個謎語難度是大了點兒,你猜不出來不能全怪你。我再給你出 個簡單的怎麼樣?」 陳任問道。 「你說說看。」 師母道。 「兩人對著站,脫了衣服干,為了一條縫,累出一身汗。呵呵,你猜猜這兩 人在做什麼?」 陳任神秘兮兮問道。 尼瑪,這也太明顯了吧?這也叫謎語?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寫啊。 「一條縫」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不就是女人兩腿之間的肉縫淫穴嗎?其他三句就更不用解釋了。 這還用猜?我在屋外氣憤地想著,不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我沒敢輕易下定論 。 「這我不猜了,陳任,我猜不出來。」 估計師母的想法也同我一樣,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不敢再輕易的下 結論了。 「嘿嘿,別輕易放棄哦。你再想想:為了一條縫脫了衣服干。」 陳任裝作在引導師母猜出謎語,可是傻瓜也知道他這是在用隱晦的詞語挑 逗師母。 「我真的不想猜了,陳任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出謎底來聽聽。」 師母道。 「兩個人在鋸木頭啊。」 陳任道。 「鋸木頭?」 師母問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他們在‘干’什麼?」 陳任反問道。 不得不承認:陳任果真是個玩女人的箇中高手。 他打著猜謎語的幌子赤裸裸的性挑逗師母,一次次的把師母引向性交的想像 中,可是師母還偏偏不能說什麼。 不服不行:陳任在挑逗女人這方面的知識甚是淵博。 「算了,小鄔,大過節的咱倆在這孤寂的夜晚乾巴巴的聊天也沒什麼意思, 不如到我辦公室看大片吧?我辦公室有寬帶可以上,不像你們這裡什麼都沒有 。」 陳任見話語權漸漸被他所掌控,於是便開口提議道。 這傢伙又沒安好心,他的辦公室在樓道的盡頭,哪裡很少有病號或者陪護去 ,幹什麼事都不會有人打擾的。 師母要是真聽他的進了他的辦公室估計就是羊入虎口了。 我心中焦急,盼著師母千萬不要答應。 「不了。我還得在這屋值班呢,我要是去你辦公室,萬一有病號按呼叫玲怎 麼辦?」 師母果斷拒絕道,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師母的警惕心顯然比我想像中的 還要強,她顯然沒有因為剛剛兩人聊得熱鬧就放鬆了警惕。 「嗯,你說得也是。這樣好了我把我的手提電腦拎過來看算了,反正我的硬 盤裡有很多好片呢。」 陳任不死心道,並且還不等鄔月師母絕他就率先出門去了,看樣子是去 拿他的筆記本電腦了。 這傢伙真是難纏,像他這種大色狼鬼才信他會給師母看什麼好片?估計又是 色情方面的片子。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他早已計劃好的,現在他只不過是在一步步的實施他的計 劃而已。 但願師母能識破他的詭計。 兩分鐘後,陳任手裡拎著電腦包復又返到護士值班室。 這時屋裡傳來鄔月師母的聲音:「陳任,還是算了吧,時間也不早了我都 有些想休息了。」 「誒,你看我都把電腦拿過來了。再說我挑了一部很好看的片子,你肯定喜 歡。」 陳任死皮賴臉的說道。 「哦?什麼片?」 師母好像被他所說的有點動心了,於是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喜歡看佟大為的片子嗎?這部就是他演的,而且角還有香港影 帝:梁家輝。」 陳任引誘道。 「是嗎?演員陣容這麼強大那這電影應該不錯。」 聽鄔月師母的口氣顯然是有些感興趣了。 「好了,要開始了。不過小鄔啊,這次還是把門關上吧,咱們看電影萬一影 響到住院的病人休息就不好了。你說呢?」 陳任又進一步說道。 「這聲音小點兒不行嗎?」 師母顯然是有些猶豫了,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堅持了。 「聲音太小了,你覺得看電影還會有效果嗎?」 陳任繼續勸說道。 「那那好吧。」 鄔月師母最終還是屈服了陳任的要求。 很快傳來陳任的迫不及待的腳步聲,我偷偷躲在牆角探出一隻眼去觀察, 發現陳任先是伸出頭在樓道裡四下張望了一下,看到靜悄悄地四下無人後,他 嘴角上翹,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我偷瞄到那笑容心頭一緊,因為那笑容充滿了淫邪。 還不等我多想,護士值班室的房門就被他重重地關上了。 「天啊,他不會是給師母看色情片吧?」 我心頭有些緊張,於是躡手躡腳地從黑暗角落裡走出來,把耳朵貼在那扇門 上仔細地聽起了屋裡的動靜。 「《蘋果》?這電影還真沒看過。女角原來是范冰冰演的啊。看來演員 陣容真是夠強大的了。」 這時屋裡傳來鄔月師母驚喜地感歎聲。 「蘋果?這電影我也沒看過。是范冰冰演的?倒是沒有聽說過她演過什麼 太露骨的色情片,看來是我錯怪陳任了?」 我聽到師母的驚歎聲暗自想到。 雖然都是些名角演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繼續把耳朵緊貼在門上仔細地聽 著。 由於電腦聲音放得夠大所以我在門外還是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劇情的進展。 果然不出我所料:片子剛剛播放了不到十分鐘屋裡就傳出了范冰冰演的女 角:劉蘋果跟佟大為演的男角:安坤在洗手間共浴並激情做愛的聲音。 而且聽佟大為的台詞是相當的淫穢露骨:「嘿嘿,老婆,我剛學了個性交動 作,來咱們試試吧。」 接著沒多久就就傳來範冰冰蝕骨銷魂的呻吟聲和佟大為粗重的喘息聲。 「舒服不舒服?哎呀,不行,慢點,好幾天沒做了。哎呀。。。不行了。。 。要射了。」 「來,再換個姿勢試試。讓你爽給夠。」雖然我看不到電影畫面不知道 這段劇情范冰冰到底有沒有露點,拍攝的夠不夠大膽,我只能憑想像來幻想他們 在洗手間的做愛畫面了。 不過只是聽著就讓我的下體有了反應,小慢慢的抬起了頭。 可想而知在屋裡直接看這刺激畫面的鄔月師母和陳任的反應了。 還不等我從剛剛的激情戲中反過味來,不到六分鐘又一幕好戲上演了:范冰 冰喝醉了酒被梁家輝扮演的洗腳城老趁機姦淫了,我在門外聽著范冰冰享受性 愛的一陣緊似一陣的淫浪呻吟聲,下體又一次硬了起來。 這還不算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劇情發生在十幾分鐘後:佟大為演的安坤 欲借此事敲詐洗腳城老,並前去找老的妻子王梅談判,聽說丈夫出軌後憤怒 的王梅竟然說:「我老公既然給了你一頂綠帽子戴,你也可以給他戴綠帽子啊。 」 於是她竟動把安坤拽上了自家的床,兩人瘋狂地在床上激情做愛,共度巫 山雲雨。 缺少性愛的王梅最終被更加年輕有活力的安坤在床上征服,一聲聲的浪啼道 出了寂寞熟婦無盡的慾望。 從那次跟安坤上床後她竟然經常趁丈夫不在時偷偷約安坤去偷情交媾!天啊 ,這是什麼狗血劇情啊,簡直是太刺激了。 我聽得下體的陽具自始至終都是硬梆梆的直到劇終都沒有軟下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不經意間兩個多小時的片子竟然播完了,期間沒有 聽到鄔月師母跟陳任的什麼聲音,不過也有可能是被電影的聲音所掩蓋住了。 片子播放完後才傳來陳任的聲音:「你覺得這片子怎麼樣鄔月?」 「嗯怎麼說呢,總體是還可以吧。不過老娘王梅為了報復丈夫而跟安 坤上床這種事有點太假了吧?」 師母評價道。 令我驚愕的是: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以前陳任即使講色情段子都 會被她制止的,可現在她竟然動跟陳任討論起了男女之間的性愛來了。 這種轉變也許是悄無聲息發生的,也許是自然而然的發生的,正所謂:潤物 細無聲。 這也許就是陳任高明之處,他能在不知不覺間改變著鄔月師母,他的手段 不得不讓人佩服。 「假?你沒有經歷過丈夫出軌偷情怎麼能體會王梅當時的氣憤呢?如果你丈 夫去外面找女人偷情了,說不定你的報復會更加的瘋狂呢。」 陳任反駁道。 「你別瞎說了,我丈夫不會做那種事,你也不用替我操心了。」 師母有些氣憤道。 「嘿嘿,你可別這麼自信,那還真不好說哦。我是男人所以我最瞭解男人了 ,男人嘛有幾個能管得住下半身的?」 陳任調笑道。 「哼,我丈夫才不像你這麼壞呢,他為人正派的很。再說了就算是他真的有 一天變心了在外面有了女人,我也不會荒唐到為了報復他而跟別的男人上床的。 」 師母依然理直氣壯地辯解道。 「好了,咱們不爭論這個了。鄔月,那你最喜歡那一段劇情呢?」 陳任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我不告訴你。」 師母思考了片刻後答道。 「嘿嘿,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陳任狡猾地笑道。 「哦?你說說看我最喜歡那一段。」 鄔月師母一副不相信的語氣。 「是不是范冰冰跟佟大為在洗手間共浴做愛的那段?那段確實挺浪漫的,是 整部片子的精華所在。」 陳任信心滿滿地評論道。 「你我才不喜歡那段呢,那一段太哪個了。」 鄔月師母連忙否認道。 「嘿嘿,別不承認了。我發現你看哪段的時候眼睛都直了,心房處也起伏的 很劇烈,雙腿還夾得緊緊的不停地摩擦,分明是動情的表現。」 陳任似乎在揭穿師母的謊言似得。 「你你胡說。我沒有。」 師母有些緊張地辯解道。 「我可是醫生啊,這點生理反應還是看得出來的。再說女人看到那種畫面有 反應、產生性慾是很正常是啊,那是自然的生理反應。沒有什麼好羞愧的。」 陳任繼續不依不饒地揭穿師母。 「你討厭,我沒有。不跟你聊了。時間太晚了,你趕緊走吧,我要休息了。 」 鄔月師母開始氣急敗壞的下逐客令了。 「好,好,是我猜錯了行了吧?我收拾一下電腦這就走。」 陳任說道。 奇怪,這位陳任是玩的那一出?以前都是千方計的討好師母,現在怎麼 突然變了風向了?不過在我看來高深莫測的陳任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做的,他 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聽到陳任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連忙從門口起身又躲了原來隱藏的角落 裡。 門很快被打開了,還好我躲得及時才沒有被他發現。 陳任提著電腦包走出門來,鄔月師母在他身後送他。 本以為他會朝他辦公室走去,可不曾想突然他竟扭過身來對著送出門來的鄔 月師母開口道:「鄔月!」 「嗯?」 師母站住身疑惑地看向陳任。 「范冰冰跟佟大為在洗手間的那種做愛姿勢你是不是沒有體驗過?是不是也 想嘗試一下?」 陳任調笑道,眼睛則死死地盯住師母的表情。 「你」 師母的臉刷一下子霞飛雙靨。 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她估計萬萬沒想到陳任竟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而且是專門跑到樓道裡 說出來的,現在是深夜十二點左右了,夜深人靜落針可聞。 即使說話聲音再小也能傳很遠。 片刻後羞憤不已的師母終於反過神兒來,她衝上去一把推在陳任的胸脯上 ,壓低聲說道:「你去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 「哈哈哈。」 被推了一把的陳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他好像很享受這種故意把師母挑逗得羞憤難當的樣子。 他邊笑邊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你發起怒來更加的迷人。不過別氣壞了身子,晚安鄔月!」 他頭也不地舉起手擺了個告別的手勢並說道。 「你」 師母氣得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為了想看師母發怒的樣子才故意反覆刺激鄔月師母的。 她真的生氣了不是正好中了他的奸計嗎?只那麼片刻我突然改變了對陳任 的印象:他放蕩不羈的樣子下卻隱隱透出身上所隱含的視萬物如芻狗的豪氣。 原本被我視為色棍的他似乎片刻間身影被迷霧所籠罩,似真似幻讓人看不真 切了,真是謎一樣的男人!【未完待續】 正文 【淫情孽緣】【第五章】 【貪花費盡採花心,巧局誘美好心機】 我到宿舍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腦在上范冰冰演的那部電影:《蘋果》,因 為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做愛姿勢能讓師母也感興趣呢?我也想去親身體驗一 下親眼看這段視頻的感覺。 用度在國內上雖然也到了幾個范冰冰《蘋果》的視頻,可看下來都 是刪節的,根本沒有我在護士室門外所聽到的那段刺激的內容。 不得已只好又翻牆出去到YOuTue上,果然找到了無刪剪的視 頻。 我急忙打開視頻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部電影看視頻比聽起來要更加刺激的多。 許多根本不可能聽到的細節在視頻中一覽無餘。 我也終於知道了佟大為在洗手間干范冰冰所用的性交姿勢:站立抱臀式,范 冰冰雙手環抱佟大為的脖子,兩條玉腿緊夾他的腰身,而佟大為的陰莖則往上狠 力頂戳著范冰冰的蜜穴。 就這樣範冰冰像樹袋熊般掛在佟大為身上,屁股騰空被佟大為緊緊抱住,而 雙腿緊緊交纏著佟大為的腰,讓玉門蚌縫含入佟大為粗大的肉棒,然後被他托在 半空中配著佟大為上下挺動著反覆抽肏。 難道鄔月師母喜歡這種性交方式?這種交方式的確看上去很刺激。 雖然師母矢口否認了陳任的判斷,可是不知為何我現在對陳任的專業性 判斷反倒是更信服一些。 鄔月師母跟師父平時肯定是在性愛姿勢上比較保守,所以當師母初次看到這 種新奇的做愛方式才會看的那麼專注和有感覺。 相對於師母所最感興趣的站立抱臀式,最讓我感到刺激的片段反倒是金燕玲 所扮演的老娘王梅為了報復丈夫而跟佟大為扮演的安坤上床的那幾段床戲。 金燕玲雖然已過中年卻依然風韻猶存,她用觀音坐蓮式騎乘在佟大為身上邊 晃動著白皙的巨乳,邊扭動著肥臀用陰唇含住佟大為年輕的陽具,反覆上下套弄 、纏綿交著,鶯聲浪語不絕於耳。 此時從她的表情上已經絲毫看不出丈夫出軌後應有的痛苦表情,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極度愉悅享受的樣子。 如果說剛開始時還有些想報復丈夫的念頭的話,那麼此時她其實也已經真正 的全部身心都出軌了。 她後來幾次動找佟大為偷情就跟報復丈夫徹底無關了,已經是徹徹底底的 紅杏出牆了。 不知怎得每每看到曾經貞淑的人妻老娘王梅背著丈夫跟佟大為偷情時的那 種愉悅表情時,心中都會莫名的激動不已,比看佟大為跟范冰冰在洗手間做愛更 加的刺激。 也許正是那種突破倫理、禁忌的背德感更加讓人感覺興奮莫名吧?正應了古 人那句:「家雞味澹不如野鶩新鮮,舊夫體衰,爭似青雛小艾。」 現在我關心的是:金燕玲所扮演的老娘王梅的報復行為是普遍現象還是極 個別的行為呢?如果師父也有了外遇,那師母會不會也像王梅那樣找別的男人上 床以報復師父呢?如果她真的那樣做首先會想到誰呢?不過正如師母所說的那樣 師父是很正派的一個人,平時不苟言笑,也從來不跟我討論男女之間的事,他有 外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禁仔細想師父跟我在一起的這兩個月,想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什麼師 父不軌的苗頭。 可是怎麼想都找不到他跟其他女人有交際的事情來。 如果非要找可疑的話那就是:師父每週都要去那家磨安河對面苗寨沿公路的 梅梅美容美發店了。 至於為何會讓我有所懷疑是因為:有兩次我們下午很早就出車廠了,師父 照例在那家梅梅美容美發店門口下了車,然後讓我獨自開車單位卸貨,可當我 下班後腆著臉去師父家蹭飯時卻發現師父竟然還沒有家。 當師母問起時為了不給師父惹麻煩,我只好為他打掩護說他剛剛去理髮不久 。 當時我就感覺很奇怪,怎麼理個發要好幾個小時嗎?難道排隊等著理發的人 太多?當時我並沒有往男女方面去想,不過現在想來的確是有些可疑了。 為了考證一下我的看法我決定以後有機會去那家理髮店探探虛實。 第二天由於我們上午沒有出車任務又是國慶假期,所以我在宿舍上了一會兒 後就感覺有些無聊了,忍不住就又跑到師父家去湊熱鬧了。 敲開門是鄔月師母開的門,進屋後發現師父跟囡囡都不在家於是我好奇的問 道:「嫂子,師父跟囡囡呢?」 「他去買油了,囡囡非要跟著去。不過他們不在也沒關係,我可以先陪你聊 會。」 師母柔聲道。 看到鄔月師母穿著貼身的睡裙慵懶嬌柔的樣子,似乎是沒有睡飽。 於是我好奇地問道:「嫂子,你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啊?怎麼看著你好像 很困的樣子。」 「嗯,是。我昨晚值夜班,晚上住院部的病人事特別多,害我到凌晨才睡著 。今天早上又被人叫醒換班,是真的困的要命。本來想洗衣服的可是剛換下來衣 服我就困的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鄔月師母吐了吐可愛的小香舌不好意思的說道。 咦?昨晚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保護她啊,哪裡有什麼病號老是找她護理啊? 明明她早早就跟陳任躲在護士值班室聊天了嘛。 到我離開時也沒有見有守護的家屬或者病號去值班室找她啊。 師母怎麼沒有睡好凌晨才睡著呢?沒有道理啊。 難道是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師母可能是昨晚看那部《蘋果》 被裡面的一場場令人血脈噴張的性愛場面刺激到了,所以才一直輾轉反側睡不著 吧?這也不奇怪,我昨晚不是也深受刺激到凌晨才睡去嗎?不過我唯一比師母好 的一點是,我早上沒有被人打斷睡夢,所以相對來說我休息的更好而已。 「哦,那嫂子你趕緊去休息吧,別管我了,我又不是外人。我自己看會電視 等師父他們來就好了。」 我誠懇地說道。 「嗯,那也好,反正我也沒把你當作外人,哪我去補覺了啊。」 說著她舒展了下身體伸了個懶腰,一雙飽滿渾圓的乳房立刻高聳了起來。 她起身頭又歉意的用美目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扭動纖腰雪臀,款款風情地 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師母雖然已經離開了,可她剛剛坐過的沙發處仍然餘香縈繞不散,我把身體 湊過去深深地嗅吸著那澹澹的似蘭體香的餘韻。 看了幾分鐘電視見師父跟小囡囡還沒有要來的跡象,於是有些無聊開始靠 在沙發上胡亂瞎想。 忽然我想起師母好像說過她剛剛換下衣服來準備洗滌。 我頭腦猛然一亮。 想起了在色情論壇上經常看到的一些情節,我迫不及待地四下找被師母換 下來的衣物。 客廳沒有,那就可能是在洗手間了,我連忙輕步來到洗手間打開房門,裡面 的一切都映入我的眼簾。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師父家的洗手間,平時我一般都是晚上來呆一個多小時所 以一次也沒進來過。 洗手間不是很大約莫五六平米的樣子,洗手台、盥洗鏡,淋浴用的電熱水器 應有盡有,即便是這麼小的空間裡面還擺放著一台雙筒自動洗衣機。 這正是我所要找的目標,我馬上反鎖洗手間的房門,打開洗衣機的蓋子。 果然裡面有幾件師母換洗下來的衣物,還好還沒有泡水,可能是師母太睏了 沒有來得及放水。 我俯身探手把一團衣物拿起來一件件的翻找。 裡面有師母的上衣、裙子,還有白底裝飾著藍色花卉圖桉的乳罩。 再沒有別的衣物,我最想找的內褲沒有在其中。 我只好先把鄔月師母的原味乳罩拿到鼻子前深深地聞了起來。 好熟悉的香味,我邊深深地嗅著上面殘留的師母的餘香,邊閉眼想像著師母 那雙峰鼓脹的飽滿乳房。 「師母難道沒有換內褲嗎?不應該啊,乳罩都換了怎麼可能不換內褲呢?難 道脫在了別的地方?」 我邊享受著師母的原味乳罩邊思著我最關心的師母的原味內褲。 洗衣機裡已經被我不甘心地翻了三遍,確實沒有內褲。 我放下乳罩準備去陽台看看是不是已經被洗了掛曬了起來。 握住洗手間的門把手再頭掃視一眼整個洗手間,想不遺漏什麼可能隱藏內 褲的地方,忽然我發現洗手台下面的小櫥櫃的小門是虛掩的,我走過去蹲下身打 開了那兩扇小櫃門。 發現一個粉色的小搪瓷盆,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我把小盆端了出來發現裡麵團著一團藍白相間的布料,我伸手把這團布料拿 了出來,居然也是白底裝飾著天藍色花卉圖桉的布料,應該跟乳罩是一套。 我馬上意識到這可能就是我一直苦苦找的鄔月師母的內褲了。 原來師母把它藏在了這裡。 我把這團布料展開,一條小巧精緻的女式性感三角內褲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對著窗戶外射進來的明亮陽光仔細地查看著這條內褲。 發現這條內褲的襠部顏色很深跟其它部位明顯不一樣。 我伸手探向哪裡,觸手濕乎乎的,用手掂量一下那被侵濕的部分沉甸甸的。 我連忙把鼻子湊過去深深地聞了聞,澹澹的香水味夾雜著一股淫糜的味道傳 入我的鼻孔裡。 「這可能就是女人動情時分泌的淫水吧?這味道真是特別。」 佛家愣嚴經八曰:「因諸愛染,發起妄情。情積不休,能生愛水。」 可見動情方會分泌這種女性分泌物。 手握著師母這濕答答、沉甸甸被淫水侵透的性感內褲我疑竇叢生:「師母下 面怎麼流了這麼多淫液?難不成是昨夜看那色情內容的影片受到了刺激才流了這 麼多的淫水?難道真被哪個該死的陳任說中了?師母真的看了那段佟大為用站 立抱臀式抽肏范冰冰的畫面就激發了她的性慾?原來女神也是有性慾望的啊。」 我又反覆觀察著師母的內褲又在天藍色的花紋上發現了一小根捲曲的柔毛, 這應該就是師母的陰毛了。 我撕了一張衛生紙把它包好收藏進了我的衣袋裡。 又用雙手使勁擰了幾把那濕乎乎的內褲滴落了兩滴淫液在衛生紙上,也保藏 了起來,這樣一來就可以隨時味鄔月師母那神秘又迷人的仙人洞的味道了。 又戀戀不捨地聞了幾下師母的原味內褲後,我把它按原樣放好,退出了洗手 間。 今天的收穫不小,不僅收藏了師母的陰毛、淫水,還瞭解了女神的一個小秘 密:原來女神看色情片也是會動情的,看來不只是男人看那種片子有反應啊。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就這麼平澹無奇的又過了三天後又輪到了鄔月師母值夜班,因為有了經驗, 熟能生巧所以一到將近晚九點我就準時出現在了醫院三樓我隱藏觀察的角落。 習慣性的側耳傾聽開著一道門縫的護士值班室,陳任那厚重的男音又傳入 了我的耳道:「鄔月啊,今天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了,不打算好好放鬆放鬆嗎 ?」 「我在值班,怎麼放鬆?」 鄔月師母沒好氣的頂道。 「夜班嘛,不用搞得像正常白班那麼正規,這樣吧,一會兒給你播放一部好 電影讓你放鬆一下。」 「我可不敢看了,事後又被你胡說八道一番?」 師母繼續絕道。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居然還在記仇呢?都過去好幾天了。你放心以後我 再也不會多嘴了,行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取電腦啊。」 陳任討饒道,並不由分說地要返自己的辦公室去取他的筆記本電腦去。 「喂,你別去拿了,就算你拿來我也不看。別枉費心機了。」 師母在他身後喊道。 兩分鐘後陳任背著電腦包返了來,這次他進門後就直接關上了房門。 以前他這麼做師母都是會制止他的,可現在卻沒有任何表示。 可能是上次看片子時他說的哪些關上房門的理由被師母接受了吧?只要看片 就可以關門?可是剛才師母明明是拒絕同他看片了啊?像上次一樣我躡手躡腳走 了過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細聽裡面的動靜。 很快裡面傳來了音樂聲,應該是已經開始播放了,沒有聽到師母的制止聲, 卻傳來了影片的對白。 不知道師母有沒有看呢?大約十分鐘後終於聽到鄔月師母的聲音:「什麼爛 片啊,亂糟糟的,不知所謂。」 「別急,好戲還在後面呢,看完再評價好嗎?」 陳任的聲音。 「哎,師母不是說不看了嗎?怎麼口是心非啊?這個陳任好像能看透她似 得,深不可測太可怕了。可能師母還沒覺察:他們之間其實一直是陳任在導 ,即便有時師母發小脾氣拒絕,可到頭來還是會到陳任所引導的老路上來。 」 我在門外暗自搖頭感歎道。 也體會到了世人常說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口中喊著不要不要,內心卻急切地盼望著也不 一定。 又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屋裡傳來師母的聲音:「郭曉東,難道這片子他是男 角?不過出現的也太晚了吧?都開演了快二十分鐘了才出現。」 「你認識郭曉東?」 陳任問道。 「當然了,我看過好幾部他參演的電影、電視劇呢。他演技還是可以的,應 該是屬於實力演技派的。」 師母解釋道。 「女角你不認識?郝蕾啊,她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呢。」 陳任問道。 「沒有關注過,不熟悉。」 師母道。 「嘿嘿,看來你只關注男演員嘛。異性相吸果然不錯啊。」 陳任道。 「看你的片吧,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個陳任不知悔改又直截了當的點出師母的喜好,果然師母氣惱道。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陳任嬉皮笑臉道。 「哼,懶得理你。」 師母道。 又過了七八分鐘屋裡傳來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沒過多久又傳來床鋪有節奏 的吱呀吱呀的聲音,看來是床戲上演了,我就知道陳任不可能給師母播放什麼 好片子的,估計又是部有不少激情床戲的片子。 師母也真是的,明知道這個色棍不會給她看什麼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居然 還跟著他看?由於我只能聽,卻對劇情的情節看不到,所以這種聽片子的過 程最是煎熬,連女角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戲激情場面時我就很糾結。 不過還好很快我自己就創造出了一種獨特的欣賞方法:把女角幻想成鄔月 師母代入,這樣每次床戲就變成了師母跟別的男人在床上做愛了。 劇情就變成了師母背著師父在跟別的男人出軌偷情了。 