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潛規則》 正文 楔子 精彩的演講會進入尾聲,台上的名模周艷看了表,剛好二十分鐘,沒有多一分也沒有少一分,剛剛好,出席各類活動,她都是這個原則,不能浪費時間,模特這一行,尤其如此。   纖纖素手向口風衣袋裡一摸,撈出一隻茶色墨鏡,她準備退場……   「各位同學,只要你們懷揣夢想,刻苦……」還沒等隨即上台的副校長把話講完,孫俏低下腰準備悄悄的從倒數第二排開遛。   「喂,沒完呢,你幹嘛去?」同班的李子悅一邊挪開腿讓她過,一邊問。   孫俏低聲道:「去取真經。」 正文 第一章 「周小姐。」   周艷剛剛低身進入車子,還沒來得及關閉車門,突聽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聲音聽著生,但脆生生的到不叫人討厭,於是一腳車裡一腳車外的打探著來人。   一看之下,不由得暗讚一個「妙。」周艷從事模特行業八年,閱歷頗深,須知同行中翹楚林立,美人無數,就少見這種的女子,如果她干模特這一行,出名不過是時間問題。再看之下,周艷卻又皺了皺眉,原因是這小丫頭非常年輕,雖然個子已經企及180,但目測不會超過15歲,這樣有著大好年華的姑娘,依如8年前剛剛踏進這所學校的自己,懷抱明星夢想,在通向成功的路上孤身前往,人前風光,人後悲傷,從一個禽獸的床上到另一個禽獸床上,杖著年輕嬌美才能披荊斬棘的走到今天,不論值與不值,都沒有回頭路。   往事難堪回首。   「有事嗎?」   「你的成功經驗,嗯……除了剛剛在會上的那些,我想問,還有沒有其它的?」   周艷一愣,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姑娘,微微一歎:「家裡、朋友中可有些背景嗎?」   「沒有。」孫俏想了想又道:「我就只一個夢,我要向你看齊,成為世界超模。」她還略帶些稚氣的宣佈。   周艷笑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她懂,因為她曾經也有。   「你要知道,成為超模,除自身條件出眾外,你需要依仗的人脈也是必不可少,運氣更是不可或缺……」她在這裡停頓了一下,沒有往下說。   孫俏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步:「我追到停車場來,就是想問一個明白。」   周艷又笑了笑,無奈又疲憊,這條路那麼多人走過,雖知泥濘不堪,但前赴後繼,總有人走。又覺得自己真是有閒心,竟會對一個小丫頭說這麼多話,這已經不是她的風格,她關上車門,降下車窗,在啟動車子之前道:「運氣這種東西,不可測;唯有人脈,你有大把機會建立,潛規則你懂吧?」   是了,就是潛規則,服從它,更要駕御的了它。 正文 第二章 周艷 周艷難得混到一天休閒,上午把時間供獻給了母校,中午便把時間泡在一個高級私人SPA館裡,她剛辦了這邊的頂級會員卡,還沒有空好好享受一下,便準備趁著今天放鬆放鬆,這裡有專人負責接引入內、然後換了一個介紹產品的,終於選好了一套聽說排毒效果十分出眾的產品,就聽那女接待員說:「這套產品效果十分好,即可以排毒健體,又能緊膚縮陰,改善各部位暗沈,像乳暈啊會陰啊這種容易色素沈積的位置,做一個療程下來,就能跟那未經事的姑娘似的,現在是我們這裡最熱排的項目。施療時需配以專業手法,儀器薰蒸,方能達到最佳效果。」   「那好,就來這套吧。」周艷看了一眼價目,居然要80000多元,好在最近收入不錯,外財頗多,廣告代言流水似的,也不在乎。   「這套療法,我們店裡能做的也只有兩位理療師,都是外籍男性理療師,我們也在培訓女性理療師,但是因為項目剛上,這一套學下來要三四個月,所以如果您覺得不能接受男性為您服務,我們可以先給您推薦別的項目,等女性理療師培訓到位在做這一套。當然我十分建議您試一試,男性理療師不僅十分專業,而且是從我們瑞士總店派潛過來的培訓師,只呆到今年10月份就調回了。」   在國外理療師也同醫師一樣,性別被世人所模糊淡忘,但在這個城市,這種服務其實也可以被劃分在「異性按摩」的範疇內。   周艷心裡好笑,異性按摩就按摩吧,還說的十分動聽,萬分難得。   嘴上卻道:「無所謂,做的好就成。」她也是見過些世面的,不怕這些界線。   專門負責引導的服務員又上來,引她到略為昏暗的內室裡,裡邊色調柔和,香氣飄氳,牆上裝飾有蘭花,和幾個古怪的獸頭。周艷只掃量幾眼,就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進到紗簾後面,一入眼便是寬大的三角型按摩浴缸,內裡已經注好了水,並且微微傳出震動的聲音。   引導人員幫周艷除下毛巾浴泡,露出裡面光滑緊致,泛著蜜色光澤的肌膚,做為職業模特,周艷的身材可謂是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就那麼恰至好處,引人犯罪。   「今天為您服務的理療師是約瑟膚,他做這個項目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請先入浴,二十分鐘後他會為您繼續服務。」   此時,內室只餘周艷一人,她盍著雙眼在浴缸裡養神,水流從四面八方震動著向她湧來,一波波,一浪一浪,疲憊逐漸離去,舒服的昏然欲睡。   就在半睡半醒迷糊著的時候,她覺得頭頂上方被什麼東西遮住了光,黑壓壓的罩下來。   理療師到了?好像叫什麼約瑟夫。   周艷緩慢的睜開眼……在看清楚理療師的模樣時,腎上腺素催發的她有點禁不住激動起來。   無疑這是一位極為英俊的男士,棕色的頭髮十分濃密,臉部輪廓深刻,下巴上有個小渦,襯著一雙稍顯銳利的眼睛,十分男子氣概,不過最讓周艷感興趣的,不是他的模樣,而是他的身高!   快接近兩米吧,至少也有一米九六左右,周艷也有一米七七,相當高挑修長了,不過如站在此人身邊,就會顯得嬌小秀致了許多。   約瑟夫像見慣了似的給她打量一陣,一邊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她,這位客人是中國籍,而且顯然是位模特,骨架纖勻,雙腿修長傲人,皮膚性感,他拿眼溜過一對並不大,但十分結實的奶子時,胯內一緊。 正文 第三章 約瑟夫 約瑟夫心裡微微一動,眼睛又往下一掃,這一掃更添一絲難以克制的邪念,原因無它,只因這胯骨窄小的女性,陰內也更為緊致消魂,這周艷本就是東方人,個子雖然高,但是骨頭小,看起還有幾分單薄細瘦,倘若騎至胯下,狠狠操干,必是一番蝕骨滋味。   周艷只是覺得這外國理療師十分男人性感,怎知其內心百轉千回均是如何褻玩她身子,腦子裡早把她給操插上了。只覺一隻火熱的手掌穩穩置於其頸後,稍稍將她托起,之後掠過她後背上的肌膚停置於背後,周艷感覺被這個男人觸摸到的肌膚都像著了火,又燥又熱,在週身急於找到出口發洩不滿。這邊的感覺還沒下去,理療師約瑟夫又將另一隻手掌伸出,橫攔至周艷腿窩間,竟將她抱了起來。   周艷小小的發出一聲驚呼,順應身體的反應將一隻玉臂勾至其腦後尋找平衡,逐感覺理療師灼熱的氣息噴拂在胸口、頸窩,帶著男人獨有的雄性體味,亂了她的心神。   約瑟夫但覺觸手一片綿軟,皮膚不白但質地頗佳,光潔細膩的又沒有毛髮,真乃是極品,當下胯部老二便直鋌而立,好在周艷所處位置甚高,不曾得見,否則非被那東方人不可能企及的體積嚇破了氣膽。   周艷光裸著身子被外國理療師放在美容床上,一會兒,他拿來一條毛由巾幫她吸去頭髮上多餘的水分,兩隻大手扣在她頭上輕撫慢拂,就像午後的陽光,溫暖舒服的讓人生出睡意來,周艷也慢慢放鬆身體去享受,忽視了服務者的性別。   男人的手掌是那麼舒服寬大,這會在示意她趴臥到床上後,他開始了全身的舒緩按摩,周艷是經常做這些spa的,但由於今天是男人給做,確實感覺很不一樣,他按的很專業,走穴極準,每完成一套按摩手法後還不忘進行全身的安撫,施力也均勻,手指頭不像女性那麼肉薄,按著不但不疼,還很有彈力。   約瑟夫揭客人的油也不是第一次了,做這種事可謂是經驗老道,揭油要講究時機,不能一上來就蠻幹,否則客人要告強姦他可受不了。他知道自己長得精神,下面家夥也精神,一般來說只要他紳士斯文些女人還不老老實實的等著他操,今天這個妞他是干定了,越是這樣想他還越是沈得住氣,老老實實的給她按的舒服,在她睡著後摸得她逼癢乳爽,等到自然醒後,保管願意叉著大腿讓他狠操狠幹一番。   這邊約瑟夫正腦子裡狠奸周艷,可歎超級名模還不知道自己馬上要成人胯下玩物,睡得正沈,還順著他的手勁翻了身子,變成正面朝上,兩隻尖圓潤的乳房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乳尖嬌嬌嫩嫩的讓人恨不得吸一口。男人還是從勁部開始,不著急不忙慌的壓按,他細細觀看著這位客人的臉,小巧精緻的臉乳,細眉風目,鼻樑秀挺,上唇比下唇薄一點,現在正因為甜睡而略微張開……   哦,他想把老二塞到裡面去,光想想這位美人給自己含雞巴下面就要炸開了似的疼。這時候應該可以作一點小動作而又不被客人立即發現,約瑟夫大膽子把自己的工作服褪了個精光,露出光裸結實的腹肌和已經一柱青天微微跳動的超大陽具。   他輕手輕腳的上到床上,兩隻膝蓋分在女人身體兩側,現在他只要往下坐一點點,就好像騎在女人身上一樣,這是他喜歡的操入體位,可以清楚的看到奶子,更可以方便的看到老二抽插女人的身體。   約瑟夫把手按上女人的乳方,牢牢的但不太大力的撫觸,手心挨著乳尖,心也跟著一痛顫抖,想著要是亞當知道今天他能操成這麼個大美人的逼,還不把他下面那個鳥給嫉妒死。 正文 第四章 洋人 約瑟夫捧著一雙玉乳玩了一會兒,漸漸慾望難忍,不願意耽擱,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熟睡的女客,心生一計,他先是穿回衣服,再順手取了一些用於緊致皮膚的植物精油,先後跪回到床上,把油仔細塗抹於整個中指,又取一些,悄悄潤滑到女客的小縫裡,他為了一會操入更便利一些,改把腿跪到女客的膝蓋內側,他一會欣賞修剪成長方型的陰毛,一會兒又看著等會要被他強行闊開的小嫩縫。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的肉縫滑動,一股濕意緩慢釋放出來,這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女客的反應,發現她已經清醒了,正張著美目看過來,那神情,冷中帶艷又似怒非怒。   男人心裡一驚,面上卻力持鎮定,他對女客露出他認為最職業化的微笑,用兩隻手抓住她的腳碗使其曲腿向上,從而使客人兩隻腳撐在床上,露出整個陰部,他低著頭,就像在處理一台手術那樣精心而旁無雜念,周艷也稍稍鬆了一口氣,想起這個療程似乎有個什麼能縮陰的功效……正想著,理療師便把一根手指塞進她的小穴,她剛想喊停,那根手指頭又抽了出來,就像他剛剛放進去那樣讓人措手不及。理療師示意她起身,之後又引她到熏蒸房。   這個熏蒸房的設計目前是國際最先進的,特別考慮到了50度左右的溫度會給人的肺部增加壓力,而且低氧環境也有礙呼吸,所以頭部特別設有鮮氧倉,讓身體受到熏蒸的同時,頭臉可以不受任何影響。   約瑟夫之所以改變地點,是為了一會更容易,也更順理成章,要知道,東方女人大多還有點保守思想,沒被大雞吧操入是不會任命的,從剛剛周艷瞧他的神情,他就知道要插弄著個女人,還得點火候,太著急不得。   熏蒸室的好處是,頭部的有氧倉遮蔽了客人的視線,為了不讓蒸汽進入還要在頸部放置一條潤濕的毛巾,這樣直到他操入前客人都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等到嘗了這洋槍的秒處,再靚的女人也得受操。   他已經等不及聽她的呻吟了……   周艷在熏蒸室躺好後,覺得這裡比外間更舒適,床面比之剛才用的美容床稍寬了一個手掌,放置頭部的這塊空間鑲著許多小燈,很微弱,像小星星,十分有趣。大概是理療師啟動的蒸汽,頭部以下的軀幹部分被溫溫熱熱的氣體繚繞著,很舒服很解乏,依據經驗,熏蒸時間一般是15- 20分鐘,可以再睡上一小會。   約澀夫十分耐性的在外間等了一會,估摸著美人睡著了才回到熏蒸室,他迅速關掉蒸汽控制鈕,褪下全身衣服,光裸著身體,挺著大陽具上床。   他的時間已經不太多了,這套療程是三小時四十分鐘,刨掉之前的理療時間,他只能幹四十分鐘,這種級別的美人,不操個兩三個小時真是太虧了,不過,也只好如此了,就希望她能一次就被他奸出淫隱來,當個回頭客。腦子裡想著,手裡也不閒著,他又給她的小穴上了點油,兩手曲分其雙腿,挺槍直刺。 正文 第五章 舌吻 約瑟夫剛操入一個龜頭就被女人的緊穴險些擠壓出來,果然東西方性具不配套,那小小的穴肉,比自己的洋槍小了幾倍不止,勒的他爽中帶酸,外加絲絲陣陣的抽疼,險些出精……   周艷睡的正迷糊,突覺下面被跟粗大的東西捅入,壓的穴內生疼,她也不傻又不是未經事,怎能不知道那洋人正在操插姦淫自己。當下好惱,擺動長腿力圖掙動,只不敢大喊,只怕外間來了人,撞破醜事,如今她也是揚名國際,要注意後果。   男人見她只是掙動不敢聲張,便也明瞭這女人有顧慮,這樣好的機會怎麼能放,當下把她兩條修長玉腿往她胸前一壓,他隨身跟上,跪直軀體,陽具擺了個近個九十度的垂直角,大力插入,隨著女人的一聲疼痛悶哼,那又粗又長又醜陋的大雞吧轉眼便入了一半。   周艷給這洋人操的差點斷了氣,穴內都撐至極限,內裡汁水又不充沛,脹的她整個逼生疼難忍,身體又被這個身高一米九多的老外壓制,山一樣重,一點動彈不得。   洋人也覺得太緊了,從沒遇見這麼小的逼,只好抽出一點,只留龜頭在裡面,把油塗滿整個柱身,擺著她的腿,操干開來。先是緩緩抽插,搞弄了幾十下,待干的穴肉稍有放軟些,才又入了幾分,前面已至穴底再不能入時,陰莖竟還余半寸在外,真是有小有緊還淺,也不知道她受不受的住這樣大的家夥操弄。   想歸想,也不管她呻吟痛哼,只把住那堪堪欲者折的小腰猛操猛插的起勁,入了百十多下,還是入不盡根,看著那不堪承受的小穴插著他的大東西,給操弄的又紅又舯,爽得他精門直顫,險些噴出。忙退出幾分稍緩速度……這麼美的女人,這麼妙的穴,可得多操會,不然就是不虧死,也得讓亞當笑死,這種女人,就得操到她高潮出水,食髓知味才能讓她念上他那大家夥的好。   周艷被這個野蠻的洋人給奸入了穴,氣的七竅生煙,下面陰道已經到了極限,洋人還不管她死活的往裡面很插很入,她想:這家夥的東西怎麼這麼粗長,都捅到子宮裡似的,足比以前經過的那些東西大一倍不止,剛開始她還是緊咬牙強韌著,只道這麼緊的穴男人也堅持不了幾分鐘,一會她起了身非要扇他幾個嘴巴解解氣不可。可是漸漸的,一股酸酸麻麻,十分好受的感覺被他稍緩的速度給操插出來,插個幾插還在裡面轉兩轉,只因陰莖太長恥骨不能相貼,否則滋味更為消魂。   約瑟夫感覺女客已經被大陰莖操洩了一回身子,出了許多淫水,現下也不怕她反抗,只把頸子上的毛巾一拿,整個身體往下拉,露出個嬌媚的東方面孔,他雙肘支在女人頭部兩側,一邊用陰莖緩緩操插、輕柔慢捻,一邊與她親嘴。周艷起初也不肯親嘴,搖頭晃開,被他扳住了下頜,舌吻了起來…… 正文 第六章 亞當 周艷給那洋人入的是魂飛天外,再沒力氣反抗,只叉著腿任那人搓長捏扁,約瑟夫大操大插,也不顧身底下挨操的人是不是受得起他這麼個插法,只一個勁兒的大力抽插,操弄了足足半個小時,把那大雞吧爽的是青筋直跳,又粗了一成,小嬌穴給入的「唧唧」做響,已經是不堪一擊,水汪汪的光灩一片,他一邊操一邊心想:我這會連姿勢還沒換一個,陰莖已經要酥麻登頂,給那消魂穴夾的美死,逼小肉緊,這種女人只操一次是萬萬不行的,必須得想個讓他時時得手才行。   約澀夫提了提腰,跪坐起身子,兩條和女人腰似健壯大腿一坐一右狠夾著女人的臀部,又掰著她兩細長腿緊扣到腰上,兩隻大手罩住女人的嬌顫顫的乳房,觸手柔膩膩一片。他張著手大力揉捏,一邊捏一邊刺激下腹部的動作,捏起的時候重重的操入,放下的時候抽出到只剩餘龜頭,順著這個節奏狠狠的操她,把周艷操的似顛似喜,似泣非泣的嗚咽,一時間男歡女愛,好不快活。   亞當是和約瑟夫一起派來的理療師,他今天上午有客人,一點左右完活,在外面吃了一份意大利面,還喝了兩瓶啤酒,又去附近的檯球城玩了幾局,之後就開始覺得無聊,由於他和約瑟夫的服務療程比較貴,兩三個種就要8- 10萬,所以SPA中心裡雖然是富人雲集,但是真正用到他們的,一天不過兩三人,而且大多提前就會預約,做完一個活基本上一天也不會再有什麼事,所以時間自由,常常覺得無處打發精力。   亞當還是回到了SPA中心,他剛剛給約澀瑟夫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想必是還沒完活,不過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想乾脆回去找他一趟,如果他也沒什麼事,就約一起去咖啡館,運氣好還能泡兩個白領妞,最好穿制服的那種,樣子越端莊臉,逼就越是風騷欠操,他就越想把她操成個沒男人活不成的妓女,在胯下狠狠的玩弄,一定十分有趣。   再看這天,晚上估計要點起風下起場雨,這樣的天氣操干女人最好了,想他上次操穴還是三天前,這幾天下面的兄弟憋的都要發脾氣了。   本來他估計約瑟夫也差不多的情況,對他的主意一定十分響應,回到中心忙問他完活沒有,接待員說已經超時15分鐘,正準備派人去問問情況,亞當就說他去,反正他也沒什麼事,而且他也正好有事去和約瑟夫談。   接待小姐表示同意,她剛好懶的動,一般來說有些客人做完療程可能會睡一會才起,超時是有的,只要房間不緊張,她們也不會不讓客人小睡,畢竟看在錢的份上,服務是必須到位的。   所以她和亞當都沒想到,約瑟夫正在給客人提供一項單子上沒有註明的「特殊」服務,亞當去問接待的時候,約瑟夫其實已經射了一回,還體貼的給那位美麗的女模特放水洗了澡,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色膽,就在他幫客人穿起襯衫的時候,他眼睛看著兩條直的長腿,翹起的臀部,雞吧又硬了,只因那女客穿著襯衫的時候,下體還位著寸縷,小嫩血若隱若現,十分挑人慾火,只想把她架在腰間再大操大插一氣了事……他這麼想的時候,行動已經比他的腦子快了,周艷才剛剛穿起內褲,就被他一把抱起,後腦抵著牆,鋪天蓋地的熱吻起來……約澀夫一手摸上她的背,揭開一分鐘前才繫好的胸罩,一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拉她的內褲,周艷縮起身子左閃右躲,那時已經讓他操了四十分鐘,現在全身如軟面一團,這洋人也忒不知足,糾纏起來沒個完。可約瑟夫身材高大,肌肉挺括,下肢十分有力,他可以用站姿把女人抱在懷裡操上一個小時,就周艷那點三腳貓力氣,怎麼躲的過,只是內褲十分難褪,一點也不肯給他合作。   約瑟夫挺著大陰莖研磨女人的身體,蹭的是心火直竄,又一點也解不了饞,搔不及癢處,一橫心托著女人的屁股把她提到腰上,周艷懸了空,任是腿長也夠不到地,只好兩腿圈在男人腰部維持平衡,陰部瞬息隔著內褲貼上個巨大又灼熱的家夥,心道:乖乖,我剛剛讓這麼個大東西給操入了四十多分鐘,怪不得穴肉到現在還是又木又麻。又掙著要下地,想怎麼也不能再讓他入進去。男人怎麼肯依,只把女人卡死在身體與牆的夾縫裡,一手抱小孩似的抱住她的臀部,一手飛快的把其內褲向右一拉,挺著又硬又長還粗的大雞吧就插……   亞當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出,那時大雞吧才入一個頭,那中國女客就痛叫起來,約瑟夫操急了眼,根本沒看見已經有人進來,一手頂著女人亂動的手,身子向牆面壓,一手扶住自己下邊,往女人那比歐洲女人小了不知道幾倍的穴裡狠狠操入……   亞當看的心裡一跳,一股邪火直竄至胯下。 正文 第七章 兩個混蛋 「哪找來的妞?要玩也不叫我,上次那個上海妞我可是讓你幹的頭一炮!」亞當瞪了約瑟夫一眼後,說了一句英文。   「啊──!」周艷看到這間屋裡又來了一個洋人,驚慌失措,下面還在被那個人持繼的大力操插,小穴十分困難的含弄著那巨大的陽具,只插得她是又舒服,又難過,入得時候酸酸脹脹,退的時候麻麻癢癢,一會兒充盈一會空虛,腰酸的都快麻痺,而洋人就站在那操她,腰上好像裝了馬達,一下一下操進,永不疲倦。   抵著牆,她整個後背都貼在那上邊,洋人封鎖了除後背以外的所有空間,只架著她一雙玉腿,瘋狂的挺插。她完全被罩在陰影裡,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力量,那麼強壯,不需要憑借金錢權力,就只一根大屌,就能操死她。   約瑟夫吻過來,堵住她的呼聲,手插在她細密的頭髮裡,輕輕的安撫她的緊繃,他和亞當之間好像有一種默契,可能經常一起玩女人,所以無需多言,亞當迅速的取代了牆的作用,兩個洋人把周艷像三明治那樣夾在中間。   「寶貝,你可真妙!」亞當會說一點中文,他知道女人都愛聽好話,他一邊說,一邊開始親吻周艷的耳朵,只是約瑟夫那裡一震一震的插著小穴,讓他的動作也跟著一震一震的晃動。   「嘿,你操得牆都要塌了,輕點,輕點,小美人這麼嬌嫩,怎麼受得了你,你雞吧那麼長,小心別玩壞了。」   「這女人穴特小,我操半天也進不去多少,真他媽的緊。」約瑟夫又是狠狠一頂,仍盡不了根,周艷已經容納到極限,痛苦的哼吟。   「夠勁兒,連叫聲都那麼嬌。」亞當兩手罩上一對嬌乳,輕揉慢捻,撥弄著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著約瑟夫身下的挺插,一時間滿室都是男人肆意淫樂的粗喘聲。   約瑟夫又操了數千,周艷已經昏昏迷迷的挨著亞當,全靠兩個男人的力量支撐,頭臉身體都漢濕一片,亞當在身後也沒閒著,用手把她全身上下的曼妙曲線嘗了個遍。   「可別睡著了,一會我來弄你了,我的家夥也很大。」亞當在她耳朵邊輕咬輕啃。   「已經超時很久了,我怕前面的接待進來看見,我再干幾下出去,這兒交給你。」約瑟夫讓亞當托住周艷的屁股,就像把小孩子尿尿一樣,他又同時把她那雙要支持不住的長腿扛到肩上。這時,周艷的整個私處全部被男人看的清清楚楚,小穴又紅又腫,吃力的張著,裡面插著一條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完全與之不匹配的粗長陽具,約瑟夫看著自己的大長屌在小嫩穴裡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無不盡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經被他插操的緊繃不已,收縮不斷,裡面正緊箍著他的龜頭吸吮,不斷抖動,真把的心也吸的顫晃起來,精倉一跳,就要繳械投城。   他從一頭濕髮裡找出周艷的紅嫩小嘴,一邊親一邊做最後的衝刺,他繃直了大腿,像熊一樣粗喘,心跳已至極致,不斷加快衝刺速度,大屌操到極限,青筋直蹦,捅的三個人都是一陣的亂顫,最後又操插個百十數次,壓住周艷的身子,於最深處噴射,全數入盡穴內,好個痛快,不由心想:原來就沒操過這麼帶勁兒夠味的女人!   亞當看得真切,約瑟夫發瘋似的操著這個女人,可見滋味有多美,等到他一抽出來,他立刻把周艷抱到浴缸裡,道:「我們在這裡玩,你能舒服點。」此時周艷已經體虛乏力,哪有精神反抗,只能任這兩個換著班的輪姦,亞當抱著她浸到三角浴缸裡,水流從四面八方湧來,撫慰著她的四肢百穴,亞當比那個約瑟夫還要會玩,他先是捧著周艷的臉把絲毫不遜色於瑟夫的大雞吧塞到她嘴裡玩口交,把女人的嘴舌咽喉裡插的直嗆咳欲嘔,繼而把女人的雙峰夾緊,大雞吧放到中間和著波波水流玩起乳交,操得那胸前嫩肉一陣扭曲。東方女人胸部不大,但勝在胸型十分挺立漂亮,周艷的這一對正是半球形,也不算小,只是夾不住大屌,亞當只玩了一會,就把她按壓到水裡。   周艷哪裡經過這樣的玩弄,以往就算有,那也是看在比賽名次或是百萬酬勞才肯出力,今天被這家spa店的僱員褻玩作樂,就算也有過幾次高潮,心中仍是不樂,剛想出口謾罵,又被人按到水裡,骨碌碌幾口水下肚,嗆得好疼,眼看一陣發花,她咳喘著一手扶上浴缸壁,想要掙扎著起身……亞當哪裡能容,一把把她拉出水面,還沒等空氣入駐,一通狂吻便如疾風暴雨而至,那吻的十分凶狠,舌尖狠狠的往裡捅,嘴唇把女人的整個小嘴兒都包起來,不留一點空隙,他逮住女人那頑皮閃躲的舌尖,大力含弄……   周艷給吻的七暈八素,眼前似有金星飛過,直到被吻的快斷了氣,才想起可以用鼻子呼息。她打開鼻腔,剛剛迎入一股新鮮空氣,但覺大腿根一麻,已讓亞當分至兩側,一根粗棍夾著雷霆萬鈞之力兇猛操入……周艷只是悶聲的哼了一哼,便沒了知覺!   原來這亞當,下面家夥也十分了得,雖比那約瑟夫短了半寸,卻還要粗上一圈,這哺一操入,又用了十分之力,周艷內裡雖還殘存有約瑟夫的精液,爽滑非常,但畢竟是一插到底,狠猛非常,大屌入得直要把周艷的魂給操飛出去,不省人事。   亞當才不管她死活,已經被那前所未見的小嫩逼給死死咬住,他一插幹到底之後往出抽,覺得有點阻力,反而研磨起來,整個陰莖全根操進,粗粗的根卡住因承受不住而翕動的穴口,兩人的恥骨都貼磨在一處,十分淫邪,他一邊用大屌磨著小嫩逼一邊想:怪不得這約瑟夫要吃獨食,這中國妞太不耐操,才插一回就能暈過去,既然這樣,也就別怪他不客氣,把那周艷的頭塞到龍頭下面,水溫開到最冷,花花得一衝──周艷給冷水沖了給滿頭滿臉,激激靈靈的醒過來,全身不由控制的一縮,把那還插在穴裡的雞吧狠狠一夾,亞當爽的喑吼一聲,把起周艷的腰,不由分說的便大操大插起來,下下盡根盡底。這邊周艷也覺得亞當比那約瑟夫的雞吧也不容多上,插在穴裡不動都疼,而且兩人全是命根子狠毒的家夥,玩操起女人來沒有一點憐惜,就和弄玩偶似的只顧大沖大撞抽插挺進;更難受的是,亞當不但略粗,長度還剛好填滿整個小穴,他操入的時候,完全盡根到底,連陰囊都撞上來,「怦怦」的,拍打她的陰門,十分要命。   周艷像發了高燒似的給操的直打哆嗦,這兩個洋人輪著班的干她兩個多小時了,再厲害的窯姐兒也受不了了,何況是她,亞當把正面給奸了個遍,終於操弄夠本了又把她拎出浴缸,以為他完事了,又被推到地上,從後面操進來,亞當摟著她的腰,不讓她身子滑下去,大手拍著她的屁股,「啪啪」的作響,就像打馬那樣,大屌一頂一頂的操插,她腰細,肚皮又薄,從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陽具所在的位置,亞當覺得的十分逗樂,隔著她薄薄的肚皮撫摸自己的東西,還一邊摸一邊插,嘴裡一邊用英文說道:「寶貝,我在操你,操你看見嗎,你喜歡嗎?」雖然他中文會說讓幾句,但是做愛的時候,還是說母語,這樣才盡性,後看周艷不理他,以為她聽不懂,又在其耳邊用中文問到「大不大,操得你好不好?」   周艷還是不理,只是緊皺著眉頭承受容納他的野蠻衝撞,兩人從身高體型到力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但是他已經操入她,讓她除了免力接納外,毫無辦法,穴中一片麻木,剛剛和約瑟夫已經洩了幾次身,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裡飄蕩,任海水淹沒……   「寶貝你說,大不大?」亞當撫著她的肚皮,先是停下來,待周艷疑惑的回眸看他,才又狠狠的操頂她,一下一下,不容片刻喘息,弄的又重又狠,「大不大?說!」又是一頂。   「嗯,大……大的……嗯,很大,輕點……輕點吧!」周艷只得回答,唉聲求著,那約瑟夫本身不懂中文,口語僅限於百句接待用語,做愛時他們也不交談,這亞當便不同了,他是玩女人玩出了門道的,每到一個新國家,便抓緊練好「泡妹」用語,尤其做愛的時候,更喜歡說些瘋話助性,只把壓大身子下面的女人玩得是高潮迭起,尊嚴盡失。   約瑟夫回來的時候,看到亞當還在操這女人,也不新鮮,他自己還不是操了兩回。那兩人就在浴缸邊上,周艷一半身子累的趴在地上,另一半,兩瓣小巧的屁股纂在亞當手裡,兩腿岔開跪在一條防滑墊上,後面亞當一腿跪在周艷左側,一腿撐地,大粗屌就著紅腫的小穴肉插進翻出,約瑟夫這邊看的清清楚楚,每一下都盡根全入,抽出時頂多就余一個龜頭在內,亞當操得比他還狠,兩人肉貼著肉,下面撞的啪啪作響。   約瑟夫從口袋裡拿出最新款攝錄手機,說:「給女主角來個正面特寫!」   亞當十分響應,下面照操不誤,一手拎起女人的頭髮,露出個嬌美的臉對準鏡頭,一手又去揉捏奶子。   約瑟夫看他操得起勁,而女客已經三魂離體,七魄不全,說道:「今天就干到這兒吧,別弄出人命了,有這個東西在,還不准叫她一周來一次讓我們弄個痛快。」   亞當嘿嘿的笑起來,下身加緊衝刺,大力抽操:「一次怎麼行,最少也得兩次。」 正文 第八章 無恥 威脅亞當最後又狠狠操入了百十來抽,陰囊一繃,抱著周艷的臀部,把精液全數射到了裡面。射完了,還不著急出來,只掰過周艷的臉,不管不顧的熱吻,唇舌交纏,溫存一番。約瑟夫只是咪咪笑,知道亞當也是極愛這中國妞的小穴,不過時間真的不早了,連按摩帶「治療」,周艷已經在這裡逗留了快六小時,逐提醒道:「拔出來吧,現插著就又硬了。」   兩人又戀戀不捨的摸了幾下奶子才放開,卻發現周艷已經累的動不了,只好抱著她去淋浴,約瑟夫怕亞當忍不住又干所以自告奮勇的脫了衣服,只讓亞當在一旁監督。   周艷的皮膚確實是沒得說的滑,這和平時注重保養有很大關係,這也算是有敬業精神吧,畢竟模特的每一寸肌膚都攸關事業成敗,所以全身真得很難找出一點瑕疵,說是從頭美到腳絕不誇張,今天白便宜了兩隻外國狼,讓人從裡到外摸了個夠,操了個透,心裡不是覺得不虧的。   約瑟夫一邊給她洗一邊用陰莖蹭她,周艷昏昏迷迷的靠著他,在多股水流變換不斷的壓力下恢復體力。洋人親了兩下嘴,下面又硬的像根鐵棍,摟著女人的身子研磨,亞當大力的敲著淋浴間的玻璃,提醒同伴不要監守自盜,兩人的「兄弟」誰也不比誰老實,都是見了漂亮妞沒夠的東西。   好不容易洗好了,周艷披著浴袍給人出來,還是在美容床上,亞當和約瑟夫一人一條毛巾毛巾幫她擦身,力度輕柔了很多,主要是下體裡操的紅腫不堪,屁股和大腿上密佈著指痕,亞當擦好了頭髮,趁著約瑟夫不注意,又把手悄悄的滑進周艷浴泡裡,拿手掌心揉著一邊乳尖,還間或狠狠的抓握一把。   女人吃痛低吟出聲,把個眉頭微微的簇在一起。   約瑟夫瞪了他一眼,亞當只是勾著唇壞笑,並不鬆開。最後還是約瑟夫拎著他的狼爪給拎出來,才讓女人免於再受騷擾。   周艷撐著起來穿衣,接過約瑟夫遞過來的內衣褲,穿上的時候覺得,下面覺得很磨,內褲的料子是很舒服的莫黛爾,咬牙暗恨這種馬,只是無奈。   穿著整齊出來,已經有引路員把她引到化妝室,又來了專門的人給她吹整長髮,全收拾利落整齊了,周艷又恢復了身為超級模特的冷艷和時尚。鼻樑上架著大大的墨鏡,各顯得小臉尖尖,卷髮妖艷,一個人到停車上取車的時候,亞當陰魂不散的貼過來:「嗨,美人!」   「還想幹什麼!」周艷氣的拿手袋抽了一下他的胳膊,這個男人是第二個弄她的那個,雞吧十分粗壯,不等她適應就往裡狠操狠插不說,還拿水淹過她,想到這兒,又拿手袋打了一下。   亞當一把拉住手袋,又順籐摸瓜的抓著她小手,先是用臉頰蹭了蹭,然後又印了一個吻在她手背上,十分好脾氣的笑,他嘴唇唇角微微彎起,大大的雙眼皮,深幽幽的棕色瞳人,看起來要多可親有多可親,現在兩人看起來就好像那鬧了點小脾氣的情侶,女人由著性子無理取鬧,男朋友不但不惱還百般謙讓,畫面十分完美和諧,可誰能想到就在半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生氣了?我們十分喜歡你,我們愛你,寶貝!」亞當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現在是在公共場所,周艷才不理他,搶下手袋,一個巴掌扇到上他右臉,銀牙咬碎似的恨,低低的吐出一個字:「滾!」   亞當揉揉臉還是笑,說道:「中國人有句話,叫打是愛罵是親,約瑟夫讓我來找你,因為他不會說中文,真可惜是不是?」他一邊笑一邊掏出約瑟夫的手機,調出錄製的文件,蘋果手機最大的特點就是屏幕夠大,而且畫質細膩,連細微處的毛髮都能一眼看到。   手機畫面裡的那一段,正是亞當和她,那張臉的淫褻表情和那粗長的不斷挺入的陰莖都成了周艷今後的惡夢,直到這兩兩人離開中國,還久久不能醒來。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周艷走進私人專屬電梯,使用指紋識別系統證明身份,乘坐裝飾講究但風格簡約的高速電梯直達36層,不是一點都不後悔的,這用皮肉換來的享受,風光裡透著心酸。   出了電梯門同樣是私人的空間,這一層700多平米只有她一戶,外部看來十分私密,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套奢侈到極的公寓不過是幾個高官富商的「窯子」,迎來送往的「春室」罷了。   她在玄關處坐下來換鞋的時候又想起亞當最後說的話:「約瑟夫希望你一周來兩次SPA,我和他一人一次,給你服務,我們十月份要回國了,所以你一定要來,如果你不來,我們知道你很有點名氣,不來對你很不好。」   周艷當然知道服務指的什麼,不過如果她不希望和張柏芝一樣鬧艷照門的話,似乎也沒朋別的選擇。   「想什麼呢,寶貝,還不進來?」   周艷把腳伸到拖鞋裡,,側著頭笑:「今天什麼風,把汪局吹到我這裡來。」   心裡暗暗叫苦,下面腫得老高,連走路都困難,可家裡邊這頭色狼要如何應付?   汪局笑咪咪的,一臉饞樣,忙一手摟過周艷,一手急色的探進她懷裡,就從那胸罩鑲著蕾絲的邊縫塞進去,捏了幾把奶子。「   「真討厭!」周艷撒著嬌的嘴上不依,身子已經半推半就的偎過去,汪局是文化局領導,是用得上的人,萬萬不可得罪,她在心裡轉了幾轉,算計著今晚如何脫身。   「你這不是喜歡我討厭嘛,都挺起來了。」又低下個大腦袋,噘著厚厚的嘴唇去尋那乳尖狎玩。   周艷忍著氣與汪局親了幾回小嘴,又讓他上下其手的讓他撈足豆腐,這脫身的主意也就來了,她挪開嘴,拿手拍了拍汪局的方臉,低聲哄小孩似的說:「你去床上等我啊,乖。」一邊扭著屁股去打開酒櫃。   ……   臥室裡這時燈光暈暗,落地窗的外星光閃爍,對面是繁華都市,車流穿梭。   汪局早就脫的一絲不掛,挺著將軍肚,下面支著個醜陋短小的陽具,看著周艷裊裊婷婷風姿綽約的走進來,一手接過她手裡的酒杯放在腳邊,一手就迫不及待的把周艷的襯衣從褲子裡拽出來,喘著粗氣說:「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正式,跟白領似的。」   周艷由著他把上衣脫了,胸罩解開,光著上身壓在玻璃上,冰冰涼涼的觸感,乳尖十分敏感。   「好久沒操你了,想死我了!」汪局接著去解她的褲扣,下體往那長褲上磨蹭,龜頭上已經有幾滴管不住的液體蹭在褲子上。   「先喝一點助助興嘛。」周艷在汪局把手探到內褲裡之前彎下身,把腳邊的酒杯舉起來,轉過身啜飲一口,就著櫻桃小嘴把杯子裡的酒液哺餵給他,唇舌交纏,一通火吻。   汪局熏熏的頭暈,混身熱辣辣的有些使不上力放棄了在玻璃窗前狠幹的主意,摟著周艷的小腰上床,一邊措著玉女峰一邊道:「對了,差點忘了說,這還有一件事得讓你給留點心呢。」   「嗯?」周艷知道酒裡的安眠藥效果十分厲害,也不著急,順著他的話頭支應。   「這不……李大公子下個月要過生日,你得幫我找個特別點的『禮物』,可不能俗了,這要是搭上了李大公子,就等於攀上了半個李副主席……我跟你說,我想……」 正文 第九章 孫俏 孫俏下午和五個同學共同接了一個公司的剪綵活動,說是請模特,給的錢不過就是貴一點的禮儀,而且學校也黑心腸,發到真幹活的學生手裡,才四百元。   剛換了衣服,孫俏的一個同學,叫汪菲的就說:「剛剛那個公司的負責人問我要聯繫方式來著,說以後有活兒還想找咱們呢。」她話沒說完,北京女孩李晨就插了話:「讓他們找學校呸,咱們現在的工作,80% 都是學校給安排的,說白了,就兩字『剝削』,在畢業前吧,得狠狠的使咱們,要不學校覺得多冤啊。」   「你知道什麼啊,我要說的可不是這個,這個誰不知道啊,我要說的是咱們被人生生剝掉兩層皮,領到手裡的錢,還沒有零頭多呢!」汪菲搖了搖手裡的信封,那個裡面薄薄的四百元錢,還真是一點重量也沒有。   「怎麼說?」孫俏也擠過來聽,走在汪菲邊上。   「你看,用人的公司找到中介,中介的介紹費一個人頭要400元;然後中介找到學校……我這麼說吧,公司給我們的錢應該是1500/ 人/ 天,你們知道了吧。」   學校從每人身上賺走700?這麼多?孫俏有點傻眼,問到:「不會吧,有這麼多?」   「可不!」汪菲接著說:「剛才這個公司負責的小姐說了,下次直接找我們,給我們1000元/ 人,把中間兩層都砍了,還不用我們開發票。」   「這可是接私活,讓學校知道不好辦的。」又一個同學說。   李晨把眼一翻,好像嘲笑那同學沒見過世面:「我說您從哪個小地方蹦達出來的,現在誰不接點私活,上回那個陳迎,給學校說肚子疼請了病假,其實就是去給X電視台當頒獎禮儀去了。」   汪菲把頭點:「可不是嘛,咱們以後也別干看著別人吃肉,偶爾也得喝點肉湯什麼的,這麼著,要是你們也願意,下次這公司再搞PR活動,咱們就悄悄出來,一天1000塊,不要白不要。   六個同學就商量到了一處,讓汪菲給牽個頭,時不時的接點私活,孫俏家裡生活也不是不緊張的,雖然偷偷干有點擔心,可也還是被利益驅使的膽子大了起來。   回了家,換上衣服孫俏就到廚房幫媽媽做飯,一看今天的架勢是要吃餃子,孫俏就在媽發和面的時候把茴香擇乾淨,拿盆裝了放到水龍頭下面去清洗。   「別管別管,仔細弄粗了手。」孫媽媽攔著不讓干,一邊把孫俏往外推:「會做飯有什麼出息,這家還指著你呢,去溫習英文去。」   「媽,您就讓我就跟您呆一會,洗兩下菜,粗不了手,我一會多用點凡仕林。」   「那凡仕林不要錢買的?」孫媽媽很不高興。   孫俏只好把菜放回去,一腳邁出廚房,想一想,又回過身,低低的喊聲:「媽——」   孫媽媽一手揭著蹭在臉上的麵粉,一隻手還忙著拿茶杯往面盆裡調水攪和,聽到女兒叫她,這才台起頭。   「我以後一定給您過好日子。」孫俏把今天賺的400元錢遞給母親,然後便頭也不回的出去。   孫俏家裡地方小,只有一室一廳,全加起來32平方米,爸爸媽媽就住在客廳裡,孫俏由於是家裡的希望,所以有自己的臥室。   孫爸爸原只是個鐵路上的技術工人,40多歲的時候還不幸出了工傷,身體少了一條胳膊,單位就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們解決了這套住房,說是照顧,也給了工傷補貼,但是家裡的生活卻一天比一天艱難了。孫媽媽的公司去年因為金融危機破產,現在40多數的失業女人實在很不容易找到固定工作,好在媽媽原來是做財務出納,臨時工很容易找,一個月2000元的薪水,要負擔三口人,還要給孫俏交學費,實在緊緊吧吧的。   孫俏這個90後,在學校或許還看不出來,可是回到家,完全沒有90後該有的樣子,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學下學,接任務,練型體,溫書和想著怎麼出名。   今天去找周艷,不能不說是衝動了,就那麼突然的開口,她現在想想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周艷說的「潛規則」同學們之間也議論過,什麼某某演員搭上了某富商,拿錢上戲;又或者某配角和導演睡了覺,頂了女主角等,更有甚者,就在孫俏就讀的學校裡,拿「飯費」的也不在少數。   所謂「飯費」就是陪一些有錢或有權的人吃飯,吃完飯就能每人分個兩三千元,不過飯局內容就不可能光是「吃飯」——這種飯局有點像夜總會裡的「坐台」,席間輕者講講葷笑話,摸個小手大腿,摟摟抱抱,重者還有舔乳房摸下邊的,十分噁心。   孫俏一個剛剛步入15歲的少女,從心靈到身體是初雪一樣的清純,不能說不知道,但是她從來不參與。   可是她想不到的是,她去找周艷「取真經」,還真就讓人給惦記上了,要知道唐僧取經可是歷經了81難,孫俏的磨難要將漸漸拉開序幕…… 正文 第十章 鋪路 周艷早上被人騷擾著醒了過來,汪局趴在她身上含奶子,吧唧吧唧的吮的動靜很大,一手在她穴逢上滑動。   她有很大的起床氣,但是當然不能和汪局發,昨天晚上的安眠藥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現在下面基本已經恢復正常,就算領導要把那條在她看來短小精悍的「大鳥」塞進去,也是可以應付的。   兩人迅速的抱成一團,親嘴含乳的折騰一陣,周艷又照例給「吹了蕭」,汪局爽的嘴裡開始罵髒話:「騷貨,真會吸,想給你爸爸我吸出來就不用挨操,你想的美,去跪那邊邊去。」他一邊指著昨天那個大玻璃窗下面的低矮窗台,一邊用手揪著周艷的頭髮,拉她一起過去。   「唰——」拉開窗簾,窗外是高聳的綜合商務群,車流在環路上穿流不息,一個個打扮入時的白領正趕著九點的點進入寫字樓。這是笑傲全北京的黃金貴地,36層裡豪華玻璃幕牆後面卻上演著最為醜惡的畫面——周艷的奶子貼著玻璃,腿跪在大理石材質的冰冷窗台上,汪局兩隻手指掰開並不算十分潤滑的陰唇,挺著堅硬而短小的雞吧大力操入。   「騷貨!想死我了,看今天幹不死你。」他狠狠向上一頂,他玩命聳動身體,來回抽插,想把昨天睡過去的那份兒也補回來。   周艷吸著氣,看著外面的!!的行人,如果不做模特,她也許也是其中的一員,住著貸款的房,不一定有車,拿著吃不飽也餓不死的薪水,在日復一日的!   忙中老去。   這麼想的時候,她就覺得插在穴裡的陽具沒那麼噁心,讓這些男人操,可以住大房子,開好車,出入上流社會,在23歲的時候可以登上時尚雜誌的封面……   值!真他媽值!   「出什麼神哪!你個騷貨,給我叫!」汪局抓著她的頭髮往後拉,用沒刷牙的臭嘴去含弄周艷的小嘴,下面不斷挺插。   周艷疼的哼起來,一邊配合著低吟:「汪局,您好大,吃不消了,不行了,您要操死我了……」   「就是得操死你!」他拚命狠頂,大力的操入抽出,一雙手牢牢的把住周艷的纖腰,整個胯部大頂大撞的弄著,「叫什麼汪局,這裡只有你爸爸,叫爸爸……給我叫……!」   「爸,你輕點啊,疼啊!」   「爸爸操的你好不好,雞吧大不大?」   「大……真大……好大啊……」周艷邊喘邊說,下周讓那小東西也給插出了些水,讓汪局的陰莖也操插的容易。   「誰的大,嗯?」   「爸爸……是……爸爸……的大。」   「爸爸的什麼大?」只聽「啪」的一響,汪局掄圓了胳膊,狠狠抽了她屁股一巴掌。   這一掌力道不小,周艷滾下來,躺到地毯上,汪局順抱住她兩條腿,陰莖尋著下面濕淋淋的小縫操入。   「爸爸的雞吧好大,插死我了,要把我插暈了——」周艷也浪聲淫語起來。   「好閨女,讓爸爸好好操操,爸爸好久沒操你,想死了。」又是一頂:「閨女的穴真緊,比你媽強多了,你媽松得,大海裡都能洗蘿蔔了……嫩逼就是好,又緊又嫩,操得真爽!」   要不是周艷知道汪局沒有女兒,還以為他愛搞亂倫,從兩個第一次交媾開始,汪局就沒少當「爸爸」,操起「女兒」來,毫無羞耳恥憐惜,一直要抽操到那短小的雞吧在穴裡射出東西為止。   汪局在亂言亂語的作用下把精液再一次射到「女兒」的穴裡,完了事趴在那柔嫩胸口喘著粗氣,一臉滿足:「昨天爸跟你說的還記得吧,李大公子的生日禮物得挑好了,馬虎不起啊。」   「要小的?」周艷一挑眉呵呵笑道。   「別超過16,小點不怕啥。」汪局也笑,淫笑。   「那個李大公子幾歲?」周艷又問。   「人家可是正當年,過了生日才42.」汪局不無羨慕的說。他都51了才混到正局級,人家李公子,才42就是正部級了,說白了,學好數理化,都不如有個好爸爸。   周艷「撲哧」一樂,道:「喲!那不是又給小嫩雛找個乾爸啊。」   「就是啊,就跟咱倆一樣,你看我多疼你,什麼都想方設法讓你有不說,還得拿老二侍候你,當爸爸不容易,操小緊逼得使大勁兒,不那樣也進不去啊……」   「爸,你壞死了!」周艷又撒著嬌鬧,最後汪局答應,只要周艷把這個事兒辦成了,就答應幫著她開辦個人服裝工作室。   周艷是個有頭腦的女人,23歲就走上事業的巔峰不是沒有道理的,她比一般年輕人想得早,也想得遠……   路不鋪不平啊——突然,一張不僅漂亮年輕,面特別清純的面孔浮上她的腦海。   於是,她在心裡歎息——那清純的和冬天裡第一場初雪似的姑娘啊,我只能為你感到悲哀…… 正文 第十一章 接近 周艷本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何況把別人拉到混水裡的事情之前也有,只不過不算駕輕就熟就是了。   她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從「工作」入手,想那嫩水蔥似的小姑娘既然願意走模特這條路,對名利不是不看重的,適應給予些工作機會,應該是切入主題的最佳索引,想好了計策,她依照執行。   雖然說在學校裡找個人不難,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姑娘姓什麼叫什麼,一連兩天借口看望校長和原來教課的老師都沒碰上,所謂無心插柳,第三天,剛過了放學時間,天際就被烏雲遮蔽起來,一會兒功夫,斗大的雨點急瀉而下,周艷的車剛剛到大門口,還沒來得及往裡面開,就看見她要找的那個小姑娘拿一把純色雨傘,把書包抱在懷裡,低著頭往外走。她走的很急,因為雨勢很大,可是雨傘不大,而且已經半舊,周艷注意到她的小腿部分的褲腿已經濕透,薄薄的貼著腿,隱隱可見裡面的皮肉。   不用說,那小腿是極漂亮的,她真真正正合適做個模特,周艷想。   孫俏被汽車的鳴笛聲嚇了一跳,然後被一輛奔馳的車頭攔住去路,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前文也提到了這所學校因為重點培養特長人才,所以校門口狂蜂浪蝶不斷,孫俏長的也俊俏,雖然因為家庭經濟原因當選不了校花,但是男生圈裡口碑過人,什麼清純如蘭一類的好詞就是形容孫俏的。   她本來想繞開往前走,這時車頭的大燈晃了一下,雨刷器的擺動中露出了一個看得不太清晰的人影,不過依輪廓,孫俏覺得是個女人,這才走到車身旁邊,挨近著點,往裡面駕駛座看。   這一看,不禁得有些激動。   「周小姐!」   周艷伏過身,把右側車門打開,示意孫俏進到車裡敘話。   孫俏混身顯答答的,有點不好意思。邁腿的瞬間有點侷促,那車內室真漂亮,淺色真皮座椅,車門內側還鑲著看起來就很名貴的木飾面,腳下是純白色的腳墊,讓她收了傘卻不知道往哪裡放。   「快進來,外面雨大,小心感冒。」周艷手握著方向盤催促,想了想,又從手邊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環保袋和一塊乾淨的小方巾交給孫俏。   孫俏感激的看了一眼這位一個星期前她甚至還不認識,但是一直奉為偶像一般的漂亮模特。她把傘小心的裝進那只環保袋然後跨進車裡,坐好後帶上車門,一邊又用周艷給的小方巾擦擦手。   「下課了?」周艷主動找些話題問。   「是啊,今天沒有自習,上完兩節英語和一節型體就可以回家了。」孫俏很願意和偶像說話,很認真的解釋著。   「型體課是周紹燕上的吧?」   「是啊,您怎麼知道。」   「她也教過我,四十多歲的老姑娘,相當嚴格,不過教得好,要好好學啊,這女孩子的氣質,三分靠天生,七分靠舉止,不用心練是不行的。」   周紹燕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就是太驕傲了些,本來也是名模的坯子,可是不懂「規則」,負隅頑抗,年輕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可是她那一界的同學裡現在已經有不少住豪宅開名車的了,同樣是一個教室裡出來的,她還在教型體,別人都已經坐在米蘭時裝周第一排了。   所以說,想要吃這碗飯,就不能往身後看,因為後面不會有你要的東西,必須抓牢一切機會,一直往上爬,而且不可以停。   周紹燕就是一個反面的例子,在周艷看來,潔身自好不是錯,但是潔身也要有本錢的,她姓周的家裡一沒當官的,二沒有子兒的,還玩清高,現在還不是連個願意養她的男人也沒有,那麼大歲數在學校裡教課,身邊的學生走馬燈似的成了名星,她落了個什麼實惠,也就開個依蘭特上下班的!命。周艷早就想得開——當模特,在娛樂圈混,那層膜是必定要捨的,女人下邊的膜就是給男人捅的,情人捅和其它什麼人捅不會有實質區別,都是痛一下,傷心一陣,說白了沒什麼好在意,把膜捅開了,路就走通了,做這行,就得拿身體鋪道兒,有人能看上你的膜,願意花大價錢捅,那是福氣。   一個周艷成了名模,在美光燈下閃閃發光;一個周紹燕甘於二十年做靈魂工程,燃燒自己,點亮別人,所謂同人不同命,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正文 第十二章 佈局 外面雨下的很大,路面很不好走,縱橫交錯的道路被汽車尾燈裝飾成一條紅色的長龍,周艷拍了拍方向盤,把腳從油門下拿下來,轉著腳腕休息,孫俏這才看見,周艷光著腳沒有穿鞋,踝骨上戴一條細鏈子,銜扣處有一顆小鑽閃閃發亮,不由得把周艷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她今天看起來更為年輕,頭髮編成一條歪辮垂在胸口,臉上沒什麼妝,只打了一些睫毛膏,上面穿一件橘色印有大嘴猴的半袖恤衫,下面是低腰牛仔褲,大腿外側的布料有一些做舊的破洞,配合手腕上鉚釘裝飾的皮質手鐲,看起來即性感又帥氣,還有點純真。   孫俏也順便打量了一把自己,真是豪無特色可言,坐在發光發亮的周艷旁邊,只是一粒不起眼的小沙子。   「聽歌吧,反正也堵車。」周艷做了個無奈的手勢,給孫俏擠了擠眼睛,然後在一塊屏幕上觸摸,幾下後調出要聽的歌曲,一首LadyGaGa的Jus tDance流瀉出來,十分勁暴好聽,好像堵車的時間也不那麼難熬了。   很久以後孫俏還會記得這一天,這得身邊的這個女人,記得她和她的名車所帶給她的震憾,還有這種情緒帶給她的影響,對就是這樣一種影響改變了她清水一樣的人生,讓那一汪清水有了顏色,不再暗淡無光,但是也再不會有清澈透明。   生活就是不段的獲得一些,再失去一些。   獲得一些你現在看來十分重要,但是得到後又馬上讓人後悔的東西;失去一些你現在看來無關緊要,但等到失去後再也要不回來的東西。   如果時光可以逆流,孫俏一定不會上這趟車,也不會想認得這個女人,這個漂亮的同時也是陰暗而詭計多端的女人。   孫俏家就住在鐵路橋的後面,路修得不好,車子比較難進,坑坑窪窪的顛簸。   「周小姐,我在這兒下車就可以了,已經十分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這大雨天的,怎麼也得給你安全送到門口啊,我這不是有車嗎。」   孫俏想了想:「這車好像不是上次那輛。」   周艷笑道:「我車多著呢,看心情換著開。」上次是一輛奧迪A4,因為要去學校,所以特意低調。她瞄了一眼孫俏,知道那眼底的光是一種叫做羨慕的情緒。   車開到一座舊樓的樓下,成堆的垃圾沒有及時收進垃圾筒裡,被雨水沖的四處橫流,周艷皺了皺眉,她已經不敢想像北京還有這種「死角」:「這得是八幾年的樓吧?」   「挺老的樓了,鐵路上分的。」孫俏想了一下,說:「原來有人管收垃圾,後來垃圾處理費老是給不齊,這個工人就三天兩頭的鬧罷工抗義。」   周艷只是「嗯」了一聲。   孫俏看著近在咫尺破家,再看看目前身處的一小塊天地,什麼是雲泥之別,大概形容的就是這個。做模特,與時尚是形影不相離的,孫俏知道這輛車是奔馳S500,基礎價158萬,周艷這一輛更是頂級配置,那就好像把一棟房子開到大街上,真奢侈,而且她還有好幾輛車,一個人怎麼開得了?   路過的有忽忽回家的鄰居,雨勢雖大也禁不起好奇心的驅使,紛紛回頭關照這台漂亮的車和車裡的人。   孫俏和個較為相熟的鄰居隔著車窗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覺得不能再耽隔下去,道了謝就要下車。   周艷道:「給我留個電話,方便聯繫你的。」   孫俏高興懷了,情緒全寫在一張比美玉還要細膩的俏臉上,乖乖報上號碼,連聲道謝。   周艷只是淡淡的說:「沒什麼的,我就是記起月底好像有個車展,這種活我是不接的。不過賺的還可以,所以想介紹你去。」   孫俏早聽說車展給錢多,大概三五千元一天呢,活不算累,而且時間也不長,她真是遇上貴人了。   等和周艷分了手,回到家。她讓小轎車送回來的消息就炸開了,那個較為眼熟的鄰居這會兒正坐在她們家裡。   「我說孫媽媽,你真有福氣,生得女兒這麼水靈,以後就跟著享福嘍!」   孫俏媽媽也笑得合不攏嘴,一眼看見孫俏進門,馬上去接雨傘和書包,又囑咐她趕緊把濕衣服脫了。她正好也不想和鄰居多搭話,就打了個招呼,一轉身回到自己的小屋。   等到她磨磨蹭蹭換了衣服出來,鄰居已經告辭走了,就剩下她爸媽大眼瞪著小眼做白日夢。   「嬌嬌」孫媽媽喊姑娘的小名:「今天送你回來的是什麼人啊?」   孫俏知道不滿足父母的好奇心是不行的,就一五一十說了。孫媽媽更是笑成了一朵花:「我就知道我姑娘不一般,這麼早就遇上了貴人,還怕當不上名模。   你那周姐姐給你留了電話沒有,她要是忘了給你介紹你可得提醒著點,人家貴人忙,容易忘,我們可是要指著她幫忙呢。「   孫俏把一縷頭發放在手指上繞著,小聲說:「我忘了問……不過,她留了我的電話,是她主動要的。」   「你這個笨丫頭,多好的機會,順便讓她留一留,多自然。」母親瞪著眼睛埋怨。   「順其自然就好了,不要怪孩子,她才多大。」孫爸爸出來半天沒吭氣,這會兒出聲打圓場,他對女兒一樣寄與厚望,但是同時也認為自己殘缺的身體耽誤了女兒,讓她過早的背上了家裡的經濟重擔,十分過意不去。   孫俏乖巧的走到父親身邊,給父親按起胳膊——下雨天那關節會疼的厲害,她知道。可是父親從不說,都是一個人咬牙忍著,白天還得裝沒事人,可是她夜裡上衛生間的時候,就曾聽見過父親小聲的痛苦的哼吟,那聲音一直困擾著她的少女時期,久久徘徊於腦海,不容淡去…… 正文 第十三章 麻煩 孫媽媽完全是多慮了,她哪裡知道有人已經布下一張大網,而目標獵物正是她青春無敵小荷出綻的寶貝女兒。   工作機會馬上就來了。   孫俏是在一天晚上接到周艷的電話,通話裡告訴她車展從這週五上午十點開始,一共三天,由於化妝造型要花去不少的功夫,周艷通知她在早上7點到達國際貿易中心展廳做準備,另外囑咐了一些具體事項和聯繫人不提。   孫俏給學校請好了假,推了同學約的逛街,由於是接私活,也不敢跟別人講,心裡有點打鼓,但更多的是雀躍,好像接了周艷介紹的工作,就能離那夢想更進一步似的。   周艷剛剛結束了與孫俏的通話,面上的得意之色還沒有完全褪去,就接到了一條彩信。   「親愛的周,我想和你做愛,今夜!!!」往下一翻配圖,正是一個男人粗大的陰莖,一看就知道是歐美人的尺寸,兒臂般粗細,周艷反射性的覺得下體酸脹,心裡十分牴觸討厭。   要知道周艷雖然沒有貞操關念方面的困擾,但是做為一個超級美女,又正是風華年紀,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不但不缺,反而男人多的都有點讓她想吐,就性需求而言,她很坦白自己的需要,一般來說每週兩次願以足以,像洋人那樣的,弄起來沒個完,她恐怕要到四十歲才會感興趣——前提是「四十如虎」真有其事。   周艷一撇嘴,先是不當一回事——打從十六歲進了這一行,她什麼男人沒見過,不過這兩個人稍微麻煩一點,這有兩個原因。   首先,他們是外國人,外國人就與中國人的想法不一樣,她不可以照貓畫虎的解決問題。   其次,就是他們手裡的錄像,別說,她還真有點擔心。   想來想去,她想出一個險招。   夜色闌珊,燈火初上工體,是北京夜店的中心,周艷比較愛去的一家是CO CO,原因是這一家不是那麼多小孩子去,成人為主,而且十二點以後有黑人表演,十分熱辣,周艷就曾對著勁舞搖臀的老黑吹過口哨,有一次還差點讓台下的幾個黑人揩了油,好在那時候她還沒有名氣,也只是一場有驚無險。   今日已非昔比,周艷出門前更是仔細佈置一般,她照了照鏡子——現在就是她親娘人在,也不能把她認出來。   於是,就在這天夜裡,燈紅酒綠的工體夜門口,出現了一位讓人一見難忘的婦女郎。   她特別訂了二樓靠牆的沙發,點了一瓶芝華士,把計劃在腦子裡又過一遍。   亞當和約瑟夫比周艷晚到半小時,報了台號,就有工作人員引他們進去,C OCO這時已經是一片沸騰,人與人摩肩接踵,不餘空隙,要不是跟的緊,就能與前面的人走散了,這兩個人又高又帥,所經之處不少中國妞給他們拋媚眼遞飛吻,只不過他們的新獵物還沒有玩夠,對這些檔閃不高的野花興趣不高,看一眼就過去。   兩人到達二樓的時候,發現角落裡的沙發圍著幾個男人,正在玩色子,工作人員領著他們兩個過去,高高的兩個人影子,想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那幾個玩色子的男人轉過頭,露出中間一個女子,艷驚四座!   她左半邊臉彩繪著一道火紅的閃電,臉塗的很白,嘴唇也是火紅的,右邊眼睛戴著一隻羽扇狀的假睫毛,足有兩三公分長,也是火紅的,眨動間,那羽毛就好像刷在你的心上……   其實,光看臉,兩個老外並不能把周艷認出來,因為了印象裡差的挺遠,都是漂亮的人,但是不容易往一塊聯想,尤其今天晚上的她裝飾的本目已非,要不是那高挑過人的身材,兩人一定會以為是別個美女,而不是周艷。   「我朋友來了,不和你們玩了。」周艷拍拍手站起來,這一站更是站了兩個美堂彩,周圍沙發上的男男女女也頻頻側頭觀瞧——周艷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小巧精緻S型頗為引人眼球,火紅的針織無袖背心,左側高右側低,從側腰上看是一道彎月型,邊縫上墜著水晶鑲的流蘇邊,和那睫毛一樣,都讓人心癢的想摸一把,再罵一聲:「妖女。」   「來得這麼晚。」妖女穿著緊身的黑色瘦腿褲,嚶嚀一聲就投入其中一個高大老外的懷裡,老外一把抱住,使勁往懷裡揉,讓人看著也暗爽一把,好像揉在自己懷裡似的,那兩條貼在老外身上的長腿是又長又直,老外手裡措著的屁股更是渾圓挺翹,讓人恨不得摟過來狠狠蹂躪。   「寶貝,正是和你約好的時間,是你早到了。」亞當帶過周艷的,讓她的背靠著他的前胸,嘴唇在她的耳垂邊一點點的舔掃,鼻孔呼出的熱氣,一下子鑽進周艷的耳朵,麻癢得她輕顫了身,她敏銳的感覺到男人的下身緊貼著,那粗大的曾經插得她慘叫的蠻橫老二在她兩片飽滿圓潤的臀部上磨蹭。   幾個剛剛和周艷玩色子的男人見沾不到便宜,走了開去,回到自己那邊的位置,可是眼珠子還死粘在這邊,恨不得能取帶兩個洋人的位子——這女人十分風騷,見了洋貨就往上蹭,瞧她靠在其中一個洋人懷裡,卻與另一個熱吻,那兩個洋人四隻手在她身上遊走……他們甚至能看到其中的那一個正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用陰莖往上頂蹭。   「媽的,要操在這樣女人的穴裡才夠勁兒。」一個有些遺憾的說。   「人家喜歡洋槍,那大東西,能插爛了穴。」另一個說。   「操,我也能插爛了丫的穴。」第三人道。   就在幾個人意淫周艷的時候,約瑟夫正和這幫人心裡的性感女神親嘴,周艷也很會親,那舌頭就跟有魂似的靈,纏蹭著他的舌尖,時而羞羞遮庶欲迎還拒,時而勾勾搭搭繞纏挑刺,兩人親的喘著粗氣,蹭得身上就像著了火似的燙,約瑟夫邊親邊迫不及待的把周艷壓進角落的三人沙發裡,把她牢牢的壓在身下,大手掌也貼上去,不斷摩挲著女人腰部的肌膚,就像沙漠中飢渴的旅人,周艷就是他唯一的綠州。   他身體那麼熱,女人的腰部卻透著絲絲清涼,他更加著力的揉弄,指尖沿著衣縫往裡鑽,那小腰不盈一握,堪堪欲折——他真希望現在不是身處這種公共場所,那樣他就可以把她騎在身子底下一通玩命的抽插,又或者這種公共場所可以充許他公然扒了她的褲子操穴,就這樣當著上千人的面,狠狠操死這個中國女人。 正文 第十四章 脫身 此時,幾個客人在一旁盯著某個香艷的角落聊了起來:「老丁,看見沒,要不現在咱們中國女人不找咱一夜情了,原就是比不了老外家夥事大,你看那個壓在上邊的。」他拿手這麼一指,還比了比:「看這他的屌沒有,都快頂出褲子了,瞧那東西的尺寸怕不得一尺來長啊,用那東西操女人,還不操得她爽死!」   「可不是嘛!」老丁也搭了話:「要說咱們中國男人智慧是沒問題,長得也不差勁,就是老二比不上人家給勁兒,這歐美人下邊就是大,不僅大他還粗呢,要不現在咱們中國女人就上趕著,還哭著喊著的找老外啦,你當都是為了拿綠卡的?切,哪就那麼多綠卡好拿——全沖大雞巴去的,不過就是讓外國屌操了那麼一兩回,食髓知味,就他們死心踏地的非洋人不行了,這些欠操的死賤人,活婊子!」   又一人道:「你這不是酸葡萄吧,瞧那妞靚,奶挺腰細,自己操不上,就罵中國女人賤,不是怕那妞嫌你東西小寒磣,瞧不上吧。」   他調侃道,一會眼就不由得值了,原來那老外已經悄悄的把手從衣服縫塞到奶罩裡,從他這個角度正瞧的清楚明白,女人胸部的衣服被撐起來,輕薄的面料下能看到一隻手的形狀——那洋人的一隻狼爪子就蓋在那左邊那奶子上揉呢,瞧他罩小雞似的把女人壓在沙發上,一邊親嘴一邊揉奶,下面還隔著褲子頂弄,頂得周圍的男人都直道眼饞,恨不得換成自己趴上去弄。   亞當也看得火起,一陣心煩,用手去推約瑟夫:「你都親了二十分鐘了,給我也親親。」約瑟夫剛要起身,就有工作人員上來警示:「公共場所,麻煩您坐起來。」   周艷嬌嬌顫顫的推了壓在身上的人一把,斜睨著工作人員風情萬種的縷一縷發,不慌也不忙的坐直就覺腰上一緊,人就被亞當摟到大腿上去坐,兩人也不避諱,當著工作人員的面,就親上了嘴,男人一雙古胴色的大手還沿著腰部赤裸的肌膚伸到衣服下邊,邊抓邊揉的吃著豆腐,在外人眼裡,那小蠻腰本就盈盈一握,十分可愛可憐,再加上蜜肉似的肌膚,光澤瀲灩,晃得人眼花,這時隨著男人的手緩緩而上,一點一點現出廬山面目,甚至隱約可見乳房下緣的一點嬌媚弧線……看得人風生水起,焚火五內,老二堅硬,可那老外只到此處,衣料便不再向上掀,生生的把人的好奇心全卡在那一點布料裡面,半天挪不開眼。   工作人員也沒轍,人家親嘴摸奶他管不著,看了一會兒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動作,他轉了個身就下了樓。   周艷今天十分熱情,主動變成跨坐在亞當腰上,隔著衣料,把那胯部與男人貼合在一起,她能感覺出男人的激動,老二已全部挺起,憤張著驚人的尺寸想要大幹一場,那灼人的熱度,隔著兩層布都能燙到她心裡,不由想起被這兩個男人狠插狠操的場景,十分後怕。她一邊樓著男人的脖子,一邊指尖在他後頸部濃密的毛髮裡穿梭,腦子裡飛快的轉著主意。   她與兩個男人糾纏熱吻著,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深夜,周艷又讓他們兩個玩色子,輸的就喝酒,贏的就與她親嘴,等快到夜裡一點的時候,兩個互有輸贏的洋人都喝了不少酒,腦子有點發暈。約瑟夫亞當兩人本來就不願意在這兒隔靴瘙癢,看得到吃不到,早就想走,換個好地方大操大幹,可周艷興致高,兩人無奈只能陪著她耍,下面老二都要脹到暴掉,只能狠兒親她小嘴出氣。   一把過後,約瑟夫贏了,周艷嬌嬌的引了杯子給亞當灌下去,然後妖妖的跨到他身上來坐,她越來越大膽,緊緊的摟著洋人的腰,下邊隔著褲子旋轉研磨,約瑟夫只覺得雞巴上一痛舒服,又脹起幾分,上面的血管都要怦怦的隨著心率跳起來,周艷一邊磨一邊與他親嘴,兩條長腿加緊他,親的約瑟夫越來越暈,低低的道:「Iwantyou,Iloveyou.」   周艷只當沒聽見,下面還盤磨著帶勁,戲耍那快要出鞘的洋槍,約瑟夫兩腿被周艷夾得狠了,覺得左邊褲子口袋裡的手機有點咯得慌,就把它掏出來放到桌子上……   這時,整場燈光倏地一黑,三秒中後一束追光直衝表演台,一名長相十分妖艷的黑人男演員,穿著熱辣非常的天使服裝登場,周艷「興奮」的跳了起來,撞到了後面的桌子,把桌子上的手機和手袋裡撞到了地上,約瑟夫和亞當都喝的有點暈,但是還記得紳士風度,伸出兩隻手去扶她,周艷撫著腰,揉著那撞疼了的地方,過了會兒才把東西撿了起來,把一隻手機遞給約瑟夫。   全場尖驚聲四起,那個黑人開始熱舞,引起一陣瘋狂,能被周艷吹口哨的男人絕對是實力強勁的,追光燈追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黑亮亮的肌肉隨著舞蹈動作勃發奮起,那腰部就好像裝了馬達似的抖動,每一個動作都性感到位,帶著男性的力量,魅力四射,引人瑕想——如果與他做愛,是不是能受得了。   周艷跟著他的動作扭動身體,也引來不小的一群人圍觀,她長得漂亮,身材又高挑均稱,還畫著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的誇張妝,身後又有兩個高大的洋帥哥時不時的在她轉身時撈摸豆腐,一時間夜場裡人頭攢動,叫好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直鬧到快三點,周艷也累了,頰邊的頭髮都汗濕了粘著臉,她抓起鑲著亮片的包包,跟亞當說:「我去個洗手間,補個妝,回來我們就走,你們挑地兒。」   她軟軟的尾音往上挑,話裡透著暗示十分勾人。   兩個洋人以為終於等到這個夜裡的重頭戲登場,暖昧的交換一個色慾熏心的眼神……   真正的好戲,在周艷去洗手間五六分鐘後,真的上演了……   第二天的娛樂報頭條,登著這樣一條消息:今夜凌晨,中國警方在接到群眾的舉報後,迅速出警,在本市著名夜店COCOBanana抓獲兩名外籍吸毒男子,並在兩人身上繳獲冰毒等毒品共計20克…… 正文 第十五章 代價(高H) 緝毒大隊   大隊長陸湛江正背著辦公室的門站立,他身姿挺拔,一身制服穿的整齊端正,英姿颯爽,只從那屁股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正一聳一聳的幹那男歡女愛的秘事……   「我多久沒操你了,騷逼!還能想得起你叔叔來?真不孝敬,操!」   陸湛江叼著名煙黃鶴樓,罵著混話,邊干邊一口接一口的抽煙。從兩人結合處看他僅僅是解開了褲子前面的文明扣,連腰帶都沒拿下來,就把個碩大堅實的陰莖捅進女人的穴裡,捅得女人心尖都是顫。女人下身全光,陰毛希希拉拉的修剪成長方型,細瘦的長腿撇開架在桌子邊緣,上身穿著刑警隊的夏季短袖制服,扣子全散開,胸罩早被人推到腋下掛著,露出不大但結實的奶子,小奶頭紅紅嫩嫩的向上挺著。大隊長這時正站在她兩腿間,雞巴一下一下的往那小穴裡插進抽出,下下盡根,弄得十分爽利帶勁。   「叔……叔……侄女還……小呢,您輕輕的弄,大雞巴……操死我了。」女人皺著眉頭呻吟,雙眼緊閉,任那下面的大陰莖在小穴的凶狠捅進,這陸湛江說起來也是個有本錢的,由於特是特警出身,本就身材高大,再加上長期訓練功夫也過硬,還長了個粗大的屌,所以女人也很怕給他幹,因為很怕被他不要命的干法玩壞了身子,不過這次為了對付那兩個更可怕的洋人,她也只好犧牲一回。   「小?小就對了,不小誰操你啊!」陸湛江又是一頂,這小逼,真是又緊又嫩,讓他愛不釋手,可在平時,這樣的美餐他是夠不著的,這回讓他給撿著便宜,哪能不上?打定主意玩個夠本再說!他一把拉起女人的小腿,往她胸前一折——整個小穴便春景乍現,嬌嬌弱弱的兩片陰唇,水淋淋,濕轆轆的有些紅腫,中間一條小縫已經被他粗大的家夥給撐到極限,困難的夾著大屌,他看的紅了眼,跟著人也蹲到桌子上去操,大抽大插的狠狠的玩弄這個平時還玩不到的極品騷貨。   「原來叔叔愛弄小的,你們男人都一樣壞,恨不能操孫女。」女人呵呵的笑著,被人下面又一頂,入得悶哼,小嫩穴費勁兒的含下大陰莖,來回吸吮撫慰——那盧湛江的家夥雖然比不得約瑟夫長,也沒有亞當粗,但在中國人而言也是相當不能小看的尺寸了,她的穴本來就小,平常又經常練習瑜伽,所以雖然房事過多,但一點兒也沒影響下邊的緊致。   大隊長讓她罵的性起,直了腰,跨騎到她身上,壓著腿窩,直上直下的瘋狂挺進,女人的花穴被那根東西填的緊緊實實,酸酸脹脹的又好受又難受,他插進的時候,就像要捅到她肚子裡似的,攪得她的心也慌慌張張的,退的時候裡面又沒著沒落,空空蕩蕩,盼著他下一下再狠狠的往裡操,操散了她的魂。   「騷貨!叔叔伺候的好不好?爽不爽?嗯?」他一面頂一面問,下下的撞到她恥骨,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內裡的嫩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文化局老汪也不清白的……你平常幹爹乾爹的叫得歡,怕是你認得這個爹也沒少『干』你吧?」   女人下面夾著他的大東西,含含弄弄,十分享受,哼哼唧唧的嬌喘,道:「那個老東西,老不要臉的,就愛玩亂倫操閨女,不過誰都知道他沒閨女,所以就纏上我給他操,讓我叫他爸爸,不叫就射不出來,討厭死了!其實我親爸對我好著呢,哪像他,就知道操我。」   「他不好不理他,叔叔疼你!」陸湛江淫笑,把奶頭含到嘴裡吮吸,下面已經持續挺進了幾千抽,裡面卻越干越緊,他又把周艷兩條腿拉開方便他挺進,盯著兩人結合的位置,看著自己的老二怎麼抽插社個騷貨的嫩穴。   「你也沒好哪裡去,記得剛認識你那會兒,你怎麼說的,你說讓我就把你當成我親叔,以後有事全罩著我,替我出頭……嗯,輕點輕點……不過我早看……   出來,你哪是要罩著我,你要……干我才是真的。「周艷笑的花枝直顫,穴內夾緊,她已經被大隊長玩了快兩個小時,雖然說是避開了兩桿洋槍,可是就這國產貨,也是越來越難應付了。   陸湛江又點起一顆煙,含在嘴裡深深吸上一口,下面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周艷那水多肉嫩的小騷穴給夾的急急欲射,可是他還沒玩夠呢,得緩一緩,再操一輪才能夠本——要讓周艷出了這個門口,下次再弄她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等著什麼汪局長劉市長張行長玩夠了,也還輪不到他一個大隊長。   「叔叔,侄女腰酸,讓您給頂得酸死了……」周艷撅著小嘴撒嬌不依,心道:這四十多歲的老家夥怎麼還不射。   陸湛江瞥了一眼身子下面的騷貨:「乖侄女,別著急,你長得這麼嬌就是給叔叔干的,叔叔不干還有『爸爸』干,認操吧!」他把煙叼在嘴裡,騰出兩隻手把周艷抱起來,他力氣十分大,一點也不輸給洋人,讓周艷後背貼在懷裡,下面又重新捅進去,又抱著她走到正官鏡前,抵著光亮亮的鏡面:「看清楚了,叔叔怎麼操你的!」   周艷看見鏡子裡面,那後面穿著制服的男人仍然十分整齊,上半身完全是一個人民警察的儀容,端正而嚴素,只有褲子上的文明扣是解開的,粗長的陰莖插在她裡面聳動——真正的衣官禽獸。這禽獸還把下身赤裸的她抱在懷裡,像把小孩尿尿似的,讓她兩腿搭在他胳膊上,門戶敞開,方便下面的大屌一下一下的操插,那又粗又長的東西狂瘋頂進抽出,直要插爛她的嫩穴,和著兩人的聲聲喘息越操越快……   「騷貨!欠操的婊子,叔叔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陸湛江咬牙切齒的罵,手把著她的屁股和大腿根,陰莖猛抽猛操在一連三聲「操死你」裡終於一洩千里,精液全入了周艷的小穴,周艷也被那滾燙的陽精一噴,穴內急匆匆縮了又縮,頂不住也把身子洩了。   倒霉的約瑟夫和亞當還在看守所裡扣著,等著他們的律師來領人,不過周艷也沒想不依不饒,雖說是在中國境內,她還有些門道手段,但是這種栽贓的事畢竟不算穩餒,她拿回手機銷毀錄像的目的已經達到,這一招不過就是順帶警告一下,讓他們不敢再找她麻煩。   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事情遠遠還沒有完……   下一章是孫俏,孫俏很清純,發展的比較慢,我估計大家會更喜歡她,後文有虐,不適繞道。 正文 第十六章 初遇 如果孫俏在未來的某一天對整個青春期進行的回顧,那麼09年7月的這一天一定會被她重點提及,這一天無疑是改變她人生軌跡的重要時刻,不管這種改變是有利的還是不利的,是她希望的還是不希望的。她就像行駛在海上的一葉偏舟,進退已不由已,能選擇的只是隨波逐流……   天氣很熱,從一早起床開始,她就覺得很悶,也不知道是不是傍晚有雨的緣故,周艷囑咐她七點鐘要到國貿,所以她五點就起床洗漱,那時父母還沒有起身,她悄悄的開了房門,閃身出來。   走了十五鍾才到公交車站,等車的人還不少,孫俏其實很怕和人擠,她不喜歡夏天裡人們身上的汗水味,坐車的時候都是人挨著人,難免擦撞,這會讓她一天都在別人身體的怪味道裡難以適應。   和往常一樣,孫俏的回頭率一向不低,除了長的面目清麗外,她的身高也一直頗受人關注,人們打量她的時候看完臉和上身,就會不由一愣,然後緊接著去看她的腿和腳——其實就是想看她有沒有穿高跟鞋。孫俏身高是一米七八,這個個頭在男人來說都是及格線往上了,哪裡用得著穿高跟鞋,穿了到讓人更奇怪。   當然有活動的時候就除外,不過那時不僅她一個人要穿,一群高個子妹妹一起穿當然就不會顯得她特別另類。「這小姑娘怪俊兒的,又高又俊。」一個大娘忍不住誇她。   售票員剛剛在孫俏上車的時候沒仔細瞧,主要是人太多了,現在一瞧,好家夥,真是高妹:「你得有一米八了吧?」   孫俏搖了搖頭:「還差2公分呢。」又想起自己這是第一回坐特3,站名搞得還不是很清楚,就問:「我去國貿,是不是要在大北窯下?」「去國貿啊,大北窯橋北近一些,你往出換換吧,還有一站就到了!」   孫俏打了招乎和前面的乘客錯身借過,千辛萬苦移到門口,因為怕和人擠她只能站到台階上。   從售票員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右半邊臉,光滑緊實的肌膚讓人感歎青春真美好,翹起捲曲的長睫毛還撲閃撲閃的像個洋娃娃,心裡一動:「今天國貿有車展,小姑娘你是去做車模的吧?」   孫俏一怔,沒想到會有人問,不過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點點頭。「當車模賺錢很多吧?」   孫悄一笑,剛好車子到站:「第一次當,還不知道呢。」   告別了熱心的售票員,孫俏按照周艷的指示到了國貿展廳,由於事情安排的十分到位,孫俏一點不費力的就找到了要與之接頭的人,那人領著孫俏填了表,印了身份證,還問了一下三圍和鞋號,就領她到後台化妝,這時已經有七八個模特在化,還有一些助理模樣的人在安排服裝。「小秦,你給她化!」那人又道:「孫俏,你坐這兒等幾分鐘,化好了我帶你試衣服。」   孫俏覺得奇怪,她剛剛走進化妝間的時候大家都沒怎麼注意好,到是在這人給她選定化妝師以後頻頻用眼關照,上下打量,這眼神裡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有探究的,也有冷冷一瞥就回頭干自己事兒的。   那個叫小秦的化妝師皮膚十分好,眉目一看就都修飾過,可是又不像一般化妝的男人那樣招人討厭,見孫俏打量,他微微一笑:「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孫俏,孫悟空的孫,俏麗的麗。」「為什麼說是孫悟空的孫,不說是炎黃子孫的孫?」小秦跟她開玩笑。   孫俏一笑,從善如流:「都可以,都是一個字。」   小秦幹這行多久了,心裡也估摸這個看著就不大的小姑娘怕也是個有背景有來頭的,一般來說不是大牌,也輪不到他出馬伺候,雖然是沒聽說過孫俏這號人,當下也不敢待慢,依次擺開化妝工具,開始上妝,還問她會不會過敏什麼的,很仔細小心。   兩人正邊說邊化,邊討論假睫毛用哪一種,小秦建議用單根的,因為弄起來比較自然,孫俏當然無所謂,只要不會弄到眼睛迎風流淚就成,正說著,就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由遠而近——「小秦,不是說好等著我的嘛,怎麼給別人化上了,這人誰啊。」來人口氣很沖,有種唯我獨尊的架勢。孫俏這邊剛剛上好眼影,回頭打量來人——那人也是個模特,個子很高,素臉還有點睡眼星松,乍一看之下有些眼熟,孫俏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在哪裡見過。   「菲菲姐,這是王主任給我加的活,您擔待點,我這就差不多完事了。」小秦也不慌忙,他也是見識過大牌耍脾氣的,你越是慣著她,她火氣就越大,不如不要裝孫子。他一根一根的把假睫毛粘了膠水給孫俏接粘到眼尾處。   孫俏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莫不是陳景菲,那個世界小姐季軍?   等她上好了妝,王主任又親自領她換了衣服,銀白色有點未來的感覺,上衣比較有水手制服的風格,下面是一條超短裙,中間露點腰。她被安排站在奧迪的一款概念車的旁邊,那車與她身上的服裝色系一致,都是銀白色發些珠光,很讓人禁不住的喜愛。   這款奧迪雖不算是車展裡最顯山露水的車型,不過好在是概念型,設計未來感十足,又是倡導新型燃料的理念,也頗受人關注,一上午展台前人來人往的,還有人要求和孫俏合影。客人主要是看孫俏十分清麗,難得是眼神溫暖,讓人樂於親近。   中午的時候,那個王主任把一個信封交到她手裡,說是周艷想讓她過去一趟對面的柏悅酒店,孫俏一聽趕緊換了衣服過地下隧道。   柏悅酒店是在國貿三期建成前北京最高的建築了,這家北京亮西餐廳更是佔據了視野最佳的一層,孫俏出了電梯往裡就走,因為怕手裡的文件周艷著急要用,所以也沒當心腳下,本來出了電梯廳還是石材地面,可是餐廳裡面鋪的是實木地板,孫俏就正好在這兩種材質的交接處腳下一滑,人向後仰去——「小心啊!」   後面一個溫和的聲音道,孫俏還沒回頭,就發現有人紳士的扶住她的手肘處,力道不大不小,剛好止住她後仰的力道,另一手去托她的腰,不過只是虛扶著,很輕的一托。   「謝謝。」孫俏十分感謝這個讓她免於在大廳廣眾下丟人現眼的人,連忙道謝。只是也沒空仔細打量,只看見那人個頭大概有一米八,斯斯文文的樣了,具體長什麼樣子也沒仔細看。   她把文件送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周艷,周艷笑了笑迎出來,很客氣的說:「還讓你送一趟,不好意思。」   孫俏搖搖頭:「沒耽誤你的事兒就成,我走了。」   「別走啊,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周艷拉著她往裡走,孫俏看裡面有一桌被屏風攔住,這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在坐。   「你還有客人,我就不去了。」孫俏定在地上不肯走,總覺得不合適,和周艷還不算多熟怎麼好和她一起吃,再說還有客人。   「沒事,吃點吧,你下午還有活呢。」周艷把人往裡拉,不肯鬆手。一會兒那個在裡面坐著的人也迎了出來,不過他迎接的目標卻是在兩人身後。   汪局親迎的這一位,正是李淮仁,文化部部長,他的頂頭上司。他讓周艷把孫俏叫過來,就是想看看李部長什麼反應,以免馬屁馬腿分不清。   李准仁掃了周艷和孫俏一眼,說道:「怎麼兩位女士不願意和我一起吃飯嗎?」   孫俏一聽聲音,好像正是剛剛扶住自己的那個人,不由一怔。   周艷小聲說:「大大方方的,吃個飯怕什麼,誰也不吃人。」   孫俏只好順著她往裡面走,不情不願的落坐。 正文 第十七章 李淮仁 李淮仁除去身份不談,就自身而言也不會是個讓人討厭的男人,他長得不但不醜,還頗說得上有幾分「帥」氣,身高標準,也不肥胖,鬍子刮的乾乾淨淨,全身上下衣物配飾恰到好處,即不張揚也不晦澀,應該用什麼詞來說呢?品味還是涵養?反正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尊敬,不需要發火就能讓人順從的一種氣場,有點不即怒自威吧,這也許和他一直從政且大權在握有所關係。   其實再早一點,連周艷都不知道他原來也會「好色」,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可能越是高官越是讓人不容易猜得透想法、摸不著脈絡,所以這一次汪局突然提出獻美計,她還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是人總有偏好,哪有人是真的無慾則剛──這人應該是屬於隱藏非常深或者說比較喜歡玩「情調」的一類男人,不是汪局一流可以比的。她有時也會感歎,在十幾歲的懵懂少女時代沒有遇上這麼一個人,一個有權力又有格調的人。現在這個時候,隔著一個小丫頭看李准仁,是水中望月、霧裡看花一般的感覺,只覺得他書倦氣比官氣濃,算是個極品男人了。歎一句人各有命,孫俏也是個有福的,初出茅廬就有這樣的造化。   孫俏被安排坐在那個男人左手,後來她知道他姓李,是個公務員,不過從周艷對他的態度來看,她推測他應該不是那種普通的小公務員。   李淮仁話不多但很紳士,一邊面面聚到的幫女士服務。比如說孫俏雖然瞭解西餐禮儀,知道刀叉的使用順序是從外到裡,也盡量小心翼翼的不使餐具碰撞發出響動,所以一會兒兩隻胳膊就架的有些酸了,連帶對美味的食物也失了興致,只是一碗南瓜湯喝得見底。李淮仁很快就察覺到她的不便,所以從主菜開始,他都是先把孫俏盤子裡的食物分好,才動自己的。這樣一來孫俏就不難發現,這個人還有另一個優點──一雙漂亮的手。   那雙手和他臉上的皮膚不同,是淺麥色的,指節修長,指甲修的很乾淨,指尖處是修成圓狀的,右手中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寫字的關係,邊緣一有層薄薄的繭子,還有甲床也是長長的,顏色呈健康的粉紅色——還真是乾淨漂亮呢,之所以看得這麼仔細,是因為這雙手一直在給她服務,迅捷而不忙亂,就像指揮家在指揮,畫家在作畫一樣,行雲流水一般,有條不穩的進行,看著也挺舒服。   這個人還有點幽默,比如他還會十分認真的發問,聲音裡透著虛心:「小孫,地上有什麼好東西麼?」說完真的彎腰去察看。   孫俏窘的臉紅,頭越發垂得低些,周艷忙解圍道:「我們小姑娘見到穿官衣的,怎麼都得緊張啊,是不是?孫俏,李先生給你服務這麼長時間,總得說聲射啊!」她給孫俏擠擠眼睛。   其實李准仁給孫俏服務的每一個步驟,孫俏都有小聲的說謝謝了,現在只好又轉過頭,盯著他襯衣的第二到第三顆鈕扣說:「李先生,謝謝。」   鈕扣能回答你嗎?李准仁歎了口氣,又看著孫俏的發頂有些出神……其實他剛剛就在想,這個女孩子是個什麼出身?從樣貌氣質上看,她應該不是什麼拜金女,因為還不懂得順桿爬,在自己面前也不會巴結,小臉型長得很出色,下巴尖尖的很秀氣,一雙大眼睛很有些機靈,但是舉止卻又頗拘謹,好像生怕行差踏錯一般。其實他哪裡知道,這個小嫩雛才只有十五歲,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只是孫俏本來個子高,今天因為有工作化妝化得成熟時尚,所以李准仁便吃不準她的來歷,以為她應該有17或18歲了。   他不動聲色的把孫俏腿上那條快要滑落的口布往上拉,但小心不去到她的腿,他聰明的避免掉身體接觸可能給小女孩子帶來心裡上的不舒服,不過這不妨礙他的眼睛一飽眼福──那小姑娘腿也生得俏,腿型十分漂亮,長長直直的,並且瘦而不柴。   孫俏同時也稍比之前更注意這個人了,通過他去拉口布的動作,她又瞄了一眼這個人的手錶,很大氣的一款,也不是如雷貫耳的江詩丹頓、肖邦或是勞力士、浪琴之類,樸素的表盤上有兩隻雄獅盤距,此外連一顆小鑽石也沒有,雖然簡潔不出奇,但是戴在他的手腕上,還是讓人覺得應該挺貴的。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手錶是國產貨,東方牌的,不過因為是廠家給定制的,所以市面上沒有銷售,當然也不怕和人「撞表」,算是孤品了。   這是孫俏和李淮仁的第一次相遇,本來也只是很「偶然」的機會,她以為之後也不會再有機會遇見這個男人——兩個背景文化生活圈都差得很遠的人應該是沒有機會也不需要再見面了。   故而,在車展的一個月以後,周艷約她一起打網球的時候,她也根本沒想到,會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   上個月的車展,孫俏收穫頗豐,接了三天私活,收入二萬五千多元,她把其中二萬元交給媽媽收管,私留了五千沒報,準備好好的答謝周艷一番。她雖然年紀輕,但是窮過來的孩子,總是通曉幾分人情事理,早想著不能白白得周艷的恩惠,一定得給她挑個禮物,另一層,孫俏也不是不期待周艷的進一步提攜。   她在新光天地買了一套LaMer面霜禮盒,其實對奢侈品牌她是知而不懂,但這個也容易解決,買貴一點就好了,就算周艷用不上,轉送別人也不會無用武之地,請售貨員把選好的商品裝在一個大氣的包裝盒內,她就開始想怎麼交給周艷的問題。   當然,這並不需要她多費腦細胞,周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那天周艷先是要趕通告,給嘉人雜誌拍攝封面照,而且提前約好還有一個專訪,忙到下午三點多,想著孫俏該下課了,連妝也來不及卸就開車往孫俏的方向去。   在去孫俏學校的路上,周艷需要途徑另一所學校的後門,這時也是放學時間,各種牌子的車爭先恐後的停進校門外的停車位,不過由於肉少僧多,很快便停滿了,有不少車都在行車道上找位子往裡插,周艷的車陷在車陣裡十分鬱悶。   她鼻樑上架著超寬的紅框墨鏡從車裡伸出頭來往前面看,這時,就見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並肩而出。饒是周艷見多識廣,也不由得給他們叫好,那個氣質,怎麼就那麼芝蘭玉樹一般,而且長得也好看。再瞧穿著打扮,兩人都是一穿校服,到不特別,不過路邊等著的車,卻都非一般——一輛路虎,一輛寶馬X5,不用說,一定哪家的富家公子在這邊讀書了。   他們的車子拐出來,周艷前面擋著的車就挪開了位子,她也沒空再看小帥哥,打了方向盤往前催動車子,還好之後的路程還算順利,把孫俏接到車上,鬆了一口氣。「今天車真多。」周艷小歇兩分鐘,拿出礦泉水喝了一口,見孫俏遞來一個印有LAMER的紙袋,便問:「什麼好東西?」   孫俏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沒給別人送過禮呢,只說:「我覺得周姐姐皮膚很好呢,就買了這個,謝謝你照顧我。」   周艷哪能不懂她的心思,也不扭泥,接過袋子收下:「行,客氣什麼,我便認了你當妹妹,以後好事兒都有你一份。」   孫俏也高興,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開往一家高級俱樂部。   路上周艷給孫俏講課,說當模特的一些心得,還告訴她要多掌握一些運動,比如網球高爾夫什麼的,說不定以後哪天就用得上,孫俏想起來周艷給某國際網球服裝品牌做過代言,便感覺十分受教,對她更是言聽計從。   到了俱樂部,周艷先是給她買了一套打網球穿的衣服,樣子很青春漂亮,上衣是黃白相間的,很稱孫俏的白皮嫩肉,下面是白色短裙帶黃色細邊裝飾,還搭配了同色系的運動鞋,只是價格貴的嚇人,孫俏不經意看了一眼價簽——要兩千多。「周姐姐,我要不……要不下次……」孫俏很為難的開口,她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錢,這套衣服太貴了。「你叫我一聲姐,我給你買嘍。」「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買。」孫俏忙攔住她:「我下次再和姐姐學打網球吧。」「別推了,讓人笑話!」周艷假裝不高興:「你還送我LAMER,我不是也收了,還是我現在把錢算給你?」   孫俏不好意思再拒,點點頭把東西收下。   兩人到女更衣部換裝,地方也是十分寬大豪華,孫俏想這就是有錢人的日子,享受果然高人一等,連更衣櫃上的密碼鎖都是指紋識別的。   周艷把妝卸掉,抹油的時候遞了防曬乳給孫俏:「多抹一點,別曬壞了。」   孫俏搖頭:「不用了,我沒那麼講究。」   周艷瞪她一眼:「說什麼外行話,你不是要當模特嗎?怎麼這麼不敬業,咱們靠什麼吃飯?臉和身材就是你的工具,就像想出國得學好外語一樣,要下功夫。」   孫俏只好接過,兩個人又是磨磨蹭蹭把全身都護養一遍才來到戶外。   汪局陪著李淮仁到了有半個小時,兩人坐在樹蔭下乘涼,桌上早沏好明前龍井,兩人一邊品茗一邊聊天。「部長,邵鵬遠這個人現在看來可是要出界啊,上回XX市那個事兒……」   李淮仁眼睛都沒抬起,只看手裡的骨瓷茶杯:「你不要操心別人。」   汪局暗罵:裝什麼孫子!臉上還得堆著笑:「我催催周艷,怎麼還不來。」   說著拿出手機。   李淮仁一擺手:「不著急。」一會又道:「我的身份一會兒不要提起。」   「那是那是。」   周艷有意讓男人們等一等,遵守時間固然是美德,但是美女就是有讓男人等的權力,看孫俏,那個俏生生的小丫頭,一張素面便是青春無敵,今天這一套裝扮,完全還原了十五歲美少女的樣子,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光瞧汪局盯著她兩條腿流口水的樣,她在心裡便是一陣冷笑。「周小姐這是有幾個好朋友啊,都這麼高的個頭。」李淮仁假裝不認得孫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是吃了一驚:這老汪,真敢給他找「樂子」,上次還以為這姑娘十七八了呢,原來還是個未成年的。他雖然愛嫩的,但是這也太嫩了,要是和這樣的小姑娘……還是要考慮後果。「哪啊,您可是貴人忘事,上個月不是還在北京亮吃過飯嗎?」周艷也知道他在裝,接過話頭調侃,推了孫俏一把:「李叔叔逗你呢。」   孫俏不妨讓周艷推的一晃,往前撲去,正落到李淮仁懷裡。「小孫,我瞧著你這腳底下可沒個根兒啊,怎麼老是要摔到啊。」李淮只虛扶了把,孫俏的臉輕輕擦過他面頰,鼻腔內但覺一股檸檬般清新的味道飄入,他一向不是個急性子人,這時也不禁想把那細瘦的身子狠狠摟上一把。 正文 第十八章 青春無敵 那汪局和周艷是什麼人,兩人交換一個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於孫俏從來沒打過網球,所以周艷藉著汪局和李淮仁熱身的功夫,給孫俏解釋規則。   孫俏會打幾下乒乓球,所以解釋規則並不是很難度很大,簡單來說就是比賽雙主盡力把球打到對方的場地上,這樣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把球打出界為止。規則簡單,但是打起來可一點不簡單,周艷讓孫俏然用發球器練習發球,她指導兩下以後就讓孫俏自己練,自己則過去幫汪局和李淮仁記分。   孫俏自己練著,總覺網球好像有點欺負她,打不出多遠球就落下來,她這種程度想把球發過網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別提一來一往的打球了,很氣餒。要知道,在比賽中,一方發不過網,那對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過職業選手是很少出現不過網的情況,最多是失誤觸網,或是力度太大打過界。孫俏雖然很努力,但是一時也難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鍛練,沒什麼力量,所以練半天也沒什麼進步,就越發覺得無聊起來。再往正式場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殺的不可開膠,兩個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來我往的交錯接發球,跑起來讓人看著也很舒服……孫俏這時發現汪局有一個球沒接著,他搖著頭表示遺憾,看來是李淮仁贏了,之後兩人又交換場地,這一次換李淮仁先發球,他的動作很好看,後背是倒三角的形狀,可能因為常常鍛煉的緣故,他年近四十身材也不輸給小夥子,短褲下面的兩條腿是雄壯有力,在發球的時候身體會微微呈弓形,在球擊出的一剎那又迅速彈開,之後兩腿錯開跑動……孫俏看得有些入迷,心想,我不會打還不會欣賞嘛,明顯是李淮仁技高一籌,沒想到他打起球來還是挺優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時就疲憊不堪,可能是年紀大了些,身上難免贅肉,漸漸有些力不從新,手上也連連失誤,很快輸掉了比賽。   孫俏看到他們又走到樹蔭下休息,沒什麼好欣賞了,只好自己無聊得又開始練,一球,兩球,越打越疲沓,越沒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搖頭,直到一個高高的陰影遮擋了她的視線。   「年輕人沒什麼耐心啊,你把這個當蒼蠅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過來看孫俏練球,剛剛在樹蔭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計,決定一會來局雙打,讓女同志也參與進來。汪局的說法是一個好手配一個不會打的,另外兩個會打但打不好的一湊,這樣分成兩對比較公平。他這點心思用意李淮仁不會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誰讓汪局這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懷,便不推委,一邊悄悄打量孫俏,只覺得光光用眼睛看著都能年輕好幾歲——這是一個多麼新鮮的生命,如剛剛越出海平面的太陽,年輕,美麗,又朝氣凌人,那是人人都嚮往的年紀啊。   孫俏被他發現懷好不意思的,臉一紅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嬌態,撥了撥勁後粘在脖子上的濕發:「我沒勁兒,你看,還沒有五米遠。」   「來,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孫俏身後:「首先,發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項運動都有要領,正確的姿式讓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幫她調整好:「你用中國式握法就很好,國外的握拍法對女孩子比較吃力……再試一下,我看看你有沒有天份。」   孫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就像神經反射一樣,完全沒發控制,她只覺得大腦有一秒鐘短路,濛濛的。後一想,李淮仁雖然是個異性,但是十分紳士,動作都點到為止,並沒有借由教動作佔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簡單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糾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邊,那使人發昏的壓迫又從何而來?孫俏以為只是她大腦進行的杜撰,也許並不存在。   其實不然,李淮仁並不像她想的那麼清白,在摸到那只細白的小手時,他已經想到了很遠很遠——他想像那隻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熱,那東西能讓眼前這個小女娃上天堂,也能讓她下地獄,能讓她哭,讓她叫……是的,他那一剎那腦子裡想的是怎麼用自己的大陰莖狠狠的插操這個小嫩雛,用哪個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個姿式操得她顫抖求饒……   孫俏的反應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覺,這麼危險完全不是肉眼可見,除了李淮仁那眼底一閃而過的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靜而祥和,就像一個長輩那樣溫和無害,他糾正的仔細,時不時的開上幾個玩笑,比如他說:「一會你站在前網。」   「為什麼不是你站前網?」   「因為前網容易啊,你不是沒打過嗎?」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給了她。   「站前網要幹什麼?孫俏傻呼呼的問。   「攔網啊。」   又不是排球,孫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紅的小舌頭向他做個鬼臉。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蕩——小姑娘撒嬌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陰,就叫人一見難忘。   後來,孫俏這條頑皮的小舌頭還在之後的很多個夜晚,都來他夢裡作怪……   要說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兩個中不溜的誰能贏?這個看似勢均力敵的雙打組合其實並不像人們想的那麼平衡,因為……實在是要刨除出現烏龍球的情況才行。   李淮仁在對方發來第二球的時候,忽然悶悶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艷忽然哈哈大笑,孫俏一愣——她明明記得打到球了,心裡還高興了一下呢,之前她碰都沒碰到球,那發過來的球都讓李淮仁擋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們三打一,我怎麼能是對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起來,兩根手指拈起孫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孫啊,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是個奸細呢?」   孫俏一時窘的不行,邊上周艷和汪局又笑個沒完沒了,她也就沒去深想李淮仁這個明顯帶著「調戲」的小動作,只當長輩逗著玩的。   晚飯的時候,李淮仁說:「小孫啊,碰到球是好事,說明你反應快了,但是要記住往對方場地打,不要總打我,咱們是一頭的。」   孫俏和他們玩了一下午,也放開了些,這時不依道:「李先生,別再笑我了,還要笑到什麼時候啊。」   周艷也笑:「我這個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沒白疼。」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稱讚。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裡痛快,看李部長對孫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級似的得意,一邊還藉機挖苦自己領導:「淮仁,要說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沒贏過你,平時想要叫你一聲老弟吧你官還比我大,我這一大把年紀,這這憋屈的,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今天到是小孫這姑娘向著我,給我報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怎麼也當得一聲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聲裡不動顏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時候一個適當的稱呼甚至可以當做保護色來用,讓一切不合理變得理所當然,所以,他雖然不著急把孫俏怎麼樣,可是這個稱呼,他必須要她改過來。 正文 第十九章 車輪大戰(中H) 藉著兩個女士去洗手間的機會,李淮仁心情好便提點了一下汪局:「老汪,你頭上那個邵書記水深著呢,沒事別老和他過不去。」   汪局對邵鵬遠那是又羨又恨,原來這邵鵬遠還比汪局大上半級,任文化局黨委書記,還身兼某廣播電台電長,江山美人的日子過得舒服愜意不說,還時不常的能在會上會下給他兩雙小鞋穿穿,實在叫人惱恨。   李淮仁是部長,人站在更高處,玩得是坐山觀虎鬥,對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不問,不過誰也不敢捻觸虎鬚便是了。這一回老汪給他和小孫姑娘牽了線,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總不會為了一個還沒到手的女人動自己的部下,當這個官,整頓自己的部隊還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麼有心機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場嘍。   散了飯局,本來應是周艷孫俏回去,李淮仁也沒想與孫俏發展太快,想她一個小姑娘,十來歲的年華,清清純純的一朵鮮花,要玩的不緊不慢才至於唐突,可是事情也說是趕了個巧,周艷壞了兩個車胎,到在車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給使的壞,兩個輪胎都癟癟的貼著地,沒辦法只好拜託李淮仁送孫俏,孫俏本來不依,推推讓讓,但是這家俱樂部在郊區,為了圖清淨,特地選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沒有小轎車,那是寸步也難行。   「你叫我一聲叔叔,我總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臉一沈,周艷又借勢推了她一把,孫俏無奈,只好跟著上車。   再說汪局,看周艷車子壞了暗爽於心,他已經兩天沒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車後座,也不管司機還在前面,關上車門就是狂吻一陣。   汪局半輩子都在官場混跡,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環肥的換了無數茬,因為正掌權,女人都跟那撲火的飛蛾一般巴結,恐怕趕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也最是喜新厭舊的人,萬萬不可能有什麼長情之理。要說周艷也是夠手段的,勾住這條老豺狼快兩年,也沒被踢下堂,穩穩當當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樹好乘涼,影視歌三棲隨便她挑。箇中原由嘛,除了周艷容貌名氣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進去,一般女人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他也總覺得穴松無趣。周艷母親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陰內緊實,周艷雖然生的高挑,但剛好繼承了母親這一優點,小小的肉穴剛剛好包住那本錢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汪局爽爽貼貼,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顧忌,床上淫言浪語,爸爸爹爹的一通叫,總能讓男人覺著盡了性,恨不能往死裡邊操她才好。   司機聽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聲,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幹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把車開的平穩,下面老二腫硬的頂起褲子,隨著車身不自然的顛簸,越腫越大。   周艷心裡恨,這色鬼不分場合的幹,叫人顏面掃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說家喻戶曉,也不是無名之輩,汪局不管不顧,在車上就拉開胸罩,翻出一對嬌乳,一邊用麼指壓著奶頭轉磨,一邊低下頭含吮……   她腦子裡想把這色狼踹下車,面上還不能露,只得小心的挪著身子抵擋,一雙嬌乳被汪局連揉帶掐的搞得紅痕遍佈──幸虧不是鹽水袋子,否則一年就得捏爆一個。汪局親的起勁,下面全硬了,把周艷往車座上壓,本來還算斯文的面乳已經讓慾望扭曲的變了形狀,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機通過後視鏡見汪局急色色的把那個嬌艷的女模特壓在身下,一邊胡亂拉扯了自己的襯衫,一邊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後肉貼肉的壓到蜜汁一般顏色的肉體上去,挺著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對小鴿子一樣的乳房,那乳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膚很細膩,頂端紅灩灩的開著兩面兩朵顫微微的紅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著舌尖舔弄的濕濕亮,如早春初綻的桃花一般待人攀折。   這輛載著文化局局長汪佟名的奧迪轎車,在公路上蛇一樣的行駛,司機管不住眼睛走著神頻頻觀瞧後視鏡,生怕錯過那金槍入鞘的鏡頭。女模特一副騷貨樣,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貓似的,以為他聽不見,其實他耳朵可尖著呢,她說什麼一個字都沒露的進到他耳朵裡,他媽的欠操的娼婦,還管汪佟名叫爸爸,這個長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邊停車!」汪局的手已經摸到周艷裙子裡,隔著內褲正慰問那濕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家夥事兒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賴的,也能把女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紅頭脹腦的恨不得立即讓人操進去才過癮。   司機小胡瞄一眼後邊,加快車速,一邊道:「汪局長,過了收費站我拐到岔路去停,這邊不好停車。   汪局哪管他,只「嗯。」了一聲,一邊把中指塞進周艷的緊穴,來回抽動。   周艷也讓他給玩的性起,也不管車裡還有別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褲襠處,素手靈活動的打開文明扣,把那條堅硬的雞吧拿到手裡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時而擼搓棒身,時候壓按馬眼,汪局讓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連忙抓了她的手拽至頭頂,扳過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槍沒挺到肉刃上,子彈就全數繳到她手裡……   「寶貝別急,全給你,爸爸兩天沒做了,這東西太興奮,它想操死你再射!」 正文 第二十章 輪姦(高H+虐待) 司機小胡拐到岔路上,又往東行駛了約兩三公里,終於發現一個很好的「野合」之地——那邊剛好有一片樹林,往來車輛也不算很多,就把車拐過去,停好熄火。   「局長,我下車抽根煙。」小胡很識趣的給領導「騰地兒」   「嗯,好!」汪佟名忙著去拉周艷的內褲。   小胡多了一個心眼,趁他們不注意,把右後車窗往下降了有五六毫米,這才下了車。他又尋了個即不易被發現又能觀看「全紀實」的好角度,點起了一根煙,瞇著眼往裡瞧。   汪佟名給周艷嘴裡哺了一些津液,又親了兩下那艷紅嬌軟的小嘴,低低的在她耳邊混說:「要操了哦,寶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艷睜著一雙迷離的欲眼,電的汪局心尖裡一通的亂顫。   他讓周艷跪到車座上,自己則在她後面,把褲子解到腿窩處,手裡握著雞吧,使那圓圓的龜頭去頂磨女人的小縫:「想爸爸什麼……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   他誘哄一氣,手裡施加力度的頂磨,時不時讓龜頭往裡插入一下,但又不真進去,只是一下一下的頂著,時裡時外,搞得周艷發瘋似的叫。   「想爸爸的雞吧,快插進來啊,爸爸,好爸爸,快插啊……爸……爸……嗯……」   小胡看得雙眼發紅,這浪蕩婊子,長得那麼美,人又這麼!,活該給老男人糟蹋,活該給老頭子騎!活該在這荒郊野外被操爛了逼,一點也不值得同情!他又羨又妒的看著局長拿龜頭蹭那婊子,在小縫裡時而插一下,逗弄似的不往深裡入,輕輕一帶又在外邊研磨一圈……   也是怪這活春宮太吸引眼球,小胡一時沒注意路上正駛來一輛閃著燈的警車……他還在全神貫注的等著那金槍肏肉的場面。   「警察!安全檢查!全都下車!。」警車上跳下一個一米八幾大個的警員,衝著小胡一亮工作證。小胡先是一愣,馬上又反應過來:「同志,這是文化局的車,搞錯吧?」他一邊企圖用身體擋住警員往車裡面看的視線,一邊忙遞過一支煙:「大熱天的,你們執勤的真不容易,來,抽支煙兄弟。」   警員不理他遞過來的手,身體迅速繞到另一邊車門,「唰」的一敬禮,喊道:「請裡面的人下車,接受安全檢查!」   小胡見警員說話間就要拉車門,趕緊過來,陪著笑臉:使不得,使不得。「   「請你不要妨礙公務。」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員拉到一邊。   周艷和汪局一通手忙腳亂,胡亂穿戴,還沒完全穿好,車門就讓警員給拉開來,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權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宮畫一般鋪展開來。   「怎麼回事?」這時又來一名警察,同樣長得結實壯碩,他跑過來問第一名警員。   第一員警員已經呆了,看著車裡的兩人,黑臉有點發紅——那個女人可真美啊。   「到底怎麼回事!」第二個來的警員跑過來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機,他深知現在絕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辦法是等警察搜一遍車放行,反正男女親熱也不觸犯法律,最多有點難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不被暴光,就好說。   正想著,那第二個警察的對講機在這時響了。   「怎麼回事,他們是幹什麼的?」對講機裡的長官道。   「報告隊長,好像文化局的車,後座上一男一女,外邊還有一個司機。」   「可有可疑人員?」   「報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亂……像是要幹那事。」   「……」一陣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銬上,帶回來問話。」十分乾脆利落的處理方式,汪局立時鬆了口氣。   「是!」警員接令,把掙扎不休的周艷拖出車子,周艷怒瞪汪局,氣得大叫:「汪佟名,你快想想辦法啊!你就讓他們把我帶走啊!」   汪佟名聽了警員和他們警官的對話,再看他們一身制服,心裡早有了底,對周艷說:「沒事,跟他們走吧,把事情說清楚就行。」   周艷被兩名警員壓著胳膊帶上手銬,嚇得腿都軟了,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滑坐到地上去,小臉嚇的白蒼蒼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說著,便流下淚來。   「小胡,還傻看什麼呢,趕緊上車。」汪局跑路要緊,趁人家給這個面子,溜之大吉。   再說周艷,被兩個年輕力壯的警員推推搡搡的帶上一輛特製的吉普車,她暈乎乎摔到後座上,眼冒金星。   頭頂響起一個聲音:「這不是我的好侄女嗎?真敢幹,怎麼著,和你爸找這麼個地操肉,也不嫌寒磣。」   是陸湛江!   周艷抬起頭,平復了一下心情,剛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沒了,要不是眼淚珠還掛著,真要以為她是表演系畢業的呢。   「我的好叔叔,是你啊,可嚇死我。」她直了直腰,屁股往陸湛江身邊挪,找個好角度投到他懷裡,撒著嬌,又把手銬遞到他眼睛前面:「快給我解開,你看手腕都紅了!」   兩個年輕警員一邊一個上了車,聽見聲回頭一瞧,那女妖已經倒在隊長懷裡面,看模樣不過二十二三歲。   陸湛江冷笑:「我給你發短信你怎麼不回?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求不著的時候呢?當我是孫子?耍我玩呢?「   「怎麼可能嘛……」周艷知道陸湛江絕不是個省油的燈,便小心應付著,聲音嬌嬌軟軟的惹人愛:「我那會兒打球呢,沒聽見有短信,好叔叔,我知道你疼我,最疼我,快給我解開吧。」   「解開?」陸湛江又是笑,對兩個警員說:「小衛小趙。」   「是隊長。」   「小衛開車,小趙,你到後面來。」   「是。」小衛等小趙換到後座,便把車開上大道,又問陸湛匯:「隊長,我們去哪?」   「歐陸楓苑。」   這輛警車本是拘補犯人用的,後面比一般吉普車要寬許多,陸湛江一把提起周艷,把銬著她的手銬子掛上車頂懸吊著的鐵勾——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襲警設置的勾子,很結實。   周艷那身材比例好的沒話說,上身短下身長,被吊起來以後根本夠不著椅子墊,全身重量掛在手腕子上,皮肉不多時已磨破,往外滲著血絲,她看陸湛江真生氣了,睜著一雙大眼小聲求:「陸叔叔,我的好叔叔,我真是打球呢,沒聽見……」   「打球?」陸湛江啐一聲:「打炮吧,我看你他媽欠操的爛貨正和那文化局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一手把將她短裙揪起,那內裡的底褲早被汪局不知道塞到那裡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蛋看得陸湛江是又恨又愛。   他一手抱著周艷,讓她背靠在懷裡,一手拉開她兩條腿,對小趙說:「你摸摸看,下面濕不濕?」   那小趙本不敢看,不過隊長發了話,也就看了,一看之後,是心也驚肉也跳,心想:這個小娘們怎麼就那麼漂亮呢,長得又是嬌又是艷,兩條腿又長又直不說,連那穴縫都美的跟幅畫似的,本來就不多的毛還給修理的整整齊齊,秀秀氣氣的……   「喜歡這個婊子?」陸湛江冷哼:「現讓你摸呢,還愣著什麼。」   小趙咽嚥口水,緩緩神,便伸了手指在那穴縫上一摸,濕淋淋的粘了滿手:「隊長,是濕的。」   陸湛江看到那小趙手上全是透明晶亮的汁水,知道那汪局可能還沒來得及操入,或者是操了還沒干到射精,心情稍好。   「小趙啊,看你眼睛都直了,你想不想操這婊子?」他扒到周艷的兩片陰唇,故意給小趙看裡面翕動的小穴。   「……」小趙不敢說話,只是拚命的咽品水,渴望的眼睛在陸隊長和周艷的臉上轉來轉去。   「小衛呢?」陸隊長見小趙沒吭聲,又問前面正在駕車的小衛:「你想幹這婊子不想?」   「報告隊長,我想!」小衛大聲回道。   他剛剛就從後視鏡看一眼周艷——心道這小娘們真是極品,又長得一幅欠干的騷樣,不想幹她的就不是男人!   陸湛江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帶的隊伍,夠種!。」想想又道:「知道這婊子是誰嘛?」他扳過周艷的小臉蛋,在上面拍拍打打:「世界超模周艷周小姐,看看著臉蛋,這皮膚……這種女人,嘖嘖嘖!你們要不是跟著我陸湛江,連做夢都是操不到的,今天我就做回主,讓你們一人當一回新郎倌。小衛,你第二,小趙,你第三,都給我使出看家本事,操死這個跟文化局老男人野合的婊子,給她解解癢處,通通穴,看她以後還浪不浪。」   陸湛江解了腰帶,掄手「啪」的一聲往周艷腿上抽去,女人吃痛尖叫:「啊~ 」大約有三個指頭寬的紅印子立刻呈現在她細嫩的皮膚上。   「叔叔,別打啊,我明天還有通告呢,好好說吧,我都聽,真的。」周艷苦苦求道,今天是落人家手裡,不服軟都不成。   陸湛一手去解褲扣,一手把皮帶交給小趙:「你來執鞭,等我老二肏入她,你給我狠狠抽這婊子,記著別打臉,我侄女不是說了?人家明天還有通告呢。」   他也不著急,大手把著周艷的長腿,縫穴對準豎起的龜頭,和著蜜汁,一寸一寸的挪著碩大的雞吧往裡面肏進捅入,小趙看得清楚,隊長那雞吧又粗又長,一點點的撐開小嫩穴,緩而慢的往裡磨,周艷這時的表情就如有人用鈍刀一寸一寸的割她的肉一般痛苦難言。   「嗯哦!」   陸湛江按著周艷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送,整個雞吧捅入穴裡,盡根沒入,周艷簇著眉尖痛哼,那個霸佔到裡面的家夥實在太大,死死的嵌在肉裡,就算有穴水潤滑,這樣生生的捅入,還是叫她吃不消。   「啪!」「啊~~」她叫聲更慘,小衛在後視鏡裡看到就在隊長雞吧捅入的同時,小趙手裡的皮帶也夾著風狠狠的抽落到女人肋骨上,紅印子裱大皮膚上隱隱滲著血絲。   「乖侄女,你的逼可真會夾,爽死叔叔了……」陸湛江抱著她的腰,一時不歇的開始大力抽插,啪啪的一下一下肏進,穴裡滾燙滾燙的,火灼似的慰貼著他的大屌,還一吸一吸的夾的挺帶勁兒。   幹這個婊子最爽!   「疼啊,輕點啊,叔叔,嗯……別打了,哦……別打我!」   陸湛江伸手把周艷換個方向,變成正面抱著她,把後背空出來對著小趙,衣服全撩上去:「給我打死這個婊子,欠操的騷貨,我陸湛江賞臉操你還不洗乾淨屁股等著……騷貨!我讓你不回我短信,讓你給我拿架子!今兒我就操爛了你的逼,讓你給我裝!」辱罵間又是一頓瘋狂的抽插,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周艷下面被個巨大堅實的陰莖撐到極限,小穴困難的吞吞嚥咽,他每捅一下,後背就被那結實的皮帶抽一下,本是光滑無瑕的美背,現在交錯綜縱著一片皮帶印記,小趙紅了眼,抽上了癮,皮帶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又是清又脆。   周艷給他們邊肏邊打的快弄暈過去,嘴裡喃喃的求饒:「叔叔……我錯了……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後就跟你,就跟你還不行嘛……疼死我了……別……打……了」   小趙哪裡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兩下打到了奶子上面,周艷吃痛,那小穴裡倏地夾個死緊,本來陸湛江給她暖暖烘烘濕濕潤潤的包著,整條大雞吧大操大插的爽極,這時一狠勁兒一夾,差點精門失守……   「別打了!」陸湛江皺著眉發話,他還沒肏夠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鐘就放過這個娼婦!   把周艷放到小趙腿上:「給你個美差,跟這俏娘們親嘴。」他又架起周艷的兩條長腿,讓它們纏到那厚實寬闊的腰背上,挺起憤張的大雞吧又往裡捅……   周艷雖然被從掛勾上放下來,但是一雙手腕早是鮮血淋淋,稱著青蔥白玉似的手指尖,詭異香艷的嚇人。   小趙起初沒有發現問題,憐惜的親了親她臉上的淚珠,又揉玩了會兒那對漂亮的奶子——那裡正面皮膚尚且唯美,只是乳尖微微冰涼,而側面被那皮帶抽到的兩處已經腫起鼓出一塊,摸著還有些燙手。他又低下頭,扳起周艷的臉去尋了那嘴兒去親,先在那美好如小櫻桃般的唇型上描畫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強些血色,最後舌尖探著唇縫便往她嘴裡塞,她麻木的隨之擺佈,沒有反應……   周艷的小臉蒼白蒼白的,就像生了場病,顯得極為虛弱,雙眼閉的緊緊的,彎彎長長的睫毛像兩隻停飛的蝴蝶……   小趙再拍拍她的小臉,還是沒反應,顫抖著聲音道:「隊長,她暈了!」   小衛也回了下頭,緊張道:「沒事吧?」   陸湛匯看一眼,說:「放心,耽誤不了你們兩頭小狼崽子!這婊子耐肏著呢,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兩人合夥肏幹她,玩了五個多小時,當時幹完她下面腫起來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可隔兩天,人家又飛米蘭走秀,穿著高跟鞋在T台上賣弄風騷……」他把周艷的長腿折疊到她胸口處,把大雞吧豎直插進去,盡根捅入,喘著粗氣又道:「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給咱們男人肏的,沒事!」   小衛把車開的飛快,耳朵裡已經聽不見周艷的呻吟聲,只剩下陸隊長連喘帶罵:「一會你們肏這婊子,別看她漂亮就手軟,丫小逼緊著呢,不使勁兒就捅不進去……小趙,給我點根煙,我要準備射了……」   小趙連忙點起煙,湊到陸隊嘴邊,叫他吸一口。陸湛江的眼睛一閉再一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已經失去知覺的周艷往後拉,留出更多空間,而那副被折起來的柔軟身體,膝蓋骨甚至已經緊貼在真皮沙發上,陸湛江半直著腰,騎坐上去,兩手撐在那對小鴿子一樣的胸脯上,一邊揉掐一邊用雞吧往裡面狠插狠肏,對小趙說:「給我數著,再肏這娘們二百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小趙一邊數,陸隊那青!暴跳的大陽具一邊狠命抽插,小穴裡的嫩肉翻出壓入——由於周艷暈過去了,裡面不怎麼分泌穴水,陸湛江越插越干,裡面越收越緊,氣的去掐周艷「人中」:「婊子,睜眼,別讓我奸屍!」   周艷被掐的回了魂,只覺得身體上下無一處不疼,再看那雙凶光畢現的眼睛,嚇得直哆嗦,聲音微弱如蚊蚋:「別打了……求你了……我以後都聽話……求你了。」「說!還敢不敢不叫肏?」陸湛江來了勁,一下一下插到底,進入時那粗壯的陰莖在周艷肚子上頂起一個鼓包。「不敢了……」周艷想把腿纏到他後背討好一下,可是已經抬不起來。「肏你應不應該?」又是一頂,把雞吧捅到最深處置問。「應該……」   小趙見周艷被陸隊長干的死去活來,那怕是有二十公分長的大家夥足足幹了她半個小時,仍舊金槍不倒,虎虎生威,一下一下捅的帶勁,就不知道一會自己上陣,老二是不是也能在這麼緊的逼裡堅挺不射——恐怕很難。「真會夾,我要射了……」   陸湛江全臉憋紅,大屌已是強弩之末,卻還不放過:「操死你個婊子,娼妓!   讓你伺候我的屌是抬舉你,給臉不要臉!欠肏欠干的東西!「他越肏越快,越肏越有力,手上揉著她的奶子,搓圓捏詞曲,像玩一團面,下面狠沖狠插,陰囊啪打著周艷的屁股,不多時,一雙狼眼已入迷離之境,飄飄欲仙:」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哦……「他挺到極限,大雞吧深深插入穴根,像是整根的嵌鑲進去一般,隨之精門一放全數射入。   周艷再度暈去——   小趙看得是口乾舌燥,不由得羨慕起排在第二個操穴的小衛來……   小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力氣大,單隻手就抱起周艷,把那血糊糊的手銬子打開扔到一了,抱著女人進了電梯……   這歐陸楓苑是陸湛江的一外公寓,他常在這邊招待部下吃喝打牌,所以小衛小趙都不陌生。一上了電梯,小衛就急不可待的摟著昏迷的周艷親起了嘴,今天可真是便宜了他,這塊天鵝頂多在腦子裡意淫過,那能想到今天直能吃到。   小趙趁機摸兩把大腿,顧忌著電梯裡有攝像頭,沒敢把手往裡面伸……「瞧你們兩個猴崽子急的,真沒出息!」陸湛江笑。   三個人下了電梯,陸湛掏出門卡一刷,小衛一馬當先跑進浴室,開了溫水就往周艷身上衝,三下五除二脫光她和自己的衣服,手在下面邊揉邊摳,陸湛江留在裡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來……   小衛親嘴揉奶的弄了半天,周艷乖乖的依附著他,不動也不叫……下面的東西已經沖的差不多乾淨,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床上慢慢玩,今天叫你們肏夠嘍!」陸湛江打開一瓶洋酒,給周艷灌一口,周艷嗆的睜開眼睛,迷濛的看著三頭惡狼——那小衛已經全身赤裸的壓上來,下面老二直挺如棍——她只好抓著陸湛江的衣袂哀求:「陸……求你了,真求你了……錯了……我錯了……別讓人再干了,受不了了……疼啊……」   陸大隊長吊兒郎當的往嘴裡倒了一口酒,親自哺進她嘴裡,說:「我說親侄女,不是叔叔不幫你,你看咱們當警察的也不容易是不是?就說小衛吧,看見他肋骨條下面的槍傷沒有?那是毒犯開槍射的,子槍從前面進後面出,活活射出一個血洞來!在醫院一昏迷就是八天,差點救不過來!你說我們這些玩了命保衛祖國保衛家的英雄,就圖你們那個幾吃不飽也餓不死的稅錢?鬧到最後還有命的也娶不到老婆——誰願意找警察啊!!!侄女你就當感恩圖報,慰問慰問親人,讓小夥子肏幾下又死不了人……」又指著小衛那條粗大的陰莖道:「這是英雄的屌,好好慰問慰問。」話鋒一轉對小趙說:「把她的腿拉開,讓小衛開始肏她!」   陸隊和小趙一邊壓一條腿,周艷本來就沒了力氣,只好任由擺佈,小衛抓著自己的陰莖往小縫裡塞,塞了半天塞不進去爭得夠嗆,了不知道是雞吧太大還是穴縫太細,捅了幾次都沒成——「笨蛋!肏逼都不會!」陸湛江笑罵,倒了些酒出來抹在那家夥上:「白長這麼粗!」   小衛又是挺起陰莖去插,仍然進不去,只知道瞎頂瞎撞,一通白白忙活。   「先把陰唇扒開……」陸湛江只好手把手的教他,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手指頭壓著小穴口:「龜頭貼住這兒,使點勁兒往裡面插,別看它小,放心進得去,捅到根就好了!……這事兒我兒子都會,你怎麼這麼笨!」   小衛被罵的起急,道:「隊長,這婊子太緊,箍得我生疼。」他剛插進一個龜頭,便被穴肉緊緊縮在入口處,寸步難行。而周艷,則被那陰莖上的酒液一殺,疼得陰道裡一陣抽搐,穴肉一顫一顫的想把龜頭夾出去……   然後,她聽見一個冰冷如惡魔般的聲音道:「手把著她的腰,固定好,下面用力把老二一下送進去,直捅到底!。」   小衛如得錦囊,照著陸隊的指示手把著周艷的小腰往回拉,屁股則繃足了勁往前一捅,終於大半條陰莖一下子肏進嫩穴裡,裡面暖暖融融,緊緊繃繃的好不快哉,還一吮一吮的夾弄著把龜頭往裡面帶……   周艷咬牙苦撐,忍過第一波疼——她剛剛洗過澡,下面還幹幹的,僅憑著一點酒液當潤滑劑,就把那種尺寸的東西插進去,真是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衛手撐在床上,兩腿跪直,開始一輪猛攻,仗著年輕有勁,抖開雞吧就是大開大合的往死裡操她,屁股一聳一聳的挺進,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爽!那叫一個魂遊仙境!好像就是死在這女人身上也願意了!   那邊小趙欲看得是慾火焚身,抓握著自己的老二,恨不得把小衛掀下來才好,這鮮嫩的女體實在迷死個人……   周艷覺得靈魂越飄越遠,離體而去……那根大棒就像是釘進她身體裡面,每次都是肏入都是全根盡沒再抽出來,然後又捅進,反反覆覆,令她痛不欲聲……   陸湛江含著她的耳垂挑弄,往那耳朵裡吹吹氣,說:「我的侄兒,可別又昏了,這剛哪到哪兒啊~~小趙還挺著呢,他老二也愛肏你呢……」「隊長,你看,這婊子讓我肏出水兒來了。」小衛一陣驚喜,更是沒命的抽插,由於沒肏過這種極品,精關難守,已有登頂之勢,陸湛江又對周艷說:「你就說,我們三個,你挑哪個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強啊,那小東西能幹到你爽嗎?今天咱們四個好好玩,你把我這兩個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勞犒勞,表現好,我們一人輪你兩回就讓你走……若是不好……你打聽打聽我姓陸的什麼脾氣——把你肏死了也沒人給你收屍!」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施虐(高H+雷) 這一章會特別的虐,如果您受不了,趕緊點右上角的X逃生,不要不顧勸阻向下瀏覽,如果您心臟夠強,請隨我來——周艷本來被折折騰的奄奄一息,沒力氣反抗,再來陸湛江在肏穴時一向言語是混沒個顧忌,啥難聽說啥,她也是臉皮厚習慣了。   可是今天這最後幾句話卻叫周艷聽得怎麼著都嚥不下這口氣。要說她和汪局燕好,也愛不著他陸某人的眼啊,現在的演員歌女模特主持,稍有兩分姿色的都跳不出潛規則這三個字,你要不懂「規矩」不會來事兒,就別吃這碗飯,別看人家掙錢出名的眼紅。所以周艷這種女人,一天陪一個或幾個男人過夜也是有的,陸湛江憑什麼來氣,汪局就是又老東西又小,人家不還是文化局一把手嗎?沒汪局她能成名模?   陸湛江又能頂什麼用?她紅不紅他能說了算嗎?   人道婊子無情,可男人甩她們這種女人同樣不會覺得良心不安,愛面子的給個百八十萬遣散費,不要臉的連屁股都不擦,吃干抹淨直接走人!什麼角色啊機會啊全成了空頭支票——要不怎麼能那麼多告導演告製片方的性醜聞被人們議論來去?   所以,聰明如周艷等人理所當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誰有用跟誰睡。趁著年輕有本錢,與有權的有錢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後也是道理,周艷打心理不覺得欠陸湛江什麼,哪一回求他辦事不是裡裡外外讓他舒服了個透?也算銀貨兩不欠,憑什麼今天讓人白白欺侮了去,還拉兩個她平時正眼都不會夾一下的猢猻崽子弄她!   還什麼沒人給收屍!!!   周艷咬牙切齒的想:你個混蛋王八蛋!   「喲~~長脾氣了,還敢瞪我呢?」陸湛江從被小衛粗魯蠻幹搞的顛顛顫顫的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煙點著抽一口,又坐回來,對準周艷的嘴,一口氣度進去——周艷嗆得大咳一陣,淚珠子都咳出來,像被捕撈上岸垂死掙扎的魚。   那尼古丁和著焦油的味道一直嗆到她胸腔裡去,又是憋又是悶。   小衛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壓著身下的軟肉,像座山一樣沈,屁股一頂一頂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窮途末路:「隊長,射裡邊還是外邊?她會不會懷孕?」   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著女人的乳尖開始衝刺,還不忘抬頭意見。   陸湛江又是笑,揉著周艷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肏到她子宮裡去,她也懷不上崽子,我不早說了,這種女人就是給咱們男人肏干玩樂的,不是用來生崽的——這麼髒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過……啊!!!!」他突然大叫起來,一手急急去摀住脖子。這時小衛也是紅頭漲臉,忍到極限再不能忍,下面抵著周艷的恥骨,把雞吧捅到那穴最深處,一股熱漿噴勃而出,全數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膩了!」陸湛江「噌」的暴跳起來,揪著周艷的頭髮掄圓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艷被打的她一偏,人滾到地板上,一絲血順著嘴角流下來,男人看她那幅剛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來的慘樣,仍不解氣,又補上一腳,直踹到她心窩上。   周艷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小衛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剛從周艷穴裡撥出來不到半分鐘隊長就怒了,嚇得一時愣住。小趙剛才也只顧看活春宮沒注意細節,但聽得陸隊一聲大叫後摀住脖子,之後就是周艷被扇被踹,現在他手一拿開,才清楚地看到兩排滲著血的牙印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麼時候咬上去的?   陸湛江氣得要死,沒想到這婊子還敢咬他,一手指著小趙:「你他媽還愣著幹嘛,拿雞吧給我肏她,肏死她,今天要肏不死她我就不姓陸!」   又吩咐小衛:「接盆涼水,把她給我弄醒!」   小趙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動作,那陸隊已經是急紅了眼,一腳踢到他腿窩,小趙撲通一聲跪倒在周艷身上。   又按著小趙的屁股,揪著他老二就往那女人穴縫裡塞:「給我往死裡捅,肏死這娼妓!」   小趙哪敢不聽,紫紅色的大龜頭對準穴口,就著小衛留下來的精液潤滑,把個尺來長的「凶器」狠狠的捅進周艷肚子裡……裡面火熱的滋味一時美妙難言,又是緊又是軟,再看她晶瑩的臉上浮起手指印,真真個我見由憐,也不由得有些點心疼起這個美貌的娘們——生得這麼美,身材還好,連那見不得人處也是一番消魂的感處,把那老二包得緊緊的,麻麻的,直想繳械投降。   「嘩——」一盆水澆到周艷臉上,她便悠悠轉醒了過來,只覺著地板又冷又硬,胳得骨頭生疼,臉上身上均是火燒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沒命似的肏干,直捅的她想吐……   要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說得就是男女幹這事之後會產生一種微妙的感情,那小衛疼惜周艷,臨時把涼水換成溫水,是怕她著涼。當然周艷不會領情,她現在難受得誰是誰都快分不清楚了。   陸湛江盯著小趙那根屌,看它狠插狠肏了有二三百下,把個女人的身子都快撞散了架,由覺不解恨,從床上拎下個枕頭墊高了腰,方便小趙進的更深,插得更狠:「往她子宮裡肏!」   又拉下褲子拉鏈,抽出自己的陰莖,掰開周艷的小嘴送入:「給我吸,再玩花樣毀你的容!」   小衛看得心裡又難過又興奮,箇中滋味一時難以形容。   讓他不忍的是:人家怎麼說也是鮮花一樣的大姑娘,他們三個大老粗一人上了一次不說,還不善待愛惜,把那姑娘肏得是命也沒了半條,暈過去也不讓,拿水給澆醒過來,把審毒犯的招都用她身上了。   隊長又騎著她脖子讓她含屌,抓著巴掌大的小臉抽抽插插的肏弄那嘴兒。後面還有個小趙,挺著粗黑的老二在那又小又嫩的穴裡疾風驟雨似的抽插,那小穴費力的夾著含著已是紅腫一片,男人的屁股蛋還一聳一聳的往裡面頂。   讓他興奮的是:原來女人最美妙的表情便是被雞吧肏入時候的表情,那好似極不舒服般皺著眉頭,腮似高燒紅霞,似楚非楚的哀吟,都是引發人類原始的獸慾的導線……   過一陣……   「隊長,我不行了,我要射……」   「沒用的東西……給抱起來我要站著肏……」   又過了一陣……   「小衛,輪到你肏她嘴兒了……」   「小趙,等我插進她屁眼後,你再把陰莖插進她的逼……兩條雞吧一快肏,干死這個賤婊子!」   「……」   惡夢彷彿沒有盡頭,周艷也記不清楚他們是一人幹了幾回,只覺得下面總是有一條陰莖在插。還記得有人似乎拿了灌腸器塞進她的屁股,使她的腸子都要裂開,還罵她又髒又賤,是個千人騎的婊子,萬人捅的娼妓……總之場景散亂,記憶破碎,疼痛不堪……尤其是這三個畜生一般的男人最後一起肏弄她,挺著粗硬的生殖器插她,真讓人不想活了,不如立即死去的好……真的好疼啊……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陷阱 周艷被三人折磨到凌晨兩點多鐘,期間昏迷數次,又被水潑醒。陸湛江為了「盡性」,還逼她服用致幻劑,讓她哭求他們插入她,讓她跪在地上,拉著她的頭髮像騎馬似的那樣肏她,三個人一刻不停的輪番上陣弄她,或是一起弄——前面嘴裡插一根陽具,後面穴裡還有一根,手裡還要伺侍另外一根,鬧到三個男人都彈盡精枯,短時間再也硬不起來了,才算告一段落。   陸湛江真累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發洩過,以前他對周艷還算客氣,想著讓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東西,怎麼著也能來個定期服務,可是那時他忽略了一點:周艷從來不缺男人,不管陽具是粗是細是長是短都能由著人家的性子挑,等明白過來了他才氣憤,而且嫉恨——他總覺得汪局不如他,長像氣質不如,男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輸得遠了去了!所以,周艷這塊肥肉長期讓那老東西霸著佔著,他看著礙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就是沒機會出氣嘛,今天讓他抓了個正著,這對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裡了!   這麼想著,再加上身體上的極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衛小趙也累,不過由於年輕,又不是在自己家裡睡,所以大致睡了一個多鐘頭就醒了,小衛先發現周艷不對勁兒,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了寒,正在發高燒,她蜷縮著身子,一隻手壓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裡還混著血絲,外陰全腫起來,稱著一身傷痕十分嚇人。   「小衛,咱得送她去醫院,別真出什麼事,這麼美的姑娘,可惜了!」小趙過來一看,頗為難受,雖然剛剛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兩面,本質來說他不是壞人,只是太久沒有女人,等到獸慾發洩完了,就恢復到正常軌道上了。   小衛比小趙大兩歲,想得周全些,醫院是要送,但是不能這麼送,要是讓醫生直接看到周艷這個樣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了,到時候採集證劇,他們三個一個也別想好。   他吩咐小趙:「我給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點糖水,我看她有點虛弱了。」   於是乎,小趙小衛兩個,在良心的作用下,趁著陸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艷洗乾淨穿戴整齊去了醫院。   就這樣還是遭到了醫生置疑的詢問:   「這位女士是你們的朋友嗎?」   「啊對!」   「不對吧,她右臉紅腫,眼底出血,應該是被打了耳光,後背大腿內外側以及前胸均有被虐待過的痕跡,陰道撕裂,應該是力度不當的性行為所致……換句話說,她應該是被強姦了!」醫生說出結論,眼睛在這兩個年輕人身上打轉,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先報警處理。   小趙被問的六神無主,十分緊張,面上強自鎮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顫,他現在有點後悔送周艷來醫院了。   到是小衛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證:「大夫,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緝毒大隊正在調查一起犯毒案,在現場發現了這名女子,看她傷勢嚴重,決定先送醫救治,不過這個案子還沒有告破,目前對外必須保密。」   醫生看了警官證已經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小衛這套說詞,就沒再繼續追問,只是在登記周艷的家庭住址和聯繫電話的時候,兩人又犯了難,只好說這名女子一直昏迷,還沒有問過話。   周艷的各處傷口在醫院得到了及時療治,所幸都是皮外傷,而且三個男人下手都不是太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唯有陸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腳比較厲害,可能要養些個日子才會痊癒。   兩人現在也有些後悔,到不是後悔同陸湛江一起「作案」,後悔的是沒等陸隊醒來就私自把周艷送醫院,為此可能會出現的後果兩人在腦子裡轉了轉,還是有點擔心。   周艷在留觀室裡輸液,兩人男人小聲對話:「你說,這女人不會報警吧?」   「她是名人,應該不會吧。」小衛其實也沒有底,只是照常理推斷,名人應該是最怕醜聞上身的一個群體,雖然說到底她只是個受害者,應該主張自己的合法權利,讓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於是強姦這類案件,對女人名聲有百害而無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數的作法是選擇迴避。   結果也確如小衛所料,雖然周艷恨得恨不能把這三個雜碎剁碎啃狗,但是清醒後她明智的選擇了緘默,而她身上的傷,到成了最佳偽裝,使得出出進進的護理醫務人員,誰也沒認出來她就是T台上那個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艷。   打完點滴回到公寓,周艷躺在床上想,她的事業是經不起這種醜聞的,也只能暫時忍這口氣,吃下這個啞吧虧了。又想到汪局那個老王八蛋,出了事只會跑路,氣得把家裡的電話給砸了。   不過倒霉的事一樁接一樁,就好像連鎖反應一般,事情是這樣,按周艷的工作安排,她下周必須出席的活動有三個,一個是現在風頭正勁的< 青春我做主>節目的嘉賓評委,一個是某奢侈品牌進駐北京新光百貨的揭幕儀式,最最糟糕的是某知名沐浴產品的廣告片拍攝工作。   第一個活動好在是錄播,她讓經紀人想辦法跟節目組說給調換一期,雖然人家也不願意,但是誰叫周艷正當紅,也沒辦法。第二個活動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臉,人家奢侈品肯請你說明你夠身價,本來也不是個有油水的活動,不出席也就罷了。   第三個周艷可就吃上了官司:原來這個沐浴品牌來自德國,德國人作風嚴謹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艷一身的傷,要拍後背全露的沐浴廣告那不是癡人說夢嘛,自然是只能違約,對方則把周艷告上法庭,讓其賠償違約金人民幣四百五十萬元。   開庭的時候,周艷沒有出現,只請了律師應訴,她還在家裡養傷,好在住的小區夠牛,只要足不出戶,再厲害的記者也拿她沒什麼好辦法。本來她還有點擔心住過的那家醫院裡的醫生會透露消息,後來上網一搜,才知道整個事件已經跑偏,結果讓她覺得又可氣又是可笑——原來那些沒事就愛捕風捉影的記者沒能挖到有價直的新聞,就在網上懷疑她是懷孕墮胎所以閉門不出,一些網友還在猜誰給她播的種兒,嫌疑人從和她合作過的知名經紀人到拍廣告認識的幾個男主角,就連五六年前的緋聞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艷最後想——就讓他們扭曲事實去吧,這個猜測都比事實帶來的打擊面小的多,再加上沒有證劇,吹一陣風兒就過去了。   遇到事情顧忌太多,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價。   這件事情唯一讓她吸取到的教訓就是她花錢僱傭了保鏢,以前覺得有人跟著挺麻煩的,出了這件事,保鏢就顯得特別有必要。   