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深淵h》 正文 第一章 夢境 作者:不詳 字數:6萬                第一章夢境   朦朧之中她的笑是那樣美,親切,和藹,溫柔,猶如如春風拂面,似乎可以 用上所有美好的詞彙來形容。她的面龐是那麼熟悉,我急切地在記憶中尋找著, 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誰。漸漸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身體,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 起來。那豐滿地乳房,婀娜的腰肢,圓潤的臀部已經讓我氣短,而我看到了她的 胳膊和腿的時候更不禁屏住了呼吸,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她的膝和 肘上鑲嵌著精緻的金屬帽,身後還甩動著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她似乎注意到了 我,歡快地像小狗一樣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驕傲地展示著她嫻熟的技藝。   「嘟嘟……嘟嘟……嘟嘟……」   惱人的電話驚醒了我,我大口喘著氣,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努力地把她留在 自己的記憶中。   「嘟嘟……嘟嘟……嘟嘟……」   我不耐煩地把手指從濕漉漉的樹叢中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原來是 寧寧打來的。   「喂……寧寧啊。」   「念奴姐,你幹什麼呢?怎麼有氣無力的。」   「哦,我剛睡醒……」   「睡覺?現在是下午五點啊……你是不是幹什麼不該幹的事兒呢?」   電話那邊傳來咯咯的笑聲,我的臉立刻紅了,急忙辯解說:「你說什麼呢, 我昨天忙著寫標書一直到半夜,怎麼就不能多睡會兒了。」   「好把,念奴姐,你要是在朋友圈發一張現在的自拍,我下個月的工資都是 你的。」   我的心又開始砰砰地跳起來,趕緊岔開了話題:「別胡鬧了,你到底找我什 麼事情?」   「好吧,是這麼會事兒,李總剛才約我晚上吃飯,你說我去不去啊?」   「去唄,他條件那麼好,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可他都是大叔了,我……」   「哎,我說,人家四十出頭好不好,你再不著急也奔三了。」   「好吧,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怎麼樣?」   「人家是約你,我才不去當電燈泡。就是一頓飯而已,他吃不了你。」   「吃我?他那是想豬吃老虎啊。」   「好好,我的小老虎,趕緊去吧,明天向我匯報。」   「好,拜拜。」   我放下電話,鬆了一口氣。抬眼看了一下自己,不禁笑了。寧寧說的不錯, 就算她把下個月的工資都給我,我也不會拍。我的兩個腳腕上戴著皮銬子,被穿 過床欄杆的鐵鏈緊緊地拉著,把雙腿大大地分開,讓私處毫不遮掩的暴露著。我 身體上除了一個緊緊的束腰,再也沒有任何衣服,脖子上還套著一個皮項圈,也 被一條帶鎖的鐵鏈鎖在床欄杆上。   這樣雖然我的雙手可以活動,卻無法讓自己從床上下來。我很喜歡高潮過後 還被拘束的感覺,想要掙脫卻沒有辦法,只能耐心地等待。我打開了枕邊的一個 塑料保鮮盒,無奈地搖搖頭,裡面的冰鎖已經完全融化。如果每次高潮的時候都 這樣昏睡過去,都用不著這個冰鎖了。忽然,我又想起了那個夢,天呢,剛才的 電話讓那個女人的面孔已經在我的記憶中完全消失了,除了她被截肢的身體,我 再也想不起來任何細節。該死的寧寧,有機會一定要找你算賬!   寧寧是公司裡的秘書,她其實比我來公司還早一點,我是做銷售員,她是人 事部秘書;不到半年人事部經理高昇到總公司,寧寧又被調到企劃部當秘書。後 來企劃部經理升職到業務發展部,也把寧寧帶了過去。然後就趕上公司業務大發 展,發展部經理又高昇了。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寧寧的幾個上司都升職了。公司 裡的同事都開玩笑說:別的公司都是給老闆當秘書升職快,我們公司是給秘書當 老闆升職快。   寧寧也成了我們公司的福星,管理層好像也很迷信這一點,哪一塊兒塊業務 需要發展就把寧寧調到那個部門。那時候我也做到了銷售部經理,公司把寧寧又 給我派來做秘書。所有同事都說我肯定要升職了。真地和寧寧合作了一段時間以 後,我明白了她前面的幾個老闆為什麼都高昇了。寧寧太厲害了,別看寧寧平時 大大咧咧,做起事情卻滴水不漏,竟然有序,什麼事情都是恰到好處,具體業務 做得事無鉅細,可事後的功勞面子裡裡外外卻都留給老闆。單子幾乎是談一個成 一個,很多時候我都懷疑那些客戶到底是不是自己拉來的。我總覺得她是大材小 用了。不管怎麼說,不出半年,我就被調到業務發展部做經理去了,可是寧寧還 是當她的秘書。   那時候我就經常嘲笑她不思進取,而她也滿不在乎,就是一個樂天派。我跟 她說過很多次,以她的能力,當一個部門經理絕沒有問題。可是她總是嘻嘻哈哈 地說不感興趣。我也沒有辦法。後來我的工作越來越忙,我們不像原來那樣天天 泡在一起。她也經常有各種約會,我問她她還不說,總是支支吾吾地掩飾。我也 不好追問,不過她這個也確實應該有個男朋友了。至於我自己,還是想先看看事 業的發展再說。   寧寧的名聲和人緣在公司也是出奇地好,前不久李總終於忍不住了,把她調 到董事長辦公室,當然,還是當秘書。我們幾個高管都說這下子公司要發達了。 結果居然應驗,李總聯絡的幾個風投都成了,現在成立了集團公司,公司業務一 下子擴大了好幾倍,李總也成了集團的主要負責人,一時間風光的不得了。現在 李總主動去約她也算是對她成績的一種肯定。   第二天我剛剛到公司不久,寧寧就進來了,她身材高挑,留著一頭披肩發, 穿著襯衫筒裙,打扮的簡單利落,渾身散發著一股英氣。讓人一看就充滿了活力。 戴著的一副方框眼睛又給她平添了許多職業女性的成熟氣質。我看著她一臉神秘 的笑容,心裡不禁一怔,努力回憶著夢中女人的樣子,不,肯定不是她。   「哎,看什麼呢,發花癡啊。」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寧寧劈頭蓋臉就是一句。   「啊?想什麼呢,你哪兒配。」我立刻反唇相譏,但是臉已經紅了。   「董事長說所有高管立刻到集團總部開會。」寧寧沒有繼續為難我,說起了 正事。   「哦,沒有收到會議通知啊,」我疑惑地查看著今天的日程表。   「是臨時安排的,」寧寧說著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集團高層最近大換血, 剛剛內定了李總為董事長的接班人,今天應該就是說這個事情,放心吧,好事兒。」   寧寧當了李總秘書以後,經常給我一些公司小貼士,這對於我在公司生存也 很重要,省去了很多被人突然襲擊的麻煩。我立刻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開會,這 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什麼,對寧寧說:「對了,我回來你要好好向我匯報昨晚吃飯 的情況。」   「你還是先操你的心吧,」寧寧說完笑著走了。   集團總部是一座二十幾層的大廈,集團核心業務的公司都在這座樓裡,我們 公司因為業務發展太快,所以大廈旁邊單獨租了一個辦公樓,走路過去也就五分 鐘。集團會議室在大廈的十九層,我走進大堂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電梯打開了門, 我連忙快走了幾步走進了電梯。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站在電梯 的正中央悠然地轉身對著電梯門。我下意識地往裡讓了一下,而那個女人卻只是 伸手按了一下按鈕,依然站在電梯的中央,就好像沒有看到我一樣。我沒有看清 楚她的樣子,感覺是一個端莊的女人。   電梯門就關上以後,我似乎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把我推向電梯的角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裡一陣發緊,不由得靠在了電梯間的牆上。那個女人 渾身釋放著一種拒人千里的氣息,高傲,冷艷,尊貴,矜持,怎麼形容都可以。 我不敢動,不敢大聲出氣,更不敢去按電梯的按鈕,甚至就連從背後看她都要小 心翼翼。現在我特別理解什麼叫做自慚形穢。按說我比她年輕,樣子也應該比她 漂亮,可是即使站在她身後,我依然覺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戴著一副茶色太陽鏡,身上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風衣,胳膊上挎著一個手袋, 腳上穿了一雙暗紅色絨面高跟鞋。按說我對名包也算是如數家珍了,但是她的手 包卻是非常的非常陌生。也許是今年最新版的,她的風衣的面料,剪裁和做工無 疑都是一流水準,絕不是一般商場裡可以買到的。讓我疑惑的是她那雙鞋子,顏 色雖然很漂亮,樣式卻很普通,但我很快從細膩縫製的針腳中看出,這是一雙手 工定制的鞋。她身上我唯一能認出的首飾就是她手腕上的那款卡地亞愛系列手鐲。 那個系列的手鐲只能用螺絲刀穿戴,我夢寐以求的最低檔那款也要四萬多,她這 個鑲鑽款我連想都不敢想。   就在這時候我的心裡產生一股要刷存在感的力量,為什麼要看低自己一頭呢。 我鼓足勇氣往前邁了一小步。我本來打算是和她並排站在一起,可是不知道為什 麼這一步邁得不夠大,我依然是站在她的側後方。我立刻知道她也意識到了我的 舉動,但她依然站在原處,我們就這樣僵持著。我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感謝現代辦 公樓裡的高速電梯,只讓我在電梯裡煎熬了十幾秒,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她悠然地走了出去。如釋重負都不能準確形容我的心情,我抬頭看了一眼,十九 層,正是我要去的樓層,但我再也沒有勇氣跟著她走出去。   我跟著電梯又坐了一圈,才來到集團的會議室。不想剛進門我就感到後背發 冷,原來剛才電梯裡的那個女人就坐在會議室的最前面,李總的身邊。我趕忙找 了一個角落坐下。會議的內容大概就是寧寧說的那樣,公司重組業務擴大,李總 繼任董事長。而她身邊那個女人叫徐夢雲,是董事會安排到我們公司的副總,主 管人事和財務。而我剛才在電梯裡還在她背後刷了存在感,但願她不是睚眥必報 的人。現在公司裡除了李總,她就是權力最大的人了。不過我也有些疑惑不解, 李總雖然拿到了董事長這個頭銜,卻讓出了公司的人事和財務大權,這到底唱的 是什麼戲呢? 正文 第二章 迷影 第二章迷影 從集團開會回來,我還想問寧寧徐夢雲的情況,可是她卻沒有了蹤影,其他 的秘書告訴我她被李總叫走了。我也沒有在意,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回頭再 問她也是一樣。這天下午的業務居然出奇的多,我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幹完,而 寧寧卻一下午沒有露面,連招呼都沒有打。我累得顧不上管她,趕緊回家了。我 住在一個一室一廳的單元房裡,不是很大,但對於我一個人來說足夠了。 和往常一樣,我一進家門就直奔臥室,把腳上的高跟鞋踢掉,一頭栽倒在床 上,先懶一會兒再說。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公 司裡的事情,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到了夢中的那個影像,那個殘缺的身體,那 個迷人的笑容。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陣狂跳。一個想法湧進了我的腦海,我一定 要把她找回來。我飛快地把身上的套裝脫掉,只留下腿上的絲襪。然後打開了衣 櫃,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裡面是我的常用設備。我飛快地做著各種準備工作, 不到五分鐘的功夫,我的樣子就和那天一模一樣了。我順手把手機關掉,不想再 被人打擾。我沒有用冰鎖,一是等不及,而是我覺得這次沒有必要了。 當我的手指觸摸到肉唇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那裡竟然是如此的濕潤。我這 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她如此癡迷?是因為她的笑容還是她那殘缺的身體?我實 在想不出一個被做成狗的女人為什麼會有如此愉悅的神情。當我的兩個手指分開 小唇,開始撥弄小豆豆的時候,我不禁開始呻吟起來。很快我的中指就忍不住深 進了穴裡,指尖頂著洞穴的上壁滑進去,幾乎是剛剛按到那個令人骨肉酸麻的凸 起,我的高潮就來了,我繃緊了全身,享受著鐐銬帶來的束縛感,享受著愉悅潮 水的衝擊。潮水退下去以後,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是夢嗎?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無論我怎麼睜大眼睛,也看不到一絲光亮。 我想大聲呼喊,卻張不開嘴。我急切地活動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很快發現我除 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動任何地方。我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一起,高高的舉過頭,被 什麼東西緊緊的拉著,讓我不能移動胳膊。我的雙腳依然像在床上那樣大大的分 開著,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為腳上的高跟 鞋把我的腳腕幾乎拉成直線,我的腳尖幾乎承載了身體的全部重量。我慌亂地扭 動著一下身體,四處張望著,徒勞地眨著眼睛。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這就是 我追尋的夢嗎? 有人說當一個人的一些感覺器官被封閉的時候,第六感覺就會變得特別強烈, 我現在特別相信這一點。因為第六感現在告訴我,我的面前站著一個人,而且是 一個女人。她正在注視著我,讓我的渾身發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時也讓我 意識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絲襪,就像我進入夢鄉之前的樣子。不, 不,這絕不是夢。 我大聲地呼喊著,可嘴裡發出了一些嗚嗚的聲音,恐怕小狗也聽不懂我的意 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顎被托起來,我立刻安靜了下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 手指順著我的下顎滑到了我的胸前,接著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後輕輕地 在我胸的周圍撫摸著,特意繞開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隻溫暖的手,輕柔,細膩, 就像寒冷的冬日裡吹來的第一縷春風,給我帶來無形中的安慰,讓我忘記了自己 的處境,讓我感到安全。 這是夢嗎?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無論我怎麼睜大眼睛,也看不到一絲光亮。 我想大聲呼喊,卻張不開嘴。我急切地活動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很快發現我除 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動任何地方。我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一起,高高的舉過頭,被 什麼東西緊緊的拉著,讓我不能移動胳膊。我的雙腳依然像在床上那樣大大的分 開著,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為腳上的高跟 鞋把我的腳腕幾乎拉成直線,我的腳尖幾乎承載了身體的全部重量。我慌亂地扭 動著一下身體,四處張望著,徒勞地眨著眼睛。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這就是 我追尋的夢嗎? 有人說當一個人的一些感覺器官被封閉的時候,第六感覺就會變得特別強烈, 我現在特別相信這一點。因為第六感現在告訴我,我的面前站著一個人,而且是 一個女人。她正在注視著我,讓我的渾身發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時也讓我 意識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絲襪,就像我進入夢鄉之前的樣子。不, 不,這絕不是夢。 我大聲地呼喊著,可嘴裡發出了一些嗚嗚的聲音,恐怕小狗也聽不懂我的意 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顎被托起來,我立刻安靜了下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 手指順著我的下顎滑到了我的胸前,接著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後輕輕地 在我胸的周圍撫摸著,特意繞開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隻溫暖的手,輕柔,細膩, 就像寒冷的冬日裡吹來的第一縷春風,給我帶來無形中的安慰,讓我忘記了自己 的處境,讓我感到安全。 那隻手從我的雙乳之間向我的小腹滑過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幾乎要喘 不上氣,用力從頭罩的鼻孔中呼吸著。快點,快點,我暗自催促著她。她的手就 好像聽到了我的呼喚,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我的雙腿發出了一陣興奮的陣顫抖, 然而那隻手卻在我的樹叢中停了一下,就好像迷路了一樣,偏偏錯過了叢林中的 洞口,滑到了我的大腿內側。接著她的手開始揉搓,沉穩有力,在我的兩條大腿 之間輪換著,就像一個專業的按摩師。樹林中的洞穴被她拉扯得一張一合。興奮, 刺激,焦急與期盼,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讓我發出重重的呻吟聲,我感到汁水 不斷地從肉洞中滲出來,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身體裡的慾火已經堆積到崩潰的邊緣,整個身體都在焦急地期盼著那隻手。 然而它卻忽然離開了我的身體,我就像一輛空轉的汽車,無論怎麼加油用力,就 是無法前進一分一毫。就在我萬般沮喪的時候,胸前上傳來一陣針刺般的劇痛。 在我一陣嗚嗚的哀嚎中,她的雙手從背後攏住了胸前,兩個手指捏住了兩點已經 異常敏感的花蕾,我這才意識到那裡夾子被拿掉了。這個刺激就像是壓倒房子的 最後一根稻草,我渾身的慾火噴薄而出,每一寸肌膚都如觸電一般在震顫著,一 個前所未有的高潮到來了,它是如此的強大,我甚至都沒有機會好好享受它的余 味,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寂靜。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體中卻還留有高潮的餘波,讓我不忍立刻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一片天光,朦朧中眼簾裡出現了熟悉的天花板。到底發生 了什麼?我猛地坐起來,卻又被脖子上的項圈拉倒在床上。我這時候才發現自己 還是老樣子,雙腿大大的分開著,被鐐銬綁在床欄杆上。我連忙在枕頭下摸索著 找到鑰匙把自己解開。我覺得口乾舌燥,渾身酸痛,胸前上更是刺痛無比,我這 才發現自己什麼還戴著衣服夾子。我慢慢地把夾子摘下來,輕輕揉搓著,努力地 回想著發生的一切。 過了一會兒,我打算下床先喝口水,然後在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當我下床 站起來的時候,卻雙腳一軟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天呢,我的腳腕沒有了一絲 力氣。這時候記憶中的一幕幕就像潮水一樣湧來,我連忙爬回到床上,拉過被單 蓋在身上,蜷縮在床的角落裡。,用顫抖的雙手打開手機,給寧寧發了一個消息: 「快來『。 寧寧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我還縮在床角里不敢動。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 子,緊張地坐到床上把我抱在懷裡。她的臂膀很有力量,我很喜歡像這樣依偎在 她懷裡,尤其是現在,在她懷裡讓我感到安全。 過了很久,寧寧輕聲地問:「做噩夢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現在有些恍惚,不知道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只 知道享受現在的溫存。 「我以為你又拿不到鑰匙了。」寧寧笑著說。 我笑著搖搖頭,我確實出過那樣的『事故』,性急的時候把冰鎖掉到了床底 下。只好叫寧寧來解圍,自然要被她佔不少的便宜。想到這裡我覺得下面又開始 有些濕潤,我輕輕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這是我一貫的信號。可是 這次她卻不為所動,依然緊緊摟著我。我在她懷裡扭動了幾下身體,發出了幾聲 呻吟。 「你想要什麼?」寧寧一本正經地問。 「我……我想……」我張了張嘴,看著她的眼睛,渾身已經躁動起來。 「你想什麼?你不說我就不做哦。」寧寧認真地說。 「我想要你。」 「要我什麼?」寧寧卻依然不滿意。 「我想要你……要你上我。」我終於說出了口。 「什麼叫上你啊?」寧寧繼續裝著糊塗。 「我……」 我的臉漲得通紅,寧寧經常這樣戲弄我。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始終說不出 那個『操』字。我們經常會說侮辱性的語言,什麼干死你之類的。可總是會特意 避開那個字眼。 「你啊,騷成這個樣子還裝清純,」寧寧笑著從包裡拿出一根粉紅色的棒子 說:「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正文 第三章 暗流 公司重組以後,表面上是欣欣向榮的景象,可是我總是感到各種有些古怪的 地方。我在推進各種業務的時候總是受到這樣那樣的阻力,而且都是從人事部和 財務部來的。明面上看是公司施行了更嚴格的人士和財務制度,但我總是感覺到 這一切都和徐夢雲有關係。我手下的兩個經理也變得不安分起來,凡是他們倆的 項目,人事財務都是一路綠燈,而跟著我的經理的項目卻是輪番審核。看來她是 打算要對我的部門下手。難道她是報復我在電梯裡的舉動嗎?她也未免太小心眼 兒了。我雖然是個部門經理,卻遠遠談不上威脅到她的地位。然而我仔細一想卻 吃了一驚,徐夢雲哪裡是要針對我啊,她的這些動作都是沖了李總去的。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單獨去找李總談一次。為了避嫌我特意選了一個僻靜 的咖啡館。我進門的時候他已經在角落裡著了一個位置,看到我進來起身對我揮 揮手。李總長得應該說很英俊,稜角分明的臉上已經脫去稚氣露出成熟男人的氣 質。我一直覺得男人過了四十才開始成熟起來,他在我的標準裡還算不錯。李總 白手起家創立這家公司,十年來隨著公司業務擴大,也開始了資本運作,吸引了 各方投資的關注,現在他的身價已經有十幾個億了。他是典型的鑽石王老五,曾 經和一個電視台的明星有過一段婚姻,最後離婚官司搞得滿城風雨,他破費了上 千萬才搞定。不過他也是因禍得福,估計是那次破財引發了投資者的同情心,他 的事業那以後順風順水。那個女人恐怕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我剛坐下不久,服務員就送上了一杯黑咖啡,這是我最喜歡的口味。不知道 他是怎麼知道的,估計就是寧寧那個大嘴巴。 「李總,我今天找你是想說一下徐總的事情。」我開門見山地直奔主題。 「哦,」他應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眼神中顯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她……我是說我感覺她……」我話一出口卻發現自己沒有想好 怎麼措詞。 「你是說她打算架空我?」李總淡淡地說。 「呃,哦,我……你……」我無言以對。 「我在商場上打拼十幾年,你不會覺得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李總笑著 說。 「可是,你怎麼就這麼放手讓她……」我有些不服氣地說。 「小蘇,你這麼多年跟著我,我知道你的好心。這次公司重組,集團那邊要 把你的業務部拿過去,我不願意放你走才讓出了財務部。實在是不想枉費你這麼 多年的辛苦。」 