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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燃山河》


 烽火燃山河(1)

    【第一章·台下人】

    2019年11月5日

    正陽門對碧落宮持續了三個月的滅門大戰終於結束。

    碧落宮正堂大殿,玉帛笙歌,很是熱鬧。

    一群白衣勝雪的碧落宮女弟子在地上整齊跪成一排,每一個女弟子身前都站著一位在大戰中立了赫赫戰功的正陽門男弟子。

    這些碧落宮女弟子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處有一條鐫刻了封禁陣紋的項圈,項圈由一條狗繩牽著,另一頭在對面的正陽門男弟子手中。

    曾經大禹朝第一大宗門碧落宮的女弟子如今如母狗一般等著主人的臨幸,這些手握狗繩的正陽門男弟子一想到待會能夠將那些以往高不可攀,自持高貴的第一宗門的仙子們肏得水兒直流,心裡當即不由得激動起來。

    陸正站在大殿最中央,身邊同樣跪著一位清美無暇的冰山美人。

    與其他女弟子不同,冰山美人渾身赤裸,臉上還殘餘著歡愛之後的潮紅,微微翹起的光屁股上滿是掌印,一片通紅,顯然是被人蹂躪許久之後留下的印記。

    陸正斜瞥了冰山美人一眼,一拉手中狗繩,冰山美人吃痛悶哼一聲,稍稍挺直身子。

    緊接著,他一探手,冰山美人豐挺玉乳被他一把抓住,揉麵團一樣用力揉捏。

    冰山美人深蹙著眉宇,唇瓣緊咬,極力壓制慾望不叫出聲。

    陸正低頭朝冰山美人看了一眼,嘴角勾列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冷笑一聲,抬頭朝大殿的眾人說道:「這些都是送給你們的禮物,作為你們在大戰中英勇表現的獎勵。」

    陸正剛說完,大殿上立刻爆發出一陣震天聲響。

    「這些碧落宮的女人一個個清高的很,今天我就要讓她們再也清高不起來。」

    「我要操爛這些賤貨的嫩逼,操她的嘴,操她的奶子……」

    「等下我們來個雙插,我這個婊子剛剛居然對我冷笑,我要往死裡弄她。」

    「我這個也是,等下換著來弄,讓她們這些賤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

    陸正很滿意大殿此時的熱鬧氣氛。

    「好好享受吧,她們以後就是你們的奴隸,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陸正的話音剛落,早已經等不急的正陽門弟子瘋了般朝各自的目標撲上去。

    「啊……太大了……快……快拿出去……要死了……」

    冰山美人紅腫未消的肉穴在沒有經過任何滋潤地情況被巨物粗暴貫入,她只能用力咬牙,頭後仰,一邊落淚一邊哀嚎。

    「你才不會死,這才操了幾下就流這麼多水,你就是天生的蕩婦,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容易死去。」

    陸正根本不管冰山美人的死活,粗大的肉棒整根沉入小穴,又整根抽出,再狠狠一挑,挑得冰山美人弓起背脊,雙臂後彎撐在地上,螓首已經緊緊抵著地面,雙腳蹬住,一頭青絲在地上鋪散開來。

    「太大了……慢……慢一點……要死了……」

    冰山美人身上沒了冰冷氣質,在被陸正姦淫之後,此時居然開始主動抬起屁股抵在陸正的腰胯上,方便陸正抽插,將一對豐乳更是高高挺翹起來,方便陸正的伸手揉搓。

    「哦……真緊……不愧是處女穴……裡面又軟又緊,安仙子不愧是碧落宮首席大弟子,怎麼操都操不夠……」

    陸正一隻手抓住冰山美人的玉乳,毫不留情的狠狠幹著冰山美人,這個被萬人追捧的碧落宮首席大弟子,曾經被譽為碧落宮最有資質的修仙種子,正被自己壓在胯下干的淫水直流。

    想起以往她清冷如雪,哪怕能夠多看一眼都要幸福半天,現在卻被自己操的翻白眼,不停哀求自己慢一點,一想到這裡,陸正的肉棒不禁又大了一圈。

    「安仙子,我操你的逼操的爽不爽?」陸正將冰山美人翻過身,從後面捅入,一隻手擒住冰山美人的頭髮,就像騎馬一般狠操。

    「嗯……嗯嗯……」安仙子咬緊嘴唇沒有發聲,只是一個勁的悶哼。

    「呵,現在又硬氣了?居然敢不說話。」

    陸正冷笑一聲,朝旁邊一個正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對著身下女弟子雪白的胴體狂噴亂射著正陽門男弟子招手。