當然,保鏢可以預防一部分周艷討厭的人給她帶來的騷擾,可並不是全部。   這就是後話,我會在以後的章節提到。   花開兩朵,我們各表一枝,再來看孫俏。   李淮仁也是個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對孫俏這種鮮嫩得比自己兒子還小一歲的青春美少女,他還想講點你情我願的戲碼,要知道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愛有挑戰的事情,也喜歡用「愛情」當晃子。故而,他計劃是先當上孫俏的乾爹,等得到了全部信任,讓她想離都離不開的時候,再一點一點收網,一點一點的享受成果,最後讓孫俏踏踏實實的當上自己的二奶。   孫俏能入的了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夠美又夠清純,雖然花季一般的年齡讓李淮仁有些顧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種類似亂倫般的感覺,玩處女幼女的感覺,瘋狂的刺激著他的腎上腺素分泌,催促著他向孫俏伸出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時地利人和他樣樣都佔了,反正那天順利的幾乎超過想像:首先,周艷的車子拋了錨,她和汪佟名本來就有「獻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孫俏推到了他的車上。   之後,進城的路上車子堵成一條長龍,他看著孫俏小動物般如坐針氈又無可耐何的樣子,就挑起話題跟她聊天,問一些日常生活,學習情況,又聊自己年輕上學時的一些趣事,出國訪問時得來的外國典故,他本來有些幽默感,加上學識閱歷算得上豐富,從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說得上是一表人才,標誌端正,孫俏這個缺少社會經驗的雛鳥也就漸漸除了防備,與之相談甚歡,快送到家們口的時候,他順利的得到了孫俏的手機號。   再後,這好運氣是他之前都沒料到的:因為堵車,晚上七八半才到孫俏家,孫俏的爸爸怕女兒出什麼事,就架著拐在馬路兩旁轉悠,見著孫俏被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用小轎車送回來,自然是一番感謝。   李淮仁仔細打量了一遍孫父,腦子裡不知道怎麼靈光一現,道:「您是鐵路上的職工吧?」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孫父有些奇怪,孫俏也不解。   孫父的反應更證實了李淮仁的推測。   他後用十分確定的語氣說:「您是市級勞模孫伯遠同志,對吧?」   原來,孫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業業,踏實肯幹,又因出了工傷,鐵路上下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舉成了勞動模範,當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要向孫伯遠同志學習。李淮仁是抓文化宣傳的,孫伯遠的材料他也是看過的,而且他還有一大優點:就是記性特別的好。   有了這一層,孫父更是熱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家裡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後頭到了孫俏家,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當年的勞動模範,先進個人,一家子就擠在這麼一套小居室裡,看著孫俏忙著燒水找茶葉的,便道:「別忙,我一會兒還有事,就走。」   本來,他從孫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只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成想比他想像的還要不堪,父親工傷致殘,母親又只是個工薪階層,孫俏人小還要讀書,經濟壓力一定很大,如此這般,他想心裡有了計較……   也就是在半個多月後的一天,孫俏放學回家,孫母看著她便一把抱到懷裡,揉著她的後背,一通哽咽的哭,孫父坐在客廳裡也是激動的眼圈發紅,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把孫俏嚇得夠嗆。   「媽,爸,怎麼了,你們別哭啊,說話啊,到底怎麼了。」她問了孫母又問孫父,都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孫母歇了會兒,緩緩氣兒,終於抹了把淚:「閨女,你就是咱們家福星,我就知道。」把這好事和孫俏說了一遍。原來,今天下午鐵路某局的領導書記全來了,親切慰問了孫父一家不說,還送上一套新房的鑰匙,一個勁兒給孫父致歉,說什麼:「局裡安置的太不到位了,讓孫伯遠同志受委屈了。」等等。   等著孫母好不容易把話說完,孫父把女兒招到身邊,拉著她的手道:「俏兒啊,咱們做人得知恩圖報,要好好感謝那個李部長,局裡給咱們家換了一套兩居室,這樣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說著又有些哽咽,泣不成聲。   孫俏心裡有個朦朧的想法,又不確定,便問:「哪個李部長?」   難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孫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來的,連杯水都沒喝上就走了的李叔叔了,我看著他就像個做官的,沒想到,還真是。」   孫俏也是感激,看著爸爸媽媽高興的樣子,一陣激動,把個舊手機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擺弄,想著要不要給李淮仁發條短信感謝一下,自那天互留了電話,就沒想著有天能用上——要不說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是說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了,還這麼快!   最後那條短信刪來改去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只有這幾個字發送出去:「李叔叔,謝謝你。」   全家人坐在手機旁邊眼巴巴的等著李淮仁給回信,那是一個度日如年,孫俏便說:「李叔叔工作忙,可能還沒看到呢。」安慰父母。   正說著,屏幕就亮了,李淮仁回了一條:不謝!應該的,搬新家別忘了請我吃餃子啊。   一家人更是高興,把個李淮仁誇了又誇,什麼父母官,清官大老爺啥得好詞全招呼上,把個李淮仁誇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位大神挖了這樣一個溫情陷阱,用來捉住孫俏這條年輕的讓人嚮往的生命,如果孫父孫母知道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過是想糟蹋他們的心肝寶貝女兒,使之成為自己胯下的一個長期玩物,還會不會歡天喜地的準備搬新家?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認親與保鏢 新小區是02年新蓋的家屬樓,環境比之前要好很多,,雖然不是一層,但是有三部電梯都是12小時開放,孫爸爸上下樓也很方便,最關鍵的是買菜便利了不少,菜場和家樂福超市都離得近,孫母也滿意。就是孫俏上學比以前要遠了幾站,不過反正都是要坐車,而且北京地區為大力推廣公交卡,坐市內線路都可以打4折,也划算。   週六孫母上午還要到公司加班,孫父和孫俏就開始打包收拾東西,李淮仁給找了車,早上10點不到就到了孫家,四個幫手都是客客氣氣的忙進忙出,馬不停蹄的往車上裝傢俱。   破家值萬貫,一收拾東西還真不少,當然值錢的就沒有。孫俏這邊主要是書,她是個懂事的孩子,六歲以後就沒跟父母要過玩具,衣服也不多,孫父看著都有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兒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麼給什麼,哪會一年到頭連件新衣都捨不得給孩子置?   現在當模特也不容易,參加選美或是模特大賽這類的活動其中有一個環節叫才藝展示,去年本來有個機會,但孫俏沒能參賽,讓校裡先刷下來,就因為才藝項這個問題,人家老師說了:現在一場比賽,內容比以前豐富太多了,而且是晉級制,不是比一場兩場,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類才藝的評委就會視覺疲勞,要多方面培養學生的才能。   後來代表學校參賽的幾個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藝方面更是五花八門,什麼彈電子琴,古箏,長笛的,就算是唱個歌都是抱著吉它自彈自唱,一到這個時候,孫父就覺得特別對不住閨女,你說咬咬牙買件樂器吧,還得找人教,聽說得100多元一節課,思來想去還是學不起,只得做罷。   其實孫父是個老實人,輕易的相信校方的說辭。事實是,那次機會本來就不是全憑實力,就算孫俏預選賽入圍,到了複賽還是會刷,原因無它,不過是孫俏這類的姑娘即沒背景又沒錢,什麼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鏡、冠亞季軍之類的獎項,在觀眾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內訂好的,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裡,孫父開始寄希望於李淮仁,他覺得這個李部長斯文儒雅,氣質非凡,又是當大官的,要真有心幫自家閨女一把,那不過是舉手之勞。   搬家安置剛一完畢,孫父孫母一合計,讓閨女給李部長去個電話,邀請他到家裡來吃飯,中間因為李淮仁公務繁忙,改過一次期,最後訂在了星期天晚上。   孫俏覺得,那一頓飯是比過年吃得還要好的一頓,雞魚肉全齊不說,意然還有蝦,孫父孫母都存了點讓孫俏「拜乾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準備,又包了白菜豬肉餡餃子,在家樂福超市買了五糧液。   晚上李淮仁准點準時到了孫家,兩老更是覺得這個人誠信可靠,要知道北京的交通可是沒個準譜兒,要想準時那就得打出堵車的富裕來。準時是一個優良品質,孫父深以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對於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妥妥當當。因是賀新居,他還不重不輕的送了禮,是一隻日本產的壓力電飯鍋,價格要三千多塊人民幣,當然孫家是沒人懂這東西,只覺得挺實用。   從這點來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禮太重,就顯得刻意了,再糊塗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孫俏給上了菊花綠茶,規規矩矩的坐在孫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著昏黃的燈光看過去,更覺她美得不可思議,睫毛咋那麼長,小臉咋那麼精緻……孫俏今天穿一件米黃色短袖連衣裙,雖然不新,但是平整乾淨,更稱的膚白似雪,藕臂如玉,讓人恨不能過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藉著和兩人聊閒天,盡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圖維持一個風度翩翩的長輩形像。   「小孫,中考成績下來了嗎?報的哪個高中」他有意無意的一問。   其實孫俏原就和他講過,不準備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專,等工作以後再自修大專。   孫父歎了一口氣,皺了皺眉沒言語,雖然心裡是極希望李淮仁肯幫稱一把,可是又非親非故的,怎好再開口,換了這處房子已是難得,再要多講怕是讓人覺著得寸進尺了。   「我填報的是本校中專,而且我現在上的也是特長班。」孫俏規規矩矩的答道,心裡奇怪李淮仁怎麼會把問過的問題又在今天問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鏡,不動聲色的觀察兩人表情,他這一問意不在這個時候提出幫助孫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讓孫父覺得心裡難受:這樣花兒一般的閨女,又聰明又懂事,卻不能念高中念大學,錯就錯在父母沒有能力……為人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現在做名星也要有學歷,不讀書或是讀不好書,都是會影響孫俏將來的發展的……他談及的這些問題,就像幫助他張開了一個巨大黑色漩渦,一點一點,一步一步把孫俏吸進去。   按照評書裡的說法,孫家這會兒是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孫父與李淮仁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一時氣氛是十分熱絡,話題又漸漸繞回孫俏,孫父長歎一聲,無限悲慼:「這孩子可憐啊,讓我這個殘廢拖累的,上不了喜歡的學校,讀不成大學,小小年紀的就開始考慮怎麼過日子,真是……」一時哽咽,心裡邊難受,說也說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續而點了點頭:「我看著也是這個好孩子,老哥,以後什麼難處,可以給我說。」他這一引話頭,孫父就覺得那一盞明燈已經照亮了整個孫家,沒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說:「我就不見這個外吧……也沒有別的,我一個殘廢指望不上,就是害這娘們跟著倒霉受罪,她媽媽工作也不是太穩定,又要干家務又要上班的身體也不好……」   「唉啊,爸!」孫俏打斷父親。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了,一通悲觀,她覺得接點私活錢不難賺,日子會漸漸改善──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哭窮訴苦。   孫母責備的瞪了孫俏一眼,這剛說到關鍵處,心裡邊正隨著孫父的話頭緊張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說話小孩子插嘴,不成樣子。   讓孫俏這麼一斷,本來可以順口說出來的話又讓孫父咽到肚子裡,那股子勇氣有點消退,正想怎麼措辭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話:「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孫俏這丫頭,我看著也喜歡,我呢,家裡就一個禿小子,是不如閨女貼心啊……   老哥,我還羨慕你哪!小孫多好啊,又聰明又懂事……「看著機會差不多了,就說:」小孫,我今年四十二了,是個政府公務員,身體健康,為人正直,要是認你當個干閨女,你可願意?「   後面的情況,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歡喜,一邊是達成所願,一邊是正中下懷,就孫俏覺得管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叫乾爹真是奇怪。   周艷休息了半月有餘,身上的傷也好了七八,這天汪局來找。「喲,這不是乾爹嗎?這外邊風聲這麼緊,還叫您惦記著我?」   汪局也不生氣,誰叫他確實理虧呢!走過過去摟著周艷的肩,聲音像哄小孩,:「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麼氣。」嘴裡邊哄,眼珠子卻粘到周艷肉裡去,伸手便去解她睡衣的鈕扣,不過才剛解了第一顆,手就給抓住。「有你這麼當爸爸的嗎?」周艷挺身坐起來,靠在床頭,前胸的奶子因這動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乾舌燥,忙賠著笑臉:「別氣別氣,生氣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著睡衣給她麼擦麼擦胸口,觸手一片柔軟,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顆扣,中間乳溝若隱若現,迷死個人兒,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勢你也見了,我實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衣的鈕扣眼見解了半數,胸口全散開,一片乳波蕩漾開來。裡面一件紫色胸罩托著兩個形狀美好如桃的乳房,誘人深入探訪。他急色的扒開一邊蕾絲就往嘴裡含去,一邊挑舔那乳暈勾逗著乳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想死爸爸了,你這小妖兒,快給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著周艷的手便往下探。   周艷不裡他,隨他親了個夠本,才道:「你由著姓陸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床,見不得人,傷還沒養好,又出了墮胎醜聞,嫌我不夠煩,你就又來鬧我,我周艷就這麼不是人?」「我的好寶貝,受委屈了哦,有機會我收拾那個蠢東西給你出氣。」王局邊哄邊把她壓到床裡親嘴:「爸爸哪能虧待你,醜聞算什麼,過了這陣子風,照樣讓你紅的發紫,誰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褲扣,把陽具弄出來,說:「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讓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褲,沒拉動,周艷很不合作,男人便糾纏著把手往內褲裡塞,去摸那穴縫……   周艷只得道:「下面撕裂傷沒好呢,得養一個月。」   汪局一聽,慾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麼不早說?」「早說晚說不都一樣?」「早說我就不來了,你個壞東西,專折磨人,讓看不讓吃!」汪局見周艷斜睨著眼瞪他,明眸裡波光流動,嬌嬌嫩嫩的樣子,心裡一酥,尋著嘴兒又去親她:「你樓下的記者最近就沒斷過,我多危險。」「知道危險還敢過來?」   色膽包天。「你還不可憐可憐爸爸?」周艷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來纏:「我輕點……輕輕的,給我吧,好寶貝,讓我把雞吧放進去,就肏一會兒……嗯?」一顆腦袋埋進她胸口,扒開胸罩輪流吸吮兩邊的乳頭,下身在女人身上磨著,堅硬如鐵。「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艷秀髮鋪了一枕頭,側著臉掩著嘴笑罵,一臉風騷媚骨,滌蕩人心。   心裡卻真動了氣,這個老畜牲還不如那小趙小衛,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禍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幫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藝伺候那老東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終是射得她滿頭滿臉,才算應付過去。   周艷想好了,這回傷癒復出,得找個新靠山,趁現在還年輕,把老汪這條沒人性的狗給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個澡,剛穿上浴袍,經紀人電話就來了——原來周艷要找的保鏢幾分鐘會到這一區,便問要不要見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記者假扮的就成,這幫狗就等著撕我肉呢!」   等見著了人,周艷表面上還是那幅表情,心裡可就樂開了花。要說經紀人會來事兒呢,這人長得那叫一個精神——高個,四肢均稱,眼神銳利,面目乾淨清秀,舉止氣質又像個軍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當真是帥哥一名!   本來一肚子氣,被這個帥保鏢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見他連眼睛都不敢多看她一下的樣子,周艷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別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為貴吧,誰讓周艷這輩子見多了沒臉沒皮的禽獸男呢。「肖正,29歲,性別男,身高185,體重160,退役軍人,在部隊的時候是特種兵,善長自由搏擊……」周艷走近瞧,滿意的不得了,繞著他轉了一圈,又湊到他眼前,臉孔貼得極近……那位將來要貼身保護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氣味的包抄下仍舊站姿筆直,目不斜視,似乎對周艷有意無意的調戲無動於衷。   事實並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艷,是因為在周艷幫他開門的時候就仔細打量過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學不來坐懷不亂,初見周艷的驚艷,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震撼,那是一幅濕漉漉的美人出浴圖,裹在裕泡裡的嬌軀,被熱氣勻染的美眸,長而捲曲的睫毛……眾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樣掃過他的心房,接著一股電流直擊而致,將他穿了個通透,直麻顫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斷提醒自己,保鏢是不能與僱主發生感情糾葛的,這樣做有違職業道德。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陳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說是步步為營,他知道孫俏從心眼裡還沒有認可他這門干親,所以總是很小心的關心著她,多是發短信,提醒她注意身體,不要勞累,或是問問學習什麼的,這樣過了二十多天,孫俏也漸漸試應了他這種點滴親情似的關心,偶爾還會主動說起一些學校或家裡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著出訪英國的機會給孫俏買了兩套千元左右的衣服,他覺得孫俏這姑娘雖然單純,但是卻有些小骨氣,這從她偶流露出來的神情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愛美,孫俏嘴上說不要,眼睛可寫著驚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說:看著適合你就買了,你若不要,我家裡就我和兒子兩個,難到要我穿裙子嗎?還是找裁縫改成短褲?「他拿著蘇格蘭紅格子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劃,孫俏」撲哧「一聲笑出來。   穿上新衣那天,好幾個同學都來問她哪裡買的,很是羨慕——孫俏從來都只有羨慕別人的份,終於是滿足了一把虛榮心,也對李淮仁有些感謝,畢竟他出國事忙,還想著給自己和家人帶禮物。所以衝動之下編了一條短信給他:您的眼光真好,衣服很漂亮,謝謝!   過了一分鐘,短信傳回來:有空一起吃中飯,穿上給乾爹看看。   孫俏連忙答應,兩個人就約到下週一中午。   那一天也湊巧,學校聯繫了一個劇組來挑演員,是一部時裝偶像劇,說得是兩個模特沒能成名成家大紅大紫,混到三十歲又面臨轉行,終身大事也沒著落,邊找工作邊相親,其間因為個子過高引發了一連串笑話的故事。因為是和模特有關的戲,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從孫俏的學校裡挑,劇組用學生也是圖便宜又聽話,個個水蔥似的俏臉也有觀眾緣。   孫俏也去參加劇組面試,上午九點鐘,學校的大禮堂裡,全站著一米七五以上的高個子女生,跟等待檢閱似的,不用說,都是衝著知名導演去的。   給這部戲執鏡的,是個出了名的愛用新人的導演,雖然片酬給的低,但是片子質量好啊,老百姓愛看,連跑龍套的都說不定能成名呢。   孫俏臉長得美自不必說,氣質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裡一站,肯定不怕找到,副導演就把她從一百七十多名女生裡挑撿出來進行下一輪面試。   這一輪只省下不到四十人,聽說也是試鏡前最後一輪,就編成了四隊,差不多十人一隊,一隊一隊的去給導演過目,她在第三組。   前面兩組進去大概有半小時吧,之後陸陸續續的出來了些,從表情上這些大概是沒過的,所以第三四就開始議論。「林依晨沒出來,八成是選上了,運氣真好啊。」前頭有人說。「付亞迪好像也留了?」另一人捅捅孫俏:「那我看你也能留,林依晨和付亞迪都沒你好看呢。」「我還瞧著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麼標準了。」孫俏笑。「標準?」那女生突然把聲音放低了些:「這會兒選呢,是看長相,誰長得好身材好留誰,等試鏡的時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麼可能給你角色。」   孫俏當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皺了下眉便沒接口。其實早在周艷和她提潛規則的時候,她就一次一次想過該問題——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來的」,整個藝人圈子,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靶盤,不睡的人就好像怎麼也接近不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圍轉悠,耽誤了時間不說,之後轉行也難。   出名要趁早這句話使得年輕的女演員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撲火而去的飛蛾,在潛規則這場大火裡焚燒著女性的尊嚴和底線。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紅一個人,吸引力巨大。孫俏很怕潛規則,她對愛情是有憧憬的,認為性和愛要同步才能接受;怕同時也怕默默無聞一生,那太對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紹燕老師那樣,四十好幾還是個教書匠,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一直迴避去想潛規則,也沒有任何心裡準備去應付它的到來,一直報有僥倖心裡,希望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今天同學再一次提到「上道」的問題,她的心就涼成了兩截——估計就一輪留了也是上不了戲的。   垂頭喪氣的跟著下一撥隊伍去見導演,在會議廳站成一行,每人發一張台詞。   等導演叫名字的時候,孫俏往台上一掃,中間有一個綠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大腦裡搜索了一圈,想起一個名字——陳景菲。   她大概也是認出了孫俏,微微一愣,隨即轉過去,在導演耳朵根小聲耳語了幾句。   於是,孫俏的號碼被第一個叫到,念台詞的時候因為有些緊張,聲音有點發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話發音沒有大問題,沒惹出什麼笑話來,她去自己的表現不滿意,念完後站到一邊,不報希望的等待結果。   導演又與校方的主任交換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個。   半小時後,孫俏隨著被淘汰掉的人群出來,心情低落——這結果在她的意料內,只是難免沮喪。   突然,一個聲音叫她:「孫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辦公室等。」   孫俏回頭一瞧,原來是校方的鄭主任找她。   這怎麼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來的同學也問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辦公室做什麼?   結果證實了孫俏不詳的猜測——原來那陳景菲使壞,給校方透露了孫俏參加車展的事情。   學校規定學生在校學習期間不能參與非學校組織推薦的任何社會活動,包括有酬的和無酬的,如有違反,不但要填大過失單,寫深刻檢查,還要處以等同於所得酬勞的雙倍罰款。   孫俏一下子嚇傻了,老師後來說的什麼全都沒聽進去,腦子裡一個聲音就是:我怎麼那麼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寫一篇五千字的檢查,下週一把罰款交到學校財務處。」看孫俏還呆站著,又道:「罰款是為了讓學生長記性,校方的規定必須嚴謹遵守,都像你這樣,大家都接私活去了,還不亂套了?你們年紀小,缺乏判斷能力,不瞭解參加商業活動是有危險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負不了責任,所以學校才有這樣的規定,為得是保護你們未成年人,懂嗎?」   孫俏被訓斥了一頓,渾渾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師的聲音又飄進她耳朵裡:「準時去交罰款啊,不交要停課的。」   這可怎麼辦?孫俏在心裡想這個問題,太倒霉了,早知道不來參加面試,不來就不會見到陳景菲,不見到陳景菲就不會被揭發——可她為什麼要揭發呢?就因為車展那次的事?   還有罰款怎麼辦?她不想和媽媽要,媽媽挺難的,一分錢都要算計,讓她拿五萬元不是要命嗎……上哪裡弄錢呢……   這種人在魂不在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和李淮仁的午飯之約,在不小心打碎了一隻玻璃杯還差點把熱湯灑到身上之後,李淮仁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了。「沒有啊。」孫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務員給她換桌布,又連忙引開問題:「乾爹很忙吧?」   「丫頭,我喜誠實的孩子。」隔著桌,伸過手,壓到孫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細膩潔白柔軟和微微濕潤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憐的又不自知的發顫。   孫俏有一種想把事實和盤托出的衝動,卻又不知顧慮些什麼又忍住,還沒等想清楚,她已經下意識把手往回抽,男人卻抓的十分有力,幾乎是動也不能動。   「告訴我。」他的聲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臟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實巴不得現在孫俏有事情求他,他急於拉近距離——雖然他對孫俏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養出感情就更好,最近這一個月,他因為有了孫俏這一層,胃口挑了不少,性慾也很難得到滿足,總是把對方想成孫俏,但是又嫌人家皮膚不夠嫩,或是腰不夠細,現或者聲音不好聽,總之很難將興奮點集中起來,兩三次之後就不想找人,當是保養身體了。   多少年沒做過春夢的男人,最近夢裡都是一個女主角——孫俏,這個剛認下的乾女兒,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著顫,夢裡出現過她乳房的樣子,像對純潔的小白鴿,而那頂端的嬌艷,像三月裡的櫻花……總之還沒有夢到「肏入」階段,只是好夢裡的孫俏隨便喚了幾聲「爸爸。」他就已經射精。   眼前這個小妖精,清純得無辜,卻是讓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禍根,那個小模樣勾得他魂兒都沒了——他已經等不及想要收網,卻又必須苦苦壓抑,兩種情緒把他撕成兩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風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帶著驚人的熱度,尋著那微涼的手背,抓緊羞怯膽小的指尖,摩挲緊張微濕的手心——那隻小手讓他想起了第一次牽女人小手的感覺,那種激動的,興奮的,令腎上腺素不斷分泌的感覺。   孫俏由於心事重重,在決定要不要和他講的矛盾心裡中掙扎,不斷的說服與反說服,所以沒有察覺,這種明顯帶些吃豆腐痕跡的握手是多麼的危機四伏。   他的聲音蠱惑中帶著霸道:「說吧,我都能解決的了,嗯?」   孫俏對上他的眼睛,發現那雙眼瞳黑的驚人,墨染的一般,像夜裡的海,明明暗湧著什麼,卻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強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與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價是付不起的還要去交易……   李淮仁把整個事情耐心的聽她講完,一會兒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兒?嗯?   愁得你小眉頭皺的,快成小老太太了。「去揉她頭髮,又抹額頭,再摸下臉頰,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學校裡的那些事情,我都處理好,認我做乾爹,能欺侮到你頭上的不能說一個人沒有,但絕對是少數,極少數。「又握一下肩膀,裝得挺慈愛,實則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實——而且越摸越愛,簡直想把她揉化了喝到肚子裡面去。   李淮仁之後很正式的提出來要資助孫俏讀高中,他說「孫俏,乾爹不喜歡你讀這個所謂特長學校,先別反對……聽我說啊,你想自立是好事,但是識時務者為英雄——你明知道現在中專大專這種學歷早已不能滿足高等人才市場的需求,為什麼還要堅持呢?錢的事情不用小孩子考慮,你好好唸書,趁著我能給你想,給你安排,好好的走一條對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其實大學是孫俏除了做知名模特外的另一個夢想,只是她不敢想那麼遠……   「乾爹,我想做模特,我……」「我沒有說不讓你做啊,念好書才能幫你更好的做一個模特,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周艷你是認識的,她雖然也在這個學校讀過,但是大學可是在人大念的,如果少了這一層,一旦出了名,人們就會追究起你的文化水平,會瞧不起你啊……」   看著孫俏猶豫,他又道:「光學文化還不行,還要培養多種才藝,全面武裝起來……想不想當北京小姐?中國小姐?世界小姐?」   孫俏心裡一抽,李淮仁抓住時機:「代表一個城市,國家乃至世界的美好形像,你覺得中專或是大專程度合適嗎?」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不道德的交易(H) 陳景菲搞出來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決,副校長甚至親自找到孫俏表示歉意,之字未提罰款、檢查和通報批評等事情,對孫俏這名表現「優異」的學生轉學表示遺憾,誠懇的說是學校的損失。最後希望孫俏同學有一個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計算之後還要返回學校調走學生檔案,可能這會是孫俏最後一次來這裡了──她對這裡沒什麼感情,同學老師都各懷心思,周圍都是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別,也不會有人惦記。   李淮仁順利的把人弄進X中學,說來也巧,這所師資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學校就坐落在孫俏她們藝術學校附近,有一次周艷過來接孫俏,還恰巧路過。值得一提的是,這所學校可以說是真正的國際雙語貴族學校,外教多、收費高──拿英語這門課來說吧,只有講語法的是中國老師,其它不論是口語課、英語國家國情還是高級交際休閒英語統統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資深專家坐陣的翻譯、商務英語等課程,所以別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綜合學校,但其實就是提前為學生出國留學進行充分培訓的搖籃。   在這裡學習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無名之輩少有,孫俏這樣的就好像混進雪貂群裡的小白鼠——由外而內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   不過孫俏的入學成績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績並不寒酸。也正是由於生源在學習成績上良莠不齊,這裡的起點不會像四中八中那麼高不可攀,比較容易跟上進度。   就像在冷水裡煮青蛙,孫俏漸漸適應了有人照顧的生活,週六日有專車送她到某音樂學院學習苦箏——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孫俏這年紀不小不大,學鋼琴不是最佳時機,而且花費大量的時間在音樂上,也會耽誤文化課的學習,就挑了古箏,一是女孩子演奏起來溫婉可人,二是比較容易上手,學上一段時間就能糊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觸漸漸多了起來,孫俏發現他身上有一種魅力,很能打動人心,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權重,偶爾的關懷就顯得很珍貴,一次孫俏熱傷風,有點低燒,她親生父母都沒太當回事,只讓服了藥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剛從廣東開會回京,在電話裡聽出孫俏生病,連家都沒顧上回,從機場就直接開奔孫家接她上醫院,連看診帶輸液整整五個小時,他一直在旁悉心陪護,偶爾講講笑話逗她開心打發時間,惹是她累得睡著了他就在病床邊看著,等她點滴吊完,他眼內已是紅絲密佈,疲累不堪,感動的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揉著她的發頂說:「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聲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沒有叫乾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計湊效,內心十分激動,他俯低身子在孫俏頰邊親了一親,「好孩子,爸爸最喜歡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別讓爸爸著急。」又在她額心親一記。   半垂的眼睫擋住了他兒狼一般盯在女孩紅唇上的視線,那裡內為內熱而透顯出櫻桃般的一抹艷色,讓人想整個吞掉。   孫俏的皮膚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種護膚油,竟有一種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香的回味無窮,流連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壓抑自,他不想一時衝動讓之前的功夫付之東流——兩人之前離著27個年頭,如果三年一代溝的話,也是9重隔閡,孫俏能把他當至親長輩已是不容易,當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方式徹底佔有這個姑娘,還需要一個「局」。   就像蜘蛛吐絲那樣,李淮仁結好了網,也算準了獵物落網的時間,只是等待收穫而已……(清水完)   按周艷自己的說法,她是因「假孕門」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動也因為害怕娛記窮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鏢大眼登小眼,那塊木頭——就是保鏢肖正,在她看來,除了長相身材頗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夠無趣的。一次周艷主動撩撥,在那張好看的唇上親了十分鐘,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卻不解風情不以回應,讓她唱獨角沒面子,弄得心裡十分不樂。   後來漸漸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給汪局施壓讓他想辦法消除那次事件影響,汪局一邊在媒體方面做工作,一邊給周艷在某部即將開機的電影裡安置了一個好角色,當然也是有條件,需要她「幫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級——邵鵬遠。   汪局是一個像軟體動物一樣滑溜的人,什麼樣的形勢下都像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判斷,自上回李部長「點撥」後,他覺得要想和邵書記一爭長短還不到火候,上邊明顯怕他們兩個鷸蚌相爭,讓別人漁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勢,均分權利,使得二人一時之間誰也動不了誰。邵鵬遠也是看出了這一眼,最近極積拉攏汪佟名,二人小心往來,互相試探,表面漸漸一團和氣。   這一接觸,發現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漁色,一次飯局上,邵書記對周艷誇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艷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幫忙」的含義,自然是撅了嘴不樂意,汪局無法,除了當初應允的電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塊市值80萬的鑽表,才算擺平。   打扮嬌艷陪了汪局去赴飯局,卻發現宴無好宴。原來這邵書記比之汪局還要恬不知恥,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喜歡玩「換妻」。   被人誆上賊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書記旁邊坐了,邵鵬遠帶來的美人叫陳景菲,周艷也是認識的,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心照不宣。   一個世界小姐,一個超級名模,都是從男人床上一路滾到星光大道,不過到底誰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剛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間的時候,鏡子裡照出兩張狐狸精似的臉。陳景菲諷周艷,說:「剛墮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裡養著,就急著帶出來給別人肏弄,不顧你死活,真是禽獸,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艷也不是省油的燈:「誰道不是呢,最可氣的是干了穴不給好處,聽說姐姐你這一個月就被槍斃了兩部戲,這邵書記不是兼台長嘛,怎麼這點面子也不給?   還是嫌你沒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這一腳是踩到了陳景菲的痛處,上次的時裝戲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氣的跳腳——白白陪製片人睡了一個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書記這次也不坑一聲,鐵了心不要管,還說:「你接著睡製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著屁股回到桌上,陳景菲滿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鵬遠摟著周艷的腰笑罵道:「白白養你個小婊子,連敬酒也不會了嗎?」   陳景菲一樂,自己先飲了,只是不吞,攬過汪局的臉,嘴對嘴的親上,當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纏,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腳的亂摸。「老汪,莫急,我這閨女也是上道兒的人,即然請你來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艷的在腿,觸手滑膩溫暖:「你這閨女長得嬌艷,想是老弟你『澆灌』的勤快。」   兩張嘴兒親的氣喘虛虛,陳景菲理理髮絲,萬種風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著周艷:「爸爸不知道吧,我這妹妹,一雙奶子長得美著呢,又挺又嬌,連我都要羨慕呢。」「是不是啊?」邵書記聽得紅了眼,拍著周艷的小臉:「也給伯伯瞧瞧奶兒?」   周艷也是大方,拉了小禮服的拉鏈,真絲裙擺委地而下,一身維多利亞的秘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讓半杯型內衣收的乳溝壑壑,小腰一擺,撅著桃子型的緊實屁股,腿一跨便騎到書記身上,引著他的手往身上帶:「伯伯要看奶兒,需得自己來解奶罩……」   汪局看著周艷的屁股,胯間一緊,忙抱了陳景菲到腿上,依法炮製,脫了她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鵬遠只覺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膚,光滑盈軟,彈性十足,奶頭在薄如蟬翼的蕾絲花邊內惹隱若現,暖昧不明,心口一緊便張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著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漬,下面陰莖被刺激的堅硬如鐵……   便有些等不及,瞬間把女人上衣扒光,埋著頭輪流吸吮兩個奶頭:「寶貝的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雞吧都硬了。」又在她耳邊耳語:「給老汪肏,真可惜了你這麼美的美人,要給我當閨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間。   周艷只是不依,撅著小嘴撒嬌:「伯伯壞死了,肏人家閨女,還敢當著她爹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書記懷裡去。「那有什麼!我閨女不也給他肏了……」   邵鵬遠鬆了腰帶,解掉褲扣,把個碩長的陽具拿出來讓周艷摸:「你那爸爸比伯伯還著,那屌不都肏進去了……」   周艷一看,那兩人已經到擺在角落裡的貴妃上折騰起來了,陳景菲哼哼唧唧的兩腿一分,露出黑蕾絲的丁字內褲,騷穴哪是一根細帶遮得住的,早給人隔著絲襪看光了去,腳上的高跟鞋也沒脫,色老汪把她那雙連體絲襪中間抓破一個洞,把蕾絲細帶僅是往邊上一拉,挺著短小的雞吧就干到她穴裡,一入穴,女歎男小,男道女寬,都是不滿意──陳景菲比周艷性事只多不少,又沒生得一副小骨頭,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給勁兒,叫這樣的東西肏著,就跟那大海裡洗蘿蔔似的,誰也碰不著誰,一點沒意思。   汪局很不高興,只不過他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書調笑:「老邵,你這閨女穴也忒鬆了,房事過度了吧?連雞吧都握不牢,今兒我讓艷子給你玩,換了這麼寬的東西,我是虧死啦。」   陳景菲氣得俏臉煞白,撅嘴損道:「汪叔叔說得什麼話,我還沒賺你東西小呢,自己幹不到女人癢處,還嫌棄起我來。」   邵局臉一整,摟著周艷過來,一把掌扇到陳景菲臉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沒規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會,嫌你穴松,你不會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沒本事伺候男人還敢出來現眼?!」   陳景菲眼淚汪汪的,臉都給打腫了,跟瘋婆子似的,這一幕還全叫周艷給看見,覺得十分沒臉,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著,她跪在他兩腿間,持著那根陰莖,聞著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讓人犯暈,心裡嫌惡,卻還是塞到小嘴裡,口手並用的給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龜頭溝部,又去點蹭馬眼,汪局終於覺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還是溫暖緊縮的,比她下面強不知多少倍,舌頭也伺候的很到位,只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著她的頭,自己挺著屁股,把陰莖一挺一聳的往她嘴裡插送搗弄。   邵鵬遠嘴上不說什麼,心裡也是有氣,心道:「你嫌我閨女松,我到看看你閨女有多緊。」   因著有氣,下手也就重,把周艷三兩下扒得一絲不掛,往地毯上一壓,他自己只把文明扣解開,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雞吧,放在手裡套弄兩下,兩根手指分了那對比花還嬌艷些的陰唇,龜頭抵在穴縫處說,「艷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溫柔體貼,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著點。」   說完就把著陰莖往裡面插,根本不給她適應時間,穴口被迫分開,那東西又長得老粗,她還沒完全濕潤,又有舊傷在身,被他的大東西使勁兒往裡捅,怎麼受得了,連忙含淚討饒:「伯伯輕些,緩點進,太疼了。」   「媽的,真是緊,都肏不進去,跟處女似的,怪不得你爸愛你呢。」邵鵬遠這一插,連龜頭都還沒完全弄進去,就被裡面緊抓緊裹的陰肉給擠兌出來,對周艷說:「丫頭自己扒開,讓伯伯痛快痛快。」   周艷給他勾了一個媚眼,修長的腿叉開,用腳支著地,手從大腿後面繞過去,左右扒著陰唇,那粉紅的穴肉就像一朵半開的薔薇,十分淫艷,邵鵬急火火的挺著屁股湊上去,把個龜頭塞到中間,先頂入一點,又調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蠻勁兒,整根陰莖一送到底,周艷給他插得小穴極縮,裡面嫩肉一顫一抖,一絞一擰,邵鵬遠只覺那雞吧給夾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從後脊背往下直迫精門,竟是要射,趕緊一把抽出來緩緩勁兒。   揉著她一對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麼長的,可真招人愛,又暖又緊,好舒服……」   汪局把雞吧往女人嘴裡抽送,眼睛也不閒著,看到邵鵬遠拿大雞吧干周艷,心裡又是酸又爽,一種介乎出看著別人給自己帶綠帽和看最刺激黃片的感覺包夾著他的視聽,又見邵鵬遠僅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來,心裡一鬆,同時又覺得失落。   「你養的好丫頭,差點把我夾早洩了。」邵鵬遠一扭頭對汪局說,隨即又摟著周艷到一處親嘴,低聲附耳道:「以後跟著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汪局這會兒不知道怎麼了,特想看邵鵬遠操周艷,催道:「邵書記別跟她客氣,就當自己閨女似的幹她,丫頭可會伺候男人了。」   邵書記正揉著周艷一雙奶子玩弄,一邊和她親嘴,聽見汪局這樣說,不過是想看「活春宮」罷了,他也是這條道兒上的愛好者,怎會不知,扶了周艷起來,自已往長沙發上一坐,褲子脫到膝蓋上,兩腿之間豎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錯,他拍了拍周艷的屁股蛋說:「丫頭自己坐上來,讓你爹看清楚我怎麼入你的小嫩逼。」   「伯伯壞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卻跨上沙發,背對著男人蹲下身子,男人一手握著她的細腰,一手把著陰莖湊到穴口,揉個兩揉就要去頂,周艷識趣的扒開陰唇幫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壯的龜頭在穴縫上磨揉兩下後開始往逼裡插,像放慢鏡頭那樣緩緩送入,漸次盡根,兩個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就像是在放大鏡下面一樣清楚──周艷的嫩穴顯然是極力應承,小逼已經撐到極限,穴口的皮膚都變薄變淺,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緊繃的透明,看得他心裡一緊,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來了,看著別人弄自己的女人原來是這麼奇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來一把將陳景菲推翻在地,騎著她的脖子,往小嘴裡狠命抽送,一邊看著邵鵬遠抽插周艷,捧著她的大腿一顛一聳的往她逼裡插送雞吧,他看得腰眼一酸,精門一麻,把精液射到陳景菲嘴裡。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陽具,陳景菲含著精液要去洗手間吐出來,邵鵬遠眉頭一皺:「給我嚥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她只好氣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溫熱的精液嚥了個乾淨,又張開嘴巴給兩個老色鬼瞧清楚,道:「這總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鵬遠大干的周艷,心裡罵:欠操的婊子,早晚讓人操死。   扭著屁股去洗手間沖洗污穢。   邵鵬遠用雞吧幹著周艷,一抽一插,一頂一捅,玩得正好,那幾度欲洩的關卡都給他忍了下來,想這個騷逼怎麼會那麼緊呢,十分羨慕一直在包養周艷的汪佟銘,說:「老汪你可太有福氣了,艷子跟沒給男人肏過似的,逼裡可真緊……哦……小肉還會動……我的乖寶貝……哦……真他媽會夾……想夾死伯伯……」   周艷給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難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壓過了心裡的牴觸,晃動著身子開始哼吟起來,「伯伯快些……使勁兒操我……喔……」   「伯伯雞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寶貝?」   「大,真大……又舒服……撐在裡面脹死了……好充實……」   汪局看他們幹得好,也是來勁兒,走過來和周艷親嘴,把舌頭伸到她嘴裡攪著,她把色慾迷濛的一雙媚眼兒瞇著,真是一種風流千種態,把汪佟名看得又是疼又是愛,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陳景菲整理好出來穿衣服,看到周艷下面逼給邵鵬遠的雞吧插送著,往來的套弄,上面還和汪佟名親嘴摸奶,臉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氣得七竅生煙,覺得與其在這裡看他們三個不要臉的東西演二龍戲珠,不如去別墅外面抽煙。   她把門拉開,剛要出去,就聽邵鵬遠那邊欲仙欲死的罵髒話:「閨女,你這騷逼太緊了,快把伯伯雞吧夾射了,慢點弄,咱們多干會兒。」   實在是聽不下去,她從包裡拿了火機和煙下樓,穿過客廳,出了別墅的門,草坪上停著數輛豪華轎車,都是他們來的時候開過來的,周艷的保鏢正坐在奔馳車裡看片子。   陳景菲看肖正長得帥,就想調戲調戲,蹭點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機一按,點上根煙過去,伸手敲敲車窗,等那鍍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來,露出男人味十足的俊臉,說:「來一根,嗯?」吐出一個煙圈,輕佻的吹到肖正臉上。   保鏢肖正臉色都沒變,也不閃開,只是搖搖頭,表示不感興趣,那女人撅著嬌艷的小嘴往上湊,快貼到他臉上,又說:「還沒吃飯吧,這個周艷也真是,怎麼不給你想周到了,保鏢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給纏得沒法,索性打開車門出來,皺著眉問道:「飯局完了嗎?周小姐什麼時候走?」   陳景菲沒骨頭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靈巧的躲開,又沒面子的往車身上靠,說:「我又不是周艷的保姆,憑什麼回答你?」   見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練得結實,寬肩細腰的,頗入得了眼。她便想「拿」一把,等著肖正主動搭茬,尋機會與他樂樂,可是沒成想人家根本沒打算跟她聊,只好夾著煙一攤手,說:「飯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膀:「沒準還過夜呢。」   「為什麼?」肖正皺眉,來時沒聽周艷提要留宿啊,只說吃個飯聊點事。   「為什麼?」陳景莫秀眉一挑,抱著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彈了彈煙灰,道:「小夥子,你是明知故問呢,還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討厭這女人的嘴臉,可又擔心周艷,就問:「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告訴你也沒什麼,周艷,哦就是你的僱主,正在屋子裡面伺候兩個老東西快活呢。」   肖正一聽,火了,邁開腿就往別墅裡面衝。   陳景菲一笑,踩著高跟鞋追過去,語帶風涼,幸災樂禍,道:「別急啊,等我給你開門。」   她咯咯的笑,花枝亂顫一般,領著這個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姦似的保鏢穿過大宴客廳往樓上就走,左手邊便是大臥室,它與一個八十平的起居廳相套,晚飯就是在二樓的起居廳擺的,汪局他們正是在這一間干穴。   悄悄的溜上來,陳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間,小聲道:「要看好戲,可別動出大動靜啊,裡面的首長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門推薦開了個縫,約有兩指見寬,一瞧,裡面正弄的熱火朝天,就給肖正擺了一個「請」的姿式,退到一邊。   肖正從門縫裡一看,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艷這會兒正妖嬈的光著身子跪在地毯上,被兩個肥腸滿肚的老男人前後夾擊,邵鵬遠跪在後面,兩手抱著她的纖腰,挺動粗黑噁心的陰莖往裡插。   「老汪,你閨女這麼好的小逼,咱們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個兒就別走了,住我這兒,咱們三個好好弄弄……」臉上的表面那叫一個欲仙欲死,又吸了口氣,道:「艷子放鬆些,別這麼緊箍著,要把伯伯夾洩了……還想多肏你一會兒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雞吧幹著周艷的小嘴兒,「邵書記別客氣,要射就射,全射她逼裡,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絕的,裡面嫩肉肉一顫一縮的可真好享受。」他想勸邵鵬射了,好補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艷這麼淫賤的樣子,雖然他不傻,心裡大約也知道明星是怎麼練成的,可是周艷在他心裡確實是有所不同,這些天來的相處,覺得周艷虛榮心雖強,但是本質不壞,性格也有趣,心裡就有些喜歡了,現在看見他這「心頭愛」   被兩個老男人用雞吧抽來插去,跪在地上給玩的污穢不堪的樣子,怒火騰騰的往上撞,抬腳一踹,破門就入──裡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個遭殃,肖正把他提起來,對著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擰轉兒,口一張,吃進去的晚飯全吐到地上,幾十萬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報銷了。   幾步又來踹邵鵬遠,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現一個大大的鞋印,很是狼狽,抬腳還要踹他下身,周艷尖叫一聲,忙把他拉住:「別踢,千萬別踢。」她怕肖正闖禍,把一輩子毀了。   邵鵬遠怒道:「艷子,這怎麼回事,這人是誰!」   肖正一腳踩在他臉上,罵道:「烏龜王八,怎麼不肏你親閨女去,再他媽廢話,把你丫閹了!」把西裝一套,裹在周艷身上,打橫一抱,道:「周小姐,咱們今兒就終止合約,我一個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給的賣身錢。」   陳景菲一見壞了,忙不敢做聲,她怕被裡面的人知道這保鏢是她給帶上來的,連忙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樓,鑽入寶馬Z3,倒車打火,一溜煙的跑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在公路旁野戰(高H) 肖正抱著周艷下樓,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著,安全帶一拉一扣,甩上右則車門,繞過另一邊,鑽到車裡發動引擎,周艷緊緊的拉著他的西裝外套,下身並無寸縷,只好將兩條細腿並的緊緊的,恐怕走光現眼。   肖正開車上路,分心看她謹小慎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知道要臉了,剛才幹嘛去了,讓老男人雞吧肏的挺歡。」   周艷又羞又氣,嘴上可不服軟,道:「你管得著?我就賤婊子了,就愛讓老雞吧肏,怎麼著?你嫉妒?」   「我嫉妒什麼?」肖正扳著臉瞥她一眼,咬牙切齒:「你又不是我老婆,話說回來,你要是我老婆,敢給我戴綠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讓你浪。」就這主雇關係,他還想抽她呢。   周艷正是一副欠抽的騷樣,沒臉沒皮嬌滴滴的挑釁:「呦……原來你是慾求不滿了,看我和那兩個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雞吧翹的老高?噯,我說你丫這樣氣憤,是不是愛上我了?」   肖正方向盤一打,把車往緊急停車帶上一停,過來把周艷從裡面揪出來,往路旁邊的白楊樹上一推,手腕鐵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褲子扣,三兩下打開,在內褲開縫處掏出一根粗大的陰莖,這時已是微微充血豎起,一跳一跳的,十分兇惡。   「你要幹嘛?」   周艷推他一把,沒推動,這人跟鐵鑄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嚇的牙齒直打顫,肖正胯下這根東西,那邵鵬遠陸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檔次了,恐怕只比不上那個讓她飽受苦頭的洋人約瑟夫,可真夠粗大的。   她心裡其實有點喜歡肖正,也想過同他做愛,但她不喜歡過大的陽具,那樣的東西一插進來就跟要捅進心窩子似的,雖然她也會顫抖和高潮,但享受則談不上,應該說是生與死的考驗吧,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惹上陸湛江──其實是為了甩掉兩個老外的糾纏,若是陪那樣的東西玩一兩個月,不死也要少層皮。   肖正看她怕了,擼了擼大陰莖,嗤笑道:「你不是說我慾求不滿嗎?正好肏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強壯,又曾是特種兵,把周艷一提,跟捉小雞似的禁固在懷裡,背著路燈,靠著粗糙的樹桿,就在車來車往的高速路旁,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架,挺著結實的屁股挨過來,手把住龜頭在她的陰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磨得她全身顫抖,腳尖繃緊,周艷發出向小獸一樣的叫聲,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這一咬,哼了一聲,瘋狂的把她壓在樹桿上,抱著她小巧圓翹的臀部,調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裡一送,陽具全部沒入,龜頭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宮裡。   他力氣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滿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夠長,只能往子宮裡插才能放得下。   兩個人籠在樹影裡,肖正背對著大馬路,從後背看,穿得很是整齊,絕對出得廳堂,只是一看他的動作,除了不曉事的兒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幹什麼麼。周艷那兩條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長,交叉的架在肖正結實的熊腰後,被他每插送一下,就上下的抖顫痙攣,腳尖更是繃的彎過來。   周艷疼的頭向後一仰,撞到樹桿上,內肉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   「哦……原來干婊子這麼舒服。」肖正長出了一口氣,十分享受的瞇著眼,正塞著他肉具的陰道又緊又窄,褶皺繁多,還層層疊疊的,緊緊箍在龜頭的肉溝上,又濕又暖的嫩肉一顫一縮的舔得他酥麻難忍。   周艷氣得大罵:「肖正,我肏你媽!」   「肏?你有雞吧嘛就肏?」肖正恥笑她,先拉開二寸,聳身又是狠狠一捅,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長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適!」   「畜牲,我咒你雞吧明天就長瘡、流膿,爛掉!」   男人點點頭,道:「這也不好說,萬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媽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說:「急了不是?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他一邊有節奏的挺動屁股,抽動陰莖,一邊說:「你這逼讓不少男人插過了吧,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啊,我肖正只交過兩個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過三個女人,那兩個都是良家婦女,還有一個是處女呢,我要得病流膿長瘡,肯定是你這個妓女害的。」   周艷平時挺伶俐的一張嘴,這會兒啞吧了,誰讓她艷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頭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緊實包握,嘴上繼續刺激她:「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長得又不賴,就不走正路,非要當婊子,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副身子萬人騎,還不嫌寒磣,說什麼『我願意給老雞吧插!」,怎麼那麼理直氣壯,沒羞沒臊的!人說跟我說,』古代妓女賣藝不賣身,現代名星賣身不賣藝『,原來真是這麼回子事,你這個超級模特就這麼睡出來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錯,就百悅府那套公寓,光說管理費我半年工資都交不起,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幾百個了吧?「   周艷腦子「嗡」的一聲響,心裡防線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嗚……」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淚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後乾脆揪著他衣服領,倒在他懷裡大哭一場。   肖正看到她的眼淚,心裡想:這女人臉皮總算還沒厚到家,興許有藥能就。   不過胯下陰莖可不知道憐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頂她嫩穴,頂得她子宮內壁一陣陣收縮抽搐。   周艷被他充塞的嚴嚴實實的,花莖撐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勁兒如海潮般湧來,使她的啜泣聲漸漸收小,女人小臉微仰,秀髮飄散,嗯嗯哦哦的開始發出媚吟聲。這聽在肖正耳朵裡就是刺激他衝鋒陷陣的仙樂,他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肏幹著她的小花心,龜頭頂到根,轉著腰胡亂的往她逼裡揉磨,周艷一陣急顫,花道莖一陣緊似一陣的抽縮痙攣,層層疊疊的包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極點,欲仙欲死的狠搗猛送,嘴裡不住的罵:「婊子,騷貨,我肏死你……」   周艷只覺得血往大腦上衝,臉頰發燒發燙,被他插的七葷八素,神經末稍如過電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聲,大腿一收,那狹小的陰道驟然一擰一抽一夾,嫩肉翻絞,愛液洶湧而出……   伴著周艷的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正在沖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東西,他把陰莖頂到頭,插到她子宮裡,劃著圈的聳弄,卻不敢太快抽送,幹這個女人的滋味太好,讓他捨不得現在就射給她,還要多肏一會兒才能夠本。   遠處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足有五六輛機車排成一行,不過二三秒中的時間,風馳電掣的呼嘯而過,最近的離他們不過七八米遠,把周艷嚇得緊緊縮在肖正懷裡。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車子裡都做過,就是野戰經驗不足,讓人發現還是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們快走吧。」   男人可不幹,說:「你舒服了,我還沒爽呢,總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說:「那到車裡去。」   肖正不樂意,但還是抱著周艷往車的方向走,陰莖也不拿出來,隨著走動,粗大的肉棒跟著抽動,帶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褲子都給陰濕了,他打了一下她的翹臀,說:「小騷貨,水兒還真多。」   周艷瞪他:「你別老騷貨騷貨的叫,我爛我下賤,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罵我!」   肖正心裡也是有氣,把她仍到後車座上,說:「好,那不叫騷貨了,叫婊子?娼婦?妓女?你選一個吧,我從善如流。」   車裡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個頭,長得又粗又壯實,跟頭熊似的,在後座上做愛太憋屈,他把周艷翻過來,讓她跪在後座墊子上,屁股撅起來對著車門,一抱她的腰,手把著陰莖湊准,龜頭掇開她的陰唇,蹭了一點淫水,粗粗漲漲地又插了進去。   「哦……太大了,別那麼深……」周艷又叫起來。   肖正才不聽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勁往裡插,「事兒還挺多的,你就這麼伺候男人的?」   「伺候誰也伺候不著你,你是有錢還是有權啊,一保鏢,靠力氣吃飯的,哼!」   肖正也不生氣,一挺一聳的幹起來,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聲,說:「我還能靠雞吧吃飯呢,家夥夠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後車門四敞大開,肖正握著周艷的屁股狠抽猛干,強迫她適應他的角度和速度,那粗大的東西,強有力的抽插,以這樣羞人的姿式,發狂發瘋的抽送起來,干的整個車身劇烈的晃動。   機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向他們駛來,剛剛過去的飛車黨又回來了,五六輛經過改裝的重型機車把他們的奔馳圍在中間,肖正一看,不過是幾個90後的黃毛小崽子,跟本沒當回事。   周艷拚命掙扎,叫道:「肖正別弄了,來人了,我們快點走吧。」她嚇得心「突突突」地跳,真怕什麼來什麼。   一小毛孩看著周艷的腿,問肖正,「嘿!猛男,這大妞子腿真長,一模特吧?」   肖正握著她的小纖腰猛插猛送,跟現場性愛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長,逼還緊呢。」   周艷氣的小臉煞白,可不敢回頭,她那張臉,大爺大娘都能認識,「肖正你個瘋子,暴露狂,流氓,你放開我!」   另一小孩說:「哥們你家夥真大,有二十厘米吧?這女的受得了嗎?」   「可不是受不了嘛,這不正跟我鬧呢嗎?不讓肏!」   這一群毛沒長齊的小夥子加肖正一個大男人一起淫笑起來。   小毛孩又說:「哥們,這妞子美不美,有名沒名,叫我們看看正臉啊!」   肖正剛要答話,周艷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掙沒掙開,羞得要死要活,頭蓋著男人的衣服,埋在後座上,像只鴕鳥。「   「害羞呢,不讓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覺得爽得要死,更加蠻橫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進,小毛孩們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塊壯肌肉,還有肉棒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羨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機車,手插在兜裡走過來,說:「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媽嫩嘿。」   另一個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宮看得精彩,道:「哥們,肏死她,我看這小逼挺欠干的。」   周艷大吼,「肖正,你他媽放開我,聽見沒有!」   「原來哥們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點頭,瞇著眼好享受,問道:「帶煙了沒有?」   那個手插在兜裡的小孩摸出煙,給他點上,遞過來,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拿嘴叼著煙,大手掐緊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衝一撞的幹著周艷。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車外說話,離的那樣近,周艷又氣又無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服軟,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樣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單手夾著煙,道:「也容易,你說你是妓女,婊子,說完我們就走。」   遞煙的那小孩色膽挺大,伸出鹹豬手在周艷屁股上摸了一下,覺得手感軟嫩彈滑的,十分美妙,還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聲拍開,「去,回家摸你媽去!」   不知怎的,這一摸讓周艷回想起上次的輪姦,快嚇瘋了,顫抖著說:「我是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擊,開始快速衝刺起來,在她那緊縮狹小的甬道裡強有力的馳騁,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四周的嫩肉包裹夾擊,欲仙欲死的癡纏,花心處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龜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癢從後脊樑猛地躥升起來,直達大腦……隨著他最後的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爬上頂峰、顫慄……頹然、崩潰……   「哦……」他低吼著,捅到穴底,抵著她的子宮,精液狂射進去。   幾個90後看呆了,直往下嚥唾沫,他們褲襠裡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其中一個涎著臉走過來商諒:「肖大哥,我們也想肏逼。」   他們看周艷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見肖正與她野戰,覺著這妞一定不是男人特別重視的那種,沒準能玩成。   肖正聽罷眼一瞇,把軟縮的陰莖從濕淋淋的嫩穴裡拔出來,對周艷說:「把車門鎖上。」伸手一推,後車門關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東西」塞回褲子裡,夾著煙撣了撣煙灰,說:「想玩我的女人,行!能打的過我,就讓你們隨便搞。」   肖正什麼人,那可是特種兵,擒拿散打都能打進全國前三,別看模樣長得好看英俊,拳腳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兩個,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況不對,哪還敢再上,麻溜的攙扶著傷員跑了。   周艷跪在後車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著看他揮拳踢腳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地,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肖正,你丫太過份了!(高H) 肖正解決了幾毛頭小孩子,復又上車,一看周艷正一臉崇拜的看著她,沒好氣的道:「到前面坐著,別把我當司機。」   周艷也不知是不是受虐狂了,就覺著他那個酷酷的勁兒吧,特男人!再看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孔,冷利的眉眼,略有些薄的嘴唇,都透著一股力量的性感,笑嘻嘻的道:「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的。」伸手去捏他胳膊──可真厚實,全是肌肉,摸起來硬硬的。   肖正見她那花癡樣,心裡也是暗爽,臉上可不露,只說:「周小姐請的是保鏢,又不是保母,我當然得能打。」大手伸過來又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抓了兩把嫩豆腐,「過來前面坐,離我近點。」   周艷不是不願意過去,只是剛剛男人爽大了,把精液全射在裡面,她現在一動,那粘粘糊糊的液體就要流出來,只能夾著腿呆著,肖正一看,這名模真是挺性感的,全身真空上陣,只著一件他的西裝外套遮擋,鎖骨清晰、胸線半掩,那叫一個誘惑,就跟PLAYBOY封面女郎似的,那兩條大長腿併攏一側倒向左邊,線條修長優美,肌肉均稱平順,真的很適合「腿奸」。   這名模給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直發毛,指著前面的紙巾盒叉開話題,道:「把那個給我。」   肖正抽了幾張遞過來,眼睛還直勾勾的。   周艷接過來,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轉過去!」   男人也略微知道她要做什麼,笑得很痞很壞,道:「甭急著擦,從藥理上說,精液有殺滅細菌的作用,還能維護女性的酸鹼平衡,多好的東西啊……」   「滾!」氣得她直瞪眼,男人低低沈沈的笑著,轉過身去發動車子,一打方向開回公路上,往城內行駛。   她拿著紙巾,疊了疊,把腿分開一點,墊到下面私處,站起身,貓著腰,收縮陰道,把精液空出來……可真是多,就跟流不盡似的。肖正在後鏡看到她的動作,騰開右手在她綿軟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心想:讓女人穿西裝外套好處可真多,關鍵是重點部位都好摸。   周艷拍開他的毛手,「再給我點紙。」   肖正索性給她一整盒,說:「真是對不住,我很久沒做過,全射給你了。」   周艷一雙貓似的媚眼瞇著,道:「我說你們當過兵的都這麼下流啊,還是就你?」   肖正從鼻子哼出一聲,道:「當兵的怎麼了?當兵的就不是人啦?」   兩個人鬥著嘴,75公道的路程開了快一個半小時,其間周艷在男人的要求下還是轉到副駕駛來坐著,肖正更是小動作不斷,過高速收費站的時候,一手交錢,另一手鑽到她腿間,在私秘處打著圈的揉,還伸出中指往裡插,把嫩穴玩得濕淋淋的,周艷並著腿,夾著他的手,生怕有人看見,心裡罵:暴露狂、流氓。   又是奇怪呢,記得這人剛來的時候挺正經個人兒啊,白送上門的美色都不接著,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子?   等開進了三環,先去補辦了張電話卡,又買了一支IPhone,才回公寓,好在是房子夠貴,有私人專屬電梯,指紋識別後直達樓層,肖正跟在她後面動手動腳,一刻不時閒的騷擾,出了電梯間,把她按在門上就親起來,又將舌頭撬開牙齒,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香舌,她舌尖咂的緊緊的,下面兩隻大手抱著她的美臀貼近自己,往他胯間的支起部位磨蹭……   周艷被他攪得渾身著了火一般,低低呻吟著,又柔媚又勾人,就跟那催情曲似的,直叫男人想在走道裡就把她幹了。   「肖正別鬧,我得先打個電話。」房間大門是虹膜識別的,根本不需要匙,兩個人進了屋,周艷去翻電話本,肖正三兩下脫了衣服,光腳站在地毯上,跟一希臘神像似的,健美強壯,肌理結實,小腹壁磊分明,寬肩窄臀、大腿強而有力,胯下那根肉棒,又是挺的直愣愣的,龜頭粗大,根根青筋盤繞著棒身。   周艷背對著他,也沒注意他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正做猛男秀。她翻出電話本,撥通電話打給李淮仁部長──她還是很擔心汪局和邵鵬遠,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善類,肖正這次把人打了,就說沒打嚴重,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過關,就這兩人眼下不報復,也是早晚的事。   李淮仁因為孫俏的關係,把私人電話給周艷留過,這對她來說就方便很多,可以直接與位高權重的大首腦聯繫。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周艷忙道:「李部長,我是周艷……對……周艷……是我……您那邊信號是不是不好?我想問……小孫的事兒您有什麼吩咐嗎?」   也不知道李淮仁人在哪裡,信號不太好,總是斷斷續續的。   李淮仁最近和孫俏處得不錯,關係和諧的跟親人似的,兩人經常一起吃飯打球,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姑娘,也覺得差不多是收網的時候了,所以,就是周艷不找他,他也要給她打電話,就道:「小周,正好,你幫我辦一件事。」   她沒聽清,那邊信號真是不好,「李部長,您說什麼?」   這時肖正走過來,一手扶著香肩,一手抄著腿窩,一把打橫把她抱起來,周艷倏地「騰空──」,窩在他懷裡瞪他一眼:「別鬧,我辦正事呢。」   肖正抱著她好輕鬆,沒什麼重量似的,走幾步進了臥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拋,周艷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他人又壓過來,重得跟山似的,把人肺裡的空氣都擠走了,還大言不慚的說:「我辦的也是正事。」   李淮仁那邊電話裡說:「周艷……你在聽嗎……」   周艷連忙收拾心神,「您講……」肖正跨坐上來騎著她,開始玩弄她的乳房,兩隻手各抓著一個擠到一起,壓出一道深深的溝,覺得十分有趣,其上兩個紅灩誘人的乳頭挺立著,邀人採擷,他含了一邊嫣紅到嘴裡,吸吮含咂,舌頭繞著乳暈打圈,等把這一隻磨硬了,又去逗另一個……   「李部長……您說吧……嗯嗯……成……」周艷邊講電話邊推著他的頭,不讓他做亂,又接著說,「那您要我怎麼做……」肖正搞得她又癢又麻,酥酥的,低頭一看,他這會正握著粗大的陰莖,把龜頭往她濕濡的穴縫處揉擦推擠,一寸一寸的往裡挺入,這可真是要她命,「……嗯……我聽著呢……李部長……您接著說……啊──!」肖正突然重重的往前一搗,周艷覺著肚子給刺穿了似的,疼的叫起來,連忙把手捏住電話的話筒處,對肖正喊道:「你找死啊,出去!」   「哦……真舒服……不讓干還夾那麼緊……口是心非的女人……看不干死你……」肖正把整個雞吧一插到底,舒服的想歎氣,她裡面緊緊的夾握著他,軟軟的嫩肉包裹著,暖烘烘的,還一抽一縮的會動,再看那小腰細的,不盈一握,肚子平的,插進去的陰莖都能用手摸到,這女人,真是又漂亮又欠干!他粗大的肉棒挺進著,在嫩穴裡插進抽出,一下一下的狠撞她的恥骨……   「哦……李部長……對……是……什麼……好……就星期日……您等一下,等一下……」她給他那大雞吧幹得人仰馬翻,說不出一句整話,捏著話筒,怒瞪他:「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發情?」   男人正好趁這機會,把她拉起來跪著,兩條長腿撇得大開,支在床上,抱著細腰,胯部往上一撞,又從後面一插到底,說「你忙你的,別管我。」又是一頂,把龜頭送入花心,狠狠的撞著。   周艷氣得翻白眼,陰道又被他的陰莖捅開,撐到極限,只好手肘支在床上,又對電話裡的李淮仁說:「好了好了您接著說……您說剛剛啊……剛剛信號不好……哦……我換了個地方……嗯……現在……好多了……嗚……再等一下……」   他撞擊的很有力,「啪啪」的頂撞著,龜頭每每都能鑽到花心深入作亂,她的聲音也就不可避免的一頓一頓的,只好又捂著話筒扭過頭對男人說:「你給我輕點,我這兒正跟文化部李部長通電話呢……」   肖正一聽,反而加快抽插速度,粗大的肉棒在花莖裡肆虐,猛頂猛撞,狠捅狠插,幹得更用力,雞吧一出一進的,床都隨著他的動作晃顫,跟地震了似的。   周艷給幹得徹底趴下,頭髮也搖得亂七八糟,跟瘋婆子似的,肖正一個熊掌扇到她屁股上,發出清脆厚重的一聲響。   「啊……疼……」她叫起來,脖子仰起。   肖正罵道:「小婊子別趴著,手撐起來,就喜歡看你那兩奶子,給我幹的一甩一甩的……」   李淮仁那邊在電話裡,「喂?喂?」的叫,周艷趕緊把嘴湊過去,道:「不知道……嗯嗯……怎麼回事……信號老是不好……要不……哦……過會我再打給您……過來?」   李淮仁在災區主持賑災宣傳工作,那邊信號確實不好,偏遠山區,通訊肯定要受影響,能把電話接通就不錯,道:「說完吧,我的意思是……你明白了嗎?」   「明白……嗯嗯」後面肖正瘋狂的搗插,大雞吧用力猛干,插得她陰唇一翻一撅的,和著體液發出「唧唧」的水聲,好個淫亂,存心不想讓她講電話,周艷收縮陰道,把他夾得死緊,想叫他早點射精。   「婊子……別夾……已經夠緊了……哦……」   李淮仁那邊沒聽清楚,又問:「周艷,你在嗎?怎麼又沒聲了?」   「啊──!在呢。」周艷也顧不上肖正的作亂,馬上向李淮仁提出要求:「李部長……嗯嗯嗯……您放心吧……啊……這件事……嗯嗯……我一定辦好……好的好的……哦……星期日……我肯定說服小孫去的……哦哦哦……放心吧……等一下,部長……嗯嗯嗯哦,我也有一件事……是這樣……哦,我把汪……局,哦……還有邵書記……得罪了……您……哦……幫幫我……」   肖正一聽,這女的還想「傍大款」,搞不好又要去「賣身」,急了,把雞吧抽出來,用手擼著搓著,抓過她的小臉,捅到她嘴裡抽插……   「嗚……」她被迫含住他的陰莖。   李淮仁道:「行了,小周,先把事情辦好吧,你的麻煩我來處理。」   肖正跟本不讓她說話,一個勁兒的干她嘴巴,那麼粗大的一根東西,插的周艷喘不了氣,嘴裡鹹鹹的腥氣,都是兩個人濃烈的味道,刺激的她直流唾液,男人玩命幹著小嘴,覺得好爽,雞吧一跳一跳的要射精,怕她不願意射在嘴裡,就拔出來,擼了兩下,射在她臉上……   那漂亮的髮型、美麗的小臉蛋、纖長的睫毛、鼻頭上,全沾上了精液,雞蛋清一樣粘,把周艷氣的,瘋狂的撲過來掐他:「他媽的肖正,你丫也太過份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爸爸快來救我 孫俏一個人到D食堂吃飯,這會兒正是用餐高峰,雖然校裡的學生都很有錢,但是因為課程設置的原因,時間比較緊張,也多半會在校內解決。她取了一隻餐盤到窗口排隊,前面大約還有十七八個人,因著個子高挑,長相又漂亮清純,很是吸引眼球,前面不少同學都扭過頭看她,一些男同學,也不知道是哪個年級的,邊看她邊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   班長邵俊平也在這隊裡,他跟休委盧昊遠一起,兩個正在商議校運動會的事情,這會兒看見孫俏,邵俊平問:「嘿,爐子!這不是有人才嘛,快一米八了都,打籃球絕對佔優勢。」   盧昊遠沒好氣,道:「還用你說,我早問過了,這姑娘,特長是走T台,要說籃球,她肯定是見過,沒打過,就這水平。」   邵俊平排到了,馬上把餐盤弟過去,說:「師傅,給打一份帶魚、酸豇豆、黃瓜木耳炒肉片,還有一個糖花卷,外加三兩米飯。」回頭對盧昊遠說:「你先打飯,咱們呆會兒說。」   他路過孫俏這裡,微笑著打招乎:「嗨,你叫孫俏是吧?一個人來吃飯?」   孫俏抬頭看到眼前眉目端正,很有點領袖氣勢的男生,想起來他就是每天在講台上帶早自習,帶班委開會的人,好像是姓邵。   於是點個頭,回一個笑容:「是,我一個人。」   邵俊平想:這姑娘漂亮的,咋長得這麼好看,恐怕除了方杏兒方老師,這校裡沒人能和她拼一把了。且而人家多有前途啊,才十五歲,青春大把大把的。   也有點想接近美女的意思,表面上還大大方方的,說:「中午位子緊張,我去占張桌,咱班休委也在,一起坐好了。」   孫俏覺著他十分有親和力,「哦,好。」   盧昊遠邊上看著,要笑不笑的,邵俊平看他那副壞樣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干緊一攔,道:「趕緊找位子,哥們。」兩個人雷達似的迅速找了兩個位子,為了再給孫俏占出一個位子,還和另一邊三人位的桌換了一下,好在邵俊平不是無名之輩,學校裡熟人挺多的。   盧昊遠坐定,掏出環保筷子,擰一擰連接好,對起身去買飲料的班長說:「我說邵大班長,您這是幫我湊女籃啊,還是想泡妞啊?」   邵俊平手按在他肩膀,道:「一會兒人來了別胡說。」   孫俏的飯也打好了,一手端著餐盤,一手摸出手機,一看短信,是李淮仁來的,問她吃飯沒有。   她馬上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說:「爸爸……嗯,是我……對,正吃呢,菜還不錯……我沒委屈自己,下午有化學實驗,我想往前排坐坐,就在食堂解決了……放心吧,好,您吃飯了嗎?……還沒有啊,要注意身體,災區挺堅苦的……   哦,是嘛,這星期日回來啊……周姐給我找了個活,不去不太好啊,反正也沒什麼事……您要來接我啊,那會不會太累了?……哦,那好,成。「   邵俊平拿了兩瓶冰紅茶,一瓶冰綠茶,見著孫俏走過來,就道:「女生都怕胖,給你綠茶,低糖。」   盧昊遠「撲哧」一樂,孫俏接過綠茶小聲道謝,讓這個人高馬大、肌肉發達的男生給笑的不好意思,趕緊坐下吃飯。   邵俊平順便為女籃拉隊員,說:「孫俏,你看你這麼高個子,不打籃球太可惜了,咱們校運動會,前三名除了獎金外,還獎勵澳州游。」   盧昊遠實在是為女籃的事情傷腦筋,你說這女生吧,一般來說都是小腦不靈光,讓她們打個球跟要命似的,要不就是打成「橄欖球」,他對孫俏也不是多抱希望,就覺著能湊一手是一手,別讓6班棄權就成。   也就跟著勸她,道:「是啊,你就參加吧,咱們班女生少,實在挑不出能打球的,你個子高,肯定吃香。」   孫俏也不是不想給班集體爭光,就說:「我不是不想打,可是我不會啊,現學來不來得及?」   邵俊平一拍大腿:「太好了,你真是好同志,當然來得及,我有兩個鐵哥們,那球打的,跟NBA似的,讓他們陪你練,絕對能拿獎。」   盧昊遠在邊上直翻白眼,看邵俊平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覺得超不靠譜。   等吃完了飯,孫俏起身先走,他對邵俊平說:「您那兩個鐵哥們,不會是李慕凡和阮修岳吧?」   邵俊平灌下一口飲料,道:「就是他兩個啊,籃球打的都特好。」   盧昊遠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邵俊平:「我當然知道這兩個一米九幾的哥們打得好,不過你不是對孫俏有意思嗎?你把這兩個,長得比你帥,個子比你高,比你會泡妞,還比你有錢、有家世的二世祖弄咱們學校來,你是準備全面封殺自己的桃花運嗎?」   星期天,孫俏去一個Salvator Ferragamo的活動,地點是王府飯店,整個活動只有四十多人到場,除了紳士名流就是名星大腕,她面孔新鮮稚嫩,很有一股名星范,在這樣活動裡也不受冷落,結識不少朋友,活動後是一個酒會,她簡單吃了點東西,看著和李淮仁約定的時間差不太多了,就走出來。   外面是七點多光景,天剛有些黑,華燈初上,王府井這片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她走到便道上,慢慢的散著步,她現在生活狀態很好,人也安逸下來,李淮仁這個乾爹做的很多,讓她覺得像自己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公主,很幸福。   當然,這個世界的黑暗面是不會少的,就好像每個人心裡都住著魔鬼,在新東安商場前面的路口,就在孫俏低頭想事情的時候,一輛別克商務車悄悄的接近她,一名司機探出頭來,禮貌的問:「小姑娘,問一下,金魚胡同怎麼走?」   孫俏停下來,給他一指,「就在前面……唔」突然,車門迅速拉開,後面衝下兩個男人,不由分說,就把她往車上拖,孫俏一見危險,拚命的掙扎,可哪裡弄得動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危機時刻,她一眼看到李淮仁的車子轉進了視線,於是掙扎著,狠狠咬了劫持她的逮徒一口,張嘴大聲呼救:「爸爸,快來,救我……」   她喊的聲嘶力竭。   李淮仁把頭伸出來,看著兩名男子已經強按著孫俏的頭把人拉進去,車門「刷」的關上,趕緊催促司機:「快點跟上去。」   孫俏被車上的男人綁起來,兩個夾住她一個,上下其手,摸她的脖子和大腿,她覺得好可怕,好噁心,急得直哭,「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   前面司機頭一扭:「別害怕小妞,哥哥們看你長得漂亮,想和你一起玩玩,少不了一塊肉,玩爽了,明天就放你回家,乖哦。」   「就是,我們看你清純有餘,性感不足,好心幫你一把,別這麼緊張嘛。」   「做愛還能豐胸呢……」   孫俏驚叫:「不要,滾開,別拿髒手碰我。」   「呦,小姑娘嫌咱們髒呢,濤子,我看給她喝點『神仙水』吧。」   「嘿嘿,好主意,美妞兒,來,喝點這個……再看哥哥們不但不髒了,還香香的呢,保你愛得要死,超合作,哈哈哈……」   「嗚……咳咳咳」   孫俏被兩個人掐著,給強灌了一杯不知什麼東西,又酸又苦,嗆得她得七葷八素。   這時,其中一個逮徒往後車窗一看,李淮仁的車子還跟著呢,就對前面司機道「亮子開快點,甩開後面那輛奧迪。」   那個司機看了一眼,道:「一時半會怕甩不掉,是政府的車,人有特權。」   「那趕緊插進南三環,奔高速開啊。」   那個叫「濤子」的道:「哥哥們不好了,快看,警車來了!」   「這小妞什麼來路?政府的車怎麼跟那麼緊?」   「她剛剛叫爸爸來著,估計是個高官。」   「真他媽麻煩……」   「這怎麼辦啊?到嘴的鴨子……」   「別玩了,還鴨子呢,不想進局子,趕緊找地兒把她扔下。」   多虧李淮仁追得緊,又是報了警,把三個逮徒「嚇」得把人放了,孫俏經這一陣是嚇的魂飛魂散,一頭往向她奔過來的李淮仁撲過去,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爸爸……我好害怕啊……嗚……」   「沒事了,別害怕,乖!」李淮仁拍著她的背安慰,拿手帕給她擦眼淚,半攬半抱的帶著她上了車子:「有爸爸在,誰也不能欺負你。」車門一關,往小湯山一所別墅駛去。   上車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孫俏就覺得全身像發高燒一樣熱,人也跟著糊塗起來,眼前的景物都是扭曲的,揉揉眼還是不行,連忙對李淮仁道:「爸爸,空調開了沒有啊,怎麼這麼熱。」   李淮仁見著藥效發作了,心裡十分高興,面上還裝著沒事人兒,一邊幫孫俏解開風衣外套,扔到座椅上,手撫著她露在T恤外邊的白晰的手臂,說:「是不是發燒了,這麼燙啊。」   「老王,把空調低一點。」由於他的職位重要性,車子全部是改裝過的,防彈防爆,保密性也是國家級安全配備,前後座中間隔著16mm厚的中空雙層鍍膜玻璃,不透光,也傳不出聲音,和司機說話得通過一個揚聲器。   也不知是怎麼了,孫俏覺得讓李淮仁摸過的地方就格外舒服,麻酥酥的癢,也不那麼熱的難受了,就往他身上靠去,臉頰貼著他的脖子,汲取清涼,李淮仁見美人兒投懷,自然是照單全收,一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裸露的胳膊上來回滑動,揉揉捏捏的狎戲,手掌下那溫潤的觸感,跟絲綢似的,柔柔滑滑的,真讓人愛的要死──還是年輕好啊,就是水靈、嫩。   一想到今晚可以玩她的處女身子,把自己的老雞吧操進嫩逼裡,就不住的雀悅興奮,龜頭昂舉,支在褲子上,帳篷似的高。   「爸爸……嗯……好舒服……」孫俏的臉紅的像喝了酒一樣,李淮仁又把她的T恤脫了,抱到腿上來坐著,陰莖抵著她的屁股溝。那孫俏上身只剩下一件少女式胸罩,包裹著一對無限美好的青春乳房,粉粉的豆腐一樣嫩。 正文 第二十九章 15歲最有紀念意義的禮物(高H) 司機在前面開著車,也不知道後座正在幹什麼,李淮仁從她的脖子開始摸,享受年輕肌膚的嬌嫩質感,粗糙大手緊緊的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游移,孫俏暈暈糊糊的,腦子重的像灌了鉛水,渾身上下都像著了火一般,只有李淮仁手摸過的地方會好一些,但是他一移開,馬上又覺得不好,不舒服。   「爸爸……我熱……好難受……」她委屈的哭起來,跟撒嬌似的。   李淮仁也知道這種藥勁兒不小,裡面甚至含有致幻劑等違禁成份,這小孫俏哪裡見過這種東西,身體扭來扭去的在他身上磨,追著他的手蹭,別提有多主動,光想到一會回家把雞吧肏進她嫩逼裡猛干,就覺得真他媽太爽了!   「乖……一會就舒服了……」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背上親吻、舔舐,享受年輕女孩帶來的快意,大手游移到她光滑白晰的腰上,就說這孫俏的小腰,咋那麼細,他兩隻手剛好合攏,圈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美背上還有一條溝,愛死人了,真是清純又不乏性感,看得人銷魂酥骨,只想快點肏她。   說白了,人也是大自然中的一員,都在自然規律中求生存,這女人嘛,天生就是該被男人肏的,所以年輕時才長得這麼好看,這麼嬌艷,誘惑著各個年齡層的男人去追逐、去採摘,然後壓在身下交配,在陰道中射入精液,好孕育下一代,繼續人類繁衍的天職。   孫俏哭著,委屈的像個孩子,小手握成拳頭捶他,鬧著,「爸爸我熱……我熱……我不舒服……快幫幫我……」   「好好好……不哭啊……爸爸想辦法……」李淮仁哄著她,用手指頭給她擦眼淚,連聲安慰,道:「轉過來,到爸爸懷裡趴著,一會就舒服了。」   孫俏聽話轉過來,挨著他坐著,上身剛要靠進他懷裡,又聽他說:「爸爸讓你騎大馬,乖,快來!」他往下挫了挫身子,拉著她叉開的兩條長腿騎到他腿上去,握著纖腰,讓兩個人的私秘處,就只隔著兩層褲子相貼合,讓她體會男女的不同,正是一個堅硬一個柔軟,揉磨間,擦出一陣舒爽快感。   「好舒服……」   女孩被致幻劑控制的一點羞恥也不知道,趴在李淮仁這頭老色狼懷裡,挺動腰身拿私處揉磨他的陰莖,竟然覺得這個樣子舒服,於是更加蹭的緊,男人叫她給伺候的那叫一個美,陰莖腫脹,飄飄欲仙了都,心想:這個小娃兒真是尤物一個,等真把她破了處,讓她15歲的小陰道夾著雞吧,還不定怎麼銷魂呢。   李淮仁從領口處把襯衫扣子一粒一粒的解開,露出精壯的胸堂,攬著美背把她往懷裡帶,說:「讓爸爸好好抱抱,乖寶貝,真是個俏丫頭。」孫俏只穿著少女式內衣的身子就全偎進他懷裡,肉貼著肉,玫瑰花瓣似的嬌,真讓人愛不夠,李淮仁鷹犬似的嗅她香甜的味道,用舌頭尖去舔她耳根,脖頸上的細茸毛,孫俏癢的直縮,嬌滴滴的笑著,他啄著她的下巴,用胡茬子磨她的嬌膚,兩個人交纏親弄了一陣子,都是舒服的歎息。   「寶貝,這樣好不好?」他拿手握著那張小臉蛋,真是嬌小,還沒有巴掌大,咋就長得那麼精緻,比什麼女明星都張百倍了,關鍵是純,還沒男人用過呢,連柏拉圖式的精神戀都沒有過,感情身體都是一張白紙,隨他潑墨揮毫,糟踏蹂躪,變成自己專屬的玩意兒、禁臠、性奴,想想就夠刺激。   「好一點……還是熱……」   「可不是熱嘛,頭上都出汗了」,李淮仁「慈愛」的給她擦擦,但見她臉紅如醉,桃花一樣漂亮,嘴唇鮮艷的比櫻桃還勾人,逐把手插進她的長髮裡,帶著拉過頭來,嘴挨著她小嘴,咂咂的接吻。   他先用大嘴整個包住她的唇吸吮,然後舌頭撬開牙關,在這個比自己小了2 7歲的年輕女孩子嘴裡搜尋蜜液,勾著她的舌尖挑逗,深深的吻弄。   如果前面司機可以看得見,那李部長怎樣的假仁假義,不要臉的玩弄猥褻這個15歲的青春少女,他一定會十分同情這個女孩子的命運,她還那麼小,人生剛剛起步,花一般的歲月,無限美好,在無憂無慮的青春年華,最大的離經叛道應該是背著老師和家長搞點小戀愛,豈知不幸被李淮仁這個高手段的色狼盯上,一頭跳進那張好的網裡,萬劫不復。   李淮仁覺得懷裡這一具年輕的身體實在是太讓人迷戀,連她嘴裡的津液都是甜甜的奶味,他狼虎一樣的吻著,追逐著、俘獲著她的舌尖,攪拌勾纏,又哺些津液到她嘴中,逼著她嚥下去。   「跟爸爸接吻好不好?舒服不舒服?」李淮仁把手繞到孫俏背後,一捏一鬆,那胸罩的勾扣就開了。   「好,舒服。」孫俏跟本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閉著眼睛又去尋他的嘴唇,還想接吻,李淮仁笑道:「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從她單薄的肩上把兩條肩帶卸除下來,嗅一嗅胸罩,扔到一邊,反過頭來看她這一對年輕緊實的乳房,真是夠血脈噴張的,完美的半球型,白嫩的跟雪似的,鼓鼓脹脹的,頂端兩顆嫣紅色的小果子,向上嬌挺著,展示著年輕的俏麗。   別看孫俏很瘦,以為只有A,可把她那兩團嫩肉握在手裡,就知道起碼也是B,這才是真人不露相,李淮仁滿意的掬著她的乳房把玩,用指頭壓按那兩顆小果子,下流的說:「這樣玩好不好?」   孫俏咯咯的笑起來,撒嬌道:「癢……好癢……爸爸別摸那裡……」李淮仁摟著她的腰,愛不釋手的到處摸,還道:「好,不摸。」說不摸,張了嘴到女孩子乳房上就舔起來,從乳沿下方開始,一圈一圈漸漸向上舔,舌尖繞著乳暈打著轉,孫俏但覺得的渾身酥顫,十分好受,低低的呻吟起來,李淮仁見勢一口含了乳頭在嘴裡吮咂,這可是一個15歲女孩子的乳頭,多麼鮮嫩,多麼難得,就跟能掐出水來似的,怎麼可以放過。   「瞧我閨女這對小奶子,真挺實,真好看,爸爸真喜歡。」他嘴裡吮吸著一個,手裡玩捏著另一個,搓圓揉扁的抓得那只青澀的乳房都變了型。又覺得下體那根陰莖都快充血爆裂開來,叫囂著想要這個女孩子,用那初夜的血滴來祭奠它漫長的等待,補償他的渴望和急切。   孫俏騎在他身上,發了高燒似的暈紅,又似舒服又似難受的呻吟,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忙碌,嘴含著她的乳頭折磨,舔舐咬弄,兩邊全舔的濕淋淋的,像泡過水的櫻桃果子,芬芳誘人,他又抱著她往胸堂上去蹭,把兩個人的乳頭對在一起狎戲褻玩,「來,和爸爸的乳頭親個小嘴,呦,真乖。」   「爸爸抱緊我……」孫俏嬌喘著,扎到他懷裡去蹭,大面積的肌膚相貼在一起揉磨,越往他身上蹭,越是覺得清涼舒服,無比愜意。   李淮仁叫她磨的冒火,又去親弄小嘴,道:「咱們快到家了,乖,再忍一忍,爸爸一定讓寶貝舒服。」   司機這時把車開進別墅區,問李淮仁是停地上還是停地下。   李淮仁道:「停地下。」他把孫俏上半身衣服扒個淨光,她一對白鴿子似的奶子外面露著,不方便,停地下可以直接乘坐電梯到房間裡,不會碰到人。   司機把車停妥,站出來,要來拉車門,李淮仁手一緊,沒叫他拉開,他正玩乳房呢,哪能叫司機看見,對著揚聲器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女兒睡了,不宜驚動,我陪她在車上呆會。」   等到人走遠了,他邁出腿來,跟著又把孫俏抱出車外,懷裡帖著,跟抱孩子似的,說:「呦,這大個子,咋這麼輕啊,都不吃飯吧?可別把奶子餓瘦了。」   這文化部長,誰要是見他現在這個樣子,準能把眼鏡摔碎了,上半身西裝穿著,裡面襯衫解開,保養得宜的胸膛露出來,下面褲子讓陰莖支的老高,胯部側面成三角體支撐,手上抱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嫩得跟水蔥似的,一看就是未成年,只是嘴唇和乳頭都讓他給啃腫了。   他選了主臥房給孫俏開苞,床單被罩都是新換的,奶白色鑲著精緻的暗紋和繡花,處子之血滴在上面可以看得很清楚,男人就是惡劣和血腥,他們喜歡看女人在自己的姦淫下顫抖、戰慄、哭泣、流血,被自己的強壯折磨的亂七八糟,失聲呼救,李淮仁也一樣如此。   他把孫俏放倒在床上,三兩下把她褲子也扒開淨,少女內褲更是隨手一扔,丟的老遠,餓虎一樣撲身上去,揉玩她美穴,心道:我滴個乖乖,這俏丫頭的陰部嫩的,連根陰毛也沒長,光滑的跟塊美玉似的,軟得就像只白饅頭,中間那條小嫩縫,緊緊的收攏在一起,在他的注視下偶爾翕動兩下,會說話似的,色澤和嘴唇一樣,嫣紅粉嫩。   這可刺激的李淮仁要發瘋,真是撿到寶貝了,瞧她奶子長的,發育這麼好,腿間怎麼會無毛呢?看來是天生的,就是讓男人插的,呆會陰莖一送進去,視覺上連個遮擋都沒有,怎麼肏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哦……嗯……」   大圓床上,孫俏暈沈沈的躺著,嘴裡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呻吟,銷魂蝕骨,修長潔白的少女身子一絲不掛,兩腿分開,中間埋著男人烏髮濃密的頭顱,男人正忙碌著,用鼻頭蹭著穴縫去揉,用舌尖舔弄花唇之間一個圓圓的小凸起,只要刷一下,孫俏的身子就扭動一下,屁股還挺起來,就跟在歡迎他品嚐似的。   「爸爸……難受……」隨著媚藥的發作,孫俏從最初的幻覺狀態變成現在的飢渴狀態,只不過她還是處女,並不知道要怎麼做,只是覺得給李淮仁舔得舒服,但是不解渴,還想要更多更多。   「爸爸就來……寶貝乖。」李淮仁把褲子也脫了,肉棒暴跳出來,粗長堅硬,青筋隱隱的跳,他握著龜頭,先用棒身去她穴中蹭上淫水,塗抹均勻,這麼做並不是為了降低孫俏的痛苦,事實上,他想一插到底,幹得她哭出來,這樣才有破處的快感,他為了這個女孩子,是左思右想,頗費綢繆,他不能直接強姦,那樣達不到長期姦淫佔有的目的,所以才有做局迷姦這個主意出來。   待肉棒上都抹勻蜜水以後,他又用龜頭對她的嫩穴做「友好」交流,輕輕的挑刺點撥,旋轉盤磨,分開花唇,在縫口處揉著,女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她身上施展魔法,讓她的水越流越多,渴望也越來越深,可又不知道渴望什麼,期待什麼。   房間裡極是安靜,只有兩個人的呼息聲,隱隱的似還能聽見血液在血管中奔騰的聲音,李淮仁盡著興的猥褻著她的私處,把整根老雞吧都塗滿愛液,最後用手擼了擼,準備送出致命一擊,他低聲像唸咒似的對孫俏道:「寶貝,你要不要舒服?」   孫俏兩手在空中胡亂抓著,做夢似的說:「要啊……我要啊……」   李淮仁把她的腿架起來,後腰塞個枕頭,這樣可以插得更深,讓受肏的女人痛不欲生,「俏兒,看著爸爸,從下一刻起你就是大人了,要記住這個重要時刻,這是我送給你15歲的,最有紀念意義的禮物。」他把她陰唇左右一分,龜頭對準,又去扒開她眼皮,讓兩人目光對視,咬著牙,眼露凶光,屁股一聳,胯下肉棒狠狠一送──那幼嫩的花莖猛地被陰莖無情的撐開撕裂。   「不──!」孫俏失聲尖叫,後背弓起,像被人拋在堤岸上的魚。   「奶奶的,真他媽的緊,別動。」李淮仁挫敗的坐起身,兩手虎鉗似的扣住她的腰,剛剛一擊居然沒送盡全根,到有半根還留在外面,看著處女血把陰莖的一段染紅了,他要的不是這種效果,兩條大粗腿死壓住她,分到最開,那沒有毛的小嫩穴插著他的大東西十分嬌弱可憐,卻讓人想毀了她,撕碎她,當下也不給個緩衝,扳著她的肩膀往下一按,屁股運足了勁兒,玩命往上一送,把那發育還不算完善的花莖整個撕開,肉棒狠狠的全根送入…… 正文 第三十章 爸爸快來弄我(高H) 這雪白赤裸的少女胴體,太過叫人迷戀,只消看上一眼就想讓人狠狠的糟蹋蹂躪,肆意姦淫,李淮仁便在她呼天搶地似的驚叫哭鬧中縱橫馳騁起來,面目猙獰的在那淌血的嬌嫩小穴裡狠抽狠頂,狂搗狂插,粗愣的龜頭下下送抵花心,搗的嫩肉酥爛,血流如注……   「爸爸……好疼啊……別插了……別弄我了……」   老男人一口含住她小嘴吮弄,把哭叫的聲音吞進肚裡,胯下卻未有稍停減緩,只一味強烈抽送,粗壯的雞吧在嫩穴裡胡絞亂戳,把個青春少女疼得如鋼刀刮骨一般,翻轉扭動,口中「嗚嗚嗚……」的哀鳴。   孫俏頭腦混亂,不知今夕何夕,那15年來悉心呵護的純貞美好,被老男人的強壯肉具戳搗的粉碎,忍受著強暴的痛,開苞的苦,眼淚一滴滴滾落……   「好寶貝,夾得真舒服,操起來又爽又帶勁兒,嫩逼就是好……」李淮仁玩得性起,喃喃自語,更不管她是要死還是要活,只管那胯下陽物快慰,緊摟著她癱軟酥爛的身子挺動,肉棒不要命似的抽插,龜頭凶狠的搗撞花心,打樁似的一下一下攻擊著她最脆弱也最美麗的嬌蕊……   孫俏給插的死去活來,禁不住的顫抖,痙攣,更是把插在她裡面的陰莖絞的死緊,箍的火辣辣的疼。   「閨女,鬆一鬆,別忙夾,爸爸沒幹過這麼嬌嫩的小逼,別夾射了,就不好玩了……」   李淮仁只得暫停姦淫,緩上一緩,這不過才七八分鐘光景,就要射精,實在是男人之恥,他繃直雙腿,陰莖在嫩穴裡插到最深,讓兩人下體嚴絲合縫,只餘陰囊在外,兩手撐起上身,下面挺起肉棒杵頂著她幼嫩的花心轉磨起來,把個4 2歲的老龜頭頂在15歲的嫩蕊裡面一圈一圈的揉,時不時點戳兩下……   孫俏年輕的身子在這樣的輕揉慢捻下劇烈痙攣,藥力又促使她下體不斷溢出黏膩的愛液,雨露般透明晶瑩,小小的陰道被整根粗大肉具給填塞撐滿,不餘空隙,並將她花心湧出的蜜液擠了出來,和著血水滴在潔白的床單上,暈開一片,如牡丹花似的嬌艷……   就這樣轉磨了不多時,她便被媚藥控制的春情萌發。額頭上流著香汗,身子不住的顫,搖頭哼今起來,「爸爸……怎麼不插了……快插呀……」   那幼嫩的花穴,在肉棒的輾轉點戳下,有了鼓脹充實的感覺,被強行開苞的痛楚逐步減弱,而藥力造成的燒心躁熱卻有增無損,使得她急切的需要同異性交合,需要被肉棒充滿,需要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控制,這一強烈的願望,此時正被逐漸送達中樞神經,慢慢散佈到了每一隻毛孔內……   她失魂落魄的求著,求他繼續聳動交媾,因為她需要那肉棒更加猛烈的抽插,無情的戳戮,肆無忌憚的姦淫,並且已經不顧得矜持,仰起白天鵝般驕傲美好的脖頸,扭動著年輕赤裸的身軀,櫻唇微啟,細聲細氣的嬌媚哼吟起來……   「呵呵,丫頭,這下想要爸爸的大雞吧操你的逼了吧……」李淮仁顯然是極受用,這幾聲呻吟婉轉嬌憨,聽得人筋酥骨軟,淫慾大增,連忙山搖地動的抽送起來,把她那花心玉穴搗得酥爛,花唇乾得是一翻一撅,整個小陰戶是血肉糊成,一片狼籍、淫穢的不堪……   李淮仁盡情縱慾,把她胸前從來沒有男人碰過的兩顆蜜桃鮮果,貪婪地吻了又吻,舔了又舔,更把乳尖吸進嘴裡來,吮咂啃咬,胡亂折磨,胯下搗撞不停,在緊致窄小的幼穴裡狂干狂送,在他勇猛的抽插之下,小姑娘嘴裡發出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身體隨著的挺動搖擺著,一對結實俏麗的乳房甩來搖去的……   「俏兒……你把爸爸夾得要射了……就射到你逼裡吧……給爸爸生個兒子好不好?嗯?」李淮仁這老色鬼,佔據了她年輕純潔的身子不說,還要在她體內射精,把個嬌嫩胸部用手指捏得變形,不斷刺激著下腹的動作,瘋了似的抽插,直到那花唇玉門都被肉棒插得淫水淋淋,小河彎彎……   小姑娘乖巧的小貓似的,只是閉目呻吟,四肢癱軟的偎在老男人懷中任其憑擺佈姦淫,搓圓拉扁,臉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那肉棒鑄鐵一般硬,火棍子似的灼燙,在她緊縮幼小的花蕊裡來回衝刺搗撞。   又玩了她幾十抽,李淮仁但覺龜頭酥酥麻,如電流通過,其爽快難以形容,嫩肉夾得龜頭稜子瓷瓷實實,劇烈戰慄,隨著她花心頻密的抽搐,花莖的猛然纏絞,已是忍無可忍,不過再搗撞個三五來下,便至大限,忙將龜頭捅入宮內,馬眼一張,陽精激烈的噴湧而出……   孫俏洩過一次,把香汗出了個透,人也稍好受一些,呻吟聲漸漸弱了下去,男人知道這藥厲害,她半夜怕還要鬧的,便先摟著她小睡歇息,恢復體力,兩個四肢交纏,並肩疊股,夫妻一般,沈沈睡去。   這一睡,不過半個多小時,孫俏就又鬧起來,而且比上一遭來得還要凶,玉體扭動轉磨,小腹揉蹭著他的陰莖肉棒,穴內淫水汨汨沁出,李淮仁見了一笑,道:「我閨女胃口還挺大的,又想要了?」   「要……爸爸……我要……熱……好熱……」她胡亂揪扯身上的被單,身子蛇一樣的扭來扭去,在老男人身上求歡索欲。   「要什麼啊,寶貝?」   「要插……我要爸爸插……」   「要什麼東西插啊?」他裝不懂。   孫俏閉著眼睛哭鬧起來,無力地搖著頭,已是泣不成聲,「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快插……插進來啊……」   李淮仁帶著她的小手去摸那陰莖,涎著臉解釋說:「這是大雞吧……男人插女人逼用的……你要不要它插你啊?寶貝?」   「要……我要……」   李淮仁揉著她一雙酥乳玩弄,聽著她不顧廉恥的哭求,一個念頭轉了幾轉,計上心來。他首先把自己重新穿戴整齊,衫褲如新,衣官楚楚,風度翩翩,就像每次孫俏見到的樣子,然後拿大被子把小女孩蓋好遮嚴,又打開攝像機,對著床架好擺正。   「俏兒,是你要爸爸幹你的逼,別回頭不承認,要告我強姦你,咱們還是留個錄影,大家都好辦。」   打開電源,攝像機開始拍攝──鏡頭裡,李淮仁假惺惺的一次又一次給女孩兒蓋被子,被她一次又一次扯開,衝過來撲到他懷裡,磨著鬧著,瘋狂的撕咬,又是扒他衣服,又是掏他陰莖,跟最下賤的婊子似的胡作。   李淮仁淚流滿面,隨著她折騰,哄著她,「閨女……不是爸爸不幫你……爸爸那麼喜歡你……怎麼能不管你……可是這春藥沒什麼好辦法,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不忍……我好難受啊……嗚嗚……給我吧……求你給我……」孫俏哭鬧不休,人已經瘋了似的,在李淮仁身上亂扒亂抓,指甲給他刮出數道血痕,最終是把他褲子解開,陰莖掏出來……   她已經完全被媚藥中的高濃度致幻劑控制了,這種成份連意志如鋼鐵的軍人都能摧毀,更何況她一個涉世不深的青春少女。   「俏兒,你冷靜一點,不要亂來,不要亂來。」李淮仁假裝閃躲,又被孫俏纏上來壓住,修長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左右一分,跨在他腰上,小手握住陰莖,就送自己身體裡送,把個粗長的陰莖抵在花穴入口,女孩毫不猶豫的往下用力一坐,腰肢擺盪,折騰起來……   李淮仁悲痛流淚,捧著她的小臉蛋傷心不已,道:「錯已至此,都怪爸爸沒有用,你要不嫌棄我這個比你大二十多數的老頭,就給爸爸做妻子吧,等你大學一畢業咱們就結婚。」   孫俏就想交合,跟本聽不懂他說什麼,又是哭鬧,「爸爸……你來弄,我不會……我要……你快插我……」   李淮仁如願已嘗,背著鏡頭偷笑,一把把她拉到身子底下壓好,又將粗大的肉棒頂在她的小穴口上,揉磨起來,就是不插進去,孫俏急得主動迎納,把嫩穴對準肉棒,攬著他的腰扣下來,套送進去,李淮仁只好「無奈、勉強」的抽插起來,全程按著女孩兒的「要求」,狂插猛送,重重的搗撞,粗喘如牛的悶頭操穴,把那嬌花嫩蕊,裡裡外外姦淫了個遍,孫俏給他奸的又是軟酥了身子,陰精一洩,澆到他龜頭上,小肉穴一抽一縮一絞,箍得他又一次狂射而出,精液全湧進少女的子宮……   他滿足的起身關掉機器,這時門上傳來「!!」砸撞的巨響,門外一個男孩脾氣火爆的罵道:「干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有完沒完了?哪裡來的野女人這麼浪,這麼賤,我媽還沒死呢!傻逼!」   李淮仁一愣,原來兒子也在家。   便道:「沒事了,你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說。」   兒子又道:「為老不尊,縱慾淫亂,還當官呢,哼!」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抓到一個女流氓(中H) 失身這種事,對於一個15歲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來說,還是很可怕、很不能接受的,更何況對像不是什麼兩情相悅的初戀情人,而是一個人至中年的半大老頭子,看著床單上貞潔的落紅,孫俏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先是傻愣了幾秒,然後仰起頭,撕心裂肺的哭喊,「不──!!!」   李淮仁覺得孫俏的反應要比他想像中激烈,她又哭又喊,嗓子都叫啞了,眼淚河似的流,跟本聽不進去勸,李淮仁跟她提結婚,她滿面淚痕的哽咽:「誰要跟你結婚,你比我爸爸還大一歲呢,嗚嗚嗚……」   李淮仁見她這樣也很生氣,哪個女人不是巴不得跳上他的床,一輩子當個官太太,衣食無憂不說,還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呢,偏偏被這個沒家世的黃毛小丫頭嫌棄,他心想:我看你能飛出我的手掌心去,哼。   他道:「孫俏,你別以為是我趁機佔你便宜,我李淮仁一個文化部頂了頭的領導,要什麼女人沒有,犯得上佔你一個小姑娘嗎?你昨天被人下了藥,行為失常,這些你都不記得,你傷心你難過我也感同身受,我說結婚是因為我願意對你負責任,願意給你一個溫暖的家,願意照顧你一輩子。」他想撥開她額前汗濕的頭髮,被她驚嚇的躲了開去,手一收,又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不過以後我還是會好好照顧你的。」   孫俏瞪起一雙杏眼,淚水又湧出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再也不想見你,嗚嗚嗚……」她迅速穿上衣服,光著腳,瘋了似的跑出房去。   門一開,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很高,壯壯的,像一堵牆。那肉牆側開身,讓她出去,嘴裡罵道:「不要臉的小婊子,滾吧,哈哈。」   孫俏哭的紅頭脹臉,亂七八糟,李慕凡跟本沒看清楚她是圓是扁,走進來對李淮仁說:「長得也不怎麼樣,哼!」   李淮仁不理他,只說:「你有事嗎?沒事請你出去。」他不想和兒子討論女人的問題,這小子嘴特損,對他更沒有敬意,什麼難聽說什麼,他都無奈了。   「有事,有事啊。」李慕凡痞子似的靠在門上,道:「我媽今天生日,你還有印象嗎?去醫院看看她吧,又一年了,你這個當老公的,適當也應該關心關心原配,別老想著給我找後媽,她就是植物人,也還是你老婆,也能拖你一輩子。」   「行了,我打個電話,等會跟你去。」李淮仁把兒子哄走,拿起桌上的手機,找一個黑道上叫沈東的──「沈東,你給我辦一件事……」最後又說:「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辦,明白吧?」   又找來司機老王,給他一份東西,說:「你追上孫小姐,把東西給她,她沒穿鞋,跑不遠的,這邊攔不到車子,你把她送回家。」   孫俏的世界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全部崩塌了,回到家裡時,門沒有鎖,四敞大開的,家裡沒人,一個鄰居看見她回來了,匆匆走過來,給她一張字條,道:「哎啊,孫俏,你可回來了,你媽出車禍了,把你爸急死了,快去醫院看看去吧。」   與此同時,周艷正在飛往意大利米蘭的飛機上,她早接到了米蘭時裝周的邀請,要參加幾個秀和二個名人派對,這正好是躲開汪佟名和邵鵬遠報復的一個好去處,所以她決定帶著肖正提早幾天出發,還可以順便遊覽一下米蘭的名勝,為此她沒有參加電影的開機儀式,雖然作為女主角,她有義務出席各種宣傳活動,不過她並不擔心,李淮仁答應幫她擺平,不管她走幾天,好事還是得給她留著,這就是「傍大官」的好處。   周艷選擇了GrandHotel的行政樓層住下,準備利用時裝周前的幾天好好的逛一逛,要說她也是一個工作狂型的女人,難得有這樣的假期可揮霍,當明星就是逆水行舟,必須不斷的往前,不能去看來時的路,不能猶豫,後悔更是沒有意義。   就好像甲方乙方里演的那樣,你要想休息,不是不可以,但是娛樂圈就是這麼現實,每一張紅極一時的面孔都可能被遺忘,你走下來休息,位置立刻就會被新人補上去,等你想工作的時候,才發現,再也沒有一席之地。   肖正曾問過周艷,當明星真的那麼快樂嗎?周艷說:「不是快樂,肖正,我有今天,吃過很多苦,如果不做明星了,就很不值。」   周艷覺得肖正非常適合作她的情人,不是性伴侶那一種,是有一些相互吸引的感情在裡面的,來到米蘭的第二天,她在肖正懷裡醒過來,看著他那堅毅的下巴,挺直的鼻樑,覺得很踏實、安心,有一種淡淡的寧靜。   肖正一口咬住她摸索的手指,笑道:「好啊,我抓到一個女流氓。」   周艷也笑:「警察叔叔,原諒我吧,我第一次耍流氓,沒有經驗。」   「那可不成,我黨的政策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有一個漏網,我決定把你就地正法。」他撲過來把她壓到身下,咬她的脖子,周艷癢得受不了,尖叫著躲開,兩個在床上鬧起來,你追我逃,連翻帶滾,把床單扭成一團。   肖正兩條粗壯的大腿,把她兩條小細腿給頂開,一手擒住她兩隻手,道:「女流氓同志,你已被警察捉住了,並且無權進行抗辯,根據你所犯的嚴重罪行,我決定捅你一千『警棍』。」   他粗壯的陰莖在她的穴口蹭著,熱熱燙燙的,頂著她的花唇開始往裡進,這妞的骨盆窄小,通道只能容納一根指頭活動,他的東西尺寸又大,龜頭一送進去她就開始叫好脹,所以要慢慢進入,給她適應的時間。   周艷盯著他赤裸的胸膛,強健的肌肉,想:這可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渾身都充滿力量美。手摸上他彈性十足的肌膚,裡面肌肉硬硬的,就像他插在她身體裡肆虐的陰莖,力度不容忽視。   「啊……」她猛的叫一聲,那個東西已經全根塞了進來,又脹又熱,把她的花莖全給充滿了。   「噢……小姐,現在開始行刑……一棍、兩棍、三棍……。」肖正挺起屁股,開始抽送,陰莖出出進進的,被她裡面絲絨似的嫩肉包握著,又溫暖又緊實,舒服的讓人想歎氣。   周艷把一雙纖長的美腿纏在他腰上,承受他有力的抽送,鶯鶯嬌喘,眼波妖媚,刺激的男人更用力的頂撞,龜頭下下頂入花心,磨得她又酥又麻,淫水直流,把他的陰莖滋潤的,紅通通,水亮亮的一根。   「周艷,別這麼看我,你這樣太能引起男人的獸慾了,我會忍不住想把你操死。」他埋在她身體裡聳動,猛烈的抽撞,周艷如小動物般的呻吟,「慢點……   太快了……「   「慢不了了,忍著吧!」他強搗強撞,把周艷纖細的身子拱的一蕩一蕩的,大床都跟著晃。   又玩了她五六百抽,周艷提醒道,「已經到一千棍了,你不能爛用私刑。」   肖正頭上流著熱汗,陰莖不管不顧的往她緊致的花房裡猛抽猛送,喘著粗氣道:「那就再加一千棍!」   女人抗議,「為什麼?」   「因為你的逼太緊了,阻礙本警員行刑。」   「去你的,大流氓。」肖正壞笑,「你罵吧,再罵我還要加刑。」   「不行了,我想用洗手間。」   「給我忍著!」   「肖正,你不人道。」   「周小姐,我正在人道。」他陰莖抽頂不停,架起她兩條腿放在肩膀上,往她嫩穴裡不要命的捅送。   周艷覺得肚子好脹,早上起來她一般都會想尿尿,現在他的陰莖把那裡塞滿了,膀胱受到擠推和壓迫,這種感覺就更急切,她縮起陰道,努力的對抗身體需要,肖正那深埋在她花心裡,正在『行刑』的龜頭,被陰肉一抽一抽的纏緊箍勒,抽不幾下,那酥麻到不行的感覺就把他席捲了個徹底,肖正猛吼一聲,頭仰起來,兩手抓在她乳房上,屁股狠狠往上一頂,發出「啪」的一聲撞擊聲,陰莖猛送到底,龜頭插透花心,把精液全射到她子宮裡。   中午過後,周艷穿了新款的EmilioPucci時裝出門,小小的臉上架一副寬邊墨鏡,又俏麗又青春,真的很有型,引的米蘭街頭的行人和遊客頻頻回頭,肖正跟在她身後,時不時的捏她屁股,騷擾一下,享受被意大利男人嫉妒的感覺。   兩人從大教堂Duomo開始遊覽,這是一座哥德式教堂,內部有135座尖塔和2,245座大理石雕像。   邊看邊交換意見──   「嘿!你看這個裸體的,像不像你?」周艷指著一雕像說。   肖正看一眼,發表意見,「不像吧,我穿著衣服呢。」   周艷『切』的一聲,「你早上都不穿衣服,光溜溜的。」   「你不是也沒穿。」   「那是你不讓穿好不好。」   「那也不像,你看他,陰莖是垂下來的,我『弟弟』一見到你,都是起立問好的。」   「又胡說,討厭!」   「沒事,沒人聽得懂。」   教堂的景觀極其壯觀,天氣好時還可以看見阿爾卑斯山,比如說今天。周艷最喜歡教堂的廣場,因為那裡生機勃勃,她和其它遊人一樣買了麵包屑餵著成群的鴿子,和它們遊戲,拉著肖正給她和動物拍照片。   等這裡玩夠了,就從大教堂下來去廣場兩側的商業街逛,那邊林立的柱廊是世界上最古老和優雅的商店街──GalleeriaVittorioEme nuele走廊,周艷和肖正手拉著手一間一間看,就像一對外型出色的情侶。   「嗨,Vanilla,是你。」突然一個戴墨鏡的外國帥哥走過來,想給周艷來個擁抱,讓肖正一把拉開。   周艷一看,不得了,這位可是酒店大王的公子瑞恩。金,是一個閃閃發光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女明星擠破頭要嫁他,上演灰姑娘嫁王子的戲碼。兩人曾在去年的一個派對上見過,因著外型都是出色,所以相互間也都有好感,反正就是挺『來電』,不過那一次周艷行程緊張,沒時間『勾引』他。「   「嗨,瑞恩。」   能當明星的女人,都有著敏銳的嗅覺,周艷覺得好機會來了,把肖正的手拉開,熱情的奔入洋帥哥的懷抱。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叫親哥哥就饒你!(高H) 「哦,瑞恩,你好嗎?」周艷扎到外國帥哥懷裡,立即被ARMANI限量版香水味包圍了,那是一種她熟悉的味道──「凱子」的味道。   兩人抱在一起貼了貼面,表示親暱友好,當然瑞恩是想藉機來個法式熱吻,大占中國美女便宜,不過周艷見肖正在,多少有所收斂,舉止顯得格外矜持,帥哥剛要親到嘴唇,她就滑溜得將頭側到一邊,只讓他最多碰到嘴角,髮絲還若有似無的撩撥,玩起了欲禽故縱的技倆。   如果是別的美女,瑞恩一定不吃這一套,不給親就給她SayGoodBy e,但是周艷有著一張他最喜歡的東方面孔,還有蜜糖色的皮膚,尤其是陽光下看著,真是性感極了,所以格外容忍,還邀請她參加晚上的旗袍派對。   兩人在商店前深深一抱,隨後道別,瑞恩邁開長腿離去,俯身鑽入街邊的一輛阿斯頓,周艷眨眨眼睛,又給他一個飛吻。   「人都走了,還發騷!」   肖正本是想教訓一下這個花花公子,但是沒看見有「過度」行為,也就只好算了,他轉而對周艷不滿,但是兩人沒有承諾,沒有義務,不是男女朋友,只有僱傭關係,這要怎麼處理?   周艷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她和肖正之間的一點點動心到底算什麼,知道他不開心,多半是因為嫉妒,不但不擔心,還有一點得意,挽著他的胳膊逛這逛那,連做臉美體也要他陪,沒發現肖正越來越黑的臉色。   折騰到晚上六點多,周艷帶著一大堆戰利品回到酒店,叫了客房服務,兩人就在樓上吃了點東西,之後她到洗手間漱口整理髮型,拿出一隻大大的化妝箱,夜晚不像白天,只要膚色好就能見人,還是要塗點粉底和腮紅,另外睫毛膏也必不可少,這東西能讓她在歐州長睫美女的環伺中不落下風,更添風姿。   一般中國美女的缺點恰恰是周艷的優點,她腿長腰短,屁股上翹,但又不像歐州女人那麼誇張,只顯得含蓄和舒服,超短旗袍一上身,既與模特身材搭襯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又與東方面孔配合的天衣無縫,有品味還很搶眼球。   「穿得什麼東西,只才遮住屁股。」肖正走過來,瞪她。   他也不是傻瓜,雖然英文沒學好,但是也知道她出門穿這樣一定是勾搭男人,這是他打心眼裡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周艷妝化得是風情萬種,此時正在往腳上套高跟靴,道:「中長款是服務員穿的,只有剛剛遮住屁股的才是美女穿的,土老帽!」   「風塵,像個妓女。」男人不屑。   因為瞭解他說話的這個調調,周艷也不太介意,站起身走過來,輕浮的用手去摸他的胯部,輕揉慢捏,挑逗那壯碩的陽物,道:「妓女怎麼了,也不偷不搶,你就那麼大意見?再說……」她笑咪咪的,像只媚兒貓,把呼出的熱氣吐到他脖頸處,「……我也沒跟你收錢,到是你在拿工資,我看你才是出來『賣』的……   哈哈哈。「   那陰莖在她手裡就像一塊充水的海綿,迅速增大增硬,把褲子頂出一隻賬篷的形狀,肖正歎口氣,他真是拿這個妖女沒徹,摟著香香的美人,額抵著額,道:「周艷,如果我說,我希望你能改變現有的生活方式,你怎麼說?」   周艷將他腰帶兩下解開,抽出來,放在手上折了折,「啪」的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頤指氣使,笑道:「養你個小白臉幹嘛的,還不寬衣侍寢。」   「我說正經的呢!」肖正扳住她肩膀。   男人怨氣大,不就是慾求不滿,周艷準備在8點前把他「喂飽」,她現在對肖正有點感覺,既不想他來破壞自己釣金龜的機會,又不願意和他「扛」上。   周艷把他推到椅子上坐著,旗袍下擺一撩,露出丁字小褲,騰身跨騎上去,摟著肖正的脖子,腰動的水蛇一般,嘴巴要親不親的逗著……   「你這個妖精,就是欠肏!」肖正的褲子都快脹破了,哪裡容得了她這樣挑弄,把拉鏈一拉,衣物褪到腿間,那陰莖晃了兩晃,壯壯實實的挺立出來,青筋盤繞,熱得燙人。   「哦……肖正,你真性感……」妖精發話了,一手握著他的「兄弟」,一手把丁字褲往邊上一挪,也不費事去脫,就往那兩片陰唇上去揉蹭,兩人都是動情粗喘,急不可待,肖正往她穴裡頂,又不得其門而入,那陰莖就像一根肉棍子似的插來頂去,周艷瞇著眼「咯咯咯」的笑,露出纖纖玉手,鮮紅丹蔻,幫他把陰唇左右一分,又把龜頭扶到縫口,肖正也不稍等,挺腰就插,直送到底……   「啊……」周艷被插得尖叫起來,他東西那麼大,又是粗壯,怎麼也不給個緩衝,就捅到底了!不樂意的埋怨,「討厭,急什麼!」   肖正剛插了幾十次,聽她這麼一說,立馬停了抽送,那陰莖直直挺在她裡面撐著,充實脹滿,說不出的滋味,周艷也是最近才從做愛這件事情總結出樂趣,挺腰主動套送,星眸半閉半睜,哼哼唧唧的呻吟,下面迎納著陰莖,濕漉漉的花唇一下下揉磨著他的恥骨和陰毛,更添酥癢,刺激的她更賣力的套動。   肖正的消極怠工讓僱主不滿意,「肖正,你是不是男人,給我快點!」   「婊子事情真多,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肖正罵,把她抱起來,邊走邊插,磨著陰道發麻,那精緻刺繡的旗袍下罷全捲到腰跡,一對挺翹的臀瓣間,男人粗紫的陰莖出出進進,毫不留情,一下下的頂撞,把花唇插的淫水淋淋,流到滑膩膩的腿間……   酒店的洗手間,配備超大鏡面,周艷被男人抱跪到洗手台上,兩個雙星盆的中間,此間高低角度正好適合陰莖抽送,兩個人下體的交合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戳頂都是淫艷,那粗大的陽物,小胳膊似的在穴縫中不斷出入,搗撞,花唇開合的嬌弱,水淋淋的顫抖,被抽插的又是翻又是撅……   「自己把衣服解了,讓我看你的奶子,快!」肖正猛衝猛撞,嘴裡命令道。   周艷動手去解頸間的盤扣,被他撞的差點貼鏡子上,唉唉的叫著,「輕點,別插那麼狠,我那裡可是肉長的。」   「你的逼太賤,我雞吧一衝進去想把它搗爛。」   「再賤也沒你的嘴賤,混蛋……哦……」周艷手撐在鏡子上,咬牙承受著他那有力的抽送,那粗壯的龜頭下下杵著她的花心,搗磨戳弄,把那裡嫩肉攪的又癢又酥,跟觸電似的。   肖正動手去解她衣服,那對結實年輕的乳房正包裹在半杯型胸罩內,乳波微漾,在他的抽插下,乳頭搖晃出來,被蕾絲邊勒著,很淫很艷。   「你看你多騷,跟蕩婦似的。」男人大手伸過來,兩下掬住乳房,剛好握在手心,中指去磨那露在蕾絲邊外邊的乳尖,輕揉慢捻,下面則「啪啪」的往前挺腰猛撞,用大陰莖搗插,水聲「唧唧」做響。   「你拿雞吧肏著還不說我好,啊……你真要干死我了……」   周艷盤整精緻的頭髮被他抓散,落在頰旁,唇邊,配著半遮半露,搖晃不休的一雙妙乳,被撞的前後移動的纖腰和屁股,真他媽的刺激男人的性慾,肖正覺得怎麼都肏不夠似的,罵道:「就插爛你的逼,讓它這麼緊,這麼會夾,淨給我戴綠帽子的騷逼!肏死你!」   「嗯嗯……受不了了……要死了……」周艷嗚嗚的嚥著,陰道一陣痙攣緊縮,蜜水湧出,噴到龜頭上。   肖正看著鏡子,那高潮時的女人紅頭脹臉,浪蕩嬌憨,勾魂攝魄,奶俏腿長,簡直是……不想狠狠肏她的才不是男人,他兩手抱住她的纖腰,陰莖勇猛的衝刺,龜頭抵抗著嫩肉的夾擊和收絞,一下一下的肏幹著,陰囊一悠一悠的拍打花唇,嘴裡還婊子賤逼的罵她。   「啊,肖正饒了我吧……不行了……別折磨我了……」周艷搖著頭求他。   「叫親哥哥就饒你!」   「哥,親哥……啊……」   肖正還不罷休,「啪啪」的揍打她屁股,讓她叫床。   「說,你要親哥哥射你的逼,快說!」   那陰莖也是堅持不住了,越干越激動,馬上要射,棒身在她陰穴裡凶狠的戳刺,龜頭攪的花心酥爛、戰抖……   「哥哥射我的逼吧,快射吧……啊……」   「騷貨,我射死你……射死你……」肖正大叫著,臉紅脖粗的,雞吧在那頻密抽搐的陰道和周艷的叫床聲中繳械,馬眼一張,一洩如注,全部射入子宮。   周艷雲雨過後,皮膚更添潤澤,那美妙的光暈不是任何一種化妝品可以仿製出來的,她收拾好出門,給肖正送上一個飛吻,「乖乖在家裡等我。」   「不要超過二點,不要讓人佔你便宜。」   「親愛的,不用擔心,要是我不願意,誰也佔不了我的便宜。」她笑的奸詐,跟隻狐狸似的。   肖正就是擔心她是願意讓人佔便宜,那他怎麼辦,是改變她還是適應她?還是……他不願想,就閉上眼催眠。   周艷帶上門出來,她和瑞恩。金約的時間是9點,走出酒店大門,那輛拉風的阿斯頓已經等在台階下面,邁開雙腿,風情萬種的向他走去,洋帥哥則推開車門迎接出來。   「哦……天哪……寶貝你可真漂亮,就像東方明珠一樣美。」瑞恩圍著她稱讚,一手牽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裡圈著,周艷作為明星是何等敏稅,她發現四周埋伏著不止一家外國媒體,正在大挖豪門艷聞,她也不在乎添上一筆,就算不能和小帥哥瑞恩開花結果,借他的家族給新電影造些噱頭也是不錯。   瑞恩早就想親她,尋著她的嘴吻去,周艷半推半就,櫻唇微張,欲拒還迎,正好給他機會,嘴巴把她雙唇包住,舌頭抵入,在美妙香甜的檀口內舔吮,勾著她害羞的小舌尖調戲,刷過每一寸口腔。   周艷被他大膽的舌吻給搞得氣喘吁吁,覺得戲也差不多了,就把他正在亂摸的毛手推開,整了整髮絲,勾一個媚眼,道:「親愛的,我們恐怕該走了。」   