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潔兮欲兮》 正文 【潔兮欲兮】(01) 作者:車魚總司。 字數:15098。 第一篇 我的女友叫做潔。 我的女友,單名一個潔字。聖潔的潔,潔淨的潔,潔白的潔。 我經歷過三次戀愛,兜兜轉轉,最後停留在周潔身上。她是我的高中同學, 大學之後就不在一個城市了。但是長期以朋友的身份聯繫著,關係忽遠忽近。大 學畢業時曾經向她告白過一次,但是她覺得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並不合適,所 以拒絕了。 又過了三年,她研究生畢業回到了省城,而我仍然在北京讀博士。時光荏苒, 我依然覺得,她才是我喜歡的人,方才再一次告白。這一次,她經歷了一番思想 鬥爭。最終,答應了。 可能就是經過了這樣的一番周折,我對她的愛意格外濃厚。她也似乎終於放 下了心中枷鎖,和我日漸親密。每個月我都要坐火車去省城看她,現在已經半年 了。每一次,我們的感情似乎都有進展。不過,始終沒有進行到最關鍵那一步。 因為她一直告訴我自己只談過一次戀愛,是在初中,所以我也沒有勉強過她。 說實話,忍下來不容易。因為她確實太美了。她眼睛不大,但是眼角很精巧 地微微上揚,似乎總有一份風流在其中。但表情又始終都是平靜如水,微笑時也 不露聲色,溫柔的像一隻小鹿。她170的身高,一雙長腿白皙又筆直,輕輕彎 曲時露出的線條,即便是最嫻熟的畫家也難以描繪。因為已經看到了她身上的大 部分地方,我更是知道她不僅容顏美麗,身材更是無以倫比。小腹上沒有什麼贅 肉,腹肌雖不明顯,但是伸手觸摸時仍能觸及。鎖骨更是時時刻刻勾勒出讓人窒 息的性感,鎖骨角指向的地方,是兩團大小適中的酥胸。她乳暈比較大,但是仍 是淡紅色,乳頭興奮時總是勃起得很明顯,像是兩座白色賬房上站立的燕子一樣, 靈動讓人愛憐。 上一次看她是在7月,我們已經更習慣黏在一起。我們在她的屋子裡熱吻, 我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一時難以自抑,伸手摸向她的下體,她連忙阻止,但這次因 為我更堅決,還是將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我沒想到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汪洋,內褲 都濕透了,手摩擦內褲的時候都會感到指尖黏了薄薄的一層。她嬌喘著不要,我 卻暗自以為時機已經成熟,伸手就去脫她的內褲。這時候她大叫一聲:「不要!」 猛得推開了我。 她扳住我的胳膊:「不要,葛斐」。 我歎了口氣,點點頭:「嗯,我尊重你。不過,為什麼啊,我們都已經這樣 了……」。 她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想把咱們的第一次留在婚後」。 我摸了摸她身下的液體,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禁問道:「親愛的, 你是處……」。 她一瞪眼睛,笑著把我推開:「你說呢」。 我連忙認錯,心裡也嘲笑自己的愚蠢。怎麼可能不是處女呢,她是這樣謹慎。 我們交流的時候,她流露出的思想也是十分保守的。就像是我第一次告白的時候, 她就問了我將來的打算,是不是能真的在一起。只是因為我猶豫不能回省城,她 便覺得不現實。到現在在一起,其實也經歷了好一番機緣巧合。這樣小心翼翼的 她,又怎麼會輕易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呢?。 最後,我仍然選擇尊重她。我們只是調情,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晚上 我想要和她一起住,覺得這算是個合理的要求,但她還是拒絕了:「我怕你忍不 住」。 「我當然忍得住。」我真是不想和她分開。 她歎了口氣:「你剛才就差點沒忍住」。 被她這麼說,我也無言以對,只好自己回去了。住在酒店,百無聊賴,只好 給她打電話,但是她好久都沒有接電話。快十二點了,她才接起來:「剛剛去洗 澡了」。 「哦哦。」合情合理,畢竟她下面出了好多水。她現在是高中老師,學校的 單身職工公寓很不方便,洗澡都要到一樓去。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她說很累,不方便送我。可是我還是想再見她一面, 一大早我到了她宿舍門口,敲了門,卻遲遲沒有人應。我有點奇怪,就又給她打 了電話。她接通電話,聲音還是懶洋洋地:「你還沒走麼?」。 「馬上走了,走之前想再見你一面」。 「好早啊,我要睡覺」。 「我就在你宿舍門口啊,就見一下」。 「不要不要,我還要穿衣服」。 「沒關係啊,又不是沒見過你不穿衣服」。 「不行不行,我真的要睡。你快點走吧,下次我去北京看你好不好。老公乖」。 被她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最後抱著一點遺憾離開了。可能她只是想多給 我留一些念想,這可能是女人的小套路,誰知道呢。畢竟她確實總是晚睡晚起, 這也很符合她的習慣。她就是這樣,大部分時候溫柔可人,但是也難免有任性的 時候。可能,就是這樣的她才讓我喜歡吧。 這之後的兩個月,我實驗室這邊十分忙,基本走不開。不僅沒有辦法去省城 見她,連電話也沒辦法經常打。對周潔的思念簡直日日夜夜灼傷著我,性慾也恰 恰又臨了一個爆炸的階段,簡直難以忍受。我甚至想著,下次無論如何都要去上 她——但是又轉念一想,要尊重她,要尊重她。 就在我難以排解的時候,忽然來了好消息。在省城要開一個學術會議,老闆 有事不能去,竟點了名讓我去,還安排了人照顧我的實驗。我喜出望外,心想簡 直是天賜良機,終於可以再見周潔了。 這一次,我暗自決定,給她一個驚喜。 在火車上的幾個小時,是倍感焦慮的幾個小時。我給她發信心,旁敲側擊地 想確定她這周沒事,但是她卻總是遲遲不回復,讓我感覺她似乎很忙。如果她這 周沒時間怎麼辦?我可不想試著給驚喜,結果卻撲了個空。 我是坐在動車的第一排,正對著廁所的門。正當我百無聊賴的時候,看到一 對情侶先後鑽進了廁所。我頓時覺得臉紅心跳起來,彷彿親眼看到廁所裡發生的 事情。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男人先出來了。他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左右環顧了 一下,然後低著頭回到自己的座位。又過了兩三分鐘,女孩才出來了。她有點臉 紅,頭都沒有抬,踩著小碎步回到了男人身邊。 情慾。情慾的味道,似乎就在我眼前瀰漫開來。我不禁想入非非,幻想著和 女友在同樣的地方做同樣的事情。 終於,火車到站了。然而女友還是不回我的信息。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有 些焦慮起來。不會聯繫不上她吧?難道真的白跑了。果然還是應該預先商量一下。 我不禁煩悶起來,打車之前,抽了兩根香煙,想要等來她的消息,但是還是遲遲 沒有訊息。本來是不想打電話的,因為我們並不是經常通過電話聯繫。打電話會 很突兀。而且如果她確實在忙,打電話又會打擾到她。但是現在我心急如焚,管 不了那麼多了。 電話響了兩聲,被掛掉了。我心裡一涼,想來果然她是有事。等一會兒再打 好了。 到了她宿舍門口,我試著敲了敲門,果然還是沒有反應。我等了二十分鐘, 終於等不住了,還是再次撥通了電話。 第一次還是被掛了。 但是我已經很焦急了,很快就打了第二個,這次居然只響了一聲就通了。 「你幹嘛……」是女友的聲音。 我忙問道:「寶貝你幹嘛呢?」。 然而她卻沒有說話,對面傳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又聽到周潔嗯嗯哼了兩 聲。等了好幾秒,她才開口:「葛斐?」。 「對啊,你咋一直不接電話?」。 「我在忙……啊……」她輕輕啊了一聲,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 「怎麼了?」。 「沒事……嗯……啊……剛剛差點把手機掉了……先不打了,我在忙,等一 下……恩,等一下給你打……」。 然後電話就掛掉了。 隨著電話嘟嘟嘟的聲音,我一時竟然有些愕然。感覺她的聲音確實很不對勁, 難道真的在什麼重要的場合?然而,我又有了一個糟糕的想法,就是她是不是在 ……然而我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勸告自己不要瞎想。周潔不是那種人。 她的矜持,她的反抗,都是很真實的,沒有一點矯揉造作在裡面。她確實一 直也沒有騙過我。我相信她。 等了三十分鐘以後,電話響了。這回周潔的聲音正常了許多,聲音背景也沒 有那麼嘈雜了。她問道:「你怎麼突然打電話了?」。 我開門見山:「我來看你了呀,所以想趕緊見到你」。 「啊!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不高興麼?」她聲音顯得並不驚喜,讓我有些失望。 「沒有沒有,當然高興了。不過,今天真的有點忙。剛才在……在開會,現 在要去見幾個朋友」。 「什麼朋友啊?」。 「就是我研究生時候的朋友,以前跟你說過的。大劉,還有何胖胖他們幾個」。 「他們幾個怎麼突然來看你了?」。 「他們也是來開會的,大家順便就聚會一下」。 「那我也過去見見吧」。 「這個……」周潔遲疑了,「會不會不太合適……會不會有點尷尬」。 「不會的,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啊」。 她似乎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好吧,那你來北領酒店。我們在這裡」。 「你已經過去了麼?」。 「沒有……不是,就是……開會就在這兒啊,所以我們才見啊」。 「哦,他們選在你開會的地方住的啊?」。 「對啊,因為這周確實很忙,他們也照顧我一下,嘿嘿」。 「嗯,那我馬上過來,你給我發個定位」。 接到定位以後,我趕緊趕路。女友之前跟我說過好幾次這幾個人。研究生階 段,似乎是她過得比較開心的階段。她時常津津樂道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這幾 個人和她聯絡也最多。可能確實是我想多了吧,她這周真的是很忙。心裡不禁一 聲歎息。想著非搞什麼驚喜呢?早點說我要來,她就可以好好安排時間了。 她也不是很驚喜的樣子。計劃完全沒有達到效果嘛。 我到了酒店,周潔下來接我。她的樣子讓我眼前一亮。她很少穿得這麼性感。 一件白色的短襯衫,很薄,隱隱露出粉紅色的bra,性感的腹部和肚臍都依稀 可見。下身是一雙肉色的絲襪,有一絲明亮的反光,勾勒的她的雙腿更加性感動 人。而裙子更是我見所未見的超短裙,勉強遮住大腿根部,性感得讓人窒息,加 上一雙六公分的裸色高跟,幾乎就刷新了我對女友的認知。 我驚喜地走上去,抱住她:「你咋穿得這麼性感啊?」。 「性感嗎?就是普通出門穿得衣服啊。哎呀,這不是開會麼。」她身體有點 僵,似乎對我的到來還不是準備太充分。 我很開心,一邊跟她說著自己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一邊走進包間。包間裡, 她的三個朋友都在那兒坐著等著了。周潔和我一一介紹。最中間的是劉景峰,是 她研究生時期的師兄,也是住在同一層樓的室友。他長得不帥,但是很高大,眉 毛頗濃,有一些神色,看見我很熱情地上來問候。一個身材偏胖一點的,看著很 寬闊,小眼睛,不太老實的樣子,是何大雷,也就是周潔說得何胖胖,據說他人 還不錯,經常照顧她。還有一個比較瘦小,一看就不讓人喜歡,一笑更顯得有些 猥瑣,叫孫戈,但周潔說他竟然是個暖男,我一定看不出來。 可能是因為女友今天確實光彩照人,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沒有太反感幾個朋 友都是男性。因為周潔也說過,她和女孩子不太處得來,反而和異性能正常做朋 友。 大家一陣寒暄後開始吃飯,劉景峰拿出了從國外帶回來的洋酒,度數還不低 的樣子。大家開始喝的節奏都比較慢,不時說說周潔在研究生時候的趣事,也確 實讓我感覺對女友增加了一些瞭解。 不過吃了一會兒以後,劉景峰忽然看了一下手機:「哎呀,沒想到啊」。 女友有點驚訝:「怎麼了?」。 劉景峰笑著對她說:「小導師也來了,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女友顯得有些驚喜:「真的麼?」。 劉景峰點點頭:「走吧,他在樓下,咱們過去看看」。 周潔馬上開心地起來跟他走出門口,臨出去問另外二人:「你們不去麼?」。 孫戈忙擺手:「不去了,我們跟他不熟」。 女友走了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他們三個人中也就劉景峰比較會聊,劉景峰 一走另外倆人就跟我不咋互動了,反而老是竊竊私語,讓我更加尷尬。正好也有 尿意,我起身說去上個廁所,出來了。 我找到這一層的廁所,卻發現正在整修,就走到拐角處問服務員還有哪兒有 廁所。服務員說讓我去樓下會議廳旁邊的廁所。 我下了樓,發現這一層空蕩蕩的,都沒有人。稍微有點奇怪,周潔不是說有 會麼?難道不在這層。不過也沒有多想,就進廁所了。還真是沒有人,燈光也開 得暗,只有廁所裡開著幽暗的光。我剛走進去,忽然聽到了一點不可思議的聲音。 是……恩恩啊啊的聲音。似乎,是在做愛。我心想今天也真是奇怪,老是撞 到別人做愛。這算是吉兆還是凶兆?。 我放慢了腳步,怕驚擾這對鴛鴦,正要小便卻忽然難耐偷聽的慾望,便摸近 了旁白的隔間。 「恩恩……是不是有人……」女人好像聽見我進來了,問道。 「沒有,這層那麼空,哪兒有人?」。 「啊,你好討厭……在這兒做好……啊……好害怕……」。 廁所的隔間隱隱響著咯咯的撞擊聲,那女人的聲音也嗯嗯啊啊地逐漸響亮起 來。她似乎想將聲音隱藏住,啊啊地叫幾聲便變成嗚嗚的聲音,好像是用嘴摀住 了。但男人正是想要看她這樣的反應,每次她一摀住嘴便加速抽插,我耳邊便清 晰響起幾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隨之便是女人的聲音無可遮擋地響亮起來。 「啊啊……不要……你慢一點……」女人終於開口求饒了。 然而這樣的求饒看來毫無用處,反而像是鼓勵一樣。那男人更是奮力抽插起 來,幾聲啪啪啪的巨響便把女人的聲音砸回原地。 「啊……啊……太壞了……被人聽見了……」。 「你怕啊,你怕我不插了」。 「不要……快點……快點……我快高了……」。 「騷逼……」那男人咒罵一聲,然後高速抽插起來,隨著一陣急驟如雨點般 的拍擊,女人的聲音幾乎斷了線,變成嗚嗚啊啊的亂語。正在火熱時,女人似乎 腿一軟,整個身體失去重心撞在了隔板上,咚的一聲。然後叫聲便更清晰起來, 好像因為這一下她移動了位置,變得離我的耳朵更近了。我耳朵貼在隔板上,那 聲音變得無比清晰,讓我的陽具瞬間鼓脹難耐,我終於忍不住開始擼動起來。 「啊……我高了……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呃呃呃」女人 似乎是高了,那男人把動作放慢下來,等待她高潮完畢。她似乎高了很久,過了 兩分鐘,那邊才又有了動靜。 男人說:「快,幫我口出來,咱們回去」。 「唔……還要口,趕緊回去吧,一會兒我男朋友該著急了」。 女人的聲音這時正常下來,聽起來竟然……像是周潔的聲音。一個念頭忽然 閃過我腦海,頓時我便一頭冷汗,精液也射了出來。不會吧,我腦袋嗡嗡地。是 啊,剛才周潔真是和劉景峰出去的,這男人的聲音,也聽起來很像劉景峰。不會 吧不會吧,我一時驚恐起來,變得無所適從。 就在我被這個想法衝擊得一頭亂麻的時候,男人低吼一聲,似乎是射出來了。 他似乎是射在了女人嘴裡,沖得她一陣陣咳嗽。她不禁埋怨道:「咳咳……又射 我嘴裡……你怎麼老是不告訴我……咳咳……要射了……」。 「那我不射在嘴裡你就口不出來,口不出來你就回不去啊,呵呵」。 這樣又過了一小會兒,隔間的門徐徐想起,兩個人似乎是出去了。我第一反 應就是衝出去看看,但是馬上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那衝出去多麼 尷尬!就算是他們,我又該如何收場。 就這樣,我在一陣陣五味雜陳的感覺中浸泡了半天,才戰戰兢兢地從廁所出 去。外面仍是空無一人,我走出去,經過走廊,從電梯下到餐廳那層,低著頭往 回走。然而當我一拐彎,便看到了周潔和劉景峰也正走在前面,兩個人似乎在說 著什麼。周潔還拿一張紙,擦著自己的下巴。 我跟在後面,不知道該不該去上去打招呼,問問他們剛剛去哪兒了。也許… …他們只是剛剛買完藥回來,從電梯上來,所以才趕在同一時間和我回來。 最終我還是停下了步伐,看著他們在那裡說話。猜想著他們說話的內容—— 這種想像讓人瘋狂,因為你想的內容總是會無比靠近自己的憤怒點。但是我終究 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能這樣衝上去——那樣我什麼都不會知道。只會尷尬收場。 我將變成最愚蠢的那個——愚蠢的戴上綠帽,愚蠢的失去愛情,然後愚蠢的犯下 錯誤,最後一無所知,只能咒罵命運、詛咒女友、詛咒她的情人,卻永遠都要在 一個個疑團中痛苦的生存下去。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回到酒桌上以後,他們倆已經落座了。周潔看我進來,可能是心虛吧,目光 瞬間逃離開來。幾個人笑嘻嘻地看著我,眼裡充滿了嘲弄。但是很快,他們便收 起了那份志得意滿。尤其是剛剛偷操完我女友的劉景峰,主動開始搭話,問長問 短,又是找著各種借口敬酒。 我一邊應酬,一邊不停掃向周潔。她有些落寞,有些驚慌,好像坐在一群陌 生人中間,渾身寫滿了不自在。我好想拉著她出去問問她,但是我知道,我沒有 什麼證據。我也並不是親眼所見,只是隔牆有耳。如果他們矢口否認,我又能如 何?甚至我自己都不願相信我的猜測——我想要更確鑿的東西。 沒錯,我就是不願意相信。 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甚至抱著一點鬥氣的心情和他們喝酒。我酒量 不錯,雖然喝了不少,但是並沒有太醉。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裝醉,是不 是就能聽到更多?。 周潔也不知道我實際的酒量。所以又喝了幾下後,我開始主動示弱,假裝有 些不勝酒力。最後,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著了。 周潔湊過來,搖了搖我:「葛斐,不喝了,咱們走了」。 「你男朋友挺能喝啊,我操。」劉景峰似乎鬆了一口氣,趕緊灌了一大口茶 水。 何大雷也是歎口氣:「媽的再喝一會兒啥都幹不了了」。 孫戈笑了笑:「你他麼想幹嘛?」。 「你想幹啥我就想幹啥,哈哈哈。」何大雷笑道。 孫戈搖了搖我:「看樣子是真醉了」。 「喝了有八兩吧,差不多了,該醉了」。 何大雷問道:「大劉,快說,你們剛才是不是出去幹了?」。 周潔打了他一下:「別胡說」。 孫戈笑道:「小寶貝你別裝了,他真喝醉了,要不然不得起來幹我們?」。 周潔有些羞憤,坐回座位上:「我要陪他回去」。 「別啊,」劉景峰摸了摸她的下面,「你還沒夠吧,師妹。咱們還有第二輪 呢」。 孫戈也笑著說:「對啊,我今天吃了兩顆偉哥。下午被你男朋友打斷了,我 這兒一直憋著呢」。 周潔開始求饒:「你們別說了,萬一被他聽到怎麼辦?」。 何大雷開始打圓場:「對對對,別鬧了,幹正事。周潔,來,我幫你把他送 到樓上休息,然後你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我今天陪他。我男朋友大老遠來看我,我……」她一時語塞, 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男朋友重要!快,快幫她送回去。我和孫戈先回 房間」。 周潔不說話了,和何大雷一起把我架起來,送回到了房間。他們把我放到床 上,周潔便將何大雷往出去推:「你走吧,我不走了。我怕他發現」。 「沒事,他都喝醉了,你看都睡死了。再說就算醒來,你就說你回宿舍了唄?」。 「他上次就去宿舍找我了……我不想……啊……」周潔一聲輕呼,原來是何 大雷將她推在了牆上,伸手摸向了她的下體。 「怎麼啊,讓大劉爽了不讓我們幾個爽?讓我們白來一趟?」。 「求你了,這次不要了,下次我好好補償你們幾個好不好?」周潔哀求著。 「不好,騰出時間來一次不容易啊,我現在正難受呢。我告訴你,你不跟我 走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反正我不怕。」他說著作勢就要脫周潔的內褲。 周潔連忙推開他:「不要……好好……我跟你走還不行……你們太壞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何大雷心滿意足,便拽著周潔出去了。隨著門輕輕 合上,我睜開了眼睛,扶著床頭起來。酒勁兒不算太厲害,但是也依然一陣陣頭 暈。這回我沒有太多猶豫,馬上推門出去。正看見他們兩個往外走著。何大雷將 周潔抱在懷裡,一隻手探到她裙底,無疑正在玩弄著她的下體。而周潔竟然也不 反抗,只是把頭埋著。兩個人就這樣進了電梯。 他們是住在五樓,我從步梯上去,靠在出口看。電梯不算快,正好趕上他們 從電梯出來。似乎在電梯裡何大雷又猥褻了周潔一番,她一邊整理裙子一邊說: 「不要在這兒弄了,一會兒再弄」。 何大雷把她拉到牆角:「不行,我得先來一炮,受不了了。一會兒幾個人一 起又不知道我輪到第幾個」。 我心中一片冰涼,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冰清玉潔的女友、我在一天之前還認 為是處女的女友,竟然是一個可以讓人輪姦的婊子。 何大雷說著就把她拖到了這一層的步梯間,瘋了一樣開始脫她的衣服。她很 快放棄了抵抗,被他剝光了下體。只見他得意地說道:「還說不要不要,你看你 的水」。 他開始用手快速抽插周潔的陰道,大概是在攻擊G點吧,很快狹窄的樓道就 響起了一陣水聲,甚至能聽到液體滴答落地的聲音。 「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快插吧……」女友已經有些脫力,腿一陣 陣發軟,扭過頭開始央求何大雷趕快插入。 何大雷笑了一下:「嘿嘿,我也著急啊,只不過潤滑一下,把大劉的精液沖 一衝」。 他掏出雞巴,對準周潔的臀部,湊到她耳邊:「我插了哈」。 「恩……啊」。 啪得一聲,已是沒根而入。何大雷大力抽插,早已潤滑得當的陰道如同高速 公路,在女友嬌聲地呼喚中盡情容受他陽具的侵襲。啪啪啪,肉體交融的聲音帶 著一絲迴響,灌入我的耳邊光線太暗,看不清她的樣子。她身體上最清晰的地方, 是她的臀部,因為被液體濺滿,而折射著一絲門縫裡的微光。那一絲光使得為能 看到宛如另一彎月牙般的臀線,被何大雷的抽插撞擊得顫動著,像是要破碎的倒 影。 「啊……啊……用力……嗯……啊……啊……」周潔輕輕地呻吟著。她似乎 已經放棄抵抗了,扶著牆,臀部一頂一頂迎接抽插。 「啊,你裡面好暖,我操……好舒服……」。 何大雷簡直好像不要命一樣在頂,也不講什麼技巧。可能在公共場合做愛這 件事情本身就足夠刺激,已不需要其他的調劑。兩個人就這樣媾和著,在我不遠 處。 「啊啊啊……」何大雷突然加快了抽插,周潔的呻吟聲也隨之加快起來。她 的腿開始微微顫抖,身體有一些往下沉。她的絲襪已被拉到了腳踝,整條腿都露 在外面。嬌柔不堪其重的美腿,就像是狂風中顫抖的樹枝一樣,且具陰柔,而招 搖淫蕩。 大概這樣抽插了有五六分鐘吧,兩個人都已經如同拉滿的弓一樣,不能更快 地運動,也已經大汗淋漓了。忽然,女友的整個身體都抖動起來了,她身體弓成 了一個奇怪的反S形,胳膊逐漸支撐不住,整個上身都靠到了牆上。而何大雷也 向前俯著,盡量大幅度的抽插,甚至讓我都能看到他那碩長陽具拔出女孩身體瞬 間的剪影。周潔一手趴在牆上,頭抵在胳膊上,另一手摀住自己的口鼻,發出了 急促的「唔唔唔」的聲音。 她高潮了。我從沒見過女人高潮,但他猜測這一定就是高潮,因為她是那樣 不自然地在抖動,比A片裡的女優抖動不自然得多……但反而這樣卻顯得更自然。 何大雷也終於一射如注,接著便如同被扒了魂兒一樣趴到了她身上,然後才緩緩 用手撐起身體,從女友身體中滑了出來。 他湊到周潔耳邊:「喜歡麼?」。 「恩……舒服……好喜歡……」周潔早已沒有了剛才在我房間裡的那份緊張 和矜持,如同一個多年侍奉的嬌妻一樣奉承著何大雷的抽插。 女孩拿紙巾擦了擦下體,然後提起自己的褲襪。緊接著,她轉過身,銜住了 何大雷已經軟掉的雞巴,輕輕舔舐了一番。何大雷扶著牆:「啊……好酥……不 行了不行了,別舔了,我受不了了」。 「讓你在這兒干我」。 「那你還不是那麼享受?快快,別吃了,快回去吧,有的是雞巴讓你吃。你 說你咋這麼饞呢?」。 「才不是饞,我只是嘴巴寂寞了」。 「呵呵,今天讓你嘴巴關不上」。 兩個人摟摟抱抱從樓梯間走出來。周潔滿臉春色,流露著輕鬆的笑容,雖然 步履又一點點蹣跚,但已看不出猶豫。他們很快走進了房間。開門的瞬間,我聽 到了那裡傳來的一陣歡呼聲。 那歡呼聲,就好像圍觀殺頭的群眾,發出的喝彩一樣。而我就是那個要被斬 首的人。 我本想過去再偷聽一下的,但是最終作罷了。我走出酒店,一個人失魂落魄 地遊走在這座城市的街頭。時而抽煙,時而看看陌生的車流。忽然無比孤獨。 也不知怎麼,我最終走進了一個SPA會所,就在半醉半醒間,找了一個小 姐。我在她身上奮力宣洩。一射如注之後,我問她:「你喜歡做愛麼?」。 她呵呵一笑:「喜歡啊,要不幹嗎出來賣麼?」。 「女人都喜歡麼?」。 她蹺著二郎腿:「那我可不知道咯,反正有得被干總比沒有得被干要強不是 咯?」。 是啊,她能享受自己的性福。她此刻肯定是快樂的。 但我不是。 我一晚上沒有怎麼睡著,腦海裡始終穿梭著各種畫面——大部分是,香艷的, 令我興奮卻又痛苦的。這兩種情緒帶著前一天的記憶,擠壓著我,幾乎要把我的 五臟六腑都擠爛。簡直像一個搾汁機,而我是一個酸楚的檸檬。 第二天,我早早就來到宿舍門口,想著截住她,看看她到底要怎麼解釋。至 少,她騙了我吧……明明說是回了宿舍,卻從外面回來。然而我一敲門,卻正傳 來了她的聲音,稍微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她打開門,卻又馬上閃開到一邊。原來她正在洗頭髮,手攏著頭髮,濕漉漉 地。看來她是怕我一早來找她,所以提前回來了。這樣看來,她滿打滿算也就睡 了一個半小時吧。她現在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想必是十分疲倦的。 是啊,被三個以干她為目的而千里迢迢趕來的人玩弄了一夜,恐怕是連一點精力 都不剩了吧。 我問道:「你咋這麼早就起了?」。 她的聲音依然溫柔,但是卻分明有些沙啞:「因為你來了啊,我不得早點起 來陪你啊」。 聽到她的聲音,我竟一下心軟下來。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是這樣心軟,一下 子就給她找出一堆的借口。她如果要是不愛我,又何必掩飾呢。如果她愛得是別 人,我這樣騷擾她不也正是完美的分手理由麼?。 她不想和我分手,她或許確實在乎我。一個愛睡懶覺的姑娘,卻能從疲憊裡 爬起來,趕回來,只怕被我拆穿。那我還真的要拆穿她麼?我是不是該再等等?。 我不知道。 她明明是在撒謊。她說自己是剛起,可是她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身上穿 著的還是昨天的那件衣服,只是變得有些不整潔了。只有鞋子換了,穿著拖鞋。 高跟鞋被甩在地板上,明顯進屋的時候都有些著急,都沒有把鞋放在該放的地方。 我發現自己脫離了那種不清醒的癡戀中的狀態,果然變得敏銳了許多。很多 細節都不會放過了。現在回想起來,她那天接我電話的時候,也是在做愛吧。肯 定是幾個男人為了玩弄她,才接通了電話。所以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才半天沒 有說話。背景裡悉悉索索的聲音,仔細想來,還有肉體碰撞的聲音吧。 說道敏銳,我突然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她的絲襪呢?。 屋子裡很整潔,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納東西,但是絲襪就是不見了。看來是 丟在酒店了吧。也是,經過一晚上的操弄,絲襪還能完好的可能性也是不大。 我看到了在桌子上放著的手機。好像趁著她洗頭的時候,就趕緊拿起來看看。 我其實早就記住了她的開機密碼。但是出於尊重,我從來沒有翻過她手機,甚至 連碰都沒有碰過。 正當我忍不住要伸手去拿手機的時候,她攏著頭發起來:「親愛的,你背過 去」。 「為啥啊?」。 「我要換衣服」。 「啊?我以為你要穿這身呢?難道昨天你沒換麼?」。 女友表情顯然有些不自然,沒換衣服的背後,當然是她夜不歸宿的事實。但 她還是撒謊圓了過去:「昨天喝酒了,回來好睏,我都沒功夫換的說」。 「那你換啊,怕我看麼?」。 「我還要……換內褲嘛……」。 「換內褲?那為啥要我躲」。 「不好意思」。 「不行,我要看」。 「哎呀,你躲過去嘛」。 我好想說你都讓別人操了,我連看一眼都不行,但是還是忍住了,默默轉了 過去。但是很快,我就偷偷回過頭來。 這一眼,正看到她脫下裙子。我才知道她為什麼非讓我轉過去。原來她根本 沒有穿內褲。她的美臀,正暴露在我眼前,臀部幾塊淤青分外顯眼,讓我心頭一 陣陣絞痛。那些淤青,無疑都是昨晚激情留下的印記。 可能,內褲也拉在酒店了吧。 她脫下裙子,抬起身來,我趕緊回過頭,躲過她的視線。不一會兒,她換完 了衣服。性感的短襯衫和超短裙被撤下,換上一身我慣見的運動褲和T恤,仍然 是清純模樣。她可能是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吧,換好了衣服才依偎到我身邊。我 們這才開始交談。但我難免心不在焉。因為她身上,其實依然瀰漫著精液的味道。 她只是自己聞不到了,但是在我這裡,顯得格外刺鼻。 尤其是這氣味和她努力做出的和往昔一樣的親密姿態、甜蜜聲音相雜陳,更 讓我無法甩開整個騙局對自己的傷害。似乎往日均是環境。她的一顰一笑,背景 裡都是男人們碩大的陽物,和噴灑的精液。更尤甚者,是他們暗中的嘲笑,和勝 利者得意的表情。 她似乎在補償我一樣,主動親吻我,雙臂環繞在我肩頭。隨著身體逐漸接觸 起來,我的心又不禁軟化一些。我還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淪落到這一步的。也 許我只是一個後來者,但是我畢竟佔據了她的心吧。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絞盡 心機來蒙騙我,生怕露出馬腳。 她是愛我的吧?我既不算太富有,也不算太英俊,沒有理由,她會垂涎我擁 有的其他東西。也許她只是愛我,但是無法拒絕過去的肉體關係。可是……這一 切究竟緣起何處。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也許,她只是被脅迫?也許她有 什麼短處落在這幫人手裡,不得不就範?我心裡充滿了各種猜測。 我努力甩開這些想法,努力親吻著她,盡量在她身上尋索我最熟悉的味道, 躲開那些刺鼻的精液味兒。不過真的所剩無幾,一夜的噴射讓她本來的味道幾乎 絕跡,只在脖頸間能聞到一絲絲。所以我便貪婪地聞著那裡,然後上下其手。她 的肉體仍然嬌嫩,就好像少女一般,讓我的性慾迅速從猜疑和失望中起來,霸佔 了思想的高地。一個念頭冒了上來:我要上她,要幹她,要證明我一樣可以讓她 快樂。至少,我需要機會來證明。 但是當我把手伸向她下體的時候,她還是驚慌地推開了:「不要,葛斐不要」。 我還想繼續,但她竟然忽然充滿力量,硬是拗開了:「求你了,寶貝,還不 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可以!」我有點著急了。 她撫摸著我的臉:「早晚,我一定是你的人」。 聽到她這句話,我一下子啞然了。我的身體忽然就軟了下來,一種疑惑而疲 憊的感覺包滿我的身體。我就這麼抱住她:「累了吧,我也沒睡夠,我們睡一會 兒吧」。 「恩」。 她閉上眼睛,好像放下心來,身體也鬆了下來。我這才想起,這竟然是我們 頭一次在一起睡。我抱住她,心想就這樣吧,今天不追究了,反正還有時間。不 論如何,我要一個真相。現在,可能不是最好的時機。 她很快睡著了。我也是一夜無眠,放鬆下來很快陷入睡眠。我什麼都沒有夢 到,只是睡著了。她就像一塊特殊的磁石,正好對我有效。即便我憤怒,即便我 嫉妒,也竟然無法擺脫她,就這樣沒出息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醒了過來,我也被她驚醒。只見她驚慌地起來:「壞 了!今天我還有一節課,差點忘記了」。 她看了一下表:「已經八點半了!壞了我都遲到五分鐘了」。 她手忙腳亂,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徒留我一個人在這裡,頭還一陣陣發懵。 她把手機拉下了。 手機就放在那裡,好像一個潘多拉魔盒。吸引著我。我知道,我是一定會拿 起來看的。但是我卻在那裡遲疑著,過了十分鐘,才緩緩拿起手機。 我輸入密碼,劃開手機,頓時看到了微信圖標上赫然的提示數字。24條信 息,肯定沒有一條是我的。 我翻開一看,是一個他們四個人的群。我拖到最上面,發現之前的聊天已經 被刪除了。第一條應該是我來了之後發的。 劉景峰:回去了麼?。 孫戈:小婊子不說話了。 何大雷:哈哈哈,可能是脫力了,也有可能是正在洗小逼。 孫戈:確實被干脫力了。 劉景峰:估計他男朋友回去了。 孫戈:哈哈,給人戴綠帽子真爽。 何大雷:小心周潔下次不帶你玩。 孫戈:不可能,她說了最喜歡我的,彎彎的正好頂到酥酥的地方。 何大雷:傻逼。 劉景峰:周潔明明最喜歡我,要不你們怎麼能嘗到甜頭。 孫戈:那是要感謝劉哥。 劉景峰:你看每次她都讓我先插。 何大雷:好了好了,別吹比了。 孫戈:你說咱們發得會不會讓她男朋友看到啊。 劉景峰:不會的,她上鎖了。 何大雷:看到才有意思(笑)(笑)。 孫戈:可以叫上他一起劉景峰:小几把不帶。 孫戈:死胖子你拍的視頻呢?。 何大雷:這兒呢。 下面是他發得五個視頻。 劉景峰:哈哈,刺激,拿回去還可以擼。 孫戈:贊贊贊何大雷:不說了,我先睡會兒,你們倆可以對著視頻再搞個基。 劉景峰:過來一起啊。 何大雷:滾。 聊天內容沒有了。看到這裡,我手已是一陣陣顫抖。我分不清是什麼樣的感 覺。痛楚?氣憤?但是不得不說,有一些刺激。一種即使是最清晰的影像,也無 法替代的刺激。但是我知道,我想要這種刺激。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點開那幾個視頻,而是把它們轉發到了我的聊天內容, 把手機放回了原處。我知道,女友回來,一定會發現我已經看過了。 我點開對話框的瞬間,就等於攤牌。不要再留在這裡了,暫時我沒有辦法面 對她。也不想當面聽她撒謊。 又或許是,我無法面對她糾結的模樣,也無法面對,凌亂的在她面前喪失了 尊嚴的自己。 第一個視頻打開,周潔似乎已經經過了一番雲雨,正喘息著。而孫戈正努力 拉開她的雙腿,劉景峰正將雞巴對準她的小穴。我暫停下來,看著不算太清晰的 畫面,注視著她的私處。那就是周潔的私處,我朝思夢想的私處。她陰毛不多, 陰道口也顯得很粉嫩,只是周圍的肌膚已經被情慾渲染地發紅,才讓這畫面倍顯 淫蕩。 如果不是這樣的場景,這該是多麼唯美的私處啊。我心裡一陣發酸,這才再 次點開了播放。 「啊……真他媽緊……」劉景峰扶著周潔的屁股,挺腰便把肉棒全根沒入。 「啊……好脹……劉哥……輕點……受不了啦……」周潔輕輕掙扎了一下, 但可以分辨出聲音已不屬於我,而只是為在猛烈刺入中的呻吟做一個優雅的鋪墊。 「干死你!騷貨……真他媽緊……我操……」明明今天已經干了好幾次,劉 景峰卻好像禁慾已久一樣,死命地扳開周潔的雙腿,狂抽猛插的狠狠幹著周潔。 孫戈笑著說:「不行啊胖子,你看你幹完了還是很緊」。 拿著手機拍攝的何大雷罵道:「胡說八道,我早撐開了,周潔就是照顧你們 面子而已。是不是周潔?」。 周潔摀住臉:「不要問我,不要問我……啊啊啊啊……不要……」。 似乎要證明自己的強力,劉景峰愈發使勁搖擺起自己的下體,奮力撞擊。 「嗯……好猛……劉哥……好爽……我不行了……好美……」在大劉的抽插 中,周潔的情慾得到解放,上半身彷彿無法按捺一樣扭動起來,頭埋到孫戈懷裡, 手緊緊抓住他肩膀。 大劉的雙手伸到周潔胸前,用力地抓捏著她的胸部,狠狠地說著:「騷貨… …還去見男朋友,後不後悔,後不後悔被少幹了幾小時?我干死你……」。 「求求你別說了……啊……啊……大雞巴……快點……操我……好深……要 到了……啊……」周潔的屁股肌肉開始收縮,叫聲也高亢起來。沒想到她竟然說 出如此淫蕩的話語,而且雙手也一個勁撫摸孫戈的胸口,似乎還要刺激他,讓他 也加入戰鬥。 「小婊子真會叫,哈哈,要不是想聽你叫,我早把雞巴放你嘴裡了。」孫戈 擼著自己的雞巴說道。 「你不放我放。」何大雷忽然把雞巴湊過去,扳過周潔的頭就往她嘴裡插。 周潔也十分順從,馬上張口含住了他已經怒張的陽具,一邊舔舐一邊發出恩恩的 聲音。 「嗚嗚嗚……恩恩……恩……」她的聲音淹沒在肉體撞擊的背景音和孫戈一 陣叫悔不迭的抱怨聲中。兩個人開始爭奪抽插周潔小口的位置,第一段視頻就此 結束。 我的陽具也早已飽漲起來。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時忘記了心中羞憤,而 是不由自主地淹沒在了眼前的情慾世界裡。這是我熟悉的周潔麼?她簡直比我看 過最淫蕩的女友還要誘人,還有讓人興奮。我脫下褲子,終於無可抑制地開始擼 動雞巴,點開了第二段視頻。 第二段視頻起初的視角還搖擺著,似乎在努力擺正部位,孫戈喊著:「快拍 快拍,流出來了」。 手機對準周潔的私處,那裡早已經由第一段視頻中的私密花園,變成了一邊 荒蕪之地。體液閃著光亮塗滿她的下體,白漿尚未褪色鋪開在會陰處。而她的一 陣陣疲憊的喘息,更是讓人無法控制荷爾蒙的暴漲、膨脹。 之間一股精液正從操得閉不上的小穴口中溢出,又濃又稠,遠非我平時所射 出的樣子,更像是一團漿糊,而且量也多得多。似乎是混合了好幾個人的精液, 之前都被封死在閘門裡,覓得喘息,方才釋放如斯。 「我操!好有肉便器的感覺!」何大雷大聲叫好。 孫戈笑著說:「主要是我這一發射的多啊,哈哈哈。我今天一直憋著沒射你 敢想?」。 「好好,這個鏡頭感覺太好了。」劉景峰也讚歎道。 濃稠的精液漸漸流出來,堆在床單上。而何大雷竟然還又猥瑣地把精液用手 指揩著,往她陰道口塞去:「讓再裡面再呆會兒,哈哈哈」。 孫戈晃著剛軟的雞巴,喊道:「來,周潔,再幫我舔舔,舔硬了再讓你爽一 發」。 「對啊,是不是還想要?」何大雷把已經虛脫的周潔浮起來,「說,是不是?」。 周潔眼神迷離,滿臉通紅,頭髮亂糟糟的。她身上明顯已經沒有力氣了,一 邊扶著床起來,一邊緩緩點頭:「……好舒服……剛剛才高完……」。 「我操,你高潮了五分鐘?」。 周潔微微一笑,疲憊地點了點頭。 「那想爽還不快點!」孫戈把雞巴湊在她嘴邊。 周潔抬眼看了一眼鏡頭,隨即便張開小口含著孫戈的雞巴開始吸吮。而兩隻 手也很快被何大雷、劉景峰兩個人利用起來。她也十分熟練,一邊套弄,一邊還 不忘去撫摸她們的囊袋。舉手投足間,仍是無比渴望三個人的雞巴趕緊硬起來, 盡快開始下一輪抽插……。 我看得早已是熱血沸騰,雞巴鼓脹的樣子讓我自己也驚訝。即使是最情慾難 耐的時候,我的陽具也沒有如此雄偉的姿態,現在卻被荷爾蒙充滿,看起來有十 四公分長。我一邊擼著,一邊趕緊點開剩下的幾個視頻,似乎痛苦早已經被淹沒 了。 第三個視頻是孫戈和劉景峰分別插著周潔的小口和小穴,前後夾擊。而何大 雷則是讓周潔幫她手淫。第四個則是孫戈一個人側位幹著周潔,同時用手指摳著 她的肛門。而劉景峰則用按摩棒攻擊她的陰蒂,周潔像瘋了一樣叫喊,想要扭動 身體卻被孫戈的陽具固定著,只能被按摩棒弄得潮水四濺。第五個則是她已經虛 脫了,孫戈和劉景峰休息著,何大雷卻依然不放過她,用手指和按摩棒,讓她潮 吹了一次……。 我射了,精液射出好遠,幾乎就射到了房間的門口。隨著視頻結束,我也躺 在床上,腦袋嗡嗡作響。這時我才想起翻開微信記錄。 如果說剛才我已經被飛到了情慾的天空之上,那麼這條信息則瞬間把我拉回 了平地。 是周潔的信息。 周潔:你都知道了?。 我歎了口氣,從高潮的幻夢中醒來,忽然感覺痛楚爬滿了身體,胸口一陣陣 發酸,幾乎要哭出聲來。我捂著自己的眼睛,鼻酸衝擊著淚囊,手也顫抖著。 這樣赤裸著下體的我,是多麼羞恥啊。 我幾乎是像帕金森病人一樣,抖著,啜泣著,發出了這條信息:恩。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2) 作者:車魚總司。 字數:18790。 第二章。 我覺得自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 雖然在還不錯的公司裡混著,但是即便在這樣的油氣公司,我也是個普通的 不能再普通的人。很多人可能會羨慕我,羨慕我進了國企,也娶了條件不錯的周 潔,但是我很清楚,這些都只是普通人的殊榮。 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市,依循著普通的成長路線——甚至是別人安排好的路線 生活著。我生當如此。 所以我才會對生命中一小段不普通的時光,感到格外耿耿於懷。它讓我覺得 自己沒那麼普通了,讓自己覺得好像有那麼一會兒功夫,跟別人大不相同,甚至 好像受到了上天的垂青和禮遇。 我其實不知道怎麼稱呼這段時光。初戀?不是特別算。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 我的初戀是她。但是當人問到我的初戀,我還是會瞬間想到這個女孩。 她叫周潔。潔淨的潔,整潔的潔,光潔的潔。 我和周潔是初中認識的。初中時候坐過一年的同桌。那時候她絕對是個學霸 ,各方面都十分優秀,成績拔尖不說,體育運動也很出色,是班裡僅有的幾個能 在年級裡取得田徑名次的女孩。 但是,她初中時候其實不怎麼漂亮。可能是有點胖吧,加上眼睛又不是很大 ,又理了一個很男孩氣的頭髮,所以顯得不算太起眼。也就是這個原因,初中時 候對她沒有太多的感覺,完全是當哥們在處。 她初中時候很男孩子氣,也有點大大咧咧的,所以我們幾個人都玩得很好。 但是隨著大家都進入青春期,情竇初開,關係逐漸發生了一點變化。我後知後覺 ,到了初三才知道她和同班的牛子豪談戀愛了。 牛子豪是班上數一數二的帥哥,追他的女生不少。說實話我開始還覺得周潔 有點配不上她。但是不知怎麼,隨著她跟牛子豪越來越多在一起,而疏遠了作為 朋友的我,我反而開始感到嫉妒。這種嫉妒的情感逐漸萌發開來,竟然在某一日 演變成了一個春夢。在夢裡,我和周潔做愛了。我夢見周潔主動把我叫到屋子裡 ,讓我操她,然而當我拔出雞巴準備插入的時候,卻發現她下面長了一小排牙齒。我有點害怕,就讓她先幫我手,一來二去,我竟不小心射了。 醒來才發現,床單濕了一灘,都是我的精液。 可能就是在這種感覺的催促下,我開始主動和她聯繫,扮演一個合適的男閨 蜜角色。她和男友鬧矛盾的時候,我也盡量陪陪她,逐漸又和她親密起來。從這 個階段開始,一種複雜的感覺從我心裡生長起來——陪伴,但是不佔有。 但是我真是越來越難以按捺對她的熱愛。她變得越來越漂亮了——這是很直 接的原因。她的胸部開始發育,臀部也變得越來越性感,個子更是蹭蹭得長,很 快就超過了我。我只有一米六幾,但她初三就幾乎長到一米六五了,而且還在長。似乎只是一夜之間,她就出落成了一個真正的美女。 升到高中,我和周潔去了同一個學校,而牛子豪成績不好,留在了我們原來 學校的高中部。她還會經常跟我提起牛子豪,但是明顯,他們之間的關係出了一 點問題。 有一天她忽然問我:「王嵩啊,你們男生是不是整天都在想女人啊」。 我愣了一下:「當然不是……」。 她有些悶悶不樂:「牛子豪最近,老是特別猴急,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滿足他 ……」。 我語塞了。我當然知道她說得是什麼意思。以我的立場,我是該勸她聽從呢?還是反抗呢?似乎哪一個都談不上正確,也說不上貼心。我支支吾吾半天,只 好老實承認:「不知道」。 她看著我無奈地樣子,輕輕笑了一下:「你咋那麼緊張啊,果然是小男孩」。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自尊心一下竄了起來:「什麼小男孩,我也是會想的!我 跟你說,那些事兒……我也懂點吧」。 她好像被我突然冒出來的氣勢嚇了一下,愣了幾秒鐘,但是很快就又笑了: 「嘿嘿,等你有了女朋友我們再聊」。 她很快岔開了話題,聊起了別的。但是她那一句話卻始終縈繞在我心頭,揮 之不去。她和牛子豪已經做了麼?好像一想到牛子豪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樣子,我 的身體就刺癢難忍!我連續幾天,越來越糾結。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沒完沒了的 猜測。終於有一天,當她再次提到牛子豪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你……和他 做了麼?」。 「做什麼?」她一臉懵懂。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臉頓時紅了:「……我不 知道算不算」。 什麼叫不知道算不算?對這個答案我顯然是接受不了。要抱著這個答案回去 ,我恐怕又要睡不著覺了。我趕緊追問她,讓她說清楚。還畫蛇添足地說:「你 要是不說清楚,我怎麼給你建議呢?」。 「哎呀你不要問了,我怎麼跟你說」。 她有些生氣,我就不敢再問了。只好作罷。但是這個懸念成了困擾我讓我瘋 狂的一個枷鎖,這之後的整整半個學期,我都幾乎無法擺脫它。當時我叔叔開了 一個租影碟的店,在影碟還沒有式微的時代,那是個很神奇的所在。通過慢慢的 摸索,我開始知道怎麼從店裡偷出一些特殊的「影像」。 我開始沉溺於手淫,也開始結合著影像幻想周潔的身體。這種想像變得越來 越具體,和逐漸熱烈的感情融合在一起,讓我面對著她時幾乎就感到自己口水的 分泌。陽具也時常不聽話的勃起,更會偷偷漏出液體,讓我感到尷尬難堪,生怕 被她發現了自己的慾望。 第一個學期的考試,我成績一落千丈,鬱悶到了極點。我以為周潔的成績肯 定很好,都不敢和她說話,強烈的自卑感幾乎讓我變成了一個影子,只敢呆在暗 處。但是這回,她主動找了我。見面的時候,她滿臉淚痕,一下子就讓我憐愛到 了極點。她顯得十分脆弱,見了我就哭個不停。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呆 呆坐在她旁邊。她哭一會兒,就抬起頭看我一眼,然後又垂下去接著哭泣。這樣 反覆多次,我感覺心頭的酸楚堆積起來,終於鼓起勇氣,把她攬到了懷裡。 讓我驚喜的是,她完全沒有反抗,就這樣靠在我懷裡哭。她身體的熱度頓時 傳滿了我的身體,讓我之前的自卑感一掃而光。好像幸福,忽然就降臨在我身邊 了。 我問她為什麼難過,她也不說。但是可能是身體接觸促生了我主人公的責任 感,我一遍一遍耐心地勸誘她說出自己的心事。終於,她擦了擦眼淚,開始訴說 自己的傷心事。我才知道,她這回成績更是差到不行,滑到了班裡倒數。而且, 她和牛子豪的關係,似乎也遇到一點障礙。我接著問,她才啜泣著說出了真相。 原來,她和牛子豪確實嘗試做愛了。但是每次都不成功。她可能特別緊張, 每次牛子豪都沒辦法順利插進去,幾次嘗試之後他就會軟下來。慢慢地,他都沒 法順利硬起來了。 「他嫌棄我是個處女……」她一臉疑惑,「我要不是處女他就不嫌棄了麼?」。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一下子炸鍋了!好像沸騰的水終於掀開了茶壺的蓋子, 蒸汽四溢淹沒了我。內心的魔鬼好像一下子爬上了高地,讓我馬上從失敗的鬱悶 中爬出來,進入到了人生最積極的一次冒險之中。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你們是不是……沒找對方法啊……」。 「我怎麼知道正確的方法啊?」。 「那他……他有經驗麼?」。 「他可能也沒有吧……」。 「要不……要不我教教你?」。 「你有經驗?」。 我撓撓頭:「沒有,不過我是生物課代表……多少懂一點吧……」。 她好像忽然鎮靜下來,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你跟我說說我該怎麼辦?」。 「要不,你跟我看看錄像……」。 「什麼錄像啊?」。 我開始跟她說我自己看錄像的經驗,然後跟她說明這是怎麼一個過程。她似 乎被激起了好奇心,靜靜聽我說著,時而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樣子。聽完之後 ,她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個事情,真的那麼舒服麼?」。 「肯定舒服啊!要不人們怎麼都那麼喜歡做愛啊」。 我一邊這麼說道,一邊跟她講述我在影片裡看到的女人的樣子。我把性愛的 過程描述的極其美好,她似乎聽得一愣一愣,滿臉的無法想像。 就這樣,她在我的勸說下,和我一起看了色情錄像。 我們躲在黑黑的屋子裡,像做賊一樣看了二十分鐘的錄像。她全程睜著眼睛 ,時而有些驚訝地捂著嘴巴,過一會兒又偷偷看我再羞澀地躲開。直到我們聽到 一點動靜,才害怕得趕緊把錄像關掉,躲了起來。當確認沒人之後,兩個人偷偷 溜出了屋子。走在路上,她一言不發。我更是滿臉紅熱,不敢問她感想。氣氛一 時十分尷尬——最終還是她先打破了寂靜。 「王嵩,謝謝你啊。我現在感覺有點懂了」。 我愣了一下:「不客氣……咱們是哥們嘛……」。 「我再約牛子豪試一下好了」。 牛子豪。我的心一下子陰沉下來,嫉妒心再一次焚燒起來。但我只能故作鎮 定:「嗯,去試試吧。你這麼愛他,你們的愛情應該有結果」。 「嗯,謝謝你」。 我以為,故事就會這麼結束了。回去之後,我無比沮喪。我開始咒罵自己: 你這個傻逼啊,你這不是給別人做嫁衣裳麼?我感到自己已經把路走死了,充滿 了自滅的想法。我甚至拿小刀切自己的手腕,想要自殘,但是試了半天,卻連一 個刀口都沒有割開。這也是我頭一次發現,自殺竟然是這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上帝可能就是,這麼喜歡玩弄你吧。你越是凡人,他越要玩弄你。他會 先點燃你的非分之想,然後再摁滅他。當你放棄這種想法,甘於平靜的時候,他 又推波助瀾,把你推向深淵。一起看錄像之後有半個月,我們都沒怎麼聯繫。可 就當我逐漸習慣不去想念周潔的時候,她卻又主動找到我。這次,是通過QQ。 她告訴我,自己和牛子豪分手了。 原因是,牛子豪和他們學校一個美女好上了。那個美女是個出名的浪女,和 好幾個男人都有染。那個女人和牛子豪上床了,還主動找到周潔炫耀給她。她實 在忍受不了,和牛子豪分手了。 她說: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有想到他一點都沒有挽留。 我很奇怪。本來我應該興奮,因為追求她的機會終於來了。可是我完全沒有 表達自己情感的慾望。我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不甘心是個備胎吧。不甘心她全部 的心思都在牛子豪身上。我可能有一種冥頑不靈的自尊。即便是自己如此卑微普 通,也不想乘人之危。或許,我想光明正大地讓她喜歡上我。 但是很快,她的另一句話就讓我這種偶然的高貴繳械投降。 「王嵩,咱們倆試試做愛好不好。我不想當處女了」。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所有的自尊、矜持以及關於愛情的幻想都萎靡下去, 只有陽具兀自勃起。幾乎是毫不猶豫,沒有經過大腦地,我回復道: 好啊,我果斷配合你。什麼時候?。 「明天吧,在學校廣播站。我有鑰匙」。 「好的」。 「王嵩,我怕疼」。 「放心,我有辦法」。 「真的麼?」。 「我可以弄到潤滑油,那個能讓你不疼」。 「謝謝你,你真是很靠譜。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怎麼再破處」。 我知道,自己是撿了便宜。牛子豪的生疏和緊張,讓我有了機會。我攥緊了 這個機會,沒有一點讓它溜走的想法。有一段時間,我相信這就是上天安排的「 愛情」。但是後來我知道,這一刻,愛情被徹底殺死了。 我連夜開始為這次性交做準備。我甚至敢說,這之後的任何一天,我都沒有 這樣的專注力——或者說如果我有那天的專注力,我早就不是個普通人了。我一 定能成為某個領域的專家,有所成就。我不僅鼓起勇氣走進成人用品店買了潤滑 液,還買了一個所謂的催情液。我騙父母說是出去跟朋友一起玩,實際上偷偷找 了一個錄像廳,把自己偷出來的影碟一一溫習。從前戲,到插入,我努力不放過 一個細節。腦子裡簡直心無旁騖,只想把周潔操到手。我的雞巴幾乎全天都是勃 起的狀態,但我沒有擼,生怕浪費了自己的精液。 第二天,我到了約定的地方。我等了半個小時,幾乎都已經以為她要爽約了。但是她沒有。遠遠地,她羞怯地出現在了街道的拐角處,始終埋著頭,就像做 賊一樣。她走到我身邊,也沒有看我,假裝不認識我,從我身邊兀自走過,只隱 隱了留下一句:「跟我走」。 此時已經是下了晚自習的時間,校園裡沒有什麼人了。教學樓裡更是早就清 了樓。我們從圖書室的窗戶翻進去,繞到二樓的廣播室。她拿出鑰匙,輕輕把門 打開,從門縫裡鑽了進去。我尾隨她進去——帶著一種神奇的穿越感。就好像門 背後,是另一個世界。 她進去就縮到牆角:「怎麼……做……」。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湊到她身邊:「你……能聽我的話麼?」。 她眼神躲向一邊:「嗯,我已經想好了」。 「那……你什麼都不用做。讓我來弄就好……」。 她點了點頭,嬌羞的樣子瞬間讓我的下半身燃燒起來。 我伸出手,探到她上衣下面,觸碰到了她纖細的腰身。好美的身體!好柔嫩 的肌膚。我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樣,雙手再無法離開她的身體。我的雙手輕輕搜 索著她的身體,上半身傾向她,將頭貼到她耳邊。我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清香。淡然、縹緲,但是卻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如同 桐油一樣,可以瞬間將我焚燒殆盡。 我抱住她,想要湊上去吻她,卻被她輕輕推開:「不要,我想……留給牛子 豪……」。 我一陣心酸,心裡暗想還留給牛子豪?我什麼都不想留給他!也罷,不能親 就先干。我把她腰攬住,看她像小貓一樣縮了起來,顯然十分緊張,眼神也不敢 直視我。隨著我伸手撫摸她的雙腿,她便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 看著她無比嬌羞的樣子,我的精蟲一陣陣往頭上湧,簡直能清楚聽到血管搏 動的聲音,如同擂動的戰鼓。我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咚咚撞擊著胸口,幾乎 要跳出來了。在荷爾蒙催動下。 周潔開始不說話,雙腿又分開了一些。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就像是要爆炸了一 樣,頂在牛仔褲上,憋得生疼。我心裡暗暗想,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然後便 繼續將手向下探去,到腰部的時候突然把她的裙子向下一拉,讓她整個下體都暴 露了出來。周潔驚得大叫一聲,趕快彎腰伸手去拉裙子。她這一下力量很大,但 是卻顧不上摀住胸口了,我隨即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她顧上顧不了下,急得滿 臉通紅,也終於感覺抵抗顯得無力,埋頭縮到我的懷裡,悄悄說:「你別著急… …慢一點,我怕……」。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把她輕輕放在廣播室的行軍床上——那是廣播室老師用 來午休的地方,此刻竟變成了我們燃燒性慾的疆場。我再三囑咐她,要聽話。她 點點頭,雙手摀住自己的臉,主動將腿又分開了一些。我輕輕脫掉她的內褲。終 於,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一片黑暗中,看不清那裡具體的樣子。但是細細的陰毛指向的秘密花園,在 我眼中仍然閃耀著陣陣光輝。我睜大眼睛,確認著每一個部位。我看到她的陰蒂 ,藏在細小的肉縫間,如同一粒金豆子,微微顫抖。我看到纖細的陰唇,包裹著 黑暗的洞口,輕輕翕動著,好像在把充滿荷爾蒙氣息的味道,趕出她的陰道。我 不想再等了,將頭埋進她的雙腿。她瞬間緊張起來,兩腿一夾想要躲避。但我早 已經佔住了位置,無論如何不會再放走她了。 我向下親,用舌尖挑逗周潔的陰蒂。她顯然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頓時失聲 叫了出來。聲音顯然不痛苦,而是泛著一種驚喜,這種飽含情慾的聲音頓時讓我 受到了鼓勵,讓我相信我沒有做錯。我一邊舔舐,一邊掏出潤滑液,均勻塗抹在 她的洞口。我幾乎都忍不住要把手指伸進去的衝動,但是腦海裡始終有一個聲音 提醒著我:耐心、耐心。牛子豪的失敗,我絕對不要重演。 「你在……舔什麼……」。 「陰蒂啊,有沒有很舒服」。 「恩……稍微……啊啊……啊……你慢點……啊……」周潔被我的舔舐弄得 有些驚慌,變得無所適從,但是緊夾著的雙腿明顯放鬆了一些。我感受著她的顫 抖,更加賣力地舔弄,手摸索著她的大腿根部,尋找著能刺激到她的一切方式。 她的體溫逐漸升高起來,我欣喜地發現,她變得興奮了。她輕輕嬌喘著,似 乎在克制,又似乎在努力解放自己。她的雙手始終捂著臉,不敢放開,但是我相 信,她臉上已經是一片迷人的紅暈了!趁著她還有些迷亂的時候,我已經脫下了 褲子。我的陽具早已迫不及待,從褲子裡躍出來。它像一條飢渴的狗一樣顫動著 ,知道自己的獵物就在不遠處!我按著自己的計劃,舌尖脫離開陰蒂,轉而換成 手指輕輕揉搓。這種節奏的變化頓時撥動她的聲線也發生了改變,微微高調了一 些,好像一首曲子躍入了副歌部分。 我爬到她身上,隔著文胸撫摸她的胸部。女人的乳房真是太完美的造物了, 柔軟而豐滿,輕輕牴觸著我的手掌,讓我驚歎這肉體的完美。 她輕輕呢喃道:「王嵩……你要插了麼?」。 我耍了個心眼:「沒有呢,剛剛頂上去。」我說著,把龜頭抵到她洞口出, 同時拿右手仔細確認著陰道口的位置,知道我確定我已經頂到了正確的地方,才 騰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周潔寶貝,你不後悔吧。我有點怕……」。 她搖搖頭:「不後悔,我再也不想當處女了」。 我騙她說:「等一下,我先稍微蹭一蹭」。 「蹭一下會更容易進去麼,牛子豪每次……啊」。 隨著她一身淒厲的尖叫,我已經突然將雞巴頂了進去!好爽!真是他媽的好 爽!只是插進去一個龜頭,我就已經感覺到那嬌嫩的肉壺包裹下體的快感!更是 被她遭受突然襲擊而驚慌爆發的叫聲刺激到大腦一片空白。忽然我好想忘記了所 有準備好的技巧,扳住她的雙腿,不讓她逃脫。然後,在她一個勁喊疼求饒的時 候,奮力將腰一頂,插入了她的身體。 「啊!!」她一聲尖叫,聲音特別大。我趕緊摀住她的嘴,提醒她不要叫太 大聲。她這才反應過來失聲,忍住聲音,然後痛苦地仰過頭去,青筋暴起,話都 說不出來。我這才感覺自己太粗暴了,放慢節奏,緩緩的抽插。 好在,事先的準備足夠充分。能感受到潤滑液充分包裹了我的陽具,愛液也 似乎摻雜其中,讓潤滑顯得有了一絲溫度。但是還是好緊啊,即便我奮力抽插, 可能也會有很大阻力。慢下來之後,更覺得每一下都要使勁推開肉壁,才能頂到 深處。我每抽插一下,她就顯得很痛苦地扭曲一下身體。我忙在她耳邊告訴她要 放鬆,同時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像愛撫一個孩子一樣安撫她的情緒。慢慢地,她 才終於放鬆下來,也張開了小口,使勁的喘息。 「好疼啊……王嵩……」。 「只有疼麼?一點都沒有舒服麼?」。 「有一點點……啊……啊……好像有一點點……」。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別怕,一會兒就舒服了,真的。你看電影裡演得都是 很舒服的。就只會疼一會兒,乖」。 周潔蹙起秀眉,點點頭,然後輕輕釋放出一點聲音,呻吟起來。她伸出一隻 手來到我背後,扣在我後背上,似乎在傳達自己的感覺。這個小動作簡直性感到 爆炸,讓我更加難以忍耐,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時,她的身體已經顯 得沒有那麼緊張了,陰道也稍稍放鬆了一點。但是抽插仍然要突破很大的阻力。 「啊……好像……好像稍微沒有那麼疼了……不過,還是……不舒服……」。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我努力讓她放鬆下來,自己卻越來越緊張。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精關有 點要失守了。我盡量轉移注意力,讓自己想一些和性愛毫無關係的事情。就這樣 ,不經意間,她似乎完全放心下來了。雖然表情還是很痛苦,但是呻吟聲明顯輕 盈了一些。 「啊……恩……恩……唔……啊……恩……」她的叫聲好好聽。畢竟從小她 就當廣播員,聲線一直就很動人。我曾經很多次在廣播上聽到她的聲音。只是光 聽就足以讓你對這個女孩產生無限聯想。然而做夢都想不到的是,這種聲音會響 在自己耳邊,而且還是如此輕盈的方式。 終於我感覺自己有點忍不住了。但是很明顯,周潔還離高潮遠的很,我有些 不甘心,但又害怕射在她裡面。這樣糾結著,我勸說自己,最後關鍵時刻拔出來 就好了。我睜開眼,仔細確認著她的樣子。她現在確實放鬆了一下,只是眉頭還 皺著,但是沒有那麼緊繃,小口也微微張著,呼出一個個動人的音符。我撥動她 的頭髮,滿溢的少女氣息便撲面而來,讓我無比沉醉。太幸福了!還有什麼比這 個更幸福了呢?。 正當此時,我感到雞巴一緊,好像要射了!就好像一個精彩的電影,突然要 謝幕了。我頓時難以割捨,心裡焦急起來。一種想讓她高潮的慾望抬起頭來,讓 我趕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我開始奮力抽插,啪啪啪的聲音響起在耳畔,而她的 叫聲也急促起來。 「啊啊啊啊……慢點……啊……疼……啊啊……啊……」她驚慌起來,但是 仍然沒有睜眼。手指緊緊扣在我背上,叫聲像雨點一樣響起來。終於,我忍不住 了,連忙拔出雞巴。就像眼前亮起了幾道閃光一樣,高潮伴著精液噴湧而出的動 感讓我身體連續震動起來,濃稠的液體滋滋噴濺在她的身上。 「啊……啊……」她最後嬌喘了幾聲,然後緩緩睜開眼睛:「射在身上了… …啊……髒死了……」。 她好委屈地坐起來,忽然好像很鬱悶,然後開始啜泣:「你太壞了……嗚嗚 ……」。 我忙抱住她:「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搖搖頭:「你已經很溫柔了。不過,我現在好後悔啊……我們做了錯事。 會不會懷上小孩啊……我好怕」。 「不會的,我都好好射在外面了。」數年之後,我知道了體外射精是極其不 安全的一種做法。不過想起這一夜,仍然沒有什麼後怕之類的感受。我甚至隱隱 約約有一點後悔,後悔沒把精液就一發灌在她狹窄的小穴裡。 我們兩個抱著,像是兩個流落已久的鳥兒,互相舔舐著羽毛。我問道:「是 不是真的很疼啊?」。 她害羞地把頭埋起來:「恩……開始很疼,不過後面,稍微有點舒服」。 「那就好,好怕把你弄太疼。看來事先準備得還是夠充分。」我好像一個拿 了好成績的孩子,頓時心情愉悅起來。我抱緊她,親吻著她的額頭,感覺沒有比 這更幸福的時刻了。 她摸了摸床單:「有血……咋辦啊……明天會不會被發現」。 我抓住她的手:「放心,我明天一早拿新床單給它換掉。這種格子床單我們 家正好有一套,反正差不多,先蓋著。等我回頭去買一套更像的,給它替換了」。 她笑了笑:「你還蠻細心的」。 她的讚揚讓我不好意思起來,一句「那你要不要當我女朋友」就躍到嘴邊, 不過沒有說出來。我只是說道:「那……因為是你啊,我當然要溫柔對待」。 她沉默了,扭頭看看外面的月光:「好晚了,我得回去了」。 「嗯,走吧。我明天早上來把床單換掉」。 她點點頭,然後開始下床。我這才發現都沒有幫她把鞋脫掉,就這麼就干了 ,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她一下床,腿一軟,差點跌倒,好在我反應快,伸手扶住 了。 「啊,腿好軟……沒有勁」。 「小心點,別摔倒了」。 她「恩」了一聲,然後把內褲從腳腕拉上來穿好,整理整理衣服。當她開始 邁步子時,仍顯得很不自然,扭過頭埋怨道:「好疼啊,一動就更疼了」。 我很不好意思:「我……已經盡量……」。 