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 正文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01-06) 作者:白夜弦 (一) 煤礦的陽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頭灼熱得可以煎蛋了,烤著這女子的赤足。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幹活。 那女孩是煤礦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體拉著車,車上放著堆成山一樣的煤, 對周圍的工人來說,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皮膚直接曬在猛烈日光底下,她連內 褲都沒有,赤腳摸著砂礫滿佈的斜坡,忍著痛踩下去,把拖車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礦工人都是粗獷滿身汗臭的男子,只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著煤車。 她沒有名字,工頭只會叫她「肉包子」,因為她拉車時乳房拋得很厲害。 如果認為逼一個十七歲少女赤裸地拉煤車叫做不人道,那麼,再描繪下去的 情形應該叫做殘忍了。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 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著眼睛的劉海,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膚發出的痕癢。 乳房和下陰,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為煤礦場的風景,事實 上,每個工人經過她身邊時,也慣性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進她的乳房中,她都痛苦地叫出 來。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肉包子」習慣了被抓乳房,學會了省點 氣力叫,留點氣力拉車,把痛楚與屈辱都吞到肚子裡,可是,工人們以為「肉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來才有成功感。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 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 體美妙的曲線。正確來說,肉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車待命時她就只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別說是從那鏽跡斑斑的拉車解放下來,她連坐下的權利也 沒有。 十幾個煤礦工人坐在臨時帳蓬下吃著晚飯,說是晚飯,也其實只是麵包和水, 工人們顧不了手上沾滿煤屑,連煤屑跟麵包吃進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肉包子』今晚沒人屌嗎?」 「今晚煤塵很大,又冷,沒人想出去。」 「『肉包子』的洞很熱,但她身體太冷,連暖暖身子都不行。」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後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大談如何操女人,大傻卻聽不入耳,他可沒心情跟大家暢 談。 「嗚唔!」 原本站著睡覺的肉包子突然驚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車上。 煤車只有兩個不太對稱的小後輪,大傻粽子一樣的身形坐在煤車上,前面的 重量自然壓在肉包子身上。 「啊」肉包子想頭看看究竟是什麼壓到車子上了,但雙臀釘死在把手 上,身體沒法轉身。 啪! 大傻拿腰帶揮打肉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屬扣子的一頭。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肉包子忍著痛,腳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肉包子沒敢怠慢,也沒有說話,腳趾就踩在石地上前進了。 每天走過無數那麼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較大,但也沒胖到會比煤丘重。 原來,車子本身就裝滿煤沙,若肉包子試圖坐下,煤沙就會傾瀉出來,這樣 九成會被工頭打個半死,她只能伴著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魯地坐在車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屬車輛發出不太悅耳的聲響。 幾經辛苦終於上了斜路,到了平時採礦場入口。 大傻說:「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兒看看景。」 肉包子躊躇地說:「可是工頭說不可以」 啪! 腰帶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肉包子不敢出聲了,她低著頭拉車。 大傻想起平日經過時都是在這段斜路抓她乳房的,的確她只被允許在這段斜 路來走動。 「每天走剛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問。 肉包子背影搖搖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點估算出時間就要捱打了:「三號 場崩塌那天就過來了。」 砰! 大傻揮了揮腰帶:「玩我嗎?我是問你多久,不是哪天。」 「這這」 肉包子飛快地轉動眼珠,那是多少個日與夜呢?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標示節日假期的日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 忘了時間 「八九十十一十一個星期已經十一個星期了。」 肉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工頭用 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煩地說:「答個問題都這麼久,真蠢。」 肉包子低下頭。 「這十一個星期什麼地方也不准去的嗎?」 「是是的,工頭不准我離開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揮打她的背部了,沒什麼原因,只是因為痛楚而彈動的乳房, 從背後看過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失去了雙手, 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大傻從車子後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斷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陽具,從後面抽插。雖然菊花比較方便,但工頭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穴好了。 套大輝那句說話,前洞還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繼續把車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陽具拔出來,射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來吧。」 大傻的話語簡直不像是剛剛從後抽插完她,好像把強暴她變成一件非常隨便 的正常事一樣。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煤礦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遙望遠方那塊的開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塊地。因 為這片土地下被發現含有豐富的煤礦,這一帶的農民很多接二連三被政府逼遷, 農地也遭發展商強行清拆,賠償金根本補貼不到他們的損失。 大傻指著第八期煤礦給肉包子看說:「我剛收到家人的信,他們連那塊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樹可是陪著我長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時覺得,其實這兒大家都很可憐,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農民,因為發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對不起」肉包子說。 大傻一巴摑在肉包子臉上:「閉嘴!你才不會明白!把整個山頭的煤都挖遍 了,結果呢,我們窮得連晚上燒個煤的錢都沒有!辛辛苦苦儲點錢過活,現在呢? 連家都不去了!「 肉包子的腳趾成爪狀地曲起來,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說點什 麼安慰他,但現在大傻那麼激動,再說話只會引來更多掌摑。 大傻坐在崖邊好一小時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風乾了。 肉包子試開口說話:「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頭,肉包子害怕的縮起身子。 大傻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視線。 「平日工作時,聽到有人這樣喊過你一次,就記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說,不代表她什麼都聽不到,那真是蠢到極點的想法。 他沒有想過這貨會思考。 既然是這樣,幹嗎剛才又會跟她說那麼多呢?大傻搖搖頭,他只是想把心事 說出口罷了,就算是木頭也好。 肉包子再說話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樣,被逼 遷了。」 大傻睜大眼睛望著她,想到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 「工人們拿著電鋸、拖機要拆房子,媽媽哭得死去活來,把我雙手用鐵絲綁 在門口鐵欄上,說『要拆就先把我們兩母子宰了!』。媽媽抱著我在門前,跟工 人們彊持了八小時我爸媽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問:「那麼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著赤裸身體釘在拉車上的模樣。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雖然是因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你還感謝他?他可是把你爸媽打死了的。」 肉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為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他們根本 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 大傻不發一語,他從來沒聽過肉包子說那麼多話,也從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沒有想過。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麼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劃花了她的臉容,她的眼 神總是躲在頭髮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臉蛋輪廓都照得特別清楚, 比中午的陽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說:「對不起,我說了壞心眼的話,我真不孝。」 「對啊,你真不該,為什麼要說這些給我聽?」大傻咕嚕著。 肉包子沒說話,難得敞開心扉,她沒勇氣去再受傷害。 大傻從車上撿皮帶,說:「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麼辦?我還要每晚干到 你腿軟啊!以後不准說!知道嗎?」 嗖 啪! 皮帶打在乳房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慘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乳房沒有停止彈動。 肉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後就發誓不會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頭懲罰了,因為車子上的煤沙很明顯的減少了,工頭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時弄瀉的。 工頭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是腳掌正中間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還是必須拉車,必須踮起腳尖拉煤車。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來拖拉車子,沒有人發覺她腳底插了兩杖釘子,也沒有 人發覺她身上被皮帶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隨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經過時也是習慣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讓她不叫出來不過癮, 可是,她再沒有叫過一聲,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知道即使流淚,也沒有一雙手 可以拭去淚水。 每晚,工人們吃完飯就會走出去輪姦肉包子。 她腿連坐下來都沒機會,現在連平放腳掌都成問題了,但男人們還是會把粗 壯的身體壓在她背上,猛力衝刺。 不管她拉車拉得多累,工人們都毫不在意,這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們不會視強姦肉包子為出軌,肉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們只是用這東西來自慰罷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著肉包子,自從那晚之後他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兩星期後的一晚,因為下著滂沱大雨而沒有人走出來強暴肉包子。 浸滿雨水的一車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覺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錯的事 「唔!」 突然車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誰上了車子。 「來,去山頂。」 是大傻的聲音。 肉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大傻說:「我想繼續聽你的故事,然後鞭打你,走吧。」 煤車冒著雨再次爬上斜坡,這次是她經歷最艱難的一次拉車,車子浸滿滂沱 雨水,還坐了個人,她的腳底又插了釘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勁地撐開。 大傻看著她努力苦苦前進的樣子,一拐一拐的不知為什麼就讓大傻入迷了, 想來她也是唯一記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週遭聽到的只是雨水聲。 然後她小聲答道:「我叫可寧。」 (二)從鞭子傳來 山頂上,肉包子規規矩矩地站在崖邊,大傻已經拿著皮帶坐在她面前了。 雨勢很大,遠眺整片變成煤場的山野很是壯觀,彷彿把整個世界也拉下紡紗 一樣。雨聲是世上最寧靜的東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寧聽得到對方的聲音。 大傻吸一口氣,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個幾小時卻會喘不過氣的,好像密集 恐懼症一樣。」大傻睜不開眼睛地說。 她看著地面,沒有答話。 大傻繼續說:「有看過《廿二世紀殺人絡》第三集嗎?最後的整個場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覺得窒息了,真正感受還是第一次。」 她連應一聲也沒有。 「你不可能看過,電影院不會許煤頭車進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憤怒的揮打腰帶,打在她乳房上。 那雙誘人得成為了她名字代號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啞了嗎?這東西,說句話啊!」 被打了,乳房痛得發熱,臉容卻沒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當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談話呢?」 那晚她說了自己的事,結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揮下去,肉包子記 得很清楚。 肉包子語氣沒有什麼感情,很平淡,並不是那種頑強自傲的女性。她聲音輕 弱,縱使說話起來多堅強也好,虛弱的聲音也出賣了她。也單單是說話透出的腔 音,已經單薄得像少女一樣,單薄得像她身驅一樣。乳房很沉重,身體卻那麼薄。 不帶感情的話語,冷得像冰一樣,刺進大傻心裡。 這是女孩子的拒絕。 啪!打在乳房上,雨水間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虛弱的聲音拒絕了。 啪!打在另一側乳房上,水花四濺。 啪! 「混帳!」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決絕對大傻來說是一種羞辱,大傻甚至覺得一開始跟她說話就已經 很愚蠢了。 正因為語氣溫柔,才更難反駁。 他的皮帶惱羞成怒地打下去。 「憑什麼說我?」 啪! 啪! 啪! 「憑什麼說我?」啪!「憑什麼?」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開始冷靜下來了,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動氣其實等於是認 輸了。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這麼憤怒。 (為何要找她說話呢?) 他也無法答肉包子的問題,這也許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揮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卻嬴了。 (十分討厭的感覺)大傻心裡悶著氣。 肉包子抿緊嘴唇忍著氣,閉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壓破了,可能裡面在 滲血,她覺得乳房灼熱得可以蒸發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乳房,當它是衣領般揪起。 「我訴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幹什麼要說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蔭下卻閃出淚光。 大傻還以為她要受到傷害了,要哭了。 結果,肉包子那眼神祇是流露了半秒,短暫得令大傻以為那只是他的錯覺, 她拋出一句:「那肉包子說自己的事了,對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肉包子叫出來,或者是求饒一下,大傻就會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乳房上的聲音有如時鐘秒針在深夜運行的滴嗒滴嗒聲。 肉包子還是一聲不吭。 大傻愈打愈擔心。 (快點叫出來吧?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試過對女人這樣粗暴 啪 啪 啪啪啪啪 「你為什麼不叫出來?」大傻忍不住問,他輸了第二次。 肉包子別開臉,沉默不作聲。 大傻用腳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濺到腰上了 「說啊!」 她依然不吭一聲,臉就像雞蛋殼般木訥,嘴巴緊閉著,眼睛被髮絲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為了舒緩痛楚在起伏。 這樣的嘴臉讓大傻很生氣,莫名的生氣,真想一拳打碎這張抿緊嘴唇的臉。 大傻看不到,髮絲底下蓋著的,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它充滿了失望。 肉包子沒有哭,淚水沒有跑出來,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勞役,晚上被男人蹂躪,連最僅有的睡眠時間也必須站著 睡,這十一個星期,不,這十年以來都沒有外人當她是人來說話。而眼前這個男 人,肉包子居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會瞭解她,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會可憐她,她全 完錯了,她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乳房的鞭子突然停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來:「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們不理我,連 你也不理我啊?我會瘋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雙手張成爪狀在空中抓捏,在激動的震抖。 肉包子緊抿的嘴唇鬆開了,她呆望著大傻。 「嗚啊!」大傻叫著。 他雙腳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來,跪在地上像個嬰兒似的。 肉包子睜大眼望著他,就算雨水打進眼睛,也阻撓不了她的驚訝。 沒有男人在她面前這麼赤裸裸過,比她還赤裸。 大傻的哭聲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余痛。 乳房被打得腫起來,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過往受過的鞭,肉包子感 覺到它的感情。 乳房上的痛楚與眼前這個嚎哭的男人是相連的。 肉包子失去雙手,身體感覺卻比常人強烈,乳房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細。 