瑞恩就跟蜜蜂見了花兒似的,緊緊跟著周艷,在她周圍打轉,慇勤又紳士,開車都要拉著她的手,換檔都不想撒開,粘人得緊。   派對地點是在一間高級的會員制俱樂部,來的都是名流明星,一個個都做中式打扮,很多洋妞都挽著髮髻,身穿古典旗袍,把氣氛烘托的好像三十年代大上海,周艷雖然不是唯一受邀的亞裔名人,但是能比得她腿長的,沒有她漂亮,能比她漂亮的,又沒有她年輕,比她年輕的,又沒她名氣大。   總之,就算不是萬千寵愛,也是閃耀亮眼,更何況她身邊站著的是酒店世家的太子,踩著高跟鞋和瑞恩站在一起,淺笑盈盈,結識在米蘭的達官貴人們,聽著男士們的稱讚,周艷就是愛死這種感覺,你說她虛榮也好,貪婪也罷,她就是愛的忘乎所以。   瑞恩帶周艷走一圈,把她帶到一處角落,那裡燈光暈暗,隱隱坐著一個男人,長腿交疊,不羈的搭著,見著周艷也不像其它男人那樣站起來,一雙眼睛玩味的盯著她,就好像已把她衣服扒乾淨似的。   周艷先是呼吸一窒,這個男人可真是英俊,和瑞恩的輪廓有些相似,只眼珠和頭髮顏色更深些,下巴上有一條性感的小溝,不過他的眼神可是太有侵略性了,讓她與之一碰,就匆匆別開,心跳也像奔騰的駿馬一般──這情況在周艷來說還是史無前例。   坐著的男人可不是好擺佈的,得小心點,她想。   瑞恩給她介紹,「親愛的,這是我的親叔叔,理查。金。」   周艷微笑著遞出手去,男人卻一把摟了她纖腰,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抱到腿上坐著,瑞恩急忙去拉,道:「叔叔,別開玩笑,她是我女朋友。」   理查不在乎的一笑,把她圈的更緊,簡直是動騰不得,嘴裡咕嚕出一句拉丁文,周艷聽不懂,也不知說什麼,把瑞恩臉都說紅了。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先接個吻試試(孫俏) 孫媽媽是在孫家附近遭遇車禍的。為了給殘疾的孫爸爸做飯,她每天中午都要從單位騎車子回家,很不幸的,就在孫俏失身的第二天,她騎在回家的路上,車筐裡放著買來的蔬菜水果,剛剛拐過彎角處,為了避讓一個塞著耳機走路的年輕人,與迎面駛來的一輛高速摩托車相撞,摩托司機在把人撞傷後快速逃逸,那個塞著耳機的年輕人也不知去向,現場沒有發現其它目擊證人。   孫母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急診科的醫生進行了搶救,給她做了CT、吸了氧、架上輸液器。在初步診斷以後,開了幾張單子,讓交納20萬元的手術和住院押金才肯進一步收治,孫爸爸一下子就傻了。   他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到哪裡弄這些錢給老婆治病啊,就是因為太著急了,沒有發現孫俏的異樣,沒有看到她眼睛裡的失魂落魄和無助,只把診斷書遞給她看,說:「俏俏,現在可怎麼辦,得想法子救救你媽啊!」   孫俏看著被收治在留觀室的母親,那麼蒼白,那麼淒慘,頭上、手上、腰上都包著紗布,再看手裡的診斷書,上面寫著:初步診斷結果,病人神志模糊,顱底骨折、顱腦損傷、左右耳道出血,腰3椎壓縮性骨折。   孫爸爸突然想到什麼,一拍腦袋,說:「對了,李部長肯定能有20萬。」   他馬上把「小靈通」遞給孫俏,又說:「俏兒,你打個電話給你幹爹,他對你那麼疼愛,不會不管的。」   孫俏覺得心窩上被利器給捅出一個大窟窿,汩汩的往外冒血,她臉上涼涼的,用手一摸,原來是淚。孫爸爸見她不動彈,只是咬著嘴唇哭,催道:「俏兒,快打啊。」   孫俏只是不接,她根本還不能接受被李淮仁佔有的事實,更何況還要去找他借錢。   「你這個孩子,都什麼時候了,面子有那麼重要,比你媽命重要啊?!!」   孫爸爸有些生氣,他以為女兒是因為不想欠人情才不肯打電話的,又說:「你不打我打,我豁出這張老臉去求他。」   「爸──!」孫俏哭的就像一個淚人,攔著他的手,不讓他把電話撥出去。   孫爸爸更生氣,道:「你這個不孝的女兒,一邊站著去,別攔著我。」   「爸爸,別打,求你,求你了!」   「為什麼?」孫爸爸把電話撥出去,道:「我們又不是不還,你以後當上名模,能賺很多錢,我們加倍還給他還不成嘛!」   孫俏一把搶過電話,掐斷,站在一邊哭,孫爸爸氣得打她一巴掌,把她打的一個趔趄,這一掌正打在她頭上,把頭髮都打散了。   這時穿白大褂的醫生閃出診室,和孫父說:「病人家屬,得趕緊把手續辦了啊,別耽誤,病人需要在12小時內進行手術,延誤可能造成癱瘓。」   孫爸爸絕望的對女兒說:「聽見了吧,你媽也要殘了!我們家怎麼那麼倒霉,這日子怎麼過啊!哎!」   孫俏拿著電話,眼淚流個不停,抽抽噎噎的,母親那麼不容易,照顧她和父親,辛苦了大半輩子,現在又出車禍,不可以,她不能讓母親癱瘓……   「爸,你別急,媽媽不會有事的……」她硬嚥著,使勁往下吞眼淚,「我打。」   電話打過去,居然轉到秘書那裡,說李部長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不方便接聽。   孫俏把電話還給父親,說:「還是等一下再打吧,我先去看看媽媽。」   孫父這才注意女兒,這樣狼狽過,眼睛都哭腫了,這個寶貝疙瘩他從沒捨得動一下,今天居然打了她,也是難過,道:「俏兒,爸爸太著急了,爸爸不好,不應該打你。」   「嗯,沒事,等一下洗把臉就好了。」   「俏兒,別生爸爸的氣……爸爸是個殘廢,不能好好照顧你們母女……」孫父眼圈都紅了,孫俏也難受,安慰兩句,匆匆跑進洗手間,又是一場大哭。   等著眼淚流盡了,人也冷靜了,就洗把臉,重新梳個馬尾,她看著鏡子裡的孫俏,告訴自己要堅強,失去貞操不是世界末日,母親還需要她。   她出去看母親,剛好發現輸液瓶快空了,就去叫護士,再回來的時候,孫父臉色稍好,道:「李部長電話打過來了,他說馬上就來。」   還不等李淮仁駕到,院方的領導全來了,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客氣的讓孫父反應不過來,又馬上讓人把孫母轉進位於6層的高級病房,不住的噓寒問暖,叮囑大夫用最好的藥,一小時後上手術。   這班人馬離去後,再傻的人也知道怎麼一回事,孫父拉著閨女的手道:「俏兒啊,你看你乾爹對咱們多盡心啊,以後要孝敬他,知道嗎?」   李淮仁正巧這時邁腳進來,便道:「孫老弟跟我客氣什麼。」他走過來搭孫俏的肩,被她閃開,訕訕的收回手。這一幕全叫孫父看見,埋怨女兒,「怎麼不知道叫人啊!」   孫俏看也不看李淮仁一眼,就匆匆點個頭,然後往椅子上一坐。   李淮仁很尷尬,好在他的一秘跟過來,提醒他還要開一個關於推動文物古籍保護的工作會議,李淮仁點點頭,對孫父道:「我部裡邊還有事情,得了空再來看弟妹吧,晚上叫孫俏找我一趟。」   大官走了,孫家的禮遇得到了全面改觀,一個病人三個護士輪流盯著,還有夜值的護工,留不留家屬陪夜都無所謂,照顧的那叫一個周到,高級醫房裡面配備洗手間、LCD寬屏電視、立式空調、小冰箱、保險櫃、衣櫃,就跟住酒店似的。   晚上,李淮仁的司機開著奧迪來接孫俏,孫父連忙囑咐:「見了部長要有禮貌,別鬧小孩兒脾氣,知道嗎?」   李淮仁不願意對上兒子,今天就住在市區的公寓裡,回到家,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靠在沙發上看新聞,他覺得該給孫俏施加點壓力,雖然這孩子他喜歡的緊,也願意多點耐性,但是也不能縱長她脾氣是不是,今天下午她什麼態度,多讓人沒面子!不過想想還是挺可愛的,瞧她哭成個小傻瓜的樣子,就知道多拿處女膜當回事兒了。   剛往她身上一想,李淮仁就覺得下腹那根東西堅硬起來,比春藥勁兒還大呢,趕緊調整好坐姿,用浴袍蓋好陰莖。   孫俏進了門,連鞋也不想換,就直挺挺站著,看也不看他一眼。   李淮仁當然不高興,道:「我說,你給我當警衛員來啦?」   孫俏的臉稍側過一點,還是不肯看他,只說:「找我什麼事?」   「手術費住院費不要了?」李淮仁看她咬著唇,不吭聲,又道:「孫俏,我知道你生什麼氣,但是昨天……」   孫俏大叫著打斷,兩手摀住耳朵,瘋狂的搖頭:「別提昨天,別提!」她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誰還會想回憶狗是怎麼咬的。   李淮仁一看她這麼寧,完全不是他預想中的樣子,心思轉了幾道彎子,道:「過來這邊坐。」   孫俏不動,李淮仁也不動,兩人僵持了十幾爭鐘,男人心裡嗤笑一聲,站起來,從架子上取出一張碟,放到播放器裡,兩腿交疊,好整以暇的看屏幕。   電視機裡傳出一些喘息聲和對話聲──   「閨女……不是爸爸不幫你……爸爸那麼喜歡你……怎麼能不管你……可是這春藥沒什麼好辦法,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不忍……我好難受啊……嗚嗚……給我吧……求你給我……」   「俏兒,你冷靜一點,不要亂來,不要亂來。」   「錯已至此,都怪爸爸沒有用,你要不嫌棄我這個比你大二十多數的老頭,就給爸爸做妻子吧,等你大學一畢業咱們就結婚。」   「爸爸……你來弄,我不會……我要……你快插我……」   孫俏一驚,轉過頭看著屏幕,不,那個肯求男人姦淫的女孩子一定不是她,一定弄錯了,弄錯了,她不會那麼不要臉的,不會的,她大眼睛睜著,不敢置信,居然是她主動的。   全是她主動的!!!!!   「不──!」她抄起茶几上的煙灰缸砸過去,「!」的一聲,那幾萬元的L CD應聲碎裂,孫俏跪倒在地,泣不成聲。   李淮仁走過來,把掙不休的女孩子摟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慰,「女孩子都愛惜名節,我既然佔了你身子,就斷然不會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俏兒,跟我結婚,我們結婚……」   他一句一個結婚,這本來不是太有吸引力的建議,現在聽來,卻像是一個符咒,把孫俏套進去……嫁給李淮仁,她的身子等於是獻給丈夫,她還是個好姑娘,不是隨便的壞女孩,嫁裡李淮仁,母親一定可以治好,不會癱瘓……   這樣一想,好像嫁裡李淮仁好處還是挺多的,可是……   李淮仁覺得她服帖多了,不那麼抗拒了,更是輕憐蜜愛起來,說:「有了這層關係以後,爸爸也好好想了想,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不是父親對女兒的愛,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愛,真的,雖然我年紀不小了,還有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兒子,但是這都不能妨礙什麼,我會很疼你的,鄧文迪也比她丈夫小三十多歲,比我們之間差距還要大,不是也很幸福。」他吻著孫俏的發頂,「男人大一點會更疼老婆,相信我,我們也會幸福的。」   孫俏抬起頭來,李淮仁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濕的,顯得很年輕,看起來大概也就三十五歲左右,他也沒有啤酒肚,個子也挺高,五官都長得挺好看的。   「孫俏,我保證我會對你好的,真的。」他把她箍得更緊,吻著她的小耳朵,「我們結婚。」   「你會治好我媽媽?」   「當然,這還用說。」   「你好像還有個妻子?」孫俏問。   李淮仁歎口氣,抱著她坐到沙發上,道:「她的大腦已經死亡了,只有身體還活著,從婚姻法上來說,這種情況算自動解除婚姻關係了。我對她只有贍養義務,沒有其她的,你放心。」   「你兒子不會接受我的。」她別過臉。   李淮仁心裡暗喜,看來她已經在考慮結婚的建議,馬上乘勝追擊,「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兒子那麼大了,要說沒一點主見,也不現實,但就是因為大了,對父母也就沒那麼依賴,我們平時不太見面,你不用管他。」   孫俏靠在他懷裡,身體軟下來。   男人珍寶似的抱好她,另一手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水來,餵給她喝:「哭了那麼久,眼睛都腫了,我要心疼的。」   「你得給我點時間,讓我適應。」孫俏說。   「這個當然,你不願意的事情,我什麼時候逼過你。」   孫俏點點頭,李淮仁與她額頭相抵,親親她的小鼻尖,她努力克制想要逃走的衝動,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也先不要告訴我爸爸。」   「好,都依著你。」   「你要幹嘛?」孫俏很警惕,像個受驚的小動物,見他的頭越來越低,尋著她的嘴唇,馬上嚇得僵硬。   「我們先接個吻試試,好幫你早點適應啊。」李淮仁正經八百的說,搬正她的臉,把嘴巴貼上去,壓下她的驚呼聲,狂吻她年輕的、令人迷戀的嘴唇。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小綿羊不夠他塞牙縫(孫) 李慕凡和阮修岳答應給邵俊平幫忙,訓練籃球技巧,等到了X中籃球館一看,原來還是被人給誆了,就打了邵俊平肩膀一拳,道:「事先怎麼不說是女籃。」   事先說還能願意來?邵俊平笑嘻嘻的,道:「這不是投你們所好嘛,又能打球,還能泡妞,順便給我幫幫小忙,一舉三得。」   體委盧昊遠在一旁直翻白眼,心說你這表情就跟皮條客似的,真不嫌丟人。   「哪有妞?」阮修岳看過去,色咪咪的溜了一遍,有幾個勉強算得上『妞』吧,質量差強人意。   又說:「哥們你沒弄錯吧,教女人打球,還不把我倆急死。」   李慕凡最近心情差,不愛說話,看一眼手錶,言簡意賅:「要教就快點,我四點半還有事。」   6班22個女孩子,除了孫俏,全都齊了,正望著兩帥哥冒桃心呢,生活委員姚萍莉對宣委汪萱說:「班長也不是老不靠譜,你看穿白的那個,長得多好看。」   汪萱點個頭,道:「哦,還成,有點像王力宏。我喜歡穿黑的那個,頭髮有點卷,眼窩多深啊,酷酷的。」她指指李慕凡,又道:「真是終極帥哥。」   「好看是好看,不過有點嚴肅,會不會有點凶?」   汪萱給了她一個「你很弱智」的眼神,道:「這才是男人。」   姚萍利又道:「噯,你覺得比咱們班宋譽之和尤子鈺如何?」   「不一樣吧,不好比,都是帥哥,各花入各眼吧,不過尤子鈺陰晴不定的,時冷時熱,宋譽之就喜歡方老師,誰的賬也不買,所以我還是看好這兩個新帥哥,就這身材,超過一米九吧,多氣勢,好有安全感。」抱起來肯定舒服死了。   這帥哥嘛,遙不可及沒意思,最好是看得到,也能抓得到,如果變成男朋友,就最理想。   姚萍莉也有同感,明明尤子鈺看起來挺好說話的,但要是碰上不喜歡的女生追求,那可是一點臉也不給,還記得他們班孔惠,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有一次下了化學課,拿著本子去找他問問題,說:同學,你能幫我看看,這兩種物質在一起,能產生什麼?   尤子鈺側過臉,他的頭髮削的飛薄清爽,絲絲縷縷的搭在秀氣的臉頰上,真是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孩,眨眨長睫毛,嘴唇上下一碰,道:「我不知道這兩種東西放在一起會產生什麼……」頓一頓,掛起一個玩世的笑,又說:「我只知道,我們一起,什麼也產生不了。」   那時坐在他邊上的邵俊平,正拿著杯子喝水,這一聽,「噗」的一聲就給噴出來,噴得孔惠那叫一個顏面掃地,恨道:「尤子鈺,你太過分了,我就是來問道題,你以為你是誰,黃曉明還是金城武。」   打那以後,喜歡尤子鈺的也不敢再有舉動,兩個本班帥哥全指不上,要想找個順眼的男孩談場初戀,只能往外界尋求發展,不過曙光這不就在前方,她看著兩帥哥笑。   盧昊遠把女生招集一起,說:「來來來,安靜一下啊,介紹兩個籃球教練給大家,這是阮修岳。」阮修岳夾著球,手腕子一翻一抖,皮球就跑到他指尖上打起轉轉,下面也不知是誰在犯花癡,立刻道:「哇,好帥啊!」   籃球館笑倒一片,邵俊平也跟著笑,拍拍李慕凡的肩膀:「這一位是李慕凡,我的好哥們,別看他長得帥,可嚴厲著呢,你們小心點。」   話不用說,也知道李慕凡脾氣不會太好,他眼睛冷利,嘴唇薄而無情,可是沒辦法,誰讓他長得俊呢,帥哥怎麼樣都是帥哥,越是酷越是讓人放不下的喜歡──女人真自虐。   李慕凡也不耍帥,直接道:「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站出來。」打籃球的基礎條件,就是要有身高。   汪萱當時臉就垮了,小聲說:「不會一米七以下的不讓跟著練吧。」她有一米六七,成不成啊?   姚萍莉說:「得,咱倆都歇了,我才一米六三,不過我是生活委,端湯送水的還能跑兩趟。」她有點小得意,反正看帥哥不問出身,什麼打球的打雜的,能搭上邊就成。   「對了,孫俏呢?」這美妞有一米七七,會不會打不要緊,先說佔上至高點再說。   「哦,她媽做手術住院了,得晚點到。」   6班女生平均身高也不低了,但是要打籃球的話還差一點,這邊一共四個夠一米七的,分別是孔惠一米七,趙佳穎一米七一,劉雪揚、湯悅一米七三,盧昊遠一看李慕凡的臉色,馬上說:「還有一個一米七七的,家裡有事,呆會也能來。」   邵俊平安慰道:「不錯了,這五個上場隊員都夠一米七了,優勢啊。」   「上場隊員?」李慕凡表示懷疑,他一個個的看過去,問:「有誰打過比賽嗎?」   從孔惠到湯悅四個女生全都不吱聲,阮修岳這才發現上了當:「哥們不會吧,從頭教啊?」他一拍額頭:「我滴個神∼啊。」   李慕凡說:「行了,接了這活就別滋歪了,阿岳你帶這四個女生先那邊練運球吧。」他留在這邊,挨個考查剩餘女生的彈跳力,能跳的高的,個子矮一點也不要緊,而且女生體重小,衝撞時容易受傷,要選出至少三名替補隊員才可以參加比賽。   汪萱運氣是不錯的,她從小練習舞蹈,柔韌性好,所以入選到替補,接下來的10天裡,都可以和帥哥零距離,這個李慕凡,真是的好高哦,比了比,她的頭頂才到他肩膀的樣子,而且壯的山一樣。   這邊除了孫俏以外,已經定了七名隊員,要讓她們10天內能組隊上場,時間是非常緊張的,李慕凡講了基本規則,一看下面夢遊似的眼睛,正對著他發花癡,就知道說也白說,直接開始吧。   他和阮修岳分成兩組,一個教運球,一個教上籃,馬不停蹄的訓練起來,盧昊遠對邵俊平說:「有你的,爛攤子甩的真利落。」看著正在運球的女同學,又問:「對了,孫俏什麼時候能來?」她個子最高,是女隊的希望。   「該來了吧,她說三點能回來了。」邵俊平往長凳子上一坐,拿起一瓶礦泉水,不過揚頭喝水的功夫,就瞥見大美女孫俏推開場館的大門,向這邊走來。   「太好了,曹操到了。」   邵俊平喜滋滋的迎上去,噓寒問暖一番,什麼阿姨好點沒有啊,吃了午飯沒有啊,其實不用太趕時間啊,盧昊遠叉著腰在旁邊直翻白眼,這孫俏妹妹是漂亮,個子高,長得清純靚麗,但也不用這樣吧。   阮修岳正在教湯悅運球,這女生的控球能力差,皮球拍著拍著就脫了手是常事,因為重心高低老是掌握不好,就在幫她撿球的功夫,他看見場外站了一個很正點的美妞,正在同邵俊平聊天,乍一看,她梳個馬尾辮兒,皮膚白白淨淨的;再仔細一看,老天,這美人,可太漂亮了,這小模樣長得,咋那麼精緻!   他把球一抱,腿就跟自己有意識似的,向他們走去……   「班長,我沒打過籃球,怕不成……」盧昊遠不等邵俊平獻媚,就先截斷她,說:「放心吧,沒一個打過的,湊個數就成,重在參與。」他看見阮修岳已經走過來,就給他們做介紹,「我們哥們阿岳,球打的好,人也長得帥。」   阮修岳連忙把手伸出來,涎著臉的說:「美女你好,我是阮修岳,身高一米九一,體重78公斤,17歲,健康,沒有女朋友。」   盧昊遠嗤笑出聲,邵俊平瞪他,「你不少有。」   孫俏也是笑,右臉頰出現一隻小酒窩,很是醉人。她覺得眼前這個大個子帥哥很友善,就伸出手一握,「你好。」   汪萱練上籃累的夠戧,呼哧帶喘的,看見孫俏也來了,就拉著孔惠過來偷懶,正看見兩人握手呢,就道:「教練,你可夠偏心的,怎麼不和我們握手,是不是瞧我們不如孫俏長得好看啊。」   她斜飄飄的飛過一個媚眼,阮修岳一怔,有點尷尬的笑道:「你們都好看,真的。」   這邊笑作一團,李慕凡哪能不知道,他也看見孫俏了,說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清純可人的樣子,自然是入得了他的眼,只不過他有點冷,也不太會說好話,皮球拍的「啪啪」扣地,展腰、挺身、騰躍,一遍遍示範上籃的動作,把周圍的人看的,「哇靠!NBA啊,真帥!」   邵俊平拉著孫俏過去,喊道:「阿慕,停一下,我給你介紹隊員。」李慕凡單手把球灌入籃筐,然後站住,轉過身,眼前的少女俏生生的站著,皮膚白的像一月的雪,小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又亮,瞳仁黑的像浸在冷水裡的葡萄珠子。   確實漂亮!   「李慕凡。」   「孫俏。」兩人也握了手算是認識,孫俏覺得眼前的男孩說不出的眼熟,但是肯定沒見過,這股子怪異和不祥在心裡打了幾轉,就嚥下去。   按程序來,新人應該是先讓阮修岳教運球,等稍有個模樣,再由李慕凡教上籃,但是到了孫俏這裡,李慕凡多了一份私心,運過一隻球,親自帶她到一邊練去。   「來,雙腿分開,屈膝,重心要低一點,手張開,握著球……」孫俏的手指很長,但是手掌有點小,抓不過來,李慕凡手把手的給她糾正,「不要抓那麼實,這裡要留空,拍起球來才有『彈性』,你試試。」   他的大手熱烘烘的,被摸到的皮膚就像著了火,孫俏心不在焉,動作不得要領,皮球就不聽使喚,兩下就把球拍得往一旁滾去,李慕胳膊長,帥氣的一下子把球撈回來,又去抓她的手,「不要急,來,像我這樣抓住它。」   其實男孩心裡挺希望她做錯,錯越多越好,她的小手那麼細膩白嫩,摸著嫩豆腐一樣,根本不適合打籃球,只適合被人呵護在懷裡。她那麼嬌,又那麼好看,如果沒有這一屋子人,他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問問她願意不願意做他的女人。   孫俏不好意思,抽出手,道:「我是不是太笨了,老學不會?」   「沒事。」李慕凡此時心術不正,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摸上她的腿窩,道:「這裡要彎曲,別打那麼直。」   湯悅看著被帶到一旁的孫俏,李大帥哥教得那麼認真,又有耐心,就說:「還是越漂亮越吃香。」說不羨慕是假的。   汪萱也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百無聊賴的拍著皮球。   一旁阮修岳全看在眼睛裡,嫉妒的冒火,抱怨邵俊平,說:「你怎麼把美人兒給阿慕帶,他可是吃人肉不吐骨頭的。」   「他不是挺正經的?」邵俊平說。   盧昊遠也同意,道:「對啊,看起來沒你色。」   「那是表面,好不好。」阮修岳在盧昊遠和邵俊平面前大揭好友的艷史:「阿慕強得很,一晚上同時睡兩三個女孩子,幹得人家下不了床,你們兩個糊塗蛋,把小綿羊送給他,還不一定夠他塞牙縫的。」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模特就是高級妓女(周) 很多女人不一定愛紳士,敢動手動腳的壞男人其實更有市場,但前提是他得長得夠英俊,如果口袋裡再有些銀子,那流氓就隨便他耍。   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理查都要比瑞恩更有魅力,他富有多金,成熟性感,眼眸深邃,並且頗具侵略性。他的胳膊強壯有力,抱起人來有一種被禁錮的感覺,就像牢籠一樣結實,這樣的肢體接觸對周艷來的心理來說是微妙的,被人強迫當然不好,但是強迫的對象卻很有魅力,兩廂權衡,她居然還是栽在一個「色」字上。   他的呼息有些討厭,撓著人的心癢癢的,因為他就是這樣似遠又近,似有若無,低著頭在人的耳朵邊吹拂,唇嘴似碰非碰,讓人毛孔敏銳的張開,又永遠差那麼零點一毫米,挑逗的要死,曖昧的要死。   瑞恩坐過來,有點無聊,他的女伴給叔叔搶了,他只能坐冷板凳,周艷看他可憐,正好又是想躲開理查的氣息控制,讓自己顯得更「無所謂」一點,便從侍者手裡接過兩杯酒,一杯遞給他,輕輕一碰:「Cheers!」   她的腰上突然一緊,理查低沈沈的笑起來,一隻手固定住她,一隻手奪過她手裡的酒杯,啜了一口,卻不嚥下去,把杯子放到一邊,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俯過唇來……   周艷也是調情高手,她想征服這個男人,讓他跪俯在腳下,成為她的奴隸,為她獻上全世界,她先把眼睫下垂至45度角,這個角度會讓女人在燈光下顯得更神秘,因為看不到眼瞳,只能看到長長的睫毛和睫毛投射在下眼瞼的影子,她被動的等他靠過來,只給他輕輕一碰的機會,就扭開臉,是男人都不會滿足,理查這樣的男人就更是這樣,他大手扳過周艷的小臉,把那張蜜色的,精緻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上一遍,就像欣賞一件寶物,他喉節滾動著,野獸一樣的吻上去,把酒液哺啜到她嘴裡,然後狠狠的把舌頭也伸進她嘴裡翻攪,攪得人眩暈,那雙性感的嘴唇包住她的吸吮,時而啃咬,有力而霸道,截留她口內的空氣。   這樣的接吻簡直太色情了,把一旁的瑞恩看得性起,本來他想在今夜佔有這個東方美人,在她體內馳騁獸慾,卻不成想讓叔叔給看上了,少不了要先給他玩,就把手伸過去摸周艷的腿,這雙腿沒有穿絲襪,但是皮膚柔滑光澤,摸著溫涼又滑不留手,比他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又不像一般模特那樣骨瘦如柴,真是極品。   周艷給吻的缺了氣,嗚嗚的低嚥著,一雙手去推男人胸膛,呼息急促的像被扔到岸上的魚,理查這才把她一鬆,嘴巴改去吻她脖子,當美餐一樣的啃咬起來。   周艷好不容易能呼吸順暢了,卻給他吻的一驚,就這個力度來說,是肯定會被種下「草莓」的,這要讓肖正看見,肯定要發脾氣,兩人雖然沒有承諾,但是她也不想惹毛他,就趕緊拿手去推他,掙扎起來。   理查拉起她一隻小手,吻著掌心,說:「不要試圖挑逗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周艷喘著點點頭,這時旗袍秀開始,侍者來給周艷抽取號碼,等一會兒將按照所持號碼順序上台展示,並做自我介紹,有趣的是,展示的時候,需要有由一位男士牽引到T台,理查這回很大方,把這個機會讓給侄子。   他拍拍周艷的屁股,從桌上抽起一支雪茄點燃,說:「好好表現,回來有禮物送你。」   走T台對周艷來說是太容易的事情了,因為就是老本行嘛,執著瑞恩的手,施施然起身,她仰起驕傲的頭,像巡視領地的女王那樣高貴,在眾多達官顯貴的注目下登上T台,瑞恩看著她蝴蝶一般輕盈的身姿,交轉著貓步的迷人長腿,抓著她不願意撒手,有人開始起哄,這才匆匆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放開。   主持人與周艷一問一答,分別從職業、生活習慣、業餘愛好等方面做了介紹,然後談了談旗袍禮儀,由於周艷正好是中國人,所以就由她示範起來,下面有不少外國的貴婦按照她的示範糾正自己的坐姿站姿,行走轉身,不難發現旗袍這種東西,還是中國女人穿著最漂亮,也最有風韻。   T台的高度是70CM,周艷又穿的是短裙,更顯得雙腿修長筆直,又迷人又誘惑,理查對走回座位的瑞恩說,「我已經申請到航線,帶你的女朋友去明珠號。」   瑞恩一驚,道:「叔叔,她是模特,不是妓女。」   理查掀起眼皮,吸一口煙,低笑道:「都一樣,模特就是高級一點的妓女。」   「太快了,我怕她不願意。」   「我有辦法,讓她願意。」   「……」   「別說你不想搞她,我看見你摸她的腿了。」   「可是,叔叔……」   「放心,今天沒別人,就我們倆,好好跟她玩玩。」   等著周艷下來,他把一杯酒遞到她手裡,說:「寶貝,你可真漂亮,簡直太美了。」三個人一起舉杯一碰,一飲而盡。理查摟著她往出走,坐電梯直達頂樓平台,一架直升機已經等在那裡。   周艷詫異,問瑞恩:「要去哪裡?」   「我們去地中海,那裡的夜空美極了。」   周艷沒有忘記和肖正的二點之約,就說:「你和理查去吧,我不想去了,明天還有事情。」   理查一緊她的纖腰,根本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走吧,親愛的,我有禮物給你,來看看。」   死活給帶上直升飛機,飛行員關閉艙門,巨大的螺旋槳轉動起來,緩緩飛離城市繁華的上空,理查在周艷的耳根親一下,伸手遞過一隻盒子,周艷打開一看,抽了口氣──居然是Cartier高級訂製珠寶,這枚胸針她在雜誌上見過的,市值不會低過一台LAMBORGHINI說她見錢眼開也好,這理查。金真是對她的口味,出手豪闊,好過許多外強中乾的摳門達官。軟軟的偎在他懷裡說聲謝謝,理查笑著幫她別胸針,完了吻吻她的發頂,說:「你值得。」   飛行約40分鐘後,他們到達位於佛羅輪薩的Livorno港口,明珠號上的工作人員下遊艇迎接,沙灘酥軟,理查把周艷抱起來走上甲板,下面的海浪左搖右晃,周艷覺得整個人都忽忽悠悠的,很不真實,往下走,這明珠號分為三層,從臥室、浴室、衛生間、會客廳、廚房、駕駛室一應俱全,地上鋪著桃木地板、局部使用純手工羊毛地毯,奢華非常。   「我給你準備的,看看喜歡不喜歡?」進了艙房,理查遞過一件花豹紋的高開叉泳衣,道:「寶貝,你的長腿穿上它一定美極了。」   他坐到綿軟的沙發上,把雙腿交疊起來,用他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睛等著看她換衣的美景,周艷覺得皮膚發緊,雞皮疙瘩一顆一顆的聳起,但是又不想示弱,她的身體那麼美,禁得住任何吹毛求疵的挑剔,這個男人一定會愛上她,她把手伸到領口,一粒一粒的解起扣子,煽情又磨人,理查深邃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裡面的慾望和危險也越來越濃……   脫到只剩內衣的時候,她把泳衣穿起來,她的內褲是丁字的,左右都有結帶的,根本不必脫下來就能拿掉,內衣是無肩帶的設計,把勾扣打開就可以抽出來,所以男人想要看她脫個精光的計劃落了空,周艷笑的很狡猾,把自己的縷空蕾絲內衣和丁字褲扔到男人臉上,然後笑的前仰後合。   瑞恩這時開門進來,遞過兩杯香檳,道:「哦,叔叔,你的新造型真是美極了。」又去看周艷,把眼睛都看直了,「天啊,vanilla,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性感女神。」他走過來,把頭埋在周艷的胸口,這件泳衣雖然是一件式的設件,但是要比bikini更性感,中間挖一個大洞,只有少量的布料包住胸部,周艷的乳房不算很大,但是結實有型,性感迷人。   周艷笑著推開他,接過他手裡的香檳喝一口,道:「走吧,去甲板看星星。」   理查攥著女人的內衣深深吸一口味道,和瑞恩交換過一個眼神,起身跟出去。   周艷躺在橡膠墊上,覺得身體熱熱的,有點升溫,吹吹海風很舒服,瑞恩過來靠著船舷,把大腿給她枕著,大手去摸她赤裸的肩膀,來回摩挲,享受她滑膩皮膚帶來的美好觸感。   理查則躺在她身邊,俯過身來和她接吻,遊艇在海上搖晃著,配合著男人侵略的吻,濕濕的,熱熱的,還暈暈的,男人把舌頭伸進去猛攪,瘋狂的吸吮,他打從見到這個女人第一眼就想和她做愛、在她身體裡抽插,他吻著她的皮膚,從嘴唇到下頜,從脖頸到鎖骨,都是那麼美,他啃咬著向下,喃喃的說:「我說過,不過挑逗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好熱……」周艷的眼瞳開始混沌起來。   瑞恩一手伸過來,隔著衣服握周艷一隻乳房開始揉捏,她的手伸上來推拒,被他撥開,酸軟的垂下來,他把手指頭鑽到泳衣裡撥弄乳頭,理查這時也吻到胸部,那裡的皮膚那麼嬌,軟軟嫩嫩的,像豆腐一樣,頂端的乳頭比他們國家的女人要小巧,色澤嫣紅,連乳暈都長得齊整漂亮,他喉節一動,低吼一聲含住,像吃奶的嬰兒似的吸吮起來。   「啊……」周艷呻吟起來,搖頭著。   瑞恩看了叔叔的動作,也是忍不住,沙灘褲裡的陰莖早就硬了,支起一個三角賬蓬,他把腿抽出來,走到周艷另一側躺下來,勾起泳衣含住她左側的乳頭吸吮。   周艷的兩個乳頭都被男人含在嘴裡,兩顆頭顱在她胸前忙碌,舌頭舔舐著,吸吮著,啃咬著,把她折磨的熱熱的,麻麻的,癢癢的,又酥酥的,全身都好像有熱流在游躥,隨著他們較勁似的,越來越頻密的吸吮,那股熱流好像找到了出口,腰眼一陣子酸顫,流向兩腿間的交匯處……   理查吸吮了很久,把乳頭咬的腫起來,濕淋淋的綻放在兩團軟肉的頂端,女人小聲的哼吟著,聽起來就像仙樂一樣動聽,他握著她的纖腰,手指在小圓肚臍上打著圓圓,順勢往下走,手指勾起一邊布料鑽進去,去摸她陰部,裡面已經有些濕滑,花唇翕翕的張開著,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他毫不遲移的把中指伸進去抽插,發現很緊,陰道又有些短,收縮時像有小嘴在吸似的,為了使一會的陰莖可以順利插進,他快速的轉動起手指,刮擦著裡面的嫩肉,幫她快點適應。   「啊啊啊……」周艷給男人插的叫起來,兩條腿想並並不起來。   瑞恩也想把手指伸進去,卻碰到叔叔的手背,又被捷足先登,裡面僅僅能夠容納一根手指活動,就把兩根指頭放在她的花唇上揉磨,和著越來越多的淫水打著圓,時不時的按壓兩下小核,叔叔正用中指給她抽送,那兩片小唇已經給手指頭奸的有些腫起──可真是嬌嫩,他們甚至還沒插呢。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很抱歉我不能再為你工作(H+3P) 理查俯下身子,把瑞恩打著圈的手指扒拉開,低頭去啜吻周艷的腿間的兩片小花唇,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只一碰就將長腿蜷起,縮了一縮,夾住他的頭,他用把她兩條長腿鉗住,分得大開,藉著月光去看那粉粉嫩嫩的嫣色,真是美的噴血,那裡開的正是好,微微露出穴口,翕翕的張著,引人採擷,中間透明的淫液汩汩流出,滴滴晶瑩,他低吼一聲,把嘴唇貼過去,吻啜起來,舌尖往那小小的蜜穴裡伸去,捲了蜜汁全吸到口裡,咂咂滋滋的吃起來。   「嗯……」周艷張開著腿,臀部往上頂湊,修剪整齊的細毛磨蹭著男人的鼻子,理查著迷的吻著她的小穴,把舌尖深插進彈力十足的嫩肉裡……   瑞恩嘴裡不知咕噥了一句什麼,大概是對叔叔的不滿,放棄了對小穴的挑撥,起身脫了沙灘褲,露出一條根部扁寬,長約女子三拳的洋人陽物來,他準備用這個大東西和這個東方美人玩乳交,他把長著綿密汗毛的兩腿一分,沈重的騎跨到她肋骨上,把周艷壓得悶哼一聲……   「真是美人。」他舔了舔乾澀的唇,大手把她泳衣帶子卸下,女人一雙蜜似的奶子彈跳開來,兩邊一分,晃動如凝脂一般,瑞恩看得陰莖充血,龜頭高昂,忙把毛手扣住她一雙乳房,聚攏一處,四指在下,兩個麼指揉捻著乳尖劃圓,周艷被上下同時的進攻折磨的呻吟起來,臉部表情已不清醒,欲眼迷離半睜,嘴裡流出些唾液,竟似被操控的玩偶般,任這兩頭狼胡來折騰,把玩淫褻。   瑞恩把手指伸進她嘴裡,挑動舌頭,掏出不少銀絲,抹到她胸口的溝壑裡,又將粗大的陰莖抵放其中,兩手狠狠一收,把乳肉收起來包住陰莖,形成一條深深的乳隧,他抬起屁股開始在其中抽插,磨擦嬌膚,這女人的皮肉質感相當好,幹起來柔軟富有彈性,裹得他很舒服帶勁,只是CUP略微小了一點,要兩手緊緊攥著乳肉,才不至使粗大的陰莖滑脫出來,他猛烈的抽插使得她的身體激烈的振動,龜頭時不時的戳頂到她的下頜……   周艷無力地搖著頭,抿著嘴低低啜泣,有兩股熱流從上下被肆虐的地方聚集起來,形成兩團風暴,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擺著搖頭,找尋出口,在叔侄個的姦淫下,淫蕩的感覺不斷擴張領土,浸入骨髓,直達四肢百穴,情潮湧動的讓她難以控制……   瑞恩把她結實小巧的胸部捏得變形,雙峰被那粗厚的肉棒插得紅紫一遍,身體卻在乳交的進攻中燥熱、升溫,那鼓動的不安一顫一顫的往腿間的蜜源沖湧,淫液越流越多,又被理查咂吸到嘴裡……   理查見瑞恩的屁股一聳一聳的玩乳交,低低的笑出聲來,他決定好好「招乎」   周艷,把她的腿拉起來架到肩膀上,跪起身把西裝褲的腰帶解開,內褲褪到大腿中部,後面臀部結實,大腿壯碩,前面一叢金棕色亂毛,中間露出一根火熱的,肉粉色的,青筋盤錯的粗大陰莖,比瑞恩的那一根東西也只大不小,他低著頭把包皮擼過來,露出龜頭,那龜稜前部呈傘狀,中間龜眼細長,像條怪蛇似的。   理查一手拉著周艷的泳衣底褲撥到一邊,將她嬌小的陰部完全露出,一手把著這條怪蛇去湊抵到周艷的花唇上,用那傘蓋狀的龜頭前端去磨蹭蜜液,按壓淫水,擠戳穴口,迅速的捅一下就出來,往返幾次,周艷呻吟著,擰著纖腰,主動迎納他的陰莖,她體內那團風暴已經升到最高點,陰內的空虛感像個能吃人的黑洞,她急需要被充實,被貫穿,被狠狠的抽插。   「好姑娘,等一下,再等一下……」理查箍住她的腿,把膝蓋束的筆真,親吻著她的長腿,一寸寸啃噬,留下一串串紅痕,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那龜頭磨人的,緩緩的陷入花唇,頂著它劃圓揉磨,一點一點往蜜穴裡插入……   這是一個比他小了二十歲的東方女孩,那麼年輕美好,還是侄子喜歡的女人,要仔細的用陰莖姦淫才好玩,好好的品嚐她的味道,對,就是這樣,緩緩感覺被她箍緊,收納,包握,那緊縮的通道,火熱溫暖,是男人的天堂,一插進去就如焊在一起一般結實,難以移動,好在蜜汁夠多,源源不斷的沖刷著嬌肉和陰莖,曾加潤滑,他在淺處抽送起來,邊送邊往裡挺進,龜頭鑽抵,撐開花莖,那陰內的肌膚,給他插得發麻發顫,抖縮著有如電掣,絞著龜頭夾吸,引來他的聲聲歎息……   「瑞恩挺有眼光,哦……幹著好舒服。」他把大雞吧送到八分時已到了頭,再往裡就是子宮,那宮頸狹窄緊收,勾得人心癢癢顫,他兩手托起周艷的腰,把她抬高一點,屁股一收一挺,加力一衝而入──   「啊……」周艷咧著嘴叫起來,身子一縮,想要把臀部後撤,讓那強插在她穴裡的東西出去一點,可是她上身被瑞恩壓得死緊,兩個乳峰被男人的陰莖插幹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承受他下面粗暴的姦淫。   「叔叔快一點,我也要幹她。」瑞恩回頭,看到理查跪在自己身後,陰莖全送進女人的花唇,只能看見穴口處剔得整齊的一長條陰毛和男人胯部的棕色亂毛,揉擦在一起,隱隱還能見花唇吞著的粗大男根,十分淫邪。   「老人優先……哦……真夠緊……夠勁兒……」   「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是我的女孩。」瑞恩咕噥著不滿,看到叔叔抽插自己喜歡但還沒插過的女人,很不是滋味,只好繼續插她的乳房。   「都一樣,我們換著干。」   周艷在他們兩頭狼一前一後的抽弄之下,發出破碎的呻吟,就好像垂死的小獸,她感覺天旋地轉一般的暈眩,像在大浪裡被打翻的小船,身體被兩股力量夾著一前一後地撕扯著,蹂躪著,糟蹋著,瑞恩硬實的屁股壓得她發麻,胸前的嫩肉被他箍勒的變了形,中間兩側全給陰莖抽插的紅紫,理查在後面深聳搗撞,插得她子宮生疼,用那洋人的大雞吧沒命的干聳著……   「啊……好深……肚子疼啊……」周艷張著小嘴呻吟著,她被後面那根深插在體內的洋肉棒一下下抽乾得媚眼翻白,口流唾液,吸著鼻子委屈的想哭,然而又被充實盈滿的想叫,那下邊血液就像開了鍋似的沸騰,一陣陣酥癢沖刷著神經、使她顫抖戰慄……   瑞恩狠狠的擠著她的兩個奶子,把那與東方人不相匹配的陰莖抽插的飛快,那奶頭被他大麼手指擠壓著,捏按著,刺激得她下體陰肉不斷收縮,嘴裡忍不住呻吟聲,低泣,汗水在潮熱的海風中涔涔而下,打濕了髮絲,粘在臉上。   那件輕薄的泳衣,已經給拉的不成形狀,重點部位都在外面暴露著,並且插著男人陰莖,周艷卻毫不理采,讓那洋人的陽具深深插進她的胴體裡縱慾發洩,下體傳來的飽脹和充塞使她如墜五彩夢境,心裡的缺口卻越豁越大,淫水越流越多。   理查前後挺腰送胯,把那陰莖入的「唧唧」作響,她那兩片嫩唇,給抽聳的翻來橛去,紅腫灼熱,一片狼籍,男人呼呼的咆喘著,幹得極是盡興,這中國女人陰道的窄嫩顯然取悅了他的下體和大腦,那小穴吞吐著他的陰莖,花心裡嫩肉給他玩插的酥爛縮顫,一陣一陣的狂抖痙攣,他需要不停的隱忍才能不射出來,因為他還沒玩夠,不想這麼快放過她,他享受她內裡嫩肉的緊密收縮抓握,吸吸吮弄,淫液沖刷著,使他捅插的快速而深入,龜頭稜子給宮頸夾得好爽,他騰出一手「啪啪」的拍著周艷的屁股,一邊抽插陰莖,往死裡折騰這個纖細的東方美人,陰暗的內心得到極大的快慰。   瑞恩的手抓的酸了,放過乳房,屁股往前一挫,騎到她脖子上,半壓著秀臉,陰毛蹭到她的下唇,撇著兩腿把扁寬的龜頭插到周艷嘴裡,可憐她那不大的小嘴,哪能含得下洋人的陽具,瑞恩往裡插,她就只能被迫張大嘴吞嚥,唇邊涎唾流淌著,再努力也含不住那肉棒,龜頭已頂到了咽喉,往嗓子裡插,插得周艷一陣陣噁心,嗚嗚嗚的呻吟,又是不能動彈,遠處一個浪掀過來,明珠號搖晃的更為劇烈,她真的要吐了,那大雞吧塞得她的嘴好難受……   「干嘴巴更爽……」瑞恩喘著粗氣,一上一下的幹著嘴,強迫她口交,汗滴大顆在顆的落下來,爽得發瘋。   叔叔理查也是被夾得舒服呻吟,陰莖一抽一撤,在小穴裡操動,時不時的狠狠一頂,龜頭深入時總伴隨著她破碎的「嗚咽」聲,愛液溢出,流在身下的像膠墊上,已經匯流成一小灘……   周艷只覺得被那陰莖給充塞著,滿滿的不留餘地,體內似有一根弦,緊緊的繃著,隨著男人的抽插,搗撞,深頂,猛捅,弦緊越拉越緊,越繃越直,突然間「啪」的一聲斷開,沖頂至高潮,那陰肉無規率的縮起痙攣,頻頻密密的數十次顫動,把正在裡面抽插狂干的洋雞吧裹住絞纏,吸吮夾箍,理查頭腦一片空白,那瘋狂的快感從腎腺躥起來直達大腦中樞,刺激的他吼叫著狠狠向周艷的胯骨撞去,把龜頭撞進子宮,馬眼一張,暴射出精……   「真他媽的,這麼快射了!」理查如崩塌的大廈,倒在周艷身上,粗粗的喘氣。   「該我了!」瑞恩跳起來,陰莖抽出,把叔叔挪到一邊,手指翻著周艷的穴,「射這麼多,也不怕她懷孕。」他把周艷長腿一折,騎跨上去,扁寬的陰莖和著親叔叔的精液一聳而入,爽滑非常,他深插入去弄乾,搗撞了數十下,兩副性器交纏磨擦,把理查謝入的精液擠壓出去,在花唇處形成一層白沫子,他兩手撐在周艷頭側,陰部緊貼陰部的上下抽送,「啪啪」的搗撞,幹得「唧唧」有聲,周艷呻吟著,也不知道穴裡換了一條雞吧,只知道她還想要,挺著身子去承受,去吞納,讓那陰莖寬扁的龜頭入得更深更猛……   瑞恩粗喘如牛,持續交媾不停,把女人折成各種形狀,任他姦淫抽插,花唇裡的陰莖,就跟長上了似的,沒玩沒了的捅入,青筋浮動,越干越是粗壯……   「幹得太爽了,還是東方女人緊。」瑞恩爽得大叫,肉具狠狠一頂,頂得她胴體酥麻,腹內抽搐。   理查支著頭,看侄子迫不及待的幹著這名模,低低沈沈的笑起來,悅耳動聽,他躺在周艷身邊,攬過頭與她親嘴,瑞恩把她擺成淫蕩的姿式抽插,她秀髮飛亂,翻著白眼珠,身體像雜技演員那樣扭著,陰部躲也躲不開的被雞吧抽撞著,一下下的戳刺,花唇翻腫,淫水和著他剛剛射入的精液一起給擠壓出來……   「啊啊啊……」周艷又是給幹得吟叫出聲,理查覺得這女人被插時的浪態真有趣,兩片陰唇一動一動的吸弄,還會一抽一縮的蠕動,是男人都愛這樣的妖精。   他把手指頭放到兩人結合的部位上,撫莫著陰唇,他那侄子聳著屁股插搗,陰莖脹著青筋上下的抽送,有幾下都砸到他手指上,濕濕粘粘的。   「叔叔,走開,別給我搗亂,我剛剛可沒給你搗亂。」瑞恩大叫,他給她夾的快出精,他要狠狠的射這個漂亮女人。   理查把手繞到後面去,抓住侄子的睪丸捏揉,那卵蛋縮起來,震盪不已,周艷淫水又洩出來,澆到龜頭上,填堵龜眼,瑞恩再也受不了了,「哇哇」大叫,最後幾個深搗,撞得恥骨生疼,把精液狂射到她子宮裡。   這兩叔侄前仆後繼,一個玩累了換另一個,在明珠號清冷的甲板上,地中海美麗的月色籠罩中,一遍遍玩弄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子,一個晚上下來,周艷的身子也不知給強姦了幾遍,體內滿滿的灌著男人的精液,陰唇給抽弄得淫水氾濫,一片狼籍,她時醒時睡,渾渾沈沈,最後被兩人輪姦的失了知覺……   第二天清晨,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她才被扶回艙房內,直睡到午時方才醒來,那腿間的紅腫,不用猜也知道那兩個洋人對她幹了什麼,她想站起來去浴室沖洗,卻狼狽的跌倒在地板上,瑞恩走進來,把她抱在懷裡,說:「寶貝,你這次準備在米蘭呆幾天?叔叔想邀請你到家裡去住。」   「我要回酒店。」周艷氣得俏臉煞白,這兩個混蛋,還敢跟她提條件。   「不要生氣,我們只是太喜歡你了,忍不住,才……」   「我說了,我要回酒店!」周艷揪著他的頭髮,把那張壓過來的嘴唇移走。   門開了,理查走進來,他滿足而慵懶,舉止優雅貴族,眼睛微微的瞇起來,像頭吃飽喝足的黑豹,周艷看著他下巴那條性感的溝,覺得刺眼又嘲諷,現在她一點也不愛這樣的男人,因為他是混蛋。   「留下來,到我家裡去住,你可以開口要任何東西。」混蛋開口誘惑她,顯然他非常滿意她的身體。   周艷氣得撒潑,抓起枕頭扔到他臉上,道:「我說了,我要回酒店,立即,馬上!」   瑞恩看著叔叔,兩人對視一眼,理查說:「好吧,就先送她去酒店。」   周艷洗過一個澡,吃了點東西,繃著臉不理兩個混蛋,1小時後她被送回酒店,抬著沈重的雙腿上電梯,此時,她迫切的希望一頭扎進肖正的懷裡汲取溫暖,她的豪門夢破滅了,被慘遭輪姦的冷水潑醒,狠狠的跌回現實世界,她想:還是肖正那雙溫暖強壯的胳膊適合我依賴。   刷了門卡進入,叫了兩聲肖正,沒人應答,她有些緊張起來,奔到臥室「唰」的一聲拉開衣櫃,肖正的衣服全不見了,又衝去浴室,他的牙刷、毛巾和剔須刀也不見了,周艷急了,打開手機給他撥電話,還好,他手機開著,不一會就通了──   「肖正,你在哪裡,怎麼不呆在酒店等我?」她氣呼呼的撒嬌。   那邊肖正沈默幾秒,好像在下決心,一會道:「周小姐,很抱歉我不能再為你工作,你自己保重吧……」   周艷聽著他冷靜的聲音,如冰刺骨,瞪大眼,她心裡一個聲音說「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急急道:「肖正,有什麼意見回來說好嗎?我們好好說清楚!」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唇的高度(孫) 盧昊遠和邵俊平兩人對視一眼,也是抱有懷疑態度,關於阿慕是猛男這件事,那是明擺著的,但是有沒有一夜玩三個女人的能力,就有待考證。   李慕凡發覺,孫俏的運動神經不算太差,但是基礎薄弱,恐怕10天的訓練也難建奇功,就轉移重點讓她練罰球,要知道,女生比賽,犯規的機會數不勝數,罰球質量就顯得重要。   他站在小美人身後指導,兩人挨得極近,從別人眼裡看,就跟佔便宜揩油似的。   邵俊平也後悔的想抽自己大嘴巴,道:「嘿,我可看出來了,這個阿慕夠不地道的,本來我想讓他主要教籃球,順便泡妞,現在他反過來了,主要泡妞。」   盧昊遠也道:「是啊,你瞧瞧,這跟抱著人家有什麼區別,呦呦呦,還偷摸小手呢,哎呀!球又進了……豁!摸肩膀了……惡!又抱……」邵俊平越是生氣,他就越去刺激他。   阮修岳撇撇嘴:「又不是只有孫妹妹一個隊員,這樣『開小灶』也太明顯了一點。」其實他也想給孫俏開小灶,只是開不上,看著好兄弟李慕凡幾乎是把小美人圈在懷裡調情,還軟語溫存的咬耳朵,就恨得酸水直泡──這也太不地道了!   重色輕友!   孫俏不習慣跟人這麼近的,男孩那厚實而堅硬的胸膛似有若無的貼著她的纖細的後背,體溫隱隱約約的透出來,傳導到她的神經末梢,讓人緊張……   這樣的距離,使她可以從他身上聞到一股綠野青草的味道,這味道本來是好聞而清新的,但是,伴著他那帶有熱力的呼吸吹拂在耳根,就變成了一張存在感超強的、具有侵略性的大網,把她像小昆蟲一樣的捕粘在中央,有些無力,有些煩惱,好像命運會被改寫,自由將被掌控似的。   她試著拉開一點距離,又很快被他的大手撈回,而且這次更過分,男孩直接把手圈在她的纖腰上,緊緊箍著,還讓她眼睛瞄準籃筐,不要走神──他這樣子,她怎麼可能不走神!   「李……」她不知道應該叫他什麼,低著頭,有點害臊,他長得很好看,所以最好不看比較不容易困擾,道「我能休息一會嗎?」她是被騷擾夠了,一個小女生,還是有點怕男人的,雖然這個男人還不純粹,只有十六七歲,但是他個子好高,身子好壯,壓迫感比之成年男子有過之無不及。   李慕凡低低一笑,道:「叫我阿慕吧。」他拍拍她的手,把她嚇得一縮,連忙正色道:「你的體力很不好,必須加強,否則打10分鐘就呼哧帶喘的。籃球是一項強體力運動,平時的技巧戰術練的再好,也會因為體力不夠而在表現時大打折扣的。」這到是真的,比如說投籃,如果打著打著沒勁了,平常練習時再准的投手,也會失手的。   孫俏受教點頭,然後下場喝水,兩手相互交替,揉一揉緊張的肌肉,李慕凡就去教劉雪揚和趙佳穎,還是練上籃,他給她們說技巧,然後示範一遍,就開始練,孫俏發現李慕凡真的很有帥哥氣場,遠看近看都帥得要命,而且很酷,他不笑,唇型也是很冷的那一種,但是他離她近的時候,她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就會有一種自己是很與從不同的感覺──那種感覺,近乎於被珍視。   她正在出神發怔,漫遊在自己的空間,突地肩膀被一雙大手搭住,不請自來的給她按揉起來,那力道掌握的十分到位,時重時輕,按的人好舒服……她轉頭一看,竟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帥哥,忙道:「不用不用。」   阮修岳笑的連山花都要失色,正給美人放電,道:「不要客氣,現在不放鬆一下,明天你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他吸著鼻子,這小美人好香,頭髮上一股檸檬的味道,又接著說:「你們這些女生,平時就是太缺乏鍛煉了。」   盧昊遠「嗤」的一笑,勾著邵俊平的肩膀道:「看見沒有,阮修岳和李慕凡這回看上同一個女人了,大事不妙啊!」   邵俊平咬牙:「這兩頭色狼,不務正業,就會泡妞。」   「快看,一頭色狼正準備去找另一頭的麻煩……」   李慕凡看到好友正給「他的」美人獻慇勤,臉當時就黑了,把球一扔,給兩個女生說道:「你們自己先練,我再輔導一下孫俏。」   劉雪揚跟趙佳穎咬耳朵,說:「我就看不出孫俏哪裡需要特殊指導了,不就比我們是高一點嘛。」   趙佳穎一挑眉毛,往那邊呶呶嘴,回道:「身高不是問題,問題是孫俏桃花運太旺了。」   孫俏本來也不想享受阮修岳的服務,但是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叫他不這麼做,畢竟他現在是教練的身份,而且除了幫她放鬆肩部和手臂以外,人家沒有不合適的舉動。   忽然她覺得周圍的空氣有點冷嗖嗖的,不知怎麼的,連汗毛都乍起來,敏感的回頭一看,李慕凡正瞇著眼看著他們,表情冷得能把開水給凍上。   阮修岳一看,道:「那兩個女生動作還不標準,你怎麼不教了?」他還假裝不知道李慕凡在生氣,跟孫俏曖昧的說:「這樣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力度大一點?」   李慕凡快速的一擒孫俏的手腕,把她拉起來,繃著臉說:「你休息的差不多了,現在接著練。」   「哦,好。」孫俏被他拉走,給阮修岳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阮修岳臉皮多厚啊,立刻給她來一個飛吻,再擠擠眼睛。   李慕凡拉著孫俏的手,氣得想殺人,這個阿岳,招誰不好,偏偏招他喜歡的這一個,不行!得早點把小美人定下來,否則睡覺都踏實不了──打定主意,把人往更衣室拉。   「李……這是……我們不是要練習嘛?」去男更衣室幹嘛?   「哇靠,這不是要來限制級吧?」盧昊遠大呼小叫。   邵俊平眉頭一皺,說:「他不會真幹什麼吧?」   「這可難說,你沒聽阿岳說,阿慕一晚上幹好幾個女的。」盧昊遠笑得抽筋,邵俊平也有緊張的時候。   「……」   「不成,這事我得管,孫俏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女孩,總不能讓他在更衣室給糟蹋了。」半晌,他站起身,跟過去。   「喂,你回來,阿慕不好惹的。」盧昊遠覺得把人刺激過了,想往回拉。   七個正在練習的女生都怔住了,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先是黑衣教練拉著孫俏進了「男」更衣室,然後沒一會班長也要去?一時間沒人練了,皮球滾的哪裡都是。   阮修岳走過來,和盧昊遠說:「爐子,你讓他去吧,要不然小綿羊就有危險了!」有人出頭做他想做的事,這太好了,不用跟好友正面衝突,又能保住美女,一舉兩得。   「能有什麼危險?阿慕敢在更衣室裡辦事?把我們這一幫人都當空氣啦?」   他是嚇唬邵俊平來著,但不信這高幹子弟真敢。   阮修岳用輕蔑的眼睛看他:「你不知道吧,阿慕做愛不看地方,只根據對像和心情。」無法無天怎麼了?誰讓他家老子吃得開。   李慕凡大步流星拉著孫俏進了更衣室,將她的身子往門上一推,沈重的身子貼上去壓住,把她框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雙手捧著她精緻純真的小臉,眼睛緊緊盯住,說:「孫俏,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他全用肯定句型,因為他是那種「他想要的,就必須得到」的那種人,可以說有點霸道。   孫俏傻了,沒見過人這麼表白的,對認識不過半小時的男孩子,就算他很出色優秀,她也反應不過來,這表白太突然了,連個過渡都沒有,直截了當。   「孫俏,答應我。」李慕凡誘哄著,聲音像是從靈魂裡發出的,低著頭接近她,眼眸越來越深,越來越迷離,形成一個漩渦,想要把她捲入……   他認為,這個女孩子就是上天給他度身定造的,她的高度,正好是他一低頭就可以吻到的唇的高度,看著那花瓣一樣粉嫩晶瑩的嘴唇,剔透如鮮美的果實一般,他就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催促他吻上去……   「別這樣。」孫俏很害怕,他的唇只差0.1毫米,那麼近,近到她想閃躲都來不及。   「為什麼?」如果沒有很好的理由,他不接受拒絕。   「我……」孫俏的眼睛裡閃著驚慌。   李慕凡步步緊逼,又問:「你有男朋友?」   那就跟他分手,讓他滾遠點!他想。   「……」孫俏突然想到李淮仁,不,他應該不算是男朋友,他實際上就是個錯誤,但是已經犯了,成了她一生抹不掉的污點。   「既然沒有,為什麼不答應?」他眼瞳忽地一瞳,忍無可忍的摘取果實──把唇壓上來貼上她的。   「我……」她又驚又羞,剛要解釋,被他得了空子的舌頭鑽入,霸道的吻住,四片唇緊緊交接,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好像要把她的靈魂吸走,身體給他吻的滾燙滾燙的發著燒,連呼吸都被奪走。   他吻的那麼動情,那麼渴望,那麼投入,那麼霸氣,懷裡這個女孩,已經引起他對異性從未有過的興趣和衝動,她的小嘴那麼嬌嫩,舌頭那麼羞怯,津液那麼甜蜜,他不理她那絲毫不能造成困擾的推拒,強壯的大腿壓得她動彈不得,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著,舌尖把她咂的緊緊的,下邊雙腿間巨大的陰莖鼓脹著,揉磨著,擠壓著,它迫不及待的想佔有這個女孩……   孫俏恐懼的顫抖,他的吻好像要吃人一般,那頂在她肚子上的硬東西也越來越熱烈,越來越瘋狂,好像有火花要蹦濺出來似的,一束電流飛快的擊中她的心臟,也奪去她的呼吸,讓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這種失控的感覺讓她害怕,讓她驚慌,讓她戰慄,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睛裡流出來,如雨打花枝一般淋濕秀麗的臉孔,也淋濕男孩的心。   「孫俏,這是你的初吻對不對?」他把她的頭扣在懷裡,感動的心都是顫,小心翼翼的承諾:「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會好好珍惜你的,你這樣純潔的女孩子,就像稀有動物一樣,應該好好保護起來。」   孫俏的頭「嗡」的一聲巨響,哭的更厲害了──她不純潔,不美好,她沒有初吻了,沒有了,事實上,她初夜也沒有了,她再也不是乾淨的了……   邵俊平一推更衣室的門,紋絲不動,氣得「!!!」的拿拳頭敲,這扇倒霉的門給砸的「!!」作響,震的門內孫俏的後背都是麻木,李慕凡一把將孫俏帶開,「呼」的一下拉開門,邵俊平收勢不住撲進來,驚疑不定的看著孫俏,還好,衣服很整齊,沒有被侵犯的樣子,但是──怎麼哭了?   一個念頭閃過,他氣得瞪眼──畢竟是班長,有義務給同學出頭,道:「阿慕,我找你來當教練,不是找你來欺負女生!」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爸爸大不大?(孫H) 李慕凡酷的可以,把眉頭一皺,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欺負女生?」   邵俊平問:「孫俏,為什麼哭?」   「沒事。」孫俏拿手背揭揭眼淚,俏臉有些紅,這要怎麼說?多不好意思。   她掙著手要脫出來,李慕凡把她抓緊了,越過邵俊平,攬著她的肩出去。   阮修岳見著可出來了,邁了長腿過去,一看孫俏的小嘴都給哥們親腫了,紅艷欲滴,色澤誘人,櫻桃似的,有些吃醋,說:「行啊,夠利落的啊,都打完『啵』了?」   孫俏更是想找條地縫來鑽,甩著男孩的手,小聲道:「你放開。」可惜那厚實的手掌和老虎鉗子有一拼,力量大的驚人,他要是不想主動放,她別想甩得掉。   李慕凡給了好友一記警告的眼神,道:「閉嘴。」   他抓著她單獨訓練,旁人的刺探一概不理,那佔有的姿態,等於是給孫俏打上了「私有物品」的標籤,孫俏很彆扭,湯悅她們過來撿球的時候,看著她笑得那叫一個曖昧,把她臊得惱不得急不得,明明沒什麼,卻成了百口莫辯了。   「不對,腰別那麼僵,背別那麼直。」他上來指導,幫她糾正,孫俏剛想說:你別動我!他的手就自己拿下去,轉而又扶住她的頭,兩根指頭捏著她的小下巴,又說:「這裡,你看,投籃的時候,你眼睛瞄的位置應該是籃圈的後沿部分,不要看前沿,如果你看前沿,你就得投得更遠一些才能投進。」   孫俏在心裡翻白眼,鄙視他吃豆腐還要裝成教學的假公濟私。他的靠近讓她慌亂,無所適從,因為他好高大───她已經是很高挑了,可剛剛在更衣室被他懷裡抱著就顯得好渺小,好無力,跟老鷹和小鳥似的懸殊,這種感覺怪異,可是並不特別討厭,偷偷一眼看去,對著他的側臉──他的鼻子可真挺拔,藝術品似的完美。   「持球動作錯了,我說了,手掌心要留空,像這樣……」男孩又去抓她的小手,恨鐵不成鋼的手把手教,「指尖和掌根持球,對……好的,眼睛瞄籃圈後沿,稍微屈膝,好的,出手─!」   孫俏做夢似的,跟本不知道自己完成了一個怎樣的動作,只見籃球脫手飛出,在空中劃了一道精準優美的弧線,直奔籃框,空心入網。   「哇哦!有前途,有前途!」盧昊遠拍起手來,和邵俊平說:「成啊,出手不凡啊。」   邵俊平繃著臉沒說什麼──他有種不妙的預感,他會害了孫俏。   其他正在另一邊半場練習投籃的女孩子,目前還沒有一個單手投進的,這把阮修岳刺激的快跳起來,連忙抓緊訓練基礎動作。   孫俏接下來自己投了幾個,又投不中了,皮球不是撞到籃板上彈回來,就是撞到籃圈前沿掉下來,或者根本沒夠著籃框,李慕凡說:「剛剛一投命中,現在失誤這麼多,你知道是為什麼?」   他的眼神灼熱,燒得她心發顫,耳朵根兒都紅了,想:這人怎麼這樣看人,咄咄逼人的,討厭!就說:「我剛剛是『蒙』的,現在『蒙』不上了,手沒勁兒了!」她沒發現的是,她的口氣已經有點撒嬌了,捲舌音軟軟的,話尾上挑,語氣裡還有一種「你愛怎麼著怎麼著,本姑娘不伺候了」的話外音。   李慕凡心裡喜的快要放鞭炮,臉上可是深藏不露,抓著她的手一勾一帶,就把她的身子圈進懷裡,前胸暖烘烘的烤著她的後背,幫她糾正好動作後,也不像剛剛那樣放開,嘴唇貼在她耳朵根低聲說:「再做錯,我就要親你了,親到你做對為止。」   「你敢!」孫俏小脾氣上來,把臉轉過來,李慕凡趁這個機會,飛快的「啄」   一下,四片唇一碰就離開,親的女孩子當時就傻了,心裡一個聲音說:他怎麼敢怎麼敢……   他道:「我沒有什麼不敢的,你最好別挑戰我。」   第一天的訓練完畢,李慕凡臨去前不忘和她要電話,掏出國內目前還沒有上市的一款機型,問:「你電話多少?」   孫俏可不想給他騷擾了,就說:「訓練時間我都會盡量過來的,其它的問題,你聯繫班長就可以。」以她目前的情況,家裡一團糟,實在不是談戀愛的好時機,她現在吃的住的用的學的,還有媽媽的手術和住院治療費,哪一樣不是李淮仁掏錢贊助的……哎!   李慕凡見她不肯給,也不惱,只是勾起嘴角,笑得語意不明,道:「那就算了,我再找你吧。」   孫俏本來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等到第二天,剛下了物理課,同桌的王薇兒拿著杯子去打水,出去不到一分鐘,小鳥一樣飛回來,唧唧喳喳道:「不得了啦,孫俏,有大帥哥找你,他有這麼高……」她把手快比劃到房頂上去了,好誇張,「好帥啊,笑都不笑一下,就問:孫俏是這個班嘛?我的天,他怎麼這麼酷!」   她還在比劃呢,李慕凡人就到了,孫俏驚愕的站起來,瞪大眼睛,道:「你怎麼進來了?」   他還真是話少,說:「門沒關著。」   老天爺,這是什麼理由!孫俏急的不行,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這個『瘟神』送走,她看看周圍,同學雖然不多,但凡是在的,都用好奇而刺探的眼神掃射過來,更可氣的是,王薇兒就會對著帥哥發花癡,道:「你們坐下說,這是我的位子,可以坐。」   「不坐了,謝謝!」李慕凡從口袋裡掏出一部Iphone,白色的,他覺得孫俏清純可人,再加上個子高挑,用這款機型最合適,往她手裡一塞,道:「這是跟我聯繫用的。」   孫俏不收,搖頭道:「我不需要和你聯繫。」他們不是一個學校,籃球比賽完了,應該不會再碰到。   李慕凡根本不是一個能聽得懂拒絕的人,他把手機給她塞好,說:「如果你不想電話聯繫,我也不介意『送貨上門』……」他把話一頓,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說:「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可以麻煩一點不要緊。」   哪一個要他送貨上門了?拜託不要這麼自戀!   李慕凡演了這麼一齣好戲,這班裡的學生都知道孫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籃球隊的那幾個姑娘,用一下午的時間就添油加醋的把李慕凡是學什麼幹什麼的、個子多高,打球多神,對孫俏怎麼怎麼看得緊,說了一遍,使孫俏近一步打上了「李慕凡專有」的馳名標誌,她覺得每一個角落,每一位同學,那正在蠕動著的嘴唇都是在談論她的八卦,這可真讓人心煩意亂!   最後一節語文課的時候,那只他送的手機響起,把她驚的差點沒跳起來,好在是很短促的鈴聲,也就一秒鐘──應該是條短信。   上面正講課的美女老師方杏兒看了她一眼,也沒發難──X中沒有規定學生不能用手機,只規定上課時間必須調成震動。   她感激的看了老師一眼,把那只精緻的手機掏出來,點按觸屏,打開短信,很短的一句話:你必須是我的。   真是他的風格!   雖然短,但是力量強大,她覺得的這幾個字就像磚塊一樣砸到她的心上。迄今為止,她沒有接觸過這種男孩子,他不但霸道,而且具有侵略性,還自說自話。   晚上李淮仁來接她,她小心翼翼的把那隻手機關上機收好,藏到書包深處,坐到車上時,李淮仁伸手去摟她,被她躲開,這是下意識的動作,每一次她都躲,但是如果李淮仁堅持,她也會勉強給他抱,今天就不同了,李淮仁發現她特別的僵硬,而且緊張。   「寶貝,怎麼啦?」男人貼過去,契而不捨的追著,把她攬在懷裡,他的小寶貝可真漂亮,眼睛那麼水靈,皮膚嬌的毛孔都找不到,什麼是白壁無瑕,也就是如此了。   「別這樣,司機王先生還在前面呢。」她推拒著。   「他看不見,也聽不到,放心。」李淮仁尋著她的嘴去親,又被躲開,落在臉頰上,順勢又去親她的脖子,細細碎碎的吻起來,胳膊鐵一樣的圈著她,一點自由也沒有,他的手扶在她的纖腰上,挑開下擺往裡面伸,摩挲著她青春細滑的肌膚,驚得她一縮,求道:「你答應給我時間的。」   「是,我答應過,可是你看你,一點進步都沒有,越縮越回去了。」李淮仁看著她,把臉一拉:「為什麼不讓親?嗯?」   「……」她的睫毛搭下來,長長的蓋住瞳仁,選擇逃避。   他的臉又貼過去,男性氣息吹拂在她的皮膚上,把毛孔都要給蒸開似的火熱……   「別……」她剛一開口,他便把舌頭抵進去,嘴巴緊緊貼住,狂吻她的櫻桃小口,汲取口內的蜜汁,舌尖咂的「唧唧」作響,保養得宜的健壯身體把她壓在後車坐上,大腿橫過她的腰,強勢的吻她。   「嗯……不,不……」間隙間,孫俏偶爾發出幾聲碎吟,然而下一秒就會給他堵住。   他狂吻著,粗粗的喘息著,怎麼也親不夠,這一副青春的、水蔥似的嬌軀,實在是太讓人迷戀,她是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還沒升至高空,就被他抓在手裡;這是一個比他小了二十七歲的小姑娘,一個比他親兒子還要小的小美人兒,當她在他身子底下吟哦,因為承受不住他狂猛有力的衝刺而哭泣,那是多麼讓一個男人驕傲的事情啊!   晚飯安排在一個幹部渡假村,這裡裝修堂皇,設施齊備,李淮仁說:「今天別走了,就住這兒,明天不是休息日嘛,一會游游泳,陪爸爸打打球。」   「不行的。」她慌亂的抬起頭:「明天還有訓練。」   李淮仁知道她入選女子籃球隊的事情,就說:「訓練不是在下午嘛,來得及,明天讓老王送一趟,就這樣。」   她還想反駁,服務員已經恭敬的遞過兩套門卡,孫俏心裡一鬆,原來他要了兩個房間,還好!   其實打從她同意李淮仁「試一試」的提議以後,他並沒有過激的舉動,親親摸摸也就是極限,連她的乳房也沒敢碰過,再加上他衣冠楚楚,容貌英俊貴氣,身材修長偉岸,要真把他和色狼聯想到一塊,也不大容易。   用餐的時候,李淮仁要了香檳,在冰筒裡放著,服務員拿白色的口布墊著,給他們每人斟上半懷,兩人舉起來一碰,他說:「還沒恭喜你母親手術成功呢。」   說到這裡,孫俏還真是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在院方的關係,就算搶救及時,人也得廢了,現在林林總總花了有快四十多萬,用的全是最好的藥,母親恢復挺快的,應該不會落得個終身殘疾,要是復健做的好,恢復正常的希望還很大。   孫父就常說,李部長是他們孫家的貴人,孫家這些年沒住過像樣的房子,也沒過過衣食無憂的日子,讓孫俏以後賺了大錢,要記得感恩報答。   「謝謝。」她啜了一口酒。   「去洗洗手。」   孫俏聽話的起身,李淮仁把服務生也支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盛著透明的液體,這是黑社會大哥沈冬給他的,用於迷姦女人的藥,他對孫俏已經失去耐性了,這種親親摸摸,隔靴搔癢的日子該結束了。   這種藥最大的好處就是,女子在藥性發作後,會承歡會呻吟,反應好,不像安眠藥,女人吃了就會在床上「挺屍」,也不像普通淫藥,第二天醒來多少會有記憶。這一種,是能讓男性晚上盡著性的逞兇玩樂,早上醒來什麼都不知道的妙藥。   飯後,李淮仁叫她回房間換泳衣,兩個人準備去康樂部活動活動,孫俏覺得很累,眼皮都抬不起來,以為是昨天打球運動過量沒緩過來,倒在床上想『瞇』幾分鐘再換衣服,卻不成想這樣就沒了意識,李淮仁等著時間差不多,就到她房裡找她,看到那床上睡著的,百合一樣純潔的少女,他的陰莖不需要任何準備和刺激就會勃起,坐下來,拍拍她的臉,叫道:「寶貝?」   等了兩分鐘,確定藥效是發作了,他把她的外衣脫了,揉著光裸滑膩的肩膀,手掌來回的搓,嘴裡叫著:「我的嬌嬌寶貝兒,讓爸爸好好疼疼……哦……真乖……」他拉開內衣,立即吸住一隻乳頭,腦袋埋在她的胸口肆虐,又啃又咬,把兩隻小乳尖都折磨的濕濕亮亮,挺立起來,才去舔她胸部的皮膚,那裡又白又光潔,比得上名貴的瓷器。   「嗯……」孫俏被淫藥刺激的呻吟起來,腿間處李淮仁的手指頭正揉著她的花唇,一圈一圈的劃著,時不時按壓陰核,中指插入穴口撩撥,把她揉得濕淋淋,蜜液成串的湧出來……   男人站起身,把兩人扒了個精光,迫不及待的覆上身去,沈重的壓著,床中間陷下去,他拉著她兩腿分開,胯下的大陰莖乖張的昂著頭,藉著濕漉漉滑膩膩的穴口一送,直插入根──   「啊──!」孫俏叫起來,平扁的肚子上隆起一根陰莖的形狀,李淮仁發出一聲銷魂的歎息,這樣鮮嫩的美穴,就是給他插的,拉著她的腿欣賞那大雞吧整根干進去的美景,她的嫩穴被迫吃著他的巨根,那無毛的陰部被他胯下的陰毛貼著,就像長了鬍子,別提多淫蕩。   他用力幹起來,陰莖一抽一插的,女孩子已經濕透了,可內壁過於緊窄──她是屬於骨胳很小的類型,胯骨陰道都是XS極的,男人抽插起來有點費力,但是格外的爽,他喘著,「我閨女這真是極品的小騷逼……夾死我了……哦……」   李淮仁狠狠的抽插她,把花唇乾的一翻一撅,粗大的陰莖瘋狂的進攻……孫俏的長腿就跟有意識似的圈在他的壯腰上,臀部挺起,腰部扭動,迎合男人的抽插,小嘴裡「嗯嗯」的叫著。   「我的嬌嬌,爸爸插的舒服吧?」男人屁股一聳一聳的,把大床搖晃的地震似的,兩手揉著她的乳房,痛快的捏成各種形狀,「還不讓爸爸親,你想讓誰親?」   他俯下身,把她的小嘴含在嘴裡咂吮,吻的滋滋有聲,一邊送著胯大力抽動陰莖,想把她的陰道干穿,孫俏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下顫抖,腳尖繃起,青春美好的乳房上下跳著……   「爸爸雞吧大不大?嗯?」   「嗯嗯……」她的呻吟就像回答男人問話似的。   「……我好像插到嬌嬌的小花心兒了,大雞吧熱不熱,燙不燙……」   「啊─!」她被男人陰莖劇烈的進攻,捅穿了宮頸,龜頭插到子宮裡,刺激的叫起來,細瘦的身子往後一挺……   「哦……夾死我……干死你個小騷逼,不把你玩透了,肏爛了,別想讓我射……」他咬著牙對抗那欲仙欲死的勁兒,這小姑娘身子真太嫩了,別看服了藥,一樣禁不住激烈抽插的刺激,已經是洩得稀里嘩啦,春水汪汪,陰道頻密的收縮,花心吸著他的雞吧爽死,龜頭稜子在宮頸處一跳一跳的抖,他必須停下來才能不射,一動不敢動,手掐著她的纖腰,雞吧就深深的挺在她的嫩逼裡休息……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穿這麼騷不就是找男人(周H5P) 周艷在酒店裡坐等了一整天,其間有Housekeeping前來服務,剎時她以為是肖正回來了,激動的小鳥一樣飛奔過去開門,一頭撲在男服務生懷裡──不對,這個胸膛不夠寬闊,不是肖正……他沒有回來,他拒絕回來……   「女士,您還好嗎?」服務生看到這個美艷而哀傷的亞州女人,有點不知所措。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周艷勉強壓抑住心中那巨大的失落感,把他推開,從口袋裡掏出Tips遞給服務生:「不用打掃了,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周艷表面上變成了化石,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睫毛也要隔好幾秒才會眨動一次,可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她不能相信一個走掉的肖正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影響,這在她23年的生命當中是前所未見,心裡彷彿裂開一個大洞,又深又黑,裡面充斥著一種叫做「空虛」的漩渦,席捲著她,吞噬著她,想要把光鮮亮麗的T台名模也拉到怨婦的群體裡……不,她不能容忍自己被男人的感情左右,她是獨立的,是自己的,她沒有愛人,她只愛自己,對!就是這樣,她誰也不能愛,愛情會使人軟弱!   想好以後,她到酒店裡套配的美容部去做了整整兩個小時美容,本身就細膩的皮膚經過護理後更加的光彩照人,之後到美發部把長髮吹成波浪大卷,妖嬈的披在背後,又把手指甲塗的鮮紅,她回到房間,仔仔細細的化個妝,黑色的眼線,纖長的睫毛,正紅的嘴唇,使她看起來就像個風華絕代的舞女,從衣櫃裡選了一套後背是大V字領的雪紡中裙換上,稱的她纖腰更細,美腿更長,腳上套一雙水鑽鑲嵌的露趾半高跟涼拖出門──她需要找一個熱鬧一點的地方,讓嘈雜的環境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她想喝點酒,痛痛快快的昂頭灌下去,讓酒精把自己麻痺幫,然後把不快樂遺忘!   她對自己說,周艷,你可以想念肖正,但是僅限24小時,超過這個時間,你必須忘掉他!   乘電梯來到大堂,她的美艷引起了眾多遊客和服務人員的側目,這才是她習慣的生活,這讓她有安全感,她習慣於被人注視,被人愛慕,被人談論,她從來都站在愛情鏈條的最上端,輕易的操控著男人們的心,她想拉起來就拉起來,想摔碎就摔碎,這才是周艷.   她昂著高傲美麗的脖子往出走,剛出了酒店大門,正在下台階,就被幾個黑人攔住了,這些在晚間還戴著墨鏡的壯漢,一看上去就知道絕非善類,她知道意大利到處都有黑手黨,難到自己運氣這麼好?   「你們有事嗎?」周艷挑挑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驚慌,也許他們只是認錯人了。   這三四個黑人看起來也不想把她怎麼樣,只是伸出手,引著她來到停在酒店西側陰影裡的一輛加長款rolls- royce旁邊,周艷往車裡面看,黑呼呼的不知道坐著誰,這時,中部的車窗以平穩的速度降下,露出理查。金把張該死而英俊的臉。   瑞恩一旁快樂的和周艷打招呼,給個飛吻道:「vanilla寶貝,你可太美了,像個天使。」   周艷心裡一抽,氣憤道:「你們已經從我這兒得到了想要的,現在還想幹麼?」   要不是這兩個下流的家夥,肖正也不會生氣,不會走,也許他們現在還在某個有特色的小餐館吃著正宗的披薩餅,平凡而快樂的鬥鬥嘴,鬥完再去什麼地方喝一點小酒,然後回房間做愛,交頸纏綿……肖正那麼強壯有力,她想念他霸道的臂膀,想念他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更想念他穿刺的節奏!她在他的佔有下會充實的想哭,在他粗暴的抽插中尖叫戰慄,在肉體的蹭撞中獲得滿足。   理查彎起唇一笑,英俊的像個魔鬼,道:「一次怎麼足夠……」他抬起手指捲著周艷落於鬢旁的髮絲,眼睛挑逗的看著她:「寶貝……我說了,你要任何東西儘管開口。」   「Shit!」周艷低低的罵了句粗口,轉身想走,那幾個黑人接到顧主的眼色,把周艷拉住,抄起來,迅速的往房車裡一塞,「!」的一聲車門關上。   周艷被推進來,倒在理查腿上,這部加長款rolls- royce裡面空間很大,後部配有4只舒適版電動休閒椅,以兩兩相對的方式排列,理查和瑞恩坐在一側,兩名黑人保鏢坐在另一側,另一個黑人坐在駕駛位上,一打方向盤把車駛往郊外別墅的方向。   四周的景物在漆黑的車窗外向後倒去,燈紅酒綠的城市繁華越來越遠。   理查扶起周艷,抱在自己懷裡,摸著她的頭髮,寵愛的親親臉頰,俏鼻,嘴角,瑞恩也湊過來,把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像把玩一件藝術品似的摩挲她細緻美好的蜜色皮膚,灼熱的溫度從指尖處傳遞過來,騷擾著她的觸覺神經,使她恐懼的想尖叫,可偏偏越緊張越發不出聲音,他的手往下,隔著雪紡紗料慢慢的滑到她乳房的下緣,一邊向上托一邊掐揉。   「你們要幹什麼?我沒惹你們。」她不可自抑的顫抖,對面兩個凶神一樣壯碩的黑人,面部表情僵的像化石。   「別害怕,小寶貝。」理查一緊胳膊,把她死死的扣在懷裡,動彈不得,「我說了,請你去別墅玩幾天,做一些我們都喜歡的事情。」   「不……別……不要!」周艷語無輪次,她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惡魔,「我不去。」   「你穿得這麼騷不就是找男人嗎?我們這裡有很多男人,你隨便挑,嗯?」   「不要……」她慌亂的搖頭,「你們這是綁架!」   「是又怎麼樣?你能怎麼樣?」他一雙深邃多情的眼睛挑釁的看著她,嘲笑她的無能為力,周艷發現她的輪廊映在他的瞳眸裡,是那麼的渺小而微不足道。   與此同時,瑞恩又把大手貼著她的一雙均勻修長的腿伸到裙子裡面去撫摸,她的毛孔張著,感覺糟透了,理查扳過她的小臉,半張開濕潤的嘴唇,像一條冷血動物那樣伸出舌頭,從她美好的下頜開始舔起,濕而溫熱的唾液掃在她臉上,所過之處粘膩而緊繃,恐懼被他們兩人同時的動作放到最大,瑞恩隔著底褲碰到她的花唇,理查把舌頭伸進她嘴裡……   她害怕的咬下去,理查吃痛的放開,「唔……」   他優雅的掏出手帕,沾拭舌尖上的絲絲血跡,疼痛使人憤怒,他看起來像一隻危險的、蓄事待發的獅子,他扣住還在動作的侄子的手,道:「等一下,咱們的美人兒似乎不太願意呢……」   「你們要幹什麼?」周艷看著理查用拉丁語向黑人吩咐,他們其中的一個抓小雞似的把她抓過去,另一個不知從哪裡掏出繩索把她的手從壓到後面捆起來,綁好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拉住她不住亂蹬的腳踝,她被這兩個強壯的大漢把腿扳成了「M」形,她的裙子撳起,私處僅僅隔著底褲面對著理查和瑞恩兩個惡魔。   「流氓,馬上放了我!」周艷羞愧的大叫,腎上腺素加速的分泌著。   「吵死了!」理查掏掏耳朵,瑞恩會意,拿出隨身帶的LV手帕把她的嘴堵上。   「嗚嗚嗚……嗚……」   「這樣好多了。」魔鬼笑道。   兩個黑人分別握著周艷的腳,把它們一邊一個的隔著褲子固定在自己的胯部,讓她的腳心貼慰著男性的巨大陰莖,周艷嚇也要嚇死了,腳下的東西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膨脹起來……而他們粗糙如黑猩猩似的大手,直接伸到周艷的內褲裡,一個把手指伸按壓在陰唇上揉著,一個野蠻的把中指用力插進陰道裡……   「嗚嗚……」周艷瞪大眼,她乾澀的通道被粗愣的手指頭強行插入,火辣辣的疼,那人一時不歇的用指頭幹起來,來回抽插,她的屁股挺起來,瘋狂的掙扎扭動,可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男人的進攻,他的指頭依如暴風雨一樣的戳著她嬌嫩的花穴。   瑞恩看著保鏢指奸周艷,腿間的雞吧堅硬的豎起,支起老高的一個帳篷,他從扶手箱裡拿出一把剪刀,俯過身去,把周艷的內褲從下面剪開,這樣他和叔叔就能一覽無餘的看著被搞的周艷,那麼淫蕩被黑人用手指頭一戳一戳的幹著。   「這樣清楚多了,是不是?」他問叔叔。   理查笑笑,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條假陰莖,橡膠的質地,上面帶有很多突起,一推後部的按鈕,它還會震動和發熱,他把陰莖給一個老黑扔過去,道:「用這個招呼她。」   周艷瘋狂的搖頭,口裡嗚嗚的叫。   黑人把手指抽出來,握住粗大的假陰莖,毫不留情的對著她的小穴縫狠狠插入──   「嗚──!」周艷疼的冒冷汗,脖子仰起,這條假雞吧讓她想起了曾經姦淫過她的老外亞當,他也有這麼粗,但是沒這麼硬,更沒有這麼多突起狀的膠刺,她的陰道痛苦的收縮著,擠壓著,想把異物排出去,但這是根本作不到的,漸漸的身體的自然保護機制運作起來,流出不少蜜液──這不是女人動情的蜜液,而是迫不得已的要向暴力投降!   假陰莖熱起來,嗡嗡的震動著,震得她骨頭都麻了,蜜水越流越多,不少已經滴到真皮坐椅上,黑人中的一個還在持續的刺激她的花唇,找尋其中慾望的源泉,在那邊旋轉和撩撥,一圈比一圈快的旋著,另一個人手來到她的乳房上捏動,大力的揉搓著,乳頭由於受到刺激而凸起,他馬上用兩個指頭夾住它,一揪一提的玩,周艷的身體被流出的香汗浸透了,她虛弱的靠在車椅背上,再也不能反抗,下體被假陰莖插的酥軟酸爛,感覺全身都想像著了火似的熱,無論兩個男人把手放在她身體的哪個部分,那裡立即就像有電流通過似的戰慄,她的四肢百穴經歷了爆炸性的快感,使她在極度恐懼中顫抖著達到高潮──   沖頂後,那根緊繃的神經突然繃斷,餘韻像潮水一般湧過,一波波劃著漣漪向四周圍散開,理查命令把假雞吧拿出來,黑人握著橡膠棒子一抽,帶出不少淫水,那不久前還閉合緊密的花瓣現正妖艷魅惑的綻放著,邀請男人們前來品嚐……   瑞恩把手帕從周艷的嘴裡拿出來,說:「寶貝,我也不願意看你這樣,你最好還是乖乖的伺候我和叔叔,我們要比這些粗人溫柔的多。」   「不……」周艷細弱的呻吟。   理查把手一擺,兩個黑人一個把周艷抱著,一個俯下頭開始舔她的陰部,厚實的嘴唇吸著她的花瓣,舌頭在穴縫裡胡亂的攪動……周艷眼睛嚇得瞪大,那個黑人一手往下伸,正從褲子裡邊往外掏他的生殖器……   「不要不要……我聽話……我伺候你們,嗚……」周艷哭出來,這一幕讓她想到了那一次的輪姦,使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給她鬆開。」理查一呶嘴,周艷的手腕終於在她的屈服下得到解放,男人抱回她,憐愛的在懷裡輕輕拍撫,哄孩子一樣溫柔,好像他從來沒有下達過那樣噁心而醜陋的命令,他的手在她纖細的腰纖上摩挲,那裡緊實平滑,沒有一丁點多餘的脂肪,手感超好,讓人留戀,他的手指伸到她裙子裡面,撫摸光滑的皮膚,從大腿到胯骨,從小腹到肚臍,最後停留在一對青春傲人的乳房上。   周艷揪著他的衣服,乖巧的趴伏著,一動也不敢動,隨便他摸哪裡,連吭也不敢吭一聲,對面的黑人保鏢雖然一臉嚴肅的坐著,可是他們腿中間的陰莖還很堅硬,死死的撐住褲子,一點也沒有軟下去,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二十分鐘後,車子開進別墅,理查也是早想肏這個中國妞,直接抱著她進了主臥,瑞恩和兩個黑人保鏢跟在後面。   他把周艷的身子拋向圓型的大床,把她跌了個四腳朝天,他從喉嚨裡發出愉悅的笑聲,然後開始脫衣服,以著磨人的緩慢一寸一寸凌遲女人的心裡防線,撕扯最後的尊嚴,周艷識相的跪起來幫他解腰帶,塗著鮮紅丹蔻的手指愛撫那根硬挺的陰莖,說:「我答應伺候你們,但是,可不可以叫兩們兩個出去?」她盯著黑人保鏢,老天,她覺其中一個甚至有二米高。   理查脫了個精光,希臘雕像似的健美體魄暴露出來,他大腿上的肌肉糾結緊實,腿間的陰莖強壯粗大,他用一個眼神示意周艷給他舔雞吧,摸著她的頭頂道:「有他們兩個看著可以助性,只要你乖乖的做,我可以保證除了我瑞恩,這兒不會有別的什麼雄性的陰莖敢插你。」   瑞恩也把衣服脫了,挺著扁寬的陽物過來,周艷正幫理查含弄,口手並用的套動陰莖,把包皮擼上擼下,那根東西越來越直,也越來越火熱,見瑞恩也湊過來,她分出一隻手幫他也套動起來。   理查看見周艷的小嘴兒費力的幫自己吃雞吧,被這景象刺激的不行,他抽出陰莖躺上床,指指胯下堅硬的東西,道:「騎上來,我要干你。」   她分了腿跨上去,自己把陰唇一分,扶住他傘蓋狀的大龜頭放好,一點一點的往下送,被假陰莖插過以後,她的小通道又彈性良好的恢復原態,雖然蜜液還很多,但是再一次被大東西撐開,還是有些酸脹,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適應的速度往下降……   「寶貝你在磨蹭什麼?」理查把住她的纖腰,雞吧狠狠的往上一頂,瞬間把她的通道貫穿。   「啊──!」   周艷覺得這一下,龜頭已經直接捅入子宮了,疼得厲害,肚子一抽一抽的攪著,她拿手去摸小腹,那邊已經豉起一根肉棒的形狀。   「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可別給中國女人丟臉。」他拍拍她的屁股蛋,那邊一顫一顫的抖,彈性良好。   周艷適應一下他的巨大,感覺整個陰道被雞吧塞滿了,一點縫隙也不留,又脹又熱,火燒火燎的殺騰,但她絲毫不感耽誤,前後的挺動腹部,讓小穴在肉棒上套著,讓陰莖一頂一頂的進出著,瑞恩跪上來抓著她的頭,示意她給他含陰莖,周艷俯下身去弄,小嘴含住巨大的雞吧吸吮,舌頭在青筋和龜頭梭子上來回舔著,同時下面挺著腰,伺候理查的陽物。   她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被兩根巨大的陽物折磨著,抽插著,嘴裡流著涎唾,下體流著蜜液,那樣子根本不是淫亂所能形容的。   還有那件漂亮的紅裙子,也慘遭被保鏢撕開,她的身體光溜溜的不掛一絲,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來回的甩動著,兩個人黑人一人抓她一隻奶子揉玩,一下一下的捏著,在黝黑的大手裡團成各種形狀,指尖繞著乳頭研磨。   「你說過,不讓他們動我的。」周艷縮起來,吐出恩瑞的陰莖,哀求的看著理查。   「我是說不讓他們拿雞吧干你,他們沒干啊,幫你揉奶子是讓你舒服……繼續吧寶貝。」理查玩的正好,這亞州女人的小穴就跟長了張小嘴兒似的,別提多會吸,套著他雞吧很舒服,所以,他很不滿意她停下來。 正文 第四十章 婊子,動快一點(5P,小虐) 周艷被理查用肉棒子火熱的姦淫著,那洋人的粗大雞吧一刻也不停的抽插她的小穴,他在下面挺動著腰,兩隻手握著她的纖腰來回的搖動,恩瑞則扶著她的腦袋,讓她的小嘴伺候自己的陰莖,口手並用的上下套著。   「婊子,動快一點。」理查「啪啪」的拍打著她的屁股,催促著,看她的小穴吃著自己的雞吧的樣子實在是太刺激了,兩片陰唇包著男根,他雜亂的陰毛和她修剪秀氣的陰毛相互磨擦,淫水磨的到處都是,體液交融,裡面嫩肉縮那麼緊,還會一吸一吸的往裡帶,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撫慰到了,花心熱烘烘的,一些突起的小肉點隨著動作撞進馬眼裡,真是好享受,這中國女人實在是太好肏了,干她一次就讓人上癮。   「啊啊!」周艷覺得肚子都快給他的大家夥頂穿了,只好暫時吐出瑞恩的陽物,抓著理查的肩,專心侍候他一個人,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動,讓大陰莖充份的磨擦密穴,龜頭搗入花心,一下下戳著,周艷利用著他的粗長,尋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點嬌肉,磨著轉著,讓自己舒服,俗話說的好,如果不能反抗被強姦的命運,那就放鬆身體享受它,只要你閉上眼睛,男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她催眠自己,淫水越流越多,她想像是騎在肖正身上,他的雞吧杵在自己的身體裡,他們在瘋狂的做愛,她正被他戳刺、貫穿、肏奸,對,就是這樣,好粗大,好灼熱,好堅硬,好充實,她嗚嗚的叫著,越挺越快,越挺越快,屁股前後擺盪,小腰極速的甩起來,配合著下面正在幹著他的男人,兩相迎湊,恥骨交撞,「啪啪」   的響動,還有「唧唧」的水聲,上面兩隻乳房晃著,左右的甩擺,頭髮汗濕的貼著鬢髮。   「哦,你可真熱情,我叔叔幹得你好不好?」瑞恩俯過去和她親嘴,周艷立刻捧著他的頭吻起來,舌尖勾在一起嬉戲,下身仍在動作,蜜穴夾著肉棒子快速移動,旁邊一個黑人過來含住她甩動的乳頭吸吮,舌尖一圈一圈的繞著乳暈。   「啊─!啊─!啊─!」她發出三聲短促的嬌哼,那洋人的雞吧果然厲害,不過十幾分鐘就把她花心干到高潮了,她激烈的收縮著,擰絞著,翻動著,恩瑞放開她的小嘴,含住她另一邊乳頭吸吮,一手摸向她的腹部,叔叔的生殖器正杵在裡面,他能感覺到那裡的痙攣,下面的老二也因為想起她的緊窒而憤怒的昂著首。   理查抵抗著穴裡一波又一波的潮動,她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還舒服,雖然沒有舌頭,卻好像有無數只觸手抓著他,撓著他,搔著他,他的龜頭稜子給她勒的差點就射了精,早洩可是大恥辱,男人低低沈沈的一聲笑,一舉周艷,把陰莖拔出來,抱著她改成側臥式,扳起一條長腿,瑞恩聰明的過來握著叔叔的龜頭,往女人的小嫩穴裡插去,陰唇像盛開的罌粟花一樣誘人,讓男人一鑽進去就不想出來,理查的大棒子一插進去肏起來,一下一下往裡面送,陰莖像嬰兒的小胳膊似的粗,撐著女人嬌嫩的私處猛干,蜜穴周圍皮膚薄的透明,淫水打濕了整齊的陰毛。   一個黑人幫忙扳著周艷的腿,好讓理查可以專心的挺著陰莖幹她,他黑猩猩似的大手在周艷的美腿上滑行,來回撫摸,還把周艷的腳趾頭含到嘴裡去吸;另一個黑人跪在床上,嘴對著兩人正在結合磨擦的性器舔弄起來,那陰莖活塞似的往上頂撞,把兩片小花瓣給抽插的是一翻一撅,他的舌尖勾著花唇裡的小核,又舔又吸,周艷發出小獸一樣的破碎的叫聲,這雙重的刺激簡直讓她受不了了,洋人的肏干,黑人的吮吸,再一次把她送上了巔峰。   「啊──!」她忘我的吟叫著,瑞恩的陽具馬上塞到她嘴裡,讓她口交。   理查就著女人的這次高潮,手握著她的小細腰,挺著熊腰馬達一樣抽插,野蠻的肏她,嘴裡罵著婊子、娼妓、騷貨,龜頭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把那裡的嫩肉戳爛戳透,鑽過宮頸,直插子宮,頂在肉壁上射精,一股股濃稠的陽精噴射著灑到子宮裡,火燙的熨著嬌肉,射得周艷死去活來,嗚嗚的叫著。   男人挺在她身體裡享受了一會兒餘韻的浪潮,她那層層的酥肉還在不規律的顫縮,夾著陽物擠壓,好像要搾乾最後一滴精水,理查舒服的歎息一聲,終於把陰莖抽出來,帶出不少淫水,拍了拍周艷的小臉,讚歎:「寶貝,做的很好,你會得到很多獎賞。」   他叉開著腿靠在床頭點上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一口,指著自己的陽物道:「把我的雞吧舔乾淨。」   周艷跪起來爬過去,頭俯在他的腿間,舌頭清理起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瑞恩早就受不了了,跪在周艷身後,把她的細腰一帶,手握著扁寬的龜頭,從後面插進去,周艷被另一條陰莖猛的插入,悶哼一聲,承受並努力適應著他的姦淫,然後接著給理查舔弄清理。   她塌著腰順服的給理查口交,在他的示意下把精液嚥下去,並伸出乾淨的舌頭給他看,然後又去吸他動物一樣粗大的陰莖,把肉棒子拉起來吸兩個陰囊,在中間那條線上來回的舔刷,纖細的手指揉著兩個卵蛋。   瑞恩跪在她身後,用著同樣像動物一樣粗大的陰莖肏著她的嫩穴,裡面理查的精液被干的帶出來,在陰唇處形成一圈白沫,隨著他的搗撞越來越多,周艷的小穴已經給兩根雞吧干腫了,整個陰部充血脹起,花唇外翻,那男根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包皮繃緊,被淫水浸的光亮,龜頭在嫩肉裡戳著,翻攪著脆弱的通道,幹得她身子飄搖欲墜。   也不知道是她東方的神秘面孔太性感,還是她「口活」太地道,理查的陽物再一次兇惡的硬起來,他揮揮手讓黑人退下,給瑞恩使了一個眼色,瑞恩會意的抽出陽具,躺下來,拉著周艷的腿再次熟練的把大陰莖送入小穴,他撫摸著女人光潔的蜜色的皮膚,在小肚臍上劃著圈,兩手往上游多,托住她一對結實堅挺的乳房捏弄,一下分開一下擠攏的褻玩,下身搗插著,肆意進出著她的花穴,龜頭戳撞著脆弱的花心,周艷被持續姦淫的腳尖都縮起來,全身一陣一陣的痙攣,瑞恩見理查已經跪到她身後就把周艷摟到自己前胸趴著,和她接吻,火熱的舌頭往她嘴裡塞,吸著她的唇瓣,理查握著大陽具,在兩人的交合處蹭些淫水和精液,把雞吧充份潤滑,將龜頭抵到周艷臀眼上──   「不……別這樣……求求你們……別……」   理查哪會聽她的,兩手扳著她兩片臀肉一分,龜頭鑽井一樣往臀眼肉裡插入,瑞恩抱住她掙扎不休的身子,哄道:「疼一下就過去了,很好玩的,以後你會愛上兩根雞吧同時幹你的滋味。」   「不──啊──!」周艷慘叫一聲,被理查插進一個龜頭,臀眼被強行擴開,流著殷紅的鮮血,順著臀肉往下流,染紅大腿內側,她疼的受不住,眼前一彷彿一道白光閃過,意識消失,暈倒在瑞恩身上。   瑞恩也是一驚,拍拍周艷的臉,問理查:「這怎麼辦,她昏過去了。」   「沒事,死不了……」魔鬼一聲冷笑,道:「幹她!」   兩人把暈過去的女人夾在中間,瘋狂的姦污……   周艷過了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這叔侄兩個十分變態,讓她光著身子穿女僕裝,後背和屁股一點遮擋也沒有,腿上再套一雙網眼絲襪,他們早晨起來洗澡的時候,也要求她進淋浴室伺候,一邊讓她含雞吧一邊洗,硬了就干她一頓,或是兩個共同對著她手淫,再把精液噴到她臉上、嘴裡,然後命令她吃下去,她現在一看他們脫褲子就緊張,嚇得小鳥一樣縮著,叔侄倆個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有時他們看她表現好,也會溫柔的做愛,把她送上高潮,事後還親吻一番才三人摟抱著一同睡去,他們給周艷買了很多衣物鞋子,甚至還有瑪沙拉蒂跑車和一張無上限的銀行黑金卡,他們對周艷說:只要你好好服務,讓我們高興,想花多少就多少,就是想進軍好萊塢,他們也可以幫忙。周艷馬上說,她是受邀參加時裝發佈會的,簽證只有20天,不能多呆,瑞恩就說:這個容易,我在使館的朋友可以幫忙你辦續簽,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周艷心裡一驚,但是表面上不動聲色,她必須謹慎計劃,才能逃出這裡,她成功的「出演」成一位典型的、被他們叔侄的財富迷住的拜金女郎,在他們不需要她的時候,開著跑車去逛街,大包小包的買,鑽石名表、珠寶黃金,高級成衣,一天能刷40多萬歐元。   就在米蘭時裝周開始的當天,周艷磨磨蹭蹭的配衣服,化妝化了快四個小時,她穿著JeanPaulGaultier高級定製成衣,帶著Tiffany鑽石項鏈,美艷得不可方物,叔侄兩個說,等回來的時候,他們要在陽台上干穿著這身華服的她,並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剪成碎片,龜頭把她的下身戳爛。   「快走吧,時間來不及了。」她撒嬌,輪流和他們親個嘴,就帥先走出去。   三個人乘坐一輛豪車出發,只有一個普通的機司服務,他們還不想在世人面前暴露黑社會背景,下車的時候,周艷的鞋跟「不幸」崴了一下,她甩著手袋叫道:「天啊!這是什麼偽劣產品,是要讓我丟臉嗎?」   那雙上面Logo為Prada的高跟露趾涼鞋鞋跟斷了,她跟叔侄兩個說,你們先進去,我回酒店去拿鞋,那邊離的近,35分鐘左右可以回的來,這叔侄兩個以為她已經過習慣了這種紙醉金迷的日子,警惕性早就降到50以下,就說:「快點回來,我們介紹Marco給你認識。」   Marco是LV的首席設計師,沒有模特會不想見他,周艷一臉嚮往的道:「親愛的,你們太好了,我早想和他聊幾句了,馬上就回來,等著我。」   她向這兩個人飛吻,擠個媚眼兒,然後鑽進車子,催促司機把車開到酒店,一進房間,她行李也不要了,只拿了護照和一些現金,機票是電子票,早在她逛街買東西的時候就給訂好,只要她人能順利到達機場就沒問題了,她馬上叫了客房服務,指定要一名女性服務人員進房間。   「快點,我買你的工作服。」她抽出300歐元,塞給女服務生。 正文 第四十一章 你也別太保守了(中H) 李淮仁把大肉棒牢牢插在孫俏年輕幼嫩的小逼裡,別提多享受,那裡邊一波一波浪潮一吸一抽的把他的龜頭往裡拉,花心處有如無數個小手騷撓著馬眼,想搾出他的陽精,他深吸口氣,把孫俏抱起來,陰莖插著她走向一個迷你吧(幹部渡假村在每個房間都有配套一個小吧檯,裡面有煙酒等商品),他找出香煙點上,深深吸一口,又開了一瓶88年的紅酒,淋在孫俏身上,「好閨女,讓爸爸好好吸吸奶子。」他把孫俏放在一個高腳的吧椅上,身子靠著吧檯,低著頭從脖子舔起,一點點掃吸淋上的紅酒液,那暗紅的液體流遍孫俏的乳房,他就一寸一寸舔乾淨,在她的兩個乳頭上流連忘返,來回用力吮吸,咂的滋滋有聲,和嬰兒吃奶一樣,那嫣紅的小花蕾給他舔的濕濕水亮,而且飽滿欲放,硬如小石子似的。   李淮仁覺得這是神仙一樣的生活,抽著黃鶴樓牌的頂級名煙,喝著20年的陳酒,幹著最鮮嫩的姑娘,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夾著咽半閉著眼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再吸一口,然後跟孫俏接吻,把煙吐在她嘴裡,舌頭伸進去攪動,勾逗小舌尖,孫俏嗆得咳起來。   「咳……咳……嗯……」她的身子給玩的酥爛,催情藥逼迫身體流出更多淫水兒,好供老男人更快速有力的抽插,李淮仁抱著她兩個嫩屁股幹著,粗大的陰莖把花道撐得滿滿當當,不留縫隙,他的尺寸對小姑娘來說有些大,插得她陰唇都是紅腫翻起,中間的大雞吧來回的肏弄,一刻也不放鬆的享受著青春的美好。   「走,跟爸爸再去玩一個更棒的,保證你喜歡。」他說著又把孫俏抱起來。   淋浴室裡裝有一個多點按摩式噴淋,壓力十足的小股水流可以衝擊身體的各個部位,起到按摩放鬆的作用,他一把將陰莖拔出來,帶出不少淫水,把孫俏翻轉過來,變成背對著他,大手架開她兩條長腿,把小孩尿尿一樣的姿式,將腫脹的大龜頭尋著穴縫一頂而入,一幹到底,他一邊抽插一邊把孫俏的花蒂對準激射而出的水流,讓它沖刷那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花唇和小核,一面繼續肏干她的嫩逼,龜頭一下下對著花心搗戳著,那水流就像是在給孫俏手淫一樣,花蒂受不住刺激的紅腫挺起,把孫俏再一次帶上高潮,那小穴裡無規律的收縮抽搐,一浪高過一浪,纏著李淮仁的龜頭稜子絞扭著,他沒輕沒重的狠捅一下,龜頭鑽過宮頸,直幹到子宮壁上戳著嫩肉。   「啊──!」孫俏的頭仰起,發出小獸一樣的尖叫,李淮仁還不放過她,繼續把她放在水流下面沖刷,同時拿大雞吧幹她,他覺得快射了,渾身一陣不由自主的發麻,連忙拔出來,再緩一下,把小姑娘放倒在馬塞克的瓷磚地上,長腿折疊到胸前,他兩腿蹲著騎上去,手握著陰莖再次干進她嫩逼裡,恥骨「啪啪」的撞著她,兩人的結合處「咕唧咕唧」的淫水聲,孫俏的長髮被水流沖的濕透,有些散落在臉頰,有些飄浮在胸口,李淮仁面目凶狠的褻弄她的嬌軀,纖腰給他的手指掐的發青,龜頭把花心的嫩肉捅的酥爛。   「哦哦……好閨女,夾死爸爸,對對,就是這樣夾,爸爸要射了,全射給你,給爸爸懷個崽子,哦……」李淮仁干的臉紅脖子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才把陽精噴進孫俏子宮裡去,他忍了十好幾天,精液又濃又多,一股一股的射進女孩子純潔的花田,等著射完了,他的大家夥還在陰道裡堵著,不許任何一滴精液流出來,手掌罩著她的酥胸揉玩,搓圓捏扁的弄,還淫笑著說:「看來爸爸的精液能豐胸啊,才射你一次就大了不少,現在一手都快罩不住了。」   他把孫俏的玉乳放在手心裡掂一掂重量,再把陰莖拔出來,握著半軟的龜頭把精液抹到她乳房上,然後兩手幫她塗均,他玩的很開心,用拿龜頭給她抹抹嘴兒,就像塗口紅一樣,完了再掰著她的嘴兒,把龜頭戳進她嘴裡,讓她嘗嘗味道……   孫俏癱軟著身子任由老男人擺弄,兩腿之間的花唇紅腫的翻張著,中間的小穴被陽精灌得滿滿的,已經盛不下,不少濃稠發白的精水緩緩的流出來,流到瓷磚地上,再被水流沖走……   第二天清早,孫俏悠悠的轉醒,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疼,腦袋還有些暈,她站到浴室鏡子前洗漱,卻發現身上幾處淤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籃球撞的,正奇怪,李淮仁用鑰匙開門進來,在外面喊道:「俏俏,一會司機送你回市區,我還有一個會,坐林局的車走。」   「哦,好。」孫俏應一聲,不多時就聽見他的腳步聲,應該是走了,她洗完澡,去渡假村的咖啡廳吃一點早餐,然後通知司機來接她。   路上開了手機,一看十多條短信,都是李慕凡發的,有問候的,有小笑話,有提醒她別忘了訓練,有質問她為什麼不開手機,不回短信,還有一些是早上九點多發的,問她怎麼還不到校籃館訓練,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孫俏起的很晚,根本錯過了上午的訓練,也難怪李慕凡要問,她拔過電話給他,就說太累了,睡過頭了,李慕凡在電話那頭彷彿鬆口氣似的,說:「沒事就好,你不回電話,可急死我。」   她到達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其他女籃隊員都沖澡去吃飯了,就李慕凡在等她,這時迎上來,手勾著她的腰,在她臉上吻一記,就好像兩個人是多年的情侶那樣熟稔。   「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孫俏也不知道說什麼,臉頰火燒,這人老是不請自來,問也不問就親,討厭!   說是討厭,又有一點陌生的情愫在發芽,李慕凡霸道又男人,高大又英俊,舉手投足都帶著電,一個眼神都那麼有侵略性,讓人羞得直想躲,恨不得隨處有地縫兒可以鑽,但又暗暗竊喜在心──能讓這樣一個優秀而出色的男孩子這麼上心,也是挺讓女生得意的。   「誰會看見?哪樣不好?」李慕凡啄了一下她的唇,又貼著她的額頭道:「是不是找個背人的地方,我就能好好的吻你?嗯?」他的聲音低沈的像杯醇酒,後勁兒十足。   「討厭,我跟你沒有那麼熟,你別這樣。」孫俏掙扎著,兩手支在他胸前,不許他再靠近。   李慕凡一默,道:「孫俏,你看著我,告訴我……你真的討厭我嗎?」   他的眼睛好深邃,像不見底的潭水,又深又冷,還森幽幽的,看得人心發麻,她又害怕起來,覺得李慕凡簡直是個步步進逼的魔鬼,能直透她不堅定的心,而且誘惑而致命。   「……」   「好了,你不說,以後也沒機會說,你會是我的女人,記住了!」李慕凡下結語,拉著她去吃飯。   孫俏不想動,就說:「我剛吃過早飯,一點也不餓,你自己去吧,下午訓練時見。」   「不餓也陪我吃一點,我想了你一上午,餓死了。」明明是表白的情話,他說的和她欠他錢一樣,硬得像塊石頭。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走出校門,李慕凡把她塞進悍馬汽車,自己從另一側上車,伏著高大的身子低過來,抽出安全帶給她系,然後緊緊的抱一下,孫俏的心跳擂鼓一樣「咚咚咚」的響,就在她出聲想要制止他的時候,他在她頸側親一口,就放開她。   看著他嫻熟帥氣的把沈重寬大的車身開上路,孫俏有點吃驚,道:「你好像不夠十八歲吧?」不夠十八能領駕照嗎?   李慕凡一笑,手打著方向盤左轉,道:「嗯,再過兩個月就夠十八歲,當你『男人』特合適。」   「你……」孫俏無語了,瞪個白眼,這什麼人啊,說什麼都會拐她到這上面,亂七八糟的。   「認命吧小妞,我跟你當真了。」李慕凡給她眨一下眼睛,放電一樣的擊中她的心,孫俏不好意思的弄著安全帶,身體好像還記憶著他剛剛帶來的溫度。   他把車停進一家會員制俱樂部的車位裡,出示卡片要了一個高層單間,把孫俏帶上去,這一間是黑金搭配起來的色調,沈穩而華麗,孫俏注意到椅子後面的靠墊都精美的像是藝術品,中間的兩條裝飾線是水晶串成的,非常漂亮。   兩個人先在沙發區吃水果,服務生在用餐區準備食物,孫俏用小叉子吃著淋上酸奶的鮮芒果,李慕凡的眼神時時刻刻騷擾著她的神經,把她嫩臉快燒出一個洞似的灼人,她光注意他的舉動了,所以有一些果肉粘在唇角卻不自知。   「先生女士,您點的餐準備好了。」服務生小聲提醒這對情侶,覺得男孩子對女孩子特別上心,眼珠子都不離一毫的看著。   李慕凡囑咐不用人服務,從褲袋裡掏出三百元人民幣給小費,等著那人接了錢高興的帶上門走了,李慕凡一下子把孫俏撲到在長沙發上吻起來,火熱的舌頭勾著她,把小嘴兒裡芒果的滋味嘗了個遍,連她的小舌尖一起吸進嘴裡咂吮,他強壯的身子壓著她,腿橫過她的大腿絞纏著,下腹部挺起堅硬的一根東西,硌著孫俏的腿間。孫俏讓李淮仁姦污過,她當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嚇得身子一陣一陣的發涼,李慕凡以為她是害羞了,更狂野的吸著她的唇,大手在她全身四處遊走,貼著她的曲線煽風點火,最後游移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掐揉兩團酥乳……   「不要……」孫俏側過臉,把胸口的衣服抓緊,李慕凡不理,一手抓住她兩隻小手到頭頂固定住,嘴唇繼續吻著她的,濕熱的舌頭伸到她嘴裡攪動,另一手靈活的解開她胸前的衣扣……孫俏只覺得一涼,上衣就左右一開,分至兩旁,僅穿著少女款內衣的酥胸露出來。   「求求你……嗯……別……」她在他口間含混的說。   「讓我看一下乳房,就看一下,我保證不幹別的,你是處女,我會慢慢來的,別怕。」李慕凡誘哄著她,一手伸到她背後去解胸罩扣子。   孫俏如遭雷擊──   她不是處女,怎麼辦?   「你聽我說……」她想開口解釋,李慕凡以為她太純潔了,截住她的話,道:「孫俏,我一定對你負責任的,我以前雖然花心,但是以後不會了,就愛你一個好不好?讓我看一下,現在好多你這個歲數的姑娘都在外邊和男朋友同居了,你也別太保守了,好不好?」   「可是……我……」她驚的眼睛小鹿一樣慌。   李慕凡一把將她的胸罩拉起來,兩隻小白鴿似的奶子搖晃著乳波彈出來,比他想像中要大,李慕凡覺得賺到了,這孫俏沒有一處不好看的,胸長得又圓又白,很挺實,乳頭是淡粉色,一看就知道多純潔,他霸道的一手握住一個揉玩起來,又捏又掐,又寶貝的不敢太用力,下面的陰莖都快脹破褲子,插在孫俏的兩腿間,不僅粗大壯碩而且灼熱燙人。   「哦……」孫俏小聲的呻吟起來,李慕凡已經含住她一邊乳尖吸起來,她只覺得乳尖處熱烘烘的,麻麻酥酥的,他的嘴唇好像帶著魔力,把她的靈魂都吸走了,她振顫著身子,過電一樣承受著他的吮咂,他一手仍罩在她的另一隻乳房上,中指和麼指不住的彈撥挑弄著奶頭,配合著嘴巴的動作,攪的她兩邊都是俏生生的綻放。   李慕凡喘息著抬起頭,眼睛深暗著駭人的慾望,那麼灼人,那麼火熱,他手拉著她的一隻小手,往下順到自己腿間,讓她隔著褲子去摸他那「驚人」的巨根,緊緊一貼,道:「孫俏,感受到了嗎?我想要你!」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你的處女膜呢?(H) 李慕凡帶著孫俏的手去摸他的胯下,她驚的要抽回來,他不讓,死死的扣住貼在那根雄起的陽具上,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的那裡的熱力和生命力,他說:「感覺它,孫俏,感覺它,它是多麼愛你,多麼想要你,感覺到了嗎?嗯?」他尋著她的耳朵,把熱氣噴在她的頰邊。   「別……這樣,別……求你了……」孫俏哀求著,男孩沈重的呼息,火熱的大掌,奮起的陽物,都讓她那麼害怕,還有他吸吮著她耳垂的嘴唇,帶著電流一樣,直擊她的心魂,女性的自我保護意識一再提醒她,不可以再讓他繼續下去了。   「別害怕,我知道你很純潔,你沒有過經驗,我不會在這種地方隨便的讓你獻身,相信我。」李慕凡小心的保證著,又貼著她的嘴唇去吻,淺啄輕嘗,他感覺如獲至寶一般的滿足,道:「你給我一點甜頭就可以,我保證不會真的侵犯你,好嗎?」   孫俏不明白他的意思,美目中透著疑惑,李慕凡抱著她,頭埋在她胸口一笑,手指點著她俏生生粉嫣嫣的小乳頭,點得她渾身都是酥軟,道:「小傻瓜,沒有過男人當然是不懂的,不過,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過男人?」   孫俏試探的問,她看著李慕凡的眼睛,緊張極了,她知道,如果她敞開心扉去接受一段感情,最好是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和秘密,因為,只要撒一個謊,那麼,就需要不斷去撒更多謊來圓這個謊,生活將因此而永無寧日。   「哦,你有過?」李慕凡根本不信,他絕對肯定孫俏是個處女,這一點,連他下面那根粗大堅硬的陰莖也「舉旗」支持,貼著她耳根道:「那麼,有『男人』的孫小姐,你告訴我,『做愛』是怎麼一回事?」   孫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做過和要把它說出來是兩碼事,而且上次的失身是糊裡湖塗的,一知半解的,春藥中的致幻劑成份使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她後來從錄影上才看到李淮仁原來是把他下面那根又大又醜的東西塞到她陰道裡面去抽插,這樣她就失身了,丟掉了保護十五年的貞操,沒了處女膜,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   李慕凡見了她的反應,更加確定自己是對的,抱小孩似的把孫俏抱起來,道:「走,我們吃點東西去。」   兩人上了餐桌,他把她抱在腿上坐著,就像玩洋娃娃一樣,動動她睫毛,道:「可真長,不是假的吧?」   孫俏不好意思,看著他道:「你的也很長,難道也是假的?」   「敢說你老公是假的,哼,看我不治你。」李慕凡拉開她捏著衣襟的手,把她的衣服脫了,只餘一件少女內衣,還給拉到兩邊,勒著她乳房向中間擠出一條深溝,兩隻小乳頭尖尖的翹起來,誘人採擷。   「別這樣,好羞人,我不要。」孫俏去推他,可是根本推不開,兩手被他的大手一鉗,就動彈不得。   「乖,別動,就這樣,特好看,給老公看有什麼好羞的,我就愛這樣的。」   李慕凡從水果盤裡拿起一片西瓜,對著她乳頭去磨,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蹭,孫俏給他逗的快哭了,刺激的兩腿間有奇怪的液體往下直流,扭動著身體,身子抖篩似的顫。   「不……啊……不……」李慕凡這時一口含住她左邊的乳尖,又拿西瓜片去蹭右邊的,嘴裡「咂咂」的吸吮她,吃的香香的,那少女的奶香乳頭,配著清爽甜美的西瓜,真是好滋味。   他咂完雙乳,,又把她打橫抱在懷裡,咬一口西瓜含在嘴裡,道:「我吃完了,該你了。」舌頭抵著唇捅進她嘴裡,把西瓜肉哺餵給她,那小塊西瓜在兩人的熱吻中化成了水,咽到孫俏肚裡。   兩人依次分食了龍井蝦仁,蒸石斑,海撈鮮蔬等精緻菜品,孫俏一樣嘗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道:「你自己吃吧,我早上吃的還沒消化掉。」   任何人,被人扒成這個樣子,恐怕也吃不下去了。   「又害臊,要早點習慣,我喜歡女人有情趣。」李慕凡最愛看她半垂著睫毛不好意思的樣子,那長睫在臉上投射出兩彎修長的陰影,還微微的掀起顫動,如蝴蝶振翅,欲飛不飛,美好又多情。   「別鬧了,放過我吧。」   李慕凡托起她身子重新抱好,手伸到下面去解自己的腰帶,拉開拉鏈,從內褲裡拉出陰莖,那個粗碩,老外也就這尺寸了,龜頭像只蘑菇蓋,比棒身還粗一圈,連接處有一條深深的溝,他握在手裡揉搓,讓它更大更堅挺,夾在孫俏的腿間,放開她的手,把那東西放在她的手心裡,道:「摸摸它,安撫一下,以後它就只聽你的話。」   「我不要……」孫俏把手一躲,臉扭到一邊,看也不敢看一眼,道:「我才不要它聽話。」   「是啊?不要啊?」他親親她的臉,追著道:「那它可要『干』你了……」   「別……哎……別這樣……」   李慕凡把那大東西杵在她腿間摩擦,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覺得它很有威脅性,又粗又長還硬,和條小孩胳膊似的,孫俏的腦海裡霎時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被這樣的東西插到陰道裡,她一定很疼。   「不要,就好好安撫安撫它,它就會很乖很聽話。」他握著她雙手到陰莖上,教給她怎麼做,「來……握住這裡,別怕……它又不咬人,攥不住是不是,嗯,它有點大,你可以兩隻手弄,像這樣弄,上下套動,對……好姑娘……就是這樣弄……哦……」他吸著氣,原來給喜歡的女人摸更刺激,連她生澀的手勢也好像別有一種勾魂的味道。   孫俏坐在他腿上給他擼著大棒子,要兩隻手弄,因為好長好粗,兩隻手都用上龜頭還是露在外邊的,真嚇人,被它干到的女人一定會死,她這麼想。   李慕凡享受著她的服務,兩手一邊托住一個奶子揉玩,中指肚摩挲乳頭,那裡早就讓他玩的硬如小石子,小「頭頭」還濕濕亮亮的,像一對抹了蜜的櫻桃果子。   「快一點弄,套快一點。」   孫俏弄的手都酸了,他還不滿意,把她推躺到地毯上,騎到她肚子上,一手拉著她小手去揉弄陰囊,一手握著雞吧打起手槍,他看著孫俏的俏臉,看著她驚懼的神色,嚇得說不出話的膽顫,想像自己正在她裡面抽插,干穴,玩得她洩了身子,一股子酸麻由龜頭升起,直衝腦際,如浪潮奔湧,一發不可收,陽精噴射而出,酒到她身上,胸口處粘粘稠稠的一灘,最遠的甚至射到她頭髮上,還有兩三滴掛在她嘴邊,一片淫穢……   收拾乾淨後,兩人回到學校繼續訓練,阮修岳已經絕望了,看情形,這阿慕已經把小美人「拿下」了,美人兒雖然比較抗拒和他哥們在人前親熱,但是那有意無意的眼神,都是掛在哥們身上的,好女就是怕纏郎,哥們這緊迫盯人的招數,對付初出茅廬的小妞兒是最好用了。   孫俏和隊友苦練戰術配合,因為人太瘦禁不起衝撞,摔了一跤,李慕凡吹了暫停,抱她到場邊察看傷勢,小心捲起她的褲腿,膝蓋下邊有一大片淤青,還好沒出血,他皺著眉道:「打完這比賽,你給我一輩子離籃球遠一點,咱不是幹這個的料,還是好好的給我養著吧。」大手貼上去,幫她揉著。   「哎……嘶……疼啊!」   「疼不小心點,呆瓜一個。」看她那小樣兒,就想抱到懷裡疼著,當個小寵物還差不多,哪會打什麼籃球啊。   洗澡換衣的時候,一群女生鬧著孫俏,湯悅道:「李教練和你說什麼啊?瞧你摔倒把他著急的,真是『摔』在你身上,『疼』在他心上,哈哈哈。」   汪萱誇張的表演,比了一個打橫抱起的動作,道:「是啊,就這樣的……哎,孫俏,摔哪裡沒有,疼不疼?哦……我的心都碎了……」   如果地上有條縫,孫俏一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她裹好浴巾出來,沒想到同學還有話說,劉雪揚道:「孫俏,沒想到你的胸還挺大的,真是真人不露相。」   孔惠也往她「那裡」瞄,道:「有B到C吧,我看只比方老師小一點。」   汪萱追出來,正聽道她們的話題,插進來,道:「老實交待,是不是李帥哥揉『大』的?」   孫俏加緊穿衣服,火燒屁股一樣的逃跑,頭髮都沒有梳,哪知道李慕凡早就等在女更衣室的門口,孫俏一開門就撞到他懷裡。   「寶貝,這麼快就想我了?」   「討厭,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麼那麼討厭!」   兩個人正式成了男女朋友,雖然孫俏不想這麼早,但是李慕凡好霸道,他不想聽她說一個「不」字,他就一句話:「你必須是我的!」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乾脆的據為已有,大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勢。   不過這人確實是頭順毛的「驢」,只要「大事」依著他,「小事」都可以將就女孩子,他看電影不挑剔,你要看眼淚花花的愛情文藝片,他就可以拿著紙巾幫你接「金豆子」,另外還負責喂爆米花和礦泉水,不過都是用嘴,時不時的來一場熱吻,好在兩人是坐在最後一排的情侶廂裡,否則真夠讓人側目的,也不用看片子,就看他們都夠了。   他喜歡運動,不光打籃球,似乎各種球類都很擅長,孫俏只會打羽毛球,就陪著他打這個,當然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她接不住他大力的扣殺,想都不要想,基本上他做出躍起的動作,她就會放棄了,這時李慕凡就哈哈笑,道:「喂,你是打羽毛球,還是躲避球?」   李慕凡得知她媽媽腿被車撞了,還在住院,就拉著阮修岳一起冒充學生會高年級的代表去慰問,把孫媽媽哄的眉開眼笑,直和孫爸爸說要有個兒子也不錯。   孫爸爸心向著女兒,就說:「我還是喜歡姑娘。」   李慕凡道:「叔叔,我絕對支持你,有姑娘,想選個什麼樣的女婿都行啊,尤其孫俏這麼漂亮懂事的。」   孫俏就趁人不備狠狠瞪他一眼,讓他閉嘴。   阮修岳呵呵笑,想:原來阿慕開玩笑也挺在行,關鍵看對象是誰,他也不總是酷酷的拽樣,哼!「問世間情為何物,原來一物降一物。」   讓孫俏開心的,不僅僅是李慕凡對她的細心和體貼,更有他的尊重,雖然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表現的像個慾求不滿的色狼,對她上下其手,捏來弄去,還時不時的掏出「那東西」讓她揉搓,羞得她不行,但是真的就止於此處了,他甚至沒有動過她的「下邊」,摸一下都沒有過,只一次,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在外邊捏兩下,他告訴她:孫俏,你一定別讓我脫你的褲子,我沒那麼好的自制力,我怕我會侵犯你的純潔,在你願意我徹底佔有你之前,我絕對不動你。   而這一點,也正是孫俏憂心的,時間拖的越久,她越開不了口實話實說,她害怕那一天的到來,她害怕被他發現真相,她哪裡純潔?她根本已經是個被男人玩過的髒東西,從頭到腳都髒透了,她忘不她撲到李淮仁身上求歡的醜樣子,可這不是她的本意啊,這怎麼辦,她要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有了這一層,她的幸福顯得那麼虛無飄渺,就如空中的樓閣,隨時都會倒塌一般,根本不能踏實,在開懷的時刻也會被揮不去的愁緒干擾,連唇上那抹微笑,也是還沒扯出來,就已經消失……   記得有一次夢裡,她正在和他親熱,兩人吻得難捨難離,他海誓山盟的保證會一輩子把她當寶貝,放在手心裡去疼愛,要求她獻身,她猶猶豫豫的,他等了一會就不耐煩了,說:你不獻,有的是女人要獻,我找別人去!於是她就拉住他,說:我獻,我獻還不行嗎?李慕凡愛得什麼似的,又是親又是摸,喘著粗氣,握著大家夥去頂她腿間,分開陰唇,狠狠的插進去,疼得她冷汗直冒,卻聽著耳邊一個冷厲的男聲說:你這個婊子,下賤的東西,還敢裝處女,你的處膜呢?它在哪裡?在哪裡?   她「啊──!」的尖叫著,從夢中醒來,頭髮都是汗濕的,嚇得再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直到天亮。   孫俏的魂不守舍,若即若離,自然也影響到了李淮仁的心情,他敏感的覺得孫俏有問題,在觀察中近而發現,她書包裡有一隻Iphone,不是他買的,平時也不拿出來,只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才會偷偷看一眼,李淮仁多聰明的腦袋,立即意識到孫俏可能是墜入少女的懷春夢了,而且對像肯定不是他,這叫他不能忍受,花了這麼多心思,好不容易搞上一個「可心的」女孩子,還沒「玩」   熱乎呢,干幾次小逼都是餵了藥才把雞吧插進去,這回要是半路攔出一個「程咬金」,讓他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不懊惱透了!   他馬上吩咐黑社會大哥沈東幫他查,查出來就叫那人滾得遠遠的,想活命,一輩子別回北京!   沈東也是個能辦事的,而且這事要查並不難,畢竟李慕凡也是一個不太低調的「主兒」,整個X中沒有不知道他追孫俏的。   只不過,查完了,他到是做了難,就給李淮仁打電話,道:「李部長,孫小姐的『小情人』我查出來了。」   「哼,那還等什麼,趕緊叫他走人!」   「這……哎……」別看沈東是個黑社會的大哥,可這父子同爭一個女人的糗事,他還真沒遇上過。   「這什麼啊,敢緊說啊!」   「這人是您的『公子』,李慕凡。」   「什麼?」李淮仁也是一驚,道:「你弄清楚了?阿慕又不在X中上學,他們怎麼認識的?」   沈東就把事情經過一說。   李淮仁也不避諱,馬上問:「他們『過夜』沒有?」   沈東心道:上沒上過我怎麼會知道,您可真把我當孫悟空,就說:「孫小姐去過兩次公子的翠湖楓苑,都是差不多晚上六點到九點的樣子,不超過十點就回家了。」   李淮仁一琢磨,道:「好了,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吧。」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周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周艷妝容精緻,美艷異常,卻穿著Grand酒店客房服務生的制服,衣領裡Tiffany鑽石項鏈熠熠生輝,過海關的時候還頗令人匪夷所思,好在負責安檢的工作人員只是多看她幾眼就放行了,她的心「!!!」的跳著,忐忑不安的坐在貴賓候機大廳,這一個小時對她來說,比一個月還要長,直到耳際聽到廣播,她所乘坐的航班開始登機,才鬆了一口氣。   飛機在強大的推背感中升起,鑽過雲層,進入平穩的飛行。   周艷結束了惡夢一般的意大利之行,卻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她的心裡終究有一個角落在揪痛,她弄丟了一份讓人眷戀的感情,就好像一部小說,剛剛看到高潮部分,就沒了下文──不是不遺憾的。肖正的可貴,恰恰在於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頭狼,只不過,他的優點對於她的事業和名氣,卻無所助益,周艷搖搖頭,每個女模特都曾經遇到和她相似的情況,但結果,往往是愛情向金錢事業低頭屈服,與自己的「曾經擁有」分道揚鑣,這種例子太多了,她已經看到膩了,也一再提醒自己,這樣的感情,不是她應該期待的。   算了!命中無時莫強求。   她跟空姐要了一條毛毯和一個眼罩,調整一下坐椅靠背,準備入睡,這一覺睡得十分不安,夢中她還在給那兩個惡魔做性奴隸,他們沒完沒了的幹她,把她擺成各種姿勢,兩根雞吧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陰道和屁股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她又困又累,被肏暈好幾次,緩過來的時候他們居然還在她體內,正商量著怎麼發動下一波「攻擊」,她肯求她流眼淚都沒有用……後來場景一變,肖正出現了,還是那麼英挺帥氣,酷酷的,她對他訴說思念,請他考慮留下來,他卻說讓她放棄當模特,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女人,生個孩子,過普通平凡的生活,她跟著他去了,肖正對他很好,包容著她,照顧著她,兩人過了幾天甜蜜的夫妻生活,但是好景不長,她的奢侈揮霍的生活習慣讓肖正疲於奔命,他回家越來越晚,人也越來越沈默,總是眉頭不展,她心裡著急,但是幫不上忙……場景再一變,已經是肖正躺在醫院裡,他面色蒼白,雙眸無光,好像是從手術台上剛醒來一樣,捂著腹部的一條刀口,伸出手顫抖的遞出一張銀行卡,虛弱的說:拿去買你的衣服和鞋子吧。   「啊──!」周艷尖叫著醒來,胸口急速起伏,被吵醒的旅客們紛紛側目相望,知道她是發惡夢了沒有過多責怪,幾秒鐘後就各幹各的,周艷把眼罩拿下來,一看,上面一片水漬。   這個夢太真實了,也太恐怖了,醒了都讓人後怕,她向空姐要了一杯熱茶,喝幾口定定神,卻不敢再睡了。   飛機在飛行了18個小時以後抵達位於北京順義的首都國際機場,一落地周艷就給助理小靜打了打電話,讓她帶套衣服過來接機,然後跑到洗手間裡躲著,北京不比國外,知名度會帶來很多不便,到處都是無孔不在的「狗仔」。   兩人一見面,小靜驚詫,道:「周小姐,你怎麼穿成這樣,和妝容太不搭調了,衣服還不合身,我的天,這要被娛記拍到,又是事!」她突然想起來,說:「對了,你今天不是應該還在米蘭時裝周嗎?怎麼回來了?」   周艷道:「哎,別提了,遇到一些倒霉事……」她大概說一下,就接過衣物,道:「我先去換下來,對了,你來接機,於姐不知道吧?」   於姐是一個著名的模特經紀人,周艷和她簽了三年的合約。   「周小姐,我來時沒說。但是你突然從米蘭跑回來,那些個秀啊一個也沒參加,和邀請方也沒有一個交待,影響肯定很壞,你看著吧,負面新聞今天晚上就得出來,非把於姐氣死。」   「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壞新聞的,我有把握。」有李淮仁呢,他一文化部頂了頭的大官,什麼新聞讓出什麼新聞不讓出,不是一句話的事。不過這次的國際影響肯定不好,還是得和於姐解釋一下,看她怎麼處理。   周艷換上低腰仔褲,咖啡色針織上衣,外面穿一件米色翻領短風衣,把頭髮散下來,拿手沾著水抓兩下,鼻樑上架一隻墨鏡,星味十足的走出機場,旁邊有到港的旅客指指點點,正在猜她是不是超級名模周艷,可她走的非常快,基本沒給別人反應的時間,迅速跟著小靜上了別克商務倉。   小靜在送周艷回公寓的路上,跟她八卦,道:「周小姐,你知道嗎?陳景菲在鳳凰城跳樓了,腦漿子都摔出來了。」   「啊?」周艷也是一驚,道:「怎麼回事?」   「也不知怎麼的,有人給文化部的大頭寄了匿名信,檢舉文化局原黨委書記邵鵬遠,這陳景菲一個倒霉蛋剛巧是邵書記的情婦,兩人在床上亂搞的照片和錄影帶都被人揭出來了,特噁心,還有『三打一』的,陳冠希也比不了他們噁心,估計是沒臉活了。」   周艷道:「那邵鵬遠呢?」出這樣的醜聞『烏紗』肯定保不住了吧?   小靜道:「這位可真是人精,可能也是遇先得了信,不等『雙規』他呢,就跑了,現在公安局拿著逮捕令,正滿世界的找他呢。」   「汪局長有事沒有?」   小靜多少知道周艷和汪佟名的曖昧,有些不好意思,小聲提醒,道:「周小姐,我看你快換個靠山吧,聽說他也跑了,因為什麼不知道。」   周艷一點不擔心這兩條狗,死了才大快人心呢,就問:「李部長呢?文化局出這麼大動靜,他沒責任嗎?」她可不希望李淮仁有事。   小靜道:「哪啊,人家的官位坐的穩噹噹的,這次收了檢舉信,立馬來了一個『鐵面無私』,就是他要辦邵鵬遠,那汪佟名沒準也是站錯隊的,讓『李』捎帶手『清理門戶』了。」   「哦。」   「文化局這次要變天了,還不知道誰上位呢。」   周艷也是一陣唏噓,她走了沒幾天,就出了這麼多事,還好對她來說沒什麼影響,她已經順利打起「李字旗」,那汪佟名的『髒水』,應該潑不到她身上,只不過,小靜的下一番話,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靜道:「周小姐,你回家就上網,現在有一個特別火的視頻,是一個中國女人和老外的,臉部被馬賽克處理過了,大家都猜這女的是誰呢,不過看身材比例吧,應該是個模特,只有模特有那麼細的腰,那麼長的腿。」她比了一下,又拿眼瞄一下周艷,道:「就像你的身材一樣頂級了。」   周艷一驚,乾笑道:「怎麼可能像我啊,我也沒有外國男朋友。」   「是啊,現在有外國男朋友的那幫女模可夠倒霉了,天天被娛記追著騷擾,就胡珍珍你知道吧,被網民票選為第一嫌疑女模了,現在門都不敢出,她的經紀公司整天的幫她闢謠,說她早和男朋友分手了,而且潔身自好,沒有拍成小片的習慣,真相總會大白,請網友不要胡亂猜測,影響珍珍的正常生活和工作。」小靜把嘴一撇,道:「漂亮話誰不會說啊,胡珍珍還潔身自好哪?誰不知道她是『扛洋槍』的專業戶啊。」   要說周艷最想幹什麼,就是趕快回家,她要確定那上面的不是自己,她沒有忘記,原來和約瑟夫、亞當兩個有一段視頻,雖然手機已經被她妥善的處理掉,但是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留底,正鬧心呢,小靜又說,道:「不過啊,真相早晚水落石出,要賴也賴不掉,發視頻的人說了,請該女子在一個月之內聯繫他,否則就要把沒有處理過的原始版本傳到網上,叫她身敗名裂呢。」   這簡直是一顆深水炸彈,足以在周艷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如果真的是她,那該怎麼辦?   到了家,她鞋都沒換,趕緊拿出手提電腦上網,這個貼子好像被掃黃的網警干預了,雖然有很多文字消息,還有網友評論,但是她沒看到在線播放的,也沒下到視頻,費了好大的事,從谷歌的引擎上找出一個小網站,這一次才下載成功,她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指頭顫抖的雙擊了一下圖標──   幾秒中緩衝後,視頻開始播放,影像拍攝的地點光線很暗,從佈置來看,是一家高級的SPA會所……   周艷的腦袋在空白了一分多鐘後,終於運轉起來,約瑟夫和亞當竟然敢這麼做,看來,陸湛江並沒有把他們怎麼樣,這兩個人還在中國自如的生活,那些K粉和搖頭丸對他們什麼影響也沒有,現在他們想要報復了,就上傳一個視頻拿她整著玩,像貓對老鼠那樣──他們不要她馬上『死』,而是想捏到手裡慢慢折磨。   一定要拿到他們手上的所有版本銷毀掉!   她想了一下,就給SPA中心打電話,裡面一個甜膩膩的女聲道:「您好,煥冠SPA,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您好,我是周艷,VIP號是688.」   那女聲道:「原來是周小姐,您很久沒來中心做護理了,工作很忙吧?我聽說您要拍一部電影。」   周艷道:「是啊,挺忙的。我也想到很久沒護理了,就打電話來預約一下。」   「好的,請問想預約什麼護理?給您安排什麼時間比較方便?」   周艷假裝想了一下,然後不經意的說:「我上回做的那個理療,效果還可以,不知道那個師傅明天在不在?」   女聲道:「明天在啊,總部明年一月份會把他調回去,這段時間還是在北京,偶爾去上海的分店,您需要預約他的時間嗎?」   「好的,如果可以,給我約在明天下午兩點鐘。」   「我查一下……嗯,好的,已經為您記錄了,那麼周小姐,期待您明天來店。」   周艷掛下電話,想:他們果然還是好好的,連工作地點都沒有變,這個該死的陸湛江,把她給「白玩了」!周艷氣得要死,到廚房裡摔了幾個盤子,「!啷」   「!啷」的發洩,那飛起來的碎瓷片擦傷她的手背,鮮血冒出來,一滴滴的往下直淌……   「媽的,該死的,混蛋!」她用舌頭舔著那道傷口,刺刺的,有點麻木。   第二天,於姐帶著改編好的劇本找到她,責問她為什麼忽忙回國,讓她給出一個交待,周艷就把她遇到的麻煩,三言兩語的說了,道:「於姐,我也不想這樣,那些活動我都是感光趣的,多好的機會啊,但是這次我要不這樣做,就回不來了,把之後的工作也耽誤了。」   於鴻穎想了一下,道:「這勢必會影響你在海外的發展……」她一低頭,眼尖的發現周艷手背上貼著的膠布,道:「你手怎麼了?」   周艷道:「我昨天洗盤子不小心弄的。」   「洗什麼盤子?我知道你回來,已經給你安排了一個Show和三家雜誌封拍,怎麼那麼不小心?」於鴻穎小心撕開膠布,那傷口很長但是好在不深,而且開始愈和了,才放過她,又道:「我回頭把這個星期接的工作排出時間表來,給你發手機上。」   周艷中午簡單的要了一個外賣,墊墊肚子就去了SPA,選好產品換上浴包到「怡香風致」去等,不多時兩個高大的洋人一前一後走進來,有帥又有型,可不就是「老朋友」約瑟夫和亞當。   看著他們結實的肌肉,強壯的大腿,冷利的眼睛,她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果然,落後一步的約瑟夫回手把門帶好鎖上,聽著那門鎖「哢嚓」的輕輕一落,周艷的心都跟著吊起來了。   亞當走過來,眼一瞇,彎腰看著她,道:「周小艷,我們又見面了。」 正文 第四十四章 讓我歇一會兒吧(高H) 亞當坐過來,摟住周艷的肩,被她閃過,嚴肅的道:「周艷小姐,你要是不合作,別怪我和約瑟夫不客氣。」   「等一下,我們先談一談。」周艷抓緊浴袍,看到約瑟夫也過來了,緊盯著她的眼睛,凶狠又灼熱,讓人心驚。   「談什麼?哦,我知道了,周小姐又想出什麼新花樣,上一次是毒品,這一次是什麼?」   周艷馬上澄清:「什麼也沒有,我只是想請你們放過我。」   「放過你?」亞當挑挑眉,「沒有那麼容易,我和約瑟夫在你們的公安局吃了很多苦。」   約瑟夫也說,「是啊,我們被審訊了一夜,不讓睡覺,還被人用大燈照著眼睛,你知道那個滋味嗎?」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周艷看到洋人站起身,高高壯壯的進逼,嚇得往後直退。   「讓你也吃點苦頭。」亞當一個大步衝上來,強壯的胳膊將她提起,拎小雞一樣,幾步走到浴缸那裡,把她的頭按進水裡,周艷啐不及防,一口水嗆進肺裡,疼得的喘不上氣,指頭扒著滑不溜手的缸壁掙扎。   「嗚嗚嚕嚕……嗚嗚嚕嚕……」周艷被一雙大手不斷的按進水裡。   「夠了!」約瑟夫阻止亞當,把嗆得七葷八素的周艷拉起來,一手握著她狼狽的小臉,往上一抬,嘴唇貼住她給憋的發紫的唇,緩慢道:「我們一月就回國了,在這之前,我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別再耍花樣!」   亞當笑起來,手摸進她的浴袍,沿著柔美的曲線來回摩挲,道:「周小姐,我們給你準備了很多『禮物』。」那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不要……你們放過我,放過我……」他火熱的大掌,結實的手臂,還有那緊貼在後面的充滿力量的雄性身軀,都讓她害怕。   「婊子,給我口交。」亞當伸腳朝她的腿窩一踹,周艷「咕!」一聲跪到在地上,膝蓋給磕的鑽心的疼,約瑟夫卻不許她揉,抓著她的頭髮,把臉兒按到亞當的胯間,催促,道:「快點,掏出來!」   周艷只好屈服,伸手去解亞當的褲子,那條粗壯的陽具像惡夢一樣盤踞在內褲裡,隆起好大的一塊,她拉著褲子的邊沿給他脫到腿間,那東西彈出來,硬硬脹脹的支起來,洋人特有的尺寸,像條大棒子似的……   「快吃進去,別耍花樣,否則弄死你!」亞當擼著自己的肉屌,那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龜頭對準周艷的小嘴,在她分開嘴的瞬間捅進去,把她的嘴兒撐起來,成一個大大的「o」形。   周艷跪在地上,兩隻手握著他小胳膊似的洋雞吧套動,嘴巴含住龜頭吸吮,來回舔弄他的龜稜子,因為太粗了,只能吞進一部分,否則舌頭都活動不開,旁邊約瑟夫也把褲子脫了,兩腿間豎起一根又長又硬的家夥,那長度足以干穿任何一個亞州女人的陰道,周艷就特別害怕他這個東西,否則也不會弄出「毒品事件」。   約瑟夫撈起周艷一隻手,讓她給他擼雞吧,周艷口手並用的侍弄一根,另一手還要照顧另一根,兩邊忙活,要是套得慢了,他們就揪她的頭髮,把頭皮拽的生疼。   亞當享受著她小嘴兒對陰莖的溫暖包圍,玉手的撫摸揉搓,舌頭的蠕動刺激,挺著胯部開著在她嘴裡抽插起來,周艷的舌頭旋轉著磨著龜頭,時不時點戳他馬眼一下,男人瞇著眼睛「哦……哦……」的呻吟。   「我想幹她!」   「讓她手淫,摸出水兒來再干!你忘了,她的逼特別緊。」   兩個人用英文交流,周艷聽得俏臉煞白,她是有心裡準備的,知道躲不過去,但是那惡夢一樣的性交,她真的不願意再想起。   亞當把周艷放倒,扯開她的浴袍,兩腿架起成「M」形,拉著她一手到胸上,握住一隻乳房,一隻手到陰部,讓她摸自己的嫩穴,道:「快點,玩給我們看。」   周艷也知道反對無效,男人的劣根性就是這樣,你越求饒越沒好果子吃,不如照做,把自己調動起來,一會兒少受點活罪,她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指尖在乳頭上打圈兒,看一個身材均稱高挑的大美女躺在地上手淫是非常刺激的,約瑟夫看的胯下一緊,躺下來含住她空虛的那邊乳頭吸吮,周艷一震,感覺他灼熱的唇舌將自己敏感的蓓蕾包圍了,靈魂都被揪扯出來,他牙齒有時啃咬兩下,又癢又疼。   她另一手在自己的陰部摸著,那邊在亞當的注視下濕的很慢,因為太緊張了,即使乳房上的刺激已經很夠了,淫水已經匯聚到花心,就是不肯流不出來,她把指頭塞到陰道裡,想從裡邊挖點水兒出來了,亞當不耐煩,俯下身頭埋在腿間給她舔,舌頭壓著穴縫抵進去,像和上在的小嘴接吻一樣,嘴巴粘住兩片花唇,一吸一戳的給她口交。   「嗯……啊……」周艷在這雙重的劇烈刺激下呻吟起來,那是自然的生理反應,淫水越流越多,她根本無力阻止。   亞當覺得差不多了,一邊順著她光滑細膩的大腿撫摸,一邊握著粗大的陰莖頂到她柔軟的花唇上,周艷感到了他的逼近,那龜頭正頂著她最後的屏障蓄勢待發,她的臀部恐懼的收縮,小幅度的往後挪,亞當追上來,大手鉗住她的腰,下身用力一挺,「唧……」的一聲,粗大的洋雞吧撐開她兩片花唇插入溫暖緊窄的蜜道裡……   「啊……」周艷叫一聲,身子顫抖了兩下,亞當的大陽物貫進來,又硬又粗又猛,雖然淫水很多,但還是給脹的受不了,她躺在地上直喘氣,下面就像被人強行塞入一個木槌似的,撐道陰道合不攏,只能勉強包握著它。   「哦……真緊……」亞當幹過周艷,知道她有多緊,但也好久沒弄她了,這一次的插入把他帶回到美好的回憶裡,他興奮地來回動了幾下,轉動胯部擴展她的陰道,只覺陰莖被嫩肉緊緊地包裹住,裡面層層錯錯的箍住他的粗大,他舒服地呻吟一聲,雞吧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陰道裡大力抽插起來。   「輕點啊……輕點……哦……」周艷覺著下面彷彿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地燒疼起來,亞當瘋狂的抽插著,堅硬的陰莖磨擦著她柔嫩的嬌肉,她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咬著唇強忍著不適,為了能好受一點,她分開大腿,調整角度,盡量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夾緊內壁,想阻止他過深的捅入,無耐力量懸殊,男人的東西攻擊太強了,粗硬的肉棒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花心,一下一下的頂著宮頸……   龜頭稜子和嫩肉的摩擦令亞當越干越狠,因為越狠他越舒服,征服這個中國美女真是太容易了,她的性器生的窄小,被大陽物一幹就酥了,裡面時不時的痙攣抽搐,就跟長了張小嘴兒似的吸著他雞吧,別提有多爽,他挺著下身狠命抽動、搗撞,在她的陰道裡馳騁,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慾。   約瑟夫看著兩人激烈的性交,周艷的右腳高高翹著架在亞當的手臂上給干的來回晃動,左腿貼在胸前蜷曲著,乳房嫩豆腐似的顫,亞當的大陽具插在周艷的陰道裡捅進抽出,快速的挺動,那平坦的小腹給他插的鼓脹起來,而且干到哪裡哪裡有出現一根肉棍的形狀,十分的淫亂,陰囊縮在肉棒根部,撞擊著她的下身發出「啪啪」聲,粉嫩的花唇給干的腫起來,向外翻起,陽物摩擦著淫水氾濫的小穴壁「咕唧咕唧」的響。   「讓她給我口交,你從後面幹她。」   亞當把陽具抽出來了,周艷一身香汗流的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但是她還不能休息,男人的大手把她翻過來,讓她撅著屁股跪好,約瑟揪著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她只好又口手並用的給他含弄雞吧,小香舌繞弄著龜頭,兩手快速的給他套動,她使出渾身解數給他口交,揉搓著碩長的棒身,希望它射精,射完了它就不會幹自己下邊,至少不會馬上干,那樣可以少受些痛苦。   亞當在周艷屁股後面擼動陽具,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掐著她屁股上的肉,龜頭用力頂著陰唇捅入,又粗又硬的陰莖把她的通道脹開,然後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   「啊啊……嗚嗚……」周艷發出小獸一樣的叫喊,那從後面插入的姿式讓她很難受,每一下撞擊都好像頂在她心尖上。   約瑟夫從下面掀著屁股猛頂周艷的小嘴,龜頭都快戳到嗓子眼了,周艷一陣一陣的犯暈作嘔,後面被一根凶狠的大棒貫穿著,插抽著,隨著兩根肉棒的抽送,她嘴裡發出細弱的哭泣般的聲音,刺激著男人更加勇猛的肏入,亞當低著看著自己的粗雞吧姦淫這個美麗又狡猾的中國模特,她的小細腰給自己肏的塌下去,飄搖欲墜,雄性的驕傲感得到了極大的膨脹,又奮力抽插了幾十下後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他頭上流著斗大的汗珠子,半張著嘴享受的幹著周艷的小穴,瘋狂的摩擦肉壁,在那窄小的陰道的緊一陣快一陣的抽搐下,馬眼一張,大叫著噴射出精,身體像一做傾倒的大廈,撲在她身上喘息。   約瑟夫一看亞當射了,乳白的精液已經從兩人結合的性器間流出來,馬上說:「拔出來,我要肏她。」   他從周艷嘴裡抽出陰莖,周艷馬上抱住他的腳,哀求道:「讓我歇一會兒吧,求你了。   約瑟夫根本不理,亞當退出後,他伸腳把周艷踢的翻過身來,沈重的身軀壓著她,一隻手抬起她的大腿環到背上,握住粗大的龜頭,狠狠地將肉棒戳進了周艷剛被精液射入過的蜜穴裡,連一個緩衝都吝嗇於施捨,陰囊「啪啪」的拍擊屁股,龜頭早鑽進宮頸,捅到她子宮壁上……   「啊……好深……太深了……我肚子疼……」周艷疼的冷汗直流,約瑟夫的陰莖還是讓她最害怕的一根,她的小手繞到後面去,抓住他的根部,減少他的進入,她摸到她那粉嫩的陰唇,正腫脹的翻開著,陰道口撐得大大套在他的青筋畢露的雞吧上,洋人的大家夥一下下撞擊著她的陰部,磨著陰唇,發出淫蕩「唧唧」   的聲,她被動地讓他幹著,讓他發洩獸慾,讓他翻攪著自己的嫩肉,下身脹的厲害,已經全部被填塞滿了,淫水不斷的流出,打濕兩人的陰毛,粘粘的糊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總算是適應了他的長度,隨著他雞巴的干進抽出,慢慢的有了感覺,腿纏在他腰上,兩條修長緊實的小腿搖晃著,下面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他的抽插。   「哦……好緊的中國婊子……真舒服……」約瑟夫看著自己的陽物把周艷干的動了情,大棒子每抽插一下都帶著陰唇一翻一撅,淫水充分的潤滑著兩人的摩擦,「咕唧咕唧」的作響。   周艷攀附在他身上,就像一葉無依的小舟,隨波逐波的搖蕩,在他瘋狂姦淫抽插下,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子宮給龜頭戳頂的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酥麻的快感潮水一樣沖刷全身,她尖叫著被洋雞吧肏到高潮,一股淫水噴出,灑到男人的馬眼裡,約瑟夫野獸一樣吼叫,強健的胸肌脹起,下腹的六塊肌肉在激烈的抽插中若隱若現,蘊藏著力量,因為周艷的陰道短,他的東西不能全塞進去,使終有一段留在外面,他扒著周艷的陰唇,不斷的調整戳刺角度,企圖把大棒子全根插入。   周艷剛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就發現他的企圖,阻止道:「不可能的,別弄了。」   約瑟夫「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留下鮮紅的五指印子,道:「你放鬆一點,不要那麼緊。」   「哦……哦……」周艷被他一頂一頂的悶哼著,並不是疼,而是脹和酸累,她的宮頸從來沒有這樣長時間持續的張開過,她放鬆身體給他插,看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直到最終放棄。   約瑟夫把她翻過來,兩人側躺著,拉起她一條腿,龜頭對準穴縫「唧」的一聲再次插入,亞當過來和周艷接吻,一手摸著兩人結合的部位,伸出兩根指頭給她按揉花蒂。   周艷在兩種激烈的刺激下,再次高潮,陰道絞著肉棒抽搐起來,一抖一抖的縮著,宮內的嫩肉吸著龜頭一陣抓握,一顫一顫的箍著,約瑟夫再也抵抗不了那股子欲仙欲死的感覺,「啊─!」的大叫一聲,屁股狠狠的一撞,陰囊收縮著噴射出來,把種子灑到她的子宮裡。   