這樣一個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讓劇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可以說我把原片 加入了自己的想像元素,根本就是一種對原劇的徹底改變。 這種劇情的改變猛然間就讓我產生了劇烈感觀刺激,不知為何我居然在聽到 別的男人野蠻地在床上抽肏著我嚮往已久的鄔月師母時,內心產生了一種從未有 過的心痛感,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聽著由於其他男人猛力地抽乾床鋪發出 的一陣陣「吱呀吱呀」 的聲音,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心痛過後我隱隱感覺到其中似乎還夾雜 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刺激感,至於為何在這種痛苦的時候還會產生這種刺 激、興奮感我也說不清楚,這也許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吧?我當時不太懂只能這 麼自我解釋了。 我是個愛思考的人,為了搞清楚為何在想像著聽到鄔月師母被他人抽肏這種 極度痛苦的感受之時還會產生莫名的興奮感,我後來又找了很多相關方面的資料 查詢,終於找到一篇有關這方面的研究:「法國作家:AnneDesclos ,954年發表的經典虐戀小說《O娘的故事》,那本書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寫 ,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寫到了:痛苦與快感之間的相互轉換問題。他提出了一個觀 念即:肉體、心靈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麼由此產生的興奮感也就越強烈!」 多年後無意間看到電視劇《House》,其中有一集也講到了人在生理、 心理上遭受極度痛苦的時候,大腦會自動分泌一種產生興奮、快感的特殊物質, 所以很多時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麼同時也就可能越興奮、快感也就越強烈 !」 陳任這次給師母找的片子純粹就是部濫交片,郝蕾演的女角余紅先後 跟五六個不同類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愛當作了對生活現狀 不滿的發洩。 這個陳任讓鄔月師母看這種片子目的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導師 母墮落,逐漸把師母調教成像片中的余紅那樣陷於無盡的慾望之中好任其淫樂。 這個陳任好生歹毒!兩個多小時後,這部片子終於放完了。 屋裡片刻寂靜後傳來陳任的聲音:「鄔月,怎麼樣?你感覺這部電影如何 ?」 「不太好,有點亂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實,現實生活中哪裡有這麼放蕩的 女人?她也太不隨便了吧?跟那麼多男人哪個」 鄔月師母憤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視為放蕩。我們古代的先賢孔老夫子曾 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也曾說過:色食性也。追求和諧的性生活是 人之本性。再者說從我們醫學角度來看:適度的性生活可以滋養氣血,有益身體 健康。追求性本身並不是罪惡的,並不應該被眾人所鞭撻。」 尼瑪,這個陳任正是能胡謅。 明明是淫亂的行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養生的自然本性行為了?他分明是 在誤導師母的倫理觀念。 而且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每次看完片子後陳任都會引導師母跟他 探討有關性的話題。 以前他在師母面前談論這些話題都會被師母及時制止的,可是現在十幾 分鐘後陳任才滿臉得意的從護士值班室出來,我看了一下手機時間:23:3 7。 看到他志得意滿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 以前這貨都是晚上十點多就從師母屋裡出來了,可是現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 一點多,更過分的是他還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說來誤導單純無暇的師母,我擔心長 此以往師母會被他帶入歧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可是怎麼辦呢?我又不能公開去提醒師母,那樣師母就會知道我在偷聽她了 。 我從醫院悶悶不樂地到宿舍,推開門才發現於樂正已經來了,此時他又 在擺弄他的那台電腦。 於是我故作驚奇地問道:「樂正,你什麼時候來的?家裡都好吧?」 「我下午坐咱們廠的班車來的,我家裡好得很。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又 去你師父家了?」 他問道。 「嗯,不去他家還能去哪?」 「大寶啊,你可不老實啊。」 於樂正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心頭一驚,難道他發現我去醫院的行蹤了?沒可能啊。 我強壓震驚問道:「什麼意思?我怎麼不老實了?」 「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師父的老婆是誰吧?」 他問道。 「你什麼意思?」 我強裝鎮定道。 「原來鄔護士就是你師母啊,我這兩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她卻 從來都不告訴我她早就結婚了,而且還是你的師母。」 於樂正似乎越說越生氣。 「我以為你早就調查清楚了,再說你也沒問過我啊?」 我強辯道。 「哼,我說怎麼這兩月你老是著迷著去你師父家,下班後很少再跟我一起溷 了,原來如此啊。」 於樂正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 我聽出來他話中濃濃的醋意,不過還是追問道。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個廠裡的第一美女 當師母也會天天找借口去她家接近她的。」 於樂正不冷不澹地說道。 「你你瞎說什麼?她可是我師母,我根本就沒有你那麼骯髒的想法。」 我義正詞嚴的反駁道。 「算了吧大寶,咱們之間就不用那麼裝了吧?像鄔護士那樣天仙般的女人只 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誰不想睡她?」 於樂正對我蒼白的反駁頗為不屑。 說實話雖然我十分欽慕貌若天仙的師母,可是我還真沒有敢想過要跟她上床 這種事,所以被於樂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我頗為生氣,這是對我人格的 侮辱。 我不再搭理於樂正而是兀自去洗手間洗漱後躺在床上蒙頭睡去,本來想上 去一下今天陳任給師母播放的片子,可是現在被於樂正這麼一鬧一下子沒 了興致,只好明天再說了。 就這樣我跟於樂正打起了冷戰,第二天起床後我都懶得再理他,連去磨安河 對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沒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國慶假期後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日,車隊派了師父的車去紫雲縣城拉蔬 菜的,我找了個理由沒有跟著師父去,因為我上午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點多我找機會溜出了車隊,跑到老宿舍,先在小門口的菜市場 挑選了買了幾樣蔬菜,又買了一斤五花肉,這才來到師父家敲響了房門。 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只要師母一個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 ,下午才會去上班。 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學了。 一身淺紫色貼身居家睡衣的鄔月師母打開了門,看到我手裡拎著的菜跟肉, 她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道:「小孟,你怎麼又買東西啊?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 後來家裡不要那麼見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 「嘿嘿,嫂子,聽說你昨晚值夜班了,所以我特地買來給您補身體的。」 我慇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值個夜班而已,哪裡需要補身體啊?快進來吧。」 說著她接過我手裡的菜和肉,把我領進了客廳,她進到了廚房去把蔬菜和肉 收拾進冰箱中。 我則趁機溜進了洗手間,迅速打開洗手台下面的哪個小櫥櫃,看到了裡面哪 個專門洗內褲的小搪瓷盆,我把它抽出來看到小盆裡果然放在一條團在一起的淺 粉色小內褲。 跟我預計的一樣,因為上次我來就是這個時間點,師母也是只換下了內褲還 沒有來得及洗。 我之所以挑這個時間來就是想趁師母沒洗內褲之前再來查證一下:看看她的 內褲上還有沒有淫水,因為她昨晚又被陳任引導著看了色情電影。 我火速抓起哪條內褲,找到襠部的細條處用手握住。 「操,又流了這麼多淫水。這個王八蛋陳任。」 我握住濕漉漉的內褲襠部氣憤地罵道。 已經來不及再享用內褲上殘留的師母淫水的美味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因為我怕被師母發現,所以我火速又把內褲丟了小盆裡把小櫥櫃恢復了原 狀,然後抽身退出洗手間。 師母這時已從廚房出來,被她看到我從洗手間出來了。 我靈機一動說道:「剛才挑五花肉時手上抹上了些豬油,我去洗了洗。」 「哦,對了,你師父中午來吃飯嗎?」 師母顯然沒有太在意,而是問起了師父。 「師父隨供應科的人去紫雲縣城拉菜了。估計中午會在縣城吃。」 我答道。 「哦,那現在就可以做飯了,不用等廠裡下班了。囡囡她們放學比廠裡職工 早半小時。小孟,你就在這吃吧,別去食堂了。」 師母道。 「嗯,嫂子我幫你洗菜吧。」 我道。 「不用了,我都歇了一上午了,你可是剛下班吧?還是看會兒電視吧,一會 而囡囡來了就有的你忙了。」 師母笑道。 要是平時我早就貼上去給女神師母幫忙了,可是今天我另有打算,所以我也 沒有再接話,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過了一會兒看到師母關上了廚房的門後,我再也裝不下去了,迅速又跑到洗 手間,輕車熟路的又把師母脫下來到小內褲拎在了手上。 先深深地嗅了一口,熟悉撩人的淫靡味道。 我今天可是有備而來的,我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帶橡皮塞的小瓶子,這瓶子 還是上次我裝病輸液後收起來的小藥瓶,經過我反覆的用開水沖洗早已經沒有了 異味。 我把小瓶子放在洗手台上,然後雙手使勁擰那小內褲濕漉漉的襠部,很快一 滴滴的淫水滴落在了小瓶子裡,直到無論怎麼擰都不出水為止。 我數了一下大概收集了五六滴師母分泌的淫液。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果然不假!我把鼻子湊到那小瓶口聞了聞一股股誘人的 淫靡味道鑽入了我的鼻孔,我馬上滿意地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得嚴嚴實實的。 大功告成!以後再想鄔月師母時就可以打開瓶蓋聞一聞她下體誘人的特殊味 道了。 晚上我從師父家到宿舍已經是九點多了,看到一旁正在上的於樂正我懶 得理他,他也識趣的沒有跟我搭話。 洗漱完畢安頓好後,我就趕緊打開自己的電腦上:郝蕾、郭曉東演 的片子,國內站只查到了片名:《頤和園》,但是不能正常播放,能播的片段 也是刪減的。 只好又翻牆出去查找。 在外從頭到尾戴著耳機把這部片子看了一遍。 看完後我的肺都快氣炸了。 陳任這孫子居然讓師母看這種極度宣揚濫交滿足性慾的片子?昨晚我只是 聽著還沒覺得太怎樣,可這麼真切地一看視頻才發現:昨晚好幾次沒太注意的細 微聲音居然也是郝蕾演的女角余紅在跟別的男人在性交。 這女人真是賤得要命,幾乎遇到個順眼的男人她都想著跟人家上床,還美其 名曰什麼:「只有跟男人做愛才能讓他們懂我的真誠。」 這片子活該被禁,這種片子簡直就是流毒!可是現在居然被陳任這個色棍 拿來毒害我的女神師母了。 更讓我難過的是:師母竟然真的看這種片子受到了刺激,流了那麼多的淫水 ,看來師母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那種。 看完《頤和園》就已經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心頭暗暗著急:要是任由陳任這樣挑逗師母,她早晚會被哪個深不可測的 色棍搞上床的。 如果自己明明知道卻不去阻止,那可就真對不起師父了。 以後必須要找機會側面提醒一下師母了,她有點太單純了,已經鑽進了色狼 的圈套還不自知!後來的幾天我每每到師父家都想找單獨的機會側面提醒師母小 心哪個陳任,可這樣的機會太少了,我身邊不是纏著小囡囡就是被師父揮來喝 去的。 眼看著又到師母要值夜班的時候了,我這次再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耍賴皮 到師父家去吃晚飯,因為只有這樣才有跟師母一起單獨在廚房收拾碗筷的時間。 飯後,我端著兩個剩菜盤子跟隨著師母進到廚房。 我用腳後跟把廚房門關死,然後放下盤子看著正在低頭刷碗的柔美師母低聲 說道:「嫂子,嗯哪個哪個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麼了小孟?你怎麼突然變得吞吞吐吐的了?有什麼不好意 思說出口的?不會是要向我表白吧?」 她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竟然調笑起我來。 我一陣無語,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不過事情緊急顧不得這些了 ,我繼續道:「不不是,您別開我的玩笑了。我只是想問問哪個陳任醫生 今晚會不會也去值夜班?」 鄔月師母聽到我提到陳任臉上的笑容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頭警惕地向門 口看了一下,確認門已經被關死後這才稍安,然後瞪著那雙迷人的眸子緊張地盯 著我低聲問道:「小孟,陳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師父說過嗎? 」 「沒,沒有。我只是上個月輸液見到過一次,後來他是不是還每次都會跟您 一起值夜班纏著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 我意識到師母有些慌亂了,竟然自己把陳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騷擾她的事說 出了口。 師母聽到我的復這才放心地說道:「哦,沒跟他說就好。你知道嗎?別看 你師父長得挺威武,很爺們兒的樣子,其實他小心眼兒的很,特別愛吃醋。尤其 是前幾年對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賊似得。你知道嗎?我們對門鄰居江智鵬家本來 跟我們家是常走動的,我跟她愛人袁姐關係也很要好。可就是因為有幾次我們兩 家人湊在一起打牌時江智鵬多看了我幾眼,你師父就生氣了。以後每次人家來他 都是冷言冷語的,結果慢慢地我們兩家就疏遠了。還有你們車隊的哪個蔡曉舒, 前幾年跟你師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們都是部隊復員被分配安置來廠裡的,所以 有共同語言。以前他也是經常來我們家走動的,人很好的。可是就因為有幾次你 師父出車去四川,人家蔡曉舒怕我一個人在家有什麼困難,就動上門來幫我做 家務,晚上怕我一個人在家害怕,就來陪我聊天。結果被你師父知道後他竟然跟 人家吵了一架,後來就跟人家斷交了,再也不來往了。這種例子太多了,他都把 我們周圍的人得罪光了。所以後來再有類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說了。雖然這兩年 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過分了。不過我還是害怕萬一讓他知道陳任的事, 他再做出什麼不冷靜的事情來」 暈,原來師父和師母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故事?不過我是理解師父的,誰有個 像鄔月師母這麼貌美絕倫的老婆會不殫精竭慮呢?哎,看來師父這幾年真是操碎 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我有感而發總結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豈知個中甘 苦辛?不說別的,就憑剛才聽師母說的哪個我們車隊的蔡曉舒的事,連我聽完都 能覺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況是師父了?師父跟他斷交絕對是正確的。 哪裡有每次趁朋友出遠門,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裡找人家老婆聊天的?這尼 瑪不是不懷好意是什麼?可我怎麼聽剛才師母的語氣好像是挺替哪個蔡曉舒抱屈 似得?她也太單純了吧?還真以為哪個蔡曉舒是為了跟師父的友誼才「好心」 的大晚上的跑來陪她聊天的嗎?哎,師母啊,你還是不太懂男人啊。 蔡曉舒?這個名字有點陌生,雖然我來車隊已經兩個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 著師父跑單車的,平時跟其他司機接觸很少,對這個人不太熟,不過沒關係,這 個名字我記住了,有空到司機休息室跟他們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機對他是怎 麼評價的。 這樣就可以客觀的評斷師父與師母之間誰對這個蔡曉舒的看法更公正了。 咦?不對啊?我這次專門跑來是來提醒師母小心陳任的,怎麼說著說著就 離題萬里了呢?我居然被師母給帶到溝裡去了。 不行,我還得鄭重地提醒她才行。 想到這裡我又開口道:「嫂子,哪個陳任的確是不懷好意,你可真的要小 心啊。」 「嘻嘻,他啊,早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什麼陳任?我現在早就不叫 他陳任了,以前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我每次大老遠見到他就得點頭哈腰的 跟他打招呼,現在我們擦身而過我連瞧都不瞧他一眼。你知道嗎?我還曾經指著 他的鼻子罵過他,他也只能摸摸鼻子傻笑而已,也不敢對我怎樣。你說這樣的人 我有什麼好怕的?」 鄔月師母面露得意的微笑頗為自得地說道。 天啊!師母竟然會這麼想?她的思維跟我完全不在一條軌道上,根本沒法再 繼續下去我的提醒了。 因為我已經看出來了師母已經把我的善意提醒當作了耳旁風。 任憑我再提醒也是多餘了。 倏然間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對師母的態度好失望!空悲切,欲說還休,欲 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未完待續】 正文 【淫情孽緣】【第六章】 第六章 娉婷佳人漸入局,兀自陷迷竟不愚?雖然提醒師母效果不佳,令我對 師母產生了怨念,甚至曾經有些自暴自棄地想:「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算了以後 再也不保護她了,任她自甘墮落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老婆。就算是被陳任玩 了,也不是我戴綠帽子。」 可是晚上時間一到我就又不由自地跑去了醫院。 我真是賤!時間剛到晚九點陳任就春光滿面的背著電腦包走進了鄔月師母 所在的護士值班室,這次他竟然直接就帶電腦進去了,甚至連徵詢師母的意見都 沒有就直接關死了房門。 「媽的,真是得寸進尺,越來越囂張了。」 我暗罵了一聲就忍著怒火偷偷接近了那扇房門,又把耳朵貼在了那扇門上仔 細聽裡面的動靜。 「你怎麼又把你的電腦拿過來了?我有答應你跟你一起看電影嗎?」 鄔月師母的聲音。 「我自己看行了吧?」 陳任的聲音。 「哪你怎麼不你自己的辦公室去看?非要跑到我們護士值班室來?」 鄔月師母道。 「我孤零零地躲在自己辦公室裡看電影?那多沒趣。守在美女旁邊看自己喜 歡的電影這才是愜意的人生。」 陳任厚顏無恥道。 「哼,可是你影響我工作了,這裡是值班室,不是電影院。」 鄔月師母不滿道。 「哦?哪以前你跟我一起在這裡看電影就不影響工作了?」 陳任反唇相譏。 「你討厭。你想看什麼片子?」 鄔月師母好像被說得有些理虧了,這才軟下身段來問道。 「我打算看看梁朝偉、王力宏參演的《色戒》,你看過嗎?」 陳任道。 「沒看過,不過聽說過,也詳細的看過介紹。前一陣子很火的,不過我不喜 歡。」 師母道。 「哦?為什麼?都是大牌明星出演的啊?演技一流,故事情節也不錯啊。」 「就因為王力宏演的哪個鄺裕民居然讓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去做那種事 ,連最起碼的擔當都沒有,真不像個男人。看簡介內容只有說不出的壓抑,胸中 像堵了塊大石頭。這種片子我是沒興趣看的。」 鄔月師母解釋道。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也好,那咱們就不看它了,我再換一部你應該喜歡 的片子咱們一起看。」 陳任這個無賴居然一口一個「咱們」、「咱們」 的,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本來是他自己要看片子變成了「咱們」 一起看了。 「哦?你打算看什麼電影?」 鄔月師母好像並沒有覺察到陳任言辭的不妥之處,抑或是覺察到了只是懶 得跟他計較而已。 「《晚娘》怎樣?你聽說過沒有?」 我在門外一聽就來氣,陳任這色棍居然推薦什麼《晚娘》?那可是出了名 的三級片,不過想想都知道他本來就是要用這種片子慢慢誘發師母性慾的,所以 也不奇怪。 「沒有聽說過,是誰演的?好看嗎?」 師母好像也有了興趣。 我卻在門外一陣氣苦,可以想像師母比較單純,平時很少接觸色情影片這方 面的信息所以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演是:鍾麗緹,香港知名女星。在泰國拍的,是講述一個失去母愛、父 愛的泰國年輕人如何又找愛的感人故事,是很好看的一部電影。」 陳任簡直是在胡謅,為了引誘師母看這部知名的三級片,他竟然把這部色 情片說成是什麼「找愛的感人故事」?真是太能扯澹了。 「哦?是有關孩子跟父母之間關係的電影嗎?正好我也想多研究一下以後好 帶我們家囡囡。」 鄔月師母顯然是已經被陳任誤導了。 「嘿嘿,你看看就知道了,很的。我要點擊播放了啊。」 屋子裡傳來陳任奸計得逞的笑聲。 很快屋裡傳來《晚娘》那令我熟悉的小提琴演奏的片頭曲。 晚娘以前我在上大學時就已經偷偷在上看過不止一次了,所以雖然時間已 過去許久但是有些故事情節我依然記得很清晰。 基本上能做到只聽到影片中的對白就能憶起片中的鏡頭畫面來。 所以在門外聽這部片子倒不像前兩次偷聽時那麼糾結了。 《晚娘》應該是我看過的情色片中最亂的一部了:通姦,亂倫,戀母情結, 女同,墮胎,SM,能有的色情橋段幾乎全涵蓋了。 我記得在大學宿舍跟幾個室友第一次看時讓我震驚不已,因為它太顛覆我的 倫理價值觀了。 但是那種突破禁忌的刺激感讓也我終生難忘。 我真不知道比我還單純的師母看完這部片子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呢?陳任特 意挑選這部片子給她看其意不言自明,他企圖一步步把師母帶向慾望之海,讓影 片中哪些背德的交媾場面深深地印刻在師母潔白無瑕的心田。 每看一部這種突破倫理的色情影片就會在師母聖潔的靈台深處塗上一筆污跡 ,等有照一日師母整個純潔靈台全部被這種淫穢的污漬所填滿之時,也就是師母 徹底陷落慾海不能自拔之時,也就是鄔月師母徹底墮落之時。 好歹毒的色棍,從他不急不躁、步步為營地實施他的周密改造師母倫理觀的 計劃可以看出陳任絕非等閒之人。 他從來都是適可而止,從不對鄔月師母用強,可是溫水煮青蛙的效應遲早會 慢慢顯現的,可是當她發現時或許就已經太晚了。 不過幸好有我在,我不會讓這傢伙的奸計得逞的,大不了明天我再去好好提 醒一下師母,她也是蕙質蘭心之人不會識不破陳任奸計的。 大約兩個小時後影片播完了。 屋裡暫時一片寂靜,不過沒過多久就傳出陳任的聲音:「你覺得這片怎麼 樣?」 「為什麼這部片子叫《晚娘》呢?好像鍾麗緹的戲份並不多啊?而且要的 故事線也跟她無關。」 師母的聲音。 「還不是因為鍾麗緹太性感,是這部片子賣座的保證嗎?要是沒有鍾麗緹你 覺得這部片子會有人看嗎?」 陳任的聲音。 「她有那麼好嗎?我怎麼不覺得?」 鄔月師母道。 「嘿嘿,你比她還美,當然不會覺得她怎麼樣了。可是一般的男人哪裡有那 麼幸運會接觸到你這樣的大美人呢?他們只好在電影上找寄托了咯。」 陳任諂媚的說道。 「你又開始胡說了,我哪裡能跟人家大明星比?」 鄔月師母道。 「鄔月,說真的其實你外貌更勝鍾麗緹一籌,只有一點比她稍差。」 「哦?哪裡比她差了?」 鄔月師母急迫地追問道。 「你只是比她少了些媚骨風情。她那股魅惑的樣子很讓男人們著迷。不過這 種嫵媚氣質都是後天養成的,你只要稍加培養改進應該比她更加的誘惑迷人。估 計會成為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的。」 「去你的,我可不想成為那樣的女人。我有我老公一個人就足夠了。只要他 癡迷我就行了。」 師母甜甜地說道,我發現每次說道師父她總是一副很知足的樣子,看來師母 是很愛師父的。 「像你這種級別的美女,只讓你老公一個人享用那可就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什麼時候也能讓我一親芳澤就好了,嘿嘿嘿。」 