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熟母淫女友蕩》 正文 熟母淫女友蕩(1) 【一 噩夢伊始】。 我叫黃鐘,今年20歲,在社會上游手好閒。 對,沒錯。我沒念過大學。讀書讀不進去,技術活又覺得丟面子,整日游手 好閒。 好在我有一個疼愛我的母親,方淑芳。 一個端莊美麗,溫柔大方卻又嚴厲的教師。 今年已經46歲,總是戴著一副淺金色帶防掉鏈的近視眼鏡,一身書卷氣的 母親更是將這股氣質放大。不過在課堂上,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不苟言笑。 不過母親的頭髮,到時很少有人在她這個年紀能夠駕馭。一頭微卷半遮耳的 短髮,向後向上的梳起,蓬鬆加上清晰的紋理顯得優雅高貴。 母親原本就一所普通高中的語文老師,最近卻被一所私人貴族學校給挖了去。 當母親跟我認真談這件事的時候,我心裡除了驚訝,就是想著我的女朋友。 「B市?還好啊,不是很遠。你要是去的話,我想辦法說服我爸媽,跟你一 起去。我們一起找份工作,好好過日子,好嗎?」。 挖母親跳槽的那所私人貴族學校,不在我出生的這座A市,而是隔壁城市B 市。 母親跟我商量這事,我是反對的。但是我的女朋友卻很善解人意,她知道我 不想跟母親分開,竟然主動開口說跟我一起過去。 至於我母親為什麼在這個年紀還跳槽的原因說是為了見識一下貴族學校裡的 教育,跟普通學校有什麼區別,不過我猜到母親是為了我。 我女朋友不是那種穿著性感的女生,但是卻很可愛。 小酒窩,大眼睛。 白白的皮膚,黑黑的披肩發。 雖然跟母親一樣帶著近視眼鏡,但是大大的鏡框看起來讓我女朋友又更加的 可愛。 我女朋友姓石明香玲,剛剛大學畢業。比我大,但是卻沒有我成熟。雖然很 多事情她都聽我的,不過我卻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的,所以去另一個城市,如果 香玲不肯去,我也不會勉強,我會尊重她的決定。 當然,這樣也就意味著我們要分手了。 不過我知道自己的,就算香玲不開口,我也會跟母親說我留下來。 從未穿過絲襪高跟,甚至都沒有化過妝的香玲是在公交車上被小偷偷了東西, 被我老套的英雄救美了。 所以我們也就這麼老套的在一起了。 好在香玲人好,性格好,不嫌棄我,雖然她一再試圖幫助我,讓我能夠學點 什麼,好為將來打拼。 不過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沒想到母親竟然會被挖到另一座城市教書。 不過好在一切問題都因為香玲的善解人意而解決,我對她的愧疚和愛也越發 深重。 香玲是個保守的女孩子,我跟她在一起後,除了牽牽小手,我連嘴都沒有親 過。哪像現在的那些女生,可能大學還沒畢業,孩子都打了幾個了。 我的香玲,是最好的。 我雖然在社會上游手好閒,但我不是什麼小混混。不過,像我這樣的人,還 是有那麼幾個狐朋狗友的。 販毒,打劫,強姦什麼的我雖然不敢。但是看黃片,賣黃片我倒是經常做。 不過可惜,我倒是從未挺會過真正的那種感覺。 不是我沒錢,是……是我不敢。 每當經過紅燈區的時候,看著裡面的「姐姐」們對我招手,我都是一步三回 頭的跑掉。 後來有了女朋友,不過女朋友又那麼保守。雖然我在看了黃片後就想跟香玲 委婉的提出那個事情,但香玲也總是委婉的表達結婚前不能有性行為。 我提出那個要求,也只是因為黃片看多了,精蟲上腦。我從未強迫過香玲, 所以,我只能打飛機解決這個問題了。 「媽,香玲也打算跟我們一起過去」。 當香玲正式答應做我女朋友之後,我就忍不住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雖然 我只有20歲。 不過母親在我忐忑不安中露出微笑,這也使得香玲總是來我家吃飯。 香玲的父母我沒有見過,按香玲的話來說,就是我現在還不夠資格,這是我 理解的。 我沒生氣,我知道我這樣的,是個家長,都不會同意的。 更何況,我還是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 老爸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為了另一個女人拋棄了我媽,我長大後,壓根就不 知道我爸長什麼樣子。 「啊?那她父母同意了嗎?如果她父母不同意,你也不要勉強。你還小,所 以……」。 母親的語氣總是那樣溫柔,輕言軟語的很好聽,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她 的話。 「媽,我知道的。這個決定是她自己決定的。我沒有勉強她,她也說了要跟 父母商量下」。 我看我媽的眼神,就知道她對香玲越發的滿意了。 就在我跟母親聊著我和香玲的事情的時候,香玲的電話打了過來,香玲沒有 讓我失望,她可以跟我們一起去了。 只不過她跟父母扯的借口是去那邊工作,有一個同學在那邊進了一家大公司, 讓她也去試試。 香玲這樣說,我也是能夠明白的。她是想讓我過去了那邊,一定要努力奮鬥。 這也是我在心裡對自己說的話。 就這樣,在母親成功辦理離職一個月後,母親,我和香玲一起來到了隔壁的 城市B市。 那所私人貴族學校沒有像電視裡放的都在一些風景優美的郊區,而是在市中 心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買了一棟大樓改作學校的。 不愧是貴族學校,能買得起市中心的大樓,這個校長,我覺得不光是有錢啊, 一定還很有背景。 我的猜測也在我們到了那所學校後,從一個話癆的保潔阿姨的口中得到證實。 這裡的保潔阿姨不是那種很老的老太婆,而都是40多歲左右的女人。 工作服都有區別於傳統的那些保潔服裝的,不是那麼死板,單調。而是穿起 來讓這些保潔阿姨都看上去很得體。 別說保潔阿姨了,就連這個學校連看門的門衛,都是手持電棍的退伍軍人。 「您好,請問是劉校長嗎?」。 在一個保安的帶領下,來到一間看不出什麼材質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凡的 木紋門。 敲門後,一個穿著這所學校校服,梳著乾淨清爽短髮的男生打開了門。 這個男生禮貌的向我母親微微彎了下腰,然後禮貌的側身離開。 我們進去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寬大的辦公室裡,一張巨大的暗紅色辦公桌。 桌後坐著一位尖嘴瘦弱的老人。 稀鬆的白髮,但是眼睛很有神。 「是啊,您就是方老師吧。您好,請坐」。 劉校長做了個請的手勢。 劉校長這個人第一眼看上去很嚴肅。這可能跟他長了一張苦瓜臉有關係吧, 我反正是這樣的感覺。 不過客套後的交談,卻讓我覺得這個劉校長很是溫和,幽默。 不過這位劉校長從辦公桌後面出來後,卻讓我有了一股欽佩之情。 一個很多按鈕,看起來就很高科技的輪椅載著沒有雙腿,褲腿隨風擺動的劉 校長送我們出門。 「沒想到劉校長竟然是為殘疾人。但是看上去神采奕奕,一點頹廢的感覺都 沒有。」出了學校後,香玲挽著我的書,一連不可思議的說到。 「是啊,我也覺得。劉校長真是有著堅強的品質。鍾鐘,你要學習這樣的品 質,才能出人頭地,明白嗎?」。 母親的職業習慣又來了,時刻都準備著教育。 可母親忘了,這是一所貴族學校。