亞當揉玩著周艷的奶子,那一對不算很大,但是結實堅挺的乳房明顯的很得他歡心,他拿嘴吸一會,再拿手彈撥一陣的玩,周艷已經沒有力氣,隨他們去了,約瑟夫的陰莖還插在她的肉裡,時不時的痙攣一下,大概是在把最後一滴精水也擠壓給她……   兩個小時的「理療」結事後,周艷穿好衣服出來,她顯得很疲憊,正好碰上一個熟識的富婆,她丈夫是鑽石經銷商,非常有錢,她在前台一見周艷,就驚詫道:「周艷,你做的減肥療程吧,怎麼那麼累啊?夠瘦的了,也要注意營養啊,當模特真不容易,總餓著不能吃不說,還得拚命減肥,你們是不是都穿零號衣服啊?」   周艷累的不想開口,但還是應付一下,道:「我沒有那麼瘦,我是穿2號的。」   「是啊,你身材真好,瘦而不柴,你做什麼療程呢?推薦一下?」   正好這時候接待生插進話題,熱情的給富婆介紹周艷正在進行的療程,她反正懶的開口,就說:「我明天還有工作,先回去了,下次再聊。」   她乘做客梯降到地庫,約瑟夫和亞當已經在等,拉開一輛路虎的車門,把她塞進去,道:「你怎麼那麼慢!」   是的,他們沒打算放過她,在她花了8萬元做「療程」實際上是被他們一人發洩一次性慾後,還要跟他們回家,在路上,亞當開車,約瑟夫摟著周艷調情,道:「那個片子我們做了80幾份,你表現好,我們每天還你一份,等到我們回國,全部還給你,好不好?」   周艷抱著他的腰,乖得跟小貓似的,實在是太累了,就睡在他懷裡,下午五點多已經是下班高峰,車堵的很厲害,她正好美美的睡一覺。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你說過不碰那裡的(孫H) 孫俏接到周艷的電話,說星期六要約她出來吃中午飯,由於周艷是名人,所以選了盈科中心南面的一家叫做「1949」的商務會所用餐,因為人少安靜,王菲去過也沒被狗仔逮到,是個好地方。她到達的時候,周艷已經在坐,笑著招呼她:「來,孫俏,坐這邊,吃日餐可以嗎?」   孫俏進門的時候,就發現這家會所十分有特色,四合院的中式建築溶合西式裝修,一進去先是一個畫廓,正在展一個「視覺」的展覽,大都是抽像畫和攝影作品,雕塑零星的放在角落,整體很有衝擊力,彩色搭配大膽,掛畫用的是黑色玻璃底板,反稱強烈,讓人印象深刻,走過畫廓來到魚吧,門口掛著布簾,就是她們約定的地方了,掀簾而入,裡面是一個玻璃房,外圍種了一圈綠草,向東還栽了兩株玉蘭,草地上放置著藝術品和一個假山流水的盆景,設計別緻,很有品味。   周艷就坐在靠流理台邊上的一張小桌,太陽曬不到的地方,悠哉悠哉的,孫俏入坐後她遞來一本菜單,道:「小姑娘,好久不見了,看看喜歡吃什麼,別客氣啊。」   孫俏接過來道謝,暗暗打量她,這名模周艷確實很有風範,上身穿一件寶石藍七分袖襯衫,錦緞的面料有點發亮,穿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削瘦漂亮,應該是連體衣,扎進褲子裡面,非常利落有型,更顯得纖腰不盈一握,下面是一條瘦腿皮褲,腳踝處有條雙鎖拉鏈,簡單而有設計感,再下面是一雙緞面寶藍色墜黑耀石魚嘴高跟靴,她的頭髮束成一個偏向的馬尾辮,沒有配帶多餘的首飾,只在手腕上紮了一條寶格麗的橘紅色絲巾,隨隨便便一坐就像雜誌封面。   周艷什麼人,她當然看懂了小姑娘有多羨慕,就說:「孫俏啊,你不用看我,你今後前途無量,可要好好把握。」   服務員給她們沏上大麥茶,周艷點了梅酒,一個魚生拼盤、一個壽司拼盤,道:「我們要一碗麵分一分吧,我估計你吃的也不多。」孫俏先天身材優越,比例出挑,所以周艷覺得,有人捧她一定會火的非常快,快得讓人吃驚。   孫俏向周艷取經,因為覺得自己傻傻的,什麼都不懂,李淮仁給她選的學校和模特掛不上邊,雖然她也想讀大學,但是現在一家子靠李淮仁養著,學費醫藥費住院費生活費全是李淮仁出,讓她有一種「賣身」的感覺,總是不好的,她想先存一點錢,然後繼續朝著名模的方向發展。   周艷就說:「你想出活動,我可以安排,八千一萬一天,總不會虧待你,放心吧。」她把芥末擠到小碟子裡,在上面淋上醬油,用筷子攪拌開,又道:「不過啊,孫俏,不是我說你,你手邊有一個大能人,怎麼不利用呢,李部長什麼辦不到,你想當世界小姐也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這話不假,現在世界小姐大賽每年都在中國三亞舉辦,中國小姐就算再不濟,拿個季軍還是玩兒似的。   孫俏沈默,看來周艷已經知道她「靠」上李淮仁了,這使她十分窘困,訕訕的開了不了口。   周艷就給他下猛藥,道:「你要想成名,這條路是必走的,別說是當二奶,當什麼的也有人干,何況李部長年輕英俊,他那個妻子植物人好多年了,你有『上位』的機會,這種好運氣不是人人遇得上的。」   孫俏就說她不想靠別人,想靠自己打拼,周艷瞪大眼,掩著嘴兒笑,道:「傻姑娘,自己打拼,那你周圍的美女,就算沒你漂亮,沒你身體條件好,可是人家有的是關係,要擠先擠掉誰?先擠掉你這個靠自己的,明不明白,潛規則你不懂?這個行業,包括以後你年紀大一些,要轉做演員、歌手都是一樣的,除非你爸爸是大官,否則怎麼可能不被『規則』起來,別天真了。」   「周小姐,那你呢?你給人的印象好像是工作狂的樣子,接很多工作,一刻也不停的忙碌,不是靠自己嗎?」   周艷道:「工作也是別人給的,你看看我接的廣告,都是好幾百萬代言費,有錢請誰不行?中國別的沒有,就是人多,美女大把大把的撈起來,為什麼我能接到這樣的好事?還有電影選角,我明擺著告訴你,表演我沒學過,電視劇沒演過,可是大螢幕不是一樣能上?」   孫俏唏噓,道:「你……這太讓人不可置信了!」   「所以啊,你第一次來問我秘訣的時候,我已經很坦誠的告訴你,不懂潛規則,就不要入這一行,你一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還當什麼模特啊。」   這個話題太沈重了,孫俏馬上改聊別的,中間接了李慕凡一個短信,是問她現在在哪裡,她就給他回了地址,也不知要幹什麼。   周艷最後說:「小姑娘,要是真想做模特啊,就看好了李部長,讓他給你鋪好路,就伺候好他一個人,再也不用看別人臉色,你自己好好想想。」   「嗯。」   其實,孫俏和周艷想的完全不一樣,一個是現實版,一個是虛構版,對於模特事業,孫俏是想的太簡單了,她以為只要先天條件好,再加上個人努力就夠了,殊不知星光背後的黑暗深著呢。   兩人從餐廳出來,周艷說:「你去哪裡,我送你。」她戴上大墨鏡,性感嬌艷,孫俏也漂亮,樣子甜美清純,往來的行人和會所的保安眼睛都盯著她們,這一雙一等一的大美女站在一起,別提多賞心悅目。   李慕凡的車早停在邊上,暗笑孫俏這個傻妞就是視而不見,忙按喇叭提醒她注意。   這一下孫俏總算發現他,對鑽入車子的周艷說:「周艷姐你先走吧,我有朋友,還有點事。」   「哦。」周艷探出頭來,看向不遠處停著的悍馬,笑的別有深意,道:「那好吧,我和你說的事情,好好考慮一下,模特不是空中樓台,你要每一步踩到實地上,懂吧?」她打了一把方向盤,把車子開出來,風馳而去。   李慕凡下車給孫俏拉車門,在她臉上親一記,孫俏道:「別鬧,有人看著呢。」   「他們還管得著我親我老婆?」   「去你的,誰是你老婆。」   李慕凡摟摟抱抱的把孫俏塞到車子裡,也不急著發動,先來一個深吻,勾著她的小香舌,吮著她的嘴唇,他實在太喜歡這個小美人兒了,一分鐘不見都揪著心,恨不得溶在自己懷裡了事。   「別鬧了,別鬧,再親就沒氣了!」孫俏推著他的下巴,這個色家夥,每次接吻都像要把她吞下去似的,害她喘不過氣來,他的手就罩在她胸上揉,也不怕車窗外的人發現,真是色死了,討厭!   「你啊,就是缺乏運動。」李慕凡最後在她嘴上一啄,打火,倒車,把車子開出來,一路上也不老實,換檔的時候在她大腿上吃點豆腐,孫俏不勝其擾,道:「你能不能老實點?」   「切!我要是對你不感興趣,你才要著急,摸摸怕什麼,那麼金貴?」紅燈的時候,他把手插到她腿間,隔著褲子亂摸,孫俏去推他,可是根本推不動,這個死人,力氣好大,肌肉幫梆硬,捏都捏不動。   「我們去哪裡?孫俏轉移話題,不和這色狼計較。   「去我家……好好調較調較你……」他色咪咪的看過來,話尾音越來越低,孫俏一張嫩臉,哪裡禁得住他挑逗,「騰」地的一下子就紅了,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他又要讓她摸他「那個東西」,就又是緊張又害怕的,心裡好像有只小兔子在跳,「咚咚咚」的響個不停,像害了心臟病。   「讓你摸兩下你就害羞,要是讓你吃它呢?」   李慕凡試探的問,孫俏只是害羞,可他褲子裡的家夥已經不受控制的硬起來,撐起一個賬篷,支在腿間。   「不行!我再也不去你家!」孫俏立即反駁,誰要吃它,醜死了,還長得那麼粗大。   李慕凡哈哈大笑,勾著孫俏的小臉親一記,正好交通燈綠了,把車開走。路上接到一個電話,是他的好朋友左威打來的,一開口就笑罵:「好小子,交正牌女友都不帶出來見見,要不是阿岳通風報信,就被你閃過去。」   「哪啊,這不是還磨合期呢嗎?我總得達成默契才能攜美出席啊,否則不給你們欺負死啊。」   左威道:「少來這個,下午星美檯球見,敢一個人來打出去,敢不來放火燒你家!」   掛下電話,李慕凡道:「既然不想跟我回家,就跟我去見朋友吧,可得乖一點,嗯?」   他先把車開去新光百貨,帶著孫俏上樓去選衣服,有一套GUESS的情侶衫很漂亮,男款是白底粉色邊,女款是粉底白色邊,LOGO也不是太明顯,是水鑽鑲出來的英文花體字,李慕凡道:「來不及去國外買別的了,就先和我穿這個吧。」   專櫃的小姐熱情的給他們服務,還以為都是模特呢,李慕凡又高又帥,連旁邊專櫃的小姐也時不時的探著頭看他,有的更是假裝打水上洗手間,一遍一遍的路過GUESS這邊,兩人換好出來,實在是登對的讓人羨慕,他即刻拿出錢包付賬,咬著孫俏的耳朵說:「其實衣服有點緊,把你的胸部包裹的太明顯,我吃虧了。」   孫俏低頭一看,還好啊,不怎麼明顯,這個家夥,思想不純潔,專往人胸部盯,還以為別人和他一樣色。   買好衣服,又去李維斯挑牛仔褲,孫俏腿特別漂亮,又直又長,穿歐版XS號有九分褲的效果,李慕凡看得滿意極了,馬上刷卡穿走,上車後,他抱著孫俏的小細腰,道:「我不想去了,燒家就燒家,我想讓你給我跳脫衣舞……你屁股真翹……」   「討厭……你起來……吾……」   李慕凡壓著她就在停車場親起來,孫俏反抗不過讓他把褲子解開,小肚臍露出來了,他立即吻上去,手扒著小內褲,舌頭往那凹陷裡舔弄,來回的刷著,弄得她癢癢的,還有點麻,有點熱。   「討厭,你幹什麼,你說過不碰那裡的。」孫俏急得要哭,小手打他的頭,李慕凡粗喘著把她的內褲拉下來,女人的私處都給他看光了。   「讓我看看,就看看。」他躲掉她的攻擊,把褲子迅速一拉,那光潔如白玉一般的小穴就呈現眼前,她可太純淨了,太美了,連陰毛也沒長一根,像沒發育似的,兩片花唇粉白粉白的,未經世俗的侵擾一般,他看的著了魔,早忘了自己說過什麼,把嘴貼上去,舌頭攪動她的花唇,吸吮裡面的蜜汁。   「我不要……啊……不……嗚……」孫俏被他猛舔那裡,身子不受控制的打顫,下腹被他折騰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鼓動,一股熱流往下衝去,更多的蜜汁湧出來,又被他吸去,羞得她無地自容。   「沒什麼可羞的,男歡女愛是美好的,俏兒,我愛你,真愛你。」李慕凡爬起來,摟緊她親嘴,手伸進她的秘處攪動,在花唇上劃著圈,中指有意無意的往穴縫裡刺探,可又不敢弄深了,怕破壞那份完美。   「別弄了,我求你了,真求你了。」   「孫俏,給我吧,今天就給我,我等不及了,我一定好好對你,一輩子不離開你,好不好?」   「阿慕……我……」   「別怕,這沒什麼不好的,真的,性愛很美好,尤其對於相愛的情侶,我這麼愛你,所以想要你,你愛我嗎?」   「可是……我怕你發現我沒有那麼好,阿慕……我……我其實……」孫俏語無主次,不知道說什麼。   李慕凡打斷她,道:「你就是太害羞了,相信我,你是最美的,嗯?」   孫俏覺得還不是時候,就算要獻出自己,也至少給他說明白,她不是處女,沒有那麼完美,她不想當騙子,因為騙來的感情長不了。   「阿慕,我不行,真不行,你要是等不了,我們就分開吧。」   李慕凡一頓,臉色陰沈的可怕,捏著她的小臉,手上加了勁兒,捏得她掉眼淚。   「別……啊……疼……」   「我說了,你是我的,再別讓我聽見這種話,想分開,你這輩子不要想!」   他的霸道勁兒上來了,牛脾氣也上來了,道:「我沒有要逼你,咱們好說好商量,不做就不做,你害怕可以說,只是不許提分手,聽到沒有?」   孫俏嚇得不敢出聲,他的語氣太可怕了,他的眼睛也好可怕,頭一次那樣冷漠的盯著她,她覺得全身都被凍僵了。   李慕凡見真嚇著她了,就幫她穿好褲子,摟在懷裡安慰,道:「好了,以後不許再犯,讓我聽見一個『分』字,就打你屁股。」   他把車開出地庫,一路上氣氛有點悶,「分手」這兩個字很影響男人的心情,可是女人偏偏把這兩個字不當回事,李慕凡生氣,但是孫俏已經嚇著了,他又狠不下心訓她,就悶頭開車,很快到了星美檯球,停好車,攬著孫俏往裡走,到在他們常期包用的一個包間,此時,阮修岳、左威、何淼、章平都已經挎著自己的妞在坐了,見他們一到,圍過來,上下的打量孫俏。   左威道:「夠漂亮的啊,怪不得藏著掖著的不讓見,是不是怕給我們搶跑了啊?」   何淼道:「趕緊給介紹一下啊,甭緊張,我們就想知道美女貴姓,不跟她要電話。」   「滾!」李慕凡捶他一拳,然後搭著孫俏的肩,給她介紹道:「這幾個是甲乙丙丁,無關緊要。」   又給哥們介紹,道:「我老婆。」言簡意該的讓人氣憤。   章平道:「還真是寶貝疙瘩,夠緊張的啊。」   阮修岳就笑:「這妞叫孫俏,X中的,你們知道也白搭,阿慕手腳快著呢,看得那叫一個緊。」   幾個女生都是男生的「臨時拍檔」,非常羨慕孫俏的好運氣,能讓「太子黨」   看中,以後榮華富貴,那是指日可待,更何況李慕凡身高一米九幾,長得比明星還明星,多少女人喜歡他呢,當然這個孫俏是真漂亮,又白淨,校花級的,男人最喜歡的樣子,清純嬌美型的。   李慕凡拉著孫俏的小手到櫃子裡拿球桿,問她:「會打檯球嗎?」   孫俏搖搖頭,她沒接觸過這運動。   「我教你吧,瞭解一下就好,女孩子打檯球長抬頭紋,我可不想讓你變成小老太太。」他把孫俏摟到一邊去教,把她圈在懷裡,膩膩歪歪的,旁若無人似的,哥們們到也不介意,難得看他這麼看重一個女人,都是理解,隨他去了。   「背低一點,對,看這裡,桿子抵住下頜,這樣就成一個支點,手要穩。」   李慕凡解釋要點,孫俏的屁股撅起來,那牛仔褲包的很緊,配著長腿很噴血,真讓人有慾望,他光看著雞吧都是硬的,就悄悄的用胯部蹭著她,讓「弟弟」也能享受一點福利。   孫俏也不傻,這個色家夥又性騷擾,她把背一挺,桿子放下,道:「我不學了,太難了。」   李慕凡抱著她的腰不放,還在她臉上一吻,「好吧,你別學了,看我打吧,不過……先等一會,等『它』消下去……」   「自作自受。」孫俏幫他擋著,過了一會兒,他的手鬆開,叫來左威和他開一局斯諾克,兩人你來我往的拚殺起來,互設障礙,居然都是高手,阮修岳給他們做裁判,也是相當的專業,孫俏本來以為會很無聊,看著看著卻覺得檯球挺有意思的,不但手眼的協調很重要,還要計算角度,走位,落點,很考驗智商的。   打完檯球已經五點半,孫俏不肯跟他去吃晚飯,說:「我已經出來一天了,要趕到醫院去陪媽媽。」   李慕凡當然不能阻止她盡孝心,就是有點懊惱來打球,一下午耽誤在檯球廳,也沒和她好好親熱親熱,就提出送她過去積水潭,這次孫俏沒反對,等他和哥們道了別,摟著她離去。   他直接把車開回家,孫俏道:「你怎麼搞的,說好送我去醫院,怎麼拐著拐著又拐到你家裡來?」   李慕凡道:「再跟我呆半個小時,到點馬上送你回去,好不好,嗯?」   孫俏無奈,只好跟著他下車,上了電梯,他把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攥著,緊得都快攥出水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按在門板上親熱起來,十七八的男孩子,又是經過事的,現在熱戀中,慾望強烈的讓人害怕,他就像一團烈火,好像要把孫俏熔化,胯部頂著她磨,那腿間硬硬的一個東西,頂得她生疼,又是好燙,李慕凡把她的上衣脫下來,那少女胸罩裡包裹的渾圓兩團讓人發狂,他的大手罩上去揉,孫俏張著嘴喘氣,讓他攪得一陣窒息,他把胸罩往上一推,那兩隻雪白的乳房跳出來,尖端紅櫻桃似的嬌艷,他低吼一聲立即含住一顆,咂吮起來,就像一個吃奶的孩子,大手包住推擠它,一邊啃咬它,吸的「滋滋」作響,那乳頭給他吸的紅腫起來,水靈靈的俏立著,他馬上又換到另一顆,給她來個雨露均沾,一個也不放過。   他解著自己的腰帶,把牛仔褲脫下來,內褲也給他踢掉,下身光裸,中間豎起一根大棒子,孫俏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也還是覺得害怕,細瘦的身子顫抖著,咬得下唇發白。   李慕凡抄起她,輕鬆的就像拎小雞,打橫抱到臥室裡,往床上一扔,他撲上來壓住她,跨騎到她腰上,那根肉棒子就豎立在眼前,散發著男性的氣味,陰毛又濃又黑,它顯得很醜陋,又粗大,龜頭比棒身還要粗大,中間馬眼處已經微微濕潤……   孫俏緊張的不行,張張嘴已經不能言語,道:「你……別……」   「別害怕,不把你怎麼樣,乖,別動!」他從床頭的小抽屜裡拿出「傑仕邦」   潤滑液,這個東西和避孕套是早備好的,他想如果有一天孫俏願意把自己交給他,他一定立即馬上接收,一分種也不要等,他的「弟弟」當「和尚」已經一個多月了,以前天天吃肉,現在天天有肉不能吃,實在是太清苦了。   他把潤滑液擠出來,抹到她的胸部,兩邊乳峰夾著,把肉棒子放進去,他的東西太長,龜頭已經頂到她下巴上,有點滑稽,但是也很淫亂,他看得雞吧又粗了一分,趕緊箍著她的胸抽插起來,一下下的幹著她的奶子,那裡邊觸感一片柔膩,潤滑液能很好的模仿體液,幹起來很順暢,就是孫俏的小下巴有點受罪,被他的龜頭戳來杵去。   「寶貝,你長得可真嬌,我真想幹你,把雞吧插到你那沒有毛的穴裡,狠狠的干你,干死你,真想!」   「別說這個,羞死人了。」孫俏的胸部被他捏在手裡,攥得乳根直疼,因為他的東西粗,要抓緊了才不會掉出來,那棒子把她的乳肉推擠著,有點磨,有點熱,有點麻,有點疼,龜頭就在她眼前晃著,又紅又粗,很強壯,一下下戳著她,這樣的景象,她下面居然也會流水兒,她可真是學壞了,要變成欲女了,都怪這色狠!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女人長這個小穴就是給男人的雞吧干的。」他快速抽插著,想像自己在她身體裡,和她水乳交融,她的蜜道又緊又熱,他的陰莖在裡面橫衝直撞,干到她花心,往子宮裡鑽頂,她鶯鶯的哭叫,被他幹得洩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必需求著他射精,他激動不已,混身燥熱,在這樣的想像中,即使不是真的干到她逼裡去,也是受不住的一陣顫抖,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射到她小臉上,脖子處,嘴邊……   「媽的,孫俏,你讓我早洩了,真是『美女廢夫』,我一定早死十年。」   孫俏給他噴了一臉,又粘又髒,到處是他的雄性氣味,她很不適應被這樣對待,想起身洗掉,被他壓住,吻起來,還把射到嘴邊的一些精液弄進她嘴裡,舌頭抵著她的嘴不許吐,強硬的要她吃下去,他吻著她的櫻唇,看著這樣一個他愛著的美人兒吃下自己射出來的東西,這種驕傲感和幸福感言語難描──他們是在一起了,就算沒有實際的接觸,但是還有誰能比他們的相處方式更親蜜?   六點半,他帶著孫俏去買外賣,把她送到醫院看媽媽,親著她的小嘴依依不捨的放人,兩個人在住院樓分手,看著她輕巧如小燕子一樣的跑上去,他出了好一會兒神兒才啟動車子離開,然後回到公寓,刷卡進門,抬眼一看,他的父親、李淮仁李部長,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等他。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玩婊子的做法 「呦,這誰啊,我爸啊,真是稀客!」   「怎麼和爸爸說話的?你還有沒有一點長幼尊卑?   李慕凡換了鞋進來,長手長腳的往沙發上一坐,道:「行,您有什麼指教,儘管說吧。」   李淮仁道:「你那個什麼公司,最近注意一點,稅務查的很嚴,不要搞出事情。」   「就知道是這種事情,你和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李慕凡站起身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冰咖啡,喝一口,道:「都說你是老狐狸,連兒子都不放心,爸,你也活得夠累的。」   「我提醒你是怕你出事,不是為了我自己!」李淮仁氣得哆嗦,兒子小時候跟他還是好好的,很尊敬崇拜他,可自打他妻子出了事情,變成不能動,不能言語的植物人以後,他身邊不可避免的有幾個女人往來,兒子就不能理解了,成天的跟他鬧,後來變成冷戰,一直延續至今,可是他那時才三十多歲,身心都處於男性的巔峰狀態,沒有女人怎麼可以?本以為兒子長大了,體會了性的滋味,就會明白他,沒成想,他還是這個得行,讓人失望透頂。   「哼,我要是出了事,你這個部長還怎麼做?瞧你為災區一通的忙活,報紙新聞都把你誇成一朵花兒似的,假仁假義的掉兩滴眼淚,多慈悲啊,老百姓都讓你糊弄的一愣一愣的,真相呢,真相是年富力強、英俊瀟灑的李部長是個色鬼,也在下麵包二奶,包三奶的,女人調著樣兒的換,還越換越嫩……」他把喝空的罐子對準垃圾筒擲過去,「!」的應聲而入,兩手往後搭在沙發背上,道:「我看你自己小心點吧,別栽丟了面子。」   瞧瞧!這就是他李淮仁生的好兒子,一點沒大沒小的,他沈默半晌,一聲不吭,等他數落夠了,再抬頭看兒子,他也正深深的盯著他看,眼睛裡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可能有仇恨、輕視、失望、痛心,還有一點點少的可憐的關心。   李淮仁歎口氣,道:「小凡,爸爸都有白頭髮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對我?   爸爸的心也會疼。「   「小凡是媽媽叫的,不是給你叫的。」李慕凡把頭一低,不去看父親此時的表情,媽媽躺在醫院裡六年了,一動不動的,除了從儀器上可以看出生命跡象,他真的已經絕望了。   「我知道你為了你媽媽的事跟我嘔氣,可是爸爸有什麼錯?你也是男人,女人也是換來換去的,為什麼你可以周官放火,我就必須得當苦行僧?」   「還苦行僧呢?你好意思說?對,我是睡過幾個女人,可是如果我和喜歡的女人結了婚,我絕對不會搞三捻七的讓她傷心,更不會叫野婊子打電話到家裡羞辱她,害她想不開跳了樓,變成植物人,現在生不如死。」   李淮仁道:「好了好了,你別激動,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罵也罵了,鬧也鬧了,該過去了。」   「過不去!我跟你說過不去!」李慕凡提起母親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指門口,道:「門在那邊,爸爸您慢走,不送了。」   「不忙,爸爸還有事情和你說……」   李淮仁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煙,用打火機點燃,吸一口,道:「聽說你最近在追一個小姑娘,搞得動靜挺大的?」   「我追誰你管不著。」   李慕凡就像吃了嗆藥似的,說一句就頂一句。   李淮仁也不生氣,架起兩條胳膊抽著煙,沈了半晌,道:「你追別人我是管不著,但是追她我就管得著。」他拿出手機,翻到一張和孫俏的合照,遞給兒子看──   那是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拍的,李淮仁抱著孫俏,手橫在她腰上,頭放在她肩膀上,舉止神態寵愛親暱,相片中孫俏依然清純甜美,只是眼神有點憂鬱,李慕凡才撇了一眼,就愣住了。   李淮仁接下去道:「這個姑娘叫孫俏,爸爸認識她半年多了,感情已經很深了,你要什麼別的女人,我都可以讓著你,但是孫俏不行,爸爸想……」   「你胡說!」李慕凡打斷他,把他的手機扔在地上,摔的後蓋子都跳出老遠,道:「孫俏跟本不是這種女人,這照片你哪裡來的?合成的吧?有意思嗎?無聊!」   他不相信孫俏會是拜金女,更不相信她能和父親有一腿,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或者照片中的女孩子不是孫俏,只是長得一樣,叫爸爸利用了來製造迷霧,想拆散他和心愛的姑娘。   李慕凡道:「你想讓我和財政部林大同的閨女林鸝好,門都沒有,我不要政治婚姻,你更別想操縱我!」   李淮仁道:「這和林鸝有什麼關係?你愛和誰好都行,就孫俏不行,爸爸打算到她18歲就把結婚證領了,現在知會你,是告訴你收斂一點,不要去騷擾你未來的繼母,讓大家都難堪!」   李慕凡一拳砸在鋼化玻璃茶几上,發出驚天動地的一響,道:「我不相信,孫俏跟你沒關係!你要是沒別的可說的了,就趕緊走。」他心裡亂成一團,還在想那張照片的真偽,但是他直覺的要相信孫俏,她那麼純潔,那麼害羞,一定不是她,一定是爸爸搞的陰謀,一定是。   對!就是這樣,要相信孫俏,一定要相信。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也不多說了。」李淮仁把煙掐滅在煙缸裡,捻一捻,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扔到茶几上,道:「事實都在這裡了,要不要看隨你。」   他抬腳走到門口,想了想又轉回來,說:「我知道你在追她,很震驚,孫俏把你騙了,孩子,這姑娘年紀不大,但是心計比你深,勾著我還掛著你,當然,她可能不知道我們是父子……」他一頓,把手搭在李慕凡肩膀上,被他憤恨的彈開,「她不適合你,只有爸爸才能駕駕馭她,你早點想明白,放手還來得及。」   「走,你馬上走!」李慕凡大吼大叫,脖子都漲紅了,上面青筋直跳。   李淮仁走了,撂下一枚威力十足的炸彈,李慕凡盯著茶几上的U盤,內心天人交戰,看還是不看?   他想選擇相信孫俏,把那破東西扔進紙簍,對,相信她,他們不久前還在一起,那麼甜蜜,怎麼能輕信別人的離間?李慕凡催眠自己,瀟灑的把U盤抄起來一扔,精準的丟到垃圾筒裡,他對自己說:李慕凡,你現在該幹嘛幹嘛,就當父親沒來過!   於是,他在沙發上躺下來,用搖控器播放體育台,剛好是檯球,丁俊暉對戴維斯,都是他喜歡的球手,他盯著屏幕上滾動的母球出神,那綠色的台案好像都變成孫俏憂鬱的眼睛……   父親怎麼會和孫俏在一起?什麼時候的照片?父親為什麼會把問題直指孫俏?   他的腦子裡反覆滾著幾個問題:如果孫俏真的腳踏兩隻船,真的如父親所說的心計頗深,勾一個掛一個,他要怎麼辦?   李慕凡煩躁的站起來,手爬著頭髮──到底要不要看那個U盤?   他的腳不由自主的走到垃圾筒前面,平生從未有過的猶豫,看?還是不看?   看了,揭穿的會是父親的偽裝還是孫俏的假面?不看,是把自己當情聖還是把自己當龜公?   一個躺在紙簍裡的、小小的U盤快把他折磨瘋了,腳步抬起又落下,最後,他還是決定看。他想要證明父親是個陰謀家,為了拆散一對愛侶成就另一段政治婚姻而不擇手段、卑鄙陰險,他要證明孫俏的清純,他需要一些證劇來加固自己對她的愛和信任。   對,看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黑白不容混淆──孫俏到底是一個善於演戲的妖精,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清純玉女,很快就能見分曉。   他彎腰把U盤撿起來,放在手心裡,覺得有千斤重,如果證明孫俏無辜,他將對她懺悔,情人之間不能有一點點猜疑,他希望可以對孫俏說聲對不起。   拿出Air,啟動機器,把U盤接入,圖標是一個影音風暴的標誌,看來會是一個壓縮過的小錄像,他點擊開始播放──   「爸爸……你來弄,我不會……我要……你快插我……」   是孫俏的聲音,她赤祼著身子正在糾纏一個比她大二十幾歲的男人幹她!李慕凡的拳頭攥得死緊,平短的指甲嵌進肉裡。   他的父親,李淮仁李部長,將胯下粗大的肉棒頂在那個他喜歡的、寶貝的、一直不敢侵犯的小穴口上,揉磨起來,就是不插進去,而孫俏,表現簡直連妓女都要羞愧,她主動迎納男人,劈開大腿把嫩穴對準肉棒,攬著他的腰湊上去,他甚至可以聽到父親的雞吧「滋」的一聲插進去,猛烈的抽動起來,他們瘋狂的干穴,重重的搗撞,「啪啪」的肏逼聲衝擊著他的大腦,男人粗喘如牛,女孩嬌哼呻吟,大棒子進出著,把沒有毛的小穴口乾的翻來撅去,淫水汪汪……他滿眼都是兩人結合的性器,粗大凶狠的陰莖,淫穢腫脹的陰唇,吟哦和低吼,然後父親雞吧狠狠的插入,射精,再有就是,從結合處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婊子!婊子!臭婊子!」他怒吼著,抄起Air,兩手一翻,胳膊一較勁兒,筆記本掰成兩段,火花劈嚦啪啦的四濺,又把它摔到牆上去,發出「!啷」的一聲巨響,那噁心的畫面不在了,它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腦子裡,成了恥辱!   他給父親的司機打電話,道:「我爸現在在哪兒?」   「部長在名倫公寓。」   李慕凡「啪」的掛斷,開著車出去。   李淮仁剛洗完澡,悠哉悠哉的拿出文件來看,他覺得今天這劑藥足夠猛──誰生的兒子誰知道,李慕凡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從他對爸爸養女人的不理解就能看出來,他和孫俏長不了,沒準今天晚上就得「掰」。   只不過,他沒想到兒子第一個找到的是他,李慕凡用指紋識別身份,衝上樓來,指著父親的鼻子大罵,「你可真不要臉,文化部怎麼出你這麼一個敗類,你丟不丟人?啊?孫俏才十五歲,比我還小,你也下得去手。」   李淮仁滿不在乎,道:「老夫少妻,那個國家沒有,鄧文迪也比她老公小二十七歲,她老公也是不要臉嘛?還是你雙重標準?」他又拿起一根煙,想用打火機點燃的時候,被兒子奪過,從十八層的窗戶扔出去。   「你……」李慕凡指著他,氣得發抖,道:「我怎麼有你這種爸爸,真是恥辱、恥辱!」   「你追我的女人,調戲未來的『繼母』,我都沒生氣,你急什麼?」李淮仁笑一笑,「U盤你應該也看了,我和孫俏你情我願的,她有多主動……」   「混蛋!閉嘴!」李慕凡揪起父親浴袍,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眼睛暴凸出來,凶神惡煞一般,拳頭一握,揚起來──   「你想幹嘛?別忘了你的命都是我給的,沒有我哪來的你?就為了一個孫俏,你想打你爸爸?好出息,你才真是好出息!」   「你他媽混蛋……混蛋……」李慕凡大叫著,把他推回去,抄起茶几上的東西砸向電視,「!」的一聲,瓷片、玻璃的一頓亂飛,李淮仁看著他發洩,一刻不停的砸東西,有幾隻奧地利的水晶杯子就碎在他腳下,魚缸也給他推倒,龍景甩著黑尾巴垂死的掙扎,到處是一片狼藉。   李慕凡不能和父親動手,他被中國式的傳統教育培養的太規範了,他在心裡恥笑自己,唾棄自己,大吼著:「我沒你這種父親!」   他衝出公寓,在馬路上一通飛馳,連闖十幾個紅燈,又把車開上四環,一圈一圈的兜著,耳旁呼呼的風聲,往來的車輛對他這種不要命的開法都是採取躲避的辦法,一時交通混亂成一團,他飆車飆到沒了油,才把方向盤一打,停到緊急停車區。   「有這麼開車的嗎?」   「悍馬了不起啊?」   「孫子!」   「傻逼!」   後面的警車打著「閃燈」終於追上來,警察敬個禮要給他開罰單,李慕凡心情不好,開門下車,道:「車拖走吧。」   警察看他樣子凶,車牌又是牛到瘋,怕是哪個大官的親戚,就沒敢強攔,打了一個電話給拖車隊來拉車,也算是有交待。   他徒步在四環走著,不知不覺走了一夜,直到路燈熄滅,天空露白,也沒想通,為什麼看起來如此清純的孫俏是這種女人。   孫俏有一個星期沒見到李慕凡,最後的訓練也沒到場,本來還說要看她比賽的,人都上場了,他一個影子也見不著,打到複賽,覺得不對勁,給他打電話,手機關機,問阮修岳,阮修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跟她開玩笑,道:「你當老婆的都找不到人,我這當哥們的更找不到,這阿慕,幹嘛去了,失蹤這麼久,媳婦也不要了,再不回來我就接管了啊。」   雖然心理有事,她比賽還是發揮的不錯,幫助六班女籃一路闖到季軍,算了算李慕凡足有七天沒出現,終於忍不住去找他。   當孫俏的俏臉出現在仿客屏幕上,李慕凡冷冷一笑,心理罵:婊子,還敢來演戲!找死!   他開了門,孫俏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埋怨道:「你就呆在家裡怎麼不去看我比賽?大家都以為你失蹤了呢。」她看到屋裡地上有五六個空空的人頭馬酒瓶,奇怪道:「你喝酒了?」   李慕凡一把將她拉進來,門在她身後重重的關上,道:「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不要白不要!」   「你說什麼呢?什麼要不要的?」孫俏完全糊塗了,李慕凡不等她想明白,就攔腰一抄,抱起來,道:「騷貨,別再演戲了,演給誰看啊。」   「你幹嘛罵人,什麼演戲,李慕凡……你幹什麼……」   李慕凡把她扔到床上,手綁起來,撕扯著她的衣服,罵道:「臭婊子,敢騙我!」   「李慕凡,你幹什麼,你說清楚啊,到底怎麼了,我騙你什麼了,李慕凡……」   她的衣服幾乎在瞬間離體,四散飛落,身子赤裸裸的嬌呈在他眼前,他本來以為會對這種滿口謊言,骯髒下賤的女人沒興趣,可是看到她細瘦雪白的玉體,挺俏紅艷的奶頭,光潔粉嫩的小穴,下面雞吧還是鐵一樣的硬起來,把睡褲支起老高一塊。   於是他褲子也不脫,玩婊子有玩婊子的做法,只解開胯下的一粒扣子,把陰莖掏出來,那粗大的肉棒子馬上彈的筆直,上面的青筋都脹起來,龜頭也顯得比往日更粗大嚇人……   「你幹什麼,你說清楚啊……別……不要……你說你不弄那裡的,你……李慕凡,你瘋了嗎?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孫俏的腿被他壓住,一下也動不了,陰戶大開,冷風嗖嗖的,他手把著龜頭抵住小穴入口,火燙火燙的,孫俏怕極了,那東西不可能進去的,那麼粗大,進去她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禁臠的開端(高H,虐) 「媽的!澀的要死!」李慕凡手握著龜頭杵著她穴縫往裡鑽磨,就像頂在一團綿花上,軟軟的,暖暖的,很勾人,可是男性的進攻毫無用武之地,她太干了,還沒有準備好納入一根粗壯的陰莖,那小縫緊緊的抿著,一點不妥協,他指頭扒開她的小花唇,裡面顏色粉嫩美好的像小女嬰──她怎麼配?這個騙子!   孫俏看著他那雙原來充滿了愛意的眼睛,現在變得好可怕,血絲充斥著眼白,表情凶狠,好像要把她撕裂。   「李慕凡,到底怎麼了?你怎麼了?」   「把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拿出一兩樣出來我看看,要是值,你開個價,我包了你,他出多少錢?我拿雙份,怎麼樣?」   孫俏一僵,他的話有如一個驚雷在頭頂炸開──原來他還是知道了,這麼早就知道了,在她還沒來的及坦白的時候。   「慕凡,你別生氣,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急著解釋。   李慕凡根本聽不進去,道:「行了,別再演戲了,等我雞吧干進去試試貨,要是滋味好,咱們簽個協議,你賣一個是賣,賣兩個還多賺一份。」   孫俏眼淚流出來,滴到頭髮裡,他說得那麼下流,下面的龜頭揉動她的穴口,時刻準備稍有潤滑就猛衝進來,然後憤怒地把她撕碎。   「嗚嗚……慕凡,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想騙你的,我想找個機會和你說,我……你別這樣,我不是妓女,我不要錢,求你了……」   李慕凡朝著她穴縫啐了口吐沫,前戲都懶得做,就用手揉開,麼指和食指並用把陰唇一分,粗大的龜頭抵湊到中間,道:「你可別侮辱妓女了,人家都是明碼標價,清楚著呢,那裡像你啊,明明是破鞋,讓老雞吧肏熟兒了,還裝嫩雛行騙……靠!可真他媽緊,你是不是就仗著下面逼嫩,想給我冒充處女啊?我要是開不出血來,你準備怎麼收場?還是已經做好膜兒了?」   「我沒有……沒有……」孫俏搖著頭,眼淚模糊了視線。   「沒做膜兒啊?沒來得及吧?成!反正我也不在乎,插假處女沒什麼意思,你不如浪一點,讓我看看本事。」他給龜頭找好了最佳進攻角度,一扳她下頜,眼睛凶狠的盯著,道:「看著我怎麼肏你的,以後長點記性,不是誰都能騙!」   「啊……不要……我不要……」她的腰扭動起來,躲避著他的攻擊。   「婊子,干死你!」他箍住她身子,把她的腿分得大開,壓得她腿根都要撕開,龜頭抵著入口,他屁股一頂一送,那小腹上的六塊肌肉壁壘分明,低吼一聲,用蠻力把紫紅的肉棒子強行插進,龜稜沒入她那沒有性慾的體內,隨著孫俏一聲慘叫,陰部細嫩的皮膚被陰莖擴張的毛細血管破裂,殷殷的滲出鮮血……   「啊──!」她痛苦的尖叫,像一隻被人按在坫板上開膛的魚。   「你也知道疼啊?」   李慕凡本想一幹到底的,可是裡面太干了,這樣弄進去,她恐怕要養一個月才會好,終究是不忍心,看著她那可憐的俏臉,飛濺的淚珠,他下不去狠手,又是恨自己沒用,對婊子還憐敏什麼,氣得打她的屁股,「啪啪」的幾巴掌,那細皮嫩肉上立即浮現幾個重疊在一起的五指印。   「啊──!」   「啪!」他又是一掌,打得他自己的掌根都是木的,罵道:「娼妓!給我放鬆點,別夾那麼緊,干進去再夾。」   「慕凡……你聽我說……」孫俏小嘴抖顫著,可憐巴巴的,還想解釋,她不怪李慕凡生氣,她也覺得自己很髒,可是她不是故意歁騙的,她是一直沒有機會說。   「慕凡也是你叫的?」   他搖動龜頭鑽井一樣的往裡開,轉動兩下頂一下,肉棒子把小穴撐起來,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困難的吞食著那小胳膊一樣粗的陰莖,他干進三分之一的時候,已經大汗淋漓,孫俏下面真是太緊了,他的雞吧越陷越深,就被她越握越緊,細緻嚴密的包起來,貼慰著每一寸皮膚,裡面暖烘烘的,還是有點幹,摩擦力驚人的大,那疼痛與欲仙欲死的滋味同時刺激著他的腎上腺分泌,大腦短時一片空白,只想快點佔有這個女孩,把她幹穿。   「李慕凡,我不求你別的,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好不好?」孫俏冷汗岑岑而落,在疼痛中維持最後的清醒,男人那張猙獰的面孔已經被慾望扭曲的變了形。   「騷逼,你省省吧,誰要聽你解釋!」   李慕凡滿腦子都是父親怎麼幹這女孩的影像,氣得七竅生煙,那容她分辨,他把陰莖抽出一點,兩腿繃緊,屁股運足了力氣,「唧」的一聲,摩擦著肉縫,狂肏進去,強壯的龜頭勢不可擋,帶著肉棒殺入,後面陰囊推抵而上,「啪」的一聲撞上穴口,孫俏悶哼一聲,緊繃著的身體放鬆下來,精神和身體都不在掙扎,柔軟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李慕凡嵌身進去以後,立刻就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雖然她的緊實會把他夾得有點疼,但隨後而來的酥麻感和推擠感更強大,他「唏噓」了一聲,幹起來,還是不夠濕潤,肉棒子活動不開,他從小抽屜裡拿出人體潤滑液,擠出一些倒在手上,把陰莖抽出一點,塗抹好,干送進去給她潤滑,抽出來,又塗抹,再干進去潤滑……直到孫俏的內部達到令他滿意的挨肏要求,濕漉漉一片,才把瓶子一扔,架好她的腿玩起來。   「瞧瞧,我爸真會養女人,小逼又嫩又嬌的,真好干!」他挺著大雞吧抽插她,屁股一聳一聳的往裡干,低頭看著那無毛小穴困難的吞食陰莖,就跟玩幼女似的,李慕凡曾經也碰過十五六歲的,不僅都長了毛,下面顏色也比孫俏深,看著都不如她乾淨純潔,她的陰戶長得最精緻,雪白緊湊,不過,現在已經被他幹的淫穢不堪,花唇翻進撅出,又紅又腫,血絲已經凝固,和著潤滑液泥濘在兩腿間。   他毫不客氣的姦淫她,這婊子根本不值得他癡情的等待,早就該用大雞吧狠狠的肏她,至少肏到自己爽,他持續的抽插,有力的戳刺,整根陰莖摩擦著緊窒的小穴,攪動著嬌嫩的肉壁,幹得孫俏雪白的肚子被肉棒頂起來,高高的凸起著……   「別裝死,叫兩聲給我聲聲。」他拍著她的臉,對著尚未甦醒的嘴唇啃咬起來,舌頭探進去攪動,那櫻桃似的小嘴兒,被他咬得微微翹起,晶瑩透亮,讓人更想狠狠的蹂躪、粗暴的對待它。   孫俏不言不語,兩腿無力的分著,身子被他強勁的抽插干的一蕩一蕩的,像是一艘在海上行駛著的、隨波逐流的小舟……   「啪啪啪!」他拍著她的臉,捏著她的鼻子給她渡氣,都沒有效果,喃喃道:「還真暈過去了?」   「媽的!讓我奸屍!」李慕凡懊惱的,抱著孫俏站起來,雞吧凶狠的插在裡面,隨著他的走動持續的摩擦小穴,一上一下的幹著,酥酥麻麻的刺激著龜頭,說實在的,孫俏的身子棒極了,如果不是這麼下賤,他一定會一輩子都迷戀她,捧在手心兒裡。   他抱著孫俏進到浴室裡,把她緊抵在浴房玻璃上幹著,一手拿下金屬花灑,打開開關,冰涼的水噴出來,澆到孫俏臉上頭上胸前──   「吾……」   孫俏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感覺全身都是木的,下邊陰道被塞的滿滿的,撐得脹脹的,他的東西正插在裡面活動,她驚嚇的,看了一眼他深不可測的瞳孔,兩里面有如燃著兩團烈火,慾望和憤怒夾雜其中,好像一個渦流,要把她吞沒,他那副壯碩的身體,肌肉都繃起來,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進攻著她,搗撞著她,一下又一下。   「嗯……嗯……」   她覺得肚子裡的五臟都給他撞的移了位,又酸又疼,「李慕凡,你別這樣,我不要啊……」孫俏掙扎起來,手還被他綁著,不能動,就拚命的蹬著腿,纖腰死命的扭來動去。   「哼!你可真知道怎麼刺激男人的性慾……」   孫俏的腳已經掙扎著點在他的腳面上,虛無的撐著,這個角度,讓陰莖摩擦更激烈,李慕凡欠著腰幹她,肉棒子在陰道內快速的抽插,裡面小肉兒一吸一縮的動,好像一張小嘴兒在吃他的雞吧似的,比口交還舒服。   「你放開我,放開我……嗚嗚……滾開……」她再也忍受不了他下流的辱罵。   孫俏的下身已經被他的巨大填滿,又充實又脹痛,他的陰囊一悠一悠的蹭著她的花唇,又熱又燙,隨著瘋狂的搗撞,粗硬的陰毛也時不時的騷動著她的秘處,最初的疼痛過去,以後就是麻木,麻木再過去以後,是適應,然後就是盲從,漸漸的,在那有規律的抽插中,升起一小股酥癢,花心的淫水被他龜頭幹出來,汨汨的流著,浸濕了兩人的私處,讓原始的節奏更加順暢。   她一雙青春結實的乳房甩動著,小櫻桃似的乳尖兒支愣著,晃來蕩去,他即刻用嘴含住一隻粉紅色的小蓓蕾吸吮,另一隻則用他那粗糙厚實的手掌粗暴的揉捏,孫俏如遭電擊,戰慄的顫抖,李慕凡又去咬她脖子,示威似的啃出紅印,斑斑駁駁的佈滿雪白的皮膚,他邊咬邊吸,兩手蓋著乳房搓動,讓她刺激又痛苦地呻吟起來……   「啊……哦……」   「爽不爽?嗯?大雞吧肏爛你的騷逼,讓你騙人!讓你裝處女,爛貨!」   「不……啊……」   孫俏躲不開他瘋狂的進攻,和下流的侮辱,就只能哭,一直哭,臉上分不清是淚是汗,還是水……   最可恥的,是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幹得有了反應,在他的狂猛衝刺中漸漸的有了回應,淫水泗流,嫩肉顫抖,持續地刺激他的性慾,引來更為粗暴的姦淫。   李慕凡雞吧深深的插著,龜頭頂著她的花蕊心轉來戳去,狠狠的磨弄著,時不時的穿過宮頸干到子宮壁上,又深又重,那裡面的嫩肉,有幾處不是完全平滑的,上面星星點點的突起肉刺兒,隨著龜頭的搗撞,就會刺到他馬眼裡去,增強摩擦和刺激,讓他幾度欲射,可是他還沒干夠的,這麼嫩的小逼,要多肏會兒才夠本。   「孫俏,你什麼身價啊,說出來聽聽,看我夠不夠錢包下你的騷逼長期肏用?」   「李慕凡,你混蛋……嗚嗚……不得好死……」   「怎麼了?生氣了?呦!我不氣你氣什麼?啊?」   李慕凡拉著她的頭髮,拉得她頭皮發麻,把她的頭仰起來,對著她的眼睛,道:「你還不知道你怎麼露餡兒的吧?我不防讓你明白明白……」   他湊近她的嘴,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你那個金主,李淮仁先生,文化部的李部長大人,是我爸爸……哈哈哈哈……搞不搞笑?啊?好玩嘛?啊?!」   李淮仁是他爸爸?居然是他爸爸?兩人是父子,天啊!!孫俏震驚了,眼睛睜得老大,怎麼會這樣?   他又道:「你們那個片子我看來著,真刺激,A片兒也就這個水準了,我看可以起個好名字拿去賣錢,比如老雞吧插小嫩逼?父女亂肏?你喜歡哪一個?」   「不───!!!」   「都不喜歡?」他吮著她胸前的小櫻桃,咂咂的出聲,胯部粗暴的幹著她,還道:「我聽著你跟我爸叫爸,那我是你什麼人?哥哥?」   「嗚嗚……」   「哭什麼啊,告訴我,哥哥厲害還是爸爸厲害?哪一個幹得你爽?」   「李慕凡……你放過我……放過我……」   「叫聲哥哥來聽聽?嗯?」   「不……」   「叫……不叫肏死你……」   「我不……」   「你都讓我爸奸了,還裝什麼裝?李家哪根雞吧你沒使過?嗯?」   「那不是我願意的,不是的……李慕凡……我真不是的……嗚嗚……」   「得了,有必要這麼裝嗎?逼這麼緊,樣子這麼俏兒,你不是處女我也喜歡,以後跟著哥哥,嗯?   他「咕唧咕唧」的幹著她,熱度越升越高,快感越來越強,下體撞擊的水聲幾乎要淹沒整個浴室,孫俏哭的眼睛都腫了,嚶嚶的抽泣,李慕凡把她抱出來,壓到客廳沙發上,抬起一條白皙的長腿做最後的衝刺,那小嫩穴裡浪潮湧動,緊密的收縮著,一吸一縮的抽搐,他瘋狂的戳弄她,龜頭稜子快速的在宮頸間穿插,刺激到暴……   「我肏死你,肏死你!啊……」他大吼著,頭仰起來,脖子漲的通紅,使勁兒往下嚥著唾沫,對抗著那欲仙欲死的激流,孫俏花心裡的淫水流到他的馬眼裡,刺激的他再也頂不住了,屁股抽搐般的又插干了十幾下,大肉棒戳到子宮裡,精液有力的噴射出來……   「哦……」   李慕凡大汗濕透,壓著孫俏陷進沙發裡,把她牢牢罩住,這一頓憤怒的發洩,讓他抑鬱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撥著孫俏的頭髮,露出清秀乾淨的小臉,她哭的梨花帶雨一樣,像只柔弱的小動物,眼睛黑葡萄似的掩在兩排長睫下面,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湧出。   那個曾經他心愛的姑娘,身體裡還嵌著他的一部分,感覺卻那麼怪異,有一種「欲愛無力」的茫然,但同時又放不下,捨不得,他還喜歡她……是的,他不能騙過自己的心,他必須承認,即使知道她和爸爸在床上淫亂過,他該死的還是喜歡她,他怎麼那麼賤!比她還要賤!   孫俏被他沈重的身體壓著,躲著他湊過來的嘴,她的唇上麻木的一片,已經被他咬腫了,李慕凡扳過她的臉,兩根手只一掐腮部,強迫她張嘴接吻,把舌頭捅進去撥弄,孫俏的眼睫掀起,眸中一片絕望,那無聲的控訴挖空他的心,他兩人明明做著情侶間最親密的事情,心卻隔的那麼遠,好像幾重大山橫亙其中,即使有愛,也無法彌補傷害。   她等著他親夠了,把臉一別,道:「麻煩你鬆開我。」   李慕凡從善如流的綁她解開,一雙皓白的手腕給勒的紅痕深陷,他在她胸上親一下,把雞吧抽出來,小穴因為他長時間的姦淫而無法即刻合攏,淫水混合著乳白的精液滴淌著,流到沙發上,濕濡一片……   「你可以沖沖澡,然後過來陪我睡覺。」他道。   孫俏寒了心,再也不想解釋,道:「對不起,就算我騙了你,現在也得到教訓了,我要走了……」可她的眼淚又是不爭氣的往下流。   李慕凡好像聽到了天一樣大的笑話,道:「走?那怎麼行?你得到教訓了,我還沒肏夠呢,你總得等著我膩了,再說對不起吧?我為你當了一個月的和尚,你覺得你配嗎?」他一撇嘴,把她抱起來,又道:「不想洗澡就直接睡覺,總之,在我玩膩以前,哪兒也別想去!」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罌粟與苦難(重虐H) 周艷太累了,連外面緊密的車流,頻繁的啟動驟停,魔音穿腦一般的鳴笛聲,都不能讓她甦醒,她像只慵懶而性感的貓,收起了鋒利的爪子,靜靜沈沈的睡去,約瑟夫把手探進她的胸罩裡撫觸,下面的皮膚細膩嫩滑,乳頭軟軟小小的,就好像櫻桃的顏色一樣嬌。   「媽的!」亞當拍著方向盤大罵,剛剛啟動的車子排到紅燈又得停下,他回頭看約瑟夫的動作,摸了摸周艷搭下來的長腿,吃幾下豆腐,道:「真是一個不錯的床伴,我們有好玩的了。」   「是的,我也這麼想。」約瑟夫把頭低下去,在車窗沒有全升上的情況下,撕開她的上衣,把乳罩撥到乳沿下方,讓兩團乳肉暴露在空氣中,張口銜住一隻吸吮起來,「唧唧」有聲,乳頭被他吸的水盈透亮,更添嬌媚,旁邊車道的年輕女孩見著了,馬上告訴後面的人,她們都降下車窗來看,津津有味不說,還相互討論──   「還是老外行,大街上就敢這樣幹。」   「是啊,外國多開放,初中校園裡就發避孕套了……哎!這男的夠有看頭的啊,側面很帥,胳膊上肌肉夠炫,動作也很猛,被他親的女人爽死了!」   「我看那女的是亞州人吧,也許就是中國的,胸部不大,但是很好看。」   「對啊,我們中國人的胸最好看,大多是半球型,很挺實,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夠雄偉。」   「切!光雄偉管什麼用啊,下面還要夠緊,為什麼老外愛找瘦小型的,不就是圖『那個』緊嘛。」   「哎……你們看,他又含另一邊去了,手還在上面揉呢,奧,我的天哪,又親上嘴兒了……可真猛!」   「猛什麼猛,沒看變燈了,快走。」   「他們也走了,咱們跟上?」   「花癡!」   亞當扔過一隻手機,道:「你要不想在車裡就上她,不如給蒙迪打個電話,叫他準備好,我們一起享用美餐,干死這個中國婊子。」   「真要那樣做嗎?」   「不必姑息,這女人又不是你女朋友,別忘了我們給她害成什麼樣子,得給她長點教訓!」   「那好吧,我給蒙迪說一聲。」   車子開到他們朋友蒙迪在北京的寓所門前,位置就在東三四環之間,所以一路堵過去,開了將近一小時,約瑟夫把周艷衣服掩好,抱下車,跟著亞當上電梯,直達15層B單元,按響門鈴,一個赤裸上身,下面穿條大短褲的年輕帥哥迎出來,一看周艷的皮膚,馬上雙眼放光,道:「嘿!哥們,你們怎麼找到這樣的貨色的,讓我太有創作靈感了。」   「等會兒再說,趁她睡著,先把她固定好。」   「沒問題,來這邊,參觀一下我的工作室。」   三個人一起進門,蒙迪關好上鎖,引著兩個和他同樣高大的洋人到客廳對面的屋子裡,這一間足有40平,沒有采光,頂上是一個無影手術燈,下面擺著三四張長短不一的小床,還有幾台機器,都讓人叫不出名字,他指揮著約瑟夫把周艷放到其中一張上面,抽出床兩旁的附加板,把她的手綁好,周艷醒了過來,驚道:「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綁我?」   她又去看約瑟夫,道:「我們講好條件的,為什麼這樣,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她大叫著掙扎,腳在空中揮舞著,威脅著不讓他們靠近,蒙迪的肚子給她蹬中幾下,笑道:「嘿!乖一點,你知道沒用的,你根本跑不了,我們這兒可有三個男人。」   周艷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瘋狂的反抗,罵道:「畜生,流氓,雜碎!滾開,離我遠點,別過來。」   三個人一起按住周艷,用蠻力把她的腳也綁好,周艷就像一塊玷板上的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兒,她把她所知道的罵人的詞兒,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全都用上了,亞當聽著煩,找來一塊紗布,把她的嘴堵上,只能「嗚嗚嗚」的發聲,不停掙動的四肢,腳踝處和手腕處都已經磨紅了,周艷難過的哭了,她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弄死。   蒙迪拿來圖冊,和另外兩人討論,道:「你們要給她紋什麼樣的?紋在哪裡?   這些都是我新設計的,你們看……「   亞當翻到一張,說:「這個真不錯,很有美感。」是一對鳳凰,紋在女人腿後側,專供性交時觀看的圖樣。   約瑟夫不想給周艷紋那麼大面積的一個紋身,因為她太完美了,完美到讓人不想過度的破壞她,他找到其中一張圖,是一朵罌粟花,不過女人手掌大小,圖案設計精細,看起來妖艷勾人,道:「這個更好,更讓人有慾望。」   蒙迪道:「哥們,你太有眼光了,說實在的,那個鳳凰是仿一個名星的,她紋的蝴蝶,也是在腿這裡,而這朵罌粟,是我新設計的,我計劃把她紋在女人的陰部,配合她本身的陰唇形像打造,色彩要有過度,非常立體,非常真實,讓這朵花盛放、綻開、吸收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是活的一樣。」他張牙舞爪的說著,眼睛裡瘋狂的光影是對藝術的膜拜,和對女性的殘忍。   亞當完全贊成,道:「好主意,不過周小姐很堅強……看,還有力氣掙扎呢,麻藥就不用打了。」   約瑟夫道:「還是打一點,至少是表層的,不要讓她破壞這朵花,是不是?」   蒙迪點點頭,去做準備,先按動一個機關,周艷所躺的那張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兩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將它縮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帶,從周艷的肩部開始綁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緊,周艷眼瞳睜大,「嗚嗚嗚」的哀鳴,約瑟夫拿來一條毛貼,給她蓋住眼睛,說:「好姑娘,睡一覺,你會更美麗。」   「嗚……嗚嗚……」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陰暗,只有耳朵還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給她臀部接一個塑料盆,道:「尿出來,如果你不尿,紋身的過程是不允許尿的。」   亞當做為理療師,他熟知人體構造,對著周艷腹部的一點按下去,擠迫膀胱經,周艷羞辱的尿出來,當著三個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裡,稀里嘩啦的響聲,她的眼淚滴到頭髮裡,已經對他們的暴行無能為力。   蒙迪仔細的幫她清理好,陰毛刮掉,反覆沖洗,以確保受紋部位清潔無瑕,周艷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女嬰,陰戶呈粉色,花唇是一條細線,花苞緊湊迷人,盛放在腿中央,約瑟夫和亞當看的喉節上下滾動,胯下陽具支起老高。   「哥們們,現在可不是干她的時候,去幫我拿一個綿條來,要小號的,就在那邊抽屜裡。」   亞當把東西遞過來,蒙迪帶上手套,拆開包裝,用凡士林塗沬外層,充份潤滑後,手指分開陰唇,給她塞到陰道裡,一根白線垂搭出來,他把它剪短,然後夾在陰唇中間放好。   「你們可以去看電視喝杯東西,我紋好這個女人需要四十分鐘。」他看兩人都杵著不動,似乎對殘忍的紋繡過程更有興趣,又道:「不想看電視就去拿把椅子坐下來,記得保持安靜。」   蒙迪打開手術燈,房間瞬間燈火通明,連條陰影也不見,又推過一個推車,上面有各種用具,麻藥、酒精、轉印油、割線機、打霧機、紅黴素藥膏、保鮮膜等等。   他先用酒精幫她的陰部消毒,周艷覺得冰涼和一點點刺痛,那是刮除陰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見的細小傷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練的給她塗抹表層麻藥,幾分鐘後她會覺得腫脹和麻木,但是這樣的處理,在割線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疼,因為那細小的針頭要刺入皮下約1毫米,太淺則會暈色,受苦是難免的,每一個熱愛紋身的人都是痛並快樂著。   「這又是做什麼?」約瑟夫問。   「哦,我得給她塗一點油做潤滑,這是防止紋好的圖案乾燥開裂,影響美感。」   下一步是用轉印油將繪好的圖案轉到她陰部嬌嫩的皮膚上,亞當來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現在這朵罌粟花就好像天生長在她下面一樣,層層疊疊的花瓣在細膩的皮膚上栩栩如生,花唇剛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擋住花心內部,他迫不及待的想肏紋著這朵花兒的周艷,把雞吧插進她花心裡抽動,那樣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這可真美,紋好以後就是這樣的對嗎?」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膚有紋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霧狀絲絨,活生生的開放,等著男人去採擷,去掠奪,去佔有!」   約瑟夫也做了一個深呼吸,道:「快開始吧,我等不及了!」   周艷聽著他們的談話,全身都在收縮,血液在血管中瘋狂的鼓動和奔流,她怕極了,當割線機的第一針落下的時候,她咬著嘴裡的紗布,疼的死去活來,鑽心一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她想大叫可是發不出聲音,想躲又躲不開,只能「嗚嗚」的哽咽,胸口急劇起伏,就像一個垂死的心臟病患者,在求最後一線生機。   蒙迪下手迅速,熟練精準的把花兒的整體圖案和線條都走上一遍,周艷的嘴唇都變成紫色,割線用的三針都很細,入針的部位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陰部,角度也很刁鑽,為了不使針刺的程度過深或過淺,他始終保持著1毫米以內0.7毫米以上這樣的入針強度,他用割線機走了一半的圖案,周艷的「嗚嗚」聲就停止了,肢體突然放鬆,手指頭也攤開來,他知道她是疼暈過去了,可是割線機沒有停,繼續在皮膚上奮力而迅速的工作著,血珠從細小的傷口滲出來,順著股溝滴到地上……   割線完畢後,他拿起打霧機,調好顏色,如印刷機噴頭一樣左右不斷來回並且漸層漸次的向外擴展,凌遲著她的每分每寸,陰部脹起來,罌粟圖案逐漸清晰立體,他打出來的霧非常細膩均勻,色澤鮮艷分明,過度漸層自然,和線條溶為一體。   蒙迪做好以後,把血珠清理掉,再給她塗抹藥膏緩解皮膚腫脹,粘膜組織經不起刺激,已經高高的腫起來,扭曲著花朵,顯著更妖異,他拿來保鮮膜給她包好,這是為了防止灰塵進入,破壞圖案,最初的三小時最重要,等到傷口和紋身圖案穩定以後,她就可以沖澡。   三個人「收工」出去吃飯,亞當最關心什麼時候可以性交,蒙迪說休息一夜就沒問題,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她皮膚上,完全恢復大概一周至半個月,因為圖案比較小,她不需要補色。   約瑟夫提議給周艷帶點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餓一夜,尿尿和排便都會影響罌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後,昏迷的周艷仍未醒來,蒙迪把床恢復成最初的樣子,讓她睡舒服一點,手腳的綁帶調松,紗布也眾嘴裡拿出來,在清理了一下陰部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後,又從冰箱裡取出冰塊,用紗布和保鮮膜包好給她夾在腿間退熱收斂。   第二天周艷醒來,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一次一樣,沒有一處不疼痛,不緊縮,最糟糕的是下體,已經麻木不仁了,而惡夢並沒有結束,他們叫她排尿和淋浴,然後重新擦抹藥膏,亞當抱住香噴噴的她親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來,流到嘴裡又鹹又澀,亞當「啊──!」的痛叫,然後猛的一掌煽過來,「啪」   的一聲把周艷打翻在地,當他還想補上一拳的時候,約瑟夫攔住他,道:「她受了一夜的罪,你讓她發洩一下又能怎樣?」   「臭婊子!你等著!」   蒙迪道:「與其在這裡爭論,不如我們享用一下被花心夾住的美妙。」他解著衣扣走過來,露出小麥色的健美皮膚,褲子褪到結實的臀下,陰莖迅速的支起來,堅硬如鐵,龜頭有小孩拳頭那麼大,精筋都盤錯著暴起,威脅著要把人撕開,他撈起地上周艷,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尷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貓,你將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他把周艷拎進臥室,銬在KINGSIZE的大床上,周艷一夜未進粒米,剛剛又被亞當一掌煽的頭暈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想起他的好,鼻頭一酸,她忍住眼淚,在這幫畜生面前示弱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她要堅強,她相信自己能挺的過去,就像歷經過的,每一次磨難一樣。   蒙迪用傑士邦充分的潤滑兩人的陰部,握著龜頭,在周艷的尖叫聲中直插入,溫暖滑膩的花唇圍合上來,緊緊包住洋人脹硬的大龜頭,一陣陣的性快感竄皮一樣傳導到神經末梢,蒙迪仰起頭,舒服的長出一口氣,瘋狂的抽動起來,他低頭看著自己親手紋上去的那朵罌粟,被他的大雞吧把花心撐大,奮力的吞納著他,包裹著他,花瓣縮起來,層層疊疊的動顫,就像活生生的一樣,刺激著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陽具狠狠搗入花莖深處,劇烈的翻動花唇,幹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動,周艷的身子一蕩一蕩的晃著,男人壓著她大力的肏弄,整得她叫爹罵娘,大床吱吱作響,山搖地動一般,周艷差點沒給他幹暈過去,陰道裡火燒火燎的疼,外面又腫又木,有如煉獄。   約瑟夫和亞當走進來,看著床上正在被男人陰莖戳弄的中國美女,周艷眉頭緊皺,漸漸的已經罵不出聲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變得嘶啞,而且她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發現了這一點,聲音漸漸的弱下去,氣若游絲,臉上的液體已經分不出是汗是淚,大眼睛無神的張著,像一隻被人丟棄的布偶。   「看看這朵花兒,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肏她!干爛她的花心!」   蒙迪在亞當的淫笑聲中,把周艷的大腿抗到肩上,整個陰戶露出來,雞巴戳在花心裡狠狠的肏弄,陰囊啪啪的撞擊臀肉,周艷的陰道在這樣兇猛的姦淫中流出不少淫水做保護,讓陰莖的抽插更為順暢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幹著,全身肌肉糾結起來,配合著龜頭有力的衝刺搗戳,頂到子宮裡的時候,總是伴隨著周艷的慘叫聲,這卻讓洋人更加的興奮不已,抱著她的腰奮力抽插,汗都滴到她身上……   「我們也來助助興!」   亞當和約瑟夫踢掉脫鞋爬上床,一人抱她一個被男人幹得前後搖擺的奶子狎戲,用粗糙的手掌心扣揉著嬌嫩的乳尖兒,又麻又刺癢,同時俯下頭去吸吮她,用舌頭快速的勾繞舔弄,周艷小聲的叫著,乳頭給刺激的酥麻,配合著下面陽具對她陰道的脹滿和姦淫,她的身體陷入情慾,她忍耐著,咬得嘴唇發白,拚命和身體的自然反應進行對抗,她不想在這樣的強姦中屈服。   蒙迪挺著腰抽送陰莖,狠戳狠搗,他被這個亞州女人夾得快要射精,粗大的龜頭稜子刮磨著宮頸處的嫩肉,表情凶狠而扭曲,恥骨「啪啪」的撞擊陰戶,罌粟花蕊吞入全根,縮進去又翻開來,再吐出一截陰莖,再被插入全根,陰囊親吻著她的花瓣,他按著周艷粗野的蹂躪,花心處震動嬌顫著縮起來,把龜頭緊緊的包住,就好像一張小嘴在吸,他知道周艷高潮了,雖然她極力忍耐,但是還是被他肏服了,男人的極大滿足和優越感促使的腎上腺瘋狂的分泌,他像野獸一樣吼叫,狠狠戳弄幾下,然後迅速抽出陰莖,把精液噴到她肚子上……   亞當迅速的補上空缺,對著滑膩微張的花唇穴口把陽具干入,那朵罌粟開始吸吮他的雞吧,周艷扭著腰抗拒他的姦淫,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得東鼓西突,他幹得很猛,花心一縮一夾的包著陽具,爽得人發瘋,他看著自己進攻那朵妖艷的罌粟,龜頭在花心裡狂戳,花唇充血翻開,配合著兩人私處磨擦的「唧唧」水聲,花瓣給洗刷的像清晨中綻放的薔薇,亞當發了情一樣抽乾,周艷的腿被他的胳膊有力的夾著,動也動不了的讓他盡著興的插,玩了命的肏……   蒙迪把她摟進懷裡,威脅道:「咱們倆來個法式熱吻,你不可像咬亞當那樣咬我,否則我就干爛你的屁眼!」   他把舌頭伸進周艷嘴裡,她推抵了一下還是放他進去,他在她嘴唇上又啃又咬,細細的吸吮,舌頭攪動著唾液,激烈的吻著她。   約瑟夫含著她的乳頭,一手伸到下面刺激她的花蒂,同時亞當有力的抽插,猛烈的摩擦著花莖,龜頭在花心上一戳一戳的幹著,把周艷在羞辱中再次送上高潮,亞當記得蒙迪的囑咐,不可以內射,享受了幾下花心的收絞捲縮後,在自己尚能控制之前,依依不捨的把家夥拔出來,帶出不少淫水,一推蒙迪的頭,道:「滾開,我要射她的嘴!」   他左手捏住周艷兩腮,強迫她開口,右手快速的擼動雞吧,精液從馬眼射出來,有力的噴進她的嘴裡,伴隨著男人的咒罵,周艷嘗到了鹹澀和苦楚,她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因為約瑟夫正在脫褲子……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女體盛宴(H、低虐) 三個老外把周艷「輪」了一遍,約瑟夫從她身上滾下來,用毛巾蘸拭陽具,提上褲子。   亞當拍拍周艷的臉,道:「周小姐,你現在可以回去,記得每天晚上8點來這,別再耍花樣,跟我們好好玩一個月,東西都還給你,要是我和約瑟夫出了什麼事,或是你又叫警察來找麻煩,就等著看你的性交視頻被全天下人觀摩。」   蒙迪過來和她親嘴,挺捨不得的,囑咐她兩個小時擦一次凡士林潤滑皮膚,要是覺得很癢,擦紅黴素也可以,他說:「你要好好保護這朵花,它可我蒙迪的傑作,哈哈!」   周艷拿回手機,在回家路上給於姐撥了一個電話,於姐正到處找她,道:「周艷,你怎麼回事?怎麼不開手機?」   當她見到於姐的時候,就好像見到了親人,她一直是一個人,只有這個對她多方關照的大姐姐,一直在幫助她,她們有著共同的利益牽絆,又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周艷不想再假裝堅強,她現在爭需要一個懷抱,她一頭紮到於姐懷裡痛哭,委屈的像個孩子,抽抽咽咽的抹眼淚。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別光是哭啊?」於姐是見多識廣的,也被嚇了一跳,因為周艷一直很堅強,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本身的性格有很大關係,周艷是向前看的,是向上爬的,是眼高於頂的,你可以說她虛榮自私,但是不得不承認她很努力,很要強!周艷也是她很欣賞的一個模特,她覺得她有作為一個優秀藝人的全部潛質,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應該如何得到想要的。   「於姐……」周艷哭的唏嚦嘩啦,嘴都癟起來,道:「我想找肖正,你幫我找肖正……」   於姐一怔,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道:「肖正?是不是那個退伍的特種兵?他不是在給你做保鏢嗎?」   「嗚……」周艷搖搖頭,接道:「他走了,讓我給氣走了!手機也打不通,可能換號了。」   於姐沈默,看來就算是實際冷靜的周艷也過了不情「字」這關。   男女藝人的戀情是最難處理的一件事情,經紀人夾在其中很難做人,管吧,讓人覺得不近人情;不管吧,他們好的時候轟轟烈烈,不顧一切似的,連事業會影響到也在所不惜,然後有一天說分就分了,時間通常不會超過五年,搞個不好還鬧得目紅耳赤,相互謾罵,所以她認為談戀愛純粹是浪費時間,也不太贊成周艷談這種很認真的戀愛,她在娛樂圈看得太多了,對這種分分合合都麻木不仁了。   「周艷,聽我一句勸,要是為肖正,你還是算了吧,你們兩個人世界相差的太遠了,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長得帥一點,又會點功夫,什麼都沒有,一個月萬八千的收入就算到頭了,你是名人,一件衣服都上萬,供房供車動輒百萬,人生變數很多,距離不可忽視,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們在一起只會矛盾不斷,早晚要後悔的,你看你都哭成什麼樣子了,這苦果才剛開頭呢!」   周艷道:「不是您想的那樣,您就幫我找他,我哭不是因為他,他沒招我,真的!」   「那你到底怎麼了?」   「於姐……」周艷淚光閃閃,咬咬唇道:「我這回惹大麻煩了,嗚……」   她把怎麼認識約瑟夫,怎麼被人拍了色情錄像,又是怎麼找的陸湛江,和現在正在發生的災難,洋人對她的威脅,只省略了那朵讓人恥辱的罌粟花,其餘的一骨腦的和經紀人說了,她覺得於姐可以給她最好的建議,兩個人的利益是綁定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於姐聽完,臉色是一變再變,慎重的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他們都是畜犧,我想報警!」   「不行!」於姐面色凝重,皺眉道:「你得冷靜一點,想想那些視頻如果流出來怎麼辦?咱們做事得計較得失,現在已經是滿城風雨的猜測,媒體窮追猛打,幾個模特都因為有嫌疑被國際一線品牌停了秀,廣告代言也飛了,幸運的是你沒交往過外籍男友,誰也沒想到是你,報警等同於自毀前程,把答案公之於眾!」   「可是我……他們三個洋人輪姦我……我受不了了,要瘋了!」   於姐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周艷,你堅強一點,要報警,至少也得把剩下的視頻找到,母帶銷毀掉,你一個如日中天的女模特,可是經不起這樣的打擊,內地不比港台,你也不是張柏芝鍾欣桐,內地的人才太多了,可不能出一點錯,你被人踩下去,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你好好想想,你為了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多少。」   「嗯……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有什麼好辦法,拿出勇氣來,就當他們是一個大坎,怎麼都要過去的一個大坎,一個月時間不長不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   於姐語重心長,道:「不是姐姐心狠,這種事情女人都受不了,我想說的是,誰也不能代替你做決定,但你要冷靜的想一想,如果你不是今天的周艷,馬上就得搬出這個房子,因為物業費你都交不起,你會因為行為失檢而接不到好工作,現有的廣告代言也會換人,你會吃官司的,好好想想吧!」   於姐戴上墨鏡,準備離去,周艷抓著她的衣服,道:「我都知道,您就想想辦法幫我找到肖正吧,我真的需要一個保鏢。」   「我看看吧,如果找不到,就給你換個人,退伍的軍人多的是,給你找個更能打的。」   周艷當然不願意換人,道:「最好還是能找到肖正,我覺得他挺好的。」   「你啊,就是姐兒愛俏,還是喜歡他長得帥,哼!」   周艷的工作生活全都打亂了,於姐把她晚上要出席的一些活動統統取消,為此也錯過不少好機會,她的電影也受到了影響,好在有李淮仁撐著,劇組就算再多不滿也不敢換女主演,就這樣緩慢而折磨的過了一個月,在新年以前,約瑟夫、亞當和紋身師蒙迪終於準備動身回國。   亞當給她打電話,不懷好意的笑道:「陪我們吃個飯吧,就要走了,真有點捨不得你。」   周艷心裡面一陣兒的寒顫,冰冷徹骨,天知道他們又想出什麼新花樣對付她,她下面那朵花,已經結瘕脫皮,前些日子癢得受不了,鑽心的難受,又不敢抓,因為害怕感染,只能用冰塊和薄荷膏交替止癢,這兩天才好起來,但她忘不了這朵花背後的痛苦和屈辱,傷好了,花朵卻更鮮明瞭,它妖艷的綻放在不為人知的私處,昭示著那惡夢一樣的過往。   約瑟夫來應門,攬著周艷的小腰親個嘴,拍拍她的屁股,道:「跟蒙迪去洗個澡,我們馬上可以開飯了。」他給她擠擠眼睛,笑得很曖昧。   「我可以自己洗。」見蒙迪從沙發上站起來拉她,周艷馬上道。   「那可不行,這次洗澡可是不一般,因為我們打算用你來盛裝食物,必須仔細弄乾淨。」蒙迪偏個頭,聳聳肩。   「什麼!」周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往後退了兩步,這幫變態,幾天就一個新花樣,應該剁碎了去餵狗。   亞當笑道:「眼睛別睜那麼大,沒有人騙你,我們請了最好的日本料理師傅,還有你這個最佳器皿,準備好好犒勞自己一頓。」   蒙迪拉走木愣愣的周艷,道:「我保證不會疼,頂多有點涼,來吧,好姑娘,走之前我們會把所有視頻送你做禮物。」   周艷皮膚光滑無毛,腋下的汗毛因為經常走秀的關係很礙事,她幾年前就做過兩個療程的光子脫毛弄掉了,所以省去了刮毛的步聚,蒙迪放了溫水先幫她淋浴,又將無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塊海綿團兒上,打出豐富白晰的泡沫,緩慢精細的幫她遍擦身體,一寸都不放過,還磨人的擦過乳房和紋著罌粟花的私處,接著用一個裝滿麥麩的小麻袋揉擦全身,以保證膚質上沒有死皮,然後把她放到浴缸裡熱水泡澡,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洗淨內部,最後把她抱到噴頭下面冷水淋浴,沖刷全身,以保持身體清涼無汗。   周艷被冷水沖的直機靈,凍的打冷顫,嘴唇都要變顏色了,蒙迪連忙把她用一條大浴巾包好,打橫抱起來,送到餐廳,此時長方型的餐桌上已經用絲綢鋪好,裝飾點綴著香氣清雅的蘭花,周艷被放躺到中間,擺成一個撩人的姿式,蒙迪涎道:「寶貝,你可真太美了,我們都愛死你了……哦,對了!你記住不要動,那樣我們就可以吃的快一點,讓你少受點罪。」   周艷一絲不掛的躺著,整個人就像一隻造型精製的瓷盤,來自日本的女料理師傅把她的頭髮理好,裝飾了一支珍珠釵和幾片花瓣,在她的乳頭處擺好一圈北極貝,再用兩個白色大扇貝殼蓋住乳房,陰道裡塞了三顆櫻桃,然後她拿來一大盤各種壽司,迅速的擺放,次序是先墊好綠色的葉子,然後迅速散上碎冰,把扇貝和鯉魚、鮪魚、鰻魚、八帶魚、魷魚、三文魚、旗魚等壽司放在她的腹部和大腿上……   周艷又寒冷又僵硬又屈辱,她只能反覆的想著他們要走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再忍一忍,她可以挺的過去的,只有這樣一直想才能好受一點。   女師傅擺好以後,三人洋人進到餐廳了,都是垂涎欲滴,繞著她仔細欣賞身體的完美比例,秀肩鎖骨、細腰長腿,蜜色皮膚,周艷儼如玉石雕成一般,只有眨動的長睫還讓人知道她是有反應的。   亞當給三個人斟上清酒,蒙迪飲一口俯下頭哺給周艷,強迫她嚥下去,道:「喝了這個暖和暖和。」   「日本人真是會享受,美女和美食,對男人來說都很重要。」約瑟夫往小碟子裡調入芥末,淋上日本醬油,從她的大腿上加一起一隻魚生蘸一蘸放到嘴裡。   亞當道:「日本藝妓哪有周艷小姐這麼漂亮有名氣,我們太有運氣了,哈哈!」   「讓我們猜猜這個下面擺了什麼美味?」蒙迪淫笑著去夾扇貝殼,他們來北京都有一段時間了,筷子用的很熟練,一夾就夾起來,北極貝圍著周艷不大但很堅挺有型的結實的乳房暴露出來,乳尖若隱若現,看的三個人眼睛發直放光。   亞當迫不及待的去夾,卻不是去夾食物,而是去夾周艷的乳頭,用筷子夾捏杵動,在乳暈上劃圈圈,周艷本來就冷,被他這麼一弄奶尖就豎立起來,周圍起了一些小顆粒,十分敏感。   蒙迪道:「這麼快就硬了,是不是想被干啊?哈哈!」   約瑟夫看他們兩個都在折騰乳頭,也起了性,用筷子去夾她下面的陰唇,兩邊一分,看到裡面藏著的小櫻桃,就好像是罌粟花結出了果實,覺得胯部立時一緊,喉節也忍不住的上下滾動起來。   亞當自然也看見了,拍了他一下道:「等一會兒再幹她,先吃飯,周小姐都要凍僵了,別讓她等太久……呵呵!」   三人吃了十幾分鐘,始終心不在焉,對人的興趣比對食物大,都想弄周艷,干她的小穴,蒙迪先放下筷子,拿起茶壺湯淋到周艷乳房上,又擠了一點檸檬汁,開始在她身上舔起來,周艷的毛孔始終敏感的豎張著,被他一舔,如遭電擊……   亞當依樣畫葫蘆,把一快西瓜掏出一個小孔,套在她的乳頭上,含住邊吸邊咬,西瓜的甜美和女色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陰莖堅硬如鐵,直愣愣的支起褲子。   約瑟夫更不客氣,他俯下身,用舌頭去舔弄周艷的花唇,試圖把罌粟花裡的果實勾出來,他在跟她下面的那張小嘴接吻,舌尖插入通道,一舔一吸的吮出櫻桃,勾到嘴裡吃了,咂咂滋味……   「嘿!你只能吃一個,還有兩個是我們的。」蒙迪提醒他。   約瑟夫就用舌頭按揉她的陰唇和花蒂,吸著小花瓣來回舔刷,周艷呻吟起來,她覺得身體除了冷和麻木以外又多了情慾的折磨,這三個人在玩弄她的敏感神經,和她的思想志意對立,瘋狂的折磨她脆弱的私處,而可恥的是,她感到一股酥麻穿過肉體,直擊靈魂……   蒙迪把她身上的食物全部移開,分開兩腿也來吃櫻桃,在她陰部來回的舔弄,由於第一個已經被約瑟夫吃了,餘下的兩個位置比較深,他就用筷子去夾,把它弄出來,到陰道口才改成用嘴去吸,舌頭插進去把櫻桃帶出來,然後吃掉。   換了亞當上來,他是最後一顆,櫻桃的位置已經處在陰道的後部,他用筷子在她身體裡捅,雖然很細,但是筷子很硬,攪和的周艷小腹又酸又疼,弓起身子。   「別動,一動就弄不出來了,到醫院取可夠丟人的!」   蒙迪遞來一隻長把小勺,不秀鋼的質地,也很涼,亞當用手指撐到她纖細的陰道,把勺子插進去,折騰了老半天才把櫻桃撈出來,那顆櫻桃沾上了周艷的體液,濕亮而光澤,亞當色情的舔了一圈,吮吮嘴唇,才把它含在嘴裡吃掉。   「好了,真正的大餐才剛開始。」   蒙迪打一個響指,亞當把周艷的腿拉到桌沿,在她的肚臍上吻一下,舌頭刷過平坦的小腹,來到罌粟花蕊上舔著,一手解著腰帶,拉下拉鏈,把早就等不及的凶器放出來,他站在桌旁,握住硬碩堅挺的陰莖去揉磨周艷那已經有些潤滑的細縫,來回掃動,點點戳戳,好像在尋找最佳進攻角度,周艷忍住反胃的衝動,閉上雙眼,緊接著他粗大灼熱的肉棒子頂進來,帶著蠻力插入一半,把她的陰道撐起來,她悶哼一聲,亞當又是一個用力的挺入,直插進根,抱著她的大腿幹起來……   「哦,被肏入了,很舒服吧,又粗又硬的雞吧,插到花心裡去了……」蒙迪淫笑,把周艷扶到懷裡,兩隻手逗弄她的乳頭,舌頭吸著她的耳垂。   約瑟夫拍拍亞當,道:「誰也不許多插,就照事先說好的玩法。」   亞當點點頭,憋足一口氣猛干,粗大的陰莖在周艷的小穴裡橫衝直撞,連一個緩衝都沒有,他架著她的腿,插著她腿間的妖異之花,花瓣隨著他的猛頂深搗翻入撅出,來回摩擦,周艷被幹出不少淫水,唧唧滋滋的響,淫艷非常,刺激著男人們的性慾瘋長,亞當堅持了一分二十秒,終於憋不住氣,遺憾的把雞吧拔出來,約瑟夫拉開拉鏈,將陽具藉著淫水的潤滑一把頂入,周艷小獸似的叫出來,被他的大肉棒貫入,充實而脹痛,他壓著她的長腿肏穴,欣賞著自己勃起充血的陽物被她的花瓣夾緊、吸吮,吞入吐出,肉棒上的青筋浮突著,插得小穴合不攏,只能全盤接納,他轉動龜頭,往宮頸裡插,屁股一縮一頂的蠻幹……   不多時,他也不行了,長出一口氣出來,蒙迪又把雞吧插進去肏她,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戳弄,陰囊拍著臀肉「啪啪」作響,恥骨撞得她陰部生疼,身子一悠一悠的晃蕩,三個人樂此不疲的玩弄她,想在回國之前搞個夠本,還讓周艷跪在地上,一前一後的伺候兩兩雞吧,吞一根插一根,不論哪一個男人累了、軟了她都不能休息,因為馬上就會有一根雞吧補上去,捅到她穴裡抽插,最後三個人,每個人射了兩次精,把精液塗滿她的身體,才把光碟和母帶還給她。 正文 第五十章 你會後悔的 孫俏沒有理會他的威脅,穿回自己那件被他撕破的衣服,掩住領口,用手指撥撥散亂的頭髮,歸到耳朵後面,想要離開,李慕凡見她沒有跟上來,也沒有聽從建議去洗澡,就尾隨在後面看她怎麼做,果然她還是想走,小手正開門的,李慕凡追上來用手把門一頂,道:「我不叫你走你就走不了,別白費力氣。」   「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慕凡懶得理她,用手一抄她細腰,抱孩子似的托起來,大步走到臥室裡把她往床上一放,他緊跟著爬上來,大床陷落一塊,長手一伸,摟著她睡覺。   「李慕凡……」   「我不想聽見一個字,別逼我把你嘴堵上。」他剛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來,坐起身,把她的衣服脫光,孫俏迅速抱緊身子,團成一個小團,嘴唇微微的顫抖著。   「哼!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他從床頭櫃下面的格子裡拎出一件男式的絲綿襯衣,給孫俏穿上,喝令道:「閉眼,睡覺!」   孫俏身子有點僵,他摟的那麼緊,扣著她的腰,一條大腿還壓在她身上,沈甸甸的,室內安靜下來,她聽到他均勻而規律的呼吸聲,碰到他有力而強壯的心臟跳動,還有看到他的緊緊抿著的嘴唇,顯得有點孩子氣的氣惱,漸漸的她放棄掙扎,眼睛瞪著天花板,想著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心揪疼而疲累,然後,她的意識有點迷離起來……   李慕凡先醒來,他覺得很累,因為肌肉緊張,只要懷裡的孫俏一動,他就下意識的收緊手臂,他對自己的佔有慾有點懊惱,小聲罵了一句粗口,所幸坐起來,孫俏得到了放鬆,把身子翻向背對他的一側,襯衫的下擺捲起來,露出她光裸的、小巧的、渾圓上翹的臀部。   他的手摸上去,她細滑的皮膚就像上等的絲綢,手掌依著記憶中的美好曲線去貼伏,他很明確他並不想放開她,即使在他知道她和父親有著醜陋而赤裸的性交易之後,他在想,他該怎麼辦,怎麼處置孫俏?分手?他捨不得,不分,要怎麼再一起?他的手指扒進頭髮裡,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這時,他的手機進來一個電話,他看了一眼,是阮修岳,迅速的按下接聽鍵,輕手輕腳的下床,體貼的到外面去接,他下意識的不想打擾孫俏,她的睡相有點我見猶憐的味道,小眉頭楚在一起。   阮修岳道:「哎呦,我說哥們,您終於肯接電話了。」   「什麼事?」   「你媳婦兒到處找你,怎麼著,要是不要了,提前打招呼,我這兒時刻敞開懷抱等她啊!」   「滾你的,我們好著呢。」不知道是不是家醜不可外揚,他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想提。   「哦,那就好,哎!對了,說正經的,常盛這家夥要在出國前聚一聚,八點鐘King& queen,記得去,別說我沒通知啊。」   「嗯,我想一下。」他拿著電話從門縫看了一眼還躺著的孫俏。   「想什麼想,太不夠意思了吧,去年還說好給踐行的,帶小蜜啊,可以玩的瘋一點,別讓孫俏知道,當心她和你鬧。」   李慕凡收了線,沖個澡穿上大短褲,去廚房冰箱裡拿了兩瓶礦泉水,想了想,好像有人說女生直接喝冰水不好,又收起一瓶,給她換了一瓶常溫的,再回到臥室,孫俏已經坐起來,正望著窗外發呆,兩人對視一眼,李慕凡靠在門上,把一瓶水扔到她腳邊,道:「喝水。」   孫俏拉著身上的襯衫,它剛剛好蓋過臀部,兩條大長腿全暴露著,讓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更尷尬的是李慕凡眼睛轉來轉去,繞著她打轉,讓她動也動不得,只能僵著。   「行了,別裝純情了,你什麼地方我沒摸過,還怕我看兩眼?嗯?」他走過來,拾起水,遞給她。   孫俏不接,以平板的聲音道:「很晚了,再不回去,我爸媽要擔心的。」   李慕凡聽著只覺得諷刺,道:「那我爸要讓你過夜陪睡怎麼辦?我不信你沒跟外邊留宿過,哼!」他拿起手機,又道:「給你媽打個電話,就說我爸給你辦住校了,以後你就住我兒。」   「不。」孫俏下巴一抬,堅決不同意。   「沒得商量,你媽還不知道你當二奶了吧?」   「我不是二奶,你說話別那麼難聽。」   「不是二奶,那是什麼?姘頭?情婦?都差不多,對了,得提醒你,我媽離死遠著呢,你想當我後媽早了點!」   孫俏的眼圈又紅了,指著他控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污蔑我,我什麼時候給你爸當情婦了?」   她光著腳下了地就往出跑,李慕凡把她一抱,往床上一丟,她彈起來,又從另一邊跳下來,他一托她的腰,壓在床上,道:「你省省力氣,乖乖跟著我,消了氣就讓你走,嗯?」   「你憑什麼軟禁我?」   「軟禁?」他挑高一邊眉毛,好像聽到了大笑話,道:「我沒有軟禁你,你就住在這兒,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上下學車接車送,把你當奶奶供著,這樣也能叫軟禁?」   「我不住。」   「由不得你。」他拿起礦泉水,擰開蓋子,扳著孫俏的小嘴給她灌下去,孫俏不備,一下子水嗆到肺裡,劇烈的咳嗽起來,李慕凡拍了拍她的背,幫她把嗆進去的水拍出來,自己仰頭喝了一口,對著她的小嘴一小股一小股的哺餵進去。   「打電話!」他又把手機遞過來。   「……」   「你要不打,我就替你打了,把你在外面做過什麼,好好的給你媽媽說說。」   他看孫俏還是沒動靜,把電話撥到醫院的高級病房,那邊很快有人接聽,「喂?」   「阿姨,我是……」   孫俏一把搶過電話,緊張道:「媽,哎,是我,嗯,我電話沒電了,就用師兄的電話給你打,是這樣,我……就是……快期中考試了,乾爹給我辦了輔導班,需要住學校裡,晚上有輔導和自習……對,是有點急,臨時決定的,今天有數學和物理,都是我的弱科,住宿學習效率高,省得分心,我以前的學校不太重視文化課……這邊學的挺難的……嗯……您放心吧……我週末能回去住。」   等她說完,李慕凡在她臉上親一下,以示獎勵,道:「看,你說謊挺在行的,天生就是好手。」   孫俏假裝沒聽見,現在她只關心一個問題,道:「李慕凡,你我要在這裡住多久?」   「怎麼了?是不是怕時間錯不開,伺候不了我爸啊?」   「你……混蛋!」   「你表現好就一個月,表現不好就三個月,看我心情,像你剛剛罵我這句,就加一天。」   他想把她拉起來,孫俏往後躲,他所幸壓著她倒在床上,大手摩挲著她的曲線,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叉開腿讓我干一頓,一個是洗個澡和我出去……」   李慕凡開車帶著她出去選衣服,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就像是無需交流卻又被硬綁在一起的陌生人,孫俏的肢體語言也明擺著呢,她不想接近李慕凡,她緊緊貼著門坐著,離他能多遠就多遠。   這讓李慕凡更加的煩躁,時不時瞪她一眼,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去拉她:「你坐過來一點,誰給你氣受了?我又不會吃人!」   到了服裝店,李慕凡作主給她選了一件單肩的短上衣,肉粉色,緊貼著曲線,露出迷人的鎖骨和白晰的皮膚,下面穿牛仔褲,嬌俏而嫵媚,他又給她選了一件絨裡的短風衣罩在外邊,大翻領,雙排扣,繫腰帶,孫俏有高度,挑起風衣來特別的帥氣,名模架式十足,連店員都傻眼,說從來沒見過穿得這麼好看的。   其實孫俏知道他為什麼選這件風衣,因為他車裡就放著一件同樣顏色的,可是現在還穿什麼情侶裝啊?不是諷刺是什麼?   King& Queen,是一家高級俱樂部,李慕凡他們在這兒有專門的聚點,服務員機靈的迎上來,幫他泊車,他拿出錢包和外套,把鑰匙和小費交給W aiter.   「謝謝李先生。」   李慕凡隨意的套上風衣,攬著孫俏的小腰往裡走,開了房門,一屋子人都在坐,他一看,裡面竟然還有薛晉偉和林鸝,他給了阮修岳一個眼神,意思是問:他們怎麼也在?   薛晉偉長得不算很英俊,有點硬漢那種長相,很MAN,眼神犀利,板寸頭,李慕凡討厭他,因為他專搶李慕凡的床伴,兩從原本都是花花公子,關係還說得過去,就從一個叫李霜的江蘇女子開始,基本上算是互不對盤,李慕凡雖然不重視那些被他搶走的女人,但是這樣的事情多了,總會令惱火。   常勝迎過來,拍拍李慕凡的肩,道:「行,我面子不矮,還以為請不動你呢。」   李慕凡領著孫俏入座,阮修岳旁邊就一個人坐的位子,孫俏很尷尬,呆呆的站著,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   他把風衣脫下來,拍拍大腿,「坐這兒!」   孫俏還杵著,她覺得李慕凡是故意要給她難堪,林鸝點上一根煙,抽一口,道:「阿慕,你帶來的寶貝可不怎麼乖,呵呵。」   阮修岳也很尷尬,打從一進門他就沒出聲,他腿上也坐一個小蜜呢,特別囑咐讓李慕凡別帶「老婆」,他還是給帶來了,壓低聲音道:「你可真行,帶孫俏來,要我們怎麼玩兒?」   「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李慕凡一勾孫俏的小腰,把她壓在腿上,當眾來個熱吻,把舌頭抵進去攪動,孫俏又推又打,被他反剪了雙手,動彈不得。   薛晉偉道:「呵,慕又換了新口味,清純的像一滴水啊。」大家都是笑。   左威還奇怪呢,這哥們上次好寶貝的女孩子,雖然這次也穿情侶裝,但是態度真奇怪。   孫俏給吻的喘不過氣,李慕凡要吃人似的吻法,看得大家溫度都是上升,手在自己的小蜜身上腿上摸著。   孫俏難為情的狠狠咬他一口,嘴唇都見血了,李慕凡吃痛把她鬆開,她恨恨的盯著他,眼睛亮的驚人,邊上的何淼看氣氛僵了,小姑娘要發火,連忙倒上一杯水,加了兩塊冰,給孫俏,道:「來,你的水。」   孫俏把頭轉過來,看到何淼示好的眼神,才忍住不發,點點頭,拿起來喝一口,沖淡了嘴裡的血腥味,李慕凡把她往懷裡一帶,壓在她耳邊說:「老實一點,小心我當眾干死你!」   她的心全涼了,不知是驚還是木,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然後瘋狂的掙扎起來,李慕凡伸手去抓,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阮修岳也驚了,把他的妞打發下去,過來攔著。   「你讓我走,讓我走!」   薛晉偉托著腮笑,攬著懷裡的美人兒,道:「笑笑,你看嘛,你原來的金主李公子,現在可是偏愛小野貓呢,也沒馴好了就帶出來現眼,還撓主人呢,哈哈!」   笑笑不敢出聲,她知道李慕凡有多可怕,事實上她會離開李慕凡就是因為覺得撐握不了他,怕虛渡青春,像她這種女人,傍大款就要現實一點,因為賭不起。   孫俏在阮修岳的插手下脫出身來,拉門就跑,阮修岳和李慕凡同時追出去,把孫俏逼到一個牆角。   阮修岳問:「你們倆怎麼了?鬧得這麼僵?」   李慕凡道:「你給我回去,回房間去。」他氣得額頭上青筋都跳出來,一手指著門,道:「你跑不了,後果你明白。」   孫俏不動,眼睛仇恨的盯著他,阮修岳打圓場,給孫俏說好的,道:「孫俏,別生氣,男人就是要面子,阿慕多喜歡你啊,一分鐘也不離開你,到哪兒都帶著你。」   「阿岳,不用你管,你進去!」   阮修岳兩面沒討到好,幸幸然進房,李慕凡盯緊孫俏,好像她一動他就要撲上去似的,他道:「我再說一遍,給我回去。」   孫俏道:「讓我回去也可以,你得尊重我。」   李慕凡拉住她手腕一扭,孫俏疼的「哎呀」一聲蹲在地上。   「還反了你了!」他道。   孫俏捧著自己被扭傷的手腕,喃喃道:「李慕凡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她沈默的被他領回去,何淼起身坐到章平旁邊,給孫俏空出一個位子,兩個人都坐下來,暫時相安無事。   常勝道:「大家別乾坐著,好好玩。」   他們這間是帝王包,二百多平米,沙發區這邊有兩個相連的55寸LCD,配觸摸式點歌屏和話筒,可以唱歌,中間還有一個小舞池,震動地板,天花上有多組叫不出名字的專業燈光,常勝把燈光調暗,又把LA和MIX的音樂碟片放到碟機裡,孫俏覺得震耳欲聾,心臟!!!的跳,好像身處迪廳一樣。   林鸝端過來一杯酒,和阮修岳換位子,道:「我和慕支兩把色子。」又看向孫俏:「不介意吧?」   李慕凡一手拉著孫俏不放,用單手和林鸝支色子,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竟然連輸三把。大家哄起來,看著他們,按老規矩,輸的人要給贏的人吻,所以一般是男女互相挑戰。   林鸝道:「你輸了。」她嬌笑起來,在孫俏詫異而吃驚的眼神中爬到李慕凡腿上去,跪在沙發上,捧著他的頭湊近,女妖一樣的先吻過他的眉毛,然後是高挺的鼻子,馬上就要來到嘴唇,李慕凡也不躲開,就是緊緊的拉著孫俏,她在掙動,說明她還是介意,他心裡流過一陣快感,其實他討厭林鸝,這個出了名的放蕩女,她正把舌頭刷過他的嘴唇,往嘴裡面伸去……   孫俏的眼神暗下去,像沒有星光的夜空,那麼靜寂、淒涼,李慕凡心裡一跳,在林鸝把舌頭伸進來之前閃開,林鸝看了一眼孫俏,小姑娘皮膚白的像紙,正怔怔的望著他們,她對阿慕的反應瞭然於心,不禁有點憤恨──明明是帶出來的小婊子,卻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是真寶貝,怎麼不在家裡放著。   她拍拍李慕凡的臉,道:「不讓親,就賞臉跳個舞吧。」   李慕凡也是氣自己還是那麼在意孫俏,煩躁的站起來,給阿岳一個眼神,又看了看孫俏,意思是讓他幫盯著點。   阮修岳苦笑,他也別玩了,都讓阿慕這小子鬧的,拍拍身上美女的屁股,移動尊駕來陪孫俏。   音樂換上一首慢搖,林鸝整個人貼住李慕凡,手掛在他脖子上,就像一對戀人,阮修岳怕孫俏吃醋,側身擋著她,不叫她看,道:「慕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別生氣啊,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孫俏想他是什麼樣她再也管不著了,低頭喝水,薛晉偉也湊過來,道:「你是阿慕女朋友吧?他對你挺不一樣,怎麼了?鬧意見了?」   孫俏一接觸他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心發慌,這個人眼睛裡只有赤祼祼的情慾,被他這樣盯著,就好像自己沒穿衣服似的。   阮修岳看李慕凡皺著眉盯這邊,對薛晉偉說:「你還是陪你的笑笑去,孫俏阿慕托給我了。」   「怎麼了?不都是出來玩的?」薛晉偉示威似的在孫俏臉上「啵」一下,李慕凡大步衝過來,把掛在他身上的林鸝帶的一個咧咀,他暴風一樣的衝過來,正愁沒地方出氣,一拳揮下來,打到薛晉偉臉上,當時就打出血來,罵道:「讓你動我的女人,找死。」   薛晉偉給打的臉一偏,一摸都見血了,也急了,朝他撲過來,兩個人打到一起,李慕凡比他高,抓著他的肩猛捶他肚子,薛晉偉屈起腿,要踢他要害,阮修岳把嚇傻的孫俏一拉,他也不憤薛晉偉,哪能看好朋友吃虧,伸腳給他下面絆了一下,一推一帶將兩人分開,道:「別打了。」   薛晉偉給絆倒在地,手一撐沙發站起來,罵道:「不就親了一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長本事你盯好了,要讓我逮到,奸死她!」   李慕凡一推阮修岳,道:「你別攔著,我今天就廢了他老二。」   眼看又要打起來,左威、何淼、章平、常勝幾個也坐不住了,幾個人攔住他們兩個,常勝道:「說好給我送行的,你們鬧什麼啊,都給個面子,至少別在這裡鬧。」   阮修岳也說:「看常勝的面子,你帶孫俏走吧,這裡不適合她。」他把兩人往出推,薛晉偉嚷嚷,「有種你丫別走!」   李慕凡的利眼又看過來。   章平把他嘴一堵,道:「兄弟,別逞能,你打不過阿慕的,讓他走是為你好。」   阮修岳把他們推出來,道:「你們走吧,回頭再聯繫,真是,怎麼鬧成這樣。」   他迅速閃回門裡,恐怕李慕凡再殺回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想幹就干(中H) 李慕凡一拉孫俏,道:「走吧!」   「啊──!」孫俏忍不住叫了一聲,剛剛被他扭到的那個手腕又被他一拉,像小針扎似的,她覺得她的手可能筋錯位了,不動沒事,一動就疼。   「我看看,傷哪兒了?」李慕凡這次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胳膊,她又是眉頭一皺,眼淚差點流出來,咬著唇忍著。   李慕凡二話不說,打橫把她抱起,開車往就近的醫院跑,他臉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好像誰惹到他誰就要倒大霉,其實他是氣自己對孫俏下手那麼重,她細胳膊細腿兒的,就像一尊易碎的白玉娃娃,他原來心疼都來不及,哪捨得動她一下,今天就是氣暈頭了,竟然把她給傷了,現在看她痛苦的抿著小嘴,閉著眼睛,別提多心疼,又後悔。   拍了X光片,他才鬆了口氣,沒有傷到骨頭,醫生給開了一些陣痛的西藥,讓回家去靜養,李慕凡是運動健將,打球什麼的有身體衝撞的運動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他知道軟組織受傷的護理關鍵就是盡量不要活動患處,他給孫俏戴上護腕做固定,叮囑她不要亂動,把車開回家,停進地庫,孫俏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去開車門──   「老實坐著,別動。」李慕凡眉頭一皺,他今天好像最常做的表情就是這個,繞過來幫她打開車門,拉起安全帶,躲開她受傷的那隻手,把她抱起來。   孫俏不願意讓他抱來抱去的,好像她傷的是腿,「我能走。」她冷著臉別向一旁。   年輕的車場保安迅速推來一輛輪椅,他也以為孫俏傷到了腿,這裡是高檔住宅區,物業的搞得是貼心服務,尤其殘奧會以後,無障礙這個詞已經深入到小區生活的各個角落,孫俏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盯著輪椅,李慕凡繃著臉硬梆梆的說了一句,「不需要。」   「我能走……」   「不想坐輪椅就給我乖乖呆著。」   保安這會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人家小兩口正甜蜜呢,不過女的好像挺彆扭,男的也扳整著臉,說是親熱吧,表情不對勁,說不是吧,瞧人家兩個長得,男的俊女的靚,就跟拍廣告似的,真是又相配又養眼。   刷卡上電梯,把她抱進房門,放在床上坐著,李慕凡開始給她脫衣服,先除掉風衣外套,孫俏支著胳膊沒說什麼,他又來脫單肩小上衣,她在裡面就只穿一件無肩帶文胸,衣服很包身,曲線畢露的,即是不好意思,也是怕被牽拉到患處,僵著身子不合作,李慕凡看了她一眼,道:「別以為受傷了就有特權,你這身子,我想什麼時候干就什麼時候干,遮遮掩掩的給誰出難題呢?」   孫俏不吭聲,李慕凡「噌」的站起來,把她嚇一跳,她看見他走出去,回來手上多了一把剪刀,從肩部一刀剪開,又從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的腋窩處一剪到底,三千多塊的小衣服當時報廢,從她身上拿走,孫俏驚叫一聲,環住自己,他的手繞到她背後,把胸罩勾扣打開,她只能緊緊的把它按在胸口處才不會脫落。   「把它給我!」李慕凡伸手去扯她胸罩,孫俏搖搖頭,身子往後閃,急得小臉煞白。   「哼!跑我這兒裝純情來了,讓我爸幹得跟蕩婦似的。」   他怕硬拉碰到她的患處,就去解她的褲扣,孫俏還是不肯合作,動來動去,原因無它,她的心意起了微妙的變化,她覺得和李慕凡已經不可能了,雖然兩人做了,只有在夫妻間才會做的最親蜜的事情。   李慕凡「!」的一拳捶在床上,大床忽悠悠的顫動,「別逼我動粗!」   孫俏呆怔幾秒,他已經熟煉的把褲子脫到臀部,拽著兩條褲腿往下拉,純白的小內褲露出來,包裹著她迷人的私處,在薄紗的籠罩下,那羞人的小花朵若隱若現,李慕凡看得胯下一緊,動手去扯脫它。   「啊──!」孫俏看出他的意圖,伸腳把他踹開,李慕凡本就是半蹲著給她弄,一個不備就坐在地上。   「媽的!不肏你一頓,你也不老實。」李慕凡把腰帶除掉,從褲子裡拿出大陰莖,它已經完全充血挺起,準備好衝鋒陷陣了,他撲過去,把孫俏壓住,抄起一隻枕頭,把她的患手格開,內褲往邊上一撥,握著粗碩的龜頭就去頂穴縫,孫俏又推又打,根本弄不開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醜陋嚇人的大東西火熱的往身體裡鑽,頂開她的柔軟,往小縫裡硬塞。   李慕凡動作很大,可是不論怎麼使勁兒就是捅不開她還沒有性慾的小嫩逼,罵了一句粗口,從小櫃子裡拿出一瓶東西,擰掉蓋子,把潤滑劑的導管插到她的穴裡,大力擠壓瓶身,孫俏只覺得冰涼又滑膩的凝膠狀東西充滿了的私處,緊接著,他的大龜頭分了陰唇強闖進來,「唧」的一聲,狂頂而入──   「哦……」她皺著眉悶哼一聲,陰道被他的雞吧撐起來,滿滿噹噹的塞入,他的陰囊撞到臀肉上,「啪」一聲,她的小肚子鼓鼓囊囊的,都是他下體的形狀。   李慕凡歎息一聲,把著她的細腰肏起來,任由她一隻小手亂揮著拳頭掙扎推打,他完全不受影響,托著她的小屁股抽插自己的陰莖,龜頭稜子刮著她穴裡的嫩肉,劇烈的摩擦,這刺激的滋味幾小時前他剛剛嘗過,現在又是銷魂的享受,他粗喘著加快速度,一頓猛肏.   孫俏趁著他臉湊近要接吻的時候,揚起手掌給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又清脆又響亮。   李慕凡呆住二秒,不怒反笑,道:「小媚貓兒似的,爪子到挺尖的。」他把孫俏翻過來,握著龜頭,從後面衝進去,咬著她的肩頭,瘋狂的抽動陰莖。   大床上,男孩壓著女孩雪白的身子,把她完全蓋住,屁股一聳一聳的幹著,從後面可以看到他憤起抽插的陰莖根部,漆黑的磨動著小穴口的陰毛,還有和著淫水「啪啪」的拍擊著臀肉的陰囊,他的大手握著女孩的俏臀猛肏,大手留下十個手指印子。   「哦哦……」孫俏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大龜頭一下下的戳弄著她的花心,又是充實又是酸脹。   「老實了吧?小逼任肏了吧?」他抽動著,手繞到前面去按揉她的花唇,在花蒂上劃著圈兒,同時龜頭往裡頂,肏弄她的花心,整個陰部受到他的深度騷擾,孫俏張著小嘴喘氣,淫水越流越多,濕濕答答的浸濕他的手指。   「流著麼多水兒,可真是騷貨,怪不得我爸爸喜歡你,又緊窄又多汁兒,味道可真好。」他吸著她的淫液,在她的耳邊說,下體「啪啪」的搗撞,往子宮裡插,龜頭稜子脹得老大,刮著宮壁處的嫩肉,孫俏尖叫著戰慄起來,陰道劇烈的收縮,包夾著陽具一抖一抖的顫動,就像小嘴兒在吸似的,李慕凡在她高潮的時候拚命撥動花蒂,她的身子一陣子的痙攣,頭髮甩來甩去的,臉埋在枕頭裡痛哭……   「哦……夾得真緊……小逼真嫩……」李慕凡在她身體裡衝撞,姦淫,挺著陽具插來搗去,一會又干到花心處頂著腰晃動,她內壁裡面的嫩肉有著小肉芽似的突起,在抽動間會磨到他馬眼裡騷弄,引起他一陣陣想要射精的衝動,可他還沒玩夠,拚命的咬牙忍著。   孫俏的腰都快給他弄斷了,他就好像有消耗不完的精力似的,那粗大的陰莖一直霸在她小穴裡抽動,頂磨,肏干,玩了她一個多小時,才粗吼一聲,憤力插入,把精液噴出來,燙著她的內壁。   「看,我想什麼時候干就什麼時候干,你根本沒辦法。」他點一下她的小俏鼻,又道:「別瞪我,再瞪就要你把精液吃下去。」   孫俏趴著不動,眼睛閉上,李慕凡把她翻過來,騎到她身上,用軟縮的陰莖在她身上蹭,凌辱著她的身心,他抱著她兩個乳房,用龜頭在乳尖上點弄,使它沾上不少精液,變得濕亮而沾膩……   李慕凡得到了他想要的,心情也變好了,他很小心的幫她處理患處,用一個枕頭把她的手腕墊起來,使手的位置略微高於心臟,這樣做可以更好的促進靜脈和淋巴回流,利於患處消腫,又將冰塊用保鮮袋裝起來,外面裹兩層毛巾幫她外敷止痛,孫俏感覺右手腕變得很涼爽,刺痛似乎不那麼明顯,又加上被他玩了一個多小時,實在是累的很,沈沈的睡過去,他把她攬到懷裡抱著,給自己定了一個表,兩小時幫她換一次冰。   孫俏這一覺睡的不是很實,惡夢連連,最後所幸閉著眼躺著,李慕凡下地幫她換冰她都知道,她覺得這個人真是矛盾的綜合體,一會兒對她那麼狠,把她罵的體無完膚,做愛像要吃人,一會兒又來關心,當寶貝似的對她。   李慕凡折騰一夜,五點鐘的時候終於抵抗不過睏意,深睡過去,鬧鐘的再一次震動,他也只是皺了一下眉,孫俏感覺到了,把鬧鐘關了,掀開被子下床。   床上少了一個人,他的大手一摸摸了個空,立時醒來,光著身子到處找,洗手間、客臥、廚房,連儲藏室也沒放過,孫俏居然敢走,他心裡的火騰騰的直躥,穿上衣服就出門去抓她。   開著車到了孫家,孫爸爸應的門,疑惑的問,「您找誰啊?」   「叔叔您好,我是孫俏學校的師兄,找她有點事情,她在嗎?」   「哦,那請進來坐坐吧,孫俏沒回來呢,說學校有個輔導班,要住校的。」   「那不用坐了,我去學校找她吧。」   又拎著水果跑到醫院裡,孫媽媽正配合護士復健呢,李慕凡沒在探試時間出現,而是一大早跑來,也讓她頗感意外。   他一看孫俏沒在,也沒多解釋,問了聲好放下東西就下樓,又跑到X中,把每一寸草皮都翻到了,到處都找遍了,就是沒有人,也想不出孫俏還會去哪兒,正發愣呢,就在校園裡碰到來上學的邵俊平,馬上問:「看見孫俏了嗎?」   「老兄,還沒到上課時間呢,剛六點半,怎麼了,這麼大早跑到學校裡來堵人?」   「沒空和你說,我還得找她。」   一上午不見人把他急得夠戧,氣得要死,想著逮住她就揍一頓,後來又想,只要找到人就好,他什麼都不追究了,身心疲累的回到家,剛要拿卡刷開門,就聽見裡面有動靜,一陣狂喜,他不敢相信自己好運氣,一把將門拉開,孫俏就在門裡站著呢,表情驚愕,不知所措。   李慕凡一把將她拉到懷裡,道:「你去哪兒了?你跑哪兒去了?」   「我就在你家,我……」她突然想到自己不應該理他,把話一收。   「沒丟就好,沒丟就好,我還以為……哎……現在沒事了……」李慕凡抱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拍拂著她的後背,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語無論次的說著。   其實他在家裡到處找人的時候,孫俏就在和主臥室連通大陽台上,等李慕凡拿著車鑰匙跑出去,她才反應過來這人可能是去找她,汲著脫鞋走出來,屋裡子已經空無一人。   她被關了一上午,李慕凡出門就把房子鎖了,這智能化的公寓在主人離去後就會啟動紅外線監控和電子加層門鎖,盜賊就是有本事進得來,也沒本事拿著東西出去,所以孫俏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   「手好一點沒有?還疼嗎?」他關心的問,拿起來察看,覺得好像消下去一些,又把她拉到沙發上塗點膏藥,仍然是拿冰敷著。   孫俏看他那麼急,關心都是情真意切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就搖搖頭。   李慕凡叫了外賣,又喂孫俏吃了消炎藥,道:「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學校,還趕得急上第二節課。」   孫俏真的辦了輔導班,要晚八點才下課,她沒跟李慕凡講,害他在校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後來進學校一看,孫俏正向同班的學委魏征問問題呢,魏征是今天的值勤,負責輔導班的答疑,這個活是班委們輪流幹,他對孫俏這個女孩子印象挺好,覺得她話不多,挺清純的,長得漂亮,卻難得的沒有飛場跋扈,很耐心的給她講題。   李慕凡俏俏走近,孫俏拿著模擬試卷,又指著另一個題,問魏征:「這題為什麼選C?」   他一看,這道題的題目是:質量為M的光滑斜面體上有一質量為m的木塊沿斜面勻加速下滑,斜面體靜止不動,則斜面體對地面的壓力應為?下面是三個答案,A等於(M+ m)gB大於(M+ m)gC小於(M+ m)g   「因為物快的加速度的大致方向向下,即它所受的合力大致向下,也就是說它對斜面的壓力T比mg小,T再加上Mg,就是斜面對地面的壓力了。所以選C.」   孫俏和魏征同時看向他,李慕凡抱著胳膊站著,斜挑著眉眼看她,又道:「回家吧,這些題我幫你講清楚就可以,以後不要弄這麼晚,影響休息。」   魏征握著筆,尷尬的笑一笑,他還沒對孫俏有什麼企圖呢,人家男朋友就找上來,運氣也太背了!   美女就是是非多,以後還是躲遠一點。   孫俏到不怕和他翻臉,就是怕學委難堪,收拾書包站起來,李慕凡一手拎著她的包,一手環住她的腰上,高大俊美的就像一尊阿波羅神像,在輔導班同學的注目禮中離去。   「唸書不是壞事,我不會反對,你幹嘛不告訴我?害我傻等,以為你又跑了。」   他俯過身來給她系安全帶,出聲埋怨,孫俏沒吭氣。   他又道:「還跟我生氣呢?」他在她臉上吻一下,又道:「呦,氣性還挺大的。」   孫俏把臉一躲,李慕凡這回到沒翻臉,把車開上主路,想了想說,「北蒿出口那邊有個西餐不錯,去試試。」   彪悍的悍馬車在高速路上飛馳,引擎發出低沈的轟鳴聲,車子裡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彷彿都能聽見,李慕凡從反光鏡裡觀察著孫俏的表情,可真是彆扭,好像他是綁匪,正押她去換贖金。   說是遲那是快,這會一走神兒的功夫,只見一個黑影子撞到擋風玻璃上,「!」的一聲滑落,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李慕凡趕緊一扭方向盤,斜衝到停車帶,迅速的一踩剎車,孫俏的身子向前俯去,好在有安全帶拉著,才沒撞到玻璃上。   李慕凡把她抱在懷裡,安撫道:「沒事吧?嚇壞了?嗯?」他向車窗外面看,原來是一隻鳥撞上他的車。   孫俏的心撲!撲!的跳,臉埋在他懷裡,他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頭髮,道:「孫俏……我的孫俏……」   這天夜裡,歡愛過後,李慕凡動情的說:「孫俏,不要背叛我,再也不要背叛我。」   孫俏的眼睛亮亮的盯著天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抱著她休息一會兒,起來拿毛巾幫她清理乾淨,又改用熱水袋幫她熱敷患處,經過他的護理,本來就傷的不太重的手腕快速好轉,關節處還有一點微腫發紅,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週末孫俏回家住,手機也不開,李慕凡的電話短信全都沒得到回應,他知道她是故意不想理,就開著車到她家門口等,看她出門倒垃圾,頭髮紮成一條馬尾,穿著一個件開身的大棒針毛衣,裹著細瘦的身子,很秀氣也很居家,心裡一暖;下午她推著父親到公共花園散步,曬了一會兒太陽,然後有說有笑的一起到小超市買牛奶,他注意到她手腕上始終乖乖的套著他給的護腕,就沒打擾,只要她還在他的視線裡,他就覺得放心,並不需要24小時把她拴在褲腰帶上。   他猜她會在週日去看母親,就早早到醫院病房去守株待兔,陪著孫母聊天,講一些學校裡的事情,孫母問:「孫俏學習還好吧?我和她爸爸沒什麼學問,幫不了她什麼,都是同學,你可要多幫忙。」   「孫俏挺努力的,都能跟得上,放心吧,講題什麼的我都會幫她。」   孫母對李慕凡印象挺好的,覺得他家世好,但是不高傲,長得又精神,如果不是孫俏年紀太小,她還真希望兩人能發展點什麼。   「你怎麼在這兒?」孫俏驚訝的進門。   「怎麼?你們不是約好的嗎?」孫母問。   李慕凡站起來,道:「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孫俏來了,讓她陪您說話吧,我先走了。」   他走到孫俏身邊,低聲說:「我在車裡等你。」   孫俏給媽媽削水果,帶著護腕的左手固定不動,右手慢慢的削著。   孫母問:「你手怎麼了?」   「打球扭了一下,不要緊,快好了。」   「不是都比完了,還打什麼球啊,女孩子,過度運動不好,腿粗了就當不了模特了。」   「我都知道了,您別操心了。」她削的一根皮長長的連到底,蘋果光滑溜溜的脫出來,用小刀切成小塊遞給母親,孫母看著自己生的,這個漂亮的大姑娘,又貼心又懂事,也是高興,又想到剛走的那個精神的大小夥子,覺得兩人還真是相配。   就問:「俏兒,你這個師兄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啊?」孫俏抬起頭,表情吃驚。   「叫什麼啊,媽就是問問,」孫母拍拍她的手背,又道:「你還不滿16歲,媽可不支持早戀。」   孫俏馬上開脫,道:「瞧您說的,人家沒那個意思。」   「我看不像。」孫母道:「好像是星期三吧,他一早跑來醫院,劈頭就說要找你,嚇了我一跳,要是不喜歡你,早上六點多,他找什麼啊。」   「哎呀,媽,您別瞎猜了,他是乾爹的兒子,我手機沒電了,是乾爹找我來著,他就是跑跑腿。」   孫母坐起來,驚訝道:「這我到沒想到,有這麼巧啊……怪不得長得這麼俊,真是虎父無犬子。」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爸爸和她發生關係在前(上) 孫俏坐電梯從住院樓層下來,往門口走,遠遠的就看到李慕凡靠在車門上,左腳疊著右腳低著頭站著,他肩膀開闊,上身像一個扇子面,很是帥氣俊挺,隨隨便便擺個姿式,就比男模特還要有型。   李慕凡一抬頭就看到她,瘦瘦高高的女孩子,身子有點單薄,好像風一吹就要倒……所以,她最適合停泊的港彎就是他寬廣的懷抱,溫暖的臂膀,他抬起腳向她走去,一步一步的靠近,兩人間的距離越縮越短,孫俏的髮絲被風揚起,像個頑皮的小孩,李慕凡伸手去挽,指尖剛剛要碰到,就被孫俏一閃身躲掉。   「走吧。」   孫俏低頭往前走,李慕凡手插在褲袋裡跟在後面,她繞到右邊副駕室,一拉車門沒拉動,他「哧」笑了一下,唇角一勾,把她的肩扳過來,壓在車門上,將她困在懷裡,低著頭慢慢湊近,睫毛蓋下來,長長的幾乎擦在她臉上,就停在還有一厘米的位置上──   孫俏覺得汗毛都豎起來,整個人變得高度戒備,他的呼吸清晰可聞,這樣近的距離,讓她的觸覺神經變得格外敏感,心「咚咚咚」的狂跳著。   他的眸色加深,嘴唇有意識的尋著她的貼過來……   「你要幹嘛?」她緊張的問。   這個男人不會想在外面就對她動手動腳吧?   「還能幹嘛?」他在她唇上啄一下,「瞧你嚇得,我有那麼可怕?」   李慕凡為她拉開車門,孫俏坐進去,他繞到另一邊上車,拿過她的小手,摘下護腕查一下傷,發現恢復的不錯。   「跟我去一個地方。」他看向後方,打火到車,方向盤一扭,把車子駛出醫院。   一路上兩人都安靜的過份,他的側面看起來像雕像一樣生硬朗,石化一般,她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   而讓孫俏沒想到的是,李慕凡居然帶她到療養院看他母親。   「孫俏,你說,我能相信你嗎?」他在下車前莫名其妙的說,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這個問題顯然不是要她現在就回答,李慕凡把她帶到療養中心,來到視野最佳的頂層,那一個樓層唯一的病房裡,它寬敞、明亮、安靜、舒適、擁有最先進的醫療儀器,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蒼白、消瘦、皮膚和嘴唇都是晦色無光的,她的身上連接著各種管子,用以維持著生命跡象,而她的人,就好像陷於深深的沈睡中,眼皮都不會掀動一下。   原來植物人就是這樣,她在心裡面想。   「你坐。」李慕凡搬過一把椅子。   「嗯。」   孫俏應一聲,想到了這人的身份,不由得多看兩眼,女人很白淨,大約四十歲上下,眼緣線長長的,睜開的時候應該很大很精神,鼻子很挺直,這點和李慕凡很相似,頭髮有點枯黃,但是發量挺多的,整整齊齊的紮成一束,躺在她左胸上。   她覺得,這個女人,在沒生病的之前,應該是個美人。   李慕凡到病房配套的洗手間擰了一把熱毛巾,細細的幫這個女人擦臉,就像在精心呵護一件藝術品,避免它蒙塵受污,他一邊擦一邊道:「知道嗎?她年輕的時候,甚至比你現在還要漂亮,是一個前途無量的舞蹈演員,有著非常出色的身體條件和領悟力,別人跳幾十次還需要糾正的動作,她兩三次就可以做的很美……可以這麼講,如果沒有我爸爸,她甚至不會考慮結婚和生育,一輩子只熱愛跳舞──她就是給了我生命的女人,我的母親,名字叫艾凡,所以我的名字裡也有個『凡』字。」   孫俏靜靜的聽著,李慕凡又拿出潤唇膏在她唇上點一點,讓她看起來有些光彩,然後接下去說:   「當時我爸爸也是拚命把她弄到手,疼得跟寶貝似的,讓她在不到20歲的時候就生下了我,破滅了當一個舞蹈家的夢想,但是她說她很幸福,因為她有一個好丈夫,還有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好丈夫也會變心,也會找二奶……因為政治生涯一帆風順、平步青雲,所以各種各樣的誘惑接踵而來,為了得到他一個有份量的簽字,費盡心機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從演員到歌手再到主持人,於是,流水似的年輕女人站到母親的面前,其中有一個叫白蔚雅的,特別有心計,會拿人,給我爸爸默默做了兩年情婦,看似不爭名不圖份的,背地裡小動作卻不斷,她對做情婦不滿足,她想取代我的母親,做風光無限的部長夫人,她從譏諷、嘲弄,到向我媽媽示威、撒潑、打電話辱罵,沒完沒了的換著花樣折騰,害的我媽媽一接電話就緊張,都快成了精神病,有一次,我媽送我到學校,然後開著車去買東西,路上又接到這個女人打來的電話,我猜想她當時一定非常激動,所以弄混了剎車和油門……」李慕凡說到這裡有點激動,孫俏看到他背過身去,半天也沒有轉過來。   孫俏的心霎那間變得異常柔軟,酸酸的竟然很憋悶,那個道貌岸然的李淮仁居然是這種貨色,讓野女人把髮妻害得這麼慘,她不知道她躺在這裡多久了,但是一定夠久了,久到她的兩腮都已經深深的塌陷下去,胳膊細得可憐,手背上佈滿針眼……   「李慕凡?你還好嗎?」她輕聲問道。   他一下子轉過來,狠狠的抱住孫俏,抱得她背脊發痛,道:「孫俏,我恨這些虛榮厚顏的二奶,我真的恨!」   孫俏拍拍他的背安慰,李慕凡扣住她,埋首在她的發間,她感覺一滴液體流進衣領,燙著她的皮膚,似乎有千金重,再順著毛孔滴到她心裡,瀝瀝的升成陰霾的天空,憋悶得透不過氣來。   而他接下來的話,卻更讓她窒息。   「孫俏……你完全沒有必要和這個可憐的女人爭丈夫,我爸爸不適合你,他太複雜了,有許多你不知道的過去和故事……你可以做她的兒媳,她喜歡漂亮的女孩子……」   「你……」原來他還是這麼想的,他根本還是不相信她。   「你聽著,不管你以前怎麼想的,怎麼做的,那時你不認識我……」他捧住她的小臉,眼圈發紅,但是眼神堅定,「還是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爸爸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孫俏一把推開他,眼睛裡盛滿悲哀,道:「你既然覺得我厚顏、虛榮,是你最恨的那種女人,幹嘛還想要我?」   「孫俏,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超出我自己想像的喜歡你。」   她的看著他逼近,往後退去,搖著頭嘲笑,「李慕凡,我可憐你,可憐你。」   一個連愛人都不肯相信的男人,居然還口口聲聲談愛,這太可悲了。   「孫俏,你還要我怎麼樣?」李慕凡用手指頭梳著發頂,一臉煩躁,這個女人怎麼這樣敏感,他明明是在示好,她居然有台階都不肯下來。   「是你要我怎麼樣才對!」孫俏的聲音也大起來,「你強姦我,傷害我,折磨我,軟禁我,你還要我怎麼樣?!」   「好好好,是我不對,我們不吵了。」李慕凡衝過來摟住她,孫俏拚命的掙扎,又踢又打,咬著他的胳膊,又聽他說,「我媽媽在呢,她感覺的到,我們不要吵架,我們要好好的在一起。」   「不可能了,李慕凡。」   「可能的。」   「不可能!」   「不許說不!」   「吾……」   李慕凡和孫俏在一起的事情,李淮仁當然知道,他沒想到兒子對這個小姑娘居然迷到這個地步,那劑猛藥下得那麼重,居然沒拆開他們,眼下又要怎麼辦?   他抽著煙,一根接一根,在繚繞的煙霧中沈思,連秘書進門也沒有查覺。   「李部長,會議要開始了。」   「嗯。」他捻熄香煙,拿著衣服站起來。   當他再次出現在兒子的公寓裡,居然是孫俏開的房門,貪婪的眼睛把她上下打量,發現她瘦了一些,可顯得楚楚動人,穿一件兒子的襯衫,長度在大腿中部,白白的雙腿筆直光溜,清純性感,引人遐思。   孫俏愣住了,她沒想到李淮仁會來,心慢慢地沈下去。   「孫俏,誰啊?」李慕凡在裡面喊,見沒有動靜,套上大短褲跑出來。   「你來幹什麼?」他眉頭一皺。   「這就是你和爸爸說話的態度?」他對兒子說話,眼睛卻盯著孫俏。   李慕凡把她拉到一旁,遮住春光,道:「回臥室呆著去,這兒沒你的事。」   孫俏覺得穿著十分不妥,那雙長腿冷嗖嗖的,被李淮仁一盯就發毛打顫,趕緊跑回屋裡關上門。   父子兩個在客廳裡談話。   李淮仁道:「你實在要喜歡這個女孩子,爸爸也可以讓給你。」   「不是讓,孫俏本來就是我的。」李慕凡口氣不善的糾正他。   「那你不能否認,她和爸爸發生關係在前吧?」   李慕凡想起那段讓他發瘋的視頻,咬牙切齒,「你怎麼好意思說?你要不是我爸,我早就揍你了。」   「好啊,長本事了,翅膀硬了,連爸爸的女人也要搶,還理直氣壯的。」李淮仁手指敲著茶几的玻璃板。   「你來要是說這個,那不如請回吧,孫俏從認識我那天起,就有了新的選擇,不管你和她有過什麼,現在都不存在了。」   「嗯……」李淮仁點點頭,道:「我是不如你年輕英俊,孫俏喜歡你也正常,我來不是想吵架,是想說讓你們好好交往,爸爸退出了,你是我兒子,我沒什麼不可以給你。」   「我還用不著你施捨。」   李淮仁自嘲的一笑,看著「刺頭」似的兒子,決定換個角度,「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同居了,該做的都做了,怎麼著?這您也管得著?」   「我是提醒你要注意避孕,孫俏是個好姑娘,不要傷害她,她還有理想,過早生育會害了她,爸爸以前都很小心,除了第一次沒忍住……」   李慕凡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覺得是奇恥大辱,聽完了臉都發燒發燙,心裡像被人捅了把刀,一手指著大門:「請您出去,現在,馬上!」   「你聽我說……」   「滾!馬上滾!」   李慕凡「噌」的一聲站起來,揪著李淮仁的衣領,把他提出去,!的一聲門關上。   他煩躁的走來走去,壓制自己的脾氣,最後還是一把拉開臥室的房門,看見孫俏呆立門口,已經石化,睫毛一眨,眼淚流下臉龐。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我們必須在一起(下)(中H) 兩個人對視,李慕凡的眼睛裡時而冰冷時而火熱,他固然喜歡孫俏,但是她和父親有一段的事實,卻像一道醜陋的傷疤,留在他心裡隱隱作痛,稍有不甚,就被血淋淋的撕開,刺激著他的神經,喜怒反覆無常。   孫俏用手背擦一下眼淚,道:「李慕凡,我求你了,你讓我走吧,我們不合適。」   說完,她進到臥室裡,把衣服拿出來換,他跟在後面,把房間「!」的一聲關上,孫俏嚇了一跳,轉過來,發現他正危險的靠近,瞳仁裡的醞釀的黑色風暴讓她發抖。   「你要幹什麼?」   「他睡過你幾次?」   「什麼?」   「你他媽讓他幹過幾次?」   孫俏吃驚的睜大眼睛,想不到他會這麼問,問這種羞辱的問題,把她的臉皮就那樣撕下來晾著。   李慕凡衝過來,將想躲開的她一把箍在懷裡,揉著她的頭髮,道:「怎麼辦呢?我們都想要你,現在你可以隨意選擇,是要兒子還是老子?」   「李慕凡……」孫俏顫抖著雙唇,小手使勁兒抵著他靠近的臉孔,「你可真混,真混!」   他抱著她狂笑起來,「哈哈哈!」,都笑出了眼淚,頭埋在孫脊的發間,吸著她馨香迷人的味道,說:「我他媽幹得最混的一件事情,就是明知道你讓我爸睡過了,我還是喜歡你,離不開你,你得意不得意?嗯?」   孫俏像小獸一樣激烈的掙脫,大聲道:「沒人讓你這樣做,李慕凡,別以為受到傷害的只有你。」   兩個人,一個想把她困在自己懷中的一方小天地,一個只想要逃脫,對困住自己的一雙鐵臂又抓又咬,李慕凡吃疼,「嘶」的一聲,手鬆開,孫俏趁機鑽過空檔跑開,又被他腳一勾,絆倒在地,李慕凡追上來壓住她,騎到她腰上,看她狼狽的掙扎,道:「現在還往哪兒跑?」   「我恨你,恨你!」   「我也是,我也恨你。」   孫俏緊抿的香唇,盈淚的眼瞳,纖長的睫毛,白晰動人的膚色,在掙扎間鬆脫的襯衣領口,軟綿綿的酥乳露出一片,細腰在他跨下扭動,筆直的雙腿亂蹬,都是那麼誘惑,無時無刻不在的誘惑,李慕凡知道自己完了,這個女人的毒,他已經中的太深。   他拉住她兩邊衣領,用力一分,扣子的縫線綻開,細膩光滑如錦緞的皮膚露出來,少女式的綿布胸罩包裹著年輕美好的乳肉,讓人只想把手扣上去,狠狠的搓揉它,蹂躪它,征服它!   「孫俏,你聽清楚,不管你怎麼恨我,你都是我的,必須是我的!你的心,還有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我李慕凡的,這輩子都是,直到你死!」   他俯下頭去親吻她的嘴唇,孫俏頭一偏,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臉頰,在她的小耳垂兒上吸吮一下,牙齒啃著細嫩的皮膚往下游移,來到鎖骨,吮出一個吻痕,像悄然綻開的羞澀薔薇,他的一隻大手扣住她柔軟的胸部一捏,同時嘴唇隔著一邊的布料,咬住蓓蕾,孫俏只覺得身體被強烈的電流擊中,直穿心臟,他沈重的身體壓上來,充滿獸性的進攻,呼吸粗重,唾液浸濕布料,他嘶咬著,把其中的奶頭弄出來,狠狠的吸腫,強迫它挺立,盛放……   孫俏的兩手被他的十指扣住,壓在地板上,他滑溜如泥鰍的舌頭舔弄著她,又啜又吸,不住的撩撥,粗大勃起的肉棒隔著褲子抵在她腿間,他挪著下身火熱的磨蹭著她。   她扭著小腰抵抗他的掠壓,急聲控訴,「李慕凡,你又想強姦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清楚,還有,怎麼叫強姦?你是我的,我想肏你是天經地義。」   他笑得魔鬼一般,跪起身子,把長褲和內褲褪到膝蓋,濃密粗黑的陰毛間挺起一根嚇人的肉棍,又粗又長又硬,龜頭像一個傘蓋,下面青筋隱隱的暴突著,陰囊縮在肉根後面,圓圓鼓鼓的,充滿男性的力量。   就在他換姿式的時候,雙手一鬆,孫俏撐起來,要跑,李慕凡一手搓動肉棒,一手一抱她的小腰,輕鬆的拉回來,笑她的自不量力,道:「又想跑?」   「你放開我,放開我。」   「別動,你會喜歡的。」   他拍一下她嬌挺的翹臀,兩手一分腿根,頭埋到其中,撕掉小內褲,她的私處露出來,沒有毛的小穴像孩子一樣無辜,微微的顫抖,兩片花唇捲縮地護衛在細縫兩邊,他低吼一聲,他濕滑的舌頭舔了上去,孫俏的臀肉痙攣了一下,發出「啊─!」的一聲,下面柔軟的陰唇不斷被他來回舔舐吸吮,就像接吻一樣,舌尖沿著縫口往內插入,擠壓著緊密的穴肉,他抱住她兩條大腿,扛到肩上,唇舌含著花唇,攪動著小穴,玩得她腿都軟了,身子不斷的緊繃,縫口不斷的泌出淫水,被他吸走,然後新的一波湧動又流出來,「唧唧滋滋」的舔吮聲羞辱著她的自尊……   李慕凡玩的唇乾舌涸,渾身燥熱,暴粗的陰莖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巨掌扣住她纖腰,胯部頂上,兩手分開陰唇,把龜頭塞到中間,肉棒就著濕溜溜的淫水往裡就送,擠開嫩穴,磨人似的一寸一寸進入,「滋」的一聲,大龜頭杵進去──   孫俏的細如蚊蚋一般的呻吟,下體被他充塞進來,陰道被迫張開,吞嚥著他粗大強壯的男根,李慕凡吸口氣,臀部一沈,用力往前一衝,兩片花唇被帶的往內捲入,又被緊窄的穴口擋住,他大半根肉棒就這麼頂進去,她皺著眉弓起身子,腿又被他拉得更開,調整一下,輕輕一撤再狠狠一送,勇猛的一插到底,龜頭戳上柔嫩的花心,陰囊「啪」的一聲撞上花唇。   「嗯!」孫俏痛得短哼一聲,整個陰部緊張的撐開,包住巨大,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吸吮著陰莖,把它更往深裡帶。   「哦……」   李慕凡一仰頭,不住的吸氣忍耐,他的肉棒被她陰道裡的嫩穴層層疊疊的包裹住,濕熱而緊窄,箍得死死的,擠壓著每條神經,讓他爽的大吼一聲,開始全力抽插,擺動臀部,一下一下的幹著她,每一下抽動都是猛頂猛送,磨擦著陰道,使它充血紅腫,擠壓出更多淫水。   下體猛烈衝刺的快感,使得男人逐漸的失去理智,下手越來越沒輕重,在她的嬌膚細腰上留下紅痕,抓著兩團乳肉又啃又咬,大力揉捏,乳頭給他舔的濕濕亮亮,像浸過水的小紅櫻桃,緋色淫靡,引來更強勢的吸吮,配合著他下體「唧唧」的激烈抽插……   孫俏的身子擺來晃去,承受著他的肏干,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裡面插著他的東西,壓搾著她的神經,強迫著她的女性反應,她在這樣勇猛的衝刺下哭泣、崩潰……陰道不斷的抽縮,下體的疼脹被充實盈滿取代,好像他的東西天生就應該嵌在她的裡面,填補那一處蜜肉,花心深處像過著低壓電流,被他巨大龜頭一戳,快樂的神經就會被擊中,那種酥麻超過了她的想像,征服了她的身體,隨著他每一次有力撞擊,都是一次極致享受,讓她顫抖,而當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時,空虛和失落就突顯出來,讓她難耐又焦急的期待他下一次的插頂、撞入,他幹得越猛,她就會覺得越享受,又痛又快樂,孫俏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身體背叛了她,讓她變得下賤和寡廉鮮恥。   她一邊承受著他勇猛的抽插,一邊羞愧的流下眼淚……   「哭什麼?嗯?我幹得太狠了?弄疼你了?」   李慕凡流著熱汗,舌頭舔著她的小嘴分開,箍著她的肩,熱烈的狂吻,下面屁臀不停,一聳一聳的抽插,龜頭一下一下戳著花心,偶爾頂入宮頸,龜頭稜子刮著嫩穴,她抽搐的更厲害,吟哦聲被他吞入,隨著「啪啪」的搗撞聲被送上高潮,更多的淫水流出來,孫俏像丟了魂一樣躺在他身下啜泣……   他跪起身子,折起她的兩腿壓到胸部,大開大合的肏弄,眼睛看著肉棒被小穴吞噬,還有那被幹得腫脹的花唇隨著他的動作捲入翻出,他的陰囊一悠一悠的往上撞,視覺的強大刺激,再加上她一浪高過一浪陰道收縮,夾得肉棒子已成強弩之末,抽插變得艱難,狂喜蜂擁而至,擊中大腦,腎上腺素激烈的分泌,腰眼麻鬆鬆的一酥,他只來得及對花心做兩次深搗,龜頭剛剛肏入子宮,精液就從馬眼噴出來,熱燙燙的灑到內壁上……   李慕凡倒下來,疊在她身上,親吻著她的俏臉上的淚珠,在她的耳邊呼出熱氣,道:「聽著,不管我爸爸說什麼,我們都要在一起。」   兩人相擁著喘息,在高潮的餘韻中交融,軟縮的陰莖剛要滑出一點,就被他一頂腰插進去,淫水和著精液從穴縫裡流到地板上,孫俏的兩腿被他壯實的腰身長時間的分開,腿根軟酸的不行,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也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式。   「怎麼?想要了?」他點著她的小俏鼻撩撥她。   「你……」孫俏咬著唇控訴,「李慕凡,你欺人太甚!」   他捉著她的手腕親吻,道:「孫俏,咱們說真的,那件事情我再也不想提了,只要你以後一心一意的跟著我,我什麼都能原諒。」   孫俏的心裡一抽──還是原諒,他可真大方,她哭笑不得,矛盾至極,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李慕凡,對不起,我做不到!」   「別跟我講條件,你沒得選擇。」他扳過她的臉,手握著她的小下巴,「畢竟你和我爸爸做了,我能這樣已經不容易了,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你沒必要這麼偉大。」她嘲諷他。   「孫俏,你別給我來勁!」他危險的瞇著眼睛。   「李慕凡!,你滾!你噁心!」   「好了,好了!以後都不提了,咱們好好的就成了。」他放軟了語調,摟著她亂動掙扎的身子,愛也不是恨也不是,除了妥協給這個小女人,又能怎麼樣呢?   週末,李慕凡的學校和Y中的高三年級搞了一個藍球友誼賽,他給彆扭的孫俏打扮起來,瘦版的黑色長褲,粉色收腰小風衣,平底小皮靴,隨隨便便一穿就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兒,他在她唇上啄兩下,道:「走吧。」   開著車帶她進入校區,手拉手往場館走,孫俏掙不開,被他緊緊攥著,認識得人都和李慕凡打招呼,時不時的拿眼睛瞟瞟孫俏,笑得很曖昧。   「你今天的回頭率一定比我高。」他說:「我還沒帶過女人看我比賽呢。」   進到裡面,看台上擠滿觀眾,隊員們已經換好衣服開始熱身,皮球「啪啪」   的在地上彈跳,還有人在練上籃和攻防,阮修岳見他們來了,穿著藍色8號球衣走過來,把4號的遞給李慕凡,一拍他肩膀,道:「帶出來了?不鬧了?」   他笑一下,摸摸孫俏的頭髮,把她交給好友,「我去換衣服,你暫時保管,可別監守自盜。」   「哧!那可保不齊!」   李慕凡去更衣室,阮修岳把孫俏安頓在「家屬席」,和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坐在一起,孫俏的高度和容貌使得她在哪裡都是鶴立雞群,阮修岳一陣的歎息,道:「我說,你怎麼就看上阿慕了,我明明比他俊,還沒有那麼大男子主義,你應該喜歡我。」   孫俏被他遺憾的表情逗得一勾嘴角,坐下來,接過他遞來的礦泉水。   阮修岳坐在她身邊,帥氣的一伸長腿,問:「上回你們鬧意見了?」   她擰開蓋子喝一口,悶悶的答了聲:「嗯。」   「現在沒事了?」   「……」   他看她不答,睫毛很慢的掀動一下,大眼睛裡蒙著一層憂愁,忍不住又追問,「到底怎麼了?阿慕跟你發那麼大脾氣,他不是很寶貝你嗎?」   「對不起,阮修岳,我不想說。」   他馬上意識到可能是「交淺言深」了,改口道:「哦,那沒事就好,你可是李慕凡的『晴雨表』,別再和他鬧彆扭了,他其實很疼你的。」   這說話的功夫,李慕凡就換好衣服小跑著回來,一掌拍中阮修岳的後背,道:「怎麼著?想策反啊?」   孫俏抬頭一看,同樣高大英俊的兩人站在一起,李慕凡顯得更酷,更男人一些,收穫的女性關注也更多。   「切!不領情,我這兒給你說好話呢,是吧,小美人兒?」阮修岳作勢要勾她下頜調戲一下,被另一隻大手半途截住,「滾!」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準備下場,李慕凡把手錶摘下,連同手機一起遞給孫俏,「給我拿著。」   孫俏愣愣的看著他,不接。   「哦!現眼嘍。」阮修岳哄他,笑得前仰後合。   李慕凡瞪了好友一眼,拉起孫俏的小手,攤開掌心,把東西放進去,然後吻一下指尖,引起周圍「女友團」的一陣抽氣聲。   上半場比賽開始,孫俏的眼球不由自主的隨著李慕凡而移動,看著他接過阮修岳精準的傳球,帶球左閃右挪的突破,假動作晃過防守,轉身,跳投,皮球輕鬆入網,一氣呵成!   旁邊一個女生說:「男生打球很好看,尤其是這種重量級別的比賽,你來我往的對攻,特別激烈。」   「李慕凡又進了,這才幾分鐘啊,個人都拿18分了,真厲害!」   「人家女朋友在呢,當然要好好表現。」   「是哦,李慕凡頭一次帶家屬,呵呵。」   孫俏發現旁邊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彆扭,就像只被人參觀的稀有動物。   這時,對方的教練叫了暫停,李慕凡也下場喝水,拿過孫俏剛剛喝過的那瓶仰頭就灌,大口大口的,喉結上下滾動,汗水流下他充滿力量的身體,順著肌肉強健的臂膀往下滴,性感的要命,一個隊員撲到他後背上,偷看著孫俏的小臉,又看看他手裡那瓶水,一撇嘴道:「我說怎麼玩那麼狠,原來正『打雞血』呢!」   晚上慶功宴後,李慕凡心情大好,開著車帶著孫俏回家,對安靜的過份的她示好道:「別再和我生氣了,乖。」他伸手摟了她的腰一下。   「李慕凡……」   「嗯?」   「我們分開吧。」   這種相互折磨的日子該結束了。   他的汽車,吱得一聲停到一邊。   「孫俏,我說什麼來的,不許提分手,一次也不許!」   「我們這樣算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說算什麼?」   「你不是覺得我下賤,虛偽,是個裝腔作勢的女人?」   他想了一下,手一拍方向盤,發出一聲巨響,懊惱道:「即使這樣,我還是要你。」   「你……」   她驚愕的張著小嘴兒,他們之間的問題正在這裡,對同一件事情有兩套認知,各持已見,這樣要如何才能在一起?   「孫俏,別再跟我鬧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他果斷的結束話題,維持原判。   在很久以後的某一天,當兩人都回想起這個夜晚,孫俏想,如果兩個人都能低一低高傲的頭顱,他沒有那麼「高姿態」的原諒,或是她能丟掉敏感的自尊,主動說出隱情,結果會不會不同?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孫俏的選擇(低H) 出事的那一天,天空下著小雨,溫度降的非常厲害,孫俏在輔導課以前突然接到李淮仁的電話。   他的聲音非常焦慮,急匆匆的,「孫俏,你快出來,你爸爸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情況很嚴重。」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馬上來。」她的聲音都嚇得變了調,急得書包也來不及收拾,整個人衝進雨裡,往校門口飛奔,李淮仁的車剛好開到,她想也不想,一拉車門就坐進去,「!」的一聲響後,車輪捲起地上小水窪裡的積水,揚長而去。   而就在離他們的車不到二百米的地上停車場裡,正停著一輛悍馬,李慕凡呆愣愣的坐在車裡,他親眼看到孫俏飛奔上了父親的車,是那麼急切,那麼乾脆,她對自己從沒有這樣過,憤怒在他的血管裡燃燒,他迅速把車倒出來,加大油門追上去。   李慕凡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她。   「孫俏?」   「是我。」她接起來。   「你在哪裡?」   「……」   見她不答,他氣得大吼,道:「我再問你一便,你在哪裡?」   「我爸爸腿摔了,我正往醫院趕呢。」   「和誰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李淮仁,猶豫了兩秒,李慕凡像只怒獅一樣的咆哮,「你他媽說啊!」   「和你……爸爸。」   一聽她親口承認是和他父親在一起,不論什麼樣的理由李慕凡也是不能接受的。   「孫俏,你……你好樣的,你馬上給我從車上下來,馬上!」   他那震耳欲聾的叫聲,李淮仁聽得清清楚楚,一皺眉道:「這孩子太不懂事,孫俏,你別理他,沈東,繼續開,不要停。」   沒錯,今天給李淮仁當司機的,正是有著黑社會背景,後來因為掛靠上李淮仁就逐漸漂白了的商人沈東。   李慕凡見那輛車理也不理的急速行駛,氣得暴跳如雷,他馬上給孫俏的家裡撥去一個電話證實,響了兩聲居然有人接起,「喂?」   他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心沈入谷底,沒錯,那是孫父的聲音,孫俏說他腿摔了,人在醫院裡,那接電話的又是誰?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尋問,「孫叔叔,您沒去醫院嗎?」   「下雨天,腿疼,就沒去,明天再說吧,你有事嗎?」他以為他又是找孫俏,就順口答道:「孫俏還在學校學習呢,晚上不回來。」   「哦,我知道。」   他氣得把電話砸向擋風玻璃,一踩油門,全速追趕前面那輛車,兩輛車在雨裡展開追逐,李慕凡的悍馬因為啟動的晚了幾分鐘,始終於與前面的奧迪差著一百多米,而不管他怎麼加速,複雜的城市路況也不能讓他在短時間內追上,沈東的車技之高,更是像貓玩老鼠似的不緊不慢的折磨他。   與此同時,李淮仁緩緩的接近孫俏,孫俏動了一下屁股,往車門邊挪,本來她的位置也相當靠近車門,她不想與李淮仁坐的過於接近。   李淮仁根本不管,整個人壓過去,把她擠在車門上,吻著她的小嫩臉蛋。   「你幹什麼!」孫俏瞪大眼睛,手一撐,把他的身子推離半尺。   「孫俏,咱們當初可是有言在先,你答應考慮我的提議,我才養著你們一家子,你仗著年輕漂亮把我當猴子耍,這可不成啊,你和我兒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不阻止,也就是讓你們玩兩天得了,你還以為你真飛得出我的手掌心啊?」   李淮仁已經是不想再裝了,完全撕破臉皮,孫俏到現在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木愣愣的問出一句,「我爸爸……」   「你爸爸好好的在家看電視呢!」   「卑鄙!」孫俏啐他一口,搖動車門,大叫道:「停車!馬上停車,放我下去!」她的手瘋狂的拍打車窗,「啪啪啪」的響。   李淮仁淫笑道:「呵呵,晚了!你還是乖乖的跟著我吧。」   「放開我,你個老流氓!混蛋,王八蛋……嗚嗚……你放開我……別碰我!   滾開!「   「怎麼了,又不是沒做過,你上回多熱情啊,還記不記得了?還是讓我兒子給辦了,就想不起我的好了?」   李淮仁把她按在後車座子上猥褻起來,胡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孫俏拚命掙扎,左躲右閃,兩腿亂蹬,可是她的力氣,根本不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對手,不論她怎麼叫喊,怎麼踢打,都躲不開他強勢的進攻,他壓住她大腿,把她扒了衣衫半褪,文胸橫在腋窩處,箍著兩個年輕嬌挺的嫩乳,他束著她兩個手腕,拉過頭頂,舌頭一下一下舔允乳房,嘴巴吸著小奶尖,中指插進她的小穴裡攪動,孫俏就像一隻被野獸擒住的小動物,又可憐又叫人獸性大發,沈東在反光鏡裡一看,這兩個歲數差兩倍不止的男女就要在車上弄奸起來,刺激的他胯下都硬了,沒想到道貌岸然的李部長強暴起女人來,勇猛的完全不輸給A片男主,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趕上一個紅燈,李慕凡的車就追上來,被其它的社會車輛攔在三四個車身之後。   