「我不是怪你,就跟你說說嘛。」她扶著牆,開始小心一步步地走,踉踉蹌 蹌,就好像腳腕扭傷了一樣。我忙穿上褲子,將她扶住。就這樣,我們依偎著走 出了教學樓。一路上,她都像受傷了一樣,走得一瘸一拐的。我輕輕摟著她,心 裡充滿了「男朋友」一樣的幸福感。我們兩個誰也不敢說話,心照不宣地,沉默 著到了她家院門口。 「我進去了。」她扶著門框,扭頭對我說。 我點點頭:「嗯,早點睡覺」。 她笑了笑,面龐閃耀著月光,比月輪更加美麗:「謝謝你。我覺得第一次這 樣,很好」。 回到家後,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終刷著QQ,希望她能給我發一句話。然而 直到半夜,她都什麼都沒說。就這樣,我忐忑地入眠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 做了很美的夢。夢見她成了我的新娘子,我們洞房花燭夜奮力地做愛,雖然總感 覺使不上力氣,但是仍然感覺滿足……。 第二天我被鬧鐘吵醒,早早就爬起來,準備跑到廣播室收拾床單。走之前, 我忽然想到翻開電腦看一眼她有沒有留言。 「滴滴滴。」QQ熟悉的留言提醒。 我欣喜若狂,連忙點開。看到了一串無比讓人興奮的字符。 「做愛還挺好玩的,我們下次再試試吧」。 心花怒放。 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綻開。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墜落。冰川開裂處,光芒 四射。 那張床單,我後來保存了很多年。我始終捨不得扔,也捨不得洗。那塊初夜 的血跡,最終就凝結在那裡,被氧化,變成了一塊像用墨汁畫得圖案一樣。 像什麼?像一片楓葉,輕輕飄舞。 那個學期,廣播室變成了我們的秘密花園。前幾次的生澀很快逝去,她變得 越來越能享受性愛的過程。我也終於擺脫了色情錄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夢中女 神性交的過程中。我們開始嘗試各種體位,後位、女上位,還有坐位——不過失 敗了。我的雞巴每次坐位,就會滑出來。 她沒有再去找牛子豪。她說他和那個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但是她已 經不愛他了。不過她也沒有說喜歡我。我也不敢問。 我的成績並沒有因為和周潔的關係而變差,反而變好了。我努力讓自己變得 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裡出現欣賞我的閃光,更是夢想著她能表達對我的愛 意。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 只可惜,除了在廣播室裡肉體交融的時光。大部分時間裡她對我都不冷不熱 ,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甚至在校園裡還會刻意躲開我。可能是因為關係特殊, 所以她不得不有點逃避的姿態吧。 不過一旦進了那個屋子,她真是一點都不逃避。她的叫聲無比動人,而且到 興奮時就會忘記壓低聲音,使得我不得不總是去摀住她的嘴。不得不說,性愛真 是太美妙。尤其是和一個越來越美麗的女生做愛,更是覺得成就感爆棚。 唯一遺憾的是,我始終沒有見證她的高潮。有幾次我懷疑她高了,也會仔細 問她是不是高潮了。但是她總會搖著頭說:「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輕輕閉上眼睛,叫聲急促的時候就是高潮了吧。我猜測。每次到了那 種時候,我都會更加加緊抽插,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層。但是她好像總是止步 於此。我查閱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資料,發現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也許 她就是那種,不輕易高潮的女生唄。但是她足夠興奮,也足夠享受性愛。每次她 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時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熠熠生 輝。 可能就是這種滿足感,使我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力。我始終是一個等待的姿 態,腦海裡充滿了她對我依賴的幻想。甚至偶爾會傲嬌一下,說是累了不想做愛 ,讓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氣。這種時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覺 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裡。所以就保持在這種狀態裡,一直也沒有告白。當然我也 沒有危機感。因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麼接觸,更沒有任何的緋聞。在這段時光 裡,我絲毫不懷疑,她就是屬於我,屬於我王嵩一個人。 高二下半年,我以學習繁忙為由,跟家裡申請了住校。而周潔也在我的說服 下,住校了。時間更加充沛後,我們可以不局限於在廣播室做愛。有時候,我們 會藏到操場的角落裡,一邊看著操場上的人群,一邊抽插。看著她忍住聲音不能 叫出來的糾結樣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寢的楊光和劉輔看見我就哈哈笑起來。我正一頭霧 水,楊光猥瑣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艷福不淺啊」。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說什麼呢?」。 「說,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學樓裡幹嘛去了?」。 「沒有啊……」我假裝不在意,拿起書翻開,想搪塞過去。 劉輔拍了拍桌子:「別裝了,我們剛才跟著你去了」。 果然事情是敗露了,連忙勸道:「你們倆可別給我說出去了」。 「嘿嘿,」楊光笑著說,「你幹得很爽啊。那個女生是周潔吧,十七班的」。 「那可真是個大美女啊。看不出來啊,平時乖乖靜靜的,背地裡竟然跟你有 一腿。」劉輔說。 楊光搖搖頭:「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福分」。 他們倆說個沒完,我沒有辦法,只好再三求他們保密。他們倆當然是作勢要 挾。沒辦法,只好答應請他們吃飯,好讓他們閉嘴。 兩個人獅子大張口,讓我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還算有名的酒樓請客。我的天, 這一頓幾乎要吃掉我半個月的生活費。不過沒辦法,為了買個清靜,也是值了。 那週四我們便去了那個酒樓。這兩個傻逼,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陣埋怨我獨 享清福不說,還專挑貴的菜開始點。吃了菜還要喝酒。我以不勝酒力為由,拒絕 了。然而楊光就不高興了,說是沒酒喝不行。 劉輔也有點不開心,說是吃這麼好的菜總得喝點酒。 我無奈只好同意了。但是翻出兜裡,發現錢是真的不夠了。商量了一下,楊 光說拿錢出去買點便宜的,酒樓裡的貴。 他這一去不要緊,帶回來三個人。這三個人是學校裡比較有名的混混。帶頭 的是周潔他們班的,叫顧鴻鈞,人高馬大的。楊光平時也跟混混比較熱絡,跟他 算是熟人。只見他提著兩瓶酒,帶著顧鴻鈞就過來了。他對我介紹了一下:「這 是顧哥,咱們年紀的扛把子。哎呀,看見我買酒,就說還不如喝點好的。看,這 兩瓶是顧哥請我們的」。 我忙說:「那多不好意思……讓顧哥請我們……」。 顧鴻鈞擺擺手:「沒事,兄弟們麼,仗義麼。我跟楊光都認識,平時一起玩。既然正好碰上了,就照顧一下麼」。 我很是不好意思:「那……顧哥一起吃吧。我們就聚餐,隨便吃點,你看看 ,咱們湊一桌吃吧」。 顧鴻鈞掃了我一眼,然後呵呵一笑:「呵,我看這個兄弟也是仗義。請兄弟 出來吃得還不錯麼。哎,我就喜歡和仗義的人混。飯我們吃過了,酒反正一起喝 點,熱鬧麼」。 幾個人隨即一邊喝酒一邊劃起拳來。幾輪下去,我就不勝酒力,天旋地轉起 來。最後更是跑到廁所,吐了個天昏地暗。第二天醒來,幾乎遲到。我都喝斷片 了,不記得怎麼回的宿舍。後來還是楊光告訴我,是顧鴻鈞他們把我扛回來的。 我感覺真是丟人,第一次喝酒就喝成這樣,以後真是不敢了。 就當我感覺羞愧不已的時候。楊光笑道:「你昨天真是喝多了。還不讓我們 說,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 他這一句話更是讓我感覺腦袋一震,真是喝酒誤事啊!白請了一頓飯,秘密 還是洩露了。我簡直是後悔不迭:「哎,只能好好求求顧哥了。哎,他跟周潔還 是一個班的」。 雖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可是消息讓自己洩露出去,多少有點太尿了。我曬什 麼不好!真是裝逼遭雷劈啊。 我不得已,只好更多和這些混混呆在一起,在酒場上拍顧鴻鈞的馬屁,好讓 他「仗義」一點,替我保守秘密。顧鴻鈞也確實不錯,不止一次攬著我跟我大打 包票,說是答應我的事情肯定會做到。 他的保證似乎確實管用,一切風平浪靜。我和周潔也繼續甜蜜的性愛,也談 到了顧鴻鈞。她說顧鴻鈞雖然學習差,是混混,但是人確實不錯,應該可以放心。而且還說,他會偷偷叫自己弟妹,還說要照顧自己。我忙追問:「那你喜不喜 歡被叫弟妹啊?」。 「呸,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也只能苦笑:「我知道我知道,咱們是好朋友是吧」。 她眨著眼睛:「反正也不是單純的炮友吧,跟朋友在一起做這件事情,還是 比較安心的」。 對,總比炮友強。我心裡暗自安慰自己,然後將她推到,把鼓脹的雞巴再一 次插入了她溫暖的陰道……。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然而這種美好到了這一年的四月,忽然戛然而止了。 那天我上課時收到了顧鴻鈞的信息,約我去一個地方喝酒。那天晚上是我每 周固定和周潔做愛的日子,著實不想去。但是顧鴻鈞言辭很嚴厲,說是這個局很 重要,非要讓我去。我沒有辦法,只好跟周潔說讓她晚上在廣播室等我,跟她說 我一定回來。她也很乖巧,點點頭同意了。 我打了車去了約定的地方,發現只是個小飯館,進去還是熟悉的面孔,都坐 在那兒等我。我問顧鴻鈞的哥們:「顧哥還沒來?」。 「嗯,他有點事,咱們先吃」。 我有些不安,但也沒有辦法。坐下來之後,幾個人輪番勸酒。但我想著今天 和周潔約好了,無論如何不想喝醉,就再三推辭。沒想到推辭幾輪以後,一個人 忽然怒氣沖沖站起來,就把我推搡到牆角:「你他麼給臉不要臉啊!別以為顧哥 給你面子我們就給你面子,信不信揍你」。 我連忙認錯,喝酒賠罪,不過那個人似乎怎麼也不願意了。氣氛一時變得很 僵,幾個比較熟悉的哥便勸我先別喝了,安排我到一個小屋子裡等著。就這樣, 兩三個人坐在小屋子裡,也不吃飯了。他們幾個人抽著煙,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讓我更是大惑不解。我再三問顧鴻鈞是不是不來了。他們每次都說肯定來,但 也不說死。 我看了看表,都已經十點了, 我得趕緊回去。便跟他們道歉:「對不起, 今天等不了顧哥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幾位大哥見諒啊」。 幾個混混斜起眼睛,掃了掃我看看說:「幹啥啊,急著操逼去啊?」。 我愣了一下:「哥,別開玩笑」。 「呵呵,不開玩笑了。你等等,我們幾個出去找一下顧哥,你見他一面再走 唄」。 我無奈只好答應。沒想到幾個人一出去,就把門鎖住了。我見狀知道不妙, 忙敲門問怎麼回事。那人呵呵一笑:「傻逼,知道你急著去操逼。告訴你吧,顧 哥早看上周潔了。一直等你主動點,把周潔介紹給他。沒想到你個傻逼佔著茅坑 不拉屎,也不處對象,就知道操。顧哥忍不了你個渣男了。今天讓我們把你圈這 兒,自己跟周潔告白去了」。 我一下如同五雷轟頂,腿一下軟了坐在地上。我的第一反應是和這些人拚命。可是被關起來了,拼有什麼用。我忙掏出手機,給周潔打電話。然而發現周潔 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我頓時慌了,心、鼻子、嗓門都如同被螞蟻抓了一樣,一陣陣酸澀,我敲門 開始哀求他們放我出去。我知道顧鴻鈞不是善茬,他去了一定不是告白這麼簡單。然而隨著自己的哀求被拒絕,我只能抱住最後的僥倖心理,希望周潔能夠心裡 有我,不要答應顧鴻鈞……。 我在害怕什麼?。 害怕顧鴻鈞強姦周潔?他膽子再大也不敢犯法吧。害怕周潔答應?她應該… …不會看上一個混混吧。雖然她確實說過他蠻有男人味……但是那個和愛情是兩 碼事。我這才後悔起來,後悔沒有早點告白。我開始驚慌,擔憂這是不是上天對 我缺乏勇氣的懲罰。 最後,我精疲力盡,縮成一團。像是一個囚徒,死死盯著那個門。到了十二 點,門終於開了。門外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號稱瘦猴的,抽著煙說道:「你走 吧,顧哥辦完事兒了」。 我渾渾噩噩抬起頭,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瘦猴把自己的手機舉起來,上面是顧鴻鈞的短信:「小騷貨很喜歡我的雞巴 ,事兒成了」。 我眼前一黑,幾乎暈了過去。 我的手機早已沒電。我先去了廣播室,那裡早已空無一人。空蕩蕩的房間裡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我看到,原本平整的床單,已變得凌亂。我顫抖 著手,伸手摸了一下床單。 床單仍然是濕的。 即便這樣,我仍然不敢相信。我沒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父母早睡了,我 偷偷摸回屋子,給手機充上電。隨著手機開機,一條信息姍姍來遲。 周潔:你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了。 我:你在哪兒?顧鴻鈞沒有傷害你吧。 周潔:他沒有。但是你傷到我了。 我:這個事情真的不怪我啊,你要認清楚,他是壞人啊。 周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壞人。但是我沒辦法再相信你了。 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今天不該去跟他見面,我被他騙了。但是你不要被他 騙,你要擦亮雙眼啊。 周潔:我已經看清了。 我:周潔,你能現在出來見我麼?。 周潔:我和顧鴻鈞在一起。 我愣住了。她是不是被顧鴻鈞強迫在一起了。我該怎麼辦?我鬥得過他麼? 我手顫抖著,不知道下一句話該怎麼說。 過了許久,我終於決定說出一直沒說的話: 周潔,我喜歡你。 她過了很久才回。很久很久。只有冷冷的五個字:以後再說吧。 這之後,她再也沒有回過我。也不再理睬我。在學校裡見到,即便我以驚喜 的表情湊上去,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路過,如同路人。我感到無可奈何,卻也沒有 任何辦法。我試了寫信,發郵件,但是每一種,都石沉大海。 我真的,讓她失望了麼?。 慢慢地,學校裡有了謠言,謠傳顧鴻鈞和周潔在一起了。說是有人看到他們 進了一個酒店,還有人說他們在學校後面的樹林裡幽會。大家似乎並不覺得奇怪 ,也並不覺得我是個需要避諱的人。沒有人認為我曾和周潔在一起。但是我會尷 尬,會痛苦。我變得無法面對室友的目光,覺得他們在嘲笑一個失去了女人的敗 者,一個喪家犬。我放棄了住校,選擇回家住了。 我的成績再一次一落千丈。我在家裡也無心學習,只是不斷回想著周潔的樣 子,回想著做愛的感覺,然後自慰。我的生活變得毫無希望,也沒有任何動力了。 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擼完,卻怎麼也睡不著。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 麼,就走到了學校。我看著教學樓,忽然想去看看我們做愛的那個廣播室——想 在那裡發洩一下。 我按著熟悉的路線爬進教學樓,走上二樓。但當我一走進樓道,我就聽到了 一個聲音……一個熟悉,但有一絲絲陌生的聲音。我越是走近廣播室,那聲音就 越是清晰。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已經無比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門沒有關上。一對男女,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我眼前做愛。即便我 久久立在那裡,也毫無察覺。 這一對狗男女。不是別人,正是顧鴻鈞,和我心愛的周潔。 此時此刻,周潔正趴在廣播室的桌子上,迎受著顧鴻鈞的大力抽插。顧鴻鈞 健壯的身材,立馬讓我自慚形穢。而更讓無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標誌性物件的 差距。我看到他的陽具正滑動在周潔的身體裡,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 大威猛。黑暗中的剪影讓人很難相信那是一個陽具,更像是一根鐵棍。在我眼裡 ,幾乎就像足球場的門柱一樣粗大,閃著淫水的光,折射著夜色。他奮力插入的 時候,周潔整個身體都被巨大衝擊力撞擊得在桌上滑動,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 看著都讓人心疼。她的叫聲也和我所習慣的嬌聲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 「啊……啊……你好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 「小騷貨,別叫了,一會兒把整個學校都吵醒了。」他說著把手指塞到周潔 嘴裡。只是手指,周潔就貪婪地吸吮起來,就好像那是什麼美味的東西一樣。而 她身下的小嘴 ,更是呼隆隆響著抽插的聲音,水聲如同划槳般響亮。 顧鴻鈞一邊玩弄著周潔的兩張嘴一邊笑道:「怎麼樣,騷貨,飽不飽?」然 而周潔除了嗚咽之外再發不出其他聲音。顧鴻鈞像一個志得意滿的戰將,隨著周 潔瀕臨崩潰,他的攻勢卻愈加凌厲。而他身下的嬌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 只剩急促的喘息聲。顧鴻鈞下半身將周潔頂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個桌子都發出 了嘩嘩的聲音,每一下,那粗大的雞巴都深深的頂入周潔的身體,感覺要把她所 有的體液都壓搾出來。 隨著顧鴻鈞一陣加速,周潔身體抖動起來,如同篩糠一般。兩條腿也顫抖著 ,就像抽筋一樣,漸漸離開了地面。腳尖繃直,忽然便彈起來,小腿向上翹起, 身體便這樣懸在了半空。她的嗚咽聲變得急促而連續,很快蔓延成一陣毫無規律 的聲音。顧鴻鈞把手指拔出來,問道:「是不是又高了?」。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隨著聲音暫停,她 整個身體劇烈地抖了幾下,然後就好像失了魂一樣又軟下來,順著桌子滑下來。 顧鴻鈞順勢拔出了雞巴,然後又把已經癱軟的周潔抱起來,扔到了行軍床上。他 笑著說:「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還要不要?」。 周潔氣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恩……哥哥……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就好啦……」。 高潮。我一年反覆努力都沒有實現的高潮,顧鴻鈞一晚上四次,卻還依舊很 輕鬆的樣子。在這場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徹底崩潰了。我靠在牆邊,心中充滿了 「婊子」兩個字。婊子,婊子,你愛的就是大雞巴麼?。 顧鴻鈞拔出的陽具,讓我徹底見識了它的模樣。那真是……我難以想像的樣 子。雖然我無數次在色情電影裡見過類似的尺寸,但是我還是很難接受,在現實 中看到類似的東西。我的陽具,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 顧鴻鈞現在開始繼續下一步。他將周潔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而後探下頭 舔了上去,周潔害羞的伸手摀住了眼睛。然而就在她兩個手臂之間,留出的縫隙 成了顧鴻鈞最好的通道。他將自己的雞巴探到了周潔的口中……69式。那是我 曾經夢寐以求的姿勢。不要說69了,連口交她都沒有給我做過,卻已經被顧鴻 鈞開發了出來。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潔身上從沒得到過的顧鴻鈞都得到了。為 什麼,難道就只是因為他雞巴大嗎。他在周潔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存在?是不是在 我襯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條狗?。 顧鴻鈞貪婪的舔弄著周潔的私處,令她身體如同被灼燒一樣,不安的扭動著。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著她的櫻口……隔著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聽到周潔 私處傳來的吧唧吧唧的水聲了,和呼嚕呼嚕口交的聲音。隨著他舌頭的動作,周 潔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起來。她的兩條腿想要掙脫開,卻被顧鴻鈞強有力的按住。看她動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顧鴻鈞的雞巴推到外邊,卻無濟於事。那沉重的 臀部死死壓著她的面頰,將陽具壓開她的嘴唇,幹得她一陣陣嗆咳,胸口如同溺 水一樣激烈起伏著。可能是窒息也會帶來高潮的感覺吧。此刻周潔兩條腿已經蹬 到了極致。緊接著便開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來……而這兩次間隔,不過幾分鐘 的光景。 顧鴻鈞終於把雞巴從周潔的嘴裡抽出,她癱在床旁,對著地面一陣咳嗽,口 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響。而她喘息未及,顧鴻鈞已經挺著陽具周潔兩腿中間, 將周潔擺成狗爬式,後入開始新一輪的抽插。周潔就這樣垂在床邊,半個身體吊 在半空,胳膊被顧鴻鈞反向抓著,像受刑一樣被拽著撞向他的下體。她柔軟的臀 部撞擊的瞬間完全變形,就想要碎掉一樣。 「咳咳……哥哥我錯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潔吃飽了……咳…… 不敢操了……好難受……」。 「你夠了?我還沒夠呢?啊,挑逗我,然後自己爽?你咋這麼憨呢?」顧鴻 鈞完全不顧她還在咳嗽,像夯土機一樣大力揮動著下體。很快,周潔就已經吐不 出完整的字句。最起碼從我這裡,已然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什麼了。顧鴻鈞把她身 體拽回床上,她便如釋重負地將身體完全伏在床上,像一團爛肉一樣任由抽插。 顧鴻鈞抓住周潔的乳房,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他毫不減速,連續地抽動,直到強 壯如他,也已經開始喘著粗氣,身體緊繃,似乎到了極限。 「我操,你還夾我……你是想讓我射了麼?」。 「唔唔……不是……唔……是……是妹妹快……啊……啊……啊……啊……」她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只是變成乾癟的嘶喊。不要臉,真是不要臉。他 們喊這麼大聲,就不怕被聽到麼?。 周潔陰道的擠壓,終於讓顧鴻鈞難以忍耐了。他一聲低吼,猛烈地將精液全 部射到周潔的身體裡。我看著他下體如同公狗一樣聳動著,分明將一注又一注的 濃精輸送到周潔的體內。而那無比滾燙的精液,像岩漿一樣瞬間吞沒了她,使得 周潔瞬間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當兩人都釋放完畢,空氣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 息聲的迴響。 我扭頭走了。我的陽具卡著我的腿,讓我難以邁開步子。我像一個敗將,連 腿都被打瘸,扶著牆逃離了這塊戰場。心中的感覺已經說不上是酸楚還是絕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興奮。總之我的大腦已經不足以處理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喪家之犬。 我徹底被打敗了。不是被顧鴻鈞打敗了。而是被這個世界打敗了。我認識到 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巨大的失敗感吞沒了我, 讓我變得極其不理智。接下來的一周,我又回到了那種想要自滅的狀態,甚至有 過之而無不及。 我不停地思考。我做錯了什麼?。 周潔是不是婊子?。 如果不是,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再來一次,我有沒有辦法彌補?。 我得不到結論,我發現我連結論,也做不出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確實的嫉妒。嫉妒顧鴻鈞的陽具,嫉妒他可以操弄周潔, 嫉妒他是邪惡的那個,卻可以享受勝利的果實。 嫉妒周潔,可以安心享受被操弄的快感,卻不用對我負疚。 於是,我做出了一個可能是讓我後悔一生的決定。 我在某個他們偷偷於廣播室交合的時候,向學校的保衛處告發了他們。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潔的初夜 床單,也早被我丟棄了。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關的東西,承認自己是個普通人 ,把自己和周潔——我的初戀所有有關的東西都割捨。但是我無法原諒自己那個 錯誤。 告發周潔和顧鴻鈞之後,顧鴻鈞毫無懸念被勸退。而周潔卻留在了學校。她 沒有因為和顧鴻鈞分開而回頭,成績也沒有再恢復。她不是那個完美的女神了, 而是成了一個高考落魄,讓我看到都覺得有些絕望的女人。 後來聽說,顧鴻鈞混得很慘。他捅死一個人,被抓了坐牢。熟悉周潔的人也 說,他們兩個確實也再沒有什麼聯繫了。周潔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任何人都不 再熱絡,獨來獨往。我知道,我可能毀了兩個人的生活。 畢業後,我去上了大學,而她去了一個高考補習學校讀高四。某一天在路上 ,我碰到了顯得有點消瘦的她。 走在馬路上,我們只是彼此望了一眼。我猜測,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 待她會給我一個合適的眼神。但我看到的,是鄙視。是不屑。 我羞愧得躲開了她的眼神。當我抬起頭時,她早已走遠。她沒有回頭,如同 一隻鶴一樣昂首離開了。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沒有摧毀她。我只是摧毀了自己。 離開家鄉的那天,我翻出曾經的通訊錄,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沒有指望她 會回。 「我只想問一句,你喜歡過我麼?我希望你能摒棄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 因為我覺得我們曾經的關係,配的上一句真話」。 她沒有回。 然而過了兩天,她回了。 「喜歡過。但這是我做過,最令我後悔的事情。因為我沒有想到,我把自己 的第一次,交給了這樣一個卑劣的人」。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3) 作者:車魚總司。 2017-10-03。 字數:15494。 【第四章 欲女周潔】。 大概十年前吧,我記不清了。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離開家,去了××省, 跟著一個同鄉的大哥幹活。我當時什麼也不會,就賣得一把力氣。我們當時幹過 裝修,幹過保安,最後,還是趕上那個地方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賭博的人特別 多,最終干了催債的活兒。 當時這個活兒剛興起來。那個地方有點油氣資源,人們手裡都有點錢。有些 不長眼的敗家玩意兒,就沾了賭。一時間,地下賭場林立,到處都是耍賭的人。 我們這幾個人,能打能耗,幹這個正好,來錢又快,一時間跟著我大哥,掙了不 少錢。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妞。說她有多漂亮,可能我 形容不出來。打個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會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這個姑娘走在路上,我會站住,然後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覺得她那麼好看。但至少對我來說,她真是千 裡挑一,不,萬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過也不會說蒙語,叫的也是漢名。姓張, 單字一個輝。我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不對,應該說能操到這麼漂亮的姑娘, 全是靠了他。因為他本身就是色,特別色。他的口頭禪就是:「我操,這個妞正, 老子要操」。 因為耍賭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時候他就會讓女人陪他睡一覺,換得他對時間 的寬限。因為大哥長得滿臉橫肉,頗有點嚇人,威脅起人來十分有用,幾乎沒有 幾個女的不會就範的。不過這些耍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婦女,除了像大哥 這樣不挑食的願意凌辱一下,我們幾個倒也興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們催到了一個本地的打工仔。這個人叫顧鴻鈞, 不到二十歲,不過居然就欠了十萬的債。去追債的那天,我問大哥:「你說他能 還得起麼?」。 「沒事,還不起就拿東西抵債唄」。 「拿什麼抵債啊,他有個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這個傻叉,他有個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 我看上了,而且這回準備讓你們也嘗嘗。跟以前可不一樣啊,這個女的是個嫩妹, 也就十七八歲吧」。 我當時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女人了,難免興奮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邊一起幹活的婁貴搭茬了:「大哥啥時候哄過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們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不禁也幻想起,這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這個顧鴻鈞真是個孬種。看著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們來,就嚇得尿了褲子。 他跪在地上,連聲說沒錢,求寬限幾天。 我大哥回頭看著我們幾個,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蹲下,揪著他的頭發問: 「我們寬限都是有條件的,要麼你付個利息,要麼拿點東西抵一下。你有啥?」。 顧鴻鈞愣了:「我現在真沒有錢,也沒有能抵的東西,幾位哥看看,給我一 個禮拜時間,讓我籌點錢,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說,好說……」他瑟瑟發 抖,臉色蒼白,顯然腦子都短路了,沒聽懂大哥的意思。 婁貴早不耐煩了,扇了他一下說:「沒聽懂啊,就要現在給。給多少也是要 現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擺擺手:「別扇了,扇了更想不起來了。這樣,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 你是不是有個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顧鴻鈞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頓時急了:「幾位哥,那個……那個不是我 媳婦,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沒什麼關係啊」。 大哥剛說完別扇,此刻卻毫不猶豫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你他媽哄誰呢,沒 有關係你怎麼知道我們跟你說得是誰。跟你直說了,你女人讓我們一個人睡一次, 睡一次寬限你一天。我們四個人算你四天,夠划算了吧?」。 顧鴻鈞被扇傻了,一時沒有話說。 大哥又踹了他一腳,說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考慮,我們抽根煙。五分 鍾之後想不好,現在就剁個零件充數」。 說完,我們幾個走出去,一人點了一根煙。我弱弱問了一句:「那哥們本息 一共欠了多少錢?」。 「十五萬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田沖撇了撇嘴:「他媽的他還得上麼?」。 「還不上就把他女人賣了。」大哥一挑眉,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們還敢販賣人口的事兒,感覺這是殺頭的生意啊。 大哥看見我的反應:「害怕了?呵呵,其實也不算賣,就是逼她當個雞,咱 們抽洗浴中心老闆一點成,然後這女人一年白干,掙得錢都抵債」。 婁貴笑了笑,對我說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這個不算販賣人口。手續齊 全,有合同,她沒地兒告去。再說了,到時候她賣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兒敢去 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來。監獄裡面找幾個人練一練,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想著這生意他媽的都沾著黑,掙兩年攢夠了錢我可是不干 了。 說話的功夫,煙抽完了。大哥把煙頭踩滅,走回屋子裡。幾聲砸東西的響動 傳來,我們都心知,是大哥又嚇唬那哥們呢。過了不多會兒,大哥笑著出來,一 邊拍拍手上的灰一邊說道:「搞定了,週末帶哥幾個開葷。一起幹,輪草。算給 他打個折,讓他一個禮拜把錢酬夠,拿錢來提人」。 我們哥幾個這回有免費的炮打,週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著節省好 精力好好來一發。好不容易到了週末,大哥開車來接我們。三個人急赤白臉地擠 上車,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色」字。 大哥笑著說:「我操,你們這是封山育林好幾天啊。可別太狠了,回頭給那 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場」。 婁貴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煙熏得棕黃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館,大哥打了個電話,確定沒問題了就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顧鴻 鈞正垂頭喪氣地在門口等著,指了一下門:「她在裡面呢。我給綁床上了,你們 先別摘眼罩」。 大哥點點頭:「行,想得周到。聽好了,現在就去籌錢,別打擾我們了,拿 到錢再來提人,聽懂沒」。 顧鴻鈞點了點頭,然後拖著步子離開了。我們正要開門,他卻又扭過身來: 「大哥,能給我點路費嗎。開完房一分錢都沒了,沒有路費我咋籌錢啊」。 大哥一臉嫌棄,扔了五百塊錢在路上:「操你媽,臨走還掙我五百塊錢。快 拿去,這五百不算利息,錢要能還上就當打炮費了」。 顧鴻鈞撿起錢,像喪家之犬一樣走了。大哥咬咬牙說:「媽的,這五百塊估 計是打水漂了。希望這女人經操,要不沒乾爽就他娘的不划算了」。 我們打開門進去,頓時就被眼前香艷的一幕給驚到了。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 美女,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裙,下身穿著絲襪,暴露著下體躺在床上。她手被 一根皮帶綁在床頭,眼睛蒙著。雖然看不到全臉,但是露出的精緻的鼻樑,性感 的嘴唇依然生動證明著她的美麗。我們幾個頓時就都硬了,彼此對視了幾眼,滿 臉都是驚喜。大哥也是滿臉笑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不要說話。隨 即,四個人便圍在床邊,靜靜脫下褲子,暴露出幾根垂涎欲滴的雞巴。 婁貴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我們肯定得讓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機 開始對著那女人就是一通拍。女孩有點疑惑,問道:「哥你幹嘛去了,咋不說話。 不要綁著我了好不好,我有點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便把手探下去,將她的睡裙 輕輕一撩,那精巧潔白的胸部便暴露我們眼前。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別說親自 上去操了,就是對著照片我都能擼一年。我們幾個都嚥著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說話呢?咱們不玩這個了好不好,周潔有點怕」。 原來這小姑娘叫周潔啊,倒是個好名字。大哥已經脫光了,順著她的雙腿開 始撫摸,粗糙的手掌沿著女孩那細緻的曲線,一直探到私處。他將手指伸進她的 陰道,輕輕扣了扣,周潔便呻吟起來:「啊……啊……慢點摸鴻鈞……」。 大哥豈能饒她。他將兩個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動作,頓時,她下體響起了 嘖嘖水聲,身體也漸漸變得紅熱起來。她呻吟不止,那聲音極其悅耳,讓我們幾 個都忍不住擼起自己的雞巴來。 周潔顯然已經爽到了,她的叫聲越來越急促,腰肢也開始難耐地扭動。我們 幾個人暗自嘖嘖叫好,因為這場景實在是太誘人了。此刻她雙腿已經分開,成一 個M形,兩條美腿隨著大哥的動作扭動著,眼看已經要高潮了。她聲音逐漸顫抖 起來,求饒道:「鴻鈞,鴻鈞別用手指了,周潔……周潔想要雞巴……」。 好事不怕晚,這種時候當然要讓小妮子飢渴一會兒。大哥開始把肩膀上的勁 兒也使上,粗壯的胳膊帶動手指,將她的下體挑動如蛇身般舞動不停。終於,隨 著她叫聲越來越急促,大哥輕易就給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一襲液體滋滋從陰道旁射了出來, 遠遠地砸在床腳。婁貴沒有放過這珍貴的鏡頭,拿著照相機就是一陣連拍。 大哥深呼一口氣,提槍準備插入。他的雞巴早已堅挺如石柱一般,彷彿隨時 都要崩裂了一般。雞巴上的靜脈都暴漲著,如一組雷管的導線,連接著爆炸物一 般危險的陽具。說大哥的雞巴危險真是一點都不過分。他身材不高,但是雞巴卻 特別大,少說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更重要的是,龜頭比下面 還足足粗了一圈。看著他那鐵錘一般的龜頭,我真擔心塞不進去周潔那小巧的陰 道口。 周潔似乎感覺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著,下體輕輕提起,準備迎合插 入:「哥哥快插我,周潔好想要……快,拿大雞巴插我……」。 大哥聽著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發。他扶著周潔的膝蓋,雞巴對準陰道口, 身子一沉,將碩大的陽物一口氣壓入了她的小穴!只聽周潔一聲慘叫,身子便弓 了起來,她似乎也沒想到插入的龜頭是如此壯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發不出 聲音來。只見大哥用雙臂一壓,將她的雙腿進一步分開,然後稍微抽出一點,緊 接著不等周潔喘過起來,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將整條陽具全部塞進了少女的身體。 隨著大哥晃動壯碩的身體開始抽插,周潔終於把那口氣喘勻,然後隨著他的 動作浪叫起來:「啊……啊……恩……啊……哥哥慢點……周潔……周潔有點疼 ……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帶著一點哭腔,顯得更加動 人,讓人憐愛。婁貴似乎已經憋不住了,提著雞巴就想往周潔嘴裡插,但是被大 哥擺了擺手制止了。可是周潔似乎聞到了婁貴雞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哥哥……哥哥……是只有你一個人麼……啊……」。 「啊……哥哥插得周潔好難受……啊……你稍微慢點……啊……啊……」。 說是要慢點,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頂著,迎接大哥的抽插。愛液也 如潮水般湧出,不一會兒功夫就在交合處漫開了一大片白漿。隨著淫水的潤滑, 周潔的哭吟聲漸漸地變成了真正的呻吟聲,而大哥則是繼續保持著這樣的力度, 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進周潔的小穴裡,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音, 他的那兩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陰囊,也隨著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斷撞在周潔小穴 口兩邊那兩瓣嬌嫩的花唇上。把周潔流出的潺潺愛液,撞擊的四處飛濺,紛紛滴 到了床單上,形成了一片潮濕、黏膩的水漬。 「啊……啊……寶寶要高了……啊……」周潔的叫聲愈髮香艷急促,眼看著 就要衝上高潮。她身體緊繃起來,雙腿也掛在大哥的腰上,緊緊纏住了他。我不 禁感慨,這麼美的姑娘還這麼淫蕩,顧鴻鈞這小子是真有福氣啊,可惜不懂得珍 惜。 終於,隨著大哥一陣的加速,周潔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小口微張, 臉漲得通紅,聲音一下子斷了線。幾秒的停頓後,喉嚨裡擠出一陣「呃呃呃呃」 的聲音,身體軟了下去,砸在了床面上。 大哥笑了笑,問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潔剛剛還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緊張起來:「你是誰?我哥呢……啊……啊啊 啊……你是誰……」。 大哥一邊奮力抽插,一邊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儘管驚慌,身體卻仍然 陣陣發軟。想來她此刻心裡肯定是很恐懼吧。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 然而更恐懼的事兒她還沒發現呢。隨著大哥一句哥幾個自由發揮,我們幾個忍耐 了半天的餓狼終於撲上了床,紛紛上下其手撫摸起周潔那柔嫩的肌膚。她的皮膚 是真嫩啊,觸感比絲綢更為輕滑,而且一觸碰就知道是青春滿溢的軀體,有一種 薄薄的膠原蛋白的彈性觸感。即便只是用手撫摸都讓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難想像 雞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樣一種鮮嫩的感受。 忽然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大堆人,周潔驚慌地掙扎起來:「你們是誰!我哥呢? 救命啊鴻鈞!救命……」。 然而婁貴早就不想聽她叫了,他顯然更喜歡被堵在喉嚨裡的嗚咽,已經把細 長的陽具直接塞入了周潔口中。周潔驚恐無比,卻也無法反抗,小口頓時被婁貴 像操逼一樣凌虐起來。婁貴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頭讓她不要亂動。看她 不聽話,對著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來,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 你」。 大哥抬起周潔的屁股,把一個枕頭墊到下面,方便自己的體重完全落在她陰 道的正上方,讓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實話跟你說了,你哥已經 把你賣給我們了,讓我們哥幾個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別反抗了,就好 好順著我們,伺候好哥幾個,回頭給你買點好東西補償你,你看怎麼樣?」。 周潔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雖然聽著是在反抗,但是由於高潮的熱感未褪, 她的聲音似乎怎麼也硬不起來,倒像是在呻吟一般。婁貴可能還是嫌她不夠順從, 讓我們幾個輪流攻擊她的性感帶。我和田沖便心領神會,從婁貴的包裡掏出一個 按摩棒打開,讓它震動在周潔的陰蒂上。而田沖則是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她的兩個 乳頭,直到乳頭勃起如兩粒飽滿的豆子,塗抹唾液,發出誘人的光芒。 婁貴的按摩棒是畫大價錢買的,相當給力,只是一壓在她陰蒂上,周潔的反 應就立刻激烈起來,下體扭動著想要躲開,卻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雞巴 杵動,動彈不得。不出一分鐘,她就顫慄起來,達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動了一 番,再沒有力氣反抗了。只是雙眼掛著淚滴,不知道是難過絕望,還是因為被深 喉插入,而嗆得流淚。總之,她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叫聲也低沉了許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邊催著我繼續拿按摩棒攻擊陰蒂,一邊快速抽插,同時 還搖擺著強壯的腰身,在她身體裡攪動:「哎呀我操,這姑娘實在是太緊了,我 感覺有點憋不住了啊」。 我忙問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麼,你還嫌棄我的精液不成。 你大哥我雖然幹得女人多,但是乾淨得很。不想呆了,太雞巴爽了,戴著掃興」。 他說罷就大力攪動起來,如同一條鱷魚,揮動著尾巴在水裡游動,但同時又不停 上下運動,時刻不放鬆對花心的侵襲。他這一串動作果然有效,周潔明顯又要高 了,再次抖動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頭的鐵柵,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氣來:「對不住了……哥幾個……我先射了,委屈你 們在我精液裡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間他身體一沉,就 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壓在了周潔身上,臀肉抽動兩下,將一管濃精灌注到 了少女的子宮裡。周潔被這濃精澆得幾乎在同時也達到了高潮,雙腿筆直翹起, 喉嚨裡傳來嗚嗚嗚的呻吟聲,眼睛一閉,一陣抖動便是又一股熱浪噴出下體。 然而她沒有絲毫的功夫休息。大哥剛剛拔離,婁貴就把雞巴從周潔的小口裡 拖出來,移到陰道處一插到底。可憐的小姑娘還沒喘勻氣,就又被全力抽插起來。 婁貴把她雙腿壓得很開,讓我可以清晰看到雞巴進出她身體的樣子。那交合處早 已是一塌糊塗,大哥的精液被拖出來,和愛液混合一處,又被擠壓在陰道口周圍。 而粉紅色的陰道粘膜,更是被婁貴奮力抽插不時抽翻出來,倏忽閃現,然後又捲 著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頂回腔內。 周潔小嘴方才解放,我還以為她會說話,沒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聲,間 斷會吐出幾個字,卻也聽不清楚。看起來,她是真的已經放棄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沖比我反應快點,把雞巴湊到她嘴邊。他還有點小心,怕周潔咬他。沒想到她 微微睜開眼看了一下,便疲憊地閉上,然後張開小口,將田沖的陽具含住了。 他見狀欣喜異常,隨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潔的小嘴裡頂。 婁貴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看這個女人面相就是個蕩婦,你看,這已經高潮了 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雞巴!你看,你看她舔田沖的雞巴舔得多香」。 大哥擼著雞巴坐在床邊,說:「沒有哪個女人內心不是蕩婦,只是欠開發。 這姑娘素質好,開發得差不多了,咱哥幾個也不費什麼勁。再說,都軟成這樣了, 她還能咋辦,乖乖被操唄」。 婁貴點點頭:「把這婊子手解開吧,別浪費了手,還能給你摸一摸」。 我也早覬覦周潔的小手了,忙把皮帶解開。她果然沒有反抗,雙手自然地垂 落在床上。聽我讓她幫我手淫,她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緩緩抬起左手,捏住 了我的陽具,無力地開始擼動。雖然沒有什麼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膚也是同樣 潤滑,帶來的刺激足以讓我一陣陣倒吸涼氣。真的是極品啊,我敢說從來沒有操 過這麼鮮美的肉體。這樣三個人圍著她操弄了不一會兒,婁貴看著她身體又一次 顫慄起來,便毫不猶豫,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他突入起來的深插,讓周潔一下子 猝不及防,吐出雞巴,「啊」地叫出聲來,手也猛得一緊,攥住我的陽具。 婁貴很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捏住周潔的下巴,問道:「周潔,哥哥插得你爽 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離,微張地小口中吐出無力的呻吟,「爽……呃 ……寶寶……爽……」。 婁貴被她的言語刺激得大為興奮,細長的雞巴如長矛一般迅速在周潔身體裡 揮動,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點聲,騷貨」。 周潔被他插得花枝亂顫,哪裡還說得清話,她眼睛閉上,嘴唇幾乎就是在翕 動,只有嗯嗯嗯呃的叫聲,半天才在呻吟中,夾雜出一半個字: 「恩嗯嗯額……額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把這句話說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經到來。她的呻吟聲雖然低沉無力, 但仍然連續而動人,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 地幾乎難以分開。她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髮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終 於隨著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飛起,濺在空中。 「啊!我操你媽!」婁貴也射了,他雙手扳住周潔的腰,也將精液灌進了她 的子宮。脫出之後,他還在埋怨:「媽的,這小逼也太緊了,夾得人根本忍不住 啊」。 我早已經是按捺不住,把還在顫抖的周潔翻過來,從後位插入。我低頭一眼, 果然已經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門了,在周圍浸了一層。我抓住她的兩片柔 軟的臀肉,終於放縱起早已忍無可忍的陽具,在她陰道裡馳騁。後位可以清楚看 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陣陣流離的各種液體。陽具被溫暖粘稠的液體裹著,簡直 爽到無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陰道壁在有節奏的收縮,讓我不 禁疑惑是她主動在收縮,還是只是高潮的餘韻。田沖看她趴在床上不給自己口了, 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別光顧著自己爽啊,這兒還有根雞巴要吃呢」。 周潔此時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哼哼」的聲音,但還是努力撐起了身體,抬起 頭,輕輕張開了小嘴。田沖也不憐惜,一把將雞巴插入:「我下一輪再插穴吧, 媽的這嘴巴也是夠爽的」。 他越罵越來勁,還開始在她嬌嫩地身軀上掐,不一會兒就掐出好幾塊青紫。 這樣還嫌不過癮,乾脆抱住她的頭,像干小穴一樣攻擊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 楚看到,他的龜頭捅在周潔的臉頰上,將她面頰頂得凸出,簡直把那嬌嫩的臉蛋 干扭曲了。 我還擔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發現這個小騷貨並不介意被暴力地對待。她 摩挲著田沖的大腿,像撫摸一隻小動物,指尖在他濃密的毛髮間滑動。她的另一 只手則向後夠著,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們快點像垃圾處理器一樣把她 壓扁。我們怎麼可能心疼她!很快在我們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沖 壓機一樣的擠壓中,顫抖而抽搐,更逐漸發展為劇烈的晃動!而剛剛還算白嫩的 皮膚好像在幾秒鐘之內就變得漲紅,充滿了性感的氣氛。她的下體噴射著液體, 而陰道也緊緊痙攣,讓抽插小穴的我大呼過癮,深感這美肉難得不可方物!隨著 我加緊抽動,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到了高潮。田沖更是在她張口的瞬間,把濃厚 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 隨著我們兩個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撐,跪坐在原地,竟一陣陣發軟,好像要 摔倒。不過她最後還是坐住了,手擦著臉上的精液,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呼 ……唔……射了人家一臉……」。 婁貴喊道:「轉過來」。 她「嗯?」了一聲,慢悠悠回過頭來,反應好像很慢。回頭的瞬間我被那淫 糜的模樣給震撼地下體一陣激靈,要不是剛剛射完肯定就又硬了。只見她滿臉精 液,頭髮上也糊著粘稠的白精,額頭全是汗,一頭秀髮散亂著,不少都黏在臉上。 她眼睛緩慢睜開,這才發現被拍照,下意識想要抬手擋著,卻一下子失去重心摔 倒在床上。她這下,倒將另一處風景暴露出來。只見她陰道口還微微翕動著,兩 片陰唇被幹得發紅,不復粉嫩,濕漉漉地朝外翻著。陰毛上凌亂地佈滿了精液和 白漿,看起來黏黏潮潮的。精液堆在陰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滿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跡,還有淫水乾掉的粘稠的印跡。 婁貴笑著問:「小騷逼,爽不爽啊?」。 周潔捂著臉,隔了幾秒才有氣無力地答道:「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高這麼 多次……」。 田沖看了看表:「我操,幹了這麼半天才一個半小時」。 婁貴躺上床,把雞巴湊在周潔嘴邊,讓她再舔舔。她伸出舌頭,包裹住那半 軟的雞巴,一邊舔舐一邊說道:「你們……太壞了……嚕嚕……唔唔唔……都不 讓人家休息……」。 「還要休息?」大哥此時已經又一次硬了。他擼著雞巴,跨到床上,扶著周 潔的兩條腿,把雞巴對準了她還尚還一陣陣收縮的陰道口。他掐了一把周潔的乳 頭,拍拍她臉蛋,說道:「騷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這個重啟的 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潔還從剛剛的高潮中沒緩過勁兒來,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點操… …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沒等她說完,大哥已經刺溜一聲兒,將大雞巴重新塞進了周潔的陰道。隨著 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輪的輪姦正式開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剛射 了一次的樣子,粗壯的腰身如同重錘一樣光光砸向周潔的下體。她被干了沒一會 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 她剛剛恢復一點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被棒槌一般 的龜頭錘弄,開閉間淫水四流。周潔頭髮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 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周潔就又達到一次高潮,痙攣開來,頭髮搖晃成 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大哥只讓她在高潮裡喘息了一下下,點 了一支煙,就又開始大力抽插,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當能幹。這次高 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壓電從 下而上貫穿一樣,一下子頭仰起來,腹肌痙攣起來,牽拉著身體離開了床面。那 樣子就好像有一根繩子吊著她的脖子,把她從床上吊起來了一樣。或者說,有點 像「詐屍」了。我看著她那幾塊隱隱若現的腹肌,雞巴頓時復甦了,硬邦邦的挺 立起來。真的是太刺激了,這我歇了也就十分鐘吧,雞巴的硬度就跟沒射過一樣 了。看起來今天晚上我起碼能重新裝填個四五次!我掃視了一下周圍,幾個人都 已經是再次勃起,根本不會再給她休息的時間了。 大哥這回沒有射,等她高潮就馬上換人,我們幾個開始輪流作戰,士氣十分 高漲,好像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小魔鬼,就想要當場把這個女孩徹底干壞。我 們奮力抽插,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周潔也是高潮迭起,時而潮吹,時而如 篩糠抖動絕叫迭迭,時而身體反張痙攣,失神抽搐。到最後,每個人發射了好幾 輪,也數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總之是幹得她有氣無力,連呻吟都沒有什麼勁兒 了。但是,沒想到周潔看起來柔弱,但卻還蠻耐操的,我們車輪戰反覆操干了好 幾圈,她才終於求饒,捂著下體無論如何不讓再插了。 這時候我和大哥早已經偃旗息鼓,只能抽煙看著田沖和婁貴發洩。其實他們 兩個也是強弩之末,幹了幾個小時,都精疲力盡。最後,也沒有勁再衝刺了。隨 著周潔求饒,就各自讓她口出來完事。 終於我們都宣告繳械。周潔這才癱倒在床上,雙腿也合不上了。手顫顫巍巍 摸著自己的陰唇,埋怨道:「哥哥們……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嗚嗚……」。 大哥抽著煙,笑道:「還嫌我們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說實話你個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個四五次就玩不動了,你這都不知道多 少次了」。 周潔翻了個身,蜷縮起來:「還說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婁貴笑道:「呵呵,看你那個騷樣。你再騷,再騷老子吃兩顆藥再起來干你」。 周潔抬起頭,瞇著眼睛,顯得有些緊張:「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 做好不好?」。 我們幾個人愣了一下,隨即相識著哈哈大笑。 「這小賤人明天還要被操啊」。 「真是他媽的操不夠啊」。 「賤逼,快說你是不是賤逼?」。 在我們幾個的嘲弄下,周潔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連連求我們不 要再笑他了。