能在這裡上學的,那真是非富即貴啊。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劉校長這麼有錢,還非要托著殘疾的身體去辦學 校。雖然是貴族學校,但是那也不是賺錢的最理想的生意啊。雖然我是不懂生意, 也不懂有錢人的想法,但我就是這麼想的。 劉校長很體貼,沒有馬上讓母親來學校。而是讓母親先熟悉一下這座城市, 有了家的感覺再來學校上課。 而這體貼的時間竟然是一個月,還發工資。甚至為母親準備了別墅,這樣我 們打算租房的錢也省了下來。 不得不說,我們三人都為這個決定而感到高興。 這座城市裡開始生活的一個月的時候,那真的是很開心,只是慢慢我發現, 母親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了。 說是奇怪,其實也只是母親有點改變。 比如母親一直都有睡前讀書的習慣,可是我慢慢發現,這個習慣從開始減少 讀書的時間直到最近幾天,連書都沒有動過了。 我曾隨意開口問過,母親的解釋只是說最近太累了。 可是,母親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除了偶爾幾次被劉校長通知去學校說些事情 之外,其它時間都是在跟我和香玲一起遊山玩水啊。 甚至連去新學校教書的準備工作都沒有做,要知道母親是位很盡責的教師。 一直以教育大業為己任。關心學生的學業而導致疏於管教我,讓我做學生的時候 叛逆心特別重。 可是現在母親卻說因為太累了而改變了多年不變的習慣? 其實這也還好,或許真的是母親太累了,陌生的環境,總是需要去適應的。 可是母親的竟然化妝了。 我從未見過母親化妝,除了母親的結婚照上。 雖然只是塗抹了深咖色的口紅,擦了粉底,但是卻讓我和香玲很吃驚。 特別是我,從未見過生活中的母親化妝。就算是參加很正式的場合,也從未 見過母親化妝。 用母親的話來說,就是女人的內涵才是最重要的。有氣質,不化妝也很好看。 所以她也很喜歡同樣不化妝的香玲。 更讓我不解的就是母親經常會接到電話,讓後半夜出去,偷偷摸摸的怕我和 香玲知道。 如果不是又一次我肚子突然餓了,去廚房找吃的,還真不知道母親竟然會深 更半夜的出去。還是濃妝艷抹的。 不過這些改變,都只是讓我覺得奇怪。又加上我和香玲的感情日漸升溫,我 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猜測母親這些改變的原因。 香玲來到新地方,少女心又憧憬的美好的未來。整天讓我帶著她這裡去那裡 去。 雖然母親的改變讓我很迷惑,但是母親還是很疼愛我,疼愛香玲。會跟我們 暢想未來,會帶著我們逛圖書室,公園,遊樂場。 這樣的快樂直到昨天,我收到一個只寫有我名字的快遞就到此為止了。 真是很奇怪,我沒有買東西,香玲更是節儉,母親壓根就不會網購。 不過人的好奇心是很大的,所以……。 「救~ 救命~ 救命啊~ 啊~ 不要~ 求求你了~ 啊啊~ 不要~ 」。 我將U盤插進電腦裡,打開裡面放著的唯一一個視頻文件。 視頻一打開,看見的就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客廳裡,一個戴著哭泣面具的女人, 穿著一件被撕爛的奶牛超短裙裝的女人被一個戴著純白色,毫無表情的面具的男 人拿著一根只在黃色光盤裡看過的SM電影裡才有情趣鞭不斷抽到著那個戴著哭 泣面具的女人。 哭泣面具下的面孔也是在哭泣,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錄製視頻刻意為之,還是 視頻本身出了問題,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而接下來,男人的聲音,就更加 奇怪了,好像不是一個正常人能發出的聲音,就好像電影裡用變形器發出來的。 這個女人哭喊的越慘,哭喊的越大聲,只是讓這個男人越發的興奮,抽打的 更加用力。 胸部的一隻乳房已經露了出來,碩大圓潤的奶子肉肉的只要是男人就想要上 去捏一涅。一條大腿的黑色絲襪已經撕爛掛在腳踝上,白色的高跟鞋只能無力的 踢踹著真皮沙發。 黑色的連體褲襪也遮掩不住屁股上的鞭打痕跡。 但是這個女人最讓我注意的地方不是露出的乳房,不是吸人眼球的黑色連體 褲,而是這個女人的頭髮,竟然跟母親的那頭短髮一模一樣。 「自己把腿分開,把騷逼掰開。這樣就可以少受些罪了,還能享受快樂,這 樣不好嗎賤貨?」。 男人似乎是抽累了,將鞭子往女人的頭上扔去。女人本能的一躲,卻沒注意 到男人乘機雙手抓住女人的雙腳腳踝,跳下沙發後用力的一拉,女人跟著就被扯 到地上。 隨著女人的一聲驚呼,女人的大腿突然又被那雙手用力的分開,接著就是男 人健壯的身體壓了上去。 女人心裡頓時驚恐萬分,身體劇烈的掙扎。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啊~ 不~ 不要~ 求~ 求求你了~」。 女人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句求饒,聽的男人一陣煩躁。 「來,叫我老公,我就放過你。不對,要叫我大雞吧老公~ 來,叫一句聽聽, 說不定心裡一開心,就放了你」。 男人這話是個正常人聽了都知道是假話。 可是在溺水人的眼中,稻草也是可以用來救命的。 不過這樣淫蕩的話,在這個女人的口中好像很難啟齒。不像色情電影裡的女 主角那樣,張開就來,毫不扭捏。 「放~ 放過我~ 老` 老~ 老公~」。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這個女人愣是結結巴巴的說了好半天。 不過對於男人來說,最關鍵的「大雞吧」三個字卻沒有說出來,就是不達標。 男人一手快速的伸入裙底,原來沒有穿內褲,只有那層薄薄的絲襪阻隔。手 指毫不費力的隔著絲襪插進女人的陰道裡。 黑黑的陰毛柔順的沒有絲毫抵抗,但是小穴卻用緊緊的夾力和關不住的淫水 背叛了女人喊得不要。 「我~ 我說了~ 為什麼~ 為什麼不放過我~ ?」。 女人掙扎的喊道。 「少了最重要的三個字,賤貨,說不說,機會就一次。再不說,老子就要用 強了~ !哈哈~」。 男人繼續扣動插入在女人肉穴裡的手指,這讓女人本就因害怕而混亂的大腦 更加混亂。 似乎為了抵抗陰道裡的那根邪惡的手指,女人用盡了全身力氣,連說那三個 字都艱難無比。 不過為了不讓身體遭受更多的侵犯,女人咬緊牙,鼓足很大勇氣才說出那三 個字。 「大~ 大~ 大~ 大雞~ 大~ 大雞吧~ 老~ 老公~ 求~ 求求你放過我~」。 女人艱難無比的達到男人的要求,臉上本就紅撲撲的臉蛋更加的紅了。 可是女人卻沒有等來男人兌現的承諾,等來的,只是男人興奮的一張臉,緊 緊的貼在女人的兩腿之間的最深處。 「啊~ 啊啊~ 不要~ 不~ 啊啊~ 不要~ 啊~」。 女人的陰道感受到手指離開瞬間帶來的喜悅馬上就被男人突然強行進入的被 絲襪包裹的舌頭而驚慌失措。 雙腿夾緊又鬆開,顯示女人的內心很掙扎。 夾緊讓自己很爽,卻很羞恥,被侵犯的感覺。 鬆開雖然看似在抵抗,身體卻很誠實,不顧大腦的命令,鬆開也只是為了再 次夾緊。 女人雖然極力掙扎,當然,只是看著很極力。 可是依舊被男人強行用舌頭舔陰道舔了好幾分鐘,直到噴出熱熱的淫液才阻 止了男人持續的侵犯。 