鞭痛分很多種,有的是責罰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權威的痛, 而今次乳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與抑壓的發洩,很強烈,那種痛不是來自傷口, 是來自大傻。 「對對不起。」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口。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來。 大傻扛著整個家的經濟負擔,卻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擠,因為樣子遲鈍, 被工頭罵,被人看不起,晉陞沒有他的份,工資被拖欠 肉包子流下了眼淚,她想哭。 她自己並沒有哭,是大傻讓她流淚了 「對不起。」肉包子又說。 大傻在地上摸皮帶。 啪! 「道什麼歉!我現在樣子很難看是吧?」 皮帶再次打在超載的乳房上。 今次肉包子更確定了,這種痛楚毫無保留,揮灑著感情。 肉包子搖搖頭:「對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難過沒有顧及到先 生的感受。肉包子就只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說了些話讓先生難堪非常非常對不 起。」 這些都是掩飾的話,肉包子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會讓大傻知道。 大傻意氣揮舞著腰帶,呼著粗氣斜眼望著肉包子,內心需然有點愧疚,但始 終礙著臉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聽我說話便是了,口硬什麼呢?」 大傻再一次揮打著皮帶。 乳房傳來了痛楚感覺變了鞭痛變平常那種欺凌的揮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來了。 肉包子也邊收起淚水邊說:「對對不起,磊健先生,以後會聽你的說話 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階,多受幾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願意的樣子。」大傻擺著架子,實情想掩飾剛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願意,肉包子最喜歡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你剛才在口硬什麼?」 「是肉包子不對,肉包子忘記了自己是玩具,本來就該供人玩弄,也該仔細 聆聽先生的聲音,跟先生鬥氣是肉包子不對,請先生懲罰吧。」 「我揮鞭都揮到累了,不想動,你給你自己想個懲罰給我看,我看得高興了, 就原諒你吧。」 大傻還是要找下台階,肉包子心底裡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腦內飛快地思 著如何懲罰自己。 「懲罰懲罰懲罰」 沒有了雙手,可以做的東西不多。畢竟她也是個青春期少女,讓荷爾蒙旺盛 的慾望稍為沸騰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種自虐懲罰 身體火熱起來,這等於她承認了她身體喜歡上虐待,她搖搖頭,那明明只是 鞭打的熱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馬燈般閃過。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兩步、三步。 盛滿煤砂的拖車輾壓著地面滾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來。 因為她蹲下來,拖車向前傾,車上大半的煤砂傾瀉落,車上裝滿的雨水也嘩 啦嘩啦瀉落到地面。 煤砂傾落在她後頸,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傾倒到地上。 「肉包子來給磊健先生按摩陽具吧。」 「你」大傻望會整車傾瀉在水窪當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頭說:「工頭說過一顆煤砂也不能掉下來,現在肉包子把整台車的 煤都傾倒在地上了,肯定會受嚴厲的責罰吧。」 大傻語塞了,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沒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這種責罰也 讓他高興不起來,亦讓大傻無話可說。肉包子太貼心,做得太盡,大傻沒有挑剔 的餘地。 「白癡. 」大傻咕嚕著一句。 大傻按著肉包子的頭往自己胯間抽插。 肉包子吃著烏黑的肉棒,鼻子不斷頂在他的體毛上。 (保持這樣就好了。)肉包子想。 要是讓大傻把自己當是人來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東西都奪去。 大傻不會接受,如同工場的所有男人都不會願意接受肉包子是一個有感情有 過去的女孩一樣。 臨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因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膚並沒有煤灰蓋著。 這下子讓大傻睜大了眼睛。 陽光給肉色的皮膚鑲了金邊,那比包子還大的堅挺肉球,那脖子鎖骨,那腰 部的曲線,還有那雙修長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賣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紅著臉。 肉包子雖然長年裸體,肌膚真正暴露於人前卻很少,她都習慣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體的女孩,在日出的陽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許有像少女般細膩的情感與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麼危險的想法。 大傻告訴自己他只是被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肉體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著肉包子的胴體。大傻頂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窺探過肉包子皮膚的 顏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膚原來這麼好。 長時間站立會有靜脈曲張,一條條藍綠色的靜脈纏在小腿可不是什麼美觀的 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靜脈曲張卻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沒有因為拉車 而變得肌肉,反而還保留少女的弧線,陰戶還剃了毛。 「你真是肉包子嗎」 「為什麼這樣說」 大傻不清楚自己見識少還是肉包子異於常人,她身體的狀況並不是大傻知識 範圍內的美麗。 唯一最慘的便是腳踝了,這雙足清楚展示了長年踏在岩石上的傷痕。足底還 有偷偷藏起來的小釘子。 再看雙臂,沒錯,截了肢,各連著四根釘子連到拉車上。 這確是每天日曬雨淋拉煤車的肉包子。 「煤都瀉了一的都是沒有問題嗎?」大傻並沒有說出他真正的疑問。 肉包子微笑著說:「這是肉包子答應磊健要受懲罰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沒辦 法原諒肉包子了。」 那個笑容,像學生少女跟男學長告白一樣 大傻:「這好吧。」 大傻沒勇氣去拒絕肉包子的說話。 他望一下已變成水缸的拉車,就返工人住的宿舍內。 嘩啦嘩啦嘩啦 大傻倚在花灑底下,熱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對於他來說一天不睡,沖個熱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現在怎樣?)大傻坐在浴室地。 肉包子哀憐的笑容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這種女孩子服侍男人的應該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應該的吧? (包工頭剝削我們,我們強姦肉包子,這狗屁世界是這麼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讓暖水流過他繃緊的肩膀,舒緩一整天勞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著沐浴太累了,已經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視他的神情。 突然有種很遙遠的感覺。 那個女孩,突然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過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穴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記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體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為什麼她像霧水般抓不著,又這麼讓人著迷? 這是什麼感覺 他認識的是肉包子,可是卻不認識可寧。 (三)跳木馬 叮嚀嚀嚀 工頭的房間響著清脆的風鈴聲。 叮嚀嚀嚀 風鈴聲不緊不慢,用固定的節奏敲著。 叮嚀嚀嚀嚀 力工頭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樣,他看著報紙,吃著三文治,喝著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風鈴聲已經響了一小時了,可是力於濠並不覺得煩厭,他還需要肉包子報數 出風鈴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一十二嗯呀呀七一十三」 維持每五秒一下的間隔,肉包子敲響著風鈴。 這是肉包子倒瀉了一整車煤砂的懲罰。 肉包子並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時都站立的,工頭會給她雙腳休息的機會。 力工頭的房間有一座鐵製的三角木馬(叫做鐵馬可能更適吧?),尖銳的 三角鐵頂著她的下陰,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鐵,雙腳絕對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這中世紀酷刑工具,讓雙腿離開一下岩石地 面。 沒錯,肉包子唯一不用站著的地間,並不是坐下或是躺下來,而是被尖銳的 鐵峰頂起下陰。 她是沒有權利坐下來的,這項行為不包括在她生命裡。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馬上並不是休息雙腿,而是因為懲罰。 三角木馬正上方吊著一個風鈴,剛好是木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風鈴,要報數,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嗎?」 騎在木馬上滿頭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說:「明白。」 自從大傻前晚找她到現在,她已經騎了十小時木馬了,小腿被曲起來褶到大 腿上。 斷斷續續,痛得近乎昏厥,發狂地跳起過,又痙攣過,一直到現在。 用來連接拉車與手臂的八枝長螺絲已經與血肉二為一,無法分離,為了讓 她從拉車上解下來,鐵扶手從車上拆下來綁到她身後,像SM用的皮革後手綁手 筒一樣。 果然力工頭的懲罰並沒有這樣簡單,她望著頭頂上的風鈴。 騎在鐵製木馬上大腿很難用力,它的三角部份並不寬厚,而是像跨欄般平薄, 就像樓梯的扶手位都換三角形的模樣,大腿掛在空中根本溝不著東西。 要跳起來只能夠靠身軀的力量了。 她像彈弓一樣壓迫身體。 再彈起來。 陰唇脫離了三角鐵鋒的切割,整個人躍到空中,她伸出舌頭 叮嚀嚀 風鈴敲響了。 她快速下墜,三角木馬必須準確地將她的小陰唇分開。 砰!。 兩片陰唇重重撞在鐵鋒上。 ■■「啊啊七六十九。」 她明明下陰迎來第一下重擊,就已經痛得動彈不能,她覺得敲十下已經是她 的極限了。如今,在五秒內必須響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六十九』 這個數字,實在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車上裝著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萬也說不定。 工頭要她自己判斷。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萬顆,她就算盤骨粉碎也要敲一千萬下。 力工頭的命令就是一切。 這是她從小就沒有否定過的。 叮嚀嚀 「七七十。」 沉重的乳房隨每次躍起而拋動,打在肋骨上。 力於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這個美好光景,因為乳房打在肋骨的聲音,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樂。 他穿著拖鞋拿著牛奶杯說:「你不用說話,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瀉的,為什 麼?」 叮嚀嚀 「啊啊七七十一這是可寧的錯嗯唔!」 叮嚀嚀 砰! 「啊啊啊啊!七七十二可寧不小心睡著了嗯」 叮叮嚀嚀 力工頭說:「我由小看著你大,十年來你都沒有暪到過我一次,你認為今次 會有成功嗎?」 叮叮嚀嚀 「七七十三」 肉包子數著次數,沒有答他。 力工頭把木馬高度調低了少許,這麼一來,肉包子需要躍起更高的距離才能 碰到風鈴了。 力工頭看著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頭突然伸出手抓著她的乳房,這樣肉包子無論如何也跳不起來了。 力工頭說:「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雖然手法不漂亮,卻不粗野,那些大 塊頭何時變得那麼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著頭,不說話。 力工頭抓著她的乳房搖動她的身體:「你這個小惡魔在教壞別人啊?被男人 每男輪姦都不滿足了?」 「不不是的可寧心裡只有人你」肉包子搖頭,下陰不斷傳來 炸裂的痛楚,讓她沒法好好思考。 力工頭繼續搖著她的乳房,這簡直就是間接拿她的陰戶在鐵尖上鋸磨,說: 「還在說謊啊?明明身體和眼神都告訴我你很享受。」 可寧沒有權利說不,她也不允許對著力工頭搖頭。 可寧說:「請請你原諒可寧吧,可寧身體給任何人玩弄,但可寧的心永 遠留給你的。」 力工頭低下頭跟她接吻,舌頭鎖著她的嘴。可寧閉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 己牙齦的舌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迎接他。 失去了雙手,胴體的反應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鐵尖上的盤骨,小腹的呼吸, 胸部的呼吸,到喉嚨的咽嗚,沒有一塊寸皮肉能對韋總說謊。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這一吻 力工頭突然放開可寧,說:「那麼,證?明?給?我?看?吧。」每說一個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頭,三角鐵陷得更深了。 力工頭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隻袖子、兩隻袖子。(叮叮嚀嚀「七九 十五」)慢不經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嚀「七九十六 「)他拉出櫃子,挑選了一條湖水藍的領帶。(叮嚀」七九十七 「) 比劃著長度,打出一個挺直乾脆的溫莎結。(叮嚀「七九十八」) 至於皮帶,他喜歡粗身,金色顯赫扣帶的款色,(叮嚀「七九十九 」) 用的是蛇皮,極具玩味,他狠狠揮一下這條皮帶啪!「啊呀呀呀!」皮 帶在肉包子剛好要跳起來的一瞬間,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馬。 叮嚀撞!肉包子下陰撞木馬上了,即使被揮打皮帶,似乎無礙於她繼 續敲著風鈴。「八」力工頭穿上皮帶扣上鐵扣子,(叮嚀「八零一 」) 走了出去。砰!門關上了。叮嚀「八零三」叮嚀「八零四 」 叮嚀「八零五」 房外面是聽不到風鈴聲的,窗戶也下了簾幕。不過簾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東 西,只要你肯找,縫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過縫隙,睜大眼看著肉包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來。 畫面刻印在大傻眼裡。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揮打了肉包子一拳。她因為鎖在拉車上才不致 於倒在硬的地上。地面還留有大雨洗刷過的涼意。「你跟包工頭是什麼關係?」 昨晚,肉包子在木馬上殊死搏鬥地敲著風鈴,三小時後,力工頭時,她拖著 僅存的意志說出「一千二四十三」這個數字,就昏厥了過去。同時,她失禁了, 被三角尖撞得變了形的陰蒂壓著尿道口,尿緩緩瀉下。她真真正正讓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頭的懲罰就是這麼可怕,這就是包工頭要求肉包子在木馬上敲風鈴的數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裡的並不是這個畫面,一個性玩具犯錯當然要受罰了,不 然她會不檢點,然而,違背大傻常識的,是包工頭與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為什麼要和性玩具接吻?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塗鴉了一樣,沒公德心。大傻內心否認著, 他沒有當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當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個人都有過經驗,一個出色經紀,他與客人的談話感覺像個朋友,甚 至讓你產生了他是專屬為你服務的錯覺,那一瞬間,你覺得你們的關係是唯一的, 他給你的服務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後你才驚覺,你只是他眾多目標客人對像中 的一個,而他也只是個經紀。 大傻就有類似這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沒有參與晚間的「集體使用活動」,而選擇單獨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聽他的心事。 大傻忘記了,自己只是眾多的使用者其中一個。 (感覺差勁了!) 肉包子的下體還是非常的痛,她今天連拉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身體每一條 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四十三下跳躍用光了 腿每移動一吋,大腿內側就會動到陰戶,下陰發麻的痛楚就會傳來。 她甚至認為自己下盤可能骨折了,但工頭說她沒有,工頭用手檢查過,說了 一句:「可以繼續工作。」就讓肉包子拖著這具身體去繼續拉煤了。 肉包子沒有哭,但眼淚濕了整塊臉蛋,那單純是痛楚的眼淚。 工人們看不到,因為淚水黏上了風中的煤塵,遮起她的臉。 剛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經讓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經過太多次撞擊,發痲了,不太控制到環狀肌的收放。 大傻發現不到她失禁,因為只有幾滴尿液沿大腿內側流下,她的膀胱已經沒 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別忘記這個煤場不止大傻一個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個 向她肚子揮拳的人。 當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夾著大腿蹣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滿意,他們不會理會 她下陰痛楚的解釋,他們只會在乎這種夾著腿拉煤車的姿勢無法展示那一對堅挺 豐滿的乳房,腰部的線條也不好看。男人們這時候就會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車, 並在她肚子上揍上兩拳,測試她步姿扎不紮實。 「力工頭擁有肉包子是他養大肉包子的,只是這樣」 啪! 大傻說:「你心中還有我嗎?還是你只是當我是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不是這樣的」 啪!一道尖銳的痛楚打在陰戶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腳。 大傻覺得這樣問很蠢,他也沒有把自己看高,他當然也只是眾多男人其中一 個。 他必須證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連禮物也買給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來,亮出剛才向肉包子揮舞的東西。 那是一條蛇鞭。 肉包子詫異地看著它,身體不自覺跟隨它的擺動搖晃了。 「磊健先生買給肉包子的禮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問。 大傻揮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頭,整個肉球像斬開兩半似的。 蛇鞭與皮帶效果太不同了,這是打在皮上還是打進內心的分別。 鞭痕餘震擴散至全身。 大傻說:「對啊!這東西很貴啊!用了我辛苦儲起來的錢!」 肉包子難掩喜悅與屈辱交雜的情緒。 大傻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饅頭做晚餐,工資少得可憐。 他居然儲錢買禮物送給她。 這是讓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體,已經成為無藥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靈,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悅男人的工具。 她必須喜歡上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自己。正如這個把蛇鞭送給她的男人叫她 喜歡上這樣的虐待一樣。她嘴角上揚,眼角亦泛起淚光。 「謝謝肉包子很感動。」 她從來不為軟弱而流淚,卻為這條蛇鞭而流淚了。 大傻說:「想要鞭打嗎?」 肉包子點點頭,臉頰又羞恥的紅起來了。 大傻說:「可是,你必須給我解釋,你跟工頭是什麼關係。」 肉包子像是從迷幻狀態驚醒一樣,突然把眼神收起來了。 「什麼意思?」 