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淫慾城堡》 正文 淫慾城堡(01-05) 1 「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勁幹我!」 骯髒的房間,粗重的喘息,淫慾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著腐朽的氣息。 在最後一次猛烈地撞擊之後,專門看管我們這些低等奴僕的舍監梅·希曼完 全不顧我的感受,將他那腥臭的體液深深注入我的體內。 隱藏自己的不適,我努力抬起頭,發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雖然施暴者並不在乎像我這樣隨時供他們玩樂的低賤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 表現得興奮一些會讓自己少受點罪。 梅·希曼是個虐待狂,他喜歡在射精的最後時刻,就著插入的姿勢對準對方 的頭部猛揍,據說那樣可以讓含著他巨物的下體痙攣似的緊緊收縮,滋味妙不可 言。一些體弱的奴僕就這樣在被強暴之後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這骯髒的地下, 他們的死是那麼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絲波瀾。 好像是因為滿意我的配合,梅·希曼並沒有按照習慣對我報以老拳,而是直 接抽出自己的凶器,將自己巨物上殘留的淫液甩在我的臉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爺的名單裡有你,真想再狠狠幹你一回!」一邊整理自 己的衣物,梅·希曼一邊意猶未盡地說,「趕快把自己裡外都洗洗乾淨,尤其是 你這個淫賤的屁眼!」 粗魯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無力合攏的雙腿交合處,突然的衝擊使留存 在體內的淫液「撲」的一聲噴出來,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順著臀縫緩緩流 到髒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白色。 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聲,巨大的身體重又壓回到我的身上。 「你這個妖精,明明長得不夠漂亮,卻又該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個讓人操 的騷貨!」 沒有一點前奏,粗大的陰莖直衝入我的體內,不給半點喘息時間,便又開始 了粗野的衝撞……當我終於趕到老爺的寢室的時候,已經比規定時間晚了半個小 時。我心底暗自為自己的命運祈禱。 來到老爺寢室的門口,老爺的貼身侍衛攔住了我例行檢查。這種檢查並不是 查我是否攜帶危險品,因為在這個城堡中,所有的奴僕都是不允許穿衣服的,要 想攜帶任何物品都會被一覽無餘。 這次侍衛要檢查的是我是否已經將自己裡外都清洗乾淨。 除了要嚴格清洗身體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爺的人是不能吃晚飯的,怕有 任何穢物污染了老爺高貴的身子。 其實這種規定對於我來說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像我這樣的低等奴僕是沒有資 格被老爺臨幸的,我們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爺或者老爺的客人面前性交,來娛樂 老爺和他的客人們。有時為了讓老爺或客人們興奮起來,我們甚至要當眾被強暴 或輪暴,更別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長長的中指毫不猶疑地從屁眼進入我的肛腸,侍衛熟練地檢查著馬上要派上 用場的道口。一下午的強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讓我幾乎提不起腰肢來配合檢查, 冰涼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熱淫媚的腸壁上,更是讓我余火未消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嗯……啊……」我趕緊咬住嘴唇,將其餘的呻吟吞回腹中。 「幹得滿激烈的嘛!」撥弄這我仍然艷紅的穴口褶皺,侍衛用猥褻的眼光審 視這我的身體,「等伺候完老爺,你來我的房間,我給你留點飯吃……」 「多謝……嗯……多謝大人!」我諂媚地回應他,在他手的挑逗下,承歡地 搖動腰肢。 「騷貨!」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侍衛 惡狠狠地說,手指從我體內抽出時,還不忘勾成鉤裝,在細嫩的內壁上用指甲狠 狠滑過。 騷貨嗎?今天聽到第二次這種說法了。我心裡暗自苦笑,如果能選擇的話, 誰願意做這種『騷貨』呢? 匆匆向侍衛行過禮,悄悄推門進入老爺的寢室。 如果按照平常寢室的標準來看,老爺的臥房肯定能讓你大吃一驚。這件寢室 簡直就像是宮殿的宴會大廳一樣寬敞華麗,但所有的視線都會向寢室的盡頭集中, 那是一個大得不像話的華麗水床,昂貴的絲緞繡帷垂掛在周圍。 那張一看就覺得很奢侈的床我一次都沒有上過,那張床是老爺的情人和寵物 才能上的,連玩具都沒有這個資格,更別提我這個低等奴僕了。 在這個淫慾地界裡,有著嚴格的等級。老爺是這個世界的神祇,是高高在上, 不可侵犯的所在。老爺的情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子級的人物,他們是老爺 專用的洩慾工具,他們有專屬於自己的房子和花園,有五個僕人24小時伺候著, 如果伺候的好,還經常能從老爺那裡得到賞賜,所有的人都希望成為老爺的情人, 那代表著財富、舒適和一點點尊重。 接下來就是寵物了,他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寵物,他們大都是長得很可愛 的少男少女,被以貓狗等命名,寵物有自己的房間,有一個專侍「喂養」的僕人, 他們只要用盡渾身解數討好取悅主人,時不常的用身體取悅老爺,在老爺的允許 下和老爺的情人一起服侍老爺。 再低一級的就是玩具了,他們是供老爺的情人和寵物消遣用的,有時在老爺 面前被眾多情人和寵物虐待和蹂躪,但是他們起碼有乾淨的房間棲身,雖然被情 人和寵物玩弄,但他們仍然可以欺負另外一些比他們更可憐的人來發洩他們的情 緒。 我們這些低等奴僕就是這整個城堡中最低賤的存在,我們是所有人的洩慾工 具,任何人只要想都可以在我們身上為所欲為,我們的意志甚至生命都是不被尊 重的,我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滿足這個世界裡所有人的齷齪慾望! 2 進了門,匆匆掃了一眼裡面的情況,大家好像都已經接到命令,開始各自三 五成群地做愛,努力發出各種淫穢的聲音,展現誘惑的身段來挑起老爺的性趣。 今晚老爺要給昨天剛來的男孩舉行「破瓜禮」,所以其他情人和玩具都沒有 被召喚,寵物好像也只有最近最受寵的被叫做「小蜥蜴」的男孩在,剩下的都是 我們這些低等奴僕。 新來的男孩好像背景很深,據說是某小國的皇族,昨天一批新貨剛一到城堡, 老爺就看重了他,命人給他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在沒有受到任何調教的情況下, 直接破格升他為「寵物」,今天更是親自為他主持「開苞」儀式,可見這個男孩 多麼受寵了! 不知為什麼,那些看管奴隸的舍監和負責守護工作的侍衛來找我洩慾的同時, 也總愛和我說些這個城堡裡發生的事情,老爺這回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自然也 免不了通過他們的口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環視寢室四處,我迅速衡量著對我有利的組合,因為一下午的「勞作」讓我 根本無法持續整夜的狂亂。忽然發現在距離象徵著最高榮譽和權勢的華麗大床最 遠的角落裡,和我關在同屋的2046號奴僕正在被另一個粗壯的奴僕壓在身下 猛力地侵犯著。我沒有猶豫,在沒有人發現我的「遲到」之前迅速移到他近前, 握住他一直未受「關愛」的硬挺放入嘴中,溫柔地撫慰著。 突然的溫暖讓2046從滿天的痛苦中清醒過來,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嘴 裡發出滿足的呻吟。作為感謝,他也伸手開始緩慢地愛撫我的身體。溫柔的手指 輕輕按摩我的腰和臀,舒緩的撫觸讓過渡勞累的肌肉漸漸鬆弛下來。 感覺到他的手指悄悄向我的後穴爬行,我立刻放開口中正勃勃待發的肉棒, 轉頭吻住2046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我今天不行了,幫我掩護一下?」 對於我的提議,2046驚訝地張大眼睛看著我,在他單純的腦子裡根本不 存在「作假、欺騙老爺」這幾個字。 短暫的驚愕過後,他的手環抱住我的腰愛撫著,其實是在幫我細細地按摩, 一股感激之情直湧而出,在這個道德淪喪的地下,人人都希望踩著他人身體往上 爬,落井下石是家常便飯,所以他的幫助讓我感到久違的溫暖。 我們相擁在一起激烈地熱吻著,在外人看來我們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其實 這是我們這些可憐人在無數次被蹂躪之後總結出來掩人耳目的休息方法。 悄悄俯下身子,將自己一直萎靡的分身隱藏在2046身體造成的陰影中, 調整角度,讓無論從寢室的哪個角度投來的視線都無法看到我的隱秘。 五個月前在老爺舉辦的一個蒙面宴會上,為了讓客人們歡心,我被按在地上 當眾輪暴,那場淫亂的盛宴持續了三天三夜,而我一直躺在宴會大廳的中央大張 著雙腿,供人發洩,誰都可以在我身上自由發洩,毫無顧及。殘忍的手段、無情 的力道、永無止境的掠奪,我以為我不可能活著挺過那次輪姦,可是我竟然奇跡 般地堅持了下來……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無法勃起了! 在這裡,無法勃起的奴隸的下場只有被處決掉。每個月城堡都會有新人被送 進來,同樣的也有失寵的性奴被送走,從此再沒了蹤影。這個充滿淫慾的城堡裡 只需要源源不斷的新鮮刺激,要不斷滿足老爺的變態要求,要可攻可受,還要用 最淫蕩的姿勢在老爺以及所有向我們提出要求的人面前自慰。但是我現在的身體 顯然是不能達到這些要求了,可是……我還不想死! 在克服最初的恐懼之後,我開始努力自救。用盡渾身解數誘惑那些在我身上 發洩的人,讓他們無暇顧及我是否高潮,讓他們沉迷於對我的粗暴侵犯而沒有精 力讓我做其他的表演。換句話說,我要把自己變得讓人看了就想上,這樣就能讓 我活得長久一些。 多麼可悲的境遇,我不斷吮吻著2046的身體心中卻為自己的行為苦笑。 生存真的那麼重要?重要到需要捨棄幸福、尊嚴,甚至是作為人的權力? 「都停下!」老爺的貼身侍僕走下寢台,來到寬闊的寢室中央大聲命令道, 「所有還乾淨的奴隸都到寢台前趴好!」 不知道老爺有想到什麼整人的手段,我心裡暗自後悔剛才為了圖一時舒坦而 沒有接受2046的肉具。 到現在還保持乾淨的奴隸並不多,三三兩兩地跪在偌大的寢台下,煞是乍眼。 心裡默數了一下,大概有5個奴隸吧,都很眼生,大概是上個月剛來的新貨。 偷偷向寢台上瞄了一眼,那個名叫「小蜥蜴」的寵物正乖順地靠床跪著,看 似安靜,卻臉色難看,冷汗順著他高挺秀麗的鼻樑大滴大滴的落下,白皙的皮膚 泛著醉人的紅暈。 將視線轉向寢台正中央的大床,深紅色的大床上,老爺正在玩弄懷抱裡昨日 新到的寵物--「金絲貓」。 那是個細瘦的金髮少年,碧藍的眼睛裡含著乞憐的淚光,潔白的貝齒將自己 豐潤嬌俏的紅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動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老爺的手指無情 地在少年的體內翻絞著,一次次將粉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早已被擴張得鬆軟大開 的後穴。 在被發現之前,我將視線從那隨著手指進出而不斷吞吐的艷紅色櫻口上移開。 像我們這樣的低等生物,是不允許抬眼看主人的,我的編號是2078,在我之 前擁有這個號碼的人就是因為被抓到在沒有被允許的情況下,看了眼老爺和他的 情人親吻,就被挖去了眼睛,從此再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然後我頂替了他的位 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聽到的這些事情,我就覺得不寒而慄。原本以為早已失去感 覺的心也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著。 「啊!……老爺……我好熱……停下……不要再抹了!」床上傳來「金絲貓」 甜膩的哀求聲,「老爺……救救我!……」 那粉色的霜膏原來是催淫劑,我心裡了悟。那種昂貴的東西,是我們不配享 用的,我們唯一可以潤滑腸道的東西,只有自己的血液,而那個不知惜福的傢伙 居然還在拒絕? 「老爺,那些還乾淨的奴隸都叫來了。」貼身侍僕弓身說道。 「知道了。」悅耳的聲音懶洋洋地響起,「小蜥蜴,你準備好了麼?貓貓在 喊熱呢!」我微低著頭,眼角的餘光看到老爺修長的手伸向「小蜥蜴」的臀溝, 扣挖著什麼東西,「小蜥蜴」終於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聲抽泣起來。 「哭什麼?老爺親自動手給你拿出來,你不趕快叩謝老爺的榮寵,還敢哭?」 一旁的侍僕黑著臉厲聲呵斥著抽泣的少年。 「不要這麼粗暴嘛!這會嚇壞他的!」悅耳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他是高興 得哭了,對吧,小蜥蜴?」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聲,艱難地點點頭:「老爺弄的我好爽哦!」 「是麼?」老爺的聲音明顯地透出愉悅,「來,把屁股抬高一點,我要把寄 放在你那裡的東西拿出來了。」 雖然不敢抬頭看放進少年體內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從他粗重的呼吸和壓抑 的呻吟來判斷,這個東西一定讓他很痛苦。 3 拚命告訴自己要表現得謙恭卑微,但是人類本能的好奇還是讓我忍不住抬眼 向大床方向看過去……只見老爺用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小蜥蜴的肛道,一點一點地 摳挖著,小蜥蜴的臉色隨著老爺手指的深入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伴隨著一聲慘叫, 老爺竟然從小蜥蜴的體內摳出一塊如同雞蛋大小的冰塊! 冰塊上面沾滿了鮮血,映得冰塊彷彿如紅寶石般璀璨。看著老爺的行動,我 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急忙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無心為小蜥蜴叫屈,這 裡的生存法則就是——冷酷。 老爺好像很不滿意冰塊的大小,聲音裡隱含著怒氣:「怎麼回事?放在你體 內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冰塊還這麼大?這讓金絲貓的小嘴怎麼吞得下去?!」 不用老爺吩咐,一旁的貼身侍僕早就一步上前,「啪」的一聲,狠狠地給了 小蜥蜴一巴掌。 「看來他的身體還是太涼了……」老爺悠哉游哉地說,「把他拉下去……操 熱!」 不理會小蜥蜴求饒的嘶喊,侍僕們面無表情的將他拽下寢台,扔向那幾個專 門做「攻」的粗壯性奴……從來沒有機會侵犯寵物,性奴們顯得非常興奮……不 顧小蜥蜴還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纖細的腳踝狠狠拉開,沒有一點前戲便猛的扎 進了他的體內。 「啊!……」聽著少年的慘叫,我心裡不由得黯然……當初就是因為他體溫 比尋常人低,才讓老爺另眼看待,還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為體 溫低,卻落得如此下場……「你們去檢查一下,看看下面的幾個還乾淨的,哪個 比較熱……」 不容我繼續感慨,老爺的命令像一個霹雷,將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還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無懸念地選中,第一次獲得上寢 台的榮耀,卻像祭品一樣抱著必死的信念……「抬起頭來……」慵懶的聲音,從 我跪著的寢台上方傳來。 我顫巍巍地抬起頭,這是我第一次被允許抬頭看老爺,自然忍不住仔細打量 起來……其實,根本無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都會立刻產生驚 艷的感覺。老爺的容貌就像他的地位一般,宛如神祇般聖潔高貴,有著典型歐洲 人的完美輪廓,卻有一頭漆黑的短髮,頭髮微捲著柔順地貼住他淺麥色的皮膚上, 讓人有一種想要撫摸的衝動。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綠的,就像黑夜中靜靜等待獵物 出現的黑豹,優雅中透著殘虐! 在我著迷般盯著老爺猛看的時候,老爺卻顯然對我的容貌極不滿意地撇撇嘴 :「這是誰選來的奴隸?怎麼這麼難看?!」 一旁的侍僕忙惶恐地點頭應承著:「是!老爺,我馬上讓他消失!」說著做 勢要將我拉下去……「不!不要殺我!」我嘶喊著,我不要死!!我答應過他, 我一定要活下去! 驚惶地看著向我走過來的侍僕,伸出雙臂狂亂地在空中揮舞著……「好熱… …老爺……救我……」寢台上的大床上,彷彿傳來天籟之音。金絲貓被慾火煎熬 的白嫩身子在老爺的身上來回蠕動著尋求解放。 老爺愛憐地看看懷中的小人,音調沒有絲毫起伏地說道:「算啦,我的小貓 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熱,就別讓它閒著嘍……」 「是!」侍僕放開我的手臂,轉身從大床旁邊的一個冰桶裡拿出一個如同嬰 兒手臂般大小的冰柱,來到我面前,命令道:「把這個塞進你的騷穴裡去,趕快 把上面的稜角焐光滑,含得融化一點,小一點……老爺要用!」 我恐懼地盯著侍僕遞到我眼前的巨大冰柱,雙手遲疑地久久不敢接過來。 「嗚啊!」 身後的一聲淒厲的慘叫,讓我渾身一顫,忍不住回頭看去,在寢室的中央, 小蜥蜴被懸空抱起,兩個粗壯的性奴一前一後將怒張的凶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 花。粗長的凶器帶著血水不停地進出那殘破的穴道,小蜥蜴無法著力地吊在兩個 身上,隨著他們的起伏一抖一抖。 「磨蹭什麼?」侍僕一腳將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爺不滿意,你的下場比他 還不如!」 我無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後穴捅去。 「張開腿,我要看著你插進去……」老爺興味盎然地支起身子,一邊用手不 斷扶弄床上的金絲貓,一邊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在這骯髒的暗黑地下,我早 已沒有了最初的羞恥心,我坐在寢台一角放蕩地大張雙腿,將羞於見人的秘穴暴 露在老爺赤裸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緊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溫度緩解冰冷,好讓它在進入身體的時候不 那麼痛苦。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老爺不耐煩地催促著,「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 柱哦!」 一語點破我的伎倆,老爺對我下面動作的期待顯然很高漲。 逃不了了……我將心思收回,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後穴上,拚命讓它鬆弛、 擴張。要知道如果自己沒有一點放鬆的本事,我早就在這個粗暴的世界因失血過 多而亡了。 括約肌的擴肛運動讓我的穴口一張一合地吞吐著,紅艷艷的小嘴一會兒嘟起 來一會兒又縮回去,我將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將插入體內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沒 有發現我的動作有多麼充滿誘惑。 在一旁監督的侍衛,被我的動作刺激得猛嚥口水,雙手悄悄摀住已經脹大的 性具。後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老爺等著冰用,他一定會馬上撲上來提槍猛衝吧。 將冰柱抵住我的後穴,冰塊立刻黏住了溫熱的皮膚,緊緊地吸住不動。悄悄 抬頭看了眼表情越來越嚴肅的老爺,我一狠心,猛地將冰柱直擩進我的肛腸深處。 冰塊吸附著它接觸到的溫熱皮肉,不肯挪動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擠下,冰塊 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溫熱向裡衝去……「老爺……我熱啊……」金絲貓像是到了忍 耐的極限,聲音已經變得近乎嘶啞。 「快點動!」老爺厲聲道。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老爺這麼凶暴的聲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動動手指,或者一 個眼神就可以讓無數生命在這個世界蒸發,所以他總是那樣從容不迫,不急不緩 的慵懶。這次為了金絲貓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態,看來他真的是很喜歡這個新來的 寵物啊……心思百轉,但手邊的動作卻沒敢稍做停頓。緊握住冰柱的一頭,猛力 進出自己的後穴,賣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塊抽出腸道都會帶出一股鮮血,漸 漸的黑紅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灘。 不顧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機械地抽動著,一整天的體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 失,使我的意識漸漸朦朧起來。模模糊糊地感覺到有人說話,有人從我已經凍得 麻木的後穴裡挖出已經融化得只有兩指粗細的冰柱。 一切都結束了麼?我意識不清地想著。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聽到老爺的聲音,感覺到有人粗暴地將我 拖下寢台,身子從寢台的台階上重重地摔在寢室的地板上,鮮血還在不斷地從我 的身子裡湧出,拖出長長的血痕。 他們要做什麼?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殺了我麼?我恐懼地掙扎著,可是疼 痛和虛弱根本讓我無從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無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掙扎,彷彿看見遠方有一絲光亮,隱隱的有 聲音在呼喚,是在叫我麼?周圍為什麼那麼黑,我已經死了麼?我拖著如同鉛鑄 的雙腿,向前走著,黑暗幾乎把我吞噬……看著那依然遙遠的光亮,我終於放棄 了。就這樣沉睡在黑暗裡吧,沒有痛苦和屈辱,溫暖安靜的黑暗正是我夢寐以求 的歸宿啊。 聲音又一次響起,聽不清楚在說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那是在呼喚我…… 是他嗎?是他在叫我麼? 聲音轉為淒厲,他在生氣嗎?氣我沒有完成我答應他的諾言……拼盡最後一 絲氣力,我奮力撲向遙遠的光明,為了他即使會被那白灼的光亮刺傷,我也在所 不惜。 