「操,果然是離婚20多年的老教師,真是舔一下就高潮了,真是壓抑飢渴 的婊子啊」。 這個女人竟然結過婚的,還是老教師?還20多年,那這樣看來,豈不是這 個女人最少40歲? 唉,從這個女人豐腴的身材我就應該猜到這個面具後面的臉,肯定不是少女 了。 「熟女的騷逼果然好吃,就是壓抑太久了。操,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 男人脫光因高潮後而癱軟的女人的衣服,這時才看清女人的全部身體。 微微隆起的小肚腩,碩大豐滿的奶子,圓潤的大腿,雖然沒有摘下面具,但 我也看明白了,這絕對是一個傳說中的美熟婦。 記憶最讓人深刻的就是這個女人的三角地帶上面一點點的地方,竟然有一個 心形的紅色胎記。 日本電影裡好多這樣的女人,特別是老師的題材,想來能夠被一個男人這樣 玩弄的,容貌絕對不差。 視頻的最後只看見男人摟著女人的脖子,在耳邊輕輕的說著什麼,然後就起 身關攝像機。 最後男人走過來關攝像機的時候,男人看著鏡頭的時候,我感覺這個男人的 藏在面具後面的眼睛直直逼視著我,感覺是在挑釁或者是其它類似挑釁的眼神。 「真是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快遞?」。 我前後左右的翻看快遞盒子上面的快遞單,沒有任何信息,除了我的名字以 外。 「這樣的快遞都能發?」。 我對於這樣的快遞真的是很疑惑,更疑惑的就是……為什麼會給我?可能是 快遞員搞錯了吧,不過上面也沒有寫地址啊。還是放好,說不定明天快遞員要來 拿回去的。 「靠,怎麼辦,這帳篷撐的……」。 我剛起身,就覺得褲子束的勃起的陰莖一陣難受。 「趁母親出去辦事,香玲出去買菜,正好打個飛機發洩一下,香玲不讓碰, 不然就要難受一晚上了」。 我連忙衝進衛生間,脫下褲子就開始擼。 腦中幻想著看過的色情電影,波多野結衣,小向美,大橋未久,北條麻妃等 AV女星的臉不斷在腦中浮現。 突然剛剛看過的那個帶面具的熟女視頻出現在腦中,豐腴誘人的肉體,不停 的對著自己搔首弄姿。 慢慢騎在我的身上,做著色情電影裡的那種騎馬姿勢。 腦中浮現的那張面具,好想伸手去揭開。但我的手,無論如何都沒法觸摸到 面具。 既然觸摸不到面具,我就乾脆將手放在了這個熟婦碩大飽滿的乳房上。 一邊揉搓一邊享受熟婦陰道的夾擊,但卻翩翩幻想不到那種被女人陰道夾住 的感覺。 只是手中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熟婦開始大聲的呻吟,動作也越來越 快,最後隨著精液射入衛生紙裡,也射入了熟婦陰道裡的時候,那熟婦的面具忽 然破裂。 我睜大眼睛想看,可惜只能看到左邊嘴角部位面具破裂露出的塗抹深咖色口 紅的嘴唇,嘴角掛著長長的口水,上揚,似乎在微笑。 腦中的畫面消失不見,看著手中的衛生紙,沮喪的扔進馬桶裡。 為什麼我會覺得那個女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呢?好奇怪的感覺啊。 正文 熟母淫女友蕩(2) 【二 、二個U盤】。 「親愛的,阿姨下個星期一就要去學校教書了。我們要不要給她做頓大餐, 給阿姨鼓鼓氣」。 母親打電話說晚點回來,讓我和香玲先吃。 「鼓氣?鼓什麼氣?」。 我很納悶的反問。 「阿姨換了個新的學校,新的環境,新的同事。好像都會緊張吧」。 香玲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貼心暖心。 「好啊,不過,我們應該弄個驚喜才對」。 我的提議讓香玲開心的嘟起嘴吧來,小女生都喜歡驚喜。 「我們先跟老媽說我們那天有事出去,晚點回,接著我們將飯菜做好,然後 藏起來,還將閘刀關掉,躲在外面。等老媽回來後,我們偷偷的跟進去,然後給 一個驚喜」。 「好啊好啊~ 這個主意太棒了,親愛的,你好厲害」。 香玲一聽我的這個主意,開心的蹦蹦跳跳的,像個孩子。 看女朋友喜歡我的主意,我打心裡自豪,開心。 而香玲也真心的是為我的母親鼓氣。 平平淡淡的來到了母親教課的前一天,從挑菜,買菜,做菜,全都是她一個 人認真完成的。而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人,也就是打打下手,洗洗菜了。 滿心歡喜的看著香玲忙碌,心裡說不出的幸福。 一切順順利利,就只等最後的主角,我的母親登場了。 我和香玲躲車庫裡,雖然沒有車……。 等了許久,等回來的,卻不是母親一個人。 「您就住在這裡啊。這位置不好太好,太偏了,也小了點,才小型別墅,我 給您換一個吧」。 一個年輕的,男性的聲音漸漸進入我的耳中。 「哦,不,不用了,謝謝了。住的挺好的,不用了」。 母親終於進入別墅門口了,跟在後面半步距離的是一個學生裝扮的男生。 就是那個貴族學校的。 「沒事的,您來給我們教書,那麼辛苦,住得好一點,是應該的」。 這個男生說話很溫柔,很有磁性,很好聽。 長得劍眉星眼,身材也好,不愧是貴族學校的。 一米八左右的個子站在一米七五身高的母親旁邊,看起來竟然讓我有種情侶 的荒唐感覺。 「真的不用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到家了」。 知書達理的母親禮貌謝謝男學生的護送,但老師被學生送回家,本就有些奇 怪吧。 不過我感覺母親的禮貌的語氣下隱藏著一絲莫名的恐懼和擔憂。 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因為香玲在一旁突然說母親似乎很開心,可能是因為得到學生的愛戴吧,還 沒有開始教書,就受到學生的喜歡,這是好事啊。 「方老師,您就不請我去喝點東西嗎?我還有些問題想請教您」。 這個學生難道聽不出來母親客套話語之外的聲音嗎? 「那……那好吧」。 母親一貫的比較在乎自己的學生,一聽到學生有問題請教就同意了學生來自 己的家裡。 當然,這在其他人看來,也許很正常。 可我怎麼就覺得這個學生的話裡,還有別的意思。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鍾鐘,現在還要給阿姨驚喜嗎?」。 香玲看著男學生跟著母親進入別墅裡後,扶了扶眼睛,鬱悶的問我。 「還怎麼驚喜,來了客人,驚喜搞不好成了驚嚇,老媽會責怪我的」。 鬱悶的不止是香玲,還有我這個親兒子啊。 「方老師,這別墅雖然不大,但是佈置的很溫馨啊」。 我和香玲悄悄回到樓上的客廳,看到母親剛倒了杯水給坐在沙發上的男學生。 「還好,你有什麼問題不明白的?」母親坐在了間隔兩個人的位置。 母親的良好教育,不知道為何,又一次在我眼裡看來是對於這個男學生刻意 的保持距離。 「也沒什麼,就是有一道題,我怎麼算也算不出來」。 「哦,是什麼題?」。 一說到難題,母親的精神就出來了。 「媽,有客人啊」。 我突然冒出的話,讓母親嚇了一跳。 但是那個男學生卻好像很鎮定,一點都沒有被我的突然出現給嚇一跳。 「小鍾?你不是說今天有事晚點回來嗎?」。 「啊,改了時間,以後再去」。 「哦,那你可別忘了。對了,這是媽媽所帶班級的學生,吳森」。 「小森,這是我兒子,黃鐘,還有石香玲,我兒子的女朋友」。 「你好」。 我沒有理會吳森,但是香玲不會像我這樣沒有禮貌,她的問好,讓母親鄒起 的眉頭舒緩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兒子性格有些認生。