綠燈一亮,沈東立即把車子拐到一條僻靜的小路上,由於車子不多,剛好可以拉開距離,他繼續加速行駛,後面李慕凡咬的很緊,車輪飛速的旋轉……   李淮仁瘋狂的吻著孫俏的臉頰,吻比車窗外的雨點落的還急,大手在她胸脯上胡亂的揉弄,搓圓捏扁。   「滾開!滾開!」   孫俏咬著唇,流下無能的眼淚,她這才明白,她被這個處心積慮、厚顏無恥的男人,玩弄和毀滅的多麼徹底,每一步都是陷阱,全都是做好了局等她自己跳下去的。   正當她絕望之時,前方突然打叉路上躥出一輛車,與奧迪開個迎面,沈東不得不減速打輪讓過它,李慕凡的車子就在這時包抄上來,悍馬憤怒的、冒著撞車的危險打橫攔在奧迪前面。   沈東迅速一踩剎車,「吱」的一聲,勉強停下,車身劇烈的搖晃,奧迪的車頭離悍馬的車身僅僅不過1毫米,差一點就釀成重大車禍,李慕凡凶煞神一樣的打開門下車,來到奧迪後車門,瘋狂的拍打。   李淮仁壓著孫俏親吻,揉捏著她的乳房,全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得肝膽愈烈,一記重拳砸穿車窗玻璃,稀里嘩啦的碎片飛濺出來,他猿臂一伸,從裡面打開車門,揪住李淮仁的衣領把他往外拖,扯到地上,不等他反應,揮拳就打,再也沒有父子觀念,倫理親情,在他的眼睛裡,這個可惡的老男人就是他的敵人,他瘋了似的把他的頭往車門上撞,沈東馬上躥出車外,一個健步衝上去格開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把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鮮血的李淮仁拉到一旁──   李慕凡追過來,伸腳要踢李淮仁,沈東回身一擋道:「住手,住手!他怎麼說也是你父親,聽沈叔叔一句勸,為個女人傷了父子合氣不值。」   「跟你沒關係,你給我閃開,有他這種父親,是羞恥,殺了他我給他賠命,我們同歸於盡!!」   沈東當然得攔著,李淮仁可是他的衣食父母,道:「你再不住手,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再不閃開,我連你一起打。」   兩人一頓拳腳相加,你來我往,一時難分勝負,李慕凡仗著高度有優勢,又是正歸學過空手道,一招一式都帶著罡氣,不可小覷,而沈東,黑社會大哥出身,從小混混搶地盤開始,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好勇鬥狠,用拳頭說話,這樣兩個人打架,誰也佔不到什麼便宜,沈東的臉上吃了兩拳,眼眶子立即青了,鼻血給打出來,李慕凡的肚子也被他的膝蓋頂中,疼得彎下腰去。   李淮仁沒想到兒子能對他這麼狠,下手全是殺招,要是今天沒帶沈東出來,他的腦漿都得讓這個不肖子給撞出來,他虛弱的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有群眾報案鬥毆,警車正打著閃燈往這邊趕,沈東上前一拽孫俏,沒好氣的把這個引起父子大戰的女孩子拉出來,往李慕凡懷裡一塞,道:「趕緊帶這個寶貝女人走,這裡我應付。」   孫俏看到被打的渾身是血的李淮仁,和凶神一樣的李慕凡,還有眼睛腫得封起一邊的沈東,已經嚇呆了,李慕凡把衣服脫下來,裹在她身上,塞到車子裡,一言不發,一踩油門離去。   經此一關,李慕凡和孫俏之間的關係,徹底被冰凍結,他再也不信任她,整個人極端的偏執,甚至買來一根長長的鐵鎖鏈把孫俏拴在房間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活動範圍僅限於臥室,最長的長度夠她進入配套的洗手間裡,除此之外,她不能活動多一步。   「你就呆在這兒,不用上什麼學,用身子伺候男人的東西,不配唸書!」   「李慕凡,你這是犯罪,你無權囚禁我。」   「有沒有權你馬上就會知道!」   孫俏絕食一天,連口水也沒有喝,李慕凡心裡著急,可是嘴卻硬的狠,道:「別以為你這樣子我就拿你沒折,你等著的。」   他打了個電話,給正在上醫學院的好朋友,不出一個小時,輸液器和葡萄糖給架在臥室裡,針頭毫不客氣的插進她的手背,營養液輸進她的血管,他道:「不願意用嘴吃,以後就都用這個辦法吃,你自己看著辦!」   為了防備孫父孫母找不到愛女著急,他親自出面安撫,說功課緊張,馬上要考試,把兩老哄的團團轉,又逼著孫俏給母親打了一通電話,完美的敷衍過去。   他把她當成洩慾工具,什麼時候想起來要干,拉開她的腿就上,完全不管她是不是願意,粗大陰莖在她的細弱的通道裡橫衝直撞,狠頂狠插,就跟有仇似的,往死裡幹她,一點前戲都沒有。   李慕凡完全瘋了,他變本加厲的玩弄和折磨孫俏,傷害她的自尊和感情,因為想讓她也嘗嘗愛人出軌,被人背叛的滋味,他把一個叫於桐欣的車模弄回來示威。   那個女人一到達公寓,就完全進入了演戲狀態,看著被拴住的孫俏譏諷,道:「這誰啊,怎麼還關起來了?」   「哦,我的小寵物,不,不對,原來是我爸爸的,叫我霸佔了,呵呵。」他走過來,逗著孫俏的小下巴,抓小貓一樣的侮辱,孫俏難堪的別過臉去。   「是哦?她可真漂亮。」於桐欣湊近李慕凡,手挽著他粗壯的胳膊,裝的很天真的笑問道:「那她吃飯呢,是不是也在一個『食盆』裡?」   「不,她不吃飯,裝神仙呢。」李慕凡指指輸液器,「就那個,一天打兩小時。」   「不會吧?你可太狠了,我看著都要心疼了。」車模撅著紅唇,眨眨睫毛,假慈悲。   「做女人就得像你這樣,嬌嬌的,乖乖的,男人才喜歡。」李慕凡在於桐欣的嘴角淺啄一下,她湊上來纏住他索要深吻,被他一個眼神警告回去。   於桐欣一撇孫俏,給個不屑的笑容。   兩個人去客廳看電視,時不時的傳出調笑聲,孫俏氣自己軟弱,還是那麼在乎他,手拉著鎖鏈站起來,勉強走到門縫處觀看,李慕凡正捧著那女人的臉親吻,那個車模圈住他的脖子,熱烈的回應,巨大的沙發靠背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只知道兩人倒下去,然後是窸窸窣窣的解衣聲和男女前戲的喘息聲。   「啊……」   「小婊子,舒服不舒服,嗯?」   「哦……阿慕,你好大,插得我好充實。」   「真夠騷的,小浪逼!欠干。」   「嗯,討厭,佔著便宜還罵人!」   「干死你,讓你拿喬。」   「哦哦……輕點啊,輕點!」   「沒輕的!」   「啊──!龜頭頂到花心了……」   孫俏「!」的一聲甩上門,眼淚流成了小河,打濕了她的心,讓愛和恨一起消亡,連渣都沒有剩下。   其實李慕凡和於桐欣兩個,穿得整整齊齊的,只是故意弄出聲音給她聽,於桐欣給他拋個媚眼,輕聲道:「你的小寶貝吃醋了呢。」   他不耐煩的坐起身,把疊在身上的女人推開,道:「你走吧,走的時候輕一點。」塞了一張銀行卡給她,算是酬勞。   於桐欣又纏上來,兩條胳膊掛著他,這麼帥氣英俊的官二代可不多見,怎麼就不喜歡她呢,真可惜,她在他臉上「啵!」一下,被他怒瞪的眼神下的要死,趕緊拎著包走人,多一分鐘也不敢呆。   李慕凡在她走後,把衣服脫下來,光著身子,跟一尊阿波羅神像似的走回臥室,看了蜷縮在地上的孫俏一眼,沒說什麼就走到浴室裡嘩啦嘩啦的洗澡,等收拾的神清氣爽出來,看她仍然維持著剛才的姿式,就把她翻過來一看,那張俏臉上,眼淚都被風乾了……   「吃醋了?嗯?」他抱起她,舔一下耳垂。   孫俏就像一尊木頭娃娃,除了偶爾眨一下眼睛,簡直是毫無生氣,他本來以為她會劇烈的掙扎,拒絕他的親近,可是沒有,她沒有動,乖乖的給他抱,給他親,他的舌頭伸到她嘴裡攪動,預期中的抵抗也沒有發生,她沒有哭,沒有叫,也沒有咬,就那樣麻木的讓他親個痛快,他吸著她的唇,心裡一陣打鼓和慌亂,這樣不聲不響的孫俏簡直讓他害怕,讓他驚怵,他急切的想要證明她還是他的,他解脫了彼此的束縛,拉開她一條大腿,開始給她口交,舌尖戳刺著柔軟的陰道,挑動著花唇,把她裡裡外外舔弄的濕淋淋的,然後握著陽具逼近,龜頭大力插入,猛地直送盡根……   她只是輕喘了一下,仍然還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好像那一副被男人抽插干弄的身子不是她的,完全和她無關,又好像靈魂和肉體已經分開,負責傳導的神經也不能把兩者之間聯繫起來,李慕凡瘋狂的抽插,野獸一般,激烈的搗撞,挺入她身子的肉棍子火熱堅硬,卻怎麼也捂不暖她的心。   「孫俏,疼就叫出來。」   他呼哧帶喘的激烈肏幹她,卻怎麼也逼不出她的反應,她還是呆呆的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那瞳仁裡面,再也沒有他的影子。   「……」   「你別給我裝死,聽到沒有?」   「……」   「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李慕凡抽出陰莖,給她的腰下面墊一個小枕頭,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粒東西給她下體塞進去,龜頭緊接著頂進來,將她充實,填塞的滿滿當當,把那東西送得非常深,送到她花心處,快速的溶化,然後有節奏的抽插起來,頂著她的通道盡頭的嫩肉旋磨,孫俏咬著唇發出呻吟聲,下體泌出豐沛的愛液,隨著他的挺進「唧唧咕咕」的膩響,還有鐵鏈子嘩啷嘩啷的脆響,聽在李慕凡的耳朵裡就像仙樂一樣,他知道孫俏正在和他進行精神的對抗,但是她的肉體反應他一定要掌控,她陰道裡層層疊疊的嫩肉將他包裹,推擠著龜頭稜子,想要搾出他的靈魂,而他火熱的肉棒子卻像一把利銼,想把她身上的刺,全都磨平。   這一場男女之間的戰鬥,到底是誰征服了誰?   半夜,李慕凡赤裸著身子睡得正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被孫俏拿起來,她一手握著鎖鏈,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閃到洗手間裡握著電話,決絕的按下撥出鍵,對方在半分鐘後接起,聲音迷迷糊糊的。   「誰啊?」   「是我,孫俏。」   「什麼?」對方一下子精神起來,聲音變得清晰,他做夢也沒想到孫俏會主動給他打電話,怎麼能不驚喜。   孫俏的聲音幽幽的,像深秋的湖水一樣冷徹,道:「李淮仁,你也不用再耍什麼手段,你贏了,徹底贏了,只要你能把我從這裡弄走,我就是你的。」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我要的不是一時快樂(中H) 周艷收拾東西,飛往上海,全情投入到電影的拍攝之中,該劇的導演,名氣大,脾氣也不是一般的壞,如果不是文化部有人的干預,他早把周艷換下來,這樣耍大牌的女星,他根本不想伺候,所以,在拍戲的過程中,自然沒少整治她,周艷是模特出身,沒有表演經驗,被他橫挑鼻子豎挑眼,一個鏡頭NG個二十幾遍是經常的。   這時導演又在大吼,道:「周艷,你怎麼回事,你和你愛的人說話就這樣沒表情嗎?簡直像塊木頭!感覺完全不對!」   男一號替周艷尷尬,其實他覺得她這一遍就非專業演員來說,已經算很到位,對她笑一笑,道:「沒關係,慢慢來。」   好在是男女主角的對手戲,不用拖累一幫人,周艷對他很抱歉,「又要麻煩你。」   「哪裡。」   男主角沈睿楓對同艷很有好感,覺得她年紀不大卻很能沈得住氣,對於導演的刁難多是一笑置之,很少有新人心裡素質能這樣好,而且,她美的不淺顯,是個眼睛裡有故事的女人,舉手投足都透著神秘感。   這場戲是比較辛苦的,秋天演夏天的戲,氣溫雖然還不算太低,但是周艷要穿著吊帶裙,在人造雨景裡狂奔,男主角拿著傘在後面追,把渾身濕透的她抱進懷裡,一段對白之後,兩人深情擁吻……   新的一遍又開始了,周艷跑得有點急,豆大的「雨滴」咂得她眼花,腳底一滑,摔到在鵝卵石鋪成的路面上,她立時疼的皺眉,站也站不起來,沈睿楓跑過來,急急的問道:「你怎麼樣,傷到哪兒沒有?」   周艷還來不及回答,就聽見導演喊,「很好很好,不要停,繼續,念對白。」   他皺了一下眉,看周艷的神色,他覺得她應該立即送醫院,恐怕是扭傷了。   「你能堅持嗎?」   周艷咬了下嘴唇,忍住踝骨處那鑽心的痛,道:「嗯。」   她的眼睛幽幽的,蒙著一層水光,燙的人心發慌,沈睿楓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中,心裡一跳,手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溫暖掌心帶著些許濕意,周艷顯然沒有發覺他的異常,還以為他是即興發揮,低低的念著對白,「繼言,你放過我吧,我們不可能了。」   沈睿楓一怔,快似電火石光,反應過來,把周艷往懷裡一抱,貼著她的面頰,「不可能。」   她長睫撲扇扇一閃,眼淚流下來,和雨水沖刷到一起,「我們還有什麼指望呢?」   「相信我,這不是世界末日,我要我們在一起。」   沈睿楓扮演的繼言說完,把周艷牢牢的箍住,嘴唇貼住她,舌頭分了她的唇,使勁兒往裡頂,周艷心裡愕然,雖然是熱吻,但是演戲不用這樣當真,點到為止是一般做法,只要讓觀眾相信就行了,可是導演沒叫停,她只能扶著他的肩膀,把眼睛閉上承受。   這場戲果然順利通過,效果比導演預期的要好,不過周艷的崴傷肯定是要耽誤進度,只能先拍支線劇情,等周艷看診後再排她的戲。   主樣的意外,對駐紮在片場的娛記是非常有價值的,他們不錯過任何一個採訪機會,在周艷被扶上救護車時,有三四家電視台的話筒對向她,其中一人道,「周艷,你真是很敬業,好樣的!我想影迷一定會非常驚喜於你的堅強表現。」   「嗯,謝謝!」她勉強扯個笑容,臉色蒼白,額頭上浮著虛汗,沈睿楓扶住她,一起登上救護車。   記者又敏感的追問起兩人關係,有沒有可能假戲成真,沈睿楓嘴一抿,笑道:「我和周艷只是好朋友,現在談這些還太早。」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模糊,記者馬上窮追猛打,道:「那也就是說有這個可能嘍?」   「對不起,雖然我很想回答您這個問題,但是周艷的腳等不了了,她需要休息。」   聽說周艷受傷,她的經紀人,也從北京飛到上海探望,免不了又是一頓嘮叨,埋怨她不小心,演戲那麼拚命做什麼。   周艷等著沈睿楓出去打電話,才道:「於姐,我讓您幫我找肖正,您找了沒有?」   「找了,正想跟你說這事呢,你看,這些都是娛記偷拍到的……」於姐拿來一疊照片,道:「肖正現在受雇於『冰洋之煥』樂團的主唱,姚冰,近身負責他的安全。」   周艷接過來,拿在手上一張一張的仔細看,角度不算很好,距離也有點遠,看來肖正還是那樣的不好對付,他討厭鎂光燈和想拿他挖新聞的娛樂記者,照片裡的他表情很冷,眼神銳利,還是那麼酷。   「我覺得他好像瘦了一點,是不是?」   「行了,我的傻姑娘,他不適合你,還不如找個如日中天的圈內人,大家都是做藝人的,也比較能諒解。」   周艷微微一笑,把照片放下,心想:肖正,這回你別想翻出我的手掌心,非讓你現形不可。   姚冰被一通電話恐嚇威脅,最近很少參加公眾活動,除非必要的宣傳,都在家呆著,肖正也是24小時待命,住在他家裡保護。   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歌手,作詞作曲也不在話下,唯一的缺點就是說話不注意,得罪了一些「道」上的人,為了人身安全,他早就想找個當過特種兵的保鏢,而就在那時,他遇到了肖正。   「在家呆著就是好啊!」他感歎一聲,把腿翹到沙發背上,伸了個懶腰,拿起搖控器換台,斜眼一看肖正,他正在看工人體育館的平面圖,用筆圈出各個疏散通道,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為一周後的演唱會作準備,這個人的敬業精神讓僱主很放心,姚冰點點頭,又把注意力挪回電視,現在正是一檔文娛播報的節目。   他調高音量,女主播的聲音傳出來:   「知名模特周艷在《等你說再見》的片場不慎受傷,這是她的第一次觸電,看來運氣不是那麼好,不過好在天不暖人暖,一線男星沈睿楓緊張的守護,忙前忙後,心甘情願的當起了護花使者,問到兩人關係,當事人都是予以否則,但沈帥哥天天到醫院報道,讓人不得不有所聯想。」   一個鏡頭切近,正好是周艷受傷跌倒的遠景,肖正看的心一跳,馬上又把頭低下,裝沒看到,姚冰「嗤」笑一聲,道:「炒作。」   肖正看了他一眼,姚冰見他抬頭,突然興起了要聊聊的意願,就道:「肖正,你知道周艷這個女人嗎?她是現在中國區身價最高的幾個模特之一,哎!你別看她年紀不算大,人可一點都不簡單,要說她能看上演戲的小白臉,我是不相信。」   「為什麼?」   肖正本來不想問,但還是沒忍住。   姚冰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又道:「現實唄,娛樂圈裡的女人,心都是鐵做的,只管你手裡有沒有票子,背後有沒有靠山,誰有功夫和你動什麼真情。」   「哦。」肖正轉著手裡的簽字筆,不置可否的應一聲。   「『哦』是什麼意思?」姚冰笑一下,道:「哥們,我發現你話特別少!」   「嗯,沒什麼意思。」肖正把筆放下,從地上撈起兩個亞鈴練習臂力,姚冰最羨慕他那一身肌肉,線條好看又實用,正當兩人注意力轉移到別處的時候,節目裡的女主播又說:   「再來看一條關於名人打官司的消息,這一次居然是《等你說再見》這部影片的女主角,當紅名模周艷,據她的律師透露,她之前僱傭的保鏢私自解約,單方違反合同,周艷要向其索賠兩百萬元人民幣。」   肖正皺了一下眉,姚冰則順口評論道:「這娘們,至於嘛,和一個小保鏢打什麼官司,違約就違約,再請一個就完了,切!」他並不知道肖正曾經是周艷的保鏢,而肖正也一次都沒提過她。   周艷的腳崴的不嚴重,兩周後就又恢復拍戲,沈睿楓對她很照顧,兩人熟絡起來,偶爾收工一起吃個夜宵什麼的,他對周艷打官司的事情也表示了關心。   「聽說你要起訴保鏢違約?」   「嗯,是啊。」周艷往自己的冷面裡放一些白醋,挑起兩根,放到勺子子裡小口小口的吃,嚥下去後說:「怎麼,你也有興趣?」   「沒有,只是有點奇怪,你現在拍戲那麼忙,是不是找律師出庭就好了?」   周艷神秘一笑,「那可不成。」   吃完飯,沈睿楓送她回金茂君悅酒店,直送到樓層,他看著周艷的臉欲言又止,「周艷,你……我……」   他的眼神很期待,好像是希望她能請他進房間坐一坐,周艷正在措詞準備婉轉拒絕的時候,也不知是哪裡,突然傳來一聲咳嗽聲,剛好打斷沈睿楓的凝視,他眼光一轉的功夫,她馬上說:「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也不等他接茬,就徑直走向房間,掏門卡開門,他碰了個軟釘子,只好黯然離去,按下樓層的電梯。   周艷停頓幾秒,門卡輕觸感應區,把門打開,就在她想插卡取電,準備關門的同時,一隻大腳丫別住房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擠身進來,周艷嚇得尖叫,魂飛魄散一般,緊接著,一隻大手接過了她的鑰匙卡,往卡槽裡一按──   酒店的房間大放光明,周艷吃驚的摀住嘴。   「有這麼驚訝?」男人勾起一抹冷笑,「我以為你想找我,不過看來,周小姐現在忙得顧不上了。」   「肖正!」周艷激動的往他懷裡一撲,摟住他的脖子,鼻端吸著他男性的味道,令人安心的味道。   「嗯。」他應一聲,看著奔到他懷裡的女人,讓他又愛又無奈的女人。   「真的是你?」她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了,她知道他們會見面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還是在她沒作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   肖正抓住她兩個手腕,也不知道是想拉下來,還是幹嘛,身體的下意識反應是要接近她,可是大腦叫他馬上推開她,兩下裡僵持不下,就形成了這一個怪異的動作。   周艷往他懷裡扭動,手穿過他的胳膊抱著他強壯的腰桿,纖纖素手下的肌肉有力的憤張著,她摸來捏去,不停的撫觸,臉在他厚實的胸膛前貼著,好像這樣,就能尋找到精神的力量,減輕她這些個月來所受的痛苦。   「周艷!」   肖正呵斥她,這個該死的女人,當他一心全撲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給他搞三捻七的不消停,冷水一盆一盆的潑,等他的火差不多熄滅了,她又來加上一把乾柴,讓他不想燒都不行。   「別說,什麼都別說!」   周艷選擇當個鴕鳥,她怕肖正說出讓她難堪的話來,她急切的需要一點溫暖,把高跟鞋一踢,她往上一躥,兩個腿左右一勾,掛到他腰上,把臉貼慰在他的頸窩兒處,長長的睫毛磨得他直癢癢。   肖正承受著她全身的重量,敏銳的察覺到她的身材又清減了,輕飄飄的沒什麼存在感,真讓人心疼,他的大手已經不聽使喚的箍著她的細腰,問:「周艷,你是不是瘦了?」   這溫情的語調使得周艷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下來,就像找到親人的孩子,委屈的抽咽,淚珠一滴滴,一串串,打濕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像受驚的小貓一樣輕顫,使得肖正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不堪,還有點酸酸脹脹的難受,印象中她一直是快樂而堅強的,眼淚比金豆子還稀少。   「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周艷咬著他的脖子,狠狠的啃出一個牙印,抽泣道:「你!就是你!誰讓你不聽我解釋就走了!」   肖正歎口氣,摸摸她的頭髮,道:「我以為你不再需要我了……」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你徹夜不歸,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我不走還能做什麼?」   「沙豬!」周艷小手捶他一下,啐道:「以後不許你這樣對我。」   肖正有點不敢確定周艷的意思,她不是又有新男友了?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   正在他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周艷的小手一提,把他的襯衫從褲子裡拉出來,手指頭溜到光滑平實的皮膚上,順著背脊往性感的股溝摸去……   他內心一震,一手按在她亂動的小手上,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你……」   周艷翻個白眼,在他唇上啄一下,看著他木訥的表情,簡直和她第一次勾引他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呆,道:「天啊!肖正,你是性功能障礙了嗎?」   還要她怎麼暗示才行?   肖正走幾步把她甩在沙發上,周艷一陣天旋地轉的躺倒,他人跟著壓過去,沙發馬上陷落一塊,腿跪在她身體兩側,手撐在她臉旁,嚴肅又認真的道:「周艷,我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樂,你想好了嗎?」   周艷纏住他的脖子,張口含咬他的耳垂,舌尖一圈圈的勾著他的耳廓,撩撥的道:「怎麼那麼婆婆媽媽的?我還怕你吃干抹淨不負責任呢,討厭!」   「小妖精,我讓你狂!」肖正抽口氣,周艷的挑釁顯然讓他胯下那隻野獸強烈的不滿,它暴怒似的膨脹起來,兇猛而粗硬,頂在她的小腹上,熱力逼人,她小手顫抖的解著自己的褲扣,把布料往下拉,光滑的臀部露出來,肖正同時把自己的腰帶一抽,扔到地上,人壓過來吻住她的嘴唇,舌頭霸道的在她嘴裡遊走穿梭,就像巡視著領地的雄獅,帶著男性特有的氣味,和她的舌尖糾纏,吸弄著她的的唇瓣,他一雙鐵臂用力地抱緊她,緊得幾乎讓人喘不上氣來。   肖正把她吻得息窒,她小手胡亂的推打著他的頭,櫻唇在他猛地鬆脫後掙扎出來,張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在她脖子上咬一下,向下游去,兩手一拉衣料,扣子繃散開來,承托著美好胸部的真絲胸罩暴露在空氣中,他埋首在她乳溝處舔吮,留下一個個印記,周艷在他含住乳頭時整個人猛的向上一挺,那刺激就好像過電一樣,一絲絲的酥和一絲絲的麻,下身躁動起來,於兩腿交匯處流出愛液,浸濕了底褲……   他一手順著她的神女峰,伏貼著細膩的肌理,掃蕩過平坦的腹部,插入她腿間,撥弄她那已經濕淋淋的花唇,道:「小騷貨,已經這麼濕了!」   「肖正,我要你。」周艷箍住他的頭,不讓他往下面那個地方看,她還沒有準備好告訴他下面有朵花。   「我也要你,寶貝。」   肖正一邊與她熱吻,一邊動手把她的褲子拉下來,她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立即夾在他腿側,讓他粗礪的牛仔布料和冰涼拉鏈磨蹭著那柔軟脆弱的私處,那高高鼓脹起的一塊,頂著她一聳一聳的威脅,展示著雄性的力量。   「想被肏了?嗯?」他呼出的熱氣全噴在她臉上,惹得人癢癢的。   周艷動手去解他的褲子,被肖正一手按住,把她提起來,拎小雞似的抱在懷裡,走幾步一踢臥室的門,把她甩在床上,周艷驚叫一聲,把腿絞起來,肖正跟上來,跪在床上解褲子,那根粗碩的肉棒子蹦出來,幾乎卡住布料───   「裝什麼害臊!小淫婦,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褲子一扔,撲過來,壓在她身上,沈甸甸的結實,周艷的腿美女蛇一樣的纏在他腰上,他立即貼住她的小嘴兒親吻,吸著舌頭吮咂,下面手握著龜頭在她的花唇處游探,硬硬的頂著穴口,伺機一舉入侵───   周艷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渴望那份歸屬感來的更迅猛和強烈。   「肖正,肏我,使勁兒肏我!」   這樣的邀請是男人都受不了,肖正低吼一聲,龜頭插在她下面的花唇中央,用力一頂,擠進一截,周艷驚得吸了口氣,覺得自己下面被撐開了,大龜頭帶著整條陰莖往裡塞,迅速的把她填滿、撐起、充實。   「啊─!」   花心被龜頭頂住時,周艷小獸一樣的叫起來,肖正來回摩擦兩下,她就渾身發軟,流出更多淫水,陰莖往外拔出,穴肉收縮著跟上來,癡纏吮弄,好像在吸吮他的陽具,肖正舒服極了,膨脹的陰莖退到穴口時又大力的衝進來,插得她身子劇烈的往上一聳,整根雞吧頂入,發出「啪」的一響。   「好不好?嗯?要我怎麼肏你?」肖正咬著她的頸側,臀部一搗一搗的猛烈撞擊。   「啊─!好,真好!嗯……使勁兒肏我,肏死我!」   「騷貨,你找死!」   肖正拉起她一條腿,壓在前胸,龜頭不要命的往裡頂,強壯的大腿壓住她,往死裡干,肌肉憤張起來,隨著肉具搗撞收縮,陰莖有力的深頂猛插,干酥她裡面的嫩肉。   兩人在酒店的大床上激烈的交媾起來,房間裡充滿了喘息、呻吟和叫感,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周艷流下眼淚,挺著身體迎合他,讓他的進攻更深、更徹底,把她完全佔領,不留絲毫。   肖正含住她的乳尖,舌頭掃弄著她的敏感微粒,刺激下腹有力的抽插,周艷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龜頭勇猛的肏干,花心被他一下一下的搗撞,干的酥軟,有幾下弄得深了,直插到子宮裡,她痛得縮起眉,只是不出聲提醒,隨著他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她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這種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快感!   「小妖精,你好緊,夾死我了,我快射了……」   「那就射,射進來!」   「我還沒肏夠呢,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你!小騷逼!」他換過一邊乳頭啃咬,周艷張著嘴喘氣,下身不停的肏干,大床跟著他的節拍劇烈的晃動。   「啊─!!」她的嫩肉肉縮起來,又酸又脹,措手不及的達到高潮,淫水湧出來,澆到他的馬眼裡,肖正跪坐起來,手撐在她頭側,大力的抽插,汗水一滴滴順著剛硬的臉部線條往下流。   「肖正,射出來,射到我子宮裡,我給你生個孩子。」周艷在快感中做出她以前從來沒想過的決定。   男人的大腦瞬間崩潰,他簡直不敢相信能有這樣的幸福,臀部一個深搗,龜頭撞進在高潮中興奮收縮的子宮裡,馬眼一張,把大量的種子釋放出來,抽搐一般,一縮一縮的噴射……   「真的?」   肖正撥開她汗濕的頭髮,看著她激情中泛著紅光的小臉,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打一種避孕針,是不會懷孕的。」   「從米蘭回來我就沒打了,肖正,我是認真的。」   她終於發現,她需要一個家,一個男人的保護,她不想再孤軍奮戰了,不管幸福與否,她願意和本是完全不在一條路上的他一起牽手。   「你是說,你願意嫁給我?還要給我生孩子?」肖正即是喜悅又是驚愕。   周艷氣結,她都沒臉了,他還呆瓜一樣的在那裡問。   「你要不信就算了,當我沒說。」   「小婊子,怎麼能算了!」他裝生氣,打她屁股一下,然後狂喜的抱住她,「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還不把你的東西拿出來,想插多久?」周艷瞪他,那表情性感的像只小野貓。   「都是我的女人了,想插就插!」肖正在她的小嘴上親一下,問:「怎麼想通的?你不是要告我?」   她點點頭,一臉的精明,「對啊!違約金還是要賠的。」   「周扒皮!」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帶出不少淫水,光著身子到客廳去拿外套,掏出一張銀行卡,周艷趴過來,兩人頭湊在一起。   「多少錢啊?」她拿起來研究一下。   「260萬。」   「不是日元吧?」   肖正氣得鼻子都歪了,大喝一聲:「周艷!」   「早知道你拿得起,我應該要你賠三百萬。」   「現金我拿不出來,房地產要不要?」   「那怎麼能行,只能讓你做抵押,現金一分也不能少!」   「那……」肖正想了想,道:「周扒皮同志,可不可以考慮讓我『肉償』?」   他把她撲到,下體頂著她的肚子。   「又硬了?」周艷驚嚇,往他腿間一摸,果然那又粗又大的家夥正生龍活虎的立著呢。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插花採蜜(高H) 歡愛過後,周艷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劃道:「哇!你還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彈性。   「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樣。」肖正吻一下她的發頂,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軟軟的,很有手感。   周艷興起了玩樂之心,又道:「哎,應該找一件我的胸罩給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溝。」   肖正氣得鼻子都歪了。   「你沒事幹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溝來幹嘛?」難到夾蒼蠅?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艷玩著他的大手,一根掰過一根,喚道:「肖正。」   「嗯?」   「你說,我是叫你肖?阿正還是正正?」   顯然最後一個稱呼讓肖正起了雞皮疙瘩,他糾正道:「肖正或阿正,這兩個可選。」另一個駁回。   「我覺得小正正挺好的,親切!」   肖正暈倒,道:「親切什麼啊,像在叫一個沒斷奶的娃娃。」   「偏不,我就叫。」他那麼大個子,給起這麼個倒霉酸掉牙的暱稱,窘死他算了。   周艷笑的抽瘋,想:還只有她能叫,然後,嘴巴翹起來,滿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氣,翻了個身的,把她壓下來,捧著兩個酥胸輪流吸吮,咂弄兩顆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幹嘛啊,討厭!」周艷大呼小叫,讓他吸的嬌喘連連。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這麼叫,甭管在哪裡,我就吸你的奶。」   「流氓!」周艷打他一下,扭動身體掙扎,卻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後只好開口投降,「別鬧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   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個紅印子,道:「給你打個戳,記得是肖正所有。」   周艷又爬到他身上來,「那我也打一個戳,周艷所有。」   她在他鎖骨上吮出一個紅印子,比剛才肖正弄的那個面積還要大,輪到肖正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沒給你弄這麼明顯,最毒婦人心,一點沒錯。」   「那怎麼了,你可以穿個高領毛衣,不就全擋住了。」   「哼!」   一會兒,肖正突然想到什麼,問:「周艷?」   「嗯?」   「你明天什麼工作安排?」   周艷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著他,道:「拍戲啊,要拍兩個月呢。」   「哦。」肖正點點頭,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處理好了再來陪你?」   周艷好依賴,抱著他的腰,耳朵俯貼在他的左胸,聽著有力的心跳聲,道:「要幾天啊?」   「快得話三四天,慢得話一個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約吧,我拍戲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鼻子,寵愛道:「撒嬌!」   「行不行嘛?」有人搖著他的胳膊,變本加厲。   「這麼嘛……」   「肖正!」周艷嘴巴撅起來,不樂意。   男人快速接道:「當然沒問題。」   「哼!」周艷白他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時間不早,兩人沖個澡上床睡覺,周艷一宿沒做任何噩夢,幾個月來從沒有過的踏實,以前,她沒覺得哪個男人能給她這麼強大的安全感,讓她睡得這樣甜,一覺醒來格外有精神。   因為拍戲要趕進度,她必須早上六點半趕到片場化妝造型,所以五點就已經起床收拾,肖正還在睡,周艷發現他睡覺也像個軍人,很老實,很筆直,姿式都是樣板級的,她躺在他懷裡的時候,他會分出一個胳膊摟著她的腰,現在她起來了,他的手就垂下來,放在身體兩側。   周艷笑一下,做賊似的,拿起自己化妝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過身來,打開蓋子蘸了蘸刷子,給他的大腳趾頭上顏色,第一刷剛刷下去的時候,肖正的腳抽筋似的一縮,眼睛張開來。   「幹什麼壞事呢?」他的聲音低沈暗啞,十分有磁性,周艷聽的心裡一抖,過電似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是喜歡。   可能真是因為這次認真的考慮,說服自己選擇一個沒錢沒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質來衡量一切得失,心變得輕鬆了,所以愛才更真實。   其實肖正剛剛他就醒了,覺得周艷在看他,所以裝睡逗她,結果她居然用「生化」武器來對付他,這個丫頭,真讓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來,看看自己的腳,差點沒暈過去,指著它道:「這個是什麼?」   周艷演戲越來越拿手,開使裝傻,眨眨大眼睛,無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聲線一揚,眼睛危險的瞇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捨得給抹,我對你好吧!」周艷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速跳起來,跑進浴室,把門鎖上。   肖正光著腳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點,讓她先得意一會,周艷沒來得及拿內衣進去,裹上一條浴巾開始刷牙,還時不時的轉過身扭扭屁股,刺激那個被隔在玻璃牆外的「無計可施」的某男。   她邊哼歌邊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開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臉,捧起冷水給自己的毛孔做收縮時,突然,有人在後面拽她的浴巾,她驚得背過身,嚇道:「你怎麼進來的?」   肖正手裡拿著一個她卡頭髮用的黑色鋼卡子,道:「沒這點本事還當特種兵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艷便赤條條一絲不掛,他從背後摟住她,左右手各擒住一邊酥胸。   周艷用手肘頂他,道:「別鬧,我要開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鬧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兩手弄著她的奶子,食指在乳頭上打著圈。   「哎……哎呀!不行……好癢……啊!」   周艷小力的抗掙,被他壓在洗手台上,肖正喘著粗氣,說:「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沒被我肏過。」   「別啊!時間不夠了……」   「讓他們等著。」他一隻大手把住她的腰,一隻手握著自己粗大憤張的龜頭去頂她的陰戶。   周艷癢得揚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貼在她的耳後,那一塊肉好敏感,讓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丟人,她半閉著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經把導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龜頭在滑溜的穴縫間亂頂,尋著她放鬆的一瞬間,大力把雞吧整根肏進去。   「啊─!」周艷大叫,下面整個被他捅開了,結結實實的鑲嵌住,巨根不由分說就是一陣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騷貨,敢給我塗指甲油,把我當娘們折騰,找修理呢!」   周艷被他上來就是暴風聚雨式的襲擊幹得身子飄搖欲墜,只能用手扶著池子邊兒,鏡子裡,肖正咬著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動陰莖,在她的小穴裡狂插,龜頭一下一下的往裡杵,搗爛花心,幹得她心裡一點底也沒有,酥酥麻麻不說,還渾身都是顫巍巍的隨著他的動作抖。   「啊!我錯了,別這樣,太快了!」她的腳尖墊起來,以避開他龜頭過深的刺激,豈不料這樣肖正更方便,兩隻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慢一陣緊一陣的,頂得又猛又深,好幾次都是全根插入,頂穿她的宮頸,插到子宮裡。   「知道錯了?晚了,看不干死你個小婊子!」   「討厭!」周艷回手在他身上撓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個血道子,「流氓肖正,你敢罵我!」   「小野貓!還敢咬主人?」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將周艷翻個身,抬起她一條大長腿,從正面又肏進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愛你這婊子,也愛肏你這個婊子,哦……周艷,我的周艷……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姦夫……」周艷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往嘴裡吸。   「我是姦夫,你就是淫婦,姦夫的大雞吧專門肏淫婦的小騷逼!」   「滾蛋,你這個流氓!」   「嫌我流氓,你還讓我肏你,把雞吧干到你穴裡?」肖正越說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勁,一通狠插,陰囊拍打著臀肉,「啪啪」的作響,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發出「咕唧咕唧」的摩擦聲。   「誰讓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請自來!哦哦……嗯……啊……」周艷被他龜頭頂得又酥又麻,從臉紅到胸口,就像一隻被煮熟的蝦子,他親完嘴兒又去吸乳尖,配合著下體的肏弄,兩下裡夾擊,她受不住的小聲的嘶叫著,呼哧帶喘的呻吟出聲。   肖正抬起頭,看著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讓干,那你還夾得那麼緊,你的小逼瘦得厲害,勒的我的雞吧疼。」   「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周艷又在他強壯厚實的肩頭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齒印。   「操!你上輩子一定不是人類!」   他又去看兩人的結合部位,因為是男人都喜歡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   的樣子,這一看,卻注意到周艷的原本整齊的長條型陰毛沒有了,光潔的小嫩穴水靈靈的像個沒被人上過的小雛,讓粗壯的陰莖捅在花唇裡面猛干,一個粗大,一個纖秀,更顯得不協調,不過相當刺激男性的視覺,簡直下流的讓人發瘋,他逐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抬起來,猛地,讓他措手不及的,發現她兩腿之間的秘密,兩眼立即發直──   「周艷,怎麼會有朵花?」天啊,他的雞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鮮艷,好勾人,居然是罌粟。   「肖正,別看,別看!」周艷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一勾他健壯的熊腰,腳尖別在一起,讓兩人私處緊密的結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別動,讓我看看,好妖艷!」   「不讓看!」   「乖寶貝,就看一次,真的好誘人,我雞吧都粗了一圈。」   「滾!」   「我不滾!我要看。」肖正抱著她往出走,腳尖把門踢開,抱著她放到在寫字桌上。   周艷就像一塊被擺在玷板上的肉,動彈不得,肖正把檯燈打開,移過來看她私處──   「天啊!你怎麼想到要在這裡紋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嗎?」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嘴巴吸上去,拚命的舔弄她的花瓣,這樣的視覺刺激太瘋狂了,太性感了,他覺得全身的細胸都像要著火似的興奮。   周艷兩腿夾著他黑色的頭,他親得那麼起勁兒,她卻難過的想落淚,這是她的恥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惡夢,他卻欣喜成這個樣了。   「肖正!」   他吸著她的蜜水,舌頭沿著花蕊掃弄,含混的應答,「嗯?」   「你真的覺得它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太他媽驚艷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媽想幹死你的好看!」他扒開花心,龜頭一頂穿入,燈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雞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粗碩的棒子把花蕊撐成一個大大的「O」型,強迫它含夾,吸吮。   「哦……」周艷眼角流下一滴淚水,想一想,還是把到嘴邊兒的話吞下去,最後強顏歡笑道:「……你喜歡就好了。」   肖正哪裡知道原故,屁股還一聳一聳的往裡猛插,兩人結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簡直是極樂,喘道:「怎麼哭了,寶貝?」他吻去她的淚水,又道:「這朵花是送給我的嗎?嗯?」   「嗯……」她的眼淚越流越凶,肖正吻著她的小嘴兒,道:「弄上去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周艷點點頭,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艷,我的小寶貝,我會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別哭了。」   他壓著她兩條長腿,猛肏花心,搗蒜似的,把花唇乾得翻進撅出,淫水滋潤著花瓣,好像帶著露珠一般的嬌艷動人,陰莖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頂越急,一通抽插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沒,他激烈的暴發出來,有力的把精液噴到她的子宮深處,龜頭一縮一縮的釋放著……   周艷被他射出的東西燙著內壁,一陣嬌酥,高潮緊跟著來襲,不自覺的一收一夾,搾著他的精水兒。   幾分鐘後,當餘韻逐漸退去,她說:「肖正!」   「你說。」男人撥開她汗濕的頭髮,下面還插著,蜜都採了,還霸著她花朵不肯走。   「你愛我嗎?」   周艷可憐兮兮的問,她覺得自己變得好脆弱,以前她從來不會關心的問題,現在居然像個傻瓜一樣把它問出來。   肖正貼著她的額頭,正色道:「還用問嗎?我多愛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說呢?」   「我愛你,周艷. 」他在她耳邊發誓,「永遠都愛你……」他板過她的小臉,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們軍人不撒謊,愛就愛,不摻假。」   「嗯!」周艷兩條玉臂纏在他的脖子上,終於安心了。   兩人溫存一會兒,周艷一扭頭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經六點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來,我還要趕過去呢。」   肖正懶洋洋的把陰莖拔出,精液湧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濃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癢癢的,他扒著她的腿不讓她合攏,看著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連著流到地上……   「變態!」周艷掙扎不過,咬著唇罵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約,對方很不願意,因為肖正非常負責任,及時排查掉了一些潛在危險,有他做保鏢,心裡特別踏實。   「他出多少錢?」   「啊?」肖正沒明白。   姚冰道:「我說的是你的新僱主,他花多少錢?」他一拍他的背,道:「哥們,乾脆這麼說吧,不管他給你多少,我給雙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沒有新僱主,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肖正不好意思,臉都有點紅了,道:「我交了個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緊點。」   姚冰驚奇,道:「哥們,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的事?」兩個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會以後才給他放了兩天假,這麼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來就好過一段,可是這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本來我以為她沒把我當回事兒,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她對我特別好,我得抓緊點。」   姚冰給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慣著,當心她登鼻子上臉。」   肖正淡笑不語。   「得,我看哥們你陷得夠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還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嚴。」   「管嚴就管嚴,比沒人管強!」   姚冰做出個「沒救了」的表情,道:「我說哥們你長得這麼精神,身手又好,還怕沒老婆?」   肖正道:「沒辦法,我都31了,就喜歡這個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仗義!」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謝了!」   「以後再不干保鏢了?」姚冰還有點不死心,道:「養老婆總要用錢吧,女人都很會消費的哦。」   肖正只是笑著搖頭,道:「她不喜歡我當保鏢,再看吧。」   周艷正在化妝,這場戲是她被男二號,也就是戲裡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臉腫,頭髮蓬亂,嘴角掛著血絲,上這個妝很費勁兒,幾乎要二個小時,把她都給化的快睡了,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妝師讓她往上看,處理下眼線的時候才會睜開一下。   「好了,換衣服吧。」化妝師提醒她已經完成。   她一睜眼,鏡子裡的形像把她嚇了一跳,心幾乎縮起來,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開,血液才得以流動……   也不知怎麼得,她突然就想起來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對她動粗的陸湛江,那個用皮帶抽打她的禽獸,曾經的惡夢又真實的在腦海裡回放,就像倒帶的黑白影片,不華麗,但是印象深刻,牽動人心。   「怎麼了,嚇著了?」化妝師笑道,他很得意,這個妝化的非常棒,簡直可以拿最佳化妝獎。   「哦,沒事。」周艷回神,道:「太真實了,我以為自己毀容了呢。」   「呵呵,好萊塢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兒,這說明銀幕形象太漂亮影響演技的發揮,化了這個妝,丑是醜,可沒準你初次觸電就能拿獎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艷和他開玩笑。   緊張的拍攝開始,周艷高度集中,不過因為之前沒有演戲的經驗,這種挨打的戲找感覺是需要時間的,NG再所難免,男二號陪著她一遍一遍的重複,拍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沒有一條讓導演滿意的。   周艷心一橫,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點,我就找到感覺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號很尷尬,男一號還在外圍坐著呢,今天沒他的戲他也來了,這司馬昭之心誰看不出來?他哪能當著哥們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別婆婆媽媽的。」   「這樣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麼類似的經歷,一下就能找到點子上了。」   周艷想了想,覺得應該不太難,就道:「成!」   又一條開始,男二號拉了拉皮帶,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沒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艷身上,周艷想到陸湛江的鞭子,還有三個壯男的輪姦,整個人陷入痛苦的回憶裡,絕望在燃燒,恐懼成倍的放大,她淒慘的在床上翻滾,用手擋著頭和臉,那皮帶作勢往她身上抽,她尖叫著躲避,從床上摔到地上,那「禽獸」又追上來,揪住她的頭髮,一個耳刮子掄圓了,打在她臉上,她的脖子仰起一個弧線,被打得昏過去……   「啪啪啪!」導演帶頭給她鼓掌,並豎起大麼指,心裡的天秤終於開始向周艷一方傾斜,想:這個女孩子,不簡單。   男二號也道:「周艷,你演得真像!」   他剛剛的那一掌,完全是雷聲打雨點小,看似很用力,其實打在臉上就比「摸」力氣大一點點。   周艷倒在地上,毫無反應。   他這才發現不對勁兒,叫道:「導演,她真的昏過去了。」   等下了戲,周艷就像大病一場,人都沒魂兒了,匆匆卸了妝,也沒應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請,坐著車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個電話,得知他的飛機落地了,心情才好一點。   「你回來了?」   「是啊,還有半小時就見到了。」肖正磁性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道:「想不想我?」   周艷一笑,按下去樓層的電梯,嘴角悄悄的揚起,道:「誰有閒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買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電梯「叮」的一聲下來,周艷走進去,按下樓層號,抱著手機撒嬌,「你敢!   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兇,母老虎啊?」   「滾!」   高速電梯快速的運行,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逗貧,周艷的腳踏上樓層的柔軟地毯,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有點詭異,而她的電話講得太投入,沒發現危險正在接近……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孫俏,嫁給我(H) 李慕凡每週都會到去公司簽署一些文件,李淮仁就趁這個機會吩咐沈東把孫俏帶出來,因為智能化住宅的多點監控系統很難處理,所以,整個住宅區乃至周邊的電力網絡,都在有關部門的「干預」下癱瘓一小時,物業接到的投訴電話無數,找電力局查詢原因,也沒有一個說法,只說會盡快檢修和恢復供電,一個大樓裡的住戶都不知道21層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通電之後,又回到原來的生活軌道上,只有李慕凡,他還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其實,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覺到無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陣快一陣慢,這對很少生病的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悶著頭把車開回家,卻發現智能化門鎖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接到指紋識別後發出「哢」的一聲,他覺出對不勁兒了,用手一推,這道「嚴防死守」的大門居然開了。   他吃了一驚,迅速衝進房間,沒有被盜的痕跡,東西都歸歸整整的,光可鑒人的地板上連個腳印都沒有,又去臥室找孫俏,這一次,她不在那裡,也不在洗手間,更不在陽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條被砸斷的,空空的鎖鏈……   「孫俏─!!孫俏─!!」他在若大的房間裡高聲大喊:「你出來!!你快點出來!!」   李慕凡的理智開始走遠,他瘋狂的翻箱倒櫃,衣服、球包、運動鞋扔的到處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沒放過,找得家裡和颱風過境似的亂,找遍了每個角落,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還要細,但這是徒勞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不能死心,想著或許有那麼一萬分之的一幸運,她還在這裡,還在他的身邊,只是躲起來了,故意不讓他找到。   「孫俏,我再不跟你生氣了,你要怎麼樣都行,快點出來吧……」他拍著自己的額頭請求,手指頭插進頭髮裡,頹倒在沙發上。   幾秒鐘後,他翻過頭來一想,不對,孫俏沒可能自己離開,就算她有本事弄斷鎖鏈,可是大門的電子鎖又是怎麼回事?他爬起來,先是啟動了自家的安保監控,發現孫俏在上午10以前都還在家裡,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偶爾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無聊還是嘲諷他無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鐘,然後找出問題關鍵,這條監控錄像缺失了一個小時之久,沒人知道那個時間發生過什麼,而接續的畫面裡,已經沒有她的蹤影……   物業公司證實了此次用電故障來源於供電局的電力網絡,到這個時候,甚至不需要再報警調查,有一個真相也已經呼之欲出了。   他撥電話給李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機關機,又接連找了幾個分管不同事務的秘書,得到了父親出國訪問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國內,就能把事情做的這樣嚴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東,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後在一家俱樂部的門口截住正要上車的沈東,一拳揮向他下巴,問道:「孫俏呢,你把孫俏帶哪兒去了?」   周圍馬上有沈東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間,沈東抹一下鼻血,恥笑道:「你自己的女人,你找誰要啊?」   李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響亮,打得他頭一偏,「他媽的,找死!」   沈東哈哈大笑,看著這頭被自己惹怒的,獅子一樣的男孩子,揮了揮手,讓打手把他拉開,六七個身材健壯,表情兇惡的男人同時躥上來,一個去扯他的後衣領,一個拉住他的手肘,一個用拳頭揮向他的肚子,一個用腳尖踹他的膝關節,還有一個掃膛腿想將他帶倒,他只得放開沈東,回身防禦,架開這個,踢向那個,招招狠辣,這幫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傷了他,他打得凶,他們就往後退一退,瞧準空隙再圍上來,與他打持久戰,李慕凡寡不敵眾,漸漸的疲於應付,沈東看了一會,低身鑽進車子,關上車門,降下車窗,看著被纏鬥在中間,一時脫不開身的李慕凡,道:「李家的少爺,可不能真打,都給我仔細著點!」   「沈東,你給我回來,回來!」李慕凡看著他的車子開遠,臉紅脖子粗的大喊,「你不要走,你把孫俏還給我,還給我!!!」   不管他怎麼叫怎麼喊,回應他的,只有汽車輪胎揚起的灰塵……   李慕凡找孫俏,一找就是三年,這其間他什麼辦法都想過了,對父親吼過罵過,也低三下四的談判過,還有背地裡跟蹤過,要不就是去蹲守孫俏的家,討好兩個老人,誘使他們說出孫俏在那裡。   在朋友眼裡,他就像一隻點火就著的炮筒,孫俏這個名字,簡直是提都不敢提,漸漸的也都疏遠了,阮修岳知道他煩,有一次見他喝醉了,就找了個身高體重差不多的女孩子給他開房洩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領情,把那個女生扔出來,不湊巧的是還把臉給磕了,沒二話,他這個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殘局,帶人家整容復原,以後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以前,李慕凡是品學兼優,官二代裡的佼佼者,長著一張英俊的臉不說,公司做的也是有聲有色,即使不從政途,也不會是無名之輩,不知多少官場同僚,都要羨慕李淮仁的好運氣,而現在,他成了公安局的常客,因醉酒鬧事被挶留1 7次,打架鬥毆9次,每每半夜裡李部長家的電話要是響了,準是他兒子又出了什麼狀況。   其實李慕凡不是自甘墮落,他在賭,賭父親多少對他還有一點感情,能夠良心發現的把孫俏還給他,但是隨著一次一次的失望,這種做法,就成了習慣,現在隔幾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覺得不對勁兒。   李淮仁當然也不是無動於衷,兒子是自己的骨肉,因為孫俏變成這個樣子,他也痛心,但是孫俏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還沒過夠,哪能就放手了呢?   他能捨得那青春的軀體?還是俏麗的容顏?還是她純得像一滴水似的乾淨?   當然都不行,所以,他把李慕凡送進醫院,強制戒除酒癮。   在那裡,李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男護士都是高大健壯的,如果他情緒激動,他們就合力給他穿緊身衣,硬生生的綁在床上不讓動,那滋味真是難受透了,還有一次,因為他動手打斷了其中一個護士的肋骨,他們威脅要把他送精神病醫院電擊治療,當時,他被七八個人死死壓住,而手臂上的血管,則被強行滴注了鎮靜類藥物,在即將沈沈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給孫俏拴的那條鎖鏈,使她的活動範圍不超過數米,這不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嗎?她一個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這個大男人更加絕望吧?   他責怪自己傷害了孫俏,不管發生什麼,應該給她一個機會解釋,可是她走了,再也不回來,他的悔恨又能向誰訴說?   李慕凡痛徹心扉的大喊,可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如果說,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懲罰,那麼顯然,懲罰的力度還不夠,因為又一件讓李慕凡痛不欲生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母親,在他被送進醫院期間,過逝了。   他沒有能見她最後一面,即使她永遠都不會掀動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她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可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   李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親去逝後居然振作起來,他不再碰酒,性情也變得平和,公司的業務又重新撿起來,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為空虛會讓他渾身冰冷,不寒而慄。   他還有一個信念在支撐,就是找到孫俏。   孫家,是他一直不肯放棄的一條找尋線索,有空他就會去幫孫母買菜,陪孫父打遊戲或是下棋,他覺得,孫俏一定會在某個時間和他們聯繫,而只要他們聯繫,早晚會讓他找到蛛絲馬跡。   孫母,早就心軟了,雖然在電話裡,被女兒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說她來過電話,但是李慕凡這男孩子實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買東西看他們不說,還經常幫著幹活,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問得緊,要是看到了孫俏房間裡的照片,小時候的舊相冊什麼的,就會出一會兒神,靈魂好像飛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體還在那裡。   「我說,他爸,這孩子也真夠可憐的,你說兩人到底鬧什麼意見?這一個躲一個找的,都三年了,還沒個頭緒……哎!這個丫頭,也真會折磨人,我看著小李都瘦了。」孫母幫李慕凡說話。   孫父點頭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歡嗎,有矛盾解決了就是,我看小李也挺好的,樣貌人品都不錯,還教敬,當咱們女婿合適。」   「俏兒上星期幾來的電話?下次讓她和小李說說話,這話不說不開,男孩子道個歉服個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先別搞突然襲擊。」孫父道:「我的丫頭我知道,你敢讓她接,她就敢掛,到時候連咱兩都不聯繫,那才愁人呢!」   孫母皺眉,道:「那要怎麼辦?」   「咱們先做做她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訴小李。」   說話的功夫,李慕凡進門了,左手拎著脫酸排骨、西蘭花和扁豆,右手拎著一個二十來斤的西瓜。   「哎呀,怎麼又買了,你前天買的菜和水果還都沒吃完呢。」孫母趕緊接過來,道:「快坐著歇會兒去。」   他和孫父打過招乎,捲起袖子,開始幫孫母擇菜,孫母把他往出攆,道:「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會兒弄髒了。」   李慕凡道:「聊天什麼時候都能聊,我這不是學了一手菜嘛,做給阿姨叔叔嘗嘗,您幫孫俏把個關,以後嫁給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說的自然,孫母聽的心酸,這心事又重了一層,默默的擇著豆角,把兩頭掐掉,放到一個漏盆裡去洗,而李慕凡,就好像沒提過孫俏似的,垛排骨,沖淨,做水,焯到半熟,然後輕車熟路的找出高壓鍋,開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蔥姜,壓緊蓋子,又過來洗西蘭花,和孫母說:「這個和木耳、銀耳拌在一起吧?」   「好。」孫母看著他又彎腰去櫃子裡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李啊?」   「您說?」他站起來,把兩種食材放到一隻大碗裡,先洗一洗,把雜質濾掉,再接一些冷水泡發。   「我們家孫俏挺固執的,讓你著急了吧?」   他的手一頓,頭低下去,「不能那麼說,是我不對,她應該生氣。」   「到底怎麼了?你們之間?」孫母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個鍋焯出來。   李慕凡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道:「阿姨,您別問了,是我不好,如果孫俏回來,我一定好好對待她,再不讓她生氣了。」   孫母聽出他情緒有點激動,聲音都不對了,就不敢再問了,只說:「阿姨覺得你們挺般配,支持你。」   李慕凡低著頭,不語,眼圈都紅了。   飯後,他要求到孫俏的房間單獨呆一會兒,兩位老人沒有拒絕,他走進去,打開衣櫃,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撲鼻而來,她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放著,不新,但都很乾淨,有校服、休閒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著她的味道,抱著它躺在孫俏曾經躺過的床上,好像離她又近了一步。   孫父後來到女兒的房間看過,李慕凡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懷裡還緊緊抱著孫俏的衣服,出門的時候,他不禁得歎息一聲,和孫母道:「讓那個丫頭趕緊回來,是分是合,給人家一個痛快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孫俏上個月,已經在李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國,因為李淮仁出國很不方便,又受不了她經常不在身邊,所以還是接回來了,現在就在香山附近的一處新購置的別墅住著,而且,這次回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參加國際小姐大賽的中國區選拔賽。   「哎呦,我的小美人魚,可真漂亮,該下水了……」   李淮仁笑咪咪的把孫俏拉到泳游池裡,將她擠在池壁和自己中間,撥弄她一頭長髮,嘴巴湊在她唇邊,道:「什麼時候才肯嫁給爸爸,嗯?」   孫俏頭一偏,躲過他的親吻,冷冷道:「你妻子不是剛過逝,這麼迫不急待娶我,就不怕被人揪出來批鬥你作風不正派?」   李淮仁抬起她的小下巴,在她唇上偷一個吻,「可以把你的年紀改的大一點,不就成了?」   「我只聽說過有人往小改,沒聽說還有往大了改的。」孫俏白他一眼。   「這不是特殊情況嘛,我的嬌寶貝。」李淮仁摸摸她露在泳衣外的光滑手臂,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紅痕,「你這麼漂亮,不知道多少人要追,不把婚先結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選什麼美……」他的手指,把她的泳衣邊緣扒開,舌頭勾住她乳頭捲進嘴裡吸吮,孫俏又驚又喘,想把他推開,卻被他的大腿制住,他把她的小奶頭吸的濕濕亮亮的,又艷又鮮,又去吸另一隻,一邊含糊的說,「還有我那個不省心的兒子,除非你還想著他。」   孫俏就像是被蜂蟄了一口,急道:「誰想他了,我才不想他,這和他沒關係!」   「不想他為什麼不想結婚?不甘心嫁我這個老頭子?嗯?」   「我就是覺得太快了!」孫俏拉起他的頭,他又動手去脫她的游泳衣,在池水裡把她扒光,水流癢癢的飄浮在肌膚周圍,沖刷著她的神經,他把自己的泳褲也扒下來,抱著她上岸去,道:「原來親熱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強姦一樣,現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適應能力是很強的。」   他拉開她的大腿,吻上她光潔的小穴,舔弄兩片花唇,掃刷每一寸柔嫩,舌尖往窄小的穴縫裡塞,一刺一刺的往裡伸,勾逗著小陰核,他想迅速把她弄濕,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陰莖插進去抽動,人說干年輕的女孩子能補身子,一點也沒錯,他感覺最近有了規則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腦子還靈活了,感覺美妙的不可思議。   孫俏在他熟練的技巧下嬌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濕意,可是身體完全不聽大腦指揮,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她的敏感帶,在腿根處啃咬,叫人又酥又麻又刺癢,蜜水不自覺的往出流,她只得夾緊雙腿,又被他大力搬開,身子往上一挪,壓住她,眼睛對準她的瞳孔,道:「孫俏,你嫁給我,才能有將來,明白嗎?」   她聽的心裡一涼,望著他深沈的眼睛,下面李淮仁的龜頭抵在穴口處,他撐住她兩片陰唇,屁股一縮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孫俏的通道突然被填滿,有些不能適應,小眉頭皺起來。   「我的嬌寶貝,俏兒,爸爸愛你……」李淮仁捧住她的臉和她親吻,舌頭送進去攪動,同時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頂,龜頭插進她柔軟的花心,陰囊撞上她的臀肉,然後他舒服的歎息,享受她又窄又緊的包夾,那年輕的嫩肉帶給他無限活力,他氣喘吁吁的推進,兩個手掌托著她的小屁股抽插,讓她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堅實,兩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燙人,孫俏的小嫩穴沒幾下就叫他幹得充血腫脹,陰唇翻來撅去的含弄著肉棒。   他野獸一樣在她身上動作,深深淺淺地插著,用陰莖摩擦著濕淋淋的穴肉兒,然後猛地往裡一杵,頂著花心磨轉,孫俏像發高燒一樣呻吟,眼睛閉起來。   「寶貝,看著我……」   她只好又張開一條眼縫,微瞇著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願意是不是?」   孫俏沒吭聲,身子讓他幹得一擺一蕩,他霸佔著她的陰道,霸佔著她的青春,現在還想要霸佔她的婚姻。   「不說話,是不是還在想我兒子?嗯?」他說完又是一頂,這一下杵到宮頸裡,孫俏又驚又痛,本能地掙扎,李淮仁死死地鉗住她的細腰不許她移動身子,還把一條細腿兒扛到肩上去,然後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著那柔嫩通道,把龜頭送進子宮口處來回肆虐。   「啊……我沒有……誰想他了?」   「沒想就嫁給我,嫁給我。」   他每說一次就往裡頂一下,這個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這年輕女孩的花瓣,然後兇猛抽插到她哭鬧,亂七八糟的翻滾,這確實刺激男人的獸慾,他越頂越猛,撞著她臀肉啪啪的響,孫俏叫喊起來,不知被他的龜頭戳到了哪塊嫩肉,猛的一縮,含住肉棒,戰慄的渾身顫抖,像是一匹烈馬突然跑到懸崖,然後收拾不住,直直下墜,整個陰部受不住地滾燙、酸脹和酥麻,裡面不斷的抽搐吸吮,然後,一股蜜液潮湧似的衝出花室……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是我太混蛋!(低H) 「有高潮了?小東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無毛的小穴裡狂亂的抽插著,陰莖脹得老粗,黑紫黑紫的,與她的潔白和粉嫩形成鮮明對比,更顯得淫亂不堪,肉棒子帶得穴肉兒翻入捲出,蜜水滑膩膩的滋潤著性器「唧唧」的交響,他一邊狂亂的動作,一邊俯下頭與她親嘴兒,把強硬的舌頭抵到她口中攪動,兩手抓揉著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頭上來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別……我不成了……啊……」孫俏咬著唇,搖著頭抗拒,兩腿欲並起又被他頂得更開,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搗蒜似的,急速的捅頂著小穴,那比他嫩了二十七個年頭的小嬌逼實在是銷魂蝕骨,吸得他那根老雞吧只有繳械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兩下,龜頭闖入子宮,馬眼一開,壓在她身上一聳一聳的射精……   「俏兒……我的小俏兒……寶貝……」他含住她的乳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流到她雪白的皮膚上,順著乳溝往下流淌。   孫俏閉起眼睛,眼皮輕輕的顫動,漆黑修長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輕輕的掀抖著。   他射出了最後一滴,陰莖在她身體裡逐漸軟縮,身子像大山一樣的倒壓下來,突然道:「文件我都帶來了,你簽幾個字就行。」   「什麼?」孫俏吃驚,這麼快?她結結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小姐的報名條件裡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著她的耳垂,噴出熱氣,說:「這不是難事,我們可以先簽個婚前協議,對大家都好。」   李淮仁動手扒弄她的下身,看著她被自己搗弄的已經腫翻起的陰唇和自己乳白色的精液,還有那根沒完全疲軟的肉棍仍然霸著她的陰道不放,別提多得意,那簡直是極度膨脹了!男人說白了,還是雄性動物,不管穿的多光鮮,手握多少權勢,最重要的,還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輕、更美麗的女人的陰道裡去射精,留下優良的後代。   「可是……」   「沒有可是。」他截斷她的話,把她逼入死角,「你早點嫁給我,也好早點斷了不該有的念頭。」   孫俏微張著小嘴,大眼睛裡寫滿了不憤,用手推著他怒道:「李淮仁,我都和你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他指著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輕聲嘲諷道:「這裡……它想的什麼?嗯?」   「你什麼意思?」孫俏瞇起眼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過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她身體裡頂,儘管那根軟東西已經滑出半截,他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佔有她,「……怎麼,你不會說你沒看到我那個癡心的兒子去你們家當孝子吧?」   「你!」孫俏咬著唇,柳眉倒豎,道:「你跟蹤我?」   「是保護……」他糾正她的話,好言勸道:「你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門都不打聲招呼,萬一有危險呢?」   「能有什麼危險?」   「比如……」他又俯過頭來,使兩人前額相貼,「我兒子一看到你,就把持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們合夥給我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氣得打他一下,卻被他抓住小拳頭,不能再施威。   孫俏氣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樓門口站了一會兒,和他沒碰到面就走了……」   她使勁兒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憑什麼!   憑什麼!流氓!噁心!噁心!「   「好了好了,別生氣。」李淮仁見她真惱了,趕緊陪笑臉,溫柔的哄著,「我這不是打預防針嘛,我知道你不會的。」   他摟著她安撫,孫俏情緒有些失控,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滴落到頭髮裡,她輕聲抽泣著,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紅了,哦……乖、乖……」   「我還有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淚又掉下來。   「有!當然有。」李淮仁把陰莖抽出來,手指插進去帶出一些精液,抹到她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選美結束後和我結婚,想幹嘛儘管去,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說是吧?」   雖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孫俏還是希望能擁有自己的事業,給父母提供一個舒適安樂的晚年,給自己更充實有意義的生活,至於愛情什麼的,她覺得離自己已經太遙遠,不是很實際的東西。   在世界小姐初賽開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區附近,她想再看一看媽媽、爸爸,看一看自己樸實無華的生活,和從前道別,從此,開啟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濛蒙的下著細雨,車子沿車道開入小區內部,剛轉過北面的幾棟住宅樓,她就在中心花園的小涼亭發現父親和李慕凡的身影,他們面前的石桌上擺著一盤像棋,她的父親正坐在輪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動,遲遲不敢輕易落定,李慕凡則側著頭,因為角度的關係,只能看到他的頭髮和直挺的鼻樑,不過,從身體語言看,他應該是在和她的父親講話。   這時,一個乍雷打響,閃電劃過天際,李慕凡抬頭看了看天色,對孫父說:「叔叔,早點回去吧,雨恐怕會越下越大。」   「還沒分出勝負呢。」孫父下的正來癮,不肯走,道:「再說,這邊挺涼快的,又透氣,回家也沒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沒事,在屋裡也不見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裡都一樣的,不如下下棋,轉移轉移注意力。」孫父低著頭舉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隱隱作痛的膝蓋頭上揉著,好半晌,才終於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這樣固執,孫俏回來會埋怨我沒照顧好您。」李慕凡歎一聲,也挪了一顆棋子,孫父一看,大叫不好,連忙把「士」收回來,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了,這個不能下這裡。」   「您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頭點著石桌提醒。   「怎麼是悔棋……」孫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樣,死不承認,還道:「是我人老了,沒看清楚。」   「行,就當沒看清楚吧。」他笑一聲,露出好看的牙齒,孫父訕訕的把他的棋拿起來遞給他,道:「這一步你先拿起來。」   李慕凡看著孫父的舉動,不禁想到:如果做錯的事情,也能像下錯的棋一樣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遺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孫俏,你到底在哪裡?還有沒有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來過?   他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孫俏和他正呼吸著同一空間的氧氣,距離不過二十來米,一個在車裡凝視,一個在車外掛念,一個,望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個,念著她的一顰一笑,所謂咫尺天涯,大概就是這種情形。   不多時,狂風夾著大雨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車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孫俏的視線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來,身軀高大結實,正彎著腰抖開一件雨衣幫父親繫好,然後撐起一把傘,遮住輪椅和自己──看來,他們要回去了……   她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已經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衝上前去,抱一抱不良於行的父親,無聲的,用眼淚傾訴自己的心酸和無耐,在他寬容的懷抱裡,找到一絲慰籍。   李慕凡推著輪椅往騎樓下走,大雨打濕了他的後背,衣服緊貼著皮膚,孫父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傘外頭,說:「小李啊,你別管我,我還有雨衣呢,可以戴上帽子,你自己打嚴著點。」他說著,把帽子拉起來。   李慕凡笑一笑,道:「沒事,就兩步路,淋不著。」   孫俏看著他們默契的往回走,內心百感交集,看得出來,父親很喜歡李慕凡,他的到來是受到歡迎的,孫母也不只一次在電話裡提到他,說他怎麼怎麼好,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來討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麼意義?   她拿著傘下了車,走進涼亭,在石凳上坐下來,看那細密的雨絲淌在亭沿,就像一掛掛珠簾,把亭內亭外,分割成兩個世界;又像剪不斷、理還亂的心事,一滴滴,一串串,匯聚成寂寥的灣流。   孫母聽到門鈴響,知道是孫父和李慕凡回來了,忙把兩人迎進屋,嘮叨道:「下雨還在外面呆那麼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剛要幫孫父脫雨衣,突然想起什麼,道:「小李,你幫你叔叔一下,我想起臥室的窗戶還沒關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了傘放入傘架,動手幫孫父解開雨衣,這時,就聽見臥室裡的孫母吃驚似的「咦」了一聲,然後叫道:「老伴,好像是咱們閨女!   快來啊,真是!「   是孫俏?   李慕凡一聽,把什麼都忘了,趕緊跑過去,一把拉開窗戶,大雨迎面灌進來,他伸出頭,從八樓的陽台望下去,那間他們剛剛呆過的涼亭裡正坐著一個女孩子,很瘦,很高挑,低著頭的小臉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長髮披在身後,溫婉可人……   天!是孫俏,真是她!她回來了!回來了!   內心的狂喜讓他不能自己,他大吼著孫俏的名字,聲音遠遠的飄到樓下,孫俏吃驚抬頭,與他灼人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迅速站起身來,傘都沒有拿,就那樣衝進雨裡,三兩步跑回車上。   「俏俏,我是媽媽,你趕緊回來,聽到沒有……哎!你跑去哪裡啊?下雨呢,開車危險。」孫母扒著窗台,對已經鑽入車裡的女孩大喊。   「孫俏!你別走,別走!聽我說,聽我說好嗎?」李慕凡驚恐的看到她的動作,那亮起的車燈,滾動輪胎,簡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孫父搖著輪椅進屋,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陣風一樣的刮過去,問:「看清楚了,是咱們家俏兒?」   孫母流著眼淚,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嗚……這是怎麼了,我可憐的閨女……」   「唉……」孫父無奈的搖搖頭,歎口氣。   李慕凡邁著長腿追下樓,奔出騎樓焦急的左右張望,雨水把他淋的渾身濕透,水滴順著髮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狽、多不甘心,這裡,已經沒有孫俏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傘,孤伶伶的靠著桌腿放著,那是她剛剛用過的,手柄上彷彿還留有餘溫,他寶貝一樣的抓在手裡,跑到停車場拿車,他告訴自己,必須找到孫俏,既然她還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選美活動在中國各個賽區如火如荼的展開,依李淮仁的意思,孫俏根本不必參加初賽,直接進入北京賽區複賽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個倔強丫頭,堅持不想用關係打通途徑,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來,從報名、量體開始,看看自己能走多遠,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還是囑咐人「罩」著點她──現今的社會,無處不在的潛規則都把觸手伸向了年輕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嬌寶貝」出什麼「意外」。   孫俏出眾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獲勝的有力武器,通過初賽、複賽乃至地區決賽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在型體展示和T台表演兩個方面,評委一致給了高分,問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標準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給人以機智優雅的之感,細一品味,更覺得她用詞精妙恰當,種種出色表現,加深了評委會的印象,毫無爭議的拿到北京地區冠軍,順利晉級中國區總決賽。   李慕凡不關心時尚,也不太關注選美賽事,他從那天發現孫俏起,就不停的在大街上開著車找人,幾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車裡,第二天接著找,如果他留心一下網絡,就不難發現,孫俏已經被某些媒體大肆追捧,並評為最有實力奪得桂冠的熱門佳麗之一。   他這樣沒日沒夜的找尋,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說,到是車禍不日登門,就在某一日的黃昏時分,他追著一個疑似孫俏的高挑少女,嚴重違章逆行,再加上他試圖把車拐入非機動車道,而迎面開來的一輛小貨車避閃不及,與他的悍馬相撞,電閃雷鳴般的剎那,他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人就昏了過去。   李淮仁接到電話,迅速趕到醫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斷裂,險些傷及內臟,好在小貨車的車速不算快,悍馬的安全系統也發揮了保護作用,才沒有釀成慘劇,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搶救之後,轉到普通高等病房觀察。   想一想,這三年多來,兒子每一次出狀況幾乎都與孫俏有關係,李淮仁心裡邊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兒子是自己生的,沒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邊,看著纏著紗布的兒子,那深陷的眼睛,乾裂的嘴唇,青紫的額頭……他的眼眶都濕潤了,摸摸他的頭,想起那個曾經崇拜他的奶娃娃,追著他講故事的小小少年,心裡感觸良多。   是什麼讓他們父子關係,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樣劍拔弩張,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只能一再迴避。   李慕凡悠悠的轉醒,睜開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虛弱的開口,這恐怕是他三年來,開口叫的第一聲爸爸。   李淮仁連忙把頭湊過來,安慰道:「別說話,剛做完手術,身體虛的很,有什麼事,往後再說。」   李慕凡搖搖頭,斷斷續續的又道:「孫俏……我見到孫俏了……」   「別說了,趕快閉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蓋住那雙疲憊又傷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見她,她不肯原諒我……跑了……不肯聽我說一句『對不起』……」   「沒有的事,她不在這裡,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媽媽也看到了,就是她,沒有錯。」李慕凡笑起來,有些淒涼,「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來了。」他請求,「你把她還給我吧,還給我……好不好?」   李淮仁把臉一板,所幸挑明了,道:「孫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這樣找她,早晚要鬧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場……」他的話聲一頓,又道:「天下又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你至於嘛?爭點氣,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就不明白,兒子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那麼固執,大把時間和精力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也不閒浪費。   「那你呢?你至於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沒有一絲溫度,「耍那麼多手段分開我們,孫俏比你小二十多歲,當我妹妹都拐彎兒,你卻下藥強姦一個可以當你女兒的姑娘、搶兒子喜歡的女人,你至於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你為什麼還找她下手?為什麼不是別的什麼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驚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內,滿佈紅絲,全是對過去的追悔,「我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該發現的,是我太他媽混蛋!」他用力捶著病床,聲音嘶啞的變了調。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我終於找到她了(中H) 李淮仁探視過兒子,回去以後想了很久,他覺得以前使用的種種方法也許是錯的,再這樣下去,他不是失去孫俏,就是失去兒子,可是要怎麼做,才能兩者兼而有之呢?   這也真讓他犯了愁!   孫俏在上海的選美大賽基地參加緊鑼密鼓的培訓和綵排,按理說在這期間是不可以外出活動的,不過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見她,什麼時候都不成問題,就在結束了一天的形體訓練以後,晚飯的時候,她被組委會的工作人員秘密的叫出來,當時她並沒有意識到是李淮仁來找她,等到了某位於浦東的五星級酒店裡,才知道是他。   「俏兒,過來。」李淮仁看到她,把膝蓋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邊,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進門。   「是你?」   孫俏有點無奈,走進來把門帶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問:「怎麼突然來上海?」   他很有空嗎?應該不是吧。   「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過來拉她,孫俏有點僵硬,快一個月沒見他,都忘了應該怎麼和他相處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發現了這一點,他當然不允許她退縮,強行拉她到腿上來坐著,胳膊像鐵鉗子一樣,「我的小寶貝。」他一邊說著,一邊抱緊了就是一通親吻,孫俏的小臉左閃右躲沒有用,被他掐住兩腮把舌頭伸到嘴裡攪動。   「唔……唔……」   「嬌嬌,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一隻手伸進她裙子裡摸著她的腿,沿著細膩的皮膚往上攀行,粗糙灼熱的掌心帶來一陣陣戰慄。   「別……不要……」孫俏推著他亂摸的手指,它正企圖挑開內褲的邊緣往裡鑽。   李淮仁喘著粗氣,下面的陰莖已經硬得像鐵棍,鼓脹鼓脹的撐著褲襠,哪能輕易放過這樣的美味,他用牙齒咬開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頭──   「啊──!」   孫俏尖叫一聲,乳尖住處的炙熱和吸力來得狂猛而驚怵,靈魂像被魔鬼拉出了體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寶貝。」   李淮仁箍住她亂扭亂動的小身子,兩個人從椅子上滾下來,孫俏推著他想要離開,他卻一腿橫過她要腰,直起身子動手解開褲帶,當他大山一樣壓覆下來,沈重的貼著她的身子,她就像一隻被猛獸逮住的綿羊,動彈不得。   男人幾下把自己下身剝了個淨光,上身還衣冠整齊的可以馬上參加會議,他不斷聳動的屁股斯磨著孫俏細瘦的胯骨,中間突起一根陽具,硬梆梆的頂著她的腿間。   「不……啊……」孫俏猛地一撐,推開他近在咫尺的臉,李淮仁低咒一聲,雙目充血,兩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雞似的拎起來,變成趴臥的姿式,在她的驚叫聲中扒下長褲,僅僅褪到膝蓋的腿窩處,便急色的握著龜頭在她腿間的花唇上猛頂,一聳一聳的壓在臀上往縫裡插,圓圓硬硬的肉棒頂端壓著細嫩粉潤的花瓣,想要一舉突破攻入──   孫俏比較干,嬌嫩的部位澀澀的,根本不能容納陰莖的粗大,不管他怎麼拉動花唇,採用何種角度肏入,都是徒勞無功的,哎……年輕的女孩子,肉體誘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風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樣,只要一碰就會流很多水兒。   李淮仁只好耐著性子,把腦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間的一條溝,來回的刷磨,並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裡充份的濕潤,孫俏蹬著小腿兒,腰部扭來扭去的掙動,男人把著她的臀瓣,將舌頭塞到桃源洞裡去,擴開入口,左右舔弄轉磨,為了方便下一步陰莖的進入而準備……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湧上來,猝不及防的擊中神經。   孫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點點失去鬥志,那火熱的舌頭捲起敏感的觸覺,就像風口浪尖上行駛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過大腿根和臀肉的頭髮,有點卷,有點硬,刺刺癢癢的,舌頭還把她的花肉卷在嘴裡吮吸著,就像品嚐著什麼美味一般癡迷,牙齒又啃又咬的戲弄著那一處極其敏感的觸點,帶來一點酸,一點痛,一點麻,又一點酥的感受,擰成了一股電擊似的熱流,一波波,一陣陣的阻斷她的理智,讓她不得不向人類本能的慾望投降。   孫俏的淚珠轉在眼眶,小聲求道:「別這樣!我受不了的……啊……」她搖晃著螓首,貝齒咬著下唇。   李淮仁覺著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來,不等她身子穩住,龜頭就由下而上,狠狠往裡一插,勇猛的貫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濕潤的兩片窄肉,一下子包住他的龜頭,奮力吞含著巨大的男根,迎接著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孫俏只來得及輕哼一聲,身子就已被人佔領。   李淮仁握著她的細腰,下面強壯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著她的身子激烈的搗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動,伴隨著「啪啪」的交媾聲,他嘴巴一張,咬住她耳後細嫩的皮膚。   「哦……」孫俏兩手向前,撐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體塞的滿滿的,又腫又脹,好像幾個沒有女人似的飢渴,那麼急,那麼狠,肉棒子捅得她內臟翻天腹地的移位,龜頭像把鐵杵,在花心上搗蒜一樣戳頂。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緊窄的花道包得陰莖瓷瓷實實,在一頂一縮間好像小嘴兒在吸吮一樣,裡面的褶皺和彎繞都形成了巨大的摩擦,帶來極致的刺激,讓人想立即繳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隨行。   「好寶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氣,下面失速一樣的猛頂狂搗,兩隻大手罩著她青春飽滿的乳房,胡亂的一通揉捏,孫俏被他攪的魂飛魄散,痛哭失聲,李淮仁藉著她體肉一陣絞縮抽搐,把龜頭插進子宮口,大腦在極樂中一片空白,滾熱的精液射入……   「俏兒,我的寶貝,爸爸愛你。」他含著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說著情話。   「李淮仁?」孫俏趴在下面,虛弱的聲音傳來。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齒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點起一根煙,把她小貓似的抱在懷裡,軟縮的陰莖耷拉下來,「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個煙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過於此。   孫俏閉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隨口問道:「寶貝,你說這裡會不會已經有我的種了?」   他很少做防護措施,和孫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聰明,他很期待。   孫俏驚愕的抬起頭,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嚇的,有孩子怕什麼……」他貼著她的耳根低語道:「……我們生個孩子吧,嗯?」   她的腦海裡迅速的躥入一個身影,他在暴雨裡追著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軀顯得那麼狼狽和焦急,頭髮濕貼在眼皮上,一雙眼睛因為找不到她而瘋狂的搜索著。   這個提議簡直可怕的要人命──一個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絕。   「什麼?」李淮仁瞇起眼睛。   「我說,你休想。」孫俏冷冷的盯著他,眼神像刀鋒一樣尖利,道:「你別做夢。」   「我又不是說現在生,瞧你,那是什麼表情!」李淮仁親親她的鼻子尖,尷尬的結束話題。   阮修岳買了一個ipad到醫院探望李慕凡,用拳頭頂了下他的肩膀道:「怎麼搞的?」   李慕凡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開車不小心,撞了!」他隨意的一語帶過,但是從他的傷勢來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又是孫俏?」阮修岳不得不懷疑,勸道:「我說哥們,您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別老看誰都像孫俏,她那張臉沒那麼容易複製,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聲,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來氣,「喂!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要是真喜歡她,當初就不應該把她逼走,現在這樣有什麼意思?該放手時就放手,男子漢大丈夫,痛快點!」   「你既然知道我喜歡她,就應該明白,我沒有那麼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響。   「好好好,你別激動……」阮修岳只好閉嘴,這個家夥,打著石膏板還這麼大脾氣。   氣氛一下子冷了場,李慕凡看好哥們挺尷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覺得有點理虧,就主動找話題,指指他手裡的東西,問:「給我帶什麼好玩意兒了?」   「哦,這個!」阮修岳從套子裡把ipad掏出來,「我從法國買的,給你裝了點新遊戲,還有電影,打發時間吧,傷筋動骨得一百天呢。」   「不嚴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過來,阮修岳湊過來給他調出一個遊戲,他用沒打點滴的手操作幾下,結果不太靈活,遊戲裡的小人「早死早超生了」。   「玩這個,這個有意思。」   阮修岳調出一了款動作遊戲,給他選了一個戰士的角色,道:「這裡,那!   按這幾個虛擬鍵,打這些骷髏兵,對!就是這樣,攻擊它!這還有一個……又上來了,快用必殺技!「   兩人抱著ipad玩遊戲,時間過的很快,這時護工推著推車來送午飯,上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幾樣點心,素菜有絲瓜尖和青炒芥蘭,阮修岳聞到香味兒,覺得很正點,引人食慾大開,再一看餐具和紙巾,寫著「利苑」兩個字,就問:「你們家老頭子吧?真夠費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闌尾』,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說什麼沒大事,工作要緊。」   他並不知道李淮仁在孫俏和李慕凡之間扮演了什麼角色,只知道他和父親的關係比較緊張,但是他們這些官二代,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和長輩溝通不良的情況,並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話,這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內幕,連好哥們也不能說,愛怎麼想怎麼想去吧!   等著午飯一樣一樣都擺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問:「一起吃?」   「就你這喂貓似的?」阮修岳搖搖頭,道:「我一會找地兒解決,你先吃,別管我了。」   李慕凡道:「沒事,一起吃吧,我叫他們再做點。」他招招手,護工從推車下面拿出一份菜單。   「不知道的,以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個胡蘿蔔流沙包,塞進嘴裡,真是滿口噴香,而且還不會甜的過份,也動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著菜單又點了些菜,撇撇嘴說道:「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著也挺沒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頓再說。」阮修岳跑到陪寢的那張床上,把鞋一脫,躺下來,轉過頭問:「你一天就躺著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著還能坐著?」   「總得幹點什麼吧?」   「看電視!」李慕凡把搖控器扔給他,阮修岳「啪」的一聲接過,不屑的說:「無聊!」不過還是把電源點開,40寸液晶掛牆電視,開始播放節目。   他翻了幾個台,分別是法治進行時,大家說法和百家講壇,嘴裡嘖嘖有聲,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沒事看看電視,也不至於出交通事故。」   「真夠貧的,你說說你,一點也沒長進,就會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總是隱隱的作痛。   「我長進給誰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長進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見人,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沒見面了吧?」   護工把床升起來,李慕凡在他的幫助下喝點粥,吃點小菜,因為骨折,人不活動,口味也變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難有什麼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慾,「利苑」   已經是李淮仁給他換的第三家餐廳了,就怕他吃不下,營養跟不上,影響復原速度。   「嗯,是有幾個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說,重色輕友!」阮修岳翻著台,突然看到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小妞,來了點情緒,道:「這個節目不錯,選美的,我也看看,順便挑一個追追。」   這次換李慕凡不屑道:「這些女人還用追?給錢就和你上床,廉價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潛規則,往名次低的看,說不準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護工把點心拿走,用濕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賽區前十名都讓人睡遍了,你要從報名階段抓起才有戲。」   「也對。」他點點頭,道:「這個你比較瞭解,你老爹不就是管這塊兒的。」   阮修岳唏噓,「你說這些女孩子都怎麼了?挖空心思的想當『戲子』?以前是下九流的玩意兒子,現在到風光無限了。」   正說著,裡面主持人解說道:「29號選手王媛媛來自淅江賽區,21歲,是淅江師範大學的一名在讀大學生,愛好跳舞、唱歌和游泳。」   一個美女穿著清涼的三點款款走來,手裡拿著貓型面具,阮修岳看著她摘下來,露出廬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還過的去,面具還是帶著點好,牙齒也不整整就跑出來嚇人!」   「你不是喜歡純天然,無添加的?我記得你最煩就是墊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帶動,也開始認真看節目。   「我……噯!」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點點的評論,「你看,這個好,皮膚真白,苗條吧,還不是乾瘦型的。」   他正看著屏幕上一個身材婀娜的年輕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擋著的,只能看到一把又黑又長的頭髮披在腦後,可是身材比例出眾,腿長腰細,骨肉均健,胸臀渾圓,週身透著一股子靈秀之美,細膩的白皮膚散發著迷人光彩,就好像撒過珍珠粉一樣的熠熠生輝。   主持人伴著她輕盈的步伐解說:「30號選手孫俏,也是本次大賽北京賽區的冠軍,今年21歲,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學院的在讀大學生,愛好鋼琴,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擊,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道:「他說是誰?」   「好像是孫俏,可是,年紀不對啊,你先別激動。」   阮修岳也蒙住了,這麼高,這麼白,還叫孫俏,會不會是巧合?   這時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兒腰肢款擺,越走越近,攝影師的鏡頭偏愛的給個大特寫,那張銀狐面具緩緩揭下,就像慢動作一樣放下來,時間隨之靜止,面具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牽夢繫的那張臉……   是孫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腦除了透露這個訊息,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僵硬的像一塊木板。   阮修岳抓抓頭髮,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她不是比我們小嘛,怎麼會21歲?」   他發現李慕凡臉色不對勁兒,勸道:「也許是看錯了,你別衝動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哪兒也別想去!」   「不是看錯!」李慕凡把眼睛閉上,道:「她真的回來了,回來了,我找到她了,終於找到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我讓你們搞! 李慕凡倏地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子用力過猛,牽動骨折的地方,疼得他冷汗直冒,阮修岳看他不對勁兒,半天一聲不吭的,就知道不好,道:「阿慕,很疼吧,我去叫醫生過來給你打止疼針。」   哪知道李慕凡擺擺手,問道:「你開了車來沒有?」   「開了,大哥,你要幹嘛?」阮修岳覺得毛骨悚然,雖然屏幕上的孫俏美眉已經扭著小腰走開,但是要看到她的後果是比較嚴重的。   李慕凡說:「你拉上我,一起去趟上海。」   他說這句話,就好像是說倆人一起去打球這麼簡單,可是上海何其遙遠啊,距北京千里之外啊。   「不是吧,大哥?你這樣子去上海?」阮修岳簡直驚掉下巴。   「嗯。」李慕凡又指指壁櫃,道:「先幫我那套衣服出來。」他可不想穿著病人的衣服去見孫俏。   「不成!」阮修岳拒絕,「你這個時候,最忌移動,應該靜養,別人還沒到上海,骨頭先斷了,到時候變成殘廢,我是孫俏我都不要你。」   「行了,別說了,什麼情況我自己清楚,沒到那個地步呢,是哥們就陪我走一趟。」   「你就不能等到好點了坐飛機去?開車很慢的。」更何況還有一個完全不能指望的病人。   「你應該知道我不怎麼喜歡坐飛機。」   這倒是真的,李慕凡這種強勢型的男人,更細黃越野車和摩托艇,喜歡那種什麼都由自己主宰和控制的感覺,御風疾馳或是乘風破浪,而飛機,他不但不是那麼熱衷,甚至還點牴觸。   「你可真會侮辱人類最偉大的發明。」阮修岳翻個白眼,又道:「但是飛機至少會很快,二個小時可以到上海。」   這個優點其他交通工具怎麼比?   李慕凡想了想,覺得哥們說的也有道理,他打開電腦訂票,眉頭卻越皺越緊。   「怎麼了?沒有票了?」阮修岳暗自一樂,最好是打消他要去上海的念頭。   某人決定道:「還是開車去吧!」   「啊……………什麼?!」暈倒,他沒聽錯吧?這個瘋子!   「我說開車去」   阮修岳拍著頭叫苦道:「一點多公里呢哥們,咱們別這麼玩命,孫俏參加比賽呢,一時半會兒的跑不掉的」   「是好哥們就別囉唆了,行嘛」   那個倒了大霉的「好哥們」嘴裡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最後一拍大腿,道:「這他娘的不該來看你。」   孫俏沒有懸念的拿到中國區總決賽的冠軍,一時風頭正勁,暴光率極高,各大知名品牌都已經盯上了她,準備在世界小姐大賽後就著手與她簽約。   中國區的全部比賽結束後,她在組委會的安排下接受了一些雜誌的採訪,拍攝了幾組封面照片,而承接商業活動和品牌代言,暫時還是不允許的,她也樂得清閒,只是上街不再方便,為了不在大賽前惹什麼麻煩,她沒事情的時侯,整天都在基地裡呆著。   李慕凡找到她的這一天,這巧她在上海行程的最後一天,而次日,她將飛往三亞,投入到更緊張激烈的世界小姐大賽總決賽的訓練和角逐中去。   仍然是組委會的一個叫「賽米」的女高級助理叫她出去,當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李淮仁找她,就跟隨在她身後往會客室走,又覺得不對勁兒——以李淮仁的身份,他是不會公開出現在這裡的。   「誰找我?」她有點蒙了。   女高級助理回頭看了一眼她,表情高深莫測,她引著孫俏穿過走廊,在右手邊的一扇門上敲了敲,然後打開它,做個手勢讓她進去。   孫俏一腳踏進門裡,就看見會客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眉目深邃,頭髮有點亂,但是氣場仍然很強大。   她的心的一抽——   阮修岳也看到了她,和李慕凡貪婪的大量不同,他的眼光是唇純欣賞的,這個小姑娘時隔三年,依然保有最初的純真,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坦然而清透,就好像平靜的湖水,悠然而清洌,能侵潤人心一樣,怪不得哥們放不下她。   他走過去把門帶上,「卡噠」的一聲響,把僵在那裡的孫俏震醒。   「怎麼,沒想到我們回來?阮修岳伸出手,拉著她的小手一握,觸感有點涼,像絲綢,笑了笑道:」是不是太突然了?可是我們沒有你的電話,不然就通知你一聲了。「   「沒事。」   孫俏比起三年前,可是難懂多了,見到李慕凡,除了驚詫,找不到更多的情緒,她甚至在他對面的小沙發坐了下來,不溫不火的問了一句:「找我有事嗎?」   李慕凡設想過千萬次再相見的場景,嘟嘟算漏了她的這種反應,她不憤怒,也不諷刺,她很平靜,語氣就像路人。   他的眼下,由於缺少睡眠而顯得陰影重重,嘴唇有點幹,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只是低喃了一聲:「孫俏………」   阮修岳看兩人氣氛僵住,試圖緩解,道:「他找你還能有什麼事,再續前緣唄。」   孫俏一怔,仍然是看著李慕凡,緩慢地說:「那你來找我,『淮仁』他知道嗎?」   李慕凡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悶的透不過氣,阮修岳看他變了臉色,一個勁兒的給孫俏比劃,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說他身上有傷,不要刺激他。   不過孫俏沒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為李慕凡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熱燙。   「阿岳,我想和孫俏單獨談談。」   阮修岳歎口氣,道:「那好吧,我去外邊等你,別太激動,有什麼話都好好說啊,你們倆個。」   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孫俏那句「淮仁」,更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是指誰?為什麼能讓哥們那麼大的反應?   主要是他根本沒往李淮仁身上聯繫。   阮修岳出去以後,李慕凡想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但是他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又牽動課傷口,這個動作對他來說,是困難的,只有向孫俏招招手,道:「孫俏,我有很多話和你說,你過來成嘛?   他的語氣,近乎於懇求,孫俏記憶中,他從來不曾這樣,即使是對她,他也是控制欲很強的。   「就這樣說吧,你知道,我們現在這樣獨處,是不妥當的。」孫俏的頭一偏,避開他灼人的眼神,本來以為什麼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對他,還是覺得不夠自然。   李慕凡知道孫俏在刺激他,在暗示他她和他父親的關係,但是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這次無論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愛人,不管她怎麼做,他都應該給她解釋的機會,這樣他們才能有將來。   如果三年的時間可以讓他放棄,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孫俏,對他來說是太殘酷的遺憾,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專情而又長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的太絕,上天才派孫俏這個小丫頭來收拾他的。   「孫俏,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往下繼續,並非是道歉的話難以開口,而是他覺得這樣做遠遠不夠,他對孫俏做了那麼多錯事,哪能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就一筆勾消了呢?   孫俏疊起一雙長腿,她知道李慕凡在看她,事實上打從她一進門,他的眼睛就不曾有偏離,和她的偶爾躲避的眼睛,玩著你追我藏的遊戲。   好吧,是她沒有完全釋懷,李慕凡確實是曾經打動過她的一顆少女的芳心,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沒有意義。   「李慕凡。」孫俏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沉默兩秒,終於用冷清的聲音陳述道:「我和你父親在一起了,你以前罵我的,現在儘管再罵一遍,我都承認。」   李慕凡只覺得心臟猛地被一隻怪手捏了一把,悶悶的不透氣,血流凝固,冷嗖嗖的風從頭頂刮過去,又返回來穿透他的骨頭,冷得他徹頭徹尾。   他適應了半天,才把這股子難受勁兒忍過去,然後悠悠的說,「孫俏,我想我沒聽清楚,我們先不談這個,好嗎?」   孫俏一定是還在生氣,她故意的,一定是這樣,李慕凡在心裡給她做了個解釋,他說服自己,這一次,他要夠冷靜,把事情處理好,贏回愛人的心。   「對不起」到是孫俏睫毛一掀,開口道了歉,「我說的夠清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嫁你給爸爸了,算是你的長輩,以後可能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不要總是走不出來,把過去忘了對誰都好。」   「……」   門外的阮修岳只聽道一聲巨響,匆忙拉開門闖進去一看,李慕凡已經倒在地上暈過去,孫俏跪在他身前,呆住了。   他低低的咒罵一聲,真服了這兩個祖宗,活該他阮修岳倒大霉,一分鐘都不能省心。   「孫俏,我說你是練了九陰真經了,怎麼這麼狠心?」   「他怎麼了?」孫俏覺得頭有些木,反應遲鈍,剛剛李慕凡突然站起來,只往前邁了一步,就像大山崩塌一樣倒下去,嚇得她心都停跳了。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身體反過來,解開外衣一看,裹著厚紗布的地方殷紅一片。   「不叫你出來你騙出來,死了別說哥們沒勸過你………」他對孫俏說:「麻煩你大小姐,給他叫個救護車總成吧?」   李慕凡二度入院,這次的情況更糟糕,做了三個多小時的大手術才把命保住,李淮仁從國外匆匆趕回來,孫俏和阮修岳都在呢,他的兒子還昏迷不醒。   「情況怎麼樣?」   他一到,李慕凡的主治醫生和醫院的主要領導就開始討論和回報病情,說完都是一臉的凝重,李淮仁聽罷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孫俏。   「小孫啊。」他叫她,孫俏站起來,外人還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所以在場的人也都挺詫異的,這李部長什麼身份,怎麼會認識這個小姑娘?就算她是世界小姐大賽的中國區冠軍,也應該沒有這個機會啊?   「李慕凡的事情你別擔心了,他有我呢,比賽很忙吧?你先回去。」李淮仁也不多做解釋,他的第一反應,是把孫俏支走。   這麼一說,大家的猜測可就多了,保不齊這個丫頭就是李部長的準兒媳婦,要不然,她出現在李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釋?又怎麼和李部長看起來挺熟悉的樣子?   連阮修岳都誤會了,他想:原來孫俏和李慕凡都見過家長了,那又是什麼原因導致倆人分手?還鬧得這麼僵?難道是李叔叔嫌棄孫俏家裡沒有什麼背景,配不上李慕凡?   孫俏有點擔心,她的善良使她不願意看到李慕凡的身體有任何閃失,他一向高大強壯,站在他身邊都有莫名的安全感,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還真讓人心酸。   「回去吧,現抓緊比賽,你也不是醫生,呆在這裡也沒有多大用處。」   「嗯。」孫俏不敢去看阮修岳,她知道他埋怨她,又站了兩分鐘,才走了。   過一會醫生團也散去,把病房門一關,阮修岳陪著李淮仁聊天,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黨的領導人隊伍裡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與李家是互相依托的關係。   「他病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還幫著他出來找女人?」李淮仁也不把面前的這個晚輩當外人,開口就訓。   「李叔叔,我攔不住啊,我不跟他出來他也得出來,阿慕您還不知道啊,他想不成的事情,有幾樁是沒幹成的?想一想,與其他自己出來冒險,不如我跟過來還能看著點。」   「噯!」李淮仁長歎了口氣,道:「這個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隨了誰。」   阮修岳心裡疑惑,覺得此時不問,更待何時,就試探道:「李叔叔,阿慕特別喜歡孫俏,您知道吧?」   「嗯。」   李淮仁搭個腔,又去看病床上的兒子,他的手背上還插著點滴,靠近靜脈的地方都是針孔,還有點發青,可見這些日子住醫院,沒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岳挺為兩個人著急的,明明相互愛著,要不能在一起,那多遺憾啊?   李淮仁一怔,半晌轉過頭,問:「你覺得他們合適嗎?」   「挺合適的啊,年紀相當,相貌也相稱,關鍵是阿慕很喜歡孫俏,您知道嘛,我們從前天從北京出發的,開了一千多公里的車趕來上海的,這一路上,又困又乏的,阿慕還帶著傷,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歡,誰受這份罪啊,我覺得您應該支持他們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愛難得的理論,就不知道李淮仁是否能聽進去。   「唔。」   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岳還想勸,又道:「李叔叔……」   「讓我想一想吧。」   畢竟是人家家務事,阮修岳也不敢太急切了,李淮仁多年從政,不怒自威,他也不好意思窮追猛打,只得把嘴巴閉上。   晚上,李淮仁住上海,秘密的把孫俏接出來到酒店見面,孫俏擔心李慕凡,見面就問他醒了沒有。   「怎麼,心疼了?」他雖然也擔心兒子,但是看到孫俏的小摸樣,還是有點吃醋,他覺得他越來越像個戀愛中的男人,患得患失的,這個小女人啊,真是他的剋星。   孫俏躲開他攬過來的手,道:「你不要這樣夾槍帶棒的說話,他可是你兒子,你難道不關心他的死活?」   「我怎麼不關心了,不關心就不會這麼急著趕回來了。」他又纏上來抱她,她僵的可以,人一動不敢動的,就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   「你看看,還說不是心疼,才見一面,也不讓親了。」   「李淮仁,你噁心!」   「你不總說我是老流氓嘛!」李淮仁纏住她,一托她的臀部,抱孩子似的抱在懷裡,孫俏雖然高挑,但骨架小,才52公斤,抱她跟抱小貓似的容易。   「你要幹嘛?」   「你說呢?」   李淮仁抱著她,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把她仍在床上,強壯的身子把她連身壓住,孫俏動彈不得,他的陰莖堅硬的抵著她的小腹,火熱火熱的灼人。   「畜生!」孫俏大罵,「你兒子還病著,你就想幹這個,可真不要臉!」在她的字典裡,沒有什麼比骨肉親情更重要的東西了,顯然李淮仁的這種「發情」,讓她不適應。   「你罵吧,罵也不能阻止我干進你的小嫩穴。」李淮仁扯下兩人的褲子,孫俏掙扎亂扭,他毫不客氣的抬起她一條大腿,露出陰部。   「滾開,你這個老流氓!」   「我不滾!」李淮仁埋首在她的腿間,唇舌胡亂的舔著她無毛嬌嫩的私處,還把舌尖往穴縫裡塞,到處舔的濕漉漉的。   孫俏去扭他的頭髮,拉得他頭皮生疼,李淮仁兩隻大手老虎鉗子一樣把她困住,揪開白天莊重示人的領帶,把她兩手一捆。   「不要,你別碰我!」   「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如我兒子好?」李淮仁說著下流的話,用陰莖拍了拍她的小臉,然後又跪在她的腿間,手握著龜頭抵住她,道:「你討厭我的老雞巴肏你是不是?嫌我配不起你,喜歡我兒子和你干穴是吧?」   「混蛋,王八蛋,不要臉的老畜生!」   「罵吧,隨你罵,我這老畜生今天非干爛你的小騷逼!」他話說完,把她陰唇一分,粗暴的龜頭抵著縫穴強塞進來,孫俏一皺眉頭,已經被他戳進大半,又漲又痛的。   李淮仁見她裡面干,也覺得的心疼,俯下身來同她接吻,孫俏用牙咬他,血腥味兒在兩人口內散開………   「好,你不就是喜歡我兒子嘛,等他好一點,我讓你們搞,當著我的面兒搞!」   「瘋子!」「對,我就瘋,讓你們一個兩個的和我鬧,鬧吧!」他抬起臉,鮮血從嘴裡流出來,也不知道是誰的,看起來就像一個成熟貴氣的吸血鬼。 正文 第六十章 你就必須跟我(中H) 「李淮仁!你放開我!」孫俏的身子讓他給玩的一蕩一蕩的,偏偏手不能動,腳又架在他背上,結合處火燒火燎的疼,李淮仁怒氣之下,完全不客氣,肉棒子全根盡沒,然後退出來,再大力干進去,杵的小花蕊一縮一縮的痙攣,強迫她流出水兒來,滋潤著兩人的交合處,在他的動作下「唧唧」的作響,孫俏簡直羞的想死,惡狠狠的盯著他。   「孫俏,你別不識好歹,我李淮仁那一點不對起你?」李淮仁被她瞪的不舒服,把陰莖抽出來,倏地翻了個身,讓孫俏背對他,從後面干進去,兩手一握她的臀肉兒,跪在床上把她往自己身上套動,她那麼瘦,白白淨淨的秀氣,陰處粉嫩粉嫩的,套在一根又粗又紫的老雞吧上面動,十分可憐,又是勾死人的性感。   「你對得起我?你對我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孫俏咬牙切齒,一股委屈躥到心頭,回想起這些年的際遇,是那麼的猥瑣和不堪,自己明明是一個花季的姑娘,偏要和這個老男人牽連在一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連父母都不敢見,想到這裡,大顆大顆的淚珠無聲的往下流。   「那還不是因為太愛你了,太想得到你了。」李淮仁心跳的擂鼓一樣,呼哧帶喘的交媾,抱著她的腰,下下杵搗花心,硬棒棒的雞吧攪和著她的花谷,蜜水汨汨的的湧出,浸濕男人的陰毛和床單,房間裡飄漫著作愛的腥膩之氣。   「你卑鄙,你不得好死!」   「我先認識你,你就必須跟我,懂不懂?」李淮仁停下來,變成側臥式,點起一根煙,一手霸著她的胸乳揉捏,下面動作不停,又道:「論年紀,你和慕凡是挺相配的,可還有些什麼呢?我是老了一點,但是年輕人哪有什麼愛情?完全是衝動,他要是夠信任你,我又怎麼拆的散?」他乾脆把話挑明了說:「我是真喜歡你,我李淮仁這輩子還沒有這麼想要一個人,你說說,我除了年紀大,要比溫柔體貼,比背景實力,比風度情趣,哪至於就輸給年輕人了?就算是在床上,我不照樣肏得你流水兒?嗯?」   對於性能力,李淮仁是相當的自信,孫俏不成想他說這個,恨恨地道:「你無恥!噁心!」   「惱了?呦,還哭了?誰欺負你了?」   李淮仁看她掉眼淚,拿手掌幫她擦,她小臉倔強的一別,他湊過嘴兒,吮著鹹鹹的淚珠道:「我把你當寶貝似的疼,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你都沒感覺嗎?」   孫俏反駁:「那也都是為著你自己,你根本不考慮別人要什麼!」   「那好,你說,你想要什麼?」李淮仁忍著氣。   「我想要自由,你以後別來煩我,都離我遠點,我孫俏和你們姓李的再沒有關係。」   「啪」的一聲,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五個鮮艷的指印立即上浮,氣道:「休想!」   李淮仁把她抱在懷裡,雙臂像錢鉗子一樣,箍的人喘不上氣來,道:「別以為你翅膀硬了,當了個什麼中國小姐就擺架子,沒有我李淮仁,你什麼也不是,你看看現在的女明星,想拔奮出頭,那個不是從男人懷裡睡出來的?你以為就你特殊,不過長得好看點,中國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哪就輪到你!」   孫俏冷笑,道:「急了不是,還說什麼都為我,你這哪一點是為我?」   李淮仁見孫俏真生氣了,語氣又緩和下來,說道:「我要你呆在我身邊,別的幹什麼我不管,別再說什麼和我們李家沒關係的話,沒意思!你父母這些年,好吃好喝的都是我供著,不管大病小病一律看最好的專家,你怎麼不感謝我?光看見我佔你的身子了,阻撓你交小男朋友了,你這就不是偏見?」   孫俏被他的話噎住,是啊,她又有多高尚,還不是靠男人養著,今後就是有了能力,也是從泥水裡趟過來,再也洗不淨了,又哪能說和姓李的沒關係?她的路已經走歪了,不得不照樣往下走,有再多的不情願,也是自尋煩惱。   李淮仁見她面色沒有那麼僵持,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就把她的手解開,拉著往自己脖子上圈住,又換成男上女下的姿式,一下一下的抽插。   孫俏環著他的脖子,心想:大概是我上輩子欠的債,這輩子就毀在姓李的手裡了。   「李淮仁,有一點我要說清楚,你兒子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好,不要讓他來煩我,我還沒有那麼下賤!」   「他也是個癡情種子,喜歡你還有錯了?」李淮仁抱著她大力的聳動,喘咻咻的說:「再說他那麼大人了,哪是我想看就看的住的?」   「那怎麼辦?」孫俏打他一下,李淮仁一口咬在她肩膀上,龜頭瘋狂的杵搗花心,大吼著射出來。   孫俏眉頭一皺,叫道:「你怎麼又出在裡面,我不是和你說了,現在大賽期間,我不能懷孕。」   「忘了,對不起啊。」李淮仁親她一下,賴皮的像個老壞蛋。   「那你還不快點拔出來。」   「拔出來有什麼用?精子游的很快,說不定已經有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撫了撫。   「有什麼有,別胡說!」   「怎麼就不可能有,我才四十五歲,人家八旬老漢還能生呢。」   「混蛋,你快出來!」孫俏攥著小拳頭捶他,李淮仁不疼不癢的呵呵笑,下面還故意往裡頂了頂。   「給我生個女兒,最好像你一樣漂亮的。」   「李淮仁你不要得寸進尺!」   阮修岳守著李慕凡,他覺著好友有了變化,曾經無話不談,現在則是遮遮掩掩,他大罵孫俏無情,哥們也只是掀掀眼皮,淡淡的說一聲:「這不怪她。」   「這不怪她怪誰?」阮修岳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急匆匆的跑過來見她,我要是女人都原諒你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事?自尊心就能值一個好男人?」   李慕凡不回答,阮修岳又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差點就要了老命,骨頭差半寸就插到肺葉裡了!」   「這不是又活了嘛,結實著呢,死不了!」   「重色輕友,對她,你的耐心好著呢,我看出來了,你也就會找哥們的晦氣!」   「這你也有意見?」李慕凡似笑非笑。   阮修岳不和笑臉人生氣,又道:「對了,我看你爸可能鬆口了,同意你和孫俏來往了。」   「我爸?」李慕凡吃了一驚,難到這小子知道什麼了?   「是啊,我看你爸挺心疼你的,比我爸強多了,你要珍惜。」阮修岳又說:「孫俏是個好姑娘,我估計這些年來他也看出來了,現在又是中國小姐,也不算是高攀,美女嫁豪門,這從古時就有了。」   李慕凡這些鬆了口氣,原來哥們是誤會了,他以為是李淮仁看不上孫俏的出身和背景,其實實際情況要比這複雜的多。   「行了,這我心裡有數。」他道。   阮修岳突然想起什麼,叫道:「哎,我可跟你說啊,你就在這裡踏踏實實的養病,要敢提去三亞,我可跟你急。」   「不去,我這個樣子見到她,什麼也解決不了。」李慕凡搖搖頭。   「哼,算你明智。」阮修岳說,隨後又小聲嘟囔一句,道:「反正就是再發昏也沒人肯陪你。」   