「可是這畢竟是你的公司啊?」我有些激動,音調高了一些。 「呵呵,」李總搖搖頭笑了:「你要是以為我當了董事長這個公司就是我的, 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這十幾億的身家說沒有也就沒有了。人家要的時候也就是 去湊了零頭,連個整數都算不上。」 「可是……」 「好了,不談這些了。最近寧寧怎麼樣?」李總打斷了我的話,轉換了話題。 「她還不就是那個樣子,整天笑嘻嘻的,好像永遠都長不大。」 「嗯,我上次約她吃了頓飯,後來也沒有了音訊。」李總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這個大董事長去約小秘書,還打算要什麼音訊?」我有些不滿地說。 「我是認真的,她很有魅力。」 「可是你這個身份,什麼明星主持人不都得排著隊等你去約啊。」 李總眉頭閃過一絲痛楚,我立刻知道自己說走了嘴,連忙接著說:「我的意 思是寧寧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現在你知道了,」李總對我微微一笑:「金錢地位都是身外之物,遠不如 找一個貼心知己舒心啊。」 我的心一動,真沒有想到李總會這麼想。心裡暗自罵寧寧:不知道她祖墳上 怎麼冒了青煙,攤上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卻還不領情。實際上李總離婚以後,寧 寧幾次催我去倒追李總,趁機動手。說我不動心那自然是假的,只不過我覺得和 他太熟悉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麼心思,萬一被拒絕的話,以後在一起會變得 特別尷尬。還是做朋友比較舒服。 「我也不想瞞你,」他繼續說:「我是真心的,我喜歡年輕,開朗,活力四 射的女孩兒。」 「你就是喜歡基情四射和我有個毛線關係,用不著向我匯報。」聽了他這些 話,我心裡忽然產生了一股醋意和失落,不由自主地爆發了。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李總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我知道自己失態了,低著頭,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讓自己盡快恢復平靜。 李總顯然也預料到我的反應。他喝了一口咖啡,用低低的聲音說:「你不說我怎 麼知道。」 我很後悔自己的失態,我可不想夾在李總和寧寧中間,把事情變得更複雜。 過了一會兒,我平靜了下來,笑著說: 「我也沒有說什麼啊。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會轉達給寧寧的。」 「那就有勞蘇總了,還請蘇總多多關照。」他故意打起了官腔。 「去你的。」我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回家以後,我把李總的想法告訴了寧寧,她倒是很高興,和李總正式交往起 來。不過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我就算吃了一個啞巴虧,看來我 真是天生喜歡自虐。和李總談過以後,公司裡好像平靜了下來,徐夢雲那邊也沒 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但我對徐夢雲的戒心更強了。雖然李總說不在乎,可是我還 是不願意就把業務拱手想讓給一個外人。於是我也暗中做了一些安排,對那兩個 不安分的經理做了一些防範措施,約束他們的業務範圍。又提拔了兩個我自己的 人到管理層平衡一下,本來現在公司擴大業務,別人也無話可說。 正文 第四章 困獸 生活還是一如既往,可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是會想起那天的晚上。每天 睡覺之前都會再三地檢查門窗是否關好鎖好。我不敢把自己綁起來。過了一個星 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實際上我心裡一直不覺得那天 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夢。可是我無法說服自己,就算告訴公安局恐怕也不會有人 相信我。我能怎麼說呢?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了,然後有人綁架了我,把我弄高潮 以後又送回來原樣綁上?這種說辭除了被當成瘋子的胡言亂語,不會有任何結果。 而令我懊惱的是,自從那天以後,我的自慰方式出了一些問題,每次也就勉強能 弄到高潮,完全沒有以往的滿足感,更不要說那一夜的極度興奮和刺激。我這是 怎麼了?難道必須要像那天那樣把自己綁起來才可以嗎?我的好奇心又開始蠢蠢 欲動,很想解開這個謎團。猶豫了很久才決定週末再試一次。 於是我躺在了床上,雙腳和以前一樣戴著銬子,脖子上戴著項圈。這次我還 凍了冰鎖。可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裡就非常害怕,緊張的心情讓我無論怎麼擺 弄自己都無法高潮,直到最後精疲力竭,冰鎖也融化了,我沒有打開鐐銬,就這 樣昏昏睡去了。 如果說我現在學到了什麼的話,那就是深刻體會到什麼是自作自受。我不知 道自己在這裡待了多久。當一個人的頭被罩起來的時候就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幾個小時可能感覺就像好幾天,漫長而折磨人的幾天。沒有一絲光線,沒有時間 流逝的感覺。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光亮。我無法想呼喊,嘴裡被什麼 東西完全塞滿,濕潤的皮革混合著我的口水嘗起來是一種古怪的味道。我的頭罩 非常的緊,從臉頰,額頭直到後腦都可以感覺到它的壓力。我甚至感覺它和我的 頭融合到了一起。我感覺非常的困,時不時打瞌睡。我的耳朵聽不清外面的聲音, 只有沙沙的迴響,但是聽覺卻變得異常敏感起來,周圍的一點點動靜就會把我驚 醒。 頭罩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拉著,讓我不得不抬著頭。雙乳房卻變得越來越沉, 乳珠被扯得生疼,肯定是夾了夾子還掛上了重物。我盡量保持不動,因為任何動 作都會感覺那對紅果要被生生地撕下去。我的雙手被拷在身後,一根皮帶把我的 雙肘緊緊綁在一起,然後高高高吊在空中,於是我只能哈著腰。我的兩條腿分得 很開,雙腳被固定在地上。我感覺穿著一種很緊的高跟鞋,我的腳腕幾乎繃直, 只有腳尖落在地面。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被拘束著。 我現在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好奇心終於得到了一些滿足,那天晚上發生的肯定 不是夢,就和現在一樣。我現在比什麼時候都清醒,我被綁架了。包括上一次也 是。我清楚地記得不久前從夢中驚醒,被三個人按在床上的情形。兩個人按住我 的肩膀,一個人壓住了我的後背。沒有等我叫喊出聲音,我的嘴裡就被塞上了口 塞,沒有等我看清來人的輪廓,我的頭就被罩上了現在的頭套。我害怕極了,頭 套那麼黑,那麼厚,把它戴在頭上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切都要結束。尤其是腦後 的繫帶漸漸收緊,讓我的心跳越來越快。那個人的動作很熟練,繫帶很快就勒好 了,我立刻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個事情。 頭套緊緊貼在我的臉頰和下顎,散發出強烈的皮革的味道,柔軟的皮子包裹 著我臉上的每一寸皮膚,最開始冰涼的感覺漸漸褪去,頭套裡很快變得溫暖起來, 隨著脖子後面的金屬鎖卡嗒的一聲,我的頭被鎖在頭套裡,一切變得混沌起來。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這裡,如何變成了這個姿勢,更不知道這是什麼地 方。身體上的感覺告訴我和上次一樣,除了我的頭罩,領圈,手銬,腳鐐和綁縛 我的皮帶,我的身體上沒有任何衣物。 擁有時間和大腦的好處就是可以好好思考問題。我的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對 我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沒錯,我就像擁有了一個魔法盒子,好奇心總是 讓我想要打開它。可是卻放出了裡面的魔鬼。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初的緊張 和恐懼慢慢緩和下來,我心裡卻漸漸產生了一種新的不安,不是因為我現在的處 境,而是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興奮,身體被緊緊地束縛著,完全失去自由,完全 無法控制,加上現在這樣令人感到羞辱的姿勢,都刺激著我的神經,身體裡的欲 火好像已經被點燃。我到底是怎麼了?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好好想想有什麼 出路。 我活動了一下身子,自己的身體可以微微前後移動,可胸前上的重物立刻讓 我停了下來。我的手腕被拷在一起,絕無掙脫的可能,而雙腳更是牢牢的釘在地 上,無法移動半步。看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我發現等待和恐懼一樣讓人 無法忍受,他們不會是把我忘了吧?這真是一種古怪的感受,我居然會期盼著綁 架我的人,無論是誰,無論要對我做什麼,趕快來吧。 我一定是睡著了。猛然被彭的一聲驚醒。過了幾秒鐘才回想起自己的處境, 渾身立刻緊張了起來。接著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說笑聲。我的耳朵被蒙住,但還是 可以分辨出是男人的聲音。 「真的嗎?你肯定?」 「廢話,我怎麼敢假傳聖旨。」 「那可太爽了。」 「你也別高興太早,要是碰上一個石頭,還不得把我們累死?」 「累死也認了,哈哈哈。」 隨著一陣放蕩的狂笑,腳步停下來了,接著嘩啦一聲,是開門的聲音。我感 覺自己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我操,這妞條這麼順!」 「廢話,差得能到這兒來麼。」 「她腦袋上戴得是什麼東西啊?這麼猛?」 「呵呵,你沒見過的多了。」 「靠,看她這個樣子我自己擼兩下都知足了。」 「你他媽就這麼點兒出息,趕快上吧。」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的腦子裡一片轟鳴,天呢,他們這是要強暴我嗎?我的 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被陌生人強暴,這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事情。現在我希 望自己是在做夢,更希望這個夢趕緊醒過來。 「我靠,看這妞的騷逼,都他媽快成水簾洞了。這回可便宜咱們了。」 「我看看,操,真他媽濕啊。」 緊接著我感到一隻手指按在了我的私處,在肉唇上劃來劃去。他們在說什麼? 難道是我嗎?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就別愣著了,趕緊操吧。」 「嘿,這他媽還不知道是誰占誰的便宜呢。」 緊接著,一個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讓我的身體一陣痙攣。我平生第一次被 人強暴了。而讓我更加恐懼的是,我感到的不是羞辱和痛苦,而是一種滿足。我 不顧胸前帶來的疼痛,拚命晃動著身體,嘴裡不斷地發出嗚嗚聲抗議著。而這一 切都無法掩蓋身體裡給我帶來的快感。 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一個男人說:「對,就這麼晃悠。這妞 真夠勁兒,騷逼裡都快燙死我了。」 「你不是就喜歡這種野的嗎?」 「沒錯,越掙蹦我越來勁兒。」 說著,他插得更狠了。在他兇猛地衝擊下,我胸前的雙峰一上一下地跳動著, 而上面的重物也跟著扯動著,疼得我甚至想用力把夾子甩掉。我一定是太興奮了, 即便是胸前上的疼痛也沒有消減我身體裡的火焰,沒過多久我的高潮就來了,我 努力想忍住自己的反應,不想讓強暴我的男人發現。然而當洪水決堤的時候,我 再也無法掩蓋,喉嚨裡發出了重重的呻吟聲。 「我操!這妞兒是他媽的發騷了吧?我還沒射呢她就軟了。」 「我看也是,你靠邊兒,該我了。」 「別介啊,我還沒完事兒呢?」 「你白癡啊,她又不是就他媽這一個洞。」 就在我還沉浸在高潮的餘波中,有人開始擺弄我的頭罩,我脖子後面的什麼 東西打開了,我嘴裡的口塞被拿出去。就在我大口地吸氣,還沒有發出任何叫喊 的時候,我的嘴裡又被塞進來一個東西,把我的嘴巴撐開,張得大大的。接著什 麼東西又繫在了我的脖子後面。我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口環,因為我可以痛快的 呼吸了。同時我也清楚的知道,這不會持續太久。果然,一根黏糊糊的男根就塞 進了我的嘴裡,我立刻品嚐到了鹹腥的味道。而另一根隨即也從另一個方向進入 了我的身體。 「哈哈,渴了吧?給你點果汁喝,綠色健康食品。」 「我靠,我怎麼覺得她的騷還沒發完呢,這騷逼裡還是這麼熱。」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上面說幾次來著?」 「三次,你爽完了我可還要來一炮,剛才都沒有操過癮。」 兩個人一邊玩弄我一邊調侃著,我卻努力地在試圖熄滅自己的慾火。我腦子 裡想著自己受到的各種讓自己掃興的情景,他們醜惡的嘴臉,滿嘴污言穢語,骯 髒的男根,對我的各種無情蹂躪。我不斷地告訴自己,我應該感到痛苦,羞辱, 憤怒,我應該掙扎,應該反抗。可是我無法欺騙自己的身體,它好像不再接受我 的指揮,我感到的除了興奮還是興奮。第二個高潮很快就堆積起來。 「這麼要是一直操下去,會不會把這妞玩死啊?」 「我就聽說過老爺們精盡人亡,還沒有聽說哪個騷貨被玩死呢。哈哈……」 他們的話讓我心裡一動,一個主意出現在腦海裡。我不再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迎合著他們的動作,讓自己第二個高潮很快就衝起來。他們顯然非常高興,用力 地進行著最後衝刺。最後,我在一聲哀嚎中爆發了,身體軟了下來。兩個男人也 幾乎同時射了,我的嘴裡充滿了濃稠的液體。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癱軟在束縛 之中。 「哎?這騷貨是暈過去了嗎?怎麼沒有動靜了?」 啪啪,我的屁股上挨了兩巴掌。我忍住疼痛沒有任何反應。接著我嘴裡的男 根退了出去,一隻手按在了頭罩的通氣孔上,我立刻控制住呼吸,不再大口吸氣。 「是不是沒氣兒了?」 「不至於吧,剛才不還發騷呢麼。」 「是不是中暑了?放下來看一眼。」 「操,真要是讓我們操出簍子可他媽受不了。」 兩個人說著七手八腳地把我胳膊上的皮帶解開,放下了我的胳膊,但我的雙 手依然被銬著。我的雙腳也被鬆開了,平躺放在了地上。然後我的頭罩後面的勒 繩也被一點點鬆開,接著頭罩慢慢摘了下來。我緊閉雙眼,咬緊牙關,身體一動 不動。 「可能是中暑了,你在這兒看著,給她扇扇風,要是還不行就做人工呼吸。 我去叫人。」 說著那個人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我感覺到另一個人跨在我身上跪下來。我 的臉上拂過一陣風,他應該是在用頭罩當扇子。我還是沒有反應。他的手按到了 我的胸上,不過他顯然不知道怎麼做人工呼吸,雙手按在我的胸前來回揉搓。我 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用身體感受著他雙腿的位置,猛地抬起了膝蓋。彭的一 聲,我的膝蓋準確地頂在了他兩腿之間。他嚎叫了一聲就倒在了我身邊。我立刻 從地上起來,然而讓我吃驚的是,我居然什麼都看不見。我可以看到屋子裡的燈 光,但一切都是朦朧一片。也許是我在黑暗裡太久無法適應明亮的燈光,我顧不 了那麼多,摸索著他的雙腿,又在他的兩腿之間用力踢了一下。他又是一聲慘叫。 我朝著剛才關門聲傳來的方向走去,肩旁很快就碰到了門,我轉身用手打開 門,踉踉蹌蹌地走出去。走了幾步我才感覺到自己腳上已經被高跟鞋折磨得酥軟 而不聽使喚,幾乎每走一步都要摔倒。而更要命的是我的眼睛還是看不清,眼前 只是一團團模糊的光影,這是怎麼了?我忽然想明白他們一定是在我的眼睛裡放 了某種遮光的隱形眼鏡,讓我的視線一片模糊。我用肩旁靠著牆,一點點地往前 挪。我不知道前面是什麼,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只想著自己要離開這裡。 很快我聽到了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緊張地連忙趕了幾步,一個趔趄摔 倒在地上。不等我起來,一隻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後背,我拚命地掙扎著,但無 濟於事,很快雙手和雙腳被在身後綁在一起。,不想在浪費力氣,實際上我也已 經是筋疲力竭。 「你真他媽的是廢物啊,連他媽個妞都看不住。這要是跑出去你小子還要不 要命了。」 「是,是,大哥,我真沒想到這騷貨會裝死啊。」 我依稀能聽到剛才強暴我那兩個男人的對話。一個人把我抱了起來。我感覺 他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 「怎們回事?」 「哦,呃,呃,那個……她裝死,結果……那個……」 「廢物!」 我的心裡一震,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 是冰冷,堅定,又透露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和冷酷。那個女人就說了這麼 一句,然後就是一陣高跟鞋遠去的噠噠聲。我被那個男人抱著,他的一隻手緊緊 地抓住我的乳峰,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是在故意報復我,然而我很快就感到了他 的緊張情緒,就好像我會隨時逃跑一樣。很快,隨著嘩啦一陣門響,我被帶進一 間屋子。屋子裡靜悄悄的,抱著我的男人把我放在地上,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污 言穢語,他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起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正文 第五章 囹圄 我趴在地上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手腳上的束縛掙脫束縛徒勞的妄想。我依 然是什麼也看不清,不過第六感告訴我這個屋子裡並不是我一個人。我赤裸的皮 膚上感到一種目光的灼燒,就好像一直看透了我的心底,我的心又緊張起來,一 種恐懼油然而生。這是誰? 忽然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按在地上,一隻腳住我的臉。我聽到了 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接著一個冰冷的東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滋滋,滋滋。一 陣電鑽聲就在我的耳邊響起,讓我的身體不由得一陣寒顫。扣在脖子上的東西慢 慢把我壓在地面。我的臉貼著冰冷的水泥地面,絲毫無法動彈。我緊張地喘著氣, 還好我的呼吸沒有受到很多的限制。 這時候一隻手伸到裡我的兩腿之間,兩根手指扣住了我的私處,用力向上抬。 我忙不迭地收起雙腿,把臀部翹起來。接著我的腿被分開,膝蓋跪在了一個橡膠 墊子上。一個冰冷的東西扣在我的腳腕上,一陣叮噹作響之後,又是滋滋的電鑽 聲。我的小腿也和脖子一樣被壓在了地上。接著我銬在背後的雙手被解開了,酸 軟的胳膊只能任由擺佈,手腕和肘部也同樣被銬子固定在地上。 我漸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我是被一些金屬銬子固定在了地面上。而那突突 的聲音就是擰緊螺栓的電鑽發出來的。我現在的姿勢就像一個跪拜神靈的信徒, 一個赤身裸體的信徒。我小心翼翼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由於有橡膠墊子雖然是跪 著身體並不是特別的難受,但是我意識到這個樣子非常令人羞辱,身體最隱私的 部位完全暴露在空中。如果有人來的話,第一眼看到的不會是我的臉,而是我的 私處。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從心底傳來,不是因為現在的處境,而是這些金屬的 鐐銬,冰冷的地面,緊緊的束縛,羞辱的姿勢,這一切讓我身體裡產生了一種一 些莫名的興奮,甚至有些享受現在的處境。 彭,什麼東西重重地落在了我眼前。離我是那麼近,可我依舊看不清。一個 東西塞到我嘴裡,後我感覺到這是一根拇指粗細的塑料管。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 思,下意識的吸了一下,一股麥片糊味道的液體流進我的口腔。我這才想起自己 早已經是口乾舌燥,飢腸轆轆了。嘴裡的糊糊猶如玉液瓊漿,我立刻貪婪的喝了 起來,幾乎嘗不到糊糊的味道,直接把它們吞到肚子裡,直到自己憋不住氣才停 下來大口地喘息。屋子暗下來,有人把燈關上了。黑暗中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進 入了夢鄉。睡夢中我彷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自己的床上,我夢到有人輕輕撫摸 我的後背,我的臀部,我的大腿,她的手是那麼熱,那麼溫柔,讓我覺得是那麼 甜蜜。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夢中醒來。眼前還是一片朦朧,渾身就像僵住了無法 移動。我的臉還是緊緊地貼在地上,嘴裡還含著那根管子。一陣嘈雜的聲音從遠 處傳來。我的心一驚,立刻警覺起來。 「這他媽的是什麼事兒啊?怎麼又成掃衛生的了?」 「你他媽少廢話,就衝你昨天捅那個簍子,沒把你閹了就不錯了,就他媽知 道發牢騷,爽的時候怎麼不說啊。」 天呢,是那兩個粗鄙的男人,他們又來做什麼?會不會報復我?我的心立刻 提了起來。 「我操,這他媽趴著一隻母狗啊?」 「就是昨天那個妞。」 「靠,這直接釘在地上了啊?還解得下來麼?」 「你小子是憐香惜玉啦?難道想英雄救美?」 「我哪裡敢啊,就是覺得不過是個妞,至於這麼狠麼。」 「你他媽忘了昨天她差點把你蛋蛋給踢爆了?不狠著點兒,再跑了怎麼辦?」 「這倒他媽也是。這姿勢可真不錯啊,看得一清二楚。我得好好看看。」 「你他媽別現眼了,沒見過是怎麼著啊。」 接著傳來了兩個人一陣淫笑。我看不到他們,可他們一定可以看到我的樣子。 我立刻感到臉上發熱。憤怒和羞辱一起湧上來,真想起來給他們幾個大嘴巴。可 是我一動都不能動,就連自己最隱私的部位都無法遮擋,不僅如此,我還用最令 人羞恥的姿勢暴露給他們。更讓我害怕的是他們的污言穢語竟然讓我的身體裡產 生了一種激流,我是興奮了嗎?我不敢相信自己。 「哎,大哥,這妞是不是又發騷了?這怎麼都出水了?」 「是麼?我瞧瞧。是啊,真他媽沒想到。哎,這騷貨是又發騷了。」 「你肯定不是尿?」 「廢話,你們家的尿是黏糊糊的?你看看,這都他媽拉絲兒了。」 說著一個粗硬的東西開始撥弄我的肉唇,在兩個人的哄笑之中,儘管臉緊緊 貼著冰涼的地面,我還是能感到羞辱到來的熱量。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讓我恨不得 鑽到地底下去。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在這兩個強暴我的男人目前,在他們無恥的 評論中,繼續釋放著我的體液。時間就好像停止了一樣,我感覺自己持續了很久 很久,等液流最終停下來的時候,屋子裡變得鴉雀無聲。而我也感到一種無比的 放鬆,甚至還感到了一絲愉悅,就好像一切都是一場春夢。可是兩個男人刺耳的 話語很快就把我拉回到現實。粗硬的棍子肉唇上面來回揉搓著,我幾乎能聽到汁 水和皮膚相互摩擦發出的嘖嘖聲。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斷地問自己。受到了如此 的羞辱,我為什麼會如此興奮?我想大喊,我想爭辯,我想怒斥他們。可是他按 揉帶來的刺激和快感讓我什麼都不想做,反而呻吟得更大聲了。 「嘿,還真是啊,你看著騷貨都開始叫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操了?要不然我 成全她一下?」 「你小子又想找麻煩是不是?上邊說了,由裡到外洗乾淨,沒讓幹別的。」 「得,聽你的。」 「你他媽別光看著,趕緊搓肥皂,拿刷子。」 「這他媽騷貨還挺享受,有人給搓澡。這是誰伺候誰啊。」 「你他媽就知道發牢騷。來,把刷子給我。」 我感到身體上被倒上了一些液體,然後什麼東西開始搓我的身體,很快我就 能感到泡沫的聲音。兩個男人得意地笑著,搓完肥皂以後用水沖洗我的身體,還 故意用強力的水流衝擊著最敏感的部位。冰冷的水流中,我的身體瑟瑟發抖,趴 在地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羞辱已經讓我不願意思 考,在他們手裡,我已經失去了抗爭的慾望,完全任由擺佈。我就是一個玩物, 可以讓他們盡情蹂躪。 「你們在幹什麼?」 