最後更是縮在被子裡,不肯露臉了。 大家言語調戲了一番,最後看了看表,覺得實在是晚了,這才各自睡去。本 來開了兩間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戀這個屋子的淫糜氣氛,還是決定睡在一個屋 子。大哥抱了被子過來,主動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發上睡了。田沖和婁貴則一 左一右抱著周潔睡了。 晚上三四點,我起夜尿尿,醒來竟聽見床上有動靜。才發現田沖和婁貴又在 操她,兩個人一前一後,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覺,又起來 操穴」。 婁貴笑笑,低聲說:「不是我要操她,是這小妮子爬起來要啊」。 田沖則由周潔吸吮著雞巴,也點頭稱是。周潔則是嗚嗚地表達著抗議,似乎 在辯解,但聲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費。我是沒精神了,尿完尿接著睡,也 不知道他們到底操到了幾點。 第二天醒來,已是早上九點。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個人大概是剛睡著 不久,還起不來。大哥讓我去買了早點。我出門買了點豆漿油條,回來便發現大 哥和周潔在浴室又幹上了。周潔腿軟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 壯的陽具從後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龍頭就那麼開著,但是看樣子也沒洗。 因為周潔頭髮明顯還干結著精液,一塊一塊的。 周潔氣喘吁吁,雙手撐在濕滑的地面上顯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開滑。她的 叫床聲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 ……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寶寶……啊……膝蓋……好疼……嗯唉 ……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見周潔的腿抖動著, 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從後面猛插。 過了一會兒,實在是扶不起來,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來,放在地毯上接著插入。 回到柔軟的地板上,周潔舒服了許多,雙手緊緊摟抱住大哥,兩條美腿緊緊 纏繞在他腰間。「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頂到裡面了……啊……喜歡 哥哥……」。 大哥一邊加力抽插,一邊罵道:「騷逼,我歲數都能給你當爹了,叫爸爸」。 他說著,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雞八的極限深度開始攪動,周潔的叫聲馬上高亢 起來:「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潔……周潔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再嘗嘗這個……」大哥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 重抵在宮頸上,幾乎要將宮口突破。只不過他的太粗壯,不可能進入宮口,只是 像攻城錘一樣不停地敲打。周潔的花心早已氾濫,淫水順著交合處大量地流出, 在周潔被昨夜的精液污濁的大腿上衝開一道道痕跡。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厲害……啊啊啊啊啊 啊……不要這麼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潔隨即唔得一聲,頭仰起,一副臨近高潮的姿態。大哥把她的兩條腿架起, 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擊。這樣不出十秒,周潔就開始抖動,然後高呼一聲, 高潮軟癱了過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幾次?」我把豆漿油條放下,笑著問道。 「對,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繼續抽插著,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他好 想一心要破個記錄似的,儘管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仍然賣力抽動。不過可能是昨 夜幹得太凶,最後他也只讓周潔再高潮了一次,終於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歎著氣坐在旁邊,喝了豆漿,「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這小妮 子真是個吸人精。還說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覺有點夠嗆了。今天你們幾個 干吧,我得先出去幹事,晚上回來看能不能繼續」。 大哥幹完後,我也起了興致,就在原地繼續操干,又把她幹高潮了兩次。她 已經是有點脫水了,心跳得厲害,一直說不舒服。我這才作罷,帶著她去洗了個 澡。洗澡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身體,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戰留下 的痕跡,洗了半天才乾淨。洗下體的時候,我故意伸手指進去弄她,竟不小心摳 出一塊不知道的是什麼的黏塊,黃黃的,裡面纏著幾根陰毛。我把它湊到周潔嘴 邊,讓她吃,她一把打掉:「好噁心啊,什麼東西」。 我笑著說:「都是你的逼裡吃下去的啊」。 周潔一臉噁心的表情:「都是你們射的,射那麼多,都流不出來來了……幸 虧我吃了避孕藥,要不然肯定要懷寶寶了」。 我聽她一說懷寶寶,頓時來了興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邊就是一頓操。她連 連求饒,最後發現拗不過我,只能扶著洗手台讓我從後面干到射精。中間我突然 想到要開她的菊門,擠了一團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塗,想偷偷插進去。可是太緊 了,她掙扎了幾下就沒有成功。 不過我這個想法算是有了。等婁貴和田衝起來,三個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 要開她的菊門。不過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每次幾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 掉。我們幾個不甘心,她便連連求饒,說是後面無論如何不行,還是插前面。但 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後她還有點歉疚了,說是先幫我們口,讓她休息休 息,過了中午再干。 於是我們幾個勉為其難地答應,但是懲罰她中午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幾個人 口交。她沒有辦法,只好照做。 然後從下午四點開始,新一輪的輪姦就開始了。我們三個先圍著她開始干, 一個人干小嘴,一個人干穴,一個人就讓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後來回交替。隨著 我們幹出了門道,讓她高潮也變得更加容易,大哥回來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 了晚上,隨著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戰局,周潔的防線徹底崩潰。 大哥插入之前,周潔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兩回,幾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間, 她還在前一次高潮的餘韻裡。隨著碩大的陽具頂入她身軀,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 什麼藥似的,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開始不停大喘氣。隨著大哥揮動起下 體,她便馬上攀升上去,不一會兒就兩眼翻白,像是癲癇了一樣。我當時拿著她 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邊。我眼看著她花容失色,雙眼像落日一樣,處於 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著撞擊發出咿 咿呀呀的叫聲。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鐘,大哥一陣發射,馬上指揮我們幾個接著干。 我們幾個都沒見過這種模樣。我眼看著她的小嘴在我旁邊越長越大,聲音越 來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來。不時地,她會恢復一點正常神 情,吐出幾個字符。但很快我們便會加速抽插,把她壓回那個高潮的狀態。我真 是開了眼界,頭一次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持續地興奮。 我們幾個在這種香艷的氣氛下,都是使勁了渾身解數。除了田沖還硬著,大 家都已經是射到射不出來了,終於是把周潔干到連一點反應都沒了。她保持著一 個蜷縮的狀態,身體的肌肉都微微顫著,像說夢話一樣輕輕呻吟著。我們發現她 整個軟了,隨便擺佈。這時候婁貴才想起來:「現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機會啊」。 我一拍大腿說對啊,趕緊和田沖把周潔翻過來,讓她翹起屁股。她果然毫無 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們擺佈。我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門周圍,伸進去 兩個手指試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動靜,也只能象徵性地動動手表示反 抗。她現在身體真的特別放鬆,手指擴了一會兒,菊門就開放了。為了潤滑,我 又往裡面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準備妥當。看看周圍,可惜只剩下田沖一個人能 試了。他擼著雞巴,小心抵在菊門上,然後緩緩插入,然後徐徐運動起來。 起初周潔仍是沒有反應,但隨著抽插,她漸漸從剛才的迷茫中醒來,陷入了 另一個狀態。她就像一個狼,雙手撐著上半身仰了起來。那樣子好像要發出很大 的喊聲,但卻絲毫沒有聲音,只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好像在隱忍。她的脖僵 硬地仰著,似乎被一個鐵絲牽拉著,如同木偶一樣。 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她才終於恢復了氣息,聲音逐漸響亮起來。她的叫床聲 從細若游絲,逐漸變成大家可以聽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 …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難受……」。 田沖有些訝異,以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麼?」。 她沉默了幾秒,眉毛皺得更厲害了。她好像還在夢裡,但是能夠回答田沖的 疑惑。她輕輕搖了搖頭:「不……不難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 「不難受,」大哥說,「你插快點,他說不難受」。 田沖這才恍然大悟,開始快速抽插。看來潤滑十分得當,他抽插幾乎沒有什 麼阻力。終於,周潔忽然如夢初醒般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是瞇著,但好像清醒了 許多。 「啊……怎麼……怎麼能幹人家那裡……說了……說了不讓插……」。 田沖這才知道她其實是爽到了,得意起來,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動了」。 周潔見他不動了,好像著急起來,先是扭動了兩下身體,然後做出一個苦澀 的表情,委屈地,開始自己動。 「快,說實話,插屁眼兒爽不爽?」婁貴問道。 「爽,爽……」她開始用力聳動自己的下體,菊門套在田沖的雞巴上,上下 滑動,攪動著整個下體的液體,都覆蓋在田沖陽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沒有勁了, 她動了幾下,終於求饒了:「哥哥,你動嘛……周潔實在,動不了了……」。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紛紛拍手叫好。婁貴讓田沖趕緊送她高潮,然後大家好 好休息,明天接著玩她的肛門,還可以試試前後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聲:「哼,插到她三穴報銷」。 田沖也是快射了,得令馬上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坐著,自己騎在她身上,由 上而下地往菊門裡壓,而且越插越快。 周潔的叫聲頓時響亮起來:「哥哥厲……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 ……用你的……大雞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哥 哥……哦……好厲害……啊……幹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 ……就是那裡……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碩大的陽具在周潔滾燙的直腸裡翻滾,而周潔的表情死灰復燃,竟又一 次歡愉起來。隨著田沖臨近發射,周潔也到達了人生第一次肛門高潮:「啊…… 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哥哥……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啊」。 就這樣,在周潔一陣陣「我愛你」的叫床聲中,我們今天終於偃旗息鼓了。 周潔高潮過後,再次回到了毫無神氣的狀態,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大家都覺得腰 酸背痛,覺得無論如何要好好睡一覺,於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沖,看著周 潔。 起夜是我的一個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後,總要起夜。這一天,我仍是三 四點鐘準時起來,但是睜眼的時候,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周潔一個人坐在窗口,窗戶開著,她看著窗外,安靜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 還是沒有洗澡,所以頭髮仍然亂糟糟地,但是她披著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 修長美腿的樣子,還是讓我覺得驚如天人。 真的,好美。 於是我沒有起來,只是偷偷地看著她。 她就這樣,坐了好一會兒,突然,她輕輕脫下了大衣。就那樣赤身裸體地坐 在窗台上,然後扶著兩邊的玻璃,將正面對著外面廣闊的夜空。我正在納悶,忽 然一個念頭閃過我腦海。我趕忙起來,偷偷走過去。 有時候,命運好壞的起承轉合就只在一念之間。就在我湊到她身邊的時候, 她鬆開了雙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連忙抱住了她,將她拖回了房間內。我們兩 個摔在了地攤上,她正好砸在我懷裡,赤裸的肌膚牢牢貼在我身上,尚還帶著被 風吹拂已久的冰涼。我才發覺,她可能已經坐在那裡很久了。 我忙回頭看看,發現田沖還沒醒,睡得和死豬一樣。忙給她披上大衣,將她 帶出房間。到樓道裡,才開口問:「為什麼要尋死?」。 她聽到我的問題,臉上一片平靜。這種冰冷和平靜,讓我很難想像她和前半 夜瘋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因為,活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怎麼會沒價值呢?」。 「你說我有什麼價值?」。 「你這麼漂亮,這麼美……」。 「那也不過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們操以外,還有別的價值麼?」。 我一時語塞,只能盡量去想話來開導她:「當然有了……你看你這麼年輕… …可以干很多事……你還在讀書是吧?額,你還可以讀書」。 她靠到牆邊,攏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對吧。我有什麼價值?」。 我確實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麼價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麼價 值。我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不對不對,那你也不能尋死啊。我們活著, 活著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啊……你比如我覺得遇到你,我覺得活著就不錯……」。 「所以你的價值是操我麼?」她冷笑了一下。 「你這麼說就沒法說了」。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錯過尋死的機會了,我不會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會。 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攔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麼,你不會要在這兒操我吧」。 「不是。」我在組織語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可能是衝動也好,我覺得 該做點什麼。 「那你要幹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指著樓道說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裡走得動,被你們操得腿都軟了,邁不開步子。我爬了半 小時,才爬上那個窗台」。 我想說對不起,但是覺得又很奇怪。啊,被她這麼說真的覺得好傷自尊。她 說得對,活著有什麼價值。不用說,她肯定覺得我們幾個也是沒有價值的。催債, 勒索別人,幹些這種勾當,還姦淫婦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說明什麼。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才有衝動去做 點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找了個方向瞎撞。我沒有再說話,而是一把把她抱 起來,超門口走去。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問我到底要幹啥。然而我啥也沒說, 只是抱著她往前走。 衝動,太衝動了。 不過衝動一點,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帶到了離這裡三條街的另一個旅館,幫她開了房,然後給她留了 一千塊錢。她坐在床上,呆呆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我喜歡她這個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裡吧,以後別找顧鴻鈞了,他是個人渣」。 她一言不發,就那麼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間。就在我關門的瞬間,她忽然喊住 了我:「等等」。 「怎麼了?」。 「你給我留個電話唄。」她拿起房間裡的便簽本和筆,給我扔了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撿起來了,寫下了電話號碼,給她扔了回去。 「我會找你的。」她衝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關上門,沒有再回頭,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間,田沖還在睡覺,睡得 跟傻逼一樣。我也就躺會床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醒來,發現人丟了。大哥火冒三丈,罵我們兩個沒有用,連個被操廢 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沖羞愧難當,連連認錯,我也跟著認錯,但是心裡卻有一 點暗喜。只是有一點可惜,不能一前一後地操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話,我操, 應該是很爽,超級爽。 大哥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顧鴻鈞不回來了,擔心他帶著女人跑 路。那他就沒法和債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氣,動不動就抓著 我們兩個開罵,有時候還上手。 不過事實證明,他多慮了。 因為顧鴻鈞,當天就回來了。而且連本帶息,全部還清。他跟大哥要人,大 哥當然給不出來。我們以為顧鴻鈞會逮住這個頭,讓我們賠一點,不過沒想到, 他只是淡淡「哦」了一聲就走了。 回到酒店後,田沖數著錢,納悶道:「你說這個顧鴻鈞是怎麼兩天籌了這麼 多錢的啊?」。 大哥開始沒回答,我們也沒再問。 直到晚飯前,他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還真是看走眼了。一個是沒想到 周潔會跑,另一個是沒想到顧鴻鈞能換上錢」。 見我們沒有搭腔。他接著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他怎麼還上錢的麼?我告 訴你們」。 「怎麼還上的?」。 「這個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賣了一個腎」。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4) 作者:車魚總司。 字數:15908。 第四章。 欲女周潔。 大概十年前吧,我記不清了。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離開家,去了××省, 跟著一個同鄉的大哥幹活。我當時什麼也不會,就賣得一把力氣。我們當時幹過 裝修,幹過保安,最後,還是趕上那個地方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賭博的人特別 多,最終干了催債的活兒。 當時這個活兒剛興起來。那個地方有點油氣資源,人們手裡都有點錢。有些 不長眼的敗家玩意兒,就沾了賭。一時間,地下賭場林立,到處都是耍賭的人。 我們這幾個人,能打能耗,幹這個正好,來錢又快,一時間跟著我大哥,掙了不 少錢。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妞。說她有多漂亮,可能我 形容不出來。打個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會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這個姑娘走在路上,我會站住,然後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覺得她那麼好看。但至少對我來說,她真是千 裡挑一,不,萬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過也不會說蒙語,叫的也是漢名。姓張, 單字一個輝。我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不對,應該說能操到這麼漂亮的姑娘, 全是靠了他。因為他本身就是色,特別色。他的口頭禪就是:「我操,這個妞正, 老子要操」。 因為耍賭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時候他就會讓女人陪他睡一覺,換得他對時間 的寬限。因為大哥長得滿臉橫肉,頗有點嚇人,威脅起人來十分有用,幾乎沒有 幾個女的不會就範的。不過這些耍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婦女,除了像大哥 這樣不挑食的願意凌辱一下,我們幾個倒也興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們催到了一個本地的打工仔。這個人叫顧鴻鈞, 不到二十歲,不過居然就欠了十萬的債。去追債的那天,我問大哥:「你說他能 還得起麼?」。 「沒事,還不起就拿東西抵債唄」。 「拿什麼抵債啊,他有個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這個傻叉,他有個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 我看上了,而且這回準備讓你們也嘗嘗。跟以前可不一樣啊,這個女的是個嫩妹, 也就十七八歲吧」。 我當時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女人了,難免興奮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邊一起幹活的婁貴搭茬了:「大哥啥時候哄過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們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不禁也幻想起,這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這個顧鴻鈞真是個孬種。看著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們來,就嚇得尿了褲子。 他跪在地上,連聲說沒錢,求寬限幾天。 我大哥回頭看著我們幾個,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蹲下,揪著他的頭發問: 「我們寬限都是有條件的,要麼你付個利息,要麼拿點東西抵一下。你有啥?」。 顧鴻鈞愣了:「我現在真沒有錢,也沒有能抵的東西,幾位哥看看,給我一 個禮拜時間,讓我籌點錢,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說,好說……」他瑟瑟發 抖,臉色蒼白,顯然腦子都短路了,沒聽懂大哥的意思。 婁貴早不耐煩了,扇了他一下說:「沒聽懂啊,就要現在給。給多少也是要 現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擺擺手:「別扇了,扇了更想不起來了。這樣,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 你是不是有個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顧鴻鈞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頓時急了:「幾位哥,那個……那個不是我 媳婦,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沒什麼關係啊」。 大哥剛說完別扇,此刻卻毫不猶豫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你他媽哄誰呢,沒 有關係你怎麼知道我們跟你說得是誰。跟你直說了,你女人讓我們一個人睡一次, 睡一次寬限你一天。我們四個人算你四天,夠划算了吧?」。 顧鴻鈞被扇傻了,一時沒有話說。 大哥又踹了他一腳,說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考慮,我們抽根煙。五分 鍾之後想不好,現在就剁個零件充數」。 說完,我們幾個走出去,一人點了一根煙。我弱弱問了一句:「那哥們本息 一共欠了多少錢?」。 「十五萬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田沖撇了撇嘴:「他媽的他還得上麼?」。 「還不上就把他女人賣了。」大哥一挑眉,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們還敢販賣人口的事兒,感覺這是殺頭的生意啊。 大哥看見我的反應:「害怕了?呵呵,其實也不算賣,就是逼她當個雞,咱 們抽洗浴中心老闆一點成,然後這女人一年白干,掙得錢都抵債」。 婁貴笑了笑,對我說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這個不算販賣人口。手續齊 全,有合同,她沒地兒告去。再說了,到時候她賣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兒敢去 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來。監獄裡面找幾個人練一練,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想著這生意他媽的都沾著黑,掙兩年攢夠了錢我可是不干 了。 說話的功夫,煙抽完了。大哥把煙頭踩滅,走回屋子裡。幾聲砸東西的響動 傳來,我們都心知,是大哥又嚇唬那哥們呢。過了不多會兒,大哥笑著出來,一 邊拍拍手上的灰一邊說道:「搞定了,週末帶哥幾個開葷。一起幹,輪草。算給 他打個折,讓他一個禮拜把錢酬夠,拿錢來提人」。 我們哥幾個這回有免費的炮打,週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著節省好 精力好好來一發。好不容易到了週末,大哥開車來接我們。三個人急赤白臉地擠 上車,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色」字。 大哥笑著說:「我操,你們這是封山育林好幾天啊。可別太狠了,回頭給那 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場」。 婁貴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煙熏得棕黃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館,大哥打了個電話,確定沒問題了就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顧鴻 鈞正垂頭喪氣地在門口等著,指了一下門:「她在裡面呢。我給綁床上了,你們 先別摘眼罩」。 大哥點點頭:「行,想得周到。聽好了,現在就去籌錢,別打擾我們了,拿 到錢再來提人,聽懂沒」。 顧鴻鈞點了點頭,然後拖著步子離開了。我們正要開門,他卻又扭過身來: 「大哥,能給我點路費嗎。開完房一分錢都沒了,沒有路費我咋籌錢啊」。 大哥一臉嫌棄,扔了五百塊錢在路上:「操你媽,臨走還掙我五百塊錢。快 拿去,這五百不算利息,錢要能還上就當打炮費了」。 顧鴻鈞撿起錢,像喪家之犬一樣走了。大哥咬咬牙說:「媽的,這五百塊估 計是打水漂了。希望這女人經操,要不沒乾爽就他娘的不划算了」。 我們打開門進去,頓時就被眼前香艷的一幕給驚到了。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 美女,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裙,下身穿著絲襪,暴露著下體躺在床上。她手被 一根皮帶綁在床頭,眼睛蒙著。雖然看不到全臉,但是露出的精緻的鼻樑,性感 的嘴唇依然生動證明著她的美麗。我們幾個頓時就都硬了,彼此對視了幾眼,滿 臉都是驚喜。大哥也是滿臉笑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不要說話。隨 即,四個人便圍在床邊,靜靜脫下褲子,暴露出幾根垂涎欲滴的雞巴。 婁貴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我們肯定得讓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機 開始對著那女人就是一通拍。女孩有點疑惑,問道:「哥你幹嘛去了,咋不說話。 不要綁著我了好不好,我有點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便把手探下去,將她的睡裙 輕輕一撩,那精巧潔白的胸部便暴露我們眼前。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別說親自 上去操了,就是對著照片我都能擼一年。我們幾個都嚥著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說話呢?咱們不玩這個了好不好,周潔有點怕」。 原來這小姑娘叫周潔啊,倒是個好名字。大哥已經脫光了,順著她的雙腿開 始撫摸,粗糙的手掌沿著女孩那細緻的曲線,一直探到私處。他將手指伸進她的 陰道,輕輕扣了扣,周潔便呻吟起來:「啊……啊……慢點摸鴻鈞……」。 大哥豈能饒她。他將兩個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動作,頓時,她下體響起了 嘖嘖水聲,身體也漸漸變得紅熱起來。她呻吟不止,那聲音極其悅耳,讓我們幾 個都忍不住擼起自己的雞巴來。 周潔顯然已經爽到了,她的叫聲越來越急促,腰肢也開始難耐地扭動。我們 幾個人暗自嘖嘖叫好,因為這場景實在是太誘人了。此刻她雙腿已經分開,成一 個M形,兩條美腿隨著大哥的動作扭動著,眼看已經要高潮了。她聲音逐漸顫抖 起來,求饒道:「鴻鈞,鴻鈞別用手指了,周潔……周潔想要雞巴……」。 好事不怕晚,這種時候當然要讓小妮子飢渴一會兒。大哥開始把肩膀上的勁 兒也使上,粗壯的胳膊帶動手指,將她的下體挑動如蛇身般舞動不停。終於,隨 著她叫聲越來越急促,大哥輕易就給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一襲液體滋滋從陰道旁射了出來, 遠遠地砸在床腳。婁貴沒有放過這珍貴的鏡頭,拿著照相機就是一陣連拍。 大哥深呼一口氣,提槍準備插入。他的雞巴早已堅挺如石柱一般,彷彿隨時 都要崩裂了一般。雞巴上的靜脈都暴漲著,如一組雷管的導線,連接著爆炸物一 般危險的陽具。說大哥的雞巴危險真是一點都不過分。他身材不高,但是雞巴卻 特別大,少說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更重要的是,龜頭比下面 還足足粗了一圈。看著他那鐵錘一般的龜頭,我真擔心塞不進去周潔那小巧的陰 道口。 周潔似乎感覺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著,下體輕輕提起,準備迎合插 入:「哥哥快插我,周潔好想要……快,拿大雞巴插我……」。 大哥聽著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發。他扶著周潔的膝蓋,雞巴對準陰道口, 身子一沉,將碩大的陽物一口氣壓入了她的小穴!只聽周潔一聲慘叫,身子便弓 了起來,她似乎也沒想到插入的龜頭是如此壯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發不出 聲音來。只見大哥用雙臂一壓,將她的雙腿進一步分開,然後稍微抽出一點,緊 接著不等周潔喘過起來,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將整條陽具全部塞進了少女的身體。 隨著大哥晃動壯碩的身體開始抽插,周潔終於把那口氣喘勻,然後隨著他的 動作浪叫起來:「啊……啊……恩……啊……哥哥慢點……周潔……周潔有點疼 ……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帶著一點哭腔,顯得更加動 人,讓人憐愛。婁貴似乎已經憋不住了,提著雞巴就想往周潔嘴裡插,但是被大 哥擺了擺手制止了。可是周潔似乎聞到了婁貴雞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哥哥……哥哥……是只有你一個人麼……啊……」。 「啊……哥哥插得周潔好難受……啊……你稍微慢點……啊……啊……」。 說是要慢點,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頂著,迎接大哥的抽插。愛液也 如潮水般湧出,不一會兒功夫就在交合處漫開了一大片白漿。隨著淫水的潤滑, 周潔的哭吟聲漸漸地變成了真正的呻吟聲,而大哥則是繼續保持著這樣的力度, 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進周潔的小穴裡,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音, 他的那兩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陰囊,也隨著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斷撞在周潔小穴 口兩邊那兩瓣嬌嫩的花唇上。把周潔流出的潺潺愛液,撞擊的四處飛濺,紛紛滴 到了床單上,形成了一片潮濕、黏膩的水漬。 「啊……啊……寶寶要高了……啊……」周潔的叫聲愈髮香艷急促,眼看著 就要衝上高潮。她身體緊繃起來,雙腿也掛在大哥的腰上,緊緊纏住了他。我不 禁感慨,這麼美的姑娘還這麼淫蕩,顧鴻鈞這小子是真有福氣啊,可惜不懂得珍 惜。 終於,隨著大哥一陣的加速,周潔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小口微張, 臉漲得通紅,聲音一下子斷了線。幾秒的停頓後,喉嚨裡擠出一陣「呃呃呃呃」 的聲音,身體軟了下去,砸在了床面上。 大哥笑了笑,問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潔剛剛還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緊張起來:「你是誰?我哥呢……啊……啊啊 啊……你是誰……」。 大哥一邊奮力抽插,一邊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儘管驚慌,身體卻仍然 陣陣發軟。想來她此刻心裡肯定是很恐懼吧。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 然而更恐懼的事兒她還沒發現呢。隨著大哥一句哥幾個自由發揮,我們幾個忍耐 了半天的餓狼終於撲上了床,紛紛上下其手撫摸起周潔那柔嫩的肌膚。她的皮膚 是真嫩啊,觸感比絲綢更為輕滑,而且一觸碰就知道是青春滿溢的軀體,有一種 薄薄的膠原蛋白的彈性觸感。即便只是用手撫摸都讓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難想像 雞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樣一種鮮嫩的感受。 忽然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大堆人,周潔驚慌地掙扎起來:「你們是誰!我哥呢? 救命啊鴻鈞!救命……」。 然而婁貴早就不想聽她叫了,他顯然更喜歡被堵在喉嚨裡的嗚咽,已經把細 長的陽具直接塞入了周潔口中。周潔驚恐無比,卻也無法反抗,小口頓時被婁貴 像操逼一樣凌虐起來。婁貴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頭讓她不要亂動。看她 不聽話,對著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來,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 你」。 大哥抬起周潔的屁股,把一個枕頭墊到下面,方便自己的體重完全落在她陰 道的正上方,讓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實話跟你說了,你哥已經 把你賣給我們了,讓我們哥幾個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別反抗了,就好 好順著我們,伺候好哥幾個,回頭給你買點好東西補償你,你看怎麼樣?」。 周潔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雖然聽著是在反抗,但是由於高潮的熱感未褪, 她的聲音似乎怎麼也硬不起來,倒像是在呻吟一般。婁貴可能還是嫌她不夠順從, 讓我們幾個輪流攻擊她的性感帶。我和田沖便心領神會,從婁貴的包裡掏出一個 按摩棒打開,讓它震動在周潔的陰蒂上。而田沖則是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她的兩個 乳頭,直到乳頭勃起如兩粒飽滿的豆子,塗抹唾液,發出誘人的光芒。 婁貴的按摩棒是畫大價錢買的,相當給力,只是一壓在她陰蒂上,周潔的反 應就立刻激烈起來,下體扭動著想要躲開,卻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雞巴 杵動,動彈不得。不出一分鐘,她就顫慄起來,達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動了一 番,再沒有力氣反抗了。只是雙眼掛著淚滴,不知道是難過絕望,還是因為被深 喉插入,而嗆得流淚。總之,她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叫聲也低沉了許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邊催著我繼續拿按摩棒攻擊陰蒂,一邊快速抽插,同時 還搖擺著強壯的腰身,在她身體裡攪動:「哎呀我操,這姑娘實在是太緊了,我 感覺有點憋不住了啊」。 我忙問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麼,你還嫌棄我的精液不成。 你大哥我雖然幹得女人多,但是乾淨得很。不想呆了,太雞巴爽了,戴著掃興。」 他說罷就大力攪動起來,如同一條鱷魚,揮動著尾巴在水裡游動,但同時又不停 上下運動,時刻不放鬆對花心的侵襲。他這一串動作果然有效,周潔明顯又要高 了,再次抖動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頭的鐵柵,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氣來:「對不住了……哥幾個……我先射了,委屈你 們在我精液裡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間他身體一沉,就 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壓在了周潔身上,臀肉抽動兩下,將一管濃精灌注到 了少女的子宮裡。周潔被這濃精澆得幾乎在同時也達到了高潮,雙腿筆直翹起, 喉嚨裡傳來嗚嗚嗚的呻吟聲,眼睛一閉,一陣抖動便是又一股熱浪噴出下體。 然而她沒有絲毫的功夫休息。大哥剛剛拔離,婁貴就把雞巴從周潔的小口裡 拖出來,移到陰道處一插到底。可憐的小姑娘還沒喘勻氣,就又被全力抽插起來。 婁貴把她雙腿壓得很開,讓我可以清晰看到雞巴進出她身體的樣子。那交合處早 已是一塌糊塗,大哥的精液被拖出來,和愛液混合一處,又被擠壓在陰道口周圍。 而粉紅色的陰道粘膜,更是被婁貴奮力抽插不時抽翻出來,倏忽閃現,然後又捲 著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頂回腔內。 周潔小嘴方才解放,我還以為她會說話,沒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聲,間 斷會吐出幾個字,卻也聽不清楚。看起來,她是真的已經放棄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沖比我反應快點,把雞巴湊到她嘴邊。他還有點小心,怕周潔咬他。沒想到她 微微睜開眼看了一下,便疲憊地閉上,然後張開小口,將田沖的陽具含住了。 他見狀欣喜異常,隨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潔的小嘴裡頂。 婁貴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看這個女人面相就是個蕩婦,你看,這已經高潮了 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雞巴!你看,你看她舔田沖的雞巴舔得多香」。 大哥擼著雞巴坐在床邊,說:「沒有哪個女人內心不是蕩婦,只是欠開發。 這姑娘素質好,開發得差不多了,咱哥幾個也不費什麼勁。再說,都軟成這樣了, 她還能咋辦,乖乖被操唄」。 婁貴點點頭:「把這婊子手解開吧,別浪費了手,還能給你摸一摸」。 我也早覬覦周潔的小手了,忙把皮帶解開。她果然沒有反抗,雙手自然地垂 落在床上。聽我讓她幫我手淫,她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緩緩抬起左手,捏住 了我的陽具,無力地開始擼動。雖然沒有什麼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膚也是同樣 潤滑,帶來的刺激足以讓我一陣陣倒吸涼氣。真的是極品啊,我敢說從來沒有操 過這麼鮮美的肉體。這樣三個人圍著她操弄了不一會兒,婁貴看著她身體又一次 顫慄起來,便毫不猶豫,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他突入起來的深插,讓周潔一下子 猝不及防,吐出雞巴,「啊」地叫出聲來,手也猛得一緊,攥住我的陽具。 婁貴很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捏住周潔的下巴,問道:「周潔,哥哥插得你爽 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離,微張地小口中吐出無力的呻吟,「爽……呃 ……寶寶……爽……」。 婁貴被她的言語刺激得大為興奮,細長的雞巴如長矛一般迅速在周潔身體裡 揮動,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點聲,騷貨」。 周潔被他插得花枝亂顫,哪裡還說得清話,她眼睛閉上,嘴唇幾乎就是在翕 動,只有嗯嗯嗯呃的叫聲,半天才在呻吟中,夾雜出一半個字:「恩嗯嗯額…… 額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把這句話說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經到來。她的呻吟聲雖然低沉無力, 但仍然連續而動人,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 地幾乎難以分開。她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髮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終 於隨著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飛起,濺在空中。 「啊!我操你媽!」婁貴也射了,他雙手扳住周潔的腰,也將精液灌進了她 的子宮。脫出之後,他還在埋怨:「媽的,這小逼也太緊了,夾得人根本忍不住 啊」。 我早已經是按捺不住,把還在顫抖的周潔翻過來,從後位插入。我低頭一眼, 果然已經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門了,在周圍浸了一層。我抓住她的兩片柔 軟的臀肉,終於放縱起早已忍無可忍的陽具,在她陰道裡馳騁。後位可以清楚看 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陣陣流離的各種液體。陽具被溫暖粘稠的液體裹著,簡直 爽到無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陰道壁在有節奏的收縮,讓我不 禁疑惑是她主動在收縮,還是只是高潮的餘韻。田沖看她趴在床上不給自己口了, 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別光顧著自己爽啊,這兒還有根雞巴要吃呢」。 周潔此時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哼哼」的聲音,但還是努力撐起了身體,抬起 頭,輕輕張開了小嘴。田沖也不憐惜,一把將雞巴插入:「我下一輪再插穴吧, 媽的這嘴巴也是夠爽的」。 他越罵越來勁,還開始在她嬌嫩地身軀上掐,不一會兒就掐出好幾塊青紫。 這樣還嫌不過癮,乾脆抱住她的頭,像干小穴一樣攻擊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 楚看到,他的龜頭捅在周潔的臉頰上,將她面頰頂得凸出,簡直把那嬌嫩的臉蛋 干扭曲了。 我還擔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發現這個小騷貨並不介意被暴力地對待。她 摩挲著田沖的大腿,像撫摸一隻小動物,指尖在他濃密的毛髮間滑動。她的另一 只手則向後夠著,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們快點像垃圾處理器一樣把她 壓扁。我們怎麼可能心疼她!很快在我們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沖 壓機一樣的擠壓中,顫抖而抽搐,更逐漸發展為劇烈的晃動!而剛剛還算白嫩的 皮膚好像在幾秒鐘之內就變得漲紅,充滿了性感的氣氛。她的下體噴射著液體, 而陰道也緊緊痙攣,讓抽插小穴的我大呼過癮,深感這美肉難得不可方物!隨著 我加緊抽動,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到了高潮。田沖更是在她張口的瞬間,把濃厚 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 隨著我們兩個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撐,跪坐在原地,竟一陣陣發軟,好像要 摔倒。不過她最後還是坐住了,手擦著臉上的精液,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呼 ……唔……射了人家一臉……」。 婁貴喊道:「轉過來」。 她「嗯?」了一聲,慢悠悠回過頭來,反應好像很慢。回頭的瞬間我被那淫 糜的模樣給震撼地下體一陣激靈,要不是剛剛射完肯定就又硬了。只見她滿臉精 液,頭髮上也糊著粘稠的白精,額頭全是汗,一頭秀髮散亂著,不少都黏在臉上。 她眼睛緩慢睜開,這才發現被拍照,下意識想要抬手擋著,卻一下子失去重心摔 倒在床上。她這下,倒將另一處風景暴露出來。只見她陰道口還微微翕動著,兩 片陰唇被幹得發紅,不復粉嫩,濕漉漉地朝外翻著。陰毛上凌亂地佈滿了精液和 白漿,看起來黏黏潮潮的。精液堆在陰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滿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跡,還有淫水乾掉的粘稠的印跡。 婁貴笑著問:「小騷逼,爽不爽啊?」。 周潔捂著臉,隔了幾秒才有氣無力地答道:「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高這麼 多次……」。 田沖看了看表:「我操,幹了這麼半天才一個半小時」。 婁貴躺上床,把雞巴湊在周潔嘴邊,讓她再舔舔。她伸出舌頭,包裹住那半 軟的雞巴,一邊舔舐一邊說道:「你們……太壞了……嚕嚕……唔唔唔……都不 讓人家休息……」。 「還要休息?」大哥此時已經又一次硬了。他擼著雞巴,跨到床上,扶著周 潔的兩條腿,把雞巴對準了她還尚還一陣陣收縮的陰道口。他掐了一把周潔的乳 頭,拍拍她臉蛋,說道:「騷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這個重啟的 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潔還從剛剛的高潮中沒緩過勁兒來,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點操… …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沒等她說完,大哥已經刺溜一聲兒,將大雞巴重新塞進了周潔的陰道。隨著 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輪的輪姦正式開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剛射 了一次的樣子,粗壯的腰身如同重錘一樣光光砸向周潔的下體。她被干了沒一會 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 她剛剛恢復一點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被棒槌一般 的龜頭錘弄,開閉間淫水四流。周潔頭髮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 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周潔就又達到一次高潮,痙攣開來,頭髮搖晃成 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大哥只讓她在高潮裡喘息了一下下,點 了一支煙,就又開始大力抽插,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當能幹。這次高 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壓電從 下而上貫穿一樣,一下子頭仰起來,腹肌痙攣起來,牽拉著身體離開了床面。那 樣子就好像有一根繩子吊著她的脖子,把她從床上吊起來了一樣。或者說,有點 像「詐屍」了。我看著她那幾塊隱隱若現的腹肌,雞巴頓時復甦了,硬邦邦的挺 立起來。真的是太刺激了,這我歇了也就十分鐘吧,雞巴的硬度就跟沒射過一樣 了。看起來今天晚上我起碼能重新裝填個四五次!我掃視了一下周圍,幾個人都 已經是再次勃起,根本不會再給她休息的時間了。 大哥這回沒有射,等她高潮就馬上換人,我們幾個開始輪流作戰,士氣十分 高漲,好像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小魔鬼,就想要當場把這個女孩徹底干壞。我 們奮力抽插,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周潔也是高潮迭起,時而潮吹,時而如 篩糠抖動絕叫迭迭,時而身體反張痙攣,失神抽搐。到最後,每個人發射了好幾 輪,也數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總之是幹得她有氣無力,連呻吟都沒有什麼勁兒 了。但是,沒想到周潔看起來柔弱,但卻還蠻耐操的,我們車輪戰反覆操干了好 幾圈,她才終於求饒,捂著下體無論如何不讓再插了。 這時候我和大哥早已經偃旗息鼓,只能抽煙看著田沖和婁貴發洩。其實他們 兩個也是強弩之末,幹了幾個小時,都精疲力盡。最後,也沒有勁再衝刺了。隨 著周潔求饒,就各自讓她口出來完事。 終於我們都宣告繳械。周潔這才癱倒在床上,雙腿也合不上了。手顫顫巍巍 摸著自己的陰唇,埋怨道:「哥哥們……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 …嗚嗚……」。 大哥抽著煙,笑道:「還嫌我們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說實話你個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個四五次就玩不動了,你這都不知道多 少次了」。 周潔翻了個身,蜷縮起來:「還說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婁貴笑道:「呵呵,看你那個騷樣。你再騷,再騷老子吃兩顆藥再起來干你」。 周潔抬起頭,瞇著眼睛,顯得有些緊張:「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 做好不好?」。 我們幾個人愣了一下,隨即相識著哈哈大笑。 「這小賤人明天還要被操啊」。 「真是他媽的操不夠啊」。 「賤逼,快說你是不是賤逼?」。 在我們幾個的嘲弄下,周潔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連連求我們不 要再笑他了。最後更是縮在被子裡,不肯露臉了。 大家言語調戲了一番,最後看了看表,覺得實在是晚了,這才各自睡去。本 來開了兩間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戀這個屋子的淫糜氣氛,還是決定睡在一個屋 子。大哥抱了被子過來,主動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發上睡了。田沖和婁貴則一 左一右抱著周潔睡了。 晚上三四點,我起夜尿尿,醒來竟聽見床上有動靜。才發現田沖和婁貴又在 操她,兩個人一前一後,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覺,又起來 操穴」。 婁貴笑笑,低聲說:「不是我要操她,是這小妮子爬起來要啊」。 田沖則由周潔吸吮著雞巴,也點頭稱是。周潔則是嗚嗚地表達著抗議,似乎 在辯解,但聲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費。我是沒精神了,尿完尿接著睡,也 不知道他們到底操到了幾點。 第二天醒來,已是早上九點。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個人大概是剛睡著 不久,還起不來。大哥讓我去買了早點。我出門買了點豆漿油條,回來便發現大 哥和周潔在浴室又幹上了。周潔腿軟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 壯的陽具從後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龍頭就那麼開著,但是看樣子也沒洗。 因為周潔頭髮明顯還干結著精液,一塊一塊的。 周潔氣喘吁吁,雙手撐在濕滑的地面上顯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開滑。她的 叫床聲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 ……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寶寶……啊……膝蓋……好疼……嗯唉 ……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見周潔的腿抖動著, 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從後面猛插。 過了一會兒,實在是扶不起來,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來,放在地毯上接著插入。 回到柔軟的地板上,周潔舒服了許多,雙手緊緊摟抱住大哥,兩條美腿緊緊 纏繞在他腰間。「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頂到裡面了……啊……喜歡 哥哥……」。 大哥一邊加力抽插,一邊罵道:「騷逼,我歲數都能給你當爹了,叫爸爸!」 他說著,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雞八的極限深度開始攪動,周潔的叫聲馬上高亢 起來:「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潔……周潔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再嘗嘗這個……」大哥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 重抵在宮頸上,幾乎要將宮口突破。只不過他的太粗壯,不可能進入宮口,只是 像攻城錘一樣不停地敲打。周潔的花心早已氾濫,淫水順著交合處大量地流出, 在周潔被昨夜的精液污濁的大腿上衝開一道道痕跡。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厲害……啊啊啊啊啊 啊……不要這麼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潔隨即唔得一聲,頭仰起,一副臨近高潮的姿態。大哥把她的兩條腿架起, 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擊。這樣不出十秒,周潔就開始抖動,然後高呼一聲, 高潮軟癱了過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幾次?」