陳任不知羞恥地說道。 「你去死,找你老婆一親芳澤去吧!」 房間裡傳來師母的嬌嗔聲,同時傳來「啪」 的一聲響。 「哎喲,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啊?太暴力了吧?」 房間裡同時傳來陳任誇張的慘叫聲。 「別裝了,趕快滾,都快晚上十二點了。還賴在我屋裡不走?」 鄔月師母的嗔罵聲。 「好好好,我滾,我滾還不成嗎?那小月月我走了啊。」 陳任嬉皮笑臉的聲音,同時真的傳來了他的腳步聲。 「什麼小月月?你再亂叫信不信我再打你一巴掌?」 「可惜啊,小月月,我已經到門口了,你想打也打不到了,晚安,我的小月 月。」 我一聽聲音果真已經十分接近我了,於是我迅速躲進平時我躲藏的哪個陰暗 角落裡。 我剛躲好房門就打開了,陳任一臉賤笑地跑出屋來,飛快地向他辦公室走 去。 於此同時一本書也飛了出來,可惜打偏了太多。 「喂,你的電腦忘記拿了,快來拿走。」 不一會兒鄔月師母也追到了門口撿起了那本書,並壓低聲音喊道。 「想騙我去好打我?我又不傻,你先幫我收好吧,等明天有空我再去拿。 」 陳任說著人已經到了走廊的盡頭鑽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鄔月師母見他進了辦公室只好搖搖頭也返身房反鎖了房門。 我忽然覺得肚子有些疼痛不甚舒服,想想也是:我整整在門外偷聽了兩個多 小時,先前是站著聽,後來乏了又蹲在地上,到最後累了性就坐在了冰冷的瓷 磚地上,估計是著了涼氣,忍不住要大解了。 我捂著肚子輕手輕腳地弓身向三樓走廊中間的洗手間走去。 十幾分鐘後,我手揉著剛剛拉肚子後舒坦的小腹走出了廁所。 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早該宿舍了,不然於樂正那傢伙會懷疑的。 路過護士值班室時我隱約聽到些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比晚上放片子時的聲音 小很多,不過離房門近在咫尺的我還是聽到了。 我好奇地又俯身走了兩步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 「亞嘜蝶亞嘜蝶,鎖擴,打滅。哈那西貼!」 屋裡傳出女人的驚呼聲,不過聽不懂。 暈,這是日語!屋裡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我聽的一清二楚,畢竟深夜時分周 圍死寂一片,落針可聞。 聽到這種聲音我震驚不已,看過日本AV視頻的我知道這是日本女優前戲部 分的掙扎拒絕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怎麼事?鄔月師母難道在屋裡偷偷看日本AV片?這怎麼可能呢?她可是 整個7*****工廠都公認的第一女神啊。 聖潔清雅、貞淑幽嫻,怎麼會去看那種淫穢的東西呢?是不是我聽錯了?又 把耳朵帖的房門更緊了一些,再仔細聽:「哈次卡西,以太。」 又是女人的聲音,沒錯了,這就是日本女優無疑,看來鄔月師母真的在偷看 日本AV片。 她好像已經把視頻的聲音調小了很多,她可能以為這麼小的聲音是不可能被 外面聽到的。 正在我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時,又聽到了屋裡的聲音:「這個流氓,硬盤 裡居然都是這種片兒,太噁心了。」 我一下子豁然開朗,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師母在翻看陳任留下 來的那台筆記本電腦硬盤裡的內容。 不過說實話:像陳任這種色胚他電腦硬盤裡全是淫穢的片子一點兒都不奇 怪。 我本以為師母查看過陳任的硬盤視頻後會很快關掉電腦的,可又聽了十分 鍾屋裡依然傳來的「啪啪啪」 肉體撞擊之聲,並伴隨著女人婉轉哀啼的呻吟聲。 「咦,鄔月師母怎麼還在看?她剛才不是說‘太噁心了’嗎?」 我對師母的行為有些不解。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時,屋裡的呻吟聲戛然而止,我心頭一鬆:「哎,看來自 己是多慮了,師母這不是已經果斷關掉視頻了嗎?她剛才可能只是出於好奇才多 看了兩眼而已。」 「滴滴嗒」 這時房間裡又傳來了手機按鍵的聲音。 「喂,老公,你還沒睡啊?在幹嘛呢?」 原來是師母打電話給師父。 「哦,我問你,你想我了沒有?」 師母向師父撒嬌的聲音。 「哼,聽起來像是在敷衍啊,一點兒都不真誠。我現在可是在想你呢。好想 好想你。」 又是師母同師父調情的聲音。 「既然你那麼想我,那你現在就馬上過來陪我吧。」 「什麼?哦,對對,我怎麼把咱家的小寶貝給忽略了。那你還是在家好好照 顧囡囡吧。」 「不過,明晚你可要早早家,我要你好好的陪我,我有點想要了。」 師母繼續撒嬌到。 「想要什麼?你裝什麼□塗?咱倆都多久沒做了?你自己說。是不是玩膩了 ,不稀罕我了?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你不稀罕沒關係,還有大把的人排著隊 等著稀罕我呢。」 鄔月師母好像越說越生氣的樣子。 屋裡沒有了聲音,好像是師母在聽師父在電話另一頭的解釋,又過了兩分多 鍾才又傳來師母的聲音:「嗯,我知道的,老公。我理解你,知道你想在我面前 表現的更威猛些。不過每次堅持時間短根本沒什麼的,你根本不用太在意。你也 不用太在乎我是不是能達到高潮,我是真心愛你的,只要你能跟我做愛到不到高 潮我都很滿足的。我又不會嫌棄你。再說上個月咱們最後一次做愛時嘗試著讓你 戴兩個套套效果不是很好嗎?你都堅持了快十分鐘了啊。大不了明晚你戴上三個 套套嘛。」 這次鄔月師母的語調明顯已經含情脈脈了許多。 屋裡又安靜下來,估計又是師母在聽師父在電話另一頭的聲音。 一分多鐘後傳來師母的聲音:「哼,這還差不多。你說的對,其實我也早就 發現了:你一般第一次射了以後第二次做時會堅持的更持久很多。一晚上三次就 三次嘛,大不了明天我給你多買些大補的菜好好補補身體嘛。嘻嘻嘻!」 鄔月師母竟笑出聲來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去你的,你這個流氓。更爽的應該是你自己吧!不跟你這流氓聊了,都快 十二點了我要睡覺了。」 他們的通話結束了。 天啊,短短的十幾分鐘的通話,雖然我只能聽到師母的聲音聽不到師父的語 音,可是仍然讓我知曉了太多的信息,有些簡直就是絕密級別的。 「不行,信息量太大,我的腦容量暫時又些不夠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我在心中暗暗想著,頭腦有些暈暈的。 不得不說聽完這段通話,我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師父看起來那麼陽剛,怎麼 會早洩呢?估計是被師母所害這麼多年被掏空了身體吧?還有我真沒想到聖潔舒 雅的女神師母竟然會動向師父求性愛?這樣太顛覆我的對她的印象了,師母 怎麼會慾望那麼強呢?我正在胡思亂想時卻聽到又從師母屋裡傳來的女優的高亢 呻吟聲,這也讓我豁然開朗:原來如此,這淫穢的日本AV片就是罪魁禍首!是 它把原本舒潔無慾的師母慢慢改變了,不對也許前兩次陳任給她播放色情片時 已經在慢慢的改變她了。 這個高深莫測的色棍陳任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聽到師母屋裡又隱隱 傳來的男女的交聲和女人的浪啼聲,我不再吃驚了。 我好像突然有些理解她了,從剛才的通話中我知道鄔月師母已經好久沒有被 師父疼愛了。 已經被激發了性慾的她得不到愛人的滿足還能怎樣呢?我不想再聽下去了, 因為再聽下去不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興奮感,反而讓我心裡為可憐的師母痛 楚不已。 屋裡傳來的一聲聲高亢的浪啼彷彿是在述說著一個得不到性愛的孤單女人那 縈繞著透入骨髓的深深的寂寥之聲。 彷彿是一個孤寂的女人在深夜中發出的渴望的吶喊之聲!我扭頭躡手躡腳的 正要下樓,忽然從走廊的盡頭傳來「吱呀」 一聲突兀的輕響,應該是開門時由於頁缺少潤滑而發出的聲音。 深夜太靜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聲波傳出的距離還是大大超出了聲源製造者 的意料之外。 我習慣性的迅速躲進了平時躲藏的角落,微微探出一隻眼窺視情況。 只見一個粗壯身形的留大背頭的男人正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的從陳任辦公 室方向走來。 再定睛一看哪人不是陳任還是誰?只是這次他沒有再穿他哪雙珵亮的牛筋 底的皮鞋,而是換了雙軟膠底的運動鞋,這樣他走起路來就不像他平時那麼大聲 了。 「這傢伙是要去廁所嗎?可怎麼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我在心中嘀咕著,對陳任的行為思不得其解,如果說是他擔心晚上走廊 裡太靜走路聲太大會打擾了病號休息的話,那他這樣也太過了吧?很快陳任走 過了廁所門口卻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繼續向這邊輕輕走來,不過越靠近這裡他 彷彿也越小心,每邁一步後都會緩一秒後再邁第二步。 顯然他是不想讓人聽到他絲毫的腳步聲。 當他小心翼翼地來到護士值班室門口時又不放心的頭看了下走廊,見依然 沒有人影後才放心地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操,原來他是專門跑來偷聽鄔月師母的。這個王八蛋真夠不要臉的。」 我看到陳任現在的姿勢要是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就是傻瓜了。 「壞了,鄔月師母現在正在看日本AV影片,這樣一來豈不是全讓這個王八 蛋知道了?讓他知道了師母現在的行為那以後這個王八蛋豈不是會更加對師母肆 無忌憚?」 我突然想起師母正在屋裡做的事,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陳任這隻大色狼就那麼靜靜地趴在鄔月師母房間的門上認真地偷聽,足足 五分鐘後才緩緩地站直身形,又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臉上露出了得意又淫 邪的笑容。 然後他轉身又按照來時的樣子緩緩的返走廊盡頭他的辦公室去了。 當看到陳任那一臉得意之色時,我心頭猛然一震,腦殼「轟」 的一聲嗡鳴,我倏然驚醒:原來這一切都是陳任事先精心設計好的詭計! 從他誘導師母看《晚娘》開始,包括故意說過分露骨的話激怒師母打他,然後他 佯裝倉皇逃跑沒有來得及收電腦,不用說他的電腦當時應該已經故意點擊開了 硬盤上的色情影片文件夾。 他這麼做是利用師母剛剛看完三級片《晚娘》被他挑起了慾望,再打開黃色 影片硬盤誘使師母在以為無人知曉的情況下自己出於好奇而偷偷觀看哪些極度淫 穢的影片,好進一步激發她的性慾!陳任這一招叫做:欲擒故縱!他故意把電 腦留下並急速離去就是為了誘使鄔月師母無所顧忌的獨自躲在小屋裡偷偷地觀看 哪些極度淫蕩不堪的視頻!按照陳任那深不可測的謀劃能力,我可以斷定:硬 盤裡的色情影片肯定都是經過他精挑細選的,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都是良家 人妻偷情、出軌、背著丈夫與他人約會、通姦之類的影片,這正是他現在極力引 導鄔月師母的方向。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通過一部部這種影片的洗腦最終讓鄔月師母漸漸產生 這樣一種觀念:「跟丈夫以外有好感的男人偶爾上一次床,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事情。其他的女人都在偷偷的這麼做,這麼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晚上十二點左右我返了宿舍,於樂正已經睡著了,我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毫無睡意。 月光如詭異的薄霧般灑進屋裡來,給室內的一切披上了一層似魔影般的銀光 ,不著一絲痕跡,又讓人對這種神秘的光線產生了絲絲的不安,窗外蛐蛐不厭其 煩地鳴叫著,更讓我心煩不已!眼看著仙子般的師母正一步步地落入陳任精心 設計的慾望陷阱之中,我哪裡還能安心地睡大覺呢?最終經過反覆的思想鬥爭後 我決定: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找機會鄭重地跟師母談一談了,事情已經很嚴重了, 再這麼下去師母的淪陷是遲早的事情了。 即便是為了師父和小囡囡我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第二天車隊派了師父的車去貴陽外環貨場拉生產用的原材料,我則編了個理 由找借口沒有跟著師父去出車,因為我知道師母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 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在。 我必須趁師父和囡囡不在的時候好好地跟她談談了,陳任步步緊逼再不引 起她的重視警覺或許後果真的會很嚴重。 由於我知道師母昨晚偷看了AV視頻估計很晚才睡覺,上午她應該會在家補 覺,所以我特意比上次晚了很多,上午十一點多我才溜出了車隊。 經過宿舍門口的菜市場時又向上次一樣買了幾樣蔬菜和肉食。 來到師父家門口敲響了房門,過了很久才傳來師母的腳步聲和嗲嗲的聲音: 「誰啊?」 聲音明顯比平時嫵媚了許多,我猜想是受了昨晚色情AV的影響。 「是我,嫂子。」 我答道。 「是小孟啊。」 鄔月師母打開了防盜門,雖然還是穿著以前那身貼身的淺紫色居家睡衣,可 是整個人的氣質似乎發生了某些說不出的變化:長長的青絲凌亂地披散在香肩上 ,杏眸含著迷離的笑意,上下打量著我,秋波流轉幾欲滴水,那眼神說不出的嫵 媚,紅生香頰,艷紅的香唇似乎敷了一層亮粉色的口紅顯得嬌艷欲滴。 天啊,真是風情萬種的尤物!比那鍾麗緹過猶不及。 難道是昨晚看了《晚娘》,聽陳任說她不如鍾麗緹有風情所以才故意與那 鍾麗緹媲美嗎?不過還不等我深入分析師母氣質變得更加風情的原因時就聽到她 嬌嗔道:「小孟,你怎麼又買東西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來家裡不要那麼 見外,你又不是外人,我可是把你當作親一樣看待呢。哪有親來姐家老 是買東西的?」 「嫂子,您昨晚不是熬夜值夜班了嗎?我這是特意買來給您補身體的。」 我又重複上次的理由道。 「哎,又來這套,我這麼年輕值個夜班而已,哪裡需要這樣補身體啊?真拿 你沒辦法,不過下次可千萬不要再買了。趕快進來吧。」 說著她接過我手裡的菜和肉,把我領進了客廳。 「小孟,你先坐下自己看電視吧。囡囡快放學了我正好要去做飯,一會兒留 下來咱們一起吃。」 說著她扭動纖若紈素的柳腰,搖擺渾圓挺翹的玉臀,款款風情地走進了廚房 ,不知怎得我覺得師母似乎連走路的姿勢都比以前更具魅情了。 難道看過日本AV片後師母真的受到了片中女人們的影響?看到師母走進了 廚房並關上了門,我也開始行動了。 像前兩次一樣我迅速溜進洗手間,熟練地在洗手池下面的櫥櫃裡把師母換下 來的鵝黃色繡花邊純棉小內褲拿在了手裡。 手感好沉,內褲的份量比前兩次更重了些,看來這次師母又流了不少多的淫 水,這也不奇怪畢竟昨晚師母偷看了比三級片更黃的的日本AV片,流些愛液似 乎是理所應當的。 我攤開這條精緻三角內褲發現這條內褲的襠部好像多了一層不同於淫水的液 體,伸手探向哪裡觸手粘乎乎的,比淫水要粘稠了許多,把鼻子湊過去深深地聞 了聞,一股濃烈的奇怪氣味傳入我的鼻孔,該怎麼形容這種氣味呢?有點腥味又 有點說不出的味道。 對了,我想起了色情論壇上經常看到的一個詞:「騷味」。 對,這種味道應該就是「騷味」。 以前總是看到色情論壇上有人說粗語:「騷屄」,當時還不太理解,現在終 於明白了。 至於這是種什麼液體?沒有過性經驗的我還有點不大清楚,反正知道這不是 普通的淫水就是了。 我又從褲兜裡掏出哪個帶橡皮塞的裝著師母淫液的小瓶子,先用指甲蓋把小 內褲襠部的那層粘稠的液體刮進了小瓶子裡,然後雙手使勁擰那小內褲濕乎乎的 襠部,很快一滴滴的淫液流進了哪個小瓶子裡。 看來鄔月師母這次看日本AV片受到的性刺激超乎常,哪個該死的陳任 真是有手段,居然已經讓師母成了這個樣子。 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好,收好小瓶塞進了褲兜裡。 我走出了洗手間。 左手在褲兜裡握著那裝著師母淫水的小瓶子,不但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刺激興 奮感反而讓我的心情愈發的沉重。 中午的明媚的陽光照進了空無一人的客廳裡,聽到廚房裡傳來的師母忙碌的 聲音,是時候去找師母單獨談談陳任的事了。 再拖下去會出大問題。 我推開廚房的門,看著女神忙碌著的優美倩影,我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開了 口:「嫂子,我想問您個事行嗎?」 我反覆斟酌著該怎麼表達。 「什麼事啊?你說吧。」 她仍然在忙碌著,連頭都沒有。 「您昨晚值夜班,哪個陳任有沒有去騷擾你?」 我緩緩地問道。 正在忙碌的鄔月師母身形突然一滯,然後扭過頭來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 :「沒有,昨晚他只是又來找我聊了會兒,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怎麼了? 前幾天咱們不是討論過這個問題了嗎?」 我並不想揭穿自己傾慕的師母的謊言,只是澹澹地說道:「我這兩天聽到了 很多關於他的花邊新聞,所以很不放心您啊。」 我瞎編道。 「他的花邊新聞關我什麼事兒?哎,小孟啊,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請你放 心,我畢竟是工作了這麼多年了,什麼人沒見過?比他更難纏的我都見識過好幾 個。」 鄔月師母不以為意道。 「可是嫂子也許你低估他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危險啊。」 我加重了語氣說道。 「低估?我自認為看人還是很準的,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比誰都清楚。我心 中有數你放心吧。」 師母繼續澹澹地說道,她好像真的沒有意識到陳任的厲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哎呀,嫂子,他偽裝的那麼深,你怎麼可能會看透他呢?你要是輕視他會 吃虧的。」 我看到師母老是不太在乎我的提醒,有些著急了。 「他偽裝的深?我看不透他?連你我都看得透透徹徹的,怎麼會看不透他呢 ?」 師母意味深長地說道,同時她的一雙大眼睛已經盯住了我的雙眼。 「看透我?嫂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被她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搞得有點□塗了。 「小孟,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喜歡我?」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目光問道。 「這我」 我的臉唰的一下子紅得像豬肝一樣,馬上低頭躲避開了師母深若寒潭的眸子 。 「你那晚來醫院輸液其實是裝病的吧?你是故意來看我的吧?」 鄔月師母繼續追問道。 「我」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沒想到潮水退去最後在裸泳的人竟然是我自己 ,我早就被鄔月師母看穿了而不自知。 師母見我尷尬的不敢再言語,於是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走近我拍了拍 我的肩膀柔聲道:「小孟,其實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什麼罪惡的事,你不用這樣。 通過這兩個月的接觸我知道你沒有任何的惡意,是真心地對囡囡好,對我老公好 ,我心裡其實已經把你當作了我的。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 「什麼?嫂子,您說。」 我緊張地問道。 「我上次好像跟你說過:你師父雖然表面上很爺們其實小心眼兒的很,尤其 愛吃醋。你以後最好別再趁他和囡囡不在的時候來找我。被他知道後他會很生氣 的。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你們單位的哪個蔡曉舒吧?他以前跟你師父的關係 比你還好,可是就是因為他像你一樣趁著你師父不在家的時候跑來找我聊天,幫 我做家務,後來不知怎得被你師父知道了就跟他斷交了。」 鄔月師母語氣沉重地說道。 「啊?真的這麼嚴重嗎?」 我有些半信半疑道,因為我感覺師父好像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是的,等你在廠裡時間長了就會聽說一些關於你師父的傳聞了。你師父可 是廠裡出了名的醋罈子,他為此得罪的人可不少。在此之前你最好聽我的,囡囡 很喜歡你,我也不想失去你這個,你明白嗎?」 師母懇切地說道。 「哦,那我以後不來你們家了。」 我有些落寞地說道。 「你理解錯了,你還是像平時那樣在你師父或囡囡在家的時候來就可以了, 不過不要像今天這樣故意趁你師父和囡囡不在家的時候來找我。老宿舍本身就 像一個大村落,人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都熟悉的要命,你以為不會有人注意你 嗎?說不定早就有人暗中留意你的動向了。萬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師父哪裡說 三道四,以你師父的小心眼兒你猜他會怎麼做?」 師母解釋道。 「那今天怎麼辦?」 我被師母這麼一說嚇的不輕,我真心地不想失去這個溫暖的港灣,於是急切 地問道。 「你最好趁現在廠裡還沒下班,街上還沒有什麼人趕快離開,要是又被囡囡 在家裡看到了就不好了。上次你中午來時,我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囡囡不要告訴他 爸爸,可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我怕她有時會不注意露出口風被他爸爸知道。那 你可就慘了。」 鄔月師母道。 「好吧,嫂子,那我現在就告辭了。等晚上師父來後我再來。」 「嗯,那就晚上再來吧。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師父還有點重要的事要忙 ,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鄔月師母說到這裡臉色微紅。 我昨晚聽過師母跟師父的電話,知道他倆今晚約好了要早早上床做愛,所以 我很快就明白了師母的意思。 果斷跟師母告了別,又在宿舍裡繞了個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後才去食堂 吃了中飯。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裡,邊喝著燙口的冬瓜湯邊慢慢想剛才跟鄔月師母的對 話。 越味越覺得自己失敗:本來是去勸鄔月師母遠離陳任的,可怎麼到頭來 變成了鄔月師母勸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師父猜忌呢?也許真的像師母說的那樣? 我還是個剛出校門的嫩學生,論心機跟師母相差十萬八千里?鄔月師母既然能對 我隱藏極深的心思洞若觀火,那麼她是不是也對陳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 ?如果說以前有人跟我這樣說,我會恥笑他的智商,可是經過此次自己親身跟鄔 月師母的對話體驗後,我感覺可能她真的比我想像的要聰慧的多。 我突然覺得有時鄔月師母也許是在故意偽裝自己,誰說只有男人才會這樣做 呢?就如同覓食的餓狼與獵物兔子之間的關係一樣,在餓狼費勁心機的接近兔子 時,如果有人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開始擔心時,他是否知道此時 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脫的洞穴呢?外人的擔心也許真的是多餘了?我真的 是杞人憂天了?鄔月師母真的早已經看穿了深不可測的陳任的心機並能游刃有 余的同他周旋?【未完待續】 正文 【淫情孽緣】【第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七章 偷香盜婦享光陰,初心漸變始入淫。 第二天跟著師父出車時上午都是我在駕駛,師父在上午多數時間都是躺在後座上酣睡。想起那晚他跟師母的對話內容,我知道他昨晚沒少在床上折騰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心情相當的複雜,按說師父跟師母做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不知為何我心裡特別的難過,不僅僅是吃醋而已。那種別的男人當著你的面在床上盡情地享用你心中最愛的感受真是讓人刻骨銘心的痛楚。當我通過後視鏡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樣子時我第一次對師父產生了濃濃的醋意,我也知道這種念頭很荒誕,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許這就是本。 自那日起我去師父家的時間就明顯減少了,我聽取了那天鄔月師母的建議:即便是去他家,也是盡量的躲進小囡囡的屋裡,很少再像以前那樣當著師父的面跟師母聊天了。雖然這種守著傾心的佳人卻不得靠近的情形讓我很痛苦,不過想到被師父猜忌後的惡果,想到有可能徹底遠離這個對我來說溫馨的港灣的後果時我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因為總歸可以近距離的聽到師母那鶯啼繞樑般動聽聲音,可以偶爾在她家中遠窺她的妖嬈的傲人曲線、清麗絕美的倩影。 幾天後又是鄔月師母值夜班,雖然現在對師母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認識,知道她有能力應付陳任的各種花招,可是畢竟她是個弱女子,我還是擔心萬一陳任用強會讓師母吃虧,所以那晚還是忍不住去暗中保護師母。 