我忽然聽到了一個女人低低的聲音,有些熟悉,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這 不是那個聲音冰冷的女人。 「呃,哦,就是給她洗洗。」 「滾!」 「可是……」 「滾!」 兩個男人立刻停了手,匆匆地離開了。我的身體在沉寂的屋子中繼續顫抖著, 忽然,一股溫暖的水流擁抱著我的後背。讓我感到無比的舒暢。接著水流開始移 動,覆蓋了我的全身。一隻手開始給我搓洗身體,她搓得很輕柔,很細緻,沒有 漏掉一寸肌膚,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擦拭一件無價珍寶。 「是我讓他們過來的。」我身後傳來了那個冰冷的聲音。 「可是……」 我只聽見這兩個字,然後那隻手繼續給我搓洗著身體。我的身體很快就暖和 了過來。滋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固定在手腳的枷鎖被打開了,我的手腳重 獲了自由,可一夜的拘束已經讓我的關節活動不得,我依然像一塊木板一般趴著, 使不出一絲力氣,四肢就好像不再屬於自己的身體。那隻手按在了我的腿上,一 邊給我按摩,一邊慢慢地把我的腿拉直。腳踝,膝蓋,大腿,後腰後背,一直到 肩膀,手臂。我的手腳漸漸地恢復了知覺,可我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身體沒有 了束縛,心裡卻空蕩蕩的,好像缺少了點兒什麼。 她的手很熱,很有力量。我的每一塊肌肉中的緊張和酸痛都被她的手擠壓出 去,留下的是輕鬆和愜意。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了泡溫泉的時候,渾身的疲勞都融 化在溫暖的水流當中。她就像一個天使,救世主一樣降臨到我的身邊,把我從惡 魔般的男人手中解救出來。 她把我脖子上的項圈鬆開了一些,讓我翻了一個身側躺在地上。躺在地上我 不禁長出了一口氣。這種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我的眼睛依然只能看到一片白茫 茫,眼前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晃動。她繼續給我按摩著身體的另一面,胳膊,大 腿甚至胸前。也許是因為我太累了,也許是她的按摩太舒適了,我似乎忘記了剛 才受到的各種凌辱,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我忘記了這裡發生過的事情,甚至 我忘記了自己是誰。就連她的手指碰到我菊洞的時候,我都沒有特別的在意。她 的手指輕柔地按摩著花瓣的四周,放鬆著我的神經,那手指上一定是塗抹了很多 油,滑膩的感覺就像一條泥鰍,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鑽進了我的身體。在她的撫摸 之下,我的身體完全放鬆了,配合著甚至享受著她的手,我從來沒有想到那裡也 會帶來如此的舒適和快感。我甚至沒有察覺她把一根管子插進了我的身體。漸漸 地,我的肚子裡感到了壓力,卻不是那種劇烈的疼痛,而是一種異樣的刺激。她 的手輕輕地按揉著我的腹部,舒緩著壓力帶來的不適,屋子裡靜悄悄的,我都能 聽到水管發出的絲絲流水聲。我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聲音,生怕打破了這個沉 寂,生怕打斷了這種享受。 水繼續地流進我的身體,我咬著牙,身體開始發抖,肚子的壓力終於超出了 我能忍受的極限,發出了一聲聲呻吟。水流停了下來,管子也被拔出去。我實際 上已經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完全交給了身體的條件反射。水噴得非常猛烈,我 幾乎可以聽到水流摩擦菊口的沙沙聲。水嘩啦啦的落在地面上,又傳來令我羞愧 難堪的聲音。而讓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的難堪之中我竟然高潮了。高潮的 快感,釋放的解脫和羞辱的刺激混雜在一起,讓我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愉悅。真 是太舒服了。高潮是如此的舒爽,它的餘波是如此地讓人回味留戀,不願意讓它 從我的身體中消退,讓我好想再來一次。我對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牴觸,就像一 隻狗一樣趴在地上,甚至像狗一樣重重地喘著粗氣。這一切都讓我感覺與生俱來 就應該在這裡,這裡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是怎麼了?我竟然對這裡產生了眷 戀!我不由得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不,不,不會的,我不能留在這裡。我強 迫著把這個念頭從腦海裡抹去,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 正文 第六章 崩潰 我的眼皮被扒開了,隱形眼鏡被取了出去。我活動了一下眼球,慢慢睜開了 眼睛。我躺在地板上,脖子依然戴著項圈,被固定在地上。天花板上的燈光讓我 有些不適應,過了一會人才看清我的眼前是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女人,她只露出 一雙眼睛和一對鮮艷的紅唇。目光異常的犀利,讓我不敢直視。我的手腳現在是 自由的,但在她的目光下我沒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站起了 身。我看到她的腳上穿了一雙靴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黑色亮皮的長靴,高高的 鞋跟有十多厘米高,就像一把錐子釘在地面上,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可 那鞋子的材料和做工都非常的好,讓人看了就有擁有一雙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她把什麼東西推到我的身邊,好像是一個打鐵用的佔子。接著 她拿起我的手腕,我的胳膊軟的就像麵條,無法做出任何回應,實際上我也沒有 反抗的勇氣。她拿出一隻漂亮的金色手鐲。不,那不是手鐲,而是一隻銬子。我 被它精美的做工和香檳色的外表欺騙了。銬子有五厘米寬,足有一米裡厚。上面 刻著一些精美的凹槽。她把銬子打開扣在我的手腕上。接口的地方沒有鎖,也沒 有什麼搭扣,只有幾個交錯的插槽對在一起。兩半銬子結合得非常緊密,幾乎看 不到接口的縫隙。她拿起一個銷子塞到銬子接口的孔裡。銷子只進去了一部分。 她把銬子放在佔子上,拿起錘子,彭,彭,彭地砸著接口上的銷子。 隨著令人心悸的金屬撞擊的聲,銷子一點點地被砸進去,直到完全消失。感 覺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它鎖在裡面。我的身體裡不由得傳來一陣激流,心開始狂 跳起來,腿也有些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這樣的銬子一直以來都 是我夢寐以求的。尤其是想到它沒有鎖,也沒有鑰匙,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把它 打開,它會不會永遠留在我的身上? 接著一隻同樣銬子戴到了我的另一隻手腕上。我的腳腕上也是如此,戴上了 配套的銬子。她好像是特意把我的腿抬起來,壓到我的胸前,讓我親眼看到銷子 被砸進去的樣子。我也順從地用手抱著大腿,讓腳腕舉在空中,配合著她的工作。 腳上的銬子戴好以後,我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欣賞著腳上的那對精美器具。 她拿過來一隻高跟鞋,輕輕給我穿在腳上。那雙鞋的樣子讓我心裡一動,表 面看起來就是黑色亮皮船鞋。但是全金屬的後跟有十幾厘米高,接著我注意到不 僅是後跟,鞋底和後幫都是金屬的。後幫上還伸出一個弧形的金屬片上。她拿來 幾個螺釘,把金屬片固定在腳銬上。這樣我的腳和鞋子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她鬆開了我脖子上的拘束,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拎起來。我慌亂地站起來,整 個身體的重量把我的腳尖壓到鞋尖裡,腳背幾乎是直立在地板上。我的心砰砰地 跳著,腳腕有些發抖,顫巍巍地保持住身體平衡。我的手腳都感到了銬子的重量, 一舉一動都能體會到它們的存在。我的腿有些發軟,甚至不敢完全伸直,雙手下 意識的張開,好像任何一點動作都會讓我摔倒在地板上。 她推著我走了幾步,來到一個門字型的框架下面。把我手上的銬子連接在框 架上的鐵鏈上。我這才發現那個銬子上有一個隱藏的圓環,用的時候可以翻出來。 想必我腳上的銬子也是一樣。可是她並沒有用鐵鏈固定我的雙腳,而是把我雙腿 分開,踩到地面上的一對腳印裡。高跟鞋嵌入到前面的槽裡,鞋跟插進了後面的 孔裡,卡嗒一聲,高跟鞋和我的腳就被鎖緊在地面上。於是我四肢分開,像大字 一樣被固定在架子上。 她就站在我面前,身材高挑,體格健美,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緊身胸衣,豐滿 的胸部幾乎要把皮質的胸衣掙破。她的腰肢非常纖細,也許是她戴著的那個束腰 的功效。下身的包臀皮裙非常的短,都沒有遮蓋住她到大腿根的皮靴,把她修長 的大腿都露出來。她審視著我,讓我感到無比地渺小和柔弱,彷彿隨時都可能被 她的氣勢壓垮。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屋子裡的樣子,房間不是很大,固定著我的架子矗立在房 間中央,一條蓋著金屬柵欄的排水槽從中央穿過我的兩腿之間。我面前的地板上 有一個塑膠墊子,想必是我以前趴著的地方。我頭頂上有一盞燈,把我的身體照 亮,而房間其它的地方卻很昏暗。但我還是可以看到角落的一個沙發裡還有一個 女人,她翹著腿,優雅的坐著,我看不清她的衣著和臉。 啪,一記突如其來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猝不及防,疼痛和羞辱讓 我眼睛裡立刻充滿淚水。不等我有任何反應。啪,啪,啪,又是幾記耳光。我的 臉火辣辣的疼,我的頭有些嗡嗡作響,完全不明白她想要什麼,我能做的只能是 站在那裡,不敢躲避,也無法躲避。就在那裡抬著臉,閉著眼睛,默默地承受著 她一記又一記的耳光。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她終於停下來,微微的喘氣聲,一定是用了很大的 力氣,也許是她的手疼了。我徹底被打懵了。我的天使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惡魔, 一切都讓我感到困惑。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根橡膠棍子勒住了我的嘴,我 下意識地用牙齒咬住,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她站在我面前,默默地看著我,她 似乎在遲疑著。 噠噠,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我渾身一陣發緊,那個角落裡的女人向我們 走來。 「還是我來吧。」這是那個冰冷的聲音,讓我不由得一陣發抖,低下頭,含 著淚水,不敢看她。 「不,不用。」我面前的女人堅定地說。 啪!一陣風聲之後,什麼東西打在我左邊的臀上。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她手 裡拿著的是什麼。啊……我只喊出來短促的一聲慘叫,聲音就被巨大的疼痛打斷 了。我覺得左邊半個身體都來一陣火辣辣地劇痛,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更不用說 叫喊。我緊緊地咬住嘴裡的膠棍,等待著疼痛的感覺慢慢消退。然而就在我覺得 自己熬過來的一瞬間,啪,又一下幾乎打在了同一個位置。劇痛接踵而來,讓我 沒有喘息的機會。劇痛傳遍全身,就像一輛載重卡車壓在我的胸口上,讓我感到 窒息,就當我兩腿癱軟的時候,脖子又被緊緊拉住,迫使我強忍著站直。就這樣 我被接連打了十幾下,直到我覺得自己要窒息得昏過去的時候才停下來。 我貪婪地從口銜之間呼吸著空氣,說不出一個字。大概過了一分鐘,就在我 剛剛從劇痛中恢復過來的時候,啪,這次鞭子打在了右邊的臀上。和剛才一樣, 我的慘叫依然沒有持續多久。啪,啪,劇痛又滾滾而來。又是七八下之後,我幾 乎要崩潰,能做的只剩下喘息。我看過很多鞭打的故事,視頻,甚至從網上買來 鞭子偷偷地抽打自己。我知道用力的時候會打得很疼。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這 種感覺。剛才那十幾下,就像碾過身體的壓路機,讓我喘不上氣,叫不出聲,只 能把所有的疼痛全部承擔下來。那種痛楚讓我感到絕望,感到屈服,好像徹底地 擊垮了我,讓我不願意做任何掙扎與反抗。我的身體就像一條被釣出水面的魚, 在空中胡亂掙扎著,所有的反應都已經變成生理上的條件反射。我嘴裡的膠棍被 摘掉了,我癱軟在架子上,任憑鐵鏈拉著自己的身體。一根籐條抵住了我的下顎, 把我的頭抬起來。我渾身不由得一抖,剛才那痛徹骨髓的鞭打一定是它的傑作。 她放下了籐條,把一個高腳桌樣的架子推到我的身前,上面是厚厚的木板。 木板的另一端釘著兩個精巧的夾子。我緊張地看著她。她不緊不慢的捏住了我的 胸前的樹莓,然後用力往後拉,我的身體不由得跟著緊緊地靠住木板的邊緣。她 拿起夾子把兩個漿果夾好,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我的雙乳被拉得有些變形, 平鋪在桌子上。我的上身緊緊貼著桌子的邊緣,一動也不感動。 她轉身消失在黑暗中,等她再次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不禁開始渾身發抖。 她的手裡拿著一個銀光閃閃的錘子和幾根閃亮的釘子。釘子很長,大概毛衣針粗 細。我嚇得把身體往後躲,可是雙乳立刻被夾子拉住,疼得我大叫了一聲,立刻 把胸貼緊桌邊。她的手指捏住一根釘子,對在乳夾上。這時候我看清楚那個乳夾 上有一個孔,現在那根釘子就對在那個孔裡。幾乎沒有任何徵兆,她另一隻手裡 的錘子就砸了下來。 彭! 釘子一下子從乳夾的兩個孔中穿過了之間夾住的樹莓,然後鑽進桌面的木板 裡。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我實際上都沒有能立刻叫喊出聲音,過了幾秒鐘才發 出一聲哀嚎。淚水奪眶而出,從我的臉上簌簌流下來。她靜靜地等著我體會著疼 痛的感覺,沒有讓我錯過一點。她就好像知道我的感覺一樣,在疼痛開始消退的 時候,錘子又砸下來。 彭,彭,彭。 長長的銀釘隨之一下下地陷入木板之中。這次傳來了不一樣的疼痛,釘子穿 過我胸前的漿果,摩擦著敏感的神經,一股電流般的感覺傳播到全身,讓我不由 得緊緊地夾住了雙腿。當釘子大半都陷入木板之後,她用手指晃了晃釘子頭,確 定釘子已經非常牢固。然後她把另一根釘子比在另一邊,這次卻故意遲遲沒有砸 下錘子,讓我的神經高度緊張了很久。 彭,彭。 那兩根釘子就好像釘住了我全部的身體,讓我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為什麼, 在劇烈的疼痛之中,我又感覺到一種異樣的興奮,我的雙腿之間好似湧出一股熱 流。她的手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從桌面上來起來,手裡的籐條接著托住了我 的下顎。我強忍著胸前帶來的疼痛,僵持住自己的身體。籐條從下顎滑到我的臉 上,然後又順著脖子滑到我被拉長的乳房上,在上面輕輕摩擦著。我依然抬著頭, 閉著眼睛不敢看將要發生的事情。 啪。籐條帶著風聲重重地打在我左邊的乳房上。屋子裡立刻充斥著我的哀嚎。 啪,啪,現在她換到了另一側。在哀嚎之中,我的乳房就像著火一樣地被灼燒著, 我感到一股股熱流從乳房上流出來,讓我忍不住低頭去看。我的兩個乳房上各出 現了整齊的三道紅印,慢慢地滲出了血跡,並沒有血流下來。剛才一定是我的幻 覺。等這一波疼痛過去之後,她又在我的乳房上留下了幾道印記,和前面的交叉 在一起,就好像在我的乳房上畫了幾個叉子。 她每打一陣就會停下來,讓我慢慢體會那種疼痛,就當我覺得自己終於熬過 最痛苦的時刻,下一波折磨就會開始。那種痛楚讓我想從中解脫出來,我想昏過 去,甚至想馬上死掉。可是她控制得很好,每次都會在我即將崩潰之前給我留下 一口喘息的機會。這顯然不是給我的恩惠,而是為了讓我接受更久的折磨。排山 倒海而來的疼痛碾壓著我的身體,吞噬著我的人性,我完全屈服了。我的大腦一 片空白,我的身體變得麻木,我的靈魂好像被打出了我的肉體,再也沒有精力去 思考任何問題,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不會反抗,不會掙扎只會默默地承受。漸漸 地,我的視野越來越模糊,朦朧中眼前的女人摘下了面具,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 在我的腦海裡,就在我想她是誰的時候,一片黑暗襲來。 正文 第七章 困惑 我死了嗎?一切都變得混沌起來,四處只有忽隱忽現的影子,我完全感覺不 到自己的身體,彷彿漂浮在空中。過了許久,眼前的影像終於落定,變成一片昏 暗。我躺在床上,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沒有一絲力氣。我微微睜開眼睛,柔和的 燈光下我看到了一張美麗的面孔。 「寧寧!」 我大叫起來,一把摟住她,把頭埋到她的胸前,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做了 一個夢,非常可怕的夢,他們把我……然後……他們……」 我語無倫次地說著。寧寧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摟著我,過了一會兒,我慢 慢平靜下來。我的手感到一種沉甸甸的壓力,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我慢慢 放開寧寧,看到了她身上穿著的黑色緊身皮衣和我手腕上的香檳色銬子。眼前的 景象猶如晴天霹靂,我一時間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下意識地把身子縮回來,雙手 抱在胸前。胸前傳來的劇痛讓我慘叫一聲,我看到雙乳上還戴著乳夾,兩根釘子 依然插在上面,一幕幕情景飛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不,不,不……」我抱著自己的頭,拚命地搖動著,彷彿要把腦海中的這 些情景全部甩出去。 「你聽我說。」 「不,我不聽,我不想聽。」 我歇斯底里的舞動著手臂,把寧寧從我身邊推開。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 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不等我有任何反應,她按住了我的胳膊,然後她的唇強 行吻到了我的唇上。她吻得是那麼熱烈,讓我喘不上氣,顧不上掙扎,讓我慢慢 的平靜下來,開始回吻她。我們吻了很久,我的臉上佈滿了淚水,我的,還有她 的。寧寧慢慢地把我抱起來,輕輕地把我的頭埋在她胸前,讓我感受她的心跳。 「為什麼,為什麼……」腦子裡就回想起幾天來的羞辱和痛苦,我說不下去。 「為了過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可是……」 「這些不是你想要的嗎?」寧寧看著我的眼睛,嚴肅地問:「告訴我,這幾 天發生的這一切,這些是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實在無法處理現在的情形。 「我愛你。」寧寧真誠地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也……」我說出了這兩個字,卻沒有能繼續下去。 寧寧沒有再為難我,只是把我的手腳固定在地上,然後離開了房間。我躺在 地上,大腦還在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個折磨我的女人是寧 寧。一想到她我就渾身發抖,我完全不能把剛才的她和公司裡那個樂天派的秘書 聯繫到一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 難道真的是為了我嗎?難道我真是需要這種被折磨虐待的生活嗎?我應該相信她 嗎?我應該原諒她嗎?我的腦海裡出現了無數的問題,猶如一團亂麻,讓我覺得 困惑和暈眩。 我最不明白的卻是自己的身體感受。我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這裡是魔窟, 我一定要想方設法逃離這裡。拷打,羞辱,強暴,無盡的痛苦,激發了我內心中 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這些近乎殘忍的折磨,在我看來卻是一種痛快淋漓的感受, 或者說那就是一種快感。這讓我對這裡的生活有一種莫名的期盼。寧寧的出現讓 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原來我一心想逃離這裡,然而現在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給我帶來一種奇怪而矛盾的感覺,既恐懼又依賴。難道我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是 如此的下賤,需要被折磨被虐嗎? 不過有一點我心裡很清楚,如果必須有人這樣對我的話,我當然希望那個人 是寧寧而不是一個陌生人。我想也許我應該相信她,把自己完全交給她,就按照 她的安排,不去想,不去問,一切都按照她的安排去做。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玩物, 是一個她的東西。因為她擁有我,控制著我,我哪裡也去不了。無論我怎麼想, 我都沒有選擇。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睡得很好,心裡完全沒有幾天以來的緊張和焦慮。實 際上我並不知道那是今天還是昨天,我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感念,不知道自己睡了 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了幾天。每次醒來都希望這一切就是一場夢,每次 醒來又有些期盼這不是夢。我的乳頭上出現了兩個金色的乳環。寧寧一定是在我 睡著的時候把釘子拔出去,換上了乳環。她確實比我還要瞭解我,我一直想要一 對乳環,卻一直沒有勇氣,就需要這最後的一點推動。我的雙乳現在都已經不怎 麼疼了,上面只有依稀的一些紅印,昨天籐條留下纍纍傷痕已經無影無蹤。幾乎 讓我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剛剛經受了那種殘酷的折磨。 這裡是個神奇的地方,有著太多的秘密。我心裡有無數的問題,寧寧到底是 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兩個噩夢般的男人,還有那個聲音冰冷的女人,我 以後會被怎麼樣?我的好奇心一直在折磨著我,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才弄清楚為 什麼,我想知道這後面到底都是些什麼?這些好奇心驅動著我,去探索去體驗, 去追求,去想知道這最後這一切,背後都藏著些什麼?我覺得這好像是一個無底 的深淵,會引導著我,一步一步的走進去。這讓我很驚訝,也感到害怕。 房門這時候開了,我看到了寧寧。現在看到她,我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但我不會再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她好像是剛剛起床的樣子,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 手裡拿著一個電鑽。她蹲下身子看著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關切。 「感覺怎麼樣?」她淡淡地問。 「我不知道,」我想起昨天的情景,搖搖頭說:「這裡是什麼……」 我剛剛開口,寧寧就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中間,我也就不敢繼續問下去。 寧寧用手裡的電鑽把我的項圈打開,扶著我坐起來。我按揉著僵硬的脖子,活動 了一下身體。我想了很久,擠出了一句: 「我想回家。」 「這由不得你!」 寧寧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語氣更是不容商量。僅僅是這一句話,我感到寧 寧離我是那麼遙遠,就彷彿換了一個人。從那個活潑開朗的假小子,變成了一個 嚴厲而令人膽寒的女人。我的心一沉,失望,畏懼,興奮,期待各種複雜的感覺 混合在一起,讓我不知所措。 寧寧走到房間的一角打開入牆櫃,從裡面拿出了一件紅色的連體膠裙。然後 不緊不慢地把膠衣穿好。我這時候才發現這件火紅色的膠衣是一件露胸裝。鮮艷 的亮皮包裹著她健美的身材,而胸前卻沒有任何的束縛,兩個鑲嵌的黑色條紋的 圓孔讓她飽滿的雙乳完全露出來。膠衣的裙子也是非常短,僅僅遮蓋住她圓潤的 臀。她從櫃子裡又拎出一雙高筒靴。大紅的顏色,閃亮的皮子,高高的鞋跟,只 是靴筒沒有昨天的那雙那麼高。寧寧回到沙發裡坐下。 「過來!」 