我把豆漿油條放下,笑著問道。 「對,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繼續抽插著,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他好 想一心要破個記錄似的,儘管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仍然賣力抽動。不過可能是昨 夜幹得太凶,最後他也只讓周潔再高潮了一次,終於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歎著氣坐在旁邊,喝了豆漿,「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這小妮 子真是個吸人精。還說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覺有點夠嗆了。今天你們幾個 干吧,我得先出去幹事,晚上回來看能不能繼續」。 大哥幹完後,我也起了興致,就在原地繼續操干,又把她幹高潮了兩次。她 已經是有點脫水了,心跳得厲害,一直說不舒服。我這才作罷,帶著她去洗了個 澡。洗澡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身體,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戰留下 的痕跡,洗了半天才乾淨。洗下體的時候,我故意伸手指進去弄她,竟不小心摳 出一塊不知道的是什麼的黏塊,黃黃的,裡面纏著幾根陰毛。我把它湊到周潔嘴 邊,讓她吃,她一把打掉:「好噁心啊,什麼東西」。 我笑著說:「都是你的逼裡吃下去的啊」。 周潔一臉噁心的表情:「都是你們射的,射那麼多,都流不出來來了……幸 虧我吃了避孕藥,要不然肯定要懷寶寶了」。 我聽她一說懷寶寶,頓時來了興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邊就是一頓操。她連 連求饒,最後發現拗不過我,只能扶著洗手台讓我從後面干到射精。中間我突然 想到要開她的菊門,擠了一團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塗,想偷偷插進去。可是太緊 了,她掙扎了幾下就沒有成功。 不過我這個想法算是有了。等婁貴和田衝起來,三個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 要開她的菊門。不過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每次幾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 掉。我們幾個不甘心,她便連連求饒,說是後面無論如何不行,還是插前面。但 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後她還有點歉疚了,說是先幫我們口,讓她休息休 息,過了中午再干。 於是我們幾個勉為其難地答應,但是懲罰她中午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幾個人 口交。她沒有辦法,只好照做。 然後從下午四點開始,新一輪的輪姦就開始了。我們三個先圍著她開始干, 一個人干小嘴,一個人干穴,一個人就讓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後來回交替。隨著 我們幹出了門道,讓她高潮也變得更加容易,大哥回來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 了晚上,隨著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戰局,周潔的防線徹底崩潰。 大哥插入之前,周潔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兩回,幾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間, 她還在前一次高潮的餘韻裡。隨著碩大的陽具頂入她身軀,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 什麼藥似的,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開始不停大喘氣。隨著大哥揮動起下 體,她便馬上攀升上去,不一會兒就兩眼翻白,像是癲癇了一樣。我當時拿著她 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邊。我眼看著她花容失色,雙眼像落日一樣,處於 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著撞擊發出咿 咿呀呀的叫聲。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鐘,大哥一陣發射,馬上指揮我們幾個接著干。 我們幾個都沒見過這種模樣。我眼看著她的小嘴在我旁邊越長越大,聲音越 來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來。不時地,她會恢復一點正常神 情,吐出幾個字符。但很快我們便會加速抽插,把她壓回那個高潮的狀態。我真 是開了眼界,頭一次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持續地興奮。 我們幾個在這種香艷的氣氛下,都是使勁了渾身解數。除了田沖還硬著,大 家都已經是射到射不出來了,終於是把周潔干到連一點反應都沒了。她保持著一 個蜷縮的狀態,身體的肌肉都微微顫著,像說夢話一樣輕輕呻吟著。我們發現她 整個軟了,隨便擺佈。這時候婁貴才想起來:「現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機會啊」。 我一拍大腿說對啊,趕緊和田沖把周潔翻過來,讓她翹起屁股。她果然毫無 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們擺佈。我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門周圍,伸進去 兩個手指試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動靜,也只能象徵性地動動手表示反 抗。她現在身體真的特別放鬆,手指擴了一會兒,菊門就開放了。為了潤滑,我 又往裡面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準備妥當。看看周圍,可惜只剩下田沖一個人能 試了。他擼著雞巴,小心抵在菊門上,然後緩緩插入,然後徐徐運動起來。 起初周潔仍是沒有反應,但隨著抽插,她漸漸從剛才的迷茫中醒來,陷入了 另一個狀態。她就像一個狼,雙手撐著上半身仰了起來。那樣子好像要發出很大 的喊聲,但卻絲毫沒有聲音,只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好像在隱忍。她的脖僵 硬地仰著,似乎被一個鐵絲牽拉著,如同木偶一樣。 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她才終於恢復了氣息,聲音逐漸響亮起來。她的叫床聲 從細若游絲,逐漸變成大家可以聽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 …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難受……」。 田沖有些訝異,以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麼?」。 她沉默了幾秒,眉毛皺得更厲害了。她好像還在夢裡,但是能夠回答田沖的 疑惑。她輕輕搖了搖頭:「不……不難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 「不難受,」大哥說,「你插快點,他說不難受」。 田沖這才恍然大悟,開始快速抽插。看來潤滑十分得當,他抽插幾乎沒有什 麼阻力。終於,周潔忽然如夢初醒般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是瞇著,但好像清醒了 許多。 「啊……怎麼……怎麼能幹人家那裡……說了……說了不讓插……」。 田沖這才知道她其實是爽到了,得意起來,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動了」。 周潔見他不動了,好像著急起來,先是扭動了兩下身體,然後做出一個苦澀 的表情,委屈地,開始自己動。 「快,說實話,插屁眼兒爽不爽?」婁貴問道。 「爽,爽……」她開始用力聳動自己的下體,菊門套在田沖的雞巴上,上下 滑動,攪動著整個下體的液體,都覆蓋在田沖陽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沒有勁了, 她動了幾下,終於求饒了:「哥哥,你動嘛……周潔實在,動不了了……」。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紛紛拍手叫好。婁貴讓田沖趕緊送她高潮,然後大家好 好休息,明天接著玩她的肛門,還可以試試前後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聲:「哼,插到她三穴報銷」。 田沖也是快射了,得令馬上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坐著,自己騎在她身上,由 上而下地往菊門裡壓,而且越插越快。 周潔的叫聲頓時響亮起來:「哥哥厲……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 ……用你的……大雞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哥 哥……哦……好厲害……啊……幹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 ……就是那裡……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碩大的陽具在周潔滾燙的直腸裡翻滾,而周潔的表情死灰復燃,竟又一 次歡愉起來。隨著田沖臨近發射,周潔也到達了人生第一次肛門高潮:「啊…… 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哥哥……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啊」。 就這樣,在周潔一陣陣「我愛你」的叫床聲中,我們今天終於偃旗息鼓了。 周潔高潮過後,再次回到了毫無神氣的狀態,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大家都覺得腰 酸背痛,覺得無論如何要好好睡一覺,於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沖,看著周 潔。 起夜是我的一個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後,總要起夜。這一天,我仍是三 四點鐘準時起來,但是睜眼的時候,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周潔一個人坐在窗口, 窗戶開著,她看著窗外,安靜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還是沒有洗澡,所以頭髮仍 然亂糟糟地,但是她披著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長美腿的樣子,還是讓我 覺得驚如天人。 真的,好美。 於是我沒有起來,只是偷偷地看著她。 她就這樣,坐了好一會兒,突然,她輕輕脫下了大衣。就那樣赤身裸體地坐 在窗台上,然後扶著兩邊的玻璃,將正面對著外面廣闊的夜空。我正在納悶,忽 然一個念頭閃過我腦海。我趕忙起來,偷偷走過去。 有時候,命運好壞的起承轉合就只在一念之間。就在我湊到她身邊的時候, 她鬆開了雙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連忙抱住了她,將她拖回了房間內。我們兩 個摔在了地攤上,她正好砸在我懷裡,赤裸的肌膚牢牢貼在我身上,尚還帶著被 風吹拂已久的冰涼。我才發覺,她可能已經坐在那裡很久了。 我忙回頭看看,發現田沖還沒醒,睡得和死豬一樣。忙給她披上大衣,將她 帶出房間。到樓道裡,才開口問:「為什麼要尋死?」。 她聽到我的問題,臉上一片平靜。這種冰冷和平靜,讓我很難想像她和前半 夜瘋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因為,活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怎麼會沒價值呢?」。 「你說我有什麼價值?」。 「你這麼漂亮,這麼美……」。 「那也不過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們操以外,還有別的價值麼?」。 我一時語塞,只能盡量去想話來開導她:「當然有了……你看你這麼年輕… …可以干很多事……你還在讀書是吧?額,你還可以讀書」。 她靠到牆邊,攏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對吧。我有什麼價值?」。 我確實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麼價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麼價 值。我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不對不對,那你也不能尋死啊。我們活著, 活著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啊……你比如我覺得遇到你,我覺得活著就不錯……」。 「所以你的價值是操我麼?」她冷笑了一下。 「你這麼說就沒法說了」。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錯過尋死的機會了,我不會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會。 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攔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麼,你不會要在這兒操我吧」。 「不是。」我在組織語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可能是衝動也好,我覺得 該做點什麼。 「那你要幹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指著樓道說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裡走得動,被你們操得腿都軟了,邁不開步子。我爬了半 小時,才爬上那個窗台」。 我想說對不起,但是覺得又很奇怪。啊,被她這麼說真的覺得好傷自尊。她 說得對,活著有什麼價值。不用說,她肯定覺得我們幾個也是沒有價值的。催債, 勒索別人,幹些這種勾當,還姦淫婦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說明什麼。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才有衝動去做 點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找了個方向瞎撞。我沒有再說話,而是一把把她抱 起來,超門口走去。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問我到底要幹啥。然而我啥也沒說, 只是抱著她往前走。 衝動,太衝動了。 不過衝動一點,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帶到了離這裡三條街的另一個旅館,幫她開了房,然後給她留了 一千塊錢。她坐在床上,呆呆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我喜歡她這個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裡吧,以後別找顧鴻鈞了,他是個人渣」。 她一言不發,就那麼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間。就在我關門的瞬間,她忽然喊住 了我:「等等」。 「怎麼了?」。 「你給我留個電話唄。」她拿起房間裡的便簽本和筆,給我扔了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撿起來了,寫下了電話號碼,給她扔了回去。 「我會找你的。」她衝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關上門,沒有再回頭,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間,田沖還在睡覺,睡得 跟傻逼一樣。我也就躺會床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醒來,發現人丟了。大哥火冒三丈,罵我們兩個沒有用,連個被操廢 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沖羞愧難當,連連認錯,我也跟著認錯,但是心裡卻有一 點暗喜。只是有一點可惜,不能一前一後地操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話,我操, 應該是很爽,超級爽。 大哥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顧鴻鈞不回來了,擔心他帶著女人跑 路。那他就沒法和債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氣,動不動就抓著 我們兩個開罵,有時候還上手。 不過事實證明,他多慮了。 因為顧鴻鈞,當天就回來了。而且連本帶息,全部還清。他跟大哥要人,大 哥當然給不出來。我們以為顧鴻鈞會逮住這個頭,讓我們賠一點,不過沒想到, 他只是淡淡「哦」了一聲就走了。 回到酒店後,田沖數著錢,納悶道:「你說這個顧鴻鈞是怎麼兩天籌了這麼 多錢的啊?」。 大哥開始沒回答,我們也沒再問。 直到晚飯前,他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還真是看走眼了。一個是沒想到 周潔會跑,另一個是沒想到顧鴻鈞能換上錢」。 見我們沒有搭腔。他接著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他怎麼還上錢的麼?我告 訴你們」。 「怎麼還上的?」。 「這個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賣了一個腎」。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5) 作者:車魚總司。 字數:25678。 第五章 女神破壞論。 我的女神,叫做周潔。 第一次見面是在軍訓的時候。那時候她一頭短髮,穿著軍服,還看不出身材, 但是面龐已經足夠讓我沉醉了。記得當時由軍營通往團部的地方,有兩排屋子。 我繞過樓房的拐角時,看到她從那裡出來。一身戎裝,束著腰身,遠看也格外颯 爽英姿,笑容也陽光也自信——我得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麗的女孩子。大 概從那個時候起,每次看到她,我都會暗自激動,甚至不能成眠,經常趁室友睡 著,對著偷拍的一張她的照片自慰。 本來以為跟她沒什麼機會。不過沒想到,後來到學生會,竟然又遇上了。當 時我們兩個都在宣傳部,合作了幾次,也算是認識了。那期間,真是越看她越美, 她的一顰一笑都讓我感到興奮不已。而且,怎麼說呢,我們倆還算聊得來。但是, 她屬於那種比較冷感的人,雖然總在說話,但好像聊什麼都不是特別興奮。這樣 一來,我確實也能感覺她其實對我沒意思。直到第二個學期,因為考同一門試, 聊起來了,我便自告奮勇給她補課,這才有了進一步的接觸。我們倆相約去上自 習——和喜歡的女生一起上自習,這大概是很多人的回憶。那時候我總會偷偷看 她,然後心緒不寧地,記住了她回宿舍的樣子,也記住了她取得了好成績時開心 的笑容。 女神啊,真的是女神。 這成為了一個小轉折點。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決定追她。 我知道她老家在那裡,所以就找了個借口,跑到她家去找她。那時候應該還 是夏天,她穿著一身清涼的衣服見我,明顯有點被驚到了。剛上大學她穿得保守, 還看不出身材,只知道她腿長,顯得很美。但這一面讓我發現,她不光是腿長, 整個身材都是有夠性感!簡直是讓人犯罪的類型。她見到我,始終有些緊巴巴的 感覺。不過還是很客氣,帶我吃了飯,可是也沒有更多表示,很快就回去了。那 天晚上,我遊蕩在那個陌生的小城市,卻覺得自己好像並不是一個異鄉人。大概 身邊的人也很難想像我是來幹嘛的。總之我混跡在人群中,漫無目的地走了半宿, 夜半泡在網吧看了一宿漫畫,最後,依然是在網吧的包間裡,偷偷對著她的照片 擼了一番。 她確實沒什麼表示。我當時覺得自己追得還不夠用力,就開始買禮物。 我買了很貴的首飾——起碼對我來說很貴。但是她仍是不是特別喜歡的樣子, 推脫了半天,最後還是收了。她手下之後,我就總想著如果能看到她戴著我送的 首飾,那一定很有成就感。但是她竟然一次都沒有戴,隔了不久,送我一件T恤 衫,說是還禮。說實在的,「還禮」兩個字真的很傷人。這之後我更急切了,老 是反覆想要跟她確認,看她對我有沒有意思,然而她卻越來越疏遠我。 她越是疏遠我,我想要追求的心就越是反彈。尤其是那段時間,我發現她和 一個叫葛斐的人互動特別密切,經常在人人上相互點贊。那個男的更是和周潔約 了來學校看她,而她竟然發了一串開心的表情讓他來。這種不平等的待遇讓我十 分受挫,愈發想要證明自己,幹出了一堆蠢事。 我把人人的頭像換成了和她的照片「合影」的,然後找各種人問她有沒有男 朋友。知道她沒有男朋友後,我下定決心進行告白。挑著她生日那天,我打電話 把她叫了出來,送了她一大束玫瑰花,還準備了一大段告白。不過告白沒來得及 說,她就冷冷丟下一句謝謝走了。 我知道,自己是被拒絕了。但是我竟然還沒有死心,過了一會兒又繞過來, 想著等到她下樓,讓她看到我一直在這裡翹首期盼——沒想到這次看到了更加尷 尬的一幕。只見周潔正好走到樓下,把那束花丟到了垃圾桶裡。 我心如死灰。 從那天起,我對周潔的心態變成了噁心、仇視。我沒有再跟她說話,反而總 是幻想她被各種凌辱,想像她其實不是女神,而是一個浪女,根本不值得我愛。 我甚至會想像她被人姦殺……自己還畫了一幅重口味的畫,對著擼了半天。 那時的我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我的想像竟會有一部分變成現實。難道是… …我偷偷許的願成真了麼?。 大概是大三上半年的時候,當時我已經性情大變。周潔當時當上了學生會的 副會長,還在學校晚會上表演,成了大名人。搞得我這個曾經失敗的追求者,經 常別人議論。因為丟人,我退出了學生會,身邊的朋友也換了一茬。這期間我認 識了幾個社會上的朋友——通過一些酒局認識的。其中有一個叫王博成的,是個 一米八幾的壯漢,東北人,跟我挺合得來。我們當時有實習,實習的工廠離他租 的房子近,他便熱情地請我到他家住。那段時間,兩個人經常喝酒,聊女人,吹 牛逼,處的很熱絡。 他會問我的感情經歷,我也會把周潔說一說,不過多是改編過得。我會把她 說成一個虛偽的綠茶婊,描述成自己一段失敗的感情經歷。王博成深以為然,連 連勸我:「女人就是這樣,不要看得太重。什麼女神啊,張開腿都是婊子。等有 機會,哥給你介紹幾個妞草一草」。 我一直以為他只是說著玩的。不過實習快結束的時候,他開始經常夜不歸宿。 回來以後就跟我說,自己進了一個QQ群,專門約3P,爽得不要不要的。然後 就說,有機會一定要帶我去。 我只當他吹牛,沒想到有這麼一回,他真的兌現承諾了。 這也成為了我大學期間男女關係上,一個最大的轉折點。 有一天他對著電腦,忽然特別興奮地對我說:「我操!我約上3P姐了」。 我愣了一下:「3P姐?」。 「就是一個只約3P的妞。我操,她挺特別的,每個人只約一次,過後不留 聯繫方式。而且三個月才上線約一次,每次都是玩大的。這回真是lucky了, 哥們一定要帶你去漲漲見識」。 「感覺好賤啊,這個女人」。 「是挺賤的,不過我跟你說,操過的都說好」。 「有多好?」。 他笑了笑:「說是想不到的好。據說比明星還好看,而且特別浪。關鍵是她 三個月才約一次啊,約上了就跟中彩票一樣。哦,對了,聽說好像是你們學校的 學生。會不會是你說得那個浪女?」。 我苦笑一下:「不可能吧。」因為我心裡知道,周潔可不是個浪女。說她是 浪女,那是我編的。 「好吧,不管怎麼說,這週末有得干了。我跟你說,你這幾天別擼,養好家 伙,到時候咱們好好爽一下。她是只約了我和另外一個人,但是你可以等我們開 始了再去。到時候她也沒法轟你,據說以前也有人這麼幹過」。 我聽他這麼一說,竟然也一下子興奮起來,雞巴頓時就硬了:「我操……真 的可以?」。 他拍拍我肩膀:「我答應你的啊,哥們說話算話」。 到了週末,我按照他說的,早早就在酒店門口等著。據說女的已經在那兒了, 博成和另外那個男的約好了,等她進去以後再上去。到了八點半,我看見博成出 現了,帶著一個體型稍胖的中年男人,往酒店裡走去。他遠遠地看見我了,朝我 招了一下手。 好興奮啊,我真是緊張的一直看表,恨不得一兩分鐘就看一次。總算等到約 好的四十分鐘這個時間,終於滿頭忐忑地往酒店裡面撞。我的天,我下面都硬了, 走路都有點疼。我站著想了會兒別的,這才讓它軟下來,接著走進去。 306,我再三確定門牌號,這才推門。發現門果然是開得——博成給我留 的門。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剛進屋,一陣嬌喃便傳入耳中,伴隨其間的是兩股相交的啪啪聲,我頓時就 硬了。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循聲望去,只見地上散亂扔著幾件衣服,女生的高跟 鞋也被甩在牆角。一具白皙的肉體正被擠壓在王博成和另一個男的之間,香汗淋 漓、頭髮散亂,正被操到爽處。這女孩身材是真好啊,腰身纖細,乳量不大但是 看上去十分柔軟,乳房隨著抽插劇烈擺動,無比誘人。她現在正趴在沙發扶手上, 王博成抓著她的胯,奮力從後位抽插,而另一個男的則跪坐在沙發上,往她小嘴 裡拱著。從我這邊正好能看到她臉上一下下的凸起,正是龜頭的形狀。 博成看我來了,忙招呼道:「雞哥你來了,你等一下,這小婊子馬上高潮了, 等她高完換你」。 我都有點看呆了,一邊擼雞巴一邊回道:「恩恩……沒事,沒事,你先干」。 「怎麼樣,姑娘正點吧」。 「嗯,超正點」。 「正臉更正點,你等會兒啊,哈哈。」博成說著加快了速度,用力拿住女孩 的胯,玩命開始往裡捅。那女孩頓時就顫抖起來,嗯嗯唔唔的,聲音被雞巴堵在 嗓子裡,但仍然可以聽出十分興奮。博成又把手伸到她身下,一邊抽動一邊觸摸 她的陰蒂,這樣果然效率更高,那女孩一下子就繃不住了,雙腿繃緊了離開了地 面,腳尖翹起,腳背繃成一條直線,像抽筋一樣抖動起來。過一會兒,只聽她一 聲嗚咽,潮水便洩了一地,整個人也僵住了似的,吐出雞巴,「唔唔唔……」得 叫了幾聲,便軟癱在沙發扶手上。 博成抽出雞巴,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走向床邊:「來,讓雞哥看著正臉操」。 他把那女孩扔在床上,活像扔了一個布娃娃在那裡,都有點沒勁了。不過很 快,她在博成的催促下,又擺出被操的姿勢。兩腿分開,一手捂著臉,一手把自 己的陰唇分開,大拇指輕輕撫摸陰蒂,完全是個求操的樣子。 我早就迫不及待了,馬上躍到她腿間,把雞巴杵進她陰道口就開干。好爽啊, 好緊,我還以為這種浪女人一定都很鬆呢,沒想到依然是緊到讓人馬上就又想射 的感覺。而且水好多,操起來嘩啦啦地響,就好像泡在熱水裡干一樣。她馬上呻 吟開來,捂著臉的手也放了下去。我這一看,卻差點射了出來。 不是因為她美……而是因為,她是……她不是我的女神周潔麼?。 我突然愣住了,也忘了繼續抽插,而是呆呆看著她的臉。她發覺我不動了, 睜開眼睛:「怎麼不動……」她話只說了一半,顯然是也認出我來了。 她反應顯然比我快,忙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道:「別愣著啊,快動」。 我還以為自己是真的認錯人了,一剎那竟然感到尷尬,忙奮力幹起來。博成 忙笑我:「是被美呆了吧,小嬌娘真是我幹過最漂亮的姑娘了」。 我只能「恩恩」兩聲算是承認,但心裡早一團亂了。她是周潔麼?我在操著 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麼?這應該算是心想事成了吧,只是這成的方式……有點讓 我想不到。我就在這種半夢半醒的錯覺中,盲目運動著。確實是很爽,跟之前和 前女友干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也有水,但是明顯不如眼前這個女人的多,比較 起來都可以說是乾澀了。而且更不同的是激情的效應。懷裡的女孩,隨著我抽插 逐漸順暢,自然地叫了起來,四肢也攀援在我身上,恨不得把下體跟我完全貼在 一起,好讓雞巴盡量深入。而前女友,怎麼說呢,有種躲著我的雞巴的感覺。好 像我每插一下,她身體都在抗拒似的。 博成提醒我:「使勁啊雞哥,她這個很容易高,你再幹幹她就高了」。 我這才察覺她已經變得比剛才更熾熱,身體也更潮濕,下體似乎再痙攣,咬 動我的雞巴。我忙開始加速,但已是感覺到陰囊一陣陣發緊,眼看要射了。我盡 量想要忍住,可是終於還是沒趕上她高潮就射了。我有點緊張,忙把雞巴抽出來, 但還是有點晚。她「啊」了一聲,捂著下體:「射了?」。 我看著她有點小失望的臉,這回清醒多了——怎麼可能認錯呢?這就是如假 包換的周潔啊。雖然被情慾包裹,不似平日冰清玉潔,但是錯不了啊,我是絕對 不會認錯的。除非,除非她有個同胞妹妹什麼的,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啊。 我腦子裡還在確認這個事實,就被博成推開了,他扶著雞巴趕緊補上我的位 置,然後一邊抽動一邊拍著我肩膀說:「沒關係,第一次有點快很正常,畢竟這 個太刺激了嘛。一會兒硬了再插」。 說罷,博成就開始大力狂干,周潔兩條修長的美腿馬上好像得救了似的,趕 緊夾住博成的腰,迎合著抽插。我看見她的屁股聳動著,淫亂的樣子讓我依然不 得不再次確認她的樣貌。她看我走過來看自己的臉,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 頭埋過去,閉上眼,盡情呻吟起來。而博成彷彿得到了周潔的肯定,更加大力抽 動,最後他的速度可以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整條雞巴沾滿了白色的液體——是我 的精液?還是她的淫水?我猜可能都有吧,總之黏糊糊地,就那樣糊滿兩個人的 下體。博成的雞巴挺大的,插得她的陰道粘膜一陣陣往外翻,這種細節即使在A V裡可能也看不清,但此刻簡直纖毫畢現,深深刺激著我。「啊啊啊啊!高了… …啊……嗯嗯嗯……恩……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哀鳴,周潔緊緊抱住了博成, 雙腿也使勁夾住他的腰,像是要把自己鑲嵌到博成身體裡一樣,然後頭深深後仰, 兩眼無神,終於再次高潮了。 博成並沒有射精,而是拔出來,讓另外那個男的接著插。可憐我的女神,還 沒有休息夠,就又被大力抽插起來,像一隻弱小的小羊,被兩條瘋狂的鬣狗輪流 咬噬。那個男的也是尺寸驚人,而且似乎經驗豐富,大力抽插的間歇,還會橫向 搖晃腰身,讓周潔更是無法招架。他甚至把手指插到周潔屁眼裡,配合著自己的 雞巴同時抽插她的兩個穴。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雞巴很快又硬起來了。但是我看著周潔的樣子,竟然有 些猶豫。我似乎有點緊張……萬一再速射了怎麼辦,她會不會小瞧我啊。但很快, 我開始罵自己沒出息。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呢。 想到這裡,我突然又失落起來。難道這就是我和周潔關係的終點了麼?她已 經拒絕我兩次了,如果身體上再不能征服她,我就只有和她平行的份兒了。雖然 說她實際上是個爛婊子……但是多少有點心有不甘。我正想著,博成湊過來偷偷 跟我說:「不是讓你帶相機了麼?」。 「嗯,帶了……現在麼?」我又緊張起來,要偷拍她麼?她肯定不會讓我們 拍的。 「等一會兒,等會兒我把她插到快高了的時候,她會閉眼,然後你就過去拍 照。咱們得留點紀念啊。她說了不打回頭炮,我還想回頭再拿出來回味回味呢。 畢竟這妹子,嘖嘖,真是太靚了」。 「哦,我知道了,聽你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醞釀出了一個可以說是人生中最猥瑣的決定。我知道我 不想就和周潔到此為止。之前不想,現在更不想。也許我已經放棄了成為她唯一 的男人,但是我不可能放棄成為她的「男人」。我忽然有了一種「有仇必報」的 心態,我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到底有什麼樣的真面目。 這時候,周潔已經再一次高潮,我接了那個男人的班,接著插她的穴。這回, 我似乎狀態好了不少,她也早已漸入佳境。我開始享受這個過程,感受她淫水的 溫度,雙手努力搜索她柔嫩肌膚的每一個死角,更是學著那個男的一樣用手指玩 弄她的屁眼。 她低聲呢喃:「啊……不要……不要玩那裡……」。 「嗯?」我愈發來勁,使勁抽插起來,「不要麼,我看你很享受啊,周潔」。 她聽我叫她的名字,忽然驚慌起來,用手摀住我的嘴:「不要說名字……」。 我把她手甩開,一陣抽插讓她逼近高潮:「呵呵,臭婊子。你是不是怕人知 道你其實是個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車吧,你不讓我喊我偏喊。周潔啊,周潔啊, 周潔小婊子,爽不爽啊?嗯?爽不爽啊周潔?」。 她瞪著我,好像忽然沒那麼興奮了,硬是忍著不高潮,帶著點鄙視看著我: 「你不是號稱喜歡我麼?還不是出來找女人?」。 她這麼一瞪更讓我來氣了。臭婊子還敢質問我,我草死你。我又伸了一個手 指進去,她想要阻攔,但我還是不依不饒地把手指伸了進去,就這樣兩個手指一 邊擴張她的肛門,一邊用雞巴奮力催促她高潮:「你不讓我弄?你不讓我弄信不 信我跟大家都說你是海山大學的學生。哦,還是學生會的副會長,還會彈鋼琴? 可以一邊彈琴一邊操呢……」。 她不說話了,咬著嘴唇,眼睛有點紅了。我知道她是被我說難過了,但是奇 怪的是,我心裡居然沒有一點憐憫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年被暗戀的情感壓 抑太深,我現在真是覺得,釋放出來好爽啊!而且,她拿我一點辦法沒有啊。 這時候博成催促我說:「你絮叨啥呢,光說不幹啊,快把小婊子干高潮啊」。 我呵呵笑了一聲,反倒抽出來了:「大博你們兩個先操,我歇一會兒,沒你 們那麼能幹,我怕再射了」。 「呵呵,尿逼,下來,歇一會兒再干,讓我給你把她幹軟了先」。 他們兩個隨即便再一次一前一後操幹起周潔來,她也彷彿忘了我剛剛帶給她 的驚嚇和屈辱,墜落在情慾裡。我就那麼坐著,雞巴再也沒軟,反而越來越硬。 器官的堅挺帶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我暗自下定決心,想要保留住這種感受。 我悄悄拿出照相機,靠近了他們,向博成使了個眼色。他看周潔已經被幹得馬上 要高了,眼睛緊緊閉著,都有些哭腔了,便點頭示意沒問題。 我毫不耽擱,馬上就是一通快拍。這一組照片真是棒極了!只見周潔被幹得 已是渾身潮紅,即便是靜止的鏡頭都能很充分提示她臨近高潮的興奮。性器官的 細節更是被我的鏡頭完全攝錄,交合處淫蕩的白漿更是讓我覺得這照片擼點滿滿。 不過還不夠,她被插著嘴,樣子不夠清楚。 於是過了一會兒,隨著博成終於一射如注,那個單男頂替他的位置繼續抽插, 我終於找到機會,拍攝下了她清晰的面容!她閉著眼睛,輕輕呻吟著,反覆的高 潮已讓她有氣無力,根本沒有察覺到我已經把她的樣貌,甚至身體的所有細節都 偷拍下來。 完成任務之後,我心裡十分放鬆,終於在單男射精之後,也盡情享受起抽插 女神的樂趣來。周潔見是我,竟馬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讓我甚是不滿,越發大 力抽動,直到讓她禁不住叫聲連連,才開始言語凌辱。 「周潔?爽不爽啊?」。 「你……不要叫我……名字……」。 「你快說爽不爽,要不我大聲叫了」。 「啊……爽……爽……」。 「再淫蕩點」。 「啊,操……操……操周潔的騷逼……啊啊……啊……」。 雖然已經充分見識了她的淫蕩,但我還是沒有想到這種話她也能說出口。一 下子竟被情慾催動,精關失守。我也索性破罐破摔,死死將陽具頂在她深處,把 精液全部澆灌在她花心上!而周潔也被熱精激惹,馬上突破限界,達到了高潮。 她身體全然繃緊起來,突然由紅變白,嘴唇顫抖著,整個脊背反張起來,雙手緊 緊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給撕裂了。這樣持續數秒後,她忽然啊得一聲大喊, 如脫韁野馬一般顫抖起來,潮水頓時澆滿了我的下身。 真是他媽的,太刺激了,太淫蕩了。 我被這種場面刺激著,雞巴竟沒有很快軟掉,於是繼續抽動起來。但周潔高 完恍然換了一個人,掙扎起來:「不要動了,不要動了……」。 「嗯?不想要了麼?其實還是想要的吧……」我不顧她推脫,依舊抽動。 但是她好像真的不舒服了,扭動著下體,渾身都抗拒起來,終於把我推出了 身體。然後我正要張嘴嘲諷她,卻忽然被她揚起的一掌打中了臉。嗡得一聲,打 得我眼冒金星,瞬間懵逼了。 旁邊的兩個人也是嚇了一跳,忙問怎麼回事。周潔可能也覺得過分了,一時 不知道怎麼說,只是窩在那裡,呢喃道:「哥哥們,我今天確實有點不舒服,你 們先走好不好。今天不做了」。 我從她聲音裡聽到一絲哭腔,知道她是真的難過了。可是為什麼難過?就因 為被我操麼?媽的,別人想怎麼操你怎麼操你,我操你就要哭?我配不上操你麼? 我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還是忍住沒有發作,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博成忙問周潔:「咋了,丫頭?不舒服啊?」。 她忍著眼淚,點點頭,也不說話。 那個單男歎了口氣:「可能是操猛了,真的干疼了,會有這種情況。哎呀, 小兄弟你可能沒經驗,這個女人還是不能操得太狠」。 他們沒注意,其實周潔已經在暗暗抽泣了。我擺擺手說:「二位哥先走吧, 我看她是不是真的弄傷了,不行帶她去個醫院」。 博成似乎看出來我跟她有什麼問題,眼神迷惑了一陣,不過還是拉著單男說: 「咱別掃興了,先走吧。我知道這兒旁邊有個飯館不錯。那個誰,雞哥,你一會 兒弄完了再過來啊,我給你發地址」。 我點點頭,趕緊打發他們走了。 他們一出去,周潔就失聲痛哭起來:「你想幹什麼?!嗚嗚嗚……為什麼是 你……」。 我本來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為什麼不能是我:「怎麼了?別人能幹我不能 干。我還想說呢,你平時裝個什麼啊?」。 她坐了起來,眼睛已是一片紅腫:「這有什麼關係啊?你談得是戀愛,又不 是要做愛」。 我愣了一下,冷笑道:「呵呵,我追你還不是為了操你。好了,現在操到了, 怎麼樣?爽不爽?後悔不?」。 她一臉難以置信,好像難以相信我是這樣的人。然後沉默了幾秒,忽然指著 門說:「你滾行不行?」。 我嚥了一口氣:「我是想留著看你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我只是看著你不舒服」。 憤怒,我感覺憤怒驅趕著我。她這句話讓我幾乎就想現在把那些照片傳到網 上,分享給男生宿舍每個人,讓他們知道女神周潔是個人見人騎的賤貨。我指著 她,罵道:「騷貨,你等著。我現在走,但是我告訴你,很快你就要求我操你」。 她冷笑道:「你做夢」。 我氣沖沖地出門了。一路上,我都覺得憤怒得幾乎眩暈,剛才的快感也蕩然 無存。我抱著相機,跑回宿舍,打開電腦就要傳。就在這時,我冷靜下來。 你拍照就是為了洩憤麼?。 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她給你的屈辱,你不用加倍奉還麼?。 我冷靜下來,關掉了學校論壇的頁面,打開了QQ,找到了周潔的QQ。她 的頭像還暗著,但是一想到這個小猴子的頭像曾經讓我凝視了好久,我就覺得想 笑。我打開聊天頁面,把拍得照片發了好幾張過去。然後打了一句:「好好想想 還要不要讓我操」。 打完這句話,我就一身輕鬆地出去吃飯了,就好像憋了好久的一泡尿,終於 撒了一樣。過了兩小時,我估計時間差不多,就再次打開頁面。果然,滴滴滴的 來信聲響了起來,是她。 「你想幹什麼」。 我笑了一下,打字道:這不是很明顯麼?。 周潔:你發吧,我不怕。 我:是麼?發哪兒都無所謂麼?。 周潔:不就是臭個名聲麼,大不了我再等一年畢業,走了也無所謂了。 我:呵呵,你走到哪兒我傳到哪兒。 周潔:死磕到底唄。 我想了想,這丫頭真這麼有骨氣。但是轉念一想,不可能,她是在虛張聲勢。 我想了想,怎麼才能揭穿她的偽裝。這時候,想到了一個人。 我:那要是我發給葛斐呢,他有人人賬號吧,收幾個照片沒問題吧。 她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我戳到她痛楚了。雖然心有不忿,發現她竟有這樣珍 惜的人,多少有些嫉妒。但是現在周潔對我來說,早就不是聖女了,我也無所謂。 只要能讓她服軟,怎麼都行。 過了許久,她回道:你怎麼知道他。 我忍不住笑了。果然抓住你小辮子了吧?看樣子她是真的喜歡這個人。我又 發到:我不光知道他,還知道他是你高中同學,知道你是他特別好友。他肯定也 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哎呀,不過雖然跟我一樣,但我跟他份量沒法比啊。 她又沉默了好久。 最終,她還是服軟了:你不就想上床麼,可以。 我一拍大腿,心想這回OK了!上床?你想得太簡單了。我回到:你覺得我 是那麼膚淺的人麼?。 周潔:那你到底想要幹嘛?。 我:我來提點條件吧。以後,你不僅要給我服務,還要聽我的安排,你出去 約炮必須帶上我,帶幾個人也必須跟我商量。不過分吧。 周潔:還不過分!你不如讓我當你的狗算了。 我:可以啊,你要願意的話。 周潔:免談。 我笑了笑,又在虛張聲勢不是。我打開那個葛斐的頁面,打開站內信,貼了 一張她的淫照在裡面,然後截圖發給她:我要發了哦。 我知道,她不會不答應的。 我開始倒計時。 我:5我:4我:3周潔:別發。 周潔:我聽你的,但是不能沒有限期吧。 我想了想,也不能逼太緊,狗急了太跳牆呢。 我:那就,一年吧。就一年,時間不長吧。一年之後,你也快畢業了,我估 計也能找到女朋友了,到時候咱們各自放過。怎麼樣?。 周潔:一年!一年太長了。 我:別跟我討價還價,我可是隨時都能發。你可以掂量掂量,反正我無所謂, 玩不到你我也就玩不到了,沒太大損傷。你呢?。 這樣,她又沉默了好久。而我,則是早已勝券在握。這種感覺真好,彷彿風 林火山的武田信玄,端坐在軍陣中央,指揮若定。只等,敵人崩潰。 過了整整半小時,周潔,我曾經的女神,現在以及未來的母狗,終於舉起了 白旗:我答應你,一年。一年之後,你當著我的面刪掉,要不然,咱們倆誰都別 畢業。 我當然是YES了。 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周潔啊周潔,女神啊女神,你也有今天。我終於體 會到什麼叫小人得志了。沒錯,我就是小人,可我現在真的是爽快啊。小人得志 怎麼了,反正小人得志了,蹂躪的也是婊子。 就這樣,我人生中最骯髒也是最爽的一年開始了。幹壞事後不後悔?我想說, 有的時候是有點愧疚。但絕大多數時候,我都只會用硬起的陽具告訴自己——找 回自信,快意人生,遠比是不是後悔更重要。而且啊,要知道,她最後,可是享 受到不行呢。能夠滿足自己的慾望,又能夠成人之美,何樂而不為呢?。 我第二天可是就體會到了當壞人和主人的雙重快感。為了凌辱她,我特意讓 她在學生會的辦公室給我口交。晚上九十點鐘,還隨時有可能有人回辦公室,她 就一邊哭,一邊給我口交。那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她哭得好可憐啊,眼淚不停地流,啜泣聲好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憐。不得不說, 我內心有那麼一點點酸。 但是,我的雞巴也很酸啊。哈哈哈。 前三個月,我還有所保留,內心似乎還有那麼一點憐惜她的感覺。大部分時 候,都只是讓她在比較微妙的環境下跟我做愛。比如在學校禮堂的後台啊,在學 生會的辦公室啊,操場的角落啊。最刺激一回,把她帶回宿舍插,差點讓室友發 現。起初她還有些抵抗,總有微詞,後來也是沒招了,每次都是只求讓我速射。 這期間,讓她約了一次3P,不過她顯得情緒不高,還沒有我第一次跟大博他們 4P玩得爽。 而且說實話,我確實有點速射。每次幹不到十分鐘就得射,也是挺頭疼的。 加上她後來確實很努力讓我速射,我也是沒有招。於是我開始琢磨怎麼讓她變得 再淫蕩一點,想著怎麼樣看到她更爛更賤的一面。真的是,對她這種敷衍的態度 有點厭倦了。 於是我想到一個招,讓她禁慾。 不許約3P,也不操她,至於自慰我管不著。每天讓她跟著我自習,然後時 不時玩弄一下她的小穴。後來乾脆買了一個跳蛋,讓她塞著,見她跟別人說話, 我就點開了刺激一下她。 這樣來了三天,果然有奇效。 第三天頭上,上大課的時候我坐在她後面。她穿了一條短裙,下身套了絲襪, 上面套了一件薄毛衣。我看著她這一身裝束,忽然來了興趣,想著今天要不要操 一下。便按動跳蛋的遙控器,想先看看她的反應。 果然,不出十秒,她就坐立難安起來,原地開始扭動著身體,不時回頭看我, 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我心跳加速起來,把跳蛋撥到最大檔。呵呵,這個力度,嗡 嗡聲可能周圍人都能聽到了,她肯定要離開教室。 結果正如我所料。她一臉羞憤地從座位上起來,夾著雙腿,有些踉踉蹌蹌地 走了出來,就好像憋不住尿了似的。但只有我知道,她那也是三急,但是不是那 三急,是心急逼急肉急。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她瞪了我一眼,但是那表情真是嬌 羞得很,臉都通紅了,簡直讓人心癢。 周潔,你還是女神麼?讓我玩得,真的像個AV女主角啊。不過,這場面可 比AV真實刺激多了。 我尾隨她出去,看她進了女廁所,便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直到我確認沒有人 看到,便鑽進女廁所。裡面只有一個隔間鎖著門,不用說就是你了。我暗自笑了 一下,拿校園卡撥開隔間的門,頓時一個我想都想不到的場景暴露在眼前。 我的女神呦,她居然拿著女廁所的拖把,塞在自己的陰道口裡自慰!絲襪和 裙子都被褪到腳邊,中間正好兜著已經濕漉漉的跳蛋。我看著那鑽在她嬌嫩花蕊 裡的拖把柄,簡直是又興奮又想笑,只可惜在女廁,不好意思大聲笑出來。周潔 臉色驚恐難當,轉而變成無法言說的羞恥,她第一反應是把拖把抽出來,但沒想 到小逼夾得太緊了,竟然抽不出來。這尷尬的動作頓時讓她喪失了尊嚴,摀住臉 放棄了遮攔,嬌聲埋怨道:「你……你怎麼能這麼壞……」。 我把隔間門關上,湊到她脖頸旁舔舐著她嬌弱的脖子和鎖骨,手輕輕旋轉著 拖把:「喲?拖把也能讓你爽?」。 她有點徹底崩潰了:「你……別玩了好不好……你不是想做愛麼,我都讓你 做了……你這樣有意思麼?」。 「有意思。」我又擰了一下拖把,讓她禁不住嬌喘起來,「說,想不想要?」。 她還嘗試隱忍了幾秒,但很快就放棄了,閉著眼睛捂著臉求饒:「想……想 要你……」。 「你也有想要我的一天啊,之前不是一直不想要麼?」。 她甲狀軟骨的位置微微抖動,似乎欲言又止,如同一隻小兔子讓人愛憐。她 先是瞪我一下,轉而又羞怯地轉過頭去,但是兩秒之後就突然坐直了,然後突然 就開始解我的褲腰帶。 我笑道:「哎喲哎喲,這是要強姦我麼?」。 不過我沒有阻攔她,由她掏出我的雞巴,開始貪婪地舔舐。好可愛啊,她好 像餓極了的人一樣,抱著雞巴就好像抱著一份美食,舔得嘖嘖有聲。說實話,她 禁慾我也得禁,這會兒真是有點想操穴了。一時也就沒有再折騰她,放任她餓鬼 一樣吃我的雞巴。好爽啊,不得不說,當她努力想要侍奉我的時候,技術真是難 以形容的好。她如此嫻熟,細細地服侍著我昂揚的兄弟,靈巧的舌頭從蛋蛋處細 細的掃過,一路盤桓而上,在龜頭和馬眼處來回盤旋,而後艱難的將龜頭整個吞 入,努力的咽往咽喉深處。她一邊吞嚥一邊用舌頭纏繞我,更加之細嫩的雙手反 復撫摸我的囊袋,真的是讓我一陣陣酥麻,都有點站不住了。正當我感覺要射之 際,她可能是覺得時機成熟,吐出了雞巴。然後就背過來,扶著衛生局的牆壁, 抓住我的雞巴就往小穴裡塞。 好淫蕩啊,我不禁一笑。可惜啊,對我來說,操穴真的已經其次了,折磨她 才是最有趣的,我繃住腰身,打開她手臂:「我要操屁眼」。 她愣了一下,好像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操你肛門,聽懂沒?」。 「不行」。 「不行我走了。」我說著轉身就要走,心裡感覺好像在路邊攤討價還價的感 覺。當然啦,一般這時候老闆都會拉住你,說十塊拿走吧,虧本賣你了。 周潔現在也是心防徹底崩潰,拉住我,猶豫地說道:「會疼得……你能不能 ……好好潤滑一下……」。 我大喜過望,吐了一口唾沫,開始擴張她的肛門:「聽這個意思,你是有經 驗啊」。 「以前,有過一次……」。 「我才不信呢,肯定經驗老豐富了。」我伸進了兩個手指,開始擴張她的菊 花。她那裡好可愛啊,竟然乾乾淨淨地,纖細的紋路指向頗有點粉嫩的直腸入口, 讓我一陣陣嚥口水。正在這時,她忽然又抓住我的手:「別在這裡行不行?後面 的話,我會……忍不住叫的……」。 「也許,那現在去開個房」。 她嬌羞地恩了一聲,然後求道:「那你能不能……先插一下小穴?」。 我笑了:「那你回頭反悔怎麼辦?」。 她有點著急了:「怎麼會反悔!我都這樣讓你玩了……真的是想怎麼樣就怎 麼樣……」好可愛啊,好騷氣啊,她今天真是變了一個人。放下了心防的女人, 真是怎麼讓人心醉都不為過。我心裡不禁響起一個聲音,要是她是我的女朋友該 多好……。 不過,女朋友也未必能這麼玩,呵呵。 她都說成這樣了,我再推脫也沒意思了。我扶著雞巴,對準她的陰道直接插 入。插入速度很快,她即使捂著嘴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還是把一聲尖叫漏了出來。 發現聲音沒擋住,她越發努力摀住自己的嘴,緊繃著身體隱忍著。而我卻是絲毫 沒有忌憚的想法,精蟲上腦只管抽插!趙瑩好像受到電擊,發出哼聲的同時,身 體像波浪一樣不停地起伏,然後輕輕地夾緊了雙腿。 「呦,又夾緊了。嫌我不夠大是不是……」。 「唔,不是……」。 「不是,不是你夾什麼?」。 我雙手抱住豐滿的美臀,手指緊抓著幾乎要留下血痕,陽具進出的速度逐漸 加快。周潔高高舉起雪白的屁股,後背向上拱起,身體開始激烈地反應。每當深 深插入時,就發出淫蕩的哼聲,拚命搖著頭好像和自己的聲音在搏擊一樣。 「唔……唔……啊!……啊!……慢點,要被聽到了……」。 然而我此刻已經不想在乎會不會被人聽到了,有點忘情的感覺。如果說還有 什麼想法的話,就是覺得要挾周潔這件「壞事」幹得真他麼值啊。 周潔被幹得恩恩直哼,一個手封鎖不住聲音,只好用兩個,身體則完全貼在 衛生局冰冷潮濕的牆壁上,任由我攻擊。她還一個勁夾我,情急之下,我乾脆把 她一隻腳摟起來,只留下一條單薄的右腳支撐著全身的重量。真是好刺激啊,光 滑修長的美腿就在我手中,絲襪掛在腿邊,被我剛剛拉起她腿的動作撕爛了。她 的一雙美乳包裹在內衣裡,隨著瘋狂地抽插,規律地上下晃動著。而我空前醜惡 的陽具,就這樣在周潔濕得一塌糊塗的嫩穴裡高速抽插著,陰囊撞擊著她的大腿 內側時發出「啪!啪!」的聲音,隨著我雞巴往外一抽,粉紅嬌嫩的陰唇花瓣就 被向外翻起,而肉棒則更是磨擦著漸漸潤滑的嫩穴肉壁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性交 聲音。這封鎖聲音還有什麼用,肉體撞擊的聲音早就暴露了好不好。 然而天公不作美。眼看她要高潮,廁所門卻突然一響,進來了一個人。我說 是無所謂,但還是被嚇到了,頓時頂到裡面不敢動,但是她的陰道卻依然蠕動著, 好像自己有生命力似的,擠壓著我……。 我強忍……然而還是沒忍住,陰囊幾下抖動,把整管精液灌在了她陰道裡。 隨著我射精,她也抖動了幾下,似乎是高了,但是跟平時的高潮比,可差遠了。 她扭過頭,顯然有些失望,不過也只能如此。我們等著那個女的上完廁所出去, 才緩緩分開。精液從她腿間流出來,滴到了絲襪上。她不禁埋怨道:「又穿不了 了……」。 「沒事啊,給你買」。 「關鍵是,怎麼上課啊,沒有內褲……精液會漏在座位上的。」她一臉苦惱。 我摸摸她的頭:「漏就漏唄,誰能想得到是精液呢?呵呵」。 她一臉鬱悶,扭過頭不說話了。這表情真是讓人愛啊,好像捧住親一口。不 過我還是沒有親。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怕她反抗?也可能是感覺,自己 沒有親她的資格吧。 我們走出廁所,她好像還意猶未盡,竟然靠在我身上,抓著我的袖口說道: 「那……那還開不開房了……」。 我苦笑一下:「現在開,我也硬不起來啊」。 她嬌嗔一句:「速射!早洩」。 是男人就不能被這麼說,我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她真的是一夜之間判若兩人啊。她此刻就這麼,眨著眼睛看著我,如同一個 孩子一樣哀聲央求著:「我錯了……哥哥什麼時候……再弄一下……」。 我笑著說:「晚上,晚上看行不行」。 她有些不開心:「晚上答應了我師姐,要去給師姐夫加油。他們隊今天足球 聯賽決賽,踢化工」。 「那你自己看啊,是跟我開房重要還是給你師姐夫加油重要?」。 「我答應她了呀,」她一臉無奈,「這樣好不好,我先去加油,加完了來找 你好不好?」。 「行啊,我到時候去接你」。 她一聽竟笑逐顏開,一副欠操的樣子。我真是心裡一陣陣癢癢,心想找什麼 女朋友,找個女朋友也不過如此啊。再說,我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麼?。 客觀說,基本不可能。 我興致勃勃地訂了房間,想著晚上開周潔的菊門。然而,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晚上偏偏小導師給我安排了活,讓我趕緊弄出來。我只好給周潔發信息,說是弄 完了聯繫她。她「哦」了一聲,蠻不開心的樣子。不過過了一會兒還是回到: 「我先去給師姐夫加油了,你反正什麼時候弄完什麼時候聯繫我吧」。 我加快作業,反正做的是相當粗糙了。說真的,我能靜下心來做完就不錯了, 哪裡還能保質保量。不過弄完,都已經九點半了,我盤算著比賽踢完都快半小時 了,不用去操場了,就直接給周潔打電話。 沒想到,她居然沒接。 一時聯繫不上她,我便想著是不是比賽加時了,就拿著書包,裝上相機往操 場走。去哪兒正好碰上人們離開操場回去,便抓住一個人問:「比賽踢完了麼?」。 「踢完了啊,工院贏了,2:0。獎都頒完了」。 我謝了他一聲,接著往那邊走。我琢磨,工院贏了,她師姐夫好像是隊長, 那他們沒準還得慶祝一下,照個合影啥的。我畢竟拿著相機呢,怎麼說也是周潔 的首席炮友,可以給她照個相啥的。 我走到操場,這才發現人都散了。不過還有人三三兩兩在照相,我便繞了一 圈,沒有找到她,打電話也不接。心裡有點著急,心想找到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 丫操到求饒不可。正當這時,我走過體育場旁的一排小屋子,忽然隱隱聽到了一 陣……女人的叫聲。雖然很隱蔽,但是因為我聽力真的還算不錯,仍然捕捉到了。 這排房子很舊,但是能看出來,有一兩個門口擺著球,估計是足球隊換衣服 的地方吧?一直走到頭,周圍都已經黑洞洞了,聲音仍然若隱若現地。我還想是 不是不在這兒,但是仔細一聽,就是從一個房間裡傳來的。這才看到那個房間其 實亮了燈,但是非常暗!這就沒錯了,肯定是有姦情。我偷偷靠近,從窗戶上湊 過去,發現看不清,又摸到門口,輕輕推了一下門試試。哇,還好還好,門沒關 緊。我從門縫裡看進去,果然……這一看不要緊,我心中一聲「我操」,沒想到 周潔這小妮子憋不住,竟然在這裡跟足球隊的人幹上了!是一個戴著隊長袖標的 人,想必是她師姐夫了。 之間那個隊長穿著球衣,球褲拖在腳邊,明顯插入的過程是很匆忙的。而他 黝黑的臀部正一下下撞擊在周潔的下體上,水聲嘖嘖。周潔躺在一個舊儲物箱上, 身下箱子的蒙布被幹得都有點要掉下去了,露出箱子陳舊的表面。她的雙腿被大 大分開,穿著的帽衫和裡面的一件襯衫都早已被解開,露出白淨的身軀,乳房被 幹得搖擺如枝頭的蜜桃。她師姐夫捏著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陽具如同仇殺一樣在 捅著周潔。彭彭的撞擊聲、下體激盪的水聲和周潔的嬌喘聲夾雜在一起,格外刺 激。周潔被干的場景我本來已經很熟悉了。可是,此刻在這幽暗的小倉庫裡,被 一個跟她相熟悉的人操干,還是讓我感覺格外淫靡。因為她一直在努力迴避和認 識的人做愛啊,這看起來,真得是憋不住了,都等不到我來,已經猴急地找人發 洩了。 「操死你……啊……爽……我靠,這水逼……我操……草泥馬……師妹你真 緊啊……」沒想到她師姐夫居然是個喜歡言語淫虐的人,一邊抖動下體一邊還罵 個不停。 「啊……啊……師兄……師兄……不要干了……師姐……師姐給我打了好幾 個電話了……」。 「打打打,一天就知道打電話……煩死老子了……還是你好,果然師妹才乖, 看這小逼,又緊又濕,爽死哥了……」。 「啊……啊……說好了就親一下的……」周潔似乎已經來過幾次高潮,汗涔 涔地,言語無力,但是嬌喘卻無比有穿透力。 「你別裝了,我一摸都濕透了,說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啊……沒有……沒有……不過好喜歡師兄哦……啊啊……」。 「這就對了,喜歡師兄就要讓乖乖讓師兄干。」她師姐夫抬著周潔的雙腿, 愈發加速抽動。周潔腳上還穿著運動鞋,那褲子是怎麼脫掉的?想必是交合得過 分急迫,鞋都沒脫直接就把褲子蹬下去了吧。 「啊啊啊……慢點……周潔,周潔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嗯……嗯……」。 周潔又來一次高潮,下體像往常一樣,篩糠一般抖動起來。她師姐夫似乎找 到喘息之機,瞬間把雞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陣潮吹,砸在男人的小腹上。「我操! 還會潮吹呢,果然好逼」。 周潔喘著粗氣:「啊啊……周潔……周潔好舒服……插……快插進來……」。 她師姐夫笑笑說:「好,別著急,馬上給你……」。 她師姐夫擼動兩下,然後把周潔翻過來,讓她趴在箱子上,然後從後位再次 插入。啪啪啪,他一邊辱罵周潔一邊抽插,這回是牟足了勁兒要內射,所以毫不 惜力。周潔呃呃呃地叫個不聽,雙手攥住那箱子上蓋的帆布,也不管都是灰塵了, 頭一會兒□下去,一會兒爽得高高仰起,真是徹底釋放了。 我也頭皮發麻,但是樓道裡太安靜,我總覺得連解開褲腰帶都會被聽到,便 只是忍著。 「恩……恩……周潔……周潔快壞掉了……師兄快射啊……啊啊啊……」。 「嗯,恩,給力,師妹你真是太美了,全身上下……我操,裡面也都是太美 了……我給你灌個5:0、6:0好不好?」。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周潔雙臂撐起上身,抖 動著乳房,頭髮濕潤著散亂開來,閉上眼睛迎接高潮。只見她抽搐兩下,忽然脫 力砸在箱子上,整個臀部連著大腿都震動起來。那塊帆布早就掛不住了,隨著她 高潮脫落在地面上,揚起一大片灰塵,弄得周潔直咳嗽。她師姐夫大喊一聲: 「我操!震得真雞巴爽!整個陰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周潔被灰塵弄得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順從地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 最後的衝擊。隨著她師姐夫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 最後軟癱在箱子上。原本被灰塵覆蓋的箱子表面,早已讓周潔的體液沖刷乾淨, 此刻被陳舊的燈泡照著,散發出一片淫糜的反光。我一陣連拍,已是三四十張照 片到手,趕緊縮到一旁的角落裡,等著他們出來。 過了七八分鐘,他們倆才拍著身上的塵土,面色潮紅地走了出來。周潔的頭 發散亂得沒法收拾,只好隨便綁了個丸子頭,正把碎頭髮往耳朵後塞。她那師姐 夫幹完了倒有點尷尬的樣子:「額……咱們,去找你師姐?」。 「恩……恩……」周潔也是一臉尷尬。呵呵,剛才大聲浪叫,肆意交合的勁 兒哪去了?。 他們倆就這麼並排走著,還刻意保持了一點距離,一直到操場上。我跟著他 們,看見一個女生走過來,挺胖的,但是模樣還不錯,估計是她師姐。師姐問了 他們幾句,大概也沒有起疑心,就拉著兩個人去照相了。 我忙走過去,跟周潔打招呼。她做賊心虛,看見我眼神直躲:「啊……你咋 過來了?」。 「我不是找你麼」。 他師姐夫看看我,問道:「你男朋友?」。 她忙搖頭:「不是,普通朋友。正好,帶相機了,讓他給我們照相吧,他技 術還不錯」。 那是,剛才的技術更好。 就這樣,我啪啪幾張,把一對姦夫淫婦和一無所知的女二號照了下來。三個 人中,只有男的沒有笑,還是一臉尷尬的樣子。周潔倒是笑得很放鬆。師姐就不 用說了,一臉的白癡樣。 晚上,周潔跟著我去開了房。我躺在床上,一邊讓她給我口交,一邊質問: 「怎麼樣啊,師兄的雞巴大不大啊?」。 她一聽事情敗露,吐出雞巴,表情顯得很驚慌:「你看見了?」。 我笑著說:「我不僅看見了,我還拍了呢」。 她又氣又羞,捶了一下我的大腿:「怎麼這麼猥瑣呢,整天就知道偷拍」。 「先不說這個,你們怎麼幹上的?」。 「啊,我不要說」。 「快說,我跟你說,我可是拍了不少照片,信不信我發給你師姐?」。 她馬上緊張起來:「不要,千萬別」。 我笑了笑說:「呵呵,我現在拿著你的把柄可越來越多了,你以後可得聽話」。 「嗯,我聽話還不行麼。」她輕輕揉著我的陰囊,一臉順從的樣子。 「那我問什麼都要老實說」。 「恩……」。 「第一個問題,你們怎麼幹上的?」。 「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就……本來約好要是贏球的話,送他一 個小禮物。結果……結果我只想著和你那個,都忘了。所以,就說給他抱一下當 獎勵……」。 「結果呢……」。 「結果他就摸我……然後就沒忍住」。 「哼哼,騷婊砸」。 「不要叫我婊子,好難聽啊」。 「明明就是,還不讓人叫」。 她有些委屈,伏在我兩腿之間,但是小手仍不忘撫摸我的陽具,好像在把玩 一個心愛的玩具。 「嗯,第二個問題」。 「什麼啊?」。 「你肛交過麼?」。 「啊啊啊,不要問這種」。 「說好了我問你答,你想想你有討價還價的本錢麼?」。 「唔……弄過」。 「弄過幾次?」。 「就……以前約的時候……弄過兩三次吧」。 我歎口氣:「哎,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別人沒幹過的,真沒成就感」。 她又委屈了,但也無話可說。 「不過我覺得有一個你肯定沒玩過」。 「什麼……」。 「三明治」。 她愣了一下,明顯沒聽過:「什麼是三明治?」。 「就是一個人干你陰道,一個人干你菊花,像不像三明治?」我笑著說。 「啊啊啊啊……好討厭,那個肯定超級疼」。 