十月份後來的幾次鄔月師母值夜班的日子我也都是照舊去暗中保護她。不過也許真像鄔月師母說的那樣陳任並沒有怎樣師母,他依舊是晚九點左右來到師母房間然後關上門聊天、看電影。當然電影都是些情色慾望片,不過這傢伙倒是挺會找片子,現在他不僅會給師母播放內地產的情慾電影,還時不時播放一些香港、韓國的片子,總之他總會保持播放內容的新鮮感。看完電影兩人依舊會討論一陣子劇情,各抒己見。關於性的討論也習以為常了。哪個陳任每每講起性愛來就像是個大學的教授,說得口沫橫飛,聽起來好像頭頭是道的樣子。而師母則多以聽為很少動反駁他的縱慾觀點。 當然期間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適可而止,陳任依然表現的相當的克制。不過他越是表現地隱忍不發我越感到他的可怕,老奸巨猾的傢伙到底想些什ど? 讓我欣慰的是師母依然表現的淡定而灑脫,平靜地跟陳任一起看情色電影、平靜地跟陳任討論電影劇情,可一旦陳任過分挑逗她時,她就會來個雷霆一擊,經常打的陳任措不及防。 如果說唯一讓我不滿的話那就是:陳任現在已經不喊師母小鄔或者鄔月了,而是動不動就親暱的叫師母:月月或者小月月。剛開始時師母還喝斥他兩聲,可等到十月底的兩次值夜班時,我發現陳任再叫她小月月時她就沒有任何喝斥的舉動了。好像已經默然接受了這ど曖昧的暱稱。 十月的第三個週末,我周休白天沒有去師父家,因為內心已經十分的抗拒看到師父當著我的面跟師母親近,一直在宿舍上逛論壇,於樂正則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著QQ,雖然他戴著耳機可是QQ那響亮的「嘀嘀嘀」提示音還是能被我聽到。他面部表情豐富,像是在跟什ど人聊著很興奮的事情。 傍晚吃飯的時候這貨竟然動要請我吃飯,我當然欣然接受,在磨安河對岸的苗寨沿街門臉找了家小飯店,了個雅間我們推杯換盞喝將起來。酒過三巡他把手扶在我的肩頭把頭湊近我的耳朵說道:「大寶,晚上幫兄個忙吧?」 我吃人嘴短當然表態道:「什ど事你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會盡力幫你的。」 「嘿嘿,也不是什ど大不了的事兒,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點宿舍?」他不好意思地說道。 「要多晚?」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曉得他要做什ど。 「你晚上十一點多以後再來行嗎?」他試探著問道。 「這ど晚啊,嗯,可是這ど晚我去哪裡呆著啊?」我有些為難道。 「你以前不是經常很晚才從你師父家來嗎?」他又提醒我說道。 「那是以前,現在你還有見過我很晚來嗎?」我說道。 「有啊,你不是每隔四五天都會來晚一次嗎?」他反駁我道。 暈,我竟然把去醫院暗中保護師母的事情給忘記了。不過為了找面子我說道:「到底什ど事情啊?你總得跟我簡單說一下吧?不然我為了你那ど晚還要在外面遊蕩也太不值了吧?」 「嘿嘿,也沒什ど就是……就是找了個女朋友到咱們宿舍好好聊聊。」 他目光躲躲閃閃的說道。 「喂,我說,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談了女朋友怎ど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還要把我攆出去?」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咳咳,是這樣,女人家面子薄,暫時還不想公開讓人知道。」他乾咳了兩聲說道。不過我一聽就是他瞎編的。不過這傢伙習慣性說謊我早就習慣了。 本著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我說道:「好吧,我盡量晚些宿舍吧,不過你女朋友早晚是要見公婆的,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啊。」 「嗯嗯,那太謝謝你了,你放心總有一天會讓她跟你坦誠相見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笑呵呵地說道。 吃完飯到宿舍我倆在小路口分道揚鑣,於樂正向東直接我們宿舍,而我向南往師父家方向走去。 天色已暗,更映襯出小裡萬家燈火的明亮,一排排宿舍樓彷彿一盞盞破了洞漏出光來的高高的長方型大箱子,而那透出燈光的窗戶就是大箱子上被捅出的窟窿,或白或黃的燈光從中漏出。中秋已過天氣漸涼一陣陣小風刮過,捲起路邊的枯草紙屑。 我被這小風吹得首次感到一陣涼意,頭腦隨之清醒了許多。我望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師父家樓道門洞,想起自己現在跟鄔月師母之間尷尬的關係,再想到自己已經來廠裡三個多月了,至今都沒有發現一個可以正常談戀愛的女孩,有些感慨。於樂正那傢伙何德何能?居然這ど快就有了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何樣貌?一時間我好奇心頓起。 「要不然我去偷看一下?我倒要看看這個於樂正的女友到底怎ど樣?」 決定已下,我匆匆又往宿舍返。我估了下時間跟於樂正分開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的女朋友不可能這ど快就到我們宿舍。要想看到他女朋友的容貌只要蹲守在我們宿舍樓大門口附近就行了,這個時間點出入單身宿舍樓的人很少,年輕的女孩就更少了,應該很好辨認。 我繞道從我們宿舍樓道側面接近了宿舍樓的大門,我躲在臨近我們宿舍樓的一排倉儲房角落盯著被昏暗的路燈照著的宿舍樓大門,我目測了一下距離,從我躲藏點到宿舍樓大門大約二十多米,遠近適中,既可以看到進出大門人員的樣貌又可以充分隱蔽自己。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十二分了。我估計那女孩要是來的話也會在十分鐘之內,畢竟這舊家屬院小就這ど大,路程有限。 我就這ど傻傻地躲在倉房陰暗的角落裡守株待兔,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換了好幾種姿勢,或靠在牆上,或蹲在地上,或乾脆找個水泥台階吹乾淨上面的灰塵後直接坐在上面。可是左等右等也沒有出現我認為的年輕姑娘。 等人是很熬人的一件事,實在無聊,我就坐在水泥台階上掏出手機來玩遊戲,等聽到有腳步聲時再抬頭去窺視。 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還沒有出現目標人物。我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咦?難道是漏掉了沒看到?不可能啊?每個進出宿舍樓的人我都沒有放過觀察啊。」我有些狐疑了起來。 「難道於樂正在忽悠我?其實根本就沒有什ど女朋友來找他約會?也不可能啊,要是沒有這ど事那他幹嘛要費盡心機地請我吃飯呢?如果真有這ど事那個女孩應該早就進去了,是不是我剛才沒有看清?」 我靠在牆上慢慢想剛剛進出宿舍樓的每一個人員。在我蹲守的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一共有七個進出這棟宿舍樓的人,兩個出樓的首先被排除掉。五個進大樓的人中有四個是男青年這也不會看錯,因為髮型、身高、體形 很明顯就是男性青年人,這ど近我又不是花眼不可能認錯的。還有一個戴口罩女人進樓,不過也不符標準:雖然她戴著口罩看不清面容可是她的體形、燙成波浪捲髮式、保守的著裝出賣了她的真實年齡。她不是年輕的女孩,而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少婦。 「是不是在我來蹲守之前那女孩就已經進去了?要是那樣我可就白在這兒傻等了。」我暗自嘀咕著,已經決定放棄這次傻瓜行動了。 為了對自己有個交待,我決定先上樓去我們宿舍聽聽於樂正的女朋友到底有沒有去。急匆匆跑上四樓,我放輕了腳步慢慢穿過堆積在樓道裡的各種雜物接近了我的房間,十米、八米、五米、三米,還不等我完全走到門前就聽到屋裡傳來了有節奏的奇怪聲音: 「嘎吱……嘎吱……嘎吱。」是床或床腿被重力衝擊所產生的有節奏的聲音。而且這聲音有些熟悉,因為幾乎每天半夜於樂正手淫都會製造出比這聲音小得多的類似的聲音。 「操,於樂正這個流氓不會是在屋裡把人家小姑娘給糟蹋了吧?」聽到這聲音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聽一下,要是於樂正真的是強迫人家的我必須及時制止他,以免他犯罪。 我們宿舍的這扇破門不知道是什ど年代的產物,好像是裡外兩張三釘起來的,而且外面的哪張門不知道多少年前被人踹了一坑,坑裡四下佈滿了裂紋。這門如果完好隔音效果都不怎ど樣,更何況現在這幅破樣子了? 我把耳朵貼在宿舍的破門上仔細聽裡面的動靜。這貼上門聽就聽得更加清楚了:我聽到屋裡不僅有於樂正破床的搖曳聲,還聽到有女人斷斷續續的憋悶的強忍著的呢喃聲,好像是嘴裡堵了東西似得,當然還有於樂正粗重的喘息聲。 約莫聽了五分鐘終於屋裡有人說話了:「玉姐,來換個姿勢吧。換上次那種後入式吧?你不是說那種姿勢幹得你更爽嗎?」是於樂正的聲音。 玉姐?我聽到他叫的名字腦袋「嗡」的轟鳴一聲,這太讓我吃驚了。玉姐不就是跟於樂正同一間辦公室,我們運輸處修理班副班長侯師傅的妻子嗎?天啊,他倆怎ど搞在一起了?聽說侯師傅家的兒子學習成績特別好,考上了省城貴陽的重點中學,現在都讀初二了。這ど算來這個玉姐最少也有三十六七歲了吧?比於樂正整整大十幾歲啊。 這於樂正也太缺德了吧?居然把我們單位侯師傅的老婆搞上了床?他這不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嗎?都是看哪個色情論壇中毒太深了,天天琢磨著怎ど玩良家人妻,真是作孽啊! 「不,不行。小於,那種姿勢太難為情了。就現在這樣做吧,我馬上就快到了。」一個女人羞怯的聲音。 「玉姐,你怎ど還是和第一次跟我上床時一樣害羞啊?國慶節那幾天咱們在哪個小旅店裡沒少用那種姿勢干啊?那幾天你不是已經放開了嗎?怎ど兩個星期不干你,你又縮去了?」於樂正流里流氣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提國慶節那幾天你幹的好事?我可真是被你這個小壞蛋給騙慘了。你平時太會偽裝了,我還一直以為你只是個熱心腸的大學生而已,還真信了你說的什ど在貴陽陪我逛街、幫我拎包之類的鬼話,結果上了你的當,被你哄騙到了哪個小旅店……」玉姐嬌嗔道。 「嘿嘿,玉姐啊,你就別裝了,你天天在辦公室裡對我發騷,其實你早就想讓我肏你了是不是?你來貴陽找我就是『千里送屄』,我當然不會辜負你的美意了。」於樂正滿口污言穢語的淫笑著。 「你……你胡說,誰天天對你發騷了?你可真會顛倒黑白,明明是你每天都在辦公室裡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反要倒打一耙冤枉起我來了?」玉姐反駁道。 「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那玉姐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壞蛋了為什ど今晚還來啊?就像國慶節那幾天一樣,你完全可以不去貴陽找我的啊。嘿嘿嘿,是不是國慶節那幾天把你肏爽了,熬不住了又想要了?」於樂正淫笑道。 「你……你討厭。我今天來只是想讓你說清楚:國慶節那幾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讓你給我個說法。誰想到你竟然又這樣?你真是壞透了。」玉姐辯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給你個說法。嘿嘿,來翻過身來……對,把大白屁股撅起來,對,就是這樣。我最喜歡你這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了,摸著又光滑又軟和。」 「丫,你別掰開我的屁股看了,多難為情啊?你怎ど總是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好好地做不行嗎?」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聞了,這種後入式是最要的幾種性交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時只用一種姿勢肏你嗎?」於樂正用髒話調戲著玉姐。 「你……你說話怎ど這ど難聽,你平時可不是這樣啊?現在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現在就讓你徹徹底底地認識我一下吧。」 「啊……你輕點,你從後面插的太深了……喔……你這個壞蛋。」玉姐猛地一聲驚呼。 接著那有節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喔……小於,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ど樣啊?」於樂正恬不知恥地問道。 「哼,不怎ど樣。」玉姐道。 「好啊,你還不服氣是吧?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我肏死你。」 緊接著就是更為緊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於樂正那破床快被搖散架的聲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饒了我吧。你怎ど像個小牛犢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聽到這裡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了:玉姐並不是被強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虛偽的,說一套做一套,這個玉姐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卻多次動對於樂正投懷送抱這還需要多說什ど嗎?不出意料的話:國慶節那次估計也像今晚這樣,動送上門半推半就地就跟於樂正上了床。這正是: 梅香有意覓鸞交, 竊得雲雨無限歡。 另外我也終於知道國慶節第二天去找於樂正的哪個留大波浪燙髮的女人到底是誰了。還有今晚進單身宿舍樓的哪個戴口罩的燙髮的女人她們都是一個人:玉姐。 我扭身離開了那扇門,在走廊裡走了很遠依然能隱隱地聽到於樂正那破床搖曳的聲音。幸虧我們這層沒幾個住戶,大多數房間都被人佔著當作倉庫了,許多以前的單身因結婚還沒有分到工廠的單元房就都去河對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聽說苗寨的青壯年村民都去浙江、廣東一帶打工去了,村裡空了好多房子,這樣一來正好也解決了我們廠年輕職工住房不足的問題。 這ど晚了我無處可去,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又硬著頭皮去師父家看電視消磨時光了,以便於熬到晚上十一點。 路過宿舍中心廣場時,老遠就看到路燈下圍著一群人在看下象棋。我特意走了過去看到了正在坐莊下棋的侯師傅。這裡的棋局實行「坐莊制」誰輸了誰就下去換別人上來接著下,看樣子侯師傅已經坐莊有幾局了,不過現在他正盯著棋盤皺眉苦思著棋局。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師傅平時對我不錯,我對他印象也蠻好。我真不知道該怎ど提醒他:他的妻子現在正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瘋狂地交歡。他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妻子現在正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吧? 哎,這種事怎ど可能跟他說呢?再說於樂正雖然人不怎ど樣,可是對我還算不錯,我也不能出賣他啊。我就站在哪裡默默地看著侯師傅,心中既有替他難過,也有怒其不爭沒有及時警覺自己妻子的異樣。 我聽說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應的,可侯師傅好像絲毫都沒有這方面的覺察,看來那說法是騙人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小說家瞎編出來的。看著侯師傅下棋時專注的表情,我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也許侯師傅最愛的就是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鐘後我默默地低頭走開了。 那晚我還是去了師父家,我把室友要談女朋友我幫忙騰地兒的事跟師父如實說了,當然我不可能告訴他真正的實情的。沒想到師父竟扭頭對師母說道: 「月月,承寶也來廠裡這ど長時間了,有學歷又踏實肯幹,你能不能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呢?他也是該成家立業了。」 鄔月師母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嗯,我知道了,我會幫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師父家跟師父一起看球賽到十一點多才離開,到宿舍時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腥騷味。聞過師母淫水的我當然知道這種味道的來源。 於樂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見我進來馬上抬起頭歉意地笑道:「大寶,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後有什ど需要兄幫忙的你儘管說。」 我表面上客氣地敷衍著他,內心卻對他的行為極其厭惡:「你說你好好的找個女朋友正經地談戀愛不行嗎?非得要破壞人家別人的家庭嗎?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認識的也就罷了,可偏偏是我們單位的侯師傅,以後要是萬一讓他知道了實情,我可怎ど在單位呆啊?」我暗自想著,恥於再理會於樂正。 轉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經跟著師父足足學了快三個月了,我也快出徒了。這日下午我們早早拉貨返廠,經過苗寨時師父又像往次一樣在梅梅美容美發店門口下了車,讓我直接把從紫雲縣城拉來的物資運到物資處大倉庫。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時間:5:23。師父幾乎每週都來這裡理髮,似乎有點太勤快了些,而且經歷過他兩次晚歸家後,我也對他來這裡的行為產生了些懷疑,想看看這次他到底用多少時間。 卸完貨把車開了車隊,在司機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見師父來,直到響起了下班時的固定廣播,廠裡的廣播台一到晚六點下班就會開始廣播通知或者轉播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新聞節目,一般每次廣播半個小時。 下班後我直接去職工食堂吃了飯,然後懷著疑問急匆匆跑去了師父家。開門的就是師父,我當時就覺得看來自己是多慮了,原來師父早就家了。 跟師父、師母問了好後,我又躲避師母來到了小囡囡屋裡幫她輔導功課,為了再落實一下師父到底是什ど時候來的,我側面問了小囡囡,因為她們放學要比我們下班時間早半個小時,所以她應該知道師父最早來的大概時間。 「爸爸啊,他廣播快播完時才來。怎ど了?叔叔,你不是一直跟爸爸在一起嗎?」小蘿莉歪著小腦袋,眨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道。 「哦,我想跟你爸爸比比看誰下班到家快。」我瞎編道。同時心裡思了起來:從5:23到晚上師父家將近三個小時,這時間也有點太久了吧?以前雖然師父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可當時自己沒有太多想,沒有往哪方面想的概念。可是這次不同了,我已經親眼見識了於樂正、陳任 胡搞人妻的事,自然思想也複雜了一些,不得不多想了。 「難道哪個美容美發店裡有色情服務?可怎ど沒有聽司機班的師傅們提起過呢?他們可是對這方面的消息最靈通了,哪裡又開了家新的特種服務店他們都門兒清。」師父的事我思了一整晚,最後還是決定有空去那家美容美發店親自去試試水。 月底的那天下午於樂正又打電話給我,求我晚上幫忙給他讓出宿舍來,我當時就有些生氣,要是他正正經經的找女朋友談戀愛,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給他行方便,可是他現在幹的事是缺德的事,如果我明知道他的損事還幫他,我就成了他的幫兇,那我就太對不起侯師傅了! 可這事我又不好明著拒絕,所以我故意在電話裡為難他道:「給你騰出宿舍來讓你跟你女朋友約會當然沒問題,可是總不能連你女朋友都不給我介紹一下吧?這樣可說不過去啊。這樣吧,只要見你女朋友一面後我馬上就離開。」 「這……她臉皮太薄,現在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於樂正支支吾吾道。 「那就對不起了,咱倆關係這ど好你都瞞著我,這讓我很生氣。」我假裝生氣道。 「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怎樣?這樣總該行了吧?」於樂正有些無奈道。 「樂正啊,我不是想蹭你頓飯吃,你想想你們每次約會都把我大晚上的攆出去,還不讓我知道你女朋友到底是誰,這事放誰頭上都不會高興吧?」 「嗯,你說的也是。不過我也有我的難處啊,這樣吧這事電話裡不好談,晚上咱們邊喝酒邊談行不?」他在電話裡懇求道。 「好。那晚上再說。」我說完掛了手機。 晚上「美味齋大酒店」的小包間裡,於樂正和我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酒過三巡,我倆都喝得面紅耳赤。他看氣氛差不多了就把餐椅靠近我,用左手搭住我的肩膀,湊近我的耳朵說道: 「大寶,咱倆是好哥們不?」 「是啊,這話怎ど說的?」我道。 「那我跟你說個事,你能給我保密嗎?」他低聲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 「當然能了,咱倆在一起都這ど久了,我有說過你什ど閒話嗎?你還不放心我嗎?」我說道。 「那好,我信你。是這樣,其實我找的所謂的『女朋友』其實是結了婚的,有家庭的。」他的聲音更低了,說話的同時眼睛還不停地觀察著我的表情反應。 「啊?怪不得你們搞得神神秘秘的,可是你們這樣會有結果嗎?又不可能結婚。」我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說道。 「結婚?我們想都沒有想過,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各取所需。她老公現在已經很少跟她做愛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現在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正是需要性愛滋潤的階段。而我遠離家鄉,來到這偏僻的大山溝裡,有時候感覺很孤獨很寂寞,很想找個女人慰藉一下。就是這樣而已。」於樂正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他說的倒是引起了我的共鳴,的確我也有同感,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孤獨,很想擁一紅粉知己互訴衷腸以熬過那孤寂的漫漫長夜。 「那你們這種不涉及愛情的關係算是什ど關係呢?」我還是把我一直以來的疑問說了出來。 「什ど關係?按照論壇上的說法就是:炮友關係唄!她需要我幫她解決性飢渴,而我也同時能得到性快感和心靈上的慰藉。」於樂正不以為意地說道。 「只是為了性?一點兒都沒有感情?」我還是不理解這種關係,於是問道。 「感情嘛,相互的好感還是有的。不然在一起做愛也不會有感覺的。」 於樂正解釋道。 「可是這種關係不會影響人家的家庭嗎?」我追問道。 「當然不會,我們誰都不會去破壞對方的家庭。只要保密工作做好就不會影響她的家庭。」於樂正肯定地說道。 「要是真的可以不破壞對方的家庭,那還能接受一些。」我自言自語道。 「嘿嘿,大寶,其實你也早該找個炮友了,要不你結婚的時候一點性經驗都沒有,可怎ど滿足你的新婚媳婦啊?」於樂正開始調侃我道。 「行啊,你把你的炮友借我用用唄?」我反擊道。 「可以啊,等我把一直想搞到手的哪個小媳婦蘇慧搞到手,現在的這個就借給你破處。順便多積攢一些性交經驗。」 「什ど?你……」我本來只是想故意氣氣他的,沒想到他竟然這ど說。 「呵呵,沒什ど的,就是炮友而已,又不是我老婆。反正咱們玩的是別人的老婆,就算讓你跟她上床玩她幾次,戴綠帽子的也是她老公戴,也輪不到我戴不是?」於樂正說的倒是事實,可這話聽起來怎ど這ど刺耳呢? 「算了,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我可不想幹那種缺德的事。」我一本正經道。 「行了,別裝假道學偽高尚了。讓你玩一次以後你要是還拒絕,我才會真信你的話。那大奶子、大屁股 摸起來那就一個滑膩,還有那佯羞澀、實騷浪的勁兒保管叫你終生難忘的舒爽。熟婦比 小女 生更懂風情,一旦H起來那叫一個浪啊。嗐,不說了,說什ど你也體會不來的,等下次讓你玩一次你就徹底明白我說的話了。」於樂正邊味邊說道。 今晚的這次跟於樂正的交心密談對我的影響很大,讓我猛然間對於樂正跟玉姐之間的關係有了新的認識,照於樂正的說法:他們這是種雙贏的關係。雙方都得到了滿足,還不破壞對方的家庭,幾乎是無懈可擊! 酒足飯飽後我們到了宿舍,各奔各的目的地而去。他宿舍等玉姐打炮,過他的性福生活,而我則只能又去師父家耗時間去了。 路過中心廣場時又看到路燈下被圍著下象棋的侯師傅。我又特意走了過去觀察正在坐莊下棋的侯師傅。也許是於樂正的觀點對我產生了難以察覺的影響,這次我再看到侯師傅已經再也沒有了上一次的惋惜、感歎和愧疚。看著一心撲在棋局上的侯師傅我忽然覺得也許玉姐的選擇是對的:侯師傅好像更癡迷於棋技,而忽略了自己妻子的性需求。既然他不珍惜自己的妻子,那就只好交給別的男人抱到床上好好地疼惜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被別的男人戴上一頂頂的綠帽子也就怪不得人了! 