朦朧中,我睜開眼睛,焦點不清地看著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臉在我眼前晃過……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闔起 沉重的眼簾想繼續在黑暗裡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門發出獅吼般的音量,震得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只要醒來就沒有危險了。」旁邊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一隻冰涼的手輕輕 摸了摸我的額頭,繼而轉向我的頸動脈停了一會兒,「體溫和脈搏都很正常,只 要注意休息,吃些有營養的東西,過幾天就好了。」 忽略周圍呱噪的聲音,我只想繼續睡覺。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大夫離開了,一切復又寧靜下來。 原來那個聲音不是他……我心裡難掩失落。多麼自欺欺人啊,早就應該知道 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沒有預警地撫上我的身子。即使在夢中,我還是不由自主地 僵硬了起來,那熟悉的觸感讓我作嘔! 好像察覺到我的緊繃,粗糙的大手嘗試溫柔地輕拍我的肩背。動作中帶著安 撫,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無害。五音不全的哼唱從他嘴中傳出來,隱約可以辨 認出是在蘇格蘭民間流傳的催眠曲。 閉著眼睛,想像著本應由母親哼唱的曲子從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傳出來, 我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但最後還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夢裡。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來青菜粥 和藥讓我服下。看著他笨拙的動作,我幾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經常凌辱我的那個 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嗆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輕拍我的背。 即使輕柔的力道,我還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紅色。 看到自己的幫助卻反而加重了我的傷害,梅·希曼尷尬地舉著手停在空中, 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來吧。」 「哦,好的。」梅·希曼將手攥成拳,放在腿上來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軀 坐在囚室僅有的小凳子上,顯得那麼笨拙可笑。 順利的喝完粥,我抬頭一看,發現他還在直愣愣地盯著我看,不由得有些納 悶。 「大人,您還有什麼事情麼?」近些天來,我被調到這個單獨的囚室,不用 出去勞作,也沒有輪到晚上被點名服侍主子們。梅·希曼總是細緻入微地照顧我 的需求,空閒的時候就看著我發呆,這一切都太不尋常,也太奇怪了! 「2078,這些天你一直身體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說著,眼睛 直直地盯著地面,「所以沒有給你派什麼……活,現在已經……修養一個星期了, ……有沒有覺得……好些?」 「我已經好了!」這幾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來,簡直就像天堂和地 獄的差別一樣,習慣受傷的身體也痊癒得特別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氣,道:「那……你已經能下地……幹活……了嗎?」 還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書一樣對我說,「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 再不出去幹活……上面查下來,就不好交代……不過,你要是還需要修養,我可 以再想辦法……拖延幾天……」 「我可以幹活的。」我平靜地說,「請您吩咐吧!」 「……好。」 4 抬起身子,看著這一片花海,病癒的我被派到花園做園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種植園裡收割農作物。工作辛苦勞累,晚上如果被 點召,還要去服侍主子們的慾望,經常累到虛脫。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職權幫我換成這份美差。 和種植園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幹活經常會被侍衛強暴比起來,這份工作即輕鬆 又安全。 看著眼前一片片淺紅淡黃,我的心情好極了! 開始幹活兩周了,我從沒有一次被老爺或者哪位主子點召過,我知道這也是 梅·希曼安排的。這種可以說是輕鬆愜意的生活背後,唯一讓我不安的就是—— 梅·希曼這麼做,到底為什麼? 「你……你還好嗎?」熟悉的聲音如期而至,每天這個時候,梅·希曼都會 來「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 轉過身,我深深地看著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極為不自在,撇過頭假裝 看向花園。 「你把這些花照顧得很好……」他支吾著尋找話題。 放下手中的花鋤,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鏈。 「你……你做什麼……」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顯然有些吃驚。 「讓我報答您,好麼?」我抬起眼睛看著他困窘的臉,不需我的碰觸,他的 昂揚早已堅挺起來,「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這個身子,如果您不嫌棄……」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聲音因慾望而顫抖:「你的身子……行麼?」 被鑲入他巨大的身軀裡,我無法說話,只能艱難地點點頭。 這裡四季如春,氣候宜人,所以連帶著我們這些奴隸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 衣服的。將我輕輕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兩下褪下自己的衣褲,便覆上我原 本就赤裸的身軀。 我柔順地張開大腿,將私處頂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鬆肛門,準備迎接 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經驗,梅·希曼的性具比尋常人要粗大許多,即使是習 於被進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納他的時候都是極為痛苦的過程。 梅·希曼並沒有如我想像般直接進入我的肛腸,他直起身子,將我的雙腿高 高地掛在自己的肩上,雙手輕輕掰開我的屁股,露出裡面的入口。 「你……」我驚訝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發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 指愛撫我的肛口! 「你的傷剛好,太魯莽會壞掉的……」彷彿在解釋給自己聽一樣,梅·希曼 自言自語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進進,想要讓我緊繃的括約肌放鬆。可是半個多月沒 有用過的緊窒黏膩地不肯鬆開。 他不是個虐待狂麼?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的腦子被這一切搞得一團漿糊。 頑固的後穴在他生疏的撫弄下堅守著,不肯有半步退讓。梅·希曼自己卻已 經被慾望折磨得滿頭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這麼破敗的身子,何須別人如此小心珍視呢? 輕輕轉身,引導梅·希曼躺下,我張開雙腿跨坐在他粗壯的腰上。 「讓我來……」我的手指熟練地插入後穴,快速的摩擦著。媚肉膩人地吸附 在我的手指上,漸漸鬆軟地隨著我的拉動伸縮著,漸漸增加手指的數量,不一會 兒我的庭口已經可以容納三根手指了。 聽到梅·希曼在身下艱難地嚥著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奮張的陰莖, 對準肛門使勁坐了下去。 5 狹窄的甬道被迫容納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貫穿的祭品一樣,僵 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釘在他身上,一動都不能動。 被我的溫軟包圍,體內的深處感受到入侵的異物迅速地又漲大了幾分。 「嗚……」難掩的悲鳴從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幾乎想退出。 沒等我再有所行動,梅·希曼怒吼一聲,將我壓置身下,沒有喘息地開始瘋 狂的拉動。 粗長的貫穿,幾乎直達我的心肺。肺裡的空氣被粗暴地擠出身體,我大張著 嘴,希望能夠呼吸,可是瘋狂的抽插幾乎讓我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攀住梅·希曼寬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難的船員抱著一塊浮木,在狂風暴雨的 海上漂浮。 下身被強力撕扯著,熟悉的疼痛從腰腿和幼嫩的肛腸傳來。 「我……我喜歡你……」梅·希曼在我耳邊告白,聲音青澀得如同少年。 「噓…………」抱住他的身子,我輕聲在他耳邊安撫著。 果然如此……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夠解釋一切的僅有的理由,雖然極不合 理,我也已經無力去思考這層感情背後的原因…………只是,感情?在這個世界 裡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沒有像以往那樣扭腰擺臀的取悅他,我只是緊緊地摟住這第一個向我表達感 情的野獸,任由他在我的體內肆虐。 「嗯…………嗯……」體內的空氣盡數被撞擊出來,衝過我的口鼻發出吭吭 哧哧的聲響。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梅·希曼粗重的喘息聲,和我偶爾抑制不住 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讓炙熱的天氣又增添一份難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發條的馬達,沒有停歇地拚命在我體內衝撞著,除了疼 痛,我沒有一絲的快感。我的身體早已對性事沒有了感覺,只有被進入的不適和 抽插時的疼痛。 不過,平心而論,除了無法避免的疼痛以外,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許難以 抑制的嘔吐感。 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肩頸,好讓這只貪食的巨獸更方便地吃到新鮮的血肉。 眼睛不由自主地飄向開在我身旁的花朵——它們真是美麗啊,可以自由地開放和 凋謝……不要斥責我的不專心,我的靈魂一向是和肉體分開的。它經常漂浮在我 的肉體上方,冷冷地旁觀肉體被殘忍地蹂躪,有時它也會趁著別人佔有肉體的時 候私自離開,到花園裡、到城堡以外遊蕩,直到綿長的侵犯結束後才不甘願地回 來。也許正因為有這樣的特質,才讓我在著殘酷的世界裡生存了下來。 這回靈魂又一次輕飄飄地離開我的身體,在我的上方看著我和梅·希曼的性 事。我不喜歡梅·希曼,但也不恨他。畢竟在這個罪惡的城堡,每個人都如同饑 渴的野獸,做出什麼樣的舉動都屬正常。但他對我的好,我也不感激……這只是 利益交換而已,他想要我的身體,所以要讓我活著……無關乎靈魂和感情,起碼 我這麼認為。 無意間轉頭,看到花叢中有一抹金色飄過…………我深愛的他原本也是有著 一頭金髮的……被太陽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終於無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淪吧, 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現在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便是他,讓我們短暫的相會,然 後留給我更長久的痛苦作為懲罰。 「梅……哦,梅…………」著迷地呼喚著,我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叫過這個 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結果這次……看來又要失眠了……我的轉變顯然使沉浸 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漸漸的表情變得 驚訝。 我幸福地笑著,雙手捧住他滿是胡茬的大臉細密地撒下一串輕吻。 「梅……我好想你……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像個病人一樣發出囈語,四 肢緊緊地纏上梅·希曼粗壯的身軀,手指溫柔地扶弄著他扎人的深褐色頭髮,微 微張開嘴唇,覆上梅·希曼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 「你這個妖精!」梅·希曼怒吼一聲,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 翻覆在慾海之中。 下身的衝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別提柔嫩的肉壁了。 「好疼……梅……放過我…………不要……求你溫柔些……」我毫不掩飾自 己的感受,大聲斥責他帶給我的傷害。 使勁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凶狠地封住我的哭喊,佔有我的力道有增無減, 野獸般的『咕嚕』聲從他的喉間不斷溢出。 「你們到是很有閒情雅致啊……」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將我從美夢中驚醒。 一個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樣貌,但是聲音是我永不會遺忘的夢 魘。 「老爺!」梅·希曼倉惶地從我體內拔出還未釋放的肉塊,狼狽地從地上爬 起來。 「看來我派給你們的工作量還是太少啊……竟然讓你們有時間在這裡偷懶?」 老爺慢慢悠悠地扶弄著偎在身旁的「金絲貓」,但聲音裡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 惱怒。 原來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從「金絲貓」那裡發出來的……留戀地又看了眼唯 一能撼動我心的顏色,艱難地收攏分開的雙腿,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老爺突 然用手中的馬鞭點住我的大腿內側,止住我的動作。 我畏縮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簾,奴隸是不允許看主人的。 老爺用馬鞭輕輕撥開我的雙腿,細細的馬鞭在我的私處流連忘返,仔細地勾 畫著我仍然泛著潮紅的陰部。 身體順從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爺玩弄,而我的神經卻恐懼的緊繃起來,準備迎 接不知何時會揮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盡可能地將腿分至最大來表示馴 服和卑微。 馬鞭毫無禁忌地翻弄著我萎靡的分身,輕戳我陰莖下的肉球,熱辣辣的視線 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極不自在,讓我在炙熱的陽光下感到刺骨的涼意。 「你……不能勃起!」 「!」我驚恐地抬起頭看向老爺,竟然忘了奴隸該有的禁忌。 一個巴掌狠狠地打下來,隨侍一旁的侍僕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揮 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讓我剛剛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撲倒在地。 「我讓你打他了嗎?」老爺優雅的聲音響起,卻像是在為我敲響喪鐘。 被責備的「侍僕」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屬下該死!老爺饒命啊!」 沒有理會跪在地上使勁抽打自己的侍僕,老爺轉向一直縮立在一旁的梅·希 曼,道:「你看守的奴隸不能勃起,你這個做舍監的居然敢不上報?」 語氣中沒有太多的責罰,卻足夠梅·希曼顫抖不已了。 「報告老爺,這個奴隸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說,我的判斷是錯誤的?」老爺漫不經心地轉著手裡的馬鞭。 「小的不敢!」足有兩米高的壯漢也無法抑制恐懼,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自慰射給我看!」冷冷地看著我,老爺面無表情地對 我下命令。 正文 淫慾城堡(06-10) 6 怎麼辦?!怎麼辦?!我的腦子飛快地旋轉著。 「我想一邊服侍老爺,一邊自慰……」我孤注一擲地下了決定,用最柔媚淫 蕩的語調誘惑著眼前這個掌握著我生死大權的天神。 對於我犯上的邀請,老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硬著頭皮將沉默當成默許,爬到他腳下,用牙輕輕咬下他的拉鏈。 奴隸是不許碰老爺的,怕葬了老爺的身子,何況我這剛和別人交歡過後的肛 腸更是污穢,豈可褻瀆老爺的神聖?於是我決定冒險用嘴來服侍老爺,以求得微 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爺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盡量挺直身子才能將將夠到他的皮帶。 老爺的長褲下並沒有穿內褲,拉鏈剛一拉開,早已勃發的肉塊「騰」地跳到 我眼前。 我的天!看著老爺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嚥了下口水。如果說梅·希曼的肉具 超過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爺的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堅挺的碩大上,血管猙獰地突起,肉具上泛著身經百戰才能練就的深紫紅色, 比嬰兒手臂還要粗長的陽具簡直應該是野獸才有的尺寸! 為了生存,我毫不猶豫地吞下這個幾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勁舔弄著。 老爺毫不客氣地按住我的頭,使勁向他的私處按去。粗大的龜頭穿過我的喉 嚨,直逼食道,從未達到的深度讓我感到一陣作嘔。強忍住嘔吐的慾望,我費力 地討好他,可是老爺好像並不領情,碩大依舊堅挺,但是老爺的臉上還是一貫的 冷靜,沒有一絲被情慾所惑的跡象。 我費力地賣弄口技,盡量將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納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 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無反映的萎靡。 感覺老爺的堅挺在我口中又漲大幾分,嚇人的尺寸幾乎要撐破我的喉嚨。深 深進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進出中都強力壓迫我的氣管。肺部缺氧使我 無法自如地配合老爺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頭也變得麻木,可 是被動的反映更激起老爺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讓我終於忍不住將碩大嘔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幾乎要把肺咳出來一樣,瘋 狂的咳嗽使身體裡的氧氣出得多進得少,我的四肢幾乎無法支撐住我並不強壯的 身軀。 「呃……」在我還沒喘過氣來的時候,身後一股強力揪住我的頭髮,一把把 我拽起來,壓到就近的大樹上,下體被毫不遲疑的狠狠貫穿。 我艱難地回頭,看到老爺緊緊地壓在我的背上,碩大的陽具撕破我的狹窄, 直衝進從未達到的深度! 好痛!身體被夾在在大樹和老爺身體之間的微小縫隙中,隨著老爺的每次凶 狠的衝撞而被迫搖動著。第一次感到老爺是那麼有力,雙手將我的臀瓣大力的分 開,巨大的肉塊使勁向無限的深處擠去。每根手指都像鐵鉗,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趕不上老爺的身高,我分開的雙腿只能腳尖著地,隨著每一次頂弄微微 離地,即使這樣,老爺巨大的雄物也才只進去了多一半! 老爺顯然不滿意我這樣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窩,抬起我的左腿,這下 他的衝撞空間驟然增大,可是我卻只有一個腳尖可以站立,姿勢痛苦極了。 又是一個挺身,老爺想一舉全部沒入我的體內,怎奈苦苦支撐的右腳尖實在 站立不穩,每次他的衝刺都使我隨著力道倒向一旁,總也讓他無從使勁。 另一隻手放棄蹂躪我的屁股,轉向我的右腿,猛地將我的右腿也折了起來。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樹,兩條腿被老爺像把尿一樣地 舉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樹蛙。 雙腳凌空,重量都集中在雙腿間被侵犯的一點上,不需要上挺,隨著體重我 的身體直接坐向老爺的肉具,「滋」的一聲,再次撕裂的肛腸將老爺的雄物裹了 個嚴嚴實實。 我的大腦向我提出強烈的抗議,對於這樣野蠻的對待,它選擇給我一片白光, 然後……罷工。 老爺急促地在我體內抽動著,我的意識習慣性地背叛了肉體,飄向遠方。 冷靜地看著這原本不該發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旁邊的侍僕驚訝地看 著他們的神竟然像一匹發情的種馬,飢不擇食地和一個骯髒的奴隸交媾,慾望強 烈到毫不掩飾的地步,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打擊吧。 我不相信受到這樣的待遇是因為自己的技術好,讓老爺急不可待地尋求發洩, 如果硬要我說出原因,我更願意認為這是一時的激動罷了。 巨棒粗魯地撞擊我的腸壁,雖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爺的龐大尺 寸還是給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鮮血隨著性器的進出順著臀縫流出來,兩具飢渴 的肉體瘋狂地糾纏著,血隨著老爺的動作沾滿了我的屁股和他的肉棒。 感覺體內的填充物又漲大幾分,按照經驗判斷該是高潮來臨的一刻了。我盡 力縮緊肛口,死死纏住那不合尺寸的碩大,刺激它盡快射精。 