「不會啊,肯定很舒服。要不要試試?」。 「不要」。 「那你沒給我留一點新鮮的,我很鬱悶啊」。 她羞得把臉深深埋起來,手也不弄我雞巴了。我摸著她的頭說:「聽話,周 末咱們玩一下好不好?」。 「讓我考慮一下……」。 「呵呵,」我心想考慮一下就是沒問題了,「行,不過你考慮的結果必須是 可以。還有一個問題」。 「快問」。 「那個葛斐,你最後跟他怎麼樣了?」。 她忽然好像真的生氣了,坐了起來,很嚴肅地說:「這個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我也很嚴肅地說:「不行」。 她一臉無奈,有些哀怨地說:「後來……我跟他說我們兩個可能沒機會在一 起,拒絕他了」。 「他呢?沒有窮追不捨」。 她眼神此刻真的很哀怨,可能真的是傷心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傷 心,我莫名地很爽,連連追問她讓她說。 「他……我們畢竟不在一個城市,我……他後來就找了別人了」。 我心裡一陣暗喜,呵呵,還不是淺嘗輒止地主兒,也就是試探一下。我抱住 她,輕輕撫摸她的陰蒂,然後把雞巴對準她陰道,摩擦起來:「別傷心了,沒什 麼可惜的,你還有我呢。不過我也是奇怪,你上次是不是說高中就失身了。他知 道你不是處兒嗎?」。 「怎麼可能知道?他是個書獃子……再說我當時……也比較低調,應該沒太 多人知道」。 「呵呵,所以你才珍惜他?因為他心裡你是個玉女?」我說著便一下插入, 她啊地叫了一聲,便輕輕扭動下體開始迎合我的抽插。 她摟住我的脖子,竟然輕輕吻了上來:「別問這個了好麼,求求你了」。 不得不說,她親吻我這一下,真的暖到我了。我也不在乎那麼些,便不再追 問。反正是個追不上女神的loser。我現在,正抱著他曾經想要的女人,想 怎麼插就怎麼插,想插哪裡插哪裡,夫復何求?。 我吻住她嬌潤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翻身壓住了她的軀體,也不再 問,只顧一陣陣侵襲她的陰道……。 這之後的幾天,周潔都和我膩在一起,完全變了一個人。我承認我有些不給 力,總是餵不飽她。而她也終於能說出自己的慾望了。說起來,她都好幾個月沒 有約3P了。終於,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她同意週末再來一次4P,而且……。 願意嘗試三明治。 我和周潔對著QQ,篩選了十幾個男的,最後選中了三個。她選起男人來, 真是特別認真,一看就蠻老練的。不光要雞巴大,人還不能太醜。後來選的這三 個男人,兩個都是壯小伙子,只有一個是三十歲以上的。選他沒別的,就是他確 實器大活好,而且一聽就很有經驗。 到了週末,周潔在我的攛掇下,買了一身的新衣服。雙足著了一雙黑色高跟 露趾涼鞋,連衣裙特別短,可以說是齊逼了。就這樣,還又在裡面搭了一條開檔 的絲襪。周潔穿得時候就不停吐槽,說我真是直男審美,說沒有一點覺得這身好 看。可我就是覺得這個真誘惑啊,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來了,只想趕緊把她按倒 一干。 流程也是我設計好的。我們開了一個套房,房費四個男人平攤。然後讓周潔 早早待在裡屋,把房門鎖著不讓她出來。本來設計了幾個遊戲,但是男人們覺得 太磨嘰了,最後還是搖骰子,決定誰第一個干。四個人當中,年齡最大的那個號 稱「清風一棵松」,他也讓我們叫他松哥,前兩把手氣好,不過最後一對一的決 賽,輸給了奔騰哥——網名是「奔騰9。0」,所以叫奔騰哥。而我和另外一個 叫小狼的,都輸了。 我們玩完一番,都已經摩拳擦掌了。我在電視上接了一個播放器,開始放准 備好的毛片,把現場的淫糜氣氛徹底點燃了起來。幾個人都挺奔放的,早早把小 兄弟釋放出來。反倒是打頭陣的奔騰哥說不著急,一會兒再脫,一副大將風範。 果然大家的尺寸真是可以,比起來我顯得都有點「異類」了。最厲害的就是松哥, 他居然早早就硬了,而且這長度起碼十七八公分,感覺算是我見過最大的了。 我架好了和博成哥借的DV,準備將整個過程攝錄下來。這樣,這場盛宴算 是準備停當了。 我們這才把早已經有點急不可耐的周潔從裡屋放了出來。我打開門,牽出有 些不好意思的周潔,然而她一見到眼前的幾條陽具,就輕輕驚呼了一聲「好大」, 臉上馬上泛紅了。我摸了一把她的下體:「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早就想讓我們 操了?」。 周潔羞澀得說:「你好壞啊,都這樣了,還要嘲笑我」。 周潔本來就是令人窒息地美麗,加上今天這一身無比誘惑性感的裝束,簡直 如春藥一般頓時就把幾個人的陽具都推上了膛。剛才淡定無比的奔騰哥,此時都 坐不住了,一邊感歎這姑娘真是俊啊,一邊就往上撲。 周潔躲到牆角:「怎麼這麼著急」。 她還躲閃呢,然而奔騰哥一點等的意思沒有,最開始設計的幾個調情遊戲他 都省了,抱住就開始亂摸:「我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今天對不起了, 哥要野性一把」。 說著一把把周潔的身體轉過去,讓面對著牆,背對著奔騰哥。周潔被撩上去 的裙子還在腰間,奔騰哥褲子都來不及脫,直接拉開拉鏈,掏出早已經硬的不行 的陽具,對準周潔的臀縫一下插進了小穴裡,「噢……」周潔不受控的悶哼了一 聲,然後便隨著抽插淫叫起來,「嗯,啊啊啊……」。 「騷妹子你這都不用前戲麼?我沒沒用力可就插進去了呢,而且你咋這麼騷 呢,內褲都不穿。」奔騰哥淫笑道,邊說邊用力頂著。「太爽了,寶貝你的小穴 真是極品,越干越緊」。 「額……因為……因為老是濕濕的,穿著……啊啊……穿著內褲不舒服…… 噢……好舒服,奔騰哥,快一點,用力點。」周潔可能早已慾壑難填,此刻任由 他人言語凌辱。 奔騰哥雙手扶著周潔的細腰,大概也是沒有想到居然能約到這麼性感的女人, 陽具越發漲大,抽插的動作如同強暴。周潔一隻手撐著牆,一手伸向下體撫摸自 己的陰蒂,也是興奮到不行:「嗯……啊……啊……嗯……噢……」。 奔騰哥抽插不止,下體不停地撞擊著周潔的屁股,每次撞擊都被周潔圓潤雪 白的屁股彈回來的,更是讓他欲仙欲死,「好爽好緊,寶貝兒,你的屁股和小穴 一樣爽,每次撞上都特別柔軟有彈性,你看都吧我彈回來了……啊啊爽……」說 著更是用力把周潔雪白的屁股操得啪啪作響。 「啊……啊……哥哥,你慢點,撞得人家的腰腰好疼……」。 這種求饒只當是鼓勵,奔騰哥肯定是更加奮力撞擊著周潔的屁股,陽具在小 穴裡粗暴的抽插:「疼啊?疼就對了,疼說明爽啊」。 「啊……不是,不是……確實疼……啊……啊……噢……來了……噢……好 爽……」她也真是夠沒出息的,剛說完疼,馬上就要高潮了。 「這麼快?」奔騰哥顯然也是有點意外,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高了。 我舉著攝像機笑道:「沒錯啊,小婊子就是這麼快,大力插,奔騰哥,你就 奔著插死她的勁兒,她喊疼都是假的」。 奔騰哥呵呵一笑:「這我……能!不!知!道!麼!」他一個字一下用力夯 擊,周潔馬上被深入的抽插杵到花心,力量頓時,腿一軟跪在地上。奔騰哥順勢 壓在她屁股上,從上往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體重都砸在周潔小穴上,讓她馬 上潮水如注,滴滴答答。這樣又不過一分鐘光景,便是兩陣激烈的潮吹,今天的 第一次高潮到了。 松哥排第二個,也早已經是急赤白臉,馬上湊過來讓奔騰哥去插小嘴,對準 周潔還在顫抖的小穴就是沒根而入!這接下來的操幹才真猛烈,松哥此刻的陽具 不僅長如小臂,更兼粗壯如同活塞,每一次衝擊都將周潔的陰道死死撐開,擊打 到花心。讓周潔無法在剛才的高潮中喘息,就尖叫起來,聲音竟然尖利地有點不 像她。同時,他寬闊的下體又沉悶如攻城錘,敲打得周潔的雙股如同脆弱的城門 一般幾乎要被撕開。而抽出時陽具時,更是好像大劍拔出劍鞘,閃爍著被淫水沾 染的光,將周潔的陰道黏膜干翻出好長一塊,脆弱的粉色一閃一閃,簡直讓人擔 心她整個陰道都會被反抽出來。 奔騰哥可是還沒有發洩,淫穴被奪,只好提著雞巴對準周潔張開的小口就插 了進去。他大呼一聲好爽,然後像插穴一樣插起周潔的小嘴來。這下她是完全不 能動彈了,在地面上被砰砰操幹著。小手想要抓點什麼,最後只能使勁揪地毯上 的毛,卻也揪不住,最後終於放棄了,只能在地毯上無助地摳著。她的淫水瀰漫 了一大片,把地毯都浸透成了淫靡的暗色。 松哥滿頭大汗,卻又不失專注,他一隻手觸摸著周潔的陰蒂,然後忽然一加 力,屁股往裡面更沉了一些。這一下周潔儘管嘴被堵著,仍然發出了淒慘的尖叫, 既享受又痛苦的那種,讓我驚歎那麼碩大的陽具干進去,小穴真的不會壞麼? 「啊,真是緊啊,我這才全部干進去。」松哥隨即才一臉輕鬆地全力抽送起 來,每一下都狠狠把整條陽具塞到周潔體內,感覺要把她撕裂了一般。奔騰哥也 興致大漲,在周潔的櫻桃小口裡奮力抽插,周潔呼吸困難,臉色也難看起來,都 開始掙扎了。我和松哥趕緊提醒他讓他別一直往裡懟。奔騰哥才反應過來,抽出 雞巴,讓周潔喘了口氣。不過沒等多久,奔騰哥還是按捺不住,再次扳住周潔的 頭插了進去。 連續得高速抽插讓松哥的體能有點欠費,他擦了擦汗,深呼吸了幾下,讚歎 道:「我靠,小騷貨現在陰道緊得像箍子一樣,啊……哦哦哦……感覺再使把勁 兒,可以讓她一直高」。 松哥喘了口氣,開始第二輪加速。這回越干越快,周潔果然漸入佳境,聲音 也呼應著他的節奏又變得高亢起來:「唔……唔……唔嗯……唔嗯……啊恩啊恩 ……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奔騰哥喊道:「啊,不行了,哥,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麼事,咱們人多,今天盡情射,要不也虧得慌……」。 正說著,周潔開始高潮了。她活像得了破傷風一樣,身體翹起來,大腿的線 條提得筆直,大腿根部的大筋像是拉滿了的弓弦一樣,赫然突出出來,無比性感。 小腿則繃緊了,反折出詭異的曲線,腳丫像是觸電一樣,五根腳趾頭竟然都張開 了,一陣陣地抽。而她兩雙手更是斷了線一般,胡亂抖動著。含著奔騰哥雞巴的 小口,口水都流出來,眼睛翻白,都不知道有沒有意識了。她下體的水像開閘了 一樣,不停地流,我都不明白是從哪兒流出來的,就好像裡面有個小瓶子一樣。 奔騰哥哪見過這種樣子,馬上憋不住了,大喊一聲射到了周潔嘴裡。她馬上咳咳 咳嗽起來,然後就一直咳個不停,好像都缺氧了,面色發青,精液順著嘴角流出 來。 我雖然談不上心疼她,但也怕她出事,忙讓松哥先停一下,但他絲毫不願意 停,跟我說沒事,人家還專門要窒息高潮了,她這樣正好。我還有點擔心,但是 幸而周潔咳了幾聲終於不咳了,臉色也緩過一些來,竟然還開始叫了:「嗯嗯嗯 ……干死周潔了……我的……大雞八哥哥……你們的……嗯嗯……大雞巴怎麼… …嗯嗯……這麼厲害……嗯嗯嗯……力氣好大……啊……周潔被你……啊……操 飛了……啊……飛起來了……啊……啊……」她這麼喊了一會兒,竟然還嘴角輕 輕翹起,笑了起來,樣子無比幸福,好像真是升天了一樣。我笑著彈彈她的腦門: 「還怕你嗆到了,原來一點事兒沒有」。 她好像真的適應過來了,但也沒有理我,反正身體是舒展來了,只有下半身 一陣陣顫抖,隔幾秒鐘就顫抖一會兒,叫床聲也稍微暫停一下,抖過去就接著叫。 松哥就這樣一直努力操著,說:「這算是持續高潮了,哎呀,真給力」。 周潔興奮的樣子也深深刺激了我們,但是松哥激戰正酣,沒有給我們騰地方 的意思,我們便輪流使用她的小嘴和小穴。這樣整整操了三十分鐘,也不知道她 到底高潮了幾次——沒法計算了,可能一直在高。終於,松哥宣告要繳槍了。他 大喊一聲:「不忍了!媽的,這妞不射才是浪費!」然後他便整個趴在周潔身上, 沉重的身體完全覆蓋了她纖瘦的身子,一陣加速抽插,把積攢了半天的濃精完全 射在了她體內。 等他抽出來,我和小狼也沒有絲毫耽誤,輪流插入。我們盡量努力讓她保留 在這個不停高潮的狀態,但是畢竟不如松哥的大雞巴來得刺激。過了一會兒,周 潔逐漸緩過來了:「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 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周潔……啊……舒服……羞死了啊……嗯唉 ……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正在插入的小狼驚呼一聲:「我操,真的尿了!」他下意識地拔了出來,只 見周潔真的尿了——淡黃色的尿液滋滋地從尿道口湧出來,尿得地板濕了一片。 而被解放了的陰道更是有意思,忽然像放屁一樣,噗噗噗地想起來。精液裹挾著 淫水,就被氣流沖濺了出來。眾人愣了一下,然後開始發笑,揉捏著周潔的肌膚, 紛紛嘲笑她。 周潔也無力反駁,只能縮起來,捂著臉,連聲說羞死了。我們又問她有沒有 被干尿過,她說沒有,總是有尿尿的感覺,沒想到這次真的尿出來了。她還以為 只是潮吹呢。 我看周潔已經做好準備,趕緊建議現在搞「三明治」。周潔抬起眼,有些可 憐地說道:「我……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然而一聽要雙插,剛才沒射的小狼早 就按捺不住了,他把一身狼藉的周潔抱到床上,拍拍她臉蛋說:「還要休息,哥 哥們一直賣力還沒說要休息呢。」說著便把她翻過來,對著她翹起的屁股,用手 指擴了擴她的肛門,反覆摸了淫水塗在周圍,然後就將龜頭抵在了那裡,準備插 入。周潔自知抵抗無力,也可能是真的想要試試新鮮的,乖乖翹著屁股由著小狼 操作,只是嘴上還在求饒:「哥哥……慢一點,我怕疼……」。 小狼哪還管她,潤滑充分就開始把龜頭往裡塞:「聽雞哥說你有經驗啊,還 裝什麼!說實話,沒見過比你更騷的了!」只見他扶著雞八,兩下將那黝黑纏著 粗壯血管的陽具捅進了周潔的菊穴。還真是比想像得容易得多!我心想這小婊子 果然是有經驗,根本沒費什麼勁啊。看著小狼插入的瞬間,我的心情似乎到了最 高點,胳膊飛快地擼著,也不管是不是會射出來,浪費一管精液。 周潔起初看起來很痛苦,捂著自己的屁股,一個勁往下躲,但是小狼毫不留 情,她越躲他便越往裡插。很快,他感覺潤滑充分,便放開抽插了。周潔適應得 著實不滿,好像很快就漸入佳境。之間她頭埋在臂彎裡,但是聲音已經漸漸輕鬆 爽快起來:「嗯……嗯……哦……哦……啊……啊……哦……哦……好深……哦 ……怎麼…怎麼可以…這麼深……啊……啊……」。 小狼似乎插得很爽的樣子:「我操……啊……唔哦……這裡面真是……我操 ……爽翻了……」我不禁驚歎是有多爽,男人都幹得呻吟起來了?。 就在我躍躍欲試,想要嘗一下菊穴的時候,哥幾個的進度卻大大超過了我的 預期。之間松哥早已經再裝填完畢,拍了拍小狼示意一起幹。小狼笑了笑:「我 操,這個可生猛了!」說著架起周潔的雙腿,改換了個方向,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而雞八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這樣,就將那已保守摧殘的花蕊暴露在前方。松 哥分開她的陰唇,忽然咯咯笑起來,對我說:「你不是有相機麼,快拍,看這個 多好看」。 我隨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只見周潔的那裡全然是淫水和精液,而且一層覆蓋 著一層,原本乖巧蜷曲在陰唇周圍的陰毛全部被潤濕,各自凌亂著。兩瓣陰唇被 幹得超兩邊分開,完全紅腫起來。陰道口還沒來得及閉上呢,一開一閉的翕動。 已經有點稀薄的精液,從花園深處汨汨流出,又很快被下方馳騁的陽具頂入肛門, 再被抽拉出來,化作菊穴周圍一層白色的花瓣。我忙舉起相機一通拍攝,見我拍 完,松哥拍了拍她的下體:「小妹妹,叔叔又要開始來干你了啊」。 周潔摀住臉:「不行……你太大了……換一個換一個……」。 然而松哥並沒有要讓賢的意思,他咯咯笑著,對準陰道口,頂著屁股一點點 插入。周潔頓時緊張起來,雙手死命推著松哥說進不去。但是隨著他插入一半, 便也終於作罷,反而將雙手放到兩邊,幫松哥拉開陰道口,幫助他插入……。 就這樣,松哥的巨大陽具終於插入進去,沿著陰道壁駛向花心。他微微有些 下彎的龜頭正好以龜頭稜蹭刮著周潔陰道和直腸間隔的薄膜,讓她失聲大叫起來, 被兩個男人夾在空中的雙腳向前挺著,腳丫的曲線被彎曲成了最性感的樣子。 「啊——————————————」。 終於,兩根雞八嚴絲合縫地在周潔的體內匯合了。兩個人開始配合抽插,還 喊起口令:「一二,一二,一二……」我趕緊調整攝像機機位,記錄下這激動人 心的一幕,只見兩根碩大的陽具你來我往地連續攻擊周潔的身體深處,好像搗糕 一樣來回撕扯著周潔較弱的會陰。我還正想問周潔難受不難受,但見沒抽插幾下, 她的神情就完全變了。她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下唇,身上又沁出一層黃豆樣的 汗珠。每一滴汗珠都隨著抽插抖動著,很快連接成一身的大汗,流水般出著。我 正狐疑這是爽快還是難受,就看到她的身體就開始像裝了馬達一樣抖動起來。喉 嚨裡發出「嗷……唔……嗷……唔」的聲音。 「我操,要高潮了?」松哥問道。 小狼使勁兒插著:「對,感覺像」。 松哥喊道:「快,加緊插,這個太有意思了!!我操,真是精彩,簡直比A V還刺激」。 奔騰哥擼著雞巴笑道:「AV?我跟你說,這姑娘去拍AV一定賺翻了」。 話音未落,周潔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夾在兩個男人中間,開始高潮。 這高潮的激烈程度甚至超過了今天的任何一次,我曾經的女神——現在像一個失 修已久,卻被迫啟動的電機一樣抽搐著,發出呃呃呃呃呃的叫聲,都有點嚇人了。 然而兩個人並沒有因為她奇怪的反應而停止抽插,反而越來越使勁,看得我都替 她的小穴和肛門心疼。心想她畢竟只是個小姑娘,受得了麼?。 周潔的雙手扶著前面松哥的肩膀,身體完全緊繃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好像是 收緊的狀態,腳趾再一次伸開,頭也晃動起來,聲線顫抖著變成了另一個音調, 咿咿呀呀地,似乎是軟了一些。從我的鏡頭裡,正看見,淫水像瀑布一樣,源源 不絕地從交合處湧了出來,就好像又尿了一樣,不過這次是清亮的。眾人讚歎著 她高潮的模樣,都有點驚呆了。松哥和小狼則是奮勇抽插,想著再看看她能到什 麼程度。不過事實證明,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再沒有這麼震撼人心的高潮了。 可能第一次這種強烈的刺激,可遇不可求吧。 就這樣又前後夾擊了一會兒,周潔好像有點回過神來,奔湧的淫水也減緩了。 她表情逐漸又苦澀起來,然後突然鼻翼抽了兩下,竟然像是要哭了。我趕緊問她 是不是疼了,她也不理我,就這麼一邊被抽插一邊哭泣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嗚 嗚嗚地哭。我沒見過這個陣勢,還是松哥老道,說:「沒事,就是被乾哭了,可 以的。女人可以被乾哭」。 我將信將疑,始終有點心疼,想叫停他們,但是又沒有底氣,只是在心裡想 這些男人真是狠啊,姑娘都哭了還干。然而過一會兒,隨著周潔力量漸漸回復, 她再次響亮的聲音才告訴我,松哥說得是對的。只聽周潔哭得越來越大聲,但是 夾雜起一些語句來:「不要……不要這樣……嗚……不要……後面……啊……你 們……你們嗚……唔……唔……嗚嗚……嗚嗚……好壞啊…………小穴……和… …屁眼要……壞……壞掉了……嗚……嗚……你們……好壞……嗚……嗚……插 的……好難受……啊……」。 松哥笑著問:「那要不要停?」。 這才是關鍵。她一邊哭著,眼淚流滿了甜美的面頰,一邊輕輕搖頭:「不要 ……繼續……好難受……不過……兩個龜頭……龜頭……夾得周潔……夾得周潔 好舒服……舒服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這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兩個男人更是縱馬揚鞭,無法按捺,他們一頭用各種 髒話罵他,一頭使勁渾身解數想要徹底把她幹趴下。不過最後,過分的刺激還是 讓兩個男人雙雙繳槍了。射精的瞬間,無疑又是一陣高潮,打斷了周潔的哭聲, 讓她再次連聲尖叫起來。倆人抽出的一瞬間,只見積蓄的愛液混合著精液匯流成 一條小瀑布流了下來,然後,尿道口兩下痙攣,又開始了一場壯觀的潮吹。潮吹 從周潔的下體噴出,真如噴泉一樣,一滋一滋,伴隨著她抽搐的動作發出了銳利 的水聲。這樣的噴射足足有十幾下,才逐漸減輕。 我心裡想著她會不會脫水啊,但也只是想想。很快,我和奔騰哥就補上了位 置,繼續瘋狂操她。奔騰哥對準陰道,而我則是嘗到了她菊花的滋味。隨著抽插 再一次開始,周潔剛剛要暗淡下去的高潮馬上被點亮起來,開始大聲浪叫,完全 沒有節奏的浪叫,她扶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我,肆意得像是瘋了一樣。不過這叫聲 沒有持續幾下,就被松哥用剛剛射過的陽具堵上了。三個人將嬌小的周潔夾在中 間,無情地肆虐著。男人們也都爽到了極點,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輸出,全然不 留力。我們就這樣輪流在她身上肆虐,直幹得她真的是體力耗盡,身體都發涼了, 皮膚幹幹得連水都出不出來,才覺得過分了,次第在她身上射了,偃旗息鼓。 幹完之後的周潔,真的是虛脫了,聲音細若游絲,一陣陣地叫渴。我們趕緊 一杯杯地倒水給她喝。想想也是,她流了多少水啊,總得補一點回去。但就是這 樣,她還是沒有精神,還不停喊冷,蓋上被子還喊冷。最後幾個男人把她圍在中 間抱著才覺得暖一點。她像個病人一樣,各種不舒服,一會兒說疼一會兒說酸, 肌肉還抽筋,這樣折騰了好久才睡……。 睡前,她還是眼睛低垂著,一副快死了的樣子。她依偎在我懷裡,突然讓我 覺得好可憐,也好可愛。只見她在我胸口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呢喃道:「你…… 把我弄壞了……滿足了麼……」。 我沒有回應她,只是把她眼睛摀住,對她說:「睡吧,別說話了」。 說沒有一點點心酸,那一定是假的。 但是如果說心酸,那我一定在騙人。因為我的靈魂在唱歌,我知道我就是這 麼邪惡。如果我有一個足夠可以信任的人,我會對他說。我還沒滿足,我還想要 她更壞。 (未完待續,短期內不再更新。如果不喜歡請多指教) 正文 【潔兮欲兮】(06) 作者:車魚總司。 字數:24678。 第六篇 性奴賭局。 這一年我掛了兩科,不過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一切都顯得不重要。因為我的 注意力全在如何調教周潔身上。她實在太美麗又太淫蕩,脫下衣服總讓你覺得她 身上蘊含著無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卻又似乎玉女一枚,強烈的反差不斷促動著我 想要徹底撕碎她的偽裝,摧毀她的自尊。 不過可能還是不夠狠吧,我也沒有辦法完全讓她變得真的和母狗一樣予求予 取。我也很難說她和之前有什麼改變。儘管已經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 對性交的對象還是很謹慎,始終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時候她都是強硬 地要求我去找一些盡量遠的人,這使得我也無法隨心所欲開始一次多P的Par ty。我覺得似乎越是「墮落」的人,越是給自己劃了一條虛幻的底線。你不好 說這條底線到底在哪裡,但是她們捍衛這條底線的時候表現極其誇張,甚至可以 說是剛烈了。讓你哭笑不得。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能找到自己的樂趣。我做了一個相冊,裡面貼滿了她性 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愛對象的影像,每個人挑選了幾個代表性的體位。我不 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號。這樣積累下來,已經有快三四十人了,著實 不少。 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畢業之前讓一百個男人操到她。但是說實話,我也知道 這樣給我的滿足感不夠大。我自己待著的時候經常是無法專心幹別的事情的,而 是幻想著她被各種人凌辱。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無節操、喪失尊嚴的樣 子,越卑賤越好。而且不是通過我的威脅,而是通過她自我的墮落。 真是邪惡啊,我也有時候不禁想自己這樣會不會遭報應。但最後總會用無神 論和GC主義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訴自己GC主義一定是一切都極其開放的社會, 我只是為這個未來做試驗而已。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樂而不為?。 轉眼大三結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來是不在意這個期限的,但是有一 天做愛完了,她躺在我身邊忽然提起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沒想到她還記著「期限」,我以為她早就沉溺性愛離不開 我了。所以就半開玩笑地說:「呦,你還在意這個期限呢?咱們現在這樣不好麼?」。 她搖搖頭:「說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嚴肅感竟然一下子讓我受到了挫敗。失落感和突如其來的無聊自尊讓我 脫口而出:「操,我說話肯定算話」。 不過我說完就後悔了,轉口道:「不過你想做愛隨時還可以來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說個我必須來找你的理由聽聽」。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感覺自己腦門發熱。 她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我繼續試探問道:「你不覺得我是最瞭解你的人麼?」。 她摸了摸我的雞巴——此刻它正疲軟地躺著,活像一隻縮小版的柯基。她用 手掌完全把它包進去:「憑你,還是憑它?」。 這句話,真的刺傷我了。我好想現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開,讓它再 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爭氣,沒辦法。我只能惡狠狠地說:「你等著」。 「你要讓我瞧得起你,就說到做到,一年,你記住了。下學期我要準備考研 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經讓你玩夠了吧」。 「我說到做到,倒是你可別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種計劃,但是她卻越來越逆反,不僅新的花式 不接受,連肛交也漸漸不接受了。說是最近老是感覺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 想做。她反覆堅持,別人也意興闌珊,我自己一個人更是無法促成完美的交合, 只能作罷。一次次過來,這種性愛成了對我的一種煎熬,即使是3P、4P也無 法讓我興奮了。我陷入一種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發現,機會來了。 周潔可能是想躲著我,報名參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為可以甩開我了,沒 想到我通過各種手段,硬是也搭上了這班車。當支教的隊伍集合的時候,她被我 嚇了一跳:「你怎麼也來了?」。 我訕笑道:「我怎麼不能來,你別忘了我原來也是學生會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個噁心的表情:「來就來吧」。 我發現她竟然漸漸地連敷衍我都懶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氣急敗壞。但是我 知道,這次是大四前最後的機會了,要冷靜。 飛機飛到寧川,落地後又轉大巴去銀城。我上了車,先佔了個兩人座,示意 周潔過來跟我坐,她完全沒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邊去了。那也是學生會的,學 習不錯,但是很不起眼一個男人,我一向鄙視得不行,沒想到她竟然莞爾一笑就 坐到他那裡去了。你別說,還真讓我有點不爽。 眼看著滿車就我和柏桁兩個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塊兒我也無所謂了,你和 這麼一個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簡直讓我沒面子!畢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潔有點意 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過她。這簡直就是打臉。 兩個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說有笑,好像很熟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他們可能 看見周圍人都睡了,也把聲音放小。我怕他們說啥悄悄話,便湊在旁邊聽。 只聽周潔說:「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裡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實我也很佩服你,」柏桁聲音越發笑了,顯然是有點不太自信,「你又 漂亮、學習又好,各方面都優秀……」。 周潔輕輕一笑:「是不,那能讓你覺得欣賞我還挺高興的」。 柏桁點點頭:「嗯,你是我唯一的異性朋友,而且說真的,比好多同性還能 聊得來」。 「我比較善解人意唄」。 「嗯,知心姐姐。」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鏡。 我一聽有問題啊,合著他們已經很熟了。這不是普通聊天啊,這都打情罵俏 了。我心裡一陣醋意升起,心想周潔這段時間變冷淡,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子了吧。 「柏桁,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我?……一個都沒有。你呢?」。 「我……高中談過一個」。 「你現在沒有?」。 「沒有啊,上大學不想談戀愛了」。 「哦……不想啊……」。 「不想談,感覺談戀愛挺難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這個?」。 「不是不是,想聊」。 周潔歎口氣:「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說得我都願意聽」。 「沒事,今天不說了。去了銀城沒事了咱們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會兒,你讓我靠一下?」。 柏桁有點受寵若驚了:「行……行……」。 我心裡大呼「我操」。雖然說操了周潔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從來沒有這 麼溫柔過。媽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個婊子嗎?。 我看著周潔靠在柏桁肩頭,氣得牙癢癢,心裡更加堅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 下這個臭婊子。 到了銀城,大家安頓的時候,我找到機會拉住她聊了一會兒,假意說這回讓 我好好照顧她。她肯定不領情,但是哪裡知道我有別的計劃。我在她手機裡裝了 個定位軟件,方便我監控她——這村裡這麼偏僻,萬一找不著人了,我不是幹著 急?我把軟件拖到她的一個文件夾裡,晾她也找不到。聊完之後,回自己住的地 方看了看,沒問題。 我們一行二十個人,分配到四個村。我和周潔、柏桁和另外兩個女生分配到 了黑家村,也叫賀家村,反正村裡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賀的,方言根本區分不開。 我和柏桁住在一對老夫婦家裡,三個女生住在村長家——那兒有個二層樓,幾個 女生住在二層比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潔,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監視。她倒是挺有意思, 一個禮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覆和柏桁出去遛彎,或者幾個女生一起去村長家地 裡幫忙,偶爾幾個人去魚池邊一起野餐。柏桁真是長了艷福了,顯然他也是暗暗 在懷疑周潔是不是喜歡他。我是不願意相信周潔喜歡這貨,可是真的太明顯了。 她不光跟他單獨相處,還拉著他去了一個小山溝裡。我甚至滿以為周潔要跟他開 干了。可是這小子恐怕是不行,絲毫沒有膽量,任周潔怎麼暗示,他都恨不得躲 著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發現周潔可能真的喜歡他。她甚至連自己過去的事情都簡 單包裝了一下跟他說了,確實把他當做最親近的人在傾訴。柏桁回來會跟我說, 但是他顯然一點都沒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呵呵,這種 男人的情商,又怎麼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看著柏桁癡情 的樣子,只是反覆鼓勵他——我知道鼓勵他他也不會上,慫逼。哈哈,要是他知 道他的女神讓我操了無數次,會不會氣得要跳樓啊?。 到了月中,我發現周潔越來越按捺不住了。因為天氣確實炎熱,她整天都燥 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氣溫升到30度,她乾脆只穿熱褲和一件短襯衫,大 長腿明晃晃地晃著,讓村裡的單身漢甚是眼饞。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內褲的,不 知道別人發現了沒有?半個月不挨操,我感覺周潔快到極限了。 果然,這天晚上村長叫上幾個一起去他家幫忙的村民,和我們一起吃飯。天 氣炎熱,我們幾個稍微喝了點酒。只見周潔坐立難安,故態復萌。我心說,好了, 這婊子這回徹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這個小子不開竅,她就肯定求我幹她。要不 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裡單身漢來一發了。我們眼前就坐著兩個,一個叫 黑順,有個外號叫「黑驢屌」;一個叫賀九,是村長的小舅子,是個賭棍。兩個 人都是因為獨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婦。黑順是聽說「驢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醜, 沒人敢嫁;賀九是因為賭,欠一屁股債。 幾杯酒下肚,大家都有點不太檢點。兩個單身漢開起女學生的玩笑,讓村長 好一頓訓斥:「你們兩個注意點,不要把臭毛病帶到人家老師跟前」。 賀九撇撇嘴:「我是注意著呢,黑驢屌說話沒輕重」。 村長拍拍桌子:「說話注意點,人家叫黑順」。 黑順很是不滿:「你胡說」。 賀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點,把自己東西管住點」。 黑順聽他這麼一說竟然臉紅了。幾個女生懵懂地,沒搞明白,我是反應過來 了。這孫子喝了點酒,看著女人,硬了。 我離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驢屌果然所言不虛,看樣子傳說是真的 吧。黑順此刻尷尬得要死,村長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臉緊張。村長跟女生們搭了幾 句話,讓賀九好好跟大家介紹一下村裡的風土人情,然後悄悄湊到黑順身邊,說 了一句悄悄話。大概是讓他找機會走掉。黑順點點頭,忙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著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過去起身要走,誰知竟然腿軟忽然摔倒 了,摔了個望星空。我們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潔最熱心,起身去扶。我一看好了! 她肯定看見了。 周潔把他扶起來,黑順便愈發慌張,趕緊跑了。周潔神情都不自然了,臉紅 著走回座位,偷偷掃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趕忙躲開我眼神。呵呵,小妮子, 看見大雞巴忍不了了吧。話說我今天也有點想操穴了,趕緊,趕緊來找哥哥我。 看著周潔在那裡坐立難安,臉色通紅,柏桁倒是也發現了,忙問:「怎麼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說:「肯定是啊,來周潔,我送你回吧」。 周潔像是得救了一樣,忙點頭說好的。柏桁這時竟大不識趣,把這個作為自 己絕佳的表現機會:「我來我來,我背你回去」。 幾個女生忙開起他玩笑來,搞得兩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 就知難而退了。沒想到今天他喝了點酒,大男子主義的火燒起來了,沒臉沒皮一 定要送。我只好說那我們倆一起送吧。 村長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積極主動啊,不要爭了不要爭了,大 家都回吧,不早了」。 好,一把好事,讓柏桁攪黃了。 當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覆詢問我有啥談戀愛的經驗啊,問我知不知道 周潔有啥喜歡的人沒有。我懶得理他,說我累了,假裝睡覺。可是雞巴難受,哪 裡睡得著。我翻開手機,跟周潔打電話。誰想到幾個女生竟然也興致正高,圍著 周潔玩斗地主。我徹底無語,只能這樣,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難眠。女生住村長那兒,還有空調,我們兩個男生連空 調都沒有,只有個破風扇吹吹吹。柏桁這個傻子倒睡得香,還打起呼嚕來,我是 實在睡不著,只好起來擼了一管。躺下我刷刷周潔的定位,發現她可能確實沒動, 大概是睡了,這才稍微平靜一點。到了早上五點多,終於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了。我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潔的定位。 這一看不要緊,她竟然沒在學校,而是去了村東頭。她去幹嘛去了?我想到黑順 家就在那兒,大呼不好,這臭婊子不會去找「驢屌」了吧。 我忙起來穿上衣服,跑到那邊。我湊著黑順家院牆,發現還真是。周潔正站 在一個梯子上,幫黑順換燈泡。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蟬翼的襯衫,加上出了點汗, 那黑色胸衣和白潤酥胸清晰可見。加上下身只穿了熱褲,此刻黑順在下面恐怕看 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傢伙,早就硬了,明顯得不得了,黑順甚至為了 讓雞巴不太明顯,始終彎著腰,姿勢都扭曲了。 我心想為時已晚,不過無所謂了。讓黑順這種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錯,反正 自己有的是機會,此刻能讓周潔再墮落一點,再像婊子一點,不是更好。賀九常 說,黑順是出去召妓都會被拒絕的人。連這樣的人周潔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夠 淫蕩。 燈泡裝好了,周潔從梯子上下來,吁了一口氣。黑順說道:「哎呀,真不好 意思,個子太矮,還要讓女生幫忙」。 「沒事,應該的,你老照顧我們幾個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著 肚子?」。 我心想你個臭婊子,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來這兒不就是找操麼?直截了當好 不好,裝什麼裝?。 黑子捂著自己下體:「啊……是稍微有點,可能剛才碰上了」。 「要不,」周潔伸手過去,「我幫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兒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在我們那兒做過運動會的醫務志願者,簡單傷口都能處理。 你讓我看看吧,沒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轉了轉:「那進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簡單看看,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咱就出去找醫生」。 倆人說著進屋了,我忙繞到後面,找到黑順家的後窗,靠在窗口看。窗子關 著,不過依稀還是可以聽見倆人的聲音。 只見周潔問:「哪裡疼啊,黑子」。 現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蟲上腦,哪裡還會掩飾,隨即把手放開,指著 下面說:「這兒疼啊」。 周潔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咯咯笑了:「哦,我說呢」。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沉默了幾秒。可能就是在這視線交接之間,一樁姦情就 注定了。周潔先打破了沉默:「我幫你摸摸」。 她一碰黑順,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沒碰女人,興奮死了吧。 「疼啊?」她笑著,伸手摸了摸黑順的下體。她似乎在摸索那陽具的長度, 用掌根由黑順的恥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蓋才用手指攥住龜頭。由於她手的牽拉, 黑順的褲子緊緊繃在腿上,顯示出那陽具令人詫異的尺寸。看來大家傳言不虛, 這單身漢果然是有一把好傢伙!她嬌滴滴地貼到黑順身上:「黑子哥,你這個漲 得好大呀」。 黑順一邊嚥口水,一邊早就按捺不住、將手伸到周潔身上四處撫摸:「沒辦 法啊,你黑哥從來沒見過妹子這麼漂亮的女人啊,快瘋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 不弄估計就要漲死了」。 周潔咯咯笑了一聲:「那我可捨不得讓你漲死」。 「那咋辦?」。 周潔把手伸到他腰間:「露出來是不是不那麼難受?」。 黑順早就等不及了,聽她一說趕緊把褲子脫下,一把把周潔推到炕上,嘴巴 在她身上臉上叭叭開始亂親,同時就使勁往下脫周潔的衣服,甚是簡單粗暴。周 潔連連求饒:「不敢不敢,大白天的,會讓人發現的!不敢!我們老師就在旁邊 呢,路過咋辦?」。 黑順哪管這個,早就把周潔褲子脫了個光:「沒事沒事,咱小點聲,小點聲」。 周潔也只是推脫推脫,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誰想正在這時,村裡老吳頭 提著一籃子不知道什麼東西找了過來,「匡匡」敲起門來。也是兩個人不小心, 剛才連門也沒關,老吳頭敲了兩聲發現沒人理,直接推門就進來了。 黑順大喝:「媽了個逼的,剛才沒關門!」嚇得趕緊提褲子往下走,邊提邊 跑去關房門,甚是可笑。緊趕慢趕,總算是在老吳頭進來前鎖上了門。他湊在門 口,看那老頭又敲了一會兒門。終於,老吳頭歎口氣說:「狗日的不在啊。」這 才扭頭走了。臨走,還順手幫黑順把院門也關上了。 黑順鬆了一口氣,這才回到屋子裡。只見周潔已經把褲子穿上了,氣氛也冷 了下來。他明顯氣到不行:「這個老吳頭,早不來晚不來……」。 周潔也有點掃興:「大白天嘛,難免的,我就說……」。 周潔說著要下炕,卻被黑順攔腰抱住:「別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 死了難受啊……」。 周潔顯得有點猶豫:「你……你還疼麼?」。 「疼啊,疼啊,」黑順邊說邊脫褲子,猴急地把陽具露出來,但是那活兒這 會兒已經軟了。他忙說:「你不要看它軟了,疼還是疼」。 周潔可能也覺得自己這樣晃人家不好,便羞澀地說:「白天做太危險了…… 要不,周潔給哥哥舔舔?」。 黑順大喜過望:「行啊行啊。」說著便站上炕,把陽具伸到周潔嘴邊。 那東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乾淨,周潔皺了皺眉頭:「臭死啦,你怎麼也不 洗洗?」。 黑順有點害臊:「哎呀,你看我這個邋遢的,我現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說這個傻吊真墨跡,周潔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沒事,就這樣吧」。 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黑順慢慢精神起來的雞八,然後含在嘴 裡開始舔舐。她格外細緻,擺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 隨著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於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 起來了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雞八」。 「雞巴……別叫雞巴,我操,周潔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說叫什麼?」。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操……」。 周潔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著那根陽具,還不停地用手 搓動舔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黑子的陰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黑順被 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於伸手抓住周潔的頭:「別、別舔了,讓哥干吧」。 周潔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滿了淫水, 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的陰道口兩邊。 「唔唔……進來吧,咱們做快點,別讓人家發現了。」周潔呻吟著,用言語 調情,催促著黑順。 黑順拍拍周潔的臉:「浪蹄子,你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了, 稍微有點疼……」。 周潔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淫穴,盡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著, 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 但隨著龜頭進入,周潔的表情雖然仍顯得痛苦,但是眉目間已有一絲釋然。可想 她的陰道早已經為插入做足了準備。每一條皺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鬆了自 己,只待「領導」的專車駛入……。 「啊……」周潔一聲嬌喘,看樣子是插進去了。「啊……啊……啊……還是 有點疼……不過……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說,早說我早點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還能不疼你?」黑順撫摸著周潔修長的大腿, 摟著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來頗在爽處。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歡你了……」周潔呻吟著, 雙腿已經在黑順身上開始磨蹭,下體也開始拱動,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一點……啊……又太 輕了啦」。 「妮子咋那麼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黑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像劈柴一般用陽具敲打著周潔一片汪洋的花心。盤龍錯虯的陰莖隨著抽插擴張著 周潔嬌嫩的肉穴,熨斗般將周潔陰道裡的皺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 這樣……周潔很快……就會……高……高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幾回……」黑順可能覺得趴著不得勁,便 把周潔拉到炕沿,自己站在邊上,半傾著身子。這樣既便於用力,又能把體重都 壓在周潔下體,盡量沒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幹死妹妹… …啊啊……」。 黑順真不愧是「黑驢屌」,名副其實,投入起來真像一頭憤怒的種驢姦淫著, 幹得周潔的身體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 個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揚頓挫,而又在婉轉的基調中不時崩出破音般 的響動。我藏在後窗子,看著兩個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進去加入戰鬥— —可惜實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歡看這麼騷賤的周潔,看她纖細白皙在 黝黑糙漢的身體下臣服,看她奉承著連著窮鄉僻壤都無人問津的男人。這樣才好! 這樣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濺了,連我這兒都能聽清淫水被拍擊 的聲音。黑順家地上都是磚,被淫水打濕了明顯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 如湖泊一般。而且隨著交合的進行,那地面上的積水面積還在不斷擴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開,汁液到處亂濺,種子在體內四處滾動, 敲打體腔的每個角落。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潮的刺激,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 唯有脊樑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炕沿上,被黑子的雙手鉗著,才不至於掉落。她先 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一般, 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為什麼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潔 太淫蕩……蕩了……啊!——」。 這次,周潔的潮吹高潮和陰道高潮同時到了。空前的痛與快感交織如錦緞將 她纏緊,又將她抖落。潮吹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陽光如野泉一般。愛液洶湧 地,從翻出了一大片紅色黏膜的陰道口湧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陽具拍打成一片 白色的浪濤,蝶翼一般鋪展在周潔的兩腿之間。 黑順越來越瘋,雙手胡亂翻動周潔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膚,像是在活剝一隻 野兔。「妹子你的奶子好軟,哎呀,捏著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 服不?」。 周潔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炕邊,並說不出話來。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 後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黑順的抽插還始終不停。壓抑許 久的性慾轉變成一陣陣高潮,像遊戲機吐幣一樣往出交代。我都數不清了,只知 道她像馬達一樣一直震、一直震……幾乎抽插幾十秒就馬上來一次高潮。黑順也 被這淫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肉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作著,終於 當黑順一聲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潔隨著噴射再一次激烈抖動起來,嗚嗚嗚嗚地 呻吟,一對乳房顫抖如同電擊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頸旁。她襯衫此刻早已濕透, 完全黏在皮膚上,就像是剛淋了雨一般。我看著她緊繃的腳尖,爽得就好像是自 己在射精一般。 雲雨完畢,黑順還是依依不捨,伸著舌頭不停舔舐著周潔。周潔好不容易緩 過勁來,這才輕輕撫摸著黑順:「咋辦啊,我這個樣子,都濕透了,走不了了」。 黑順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這個水妮子,全是水。沒事沒事,晾乾 了再走,我歇一會兒還能幹」。 「不行不行……讓我晾乾……一會兒回不去同學該著急了」。 周潔反覆勸告,黑順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身體,穿上褲子。 周潔埋怨道:「你咋射裡面了,我沒帶藥啊」。 黑順跪下,舔著她腳丫,說道:「沒事麼,懷上我娶你」。 周潔笑了起來:「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給你呢,你想啥呢。一會兒給我買藥 去」。 黑順愣了一下:「買啥藥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說你可能也記不住,別買錯了。」周潔梳梳頭髮, 把胸罩繫上,上衣脫下來放到窗口晾著。 「那我陪你買去麼,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麼」。 「好啊,」周潔笑了笑,「你開你的車送我去,好歹你還有個車呢」。 黑順這下又驕傲了:「對啊,村裡就我和村長有車,厲害吧」。 周潔突然不知道想起什麼,緊張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車,不會有病吧」。 黑順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說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讓我 干。偶爾有幾個,也都是給我手出來,不讓我放裡面呢」。 周潔皺皺眉頭:「你說得我好像比妓女還那啥……」。 黑順摟住周潔:「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個仙女呀哪兒能跟婊子比。她們那個 是掙錢了,不划算就不幹麼,你不一樣」。 周潔還是不高興:「我還是覺得這話不好聽」。 黑順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勢撲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說我咋哄你啊,再讓你 舒服舒服行不?」。 周潔掙扎起來:「不要,不要,一會兒還要上課呢……」。 「沒事沒事……不是還有一個小時了麼。」黑順攢了幾十年的精蟲了,豈是 一炮可以釋放完的。他分開周潔的雙腿,把那粗壯的下體再一次壓了上去……。 周潔推脫不過,這便又是一輪操干……。 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課了。我在黑順家的後牆擼了一管,這才趕緊跑去 上課。我心情十分愉悅,想著周潔這回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支教還有半個月, 她還不天天守著這根大雞巴……理想得話,再墮落一點,讓村裡的單身漢都操一 下?想到這裡,我都禁不住笑出聲來。 我正笑著,旁邊響起一個聲音,一看正是昨天給我們做大鍋飯的那個賀九。 賀九笑話我說:「你個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開心事」。 我聽他這麼一問,忽然心裡又有了主意,便說:「沒啥,看見點那個事情」。 賀九馬上來了興致:「啥那個事情?」。 「你知道了麼,就那個」。 賀九眼睛放光:「誰誰誰?」。 我拉他過來,走到我黑順家後窗子口:「你自己看」。 賀九吃了一驚:「黑驢吊操上女人了?誰家媳婦?」。 我說:「不是誰家媳婦,我們同學」。 賀九更是驚訝不已:「不得了啊,現在的娃娃,黑驢屌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著呢,你自己看」。 賀九有點矮,便搬了一塊石頭踩上去,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啊! 我操,這個狗日的黑驢屌咋有這個福氣」。 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聲音小點,一會兒我告訴你咋回事。你悄悄看著, 我去上課了,你不要驚動了他們兩個」。 賀九看得出神,忙擺擺手說道:「不驚動不驚動,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賀九忍不住衝進去加入戰鬥那是最好,要是忍得 住,我也有辦法。回去上了一節課,我也是心不在焉,給孩子們看了看電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我忙看了一下手機監控,發現她已經回學校了,正在辦公室 呢。我忙過去,看見周潔頭髮還有點亂,不過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順正在屋子裡 和柏桁說話呢。 原來是周潔要去鎮上買藥,借口自己生病了,讓柏桁幫忙代一節課。 柏桁哪裡知道內情,連忙應允:「沒問題,去吧去吧!我幫你,上完課快休 息,別耽誤了」。 周潔笑了笑:「你真好」。 我內心呵呵:「你真傻」。 我沒有待著,繞出來憋招兒,正巧看見賀九一臉嫉妒在校門口繞著。我心生 一計,走過去問他:「咋,看爽了麼?」。 「媽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驢屌子這個人,還有這種福氣。我是 不懂你們大城市的娃娃了」。 我笑笑說:「你不要看周潔乖乖靜靜,學習又好,她就是這種女人」。 「哪種女人?」。 「公交車啊」。 「那咋就挑了黑驢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鉤,便拍了拍他肩膀說:「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聽我的。」我告訴他,說周潔和黑順一會兒出去,肯定會開房干。 讓賀九跟上,去了那兒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賀九將信將疑:「媽的,你別唬我,我怕黑驢屌子打我,他可打過我」。 我皺皺眉:「機會只有一次,你試不試,不試算了」。 他咬咬牙:「媽的,試試,為啥不試」。 我又鼓勵了鼓勵他,之後便回到辦公室。其間正好和周潔打了個照面,我盯 著她看,她果然心虛,躲開不敢看我。我心裡暗自罵道——真是個騷逼,說你是 公交車都是恭維你,什麼爛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個公廁。 我在辦公室,遠遠看著賀九攔住了他倆。果然一番交涉之後,如我所願,三 個人一起去鎮上了。我心中暗喜,看著正去幫周潔上課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 攻啊柏桁,一炮雙響。 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和柏桁都吃完飯了。我刷著定位,看到他們一直在鎮裡, 定位始終呆在一個叫歸家旅館的地方,心如明鏡。柏桁則是一陣陣著急:「周潔 他們咋還不回來,不會病得厲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撥他:「怎麼,你著急了?」。 「不是著急……」他有些坐立不安,「這個地方衛生條件這麼不好,她要是 病的厲害,咱們得陪他去市裡才對。大家都是同學……」。 我忍不住笑了,不過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說的對,是應該再細心點。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他顯然覺得這又是個表現的機會,拿起電話就打,誰曾想一 連打了三四個都沒人接。 他這回真著急了:「不會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著急的樣子:「哎呀,那要不咱倆去看看?」。 「額……」他有些糾結,「沒車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駕照,咱們借村長的車去吧」。 他一副釋然的樣子:「那太好了,你真夠意思,走吧快點,別回頭正好錯過 了」。 「放心吧,我聯繫村長」。 村長很爽快給我們借了車,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時到鎮上。他一直在叨咕醫院 在哪兒,我說那不一定在醫院,我發信息問問賀九。 他這才傻逼兮兮拍拍腦門:「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問賀九,光想著給周潔打 電話了」。 