大傻說:「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頭了,她心裡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與一眾工人眼中,自己 是個洩慾用的玩具。因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頭也硬起來,那些男人就認為肉包 子天生就是個愛被操的女孩,所以輪姦凌虐都是沒關係。 但是接吻,接吻並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範圍中。 並不是色狼看到櫻唇就忍不住瘋狂吸吮那種強姦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獻出情深的吻,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卻和那個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養大的,我只是盡恩情罷了。」 「那個人不是把你丟在工場做苦力而已嗎?究竟當年收留你發生了什麼事?」 大傻有點生氣的說著。 兒時憶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臉浮現在腦海中,肉包子歎了一口氣。 「是的。」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家拿點東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變廢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還在裡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著一個個帶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著鏟子和泥頭車,接二連三地走進去。 她必須快點拿小翠。 他們見磚就敲,見牆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麼小翠?』 『可寧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藍色的免子。』 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 女孩緊張抿緊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媽媽的屍體被工人拋上了垃圾車。屍 體就如其他垃圾一樣東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勢插在大堆垃圾中間。 這個畫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鐘,更多的垃圾拋上去,把屍體淹沒了。 她還未懂得傷心,全身只是充斥著徬徨,腳步浮游。 真正讓她流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 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會忘記。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繃帶止住了血。 表情充滿茫然。 她失去了雙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會瘋掉的。 『拿著。』 過了一會兒,力工頭手上面拿著藍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來。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過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頭說:『你的手呢?』 女孩低頭望著自己肩膀,連身裙袖子兩邊,沒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你連手都沒有,怎麼帶它走?怎麼抱它?』 女孩雙眼紅起來了,嘴唇在顫抖:『可是可寧不想離開小翠』 力工頭伸手示意女孩:『你過來。』 女孩走過去。 啪! 力工頭用他粗大的手掌摑女孩的臉。 『你連手都沒有,沒有資格帶走小翠,是你不爭氣拋下它的。』 啪! 啪! 啪! 『嗚叔叔不要啊嗚』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她一邊肩膀的帶子跌下來了。 她勉強撐起身子,連身裙兩條帶子也滑下來了,露出那完全未發育的乳房。 力於濠冷眼打量著垂下來的衣服,內心燃起了一點原始的慾望。 早熟。這女孩的身體比起同齡女孩更早進入第二性徵,七歲的身體,都可以 看到一點點的線條了。 (長大後樣子會青春嗎?)力工頭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嘗試用嘴叼那條吊帶,可就是不成功。 『連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適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來,用膝蓋掩著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頭髮向前垂,把整塊臉都埋在裡面,沒反應。 力於濠扯著女孩的頭髮,把她抽起來。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來,連身裙落到地上了,裡面只穿了一條內褲。 藍色免子公仔和連身裙一同遺落在路中央,哭喊聲沿車子方向消去。 三天後,沒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門外抽泣。 她的內褲整齊放在膝蓋前方,沒被允許,她沒權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體佈滿紫紅的傷痕,背部刻著「懲罰處置中」三個字的大紅印。 看來她剛剛經歷完一輪責打,「懲罰處置中」五個字,用鐵絲是反覆抽打, 逐劃逐劃抽打出來的,三天紅印也依然清晰可見。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個字的,不過「懲罰處置中」筆劃較多,因 此伴隨著這樣的惡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別墅門前是行人路,每個身穿大衣的人經過門前,無不好奇地望向這個 抽泣的女孩,誰都可以清楚看到「懲罰處置中」五個大字,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 續前行。 這兒不是大城市,這兒本來是一個農村,重男輕女觀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 別是女孩子更加沒有地位,把女孩子賣出去也是常見的事。這個地方因為急速 「現代化」而發展成工業小鎮,車子跑起來了,超市興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幾間 與村落極不相襯的土豪房子。不過重男輕女的觀念並不會因為多了電視機而改變,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路人對跪在地上的可寧無動於衷。 可寧就是個差點成為棄嬰的女孩,她沒有出身證,以前在家中是隱形一樣的 存在,家人也沒有讓她見過半個外人,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任何外人看見過。如今 第一次接觸外面,第一次接觸街上的陌生人,居然會是一絲不掛背著行人路長跪 這樣的醜態。如果羞恥能殺人的話,裸體跪在行人路前示眾這種屈辱簡直就是凌 遲。 力於濠在家裡看電視,他是為了投資煤場而搬進來的外省人。 『吃飯了。』家裡傭人端出砂鍋燉牛肉和自家制的三鮮魚麵. 『很好飯菜呀』於濠的妻子搓著掌,恨不得立刻喝點魚湯暖暖身子。 於濠吩咐傭人:『黃姐,你端一碗魚麵放在門口吧,打開門,但別打開鐵閘。』 黃姐問:『這是要拿給外面的女孩吃嗎?』 於濠搖搖頭說:『不,我在管教她,你給我確認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黃姐沒再追問就依吩咐做了。 黃姐瞥著外面的可寧,雖然沒有了手,但臉蛋可愛。 (這類女孩應該要送去妓寨賣錢的,現在應該是在訓練她吧?她用自己村落 的傳統觀念去想。) 嘎嘎 門打開了,可是鐵閘沒有打開,透過鐵欄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寧兒快要冷 死了,她看著面,肚子不斷打鼓,香氣伴寒風吹送,她始終不敢動。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陽光和沒有陽光可是相差幾度,可寧用剩下的殘肢緊緊夾著腋下,肚子間 吹送的寒風是擋不了,她震抖沒有一刻停止過。 肚子咕嚕咕嚕作響。 她發現放在門口那碗麵好像都結冰了。 『好冷喔!關門吧,暖氣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力於濠拿了另一碗熱騰騰的魚湯麵出來。 鐵閘打開了。 七歲的可寧雙眼發著光盯著那碗麵. 力於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寧,可寧臉龐還帶著嬰兒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 幼稚,沉實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過後的模樣: 臉色蒼白、腳趾發藍,眼睛失焦,白得發紫的嘴唇無力微微張開。 這是快要冷死的模樣嗎?不,快要冷死的人不會張開雙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會失去理智,瑟縮在地上,語無倫次,甚至連思考能力也沒有。 可寧不是,她看起來快要冷死,但沒有堅強意志,她不可能這樣張開腿跪, 眼神更加散發出一種堅定的淒美。 (這女孩果然是適用來折磨的,她就是有這種氣質。)他心想。 『還沒有冷死嗎?跪多久了?』 可寧震抖著說:『三三天了。』 於濠把可寧帶離原本的房子之後,就沒有讓她進過家門。 裸跪第一天最羞恥,第二天最難熬。第三天就會因絕望而崩潰。 『今晚突然轉涼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會冷死的。』於濠說。 可寧說:『求求力叔叔原諒可寧吧可寧什麼也可以做的,可寧好冷 好肚餓。』 於濠用筷子夾起魚肉說:『張開口含著,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話就讓你 跪到冷死為止。』 可寧像個乖女孩一樣,張口震顫雙唇。 於濠把魚肉放進這細小的口中。 可寧慢慢上小嘴,那塊魚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寶。 可是不能吞下。 可寧味覺、嗅覺以及熱騰騰的觸覺都被這塊魚肉激活起來了。 胃酸不斷汾泌,口腔變得濕潤,煙霞直衝腦門。 『香嗎?』 可寧點點頭。 『味道好嗎?』 可寧更用力地點點頭。 『好了,把魚肉還給我。』於濠決絕地說。 可寧急得流淚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口中的魚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 放開它就等如冷死街頭了。 『我說把魚肉還給我!』於濠斥喝。 可寧心不甘情不願,慢慢把這三天唯一放進口中的食物吐出來,跌進湯碗中。 於濠慢條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禮儀,用筷子吃。』 可寧屈辱感襲滿全身,眼睛看著食物流淚。 她沒有雙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餓死了。 可寧嘗試用口叼起筷子。 啪! 一記耳光讓可寧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於濠微笑著說。 可寧情急地想,她騰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腳趾代替手指的話,她可以做到 的。 用腳拿起筷子,這可能是以後生活的答案 啪! 於濠再同一邊臉上再摑她一記耳光。 可寧被打得哭了。 『嗚嗚為什麼』 於濠說:『女孩子用腳吃東西多麼不體面!這樣很難看,我不喜歡。』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來了 可寧流著淚。 她再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你連吃碗麵的資格都沒有呢。』力總殘忍地從她眼前收起了湯麵. 『沒有錢,沒有衣服,像隻畜生一樣,連雙手也沒有,除非你能證明自己能 給我賺點錢,否則我是不會給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憐的慘相望著於濠:『叔叔不要可寧嗎?』 於濠走過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後把碗子丟到地上說:『叼著這 碗,沿馬路走半小時會看到一個堆滿帳篷的公園,到那個公園的門口處跪下來叩 頭乞錢吧。若這碗子是滿的,我就讓你進來睡。』 可寧眼中看見了一絲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終於給機會她了。 『可寧知道。』她微弱的聲音帶著欣喜,又有點恐懼。 於濠說:『其他人給的東西絕對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 也不可以吃,懂嗎?』 可寧很想問為什麼,但她想大概這是叔叔為了考驗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猶豫 就答了:『可寧知道。』 可寧勉強撐起身子,雙腳都幾乎冷得失去知覺。但她必須站起來,力叔叔給 她的要求她絕不可以辜負 (用手撐起來吧哪來的手呀?)可寧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經三天 了,還會有一剎邵忘記了自己根本沒有手。 『嗄嗄咿嗄』 總算撐起來了。 可寧靦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感到背後又有一人經過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讓可寧穿』 於濠揚起眉毛,把耳朵湊過去聆聽,他在捕捉可寧微弱的聲音。 『什麼事?』 『可寧想想穿內褲』 她聲音小得於濠幾乎要把耳朵貼到她唇邊才聽得到。 可寧羞恥地夾緊光著的屁股,膝蓋不安地磨擦著。 於濠望向她連陰毛也未開始長的陰戶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還要低賤的東西穿什麼內褲?』 可寧低下頭,她早就預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絕,只是,她更害怕叔叔會因此責 難她。 『我不准許。我要你光著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讓路過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 腳的模樣;這樣誰都可以隨便看你最羞恥的地方,你沒有手,想遮也遮不了;頭 發都要束到後面紮起馬尾,你再也不能用頭髮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於濠拍一拍可寧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長地說:『我決定了,你永遠也不用再 想穿內褲。』 可寧嚇得哭不出來,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受懲罰了,代價沒想到是這麼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內褲。 她的嘴震抖地說:「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忍著悲慟,沿著馬路遠去。 「結果你當晚衣服都沒穿就沿著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時?」 大傻邊聽邊掏出肉棒,手在那兒上下套丟。 肉包子訴說她痛苦的童年憶,居然成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沒有絲毫顧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塊前,讓肉包子邊 看他手淫,邊訴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沒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負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事給大傻手淫,描述 的字詞也刻意變得淫穢。 「其實是光著屁股走了兩小時左右,小女孩還以為自已走錯方向了,夜路好 像走不完似的。路邊經過的車子沒有一輛停下來,小女孩也絕對不希望它們停下 來,她就只是用叼著的碗子止住了牙關的震抖。」 大傻問:「結果你還是必須留在戶外行乞嗎?」 肉包子搖搖頭:「不,更糟也可以說是幸運,肉包子被抓去公園那兒了, 原來那兒是流浪漢的窩,裡面更藏了個妓寨。」 於濠找到可寧時,已經是四天後的事了,他是在一個紫色的帳篷找到她。 帳篷內有一張地蓆,一張被子,地上扭著僅給她遮身的襯衣。 地蓆佈滿精液,精液幾乎覆蓋了整個帳篷內部,簡直是難以忍受的臭味,最 多精液覆蓋的,是可寧的身體。 『力叔叔!』可寧哭喊著跪過去。 於濠摸著她的頭,這女孩已經被過人侵犯過了,身體再散發出難以相信的 性感氣息,於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為怎麼氣質的女孩。 『嗚嗚』 『好了別哭了我找到你了。』 『還還以為還以為再再也見不到叔叔了』 『現在不是見到了?』於濠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地摸著她的頭。 可寧抬起頭說:『叔叔給你看看』 她把頭埋向帳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來。 於濠有點詫異地望著碗子。 沈甸甸的,閃著銀黑色與銅色,上面裝滿了硬幣。 『可寧做到了,把碗子裝滿了。』她眨著靈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淚一樣流 出來。 於濠接過碗子。 可寧急急再說『可寧也沒有吃過一點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 著地上扭成一團的衣服。 於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經七天沒有吃過東西嗎?』 可寧點點頭:『是的,叔叔說過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 他們就只是一直逼可寧吃逼可寧吃那些那些射出來的東西。』 這個女孩居然完全聽了於濠的話,這是於濠始料未及,他相信這女孩是受虐 的上佳材料,卻沒想到會她能有這樣的服從性。 就只是三天的變化,她被拆屋截肢時那個小公和現在躺在帳篷內奄奄一息 的女孩,判若兩人。 伏在精液灘上,前身勉強撐起看著於濠。 沒有雙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樣弓起身體。 全身沾濕了極盡寒冷,她不斷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並不是一味震個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斷彈動,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不分劃夜的強姦所留下的 餘波。 她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直被強姦侵犯著的樣子。 於濠瞇起眼睛,眼裡閃出更邪惡的慾念。 這副不斷蠕動,像是持續被空氣侵犯著的模樣,於濠要她的身體長成一直處 於這個狀態。 於濠拿著裝滿硬幣的碗子搖一搖說:『原來你還有些用的呢』 可寧睜著眼睛。 『既然那麼乖,我允許你跟我去吧。』 可寧泛起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倒在那灘精液之中。 「之後他就帶我去了。」肉包子平靜地說。 大傻的手在棒子處停下來。 「就這樣?」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樣。 就算以大傻這麼愚笨的人聽起來,也會猜到於濠是故意讓可寧給流浪漢抓走 的。為什麼肉包子沒有發覺?大傻沒有說多餘的話。 肉包子說:「工頭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別介意肉包子和工頭接吻 了,他對肉包子做什麼,肉包子都會極力配的。」 大傻疑惑地說:「即使把你跟拉車釘在一起來拉煤?」 肉包子點點頭:「是的,我的身體早就屬於他的了。」 「還有沒有什麼讓人興奮的事嗎?對了,後之後工頭有鞭打你嗎?」 「有的,工頭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詳細說說!」 「每天,他都會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繩子捆起來,吊在天花,逼肉包子踮著 腳子。然後開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疊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 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腳尖,再向每一隻腳趾揮鞭,肉包子的腿會愈 打愈軟,膝蓋會愈來愈曲,然後整個人的重量就會壓在乳房上了。工頭再往肉包 子的乳房上,仔細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邊失禁,邊高潮的。」 大傻聽到幾乎要射出來了,但他突然停下來,說: 「教我。」 肉包子抬起頭問:「什麼?」 「力工頭那個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過,大傻內心惡的興奮蠢蠢欲動,好像不知什麼東西甦醒了一樣。她也是 一個少女,那麼把她當作是人來喜歡上,因為喜歡而鞭打她就說得過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緊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說:「可是必須用繩子把我的乳房吊起來才行」 大傻指著後面的木林,說:「那兒有樹,挺結實的。繩子,用拖煤燈的電線 便行了,我剛剛有放在你的煤車上。」 肉包子了自己的童年給大傻手淫了,沒想到要再一步欺負自己,教大傻 把自己鞭打至邊失禁邊高潮。 凌辱感盛滿了她的身體,她也愈來愈在這種感覺中難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隱藏了的支節 啪! 啪! 啪! 乳房用電線吊在樹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亂揮打。 肉包子有點心不在焉,腦海還是停留在那個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沒有告訴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沒必要說。 『冷嗎?』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對著七歲裸著身子在路邊發抖的女孩,這根本是明知故問。 