小鐘,你回房裡去」。 母親有些生氣。 這不奇怪,雖然讀不進書。但不代表母親會覺得我的素質也應該很低,相反 的,母親一直都認為讀書高低跟個人素質無關。 所以母親雖然不強迫我繼續唸書,但是道德,素質的看重,那是一點都沒有 放鬆。 「阿姨,其實,其實我們準備了飯菜的,您明天就是第一天去新的學校教書 的」。 香玲第一次替我感到不值,替我生氣。說完這句話,也跟著我去房間了。 母親聽到香玲的話,先是一愣,接著才醒悟過來。 「看來是我來錯了,不好意思方老師,那我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叫吳森的男學生有所察覺,起身要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轉角的地方。 而我就躲在這個轉角的裡面,想看看母親對於我和香玲準備的特別的晚飯是 怎麼樣的反應。 「小森,別急,留下來吃飯吧」。 很奇怪,母親的反應感覺就是害怕小森真的會離開。 而小森這個時候已經走到門口了,母親連忙追了上去,竟然用手挽住了小森 的胳膊。 這樣的事情絕不會發生在母親身上,因為母親的女性矜持絕不會讓她這樣做。 「方老師,算了吧,我怕又熱的您兒子不高興」。 這個小森真是會說話。 「不會的,不會的。小,小鍾就是,就是任性了點,你別放心裡。來,我去 拿飯菜,你坐會先」。 「那好吧,麻煩方老師了」。 看到小森答應下來,母親似乎鬆了口氣。然後轉身就要來找我。 我和香玲連忙返回房間裡,剛屁股落座母親就進來了。 「小鐘,是媽媽不好。不過你也有錯的地方,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應該那樣 對待別人,不能沒有禮貌,不管心裡多委屈多難過都不行。當然了,媽媽也有錯, 不該當著客人的面就讓你直接回房間」。 母親雖然道歉,但又開始了說教,不過卻讓我心裡暖暖的。 「小鐘,媽媽已經知道你為媽媽準備了特別的飯菜,也知道這應該是我們三 人一起吃,但是媽媽是老師,不能讓學生覺得媽媽是個很虛假的老師」。 「媽媽,別說了,我明白。香玲,我們去把飯菜拿出來」。 「小鍾真聽話,媽媽很開心,媽媽先去招呼小森」。 母親很欣慰的拍了拍我的頭然後去招呼小森,而我回頭看了眼香玲,發現她 也很高興我的「成熟」。 接下來就是一片祥和的氣氛,哪怕是我心裡還有氣,對著那個依舊讓我討厭 的小森我給了我自認為很和善的笑容。 只是很奇怪就是母親總是喜歡讓我去盛飯,拿湯瓢什麼的,只要是需要離開 桌子的,母親都會讓我離開去拿。 而當我回來後,母親一定是從桌子下面出來。我好奇的問題,母親的回答就 是筷子掉桌子下面了。 難道會掉那麼多次,但是看到我疑惑的眼神的香玲,給我偷偷的解釋就是的 確是筷子掉桌子下面了。 我真是很奇怪,今天母親真是奇奇怪怪的。 「方老師,您這有紅酒嗎?」。 吃著正香的時候,小森突然問了一句我都能回答的問題。 「可以,只是老師家裡沒有……小鐘,你和香玲一起去買瓶好一點的紅酒上 來」。 母親的回答應該是學生不許喝酒才對,哪怕是我已經沒上學了,母親都不准 我喝酒。 可是……。 「還不快去?等下菜都涼了」。 「嗯,走吧,鍾鐘。我們快去快回」。 香玲的回答也讓我吃驚,要知道家裡有母親不讓我喝酒,就算是紅酒也不行。 可是我可以在外面喝酒,跟狐朋狗友去酒吧裡喝。 只是後來認識了香玲,香玲很反感男生喝酒抽煙,所以,我連去外面喝酒這 個機會都沒有了。不過好在我不好那一口,只是朋友聚在一起喝酒氣氛好。 所以當母親和香玲的回答都竟然是這樣的時候,我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 問題。 雖然客人提的要求,做主人的是盡可能的滿足。但是對於一個執教多年的老 教師,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學生在自己家裡喝酒?雖然紅酒酒精度不高,但是這跟 母親的思想品德是相違背的啊。 而女朋友香玲,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站在了母親那邊。 她不是一直很反對煙酒嗎? 「沒有就算了,我只是在家裡習慣了吃飯喝一點紅酒,家裡人也都習慣了喝 紅酒」。 小森見我沒有動,知道我有不高興了。 「走吧,鍾鍾」。 香玲見狀,一把拉著我走,一邊偷偷的在我耳邊解釋。 「鍾鐘,能在貴族學校裡上課的哪個不是有錢有權的?有錢人喝紅酒很正常 的,那個叫品。再說了,你這樣做,不是讓阿姨為難嗎?這裡的學生不跟以前的 普通學校的比,得罪了很難在這裡立足的」。 香玲這番話說的我是啞口無言,但是卻讓我很不舒服。 我一直都認為母親是一個堅持自己原則,有高尚道德的人民教師。 而我從小的對於母親的印象,就是這樣一個人。 如果是為了迎合權貴,為了金錢什麼的以我母親的教育水平,之前怎麼會一 直待在普通的學校裡?連個重點學校都沒有去,就是為了幫助那些家庭環境一般, 甚至一般都達不到的家庭裡的孩子能夠學到更多,更精的知識。 雖然我知道母親是為了我才來這所貴族學校的,為什麼呢?很簡單,就是想 為了給我攢結婚的錢,想為我風光的結婚。 雖然母親沒說,但是離開育人多年的學校,那感情怎麼可能輕易捨得? 可是為了我,為了在我結婚的時候能夠拿出足夠讓我風光結婚的錢,而選擇 第一次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這所學校給的工資,是我母親那所普通學校的十倍,整整十倍啊。難怪很多 老師都擠破頭想進貴族學校。 想到這裡,心裡突然泛酸,突然覺得很對不起母親,看來我真的是太不懂事 了。 「媽,我們回來了。您看這種紅酒怎麼樣?」。 我和香玲都不懂紅酒,選來選去都不知道怎麼選,最後還是香玲拿的注意。 「小森,我們都不懂紅酒,你看看喜不喜歡?」。 母親接過紅酒,開口詢問。 「嗯,可以,都可以。謝謝了,方老師」。 「不客氣,小鍾……」。 「知道了媽,我現在就去拿杯子」。 母親剛一開口,我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我雖然不太好這一口,但是我的酒量還不錯,以前跟朋友喝酒,都沒有醉過。 但是……。 「鍾鐘,你醒了啊」。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我,我喝醉了?」。 我看著窗外黑乎乎的,慢慢回想起來。 「嗯,沒想到你這麼沒有酒量啊,喝點紅酒都醉了」。 「不是吧,我真的喝醉了?怎麼可能」。 我不敢相信我喝醉了,但是看到香玲端著一碗銀耳湯,一臉關心的模樣,我 都不好意思質疑了。 「真的啊,喝了一杯酒醉了。還吐了呢,不信你去衛生間裡聞聞,還有一股 味道呢」。 香玲假裝皺眉的指了指衛生間。 「辛苦你了,香玲,你真好,我的好好老婆」。 我被香玲說的有點尷尬,故意撒嬌掩蓋,但內心真的好感動。 「對了,我媽呢?」。 「哦,阿姨已經睡了」。 「嗯,也對,這麼晚了,辛苦你了,香玲,要不……」。 「你想得美,你喝了銀耳湯就趕緊接著睡,我回房了」。 看著香玲的背影,真是感覺自己超級幸運。 這一晚睡得格外的香甜,只是這樣的香甜卻不長久,馬上就被火辣給替代。 母親今天第一天去上課,香玲去送母親。