我心裡說:「因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裝看到了信息,跟他說周潔不舒服,在鎮裡找了個旅館呆著呢,現在睡 著了。他說那咱們方便去麼?我心說那肯定是相當不方便。但是嘴上還是騙他: 「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歡周潔麼,這是機會啊,你放心讓兩個單身漢陪著 她啊」。 他一皺眉頭:「不放心」。 「那不完了」。 我帶他一路去了旅館,問了前台他們三個在哪兒。前台倒也不隱瞞,直接跟 我說了。我很客氣地說了謝謝,然後暗自激動地帶著柏桁上樓。周潔啊周潔,你 看上的男人,我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不過我還不想周潔就此和我翻臉,最好是只讓柏桁看見,別讓周潔發現。不 過她現在應該正幹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經驗,她發現不了。 我們上了二樓,只是走進了,就聽見了啪啪啪的響動和一陣陣女子的淫叫聲。 果然小旅館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頭看看柏桁,他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我猜測, 他再傻這時候也不免會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吧,呵呵。 我們走到門口,那聲音已經十分響亮了,一股淫蕩的氣息撲面而來。柏桁臉 都綠了:「不是……不是這間吧」。 我假裝猶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麼會錯,仍然敲了門。 「誰啊?」是賀九的聲音。 我沒回答,繼續敲門。只聽賀九罵罵咧咧地過來,把門打開。開門的瞬間, 周潔那無比凌亂的聲音和黑順大力抽插、肉體交融的聲響便充斥了整個樓道。賀 九看見我愣了一下,掃了我身後的柏桁更是無比尷尬。他倒是腦子反應快:「哎 ……哎……那個她不在這兒,我們倆,在這兒玩呢」。 我不經意把門推開了一些,確保柏桁肯定已經看見了。只見周潔騎在黑順身 上,在他那碩大的陽物上聳動著身體。雖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體形、光滑 的秀髮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著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間,頭都沒回,完全不 知道自己和單身漢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裝尷尬,這才把門關上:「你們弄你們弄」。 我回頭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雞、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我拉拉 他:「走吧,估計……估計周潔沒事,咱回吧」。 他嘴一張一合,像一個壞了的機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 等?」。 我搖搖頭,把他拉下樓。他癡癡跟著我下樓,隨後便走不動了,一下子歪倒 在大廳的沙發上:「哥,我沒看清……那個……是不是……」。 我充分發揮了我的演技,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哦」了一聲,然後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別在意啊」。 沒想到……我這一安慰不要緊,他竟然哭了。他淚流滿面,如同死了爹媽一 樣難過,哭喪著臉在我面前尊嚴全無。一堆人看著我都替他尷尬,好說歹說把他 拉到車裡,一路乖勸,然而全無用處。最後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由他哭,只在 心中暗喜。把他扔回村裡,我馬不停蹄,連忙折回鎮裡——我才沒有閒工夫繼續 管他呢,快看看這場完了沒有。 我再一次敲開門,這回不由賀九開口,直接進去了。只見周潔正在給黑順口, 看我來了慌忙鑽到被子裡,氣沖沖說:「你怎麼來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麼?」。 「少來這一套」。 賀九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兩個早就有一腿啊。周潔啊周潔,你是不是跟咱 們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潔害臊了:「九哥你別瞎說!我就跟你們三個弄過」。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撲上床,把她翻過來,按在牆上:「你說這話,騙誰呢?」。 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看見黑順一臉詫異,我假裝很意外: 「哈,看樣子黑子還不知道她還能走後門吧」。 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屁股:「胡說胡說胡說!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開:「別裝了,這都一個多月沒干後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記 得你最喜歡雙龍入洞了吧,別騙人,騙人不好。」不顧她的掙扎,我仍是順利地 把龜頭塞進了她的菊穴,這下她終於不抵抗了,嬌嗔道:「你們太壞了,讓我臉 往哪兒擱……」」。 「要什麼臉啊——」我說著便將腰身一沉,後位插入了她的菊穴。 我隨即開始,在周潔的後門裡大肆抽插,她溫暖的直腸包裹著我的陽具,讓 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帶來的成就感,我的愉悅之情攀上巔峰!隨著淫水不 斷被我帶進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潔逐漸緊繃起來,伸手拍著我的大腿,示 意我慢一點。可我現在自己都感覺自己是頭野獸了,怎麼可能減速?我必須是把 她的菊門當成是宣洩的河道一樣,無論如何抽插個爽快。 周潔不愧是各種高潮都充分開放的女人,只幹了一會兒就達到高潮,脫力伏 法,再無抵抗的感覺。我翻身過來,讓她躺在我身上,下體像展覽一樣朝向兩個 重新裝填完畢的單身漢。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來啊」。 周潔口頭還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這濕潤的 身體早就提示她進入了母狗狀態,哪兒還有廉恥之心。 太爽了。周潔的皮膚本來就宛如嬰兒般綿柔,此刻熱汗淋漓,那肌膚柔軟而 潮濕的觸感更是完全鋪張在我身上。那急促的呼吸、發燙的身體,無孔不入的淫 蕩氣息,正無比清晰地籠罩著我,讓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說她那聲聲嬌喘,如同 天籟,在極其近距離的地方響起,一陣陣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馬加鞭,蹂躪她 的肉體。一般人一輩子又何嘗能享受到這種美麗的聲音?那和色情電影裡看到的 完全兩碼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種也不能相比。真實、激烈、徹底,這就是她傳遞 出的東西。 黑順在我的鼓勵之下,終於做好了準備。隨著他的插入,周潔的身體緊繃起 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因為插入而發生的改變,似乎是一下變激動了、變 緊湊了!肛門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陰莖,好像既緊張又興奮。他碩大的陽具好像 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身體,泰山壓頂般掐緊了直腸的空間,一種粗糲的剮蹭從我陽 具的上方傳來。要知道,女性陰道和直腸之間的膈膜是神經分佈最密的地方之一, 如果說陰道的上壁以觸碰G點為要,那麼下壁則以雙穴擠壓為最高!一般女人可 能無福消受,但是周潔恐怕已經是成癮了。 「啊……啊……呀……好難過……哦……前面……唔……唔啊……黑子…… 哥哥……可以……更用……用點勁……啊啊啊干寶寶……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啊啊啊啊……啊……嗚嗚 ……唔……嗯……」。 啊太爽,兩根周潔夾緊小媛陰道和直腸間薄而濕潤的膈膜,一陣陣高潮的前 奏奏響,像是交響樂的序章。隨著我掌握了節奏,我們兩個抽插加速,周潔抖動 起來。這種抖動,在零距離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時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 天」形容,那是腦子一陣陣轟炸的感覺。 忽然,黑順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條陽具像車輪一樣軋入了周潔的身體。 周潔瞬間被推上了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然後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 了液體。像是高壓水槍打到我們倆腿間一樣,一時水聲四濺,最靠近她下體的地 方甚至還被衝擊得有點疼。緊接著,她陰道、直腸和整個身軀都開始抖動,就在 我身上像觸電了一樣,嘴裡嗯嗯啊啊亂做一團。看著這樣的情景,賀九大喊一聲 媽的忍不住了,將雞巴伸進了周潔的小嘴。隨著她這陣高潮過去,我們三個繼續 開始大力抽插,將她一次次推上巔峰。這才像話!這才是我的周潔小玩偶,這才 是我的小母狗該有的樣子。我興奮至極,射在她肛門裡以後仍然是硬的,得以繼 續抽插。就這樣,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塊,攪弄得時空錯亂。更兼兩個單身 漢許久沒洗澡,身上泛著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體的腥臊合併一處,更是把五感 都迷住了。大家都腦子一片紛亂,毫無顧忌,不知干到何時方休!周吉被干到反 復失禁,尿液浸滿了床單。黑順的陽具更是發揮出獨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時候周 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還會像放屁一樣往外放氣,衝出一縷縷濃稠的精液。 晚上十點,周潔已是奄奄一息,我們幾個也終於偃旗息鼓,這才開車折回村 裡。臨進村,兩個人又依依不捨在車上各自發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潔吃了緊急避 孕藥,這才回屋了。她現在這個氣若游絲的樣子,大家都會相信她生病了吧,呵 呵。 我回到屋裡,嚇了一跳,只見屋裡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爛醉如泥,見我回 來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問我周潔呢。我哪兒有功夫離他,讓他趕緊睡。然而 他是真的傷透了心,一邊哭一邊接著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換成了水,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來,更加可笑,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幫他換了床單,雖然 噁心,但是卻毫無負罪感。 我是不是壞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種什麼心態呢。我好像在刻意讓柏桁承 受我曾經承受過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碼再加碼。看著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贖。這樣想著,看著他爛泥一般的樣子,我竟然——竟然可憐起自己來。 想到這裡,我打了自己臉頰兩下。可憐個屁啊,人生得意須盡歡。 接下來的七八天,周潔算是真的淪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腦後,盡情和我 們幾個狂歡。她打破了不和同一個人約兩次的規矩,徹底沉溺在黑順的碩大陽具 的淫威之下,也被賀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動。她甚至接受了賀九帶來的兩個賭鬼朋 友,任由他們拿自己的尊嚴打賭。他們賭周潔的高潮,賭周潔願不願意喝下精液, 簡直是沒有啥不能賭的。不得不說,這些爛人玩起來也是沒有底線,性情起了簡 直就是虐待周潔,會毫不憐惜地一起全力抽插兩個洞,簡直要把那薄薄一層膜給 壓碎了。我親眼看到兩個陽具將她那膈膜都擠得看不見了,心裡暗自揣測那會是 怎麼樣的感受,甚至猜測起自己若是女人會不會墮落至此。 不過大部分時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個爽字。我喜歡看黑順的巨型陽具出入 她的陰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來,一閃一現幾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撐得 幾乎半透明。香艷!淫蕩!我在想,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才有這樣的艷福? 不光是我,每一個操她的人都是。這些人都是爛人,可是上輩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對。想到這裡,不由地嘲笑輪迴真是個笑話。要是上輩子行善換來的是這種福 氣,那未免太濫;若是上輩子未行善,這輩子不是賺翻了?。 假期臨近結束的一天,我們幾個在瓜田的帳篷裡就開干。盛夏的炎熱讓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塊,外面是朗朗乾坤,這感覺真是難以形容。我一邊由著周潔在我 身上運動,一邊仰頭看著外面的風光,心想這支教之旅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大家各自發射之後,周潔順從地為我們三人舔舐著陽具。賀九不由得感慨: 「這真是太值了,你們這哪兒是支教啊,這是為我們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順也感慨:「是啊,小娃娃們不知道學了啥,周老師反正是讓我開了眼了」。 周潔吐出雞巴:「不要開我玩笑了……人家讓你們操,還要被你們嘲笑……」。 賀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會兒哥哥再好好親熱你」。 黑順抽了根煙,忽然念叨道:「哎呀,多虧了兄弟你點撥啊,要不然我們也 發現不了這麼大福利啊」。 賀九點點頭:「是,尤其那會,去鎮上買藥那會,要不是兄弟過來操她後門, 我們還傻乎乎地兩個人輪流騎馬,多沒意思」。 黑順忽然想起了啥:「對啊,那回你咋來了兩回啊?」。 我一驚,正覺得不對,這話頭要阻止,賀九這個傻吊就脫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個傻缺也跟過來了,小雞哥給送回去才又過來的」。 他話音剛落,氣氛突然就尷尬了。周潔忽然站起來,瞪了我一眼,然後問道: 「你說什麼?柏桁那天來了?」。 我正要解釋,但是那兩人明顯反應慢半拍,黑順還傻傻地點了一下頭。等他 們兩個反應過來,這事已經敗露了。周潔轉身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一 巴掌好重,頓時打得我頭暈眼花。 我捂著臉,頭一陣蒙。轉眼周潔已經披著衣服走出了帳篷,氣沖沖地走了。 兩個單身漢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著臉,又氣又惱,只能把火撒在 他倆身上:「你們兩個臭種地的!沒帶腦子麼?這下好了,誰都沒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潔,扭頭又扔下一句:「活該你們兩個單身,天上掉下來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潔,想拉住她,卻被反覆甩開。我本來就氣,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 「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過來,我怎麼管得住他!這事兒賴得著我麼?你自己干 的事怕人知道,紙裡包不住火」。 她扭過頭,滿臉淚痕,鼻翼氣得一陣陣翕動,欲言又止。我以為她要罵我, 誰知她這樣站了兩秒,竟逐漸抽泣起來,最終坐在田埂間,放聲大哭。 我以為她會罵我,她哭了我反而無法應對。我哄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頭,一言不發。 她一直哭,哭聲撕心裂肺,逐漸變為嘶啞的哀鳴,我聽著,竟然感到恐懼。 她每一聲哭泣,都像是鞭條抽打著我,讓我心中如螞蟻撕咬。陽光曝曬著我們兩 個,最後竟然我心中的刺癢遍及全身,終於坐立難安。 「別他媽哭了。」我終於忍不住開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淚已經流乾,只剩下哽咽,更顯淒涼。 我喝道:「別哭了……」然而我只凶了兩秒氣勢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為啥, 我求饒了:「我求你了,別哭了,我聽你哭難受」。 「禽獸……禽獸也知道難受麼?」她哭著說道。 「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怎麼都行,你別哭了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哭」。 她把頭埋進塵土玷污了的膝蓋,又哽咽了一會兒,哭聲漸漸笑了,但是還是 在抽泣。 我的難堪到達了極點。那幾分鐘之內,我好像受到了各種靈魂的拷問,一種 質問、一種審判在我心裡敲打著,雖然難以名狀,但是真實存在。終於,我放棄 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歡樂:「好了,咱們扯平了。我不再威脅你了,你自 由了」。 她抬起頭,哭紅了的眼睛對著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後悔了:「就最後這幾天吧,回到學校,你就徹底自由了。我保 證,所有東西都銷毀」。 「你怎麼保證?」。 「我發誓,如果我不這麼做,我的人生就變臭變爛,永無翻身之日,最後孤 身一日,慘死街頭,夠毒了吧」。 她終於不哭了:「把你那個相冊也燒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冊。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連這也發現了。「這個女 人不簡單」,這個想法瞬間劃過我腦海,不過也僅此而已。我點點頭:「燒」。 但是我是捨不得的,相冊我得留著,視頻我也得複製。不過我確實覺得自己, 不會再拿來要挾她了。 她這才站起來:「你說話算話,我回去了,不要跟來」。 我並沒有聽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隨即就扭頭怒喝,讓我不要跟過來。我 有點生氣了:「我操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憐,都答應你這麼多了」。 「那不是你本來就答應的麼。」她冷冷說道。 確實是。確實,一年到了。我確實沒意識到這個事實。 「你本來打算一直要挾下去的是吧」。 我歎了口氣:「沒有……」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說得是,我確實一 直想繼續要挾來著。 她轉過身,冷冷離去了。臨走撂下一句話:「沒關係,最後幾天,我會聽你 的。我說道做到,你也不許反悔,否則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墊背」。 好嚇人。 我確實被她嚇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幾天可以操縱周潔的光陰,但我卻似乎沒了興致。可能是,真的, 樂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無法忍受面對著頹廢的柏桁,只能在鄉間閒逛。兩 天之後,我又和賀九廝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賭一點。賭錢帶來的些 許刺激,似乎彌補了我內心的空洞。不過我還是很有分寸的,賭博這種事,我絕 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幾千塊錢都輸光了。賀九還是很夠意思,把贏我的錢分幾次 又都給了我,說是只是看我過得比較頹廢,說怎麼著也不能賺兄弟的錢。他這樣 讓我挺內疚的,所以他湊的局我也盡量參加,他返我錢我也盡量不多拿。 臨走前兩天,我們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難色地跟我說:「兄弟,你要走 了,不過哥們真有個事情得求一下你」。 「說,沒事,我有能力的盡量幫」。 「是這樣,我有一個局,必須參加。因為這個莊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過 生日,無論如何要讓我去」。 「你是要錢吧,兄弟我就三千塊錢,都給你」。 「不是不是。」賀九一臉不滿,「我能這麼跟你要錢麼,沒意思」。 「那你說我咋幫你」。 「是這樣,這個哥呢,他有個習慣,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錢。我可以不入局, 但是要是你帶著……帶著周潔去,或許就行……這樣他高興了,也就不為難我了」。 我一聽有點不太樂意:「周潔……她現在也不是很聽我的」。 賀九歎了口氣:「其實吧……我問周潔了,她說她聽你的」。 「真的麼?」。 「她說了,只要你說行就行」。 我皺皺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問問她……說實話吧,自從那天後,周潔就不讓我們碰她了。 兄弟怎麼說呢……感覺也有點遺憾」。 說實話,我真的很為難。我其實內心已經放棄了。但是周潔都這麼說了…… 莫非,她也是想再瘋一把,只是需要一個借口?。 看我有點猶豫,賀九作了個揖,求我說:「哥你試著問問她,她要是不去就 算了。行不行?」。 我歎口氣:「總感覺,有點危險啊」。 「不危險,」賀九擺擺手,「咱們去玩肯定危險,但是帶上周潔,那就是找 樂子。你知道麼,一般大家也就玩個幾千塊錢,頂多上萬。你知道周潔能頂多少 錢麼?」。 「多少?」。 「像周潔這樣的,少了五萬,多了上二十萬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潔確實值這個錢。我心頭動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 已經傷她傷的這麼深了,難道還要「賣」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賀九好像看出我怎麼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問問,問問就行」。 我拗不過他,點點頭。也罷,就問問,周潔不去,就此作罷。周潔要去,那 是她自己心意,我隨她。 晚上我給周潔發了信息,沒想到她當時應允。她說:我知道這事,我聽你的。 「這事兒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說。 「我不會因為你讓我自己做主原諒你,你看著辦」。 她這麼一說反而讓我覺得好心當做狼肝肺,我一時惱火,回到:「你這麼說 就太讓我難過了,我已經很照顧你的感受了。咱們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沒有一點 點友情麼?」。 「那取決於你」。 取決於我,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輾轉了一會兒。我不禁想像著周潔站在那些鄉巴佬面前,他們渴 望的表情。又不禁想像著周潔看著自己被當做籌碼,緊張兮兮的表情。這樣想了 一會兒,我心中的某種東西好像又復甦了,它蠢蠢欲動,像星火一般,漸漸燃成 一團火焰。 媽的,怎麼還不最後玩一次?反正結果也說不定,就讓老天爺來定吧。 「我決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錢」。 臨行前的倒數第二天,我們應約赴局。周潔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 我從未見過的吊帶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絲襪,塗抹了妝容,變成了這個 夏天最性感的模樣。看著她的模樣,我的慾望就焚燒起來了。這種感覺意外地很 好,就像是那個率性而為的自己回來了。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自己,被慾望驅 趕,充滿荷爾蒙的驅動力。能如何?贏了,有錢;輸了,無非是看她墮落。我有 什麼損失!大不了失去一個女人,反正已經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見了賀九,他興 沖衝開車送我們到了鎮裡的一個二層小樓,畢恭畢敬送我和周潔上樓。一路念叨: 「這回你們可幫了我大忙了,今天玩開心了,這位以後能少找我麻煩」。 走到門口,我有點小緊張,也可能是興奮吧。我扭頭看了一眼周潔,之間她 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幹啥,進去」。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今天這局,就是為你開的。不管啥結果,咱高興 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得贏,我還真不想輸給不知來歷的人」。 我們一進去,裡面坐了幾個人就不禁驚呼出聲來。一共五個男人,牌桌前坐 了三個,旁邊站了兩個,都直勾勾地盯著周潔,目不轉睛。周潔走進門,目不斜 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竟然故意撩人,將吊帶放下一根,輕輕露出半抹酥 胸。我不禁想,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會不會今天不管輸贏,她都會讓在場的 每個人插一遍?。 看著周潔性感的動作,幾個人不禁鼓起掌來。賀九忙問中間坐的一個頭髮花 白,抽著煙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個胡哥伸出一個拳頭:「十萬」。 周潔聽到十萬,竟然顯得有點失望。然而我已經大喜過望了,周潔你以為自 己是誰啊,海天盛筵也就是這個數吧……雖然,周潔確實比那些女人形象氣質好 了不止一點,但畢竟,場合不同。 我坐下來,拿出了賀九給我湊得兩萬塊錢。這兩萬都是免費給我的,完全算 是贊助。胡哥問了問打牌的另外兩個人,問他們帶了多少錢。兩個人一個帶了三 萬,一個帶了四萬。胡哥笑了笑:「今天高興,這麼漂亮的姑娘在場,咱們稍微 玩大點吧」。 我緊張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著說:「一把玩個一百的,一千封頂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為求保險,還是問了一句:「大哥,咱們 是……必須玩到幾點,或者必須輸光,有這個規矩麼?」。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賀九是不是嚇唬你了,沒有沒有。過生日,圖個 高興,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一點,看了看賀九。他也心領神會:「哎,放心,不會為難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潔,心想我又不怕輸……不如說,我是想輸。想看看周潔被陌 生人據為己有時,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緊張。我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線,想知道 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實的樣子。 「好,開局吧」。 沒成想,越是不怕輸,反而運氣就越往這兒跑。我竟然手氣格外好,而且玩 得又是我擅長的扎金花。我沒有什麼可驕傲的,就是演技高,總能騙到別人。平 時玩也經常贏,之前和賀九玩得時候,他都害怕了,盡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 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把幾千塊錢輸給他。 如果手氣不好,那可能還真沒辦法,但是手氣好的時候,玩弄別人的心理簡 直就是手到擒來。這一口氣,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贏了有四五萬。我左右桌的 錢都快空了,紛紛面露難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幾個小時手氣差,輸了不少, 手氣好了大家又不敢跟,還老是蓋不過我,有點著急了。開始罵那兩個人:「你 們兩個玩不起了就別玩了」。 那兩個人看著主家生氣,似乎有點害怕,連忙讓位。賀九坐了下來,滿臉堆 笑陪著說:「哥,我陪你玩,你讓我打個借條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點點頭:「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賀九對我耳語道:「稍微輸一點再走,別掃了興」。 我覺得有道理。看著眼前的一大摞錢,我忽然覺得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回 頭看了看周潔,只見她橫臥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她的裙子本來就短,此刻下 體更是若隱若現,難怪對面坐著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 潔了,所以好勝心起來了。哎,無所謂,大不了把這點錢加上周潔都輸了唄,反 正也不是我的錢,皆大歡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滿意了一些,對我說:「今天不盡興,好歹我過生日,咱們破 個例,玩大點怎麼樣?玩到兩點散場」。 我盤算了一下,玩到兩點,應該很難輸光。以他們的技術,估計贏不過我。 所以,當然是欣然應允。胡哥真的是有點焦慮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想著到了兩 點可以翻盤,一親芳澤呢?。 籌碼增加之後,一把輸贏頓時大了。我也稍微緊張了一些,不過還是憑借一 副順子,一口氣贏了三萬!我感覺運勢正旺,而且完全把兩個對手捉弄鼓掌之中, 這個夏天的種種,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錢,剩下不到三萬了,我盤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結束今天 的遊戲了。到時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說周潔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對胡哥說:「胡哥,時間不早了,咱一把定 輸贏吧」。 胡哥顯然有些不開心,不過賭桌上就是如此。但他還是盡量保持客氣:「可 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後贏不了你一把。」他跟左右人借了兩萬塊錢,作為 最後一把的賭金。 我想了想,沒錢了,見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贏了就把錢退他一點,說 點好話。他要是還不高興我還有周潔這個後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輸給他,反 正少輸當贏啦。 我給胡哥點了一支煙,盡量讓自己顯得機靈點,然後大家商量好最後一把的 賭注。起手最低一萬,往上翻。嗯,這樣頂多輸個三五萬,我還賺。皆大歡喜, 皆大歡喜。 發下牌來,三個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贏定了。拿著豹子不贏,對不起 老天爺。 我先押了一萬,假裝很保守。胡哥毫不猶豫跟了,賀九扔牌。第二輪我假裝 糾結了一會兒,只翻一倍,兩萬。胡哥這時候有點憋不住了:「都說最後一把了, 還不搏一下!我全壓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讓他贏這一萬算了。不過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 扔了以後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會兒,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這個人際關係。最後決定,還是 全力以赴。他翻兩番,我再翻!我直接壓上去八萬,心想反正離我的底還遠著呢, 我還有周潔。頂十萬呢,呵呵,你說過的話總不能不認賬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地頭蛇,我女人都給你了,你還不高興?。 胡哥看我沒慫,有點猶豫了,但是這會兒賭徒的勁兒上來了,非要見個分曉 不可。只見他咬牙切齒,很想跟,但是——沒有錢了。 我想著那肯定就是跟了開牌唄,要麼就投唄。八萬塊錢他要壓上了,我不要, 都還給他。 胡哥低頭想了一會兒,還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車鑰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寶馬的鑰匙。他緩緩抬起頭:「寶馬X3,60萬買的,算你30萬, 輸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有點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個六,心想……難道他 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剛才……肯定只是個同花順,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慫,不 能慫。我有錢,還有周潔……。 但是他沒開啊,我要開他,突然錢不夠了。我怎麼會想到,他突然拿出來一 輛車。別慫,別慫,他只是賭紅了眼,這把不可能輸。 我故作鎮定:「胡哥你嚇死我了,我這想開你,可是我沒錢了啊」。 胡哥擺擺手:「我不欺負你,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 他寫了一張紙條,給我遞了過來。我看了以後,忽然熱血上頭。 我雙手顫抖,忽然好像,興奮到了極點。他寫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潔能陪他 一個月,就頂20萬。 周潔……陪他一個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觀……。 我看著還在睡覺的周潔,咬了咬牙。走到她旁邊,把她推醒了。她揉著眼睛, 蠻可愛的樣子,迷迷糊糊地:「怎麼了……」。 我把紙條給她:「一把定輸贏,這個條件,你看看」。 她看了紙條,似乎瞬間清醒過來了,然後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讓我回去了?」。 我湊到她耳朵邊:「我們能贏」。 她把紙條攥在手心,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忽然讓我腦中浮想聯翩。沒錯, 我不怕,我不怕她變成奴隸,變成一條狗,倒不如說我渴望這樣。 「可以,」她答應了,「但是這二十萬,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條」。 我毫不猶豫:「沒問題,我給你打」。 周潔站起來,走到胡哥身邊,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這兒有紙筆 麼?」。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離看更是美啊,真是,別說二十萬了,一百 萬都值,值寧州一套房子」。 周潔拿了紙筆,就坐在旁邊,很認真地寫起來。看著她筆尖用力的樣子,我 忽然有一種隱憂……不過只是稍縱即逝。我簽好字,回到賭桌,笑著對胡哥說: 「咱們開吧」。 胡哥搖搖頭:「還差十萬吧?」。 「啊?」我愣了一下,「為啥」。 「你是不是把周潔陪一晚那個錢算上了」。 啊,真是傻了,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怎麼辦,已經簽了二十萬的借條了。 雖說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讓她陪一個月,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還 是看了一眼周潔,被她一臉冷笑鄙視道:「你還要讓我呆一個月?」。 看著周圍人的眼神,我實在拉不下去這個臉了。心想十萬塊,我負擔的起, 便跟賀九問:「九哥,給我借點」。 賀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萬我不是沒有,但是這個錢是要利息的」。 「沒事,我借」。 賀九反覆勸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 點勇氣。 不一會兒,他也寫好了借條,我看了看利息,感覺可以承受,簽字了。回到 賭桌上,我感覺自己已經換了一個人,身體都是輕的,一陣陣發虛。這就是賭博 啊,手拿好牌都會這樣緊張,如果不是這麼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開了?」。 「開。」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個同花順麼。 他點了一支煙,輕輕把牌攤開。 AAA。 我愣了一下,頓時好像失了魂一樣。好像椅子下面有一個漩渦,沉啊沉啊, 一直往下落。 當我晃過神來,我已經在門口了,賀九扶著我。我才發現身下潮熱,低頭一 看,自己居然尿了……怎麼尿的,我都不知道。這麼……這麼可怕麼?。 我回過頭,之間身後周潔已經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後抽插著,點 著一支煙看著我:「這妞真緊,謝謝兄弟了,你可以滾了」。 我還在死撐:「沒事……沒事,哥高興就行……」。 賀九扶著我下了樓,坐進車:「有句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我歎了一口氣:「是欠你的錢麼……」。 賀九點點頭:「兄弟啊,我為你好,勸你早點還。因為那個錢也是我借的, 還晚了……利息太多還不上,你別怪我翻臉啊……」。 我感覺已經無法思考了,只能點點頭。我想把濕漉漉的褲子脫掉,可是發現 自己居然連脫褲子的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所謂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獄?。 周潔還是跟我一起回的學校。但是再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她只是在到學校 的時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還欠我二十萬」。 我憤怒了,我沒有回她信息,而是衝到她們宿舍,把她惡狠狠喊出來,質問 她:「周潔,我知道我過分了。可是我告訴你你別忘了,我還有你的把柄呢。你 好好掂量掂量,是名聲前途重要,還是錢重要!我告訴你,二十萬不是事兒,但 是你別催我,我會慢慢還!等我還完賀九的再說」。 周潔笑了笑:「哦,是麼,你有我什麼把柄?」。 「呵呵,我跟你說,你的視頻至少,至少30個小時,我全存在硬盤裡。你 知道傳上網什麼後果麼。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國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 有名呢」。 周潔點點頭:「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還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麼?。 看著她瀟灑的轉身,我忽然感覺我們兩個的位置完全調轉了。不可能,不可 能啊。我帶著一絲憂慮回到了宿舍,想趕緊找到我的硬盤,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舍友回來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你特麼是 不是偷拿我硬盤了」。 舍友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半天說不出話了。在我的反覆逼問之下,他才一臉 懵逼的說道:「我……我給你寄過去了。你不是要電腦和硬盤麼?我都寄過去了?」。 「我什麼時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機,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機發的,準確無誤。 但是不是我發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潔幹得。 我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我徹底被她將軍了。我現在……變成了她的奴隸。 欠她幾十萬……白紙黑字。 這時候周潔打了電話過來,我由著手機響了半天,最後煩得不行,吼著對她 說:「你還要怎麼樣!炫耀麼!你贏了,我服你,這個操作不錯!你聰明,不愧 是學霸」。 「沒有沒有,」她的聲音忽然顯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說點實話。那天 那個賭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幾天就認識的,所以我才這麼早就回 學校啦。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到頭來,被騙的只有你一個……」。 我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掛掉了電話。 周潔。 女神?。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7) 第七篇 慾望之輪迴。 恍惚間我睜開眼睛,眼前一小片白色的模糊陰影,大概是精液吧。臉上黏黏 膩膩的,好像被射了好多次。 身體好酸,大腿根疼得厲害,小穴口也緊緊地疼,但是高潮方才過去一波, 就好像又要泛起。不要做了,不要做了,我這樣告訴自己。但是似乎靈魂深處仍 有一個聲音在誘惑我: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就好。 如果高潮的間歇能長一點,哪怕稍微長那麼一點,我大概是可以停下來的吧。 即使他們還要繼續,至少我不用再質問自己為什麼如此糟踐自己……那樣我是被 動的。可惜不是,我確實還想要,想要做到做不動為止。 為什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似乎成了我存在的最大意義。 算了吧,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在這樣了。不論如何,我已經從李冀手裡 解脫出來了。兩天前,我把他拿來要挾我的東西,扔到了黑家村的魚塘裡。看著 綁著石頭的電腦和硬盤沉入塘底,我好像一下解放了,失去柏桁的傷感也減輕了 許多。 但是我為什麼還要做局整他呢?是不放心?還是報復?我自己也不知道。也 許只是為了找回些許尊嚴。他曾經喜歡過我,我也不是沒有動過心,只是我實在 沒有辦法對一個我不夠欣賞的人有「愛情」的想法。 和一個人做愛,可能很簡單。但是愛上一個人,是很難的。 尤其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像我這樣一個被慾望纏繞的女人,不自由的女人。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我怎麼敢接近一個人?。 現在,我就已經後悔了。柏桁這幾天一句話都沒有再跟我說。他怎麼可能理 解?他連對愛情都那麼遲鈍,又如何有能力體會一份更加複雜的感情呢?是我選 錯了人,不能怪他。 啊……思緒只是閃現了一小會兒,就被新一輪的高潮打斷了。一個男人從後 面進入了我的身體,兩個陽具在身體裡牴觸的一瞬間,我的腦海瞬間就海嘯般混 亂起來。那種張力好像一張網,把我緊緊網起來,包緊在前面這個陌生男人的身 上。他身上的煙味和濃郁,並不好聞,但是我卻仍然無法抑制想要把自己整個黏 在他肌膚上的衝動。我手指緊緊扣在他肩膀上,兩個男人的下體一陣陣的撞擊讓 我整個下半身再一次像是變成了一團火一般,並不屬於我自己,而是一團野火, 煎烤著我的身體,讓我無法自拔。 我知道自己在喊,雖然自己的聲音竟也顯得很遙遠,可我知道我在喊,因為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也控制不住聲音掩蓋住的衝動。嗓子很干也很疼,但是 我不想停下來。我能想到的是,給我喝一點點水……或者精液也可以。正好,余 光掃到一個龜頭,我便輕輕扭過頭,將它含住。沒有力氣動,但是我確實想要舔 舐它。口腔被充滿的感覺,讓我感到好像所有的缺口都補上了。就似乎自己是一 條船,不能有漏洞,否則就會沉入海底。 這種「不完整」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為什麼會這樣依存身體的所有缺 口都被彌補?這並不正常,它們並不是被進化出來做這件事情的。但是為什麼這 麼快樂?難道真的是某種天意麼?。 其實李冀正是帶給我這樣快樂的人。上大學之後,我其實一直都是壓抑著的。 給自己立下了種種規矩,然後每個月在每日的手淫中度過,再用一次不完美的放 縱來結束。道德皆是淪喪的,但是身體卻沒有完全滿足。他撕破了我的自尊,最 開始的那幾個月,我確實已經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了,可以去享受。但是他為什麼 不懂得滿足。為什麼我這樣的人都可以滿足,他卻不可以?為什麼他一定要把我 破壞殆盡才甘心?為什麼要把我逼迫到這種地步。 也許……。 也許問題在我。是我不配擁有幸福。連性愛也不配擁有。我只是一個上帝的 手誤,沒有被洗滌乾淨就丟到人間,所以只能不斷沉淪,卻又無法釋然。身體不 斷走向地獄,靈魂卻無法諒解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壞 人。像他們最喜歡說得那樣,我就是一條母狗也可以啊,不要讓我的內心受煎熬。 啊啊……他們加快速度了。像是兩個發動機在一起驅動一樣,擠壓著我的身 體。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水果,被扔進了搾汁機裡,一瞬間就粉身碎骨、化作汁 液,然後旋轉、旋轉……尿意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好想尿出去。但是我做 不到,我沒辦法主動尿出去。我只能希望高潮能快點來,也許可以帶走一部分的 液體,讓我舒服一點。我把手抓在前面男人的屁股上,好像拉住操縱桿,然後盡 力地把下體往他們的陽具上迎去。我的動作好像引起了一陣歡呼……不過對我來 說,也沒有什麼鼓勵的意義。我只在自己的情慾世界裡。 要來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內部在不自覺地震動,然後身體裡的幾根棍子也 越來越滾燙,好像把身體要融化掉。那種衝動像是一個小雞一樣破殼而出,用喙 啄著殼……一下、兩下、三下,終於出來了!下體像是轟然炸開了一樣,一股巖 漿般的快感衝向了頭頂,頓時好像把血液都轟到了我的天靈蓋上!一陣溫暖的感 覺隨之降至陰道口附近,身體積累的能量從那裡流走了……就像是大壩洩洪一樣, 靈魂被洩出的洪水沖走,彷彿瞬間漂去千里之外。我的眼前也頓時一片黑暗,只 剩下不斷旋轉的萬花筒一般的炫彩……。 啊……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啊。這一瞬間,想死,想再也不要醒來了,就這麼死去就好了。 啊,我在哪裡?好像是在海底。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抬起頭,頭頂似乎有一 片亮光,波光粼粼。一個巨大的陰影逐漸沉降下來,像是一條大魚的屍體,又像 是一條船。我努力想要確認它是什麼,卻忽然好像燃燒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震 動著,然後就像被一根繩子綁住了脖子一樣,一下子被吊了起來,拽向水面……。 啊啊啊……我驚醒過來,才發現我仍然在那個狹小的屋子裡。一堆男人圍在 身邊,眼前是長長短短的陽具,腥臭的味道瀰漫在我身旁,潮濕的肌膚緊緊包裹 著我,下體仍然在抽動,包裹著另一個人的陽具。這是誰?之前有和他做過麼?。 他咧嘴笑著:「小婊子你醒了?以為給你幹死了呢……」。 「唔……好像真的死過去了……」。我有些恍惚。 「哈哈,你剛才尿了你知道麼?尿了一床。老子第一次見女人被干尿」。 啊?我尿了……說起來好像確實,沒有尿急的感覺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身下, 涼涼的全濕透了。啊,好羞恥,好丟人……我摀住臉,感覺自己真的要壞掉了。 忽然有些難過,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摀住臉:「不要做了……我……我 不行了……」。 「我看你還挺行啊,干死過去自己還會動呢。真是天生的小淫婦……」。 我想否認。但我無法否認。「淫蕩」這兩個字確實是為我而設的。我曾經不 理解,只覺得這兩個字只和「不道德」一樣,並沒有什麼具體的感受。但是隨著 自己一點一點改變,我清清楚楚知道了什麼是「淫蕩」。我就是這樣的人,從骨 子裡就被破壞掉了。 旁邊一個男人問我說:「妹子喲,葛斐是誰?是你男人麼?你剛才喊他名字 了,哈哈」。 葛斐?我搖搖頭:「聽錯了吧,我不認識他」。 為什麼我會喊他的名字。我恍惚間看到的是一艘沉船,並不是一個人。不過 也許我看見了更多吧,只是我都不記得了。我忽然覺得自己很魔幻,不像是這個 世界該存在的東西。正常的女人,會在性愛的過程中做夢麼?應該不會吧,她們 應該是很清醒地,享受愛撫,和伴侶親吻,然後讓對方進入自己的身體,很有儀 式感地完成這個過程。至少,不是像我這樣。 如果葛斐離我更近,會不會好一點?我不禁設想這種可能性。如果他就在我 身邊,我會不會很有節制?也不會總是需要去洩慾,不會因此遇到李冀,更不會 墮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輪流進入,就像 是一個洩慾的玩具一樣。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過是我的那個如果吧。 我愛他麼?我不知道。應該不是愛。對他的感覺很不具體。我只知道他似乎 很有想法,有時候可以說出一些別人說不出的話。他很淵博,對很多事情都有自 己獨特的解釋。而且他很獨立,跟別人不怎麼來往。或許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 一個自己,孤獨、與眾不同、有潛藏的激情?但這多是假設。他只是一個可能性, 一個自己不願意割捨的可能性而已。 沒有人能真的奮不顧身,大家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哪怕這條後路,其實真 的不存在。 葛斐前一段時間剛剛和女友分手了。他跟我聯繫了,說了這件事情。她女朋 友背叛了他,似乎只是把他當做一段關係的終結者。當她找到了新的對象,就很 殘忍地和他分手了。他說得很簡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毫無邏輯地,我想到了 自己。想到自己也是那個被背叛、被拋棄、被當做工具的人。也許,我們兩個有 共同點?但也只是如果而已。 我為什麼不接受他?或許只是因為,不敢靠近。那些曾經口口聲聲說喜歡我 的人,到頭來比那些拿我當洩慾工具的男人還更要卑劣、懦弱。他們傷害起我來, 不僅要傷害肉體、還要傷害靈魂。那我為什麼要靠近?追求我無法理解的另一種 快樂麼?那種東西或許根本不存在。 不要想他了,好好做愛。這是考研前最後一次狂歡。而且這裡的人都不認識 我,我還給了他們好處,他們應該不會坑我吧。雖然還有一點害怕,害怕他們一 時興起,乾脆把我殺了,或者拐賣掉。但是轉念一想,也無所謂了,反正或者, 又有什麼不同?快樂至死,也未嘗不是一種出路。至少死亡,總是那些特別的人 的出路。天才總是會瘋狂。每個人的天資不同,只不過有的有用,有的沒有用而 已。我大概是享受高潮的天才。這種才能毫無用處,但是如果它注定讓我悲劇, 我也只有接受。我閉上眼睛,繼續感受陽具對陰道深處的撞擊,然後在心中默默 呼喚下一輪高潮的到來……。 就這樣,不知做了多久。我的頭腦終於變得遲鈍,想得東西也越來越少。一 陣陣的衝擊讓我身體徹底軟了下來,亦真亦幻之間,我再一次炸裂了……禮花在 身體裡綻放,體液包裹著身體,像是春暖花開一樣。 這樣就好……。 醒來以後,我發現自己在醫院。好像是大家發現我狀態不好,所以帶我到鎮 醫院輸了點液。一個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賀九兩個人。胡哥還是挺好的一個人。 賀九說他曾經背過人命官司,不過也都是過去式了。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生意人, 偶爾抽老千賺點外快……。 他們都很累的樣子,估計過去的一天,讓他們也精疲力盡。賀九看到我醒了, 說是還有事著急走了,估計是補交去了。胡哥笑笑看著我:「小妹子,你也是夠 厲害的,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己呢?明明不行了還一個勁地讓這幫人弄你,你不知 道這幫傻子都沒怎麼操過女人,見你都瘋了一樣。攔都攔不住,你還敢給他們加 油」。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忽然有點鼻酸,但是我不想對著他哭。我只能冷冷說: 「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他可能也不知道怎麼接:「哎,你看你要是好點了,輸完液我送你回去」。 我點點頭,想坐起來,卻發現全身酸痛,一點都動不了。他歎口氣說:「不 行不要勉強」。 確實比較困難,但是還是得走,今天大家就都回學校了,我掉隊老師會著急。 我硬撐著起來,忽然感覺一陣便意襲來……有點著急。可是我自己都很難下床, 只能很不好意思地求胡哥:「我……我……你能不能扶我去個廁所?」。 胡哥笑了,伸出手:「走吧,別不好意思」。 即使有他攙著,我移動起來仍然很困難,每一步都像是受刑一樣,全身的骨 頭都卡卡地響,大腿根更是鑽心地疼。下體好像也腫了,被內褲摩擦著,又黏又 疼。胡哥歎口氣:「雖然說我也參與了……可是這麼玩真是有點過分了,下次… …」。 我打斷了他:「哥你別說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擺脫那個人,所以才這樣 ……」。 「是我,我太想要……」。他有點不好意思,「你確實美,理解嘛,我們這些 老實人,沒見過世面麼,看見女人有時候就,腦子有問題」。 我沒有搭茬,示意他在門口,自己扶著牆一步一步挪進去廁所。蹲下的過程 也好困難,好像要把自己折起來一樣,不由得想要是有個坐便器就好了,可惜只 有蹲式的。一蹲下我就忍不住洩了,那一瞬間也像被火燙了一樣,整個下身火辣 辣的疼。我低頭一看,排出來的幾乎全是稀糊狀黃白色的東西,裡面帶一點點血 絲。我不僅也有點委屈,覺得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身體糟蹋成這樣,一種「以後會 不會不能正常上廁所」的擔憂忽然響起,然後眼淚就控制不住,自己流下來了。 這是最後一次狂歡,最後一次。我努力讓自己想想曾經的自己,初中時候的 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生下來就這樣啊。也許,也許把自己隔絕在一個沒有男人的 地方,會好一點?回去以後,自己租一個房子住吧,跟誰都不要見,專心準備考 試。 上完廁所後,胡哥把我送到旅館去洗了個澡,我努力把下體清洗乾淨,但是 擦起來太疼,沒法使勁,所以最後仍是殘餘了一些干結的精液在上面,不過也無 所謂了。我打理了一下儀容,然後就回學校了。臨走,胡哥拿了一千塊錢要塞給 我:「妹子,哥對你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之前過分了,這點錢……」。 我使勁推辭,因為我是真不想要這個錢:「這個錢我不能要,我們互相之前 沒有什麼虧欠的。我現在的樣子都是我自己選的。而且你其實幫了我,幫我解決 了一個壞人,我怎麼能收錢,那不跟賣淫一樣了麼?」。 胡哥仍要推辭:「怎麼能跟賣淫一樣呢,這就是個意思,你就當是朋友之間 ……」。 然而反覆推辭,我最終還是沒拿。胡哥也沒有辦法,只能把錢收起來,找了 鎮上一輛車把我送到黑家村。臨下車時,他囑咐了一句:「妹子,以後有誰再欺 負你,給哥打電話,哥替你收拾他。反正我混成這樣,豁出去爛命一條。說實話, 能跟你……哎,能跟你日一回,老子覺得夠本了」。 聽他說「日」,我真的好想笑。很明顯,他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措辭,但是他 竟然連「做愛」都說不出口,只能說出「日」,倒好像在罵我一樣。他其實就是 個油膩又庸俗的中年男人,甚至做的事都不怎麼見得了光,但在此時此刻,我還 真有一點點好感。這莫不是一種諷刺?牛子豪、王嵩、顧鴻鈞、李冀,這些都是 曾經號稱喜歡我、要關愛我的人,卻一步步推我到冰涼的洞窟裡。反倒是這麼一 個離社會底層一步之遙的人,讓我覺得有那麼一絲絲溫暖。 但是我最終,連他的電話號碼也沒有留。我知道他注定只能成為一個符號, 消逝在我決定割裂的人生裡。我相信他的溫暖只有這一瞬間,一旦認識再深入, 他的猥瑣本質一定會更多暴露,這只是一種相對論。 回去的大巴上,柏桁和李冀都像是陌生人一樣,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並 不覺得心疼……即使有心痛,也讓昨日無數次的高潮洗滌乾淨了。果然,所謂的 動心,只是浮雲而已。柏桁餘光裡對我的鄙視,讓我感覺到慶幸。如果我真的和 他相處了,誰又能斷言他不是下一個李冀呢?。 事實上果不其然,回到學校之後柏桁就四處宣揚我不是一個好女人,說我是 公交車。可惜他平時人緣就很差,根本沒有人理睬他。我不知道我對他造成什麼 傷害有多大,是不是真的把一個好人變成了壞人。也許有,但是我真的不覺得內 疚。 回到海山後,我沒有在學校耽擱多久,就用支教的補助登記了房子。搬家進 去的那天,我自己一個人搬了一整天,累得滿頭大汗。當終於搬完,我坐在床頭, 望著窗外的夕陽,忽然覺得很放鬆。 夕陽如血,鮮艷卻不刺眼。在高潮裡有很多種絢爛的感受,但都和眼前這種 美景帶來的不同——絢爛,但是平靜,這是截然不同的。我為自己打氣:是個淫 娃蕩婦又怎麼樣,你依然很優秀,為自己活著,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自己是個 獨立的人,這就夠了。如果還有李冀那樣的人要挾自己,絕不要妥協,不要再讓 自己的時光被別人操縱。哪怕身體是一匹野馬,也要總繫上一根韁繩。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葛斐的短信。他分手以後經常和我發短信,但是我盡量 克制著不回。我覺得我已經夠冷淡了,但是他似乎並沒有因此而受挫。他也沒有 像其他追我的人那樣,總是纏著我跟我要一個結果。我冷淡時,他就靜靜走開, 過一段時間再發一句問候。 「是不是搬完家了?」。 「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說開學就搬家麼」。 「哦」。 「接下來要考研了吧」。 「恩」。 「你那麼優秀,沒問題的」。 「嗯,我要看書啦」。 「好的,加油。隨時可以找我聊天,咱們是好朋友嘛」。 我放下手機。剛剛積累起來的一點氣勢蕩然無存,我放空了一小會兒,然後 眼淚就禁不住流了下來。你幹嘛老要打擾我啊,幹嘛老要讓我對世界有所期待啊, 我就自己一個人好好的不行麼。 我抱著枕頭,哭泣著,眼前只有赤紅色的晚霞,鋪滿房間。只有我,我和紅。 然而他就是這麼討厭,我好不容易又一次平靜下來。他卻又發信息了:唔, 沒什麼,你也不用著急回。我就是說,你考研可以來北京啊,這邊有很多適合你 的學校。這樣咱還可以多見見。 你讓我怎麼回。說我害怕見你?說我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和別人做愛被你發 現?說我其實害怕我們倆的生活再有交集?說我覺得其實做電波朋友就挺好的, 不要再見了?我不能說,我害怕失去他。徹底的那種失去。 