    「大師兄,有什麼吩咐?」那位男弟子將肉棒插入身下女弟子的小嘴中,一邊抱著腦袋聳動,一邊朝陸正走過來。

    因為走得急,女弟子的小嘴被男弟子的肉棒快速插入拔出,連呼吸咳嗽的機會都沒有,好幾次被頂到嗓子眼差點沒將喉嚨插穿。

    「我們的安仙子想要刺激,我們一起給她來個刺激的。」

    這位男弟子眼睛一亮,本來以為這一次能夠操一個碧落宮的女弟子就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沒想到自家大師兄居然這麼大方,將碧落宮的大師姐都拿出來分享。

    一想到能夠操碧落宮首席大弟子,能夠將她壓在身下像母狗一樣操來操去,男弟子那裡還想理會身下的碧落宮女弟子,一腳將女弟子踹開,屁顛屁顛來到陸正身邊。

    陸正抽搐插在安仙子小穴中的肉棒,正陽門男弟子順手接住,根本沒有任何前戲,抓起自己細長的肉棒,龜頭在安仙子水流氾濫的穴口摩擦兩下後,對著正在吐著亮晶晶愛液的饅頭小穴狠狠一插,整根深入。

    「啊!!!」

    安仙子雪白的郊區猛烈弓起。

    陸正繞到安仙子身後,伸出拇指揉搓安仙子粉嫩雛菊。

    安仙子渾身一顫,察覺到陸正的舉動,拚命加緊雙腿,這下倒是將躺在身下的男弟子給爽翻了,差點就被安仙子緊窄的小穴給繳械。

    「嘶!安仙子你這小穴真是極品,好緊……」

    「小子,可別這麼快就投降了,我還沒開始呢。」

    陸正嘿嘿笑了兩聲,揉捏安仙子粉菊的手指猛地深入,手指便瞬間被一片緊致地緊窄地給包裹住。

    他微微彎曲,勾住腸壁向上一提,安仙子當即痛呼一聲,一翻白眼,居然就這樣被他用手指給弄得暈死過去。

    「不……不要……不要弄那裡……不要……」

    安仙子醒來之後,整個人已經虛脫。

    她扭著腰想要逃離陸正的手指,身下男弟子卻死死錮著安仙子的纖腰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安仙子的小穴。

    「按住,我來了。」陸正粗壯巨物抵住安仙子的臀縫之間。

    安仙子只感到自己豐滿臀瓣之間一片滾燙,有一個龐然大物躍躍欲試。

    「不要……不要插那裡……」

    安仙子徹底丟掉了仙子所應該有的出塵氣質,此時她就是一個在男人胯下承歡的淫賤蕩婦而已。

    「求……求求你……不要插那裡……其他什麼地方都可……」

    陸正沒有理會安仙子的哀求,一聲怒吼之後,在安仙子的淒厲慘叫聲中,陸正頂在粉菊口的巨物微微一頓,緊接著驟然發力,一下子貫穿進去。

    撕裂心扉的劇痛傳遍全身,安仙子目光無神地看著身下那位正陽門的男弟子肆意玩弄自己的玉乳,身後的那個畜生,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她的心也一下比一下痛。

    ……

    陸陽坐在大殿門檻上,背靠門框,手中拿著一個酒壺,望著大殿內熱鬧場面,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

    不時有大殿內的男弟子想要出去,路過陸陽身旁的時候會跟陸陽招呼一聲,等陸陽點頭之後才匆匆離開,沒過多久便會帶一個或者好幾個玩得好的兄弟一起進入大殿,大家一起加入對碧落宮女弟子的姦淫之中。

    因此,大殿裡的男人越來越多,女弟子不夠分了,便好幾人一起姦淫一人。

    特別是有陸正這個正陽門大弟子對安仙子的榜樣做法,大殿內碧落宮的女弟子已經很少能夠單對單被操弄了。

    這場慘無人道的姦淫持續了整整一天,陸陽在大殿門檻也整整坐了一天,直到夜深人靜,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子出現在他身後。

    女子冰清玉潔,渾身上下被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包裹著,有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貴典雅。

    「來了?」陸陽喝了口酒,轉頭朝女子看去。

    女子冷艷的臉龐微微向下,與陸陽對視,冷冰冰的目光看不出什麼情感。

    「你再這樣不說話,今晚我讓你親身經歷一下你那些師妹們白天在大殿裡的遭遇。」陸陽輕聲說了一句。

    女子一顫,依舊冰冷若霜的俏臉眉宇微皺。

    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女子特意冷哼了一聲。

    女子的聲音不大,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卻也能夠讓兩人聽見,如珠落玉盤般動聽的聲音停在陸陽耳中,陸陽當即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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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人永遠都是這樣,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自己不知道主動,非要我來硬的才願意?」

    陸陽站起身,湊到女子身前,聞著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一把將女子摟入懷中。

    女子渾身僵硬片刻,隨後釋然,黑夜下的俏臉已經泛起了紅暈。

    女子雖然高挑,陸陽卻更加壯碩,女子被陸陽抱在懷中,冰冷的眼眸早已經寒意消退,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秋波。