而我吃過早飯後無所事事,準備去 門口等著香玲回來,然後一起去逛逛街。 可是當我打開門,又看見快遞盒子了。 這次我真是納悶了,怎麼又有這個快遞盒子,還跟上次的一模一樣,還是只 有我的姓名。 果然還是U盤。 不知道為何,看到U盤我又想起了那個咖啡色的性感嘴唇。 這個時候的我,完全就是本能的在行動。 拿起U盤插入電腦,打開視頻,這些動作壓根就不用我思考,身體本能的做 出反應。 視頻裡,出現了依舊是戴著面具的女人。 還是那個面具,但是穿的衣服不同了,不是奶牛超短裙裝,這次的是白色高 叉連身衣配深肉色高亮開檔褲襪。 當然,還有那看起來優雅高貴的微卷的短髮。 白色的高跟鞋和被緊緊勾勒出來的鮑魚線條,讓我差點興奮的窒息。 視頻的一開始,在一個四周都是漆黑的草坪上,面具女人雙手被一根串滿表 面帶突刺的活動小球的皮繩捆住。雙膝跪地,如果女人要正常的爬著,那就必須 要被捆住的雙手支撐在前面,但是那個打開手機照明燈拍攝的男人一直在後面拉 扯皮繩的另一頭。 這一拉扯,活動小球就在女人的兩腿之間的夾縫裡滾動。 這一滾動,女人的屁股就被刺激的往上翹,扭動。 但是扭動的翹臀是無法支撐沒有雙手支撐的上半身,危險讓女人本能的想要 用手去支撐快要倒下的身體。這一撐,又將皮繩往前拉扯。 又一輪的刺激,連雙手都微微顫抖。 這樣來回摩擦了十幾次,強烈的刺激和快感讓女人面具後面的下巴和被絲襪 高差連身衣包裹的陰道都滴下水珠。 女人至始至終都是在呻吟,但似乎一直都在刻意壓制自己,讓自己盡量小聲 呻吟。 而那個男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的淫笑。 偶爾拍打一下女人的屁股,讓女人偶爾聲調突然提高,而又馬上驚慌的壓了 下來。 我坐在電腦前,手已經不知不覺的伸進褲襠裡抖動。 內容實在是太誘人了。 飽滿圓潤的大腿被高亮肉色包裹,用狗的姿勢爬在草坪上。 白色高叉連身衣緊緊的將胸前的大奶子擠出深不見底的乳溝,雖然這個女人 的雙乳不用擠也有很深的乳溝,但是擠一擠,是更加的歎為觀止。 中年熟女的肉體被調教起來,那真是不可抵擋的誘惑。 更何況是這樣像AV裡面女人被動作狗一樣的調教。 而且這樣的調教方式我從未見過,沒想到一根皮繩加一些帶尖刺的小球,竟 然讓一個女人喘息的這樣劇烈。 此時此刻真的很佩服調教女人的這個男人,這個調教的動作其實有一半是女 人自己完成的。 那種讓別人被動的主動配合,無可奈何的享受,直至自己強迫自己快感的過 程,真是讓我內心狂跳。 相比上次,這次視頻裡,可以說是是這個女人的獨角戲。男人在一旁只是拉 拉皮繩,女人從漸漸有感覺到像公狗一樣抬起一條腿噴灑高潮時的淫水,基本上 都是獨自完成。 跟上次一樣,男人根本就沒有將那根大屌插入女人的陰道裡。 不同的是,這次這個女人沒有了上次那樣激烈的反抗。雖然開始的時候也沒 有主動性,但是明顯的能夠感覺這個女人快要被馴服。 應該是拍戲吧,不過把AV拍的跟真實一樣的,難道是新的創意? 我天朝要超越小鬼子了? 「也許這是做的推廣吧,不過要是被大人發現怎麼辦?」。 我越想越覺得這是拍的國產AV。 也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喜歡自我安慰,找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勉強接 受未知的事或物,哪怕是明知道有些牽強的理由,都可以說服自己安心接受。 視頻是以女人高潮後癱軟在草坪上,被男人以自拍的形式,還是用挑釁的目 光看著攝像頭,然後腳踩女人流著淫水的騷穴而結束的。 看完後,我的內心久久不能平復。 我的內心多麼渴望想要將我的大肉棒插入那個中年熟女那飽滿多汁的淫穴裡 抽插。像日本AV裡那樣用盡各種姿勢來玩弄她的肉體。 我慢慢閉上眼睛,身體慢慢放鬆。腦中浮現視頻裡的那個女人,想像她拿著 那根皮繩,雙手一前一後的拉著來回拉扯於自己的雙腿之間。 「啊~ 嗯嗯~ 哦哦~ 喔~ 斯~ 啊~ 」。 女人的呻吟聲從面具裡飄了出來,撫媚的扭動著豐腴的身體向我討好的走過 來。 我高昂的龜頭怒氣沖沖的對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走過來,跪在我的面前, 伸手去揭開面具給我口交。 面具沒有從臉上拿掉,而是被女人單手揭開一點點,露出又是那勾人心魄的 咖啡色嘴巴。 「哦~ 啊~ 爽~ 哦哦~ 斯~ 啊啊~ 爽~ 嘶嘶~ 啊啊~ 斯~ 哦哦~ 也~ 爽~ 」。 我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腦中的那個女人的頭部動作也越來越快,吸的越來越賣力。 最後女人的頭被我深深按住的時候,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紙巾裡。 正文 熟母淫女友蕩(3-4) 三 幻覺。 第二個U盤之後,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到U盤了,感覺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母親在學校裡也是教的得心應手。 除了整體下班時間比以前那所學校要下的晚以外,也就偶爾會被凌晨喊去開 會覺得很奇怪了。其它的倒是沒有什麼,跟以前差不多。 不過這所學校很嚴格,沒有學生證或者相關證件,是進入不了學校的。除非 有校長的給的臨時證件或有資格帶人的人帶進去。 能夠得到這樣臨時的進出證件,除非是有特殊原因。 比如今天的半年一次的全校家長會,這樣奇特的家長會是這所學校的特色。 這原本跟我沒有關係的,是在開會的前一天我們三人吃飯聊天的時候母親說 她明天會很忙,要很早就去學校。香玲聽到後感覺很新奇,問明緣由後就央求母 親想辦法帶她進去見識見識。 我作為男朋友自然而然的肯定是要跟著去了,所以母親去求了校長。 還好這事本身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加上母親是高薪聘請了,肯定因為看 中母親,所以這種小事在我看來,根本就不是事。 事實上也的確跟我想的一樣,母親第二天就拿回臨時出入證了。 於是香玲在喊了我三次才起床後,我們快到中午才去學校。 「都怪你,非要賴床,好啦,都錯過家長會了」。 香玲氣鼓鼓的模樣讓我很感覺十分可愛,伸手想要去涅她的小臉蛋,被她啪 的一下給打了下來。 「好啦好啦,我最心愛的老婆大人,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我保證」。 「討厭,誰是你的老婆。哼~ 」。 香玲假裝繼續生氣,讓我們一路打鬧嬉戲來到了學校。 「阿姨不是說讓我們去教室裡找她嗎?好像是那一間吧」。 這所學校的教室都是獨立的兩層小樓房,教書在一樓,二樓是班級的老師的 辦公室。 每個年級,班級都有相對應的老師教書,一個班,大概有10個老師左右。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這所學校的師資力量。 「你們來了?」。 我和香玲在教室門口透過玻璃看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就打電話給母親。 二樓傳來母親的電話鈴聲,還沒等我開口,母親就從窗口探出身來說到。 