孫俏最終也沒有再次探望李慕凡,就匆匆登上了飛往海濱城市三亞的班機,這次的賽事,她是唯一代表祖國出戰的中國佳麗,除了最初的激動,更多的還有緊張和不安,世界小姐的賽事,美麗只不過是最基礎的條件,智慧和愛心的兼備,才能真正讓人折服。   這一次她將遭遇來自119 個國家的美女竟爭,大家都是各國的「冠軍」,也都是最平凡的女人,比賽重回起點,她必須摘掉頭上的光環,重新作回自己。   進駐比賽基地以後,她便發現,要讓所有人喜歡自己是不可能的,首先,語言問題就得不到妥善的解決,本來以為只是英語流利就可以獨當一面,但是在這些選手當中,很多只用西班牙語和法語交流,好在大家都是年輕人,有時候笑一笑也就過去,而這種短暫的相聚,又是互為敵手的局面,是交不到親蜜的朋友的。   為了比賽的公平和公證,所有的選手都要在賽前重新量體,孫俏的身高腿長都堪稱黃金比例,在亞州人種裡罕見,再加上一身白嫩到零缺點的皮膚,十分令人側目和嫉妒,這也在不知不覺中為她埋下了禍根。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第一場是初賽,選手們都穿著規定的服裝,展示形體,孫俏化好妝,準備更衣換鞋,韓國小姐金影珊請她幫忙調整一下假睫毛,孫俏覺得更衣室的光線不夠亮,看不清楚睫毛根部,就拉她到化妝室幫她整理。   也不知道是誰,在她打開的更衣櫃裡做手腳,放了一個尖刺圖丁在她的高跟鞋裡,等她幫韓國小姐弄好了,時間就有點趕,急匆匆的穿上鞋子,往起一站,「哎呀」的叫起來,疼得她又縮回椅子上。   「孫俏,你怎麼了?」組委會的助理跑過來查看,道:「怎麼搞的,是不是不舒服?馬上就該你上了,行不行啊?   孫俏拭一拭冷汗,扶著椅子把鞋脫掉,腳板上紮了一根不顯眼的刺,已經進到肉裡,助理看的心一跳,也傻了眼,問:「這怎麼辦?」   「不要緊,請幫我拿一個眉毛夾子,就在化妝箱裡,麻煩了。」   孫俏不是沒看到自己在流血,但是初賽十分重要,放棄就等於棄權,這一百多個國家的選手都在呢,每一場比賽都是唯一的,沒有人能陪她從頭再來,遇到這種事,要麼咬牙頂過去,要麼就乾脆別來。   助理看她堅強,也沒說什麼,飛快的去給她拿夾子,小刺被排除了,用紙巾擦一擦血跡,貼上一塊創口貼就上場,沒時間做更多的處理。   高跟鞋都是組委會提供的,贊助商是X&M ,鞋子以不舒服但華美著稱,很多名星都追捧它,孫俏穿著它走出來的時候,遇到聚光燈一打,暈眩眩的感覺,腳上三個點都支起來,腳踝吃力的駕馭它,那根刺扎進去的部位隱隱的發難,如果她摔倒,那麼一切都完了,除了一個帶有笑料性質的「報道」,她的名字很快會被人遺忘。   好在她就有一股子倔強勁兒,她不充許自己做的不完美,忍著錐心的疼痛,她每一步都邁的穩健,鏡頭前,她要比任何人都從容優雅,帶著自信征服評委和觀眾。   下台的時候,助理就在簾幕後面接她,關心道:「還好堅持下來了,我真怕你摔在台上。」   「嗯,差一點。」孫俏也是剛鬆了口氣。   助理體貼的給她遞上棉布托鞋,問:「怎麼回事?鞋裡突然有個釘子?之前我都是挑好的,應該沒問題啊。」   孫俏想了想,道:「別費神想它了,以後我會小心點的。」   原來,這還是那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世界小姐的賽場也不是世外桃源,每張對你微笑的面孔同樣暗藏危機,觀眾看到的往往只是最後的勝利者,其中的艱難和凶險又有幾個人明瞭?   從經歷過李氏父子以後,她已經懂得隱藏自己,憤怒發火和立即報復都是不明智的,有威脅的永遠是人們看不到,但是感覺的到的東西,就像是那根刺,不管是誰放的,她今後都會很提心吊膽,擔心事主發難,這種恐慌要不影響比賽發揮,那才奇怪呢。   所以,孫俏表面上根本沒把這當一回事,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還特別和金影珊坐在一起,兩人說起有趣的旅遊城市,一些奇特的風俗和習慣,簡直是相談甚歡。   飯後是型體訓練,為了今天晚上的晚裝比賽籌備,兩個人並肩一起走,高度不差毫釐,韓國小姐提起來,「聽說你昨天比賽的時候不舒服?」   當時在更衣室的佳麗基本上都看見孫俏驚呼一聲,縮回椅子上,金影珊比孫俏早上場,所以她不知道,用的是「聽說」。   孫俏見她問的坦蕩,又覺著不一定是她,所以還是決定不說,笑笑道:「那個高跟鞋我平時不穿,這一穿進去腳就疼,不適應。」   「不適應?怎麼會,我看你步態優美,還以為你經常穿呢。」   孫俏笑笑,道:「我有什麼必要經常穿呢?中國男人通常一米八幾。」她用手比了一下。   金影珊燦爛的笑:「你真好玩,不瞞你說,韓國男人也是。」   大浪淘沙,初賽結束後,就消失了一批選手,聽說已經搭班機回國,留下的也是等著過五關斬六將,和孫俏的際遇相同的,還有印度小姐蕾哈娜亞,她長得漂亮,眼睛大的像銅鈴,睫毛不塗的時候已經比很多人長,相當有竟爭力,所以同樣遭到嫉妒,為了剷平前進道路上的異已,也不知道那個暗地裡使壞的小人用了什麼法子,使她混身瘙癢,特別是面容,起了一片紅疹子,遮都遮不住,這樣的形象,自然不符合評委選美的標準,所以當天晚上的比賽就沒參加,闇然的直接退出。   經此一陣,孫俏更加小心翼翼,助理也怕她出事,回去沒辦交待,所以不讓她住事先辦好的房間,而是以「各種理由」更換房間,就算不換房間,也會更換床單和床品,好在這個賽事舉辦地在中國,想搞點特殊也並非不可以。   歐美國家流行沙灘排球,基地裡邊上正好就有這麼一塊場地,泳裝比賽前兩天,韓國小姐被人拉去看排球比賽,問孫俏去不去,孫俏拒絕了,就算是陰天,那樣空曠的地方也容易被曬到,她又不是西方人,怎麼都曬不黑,還是躲在房間裡比較安全。   韓國小姐也怕曬,就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不去,瑞典小姐力邀,說是美國小姐和英國小姐也會去。   孫俏聽到瑞典小姐爽朗的笑,看著她像雪一樣白的膚色,那簡直是閃閃發光。   不管防護怎樣到位,看排球的結果就是熊貓手,想用粉底液刷白肯定是不夠自然,好在金小姐夠聰明,把自己變成一個黑美人兒,穿上橘紅色的泳裝別有一番風情,有驚無險的過了一關。   這樣事情多了,孫俏也就見慣不怪,而且越到後期,選手們就越小心,就算是給人使拌子,自己也要處處提防,萬一出了動靜,那是會被取消資格的,這畢竟還是一個公證純潔的比賽,拼的是有目的美,要以促進世界和平、樹立傑出婦女榜樣和幫助飢餓殘疾兒童為已任,那些搬不上檯面的小動作,自然要做的更小心。   可不論大賽的宗旨是什麼,有人就是更看重那頂桂冠花落誰家,在某些人眼中,它代表的並不僅僅是萬英鎊的獎金,也不僅僅是一年形象大使的任期,更多的,是來自背後的商業利益,這些利益使得在這個年紀,本該是清純如一滴水的美人兒們,內心變得混濁,孫俏有時想:如果真讓這樣一個陰險的女人折桂,那可是有悖大賽精神。   還好她防範的謹小慎微,才不至於落到和印度小姐一樣的不甘心,也可以說是排除萬難,總算殺到決賽。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來 決賽的夜晚星光燦爛,會展中心座無虛席,白色的觀眾席簡潔而大方,L 形台主T 台和兩個半月形輔助T 台,把觀眾和評委分為幾個半區,以便更直觀的欣賞和評判比賽。   大賽的組委會,請到了有著「天賴之音」的沙拉。布萊曼做開場演唱,掀起了一第輪高潮,在她空靈高亢的歌聲中,一位穿著仙女服裝的舞者被月牙形的「光環」吊在空中,翩翩起舞,在她浪漫的綢紗揮舞中,各國選手或穿著本國的民族服裝或著晚禮服閃亮登台,先從左右兩個輔助T 台走過,緩緩亮相,她們在鏡頭前微笑,在給觀眾拋飛吻,一張張繪製精巧的妝容呈現出美倫美煥的效果,無移是這是她們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   最初的亮相過後,這些選手款擺著妙曼青春的身姿徑直走到中央處的L 形主T 台,而主T 台後方,這時也走出一隊選手,與左右兩側的選手匯合,在今夜,每一位選手都是艷光四射,美得奪目出彩,讓人移不開眼光,而一下子可以看到這麼多百態千妍的美人兒,觀眾同樣是大飽眼福。   由於比賽是在中國舉辦,中國的觀眾佔了絕大多數,所以當孫俏穿著明黃色的唐朝服裝,頭戴九尾鳳冠搖曳生姿的出場的時候,掌聲從四面八方潮水一樣的響起,這從氣勢上就已經先拔了頭籌,各國取得電視轉播權的媒體攝像機都把鏡頭聚焦在了這個中國姑娘臉上,她臉形完美,五官精緻,妝容和服裝渾然天成,氣質上有著楊貴妃的千嬌百媚又有著則天皇帝的大氣睿智,令其前後走出那些的選美小姐,突然都變得星光黯淡,卻使她如眾星托月一樣矚目。   全部五十八位選手登台後,在台上找到即定的位置,音樂漸漸收尾,主持人上前,開場白之後開始介紹評委,然後按照號碼介紹各國佳麗,每一位佳麗在念到名字後,都要上前幾步,對著麥克風進行簡短的自我介紹,巴哈馬小姐是第一位,她優雅大方的說她叫AMY ,喜歡跳舞和游游,之後的選手也是依此類推,都說了自己的興趣愛好,這與中國區的比賽相似。   這種介紹乏味而無趣,完全是簡單的重複,孫俏是號選手,當叫到她的時候,她分別用法語、英語和普通話,說:「我叫孫俏,我來自中國,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希望你們同我一樣喜愛三亞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   這個簡單而不同頻率的介紹,引起了評委的興趣,而後面的選手,也有些依照她的套路,說我愛三亞,我愛中國什麼的,當然,都難免會給人以鸚鵡學舌的印像。   孫俏的介紹並不是多巧妙,而是佔有先機,在一連串的相同複製後有了自己的聲音,這也讓評委更多的注意到她。   介紹的環節過去,有港澳台的藝人上台獻唱,選手們用這段時間下台換服裝改妝容,準備泳裝和晚裝的比賽,孫俏選擇了一件式大紅色的泳裝,正面看起來沒有其它選手清涼,但是她一身細膩看不到毛孔的白皮膚亮的耀眼,後背大U 字形的開露在馬尾辮欲遮還露的掩映下很是撩動人的視線,韓國的金小姐以一襲金色的比基尼泳衣,展現一身蜜糖色的肌膚,圓潤的乳波在行走間微微顫動,區別於歐美人的大SIZE,她纖濃合度,鍛煉有型的身材更受追捧,在這環節後,她和孫俏分別獲得了兩個單項獎──「最美麗皮膚」和「最佳身材」。   孫俏握著獎盃,她告訴自己,我不會因此而滿足,我還要再走下去。   後面的晚裝比賽,一樣精彩紛呈,不少選手都選擇了旗袍亮相,可見現在唐裝的流行,澳大利亞小姐在這個環節後獲得了最上鏡小姐,而意大利小姐獲得了最佳氣質小姐獎。   才藝比賽,可以說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歐美式的教育在這方面就更有優勢,幾乎每位選手在才藝方面都有兩三「手」可露,各種樂器,大到鋼琴小到長笛,舞蹈從拉丁到肚皮,獻唱從外文到中文,還有日文韓文,都讓人目不暇接。   孫俏學了一手魔術,她當然知道也有佳麗變魔術,她不會佔有唯一性,但那些都是些不重技巧的小魔術,難度低,也不夠吸引眼球,所以,她想以「質」取勝。   燈光熄滅,全場黑邪邪的一片,正當人們面面相覷的時候,追光燈打到T 台正中央,成為唯一的光源,舞台上,她化身正義的「佐羅」,帶著面罩和禮帽,一襲黑夜禮服帥氣利落,黑色斗篷下面,靈活纖巧的小手變出一隻隻潔白的和平鴿,飛翔在會展中心,這個魔術不算新鮮,很多魔術師都變過,但是作為一個選美小姐,變這樣的魔術就顯得稀罕,而當她摘下禮帽,一頭標誌性的黑色長髮緩緩垂下,雷動而久久不散的掌聲是對她才藝的最佳認可。   主持人藉機問她問題,道:「你怎麼想到要扮成佐羅?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孫俏回答:「佐羅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在人們有困難的時候出現,帶給大家希望。」   這個反串也是得了巧,靚女變帥哥,還有振翅而飛的白鴿,宜動宜靜,神秘莫測,還緊扣大賽的和平主題,出人意料,很新鮮。   幾場比賽下來,站在台上的佳麗人數銳減,這意味著激動人心的時刻將要到來。   名次的揭曉成為正個比賽的高潮,孫俏成功殺入到前五名的佳麗名單,和美國小姐、委內瑞拉小姐、西班牙小姐、波蘭小姐角逐價值六十萬美元的世界小姐鑽石桂冠,十萬英鎊獎金,和一年任期形像大使,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為她驕傲的同時也都為她捏了一把汗,前五名雖然是個好名次,但是也同時代表了其中有兩個人會空手而歸。   首先宣佈的是第三名,它由美國小姐獲得,與眾多歐美的佳麗不同,她有著黑珍球一般的膚色,微笑示人的時候,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非常健康和美麗,大賽組委會的馬特先生為她套上世界小姐的綬帶,賽爾金女士為她戴上代表第三名的頭冠。   季軍已經塵埃落定,站在台上的四人越來越緊張,沒有念到名字,說明第一名還有機會,當然同時也說明,有可能就是第四或第五,那樣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   很快,亞軍被主持人揭曉出來,它由意大利小姐,莫尼卡獲得,她棕髮碧眼,性感非常,有著地中海國家的浪漫氣質,大會的常任理士羅格森為她頒獎,並戴上亞軍鑽冠,這讓她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深深的遺憾──距第一名只差一步之遙,但窮其一生,可能只參加這一界世界選美大賽。   最激動人心的時刻緊張的降臨,冠軍將在餘下的三位佳麗當中產生,孫俏手心兒裡已經攥出汗來,這是她證明自己的機會,和別人的功利心不同,她更需要這個榮譽。   站在她左右兩旁的,還有委內瑞拉小姐和波蘭小姐,眾所周知,委內瑞拉是個出美女的地方,這個國家的佳麗也是經常問鼎世界小姐大賽的冠軍寶座,這一次,會不會仍然是幸運兒呢?而另一位波蘭小姐,由於她沒有拿走任何一個單項獎,所以冠軍也很有可能是她。   主持人緩緩的拆開信封,賣關子的說:「那麼冠軍是誰呢?是波蘭小姐?委內瑞拉小姐?還是中國小姐?」   孫俏閉上眼睛,不住的祈禱,波蘭小姐和委內瑞拉小姐也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等待最後的答案,主持人讓她們手拉手站在一起,相互鼓勵。   「冠軍是……」   委內瑞拉小手雙手合起放在鼻端,波蘭小姐暗暗攥拳,孫俏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焦灼。   「……中國小姐!」   「哦─!!!」   席上,中國觀眾最為激動,他們都自發的站起身來給她鼓掌,孫俏怔愣了數秒,比到現在,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真的是她,波蘭小姐和委內瑞拉小姐在失意的同時不忘同她道賀,孫俏說著謝謝,與她們擁抱和吻臉,然後走到舞台中央,上一界的的冠軍西班牙小姐已經在一旁微笑等候,這時把閃閃發亮的鑽石王冠戴到她頭上,然後說祝賀你,親愛的,組委會的副主席給她頒發獎盃和鮮花。   想奪冠,天時、地利、人和不可或缺其一,而孫俏,在這個夜免,是壓倒性的大獲全勝,猶記得最後一關的機智問答,給她的問題正好是──你為什麼會選擇唐裝出場,有何涵義?   孫俏不慌不亂的回答:「因為唐朝出了中國首位也是唯一一位女性皇帝,武則天,她是傑出女性的代表,和這次大賽的、有目的性的美這個主題不謀而和,所以我選擇唐裝,是對這位傑出女性的致敬。」   一夜之間,孫俏變身世界小姐,成了街頭巷尾,家喻戶曉的人物,孫父和孫母也被鄰居們圍繞著問長問短。   「孫家媽媽,你們家孫俏出息咧,為國爭光啦。」一位從上海嫁到北京的女鄰居說。   「是啊,人家孫俏長得漂亮,皮膚白,眼睛大,個子還高,從小又立志當模特,現在好了,熬出頭了,孫媽媽就等著享女兒的福吧!」   孫父和孫母包了糖給大家分,高興的笑容整天掛在臉上,這時還有人問起李慕凡,道:「你們家那個小女婿,最近怎麼沒來,是不是跟著孫俏去三亞了?」   孫媽媽早把李慕凡當半個兒子看,就說:「年輕人,事業忙,昨天還來電話呢,這幾天就要過來。」   「呦,真孝順,聽說他們家裡是高幹背景,可得讓孫俏抓緊了,女孩子嫁得好比什麼都重要。」   孫父不愛聽,他又不是賣女兒,就反駁道:「有錢沒錢的我們不看重,關鍵是人好,這個小李啊,挺厚道的,能對俏兒好,我就認。」   「是啊,關鍵是人好。」鄰居也點頭稱是。   李慕凡雖然有點高幹子弟的牛脾氣,但是沒什麼架子,肯放下身段,孫父孫母節約慣了,輪椅壞了,不肯讓買新的,他就捲起袖子來修,把零件拆開再裝上,身上沾到油污也不停,直到鼓搗上,還有洗油煙機或是給冰箱除霜這樣的活兒,要是他在的時候,也多半是他來做,孫母都插不上手,本來他也不會,幹起來挺笨的,但是這兩三年下來,現在都是駕輕就熟了,所以孫父孫母一致認為,如果孫俏能和李慕凡有個結果,自家姑娘以後的小日子是不用發愁了,能讓父母放心,那是再理想不過。   孫俏得了世界小姐,與光環和榮譽同時間到來的還有義務和責任,她有家歸不得,馬不停蹄的開始為飢餓兒童四處奔走,應邀拍攝公益廣告,做愛心捐助形象大使,抽空還要為時裝周走秀,把得來的酬勞捐給基金會,忙的不可開交,一天只睡五六個小時,而在她內心深處,有一個願望,就是元旦和新年可以在家過,和父母在一起。   為了工作換裝方便,她買了一輛別克商務,裡面掛上當天要穿的各類服裝,還有與之相配的首飾鞋帽,與眾多大牌名星相比,她顯得低調而平實,開車的司機小越和助理王燦都覺得她不像明星,而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不工作的時候,她都是素面朝天,只塗上防曬霜就出門,不過說實在的,可能就是因為青春逼人,孫俏的可謂是第一素顏美人兒,白晰的皮膚不但看不到斑點痘痕,連毛孔都幾乎隱形,嫩的可以掐出水兒來,怪不得大牌的化妝品集團都要找她合作,以推出明年春季的保濕精華。   元旦前夕,她趕回北京參加電視台元旦聯歡晚會的綵排,有一個小品要她客串出演,只有幾句台詞,這是考慮到她現在的人氣,所以電視台特別安排她露臉,和全國觀眾見個面。   這個工作過後,她準備休息三四天,在家裡曬曬懶蟲,和父母撒撒嬌,當然,這也是李淮仁的意思,在孫俏忙著當空中飛人的那些日子,他多次打來電話示意她盡快回國,否則他將使出手段干預她的「忙碌」,孫俏想了想,既然沒能力改變現實,就只能去適應情況。   這天,第一次綵排過後,她在車上卸了妝,靠著睡一會兒,助理小王在節目排完就已經休假,只有司機小越拉著她回家團圓,看孫俏睡得香,他本來不想出聲打擾,但是頭一回到她住的小區,也不知道把車停哪棟樓。   「孫小姐?」   「……」   「孫小姐?」司機見她沒聽見,又抬高些聲音叫一遍。   「嗯?」   孫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半天才反應過來狀況,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指揮司機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她拍了拍臉清醒一下,提著給父母帶的禮物下車,道:「小越,現在不好打車,你把我的車開回去吧,反正我也不懂駕駛,用不上。」   小越家裡住的遠,在大興,對孫俏的安排很是感激,就道:「那好,您什麼時間用車,就打個電話,我隨傳隨到。」   「這兩天都不用車,星期三八點,你再來接我吧,多謝!」   「好的,謝謝孫小姐。」   孫俏把司機打發走,提著東西準備乘B2的電梯上行,就見左後方有人用車頭燈向她打閃燈,她回頭,看見一輛黑色奧迪,李淮仁正坐在駕駛席上,衝著她微笑。   孫俏往左右瞧,只在十來米開外有一個站崗的保安,就鬆了口氣走過去,拉開車門。   她壓低聲音說:「你怎麼在這裡,不怕被人發現嗎?」   堂堂的大部長,鬼鬼祟祟的把車停在別人小區的地下車庫,這要是被人瞧見,可要上頭條新聞。   李淮仁一拉她小手,把她拽進來,「我的寶貝兒,這不是想你了嗎,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才回來,真該打。」   「哎,你別亂來,我晚上去找你吧,好不好?」孫俏不讓摟,把他往裡推。   「不好。」李淮仁在她小嫩手上咬一口,道:「先讓我親親再說。」   「別……嗯。」   男人吻住那張朝思暮想的小嘴兒,口內的汁液比蜜還要甜,唇瓣又香又軟,他把坐椅放倒,壓在孫俏身上狂吻,孫俏「嗚嗚」的輕嚥著,小手推他也不肯動,李淮仁一會拉開她衣服,把胸罩往上推,在她的驚呼聲中,含住一邊乳頭吸吮,另一手抓弄著軟酥酥的乳肉兒,喘吁吁地道:「想死我了,小東西,以後不放你去那麼遠。」   「你說了,不會干涉我的工作!」   孫俏緊張的盯著車外,就怕有人走過來看見,她拉著衣服遮掩著,看著李淮仁的頭顱在自己的胸前忙活,輪流吸著兩顆奶頭,親的濕淋淋的,咬的她又刺又麻。   「寶貝兒,我已經後悔了,真不應該答應你選什麼世界小姐,露大腿給人家看,無聊!」   他說著,把手伸到孫俏的裙子下面,把內褲往下拉……   「李淮仁,你想說話不算數嗎?」孫俏急了,她剛從忙碌的工作中找到一點自我價值,這世界,不是所取才會快樂,她覺得現在自己能為貧困和飢餓的兒童做一點事情,很有成就敢。   「算數……」   男人壞笑,一臉的流氓樣,抓著孫俏的小手去貼自己的褲襠,裡面那根大陰莖已經硬的像木棍,他道:「但得看你怎麼『孝敬』我了。」   孫俏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道:「李淮仁,你別發瘋,這裡不行,外面還有人呢。」   「怕什麼?他又看不見,我的車窗都是處理過的,你忘了?」   「但是擋風玻璃不是啊!」   李淮仁跪坐起來,拿出一個遮光板,放在前面擋住,淫笑道:「這不就成了?」   「你這個老色狼!」孫俏穿著鞋踢他,李淮仁也不惱,一把撈到小腳,將她的鞋子脫下來,扔到座椅下面,大手順著雪白的小腿往上摸,嘻笑道:「我姑娘這兩條腿,可真嫩,真水靈!」   「噁心!」   李淮仁在狹促的車裡解開皮帶、文明扣,將大肉棒掏出來,趴在孫俏身上,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小內褲拉到一邊,就把雞巴對準花唇湊上去,夾在中間,還低聲問:「閨女,爸爸的『家夥』燙不燙,嗯?」   孫俏把臉側到一邊,不肯看他,心裡罵他是只隨處發情的公狗!   「呦,當大明星了,擺架子了?嗯?」   李淮仁朝她耳朵吹氣,扳過她的頭,又吻住她的小嘴,掀起她一條大腿,屁股一縮,龜頭就狠狠的帶著肉棒頂插進去,壓著嫩肉往裡捅。   「啊……」   孫俏張口喘一聲,那東西又大又熱,一下子就把她塞滿了,而他只進去多一半,還有一截露在外邊。   李淮仁含住她一邊乳頭,又一抽一插,徹底的送入,大龜頭猛地插到花心上,孫俏的小眉頭皺起來。   「嗯……」她不舒服的呻吟一聲。   「聽著,到什麼時候,你也是我李淮仁的女人,得乖乖撇開腿伺候我,讓我的雞巴玩爽嘍,否則,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來,明白嗎!?」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為一個女人而起的戰爭(H) 「李准仁你不要總是威脅我,你這個混蛋,把我毀了還不夠,還要時時刻刻提醒我有多髒嗎?」   孫俏急了,拉著他的頭揪離胸口,李淮仁吃疼的去握她的手,罵道:「你這個小崽子鬧什麼鬧,跟著我就是髒了?」他兩手扣在她胸上,大力揉捏,把她雪白的乳房捏的變了形,孫俏提起腿來想踢他,李淮仁猛地往裡插入,那巨大的東西結結實實的撞進來,磨著花心兒,又脹又飽滿,孫俏覺得下體一陣發酸發軟,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力氣完全都使不出來。   他握著她的腰,敞開來折騰她,大力的肏動,低著頭看自己的殷紅碩大的陽具進出她,而那朵小嬌花吃力的吞嚥著,花唇翻入撅出的,結合處又濕又粘,隨著抽插的動作「唧唧」作響,孫俏兩條腿支的累了,只好纏在他腰上休息,李淮仁就是愛她這種乖順迎合的姿態,轉著腰,用龜頭磨動她的陰道,偶爾猛插兩下,戳進子宮口又出來,再轉磨個幾下,再戳入,孫俏氣喘吁吁的,臉色潮紅,就像上了胭脂一樣。   從外部看這輛奧迪車還算風平浪靜,只有動靜特別大的時候才抖一下,那站在十幾米開外的保安又不是不錯眼珠的盯著看,也就沒發現裡面有人搞鬼。   「寶貝兒,我的俏兒。」   李淮仁做得舒服,雞吧越來越脹,覺得快射了,就又低下頭來和她結吻,咬著她的嘴唇要求深入,孫俏讓他磨的沒辦法,放了那條兇猛的舌頭進來,他就像要吃人似的吻她,手臂鐵鉗一樣的箍緊,迎合著肉棒子的一戳一抽,腰胯撞著她的腿根臀肉「啪啪」的響,節奏越來越快,孫俏想起什麼,把嘴兒挪出來說一句:「別射在裡邊,我不想有小孩。」   「哦……」李淮仁沈吟一聲,也不知是不是答應了,那結合處欲仙欲死,爽得要命的滋味已經控制了他的大腦,哪兒還顧及她說了什麼。   「你聽到沒有?」孫俏推著他的胸口,看他越干越快,就怕他來不及拔出來。   「嗯嗯。」李淮仁從鼻子裡出氣,最後還玩了幾下深搗,龜頭戳到子宮口,馬眼一張,把精液全射進去。   孫俏感到一股熱流激進的湧入,整個人呆住了,悲憤的情緒馬上控制了她,「你混蛋,你混蛋。」她對李淮仁的臉是又撓又抓。   「噌∼!」的一下子,一個血道子,從耳根一直抓到脖子。   「嘶!寶貝兒,你瘋了嗎?」   李淮仁左躲右閃,握住她兩隻手,還問:「又怎麼了?嫌我髒還是嫌我老?   再不堪也是你的男人,都說幾次了,別老給我使小性子。「   「李淮仁你歁人太甚,我不要生孩子,我讓你別射進來你還射,你這個……」   孫俏簡直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說他流氓都侮辱流氓了!   李淮仁看快把她氣哭了,又好脾氣的來哄她,吻著她的手指頭,說:「寶貝兒,我這不是沒注意嗎?光看見你說話,沒聽見你說什麼,你那小嫩逼太銷魂兒,一夾一夾的包著我的雞吧,把我的骨頭都掏酥了……」   「噁心!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說話。」孫俏最討厭他胡說八道,管那個私處叫什麼「逼」的,她都不好意思聽,可是這老流氓就好意思說。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有了孩子咱們就生,我就慕凡一個兒子,還真嫌太少些。」   孫俏冷笑,「你這個大部長,就不怕違反計生政策讓人拉下台?」   李淮仁道:「現什麼誰不生啊?你以為這些幹部都是一胎制啊,暗渡陳倉的比比皆是,又不是我李淮仁搞特殊,掙那麼些錢,給老婆花花不完,給兒子花花不玩,就再生一個接著花,有權力不用過期就作廢,聽說過吧?」   「腐敗!你臉皮真厚!」   「是啊,不厚哪追得上你啊!」   李淮仁把「下半身」伺候爽了,心情特別好,孫俏說他什麼他都不生氣,還賠笑臉呢。   「趕緊把你的東西弄出去……」   李淮仁伸手勾過紙巾盒子,看孫俏嫌惡的小模樣,又好氣又好笑,耍壞的又把東西往裡頂了頂說:「還有幾滴沒空乾淨,現在全交給你了。」   「滾!」   「哈哈!」   孫俏把下身弄乾淨,裙子整裡好,拉下鏡子弄弄頭髮,李淮仁一勾她小腰,在她臉上咂個響吻,道:「夠漂亮的了,真不知道你爸媽咋把你生的這麼俊兒,讓我一看就喜歡。」   「我走了,該上去了。」   「好,放你走,明天中午一起吃飯。」   孫俏知道要不答應,這主兒一定沒個完,就點點頭,提了東西下車,李淮仁降下車窗和她揮手道再見。   在電梯裡,孫俏靠著鏡子,覺得靈魂都不純潔了,她厭惡自己這樣,就算李淮仁和她結婚,她也覺得是被包養的,如果有人指責她陪高官睡覺,她一定是啞口無言。   到了家,按下門鈴,孫俏吃驚的張大嘴,來開門的人有一米九幾,穿著乾淨冷冽的藍色暗紋稱衣,鐵灰色的長褲,帥氣的像個男模特。   兩個人呆站在門口,李慕凡抿著嘴,也不知道閃開身讓她進來,就那麼看著她,孫俏打量他,發現他瘦了,但是精神還不錯,骨折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孫媽媽餃子包了一半兒,聽見門鈴響,叫李慕凡去開門,然後就沒下文了,覺得很奇怪,出來一看,見自家閨女門口站著呢,很激動,忙喊道:「俏兒她爸,閨女回來了。」   她拍拍李慕凡的後背,說:「還不讓俏兒進來。」   李慕凡這才閃開身,孫母接過孫俏給家裡拿的東西,順手拿給李慕凡,道:「接著,幫我拿進去。」   孫俏看媽媽那自然而然的樣子,到好像她是個外人,李慕凡才是她兒子似的。   「讓媽媽看看,是不是瘦了,在外面是不是吃不好啊?」孫母抱著女兒,眼眶都濕了。   「挺好的,還是一百多斤呢,沒瘦。」孫俏在媽媽臉上親一口,道:「我給您買了化妝品,一擦,皺紋就全沒了。」   「你這孩子,淨胡說,皺紋還能擦沒了?」   「真的,特管用,高科技面霜。」   孫父也搖著輪椅出來,笑得合不攏嘴兒,道:「這下子咱們家真團圓了,怪不得今天早上看見喜鵲呢,原來是有好事兒。」然後又責怪的看一眼閨女,說:「你這個孩子,要回來不說一聲,讓我們好個惦記!」   孫俏撒嬌的一笑,「爸,這不是要給你驚喜嗎?對了,我給你買了羊毛衫,一會兒試試。」   「我一個殘廢,打扮那麼精神幹什麼,給小李穿吧,他年輕,穿什麼都是樣子。」   孫媽媽想招李慕凡當女婿,順著老伴兒的話往下接,道:「讓你穿就你就穿,那麼多話幹什麼,你以為俏兒沒給小李買啊?肯定是單放起來了!」   李慕凡一句話也沒說,全是孫父孫母一廂情願,孫俏也不好把話挑明,想等著有機會再和父母解釋。   孫俏回自己房間換衣服,好幾年沒回來了,都生疏了,而且依媽媽的習慣,要是放好幾個月不穿的衣服,她就要重新洗一遍再疊整齊。   「媽,我那套居家服呢?您放哪裡了?」   孫媽媽又繫上圍裙準備幹活,道:「上次洗完是小李給疊的,讓他幫你找。」   「那不用了,我穿別的吧。」   李慕凡已經擠過來,從最上面的格子裡準確的拿出她要的衣服,遞到她手裡,清新的味道一聞就知道是曬過太陽的,摸起來還很蓬鬆柔軟。   孫母看一眼兩人,知趣的閃到廚房幹活,並囑咐孫父暫時不要過去打擾,說小倆口正說話呢。   孫俏拿著衣服,她上次害李慕凡當場就被拉去醫院急救,有點過意不去,她還是善良的那個女孩子,做不來惡人。   「你好點了嗎?」   李慕凡不吭聲,拉起她一隻手,孫俏急的往回收,「你幹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好不好嗎?讓你摸摸。」   「別這樣,你說就行,我不想摸。」   「我就讓你摸!」李慕凡不讓她躲開,一把將她拽進懷裡抱著,他早想這麼做了,懷裡那具迷人的身體,好久也沒親近過了,像一輩子那麼長,但是美好的記憶還在,他伸手在她腰上摩挲著,上下游移。   孫俏渾身發抖,讓他摸的戰慄,原來父子如此不同,她不敢正視自己的感受,只想把他推開。   「原諒我吧,我那時候太混蛋,可這麼多年了,我心裡一直也沒放下過你。」   孫俏僵著身子,躲避他壓下來的嘴唇,側頭冷漠的道:「不可能了,你明知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爸爸……又和你……這太噁心了!」   「這不是真的原因,你就是不原諒我,你覺得我不懂你,沒給你機會說明白,才讓我爸拆散咱倆,你怪我,你懲罰我,是不是?」   「李慕凡,不管原因是什麼,我們沒可能了。」孫俏撥開頭髮,露出耳後的一塊吻痕,指給他看,「這是你爸爸剛咬出來的,你不覺得髒嗎?」   「孫俏,你別這樣。」李慕凡臉色痛苦,握著她的肩膀搖晃,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會疼的。」   孫俏冷著臉說:「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李慕凡只是杵著不動,看著她。   孫俏把心一橫,當著他的面脫掉衣服,胸口上的吻痕尤其多,奶頭還是粉艷艷的挺立著,一看就知道剛剛才有過激情,而重點是,她根本沒穿內褲──那東西讓李淮仁給「沒收」了。   李慕凡震驚,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孫俏冷笑一聲,從床上拿起一條大浴巾裹住自己,走進浴室關起門。   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孫媽媽埋怨她:「小李對你多好啊,怎麼就把他氣走了呢?現在這社會這麼亂,包二奶找情人那麼猖獗,沒羞沒臊的人多了,小李等你這三年,可是一心一意的,就算當初鬧什麼彆扭,也該過去了,人家家世好,李部長對咱們家又有恩,對你掏心掏肺的,可看看你怎麼對人家的?」   孫俏聽著難受,這一肚子的委屈肯定是不能和父母說了,就吸吸鼻子,道:「媽,你別管了,高幹子弟不適合我。」   「好孩子,有志氣!」孫父一拍大腿,孫母瞪他一眼,「你別跟這搗亂!」   孫父說:「我話還沒說完呢,這志氣分跟誰用了,高幹子弟咱們不高攀,可是人家小李對你,哪用著高幹子弟的架子了?這幾年你不在家,家裡什麼髒活重活都是小李干,這肯定不是衝我們倆個老的,都是因為喜歡你才能做到這份兒上,那心可是真的,我說閨女啊,這樣的男孩子不好找了,別為了爭一口氣,後悔一輩子。」   「爸!」   孫母也說:「我就不明白,這孩子怎麼惹著你了,讓你那麼大的氣性。」   孫俏一捂耳朵,「還讓不讓我吃飯了?」   孫父給女兒夾菜,道:「好好好,先吃飯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再喜歡李慕凡也沒用,不過你要是帶個還不如他的回來,我們可不答應。」   她端著碗往嘴裡送餃子,想:這要是帶李淮仁回家,那還不得鬧翻天啊,算了,誰也不帶了!   第二天見著李淮仁,他問:「慕凡是不是又去你們家了?」   孫俏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回家就跟我鬧來著。」李淮仁捲起袖子給她看,上面淤青了一大片,「要不是沈東攔著,他非把我這個當爹的殺了。」   面對魔鬼附身一樣的兒子,李淮仁是能躲就躲,後來沈東和李慕凡大打出手,他就駕著車回別墅睡覺,一晚上也不踏實,直到沈東來電話,說後來不打了,就拉著李慕凡喝酒去了,把人家店砸了,才出了氣,讓他給弄回公寓了睡了。   李淮仁還埋怨,說:「你怎麼又讓他喝酒?他是上過癮的,一下子勾起來,又成了癮君子!」   沈東說:「哥哥,你公子這是為著誰你還不明白嗎?把姓孫的小妞讓給他算了,為一個女人,父子失和,多不值得。」   李淮仁沈默,沈東一個混黑道的,女人如衣服,從來沒珍惜過,當然不懂這對父子,想想還覺得挺可笑的,一個小女人,老的肏完小的肏,多累。   三天假轉瞬即逝,孫俏後來沒見著李慕凡,她把電視台的晚會忙完,又開始為飢餓兒童奔走,基金會這次接了一個大活動,就是中樹集團贊助的晚宴,在這次活動中,該集團準備向飢餓和失學兒童捐助人民幣一千萬元,這個活動孫俏做為主要嘉賓出席,被安排在主桌。   其實孫俏後面的「背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她不是演員,沒有和導演睡覺的醜聞,她是模特,可又沒走過多少次T 台,完全沒有所謂的成名之路,艱難坎坷都不為人所知,而世界小姐大賽上一炮走紅,也不知道是運氣太好,還是有人暗箱操作。   中樹集團的後台,是政治協商的某副主席,而現任總裁汪平偉,正是副主席的侄子,他坐在孫俏身邊,覺得她十分迷人,而且水靈靈的不像是上二十的人,當然孫俏實際才十八歲,李淮仁為著能早點和她結婚,才改成二十一歲。   「孫小姐平常有什麼愛好?」   孫俏雖然嫩,但是工作這幾個月,也明白這人的眼神代表什麼,回答這種問題,肯定不能說運動類的,說完他就會想辦法約你,增加見面機會,然後伺機提出上床。   「哦,工作太忙了,我一般就在家做做瑜伽,或者看看書什麼的。」   汪平偉用一雙色眼上下打量孫俏,她一席露背小禮服,恰如其分的稱托出一身細膩芳香的肌膚,白嫩的讓人恨不得摸一把。   「怪不得孫小姐身材那麼好,原來喜歡做瑜伽。」汪平偉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是某高級女子私人會所的白金卡,「在家做有什麼意思,有空到這裡玩玩,美容養生一條龍,環境很不錯,下面還有一家奢侈品店,買東西很方便。」   孫俏不想收,道:「謝謝您的美意,我就是瞎練練,不需要了。」   「沒事,讓你收著就收著。」汪平偉塞給她,這時主持人說請中樹集團總裁上台講話,他嘲她擠個眼睛,往台上走。   孫俏拿著卡,怕人看見,暫時放回小手袋裡,想找個機會塞還給他。   晚宴過後,汪平偉提議請大家吃夜宵,孫俏不好獨自離開,又想著要還卡,就和大家一起去了一家會員制俱樂部。   孫俏的小禮服還沒換,只在外穿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大衣,汪平偉紳士裝的好,服侍她下車,還把手貼著車頂放,擋著她的頭怕她磕碰,忙前忙後的裝得跟她男朋友似的,孫俏覺得這個人很討厭,但是看在捐助的份兒上不好意思馬上翻臉。   俱樂部門口停了不少好車,孫俏的別克才四十幾萬,所以不讓停在近處,這些事兒孫俏早看開了,根本不介意,讓小越開著找地兒停,汪平偉就拿出電話,也不知道跟誰說了幾句,然後道:「行了,車放這,我讓他們經理出來給你服務。」   孫俏說:「沒必要。」   「這幫孫子,狗眼看人低,一會兒就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   一會兒,真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出來,把保安罵一頓,親手接了車鑰匙去停車,孫俏很尷尬,汪平偉還一副炫耀的樣子。   「哪能讓美人兒找地停車。」   「好了,我們進去吧,一會兒大家該等急了。」孫俏說。   從汪平偉身上,孫俏真的感覺到高幹子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李慕凡從來不會這樣,他雖然有些優越感,也有些霸道,但是從來不會做出這種嘴臉,他的高傲是深藏在骨子裡的。   沒想到才想到他,馬上就見到他,他們吃夜宵的那個廳,剛好要穿過擺在下沈式酒吧旁邊的檯球廳,李慕凡正和軍隊上的幾個高幹子弟打球呢,一抬頭看見孫俏,又發現汪平偉的手有意無意的想搭著她的肩,做出一副佔有的姿態,他嘴角往下拉,冷冷的眼神掃過來。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你還是我的(中H) 孫俏下意識的迴避李慕凡的目光,就好像出軌的妻子被丈夫抓了現形似的,很不自在,但同時,她又覺得沒什麼要向李慕凡「交代」的,她現在做自己的事,對得起自的良心,就成了。   汪平偉也看到李慕凡他們,對孫俏「嘿嘿」一樂,摟著她往過走,說:「給你介紹幾個哥們,都有些門道,以後用得著。」   孫俏的腳下就像生了根,動都不想動,而李慕凡隔岸觀火似的,看著汪平偉拉拉扯扯的把人帶過來。   邵子揚一桿把紅球推進洞,站起來,笑笑,「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呢,原來是汪總。」   汪平偉道:「不過做點小生意,什麼總啊,別笑話我了。」   他伸過手去,拍拍邵子揚的肩,問:「伯父還好吧,這次對台演習很成功,中央軍委對伯父的成績予以充分的肯定啊。」   「老頭子的事情還輪不到我來過問,他可不像汪叔叔那麼開明。」   邵子揚打太極般的推回去,他不喜歡汪平偉,因為不是一個道兒上的,他眼尾掃過李慕凡,覺得他像尊雕塑似的繃著,聽阮修岳戲稱「為情所困」,想想還挺好笑,他們這幫人,女人前赴後繼,就怕貼的慢、貼不上,哪有機會「困」啊!   汪平偉碰了個軟釘子,再看李慕凡、劉亞民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心裡罵: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仗著老爹是個正部級,我叔叔還是副總理級呢,誰怕誰啊!   正想摟著不知所措的孫俏離開,劉亞民說話了,「這妞盤兒靚啊,好像是新世界小姐吧,還是汪總有本事,還冒著熱新鮮氣兒呢,就撈到手了。」   汪平偉假謙虛,真顯擺,把手虛扶在孫俏腰上,「哪啊,這不是和孫小姐有慈善方面的合作嗎,你們玩吧,我們談點事兒去。」   劉亞民看著一雙背影,罵道:「就看不上這孫子,哪天汪叔叔要是倒台了,看他還得瑟不得瑟……」想了想不憤,又補充一句,道:「還有,你就說現在這些小姑娘,二十出點頭,長得也還乾淨清純,偏偏放正經日子不過,選個當妓女的道。」   邵子揚也附和:「我現在一聞脂粉味就噁心,指不定叫多少男人玩過了呢。」   「阿慕,你是不是不舒服,咱們歇會兒,聽說有新來的片子,不對外公映的。」   「沒事,接著打吧。」   李慕凡勾勾嘴唇,他得在這裡守著,汪平偉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孫俏這頭小羊落到他網裡,可不會有什麼好事。   孫俏本來想找個機會把卡還回去就走人,汪平偉可不給她這個機會,一直拉著她瞎扯。   「孫小姐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   「父母健在。」   「那很好啊,父母的健康就是做子女的福氣,是不是啊?」   「汪總說的很對,不過我爸爸腿腳不太好,我每天在他臨睡前都幫他按一按……」孫俏想藉著父親的病,早點離開,汪平偉纏功又使上來,插上打斷道:「那可真不幸,是怎麼造成的啊?」   「好多年了,鐵路上的一點事故。」   「那你媽媽很不容易吧?又要照顧你父親,又要培養你。」   「是啊,操心操的,頭髮都白了。」   孫俏頻頻看表,汪平偉莞爾一笑,招招手,讓服務員給端上泡好的毛尖,說:「家裡房子夠住嗎?我這兒有一個二環路上的項目,明年五一交房,可以給你打個折,老人家,上了年紀,就得住得離醫院近,有個病痛的,也好及時就醫啊!」   他說的挺有技巧,是打折不是贈送,孫俏一時找不到話反駁,但這個人,看眼神就知道心術不正,就算家裡住房緊張,也肯定不能找他幫忙。   孫俏手機上來條短信,她鬆口氣,拿出來一看,是李慕凡的號,上面一個字也沒有,順口編道:「汪總,對不起,改天再談吧,我媽說我爸爸腿又疼了,叫我趕緊過去呢。」   「好啊,孫小姐一片孝心,我怎麼著也不能阻攔啊,不過不喝口茶再走,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   孫俏無奈,只好把小茶盅裡的毛尖喝下去,汪平偉招招手,吩咐服務員去拿東西,又道:「我在這兒放了些好藥,都是美國進口的,有一些是你父親用的上的,挑一些拿回去吧。」   「汪總,那怎麼好意思,我還是不要了吧。」孫俏為難,就想趕快離開這鬼地方,心裡一陣氣血翻湧,也不知是怎麼的,特別的煩悶。   汪平偉假仁假義的,拍拍孫俏的手吃豆腐,說:「既然認識了,就都是朋友,給伯父帶點藥算什麼,我說孫小姐,你又不是政府官員,還怕受賄啊?一點藥材,不值幾個錢,就是我一點心意。」   「哦,那麻煩汪總了。」孫俏覺得頭昏沈沈的,從小包裡拿出汪平偉給的卡:「藥我收下,這卡我實在是用不上,平常都挺忙的,謝謝汪總好意,還是收回去吧。」   汪平偉無所謂的笑笑,伸手去接卡,卻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使勁兒一拽,拉到自己懷裡,孫俏突然覺得渾身力氣全失,腿軟的像兩團棉花,知道中計,氣得臉都青了,咬牙罵道:「王八蛋,你給我喝了什麼?」   這聲音一出口,更是嚇了她一跳,也是軟綿綿的無力,好像調情似的。   「別裝了,你們這些選美小姐,有幾個是乾淨的?睡誰不是睡啊,我年輕力壯,保證伺候的你舒服,還有高潮呢。」   他一雙在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線上,感覺青春玉體的美好,孫俏像被人強行餵了蒼蠅,噁心的想死,可是他手摸到的地方,卻有一股難言的美妙,酥酥的很醉人。   汪平偉看她一雙高聳的胸脯,早就想入非非,等了一晚上才等這麼個機會,能不下手嗎?把禮服的拉鏈解下來,露出她雪白的大片乳房,這種款式的禮服是穿不了胸衣的,關鍵部位就貼著兩片胸貼,他覺得很好玩,抓著她雪白的奶子一通亂揉,留下粗暴的指印,然後一把撕下她胸貼,把嘴對上去吸……   孫俏伏在他懷裡,俏臉上流著兩行悔恨的清淚……   李慕凡截住從「霧松」包間裡出來的服務員,塞給她五百塊錢,問:「那裡邊的客人幹嘛呢?」   邵子揚道:「阿慕,汪平偉玩女人,你管他那麼多呢。」   劉亞民笑道:「這頭色狼,不是想在這裡,就把那小姑娘『就地正法』吧?」   李慕凡越琢磨越心涼,放下球桿,說:「你們先玩,我去看看。」   服務員道:「哎,先生,那間房是汪先生包下的,說不許人打擾。」   邵子揚一拉她胳膊,悄聲道:「別叫了,那是李部長的公子,你惹不起,一邊玩去吧!」   李慕凡衝到「霧松」門口,抬腿就踹,汪平偉正摸到興頭上,把中指插進孫俏緊實的陰道,一邊手往自己的褲襠摸去,準備來一場真槍實彈。   邵子揚聽見李慕凡「!!」的踹門,知道他火了,也跟過來,把手槍裝上消音器,道:「用這個比較快!」   一聲低微而沈悶的槍響,門鎖被破壞,李慕凡衝進去,裡面的情景讓他想殺人,汪平偉這個狗娘養的,把孫俏給指奸了,正要從褲襠裡拿「家夥」干她呢!   「你們要幹什麼?可別亂來。」汪平偉看著從天而降的兩人,也不敢計較他們打擾好事,邵子揚手裡有槍,他可怕「擦槍走火」。   「你他媽畜生!」   李慕凡大吼一聲,抬腳就踹在汪平偉肚子讓,汪平偉一口「血」噴出來,倒退幾大步,撞在牆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怎麼都不解氣,又跟上去扇了他幾十個嘴巴,都是運足了力氣,沒幾下,衣著光鮮的中樹總裁就變成豬頭肉。   「子揚!」   「幹嘛?」邵子揚看到李慕凡向他伸出手。   「借你的槍用用。」   邵子揚看李慕凡這麼衝動,哪敢給他,趕緊把槍收好,道:「都是哥們,勸你一句,為這麼塊料,別髒了你的手。」   「子揚,是哥們,你把槍給我,今天我非廢了他!」   「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叔叔是政協副主席,殺了我要吃官司的。」   「狗娘養的,還他媽威脅我!」   李慕凡又扇他一巴掌,驚天動地的脆響,把他的臉打偏過去。   汪平偉眼睛腫的都看不見人了,嚇得牙直打顫,求救一樣的看著邵子揚。   邵子揚道:「管好你老二,別溜躂出來礙眼,再讓我碰上,就他們給你做絕育!」   李慕凡一腳踩在他褲襠上,「不能這麼便宜他!」   汪平偉做夢也沒想到,玩個明星能惹這麼大漏子,求饒道:「我還沒碰她呢,就摸了兩下,嘴兒都沒親,真的,你可以給她驗驗身,我真沒動啊,你要送你了。」   「啊─!!」   李慕凡一腳踩下去,汪平偉殺豬似的叫起來,褲襠都濕了,臊味瀰漫開來…   …   「狗熊!就這點出息!」   邵子揚使勁的拉李慕凡的胳膊:「算了,去看看那小姑娘吧,我看她怪難受的。」   其實,邵子揚的眼睛根本不敢亂瞄,這妞子一看就是李慕凡護著的,現在給人扒得七七八八,重點處全暴在外邊,一雙奶子又白又挺,看一眼就下面就要支帳篷,他可不想在好朋友面前失態。   李慕凡這才放開汪平偉,過來看孫俏,他皺著眉頭不說話,一邊脫下外衣給她披上,繫上扣子,包的嚴嚴實實的摟在懷裡。   劉亞民也湊到門口看熱鬧,吃驚的張大嘴,「兄弟,你就這麼把政協副主席的侄子揍了?英雄啊!」   「別逗悶子了,煩著呢,你們玩吧,我有事走了。」   李慕凡一手插到孫俏的腿窩,把她打橫抱起來。   外面「呼啦啦」的圍了一群人,可能是俱樂部工作人員發現這邊有鬥毆事件,想控制局面,又顧忌是高幹子弟,不敢管,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著。   劉亞民還想說什麼,邵子揚一拍他肩膀,道:「那姑娘著了汪平偉的道,阿慕趕著送解藥去呢!」   「汪平偉玩的女人多了去了,阿慕怎麼想起管這事兒了?就是管也犯不著身體力行的『救』吧?他就不嫌髒?」   「你沒看阿慕看那姑娘的眼神不對勁兒嗎?」   「啊?我沒注意啊!」   「所以啊,以後說話注意點,別動不動就『髒』的,你知道什麼呀!」   劉亞民覺得腦子轉不過來,嘟囔一句:「女明星有乾淨的嗎?還不都是妓女。」   李慕凡手握著方向盤,一臉怒氣的往公寓開,孫俏被他用安全帶固定在副駕駛席上,可是她一會兒也不老實,小手伸過來在他身上亂摸,撫過滾熱的胸膛,又往壁壘分明的腹肌摸去……   「熱戀的時候你也沒這麼主動,我是不是運氣太好了,嗯?」   孫俏星眸半睜,吐氣如蘭,呵呵的笑著,一看就是神志不清醒。   他摸摸她小臉,方向盤一扭,把車開進地下車庫,孫俏的手有意識似的往下遊走,被李慕凡一把拉住,放到嘴邊親一下,道:「再等等。」   他抱著孫俏,快速的乘坐電梯上行,到樓層按了密碼進門,把她放到臥室床上,擰了一條熱毛巾給她擦臉,孫俏一雙玉臂紳上來勾住他的頭,一雙玉腿往他腰上盤,李慕凡收勢不住,趴在她身上,戰火就此點燃……   孫俏像發高燒似的喘著,在他臉上亂吻,李慕凡接過主動權,含住她唇瓣,把舌頭塞進去攪動,她很配合的張開嘴兒,讓他進,讓他掠奪,兩條舌頭勾纏著,互餵著津液,就像深愛著的情侶,只想把自己全部獻給對方,不留分毫。   「我要,給我吧……」   她難受的皺起眉毛,一手拉過他的大手覆蓋在乳房上,李慕跪起來,兩下撕掉她的衣物,當白白嫩嫩的肌膚露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她胸口被那個畜生留下的指痕,這刺痛了他的眼睛,氣惱自己怎麼不早點闖進去,跟她一個小姑娘嘔什麼氣。   他用熱毛巾虔誠的擦掉汪平偉留在她乳頭上的,已經被風乾了的口水,那嫣紅的兩點嬌媚的挺立著,他含住一邊吸弄,大手罩住另一邊揉捏,孫俏舒服的歎息,小手摸到他褲襠上,在腫大的陰莖上面搓動。   李慕凡拉開她的小手,喃喃吟道:「孫俏,我那麼珍惜你,可是你今天差點被那個畜生肏了,你知道嗎?你這個氣人的小妖精,就會整我,你怎麼不睜開眼看看,比我惡劣的人多的是,可只有我一個人是真心對你的。」   「給我吧……啊……給我……」   孫俏已經神志不清了,一些口水流出來,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給你行,但我得給你消消毒!」   李慕凡把她內褲扒下來,臉伏在她修長的腿間,在陰唇上舔弄著,孫俏酥酥的好像過電,軟的一分力氣也無,她夾緊腿,他不讓,舌尖往更深處探去,往陰道裡刺入,一下一下的插,嘴巴吸著她的小花瓣不放,她流了好多水兒,動情的淫水把床單都浸濕了。   「啊……啊……」   「舒服嗎?」   「嗯……」   李慕凡脫掉束縛,展露一身精壯的體魄,重新回到孫俏身上,蓋下來,像坐大山,他有三年沒碰女人了,想了就看著孫俏的照片自慰,很對不起自己的「兄弟」,不過,它今天又可以重振雄風了。   「孫俏,你說你要我!」   「嗯……要……」   「你說你要我,你要李慕凡,你給我說!」他扳著她的俏臉,企圖讓她清醒一點。   「說你要我!快點!」   「我要……你……」   「我是李慕凡,李慕凡,你看清楚!」   「凡……」   「對,就這樣叫,說你要我,乖點,說吧……」   李慕凡誘哄著,兩根手指對她的陰道抽插,孫俏很不滿意,皺著眉頭,一手溜到他腿間,抓住那個龐然大物。   被她抓到命根子,他像被電了一下,抽口氣,伏在她耳畔,道:「說,你要李慕凡……」   「嗯……我要……李……凡……」   李慕凡滿意的點點頭,把她的大腿拉開,跪進去,龜頭對準,兩手一分陰唇,在淫水的潤滑下「唧」的一聲插入,孫俏的身子挺起來,似乎不太適應他的巨大。   他扶平她眉心的皺痕,一點一點的運動屁股往裡插,她還是那麼緊窒,如果不是沒有那層膜,裝處女都完全可以,裡面熱熱的,九曲八拐,慰貼著他的腫脹的雞吧,就好像一張小嘴兒,溫暖的把他吸納。   孫俏覺得前所未有的充實,好像把心上的窟窿也彌補起來,舒服的想歎息,他的動作不算太溫柔,但是很有力量,龜頭幾下就杵到花心兒上,有點頂脹,但是很醉人,頂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李慕凡見她適應的很快,把著她細弱的不經一握的小腰快速抽插起來,一邊說道:「孫俏,你別以為你全對,你要不想當模特,你也碰不上我爸爸,碰不上汪平偉,就你這小模樣,男人看了,哪個不喜歡?哪個不想像我這樣壓在身子底下猛肏?你他媽淨給我添亂,我干死你!」   孫俏收緊胳膊,呵呵的傻笑,嘴唇對著他吻下去,李慕凡自然照單全收,兩手游移上來,捏著她一對奶子,刺激下腹瘋狂的抽乾,把孫俏的陰唇插的翻來撅去,淫水潤澤著他的動作,「唧唧咕咕」的作響。   他轉磨著腰,把龜頭往裡深入,龜頭稜子一下子插過宮頸,頂上子宮上,他又抽出來,孫俏的胳膊纏住他,他屁股一頂又送進去,深深的來回頂撞,「啪啪」   的作響,孫俏的身子在大床上擺盪,一對酥胸搖晃著誘人的「乳波」。   「小妖精,你就會氣我,我讓你氣我!」   他動手拍她屁股,有兩下打的重了,又捨不得,撫了撫,孫俏到是覺得沒什麼,閉著眼享受,那火燒一樣的滋味好受多了,現在是登入仙境一樣的飄飄忽忽,不知今夕是何夕。   「哦……哦……」   孫俏動情的叫著,李慕凡覺得快到大限,好久不做有些受不住刺激,但又不想這麼快放過她,大腦裡天人交戰,亂做一團,她細長的指甲刮在他背上,刮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李慕凡的屁股瘋狂的聳動,龜頭插入子宮,孫俏吃疼,猛地一縮陰道,撕破他最後的堅持,酥麻癢酸從四面八方湧來,集中到陰莖上,大腦一片空白,滾燙的精液射出來……   「寶貝,俏兒,你還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只有我們才會這麼配和,這麼完美,好寶貝!」   他尋著她的唇吻下去,孫俏剛有一個小高潮,還很不滿足,纏著他亂摸,李慕凡的肌肉平滑而結實,渾身散發著男性的味道,她像小獸一樣的啃咬他,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齒痕,他苦笑著,這是頭一次他沒有滿足女方就射了,不過不要緊,夜還那麼長,藥力還沒有散去,他有的是機會向她證明性能力。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我們重新開始(高H) 「孫俏,我的寶貝兒。」   李慕凡對著她的小嘴兒,反覆的親吻,一寸寸,一厘厘的侵佔,眼睛裡說不清的情緒,閃動著點點的星光,把她消瘦的小臉照亮,那一對微微翕動著的長睫,蓋下來,顯得乖巧又無辜,牽動著他的心……她還是純潔的,至少在他心裡,她沒有變過,還是那個在學校籃球館裡,淺淺笑著的,清透靈氣的小姑娘,那個梳著馬尾,眼神乾淨,一和他的目光接觸就羞澀的要逃跑的小姑娘,就算有那些醜陋的錄像為證,有她親口承認的供詞,都不能打消他對她的感情,一絲絲,一毫毫都不行。   他的舌頭攪到她嘴裡,她也迎上來吸吮,輕輕的啃咬,她一條大腿環到他背上,濕漉漉的陰部磨蹭著他,李慕凡深深的吸口氣,兩腿間的陽具又兇猛的站起來,抵在她腿間,與她廝磨粘膩,他覺得結合處的神經燒起來,敏感的一跳一跳的動,孫俏的手指頭插進她的發裡,揪得他髮根發麻,腦子一陣轟鳴──「我要……還要……給我……」   她張著小嘴,又纏上來吻他,一隻小手移到下面去,悄悄握住那快樂的源泉,修長的手指在棒身上遊走,讓它不斷的抽緊和脹大,她像妖精一樣的要人命,麼指在龜頭上摩挲,這樣的挑逗,任誰也是受不了的,更何況,李慕凡只是一個愛著她的,普通的凡人。   所以,就算知道她清醒的時候,一定是毫不遲疑的翻臉不認人,他也停不下來了,就當他卑鄙好了,他不想看著她難受。   他翻個身,把孫俏舉到身上來,她主動分開腿,跨在他兩側,那濕濕的入口磨蹭著他,他就那樣望進她眼睛裡,雖然它依然迷離,眨眨睫毛,暈紅的一張小臉蛋,唇角還掛著傻里傻氣的笑。   「要……我要……」   孫俏欠起身,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下意識也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於兩性關係而言,她多是被動的,所以極其不熟練,渾渾噩噩的,不懂怎麼才能把那根大肉棒塞進去,反而在磨蹭來去的時候,把自己折騰的更動情,淫水簡直氾濫成災。   李慕凡幫助她進入,屁股一抬,插進去,入到深處,孫俏吸了口涼氣,瞇起眼,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妖精!」   他低罵一句,半起身猛地含住她一顆乳頭,孫俏的脖子向後仰去,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下面緊緊的夾著,刺激的他腹部一挺一挺的往裡插,她小獸一樣「哦哦」的叫,他一雙粗壯的手臂抱著孫俏的屁股前後移動,教給她怎麼做,怎麼讓他舒服的要死……以前感情好的時候,在床第方面,孫俏還是放不開的,讓她在上面簡直比要她命還難,就算他耍賴得逞了,也多半是委屈的看著他,咬著唇一動不動的「挺屍」,倒讓他自己整了個沒趣,好在他最喜歡的方式是還是「傳教式」和從後面做,對於孫俏的不主動,也沒有太多怨言。   她逐漸的掌握了要領,像個好學生,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動作,他往裡插她就往前挺,讓陰莖最大限度的進入她,頂到花心處,濕濕粘粘的淫水,「唧唧」的作響,兩個人都感受到那磨擦的劇烈,她戰慄,他亦爽得發抖,她夾著他的魂,又狠又緊,牽到遠方,那是幸福的天堂。   「妖精!妖精!」他邊吸氣邊叫:「真他媽的要命!要我的命了!」   孫俏曲線優美的身子在他前面飛舞,她的長髮搖擺出婆娑的麗姿,她雪白的臉越來越模糊不清,她裡面一夾一夾的刺激,又熱又麻,酥酥讓他發瘋,讓他丟盔棄甲、繳械歸降。   「哦……哦……」   「俏兒……」   「嗯……」   「啊……」   孫俏在上,那快樂的一點完全由她掌握,李慕凡那東西又粗又大又長,頂得她滿滿脹脹的,還火熱火熱的,那叫人瘋狂的刺點折磨著她,龜頭捅捅磨磨的,要死要活的刺弄,那快感不斷的升高,拋起,再升高,再拋起,一浪比一浪強,一浪比一浪猛,真到那浪頭大的她再也抵擋不住,猛地一收,蓋過頭頂,就那樣顫抖起來,慢慢的全身開始麻痺和癱瘓,叫人無力的,嗚嗚咽咽的想哭。   「呃……」   李慕凡意識到她的高潮,拚命的抵擋她絞縮般的戰慄,她裡面就好像正經歷一場浩劫,那樣翻天復地的收縮,夾緊,再收縮,再夾緊,箍勒的他動彈不得,但他不想就這樣算了,他還沒弄夠!   「走!」他低喝一聲,把她抄起來,架在胳膊上,兩人仍然深深的結合著,在他走動間,陰莖磨蹭著她,像無數螻蟻在啃咬的滋味,又刺又癢,孫俏高潮過後,媚眼如絲,摟著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根吹氣,那氣息軟軟的拂著他的神經,像惱人的小毛蟲。   寬敞的浴室裡,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鏡,他把燈光打開,那明亮照得赤祼的兩個人無所遁形,孫俏白晰的兩腿交纏在他背後,就好像長在他身上的另一個生命,他知道連結處是怎樣的動人,怎樣的血脈憤張。   「跪好,寶貝!」   他命令道,在鏡子前面擺好姿式,孫俏很瘦,雖然她一有米七七,但是稱在一米九幾的他面前,也不過是孩童一樣,被他牢牢的包在懷裡,任他貫穿,他的大手圍上來,握住她的胸部,黑白鮮明的對比,激的他獸性大發,大腿上的肌肉張起,臀部誇張的抽動,一邊肏她,一邊把她的胸部捏扁。   「啊……啊……」   孫俏又難受,又舒服,他幹得深,好像要吃人,她叫的有氣無力,他瘋狂的肏她,陰莖劇烈的磨擦,龜頭稜子卡在宮頸處,電流通過兩人,電得四肢百穴又興奮又麻木,要命的爽。   對著鏡子的刺激,撞得她瘦弱的身子像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一對挺拔的奶子前後搖晃,李慕凡雙眼赤紅,做不到十分鐘就已經要射精,更何況這個小妖精下面還一鬆一緊的套他、夾他,含吮他,吮得他大腦短路,「刺啦刺啦」的冒煙,幾個深搗後,就禁不住射了,濃稠的精液從龜眼噴出,流到她的肚子裡,又熱又滾,他捨不得退出來,就抱著她在地磚在喘氣。   記憶裡,孫俏是最不喜歡這個姿式,她覺得像發情的動物,很抗拒用這樣的方式做愛,他都可以算是趁人之危了,李慕凡摟著她,嘴唇掛在一絲滿足的笑──這個折磨他的小女人,也有今天。   他撤出一點,那混合著兩人的液體就流下來,他累的不想動,可還是開了三角浴缸的開關,擁著她坐進去,讓溫暖的水流沖刷著兩人的皮膚。   孫俏摟著他的脖子,瞇著眼想睡覺,聞著鼻端強烈的交媾氣息,難得的,覺得很踏實,很溫暖,就像在沙漠裡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綠洲,又像是整夜航行的小舟,泊進了避風的港灣,更像是走失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   清晨,孫俏的意識逐漸的回流,她哭了,淋濕了枕頭一角,但是她沒有起身,她清醒的知道她身邊躺著誰,兩腿間的疼痛意味著發生過什麼,她咬著指關節抽泣,委屈得像個孩子,身邊的男人伸長手,把她撈進懷裡,悶聲說:「你就這麼不情願,嗯?」   「沒有。」   她別過頭。   「沒有,那怎麼哭呢?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孫俏,你知道我的意思,一直都知道,但是你氣我不理解你,氣我誤會你,氣我……那樣對你,可是你不想想,我都是太嫉妒昏了頭,我多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慕凡,沒用的,我們不可能了。」孫俏吸吸鼻子,喘口氣,接著轉移話題:「害你受傷住院我覺得很對不起……」   「去你媽的對不起!」   李慕凡大吼!氣得差點想殺人,一拳重重的捶在床上,孫俏的身子一震,惶恐的看著他:「李慕凡,你要幹嘛?」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孫俏,你別這麼殘忍,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要不要切開來看看,看看它,也看看我!」   他劇烈的搖晃她的身子,甚至想把她的小腦袋拆開看看,看看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頑冥不靈,就是不肯修正錯誤,她和爸爸根本不是一類人,是走不到一起去的,心永遠隔著,肉體勉強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呢?   「我疼,李慕凡,我疼……」   孫俏哭著叫出來,李慕凡在她唇上輾轉,又啃又咬,不留一絲氣息,她喘的像是只瀕死的小動物,甚至嘗到了一絲絲澀澀的甜,還有些腥氣。   「我也疼,孫俏,我也疼!」   李慕凡突然放開她,剛剛的一剎那,他甚至想抱著她去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和他爭了,他只屬於她,而她也只屬於他,單純的在一起,一了百了,可是,這樣死,太遺憾了,也太懦弱了,他們還年輕,還沒有好好的生活過,在最美麗的青春年華,誤會使他們分離,現在好不容易重逢,他驚訝的發現,他沒活夠,他還要和她在一起。   孫俏淚眼迷濛,哭著搖頭,現在什麼都太晚了,他們回不去了。   她起來穿衣服,手指顫抖的扣好衣扣,李慕凡眼睛裡的星光暗下去,孫俏仍然不肯和他在一起,她執拗起來,他無能為力,對,就是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上戰場的武士,臨到陣前,才發現手裡沒有兵器。   「麻煩你送我回家可以嗎?」   孫俏站在他面前,她的手包不在,電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司機小越的電話她還沒背下來,是指望不上了,而現在的這個樣子,她覺得不適宜出現在大街上,做為世界小姐,她的隱私,必須是隱私,否則會面臨什麼,她不清楚,總之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李慕凡心痛的看著她,昨夜的房事使她疲憊,眼睛下面有些發青,但仍然難掩麗色,她美得像清晨裡帶著露珠的白玫瑰,夏夜裡才露尖尖一角的粉荷,只是,這份美麗,幾次與他擦肩而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緣份再牽手,總之,路漫漫,前途何其渺茫啊!   「嗯。」   他悶聲答應,然後想起什麼似的,說:「吃了早餐再走吧,和我多呆一會,行嗎?」   孫俏也覺得心酸,點點頭答應。   誰也沒有提及昨夜,因為都很清楚,她就算想裝傻都不成,那個汪平偉,禽獸不如的給她下藥,手段卑劣,要不是李慕凡恰巧在,如果讓她從禽獸的床上醒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起這個打擊,這無亦於又是一個李淮仁,不!比李淮仁還噁心!   至於又和李慕凡上床,雖然也是她不願意的,但是好在他們真心相愛過,至少她熟悉他,而且他對她還有愛。   李慕凡熬了一鍋稀粥,弄了兩個小菜,這三年,沒少幫孫媽媽幹活,要說燒菜的手藝,女不及男有悟性,他覺得做得還挺好吃的,孫媽媽也說,要是孫俏嫁給她,吃飯是不用愁的。   他討好她,她看得出來,端著碗,熱氣蒸著眼睛,孫俏的心脹的滿滿的,又酸又苦又澀。   「李慕凡,你不用這樣,我們……」   「別說!吃飯吧!」李慕凡給她夾菜:「多吃點,你挺瘦的,都快低到正常值下面去了,不是還要走秀嘛?我可不想哪天新聞裡聽見你暈倒了。」   「我……」   「不說了,你不接愛我不要緊,這樣行嗎?」李慕凡揉揉她的頭髮,就像對著孩子,那個一清早激動如野獸的人不知道哪裡去了,現在的他,斯文又有教養,孫俏想攤牌都做不到,他好脾氣的笑,還幫她把菜裡的蔥挑出來,解釋說:「這個東西嗆鍋要放,你媽說的,不放不香,但是你不吃對吧?」   「嗯。」   「你要打電話嗎?」   他突然說,孫俏一怔,他笑一笑,問:「你在我這裡過一夜,會有人惦記吧?   需要報備一下嗎?「   孫俏明白他指誰,但是她裝糊塗。   「嗯,借我一下,和我媽說一聲。」   李慕凡聽著她甜蜜蜜的和母親說話,撒嬌可愛的表情,然後她把電話遞回來,說謝謝,他不接,下巴點一點,道:「就完了?」   「嗯,那還怎麼樣?」   「我爸呢?他不擔心你嗎?你這麼年輕……」   「李慕凡,你混蛋!」孫俏氣急,一個巴掌扇過去,又脆又響。   李慕凡也是氣急了,她打開他還痛快一點,根本不閃不避,她的辣巴掌抽到臉上,不是不疼的,但是卻覺得很解氣。   原來,他已經這麼賤了!   孫俏站起來就往出走,他一把拉住她,死命的抱在懷裡,就像揪著一根救命草,孫俏瘋狂掙扎,又踢又咬,他好像不知道疼,就一味收緊胳膊,箍得她生疼,直到掙扎越來越低微,她氣喘吁吁的,慢慢的伏在他懷裡,一動不動了。   「孫俏,我不會再拿鎖鏈拴住你了,我保證我尊重你愛護你,你也沒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了,我覺得你依然純潔,我想我們重新開始……行嗎?」   「我純潔?」孫俏笑起來,「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還答應他結婚了,我應該算是你的長輩,可是昨晚我們還在一起,整夜的在一起,我上哪裡去找純潔,嗯?」   「別這樣,誰都有過去,我不在乎!」   「我在乎!」孫俏咬牙切齒,「對不起,李慕凡,我們完了,三年前就完了,我希望你把昨晚當成是意外,和你上床,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明白嗎?」   李慕凡的心「轟!」的一聲,徹底碎了,碎成一片片,掉到到處都是,再也拼不起來,也粘不上了,他也累了,低著頭想了幾分鐘,他把孫俏推到一臂之外,說:「我送你回去吧。」   地庫裡,他幫孫俏拉開車門,想,昨天我還那麼興奮,抱著她趕回家,今天,這一切都成泡影,真是造化弄人。   孫俏坐到副駕駛,李慕凡從另一側上來,把車開出地庫,「叮、叮、叮」規率的提示聲從車體的某個部分發出來,她迷惑的看他一眼,他動了動嘴,道:「你的安全帶沒繫上。」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不能怪她,原來都是他幫她系,順手還吃個豆腐什麼的,對此樂於效勞,後來雖然有了自己的別克,但都是坐在後面,根本沒這個意識。   她笨手笨腳的系,幾次也沒把位置找對,李慕凡也沒有幫忙的意思,她越急就越弄不上,在他面前出盡洋相。   最後,還是他不忍心,歎了口氣,把車停下,幫她繫好,她看著他俯過身來,沒有一秒鐘,就離開,淡淡的男性味道,還沒有感覺到溫度。   李慕凡沒有時間感概,因為一抬頭的功夫,他從反光鏡裡發現有人正接近這車,他把油門踩到底,只來的及說一聲:「坐好了!」   孫俏的身子差點沒竄出去,忙抓住把手,回頭看,幾輛吉普在追趕他們,速度也是相當快,他們在馬路上並線,企圖三面包抄。   「李慕凡,是誰在追我們?」   「應該是汪平偉來報仇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落入狼窩(周,H虐) 一塊沾了乙醚的手帕牢牢的貼住周艷的口鼻,只不過短短的三十秒,她失去了知覺,手上的手機掉到地上,裡面還有男聲說:「周艷,你幹嘛呢?怎麼不說話?」   超級名模特周艷失蹤,而且地點還是在上海首屈一指的知名飯店,這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李淮仁很快得到消息,他琢磨著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肯定不是會是普通的綁架,雖然綁架這類事件在明星身上偶有發生,但是他就是肯定不會,他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是與文化局的兩個在逃官員有關係,這是赤祼祼的挑釁,也讓他坐立難安,如果把周艷換成是孫俏,他現在恐怕連覺也睡不著了,而就算是周艷,他也絕對不能作壁上觀,所以,他給公安部去了電話,旁敲側擊的暗示,希望早日緝拿貪官污吏,解救無辜百姓。   周艷的父母從河北老家趕過來了,他們是一對淳樸的夫妻,和周艷長得不很相像,氣質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肖正沒讓他們呆在上海,因為於事無補,反而讓他分神,就把他們安置在周艷位於北京的公寓裡,他們沒想到周艷能住這麼好的房子,周艷幾次讓他們上北京一起生活他們都不同意,現在再想想失蹤的女兒,周艷媽說:「艷子這丫頭,光想著往上爬了,可爬那麼高有什麼用?當個普通人有什麼不好,要是咱沒錢,也就不能被人盯上,現在你看看,這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好,她還那麼年輕呢……」   肖正捏了捏拳頭,心裡也是一陣不踏實,他從沒設想過失去周艷是個什麼情況,因為他輸不起,他是真的喜歡她,不管世人說她什麼,在他心裡,周艷都是可愛的,值得珍惜的。   「阿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證,一定把周艷好好的帶回來。」   周父一直很沈默,這時說:「我看出來,你和艷子不是一類人,你做人做事踏實,是個好小夥子,也許你能管管她,這明星,不當也罷了,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肖正做為當事人家屬,而且周艷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他的,他及時報案,做了詳細的筆錄,現在與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各位警官已經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積極的瞭解情況,在事發地點勘察,用敏銳的偵察能力去獲取一切有價值的線索,幹警們知道他很焦急,也沒有人去質疑他的行為,反而是積極讓他參與到工作中,更由於他是特種兵出身,在偵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著獨特的見解和思路,讓人由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觸中就有良師益友的感覺。   「肖正,你應該當警官,這麼好的身手,不當警官遭蹋了。」   「本來是有這個想法,轉業的時候機緣不湊巧,沒選上。」   其實說白了,就是後門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現,他甚至可以干到副團,他自己也不願意離開部隊,想過要當一輩子軍人,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想不到,咱們普通軍人也能和明星有緣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來,你可得請吃飯,讓我們近距離看看名人。」   「肯定能救回來,肯定能請你們吃飯。」   「弟妹漂亮不?和電視上一樣不?」   肖正被人調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點個頭。   另一個幹警開玩笑,道:「那怎麼能說漂亮呢?那是相當……」   大隊長開完局裡的會議回來,嚴肅道:「趕緊到大會議室集合,有新情況!」   周艷被人強擄到浦西一地下倉庫裡,從表面上看,這裡幾乎是報廢的,離著二三百米處,就是垃圾填埋廠,平時沒什麼人來,可謂是隱蔽。   邵鵬遠踢了她一腳,道:「把這婊子給我弄清醒,傻逼,以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無憂了,我今兒個非廢了她!」   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來,周艷一個機靈,緩緩醒過來,她記得昏迷前還在和肖正通電話,他說他半個小時就能出關來找她,現在這是在哪兒啊?   她的眼睛逐漸對焦,汪佟銘蹲下身子,在她臉上拍了拍,「我說閨女,這麼長時間不來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艷瞪大眼睛,一抹絕望之色掠過。   「大美人兒,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跟伯伯說說,李部長雞吧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又聽到這個聲音,周艷覺得生不如死。   「陸……」   「呦,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沒想到美人兒還記著我呢。」陸湛江拍拍身邊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壯英氣的男人,道:「給你介紹介紹,我弟弟陸湛泯,上海市浦東分局治安支隊的支隊長。」   陸湛泯邪邪的一笑,早聽哥哥說這周美人怎麼個消魂,不過一個在北京,一個在上海,他的手還沒伸那麼長,也只能望而興歎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艷看看汪佟銘,她覺得很奇怪,陸湛江不是最討厭姓汪的嗎?怎麼到和他混在一起來對付自己?   其實事情也不難猜,這世界上,本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邵鵬遠和汪佟銘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護,他們手握從國家貪污來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為他們賣命,而陸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做掉這兩個老東西,然後收得漁翁之利,他自己的親弟弟湛泯,自然不會袖手旁邊,這一票看似冒險,但絕對值得一賭。   而在抓周艷的這件事情上,四個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這口氣找李淮仁出是沒機會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況周艷還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戲,更是直接撞到槍口上。   邵鵬遠從文化局一把手變成在逃犯,心裡不是不失落的,恐怕這輩子有生之年是要與家人和朋友決別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艷,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剜下來,他一腳踩在周艷的胸脯上,用帶釘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著衣物碾她的乳頭,罵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這兩個玩意割下來,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書記消消氣兒!」陸湛江打圓場,道:「冤有頭債有主是不是?   她就一婊子,那點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說,就是要整,也不能現在整,要把她整噁心了,兄弟們老二還不樂意了呢。「   周艷閉上眼睛,頭嗡嗡的作響,恐懼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當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也許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無滋無味吧。   邵鵬遠想了想,這麼多天,都跟姓陸的兄弟兩個東躲西藏,銀子大把大把的扔,別說享受了,連個洗浴城也沒進過啊,倉庫裡就一簡單的淋浴設施,馬桶的蓋子都掉了,要他們多寒酸就他們多寒酸,這和以前的錦衣玉食,呼朋喚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沒找到最適當時機出境前,就拿周艷洩慾了。   「好閨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銘湊上去,在周艷的頰上親一記,咂的響響的。   「滾!」周艷聲嘶力竭的吼一聲,啐他一臉吐沫。   「啪!」汪佟銘一個嘴吧煽過去,把周艷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臉上熱熱的。   「殺了我吧,現在就殺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麼啊!」陸湛江把周艷摟到懷裡,反剪了她兩手,「我說了,別把她整噁心了,誰再犯,可別怪我陸湛江翻臉!」   汪佟銘心裡有氣,可是不敢拿姓「陸」的撒,現在陸家兄弟可是他的保護傘,仗著公安局這條線,躲過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撐到現在,可不敢惹他們不高興。   陸湛泯一手握住周艷的小下巴,她現在就像一隻小獸,誰敢靠近,就要咬誰一口。   「哥,這小東西可不怎麼聽話呢,可別咬掉我老二,我還得給陸家生大胖小子呢!」   「這有什麼,灌點好藥她就老實了,保證你爽!」   「混蛋!畜生!陸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殺了我吧!」   陸湛江摟著周艷,點起一根煙,吐出一個煙圈,噴了她一臉,周艷嗆的咳起來。   「怎麼?想從良了?沒戲!就你們這些銀幕上的妓女,跳到黃河裡能洗得清白嗎?勸你別癡心妄想了,陪誰睡覺不是睡覺?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時候給你留全屍,才受點洋罪,聽到沒有?」   「畜生,畜生!」   陸湛江一使眼色,手下兩個嘍囉,高建宏、羅新容就把「藥」調好了拿來,周艷嚇得臉都白了,拚命的搖著頭,嘴巴閉得緊緊的,好像只要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這樣好的藥,市面上要賣好幾千呢!」   「嗚……嗚……」   「給我撬開她嘴巴!」   「不─!!!嗚……咕……咕……咳……」   周艷全傻了,腦子像塞了棉花,這藥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痺中樞神經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陸湛江給她親個嘴,她想咬,但是無力,反倒像是邀請,他把舌頭伸進去攪動,周艷只能任他親,任他猥褻,他把她親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學乖了,來,湛泯,你還沒玩過呢,先給你幹她!」   陸湛泯接過周艷,笑咪咪的說:「呦,瞧這小臉長得,可真標誌,來,跟哥哥香一個!」   他把周艷按在沙發上強行親嘴,男性氣息灌的周艷發暈,身上熱烘烘的,一股子邪火從肚腹之中升起,往下遊走,來到腿間,就那樣屈辱的流出了淫水……   陸湛泯一手從上衣下擺伸進去,沿著光滑緊實的腰線摸到乳房下緣,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奶子,周艷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臟,整個人都浮了起來,下面的水兒越聚越多……   「哥!我現在就肏,沒人會有意見吧?這兒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擾興趣!」   「怎麼可能?邵書記和汪局,那可是兩個好觀眾,說不能還能給你點指導意見呢!」   陸湛江混笑著,看了邵鵬遠和汪佟銘一眼,然後一屁股也坐在長沙發裡,抱著周艷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幹這騷貨,這樣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趕緊享吧!」   周艷的上衣被掀起來,陸湛泯馬上含住一顆櫻桃吸吮,把周艷的魂都給吸飛了,全身燥熱難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電流持續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麼東西能把她填滿和貫穿,她主動伸手去摸陸湛泯的褲襠,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熱又硬……   邵鵬遠和汪佟銘對視一眼,看陸湛泯趴在周艷身上「吃奶」,而陸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隻乳房上撥弄乳頭,周艷的身子弓起來,契合著男人的猥褻。   「哥,這婊子濕了!」   「這可是最好的藥,貞節烈女也得乖乖的任肏,何況這個千人騎過的騷貨。」   陸湛泯解開周艷的褲子,把手伸進去,一指插入陰道。   「可真夠緊的啊!怎麼練的啊?不是做手術吧?」   「周大小姐天賦異稟,你越肏她還越緊,那逼肉動的,吸著雞吧美死你,做手術有這水準嗎?」   兩人邊摸邊說下流話,其實是挑逗邵鵬遠和汪佟銘呢,那兩個老家夥褲子都支起來了,表面上還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艷大腿根處,差點沒盯得燒出一個窟窿來。   「我說阿泯,你家夥夠大的啊,龜頭快趕上小孩拳頭了,可得憐香惜玉著點,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肏壞了有人找你算賬啊!哈哈!」   陸湛泯脫了褲子,又把周艷下身扒光,大腿擺成「M 」形,他一看周艷陰部,腦子像被雷辟過,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陸湛江坐起身,過來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會玩,在女人逼上紋罌粟,叫這婊子越來越夠味道了。」   陸湛泯趴在周艷腿間狗一樣吸吮她的蜜水兒,那朵妖艷的花兒很能挑戰男人的興趣,他愛的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的吸,用舌頭搜尋過每一寸花瓣,舔的濕漉漉的,舌尖鑽進肉縫裡往裡頂,迫使周艷洩出更多淫水。   邵鵬遠和汪佟銘終於坐不住了,他們走過來的時候,陸湛泯已經把周艷的兩條腿架到腰間,陸湛江幫弟弟把周艷的陰唇拉開,就著鮮紅的嫩肉,那粗大的龜頭頂開穴縫,捅了進去……   「啊─!!」   周艷的身子往上拱,陸湛泯拉著她兩腿往裡插,裡面又濕又熱,緊的要人命,他看著自己的家夥肏進去,當然邵鵬遠和汪佟銘也看見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往裡嵌入,毫不客氣,把那朵妖花插得幾乎變形,才勉強吃進去,陸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又快又狠,撞得沙發直顫,臂肉「啪啪」作響,陸湛江抱著周艷的身子,要把她扶穩了,才不至於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這女人真棒,夾死我,怎麼能這麼舒服……哦……」   「還有更舒服呢,一會給她洗洗腸子,咱們哥倆玩3P,隔著一層膜,插兩根雞吧,那才叫爽呢!」   邵鵬遠和汪佟銘一聽,我的媽啊,這可是洋玩法,他們還沒試過呢,頂多是一個肏小嘴,一個肏逼,純三明治,還真沒做過。   周艷被陸湛泯抽插著,另外三個看客也都混身冒著火,恨不能那根「插花」   的雞吧是長在自己身上的,陸湛江俯下頭和周艷親嘴兒,她現在已經完全被虛幻世界控制了,誰要親都可以,她主動著吸著陸湛江的舌頭,與他唇舌糾纏,津液互換,汪佟銘繞過來蹲在沙發前面吸她的奶,把乳頭含咂在嘴裡,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鵬遠則一邊拚命的盯著大雞吧肏周艷,一邊拚命的摸她的大腿……   陸湛泯覺得下面全濕透了,這婊子淫水真多,雖然緊,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肏到她花心,頂一頂就能頂到宮頸,那突然變細的地方需要點蠻力才能撞進去,拔出來的時候「唧唧咕咕」的作響,又刺激又新鮮,他拚命的搗撞著,眼前是哥哥和周艷親嘴兒的畫面,還有汪佟銘吃奶的畫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鵬遠摸在周艷大腿上的手,「邵書記,你不如摸下邊,給兄弟舒服舒服。」   邵鵬遠本來要發作,又忍下去,現在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玩妓女也趕不上頭一個玩了,還有什麼說的?他把手放在陸湛泯的卵蛋上,這個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肏干周艷,她的陰唇邊上的皮膚都繃得緊緊的,幾乎是半透明狀態,男人的大屌就在那中間一撤一頂,頂的時候她都要叫一聲,也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他劃著圈弄著兩人濕淋淋的結合處,渾身熱的像著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褲襠裡,忍不住打起手槍。   陸湛泯在周艷這樣的美女身體裡抽插,還是頭一次,視覺的感官的刺激太強烈,那小逼又會吸又會夾,他干了沒有十分鐘就要繳械,大腦一片空白,就像飄在浮雲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濁深深的射進周艷的子宮裡,因為他頂的很深,所以那些東西根本沒有機會流出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肉麻(周3P,虐) 這妞兒真帶勁兒!「陸湛泯捨不得起身,抱著周艷親嘴兒,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覺剛軟下去的」家夥「居然又要」抬頭「,湛江看了,笑道:」趕緊提褲子起來,別這麼沒出息,跟沒玩過女人似的!「   陸湛泯不情不願的啄兩下,又在周艷屁股上擰一記,罵道:「小妖婦,等會兒饒不了你!」   陸湛江把周艷交給手下兩個幹警,「去,給她洗洗腸子,弄乾淨了帶上來。」   又看了看正盯著周艷猛瞧的三頭色狼,道:「邵書記、汪局,女人什麼時候不能玩,咱們先搓幾圈?」   邵鵬遠在心理罵,孫子,就想著坑爺爺的錢!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的眼神和汪佟銘一碰,都是無可奈何,跟著姓陸的兄弟倆上二樓,擺開麻醬桌,準備修葺「長城」。   陸湛泯拿著色子在手裡掂一掂,問:「邵書記,玩多大的?」   「小賭宜情,大賭傷身,作為國家幹部,還是要自覺遵守黨紀國法。」   汪佟銘趕緊附和道:「書記說的是啊。」   陸湛江心裡寒磣他們是喪家犬,還舔不知恥的想提條件?還國家幹部?黨和人民早就拋棄他們了,等待他們的結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無所謂,可是那塊兒八毛的,書記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著咱們兄弟玩似的,說出去怪沒面兒的,我看怎麼著也得『一本』吧?」   邵鵬遠知道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點點頭答應,想:輸個兩三百萬,保個平安吧,財是身外物。   這邊周艷被男人架著,另一個男人在給灌洗器加藥,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樣,皮膚真嫩,條子也是順溜。」   叫超子的那個男人扳過她的臉,在小嘴兒上親一記,偷個香,又在乳房上抓一把,道:「奶也挺實!就是賤,一雙玉臂千人枕,你說怎麼還有男人要這種女人啊,那綠帽子,一天還不換三頂,比王八殼都綠!」   周艷哼唧一聲,軟趴趴的勾在男人懷裡,一雙小手在他胸前撫摸,手掌心火熱火熱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爺爺寶貝。」他把周艷的手拉到褲襠處。   「你操那閒心幹嘛?」拿灌洗器的那個走過來,把周艷翻個身,推在椅子上,針頭往肛門裡一塞,把加了藥的水推進去,拍拍她屁股,周艷「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陸隊玩牌呢,要不咱倆先上,別讓大美人兒閒著啊!」   「有道理,不過叫陸隊知道,大軍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還是等著撿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軍的一邊把藥液全給她頂進去,一邊道:「操!一個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聽說她裡邊特緊……你瞧陸二那銷魂的勁兒,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試試,不試怎麼知道?」   那灌腸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進周艷的體內,把她的小腹灌出一個微突的「鼓包」,就像懷了孕似的,大軍摸摸她的肚子,對超子調笑道:「看,陸二的種,怕是有三個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會給『生』出來,全是屎!」   「哈哈!」大軍突然收住笑,用拳頭頂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媽小聲點,姓陸的全不是善主兒。」   「那怎麼著?上還是不上?」   「上!」大軍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個香噴噴的澡,咱們先來一炮!」   兩人把她架到馬桶上,一個猛按她肚子……   陸湛江賭場得意,打了四圈,贏了兩個貪官一百四十多萬,汪佟銘說,「我這邊太背了,重新摸『風』吧?」   邵鵬遠也輸了五十多萬,站起來道:「對,重新摸,背到家了。」   陸湛江笑道:「好運來了擋也擋不住,重摸就重摸。」   陸湛泯道:「哥,要不中場休息一會兒,先看看大美人兒洗乾淨沒有?」   他才贏了十幾萬,主要是心沒在牌上,和賭比起來,顯然「嫖」更適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沒出息勁兒的!」陸湛江給他腦袋來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來,伺候伺候爺幾個。」   陸湛泯一推椅子站起來,那褲子都支起小帳篷了,陸湛江在後面笑罵,「真他媽沒見過女人!」   「乖乖,真好寶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媽快點,我還沒上呢!」   「慢不了,這妞真會夾,身上軟綿綿的,那地方可套得緊……嗯……」   「快點射,射她逼裡,讓她懷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擰著周艷兩條胳膊,從後面加足馬力的幹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細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兩人結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淫水,十分順暢,大軍手放在周艷兩個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給她搓圓抻長。   陸湛泯在屋外聽著,心裡罵:兩隻癩蛤蟆,偷吃天鵝肉!傻逼!一腳踹開門,本來那門鎖就不好使,應聲而開,大軍和超子都傻了眼,囁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陸湛泯瞇著危的眼睛,「執行任務不見你們有多積極,多有主見,玩女人到是不用囑咐!」   超子沒忍住在周艷體內射了,拔出來的時候,精液往出流,失去支撐的女人軟倒在地,唇邊還掛著夢幻的笑意,這情景看得陸湛泯瞳孔一縮,一腳把他踹到南牆上去,大軍趕緊撇清:「我可沒碰她啊!二哥,真沒碰,就摸了兩下奶子,我褲子都沒脫呢!」   「他媽的,輪到你們辦她了嗎?管好你們鳥,別找不痛快!」   陸湛泯把周艷扶起來,周艷兩條手臂蛇一樣的纏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媽讓人操了,還傻樂呢,賤逼!」   周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世界裡全是幻覺,很輕盈,像在雲端飄著,下面花穴又瘙癢難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陸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噴頭下面去淋水,拿著花灑猛衝她下身,水珠四濺……男人濕粘的精液流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小腿,再從小腿流到腳跟,一直到瓷磚地上,最後被水流沖不見了,陸湛泯豎起中指,插入周艷的花穴,幫她往出摳,一邊沖淋一邊摳弄,等沖乾淨了,才把她摟到懷裡,親個嘴兒,周艷又傻笑起來,陸湛泯脫下警服外套,給她穿上,扣上兩顆扣子,擋住胸前風光,下擺有點長,正好遮過腿根,露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比光著還引人遐思。   男人帶她上了樓,陸湛江一看,樂了,道:「這是幹嘛呢?制服誘惑啊?」   陸湛泯把周艷放到椅子上,觀察一下說:「還真是一朵挺水靈的警花,不過我們局可沒有這樣好的貨色。」   「找頂帽子給她戴,戴上更像。」   陸湛泯從門背後的掛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國徽閃閃發亮,他把它戴到幾乎赤身裸體的周艷腦袋上,把她的頭髮扒拉好,露出精緻的一張小臉,幾個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緊。   陸湛江道:「俗話說,情場失意,賭場才能得意,到咱們這得倒過來,賭場情場都得意才行,來來來!接著玩牌,誰贏了誰幹她,就一條,可不許射,連莊才能射。」   陸湛泯笑道:「好主意,不過哥哥,誰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樣,坐著都往下出溜。」   「莊家抱啊!」   「你這不是亂『莊』嘛!」   「這樣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這是你閨女,你最有發言權,表個態吧!」   汪佟銘本來也不想讓人這麼「玩」周艷,他自認為還是挺憐香惜玉的,邵鵬遠就不介意,越亂交越興奮,道:「趕緊摸風吧,時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覺!」   「行!完了算總賬,誰贏了誰睡她通宵。」陸湛泯來了精神,他們在這兒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陸湛江挑出「東、西、南、北」,把牌扣過來,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點數,誰點大誰先抓,他先灑出一個「十二」點,摸了一張「西」,坐到位子上,邵鵬遠灑點灑的不好,只是六,不過翻過來剛好是「東」,和陸湛江對家,陸湛泯和汪佟銘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氣了啊!」邵鵬遠笑瞇瞇的,這兩天的晦氣彷彿一擋而光,抱著周艷坐在椅子裡,這椅子雖說不小,可也就剛剛裝下他的大屁股,周艷只能靠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別看她個子高挑,身材修長,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輕的很,他一手摟著周艷,一手拿牌,起手不錯,可以做「一條龍」,也可以做「大三元」,關鍵看上什麼牌了。   周艷聞到男人的味道,迷離著一雙眼睛,貼近熱源,頭靠在邵鵬遠懷裡,一雙小手有意識般的在他身上遊走,邵鵬遠打出一張「八萬」,手收回來,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頭上粗厚的繭子在細皮嫩肉上摩挲,周艷「咯咯咯」的笑著,彷彿很癢癢,邵鵬遠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區,用指頭點了點,發現她已經濕了,花瓣也是腫的,以為是讓陸湛泯肏腫的,心裡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鐵打的。   汪佟銘坐在邵鵬遠旁邊,看見他撫摸周艷,那女人神秘的地帶在男人的手下若隱若現,比看見全景還火辣,漸漸的,他有點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麼呢,該你出了!」   陸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銘反應過來,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張「麼雞」。   「哎呀!哎呀!我說汪局,人家莊家還沒亂呢,你怎麼先亂了,連『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銘一看,真他媽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規矩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艷一眼,這婊子,真是騷的人心煩肉煩的。   邵鵬遠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艷的胸脯上,用大麼指勾著乳頭轉悠,周艷小聲的呻吟,那迷亂又香艷的聲音傳進每一個男人耳朵裡,讓室內的空氣突然變得很稀薄,陸湛泯不動聲色的嚥著吐沫,翹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陰莖。   「真是個嬌寶貝!」邵鵬遠看別人看得著吃不到,別提多得意,在周艷嘴上咬一口,周艷的小手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這個吻,兩人唇舌相交,吻到一處。   「操!又是發財!」陸湛江罵一聲,把沒用的「風頭」打掉,又道:「邵書記,別親了,該你出牌了!」   邵鵬遠「咂咂」嘴兒,意猶味盡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條」來「九條」,把牌一推倒,道:「對不起幾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還是邵書記厲害,一條活神龍啊!」   「可不怎著,美人兒在懷,坐懷而不亂,真好牌技啊!」   莊家自摸一條龍,一把牌賺十萬,邵鵬遠在周艷臉上親一下,道:「好閨女,真是福星!」   陸湛江也笑:「您別客氣了,把『家夥』亮出來吧,早聽說您這一把『寶刀』,開過無數大家閨秀了。」   「呵呵!」邵鵬遠乾笑,把牌碼起來,道:「來,打牌,打牌!」   他灑了色子,把牌抓到手裡,看了看,這把起手四對,可以做對對胡,不著急,也不費腦子,打掉「風頭」,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開文明扣,把粗大的陽物從褲子裡掏出來,扶正周艷,就著濕潤的液體「肏」進去,一進去,兩人都是悶哼一聲,邵鵬遠覺著老二進到一處緊實溫暖的所在,又細又窄,卡著龜頭下面的溝,又酥又麻,周艷覺得多時的空虛一下子被塞實,很脹很酸,盡頭處又是無止境的癢,不耐煩的動起來,主動的套著男人的大雞吧。   另外三個人都是不動聲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時不時的咽一下吐沫,一時間屋裡安靜的只剩下周艷的呻吟和邵鵬遠的低哼,半晌,陸湛江冷笑:「這都怎麼了?沒見過操逼啊?」   汪佟銘心裡一跳,對這幫警察很不以為然,覺得他們就是土匪,不,說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說的什麼話,可真難聽,一點教養也沒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陽」,也不能讓這幫惡狗給欺負。   「邵書記,你玩爽一點,干死這騷娘們!」   「嗯!小逼真緊,跟小嘴兒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幾年,捨不得換人啊,呵呵!」   邵鵬遠托著周艷的腰,讓她活動的更順暢一些,周艷兩手撐著邵鵬遠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兩副性器深深的交纏,她變換著角度,讓他的大龜頭戳到最深處,戳到花心兒裡,好讓那瘙癢的感覺緩和一點。   汪佟銘「家夥」小,這不是什麼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惱怒於這一點,也就是在周艷身上,他找回了當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賴周艷,別人都是跑馬燈似的換情人,他也會偶爾玩玩別的女人,但是周艷卻是雷打不動的一枝花。   陸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張「白板」,樂了,道:「哎呀!我陸某人運氣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槓』!」他一整牌,正是四個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點喪氣,陸湛江拿筆,把贏的錢記錄下來,邵鵬遠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艷陰道裡狠戳幾下,他想射,可還是忍著,陸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來,發出「滋」的一聲輕響。   陸湛江把自己的大陽物掏出來,拿它拍了拍周艷的臉蛋兒,把東西往她嘴裡一塞,道:「幫我抓著牌,我先操她嘴巴!」   陸湛泯看周艷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陰莖一進一出的,陰毛刮著她細嫩的皮膚,覺得很刺激,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現在這副樣子,給男人舔雞吧的樣子,還是很可愛。   「行了!別吃起來沒完!」陸湛江把周艷拎到椅子上,讓她趴著,腿跪上去,陰莖對準濕滑的蜜穴,當著三個男人的面,把大雞吧捅進去。   周艷哼了一聲,大概是很舒服,又開始呻吟。   「東風!」陸湛江把牌立起來,打出一張沒用的,手握著周艷纖細的肩膀,粗黑的陰莖在她的穴裡迅速搗撞起來。   「啊……啊……」   「騷貨!舒服吧!」   陸湛江操的來勁兒,把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帶響,一手去撈周艷的奶子,抓在手裡狠揉,邵鵬遠看的眼睛都直了,這才叫玩女人,有點懊悔自己剛剛的溫柔。   周艷身上僅僅穿著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扣全,陸湛江要是動作大點,什麼都看得見,那一對小鴿子似的乳房搖來蕩去的,下面花穴插著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子,把陰部的皮膚撐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紅潤,眼睛水汪汪的瞇著,別提多迷人,陸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邊和她打啵,她柔順的把舌頭伸出來,和他交纏。   才打兩把牌,四個男人讓她勾的是混身帶火,再也沒有心思玩,陸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認認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夥讓她吸的很緊,就好長了嘴兒似地,他把大龜頭往她子宮口裡撞,軟肉都讓它撞到一邊上去,他塞進去又拔出來,在她的私密處橫行霸道,陰莖把兩片花唇插的翻來撅去,又濕又腫。   他抬頭呼出一口氣,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再一看另外三個人,不目轉睛的看著活春宮,道:「走吧,上床打炮,咱們輪流坐莊,沒意見吧?」   四個色狼帶著周艷進了房間,往大床上一推,就撲上去,陸湛江對弟弟說,「來,哥教你做『三明治』。」   陸湛泯躺下,陸湛江把周艷分開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弟弟的大陰莖,塞到周艷蜜穴裡,陸湛泯覺得下身立即被夾緊,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艷一隻乳頭,「唧唧」的吸起奶,汪佟銘含住另一隻,兩個人兩顆黑黑的頭顱在女人胸口處忙碌。   陸湛江一壓周艷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來,淡粉色的菊花露出來,他手上沾些淫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根指頭,周艷的眉頭皺起來,有一種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著涼氣,這時陸湛泯往她身體裡頂,就好像要頂穿她肚子一樣。   「啊─!!」   「叫什麼叫!臭婊子!老子還沒肏進去呢!」   陸湛江「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個紅手印,把周艷打老實了,乖乖的垂著頭等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進去,她咬著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淚流下來。   陸湛江兩根手頭在周艷體內活動,半晌覺得差不多了,才把腫脹的龜頭移過去,拔出手指,扒著她兩片臀肉往裡塞,一寸一寸的插入,漸漸隱沒至根,周艷提著氣,感覺另一根粗大的東西扎進來,銳不可擋,痛不可言,配和著已經塞入陰道的那根東西同時往自己身體裡進,捅到腸子裡,她的冷汗流下來,難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覺得天旋地轉的暈,而身體被兩個男人制住,一動也不能動。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線索 陸湛江感覺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緊,他「哦……」的呻吟一聲,周艷的眼淚流出來,在他挺進的動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這個小細節讓他無端端的覺得痛快,在他心裡,就跟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對她們又恨又愛,因為她們就愛錢,愛權,才不看人品好惡,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對畜生一樣的對待。   隔著一層腸衣,他和弟弟湛泯,兩根粗壯的肉棒子在她的私處抽插,菊花仍然很緊,入口處撐出一些細小的傷口,絲絲的滲著鮮血,陰莖卻越戰越勇,狂搗猛插,在腸道裡狠肏,周艷張著嘴喘氣,他看見汪佟銘把他短小的東西插在她的小嘴裡,現在的周艷,身上三個「寶貝洞」全讓男人占齊了,淫亂極了,旁邊還有邵鵬遠在她一對小鴿子似的奶子上「偷襲」,湊著嘴「吃奶」,又啃又咬的作賤。   後面的洞太緊,他抽插沒多久,就覺得渾身像著了火,腎上腺狂瘋的分泌,龜頭處又麻又癢,這時弟弟湛泯又頂進來,周艷痛得一縮,把兩人牢牢抓緊,他覺得大腦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絢爛,濃稠的精液已經從龜眼射出來,射到周艷的腸道裡,他像一座大山潰然倒塌,滾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個技術活,陸湛泯覺得活動很不方便,還是更愛一對一的性交,他喜歡把女人折成各種姿態,在他身下綻放,顫抖,求饒,哀號,他用手一推汪佟銘,道:「大局長,咱們一個一個來。」   陸湛泯到局裡開會,遇到黃浦區刑偵大隊六隊的隊長劉明山,說道:「劉隊,任務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紅血絲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幾個通宵了,以為已經離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沒影了,轉移真快,這幫匪徒,別讓我找到,他媽的!」劉明山忍不住罵了一句三字經。   陸湛泯心裡一樂,面上卻不敢露,又問一句:「那個女明星還沒有下落呢?   聽說文化部的大腦袋都給公安局來電話了,為了不擴大惡劣影響,局長讓限期破案呢,這不,我們大隊也來支援你們了。「   劉明山搖搖頭。做刑偵的人,有一個特點必須具備,就是想像力,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可能是覺得陸湛泯有幸災樂禍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沒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賣了一個關子,道:「線索是有一些,但為了保護當事人安全,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   陸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麼風聲露出去,前幾次都在他的快速反應下化險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站在自己對面的劉隊,也不是個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經他的手關進大獄的。   「有什麼線索,不如說出來一塊分析分析,『不知廬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劉明山本來信口胡諂,見他追問,有些好奇,不得不繼續諂下去,道:「明星周艷的手機,我們用衛星定位系統跟蹤著呢,有可能這東西還在她附近。」   陸湛泯心裡「咯!」一下子,他沒見過周艷的手機,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幹警沒見過什麼好東西,私自把手機扣下,壞了大事,但是轉念一想,都是干刊偵的,誰比誰傻兩分鐘啊,這麼低級的錯誤應該不會犯吧?可是畢竟沒有確認過這個環節,想著還是早點排除風險。   劉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該開會了,咱們進去找地兒坐吧,一會我還得接待當事人家屬呢。」   這事陸湛泯也聽說了,一邊跟著劉明山往會議室走,一邊問:「劉隊,聽說當事人家屬原來是特種兵?」   劉明山點點頭,道:「身手好著呢,比咱們都強,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還立過二等功。」   陸湛泯不服氣,「嗤」了一聲,心道:再有本事,周艷你能救的回去?還不是給男人肏爛了算!   「怎麼著,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問道:「聽說他也要參與?」   「嗯。」劉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長還沒同意,但是我覺得讓他參與也沒什麼。」   「不好吧,他是民,咱們是警,警察有義務保護人民群眾,總不能讓人民衝鋒在前,這要是有個閃失,媒體還不拿唾沫腥子把咱們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長也是有這個顧慮。」劉明山找個座位坐下,陸湛泯隨後在他身邊坐下,他們來的比較早,離會議還有十多分鐘。   劉明山一抬頭,注意到陸湛泯眼袋有點青,鬍子也沒刮,還有一種很女人的香氣隱隱的從警服上透出來,剛才離的遠不覺得,等坐在身邊了,就挺明顯,不由得打趣道:「這上哪兒瀟灑去了,惹一身腥回來?」   不少警察都找過小姐,劉明山心裡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覺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時定量的完成上級交辦的任務,個人作風上有點瑕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做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在跟危險打交道,玩的是命,沒有好女人願意跟,因為怕當寡婦,所以啊,找小姐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惡性循環吧!   陸湛泯尷尬的笑兩聲,抬起胳膊聞了聞,還真他媽有味,腦子裡不禁又浮現出周艷嬌美的樣子,昨天晚上他們玩的太過份,精液射的到處都是,三個洞全給她灌滿了,白膩膩的,又腥又騷,這娘們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發情,要不然也不會從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兩個小時就來上班,現在腿都是虛的,全被她掏乾淨了。   散了會,陸湛泯跟著劉明山往出走,迎面來了一位女幹警,很有幾分姿色,臉上描了淡妝,唇上塗著唇彩,十分精神,和廣告畫似的,陸湛泯衝她點了下頭,就要錯身過去。   女幹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嚴欣欣,原來和陸湛泯在一塊兒,做過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於家裡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後來陸湛泯又調到刑偵大隊去了,不過她還挺迷戀陸湛泯的,覺著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雖然總是把她弄的很疼,幹那事的時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歡,覺得現在誰也比不上他。   「湛泯,來開會啊?」   陸湛泯點個頭,劉明山以為他們有話要說,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陸湛泯快步跟上來,道:「我和您順路,還是一起走吧。」   劉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了,怎麼對人家那麼冷淡?」   要說陸湛泯追嚴欣欣,公安口的沒有不知道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的,什麼招數沒用過?未來丈母娘不待見,他在嚴家門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連口水都沒喝,連鄰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請」進屋裡。   陸湛泯知道劉明山要說什麼,他也聽說嚴欣欣傍上局裡領導了,可能不日就要調到總部,是什麼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過去了,沒什麼好說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門口,看見劉明山和一個男幹警走出來,馬上迎上去,道:「劉隊,您好,我又來打攪您了。」   劉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給他介紹,道:「這也是我干刑偵的同行,陸隊。」   肖正對他點個頭,陸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點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著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陸湛泯這話說的誠懇,但是那誠意卻沒有滲透到眼睛裡,肖正覺得什麼都可以偽裝,就是眼神不能偽裝,直覺告訴他這名幹警對他沒有好感,可又不是認識的人,不應該有過節,挺奇怪的。   「謝謝陸隊,對這一點,我也深信不疑。」   劉明山這時道:「小陸,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點回去吧,我跟肖正說會話。」   肖正這才注意到,雖然這名警察長得很英挺魁梧,但精力不濟,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點皺巴巴的,以為他是出任務去了,心裡剛升起一點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卻洩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務,泡女人也同樣會讓男人疲憊。   陸湛泯走了,劉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解釋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連忙道。跟著劉明山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他說:「劉隊,我今天聯繫您,是有個情況想和您反應一下,也許有用,但是我希望這個線索您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劉明山馬上會意,說道:「你是怕……」   肖正點點頭,公安幹警裡邊肯定有內鬼,否則匪徒不會聞風而逃。   找過劉明山,肖正強迫自己回去睡個覺,補充一下精力,可不知怎麼的就做了一個怪夢,一個不該在他夢裡出現的男人出現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陸湛泯的臉,他警服上那若有似無的香味讓他感到無比熟悉,這香味讓他想起周艷,她用這個香水的全線產品,包括洗髮品沐浴品,他原來問過她,她很臭屁的解釋說:「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統一的,就像體香,那是一種標誌,不能雜,雜了就不高雅。」   周艷的香味確實很一致,很統一,很標誌性,久而久之,那就變成她身體的一部分,光靠洗兩個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來的時候,他拍拍自己的頭,覺得陸湛泯和周艷怕是八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就會在他夢裡給聯繫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艷找的,人都魔怔了呢?   他想了想,這種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艷一個人在用,但是暗地裡關注一下陸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這種疑慮盤恆在心頭,讓人睡不了踏實覺。   他在紙上列出陸湛泯的一些疑點,第一、他對自己不夠友善,但兩個人其實不認識;第二、陸湛泯身上的香水味與周艷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幹警,有機會從一些渠道瞭解案情進展。   列出這三條以後,他覺得陸湛泯這個人不僅值得關注,而且還是很值得懷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沒有多想,現在想想,也不是毫無道理的懷疑。   陸湛泯渾然不覺他已經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為嚴欣欣又來糾纏他,可能是因為今天在局裡,他的態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這讓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點沒面子,從而引發內心深處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讓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陸湛泯,你等一下。」嚴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來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當空氣似的。   後面有陸湛泯的同事看見了,吹起口哨,笑道:「陸隊,你桃花盛開啊,是不是紅鸞星動了?哈哈!」   陸湛泯只好停住腳步,問她:「嚴欣欣同志,你有什麼事?」   嚴欣欣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還同志呢,你這頭色狼,就裝吧!   「我有話和你說,咱們是在這兒談,還是找個地方談?」   陸湛泯想,這過來過去的都是同事,一個個正探頭探腦的等著刺探桃色新聞,可不是個談話的好去處,無奈只能帶著她上車,找個餐館一起吃晚飯。   涼菜剛上來,嚴欣欣就開始發作,「陸湛泯你什麼意思?」   陸湛泯眉頭一皺,不說話。   「我媽說警察都是流氓,我原來還不信,今天可見識了,我嚴欣欣哪一點對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見面問候一聲也不過份吧?你致於一副看到不乾淨東西似的表情嗎?我那麼招人煩嗎?」   陸湛泯點起一根煙,夾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說:「你都說了,咱們是分手了,那我犯得著顧忌你什麼感受嗎?見麵點個頭就不錯了,你也知道我什麼人。」   「陸湛泯,我他媽瞎了眼了我,當初怎麼就心甘情願的跟著你,我媽怎麼說我怎麼跟她擰著,就為了你這麼個白養狼,我把什麼都給了你,你就給我玩混蛋的吧!你對得起我!」   陸湛泯聽她罵髒話,撇撇嘴,道:「行了吧嚴大小姐,有氣沖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氣筒,合著就因為我跟你睡過覺,就得負責你一輩子,你把我蹬了我還得感恩戴德?拿誰尋開心呢?」   「陸湛泯……你!你他媽不是男人!」   陸湛泯沈下臉,「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這頓飯,現在就滾,別讓我噁心。」   嚴欣欣「啪」的一聲,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陸湛泯攔都不攔,餐館的服務員把熱菜上來,他回頭追一句:「米飯也上吧。」   他一個人悶頭吃飯,完全不在意周邊的食客怎麼看他,就想給自己好好補補,昨天消耗太大,說實在的,玩過周艷那麼極品的女人,這小警花算個屁啊,嚴欣欣模樣還是有幾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膚不好,腿上的汗毛還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艷一身細皮嫩肉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邊的電話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大哥,接起來:「哥,有事嗎?」   「也沒什麼,你來得時候記得買點藥,小婊子著了涼,今天發燒了,挺燙手的,下邊也腫得厲害,你看看有什麼能治的藥都帶上吧。」   「行,您還挺憐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點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誰憐香惜玉啊,可這會得病不是犯不上嗎?咱還沒玩夠呢,等玩夠了把丫扔荒郊野嶺上給公狗肏. 」   「真他媽沒人性!」陸湛泯打趣他,又說了幾句把電話掛了。   結完飯錢出來,先找藥店給周艷買藥,嚴欣欣本來沒想跟蹤陸湛泯,和他說話生一肚子氣,晚飯也沒吃,就在一家臨街的麵包店喝杯牛奶,看見陸湛泯拐進旁邊的藥店裡。   她心裡很疑惑,陸湛泯是從北京調到上海的,在這邊沒有親人,剛剛見他,也不像有病的樣子,他買藥給誰?她不想承認自己對他餘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兩人才分手幾個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見他從藥店出來的時候,她還是一收拾包,準備悄悄跟上去。   陸湛泯鑽進停在街邊的汽車,因為要去倉庫,所以他沒開警車,開的是一輛不起眼的二手索納塔,這種車多的是,不會引起懷疑。   嚴欣欣伸手截了一輛出租,坐到後座上,指給司機,道:「等會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裡啊?說個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車是你朋友啊?」   嚴欣欣懶得和他廢話,掏出警官證給他一亮,道:「我在執行公務,麻煩您配合一下。」   等陸湛泯開出有百十多米了,嚴欣欣一聲令下:「跟上。」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獲救 司機不甘心,勸道:「我說女警官,您這是要上哪裡哇,這一片挺荒涼的,我看你一個女孩子,還是別隻身和歹徒周旋,萬一有個閃失可哪能辦?你說你還那麼年輕呢,生命多可貴啊,是不是啊?咱們跟到這裡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養活呢,可不能死在這種地方。」   再說了,旁邊就是垃圾填埋場,死在這裡也不光榮啊!   嚴欣欣讓他「磨即」的心煩意亂,這時看陸湛泯放慢了車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趕緊道:「師傅,停車,別出聲。」   出租車司機停了車,看著後面漂亮的女警官歎口氣,直道自己運氣不好,居然趕上人民警察執行公務,被拉來當車伕,搞不好還有生命危險呢。   陸湛泯停在路邊,熄了火,拔出鑰匙,拿著裝藥的塑料袋下來,根據職業的習慣,他先對周圍反偵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遠處停著一輛出租──不對!   這個地方不應該有出租車經過,附近沒有居民區,沒有商店,只有背後這一座廢棄倉庫,政府規劃將在三至五年之內將其移除。   他摸了摸褲子口袋裡的槍,一步步向出租車走來,司機嚇壞了,戰戰兢兢的問:「我說女警官,現在可怎麼辦?我看我們快跑吧!」他下意識的拉起手剎,車剛好停在一個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後出溜了一兩米,陸湛泯緊跑幾步,借由一面磚牆掩護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聲:「誰在那裡?出來!不出來開槍了!」   司機發現自己手抖的厲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槍,你帶了沒有啊?   我……我看我們快跑吧,我家裡還有老小呢。「   「別動,他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嚴欣欣降下車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腦袋,陸湛泯槍都舉起來,也拉了保險,一看是她,復又放下,只在嘴裡罵了句髒話。   司機看他走過來,更害怕,嚴欣欣拍一下他抖動的雙肩,道:「你鎮定點,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麼怕!」   「哦……哦……警察啊……嚇我一跳,我說怎麼有槍呢。」   正說著,陸湛泯走到跟前,臉繃著,問:「你跟蹤我?」   嚴欣欣不答反問,「這是哪啊?陸警官不回家,跑到這裡幹嘛呢?還戴著槍,可真不尋常,也不知道是不是為公務呢,要不是,私自攜帶槍支可是違法行為,你一個干刑偵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陸湛泯一怔,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   「胡說什麼呢,趕緊給我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嚴欣欣道:「上個月,咱們局雙開的那三個警察,出的什麼事你知道吧,別為些個小錢斷送自己前途,警察雖說掙的不怎麼多,可還是鐵飯碗吧。」   她還以為陸湛泯也設「賭局」呢,要不就是給秘密的地下妓院當「保護傘」,這年頭,但凡芝麻綠豆大的官也要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風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麼事?」陸湛泯瞪她:「再說,就是有,我的事也輪不到你管!   算哪根蔥啊!哪涼快哪歇著吧!「   「你!你!」嚴欣欣指著他的鼻子,氣的臉色發白,這男人,怎麼說也是為著他好哇,居然說這種話,兩個曾經那麼親密的人,怎麼就翻臉無情了呢?   「我什麼我?我不過是沒按照你的想法眷戀回頭草罷了。」陸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別在這兒現眼!」   嚴欣欣坐著出租車往回開,怒不可言,又是氣又是悶,像被人在胸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麼報復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陸湛泯,你別讓我揪住你小辮子,否則我非把你頭皮掀下來不可!   「姑娘,原來是追男朋友呢,這可不是好習慣,還警察呢,你說說,你是哪個所的,我得和你們所長反應反應。」   知道沒有危險了,司機又來勁兒了!   嚴欣欣瞪他一眼,掏出兩張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車錢也不少你的,哪那麼多廢話!」   「哎……哎!我說警察同志,你怎麼個態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個開出租車的,可是不偷不搶,憑本事賺錢,也不比你矮一截……」   嚴欣欣讓他嘮叨煩了,本來心裡就亂著呢,這時一輛黑色桑塔納從身邊開過去,不緊不慢,很悠閒的車速,錯車的時候,她看到駕駛座上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樑上架著墨鏡,看不到眼睛。   陸湛江看陸湛泯回來,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攬住。   「哥,咱們得換個地方了。」   「什麼?」陸湛江皺下眉,道:「又要換?」這才幾天啊?   「小心駛得萬年船。」陸湛泯說出心裡的顧慮,「我今天不小心,讓派出所的一名女幹警發現這裡了。」   「哎呀兄弟!你這辦的什麼事啊!」陸湛江大驚,馬上跑到窗邊查看,陸湛泯馬上解釋,說:「應該不要緊,是我原先女朋友,誤打誤撞跟到這裡,咱們趕緊轉移,不礙事。」   陸湛江這才鬆口氣,用拳頭頂一下湛泯的肩,罵道:「你這小子,惹什麼風流債,我早晚是要把你調回北京的,少在這裡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陸湛泯不在乎的支應一聲,又問:「那兩個老家夥呢?」   「辦事辦的太累,還沒起呢,沒用的老東西。」   陸湛泯壓低聲音道:「什麼時候讓他們把大錢吐出來?道兒我都已經鋪好了,送這兩位官老爺到『好地方』逍遙逍遙去。」   「切!狡猾著呢,還有的耗!」   哥倆正說著話,陸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邵書記,汪局,睡的好嗎?」   陸湛泯一回頭,剛好看到兩貪官黑著眼圈下來,樣子有些憔悴,看來歲數是不饒人的,玩女人也得有個好身體。   「哎呀哎呀!年紀大了,不比你們年輕人了。」邵鵬遠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銘捶捶後背,兩人相繼在茶几邊上坐下。   陸湛江招乎手下,「大軍,大軍呢?沒看領導起床了,趕緊上『早飯』。」   大軍把準備好的煎雞蛋,麵包,豆漿和牛奶端上來,汪佟銘皺眉看了看,拿起兩隻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麵包,夾著雞蛋吃了,邵鵬遠道:「這些洋玩意吃不習慣,要是有油條就好了。」   陸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書記都發話了,你下次記著買去啊,咱們得給領導們服務到位。」   陸湛泯一撇嘴道:「邵書記,汪局,就別挑了,這個時候能有食物墊一墊肚子就是好的,總比吃牢飯強!」   邵鵬遠不樂意了,昨天還輸給這哥倆百十多萬呢,有錢什麼山珍海味吃不到?   要根油條都不行?這也太黑暗了吧?   陸湛江扮好人,道:「邵書記,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見識,他不懂事,不過今天剛上總局開了會,所以心情不好罷了!」   汪佟銘心裡「忽悠」一下子顫,說實在的,打從出逃以來,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老是夢見被中紀委雙規談話,要不然就是鋃鐺入獄,頭髮都剃沒了。   「怎麼了?沒什麼大事吧?」   陸湛泯道:「既然問了,我也不瞞著,這裡不保險了,我們今天夜裡就得轉移。」   這時大軍的手機響了,他不敢接,拿出來撥了靜音,陸湛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機。   他一把抓住大軍的手腕子,怒喝道:「這手機誰的?!」   大軍吃了一驚,結巴道:「我……我的啊!怎……怎麼了?二哥?」   陸湛江道:「兄弟,你反應過度了吧?」   陸湛泯不撒手,逼問道:「手機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周艷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機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這時在內地還沒有開售,想要購買,北京中關村是一個途徑,但是黑市價約合一萬五千元人民幣,當然也可以從國外或是港台地區帶,但都要經過三至五周的訂貨週期,還得請人背回來,運作起來相當麻煩。   大軍腿肚子發顫,嘴上卻不承認,「二哥,這是海鮮市場的攤販教敬的,我沒上交,和周艷沒關係啊,我再傻不能這麼干啊!」   「撒謊!貪小便宜的傻逼!」   陸湛泯照著他的胸口喘了一腳,把大軍踹飛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來:「狗娘養的,膽子忒他媽的野了!」   陸湛江走過去,把手機拿過來,扔給陸湛泯,道:「行了,別打了,打能解決問題嗎?都已經這樣了,這手機你看著處理吧,我想電話卡大軍早不知扔哪兒了,也不至於惹什麼禍。」   「哥,這款是智能手機,如果周艷這婊子設置了防盜軟件,想找到它並不難。」   陸湛江一皺眉,道:「那還等什麼呢?趕緊找個地方處理掉。」   「總之今天必須轉移!」   周艷發起了高燒,摸著都燙手,陸湛江餵她吃了藥,捂著被子發汗,她燒的發暈,拉著陸湛江的手叫「爸爸媽媽」,陸湛江心裡覺得挺怪異的,用手巾沾了些涼白開給她潤潤乾澀的嘴唇。   邵鵬遠和汪佟銘也過來看她,見她奄奄一息的樣子,也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憐惜肯定算不上,但是這些大領導在家連兔子也沒殺過一隻,這人要是死在眼前,還是挺震動的。   「湛江,不會有事吧?」   「說不好,日軍侵華那會,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沒有。」陸湛江給周艷拉拉被子,看了他們一眼,心道:兩個慫包。   「那可怎麼辦啊?」   「呦!你們不是要她死嗎?這會就貓哭耗子假了點吧?」   邵鵬遠擦擦汗,穩定一下心神,尷尬的說:「也不能那樣說,剛出事兒那會兒,確實是想把婊子碎屍萬段來著,可是咱們共產黨人,什麼時候也不能趕盡殺絕不是,要給別人留餘地,也是給自己留餘地嘛!」   陸湛江「嗤」笑一聲,還「共產黨人」呢?都成流竄犯了也不忘記擺官腔,他搖搖頭,道:「兩位領導歇著去吧,這有我照顧,而且湛泯已經去佈置了,等車到了就轉移。」   汪佟銘已經跑路跑的有些膩味了,無奈問道:「這回又去哪兒啊?」   