聽到寧寧冷冷的聲音,我連忙起身走到她身前。寧寧靠在沙發上,翹起了腿, 把腳尖繃直對著我。她腳上的黑色絲襪泛著柔和的絲光,襯托著她柔美的肌膚和 修長的大腿。讓我的眼光不由得順著她的大腿延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我驚訝得張 開了嘴,黑色的褲襪在她兩腿之間鏤空出一個心形。就在我愣愣地看著的時候, 我忽然注意到寧寧伸手微微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前一些。我把臉湊了過去。 啪,一記耳光打得我有些發懵,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緊接著寧寧的腳蹬在 我的臉頰上,微微地努了一下嘴。我如夢初醒般的連忙跪在地上,拿起了她腳邊 的靴子,拉開靴筒一側的拉鏈,給寧寧穿在腳上,然後把拉鏈拉好。寧寧瞟了我 一眼,換了一條腿,讓我把另一隻靴子穿好。 寧寧站起身,看看腳上的靴子,微微點點頭,算是對我的一個認可。接著她 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拎到房間的一角。我腳上穿著高跟鞋,踉踉蹌蹌地跟著她。 我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拉到昨天挨打的架子下面,雙手也被銬在兩邊, 兩腳分開,然後只聽見卡嗒一聲。我就覺得我的雙腳被牢牢的吸在地上,一動也 動不了。我這才想起來高跟鞋是金屬鞋底,一定是被電磁鐵緊緊吸住了。 「你每天的標準是十下,剛才表現太差,再加五下。自己數著。」 我還沒有想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籐條就打了下來。還是那種熟悉 的劇痛,還是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兩腿之間傳來一種濕潤的 感覺。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臀部,「你不數,我就不停哦。」 「一……」我的喊聲幾乎被疼痛淹沒。 「二……三……」 籐條一次次的打下來,我又感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每一次打擊都在瓦解 著我的精神,意志,想法,和腦海裡的一切東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嘴裡喊出下一 個數字。等我喊到十五的時候,我的大腦已經混沌,我只知道新的一輪折磨又開 始了。 打完籐條以後,寧寧把我拉到對面的房間,這應該是我幾天以來第一次走出 這個屋子,走廊裡的樣子一閃而過,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而對面的屋子卻讓我 很驚訝,這裡居然是一個健身房。一排跑步機,自行車,另外還有拉伸器,划船 機,臂力器,裡面各種器材一應俱全。 「你需要多運動。」寧寧對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實際上這是她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她特別喜歡健身,經常拉著我去健身房。 而我這幾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被牢牢地拘束著,不要說運動,就連身體活動的 空間都沒有多少。 「來吧,先跑步。」 說著寧寧就把我推到了一個跑步機上。可是我腳上還穿著高跟鞋,這可怎麼 跑步呢?寧寧顯然是沒有讓我脫鞋的意思,不僅如此,她還用一根身子把我的雙 臂綁在了身後。她綁的很緊,我的兩個胳膊肘都碰到一起,胸部也高高地挺起來。 就在我踉踉蹌蹌地在跑步機上尋找平衡的時候,她又把什麼東西套在我的脖子上。 天,是一個絞索套。我這才注意到幾乎每個健身器的上方的天花板上都有一個鐵 環。寧寧按動跑步機上的一個按鈕,鐵環就降落下來,她熟練地把絞索的繩子穿 過鐵環繫好,然後又按動按鈕把鐵環升上去,直到絞索微微拉緊我的脖子。 「健身要循序漸進,今天呢就先跑五百米吧。」寧寧說著滴滴地設定著跑步 機:「有絞索的保護,你不會摔倒的。如果失去平衡了,絞索會自動把你吊起來, 重新放到跑步機上。所以你在摔倒之前最好深呼吸。」 她的動作很快,我還在理解她說的話的時候,跑步機已經啟動了。我從來沒 有穿著高跟鞋跑步,更不要說這麼高的鞋跟。最開始的時候我跑得東倒西歪,幾 乎要靠脖子上的繩索才能保持平衡。而腳尖在全身重量的擠壓下更是苦不堪言。 很快我就摔倒了,到絞索把我吊起來的時候,我都沒有來得及吸氣。我被吊在空 中以後,絞索並沒有馬上把我放下去,而是讓我在空中停留了十幾秒鐘,就好像 故意讓我冷靜一下。當我的腳尖再次接觸到地面的時候,我立刻學會了如何全神 貫注地保持身體平衡。 五百米的距離在平日裡並不算什麼,然而這時候卻顯得如此遙遠,我感覺自 己跑了很久很久。跑步機慢慢定下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寧寧讓我休 息了一會兒,喝了一些水。健身房裡有專門的水管,用嘴就可以吸出水來。 很快我被帶到第二個項目上,騎自行車。我走到自行車跟前的時候,立刻明 白了這裡面的玄機,自行車的座子上有一個洞,一根棒子微微露出頭。寧寧扶著 我上了車,我的雙腳被皮帶固定在腳蹬子上,然後她把手臂上的綁繩系到天花板 上垂下的鐵環裡。當鐵環升上去以後,我的雙臂就被拉在空中。寧寧接著用一個 項圈把我的脖子固定在自行車的車把上。接著寧寧在我的臀部上貼上了什麼東西。 「開始。」 寧寧就說了兩個字。我自然不用多問,開始蹬車。好在剛才跑步機上的刺激 讓我得濕漉漉的,棒子很順利的插了進去。我得承認,現在可能是我到這裡以後 最舒服的姿勢。在棒子的抽插下,我漸漸呻吟起來,開始從心底喜歡這個健身項 目。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你今天的要求是在車上達到三次高潮,造假加倍。」 儘管眼前只是寧寧,我的臉還是紅了,不過這個要求聽起來並不算太難,因 為我感覺第一個高潮馬上就來了。然而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每當我要達到 高潮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一下,澆滅我的慾火。開始的時候我 還以為是寧寧用籐條打的,後來我看到寧寧就站在我眼前,這才意識到這是被電 擊的感覺。我只能重新再來,用力的蹬車,讓棒子在肉洞裡來回抽動,積累了下 一次的慾火。 當我終於完成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我意識到這個騎自行車也變成一個可怕 的健身項目,因為除了第一次高潮,我再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棒子的抽動就是 一種機械的刺激,那是一種被強暴的感覺,而強暴我的人正是我自己,這又是一 種難以名狀的折磨。 就這樣,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每天都是不同的內容,實際上我都不 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天。我只知道自己被綁架,被強暴,被鞭打,被蹂躪。而對我 做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親近的人。我腦海裡有無數的問題,寧寧到底是誰?這是 什麼地方?那個神秘女人又是誰,這一切都讓我困惑不解。寧寧控制我的一切, 我沒有身體自由,每天都是在嚴格的拘束中,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如此。而我喜 歡的刺激和高潮也是被嚴格的控制,或者說強迫,我經常會在特別想要的時候卻 被寧寧打斷高潮,而不想要的時候卻被強迫高潮。 時間久了,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些規律。那兩個男人是清潔工,一個長著一副 絡腮鬍須,樣子還算過得去。另外一個的樣子我只能說不忍目睹,甚至不願意用 語言去形容。他們負責清洗我的身體,當然還免不了對我各種污言穢語的羞辱, 我對兩個男人的污言穢語也有了一種新感覺,不再有當初那種想要鑽到地縫裡的 羞恥感,反而是一種另類的刺激和興奮,有時候甚至覺得他們說的挺有趣。我從 來沒有聽到過如此羞辱的語言。他們還喜歡看我被拘束的樣子,這依然讓我很難 堪,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當然他們還是少不了要強暴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是 像以前那樣介意了,畢竟無論強暴還是自慰,高潮的感覺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 得說他們洗得很認真,每天我都是乾乾淨淨的。 寧寧每天就是負責對我實施各種折磨,她折磨我的時候異常的嚴厲,安慰我 的時候卻讓我感到溫暖,就像灰姑娘那樣變來變去,就是不知道她的神奇水晶鞋 是什麼。籐條鞭打是我每天的固定項目,有時候十下,有時候更多。但是讓我驚 訝的是每天打完之後,傷口總是可以很快恢復。開始的時候我還很高興,後來慢 慢意識到,傷口很快恢復就意味著我可以接受更多的鞭打。 我想不清楚自己的神經是變得更加堅強還是已經被打破,總之我發現自己起 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對於籐條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還是像以前那樣疼,但是 心裡感覺到更多的卻是興奮。對於各種花樣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種期盼,每天都 在想今天會不會又新的節目。漸漸地我好像明白了什麼,這一切,都是在告訴我, 不要去想,不要去問,不要去理解,不需要關心這些問題,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 思想。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給她,相信她,讓她在自己的身上去發掘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這一天寧寧給我的運動強度很大,最後我完全癱軟在地上,下身濕得一塌糊 塗。我已經失去了任何想法。這樣的感覺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給她處理。 所以當寧寧推過來一個機器,把我的雙腳放進去的時候,我只是順從地配合著她。 我不知道那個機器是什麼,也不在乎它是什麼。機器嗡嗡響了一陣,寧寧又把我 的腳拿了出來。接著她把機器推過來,把我的雙手又放了進去。又是一陣嗡嗡聲。 等我的雙手從機器裡拿出來以後,我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我手腳上的銬子被去 掉了。 「這是……」我疑惑地問。 「假期結束了。」寧寧忽然說。 「什麼?假期?」我有些糊塗。 「對,我給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現在該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麼班?」 「我的蘇總,公司還有一大推事情等你處理,不能玩得太瘋,該收心了。」 「可,可是……」 這時候寧寧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開,把隱形眼睛給我戴上。很快我的眼前又變成了模模糊糊 一片。接著她把我扶起來,塞進了一個箱子裡。我都可以聞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 道。我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捲縮在一起,沒有活動的 空間。我並不覺得特別難受,在這裡已經適應了被拘束的感覺。四周的聲音變得 隆隆的,我聽不清楚。就知道箱子被推來推去,把我弄得暈暈乎乎的,很快就在 箱子裡睡著了。 正文 第八章 恍如隔世 這裡就是天堂嗎?碧藍的大海,蔚藍的天空,海岸上一大片火紅的熱帶花朵, 簇擁著一道月牙般的金色沙灘,這是一種讓人看了想哭的景色。遠遠望去,沙灘 上一隻小狗在嘻嘻,它時而衝向大海,遇到迎面而來的海浪卻來了一個急轉身, 飛速地跑回到沙灘上。漸漸地,它向我跑來,我的心也跟著它的腳步提了起來。 是她!一定是她。赤裸的身體上覆蓋著一層黃沙,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微 微的光澤,齊耳的短髮烏黑油亮,沒有了前臂和小腿的四肢在沙中遊走,一條毛 茸茸的尾巴在兩腿之間來回搖擺。接著,我又看到了那個笑容,那個令人心醉的 笑容。那張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漸漸地清晰起來…… 嘀嘀,嘀嘀,嘀嘀…… 惱人的手機鬧鐘把我從夢中驚醒。我閉著眼睛順著聲音胡亂地摸著,總算在 枕頭底下找到了手機,亂按一下把鈴聲關掉。我大口地穿著氣,回想著剛才的夢, 努力的保存著腦海裡的每一幅畫面。過了一會兒,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自 己的床上。雙腿大大地分開著,被鐐銬固定在床欄上。枕邊是一個保鮮盒,裡面 是融化了的冰鎖,鑰匙隱約可見。我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寧寧啊,寧寧,你這不 是開玩笑麼,難道我真地會以為過去幾天都是在做夢?即便如此,我還是下意識 地伸手摸了摸乳頭上的環。 我沒有立刻打開鐐銬,像往常一樣翻看起手機。卻被裡面的內容驚呆了,我 的博客,朋友圈裡赫然是我在海南旅遊的各種照片,吃各種美食,各種自拍,不 僅如此還有和朋友的種種互動留言。讓我甚至都懷疑自己這幾天是不是真地去了 一次三亞。這些照片非常逼真,我看不出任何修改的痕跡,真不知道寧寧她們是 怎麼做的。算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公司以後,我沒有去找寧寧,因為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所以就在自 己的辦公室裡看郵件。看著看著我的心就懸了起來。剛剛離開了一個星期,公司 裡就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徐夢雲把公司人事部和財務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 原來的部長都調到集團當了副總,養起來了。這到在預料之中,應該就是她和李 總交易的一部分。可是我在自己部門裡剛剛提起來的兩個人,也被李總調到外地 當了分公司經理,這到算不上明升暗降,現在誰都想下到分公司鍛煉獨擋一面的 能力,可是徐夢雲的兩個人卻又頂在了我的手下,讓我如芒刺被,很不舒服。我 真不明白李總是怎麼想的,這麼關鍵的時候,把自己的人都調出去,把對頭的人 卻提上來。 我很想去找李總談一談,可是現在中間隔著寧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給 寧寧打了一個電話,想問一下這些情況是怎麼回事。可是寧寧那邊只是冷冷的回 了一句:「上你的班,管這些幹什麼!」 除了李總的事情以外,我還被一種心神不寧的情緒困擾著。白天上班的時候, 忙碌的工作也沒有讓我好過。只要一空閒下來,腦子裡就會出現受虐的一幕幕, 每一種折磨都讓我興奮,懷戀和不安。雙腿之間就看變得濕潤起來。晚上睡覺的 時候我總是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我像以前那樣把自 己的雙腳分開鎖在床頭,可是鬆垮垮的手銬不僅無法讓我興奮起來,還讓我覺得 特別難受。我忽然意識到我是在懷念那種被束縛的感覺!獲得自由地我,躺在舒 適的床上,卻開始想念被鐐銬釘在地上的感覺。 一連幾天我被這兩個事情弄得夜不能寐,白天也萎靡不振。我終於受不了了, 硬著頭皮沒有給事先打電話,直接來到了李總的辦公室。寧寧看起來和以前沒有 任何不同,端莊地坐在辦公桌前,我的出現讓她多少有些意外。 「蘇總有什麼事?」 「我……我想找李總談一些事情。」 「請問您有預約嗎?」寧寧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沒有。」我低著頭說,心突突地跳。 寧寧沒有說話,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頭髮,慢慢把我的 頭按在桌子上。另一隻手一下子把我的筒裙拉過我的腰,接著又一把褪下了我的 底褲。我光溜溜的臀部就對著辦公室的門口,這時候有人進來的話,我的私處就 會一覽無餘。我的臉貼在桌面上,心開始狂跳。寧寧從抽屜裡面拿出一件東西, 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一條粉色的雙頭龍,是我們以前最喜歡玩的東西 之一。她不是真地要在辦公室裡操我吧,我立刻有些後悔今天的冒失。寧寧把柔 軟而又有韌性的膠棒的一頭插進了我的蜜穴,她沒有費什麼力氣,因為那裡早已 經是一片沼澤。 隨著膠棒不斷地在我的蜜洞裡抽動,我開始呻吟起來。然而寧寧沒有讓我享 受多久,就把棒子抽了出去。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感覺到棒子看是捅弄我的菊 花。她的動作很猛,一點也不溫柔,我疼得差點叫出聲音。由於我的蜜汁早已覆 蓋了棒子的表面,她沒有用太大力氣就把我的菊花捅開,我忍受著壓力,雙手緊 緊扣著桌子的邊緣,棒子就像蛇一樣,緩緩地鑽進我的菊洞。 終於,棒子停下來了,我也鬆了一口氣。可是寧寧卻緊接著把棒子彎起來, 讓另一個頭插進了我的蜜洞。棒子被彎成一個U形,一前一後插在我下身的兩個 肉洞裡。棒子看起來很柔軟,但是彎曲以後彈性卻很強,在我身體裡的兩個頭都 緊緊地頂住我的肉壁,尤其是菊花裡的那一頭,巨大的張力讓我苦不堪言。這時 候寧寧卻拿起了我桌子上的剪刀,刷刷兩下把我的底褲剪斷,扔到了桌子下的紙 簍裡。又用力地把棒子往裡壓了壓,保證兩個頭都深深地插進去了。然後她放下 了我的裙子,回到桌子前。 「蘇總請稍等,我給您通報一下。」 「好……好的。」 身體的兩個肉洞都被塞滿,讓我連說話都缺少了底氣。寧寧轉身敲開了李總 的門,進去一會兒又出來了,為我打開了李總的門。我剛剛邁了一步,下身一鬆 就拉出來一大截棒子。我連忙用手從裙底按住露出來的棒子,尷尬地看著寧寧, 慢慢地把兩個頭都塞回去。我用力地夾住雙腿,小心翼翼地走進李總的辦公室。 「啊,小蘇,坐吧。」 李總微笑著和我打著招呼,寧寧轉身關上門出去了。我緊張地走到李總辦公 桌前,小心翼翼地坐好,我感覺棒子的兩頭都已經頂到了我身體的極限,可是坐 下以後身體的重量彷彿再次讓它們更深地插進我的身體。沒過多久,我就真正明 白了什麼叫做如坐針氈。身體裡的棒子讓我無論什麼姿勢坐著都不舒服,更糟糕 的是,我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讓棒子在身體裡蠕動,也就不斷地刺激著我 的神經,讓我在興奮和痛苦中煎熬。 「小蘇啊,這次玩兒的怎麼樣?」 「哦,還不錯,李總。」 「嗯,這次出去怎麼也沒有和我說一聲。」 「李總,我……」 「沒關係,寧寧告訴我也是一樣的,現在公司裡比較亂,你趁這個功夫出去 玩玩也不錯。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注意到公司最近有一些變化,所以想和您說一下我的想法。」 我本來已經準備好很多慷慨激昂話,因為這次談話對我來說應該是關係己前 途命運的,可是自己兩個肉洞裡都插著棒子,蜜穴裡的汁水不斷地滲出來,順著 棒子四處橫流,我感覺要打濕我的裙子。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出這麼多汁 水,難道我真的是傳說中的那種騷貨蕩婦嗎? 「上次我們談過這個事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較好。」 「可是我覺得您現在需要幫手。」 「好吧,我現在告訴你,有人看中了我這個公司,集團裡也很亂。現在事情 還很不明朗,最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聽到李總這麼說,我的心立刻緊張起來,似乎忘了身體裡的雙頭龍:「我明 白李總,您說,我應該做什麼。」 他卻呵呵地笑了,搖搖頭說:「恰恰相反,我要你什麼都不做。服從公司安 排就行了。離我越遠越好。」 「可是……」 「小蘇,你得相信我,我知道這裡的水有多深,這絕不是一個商場爭鬥的事 情。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所以你千萬要記住,不要做多餘的動作。」他看著我, 目光異常的嚴肅而真誠。 「可是您身邊……」 我急得差點把這句話說出來,沒錯,短短一個星期,李總身邊的和我身邊的 幾個得力助手不是被明升暗降,就是被外放,剩下的就是一些牆頭草。現在李總 能信得過的就是我一個了。看著他嚴肅的表情,我的後背感到一陣發冷。 「是啊,我現在孤軍奮戰,不過這樣也有好處,沒有太多顧及。現在我最擔 心的就是你,所以就是想讓你不受影響。」 「那寧寧她怎麼辦……」 「她就是一個小秘書,什麼威脅都沒有,你不用擔心。我保護她的本事還是 有的,可你的業務部是公司的核心,客戶項目都在你那裡,他們不會輕易放過。 過一段時間我會把你那邊的業務分出去一些,你到時候就不用管了。明白嗎?」 「嗯,我明白。我就是擔心你。」我實際上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是 我知道李總不告訴我肯定是為我好。 「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把握好的。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默默地點點頭,有些悵然地站起身,忽然覺得什麼東西從兩腿之間拱出來。 這才想到是雙頭龍從菊花裡掉出來一大截。我尷尬地停下來,滿臉通紅,怔了一 下假裝捂著肚子又慢慢做到椅子上,順勢把露出來的棒子頂進去。 李總關切地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我紅著臉,捂著肚子窘迫地說:「呃,是,呃,是那個,你明白吧。」 李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哦,多注意休息。」 我夾緊腿站起身,和李總告辭以後出了門。寧寧看到我的樣子,滿臉地壞笑。 我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了。我尷尬地站在她面前,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安 排。可寧寧卻好像不理解的樣子…… 「蘇總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她則用低低的在我耳邊說:「下班之前不許拿出來。」 我只好夾著腿灰溜溜地走了。這大概就是夾著尾巴做人的感覺吧。我先在走 廊裡試著走了幾步,如果保持住的話,至少棒子不會掉出來。就這樣我硬著頭皮 走出了門。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來喘口氣,看看四下無人的時候把兩腿之間的棒 子往身體裡塞一塞。幾段路下來,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讓棒子變得滑溜溜的, 蜜汁順著棒子流淌下來,打濕了我大腿上的絲襪。只要不流出來就好,我暗自安 慰著自己。 離開李總的辦公室,我在走廊裡試著走了幾步,如果保持住的話,至少棒子 不會掉出來。就這樣我硬著頭皮走出了門。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來喘口氣,看看 四下無人的時候把兩腿之間的棒子往身體裡塞一塞。幾段路下來,汁水和汗水混 在一起,讓棒子變得滑溜溜的,蜜汁順著棒子流淌下來,打濕了我大腿上的絲襪。 只要不流出來就好,我暗自安慰著自己。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如釋重負地坐到椅子裡,卻立刻又像觸電一樣彈起來。 我忘記了插在身體裡的雙頭龍。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緩緩地坐在椅子上。不由得 用手摸了摸兩個肉洞之間那根粗粗的膠棒,我發現自己的裙子後面濕了一片,一 定是在李總那裡坐著的時候流出來的汁水弄的。天,這樣說來我離開的時候一定 會被李總看到,唉,這個寧寧,真是讓我把糗事出盡。最後我只好把裙子撩起來, 拿出幾張紙巾,把肉洞周圍和棒子上的汁水都擦去,然後直接坐在椅子上,把椅 子弄濕總比把裙子弄濕要好。 等我坐好以後,我回想著李總說的每一個字,我知道他是認真的,他不是一 個肯輕易服輸的人,我很想幫他,可是他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我當然也會聽他的。 這樣也好,現在正好是不想管事情的時候。 上午的事情挺多,我慢慢靜下心來,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中,不再多想肉洞的 棒子。