小女孩點頭 小女孩可寧站在路邊,不斷偷瞄力叔叔身後的房子,她非常懷念室內那暖起 來時會啪啪作響的電熱。 說來,可寧也有七天沒洗澡了,雖然在寒冷的天氣下不會怎出汗,身體不 會有太大異味,遺憾是,她現在全身都散發一陣不屬於自己的臭味。 可寧全身都是濕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蓋,於濠甚至叫她離開帳篷之 前,要用自己的舌頭去好好清潔一下自己弄出來的局面。 她連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蓋著,跟頭髮黏再一起,她沒有手,連揉眼睛都 做不到,只能強忍。 她可說是浸泡在濕冷之中,懇切期待著一個熱水澡。 『吃了這個就不冷了。』 於濠拿了一顆藥丸出來。 可寧望著藥丸,有點困惑。 『懂得吞藥丸嗎?很多小孩都不懂』 可寧再點點頭,她說不出話答,因為從帳篷那兒走來,她的口一直含著 東西 剛才從馬路一直走來,於濠命令可寧必須含著在帳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 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兩小時,一直含在口腔。 『張開口。』 『呀』 藥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頭上了。 咕嚕 精液拉著藥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發臭了的生雞蛋去吞服藥丸的怪異感。 『唔呀。』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氣。 她還是冷得不斷打顫, 於濠環抱手臂欣賞變化。 原本蒼白的臉頰慢慢泛起紅暈,呼吸愈來愈加速,她身體開始出現奇怪的變 化。 於濠說:『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這只強力春藥之後,雙手就會禁不 住不斷手淫到虛脫為止,如果給一個沒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麼效果呢?』 可寧感到被背叛,她都忍受了這麼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連人都不是,連地 上的毛公仔都不如、連街邊的流浪狗還要下賤,到最後力叔叔還是要戲弄這個連 尊嚴和自我都交出去給人踐踏的自己。 不過無可否認,身體的寒冷顫慄好像變了節奏。 全身都有一種溫熱感。 (力叔叔沒有騙我嗎?) 這藥真的讓她身體熱起來。 儘管可寧如何率真無邢,如何青澀未識,她始終被流浪漢輪姦了四天,她始 終裸跪在馬路邊三天。視線在她皮膚上刺激出來對性的羞恥,陽具在她陰道上強 行誘發的高潮,她身體無意識下已經偷偷開始了第二性徵的反應 (這是什麼?) 她全身漫起一種怪異感,背部發毛,呼吸變得沈重,還有身體身體開始 了一種感覺她不願想起的感覺她剛剛經歷完恐怖的六十幾小時身體 就有這種感覺,不過當時痛和噁心蓋過了這些身體細微的感受,現在她確確實實 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確認了這種感覺了。 『這是什麼』可寧不解,眼神紛亂。 於濠笑意更深了:『這是誠實藥丸,會讓可寧的身體誠實起來,知道嗎?。』 可寧不解,她疑惑地望著於濠。 『你身體說你其實很喜歡被欺負喔。』 可寧大大力搖頭:『不是的。』 這只是因為那顆奇怪的藥。 可是身體有種渴望,如果她有手指,她會想摸著自己下面,沒辦法,她雙腿 間的神經讓她有衝動要壓著它的。 咚! 一枝電動陽具拋到地上了。 『下面很難受吧?把這枝東西塞進去就不難受了。』 可寧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現在是晚上,沒有什麼人,但是要她站在馬路 旁把電動陽具插進自己身體內。 可寧也不是無知的女孩,她很快就知道這東西的用途,可是僅剩一點女孩矜 持令她不願承認 於濠的威嚴與本能慾望的推送下,可寧邊縮瑟邊抽搐的身體彎下來。 她用兩隻腳趾豎立起電動陽具,有點恐懼的慢慢坐下身子。 大腿愈分愈開 光著的屁股後是隨時會有車子經過的馬路 雪白的陰戶前面是緊盯著自己的力叔叔 她快要被羞恥感夾扁,埋進空氣的隙縫之間。 細小的性器吞沒了整枝電動陽具了,它在身體內不斷打轉。 奇怪,這感覺很暢快,是混雜著被強姦的悲痛的暢快。 她突然想男人更用力的欺負自己,電動陽具在身體內攪動的自己就是如此下 賤。連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連街邊的流浪狗還要下賤,她想乾脆的就此墮落下 去 於濠說:『很好,這就是你的私人暖爐了,即使今晚下雪你也可以繼續跪在 外面了。』 剛剛還是淒迷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力叔叔在說什麼?)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她懷疑多少篇也好,於濠確實地說了。 『跪在門口等我,我進去拿點東西給你。』 『力叔叔不是讓可寧進去裡面的嗎?』可寧表情快要哭了。 於濠說:『可是誠實藥丸說,比起進屋子,你身體更喜歡被欺負呢,跪著等 我!』 可寧無盡的徬徨與恐懼,還有電動陽具攪起的自我放逐感,她失落地跪在門 口等候。 (這只是因為藥丸這只是因為藥丸但那難道真是讓身體誠實的?萬 一叔叔沒說謊萬一為什麼身體停不了) 此刻靜得恐怖,只有思緒最吵雜。 電動陽具旋的聲音蓋過了一切,也讓她慢慢安靜下來的聲音。 結果,於濠拿了一個吸塵機的紙皮箱出來,丟到門口。 『這就是我給你住的地方了。』 『明明明明可寧可寧都聽話了,為什麼?』她整個身子絕望得酥麻 了。 於濠彎腰摸著她的頭說:『你以為力叔叔討厭你是吧?』 可寧止住抽泣,仔細聆聽。 於濠說:『這麼多女孩當中力叔叔其實最喜歡你了,我喜歡看你努力忍耐的 樣子、喜歡看你堅強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失去雙手讓你顯得更美麗, 知道嗎?』 可寧睜大眼睛看著於濠,這番話語打進她心坎。 於濠繼續說:『所以呢,我是可以讓可寧進屋子,不過這樣,力叔叔就會討 厭不堅強的可寧了。』 可寧望向於濠身後半掩的門,後面閃著暖氣的紅燈,又再望於濠的眼睛。 『叔叔騙人叔叔明明很討厭可寧』她眨著可憐的雙眼。 『叔叔沒騙你,你先站起來吧。』 可寧半信半疑地站起來。 於濠此刻,做了一個可寧想都沒想過,預料也預料不到的舉動。 於濠突然抱著可寧的頭,吻下去。 不是吻額頭,不是吻臉頰,而是嘴對嘴的接吻。 可寧盡全力踮起腳,仰高頭,迎接這一吻。 她的裸體暴露在寒霧當中,但臉頰卻非常溫熱。 這是她的初吻。 於濠捧起她的臉頰把她再拉高。 踮起雙腳都不夠了,她左腳已經完全離地,右腳幾乎只有姆趾在支撐。 電動陽具還在陰道間轉旋,但似乎它攪起的感覺已經和接吻融在一起。 就像電磁的兩極,於濠的吻、下體的陽具,讓她全身通了電。 她是一隻遇溺折翼的小鳥,她依然浸在絕望的冰湖當中,於濠用魚鉤勾起小 鳥的嘴,把小鳥的嘴拉到水面上,讓小鳥吸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氣。 於濠刻意不摟著她的身體,刻意不讓她感受到溫暖。 小鳥依然浸在水裡。 奴隸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絲就夠了。 『嗚呀!』可寧吸新鮮空氣,剛剛吸入太多臉紅與心跳了。 這是可寧經歷過最長的十秒鐘。 於濠搭著她的肩膀問:『那麼你知道力叔叔有多麼喜歡你了嗎?』 可寧咬著嘴唇,她還在味剛才嘴巴的感覺,她微微點頭。 『那麼可寧收能做到那個努力忍耐、堅強,怎樣被欺負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嗎?』 可寧認真地想了幾秒鐘,然後點了點頭。 『還要嚷著進屋內嗎?』 可寧猛力搖頭:『可寧不要了,可寧不想被叔叔討厭。』 她視線生硬地從那間溫暖的房子離開,好像望著它會有罪惡感似的。 她旁著腳邊的紙皮箱,腃起身子應該睡得進去,也許會溫暖。 她突然覺得好睏好想鑽進去睡。 工頭說:『我可以看到可寧又乖又堅強的樣子嗎?』 可寧點點頭:『可寧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寧做什麼也可以。』 『那麼,可寧要做完全聽叔叔話的女奴玩具,可以嗎?』 『女奴玩具?』 『對,以後你要叫我人,以後你就是用來逗我高興的玩具,想要嗎?』 可寧好像還真認真想了想,然後她開口說:『人。』 還真是個驚喜的答,於濠嘴角揚起邪惡的微笑。 他帶起那個裝滿硬幣的碗子,隨便拿起一個一元丟給可寧。 可寧像狗一樣接起來叼著。 『這個是你的,到公園流浪漢那兒拿麵包吃,買完要叼來跪在門口吃。』 可寧叼著硬幣點點頭。 可寧望著自己下面,那讓她腳軟的電動巨物 『這個』 於濠說:『你就緊緊夾實它好了,我沒改變意之前,你必須這樣過日子。』 可寧淒慘的臉蛋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花了一小時從公園步行來(於濠則是駕車),於濠卻要可寧沿途步行 去買麵包,擺著明是為難她。 而且,於濠身後的房子,廚房的櫃子上就塞滿了根本吃不完的麵包。於濠對 這個七天沒有吃東西的小女孩絕不仁慈。 『慢著,我給你一件衣服,在公園赤裸裸地走來走去還是很不體面。』 可寧亮起眼睛。 於濠拿出來的,是一件塑料白色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鮮紙一樣,穿上去還是 完全透明的。 可寧看著如此羞恥打扮的自己,她安慰著至少這塊塑料布可以擋風。 然後,她發現透明雨衣已經穿了一個個大洞小洞,肩膀的位置以及胸前的位 置已經爛開了。 她抿著嘴唇,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歡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負也必須忍著。 『謝謝力叔叔』 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離開。 於濠看著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會兒的成果。 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時候臨急買的。 上次下了場酸雨。 酸雨是過度發展工業帶來的後遺症。 想不到,這件劣質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會霉爛分解,這也算了,不知那是 什麼化學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時,皮膚痕癢到不行,那天狼狽地脫下雨衣時,皮 膚幾乎都起了紅疹,那是癢入骨卻搆不著的難受。 於濠看著那搖著屁股的小女孩披著比她身體大兩倍的雨衣,內心期待好事的 發生。 天氣報告說今天下午會下雨。 憶就到此為此了,因為大傻已經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盡情褻瀆她的童 年了。 (六)證明忠誠 「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還綁起繩子來,開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頭拿著放大鏡,手指在她乳房上遊走,像是鑑定名畫一樣。 轉眼間十年過去,力工頭投資的小女孩變成了十七歲少女。 時間證明投資是成功的,十七歲的樣子是性感的瓜子臉,是有學生氣息的瓜 子臉,乳房居然變得有日本溫室蜜瓜那麼大,而且圓潤挺立,一般十七歲的女孩 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可寧也許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多出眾,因為她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同齡的少女 學生。 一個也沒有。 普通女孩在十年間擁有的小學的憶:學校旅行、小息嬉戲、放學後的自由, 然後到畢業禮、謝師宴,升讀中學、認識新同學、開始新的班級、為中學的考試 而奮鬥,夜晚與某人談一整夜電話,與少女們不羈的瘋狂 可寧卻完全得不到這一切一切,每個女孩享受著她們的青春時,在平行時空 裡,可寧每天也受盡苦頭,餓著冷身,飽受凌虐。 力於濠從來不給機會她離開過痛苦,她沒被允許過。 不論肉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從於濠的性虐,虐待就只有愈來愈嚴苛。 就算這樣,她都堅強地捱下去 每次肉包子望著力工頭的眼神,只有愈趨渴望與怯畏。 噠! 乳頭被力工頭用手指彈一下,波紋從乳頭傳到整個乳房。 漣漪的餘波在整個肉球的表面傳遞。 上面紅色的鞭痕在燈光的晃動下現得更清楚了。 力工頭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 這對彈性堅挺的乳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傷了。 真的因為是蛇鞭打至內出血嗎? 那也可能是工人們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乳房一直也處於受傷狀態,因為男人的手指不會對肉包子乳房失去興趣。 現在要關心的只是,「讓乳房變大的傷」還是「讓乳房變差的傷。」 腫起一塊塊紫色、佈滿鞭痕、右側微微滲血-即是乳房沒大礙,可以繼續給 男人玩弄。 比起乳房,力工頭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細研究這些鞭痕,發現鞭痕並非無的放矢,而是用心經營的。很多鞭子 都是由乳房下沿向上揮,似乎是欣賞乳房被抽打至彈起的畫面。不過鞭法不是很 准,有時打到上臉上,有時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時間是十分有脾氣,乳 暈附近的鞭痕相較乳房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發脾氣的打的 「誰打的?」力工頭平心靜氣地問。 肉包子沒有作聲。 「跟弄瀉煤車的是同一人吧?」 肉包子眼神有點慌亂了,她有點戰戰兢兢地說:「這是可寧的錯不關他 事」 「你喜歡上那傢伙了是不是?」檢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後,力工頭抬起頭 詭異地微笑,說話語調輕鬆平,卻藏了像鐮刀一樣不懷好意,肉包子寒毛都豎 起來了。 力工頭的手指摸到去小腹處,他用手指感受著下腹部的抖動,下陰騎著三角 鐵所傳來的痛楚。 「可寧只是可寧沒有。」 肉包子很緊張,上次力工頭審判下來,讓她在木馬上跳了一千二四十幾次 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頭認真的懲罰有多可怕。 他的指頭還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測謊機的探針。 力工頭說:「先喝點藥吧,剛剛煎好了。」 他沒有表露出喜怒衷樂的神色,走進去廚房倒藥。 有時候,不立刻生氣,不立刻懲罰,讓人更顯得有威嚴,把女奴置身於等 候發落的不安中,也是相當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過喝四大碗。」力工頭拿著熱騰騰的涼茶,從肉包子 口中灌下去。 這是工頭特意為她調製的,根據她身體狀況作出調理的中藥。 要不是這些藥,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嚨咕嚕咕嚕喝下去,胸部緩慢但沉重的呼吸。 餵她喝中藥時,她的裸體細微扭動的反應十分具玩味。 力工頭不會分兩次餵她喝完一碗涼茶,他必然是一口氣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夠快,或者要一口氣,涼茶就會從口角流出來了。 力工頭不會允許。 「漏掉一滴,我要你補喝一碗。」他這樣說過。 曾經因為肉包子喝中藥時咳嗽,茶瀉在她身上,她為此必須補喝十六碗涼茶。 當然力工頭不會無故糟蹋這麼多藥材,他只是把糞便和水攪在一起要肉包子 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麼多涼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經 被兩碗涼茶填滿,喝進去的速度沒有那麼快。 她還未好氣,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經推到她嘴邊,而且力工頭 以毫不顧慮的速度傾斜碗子。 沒關係,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氣,她還是可以邊喝邊呼吸的。 突然 「哼唔。」 力工頭拿了個衣夾夾著她的鼻子了。 她沒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邊強行擠進她的齒縫間,像是用鏟子強制橇開她的口。 涼茶倒進來了。 口腔喝茶時就不能呼吸,這是生理設計的限制。 小腹愈來愈鼓。 喂喝涼茶有一種控制她身體的樂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繃直,頭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麼擺,她的身體就怎麼擺。 像蛇舞一樣。 力工頭一隻手提碗子,一隻手在她完全在木馬上挺直的身軀上劃著指甲,享 受它誠惶誠恐的起伏。 終於 四碗又苦又澀的涼茶都灌進她肚子,她沒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力工頭愉快地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夾緊鐵木馬,腳趾都曲成爪狀。 告訴她要連續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調節成可以連續喝四碗的狀態,可是突 如其來的第五碗涼茶。胃口用盡了,呼吸用盡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幾乎磨光了。 比起如實預告她要喝五碗,告訴她喝四碗,再來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閉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認為能裝得進身體的第五碗涼茶。 全都灌進去了。 她騎在木馬上喘氣。 力工頭說:「看你這麼努力,第五碗是獎勵來的,我專誠下了中藥之中最苦 的苦參呢」 「嗄嗄謝謝嗄嗄」 喝到碗底的涼茶總是特別濃調苦澀,而且會有隔不掉的小藥渣連著最後一口 涼茶溜進口中,喝完的時候碗邊就會黏著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頭不喜歡浪費,他會要可寧把五個碗子都舔乾淨。 力工頭說:「我給你小腿先針一針吧。」 站立了幾個晝夜,工頭給她下了點針灸。 原來,工頭不但懂中醫,還懂針灸,他用縫針在肉包子身體不同穴道上縫上 一些很難察覺到的針線。只要肉包子動到那絲縫了針線的肌肉,那個穴道就自然 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會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過用了這個縫穴道的方法,勞 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個工作天。 肉包子閉上眼睛,乖乖讓力工頭為她針灸。 她恐懼於濠,卻又依賴於濠。 『喜歡看你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你堅強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 她不會背叛這句說話 淫水從三角鐵側流下來。 力工頭抬起她的左腳踝,仔細地把玩。 他沒有看錯這雙足,讓這葡萄一樣的腳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處也擦損破 損了,腳皮也渾然變厚。 擦損的地方用藥膏塗抹就沒事了。 腳掌雖然佈滿死皮,但形狀依然是玉足的形狀。 他拿起磨皮紙,逐點逐點把死皮磨掉,腳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塊撕下來。 不消半小時,肉包子的裸足再次變得比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讓你的腳底那份新鮮的刺痛感了。」 力工頭拿出一排微針筒,再拿出幾樽標示了日期的肉毒桿菌毒素。 針頭一點一點從不同地方打進肉包子的腿。 肉毒桿菌毒素能使肌肉暫時麻痺,阻隔神經訊號,使用得好的話,就得防止 雙腿長成球員腿,甚至可以令變壯了的肌肉痿縮去。 肉包子每天拉車的氣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車的氣力,力工頭花了大筆錢去 買肉毒桿菌毒素,讓肉包子雙腿不會強壯起來。 每天拖著幾斤煤上落斜坡,強壯了的是意志。 「啊!」 力工頭把她腳底那枚一吋長的釘子拉出來了。 那枚在腳掌中住了三個月的釘子。 力工頭說:「還記得這枚釘子為什麼會插在你腳底嗎?」 可寧頸上冒著白汗說:「因為可寧夜晚沒有好好的站著,讓煤砂倒了出來。」 力工頭說:「那麼,知道我為什麼用釘子嗎?」 可寧答:「這是為了讓可寧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記自己犯下的錯,每走一步 也在提醒可寧。」 力工頭說:「結果呢?可寧有沒有時刻記著?」 可寧低下頭:「可寧再次犯錯了,在腳底刺了釘子的一個月後,可寧把整車 煤砂都倒瀉了。」 力工頭說:「『釘子是為了時刻提醒你』,這個你答對了。不過,懲罰的原 因你卻答錯了。」 可寧吞了口口水。 力工頭搖著沾滿血跡的釘子說:「懲罰你的原因是,是因為你不誠實。」 可寧眼神閃著不安與恐懼,她的眼睛每一下細微的移動都看在力工頭眼裡。 「然後,你接二連三地不誠實了。」力工頭繞著木馬緩緩踏步。 可寧由微張變成嘴唇上。 「以往你看著我的眼神,是可憐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人虐待,一個 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頭兜著圈子,可寧身體三六十度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頸背的骨眼、肩膀繃緊還是放緊、胸襟起伏的節奏、喉嚨有沒有吞口水。 「但近這三個月,你的眼神有一點不同了,雖然還是可憐哀求的,但眼神卻 沒那麼專心,腦子內想著另一件事」 力工頭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動,好像在地圖上規劃著旅行路線一樣,由 鎖骨清晰的紅色尾巴開始,落到胸口那縱橫交錯的地下鐵路線,手指像流浪旅行 者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地鐵路中轉線遊走。 「我不會逼你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會刻意監視你,我只問一個問題」 手指落在她的心臟處。 力的眼睛貼到可寧的臉前,用溫柔的語調問:「你想要跟他走嗎?」 心房透過手指跳動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寧張開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紅了。 眼神變得跟她的心一樣全心全意,別無二致。 力工頭看得出她正在怪責自己,怪責自己居然對人不忠了,望著人的時 候內心居然想著大傻的事情。 內疚與自責在煎熬她。 力工頭輕聲說:「說吧,要是你想離開我我也不介意,我不會怪你,你可以 說出你想要的東西,沒問題的。」 說話溫柔得太殘忍了,可寧寧願力工頭怪責她,當她是女奴一樣責罵,也不 願聽到這種陌生得可怕的輕柔。他的語氣像在表示已經放棄了可寧,已經不會再 對可寧生氣一樣 這種冷漠會讓她發瘋的。 可寧下巴抖著著說:「不不可可寧心裡只有只有人一個 身體、心靈、靈魂都是人的。