「紹興吧,那邊有人接應。」   「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陸湛江分開周艷一雙纖長的大腿,那邊骨肉均勻,膚質細膩,雖然說昨天折騰了她一宿,但是現在看起來,仍然有難以言說的魅力,只是這雙腿的盡頭是紅腫的,糜爛的,陰唇的皮都破了,還殷殷的滲著血和濃水兒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著抽動,他記得十分清楚,剛完事兒那會抱著周艷去洗澡的時候,只要水流淋過這個地方,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來,咱們上點藥,上點藥好的快。」他把陸湛泯買的一個消炎的拴劑剝開外包裝,手上套著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夾著藥拴給她塞進去,入口處的肉已經腫的快要翻撅出來,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裡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裡塞。   因為她腫的厲害,藥不能頂的很靠裡,中途就已經部分化開了,一些藥水兒流出來,陸湛江把它抹在周圍的皮膚上,看說明書,好像這個藥是放得越深越好,這樣藥效發作才比較均勻,覆蓋整個陰道。   說明上寫著:用中指將拴劑推入陰道五至六厘米處……陸湛江覺得自己下腹硬的厲害,喃喃說道:「這手指頭太硬,還是用我的寶貝幫幫你吧!」   周艷燒的糊塗,全身像個滾燙的火球,陸湛江撲上來壓住她,一手拉開她大腿,一手把拴劑頂在入口,龜頭圓鈍鈍的頂著藥往裡送,他不要臉的說道:「你看看,這樣多好,雞吧送的藥,肯定夠深,絕對消炎!」   他就沒看說明書最下方一行字:用藥期間,避免行房。   陸湛江在周艷身上聳動,周艷疼的掙扎,卻避不過他的頂戳,抽插,他像一頭猛獸,強勢的將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陸湛江怕把另外兩頭狼也招來,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嗚嗚……」   「寶貝……好寶貝……真緊……肏你真舒服!」   陸湛江合著血水兒抽插,就跟給處女開苞似的,血的腥味喚醒男人的野性,他強有力的衝撞,在她的肚子裡橫行,周艷昏過去,身體一動不動,陸湛江像奸屍一樣的折磨她。   「!!!!!!」   突然,幾聲碎玻璃落地的巨大聲響傳來,陸湛江吃驚不小,回頭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個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就這樣以「雷霆之勢」闖到眼前,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從周艷身上掀翻,下身一陣巨痛,他捂著寶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滾。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帶著釘子的鞋對著他下體猛踹,幾下就血肉模糊,大罵「畜生」,他急紅了眼,揪住陸湛江的衣領,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滿手,陸湛江身體也很強壯,本能的做出防禦動作,抵擋了幾下,可也遠不是肖正的對手,肖正是特種兵,又是怒不可謁的暴燥,完全殺紅眼,就好似瘋了一樣,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罷休,陸湛江的臉腫的像豬頭,面目全非,眼睛都睜不開,下面老二也給踢扁了,喪失剛才的「雄風」,肖正還不解氣,抓著他的頭往牆上摔,血噴出來,濺了一牆紅霧,此時,門外響起警鈴,是刑偵隊長的聲音:「邵鵬遠、汪佟銘和其它犯罪份子聽著,你們已經被警方包圍了,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一年後,春。   天色正好,草長鶯飛,一片生機勃勃,現在是四月下旬,午後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北京城。   這時的周艷已經退出娛樂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夢,她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陽光房裡發呆,她的化驗報告從醫院寄過來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終於不再成為困擾,私處撕裂的部分癒合的很好,醫生建議在不過度勞累的情況下,可以有節制的同愛侶過性生活。   她放下報告,拿起手邊的紅茶喝一口,溫暖的感覺遍佈全身,這就像一個男人曾經給過她的那種溫暖,淡淡的,卻讓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艷的爸爸媽媽一直在照顧她,調理她的飲食起居,周艷的身體漸漸強壯了許多,體重也增加了五斤。   「艷子,來,趁熱喝了,有營養。」   「媽,又吃什麼啊?我都快成豬了。」   「快點來吃,現在又不當模特了,胖點才好看。」周艷媽媽燉了排骨蓮藕湯,忙給女兒端上一碗,周艷爸爸也跟上來,抖了抖手上的報紙,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這幾個龜孫子的德性,全判刑了,邵鵬遠十五年,汪佟銘十二年,陸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說這些人渣幹什麼,不看不看!」周艷媽媽怕引起女兒的傷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艷爸爸收了聲,看了看周艷的神色,勸道:「甭管多難的坎,也該過去了,小肖明天該出獄了,收拾收拾,給他洗塵去災,接回來好好過日子吧!」   肖正因為「防衛過當」,至陸湛江當場死亡,但介於事出有因,加上協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個月勞動改告。   周艷點點頭,心裡一陣心酸,復又一陣踏實,是啊,肖正該回家了。   說起肖正,周艷媽媽是滿意的,這小夥子不錯,真心對周艷好,否則也不能「犯錯誤」。   「艷子啊,要是和他處得來,就早點把婚結了,女人啊,有個穩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邊,那才叫幸福呢。」   周艷垂下睫毛,「媽,你就別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為『那事』瞧不上你啊?這事情也不是你願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艷爸爸說:「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讓她想想吧,咱們都覺得小肖好也沒用,也得兩個人願意不是?」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結婚證(周艷部分完結篇,H) 周艷把車開到看守所門口,她沒有下車,靠在椅背上望著大門,有多久沒見到他了?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但是想起之前的種種交流,又彷彿是昨天。   這時,高牆的鐵門打開了,獄警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來,他的背脊還是那麼直,如果不說,誰也想不到他會是這裡的犯人,他的神情那麼坦蕩,眼神那樣正直,更像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只是下班時間到了,所以才會出來。   周艷亮起大燈,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一個弧度,和當初設想的不同,見到他,她並不悲傷,而是心裡更踏實,彷彿缺失的一角回歸了。   獄警也看到周艷的寶馬車,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這不是什麼好地方,一輩子也別來了,你是個好人,好人就要盡量避免犯錯誤。」   肖正點點頭,應一聲。   「家裡人都來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運。」   「謝謝!」   肖正與獄警握手,轉過身向周艷走來。   周艷的眼淚腺開始發達,像關不掉的水龍頭,當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現在眼前的時候,她的世界已經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蕭索,毫無喜悅,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獄中的那些個罪是為誰受的?陸湛江罪該萬死,肖正只是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關在這裡整整八個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個什麼滋味,她懂。   兩人隔著車窗相望,肖正看著哭得像個小傻瓜似的周艷,心終於溫暖了,她沒事,她還是那個周艷,那個有許多缺點,但他還是愛得不行的那個周艷。   他敲敲車窗,周艷抬起頭。   「怎麼哭了?不歡迎我出來?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飯有兩個窩頭,我今天還沒吃上呢!」   周艷咬咬牙,把車門打開:「肖正,你別氣我,快點上車。」   肖正剛坐進車裡,周艷就撲進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哭得肝腸寸斷,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頭髮,俯在她耳畔輕聲安慰:「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嘛,我以前當兵的時候也不自由,每天六點就得起床,訓練強度大的能脫層皮,現在還算好的,至少沒有十幾公里的急行軍,也沒人讓我做一千幾百個俯臥撐,真的,我沒事,看見你沒事,我就沒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艷泣不成聲,抬起小臉,肖正看她鼻子頭都哭紅了,咧開嘴一樂,在她唇上親一記,道:「你還可以把我再害的慘一點!」   「啊?」周艷不明白。   「比如,嫁給我。」肖正把她推開一點,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氣我是個勞改犯的話,你可以害我一輩子。」   周艷媽挑了個黃道吉日,讓周艷和肖正去朝陽民政局領結婚證,肖正老家在山東,父親偏癱了七八年,母親要照顧父親,所以走不開身,肖正打算結了婚再帶周艷回去看看他們。   「媽,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艷在鏡子前面跺腳,周艷媽擺上早飯,過來探個頭,道:「呆會兒再穿,把飯吃了。」   「還吃呢?都胖了!」   「胖點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氣你。」   「他敢!」周艷想起什麼,跑到浴室門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繡花呢?   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那麼慢?「   「來了來了,催什麼催,我這不是怕給你丟人嘛,鬍子總得刮乾淨。」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來,見周艷只穿著睡褲,睡衣敞開一半,裡面一件大紅胸罩,勾勒著結實尖挺的胸線,中間一條溝,不深不淺,卻剛好讓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周艷連忙扣起睡衣,封殺春光。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見過。」肖正學她的口氣,走過來把她抱進懷裡,大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軟又溫暖,怪不得每個男人都愛女人的乳房,這真是世上給男人準備的最好的禮物了。   周艷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麼?還是不可以嗎?你連我也要怕,嗯?」   「沒……沒有。」   「怎麼沒有?」肖正解開她背後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張口含住一顆乳頭吸吮,發現她抖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僵硬。   「你看,你還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沒有,我……」   「那這樣呢?」   肖正一攬她的腰,兩個人下體倏地貼近,周艷下身的柔嫩被迫貼上他逐漸硬起的陽物,她被他頂得大氣不敢喘一聲,心跳的像擂鼓,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你緊張。」肖正指出。   「我沒有。」   「你就是緊張。」   「我就是沒有。」周艷死也不承認。   「好,你不緊張。」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壓上去,悄聲道:「那我現在想幹你,讓不讓?」   「不……不行!」周艷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肖正歎口氣,問:「怎麼就不行?我記得我們今天要去領結婚證,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嗎?」   「還……還不是呢。」周艷羞澀的說。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燭,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艷還沒回答,周艷媽又喊:「肖正,周艷,快點來吃飯,粥都涼了。」   「噯,好!」周艷推拒肖正,「你趕緊起來,讓我媽看見像什麼樣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過你,晚上咱們算總賬。」   周艷心裡有陰影,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她對男人的接近有種莫名的恐懼,別說是上床了,連握手都害怕,她以為對肖正就不會這樣,但事實證明,這件事情並不因人而異。   周艷媽對肖正笑,比看親兒子還親,這女婿,長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對艷子又好,可不跟白撿一兒子似的嘛。   「媽,你別忙,我自己來。」   肖正接過碗,周艷笑他:「呦,你叫的到順嘴兒,誰是你媽,哼!」   「去,又有你的事。」周艷媽慇勤的給女婿遞鹹過菜,「你們今天領了證,肖正就是我兒子,不跟我叫媽,還管誰叫媽啊?人家這叫懂事。」   肖正看著她,彎唇一笑,他喜歡看周艷開開心心的樣子,雖然以她現在的狀況,可能做不到一個正常的妻子,這一點他需要慢慢改變,她的恐懼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艷好不容易把自己塞進2 號的裙子裡,在鏡子前面扭了扭,呵,還真漂亮,她把頭髮梳了一個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紅──今天要拍結婚證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夠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壓不住了。」   「真貧,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貧啊?」周艷扭頭對肖正說,看他正在系領帶,這人精神,穿什麼都帥,周艷覺得肖正比和她合作過的任何男模特都正點,那陽剛之氣可不是靠擺造型擺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   「我怎麼就貧了?誇媳婦漂亮也禁止啊?」   「這當然不用。」   周艷嘿嘿的傻樂,其實換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沒想過要嫁肖正這樣的「無產階級」,她覺著,怎麼著也得嫁給能給她買豪宅跑車的,不是有那麼句話嘛──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騎在自行車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倆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著。」   等到在民政局門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黃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艷戴著墨鏡混在人堆裡,她一身大紅衣裙,雖然新人多是披紅掛綵的,但周艷這種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別提她身材好的讓人豎大麼指了,有幾個小夫妻伸著頭看她,低低的傳來議論聲:「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麼氣質這麼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條裙子,款式簡單,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聲笑出來,周艷掐他的胳膊,「你瘋什麼瘋,要是我被人認出來,記者一到,還想登記嘛?」   「人就誇你長得俏,哪那麼容易認出來啊。」   周艷瞪他一眼,悄聲道:「那好,你說你笑什麼呢?」   「你看,人家哪都誇了,就把一個地方忽略了,我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麼就看不見呢?」   「死肖正你給我等著!」周艷咬牙切齒,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頭正好親到她的唇。   別的小夫妻又議論開了:「你看她老公,和她還真登對,也那麼高,寬肩窄胯,沒準是個男模。」   「兩模特結婚了?」   「那怎麼了?也不是沒有。」   有一個嘴損的小青年道:「演藝圈特亂,其實演員都不愛嫁同行,那簡直就是雞鴨戀。」   肖正的火「騰」的上來,周艷一拉他的手,道:「你幹嘛去?」   「這孫子,嘴也忒損了!」   「沒你的事,老實待著。」周艷不由自主的摟住他的腰撒嬌:「嘴長別人身上呢,愛說什麼說什麼去。」   肖正沒提醒周艷,她現在和他靠得這麼近,可是她並沒有感到緊張,這是個好現象,沒準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終於能「開葷」了。   「你幹嘛,色狼!」   周艷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摟她的腰,勸道:「別鬧了,該咱倆了。」   走進登記處,登記員前面擺了一個牌子,「謝絕喜糖」。   前面一對兒正在辦理,引領的人員把他們倆個帶到照相處拍照,擺姿式周艷很在行,她的臉那個角度最好看,她比攝影師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著即時打印出來的彩照驕傲的說:「我肖正的媳婦,怎麼就那麼好看呢。」   「美得你!」周艷伸出一指青蔥似的手指頭,點了點他得意的額頭。   接下來,拿身份證戶口本,交九塊錢,簽個字,換兩套大紅本本。   肖正摟著周艷出來,外面正是艷陽天,周艷忙不迭的把墨鏡帶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臉,只露一個小鼻頭,和下面一張小嘴兒。   「行了,從今往後,你歸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臉上猛親一記。   「這就結婚了?」周艷有點不敢置信。   「對啊,我們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說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權上婦聯告你。」   周艷氣結,翻個白眼,忽然想起什麼,喃喃的說了句:「不對。」   「咂不對了?」   「肖正?」   「嗯?」   「你丫還沒求婚呢!」   肖正逗她,「還用求啊?不是你哭著喊著要嫁給我的嗎?」   「肖正!」周艷氣得站住不走了:「誰非得嫁給你啦?」   「噓!」肖正摟著她:「這不是逗你呢嗎!你小點聲,人家都看你呢。」   周艷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別想上床。」   「喂!這不對吧,這是夫妻義務,法律有規定,你不能剝奪我做一個合法丈夫的權力。」   「那你求不求?」   「怎麼求?」肖正撓頭:「我沒求過,不會求。」   「沒求過就對了,求過還不要你呢!」   「走!」   「幹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買齊了。」肖正拖著周艷往前走,嘴角咧開一個笑容,陽光燦爛。   到花店,周艷對著香氣宜人的各色鮮花陶醉不已,這個傻大兵哥哥其實也不是那麼傻,至少還知道要買花求婚。   「就要這種花,老闆,給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闆還奇怪呢:「年輕人,這是絹花,什麼好不好的,都一個樣子。」   周艷再次氣結,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幹嗎給我買假花。」   肖正很文藝腔青年的說了一句:「絹花的花語是──永不凋零的愛。」   「那為什麼當不當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艷當大名模的時候,最多收過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輛大花車,餐館的房間都進不去,瞧瞧肖正這小氣鬼,真夠戧!   「老婆,你不能這麼『OUT 』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闆這時搭腔,道:「對啊,現在都流行送十一朵,這小夥子會過日子,不浪費,好樣的!漂亮姑娘就是會挑老公。」   肖正聽著舒服,拍出兩張百元大鈔,老闆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買戒指,肖正就認周大福,拉著周艷去東方廣場。   周艷心裡罵他是土老帽,有那麼多品牌呢,為什麼偏偏選周大福,問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給你什麼好處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當然要照顧了。」   兩個人頭挨著頭倚在櫃檯前,服務小姐熱情的給他們倒水,「您隨便看看,看中哪個可以試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熱情又周到。」   周艷翻個白眼,都這樣好不好,你來買鑽石,人家還能往外哄你啊!   服務小姐看周艷面熟,雖然她戴著墨鏡呢,可她經常看一些時尚雜,周艷的出鏡率相當高,有的時候,同一期的時尚,嘉人、中國時裝、悅已等雜誌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鏡,還是可以認得出。   「你是名模周艷吧?」   肖正悄聲對服務員說道:「你可別往外說啊,我們今天結婚,不想讓人知道。」   周艷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讓人知道你還說!」   服務員大喜,熱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艷又漂亮又有名氣,我可喜歡她了。」   肖正美顛顛的,「那你推薦推薦,哪一對適合我們啊?」   「我覺得你們不能買傳統對戒,周艷怎麼著也得戴個一克拉以上的,這樣人家才知道她結婚了。」   周艷斜睨著眼睛看肖正,讓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沒七八萬拿不下來,讓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這是已婚婦女的標誌,道:「給我拿一點五克拉以上的。」   周艷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瘋了,不過日子了?」   「能花就能掙,你別管!」肖正朝服務員說:「幫我拿一下。」   服務員還奇怪呢,周艷這種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嗎?怎麼還替別人心疼呢?   最後肖正挑了一款圓鑽,四爪鑲嵌,白金拋光底托,一點七五克拉,VVS 級,E 色戒指,相當完美的品質,自然有相當驚人的價格,十六萬八千八。   周艷雖然心疼肖正賺錢不容易,但是女人沒有不愛美鑽的,如果放在以前,這一點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這卻代表了肖正的愛情,無比珍貴。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裡,在她耳邊悄聲說:「等履行了夫妻義務再給你戴。」   真現實!周艷剛才的感動全沒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紅本本上交家長檢閱,周艷媽笑的合不攏嘴,塞了個鼓鼓囊囊的紅包給肖正當「改口費」,周艷看厚度有一萬元呢,不樂意的撅嘴:「媽,你幹嘛給他那麼多錢啊!」   周艷媽道:「傻閨女,這叫萬里挑一,有講究。」   「切!還萬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氣壯的收下紅包,道:「我怎麼就不能美了?怎麼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艷媽拉著周艷挑結婚用品,肖正留下來陪周艷爸爸聊天。   周艷媽在路上對閨女說:「艷子,結了婚,頭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媽給你帶,趁年輕,你該幹嘛就幹嘛,等年紀大了,沒精力了,我也老了,幫不上你什麼。」   「媽,才領了證,要孩子太快了吧。」她還想過兩年呢。   「要我說,你們當模特的不正經吃飯,瘦得前心貼後背,這身體條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聽說模特都不好懷孕,不趁年輕老了生不出來。」   「媽,你這些歪理都聽誰說的?」   「反正聽媽的,準沒錯。」   周艷懶得和老人爭辯,孩子不孩子的看緣份吧。   「肖正對你好吧?」   周艷撅嘴:「他啊,老氣我!我以前沒發現他那麼貧,您說,解放軍隊伍要求挺嚴格的啊,他原來是怎麼混進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說他不好,心裡可全惦記著他的好呢!」   周艷媽看周艷一說起肖正,那眉頭嘴角都透著恩愛,眼睛亮晶晶的含著笑意,不是幸福是什麼?   「媽,你就說他有多貧,今天丫買了把絹花送我,還假惺惺說是永不凋零的愛。」   「絹花怎麼了,好看,耐用,還環保。說明人肖正實在,不搞虛頭八腦的擺設,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艷子,媽沒別的說的,就盼著你好好過日子,平平安安一輩子。」   周艷抱著媽媽:「媽,都聽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折騰了,錢多錢少的,沒那麼重要,我看開了。」   周艷媽選了一套大紅玫瑰花的寢具,六件套,包括兩個單枕套,一個雙枕套,兩條床單,一個被套。   「這套好,顏色真喜慶,今天就換上。」   周艷看一邊掛著情侶睡衣,覺得很有趣,讓服務員拿過來看看,周艷媽道:「這個也好,都幫我包起來。」   周艷道:「這麼艷,我怕他不肯穿。」   「怎麼不穿?」周艷媽以過來人的口氣道:「男人在家都聽老婆的,你讓他穿他肯定穿。」   兩個人選好東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廚房忙活,周艷媽媽放下東西幫周艷換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結婚了,再讓人肖正睡客房說不過去。」   周艷往新床品上一躺,閉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過洞房這一關呢?叫肖正把她綁起來強上?   周艷媽媽看女兒累了,帶上門出去,周艷還真有點乏,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準備好,進房前輕聲敲了敲門,見沒有動靜,就推開門進去,周艷蜷縮著身體睡得正香,他心裡一片柔軟,現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撐在兩側居高臨下的看她,周艷這個女人,很精緻很美艷,誰娶了都勉不了要操心,媳婦太漂亮,可是易攻難守啊!   「艷兒,艷兒?」他輕聲呼喚。   周艷翻個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從她的衣衫下擺伸入摩挲著腰部的皮膚,緩緩往上行進,快接近胸罩的時候被周艷一把拉住。   「天還沒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麼時候做案,就什麼時候做案。」   「別鬧了,快點起來,讓爸媽看見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邊親一記,道:「他們去看戲了,民族宮的票,不到十一點回不來。」   兩個老人是給他們營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飯去,我準備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來,推開臥房的門,正色的說:「周艷,我肖正什麼都沒有,但是我肯定會對你好,我也沒有別的男人那麼浪漫,可我願意一輩子給你做飯。」   門外,燭光搖曳,擺著四菜一湯,中間一個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醬寫著:「老婆,我們結婚了!」   周艷感動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寫的可真難看。」   肖正道:「這不是第一次嘛,業務不熟練。」   周艷坐在椅子上,肖正從花瓶裡抽出一朵絹花,單膝跪地,道:「周艷,咱們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周艷撲哧一樂,道:「肖正同志,你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周艷,你答應嗎?」   「答應什麼?」   「答應讓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還很直白。   「我身強體健,技術嫻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麼不強啊?」   床上,周艷緊緊的閉著眼睛,緊張極了,肖正怎麼調動她,她都不濕潤,曾經的噩夢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的心收縮再收縮,一刻也不能放鬆,她一再告訴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歡的男人,是要和她過一輩子的伴侶,他不會傷害她,可是這都沒有用,肖正試了幾次,還是沒能把陰莖插入,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歎了口氣坐起來。   周艷睜開眼,拉住他的手,「你別失望,我們再試試好嗎?」   肖正打開床頭的燈,捧住她的臉,問:「周艷,你回答我,你愛我嗎?」   「愛啊,不愛還嫁給你啊!」   「對,你愛我,你得記住,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夫妻,我會對你好,一直疼你愛你,這你得記住。」   周艷點點頭,這她都知道,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沒有人能像肖正對她這樣真心了。   肖正說:「我們開著燈做,你看著我的臉,心裡不要有別人,只要想著我,想著我在愛你。」   周艷伸手從抽屜裡拿出傑世邦的潤滑劑,她就怕自己新婚「掉鏈子」,所以事先準備了,這時下橫心交給肖正,「用這個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試應試應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陰影,好嗎?」   周艷搖頭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當丈夫的權力。」   肖正低下頭來吻她,把舌頭伸到她檀口裡攪動,周艷顫抖起來,肖正拉開一點距離,「睜著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亂想,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睜著眼睛看。」   周艷把眼睛睜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樑,還有深深的眼眶,這個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種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對了,她差點忘了,肖正是那種慾望很強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做愛,她都有一種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覺,她還曾經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較過,覺得他並不遜色。   「笑什麼呢?老婆?」   「沒什麼,老公。」   「我這做愛呢,你嚴肅點!」   「是,老公。」   肖正改去進攻乳房,周艷看著他的頭頂,頭髮烏黑濃密,他把自己的乳頭含吮進去了,她覺得有些酸脹和酥麻,果然是看著比較不緊張,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電流通過一般,他的手伸到她兩腿間撥弄,傑士邦涼涼的塗在兩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靈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裡插。   「哦……」周艷呻吟一聲,咬住唇。   「放鬆,沒事的,你適應的很快,寶貝,交給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來,胯下那根陰莖又粗又硬,鼓鼓脹脹的挺著,他拉起周艷的手來撫摸,道:「它只會愛你,疼你,不會傷害你,我不是別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須讓我肏,你有這個義務。」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點嗎?」   「可以啊,等我干進去的時候,會再流氓一點的。」   「啊─!」   周艷叫起來,肖正拉起她一條大腿,把龜頭對準,一觸即發。   「別緊張,看著我。」   周艷望進他眼裡,同時,肖正的龜頭插入她的陰道,周艷悶哼一聲,終於迎納了他的粗壯。   兩個人蛇一般扭動,周艷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別怕,寶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周艷淚眼朦朧,強迫自己兩條腿打開,迎接他的衝撞,肖正屁股一聳一聳的往裡插,他小心觀察著周艷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氣,強搗猛戳,一下一下的幹她,慾望像出閘的猛獸,龜頭一頂一頂的送入子宮口,被她緊緊的裹纏住,他舒服的想歎息,麻癢癢的感覺在陰囊處流竄。   她看到他的喉結在滾動,全身肌肉奮起,粗大的陰莖塞滿了她的陰道,她覺得好脹,好滿,好充實,他的龜頭頂在花心上,又酸又癢,磨得她想尖叫。   「艷兒,艷兒,你真棒,夾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會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幹死你!」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個枕頭在下面,提起陰莖快速抽插,又深又狠,撞得周艷身子一躥一躥的,兩人結合處啪啪的撞擊聲,大床搖晃的快散架。   「啊……啊……」   周艷完全沈浸在性愛所營造的夢幻裡,所有的感覺集中在下身,他的陰莖插在自己體內,勇猛的抽動,龜頭穿過宮頸,進到她身體的最終處……   肖正暴喝一聲,又大力的撞擊兩下,龜眼一張,精液射出來,抱著周艷不動了,周艷覺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帶著熱度衝入體內,肖正的唇覆上來,她把嘴張開,與他親吻。   「艷兒,你看,你能做到,性愛並不可怕,我也不是禽獸,我是你丈夫。」   「你都說好幾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周艷在他唇上親一記,兩個人疊在一起不肯分開。   「我是持證上崗,又不是無照駕駛,多說幾遍怎麼了?」   肖正笑笑,動手揉弄她的胸部,大掌剛好蓋過來,把軟肉掬滿手心。   「拿來!」   「什麼啊?」   「戒指呀!」求婚都沒拿出來,上了床不會不認賬吧?   「這個啊……」肖正拖長聲,看某女的臉色越來越臭,他在她胸上揉著,周艷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還揉什麼揉,把狼爪子拿開。」   「你別急啊,這多傷感情啊,戒指嘛,揉著揉著,它不就揉出來了嘛。」   周艷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乳頭上了,簡直氣死人!   (周艷篇完結) 正文 第七十章 脫險(上) 李慕凡加快車速,窗外的行道樹飛速的往後退,汪平偉他們的車也咬的很緊,最近的一輛,僅僅距離一個車身,它一直試圖往悍馬身上撞,以減低這邊的車速和威脅他們把車停下,幾次撞擊的時候,車子被衝力撞的震動,再加上過快的車速,孫俏感覺一陣陣的暈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見她小臉都白了,小手緊緊的抓著車頂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後視鏡裡面窮追猛打的吉普車,他騰出一手,把手機仍給孫俏,道:「來,別閉著眼,越閉著它越暈,起來幫我給哥們打個電話。」   說真的,他不怕汪平偉,要就他一個人,和他們拼了都可以,但是身邊還有孫俏,他不能讓她受一點傷,也不能讓她落汪平偉這種禽獸手裡。   孫俏剛接過來,感覺車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機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連忙收拾心神,專注開車,孫俏彎了身子把手機撿起來,有些擔心的問:「李慕凡,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麼事?汪平偉這孫子就是一條狗,會叫兩聲就以為自己能咬人了!   別怕,給我哥們打電話,讓他增援我們。「   孫俏調出李慕凡的通話記錄。   他說:「找邵子揚。」   孫俏按下播出鍵,無奈邵子揚不接,她心裡想,這要怎麼辦?難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著他的側臉,那直挺的鼻樑和抿住的嘴唇。   其實情況沒有那麼糟糕,李慕凡選擇高速路行駛,路上車輛不多,甩開後面追趕的車輛相對容易些,而且一路開過來,與汪平偉等人展開公路追逐戰,已經被測速儀拍下來,並引起了警方巡邏車的注意,就在孫俏播打求救電話的時候,李慕凡已經看到有警車跟上來,看到人民警察出現,他覺得他們還是很可愛,也許用不著哥們幫忙,這幫孫子也就知難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過了一個收費站以後,孫俏發現,後面緊追不捨的越野車減速了,汪平偉降下車窗,把手伸出窗外,豎起中指,向他們晃了晃。   「這孫子,也就這點能耐。」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車輛,請你靠邊停車,接受檢查。」   後面警車的喇叭向他們喊話,李慕凡當然願意配合警方,本來超速也不是他願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規的。   可是就在他鬆開油門,準備剎車之際,卻出乎意料的發現,剎車出了故障,無論他怎麼踩,它都沒有反應,只得繼續往前開,孫俏也發現不對勁兒,和他對視一眼,李慕凡苦笑著搖搖頭。   此時,警車追上他們,再次要求他們靠邊停車,李慕凡降下車窗,像交警坦誠剎車失靈,恐怕要等油箱裡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於是路上出現這麼一個景觀,巡警的索納塔矯車給後面的悍馬SUV 開著道,開過一個又一個收費站。   「再開就到秦皇島了。」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標,孫俏抿著嘴兒不說話,他笑笑握住她的手:「高興一點,就當兜風了。」   孫俏心煩意亂,也沒想到要把手拿出來,撅了撅嘴道:「你別亂開玩笑了。」   李慕凡只當她是撒嬌,心情還不錯。   「別擔心,沒事的。」   孫俏開口,「那個汪平偉……」   「以後離他遠點,聽到沒有?」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盤,看一眼路標,上面寫著,距秦皇島還有1KM ,恨道:「我跟這孫子沒完。」   孫俏想了一下,說:「我不想看你好勇鬥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來,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發生了什麼,肯定是那個汪平偉下藥後對她不規矩,讓李慕凡給打了,今天才找他們尋仇來了。   汪平偉固然很人渣,打他一點都不冤屈,可是犯不著為這種人犯錯誤。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還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麼不待見我,想我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靜了對吧?」   「胡說!」孫俏氣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麼不懂好賴話呢?誰想讓你死啦?!」   「好好,別急,我就那麼一說。」   「說說也不行。」   「好,那叫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就算我想不計較,那汪平偉也不見得就能收手,這路人,不報復回來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嗎?」   李慕凡見她惱了,給她解釋,伸手過來捏了捏她的小手,孫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開你的車。」   都什麼時候了還吃她豆腐。   「嗯。」他應一聲,沒兩分鐘又去摸她的頭髮。   巡警從後視鏡看見他們的動作,以為小倆口在打情罵俏,歎自己命苦,也沒拉個人來說說話。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終於見了底,把車停在緊急停車帶,放好標誌等拖車公司的人來拉,李慕凡帶著孫俏乘巡警的車回城。   孫俏的心落回肚子裡,覺得很疲乏,頭靠在椅背上,沒多久就睡著了,李慕凡看著她倔強的小臉,有些不是滋味,她怎麼就離得那麼遠了呢?怎麼才能把她的心拉回來?他一時覺得兩人貼的很近,和從前一樣的近,好像從沒有隔閡,一時又覺得很遠,遠隔重山,怎麼也翻越不了,要怎麼能改變現狀呢?   他皺皺眉,將她的頭放到自己肩膀上,孫俏沒睡實,感覺李慕凡先是給自己整理頭髮,將髮絲理到耳側,然後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撫觸,一下一下的,很輕柔。   巡警把車開到加油站加油,順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輕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來以為是有人飆車超速,結果卻鬧出了刑事案件,他跟著這對事主跑了老遠的路,還得負責把人給拉回來,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著就他一個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枕在孫俏腿上,他抖抖精神坐起來。   「醒了?」孫俏轉過頭。   「這是到哪兒啦?」   巡警回頭道:「睡好啦?這都進四環了,看吧,這會兒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點不好意思,但他不太會說客套話,從小長到大,父親官運亨通,到是盡聽別人說些客套話。   孫俏連忙向巡警到謝,巡警說:「回去趕緊報案,這蓄意破壞剎車可不是小事,你們知道是誰幹的嗎?是不是就追車的那幫人?」   李慕凡點點頭,道:「有些頭緒了,我們去公安局說吧。」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沒事不會和兒子聯繫的李部長打來電話,他看一眼顯示就望向孫俏,聲音平澀的問:「你要接嗎?」   孫俏把頭一扭,不說話。   李慕凡按了靜音。   電話消停不到半分鐘,進來一條短信:孫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正文 第七十章 脫險(下)H 李慕凡把短信拿給孫俏看,孫俏皺了一下眉頭把電話回撥過去。   「喂?」   李慕凡發現,孫俏接電話的時候,有些刻意的迴避自己,語焉不祥的支應著,答覆那邊的詞包括:「嗯,哦,行,我知道了。」   他嘲笑自己還沒有他老爹拿女人有辦法,她這時結束電話遞回過來,他揉揉她的頭髮,道:「原來你也挺乖順的,怎麼就在我這裡寧啊?」   孫俏一愣,知道李慕凡誤會了,可是不誤會又能怎麼樣?她和李淮仁本來就是亂七八糟的攪在一起,跳進黃浦江裡也洗不清,還不如不解釋了,這感覺讓人無力,想哭但是哭不出來,其實自從惹上這對父子,她的生活便完全脫軌,她所經歷的,根本不是一個十八歲女孩子可以想像的,同時也是絕對會被道德倫理所不恥的。   她看了他一眼,道:「你爸爸不讓去公安局報案,說有話對你說。」   李慕凡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什麼情況,汪平偉估計是怕事情敗露,找了汪主席出面說情,李淮仁現在正籌備著下界選舉進中央政治局的事情,為政途輔路,他得賣給汪主席一個面子,汪主席職銜上雖然是掛得閒差,但是層層重重的官場關係網裡,不少人都是他在做市委書記的時候培植起來的,也不能小看了。   所以,兩個人不但沒有去報案,還要和李淮仁一起,同汪主席一桌吃飯。   估計是怕飯桌上再打起來,汪平偉沒有露面,汪主席打量一下李慕凡,又看看孫俏,笑得一臉和藹,道:「小孩子不懂事,都是鬧著玩的,你們兩個別往心裡去啊,就當是看叔叔的面子,不要和平偉當真。」   孫俏對汪主席這張臉還是有印象的,作為全國政協的副主席,他也經常出現在新聞聯播裡,那時她覺得他看起來很慈祥,而且在當市委書記期間也確實為市民辦了不少好事實事,現在看來,當官的,都不能從表面上一概而論。   這時汪主席又對李淮仁說:「淮仁,孩子們都大了,咱們也老了,人民公僕當了大半輩子,但是日子過得還是不消停啊,歲數大了,就怕孩子們走錯路,這比自己走錯誤都危險,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走錯,那可是難辭其咎啊!」   「老汪,你說的也正是我想的,咱們這一代,過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對不起老百姓,怕給人戳脊樑骨,可是孩子們呢?卻老拿自己當特權階級,以為出了事就一定能有人給兜著,幹什麼都無法無天的,知法還要犯法,一點原則都沒有。   當然,慕凡這孩子,也讓我給慣的脾氣暴躁,他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虧,和孫俏感情又很好……不過,打人還是不對的。「   他這一番話,其實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表面上雖然接受了汪主席的說法,但是前因後果他一點也不糊塗,也不允許汪主席裝糊塗。   李淮仁停頓的時候,看了一眼李慕凡,那是警告的眼神,然後抬手給孫俏盛了一碗湯,這個細節汪主席沒有忽略,他抬頭的時候,發現李慕凡正在看著自己,那眼神真叫一個諷刺,這使得他心裡極其不舒服。   他訕訕的笑了笑,看了看李淮仁,道:「這兩個孩子,好事快近了吧?」   李淮仁道:「好男孩志在四方,當然要先立業再成家,不過,什麼時候辦喜事我肯定得給老哥哥你去個信兒。」   孫俏很疑惑,李淮仁的這種說法,似乎是認同她是李慕凡的女朋友了,那她簽下的婚前協議,又說明什麼呢?李淮仁這個男人,她真是越來越不瞭解了。   同一樣的一席話,李慕凡聽起來又是另一番釋意,他突然覺得心跳的很快。   「好啊好啊!這真是好事,到時候我一定包個大紅包。」汪主席笑的開懷,道:「老弟,你這個準兒媳婦好啊,又高挑又漂亮,我們就是沒想到你會選一個模特做兒媳,真是平易近人哪!平偉那孩子,辦事不牢靠,還愛和小明星傳點緋聞,一天花邊新聞要是沒有他,他就渾身不對勁兒,就這個出息,我回去再教育他。」   孫俏吃的很少,就聽著兩個官場老手打官腔,說場面話,她偶爾視線同李慕凡交匯,都發現他嘴角掛著諷刺的笑,眼神變得極冷淡,好像說不出的厭惡。   吃完飯,汪主席坐車先走,李淮仁站起來對孫俏說:「今天別回去了。」這句話似乎不容反駁,李慕凡剛想說什麼,李淮仁又道:「你也跟我回家去。」   李淮仁打發了司機回家,由李慕凡駕車,父子倆坐在前排,孫俏獨坐後面,一路往位於近郊的別墅開去。   李慕凡看看北京繁華的夜景,又在後視鏡看了一眼疲憊的孫俏,怪聲怪氣的對李淮仁道:「關於汪平偉的問題,我想您得有個心理準備,您能容,我卻未必。」   李淮仁斥責道:「胡鬧!你還想要怎麼樣,你把人打成那樣,還想幹嘛?不出人命不死心是吧?我以前就是這麼教你的?凡事都用武力解決?嗯?」   「打他?殺他都不多!你知道他對孫俏都做了些什麼?你就無動於衷?」   李淮仁給噎住,想了想,緩下臉色,道:「孫俏是受了委屈,不過不是沒釀成悲劇嘛,你人也打了,氣也出了,這事就算了,別折騰了,咱們家這點事也不光彩,真要讓有心人惦記上了,把內幕揭出來,你就省心了?」再說,汪平偉這種人,往後再收拾也不遲,根本不急於一時,但是這話他沒說,他怕李慕凡沈不住氣,非得這個時候辦他。   「您也怕丟人?」李慕凡「嗤」地一笑,他看見孫俏眼內一閃而逝的、受傷的神情,對李淮仁諷刺道:「還內幕,都什麼內幕啊?您說說,也讓我見識見識。」   「李慕凡,我是你爸爸,你少給我說話夾槍帶棒的,孫俏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   「你的女人?你敢和外界說嘛?你要是敢,剛剛和汪主席吃飯的時候幹嘛去了?汪主席說她是你兒媳婦的時候,你怎麼不糾正說她是你女人呢?你敢嗎?你就光明正大了?我看你是怕政治局委員選不上吧?」   李淮仁吼完了李慕凡吼,脖子上的青筋都顯現出來,孫俏看著父子兩個臉紅脖子粗的較上勁兒,心裡卻奇妙的覺得有一種快感,她想,一直是你們在逼我,讓我難受,現在終於輪到你們了。   李淮仁氣得不輕,不過既然攤牌了,總比三個人在底下互相猜疑好,那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你只要知道它在那,就算不會引爆,心裡也還是不踏實。   「孫俏的事情,讓我再想想,你們跟我回去,今天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都明天再說。」   別墅房間很多,李淮仁並沒有要求孫俏同他一個房間,當然也不會安排她和李慕凡住,為了三個人的面子,還是各住一間,這個安排不能說皆大歡喜,但是也可以接受。   本來他也想同李慕凡把事情談開,但是他的一些想法,他懷疑他接受不了,同時孫俏也接受不了,所以他要再想想,至於要怎麼做,那就更是後話了。   孫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這對父子到底要拿她怎麼樣,她心裡沒有底,和李淮仁的協議,李慕凡肯定不會輕易接受,她討厭與他沒完沒了的糾纏,中間再加上一個李淮仁,與老子兒子都有染,這太噁心了,意識到今晚他們都在一個屋簷底下住著,這讓人難以呼吸,有時她甚至卑劣的偷偷希望,李淮仁在視察災情時被洪水沖走,或是李慕凡出國,再也不回來,這樣她就不用面對他們,至少會有一個新生活吧。   北京的秋天是乾燥多風的,孫俏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干醒了,覺得嗓子不舒服,又癢又澀,可能是床頭的加濕器裡沒有水了,想了想,還是起來,去廚房喝點水,順手再給加濕器添點水。   她穿上外袍汲著拖鞋往出走,在走廊上被外力一拉,收拾不住的衝進一個溫熱的胸膛,她嚇得要尖叫,卻被一雙大手及時摀住。   「別叫,是我。」   李慕凡拍上門,在黑夜裡看著孫俏,對著她的小嘴兒吻下去,吸著她的唇瓣,又軟又甜,大手覆在她胸口上揉捏,麼指繞著乳頭劃圈,她「嗯嗯」的哼叫,扭動,蹬喘,掙扎,但是不及他的力氣大,李慕凡的手伸進孫俏的睡裙裡,把內褲扒下去,用腳一踩,同時拉起一條白晰修長的大腿,把孫俏壓在門板上,粗碩的龜頭抵送,就這樣,以站姿進入她。   「啊─!」孫俏尖叫一聲,他的粗大送進來,她不夠濕,卻也不太疼,但是很脹,非常脹,陰道一下子就全撐開了。   李慕凡粗魯的抽送,瘋狂的衝撞,孫俏的捶打反抗都好像是在給他助威似,他往她花心處頂,磨得火辣辣的燒灼,龜頭一下一下的刺穿,使得她的小腹一揪一提的疼,他「哦、哦」的大吼,屁股一聳一聳的戳入,頂得她的身體在門板上一躥一躥的,任何女人,在這樣激烈的交媾中,就算是不舒服的,也會有強烈的反應,孫俏覺得她的體液,就這樣不知羞恥的奔流下來,打濕兩人的結合處,隨著他的動作「唧唧」的應合著。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雙臂已經挽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將她的另一條腿抬到腰間,在黑暗中抽插,喘息,交纏,衝撞,收縮,釋放。   當激情平復的時候,他說:「孫俏,有什麼問題都交給我,你要對我有信心。」   孫俏苦笑,「你爸爸不會同意的,而且,我們也回不去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和你,都變了。」   「如果他不反對,你會不會跟我?」李慕凡只擔心孫俏心裡還有疙瘩。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往事歷歷在目,李慕凡固執起來,比一牛頭還倔強,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惹他不高興了,他又會來傷害她,讓她難受。   經歷了這幾年,她就有一點認識,那就是男人有時候不是那麼好講理的,他們就仗著自己力氣大,逼迫女人服從,就像剛剛那樣,不管她配合與否,他都有辦法達成目的。   「孫俏。」他叫她。   「你睡吧,我回去了。」   孫俏整理好睡衣,撥了撥頭髮,打開房門,李慕凡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孫俏一頓,但是沒回頭,只歎了口氣。   他覺得身心疲憊,而且就算現在把她留下,也解決不了什麼實質問題,不如各自冷靜,但是他相信,孫俏對他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孫俏到飲水機打了一杯水,潤了潤喉嚨,在黑暗的廚房裡愣了一會兒神,覺得有些涼了,就走回房間,她坐在床沿,把睡衣的外披脫下來,掀起被子平躺下去,剛想翻個身變成側睡,旁邊竟然伸出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她驚喘,瞪大眼,看見李淮仁那張臉,還有他黑暗中陰惻惻的眼神,他溫暖乾燥的大手從她的小腿撫到大腿,再從大腿撫到腿間,她突然聯想到某種濕涼的爬行動物。   「大半夜不在房裡呆著,內褲也不穿,你幹嘛去了?」   李淮仁在她的腿間蘸了蘸,孫俏覺得又有一些沒有拭乾淨的精液就這樣不經意的流出來。 正文 第七十一章 侮辱與災難(中H) 孫俏的腦袋「嗡嗡」作響,巨大的羞辱使她臉發燒,更是氣得手指尖都打顫,心跳的像擂鼓,李淮仁的手掌沿著她柔膩的曲線往上行進,撫過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臍上點了點、挖了挖,又往上,摸她細弱的肋骨,輕微碰觸到美好乳房的下緣,孫俏的身體緊繃,彷彿一觸即發,繼而「啪」的一聲斷裂開來,同時,空氣中也傳來清脆的一聲響,她突然覺著手疼,麻辣辣的燒,這才發現,她忍無可忍之下,扇了李淮仁一巴掌。   李淮仁讓孫俏給打的一愣,可不知為什麼,他並不生氣,孫俏「炸毛」的樣子很有趣,比她平常死氣沈沈的干躺著「受刑」有趣多了,他嘿嘿一笑,纏上來,翻身壓到她身上,孫俏掙扎扭動,李淮仁俯下臉孔,強行親嘴,孫俏反抗,小細胳膊一邊推一邊打,嘴裡「嗚嗚嗚」的叫,她才剛與李慕凡有了肌膚之親,這會兒再接納另一個男人,這種淫亂實在不是她所能想像的,最要命的,他們又是父子關係,這讓她噁心、反胃,羞恥的想立刻從這裡消失不見,她甚至於希望立刻就發生地震,把她活埋了化成灰到還乾淨些。   李淮仁笑謔道:「你個小家夥,跟我折騰什麼?你力氣能有我大嗎?」   「嗚嗚……放開……你放開我!」   「又不是在室女,沒讓男人操過,你裝什麼清純,還是兒子技術比老子好,你嫌氣我?」   「李淮仁,你畜生!你不是人!」   「好好好,乖乖,你哭什麼,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說重了你又不樂意,你當你還是黃花閨女呢?你侍候我,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還彆扭什麼呢?不就這點事兒嘛!你跟我兒子好,讓他操你的騷逼,我還沒不樂意呢,你到要立貞潔牌坊了!」   孫俏豎起尖指甲,給他身上撓了幾個血道子,挺起脖子,聲嘶力竭的大吼,「狗屁!你個臭流氓,老混蛋,你們全家都是畜生、畜生……啊─!」   孫俏淒厲的吼叫,整個人陷入癲狂。   李淮仁罵痛快了,覺著很解氣,又很助興,手伸進褲襠裡掏東西,發現那龜頭腫脹的都有蘑菇傘蓋子似的大小了,孫俏察覺他的意圖,又罵又打,在床上蛇一樣扭動,不叫他得逞,李淮仁兩隻手束住她脖子,孫俏臉都憋紅了,老男人趁火打劫,拉起她一條潔白的大腿,就把陰莖頂進去,那緊縮的花莖迅速被粗硬的陽物撐開,和著李慕凡射進去的精液,順滑無比,李淮仁掐著孫俏的小腰,瘋狂的抽動,猛頂她花心,這種亂人倫的感覺非常刺激,你要說孫俏是兒子的女朋友吧,他的行為就屬於「扒鍋灰」,你要說孫俏是他老婆吧,那孫俏又和自己兒子有姦情,才剛剛讓自己親兒子戴了「綠帽子」,李淮仁以前不覺這樣刺激,但如今他不這樣想了,從插入到達高潮的頂峰,不過短短五六分鐘,可見這種刺激有多強烈,尤其更伴隨著李慕凡在門外一下急過一下的敲門聲,那悶雷似的聲響,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沈重的實木門捶破似的。   「李淮仁,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孫俏被李淮仁拱的一躥一躥的,腰都要斷了,她的花心被強硬粗壯的龜頭戳的收縮起來,嚴嚴實實的包裹住男根,就好像是咬住不放一樣,李淮仁就在這樣巨大的刺激中射了精,她的眼淚流下來,李淮仁倒在她身上喘著氣。   李慕凡踹了幾腳門,大門紋絲不動,他拍的手掌虎口都裂了,也沒把門砸開,突然想起書房裡有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他飛跑過去去取,把抽屜拉出來扣在地上,鑰匙「嘩啦啦」的掉落,他抓起來就往回跑,這時李淮仁已經提上褲子,一副饜足的表情,開門出來正與李慕凡撞上,李慕凡急紅了眼,上去照他下巴就是一個勾拳,把李淮仁打倒在地,他又衝進去找孫俏,李淮仁站起來,摸了摸嘴巴,一手血。   「孫俏,孫俏,你怎麼了?」李慕凡把她抱在懷裡,發現她衣衫都給撕破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敞開著,紅腫的陰唇比平常大了兩倍還不止,白膩膩的精液兒正往出流……   「你等著,我去殺了他!」   孫俏突然挺起身體,一口咬住李慕凡的肩頭,咬得他破皮流血,鑽心的疼,她的聲音已經嘶啞,但李慕凡清清楚楚的聽到她罵他畜生,她咒他去死,咒他們姓李的都不得好死!   「孫俏,我會讓他得到教訓的,我以後都不讓他騷擾你!」   「滾!你滾!都給我滾!滾!滾!滾──!!」最後一個滾字,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人倒下去,就像倒塌的房舍,裂碎成一片片,再也拼湊不起來。   李慕凡想尋仇,李淮仁可不想這個時候和兒子硬碰硬,再說,他挨了兒子一拳,臉上有傷,恐怕明天部裡的會議都要讓副部長主持,他駕車來到市區的公寓躲避,順便佈置工作。   李慕凡沒有逮到李淮仁,俗話說狡兔三窟,他平時對父親關心的又少,除了郊區別墅和國家分配的一處三室一廳的居室外,李淮仁還有一些藏身處是他不瞭解的,他氣的拍打方向盤,覺得自己特別不男人,居然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遭到父親的侮辱。   想起孫俏,他突然驚醒,立即開車往回趕,這個時候,她肯定需要安慰,他不應該擅自離開,他所承受的和孫俏比起來根本不算個事,她一個小姑娘,花一般的年紀,就直面社會的陰暗,人性的醜惡,她一定對人生很失望,對他們李家兩個男人很痛恨。   回到別墅,房子裡空無一人,他覺得自己的心也空了,但是他沒有時間去體味這種恐慌,他必須找到孫俏,證明她安好,他沿著路一直找一直找,找到快天亮,也沒尋著個人影,一再的失望讓他頹廢,越來越厭棄自己,把車停在路邊,從便民小超市買了一包煙,他的習慣很好,煙是早就不沾的,酒也喝的少,但是他現在急需什麼東西來鎮定自己焦慮的神經,哪怕是毒物,只要能解憂,他想現在他都會吃下去。   於是,街上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們,就不免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長得很一表人才的大小夥子,眉頭不展的靠著車吸煙,第一二口,被嗆的腰都直不起來,一個勁兒的咳嗽,然後就習慣適應了,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   「這小夥子,怕是有什麼煩心事吧,哪有這樣抽煙的,多毀身體啊!」   「是啊,大清晨的,小年輕不是都愛睡懶覺嗎?他怎麼不睡覺跑到大街上吸煙來了?」   兩個中老年婦女看著李慕凡,覺得很稀奇,一個練太極劍的大爺看了她們一眼,道:「你們女人啊,就是愛多管嫌事,人家抽不抽煙,什麼時候抽煙,怎麼抽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李慕凡捻熄手裡最後一根煙,扔進垃圾筒裡,打開車門坐到車上,他決定還是到孫俏家裡去看一下,說不定她回去了,她一個女孩子,受了傷,最有可能的就是尋求父母的庇護,就算父母為她做不了什麼事,但是只要呆在他們身邊,心裡安慰還是有的,他不應該把事情全往最糟糕的地方去懷疑,至少要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過再說。   和他想像的一致,孫俏後半夜還是回到家裡了,輕手輕腳的進門,她不敢驚動父母,怕他們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到淋浴間狠狠的把自己刷脫一層皮後,她疲憊的在自己床上睡去,一夜夢魘,醒來一身冷汗,喉嚨乾啞,頭暈耳鳴,渾身無力,如果判斷不出錯的話,她應該是感染了風寒,這時開始低燒了。   李慕凡到家裡找她,她是知道的,母親進房間來叫,她就閉上眼裝睡,時候不大,便聽到他告辭走人的聲音,她一顆吊著的心放下來,復又睡去。   做為一名藝人,她能好好休息的時間並不多,尤其眼下正是大紅大紫的時候,無論內心有多傷痛,她還是對剛剛簽約的經紀公司和世界小姐的那頂桂冠負有責任,所以一通要求她參與公益損助晚會的電話打過來。   這台晚會,旨在幫助前不久發生暴雨洪災泥石流的甘肅曲舟災區,動員社會各界人員捐款捐物,積極參與災後重建,為受災群眾排憂解難,再建家園。   副導演對孫俏說,天後級歌手梁以惠本來要壓軸獻唱的,但是她上個月已經帶著一千萬的求災物資趕赴曲舟,現在那邊好多路都被泥石流封死了,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來,要求孫俏頂她的位子。   孫俏答應的很痛快,不就是為同胞唱首歌嗎?身為藝人,她很願意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而且她應該可以做的更多,她對副導演說,晚會結束以後,她會跟以惠一樣奔赴災區,安撫受災群眾,盡自己一份心力。   副導演覺得孫俏和梁以惠挺讓人費解的,有些藝人說大話,獻假愛心,明明就捐個一二十萬,偏偏說捐資百萬千萬,這兩個小姑娘呢,不但拿款捐物,連人都要搭進去,現在去災區,那是吃也吃不上,喝也喝不上,車都開不進去,還很有可能有去無回,觸目所及,是荒山薄地,滿目瘡痍,他看著孫俏的背影,歎了口氣,都是生長在中華旗志下的兒女,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孫俏捐出了剛拿到手的一百萬廣告代言費,同時向救助兒童的基金會發出請求,要求擔任其形像大使,在晚會上為災區飢餓失學的兒童募捐,幫助他們渡過難關,重建校舍,重拾書本。   李淮仁知道她要去災區的消息,急的要命,無奈孫俏根本不接他的電話,他給孫俏父母說了災區條件艱苦,困難重重,孫俏一個弱女子,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讓人操心,孫父說:咱們做人做事,要講信譽,孫俏這丫頭辦這個事是欠考慮,但是已經答應的事情怎麼能不履行?孫母也不願意讓孫俏去,但是理由和孫父一樣,說話要算話,還是支持孫俏一諾千金。   李慕凡去電視台堵過孫俏幾回,但是都沒有逮著,他不想借父親的光公開向電視台討人,也不想給孫俏再惹什麼緋聞,而演員都有演員通道,好幾天的蹲守讓他見著不少名人,只是沒碰上孫俏,再去孫家,時間也都沒趕上,孫俏不是去了台裡,就是在基金會辦事呢。   孫俏走之前,兩人沒能見上一面,再見,竟是在條件艱苦的曲舟。好在新聞裡,時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看到她把救災物資帶到災區,看到她組織志願者向災民發放,看到她參加了紅十字會,為受傷的民眾和戰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確定了孫俏的確切方位,李慕凡乘飛機飛往蘇州,再從蘇州乘火車到天水,再轉汽車到曲舟,整整折騰了兩天兩夜,他一點也不覺得疲累,離孫俏更近一分,都讓他覺得踏實。   到達災區的時候,正是一天清晨,四處是死一般的靜,到處是倒塌的房屋,空氣裡難聞的氣味,像是腐屍或是人畜排泄物的味道,和災民一打聽,原來政府為了防止疫情的爆發,防患未然,正在處裡死亡的生畜。   紅十字會的臨時點並不難找,受傷災民和受傷戰士被搬進搬出的收治和安置,他說他是孫俏的家屬,也是一起來做志願者的,紅十字會的王主任說孫俏去別臨時居住點發放物資去了,如果他願意,也可以參與志願隊伍,一同幫忙搬運物資。   李慕凡想,反正自己已經來了,早見一時晚見一時沒有區別,在災難面前,人變得如此渺小,但也空前的團結,當他看到啼哭的婦女和兒童,失去兒子的老父母,都不免感到難受,希望為他們做些什麼。   他幫其它志願者把方便食品和純淨水裝到推車上,然後三個人一組推往其它的臨時居住點,其間需要翻山過河,走十七八里的路,他想,孫俏一個小姑娘,她怎麼吃得了這種苦?   等把手頭的物資都發完了,沿著山路返回,這一天都過去了,太陽下了山,災民已經在臨時居住點前面生了火在燒水,方便面的香味四處飄散,災民天天吃這個,臉上表情麻木,可他餓了一天了,到覺得挺香的,回到紅十字會找孫俏,她居然還沒回來,王主任也著了急,說和孫俏去的那二名同志也都沒回來,連忙派人去找,這天都黑了,路又不好走,可別出什麼事兒,說的李慕凡心裡沒著沒落,問清孫俏是走哪條路,扭頭就出去找。   他一面走一面喊,天越來越黑,他用手機當手電照著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路上走,好幾次差點絆倒,更倒霉的是,天空出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兩個驚雷好似在頭頂上炸開似的,然後是爆雨來襲,豆大的雨勢砸下來,他瞬間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孫俏──!孫俏──!」他扯著脖子高聲大喊,再找不著人,可真有危險了。   孫俏把濕透的頭髮撥到一旁,她伏低身子,拚命向翻到石坡下面的同志伸出手,另一名同志也伸著手去夠那名同志,在石坡下面的同志,一手緊緊攀著石壁,一手伸著指尖去夠他們。   「劉勇,加把勁兒,別往下看,使出吃奶的勁兒上來啊!」   「要不你們走吧,別管我了。」劉勇覺得快沒有力氣了,他也是不得已,如果能活著,誰願意放棄呢?   「快別瞎說,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都不會放棄你的!」   「老天爺要我劉勇今天死,我就活不到明天,你看這雨,就是給我送葬的!」   「胡說!哪有什麼老天爺!」   孫俏大急,又往出探出身子,旁邊的趙勝平一把抓住她:「你一個女同志,本來沒多少力氣,等會我夠到他,你一快幫忙往上拉,可別再添亂,雨這麼大,路這麼滑,已經掉下去一個,你也想掉下去嗎?」   原來三人運輸完物資,在回來的路上,劉勇踩到一快鬆動的石頭,腳一滑,翻到石坡下面,好在他是戰士,力氣不小,及時抓住一塊突出的石壁,半個膀子攀在上面,這才多堅持了一會兒,不過如果再沒有救援成功,他一鬆手,下面就是萬丈的深淵。   「你聽,孫俏,好像有人在叫你。」   孫俏豎起耳朵,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這聲暗,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不過,現如今,有人生命垂危,她也顧及不了那麼多,趕緊揚聲應喝。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李慕凡聽聞大喜,趕緊跑過來,加入營救,他和那名叫趙勝平的戰士把長褲脫下來,擰成繩繫在一起,一齊同心協力把劉勇拉了上來,脫險後,幾人都是一身冷汗,暴雨在臉上沖刷,雷聲震天的響,閃電劃破天際,他和孫俏在黑夜裡相看無言,默默的抱在一起。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和好如初(低H) 孫俏在李慕凡懷裡無聲落淚,剛剛的緊張和焦急現在全化成委屈,李慕凡拍著她的背輕輕安慰,趙勝平給劉勇檢查傷口,發現他的小腿在翻到石坡下的時候,被崖縫裡長出的枝丫劃破了,劃口還挺深,要打破傷風才行。   「你還能走嗎?」劉趙勝平問劉勇,劉勇不在乎的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只要有命在,怎麼不是好漢一條啊!」   李慕凡想起來,也給孫俏檢查了一下,身上到沒什麼傷,就是腳磨破了,後腳踝挫掉一大塊皮,還在流血。   「走吧,我背你。」李慕凡蹲下身子,示意孫俏上來。   孫俏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沒事,解放軍同志又不會笑話你。」   劉勇道:「你們是戀人吧?」   趙勝平扶著劉勇,「你看看人家這一對,多有愛心啊,小姑娘那麼堅強。」   李慕凡看看孫俏,見她抿著嘴不答,叉開話題,道:「快點上來吧,天這麼黑,得趕緊回去,我還餓著肚子呢。」   孫俏沒法,只好爬上他的背,李慕凡一米九幾的身高,又是打籃球的好手,肩膀尤其寬闊,趴在上面到是很舒服。   「瞧你瘦的,跟小貓似的,就這麼跑到災區來,沒少給解放軍同志添亂吧?」   劉勇道:「哪啊,孫同志很有」指揮作戰「的經驗,幫了不少忙,就是體力差點。」每天和孫俏一起分發物資,比其它組的同志慢是要慢一點,但是孫俏組織的好,又有親和力,災民都喜歡她。   四個人一起回到臨時居住點,王主任總算鬆了一口氣,給他們燒了熱水,孫俏處理好傷口,端了幾盒面去泡,李慕凡看她忙進忙出的身影,覺得生活待人還是寬厚的。   孫俏把面端給劉勇,道:「劉同志,明天你休息一天吧,你這傷最好還是縫合一下,在這裡等軍醫來處理,分發物資的事情,交給他就行了。」她指了一下李慕凡。   李慕凡道:「對啊,我去就行,你別動了。」   劉勇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去年抗洪搶險的時候……」   趙勝平捅了捅他,笑道:「人家小兩口讓你休息你就休息,怎麼還想當電燈泡啊?」   劉勇撓撓腦袋,嘿嘿的傻樂,說:「我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嘛,那就謝謝了,我歇一天。」   孫俏不好意思了,站起來:「你們吃著,我給你們拿水去。」   趙勝平問李慕凡:「要好好幾年了吧?什麼時候結婚啊。」   李慕凡用筷子挑挑面,想了想,道:「也快了。」   趙勝平羨慕道:「同志!你真行,我們在部隊裡雖然閉塞,但是電視還是可以看的,孫同志打敗好些國家的洋美人,可是大名鼎鼎的世界小姐呢。」   劉勇也應和,道:「孫同志真的很漂亮,完全天然美女,比化妝化出來的假美女強百分了。」   孫俏這些天和災區人民在一起,同吃同睡,每天腳不沾地的奔忙,連個熱水澡也沒洗,為了節約生活用水,甚至臉也只能洗一遍,就更甭提化什麼妝了,在這樣堅苦的條件下,你就是黑山老妖也得打回原形。   趙勝平又道:「關鍵是心地善良,還特別能吃苦。」   「對啊,孩子們也都喜歡她,叫她美女姐姐。」   其實戰士們更是偷偷地愛慕她,不過這一點,趙勝平和劉勇可不敢告訴李慕凡,像孫俏這樣漂亮善良的女孩子,是每個男人心目裡最佳的媳婦人選。   孫俏拿了礦泉水回來,分給每人一瓶,問:「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李慕凡拉了她坐在自己身邊,道:「還能聊什麼,孫俏同志表彰大會唄。」   孫俏偷偷的打他一下,李慕凡接住她的小拳頭,握在手心裡,劉勇和趙勝平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都說很困很乏,要睡了,把地方交給小兩口單獨說點悄悄話。   李慕凡見他們走遠了,把孫俏摟到懷裡,小聲問:「還生我的氣嗎?」   孫俏靠在他懷裡,搖了搖頭,「這些天雖然忙,但我想通了很多東西,在災難面前,人變的非常脆弱和渺小,生死只是一瞬間。」她抬頭看一眼李慕凡,又說:「你知道嗎?就在這個臨時居住點的災民裡,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在泥石流來的時候,她沒有光顧著自己逃生,而是用弱小的身軀把小她四歲的弟弟也給背出來了,她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孩子,她用自己的勇敢救了弟弟的一條命,真令人敬佩。」   李慕凡點點頭,「是啊,這小孩子是英雄。」   「我想說的是,人的一生真是挺短暫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什麼事情,這場災難來的這麼突然,死去的人什麼年齡段的沒有啊?還有一個已經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男孩子,就這麼去了,他家裡人心痛的哭暈好幾回,真是命運多舛。」   李慕凡知道她是被震撼了,想通了,他應該感謝這場災難給孫俏的啟示,讓他們可以少走一段彎路,早些見到光明。   他攬緊孫俏,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我們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失去了才難過。」   孫俏點點頭,又搖搖頭,「可是……」   「別怕,他也不能成為障礙,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李慕凡虔誠的在孫俏的眉心印下一吻,鄭重道:「相信我。」   兩個人都明白那個他是誰,但同時都選擇了不要提他的名字。   孫俏的心緊縮了一下,伸出兩手抱緊李慕凡的腰,小聲問:「可是,你真的不在意嗎?我怕你以後想起來,會……」   「不會!」李慕凡截斷她,「我只會恨我自己,當初為什麼不聽你解釋,這種事情,女人從來都是弱者,你確實沒的選擇,只恨他太禽獸,居然對你這麼小的姑娘也下的去手。」   「別說了,李慕凡,別說了,我不想聽。」   李慕凡知道她又想起不好的事情了,連忙拍拍她的背安慰,孫俏白晰的小臉,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皎潔,長長的睫毛投影出一段美妙的弧線,李慕凡悄聲的接近,吻上她的眼窩,孫俏閉起眼睛,他又挪到鼻尖上,再到嘴唇,兩個人吻在一起,難捨難離,李慕凡咬著她的唇,孫俏分開了讓他進入,他的舌頭勾住她的,吸吮。   從曲舟返回北京,已經是半個月之後,更多的群體和個人奔赴災區,孫俏另外有任務,她之前承接的一個秀必須要去一趟法國,因有合同在身,所以不得不回來。   李慕凡安慰她:「你已經做的夠多了,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把機會留給其他人吧,中國十三億人口呢,在災難面前都不會袖手旁觀的,回去好好工作,給災區提供物質支持,也是重要的。」   她聽完覺得很有道理,也就釋然了。   孫俏一到達機場,就有等在外面的記者圍追著照像和採訪,李慕凡緊緊跟在她身邊,兩人雙手交握,一刻不曾分開,就那樣勇敢的面對鏡頭,同時有默契的不去回答關於私人問題的提問,不過由於戀人姿態已經做了個十足,比真正挑明更有影響力,這樣的爆炸性新聞很快登出在娛樂雜誌上,人們紛紛猜測跟在世界小姐身旁的帥哥的身份,雖然李慕凡原先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低調,但高官兒子的身份,再怎樣隱瞞,也逃脫不了新聞媒體的眼睛。   於是,孫俏將嫁高幹子弟的消息不脛而走,成為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不久,李淮仁也看到一份娛樂報紙,標題是:世界小姐與高官公子的情感糾纏,氣得他臉色鐵青,他知道,這是兒子給他下的一個「套兒」,要逼他認下這個「兒媳」。   孫俏去了巴黎,李慕凡又成了孫家的常客,給孫父孫母幹些活,買買東西,修修這補補那,儼然是個姑爺似的,孫俏媽媽明裡沒問,但街頭巷尾的議論少不了,就叫孫父去問。   這天,李慕凡接孫父去醫院做理療,路上,孫父開門見山道:「你和俏兒已經公開了?」   李慕凡正色道:「是,叔叔,已經公開了,我想和孫俏結婚,希望得到您和阿姨的支持。」   孫父想了想,李慕凡他們是早認可的,但是李家和孫家畢竟門第懸殊,還得問問李淮仁怎麼看,雖然李淮仁並沒有什麼官架子,但在這件事情上,可從來沒有明確表過態啊。   想到這兒,他問:「你爸爸怎麼看?他知道嗎?」   李慕凡的表情就像被車碾過,十分不自然,孫父並不瞭解其中情況,以為兩個小輩遭到了來自男方家的阻力。   「是不是李部長不願意啊?哎!我們家的環境……」   李慕凡知道他誤會了,連忙道:「不是的,叔叔,我爸爸沒有意見,他很支持我們戀愛。」   「哦,是嗎?」孫父想了想,又說:「那你要結婚,也得兩家人坐下來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辦,我們家雖然窮,但就孫俏一個丫頭,他媽媽和我都慣著她,總得好好的辦一辦,才不算委屈了閨女。」   「那當然是,叔叔。」   「我的意思並不是鋪張浪費,但熱熱鬧鬧的婚禮還是要的。」   「叔叔,我明白,我也不會委屈孫俏的。」   「那這樣,哪天我們和李部長見個面,或者請你爸爸到家裡吃個飯吧,你說呢?」   「那成,我來安排吧。」   李慕凡一口應承下來。   孫父回了家,孫母問他情況,孫父老實人,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孫母本來挺開心的,得個好女婿,但說起兩家人坐下來商量這件事情,她可有意見了,道:「你說你啊,真不會說話辦事,就跟咱們閨女嫁不出去似的,你上趕著哪們子啊?要提見面也要讓李部長提,這樣閨女才有面子嘛,這怎麼整得跟咱們俏兒死活要嫁他似的啊!」   「你讓我問的啊,人家實話實說,想娶俏兒,要我們支持,我覺得兩個人挺合適,就順道問問什麼時候辦事,怎麼就成上趕著了?」   「怎麼沒上趕著啊,這事情都是男方提的,你提哪門子啊!」   兩個老人就這個問題爭執一下午,不過爭執歸爭執,孫母已經開始挑選黃道吉日,也著手為孫俏的準備嫁妝了。   李慕凡沒有忘記孫父的交待,找了個機會向李淮仁攤牌,要求他出面向孫家提親。   李淮仁手裡轉著打火機,往沙發上一靠,道:「你明知道孫俏和我睡過覺,還要娶她?」   「你!」李慕凡的火「轟」的躥上來。   李淮仁看著和自己反目成仇的兒子,他拎著自己的衣領,巨大的拳頭高高揚起。   「我勸你冷靜一點,打我一頓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讓你背個不孝的罵名。」   他甩掉他的胳膊,又道:「再說了,孫家那麼傳統的家庭,我要是不吐口讓你們結婚,人家也未必肯讓閨女受這個委屈吧?」   「李淮仁,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兒子,就不要再騷擾孫俏,外面有那麼多女人,你喜歡哪個不行?」   如果對像不是孫俏,就是再小幾歲,他恐怕也不會管,男人一有權力,就以為自己是皇帝,是主宰,就會變得無恥下作,有些高官甚至同時養二三十個情婦,還個個都是花季少女呢,更有甚者,非明星不睡,一天一個的換女人,簡直是種豬。   「那你呢,你怎麼不看看外面那些女人,只盯著孫俏,我都和你說了,孫俏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先認識的,關係也發生的比你早。」   「李淮仁,你簡直無恥!孫俏根本不愛你,你除了會給她下藥迷姦,或者是強姦,你還幹過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都是我強迫她的?你要是不介入搗亂,她還挺享受的,早真心實意的跟了我。」   李慕凡忍著氣,道:「我沒空和你瞎掰、聽你說胡話,你給我表個態,是不是同意我們結婚,要是同意,就去孫俏家吃個飯,要不同意,從今往後,我們再不是父子,我自有辦法得到孫家二老同意,不勞你費神了。」   「你瞧瞧你,還是年輕氣盛,不就是個女人嘛,我又沒說不給你。」李淮仁見把兒子惹得炸了毛,就緩和了語氣,道:「孫俏嫁給你,要我支持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李慕凡瞪眼。   李淮仁厚顏無恥道:「你媽媽病這些年,我也沒有什麼喜歡的女人,好不容易有個孫俏,你還要弄走,好了,我不爭了,讓她歸你,但是偶爾你不在的時候,也叫她陪陪我,這總行吧?」   李淮仁上次和孫俏做愛,有著兒子射進去的精液做潤滑,更加的浮想連篇,快意非凡,這種亂人倫的感覺,竟然比什麼壯陽藥都帶勁兒,他現在一點也不介意共同分享孫俏。   李慕凡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是父親說出來的話,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噌」地一聲站起來,道:「李淮仁,你太噁心人了!就當我沒你這麼個爸爸,不過,你要再敢打她主意,就別怪我不客氣!」   李淮仁也站起來,道:「李慕凡,你別不知道好歹,就是想當高宗,也得看我死沒死吧?」   李慕凡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指著鼻子對他老子說:「你就是想當玄宗,我還不是李瑁呢!」   只有李瑁那種軟弱無能的兒子,才能讓自己爸爸名目張膽的「扒鍋灰」。   唐朝時期的人倫混亂,足以叫人咂舌,唐高宗李治搶了太宗的才人武氏,立為後,後來成為名動天下的第一位女皇武則天,這是兒子搶老子女人的事,被李淮仁引鑒,而李慕凡說的,唐玄宗李隆基,正是搶了自己兒子壽王瑁的媳婦楊氏,立為貴妃,並百般寵愛,其乃聞名天下的四大美人之一。   父子兩人鬧到不歡而散,李慕凡想,沒有父親的支持,就得向孫俏和孫俏家裡多下點功夫,這婚也還是結的成,再說,孫俏肯定不會願意在婚禮上見著不想見的人,只是孫父孫母不瞭解李淮仁的真面目,才想要他的支持的。   孫俏結束工作,返回北京,李慕凡把她接回家,路上,就和她說了情況,孫俏瞥了他一眼,道:「你怎麼不和我商量,就和我爸媽亂說啊!」   李慕凡知道她其實沒生氣,握著她的小手吻一下,道:「我們在媒體面前做的那麼明顯,阿姨和叔叔早都知道了,問我想不想娶你,我總不能說不想吧?」   「你什麼意思你,誰還求著你娶我了?!」孫俏揚著小下巴挑釁。   「我求,我求,我求著你嫁給我了,行了吧。」   「哼!」孫俏別過臉,李慕凡伸著脖子過來親她,她嚇得大叫:「喂!你小心開車!」   「說,你嫁不嫁我,不嫁還得親你。」   「你討厭你!」   兩個人打情罵俏,一會車內恢復平靜,李慕凡臉色稍沈,斟酌著說:「我爸那邊,我覺得就不讓他參與了,你說呢?」   孫俏腦袋靠在車窗上,半天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伸過手來摸摸她的發頂:「相信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把孫俏送回了家,行李拎進電梯,李慕凡便往回走,他暫時還不想把李淮仁不參與的情況告訴孫父孫母,就沒進門。   第二天,兩人手拉手去四季商城選臥室用品,這邊人少清靜,稍微打扮換妝一下就能躲過媒體的追蹤,李慕凡沒有開悍馬,因為那輛車的車牌已經被不少人知曉,而是開了一輛兩年前買的雷克薩斯,很少人知道他有這輛車。   李慕凡說:「就把我的公寓收拾一下做婚房,你覺得呢?」   孫俏想了想,道:「其實已經足夠大了,也不需要添置什麼額外的。」   「廚房的用品還要添購一些,高壓鍋沒有,還有湯鍋,老在外面吃不溫馨。」   孫俏撅起小嘴兒,道:「好啊,你想讓我當黃臉婆伺候你大少爺。」   李慕凡點了點她的小俏鼻,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多小心眼兒啊,我說讓你伺候我了?我做飯給你吃不成啊?」   「成啊,那太成了啊!」孫俏笑起來。   兩人選了大紅底玫瑰花暗紋的床上六件套,孫俏問:「會不會太俗艷?」   李慕凡悄摸摸的在她耳邊說:「正因為它俗艷,才稱得你皮膚更白更水靈呢。」   「去你的!」孫俏打他一下,道:「不正經。」   「咱們今天晚上就試試它?」   「胡說什麼呢!」   晚上,兩人分工合作,用新買的鍋鏟做了晚餐,飯後摟著在電視機前看「非誠勿擾」,孫俏笑得前仰後合,李慕凡手放在她身上,一會摸摸這,一會摸摸那,孫俏推他,「別鬧,好好看電視!」   「電視有什麼好看的。」   「這個節目特別逗,我喜歡孟非。」   「就這個光頭,有什麼好看的,沒有我帥。」李慕凡纏上來,在她小嘴兒上親一下,大掌伸進她的衣服裡,揉捏乳房,孫俏小聲的喘幾下,他就覺得下半身已經激動的勃起了。   兩個人在沙發上親吻,李慕凡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兩團嫩乳暴露在空氣中,他一手掌控一個,放在手裡把玩,一會聚攏在中央,嘴貼上去輪流吸吮兩隻乳頭,舔弄的「滋滋」有聲,孫俏覺得靈魂都被他吸走了,下身一陣熱流湧出,含羞的併攏雙腿。   「你的乳房真好看,奶頭真嫩,怎麼都愛不夠它。」   「你可真流氓。」孫俏看著在自己胸前忙碌的腦袋,他正叼著一顆奶頭衝她壞笑。   「那怎麼了,男人可不都是沒斷奶嘛!」李慕凡手往下伸,去摸她小腰,順著平坦的肚皮往下延伸,手摸進她褲子,那兩腿間已經濕濡一片。   「孫俏,孫俏。」他又湊上來吻她的唇,小力的咬著她的唇瓣。   孫俏:「嗯?」   「我想幹你。」   「你胡說什麼呢!」   「怕什麼,就我們兩個人,男人在做愛的時候,都會想說點帶顏色的話的。」   李慕凡覺得自己不能忍了,把兩人褲子脫了,讓孫俏跪在沙發上,屁股撅起來,他跪在她身後,用大龜頭沾了些粘液,就往她分開的兩腿間湊去。   「放鬆一點,這個姿勢會比較深。」   孫俏扶著沙發背,塌著腰等著,只覺得他碩大的龜頭抵住嬌嫩的花唇,分開了往裡擠,「啊─!」她小聲的哀叫,因為陰道被他倏地撐開,又脹又充實,原來他龜頭和小半根陰莖已經插進來,李慕凡嚥了嚥唾液,覺得被包裹的很舒服銷魂,托著她的腰往後拉,雄壯有力的身軀往前一頂一送,「啪」的一聲,整根大陰莖徹底插入。   「啊─!」孫俏一甩頭髮,求饒道:「等一等,等一等,有點脹。」   「適應一下就好了,感受我……我在你裡面,我的陰莖在干你,頂你的花心,感覺到了嗎?」李慕凡一抽一插的幹起來,孫俏動了情,淫水流的結合處十分滑膩,她雖然窄小,但活動並不困難,陰莖「唧唧滋滋」的頂送。   「別說這個,太難聽了。」孫俏搖著頭。   「你太害羞了,這有什麼的。」李慕凡撈住她一對奶子,抓在手上揉,「其實我想說,我在肏你,用大雞巴肏你!」   「討厭!」   「討厭什麼,女人就是給男人肏的,不肏怎麼懷孕?」李慕凡知道她不好意思,更要逗她,把住她的腰壓低,屁股一聳一聳的往裡面干,陰毛摩擦她的花唇,又癢又酥,龜頭一下一下的戳著花心,酸酸麻麻的,孫俏的小花莖突然劇烈的收縮起來,她渾身顫抖,支持不住的趴下去,李慕凡知道孫俏有了高潮,靜止不動,等著她回歸平靜。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定婚在際(低H) 孫俏拱著腰往上迎,李慕凡手撐著床,下身往裡邊緊頂,龜頭又戳進宮頸裡邊,孫俏:「啊─!」的叫出聲來,他含住她的唇,吞下她的嗚咽,等著她體內一撥撥抽搐和絞縮過去。   「舒服嗎?」   「討厭!」   「害羞了?」李慕凡立起腰,把她兩條腿拉開,壓向肚皮,把下面的花唇露出來,中間正插著他粗大的陰莖,他用手撥弄她的陰唇,問道:「這裡真粉嫩,和未成年似的,我都有罪惡感了。」   「不許看,你要不要臉?」   「我的,我怎麼不能看?」他壓住她亂蹬的兩腿,接著研究:「怎麼一根毛也沒有?」他不會是遇到傳說中的白虎吧?   孫俏羞的臉都埋進枕頭裡,「誰說沒有,就是比較細。」   「哦,這樣啊,那我得用放大鏡看一看。」   「你壞!討厭死了!」   李慕凡壓著她的腿,不讓她亂動,把陰莖緩緩的抽出來,抽到龜頭都出來,在蜜穴口頂戳幾下,再分了兩片陰唇深深的送進去,杵到花心上磨弄,孫俏微微的楚起眉毛,他的東西真的很大,很粗,雖然不是第一次做,可仍然有時不適應。   「你摸摸,我在這兒。」李慕凡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肚皮上,孫俏能摸到一個突起,微微驚訝。   「這有什麼,你那麼瘦,我那麼大……」   「去你的!你還說!」   「孫俏……你什麼感覺?」李慕凡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挲,下身加快,陰莖有力的抽插,陰囊一悠一悠的拍打著她。   孫俏害羞,咬著唇不肯開口,李慕凡又哄又逗,「你不說,我就插在裡邊不出來。」說著,往裡邊一頂,一下一下的戳到花心上幹她。   「輕點……」   「你說不說?嗯?」   「說……噯……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很麻很脹……」   「充實嗎?嗯?」   「嗯……很充實!」   「我是不是很大?說!」李慕凡挺動雄腰,開始有節奏的肏干,他眼睛看著自己的陰莖佔有她,一出一進的插著小花穴,那兩片陰唇被他幹得翻起來,往兩邊卷,中間的小洞困難的吞嚥著他的粗物。   「很……嗯……大」   激情平息,李慕凡摟著孫俏親一下,道:「孫俏,我們快點結婚吧。」   孫俏在他懷裡抬起腦袋,「那你得好好拍拍我媽馬屁,戶口本她管著呢。」   李慕凡捉著她的小手,咬一下指頭尖,「行,我明天就跟她要去。」   「會不會太快了?」孫俏覺得不真實:「我才十八……不過因為李淮仁,戶口本改過一次,到是有二十歲。」   李慕凡突然想到年紀的問題,他的戶口本沒改過,他只比孫俏大不到兩歲,還不夠男人的法定結婚年齡,就是人長得高,顯得沒那麼嫩罷了。   他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就說:「那就先定婚,或者我們直接到國外去結婚?」他爭求孫俏意見,於他,當然是想早點娶。   「那可不行,我爸爸行動不方便,我媽得照顧他,我們要去外面結婚,肯定連個在場的親人都沒有。」   李慕凡也不想要沒有親人祝福的婚禮,想了想又說:「也對,那就先定婚吧,一切按照結婚的程序來辦,定了婚我們就住在一起,和結婚一樣。」   孫俏用纖纖玉指戳他的腦袋:「呦!你想得美,沒登記就想一起住,我媽不拿笤帚揍你啊!」   李慕凡纏著她:「那你說怎麼辦?我也去改戶口?」   「我不管,結不成就不結!」孫俏逗他,起來找睡袍,「我去沖個澡,你也快點起來,送我回去。」   「今天別回去了?」李慕凡一把樓住她的細腰,把她拽回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乳頭,孫俏「咯咯咯」的嬌笑,用手去推他的臉,「別鬧,別鬧!」   「我要吃奶!」   「討厭,沒有奶,走開!」   「沒有也吃。」他一手托著她發育良好的乳房,閉著眼睛,像小嬰兒一樣的吸奶,孫俏只覺得一絲絲電流緩慢的通過,又酥又麻。   兩個人在床上鬧了一會兒,孫俏還是堅持要走,李慕凡沒辦法,起來沖澡,把孫俏送回去。   分開的時候,他們約好李慕凡第二天上孫俏家提親,和孫父孫母把定婚的日期定下來。   翌日,孫母早早的就起來忙活上了,孫父在一邊幫忙擇菜,打雞蛋,孫母用高壓鍋燉上排骨,用圍裙抹抹手,道:「我去叫孫俏起來,讓她去下面的餐廳買個菊花桂魚,那個菜我做的不好看,到讓李部長見笑。」   孫父道:「李部長什麼好吃的沒吃過?人家那菜都是特供的,純天然有機食品,和我們吃的不一樣。」   「那怎麼了?他能嫌氣是怎麼著?想娶咱們家閨女,就得吃上了農藥的菜!」   孫母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轉到孫俏房裡挖女兒起來,孫俏其實早醒了,就是躺在床上想事情,兩個人並沒有把李淮仁不會來的消息告訴老人,李慕凡說先不說,隨機應變,免得孫父孫母覺得李家不重視閨女,一氣之下不嫁了。   「快點起來,這都幾點了,一個大姑娘家,讓人家堵床上像什麼樣子。」   孫俏摟著媽媽的腰撒嬌:「媽,是我嫁人還是你嫁人,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死丫頭,學會耍貧了!」孫母把衣服給女兒遞過來,說:「快點起來,幫我到下面餐廳買條魚,松鼠或是菊花桂魚。」   「炒兩個菜就得了,別把他慣壞了,以後不好管了。」   「你以為我想受這個累啊,還不是為你!他爸爸那麼大的領導,總不能搞的太寒酸了。」孫母瞪了女兒一眼:「快點去,別磨蹭。」   孫俏洗漱一番,在鏡子前面梳頭,或許是昨天心情好睡眠質量高,今天顯得格外的水靈,她對自己笑一笑,戴上一幅大墨鏡,拿上錢包去買魚。   十點多,餐館還沒正式開餐,不過孫俏和老闆認識,自然可以開綠燈。   「吃魚好啊,早上剛來的新鮮桂魚,又大肉又厚。」老闆親自撈起一條,那魚活蹦亂跳的,幾乎要從魚網中掙脫出來,弄得到處都是水,孫俏退後兩步,忙說:「行了,就是它了。」   「怎麼做,清蒸還是紅燒?」   「做菊花桂魚吧,家裡有客人來,為了好看。」   「那你坐那邊等會兒,這就好。」孫俏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拿出手機給李慕凡發短信,李慕凡說他在市場買水果呢,馬上就開車過來,這時一輛黑色奧迪車經過,往她家的方向開去。   孫俏拿了菜,小心翼翼的拎著,腳步輕快的往家走,奧迪車停在小區的地面停車場,這時向她晃了晃大燈,孫俏停下來,心微微的抽緊。   車裡的男人降下車窗,露出一雙深沈的,帶著些微嘲諷的眼睛。   他向她招招手,孫俏走過去,在離車子還有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你來幹什麼?」   李淮仁笑出來,搖搖頭,道:「怎麼了?不歡迎我?」   「李淮仁,我請你放過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讓我過回正常的生活行嗎?」   他伸出手來拉孫俏,孫俏退一步躲開。   李淮仁諷刺道:「跟我就不正常,跟我兒子就正常?他一個小毛孩子,哪就這麼招你待見?」   孫俏怒瞪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淮仁見孫俏惱了,又把口氣緩下來,「瞧瞧,你把我當成瘟疫,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   孫俏把頭一扭,道:「沒事你趕緊走吧!」   「好了好了,不生氣。」李淮仁打開車門下車,孫俏戒備的往後退,道:「你別過來。」   「瞧你嚇的,光天化日的,我又不能幹什麼。」   他到車後備箱拿出準備好的禮品,拎在手上:「我這不是替兒子上門提親來了嗎?剛才逗你呢!」   孫俏瞪著他,不敢相信。   「別撅著嘴了,帶路吧!」   李淮仁跟著孫俏上電梯,從鏡子裡邊望去,孫俏正低著頭,柔順的頭髮披下來,垂在一邊肩頭,長長的睫毛呈35度角,密密的蓋著眼珠,紅潤的唇微微的抿著,顏色像上了油的粉櫻桃,白!的小下巴線條美好,很精緻,有點微翹……往下看,是她曲線婀娜的身體,那比一般模特都要豐滿一些的胸圍,還有傲人的細腰,和令人消魂的長腿──他不能忘記這副纖瘦的身軀曾帶給他多麼大的快樂。   「幾天不見,你到是越來越漂亮了。」   孫俏戒備的看著他,像炸了毛的小貓,李淮仁笑笑,道:「需要這麼敏感嗎?   我有什麼錯?我不能誇你漂亮嗎?就是做為一個長輩,單純的欣賞一下行嗎?「   孫俏當然不相信他會有什麼「單純」的目的,不過電梯這時到達樓層,兩個人也結束了對視,她按下自家門鈴,孫父搖著輪椅過來開門。   「李部長,你來了,歡迎歡迎啊!」孫父高興的什麼似的,李淮仁忙問他身體好不好,把禮物放下來,接過輪椅推著孫父進去。   孫父側頭說:「人來了就行了,還帶什麼東西……對了,怎麼小李沒進來?」   李淮仁這時也微微驚訝了一下,道:「啊?他也過來嗎?」   孫父問孫俏:「怎麼回事?李部長不知道?」   孫母這時從廚房轉出來,道:「李部長,您坐啊,孫俏,倒茶。」她接過孫俏買的東西,又轉回廚房裡,一邊吩咐孫父:「老孫,你先和部長聊聊。」她突然發現屋裡少了一個人,這時又探出頭來問:「李慕凡呢,怎麼沒和部長一塊過來?」   孫俏趕緊說:「他買水果呢,馬上就到了。」   孫母看向門口,李淮仁帶來的禮物正大包小包的堆放著,這父子倆真逗,還要分著買禮物嗎?   孫父和李淮仁坐下來聊天,男人的話題,無非是國家建設啦,老百姓民生問題,什麼換界選舉啦,國際形勢啦。   孫父問:「李部長,我聽小李說你前陣子又進中央黨校學習了?是不是要進政治局啊?」   李淮仁擺擺手,不願意多談,敷衍道:「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中國這政治,複雜啊。」孫俏洗了葡萄端上來,李淮仁看了她一眼,對孫父說:「別李部長李部長的叫了,都快成兒女慶家了,多生疏啊,是不是孫俏?」   孫俏沒理他,李淮仁自顧自的拉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拍一拍,孫俏驚的要縮起來,李淮仁道:「孫俏這丫頭,一直和我有緣份,原來還認過乾爹,這馬上就該是我兒媳婦了,好啊,真好啊!看著兩個孩子這麼要好,我就放心了。」   孫父道:「是啊,老李,孩子都這麼大了,轉眼就要結婚了,我們也老了。」   李淮仁的手指頭在孫俏的手掌心撓一下,她立馬抽回去,他「呵呵」的笑,道:「老了不要緊,老了才能享受天倫之樂嘛,等小輩結了婚,趕緊的給咱們添個胖小子或是胖閨女,承歡膝下,這日子才過得有意思呢。」   「是啊,這過日子,就是過個人氣。」孫父點頭,「來,老李,吃水果。」   門鈴再次響起,這回是李慕凡,孫俏跑過去開門,小聲埋怨道:「你怎麼才過來!」   「怎麼了,才一晚沒見,就想我了?」李慕凡小聲調戲,孫俏捶他一下,「別鬧,你爸來了!」   李慕凡說:「先把東西接進去。」   「小李來了?」孫俏媽媽聽見動靜,迎出來,孫父給李慕凡點個頭,李慕凡進門挨個叫人:「阿姨,叔叔……爸……」   李淮仁打趣他:「這小子,叫爸爸叫得怎麼那麼彆扭,到讓慶家笑話!」   孫父客氣道:「小李挺好的,我到希望有這麼個小子,能幹又孝順。」   「那咱們換換,我就喜歡孫俏這丫頭,那麼漂亮,又乖巧,多貼心啊!臭小子不好,就知道和老子對著幹,和我上輩子欠他的似的。」   這話聽在孫父孫母耳朵裡是誇講,但聽在李慕凡和孫俏耳朵裡是格外諷刺,李慕凡瞪著李淮仁,拳頭都攥起來。   「你瞧瞧,又跟我瞪眼了不是。」   孫父打圓場道:「這倒是,人說父子上輩子是仇人,基本上都看不順眼,哈哈!」   孫俏拉了李慕凡的衣角,道:「跟我去洗手,等會開飯了。」   孫母也想起來:「對啊,差不多了,孫俏,擺碗筷吧。」   李慕凡在水盆邊洗手,孫俏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他不會是來攪局的吧?」   他剛剛在她手心的一撓,讓她憂心忡忡。   他洗了手,用毛巾蘸干,轉過身把她圈在懷裡,問:「孫俏,你怕嗎?」   孫俏擔憂道:「我怕他和爸媽胡說,我爸身體不好,可不能受什麼刺激。」   「那我現在把他打發走?」   「也不好!」孫俏道:「現在讓他走,我爸我媽會怎麼看?他們不瞭解情況,肯定覺得你不孝順。」   李慕凡握住她的肩膀,「別擔心,我爸在人前還是愛裝個『大尾巴』狼,你要是不想趕他走,我們就先聽聽他怎麼說?」   孫母做了一桌子菜,很豐盛,有紅燒排骨,XO醬炒扇貝,醬牛肉和肘花切的冷拼,老醋蜇頭,翻茄對蝦,油菜炒雙菇,干煸四季豆,老火靚湯,還有孫俏買來的菊花桂魚。   「來,李部長,家裡沒什麼好吃的,就做點家常菜,別嫌氣,多吃點,孫俏,給你叔叔盛湯。」   孫俏只好做個樣子,給李淮仁先盛上一碗,又依次給自己的父母和李慕凡盛上湯。   李淮仁道:「家常菜好啊,家常菜難得,我都多久沒好好的吃上一頓家常菜了。」   孫俏給李慕凡遞眼色,李慕凡會意,夾起一塊魚到孫母碗裡,「阿姨,吃魚。」   「給你爸爸夾。」   孫父也對孫俏說:「招呼好你叔叔。」   「不用不用,又不是客人。」李淮仁笑道。   雖然這麼說了,孫俏還是裝個樣子,夾起一塊魚添到李淮仁碗裡,「叔叔,你吃。」   「好好好。」   李慕凡見大家都開始動筷子,就所幸把來意說了:「阿姨,叔叔,我今天和我爸過來呢,也沒有別的,就是想把和孫俏的事定下來。」   李淮仁剛把魚夾進口裡,一聽,道:「這小子,迫不急待嘍,這還沒等我發話呢。」   孫父和孫母哈哈大笑,孫俏在桌子底下踢了李慕凡一腳。   李淮仁撂下筷子,看了看孫俏,又看了看李慕凡,對孫父孫母緩緩道:「他們倆個的事呢?」他把話一頓,孫俏的心就提起來,李慕凡拉了她的手,一起看向李淮仁,眼睛裡邊不無警告的意味。   孫父和孫母也覺得李淮仁和李慕凡這對父子有些怪意,不禁也把目光轉了過去。   李淮仁自嘲的笑笑,接著說:「他們倆個的事呢,我一直是樂見其成,孫俏做我兒媳婦,挺好……挺好……」   幾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李淮仁又道:「就不知道老孫你們什麼意見啊?閨女養的不容易,會不會捨不得啊?」   孫父眼睛裡噙著淚,歎道:「要說嘛,也是捨不得,孫俏這麼些年跟著我們老倆口,好日子沒過幾天,我年輕的時候就殘廢了,讓她們娘倆跟著我吃苦,孫俏從小就比別人家閨女懂事……」   孫母戳戳他,攔道:「說這些幹什麼,挺高興的事情,你到感概上了。」   李慕凡趕緊表態:「叔叔,我一定對孫俏好,關心她愛護她,一輩子包容她,你老就放心吧。」   「放心,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孫父道:「小李還是很不錯的,挺懂事的,也不傲氣。」他轉過來,對李淮仁說:「不像當下那些小青年,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把婚姻當兒戲。」   李淮仁也點頭道:「是啊,老孫,你就當多了一個兒子,我也當多了一個閨女,這是喜事啊。」   孫父很高興,多喝了幾杯,臉上浮起兩朵紅暈,他醉態可掬的說:「老李啊,不是我老孫賣瓜,我這女兒可是很不錯,又聰明又漂亮,甭管住哪兒,街坊鄰居沒有不誇的。」   孫母搖搖頭,道:「你啊,喝幾杯就話多。」   李淮仁給孫父斟上酒:「喝吧,今天高興,慶家你別攔著。」   孫俏有點擔心,伸手去攔,「爸,你別喝了。」孫父一把拉住孫俏的手,放到李慕凡手裡,道:「好多小夥子對孫俏有意思呢,其中不乏條件好的,長得精神的,那托鄰居啊同事的做媒的多了去了,我可把孫俏交給你了,敢對她不好我可不饒你!」   李慕凡知道和喝醉的人不能較真,連忙點頭稱是,俯在孫俏耳邊說:「那些個小夥子啊,長得特精神的,七大姑八大姨推薦的,你可不許給我搭理,要搭理我也饒不了你。」   孫俏瞪他:「你也喝多了?」   李淮仁看兩個人咬耳朵,又和孫父乾了一杯,對孫母道:「這定婚宴,慶家想怎麼辦呢?」   孫母看了看孫俏和李慕凡,「我想呢,也不用太輔張了,畢竟不是結婚,不過俏俏現在也是公眾人物,前些日子報紙雜誌也都上了,這個事還是得有個交待。」   「那是那是。」李淮仁道:「那就在釣魚台辦幾桌,請些親得近的親戚來熱鬧一下,之後再見個報,怎麼樣?」   李慕凡道:「釣魚台就不用了吧,太嚴肅,誰也吃不好,不如包下金寶街那家厲家菜,一個四合院,關起門來很隨意,孫俏,你說呢?」   孫俏當然支持李慕凡,孫母道:「釣魚台,那是首長們吃飯的地方,是嚴肅了點,聽說警衛都是配槍的,要是喝多了失了態就麻煩,還是小李說的對,就厲家菜吧。」   李淮仁笑笑,說好,然後問李慕凡,「你給孫俏準備戒指了嗎?」   李慕凡一愣,這個事他是疏忽了,不過也不晚,就道:「等一會兒我帶孫俏去挑。」   李淮仁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藍色絲絨的盒子,一邊打開一邊解釋:「結婚戒指你們自己去買,定婚戒指用爸爸這個,就當我的一點心意。」   孫母一看,那戒指真是精緻璀璨,兩邊上有碎鑽相稱,中間一顆主鑽,大概一克拉左右,很優雅耐看,並不是十分誇張。   孫俏和李慕凡對視一眼,有點意外。   李淮仁道:「兒子,別愣著了,給孫俏戴上。」   李慕凡在孫母孫父的殷殷期待的眼光中接過來,拿起孫俏的小手,給她套進無名指,這戒指就像孫俏親手試戴過的一樣,大小剛剛好。   李淮仁看到她青蔥似的玉指,與鑽石戒指相得益彰,說道:「很漂亮。」   孫母道:「孫俏,還不謝謝叔叔。」   李淮仁不依道:「就快成一家人了,和李慕凡一樣,叫我爸爸。」   孫俏突然想起那些不可與外人說的,和李淮仁在一起的夜晚,他也是纏著鬧著讓她叫爸爸,對於這個稱呼,她是有心裡障礙的。   李慕凡看她嚥了嚥唾沫,很為難的樣子,說:「算了吧,孫俏不好意思。」   孫父道:「早晚也要叫的,適應一下也好,孫俏,快叫爸爸。」   孫俏看了一眼李慕凡,他抓著她的小手在桌子下面握緊,好像要給她力量,她快速的叫一聲:「……爸爸。」   「好,好。」李淮仁笑的很慈祥,一連說了兩個好。   孫父「嘿嘿」的笑,指著李慕凡,「你還沒叫我爸爸呢,我閨女都快讓你拐跑了。」   孫母說:「什麼拐啊拐的,真難聽。」   「不想拐他老跑咱們家幹活?」孫父瞪眼,道:「你當我傻瓜啊?呵呵!」   李慕凡所幸端起酒杯,大大方方的說:「爸、媽,我敬您們,謝謝您們願意把孫俏嫁給我。」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比我帥嗎? 孫俏因要參加某世界級機構慈善活動的啟動儀式剪綵,週三的時候,從北京飛往比賽組織所在的倫敦總部報道,一下飛機就開始工作,包括試穿服裝,做髮型,化妝,拍攝封面照片,然後是一系列的採訪,孫俏微笑的面對鏡頭,用她的真誠和美麗,呼籲各組織團體和個人都來關心飢餓和殘障兒童。   剪綵儀式於第二天上午在輪墩效外舉行,知名機構的負責人和比賽組織創始人及孫俏本人都到場發言,儀式結束後,孫俏馬上要開始這項活動的一個重要的日程,就是對世界上五十七個貧困國家的飢餓和殘障兒童進行探訪和幫助,第一站就是埃塞俄比亞。   上飛機以前,孫俏和李慕凡通了一個電話,李慕凡說:「埃塞俄比亞海拔高,空氣稀薄,要注意防高原反應,對了,你帶的衣服夠不夠,要不夠?趕緊在倫敦添置一些,別感冒了,還有啊,安全第一。」   其實他是很有些為孫俏擔心的,雖然孫俏原來家庭狀況不算好,但在北京生活慣了地,再到那些貧窮和落後的地區,一定很不適應。   孫俏也做了很多心裡建設,她安慰李慕凡:「我們一行很多人呢,有比賽機構的工作人員,有隨團報道的記者,有保健醫生,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隨團的記者是一個叫查爾斯的法國小夥子,他高大英俊,熱情風趣,很愛交朋友,他用英語問孫俏:「剛剛是給你的家人打電話嗎?」   孫俏避重就輕,道:「嗯,是一個朋友。」   關於訂婚的問題,她已經向機構申請,但得到的回復是不讓對外公開,所以,對記者得做足保密的功夫。   上了專機,孫俏的座位居中,左右手分邊是查爾斯和一位工作人員,後面的幾排也都坐滿工作人員,飛機的行李倉裝滿了給貧困兒童準備的衣服,食品,飲用水和藥品等物資,孫俏覺得這又將是一趟玉樹之旅,這樣的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充實且很有意義,她暗暗下定決心,明年卸任後,如果有機會,她仍然會從事慈善活動。   飛機穿過雲層,達到飛行高度後,查爾斯站起來伸個懶腰,然後起身走動,孫俏以為他去用衛生間,結果他回來的時候,遞給孫俏一個塑料小碗,裡面裝著水果。   「謝謝!」孫俏微笑的接過來。   「不客氣,為美麗的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查爾斯掛著迷人的微笑,法國人天生的浪漫和熱情讓他願意照顧女士,尤其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   孫俏避開他有些灼人的眼神,把水果遞給旁邊的工作人員,珍妮小姐,說:「我們一起吃吧,挺多的。」   珍妮看了一眼查爾斯,不無嘲諷,然後對孫俏道:「對不起,我對水果過敏。」   孫俏碰了個軟釘子,珍妮是一位英國女士,嚴肅而有些傳統,可能從骨子裡還有點看不起中國人,不過孫俏不介意,尊重是互相的,她決定不卑不亢。   查爾斯一屁股坐下來,眨眨金棕眼的眼睛,開始閒聊,「你瞭解埃塞俄比亞嗎?」   孫俏老實回答,「來之前做了功課,有一點淺的認識,不過之前是不太瞭解,只知道它可能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   在中國,埃塞俄比亞這個國家的名字,等同於飢餓、難民和窮困,新聞上每每報道的,都是關於種族分裂,戰爭動亂,武裝政變的消息。   「不過俄塞俄比亞的咖啡很不錯,那裡的咖啡比中國的大米便宜多了,可以購買一些。」   孫俏自從當了世界小姐,生活規律性差,可以休息的時候幾天不用出門,工作的時候連軸轉,只睡幾小時,咖啡這種東西提神是不錯的,就點點頭,說:「好啊,不過我不太懂。」   查爾斯撈起一塊水果,放到嘴裡吃掉,然後問:「那你知道,咖啡是怎麼被人類發現的嗎?」   「這個不太清楚。」   「有一個故事,」查爾斯優雅的用手帕沾沾嘴角,娓娓道來:「相傳六世紀時,埃塞俄比亞卡法鎮(kaffatown )有個叫卡爾弟的牧羊人,有一天發現自己飼養的羊群忽然在那兒不停地蹦蹦跳跳,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仔細加以觀察,才明白原來是羊吃了一種紅色的果實所導致的。於是他便將這些果實採摘下來,並分給修道院的僧侶們吃,他們吃完後都覺得神清氣爽。後來,該果實被用來做提神藥,頗受醫生們的好評。這些果實就是現今的咖啡豆。」   孫俏聽著很有趣,原來咖啡是紅色的,雖然她知道咖啡的加工過程是需要烘培的,但不知道該果實本身的顏色。   旁邊的珍妮這時拿了毯子蓋在身上,冷冷的拋來一句:「你們可以小點聲嗎?」   查爾斯俯在孫俏耳朵邊說:「這樣說她還聽不聽得見?」   孫俏覺得熱氣滑過耳根,嚇的一縮,查爾斯順勢親了一下她的面頰,孫俏瞪大眼睛,查爾斯隨即哈哈大笑。   去往埃國的飛機於凌晨降落,孫俏從行李箱裡拿出了毛衣和厚圍巾,把自己裹成一個球,查爾斯看到她的打扮,說:「我真應該給你拍張照片,老天,你就像只可愛的北極熊。」   孫俏不想和他鬥嘴,這個人的某些行為已經引起她的警惕。   他們一行人入住了位於首都亞的斯亞貝巴的酒店,準備明天開始走訪事先約定好的村鎮,探訪飢餓和殘障兒童。   孫俏給李慕凡發了一個報平安的短信,就趕緊洗個澡睡了。   次日清晨,她下去吃早飯,查爾斯向她道早安,招她來自己這桌坐,孫俏點點頭,放下手機,起身拿盤子給自己盛早點。   等她拿著雞蛋,麵包和牛奶回來的時候,發現查爾斯正在接聽她的電話,看到她還曖昧的笑,她一把搶過來,說:「查爾斯,我認為你的行為很不禮貌。」   她接過來,把電話放在耳邊,那頭傳來李慕凡的聲音:「怎麼樣?還適應嗎?」   「不怎麼冷,現在大概十多度吧,穿毛衣就行了……嗯,酒店還可以,有熱水能洗澡,不用擔心,沒什麼不適應的。」   李慕凡又提起:「媽說想把訂婚儀式放在十月二十八號,我怕你工作完不了,怎麼樣,那時候能回來嗎?」   孫俏算了算時間,說:「沒問題,應該是二十五號結束回國。」   「媽還說二十七號上海的親戚過來,如果有時間,讓咱們一起去接一趟。」   孫俏在上海還有兩個姑姑和一個大爺,奶奶已經去逝,他們聽說孫俏訂婚的消息,再加上想到北京來觀光旅遊,就要過來,孫父覺得人多熱鬧,娘家人不能少,非常高興。   說到最後,李慕凡問:「剛剛誰接的電話?」   「哦,是隨團的記者,一個法國人。」   李慕凡又問,「他和你很熟嗎?」   「怎麼會,才剛認識。」旁邊的查爾斯笑笑,孫俏瞪他一眼,還在為剛剛接電話的事情生氣呢。   「那……長得有我帥嗎?」   「當然沒有,他有啤酒肚,頭髮也掉差不多了。」   查爾斯瞪眼,指著自己平坦的甚至有幾塊結實肌肉的腹部,又指指自己的頭髮,那邊是迷人的金棕色,帶著天然的小波浪捲。   孫俏和李慕凡交待完畢,掛斷電話開始用餐。   查爾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說謊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孫俏不搭理,查爾斯又道:「我敢說他是你的男朋友,看表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   孫俏笑笑,道:「我無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沒有惡意。」   孫俏最後悔的是不應該把電話撂桌上,但是可氣的是,她身上的套頭衫和鉛筆褲都是沒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飯以後,她開始了她在埃塞俄比亞第一天的工作,到貧困的村落去做客,給兒童帶去食物和水,和他們做遊戲,講故事,查爾斯採訪當地的居民,攝影記者忠實的用鏡頭紀錄著當地的民俗風情和生活現狀。   很多當地的孩子們都沒見過手機,孫俏就拿出來給他們玩,調出其中幾個好玩的遊戲,交他們打怪獸,打殭屍,還有駕駛飛機的小遊戲,這些在我們看來再普通不過的遊戲,對他們來說是無比驚奇的,一玩起來就不願意鬆手。   當地能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過真是香純好喝,走的時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給她做禮物,孫俏拿出隨身帶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裝起來。   孩子們喜歡孫俏,因為她美麗又親切,很捨不得她,其中有一個大眼睛黑皮膚的非洲小姑娘還哭了,孫俏把她抱起來親一口,攝影記者連忙抓拍下這珍貴的鏡頭。   之後的幾天,又走訪了幾個村落,孫俏發現在這裡一家人就蓋一條被子的現象很多,孩子們因為飢餓都很瘦,行動遲緩,一點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笑容和快樂,她知道用一個人的力量來幫助他們還是遠遠不夠的,就像她們此次的慈善活動,雖然留下了三百多萬美金的物資,也只是杯水車薪的援助罷了,貧窮和落後仍舊不會改變。   相處幾天下來,孫俏發現查爾斯和珍妮都有點變化,查爾斯收起了他的風流作派,變得不敢輕易和她開玩笑了,珍妮也親切多了,不再冷嘲熱諷。   回程的飛機上,查爾斯說:「如果我要到北京旅遊,可以找你做嚮導嗎?」   「怎麼,你有計劃要去嗎?」   「當然,北京有故宮和長城,我一直想去。」   孫俏拿筆寫了一個電話給他,「等你要去的時候再聯繫我吧。」   查爾斯連忙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當查爾斯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珍妮說:「你小心一點,這個家夥到處放電,人很風流。」   孫俏笑容燦爛,道:「不用擔心,我不喜歡他這個類型的。」   珍妮點頭:「我一直覺得世界小姐就是花瓶,就會裝樣子,什麼慈善愛心,都是假的,你人還不錯。」   孫俏結束了這一階段的工作,下面就是籌集善款和等待比賽機構的通知去下一個國家,她於二十五號晚上十點半從倫墩出發回國,經過十個小時的飛機,再計算時差,到達時間是北京的下午六點,李慕凡已經到T3航站樓等她,孫俏拖著一件行李出來,帶著大墨鏡擋著眼睛。   「哎呀,累死了!」孫俏嬌氣的撅撅嘴,李慕凡很寵愛的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一下,孫俏推他一下:「討厭,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受限制麼?我親的是自己的老婆。」   李慕凡接過行李,兩個人乘坐下行電梯去地庫拿車,李慕凡問:「這一趟能歇多久?」   「一個星期,或者十天?」孫俏想了想,說:「不過還有在北京的工作,也不算是真的休息。」   李慕凡把車駛出機場,抓著孫俏的小手道:「沒事,我過幾天也要開始忙,可能沒時間陪你,你忙一點也好。」   「哦?有什麼事嗎?」   「阮修岳拿了兩個劇本,我看著都挺不錯的,準備投資拍攝,不過都要幾千萬吧,錢不夠,我得想想辦法。」   「你怎麼想著要拍電影了?那可是很花錢的。」   「做音樂也花錢,一樣的,不用擔心,我有經驗,可以找人投資。」   「哦,那好吧。」   「看你沒底氣的樣子,我有那麼遜啊?」李慕凡伸過手來,摟摟她的腰,「我還得給你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呢?」   孫俏靠上椅背,「平實幸福就好了,我不想什麼富貴的事情。」   「嗯,我會讓你幸福的。」李慕凡帶過這個話題,又想到孫家上海的親戚要來北京的事情,就問:「你家親戚一來好幾個,地方不夠住吧?要不要訂酒店?」   孫俏搖搖頭:「就我爸那個脾氣你也知道,打死他也不願佔你便宜,估計還是安排在家裡住,你甭操心了,讓我媽安排吧。」   「要不你到我那住去?」   「同居?」孫俏搖頭,「我媽肯定不讓。」   「這也太封建了!」李慕凡咬牙切齒。   孫俏心想,我媽還不知道我已經不是處女了,要是知道,估計得氣背過去。   把孫俏送到家,孫父興奮的給孫俏一個電話號碼,道:「這是你景瀚哥哥電話,讓你給他回呢,這回他休年假了,一起過來參加訂婚典禮。」   孫景瀚是孫俏的堂哥,比孫俏年長五歲,小時候孫俏去過上海,對他有點印象。   孫俏去打電話,李慕凡跟孫父確認人數,決定明天和阮修岳開兩輛七座的商務去接。   孫母說:「你和俏兒去吧,我跟他爸爸在家準備晚飯。」   「都去也成,車上還坐得下。」   「那老孫你去吧!」   「不了,我這腿腳不方便,孩子們還得分神照顧我,我還是在家幫你忙活晚飯吧。」   「那到時候怎麼住呢?」李慕凡還是問出來,孫家明顯不夠地方,實在不行,他就讓出公寓,反正還可以開車回別墅住,李淮仁有自己的公寓休息,輕易也碰不到面。   「景瀚電話裡說,他有朋友幫忙,訂好酒店了,不在家住。」   這時孫俏掛了電話,說:「景瀚哥哥說是明天下午三點半的飛機到北京,他還說想吃正宗的芥末墩和烤鴨。」她拍一下李慕凡,道:「到時候你請客啊!」   「這是當然。」   「我小時候景瀚哥哥對我可好了,他身上就五十元錢都給我花了,帶我吃小籠包和生煎包,還有冰淇淋,還有話梅。」   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道:「你到是不難養,這麼容易滿足。」   「切!」孫俏一扭臉,道:「反正就是特別的好。」   「比我對你還好?」   「比你好多了!」   孫父笑笑說:「俏俏,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過要嫁給景瀚哥哥嘛?」   說起孫俏的童年趣事,孫母也笑,「是啊,不讓嫁還哭鼻子呢!」   李慕凡瞪她一眼,孫俏覺得很可笑,「咯咯咯」的笑出來,「記得啊,因為景瀚哥哥是我見過最英俊的人。」   李慕凡當時就有點吃醋,不過當著孫父孫母的面,還要裝一裝。   吃完晚飯,孫俏把李慕凡送到車上,李慕凡不叫走,把車開到黑燈瞎火的地方,將座位放倒,抱著孫俏就是一通猛親。   孫俏嚥著他的口水,嗚嗚的小聲叫,李慕凡手摸到她內衣裡,抓住一邊豐滿的乳房,捏弄乳頭,孫俏喘出聲來。   「你哥特好看?比我還好看?嗯?」   「你幹嘛?吃醋啊?」   李慕凡挪了嘴兒,含住她的乳頭,吸了吸,用牙齒小勁兒的啃咬,孫俏的腳趾都癢的蜷縮起來,不住的推他的頭:「別鬧了……討厭!」   「快點說!」李慕凡把她一邊乳頭啃的濕淋淋的,又去弄另一邊,兩隻大手抓著兩邊乳房聚攏,擠出一條深溝,輪流舔吸。   孫俏又癢又麻,酥酥的電流通過身體,下體逐漸濕潤,「嗯……我景瀚哥長得很像老外,眼眶很深,睫毛有這麼長……」她拿手比劃一下,然後摸摸李慕凡的鼻子,道:「鼻子也很挺拔。」   「長得像老外你就想嫁給他?我決定判你崇洋媚外罪,關起來伺候我!」他的手往下探,去解她的褲子,被孫俏一把抓住:「別胡鬧,這是大街上,讓人看見怎麼辦?」   「不會有人看見的,車窗都是塗了膜的……」李慕凡用嘴蓋住她的反抗,深深的吻下去,勾逗舌尖兒,「我想你了!特別特別想,要不信,你摸摸……」他拉著她一隻小手放在胯間,孫俏愕然的發現,那裡已經隆起一個大鼓包,又硬又挺。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大舅子(中H) 「還是不要吧?」孫俏把小手挪上來,抵著他的胸口,外面都是來來往往的車輛,他們這輛車就停在路邊,那麼明顯,多不好意思。   「沒事,不會有人看見的。」李慕凡挪過身體,牢牢的壓住她,將她的下身剝光,只餘一條小內褲,孫俏感覺皮膚都暴露在空氣中,更加的不好意思,把自己縮的像只蝦米。   她想想壓在身上的罪魁禍首,打他一下,「你非得現在要啊?」   李慕凡拉住她的拳頭咬一下細滑的手背,「明天你家的親戚全到了,你就不自由了,我想拉你出來親熱,也沒功夫啊!」   他低下頭去,掀起她一條雪白的大腿,用微微刺人的鬍鬚去磨,孫俏癢的要縮,他的舌頭捲過來,挑起內褲的邊緣,刷上她的蜜唇……   「討厭!不要親那裡!」孫俏推著他的腦袋。   李慕凡把舌尖住裡鑽,挑出一絲晶瑩的粘液,含在嘴裡吞了,悶著聲說:「怎麼不要?我偏要!」   他一手向上遊走,摸到她上衣裡,抓揉她的乳房,指尖在乳頭上轉磨,孫俏聽著他舔弄下面的聲音,又緊張又羞澀,偏偏身體很不配合,水兒越流越多,她想夾緊雙腿,又被他拉開,他含住兩片陰唇吸吮,親親的「唧唧」響。   「別鬧了!討厭!」   「好,這可是你讓我直接上的啊!」李慕凡壞笑,彎著腰把皮帶解開,疊成兩折,頂著孫俏的小下巴,抬起,道:「妞,看爺怎麼幹得你求饒!」   孫俏把他的皮帶撥到一邊,說:「你什麼爺啊你!就一流氓!」   李慕凡這時把牛仔褲的拉鏈拉下來,手伸進出掏出陰莖,他一米九幾的個頭,生殖器也很匹配,孫俏想起每次被它入侵的滋味,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可是蜜水卻流的更厲害了,因為沒有衣物的庇護,已經流到氣車坐椅上。   他拿了一個靠墊,將她的腰墊起來,然後半俯著身子壓過來,孫俏閉上眼睛,感覺他那蘑菇頭一樣的龜頭貼住兩片陰唇頂開,又熱又燙……李慕凡往後撤一下腰,再向前一挺,頂入一個頭,孫俏的眉頭皺起來,他馬上停下,關切的問:「怎麼,弄疼你了嗎?」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突然?」   他親親她的嘴唇,哄著:「我以為已經很濕了……我慢慢的啊……」   其實並不是很疼,就是很突然,好像做過山車,一下子就倒過來失重的感覺,因為陰道被粗壯的家夥瞬間撐起來,塞得滿滿的,心裡沒有底,有點怕被傷害。   李慕凡慢慢的抽動起來,一寸一寸的進攻,直到全被孫俏吞納和淹沒,結合的滋味太美好,以至於他就想這樣下去,永遠不用出來,他彎起她的腿,稍微加快撞擊速度,孫俏小聲的哼唧一下,說:「你的拉鏈!」   他沒有把褲子全脫下來,就這樣把陰莖插入,細嫩的女性私處被褲子拉鏈偶爾刮到,又涼又刺。   李慕凡把褲子往下退,到大腿的中部,又重新插入她,抱著她的細腰猛頂胯部,龜頭在裡面攪動,他快速抽插幾下,就往裡深入一下,深入的那一下,孫俏覺得靈魂都要出竅了似的。   「輕點……輕點……」   「嗯,我知道……嗯……」   兩人幾乎只用肢體交流,車箱密閉的空氣中只聽見「唧唧滋滋」的聲音從結合之處傳來,孫俏的身體被他頂撞的一晃一蕩的,只得用手去抓車頂處的扶手,以免頭部撞到後面的椅子背。   李慕凡把她的上衣撩起,讓兩個奶子露出來,真是又白又嫩,而且在他抽動陰莖的時候,隨著身體甩來蕩去,曲線勾人。   這時車內寂靜,外面卻傳流不息,兩個穿著X 中校服的學生上完晚自習路過,其中一個說:「靠!悍馬!最次的也得80萬呢!」   另一個道:「車身真高,這大輪胎,真氣派!」   第一個發話的學生這時敲敲車窗,道:「油錢還貴呢,買的起還要養的起,看看人家,這叫有錢人!」   孫俏摟緊李慕凡的脖子,嚇得大氣不敢喘一聲,李慕凡悶哼一聲道:「別夾那麼緊,你是我要現在交槍嗎?」   「有人,外面有人!」   「放心,看不見!」他安撫她,下身不停,屁股快速聳動,「就兩個小屁孩,毛還沒長齊呢,沒事!」   外面小孩又道:「這車泡妞,一泡一個准!」   孫俏「撲哧」一聲樂了,李慕凡氣得瞪眼,含住她一顆乳頭,刺激下腹的猛激抽插,道:「嚴肅點,做愛呢!」   「輕點……輕點……」   他輪流吸吮兩邊乳頭,舔弄的濕淋淋的,一些口水沾在孫俏的胸口處,這時他抬起頭,握住她的大腿疊起,壓到腋窩處,眼睛看著自己的陰莖捅插她,她那嬌滴滴的小嘴兒,沒有毛的小穴,吸吸弄弄著大肉棒子,皮兒繃的好像透明似的,陰唇被干的翻入捲出,場面刺激極了,李慕凡低吼一聲:「哦,我要射了─!哦……」   孫俏只覺得他猛的一頂,那龜頭像鑽到她心尖上了似的,緊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入,李慕凡倒下來,趴在她身上喘氣,孫俏兩條大腿敞開著,因為他的動作一直合不攏,這時覺得累了,又酸又軟,只能交疊在他背上休息。   「好嗎?舒服嗎?嗯?」   「快點起來,重死了!」   李慕凡在她嘴唇上咬一下,「好吧,這次先放過你。」他把陰莖拔出來,抽出盒紙抹一抹,將拉鏈拉好,又替孫俏清理,「你看你流那麼多水兒,這會兒還汪著呢。」   他細心的將精液抹乾淨,幫孫俏穿上褲子,內褲被他揉巴的不成樣子,蕾絲邊上還被他堅硬的拉鏈給刮了一個洞,孫俏看到後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李慕凡道:「這巴掌大的小東西就是不結實,回頭咱換成鐵的。」   「貧死你!」孫俏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李慕凡恢復了座椅,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天,就各回各家。   第二天阮修岳十點到了李慕凡的公寓,看他還在挑衣服,拍了拍他的背:「哥們,怎麼著,要走秀啊?」   「孫俏有個什麼堂哥,上海人,據說帥的二五八萬的,咱不能給北京人丟臉不是?」   阮修岳拿起他的衣,參與意見,「這件不好,太顯肌肉了,像打架的,你還是搞的斯文一點,萬一孫俏很重視他哥的意見呢?你是去選美還是見大舅哥?這個問題得考慮好了。」   「得,還是穿白襯衫吧,永遠不出錯。」   最後選定的是一件偏休閒的白襯衫,定製成衣,比較低調,但細節處見真章,每一顆扣子都是用純銀手工打造,阮修岳知道這件襯衫是五位數起,道:「還真沒見你這麼在意過外表。」   李慕凡一直是大帥哥一名,圈子裡人有時開玩笑說,李慕凡就是穿麻袋片都有女孩子倒追到家門口,扮成乞丐都是沒落貴族。   兩人收拾好,接孫俏出來吃飯,孫俏下樓的一瞬間,阮修岳都愣了,她穿一條純白的連衣裙,高腰娃娃款,長度到大腿中部,就是那種再長一點就稍保守,再短一點就稍暴露的長度,挺撓人心的,有點小性感,又不失清純,兩條大長腿晃啊晃的,讓人驚艷!   李慕凡一下子摀住哥們的眼睛,道:「非禮忽視!」又對孫俏說:「怎麼穿這麼件衣服,趕緊給我換了。」   孫俏打量一下自己,很好啊,袖子不短,領子不低,裙子在膝上二十公分,挺端莊的。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手抓下去,笑道:「都穿出來了,還怕人看啊?」   孫俏不理他們兩個胡鬧,自行開門上車,李慕凡甩下好友,打開駕駛室,一把摟住孫俏:「我虧死了我!」   「別瘋啊!我原來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鬧?」   「裙子太短了,再加長一截差不多,聽話,咱們上去換一件。」   「就不,我爸都沒提意見。」   阮修岳看小倆口爭執,覺得很有意思,這時他接到一個電話,翻開手機,到一旁接聽。   「李叔叔?」   「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怎麼樣?」   「沒問題,我看阿慕也覺得挺可行,最近就要開始找人投資拍攝,但報批過審的事情可能您還得幫著我們一點。」   「這有什麼,都是自己的孩子,不幫你們幫誰。」李淮仁把電話換一隻耳朵聽,接著說:「不過呢,阿慕這孩子一直挺獨立,不願意沾我的光,你們好好幹,不用提我。」   「明白,您這也是用心良苦。」   「這孩子訂婚都不找我要錢,我總覺得過意不去。」   阮修岳收了線,覺得李淮仁真是個好父親,李慕凡這家夥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和他老子唱對台戲,記得有一次李淮仁在台上做工作總結報告,全國直播,他當時在新聞裡看見了,說:「阿慕,你老子氣質真好,聲音冷靜持重,要當國家主席多給咱爭光啊!」   李慕凡「嗤」之以鼻,扔下一句:「衣官禽獸。」就拿著搖控器換台。   當時他說:「行了,阿慕,你媽媽當了六年植物人,你爸不離不棄,挺不容易的。」   「哼,當官的不是不想換老婆,是怕影響壞,怕脫官衣,拿不著納稅人的錢!   你以為你瞭解他?「   阮修岳見勸不了他,也就做罷。   三個人到豆撈坊吃火鍋,調料是自助式的,孫俏每一次起身,都吸引眼球無數,李慕凡咬牙切齒,就差清場了。   吃到半截,李慕凡正把蝦滑撈進孫俏碗裡的時候,過來一個女客人,很有禮貌的尋詢:「請問你是不是世姐?那個叫孫俏的?」   孫俏愕然,李慕凡也愣住了。   阮修岳反應奇快,對孫俏說:「你看看,我就說你和世姐長得像吧?趕緊幫人家簽名,過一把名人癮。」   客人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連忙道:「不好意思啊,認錯了,打擾你了。」   她就坐在孫俏他們這桌的斜前方,隔大概七八米的樣子,這時還聽見那一桌有人嘀咕:「真是太像了,可惜不是。」   「可惜什麼呀,她比孫俏還漂亮呢,人家沒化妝,皮膚真好!」   「是啊,還那麼高的個子,我看有一米八。」   「孫俏好像也沒有一米八,資料上報的是一米七七。」   孫俏苦笑著拉拉嘴角,問:「這樣好嗎?」   阮修岳道:「你要是不想被人圍觀,最好還是保持沈默。」   吃完飯,三個人去檯球城打了一會球,看時間差不多就直奔機場,李慕凡對孫俏說:「你還是戴上墨鏡,機場有時候會有媒體。」   即便不是刻意來挖你的新聞,也沒準稍帶著給你寫個「花邊」。   飛機正點落地,但可能是取行李耽誤了,三個人在機場坐了四十分鐘,不過孫景瀚落地的時候打過一個電話,讓她不要著急。   孫俏坐不住,一會就去出口看一下,李慕凡也由她,自己坐在星巴克這邊和阮修岳聊天。   「哇,還好是大舅子,要是沒血緣你就懸了!」   「啊?你說什麼?」李慕凡沒明白。   阮修岳一拍大腿,往前一指:「整一基努李夫斯加本阿佛來克!」   他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相貌出眾的男人把手搭在孫俏肩膀上,兩個人姿態親蜜的說話,旁邊還有幾個人,看來是孫俏的親戚們到了,李慕凡趕緊拉著阮修岳起身。   孫俏看見他走過來,有點忸怩,但還是一一介紹:「這是我大姑姑,上海叫『娘娘』,大姑夫,小姑姑,小姑夫,這是大伯伯,還有,這是我景瀚哥哥,他們都對我可好了。」   李慕凡一一打過招呼後,才開始觀察這位大舅子。   孫景瀚一雙淺棕色的眼睛,眼皮很深很寬,鼻樑高挺,真的很像老外,最起碼也是一個混血兒的樣子,正如孫俏的形容,他外表很出色,李慕凡承認他的氣勢一點不會輸給自己,即使高度上自己更勝一籌。   「你好!」   「你好!」李慕凡露出一口白牙,禮貌的接過行李,帥先往外走。   孫景瀚給孫俏擠擠眼睛,手在她頭髮上一揉,道:「小丫頭,還挺有眼光的。」   孫俏笑道:「哪啊,是他有眼光才對嘛!」   後面小姑姑說:「就是嘛,我們孫俏丫頭,長得咧,老精神!」   孫俏見到親戚,越發的活躍起來,在機場一蹦一跳的,她穿的鞋子有兩公分的小跟,孫景瀚的手往前伸,自然的牽住她,「別跳,小心崴腳!」   阮修岳手肘向李慕凡頂了頂,道:「嘿!大舅子給你示威呢,拉你媳婦小手了!」   李慕凡怒瞪他一眼,道:「你丫純潔點行嗎?」   這時孫俏有電話進來,是家裡來的,她翻開接聽,自然的鬆開孫景瀚,「哦,媽媽,對對,都到了,我一高興忘了給您去電話了……」   孫景瀚打個手勢,把電話接過來,一邊和孫母說話,一手又去牽孫俏的小手,孫俏一愣,但是想了想,哥哥原來就是這麼拉著自己走路的,也沒有什麼不對,就釋然了。   李慕凡見那個大舅子一直把孫俏拉到停車場,還沒有放開的意思,覺得有點礙眼,一上車就把他分配到阮修岳車上去,哪知孫景瀚朝孫俏招招手,道:「過來陪哥哥坐,哥哥只呆五天,男朋友什麼時候陪不行啊?」   孫俏朝李慕凡做個鬼臉,也上了阮修岳的商務車,等拉到下榻的飯店,孫俏和親戚上去拿帶給孫父孫母的禮物,阮修岳添油加醋的刺激李慕凡,道:「哎呀,那個大舅子,和你媳婦感情真好,上車就摟著你媳婦的腰,還幫她順頭髮,就這樣……這樣……」   李慕凡沒好氣,瞪他一眼,道:「你打了雞血別往外噴!」   此時,孫俏和孫景瀚正站在客房的走廊上,孫景瀚道:「好久不見了,小丫頭,都當世姐了,那時候離開上海時才那麼一點高……」他比劃一下,然後敞開懷抱,「來,讓哥哥抱抱!」   孫俏走過去,孫景瀚緊緊的擁抱她一下,隨即放開,改捧住她的小臉,額頭貼著額頭,感概地說:「時間過的真快,你都要結婚了。」   「不是結婚,是訂婚,結婚還得兩年吧!」   孫景瀚再次擁住她,頭枕在她肩膀上,「都一樣,我都有一種嫁女兒的感覺了。」   孫俏「撲哧」一樂,道:「哥,你才多大歲數,能有我這麼大的女兒?當心我爸不幹。」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嗎?膽子忒大,拉著鴨子車到處跑,也不和大人打招呼,我找你找的天都黑了,那時候路燈也不亮,結果一腳踩空掉到一個沒井蓋的井裡,胳膊縫了十七針。」   孫俏也想起來,連忙翻起孫景瀚的袖子,她也不記得是那邊胳膊,就都捲起來,在他的左手臂上,有一條細長的傷口,肉已經長好了,但還留著縫針的痕跡。   那時候她小,不懂事,也不知道心疼人,這會看見還挺觸目驚心的,悶悶的開口:「哥,對不起……」   「傻丫頭!」他把孫俏推開一點,印一個吻在她的眉心,道:「以後你再走丟,會有別的男人替我著急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正文 第七十六章 醉酒(H) 同北京比較起來,上海這個大都市更加繁華和商業化,所以一些市民對物質的追求也就更高,打個比方,如果在北京看到一個女孩子擠地鐵,背一個LV的新品包包,那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機率是仿冒品,而在上海,即使是擠公交的女孩子,她身上的LV都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會是真品。   