    「今晚輕點!」女子聲音弱蚊蠅,小聲說了一句。

    陸陽左手攬著女子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右手剛剛各自青衣攀上女子胸前那團飛美的乳肉,輕車熟路地掐住那顆粉色棗粒,或輕或重有規律地掐捏揉搓。

    「看到東南角第三根柱子沒?你師姐就是在那裡被陸正取了貞操,然後又在第五根柱子跟我們正陽門的一位弟子一起奪了你師姐的屁眼,你師姐被陸正兩人前後夾肏,血流滿了大腿,肏得暈死過去三次陸正才狠狠射進你師姐的屁眼裡,精液流了一屁股,跟你師姐屁眼裡流出的血攪和在一起,別提多好看了。」

    女子眼睛裡的清明越來越清晰,隨著這個抱著自己使勁輕薄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耳邊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羞人話,她的身體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燥熱起來。

    特別是這個混蛋男人說自己師姐是如何被人在大殿上給肏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不知為何,自己腦海中居然出現了當時的畫面,她不但沒有羞愧感,也沒有因此變得氣憤,反到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陸陽感受到懷中這個冰冷女人愈來愈快的心跳,看到她冰冷的俏臉變得紅潤,瞧見她粉嫩的唇瓣彷彿能夠掐出水來一般,一張一合吐氣如蘭。

    陸陽知道,自己懷中這個冰冷女人動情了。

    「想要就說出來,你知道的,只要你開口,我肯定是會給你的。」陸陽攔住女子腰間的左手緩緩向下摸索,滑落到女子別緻的臀峰之上,用力揉捏。

    女子知道自己此時是如何的不堪,特別是那個混蛋那只沿著臀峰伸進去逗弄自己粉菊的那隻手,讓她渾身隨著混蛋的手指動作開始顫抖。

    「你……混蛋……」

    女子一句話還沒說完,陸陽揉捏女子乳肉的手猛地抓住女子下巴,輕輕一掐,女子立刻撅起嘴,好端端一個清冷仙子,一秒變可愛蘿莉。

    陸陽頭一低,一口咬住女子櫻唇,來回廝磨。

    女子努力仰著頭,與陸陽唇舌相交,被陸陽貪婪地勾住了自己的香舌。

    「你……嗯……你又這樣……嗯……嗯……啊……」

    女子被吻得嬌喘吁吁,聲聲嚶嚀,呻吟不已。

    突然,她如遭電擊似的猛地顫抖一下,原來陸陽一隻粉菊門口徘徊不前的手指突然深入,隨著陸陽手指緩緩抽動,大量亮晶晶液體噴湧出來,流的到處都是。

    女子想要掙扎,卻根本不是陸陽的對手,被陸陽一個翻身將她按在大殿門口的牆壁上,陸陽更是直接壓了上去,粗暴撕掉女子下身衣物。

    「你等等,我……我……」女子想要求饒。

    陸陽不給她機會,一隻手扶著女子細腰,龐然大物從後面直捅進去。

    女子根本沒有機會阻止,一雙玉足被捅得極力踮起,腳尖用力蹬地,後背緊貼陸陽胸膛被壓在牆上,左手緊握成拳極力伸展,右手被陸陽抓住釘在牆上以防止自己反抗。

    此時的冰冷女子,被陸陽一槍挑進花心,這口氣足足提了好幾秒才緩過勁。

    陸陽挑了一槍之後便沒有立刻,等女子緩過氣之後,這才緩緩抽插起來,並且逐漸加快的幅度和力度,先是輕入輕出,然後深入緩出,隨後深入深處,狠狠深入,勢大力沉,根根入到底。

    「你那個師姐有一段時間就是被人擺成這樣的姿勢狠狠肏,往死了肏,你跟你師姐一樣,都是一個表面清高骨子裡淫蕩的母狗,肏死你這隻母狗,肏!!!」

    陸陽埋頭苦幹,肏得身下冰冷女子雙手死死抵住牆壁,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可是,早已經意亂情迷,被開發出骨子裡的淫蕩之後的自己,這樣一直壓抑著不出聲,真的好難過。

    好像讓他在深點,好像讓這個混蛋再重點,親我,為什麼還不親我呢?以往我只要加緊他的肉棍他就會主動來親我的。

    女子用力夾緊雙腿,用力要緊牙關不讓我急浪叫出聲。

    「嗯……嗯嗯……唔……嗯……」

    女子將潮紅且灼熱的臉頰貼在牆壁上,企圖依靠牆壁的涼意讓自己多一點清醒的機會。

    突然,陸陽抓住女子的雙腿,用力向旁邊分開。

    女子雙腿突然懸空,沒了借力的地方,剛要叫出聲,卻感覺到陸陽分開自己雙腿的力氣越來越大,到最後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撐開成一個一字,那滿是淫水的粉嫩肉穴向兩邊分開,展露無疑,更加方便陸陽的龐然大物一下一下更加徹底的衝撞。