緊張的工作讓時間過得很快,中午的時候我下意識地起身去餐廳,可是沒 有走到辦公室門口我就僵住了,身體裡的棒子在我坐下的時候總是往我身體裡鑽, 可是當我走動的時候兩個頭卻都爭先恐後的往外拱,加上一上午蜜汁的潤滑,又 沒有底褲兜著,我的腿已經夾不住身體裡的棒子。嚇得我連忙收緊身體,坐回到 椅子上,慢慢地把棒子頂進去。我心裡暗自罵著寧寧,這個鬼傢伙,一定是自己 插過雙頭龍,要不然怎麼能安排得這麼缺德。想像著自己下空著去餐廳,插著棒 子在人群中排隊,如果有一個意外後果就是不堪設想。於是我放棄了去餐廳的想 法,餓一頓吧,就當作減肥了。 忙碌的工作讓我身體裡的慾火稍微平復了一些,可是到了下午事情處理完了 以後,我只能呆呆地望著電腦屏幕,腦子裡又開始了胡思亂想,身體裡的棒子也 好像從冬眠中醒過來一樣開始蠢蠢欲動。休息了一天的肉洞,又開始從棒子周圍 分泌出汁水。我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又來了。李總那邊現在不用我去操心,可是 自己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呢? 正文 第九章 自投羅網 快到下班的時候,我忍不住煎熬,撥通了寧寧的電話。 「蘇總有什麼事情?」 寧寧接電話還是公事公辦的口氣,而我卻發現自己實際上沒有想好該說什麼。 我想要什麼呢,要她把我帶回去? 「我想要。」 「想要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寧寧的語氣忽然變得冰冷起來,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寒戰。我低下頭,心裡湧 起一股衝動,用顫抖地聲音說: 「我想……想要你。」 「要我什麼?」寧寧的語氣裡有一些不耐煩。 「要你……要你上我……」我支支吾吾地說著。 「你還是說不出來啊,」寧寧歎了一口氣說:「在停車場等我。」 公司的停車場在地下,我提前了一會兒離開辦公室,步履蹣跚地找到了寧寧 的車。靜靜地躲在柱子後面等著。過了一會兒,寧寧也來了,她的高跟鞋在水泥 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我從柱子後面轉出來,靠著她的車站著。寧寧沒有說話, 笑盈盈地走到我身後,撩起我的裙子,把雙頭龍一下子拉出來,疼得我哎呦了一 聲,叫聲在停車場裡迴盪著,嚇得我趕緊閉上嘴巴。寧寧接著打開了車的後備箱。 我看到裡面放著一隻行李箱。寧寧把箱子打開,把雙頭龍扔了進去。我立刻明白 了,四下裡看看沒有人,俯身就要往後備箱裡鑽。 寧寧一把拉住我,笑著說:「等不及了啊。」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寧寧把箱子拎出來放進車的後座裡。然後拉開了後門對 我說:「上車吧。」 我坐到車裡,沒有了雙頭龍插在身體裡,坐在椅子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現 在我都說不清那種更舒服了。車緩緩地開出了公司的大樓,形勢在城市的街道上。 我看著身邊的箱子,不知道該做什麼。車開了一陣,寧寧忽然說: 「你不一定要回去。」 「什麼?」我疑惑地問。 「你不一定要回去」,寧寧重複了一邊,繼續說,「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繼 續做你的白領,一切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是……」 「如果你鑽進那個箱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寧寧沒有理會我,繼續 說著。 「我……可我喜歡身不由己的感覺,尤其是……和你一起……」,我紅著臉 說。 寧寧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說:「脫光衣服。箱子裡有一副隱形眼鏡,戴上 以後鑽到箱子裡,從裡面把拉鎖拉好。」 我立刻按照寧寧的指令行動起來,脫光衣服,戴好隱形眼鏡。和我想的一樣, 這是一副遮光眼睛,我的眼前立刻變得黑乎乎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我摸索著鑽 到箱子把蓋子蓋上,找到拉鎖的頭一點點把自己裝到箱子裡。等我再次見到光明 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個地方。 寧寧沒有把我像以前一樣鎖在地上,而是讓我躺在一張像婦科檢查用的那種 椅子上,這把椅子沒有舒適的靠墊,只有幾根金屬桿支撐著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懸浮在空中,隨時會掉下去。我的手腕,大腿,腳腕,脖子都 被厚重的鐐銬緊緊固定在椅子上,兩腿大大地分開著,最隱私的部位依然是對著 門口,完全暴露在任何進來的人眼前。 「我操!今兒個是窩頭翻個兒,顯了大眼兒了。」 天哪,是那兩個男人。他們恐怕是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了。他們穿著一身 連體工作服,手裡拎著水桶,拿著長柄刷子。 「啊哈,小妞,好久不見,讓大爺看看。」 那個醜陋的男人滿臉壞笑地盯住我的下身仔細地看著。我幾乎能感覺到他的 目光在我最隱私的地方來回地掃視著,那種羞辱的感覺讓我閉上眼睛,眼淚幾乎 都流下來。 「呵呵,這騷貨福氣不小啊。還得讓我們哥倆伺候。」 「嘿,說你呢,也不說聲謝謝,給大爺笑一個。」 一個男人用手裡的刷子捅了捅我的私處。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實在不願意看 到他們的臉。 「還他媽在那兒裝清純,忘了你浪叫的時候了。」 讓兩個低俗的男人看著自己本應是一種無比的羞辱,然而現在我卻覺得有些 無所謂。這時候一股溫熱的水流沖刷到我的下身,讓我不由得微微睜眼看到底是 什麼。那個絡腮鬍手裡拿著一個剃鬚的刷子,蘸了蘸盒子裡的剃鬚膏,然後開始 在我肉穴周圍的叢林中刷來刷去。天呢,難道他剃掉我那裡的毛嗎? 「唉,你他媽真是不知道修了哪輩子的福氣,讓大爺這麼伺候。」 那個男人一邊嘟囔著,一邊刷著,很快我的樹叢裡就佈滿的潔白的泡沫。另 一個男人湊在近前,饒有興趣地看著。當剃刀刮在我的皮膚上的時候,又一種羞 辱和暴露的感覺傳來,就好像自己身體的最後一層保護也被揭開那樣。他刮的很 仔細,很認真。很快我的私處就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皮膚被拉緊了一樣, 變得異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房間裡空氣的流動。他的手指在我的陰部仔細的撫 摸了一遍,檢查著有沒有漏掉的發茬。 「靠,大哥,你這手藝可真不賴啊。」 「廢話,你他媽以為我在這兒吃閒飯啊。這他媽得練。你小子以後學著點兒。」 「哎,哎,大哥,快看,騷貨出水兒了。」 「啊?我看看,可不是嘛。我操,你這騷貨還真是貨真價實啊,這他媽還沒 操呢,自己就出水兒了。」 隨著話音,幾個手指在我的壺口戳戳點點,摸來抹去。我的大腦裡一片嗡嗡 作響,已經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我已經想不清楚自己是誰,或者說我到底 是什麼。難道這是我想要的嗎?我真的天生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種騷貨。 一股溫暖而舒適的熱流覆蓋在我的身體上,讓我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我睜開 眼睛看到一個水槍對準了我的菊花,那個絡腮鬍調節著水流強度,我甚至可以感 到水流進入到我的身體裡。 「你這騷貨待遇好啊。來,讓大爺那個裡外都沖乾淨。」 受過了極度羞辱之後,我現在好像有了一種新的感覺,不太在意他們在做的 事情了。我的思想,靈魂和肉體都已經完全分開。我似乎感覺不到他們在羞辱的 是我的身體,水流的衝擊很舒適,就像是一種按摩,漸漸地讓我的身體發熱,以 至於興奮了起來。 我似乎聽到了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噠噠聲。是寧寧來了嗎?我的心裡燃起 一種希望,她會不會幫我?當我急切的睜開眼睛看的時候,發現站在我兩腿之間 的不是寧寧,而是一個戴著蝴蝶形眼罩的女人。她上身穿著一件復古是燈籠袖襯 衫,乳白色的真絲材質在燈下微微泛光,脖子上繫了一條淡紫色的絲巾。下身穿 著一條黑色高腰筒裙,緊緊地裹住她的臀部和大腿,裙擺收在膝蓋上方一寸左右 的地方。腿上穿著黑色絲襪,如果不是她眼罩,手裡的那根籐條和腳上的那雙超 高的高跟鞋,她現在的打扮可以出入任何公司的會議室。從後背傳來的寒意告訴 我,這就是那個黑影中的女人。 她優雅地向我走來,手裡的籐條輕輕的打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裡。步伐身姿都 沒有受到高跟鞋的任何影響。兩個男人正在不亦樂乎地觀察的水流衝擊我的肉洞 的效果,直到那個女人站在了他們身後才發覺。那個大鬍子男人立刻把水關掉, 和旁邊的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到一邊。 「藍姐,我們剛剛給她清洗完。」 那個藍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揮了一下手裡的籐條,那個絡腮鬍立刻輕手輕 腳地退了下去。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放肆的樣子。而剩下的一個從牆邊搬來一把 椅子和一個很小的方桌,緊貼著我的身體放在了我分開的兩腿下面。 藍姐圍著我的身體踱步,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她,讓我有一種說不清的恐懼。 尤其是我身體最柔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她手裡的籐條前。她用籐條輕輕觸摸著我 的身體,在我的皮膚上遊走著,似乎挑逗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 它就會打下來。緊張,興奮和恐懼的的感覺融合在一起,居然讓我感覺到自己濕 了。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體的變化,籐條壓在我的小豆豆上來回滑動了幾次, 讓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時候絡腮鬍端著一個黑漆盤回來了,他把盤子放在我兩腿之間的桌子上。 我看到裡面放著一盤生魚片,旁邊是一個精緻的調料壺和一個調料盤。生魚片做 得非常細緻,擺盤用料都能看出是高檔日本料理才能做出來的菜色,就連調味用 的草綠色的芥末也被特意做成了一個雕花的球,盒子裡還放著一雙筷子,一個筷 子架,還有一個像棒子一樣的圓筒,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您請慢用。」絡腮鬍恭恭敬敬地說,然後就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退下了。 那個女人沒有理會他們,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身體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 她,難道這個變態喜歡看著別人的私處吃飯嗎?她靜靜地做在椅子上,微微側著 身體把腿搭起來,看著眼前的盤子,好像是在欣賞菜色。 「很漂亮,是不是?」她忽然輕聲地說。 她的聲音很低沉,就像寧寧前兩天的那樣。我完全沒有意識到她這是在問我, 還是沉浸在一種異樣的興奮中。啪,不大的一聲,她的兩個手裡輕輕撥弄了一下, 籐條打在我的大腿內側。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打得很輕,疼痛沒有持續多久, 但是她這一下讓我一下子回憶起被以前籐條打的感覺。我連忙回答說: 「是,是的。」 「你也很漂亮。」 「哦,謝……」 我剛說出了一個謝字,就意識到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我的臉,而是盯著我 一覽無餘的洞口說的。我的臉立刻覺得有些發燒,讓我驚訝的是,這種羞恥居然 讓我的下面變得更加濕潤。她拿起調料壺,往碟子裡放了一些醬油,夾起一片魚 在裡面蘸了一下放進嘴裡。她吃的很仔細,一邊品味一邊還點點頭。 「你很容易出汁水啊。」她說著拿起了筷子,用筷子夾著我的肉唇,翻開著 那裡的樣子。 「我……」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對話,不過她終於手裡的籐條換成了筷子讓 我放鬆了很多,在她的撥弄下,我覺得肉穴裡的汁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喜歡汁水多的女人,味道好。」 說著,她夾起一片魚,故意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後慢慢把魚片伸向我的私處, 輕輕地在肉洞口上來回抹了幾下。冰冷的魚片接觸的到我已經炙熱的穴,滑膩的 魚片給我一種別樣的刺激,讓我不由得叫出聲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把沾滿 我的蜜液的魚片放進嘴裡。她一邊吃一邊讚許地點點頭。就這樣她吃了兩片,我 肉洞上的汁水都被魚肉擦乾淨了。 「汁水好像不夠了,也許這個能幫忙。」 說完,她夾起一片魚,在那個綠色的芥末球上蘸了一下,把沾滿芥末的魚片 在空中晃了一下,讓我看清楚,然後用筷子慢慢地把魚片塞進了我的肉穴。 直到一種鑽心的劇痛傳來,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發出了一聲讓自己都 害怕的慘叫。這種痛苦比籐條還要劇烈,因為它是從身體裡面最敏感的部位發出 來的,我的額頭立刻滲出了汗水,我的下體不住地顫抖。我幾乎可以感到汁水從 肉洞裡流出來。 「嗯,汁水出來了,」她滿意地把魚片從肉洞裡拿出來放進嘴裡。 然而我身體裡的劇痛並沒有太多減輕的跡象,讓我呼吸不暢,我幾乎沒有力 氣喊叫。我劇烈地扭動著身體用各種方式舒緩著身體裡的疼痛,就在我覺得自己 可以忍受的時候,她很快就夾起來另一片魚,同樣是蘸滿了芥末,同樣是塞進了 我的肉洞。於是我又開始一次痛苦的循環。如果說籐條打過以後,我還可以感到 一疼痛帶來的特別快感,那麼現在的感受就是一種純痛的刺激,讓我沒有時間, 沒有力氣去體會到任何興奮的感受。她不緊不慢地吃著,看著我在痛苦中掙扎, 甚至還饒有興趣地聽我痛苦中的哀嚎。 「你嗓子不錯,唱歌一定很好聽。」 她說的不錯,我確實有一副好嗓音,可是現在我能發出來的,只能是一種獸 性的聲音。慢慢的,我覺得自己的穴腫起來,變得有些麻木,她再塞進來的魚片 也沒有帶來更加痛苦的感覺。好在魚片不是很多,她很快就吃完了。這恐怕是我 第一次由衷的感謝日餐的量少了。 「你的汁水味道不錯,量也很足。」 她說著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邊那個圓筒,手一拉打開了上半部分,裡面是 一段長長的金屬棒,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知道這個是什麼?」 我認識那種東西,於是說:「是……是棒……」 「嗯,」她微微點點頭說:「不過我管它叫搾汁機。」 就在我還想她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看到那根金屬棒伸向了那團綠色的調料, 幾乎把剩下的整團芥末都挑起來。我一下子明白了。 「不……不要……」 在我驚恐的呼叫中,棒子戴著綠色的帽子插進了我的身體。我幾乎是在劇痛 來臨之前就嚎叫起來。而她完美沒有理會我,一直把棒子全部插入我的身體,同 時還不斷的搖動。 我覺得我要死了,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山壓在胸口上。我的喊叫已經沒有了聲 音。我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淚水,汗水,汁水,各種體液都毫無保留地湧 向體外。一瞬間我想到了她的話,她說的一點都不錯,這確實是一個搾汁機。 我一定是暈了過去,因為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又是那兩個男人。他 們在收拾桌子上的盤子筷子,而那個藍姐已經沒有了蹤影。我的肉穴裡還是傳來 隱隱地劇痛,而且變得異常的敏感。 「藍姐這是吃完了吧?」 「應該是,咱們趕緊給收拾一下。」 「哎,大哥,藍姐這是怎麼玩的啊?我怎麼看這騷貨都腫了?你看著盤子裡, 這騷貨出了多少水啊。弄的我都想操兩下了。」那個猥瑣的男人指著我的身體說。 「你小子少多嘴,幹活就是了。你小子可他媽別自找麻煩。」 「就操兩下麼,藍姐以前發過話的。」 「那你操你的,我就當沒看見。」 「放心,大哥,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那個男人說著就拉開了褲子拉鏈,急沖沖地把肉棒插進了我的身體。一陣針 扎的感覺傳來,我不由得大叫一聲。 「嘿,大哥,真他媽緊啊,夠勁兒。」那個男人興奮地叫著,開始了抽動。 剛剛插了兩下,他忽然停下來把肉棒拔出去,捂著兩腿之間跪倒在地上,開 始發出和我一樣的哀嚎。那個絡腮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聲地問那個男人, 可是那個男人除了在地上來回打滾兒,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剩下趴在地上哼 哼。我這才明白發生了事情,雖然下身依然是針扎一樣的疼,可心裡感到一種無 比的爽快,就好像報仇雪恨一樣,不由得笑出了聲音。 那個絡腮鬍氣急敗壞地衝到我目前:「臭婊子,你幹了什麼?」 然而他很快也意識到自己的窘態,我這個樣子顯然幹不了任何事情。 「怎麼回事?」藍姐嚴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那個絡腮鬍連忙把地上的男人拉起來,兩個人站在一旁,剛剛強暴我的男人 臉上還露出痛苦的表情,卻夾緊雙腿強忍著站好。 「沒,沒什麼,藍姐。我們正在收拾。」絡腮鬍緊張地說。 藍姐沒有說話,逕直走到我身前。我這時候才看到她換了一身火紅色的膠衣, 在柔和的燈光下閃閃發亮,都可以照出人影。膠衣從頭到腳把她嬌小的身體包住, 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的開口。她的腳上也換了一雙紅色的高筒靴子,手裡拿著一大 瓶香檳酒。 「就拿瓶酒的功夫……」她說著瞟了兩個男人一眼,嚇得兩個人趕緊低頭。 「喜歡喝香檳嗎?」 「喜……喜歡,」我點點頭說,香檳酒一直是我的最愛。可是我很快意識到 她還是沒有看我,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肉穴上,我又被她羞辱了一次。 「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的。」她說著熟練的撕開了瓶口的金屬箔紙,擰動酒 瓶的開口的鋼絲,隨著彭的一聲,香檳的蓋子飛了出去,一股潔白的泡沫從瓶口 緩緩湧出。 「喝一口吧。」 她優雅地舉著酒瓶,這次她的眼睛看著我。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問 我。果然,她沒有等我回答,就把瓶口抵住了我的肉穴,冰涼的泡沫隨著酒水流 淌在我的火辣辣的唇上,就像是久旱之後的甘霖一般讓我感到無比舒爽。我深吸 了一口氣,不由得開始呻吟起來。接著她輕輕推動著酒瓶,把瓶口擠進了已經有 些紅腫的肉洞。疼痛,刺激,冰涼,舒適,各種感覺混在一起傳來,讓我的身體 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接著她的手用力地把瓶子推進來,瓶口深深地插進我來, 粗大的瓶身大大地撐開了我的壺口。 「啊……」 我疼得叫出了聲音,而她並沒有停手,卻開始前後搖動著酒瓶,讓瓶嘴在我 的肉洞裡來回抽插。我立刻感覺到酒水和泡沫帶來的那種膨脹的壓力,緊接著一 陣撲哧撲哧作響。她用雙手用力把瓶子頂住,瓶子中的泡沫帶著強大的壓力湧進 我肉洞的深處,順著肉動的牆壁,在夾縫中衝開被瓶子緊緊頂住的洞口,我看到 一股白色的浪花從我的肉穴中噴薄而出,四下飛濺。藍姐的身上也被噴滿了白色 的泡沫,在亮皮膠衣的襯托下卻顯得更加性感。等到浪花消退之後,她就繼續搖 動瓶子,讓更多的泡沫從肉洞裡噴出來。如此反覆,直到肉洞裡的泡沫不再噴出, 她才拔出了瓶子,讓最後困在肉洞的酒水混合著泡沫流淌出來。 香檳酒沖刷肉洞給我帶來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原來殘存的芥末早已無影無 終,而強大的氣泡從肉洞裡面擠出來讓我體會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當看著 最後一些酒水從肉洞裡汩汩流出的時候,我甚至有了再來一瓶的想法。 「裡面我替你們洗了,你們洗外面吧。」 藍姐說完拿著酒瓶走到一邊。兩個男人立刻開始忙碌起來。一個人拿起水管, 用溫水沖刷著我的全身。另一個人拿著一個長柄刷子,在盛有肥皂水的桶裡蘸了 幾下,開始在我的身體上擦。我的身體上很快就佈滿白色的泡沫。每次擦到我的 敏感部位的時候都會故意挺下來多擦幾下。那個藍姐就站在旁邊看著沒有離開。 所有人似乎都感覺到她的威嚴。兩個男人也沒有再說什麼污言穢語。很快就把我 外面也清洗乾淨了。 「這兩位幫你洗,說謝謝了沒有啊?」旁邊的藍姐開口了,她手裡的酒瓶又 換成了籐條,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滑動。 我連忙喘著氣說:「沒,沒有。」 我看到籐條輕輕舉起來,不由得渾身發緊,連忙繼續說:「謝謝,謝謝你們。」 「沒有禮貌!」她不滿地說了一句。啪,籐條落下了下來,打在了我異常敏 感的肉穴上。 一聲慘叫之後,我立刻學會了禮貌,趕緊說:「謝謝兩位大爺,謝謝兩位大 爺。」 「那個打算怎麼謝謝這兩位呢?」她幽幽地說,手裡的籐條開始撥弄我的肉 洞。 我的大腦飛速地旋轉著,她難道是想要我說出來嗎?我的臉又開始發燒,新 的羞辱感再次湧上心頭。看著眼前的籐條,我哆嗦著嘴唇說: 「請兩位大爺享用。」 啪,她轉動了一下手指,籐條又落到了同一個地方,明確地告訴了我她的不 滿:「大老粗怎麼聽得懂這麼文雅的詞兒?」 「請兩位爺上我」,我咬嘴唇說出了這幾個字。 剛剛說完,啪,籐條又打下來。屈辱和劇痛讓我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來,我失 去了任何矜持,大聲地說:「請兩位大爺操我,請兩位大爺操我。」 「懂了?」她問那兩個男人。 「懂了,懂了」,兩個男人興奮地點著頭,在一旁唯唯諾諾地說連聲說是。 她揮了輝手裡的籐條,轉身離開了。兩個男人慌亂地拉開衣服上的拉鏈,掏 出來早已勃起的男根。他們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後地開始操我。沒錯, 是操我,我從來沒有想到說出這個字眼會給我帶來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連現在 被他們前後雙插都沒有給我帶來這種羞辱的感覺。他們的動作姿勢和我第一天到 這裡是一樣的,依然是那麼粗暴,不同的是我沒有帶口環,可是我已經完全沒有 了反抗的意願,就這樣任由他們強暴著,或者說,這連強暴都算不上,因為這是 我邀請他們這樣做的。 那個猥瑣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進了我的嘴裡,芥末的味道讓我有些窒息, 眼淚都流下來。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應該不會好受吧。我至少 還可以叫喊,被香檳酒沖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裡忍著。那個絡腮鬍猶豫地把棒 子插進我的肉穴,他還不知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身體也沒有讓我保留任何的尊嚴,在一種異樣的興奮中 很快就達到了高潮。給我爆口的男人甚至還沒有射,又在我的嘴裡插了一會兒才 射出來。 這次高潮帶走了我身體裡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任由兩個男人 在我的肉洞裡抽插著。我不僅把嘴裡的體液都吞了下去,還順從地清理乾淨他們 兩根肉棒。這一陣連續的羞辱和折磨,讓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慾望。 這時候寧寧過來了,她告訴說我有了自己的『房間』。我以為自己會有一間 牢房,寧寧卻打開了房間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欄杆,讓我躺進去。我躺在水槽裡, 寧寧卻把水槽一側的柵欄提起來了。我這才發現水槽的側面地板下有一個狹小的 空間。緊接著,寧寧手腳並用就像塞睡袋一樣,把我塞進了地板底下,然後把柵 欄放下。欄杆擠著我的胳膊和大腿插進了地板的槽裡。我幾乎一動也動不了,身 體被擠壓著,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礙。光鐺一聲,下水道的蓋子又蓋上了。我 過了一會兒才適應了自己的新家。除了有些狹小,讓我有些緊張,實際上比釘在 地板上睡覺要舒服一些,畢竟是平躺著。緊張的心情平復以後,我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那兩個男人把我拽出來清洗身體,自然也少不了被他們強暴。