「奇怪,老媽很熱嗎?」。 我發現母親的臉有些發紅,說話也有些氣喘。 「快進去吧,發什麼呆呢」。 「哦哦,進去,進去」。 我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香玲連推帶催的進了教室。 二樓的樓梯口就在教室講台的最裡側,我們剛走到樓梯口,準備想上去的時 候,母親和另一個人就下來了。 而這個人,竟然是那天送我媽回家,還在我家吃飯的男學生吳森。 「鍾哥,香玲,你們也來了,歡迎,歡迎啊」。 唇紅齒白的吳森禮貌的打著招呼。 這讓我很吃醋,才第二次見面,怎麼能那麼曖昧的叫我的女朋友。 我哼哼沒做聲,香玲覺得尷尬就代替我打了個招呼。 母親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我知道母親有些失望。 「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帶你們去餐廳吃飯吧」。 吳森覺得氣氛有些尷尬,開口說到。 「嗯,還沒吃呢。阿姨,您也沒吃吧,我們一起去吃吧」。 「嗯,走吧,先吃飯」。 母親說完也沒有動身,反倒是等吳森走在前面,母親才跟上去。 這種細微的奇怪細節讓我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看了看香玲,發現她沒有覺 得這樣不妥。 難道她不覺得奇怪嗎?一般的學生都是下意識跟著老師後面,不會主動,有 意識的走在老師的前面。 這個吳森感覺好像不怕老師,好像自己是領導,是主人,就應該主動的招呼 客人。 「想什麼呢?」。 香玲見我低頭沉思,好奇的問我。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老媽今天有些不一樣」。 我沉默了一下,感覺還是說下老媽今天的狀態比較好,看看香玲有沒有跟我 一樣的覺得。 「嗯,我也覺得。感覺阿姨今天……氣色比以前好一些了」。 香玲的話感覺有些調戲的成分,但是卻說到我的心坎裡了。 沒錯,就是氣色。 雖然母親開始化妝,但還是能夠明顯的感覺氣色好了很多。特別是眼睛裡的 某種從未有過的光芒,讓母親看上去改變很多。 到底是為什麼讓母親有了這些變化?我又一次陷入沉思,香玲見我在想事情, 乖巧的沒有再打擾我。 「來,隨便點。我請客,不用客氣」。 這所貴族學校不愧是貴族學校,連食堂也不一樣。難怪叫作餐廳而不是食堂。 這裡沒有大鍋飯大鍋菜,這裡就跟外面的餐廳一樣,還要比一般的餐廳豪華。 各國菜式大部分都有,當然,價格也是貴的離譜。比外面的餐廳還要貴。 一向節儉的母親肯定不會花很多錢在吃的方面,好在學校有福利,教師用教 師證刷卡免費吃,當然,除了一些特別昂貴的菜。 吳森神色平淡的在我和香玲客氣點了兩個在我們看來已經很貴的菜之後繼續 點了幾道菜。 等菜上來的時候母親向一臉好奇的香玲解釋那些我們沒見過的菜。 這一解釋簡直簡直讓我和香玲吃驚不已。 香玲更是吃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我雖然強作鎮定,但其實心裡也是吃驚的很。 特別是其中有幾道菜,甚至不是你有錢就能夠點的。 家庭背景不是很強大的,是沒有資格點的。 看來這個吳森真不是一般人。 我擔憂的偷偷的撇了眼香玲,發現她只是對吃的感興趣,沒有去看一眼吳森。 我心裡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有暗暗責備自己多疑。 沒辦法,這個吳森說真的,真是又帥又有錢,現在還知道不光有錢,還一定 有權。 不過我應該相信我的香玲,她那麼單純可愛,不拜金,不攀比。 「香玲,來,吃這個,看好不好吃」。 我愧疚的只能用不斷給香玲夾菜來彌補,也是為了掩飾內心的自卑。 「奇怪,按老媽的解釋,教師證是刷不了那些高級菜的。可是老媽為什麼那 麼清楚那些菜呢?」。 「難道這個吳森經常請老媽吃飯?」。 「那為什麼要經常請老媽吃飯?是因為要討好我媽,就像普通學校裡那些給 老師偷偷送紅包,送禮物的一樣?」。 這個理由倒是不奇怪。以前就有很多學生的家長偷偷給我母親送紅包和禮物, 只是母親的正直豈是他們能夠理解的? 那問題又出現了,那為什麼母親會放棄自己的原則,自己的正直,自己的品 德? 這裡的一道菜,可不是那些普通學校裡的紅包和禮物可比的。 難道僅僅是因為是吃飯,所以在母親心裡不算是受賄? 可是這麼貴的菜……。 我越想越亂,腦袋有些疼。 我本能的雙手去揉太陽穴。 「怎麼了,不舒服啊?」。 香玲察覺我好像不對勁,擔心的問到。 「哦,沒事,可能是有點不舒服」。 我怎麼可能將心裡的擔憂說出來,所以只是隨口的敷衍了幾句。 「是頭疼嗎,小鍾」。 母親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發覺我沒有發燒,懷疑是不是頭疼。 「沒事,媽,不用擔心。我等下睡一下就應該沒事了,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 我沒有想到心裡的一點想法,會弄的母親和女友這麼擔心。 心裡暖暖的同時也疑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那去我的別墅裡休息一下吧。我讓服務員把飯菜送到我們那裡。再讓廚房 做點補湯給鍾哥喝」。 母親感激的向吳森道謝,香玲也跟著道謝。看似和諧的一幕,但不知為何, 我心裡很不舒服。 我是真的不想去吳森的宿舍,不對,是別墅。他是將宿舍稱作別墅的。 不過為了不讓母親和香玲為難,我還是勉強答應了。 不得不說,吳森沒有撒謊。他說的別墅,真的是別墅。而且還有保姆!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原來這所貴族學校的最不起眼的一個花園背後,竟然是一 片兩層的大片別墅群。 不過吳森的別墅是三層的,也有三層的別墅,不過都相互離得很遠。看來應 該都是吳森這樣哪怕在貴族學校裡也是貴族中的貴族。 「小鐘,你去睡一下。醒了再吃點東西」。 「好吧,我睡一下就好了,香玲等下叫我」。 我是真的不想睡,可是不去睡一下感覺好像是謊言要被揭穿了。 「來,先喝杯牛奶再睡吧,這樣舒服的」。 保姆遞過來一杯聞著就很香的牛奶。 媽的,牛奶的香味都比一般的重,有錢就是好。 我也不客氣,咕嘰咕嘰幾下就喝完了。 躺在柔暖舒適的大床上,毫無睡意的我翻看這手機裡我和香玲的合照。 可是看著看著突然有一股極強的困意襲來,眼皮子怎麼也掙扎不開,不知不 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陣急促的喘息聲給弄醒了。 不過眼皮子依舊很難睜開,只能迷迷糊糊的半睜開一點,不過腦中還是不太 清醒,感覺思維轉的太慢了。 半睜開的眼睛只能朦朧的看清在我睡的客房飄窗台上,有一個女人頭戴一個 黑色皮罩,只有嘴巴和鼻子的部位留有一個大圓形露了出來 還是深咖色口紅,不過這次有一個大紅色的塞口球塞在這個女人的嘴巴裡跟 唇色爭艷。 鏈接塞口球的皮繩一直延伸到腦後。跟黑色皮罩搭配成經典的黑紅配。 皮罩的下方邊緣是能夠縮緊的拉絲繩,拉絲繩上還掛著兩個銀色的鈴鐺。 鈴鐺上面還刻有兩個字,「肆號」。 「什麼意思?」。 