    「還是不說話嗎?」陸陽將女子懸在空中,雙腿打開下身抽插不停,低頭咬住她的櫻唇。

    女子如願被陸陽吻住,檀口輕啟,丁香小舌主動送上門,在嗓子眼堵了許久的那口濁氣終於得到宣洩。

    「啊……啊……吻……還要……吻我……」

    女子丁香小舌被陸陽肆意吸吮糾纏,不得不張開大口努力呼吸,卻讓自己不小心叫出了聲。

    這一出聲,想要再閉口已經不可能。

    陸陽順勢整個人欺身而上,抱

    住女子的雙腿,肉棒瘋狂挺動,次次都頂到花芯上,女子的花谷早已洪水氾濫,在被陸陽接連言語刺激和玩弄之後,女子徹底崩潰了。

    陸陽清晰地感受到女子的花谷開始變得更加緊致,每次撞擊花心都能感到花心蕊子上的溫度變得愈來愈灼熱。

    「主人……快……穎兒要來了……要……不要……啊……」

    陸陽對著女子雪白的臀瓣一頓狂轟亂炸,女子花谷肉壁在遭受到輪番轟炸之後,終於再也忍不住,一番又一番浪潮從花心噴湧出來,渾身一陣劇烈顫抖,發出一聲聲婉轉好聽的呻吟。

    陸陽也不再保留,身下巨根不知疲倦的高速運動,猛烈抽動,粗暴撞擊,就在陸陽感覺腰間酥麻不已的時候,將巨物從蜜穴之中猛地抽出,趁女子沒反應的時候,硬塞進女子香軟紅唇之中,雙手抓住女子的腦袋一頓猛抽猛送,直深入吼。

    陸陽此時本就在爆發邊緣,被女子的紅唇包裹了腫脹肉棒,陸陽感覺劇烈的快感衝擊全身,幾次猛送之後,陸陽將肉棒深深挺近女子喉中,一股股滾燙的岩漿噴湧,全部射進女子嬌艷紅唇之內。

    ……

    明月如鏡,照灑人間。

    安仙子站在門口,瞳孔之中滿是血絲。

    因為白天輪番折磨,她現在連走路都感到吃力,屁眼更是痛得不行。

    要不是她是一位修煉有成的仙子,被這麼多人在大殿如此輪番折磨姦淫,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而她卻還能走遍半個碧落宮來到這處偏僻地。

    門內,床榻振動的吱丫聲不斷,男女交媾的婉轉呻吟不停。

    比起白天被人強暴,安仙子此時看著別人歡愛,居然有著一種強烈的刺激衝擊心頭。

    無他,只因為裡面的兩人,男人是自己愛慕千年的對象陸陽,女人是自己當年視為己出的二師妹蘇月穎。

    蘇月穎滿是哀啼的婉轉聲傳出,夾雜著陸陽各種羞辱蘇月穎的言語,其中便有許多跟她這個大師姐有關的葷腥話語,每到這時,蘇月穎的哀啼就會變得特別動聽,聲浪也越來越高。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安仙子身後,安仙子楞了一下,回頭看去,發現來人是白天在大殿上奪走自己貞操又拿去屁眼第一次的陸正,眼中當即露出一抹怨毒之色。