其 實現在真的算不上強暴了,都是我自找的。而我對他們居然也有了一種親近感, 他們還是滿嘴污言穢語,可是我的感覺卻是越來越興奮,沒有什麼羞辱的感受了。 他們給我清洗烘乾之後,就把我裝進行李箱。然後寧寧送我上班。我感覺自己不 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東西,屬於寧寧的行李箱。 正文 第十章 欲罷不能 藍姐對我的極度刺激和折磨並沒有讓我退縮,反而讓我的內心蠢蠢欲動了。 普普通通的白領生活讓我沒有任何興趣,每天無所事事的日子非常不好過,如果 說受折磨是一種煎熬,那麼對我來說不受折磨更是一種煎熬。我下定了決心,下 班後又出現在停車場,寧寧的車旁邊。我開始了新的生活,不再回到自己的那個 小屋,白天正常上班,下班上寧寧的車,鑽到行李箱裡被送到那個地方受各種羞 辱和折磨。 後來我發現那裡並不是只有我一個受折磨的人,在健身房裡還會看到其它的 女人,只不過每次有其他人的時候,寧寧都會給我戴上頭罩,其它女人也一樣, 我們只能看到對方的眼睛。我猜想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會所,SM俱樂部之類的 地方吧。大家都不方便顯示真正的身份。那個藍姐我好久沒有見到了,不過我倒 也不盼著見她。我對她有一種本能的恐懼,也許是上次被芥末魚片留下了心理陰 影。 我對的生活方式樂此不疲,乾脆在部門裡搞起了無為而治,基本上都是把事 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令我驚訝的是效果居然還不錯,一個月下來各項業務什麼 問題都沒有。我都開始懷疑自己以前幹嘛要那麼累。而公司裡也是異樣地平靜, 各種業務按部就班,完全沒有李總說的那種腥風血雨。說來也怪,公司內部人心 惶惶,可業務卻沒有受什麼影響,中期業績沒有任何問題。反正不是什麼壞事。 李總那裡更是沒有什麼大動作,各種花邊新聞倒是不少。最初無非是泡了自 己的女秘書,這對我當然不是什麼新聞,可是還有人說他帶著經常出入各種風月 場所,把寧寧就當作一個玩物,身邊還有多少多少其它女人。我開始的時候不信, 可後來大家傳得有鼻子有眼,讓我也不敢肯定了。 今天下午公司要開業績評估會,我會做一個業務發展報告,藉著這個機會我 又去找了寧寧。李總依然沒有來公司,按說這個會他是必須參加的。 「李總今天什麼時候過來?」我小心翼翼地問。 「不知道,他說上午去跑業務」,寧寧沒有好氣兒地說。 董事長用得著跑業務麼?這種鬼話誰會信,但從寧寧的語氣來看,她可能是 真不知道李總的行蹤。 「下午有業績評估,他到時候能趕回來嗎?」我有些不死心,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寧寧沒有好氣兒地說。 我有些擔心,他們之間肯定有了問題。我不敢相信李總會變得這麼玩世不恭, 難道就他這麼放棄了?不過我想想自己現在的狀態,恐怕也不能說他什麼。 「你應該多關心他。」 「那也得他讓我關心才行啊。」 「我是說,他現在壓力很大,有時候……我的意思是,有時候可能會逢場作 戲什麼的。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你管得也太寬了吧,你這麼關心他,是想把他搶走嗎?」寧寧有些激動。 「你不管就不要怪別人搶。」 說完這句話我立刻就後悔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寧寧忽地站起來,一把 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按在桌子上。我彎下腰,兩個胳膊肘撐在桌面上,緊張 地看著她,知道自己可能又創了禍。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聲音順著辦公室敞開的門穿到走廊裡。 我顧不上疼痛,只是把手死死地按在辦公桌上。接著,啪,啪,啪接連五六個耳 光,打得我的眼淚都流下來。臉上也火辣辣的疼。這些疼痛不算什麼,比起籐條 差遠了。但以前寧寧打我的時候都是關著門,可現在如果走廊有人的話,一定可 以聽到耳光的聲音。 寧寧打完我耳光之後甩了甩手,也許是她用力太猛,打得手有些疼了。她轉 到我的身後,一下把我的裙子撩上去,然後順手把我的底褲和絲襪扯下來,讓我 光著對著門口。這是我第一次暴露在自己的公司,我的心裡一陣激盪,不知道是 羞辱還是興奮,蜜穴裡一下子濕了。接著籐條打在了我赤裸的皮膚上。還是那種 熟悉的疼痛,火辣辣,撕心裂肺。卻給我帶來更多的刺激和興奮。尤其是現在, 冒著可能被同事看到的風險。我忍著疼,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籐條落在皮膚上的 聲音也不大,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寧寧打了十幾下以後停下來,把絲襪底褲和 裙子幫我整理好坐回到椅子上。 「你回去吧。」她悵然若失地說。 我不敢再說什麼,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籐條留下的印記讓我如坐針 氈,只好站著辦公了。我不明白寧寧為什麼那麼生氣,現在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 情,也許真的是寧寧說的,我想得太多了。 下班的時候,我還是像往常一樣,鑽進了寧寧的車。今天惹寧寧生了那麼大 的氣,恐怕晚上不會好過。可我想到這裡心裡卻有一種興奮地期盼。等到了地方, 寧寧放我出來摘掉了我的遮光眼鏡。我卻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一件狹 小的屋子,感覺也就四五平米,四白落地沒有任何裝飾,牆上有一盞壁燈。燈下 面靠著牆擺著兩張小桌子。一張桌子是空的,另一張上躺著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 女人。實際上我也只是從身形上判斷她是個女人。她戴著全包頭罩,還帶著眼罩, 口塞,被幾根皮帶緊緊地綁在頭上。她的上身穿著一件拘束衣服,就像是精神病 人那種,雙手抱在胸前,幾根皮帶把上身緊緊綁住。而著就是她的全部,她的半 個身子是從牆裡露出來的,下半身伸到了牆的另一側。如果不是她時而浮動的胸 脯,我都看不出這是一個真人。 「她……」 我剛剛開口就被寧寧按住了嘴唇,她示意我不要說話,坐到桌子上。我這時 候才發現桌子上面靠牆的地方有一個圓孔,裡面襯著紅色皮墊子。寧寧扶著我, 讓我把腳伸到那個圓孔裡,然後不斷往前挪動身體。這時候我感覺到有人在牆那 邊抓住了我的腳,然後把我往牆那邊拉。圓孔不是很大,很快就被我的雙腿擠滿, 不過四周的墊子很厚,我整個臀部都順利地擠了進去。皮墊子緊緊裹住我的腰, 我感覺到大腿和屁股都露出在牆外,接著我的兩條腿被抬起來,大大地分開,然 後被什麼東西固定在牆上,一動也動不了。我的兩個肉洞一定是完全暴露在牆那 邊,因為我可以感到空氣中的一陣陣冷氣。我的上半身也像旁邊的那個女人那樣, 躺在了桌子上。寧寧拿出一個項圈給我戴上,然後把項圈固定在桌子上,我的雙 手被她扳到桌子下面,用繩子綁在桌子腿上。 寧寧看著滿臉狐疑的我,輕聲地說:「這是你第一次值班,好好表現。」 「值班?要做什麼?」我驚訝地長大了嘴問。 「你很快就知道了。」 寧寧說完就出去了,把我和另外一個女人留在屋子裡。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 體,手腳都被緊緊地幫著,腰也被牆洞卡住,沒有一點活動空間。忽然,一股熱 流澆在我的兩腿之間,嚇了我一跳。接著是海綿擦拭的感覺,然後水流衝進了我 的肉洞,然後是另一個洞,這種感覺很熟悉,我知道這是有人在給我清洗。實際 上我覺得這個人的手法和早上給我清洗的人都一樣,弄不好就是一個人。最後吹 風機把我的兩個肉洞周圍都吹乾了,和早上不同的是,幾根手指在我的兩個肉洞 口揉搓了一陣,我這才意識到這一定是在給我的洞口抹油。 又過了一會兒,牆那邊傳來一陣談笑聲,這堵牆的隔音效果一定是很好,我 聽到的聲音好像是很遠的地方傳來,完全聽不清說的是什麼。大概能分辨出是兩 個男人。突然我的小腿被人抓住,我打了一個冷戰,不等我反應過來,一根肉棒 就插進了我的蜜穴裡。我雖然早有準備,卻還是讓這種被隔著牆操的感覺震驚了。 因為看不到那邊的情況,一切都顯得異常的陌生,同時也非常令人興奮。讓我不 由得呻吟起來,而我身邊的女人也是和我同時有了反應,身體開始扭動起來。 現在我知道今天值班是做什麼了。我的工作就是被綁在這裡,讓牆那邊的人 操。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這到真是一個不錯的尋刺激的方 式。這時候那根肉棒在我的的肉洞裡抽插得越來越快,然後隨著幾下猛力地刺入 動作,肉棒最終停在了肉洞裡,他應該是射了。很快肉棒拔了出去,男人的說話 聲漸漸地消失了。緊接著我的肉洞又被按部就班地清洗了一遍,沖刷,擦拭,烘 干,抹油。這服務還真的是很周到了。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為什麼沒有了被 羞辱的感覺?我現在就想一塊肉一樣被陌生人操,恐怕比妓女還要不如了。我完 全沒有羞恥的感覺,除了覺得興奮還是興奮。我可是公司的高管啊,怎麼會變得 如此的下賤。難道真是像寧寧說的,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第二個客人已經把肉棒插了進來。從旁邊的女人 的反應看,他是一個人來的。很快我腦子裡的想法就被肉洞裡的刺激趕到九霄雲 外了。二比一,我領先。我都有些驚訝自己,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還要去攀比。不 過反正也沒有事情做,閒著也是閒著。我不知道她下身是什麼樣子,不過應該不 比我插,我的領先優勢沒有持續多久她就追平了。而後的比分一直是膠著狀態, 被操了二十幾次以後,我就不再記具體數字,只記誰領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追平了比分,我也已經來了好幾次高潮,渾身都冒 出了汗水。而她渾身都包著皮衣,一定比我還要難受,或者說比我還要覺得刺激。 寧寧這時候進來了,撫摸著我香汗淋漓的胸部,輕輕親了我一下。 「感覺怎麼樣?」她的聲音很輕,顯然是不想讓牆外聽到。 「挺不錯的。」我點點頭,也壓低了聲音說。 寧寧笑著掏出了手機,拿到我眼前神秘地說:「看看這個吧。」 我疑惑的看著手機的屏幕,上面是一個黑白的畫面,播放的是一間屋子裡的 情況,畫面中央的牆上就是兩個大大分開成V字形大腿。雖然畫質不是很好,我 也能認出那就是我的腿。原來這就是牆那邊的情況。就在我瞪大眼睛看著的時候, 畫面裡忽然出現了兩個男人的背影,他們站在兩個腿前面指指點點,互相謙讓著。 我聽不到手機沒有聲音,我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不過顯然是在決定誰操哪個。 終於他們兩個交換了一個位置,兩個人解開褲子幾乎同時把肉棒插進去。儘管看 著屏幕,肉棒插進來的瞬間我還呻吟出聲音。他插得很猛,很用力,就好像要把 我從牆裡頂出來。我從來沒有想到看著自己被強暴的畫面是如此刺激,原來我的 兩腿之間還安裝了一個扶手,那個男人可以拉著牆上的扶手,更好的用力插我。 突然,我發現那個男人的背影好熟悉,只不過我的身體現在被他操得昏天黑 地,已經無法正常工作。他操了幾分鐘終於射了。我因為前面高潮的次數太多, 並沒有來得及在積攢一次。可是當那個男人轉身的一瞬間,他的面孔在畫面裡一 閃而過,我立刻認了出來,天呢,那是李總! 「那是……」 我被驚地目瞪口呆,看著寧寧說不出話來。 寧寧點點頭,神秘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是不是?」 我茫然地點點頭,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可是,你……你們……」 「我告訴他我喜歡刺激的遊戲,他也很感興趣,」寧寧淡淡地說,「所以我 就帶他來這裡玩玩兒。」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不解地問。 「哦,就是個會館,大家談生意的地方。你知道男人總是需要盡興,談生意 才能融洽。」 「可是,你不介意嗎?」我說完臉有些紅。 「他高興就好,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那他知道嗎……」我的聲音小得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寧寧搖搖頭笑著說:「他那麼在意你,這個驚喜我還想留到後面。」 知道了李總這個秘密,我對他和寧寧的感覺變得異常複雜起來。原來那些流 言都是真的,他不僅是一個事業有成的老闆,也和其它那些土豪們有著各種的嗜 好。 「他怎麼樣?」寧寧狡黠地笑著問。 「啊……」我吃驚地張大嘴巴,真不敢相信寧寧會直接問我,只好紅著臉裝 糊塗:「什麼怎麼樣?」 「廢話,當然是他操得怎麼樣了。」寧寧有些不滿地說。 「他操得怎麼樣你還不知道麼,」我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反問起寧寧來。 「我現在是問你,」寧寧的笑容雖然還在臉上,語氣卻變得不容置疑。 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位置,老老實實地開始想剛才的情景。其實現在想起 來還是覺得挺回味當時的感覺,我低聲說: 「李總力量很大,節奏感很強,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應, 完全就把我當作成一個肉洞。雖然粗暴,現在想起來卻有著別樣的刺激。」 剛剛說到這裡,一根新的肉棒就粗暴地插進了我的菊洞裡,沒有任何徵兆, 疼得我叫出聲音,嘴巴緊接著被寧寧摀住了。寧寧把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安 靜的手勢。我點點頭她才放開了手。有了心裡準備,菊花裡抽插的肉棒也不是那 麼難受了,不過巨大的壓力還是讓我大口地喘氣。 「那邊在爆菊?」寧寧笑著問。 我無奈地點點頭。寧寧若有所思地跟著點點頭,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 「他一貫是比較硬朗的風格。」 「我就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口味會這麼重。」 「是啊,他口味也是不斷變化的,不過和你比起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就這樣,牆那邊繼續操著我,寧寧側在這邊和我閒談。這種感覺很奇怪,就 好像自己被切成了兩半,肉體的刺激和大腦處理的東西完全不同。我和寧寧的閒 談時不時被我的高潮所打斷。等我平復下來以後,又想著李總的事情。我有些後 悔說他口味重,我有什麼資格說他呢?他只不是做了大多數男人喜歡的,恐怕無 數男人就是想和他一樣花都沒有資格呢。而我卻做著比他還要低賤百倍的事情。 而寧寧說的沒錯。李總口味重的話,我的口味怎麼說呢?估計他做夢也不會想到 那天操的是我吧。寧寧到底在幹什麼啊,把我扯到他們之間。竟然和我一起眼睜 睜的看著她的男朋友操我。 「那……那你為什麼要找他來做……做我……」 「那可不是我讓的,是他自己選的。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寧寧說的沒錯,確實是李總選的我,可是只是一個二選一啊,我心裡嘀咕著, 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問。 「那她是誰?」 「以後你就知道了,這裡可不止你一個人喜歡體驗生活。」寧寧說完狡黠地 笑了。 體驗生活,寧寧這個說法有點黑色幽默的味道,可是仔細想想也挺準確的。 雖然我最開始是被寧寧抓來的,但是現在我好像已經開始喜歡上這種體驗生活的 形式。讓我不安的就是這一切後面的層層迷霧,現在李總又牽涉進來更讓我覺得 困惑。李總給我感覺一下子變得異常的陌生,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牆那邊的肉洞 依然不斷的被操著,可是我卻被煩亂的思緒弄得麻木起來,不再感覺到興奮刺激。 直到值班結束,我也沒有能再達到高潮。身邊的女人顯然比我要更享受這個過程。 不斷地發出各種呻吟宣示著一個個高潮的到來。 寧寧重新把我裝進箱子,沒多久我就回到那個下水道旁邊的籠子裡。我這才 意識到我一直就是待在這個會館的地下室。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腦子裡還想 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寧寧到底是做什麼的?難道她就是一個調教師嗎?還有李總, 李總知道她是誰嗎?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嗎?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應該按照 寧寧說的,好好體驗生活就可以了。 正文 第十一章 燭光晚餐 自從見到李總以後,我每天都會去會館值班。值班的感覺雖然羞辱,實際上 並不難熬,舒服地躺在那裡,被幾十根棒插來操去,還能來幾次高潮,比起在住 所受折磨來說應該是很享受了。 李總來會館的次數也多起來。我搞不清楚他是什麼用心,也許是寧寧讓他來 的,也許是他自己想緩解一下壓力。可我覺得他來的次數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 公司幾乎都見不到他的影子,也沒有他的消息。寧寧那邊我自然是不敢問。晚上 倒是成了李總的常客,有時候一連幾天都光顧會館。難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嗎? 不過,我還是挺希望他來的。他做的時候有一種獨特的氣勢,每次我都可以分辨 出來。儘管不能看到他的樣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讓我非常的興奮。每次都是 高潮不斷滿意而歸。 奇怪的是寧寧沒有讓我做那些常見的捆綁,懸吊,鞭打,滴蠟之類的項目。 她說我是用來接待貴賓的,要準備做一個特別項目。她沒有說特別項目是什麼, 但我知道肯定不會比已經受過的折磨輕鬆。?今天寧寧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開的時候我卻看到了藍姐,我立刻 意識到這一定是一次特別項目。藍姐依然戴著面具,身上依舊是一副白領的打扮。 雖然看不到她的面容,從身材氣質上很容易就認出她來。儘管我的承受力已經提 高了很多,見到藍姐還是會心虛害怕。??藍姐給我戴上一個頭罩,頭罩裡有一根陽具口塞,我毫不猶豫地含進去。 我知道這一定是不讓我看到客人的樣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樣子。可是我很 快發現眼罩並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線好的時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樣子。我不 知道是為什麼,也沒有辦法問。??我被帶進一個小房間,中央房頂上的聚光燈下放著一對特製的椅子。兩 把椅子中間是一個小方桌。藍姐讓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後用力地把我的雙腿 扳起來,雙腳舉過頭頂,把腳腕放在我脖子後面。好在我身體的柔韌性很好,這 個姿勢並不覺得難受。只不過這樣一來下體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帶來一種 特別羞辱的感覺。藍姐把我的雙腳綁在一起,然後固定在躺椅背上。接著她把我 的雙手從兩腿之間拉出來,從腿上面繞過去,綁在了椅子的側面。我就像柔術演 員做的動作那樣被固定在椅子上。 頭頂的聚光燈很亮,透過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 間周圍卻很昏暗,我什麼也看不清。??藍姐站在我身後,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 之後,她轉到了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嘴裡塞著口塞,我一定會驚叫起來。我的眼 前站著一個裸體女人,頭上戴著和我一樣的頭罩,想必嘴裡也塞著口塞。這不是 藍姐又能是誰呢? 在我的驚愕之中,藍姐優雅地坐上了我對面的椅子,然後收起雙腿,舉起到 空中,慢慢地分開,雙手從兩腿之間伸出來,扳住大腿,把腳腕放在腦後,就像 一個真正的柔術演員。最大的區別恐怕就是她身體上一絲不掛,粉嫩的蜜穴一覽 無餘。幾聲卡嗒響以後,她的手腳和我一樣被固定在椅子上,我這時候才發現她 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皮質的手銬,省去了繩子的麻煩。 我第一次在這個角度看她的身體,實際上我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過任何人 的身體。這個姿勢是那麼誘人,充斥著淫靡的氣息,而在藍姐身體上展示出來又 給我一種別樣的刺激。我不禁開始呼吸急促起來。?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說笑聲,門開了,兩個人走進來: 「我保證你沒有玩過。」 「你也就保證和你沒玩過,你怎麼知道我玩過什麼?」 「去你的吧,你能玩過什麼?」 天呢,是寧寧和李總的聲音。很快他們兩個就出現在聚光燈下,看著我和藍 姐暴露的身體。 「我靠,這個姿勢夠難拿的啊。」李總驚呀地說。 「沒見過吧,我就知道。」寧寧嘻皮笑臉的說。 「你們這兒花樣還真多啊。」李總點點頭說。 「當然了,要不然收你那麼多會員費。」寧寧說著笑了。 「就這麼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們這裡當黑店啦,就這麼看看怎麼好意思收錢啊。」 「就是啊,那你說我先操哪個?」 「你呀,就知道操,一點情趣都沒有。」 「嗯?那我幹什麼啊?」 寧寧沒有理他,笑著拿起來一根茶杯粗的紅蠟燭用一個打火機點著。 「滴蠟啊,這個可不算什麼新鮮的,我玩過好幾次了。」李總有些失望地說。 寧寧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蠟燭塞在了我的兩乳之間,然後又拿出 來十幾個像棋子一樣的小蠟燭頭,包著鋁質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小 蠟燭不是很穩,寧寧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蠟油,然後把小蠟燭的底部粘在融 化的蠟油上。我身體上的蠟燭都擺好點著以後,寧寧又照樣在藍姐的身體上擺好 了蠟燭,燈關上以後,房間裡充滿了紅紅的燭火,立刻顯得溫馨起來。 「哦,你這是要燭光約會啊。」李總讚歎地說。 寧寧還是沒有說話,又拿起一樣東西,那是一個光盤大小的金屬圈,中間伸 出來三個鴨嘴式的金屬片,合攏在一起形成一個圓筒。一邊比劃著一邊問:「知 道這個是什麼嗎?」 「這個沒見過了,感覺像是是擴張器吧,」李總好奇地問。 「答對了,來,試試吧。」寧寧說著又拿出來一個遞給李總。 「這個我還真沒有玩過,」李總接過擴陰器仔細地看著。 「那就跟我學著點兒唄。」 寧寧說著把擴張器的圓筒的插進了我的蜜穴裡。那裡早已經一片濕漉漉,金 屬嘴毫不費力地插了進來。寧寧調整著圓盤上的扳手,精巧的機械機構把三片金 屬緩緩地分開,撐開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這個玩意兒能撐開多大啊?」 「這個能撐開十厘米,今天開到五厘米就夠用了。」 「我看看,」李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被打開的蜜穴,點點頭說:「真是個肉 洞啊。」 「廢話,不是肉的還是素的啊,」寧寧咯咯地笑著說。 「哎,那我以後可不可以這麼玩兒你啊?」李總壞笑著說。 「你也得先學會了啊。」寧寧笑著說:「先練練手,弄一下那邊那個吧。」 李總興奮地拿著擴陰器,插進了藍姐的肉穴,寧寧在一旁指導著,很快藍姐 的蜜穴也被撐開。看著藍姐的肉洞慢慢打開,可藍姐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我 緊張得有些喘不上氣,我覺得藍姐的肉洞比我的開得大了很多,絕對不止五厘米, 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幹什麼?」李總看著我和藍姐的兩個肉洞來了興致。 「你喝紅酒,洋酒還是茅台?」寧寧忽然問。 「都行,茅台吧,」李總笑著說:「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寧寧點點頭從桌子底下真的拿出來一瓶茅台,打開了蓋子。 「你還真有啊,」李總驚訝地說:「呃,沒有杯子,你想對瓶吹啊?」 「這不是有杯子嘛,」寧寧說著把茅台倒進了我的肉洞裡。 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我的肉洞裡就像被針扎火燒一樣的難受,突如其來的 劇痛讓我沒有任何準備,我大聲的叫喊著,可是嘴裡的口塞只讓我發出嗚嗚的呻 吟聲。我渾身顫抖著,肉洞裡的酒搖蕩著,幾乎要撒出來。過了很久,我才控制 住自己的身體。雖然經受過前面那麼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卻是一種全新 的感受。 