就在我以為老爺的精華就要注入我的體內時,老爺突然猛地拔出碩大的凶器, 一把抓過站在一旁的「金絲貓」,粗魯地將肉棒塞進他的嘴裡,瘋狂噴射起來。 失去老爺的支撐,我支持不住地順著樹幹滑了下來,軟軟地倒在地上,連動 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我的寶貝依然萎靡,軟軟地癱在我的腿間,宣告著一切努力的失敗。 費力地喘著粗氣,我靜靜地等待著神的審判。 老爺又恢復到一貫的優雅,一邊煽情地逗弄著「金絲貓」的身體,一邊看著 他將剛才撕裂我的凶器上的精液和血液通通舔食乾淨。他那專注的神情,彷彿忘 了我的存在。 周圍一片靜默,只有風偶爾吹過花海發出的沙沙聲……肉體的疼痛讓剛剛痊 愈的身體有些不堪重負,習慣逃避問題的靈魂又一次背叛了肉體,飄到遠處的花 海上空遊蕩。 「你倒是很沉得住氣啊!」一個聲音的突然介入,打斷了我靈魂的自由。 轉過臉,我知道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許真的沒有那麼可怕,到那 邊再和他解釋吧,他會原諒我嗎? 下顎被粗魯的抓住,我被迫揚起頭,看向那張突然貼近我的俊臉……老爺的 長相還真是好看啊! 「我討厭在我說話的時候,有人忽視我的存在!」老爺從牙縫裡一字一句地 擠出聲音來,表情仍然是一片雲淡風輕,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正在激 烈翻湧著,尋找一個可憐的發洩口。 我是不是應該表現得謙卑一些,好讓自己死得沒有那麼痛苦呢??腦子在活 動,但是身體實在難以支撐……算了,就這樣吧,這樣的身體隨便打幾拳就可以 解脫了吧……「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撲倒在地,被打一側的臉頰迅 速腫了起來。 老爺怒氣未消地起身,轉向一旁抖得如同篩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卻沒有上報……」老爺的眼睛無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縱 污穢的奴隸誘惑主人……沒有將奴隸調教得馴服……」 聽著這些罪狀,我幾乎要仰天長笑……除了笑,我還能做什麼呢??無力的 自嘲罷了。 梅·希曼顫抖得更厲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癱在地上。 「來人,帶他下去休息吧……」老爺懶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隨意地揮揮手, 讓侍僕將他拖下去……「不!老爺饒命啊!!……老爺……」 「等等!」 阻止的聲音未經考慮的衝口而出,說完我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老爺慢慢轉過頭來,眼睛裡閃爍著讓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說什麼,奴隸?」聲音裡透著危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請您放過他吧,如果要處罰,請懲罰我……」閉上眼睛,心底裡暗罵自己是白癡 ……生存法則第一條就是:自保!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點,甚至不惜將別人推進 地獄……可是,我竟然為了這個白癡的告白而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懲罰你??」老爺像是聽到了極其可笑的請求,「你以為你自己能沒事麼??」 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長冰冷的手指輕抬起我的下顎。「我正在想讓你怎麼死 才能補償你對我的欺騙呢……」 果然是這樣……我自嘲地苦笑,居然還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居然有能力 保護別人了……當初要不是因為自己太弱,他也不會……「老爺……」一個侍僕 匆匆跑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老爺的臉色變了變,轉而深思地看向我…… 「你……想活下去麼?」 我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老爺,幾乎不能相信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如 果你能連續和20個人做下來還活著,那我就赦免那個舍監的罪過,而且還能答 應你一個要求……你覺得怎麼樣?」 7 我被清洗乾淨後,拖到了城堡的西區大廳,一進入大廳,我的心立刻恐懼地 緊縮起來……我就是在這個大廳被殘酷地對待,繼而失去性能力的,沒想到命運 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帶到這個大廳準備接受同樣的酷刑! 大廳當中已經豎起兩根粗大的鐵柱,其中一根上已經綁了一個青年奴隸。我 被拖過去面對柱子綁在另一根柱子上。偷偷地打量周圍的環境,大廳的邊緣站著 兩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認識的,另一排則很面生。 「怎麼樣,你現在改變注意還來得及……」老爺不知何時已來到我的跟前, 有潔癖的他已經洗了澡,換了一套衣服,連托起我下顎的手上也帶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剛剛在我『骯髒』甬道裡鑽動的『男物』有沒有被洗掉一層皮! 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經到這份上了,居然還有心思管這些! 「……只要你親手殺了那個不稱職的舍監,我就饒了你!」老爺慢悠悠地用 帶著手套的食指摩挲著我的下巴,動作優雅慵懶,聲音卻是讓人咬牙的惡毒! 「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邊那群陌生的性奴,他們可都是從迪爾尼安家族 裡挑選出來的最強者……看看他們的大傢伙……嘖嘖,還有那些入珠……你說你 能熬過幾個?……」 「好吧,給我槍!」沒等老爺的威脅說完,我輕鬆地作出了選擇,「謝謝老 爺給我這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其實,我早就後悔了!」我謙卑地說著,盡量掩 藏眼中的戲謔。 大廳盡頭上賓的席位上已經坐上去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從他嚴謹的坐 姿,深陷的眼中閃爍的凶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爺突然改變注意「赦」我不死 的原因——迪爾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爺不可能出爾反爾,其實,當我被鎖在這個柱子上的時候, 我必須接受二十個男人蹂躪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可能有所轉圜,老 爺這麼問只不過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麼可能真的就此放過我? 對我突然的改變,老爺果然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他本以為我會難以抉擇, 最少會有一絲猶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選擇,當無數可能擺在你面前,你的 世界將會混亂成一片……不知為什麼,在短暫的無措之後,老爺眼中居然升起的 是遺憾……「可惜……已經晚了,你沒的選擇……」 「老爺,您怎麼可以言而無信?」我故意睜大眼睛,故作吃驚地望著他, 「您叫我怎麼相信,如果我能活著熬過二十個人,您能實踐您的許諾?」 「那……你只有祈禱了!」匆匆離開我,坐回到本應屬於他的位子,照顧那 迪爾尼安家族的紅人去了。 不一會兒,侍僕上來宣佈:「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先生和愛德蒙·德· 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賽現在開始,比試以三局兩勝為準,第一局,以哪方奴隸 後射精為優勝……」 聽到比試項目,我差點暗笑出聲……老爺可真是聰明啊! 對方的兩個健壯漂亮的奴隸向我走來,同樣,我認識的1134和1190 向對面的奴隸走去。閉上眼睛,盡量休息吧……後面還有更艱難的任務等著我呢。 不用問,第一局我贏了,對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經意的抬頭間,看到了迪 爾尼安先生眼中閃過一絲了悟,而老爺卻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狸。 「第一局,帕拉博斯先生獲勝!……第二局,哪方奴隸最先射精即為優勝… …」 結局不用顧慮,理所應當的一比一平手,老爺並不以為意,興趣盎然地等待 最後的比試。 「第三局,哪方奴隸活到最後即為優勝……」 已經極度疲倦的我只覺眼前一陣眩暈,不是說熬過20個人就可以嗎?怎麼 突然要致死方休了呢?……那個傢伙居然又一次騙了我!看著台上老爺和迪爾尼 安先生血腥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揚起來,冷冷地瞪著前方,我暗下決心 :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讓那兩個傢伙笑不出來! 看著向我走來的性奴,我向他們揚起嫵媚的笑顏。 「眾位親愛的哥哥……人家累了好久……這次不要太使力哦……就算是要死 的人,也要讓我痛快一點吧……」 為首的性奴看著我,也笑了一下道:「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我們手裡死了, 一定是你的幸福……」 不等我再開口拖延時間,一個性奴將我從柱子上解下來,扶住我的腰直接進 入,快得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又不是趕時間……這麼快幹什麼?」我 努力地搖動腰肢,誘哄著在我身上馳騁的壯漢,「慢點……慢點才夠味……」 「你囉哩囉嗦地嘟囔什麼……把他的嘴堵起來!……」 荒淫、混亂……毫無節制地在男人身下翻滾……疼痛反而讓我更興奮……這 是我活著的證明! 我的嘴裡、胃裡和後庭都被性奴的精液填滿……不時地湧出,然後又被強行 貫進新的體液……掛在大廳門廊上的表針在週而復始地運轉,我開始殘忍地計算 著對面那個青年的死亡時間……白白的什麼在眼前飄……天使麼?好美……周圍 好像有騷亂聲,一個模糊的聲音傳入耳際:「老爺……迪爾尼安家的好像不行了 ……」 「不許停!」尖銳的叫聲刺痛我的耳膜,「只要有一口氣,就給我繼續!」 迪爾尼安先生顯然有點瀕臨崩潰,真的那麼輸不起嗎? 身上肆虐的力道更加狂猛,簡直像是屠殺……顯然迪爾尼安家的主攻性奴也 受到了牽連,想要抓住最後的時間,讓我提前見死神。 我的身上已經被折磨得傷痕纍纍,臉被打的腫得像豬頭,如果我說我是拳擊 運動員,那一定有人相信! 為什麼不直接扼住我的喉嚨呢?那樣豈不是更快更方便……兩個奴隸一前一 後地抱住我,同時挺進我的體內……我清楚地聽到肌肉撕裂的聲音……這就是屁 股開花嗎?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堅韌的神經……我要活下去 ……結果,老爺笑到了最後。 他心情大好地來到我面前,一向潔癖的他居然用手托起我滿是精液的臉,雖 然帶著手套,但這也算是極大的榮寵了吧。 「2078……你果然幫我贏了這場……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 我都可以幫你達成。」他的手離開我的臉,拿過侍僕遞上來的新手套換上,顯然 他的好心情還是無法容忍我的骯髒。 看著他志得意滿的笑容,我突然有了種想要惡作劇的慾望。 老爺拉過依然黑著臉的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親切的說:「親愛的迪爾尼 安,我和這個奴隸在賽前打過賭,如果他能在這次比試中獲勝,我就答應他一個 要求,你來作證,省得外人說我『言而無信』……」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顯 然是還記得之前我對他的指責,「你想要什麼?2078……金錢?權力?…… 你也可以離開這裡……我給你自由!」 自由?!多麼充滿誘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爺也看到了。 他從容地站起身來,準備宣佈我將成為自由人……「說吧,幸運的小子,你到底 有什麼願望?」 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頭,精液從我的嘴角留下來,咧開被打腫變形的嘴,向 老爺露出一個奇醜無比的笑容,我對他說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 …」 然後我看到老爺的臉瞬間如鍋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爾尼安先生, 則展開了稀疏的眉頭,放聲大笑! 8 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揚的臉上,老爺一向優雅冷靜的面頰上閃過濃濃的 惱怒。 「來人……拿鞭子來!」老爺惡聲惡氣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過老爺常用的馬鞭遞了上去。接過侍僕送上的鞭子, 老爺冷酷地向我劈頭蓋臉地抽打過來。 站在一旁的迪爾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看我,再看看老 爺。 我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老爺冷笑。我清楚自己的身體,知道這面臨崩潰邊 緣的肉體禁不住幾鞭子就能駕鶴歸西,拋卻了對生的執著,我雀躍地等待著死亡 的來臨,這樣我就可以擺脫現實中的一切束縛、諾言和使命,追隨親愛的梅,去 那極樂淨土享受歷經苦難之後的喜悅。 對於一個已經看破生死的人來說,任何懲罰都顯得那樣的可笑。我鄙夷地看 著老爺手中高高揚起的馬鞭,在心中感歎他的無能。 執著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喚。 意料中的死亡陰影並未到來,我突然被緊緊裹進一個寬大溫暖的懷中,耳邊 傳來一聲熟悉的悶哼。 驚訝地睜大眼睛,竟然發現梅·希曼將我護在懷中,替我擋下了那致命的鞭 打。 看著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臉部肌肉,讓因橫肉密佈而略顯猙獰 的臉上努力扯出一絲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讓我把它還給你 吧!」 鞭子沒有絲毫停頓地狠狠落在掩護我的龐大身軀上,我愣愣地看著他一鞭一 鞭為我擋下死神的邀請,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臉上,血色漸漸抽離他原本黑紅的 臉龐。許久,我伸展雙臂,溫柔地捧住梅·希曼慘白的大臉,幸福地笑著在他耳 邊輕輕呢喃……「……傻瓜……」 被我的笑容蠱惑,梅·希曼傻傻地看著我,愣了一會兒,瘋狂地吻上了我的 唇,而我也不顧一切地回吻著他,兩人像要將對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 佛那致命的鞭打從未落在我們身上……鞭打驟然停止,一個巨大的力量將我和梅 ·希曼緊纏的身體猛地拉開,一雙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勁搖晃著。 「就是這個表情……你憑什麼敢這樣笑?在花園裡就是這樣……你該死!」 老爺失控地狂喊,雙手像是要將我搖散一般瘋狂,俊美的臉上一片猙獰。 一旁的迪爾尼安先生終於感到事態不對,上前阻攔。對於他來說,一個奴隸 的死活無關緊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領如果得了失心瘋,可不是件好事…… 畢竟愛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聲咳嗽,都會讓從毒品到軍火的所有黑道經濟脈 絡如同地震般顛簸不已。 「冷靜點……愛德蒙……」命令侍僕上前拉開糾纏不清的兩人,費迪南德· 范·迪爾尼安冷冷地說,「看清楚了……他只是個奴隸,如果你不喜歡就將他處 死,何必為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生這麼大氣?」 多謝迪爾尼安先生的『義舉』,我的脖子終於擺脫桎梏,空氣貫進我的喉嚨, 讓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擔心地輕輕拍撫 著。 伸手抓住他環繞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艱難地搖搖頭,抬眼看向被侍僕們攔住 的老爺。只見他大口喘著粗氣,臉頰漲得通紅,眼睛還惡狠狠的瞪著我,彷彿剛 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爾尼安先生撣了撣本來就沒有沾上灰塵的衣服說:「你們去把這個犯上的 奴隸處死……你們的主人……」 話還沒有說完,迪爾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個聲音冷冷打斷。 「誰說要處死他?」在短暫的失控之後,老爺迅速恢復成為一貫的優雅與貴 氣,「你們帶他下去療傷……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就不要再來見我!」 匆匆吩咐完,老爺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大廳,留下迪爾尼安先生一人尷尬地站 在原地,久久無言。 有了老爺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療。搬離了陰暗的奴隸監房,我被安排 住進了遠離主城堡的偏僻西廂。這裡雖然離城堡主要部分較遠,卻很是幽靜舒適, 在這裡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和……監控。 這段日子,梅·希曼為了躲避老爺明裡說是照顧我,其實暗地裡行監視之實 的侍僕們的眼線,總是在深夜無人的時候偷偷潛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邊 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帶著泥土芳香的花朵彷彿給我注入的無窮的活力,加之帕 拉博斯家族強大的醫療技術,我這瀕臨死亡的身體,居然在很短的時間便恢復了 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爺……在養傷期間好想突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整天安閒 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接受治療,三餐精美,還有名義上的僕人可以使喚,和之前 的遭遇比起來,現在我過得簡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在脫離危險期之後,我開始偷偷和前來看我的梅·希曼瘋狂做愛。 對,是——做愛。和以往的性交不同,雖然我仍然無法從身體的交媾中得到 歡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裡總是閃過一絲甜蜜。 9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月牙高高掛在空中,雄偉的城堡籠罩在黑絲絨般的夜幕 下,寧靜莊嚴,一個黑影瞬間在走廊的拐角處閃過,下一秒已經全無了蹤影…… 9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閃進臥室,準備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躺回我溫暖的 大床,突然一個聲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裡去了?」一個黑影「胡」地竄到我跟前,一雙大手死死鉗住我的 雙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著眼前彷彿從地底突然冒出來的大個子,驚訝得張大 了嘴巴:「…………梅?」 梅·希曼滿臉怒氣,惱怒中夾雜著幾絲憂心不依不饒地反覆問著:「說!你 去哪裡了?!」 我面色僵硬地從身後拿出被捏爛的蛋糕,舉到他面前……「我……餓了……」 梅·希曼愣愣地看著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 吃的了?」 我無奈地點點頭,拜他所賜,我好不容易『偷渡』回來的蛋糕,變成蛋糕泥 了……「這點小事,你讓僕人去拿就好了嘛……幹嗎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 ·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塊布仔細地將我沾滿奶油的手擦拭乾淨。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個沒良心的,咬牙切齒地說:「不是想著你快來了嗎? 怕僕人送蛋糕的時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 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肉終於緩緩鬆弛下來,展開雙臂將我深深摟入懷中: 「你真是……嚇死我了……」 「怎麼了?……最近出了什麼事麼?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好不容易把頭 從他寬厚的懷中掙脫出來,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之後問道。 「沒有,沒有出什麼事……」梅·希曼將他的大腦袋放到我的頸間磨蹭起來, 妄圖用親暱來迴避我的問題,「親親……我好想你……」 想糊弄我?可沒那麼容易! 我甜笑著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緩緩地伸手拉開他的褲襠,一把握住那 早已勃發的硬挺,上下撮弄起來。 「哦……就是這樣……親親……」慾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陽具忘情地在 我手中顫抖,「你這磨人的妖精!」一聲怒吼之後,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褲子,手 指熟練地找到我臀縫中的肛口。 推開他的糾纏,我輕巧的閃身來到床邊,搖動著身體慢慢脫下剩餘的衣物, 邀請的媚笑一直洋溢在嘴邊。梅·希曼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雙眼像著了火似 的緊盯著我的下體,猛撲過來。 「等等……不要過來……我要你站在那裡看著……」我伸手制止他的親近, 優雅地躺上那柔軟的大床,兩腳大開地向他露出私處。梅·希曼傻愣愣地看著我 的一舉一動,一柱擎天的碩大將上衣的下擺頂了起來,光裸的大腿因為慾望而顫 抖著。 「親親……」不顧我的阻止,梅·希曼硬是爬上了我的床,用他巨大的身體 壓住了我,「給我……寶貝……心肝……」粗魯地按住我的四肢,猛地挺腰進入 我的體內。 咬牙忍住疼痛的呻吟,我使勁收縮肛腸,狠狠絞住他的碩大,不讓他再前進 一步。 「親親……我的心……給我……讓我進去……」梅·希曼蠻牛般挺動著壯碩 的腰,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急得滿臉通紅,一身大汗。 挑逗地舔咬著他黑紅的乳頭,我誘惑地輕哼著:「告訴我啊……最近出了什 麼事……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緊張啊……」 「沒……沒有……啊!」 