    陸正冷冷看了安仙子一眼,一把扯掉腰帶,露出高高仰起的龍根。

    安仙子稍微驚訝地看著陸正,輕啟唇口,還不等有話語說出,陸正冷冷道:「含著。」

    安仙子遲疑了一下,被陸正抓住腦袋粗暴按到胯下。

    她不想張口,陸正略施小計,逼得她大張檀口,將陸正的巨根整根吞入,差點嗆到自己。

    陸正一邊抽動,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安仙子,眼中滿是怨恨之色。

    「一個沒人要的野種而已,憑什麼跟我爭。」

    陸正忽然發力,一想到身下這位冰山美人是某人的未婚妻,而那個人就在不遠處的屋內正肏另一個女人,他想想都感到興奮。

    「他是野種,你是沒人要的賤貨,野種配賤貨正好合適。」

    陸正肏著安仙子的嘴,因為抽插的太快,導致安仙子一頭青絲如瀑布般有節奏的甩動。

    安仙子被動承受陸正的鞭撻,渾身軟綿綿沒有一丁點力氣,小嘴被陸正的粗暴都肏出了血,她也不敢再反抗,只有默默承受這一切。

    就在安仙子感覺到陸正快到了,正準備承受陸正最後的深入的時候。

    突然,陸正一把拉開安仙子,剛剛脫口而出的巨根瞬間來了個大爆發,仙女散花般噴了安仙子一臉。

    安仙子的青絲秀髮,小巧瑤鼻,精緻臉蛋,全都噴滿了滾燙熔岩。

    不但如此,陸正一把抓住安仙子的右手,用安仙子的手掌胡亂在臉上抹了幾下,這下更是將滾燙熔岩塗滿了安仙子一臉,就連眼睛都沒能避免。

    安仙子一時間沒能回過神,很吃力的想要睜開眼睛。

    她此時狼狽又嫵媚的樣子給了陸正很大的滿足,最得意的還是因為他當著陸陽的面糟蹋了安仙子,這種成就感比肏了安仙子三天三夜還要爽快。

    「師姐!」

    突然出現冰冷的女聲,打斷了陸正的得意。

    陸正轉頭,蘇月穎穿了件薄衫,被陸陽擁在懷中,兩人依偎著站在門口。

    陸陽先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滿臉污漬的安仙子,又看了看陸正,平和的目光如寒霜降臨。

    神色轉變之際,一道劍光沖天兒降,從陸正頭頂斬入,穿透全身,自腳底斬出,沒入地底。

    陸正噗嗤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老祖將安月瀾賞賜給你,我即便心有不滿也只能接受。」

    「安仙子現在是你的女人,不管你怎樣對待她那都是你的事,但是,當著我的面,又含沙射影地牽扯上我,這個我不能忍。」

    「你真以為我拿你這個正陽門的大師兄沒辦法了麼?」

    「你這是找死!」

    【】

 烽火燃山河(2)

    【第二章·台上仙】

    2019年11月5日

    碧落宮的覆滅,陸陽是最大功臣。

    正陽門與碧落宮的大戰從一開始就不順利,身為總指揮的陸正經過三月大戰,損失宗門弟子無數,最終連碧落宮的山門都沒有見到。

    眼看繼續打下去正陽門遲早要被碧落宮拖垮,正陽門老祖正陽仙君力排眾議,緊急啟用因為犯錯被削了指揮權並已經被關進鬼牢的陸陽。

    陸陽不出所望,回歸宗門之後僅用了一天時間便打破了維持三月的僵局,帶著正陽門的弟子一路高歌猛進打到碧落宮的宗門正殿。

    當時守在正殿的碧落宮弟子,是跟陸陽有過婚約的碧落宮大師姐安月瀾。

    碧落宮以為陸陽跟安月瀾有著這層關係,會稍微收斂一點,至少會因為安月瀾放慢進攻節奏,給他們一絲喘息的機會,所以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安月瀾跟陸陽的周旋上。

    可是,他們想錯了。

    陸陽親自出手,一劍斬得安月瀾差點毀掉修行根基,並利用他跟安月瀾約戰的機會,正面吸引所有碧落宮弟子的注意,暗中安排門中精銳偷襲,一舉攻破碧落宮護山大陣,徹底覆滅碧落宮。

    這一戰,所有人都見識到陸陽的絕情,包括那位心心念等著陸陽去娶她的安仙子。

    碧落宮雖然已經被正陽門佔領,就連代表一個宗門底蘊的祖師大殿都被正陽門給打砸推倒,但戰爭卻並沒有結束。

    碧落宮的宮主碧落仙子一百年前就失蹤,代宮主月凝仙子在碧落宮被攻破之後也並沒有被正陽門抓到。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陸陽一邊協助正陽門的後勤弟子處理碧落宮的內務,一邊以自身為誘餌引誘碧落宮的殘餘勢力前來刺殺。

    這一夜,陸陽處理完事務準備回住處。

    路過一處碧落宮的弟子庭院外,他突然停下腳步,遲疑了一下,抬腳走了進去。

    陸陽雖然只是一個五境修士,但他極其擅長隱匿法術和追蹤法術,能夠跨越兩三個境界發現敵人的蹤跡,所以很多別人難以察覺的細微動靜他都能探查到。

    本來以為自己又發現了一個隱藏在碧落宮弟子庭院之中的刺客,沒想到陸陽走近庭院之後,居然聽到庭院最遠端一處很不起眼的屋子裡傳來了極為壓抑的呻吟聲。

    陸陽有些無奈。

    一個月前正門大殿的那場狂歡所造成的影響到現在都還沒有消退,以至於這一個月的時間,陸陽在小樹林裡,在溪水旁,在林間小道上,甚至在自己住所的廁所裡面,都見到過各種各樣歡愛在一起的男女,或者男女男。

    這聲音很低,很淺,如泣如訴,極為壓抑。

    那位被騎在身下的女人似乎很不情願,所以只能聽到女人偶爾的幾句低哼,更多的是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陸陽在原地站了好一會,鬼使神差的,他朝聲音所在地走去。

    隨著走得越近,陸陽發現,這個淺淺的呻吟聲,是安月瀾的。

    陸陽皺了下眉,一個月前他斬了陸正一劍。

    陸正受了傷,現在都還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服侍,根本不可能這麼快恢復。

    那麼現在跟著跟安月瀾交媾的男人,會是誰?