哪怕他只是一個幻象,保留著也好。 我最終,沒有回他。留著那條信息,像殭屍一樣。 接下來的半年,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性慾,把自己鎖在這個房間裡,準備考 研。不得不說,我身體裡那種學習的本能還在,投入起來依然可以進狀態。但是 每每放鬆下來,或是我出門買菜的時候,還是會禁不住勾起情慾。即使是看見賣 菜的大哥,我都忍不住想像和他在身後的皮卡裡雲雨的場景,買完菜下身就濕透 了。回到房子之後,我會像考試遲到了那樣趕緊跑回屋子裡,然後把茄子、黃瓜 塞進自己的下體。一陣不痛不癢的洩身後,又陷入愧疚和更多的慾望之中。 偶爾會和葛斐聊天。聊完之後,心情會稍微舒暢一些,但是慾望不會得到疏 解。我會想像和他做愛,但是那樣總覺得仍是在自慰,只有想像那些曾經殘忍抽 插我的男人在我身體裡,我才能達到像樣一點的高潮。 三個月沒有做愛之後,我的痛苦積累到了頂峰,我甚至會為了達到一次比較 舒適的自慰,跑去車站,在人群中聞男人的味道,然後再跑到公廁裡手淫。打車 回宿舍的路上,我會忍不住靠近司機一點,用手輕輕撫摸自己的絲襪。這是一種 下意識的勾引,可惜沒有人理會。我相信他們看到了,只是光天化日有所顧忌, 其實我知道自己早已經難以忍耐,只要被撲倒,就一定會就範……。 但是好在,上天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扛過三個月以後,我似乎也找到了 寬慰自己的辦法。我攢夠了錢,買了兩個電動的假陽具,飢渴難耐的時候,就把 兩個陽具塞進自己體內,再瘋狂地撫摸陰蒂讓自己高潮。仍然是盡量不去見男人, 除了和葛斐聊天,我幾乎中斷了跟世界的聯繫,像是把自己囚禁起來,指望著這 樣的自我流放可以管用。不過臨考前的一個月,我再一次遇到了瓶頸。我的學習 效率變低了。心情煩躁之後,性慾就愈發席捲而來。 我在網上查一些辦法來調整自己的狀態。好多都絲毫不管用,唯一比較管用 的是鍛煉。我開始夜跑,北方冬天的大風可以讓人清醒,似乎也能吹掉好多負面 的情緒,這樣打完雞血以後,我能找回一些狀態。為了讓自己有點冷的感覺,我 甚至刻意少穿一點衣服。上半身穿厚一點的運動服,而下半身只穿夏天的運動褲, 讓大腿裸露在外面,這樣既不至於感冒,又能保持清醒。 這樣勉強算是有效,堅持了兩周之後,我覺得自己又好一點了。 11月中旬的一天,我仍然出去夜跑。這次我選擇了一條新的路線,從小區 的後面繞著跑,可以經過一個小公園,裡面很幽靜。公園裡面偶爾會有幾對情侶, 但我看見了盡量不去想他們一會兒會「幹什麼」,而是集中注意力跑步。 當我跑到一個人工河河邊的時候,我身邊突然閃過一個黑影。頓時,我有了 一絲不詳的預感,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人從我後面將我緊緊抱住,一手 摀住我的嘴,一手用刀子頂著我的脖子……。 我驚慌失措,忙從兜裡掏錢,我身上帶了很少的現金,全都掏出來,顫抖地 舉到他面前。然而他並沒有理睬我,而是徑直把我拖進了旁邊的樹林。我下意識 地掙扎了幾下,但當他開始一邊威脅我一邊脫我褲子的時候,我竟然可恥地濕了 ……。 他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放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分開我雙腿徑直插入了: 「果然是挑對人了,一點都不想反抗對不對,看你那麼騷,呵呵……啊,好暖」。 他插入的瞬間,我就頭暈目眩差點高潮。天寒地凍之中,整個下體都暴露在 寒風裡,唯有和男人接觸的部分感到溫暖,而陰道內部更是一團熱火,彷彿全靠 這一團火焰溫煦全身。他非常粗暴,把我的雙腿直接壓到了胸前,運動鞋甚至越 過了我頭頂,然後一邊抽插一邊扯開我的上衣。他像洩憤一般把體重砸在我的身 體上,我甚至能感受自己的乳房被壓扁、擠開,骨頭都要被壓斷了,一股窒息感 蜂擁而來。但是這些都不影響肉棒直接插進我陰道裡帶來的感受。他在裡面瘋狂 亂戳,完全沒有章法,可幾個月的禁慾早就讓我內裡每一個縫隙都飢渴難耐。我 不停提醒自己,這是在強姦,這是在強姦,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運動。 雖然完全找不到他的節奏,但是兩人下體加速撞擊的感覺,還是刺激到陰蒂,讓 暖流不停激盪上頭頂。我咬著牙,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是仍然鎖不住鼻腔裡「恩 恩」的不爭氣的呻吟。那男人興奮異常,撕開我的裹胸,捏住乳房,像捏握力器 那樣使勁捏它,讓我疼得厲害。 他越插越快,我好想讓他慢一點,但是實在說不出開口。他的陽具不大,沒 有頂到子宮口,但是蠻粗的,我能感覺到陰道口的粘膜一遍遍地被往外拖拽著, 又一遍遍推進身體深處。每一次他頂進去,我都有種難以形容的奇怪愉悅感—— 這可能就是長期禁慾帶來的特殊感觸,雖然陽具不大,卻好像無形中充滿了我的 身體。我下面瘋狂地滲著液體,把抽插的聲音變成水汪汪得,咕唧咕唧如同熱湯 ……我想周圍如果有人得話怎麼也聽見了。這早已經不是強姦了,因為我的沒出 息,變成了一場即插即拔的交媾……恥辱之下,終於我覺得忍耐也沒有意義,張 口釋放出了呻吟……。 我雙腿攀上了他的腰肢,盡量讓自己全身都溫暖一點。我淫蕩的行動讓他似 乎找到了久違的自信,一邊輕輕扇我耳光一邊罵我:「臭婊子,開心不?有人操 開心不?」。 我不回答,他就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扇疼我了,我只得委屈地求他:「開心, 寶寶好開心……」。 他似乎被我的話語刺激到了,一下子陽具又漲大了不少,抽插速度也增快了, 我感覺他可能要射了,心中暗暗催促自己趕緊高潮,口上則央求他稍微慢一些。 我扳住他肩膀,拍打著他:「不要射,不要射,求求你……」。 然而這哪裡有用,他只是又堅持了一分鐘就一射如注。我正遺憾高潮未到, 沒想到他噴射的量竟然十分巨大,射出的精液狠狠澆在我的花心,燙的我下體如 同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自動收縮起來,緊緊咬住了他還未軟掉的陽具。還不停地 自發蠕動著,就像一個沒牙嘴一樣,咬著吸著男人的肉棒,把他馬眼內殘留的精 液完全得擠了出來。終於,他氣喘吁吁地拔了出來,然後一邊提褲子一邊罵我: 「我操,冷死爹了,不過運氣真好,你他媽真騷」。 他穿上褲子,回頭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騷逼」。然後就扭頭離開了。我 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躺在地上,呼出的氣體凝結成霧,瀰漫在我眼前,又徐徐 散開。很快,身上殘留的體溫消逝,裸露的皮膚開始感到冰冷,我才扶著地面緩 緩起來。起來的時候便感覺到陰道裡的精液以一個很明顯的體積向下流動,我分 開雙腿,讓它流在地面上。好多,真的好多,他可能是積攢了很久吧。我看著那 些汨汨流動的白色液體,在夜色中閃著一點幽暗的光,竟然由生出了惋惜的感覺。 我不得不說,我堅持了幾個月的對慾望的控制,讓這個不速之客徹底打破了。 我好想身邊還有幾個人,能夠輪流進入我,溫暖我,讓我高潮。可是並沒有,恥 辱之外意想不到的失落感竟然充斥了我的思緒,讓我完全無法否認它。 我開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淫蕩產生的深深的恥辱感讓我鼻酸,可是身體又 確實滾燙如炭火,被侵犯的想像不斷侵襲而來。我開始不得不承認,我自己是無 法從這個慾望的輪迴中解脫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體總會把我拉回深淵。 我所經歷的男人,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墮落的根本原因,我墮落完全是因為 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干擾,如現在一樣,這種勉強的自尊都是這樣脆弱, 輕易地被一個無名小輩撕碎。我默念著葛斐的名字,心裡默默哀求著:「葛斐, 葛斐,你要是能接受這樣的我就好了,那我當無比愛你,用盡我的一切去愛你, 為你死也值得」。 畢竟,我生命裡只剩下你一個人可以期待了。我明白這種期待是多麼蒼白, 毫無證據,多半基於我的幻想和猜測。可是……除了這樣盲目的期待,我還擁有 別的權利麼。 我走過小區旁邊的一排民房,那裡有幾個紅燈閃爍的洗頭髮。我抬頭看看, 甚至在一瞬間產生了要把自己賣到那裡的想法——我不賺錢,我免費給他們服務, 這樣就不算沒有尊嚴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這種沒有出息的想法掐滅了,我 不能就這樣成為一個妓女啊!就算我的行為比妓女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 住這個底線。 就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你不已經出賣自己了麼? 你出賣了自己,換取了黑家村那一眾男人對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體,讓他 們合起伙來欺騙李冀,獲取了反擊他的資本,這不也是一種出賣麼。 你換到了二十萬的借條,這不就是一樁價值二十萬的賣淫麼?。 想到這裡,我停下了腳步。 可能,我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了吧。 我停留在那個洗頭房的門口,駐足站立了幾分鐘。我在猶豫,要不要走進去。 進去,以我的樣貌,大概沒有人會拒絕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把我從那個是非之地拽離了。後來想想,他可能是救了 我。雖然只是一種毫無意義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沒有出現,我肯定就走進去了。 任由那些只願意畫幾十塊錢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肆意發射,而我甚至將會長期寄生 在那裡,也許就會放棄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過去,一個無比頹廢、彎曲的身影,頭髮散亂、髒污,披著一件 破舊的大衣,拖著一個蛇皮袋子,走過黑暗的街頭。那應該是一個流浪漢,或是 一個拾荒者。不管他是誰……我到最後,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論如何,當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剛生出來 的小雞,看見一個身影就當做母親,跟在後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 他拐進一個小巷,我便跟進去,望著他鑽進一個廢棄的房屋。我只猶豫了一小會 兒。所謂猶豫,腦子裡也沒有想什麼。如果有想的話,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個 不可能要挾我的人。他可能會殺死我,但是他應該不會要挾我。殺就殺吧,只不 過死得沒有尊嚴,總比活得沒有尊嚴要強。 我走進那個破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烏黑的臉顯得很 詫異,不知我要幹嘛。而我也沒有讓他費腦子,輕輕地將褲子脫下,裸露著還濕 潤的下體,緩緩朝他走了過去。 他長大了嘴,啊啊啊說不出話來。直到我把下體湊到他的臉前,他才咿咿呀 呀伸手比劃起來。哦,原來是個啞巴。我哪裡能知道他比劃的什麼。那一刻我極 其霸道,直接跨過他,將下體緊緊貼在他臉上開始摩擦。他因緊張呼出的氣體噴 射在我的陰唇上,以一種不規則的頻率溫熱著我的身體。我想,這樣的明示,只 要是男人,都不能無動於衷吧。 果然,他雖然是啞巴,卻不傻。他伸出粗糙的手掌,開始撫摸我的雙腿。我 能明顯地感覺他在顫抖。其實我也在顫抖。我們都很緊張,也很冷。但是這樣不 是正好麼,用彼此的體溫烘烤對方。我不問你是誰,求你也別問。 我抓住他的雙手,然後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讓他撫摸。 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部,然後機械地揉搓。我笑了一下, 對他說道:「叔叔,你想日我不?」。 他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我竟然這樣去勾引一個男人!這樣露骨,這樣無恥。不過此時此刻,我似乎 真的不怎麼在乎了。我隔著棉褲摸索到了他的下體,是一個很大的輪廓。一瞬間, 我感受到了驚喜。以往被巨大陽具抽插的快感,已經躍躍欲試,在我的腦海裡徘 徊。我幾乎是在強姦他了,把他的棉褲繫帶扯開,拉出那個東西,低頭開始舔舐。 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沒有洗澡,下體從露出的縫隙裡衝出一股惡臭,但是我竟 然不那麼抗拒。不過這個味道確實不一樣,是一種濃郁的鹹味。我稍微用口水潤 濕了一下,然後覺得可能太髒了,輕輕手指把龜頭旁邊的污垢剝掉了一些。他被 我的動作弄得有點疼,輕輕顫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麼,對不起……」。我是真的有點抱歉。我其實是覺得我不應該嫌 棄他。我既然選擇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麼了不起。我屏住氣,含住 他的龜頭,使勁渾身解數給他口交。他恐怕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服務吧,身體一 陣陣顫慄,害得我以為他要射呢。然而還好,他並沒有要射的意思,不過陰囊真 的漲得很大,我甚至用一隻手都無法包裹兩個陰囊,只能托住其中一個細細撫摸。 當他陽具完全飽滿,我的下體早已經是淫水氾濫。我伸手觸摸了自己一下, 都像觸電一樣,高潮似乎召之即來。我心裡默默對葛斐說:對不起啊,我要跟這 個男人做愛了。 我騎在他身上,將陰道口對準他的龜頭,開始往下壓入。然而當我的縫隙開 始遭到巨大異物的入侵時,可能由於極度的緊張,陰道收縮過於劇烈,不斷地夾 緊著他的龜頭,難以讓其進入。我扭動腰肢,用淫水潤濕它,一手扶著那滾燙的 鐵棒,像駕馭一輛吉普車,駛進狹窄的小巷。終於,他似乎也開竅了,扶著我的 腰,身體開始向上拱,但是反而顯得有點不得法,竟然頂歪了,差點從後門鑽進 去。我趕緊把它引回正路,但是沒想到,沒等我騎上去,他竟忽然翻身把我壓倒, 然後自己握著陽具開始往裡強鑽。 我下意識地推了推他,呻吟起來:「嗯,好硬……怎麼會這麼大……好大, 好燙,輕點……」。 終於,我的小穴開始緩緩地吞下了這不速之客。他的肉棒一點一點撐開我的 陰唇,進入我的陰道口,把小穴裡的淫液都被擠了出來,向下漫過了後門,讓肛 門也禁不住輕輕蠕動起來。 「啊……疼,慢一點,你的太大了……啊……要壞掉了……輕點……啊……」。 我不斷小聲地哀求著男人。我是真的疼,即使有分泌的液體潤滑,對於突然啟動 性交的我的身體來說,仍然難以一下適應這樣的尺寸。但是當龜頭拱入陰道,他 那裡還能壓迫自己的慾望,沉著身體,啪得一下便把我壓倒在冰涼的地面上。雖 然那裡有他鋪的薄薄的一層褥子,但仍然冷得我激起一個冷戰,疼痛更是讓我下 意識地收緊了雙腿,雙手連忙抵住他的下體。 「疼……啊……太大了……你……啊……你先別動……先別動……求求你… …不然周潔就真的要死了……」。 他才意識到我是真的暫時適應不了,肉棒暫時停止了前進。我也不敢有絲毫 的動作,就這樣,靜靜地讓我的小穴去適應這個龐然大物。我知道,應該再過一 會,我的小穴應該就可以完全適應它了。這時我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還挺幸運 的呢,能遇到這麼多碩大的塵柄,能享受這麼多別的女人可能一輩子都體會不了 的性福……儘管這是有代價的,但我似乎覺得,這種代價還算值得……。 我主動收縮著陰道,然後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漸漸退 去,隨之而來的的不斷地充實感和舒適感。雲開方見日,潮盡爐峰出。一種我潛 意識裡期待已久的,熟悉的溫暖與舒適盈滿身體,讓我一下子暖和不少。他似乎 也感覺時機成熟,立刻開始大肆抽動,我不僅叫出聲來:「好大……好漲呀…… 啊……好粗……塞得好滿……」。 這種由我主動尋來的大膽無恥的交臠,所帶來的屈辱與與刺激,反倒給我帶 來久違的解脫感。身體裡的異物不斷地伸入,敲打著花心,高潮的餘韻很快被找 了回來。我不由得閉著眼,仰起頭,能感覺到鼻尖上已鋪滿了一層晶瑩的細汗, 身體也變得濕熱。雖然偶爾襲來的寒風還難免讓人打戰,但隨著交媾升溫,都已 不再是問題。很快,我就到達了第一次高潮,我盡情顫抖起來,放任自己的身體 搖蕩飄擺,大腦嗡嗡作響,淫水像是拔了閥門一樣,朝我大腿根部蔓延開來,又 被他粗暴的拍擊塗在更開闊的區域,源源不絕。男人看到我這副模樣,似乎是有 些著迷了,將那粗糲的大手緩緩地伸向前,想要撫摸我臉。 高潮的迷幻中我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嘴邊,就一口含住,將他的食指和中指 含入了口中,像平時口交一樣吮吸著。他手指的味道有一些發苦,但對我來說, 只要是能伸進我身體的東西,都是性愛的催化劑。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一種荒謬 的期待,希望身邊馬上再變出兩個人。 很快,高潮接二連三地到來。我的時間感開始稀釋,回到了我久違的高潮之 國,盡情享受。好自由啊,好舒服啊,前所未有地暢快感像架子鼓的鼓槌落在我 身上,密密麻麻。我手指扣緊地上的褥子,任由他操弄,高潮間歇,竟忍不住親 吻起他的肩頭。我的舌尖似乎格外讓他興奮,他也理解成一種鼓勵,更加加速前 進。他的身體也是意外的強壯,沒想到那看似猥瑣的身影下,竟掩藏著這樣有能 量的軀體。 我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巔峰,但是我知道, 高峰之上還有高峰,突然解放了的身體完全貪得無厭。我剝開他的衣服,我們倆 在一團棉絮中完全赤裸地纏在一起,盡情交合,似乎時間持續了有一個世紀…… 終於,在一片混沌中,他突然發射了,我像是在飛行時被迎來的麻雀狠狠撞擊了 一下一樣,身體一下子被打停在地面上。窒息的感覺隨之到來,就好像胸口被撞, 暫時不能呼吸的感覺。然後滾燙如洪水般的精液包裹——是包裹——完全淹沒了 我的花心,隨著他最後的奮力抽插被擠壓出陰道口,黏膩的感覺催促著我到了下 一次高潮。我下體一鬆,一股液體滋滋噴出,他似乎被嚇了一跳,連忙抽出,躲 到一邊,看著我恥辱地如同噴泉一樣,射出一米多高的水柱,遠遠砸在破舊的牆 壁上。 我被他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不過也確實是精疲力盡,半天起不來。等我起 來,他已經是再一次裝填完畢,我看著他依然精神的陽具,有點戀戀不捨。但是 此刻身上真的是熱量散盡,一陣陣惡寒,沒有辦法待下去了。穿上衣服,我在他 懷裡呆了一會兒,方才離開。跨出門檻的瞬間,我竟當真有些捨不得,害怕再也 見不到他了,回了一下頭。 我看到了一個無比真誠的眼神。 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個真誠的眼神,是因為還有另一個人也這樣看過我。 葛斐。 我竟一時心如小鹿亂撞,急忙跑開。跑出十幾米才又停下步。 不,我捨不得。 我跑回那裡,對上那個眼神:「以後,我每週的這一天都來」。 他豎起兩個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表示贊同,興奮得活像一個猴子。 我禁不住笑了。 此後的兩個月,我們反覆交媾。起初是每週一次,後來我更加難以按捺,改 成了每三天一次。我教給他各種體位,也讓他充分體會了口交的樂趣。他變得愛 乾淨了,甚至會很可笑地打扮自己。有一回,竟然還送給我一塊手錶——可能是 他撿到的,不知什麼牌子,很破,走得也不准,不過我還是非常小心地保存下來 了。第一次可能是我來得太突然,後來的每次都有生火,所以不但不會冷得想死, 還頗有點浪漫。 我很感激他。在最辛苦的歲月裡,是他陪伴了我。他沒有名字,我取消他, 叫他「大根」,後來覺得有點太那啥了,但是他居然還就認準了這個名字。 過年前,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臨了的那天,我又去了他的破房子。我 給他洗了臉,稍微修剪了一下頭髮,還買了一件毛衣送給他。他把毛衣套上,顯 得十分滿意。我們依舊做愛,高潮數輪之後,我忽然泛起了另一個想法…… 我輕輕從他身下掙扎出來,然後爬到他身上,看著他一臉茫然,扶著他的陽 具,對準了我的菊花……。 這是我頭一次主動地,和一個男人肛交……。 說實話,感覺不太好,他比較笨拙,完全沒有找到節奏,我使了好大勁才高 潮了一次。於是換回小穴,繼續女上位動作,一邊做我一邊嘲笑他,他則咿咿呀 呀地反駁。 他很順從。我得以在那天玩了我一直想玩卻從來沒有機會做的事情。我最後 幫他口了出來,然後把精液含在嘴中,嘴對嘴給他吐了回去。 他顯然沒反應過來,嚥下去了。我哈哈大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自己宿舍,而是在他懷裡,睡了一夜。早上當我醒來的 時候,他早已又生好了火,在旁邊等著我醒。不過醒來的時候,我仍然是恍惚的。 這是哪兒?我在哪裡?。 雖然我很快反應過來了,不過我還是禁不住再次問自己:你在哪兒,你在哪 裡。 我知道,差不多是時候分手了。如果我讓他依戀我,或許是害了他。人生頭 一遭,我擔心會毀了一個人。但我那天猶豫了,我告訴自己:年後回來,就拒絕 他,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了。 但是那是我最後一次見他。 年後回來,整片平房,全部被拆掉了。我望著一片瓦礫發呆,想著果然,休 止符總是要來的。慾望不會死,但是人生總會變改。 它輪迴罷了,賭局重開。我仍要抬起臉龐,帶著迷茫向前行。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8) 第八篇、周潔的秘密。 其實我一開始都以為周潔和劉景峰是一對的。 他們看起來還挺搭的。劉景峰雖然是長得不帥,但還算高大,而且很討女孩 子喜歡。周潔剛來的時候跟大家都不說話,但是只有劉景峰能跟她說上話。 那時候,我們都頗羨慕他。因為周潔應該算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了吧。雖然說 對美的概念總是千差萬別,但是她美首先在氣質,有種獨立寒秋的感覺,表情不 多,帶一點冷冰冰的感覺,但是笑起來又很萌。她有時候會有些天然呆的舉動, 但是做起實驗來卻又滴水不漏非常嚴謹,讓人佩服。這些就足以構成一個讓人心 動的女孩形象了。而她最為大家所公認的無可挑剔是身材,她的腿型堪稱完美, 而且身高正合適,胸雖然不大,但是屁股很翹,所以曲線仍然顯得非常性感。 這樣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想法我有都不敢有。但是劉景峰是那種凡是女神 他總要試試的類型,而且確實還有點個人魅力,所以當他和周潔熱絡起來的時候 我們都覺得有戲。倒不是說劉景峰追女生水平有多高——其實他撒網雖廣,卻是 一直光棍一個,據說偶爾約炮,炮友可能有,女朋友是真沒有。 他說自己其實沒追周潔。沒追可能有,說他沒有這個意圖我是絕對不信的。 我的認知裡面,是個人都肯定有追周潔的想法。 我猜測我們幾個,我、孫戈、大雷、小莊,都肯定有這個想法。大雷是口口 聲聲說要追的,不過他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大雷大雷故名思議嘛。小莊看著蔫 蔫兒的,似乎沒啥膽量的樣子,但是這貨居然曾經偷偷給周潔買禮物,被我發現 了。孫戈經常沒話找話,可是周潔對他很冷淡。 老劉可以跟周潔熟悉起來,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院雖然說是楚江大學 所屬,也算是名校。可是是個分院,地方比較偏,所以是院裡自己掏錢在小區裡 租房子住。學生不多,一共住三層。老劉、大雷和周潔、文靜他們是一個組的, 住在一個房子裡,只是房間隔著。男生一個屋、女生一個屋,簡直是天時地利人 和。我們雖然也住同一個樓,但是隔了兩層,差點意思。我是和孫戈住一個屋, 小莊自己住一個屋,我們這兒還有倆女生,都是要畢業的。雖然我們這兒也有個 閆爽,也挺美的,比較豐滿,身材樣貌也算不錯。但是比起周潔,畢竟還是有差 距。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閆爽有男朋友。加上她快畢業了,大家都不打她的主 意。 說起來,我們還要叫老劉和大雷師兄,不過大家在一起玩得比較好,也不論 這個,反倒是大雷把自己的地位搞得很低,老是被我們笑話。老劉則因為老是和 周潔、文靜出去玩,備受嫉妒,大家總是諷刺他重色輕友。 每當我們黑他的時候,他總是攤攤手說:「沒辦法,男人嘛,總期盼發生點 啥」。 研一那年的聖誕節的時候,他期盼的事情還真發生了一下。這天大家聚會, 我們幾個男生還有閆爽、文靜一起吃飯。我發現周潔沒有來,問老劉:「周潔咋 沒來啊?」。 「她啊,她去北京了」。 「去北京?」。 「嗯,她那邊有個同學,說是去見一面。她好像挺喜歡那哥們。」他語氣裡 似乎有些嫉妒,但是很微妙。 「呦,不會是妹子要被人搶走了吧」。 「我壓根也沒追她。你不要把我和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我是那種看 見個美女就衝上去追求的賤男麼?要講緣分,緣分知道麼」。 入座之後,大家玩得挺開心的。這中間,我意外發現閆爽好像對老劉有意思, 坐在他旁邊老是跟他說悄悄話。我不禁有點嫉妒,老劉有什麼本事,為啥這麼有 女人緣。可能身高真的是個重要因素。 喝了一會兒,文靜有點醉了,老劉主動請纓說是要送她回去,閆爽也跟著一 起離席了。我們非常不滿,說老劉你一下帶跑兩個女生,還玩個屁啊。文靜倚著 老劉說下次好好補償你們,今天確實有點醉了。然後他們仨就往回走,我們找了 一個KTV唱歌。到了以後老劉給大雷打電話說沒帶鑰匙,讓他送回來。大雷自 己懶得去,讓我送。 「憑什麼啊?」。 「哎,我這麼胖,你說我一時半會兒回得去麼。回來都累死了。你去吧,啊, 拜託了」。 他那個份量走一次確實辛苦,我勉強答應了,拿著鑰匙往回走。我先上了老 劉那層,發現竟然不在。我只好把鑰匙放在門口。然後突然想起自己可以拿個撲 克啥的,就回我們屋拿牌。我把門打開,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客廳裡面傳來一陣 香艷的聲音。我頓時明白發生啥了,把門留著,躡手躡腳過去偷聽。 我躲在牆角,發現文靜正騎在老劉身上,毛衣沒有脫,但是被捋到胸口,露 出兩個罩杯,正上上下下地搖晃著,輕輕呻吟。我心裡大呼牛逼,一直以為老劉 追得是周潔,原來他是和文靜有一腿啊。 文靜似乎察覺到我的動靜,問道:「真的……不會有人……麼……」。 老劉扶著她的腰肢,也有點氣喘吁吁:「不會不會,這層一個人都沒有啊, 放心……我操,你好緊啊」。 文靜扶住老劉的肩膀,面色紅潤,輕輕咬著嘴唇,似乎有爽到:「……上次 就說不會有人……差點……差點讓大雷看見……」。 「那會兒是意外情況,今天不會。這層肯定不會回來人,你看,所有人咱都 看著他們走了呀」。 「啊啊……好舒服……你真的蠻大……啊……」。 「呵呵,你個小騷貨」。 「我……我……我哪有周潔騷……」。 老劉忽然翻身過來,把文靜壓在沙發靠背上,從後位插入。文靜本就嬌小, 在他前面被衝擊得一晃一晃,真有點大灰狼蹂躪小白兔的感覺。 文靜趕緊求饒:「慢點慢點……啊啊啊……」。 老劉從背後捋捋她頭髮:「快高了麼……」。 文靜:「快了……快了……」。 果然這樣抽插不一會兒,文靜就高潮了。她咬著嘴唇,身體震了好幾下,然 後便無力地伏在沙發背上,抱怨道:「真是的,每次一提周潔你就好像打了雞血 似的」。 老劉讓她躺在沙發上,換了上位繼續插入:「哪有」。 文靜嬌嗔道:「就是有。周潔是不特別美啊,是不看著就硬啊」。 老劉呵呵一笑:「那倒不至於。不過她真有你說得那麼騷?我還是不信」。 文靜用手挽住他脖子:「你們男人啊,太容易……啊……太容易被外表欺騙, 你……你一會兒跟我看她櫃子,全是假陽具和振動棒,可誇張了」。 老劉:「你覺得她是跟他那個朋友上床了麼?」。 「我覺得九成可能吧,這大過節的跑過去,肯定是送炮去了」。 老劉沉默了一下,把她翻過來,大力抽動:「那你呢,你給我送?」。 「啊……啊……啊……你慢點……啊啊……你……你這是撿便宜……」。 倆人一邊抽插一邊聊天,倒是很愜意。不過我聽得也是很驚訝,文靜嘴裡的 周潔,好像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不過轉念想想,可能這種高冷的女生都有點性 壓抑?我腦子裡不禁幻想起來,幻想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有機會。 兩個人這樣纏綿了半小時左右,老劉射在了文靜嘴裡,兩個人才穿好衣服。 我偷偷摸出去,在門外給他打了電話,把鑰匙給他。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們把文靜送回屋,老劉和我一同回去繼續high。路上我感覺自己禁不 住在想周潔。我覺得可能,可能是周潔太引人矚目了吧。老劉和文靜做愛這件事 似乎並沒有衝擊到我,只是讓我想找地方擼一管。但是周潔私藏一些成人玩具的 事情卻讓我有點不能釋懷,總想再多瞭解她一點。 老劉看我一直不說話,可能也是心裡有點發虛,問我:「你咋這麼悶,有心 事?」。 「沒有沒有……」。 老劉瞪了一下眼睛:「你不會喜歡文靜吧,看我送她回來吃醋了?」。 我忙解釋:「不是不是真不是……你是喜歡她麼?」。 老劉搖搖頭:「不喜歡……怎麼說呢,她不是我的style」。 我笑著問:「那周潔呢?」。 老劉這回遲疑了一下。他這次遲疑很明顯。可能也就是這個瞬間,讓我感受 到他可能確實是喜歡周潔的。他之後的搖頭也似乎很遺憾,只是嘴硬:「沒有, 周潔……跟我也不太搭吧。呵呵,要是她追我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看你們兩個挺熱乎的」。 「嗨,她沒有什麼朋友。其實你們多跟她聊聊,她挺好相處一個人。又聰明, 又穩重,很有味道」。 「你就不試著追追?合不合適不處了才知道麼?」。 「追?我不要。話說她有喜歡的人,今天她不是去看那個男生了。倆人認識 很久了。我估計他們有可能在一起」。 「哦……」。 「你哦個屁啊」。 「呵呵,沒啥。反正也沒在一起,你有機會」。 「我真沒打算和她在一起。不對,感覺不對,沒到那份上。她跟那個男生不 錯,我感覺他們挺合適的。沒準今天就在一起了呢」。 我沒再多問。但是那天唱K的時候,我感覺他似乎也若有所思。不知道是我 的問題觸動了他什麼想法,還是文靜對周潔的描述讓他有疑惑。總之,我覺得他 在想周潔。至於是哪種想我不知道。 不過周潔回來之後,他就仍然是老樣子。後來聊天的時候他說起,周潔並沒 有和那個男生在一起。 如果說文靜的話只是讓我對周潔的了解開了一個小口的話。那麼研一下半年 的一個契機,則讓我對周潔的認識徹底刷新了。這件事情也間接改變了我們研究 生剩下的歲月。 一次偷盜事件。文靜朋友送的一個LV包和包裡的IPHONE,被摸進實 驗室的小偷偷走了。實驗室裡都沒有監控,所以查也沒有下落。文靜在派出所折 騰了半天,鬱悶地回來了。然後就求著我們給實驗室裝個小攝像頭。 她理由還挺充分,說是總在實驗室待著,可是所裡連保安都沒有,只有兩個 看門的老頭,簡直太不負責了。說是怎麼都得裝一個,要不她不放心。 她是找得我和大雷商量的。因為我們倆是工科出身,所以比較懂一點。尤其 是大雷,他本科實習還真就幹過幾天。最後我們商量了一下,裝太明顯了可能會 被所裡給拆了。所以弄了個小的,偷偷裝起來。 這件事情比較保密,我們幾個商量好盡量不外傳,所以開始只有我們仨知道。 結果後來不知怎麼,男生就都知道了。這下好了,攝像頭果斷暴露出了最猥瑣的 用途,偷窺女生。尤其是大雷,自從一次查看攝像頭正好撞到閆爽換衣服,偷窺 就變成了他的日常愛好。因為怕讓周潔、文靜知道,他就抱著電腦來到我這兒, 一邊開機偷窺,一邊和我打遊戲。我和孫戈吐槽他沒出息,說是和兩個美女住一 個屋,不在屋裡裝攝像頭,偷窺實驗室不是腦子進水了麼。 他的理由是文靜的防偷窺意識太強,他不敢。這個是半官方攝像頭,假公濟 私一下沒什麼不好。 研一下半年,周潔開始做自己的試驗了。經常一個人待到半夜才回宿舍。這 下好了,孫戈最喜歡看周潔,他也不吐槽大雷了,加入了偷窺的行列。兩個人常 一邊抱著泡麵碗,一邊偷聽周潔給喜歡的男生打電話。 我也順便知道了很多事情。那個男生叫葛斐,兩個人高中就認識了,一直做 朋友到現在。感情真是非常好,也很能聊。我們確實感到嫉妒。因為和葛斐聊天 時候的周潔,與平時我們見到的那個判若兩人。語氣溫柔,甚至有點小女生,偶 爾還會不自覺地撒個嬌。我們有種感覺,就是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勝似男女朋友。 有了談資,大家也就有了更多討論的話題。幾個宅男沒事的時候就討論周潔 和他那個朋友,然後再開玩笑說是要去追。不過談論只是談論,都沒有什麼作為。 聽了一段時間,大家漸漸意興闌珊,也不那麼刻意每天偷窺了。 但是有一天,我們幾個都在,聚到我們屋打桌游。大雷又打開攝像頭:「今 天周潔是不是留實驗室了」。 老劉抽著煙,點頭:「嗯,她沒做完實驗」。 大雷笑了笑:「哈哈,一邊玩一邊看」。 周潔果然在。天氣逐漸熱了,她今天穿得很清涼。白大衣裡面裹著一個很薄 的吊帶和裙子在做實驗,打開攝像頭的時候她可能正好在等進程,連白大衣都解 開了,事業線畢現在我們視野裡。大家明顯被她吸引住了,打牌都不專心。 就在節奏好不容易拉回到牌局上的時候,老劉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屏幕,脫口 而出:「我操……」。 我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 只見周潔從包裡,翻出了一根假陽具。 我們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放下了牌,湊到了屏幕前。小莊結結巴巴:「我操 操……那個是……」。 孫戈回頭沖了他一句:「沒見過麼,假雞巴」。 老劉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只見周潔拿著假陽具,忽然想起了什麼。原來是 想起門沒鎖,走到門口把鎖上上,隨即便走回實驗台前,將假陽具,塞到了裙子 下面。 我又想到了文靜說得話,看來是真的,果然不是空穴來風。雖然努力去想這 對女生來說也正常。男生擼管,還不許女生自慰麼?但是自慰用的是假陽具,至 少說明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多多少少還是讓我有些心中泛起波瀾……。 大家離屏幕不能再近了,好像離近點就能把頭伸過去似的。 大雷嚥了嚥口水,像發現了新大陸,突然指著屏幕說。「周潔沒穿內褲麼」。 我們看著眼前的周潔,只見她把白大衣稍稍分開,露出下身,果然好像白大 衣下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她捲起的裙子。 「我操,真的好像……沒穿……」。 大家的表情都是一臉癡呆,長著嘴,既懵逼又貪婪的樣子。誰能想到大家心 目中的女神,還挺慾求不滿的呢。 我這下可算是相信文靜了,周潔,可能確實很「騷」。我不禁扭頭看看老劉, 文靜是跟他說得,他會有什麼感想呢?我猜想他內心是最複雜的。 孫戈扭頭說:「哥幾個,咱們一起擼吧」。 老劉沒有吭聲。大雷說贊同。我嫌棄地看看他倆:「你們真是,擼多了硬不 了。都是碩士了還擼管,沒有對象丟不丟人」。 小莊呆呆地說了一句:「真沒想到」。 孫戈拍了他一下:「反差萌吧。我告訴你就是這樣,越是看起來高冷的女人 骨子裡越騷。我早就看出來了」。 老劉埋汰了他一句:「你扯犢子」。 孫戈反唇相譏:「呦呦呦,生氣啦?你說,你是不是想和她搞對象。你看看, 現在多好的機會,睡服她」。 老劉冷笑了一下:「你們一個個的,人家女生自慰,很正常,就跟咱們擼管 一樣。誰知道屋子裡有攝像頭啊」。 此刻周潔顯得有點猶豫,在椅子上扭來扭去,那根假陽具已經幾乎完全進到 她身體裡了。但明顯這樣還不夠,她最終還是垂下一隻手來,放到兩腿之間,開 始觸摸自己的陰蒂。只這樣自慰了兩分鐘,她就臉色泛紅,似乎坐不穩了,伏在 桌子上,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加速扣動,屁股還不停在椅子上上下運動。 我們幾個嘖嘖稱歎,孫戈感慨:「你說現在要過去,是不是能跟她干一炮?」。 我和小莊笑他有賊心沒賊膽:「你去唄」。 孫戈猶豫了一下:「我再看看」。 這時候老劉突然把手一拍:「我去」。 孫戈愣了一下,張嘴想說什麼。沒想到老劉動作很快,已經走到門口了: 「這種時候就要果斷,不試試怎麼知道」。 大雷用胳膊肘捅了孫戈一下:「看看看看,又讓人搶先了」。 幾個人笑呵呵在背後罵了老劉一通。大雷正在吹逼,說是他瞭解老劉,覺得 他不會去。結果就在其實,我們發現老劉已經到了,因為門響了。 老劉推門進來,周潔瞬間被嚇了一大跳。 周潔以為鎖了門就沒有事了,沒想到老劉回來。他一進門,正要高潮的周潔 頓時手忙腳亂,想要藏起假陽具卻不小心丟在了地上。她不禁啊地叫出聲來,彎 身去撿,卻才想到自己還露著下體。又手忙腳亂去把裙子拉下來。一來二去,老 劉已經笑呵呵走到她身邊了。 周潔不知所措,只得坐回原處,撥拉撥拉頭髮故作淡定。老劉幫他撿起假陽 具,遞到她面前:「有需求可以告訴我啊,我幫你解決啊……」。 周潔臊得說不出話來,拿過假陽具放在包裡:「我我我……我先走了……」。 「你試驗不做了?這還得看一個小時吧」。 周潔臉通紅:「唔……」。 老劉坐到她身邊:「沒事,我陪你看著」。 「不用陪……你到底來幹啥啊……你不是說今天沒實驗麼……」。 老劉靠近了周潔一些:「我是專門來陪你的」。 「陪我……你幹嘛陪我……啊……你幹什麼……」。 老劉可能也是懶得廢話了,攔腰抱住周潔,另一隻手便伸進她的下體。周潔 猝不及防,又沒有穿內褲,完全是不設防的狀態,被老劉輕鬆地捅進陰道口。 周潔推著他:「你幹嘛……不要不要……不敢……啊啊啊……不敢……」。 我們看著周潔的樣子,真是生動體現了「半推半就」四個字。她根本就沒使 勁,也可能是使不上勁。畢竟剛剛差點高潮被老劉打斷,此刻簡直就是防禦力最 低的時候。 老劉把她整個抱住,手指努力探索著,還在她耳邊吹起,盡量挑起她的情慾: 「呀,咱們都這麼熟了。朋友之間,有忙要幫啊,我幫你解決生理需求啊。這裡, 這裡是G點不?」。 周潔有點舒服了,扭著腰想躲開:「啊……不要碰那裡……太討厭了……」。 「嘿嘿,這還不是為了你好」。 抹著抹著,他便將兩個手指都伸進去,周潔呀地叫了一聲,夾緊雙腿,又掙 紮了一下終於放棄了,臣服下來。她開始輕輕地呻吟,由著老劉摳弄。 「啊……你……你怎麼這樣……啊啊啊……啊……」。 「哈哈,小周潔,你說你這麼美,怎麼沒有人好好愛撫你啊,都是你太心高 氣傲。沒關係,還是我比較貼心吧」。 「啊……啊……嗯嗯……嗯……唔……是……」。 「你的水好多啊,都流到膝蓋了,這麼想要啊?」老劉說著,加快了摳挖的 速度。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不要這麼……不要這麼快……」。 老劉騰出拉著周潔的那隻手,把自己腰帶解開,露出陽具。我們發現老劉真 是可以!起碼這雞巴比我要大,十七八公分的樣子。關鍵是還挺粗的,黑黑的, 此刻正是漲得要爆炸。大雷感歎:「平時沒覺得他大呀,勃起了以後很厲害啊」。 大家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各自的下體,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只有小莊不笑,還 吐槽我們:「笑什麼笑,你們有人家大麼?」。 「沒有沒有,自愧不如,所幸夠持久。」大雷笑著說。 孫戈則吹牛說:「我跟他差不多信不信」。 我翻了個白眼:「我最大,我二十公分」。 小莊冷笑一聲:「你有二十公分我直播吃屎」。 老劉擼著自己的陽具,同時伸出舌頭,舔起周潔的脖子來:「問你……問你 呢……是不是想男人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周潔搖著頭,也不說話,只顧呻吟。 「你不說話我就當同意了?」老劉抬起頭,加快手的動作。周潔陰部的淫水 真的是氾濫成災,此刻都被老劉的手指抽插得響起水聲兒來。 周潔已經被摳摸得連聲淫叫,最後她也可能明白這只是順水推舟,終於點頭 回應。 我們幾個看到周潔點頭,就好像老劉在參加什麼比賽似的,紛紛喝彩。老劉 更是不用說,欣喜得雞八又漲大了的一圈,隨即忽然將手一抽,中指和無名指彎 曲著就直接勾著周潔的陰道壁挑了出來。周潔大叫一聲,身子發軟,幾乎從凳子 上滑下去。老劉扶住她,順勢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笑著說:「好好好,小乖乖, 現在就滿足你。」他對準周潔的小穴,還在穴口摩擦:「我要進去啦?」。 「不要逗……逗我了……」。 「嘿嘿,好,」老劉隨即慢慢插入,「周潔你順從起來真是好美啊,可惜沒 有人來疼愛」。 老劉巨大的龜頭終於撐開了周潔的穴口。進入的瞬間,她一聲慘叫,隨即浪 叫起來:「啊啊啊啊——」。 老劉示意讓她小點聲,周潔才搖著嘴唇,努力把聲音嚥下去。 「嗯……師兄……啊啊……恩恩恩恩……嗯嗯……你慢點慢點……」。 老劉勸她壓低聲音,可抽插的動作卻越來迅猛,這讓周潔怎麼收聲?周潔被 他幹得憋不住聲音了,聲音逐漸變響亮,儘管拿手捂著也能從我們的音箱裡清楚 聽到:「啊……啊……干到了……師兄……啊……啊……」。 我目瞪口呆,老劉真的去求歡我已經很詫異了。沒想到他這麼順利就得手, 周潔就在我眼前,被她幹得直叫師兄。她的白大褂被老劉脫得只剩下袖子和腰間 纏起的一團,倒像是一根韁繩一樣,正方便老劉抓著,在後面策馬崩騰。周潔那 雙秀美的雙腿,被幹得直打彎兒,那種隨時要軟掉卻死命堅持、韌帶勉強緊繃的 樣子,顫顫巍巍,簡直性感到爆。更不要說她肌膚嬌嫩,線條仍然完美如十七八 歲的樣子,兩隻小腳那樣性感,還踮在地上,更顯性感,沖的我的大腦一轟一轟 的,簡直比真干還爽。她此刻已經完全臣服,屁股尚還迎接著老劉的抽插,一挺 一挺迎受衝擊。 老劉特意把周潔拉到了離攝像頭很近的地方,簡直就是耀武揚威。我們都可 以清楚看到,那陽具每次都幾乎全根插入,抽出時又幾乎將周潔陰道的黏膜拉翻 出來。腥騷的粘液被拍攪成一片稠白,如同隨意塗抹在交合部的顏料。 「啊……是這兒……啊……哥哥慢點……用力……現在可以用力了……啊啊 啊……啊……」周潔真是不斷刷新我們的認識,她現在居然引導起老劉的插入來。 老劉也找到了她花心鬆動的瞬間:「就是這兒啊……我操……哥哥來了…… 操……操……操死你……」。 忽然,他身子一沉,整條雞八都沉入了周潔的身體。周潔瞬間被推上了巔峰, 彈簧一樣彈抖起來。我第一次見真實的高潮,雞巴硬的像鐵棒一樣。旁邊幾個男 人也紛紛感慨這畫面比AV刺激多了。孫戈終於忍不住,掏出雞巴擼了起來。我 們幾個也沒有嘲笑他,因為自己其實也都想趕緊發洩……周潔抖動之後,力氣都 沒了,差點從桌子上滑下來。老劉忙扶住她:「你小心一點,打翻了試劑瓶扎到 你就麻煩了」。 周潔勉勉強強撐著桌子,向上爬了爬,把桌面上的試劑瓶和燒杯拿開一邊: 「還不是……讓你欺負的……」。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門,老劉嚇得連忙把雞巴抽出來。周潔拉著他,兩個 人蹲在試驗台下面,藏了起來。門打開,是我們看門的大爺。他看了一眼沒人, 就把燈關了,然後就走了。所幸攝像頭有夜視模式,我們還能看得見。 只見老劉站了起來,還在張望,周潔就迫不及待地纏到他身上。結果我們發 現……老劉軟了……周潔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咋就嚇軟了」。 老劉被她一笑更是臉沒地方擱,想著我們還在看,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眼攝 像頭,又搖搖頭表示無奈:「我……我送你回去?」。 周潔扭扭捏捏地,沒說話,然後就只見她跪在地上,扶著老劉的雞巴:「做 都做了,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幫你吧」。 周潔竟然給老劉口交!我們幾個嫉妒地「哇」地喊出聲來。孫戈更是大力擼 動自己的陽具,感慨:「媽的剛才真該去,周潔真是個騷貨啊」。 我雖然仍覺得「騷貨」兩個字過於難聽,和周潔的形象實在不符。但是心裡 其實已經難免要認同了。周潔口交的技術實在是太嫻熟了!一看就是性經驗豐富,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老劉弄硬了。然後她便把老劉推在地上,騎到他腰間, 自己握著陽具坐了上去。 大雷感慨道:「我操,腰震」。 享受中的老劉也不禁感慨道:「周潔……你這麼嫻熟啊…」。 「別笑話了……啊……唔唔……嗯……人家……人家也是女人啊……」。 周潔一升一降地動著。嗯嗯啊啊地,舉手投足都是歡愉。我和大雷此刻也都 開始擼了,只有小莊還不擼。我們笑他,讓他別裝了,他這才脫下褲子。我掃了 一眼,沒想到大家都不小,反倒我是比較小的。我一直以為十四公分就不錯了呢。 小莊雖然比我小,大概十一公分左右,但是明顯粗了一圈。 這時,周潔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坐在老劉身上高潮了,她上身抖動了幾下, 便軟癱在他胸口:「啊……師兄……你太大了……好爽……我我……我坐不住了 啊……啊……啊……」。 「怎麼要換姿勢麼?」。 「嗯……嗯……」。 「要換什麼姿勢?」。 「我……我躺著……」。 「好好,聽你的。」老劉翻身過來,把周潔壓在身下。他把周潔壓成C字形, 方便身體的重量壓在她下體上。這個體位周潔似乎很受用,每一下都讓周潔發出 帶著哭腔的類似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嗚……唔嗯……啊……嗚嗚……哦哦……啊……嗚嗚……啊… …嗚嗚……嗚嗚……」。 這樣抽插了不一會兒,周潔就大汗淋漓,頭髮全黏在臉旁,隔著屏幕我似乎 都能感受到她身體散發出的熱浪。身體的顫抖提示她已經接近高潮。她伸手捏著 老劉腿上的肉,催促著他快點把自己帶上高潮。她呻吟聲變得無比香艷動聽,又 急促讓人焦慮。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地幾 乎難以分開。她的身體隨著老劉加速的拍擊,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髮也凌亂, 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飛起。稍稍併攏的雙腿也搖晃起來,最終不支,越來越分開, 姿勢由C變成Y又變成M。當她徹底脫力躺在地上的瞬間,老劉的體重也完全壓 在了她脆弱的小穴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壓著,只有上半身,繃緊了挺起來,喉 嚨裡傳來尖銳的呻吟,又一次高潮了。 而老劉的抽插仍在繼續,他也快到了。他像是要把周潔夯在地裡一樣,屁股 「騰、騰」地壓著,周潔兩腿翹起,明顯被壓得腰都快斷了。但她剛剛已經繃直 過的腳尖,方才軟下去沒一會兒,便又被他打夯一樣的抽插刺激的繃緊起來。 十分鐘後,幾乎到了極限的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老劉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 子宮裡,發射的瞬間,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碩大的睪丸竭力輸送精液的樣子。真是 刺激得超乎想像。然而這竟然還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老劉拔出來的時候, 周潔居然潮吹了!因為方向背對我們,所以沒法看得真切,不過我們即便是通過 攝像頭都聽到了呲呲的聲音。我們正在猜測,老劉在那邊感慨道:「我操,周潔 你還會潮吹!這回真是開眼了」。 周潔沒有辦法回嘴,因為下身還在抽搐,液體還在呲呲往外冒,好像很多的 樣子。她「恩…啊……恩……啊」,隨著抽搐有節奏地呻吟著,週身泛著亮光。 這真是刺激得難以想像,大雷和我都繳了槍,孫戈還在擼。更為驚絕得是, 她的潮吹似乎無休無止,直到液體洩干,會陰的肌肉仍收縮著,試圖擠出最後一 滴精華。兩個人氣喘吁吁躺在地上,老劉還意猶未盡,又抓著周潔的小臉,用舌 頭舔舐起她,還將舌頭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來。 他這樣又玩弄了周潔一會兒,孫戈和小莊也都射了,我們傳遞著衛生紙,就 好像一起吃完一頓飯一樣,似乎革命友誼大大加深了。不過我知道,大家此刻肯 定都遺憾,在攝像頭那邊操美女的不是自己。 周潔的定時器響了。她顫顫巍巍起來,要把試驗做完。老劉佔了便宜,當然 要仗義一點,他讓周潔休息,自己在那邊弄。 折騰到十二點,試驗做完了,周潔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兩個人收拾收拾東西, 要回宿舍的樣子。等他們出門,孫戈感慨:「我操,我還以為有第二場呢」。 大雷笑著說:「第二場?老劉射了那麼多,還射的動麼?」。 孫戈拍拍下體:「我剛擼了一管,但現在還硬著呢」。 正當我們笑呵呵商量老劉回來怎麼嘲笑他的時候。老劉在微信群裡發了幾個 字:不回來了,各位自己擼吧。 大家面面相覷。真有第二場,只不過,人家去更舒服的地方了,不直播了。 大家罵罵咧咧,都說老劉不仗義。小莊也搖搖頭:「沒想到周潔是這種人, 真是刷新三觀」。 孫戈拍拍他:「沒關係,你還有兩年呢,有機會,加油加油。咱們都有機會。 爭取畢業前每個人都操上她」。 孫戈的這句話深深刻在了我腦子裡。雖然覺得自己這麼想很無恥,也很卑劣, 但我做夢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夢到了周潔,夢見她被我們幾個輪流……。 周潔第二天早上是和老劉一起回辦公室的。面對我們有些狐疑、猥瑣的表情, 她似乎也是不自在,撥拉著頭髮,迴避著大家的目光,匆忙到了座位上。老劉坐 在我旁邊,他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分明多了一個草莓印。孫戈湊過來,笑著對他 耳語。他也只是得意地笑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不要作聲。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飯局上幾個單身狗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嫉妒,對老劉極 盡嘲諷之能。孫戈適時問道:「你一個人吃獨食不內疚麼?你多拉兩個局,讓兄 弟們和周潔都熟悉熟悉啊」。 老劉不以為然:「人就在那裡,你們都有機會,自己努力」。 他這態度不免又被大家一番嘲弄,不過大家也知道,人家兩個畢竟很熟,真 發生這種事也不算意外。所以這之後,每個人對待周潔的態度都變了,變得越發 主動起來。尤其是孫戈和大雷,動不動就湊到周潔身邊獻慇勤。有好幾次,倆人 都把手搭到了周潔身上。大雷尤其大膽,他甚至都把手放到了周潔腰間,偷偷摸 了一摸。周潔躲閃了一下,他便作罷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心虛還是本來就不反感, 並沒有和大雷翻臉。這種態度無疑變成了一種鼓勵,之後大雷和孫戈尺度越來越 大,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蹭。 周潔和老劉的關係仍然是一種地下關係,但是每當他們兩個一起消失,我們 就猜測紛紜。雖然老劉總是不承認,但是誰都知道,他就是干了。我偷偷在心中 計算著兩個人做愛的頻率,大雷也計算著,我們兩個有時候會湊在一起算,發現 周潔和老劉平均三天就要做一次,這可以說相當熱絡了。 計算的結果無疑刺激到了大雷,他暗自下定決心,也要和周潔干一炮。他還 少不了埋怨老劉幾句:「老劉那個傻逼,也不說在攝像頭下面干一干,就知道吃 獨食……老子非分一杯羹才行」。 但是話雖這麼說,他卻也並沒有什麼真的行動。 我心裡雖然也難免有這種期待,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樣的場景可以讓 自己有老劉那種機會。最關鍵的是,就算機會能突然降臨,我真的能把握住麼? 我心裡似乎還是很難完全剝離周潔之前的印象。面對她甚至仍然會有點忐忑,更 不要說去撩撥,甚至上手推倒。 然而機會可能真的是,說來就來。 周潔的才華毋庸置疑。在我們這些人當中,你即便完全忽略她的美貌,她的 能力也依然耀眼。雖然本科畢業的院校和我們都甚至不在一個檔次,可是她上了 研究生的表現,真的是特別好。一上研究生就著手設計實驗,很快就接了導師的 一個題,還做出了新意。研一下半年即將結束,她就發表了一篇SCI,完爆了 我們這一堆師兄師姐,成了研究生階段率先發SCI的人。 因為成績卓著,她很快就成了她導師最喜歡的學生。她和文靜是一個導師, 文靜是師姐。但是文靜啥都沒做出來,整天只知道約炮、買包,導師對她挺失望 的。所以越來越多的,導師更願意帶上周潔去參加學術活動。七月底的一個週末, 周潔跟著她導師去了北京。週日的時候,文靜有些不開心,約了老劉出去——我 估計也有可能是去打炮了。其他幾個人正沉溺於LOL,一起去網吧開黑了。只 有我不打LOL,一個人留守在宿舍。 晚上九點多,我電腦突然掛了,搞得我百無聊賴。我就想著去把大雷的電腦 抱過來,順便看一下周潔被老劉干的視頻。所以就翻出了他放在我們屋的備用鑰 匙,去樓上了。我打開門,走進客廳,卻吃了一驚。周潔似乎提前回來了,正坐 在沙發上,穿著一件連衣裙,以一個很舒服但不失嫵媚的姿勢,斜倚在沙發上, 正在喝酒。我沒想到她會喝酒,更沒想到她這麼能喝。桌上一瓶威士忌,她都喝 了三分之二了。 她看見我來了,先是稍微驚嚇了一下,拉了一下裙子坐好。隨即笑了笑說: 「我還以為大家都不在呢」。 「唔……他們都打遊戲去了,就剩我」。 「你咋來我們這層了……?」。 「拿……拿一下大雷的電腦」。 「哦,去吧去吧」。 我拿了電腦,傻不拉幾就要往出走,腦子裡亂亂的。想著要坐到她旁邊,可 是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 就在我將要出門的瞬間,她把我喊住了:「韓釗……」。 我忙扭頭:「怎麼了?」。 「你忙不忙?」。 「不忙不忙」。 「不忙要不要陪我說會兒話?」。 我心臟頓時就撲撲跳起來,放下電腦,坐到她身邊。我明顯感覺自己很緊張, 面紅耳赤,弱雞的狀態暴露無遺。 她看我的樣子也覺得可笑,笑了笑說:「咱倆確實沒怎麼說過話呢……」。 「恩……好像是」。 「上次謝謝你幫我了」。 「哦,那個啊,」她說得是我替她出勤展會服務的事情,「打雜這種事情適 合我」。 「呵呵,啥呀,多虧了你了。再說怎麼能說打雜適合你呢,你挺優秀啊」。 「那也沒有你優秀啊」。 「我其實一點都不優秀……」。 「你在我們眼裡……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成績是一方面,人生是一方面。況且成績也不是很好」。 「可別這麼說,你都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是尬聊,我這麼一說她沉默了,自己默默喝了一口酒。我問: 「你經常喝酒麼?」。 「不經常,有時候睡不著會喝」。 「你會失眠啊?」。 「對啊,隔幾天就會失眠,沒辦法解決的時候就喝點酒,要不然一晚上可能 都睡不著」。 「哦哦,是神經衰弱麼?」。 她瞥了我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可能吧」。 她的神情讓我覺得自己可能不太會聊天,可是也沒辦法啊……我確實不太會 聊天。不用說和女生聊天,和同性聊天好像也不在線。所以我沒辦法成為一群人 的中心,更多的時候,就是「打雜」。經常打雜,大家自然也不會排擠我,但是 也不會把我當盤菜。這種感覺,怎麼說呢,肯定不太好,可是這是我選的。 又是一會兒沉默,只有她輕輕嚥下酒水的聲音和酒杯碰撞桌面的聲音。尷尬, 很尷尬,而且很著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我想到她剛才說的自己人生不 好。我轉念一想她為什麼這麼說呢?她為什麼叫住我呢?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對啊。 她可能就是有心事,只是想有人陪一陪。要不她怎麼會讓我坐在這裡。我是 我們這群人中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陪她聊一聊……如果聊好了,如果她開心 了,也許就有機會……想到這裡,我的雞兒一陣陣激動,精蟲上腦。 我扭頭問她:「你為啥說自己的人生不好……我覺得你的挺好的啊……」。 「人怎麼可能把自己不好的一面總露給別人看啊,那不是有病麼。我跟你說 啊,你這個話情商可不是很高」。 我頓時臉上一陣燙:「對不起……對不起……」。 她笑了:「沒有沒有,你不要放在心裡。如果每個人都那麼精明,這個世界 也就很無聊了,甚至很沒意思了」。 我點點頭:「是……大家要都拐彎說話或者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好像和沒裝 也沒啥區別」。 「所以啊,我說我的人生不好,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會恭維你,說你的 人生很好。我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你的此刻,又不知道你的過去,更 不知道你的未來」。 「你說話好文藝啊」。 「文藝現在算個貶義詞吧……」。 「沒有沒有,我不是貶義」。 她笑了笑,沒有搭茬。短暫沉默之後,她抬起頭:「謝謝你啊,陪我聊天」。 「沒事……應該的。再說你要聊天,我估計好多人排隊要聊呢」。 「能有幾個真正在聊天的人,很多人都各懷鬼胎吧。」她無奈地笑了笑。我 想到了大雷和孫戈,他們如果坐在這裡,恐怕心裡已經把周潔奸了無數遍了吧。 雖然我也不免有一些想像……。 看我愣愣地沒說話,她接著說道:「我有一個秘密,無論如何想要說出去, 不說我很難受。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不?」。 「可以啊。」我想都沒想就回答可以。 「你確定,無論如何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用力點頭,反覆強調沒有問題。 「一定不許說出去。因為我說出來很難,我不想被背叛。我真的總是被背叛, 你知道麼?我覺得你不是這種人,但是你能想好再回答我麼?」。 「我一定不說出去」。 「你要是說出去我會恨你的」。 她盯著我,眼神非常堅定。我感受到了一種信任——事實上,我那個時候真 的不覺得自己會把這個說出去。在那個瞬間,我幾乎忘記了她是個慾求不滿的女 人。她的眼神讓我覺得,她只是一個需要被尊重的女孩。她骨子裡,有很厲害的 東西在,那種東西,是我所不擁有的。 從某種意義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羨慕,或許說是嫉妒。感受到她不僅學習 比我好,甚至精神都要凌駕在我之上。 我點點頭,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她歎了口氣:「謝謝你」。 她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有喜歡的人不是……很正常麼……」。 「可是我一直在騙他」。 我語塞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說得應該就是葛斐,她說得騙,指得是她 和老劉的事情麼……我心裡想的是,你們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這不算出軌。但 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覺得我應該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她朝我坐近了一點:「我從一認識他開始,就騙他我沒有男朋友,事實上我 當時有,後來也有。但是我就是一直不想告訴他。我覺得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覺 得真的想在一起的人。可是就因為這樣,我卻連一句真話都不敢對他說」。 我想……這不就是備胎麼?。 她看了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把他當備胎」。 內心被看穿讓我慌張異常,忙擺手否認:「沒有,真沒有……」。 「你這麼想也沒關係。人本來就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標籤,畢竟這些概念都是 擺在那兒的。你只要聽我說就行了,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我點點頭,這時候她又抬頭看著我眼睛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跟你說這些 是不是對。我覺得我並不能很好的判斷對錯……不過你是唯一能讓我去說的」。 我心裡一陣暖流湧過。這算是一種肯定吧。我被這股暖意激勵著,竟然伸出 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沒關係,我相信你,我不會隨便猜測」。 她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微妙地,把手腕從我手裡抽了出去。我有一點點失落, 不過覺得也無所謂。能這樣聽她說心裡話,對我來說確實很榮幸。 她接著說道:「其實說這麼多也就差不多了。我已經感覺好多了。總之就是 我覺得很對不起他,但又捨不得他。怎麼說呢……好像我是一隻鳥,他是一個小 島,唯一的小島。我還在飛,可能還要飛下去,但是我終究要落腳。而我的落腳 地,只有他。所以我為了保留落腳的資格,就一直騙他一直騙他。這樣,很卑鄙 是不是,很無恥是不是?」。 我實在,沒有辦法回答這麼難的問題。而且她問得好文藝,我根本沒有能力 做出同樣份量的回答。我只能呆呆坐著,聽。 她看了看我:「確實很難回答是不是。我也知道」。 她把酒喝完了,輕輕倚在沙發上:「頭暈暈的」。 我想伸手扶她,又猶豫了一下,最後沒有碰她,只是問道:「那要不要我扶 你去休息啊」。 「先聽我說完吧」。 「恩恩」。 「我一直騙他,他卻從來沒有騙我。他有了女朋友,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然 後也從來不否認自己喜歡我。他也跟我表白過,但是我拒絕了」。 「為什麼不答應呢?起碼要在一起,要不所有問題不都解決不了啊」。 「因為我當時太糟糕,我沒有勇氣和他在一起。在一起,我就要撒更多的謊, 還可能被威脅,可能永遠失去他」。 我沒有說話,我不禁想如果我是那個男生……那樣算是幸運呢,還是悲劇呢。 幸運是周潔看起來真的很愛他,被這樣的女生愛,怎麼能說不算是幸運。但是悲 劇,也很明顯,被騙……而且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甚至還被老劉這樣的人給 ……。 如果是我,我肯定覺得悲劇多一點。 她撐著手臂坐起來,頭低著,我看到兩滴眼淚從她面頰下滑下:「我感覺我 要失去他了……我做的事情都沒有什麼用。