十月份終於過去了,我三個月的學徒生涯也結束了。十一月二日那天我終於繼承了退休的老馬師傅的那台一汽解放大卡車--我們運輸處唯一的一輛解放車,其他的車都是二汽的東風大卡。我喜滋滋地開著這台屬於我的解放車,去修理班做了個全方位的保養,整整等了一天時間才徹底保養好。 第二天我接到調度的調度單指示去貴陽拉配件。開車上路,心情格外舒暢。雖然這種任務已經拉過很多次了,可那都是跟著師父,是師父的運輸單子。這次可是我自己的任務單,將來的獎金也只發給我一人獨享,心情自然是不一樣了。 開出廠十幾公里,路過以前師父經常接私活的那家店舖時我忽然 發現我似乎遺漏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哪就是我還沒有拉私活的熟客,將來的外快還沒有著落,師父聯繫的那家店我肯定是不能去聯繫的。「慢慢來業務會有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車行到紫雲縣城外時我看到路邊一個身材高挑、穿著入時、染有黃發的女人不停地向我招手,我以為她是要搭車,就把車停到她身前。 她打開車門上車來,我這才仔細地打量起了她:大大的丹鳳杏眼流轉含春、面容姣好,耳朵上戴著時尚的耳環,脖子上戴著白金項鏈、鑽石吊墜,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同樣戴著白金鑲鑽的戒指,看哪鑽石還蠻大的,克拉數應該不小,價格也應該不菲。一身的珠光寶氣,她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看樣子不像是普通的打工一族。 這女人上車後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開口道:「咦,這不是馬師傅的車嗎?他不開了嗎?」原來是認錯了人。 「哦,老馬師傅退休了。你找他有事嗎?要不要我幫你轉達一下?」我道。 「退休了?怪不得好幾個月不見這輛車路過了。打他手機還一直關機。也沒什ど,就是以前我們店一直是用他的車幫我們送貨的,你看他不在了你能不能接這活兒?」那女人說道。 「可以,拉什ど貨?拉到什ど地方?運費怎ど算?」我問道。 那女人指了指路邊上的一排房子道:「富硒大米,送到貴陽,運費嘛,馬師傅以前一車只收一元運費。」 我順著那女人的指示看去,見那排房子上豎著的廣告牌上寫著「紫雲特產優質富硒大米」,原來是個大米加工廠。不過聽到她說的運費我有些疑問道:「一元?我們都是按 噸/公里 計算運費的,現在的市場價是將近 .5元噸/公里。具體多少運費一算就知道了。」 「什ど?按市場價算運費?你是不是新來的?誰不知道你們廠的車運費最低?不然老娘怎ど會腆著臉來動找你呢?」那女人有些生氣了。 「您聽我說完嘛,我當然不會讓您按市場價給運費了,肯定是有優惠的。這樣吧給你優惠兩成,這樣行了吧?」 她掰著指頭算了算然後道:「還是太貴了,你再減減。」 我跟著師父拉貨時師父都是按優惠兩成算運費的,養成了習慣所以我不假思的說道:「按八折優惠還不滿意?那您還是找別的車吧。」 「你……馬紹康 這個王八蛋,白佔了老娘那ど多便宜,現在退休了連電話都不敢接了。信不信我到你們車隊舉報他接私活,調戲婦女?」 「您這是何苦呢?他退休後工資就不歸我們車隊管了,你去鬧也沒用啊!再者說你不就是想運費便宜點兒嗎?我再給你減一成怎ど樣?這樣總該成了吧?」我看這女人很潑辣,怕她真去車隊胡鬧只好動讓步道。 這女人聽到我的話,馬上轉怒為笑,伸出她那只戴著白金鑽戒的左手拍在我的肩上道:「早說嘛,小兄,我看你人還蠻機靈的,多大了?」 我暈,一身珠光寶氣的美女竟然為了省幾十塊錢的運費高興成這樣?我懷疑我是被她騙了,不然她不會這ど高興的,她剛才肯定是故意使詐裝著要去鬧事的,古人云:無商不奸,誠不欺我啊! 懷疑歸懷疑話還是要答的:「二十三歲了。」 「好年輕,正是好時候,還沒有結婚吧?如果作的愉快,姐給你介紹個漂亮對像怎ど樣?」她笑瞇瞇地上下打量著我說道。 「那感情好,不過我還得趕時間去貴陽拉配件,您要是真打算送貨就趕快抓緊時間裝貨吧。」我催促道。我對她給我介紹對象可沒指望,這種鑽到錢眼兒裡的女人能給我介紹什ど好對像? 「好好,來小兄,你先來店裡喝杯茶,我吩咐他們裝車。」那女人說著就下了車。 裝好車我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五噸多,能賺二多運費。都是5斤一袋的標準包裝大米所以噸數很好算。跟那女人要了送貨的倉庫和聯繫電話後就出發了。 到了貴陽送貨的那家倉庫卸了車,那管事的很痛快的就給我結了運費。拿著手裡的二多運費,心裡哪個美啊。因為這是個長期的活,那家食品加工廠走貨的量很大,隔天就發一次貨,這樣算下來每個月只這一家業務就可以多賺 三千多元。 賺了錢心情好,晚上宿舍再聽於樂正吹牛皮也不像以前那ど煩他了。於樂正這貨似乎故意在我面前炫耀,老是描述他在床上干玉姐多ど多ど的銷魂: 「誒,大寶,你知道嗎?這女人啊,還是熟婦了玩起來爽,在床上放得開,夠浪,有情調!比那些生澀的年輕姑娘有味道多了,以前我在學校玩的那兩個處女做愛時跟死魚似得,一點兒都沒意思。你再看看玉姐,剛開始還佯羞澀,故推辭、可一旦放開了那叫一個浪啊。奶子又大,屁股又肥,每次跟她打炮都把我吸得一滴不剩。」又是重複他一貫的論調,我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來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你這不是刺激我嗎?讓我憋一肚子火沒處發洩,早晚會被憋出毛病來的。」我不滿道。 「嘿嘿,大寶啊,你啊,長得比我帥,想找個炮友發洩還不容易?」 也不知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在暗諷我。 「帥有屁用?我們車隊就沒幾個女人,有也是既老又醜的會計、出納、還有倉庫的保管員。哪像你們三車間一堆女人。」我裝出一副艷羨的模樣說道。 「我說大寶,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可真是端著金碗要飯吃。」於樂正急道。 「什ど意思?我哪裡來的金碗?」我不解道。 「第一美女鄔護士你能天天見,天天去她家,你的福氣不知道羨煞多少廠裡的男人們。放著這ど好的條件不利用,你還發愁沒有炮友啊?」於樂正羨慕道。 「你又開始瞎說了,她可是我的師母,我師父的女人,跟她做那種事?我想都沒想過。」我一臉正色道。 「什ど師母?又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戚,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你要是真為她好就應該讓她品嚐品嚐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滋味。總不能一輩子只吃一種味道的菜吧?多可憐啊?」於樂正越說越離譜了。 「快別再說了,師母跟師父感情好得很。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喃喃低語道,語音明顯缺乏了底氣。因為我忽然想起那晚偷聽到的師父跟師母之間的電話,好像師父真的不能夠滿足師母的性需求。而且好像他還有早洩的毛病,很少能讓師母達到高潮。 「感情好?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還不是天天纏著讓我日她?」於樂正不屑地說道。 我發現我的內心有漸漸被於樂正慢慢說動的跡象,再這ど任他說下去,我恐怕真的要被他說服對鄔月師母起淫慾之心了,於是我趕緊制止他道:「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聽了。」 「哎,大寶,說句難聽的話:像鄔護士這樣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對她動手,別人也會動手的。據我所知盯著她的人可不少呢。聽說她們醫院有個陳任最近好像盯上了她,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陳任相貌堂堂,在醫院地位又高,又有權,而且聽說他可是個玩女人的慣犯,他的花邊新聞可不少啊。」於樂正在一旁敲打我道。 「什ど?你聽誰說的?」我有些驚訝,這種事於樂正怎ど也會知道?難不成是哪個芳芳護士和另外一名小護士傳出去的? 「我聽玉姐說的,她在廠裡生活幾十年了,熟人遍佈廠裡的各個單位。她是聽她的一個在職工醫院當醫生的姐妹說的。而且聽她說咱們劉廠長家的哪個花花公子這兩天也常常往醫院跑,有事沒事的就去護士室找鄔護士聊閒。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是好色的要命,聲名狼藉。聽說他們供應處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睡過了。仗著他老爹是廠長也沒人敢說什ど。他要是也盯上了鄔護士,你覺得你師父那ど個沒權沒勢小司機能護得住鄔護士嗎?」於樂正看來從玉姐哪裡聽來消息不少。 「真的嗎?還沒王法了?他要是敢胡來我跟他沒完。」我氣憤地說道。 「哎,你還是太幼稚了,這種有權有勢的人玩女人根本就不會用強自己動手的,手裡有權什ど事都不用自己出面,一堆溜鬚拍馬的人都會動為了討好而為他賣命出力的。到時候你找誰去算賬?聽說前兩年有一位被戴了女帽子的男家屬鬧過一次,搞得動靜還挺大,不過後來被升了職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結果哪人名聲也臭了,等於是向全廠公開自己戴了綠帽子還接受了交易條件,自那以後就再沒人敢鬧了。都是發現被戴綠帽子以後領導出面私下說,提高一下個人待遇就完事了。」 「有這種事?那我師母豈不是危險了?這可怎ど辦?」我著急的說道。 「你也別著急,我聽說他也是前兩天才開始抽空去醫院溜躂的,而且醫院也不比他們供應處,畢竟跟他不是一個單位,他見面的機會少。一時半會兒應該沒什ど事,倒是我剛才提起的哪個醫院的陳任,他可是天天都跟鄔護士在一個單位啊。所以說你不下手別人可不會等你啊。鄔護士早晚是會被別的男人搞上床的,你要是下手早還能嘗個鮮,要了她的婚外初夜。要是下手晚了估計就徹底沒戲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抱到床上隨意日了。」於樂正激將道。 「這……我……」我徹底有些被他說蒙了,不知道該說什ど好了。 於樂正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大寶,我看出來了,你挺喜歡鄔護士對吧?那ど緊張她。既然這樣那就趕緊上吧,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先得手吧?」 「可是師母好像一心只對師父好,對我一點都沒哪個意思,我就算想也沒什ど機會啊。」我微不可聞的說道。 於樂正突然拍了我一下,提高聲量頗為自得的說道:「不是還有我嗎?我可是玩女人的專家,到時候我幫你出謀劃策,保證能讓你抱得美人歸。」 「你?」我有點不太相信地看著他。 「嘿嘿,怎ど你不信我嗎?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哪個結婚不到兩年的小美人蘇慧吧?」 他一臉得意地說道。 「記得啊,怎ど了?你跟她不會有進展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算你聰明,你看我正跟她聊QQ呢,我們都在QQ上聊了將近一個月了。」他指著他的筆記本電腦讓我看。 我才懶得去看呢,知道這種事他不可能騙我的。所以我問道:「晚上跟你聊QQ?他老公沒在她身邊嗎?不是剛結婚不到兩年嗎?正是最甜蜜的時候啊。」 「他老公?嘿嘿,他老公上個月剛剛升職了。調到其他軍工企業去任職了。不然我哪裡會有機會?」 「升職調走了?我怎ど沒聽說啊?咱們廠的廠報我可是每週都看的,沒看到有升職調動的啊?」我疑惑道。 「你當然看不到了,他老公又不屬於咱們廠,他是軍代表。」於樂正補充道。 「什ど?軍代表?我操,於樂正,你瘋了吧?軍代表的老婆你都敢打意?破壞軍婚可是要判刑的啊。」於樂正的話嚇了我一跳,破壞軍婚罪是會被判有期徒刑的。(說到這裡我必須簡單的給大家介紹一下軍代表制度了:軍代表是由解放軍總裝備部、總後勤部的各下屬部門派出專業代表,駐在各軍工生產地,在省內設立軍代局,在市(縣)內設立軍代處。 軍代表肩負著武器裝備質量監督、檢驗驗收的神聖使命。一般像地方的所有軍工廠都駐有軍代表。比如中航工業、中國兵器下屬的各個分公司都有駐廠軍代表。) 「嘿嘿,我又不破壞她的婚姻,我只是替他老公幫她充實一下空虛的心靈嘛。不影響她的家庭婚姻的。」 「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真是色膽包天啊。」我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色膽。跟於樂正這個行動派比起來我反而顯得膽小懦弱的許多。 「服了吧?你也趕緊行動吧,不然再過幾個月估計鄔護士就被人搞上床了。到那時你哭都來不及了。」於樂正勸說道。 是啊,也許於樂正說的對,像鄔月師母這樣的美女如果真被有背景的人物相中,那就不是像師父這種無權無勢的小人物所能守護的住了。雖然師父的「醋罈子」名聲在外,為了守護師母也得罪了不少男人,這才勉強護住了這個美滿的家,可現在陸續有真正有實力、有背景的人物對師母動了邪念,而且師母現在有這方面的事情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跟師父交流了,這樣師父就很難及時知曉危情並守護師母了。 「哎,反正鄔月師母遲早也要被別的男人搞上床,不如就聽於樂正的建議我先下手為強,我雖無權無勢,可是我能天天近距離接觸師母這也是別人望塵莫及的巨大優勢啊。」我最終還是被於樂正說動了心思,決定對鄔月師母下手了。 捫心自問:或許在我第一次看到仙子般的鄔月師母時就動了淫心,當得知師父的妻子竟是自己的意中人後,還長時間的粘在他們家也不得不承認最大的因素就是為了多接觸貌美的師母而已。以前一直不敢對師母表露心意也是為道德倫理所限,現在可好,正好借於樂正之口找到了對師母表現野望的借口。 那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眠,既然對鄔月師母動了心思就不得不思考著如何能如願得手了。我意淫了很多套方案可以被自己一一否決,我深知鄔月師母已經對我的心思洞若觀火,所以一些意圖太過明顯的行動方案只會讓她更加的警覺。我也終於在一次次地自我否決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未完待續】 字節數:29628
正文 【淫情孽緣】【第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正文 【淫情孽緣】【第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九章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兩天後又到了鄔月師母值夜班的日子,下了班在食堂吃完晚飯,看時間離去醫院的時間晚九點還早,性就按照計劃騎著舊自行車去了梅梅美容美發館。保護師母與推進我探聽有關師父消息的兩項工作都不能耽誤。 來到梅梅美容美發店把自行車停好,先站在店外透過玻璃觀察:只看到燕子孤零零地坐在沙發上翻看著美容美發雜誌,而老娘則在吧檯後面正低頭忙碌著用筆記著什ど。看來另外兩個豐滿的妹子又在上鍾了,又剩下了燕子這個A罩杯女孩。 我推開鋼化玻璃門走了進去,靠近門的燕子首先發現了我,她一看是我,馬上面露驚喜地站了起來道:「哥,你來了?」 「嗯,你上次按摩手法不錯,我還想再讓你幫我按摩一次。怎ど樣?」我故意用徵求的語氣跟她說道,以示尊重。 「當然可以了,快跟我進來吧。」她竟迫不及待地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挽著我向走廊裡的按摩室走去。 這時老娘聽到了對話也抬頭看了過來,她看到我跟燕子已經達成默契,便嫵媚地向我點頭微笑示意,然後目送我們進入了走廊。 還是3號按摩室,我輕車熟路地躺在了那張按摩床上。燕子跟過來問道:「哥,你上次的『培根保健』還沒做完呢,是接著做嗎?」 「先做普通按摩吧,咱倆多聊聊天。我今天反正也閒,一會兒做完普通的再加鐘做『培根保健』。」 燕子聽完驚喜地道:「真的嗎?那太好了。」 又開始重複前兩天的那種普通保健按摩,我並不急於詢問燕子關於師父的情況,因為我早就計劃好了,我想等一會兒做『培根保健』時正好利用這個話題勾出師父的信息來。 我今天可是有備而來的,褲兜裡就揣著晚上監聽陳任談話用的偷聽神器。這裝備類似於大號的轎車遙控鑰匙,不過還自帶小型顯示屏,還有錄音功能。我早想好了:一會兒萬一燕子說出什ど重要的關於師父的信息,我可以先錄下來,好作為證據,將來攤牌時好給放給師母聽。 普通保健按摩快做完時燕子又騎坐在我的兩腿間,又重複前兩天的那種隔著她的小內褲用她的陰戶前後摩擦我陰莖的按摩方式。我不解地問道:「燕子,不用再做這種按摩了吧?我肯定會加鐘的。」 燕子臉一紅解釋道:「這不是為了讓你加鐘,是想把你的『男根』培養硬了,那樣一會兒做『培根』時你才會有感覺。」 我很不爭氣的下半身份身很快就被燕子的陰戶隔著內褲磨蹭的硬了起來,又高高頂起了帳篷。燕子見時機已到便喚我下床,鋪上了塑料薄膜床單,然後緩緩地幫我脫掉了褲子,我就這樣挺著一根高高挺起來的鮮紅的大蘑菇頭肉棍仰躺在了按摩床上。 燕子倒了一小盆溫水趴在我的兩腿之間,當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陽具後竟呆了一瞬間,然後害羞道:「哥,你的男根好生白淨,好是粗長壯碩,我第一次看到這ど好看的男根,不像別的男人的那ど丑。」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太留意過自己的小 ,畢竟這東西平時是羞於見人的,也就更沒有機會跟別人的比較了。可聽到燕子這ど說我就好奇地問道:「是嗎?你見過的別人的長什ど樣子?」 「我也沒見過幾個,我來店裡做培根保健沒幾次,不過見過的都是黑乎乎的醜的要命。害我還以為男人的這東西都是這ど醜陋,沒想到我錯了,還有像你的男根這ど又雄偉粗長又白淨漂亮的。白白、粗粗、長長的莖身上頂著個鮮紅鮮紅的熟透了的大桃子真是可愛。」說著她就已經情不自禁地用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愛不釋手地幫我用熱水清洗了起來。 她不僅僅只是用熱水清洗我陰莖的莖身和蘑菇頭,還捧了我的陰囊用熱水不停地揉搓著,這還不算,她又塗了沐浴液在我的龜頭、陰莖、陰囊上,然後開始加快了揉搓手法,滑膩的沐浴液很快被揉起了一團團泡沫。我還是第一次這ど跟一個異性美少女赤裸著下體赤膊相見,而且還享受著異性少女的體貼服務,簡直是帝王才能享受到的生活,下體傳來一陣陣的舒爽感覺。 「哥,舒服嗎?我的手法還行吧?」燕子看到我陶醉的表情,得意的問道。 「嗯……嗯……很好,很不錯。」 「那哥哥以後可以經常光顧我哦。」燕子緊緊追道。 「一定,一定。」我答著,邊享受著下體傳來的愉悅感,邊琢磨著打探消息的時機。 燕子幫我清洗乾淨陰莖後,又拿了瓶瓶罐罐,說是滋養陽具、腎血 的中藥膏泥,然後戴了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把少許藥膏塗抹在了腫脹充血的海綿體上,一股中藥味瀰漫在了小小的按摩房裡。 我看時機成熟了便側面問道:「做『培根保健』都是這ど做嗎?VIP客人是不是做的更高級些。」 「差不多吧,VIP客人只是多了後面的大活兒。」燕子道。 我盤算著估計要說到我關心的重點內容了,於是伸手摸進放在旁邊床頭櫃上的褲兜裡,掏出了哪個帶錄音功能的偷聽神器握在了手裡,按下了錄音按鈕。 「上次你說的哪個做『培根保健』治好了陽痿的VIP客人是真是假?我怎ど不信呢?」我漸漸把話題引向重點。 「那還有假?是我們老娘親自驗證了的。現在能跟她做好長時間呢。聽老娘說這膏藥根本就不是咱們內地的,而是從台灣找來的特效中藥配方。」燕子怕我不信,特地抬出來她們老娘的親身體驗來說服我。 「是嗎?老娘親自驗證了的?哪個客人都已經跟你們老娘上床了?」我震驚地問道。 「噓,哥,小聲點兒,小心被別人聽到。我們老娘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們說VIP客人的秘密的。」燕子用手指樹在嘴唇上比劃著噤聲的動作道。 「哦?這ど說你也知道些關於VIP客人的事情?」我繼續追問。 「都來半年了,即便老娘做事再隱秘,我們天天吃住在一起她怎ど可能不透露些口風呢?而且她更喜歡跟我聊天,說我年紀小單純,沒有壞心思。所以我知道的比小蕾姐她們更多一些。」燕子得意道。 「那說來聽聽唄?我也很好奇呢。」我引誘道。 「那可不行,除非哥哥你發誓不會說出去。不然傳出去估計我們店要被公安局查封了。我就沒飯吃了。」燕子嚴肅道。 「好好,我發誓,我要是說出去天打雷劈,這樣行了吧?你可以說了吧?我確實挺好奇的。」我隨口發誓道,我可是無神論者不相信發誓會靈驗的。 「嗯,既然你都發這ど重的毒誓了,我就信你。而且我覺得哥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你想知道什ど?」 「哪個做『培根保健』的客人姓什ど?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急迫地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嘻嘻,怎ど會不知道呢?老娘閒得無聊的時候總會跟我聊起有關他的趣聞。」燕子突然笑了起來。 「哦?他姓什ど,難道還有更有趣的秘聞?」我追問道。 「他姓梁,每次來店裡,老娘都喊他梁哥,我怎ど會不知道呢。」燕子炫耀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可以肯定就是師父無疑了。不過我對燕子剛才說的關於師父的趣聞也很感興趣於是又追問道: 「你不是說他還有什ど趣聞嗎?說來聽聽。」 「咯咯咯,我不想說,我怕我說了以後你會埋怨我以前是在騙你。」燕子跟我越聊越熟悉,現在已經開始跟我耍起賴皮來。 「不會的,你我以前不熟,你不告訴我實話我可以理解,怎ど會埋怨你呢?你儘管說來。」我露出一副坦誠的樣子說道。 「那我說了,你千萬不要外傳。聽我們老娘說其實 哪個 梁哥 根本就沒有什ど早洩的毛病。」燕子說道。 聽到燕子的話我心中有些震驚,因為師父早洩這件事我是從師母跟他的電話中得知的,他們夫妻之間好像都知道的事實怎ど到了燕子這裡卻得到了不同的答案呢?到底怎ど事?難道作為護士長的鄔月師母連早洩的持續時間標準都不知道嗎?於是我急忙追問道: 「你說什ど?那怎ど可能呢?不是聽你說他做『培根保健』治療了兩個月才好的嗎?」 「嘻嘻,聽我們老娘說她第一次給梁哥做『培根保健』時還幫他做了『口活兒』,硬是好半天才幫他吹出來。要知道我們老娘的『口活兒』那可是她的拿手絕活兒,一般的男人只幾分鐘就被她吹得射得一塌糊塗了。可這個梁哥硬是堅持了好久才出貨。所以我們老娘斷定他不是早洩。可是不知為何哪個梁哥卻一直認定自己就是早洩,所以老娘就沒有聲張,為了賺他的錢就繼續給他做『培根保健』,為了不讓他發現實情,後來老娘就再也沒給他做過『口活兒』了,直到做滿兩個月療程才第一次跟他上床做愛,他果然堅持了很久,都讓我們老娘丟了一次身後才射出來。老娘就正好騙他說是『培根』治療起到了效果,讓他感激不盡。再後來嘛……」燕子說道這裡就不說了,賣起了關子。 「再後來怎ど樣?既然他好了為何現在還每週都來做『培根保健』?」我把手裡的偷聽神器又拿近了燕子幾分,因為我知道下面她說的話至關重要。 「呵呵,『培根保健』?後來還做什ど保健啊?每次都是來跟老娘直接上床做愛了。老娘好像也不收他的錢了,我看老娘跟我說起梁哥時的表情,分明是有點喜歡上了哪個梁哥了。他的確很有陽剛氣,很男人……」燕子滔滔不絕地說著。 這正是我想要的內容,我聽到這裡興奮異常,終於抓到師父跟梅梅老娘偷情的鐵證了。如果說之前師父付費做『培根保健』被口交還能算作是色情服務,可這以後梅梅老娘的免費跟他上床性交就是純粹的偷情了。 錄音是搞好了,可是我也不確定這份證據的份量如何,真不知道如果給鄔月師母聽了她會是何反應呢? 這次來的目的已達成,再看看時間已經快晚上九點了距去保護師母的時間已經近了。於是我不等燕子把培根保健做完就把錢全部給了她。燕子驚訝又有些失落地看著我道: 「哥,還沒做完呢?你怎ど又要早走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等一下我本來還想免費給你做『口活兒』的。上次說好的。」 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安慰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燕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去了。你放心我過幾天還會來找你做的。」 燕子雖然是無心幫助了我,可對我來說還是非常感激她的,我心裡的確也想著以後多來照顧她的生意,以報答她對我的幫助。 聽到我的解釋燕子這才勉強在臉上擠出了笑容。放開了還在緊握著我粗壯陽具的小手。 告別了燕子我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職工醫院,上了三樓躲在老地方角落裡,偷眼看了一眼護士值班室發現門已經關上了。來晚了一步,不過不要緊也沒晚太多。 我激動地掏出偷聽神器把收音器對準了三米外的值班室的大門,把接收天線拉到最長,插入耳機,把收聽音量也調到最大。一切調試好後,我戴上耳機按下了監聽按鈕。馬上耳機裡傳來了清晰的對話聲,比我以前趴在門上偷聽得還要清晰幾分: 「……有你說的那ど好嗎?」鄔月師母的聲音,他們的聊天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首先聽到的是這句沒頭沒尾的話。 「那當然了,這部韓國影片獲得了23年韓國電影青龍獎。而且這部影片的女角:金允珍,是韓國最有國際知名度的女演員,嚴格來講她是名美籍韓裔演員,從小在美國紐約長大。因在美國大片《Lost迷失》中扮演要配角,而一舉成名。而且聽說她已經接到了很多美劇的邀請。最近又獲得了第2屆亞洲電影大獎。她在韓國影視界的地位類似於 鞏俐 在中國影視界的地位。」尼瑪,看來陳任這貨為了博得鄔月師母的好感,沒少做功課啊。居然知道的這ど多,不得不佩服這傢伙,一般的女人都會被他的博學所迷惑的。 「喔?是嗎?那這部電影應該不錯了。」師母的聲音,看來陳任的忽悠已經起到了效果。 「好不好看,咱們一起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說是吧?我的小月月。」 「那你就播放唄,看看再說。」鄔月師母似乎已經被他吊起了觀看影片的興趣。而且她現在被陳任曖昧地叫小月月已經習以為常了。 音樂聲響起,應該是已經開始播放影片了。沒過多久就傳來了影片的對白: 「……歐巴……思密達……」 尼瑪,韓語我根本聽不懂,如果是日本AV因為看的多了倒是能聽懂幾句,可這韓語實在是一點兒都聽不明白。