    陸陽遲疑了一下,他將右手輕輕放在牆壁上,心中默念口訣,施展了一個很普通的透視法術。

    下一刻,屋內的啪啪聲變得清晰,就彷彿在他面前響起一般。

    不但如此,陸陽清楚的看到,屋內燭火搖曳處,屋內臥榻上,安月瀾髮釵歪斜,青絲凌亂,羅裙半解,露出兩隻嬌嫩美乳。

    一個穿著正陽門弟子衣服的男子,站在床榻邊,一隻手抓住安月瀾一手難握的酥胸肆意揉捏,將安月瀾的乳肉捏出各種形狀,美乳上青痕纍纍,顯然沒少收到男子的虐待。

    男子一邊輕薄安月瀾的美乳,身下巨根也不停地在安月瀾紅腫的蜜穴中進進出出。

    「安仙子,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讓人失望了,你好歹也是碧落宮的嫡傳大弟子,怎麼這麼不經肏,我這才沒肏多少時間你就已經洩身好幾次了,關鍵你流這麼多水,將床榻都打濕了,等下我們還怎麼睡覺,你這是準備讓我就這樣一直肏你肏到天亮嗎?」

    男子一邊用力挺動,一邊肆意羞辱安月瀾。

    「盧平,你答應我服侍你一個時辰,你就同意我給那些關在鬼牢的師弟師妹送吃的,現在已經超過一個時辰,你要遵守承諾。」安月瀾咬著牙,極力壓制身體裡的歡愉。

    「什麼仙子,說到底也只是一個供男人肏的母狗,你自己說這段時間已經有多少人騎過你?一個千人騎萬人肏的婊子而已,還敢在我面前裝清高。」

    男子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安月瀾那毫無遮攔的玉女峰。

    男子這一下很用力,安月瀾那那充血挺立的乳頭當即被咬出了血,她更是深深皺起了眉宇,滿是潮紅的俏臉扭成一團。

    盧平看到安月瀾極力壓制又一臉痛苦的樣子,嘿嘿笑了一聲,道:「安仙子,本來我剛剛就已經想要遵守承諾的,但是你服侍的一點都不到位,導致我現在都沒射,你說既然你一點都不讓人盡興,我怎麼能高興呢?」

    盧平稍稍抬起安月瀾圓翹白皙的大屁股,目測了下高低落差,自己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將安月瀾白皙修長的雙腿掛在肩上,突然一個下落猛刺,努力將巨根頂端次次都能凶狠地刺到安月瀾花谷最深處。

    「你還弄不清你現在的處境麼?你現在就是一個喪家之犬,一條母狗,如果你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好好服侍本大爺,不要再假清高,沒準本大爺一高興,到時候看你可憐到大師兄那裡美言幾句將你要過來,你也不用受到大師兄的折磨。」

    「你自己可要想好了,陸陽那個野種為了你將大師兄打傷,大師兄已經放了話了,等他傷一好就會回來報復你,會讓你生不如死,現在與其擔心你那些師弟師妹,你還是多考慮考慮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吧。」

    盧平加大了抽插力度,整個床榻被他衝撞的嘎吱直響。

    安月瀾不再言語,將腦袋偏向一邊,雙腿被架,兩條修長的小腿在盧平腦後交叉。

    隨著盧平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安月瀾晶瑩小巧的玉足微微捲縮,甚至跟著盧平的撞擊開始左右搖擺。

    「上次在大殿的時候我就上肏你,只是你被大師兄佔著我不好下手,後來好幾次想要找你,都被你給逃脫了,現在你再跑啊,小樣,最後還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等我肏,」

    盧平空出一隻手繞到安月瀾的美臀下,沿著臀溝摸到安月瀾後庭。

    安月瀾此時本就被盧平肏的淫水飛濺,許多淫液來不及流到床榻,便順著溝壑流向菊穴,盧平的手指在粉嫩的後庭來會磨蹭了許久,指尖在花心上輕杵了好幾下,趁著一個衝撞的時機,一下子戳了進去。

    「啊……」

    安月瀾被盧平勾住菊穴,前後兩面夾擊,一起一勾,一落一杵,安月瀾感覺自己的心肝都要被盧平頂出來了,渾身上下憋悶難耐。

    特別是後庭勾住腸壁的那根手指,在菊穴像個水泵一樣粗暴鼓搗,每次勾起腸壁都能將安月瀾的魂給勾出來。

    「還不叫?安仙子現在倒是挺硬氣的,這樣都不叫,我看你能忍耐多久?」

    盧平勾住安月瀾菊穴的瞬間,一巴掌扇在安月瀾的翹臀之上。

    這一巴掌的力道很重,安月瀾被打得大聲痛呼了一聲,她挺翹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手掌印久久難以消散。