我眼睜睜地看著酒漸漸灌滿了我的肉洞,在我身體的顫抖中還從洞口還冒出 來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總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樣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 些呆了,嘴巴張大,半天沒有說話。 看到我平復下來以後寧寧對目瞪口呆的李總說:「來,喝兩口吧。」 「就這麼對著喝嗎?」李總喃喃地說。 「你想對嘴兒和也行,用這個也可以,」寧寧笑著拿起一個小東西。 那個一個精緻的酒舀子,一根長柄上面是一個兩厘米粗的小杯子,寧寧把舀 子輕輕放進我的蜜穴,還煞有介事的攪動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遞給李總。 李總笑著把舀子接過去一飲而盡:「嘿,真夠味兒啊。」 「那你先喝著,我給你準備洋酒。」 說完寧寧轉身從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開始把酒倒進了藍姐的肉洞裡。 藍姐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繃緊,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身 體,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渾身戰慄,把手銬腳銬上的特別弄得嘩啦嘩啦響。我 幾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經歷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 很多,寧寧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滿。藍姐過了很久才平靜下來。 「來,嘗嘗這個吧?」寧寧說著拿出另一個舀子遞給李總。 李總接過寧寧遞過來的洋酒,豪爽地一口乾了。緊接著他就怔住了,張著嘴 大口喘氣,舌頭跟著伸出來:接連舀了幾口我肉洞裡的茅台灌到嘴裡。 「我靠,你這個是什麼酒啊?我差點兒背過氣去。和它比起來,茅台喝著就 像果汁兒。這他媽得有90度了吧?」 「蘇格蘭威士忌,四次蒸餾」,寧寧笑著晃了晃手裡的酒瓶說,「92度」 「那我還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著喝吧。」李總搖搖頭說。 「這個就不是給你喝的。」 寧寧說著拿出來一個玻璃蓋子扣在了藍姐的肉洞上,然後又在上面加了一個 金屬架子,架子上面是一個黑色的鐵板。幾個東西都有卡子連接,一看就是特別 設計好的。李總也忘記了喝酒,出神地看著寧寧。我也和他一樣,想知道寧寧在 搞什麼鬼。寧寧拿出一個打火機,打著火在那個玻璃蓋子上晃了一下,過了一會 兒我才注意到那個蓋子上露出藍色的火焰。接著寧寧拿出一個小煎鍋放在了火焰 上。 「我靠,這是個酒精燈啊,怪不得要92度,」李總驚愕地說。 「倒了快半瓶,足夠做菜的了。」 「啊?還有菜?」 「那當然,喝酒沒有菜怎麼行。」 說完她端出一個食盒,裡面整齊地排放著紅白相間的肉片。寧寧用筷子夾了 幾片肉放在鐵板上,這時候鐵板已經熱了,肉排在上面發出了滋滋的聲音。我幾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寧寧就把藍姐的肉洞變成了一個酒 精爐,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吃燒烤。李總也異常興奮,一邊吃肉一邊喝酒,非常的 愜意。很快就把我肉洞裡的茅台喝完了。 「你還要嗎?」寧寧舉著茅台瓶子問。 「不用了,我再來點兒烤肉,這肉烤出來味道就是不一樣」,李總說。 「那好,我就在這邊就放調料了。」 寧寧說完拿出一瓶燒烤蘸料倒進了我的肉洞。比起酒精的刺激,燒烤汁的感 覺只能說是清涼舒爽,再加上我的肉洞幾乎已經麻木。我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適。 「嘿嘿,準備的真周全啊。」 李總笑著夾起一片肉放進我的肉洞,蘸了蘸裡面的汁水,還故意把肉片在我 蜜穴的內壁上轉了幾圈,然後把肉片放進嘴裡,不住地點頭陳贊。兩個人邊吃邊 聊,很快就把一盒烤肉消滅掉了。李總用幾片肉蘸光了我肉洞裡最後的醬汁,藍 姐的肉洞酒精燈的火焰也漸漸弱下來。 「一個是洋酒的,一個是燒烤汁的,你想操哪個?」寧寧指著我和藍姐大大 張開的肉洞說。 李總仔細端詳著我和藍姐的肉洞,然後一把抱住了寧寧說:「我想操她們中 間這個。」 音未落,李總就把寧寧一把抱起來。寧寧笑著也沒有反抗,被他一下子按在 地上,兩個人就當著我和藍姐的面雲雨起來。寧寧先是咯咯地笑,然後在李總呼 哧呼哧的喘氣聲中,開始一聲一聲的浪叫。我和藍姐只能靜靜的聽著,看著胸前 的蠟燭慢慢的燃燒,溶化,我們的乳房上,胸口上滴滿了融化又凝結的蠟油,腿 上的小蠟燭也完全融化,變成了小盤子裡的一汪汪的蠟水。經歷過茅台酒的折磨 以後,這些灼燒只是一種挑逗了。對面的藍姐很平靜,好像在享受現在的溫馨和 激情。我忽然想起來那次值班的情景,那天和我一起被強暴應該也是藍姐吧。藍 姐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受折磨呢?難道她也是在體驗生活?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寧寧的叫聲忽然提高了很多,他們結束了。 「哎,那酒精燈還燒著呢!」李總忽然說。 寧寧笑著起身把藍姐肉洞上的火焰熄滅,把爐子和鐵板拆下來放到一邊。收 拾好食盒餐具。李總則仔細看著撐著我肉洞的擴陰器,接著天花板上的聚光燈, 他興致勃勃地觀察著我的肉洞的裡面。 「這東西可真先進啊,撐得那麼大,裡面的鮮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收著點眼珠子行不?小心掉到洞裡去。沒見過女人啊。把蠟滅了吧。」 寧寧在一旁奚落著他。 「我這不是瞧新鮮嗎。靠……」李總一邊說一邊隨手拿起了粘在我大腿上的 蠟燭,手燙得一抖,整個小蠟燭連同裡面的蠟水都掉進了我的肉洞裡。灼熱的蠟 液接觸到蜜穴的肉壁上,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呃,這個掉進去了怎麼辦?」 「笨死,掉進去撈出來啊。」 李總猶豫了一下,把手指伸進我的肉洞裡,把蠟燭的鋁殼掏出來。他的手指 上沾滿了半凝固的蠟液。 「真燙啊!」 「我的李總啊,你還吃得了什麼苦麼?粘到手上就吱哇亂叫,你看看人家, 倒在肉洞裡也就是哼唧一聲。」 「我這不是也奇怪呢麼,她們這麼厲害?」 「當然了,要不然怎麼能進貴賓室?」 「我再試試。」 那李總說著又拿起了一個小蠟燭,把裡面融化的蠟液到進了我的肉洞。然後 接著又倒了另一隻,很快十幾隻蠟燭裡融化的液體就都被倒進我的肉洞裡。由於 有了準備,這次的疼痛實際上沒有什麼特別。我只是輕輕哼了一聲,沒有做別的 動作。李總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胸前的大蠟燭,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讓更多 的蠟液滴到我的蜜穴裡,直到融化的蠟水溢出來。 「不會吧,真這麼厲害啊?我再試試這邊兒這個。」 說完,他饒有興趣地把藍姐的肉洞裡也灌滿了融化的蠟液,而藍姐居然連吭 都沒有吭一聲,讓李總很是失望。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進蜜穴裡的滋味,就不 會奇怪灼熱的蠟液對我們沒有什麼刺激了。 「真厲害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貴賓室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可現在兩個洞 裡面都是蠟水,怎麼弄出來啊?」 「就這麼涼著吧,一會兒凝固以後再拿出來。」寧寧笑著說:「現在你把兩 個肉洞都堵上了,就沒有可操的了。」 「這不是還有一個洞可操嗎?」李總說著一把抱起了寧寧,在寧寧的一片笑 聲中兩個人離開了房間。 過了很久,肉洞裡灌滿的蠟水才慢慢凝固起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這屋怎麼沒開燈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接著我們上方的聚光燈亮起 來。進來的居然是那兩個粗俗的男人。難道他們也在會館工作? 「我操,這他媽玩兒雜技呢!」這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開眼了吧?我就告訴過你到這兒來能見世面。」 「我是真他媽開眼了,不過也沒有這倆厲害啊,你瞧這眼兒開的,裡面塞的 什麼啊?」 「好像是蠟吧。」 兩個人晃動著擴陰器,檢查著裡面的情況。我肉洞的蠟已經成型了。一個男 人把一個圓柱形的蠟塊從裡面拿出來。 「瞧,這個可是騷逼蠟,估計沒有人做過。」 另外一個男人聽了以後也趕緊把藍姐肉洞裡的蠟塊掏出來,拿在手裡欣賞著。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把我和藍姐肉洞裡的擴陰器拿出來,我的蜜穴重新閉合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感到了一絲放鬆,就好像我不再是那麼的暴露,儘管我依 然是赤身裸體地分開雙腿,把最隱私的地方展現在兩個粗鄙的男人面前。兩個人 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的肉洞。 「我操,這騷逼的韌性可真好啊,剛才撐得那麼大,現在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是不是給弄鬆了。」 「你他媽別老是光說不練,鬆不鬆操一下不就知道了。」 「操,真可以嗎?大哥?」 「廢話,這倆騷貨被綁成這個樣子不就是讓人操的嗎?」 說完,他就褪下褲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棒,按住我的大腿,接著就插了進 來。經過了酒精和蠟水折磨的肉洞依然敏感,在肉棒的抽插下變得刺痛難忍。我 勢也讓我沒有任何躲閃的餘地,反正我已經被他插過很多次。實際上我眼睛根本 沒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貫注地看著那個粗鄙的男人。看著他的男根對著藍姐的身 體,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插了進去,藍姐那裡想必也已經是滑膩無比,那個東西沒 有受到任何阻礙,就像電影中的特寫鏡頭一樣沒入了藍姐的身體。藍姐的身體也 隨之一陣,開始蠕動起來。我的身體也隨之一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操的人是誰嗎?想起他們在藍姐目前唯唯諾諾的樣子,連大 氣兒都不敢出,可現在卻在做如此大膽的事情。 可能是我們的姿勢過於誘人,兩個男人都沒有堅持很久,很快就發洩在我們 的身體裡。完事以後,兩個人勤快地把我們的身體清洗乾淨,不僅把蜜穴裡沖了 好幾遍,就連菊花裡也洗了好幾次。看來這個是標準的清洗程序。 我們被洗好以後,兩個人把我們從椅子上解下來。由於長時間的固定,我們 的腿都無法站起來。兩個男人給我們戴上手銬,然後一人一個抱著我們回到我以 前的屋子。他們把我和藍姐扔在地上,打開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柵欄。用腳把我踹 到水槽裡,然後塞進地板下的籠子。我的籠子蓋好以後,從柵欄的縫隙中我看到 藍姐的身體也被他們踹下來,然後塞進我對面的籠子裡。接著藍姐那邊的柵欄也 落下來了。就這樣,我和藍姐近在咫尺,同樣是赤身裸體,同樣是被緊緊地塞在 下水道旁邊,地板下面的籠子裡。 黑暗中,我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銘心,可是和看到藍姐 受到比自己還厲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覺得自己應該承受得了。我和 藍姐的頭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和她說話,也不知道和她說些什麼。 我們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時被兩個男人插的情景讓我感到藍姐好像親近了一些, 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恐懼。我依然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唯一能解釋的 就是藍姐故意讓那兩個男人這樣做,可是為什麼呢?難道她也是像我這樣的人嗎? 正文 第十二章 夢幻魅影 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樣子,不操心的日子真是好舒服。每天就是訓練,受折磨, 然後享受各種刺激的性愛,讓我不再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我對公司的是是非非 自然看得更輕了。 今天我從寧寧的箱子裡出來的時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房間的中央 放著一個一個架子,看起來就是幾根杯子粗的鋼管橫豎鏈接在一起,上面豎起四 根碗口粗的柱子,柱子的頂部安裝著膠皮吸盤。而在這幾個吸盤上面,趴著一個 女人。她的胳膊和大腿都折疊在一起,都被肉色的膠皮套套住,套子側面有像束 腰那樣的收緊繩,讓她的手腳緊緊地貼在胳膊和大腿上,就好像沒有了前臂和小 腿一樣。除了胳膊腿上的拘束,她只穿了一個束腰,一樣緊緊勒在她的身體上, 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她的雙乳暴露在空中,不僅夾著夾子,上面還掛著重物,把雙乳都拉得有些 變形。她戴著頭罩,一根繩子從頭罩後面出來繫在一根閃亮的鋼管上,而鋼管的 另一端沒入了她的下體,我意識到那一定是一個肛鉤,迫使她抬著頭,面對著前 方,一動也不動。 她毫無疑問是藍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非常的熟悉。實際上我都不需要看她 的身體,每次接近她我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而她現在的樣子喚起我一種特別的 衝動,讓我聯想到一直縈繞在腦海裡的夢。我有些呼吸不暢,雙腿發軟,寧寧竟 沒有扶我,讓我癱倒在地上。 等我爬起來的時候,寧寧扔給我一雙兩條膠襪。我穿好以後發現這個襪子很 特別,腳尖的地方連接著一條長長的皮帶。寧寧又遞給我一幅膠長臂手套,同樣, 手指尖的地方也連接著一條皮帶。我穿好手套襪子以後,寧寧讓我躺在地上,收 起雙腿,她拿出了那種膠皮套套在把我折疊的腿上。然後繫緊側面的收緊繩。接 著是我的另一條腿,我的胳膊,也被套上類似的套子。寧寧扶著我坐起來,實際 上我只能跪在地上。她拿出一件膠皮束腰給我穿好,把後面的繩子勒緊。我像小 狗一樣跪在地上,寧寧給我戴上束腰,套上頭罩。自己現在的樣子和藍姐幾乎一 模一樣。頭罩是半透光的,如果有燈的話,我可以朦朦朧朧地看到外面的樣子。 「來,走兩步。」寧寧打趣地說。 我愣愣地看著她,晃動跪在地上的身體,往前挪了幾下。 「笨死,哪有這麼走的。」 寧寧說著用手裡的籐條打了我一下,然後一腳踩在我的後背上用力一蹬。我 失去了平衡向前撲倒,驚慌中我的胳膊肘戳在了地上。然而我並沒有感覺到特別 的疼痛,原來胳膊肘的套子底部有厚厚的乳膠墊子。我的膝蓋也是一樣,套子裡 的墊子讓我甚至覺得挺舒服。啪,一籐條打在我的屁股上。 「現在會走了吧!」 我這時候才回味過來,趕緊手腳並用往前爬了幾步。剛剛停下來就又挨了一 鞭子,連忙繼續走。就這樣,我很快在籐條的幫助下學會了聽指令。其實一點也 不難,就是不要自作主張,任何動作都聽指揮就可以了。然後寧寧讓我練了動作 轉換。我發現原來從趴著到坐著很容易,反而是從坐著到趴著有些難,膽子要大, 不怕摔,反正胳膊肘有保護墊,不會疼。在屋子裡轉了幾圈以後,我已經適應了 新的走,坐和爬等等方式,動作也靈巧多了。寧寧也挺滿意,打開了牆角的一個 籠子,把我趕了進去,然後走出了房間。 「我靠,這是什麼東西啊?」門口忽然傳來李總的聲音。 「今天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沒見過就自己去看看唄」,寧寧笑著說。 我看到李總走到藍姐旁邊,用手撫摸著她被綁著的胳膊和大腿,順手還抓了 一把懸在空中的乳房,他眼裡閃爍著異樣興奮的光芒。他摸了摸藍姐的頭,然後 發現了她脖子後面系的繩子,用手拉了拉,藍姐發出幾聲呻吟。 「這鉤子厲害啊,適合形體訓練,呵呵。不過這腿腳把後面都擋住了,沒辦 法操啊。」 「笨死,後面操不了,可以操前面啊。」寧寧不屑地說。 李總呵呵笑著解開了褲帶,早已硬挺的男根直插藍姐的喉嚨。藍姐的頭不活 動,只能任由他插來插去。李總慢慢興奮起來,用手抱住藍姐的頭,越來越深, 越來越用力,完全不顧她的頭還連接著肛鉤。藍姐發出嗚嗚的呻吟,我看在眼裡 也替她擔心。李總似乎非常興奮,很快就射了,我也如釋重負。李總把肉棒拔出 去以後,寧寧順便用嘴把李總的肉棒舔舐乾淨。 「嘿,真舒服啊」,李總坐在牆邊的沙發上說。 「是我弄得舒服還是她弄得舒服?」 「都舒服,都舒服。」李總嘿嘿笑著說:「就是只有一個洞,不過癮啊。」 「你啊,就知道操,這個是玩兒的。」 「啊?怎麼玩兒?」 「你沒訓過狗嗎?」 寧寧說著起身解開藍姐頭後的繩子,把肛鉤緩緩地拔出來,接著又把一根毛 茸茸的大尾巴插了進去。接著一陣嗡嗡響以後,柱子上的吸盤鬆開了,寧寧把藍 姐抱起來放在地上。藍姐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腿,伸了一下腰,姿態活脫脫是一個 剛剛睡醒的小狗。 「坐!」 寧寧發出了指令,我立刻坐起身子,把胳膊放在胸前,乖乖地揚起頭看著寧 寧和李總,伸出舌頭,呼哧呼哧的發出小狗喘氣的聲音。 李總興奮地上下大量著這只新狗,立刻學著寧寧的樣子開始訓練起來。藍姐 比我厲害得多,肯定不是第一次訓練。她的動作更輕巧,更到位。看著自己的 『成果』,李總更是滿心歡喜。 「來,咱們玩個遊戲,看看訓練成果。」 「怎麼玩兒?」 寧寧走過來把我放了出去。我爬到藍姐身邊和她並排坐在一起。寧寧拉著李 總坐在牆邊的沙發上,關上天花板上的大燈,只留下沙發邊一盞昏暗的壁燈。這 樣屋子裡其它的地方對我來說就是一片漆黑了。我和藍姐乖順地等著遊戲的開始。 寧寧手裡拿出一個東西,忽地扔到了屋子裡。緊接著我看到一團五顏六色的閃光, 在黑暗的房間裡蹦蹦跳跳的,非常好看。我看得發呆的功夫,藍姐已經衝了出去, 很快找到了那個閃光球,用嘴叼著送回來給了李總。 「笨死,」寧寧生氣地用力給了我一籐條,打得我發出嗚嗚地呻吟聲。 「再來啊,」李總高興地從藍姐嘴裡接過閃光球又扔了出去。 這次我不敢怠慢,飛速地向著閃光衝了出去。而且比藍姐快了半拍,身子沖 到了她前面。就在我馬上要夠到球的時候,藍姐卻從身後猛地供了我一下。我一 下子失去了平衡滾到地上。藍姐從容地叼起球,揚起頭,勝利者般的走回到李總 身邊。 「哈哈,你那隻狗不行啊。」李總哈哈笑著說。 我灰頭土臉地走回到寧寧身邊,自然又挨了好幾籐條。有了這兩次的教訓, 我和藍姐的競爭正式開始了。到了會館以後,我從來沒有想到身體素質會如此重 要。我以為我只能能忍受痛苦就行了。可是現在我發現自己怎麼也搶不過藍姐。 她無論是搶先還是落後,都有辦法把球搶到嘴裡。有一次我已經把球咬住了,她 居然把我撲倒在地上,用兩個胳膊壓著我的肩膀,生生地把球從我嘴裡搶走了。 一連七八個回合,我都輸了。李總樂得樂得滿臉開花,而我的屁股也快被寧寧打 得開了花。 正文 第十三章 風雨欲來 李總似乎對狗奴有極大的興趣。每次來都要我和藍姐扮作狗奴,玩各種遊戲。 李總每次訓練藍姐都會玩兒的不亦樂乎,我都懷疑他早就有這個嗜好。而我自己 每次做狗奴的時候也會興奮不已,特別喜歡那種束縛感覺,那個低矮的視角,就 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寵物。在寧寧的訓練下,我的技術也不斷地提高,至少現在 搶球的本事好多了,不會每次都讓藍姐得手。 李總對我們自然不只是玩訓狗,經常會把我弄得神仙欲死。我都擔心寧寧會 不會嫉妒。不過我發現無論是打籐條還是鞭子,李總都有一種不敢用力的感覺, 每次都是小心翼翼。遠遠不如寧寧下手給力,不知道是因為不忍心還是因為低估 了我的承受能力。總之讓我有些不滿。現在想自己真是墮落的很厲害,被折磨的 不夠狠都要抱怨了。 李總來會館次數多了,自然沒有不透風的牆,再神秘的會館也會走漏風聲。 現在公司裡緋聞漫天,所有人都對他的花邊新聞津津樂道,說他不務正業,腳踩 幾隻船,同時玩好幾個女人。徐夢雲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開始緊鑼密鼓 地調兵遣將。公司裡也是一片風雨飄搖的惶恐中,普通員工自然是看戲,並不關 心這場鬥爭的勝負。但是中高層的管理人員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開始四處打探消 息,誰都不想在關鍵時刻站錯了隊,跟錯人。 徐夢雲更是四處挖牆腳收買人心,把李總在公司裡的人脈一枝枝斬斷,高層 裡李總的人通過各種方式排擠架空,讓中層經理們不敢再追隨。短短一兩個月的 功夫,李總起家的幾個得裡助手都被養起來,有的外放,有的給塞到集團董事會 弄一個閒職掛起來,一來二去集團核心業務大部分都在徐夢雲手下了,李總有些 大勢已去的樣子。徐夢雲的看起來手段不高明,可效果卻很明顯,一是公司裡牆 頭草是多數,二是她總是保持著一種神秘的威懾力。她很少拋頭露面,我也只是 在公司高管會上見過她兩次。本來她應該參加的會,她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把 功夫全都花在了會議之外。結果反而讓開會的人都惴惴不安。徐夢雲在的時候讓 人感覺害怕,她不在的時候讓人感覺更不踏實,這大概就是她手腕的力量吧。 全公司都知道我是李總的人。可讓我奇怪的是徐夢雲除了上次把我的兩個經 理外放到分公司,並沒有對我有什麼新動作。也許是我的職位還不夠高,還用不 著她操心。不過我知道自己遲早會被她關注,自從她來了以後,公司裡的味道就 全然不同了。她和李總之間的爭鬥,我當然希望李總能贏。他現在步步被動,疲 於招架,我原來覺得他是在隱忍不發而積蓄力量。可現在看到他在會館裡玩得樂 此不疲,我就不是那麼肯定了。實際上我現在在會館見到李總的次數比在公司裡 都多。我現在就是擔心寧寧受到牽連。她這個小秘書夾在兩個巨人之間,要是李 總輸了,還不得被徐夢雲折磨的體無完膚啊。她一直是公司的福星,不知道這次 會不會給李總和她自己帶去好運氣。 現在兩邊都是秣馬厲兵,就等著最後的對決了。我雖然身處這個漩渦的中心, 卻並不是像以前那麼關心這場爭鬥。現在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雙面人生之中,白 天做高傲的白領,晚上做最下賤的奴隸。 今天下班的時候我和往常一樣在停車場找寧寧。她看到我以後沒有打開後門, 而是拉開了副座的門。我猶豫了一下,按照寧寧的要求上了車。她沒有再說什麼, 也沒有讓我戴上遮光眼鏡,只是全神貫注地開車。我也沒有說話,現在我至少應 該學會了不該問的不問。車很快進了市區,在一座水上中心裡停下來。我們下了 車,寧寧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運動提包。 「走吧,我們去游泳。」 「可……」 我張了一下嘴,又把後面的話嚥下去。是啊,我不用擔心是不是帶了泳衣。 既然是寧寧的安排,我聽安排就行了。果然,更衣室裡寧寧拿出了準備好的泳衣, 浴袍甚至還給我準備好了運動裝。我換上了泳衣。出來的時候寧寧已經在泳池邊 等我。我驚訝地發現李總笑盈盈地站在她身邊衝我打招呼。 「你好啊,蘇總。」 「啊,李總,你好,你怎麼……」 「今天這個水上中心開業,寧寧說把你叫上,咱們一起來玩玩。」 我一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明白寧寧想幹什麼,她和李總約會為什麼要 拉我做電燈泡。寧寧不由分說就把我拉下了水。我們在泳池裡游了一會兒,算是 熱身。寧寧接著就嚷嚷著去玩水上項目。這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水上樂園,四處都 架起高高的檯子,各種管道像章魚的觸角一樣四處伸展著。有些管子還是半透明 的,時不時看到裡面的人穿梭而過。高高低低的還有各類的水滑梯,有的是直接 滑下來,有的還要坐上一個充氣小船。四處傳來人們的歡笑和尖叫聲,讓人看了 心裡癢癢的。 寧寧把我們拉到一個高高的水滑梯前,自己先上去了,我只好跟在她後面。 李總則看了一下規則說明,去旁邊抱起了兩個充氣筏子跟在我們後面。到了最上 面的檯子上,看著黑乎乎的管道入口,幾乎是垂直下去,我的心裡開始打鼓,這 才想起來自己有些恐高,不由得腿有些發抖。 「念奴姐,你先下吧。」寧寧說著接過李總手裡筏子遞給我。 「我……我先看一下,你們先滑吧。」我推脫著地說。 「都已經上來了,就別猶豫了,你總不能抱著筏子從樓梯下去吧?」寧寧看 我是真的有些緊張,接著說:「那我自己先下去了,讓李總陪你一起下。」 說完寧寧就跳上筏子鑽進管子裡不見了蹤影。我尷尬地看著李總,他眼中卻 閃爍著一種古怪的目光,就好像從來不認識我一樣,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疑惑, 我甚至注意到他泳褲裡已經要支起帳篷。他神秘地笑著放下了筏子,自己先坐上 去。 「來,坐我前面,我抱著你。」 我實在沒有理由繼續推脫,就坐到了他身前。