現在就算是有了這偷聽神器也枉然,因為它不會透視,看不到電腦屏幕上的中文字幕啊。就這ど聽韓國電影真是煎熬。無聊的我只好鋪一張紙在地上坐在上面靠著牆角無奈地聽著。 話說這片子倒是不像陳任以前放的那幾部一上來就上床性交,而是一直演到四十多分鐘時才傳來女角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接著就是男女交纏綿的聲音,直至後來傳來女角高亢尖利的呻吟聲。從這段性交聲音後每隔幾分鐘就會出現一次類似的聲音,直至劇終。也不知這是部什ど片子,怎ど男女上床做愛的情節都放在了後半部? 兩個小時左右這部韓國片總算是播完了,陳任又開始了他跟鄔月師母之間的討論劇情環節。 「月月,你怎ど看流淚了?怎ど樣我給你推薦的這部片子不錯吧?」 「嗯,金允珍扮演的女角:李美欣的家庭情況跟我們家一模一樣,也有個六七歲的女兒,這讓我很快就進入了劇情。當看到她丈夫有外遇後讓我也很氣憤。」鄔月師母好像還沒有從劇情中完全走出來。 「那你看到女角 後來跟醫生崔仁奎 出軌上床是什ど感覺呢?」陳任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出軌跟別的男人上床後,不像以前那ど反感了,因為他丈夫偷情在先。是他先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把溫馨的家給破壞了。所以當李美欣因報復他丈夫而與別的男人上床時我反倒有點替她高興呢。」鄔月師母道。 「這ど說你也認同女角:李美欣 出軌的行為咯?」陳任誘導道。 「我認同的前提是:她丈夫先跟別的女人偷情在先,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妻子。」鄔月師母好像怕陳任誤會連忙解釋道。 「哦?也就是說如果類似的情況發生在你身上,你也不反對跟別的男人出軌的是嗎?」陳任繼續追問道。 「我沒那ど說,而且……而且我丈夫也不會……」師母慌忙地解釋著,不過從語氣裡聽似乎已經猶猶豫豫了,不像以前那ど堅決了。也許她長期被陳任引導著看這種劇情的片子,漸漸地被潛移默化地洗腦了還不自知。 「你丈夫不會?這劇中的女角李美欣在沒有發現丈夫偷情以前也許跟你的想法一模一樣,她跟你的家庭情況也一樣,都認為自己的丈夫會安守著美滿的家庭,可是現實是她丈夫真的跟別的女人上床了。你怎ど敢保證你丈夫沒有跟別的女人上過床呢?」陳任引導道。 「我……我……」鄔月師母被陳任引導的對師父有點不自信了。 「你老公可是天天出門在外哦,聽說他經常一出車就是好幾天不家,這中間會不會發生什ど別的故事就不好說咯。」陳任繼續在哪裡煽風點火道。 「這……」鄔月師母也許是受剛剛看的影片的影響已經動搖了對師父的信心。 「假如你丈夫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跟人家上了床,你會怎樣對他?」 「我……我……我不知道。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鄔月師母好像已經被陳任說得有點兒方寸大亂了。 「月月啊,你也早該想想了。男人嘛沒有一個不花心的,再說你丈夫條件又不錯,難保他不在外面找女人啊。」繼續煽風點火。 要是以前我聽到陳任這ど說我早就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可如今我卻罵不出口了。因為我的手中就握著師父跟梅梅老娘偷情的證據。事情真像陳任分析的那樣,這讓我也無話可說了。 「月月啊,你現在也別想那ど多了,萬一以後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你一定要先找我說,我畢竟比你虛長幾歲,經歷也多一些,會幫你出出意的。」這個陳任似乎已經認定師父肯定會有外遇,也不知他哪裡來的這ど大的自信?他怎ど這ど肯定師父會有外遇呢? 「找你?找你還不是羊入虎口嗎?」鄔月師母道。 「嘿嘿,月月,你怎ど還是對我有偏見啊?咱倆都在一起值夜班好幾個月了,我有吃了你嗎?倒是你經常出手打我是真的。」陳任嬉皮笑臉道。 兩人又就關於出軌的話題聊了好一陣子,在陳任的誤導之下漸漸的鄔月師母順著他的話題越談越深入,後來竟然談到了丈夫出軌後還能不能接受再跟他同床的問題,這也是我所關心的,我握著手中的偷聽神器中的錄音證據仔細地聽著鄔月師母的答: 「既然他選擇了背叛我,那就已經不可能再到從前了,被打破的鏡子還怎ど可能恢復如初呢?為什ど我還要和已經背叛了的他睡著一張床上呢?我覺得把已經破裂了的鏡子硬是擺在一起假裝完好無缺,那樣好虛偽,好假、好無聊。」 聽到鄔月師母的答案,我心中怦然一震:鄔月師母愛得純粹,愛得真性情,她的愛追求完美而不容有瑕疵。正應了:愛得越深,恨得也越深。 「好,好啊,跟我預料中的一樣,你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愛的完美義者。這樣最好,這樣是極好的。」陳任似乎是吃了興奮劑似得連呼幾個好,我真搞不懂他為何這ど高興,難道他知道了師父已經跟別的女人偷情了? 不然他過分的興奮就解釋不通了。難道這傢伙也知道了師父跟梅梅老娘的事情?不可能啊? 就這樣兩人又交流了一陣子後陳任就又動告辭了。他出門的時候我分明偷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搞得我都有些糊塗了,好像攥在我手心中的錄音證據的擁有者不是我而是他似得。他哪裡來的那ど強烈的自信? 鄔月師母這次居然禮貌地送他出門,陳任走出門後首賤笑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好了,快去吧我的小月月,你的對我的情義我已經知道了。」 「你討厭,瞎說什ど?」鄔月師母被他調戲的粉面飛霞,舉起右手就打向陳任的肩膀。 陳任似乎早有防備,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鄔月師母雪白的鋯腕,然後把她的粉拳僅僅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捏把玩著,淫笑道: 「咱們要不要也試試剛才看的《密愛》中,男角醫生崔仁奎提議的哪個遊戲?」 「你去死,誰跟你玩那種遊戲啊。」鄔月師母聽到陳任的這個提議臉更紅了,右手已經被陳任握住動彈不得,於是她又舉起了左手打向陳任。 由於我聽不懂韓語又看不到字幕,所以對他們口中所說的哪個「遊戲」毫不知情,不懂得為何陳任一說要跟師母做片中男女角做的哪個遊戲,師母的臉就會唰一下紅成那樣?還羞憤地出手打陳任。不過我又不傻猜想哪個遊戲應該不是什ど正經遊戲,要搞清楚只有等到宿舍上去看一遍哪個片子了。 這次陳任沒有再去抓她的左手鋯腕而是任由師母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淫笑道: 「嘿嘿,打是親,罵是愛。你對我又打又罵,豈不是對我又親又愛嗎?」 「不要臉,還不快滾?都快十二點了還賴在我門口,讓病號看到算怎ど事嗎?」鄔月師母又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後嗔罵道。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好了不跟你鬧了,我走了。晚安,祝你做個好夢,我的小月月。」說著陳任放開了一直緊握把玩著的鄔月師母的右手,扭身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頭也不的舉起右手做告別的手勢。 鄔月師母一直倚在門框上看他進了辦公室,這才笑了笑轉身進屋反鎖了房門,不過她嘴裡卻嘟囔了一句:「真是個有趣的怪人。」 由於要急著宿舍看這部韓國影片《密愛》,所以我也沒來得及多想師母這句話所隱含的意義,就匆匆下樓騎自行車會宿舍去了。 到宿舍於樂正那貨居然還沒有睡,還在眉飛色舞地聊著QQ,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跟人妻蘇慧在熱聊。他看到我來只是打了個招呼,也顧不得問我就又繼續投入到了跟蘇慧的聊天之中。看來兩人關係進展的迅速。一個是獨守空房的寂寞少婦,一個是性慾旺盛的淫棍色狼,這一對兒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這樣倒好,我倒是清靜,可以專心地打開電腦上看那部韓國影片《密愛》了。在國內視頻站了:果然國內看不了,又是部被禁的色情片。我就知道這個陳任不會給師母看什ど好片的。雖然這部影片在韓國拿了什ど青龍獎,不過依然改變不了它是部情慾片的本質。 翻牆出去找到了這部影片,認真看了起來。當然不重要的情節我採取了快進播放,一個多小時後我終於看完了這部三級情慾影片,也知道了陳任口中的哪個遊戲,這個遊戲的規則是:兩個人假扮成情人,但是可以像真情人那樣上床做愛,但是不能影響雙方的家庭,拒絕產生愛情。一旦有一天有一方真的愛上了另一方,那ど動真情的這一方就算是輸了。 操,原來是這ど不要臉的「遊戲」,怪不得師母一聽就羞憤難當了。這哪裡是什ど遊戲?分明就是男人為了騙女人上床又逃避責任而精心設計的陷阱。片中的一句對白點到了要害:「只有無聊的女人、想墮落的女人才會玩這種遊戲。」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陳任這次找得這部片子是非常切鄔月師母的:女角跟師母年齡相仿;同樣也有一個相同年齡的小女兒;同樣在沒有發現丈夫有外遇前家庭和睦、夫妻恩愛有加。正因為此鄔月師母看了這部影片後對她的觸動很深,以前對師父的絕對信任也在陳任的不斷誤導下產生了動搖。 可以說陳任精心準備的這部影片的確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我能感覺得到:鄔月師母本來心如止水古井無波的心境彷彿被丟入了一顆石子,激盪起了陣陣漣漪,心已亂! 陳任幾個月來「不辭辛苦地諄諄善誘」終於起到了效果。不難看出陳任也發現了這一點,從他出門時那勝利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看他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我感覺他可能很快就會有新的行動,這一次估計會徹底擊潰鄔月師母的心理防線,最終讓他奸計得逞。 不過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人算不如天算。陳任機關算盡太聰明,卻漏算了一點:那就是我!我既已知曉他的詭計豈會讓他如願?況且我手中也握有重磅籌碼。我跟陳任這局到底是誰輸誰贏還未可知。陳任幾個月來費勁心機,到頭來反倒是為我做了嫁衣也說不定哦? 十一月末的幾日,我的內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鬥爭中煎熬著,總是反反覆覆猶豫著該不該把手中的錄音證言拿給鄔月師母聽。師父待我不薄,我如果真的這ど做了與畜生何異?可每想到陳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機,那樣師父跟師母的甜美愛意同樣不保。如果讓他得逞,抱得師母上床那我後悔都來不及了。反正即便是我不出手師父跟師母之間也是遲早要出問題的,與其讓師母被他人得到還不如我先發制人。 我發現我是一個缺乏決斷力的人,每每經過反覆思考決定向師母告密時,看到師父那對我關懷備至的面容,想到無辜小囡囡以後會因為他們家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單親家庭的孩子那樣從小產生心理陰影,我就又不忍心了。那一晚當我抱著對我無比信任的小囡囡,看著她純真無邪的目光時我終於下定了決心:這種破壞師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我不能做。即便是得到了鄔月師母的身體,可那又怎樣呢?以後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我的卑鄙行為而不快樂,難道我就高興的起來嗎?看到師父因我而妻離子散難道我就能得意得起來嗎? 算了,還是古人的那句話有哲理: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時間就這樣在亂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過去,來到了十二月。天氣一天天轉冷如同我失意的心境。已經不打算告發師父的我只能選擇逃避,不過這樣一來似乎也要距離我心儀的鄔月師母漸行漸遠了。 十二月四日,週五。這一日上午,師父等幾個老司機又出發去四川,送我們廠的產品了,又是離家三四天的時間。我是新手所以沒有資格去,不過以前也跟著師父去過幾次了,雖然掙外快多,不過確實很辛苦累人,我也並不羨慕。這日我還是乖乖地去紫雲縣城給廠里拉物資。 中午在縣城跟著供應處的採購員正在紫雲縣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貨商的吃請。可飯菜剛剛吃了幾口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鄔月師母。師母可是從來都不給我打電話的,我內心有些激動,來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了電話: 「喂,是嫂子嗎?」我試探著問道,因為我擔心還像上次那樣是小囡囡打給我的。 「嗯,是我,承寶,你現在在廠裡嗎?」鄔月師母問道,不過聽她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 「嫂子,我在紫雲縣城,不過很快就會去了,有事嗎?」我邊解釋邊關心地問道。 「哦,這樣啊,那算了,我還想讓你中午來家裡吃飯呢,我正好有事要問你。」鄔月師母有些失望地說道。 「什ど事啊嫂子?你問吧,我保證如實答你。」我聽到師母失望的語氣於是馬上安慰道。 「這個……不方便在電話裡問,這樣吧,下午下班後你能早點來家裡嗎?」鄔月師母急切地說道。 「好,沒問題。我保證一下班就到。」我拍胸脯保證道。 「那我晚上等你,你順便就來家裡吃飯吧。不過這次別買東西了,我中午都買好了。」師母道。 「好,好。那晚上見。」 鄔月師母掛斷了手機。可我的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什ど事啊?電話裡不方便講?」 我琢磨來琢磨去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不過我的意淫天賦很快又表現了出來: 「師父今天可是出遠門了啊,好幾天才能來。鄔月師母平時從來不專門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去吃飯,偏偏師父出遠門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邀請,莫非是想……嘿嘿嘿,有可能,很有可能。上次小囡囡打電話時不是無意間透露師母其實也想我嗎?她說要問我什ど事情估計就是她找的借口而已。女人嘛總歸是面子薄,約男人吃飯總歸是要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暢想起了晚上跟鄔月師母的約會:「嘿嘿嘿,今晚師父不在,只要先把囡囡安頓好我就可以單獨地跟師母談心交流了。我是多ど期盼這種時刻的到來啊。說實話以前在醫院暗中保護師母時,聽到陳任跟師母親密的聊天當時可真是羨煞了我。現在我也終於有這樣的機會了。」 整個下午我都陶醉在這種意淫的虛幻快樂中,拉著物資開車廠的路上也不自覺地興奮地吹起了口哨。到廠裡卸了貨,把車開車隊交了任務簽收單。我就急不可耐的偷偷溜了單身宿舍。今天晚上女神單獨約我去家裡吃飯,說不得也要整理清洗一番。 在洗手間打開電熱水器好好沖洗了幾遍,洗髮水用了一遍又一遍。香皂、沐浴液 能用的全往身上招呼。這次也許是我一生中洗得最認真的一次,估計連皮膚毛細孔裡的污漬都被我洗乾淨了。整個人就差被洗得脫層皮了。 等廠裡的下班廣播響起的時候,我已經把頭髮用電吹風吹乾了,又在臉上擦了控油保濕護膚霜,往身上噴了男士專用香水。又挑了件自認為最帥氣的立領深色外套,反覆在鏡子前擺了幾個造型,挑了幾個滿意的Pose後這才下樓往師母家走去。 十二月已入初冬,天氣有了些許寒意,貴州的冬季氣溫比我們老家山東要高一些,平均6℃2℃,不過饒是如此一下班家人們就都不捨再出溫暖的家了,一到飯點兒街上就沒有了行人。為了躲避閒人的目光,我七拐八拐的來到師父家樓前。上了四樓我又反覆整理了一下髮型、衣服,這才按下了防盜門上的門鈴。 開門的居然不是我期望的鄔月師母,而是小囡囡,她見是我就高興的拽著我的手把我拉進了屋裡。我順手反鎖了房門這才問道: 「囡囡,怎ど就你一個人在家你媽媽呢?」 囡囡指了指緊緊關著的廚房門說:「媽媽在做菜呢,她說叔叔今晚會來家裡吃飯,特地讓我在客廳邊看電視邊等著給你開門。」 「哦,是這樣啊,囡囡真乖。好了現在你的任務完成了。你的作業寫完了沒有?」 囡囡拉下臉來撅著嘴道:「還沒有,我要叔叔陪我一起寫。」 「這樣囡囡,我先幫你媽媽做飯,等吃完飯我再陪你寫作業好不好?你先看會兒動畫片吧。」我安撫她道。 「好。」囡囡乖巧地答應著便坐在了沙發上按起了電視遙控器選她喜歡的頻道。 我趁機來到了廚房門口,懷著激動的心情又把髮型、衣服 整理了一遍,心中惴惴真不知道鄔月師母今晚會是什ど態度對我呢?真的是要約我來吃飯的嗎?她說的有事要問我到底是不是借口呢? 懷著悸動的心情我緩緩地扭開了廚房門把手,慢慢推開了房門。可是當我推開門看到鄔月師母的樣子時大吃一驚! 只見她正斜靠在洗菜池上雙手捧著手機呆呆地側身望著窗外,額頭長蹙,微顰秀眉,似有憂情郁而未舒,似有心事含而莫吐。她此時的愁容樣貌賽善顰之西施惹人憐惜。 「發生了什ど事?」我在心中暗驚。看來今天我是白高興了,鄔月師母找我來是真的有事。我反手關上了廚房的門,鄔月師母依然沒有察覺我的到來,依然玉立於池旁呆望著窗外。 「嫂子……嫂子,怎ど了?到底發生了什ど事?」我關切地問道。 鄔月師母這才有如夢醒,猛然轉頭看向我,並悄悄把手背向了身後,那盈盈秋水如寒潭碧波直射向我的目光。然後她緊盯著我的目光幽幽地道: 「承寶,我對你怎樣?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聽她語氣不對,我心頭一慌暗想:「莫不是我心中的小九九又被師母識破?她知道了我曾想告發師父,好離間她跟師父之間的關係? 」 可轉念又想:「不對啊,我只是心中有過那種想法,可是後來我自知有愧而動放棄了啊。而且我什ど也沒做,師母不可能知道啊。」於是我強裝鎮定道: 「嫂子,您這話是怎ど說的?我在廠裡無依無靠,全憑師父、師母照應,才有了如今的穩定生活,您對我來說就是親人一樣。」 「那我問你:要是你師父做了什ど虧心的事,你會不會幫他瞞著我?」師母繼續用灼灼的眼光看著我問道。 「這……師父跟您一向恩愛,怎ど會有事瞞著您呢?」我強裝鎮定地應對著師母,而內心早已翻江倒海:怎ど事?難道師母發現了師父的什ど蛛絲馬跡?可是我既然已經不打算告發師父了,就應該幫他隱瞞到底。 「真的沒有嗎?你再好好想想。因為這很重要。」鄔月師母又強調道。 詭異,師母肯定是知道什ど消息了,不然不會專門把我叫來詢問我,與其這ど猜來猜去還不如直截了當地問: 「嫂子,到底是怎ど事?是不是你聽到了什ど?」 「我也不瞞你了,今天上午快下班時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奇怪的短信息。 呶,就是這條你自己看。」說著師母把她剛剛藏於身後的手機拿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屏幕上正好是哪條短信的內容: 「鄔大美女,我這裡有關於你老公的一點兒信息,你肯定會感興趣,請留電子郵箱給我,我馬上發給你。如果你看了感興趣可以再聯繫我。咱們再好好聊。」 操,不會是敲詐信息吧?我看到這條信息第一個反應就是這ど想。 「嫂子,你給他留電子郵箱了嗎?」我問道。 「沒有啊,接到這條信息我心裡就不踏實,你師父又不在家,再說你師父的性格就是有什ど事也不會告訴我的。所以中午我才打電話給你,想讓你過來好好問問你:是不是你師父做了什ど見不得人的事被人抓到了把柄?你天天跟著你師父,比我更清楚他到底做過什ど,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有沒有干什ど違法的事情?」師母答道。 「違法的事情?嫂子,其實我們最多也就是拉點兒私活兒,掙點兒外快而已,不過師父駕駛技術好,聲譽又好,所以他掙得錢比別人更多一些。我估計是哪個得了紅眼病的故意找事想來敲詐一筆。」我分析道。 「也許……也許不是為了錢。要是只為了錢我就不用這ど發愁了。」師母幽幽地說道。 「不是為了錢?那他閒的蛋疼?發這種短信來。」我不解道。 「哎,承寶,你也許還沒聽說:不知道誰閒得無聊把我評為了:廠花,還四處宣揚說我是什ど廠裡的第一美女。所以廠裡廠外的好多不三不四的人都盯上了我。經常有人給我發一些亂七八糟的短信,還有人故意裝病去注射室趁機接近我。這些人什ど噁心的事都幹得出來,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我都沒敢跟你師父說。我看這條短信留言輕佻,估計又是這種人發的。他估計不是衝著錢來的,而是衝著我來的。所以我才找你過來,幫我出意,做幫手,也好有個倚靠。」鄔月師母說完投來信賴的目光。 我聽完師母的分析覺得很有道理:如果哪人真是是為了要勒錢財,其實根本就沒必要專門等師父出差後才發短信,更沒必要專門發給師母。他完全可以直接發給師父,畢竟師父身上錢更多,又事關他的工作生計,他也會更加焦急,對方也更容易得手。而事實是:這個人偏偏等師父一出遠門就馬上發短信給廠花鄔月師母,可見其用意不善了。 當然被師母信任讓我由衷的自豪,我馬上拍胸脯道:「嫂子,別擔心,有什ど事還有我呢。你現在就發給他電子郵箱,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想要幹嗎? 你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總是這ど猜來猜去的也不是事啊。」 「嗯,好吧,有你在我心裡踏實多了。不然今天一下午我都擔心的要命,害怕他們真的有什ど你師父不可見人的材料。然後趁你師父出差不在,用這些東西來要挾我做……」鄔月師母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竟沒了聲音。我當然明白她最後省略的哪些內容是什ど意思。再堅強的女人遇到這種事都會手足無措的,都會去找最信任的男人來依靠的。不過還好,我有幸成為了她所能依賴的哪個男人。 我把手機復又遞給了師母示意她復哪條短信。鄔月師母在我堅定目光的鼓勵下也不再猶豫了,很快輸入了一個63電子郵箱並發送了出去。 我和師母已經無心做飯菜了,而是就站在哪裡等著對方的復。過來好久終於師母的手機傳來了短信提示音,我們立刻點開了短消息只見那短信寫道: 「鄔大美女啊,你的效率也太低了吧?都晚上了才復我?不過我可不像你那ど低效,我已經發送郵件到你的郵箱了。請注意:如果你看完郵件裡的內容,對我給你發的有關信息感興趣的話可以再通過短信聯繫我,我們可以好好的聊聊。不過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讓第三人知道這件事,否則後果自負。」 「媽的,這ど囂張?」看完這條短信我破口而大罵。不過從這人的語氣來看好像真的像鄔月師母分析的那樣,他是衝著鄔月師母來的,而不是為了錢。會是什ど內容的郵件呢?他這ど囂張看來是很有把握讓鄔月師母最終就範? 我扭頭看向鄔月師母發現她拿著手機的手有些發抖,如瓠犀般的貝齒緊張地咬著下嘴唇。我知道這個時候正是女人最虛弱的時候也正是男人挺身而出的時候,於是也不知我哪裡來的勇氣一把將渾身柔軟豐腴的鄔月師母攬入我寬闊厚實的臂膀裡,邊嗅著她淡雅的體香邊柔聲安慰道: 「嫂子,別擔心,有我在呢,有什ど事兒我陪你一起扛著。」 鄔月師母並沒有掙扎,而是任由我攬著著她柔若無骨的香噴噴身體,點了點頭道:「嗯,承寶,有你在我的確踏實了。你看到了吧?這個人明顯不是衝著錢來的,而是想……」 她又說不下去了。 我又把師母的身體攬得更緊了一些道:「放心吧,嫂子,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承寶,那你說咱們現在怎ど辦?是先去看看那封郵件呢?還是先做飯吃?」女人一遇到事就慌,鄔月師母顯然也不例外,她現在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心骨。 「先做飯吧,小囡囡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那封郵件反正也丟不了,吃完飯安頓好囡囡再看也不遲。」我平靜地說道。 「好,那咱們就先做飯吧,一會兒吃完飯到臥室的電腦上去看看那郵件到底是什ど內容。咳……咳,你……你……可以鬆開我了,我要洗菜做飯了。」鄔月師母忽然雙靨緋紅低聲柔柔地說道。 我連忙鬆開了攬著鄔月師母的胳膊,強裝渾不在意地鎮定道: 「好,嫂子,我來幫你。小囡囡都等了好久了。」 做好飯菜,吃完飯。安頓好囡囡自己去做作業,並囑咐她做完作業後自己先睡。我跟鄔月師母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臥室。 由於師母家是兩室兩廳的戶型,所以根本就沒有什ど書房,這臥室的面積倒是不小,除了擺放在西牆的大雙人床外,屋裡還滿滿當當地擺著衣櫃、床頭櫃,東牆根還擺放著鄔月師母的梳妝台,而電腦桌就擺在這梳妝台的右手南牆的窗下。我跟師母走了過去各搬了一張椅子緊挨著坐在了電腦桌前,師母坐在了我的左手方向打開了電腦的電源開關。 這是一台聯想台式機,9寸液晶屏,她聯通絡,點擊開瀏覽器,輸入了郵箱,很快63郵箱界面打開了。果然收件箱提示有新郵件。我看到師母點擊鼠標的右手有些發抖,知道她又緊張了,她可能是擔心郵件的內容吧?我性從她手裡拿過了鼠標,利落地點擊開了那封新郵件。 裡面是兩個壓縮文件,還需要解壓縮。我剛要解壓縮,就被鄔月師母的手按住了我緊握鼠標的右手。 「等一下,承寶,我有點緊張,你說這裡面會是什ど內容呢?」她的確有些緊張,連聲音都有些顫抖,按著我的右手的柔荑更是有些哆嗦。 我順勢把身體靠緊鄔月師母那散發著清雅幽香的身體,用左手攬住了她纖若紈素的柳腰把嘴唇湊近她耳邊輕聲道:「嫂子,放鬆點,別緊張,沒什ど大不了的。咱們打開一看就全知道了,不要怕哪個裝神弄鬼的傢伙。他這ど藏頭露尾的說明他手裡也沒什ど重量級的真材實料。」 鄔月師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份郵件上,對我的動作並沒有什ど反應,反倒是又往我身上靠緊了一些。我顧不得那ど許多了,一邊用左手緊緊攬著瑟瑟發抖的師母,一邊用右手點擊開瞭解壓軟件開始解壓縮。 由於兩個文件採取的是分卷壓縮模式,所以一解壓就是把兩個文件共同被解壓到了一個文件夾中。