含在體內的碩大被我猛地一夾,梅·希曼的聲音嘎然而止。 曼妙地扭動腰肢,用身體不停地蹭著他,我催眠般地在他耳邊撒下符咒: 「告訴我啊……你說嘛……」 「是……是老爺,老爺的機密文件接連洩漏……毀了好幾筆大生意,對…… 嗯……對家族危害很大……所以……最近…………最近查得比較……嗯……嚴… …」意志在慾望面前完全崩潰,梅·希曼斷斷續續的將最近主屋裡的密聞告訴了 我。 我猛地翻身將他壓至身下,生氣地質問:「難道……你剛才那樣緊張,是懷 疑我是……內奸?!」 「怎麼可能……」梅·希曼意亂情迷地看著我,「我……是擔心……你…… 老爺一直對你那次……讓他難堪耿耿於懷……我怕……他……」 「哦……梅……」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對不起……誤會你了……」 努力放鬆肌肉,我慢慢地降下身子,將梅·希曼的巨劍收入體內。直到我的 臀穩穩地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我們兩個才同時長舒了一口氣。 沒等我適應體內的巨大,梅·希曼就緊緊扣住我的胯骨,狠命地挺動起來, 床帷中立時傳出激情的吟哦。裡面間或夾雜著我呼痛的呻吟和梅·希曼的淫笑… …「嘿嘿……小妖精……你今天別想再睡了……」 彷彿過了永遠那麼長久,當一切歸於平靜時,我已經累得癱軟在床上,一動 不動了。梅·希曼摟著我並排躺在華麗的大床上,一隻手不放過地牢牢把住我的 下體,手指在我體內有意無意地翻絞著,已經被他的淫液注滿的腸道在他手指的 翻絞下發出黏膩的聲響。 為了能夠得到休息引開他的注意力,我努力支撐著睏倦的身體,和梅·希曼 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最近主屋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麼?」 「有趣的事?嗯……好像沒有……」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又進來 了15個奴隸,其中一個還是個雙性人……老爺現在天天沉溺在那個男不男女不 女的人懷裡,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長老們已經有點微辭了。」 「嗯……還有呢……」我閉著眼睛,半夢半醒地應付著,可是體內的手指實 在是擾人清夢! 「還有……還有就是過幾天,就是狩獵季了,主屋所有的僕人都忙著佈置城 堡和狩獵別墅,我從明天開始也要忙起來了,要訓練50個奴隸,以供那些參加 狩獵的老爺們娛樂……」 「嗯……」我的回應只剩下濃濃的鼻音……「所以……」梅·希曼又一次翻 身壓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進我一直未曾閉合的下體,冷酷地將我從夢 境中喚醒,「所以……你要好好補償我以後幾天的慾望……天知道沒有了你的身 體,我可怎麼活!」 原始的率動再次展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淫穢。梅·希曼像騎 兵駕馭坐騎一樣在我的身體上熟練地馳騁,執拗地要求我毫無保留的回應。從無 快感的雲雨之事被疲累壓得更加難以忍耐,我無力地隨著他的節奏搖晃,下體被 撞擊得生疼,卻心軟得不忍說出「停下」兩字。 不久之後,我為自己的心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當我終於忍不住拒絕的時候, 梅·希曼早已像野獸一樣,只知貪食我的肉體,而聽不進任何語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啊!……停!」 「放心,親愛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寶貝可是身經百戰的啊……」梅 ·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後頸以示安撫,繼續狂放地在我體內衝撞著……「哦… …親……我要被你搾乾了!」梅·希曼仰頭狂叫著,身下一點不帶鬆懈地抽插著, 「你這裡簡直就像抹了麻藥,讓人上癮!」 我苦悶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軟的枕單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 體沉沉地貼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漸漸亮起,害怕被侍僕發現,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將最後一股精液射 在我體內深處,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來。 我的意識已經變得混沌,迷濛地看著他穿好衣服,將我抱到一旁,乾淨利索 地換好床單、枕被,再回身將我放到床上。 讓我趴在床上,分開雙腿,手指熟練地扣出他的殘留物,然後將我身上的痕 跡擦拭乾淨。我像一個沒有知覺的布偶任他擺佈,眼中只有濃濃的睡意。 輕輕幫我拉好被單,梅·希曼溫柔的在我頭頂撒下一吻:「好好睡吧,寶貝 ……記得夢裡有我……」 10 將自己埋進柔軟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臨睡前還模模糊糊地想著:不用 工作……真是好啊……(其實是作者的心聲)不知過了多久,一種不舒服的視線 好像穿越了夢境,直刺進我的心窩。 不理他,接著睡!翻個身,我執拗的繼續選擇在夢境中沉淪,然而那個視線 絲毫不肯放過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靈魂,彷彿要把我看穿。 不情願地伸了個懶腰,揉揉迷濛的眼睛,我決定奮起抵抗這無禮的冒犯。 「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醫生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在 離我五米外響起。 我瞇了瞇眼睛,用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刺眼的陽光,看清對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裝,包裹住他健美的身體,面容雖然不是特別俊美,但也算是 英挺有型的。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給人無形的壓 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務,以心狠手辣、冷酷果 斷而聞名,是老爺重要的左幫右臂……這次,居然老爺把他招了回來,看來城堡 裡果然出了大事! 「看夠了?」肖·凡恩無聊地揚了揚眉頭,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踱到我的床 邊,「我不用再自我介紹了吧,我想……你認識我……」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隨手拿起一旁長長的睡袍套在頭上, 快速地穿了起來。 單純地不希望對方看到自己身上的愛慾痕跡,我第一次開始不自然地掩飾著。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居然有了為梅·希曼守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裡苦笑, 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麼的恬美。 聽到不由自主地吸氣聲,我猛地從冥想中清醒過來。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肖·凡恩迅速地掩飾住臉上的驚訝,轉身背對著我好一會兒才回身面對我。 「我知道埃德蒙為什麼突然把一個奴隸安排在這裡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 ……」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險地將臉逼進我,「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 妄想可以傷害他!」 我低下頭,不作任何表示,因為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多餘……何必呢? 我在心底冷笑。我的命運早已經無法改變,這樣的威脅看來那麼的自以為是,但 是從肖·凡恩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吧……畢竟,他是那麼有 份量的人。 想到這裡,我突然開始猶豫……我是不是該表現的諂媚一些呢?以前,為了 自保,我會毫不猶豫地討好任何可以讓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 麼本能的反映為什麼現在我卻做不到了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不要以為 發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肖·凡恩冷冷地說,「快起來,我們要搜查 ……」 沒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湧入我的房間,開始東翻西翻,原本整潔的屋子瞬間 變得雜亂不堪。 理由?對於奴隸,主人們的任何行為都不需要理由……我懶懶地起身……睡 過一個好覺之後,身體恢復了很多,雖然下體還是有些麻麻的脹痛,但是下床走 走還是可以的。給他們讓開位置,我將手縮在寬大的睡袍中蕩來蕩去……無聊地 看著他們掃蕩般地東翻西找,不時地打個哈欠……太沒意思了,我閒閒地在屋裡 溜躂著,肖·凡恩還是一臉嚴肅地瞪著我,視線不曾離開一刻。 「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麼?」實在不喜歡被這樣觀賞,我搖搖晃晃 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懶懶地問。 「……可以……」肖·凡恩面無表情地說,「你不要妄圖耍什麼花樣……」 面對他如臨大敵的警告,我幾乎失聲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讓 只手操控著整個美洲黑道經濟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視』? 我無聊地閒晃著,離我的臥房幾百米的地方有個漂亮幽靜的小花房,養傷的 日子裡我經常到那裡去曬太陽,當然,是在我有體力下床的情況下……我無目的 地在花房中閒逛,巨大的熱帶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張開雙臂感受帶著草香的空 氣,我向一個回歸自然的精靈,渾身充滿了無邊的力量! 隨意的一瞥,我立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抹金色從花房外閃過……這次 不是幻覺,我心裡非常清楚……不自覺地咬住嘴唇,心裡沒來由地抽痛著……為 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逼我?! 衝出花房,我像發了瘋似的跑向城堡主屋。上次我沒有能力救他,這次我決 不能再讓他陷入危險,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讓那抹金色受到一絲傷害! 來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專門用來關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門熟路地跑向捨 監們居住的屋子,推門就往裡創……許久未見的淫穢場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 兩個漂亮的性奴正被幾個舍監和侍僕押在身下輪姦! 人總是會下意識地忘記那些痛苦的回憶,而這些傷口再次展現在面前的時候, 衝擊力竟然比我親身經歷還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觀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現, 極為驚訝……「你怎麼來了?……怎麼還光著腳?!」連忙將我傻愣愣的身子抱 進懷裡,粗大的手掌把我的頭壓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讓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嘔的一 幕,也擋掉其他人猥褻的眼光。 「梅……讓我們也嘗嘗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聽說老爺也讚不絕口呢……」 淫聲浪語還在身後迴響,梅·希曼已經將我抱出了舍監室,來到他的單獨臥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將我抱在懷裡,輕輕安撫地拍著我不斷顫 抖的背。 「兩個犯了錯的奴隸……那是他們該有的懲罰,這是規矩……」梅·希曼輕 聲在我的耳邊解釋著,然後以愉快的聲音說,「我現在已經是舍監長了……看看 我的新房間……你喜歡麼?」 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經順著睡衣的下擺劃進我光 裸的兩腿之間。煽情的觸碰讓我不由得顫抖起來。 「寶貝……你開始有感覺了?」梅·希曼滿眼驚喜地看著我,手指更得寸進 尺地擩進我的肛門! 「不行……」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扭身要從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卻被他 更緊密地箍在懷裡,「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對不對?」梅·希曼貪婪地舔吻著我的脖子, 手指開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門中抽插起來。 「不是……你……嗯……聽我說……疼,輕點……」我掙扎著在梅·希曼的 侵略下爭取發言的空間,「我要你安排我進入狩獵季的性奴名單!」 正文 淫慾城堡(11-17) 11 「不行!」梅·希曼斷然拒絕我的提議,「好不容易才讓你離開這裡……你 怎麼……」 「梅……我要去!」我堅定地看著梅·希曼,「如果你不安排我去……我就 去找老爺!」 「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參加狩獵季?你知道那有 多殘酷!」梅·希曼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告訴我……也許我 能幫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自己心裡,說出來讓我替你分擔吧……」 站起身來離開梅·希曼,我痛苦地揉揉眉心。肖·凡恩已經回來了,城堡上 下的監控和詢查比以前嚴格了好幾倍,我知道,這次的行動肯定凶多吉少,而在 這時,最要不得的就是一份感情的牽絆。 「我沒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就是賤,就是喜歡讓不同的人操……不行麼?」 梅·希曼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轉臉又故意扮成惡狼狀,壞笑著向 我走來:「寶貝,你要再這樣說,我可就不客氣嘍!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麼? 我要把你捆在床上,一直操你,懲罰你不聽話小嘴,直到狩獵季結束……」 我冷冷地看著梅·希曼,盡量讓自己表現出發自內心的不屑。 「你這只發情的公豬!平常我容忍你,只是為了日子能過得舒服些,你還以 為你真的入了我的眼,得了我的心?發夢去吧!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次攀高 枝的機會,我說什麼也不會放棄的!我要離開這裡,徹底離開……甩掉你們這些 令人作嘔的畜生!」 看著我依舊嚴肅的臉,梅·希曼含著笑容的大臉垮了下來,猛地前幾步摟住 我,討好地對我說:「別賭氣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我已經和老爺說了, 等狩獵季一結束,我就帶著你離開這裡……我們去過正常人的平凡生活……之前 你不是說過,你很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小房子,房子前面開滿了野花……老爺已 經答應了,我們……」 狠狠地甩了梅·希曼一個耳光,我厭惡地看著他深情的眼睛:「梅·希曼…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舍監罷了,你憑什麼 不讓我參加狩獵季?你只不過想把我捆在你身邊!我告訴你,今天我還見到了肖 ·凡恩先生,他也對我很感興趣,就算你不讓我參加這次的狩獵季,我也可以跟 了他平步青雲!舍監長算是個什麼東西,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我是想要離開這 裡,但不是跟你這個要什麼沒什麼,只知道發情的種馬一起走,我要享受榮華富 貴,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 雙手緊抓住我的肩膀,梅·希曼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傷痛,哀慟地看著我: 「不要這麼說,不要這樣……我……愛你啊……」 最後幾個字從梅·希曼嘴裡卑微地流出,我的心被擰得生疼。以為自己早已 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到現在才發現原來看起來的堅強是那麼的脆弱。 「真是不要臉啊……一個小房子和幾朵野花就想收買我嗎?我離不開奢華的 宴會,離不開這些物質享受,離開這裡,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敢向老爺要求把 我一起帶走?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猥瑣的樣子,你真讓我噁心!」甩開梅· 希曼的雙手,我無情的向門口走去,「收起你廉價的愛情吧,我不希罕!」 手還沒有觸到門把,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了起來,摔在床上。梅·希曼猛 地壓了上來,瘋狂的撕扯著我的睡袍。 「你這個賤貨!天生讓人操的婊子!你不是想到狩獵季上被人操麼?我答應 你……不過你先要滿足我!」梅·希曼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撕不開厚厚的 棉質睡袍,乾脆一股腦地將長長的下擺掀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大的凶器狂暴地進入毫無準備的下體,我忍不 住淒厲地撕喊起來……沒有了以往的溫柔憐惜,梅·希曼故意弄疼我地向我體內 猛撞,力求每次進出都能給我帶來新的傷害。 這次的侵犯不知為什麼比已往哪一次傷害都要更加疼痛,用手使勁摀住胸口, 心臟的疼痛彷彿比下體更甚。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我無法達到高潮的分身委 靡地隨著狂暴的進出而上下晃動著。 暴行持續著,不是為了愛,也不是為了發洩,只是為了讓我感受疼痛,梅· 希曼如同瘋魔般在我的體內拉鋸著。 「疼嗎?!你這個鐵石心腸的賤人!你感到痛苦了嗎?」梅·希曼惡狠狠地 問,身下力道更甚地捅進我的下體。我無法抑止地抽搐著,眉頭痛苦地皺在一起, 緊咬住下唇,不讓疼痛的呻吟溢出唇際。 熱熱的液體一滴、兩滴……而後無法停歇地掉落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睛, 直愣愣地看著在我上方馳騁的梅·希曼,液體不斷地從他的眼睛裡滴落下來,落 在我的嘴角,鹹鹹的……落在我的眼裡,好像我的眼睛也開始流淚……「疼嗎? 你的身體能比我的心更疼嗎?……」淚水佈滿了這個剛強漢子的大臉,他一邊凶 狠地侵犯著我的肉體,一邊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你……你這個……無情無 義的……婊子!……」咒罵因為哭泣而時斷時續的,我的眼睛裡已經滿是他的淚 水,讓我看不清什麼東西……讓我也無法分辨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來自何妨。 殘忍的性事持續了很長時間,但直到最後,梅·希曼也沒能在我體內高潮。 令人痛徹心肺的律動終於聽了下來,梅·希曼安靜地在我體內休憩。 「說你後悔了……說剛才的那些話只是你騙我的……」梅·希曼燃燒最後一 絲希望,滿眼乞求的看著在他身下痛苦婉轉的我,「告訴我你是我的……」 我依舊冷冷地看著他說:「做完了就滾,我可沒空陪你調情!」眼淚從我的 眼眶裡滑落,那不是我的……是他的淚,一定是……推開壓在我身上的龐大身軀, 下體的疼痛幾乎讓我無法移動。挺直了腰桿,我冷漠的回頭:「不要讓我再看到 你……否則,我會告訴肖·凡恩大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毅然決然地走出了梅·希曼的懷抱,走出了在冷酷的城堡中唯一感到溫暖 的地方…… 12 觥籌交錯,流光四射。 狩獵季上那些高貴的老爺們淫穢地和性奴們調笑著,這是他們的地下城堡, 可以完全無顧及地扯下他們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我拿著香檳杯在角落裡冷冷地看著那些優雅的老爺們下作的嘴臉,忽然眼前 一抹金色晃過,不由得讓我迷了眼,一個英挺的金髮男子挽著一個女性奴的胳膊 向主屋後的花園走去。我輕輕放下酒杯,不著痕跡地跟在他們身後進入了花園。 紊亂的呼吸聲間或夾雜著煽情的呻吟,我冷冷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眼裡 透出複雜的神情。周圍三三兩兩的貴族們隨著夜色漸濃,都慢慢脫去了自己高貴 的偽裝,拉住自己看中的性奴幹起了令人不齒的苟且之事。 我的相貌平凡,身體也不夠性感,更沒有細膩的皮膚。高貴的人兒們都看不 上我這樣的『貨色』,即便是已經慾火焚身,也不願屈尊降貴地臨幸於我,而我 也樂得輕閒地一步一步實現我的計劃。 終於,呻吟聲停止了,樹影掩映的地方傳出悉悉嗦嗦地穿衣聲。女性性奴先 一步走出了他們剛剛歡愛的場所,還沒等站穩就被另一個貴族摟著腰拉了過去。 我無動於衷地看著她臉上柔媚的嬌笑和眼中深深的無奈悲涼,我是個冷血的 人,生活已經將我的善良泯滅,我沒有多餘的情感來支付昂貴的同情。但唯一還 能牽動我蓬勃的熱愛的人便只有那抹金色……那人終於從樹影之後轉出來,我小 心地四下審視了一番,見沒有人注意便向他撲了上去,甜膩地叫到:「這位老爺 ……要了我吧!」 那人看到懷中的我,不經意地皺了皺眉,推開我說:「不了,謝謝,我對男 人沒有興趣……」 「您的鬱金香真好看……」我撥弄著他胸口別著的白玫瑰,說著南轅北轍的 胡話。 「你?!」那人驚訝地到抽一口涼氣,大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緊張地 環顧周圍,「這不是鬱金香……這只是普通的白玫瑰……」 我拔掉他胸口的白玫瑰,將它一片片撕碎,對於奴隸來說,這樣做是對主子 的大不敬,但這也是我們聯絡彼此的暗號之一。 「玫瑰固然好,卻少了鬱金香的高貴……」我假裝調情地摟住他的脖子,在 他耳邊悄聲說:「撒旦已經降生,我們將生活在被煉火荼毒的天堂,我聖潔的郁 金香啊……和我一起墮落吧……」 那人聽我說完最後的暗語,放心地將他金色的頭髮在我光裸的脖子上磨蹭著, 遠遠看去就像一對普通的貴族和性奴在調情,那人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上面 派我來接你,這次行動結束後,你馬上離開這裡。」 