    「少廢話,不

    射就滾開,有的是男人排隊等著射給我。」

    安月瀾已經被肏的淫水直流,此時也不可以保持清冷,冷冷朝盧平回應一句,言語之中滿是嫌棄。

    盧平當即惱怒,辟里啪啦一通巴掌落下,安月瀾的臀瓣通紅一片。

    「一個母狗還敢在我面前囂張,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底氣,被這麼多人玩過了還依舊有這麼多傲氣,你這假清高還裝上癮了,要不要我將你那個野種未婚夫喊來一起肏你……嘶……好緊……你想夾死勞資……」

    盧平突然倒吸一口涼氣,發出極為舒爽的聲音。

    「怎麼突然夾這麼緊了?難道是因為我提到陸陽那個野種?沒想到安仙子你原來這麼癡情,明明不管是騷穴還是屁眼的第一次都是給我們大師兄,現在提起陸陽那個野種你居然還能這麼興奮,真想看到陸陽知道你條母狗還這麼癡情於他,他會是個什麼表情?」

    盧平一邊說,猛地抽出肉棍,將安月瀾翻身壓在床榻上,然後抹了把安月瀾蜜穴上的淫水,粗暴地揉在後庭上。

    安月瀾雙手死死抓住床榻邊沿,咬緊牙關,她知道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安仙子在大殿上被這麼多人輪流騎,陸陽那個野種居然還有閒心坐在門口喝酒,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安仙子居然還一直惦記著,看來安仙子也是個賤貨的命,既然這樣,那就別裝清高了,叫兩聲給大爺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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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平用力掰開安仙子雪白的臀肉,將滿是淫水的肉棍在粉嫩的菊穴上來回磨蹭,躍躍欲試的巨根只等安月瀾開口,立刻就會直搗黃龍,給安月瀾最刺激的體驗。

    安月瀾將腦袋瞥向一邊,甚至禁閉雙唇,連呻吟聲都消失了,無聲對抗盧平的羞辱。

    盧平地冷哼一聲,呲牙咧嘴大笑道:「好,很好,既然安仙子這麼有骨氣,那我就替陸陽那個野種來肏爛你的屁眼!」

    安月瀾絕望地閉上眼,貝齒緊咬,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折磨。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不勞煩盧師兄幫忙,陸師弟我其實很喜歡肏女人的屁眼,讓人代勞這種事情就不用了。」

    陸陽從門口瞬移到盧平身後,盧平來不及反應,被他一把扼住咽喉,一扭一掰,卡嚓聲中,盧平的喉嚨錯位,意識飛速消散,幾個呼吸之後便成為了一具屍體,被陸陽隨手扔到角落。

    安月瀾沒看到身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剛想轉身,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背,將她死死按在床榻上,一根火熱的東西也隨即頂在她的粉菊之上。

    「放開我……混蛋……」

    安月瀾用力掙扎,卻根本不是陸陽的對手,幾下用盡了力氣便再也動彈不得。

    陸陽俯下身,一隻手按住安月瀾的後背,另一隻手扶著巨根緩緩刺入後庭。

    安月瀾不再亂動,被陸陽的巨根捅進後庭之後,極力伸長了脖子,整個人快速痙攣,竟然只是被陸陽剛剛插入就洩了。

    「安仙子,我這個野種的肉棍來捅你讓你很興奮嗎?」

    陸陽趴在安月瀾後背,張嘴汗珠安月瀾耳垂,在安月瀾耳邊輕聲說著。

    安月瀾翹著屁股,兩隻傲人的美乳壓在床上,陸陽的肉棍在經過最初的溫柔之後,開始快速在安月瀾後庭挺動。

    安月瀾蹙眉咬牙,苦苦挨著陸陽的粗暴,已經洩過一次的身體快速積累情慾,盧平一個時辰都沒有達到的效果,陸陽僅僅肏了兩下就將安月瀾再次肏到崩潰的邊緣。

    「射給你!」

    陸陽沒有可以鎖住精關,此時也到了極限,每一下地肏的很深,將安月瀾腸壁上的每一處褶皺都揉開攆平,來回摩擦。

    「混搭……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啊……用力……要到了……你個混蛋走了就不要回來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啊……漲死了……」

    安月瀾挺過盧平一個時辰的鞭撻折磨都沒有出聲,最終還是屈服在陸陽的肉棍下。

    「為什麼……為什麼你個混蛋會這麼……我明明恨你……我恨你……你……為什麼……啊……好酸……好漲……」

    安月瀾的臀肉被汗水浸濕,陸陽雙手用力抓了好幾次都很難再將她的臀瓣抓住,只能改變方向,一隻手伸到身下去折磨安月瀾被壓扁的乳肉,另一隻手來到蜜穴入口,熟練找到那粒敏感的花蒂,又捏又掐。