可寧可寧只想要人懲罰而已用更 更長更粗的釘子刺進可寧的腳底,鞭笞可寧這是可寧 可寧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寧倒抽一口氣,她恐懼自己為何會要求這種懲罰? 光是說出口已經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這個男人以為她不忠誠,方寸 全亂了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 力工頭收那冷淡的眼神,他賭在親手培育出來的女奴那份忠誠,並沒有押 注錯。 力工頭摸摸可寧的頭:「果然是我最喜歡的乖奴兒呢。」 一股暖流從頭頂灌下去,溫暖了可寧全身。 她眼神既可憐又安慰,淚水勾勒出她的臉型,她又哭又笑的複雜表情,全寫 在她的臉上。 正文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07-12) (七)圖釘的預約 肉包子忍著跨下的痛,站出右腳,右腳趾如鋤頭插進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結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復一日復勞動工作可是很折磨人,肉包子自 然就成為男人們到崗位上的一大動力。 小趾頭本來就是神經滿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輕輕按壓小趾頭與腳甲前端的 位置,也會帶來一陣酥痲的強烈感覺。小趾踢到櫃檯時更會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肉包子必須如此忍心地對待自己雙腳,讓砂石路面無情的敲撞自己的腳尖, 否則,她是不夠氣力把幾斤重的煤車拉上山的。 右腳腳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腳用力,慢慢把左腳提起來,左腳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處。 上次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已經讓她苦不堪言。 強逼她腳跟不可以著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經難上幾倍了。 今次力工頭換了一枝更長更深的針深深刺進她的腳底,甚至讓她有截肢的恐 懼,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若再失去雙腿,她可能會發瘋的。 力工頭彷彿在試驗她的底線一樣,今次的針插得非常深。憑肉包子自己的感 覺,可能刺到上小腿處也說不定。 不過,這兩枚釘,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她奴性從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須像芭蕾舞者一樣完全繃直腳踝,不同的是,她的腳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上。 腳尖不能在步行時彎曲,是會讓拉車本身變成酷刑一樣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腳尖走路,腳與腳踝之間也是會有些細微的陏動,腳底的肌肉 也不斷改變著力點。然而,長針卻完全阻斷了這些彎曲與發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無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無法在混凝土這些硬地面上行 走。 「嗄嗄」 平時一小時已經來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時只是來了三次。 她已經不能像上次那樣裝作若無其事了,身邊的男人沒可能不發現她雙足的 異樣。 她左足也踏穩腳步了,輪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乳房在空中搖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點就被乳房的搖動拉向地上。 一個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 見到那個叫紅非男人,那個工人,是煤礦工之中最驕拔戾的一個。 肉包子整個身體繃緊,不然她將會被車子的重量拖下山。 肉包子雖然疲憊不堪,但基於基本「禮儀」她必須挺起胸膛,抬起那雙傲人 的乳房,同時謙卑的低下頭,好像把臉埋進胸部一樣。 要做出隨時讓人抓奶的姿勢。 紅非慣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襲過來。 不過他的手就像侮辱肉包子的奉獻一樣,居然摸了去她的下體。 「啊!」她輕聲驚叫。 肉包子差點失去平衡,兩腿都要穩住煤車,只能直勾勾地打開, 不過,就算不用穩住車子,肉包子都沒有權利夾住雙腿的了。 紅非三隻粗糙的手指粗魯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陰,黃色的指甲帶著黑邊,不體 諒地抓緊她陰壁的肉。 「混帳!」紅非突然狠狠摑肉包子一巴掌。 肉包子有點驚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身體卻不能因為害怕而捲曲, 乳房必須高高挺著。 「我有說過下面任何時候都要是濕的吧?」紅非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粗聲地說。 這是紅非的要求,因為紅非在礦工面前這麼要求過一次,隨時突擊檢查肉包 子下面是否濕潤就變成所有礦工共同監視她的閒餘活動。 就只有紅非會真正的生氣。 肉包子說:「對不」 啪! 道歉說不出口,耳光已經打下來了。 「你喜歡這樣,不是嗎?」 肉包子說:「對不」 啪!啪!啪! 連續三下耳光,紅非是一手抓起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快活地抽打的。 單單因為下面不濕潤就被虐打了,她明明還在這麼努力忍受雙足的劇痛,即 使給男人隨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們要求她做一隻隨時都可以發情的賤母狗,她連內心感覺都要出賣。 不過,身體就像在嘲弄她一樣。 花蜜不自覺地溢出來了。 紅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內側的位置檢查。 「噢噢噢!濕了。所以說,你這婊子喜歡被這樣打嘛,對不對?」 『不不是的』肉包子很想否認,但她沒有說出口。 身體已經難辭其咎了。 紅非把手從下面抽了出來,扭著她的乳頭。 「不誠實的傢伙,都這麼硬了,看看會不會再硬點?」 紅非拿著乳頭向上提。 「啊!」 這下子痛得淚水都標出來了 「哈身體果然很喜歡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開手,走下了斜坡,肉包子繼續拉車上斜坡。 斜坡上負責倒煤屑的工人說:「搞什麼?這麼慢的?」 「對不起。」 「偷懶了是吧?來!」那個工人明明看見紅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腳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乳房,露出了平時褶起來的乳房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圖釘,在她耳邊說:「午飯時間,我預訂,等你。」 一枚綠色的圖釘按在肉包子的右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顏色的圖釘之後。 原來,工人之間在例假之後定了個新規則,為了不再出現爭先恐後輪姦肉包 子的狀況,他們需要登記預約各自的時間。 左乳房下沿是早上開工前的時間,右乳房下沿是午飯的休息時間,大陰唇內 側就是晚上的輪姦時間。 每一個工人都有屬於自己標記的圖釘,然後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預約的時間 內。工人們可以托起乳房、翻開陰唇,憑圖釘的數量來得知該時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紙筆記下時間,但大家都覺得每次都要掀開紙張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時間表太麻煩,而又有什麼比得上時間表就在他們想要預約的東西上 面呢? 選擇用圖釘是因為體積細小,只有刺進皮肉的一頭是尖的,釘帽卻是圓的, 而且針很短。釘在乳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乳房也不會怕刺到手指,釘尖銳的部 份只是在肉包子乳房內攪動擺了。 想出這點子的人自然是紅非。 大陰唇的預約是最多的,陰道內的釘像鱗片一樣多。 他們都定明釘子必須由內向外刺,確保陽具在陰道抽插時不會受傷。 工人們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緊,要是誰因為疏忽而弄傷自己寶貝的話,那絕 對不值得。 每個人使用完肉包子,都要取自己的圖釘,所以肉包子的乳房和陰唇的釘 子每天不斷拔完又插,輪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體復原能力高,一般釘孔一天時間基本上就癒了,癒的 皮肉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飯差不多結束之際,肉包子任由男人扒開她的陰唇,兩邊各已經有八九枚 圖釘插在陰唇上了,兩個還拿著圖針舉棋不定的男人在看陰唇還有沒有空間。 「今晚好多人啊,還是明早好點?」工人把陰唇一枚釘子拔出來。 「啊!」 圖釘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戲看嘛,紅非說有新點子要玩。」 「是嗎?那我還是排今晚的隊了。」 左胸的圖釘又拔出來,重新插在左陰唇上了。 「嗚呀。」肉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個男人說:「是嗎?那我也改變義了。」他也從乳房上拔出原本預約 好的時間,插在肉包子的右陰唇內側,不過那兒太多釘子的關係,圖釘好像插得 不太穩,那男人又把圖釘拔出來,插在小陰唇上。 「嗚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不是用力抓乳房時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陰唇是女生性器內部一塊非 常敏感的粉紅色肉壁,它被針末插進來的尖銳,讓肉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說好了只能釘大陰唇,你這個不算數啊。」 「什麼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耍賴,那麼我們也釘小陰唇好了啊。」 男人無奈地說:「好吧。」 他再次把圖釘從小陰唇拔出來,從大陰唇找到一處新鮮的肉,刺了下去。 「慢著。」男人發覺有什麼不對勁:「肉包子的乳房那麼大,預約的圖釘三 四十枚也沒問題,但是陰唇那麼細小,十杖圖釘已經很勉強了,晚上預約的空位 豈不是比中午少嗎?」 「你也說得有道理。」旁邊的在附和。 剛剛插上大陰唇的圖釘又被拔下來了,重新釘小陰唇處。 「嗚嗚唔唔唔唔!」 肉包子眼睛望著天空,藍色的天空勉強保持著她神志清醒。 剛才喝止他的男人說:「好吧,那麼開放小陰唇給人預約吧。」 幾個男人也爭先恐後把釘子釘上去那個細小的位置 她搖搖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靜候工人拿鐵鏟子把一堆一堆的煤疊上車上。 陰道痛得火熱,起初首三個男人強姦她還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來,潤 滑了如狼似虎的衝刺。之後四五六七八個男人強暴她,她感到自己的體液好像要 被搾乾似的,陰道愈來愈難保持濕潤。 紅非說過任何時候她都必須流出蜜汁,要是這時候他突擊檢查,肉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緊張的緊縮一下陰戶。 「唔!」 痛!強烈尖銳的刺痛從陰道傳來。 只要她下體一用力,陰唇肌肉一緊縮,上面十幾顆圖釘立刻帶給她十級痛苦。 (難怪了。)肉包子忍著劇痛。 乳房上的圖釘,她可以習慣下來,但陰唇上的圖釘,卻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襲擊。 她現在只好盡量放鬆陰道,那兒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驚覺了某樣東西:男人的精液要從子宮處淌流出來了。 精液還未可以流出來,至少他們不允許。 她深呼吸一口氣,下決心縮緊陰道,不理會圖釘會如何刺痛她的紅肉。 (啊啊啊啊啊!)她內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著痛踏出第一步。 「慢著。」 肉包子停下來了,擔心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麼了。 工人笑逐顏開地摸摸她的下陰。 說:「先流點淫水出來。」 肉包子面有難色:「可是裡面還裝滿各位大哥的液體」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說:「我叫你流點淫水出來,不是叫你流精液出來。」 這明顯是為難。 怎麼可以夾緊陰道內的精液同時流出淫水呢? 怎樣過份的要求,她也得照著做。 首先,她要在陰唇傳來強烈刺痛之下,培養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討厭自己這樣,明明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她連表達痛苦給人同情的權 利也沒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強逼自己喜歡上圖釘的痛楚。 她更討厭的是,這副身體還真的可以做到。 圖釘刺在大小陰唇的痛慢慢調解成催情的補助劑。 陰道一直夾緊,她嘗試一下一下地夾緊,像是自慰時的節奏。 失去雙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陰戶來自慰。 強逼長期站立的肉包子連磨擦陰戶的機會也沒有,她只能一縮一縮陰道的肌 肉,培養起性快感。 當然只是這樣是無法達到高潮的,但作為流水淫水的目標來說 「嗄嗄嗄」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身體自顧自抽動。 不論她自己多不願接受,她的身體居然完成了這個刁難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不過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給她用陰力鎖 在陰道和子宮內,這些透明的液體是她靠著陰唇上的圖釘得到快感而流出來的淫 水。 「哈哈,原來紅非沒唬弄我,你真的這樣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轉身跟後面那個工人說:「喂!她真的可以夾著精液流淫水啊,我連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這貨賤成這樣?」 「是嗎?我待會試試。」 「我又要試!」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費力氣應什麼了,她必須走快一點才可補落 後了的時間。 午飯時候高潮了四次耗費了她大量體力。 她告訴自己今晚被男人輪姦時,必須忍著不要高潮那麼多,這樣才能有氣力 拉車。然而同時,她必需時刻淌滴淫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這麼被虐待下去,她的身體最多堅持多三天就會被消耗 殆盡。 (三天。三天後就是假期,交力工頭了能撐到三天嗎?) 車子幾乎是失控地衝上斜坡,腳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經不由得喊痛,車輪發出吱吱的抗議聲,她S型著路上山。 不過,又有一名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了。 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經過?要是運煤量再不達標的話 肉包子心焦也沒有用。 她快速收起腳步,挺起乳房同時低下頭,做出見到工人時的基本「禮儀」。 她已經準備好乳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麼事?」一把有點錯愕的聲音問。 肉包子抬起頭,她也同樣地錯愕。 那是大傻,那個唯一跟她訴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臉孤疑盯著插進砂丘的腳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答:「這是包工頭給肉包子的懲罰。」 「為什麼?」大傻問。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為了證明肉包子的忠證,為了讓痛楚時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人是誰。)她很想這樣如實答。 但這個懲罰完全是因為大傻。 因為肉包子內心還殘留著大傻鞭子傳過來的悲痛,想著大傻的事,為大傻傾 瀉了整輛煤車,令她望著力工頭的眼神飄忽了。 因此而懲罰她。 她不能再對大傻動情。 她說不出口。 「肉包子做錯事了,所以受了懲罰,請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皺起眉頭,他一手握著肉包子左腳丫,把它抬起來。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拉著的車子上有幾公斤的煤; 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車輪不拉著就會向後滑;他沒有考慮 到,要不是肉包子臨急把所有重心轉移到右腳尖上,車子已經側翻了。 不過為什麼要考慮?應該是肉包子要遷就男人才對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腳拉到不用低頭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這麼粗的釘子你還能走路嗎?」大傻驚訝地問。 肉包子剛剛還在衝上斜坡。 「只是,腳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皺起眉頭說:「你犯了很錯的事嗎?你再走下去可能會殘廢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體,她不敢正面對著大傻。 「可以不用那麼關心我」肉包子咕嚕著說:「肉包子早就 殘廢了。」 大傻手指滑開,讓肉包子的左腿放下來。 她急步趕上斜坡。 大傻望著她披荊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兩個人的見面 「你想我放過她?」力工頭挑起興致了問。大傻鮮有地走進了力工頭晚上休 息的房間,他正在餵飼一隻三色貓。大傻說:「你出去看看吧,紅非在外面搞營 火會,那女孩再這樣下去會不行的。」力工頭沒有正眼看大傻帶點焦急又有點呆 的模樣,他輕輕掃著貓背,小貓呼嚕呼嚕躺在窩內睡。 「女孩?你當她是人嗎?」 大傻別過臉,說:「她她會痛」 力工頭繼續掃著貓背,他有點興趣大傻究竟為何會對可寧關心起來,當初他 把可寧帶到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費了一番功夫讓大家覺得一邊輪姦一邊讓一個 斷臂裸女拉車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當然這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也幫助不少。 先說一下,力工頭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會下長大的。他是外省人,與村民 不同,在他成長的那個地方,有優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還多。 正因為他尊重女性,正因為他重視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頭才懂如何操弄她 們的心。 大傻說:「腳底插了針根本拉不了車,比平時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頭不要 這樣做吧?」 力工頭說:「拉車慢了,那我會好好懲罰她了,保證她明天拉車又準又快。」 大傻說:「這過多兩天,她連走路都成問題啊!她已經沒有雙手了,再失去 腳就等同廢人了!」 力工頭:「蛇鞭你發現了什麼?」 「不關你事。」大傻別過臉。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給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撿來罷了。」 「可是你騙她說是買來的吧?」力工頭說。 大傻默不作聲。 「放心,我無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過,你都看見了不是嗎?你們愈欺負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體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憐她吧?」 大傻沒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憐的眼神在腦海中凝視他。 力工頭說:「放心吧,她腳底的釘,是我跟骨科醫生研究過才插進去的。他 做過駁骨手術,釘著的足只是不能彎曲而已,用腳趾依然能走路,不會殘廢,只 要不拔出來的話」 他留了個耐人味的話尾。 『只要不拔出來的話』 即是說肉包子的足這生可能都不能彎曲。 力工頭繼續說:「這也難怪呢,你是個心軟的男人。」 於濠的眼睛終於離開了三色貓,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勸你,別上當了, 要是你對她太好,她會失望的。」 「什麼意思?」 「那傢伙表現得可憐,純粹是想男人更殘忍地欺負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從來就不想別人疼惜,這個肉包子是個徹頭徹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躊躇腳步。 他想起他每次覺得肉包子可憐,到最後也淪落成對她施以更嚴厲的懲罰。 同情心被這女人利用了。 她單純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過是被你調教成這樣的身體罷了。」 大傻反駁。 於濠看著這個男人。 大傻說:「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說的話全是做戲,這也未免太難接受了。 於濠說:「那個說一個事實給你聽好嗎?」 大傻抬起頭。 「知不是道是誰讓她當拉煤的?」 大傻問:「不是你嗎?」 力工頭淡淡地搖頭,若有所思地說: 「是可寧自己。」 (九)點燃慾望的營火 「紅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讓這婊子活潑起來了。」 「對啊,平常都不見她那麼多表情的,狐狸精原來愛釘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臉底下的樣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臉上。 十七歲,本該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學生,承受著大量的圖釘插進女性最私密的 三處地方-乳房下沿和陰唇。