「我知道了,前幾天在西廂花房那邊留暗號的是你吧……」看著那人在夜色 中依然耀眼的金色頭髮,我的神情有點恍惚,突然意識到自己周圍潛在的危險, 我的聲音驟然變成了從未有過的冷靜、果決:「情況有變,他們已經有所察覺了, 安排了新的行動,明天在狩獵場東南的那棵百年巨槐下見,我把新的情報給你, 你拿到消息之後馬上離開,他們計劃3天後行動,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好的!」左右看看有沒有人注意,繼而放開摟著我的雙臂,「我先走了。」 看著他似曾相識的金色頭髮,似曾相識的背影,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 ……梅爾森·迪爾尼安是什麼關係?」 那人有些驚訝地回身看看我,復又笑道:「我叫阿瑟·迪爾尼安,梅爾是我 的堂哥。」警惕地看看周圍,那人壓低聲音說,「這裡不安全,等到咱們完成任 務回到總部再聊吧……」 目送著那抹金色消失在夜色中,我久久不能回神……梅……他和你長得好像 ……我在心中喃喃自語,梅你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一定會讓他毫髮無傷 地完成任務,我會讓他成為英雄……正當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無法自拔 的時候,一條強壯的胳膊突然摟上了我的腰……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客人看上了 我??我盡量放鬆身體,將後背靠入對方寬大的懷裡……天哪,這個傢伙還真是 高,我的頭頂竟然只能勉強到他的肩窩! 「你哭了?」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的身體無法抑止地僵硬了起來…… 「老爺?」在我意識到之前,我已經驚呼出聲。我驚訝地轉身面對他,老爺俊美 無雙的面容果然出現在我眼前。 「怎麼……那是你的老情人麼?」老爺高深莫測地看著我眼角的淚,「這還 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眼淚呢,很奇怪……不是麼?」 不敢抹掉眼淚,那簡直就是不打自招,我心底暗叫糟糕,這不知何時湧出的 淚水真是要害死我了!在這個緊要關頭,我不能出任何紕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哎呀,老爺,您要是喜歡看我哭,早點告訴我啊……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討 好您呢!」我諂媚地笑著,光裸的身子在老爺的西服上來回磨蹭著。 眼角撇見梅·希曼僵硬地站在老爺身後,滿臉嚴肅而又哀傷地盯著我,我的 心臟不由得又抽搐了一下。 「你想討好我?」老爺的聲音裡帶著戲謔,帶著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頭,讓 我看進他優美深邃的眸子,「那就讓希曼先生告訴你,如何討好我吧……」一把 將我甩到梅·希曼面前,老爺帶著一幫侍從揚長而去。 看著梅·希曼有些憔悴的臉,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許久,梅·希曼悶 悶地說:「老爺剛才決定,讓你參加明天的狩獵……」深深吸了口氣,梅·希曼 一字一頓地說,「你將成為這次狩獵季的獵物之一,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梅·希曼,直到他說完最後一個字。上前抱住他強 健的身體,我向他獻上我的嘴唇。 「吻我……梅,吻我吧……」 梅·希曼哀慟地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無法拒絕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掙開我的擁抱,梅·希曼淡淡地說,「我要去找老爺他們了,你多保重!」 看著梅·希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被千萬種複雜的情緒衝擊著, 心裡有個聲音叫囂著,不斷要我給自己一個答案,但是不管那個聲音如何強大, 早在4年前,命運之輪已經開始轉動了,也許更早,一切都已無法逆轉,我們將 被權力鬥爭的洪潮傾軋,顛覆,最終屍骨無存。 13 城堡北面有一片面積極大的森林,那裡就是城堡的狩獵區。狩獵區的邊緣有 專門供人休息的狩獵別墅,大小近千平米,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是個享樂的好 地方。 一大早,我和其他被選做獵物的奴隸一起被帶到狩獵別墅的地下室,進行狩 獵前的『化妝』。大腹便便的狩獵主管,挨個審視著這次被選中的奴隸,一個一 個為他們『定妝』。 「這個……就扮成兔子吧。」主管打量著一個皮膚白皙,個子嬌小的奴隸, 回頭對後面的侍僕說。 嬌小的奴隸被帶下去進行裝扮,主管搖搖擺擺地來到我面前。「你……就是 2078?」主管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我,「最近……你很出名啊……」 我盡量謙恭地低著頭,兩眼緊緊盯著腳尖前方兩厘米的地面。 「也許……孔雀比較適合你呢!哈哈哈哈……」沒有再理會我,主管身後的 侍從示意將我帶下去『化妝』。 我被帶到一排類似婦產檢查用的椅子前,椅子上坐滿了正在『化妝』的奴隸。 之前要被畫成兔子的男孩也躺在其中一個椅子上,負責『化妝』的『化妝師』正 在往他的體內塞進一個尾部帶著兔子尾巴的巨大肛塞,男孩狹窄的甬道無法承受 那樣的碩大,原本白皙俊秀的小臉因為疼痛而扭曲。 有一張『化妝』椅空出來了,我被侍僕帶了過去,侍僕對坐在那張『化妝』 椅前的化妝師說:「這個是孔雀。」 化妝師聽後,略帶驚異地看了一眼平淡無奇的我,很快又回復的原狀。快速 地在我光裸的皮膚上塗抹橄欖油,將我及肩的頭髮小心地束起,化妝師在中間編 入彩線,並在辮子尾端繫上漂亮的羽毛和其他裝飾品。我的臉上被畫上濃重的油 彩,明亮的黃顏色刷在我的眉毛上,還配上了相應的藍綠色羽毛,用反差極大的 黑和白加深我的輪廓,在化妝師極富想像力的手指描繪下,不一會兒我已經被描 繪成一隻高貴的『孔雀』。 「躺上去吧。」化妝師向那個特殊的化妝椅撇了撇嘴,對我說。 我順從地躺在『化妝』椅上,兩條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裸的私處完 全開放地展現在了化妝師面前。沒有羞恥感,我現在只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思 想的工具。 一絲涼意從後庭傳來,化妝師熟練地用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疏通著我乾澀的 甬道。我盡量放鬆力道,讓他進入得更加順暢。很快的,我的肛門鬆軟得可以接 納下他的三根手指了,化妝師滿意地點點頭,從化妝椅旁邊的盒子裡,取出一個 東西。 「吸氣!」隨著化妝師的命令,我只覺的一個冰冷的巨大物體在使勁擴張我 的肛口。我的下體好像被無限地擴張開來,從未容納過的巨大執意要進入我窄小 的體內。 我掙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睜地看向我的下體。還未完全坐起來,站在一旁的 粗壯侍僕一下子將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只是那一眼,我已經看清楚即將塞進 我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是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我驚愕地張大嘴巴,「不!」 侍僕手腳麻利地將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妝椅上,兩條腿也被緊緊地箍在扶手上。 下體的壓迫感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經並沒有因此而鬆弛下來。化妝師的手指沾 著更多的潤滑劑,又進入我的體內疏通擴張我的狹小。 「放鬆。」化妝師安慰著,「它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點!抓緊時間!」侍僕顯然對化妝師這樣『溫情綿綿』地安慰我表示不 滿。轉過臉,侍僕凶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要是下面緊,我找人 幫你鬆快鬆快,別在這裡裝處女,賤貨!」 化妝師投給我同情的一瞥,復又開始手上的工作。有了更多的潤滑劑,但絲 毫沒有給異物進入的難度帶來任何改善。巨大的寶石表面被鏤刻了許多花紋,凹 凸不平的表面給細嫩的肉壁帶來了不小的傷害。我感到下體開始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化妝師一直安慰我說那裡沒有出血。 化妝師的工作毫無進展,寶石最粗的部分還是沒能進入我的小門,化妝師不 敢太粗魯地拉扯那顆巨大的寶石,怕將我的肛門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裡,進 退兩難。侍僕開始不耐煩地在我耳邊揮動馬鞭,以示威脅,而化妝椅旁也開始有 奴隸在排隊等待化妝。 「來,不要緊張,當我使勁往裡推的時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勁,就像大便那 樣……」化妝師細心教導著,「已經進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進去了!來,使 勁……」 隨著化妝師的話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勁擴張肛口,那個巨大的孔雀石終於 『噗』的一聲通過了最窄小的肛門括約肌,向直腸深處滑去。石頭的沉重將我的 腸子拉扯拖墜著,我感到那個石頭好像砸到了我的□骨。 「呼,終於進去了……」化妝師擦了擦汗,將手指伸進去推動孔雀石繼續往 裡滑動。我難受地扭動著下體調整位置,希望找到一個可以減輕那種漲痛的方式, 可是還沒有休息多久的肛口又感到一陣的緊繃。一個巨大的肛塞又向我的體內侵 襲而來。 肛塞外連著長長的孔雀尾羽,這是我們所扮演的動物的必要裝扮——尾巴。 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只被裝扮成白兔的奴隸當時的表情那麼痛苦,我想我現 在的樣子也好不到那裡去。 「嗚……好痛!」我使勁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使後面的呻吟沒有再溢出嘴角, 可是那種噬骨的疼痛還是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膚上,差點 弄花了我剛剛畫上的油彩。化妝師小心地拿紙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裡像是哄 小孩似的不停念叨著:「就好了,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下。」 肛塞將寶石推向無法想想的深處,當肛塞全部沒入體內之後,化妝師拿來貞 操帶將我的後庭束縛住,以便不讓肛塞和寶石掉出來。一切終於裝扮停當之後, 我已經變了一個模樣。光裸的身上畫著漂亮的彩妝,無數根一米長的孔雀尾羽從 我的肛門裡伸展出來,拖成一個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體裡更是藏著 價值連城的寶石。 我從化妝椅上爬下來,幾乎不能行動,沉重的寶石和肛塞拖拽著我的肛腸, 好像要把它們揪出體外似的,每挪一步對於我來說都是酷刑,如果沒有貞操帶緊 緊地封住洞口,我想我的內臟一定會被墜出來。跟隨其他裝扮好的奴隸一起,痛 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廳,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靈活行動,而不被發現。 貞操帶是由上好的皮革製成的,很難弄斷,而貞操帶上的鎖扣是由密碼鎖製成的, 也就是說只有知道密碼的人才能打開我身上的貞操帶。那在這之前,我如何按時 趕到和那人約好的匯合地點呢? 來到前廳,參加狩獵季的貴族老爺們已經等在那裡,看到我們的樣子,他們 一個個躍躍欲試,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飢渴樣子。 老爺來到前廳中央的檯子上,講道:「親愛的貴賓們,三年一屆的阿德爾斯 堡狩獵季即將開始了,在開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釋一下狩獵季的遊戲規則:你 們現在所看到的奴隸就是這次狩獵季中的獵物,每個獵物的體內都有一件價值連 城的寶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獵物,那這個獵物以及獵物體內的寶貝就都歸狩獵者 所有,並且獵物任憑各位處置……」 讓人浮想聯翩的解釋讓所有的貴族們發出曖昧的訕笑,可以想像他們肯定都 沒安什麼好心。 「每個獵物身上都有密碼鎖,為了公平起見,所有的密碼都是統一的,一會 兒大家會收到寫著密碼鎖密碼以及各種注意事項的便簽,而現在,我們就要放這 些獵物們開始四散逃竄了,狩獵活動一個小時後正式開始!」 人群中響起一陣歡呼聲,而我們則被當成動物一樣向狩獵區的森林裡驅趕著。 我使勁挪動腳步,希望盡快離開別墅,可是體內的異物卻讓我吃勁了苦頭,我努 力了好久,卻只挪到了前廳帷幔的暗影處。 「我從來不知道,你裝扮起來也還是可以入眼的嘛……」戲謔的聲音在頭頂 響起,我不用抬頭也知道聲音的主人就是那萬惡的愛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爺! 14 「老爺……」咬緊牙關,我硬是逼著自己從嘴角扯出一絲笑容,有時候連我 自己都欽佩我的面部神經,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輕輕托起我墜在兩腿間毫無生氣的男物,老爺的手指像賞玩寶物似的上下撫 摸著,眼睛卻牢牢看進我的眼:「知道嗎,這麼漂亮的東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 一不小心就會被它溜掉,然後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的笑容在老爺魔媚地注視下越來越僵硬……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我趕快甩掉腦子裡蹦出的這個想法,如果他發現了我的 真實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蹤的同伴們一樣,屍骨無存了。 最脆弱的下體被突然攥緊,鑽心的疼痛讓我的臉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來。 「2078,你知道如何捕獲那些狡猾的獵物麼?」老爺此時已經緊緊貼在 我的身上,熾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耳邊,「那就是……不給他們任何逃脫的機會!」 話音未落,我只覺得左腳踝一陣尖銳的疼痛,反射性地低頭看去,只見腳踝 處已經被老爺用獵刀劃了一個不到10公分長的傷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爺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漂 亮的眼睛裡閃著邪惡的光:「我熱切期待著親手捕獲孔雀那一刻的到來……」 「您這樣做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我苦笑著看著眼前的惡魔,腳上的傷 口並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經足夠給那些經驗豐富的獵狗提供線索的了, 「如果您想要讓我落網,並沒有您想像得那麼困難。」 「是麼?」老爺輕鬆地笑著,「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鴨子都 有可能飛掉,我不能掉以輕心……這點上,我吃過虧……期待在狩獵場上見嘍!」 老爺意有所指地說完後,瀟灑的揚長而去,留下我又傷又痛地站在原地。 雖然心裡有無數不好的預感,但我不能放棄最後的機會,這個機會對於我、 對於梅、對於梅所重視的迪爾尼安家族都太過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繼續按照原定的計劃,向約好的地點艱難地前行,體內的寶石隨著每一步 的移動,無情地扯拽著我柔嫩的腸壁,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我舉步為艱,那遙遙 在望的參天大樹在霎時間變得如此遙遠。 我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離開大廳,來到離別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叢 邊。仔細觀察周圍的動靜,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我迅速地躲進灌木叢,在雜草 荊棘中尋找『車鋸草』的蹤影。 『車鋸草』是一種亞熱帶灌木,喜歡和其他溫帶草木一起生長,所以只有在 亞熱帶的灌木叢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葉片細長堅韌,葉片周邊佈滿密密麻麻 的鋸齒狀鉤刺,經常會刮破探險者的粗布褲子和皮靴,鋒利的鋸齒還可以給汽車 的輪胎留下深深的劃痕,所以被當地人稱作『車鋸草』。 我需要找到這種『車鋸草』來割斷貞操帶,取出體內妨礙我行動的假陽具和 寶石。 灌木叢中無處不在的荊棘和帶刺的小草迅速滑傷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 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再過半個小時別墅中的『獵人』們將傾巢出動,捕捉他 們的『獵物』,鮮血的味道是留給那些訓練有素的獵犬最好的路標,所以,我必 須加快速度,迅速擺脫束縛我行動的障礙。 找到了! 我興奮地拔開一處草叢,看到幾叢『車鋸草』猙獰地揚舞著他們如刀鋒般的 葉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鋒利的葉片迅速割傷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這已 經不重要了。 拿起葉片,我小心地將它們尖銳的鋸齒與『貞操帶』的皮帶擺成九十度,猛 力地上下拉動。堅韌的皮帶在『車鋸草』鋒利的鋸齒的割裂下,開始出現一道劃 痕,進而這道劃痕越裂越大……「該死的!」就在我慶幸自己找到卸除『貞操帶 』的方法時,我從皮帶的割裂口中隱約看到了一股金屬的色澤……「見鬼,這條 皮帶裡面纏了鋼絲!」 我挫敗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滿是血口的手掌、還未斷裂的皮帶、手中被血染 紅的『車鋸草』……我沉浸在毫無辦法,左右為難的思緒當中,絲毫沒有發現有 人靠近……「你在幹什麼!?」 我被一聲歷呵驚醒,發現一個負責驅趕『獵物』的侍僕不知何時已經立在我 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駿馬正不耐煩地晃著腦袋,打著響鼻。 「我……我……」我迅速將眼裡精光掩蓋,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媚,誘惑 地抬高修長的左腿,展示腳踝上的傷口,「大人……我受傷了……」 「沒用的賤貨!」侍僕緊皺眉頭,滿臉不屑地翻身下馬,上前兩步彎腰探看 我的傷口。 近點……再近一點……在他來到我的可控範圍之內,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 的手法飛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謝謝你的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勁,『卡喳』一聲,侍僕脆弱的喉骨應聲而斷,那可憐的傢伙還 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見了上帝。 草草掩蓋了侍僕的屍體,我艱難地爬上他留下的駿馬,頭也不回地向約定好 的槐樹那裡奔去。 巨大的肛門塞和堅硬的寶石隨著馬匹的奔跑,在我體內上下顛蹬著,劇烈的 絞動讓我幾乎疼暈過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讓自己的雙腿盡量夾緊馬肚子,雙腳 死死扣住馬鐙,不讓自己從飛馳的馬背上掉下來,雖然穩住了身子,但是體內翻 江倒海似的折騰還是讓我忍不住吐了起來。空蕩蕩的胃裡沒有什麼食物,只能吐 些酸澀的胃液,吐了一會兒也就吐完了,只能隨著馬匹的奔跑不斷地乾嘔,身體 幾乎虛脫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幾乎以為我永遠無法到達的匯合地點終於出現在眼前。 看到那巨大的槐樹,我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緊緊扣住馬腹的雙腿也『驀』 地一鬆,失去了束縛力,急速飛跑的馬匹將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樹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擊讓我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躺在那裡,瞇著眼睛看著耀眼的 藍天。……只休息一會兒……我自我安慰地想著,……只一會兒……「你的下馬 姿勢很優雅呢!」一個高大的黑影掩蓋住我頭頂的光線,等候已久的阿瑟·迪爾 尼安從隱藏處走上前來,調侃地看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來,拉了拉腰間堅韌的貞操帶,問: 「告訴我這該死的密碼是多少?!」 「密碼是……2078……」 我傻傻地聽著這個熟悉的號碼,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樣殺死那個城堡的惡 魔! 「埃德蒙·帕拉博斯!!!」我咬牙切齒地重複著老爺的名字,手腳麻利地 開著腰間的密碼鎖,「那個傢伙開始行動了,就在3天後,他要開始展開大規模 針對迪爾尼安家族的打擊活動,你要趕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準備,他們將從南美 市場下手,然後……」 密碼鎖順利的打開了,我長出了口氣,繼續背誦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內容。 阿瑟飛快將我說的話翻譯成密碼,記在騎裝的內襯上。 不到十分鐘,我們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務。 「你居然全都背下來了?」阿瑟的眼中閃著讚賞。 「沒辦法,在這裡什麼都不可靠,要想活著完成任務只能靠這兒……」我指 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慎重地叮囑阿瑟,「你必須趕快離開,事不宜遲!埃德蒙 已經發現內部出現問題並且開始清查,你要多加小心!」 「那你呢?」阿瑟擔憂地看著我,「這回上面專門作出指示,要求招回『夜 鶯』。」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這樣目標太過明顯,我一會兒會送你去秘道,我不會 有事的。」 交接任務順利完成,身體和心理都放鬆了下來之後,我才注意到下體的疼痛 是何等劇烈。 「阿瑟,你能先迴避一下麼……」我指了指還沒有完全摘下的貞操帶,示意 了我的不方便,我不希望在我拔肛門塞的時候,還有人在旁邊觀賞,而且這個人 還是『梅』的堂弟! 好像這時才注意到我『特異』的裝扮,阿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過身 去。 時間不等人,我要盡快解除這些負累,好帶著阿瑟離開。