我瞇了瞇眼,看了半天才看清是肆號兩個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女人身上的衣服,不,不能說是衣服了。其實就是黑紗布做成的貼身衣。窗 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將女人豐腴的身材從黑紗裡刻畫出來。 全身都被黑紗包裹,只有襠部是開口的。女人踩著黑色高跟鞋半蹲著站在飄 窗台上,將自己滴落淫水的小穴插入一個男人豎起的中指上。 不斷的起伏,讓自己的肉穴在中指上摩擦。 除了女人的呻吟聲外,就只有她的淫水滴落在飄窗上的聲音了。 「我是在做夢嗎?」。 感受自己的小弟弟一點一點的勃起,變粗。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怎 麼會在我睡的客房裡有一對男女在這裡做愛? 還是這麼強烈刺激的調教類型。 這只有在色情電影裡才有的啊。 我渾身乏力,腦子也是迷迷糊糊。 女人似乎是用這個姿勢累了,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僵硬。 男人見此,就命令女人。 「肆號,累了就換個姿勢」。 「是,少……少爺,我……肆……肆號現在就……就……就換個姿……姿勢」。 這個女人說的很勉強,比自然,但是聲音很好聽,還很熟悉。 不過迷迷糊糊的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在哪裡聽過,但一定很熟悉,有種很 強烈的親切感。 這個女人換了個面朝下,狗趴的姿勢。依舊是將陰道對著那個被稱為少爺的 手指坐下去。 趴著的姿勢讓女人舒服很多,恢復力氣的屁股又再一次快速有節奏的起起伏 伏。 「越來越熟練了,不錯不錯。就是對於人格這個東西,你還沒有忘掉,還沒 有放棄。你要知道,你現在只是一個工具或者說是只是一條狗」。 「是是,是,少……少……爺。肆,肆號知錯」。 女人沉默了半天,只是在那裡起起伏伏。只是在感覺要達到高潮的時候,那 根中指突然移走,才急急忙忙的回答。 「真是個賤貨,你要面對現實。你就是一個為性而生的工具,是屬於我的一 條母狗。人格那種東西,不是屬於你的,你只是人形的母狗」。 「是,是,少爺,肆號知錯了,肆號只是一條完完全全屬於少爺的母狗,忠 心的母狗,沒有人格的母狗」。 「好了,為了懲罰你的不忠心。今天把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 出來,不許自慰」。 「是,少爺,肆號明白」。 女人下賤的讓我目瞪口呆,這樣噴血的畫面我真的不敢相信是在現實中發生 的。 難道我在做夢嗎? 「唔~ 」。 我正努力思考著,那個男人突然轉過身來,將被子壓在我的頭上,不過沒能 看到男人的臉,因為那個男人戴著面具。 黑暗的環境讓我的頭更加的昏沉,沒過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那個女人在被子壓在我頭上的時候,面相窗戶的臉,突 然側過來,性感的嘴唇似乎有些顫抖。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我也不在吳森的別墅裡,而是回到了 自己家裡。 「你醒了?怎麼樣,感覺舒服些了嗎?」。 原來母親一直守在我的旁邊。 「我頭有點疼,怎麼回事啊。媽,我怎麼在家裡啊?我們不是應該在吳森的 家裡嗎?」。 我感覺自己真的是糊塗了,我明明記得在吳森家裡睡了一下,然後中途醒來 還有那麼一場驚艷的表演。 可是當我再次醒來,卻是在自己的小別墅裡。 「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發起燒來了。要不是保姆去看了一眼,發 現你在說胡話,還踢被子,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讓你發燒多久」。 「啊?我發燒了?」。 我簡直驚訝的不行,不過,這是不是可以解釋我為什麼迷迷糊糊的時候看見 一場SM表演? 看來是我真的發燒了。 「對了,媽,香玲呢?」。 我突然發現香玲不在這裡,以香玲的性子,此時此刻一定陪在我身邊,守在 我身邊的。 「哦,香玲在你剛睡一會就接到她父母的電話,家裡有事就回去了」。 母親聽我提到香玲,笑了笑給我解釋到。 看來母親是真的非常非常滿意香玲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啊。 「你也別給她打電話了,給她發微信吧。她說家裡有事不方便接電話」。 母親說到這裡時,眉頭不知覺的輕微的皺了一下。 我明白母親的擔心。 「好了,你雖然睡了很久,但也不能熬夜,明白嗎?」。 「知道了媽,我給香玲發下微信就睡的。您早點休息吧,也不早了」。 「嗯,我去睡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給香玲發微信吧」。 「嗯,知道了媽,晚安」。 「晚安」。 從中午睡到了半夜,我還真是能睡啊,雖說是發燒了。 四 不是幻覺。 「香玲,睡了嗎?」。 我沒有聽進母親的話,試著在半夜給香玲發了個微信語音。 「沒呢」。 香玲竟然回了,雖然只回了兩個文字。不過只等了幾秒鐘就回了。看來香玲 也沒有睡啊。 「在做什麼呢,親愛的」。 「沒做什麼呢」。 「什麼叫做沒做什麼呢,現在還沒睡,有心事啊」。 不知道為何,香玲的字裡行間感覺有些冷淡和敷衍。 「沒心思啊」。 「親愛的,語音一個啊,不要打字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說什麼呢?」。 這是香玲嗎?怎麼感覺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你就說說你回家什麼事啊,那麼突然」。 「沒什麼事啊,就是我爸找我有點事情,要我回……啊~ ……」。 香玲的語音聽著聽著突然大叫一聲然後就沒了。 「怎麼了香玲,怎麼了?」。 我急忙發語音過去,可是又覺得太慢了,剛準備打電話過去,香玲的語音又 發了過來。 「沒事,剛才我爸搶我手機。我又搶回來了。我跟我爸鬥氣了,我睡了,事 情完了我就回去了」。 香玲的語音聽起來很匆忙,然後我在怎麼發消息,香玲都沒有回。 難道是因為我的事情跟她爸爸鬧得不愉快?所以沒有心情跟我聊天,所以字 裡行間都是敷衍了事,所以我冤枉了香玲。 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沒用,不然也不用香玲這麼煩心了。香玲一定是為了我 和她的未來在鬥爭,我真是沒用。 我不能在煩她了,等她回來,我一定要做出行動。 不過……我該怎麼做呢? 我閉目養神,思考著我和香玲的將來。 可是香玲可愛的面孔突然變幻成了那個頭戴皮罩的女人,那深咖色的口紅充 滿誘惑的向我吻來。 我驚的一下睜開眼睛。 「對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還有……那個口紅的顏色……甚至更早的記憶 ……頭髮……」。 我額頭漸漸出了些冷汗。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很相似而已」。 這番低語,似乎有一種欺騙自己的感覺。 