雙足被長釘子貫穿著,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幾個男人 的中間。 由清晨的微涼,到中午的日曬,至夕陽的悶熱,直到濕冷的晚上。肉包子拉 煤、折磨和強姦並沒有中斷過。 精液從菊花和陰唇直流到腳眼,與煤粉混雜在一起。 挖媒用的機械臂駛了過來當支架用。 肉包子右腳用麻繩高高吊起綁到機械臂上,腳丫舉高過頭頂,強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馬。 調教女奴用的麻繩必須洗滌上油才會變得柔順適用,可是,工人們可是把地 盤用的粗麻繩撿過來直接用,麻繩又大又粗糙,還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腳一 陣火燒的痛。 縱使她被綁成直立一字馬這個高難度動作,左腳尖還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腳 掌心的長釘讓她別無選擇。 僅僅是左腳腳趾並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這麼一來,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頭頂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繩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體重。 肉包子的一雙乳房驚恐地抖動,不過抖動似乎無法舒緩痛楚,反而讓數十顆 圖釘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經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過來,在奶子上搓揉。 「嗚唔唔」 肉包子皺起眉頭,品嚐著五色雜陳的煎熬。 「平時看不到她這個樣子吧?」 「紅非哥你是什麼研究出她擁有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樣,把一撮頭髮染成具攻擊性的紅色。 紅非穿上一條藍色牛仔褲,膝蓋位置已經磨出個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對於礦工來說於炎熱天氣赤膊工作並不奇怪,但他的姿態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肉,還有背部紅色猴子的的紋身。 就是這傢伙,把工人之間原本粗暴的輪姦,變成具玩味的殘虐。 紅非得意地說:「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罷了。這婊子欠操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沒發覺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癮,愈打就愈會誘惑男人。以前總 是裝作難為情的樣子,沒想到內裡這麼賤。」 肉包子身體不經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馬地抽搐。 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否認紅非的指控,縱使裡面一點肉包子的意願也沒有,她 的身體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並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為強烈的脈衝訊號引致臉 部肌肉的拉緊,這是自然不過的反應。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憐愛,有些痛苦 的表情卻很難看。若然要鑑定的話,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會表露無 遺地刻在臉上了,想修飾也修飾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臉很是好看,更引人入勝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簡直 就是為這張標緻的五官而訂做的。若褒姒的美是為了一笑而存在的話,可寧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適受到折磨。 不只這樣,她身體抽搐的方式,簡直像與男人嗜虐的頻率共振一樣。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體就愈妖媚性感。力工頭在帳篷接她時已經發現了這個特 質。 肉包子的雙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馬,可是身體卻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還鎖在煤車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無論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畫面看起來,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轉彎,硬生生扯向側面成一字馬的 樣子。 「吊臂再升上一點,我要腳趾頭剛好著地而已。」 一陣調整高度的聲音。 紅非說:「看來有些人已經看過肉包子夾著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圍著的男人起哄起來。 「對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試過!」「我試過叫她夾著天拿水, 不過是連天拿水一起流了出來」「你這混蛋別把我們的『肉袋』弄髒啊!」「我 又沒在『精袋』內放尿。」「其實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個男人是說笑還是真的有在裡面小便,這個就只有肉 包子知道。 男人們都叫肉包子的子宮做精袋-裝著精液的袋子,似乎準確地描述了這個 共用物品的名稱。 紅非舉手示意大家靜下來。 「相信有些人還沒有看過這個表演,那就不要錯失現在的好機會了。現在我 讓肉包子夾著精液,自行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一臉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經是非常難的任務了。單單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嘗試把痛楚轉成快感,把凌辱與虐待變成她 不願承認的被虐慾望,才勉強做得到。 潮吹?她曾經在力工頭的玩弄下試過僅僅一次。那是憑她對力工頭的絕對信 任,身體放鬆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讓她經歷過最舒暢的釋放。 那一次讓肉包子知道什麼是潮吹。 營火下,累壞酸痛的右足拉高過頭頂,同樣累壞酸痛的左足勉強碰到地面。 大腿死勁向天與地拉開,陰唇卻要夾緊精液。 紅非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陰唇與大腿間的敏感處撩動。 那是非常侮辱性與難受的手指動作。 光是憑他的手指動作,已經可以知道他是怎麼看待這個肉玩具。 這傢伙並不是珍惜玩具的類型,他比較像是會拿玩具去做實驗,使用到盡的 人。 「她的雙腿已經拉到最開了,被身體擋著的那些人靠過來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樣的?」 肉包子說:「可可是沒有刺激根本不能」 紅非扭捏著她的乳頭,說:「給你一分鐘時間。」 沒有商量餘地。 肉包子拚命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體記憶,那令她醉生夢死的手指技巧,那 讓她完全放鬆的狀態 (不行) 紅非那張臉太惹人討厭,她怎麼可能可以進入狀態,陰唇的抽動被二十幾個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紅非的手指在轉動她的乳頭,來把玩著。她好像想起來了,為什麼自己會 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讓她有性意的從來就不是放鬆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會把身體交給力工頭,是因為她對工頭給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納。 「三十秒。」紅非在計時。 三十秒之內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話 肉包子嘗試去做。 陰唇的釘子沒有拔出來,陰道還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變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來。 肉包子渾身疲憊不堪。 「就這樣?」紅非一臉不高興。 「肉包子盡力了」 啪!啪! 她的頭髮被扯著摑耳光。 「丟我的架子是吧?」紅非不高興地喝道, 「對不起,但沒有刺激真的」 紅非說:「把右腳吊高點,我要讓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駕收到指示,操控桿輕輕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腳如何拚命地面,腳趾再也不著支撐點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右腳踝上,還有肩上煤車的重量都一併壓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過,肩上拉著的煤車還是吊起的右腳,都不允許她 曲起身子,身體唯一容許的反射動作,就是把左腳縮到胸口處。 彭 紅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擊手水準的右直拳,經過紅非自豪的肌肉發出來的力度打出來。 「誰說你可以把左腳曲起來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腳尖一樣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紅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著淚水答「知知道了,紅非哥。」 她忍著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腳垂下去,膝蓋伸直了,腳背伸直了,腳趾 都並命向下指了,地面還是站在離她腳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腳在空中搖晃。 「我有個方法。」一名工人從圍觀的圓圈走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一塊尖型的石頭,量了量長度,然後走到肉包子左腳下。 「腳趾公踩著它。」 肉包子用腳趾感受著,那是一塊尖型的石頭。 這顆石頭形象像陀螺,上下兩端是尖的。 她的腳趾必須按著石頭的頂端,才能讓這顆石頭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說:「要是她讓石頭倒下來,紅非哥你就賞她幾拳吧。」 紅非說:「何必等到她犯錯呢?我現在就賞她一拳。」 彭 今次換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來,她用盡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勁的按著石頭,石頭尖端都末入左腳趾頭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紅非說:「要是石頭倒下來,就不會是拳頭那麼簡單了。」 「是是的。」 「好,給多你兩分鐘,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心底裡知道這是個沒可能完成的任務,身體被凌空吊起,還要按著尖 石兩分鐘內 不過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務,又要受更可怕的懲罰了。 腹部的痛楚還未說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嘗試今天用過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縮陰肌,讓插在陰唇的圖針刺痛 自己,藉此製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經試過太多次了,身體累得不行。 「兩分鐘了。」紅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幾個男人看著她一字馬打開的陰唇,乳房底沿及陰唇釘滿圖釘,右腳 吊起來,左腳壓著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擊,陰道夾緊著精液 肉包子看著紅非握緊的拳頭,哭了。 「嗚對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嘖嘖稱奇,紅非讓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淚樣子了。 紅非滿意地說:「那麼你們以後懂怎麼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沒辦法弄軟她的, 必須配著威嚇和懲罰遊戲。」 「這些我們這些鄉里真的不懂呀,多虧紅非哥教路。」 「女人必須定期打到哭著向你求饒,否則就會亂性子了。」 紅非一拳打進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腳飛離緊壓著的尖石子,她像遊樂場的海盜船一樣向後擺。 升到最高處,晃來快要撞到紅非上了。 紅非擺出了一個拳頭,拳頭不用打出去,肉包子會自己撞上去。 壓在肩上的煤車把手更加速了她下來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紅非的拳頭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們立即用手拿著她的腳踝,粗暴的壓尖石子上。 紅非說:「你們記好了,懲罰必須分為短罰及長罰,兩樣必須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剛才一拳是短罰,現在準備要玩長罰遊戲了。」 一個鞋盒大小的鐵桶拿來了,裝滿細小而尖銳的釘子。 紅非拿起鎚子說:「我會由小腿開始釘,一直釘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釘子 用光之前,潮吹給我們看。」 一顆一顆釘子撕裂皮肉沒有那一雙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雙腿。 小腿釘子,她只感到痛,還恐懼。 (誰來救救我?) 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要是連雙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動。 她比受過很多凌虐,沒有一次比現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釘子般恐懼。 她清楚聽到心臟的聲音,它辛苦得盡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內側了。 比起純粹的痛,反而開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連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個月,只能吃著男人的大便過活了) 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一顆一顆釘子愈來愈接近陰戶,也許要開始釘她的陰壁了。 釘子像長襪褲的縫線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間,排隊等著進入去。 紅非說「陰唇已經找不到可以釘的空間了,那麼,陰蒂吧。」 釘子鎚下去豆粒大,幾乎是女性最敏感細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聲混雜著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噴出來,不受控制的不斷湧出白色的水花。 連『精袋』內的男性雄液都瀉出來了。 「嗚噢」男人們一起歡呼,這是開香檳慶祝的呼聲。 工人們買不起香檳,卻有肉玩具噴淫水贈興。 紅非說:「這才像樣啊。」 肉包子全身無力掛在右腳上,所有精力都被搾乾了。 紅非說:「那麼『開香檳』儀式啟動了,大家開始盡情派對吧!」 (什麼?)肉包子從昏倒邊緣聽到這番駭人的話。 沒錯,今晚現在才正式開始,這也是為什麼男人們都這麼安份地看表演,因 為他們知道還是有派對環節。 紅非說:「那麼,現在把餘下的釘子都釘上去吧,你兩個幫我打開陰唇。」 肉包子震驚地問:「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饒了我嗎?」 紅非裝模作樣地說:「嚇?我有說嗎?我是說釘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給我看, 但我沒說潮吹後會停手啊。」 瞳孔絕望地放大。 一枚釘子釘進她的陰道內側 「啊啊啊啊啊!」身體完全虛脫的狀態下痛楚變得更痛。 原本已經微弱嘶啞地叫喊聲再次蕩在礦場黑夜中。 空曠的岩石地把聲音傳到正在趕過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聲突然變得那麼痛苦,是這麼多晚都不常聽見的。 聲音就在石丘後面,兩個煤礦洞之間陷下去的一個小土坑。 他看見人們了,聚集在火光飄搖的地方。 (他們瘋了嗎?在礦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幾人圍著的地方了。 「甚麼狀況?」大傻跟旁邊看好戲的老黃耳語。 老黃說:「現在才來啊?排隊等干啊,剛才可了。」 大傻說:「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黃說:「呵呵,剛剛紅非哥在她洞內紮了八支釘,當然已經拔出來了,聽 說現在干,洞比平常緊許多呢。」 大傻指著旁邊的火問:「在這兒生火不怕危險嗎?」 老黃說:「這麼多人看守著,沒事的怕,那盞煤油燈我們調節了好久,才找 到一個位置烤著她的陰蒂,又不怕燙到我們的寶貝。」 煤油燈是古老的鐵製款色,有一圈歐陸形狀的手提鐵環給人提著它。 不過煤油燈的設計是定點照明的,本來就不打算讓人提著點亮的燈走來走去。 一來煤油燈比較重,不便攜帶,二來燈火點起來後,手提鐵環會愈來愈燙手。 只是,紅非居然把煤油燈的手提鐵環掛到肉包子的陰蒂上了,似乎是用鐵絲 纏住了。 右腳吊起,左腳指地的體態下被抽插,煤油燈砰砰砰不斷撞在她的左大腿內 側處。 「喂!干的時候記得不要整條褲子脫下啊,很易被燙到的,把老二掏出褲煉 就好。」 前後穴分成兩條隊,還監工負責協助和教導工人插入時如何避開燙傷及圖釘 刺傷。 前後穴來抽插,乳房劇烈搖晃。 原來陽具把身體頂上去後,肩膀上煤車的重量很快把身體壓下去。 壓下去的重量雖然巨大,但不會弄痛使用者,因為急速下墜的重力全都食進 吊過頭頂的右腳踝間。 前穴的一條隊換了一個人又一個人。 「喂!夾緊點。」 意識是朦朧的肉包子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見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進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聽不到命令是誰發出的,口中感覺到自己被塞了一顆東西。 想都沒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了。 (十)被勾拖著的魚兒 肉包子再次醒來了,她確認四周的狀況。 下陰非常的痛,但並不是一堆鋼針在自己肉壁翻攪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鈍痛。 這種痛她熟悉不過。 她又到力工頭的房間了,她被放到那個幼身鐵製三角木馬上。 熱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飄過來,這是力工頭早餐的味道。 (又捱過了一天嗎?) 長期強逼著在煤礦場過夜,肉包子已經習慣了站著睡覺,但她記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後,自己有沒有倒下來。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痛的是下陰,發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沒有碰觸過 地面的身體記憶,只有不斷從後抽插撞擊的余痛。 她好累,剛才從夢中驚醒了也是因為陰部痛楚痛醒的緣故,前一刻她還發著 不斷被人輪姦的夢。她很久沒有作過其他夢了,入睡之後發的夢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時最恐懼最痛苦的片段重溫。 乳頭傳來一陣劇痛,她方才意識到,天花上垂下了兩條魚勾,勾住了她的乳 頭,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馬上睡覺。這麼大的肉球僅僅被兩枚魚勾吊起乳頭,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話,乳頭可能會扯下來的。(剛才我是怎麼睡著的?)更確切 的問題是,為何自己被放上木馬,用魚勾吊起乳頭還可以不醒來吧? 肉包子的身體已經調教到,即使睡著了,乳頭受了刺激下她的身體也會自動 挺直。 「醒了?」力工頭拿著熱巧克力從廚桌那邊走過來。 「人」肉包子眼睛朦朧,一看到力工頭便引頸探過去了。 大傻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裸背,默不作聲,平常工頭就是坐在這張沙發上, 欣賞她背後光景,力工頭叫他不要給肉包子發現,靜靜在後面看著。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撥弄肉包子的頭髮。 這個時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讓人想起那個叫女孩。 「我給你抹抹身吧。」 熱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嘩啦嘩啦。 由臉蛋開始抹,抹頸,慢慢輕擦背部,打個轉來揉乳房。 光是抹抹身,身體便像高潮的在抽動,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體由黑煤與白濁液的混雜逐點褪原來的肉色。 她的腿輕輕向兩邊抬起,即使這會讓體重完全落在下陰,她也能忍受,為了 於濠為她試擦大腿內側。 乳頭上的魚勾解下來了,兩顆挺立的葡萄被熱毛巾仔細搓揉。 力工頭說:「伏過來吧。」 可寧臉上出現比高潮更放鬆的表情,全身乏力,臉龐倚在工頭的胸脯上。 睡著了。 順帶一提,肉包子的下陰依然騎在三角木馬上,只是上半身靠攏在力工頭身 上而已。力工頭邊輕撫她的髮絲邊欣賞她的睡相。 「知道嗎?這就是這傢伙的生存動力了。」力工頭喃喃地說。 大傻說:「就因為你給的少許溫柔?而要她在煤場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努力?」 力工頭說:「一個正常人失去雙臂,你覺得那個人在會中會有生存意志嗎? 她連出生證明也沒有,你覺得她在會有空間嗎?「 大傻連吃個饅頭都難了,莫說是殘疾人士,和等死沒分別。 