我必須要保證他的 安全,不能讓梅的不幸再次發生在阿瑟的身上! 抓住露在體外的孔雀尾羽,我將肛門塞往外拉。一路上馬背上的顛簸,讓肛 門塞進入到一個不可想像的深度,巨大的肛門塞卡在了直腸盡頭的扭轉處,無法 移動。我小心地使用力道,但是沒幾下,孔雀的尾羽還是從肛門塞的尾端脫落了, 肛門塞徹底被含進了體內深處。 「嗯……」 因為肛門塞已經含得太深,我無法用排便的方式將它完全擠出體外,我只能 盡量躬起身子,讓手指可以盡可能深地進入我的肛腸,想將它拉出來。但是因為 體位的限制,手指無論怎樣都無法碰到深埋體內的巨物。 挖掘了半天,我已經滿頭是汗,但是巨大的硬塊還是緊緊地卡在我的體內, 一點也沒有移動,我的手指已經將肛門拉扯的紅腫不堪,在這樣下去,只怕肛門 塞移動下來,也會被腫脹的肛門卡住,無法卸除。 「我……我來幫你……」一旁久久無聲的阿瑟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來,眼睛 直勾勾的盯著我不停翻絞著肛腸的手指,呼吸變得有些不均勻。 「不……」我直覺地拒絕他的幫忙,我不希望梅的堂弟看到如此不堪的我, 更不希望碰觸那禁忌的慾望。阿瑟的眼神我實在太過熟悉,如果放縱事情發展下 去,我不知道我將如何面對梅的亡靈……「沒有時間了!」阿瑟焦急地看看懷表, 「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現在『獵人』們已經出發,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不……我……」 我仍想說些什麼,卻一下子被阿瑟推倒在地。 「對不起,以後再向你賠罪吧,但是我的首要任務,是讓我們兩個都活著離 開這裡!」 迅速地掰開我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滑進我的體內。由於之前我自己手 指的疏通,阿瑟的進入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柔軟的腸道溫柔地包裹著阿瑟的 手指,我可以感到他冰涼的手指緩緩地向我體內深處鑽去。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羞愧,我假裝遮擋刺眼的陽光, 用手臂輕輕蓋住眼睛,盡量不去想那個正在探索自己私處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 愛人的堂弟。悖倫的羞恥感讓我的身體漸漸僵硬,使阿瑟的動作也受到了阻礙。 「放鬆……」雖然沒有了手臂長短和關節彎曲角度等等的限制,但肛門塞已 經進入了更深的內部,這讓阿瑟的工作格外困難,「你試著……往外……推擠… …」 阿瑟的聲音也因為所描述的內容而變得猶豫,但是越來越緊迫的時間讓我不 得不拋棄羞恥感,盡可能地配合他的動作。 「嗯……嗯……」 「再使勁……馬上就要夠到了……」 「嗯……」 「好!我抓到了!」阿瑟修長的中指和食指終於鉤住了肛門塞的拉環,開始 輕輕地往外拉拽。 「啊!」牽腸扯肚的疼痛席捲了我的神經,我覺得自己的內臟好像都要隨之 拉扯出去似的。 阿瑟手上的拉扯沒有因為我的疼痛而停止,他非常有經驗的均勻著力,肛門 塞總算順利地慢慢被拉出我的腸道,帶出一絲絲晶瑩的腸液。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因為疼痛而無法抑制的淚水沾濕了我擋在眼睛 上的胳膊。使勁眨眨眼睛,我好像看到阿瑟的臉上瞬間閃過不正常的紅暈。 我支起身子,看到阿瑟依然兩眼直直地凝視著那體形猙獰的肛門塞,好像在 想著什麼。 「麻煩你扶我起來……」我可還沒有忘記依然留在體內的那顆孔雀石,「裡 面還有一顆寶石……」 「好……」阿瑟的冥想被我的聲音打斷,他的回應聽起來有些沙啞。我明白 那樣的聲音代表著情慾,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第一開始厭惡自己的身體,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骯髒的身體還要在不經意間引誘純潔的靈魂? 我的怨恨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遠遠的,我聽見遠處馬隊嘈雜的馬蹄聲正急 速向我們的方向前近。 我和阿瑟互看一眼,兩人的眼睛都迅速恢復了備戰時的冷靜、理智。 我一把攬過阿瑟的頭,我們非常有默契地深吻著,阿瑟的手也開始狠狠地撫 摸我塗滿油彩的身體。 「城堡南側的塔樓下有一個秘道可以直接通往外面。」我將唇靠近他的耳邊, 好似調情般的低聲說著,「出了秘道繼續向南,那裡有一個路標。如果那個路標 指示東南方向,那就是一切正常,你可以直接聯絡接應你的暗線,如果不是就趕 快就近躲起來,發射求救信號等待支援。」 「那你怎麼辦?」阿瑟問。 「這裡的地形我很熟,你不要管我,我自有辦法出去……」 馬蹄聲越來越近,繼而停在了我們身邊。一個優雅的聲音響起來:「哎呀, 看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獵物已經被別人搶去了……」 15 那性感而帶有磁性的聲音,聽在我的耳朵裡,如同冰凌刺骨一般,我全身的 肌肉抑制不住地僵硬了起來……果然是——老爺! 不等老爺吩咐,一旁的侍僕已經下馬將我和阿瑟分開,三四條獵狗向我狂吠 著,腳踝上血腥的味道讓它們瘋狂。我用眼神催促阿瑟稱亂離開這裡,然後轉而 面向老爺專心應付老爺的盤問。 老爺用腳尖點了點散亂在一旁的孔雀尾羽和殘破的貞操帶,慢條斯理的說: 「真是熱情如火啊,身子裡的東西還沒有清乾淨,就已經迫不及待了麼?」 餘光注意到阿瑟已經慢慢退出人群,向城堡方向跑去,我這才放下心來。 顯然不滿意我的走神,老爺上前一步,用帶著手套的大手強硬地扳過我的下 巴,讓我的每一個神情都無可遁藏地袒露在他凌厲的視線之下。 「你很不專心啊……小奴隸!」 我虛弱地向他笑著,站立的姿勢讓體內的寶石顯得分外沉重。 「老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認真地在服侍主子們呢!」說著, 我誘惑地向老爺身上靠去,光裸的身體性感地在他身上扭動,可心裡卻惡狠狠地 想著如何讓身上的油彩染花他高貴的名牌獵裝。 沒有以往的鄙夷,也沒有受到誘惑後的情慾翻湧,老爺出人意表地緊皺著眉, 神情嚴肅地看著我,一動不動。 事情明顯地在向我無法控制的地方發展,有一瞬間,我心虛地垂下眼簾,心 裡呼的一驚……與野獸對峙,一定要堅定地看著對方的眼睛,展示自己精神上的 強大,才能嚇走野獸。對於在黑道中摸爬滾打了多年的老狐狸,更是不能有一絲 的鬆懈,而剛剛的『示弱』正表明——我犯了敵我對峙時的大忌! 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當我重新抬起眼簾,看向老爺的時候,老爺的嘴角已 經掛上了一絲得逞的奸笑,眼裡閃著光,好像在說:果然是這樣……「把東西給 我。」老爺向侯在一旁的侍僕打了個手勢,侍僕馬上送上了一個精巧的小盒子。 老爺拿過盒子隨手裝進獵裝的口袋裡,道:「你們都站在這兒,沒我的命令誰也 不許過來!」 說完,老爺竟然一把將我橫抱在胸前,向林子深處走去。 「老……老爺……!」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簡直無法理解眼下發生的一切。 「小笨蛋,那裡很疼吧……其實,只要你服個軟,我怎麼可能讓他們那樣對 你呢?」老爺抱著我,溫柔地在我耳邊輕聲說著。 老爺的話讓我心裡猛然一驚……難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我使勁 摒棄這個可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我 並不怕死,死亡對於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但是我絕對不能連累阿瑟! 手裡暗暗握拳,準備在老爺不備的時候暗地偷襲,可是我的表情卻越加嫵媚 :「老爺……您還在為上次冒犯您的事情生氣麼?其實,我真是太仰慕您了,所 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吻,您可不要冤枉我的癡情啊……」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雙唇已經被強勢地掠奪。老爺飢渴地吻著我,彷彿我是 他戀慕已久的愛人。唇舌被毫無保留地侵佔,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兩眼大睜地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突然一個聲音從心底響起:殺了他!就在現在……只 要殺了他,一切惡夢便都將成為過去了……我的瞳孔收縮起來,全身的肌肉因為 這個聲音興奮得緊繃,手指如同跳舞般慢慢爬上老爺的後頸,曼妙地撥弄著老爺 後頸的頭髮。 近一點……再近一點……我的心跳速度明顯變快,聽在老爺耳朵裡,大概只 會沾沾自喜地以為是他的『吻技』超群的緣故吧……就在我準備一擊必殺地抬起 手腕,老爺卻突然地結束了那個綿長的深吻。我將將收回蓄勢待發的手刀,凌厲 的神情猛然轉變成熱吻後的意亂情迷,故意喘著粗氣,我將臉埋進老爺的懷裡, 掩飾我眼中的倉惶和殺意。 「呼……我差點忘了你那裡的寶石……」老爺輕輕地將我放在地上,從口袋 裡掏出從侍僕那裡拿來的小盒。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已經灌好注射液的針管。 將我按倒在地上,老爺撥開我的雙腿跪在中間:「這是肌肉鬆弛劑,你那裡 已經腫了,如果要把石頭拿出來,會造成肛裂的……」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老爺 好心地解釋道。 肌肉鬆弛劑?!我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不行……如果被注射的話,我就在 短時間內無法行動了! 「老爺,不用這麼麻煩,我可以的……」我忙阻止老爺的動作,柔媚地說, 「如果我注射了這個東西,那一會兒……就沒辦法好好服侍老爺您了……」 老爺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抬眼看向我,眼中有著探究的戲謔。 「服侍我?你想服侍我?」老爺的眼神看得我發毛,問題也顯得詭異起來。 「是……是啊……」我的舌頭有點打卷,背脊上躥過一陣涼意。 「你想要服侍我,也要那裡先鬆鬆才行啊……服侍我的第一條,就是要服從 我……難道你忘了?」不顧我的反對,老爺猛地將我的下體拽向他,手法利落地 將針管扎進我的肛門括約肌,「放心,這個藥的計量不大……足夠你服侍我了… …」 藥劑被推進我的體內,不到半分鐘我便開始感覺到下體的麻木。老爺換上了 一個手術用的橡膠手套,將手指探進我的肛門。肛門肌肉已經開始鬆弛,手指進 入得很順利。老爺扶起我的身子,讓我靠在身後的樹幹上,這樣可以讓我體內的 寶石隨著重力向下滑出。拔開我的雙腿,盡量讓手指伸進我的腸道深處,老爺耐 心地拓展著寶石的出口。 藥劑已經讓我的雙腿漸漸麻痺,失去的支撐身體的力量。我重重地滑倒在地 上,但是下體依然被老爺牢牢地控制著。雖然肌肉無法由大腦控制,但是皮膚的 神經還依然有感覺,我可以感覺到老爺的手指一根根地進入我的下體,緩慢而深 長地抽送著。我的腸道隨著手指的抽送被迫蠕動著,一點點地將體內深處的寶石 吐了出來。 有了肌肉鬆弛劑的幫忙,寶石滑過肛口的時候雖然困難,但也不是非常疼痛, 終於將體內的沉重排出體外之後,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麻痺的雙腿以奇怪的姿 勢向外翻著,光裸的身體上油彩已經被抹得看不出原來的樣貌,漂亮的孔雀翎羽 和珍貴的寶石也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現在終於從昂貴的獵物,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一個落拓、平凡的奴隸。 「你的問題解決了,該來解決我的問題了……」老爺沒等我緩過神來,猛一 挺腰,將已經蓄勢待發的昂揚一舉攻入了我完全棄守的城池。 16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肌膚上,老爺在我的體內粗長地進出著。沒有痛覺, 當然也毫無快感(作:你都不舉了,還快感?)被頻繁抽插的肉道只是不時的傳 來一陣麻麻的感覺,引起我一陣陣的抽搐。 原本這應該是我殺死老爺的最好時機,但麻藥所造成的肌肉麻痺感已經漸漸 從我的腿上升到胳膊和手指,就算我現在要卡住老爺的脖子,那力道也只是剛剛 夠給他撓癢吧。 身體隨著老爺的挺動上下起伏著,老爺像是洩憤似的在我的體內操弄著,那 感覺好像和我有著深仇大恨,若不是我瞭解老爺的秉性,我真的會以為老爺發現 了我的身份,想要這樣『干』掉我呢! 四肢癱軟地被按在樹上『干』著,我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隻沒有廉恥的野獸, 一陣陣噁心的感覺湧上來,可是胃裡卻沒有什麼東西好吐……看著老爺沉迷慾海 的陶醉,我心裡一陣陣的絞痛。害死梅的兇手就在眼前,我不但無法替他報仇, 而且還被殺害他的兇手壓在身下姦淫……不知不覺眼淚滑過我的眼眶,嘴裡竟也 不由自主地小聲抽泣:「梅……哦,梅……」 沉浸在慾海之中的老爺,被我的聲音喚醒,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臉上,打得 我有些眼冒金星。肌肉鬆弛劑的藥性完全發揮出來,我軟軟地癱在老爺身上動彈 不得,而老爺開始更發狂地操弄我的身體。 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下顎,逼我抬眼看著他:「看著我……看著現在是誰在 操你!」我的臉頰紅腫不堪,嘴角慢慢滲出血絲,眼神迷離,我不知道這樣的我 到底有什麼好,竟讓『身經百戰』的老爺這樣瘋狂? 「梅……梅……」我的神智開始混亂,下體開始泛起陣陣疼痛。 老爺被我的呼喊徹底激怒,一邊『干』我,一邊瘋狂地打我。拳頭劈頭蓋臉 地向我的身上襲來,渾身無力的我連抬手抵抗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一切的襲擊都停止了,沒有再向我身上落下的拳頭,下身的凶器也滑 出我的身體。老爺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無力支撐的我也隨著力道向下滑。一雙 大手穩穩地接住我下落的身體,我被放入一個安全而溫暖的懷抱中。 「醒醒!醒醒啊……」去而復返的阿瑟一臉焦急地看著我,他的腳邊癱倒著 已經昏迷的老爺,血色漸漸從老爺的發跡邊沿滲出來。 「我……我不能動了……」費勁地控制著舌頭,我現在連臉部的肌肉都開始 感到麻木,老爺注射的藥量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少,激烈的性事更加速了血液的 流動,更讓麻藥的藥勁發揮得更快更猛。 「我背你出去!」將他的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身上,阿瑟轉身將我馱在他寬厚 的背上,「我放心不下你,回來一看你果然出事了……」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 阿瑟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等等……」我虛弱地阻止阿瑟的動作,指著一旁癱倒的老爺說,「殺了他 ……現在!」 「不行!」阿瑟驚訝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他死了,整個黑道的秩序就全都 亂了!上面絕對不會同意的!」 「殺了他!我求求你……殺了他……」我當然知道上面的意思,我在城堡暗 藏了3年,其中不是沒有機會殺掉老爺,但是都被上面的人下令制止了。我明白 這個人對於整個黑道經濟甚至世界經濟的重要,但是我不甘心放棄著最後一個機 會,只要殺掉他……殺掉他我的惡夢就結束了! 「我們必須趕快離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阿瑟不顧我的意願,背著我 向密林深處跑去。 在我們跑了十幾分鐘後,槐樹方向響起了尖利的哨音,那是城堡中特定的預 警暗號。 「他們已經發現我們逃跑了……」我在阿瑟背上虛弱地說,「你快走吧,不 要管我了,我動不了了,會成為你的包袱的……」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安全地送出去!」阿瑟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堅定,可是 他的呼吸卻越來越沉重,步伐也越來越緩慢。 「你這個傻子!這樣下去我們誰也走不了!」我死命掙扎著,想從阿瑟的背 上下來,但是全身的肌肉無力,讓我的掙扎看起來就像是在抽搐一般,「你還要 把情報發出去,你難道要我和那些死去戰友的心血付諸東流嗎?」 「我已經將帶有情報的鴿子放走了,這個你不用擔心……」阿瑟背著我,頭 也不回的說。 我無力地倒在阿瑟的背上,跟他溝通還真是累啊……「我不會妥協的……不 要將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有氣無力地嘟囔著,滿臉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費蘭妮想見你……」阿瑟的話突然讓我愣在了當場,「我們都以為你已經 死了,你騙了我們3年啊……」 「……」 「我們一直在找你,還要小心埃德蒙的探察,後來竟然查出你已經去世的消 息,費蘭妮難過極了,如果不是我聽見你呼喚『梅』的聲音認出了你,你是不是 還要瞞下去?朱利安·雷尼爾!」 我的力氣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徹底癱在阿瑟的背上。 「我早就聽說過你,但那時候我一直在歐洲,雖然我們從沒有見過面,但是 我覺得和你已經是老熟人了!每次和梅爾森通電話的時候,他都喋喋不休地給我 講你的事情,甚至是你的小脾氣梅爾森也提到不少,費蘭妮也是……」 「費蘭妮……她還好吧?」 「好?在同時失去梅爾森和你之後?」阿瑟的聲音變得尖利很多,「出去之 後,還是你自己問她吧!」 剩下的路程在沉默中消磨過去,終於來到城堡的地道入口處,阿瑟將我放在 地上,按照我的指示開啟通往地道的大門。 搬開石頭,在偽裝的草皮下面,是一個鐵製的拉環,拉開拉環,一個石頭雕 像慢慢開始旋轉,露出雕像下暗藏的地道口。 打開地道,阿瑟拍了拍手上的土,正準備過來背我下地道,突然不遠處閃過 一絲黑影……阿瑟迅速地掏出懷裡的手槍,我們倆警惕地互相對視一眼:「什麼 人?!」 「是我……」 17 梅·希曼從暗影處走了出來,臉色平靜地看著我。 「梅……」我強壓住看到他的驚訝,努力提起精神專心面對他,心裡不住地 告訴自己,現在……我們是敵人! 「你想阻止我們麼?」看著梅·希曼平靜而哀慟的眼神,我的神經緊張得有 些抽搐,「只要你大叫,你就可以受到封賞了!」話語中的譏諷,讓我自己都有 些驚訝,彷彿帶著濃濃的醋意。 「我一直想帶你離開的……」梅哀傷地看著我,「我心裡總覺得不安,可又 不能跟你說。我潛意識裡覺得你是在做著什麼危險的事情,你在拿你的性命冒險, 但是我卻一點都幫不上忙。」 阿瑟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們,對著梅·希曼的槍口有些猶疑。 「我害怕你傷害到自己,也知道這裡不適合你,所以我努力工作攢錢,希望 可以帶你離開這個地方,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 「不要說了!」我厲聲呵止了梅·希曼的話頭,「你現在要怎麼做?放我們 走,還是去報告,然後立一大功?」 「城堡已經全面戒備了……我來是給你這個……」說著,梅·希曼攤開手掌, 露出手裡拿的東西。 那是一個小圓盒,大概有核桃那樣的大小。梅·希曼也不走過來,只是輕輕 一拋,將小盒穩穩地丟到我的懷裡。 「那是消除氣味用的油膏,城堡裡有狗……」 不用他多說,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酸澀的味道溢滿了胸口。 「那你自己……」 「我不礙的……你……走吧……」梅·希曼慢慢地轉過身向來時的路走去, 動作顯得那麼的無力,高大的背影又顯得那麼落寞,「保重啊……」 「傻瓜……為什麼不留我?」我軟軟地靠在一旁的石頭上,這該死的肌肉鬆 弛劑,讓我的眼睛也受到了影響,要不然為什麼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淚水止不 住地往外湧呢……我知道,這一走,便是山南海北,永世不得相見,梅·希曼怎 麼就這麼狠心,居然連回頭再看我一眼也不肯。 「朱利安……」阿瑟遲疑地喚著我的名字。 抹掉淚水,我努力控制著胳膊和手指,拿起掉落在懷裡的圓盒:「來……你 趕快抹上……」 「我?」 「嗯。」我費勁地扣開蓋子,挖出裡面不多的油膏,「這個油膏只夠一個人 用的,你趕快抹上……」 「不行……還是你抹!」阿瑟堅定地拒絕。 「傻瓜,我只是個奴隸,除了這身皮肉,別無長物,就算獵狗要追蹤我,他 們也找不到可作為氣味指示的個人物品。你就不同了,他們一旦發現你不見了, 立刻可以找到你留下的行李,順著行李上的氣味尋找過來。」 聽了我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釋,阿瑟遲疑起來,彎腰準備抱我起來的身體就在 我的手邊,我二話不說,將油膏全都抹在屈身靠近的阿瑟脖子、臉面以及其他我 夠得到的地方,讓他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收回手,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我們走吧……」 抱著我閃進地道,又小心地掩飾好洞口的草皮,阿瑟擔心地看著我:「他… …不會報告這個地道所在地吧?」 我不知道,說真的我沒有把握。除了自己以外,我懷疑任何人,即使是為了 我付出如此之多的梅·希曼;即使是眼前的阿瑟……長久以來的惡劣環境,讓我 養成了謹小慎微地心性,多疑和猜忌放在間諜這個行業中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說 成是『警覺性』。 看著阿瑟問訊的眼神,我搖了搖頭:「走吧,下面的秘道非常複雜,如果沒 有標記指引或是我帶路的話,沒有人可能跟來的……」 「除了狗……」阿瑟自以為幽默地加了一個可能性,卻又讓我想起了那人離 開時的落寞……發覺我的沉默,阿瑟也不再多說,只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密道裡左 拐右轉,希望盡快帶我離開這裡。 「糟糕,這扇門卡住了……」阿瑟費力地推著一扇石門,過了石門是一條分 叉路口一條通往城堡外,一條通向城堡的後花園。 通路被阻,阿瑟懊惱地錘著堅硬的牆面:「該死的!我打不開它……」 「別急……別急……」還好,肌肉鬆弛劑的藥性還不足以影響我的思維, 「我們不能在這裡再耽誤時間,只能走那條路了……」 城堡下的密道四通八達,即使一條路被堵也可以繞其他的地方過去,只不過 這一繞要穿過整個城堡的四分之三,以及城堡的主臥室或廚房。 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手腳,我示意讓已經有些疲累的阿瑟將我放下:「藥效已 經過去了。」雖然肌肉還有些麻,動作也不可能非常靈敏,但這些我都不希望讓 他知道,我不能成為累贅! 「既然不能馬上離開,那我們乾脆讓舞會更熱鬧些吧!」我微笑著建議道。 如果一定要選擇鋌而走險,那就一定要把可能的傷害降到最低!我迅速在地 上畫出詳細的密道圖以及整個城堡的透視圖,「這裡是我們所在的位置,這裡是 武器庫……」我指了指一個城堡中心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你去總控室切斷 電源,我稱亂將定時爆破器裝上……」 「不行,你去太危險了,我去炸武器庫!」 「阿瑟,聽我說……」面對他的強硬反對,我無奈地揉揉緊皺的眉頭,「武 器庫雖然重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準確的位置,它又是位於城堡中心,在防範心 理上難免麻痺大意,你知道越是看似防守嚴密的地方,越可能出現疏漏。而且剛 才的示警哨音應該更是將整個城堡一半以上的保安火力集中到了狩獵區,我不會 讓自己身處險境的,相信我!」 「可是……你現在行動不便……」阿瑟的反對已經不像當初那麼堅決。 「不要小看我!幾年的特種訓練可不是糊弄人的。」