    「啊……疼……混蛋……慢點……酸死了……啊……啊啊……」

    安月瀾崩潰了,淚水流了一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太爽太激動,還是終於被朝思暮想的負心漢給操了心滿意足。

    「……天哪……這……這是怎麼……了……不好了……要死了……我快死掉了……哥……哥哥……抱緊妹……妹……啊啊……」

    陸陽感受到安月瀾的菊穴本能緊鎖,從肉棍的頂端感覺到安月瀾腸壁陣陣發顫。

    陸陽不停的衝擊,安月瀾臉上所有的表情都逐漸凝固了。

    「啊……不要射……不要射在裡……射給我……射……啊啊……」

    安月瀾被操的說不出話來,此時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登上了頂端。

    陸陽停下動作,嬰兒手臂般粗壯的肉棒仍然繼續泡在安月瀾的菊穴之中。

    因為太過粗暴,安月瀾的菊穴被肏出血絲,血絲跟淫液攪和在一起,順著安月瀾白皙的大腿根流下。

    安月瀾也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菊穴這是第幾次受傷。

    陸陽咬著安月瀾的耳垂,道:「既然那麼恨我,為什麼到現在都還不出賣我?」

    安月瀾渾身乏力,氣喘吁吁地趴在床榻上,根本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

    「我滅了碧落宮,又害得你成了萬人騎的母狗,你應該恨我才對,為什麼不出賣我去正陽門老祖那裡告我的狀呢?」

    陸陽讓安月瀾稍作休息,輕輕將肉棍抽出,當看到那雪白的精液在她粉嫩的菊穴口緩緩溢出的時候,沾染了菊穴血絲的肉棍再次硬挺起來。

    陸陽在安月瀾落滿巴掌印的翹臀上用力揉捏了幾下,安月瀾只能徒勞的嗯哼了幾聲,被陸陽掐著小腰也沒有辦法反抗。

    陸陽分開安月瀾雙腿,輕車熟路地一刺,肉棍竟然是直接一槍挑到安月瀾的那處那片麻筋之上,差點要了安月瀾的命。

    安月瀾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陸陽調整姿勢,肉棍挺動不停,屋裡迴盪著啪啪啪的撞肉聲,安月瀾沒幾下就被肏醒,一串串誘人的呻吟緩緩溢出香唇。

    「哥……真舒服……小妹終於被哥……被哥哥……哦……哥……深點……我又要飛了……要飛了……」

    安月瀾渾身香汗淋淋。

    自從一個月前被陸正在大殿當眾開苞又插菊後,安月瀾這一個月來一直過著地獄般的日子。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也是這一個月以來真正享受到男女的歡愛,原來是這般美好。

    酸軟的花心被心愛的男人一下一下用力捅著,男人炙熱的肉棍快速摩擦這花谷,安月瀾開始有點貪圖那種疼痛之中帶著的讓人上癮的快感,卻又因為渾身酸痛讓她遭不住。

    安月瀾就在這種極度複雜的情緒中,既想被陸陽多肏幾下,有怕自己被他肏上癮以後就不能再被他這樣帥快的操了。

    「哥……慢點……小妹受不了了……」

    安月瀾已經忘記了趴在自己的大屁股上奮力耕耘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忘記了一個月前就是這個男人看自己被人凌辱視而不見。

    剛剛射過的陸陽自然很持久,安月瀾被動忍受陸陽的超強持久,隨著體力恢復的越來越多,口中浪語越來越清晰,甚至都能夠開始配合陸陽的窮追猛打。

    「瀾兒,你雖然被這麼多人騎過,但是你這穴卻一點也沒有被操壞,比穎兒的處女穴都還要緊致。」陸陽咬著安月瀾的耳朵低聲私語。

    安月瀾喘著氣,呼呼道:「那你是喜歡肏我還是喜歡肏穎兒師妹?」

    「都喜歡!」陸陽對著安月瀾的耳根吐氣。「喜歡你的騷穴絞我絞得緊,喜歡穎兒言不由衷的浪叫,當然,我更喜歡我們師父的那股子媚勁。」

    安月瀾大口大口喘著氣,陸陽在說話的時候,肉棍頂著她的花芯死命碾磨,磨得她骨頭都酥軟了。

    突然,當她聽到陸陽口中的「師父」兩字之後,總是缺那麼一丁點的情慾,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點。

    「大哥……我……我到了……唉唉……啊……」

    自安月瀾花芯噴射出大股大股的花蜜,安月瀾在一聲浪叫嬌吟中,雪白的脖頸高高揚起,腳趾蜷曲,被陸陽再一次凶狠地肏到了高潮。

    陸陽看著癱倒在床榻的安月瀾,右手手指在她的後庭菊穴來會撫摸揉捏,以此緩解安月瀾菊穴被撕裂的痛。

    「瀾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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