我特意往前坐了一些,遠離他 那頂帳篷,可是他卻一把摟住我,讓他泳褲裡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後腰上,手還 捂在了我的兩腿之間,粗壯有力的手指按在了我的蜜穴上,不斷地按揉著我的肉 洞口。 我嚇了一跳,差點大聲叫出來:「李總,你……」 李總卻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地說:「你這個小騷貨,戴個頭罩我就認不出來 了嗎?」 我不由得怔住了,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寧寧告訴他了?我一時間亂了方寸, 不知道是否該阻止他,而他更是肆無忌憚的揉搓著我最敏感的部位,另一隻手也 摀住了我的乳房。緊張刺激,害怕,興奮各種感覺混雜到了一起。我的渾身都已 經有些酥軟了。這時候樓梯下傳來其它人的嬉笑聲,李總用手猛地一撐,我們的 筏子就順著管子掉了下去。我覺得自己漂了起來,一方面是失重的感覺,另一方 面是他的手指。飄忽,暈眩猶如翻江倒海,即使在黑乎乎的管道裡,他的手指也 沒有停下來。十幾秒鐘的滑行是如此短暫卻又顯得特別漫長,我的身體沒有堅持 到出口就高潮了。我想我應該是暈了過去,因為我是被水嗆醒的。李總顯然也沒 有想到,急切地把我抱上了水池邊。一個工作人員還過來詢問我的情況。我想我 的臉已經羞成了紅布,好在有嗆水掩飾,我一邊咳嗽一邊擺手說自己沒有問題。 李總扶著我到岸邊的休息區坐下,寧寧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她看著我的樣子 有些不滿地說:「李總,不是讓你照顧著蘇總嗎?怎麼還讓她嗆水了?」 李總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唉,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沒有摟住。」 寧寧看著我難堪的樣子,神秘地笑著說:「走,咱們去玩別的,不過你們倆 不許再上一條船!」 寧寧玩得很開心,一個接一個地坐著水滑梯,我真的就是一隻電燈泡跟在他 們後面。然而我並沒有特別在意塞在嘴裡的狗糧,因為我心中的謎團卻越來越多。 李總顯然知道了我在會館的事情,可寧寧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呢?寧寧,藍姐, 李總,會館,公司,每一個人每一個地方都是迷霧重重,就像一股旋風一樣圍繞 著我,困擾著我,而我就處在這個漩渦的中心。現在最折磨我的不是拘束和鞭打, 而是我的好奇心。 正文 第十四章 迷霧重重 我們陪著寧寧一直玩到關門。寧寧借口找有事,把李總先送回了家。我則知 趣地鑽進後座的箱子,寧寧帶我回到了會館。就在寧寧打開下水道的柵欄的時候, 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我想知道……」 寧寧看著我,沉默片刻以後,她抓住了我的頭髮,把我拉到那個門字型的架 子下面。我順從地跟著她,和以前一樣。她用鐐銬把我的手腕腳腕固定住。 「你問吧。一籐條一個問題,直到你問不出來為止。」寧寧冷冷地說。 「我……」 我的心開始發抖。意識到無論我現在問什麼,她都會告訴我。我並不是害怕 籐條,而是我害怕知道我不想知道的答案。 「問!」她的聲音嚴厲了起來。 「藍姐是誰?」 啪,籐條打在我的胸前。「她是我的主人,老師,上司,隨便你怎麼稱呼。」 「藍姐為什麼和我一起,那個……」 啪,「你就當她是在體驗生活吧。」 「可……可是那兩個男人……」 啪,「你要記住的是:男人只是提供肉棒的工具。被肉棒插和被按摩棒插沒 有什麼區別。」 寧寧一邊回答一邊打,她打得很重,每一次都讓我有要死過去的感覺。經受 過這麼多項目的折磨,我現在才知道實際上籐條依然是最疼的。我很快意識到我 要好好組織一下自己的思路,要不然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昏過去。 「我一直想要你做的,就是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去想為什麼。看 樣子我失敗了。你這個腦子真是頑固,籐條都教育不過來。」 「那我不就成了行屍走肉了?」 我不禁脫口而出,隨即後悔自己說了這樣的話。這下的她籐條算是白挨打了。 寧寧打完以後鄭重地看著我說。 「你這麼說也可以,我一般會說我們是螺釘齒輪。每個人做好自己的工作, 不用去管為什麼。你,我,藍姐和你說的兩個男人,沒有什麼高低貴賤,我們都 一樣,都是組織裡的螺絲釘。」?? 「組織?什麼組織?」? 我脫口而出,卻挨了兩下籐條。? 「組織就是我們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麼,也沒有人想知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抓我?」 啪,啪,寧寧沒有讓我鑽任何空子,兩個問題就是兩下。 「這裡是一個商務會館,和很多其它地方一樣,我們會為來的客人提供一些 特別服務,服務內容很多都是別的地方沒有的。由於隱私和保密的需要,我們的 服務員都不是社會招聘的,我們需要真心喜歡這些的人。所以這裡的員工都是由 各種方式推薦來的。我是這裡的調教師,你就是我推薦的人選。」 寧寧的話讓我心裡感到寒冷,我想像過很多個答案,這個是我最不想知道的。 「我現在是這裡的員工嗎?」 「不是。你現在是試用期,還可以選擇離開,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你只有一 次機會。一旦你離開,我,組織,會館和你經歷的一切都會從你的生活中消失。 你就會像從前一樣,是一個公司白領。你再也沒有機會來到這裡。你明白嗎?」 我忍著胸劇痛,認真地點點頭,毫不懷疑她可以做到這一點。我的胸前佈滿 了紫紅色的印記,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頭腦也越來越混亂。我知道了很多答 案,卻無法完全解釋發生的事情。我猶豫地看了一眼寧寧,鼓足勇氣問道: 「你為什麼要去勾引李總?為什麼要把李總帶到這裡來?」 啪,啪,寧寧這兩下打得特別狠,讓我幾乎後悔問了這個話題。 「念奴姐啊,你跟了李總那麼多年,還不知道瞭解他?他像那種會中美人計 的人嗎?他也有自己的愛好,我們有這樣的服務,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視野已經微微發紅。我努力的調整著呼吸,讓自己 從劇痛中恢復一些力氣,我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機會。 我竭力整理著自己的思路,寧寧,藍姐,李總,會館,公司,這些信息就像凌亂 的拼圖一樣在我的眼前旋轉著,突然,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一個讓我膽寒 的念頭,讓所有的圖塊瞬間整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清晰的畫面。我用顫抖的聲音 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是徐夢雲的人嗎?」 啪,最後一籐條就像打斷了房子的頂樑柱,我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在一陣 轟鳴聲中,我聽到了最後一個回答: 「是。」 正文 第十五章 最終選擇 自從李總知道以後,他就不和我聯繫了,每次都是通過寧寧傳遞一些信息。 李總見到我也不多說別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知道他是要把兩個生活完全 分開,免得尷尬。 可我的心裡卻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我終於想明白精明強幹的寧寧為什麼會一 直心甘情願地做秘書。為什麼李總的風投會那麼順利。寧寧雖說李總不是會中美 人計的人,但她這不是美人計又是什麼呢?這些都是組織計劃的一個放水養魚的 策略,這是一張早已布下的嚴密的大網,現在已經漸漸收攏,而李總這條養肥的 大魚還在蒙在鼓裡做著無謂的掙扎。我夾在了徐夢雲和李總之間,準確的說是寧 寧和李總之間。我不知道應該站在誰這邊。 今天我在辦公室發呆的時候,銷售部的人打來電話說一個客戶覺得合同有問 題,非要要我親自去一趟。看來無為而治也不是萬能的,只好跑一趟。我本以為 出了什麼大事,到了那裡發現都是雞毛蒜皮的東西,我也不好說什麼,把問題解 決之後就打算回公司。可是對方的經理非要請我喝咖啡,弄得我更是糊塗,只好 跟著他進了一個僻靜的咖啡館。剛坐下他就接了個電話,咖啡還沒有上來就從我 眼前消失了。 就在我納悶兒的時候,李總坐到了我對面,看著我疑惑的樣子他先開口了。 「哦,今天正好在附近辦事,聽陳經理說你也在這兒,就過來看看你。」 「嗯」,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說話,我知道他想背著寧寧見我一面。 「你最近好嗎?」他關切地問。 「嗯,挺好的」,我點點頭。心裡一團亂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男 人。 「在那裡還習慣嗎?」 「嗯,還好。」 「那就好,我是說,有些事情你不一定要去做的。」 「嗯,我知道。不過你喜歡的我都喜歡」,我壓低了聲音說,臉上已經開始 發燒。 「哦,那就好,呃,我是說……嗯,你去那裡多久了?」 「有兩個月了吧。」 「哦,沒有什麼。我就是想讓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嗯,我明白。你那邊怎麼樣?徐總她……」 「我沒有問題。你放心吧。還是我上次告訴你的,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一 切有我呢。」 「嗯,我明白,你和寧寧還好嗎?」我轉換了話題。 「我們挺好的。」他的眼神閃過意思無奈。 「可是……我是說,你們……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樣,我想說她是……」 , 我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你是說她是徐總的人?」李總幽幽地說。 「你……你都知道了。」我驚訝地合不攏嘴巴。 李總點點頭,忽然顯得有些激動,把握住我的手說:「念奴,跟我走吧。」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心裡完全沒有準備。他的手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了。 「我們遠走高飛,離開這裡,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會好好照顧你。」 「可,可是……可你的公司……」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有沒有沒有什麼區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當初,你選擇了寧寧。」 「我知道,當初是因為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不能給你幸福,因為我那些癖 好。」 「現在你發現自己是小巫見大巫了?」我冷冷地問。 「不」,他堅定地說:「我這個人只有兩個弱點,一個是那些癖好,一個就 是你。他們想要我的公司,可我只想要你。」 一切都太突然,我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困惑我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然而現 實卻要我做出如此艱難的選擇。我閉上眼睛,喃喃地說: 「我已經離不開寧寧。」 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卻不敢看他一眼。他的手鬆開了。在那麼一瞬間, 我想伸手去抓他,可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我恨自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拒絕他。 我知道李總是真心,為了我他可以捨棄他的家業。我也知道李總肯定會對我好, 和他遠走高飛是無數女人的夢想。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恨寧寧,她不該對李總 用陰謀詭計,更不該利用我來要挾李總。我有一千個理由跟李總走,有一萬個理 由離開寧寧。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告訴我,我想要的只有寧寧能給我。 回到公司以後,我徑直走進了寧寧的辦公室。寧寧默默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一股熱流開始在身體裡湧動。 「我想好了,我要加入。不想再要普通生活。」 寧寧嚴肅地看著我說:「念奴姐,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邁出這一步,你就 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你明白嗎?」 我猛地扯開襯衫,露出寧寧在我乳房留下的鞭痕纍纍,哽咽地說:「你讓我 怎麼回到以前的生活?」 寧寧怔住了,繞過桌子走到我身前,輕輕捧起我的臉,她的眼圈有些紅了: 「念奴姐,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我把她抱在懷裡,忍著眼裡的淚水說:「寧寧,你沒有錯,路是我自己選的。」 正文 第十六章 塵埃落定 李總和徐夢雲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幾個星期以來,高管們基本上 已經站隊完畢,就等著最後攤牌。現在大家見面都不敢打招呼,生怕被人誤解。 我沒有去找過李總,用不著給他表忠心。不過,我的會館生活忽然變得平淡下來。 李總公司到了關鍵時刻,肯定沒有功夫來找我。寧寧嘴很嚴,李總的事情什麼也 不說,我自然也不敢問。每天我除了基本訓練以外就是做狗奴訓練。現在我覺得 自己已經不比藍姐差了。可我也再也沒有見過藍姐,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我就 更不敢問了。 今天終於到了董事局開會的時候,會議結束就水落石出。高管們都惴惴不安 的等待消息,我也被他們弄得心神不寧,公司裡那種陣勢讓我不緊張都不行。所 有高管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到會議室,每個人都不說話,不斷地刷新著自己的手機, 查看公司最新郵件,我自然也不例外。 咚∼ 我的手機傳來了郵件的聲音。屋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一片沉寂。 接著咚咚咚一片,每個人的手機都響了。所有人就像排練好了一樣同時滑動著手 機屏幕。董事會議記錄出來了,前面一大段公司發展一片大好的官樣文章,急得 每個人都上下翻動著在文字中尋找最關鍵的詞語。終於在決議備註裡寫著一行小 字:徐夢雲已經辭職,不再擔任公司董事。屋子裡傳來一陣躁動,幾個人相互握 手致意,肯定是慶祝站隊成功,幾個人神色黯然地匆匆離開了,估計是去準備後 事了。 我實在忍不住,撥通了寧寧的電話說:「這麼說李總贏了?」 寧寧沉默了一會兒,意味深長地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這裡也沒有 什麼輸贏。」 不管寧寧怎麼說,李總贏了我心裡還是很高興,可是我不知道寧寧會怎麼樣。 下班以後我照常去停車場等寧寧。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和李總一起過來了。更奇 怪的是她和李總看起來都和平常沒有什麼不同,如果說有的話,他們都有些心事 重重的樣子。 按說李總扳倒了徐夢雲,李總應該是春風得意,怎麼還和自己的對頭出雙入 對呢?寧寧下車打開了後座的門,讓我上車。李總看到我只是點點頭,都沒有下 車,也沒有和我說話。一路上兩個人都是沉默著,氣氛有些冷。寧寧並沒有要我 鑽進箱子裡,我也沒有敢問。汽車在一片沉寂中駛出市區,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商 務會館,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寧寧把車停在地下車庫,把我和李總安排在一 間屋子裡,和以往不同的是這裡沒有什麼器具,只有沙發茶几,感覺像一個會客 室。寧寧讓我們在這裡等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李總,對他笑笑說:「祝賀你。」 李總看著我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有什麼好慶賀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 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輕聲地問:「那你和寧寧怎麼辦?」 李總還沒有回答,門開了。寧寧走進來。我和李總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的腳下牽著一隻戴頭罩的狗奴,不是把胳膊腿折疊綁起來的那種,她的前臂和 小腿都被截去,膝蓋和肘部鑲嵌著銀色的金屬帽,金屬中央有一個黑色的橡膠墊 子。 「藍姐!」 我不由得脫口而出。沒錯,那個體型絕對是藍姐的。我的胸口就像被壓了東 西,一時間喘不上氣,渾身發軟,幾乎癱倒在沙發裡。李總臉上也是一副驚訝的 表情,但是很快就變成了一種興奮和驚喜。 「坐!」 隨著寧寧的指令,狗奴立刻坐成了一個標準的坐姿,雙臂放在胸前。李總輕 輕招了一下手。藍姐就飛快地爬到他身前,原樣做好。李總仔細打量著藍姐被截 肢的部位,似乎不敢相信藍姐真的沒有了手腳,變成了狗奴。藍姐也順從地伸出 手臂讓他仔細看,甚至像狗那樣抬起後腿,放在李總的腿上。 「這是給你的禮物。」寧寧說著遞給我一個首飾盒。 我茫然的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個鑲鑽款的卡地亞愛系列手鐲,是我做 夢都不敢想擁有的那種。現在看著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 「這是藍姐送你的,她現在不需要了。」 寧寧說著拿起手鐲,用精巧的螺絲刀打開然後給我戴好。我看著沒有了前臂 和小腿的藍姐,眼睛有些濕潤了。 寧寧轉過身,對著李總說:「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李總點點頭,然後指著藍姐的頭罩說:「就是這個,是不 是……」 「當然了。」 寧寧說著走過去,解開了藍姐腦後的搭扣和繩帶,慢慢地把藍姐的頭罩摘了 下來。一個端莊的面孔出現在我們眼前,她微微一笑,露出平和溫順的笑容,卻 讓我立刻僵住了。那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卻戴著一個意想不到的笑容。那是一個 用盡所有美好詞語都無法形容的笑臉,那是一個我一直以來在夢中追尋的笑臉。 我的頭腦又進入了空轉的狀態。 「徐……徐總。」李總過了半天才從嘴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李總別來無恙啊。」徐夢雲笑著說。 「幸會,幸會」,李總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問:「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總是想要一個狗奴嗎?我就給你準備了一個。」寧寧在一旁淡淡地 說。 「可是,我的意思是……」李總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徐夢雲一眼,一時間說 不下去話。 「李總,」徐夢雲平靜地說:「大家各為其主,爭鬥的時候刀光劍影,現在 殊途同歸走到了一起,以後還要請李總多多關照。」 李總下意識地點點頭,而寧寧卻啪的一下,一籐條打在了徐夢雲的後背上, 眼裡地說:「還是這麼油嘴滑舌,這是對你主人說話的態度嗎?」 徐夢雲疼得直皺眉,連忙趴到地上:「是,主人,我錯了。」 李總這時候似乎想起了主人的姿態,笑著說:「寧寧,大家都不是外人,沒 有別人的時候就不用講這麼多規矩了。」 接著他歎了口氣說:「徐總這些日子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我真是佩服啊。 就是最後這個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李總這個反客為主用得才是恰到好處,爐火純青啊。」徐夢雲笑著回應說。 「因為一個小騷貨,一個把自己玩殘,一個傾家蕩產,你們還好意思吹?」 寧寧在一旁開口了,李總和徐夢雲聽了立刻都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我在一旁 聽得雲裡霧裡,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子。 「你們說一點兒我能聽懂的人話好嗎?我的腦子都要爆炸了。」我在一旁有 氣無力地說。 「那是你活該」,寧寧嗔怪地說:「誰讓你想那麼多了?」 寧寧嘴上雖然這麼說,還是給我解釋了一下。李總知道我離不開寧寧以後不 甘認輸,來了一個反客為主,找到徐夢雲要求加入組織。徐夢雲一方面早就看上 了李總的能力,另一方面喜歡上和我一起接受調教。李總找來的時候兩個人做了 交換,李總把公司控股權交給組織,李總和寧寧接替徐夢雲作為組織的地區負責 人。讓李總沒有想到的是徐夢雲退休以後選擇做了真的狗奴。 正文 第十七章 尾聲 夢中的沙灘就在身邊,夢中的笑臉就在眼前,一切都宛如夢境之中。然而壓 在我胸前的身體和吻著我的紅唇都告訴我,這不是夢。在海浪聲中,躺在暖融融 的沙灘上,沐浴在午後的陽光之中,我品嚐著她舌尖的味道。她的大腿頂在我的 兩腿之間,我的亦是如此。她的前臂壓在我的肩頭,壓住了我的。我在炙熱的欲 火中呻吟著,蠕動著,享受著高潮逐漸堆積的感覺。 「喂,你們這兩個母狗,跑到這裡發騷來了,讓我好找。」 寧寧的聲音讓我嚇得打了一個冷顫,壓在我身上的雲姐她還沒來得及起來, 寧寧就已經站在了我們兩個面前。我們連忙翻身趴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趕緊給我回去,客人馬上就來了。」 寧寧沒有在責怪我們,轉走沿著海邊的棧橋走了。我們兩個從樓梯爬上棧橋, 跟著寧寧朝不遠處一幢房子走去。我的身上頭髮上都是沙子,也顧不上清理,雲 姐的身上也差不多,就是頭髮上的沙子少一些。我們並排走著,我趁著寧寧沒有 注意,把頭在雲姐身上拱了拱,把沙子弄掉一些。雲姐笑著用肩膀把我頂了回來。 就在我要再次拱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寧寧嚴厲的眼神。我立刻老實了。 「待會兒見了客人可不許這麼沒有規矩,知道嗎?」 「是。」 我答應著,不敢造次了。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房子旁邊。我用胳膊肘打開了淋 浴柱上的開關,和雲姐一起把身上的沙子沖洗乾淨。接著用牆邊的鼓風機把頭髮 吹乾。寧寧幫我們把頭髮盤好,打成一個整潔的髮髻。 這時天空傳來了隆隆的直升飛機聲音,我和雲姐好奇的眺望著不遠處的直升 機平台。一架飛機緩緩地降落在平台上,隨著飛機的隆隆聲逐漸減弱,裡面下來 了兩個戴墨鏡的保鏢,警覺地四周察看了一下,然後才打開了飛機後座的門。一 個西服革履的男人走下來,在兩個保鏢陪同下走過來。李總已經迎上去和來人握 手寒暄。寧寧趕緊把我們帶進屋子,在客廳裡等候。很快李總陪著那個男人出現 在門口。 「陳主任,這是我老婆寧寧,寧寧,過來見一下陳主任。」李總樂呵呵地說。 「陳主任您好。」寧寧禮貌地打招呼,上前和陳主任握手。 「哦,早有耳聞,果然是不凡啊。」陳主任也是笑容可掬的樣子,讓人感覺 很放鬆。 「陳主任請坐吧,我給您預備了碧螺春。」李總招呼著。 「好,都坐吧。」 李總和陳主任坐在一個長沙發上,寧寧陪在後面。李總熱情地給陳主任倒茶。 「那個,小雲呢?怎麼不敢來見我了?」陳主任笑著說。 「哦,那兩個搗蛋鬼跑出去玩兒了,忘記了時間,我剛剛把她們找回來,您 就到了。過來吧。」寧寧衝著我們喊了一句。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雲姐後面,走進了客廳。雲姐倒是很大方,走到陳主任身 前坐起來。我也學著她的樣子坐在她後面。 「陳主任好」,雲姐微笑著打招呼。 「哎,好,好,小雲是越來越漂亮了。你小子有福氣啊。」陳主任打量著雲 姐說。 「都是靠陳主任提攜」,李總在一旁應和著。 「呵呵,咱們就不用客氣了。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們和小雲,呃,這位是?」 「哦,這就是我跟您說過的,給小雲找的伴兒。」 「啊,幸會,幸會。」陳主任看著我問:「叫什麼名字?」 「蘇念奴」,我有些緊張地說。 「念奴,好,人如其名」,他爽朗地笑了:「你雲姐可是找了你好久。」 我看了一眼雲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陳主任接著說:「小李啊,人說三個 女人一台戲,你家裡一個女人兩條狗,這齣戲也夠瞧的了。」 說完屋子裡的所有人都笑了。 (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