他還是要和別人在一起,而且這次的 對象,我覺得他們真的會走到最後……」。 她忍不住哭了。我將手伸過去,她這回沒有拒絕我,而是靠在我肩頭暗暗抽 泣。她的哭泣很克制很克制,只是低聲的。但是真的讓我感覺,很悲傷。 待她稍微好一點了,我問道:「為什麼不能和他坦誠一次呢……反正你繼續 這樣子,結果也就是不在一起,不如賭一把……」。 「不,我以前還會有這種想法。」她搖搖頭,「但他以前的女朋友,感覺只 是做做男女朋友。但這次我覺得他認真了。我已經不想搏了,這樣對他很好。這 樣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他好。他和我在一起,肯定一點都不好……」。 她喃喃說了半天,像是在安慰自己。而且由於酒勁上來了,她說得都不是很 清楚,後來的話我幾乎就聽不清了,感覺像是囈語。我打斷她:「你不能這麼想 ……你也很好啊……」。 她抬起頭:「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再次語塞,我可能確實不知道。 「你能幫我去買點酒麼,我還想喝一點」。 「不能喝了,你已經喝了好多了」。 「我酒量很好的」。 「不行……」。 「你去不去?」她忽然嚴厲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她確實已經有點喝多了。再喝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不過她 表情真的很堅定,就和剛才一樣,讓人很難說「不」。 我最終還是下去了。臨出門的時候,她叫住了我,臉色泛紅,眼神迷離,但 是那兩個字還是說的很清楚。 「謝謝」。 「不客氣」。 我到了樓下,但是沒有想到門口的小超市已經關了。我只好走了更遠,過了 兩個街區去找酒。中間她催促我一次,我告訴她超市關了,我在找。告訴她如果 困了就睡,不要等我。但她還是堅持。 如果回去她睡著了,我就把她抱進去唄……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了點邪惡的想 法,不過很快被我自己強行驅散。人家那麼信任你,你卻趁人之危。 最終,我終於買了幾瓶RIO,我想著這個度數不高,她喝點意思意思也就 可以睡了。就在我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我以為是周潔催我,打開 一看,沒曾想竟然是大雷。 他在群裡發了一張照片。 我腦子嗡地一下。那是周潔的照片,她躺在沙發上,好像醉倒了,大雷一隻 手撩開他的裙子,暴露出她的下身,然後照了這張照片。 我緊張了,加快步伐。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往回趕。 大雷緊接著就發到:遊戲失意,情場得意,這麼好的機會我要不要錯過? 老劉說:操,你這樣是犯罪。 孫戈:你先撩撥撩撥,她從了就不是犯罪了。 我開始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當我氣喘吁吁跑到宿舍,打開門,卻 發現已經晚了。 周潔已經不在客廳了。 大雷也不在。 我走到老劉和大雷他們屋子門口,聽到了裡面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啪啪聲。 我悵然若失,心中涼如冰湖。不知道為啥,我有一種自己被人戴了綠帽子的 感覺。是遺憾?還是心疼?我說不清。呆在這裡我感到難堪。我默默走回自己的 房間,半天不敢看手機。 但是最終我還是看了。因為不愉快的心情稍縱即逝,精蟲上腦的慾望卻永世 長存。我打開手機,看到我們的群裡多了一段視頻。 是大雷拍的。 我點開視頻。 視頻開頭,鏡頭對準了周潔的下體。這次因為距離近,真的好清楚。她的下 體是比較粉嫩那種,陰唇稍微深一點,但是看起來仍然很美好。不知道大雷做了 什麼,那裡已經沾滿了淫水,閃閃發光。背景聲音裡,暗暗響著周潔低弱的聲音: 「不要……不要……」。 大雷自言自語:「這種時候退縮肯定不是男人啊……沒事沒事,我會好好疼 你的,師妹」。 說著,他便將龜頭對準周潔的陰道,開始塞入。他顯得很急切,龜頭一找準 位置,他便沉下肥碩的下體,全根插入!周潔纖細的身軀頓時被衝擊刺激地蜷縮 起來,像是一隻驚恐的小刺蝟。她推著大雷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啊……啊……」。 大雷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於爽到了」的表情:「我操!周潔你裡面好爽! 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你怎麼好意思讓老劉吃獨食呢」。 周潔被他說得羞愧難當,慢慢放棄了抵抗,雙手改為摀住自己的眼睛。她的 聲音隨著抽插也慢慢變得舒緩起來——可能因為喝醉,力量本來就弱,兩隻手即 使是捂臉也顯得力不足兮,不停晃動。 周潔的力量一點點被大雷的陽具吸走,雙腿也越張越開,好完全容納大雷 「寬闊」的衝擊。周潔因為身材嬌小,和大雷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一 隻狗熊在撕扯一隻小白兔一樣。 「啊……不要……嗚嗚……頂……頂到……啊啊……不要……難受……」周 潔還盡量捂著臉,不過一隻手已經放了下去。 大雷竟然突然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周潔捂著臉,先是隨著大雷的抽出稍稍夾緊了雙腿,但很快又緩緩張開。見 大雷還是不插入,她似乎有點著急了,夾緊雙腿,扭動著。她終於把手放下來: 「你怎麼這麼壞啊……」。 大雷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周潔扭過臉,輕輕喘息著,點了點頭。 「你得說出來」。 周潔猶豫著,本來喝了酒臉就紅,此刻更是漲紅到了耳根:「要……」。 「哈哈!」大雷隨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周潔瘦小 的身軀會被一下子衝散架。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周潔根本鎖不住喉嚨裡 湧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幹得花容失色。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大雷哪裡肯饒她,反而更加猛烈地,毫無技巧可言的抽插。隨著兩個人體位 些許的移動,攝像頭照不到周潔的臉了,只能看到交合處。但這樣就可以很清晰 看到,那裡已是一團糟亂……下體已經在一陣陣抖動了。顯然,大雷雖然毫無技 巧,但仍然將周潔幹得快高潮了。 果然,這樣抖動了不一會兒,她全身就汗如雨下,我們都能看到床單已經是 濕了。酒精和性愛的雙重打擊,讓她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只是張著嘴,身體繃 緊了,似乎越來越僵硬。大雷忙把手機拿到手裡,對著她拍。只見突然,她將頭 甩到後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著,頓時全體好像在幾秒鐘之內,變得通紅。大 雷停下抽插,她便又痙攣起來,下體射出一陣陣潮水,但是竟然沒有什麼呻吟聲。 然後,隨著她的抖動停下,全身的紅色又如海潮般退去,只留下全身蒼白冰涼的 感覺。好像,就沒動靜了。 大雷也被嚇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麼這樣,都不喘氣了……」他關 掉了視頻,可能是去查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我也嚇了一跳,準備給大雷打電話。但是退出視頻就看到群裡他發得:「沒 事,就是干暈了」。 低下是孫戈一堆不無酸意的讚歎。 老劉和小莊都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擼管?。 我往下翻,看到了大雷發得另一句:「現在乾哭了」。 乾哭了。 我一陣心酸。 大雷眼裡,她當然是乾哭了。但是我知道那不太可能。她是傷心。 在一個她最傷心的日子裡,被人強上了。 我很替她難過,甚至一陣陣的心酸,感覺心如刀絞。 可是我能幹什麼?。 我不能幹什麼。我也沒有資格。 我默默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最終,我的思維好像終於靜下來了。我正 常了。對,現在這才是正常的。我不應該過分被周潔所感動。我只是從來被女生 這樣傾訴過,所以有些太興奮了。 也許這些對她來說都很正常。就好像做愛對她來說也很正常一樣。 我這樣……自欺欺人著。然後撿起了衛生紙,打開了大雷發來的下一段視頻 ……。 (未完待續) 正文 【潔兮欲兮】(09) 第九篇、潔的生日夜。 那是和我初戀分手的第二年夏天。 當時我正處在人生中最放縱的時期。我和初戀談了五年,已經到了談婚論嫁 的地步。我為了她甚至放棄了留學的機會,在海山市買了一套小二層。結果臨到 見家長的時候,她突然和我分手了。 我死得不明不白,至今不知道她為什麼和我分手。不是不知道客觀的原因。 她是喜歡上了另一個人,是海歸,有名的渣男。他不可能娶她,因為他的事業根 本不在秦皇島,他只是臨時在這裡。但是她還是毅然決然和我分手了。 她的一句話深深刺痛了我:「我覺得跟他在一起,我才體會到愛情」。 客觀原因很清楚。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哪裡比我好。他長得其實很一 般,無非就是身高高一點。才能方面,我畢業的學校遠比他好,只是他出國了, 而我不出國只是為了愛情做出的取捨。 我只能相信,那個男人確實比較有魅力。但是我又無法接受這一點。接下來 的一段時間,我非常不振作,連工作都丟了。最後是在幾個朋友的安慰下才慢慢 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把小二層租出去了,也重新找了工作。 到了今年,收入有了起色,我卻始終不能忘記那個男人的形象。朋友鼓勵我 談新的戀愛,可是每遇到一個女人我都發展成了炮友而不是女朋友。反覆的約讓 我自信心恢復,但是我還是不能在那個形象裡抬起頭來。我開始用不斷的性愛證 明自己的魅力,這個確實有效,至少我心情好了。發現自己變得比以前似乎更受 歡迎。女人更喜歡渣男,只做愛不談情毫無負擔,還能在心理上佔領高地。我也 說服了自己,告訴自己女朋友只是愚蠢,她不需要愛情,只需要刺激。更甚至, 我開始覺得所有女人都一樣。身體上的聯繫對她們來說更簡單更不費腦子,我也 告訴自己前女友不過就是個婊子,是個賤人。你操她不愛她,她覺得更爽。 這樣的生活讓我變了一個人。我把長租改成了短租,空著的時候就帶女人回 家做愛。做得多了竟然好像變持久了,也能讓更多女人高潮。我更加相信其實我 只是愛女友的方法不對,為什麼不開始就像操一條狗一樣操她呢,那樣她就不會 離開我了。 九月的一天,我剛剛參加完一個PARTY,把朋友的女朋友帶回了房子, 操了一晚上。醒來她後悔了,趕緊給男朋友解釋,然後離開了。我正看著她的背 影感慨女人真賤,一哥們給我打來了電話。 哥們正在讀研,和我關係蠻鐵,我失戀時候他就安慰過我。不過他最近感情 也比較不順,喜歡的女生不願意和他在一起。最近他打過兩次電話說這個事情。 最近一次也是他發現那個女生和自己舍友上床了,有點不爽。我以為他這次打還 是這個事兒。 不過不是,他是問我那個房間週末空不空,他想短租兩天,和研究生同學開 個PARTY。我說咱們哥們客氣啥,免費。他說真不用,到時候大家會AA。 我問:「你喜歡那個,那個女的來不來?」。我還挺想見識一下的。 他說來,就是她過生日。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問:「老劉,你是真喜歡她麼?」。 「挺喜歡的呀」。 「那她都跟別人上床了,你咋還喜歡呢?」。 老劉竟然語塞了,他想了想:「畢竟也沒有關係……」。 「那你想想,她連你舍友都上,說明啥,她根本不考慮你知道不」。 「……」。 「咱們來了再聊吧。反正我覺得我想得很清楚。一個女人要是表現出婊的一 面,千萬不要有幻想,覺得在一起以後就能好。你就把她當炮友,這個過程中要 麼她原形畢露,要麼她就喜歡上了你,你始終有主動權」。 「恩……來了再說吧」。 「行行行,來了哥們單獨陪你聊會兒」。 我掛了電話,心裡暗暗為老劉感到不平。他挺靠譜一人,之前還真是挺喜歡 這個女生的,告白了兩次,兩次都被拒了。明顯就是不喜歡他……但是喜歡他的 雞巴,這也行啊。這就是明顯的婊女,根本不用想。我想著想著,前女友和她男 人的形象就浮現在面前……也許,我只是想藉著勸老劉勸自己?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看透了本質。 到了那天我專程去接了他們。他們一行七個人,兩個女的,五個男的。我見 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站了,五個男的在,兩個女的去廁所了。老劉不用說, 還有倆我也見過,一個叫孫戈的,還有一個叫小莊的,我去北京一起吃過飯。剩 下一個胖子,和一個戴眼鏡的看著挺客氣的,老劉介紹了一下。胖子是他室友, 叫大雷,那個戴眼鏡的叫韓釗。這樣一介紹我才知道就是這個胖子上了那女的啊? 這女的也太不挑食了吧,大雷長得醜爆了,說話還有點不乾脆,簡直low爆了, 不過個子挺高,鍛煉一下也許還能看。我挺喜歡心寬體胖的人,好多朋友都胖, 但是像他這樣一看就猥瑣的真沒有。 我苦笑了一下,湊到老劉旁邊:「就是這個胖子?」。 他歎了口氣,點點頭。 我拍了拍他肩膀:「你說你看上的菜被這樣豬拱了,還有興趣?我也是醉了」。 老劉搖搖頭,無話可說。 我正想著一會兒好好勸勸老劉,心說估計這個女生也不是什麼太有料的,否 則怎麼可能給大雷這樣的人機會?可就在這時,兩個女生結伴出來了。我一下打 了個冷戰……其中,真的有個很驚艷的。而且,遠遠地看上去,好像我前女友。 所以,他們結伴出來的時候,我一下子看呆了,盯著她看了半天。不是因為她美, 而是因為我的大腦在反應,反應她是不是我熟悉那個人。 不是。 但是真的很像。而且這女孩是一個看起來更清秀版的她。她今天穿了一條碎 花連衣裙,下身著了顏色偏淡的肉色絲襪,和一雙很清爽的小牛皮高跟鞋,頭髮 還紮了單馬尾。走起來有一點模特范,但是又不會把步子邁那麼大,讓我想起了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的詩句。不得不說,瞬間有點明白了,老劉為什麼會著迷了。 男人會對這樣的女生有幻想,真的。她們是那種看起來就會對一個人衷心的類型, 可惜這只是皮相。我沒法跟老劉直說說她很像我前女友,我只能淡淡說:「我知 道你了,左邊那個是你喜歡的」。 「猜的挺準啊」。 「這還用猜,不是一個級別的。一個是仙,一個是艷」。 右面那個其實也不錯,平時單獨走在街上絕對是挺醒目的,街拍可能也會捕 捉這種姑娘。但是確實和那個女孩不在一個級別。 見了面以後馬上互相介紹。我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老劉也就告訴我,女生 叫周潔,另一個叫文靜。兩個女生就都握手表示友好。握到周潔的時候,我輕輕 加了一下手指的力量,然後抬眼看了一下她,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在撩她,眼神躲 開了,然後輕輕把手抽了出去。 簡單介紹過後,他們各自聊了起來,我就履行我小導遊的職責,帶他們去住 的地方。去了房子,他們各自放東西到房間,我和老劉到屋裡坐著,又聊了幾句。 我對他說:「老劉,真的,這姑娘不是你的菜」。 「哎,其實我也感覺到了」。 「那你為啥還抱著這個念頭,你就當個炮友操熟了就行了……更何況你已經 操熟了,你再追她不讓你操了,你不虧了」。 「話是這麼說……」。 「你是有啥幻想麼?」。 「不是跟你說她有個喜歡的男生麼,我覺得她可能還在等那個男生。我就想 ……」。 「想著如果男生有主了她會選擇你?」。我冷笑了一下。 他點點頭,表示他有這個想法。 我問:「那你舍友上她這事兒你不膈應麼?」。 「他是趁她喝醉了上的,我覺得不能完全算她的責任吧。我現在是沒找到好 的機會和死大雷翻臉。畢竟我也沒說過我要追她」。 「那大雷都能上到,或者說她能給大雷機會,說明她根本不怕你知道對不對?」。 老劉抬頭看了我一眼,顯然覺得我說得有道理。 我內心其實覺得老劉喜歡她不奇怪。但是這不是可以當女朋友的人,而是可 以當炮友的人。你說喜歡她,我怎麼好意思上呢?我有了一個想法,就是讓老劉 和我一起上這個姑娘,這樣我這兩天也不虧,還能幫好兄弟一把,不讓他跳火坑。 「我都懂,我其實都懂」。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文靜走了進來。我和老劉忙問她怎麼來了。結果她大 搖大擺進來坐在老劉腿上:「你說得我都聽到了」。 老劉皺皺眉頭:「你聽見啥了你聽見了」。 「你真喜歡周潔啊,」文靜靠著他,「沒事你說唄,我又不會生氣」。 「有點吧」。 「我看你還挺喜歡的」。 我有點不知道該說啥,不知道他們是啥關係。 老劉似乎看出我心裡疑慮:「別緊張,不是女朋友,這個,炮友炮友,她有 男朋友是吧」。 「啥都跟人家說」。文靜還嬌嗔了兩句。 「沒事,南哥不是外人」。 文靜看了看他:「我也不是外人啊,我跟你說個小秘密好不好」。 老劉愣了一下,讓她說。她這才講了一下具體的。原來那天大雷上周潔的時 候,他們兩個正在外面開房。後來文靜就說要回去看熱鬧,老劉還不願意。不過 最後還是回去了。回去以後,文靜看見周潔一直在哭,就問她為啥難過啊,她也 不說。 「我真以為她是被操哭的,其實不是」。 「那是為啥啊」。 文靜就接著說,周潔啊,那天喜歡的男生跟別的女生在一起了。還就是海山 的,文靜還笑著說南哥沒準兒你還認識呢。老劉有點不高興,忙問她怎麼知道的。 文靜這才說了另外一件事,說她當時就發現韓釗反應不對,後來想到韓釗應該在 宿舍啊,就問他怎麼回事。 「韓釗太老實了,開始還想替周潔保密,結果被我一通逼供誘供就說了,還 說讓我好好安慰周潔」。她捂著嘴笑道。 老劉有點煩,讓她別笑了。 文靜也勸道:「老劉,人家真沒把你放在心上,你說你那麼在意幹嘛」。 我也覺得自己之前的建議在理啊,他早該聽,以朋友的立場勸道:「哥們, 你要是再磨嘰就太不像男人了」。 老劉接了我遞的一根兒煙,抽了一會兒,想了一下:「操,這個,我確實不 想追了。媽的,炮友就炮友,炮友也挺好的」。 這就對嘛。我們倆都開心安慰了一下他。這時候其他人打電話問我們出門不。 原來他們要去海山大學逛一逛。好像那兒也是周潔和文靜的母校。我說行啊,我 開車帶你們去,這樣你們打一個車就行了。然後我對老劉耳語道:「今天多操她 兩次」。 老劉咬咬嘴唇說這個可以考慮。 我說啥叫可以考慮,這個必須有。 我的車比較好一點,所以讓老劉和文靜、周潔上了我的車,還有一個位子, 孫戈主動說要做。周潔自己很自覺地就坐了副駕駛,有點在躲著老劉的感覺。 上了車以後,我就有的沒的和周潔聊,她跟我還挺願意聊得,讓我覺得我要 是想上應該沒問題。看著她,不光樣子像我前女友,連一些說話的語氣和小動作 都像,我不禁感覺太想幹這個女的了。即便開著車,也不斷幻想起和她交合的場 景來。 不過可能因為有女生在吧,而且她們倆還是校友,所以機會不多。看著一行 人玩得挺高興,我倒有點蛋疼,我只想幹炮,對參觀大學沒啥興趣。於是我找了 個機會拉住文靜說:「文靜啊,你看看咱們光參觀大學有啥意思啊,不幹點別的?」。 她咯咯笑了:「就喜歡你這直接的,不過我猜你想上的是周潔吧?」。 「別這麼說,」我抱住她,「我對你們倆都有意思」。 「別扯了,你們都想上周潔」。她有點委屈。 我想著有在眼前的炮能打就先打,周潔明天再說也來得及。結果正在這會兒 老劉過來喊我們。我正嫌不給力,她卻拉住我:「先把微信加了,我微信跟你說」。 我加了微信,覺得釣上了,就安心回到車裡,開了空調等他們逛完。過了不 一會兒,文靜發信息來了。我興奮地打開,卻發現這樣一行話:「我早就看不慣 周潔了,南哥有沒有興趣和我組個局」。 我有點沒搞懂:「什麼局?」。 「讓她原形畢露,以後再也別再我面前裝純了。她干炮無所謂,不要提起褲 子還一副女神的樣子,搞得我好不爽」。 我被她這麼一說興趣大漲,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啊。不過沒關係,鷸蚌相爭 漁翁得利哇。我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說說怎麼揭露?」。 過了好半天她都不會,讓我都蛋疼了。好容易才等來她一條信息:「群P, 讓那幾個男的都把她插過,我看她跟誰裝」。 我放下手機,先是禁不住吐出一句「我操」。然後想了想,太刺激了。 刺激得我立刻就硬了。 周潔的形象,前女友的形象,男人們的形象,頓時重疊在一起,讓我倒吸一 口涼氣。我趕緊把手機拿起,回復說:「你說咋整」。 她發了一個狡猾的表情:「我給你拉群裡,我和孫戈、大雷都商量過了,有 你,咱們配合一下肯定能成功」。 到了晚上,我們先吃飯。飯局上大家已經各懷鬼胎。明面上是正常流程,祝 周潔生日快樂,誇讚她的成就。其實暗地裡,我們已經在籌劃下一輪的流程了。 飯局上大家就開始給周潔祝酒,喝了幾杯她就推辭不喝了,說是不勝酒力。似乎 也沒有理由強灌,我就在群裡問:「要不要灌倒啊?」。 孫戈說:「不要灌倒,灌倒了沒意思」。 大雷說:「灌倒了也挺有意思的」。 這個大雷真是夠猥瑣的。我抬頭看了一眼老劉,他要是知道我籌劃這個會不 會覺得我不夠朋友啊。 到了中途,周潔默默站起來去上廁所了。大雷忽然眼神一翹,似乎心裡有鬼。 我看見過了不到兩分鐘,他就也跑出去了。我暗想他是不是準備先搶先來一下, 就追去看個究竟。老劉還吐槽:「你們怎麼突然都要尿尿」。 我忙說:「這不是快第二場了麼,一會兒咱們回住的地方,我給咱們把KT V架起來,可以唱歌的說」。 我追到廁所旁邊,正巧看見周潔被大雷堵到了一個死角裡面。我湊到近處, 聽他們說話。周潔似乎正在推開他,有點不高興:「不要不要……今天我過生日 呢,你為啥非要今天」。 「哎呀,突然硬了嘛,正好就插一下啊,沒事嘛,送你生日禮物」。 「晚上,晚上行不……」。 「晚上我怕輪不到我啊?你老說晚上,晚上老是躲著我」。 「回不去大家該問了,不行不行……」。 兩個人推搡了一番,最後周潔還是磨不過他,只能求饒:「好了……你別纏 著我了,我給你口行不行,插裡面我怕把裙子弄濕」。 「行,那口一下,必須讓我射哦」。 「行,你快點射,不要讓他們等著」。 說著周潔便跪在地上幫大雷吸吮起來。聽著嘖嘖舔弄肉棒的聲音,我下面頓 時硬了,文靜的計劃對我來說吸引力到了頂點,我巴不得馬上湊過去一起淫弄周 潔!這時候,我忽然想到,如果讓老劉加入,不是更簡單麼。我便稍微琢磨了一 下,然後走回去了,到包間之後就坐在老劉旁邊耳語,讓他去廁所旁邊的死角看 一眼。 老劉似乎已經心領神會,他沒去看,直接問我:「是……和大雷麼?」。 「對啊,不然呢」。 他歎了口氣:「哎,真是,這都忍不住麼,吃飯還要來一下」。 我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還不如你來呢,是不是」。 他撇撇嘴:「真是」。 我看他意志已經完全鬆動了,就跟他說:「你那個……小丫頭文靜,好像跟 大雷、孫戈商量好了,晚上和周潔4P」。 「真的假的?」。老劉大吃一驚。 「對啊,你再不行動,咱哥倆晚上啥都吃不上,人家吃肉我們刷鍋,呸,刷 鍋都刷不上」。 他皺皺眉:「我,我特麼去問問文靜。娘的,4P不如6P,要干一起干」。 我心中暗自鼓掌!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吃完飯後,幾個人正在興頭上,就說回住的地方唱唱歌打打桌游。大家又說 又鬧,確實開心。而我則完全是蓄勢待發,早就等不及了,巴不得把這些流程全 跳過去。但是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性急,要不然狗急跳牆,全完蛋。 大家先唱了一會兒歌,然後我抱來酒,大家一起乾了一杯,再次恭維周潔成 就卓著、生日快樂。她感覺還挺感謝大家的,發表了一番覺得友情可貴的言論, 確實真情流露。我心裡不禁想,如果朋友都發展成炮友,你還覺得可貴不?反正 我覺得可賤了。 周潔又唱了一首歌。嗓子正不錯,想來,叫床的聲音應該更好聽。她唱得是 《突然想起你》,正好也是我挺喜歡的一首歌。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突然翻滾 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聽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會有聲音 不願那是悲傷的哭泣 事到如今 終於讓自已屬於我自已 只剩眼淚還騙不過自己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裡 過的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們像一首最美麗的歌曲 變成兩部悲傷的電影 為什麼你 帶我走過最難忘的旅行 然後留下最痛的紀念品 我們那麼甜那麼美 那麼相信 那麼瘋那麼熱烈的曾經 為何我們 還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 和遺憾中老去 聽完只有,我確實真心鼓掌了。她唱得很動情,確實好聽。讓我覺得,她確 實在思念某個人。或許她心裡是有愛的。可是……我估計那愛並抵不過慾望的十 分之一吧。她能讓大雷這樣的人上,愛情對她來說真的可貴麼。 懷念感情的日子裡,我常聽這首歌。旋律並不複雜,但是能唱到我心裡。 不過喜歡她唱歌跟我想要上她,一點都不衝突。 大家都唱了幾首歌,文靜唱歌的時候還來了一段熱舞,讓大家看得目不轉睛。 不過我發現,就在大家看文靜唱歌的時候。大雷那個胖子竟然又伸手去摸周潔的 屁股,還試圖往兩腿之間放,被她打了一下才作罷。 她一唱完我就提議咱們不能光喝酒,沒意思,要做點遊戲,還可以一邊玩游 戲一邊唱歌。 周潔搖搖頭:「不行,玩遊戲我不擅長,而且我已經喝了不少了,不敢再喝 了」。 「那可不行,」我說,「哎呀沒事的,大家會幫你喝的」。 這時候大雷和孫戈都點頭表示:「關鍵時刻我們會替你喝的!玩吧玩吧」。 周潔怵怵地,估計也是不想掃大家興,便說:「那能不能來個簡單的」。 「可以」。我哈哈一笑。 用什麼遊戲不一樣,我心裡想。不過還是覺得用個簡單直接的,加快節奏。 我問兩個女生:「搖骰子最簡單了,搖兩個,OK不?」。 文靜說我都OK,然後看周潔,周潔笑笑說搖兩個沒問題。 我就跟他們講解了一遍。遊戲就用兩粒骰子,最簡單了。骰盅傳到誰手裡誰 搖。搖出兩個紅蛋就是大王,搖得數字加起來是7就是小姐,搖到兩個2就是妃 子,骰子裡有6就要喝一杯,有兩個喝兩杯。搖出3、5是反賊,反賊可以讓大 王喝一杯。大王搖出來以後兩輪有效,每輪可以讓任意人喝一杯。之後大王輸了 可以找妃子替酒,妃子不喝就要脫一件衣服。小姐是誰喝酒他都要陪一杯,也是 兩輪有效。 周潔聽了怯怯地:「脫衣服不太好吧……」。 我笑了:「你也可以喝酒啊,沒事,妃子最少了」。 群裡的幾個人心領神會,都說這個沒問題。孫戈拍著胸脯說周潔你放心,這 個脫一件衣服老難了,所以才好玩,再說你又不一定當妃子! 周潔撇撇嘴說:「那我也不要當小姐」。 不過遊戲而已,她也想不到這是一個輪姦她的局,最後還是答應了。大家開 始玩了,按順序,從老劉開始。老劉搖出來的啥都沒有,順利過。接著是文靜, 文靜就比較慘了,上來就是倆6,不過她酒量不錯的樣子,瞅著男人們說:「我 才不脫呢」。然後匡匡兩杯酒下肚,大家紛紛鼓掌。我也感慨這個文靜可以啊, 一看就是經常玩的。 接下來小莊、韓釗、大雷,都是風平浪靜,一時間似乎有點無聊。該孫戈了, 只見他捏著骰盅,默唸咒語,嘰裡咕嚕念了一通後,搖出來了兩個紅蛋!他哈哈 大笑,問我現在可不可以讓人喝酒。我說可以,算第一輪。他馬上指著周潔說: 「我就想讓壽星佬喝酒」。 周潔氣得直罵他:「還說要幫女生擋酒呢,上來就欺負我!哼,喝就喝,誰 怕誰」。她說著也是一飲而盡。 兩個女生都是氣勢十足,不過有啥用呢?除非男生都喝醉了,否則今天是絕 對不會放過你們的!該我了,我搖了搖,期待也搖出個大王,沒想到居然搖了個 妃子出來,我也是醉了。不過沒事,這也沒啥大不了的。 到了周潔,她顯得有點緊張。我看著她搖完以後小心翼翼翻開看,然後嘟著 嘴看我:「怎麼我上來就是小姐啊」。 「哈哈,還不是你剛才說得,不當妃子,不當妃子。結果妃子跑我這兒了, 你是小姐」。 這回大家都來勁了,連續兩圈,搖出來四五個六,四五杯酒,小莊替她喝了 一杯,要不然她第一輪就要被放倒。這樣兩圈下來,她臉都紅了,說話語速也變 快,反而來勁了:「我就不信了!我要搖大王」。 我們這樣玩了有一個小時,接下來周潔運氣還可以,還真當了一把大王,但 是無關痛癢,第一輪小姐當得她始終處於一個底氣不足的狀態,我知道隨便再來 個妃子、小姐她就肯定要被放倒了。文靜其實比她慘,連續小姐、妃子。但她酒 量真是不錯,小姐兩圈匡匡喝酒,沒事兒一樣。到了妃子,才脫了一件上衣,第 二圈大王還不喝,她都沒事。在那兒得瑟:「哎呀,這個妃子這麼簡單啊,周潔 你根本不用怕」。 結果下一圈一開始,老劉就當了大王。他看了周潔一眼,沒讓她喝,反而讓 我喝了。我齜牙咧嘴,真想問問他為啥不統一行動。不過還好,周潔又一次當了 小姐。她搖出來非常懊惱:「怎麼老是我啊」。 我們紛紛起哄:「你可以脫衣服啊」。 她下意識拉了一下裙子的邊緣:「一共就穿了沒幾件,我不要脫。話說你們 男生才有兩個人脫衣服,這個果然是個坑女生的遊戲」。 「哎呀,還得怪沒人給你擋酒啊」。 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說錯了。到了她該喝的時候,竟然有兩個人給她擋酒, 小莊和韓釗一人擋了一杯。我不禁慶幸幸虧只有兩個人沒入伙,要不讓他們這麼 擋還不都白費了。不過我看那個韓釗自己酒量也不行,擋了兩杯有點飄,估計戰 鬥力也是要透支了。話說還是大雷和孫戈給力,一人兩個六,搖得周潔連連求饒。 不過沒辦法,這回只有小莊替她喝了一杯,韓釗表示自己喝不動了,周潔只好把 小外套脫了。我嘲笑她說你穿太少了,連衣裙只能算一件哦。 她瞪眼說不行:「連衣裙連衣裙,就是衣服和裙子,當然是兩件」。 「連在一起就是一件啊」。 她很氣惱的樣子,還質問老劉怎麼不替她喝。老劉說都替你喝了還怎麼玩, 沒事啦脫一下有什麼關係,讓看一下又不會死。 她這才和老劉耳語了兩句,不知道在說什麼。然而老劉聽了很微妙地笑了: 「你別跟我說,我不管,那是誰讓你自己準備不足」。 周潔一臉委屈,等著我搖。我也學孫戈唸咒語,哈哈還真管用,這回我是大 王。 我還想讓她喝,但是不能欺負人太明顯吧,就讓文靜喝。文靜說我喝不動了, 我脫衣服行不。說著就把上衣的襯衫脫掉了,只剩下文胸! 周潔看了有點吃驚,感覺這樣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旁邊幾個男人也笑話她, 讓她和文靜學學。 終於到周潔了,她問:「搖出大王是不是就不用當小姐了」。 「是,那你也得能搖得出來啊」。 她說我一定要搖出來,然後就舉起骰盅狂搖,結果好倒霉,是妃子!我們都 笑了,說她是小姐榮升妃子,托了我的福。她快氣哭了:「問升妃子了是不是就 不用當小姐了」。 文靜說你忘了我剛才兩個都當了,願賭服輸啊。 周潔沒說話,把骰盅砸在老劉面前。然後問我:「皇上啊,能不能讓我不要 替你喝」。 我搖搖頭:「那當大王有啥意思呢?」。 她瞪了我一眼,然後對著老劉說:「不許搖6」。 老劉還真沒搖出6來。接著文靜居然搖了個小姐,她也是很沒辦法,說周潔 這下我跟你同甘共苦了。 我笑著說:「今天的小姐太準了,總是你們兩個女生搖,看來是天意啊」。 周潔不服氣:「什麼狗屁天意」。然後只管順序威脅每個人,讓他們不許搖 出來。他們還真的是都直接過。眼看這一圈過半,備受期待的大雷終於又一次發 威了,倆6!他高興地快跳起來了,拍著手說:「我操我操,我今天搖了幾個了! 好幾個了」。 「你笑個屁啊」。周潔好不生氣,喝了一杯。但是第二杯求饒喝不動了。我 們說可以,這杯算了,但是下次必須脫衣服,你才脫了一件。你起碼有三件可以 脫吧,連衣裙、文胸、內褲。 周潔聽了喊道:「流氓,你們還想把我脫光不成」。 文靜也是小姐,喝了一杯,然後把裙子也脫了。文靜脫掉裙子的瞬間,現場 一陣歡呼,大家都誇文靜是女中豪傑。可以說,文靜這樣大方地脫衣真的是助攻 到位了。她隨即摸摸周潔大腿說:「他們肯定流氓啦,你就別抱幻想啦。你看我 都快光了,哎呀沒事」。 周潔說:「不,我要跟他們剛到底。讓我脫可以,你們得倒一個」。 接下來孫戈搖了大王,不過他也覺得讓周潔喝有點明顯了,瞅著韓釗快多了, 就讓他喝。韓釗硬著頭皮喝了一杯,然後說他快多了,可別再讓他喝了。周潔連 連感謝他,他卻賤笑著說:「我是看見你一個妃子要陪兩個大王,有點心疼,先 讓你休息一下」。 我拿起骰盅說:「對啊,你忘了,小姐結束了,還有妃子呢」。 她指著我叫囂:「你搖啊你搖啊你搖啊」。 我一直笑著看她,然後手裡搖完便落,棒!我也見6了!周潔氣得一下子抱 住了抱枕,扭著撒起嬌來:「怎麼正好有6啊」。 周潔已經喝得有點暈了,有點猶豫。她捂著臉看看已經快脫光了的文靜,又 看看我們。我趕緊帶頭喊:「脫!脫!脫」。大家跟著一起起哄。她終於沒辦法, 問連衣裙只脫一半行不行。我忙說那怎麼行。文靜喝了一杯酒,說她的內褲和文 胸要再留一會兒,看看她和周潔誰先堅持不住。 周潔大喊你們太討厭了,已經是臉色潮紅,還一個勁地看著老劉求助。她哪 裡知道老劉已經被我們動員過了,鐵了心的要讓她當「火鍋」呢?老劉扭過頭, 迴避她的眼神,裝作在點歌。 然後周潔說她去衛生間脫行不行,這回大家考慮了一下說可以。她便站起來, 很尷尬地順順頭髮,然後跑到衛生間了。大家偷偷議論:「這時候還裝呢,麻利 點啊」。 文靜笑著說:「她就有點那個婊婊的矜持,我跟你說,我看見絲襪都有點濕 了呢」。 這時候周潔出來了,大家一陣歡呼。只見她確實脫了,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 還是前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清純女。她拿脫下的衣服擋著下體,求饒說:「我 都脫了,讓我擋著一點可以不?」。 孫戈忙說不行,大雷也符合說脫都脫了讓我們看看又不會掉塊肉。周潔有點 生氣了,跺著腳說:「脫都脫了,還不讓人家擋一下」。 還是小莊給她結尾:「好了好啦,讓她擋一下吧,算多一件,反正這輪還沒 完呢」。 周潔一聽愣住了:「還沒完呢?」。 我笑了說:「對啊,你以為呢,你還有一圈呢」。 周潔簡直要哭了,知道這個防線遲早是守不住:「你們也不說幫我喝點酒」。 孫戈大笑道:「周潔啊,你就看破這堆男人的本性吧。有妹子裸體看,誰還 要紳士風度」。 周潔氣沖沖地貼著牆繞到沙發上坐下:「太討厭了……當了一年同學,沒想 到你們都是這種人」。 旁邊的大雷說著就把手放在了周潔大腿上,開始撫摸:「我們就是這種人, 怎麼樣啊?」。 周潔想把他的手推開,結果推了兩次他還是流氓,終於放棄了,只能嬌聲求 饒:「你不要瞎摸啊……」。 結果反倒招來了孫戈,他也坐在旁邊,摸著她裸露的肩膀:「小周潔,掉進 狼窩裡啦」。 周潔被摸毛了:「不要太過分了你們!說好了,我一件都不脫了!這輪玩完 回去睡覺」。 我看她有點生氣,忙哄道:「哎呀,別掃興嘛,你們別摸了,玩遊戲可以, 別耍流氓啊,小姐姐生氣了沒人和我們玩了」。 文靜倚在沙發上,笑著說:「沒事啦,周潔脾氣挺好的啦。大家平時經常都 互相幫忙的,不會說翻臉就翻臉的啦,其實還是挺開心的對不對?」。 其實我知道周潔早就犯了淫心了,你看她那個臉紅的樣子,生氣也沒有底氣, 到最後都變成嬌嗔了。 周潔點了點頭:「你們……你們不要耍流氓就還挺開心的……」。 大家這麼一聽放心了,叫喊著沒事接著玩,至少玩完這一圈。於是新一輪開 始,輪到老劉要骰子。大家都喊著:「反賊、反賊、反賊……」。結果他沒那麼好 運氣,搖了個六出來,喝一杯。文靜是小姐要陪喝,她特大方:「我不喝了行不 行,我再脫一件」。 男生們肯定是一陣歡呼沒問題,周潔目瞪口呆:「你還脫……」。 文靜一邊脫文胸一邊對周潔說:「大家高興嘛,反正high一次又沒事。 你也沒有男朋友,怕啥勒?」。她脫完了把文胸扔在旁邊的小莊身上:「拿著,看 我搖」。 小莊捧著文胸,也是終於摘下了「老好人」的假面具,問文靜:「我能摸胸 不?」。 文靜把頭髮紮起來,拿著骰盅:「我要是搖出反賊就讓你摸」。 她這麼一說更是把現場炒熱了,周潔更尷尬了:「連你都要害我」。 文靜笑著說:「那可不,光我一個人裸多沒意思阿」。 周潔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抱緊自己身上蓋的連衣裙,繼續緊張地看著。 文靜說話就搖了,揭開骰子,不是別的,正是反賊!一個3一個5。 孫戈大笑道:「哈哈,大王從來沒有這麼開心見過反賊!周潔,還用我下指 令麼?」。大家早已是歡聲一片。周潔還想拖延,被我一把把衣服揭開。這一揭不 要緊,周潔羞得縮成一團不說,她的「小秘密」終於大白於天下!我也沒有想到, 這小騷貨連內褲都沒穿。 我直接把手探到她身下,任她掙扎也不放開:「大家快看看呀,她沒穿內褲」。 周潔捂著臉,縮在幾個男人中間,這回她的心理防線怕是徹底坍塌了,連話 也說不出來了。我摸了幾把,發現她早就濕透了,絲襪都濕到大腿根了。現場如 此淫靡,大家也都不提遊戲了,圍住周潔上下其手。老劉也想過來摸,結果被文 靜拉住:「放在眼前的你不幹,我這麼沒吸引力麼?」。 老劉愣了一下,才坐在她旁邊,兩個人舌吻起來。文靜幫他解開腰帶,拉下 褲子露出陽具,然後撥開自己的內褲,拉著讓他插入。只聽文靜一聲淺淺的呻吟, 兩個人便交合起來。「嗯,老劉……干……干我……干我……操我的騷逼……操 ……操靜靜的騷逼……啊……再快點……啊……啊……」。能看出來,她確實很爽, 但是也是在努力讓自己顯得淫蕩一些,可是那畢竟不是真實顯露。反倒是周潔, 只是被撫摸就已經呻吟連連,更讓人覺得真實爽快。我們在她絲襪腿上摩擦著, 不停觸碰她的小穴。男人的手掌磨出的沙沙聲,加上周潔的嬌喘,和不遠處文靜 的浪叫,這氣氛正是淫蕩到極點。 大雷已經幹過他一次,所以更加主動一些,手一直沒離開她的下體,他不停 撥動周潔的陰蒂,讓她連連求饒。大雷猥瑣起來真是特別猥瑣:「嗯?是不是忍 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周潔一臉苦澀,伸手打了他兩下:「你們太壞了!太壞了!啊……不要摳裡 面……」。 孫戈已經把雞巴掏出來了:「小周潔,你別矜持了,我知道老劉和大雷都干 過你了!你好意思不讓我們上麼?」。 周潔愣住了,看了一眼大雷。大雷笑笑說:「那我怎麼辦……他們問我肯定 就說了呀」。 小莊也有點等不及了,一邊擼一邊扶著周潔的頭讓她看老劉和文靜交合: 「好妹妹,你看看老劉和文靜都幹上了,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周潔猶豫著,明顯臉都漲紅了:「你們人太多……」。 大雷大笑起來:「她早就可以了,你還在這兒磨嘰,真是假正經」。他說著 雙手揪住絲襪,撕拉一下就撕開了。他太用力,肉色的絲襪被直接撕開到大腿根 部都崩裂,一邊撕一邊脫褲子。孫戈把他推開,罵道說:「你個死大雷,又想搶 先是不是?」。說著就提著長槍,對準陰道口直接插入。 周潔沒想到他這麼突然就插入了,大叫一聲,然後下體就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一看這丫頭好敏感啊,感覺不一會兒就會高潮啊。我和小莊一人提著周潔一隻 小腳,把她雙腿大大分開,方便孫戈插入。 孫戈顯然是非常爽了,一邊插一邊還嘶嘶吸氣感慨:「我操周潔你好辛苦吧 ……忍這麼久,水都他媽的滿了。我操,你就是個騷貨……啊……啊……水真多 ……」。他下面奮力攻擊著,雙手還解開周潔的胸衣,揉搓起她兩個可愛的乳房來。 他可以說是簡單粗暴,沒什麼技巧,但是依然把周潔幹得呻吟起來,連連求饒: 「慢點……孫戈你慢點……啊……不要掐我……」。 果然,我判斷沒錯,她真是非常敏感,孫戈這麼沒技巧的狂插都讓她身體開 始顫抖,很明顯是快到高潮了。我一手撫摸著周潔的陰蒂,一手撫摸著她的菊花, 囑咐小莊和韓釗舔舐周潔的耳朵。這樣幾個人齊攻她顫抖逐漸加劇,又插了三分 鐘,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發軟,下體震動起來,嗓子裡嗚嗚地喘息著。大雷見 狀把孫戈推開:「該我了!輪流來」。 「行行行,你來,我去插嘴」。 大雷馬上替換到位,聳動那鬆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周潔的下體。這 時候文靜嬌聲說:「不要都圍在周潔那裡啦,你們這樣很傷我自尊的好吧」。韓 釗看了看她,又瞅瞅這邊交合的狀況,有點猶豫。是老劉招呼他:「沒事韓釗你 過來吧,咱們倆輪流」。 韓釗走過去,脫下褲子,老劉便讓出位置,讓他插入。他有點不好意思: 「我沒你大……」。 「沒事,大又不是最重要的,會插就行,我教你」。老劉說著,自己把文靜 翻過身來,讓她趴著,讓文靜給他口交,然後指導韓釗插入。這樣,兩個人就夾 攻起來。韓釗開始不敢使勁,但是隨著老劉鼓勵,以及這邊大雷這邊沉重的轟炸 愈演愈烈,他也加速抽動起來。於此同時,我們也都脫光了,周潔含著孫戈的雞 巴,被他抱著頭插。他插嘴都是一樣的粗暴,已經深喉了,讓周潔臉憋得通紅, 感覺都喘不上氣了。我提醒他他才拔出來讓周潔喘了口氣:「你們……你們太壞 了……啊啊……嗯啊……啊啊……唔唔唔……」。孫戈只讓她說完這句話,就又堵 住小嘴。而大雷則是大聲喊爽,壓著她兩條大腿,恨不得把每塊肉都貼在周潔的 美好肉體上。 她呻吟得越來越大聲,而文靜雖然嘴被堵著,也依然是費力呻吟,兩邊此起 彼伏,好不動人,讓我大呼過癮。我和小莊倆人一人佔了她一隻手,讓她給我們 打飛機。她也聽話了,兩隻手盡量侍奉,但是只要大雷一加速,她就沒辦法使勁 兒,只能我們捏著她小手自己擼。反正小婊子現在是完全不能動彈了,幾乎被幾 個人壓到了沙發縫裡。沙發的布面早已濕透。周潔的淫水浸透的範圍瀰漫了一大 片,身下的布料本身就吸水,現在更是讓淫水的範圍顯露無遺。 大雷可能是要射,扶著周潔的雙腿,忽然一加力,明顯感覺他的屁股往裡面 更沉了一些。一瞬間,周潔儘管嘴被堵著,仍然發出了淒慘的尖叫,既享受又痛 苦的那種。文靜那邊兩個人正在交換位置,文靜藉機爬過來,摸摸周潔身下: 「我操這麼多水!周潔你是自來水廠的麼?」。 我們幾個被她這個比喻逗樂了,正笑著,周潔突然高潮了。她人都被大雷擋 在身下,我們這邊也只能看見她身體是變紅變潮濕,但是兩條腿的反應還是明顯 高潮了。只見她的絲襪小腳忽然就繃直,腳尖都像芭蕾舞腳那樣勾著,然後抖了 起來。孫戈還在操小嘴,扭頭看看:「高了?」。 大雷還懵逼呢:「高了麼?」。拔出來一看,果然,她下體正抖呢,陰道口上 面湧出幾股液體,衝開了堆積在陰唇上的白漿。這幾個屌絲近距離見到這種狀況 都是大呼驚奇,孫戈更是刺激得直接精關失守,射了出來,全射在了周潔嘴裡。 周潔猝不及防,還在高潮中迷迷糊糊就被射了一嘴,當時就嗆住了,咳咳咳嗽起 來。她打了孫戈一下:「人家……咳咳……正在高呢……」。 孫戈摸摸她乳房:「對不起嘛,一下沒忍住」。 大雷也拔出來:「我也差點射了,來,你們誰插啊?」。 他拔出來周潔就翻身蜷縮起來,還在求饒就被我摟住了,我把她翻過來,雞 巴送到她穴口。那裡太滑了,都是液體,一碰自己就滑進去了,根本不用使勁, 不過裡面還是很緊。我挺了一下腰全根插入,頓時爽到飛起。 那一瞬間,就好像潮熱的水浸透了我的身體一樣,由下及上,帶著一份緊湊 的壓力,逐漸把我的雞巴包住。尤其是龜頭,感覺插在一團肉裡,而且周圍都是 液體,又滑又暖。我本來還想戴套呢,幸虧沒戴!要不真是浪費啊!雞巴在刺激 下瞬間脹大,讓我根本忍受不了這慾望的騷撓,一開始就奮力抽插。 「啊!南哥你……這麼大……啊啊啊……上來就……操……啊,操這麼快… …疼疼疼……」。她拍打起我來,讓我慢點。然而哪裡慢得下來,我喘著粗氣,終 於理解孫戈和大雷為啥插得那麼沒技巧了,我也是根本無法按捺加速的衝動,肆 意抽插。雞八在她潮濕的陰道裡摩擦,能感受到液體呼嚕呼嚕地湧動。淫水四濺, 還一層層覆蓋過交合處,讓我的睪丸也能清楚感受到拍打在水中的舒暢。我的手 不停遊走在她身上,手指最終停留在她的肛門,伸進一個手指去,用指尖緊緊按 在隔膜上,感受著自己陽具的運動。 周潔頭髮揚起,四散在沙發佈面上。還在呻吟,大雷就把雞巴懟到她面前讓 她口交。她嘟了一下嘴表示不滿,但還是乖乖含住了。我有些恍惚,感覺酒勁也 上來了,暈暈的視野裡,一堆交合的熱烈場景讓我激素水平瘋漲,腦子幾乎空白。 我定睛看了看,在我身下的竟然似乎是前女友一樣。確實很像,都是長髮白膚, 胸不大但是非常柔軟,抽插起來晃動得特別性感。我頓時更加無法克制,完全變 成發洩,還禁不住罵了起來,罵她是臭婊子,早就想要了吧。似乎我這樣是在罵 我的前女友一樣。 我調整位置,使得能夠清楚看到她被操的姿容,也能看到自己陽具出入她陰 道的樣子。下體果然是一片白漿,糊滿了都。好爽啊,我有一種過了此刻死也值 得的感覺。讓性愛驅動男人女人們走在一起,人類這種設計真是太神奇了。我還 沉浸在凌辱前女友的幻想中,但是大雷突然拔離,讓周潔的聲音打破了我的這種 幻想。但是其實她的聲音更美,呻吟的時候讓人又愛憐又想更用力插入,有種矛 盾感,但是卻無比動人。周潔表情依然迷離,眼睛閉著,即使睜開也是瞇著,意 亂神迷的感覺。她臉上汗水和精液交纏一塊,發著淫糜的亮光。叫聲也少了詞彙, 只剩下一陣陣的呻吟。我心知她快去了。我想像著她高潮的樣子,這種潛意識裡 的畫面感反而也促使我的睪丸躁動起來。我感覺快射了,但是又不敢減速怕錯過 了她的高潮,便咬緊牙關,一路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哥……啊、額、啊、呃、 額、額、呃」。周潔被我突然的加速馬上送上了高潮,一抽一抽的,然後一陣暖 流便瀉下來,澆在我龜頭上,讓我頓時也難以鎖住精關,隨即一射如注。她本來 攀上高潮,已經弓起了身子,被我精液一噴,又蜷了起來,雙手抓住我胳膊,口 長大了喔喔喔地叫著,眼睛有點翻白。這樣全身繃了幾秒,忽然大呼一聲,雙手 頓時鬆了摔了回去,然後一陣篩糠般的抖動,潮吹了。我拔了出來,她潮吹竟然 越噴越遠。連我一時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噴了還是尿了,反正沒什麼本質區別。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她潮吹吸引了。孫戈大喊我操干尿了,然後拿出手機就是 一頓拍。周潔緩緩呻吟求饒:「不要拍……」。然而已經是氣若游絲,根本無力阻 止孫戈將她拍了個徹徹底底。小莊邊讚歎,邊扶著周潔的屁股,從後位插入,他 好像鬆了口氣似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他肯定也沒想到插穴這麼爽——話說這些 男人將來找了女人都沒有周潔這麼淫蕩,會不會就覺得做愛沒意思了呢。想要復 制現在這種刺激水平真的很難啊。而且今天在場的男人說實話都有點硬貨,韓釗 其實是最小的,正常大小吧。現在正干的小莊,雖然不長但是貴在很粗,有點彎 度。粗比長重要,子宮頸其實是沒有神經的,手術都不用麻醉,說是插子宮能高 潮的是扯犢子。不過精液射在上面確實有會反應據說,子宮會收縮,所以說應該 有點意義,但不會太大。不過有的那種勃起後不夠十公分的就別說了,好多體位 都做不了,一動就滑出去了,除非對像特別敏感,否則沒啥樂趣。 就比如周潔這樣的,真是極品,現在幹過的每個人都能讓她高潮,這很不容 易。要知道以前的數據三分之一的女人都沒高潮過,所以說一夫一妻害死人啊。 一輩子沒高潮,多慘啊。 周潔剛剛又高了,這次高完了直接軟了,趴在沙發上,小莊繼續在後面扶著 她屁股壓著狠操。這小子看起來一副暖男的樣子,我靠,真幹起來比我還狠,往 死裡干啊,還不停打周潔屁股:「爽不爽啊?爽不爽啊?」。 周潔唔唔發生聲音,也不知道是在附和還是在抗議。小莊就掐她的乳頭,讓 她大聲點。周潔扭過頭:「你怎麼也變這麼壞……」。 「你不就喜歡這樣麼?」。小莊操得更狠了,還扳住她的肩膀,使勁往自己這 邊壓。我和孫戈兩個人湊過去,看著她的表情。真是可愛啊,臉已經通紅了,全 是汗珠,額頭上還在滲出汗滴,臉頰上已經在往下流,鼻尖上還滴著剛剛被射的 精液。她眉眼緊顰,小口微張,下巴不自主地顫抖著,小莊忽然加速時,她竟然 一低頭不小心口水都流出來了,她想去擦,可是伸了一下手感覺重心不穩就放棄 了,只是嚥了一下,用舌頭舔了舔,下巴上的口水就不管了。 我把雞巴伸到她口邊:「來,含住,含住口水就不會流出來了」。 她嘗試舔了兩下,但是總是含不穩就被小莊頂開了,她委屈說道:「沒力氣 吃……」。 我說張嘴就行,她便乖巧地張開,露出粉紅色的舌尖,還能看見她下面一排 整齊白皙的牙齒。我不禁想要是這樣的面容,這樣的口腔裡堆滿了精液,該是多 麼刺激的事情。我捏住她下巴,把雞巴塞進去,她的聲音變成了含混的唔唔聲。 我還嫌不夠爽,按住她的頭,死死固定在我下體上,她有點被憋住了,拍了拍我 的大腿,我這才稍微放鬆一點,讓她鼻子能進點氣。 我一邊讓她口一邊欣賞著屋裡的美景。最近處是周潔散亂的頭髮和汗流浹背 的香背,前面是小莊氣喘吁吁的動靜,雞巴在周潔臀縫間滑動,兩瓣美臀上鉤掛 著破碎的絲襪纖維。後面孫戈抽了根煙正在休息。韓釗已經射了,不過坐到了我 們這邊,盯著周潔被操干的樣子出神的看,還在努力擼動自己雞巴,估計想勃起 了再入一下周潔。稍遠一點大雷換了文靜在抽插,文靜剛才還挺有勁頭,現在已 經高了好幾次,連連催他慢點。大雷把她壓在沙發邊沿上,讓她跪在地面,這樣 從後上方往下壓著干,很讓她膝蓋痛啊!老劉擼著雞巴,正朝我們走過來。他還 是嚴肅臉,是不是周潔被輪姦他還是有點不是滋味兒?不過沒關係啦,估計他插 入就心情好了。 小莊正好也累了,就拔出來讓老劉插。兩個人無縫連接,周潔還沒反應過來 老劉的陽具就魚貫而入。他真的蠻大,起碼十八公分吧!黑粗黑粗的,現在更是 漲得發紫,靜脈怒張。這個瞬間空虛,又瞬間被填滿的過程一下子讓周潔吐出雞 巴大叫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劉插入太猛撞到了她的腰,她竟不管我了,雙手 扶著自己的腰,雙腿分開、被壓得更低了。我問咋了,腰疼麼?。 她喃喃說道:「唔……啊……嗯嗯……腰……腰好酸……讓老劉插得……忽 然就軟了……」。 哈哈沒事啊,我笑著對老劉舉起個拇指,他也總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我這 時候雞巴又硬了,我們兩個把她翻過來,老劉把她擺成C型,我拽著她的兩條腿 讓她保持這個體位,同時從口中插入。這個體位舒適又得力,只是可憐周潔,被 我們用這三角形的體位壓得幾乎陷入沙發裡,下體更是完全承受體重,簡直被壓 碎。她口腔完全被我佔據,只能用鼻子呼吸,顯得氣不足,呼吸之間胸口的肌肉 形態和鎖骨間的凹陷都清晰可見,更兼老劉抽插時留下的液體也從小腹留下,身 體無比潮濕性感。這樣抽插不一會兒,她就再次高潮。我捏著她的腳,清晰感覺 到她高潮時傳遞到腳尖的力量,兩條小腿繃起來的勁兒我幾乎扳不動,腳趾使勁 彎著,又隨著高潮落潮突然分開,整個下體顫抖。老劉沒等她高完就再次開始揮 動,她便又潮吹了!射出的液體正好朝我襲來,我勉強躲開,那潮水就正好全部 砸在周潔自己臉上!我笑著說:「小婊子,射到自己了吧」。 我拔出來讓她喘口氣,她這才大口吸氣,有氣無力地捶了一下我:「你們… …唔唔……這太欺負人了……」。 我把她抱在懷裡,分開雙腿,摸著她的陰蒂,一碰她便抖動:「怎麼,你不 喜歡麼?」。 「太……太凶了……稍微慢點……啊……別摸了……難受……」。 老劉讓我大大分開她雙腿,這次從正面插入:「她不喜歡光摸陰蒂,還是喜 歡雞巴在裡面的時候摸」。 「你別胡說……」。周潔還在嘴硬,然而一插入便沒話了,頓時進入狀態,頭 輕輕仰起,再次呻吟起來。我把舌頭伸到她嘴邊,要和她舌吻,她睜開眼睛微微 看了一眼才發現我意圖,乖乖和我吻了起來。我一邊撫摸她兩團柔軟的酥胸,一 邊舔舐她口腔,想到自己剛剛雞巴還在裡面,就覺得真是有點搞笑了,其實大家 這麼干蠻髒的,可是居然誰都不在意。這時候大雷也要射了,文靜打著他喊: 「不許射我裡面!去射周潔,反正南哥也已經射過了」。 大雷只好對老劉喊:「我再忍一忍,你快點干高潮啊,快到了我進去射精」。 周潔一聽急了:「你們怎麼……怎麼……這麼壞!不行,不能……不能只射 我」。 文靜笑著說:「你看你那個樣子,反正都爽了,多爽幾次唄,內射多爽啊… …啊……你慢點,別射裡面了」。 大雷一邊發力一邊說:「不會不會……」。 文靜摸著他的肥腰說:「我是真不行了,被幹得下面有點疼了,今天夠了夠 了……你快點過去……我要休息」。 小莊還在她旁邊擼著:「不行!我都等了好一會兒了,讓我插我再走,你看 看人家周潔……」。 文靜委屈地說:「好哥哥……我能和她比麼,我是真得疼了……」。 周潔正被我玩弄,已經是逼近高潮。老劉把她擺成側位,抬著一條腿插入, 交合處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她則扶著我的肩膀,頭靠在我懷裡,被干到爽處 竟忍不住咬住我,給我蓋了個章兒!她聽到文靜求饒,也跟風:「我也不行…… 了……要休息……」。 老劉笑了笑不動了:「那你休息吧……」。 周潔愣了,忽然軟萌起來,自己就搖晃著下體:「我錯了……哥哥……哥哥 繼續干……」。 老劉這才笑著插起來,這回一動就是奮力抽動,把周潔幹得連我肩膀都扶不 住了,正好頭落在我腿間。她看見我雞巴,竟然自己就含住了。我看她這麼主動, 忙摸著她頭髮說:「不錯不錯,這會兒主動多了,果然是個小淫女」。 她還唔唔唔地似乎在反駁,不過很快就又要高潮了,也不動了,也不說了, 我就按著她腦袋自己動。果然,老劉很快就讓她逼近高潮,大聲喊大雷過來射精。 大雷得令馬上拔出,挺著大雞巴跑過來。周潔見狀要掙扎,被我和老劉牢牢壓住, 老劉還分開她雙腿方便大雷插入。果然,她是高潮臨近,敏感至極,大雷一進入 陰道她就顫抖起來,扭頭咬住我固定她雙手的胳膊。大雷馬上要射,竟然自己也 爽得呻吟起來,滑動著下體,雙手抓著周潔的腰肢,像火車一樣通通通地亂干。 急速大力抽插兩分鐘後的,他積累了一個多小時的精液終於一射如注,看起來相 當大量!燙得周潔馬上高潮,手和雙腿被固定著,就只有身子扭動、痙攣,最後 竟變成持續的上下擺動,下體再次潮吹!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利尿?所以 液體特別多?可是出了這麼多汗她竟然還有的噴?。 大雷拔出來,不待精液流出,老劉就繼續插入。他也是瞬間加速,讓周潔持 續高潮起來,那身體的痙攣只暫停了不到兩三秒鐘就繼續了,她啊啊啊尖叫起來, 但是很快就變成了嗓子裡一種高頻的呃呃呃呃的聲音,跟她的抖動同調。老劉喊 著我也要射了,然後扳住她雙腿,夾緊臀部最後加速,我看著她下體不停嚥口水, 我操,完全一塌糊塗啊。老劉粗大的陽具把剛才的精液帶出來又插進去,本來下 體就一片白漿,現在更是完全蔓延成一片,陰毛上塗滿了白色的黏液。兩種頻率 的水聲高低有秩,一種是肉體帶著汗液和淫水的撞擊聲,一種是雞巴在裝滿精液 的陰道裡滾動的咕嚕聲。我已經又硬了。我跟小莊說讓他一會兒進來也射在裡面, 然後我給咱們收尾。說著我也不壓周潔了,自己擼著,看她像失神一般被不斷升 級的高潮攪得神魂顛倒。然後隨著老劉一陣怒射,她又一次弓起身體,這回沒有 潮吹,但是真的翻白眼了,嘴大大張開,一點都不美,但是超淫蕩。 就這樣,他們幾個輪流在周潔體內射精。等到小莊射完,大量精液終於關不 住湧出陰道,一時間蔚為壯觀,我們紛紛拍照留念。因為那簡直就像是傾倒一樣, 咕嘟嘟就滾出陰道的一大團濃精,性感到爆啊。她休息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 還以為結束了,喃喃道:「好舒服啊……就是你們……射太多了……好粘……」。 我等她精液全部流出,又和她舌吻了一下。大家紛紛鼓掌說我們兩個很搭, 我說可以考慮可以考慮,這麼淫蕩的女朋友我可以要。她竟然害羞了:「我不要 ……」。文靜這時候都已經累壞了,拿了一塊浴巾準備去洗澡。文靜笑著說:「周 潔我可不玩了,一會兒他們再硬了又要來一輪就瘋了,我受不了了」。 周潔委屈地靠在我懷裡:「我也受不了了……」。 我把她抱起來:「你們先睡吧,我把她抱上去」。 幾個男生紛紛表示今天太累了,要不然還可以再來一發。我說不要緊,明天 再搞。周潔皺著眉說:「不要了不要了,明天說好了去海邊的,我不要做了……」。 我抱著她往樓梯走:「好好,明天再說行不行……」。然後我低頭耳語道: 「你是不是覺得今天就完事了,我還硬著呢……」。 她一聽慌了,掙扎起來:「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我抱著她便上樓了:「洗什麼澡,乾爽了你再洗」。 「一會兒洗不動了……」。 「洗不動就明天再洗」。 她還求饒,不過我哪裡肯饒她,把她抱回自己屋裡就是一頓操干:「我也是 有私心的好不好,我好晚上抱著你睡啊,明天早上爭取第一個干你啊」。我說著 就插入,自己一個人干也很有精神,把她幹得又高潮了好幾次,才終於射了第二 發。快射的時候,韓釗居然又跑進來看了一眼,明顯也想來一炮,但是假惺惺地 又走了。不喜歡這個人,弱雞。 射完之後,周潔徹底沒勁了,躺在我懷裡,捂著下體說:「今天幹得太凶了 ……」。 她享受完性愛,凌亂而淫蕩的樣子好迷人。房間沒有開燈,夜色之中,我恍 然看到了前女友的身影。我不禁想到她此時此刻是不是也在男朋友的身下承歡。 想到此刻,我竟然心酸起來,抱住周潔,幫她揉了揉陰唇:「辛苦你了哦」。 她愣了一下,然後莞爾一笑:「南哥你還挺溫柔的……」。 「溫柔吧,還不是因為你這麼美」。 「唔……剛才一點都不溫柔」。 「那我以後溫柔點好不好?」。 「以後……」。她眨著眼睛,「以後還要見麼?」。 我確實有點喜歡她。她的身體似乎蘊含著無限的潛能,而且又有前女友的影 子。我很想和她做長期炮友,甚至有一點更曖昧的關係。我幻想著她能夠跑到秦 皇島,追著找我,讓我干她……想到這裡,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了。 然而她卻沒有繼續的反應。她扭過頭去:「我不知道,總感覺不想和做過愛 的人見面」。 「為啥啊?做的合適不就應該繼續做麼?」。 「我覺得好像男人……上過女人後,就不會再尊重他了。不能絕對說所有男 人吧,但是絕大多數,絕大多數吧」。 「你怎麼會有這麼負面的想法?你有什麼感情創傷麼?」。 周潔可能有點冷了,把被子拉過來,縮在被子裡:「不能算感情創傷吧,我 其實,都沒有真正談過戀愛」。 我還真有點吃驚:「真的麼?那……你是怎麼……」。 「你是想說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蕩的?」。 「不是不是」。 「沒關係,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吧。她是個淫娃蕩婦,人盡可夫,公交車。心 裡一定在罵我唄」。她生氣了,披著被子坐在了床頭:「你回房間吧,讓我自己 呆會兒」。 「我真沒這麼想……」。 「那你怎麼想的?」。 「我覺得你……你挺好的,你只不過對這個事情有點誤會……額是這樣的, 女性麼,她性需求就是空間很大……所以,不用對自己有慾望感到內疚」。 她盯著我,披著被子站在床頭。她眼神是一種審視的眼光,一時間我下意識 就迴避了她的凝視。我知道自己表現的並不好,沒有什麼說服力。可是我也沒有 想到,如此任人凌辱的她,在那一瞬間眼神居然那麼有力度,令我猝不及防。 「不用說了南哥,」她笑了笑,顯得有點無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 你們怎麼想的,我也不是很在乎。我沒有能力在乎每個人的想法」。 「不用你在乎我的想法……這樣,你可以試著跟我多交流交流。我覺得我剛 才說得不是我的心裡話。我其實……很尊重你」。 她笑了笑說:「好吧……」。明顯根本就不信。 我一時間竟然有一種挫敗感,好像在這兒我根本不是一個剛剛謀劃成功、讓 她淪陷為所有男人輪姦對象的主謀者。而是一個被她審視的loser,一個失 去了前女友,還讓一個跟前女友相似的人奚落的喪家之犬。 好不甘心啊。 我不想離開這間屋子,我想跟她聊下去。我產生了另一種錯覺,就是她是上 天安排給我的,我從她這裡可以找到答案。 她裹著被子到了窗台邊,望著外面:「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聲音徹底軟了下來:「周潔,別趕我了,咱再聊幾句行不,我回去也睡不 著」。 她扭過頭,那表情,彷彿是在妥協,又彷彿是在可憐我。月光灑在她臉上, 竟然讓我一瞬間忘記了她是個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淫蕩女生。我走過去,從後面 抱住她:「我挺好奇,像你這樣的人,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她從我懷裡掙脫,拉著被子躺到了床上:「我喜歡的人?我也不知道……可 能是,能給我一種希望,或者說一種假象。一種讓我覺得人生還有懸念的假象… …一個能給我這種假象,讓我願意活下去的人」。 我有點吃驚:「你的人生觀也太晦暗了吧」。 「晦暗麼,那你說怎麼辦?」。 「我給你個建議好不好?」。 「什麼啊?」。 「你也不用太約束自己的慾望,這是你的天賦。但是……如果遇到了合適的 人,就在一起處處唄?」。 她搖了搖頭:「我剛才說得你沒聽進去麼?」。 「我聽進去了……」。 「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可是我沒有遇到。我生命中依然只有一個始終能讓我 感到這種希望的人,所以我只能等。他不在了,我可能也就不用在了」。她這樣 說著,竟然哽咽起來。 我很想問老劉行不行。但是我知道不行,他一定就是她說的「嘗試過」,但 是卻不合格的人。可是她喜歡的那個人,或許還不如老劉呢……至少老劉,還能 原諒她被室友干。 不過我想,今天過後,即使是老劉,也不會再選擇她了吧。他一定以及肯定, 會和其他在周潔身體裡穿梭過的人一樣……。 也和現在,和這一年的我一樣,變成一個拖著陽具的行屍走肉。 不管這陽具多麼精緻,在周潔眼裡,可能並不會有更多價值。想到這裡,我 忽然錯愕起來。到底是我們玩弄了周潔,還是她玩弄了我們? 這時她再次催促我:「你走吧,我真的累了」。 我點點頭。我也感覺自己要離開去思考一些問題。真不應該多待這一會兒, 反而堆積了一些負面情緒。如果剛才任由那場荒淫的生日晚宴結束在無盡的歡愉 中多好,我何必要貪心多行逗留呢。 呆的時間太久,總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推門出去的時候,扭過頭,看見她窩在被子裡。似乎哭了,但是聲音很小 很小,我沒法肯定。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躺在床上不能入睡。我旁邊是老劉,他倒睡得像個死豬 一樣,一直打鼾。我想今天輪姦周潔,說不定讓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心理包袱。 可是為啥,我卻感覺又不好了呢。我翻開手機,在通訊錄裡找到了前女友。然後 點開她朋友圈,想著好久沒看了,看一眼好了。 我赫然看到,幾張婚紗照。 她結婚了,都沒有告訴我。 結婚的對象,也不是當年搶走她的人,而是另外一個。怎麼說呢,那個人看 起來,那我一點都不像。 我忽然也好想哭,我想抱著周潔哭,可是我知道我竟然沒有這個資格。一個 可以上的女人,但是卻都不會允許我抱著她哭。那麼上了她又有什麼意思。我感 覺心裡很痛,我一直愛的人已經結婚了,卻連我通知都沒有通知一聲。我不禁要 質問,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人,為什麼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卻絲毫不瞭解你! 我也為我和周潔的某種錯過感到遺憾。或許,或許有一瞬間我們是真的可以以情 侶的身份走在一起的,縱享美好的性愛,可是那個瞬間被遺落了。我失去了資格。 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去了資格。 就像老劉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失去了資格。可是他不在乎,他應當失去。 可是我呢?我也應當失去麼。我今天失去的和周潔走得更遠的機會,是不是 也和我曾經失去的東西,是一樣的?。 痛苦啊,好痛苦。 痛苦之後,是漫長的失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然後做了一個很漫長的 夢……。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