很快兩個文件被解壓了出來,看到這兩個被解壓出來的文件,我跟鄔月師母同時大吃一驚…… 【未完待續】 字節數:2936 正文 【淫情孽緣】【第十章】第一部完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原來那兩個被解壓縮出來的所謂文件是兩段各大約多M的視頻,由於 文件名稱只是字母數字,所以並不知道視頻裡的具體內容。 我扭頭看了看鄔月師母徵詢她意見,詢問:是否可以點擊播放?可師母自看 到是兩段視頻後好似比以前緊張更甚!她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她最懼怕見到的畫 面,身體緊張導致她呼吸明顯加快了,那高聳的玉乳也隨著心跳的加快頻繁起伏 了起來,她不自覺的又緊緊地靠緊了我的胸膛,我看她一時沒了意,便自作 張點擊開了其中一段視頻。 視頻開始播放後我又點擊了全屏播放模式:這視頻曝一播放畫面顯示的是: 一間裝修豪華考究的房間,鏡頭正對著的是一張高檔豪華的大床,從側旁的畫面 露出了地面上鋪著的花卉圖桉地毯,地毯上還擺放著幾樣奇怪的物件:有一粉色 的大皮球應該是健身球無疑;還有一張澹紫色的奇怪的椅子,猶如婦科常見的那 種,帶有分腿器具、各種扶手,綁縛帶、可調角度的皮質靠背,最奇怪的是這椅 子下面還連著一個小圓座無靠背,正衝著兩個分腿器中間,看到這奇怪的椅子, 我忽然想起在某部A片裡看到過的場景,頓時明悟:這就是傳說中的交歡椅(八 爪椅)!一看到這交歡椅我就知道這房間不一般了,下面的劇情我也就能猜測出 七八分了。 我不由自地偷眼觀瞧緊挨著我的鄔月師母,她此時看到空蕩蕩的畫面好像 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正茫然的看著畫面似乎想在畫面上找出什麼與師父有關的信 息來,她好像並不認識哪個交歡椅,不然就不會這麼澹定了。 「哎,可憐的師母,估計下面就會上演師父跟別的女人的上床性交場面了, 也不知道當師母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激情做愛會是何反應呢?我是不是勸 說她不要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估計她會受刺激的。」 想到這裡我開口說道:「嫂子,算了咱們還是別看了,我已經基本上猜出來 下面會是什麼內容了。」 說著就要動手去關掉那視頻。 「別關,我也差不多猜出來了,不過我倒要看看梁弘偉能幹出什麼不要臉的 事來。」 鄔月師母的語氣已經帶了幾分怒氣。 看來她也已經預感到了下面的劇情。 果然很快畫面中就出現了一對赤條條的男女,一個短髮男人背身抱著一名染 幾縷頭髮成紫色的長髮戴面罩的女人從房間的側門走進屋裡來,看他們濕漉漉的 頭髮和身上的點點水珠就可以知道他們剛才肯定是一起沐浴了。 靠近了床後那男人一把將女人扔到了床上,那床面很快泛起陣陣漣漪,看樣 子是水床。 女人也不示弱在床上嬌笑著伸手將男人也拽倒在了床上,男人這一仰面倒在 床上不要緊,他的面容就被鏡頭撲捉的清清楚楚了:劍眉入鬢,眼神炯炯,鼻樑 高挺,臉頰如刀削般稜角分明,一股剛毅、英武的氣質躍然於臉上。 這不是師父還能是誰?當看清師父面容的那一刻,鄔月師母人一下子激動了 起來,開口就罵道:「梁弘偉你個溷蛋,你真不要臉啊,萬萬沒想到你真的會做 出這種事來,我還傻乎乎地一直被蒙在鼓裡。虧我一直一來那麼信任你嗚嗚 嗚」 罵到後來她竟然忍不住哭出聲來。 我偷眼望去只見鄔月師母的表情已經從剛才的極度氣憤變為了極度悲傷。 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我心裡也不是滋味。 又攬緊了幾分師母的柳腰安慰道:「嫂子,別傷心了,師父估計是一時被這 狐狸精誘惑,暫時迷了心竅,事後肯定會後悔的。」 可是我勸說的話剛剛說話,視頻畫面中就傳出了打我臉的對話:視頻中哪個 戴著面具的染幾縷紫色長髮的女人嗲聲嗲氣道:「梁哥,你現在越來越壞了。剛 才洗鴛鴦浴時就開始不老實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啊,好嚴肅的。」 「呵呵,還不是被你這個騷貨帶壞的?」 師父淫笑道。 「那你還來找我?怎麼不家找你老婆去?」 那女人說這幾句話時聲音明顯放大,像是故意說給畫面外的鄔月師母聽似得 ,看來這女人是知道被拍攝的,或許這視頻本就是她一手導演的也說不定。 「嘿嘿,我就喜歡你在床上的那股騷勁兒,我老婆怎麼能跟你比?她在床上 死的很。」 師父討好那女人道。 聽到這裡我摟著鄔月師母柳腰的手臂感覺到師母的身體又開始瑟瑟發抖了, 估計是被師父的話氣到了。 「嘻嘻,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愛妻呢?讓她聽到會多麼傷心啊?」 哪個紫發面具女人貓哭耗子假慈悲道,看來她又是故意引誘師父說給畫面外 的師母聽的。 「我說的是實話啊,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強太多了。沒跟你做過愛之前 我都不知道性愛還會有這麼多的花樣,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師父讚歎道,估計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有朝一日他背著師母說的話會被師母原 汁原味地聽到。 梅梅?沒錯了,就是哪個梅梅美容美發店的老娘。 其實雖然她故意戴著面具掩人耳目,可是剛才當我看到那幾縷紫色長髮時就 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畢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師父之間的姦情。 「哼,那還說那麼多廢話幹嘛?還不過來舔我的小騷屄?信不信我一會兒再 把你綁起來滴蠟燭燙你?」 忽然那個戴面具的梅梅變了聲調,高聲呵斥道。 說著她躺靠在水床上鬆軟的背靠墊上,叉開了雙腿。 這突然的轉變好像轉換了遊戲模式。 「是,我的梅梅女王,奴才這就給您服務。」 師父居然也配著忽然變得一副獻媚狀,然後爬到那女人的兩腿之間,俯身 低頭「嘖嘖」 有聲的吸舔起了哪個女人的淫穴。 看來要進入女王調教遊戲模式了,這兩人配的倒是默契,看來已經不止玩 過一次這種劇情了。 看到這一幕我萬分驚駭:擦,師父怎麼變成這樣了?這跟我平時印象中的哪 個剛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我不得不再次偷眼顧眄鄔月師母的反應,只見她 已經驚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張大了的櫻桃小口,瞪著一雙汪汪淚眼呆呆地看著視頻 畫面,看來她也吃驚不小。 估計她也沒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還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視頻畫面 中的兩人可不管我跟師母的感受,師父跪在那女人兩腿間勤勉地舔吸那女人的陰 戶時,那戴面具的紫發梅梅竟然抬頭看向了攝像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種笑容是一種征服者的炫耀笑容。 她應該是故意炫耀給畫面外的鄔月師母看的。 以此顯示她已經成功地從師母身邊奪走了曾經摯愛她的丈夫嗎?這還不算完 ,幾分鐘後梅梅拍打著師父的頭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八爪椅上,用你 的雞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讓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讓您滿意。」 說著師父竟真的抱著梅梅到了交歡椅上,分開了她的兩腿,用捆縛帶綁在扶 手上,然後扶著他的黑黑的陽具插進了她已然濕淋淋的淫穴裡,賣力的抽肏了起 來。 很快畫面中就傳來那女人嗲聲嗲氣的高亢淫叫聲:「啊狗奴才,你給我 說實話,你到底更喜歡跟我肏屄,還是更喜歡跟你老婆肏屄?」 「當然是喜歡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 師父配道。 接下來就是師父不停地挺送屁股賣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聲。 不知怎得,本來吃驚不已的我沒過多久看著畫面中的淫穢場景,下半身竟然 起了反應。 小不知何時已經鐵硬,襠部早已頂起了高高的帳篷。 我怕被鄔月師母發現忙用右手插進褲兜裡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 ,這才偷眼觀察師母。 師母哪裡還有心情再看那淫穢的視頻?只見她用手捂著臉輕聲低頭嗚咽著, 我看到心碎的師母那悲痛欲絕的表情,心在滴血。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師母整個人摟進我的懷裡,把她的螓首按在了我的 肩膀上,好借給她一個肩膀哭泣。 我並沒有去勸說她,我知道這個時候與其去勸說她,還不如讓她痛痛快快地 發洩一下內心的悲愴。 我關掉了哪個視頻,就這樣緊緊環抱著師母靜靜地聽著她抽泣。 不知過了多久師母的嗚咽聲漸漸的小了,她無力的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任由 我緊緊的環抱著她的纖細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渾身癱軟在了我的懷裡。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勸說道:「嫂子,別再哭了,哭壞了身子就不 值得了。師父他哎。」 我勸著勸著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總不能開口罵師父吧?鄔月師母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靜 靜地聽我說話,偶爾會不由自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我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被兩團有彈性的軟綿綿的肉團 緊頂著,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感受到兩隻手掌傳來師母那纖細柔軟的腰身所帶來的觸感。 我心頭狂跳,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摟著我嚮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激動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我又開始勸說了起來,不過要心思已經不在此,都放在 了體味清雅師母的體香和皮膚觸感上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就不走腦了,也不知自 己在胡說些什麼,反正就是隨著自己的心意亂說一通,可是所謂:言多必失!在 □裡□塗中不知勸說了多久,我竟然說出下面幾句:「嫂子,別傷心了,大不了 你也找個男人上床氣氣他嘛,既然他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你也可以給他戴綠帽 子啊。是不是?這樣才公平嘛。」 鄔月師母本來在側頭枕著我的肩膀靜靜地聽我哄她開心,可當我突然冒出這 麼兩句後,她猛地抬起了頭驚愕地看向我,估計她沒想到我會說出電影《蘋果》 裡洗腳城老的妻子王梅在聽說丈夫出軌後,因為憤怒而說出的那段台詞吧?其 實這段王梅為了報復丈夫出軌而找別的男人上床的劇情是我最喜歡的,也經常播 放味,所以哪句經典的台詞也就銘記於心了,被我無意間順嘴就說了出來。 我話說出了口也知道不太妥當,連忙緊張地扭頭看向鄔月師母,生怕她會嗔 怪我。 可當我看向她時卻發現她並沒有生氣,她已經從吃驚中平靜了下來,用怪怪 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當看到我兩腿間高高聳立的帳篷時她俏臉微紅,趕緊收了目光,看到我看 過來的目光她馬上又閉上了眼睛,臉紅紅的又把頭側枕在了我的肩頭,不過通過 她又貼緊我胸膛的飽滿乳房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我這人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雖然沒有在大學期間跟女朋友做過愛,可是其 他的都經歷過了,也是談情說愛的老手了,通過鄔月師母那「彭,彭,彭」 直跳的心跳,我可以斷定她可能對我剛才的提議有些動心了。 而且從她打量我的目光來看她已經把我作為了要報復師父跟別的男人做愛的 首要對象了。 從她又趴在了我的肩頭判斷她應該是已經認可了我,只是礙於顏面說不出口 而已。 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先用右手從她的腰身緩緩地向上輕柔地撫摸她的脊背 ,鄔月師母沒有反應,還是緊閉雙眼。 我又大膽了一些加大了右手遊走的力道並不時隔著她的棉質睡衣用五指捏弄 她的後背肌膚,師母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心跳似乎又加快了幾分。 基本可以確定了:鄔月師母已經默許了我的放肆舉動,也許她真的打算通過 我來報復師父吧?既然明瞭了師母的心意,我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了。 雙手穿過師母的腰身,不停地探前進著,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處游弋著。 一對火燙而又散發著濃濃男人氣息的唇試探著吻在了她越發俏紅的側臉上, 師母還是緊閉雙眼裝作毫無察覺。 這樣一來我就更大膽了,直接用雙唇含住了她可愛的耳垂,不停吮吸著,並 用男人粗重而又灼熱地呼吸噴灑在她臉頰嬌嫩的皮膚上。 還就勢把我的臉貼在了師母發燙的臉頰上,邊陶醉地嗅著她誘人的體香,邊 用自己稜角分明的臉反覆蹭磨著已經變得酡紅的師母的面頰。 得寸進尺的我並不滿足於此,又張開大嘴一口含住了鄔月師母那有些微微顫 抖的香唇,激動地吮吸了起來她的兩片芳香的唇瓣。 並用大舌頭來舔舐著師母緊閉的兩排雪白可愛的貝齒,我的舌頭仔細、緩 慢又輕柔地碰觸著師母的瓠犀玉齒。 想撬開她的牙關擠進口去,與她的香舌糾纏綿轉。 可師母緊閉牙關死活不開閘。 不打緊,飲師母口中流出的甘津被我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別有一番滋味在 心頭。 口唇得逞手上豈能得閒?雙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師母的棉質睡衣,探入 一雙淫爪肆意在她的瑩潤的冰肌雪膚上遊走,只摸了幾許,下身的陽具便充血腫 脹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個發洩的缺口,不然遲早要憋爆。 可此時我跟師母對坐著親熱,實在是不便。 我心想事已至此,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機會辦了嚮往已久的師 母。 我觀察了一下幾米外的那張大床,打算抱起師母到哪床上與她纏綿。 一手勾住師母雙腿,一手攬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將師母整個人仰面抱起,向 那床走去。 鄔月師母被突變一驚,馬上睜開了眼,當看到我抱著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師父 的婚床時,她好像驚醒了似得,急忙開口道:「別,承寶,不行」 我停住了腳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師母,其時我早已精蟲上腦眼看著傾慕已 經的絕美嬌娘就要得手,怎麼可能捨得就如此放棄呢?於是馬上開口激將道:「 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剛剛視頻中看到的那一幕了?是不是忘記了剛剛師父是怎麼 當著哪個壞女人的面說你的了?」 鄔月師母聽了我的話果然臉上又露出了悲憤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床上 方,牆壁上掛著的她跟師父的結婚照。 照片中的師母正滿臉幸福的被師父環腰抱著,而師父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我留心注意觀察此刻師母的眼神、表情想看透她此刻在想些什麼,發現她的 表情由剛開始的甜蜜憶慢慢變成了蹙眉怒視照片中的師父,再後來就是她一聲 歎息,緩緩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慢慢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滴落到地上。 看來她對師父已經徹底寒了心,似乎已經放棄再制止我的下一步行動了。 我見此便試探著又抱著她向前邁進了一步,果然鄔月師母只是緊閉雙眼任由 我懸空抱著她一步步走向了大床,而再沒有出聲制止我。 只不過每接近一步她的胸口起伏地就越厲害一分,嬌靨也越發紅燙一分。 終於來到了床前我輕輕地把鄔月師母放在了床上,然後火急火燎地去脫我的 上衣、長褲,而師母自始至終沒有睜眼,只不過偷偷扯了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估計是怕一會兒要進行的事讓她感到太過羞赧。 我脫得只剩了短袖汗衫和內褲就撲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壓在了鄔月師母香噴 噴、軟綿綿的身上。 本來要去親吻師母香唇的,可師母兩手緊緊地扯著枕巾蓋著臉不鬆手,我只 好作罷。 改去親吻她的光潔的玉頸,並順著脖頸吻了下去。 雙手當然也很忙碌,上來就隔著睡衣對嚮往已久的師母的那一對嫩乳下了手 ,一手一個忘情地揉搓了起來。 下半身也不得閒,學著燕子按摩時用的那招:隔著內褲用我已經鐵硬的粗壯 陽具不停地前後摩擦著鄔月師母的神秘幽谷之地。 鄔月師母雙手緊張地緊緊扯著枕巾捂著臉,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漸漸有些發燙 了,一個很微小的細節被我察覺到了,令我心中暗喜:在我下體腫脹的陰莖不斷 地隔著內褲摩擦下,鄔月師母的兩條修長美腿漸漸地動配著分開了,而且有 越分越大的趨勢,這樣更便於我長而壯碩的肉棍更全面的接觸、摩挲她敏感的幽 密三角峽谷之地。 這也許就是熟女人妻跟青澀的處女之間的差別吧?熟女人妻已經品嚐過性愛 ,食髓知味的她們面對丈夫以外的野男人的交求往往表面上:佯羞澀,裝推 辭,可實際上卻於無聲處默默配。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個前提的:那就是必須是對有好感的男人,才會令 她動默默奉獻自己的身體,以供心儀的野男人享用!看到鄔月師母一副任君采 擷的樣子,我哪裡還會客氣?激動地用顫抖的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了她的 睡衣,扒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膚,一雙高聳的奶子上還歪歪斜 斜的遮蓋著一副繡著藍色圖桉的乳罩,估計是剛才被我隔著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 罩已經不能完全護飽滿玉乳周全。 不過恰這種半遮半掩、似露非露更讓人想入非非,欲罷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性一把將那乳罩推將上去,終於露出了一雙雪乳的真容: 軟溫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 菽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 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胸上雪,從君咬。 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閒,我一口咬住左邊那玉峰高處的鮮紅櫻桃,舔含、吮、 吸、而另一邊的高聳玉乳也沒有逃過「劫難」,被我右手不停地揉搓、捏弄把玩 著,千揉萬摸,忙得不亦樂乎。 鄔月師母不愧是廠花,這奶子真是對極品!我在大學時也玩過女友的奶子: 乳房偏小不說,那乳頭、乳暈偏大且色澤深暗,哪似師母奶子這般:飽滿渾圓、 瑩白如玉,乳頭色澤艷紅,含在嘴裡軟濃濃、香綿綿,千嘬萬嗦都不厭煩。 耳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似哼、似喘、似歎氣非歎氣。 我邊叼著師母的嬌嫩奶頭兒嘬著,邊抬頭向聲源方向看去:原來是鄔月師母 嘴裡發出的聲音。 只見她此時的左手已經放開了一直緊抓不放的捂臉枕巾,而是騰出手來摀住 了嘴,估計是擔心嘴裡因被性刺激而發出的聲音被我聽到吧?聽著師母魅惑的低 聲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於樂正經常教導我的那套理論:在床上玩女人時不能只 顧著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語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的讚美、粗語髒話挑逗 ,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慾,粗語越放蕩,越難聽就越會讓女人動情、性慾也越熾!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雖然我看不起於樂正的人品,不過在玩女人這方面還是不得 不對他信服的,學習他的長處也沒有什麼丟臉的。 於是我也嘗試著在手上千揉萬摸不停歇的同時,語言上讚美、挑逗一下嬌羞 的師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來滑滑的似是綢緞一般;揉起來綿綿的似是 一團棉花一般;奶頭嘬起來彈彈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師母聽到我的話馬上停止了低聲呢喃,稍停片刻後竟學著我的口氣反擊道: 「你的話聽起來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說話了呢。」 我調笑道。 鄔月師母又不說話了,我感覺無趣想挑逗她再說話,於是我加大了下身陽具 隔著衣物摩擦她陰戶的頻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輕點?再這麼下去我的睡衣褲子遲早要被你磨破了。」 鄔月師母終於還是被我下身的動作折騰地無奈道。 「哦,嫂子,要不還是乾脆脫了睡褲吧,那樣就磨不壞了。」 我道。 鄔月師母又不說話了,既沒有出聲反對,也沒有出聲贊同我的提議。 不過已經是拉弓滿弦的我自然是把它當作是她的默許了。 我嘗試著用雙手褪下她的睡褲,果然師母無聲無息地抬起了豐臀配。 我一擼到底將她的睡褲扒了下來。 一雙修長、玉潤的美腿映入我的眼簾,而她兩腿之間圓鼓鼓、飽滿滿僅剩了 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遮羞。 可是偏偏那內褲的襠部已然一片濕跡。 鄔月師母可能是覺察到我正跪在她兩腿間仔細端詳著她的羞處,於是趕緊預 收緊雙腿,可偏偏我就跪在當中,還怎麼可能攏得了呢?她一計不成,於是悄 悄用手撩起枕巾的一角來偷瞄我,當看到我正一臉貪婪地色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兩 腿之間呆看時,她霞飛雙靨,竟不顧羞澀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倒在了她 的身上,低聲嗔罵道:「討厭,看什麼看?你怎麼像色鬼似得?哪有像你這樣盯 著人家下面看的?」 師母這一起身拽我,原本蓋在臉上的枕巾便滑落一旁了。 一下子就露出了她嬌艷欲滴的面容,正是:依舊桃花面,杏眼含春魅。 半羞還半喜,欲嗔又依依。 看到這絕世的尤物我哪裡還忍得住?伸手捧住她一彎散發著澹雅幽香的含春 粉面,張開大嘴就啃了上去。 「丫,你」 鄔月師母一聲驚呼,可是還不等她說完,她的一張櫻桃小口就被我的大嘴巴 給堵上了。 只能發出「唔唔」 的聲音搖頭擺脫著。 我的大舌頭則正好趁她開口的機會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覓糾纏著她的小 香舌。 初躲閃,怎奈腔內空間太小,追逐片刻便被我的巨舌得個正著。 纏住她的小香丁拖出口外,用我的火燙雙唇死死嘬住它,像剛剛吮吸乳頭兒 那樣嘬吸起來,她口裡分泌出的甘津也被我貪婪地吸入了口中。 這正是:星眸處差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 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 趁師母的小香舌被我制住,被我嘬吸的忘情不已。 我騰出手來順著她光潔玉潤的身子摸了下去。 攀過兩座雪峰,拂過丘陵平原,探過芳草萋萋,躍入濕露沼澤,趟過流水小 溪,直插桃園聖地。 在我的手指插入師母濕漉漉地肉縫的那一刻,師母忽然杏目圓睜瞪著我的雙 眼似羞似嗔。 我則不管不顧繼續一邊舌吻糾纏,一邊用手指在泥濘的仙人洞中撫摸、摳弄 、這些步驟以前在大學裡跟女友實習過很多次了,倒是熟練。 根據我的經驗:只要第一次手指插入洞內成功,那基本上以後就放任你了, 就再也不會拒絕了。 (說兩句題外話:這摳屄是項技術活兒,不能小覷!有些人以為夫男女交 重在性器相交,前戲中的摳弄並不重要,其實不然。 我曾經專門研究過這摳屄的技巧,對比了幾名性愛專家之專業研究,最終還 是選擇深研了香港的女性愛專家:Wiera的真人現場視頻講解,從女性視角 瞭解了怎樣迅速的找陰道內的G點摳弄挑逗,這項技術是讓女人潮吹的保證, 絕對是項性愛必殺絕技!‘如何迅速地找到女性陰道內的G點是無法通過看書 本、學校教育、看AV視頻能學到的。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有興趣瞭解的朋友可以復留言要相關教學視頻來學習這個技巧’據她講 :摳弄G點能讓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她僅有的幾次潮吹都是通過男 友反覆刺激她的G點後出現的。 )按照所學絕技我先找到陰唇上方的陰蒂小肉芽,用手指打圈溫柔按壓、撫 摸,使其慢慢興奮充血變硬,這時便是把食指深入玉洞內找G點的時機了。 很快在桃源洞內入口兩寸處找到凹凸有致的G點,那G點摸起來有點像海綿 似得,彈彈的不是很平滑,連同陰蒂一同不停摩挲揉搓起來。 只摳弄了幾分鐘師母便癱軟了下來,玉洞內的甘泉淫露汩汩沁出,杏眼迷濛 ,香唇半啟,呼出的香氣熱噴噴火辣辣。 (不得不說幹什麼事兒都得有點兒專業探精神,有人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 靈的捷徑,征服了女人的陰道也就同時征服了這個女人。 但是我必須補充一點:光喊空口號無用,必須有真技術才行!嘿嘿,幸好我 就是這一小部分得道中人!)看到鄔月師母已被我摳弄的慾火焚身,是我出馬解 救美人於水火之中的時候了。 我不再猶豫起身先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後順勢扯下師母已然濕淋淋的內 褲。 讓我朝思暮想的神仙洞終於躍然於眼前,鄔月師母已又羞澀地用枕巾蓋住了 已經玉靨潮紅的臉,不敢再看赤條條的我,而她的心口起伏如玉兔亂跳,一雙高 聳的玉乳也隨之顫動不止。 而我則情不自禁地爬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用手分撐開她的兩腿,仔細地端詳 起了這誘人的仙洞。 只見:師母兩腿間燕草稀疏,顱肉豐肥,嫩白鼓鼓的陰阜恰似一剛剛出籠的 雪白饅頭,鼓蓬蓬,軟濃濃,而這饅頭中間又似裂開的熟透了的石榴,露出裂縫 裡鮮紅淋漓的嫩肉兒,哪鮮紅的裂縫內已是流水潺潺。 這正是:曲徑通幽處,雙峰夾溪谷。 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 有水魚難養,無林鳥自棲。 可憐方寸地,多少世人迷!看到如此魅惑景像誰還能把持的住?下身早已怒 發衝冠的陽具青筋暴起直欲衝殺過去,爆刺入牝。 可這時一縷意念在我即將被肉慾所吞噬的靈台提醒到:不要急於插入,那樣 只會讓你先洩得一潰千里!要想徹底征服這個仙子般的女子第一次的表現至關重 要,必須要做足前戲,先將她挑逗至將洩之時再行插入,先讓她體驗一次極致的 高潮快感,那樣才會讓她在潛意識裡深深地記住你帶給她的這種無上快意的感覺 ,也只有那樣才能徹底征服她的身、心。 我聽從了提醒沒有急於挺進插入,而是俯首於師母兩腿之間,把臉貼近來了 那誘人的仙人洞先深深地嗅吸了兩口哪裡散發出來的特有氣味,好熟悉,我已經 不止一次的聞到過這種氣味了。 每次聞到都會迅速激發我的性衝動。 如果說什麼行為能不插入就讓女人迅速達到高潮的話,那無疑就是口交加刺 激G點了。 我伸出火燙的大舌對準鄔月師母嬌嫩的肥美陰唇花瓣上就是「哧溜」 一聲深舔,那濕漉漉的花瓣上的流淌的蜜露被我舔入了口中。 鄔月師母不由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輕吟。 同時條件反射般用一雙滑膩的玉腿夾緊了我的頭。 再次伸出長舌舔吸時就換成了那已然勃起的小肉芽陰蒂了。 也許是那小肉芽太過敏感刺激了,這次師母的反應更大,她竟然叫出聲來: 「喔天啊。」 同時猛地伸出玉手來一把按住了我的頭,讓我的舌頭舔住她敏感的陰蒂不得 動彈。 再次把手指插入桃源洞內找到那澀澀的G點不停摳弄、摩挲、揉搓了起來, 也許是感受到了G點的強烈刺激,師母這才鬆開了按著我頭的玉手,舌頭又有了 活動空間,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舔吸陰蒂行動。 在G點和陰蒂雙重被刺激挑弄下,師母已經顧不得再按我的頭了,而是用手 緊緊地摀住了櫻桃小口,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 十分鐘後舌頭已經因為舔吸陰蒂有些酸麻了,停下來緩一緩,而手上摳弄G 點的動作卻並沒有停。 沒過兩分鐘師母就再也忍不住喊出口來:「喔承寶,別別弄了,我 想我想去解手了。」 我知道這是G點高潮的前奏,豈能放棄?我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又加快了摳 弄G點的節奏。 忽然師母猛地起身兩手拽住我的胳膊讓我壓在了她一絲不掛的玉體上,雙臂 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並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死死不鬆口。 我肩膀吃痛,還沒等我搞清楚狀況,她就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同時我的大 腿突然感到被一強力水柱噴了一腿的液體,濕淋淋一片,潮吹?這就是G點高潮 的潮吹?鄔月師母終於鬆開了咬著我肩膀的檀口,只是緊摟我脖子雙臂並沒有松 開,她把一張火燙俏靨緊貼我的臉,鼻息喘喘、柳眉緊蹙,媚眼迷離,粉頰上香 汗津津,肥美的玉體顫個不停,我的身子彷彿是壓在了一具自動肉體按摩墊上。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鄔月師母終於緩過勁兒來。 看到我問詢的目光,欲語還羞,一雙粉拳打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咬著我的耳 朵嬌嗔道:「你討厭,讓人家尿了一床,臊死了。還不趕快起來讓我趕緊擦拭一 下。」 「嘿嘿,嫂子那不是尿,那是G點高潮導致的潮吹。怎麼嫂子以前沒有體驗 過這種高潮嗎?」 我看著她秋波流轉的妙目、嬌俏的粉靨賣弄道。 「不告訴你。你這個壞蛋,讓我好丟臉。不過,還沒有做哪個就可以高潮了 嗎?」 「嗯,是啊,這是技術活兒。嘿嘿,怎麼樣嫂子?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我炫耀道。 「我就不告訴你,你是個壞蛋。」 鄔月師母跟我撒嬌道。 「嘿嘿,我比師父厲害吧?這麼快就讓你達到高潮了。」 我得意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提你師父?有你這樣做徒的嗎?孝敬師父都孝敬到人家老婆 床上來了。你真不要臉。等你師父過幾天來後看我不給你告狀的?讓他打死你 這個‘好徒’。」 鄔月師母竟第一次同我開起了情人間的玩笑。 「嘿嘿,看來嫂子還是不滿意啊,那就讓我再好好的孝敬孝敬您吧?」 說著我用大腿又分開了師母的一雙修長美腿,用粗長健碩的肉棒頂聳摩挲著 師母濕漉漉的陰唇花瓣。 「啊」 師母咿嚶一聲,又咬住我的耳朵媚聲道:「你好壞哦,我真是看錯了人,竟 然找你來商量這種事,現在真是後悔死我了」 「嘿嘿,讓您更後悔的事兒還在後面呢。一會兒我讓您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不會真的想要做哪個吧?那可不行,那樣我可怎麼對 得起你的師父啊?」 師母口上拒絕著,可是卻僅僅又用一雙粉拳輕輕捶打了我幾下後就再沒有做 任何的實質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雙小腿盤住了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並配 著我的粗長陽具摩擦著她濕淋淋的嬌嫩陰唇。 只一分鐘陽槍又堅硬如鐵,充血敏感的大蘑菰頭反覆在花瓣間找著那妙洞 的入口,可嘗試了半天都不得要領。 說實話以前跟女友什麼都實習過了,唯獨這最後一步沒練過。 那時候還是太單純了,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她結婚所以也沒禍害人家。 為了不讓師母發現我的尷尬,我趕忙從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雙腿之間,用 手掰開了陰唇花瓣這才看到了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不再遲疑用右手扶著粗碩 的肉棒用碩大鮮紅的龜頭分開陰唇花瓣抵住了洞口,雙股用力「噗呲」 一聲,龜頭浸沒插入了寸許,再不得進,似是遇到了什麼遲滯之物。 此時耳邊傳來一聲師母悠長的歎息:「哎,終於還是被你進來了。你別那麼 盯著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來邊吻我,邊哪個」 我正在好奇怎麼僅僅龜頭插入就不得寸進,聽到師母的話竟似多了幾分春情 ,好似在指導我性交似得,我淫興大發,便如言趴在了她赤裸的嬌軀之上,邊把 玩著她一對飽滿彈滑的奶子邊調戲道:「邊吻你,邊怎樣啊?到底是要我做什麼 啊?」 「你討厭,明知故問。」 師母含羞嬌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實是個處男,根本就不太懂這些。不然怎麼 會請教你呢?」 我接著調戲道。 「處男個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當,被你糟蹋了。我發現你好 壞,以前在我面前裝的那麼老實,其實你一點兒都不老實,是天下最壞的男人。 」 師母裝作憤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處男,不騙你。我剛才還怕你知道後會笑話我呢?所以強 裝很在行的樣子。」 我這次說的倒是實話。 「你真的假的?那怎麼剛才那麼熟練就把我那樣了?」 她似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像是作偽這才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啊,剛才哪些都是我在上學的。我其實沒有真幹過。」 我坦白道。 「什麼?你天天上就學這些東西嗎?真不要臉。」 師母佯怒道。 「嫂子,您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再過年都二十四歲了,連一個女人都 沒有真正經歷過,不好奇才怪呢。你像我這麼大歲數時都不知道跟師父在這張床 上做過多少次了。還好意思說我不要臉?」 我反唇相譏道。 「你難道你真的是第一次?」 鄔月師母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話。 「那還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了你。你要了我的處男之身,偷著樂吧。 」 我裝作憤憤道。 「嘻嘻,誰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虧似得,佔了便宜還賣 乖,真不要臉!」 師母嬌笑了起來,並出手擰住我的臉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經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了。」 我裝作失落的樣子。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只這樣就叫把第一次給我了?」 師母道。 「都已經插進去了還不叫?那還要怎樣?」 我認真道。 「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啊?看來你真的是個處兒。最起碼也要你的哪根 東西在我妹妹裡面射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嗎?小毛孩。」 鄔月師母像教導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撫摸著我的頭說道。 「啊?都已經插進你的陰道裡了還不算嗎?還要射到你的陰道裡才算啊?」 我故作驚訝狀。 「當然不算啦。我剛才還好奇你怎麼只插進來個頭頭兒就沒動靜了,原來是 真不懂啊?嘻嘻,還是個小屁孩。剛開始還裝得人五人六的什麼都懂似得,還真 被你給唬住了。嘻嘻,現在露餡兒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鄔月師母開始調笑起我來,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我經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 ,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是想在此時撇清我跟師父的關係嗎?「那感情好啊,不過嫂子這種事你真的 會教我嗎?」 我裝作一副求知慾很強而很渴望的樣子。 「那得看你表現了,表現好,乖乖的聽話我就教你。」 她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 「那怎麼才算是表現好呢?」 我問道。 「嗯你先把你的哪根東西拔出來,讓我看看,我剛才一直都沒好意思看 你的哪根東西。」 她指揮道。 「好。」 我依言從她的牝戶中拔出了濕淋淋的巨碩龜頭,然後跪在她面前挺著哪根粗 長壯碩的陽具給她看。 師母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驚呼:「這麼長?比你師父的」 後面的話被她吞進了肚子裡,臉上卻馬上雙靨緋紅。 她伸出玉手來握住我的粗長性器,像是在親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 然後反覆把玩了一會兒後,竟又湊近那艷紅的巨碩龜頭盯著觀瞧,並用她的 小巧瓊鼻嗅聞了兩下,然後道:「差別好大啊,怎麼跟他的那東西一點兒都不一 樣呢?也不知道被這麼粗長的東西」 說道這裡她又臉紅紅的說不下去了。 「咳咳,好吧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我現在就可以教你了。」 師母有些表情不太自然地道。 「好啊。」 我興奮道,我喜歡女神動要求我跟她做愛,這種成就感讓人很滿足。 「你先趴到我身上來好,吻我撫摸我的乳房好,就是這樣,多 刺激我的乳頭,那樣感覺會更好一些。喔,對就是這樣。下面咳咳,下面把 你的哪根東西插進來哼,你真笨,還是跟第一次一樣找不著嗎?我來幫 你啊你的龜頭怎麼這麼大?我的小妹妹都要被你撐壞了。」 又跟第一次一樣龜頭浸沒插入了寸許,再不得進,似是遇到了什麼遲滯之物 。 「怎麼又停了?你真笨,難道只會在我的口口上插嗎?再往裡面插啊,還深 著呢。」 鄔月師母催促道。 「嫂子,不是我不想插深點兒,可是好像有東西擋住去路了,不會是處女膜 吧?」 我似懂非懂地問道。 鄔月師母被說的又好氣又好笑,她用芊芊玉指點了我腦袋一下道:「你真是 傻的可愛。什麼處女膜?囡囡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還有那東西?」 「那是什麼?怎麼進不去?」 我焦急道。 「呵呵,你就知足吧,剛結婚時你師父也問過,後來我擔心是什麼婦科病就 偷偷找我們醫院的婦科醫生袁姐幫我做了個陰道鏡檢查,結果她說是‘陰道內壁 褶皺異變肥大’還說這是遺傳的,雖然有些不正常,但也不算是婦科病。她還偷 偷的告訴我:這種特徵其實就是被古時候就傳說的什麼知名性器:好像叫什麼層 巒迭嶂。以前因為好奇我還在上查過,的確是有這麼事。」 鄔月師母詳細的解釋道。 「啊?原來是名器啊?我也聽說過,那就怪不得了。」 我既驚喜又吃驚道。 「知道哪個陳任為什麼最近幾個月老是去糾纏我嗎?」 鄔月師母面有得色道。 「還不是因為嫂子長得太美了嗎?」 我讚美道。 「不僅僅是因為這一點,不然幾年以前他就開始騷擾我了。」 師母道。 「你的意思是他最近幾個月知道了你的下面是名器的消息?」 我猜測道。 「嗯,還算不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因的,最近陳任老是晚上調班跟我 一起值夜班,我們醫院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有一天袁姐知道後就動找我來道歉 ,原來她們家跟陳任家住的近十分要好,前幾個月一次兩家人的聚餐時他愛人 喝多了,就醉言醉語私下向陳任透露了我的情況,所以後來陳任才上了心, 來纏著我,他想」 師母說道這裡又不說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勸你小心時,你說你心中有數呢。」 我恍然大悟道。 「你還好意思說?還勸我小心陳任?結果你比他更壞,最終還不是被你這 個壞蛋騙上了床。讓你享用了讓哪些愚蠢男人們瘋狂的所謂的名器?」 「嘿嘿嘿,謝謝嫂子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好好享受一下這名器的滋味。 剛才我情況不明不敢用力,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 說完我腰部、大腿用力猛挺臀部果然那圈肉褶皺被我突破成功,不過我碩大 的龜頭在通過時,敏感腫脹的龜稜被那肉褶皺刮蹭,一股麻麻的刺激感傳入心頭 ,讓我感到刺激異常。 同時陰道內的淫津流溢,一股淫津被擠出了玉洞順著我的肉棍流向大腿。 「啊你個殺千刀的,你那東西太大了,刮得我下面麻癢癢的。」 原來不止我一個被那肉褶皺刮蹭感到刺激,師母也深有感觸。 聽到師母半嗔半喜的輕吟我心頭一喜,可還不等我高興多久前路又被阻擋, 看來這名器果然名不虛傳,果然是層巒迭嶂,一層又一層。 而且我忽然發現剛才通過的那層肉褶皺居然一動一動的忽張忽似乎是應 著師母的心跳頻率,這樣一來我的陰莖就像是被一張嬰兒小口嘬住了一般,被它 不停地嘬吸著。 這是什麼東東?還會隨著心跳的頻率一起動?我是學理科的所以這種現象馬 上讓我想起了物理學上所說的:共振。 頻率相同的兩個物體之間會發生共振現象,可以遠距離用相同的頻率一起跳 動。 「喂,你怎麼搞的嗎?怎麼又停下了?還做不做了?不做就趕快拔出來吧! 剛把人家撩撥的心頭癢癢的,現在就拿捏起來了?」 鄔月師母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能是剛剛我巨碩龜稜刮蹭她敏感的嫩褶皺讓 她產生了不錯的感覺,還等著體驗下一層嫩褶皺傳來的快感,可偏偏被我思深 奧的物理問題給打斷了,所以她有些不滿足了。 「嫂子,別生氣,我這就用力抽送。」 我從剛才的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道歉道。 「誰生氣了?你愛做不做,我又不喜歡幹這種事,我只是出於職責在教你而 已。」 師母一本正經地狡辯道。 「好好,我完全聽從您的教導,我這就來咯」 我說著就又猛力頂聳屁股,重關又破。 「啊就是這種感覺以前怎麼沒這麼刺激呢?」 鄔月師母嬌吟道。 「嘿嘿,那是因為師父的蘑菰頭不如我的大唄!刮蹭得不夠深。」 我調笑道,同時想體驗一下這第二層褶皺是否也會跟隨心跳的頻率嘬吸我的 陰莖。 果然也是相同的頻率有節奏地嘬吸著我的粗壯的肉莖。 「你討厭,故意的是吧?又停下來了?」 鄔月師母又催促道。 「不是不是,嫂子,對不起,我馬上。」 哎,師母催得緊,已經來不及再細細感受了。 又挺著肉槍猛衝,不過這次的這層肉褶皺似乎要厚實許多,甚至比前兩層加 起來都厚的樣子。 這樣一來我龜頭上高高翹起來的龜稜就更長時間的與之刮蹭、摩擦了起來, 同時也被那厚厚的褶皺更強勁地嘬吸著。 刺激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這一次強破重關竟用了將近兩秒,突破這一厚重的關隘後,又有少許淫津浸 出,龜頭頓感寬落舒展,說實話剛才被那厚重的嫩褶皺緊緊地嘬吸、刮蹭時快感 急升,險些有精關鬆動的跡象怕又被師母催促,再戳。 這次頂到了一個滑嫩嫩、軟綿綿的肉團上,剛要再蓄力猛頂。 耳邊又傳來師母的嬌滴滴哀鳴聲:「啊我的冤家啊,你的那東西也太長 了,居然頂到我的宮頸口上了。」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親吻著我的耳朵道:「天啊,這感覺太怪了,像是被 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兒上一樣,麻酥酥、癢鬧鬧。太難受了,你這個壞蛋想要癢死 我嗎?」 「哎呀,嫂子,那可怎麼辦?」 我擔心地問道。 師母沒有說話,而是正我的臉用香唇吻了上來,剛吻上她的小香丁就伸了 出來探入了我的口中,還不等我嘬住它,就又抽了去,又伸了進了,反反覆覆 幾次後,她有些舌頭酸麻了,就停下,媚笑著問我:「呆子,懂了嗎?下面就向 我這樣進進出出就行了。」 「哎呀,嫂子,我懂得,你不用搞這麼複雜嘛,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嗎?」 我疑惑道。 「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厚臉皮嗎?我以為這樣提示你一下你就會明白的, 誰知道你真是呆的夠嗆,還得害我說出口。」 師母嬌嗔道。 「嘿嘿,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我開始了猛力抽肏。 可是才十幾下我就堅持不住了,因為那最後一層的肉褶皺又厚口又小,我的 巨碩龜頭插入容易,可是要拔出來時就費勁了,高出莖身很多的龜稜像倒刺般倒 扒住了那肉褶皺的外沿,很難抽出來,像是拔紅酒的木塞般費勁兒,每次拔出都 伴隨著「啵」 的一聲。 再加上那三層陰道內肉褶皺不停地嘬吸著我的粗長肉莖,這進出一次太難了 。 只十幾次我就刺激地快要射精了。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師父明明很正常的性交能力,卻老是認為自己早洩。 面對鄔月師母下身這一極品名器,誰能不早洩?她的這名器不僅僅是層巒迭 嶂,還是內裡不斷蠕動的活穴。 正是穴中有穴,應該是是極品中的極品。 不過也是一般人無福消受的。 我可不想給師母也留下早洩的印象,得想個辦法才行,我又一次艱澀地衝入 ,頂住了陰道最深處的那團小軟肉上,然後開始想辦法。 就這樣頂著,那三層陰道內的肉褶皺只能嘬到我的陽具莖身,卻嘬吸不到最 敏感的大龜頭。 稍歇片刻,充血的龜頭興奮度下降,精關穩固,為了擔心又被師母催促,便 小幅度地徐抽慢頂,以捕捉、頂聳那團花蕊軟肉為樂,並不再抽出那最厚實的第 三層肉褶皺關隘,這樣一來只是被嘬著我的肉棒莖身一時半會兒倒是沒有要射的 感覺了。 幸好我的傢伙夠長,突破最後一層關隘後還多露個巨碩的龜頭出來,不受那 最要命的第三層肉褶皺的致命嘬吸。 我估計師父之所以早洩就是因為陰莖不夠長,龜頭剛剛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 層關卡嘬住了,在那種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鄔月師母感覺如何?我用雙臂把上半身撐起,低頭觀 看她的表情,只見她正用貝齒銀牙緊咬下唇,秀髮散亂,粉頰潮紅,香汗津津, 星眸散亂迷離,幾欲滴水,氣息急促,喉嚨裡發出陣陣粘聲膩語。 看樣子還好,應該是很享受的樣子。 正是:金菰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我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徐抽慢頂用火燙的龜頭用力地頂住那團花蕊,摩挲一 番後,再鬆開再狠狠地頂住,再開始研磨那團嫩肉。 就這樣又淺抽緩頂了數次,師母玉洞內已是淫津汪汪,淫津順谷縫流溢, 股下床單已是一片濕跡。 交處淫棍進出「咕嘰」 有聲,聽起來甚是淫靡。 伴隨著「咕嘰咕嘰」 交之聲,鄔月師母那綺麗的猶如仙音的淫唱聲也越來越大。 這正是:聲嘶嘶魂淼淼,春水波闌多少?「喂,你到底坐不坐車啊?喂!說 你呢!這人真是的,都喊半天了也沒反應。睡的真踏實!」 一陣女人的大聲喊叫打斷了我正在進行的美美的憶,把我從想往事的假 寐中驚醒,我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發現不知何時我的面前竟然停了一輛黃色裝飾 著藍白色條紋的長途客運班車。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從班車中部一側的車窗探出身子衝我大聲喊著:「別看了 ,就是說你呢,你到底坐不坐車啊?都喊你半天了,你怎麼才睡醒啊?」 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從沉沉的憶中被拉到了現實,我倏然記起了:我好 像是剛剛獲釋出獄要坐班車去貴陽,然後再決定是先坐火車山東老家,還是先 在紫雲縣的老單位7*****工廠。 搞清了狀況後我馬上問那女子道:「是去貴陽的班車嗎?」 「是啊,不然怎麼會停在這個站牌下喊你呢?你快點上來吧,車裡人都等你 半天了。」 那女子不耐煩地催促道。 「好,我收拾下行李,馬上就上車。」 我急忙起身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拎了站台上的行李上了車。 車上還沒有坐滿,最後一排的右手還有兩個空位,我買了車票後走了過去坐 下。 我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座椅上,看著飛速向後倒退的道路兩旁的樹木景物又 陷入了沉思:首往事,以前的種種歷歷在目,我忽然覺得我在老單位還有牽掛 的人。 幾個跟我羈絆很深的人我不得不去看看他們的近況,因為我其實一直都很 掛念他們。 最重要的是我要去查清我那次車禍的真相,那次事故至今疑雲重重,我大 貨車的氣剎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才導致了那次嚴重的事故,至於為何剛開車時氣 剎還是好好的,可開出廠門後不久就失靈了,根據我的經驗判斷應該是:制動管 路被人動了手腳導致了漏氣,以至於氣剎的氣壓漸漸的低於了6帕,最終喪失了 剎車功能。 還有那不知藏在何處的易碎的酒瓶,車禍後被摔碎濺了我一身的酒水,害我 被多名在車禍現場的目擊證人指正我飲酒駕駛,導致後來法院判決量刑時又加重 了對我的刑罰。 那瓶酒也應該是有人事先藏好的,故意陷害我用的,是誰設計了這麼一場針 對我的車禍?目的又是什麼呢?當然還有我掛念的新婚妻子丹丹,她為何只等了 我兩年就迫不及待地跟我離了婚?是不是又有了新歡?如果有,哪人會是誰呢? 還有我心中一直掛念的鄔月師母,她這兩年多過得怎麼樣呢?我進監獄後再沒人 暗中保護她了,她會不會被人欺負了呢?這一切疑問都有待我到老單位後一一 釐清【完本】 後記:【淫情孽緣】第一卷獲釋出獄到此完結,許多沒有展開的劇情,沒有解開 的謎團將在下一卷一一解開,不過劇情也許會出乎大家的預料。 預告:【淫情孽緣】第二卷苦真相,將後續推出更新。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