為了加強可信性,我向 空氣中快速揮了揮拳頭,「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安全離開的……我們一起去見費 蘭妮,不過……她要是因為我之前『假死』騙她的事情發火,你一定要幫我開脫 啊,你知道費蘭妮生氣的時候有多凶……」 想到以前費蘭妮生氣的『獅子吼』,阿瑟和我同時笑出了聲。 「好吧,到時候我保證站在你這邊,不過費蘭妮已經不是當年的樣子了,她 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輕鬆的笑意隨著回憶的結束而消失,阿瑟認真地看著我,半晌,他重重地歎 了口氣,掏出自己的手槍塞進我懷裡:「你要小心……」 「嗯!」摸著還帶有阿瑟體溫的槍身,我點點頭,「現在是10:34分, 20分鐘後我們在城堡的廚房匯合,主樓埃德蒙的寢台下面還有一條密道,可以 通往城堡西南的公路,如果我沒有按時趕到,你就先走……」 「不,我們一起離開!」阿瑟堅定地說。 「好!」我的眼中蕩起一絲暖意,轉身頭也不回地向城堡的中心跑去。 (待續) 正文 淫慾城堡(18) 作者:不詳 字數:17360 18 爬出密道口,脫下阿瑟的外套捧在手中,我低首斂眉地像往常給主子們送東 西一樣在城堡中行進,盡量不引人矚目地接近城堡的中心。周圍一隊一隊的侍衛 急匆匆地向狩獵場方向跑去,根本沒有人顧得上搭理我這麼平凡無貌的奴隸。 果然如我所料,城堡中以前佈置的明哨、暗哨都已不在原地,一定是早早地 被狩獵區的『警備' 哨音吸引了過去,無暇顧及其他了。 我順利地摸過了幾個關卡,進入了城堡中心的禁區。過了這片小樹林,再往 裡幾百米便是中心武器庫的掩體了。我微微攥了攥拳頭,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 靜。武器庫方圓500米沒有一顆樹、一片草皮。光禿禿的水泥路面可以讓守衛 武器庫的保鏢清晰地觀察到任何一個企圖接近這裡的人或動物。 其實,我對阿瑟撒謊了,武器庫的守衛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能有半點 鬆懈,相反他的守衛極其嚴密。在潛伏在城堡的這3年來,我費盡心思想要得到 關於武器庫兵力部署的情報,但都失敗了,還有一個戰友因此而暴露,被埃德蒙 殘忍地殺害了。所以這次引爆武器庫的任務,我完全沒有把握,但是情況所迫, 我只能鋌而走險了! 我將身體隱蔽在一叢灌木之後,仔細地觀察著幾百米外的武器庫。在外面來 回巡邏的只有兩個全副武裝的保鏢,掩體裡面應該還有其他保鏢…… 時間不多了,我四下看了看,拿起腳邊幾顆尖利的石頭,使勁在自己身上劃 起來,幾下就劃出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傷口,鮮血一下子冒了出來,隨手抓了把土, 往自己光裸的身子上摸了摸,我立時變得落拓又狼狽。 將阿瑟的外套掛在一旁的矮樹叢後,深吸一口氣,擦掉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還有些麻痺的肌肉,踉踉蹌蹌地向中心武器庫跑去…… 「站住!什麼人?」保鏢端起槍,直衝著我高喊。 「救命!救命啊……」我連滾帶爬地向那個保鏢跑去,「救救我……他們要 殺我!」 另一個保鏢聽到了聲音也轉了過來:「鮑勃,出了什麼事?」 一梭子子彈打在我身前不到一米的距離,子彈打在水泥地上,揚起薄薄的煙 灰。 「回去!不管誰要殺你,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先送你上路!」保鏢面無表 情的說。 「我……我看到他們了……他們要殺……殺我……」我語無倫次地亂喊,雙 手在空中揮舞,「他們……他們殺了老爺……我看到他們了!」 「什麼?!」兩個保鏢同時叫了起來。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我已經來到距 離武器庫200米的地方。 「站在那裡別動!」另一個保鏢注意到我的接近,復又端起槍瞄向我,「把 話說清楚!」 「他們……他們……」我慌亂的蹲在地上,盡量地將身體縮成一團,有些神 經質地顫抖著,伸出一隻手直直地指向樹叢的方向,「那裡……他們……要殺我 ……我看到他們了……他們,那裡!」 兩個保鏢抬眼一看,果然樹叢那邊有個隱約的人影在晃動。 「那個人!出來!」保鏢呼喝著,原本對著我的槍口轉而朝向了樹叢,「再 不出來,我開槍了!」 我怕怕地迅速躲到了上前的保鏢身後,不停地叨叨:「他……他是參加狩獵 的客人,我認得他!我看見他開槍……啊!他殺人了!他要殺我!」 我的聲音明顯使保鏢緊張起來,不等我說完,『碰' 的一聲,一個保鏢向那 個人影開了槍。 人影應聲倒下,再沒了聲息。 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個道:「我過去看看,你留在這裡……」說 著,小心地朝樹叢方向走去。 我顫抖著將自己光裸的身體偎進鮑勃的懷裡,虛弱地在他懷裡顫抖著:「好 可怕……抱緊我,好冷……」 鮑勃起初僵硬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熱,原本握著槍的大手轉而輕拍我的肩背 以示安撫,而後開始慢慢地下滑,下滑…… 過了一會兒,去樹叢的那個保鏢悻悻地走了回來,手裡拿著一件被槍打爛了 的高級騎裝外套。多年來在生死線上的摸爬滾打,讓他直覺地感到有些不對,步 伐也變得漸漸謹慎起來。難道,那個奴隸有問題? 「鮑勃?」回到原地,卻發現我和另一個保鏢早已不在那裡,小心地提起槍, 「鮑勃……你在哪兒?」 「嗚嗚嗚……不要……求你……」破碎的哭聲從我的口中溢出,我被那個名 叫鮑勃的保鏢壓在身下,不停地掙扎。另一個保鏢詭笑地看著早已脫掉褲子的同 伴在我的身上不斷抖動,緊繃的神經開始漸漸放鬆。原本如臨大敵般盯著我的眼 神,逐漸被另一種情慾的迷濛所代替。 「鮑勃,你這傢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個心思……」放下槍向我們走 進,那保鏢色迷迷地看著我大張的雙腿也眼饞起來,「這傢伙的屁眼怎麼樣?你 快點,讓我也打一炮!」 看著同伴頭也不抬地埋頭苦『干' ,那個保鏢繼續向我們靠近,步伐隨意而 輕鬆。 「不要……放開我……嗚嗚……啊!好痛!」我哭叫捶打著身上的保鏢,淚 眼朦朧地看著正在靠近地另一個傢伙。 十步……七步……五步……四步……三步…… 當另一個保鏢進入我的控制範圍時,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推開壓在身上早已斷 氣多時的鮑勃,猛地起身,一把壓住保鏢手中的長槍,一個手刀劈過去,保鏢的 喉骨應聲而斷,可憐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已經見了上帝。 我警惕地四下巡視一眼,迅速地將兩具屍體拖到掩體的陰影中隱藏好。脫下 鮑勃的衣褲給自己換上,拿起他們留下的武器,向掩體內的武器庫摸了進去。 武器庫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佈雜亂,如同迷宮一般,我小心地摸索著前 進。 「嘿,鮑勃……你怎麼下來了?」身後突然有個聲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簷,將臉隱藏在陰影當中,我故意壓低嗓音道:「尿急,下來上個廁 所!」 「你這個屎尿簍!」那人輕笑地咒罵了一聲。 不敢多做停留,我趕忙低頭前進。 「等等!那裡不是廁所的方向!」 我警惕地四下巡視一眼,迅速地將兩具屍體拖到掩體的陰影中隱藏好。脫下 鮑勃的衣褲給自己換上,拿起他們留下的武器,向掩體內的武器庫摸了進去。 武器庫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佈雜亂,如同迷宮一般,我小心地摸索著前 進。 「嘿,鮑勃……你怎麼下來了?」身後突然有個聲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簷,將臉隱藏在陰影當中,我故意壓低嗓音道:「拉肚子,下來上個 廁所!」 「你這個屎尿簍!」那人輕笑地咒罵了一聲。 不敢多做停留,我趕忙低頭前進。 「等等!那裡不是廁所的方向!」 我心中一涼,整個人僵在那裡,心思轉了千百個彎,急忙轉身往那個人方向 走去。 「你這傢伙,說話也不注意一點,我剛活動活動心思……想……」故意將言 語變得曖昧不明,好像在說著只有兩個人知道的暗語,我急速地向那個看守靠近。 「我就知道你這東西下來沒按好心眼,又想搗騰點火藥出去換酒錢吧?」看 守果然上了當,很有默契地『嘿嘿' 詭笑著,「也不怕上頭知道打斷你的……」 不等他說完,我已經上前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另一隻手熟練地卸了他的槍, 將從鮑勃屍身上搜出來的軍刀惡狠狠地抵在看守的脖子上。 「放鬆……不然你會弄傷自己的……」手上微微使勁,看守的脖子上已經被 鋒利的刀刃剌出一道血口,「說!火藥在哪裡?」 「我不會告訴你的……」不愧是老爺培養出來的走狗,生命受到脅持,眼中 只看到懊惱卻沒有恐懼,「我說了也是死,你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不要嘴硬,我知道上千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我眼神凌厲地狠狠盯 著看守,希望在氣勢上壓垮他。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威脅是非常蒼白無力的,也許我真的知道上千種讓他 生不如死的方法,但是……我沒有時間!約定20分鐘後在廚房見面,現在已經 過了10分鐘,我不能再有所耽擱。 就在我轉神之際,看守迅速撥開我抵在他喉嚨上的小刀,大聲嘶吼起來: 「有人入侵!警報!」 該死! 我一個手刀將他劈倒在地,看守龐大的身軀應聲倒地,昏迷過去。雖然又解 決了一個,可是從掩體深處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和隨後響起的尖利警報聲都讓我 感到挫敗。 怎麼辦?怎麼辦?我快速地搜羅了看守身上的手雷、彈夾,急速地向著武器 庫深處跑去3年的潛伏,加上幾個同志的犧牲,換來了火藥存放點的大概方位。 我憑著當時驚鴻一瞥的記憶在迷宮般的掩體中穿梭。警報的聲音一直不絕於 耳,看守們吩咐出動,呼喝著追繳入侵者,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卡喳' ……警報聲驟然停止,四週一下子變成深幽的黑暗,看來阿瑟成功 地把總控室的電閘關掉了!我輕輕出了口氣,繼續在黑暗裡摸索。 因為突然的黑暗,看守們陷入短暫的混亂,四周不時有聲音叫喊著,急促的 腳步聲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不能耽擱,我摸索著來到掩體的中心方位,時間來不及了,一會兒武器庫獨 有的備電機就會運轉起來,我不能再繼續找下去,只能賭賭自己的運氣。 將搜到的手雷、小爆炸物、彈夾等等塞進掩體的通風口,我離開一段距離, 向通風口開槍。『轟' 的一聲,手雷和其他火藥炸開來,我迅速離開,向相反的 方向跑去。 「有人炸了火藥室……」 「快跑,這裡要爆炸了!」 我快速地向掩體出口跑去,一路上打死了幾個不巧被我碰上的倒霉鬼,我有 驚無險地跑出了掩體……居然毫髮無傷。 跑出昏暗的地下掩體,地上的世界依然艷陽高照。還有五分鐘,我必須盡快 趕到位於城堡主樓的地下廚房與阿瑟匯合,一路上,我的眼睛因為耀眼的光線而 微微瞇著,飛快地掃過路邊的幾個監視攝像頭。城堡內的所有監控系統和防禦系 統因為這次斷電已經徹底癱瘓,幾個攝像頭可憐兮兮地在隱蔽的樹叢裡耷拉著腦 袋,毫無反應。 一路上有驚無險的來到地下車庫,這裡有通道可以直接到地下廚房。 一到地下,停電的影響驟然展現出來,四週一片漆黑,到處都是靜悄悄的, 沒有一點聲響。 拿出鮑勃上衣口袋裡的手電筒,我輕手輕腳地向前進摸索著,突然腳邊踢到 一個物體,發出『匡啷啷' 的巨響!我驚出一身冷汗,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平 底鍋。可能是廚子們慌亂離開時碰到地上的。我拿著手電筒,四下環視著,原本 井然有序的地下廚房已經變得狼藉一片,鍋碗瓢盆散落一地,蔬菜已經被踩得稀 爛,變成了黑黑的』菜泥' 阿瑟不在?! 我的心裡有點涼,按說中央控電系統的位置應該離這裡很近,而且一路上, 我看到了他留下的表示安全的暗號,怎麼人不在這裡?! 和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5分鐘,我心裡被濃烈的不安籠罩,通往外界的暗道 門就在眼前,或許他已經先離開了? 我的心在激烈的掙扎著,我應該先離開還是再等等? 『如果我沒有按時趕到,你就先走…… 不,我們一起離開!' 腦中不斷回想著和阿瑟分別時的承諾,我的心裡亂做 一團。望著來時黑漆漆的通道,那沉重的黑暗好像要將我吞沒。 『……我們一起離開……' 』……我們一起離開……我們一定會安全離開 ……我們一起去見費蘭妮……' 聲音在心裡越來越大,我毅然走向了來時的黑暗, 我要去找阿瑟!我不能讓費蘭妮失望,更不能讓梅的表弟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陷入 危險。我堅定的往回走著,如果這是我逃脫不了的命運,那渺小的我只能接受! 穿過地下車庫,我要通過一個陰暗的地下大廳才能走回地面。當我來到大廳 中央的時候,突然一個巨大明亮的光柱打在了我身上! 我的眼睛適應不了突然的強光,看著周圍好像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我的小獵物逃夠了麼??」一個優雅的聲音由遠及近,「我已經等的不耐 煩了……是不是收網的時間到了呢?」 我只覺得恐懼的戰慄沿著脊背直竄上後腦,緊握住槍的手因為寒冷而僵硬, 除了照射在自己身上的光柱以外,周圍全都是黑黑的一片,凌亂的腳步聲,以及 由遠及近的犬吠都顯示著我已經陷入了重重包圍。 這就是命運麼?終究我還是無法逃脫的…… 沒有半點猶豫,我將槍口轉向自己的心窩。被抓住的下場遠比死亡可怕,我 深深瞭解在著陰暗的城堡中,到底藏著多少罪惡和恐懼! 再見了費蘭妮,我最終還是無法再見你一面的……要保重,阿瑟……還有梅 希曼…… 「你難道不想再看一眼阿瑟麼?」穩操勝券的惡魔慢慢走進光照的範圍,讓 我將他臉上得意的笑容看了個仔細。 「扔下槍……」老爺用那雙碧綠深邃的眼睛催眠著我,「放棄抵抗……我讓你見他……」 沒有轉圜的餘地,我慢慢地放下了槍,眼睛不服輸地回望著老爺,手裡繼續 緩慢地解除自己的武裝。 「我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說一件事……」看著他心情不錯的俊美臉龐,我忍不 住發出嘲弄的輕笑,「你是個混蛋!」 『啪' 的一巴掌,將我的臉狠狠地甩到了一旁,老爺不介意地拿出手絹,擦 了擦打過我臉的那隻手,說:「不用妄圖激怒我,你心裡的小計量我清楚得很,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回頭示意身後的僕從,「把人帶上來!」 20(上) 四周的燈光大亮,我看到他們拖著一個人過來……那是阿瑟……的屍體! 是的!屍體! 毫無生氣的眼睛暴睜著,原本光彩飛揚的金色頭髮也變得黯淡無光。破敗的 軀體被粗魯的拖拽著滑過光滑的水泥地,留下長長的一道血痕。獵犬呲著白森森 的牙齒,不依不饒的在他身後狂吠,而我好像突然間失去了聽覺、嗅覺、觸覺 ……只看得到那紅艷艷的顏色在我眼前暈染開來…… 『……我們一起離開……' 』……我們一起離開……我們一定會安全離開 ……我們一起去見費蘭妮……' 『梅,我一定會保護他,不讓他遭受和你一樣的 命運……我要讓他成為英雄……' 我雙目圓睜,感覺頭好像要裂開一樣,喉頭一 股腥甜急湧而上,讓我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我慢慢的轉頭看向一旁得意洋洋的老 爺,看著他輕慢的笑著,我的眼前一片血紅……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殺了你?!」我一步一步走向老爺,「早該殺了你 的!我不該聽阿瑟的話,不該一時手軟……」 我猛一提氣,瞬間貼近老爺,手做鉤裝,惡狠狠地向著他脆弱的頸項劈去。 『卡喀' 一聲,我的手腕被老爺硬生生的折斷! 鑽心的疼痛並沒有讓我放棄,另外一隻手化作手刀凌厲地砍向他的面門,屈 膝抬腿踢向他的要害,招招狠毒,欲置他於死地。 『卡喀、卡喀' 兩聲,我的另一隻手和兩條腿也被老爺折斷,身體一下子癱 軟到老爺懷裡,胳膊可憐兮兮的以極不自然的角度向外折著,掛在老爺的肩膀上。 摟著我扭曲的身子,老爺悠閒地說:「你以為是我害死了他?」淡淡的冷笑 著,他貼近我的臉,輕聲道,「害死他的人……是你!」 「呸!」我一口唾沫啐在老爺貼近的俊臉上,「畜生,有種你就殺了我!」 『啪' 的一個巴掌,老爺將我重重的扇倒在地上,「你還是不死心啊?那我 就再讓你看一個人!」 老爺向後打了一個響指,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雖然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 告訴自己,『不要看!不要抬頭!' 但是,我還是艱難的支起身子,抬眼看向聲 音的方向…… 那是……梅希曼! 老爺看著我驚訝的臉,得意地攬過梅希曼的肩膀:「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 安德烈加彌耶夫,是我從克格勃挖來的『反間碟' 小組的組長……」頭殼像是被 人生生敲開了一樣,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 「你以為他真的是個性虐待狂麼?你以為他真的愛上了你?你以為我不知道 其他家族從不放棄窺視我的地位和財產,不斷的派遣密探和間諜打入我的身邊麼? ……「 我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只看著老爺的嘴一張一合,我努力看著他的口型, 臆測他的意思,我腦子裡的神經好像不斷在崩裂,不斷的讓以前的畫面重新排列 組合…… 前任的『2078' ……那個莫名被挖去雙眼並神秘消失的我的同事,梅希 曼莫名的示愛……我自以為是的如此輕鬆的進入狩獵祭名單……還有…… 「……他給你的那盒油膏,可不是普通油膏哦!」老爺繼續得意洋洋的解釋 著,「那盒油膏的味道雖然人嗅不到,卻可以讓狗發瘋!是追蹤犯人最好用的東 西,無論你上天入地,翻山過河……獵犬都能追蹤倒他的氣溫。」 「……是我……是我害死了阿瑟……」我低下頭,自言自語地嘟囔著,「一 切都是因為我……」 多麼可笑,我竟然相信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東西……愛情! 活該啊! 再也壓制不住湧上的腥甜,我一口鮮血噴到了老爺的褲腿和腳面上…… 深低著頭的我沒有看到梅希曼眼中的一絲隱忍,和老爺臉上的抑止不住的焦 慮。 該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我閉上眼睛,牙齒重重地向舌根咬去……還 沒有來得及施力,離我最近的老爺上前一步,一個手刀,將我劈暈在地上。 站起身來,轉頭看了看焦慮地望著我的梅希曼,老爺慢慢的說:「你……知 道該怎麼做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悠悠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脖子很酸,太陽穴突突的跳 著,我的頭又漲又疼,……閉著眼睛嘗試著抬手按摩酸痛的脖頸和額頭,卻突然 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無法動彈! 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裝飾精美的天花板,上面繪滿了文藝復興時期 的繪畫,四角有鎦金的花紋頂帷。我躺在一張華麗舒適的大床上,四肢被大大的 分開,分別牢牢捆在大床的四邊床柱上,被折斷的地方已經受到了精細的護理並 打上了夾板。嘴裡不知何時塞入了一個口銜,是為了阻止我自殺麼?那老爺想得 還真是周到啊! 我的眼睛無意識的環視四周,周圍的擺設華麗奢侈,之前我所住的西廂和這 裡一比,簡直就是個寒酸的小民居。這間屋子裡的所有擺設,都是精美至極的古 董,每個古董的年頭少說也要有四五百年以上。 陽光透過刺繡精緻的帷幛傾瀉到用上好楠木壓制的木地板上,窗戶兩邊碩大 的花瓶中插滿了剛剛從花園裡摘來的新鮮花朵,柔美的花瓣上還帶著早晨的露珠。 我的眼光從艷麗的花瓣上掠過,當轉到臥室正中央的牆面時,我整個人都愣 住了。 那是一個巨幅畫像,畫像上畫的是一對父子。父親後背挺直著坐在華麗的坐 椅上,一隻手牢牢的抓著椅子上的扶手。柔亮的栗色頭髮在鬢邊透出幾許灰白, 蒼白的膚色幾近透明,映襯著五官更加英俊深刻。他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紀,但 是樣貌還是驚人的完美,相信年輕的時候一定迷倒了不少少女的芳心,只是不知 為何他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眸中透著一絲無法掩飾的哀愁。 一個大約7、8歲的孩子乖巧的站在他身邊,那是一個漂亮得像天使的可愛 男孩,深栗色的卷髮頑皮的亂翹著,皮膚水嫩紅潤,讓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大 大的眼睛繼承了父親美麗的琥珀色,只是眼中沒有了那抹憂傷,有的只是滿盈盈 的笑意,那是一個孩子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和事物的表情,充滿了生動的喜悅,那 美麗的笑顏誘惑著所有見過他的人,如果再長大一些,一定回成為一個俊美無雙 的少年。 我的眼睛無法從畫像上移開,直愣愣地盯著畫像上栩栩如生的兩個人,陷入 了沉思,就連有人靠近都沒有察覺。 「我的小獵物終於醒來了?」老爺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伸出修長的手指, 輕柔的替我摘下嘴裡的口銜,「你睡得好麼?這張床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還 算舒適吧?」 「是啊,這床……很結實!」晃動了一下緊鎖著四肢的皮套,我毫不掩飾自 己眼中的憎惡,「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組織的事情的,你 別白費心機了!」 老爺毫無芥蒂地坐在我旁邊,感覺好像我們是非常熟悉的親密好友:「我狡 猾的小獵物,你總是低估獵人的智商,這是你失敗的最終原因……」順著我剛才 的眼光,看向那幅巨大的畫像,老爺慢悠悠的說,「還不承認麼?這次你滿盤皆 輸!」 強自鎮定心神,我嘴硬地不肯承認:「你不要太得意,你的那些計劃已經傳 回總部了,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聽了我的話,老爺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 「親愛的,親愛的……不就是一個北美市場麼……如果早知道退出北美市場 可以得到你,我早就這麼做了!」 「你……你,你什麼意思?」我聽得越來越心驚膽寒,一陣陣的噁心從胃裡 往外湧著。 一把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單,被單下的我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老爺突然將 他俊美得不敢讓人直視的臉孔貼向我,仔細地審視我全身向下每一寸肌膚,就想 一個驕傲的國王在逡巡自己的領土。最後他在我的左耳下找到了一塊小小的刀疤, 修長的指尖溫柔地愛撫著我的刀疤,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話:「……肖醫生的醫 術……還真是不錯呢!」 「!」我驚愕的瞪大眼睛,眼神裡透出無法掩飾的恐懼……不!不可能,他 不可能知道的! 老爺修長有力的大手慢慢爬上我的面頰,狠狠的掐住我的下巴,冷冷地說: 「你還想裝傻麼……朱利安雷尼爾!」 21 我恐懼地睜大眼睛,試圖狡辯:「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呵,肖醫生剛開始也是這麼說的……」 「你……你……你把曉玲怎麼樣了?」 「曉玲?……叫得還真是親切啊……」老爺慢慢的在我的床頭來回踱步,愜 意的享受著我的驚恐,「她的醫術非常高明,可是和你一樣認死理……唉……可 惜啊……」故意重重的搖了搖頭,老爺一臉惋惜的看著我。 「你……你殺了她?!」 不回答我的問題,老爺避重就輕的問:「你怎麼會想到去中國找一個醫生呢? 我的小朱利安還真是狡猾啊!