力工頭笑了笑:「我給了她一絲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記生 存的問題了。正如失去魚鰭但被魚勾勾著嘴巴的金魚,無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魚 勾雖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魚絲扯著牠走,放開魚勾是會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復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療,或者到特殊學校讀書,受盡會憐憫。她的人 生就已經死了。因為這裡充滿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點反應不過來,他還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樣:「沒有雙手什麼也做不了的女孩,難得臉蛋長 得好看,身材又好,給男人幹不就是她生下來的作用嗎?」 自大傻跟肉包子訴心事一刻,一切都變了。 「為什麼告訴我?我只是個混兩口飯的工人。」這是大傻最疑惑的東西。 力於濠微笑了:「因為有一樣東西要你幫,而且似乎你也發現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於濠胸口的肉包子,這麼可憐,反而更心動了。 「當女孩是玩具來虐待,比起當女孩是女孩來虐待,是完全兩事吧?」 大傻低著頭,他自己也多了一種掙扎,自從發現了肉包子有過去之後,虐待 的心與憐憫的心持續對抗著。 「不要繞圈子了,你想要什麼?」大傻問。 於濠收起微笑,嚴肅起來了:「肉包子再過一星期左右,身體應該不行了, 媒場會玩死她的。」 於濠慢慢離開肉包子的睡臉,把她的頭放空中。 大傻望著這麼誘人的臉蛋,想狠狠抽打的臉蛋,再過一星期就會失去? 「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緊拳頭。 於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說:「你還不明白嗎?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雙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當中出不來了。若然我拉她出來,她會感覺被背 叛的。」 無數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從來沒有感受到自己這樣無知過,無力感這 麼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個人傾訴,為什麼會弄得如今局面? 空氣不單又濕又冷,還難以呼吸,頭腦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於濠說:「對呢,我也不想,但我無法做些什麼。」 「為什麼不行啊?你告訴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離去,這便行了?」 「我告訴過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場拉車的吧。」 「這個我到現在還不能理解」 「那麼我告訴你我親耳聽到的話語吧,你就當故事聽聽。」 半年前。 可寧的頭都叩到頭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給的錢就是沒有增加。 通漲增加,買麵包更困難了。 『別給那些殘廢兒,他們是騙錢集團!。』 隨著街上愈來愈多行乞黨、祈福黨、手繩黨,都市人開始對街上行乞感到厭 倦。 「謝謝謝謝謝謝」 她跪在馬路的街燈旁,屁股對著行人路,臉向等待橫過馬路的行人。 這個方向可以讓橫過馬路的村民看得見可寧在叩頭,會有時間準備掏出一點 錢。 可寧僅穿著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麼也沒穿。 下陰僅靠恤衫的下擺蓋著,如於濠命令一樣,她不能穿內褲。 她每一次叩頭,自己的下陰都會暴露給後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個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後的石墩上,他們已經坐了一小時了,邊吃著熱 騰騰的街邊小吃,邊欣賞可寧的下陰。 可寧的左腿被鎖上銬煉,鐵煉綁到街燈上了,這樣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懷好意的人擄走可寧,把她硬生生拖進後巷強姦,或者賣去其他的 方。 路人是看不見鐵煉的,因為它用厚厚的綿皮蓋著,這麼做除了把鐵煉隱藏起 來之外,還讓人有「這女孩有厚綿被可以蓋,只是她不蓋在身上而已」的錯覺。 事實上那張綿被子只為隱藏鐵煉而存在的,可寧沒得到蓋被子的允許。 「喂!走走走!別礙著!」 兩名城管指著正在叩頭的可寧呼喝。 可寧一陣驚恐:「我我只是乞點飯錢」 「乞食的滾一邊去!別擋著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嚇她。 肉包子緊張起來了,她的左腿鎖在燈柱沒法站起來,於濠晚上才來接她。 她縮瑟到燈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飯吃。」 城管不理,他舉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個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著可寧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邊。 左腿綁在燈柱上,這麼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馬了。 城管還以為是她自己死拉著馬路旁的燈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後面的老人拖著小孩的手掉頭走了。 晚上九時,於濠解開了肉包子左腳的鐵銬,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傷,下 陰還留著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爛,乳房都無法遮蓋。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過。 「痛嗎?」於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淚。 可寧點點頭,點到一半,又搖頭了。「 「錢乞來的錢被搶了」肉包子的眼淚又從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來。 於濠說:「不要緊。我不怪你。」 可寧問:「乞乞錢是求別人憐憫的吧?為為什麼?」 於濠繼續拭擦她的眼淚不說話。 可寧:「難道可寧不可憐嗎?不值得憐憫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於濠拍一拍她的頭:「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讓人看到你可憐的地方,也要讓 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寧抽泣地說:「可寧早上到現在十二個小時不斷叩頭城 管還是一棍一棍打下來錢還是搶了有用嗎?」 於濠說:「你當是努力給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沒人同情你,力叔叔也會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寧很小聲地說:「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麼了?不聽話,想接受懲罰嗎?」 可寧哭哭啼啼地說:「可寧很難受」 「很痛吧?」於濠在檢查她左腳的傷勢「暫時左腳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難受」 「什麼?」這輪到於濠驚訝了。 可寧說:「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來可寧介意的不是被打斷的左腳,而是「乞錢」這件事。 「力叔叔,可寧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寧從來沒有求過力叔叔什麼 「 於濠認真地聽著:「說吧。」 「有沒有一個地方,男人們不會在意可寧的雙臂,只當可寧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寧認真地說道,她眼睛望著於濠。 女孩子成長時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說話。 今次可寧的要求,特別讓於濠感到詫異。 「你真的不想別人同情嗎?」 可寧喃喃說:「對,比起那些眼光,強姦可寧的眼光還比較自在一起。」 於濠腦內開始翻攪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讓可寧再不作為人來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麼我就把這個要求當成是你的生日禮物,送給你吧。」 那天,於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鐵棍插進她的陰道,當成是左腳的代替品,讓 可寧用右腳跟鐵棍一點一點地撐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為自己只是不善交際而已,原來讓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稱為人心嗎?) 同情很討厭嗎?他以為人人都想別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當他發覺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慘上倍之後,老實說,感覺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資格。 他就像輸掉一樣。 連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個肉玩具,我是個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來意淫的嗎? 大傻肆意踐踏那個叫可寧的女孩,像報復一樣,然後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麼你想我怎樣?」 於濠眼睛凝視著地,像計劃書就寫在那兒一樣。 (十一)夜山 晚間的山路在走著,為什麼總是在晚間? 是因為寒徹骨頭的夜風很適折磨她?還是因為凝在乳頭的晨露很好看? 不過現在距離晨露凝結在乳頭的時間還早,現在還只是深夜。 「讓我去。」肉包子低聲咕嚕著,腳步雖然跟著大傻在走,聲音卻在反抗。 比起剛離開工地時的掙扎,現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剛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說要跟人留下。 可是,她邊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則,邊要抵抗大傻 的強壯的臂力,腳底又插了鋼針,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聲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實在是太過 於平常了,只要紅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隨著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著她的嘴,封住她的聲音,把她拉離開了煤場。 「讓我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著你的嘴嗎?還是要拿牛糞塞?剛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團。」 肉包子沒作聲,只是靜靜地向前步行。 這條路很窄,兩邊有高樹夾道而送,斜坡下邊聽到有溪水聲,要是一個不小 心踩中了石頭上苔蘚,肯定會從這兒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腳步,電池就剩下這兩顆了。 「讓肉包子去啊!」她停下腳步,繩子在項圈與手掌之間拉直了。 大傻過頭,望著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避。 「你不喜歡我嗎?」大傻有點生氣。 「肉包子是屬於力工頭的,肉包子要去!」 「去你會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間大喊。 沒關係,這段山路沒人會聽見。 「那麼就讓我死啊!你現在是在可憐我嗎?」 肉包子睜大憂傷的眼睛盯著大傻,她很久沒有這樣激動過了。 啪! 鞭子揮下來了。 左乳房上下在電筒的照耀下彈動,像她的情緒一樣波動。 「可憐你?」 啪!啪! 再增添兩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寧!」 肉包子閉上嘴巴,表情變得很奇怪。 頭一次,大傻叫她『可寧』。 她甚至覺得自己是聽錯,大傻不可能這樣叫的。 「給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遠都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大傻一腳把她踹出去。 「嗚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進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後一踏,踏中了苔蘚。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裝滿了大傻的「衣食住行」,還有用來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後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繩子不斷拉長。 原來,扣在項圈內上的牽引繩是電源延長線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側是延長 線的手提箱,拉出來的電線可達25米長,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個手提箱內的 滾筒便會不斷滾動,把電線拉出來。 固定栓是解除狀態的,肉包子向後跌,並沒有感受到電線預期的拉引,它只 有一直延長,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滾下去。斜坡上佈滿小石和雜草,雜草幫不了肉 包子減速,但鋸齒狀的草邊卻刮破了她的皮膚,再目送她滾下去。 背包擦過地面、肉球擦過地面、背包擦過地面、肉球擦過地面 她滾過了地上的小樹枝,斜坡上的葉子愈來愈濕。 終於,在濕滑的溪石處停下來了,左腳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沒有太過擔心。 (只是滾下斜坡而是嘛,對她來對說算什麼) 他手中拿手提箱,攪動手把收線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動彈不得,但頸項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 收電線了。 自己左腳在溪間中急急撐起身子,另一隻腳摸著滑石。 太遲了,她感到項圈快要勒死她。 頸上的電線向上拉,背包卻向下拉。 沒時間想究竟該繞路去,還是沿滾下來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腳往上踩,踩到甚麼也沒關係,總之當成重心往上踏。 又濕又軟,當中帶點尖刺感。 她的確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拋一下。 大傻收電線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雙峰壓在泥土和枯葉上了。 伴隨著羞恥感往上爬,她沒想到自己過份巨大的雙乳可以變成她攀上山坡的 工具。 一般女生這樣靠乳房使力是會痛的,但這種痛對肉包子來說不算什麼,不, 一般女子高中生不會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樣把身體貼近草皮,膝蓋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見到大傻的電筒光了,一點白色的很刺眼,現在電筒在照著她的狼狽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變色了全白,因為強光刺進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見東西。 她性閉上眼睛了。 腳掌摸呀摸 終於,肉球到達山路了。 她當肉球是鉤子一樣借力。 小腹壓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沒有閒著,她的腿也趕上了。 一踩,整個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電線卷收剩米。 大傻依然拿電筒照著她的身體,肉包子看不見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滿身泥土,泥土下滿身刮傷撞傷,乳房和屁股也沾了葉子,頭髮散亂 在臉上。 「要是背包有東西壓壞了唯你是問,繼續走。」大傻冷冷地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可寧,然後一腳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幾乎用哭的 表情問。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說,語氣一點也不傻。 肉包子還是哀懇地望著大傻,她剛剛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親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這麼輕描淡寫。 身體的痛楚還未舒緩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當我是什麼?性玩具?出氣袋?」肉包子流下眼淚來。 大傻說:「你很煩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動不動地望著大傻,第二行眼淚流出來了。 「我說,行啊。」 肉包子咬著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傷、臉頰黏著的葉子,還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雙插了鋼針的雙足,繼續步行。 大傻走在她後面,用電筒照著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話,是不是該把電筒給肉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肉包子很可能會再滾下山的。」 「離開了煤場便變得那麼多話了嗎?我現在一點也不覺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現在是個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認。 他不是個聰明人,不能漂亮地說出自己心裡想要什麼,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清 楚。 「你是可寧嗯就這樣。」 「磊健先生?」 大傻語氣軟化起來了:「不要稱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嗎?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肉包子停下來過頭,大傻望著她,一臉認真的。 「可可寧不介意的。」她有點害羞地說。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氣全消了,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變得這麼親近。 在大傻面前叫自己的本名反而會害羞。 大傻說:「那好吧。」 可寧繼續在前面走著,大傻的電筒照明就是不肯照著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 走。 電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葉子。 大傻說:「你滾下山時有坐到地上了。」 可寧驚慌地問:「可寧有嗎?」 跌在溪間最後一個姿勢是趴著的,途中屁股有沒有坐過下來她真的不記得。 大傻說:「屁股碰到地面應該要受懲罰吧?」 「對不起」可寧急急道歉,然後答:「是的,可寧除了站,就是騎三 角木馬,不然就是跪著或者被乳吊起來,可寧是完全不允許坐下來的。」 「那你自己說了,要不要受懲罰?這是力工頭的規則,你還要遵守嗎?」 可寧吸了一口氣,說:「可寧不會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說:「那麼半蹲下來,我要在背包拿點東西。」 「是的。」 可寧雙腿向兩邊打開,坐低身子,讓大傻從背包上拿東西。 大傻拿了一堆類似金屬細線的東西。 他把金屬細線繞著肉包子的身體繞,像為她穿著沒有布的比堅尼一樣。 這是金屬線制的比堅尼。 乳頭和陰戶的地方不僅沒有布,還有邪惡的金屬線在比堅尼的三角位延伸出 來,綁住她的乳頭和陰核。大傻在手提盒的開關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來,連著項圈的延長電線並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電的。剛剛的金屬線比 堅尼是掛頸的款式,換言之,就是給金屬線接上項圈電源的地方。 現在可寧所穿的比堅尼,每一刻都像千隻蟻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陰,還有乳 頭和陰核作重點電擊。 「繼續走吧,走多半小時再決定饒不饒過你。」 鋼針腳繼續往前摸。 現在是清晨四點是時分,山間的空氣特別濕,寒意特別冷,大傻即使戴上帽 子圍上頸巾,也覺得有點禁不住寒風,他從可寧的背包中取出了兩個暖包,一個 放在左邊褲袋,一個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繼續命令前方裸體的可寧向前走。 忍受著電擊煎熬,在寒冷中邊發抖邊扭著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別顯得 少女。大傻內心那一份悸動再次襲來,這份悸動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曬在肉 包子臉上的輪廓時才經歷過。現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動代表什麼了,當大傻發現 她只不過是一位十七歲的高中生少女時,虐待的味道就會改變。 「電筒好像沒電了。」 看著愈來愈微弱的光線,大傻停下腳步。 「不如現在這兒紮營,睡個覺,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時半的天還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霧也愈來愈濃。 