在北京,收入過萬的女孩子,都不一定能下決心買一個超過八千元的包,而在上海,可能收入幾千元的小白領,就會攢幾個月的薪資去買一個愛瑪士。   這樣的地域差距,也就造成了孫俏的兩個姑姑,對李慕凡的穿著打扮,配飾座駕,也要品頭論足一番。   晚上出門吃飯,因為不用再裝行李,又是人家家宴,阮修岳就打個招呼走了,李慕凡駕車,孫俏坐在副駕駛,後面坐五個人正好。   到了三環外一個叫「絲路」的高端會所,李慕凡把車交給泊車小弟,準備帶著孫俏和親戚們先上樓,正在這時,就聽後面有人叫道:「俏俏。」   孫俏一回頭,看到前面有警車開路,後面跟著一輛奧迪十分眼熟,漆黑的車身通體發亮,在陽光下盡顯冷峻不凡,這時孫母開門從車上下來,向她招手。   「媽!」   大姑姑笑道:「是嫂子。」孫母趕過來,和大小姑子,還有孫俏的兩個姑父握手寒暄,親熱的不得了,小姑姑說:「老適宜呃,有小汽車接送。」   孫母有點不好意思,但心裡的得意還是有的,畢竟女兒嫁的好嘛,就道:「哪裡,是慶家看老孫腿腳不方便,才叫車送一趟。」   後面李淮仁的二秘和司機把孫父抱到輪椅上坐好,推過來。   李慕凡看人齊了,就道:「那上去說話吧。」   孫影瀚點點頭,順手搭在孫俏背上,「走吧丫頭。」   李慕凡氣悶的在頭前引路,心裡道,好你個孫俏,就不知道咱倆才是一家子!   到了包間裡,照例還是先上水果,一人面前擺一個精緻的長盤,中間是南瓜做成的小魚,活靈活現,左邊杯子裡裝的是鮮芒果做成的小球,上面淋著酸奶,右邊是切成片的奇異果,造型精美,創意有趣。李淮仁的二秘忙前忙後,一通張羅,會所的兩個有著軍隊背景的老闆出來接待,大姑姑眼睛裡的羨慕就甭提了,這年頭,有錢是小事,一個磚頭砸死十個董事長不稀罕,關鍵是要有權。   孫景瀚和李慕凡閒聊,孫父孫母招待親戚們吃水果,小姑姑便拉著孫俏的手悄悄道:「俏俏,聽說你這個男朋友,他們家好像是做官的?」   孫俏不知道父母怎麼說的,但她並不想沾李淮仁的光,說:「就是個公務員。」   「我們家俏俏真謙虛,你媽說你公公是大部長呢。」   孫俏哀怨的看了母親一眼,可她這會正和大姑姑、姑父聊世博會呢,根本顧不上這邊。   李慕凡看李淮仁的二秘忙的差不多,會所的兩個老闆也走了,適時的遞過一根煙,「劉叔叔,今天麻煩你了。」   別看現在這位劉宗林只是個處級幹部,如果李淮仁升上去了,他很有可能調任某一城區當個區長,那就是副局級幹部了,而且他才三十五歲,正是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   「哪裡哪裡,部長今天有個重要會議,你姜叔叔也走不開,我要是招呼不周,你別介意啊!」   李淮仁現在的一秘叫姜長安。   孫父這時插話進來,「本來今天應該在家吃的,我們老兩口菜都準備了,結果李部長不同意,到給您添麻煩了。」   劉宗林道:「在家吃,又得做又得刷,太辛苦了,這裡吃也挺好,又省心。」   孫景瀚看李慕凡陪著劉宗林、孫父聊上了,就轉坐到孫俏身邊去,問道:「和小姑姑聊什麼呢?」   小姑姑道:「也沒有什麼,在說她未婚夫呢!」   孫景瀚含笑看著孫俏,道:「小丫頭挺有眼光的。」   「可不是嘛,人家不穿名牌,但哪一樣也不比名牌便宜,還透著有品味。」   孫俏心裡偷笑,小姑姑這都看出來了?又和孫景瀚對視一笑,並不答話。   開席少不了喝酒,李慕凡回去還要駕車,早早的換成了茶水,自然就沒人灌他,劉宗林是代表李淮仁來的,當然要招呼好客人,他是見過世面的,酒量也是成正比的厲害,從上海來的親戚,從男到女,從老到少,誰也跑不了。   劉宗林說:「一年也難得喝這麼一回,大喜事誰家也不是天天辦,來來來,孫俏她姑,還有她姑父,一定要喝。」   李慕凡幫孫俏夾菜:「你別起哄啊,咱們明天還辦喜事呢,看他們喝就行。」   孫俏去搶孫景瀚手裡的酒杯:「哥,你少喝點吧,酒不是水,喝多了沒好處。」   孫景瀚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喝完了臉發紅,酒氣也就隨著散了,他喝完臉發白,讓人擔心。   孫景瀚見孫俏關心,扶著桌子站起來,一手來拉孫俏,道:「來,咱們兄妹也喝一杯,算哥哥沒白疼你。」   孫俏拿著酒杯站起來,和他輕輕一碰,孫景瀚好像是醉了,眼睛的焦距不夠清晰,看在李慕凡眼裡,就和放電一樣,那麼曖昧,他不禁胸中不快,而人家可不管他表情變不變的,大大咧咧的把手搭在孫俏肩膀上,一會兒還在背上揉一下什麼的,小動作挺多。   兩人喝完一杯,孫俏見孫景瀚腳步有點虛,趕緊幫他把杯子接過來放到桌上,孫景瀚也確實被劉宗林灌的夠嗆,藉著孫俏的力才能站穩,他一會兒覺得頭上的水晶大燈好亮,照得人頭發暈,一會覺得天旋地轉,腦袋好沈,就把所幸臉靠在孫俏肩膀上,帶著酒精的熱氣輕輕吹拂著她的鬢髮,嘴唇不經意的劃過孫俏的耳根。   怎麼可以這麼親蜜!   李慕凡忍無可忍,覺得他在耍酒瘋,一把拉過孫俏,孫景瀚失去支撐晃了一下,就要摔倒,他趕緊過去一把扶住。   「我哥好像醉了。」   小姑姑說:「沒想到他一個年輕人酒量這麼淺,還不如我們老的呢。」   劉宗林也笑道:「是啊,不過啊,會喝醉的人實在、好交。」   李慕凡翻個白眼,心想,他喝醉不用你管,你當然沒事人似的。   孫俏道:「先扶我哥到沙發上坐一會兒。」   「我看直接送回酒店吧,我爸的司機在下面呢,等散席一起走到不好照顧。」   孫俏想想也是,就說:「那你留下陪我姑姑、姑父,我和司機去送?」   「你能弄得動他?」李慕凡撐起孫景瀚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到也不算太費勁兒,要是孫俏,可就困難了。   孫父點點頭,道:「你們去送吧,景瀚和他爸一樣,喝酒發不出來,容易醉,早點睡覺就好了。」   兩人扶了孫景瀚出來,會所的人見慣不怪,武裝部和警備局的人經常在這裡宴客,喝醉是常有的事,見到了就上來幫著攙一把,拿拿包什麼的。   外頭李淮仁的司機早就接到電話,把車開到大門口,孫俏扶著孫景瀚坐進後排座椅,地方就基本滿了,沒辦法,李慕凡只能打開前邊的門坐進去。   車一開,孫景瀚的身子隨著車子的波動往下溜,孫俏拉著他的胳膊阻止他下滑,這時恰巧司機在十字路口掉頭,結果他一頭栽過來撲到孫俏懷裡,頭枕在她胸口,大概覺得軟綿綿的很舒服,又往裡紮了扎,睡熟了。   李慕凡怒火中燒,當時就叫靠邊停車,孫俏問:「你幹嘛?」   「我來扶著他,你弄不了。」   「別折騰了,他剛睡著。」女人好像天生就有同情弱者的慈悲,孫景瀚睡著的樣子很無辜,濃密的睫毛蓋住眼睛,淡淡的月色把它們投射成兩排陰影。   李慕凡看孫俏堅持不用他幫,只得作罷,但他一雙眼睛嚴密的監視後排座椅,不放過孫景瀚任何一個小動作,還好,他接下來的路程上只是睡,並沒有把手放在不該放的位置,可是腦袋很討厭,一直紮在孫俏懷裡,也不怕悶死!   孫俏知道李慕凡悶不吭聲的准又鬧彆扭呢,也不跟他計較,女人的心很微妙,一方面覺得李慕凡小氣,連哥哥的醋也要吃,一方面又有一點小甜蜜,因為受到重視。   到了酒店,司機幫著李慕凡一起把孫景瀚弄上樓,孫俏跑在前面,有樓層服務員幫著打開房門,她趕先一步進去把被子拉開,李慕凡架著孫景瀚進來,打發司機到下面等,然後把手上這個表現的很無辜老實的醉鬼丟到床上,叫一聲:「真沈,死豬一樣。」   孫俏不高興,「你才是豬!」   「你別胳膊肘不分裡外的,應該和我口徑一致。」   孫俏幫孫景瀚把鞋子脫下來,李慕凡假裝嫌臭,捏著鼻子煽風,孫俏氣得發笑,「有那麼臭嗎?我怎麼就聞不出來?難道你是屬狗的?」   「得,你們老孫家人都不是肉體凡胎,腳丫子都是香的。」   「去,有貧的功夫,幫我擰條熱毛巾來。」   「還沒過門就開始支使老公。」李慕凡捏了捏她的鼻子,滿眼寵愛,站起來去洗手間拿毛巾。   孫俏想讓孫景瀚睡舒服一點,所以又把外衣脫了,正要脫他襯衫的時候,忽然想起他手臂上的傷,又捲起來看看,用手指摸摸,那裡的皮肉是猙獰突起的,與他全身平滑結實的肌理並不相稱,但有這樣一道傷,卻顯得更陽剛,更有擔當。   李慕凡突然出聲,「喂!是你男人嘛?你就亂摸?」   孫俏白他一眼,「亂說八道!」   他順手把毛巾遞給孫俏,然後道:「你起來,我幫他脫。」   孫俏站起來,李慕凡高高壯壯的擋在她身前,「別偷看啊,就說是你哥吧,但你以後還得有嫂子呢,你不能侵犯別人的權益。」   他一邊警告孫俏,一邊看孫景瀚光裸的胸膛,一點也不比自己缺乏陽剛之美,整個一個扇子面,寬肩,窄腰,比例好的就跟穿CK內褲的男模似的。   「行了,你快點吧,脫個衣服磨蹭什麼呢?」   「別偷看啊,我要脫他褲子了!」   「我至於嘛我?」孫俏在後面掐他屁股一下,李慕凡脫了孫景瀚的褲子扔到一邊,然後把被子一拉,轉身就將孫俏抱住,在她唇上咬一口:「看你還偷不偷襲我了!」   「別鬧!我哥在呢!」   「沒事,他睡覺呢,再說了,親一下也不算有傷風化。」   「嗚……嗚……」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熱吻,李慕凡眼裡直冒火,還不如不親呢,親了就想上,想狠狠地幹她。   孫俏從那要吃人似的激吻中解脫出來,掩住自己被李慕凡拉開的衣服,大概收拾一下,就躲進洗手間投洗那條早就涼掉的毛巾。   李慕凡平復一下自己的衝動,走到床邊拍拍孫景瀚的手,「大舅子好好睡,少操我媳婦的心。」   孫俏「撲哧」一笑,道:「嘟囔什麼呢!跟小孩似的。」她拿毛巾給孫景瀚擦擦手、臉,然後關掉燈,和李慕凡走出來。   兩人又回去「絲路」接人,一看酒桌上,除了劉宗林早都喝的東倒西歪了,趕緊一個一個的扶上車,各自送回住處。   送孫俏回家的路上,兩人交流,孫俏道:「你爸的秘書也太能喝了,一個喝我們家七個,竟然沒事人似的,練成酒仙了?」   李慕凡笑道:「走仕途的,誰不能喝兩杯啊,再說,他們是有技巧的。」   「什麼技巧啊?」   「你沒看他手頭一直擺著一條小毛巾,還有服務員經常給換著。」   「啊?」孫俏恍然大悟,「喝不了就吐啊?」   「可不是嘛,你以為呢!」李慕凡揉揉孫俏的頭髮。   「就這水平啊?那我們夠虧的,還實打實跟他喝!」   晚風吹的舒服,孫俏伸手過去方向盤上按一下,打開天窗,吹散一車的酒氣。   訂婚宴在第二天傍晚舉行,先是一個小型酒會,大概半小時,等賓客齊了就開始儀式,父母講話、朋友祝福,交換訂婚戒指,開香檳等等流程,並不複雜,求的就是一個簡單不失莊重。   雖然說不願意對外大肆宣揚,但李淮仁還是請了一些交往比較好的政府官員,廣電總局、文化局的領導們少不得要叫上幾位,一起熱鬧熱鬧,孫俏在玉樹救災慰問,樹立了藝人的好榜樣,這樣的兒媳婦,就說是個靠臉吃飯的明星吧,也頗拿得出手去。   而作為準新娘,首要任務是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光彩照人的出現在賓客面前,所以,孫俏上午十點就已經到美容院作臉護膚,好在她皮膚白淨,又沒有什麼汗毛,身體上打點乳液就夠了。   下午兩點到厲家菜化妝,因為沒有專門的新娘休息室,所以就找了一個裡外套的包房供新人使用。   李慕凡也在一旁做髮型,他程序少,速度快,做完了就在一旁參謀:「假睫毛不用粘,誰不知道我媳婦睫毛長啊!」   化妝師誇他們恩愛,孫俏不好意思,往外哄他:「你去幹點別的,看化妝沒意思。」   李慕凡討不到趣,知道孫俏臉皮薄,就坐到一旁,拿出手機來玩。化妝師在孫俏臉上塗塗抹抹,盡量做到自然中帶著嬌媚,把她一雙大眼稱托的更加靈動和傳神,要說時間也不算長,連做頭髮五十多分鐘就收拾好了。   化妝師回頭對李慕凡誇道:「你老婆這樣的模特最好化,皮膚基本沒有瑕疵,臉型標準,五官精緻,都不需要什麼技巧,只要搭配好色系就成。」   李慕凡得意的道:「那怎麼能叫基本沒有瑕疵呢?那是相當的沒有瑕疵!」   「好了,可以換衣服了。」   化妝師抖抖雞皮疙瘩,和造型師理好自己帶來的箱子,放到一邊,順手幫他們把門帶上,留給兩個新人獨處的時間。   「你出去一下。」孫俏回眸撒嬌,李慕凡被她嗲的身子酥半邊,剛要答應,又一想,我為什麼要出去?我是老公啊,老公看不得老婆換衣服嘛?   就道:「你要換衣服,我也要換衣服啊,誰也不礙誰的事。」   「那不行,讓人家知道咱們倆在一起換,該往歪裡想了!」孫俏一手拿起小禮服,一手把李慕凡往外推。   李慕凡走到門邊,作勢要拉門出去,孫俏睜大眼睛等著他,結果他嘻皮笑臉的手腕一轉又把門關上,又聽見「哢嚓」一聲,還落了鎖。   「你幹嘛你!」孫俏氣的跺腳。   「來,讓我抱抱,抱抱我就走。」李慕凡背靠著門,一把拉過孫俏,摟在懷裡,手也不閒著,鑽進她的襯衫就往兩座山峰摸去,靈活的繞到背扣處,一捏,胸罩打開,他一雙大手不請自來的罩住兩邊奶子開始揉弄,孫俏推他擋他都不管用,他大麼指挑撥她一對嬌小的乳頭,令她渾身立時一顫。   「別鬧,時間不夠了。」   「夠,別擔心,我幫你換。」李慕凡一把摟她腰,把她固定住不叫掙扎,一手翻起她的上衣,嘴湊上去含弄乳頭,一邊含一邊用眼睛看著孫俏,孫俏害羞的把頭一轉。   「羞什麼呢?哪有老公不吃老婆乳頭的。」   「你還說,你還說!」孫俏握起小拳頭揍他,力道當然是無關痛癢,李慕凡也不阻止,直起大個子低頭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嗚……嗚……你吃掉我的唇彩了……」   「沒事,我給你補。」   他吻的更深,甚至有點粗暴,他直覺的是這兩天孫家來人他不得不禁慾造成的,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趕上這情況是個男人就得上火。   孫俏察覺到他的目的,撅著小嘴說:「別鬧了,讓人知道丟臉。」   李慕凡看她嬌滴滴的樣子,哪裡還忍的了?   「沒事,剛三點半不到,夠時間把你給『辦』了!」   「討厭!」   李慕凡去解她的腰帶,抽出來一扔,又去扒她褲子,迫不急待的用腳一踩到底,然後轉個身,「!啷」一聲把她壓在門上。   孫俏輕斥他,「你輕點,生怕人不知道是怎麼著?」   「我干我老婆,誰管得著!」李慕凡一手解著褲子扣,把大陰莖掏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孫俏一條大腿就干,「唧」的一聲就把龜頭塞進去,孫俏皺著眉頭哼一聲,李慕凡稍微調整一下角度,屁股一聳,全根沒入。   「輕點輕點,別太快了,站著不舒服……」   「怎麼了?插到花心兒裡了?嗯?」   「嗯……」   「怎麼個不舒服法?」   「嗯……肚子疼……」   「肚子疼還流這麼多騷水兒,你不是要我命嗎?」   李慕凡穿的整整齊齊,從後面看是君子,從側面看是禽獸,轉著壯腰和結實的屁股,帶動著陰莖兇猛的抽插,干的「啪啪」的響,粗黑的大肉棒在孫俏下面那張小嫩嘴裡有力的進出、搗戳,卷翻起花唇,越插她花心兒水兒越多,多的順著大腿往下流,浸透他黑亮的陰毛。   他微微喘著粗氣,含著她耳垂兒問,「舒服嗎?嗯?」   「疼……」   「騙子!你下面咬那麼緊,咬得我快早洩了!」   「你自己流氓一個,還說我……哦……」孫俏被他猛力一戳,龜頭都插到子宮裡去,立刻疼的縮起來。   「真疼了?」   孫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下輩子你當女人,我當男人,我也對你這樣,你看舒服不舒服!」   李慕凡一邊抽插一邊道:「好,我當女人,你怎麼搞我都行,我絕不反抗,也不抱怨。」   孫俏咬他脖子,啐一口,「真賤!」   李慕凡又去親她小嘴兒,一手猛揉她奶子,指尖夾住乳頭,刺激下腹有力的撞擊,一下一下的,龜頭在陰道裡強悍的穿刺,孫俏手攀著他的脖子,被他幹的靈魂都要脫了竅,就連厚實的木門也被他激烈的動作帶的「!!」直顫。   李慕凡流著汗,痛快淋漓的低吼一聲,上面吸住她舌尖,下面猛往裡頂,強迫她全部吞入,馬眼一張,把濃稠的陽精噴射進子宮裡。   「孫俏,我們要個孩子吧?」他一邊射精一邊請求,汗滴到她的白襯衫上。   「不行,我一年任期沒到呢,怎麼也得卸了任才要孩子。」   「那好吧。」李慕凡射完最後一滴,把陰莖拔出一點,看還沒全軟,再見兩人結合處的泥濘,又頂進去,「你別吃藥了,對身體不好,以後我用套吧。」   「指你我得受死罪!」孫俏不客氣的指出:「你哪回用套是全程帶來著?半道就摘了,整一掩耳盜鈴。」   李慕凡訕訕的笑,這一點上,因為他太追求極樂,興奮起來不管不顧,所以真不是個好男人。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你一定要幸福(低H) 「都怪你,澡都白洗了!」孫俏到包間裡邊套配的洗手間清理自己,李慕凡死皮賴臉的湊上來,一把攬住她小腰,「我幫你洗。」   「不用,你走遠一點。」孫俏怕他再「發情」,一胳膊肘兒把他捅開。   「哎喲,有人謀殺親夫了。」李慕凡大呼小叫的,孫俏不理他,接了些溫水把自己下邊沖乾淨,她兩條長腿光溜溜的站在地上,上面只罩一件半長不短的襯衫,腿間的羞澀處若隱若現,艷如桃花,要不是剛射過一回,他肯定變身為狼,一口把她吃干抹淨。   他笑嘻嘻的湊上來,「我也要洗。」   孫俏讓到一邊,撥撥做好的頭髮,對著鏡子檢查一下,還好,頭髮不需要重新弄,否則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都嫌丟人。   李慕凡拉著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間,「你幫我洗。」   「不管!」孫俏觸電似的一把抽開,雖然和他已經做過不少次最親密的事情,但她還沒有那麼大膽,能做到若無其事的去摸男人那個東西。   「怕什麼,以後它就歸你管理了,你得好好和它建立一下感情。」   「我不要!」   李慕凡拉著她小手不放,孫俏羞的臉都能滴出血來,耳根燒的滾燙,李慕凡帶著她的小手摸那個東西……有點熱,彈性很好,一捏它就會慢慢的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直,一隻手都握不過來,他又帶領著她摸索那前端,龜頭與棒身連接處有一條溝,下面有些褶皺,她就沿著下面打小圈……李慕凡被她逗的渾身是火,喉結來回滾動,隱忍的歎氣,眼睛半閉著,蓋住瞳仁裡面深藏的慾望。   「給我親親它。」他壓著她的頭往下按,孫俏嘟著小嘴兒求饒:「別鬧了,一會兒時間真不夠了,可不要鬧個大笑話。」   「不會的……」李慕凡哄她,大手撫向她腿間,道:「它都這麼硬了,你要不親,我只好捅你面那張小嘴兒,你看著辦!」   孫俏只被他一說,就覺得下面兩片花唇仍舊辣嗖嗖的發燒,再來一次她就別想站著上台了,只好蹲下身子,到他腿間,位置有點低,李慕凡太高,她只好跪著,張開嘴,先用舌頭試探的舔一下,還好,除了有點鹹,沒有什麼怪味。   「含住它,快!」   他按著她的頭催促,孫俏一手握著根部,張口將它含住,感覺它動了一下,然後膨脹的更大,塞滿她的小嘴兒,都快包不住了。   李慕凡喘著粗氣,道:「哦……哦……要我命了……銷魂……」   孫俏就像一個好學生,試探的用舌頭舔他下面那條溝,李慕凡要求她多含一些,孫俏吐出陰莖,流著唾液說道:「太大了,吃不下……」   「有些女人能讓男人把陰莖插到喉嚨裡。」   「我不行,你一往裡我就想吐。」   「那你再吸吸龜頭,我就放過你。」   孫俏復又含住,舌頭繞著那圓圓的蘑菇蓋子打圈,這東西可真大,肉乎乎的,還挺硬,怪不得每次他戳的深了,她肚子都要翻天復地的絞痛。   「舔舔馬眼,就是中間那條縫。」   孫俏扭不過他,用小舌尖點點縫口,它流了點水兒出來,李慕凡低吼一聲,捧著她的臉就抽插起來,就像肏她下面那張小嘴一樣的動作,孫俏「嗚嗚」的哀鳴,嘴巴全被肉棒塞滿……   噴射時,李慕凡為顧及她的感受,還是拔出來,射在她手心裡,孫俏悶不吭聲的站起來洗手,那東西又粘又滑,跟乳液似的,他歎口氣道:「這回是再也沒有了,想立起來都得明天了,全讓你搾乾淨了。」   她白他一眼,說:「自己一身毛,還說別人是妖精!」   化妝師再進來的時候,孫俏羞恥的想死,好在人家是見過大場面的,二話不說,把她的頭髮打散重新梳理,又補了點妝,肇事者李慕凡則更鎮定,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穿著簇新的衫衣,鐵灰色領結,純手工縫製的小牛皮腰帶,挺拔的像一株白楊,說是芝蘭玉樹,絕是不惶多讓。   看看他就知道,原來真有「男色」一說,孫俏悄悄的回收眼光,心想,不能誇他,省得他一得意就翹尾巴。   等孫俏也換好小禮服,造型師在她手腕上綁了兩朵白玖瑰,李慕凡彎起手肘,紳士的往她身邊一站,道:「我的公主,請吧。」   孫俏嘻嘻一笑,把戴了蕾絲手套的小手扶在他的大臂肌肉上,還小動作的捏一下。   李慕凡領著她出門,悄聲在她耳邊道:「你剛剛是不是偷看我?覺得我特別英俊?」   孫俏撇撇小嘴,往前一指,「那到沒有,我覺得特別英俊的,在那裡!」   李慕凡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孫景瀚穿的時尚又不失莊重,墨綠色的平絨西裝,配同色系襯衫和口袋巾,冷峻深邃的眉眼,微微捲曲的棕褐色頭髮,簡直像個中古世紀的貴族。   這個可惡的大舅子,總是要和他一別風頭!   五點一刻,已經有賓客陸續到達,來現場演出的是東方音樂樂團的演奏家們,著名指揮家孔立仁擔綱指揮,孫俏看著含糊,說一句:「不用那麼誇張吧?」   李慕凡道:「我爸就是管這塊的,面子上的事唄,不用多想!」   「哥們,來,喝一杯!」阮修岳拿著雞尾酒,帶著盧昊遠和邵俊平出現,孫俏吃驚的摀住嘴,「啊,你們也來了!」   盧昊遠說:「大喜的日子,我們就漠視你的無情無義吧。」   看見同學來了,是驚喜也是感概,過往一切種種彷彿發生在昨日,李慕凡和孫俏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想起那些單純而快樂的日子,他手把手交她打籃球,雖然目的不夠純粹,但教學成果還是顯而易見。   阮修岳也被勾起回憶,在李慕凡肩膀上頂了一拳,咬牙道:「終於讓你抱得美人歸了。」   李慕凡道:「得,也甭羨慕我,你丫泡妞從初一到三十,一天一風格,就差分春夏秋冬四個系列了。」   「看見沒有,這類人多陰險,踩咕別人張顯自己,孫俏,你現在想清楚還不晚,快來哥哥我的懷抱吧!」他張開雙臂。   「不帶典禮上挖兄弟牆角的啊!」   邵俊平擠眉弄眼的幫腔,「那不成,平時不挖是火候不到,這個時候挖正好。」   有人聲援,阮修岳毫不客氣的把孫俏拉進懷裡,無限唏噓道:「馬上就是別人的了,總得讓我抱一下。」   李慕凡笑罵,「她原來也不是你的啊!」   孫俏大大方方的摟住他抱一下,說道:「謝謝你這麼幫忙。」   「應該的,我和阿慕從穿開襠褲時就認識,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惜他的老婆不等於是我的老婆。」   李慕凡聽罷回頂他一下,孫俏想笑沒笑出來,因為她從這個方向望過去,發現孫景瀚獨自一人在窗口出神,背影寂寞,好像蕭索秋風中最後一片落葉,馬上就會消失無蹤一般,想起他遠道而來,就是奔自己一個人,於心不忍,又和同學寒暄幾句,就對李慕凡說:「你招呼一下,我去看看我哥。」   她踩著細帶鑽鏈的高跟鞋過去,後面邵俊平評論道:「你丫真走運,這麼好的貨色都讓你佔了。」   阮修岳續繼刺激李慕凡,「是啊,那小腰小屁股的,光拿眼看就挺銷魂的。」   「嘿嘿,眼睛往哪瞅呢?」   「往哪兒……」阮修岳還要耍貧嘴,盧昊遠插話打斷,道:「我說那誰啊?   和孫俏站一塊跟金童玉女兒似的。「   「李慕凡大舅哥,孫俏堂兄,從上海來的。」   「我說北京這麼硬的風,也吹不出孫俏這樣溜光水滑的皮膚嘛。」邵俊平點評:「你看人家一家子,個頂個人中龍鳳,不當明星都糟踐。」   李慕凡道:「當明星更糟踐。」   盧昊遠疑惑道:「大舅哥?有血緣關係嗎?我怎麼瞧著那麼膩歪?」   幾個人一同看去,孫景瀚這時正一手勾著孫俏的腰,一手幫她扶正頭髮上的一條水鑽頭飾。   「對對對,就是這樣……」阮修岳打小報告,道:「那天在車上,你大舅子也這樣,半摟半抱的幫她順頭髮,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正主呢。」   李慕凡這個氣啊,邵俊平還添油加醋,「驗過DNA 了嗎?要是沒血緣,你這媳婦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阮修岳:「就算有血緣,人家真要那個啥,你也攔不住啊,這事在中國搞不定,去國外就給辦。」   「辦他娘個屁!」李慕凡甩下一幫子人去找孫俏。   「真生氣了嘿!」   「李慕凡一碰上和孫俏有關的事,一向只有血性沒有人性。」   不過幾個要看好戲的人也沒看成,知名主持人張添在急匆匆的穿過人群來找準新郎和準新娘,盧昊遠抬手看看表,剛好七點鐘。   「咱們也別站著了,找個地方坐吧。」   領導們入座,儀式正式開始,張添在是春晚上雷打不動的第一主持,調動會場氣氛的能力是出神入化,言談間嬉笑怒罵是收放自如。   白牆上投影著孫俏和李慕凡的照片,在光影中不斷變換,有李慕凡在悍馬車上低頭點煙的俊帥,也有孫俏嘟著紅唇吃棒棒糖的可愛,有兩人攜手在海邊踏浪的親暱,也有共騎一馬在草原上狂奔的痛快,最難得的,是幾張兩人還在校園時的照片,籃球館裡的佳人在懷,游泳池邊上的低眉一笑,小情侶之間的情意萌芽,讓人感動又羨慕。   孫俏媽媽看自己姑娘俏生生的站在台上,那麼光彩動人,一時開感慨,哭得像個淚人,孫爸爸給她遞過一張紙巾,「快擦擦,大喜的日子,哭什麼。」   其實他當然知道老伴哭什麼,培養一個孩子不容易,花錢到在其次,操心是少不了的,要是物質上比不上別人,還總覺得虧欠孩子,他半輩子殘廢,一家子全靠孫俏媽支撐,揭不開鍋的時候,孫俏過年也沒有一件新衣服穿,也就這兩年,孫俏出息了,日子剛剛好轉。   等到父母上台講話的時候,孫俏媽媽還沒有調整好自己,抽抽噎噎的對著李慕凡說:「你得……對……我……女兒……好……」   李慕凡當場給丈母娘來個擁抱,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媽,你放心吧,我把孫俏看的就跟我自己眼珠子似的。」   孫俏媽媽抹眼淚,點點頭,「我把……她……交給你了。」   隨著「咚」的一聲,香檳開啟,金黃的酒液噴薄而出,整個典禮到達高潮,李慕凡在朋友們的起哄聲中,單膝跪地求婚,張添在遞過話筒問道:「給老婆下跪的滋味怎麼樣?」   李慕凡道:「一般人兒我不說,其實我老早就想跪了,可那會兒她還不同意呢。」   孫俏媽媽這才笑了,有服務員適時的拿過戒指,李慕凡幫孫俏戴在代表訂婚的中指上,然後拉過手背,虔誠的印下一吻。   別看是訂婚,敬酒點煙的程序也省不了,孫俏跟在李慕凡後面轉桌,從坐在主人席的雙親父母和官居高位的領導開始,一通忙活,李淮仁是新郎爸爸,當然也要一桌一桌的答謝賓客。   盧昊遠仰頭喝下敬酒,對邵俊平說:「還是阿慕他爸看著帥,我爸都禿頂了。」   邵俊平道:「可不是嘛,身型也沒變,和那些局長,副部長一比,整個一『雲泥之別』。」   阮修岳附議道:「最難得的是沒聽說包二奶養情婦什麼的,挺潔身自好的,我就經常說阿慕不知足,還讓李叔叔怎麼著啊!」   「父子上輩子是仇人,我和我爸也話不投機。」   菜上的差不多,高官們都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孫俏和李慕凡站到門口開始送客,一個一個的握手答謝,一邊給孫俏介紹,這個是文化局副局長董君義,那個是黨委書記廖正平,廣電總局的局長孫俏也見過,咂舌道:「這哪是咱倆訂婚啊,鬧得跟文化部開會似的。」   「給你一個機會?」   「啊?」   「你現在抄一塊磚頭能砸死十個局長,比砸董事長過癮。」   孫俏笑著捶他,這時李淮仁的一秘姜長安和二秘劉宗林走過來,「還要回部裡給部長準備一套文件,就先走了,等你們辦結婚的時候,再來喝個一醉方休。」   送走了他們,還剩下狐朋狗友幾隻,正教孫景瀚划拳呢,五糧液白開水似的往下灌,孫俏道:「你看你哥們啊,這麼灌我哥。」   「喂!也有你的同學好嘛。」   「大舅子,好酒量!」   「上海人,痛快!我原來一直覺得上海人唧歪,今兒沖大舅子也得平反!」   孫俏走過去攔著,阮修岳也喝的有點高,醉眼迷離的說:「你們倆沒親嘴呢,訂婚得親個嘴意思意思吧?」   剛才礙著那麼多領導幹部的面,張添在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讓他們親熱,貼上嘴就完事。   盧昊遠和邵俊平敲著盤子起哄,孫景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跟挑釁似的,李慕凡一拉孫俏,道:「親就親。」   孫俏推他:「你別發瘋,我媽他們都在呢。」   李慕凡這兩天讓孫景瀚刺激的夠嗆,抱著孫俏也不管她反抗與否就開始啃,孫俏雖然高挑,但抱在高大威猛的李慕凡懷裡就像一隻不能掙脫的小鳥,嘴巴被他給強行撬開,舌頭當著眾人的面頂進去交纏、攪動,耳畔是阮修岳他們的叫好聲,邵俊平還拿著手機給他們拍照留念,李慕凡吻得來勁兒,胳膊箍的緊緊的,直把孫俏親的缺了氧才收手,狂浪過後,她嬌唇一片紅腫,孫景瀚目光落在那裡,足足五秒才移開。   熱熱鬧鬧的典禮過後,孫俏和李慕凡正式成為一對準夫妻,網上有媒體暴光了這則消息,當事人不承認也不否認,但從街頭巷尾老百姓的議論中可以知道,這一對才貌相當的小新人,還是被人祝福的成份居多。   分別在際,上海來的親戚已經訂好了週五的機票,但在這之前,當然要轉上一轉古跡和名勝,才算不虛此行。   孫俏的小姑姑和小姑父不是第一次來北京,十來年前爬過一次長城,也在烈日下看過故宮,但大姑姑、姑父還是頭一回來,李慕凡駕著車,帶著他們一一遊遍。   去慕田峪那天,正午的太陽特別的毒,山上的熱風刮的衣服喇喇作響,可仍是感覺不到一絲涼爽,李慕凡體貼的幫大家去買冰飲,姑姑、姑父們抓緊拍照留影,孫景瀚一伸手,把孫俏抱到懷裡,濕潤的嘴唇從她的唇角擦過,直到耳根,孫俏只覺得的熱氣吹拂,而他說的什麼卻完全聽不見。   坐纜車下山後,她又想起來,問道:「哥,你剛才說什麼了?」   孫景瀚:「嗯?」   「就是剛剛在山上的那句,風太大,我沒聽見。」   李慕凡在一旁豎起耳朵來聽,孫景瀚疼愛的摸摸孫俏的頭,道:「你一定要幸福。」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變故(低H) 上海來的親戚走了,一切回歸平靜,李慕凡雖然有時還能聽孫俏提起她堂哥,但也不會亂吃飛醋了──不管堂哥是什麼心思,她總是自己的人。   孫俏家現在居住的兩居室,還是那時李淮仁利用職權向鐵道部門施壓才得以分配的,現在孫俏和李慕凡訂婚,李淮仁提出要幫他們再置換一套三居。   孫父是個老實人,一輩子沒佔過國家的便宜,聽了以後立刻搖頭,道:「房子夠住就行了,不用換了,我也沒做多大貢獻,反到連累國家養著,再提換大房子,說不過去。」   李淮仁不對孫父勸說,對孫母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分房還講貢獻?你看看房子都是什麼人在住?人一個縣委書記的老婆,一輩子沒上過班,退休金拿好幾千,家裡房子四五處,咱不講腐敗,也不學不正之風,就趁我還在台上,讓你們日子過的好一點,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者說,慕凡已經是孫家半個兒子,以後要是過來玩的晚了,不想走了,就一套兩居室連他住的地方都沒有,多擠啊!」   孫母真的很喜歡小李,別的到無所謂,就對孫父說:「你也別老頑固了,慶家是為咱們著想呢,你這身體又不好,萬一犯個病什麼的,我和孫俏也弄不了啊,你還想讓小李兩家跑來跑去的?多麻煩孩子!」   一提到孫父的身體,他自己也是歎氣,一個殘疾人,給別人帶來多少麻煩,就連上個洗手間,沒人幫著都不行,孫俏和孫俏媽媽不在的時候,他憋不住了,沒少尿褲子裡,弄的一屋子都是味兒,孫俏媽家裡家外累了一天,回來還得幫他洗澡洗衣,真是很不容易。   想到這裡,孫父當然少數服從多數。   李淮仁道:「這事情我沒和兩個孩子提,提了怕他們反對,就說鐵道部評選進,把老孫評上了,換一套住房,反正兩居換三居,也就大個二十幾平方,算不上顯山露水。」   他走了,孫母說:「有個好慶家就是省心,你看人李部長,一步一步都給咱們安排好了。」   她覺得是否極泰來,遇貴人相助了。   孫父道:「都怪我,沒讓你們娘倆過上好日子。」   孫母說:「大半輩子夫妻都過來了,還說這些幹什麼。」   李淮仁動作很快,房產證明和鑰匙兩周後交到孫母手裡,位置也是挺好的,就在東三環雙井橋一帶,雖然不是什麼新樓盤,但也是零三年以後的房子,有殘障通道,配套齊全,綠化也不錯,小區離街心公園走不到五分鐘,距龍潭湖公園走不到半小時,與家樂福超市毗鄰,西至菜場八分鐘。   孫俏聽說要搬家,摟著母親的脖子說:「太好了,以後可以給爸爸雇個護工伺候,讓媽媽休息一下。」   孫母一聽,也對,拍著女兒的手說:「那李慕凡呢?他住哪裡啊?」   「哎呀!媽!」   孫俏撒嬌,臉都紅了,孫母順便敲打女兒,「別看訂婚了,你的防線可不能鬆懈,現在小年輕的只圖一時享樂,不負責任的大有人在,我不是說小李是那種孩子,但女孩子看重貞潔,男孩子才能看重你,明白不明白?」   孫俏理虧,沒吱聲。   孫母審視的看著女兒,道:「你沒讓他得手吧?」   要說男孩沒有這方面要求,孫母是絕對不信的,但她更願意相信自己女兒是一個有原則、自愛的女孩。   孫俏心虛道:「媽,瞧你把我們倆想的。」   「沒有就好,你戶口本改過,實際上離十八歲還差好幾個月呢,未成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孫俏連哄帶騙,把孫母糊弄過去,之後她和李慕凡見面時說:「我們不能再越軌了!」   李慕凡冷不防她這麼一提,都蒙了,就問:「越什麼軌啊?」   孫俏瞪他一眼,「少裝傻,就是夫妻間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做了。」   李慕凡這才反應過來,大驚失色,道:「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血氣方剛一個大小夥子,要是沒看見過豬跑也就算了,都吃過豬肉了,你再斷糧……」   孫俏一把掐到他胳膊上,還扭來扭去的,李慕凡假裝疼的「嗷嗷」叫。   「你說誰是豬肉?」   「我不就打個比方嘛,老婆。」   「誰是你老婆?鬼才做你老婆!」   李慕凡笑嘻嘻的摟過來來,「真是個漂亮的女鬼。」   兩個人鬧一陣子,孫俏又被他親、摸了好幾下,終於在擦槍走火之前剎住車。   「你玩真的啊?真不讓我碰了?」   孫俏小嘴兒一撅,道:「對啊,你以為耍賴管用?」   「別啊?我們一直好好的啊?怎麼了這是?」李慕凡給自己爭取福利,「不是都訂婚了嘛,怎麼能讓我倒退十年呢?」   「我們總共認識也沒有十年。」   李慕凡接著磨,「來,和哥哥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孫俏說:「我媽接受不了,她說正經女孩子結婚前得管得住自己。」   李慕凡表情像霜打的茄子,唉聲歎氣的,「這都什麼年月了,她老人家還管這事呢?」   孫俏不理他,一會道:「我們這週五搬家,你早點過來幫忙啊!」   他也聽說換房子的事情了,但是沒有多想,覺得也是好事,就問:「那邊裝修好了嗎?這麼快就搬?」   「我媽去看了,人家剛裝修了一年,都挺新的,重新裝修太麻煩,還得放放味才能住,所幸不裝了,就這麼搬。」   「成,傢俱什麼的雇個搬家公司搬,貴重物品放我車上,再找個人收拾收拾。」   「甭找了,我和媽弄就成。」   正在這時李慕凡電話響了,是阮修岳來的。   「我說阿慕,恐怕你得來一趟江西。」   李慕凡玩著孫俏的小嫩手,道:「怎麼了?是不是錢籌的不順利?胡總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是說好的,但他說得等片子過審以後才給撥款,那怎麼能趕趟!」   「你沒跟他說,是我的片子?」   「當然說了,你老子是李淮仁嘛,拍什麼都是十拿九穩的事,要不是你的片子,人家還不贊助呢!」   「我這走不開啊,孫俏這兩天還搬家呢。」   阮修岳想了想,道:「那這麼著,我請他吃飯桑拿,再和他好好說說,要不成,等你那邊落聽再過來。」   「成,晚上我再給他去個電話,這老油條,該找他辦事了掉鏈子。」   孫俏看他掛下電話,說:「你有什麼要忙的你就去吧,搬家什麼的我們自己弄吧。」   李慕凡道:「也不差這一天,我給你們辦利落了再過去。」   孫俏回家,看父親正在打包東西,就問:「我媽呢?」   「在你那屋打包呢。」   孫俏看自己房間的門正虛掩著,說:「我不是說等我回來再弄嗎?」她一邊說一邊往自己房間走,孫父接了一句:「你媽還拿你當沒長大的孩子呢,什麼事都管。」   孫俏推開房門,孫母正背對著她坐在床上,一言不發,聽到她進門也不搭理。   「媽。」   「你別叫我媽!」   孫俏這才發現,她平時用的一個雙層首飾盒這時正扣在地上,裡面的東西全滾出來了。   孫母把一板藥片丟過來,丟到她臉上,「你給我解釋,這是個什麼?」   「媽!」   「你一個黃花大閨女犯得著吃避孕藥?」孫母眼淚流下來,「我平時怎麼教的你?就把你教的這麼點出息?老早八早讓男人破了身子,完了還要撒謊騙人?」   「媽,您別哭,別哭啊!我錯了!媽。」   孫俏趕緊給母親擦眼淚,道歉,拍著她的背安慰,孫母還不解氣,「啪啪」   的抽著自己的臉,「是我沒把你教好,讓你墮落了,我該打、我該死!」   「媽、媽!您別這樣,我真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孫俏一把抓住母親的手,差點跪下,「您要打打我吧!」   孫母捨不得打,一把抱住女兒,流著淚說:「我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糊塗!」   「媽,您別傷心,結婚前我再不叫他碰了,成嗎?」   「現在還說這個有什麼用?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孫俏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母親,就只能低著頭罰站。   孫母看木已成舟,再教育什麼也晚了,就說:「早點讓他娶你。」   「媽,你還怕他不娶我啊?李慕凡對我真心著呢,他不是當眾對您說了嗎,把我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你還挺得意!」孫母拿掛著淚的眼睛瞪她,鼻子裡「哼」一聲,「男人朝三暮四的事多了,你又丟了黃花身子,還是早點結婚踏實。」   孫俏受教,點點頭。   孫母又道:「好歹你就他一個男人,清白身子也給了他,他想不認賬也不行!」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孫俏頓時覺得心臟緊縮,手腳冰涼,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似的。   「行了,要怎麼和他處是你的事,這先例一開,以後再想禁也難了,你自己把握好自己,別讓人說你瘋!」   她知道媽媽是為她好,如果有可能,她也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不過最近和李慕凡經常過性生活,她也漸漸體味出其中樂趣了,不像一開始,只知道承受。   星期四,孫俏忙完專訪,又到攝影棚拍封面照,折騰完了都晚上七點了,又餓又困,李慕凡去接她,摟過她的背一把抄起來。   「你幹嘛?這是大街上,讓人拍到不得了的。」   「看你累的,還穿高跟鞋,也不怕崴腳!」   「我不是怕你等著急了,就沒換……」她說著,又打個呵欠,「別去餐廳了,我困。」   李慕凡打開車門,把她抱到副駕駛,又動手幫她脫了鞋,從後備箱拿了雙布托鞋給她套上。   孫俏朦朦朧朧的感覺到他兩片嘴唇在她唇上輾轉的親了一下,這才發動汽車,她含著笑睡去,畢竟李慕凡是真的對她好,母親擔心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車開到公寓地下,她還沒有要醒的跡像,李慕凡捏捏她鼻子,叫一聲:「小豬?」   聽到他的召喚,孫俏只把頭換靠到右側車窗上,他無奈笑笑,只得下車來抱她,伺候公主似的抱上電梯,進了門,放到大床上,李慕凡幫她蓋一條空調被,這才熄了燈出來,又怕她醒了喊餓,轉到廚房幫她蒸一個雞蛋羹。   都弄好了,跑回臥室看她,見她套著瘦腿褲,覺得睡著應該很不舒服,就動手幫她脫了,孫俏好像睜了一下眼睛,但實在太困,翻個身又睡過去。   「當模特可真是個體力活。」   他看著她的俏臉評價,然後迅速把自己扒個淨光,掀開被子鑽到她身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習慣性的握住她一隻乳房,讓那一團軟肉充盈在手心裡。   孫俏睡半截就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腿間,剛開始很溫和,輕輕柔柔的按壓,然後有一根手只塞入她花穴,淺淺的抽插,她半夢半醒之間,覺得很酥很麻,不由自主的翻個身,變成仰躺……   李慕凡見狀,嘿嘿一樂,悄聲道:「還敢讓我禁慾?看不干你!」   他騎到孫俏身上,將腫脹的陰莖抵入她腿間,兩根手指把花唇一分,龜頭壓頂穴縫,緩緩塞入,因為他塞的極緩慢,孫俏也沒有清醒過來,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   李慕凡小心的晃動屁股,將陰莖塞入一半,又去含她乳頭,用舌頭舔舐,孫俏哼唧一聲,腿分的更大,花唇之間的淫水流出來,浸濕他的陰毛,讓他活動的更自在。   他捧著她的臀部貼近自己,順勢將餘下半根陰莖一鼓作氣的推入,孫俏醒了也晚了,他抱著她開始抽動,屁股一聳一聳的壓在她身上動作,龜頭在陰道裡衝撞,戳弄花心,把她的花唇乾得翻來撅去,她下面兩片小嘴兒含著他的大肉棒吸吮,更多的淫水兒被他磨的流出來……   孫俏兩隻小手搭上他的脖子,困意未消的說:「你說話不算話!」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李慕凡喘著粗氣,興奮的神精全集中在下半身、兩人交性的位置。   孫俏把一條長腿攀到他後背,人被他的進攻帶的直晃動,就和坐船似的,忽忽悠悠的,他的陰莖又大又粗,把她塞的滿滿的,很充實。   忽然想起母親的話,就問:「李慕凡,你是不是喜歡處女?」   李慕凡握著她的小腰正衝刺呢,搖的大床直顫,冷不防她問這個,「幹嘛問這個?」   「是不是嘛?你說!」   「不是啊!」他知道她介意什麼,「跟你說我玩過處女,沒什麼意思!」   「什麼玩啊玩的,流氓!」   「那就是干,我幹過,沒什麼意思!」   孫俏眨眨眼睛,又問:「和處女做愛是什麼感覺?」   李慕凡嘴巴貼住她的,屁股聳動不迭,陰莖在她陰道裡磨擦,「沒有和你做愛的感覺好,是不是處女並不要緊,孫俏,你很純潔。」   孫俏把臉埋在他懷裡,「可我媽反對婚前性行為。」   「我知道,我們悄悄的。」李慕凡哄著孫俏,「現在誰還等得到婚後啊?初中生都會買避孕套了!」   「我媽已經知道了,差點沒揍我。」   「怎麼回事?」   「被她發現我藏的避孕藥了。」   「那她怎麼說?」   「讓咱們早點結婚。」   「這個我歡迎啊!」李慕凡巴不得和孫俏住一塊呢,「不到歲數中國不給辦,要不然去國外結?」   孫俏在黑暗中翻個白眼,心想,母親的擔心果然是挺多餘的。   週五孫俏搬家,幾個人忙活一整天,馬不停蹄的收拾,週六下午,李慕凡登上去江西的飛機,他這剛一走,沒想到就發生了一件事情。   孫父看孫母和孫俏累了一天半了,一直在收拾整理,挺忙累的,就自告奮勇出去買水果,孫母說:「這地方咱們剛搬來,鄰居又不熟,沒人給你搭把手,你買的回來嗎?」   「小瞧人!」孫父道:「我一坐輪椅的,到哪不得禮遇三分啊?現在熱心人多了去了,再說,我就去家樂福,不往遠處走,沒事!」   孫俏站起來:「爸,我跟你去吧,家樂福人多,別擠著。」   「行了,讓我自己去一回吧,你們老處處跟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孫母想家樂福也不遠,再說還是好人多,看見人殘疾的,怎麼著不能袖手旁觀吧?   就說:「要人多就趕緊回來,別往裡扎。」   「行!放心吧,還要買點什麼不買?」   「這樣吧,家樂福裡有一永和豆漿,順便帶點晚飯,都挺累的,就甭做了。」   孫父開著電動輪椅出去,這輪椅比一般輪椅輕便,是李慕凡找人到國外訂的,外型還挺美觀。   「媽,讓我爸一人出去行嗎?」   「他這是尋求自我價值呢,誰願意讓人當成廢物看?」   孫俏點點頭。   孫父到了家樂福門口,發現排大隊,人和車都在等著一撥一撥的上滾動電梯,抬頭一看有優惠活動的牌子,平常售98一桶的植物花生油今天特價86了,他聽孫母的話,沒敢往裡去,想著水果買不上就算了,給她們娘倆把晚飯買了就回去,於是掉個頭往永和的方向去。   正在這時,就聽見身後有人大喊:「抓小偷!快抓小偷,他把我錢包偷了!」   「抓啊!抓啊!別讓他跑了!」   孫父剛一回頭,就看「呼呼」的有人跑過來,左穿右插,可能就是那個小偷,但他是個殘廢,有心也管不了,想往旁邊讓讓,他扭動輪椅,但見那人已然跑到,胳膊橫裡一拉他的輪椅向後推去,想擋住那個事主和見義勇為的事民,他力道很大,再加上衝勁兒,孫父的輪椅「!啷」一聲,一下子翻倒在地。   事主和好心市民跑到孫父身邊,看到他已經摔的人事不知,鼻子裡流著血,很可怕,還是一個坐輪椅的殘疾人,也沒空管錢包的事了,大叫道:「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正文 第七十九章(上) 設局 事主和好心市民報了120 和110 ,把孫父及時的送到急救中心,經過醫護人員奮力搶救,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因為那個小偷的推力比較猛,輪椅整個翻倒,頭磕到了地上,造成孫父顱骨多處骨折,還有顱內淤血,當孫母和孫俏接到消息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孫父還沒有清醒過來。   「俏兒啊,咱們怎麼那麼倒霉啊!」孫母一看孫父淒慘的樣子,眼眶裡就蓄滿了淚水,捶著胸口自責,道:「我還是應該聽你的,不讓他單獨出去。」   「媽,你別難過。」孫俏也哭了,母女兩個偎在一起,在虛弱的、人事不知的孫父面前垂淚。   「這床家屬呢?快到收銀交費。」   孫俏經人一提醒,對孫母說:「媽,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交費。」   她去收銀台一劃價,出救護車的費用加上搶救的費用,還有用的一些進口藥品,總共三萬八千多塊,好在她現在不是一文不名的窮學生了,連忙拿出銀行卡,把費用清了,又去醫生那裡咨詢,醫生建議她盡快轉院,因為急救中心只負責搶救,要轉到專科醫院進一步醫治比較好,這種腦顱出血,要依據實際情況,如要有必要,還要進行開顱手術。   經過咨詢,孫俏聯繫了以治腦外傷和神經外科著名的天壇醫院,不過大醫院的床位緊張,她得到的消息是暫時還不能轉院,最快也要兩個月後。   醫生看她流著眼淚打電話,提醒道:「想辦法托人吧,現在病人這麼多,你真等到兩個月後,也未必能住得上。」   孫俏點點頭,又把電話打給李慕凡,發現是關機狀態,才想起他可能還沒落地,真是的,他偏偏這個時候不在。   回急診病房見了孫母,把現在情況一說,孫母道:「那還不給你公公打個電話,你爸放在這拖著,要是出個危險怎麼辦?」   孫俏也沒辦法,雖然百般不情願,還是掛了個電話給李淮仁,他那時在部裡開會,走不開,聞言又派了二秘劉宗林過來幫忙處裡轉院的事情,要說家裡有個當大官的就是好辦事,天壇醫院那緊張的病房很快就「落實」到位了,還分派了中外知名的大專家許紹洋給孫父主治,什麼先進的儀器,入院時都用上給孫父來了個全身檢查,X 光片拍出來以後,院裡的幾名專家聯合會診,定制醫療方案,還耐心的給病人家屬分析。   「這種情況,最好還是及時進行手術清除淤血,如果淤血不能及時消散,會壓迫到這裡……還有這裡……」許紹洋舉著X 光片給孫俏和孫母解釋:「這是大腦中分管視覺的神經,這是分管語言方面的神經……」   孫母對孫俏說:「那可怎麼辦?要是你爸再變成瞎子和啞巴,那我就不活了,嗚……」   孫俏忙問醫生:「那手術呢,治癒的可能性有多大?」   許紹洋說:「這種手術,誰都不能保證百分百會成功,不過目前我院的手術質量和數量,都居全國領先水平,有4000多例成功案例。」   孫母用手絹擦擦眼淚,「可是要把人的腦袋切開,那得多危險啊?」   許紹洋又說:「哦,這樣說吧,就算是一例闌尾炎手術,也是存在風險的,你們好好想想吧,我建議是盡快手術。」   許紹洋幫她們耐心解釋完,就又匆匆的出專家門診去了,院長一個電話關照過來,他不能不重視,這類病人是最麻煩的,伺候大爺一樣,他時間本來就不充裕,那麼多手術排著呢,可不接還不行。   孫俏和孫母回到病房看孫父,他仍舊暈迷不醒,劉宗林陪在一邊,見到她們站起來,孫母道:「給您添麻煩了。」   劉宗林道:「說的什麼話……」他舉著電話說,「剛剛部長來電話問了,還說散了會就過來。」   「不用……不用……」   孫俏給劉宗林倒了杯水,「您喝點水。」   「別這麼客氣。」劉宗林對孫母說:「大姐,別著急啊!現在醫療技術這麼先進,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他又坐了半個小時,讓附近的一家粵菜餐館給送了些清粥和點心,「大姐,您和孫俏還沒吃飯吧,先對付一口,晚上還得陪床呢,別累垮了。」   孫母實在吃不下,吃兩個鮮蝦餅就說飽了,孫俏喝了一碗粥,也沒有胃口,這時護士進來給孫父換藥液,再測量血壓和體溫,盡責的在本子上記錄,不一會許紹洋也進來,用聽診器給孫父聽了聽心臟,看一下護士記錄的數據,又開了一劑退燒的藥,加在點滴裡。   劉宗林站起來和大夫寒暄,許紹洋和他討論孫父的病情,分析現有的情況,動手術的治癒的機會還是比較大,但是孫母認為開顱會太傷原氣,而且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死在手術台上。   孫俏也是左右為難,不動手術,後遺症會很多,將來孫父生活會完全無法自理,家人痛苦,他自己也痛苦,可是要動這個手術,又存在風險……   她想給李慕凡再掛一個電話,剛掏出手機,許紹洋阻止道:「盡量到外面用手機,GPRS信號會干擾到醫療儀器。」   孫父傷在大腦,因怕出現呼吸暫停的情況,為保萬一,許紹洋給他用上了呼吸機。   劉宗林道:「哎呀!真是隔行如隔山,我剛剛還用來著,下次一定得注意。」   孫俏走到醫院外面,剛好看李淮仁下車,李淮仁也看到她了,走過來一攬她的肩,問:「現在情況怎麼樣?」   「你別動手動腳的。」孫俏一別臉,不答話。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好歹呢?」李淮仁看她淚痕還沒幹,美麗嬌弱,還倔強的讓人又恨又愛,一拉她胳膊:「住哪間病房?一起去看看。」   孫俏最看不慣他假仁假義,道:「你安排的,你會不知道?」   「知道是我安排的,你還這個態度?」李淮仁不怒反笑,在她腰上掐一下,「你個小白養狼。」   李慕凡下了飛機,阮修岳和濟林藥業的董事長胡廣森正在機場等著呢,胡廣森親熱的和他握手,問長問短,話題繞著李淮仁打轉,李慕凡一一應付,話說的滴水不露,胡廣森也是一個打太極拳的高手,不著急談正事,先扯別的,道:「趁著草還綠著,不打一場高爾夫太可惜了,我們這邊新開了一家球場,環境十分清幽,依山傍水,景色怡人,北京可比不了哦。」   李慕凡一看,機場也確實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就跟著胡廣森上了車,阮修岳一拍他的肩膀:「哥們,把你從溫柔鄉拉出來,對不住啊!」   胡廣森道:「聽說你訂婚了,下次帶著媳婦一快來,讓我好好招待招待。」   「胡總太客氣了。」李慕凡想著在車上不方便和孫俏你儂我儂的,就給孫俏發了一個短信報平安。   奔馳車一路飛馳,往森林公園的方向駛去,胡廣森介紹道:「我們江西三面環山,就北面較為平坦,實為一個盆地,森林覆蓋率高,生態環境很好啊,有11個國家級風景名勝區,25個省級風景名勝區,李總,你還是第一次來吧?」   「嗯,工作忙,要不是這次機緣湊巧,還真沒有時間過來。」   車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向南急馳,開了一百來公里就到了山區,李慕凡發現手機信號不好用了,忙問阮修岳,「你手機有信號嗎?」   阮修岳拿出手機一看,道:「咱倆手機一個型號,都是Iphone4 ,出了名的信號不好。」   李慕凡瞪他一眼,「還不是你推薦的,我還給孫俏買了一部。」   胡廣森道:「這邊剛開發,球場還沒接待過什麼客人,信號也沒普及過來,到渡假村再打電話吧,沒多遠了。」   等到了渡假村,發現手機仍在尋找網絡的狀態,李慕凡只得做罷,想著入睡前,用座機給孫俏打一個,起會膩。   胡廣森在渡假村的餐廳擺了接風宴,又找來一個能喝酒的秘書,與阮修岳和李慕凡推杯換盞,完了事又找了幾個電影學院的小妹妹陪著一起K 歌。   一個打扮清純的妹妹坐在李慕凡身邊,看他坐姿端正,透著疏離感,也沒敢像其他女人那樣往上湊,李慕凡瞥了她一眼,覺得這樣正好,省得他沒法和孫俏交待,阮修岳喝了兩杯,玩的很開,把鹹豬手摸到一個妹妹腿上,妹妹看他長得帥氣,「嘿嘿」的笑,又灌他喝酒,他也照單全收,還對李慕凡說:「這就是有家室的不好,幹什麼都得拘著。」   「這是你朋友?長得可真周正。」被摸腿的那個妹妹眨眨假睫毛,風情萬種的看了李慕凡一眼。   阮修岳朝她耳朵吹氣,「我就不好看了?嗯?」   胡廣森拍了拍身邊小妹妹的屁股,指揮道:「去唱首歌,來那個……傳奇。」   空靈的聲音響起,別說,唱的還真有模有樣,阮修岳帶頭給她鼓掌,胡廣森把頭伸過來和兩個男人說:「剛出道的,都還挺乾淨,要喜歡,晚上就領回房間裡樂樂。」   阮修岳道:「胡總勝情,我到是無所謂,就怕李總不敢領啊!」   胡廣森道:「不就是訂婚了嘛,男人結了婚照樣玩,來!喝酒。」 正文 第七十九章(下) 玷污(高H) 醫院高級病房的環境不錯,有一張家屬陪寢用的小床,說是小床,也只比病床窄了一點,一個人睡上去還是沒有問題的,孫俏看了看,道:「媽,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照顧爸爸就行了。」   孫母說:「你不是還有工作呢嗎?我陪吧,我都內退了,呆著也是呆著。」   「沒事,我把工作往後推了一個星期。」   「那也是我陪吧,年輕人最貪睡,我的覺少,照顧你爸還方便一點。」   「那怎麼行?」孫俏搖搖頭:「您原先傷過腿,要是休息不好,氣血就不通,會腫起來。」   其實孫媽媽現在就已經感覺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擺個手道:「你甭擔心我,我這身體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再說,我這會兒回去也睡不著。」   孫俏看看表,已經十一點十分了,就說:「那您再坐會,我去洗個澡,洗完了您就回去。」   高級病房裡有配套的洗手間,就在一進門左手邊,裡面有淋浴設備,供應全天二十四小時熱水,孫俏在水龍頭下面沖洗自己,想著:李慕凡到底去哪兒了,怎麼電話老不在服務區啊?   她接到過他一個短信,已經是幾個小時以前,就說已經順利落地,讓她不用擔心。   等她洗完出來,孫母也問:「李慕凡知道你爸爸出事了嗎?」   孫俏歎口氣,皺皺眉,道:「我打他電話,老是不在服務區。」   孫母一驚一乍的,「他不會也出什麼事了吧?」   「媽,你往好處想行不行?別自己嚇唬自己。」孫俏拿出手機,給她看:「他飛機落地的時候來過一個短信,沒事!江西那邊山多,可能信號時好時壞的。」   孫母看了一眼孫父用的呼吸機,道:「你睡覺前記得關機,萬一手機信號把呼吸機干擾了,你爸就危險了。」   「我知道,我這就打到飛行模式上邊。」   「慕凡要不知道,就先別提了,等回來再說!」   「為什麼?」   「我怕他著急,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別再出個危險。」   孫俏知道媽媽是草木皆兵了,看誰都像是要出事似的。   「哎……這回又多虧了你公公,這李部長,真是咱家的貴人。」   孫俏不吭氣,孫母又道:「我瞧著你這孩子平時不是那麼不懂事啊?怎麼對你公公那個態度?他來了你也不給他讓讓坐、倒杯水什麼的……」   「哎呀!媽!」孫俏鬱悶的說一句:「我覺得挺彆扭。」   「這彆扭什麼?等你和李慕凡取了結婚證,他就是你爸爸,將來要和孝順自己爸爸一樣對他好,明白嗎?」   「行了,我知道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爸爸還有兩瓶液,盯著輸完了我也睡了。」   「一和你說這個你就不耐煩,人李部長多關照咱們啊,又給調房又給轉院的。」   孫俏疑惑,「調房,調什麼房?」   孫母見說漏了,馬上遮掩,「那不是……你原先住的房不是李部長給聯絡的?   要你以為鐵道部就能照顧你爸,那殘廢的多了去了。「   「行行行,他是咱家活菩薩,我找個廟把他供起來,成吧?」   「也不知跟誰學的,這麼貪!」孫母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還有誰,李慕凡唄,你的好女婿!」孫俏一想起他,心裡就有一絲甜蜜淡淡的流過。   孫母十二點以前走了,孫俏靠在床頭,看著渾身插滿管子,嘴上還套著呼吸器,臉都摔青了的父親,很心疼,握著他因為輸液而變得冰涼的手,喃喃低語道:「爸,你可得早點好。」   最後一瓶液吊完了是一點半了,孫俏因為擔驚受怕的也累了,把小床的被子拉開,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睡夢中,她和李慕凡在床上纏綿,他一雙大手在她乳房上遊走,摸的很仔細,不放過一寸皮膚,在乳房的邊緣一下一下的揉弄著,大麼指和食指捻動乳頭,折磨的她渾身好像電流通過,十分銷魂,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他又把嘴兒湊上來,一口含住,小孩吃奶似的吮吸,牙齒輕輕啃咬……   她被刺激的兩腿間流下令人羞澀的蜜水,想推他,試著動了一下手,結果好像被什麼東西綁住似的,動彈不得,李慕凡騰身一躍,騎到她身上,那重量沈甸甸的,很真實,她眨動睏倦的雙眼,就要甦醒過來,這時夢中的李慕凡身子強行擠到她腿間,粗脹的龜頭頂開她濕淋淋的陰唇,硬梆梆的陽物趁她虛弱時戳入穴縫,她的陰道瞬間被異物塞滿,脹得嚴嚴實實的……這個觸感怎麼會是做夢?   孫俏一驚,睡意全飛。她睜開眼睛,屋裡一片黑暗,一個男人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動作,奮力抽插陰莖。   「啊─!唔……」   李淮仁一捂她小嘴兒:「是我,別叫!」   孫俏驚恐萬分,她的手被人綁起來了,吊在床頭的鋼架上,一動也動不了,她掙扎的踢動雙腿,但只能讓李淮仁的陰莖越陷越深。   「你是不是想我兒子了,這麼濕?小穴又軟又滑,肏著真舒服。」   李淮仁在她耳邊吹氣,吹得她一身寒顫。   「唔……唔……」   「別叫……別叫……讓你親爹聽見了不雅!」李淮仁大手捂實了她的嘴,就在孫父的病床邊上,強行姦污他的女兒,這種快感,爽得簡直史無前例,他瘋狂的聳動屁股,一下一下的,狠狠的肏戳兒媳婦的嬌穴,頂磨她的小花蕊,那張陪寢的小床,讓他折騰的「咯吱、咯吱」的響,孫俏瞪著眼睛,眼淚無聲的流下,下面陰唇已經讓李淮仁給肏腫了,又辣又燒的向兩邊翻起,更可惡的是,在他的姦淫下,那蜜水兒卻像是流不盡似的……   「想擺脫我?嗯?」李淮仁咬咬她的耳朵:「沒門!你們家住著我的,用著我的,我兒子還寵著你當寶貝疙瘩似的,你一輩子都欠我的,得讓我肏,明白嗎?」   「唔……唔……」   「你看我兒子年輕又英俊,床上還能把你伺候的舒服,所以你就不想理我了,是不是?」李淮仁在她大腿上狠狠的掐一把,孫俏痛的一縮,把他收夾的更緊,李淮仁呻吟一聲,「肏死你個小養白狼……哦……我兒真會享受,這小逼嫩的流水似的……慢點吸,我年紀大了,比不了年輕人,你再吸我就要射了……」   孫俏恨的瞪大眼睛,流著眼淚看著房頂,任李淮仁在她身上胡作還反抗不了,她手腕上的皮已經磨破了,也抵擋不了李淮仁的姦污和糟踐,這一刻,她希望自己可以消失,哪怕不能重返人間。   李淮仁扭動屁股,讓黔黑的陰毛蹭著她光潔的蜜唇,陰莖一下一下的在兒媳婦穴裡轉磨,龜頭戳戳點點的,尋找進入子宮的密徑,他喘著氣隱忍那股子排山倒海一樣的快意,終於讓他找著那層疊肉壁邊緣的一處薄弱,毫不客氣的猛頂猛撞進去,奮力抽插,爽得要死要活一般,房間裡除了儀器低頻工作的聲音,就是兩人交合處「啪啪」的肏穴聲,孫俏像案板上的魚,被他拿住生死大權,無力的任那「刀俎」割成一片一片……   李淮仁一邊在她蜜穴裡頂戳,一邊低下頭含住一側粉紅幼嫩的小奶尖兒,以刺激下腹更有力的動作,他已成強弩之末,腰眼酸麻,意識模糊之際,大限已至,接連幾個深搗猛戳,龜頭突破宮頸,馬眼一張,把積蓄多日的濃稠陽精,全數射到兒媳穴裡,一梭一梭,一股一股的,直到窄干最後一滴。   李慕凡被胡廣森拖住,喝酒喝到夜裡三點,看時間孫俏應該都睡了,就又編了一條短信她給,沖澡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右眼皮「突突突」地跳,用水啪了啪還是不見好,洗完出來不放心,還是用座機撥了孫俏的號碼……   「您好!您撥叫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正文 第八十章(上) 委屈 第二天,孫母七點半就趕到醫院,孫父躺在病床上,眼睛閉著,應該還沒甦醒過,陪護的床空著,孫母聽見洗手間有「嘩啦嘩啦」的水聲,就敲敲門道:「俏俏,媽媽來了。」   沒聽見孫俏在裡頭應聲,孫母轉過頭又去看孫父,給他掖掖被子,看見尿袋快滿了,又給換上新的,坐了一會兒,見孫俏還沒出來,到是護士八點鐘準時來給孫父測血壓和體溫,之後掛上點滴,用皮管紮好手腕,找血管、入針、貼膠布動作一氣呵成,孫母和護士聊了兩句,側面打聽一下手術過程,主刀醫生什麼的,許紹洋是全國知名的專家,但是死在他手術台上的患者也不是沒有,孫母心裡隱隱的擔憂,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願意冒險,孫父是她的精神支柱,要是沒了,她接受不了。   這會,洗手間的水聲停了,孫母揚聲問道:「俏俏,你幹嘛呢?這半天不出來?」   「哦……就出來。」孫俏用冷毛巾冰鎮一下紅腫的眼睛,對著鏡子攏了攏頭髮,開了門走出來。   孫母嚇一跳,見孫俏眼睛腫的像兩隻桃,眼皮高高的鼓起來,眼睛縫都快睜不開了。   「哎呦,我的乖囡,這是怎麼了?」   「媽,我沒事。」孫俏從包裡翻出墨鏡,把眼睛遮上,媽媽的關心讓她委屈又心酸,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她找張紙巾擦了。   孫母以為她是擔心爸爸,就寬慰道:「沒事,不行就讓你爸動手術,你個小孩子年輕輕的,別這麼不經事。」   孫俏不吱聲,在床上干坐了半晌,突然沒頭沒尾的說:「媽,我不想在中國治了。」   「啥?」孫母沒反應過來,又問一句:「你說什麼?」   「媽,我覺得還是國外醫院條件好,選擇機會也多,我們去國外給爸爸看,好不好?」說著,她又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孫母心疼壞了,把她抱進懷裡像小時候那樣哄著:「你別著急啊!現在國內環境也不錯,再說,還有你公公……」   孫俏一聽到李淮仁的名字,渾身就冷的打顫,她截斷母親的話,「媽!我們不要欠他的情,我們自己能把爸爸治好……好不好?」   「傻孩子!」孫母拍拍孫俏的背:「那得花多少錢?就說你是做模特的,但上的稅還高呢?平常的花銷開支也是不小,再多一個病人拖累著……」   「媽,我行,我養得起爸媽,你別擔心!」孫俏又抹一下眼淚,哽咽道:「我回頭聯繫聯繫,咱們早點走。」   「那也得和李慕凡說一聲啊!」孫母突然想起來,道:「他早上來電話了,說你手機沒開機,你快給人家回一個,別讓他著急。」   「媽,你告訴他我爸出事了嗎?」   孫母歎口氣,搖搖頭,「還沒說呢,反正已經這樣了,等他回來再說吧。」   孫俏淚珠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我跟他說吧。」   「你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多眼淚?」孫母心疼的給閨女擦眼淚,又拿手絹去給她擦手,突然皺眉道:「這怎麼弄呢?」   孫母看她手腕上兩處瘀傷,內側還破了皮,孫俏把衣服袖子往下拉一拉,掩蓋好,「沒事,不小心磨的。」   「怎麼能磨成這樣?」孫母想拉過女兒的手檢查,又被她抽回去。   「你這怎麼弄的……昨天還好好的。」   「就是不小心磨的,不疼……您別擔心……」孫俏把眼淚往肚裡流,怕孫母追問,站起來往出走:「我去給李慕凡打電話。」   孫母沒問出所以然,全當她是著急孫父的病,嘟囔:「這孩子,心也太重了。」   許紹洋八點半過來檢查,用手電照照孫父的瞳孔,又看一下護士早上記錄的數據,合上本子對孫母道:「您得盡快做決定,是動手術還是保守治療,否則過了最佳手術時間,再行手術的話,危險會更大,恢復起來也比較難。」   孫俏拿著手機走到外邊,一開機,就進來四五條短信,都是李慕凡發的,問她在哪裡,怎麼不開手機。   孫俏給他回撥過去,李慕凡那時正在刮鬍子,看到是她的電話,迅速接起來:「嬌嬌!」   「是我。」   「你怎麼才開機?」   平時孫俏都不會關機的,頂多調到震動上面。   「沒什麼,我忘了。」   「我聽著你的情緒不太高啊?」李慕凡和她調情,「是不是想我了?」   「李慕凡……」孫俏咽一下委屈,還是有一滴淚水落下來,沁入腳下的泥土,「你快回來了吧?」   「小傻瓜,我昨天才到的,哪有這麼快?」   「那……」她咬咬唇,「我要你今天就回來呢?」   李慕凡溫柔的聲音通過線路傳過來,「俏兒,你怎麼了?平時要你粘我都不粘,我人一走你到想的厲害,嗯?」   孫俏微微揚高聲音,「我是說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   「怎麼了?」李慕凡有點奇怪她的反應,因為孫俏平時從不胡攪蠻纏,他耐心的解釋,「我這不是有工作嘛,我跟你保證,最快速度處理完,然後馬上回去陪你,好不好?」   她的聲音輕的像羽毛,「不好!」   「嬌嬌,你說什麼?」   「不好,我說不好!」   孫俏掐斷電話,咬著手背,靠在大樹後面無聲的流淚,任手裡的電話一遍一遍的響過。   李慕凡不死心,皺著眉頭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電話被她接起:「李慕凡,你今天一定要回來!」   「孫俏,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孫俏啞著聲道:「李慕凡,你聽好了,你要是今天不回來,我們就分手吧!」   隔壁阮修岳已經換好球衣,拿著球包來敲李慕凡的門:「阿慕,還沒收拾好哪?你怎麼比女人還慢?」   李慕凡把手機放到檯子上,沖了把毛巾將臉上的刮鬍泡抹乾淨,「恐怕我得回去一趟。」   阮修岳瞪大眼睛,叫的哇哇響,「哥們,你沒弄錯吧?這昨天剛到的!」   「孫俏可能有什麼事情!」   「喂!你沒搞錯吧,幾個億的生意呢,你女人一個電話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咱大老爺們的,不會這麼不冷靜吧?」   「你不知道……孫俏不會無緣無故和我鬧。」李慕凡打開電腦上網,查詢最早一班到北京的航班。   阮修岳把球包往床上一扔,「我說!沒你這麼幹的,當初拿主意要幹的是你,現在一切就續,只欠東風了,你說撤就撤,你讓我怎麼辦?」   「阿岳,我不是撤,我是暫時回去。」   「都一樣!你也不是沒看見那個胡總,那是個好對付的人嘛?咱倆」短、平、快「趕緊讓他把資金撥到位了,然後你再回去安慰你家寶貝兒,成不成?」   李慕凡鼠標一點,已經約好商務艙,「哥們,你再盯一把,算兄弟欠你的。」   「媽的!」阮修岳指著李慕凡鼻子罵,「我看你是讓女人給迷暈了頭了。」   「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老婆。」李慕凡充耳不聞,動手把東西打包好,看了看手錶,「我飛機十點四十起飛,你先送我去機場。」   胡廣森一看李慕凡要走,臉都綠了,直說他沒誠意,李慕凡道:「家裡有急事,辦完我會盡快趕回來。」   總之,不管江西這邊怎麼留,他是去意已決。   阮修岳送完李慕凡,蔫頭耷拉腦袋的回來,胡廣森歎氣道:「哎!如今這高幹子弟啊!」   完了他給李淮仁報告情況,李淮仁沈吟一下,回道:「回來就回來吧。」 正文 第八十章(下) 依靠(H) 李慕凡飛機落地,馬上開手機打給孫俏:「俏兒,我回來了,去你家找你?」   孫俏拿著手機愣了一會兒──他回來了?真回來了?從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城市?   「俏兒……俏兒……」   她這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到北京了?」   「高不高興?傻妞?」李慕凡逗她。   孫俏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可還是說:「你來天壇醫院吧,我在住院樓X 層。」   李慕凡愕然,聲音也忍不住提高:「你住院了?傷哪兒了?」   「不是我,是我爸。」   李慕凡一邊快步往出走,到出租車等候區候車,一邊舉著手機問:「爸怎麼了?」   「我爸摔了,碰到了頭,醫生說淤血壓迫神經,現在人還昏迷呢。」   「你別著急,我這就過來。」好在上午到港的航班不是很多,出租車也有富裕,他迅速上了車,報了天壇醫院的地址。   孫俏媽媽看到李慕凡從江西趕了回來,很欣慰,但嘴上還要怪女兒:「我說不叫你說,你偏要跟他說,他也不是大夫,趕回來於事無補,還把工作都耽誤了!」   「媽,出了這麼大事情,你們怎不趕緊告訴我?」   「告訴你?」孫俏和他慪氣,「您手機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   李慕凡拉過她的手,「關機是因為還在飛機上,還有那邊信號不太好,一進山區就屏蔽了。」   他低下頭的時候,看到她手腕上戴了兩個GUCCI 的手腕鐲,不大不小,剛剛好,「新買的?還挺漂亮。」   孫母這時看了女兒一眼,沒說什麼。   孫俏把手抽回去。   李慕凡到主治醫生那邊咨詢,得到的結論是盡快動手術,他返回病房和孫俏孫母討論,道:「現在國內醫療水平提高的很快,這種手術天壇做了幾千例,應該可以考慮試一下。」   孫母憂心忡忡,「那醫院不是不給打保票嘛?手術前都要簽風險同意書,這要是她爸在手術台上沒了可怎麼辦?」   李慕凡勸慰孫母,「但是不做手術,可能會有後遺症出現,現在仍然昏迷就是個問題,時間長了怕……媽!我們應該相信醫院,還是以爸爸的健康為第一選擇。」   李慕凡媽媽曾經植物人六年,他最瞭解這個滋味,那人活著,躺在那裡,不言不語不笑不動,真和死了一樣,而且,讓親人更絕望。   孫母說:「俏兒,你說呢,我是沒主意了,聽你們的吧。」   孫俏看向李慕凡,道:「我想去國外治,說不定有更好的辦法。」   李慕凡有點奇怪,孫俏原先不是反對出國嗎?   「好是好……但是出國要辦手續,還有聯繫醫院收治也要花時間,不怕延誤病情嗎?」   孫俏一想,也對,便不吭聲了。   「那這樣吧,我先查查資料,給我在國外的朋友打個電話問問,再決定?」   「嗯。」   孫母看了一眼手錶,催他們回去歇一會兒,晚上再來替班。   起初孫俏和李慕凡都不願意走,後來孫母說:「你爸睡,我靠在床上也能盹一會兒,累不著,俏俏晚上還要待夜呢,熬壞了可不行。」   李慕凡道:「晚上我盯著,媽,您和俏俏都回去。」   兩個人讓孫母哄回家休息,孫俏拿下墨鏡,這時紅腫程度比早上要好的多,眼睛可以睜開了。   「這誰家的小可憐?可真像隻兔子!」   「你還笑!」孫俏又想哭,心裡又酸又苦,撅撅嘴兒,李慕凡趕緊吻住她:「我這都回來了,一切有我呢,別擔心啊!」   「嗯。」孫俏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你還用再去江西嗎?」   李慕凡把她拉到懷裡,歎口氣,「不去了,爸都這樣了,我怎麼走的開?」   「會不會耽誤很多事?」   「不會……」他拍拍她的後背,「不會的。」   孫俏小臉埋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好聞的味道,終於覺得有一點點安慰。   「你個壞東西,敢說要和我分手,嗯?」李慕凡張嘴咬住她的下巴,「你還敢不敢說了?嗯?」   「別鬧……別鬧了!」孫俏打他一下。   「這種話以後不許說,一次也不許。」   孫俏攬緊他壯碩的背,耳朵貼在他的心臟上,聽著它有力的收縮跳動,「你不要離開我。」   「你們女人啊,真讓人不理解,一會這樣一會哪樣,跟小孩的臉似的。」   孫俏打了個呵欠,「我困了。」   「那睡一會兒,剛好我昨天也沒睡好。」李慕凡抱著她上床,脫了衣服,拉上被子,兩人身體側面曲線相疊,完全契合。   早上孫母起床通風,窗戶開了一條縫忘了關,偶爾能聽到來往汽車的鳴笛聲,不過隔著小區裡的綠化和建築物,聲音不算很大。   孫俏正在熟睡的腦海受到外界的輕微刺激,眼皮沈沈的不能睜開,她此時睡了大概兩小時左右,因為大腦還是很睏,渾身都沈甸甸的僵硬著,她試著動一下手腳,發現完全都不聽指揮了,整個人像是要被黑暗的漩渦拉下去,她一面恐懼著一面試著要徹底清醒過來,但是無濟於事,眼睛怎麼都不能睜開,她拚命的想要移動一下四肢,但神經末稍好像一瞬間完全失靈,這種感覺,像是癱瘓,又像是被鬼附了身……很快地,她被那漩渦拉到一個噩夢裡,這一次,是李淮仁正壓在她身上,瘋狂的抽動,耳邊全是他的粗喘聲……   「啊──!」她尖聲大叫,人「騰」地坐起,一身冷汗的醒來。   李慕凡迷迷糊糊的醒來,把她摟在懷裡,「怎麼了,作噩夢了?」   孫俏一頭扎進他懷裡,身體顫抖著,還未平復。   「乖……沒事……」他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慰。   「李慕凡?」   「嗯?」   「我們去英國吧,我可以向大賽組委會申請到那邊工作。」   「嗯……去英國可以,但是爸爸的手術不能再拖了,還是在這邊動了再去。」   李慕凡一動腦子徹底清醒了,用手攏了攏她的發,發現她一頭冷汗還沒干呢,又問:「怎麼突然那麼想出國?」   孫俏心頭蒙上一層陰影,她以為她可以向愛人坦誠,但是她無論如何做不到這一點,唯有迴避,唯有遠遠的躲開。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國外醫療條件更好。」   「那這樣……」他和她商量,「我們一邊辦手續,一邊聯繫英國的醫院,等許紹洋給爸爸動過手術,再動身,好不好?」   孫俏摟著他的脖子,點點頭,李慕凡在她額頭上吻一下,問:「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作噩夢真可怕。」   「小孩子一樣。」李慕凡憐愛的捏捏她鼻子,一掀被子,「那我也起了,咱們去附近餐廳打包點吃的,給媽送去,早點換她回來休息。」   兩人打包了飯,又到醫院陪護孫父,孫母六點多離開,走前和孫俏說:「你再陪李慕凡呆會兒,不過也別太晚,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媽,我知道。」   孫父還在吊點滴,各種藥液、維持身體機能的營養液源源不斷的輸入,退燒藥的效果很好,輸了兩劑,已經下降到三十七度三,李慕凡看著尿袋快滿了,問孫俏:「這個是要換的吧?」   孫俏道:「我來吧。」   「沒事,你告訴我,我晚上好『獨立』操作。」   孫俏就教給他,他把尿袋換了,又接了一盆熱水,用毛巾蘸著,給孫父翻身擦背,連細枝末節都照顧的周周到到,她看著李慕凡這麼有耐心的對待自己病中的父親,覺得自己沒挑錯人。   「報警了嗎?小偷抓住了嗎?」   孫俏點點頭:「報了,警方在處理。」   「太可恨了,不能就這麼算了。」李慕凡在幫孫父擦臉,看到他從額頭到右眼都是一片淤青。   兩人伺候好孫父,頭並頭的靠在旁邊的陪護床上,李慕凡拿出IPAD給孫俏玩,「教你打殭屍,又簡單又好玩。」   「是嗎?」孫俏狐疑,指著屏幕,「這人怎麼這麼醜?」   「快打,那是殭屍。」   「哦……那我用這個打行嗎?」她小手在屏幕上輕觸,李慕凡道:「這是太陽花,不能當作攻擊的武器,是收集陽光的,你把它種這兒。」   「陽光是幹嘛的?」   「陽光是錢,可以換武器。」   「這個呢?」   「這是豌豆射手,放最後一排攻擊力最強。」   「嘿,還真有意思。」孫俏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遊戲上,「那這個土豆呢?」   「是地雷,殭屍踩上去就爆炸。」   「哎呀!怎麼都是蔬菜?」   「笨!」李慕凡親親她脖子,「這遊戲就叫『植物大戰殭屍』。」   孫俏在他的指導下,一路打到「游泳池」,時間就快九點了,李慕凡不許她玩了,伸手把IPAD收走,抱著她起膩,「該走了,得讓我好好親親。」   孫俏睫毛微垂,不好意思的忸怩道:「我爸在呢。」   李慕凡兩隻手臂圈住她的腰,怎麼看她怎麼喜歡,說:「爸才不管呢,他睡覺呢。」   「那也不行。」她側一下身子,不讓他得逞。   「那我們上洗手間親去?」   「討厭!」她握著小拳頭捶他一下。   李慕凡拉著她下床,一把推入洗手間:「逮住了,跑不了了……唔,回來這半天,還沒親你呢!」   他一低頭,吸住他小嘴,孫俏也就是「象徵」性的躲一下,就貼服在他懷裡,乖乖的任他親吻去了,他的呼吸熱熱的,吹的她臉上的毛孔都舒張開了,帶得臉頰熱熱的,耳根熱熱的,連脖子也是熱熱的……他靈活的舌尖在她口腔裡翻動,吸吮她的小舌,吻得的腿腳發軟,心尖直顫,整個人像脫了魂,要靠他的支撐才能站得住,李慕凡把她壓在洗手台邊上,細細的品味她的嬌媚,舌頭不住的攪動,品嚐她的甜蜜和柔軟。   「別……」孫俏在他的手伸到衣服裡的時候制止他。   「沒事,我就摸摸,我都想它了。」   「嗯……」孫俏閉起眼睛,李慕凡把她的套頭衫推上去,露出內衣下擺的小蕾絲邊兒……   「等等!」   「幹嘛?」   孫俏一伸手,把牆上的燈關掉。   「幹嘛叫我黑燈瞎火的?我要看。」李慕凡抗議。   孫俏捉住他欲去開燈的手,「你要摸就這樣摸,要不就別摸。」   「真霸道!」他嘟囔一句,把她胸罩解開,孫俏覺得胸口一涼,很沒有安全感,這時他的嘴附上來,含住一顆奶尖,她忍不住的小聲呻吟。   「嗯……」   「含你乳頭舒服?」   「唔……」   「那這樣呢?」他在她胸口種草莓,牙印重疊在李淮仁製造的牙印上。   孫俏的手撐在身後的水池邊上,李慕凡一邊含吸她奶尖兒,一邊把手在她優美光裸的後背上遊走,順著蝴蝶骨往下到腰,粗糙的指尖來回的摩挲,在牛仔褲邊緣轉悠,時不時的刺探一下股溝,孫俏的皮膚上起了一粒一粒小疙瘩,身體微微顫抖著……   「怎麼了?這麼緊張?」   孫俏抱緊他肌肉厚實的後背,道:「沒什麼,我就是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寶貝……我也想你……」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李慕凡的呼吸逐漸急促,他把孫俏的褲子扒下來,內褲扔到一邊,孫俏沒有反抗,兩腿間涼嗖嗖的,但她需要被他的佔有,來抹去不堪的記憶,他迫不急待地把她抱到水池台邊,從褲子裡掏出火熱的陰莖,對準穴縫插入──「怎麼又緊了?一天不肏你就緊的跟處女似的。」他用了點力氣才插入她,孫俏咬著唇忍著火燒一樣的疼,終於接納了他的粗大。   「哦……」他進去了,被她暖緊繃窄的夾擊著,舒服的想要歎息,移動屁股,緩緩的抽插起來,一下一下的佔有著她,兩隻手不閒著,握著她的乳房揉捏,食指在乳頭上打圈圈。   「舒服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他在她耳邊吹氣。   「就是舒服的意思。」   孫俏在黑暗裡苦笑一下,她下面被李淮仁搞的腫痛不堪,還舒服呢?   「那這樣呢?」他頂頂屁股,讓龜頭深入花心。   孫俏推推他堅硬的肌肉,「疼……嘶……你輕點……」   「好,我慢慢的。」他小心翼翼的轉動壯腰,讓龜頭在裡面緩緩的磨,輕輕的蹭,等她的蜜水兒流的越來越多了,才加快速度頂撞,戳搗花心兒,一邊問:「好不好……嗯……好嗎?」   「好……」   「俏兒……」   「嗯?」   「叫老公。」   「……」   「叫……叫老公……」他一邊奮力抽插,一邊尋著她的小嘴,咬咬嫩唇。   「老……公……」   「老公雞巴大嘛?」他在她耳邊悄聲問。   「討厭!」她羞的臉都紅了。   「又沒人看見。」他哄著她,「大不大?」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她飛一個白眼給他,「嗯就是大的意思!」   「脹不脹?」   「脹……」   李慕凡的「大家夥」完全把她脹滿了,每回都害她很辛苦的才能吞得下。   他抱著她的小腰開始最後的衝刺,屁股瘋狂的抽聳,龜頭在紅腫的蜜穴裡橫衝直撞,肏的「啪啪」作響,她要摟著他的脖子才能不被顛的跌下去,他張口含住她奶尖兒,一邊吸一邊肏,這個習慣和李淮仁一模一樣,孫俏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感覺,恐懼使她指尖的指甲都陷到他的肉裡。   不過這個時候,李慕凡是感覺不到痛的,他的全部神經都貫注到那根粗實的肉棒子上面,在那劇烈的摩擦和瘋狂的快活中麻痺著,他抱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玩著最古老迷人的遊戲,突然吼叫一聲,陽精噴薄而出,一股一股的衝入子宮…… 正文 結局(上) 在李慕凡的堅持下,孫父還是由許紹洋主刀在天壇醫院動了手術,孫母和孫俏提心吊膽了六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滿臉倦怠的醫生出來宣佈手術成功那一剎那,孫俏抱緊母親,兩個人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這種感覺是僥倖逃脫,是劫後餘生,是大難不死,總之那顆忐忑不安的心是終於放下來了。李慕凡手插在褲袋裡,鎮定的好像早就預知結果,只是沒有人知道,在他平靜無波的表相掩蓋下,手心其實已經濕透。   孫父在手術後的二十四小時之內甦醒,起先他輸著液的手指頭動了一下,李慕凡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孫俏,說:「爸要醒了。」   孫俏咕噥一聲,「不可能,哪有這麼快。」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小豬,就知道睡。」李慕凡用大衣裹緊她,孫俏睡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特別惹人憐愛。   孫父的眼球在眼皮下面滾動,眼看著就要醒來,李慕凡按了值班護士的鈴,不一會兒有人過來,給孫父量了血壓和體溫,宣告病人甦醒,生命體征恢復到接近正常水平。   「爸爸醒了?」孫俏被這一翻折騰,也醒了,她握著孫父冰涼的手,孫父想睜開眼睛,但是太累,太疲憊,好像做了長長的一個夢,又像是在黑暗裡徘徊的過久,所以一時不能撞見光明,他只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又給孫俏動動手指,復又閉上眼睛。   「哎,動了,我爸動了!」   「剛才已經動了一下,是你太貪睡,沒感覺到。」   「是嗎?」孫俏將信將疑,再看父親,他又一動不動了,好像剛剛出現的是幻覺一樣。   「護士,我爸又昏迷了,怎麼辦啊?」   「哦,這不是昏迷,只是睡著了,病人嗜睡是很正常的,不用緊張。」   「哦。」孫俏鬆了一口氣,李慕凡和護士道謝,回來又問孫俏:「你要困回家睡吧,明天再和媽一起過來。」   孫母從早八點一直等到手術結束,中午飯都吃不下去,結果犯了低血糖,心慌又出虛汗,嚴重的時候甚至不能坐著,就在候診室躺了一會,李慕凡找大夫開了點葡萄糖給孫母輸液,精神恢復好以後決定不讓她在醫院呆著,就讓她提前回家休息。   孫俏看了看手錶,已經夜裡四點多,她呵欠一聲搖搖頭,「快天亮了,不想折騰了,我就在陪寢床上靠一會兒。   李慕凡點點頭,給她拉開被子,拍拍床褥,「睡吧。」   「你不睡?」孫俏踢掉鞋鑽進被子,發現被子裡都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聞起來頭暈腦脹的,一點也不舒服。   李慕凡靠在床頭,讓孫俏枕在他懷裡,用手指撥弄她纖細的睫毛,孫俏覺得癢,嗔怪他一眼,「你幹嘛?」   「沒事,看你睫毛長得像個洋娃娃,手癢了,想摸。」   「摸你自己!」   「我又不自戀。」李慕凡把腿搭到床沿,孫俏往裡挪了挪,道:「你上來,夠地方。」   他聞言,又往裡挪了挪,孫俏的小臉靠著他的手,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手術已成功,也有可能是因為太累,孫俏這一覺睡到大天光,連醫生來查房她還沒醒,李慕凡忙前忙後,把孫父伺候好,許紹洋站在病床邊,問他:「準備轉哪家醫院?」   李慕凡報了英國一家醫院的名字,許紹洋點點頭,「我去整理一下病例,先給他們發過去,也好有個準備,手術雖然成功,但術後的護理也不能忽視,三分治七分養。」   「謝謝。」   「謝什麼?」許紹洋笑笑,「院長親自交待下來的病人,我們哪能不謹慎?」   他的笑容雖然謙恭,但眼睛裡閃現的,卻是對他們這些特權階級的冷漠,李慕凡想,像許紹洋這樣的專家,大概脾氣也不小,對於從來不懂先來後到的權貴們,即使不是深惡痛絕,也是不會有好感的。   孫俏醒了,看孫父沒事,護士又給掛上點滴,營養液源源不斷的輸送,她放心了,起來洗臉梳頭,又看李慕凡滿眼血絲,頭上還有幾根翹起的毛,連忙用梳子給他壓一壓,問:「你用不用眼藥水?」   「怎麼了?」   孫俏掏出小鏡子,照給他看,「眼睛紅的,我有特快去紅血絲的眼藥水,你用嗎?」   「我才不沒事給自己上『眼藥』呢!」   「切!」孫俏撇撇嘴,一副不知好人心的表情,李慕凡拉住她:「要不然你給我上?」   「行!」   孫俏讓他坐在床沿,一手舉著眼藥水,一手拉起他的頭,讓他仰起一個角度,清晨的陽光照在李慕凡臉上,照著他雕塑一般的五官,窗外樹葉的光影交錯其間,閃耀跳躍,有些頑皮,他眼皮很深,濃密的睫毛還是向上翹起的弧度,鼻子很挺,皮膚不像有的青年那樣,讓青春痘困擾的坑坑窪窪的,他的皮膚雖然稱不上細膩,但很平滑,有著男性的粗獷紋裡,並不因為熬夜而顯得多麼疲憊,真是很好看的一個男人。   「幹嘛呢?」他睜開眼睛。   孫俏這時才回神,臉上悄悄暈開一抹紅暈,好像剛升起的朝霞。   「對嘛,上眼藥要睜著眼睛,又不是接吻。」   「我還以為你發花癡呢!」   李慕凡低低的笑,那笑聲從喉部的共振傳出來,很低沈性感。   「去!誰花癡你!」孫俏裝著不屑,順手打他一下。   李慕凡攬住她的腰,在她的小嘴兒上啄一啄,道:「小騙子!」   「好了好了,別亂動,眼藥水都灑了。」   孫俏快速的扒開他眼睛,把藥水點進去,薄荷的味道一下子瀰漫開來,辣的李慕凡都快流眼淚,一邊嘟囔,「真不懂你們女人,沒事就愛給自己上刑玩。」   「你不懂,現在娛記們嘴都損著呢,你要是鬧個紅眼睛上鏡,他們就要聯想你什麼分手失戀啊,事業不順啊,通宵趕工啊什麼的,再損點的,說你變老,變難看。」   「他們敢這麼寫你?」   「那到沒有,但是別的明星會被八卦啊,這就是前車之鑒嘛。」   李慕凡揉揉眼睛,用鏡子一照,紅血絲還真不見了,眼球黑白分明,疲態一掃而空。   孫母站在門口,以為小倆口親嘴呢,正尷尬,進去不合適,不進去也不合適,低低的咳嗽一聲。   「媽,您過來了。」   孫俏蹦跳著過來,一手挽住母親,一邊對她說:「我給李慕凡上眼藥呢。」   李慕凡告狀,「媽,您一不在,孫俏就拿我開涮。」   「兩個孩子,和沒長大似的。」   孫母放下從半畝園打包的早點,問:「你爸怎麼樣?醒了嗎?」   「昨天夜裡醒過一回,目前一切正常。」孫俏一邊向母親匯報,一邊伸長手去夠早點,手剛要碰到包子,被孫母打了一下,「先去洗手。」   「我剛洗過臉。」孫俏拿出一個醬肉包,咬一口,「真香,我都餓透了。」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讓讓人家小李,多叫人笑話。」   「他才不會笑話我呢。」孫俏把包子舉到李慕凡嘴邊,笑道:「來,賞你咬一口。」   「別鬧,一會兒弄身上了。」李慕凡摸摸她的馬尾辮。   「小李,別理她,還有呢,坐下吃。」   「媽,你們先吃吧,我還不餓。」   「怎麼能不餓呢?快點吃!」孫母把豆腐腦拿出來,又給他遞筷子,李慕凡老老實實的坐下吃飯,飯後,他把要給孫父轉到英國治療的計劃說出來,孫俏當然大力支持,孫母憂慮的說:「去國外治,那得好多錢吧?」   孫俏畢竟還沒出嫁呢,現在就這麼花男方的錢,真有點過意不去。   「媽,錢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去吧,國外醫療條件好,對爸爸恢復有幫助。」   「這樣好嘛?你走了,你爸爸就沒有親人在身邊了。」孫母對李慕凡說。   李慕凡想說,我們父子是仇人,見不到面反而太平,但轉念一想,孫母大概不會接受這麼大逆不道的說法。   「現在網絡那麼發達,想聯繫隨時可以聯繫,而且要回國的話,乘飛機才十多個小時。」   孫俏握著母親的手,「您就答應吧。」   孫母想了想,其實老人到這個歲數,就是隨孩子走,她點點頭。   於是,出國的事情就緊鑼密鼓的操辦起來,孫俏向比賽機構提出申請,讓他們開出工作邀請函,又去使館辦理了工作簽證,李慕凡這邊辦的是留學申請,孫父是轉院治療,孫母是探親,一切準備就續,只一點讓人不踏實,就是一切好像太過順利。   一天,孫俏收拾好去醫院看孫父,走到路口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一看那十一位的數字並不是自己熟悉的,響了幾聲,還在堅持,沒有要掛斷的意思,她只好接起來。   「孫俏,是我,劉宗林。」   「啊?」孫俏猛然想起,劉宗林是李淮仁的二秘,在訂婚宴上還幫忙張羅來著。   「怎麼了,不記得我了?」   「哪能啊,劉叔叔。」孫俏趕忙回應。   「我在你後邊呢,車靠輔路邊上了,你回頭就能看見。」   孫俏往後看,果然看到一輛奧迪車停在路邊,但不是李淮仁的那輛。   劉宗林從車裡探出頭來,給她招了招手,孫俏有心不過去,又覺得不合適。   「劉叔叔,什麼事啊?」   「先上車。」劉宗林替她拉開後車門,裡面露出一雙交疊而起的長腿,一雙棕色的大手正在把玩一隻打火機,銅製的蓋子一開一合間,發出清脆有力的響聲,而那雙手的紋理和觸感,孫俏恐怕一輩子都難忘記。   「是你……」   劉宗林並不瞭解情況,他將孫俏往車裡推,道:「部長請你吃飯,走吧。」   孫俏差點倒到李淮仁身上,被他有禮有節扶了一把,她馬上彈開,像怕碰到什麼污穢,李淮仁牽起嘴角笑笑,毫不在意。   劉宗林按了中控鎖,把車開到環路上,開往生態園。 正文 結局(中)(中H) 進了包間,劉宗林在李淮仁耳朵邊秘語幾句,李淮仁點點頭,道:「你先去佈置佈置,該提醒的提醒,該嚴查的嚴查,我們一直強調黨風建設,搞反腐倡廉,汪佟銘和邵鵬遠的前車之鑒就在那裡,誰要是不吸取教訓,就和他們一樣。」   劉宗林點著頭,一會兒又道:「那亞協的邀請,您看……」   「叫周副部長去吧。」   「還有國博、藝術館和新黨員培訓的事情?」   「你斟酌著,能辦的先辦,趙副部長呢?培訓的事情是他主持工作,多和他溝通。」   孫俏一聽,劉宗林恐怕不會留下吃飯,就剩下她和李淮仁兩個,要多危險有多危險,她趁他們兩個聊的認真,便不動聲色往門邊移動,手剛要碰到門把,李淮仁一眼飛過來,朝她招招手,「孫俏,你過來。」   當著劉宗林,她不便發作,只說:「我不吃了,我爸還等著我呢。」   李淮仁不理,把身邊的座位拉開,「飯總要吃的,不差這個把鐘頭,吃完了我送你過去。」   劉宗林拉著孫俏,往座位上一按,道:「小孫,踏踏實實的吃,這裡的菜品全都是有機種植,外面可是買不到的。」   孫俏等劉宗林出去了,「謔」的一聲從坐位上站起來。   「你到底想幹嘛?」   「吃飯,還能幹嘛?」   兩人劍拔弩張,這時有服務員進來上菜,看到房間裡氣氛不同尋常,怯怯的問一句:「首長,這會兒給您走菜,方便嗎?」   李淮仁看了一眼孫俏,道:「胡鬧什麼,你坐下。」   孫俏握著手機坐下來,看服務員開始上菜,一碟碟,一道道,都透著精緻,但在她來說,李淮仁的鴻門宴,總歸沒那麼簡單。   服務員要給她倒飲料,孫俏疑惑的問一句,「這是什麼?」   「是山竹搾成的汁。」   一會兒服務員出去,孫俏看李淮仁拿著碗筷自顧自的吃上了,隱忍著又問:「你到底想幹嘛?」   「吃飯啊?」李淮仁右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芥蘭,說:「吃點疏菜。」左手搭到她坐的那把椅子的背上,形成一個環抱的姿式。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再敢碰我,我就報警!」   李淮仁勾起嘴角,像聽見什麼可笑的事情,說:「你試試你的手機,能撥出去嗎?」   孫俏一看,居然沒有信號,「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拼了!」她把玻璃杯裡的水倒出去,往桌上一敲,玻璃碎片飛得到處都是。   李淮仁鎮定的像是在主持工作,還好心提醒她,「你小心,別把手劃破了。」   「你別過來!」孫俏尖叫,手握著一截杯子殘骸,把尖稜對著他,「李淮仁,你別當我是好欺負的,你要敢過來,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這是怎麼了?我不過請你吃頓飯,你瞧你防備的。」   「呸!」孫俏氣得小臉煞白,手微微的有些顫,「你能安什麼好心?畜生都不如的人,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你馬上放我走,要不然……不然……」   「不然怎麼樣?」   「不然我殺了你!」   「呵呵!」李淮仁不在乎的笑笑,從口袋裡掏出煙,抽起一根,打火機一晃,把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從鼻子裡噴出來。   孫俏跑到門邊,用手去旋轉門把。   「怎麼回事,這門怎麼回事?」   「別白費力氣,好好的把飯吃完,一會兒送你回去,我李淮仁說話算數。」   孫俏急得汗都下來了,心跳撲通撲通的,「你放我走,我現在就要走!」   「我真是好心,你過來坐下,別折騰,多讓人笑話,不管怎麼說,在外人眼裡,你還是我李淮仁的兒媳婦。」   「呸!你這瘋狗、畜生!別讓人噁心了……」她謹慎的盯著他,每一個動作都不放過,「你幹嘛?你別過來……」   「把杯子放下。」   「你別過來,別過來!」   「小姑娘家家的,發什麼狠?嗯?對男人客氣一點,還能少吃點虧。」   他捻了煙走近,大手像老虎鉗子一樣伸過來,要抓住她的手腕,幾乎不費什麼事,孫俏的手臂讓他擰成一個彎度,受不了疼的尖叫,那半截杯子也掉到厚實的地毯上,發不出一點聲音。   「看……『武裝』解除了,是不是很容易?」   「李淮仁!你混蛋!你去死!你怎麼還不死!」   「我有沒有讚美過,你的聲音真好聽?」   「你別碰我,別過來!」   「怕什麼,你哪裡是我沒摸過的?」   「我不……不要……」   孫俏搖著頭尖叫,把身子縮的小小的,李淮仁像烏雲一樣的籠罩過來,雙手一分,將她的襯衫撒碎,扣子飛散四處,他用衣服兩邊反捲,將她兩手繫在一處,孫俏抬腳踢他關節,被他閃過去,人欺身過來,將她緊頂到門板上。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能老實點?」   「李淮仁,你這畜生!放開我!」   「又是這一句,聽都聽膩了,你也來點新穎的。」李淮仁嗤笑,一雙眼打量她包裹在少女內衣裡的雙乳,道:「我閨女這奶子長得真漂亮,我兒子是不是經常光顧這裡,嗯?」   他一雙大手插進她內衣,一手一個包住柔軟的半球體,在粗礪的手掌心揉捏,那頂端的兩處嬌蕊,由含苞到綻放,鮮艷無比,誘人採擷,李淮仁低喘一聲,張口含住,不住的吸吮。   孫俏梗著脖子,把自己一縮再縮,也抵擋不了他和攻擊。   「你再碰我,我會告訴慕凡的,他會殺了你的,他一定會的。」   李淮仁把她兩邊乳頭像品嚐美食一樣輪流舔濕,在奶尖上啃咬,讓她刺痛。   「他殺了我,他也要坐牢,你就捨得他?兒子殺死父親,傳出去他能抬得起頭?到時不被唾沫腥子淹死才怪!」李淮仁往她身上一貼,讓她感覺自己火熱的勃起。   「你無恥!」孫俏拚命掙動,他力量好大,壓得她骨頭都要碎了。   「你不無恥?」李淮仁手往下摸索,解開她腰上的一顆扣子,把拉鏈拉下來,手伸到內褲裡去撥弄花蕊,「你想拐跑我兒子,讓他賣房賣車給你爸治病,可以!   但最起碼得知會我一聲吧?他可是姓李的,流著我一半的血液,你是誰?你還真當你是李慕凡老婆了?他要知道你又跟我睡了,還會要你嗎?「   「你血口噴人,我那是被你強姦的,你個老流氓,不要臉!」   「那又怎樣?」李淮仁把她的褲子扒下來,一腳踩到地上,然後掀起她一條腿,嘴巴湊上去舔她的私處,繞著兩片花唇打圈,舌尖在中間來回滾動刷過,那兩片小花瓣就自動張開,讓他吸吮的更方便。   孫俏一條腿站在地上,讓他一吸,羞憤的想死,腳下滑,兩個人同時跌倒在地毯上,孫俏拱著身子想脫離他掌握,李淮仁又撲上來,一邊解褲子扣,一邊把中指插進她穴裡,不住的打圈攪動……   她就像被拋上案板的活魚,掙動不休,焦急的和自己那件襯衫作戰,拚命想把手掙脫開來,一邊說:「李淮仁,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臨走之前,怎麼不得溫存一下?」李淮仁欺身上來,含住她一隻乳頭,吸的津津有味,這付青春飽滿的身子,要想再騎乘,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他壓到她身上,用雙腿頂開她的,孫俏感覺他膨脹而醜陋的陰莖頂在了穴口處,熱熱的,還一跳一跳的動,威脅著要插進去。   「求你了,別碰我,求求你了!」   孫俏流下屈辱的淚。   「閨女,你別哭嘛,我溫柔點。」   「啊─!」   孫俏慘叫一聲,下面他龜頭強行突破,瞬間脹滿她。   「我插進來正好,龜頭頂到你花心上,哦……真好,我的寶貝,你真棒。」   李淮仁往裡送了一下,慢慢加快節奏,由淺入深的抽聳,孫俏叫喊起來。   「別白費勁兒,給領導幹部們吃飯的包間,隔音好是必須的,你只怕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滾!滾!滾開!」   他擺動屁股,深深淺淺的插著,時不時猛戳一下,「我見過,我兒子比我還粗,你這麼小個地方,受得了嗎?」   孫俏破口大罵,「王八蛋!」   「還是……你就喜歡大雞巴操你?」他猛頂猛戳,撞擊著她的恥骨,「舒服不舒服?你流水兒了,裡面很滑,感覺到沒有?它很歡迎我。」   孫俏慟哭,雖然她不願意,但是無法阻止自然的生理反應,在那樣勇猛的姦淫下,任何女人都會忍不住流水的。   他快速聳動屁股,胯部猛撞她恥骨,肏的「啪啪」作響,一邊道:「你說,慕凡要知道我把我幹的淫水泗流,他是不是得氣死?」   他一邊說著流氓話,一邊變換著各種角度抽插她,粗大的肉棒子在她體內抽乾,被淫水浸的濕濕亮亮。   「哦……小逼真會夾……爽死我……」   他的頭低下來,冷不防孫俏這時突然挺起上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   李淮仁疼的大叫,底下精關一鬆,精液就噴出來,一股一股的泵進她體內,他手一摸脖子,一手血,反手給了孫俏一巴掌,不是很重,但聲音十分清脆,「啪」的一聲。   李慕凡把房子賣給相熟的人,很快辦好了過戶手續,今天正是去交接,阮修岳陪著他,因為買主正是阮修岳那邊的一個哥們。   「謝了,哥們!」   「客氣什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阮修岳就是覺得有點可惜,道:「這兩部片子肯定能賺錢,你就不再想想了?」   「不想了,孫俏他爸出這麼大的事,我心裡也不踏實,你干吧,把這兩個片子拍好,賺的鍋滿盆滿。」   兩人在房管局門口分手,各自上車,李慕凡給孫俏打電話,發現是不在服務區,以為她去了醫院,結果跑到醫院,只有孫母一人陪著孫父呢。   「媽,孫俏呢?」   「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電話打不通。」   「她沒過來嗎?」   「是說中午來替我的,等半天也不見影子。」   李慕凡坐了半小時,還是沒等到人,有點坐不住了,就道:「我還是出去迎一迎吧,沒準在來的路上了。」他轉頭往出就走,到醫院門口又給孫俏打電話,這一回是通了沒人接,他就一直撥一直撥,腳踢著石頭台階,眉頭皺的緊緊的。   孫俏穿著窄腳褲和白毛衣出現,臉上架著墨鏡,李慕凡道:「你剛跑哪去了?   電話也不通!這麼大人了,不知道人擔心你啊!「   「路上碰了一輛自行車,摔了一跤。」   「我看看,傷哪兒了?」   「沒事,不厲害。」孫俏躲開他,朝住院區走,李慕凡跟在後邊,覺得她走路的姿式有點彆扭,看來真是摔著了。   「要不要到骨科看看?」   「不必,我睡一覺就好。」   「你怎麼了?情緒不好?」   「你摔一跤試試!情緒能好嗎?」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他把手搭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她咧了嘴,「嘶」的一聲躲開。   「手怎麼了?」   「沒事,摔跤的時候,戳地上了。」   「我看看,怎麼那麼不小心!」李慕凡皺著眉,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手,「去拍個片子吧,別傷著骨頭了。」   「沒有傷到骨頭。」   「你又不是大夫,你不懂!」   「我的手,傷沒傷到我明白著呢,就是皮肉傷,沒必要小題大作。」   李慕凡看她挺擰,只得作罷。   孫父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恢復的有條不紊,差不多到了可以動身的時候,孫俏就和李慕凡商量先飛到英國做一些安排,而她也需要到比賽組織報道,因為一系列的公益和商業活動,已經緊鑼密鼓的安排好了。 正文 結局(下) 李淮仁抽完最後一口煙,吹了吹,把煙蒂捻熄在煙灰缸裡,眼睛盯著電腦出神,劉宗林抱著宗捲進來,擺到他面前,說:「部長,該開會了。」   「人都齊了嗎?」   「是,都齊了,等您主持會議。」   李淮仁站起來,在鏡子面前整整儀容,他站姿筆直,衣裝合體,從後面看一點也不顯老態,反而有種成熟清貴的味道,劉宗林想,領導幹部裡,如此儀容儀表的人真的不多。   「部長,您受傷了?」   他發現李淮仁脖子上貼了兩塊防水型的肉色邦迪創口貼。   「沒什麼,起了一個疙瘩,挺癢,讓我撓破了。」   「可別感染了,還是讓保健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了,沒大事。」   李淮仁帥先走出去,劉宗林跟在後面,帶上門,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裡,正顯示著北京到倫敦的航班時間,此時如果有人從窗口望向外邊,就不難發現,在碧藍的天際間,一架飛機正在穿越雲層。   飛機到達指定的飛行高度,空姐開始給乘客分發飲料和食品,孫俏解開安全帶,活動一下身體,李慕凡湊過來吻吻她的臉,問:「看你半天不吭聲,是不是暈機啊?」   「不暈,就是有點悶。」   「機倉是封閉式的,是不舒服,你耳朵疼嗎?」   「不疼,但是起飛的時候有點耳嗚,這會兒還沒好,右耳有點塞住的感覺。」   「你做往下嚥唾液的動作,就能好點。」   「好。」孫俏沖李慕凡笑笑,她不是第一次乘飛機,但她仍欣然接受他細心的叮嚀。   飛離北京這塊天地,她到底輕鬆多了,因為有一次她問李慕凡,國家重量級的領導幹部是不是不允許出國,李慕凡說,那當然,除非是公派或訪問,否則連香港都是去不了的,以前有貪官躲去國外避難,現在國防部很重視這一塊,監管的很嚴格。   是的,選擇背景離鄉,雖然無奈,但是能擺脫惡夢一樣的人,也就值得了。   一個月以後,孫父和孫母啟程,李淮仁請了送別宴,又讓秘書把他們帶到機場。   孫母說:「可惜了,這麼好的親家,卻不能和我們一起走。」   孫父說:「人家是國家幹部,要為國家的建設操勞,哪有我們平頭老百姓自由啊。」   「老伴,你行嗎?我真怕你坐飛機受不了。」   「許大夫不是說了嘛?坐飛機沒事,再說,我隨身還帶著藥呢。」   兩人過完安栓,往候機室走,不時拿登機牌對照登機口上面的號碼,孫母指著一排坐椅,道:「他爸,就坐這兒等吧。」   倫敦孫俏蹬上鞋子,把頭髮扎個馬尾,外套一件米色短風衣,臉上架著墨鏡,鎖上小公寓的門,青春俏麗的走出來。   「你準備好了嗎?」   「就等你呢,小磨蹭。」   李慕凡把輪椅裝進後備箱,轉過來給孫俏拉開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孫俏坐進去,車裡清新劑的味道有些重,她覺得反胃,趕緊把窗戶搖下來。   「怎麼了?」   「你給車裡噴的什麼,怎麼這麼噁心?」   「不會吧?不是什麼怪味啊!」李慕凡聞一聞,就是一點香水味,是花香,偏甜,因為是到這邊新購的車,有一些皮子的味道,為了遮蓋,他還在車裡放了兩個菠蘿。   孫俏吸了兩大口外面的空氣,覺得好一點,拍拍胸口,「沒事了,以後別用這款香水,真受不了。」   「越來越嬌氣!」李慕凡捏捏她的臉。   她撅起嘴,道:「那我嬌氣你就不喜歡我了?」   「喜歡啊,越來越喜歡!」李慕凡想起昨夜的纏綿,頭靠在她溫暖的懷裡,枕著一對小鴿子,歎氣道:「我都不想去了。」   「別貧,接機要遲到了。」   「好吧!」他乖乖替她拉好安全帶,然後轉動方向盤,腳踩油門,車行上路。   孫俏沒想到她會暈車,到機場還吐的稀里嘩啦的,李慕凡拍著她的後背,看她吐的臉都紅了,很心疼,又拿礦泉水給她漱口和沖手。   「好點了嗎?」   「好一點,有沒有話梅,我想吃。」   「你知道我不吃零食,先進去吧,有商店給你買。」   「嗚……」   孫俏一轉身,又吐起來,直到把胃液倒的差不多,才直起身,李慕凡又給她擦乾淨,問:「怎麼回事,我記得你以前不暈車啊?」   「是啊,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水土不服。」孫俏捶著胸口緩氣。   「還吐不吐?」   「好點了,走吧。」   兩人走進國際到達大廳,等在出口處,李慕凡去給孫俏買話梅,結果沒有,就從賣飲料的地方給她買了一杯橙汁。   孫俏接過來,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解噁心。   「慕凡,你說我會不會是懷孕啊?」   李慕凡一摟她的細腰,「那好啊,我巴不得和你有孩子!最好給我生個藍球隊,我當隊長!」   「去你的,和你說正經的呢。」   「正經的啊,應該不會吧,你停藥以後我都帶套了,沒那麼意外吧?」   孫俏想想,心裡微微一沈,如果真是懷孕,那會不會……?她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肯定不是懷孕,一定不會是懷孕,她應該是不適應西餐,所以吃壞了腸胃。   「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也可能是得了腸胃炎。」   「嗯。」李慕凡道:「還是去醫院看看,放心。」   航班晚點十五分鐘,再加上取行李的時間,整整延後一小時才接到人,孫父和孫母畢竟是有點年紀了,累的七倒八歪的,李慕凡一手推著輪椅,讓孫父坐上去,一手接過孫母的行李,背著包,拉著箱子往外走。   孫俏道:「媽,不是和您說了嘛,別拿這麼多東西,您身體又不好。」   「全都到這裡買,那要多少錢?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懂過日子。」   英國賣什麼東西都特貴,她給孫俏帶了一大箱子的衛生巾,弄的李慕凡哭笑不得,丈母娘啊,以為他連買這個的錢都沒有。   坐車回公寓的路上,孫俏又吐了一次,這回孫母一拍板,就是懷孕,李慕凡急火火地就要註冊結婚證,孫母說讓她到醫院複查一下再說,孫俏不好意思,她實際還不到十九歲,最後還是到藥店買了試紙,準備回家確認一下,再上醫院。   晚上,她一個人關到洗手間裡,按照說明書,用小尿杯取了半杯中段尿,把試紙放進去,然後靜靜等待結果。   五分鐘以後,上面表示有兩條紅線,按照說明書上的意思,這就是懷孕了,老天,她真的懷孕了!   李慕凡在門口等著她出來,孫俏一露頭,他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   孫俏點點頭,他歡呼一聲,一把抱起她,打橫轉了一個圈,「哈!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孫母道:「噯,當心一點,應該還不到三個月吧,小肚子那麼平,這個時候,正是危險期。」   晚上孫俏和李慕凡躺在一起商量,孫俏說:「現在有孩子不好吧?我還有五個月才過任期。」   「那也不能不讓人生孩子吧?」李慕凡一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咱寧可不要這世界小姐的頭銜了,孩子可不能捨。」   「可我想過幾年再要的,最起碼也要結婚以後吧。」   「結婚容易啊,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這裡的法定年齡是十八歲,我們都符合要求。」   「有那麼方便嗎?不用提供單身證明嗎?要是重婚怎麼辦?」   「小妞,我可是初婚,你別不承認。」   李慕凡呵她癢,孫俏縮著身子躲他,一邊道:「別鬧,別鬧,我有孩子呢。」   他這才放過她,說:「要單身證明也不要緊,找阿岳幫忙辦,然後寄過來唄。」   「你鐵了心要這個孩子?」   「那當然,孩子是上天的禮物。」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你就想想,孩子生下來,眼睛像你,鼻子像我,那多好看啊!」   「為什麼鼻子要像你?」   「這還不明白嗎?」李慕凡指指自己的鼻子,沖孫俏擠擠眼睛。   「不帶變向誇自已鼻子好看的啊!」   「怎麼是誇呢?明眼人都不瞎。」   「呵呵,我再想想。」   「想什麼想,必須要。」   孫俏睡在李慕凡懷裡,準備明天去醫院的時候,看看這孩子有多少天了,如果是一個月以前種上的孩子,那怎麼辦?   第二天一早,李慕凡帶著孫俏去了一家私立醫院,根據檢測結果,結合詢問月經週期,醫生估測這顆受精卵大約四十天到五十天,正是一個多月之前,孫俏傻眼,可是李慕凡和母親都堅持要她生下孩子,怎麼辦?   抱著僥倖心裡,她繼續妊娠,比賽組織雖然不高興,但終究沒有拿掉她的桂冠,給她按排的工作量也大大減少,尤其到後期,她下肢腫的厲害,像拍照這樣的工作,都不能勝任,就只能回家休息,李慕凡和孫母變著樣的做好吃的,但孫俏總是吐得比吃的還多,為了平衡營養,就吃完了吐,吐完了再吃,這種情況,直到七個月以後才稍稍好轉。   阮修岳組織了幾個圈內的好友聚會,也特別叫上了盧昊遠和邵俊平,一起在龍邸吃飯。   「給上一鍋毛血旺,這鬼天氣冷的,真有點邪乎。」   「再來一鍋麻辣香鍋,要辣就辣到底,甭拘著!」   邵俊平不是太能吃辣,和服務員要了醋和王老吉涼茶,他點上一隻煙,吐個圈圈,問:「阿岳,什麼喜事啊,把我們湊一塊,問你又不說。」   「先吃點菜,一會兒我再說,哎!我說……」他看了大夥一圈,說:「都帶著錢沒有?」   「怎麼著,一會麻協開會啊?行呀!別的沒有,玩的錢還沒有?」   「每人一萬啊,取萬里挑一的綵頭。」   「岳子,你準備明搶是吧?」   「切!我就是搶,也要搶得你們心服口服的。」   「去!還玩神秘呢,一會宰丫挺的,服務員,給我來菜單,我要清湯大鮑翅。」   說話的功夫,毛血旺熱氣騰騰的上了桌,在氤氳的霧氣中,阮修岳開手機,點出一張照片,問眾人:「你們看,這是誰?」   「呦,行啊!這小臉俊的,還真他媽和你挺像,私生子吧?」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盧昊遠捅捅邵俊平,問:「他這賣什麼關子呢?」   「不知道啊,這孩子誰的?」   「沒聽說阿岳和哪個女的好到要生孩子的份上啊!」   「要是強迫中獎的呢?」   「也難說!」   邵俊平一拍大腿,道:「得!那咱準備錢吧。」   幾個人正逗貧呢,阮修岳又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孩子的父親正抱著嬰兒嘻嘻笑呢,那張幸福到燦爛的臉,洋溢著初為人父的喜悅和驕傲,不是李慕凡又是誰?   「我靠!阿慕?」眾人一齊瞪大眼睛,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他的兒子?」仍然是不可置信的聲音。   「不會吧,這麼快?真是早生貴子了嘿!」   「婚結了嗎?我記得在北京就辦了一個訂婚酒啊!」   「這出國就是不一樣,節奏就是快,咱們全八字沒一撇呢,人家孩子都生了,以後二十歲的兒子,四十歲的爹,還能一塊泡妞呢,多好!」   「去!誰和你說是兒子,這丫頭俊的,明擺著是個小千金。」   「哇!美女啊,長大了肯定像孫俏。」   「那不行,得比孫俏還漂亮!」   盧昊遠吃了一口菜,辣的直吐舌頭,又喝了口果汁壓一壓,道:「我說你怎麼眉飛色舞的呢,趕情媽沒惦記上,就改惦記人家閨女了。」   阮修岳開玩笑,道:「現在講究老夫少妻,我就等她二十年,也不算晚。」   「靠!你丫就不嫌寒磣,也不怕阿慕和你拼了?」   「別逼我,逼我就領著他家閨女私奔!   一桌子人樂的東倒西歪,主要還是為李慕凡高興,沒過幾天,媒體方面也得到消息,鋪天蓋地的新聞圍繞著「世界小姐任期生子」,「先孕後婚」,「抱千金入豪門」,李慕凡的別克房車也被曝光,曬在各大網站,還有一張孫俏在醫院等候產檢時的照片。   姜長安下文化局組織工作剛回來,劉宗林攔住他,說:「部長分喜糖呢,快給他道賀去。」   「這事看來是真的?」   「那還假的了?大胖丫頭都生了。」   「哎呀,部長真有福氣,這都當爺爺了。」   「可不嘛,把他高興壞了,那電腦屏幕裡,放得都是小丫頭的照片。」   「你幫我把這疊資料拿到檔案室,我這就去找部長。」   「快去吧。」   倫敦「李慕凡,孩子尿尿了,你快點過來。」   「來了來了!」   李慕凡殺到,和孫俏一起給小寶寶換尿片。   「等等再裹起來,我先給她塗點護臀膏。」   「啵!真香噴噴的!」李慕凡在孩子屁股上親一下,剛要把紙尿褲包上,就看小寶寶兩腿一蹬,黃燦燦的「金條」撇出來。   「天啊!她又拉屎了!」   小寶寶咯咯笑,把父母折騰的手忙腳亂,孫母買了菜回來,就聽見孫俏大呼小叫的。   「孩子可不都是一會尿一會拉的,你小時候也這樣,一點沒讓我省心。」   「媽,您真偉大,快過來幫幫忙啊!」   孫母放下東西,幫兩個人把孩子屁股擦乾淨,再重新包上尿褲,然後熟練的抱在懷裡,「囡囡乖,你看你爸你媽笨的,咱不理他們。」   李慕凡逗逗孩子的嫩臉:「你瞧她美得,小嘴還吐泡泡呢。」   「哦,對了,孩子滿月,得再拍幾張滿月照,給你爸發過去,上次打電話還說來著呢,別光顧著自己玩,你爸一個人呆著,多想孩子啊。」   孫俏不吭聲,看看李慕凡,李慕凡說:「那就拍吧,我去拿相機。」   夫妻兩個人很有默契,在孫母面前,誰也不說李淮仁的壞話,現在相隔兩地,沒有碰面的機會,以前的恩怨種種,能不提就不提了。 正文 尾聲 「媽媽,媽媽!」   一個小精靈一樣漂亮的寶寶飛撲進孫俏懷裡,孫俏把她抱起來,用別在毛衣上的小手絹擦擦她的小嫩嘴。   「幹嘛?」   「陪我玩。」小寶寶蹬動雙腿,想拽她去玩遊戲。   「叫你爸爸跟你玩,媽媽累了。」   「爸爸睡覺覺呢。」   「你親他一下他就醒了,去吧!」孫俏拍一下小寶寶的屁股,慫恿她去折騰爸爸。   李慕凡睡得正香,就覺得兩隻小手爬到他臉上,把被子掀起來,然後一個濕粘粘的吻就印上來。   「哇!」   他突然睜開眼睛,嚇了小寶寶一跳,小寶寶膽子很大,隨即就「咯咯咯」地笑起來。   「囡囡,你喜歡爸爸還是媽媽?」   稚嫩的童音道:「喜歡爸爸。」   「為什麼呢?」   「因為媽媽不陪我玩,爸爸陪我玩。」   「小鬼靈精,心眼兒還不少。」李慕凡坐起來,在囡囡紅撲撲嬌嫩嫩的臉上香一口,「你媽為什麼不陪你玩?」   「她說她累。」   李慕凡嘟囔一句:「大清早上的,還沒幹什麼呢,就累了?晚上搬山去了?」   孫俏敲敲門板,「喂,你嘟囔什麼呢?」   「沒,沒有啊!」李慕凡裝傻,「我這正想陪囡囡玩什麼呢。」   孫俏坐到床上,給囡囡扎頭髮,問她:「囡囡,你想讓爸爸陪你玩什麼?」   「我要打殭屍!」   李慕凡「嗤」地一笑,「要說你們是母女吧,就好玩這個。」   孫俏道:「不行,IPAD壞了,不亮了。」   「媽媽騙人!」   「就是,以為我們囡囡是好騙的?」李慕凡把IPAD掏出來,放到孩子手上,「玩吧!」   「別老讓她玩這個,毀眼睛。」   「就玩半小時,行不行?囡囡和爸爸拉勾。」   孫母推著孫父出去曬太陽,這時回來了,問:「你們不是說要出去嘛,怎麼還不走?」   「囡囡,爸爸走了,你自己玩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囡囡扔下IPAD,死死的摟著李慕凡的脖子,「爸爸別走,別走!」   孫俏道:「你快點起來穿衣服吧,囡囡過來,媽媽抱。」   「不要!」小囡囡一點不給面子,把小臉埋起來。   「囡!你要勒死爸爸?」李慕凡把她的小手拽開,「乖乖,爸爸去給你買洋娃娃,好不好?」   囡囡小嘴兒一撅,「我要會握手的泰迪熊。」   李慕凡疑惑的看著孫俏:「那是什麼玩意兒?」   孫俏道:「她喜歡鄰居家的小狗,茶杯泰迪。」   「那不就是小號的貴賓犬嗎?沒問題。」   孫母插話進來,「不許養狗啊,囡囡還小呢,要是咬傷了怎麼辦?」   囡囡一陣大鬧,把家裡折騰的雞犬不寧,李慕凡逃到洗手間洗漱,收拾好了拉著孫俏就走,對孫母說:「媽,您把她搞定啊,我回家給她買一隻玩具熊。」   囡囡哭的直抽氣,眼淚在眼眶上掛著,長睫毛濕漉漉的,好不可憐,「壞姥姥,壞姥姥!」   李慕凡陪孫俏到超市購物,給小囡囡喝的奶粉,用的尿片,塗的防曬油都快用完了,他一手推著購物車,一手攬著愛妻的腰,邊走邊逛。   「孫俏?」   「啊?」   「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吧?」   「啊?有囡囡一個,你還嫌不夠鬧?」孫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李慕凡像看怪物。   「不啊,小孩子多可愛。」   「那你又嫌她礙事。」   小囡囡有一個毛病,就是見不得父母鑽一個被窩睡覺,每一次都要把她哄睡了,李慕凡才能偷偷摸摸的上床,前半夜還不敢做愛,怕把孩子弄醒了,又要發脾氣,總之,要多受折磨就有多受折磨。   「再生一個,有伴,兩個人愛怎麼玩怎麼玩,省得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多好!」   「萬一又是一個折騰三郎呢?」   「你怎麼當娘的,居然說囡囡是折騰三郎?」李慕凡護犢子。   「行!你不嫌她折騰,以後你帶著,別推給我媽,明天我就給她訂機票,讓她去大溪地。」   李慕凡訕訕的笑,大手在她腰上一掐,「別介,囡囡離不開姥姥。」   「切!」   走到圖書區,李慕凡扔了兩本雜誌到購物筐裡,孫俏看著一本世界時裝雜誌,翻到內頁,裡面一個東方美女,演繹著一席哥特風格的服裝,緊身皮褲,復古款腰封,胸前是圓錐型的胸罩,煙熏眼,配藍紫色的唇,時尚又另類。   李慕凡把頭伸過來,瞅一眼,道:「啥打扮這是?」   「哥特裝啊,怎麼了?」   「奇怪唄!」   「有什麼奇怪?」   「中國人就應該穿旗袍,唐裝,我覺得你穿唐朝的衣服就很好看,金光燦燦的,特別有味道。」   孫俏合上雜誌,緩緩道:「這個模特,曾經是我的偶像。」 正文 新年回饋——潛規則免費甜蜜番外(上)中H 周艷不高興,嘟著嘴說:「你怎麼又要去給姚冰當保鏢啊?你不是答應我不幹了嗎?」   肖正一邊收拾行李,抬頭道:「只是短期合同,就二個月,他和不是全國巡迴演唱會嘛。」   他俯過身在她臉頰「啵∼!」一下,又道:「我又不是軟腳蝦,哪能靠老婆養著?再說了,婚禮之類的消費也不低,總不能吃老本吧!」   周艷心想,就知道這男人自尊心強,死活不肯用她的錢,可是好日子才過沒幾天嘛,他又要走!   她嘟嘟小嘴,「咱們五一的婚禮,你可別耽誤了。」   「這還能忘?!」肖正笑笑,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親一口:「呵,都快能拴頭小毛驢了,這麼捨不得我?」   「美得你!切!」周艷隨手拿起遙控器,問:「全紀實是哪個台?」   肖正喜歡看那些野外生存啊,行腳,徒步旅行類的節目,周艷也跟著一起看,看著看著就覺得有意思了,頻道剛轉到全紀實,那個當過特種兵的帥哥就在節目裡吃壁虎,捏著頭放進嘴裡,血了糊拉的一口咬下,周艷看的反胃,一陣乾嘔。   肖正拍拍她的後背,「怕看就別看了,你瞧你這慫樣!」   周艷道:「真噁心,他怎麼能吃得下去?」   「這有什麼?壁虎很補的,營養豐富,而且藥裡上說,這東西能抗風濕,那些個治麻痺關節炎的病,成分裡都離不開它。」   周艷看著電視裡大兵嘴唇上的壁虎血,心顫微微的一縮,又想嘔,勉強才忍住,道:「說的一套一套的,就跟你吃過似的。」   「吃過,怎麼沒吃過,執行艱苦任務的時候,斷水斷糧,生死一線,紅了眼什麼不吃啊,比她還噁心的也吃過。」   周艷捂著嘴直衝廁所,天暈地暗的一陣吐。   肖正跟過來,幫她遞白開水漱口,拿毛巾給她擦嘴,道:「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想瞭解我的嗎?我就是一個粗人,你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都經歷過。」   周艷撲到他懷裡,枕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肖正!」   「心疼我了?嗯?」   「討厭!讓你欺負我!」   肖正抱著她滿足的笑,又說:「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想著一切都是黨和國家的,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不是喊口號,我真的連死都不怕!但是現在有了你吧,我一點也不想死了。」   「好好的說什麼死啊,活的,討厭!」   「好,不說了。」   「給姚冰當保鏢不危險吧?」   「他又不搞政治,哪有什麼危險?頂多有些行為過激的歌迷啊,粉絲什麼的,很好處理,保鏢有時候就是個捧場,你別擔心了,我就是覺得工作不複雜,回報也算可觀,才答應的。」   姚冰是肖正之前保過的一個大明星,人氣很高,長得陰柔俊美,很有點韓國花樣美男的味道,他平時生活低調,也不愛曬豪宅名車,更沒有多少緋聞,深得歌迷影迷的喜愛,周艷沒跟他接觸過,聽風評倒是不錯,   「反正你注意點,娛樂圈亂著你!」周艷想起什麼,問道:「姚冰不是癮君子吧?我瞧他挺瘦的。」   「哪來那麼多癮君子啊?」肖正一句抹過去,「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   「我這不是怕他把你帶累壞了嗎?那東西可要人命,一旦染上,是六親不認的。」   肖正摸摸她的頭髮,「姚冰瘦,那是工作需要,為了上鏡好看,這你比我懂。」他沒有告訴周艷的是,姚冰真的有吸食大麻的習慣,不過大麻算是軟性毒品,危害比海洛因什麼的小的多,在有一些國家甚至合法的,像香煙一樣,可以公開出售。   「這倒是,胖一點在鏡頭上就好像被放大數倍,通告什麼的會受很大影響,為了把自己塞進零號的衣服,模特沒有一頓是能吃半飽的,我那時候和脂肪作戰,真是一刻也不敢鬆懈。」   肖正看著周艷纖細的手臂和腰肢,「你現在還是太瘦,再胖十斤才好看。」   周艷一米七五,體重五十二公斤,已經比她當模特的時候整整胖了八斤,肖正還是不滿意,覺得她瘦的很厲害。   她瞟他一眼,哼道:「你就是想把我當豬養,也得看我的胃受不受得住吧?」   因為長期節食的關係,周艷已經養成少食多餐的習慣,也不太能吃油膩的東西,對零食更是一點興趣也無,人說模特都有一定程度的厭食症,他覺得沒錯。   肖正看她吐的小臉都白了,蹲下身子,道:「上來!」   「幹嘛啊?」   「背媳婦唄!」   「你是豬八戒!」周艷樂了,一下子躥到他背上,「哎喲!」叫一聲,磕到了門框上。   「我是豬八戒,你就是豬八戒的媳婦,有什麼好得意的?至於高興的把頭往門框上撞?」   肖正恥笑她,周艷就拿小手掐他後背,兩個人鬧在一處,肖正把她背到床邊,摔麻袋似的往床上一丟,周艷七暈八素的仰躺著,肖正摸摸她的頭:「磕疼沒有?」   「怎麼沒有,你摸摸,鼓個包了都!」   周艷拉著他的手往頭上去摸,肖正摸了一圈,哪有什麼包,就知道這妞撒嬌呢,他象徵性的給她揉揉,周艷閉上眼睛,他的大手,又寬厚,又溫暖,很舒服。   「周艷?」   「嗯?」   「你想去哪裡拍婚紗照?等我這趟回來,我們抽個時間都辦好了。」   周艷窩在他懷裡,抬起頭,問:「三亞或是麗江古城?你覺得怎麼樣?」   肖正笑笑,印一個吻在她的眉心,「好,我聽我老婆的。」   「就拍一組婚紗的,其他都要自然一些,穿平時的衣服就可以,時尚雜誌的一個攝影師和我關係很鐵,請他出來拍?」   肖正心想,拍這個照沒四五萬的也下不來,看來姚冰給的二十萬,也即使維持到婚禮就花光了,還得想想怎麼賺錢。   周艷拍拍他的臉,趴在他身上問:「喂!你覺得好不好?怎麼不出聲啊?」   肖正不想躺「孔方兄」壞了他們小夫妻之間的興致,賺錢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應該享受生活。   「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他吻住她的小嘴,唧唧滋滋的親一回,翻了個身,手探進她的家居裙,撫弄大腿。   「哎呀!抓流氓啦!」周艷笑著想跳開,被肖正一把按住身子,問:「你怕不怕?」   「怕啊……怕啊……哎哎……討厭死了!」周艷閃不開,伸手摟住他的雄腰,撒嬌道:「害怕害怕!」   肖正手探到她腰上,一把扯下內褲,「怕什麼呢?說?」   周艷絞著兩條腿,「怕流氓啊!」   「嘿嘿,我就是流氓!小妞,你就從了吧,主動張開腿能少受點罪。」   「別鬧!哎呀!」   「小妞,好好讓大爺玩玩!」肖正色瞇瞇的笑,把「凶器」掏出來,握在手上搓,用膨脹起來的棒身去拍她的臉蛋,用龜頭磨弄她嘴唇,周艷伸出俏皮的小粉舌頭舔一下當中的「馬眼」,肖正馬上呻吟出聲。   「哦哦……」   肖正跪著,把她拉坐起來,道「好好伺候伺候它,想想平時它伺候你,在潮濕和黑暗中工作,不干到吐了不罷休,多賣力啊,多盡心呀!」   周艷張開小嘴含住,手握住根部和兩個毛絨絨的陰囊,舌頭舔它下邊那條肉筋,在龜頭稜子處吸吮,繞著馬眼打圈圈,肖正喉結滾動,「哦……哦……」的低喘,顯然很享受,兩隻手插進她的衣領,勾住一對乳房撫摸。   「好了吧,我嘴都酸了!」   口交了一陣,周艷鬆了開來,一絲唾液成晶絲狀掛在嘴邊,性感異常,肖正伸出舌頭舔了,然後頭低下去,趴在她腿間幫她舔,吸弄陰唇,刺探穴縫,戳點核珠,那朵罌粟開得鮮艷,中間還流著涓涓的蜜水,被他舔吮的一片水光瀲灩,像上了油似的生動。   肖正跪起來,用龜頭去磨弄她的花唇,頂在蜜洞口戳一下,周艷剛一皺眉,以為它要進去,結果它卻滑出來,然後它有戳一次,這次稍微深點,再拔出來,總是不一次充滿她,剛入個頭就退出來。   「你幹嘛呢?」   「好玩唄!」肖正再次把花唇頂開,「唧」的一聲,龜頭進去,不一刻,又退出來。   「討厭!」周艷抬腳踢了他一下,有這麼戲弄人的嗎?整個一個流氓!   「小野貓,還敢咬主人,看不收拾你!」   「哦……」   他毫無預警的整根捅入,陰道瞬時撐開,又脹又酸。   「舒服不舒服?」肖正扳過她小臉,在唇上咬一口,屁股一聳一聳的抽插。   周艷兩腿環上他的腰,把自己最大限度的打開,以迎合他的粗壯,這更方便了男人帶有節奏性的動作,龜頭打樁似的戳在花心上,把陰唇抽插的翻出撅進,讓她好受又難受,好受的是那種充脹和滿足,難受的是,他頂的深了,有一種酸酸的麻木。   「嗯……」   肖正看她迷濛的雙眼,把她一抄,抱在懷裡,站起來,周艷連忙環住他的脖子,「你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干你!」   肖正走幾步,到落地的穿衣鏡前,把她往牆邊的暖器上一架,大腿掀起一條,扛在肩上,陰莖熟練的插入,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寬厚的背肌,雄健的大腿和結實上翹的屁股,很陽剛美,還可以看見他插入她的大陰莖,和堵在蜜洞口的兩個被黑毛覆蓋的陰囊。   「刺激不刺激?嗯?」   「惡趣味!流氓!」但她不否認視覺的衝擊力很強,她的蜜水都流到了地上。   肖正不理她,看著鏡子,有力的抽插,她的小花穴被他完全撐開,她嬌小的含弄著他的粗大,皮都繃的快透明了,他肏干的「啪啪」作響,把她的睡裙掀得高高的,看她的兩個小奶子讓他玩的一躥一躥的上下甩動……   他低下頭,含了一隻跳動的小奶頭到嘴裡吸吮,刺激下腹更有力的抽插。   「啊……肖正……我快不行了……」周艷小獸似的叫,頭往後仰,尖秀的下巴抬起,裡邊開始不規律的抽搐。   「哦……」肖正猛往裡頂,龜頭被宮頸勒住,而周艷陰道裡的軟肉像長了小嘴似的,吸得他欲仙欲死,眼見大限將至,馬眼一張,吼一聲:「肏—!妖精!」   周艷看鏡子裡的男人瘋了似的猛戳她,陰囊都快塞進去了,龜頭戳入宮頸,緊接著裡邊一股熱流射入,一梭一梭的有力的射入,全數流進她的子宮……   事後兩人摟在一塊,周艷拍他後背一下,道:「你又不帶套,我要有了孩子了怎麼辦?」   「不怎麼辦,生下來唄,我們持證上崗,養個孩子合理合法。」   「我不想那麼早做媽媽。」周艷撅嘴,但其實並不是真的反感,就是想再玩兩年再要。   「帶套一是你不舒服,二是我尺寸大,你要是不後潤滑會特別不舒服。」   周艷瞪她,「合算都是為我著想?」   「是啊!我一向從善如流啊,完全為老婆的性福服務。」   肖正把陰莖拔出來,精液蹭到她身上,周艷哇哇叫:「你注意點,髒死了!」   「髒什麼髒?這東西最養女人,塗塗抹抹的皮膚嬌嫩!」他揩了一點精液,抹到她乳頭上,周艷氣得打他,他又抹一點到她嘴唇上,然後吻上來,不許她吐,舌尖往裡頂,強迫她嚥了。   「噁心!壞蛋!」其實除了有點鹹和微微的腥氣,倒也沒什麼怪味。   「下次射你嘴裡!」   「你敢——!」   (番外上集完,下集大概在正月十五放上來)   ————————————————————   婀娜給您拜年了,在新的一年,祝同學們學業順利,白領們事業興旺,夫妻們相親相愛,總之,2011會更好!   送收費禮物的各位,婀娜心領了,但為了節約每一分錢,多看一些好書,就不用再送了哦,看VIP章節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免費的禮物,我笑納的更開心。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更新的速度明顯滑坡的厲害,感謝大家對我的理解,和一如既往的支持,婀娜在這裡鄭重承諾,每一個故事,都會有始有終。 正文 新春賀禮——周艷免費番外(下) 周艷摸著肖正厚實的胸肌,肖正壞笑的問:「喂!女流氓!你摸我『咪咪』幹嘛?」   「男人長這個東西其實沒有用!」周艷指出,「又不能餵奶。」   肖正想想,「是啊,不長也沒什麼要緊的,你看那些日系的漫畫,好多都不畫這個乳頭,也沒什麼不協調的,不影響美觀。」   周艷摟著他的後背,說:「那人妖就不方便了,想裝女人除了『去勢』還得做乳頭再造。」   肖正也笑道:「是啊,男人這個雖然小,但也勝過沒有。」   「不對!」周艷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則笑話,說:「這個東西其實有功能的。」   「哦?」肖正問:「什麼功能啊?」   周艷「咯咯咯」地笑,「為了能分清正反面唄,男人那麼平,不長兩個這個,還真分不出來!」   「有那麼好笑嘛?」肖正看她樂得花枝搖顫,帶著她的小手往下摸,摸到胯間的陽物,問:「這個就不能幫你分清正反?哪個二傻子啊,想出這麼個結論!還有更傻的傻妞傻樂!」   「去你的,你才傻妞!」   肖正突然正色道:「說真的,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努力吃飯,好好睡覺,回來我要檢查,要瘦了打你屁股!」   「你不在,還有我媽呢!有人監督我。」   「這倒是,我放心多了。」   現在,周艷媽完全站在女婿的一邊,肖正說什麼都是為了周艷好,所以絕對支持。   第二天一早,肖正拿著行李趕赴姚冰在郊外的別墅,和他一起搭飛機到上海,這一次演唱會的噱頭是「一路向北,讓歌聲帶我回歸」,所以首站演唱是在上海。   姚冰在上海的人氣甚至比北京還高,一到機場,就被前來迎接的歌迷和媒體圍個水洩不通,和別的大牌明星前呼後擁不同的是,姚冰只帶肖正一個保鏢,後面跟著一個男助理,一共就只有三個人。他覺得,當藝人,還是親和一點好,不用擺什麼大排場,一旦遇到危險,肖正這個曾做過特種兵的職業軍人就能及時排除。   肖正走在姚冰右前方開路,手心向下,擋開前湧的歌迷,他冷峭的眼神和西服下面賁張的肌肉還是挺讓人害怕,歌迷們一聲高過一聲的大喊著我愛你,但卻不敢太過靠近,姚冰帶著墨鏡,給衝動的歌迷送飛吻,手勢比著「心」形,意思是我愛你們,但是他拒絕簽名和拍照這樣浪費時間的親民的活動,只是微笑著擺擺手。   「姚冰,我愛你!」一個歌迷掛著淚,紅頭脹臉的哭著大喊,肖正皺皺眉,這小姑娘看著才十六七歲,懂愛嗎?   這邊哭了一個,那邊此起彼伏的哭聲也跟著起來,場面有點失控,歌迷要求姚冰給一個擁抱,助理推著姚冰的行李擋在他的左側,肖正拉開一個鬧得比較厲害的歌迷,護著姚冰走出貴賓通道,正在這時,剛剛那個哭的聲嘶力竭的歌迷衝過來,眼開就要衝進姚冰懷裡,肖正跨一步擋住她,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拉開,結果那個歌迷還往裡沖,一邊叫著姚冰的名字,肖正使了點力把她推開,哪知她被這個動作刺激了,伸手就往肖正臉上抽,雖然周圍混亂,可是近在咫尺的姚冰還是聽見「啪」的一聲,很清脆!這種情況,連他都吸了口涼氣,下意識的去看肖正。   肖正還是盡責的擋住歌迷,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好像那一巴掌沒有打在他臉上,那個歌迷打完人,也清醒了,見肖正沒有任何報復行為,甚至連句髒話都沒說,對自己的打人行為有點愧疚,這一來,也沒人敢往前湧了,媒體的閃光燈好像發現焦點新聞一般,照著肖正就是一頓拍,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姚冰上車前,對歌迷們揮揮手,讓助理發送帶來的一百張單曲,一個歌迷代表給姚冰獻了鮮花,姚冰象徵性的擁抱一下她,肖正把含笑揮手的姚冰讓進商務車,他正要開門上車的功夫,剛剛那個行為過激的歌迷竟然拿了一朵花過來,塞在肖正手裡,鞠躬道:「對不起。」   肖正又被媒體的照相機招呼了,他皺皺眉趕緊鑽進車裡。   姚冰看著肖正的臉,問:「沒事吧?」   肖正不在意道:「一個小女生,能有什麼力氣?還不是和拍蚊子似的。」   「哥們,真好涵養,我當時真的怕你揍她!」姚冰豎起大拇指。   一個女星曾在機場腳踢媒體,被罵得狗血淋頭,差點身敗名裂,但姚冰絕對認為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媒體肯定讓藝人難堪來著。感歎啊!當藝人真的很不容易,不管被人怎麼寫,也要打碎牙嚥下去,要微笑面對鏡頭,還不能被人指責耍大牌,任何人心裡都可以不爽,但你不能不爽,誰讓你吃這口「賣笑」的飯呢?   肖正沒說什麼,就牽了一下嘴角。   周艷下午和肖正通過電話,知道他們已經順利抵滬,姚冰和伴舞合練綵排,還要抽空接受採訪,為當天晚上的演唱會做足宣傳和準備。   周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兩大包棉花,鋪在客廳的地上忙活,周艷接完電話,出來一看,問:「媽,你折騰什麼呢?」   「我讓老家寄來了新棉花,給你們做兩床新被子。」   「媽,做它幹什麼呀,商場都有。」   「商場那些個,都是什麼晴綸棉的,又貴又次,睡著哪有棉花舒服,趁我還在著,把該置辦的給你置辦了。」   「媽,我不是怕你累嘛!」周艷抱著媽媽的脖子撒嬌。   「行行行,你躲開點,別添亂!」   做完被子,周艷帶著父母去外邊吃川菜,回來剛好八點鐘,周艷媽媽說:「我要看那個娛樂最前沿!」周艷爸爸笑她八卦,周艷媽媽不以為然,道:「姚冰是大明星,肯定有他開演唱會的消息,沒準還能看見肖正呢!」   周艷覺得母親說的很有道理,馬上打開電視,娘倆挨坐看著娛樂八卦台,周艷爸爸搖搖頭進客房看書。   電視裡,娛樂前沿的美女主播,正拿著一枝羽毛筆,坐姿綽約的向觀眾打招呼:「嗨!各位觀眾朋友晚上好,感謝大家準時收看我們的娛樂前沿,我是你們的老朋友,敏晴。」她低下頭,用筆尖觸動手上的平板電腦,在她身後有一個大屏幕,她 點擊第一條娛樂新聞,聲音清脆甜美,道:「影視歌三棲明星,大帥哥姚冰今天中午十二點十五分抵達上海,開始他全國巡迴演唱會的首站演出,我們來看從現場發回的第一手報道。」   周艷和媽媽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興致勃勃的等著姚冰出現。   電視裡,姚冰出現的一刻,湧動的歌迷如潮水般蜂擁而至,連娛樂媒體都擠不到一個好位置,只能在人牆外邊報道,「大家可以看到,姚冰現在的人氣是非常之高漲,我身後這些歌迷,其中的一些人是從外地千里迢迢的趕來上海,還有一些,甚至是從早上六點就開始在機場等候,深怕錯過與偶像見面的機會。」   鏡頭拉近,姚冰帶著墨鏡,臉上掛著親和的微笑,正在給歌迷送飛吻。   周艷媽媽道:「這小伙子,怎麼長得跟小姑娘似的?下巴那麼尖,不好看,還是咱們家肖正帥氣,又陽剛。」   正說著,肖正轉過臉來,眼神冷峭的睨一下鏡頭,周艷發現他非常上鏡,有一種動作片演員的氣場。   娛樂前沿的現場主播道:「姚冰雖然素有親和的美名,但是由於行程緊張,他還是拒絕了粉絲們合影和簽名的要求,他此行只帶了一名保安人員和一名助理,延續以往的低調風格。」   鏡頭一真,一名哭得傷心的粉絲大喊著:「姚冰,我愛你!」,主播又道:「不過呢,粉絲們的熱情還是讓姚冰難以招架,她們有的人甚至是從外地特別趕過來的……這位小妹妹,請問你是上海人嗎?」   「我家在廣東,是坐飛機過來的。」   現場主播不禁唏噓,道:「姚冰的第三站就是廣州啊,為什麼不選擇在家鄉等他呢?」   「我想在第一時間就支持他,回家鄉還會去看他的。」   「姚冰,你真的很幸福,有這麼多無條件的粉絲熱情的支持你,也祝福你此次全國巡演,圓滿成功。」   由於現場主播沒有找到太好的機位,準備報道完了就收工,可是正在這時,過激的粉絲出現了,她衝動姚冰身邊,不怎麼地和姚冰的保鏢發生了衝突,她憤怒的抽了保鏢一個耳光,周艷和周艷媽媽看到這裡,都呆了!   現場主播發現重大新聞,道:「現在場面有點混亂,好像是歌迷和姚冰的保鏢發生了衝突,哦……打起來了,歌迷把姚冰的保鏢打了……保鏢沒還手,只是推擋湧上前的歌迷,局勢在一瞬間的混亂過後基本控制住……我們來看,這位保鏢先生還是比較有風度的,以前也不乏發生歌迷和某大牌明星保鏢互毆的鏡頭,但是姚冰請的這位保鏢,明顯的素質高出不止一籌,真是稱職又有涵養——以上是姚冰抵滬的新聞,魯躍將適時為您追蹤,娛樂前沿,為您報道。」   鏡頭切回演播廳,美女主播敏晴興奮的評論,「這位保鏢非常的讓人印象深刻,我相信他的行為完全可以令到衝動的歌迷們反思,之前我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也非常佩服他,覺得他可以被評為本年度最佳風度保鏢哦,好!下面我們來看關於范小芸的消息,由她主演的《女王當道》已經在成都開鏡頭……」   「肖正讓一個黃毛小丫頭給打了!我還沒捨得打一下呢!」   周艷媽媽道:「是啊,這個工作怎麼這麼危險啊?那個啥姚冰啊,你就簽兩個名,拍幾張照片又不會怎麼樣嘛!」   周艷搖搖頭,感慨地說:「沒成名的時候想成名,那會我剛當模特,去大牌走秀,陳娟娟多紅啊,到哪兒都有記者圍著採訪,我還偷偷羨慕她呢,等到真成名了,摔一跤都得被人大寫特寫,媒體無孔不入的追著你挖新聞,揭瘡疤,曬隱私,就覺得特痛苦,都恨不得沒入過這行!」   她充分的理解姚冰做藝人的感受,每個人都覺得你應該配合媒體,配合粉絲,就應該怎麼樣怎麼樣,不會有人問你願意不願意,當女藝人則更不容易,胖了有人懷疑你懷孕,憔悴了馬上就傳你分手,和某個男性稍微靠近一點,緋聞鋪天蓋地的上報,就別提還有些經紀公司公然要求女藝人陪酒和性交易了。   周艷媽媽當然知道女兒的痛苦,她才上北京幾天啊,網站上都有照片上,為了不給女兒丟人,她出門前都要化一點淡妝,換一些體面的衣服,即使只是去買菜。這麼活著真夠累的,她想呆到周艷結婚,就和老伴回家鄉,北京再好,她也住不習慣。   「不成,我還是不能讓肖正再干保鏢了。」   「艷兒,這就不好了,男人幹什麼,只要是正當職業,做妻子的應該支持,他本來收入比不上你,你再管這管那,當心影響感情。」   周艷想想也是,不過肖正的工作她還得做,總之就是不想讓他跟著姚冰東跑西顛的,人家當保鏢的都是孑然一身,他可是有家有業啊!   她這邊剛想給肖正做工作,那邊姚冰的演唱會如火如荼的進行,網上視頻除了轉播演唱會的消息外,也開始關注在機場被歌迷掌摑的肖正,有個網站在醒目的位置上寫著:姚冰女歌迷一掌摑出英俊保鏢,還有的網站甚至打出噱頭,給各大明星的保鏢進行排名,下面曬的資料包括他們的身高,體重,聘用年薪,肖正的任期排在第一,被評為「最靚仔」保鏢和「最佳風度」保安。   周艷這個氣啊,本來她都淡出娛樂圈了,估計再過一陣子,上街也不必戴著墨鏡和帽子,有人看著眼熟就算給她面子了,這肖正可好,沒話題給人找話題,估計沒幾天,這消息就得挖到她這兒來。   ————————————————————   我又開始忙了,剛回來,沒時間傳文,現在補給大家,好在沒過十二點呢,還是算9號!   如果我在週日能正常休息,那麼會寫潛規則孫俏篇,如果因為工作的原因休息不了,就得下一周的週末見了,不過,我不會棄坑的,這次是因為我有個大報告下週三之前必須交,我要外出調研做準備。   可能會讓大家久等,也可能不會,請及時注意我的主頁,有更新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道。   再次祝大家新年好!   婀娜 2011年2月9日留字   【全書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