「 不再看我,老爺悠閒地踱到巨幅畫像面前,得意地審視著畫像上的人,然後 又回頭看看我。我咬住下唇,努力平靜自己激動的情緒,但是眼睛仍然緊緊盯住 老爺。 「還不承認麼?」輕笑著咳嗽兩聲,老爺繼續道,「那個肖……什麼來著 ……啊……肖曉玲醫生……剛開始也是什麼都不說,於是……」 老爺意味深長地把話音停下,從身後如同魔術般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攤在 我身前,那是一堆數據和一些學術照片…… 看著那些材料,我幾乎無法呼吸,只覺得渾身冰涼,一陣陣的惡寒順著我的 脊柱往上飛竄。裡面有無數的照片和治療報告,詳細記載著我整容手術的整個過 程,那是一堆我以為已經銷毀的資料,他是怎麼拿到的?而且,曉玲她…… 「你……你到底把曉玲她怎麼樣了!」 「我沒有殺她啊,我只是砍下她的左胳膊,然後是左腿,再後來是右腿… …當我要砍她執手術刀的右手的時候,她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其實何苦 呢,如果她早點說出來,不會就沒這麼多痛苦了麼?「 我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無力地張張嘴,只有鮮血一口一口地往 外湧著。 注視著畫像的老爺,等待良久都沒有聽到我的回應,志得意滿地轉過頭來, 打算欣賞我倍受打擊的痛苦表情,卻沒想到看到不斷嘔血的我,和那已經紅了一 半的枕單。 「大夫!來人,快去叫大夫!」撲上來抱起我的頭,讓我不至於被不斷從口 中湧出的鮮血嗆到氣管,窒息而死。老爺第一次讓我看到他如此慌亂的一面,即 使如此,他還是迅速恢復平靜,計算機一樣的冷靜頭腦,安排著下面的每一步。 「莫,快去叫瑞比大夫!叫人拿來毛巾!快點……」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長期受訓的神經不允許我這麼快地投降,如果說以前在 受性虐待的時候假裝昏倒,是為了逃避折磨的話,這次我的精神是真的支持不住 了。 「醒來!朱利安,你給我醒來!」 「老爺,瑞比大夫來了……」 「老爺,我不是說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麼,怎麼會……」 耳邊的聲音忽大忽小的,真是好吵!我很累,太累了……就想這樣一直睡下 去…… 「醒過來,朱利安!你要是敢死,我就讓費蘭妮給你陪葬!我就讓……讓所 有人給你陪葬!你別想再逃走,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強提著一口氣,睜開沉重的雙眼,掙扎著瞪著眼前的惡魔:「你……你再 也……再也抓不到我了……埃德蒙……」 我終於閉上了眼睛…… ××××××××××××××××××××××××××××××××××× 雷尼爾家最初是帕拉博斯家族的奴隸,那時候貴族和那些大家族都以擁有白 奴來顯示身份,奴隸制度廢除以後,各大家族還保持著原有的奴隸,只不過將 『奴隸' 更名為』傭人' 而已。雷尼爾家的人也是如此,只不過一次意外中,雷 尼爾的先輩救了帕拉博斯家的小主人,為了表示嘉獎,從此雷尼爾成了帕拉博斯 家族的世襲管家,一輩一輩地繼承下來。 「朱利安,一會兒小少爺回來,你要說什麼?」瑪麗笑嘻嘻地問著眼前可愛 的小孩子。 「嗯……嗯,我說,小少爺好,歡迎小少爺回家!」4歲的朱利安用童稚的 聲音清亮地重複著女僕瑪麗教了他一上午的問候語。 「真乖!」瑪麗吃豆腐般惡狠狠地在朱利安漂亮的臉蛋上嘬了一口,留下了 一個艷艷的口紅印,「還要記得獻花哦!」 「嗯!」小朱利安使勁點點頭,在心底裡,他是很怕這些穿著『白色圍裙'的姐姐們的,她們總會在不注意的時候狠狠地掐他的屁股和臉蛋,還會咬他…… 「朱利安……」阿赫德雷尼爾優雅地走過城堡寬敞的大廳,來到朱利安面前。 「管家大人。」瑪麗向阿赫德行禮,轉身退下。朱利安留戀地看著瑪麗遠去 的背影,如果說他害怕這些隨時會『偷襲' 自己的那些女僕,不如說更害怕這個 總是一臉嚴肅的——父親! 環顧四周,阿赫德低頭看向這個沒有怎麼受過疼愛的兒子,修長蒼白的手指 略帶猶豫地撫上了朱利安的頭。 「父親大人……」對於父親突然表現出來的『親暱' ,朱利安有些受寵若驚 的喜悅。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像後院花匠的兒子那樣和自己的父親一起嬉戲打鬧, 父親可以教自己如何爬樹,如何掏麻雀,但是優雅的父親總是那樣的矜持,連一 個擁抱都吝嗇得不肯施捨。 揚起小臉,讓腦袋在父親的大手下來回磨蹭著……『我可以不要擁抱,不要 親吻,只要再和父親待一會兒……就一會兒……' 「阿赫德!」老爺的聲音穿過 大廳,父親撫在朱利安頭頂的手明顯地顫抖了一下。慌忙收起那近乎寵溺與愧疚 的表情,阿赫德以完美的禮儀轉過身,朝向他走來的老爺輕輕鞠躬。 「老爺,迎接小少爺的事宜都已經安排好了!」 「好!很好……」老爺大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 在朱利安的心底深處,一直希望高大英俊的老爺——彌爾斯德帕拉博斯先生 能是自己的父親。這個完美的男人彷彿是世界的典範,所有的人都以崇拜的眼光 看著他,他的臉上總是帶著爽朗的笑容,那樣的笑容比起整天陰鬱嚴謹的父親更 讓人有親切感! 轉過身,老爺親切地蹲下身子,看著朱利安說:「我的小朱利安,今天有一 個大哥哥回來,你要和他好好相處哦!」 「老爺……朱利安還太小,我怕他會冒犯到少爺,我看還是換……」 「不用。」沒等父親說完,老爺就打斷了他的話頭,「雷尼爾家歷代都是帕 拉博斯的管家,是阿德爾斯堡的管家,朱利安早晚也會成為優秀的管家,先讓他 和未來的主人親近親近,沒什麼不好,是不是?我的小朱利安?」 「嗯!」朱利安使勁點點頭,跟著老爺傻傻地笑著,根本沒有注意到父親緊 繃的焦慮。 淫慾城堡篇外 「唉……」 望著鍋裡翻滾的熱湯,我第102次深深地歎了口氣。一個星期之前,那個 傢伙突然發神經地說要感受一下普通夫妻的生活,便強行拉著還處於驚愕中的我 來到了這個熱帶小島。 攪動幾下湯勺,抬眼看了看這近百平米的廚房……這就是他所謂的普通夫妻 的生活?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關了火,習慣性的想將手上的油污抹在褲子上,卻只摸到了自己光裸的大腿! 那個該死的傢伙一臉狡詐地辯解說是因為時間匆忙,來不及將衣物送來。在 這個遠離城市喧囂的孤島上,所有的物資一應俱全,卻獨缺衣服?不用想也知道 他到底想幹什麼! 扯了扯身上將將遮住三點的圍裙,無奈地第103次歎氣。翻遍了別墅裡的 所有角落,衣櫥、衣櫃裡裝滿了性感內衣和女性睡裙,那種穿上比不穿更引人犯 罪的衣服讓我氣悶,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棉質短褲,卻是出奇的輕薄短小,勉強穿 上聊以遮羞,卻發現大半個屁股依然暴露在空氣中。 有的穿總比赤裸著好,努力安慰自己,可轉念想想,還是覺得不妥,將煮好 的湯盛到湯盆中後,我決定上樓去臥室用被單將自己裹個嚴嚴實實,雖然小島位 於赤道附近,終日熱浪翻滾,氣溫居高不下,但一想到那傢伙如蝮蛇盯住青蛙似 的眼神,就讓我忍不住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剛走出廚房,一抬眼便看到那傢伙正悠哉游哉地靠在廚房外的牆邊,好整以 暇地看著我,好像靠在那裡的時間已經不短。 「你!……老爺……您回來了……」急忙收住驚惶,努力用平靜的語調說話, 眼光卻無法克制地逃開那如同舔舐全身般的視線。 溫熱的鼻息靠近,我條件反射地想躲開他的靠近,卻被一把抓了回去落進了 寬大的禁錮中。 「我的小朱利安真是會挑逗我啊……這圍裙你穿起來真是好看……」舌頭色 情地舔上我的耳根,粗重地氣息噴到那被舔濕的皮膚上,泛起一陣淫靡的涼意。 閃電般地使出小擒拿手,想要擺脫擾人的纏綿,卻被輕易地化解開,結果雙 手也落在了野獸的掌控之中。 「老爺……」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朱利安小寶貝,我告訴過你,要叫我愛德蒙……」有力的大手繞過我的身 子,霸道地捏住我豐潤的臀瓣,不停地揉弄著,「你穿上這條小短褲,簡直就是 引人犯罪!」 「不!」感到惡毒的手指從棉質短褲的下緣鑽進,我使勁渾身力氣推開他的 鉗制,快速地閃身奔向餐廳。如果是在城堡中,每當他發情的時候,我總是想盡 辦法將他氣走,讓他到其他情人那裡去發洩他的一腔慾火,可是在這個孤島上, 同樣的伎倆卻沒有一次成功過,因為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成為他的洩慾工 具,我感到一種求助無門的絕望。 後面的腳步聲迅速跟進,我驚惶得如同被追到絕境的老鼠,慌不擇路,本想 繞開餐廳中的巨大餐桌,卻沒想到被桌腿絆了一下。 一個踉蹌,身後的夢魘便已跟上,我復又墜入那如同深淵般的寬大懷中。 「小朱利安是想要和我玩捉迷藏麼?」用力鉗制住我不斷掙動的身子,輕而 易舉地撕開我身上單薄的遮攔,沒幾下,剛剛還在我身上的圍裙和棉質短褲便破 敗地躺在了地毯上。 「別掙扎……乖乖地給了我……」手指殘忍地扶弄著我的身子,口唇也不肯 饒過我的任何一片肌膚,「我今天去看了薇芙,她已經滿月了,長得白白胖胖的, 可愛極了……只要你聽話,我就帶你去見她,怎麼樣?」 薇芙,那個生下來就被他強行帶走的我的女兒……畢竟是骨肉連心,我夜夜 夢迴的時候都會想到她。可是這個狡猾的傢伙,從來不做賠本買賣,我痛苦地咬 住下唇,不知要為這次見面付出多少代價…… 和他優雅緩慢的聲音不同,愛德蒙動作麻利地卸下自己的衣褲,不一會兒也 將自己脫個精光,一把將同樣光裸的我放倒在寬大的餐桌上,掰開我的雙腿就迎 了上去…… 「不!求你……」我終於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摀住臉哭喊起來。「……今 天,瑞比大夫來過了……」 我痛恨他,痛恨他夾注於我身上的一切! 「瑞比來過了?」侵略停止了,但我仍然沒能脫離他的禁錮,愛德蒙的指尖 愛撫地在我的脊柱上滑動,輕柔的像是在安慰一個嚇壞了的小孩子。 我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恐懼。這個可惡的男人, 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什麼惡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為了霸佔費蘭妮留給我的 家產和權力,他強迫我「嫁」給了他。為了堵住別人的嘴,證明我是他名副其實 的「妻子」,他命人在我的體內植入人造子宮,並讓醫生定期在人造子宮內植入 成熟的卵子,然後由他來親自讓我「受孕」!而薇芙就是我和……他的女兒。 我痛恨他的侮辱,卻更恐懼於分娩所帶來的痛苦,那剔肉刮骨般的疼痛至今 讓我心有餘悸。 「求你……」我在他的懷中不停顫抖,「我不想再懷孕了……我害怕……」 感受到他溫熱有力的大手撫上我的肚子,用指尖細緻地描繪著還未消退的妊 娠紋,那不堪的回憶又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瑞比又給你植入卵子了?」愛德蒙明知故問,如果沒有他的命令,誰會做 這麼瘋狂的事情?! 已經被嚇得有些神經質的我不敢反駁,只是不停地在他懷裡抽泣,不住地求 饒。 「放過我……放過我吧……你已經得到一切了,就當是積德行善……我不想 再生孩子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從沒有見過我如此崩潰般地表現,顯然愛德 蒙也感到有些意外,「你勢必要給再我生個男孩來繼續首領之位,但是我保證, 你只要聽話……乖乖的……我今天就放過你……」 「不……」 抗議無效,我苦悶的拒絕全都被吞進愛德蒙的口中,他貪婪地啃齒著我的唇 舌,不允許我有一絲退縮和猶疑。 瘋狂的向我索取,愛德蒙並沒有因為答應放過我而停下侵略,感受到他灼熱 的巨大硬挺挺地頂在我的腿間,我慌亂得不知所措。 「停……停下來,你說要放過我的……」右手伸向愛德蒙的肩膀,想要用近 身搏擊的手法卸掉他的膀子,卻被他一把扣住脈門,將我的手臂反扭到身後。 「我答應這次不讓你懷孕,可沒答應不上你!」狠狠地壓制住我的掙扎,愛 德蒙用慾求不滿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是再敢掙扎,我就立刻上了你,一 直做到你懷孕為止!」 碩大的分身威脅地摩挲著我的洞口,我恐懼地崩緊身子,再也不敢動一下。 「這才乖……」輕輕地親吻了一下我的眼眉,愛德蒙放開了對我的鉗制,他 的身體一離開,我立刻有了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長長地舒了口氣,我顫抖著從餐桌上下來。 「誰讓你下來的?!」愛德蒙撿起剛才丟棄在地上的棉質短褲,眼睛警告地 盯著我。 我瑟縮著復又坐回餐桌上,心存恐懼地看著他。 「躺下去,張開腿!」愛德蒙簡短而有力地命令著。 不敢有所違抗,我柔順地躺倒在寬大的餐桌上,抱住膝窩,讓大腿盡量靠近 自己的胸口,將整個私處毫不掩飾地袒露在他面前。 熟悉的氣息靠近,修長的手指毫不遲疑地撫上了我的花口,無情地翻弄、驗 看。 脆弱的花蕾因為之前鴨嘴鉗的光顧,依然紅腫發燙,對於愛德蒙的觸碰,花 口敏感地收縮起來。 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蠻橫地讓手指直接突入禁區,而是慢慢地描繪著花口上的 一道深深的疤痕。 「我還記得薇芙的小腦袋從這裡出來的樣子……那種驕傲和激動讓我熱血沸 騰!」愛德蒙沉浸在回憶的情懷中,喃喃道。 對,我也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這個惡魔強迫我懷上他的孩子,卻不肯採納 醫生的意見,給我剖腹產,執意讓我自然分娩! 想想看,他應該早在讓醫生給我的體內植入人造子宮的時候便已是這樣計較 的吧,支使醫生將子宮的產道通往直腸,方便他讓我「受孕」,也使他可以親眼 看到我為了分娩痛得死去活來,毫無尊嚴可言的樣子。 愛德蒙的手指依然留戀地扶弄著肛口的疤痕,那是分娩時醫生為了讓我能順 利娩出嬰兒,而做的肛門側切留下的刀疤。 「雖然這裡為我生下孩子讓我很激動,但是我不喜歡看到你的身上留下疤痕 ……尤其是這裡……」火熱的唇舌舔向我的臀瓣,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咬緊牙 止住脫口而出的呻吟,不希望再給他增添羞辱我的資本。 彷彿不滿意我的毫無反映,愛德蒙惡劣地大口吮咬我的臀瓣,引得我終於忍 不住驚叫起來。 「這樣才乖……」像是在哄孩子似的安慰著我,手指卻絲毫沒有含糊地直捅 進我柔弱的體內,猛烈地翻攪著。 抱著膝窩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著,我難受地忍耐著這讓人羞恥的侵犯,即便 是在分娩後,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老爺,讓他在三個月內不要與我做愛,讓 產後的身體盡量得到休息,他卻依然置若罔聞,片刻不肯放過我,在分娩後只讓 我休息了一個星期,便飢渴難耐地將我壓倒在床上,硬是強要了一天一夜! 心中的悲憤遠比不上身體的疼痛,不知為何,以前可以輕易脫離肉體束縛的 靈魂,卻在懷孕之後被禁錮在這殘破的身體中,不得解放。 肉體的堅強,更映襯出靈魂的軟弱,以前每當肉體被折磨的時候,靈魂總是 自由地在空氣中飄揚,無拘無束,讓我可以幻想自由的感覺。可是現在,在靈魂 無處可逃的情況下,我被如此徹底地折辱,也如此深刻地感到了絕望。 「嗯……」原本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那不同以往的異物入侵感讓我不由得 驚叫起來。 「你……幹什麼?!」 「避孕啊……」愛德蒙無賴般的聲音裡透著一如既往的慵懶和情慾,手上繼 續著剛才的動作……將不久前還穿在我身上的棉質短褲,粗魯地塞進我的後穴! 「你不想這麼快再懷上……可是這裡沒有避孕藥,也沒有安全套……只能這 樣嘍。」鉗制住我的掙扎,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對上我因驚愕而大張的眼睛。 這個惡魔!就算那件短褲又小又薄,但畢竟也是短褲啊!我的體內怎麼可能 裝的下?! 「不用緊張……」彷彿會讀心術一般,愛德蒙堅定地將短褲全部塞入我的體 內深處,瞬時佔滿了我整個腸道。 「這裡連小薇芙都能通過,何況只是一條短褲……你看,我說沒問題的… …「 異物侵入的不適感,整個短褲塞在腸道內的脹滿感刺激著本就虛弱的我,頭 上的冷汗冒了出來,密密地沾滿我的前額。這個惡毒的傢伙根本不肯為了別人放 棄自己的享樂,一向追求性愛極至的他根本不會因為我的要求而放棄在我體內深 處射精的快感誘惑。 在我還沒有適應體內的存在物時,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被愛德蒙橫抱起 來。 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老爺……」 「叫我愛德蒙!」輕輕吻了一下我的眼簾,帶著明顯寵溺感的動作,讓我極 不適應。 「醫生說,你的身子不能受涼。」說著,抱著我大步流星般的向樓上的臥室 走去。 將我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二話不說壓上來直接進入了我。 「嗯……」即使再怎麼習慣,剛剛進入時的疼痛還是難以避免。 我是一個慢熱的人,剛開始的時候很難進入情況。曾經老爺也嘗試用長時間 的前戲挑逗我,希望讓我在快感中再進入,可是幾次都沒能如願。 雖然經過多方醫治,我原本無法高潮的身子開始對性行為有了感覺,但在十 幾次的歡愛中也只能有一兩次的高潮。老爺常常取笑我,說我比女人更難高潮, 漸漸的也就不顧我的感受,直接進入主題,反正他一晚上也要折騰我十幾次,慢 熱的身體總會在最後幾次的時候攀上頂峰,雖然之後伴隨而來的是脫力的疲乏和 噬骨的疼痛。 粗長的進入,將體內的短褲擠到從未達到過得深度,脹滿的感受讓我幾乎想 要爬起來逃跑,強忍住想要反抗的心思,努力讓自己一動不動地接受那強力的進 出,讓他覺得是在奸屍最好,時間長了他自然會覺得索然無味而放棄了吧。 對於我在性愛過程中努力地裝死人這件事,老爺好像絲毫不受影響,有力的 手指緊抓住我細瘦的胯骨,瘋狂地進出。美麗的臉微微上仰,輕輕闔上深邃的眼 眸,讓長長的睫毛在眼簾下映出一道濃濃的陰影,老爺那好像很享受的樣子讓我 恨的牙癢癢! 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老爺終於在一聲低吼之後,將愛液射入我的體內深 處。 頻繁接受異物的後庭除了初時被進入的疼痛以外,基本上對這種長時間的侵 犯已經習慣,除了強力摩擦後留下的高熱和些許的刺痛以外,並不會留下更深的 傷害。 射在體內的淫液被塞進深處的短褲全數阻隔,沒有一滴有機會潛入我體內的 人造子宮和那剛被植入的成熟卵子相互糾纏、孕育生命,這樣的結果不由得讓我 鬆了口氣。 老爺摟住我的腰,和我側躺而眠,不一會兒身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我身 子極累卻無法安然休戚,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那仍舊壯碩的粗大依然直挺挺地 插在我的下身裡。 我僵硬地躺在那裡良久,壓得半身發麻,最後終於熬不過去,幽幽地對身後 裝睡的人道:「如果……夠了,就下樓吃飯去吧。」 「你餓了?」老爺聲音依舊平穩如昔,但我明顯感覺到身體裡的堅挺又漲大 了幾分。 困難地嚥了下口水,我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不知道該回答「餓」還是「不 餓」。 灼熱的視線熾烤著我後頸的皮膚,良久,那人才說:「好吧,咱們下樓去吃 飯。」 體內依然脹滿的異物小心地抽出,動作輕柔得像是珍惜著心愛的珍寶,讓我 一時有些恍惚起來。 甩甩頭,拖著酸痛的下身準備起床,體內仍然塞著那條短褲,難受極了。知 道那個精力旺盛的傢伙不會輕易放過我,怕不知何時又突然獸性大發,只好任那 條短褲深埋在體內,以備不時之需。不曾想還沒等下床,我復又被老爺騰空抱起, 而那依然灼熱的堅挺又一次順暢地插入我的深處。 「你……」我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外面太冷,還是你的裡面比較暖和……」老爺無所謂地撇撇嘴,好像他這 樣讓人驚駭的「取暖」方式就和帶上手套那般平常! 就著插在我體內的姿勢,老爺大步向樓下餐廳走去,每個移動都將震撼通過 老爺巨大的肉楔傳遞到我體內深處。我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身體相連處 的難堪。 「小朱朱,我可是強忍住我的欲求帶你去吃飯……如果你再誘惑我……」 誘惑?老套地借口,我想尖叫!如果可以,我願意躲到天涯海角,不再見到 這個惡魔! 終於「相安無事」地坐到了餐桌旁,那個傢伙卻仍然不放過我,就著相交的 姿勢讓我在他的腿上坐好。 剛才被丟棄在地上的殘破圍裙已經不見蹤影,桌子上也擺好了我之前做好的 飯菜,飯菜依然冒著熱氣,顯然被重新加熱過。 一想到這間別墅中如同影子般的僕人們可能隱藏在某個角落,看到這一幕幕 淫穢場面,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交合處被那個傢伙用手翻弄的觸感,把我從冥想中拉回現實。 「本來以為你這裡生了薇芙,會讓你在做愛時不那麼痛苦……沒想到,你還 是那麼不適應……」老爺遺憾地在我的肩膀上撒下一串細吻。 『我的不適應不是因為你的尺寸!' 我的神經已經面臨崩潰……只要你站在 距離我五米的範圍內,我就會不適應! 「吃點東西吧,看你都瘦成排骨了,抱起來真不舒服……」 『那就不要抱,離我遠點!' 我在心中吶喊,可惜那個惡魔一點都沒有感覺 到,將我靠在他懷裡,伸出兩手忙碌地給碗裡盛湯、夾菜。 忙碌的手不經意的撫過我的乳頭,我疼得瞬間縮起身子。 因為不斷地被注射雌性激素,我原本男性的平坦胸膛竟然開始發育!雖然不 至於發育成女性豐滿的乳房,但是乳暈開始尖聳起來,乳頭也漲大得如同飽滿的 黃豆。更可怕的是,由於懷孕的緣故,這還未成熟的乳房竟然開始『下奶' !當 每次有稀少的奶汁從乳頭中冒出的時候,都讓我疼得直冒冷汗。 「又開始『漲奶' 了?」老爺直愣愣地盯著冒出奶汁的乳頭,眼神像是餓了 數天的野狼。 『不!千萬不要……' 看到他熟悉的眼神,我恐懼地揪住餐巾。 「我……我們吃飯吧……老……愛德蒙……」我急忙端起碗來遮住胸部, 「嘗嘗我的手藝……這是我照著電視上教的方法……」 拿掉我手中的碗放回餐桌上,撥開我護住胸口的雙手,老爺還是一眨不眨地 看著我尖聳的乳房。 「我想吃……奶……」 我的腦袋『哄' 的一聲短路掉,雖然之前也被如此要求過,但那都是在性事 最高潮時,我已經不知何謂廉恥,只求盡快解脫的情況下才會做的可恥之事,可 是現在…… 「給我……就像你喂薇芙那樣……」 「薇芙……」我迷濛地重複著這個名字,聲音裡突然透出隱隱的悲淒,「 ……我想見見她……讓我見她,我就讓你……」 「你在和我談條件麼?」老爺的眼睛威脅地瞇了起來,有力的大手威脅地撫 上我的脆弱,「你拿什麼資本和我談條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還不明白麼?」 是啊,妻子、孩子、自由和……尊嚴,我的一切都被他奪走了,我還能拿什 麼和這個強大的敵人戰鬥?只能投降…… 無言地攬過他的頭,挺起身子將胸部送上去,用手指扶住乳頭放入老爺的嘴 裡。我的心裡沒有了最初的羞恥感,只是覺得無限的悲淒,不知這種心痛的日子 何時才是盡頭。 他的舌頭溫柔地捲弄著我的乳頭,安撫著它的刺痛,然後開始輕輕地吮了起 來,乳汁一滴一滴流進他的嘴裡。說實話,有了他的吸吮,那裡的漲痛感消失了 不少,但與之不成比例的酸楚卻鋪天蓋地的湧上心頭。 他使勁吸吮著,夾雜著間或的輕咬,單薄的胸膛畢竟無法蘊藏豐富的乳汁, 稀少的乳汁無法滿足飢渴的口唇,自動地換到另一側啃齒吸吮著,彷彿真要吃干 一樣。不一會兒,我兩側的紅櫻便都被他吃得殷紅腫脹起來。 「朱利安……我的朱利安……不要抗拒我,你要愛我,必須愛我!」霸氣地 命令著我的心,我的身體也感到他那熟悉的堅挺又開始漲大。 「你的小腦袋裡不能有別人,只能有我!連薇芙都不行……知道為什麼我把 她送走麼?我不能允許你用那種愛憐的眼神看除我以外的任何事務!連她也不行!」 終於隱忍不住,他開始在我的體內瘋狂地抽動起來,原本塞在體內,因為重 力而有些下墜的短褲,在他的頂弄下,再次向體內深處擠去。乾澀的布料擦過細 嫩的腸壁引起我的疼痛,我不自覺地瑟縮起來。 不允許我收縮起來抗拒疼痛,在他眼裡這樣的瑟縮代表了拒絕和不完全的付 出。 使勁撐開我的身體,他要求我全數的給予,給的毫無保留,可是他難道不懂, 我已經被他侵佔得分毫不剩了嗎? 強力的佔有,最初的疼痛被熟悉的麻木取代,就這樣週而復始,我又感受到 那一如既往的厭惡和……絕望。 【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