大傻的暖包也有點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寧,蹲下來給我拿個帳篷,帳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續被電擊的身體沒有休息過,乳房、小蠻腰、下陰和雙腿繼續暴露在極寒 之中,氣溫明顯又下降了。 聽到大傻的命令,可寧張開雙腿,讓自己的下盤降低,纏在下體的鐵絲拉得 更緊了,陰蒂的電擊更加強烈。 「你不坐低一點身子我怎麼拿帳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寧的雙腿分得更開。 她是不會蹲下來的,力工頭教導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只有大大打開雙腿這個方法,讓自己的大腿內側羞恥地向前展示,讓身體姿勢永 遠保持性感。 可寧如此格守力工頭的教晦,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背叛力工頭,即使是 離開了煤場,被大傻帶離了六小時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頭的。 大傻看見可寧大大張腿的模樣,撩起欺負可寧的慾望,不過現在這麼冷,真 的沒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嚕說:「再低點,我拿不到帳篷。」 大傻以前是不為意地使用她,把她當作是男人的玩具,認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負可寧的情感可以說是宰和發洩。 現在大傻心態改變了,他知道可寧是一位少女,對她種種虐待行為,有感情 了。如此命令可寧坐低身子,有了一種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興致,這是以前當她是玩 具的時候不會有的。 明明第一次張腿蹲下來的水平已經讓大傻可以輕鬆拿到帳篷了,大傻看著這 副不斷被電擊的身體在寒冷中震顫,不禁想再一度欺負她。 「再低點。」 「嗚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張腿的話便是一字馬了,雜草在撩撥她的陰戶。 一條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經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經意地打開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頂的帳篷,打開了它。 帳篷用料很薄,僅能用來擋風和濕霧。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綁了一個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來,放進帳篷內,自己鑽了進去。 拉上拉煉的聲音。 帳篷內彷彿另一個世界似的,連空氣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寧好像很遙遠。 暖包放在睡袋內很快就和暖起來了。 電源延長線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電池還挺大份的,可寧身上的電擊已 經半小時了,貌似還沒有減弱的跡象。 大傻拉開虻帳篷拉煉,看見可寧還是以近乎一字馬的姿勢站在崖邊,不斷打 冷顫。 (她會冷死嗎?) 大傻不知何時浮起了這個想法。 煤場太習慣虐待肉包子了,有種怎麼玩弄也不會死的感覺。 可是現在她是可寧,大傻怎麼想也覺得一個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氣 大傻三個暖包也用上了,一個放在腳邊,一個放在心口口袋,一個暖在手指 間 「喂!」大傻隔著帳篷叫喊。 「怎怎麼了」可寧冷得口齒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動也不敢頭, 只管張開雙腿繼續受著電刑。 「冷嗎?」大傻沒頭沒腦地問了這個問題。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寧幾乎沒有氣力答。 「我聽不到你說什麼啊。」大傻在帳篷內,可寧在帳篷前懸崖邊,這逼使可 寧要大聲地答,大傻才聽得見。 「快冷死死了」可寧努力讓聲音從喉嚨發出來。 「你才不會死,力工頭不是讓你一直待在室外嗎?」 「可寧拉煤車之後還沒經歷過冬天」 大傻想了想,確實『肉包子』還沒有服役超過一年的時間。 「可是你七歲的時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現在冷些還是那時侯冷些?」 可寧沈默得只剩顫抖。 「喂,不想答我嗎?」 可寧說:「那個時侯可寧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為意,然後,他接著想到下一個要問的問題,他才發覺不對勁。 「現在呢?」他小聲問。 可寧沉默了。 (難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懼比寒流更快速地湧進大傻全身,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狀況,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來一樣。 肉包子是他心靈的安全,他不相信這個安全會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蠟、可以口交、可以強姦、可以針刺、可以火燒、 可以推下山、可以無條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死,就等於背叛了 這份依賴。 「現在怎麼樣了啊?」大傻又恐懼又憤怒地叫喊。 可寧依然背對著大傻站立,身體前後搖晃,好像隨時跌下山崖似的。 因為背對著大傻,可寧有空間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間去浮現抑壓不住 的表情,有空間去流淚,反正大傻看不到。 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寧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風很吵耳,大聲得蓋過思考。 大傻的情緒沖昏頭腦,整個人都熱起來,能夠從睡袋中爬出來了。 他走到可寧背後,氣沖沖地抓著可寧的長髮向後拉。 可寧原本的腿已經張開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這樣拉她的頭髮,她的臉正 好向後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搖頭,像著了魔一樣喃喃地說:「不要這樣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寧的表情好像沉鬱,又好像很困惑,她望著大傻喃喃自語。 「不要這樣我受不了的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 大傻的口沫都噴到可寧臉上了,他很激動。 「我說過不要不說話啊!我會瘋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搖她的頭髮,猛摑她的臉。 可寧依然掛著有點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應,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覺。 剛在站在極寒冷的懸崖邊想死去的那種沉鬱,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為何,大傻的情緒就像清泉一樣,讓可寧在充滿殘酷與折磨的現實中解 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來,感覺繼續被他虐待也沒關係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純真。 麻痺得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好像慢慢恢復知覺,她確實地感受到寒風吹過她 的陰部,撫摸著她的腰側,背包也沈甸甸地壓著她的肩膀。 胃袋餓得不斷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腸道也想排泄,腳尖又累又痛。 知覺全都來了,她處於萬分痛苦的狀態,因為大傻,她來了。 「對不起是可寧的錯。可寧想了些傻事,我不會離開你的。」 啪! 大傻再給她一記耳光。 「對不起」可寧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知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寧沒事,放下心,自己的緊張與 害怕的感情開始湧出來了,說得快要哭似的。 可寧含著淚笑:「對不起沒事了可寧不會自殺的,請放心欺負可寧 吧。」 大傻扯住可寧頭髮的手再向下拉,讓可寧向後跌。 然後,他做出了一個可寧完全意想不到的動作。 大傻讓可寧跌進他的懷裡,他緊緊擁抱著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後,大傻吻下去。 可寧睜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無法比擬現在強烈的感覺。 她的嘴唇的確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這樣) 她會愧對力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個男人對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寧上了眼睛。 「答應不要離開我。」大傻望著她的臉。 可寧真的由心而笑了:「你還真是大傻呢。」 「認真的!答應不要離開我!」大傻凝重地說。 可寧:「好吧,可寧不會離開,怎樣的虐待可寧也不會死的。」 她滾過下山、受著電擊、抵著寒冷,背著重物,如此地許下諾言。 大傻說:「那我放心了。」 「不過」 「不過什麼?」 可寧笑著說:「比起磊健先生,可寧還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著臉說:「笑我嗎?」 可寧說:「只是可寧喜歡,大傻想懲罰可寧便懲罰吧。」 大傻搖搖頭,說:「今晚我想擁著你,就保持這樣」 可寧內心五味雜陳,她必須堅強,她必須堅強到能夠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 保護大傻那顆清泉一樣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著自己,如此治癒著自己。 天亮了,而兩人都睡著了,他們在睡袋內擁抱在一起。 這是肉包子多個月來,第一次,讓身體躺在地上,讓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腳尖、不再是下陰、不再是乳房來承受身體的重量。 大傻擁抱著她睡覺了,她感到溫暖,大傻從可寧後面摟著。 她的內心萌生了一陣罪疚感,可寧明明不應該受到如此溫柔的對待的,大傻 的身體就像為可寧擋開了罪疚感似的,讓她可以閉著眼睛入睡。 她轉過身子來,臉貼在大傻懷中。 (十二)沐浴荊棘 「是這裡了。」 大傻指著偏離道路的葉林。 可寧看著這條山道到那邊的葉林,必須踏過一堆相當崎嶇的石堆,她的腳趾 已經感覺到痛楚了。 其實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頭,可寧的腳底已經感受著針扎的痛楚,這不是誇 張的形容詞,為了證明自己的忠誠,銀色的鋼針一直插在她的腳底,逼使她永遠 踮起腳走路,還要背著那個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寧稍為放鬆一下腳尖,只是那麼一瞬間不那麼用力繃直腳踝,那條深入腳 肉中的鋼針立刻撩動她腳底的神經,帶來無法想像的神經痛。 如果鋼針的粗度足以當作高跟鞋的鞋跟,用來承托身體還好,可是鋼針只是 在招人耳目,卻不肯承擔責任,它粗度只為虐待可寧的腳底神經而設,並沒有作 承托可寧身體重量的打算。 她沒有理由還可以站起來,她應該像個傷殘人士般,讓醫生寫份報告證明她 永遠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憑藉這雙足背著背包走過整晚的山路。 雙足要支撐不住,失去重心時,她的腳背會軟下來,確實把身體重心壓在那 兩根鋼針上,讓那兩根鋼針繼續刺得更深入。 (若然鋼針插上了腳踝,我的雙腿便殘廢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氣力,腳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寧,這雙鋼針是不 會幫你分擔重量的,否則,它們可以讓可寧雙足殘廢。 「走過去吧。」大傻拉一拉電線。 可寧身上的金屬線比堅尼已經沒有電了,電源已經用光了。 可寧隨著頸上的電線牽引,雙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場的斜路,這條路的石顆粗雜很多。煤場的斜路都是比較軟的泥地, 而這條路雜草叢生,泥石夾雜,腳趾尖每步試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著厚靴,他是感受不到這個碎石陣的變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綠 林。 『十指痛歸心』,可寧失去雙手,她的雙足卻可完全理解這句說話。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東西,他只需要拿著那個電線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們走到綠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鐘的腳程,可寧好像經歷完一場拷問似的 大傻望著樹林,說:「小時候啊,我們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個山頭。老 媽教千叮萬囑教我們不要碰這些蕁麻葉,看見這些蕁麻要躲得遠遠的,它們又叫」 咬人貓「,因為這些莖有刺毛,蟄到皮膚會痛苦刺癢,苦一整天的。不過我 們小孩個子小不怕死,有時會找到一些洞鑽進去蕁麻林裡面玩,還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徑。」 可寧剛剛痛得流下眼淚,雖然氣息還未穩定下來,但大傻難得地說出他的一 些童年往事,可寧也用心去聽。 「這這兒是你小時候常常來玩的地方嗎?」 大傻說:「穿過去便是舊城了。」 「喔?」 「進去了。」大傻從可寧背包內拿出了帳篷,把帳篷當作是斗篷般蓋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來,只剩下一條縫可以看到前方。 卡啦卡啦 卡啦卡啦 蕁麻叢的樹枝很茂密,它們像蜘蛛般交纏在一起。 大傻裹著帳篷側身逼進去,硬生生把蕁麻枝啞逼開,沒入茂密的蕁麻葉裡面。 可寧恐懼地望著前方,她還是全身赤裸,一點保護也沒有,又冷又餓。 然後,頸上的牽引傳來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臉一頭裁進蕁麻的枝啞中。 然後便是她那雙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蕁麻葉擁抱。 (痛!) 她全身已經被蕁麻叢林吞沒了。 刺毛不斷割損她的乳房,她的臉,她的身體。 她不敢張開眼睛,她怕一旦張開,前方的樹枝有機會把她刺盲,可寧只能跟 隨那道窒息的拉力,繼續往前逼。 不知是蕁麻毒發作還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癢又痛,已經十分難受了。 可能毒根本還未發作,光是樹枝已經讓可寧受著千般刀割了,光是蕁麻葉的 撫摸已經讓她痕癢難耐。 左腳絆住了,這塊灌木不能闖過去,她必須用右腳跨。 可寧從來沒有那麼確實地感受過自己在三維空間活動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樣,不過現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腳抬起,撐開很多蕁麻葉,跨過去,她感到無數的枝幹掃過她跨下,一條 佈滿針刺的枝啞正中紅心地鞭過她的陰戶。 (究竟這個木林還有多久的) 大傻沒有失蹤,頸項的拉力確實顯示他在不斷前進。 可寧可以確實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傷刺傷,現在蕁麻毒確實起效著。 疼痛、燒熱、發癢 一浪一浪是對可寧的心臟侵襲。 她有想過不如就此倒在這痛苦的毒海中,永遠埋葬在蕁麻堆內。 她的眼淚不斷流出來,口水也止不住從口角滲出。 (我答應過大傻不能死的。) 可寧給出了勇氣,乳房繼續住毒枝堆逼進,讓自己浸入更多的蕁麻當中。 突然,前面豁然開朗,可寧看到穿出了蕁麻林的大傻了。 他剛剛鬆一口氣地脫下帳篷,檢查自己的右手。 「呼!該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癢死人了!」 大傻轉過頭來,打量著被整得慘兮兮的可寧。 可寧全身也刻滿了短小的紅印,很明顯是割破皮膚的痕跡,紅印上面還留有 點點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蕁麻刺針插進可寧皮膚,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針筒。同時, 可寧每一吋肌膚也紅腫起來,她的臉看起來非常難受。 「還未死吧?我知道你不會死的。」 可寧沒有辦法應大傻,她從痛苦燒熱發癢的漩渦中拚命掙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後站起來的氣力了,可是又未倒下來,身體在不斷抽搐。 扎滿白刺雙峰隨身體震動,整個身體也因抽搐而變得別性感。 大傻看在眼裡,已經忍不住了,他脫下了褲子。 「喂,跪下來,幫我口交。」 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到可寧耳中。 可寧聽見這命令,簡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著地上一棵矮蕁麻,說:「大腿打開,騎在這顆蕁麻上,邊騎邊含吧。」 可寧已經沒有多餘的淚去流了,她盡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還會殘留一兩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視線看見那一株矮蕁麻,她打開顫抖的雙腿,把陰戶對準那一片片不懷好意 的綠色,然後騎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經漲得老大的陽具等待。 可寧抬起頭,她一邊忍受下陰傳來的火熱逼切感,一邊轉動舌頭,替大傻扜 緩他的男性慾望。 「這個地方慢慢一點,舌頭用力一些」大傻閉上眼睛享受。 可寧失去了滾地痛苦呻吟的權利,她要把全身皮膚發痛發癢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來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寧在帳篷內,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叢間大小便也 應該沒有抹乾。 大傻繼續發出指令:「也給我下面袋那兒,也弄一下」 可寧側著頭,把嘴巴深進他跨間的黑毛當中,輕輕按摩。 可寧忍受著胯間持續轉來的刺激:「嗯嗯唔唔嗚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淚水。 股間按摩完了,可寧再次到陽具處,由根部開始輕壓。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著可寧的頭髮死勁地把她的頭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進可寧的喉嚨當中。 這是她的食物,她的營養來源。 大傻放開可寧了,他讓開擋著可寧視線的身體。 此時,可寧才意識到在蕁麻林後面是一條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寧已經很久沒見過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寧縮起肩膀,說:「就這樣走過去?不用遮一遮嗎?」 她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皮膚被蕁麻折磨得通紅的,背著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恥地往前蹦動。 大傻說:「也對,我給點什麼你穿吧。」 大傻從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這個吧。」 可寧臉上刻劃了驚恐:「這款?力力人給我穿過碰到水會腐爛掉, 皮膚會起紅疹的。」 大傻的臉沉下來。 啪! 大傻摑她一記耳光。 「為什麼叫他『人』?」大傻非常不高興。 「對不起」 可寧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後語氣嘗試站穩住腳。 「但本來可寧就稱呼力頭工做人啊,只是大傻你強行把我拐走罷了。」 啪! 大傻看起來很生氣,他又摑了她一記耳光。 「我不喜歡。」 大傻拉開雨衣,強行把它套在可寧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膚,我也不會給你穿了,別說傻話。」大傻把透明雨衣 掃得貼貼服服。 「下擺太長了,我幫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內常備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細剪了一圈,讓那雙大腿從下擺露 出來,現在雨衣只是僅僅蓋著陰戶。 大傻把剪出來的部份揉成一團,硬塞到可寧陰戶內。 「嗚唔!」 大傻說:「若然你流淫水出來,雨衣便會融掉了,好好走路別發情。」 可寧紅著眼睛點點頭:「嗯。」 「還有。」大傻用他那雙鈍眼睛盯著她。 「叫我人。」大傻說。 可寧歎口氣說:「可寧心中的人只有力」 砰! 可寧連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歐在她肚子上。 大傻發脾氣:「叫一聲人有那麼難嗎?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寧忍受著痛楚爬起來。 (如果只是讓大傻安心的話,那) 「人,對不起。」可寧跪在地上,低頭說道。 聽到她那麼說,大傻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可寧一句「人」可以讓大傻擁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現在真的分不清誰在調 教誰了。 可寧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對力於濠了,可是內疚感也比不上 內心那團被欺負的慾望,給大傻繼續羞辱自己的慾望。 「嗚嗚嗚唔唔唔唔。」 下體傳來一陣劇痛,還有難以忍受的癢。 肯定是那件假貨雨衣在腐蝕了。 (難道我在喊人的瞬間,下面不自覺地濕了?) 可寧還不能面對自己身體出現如此反應。 大傻沒有察覺到,他拉一拉可寧的項圈說:「那麼,走吧,看看能不能租個 房子。」 可寧不想讓大傻知道,自己身體出現如此奇怪的反應,她忍著下體腐蝕的痛 楚,咽嗚著跟隨大傻往舊城的路走去。 「你有錢嗎?」可寧轉個話題問。 大傻說:「沒關係,你就是最好的賺錢工具。」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