「好了,為了懲罰你的不忠心。今天把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 出來,不許自慰」。 想起被男人用被子蓋住頭之前的那段話,讓我心裡突然咯登了一下。 雖然我當時沒看清楚那個女人塞進陰道裡的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看過黃片的 人,應該猜到那個是什麼。 所以……。 我的心狂跳不止,額頭的冷汗出來的更多了,甚至連我的腳都有些發抖。 我不知道此刻是一種什麼心情,即害怕又好奇,既擔心又忍不住。 也許真相很可怕,可是不知道真相更讓人胡思亂想的抓狂,這樣的難受驅使 著我下了床。 沒有多少步的距離,此時卻是走的尤為艱難。 心臟快的感覺要跳出來一樣,空氣似乎都變少了,呼吸有些困難。 當我的手握在房門把手上面的時候,好像有電一樣刺的我很疼,卻又吸的我 無法放開。 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盡量讓自己的手不發抖,讓自己呼吸的更順暢一點。 「吱~ 」。 很輕微的門響聲,不過在寂靜的夜裡,還是很明顯的。 不過對於一個熟睡的人來說,應該是聽不見的。 我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了過去。 站在床邊,窗外的月光照著熟睡的人,看樣子白天真的是很累。 此刻距離真相只有一隻手的距離。 可是我的手卻好像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如果我現在不證實我的猜想是錯誤的,我可能都無法面對她了」。 「她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絕不可能」。 「對,沒錯。我沒有理由懷疑的,就憑相似的聲音,頭髮和口紅?太荒謬了」。 我心裡暗暗的想著,這番肯定卻又好像是自己給自己鼓氣。 不過,這樣還真的有效果。 顫抖的手終於被自己催眠,一隻手穩穩的伸向床上的人的睡裙,另一隻手按 亮手機屏幕。 藉著手機屏幕的光亮,我低頭看到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那個我發燒看到的場景,是真實的,不是發燒導致的虛幻。還有那個U盤裡 的女人,也很有可能是她,我的母親,人民教師方淑芳。 我再次呼吸困難,心臟狂跳,雙手顫抖。 不過這一次,我快速的,悄無聲息的逃出這間房。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我不要命卻又極力克制自己動作的逃回房間,蜷縮在角落裡不敢相信的自己 親眼看見的。 為什麼,為什麼母親會變成這個樣子?又是誰將我母親變成這樣的?那個帶 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痛苦的雙手抓繞腦袋。 「對了,是他,一定是他」。 腦中突然閃現出吳森的臉,虛偽的臉。 「對,沒錯,是在他家,只有他了」。 我自言自語的說出心中的猜想,卻不敢肯定百分百就是他。畢竟他還只是一 個學生,不過,他家很有錢啊。 難道真的是這樣?母親為了錢,竟然……。 這個想法在腦中出現後,就一直揮散不掉。 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從小就教育我一切正確價值觀的母親,竟然會被自己的有 錢學生給包養了。 一個教書育人的人民老教師竟然在教了半輩子書之後,還會被金錢打敗,甚 至連自尊都拋棄了。 所謂的廉恥,所謂的道德,所謂的骨氣,這些全都是現在這個不知廉恥,道 德喪失,骨氣全無的,被自己學生玩弄的,人盡可夫的女人教給我的。 我雖然我在網上也看這樣黃色電影,但是我一直都是將母親的話記在心底。 「我,我不能哭。對,我不能表露出來我知道的,我不能讓她知道」。 痛苦無助的我,這個時候想起了不在身邊的女朋友香玲。 我不能讓香玲知道這一切,不能讓香玲知道我的母親,一個人民教師的不堪 現在。 如果讓香玲知道了我的母親是一個被自己有錢學生包養的妓女,我簡直都不 敢想像香玲的表情。 我很想現在就拿出手機給香玲打電話,向她訴苦,想她安慰我。 此時此刻我是極大的需要香玲陪在我的身邊。 但是我知道這是奢望。 這個夜晚,注定是在煎熬中度過。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就睡著的,醒來的時候竟然是早上5點。 哭過,痛過,恨過之後,整個人似乎也沒有那麼歇斯底里的情緒了。 不過母親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是讓我失望痛心。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 和心情去面對母親。 昨晚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睡著了,此刻冷靜下來才發現整個背部都是疼的。 躺在床上,休息一晚的大腦又胡思亂想起來。 不過,想得最多的竟然是母親那些淫蕩的畫面。 真的想不到,一本正經嚴肅的母親,穿上那些下流的衣服後,竟然成為自己 打飛機的幻想對象。 深咖色嘴唇,圓潤的絲襪大腿,高挑的高跟鞋以及那誘敵深入的肥美多汁的 鮑魚,加上那些奇怪卻淫蕩的姿勢的畫面,讓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覺的撐起了帳篷。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沒想到我回想母親那些淫亂的畫面,甚至讓自 己勃起。 一股罪惡感和畸形的刺激感同時在心裡迸發。 這樣的情況讓自己很難受,矛盾的情緒讓人感覺很抓狂。 一邊覺得自己罪惡十足,一邊又忍不住的幻想母親的淫蕩畫面。 心裡痛,下面更痛。 滿腦子的淫蕩畫面,讓我的小弟弟漲的難受。 「好難受啊……」。 我行屍般的走進衛生間裡,上下快速有節奏的擼著,腦中幻想著以前看過的 A片片段。 好多有名的女優,用著不同的姿勢撩撥著我的小弟弟。 可是母親的那些淫蕩畫面好像詛咒一樣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女優的臉總會 變成母親那張戴有面具的臉。 「肆號……」。 這兩個字像紋身一樣,恥辱的刻印在母親的生命裡,也刻在了我的生命裡。 我的精液在母親像狗一樣的姿勢撩撥下噴發而出。 快感過後的罪惡感和扭曲感,充斥內心。 人渣一樣的我利用了母親的肉體發洩了之後,迷茫和無助讓我無力的坐在衛 生間裡蒼白的思考著後面的事情。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突然的鈴聲嚇了我一跳。 我無力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手機努力的響著來電。 「誰TM這麼早打電話來,真是火大」。 我猶豫了一下,想著萬一是香玲打來的呢? 香玲現在就好像是救命稻草,雖然不會幫我解決問題,但是心裡的幫助,是 我目前最需要的。 我連忙爬起來衝出衛生間,一把撲向床上,拿起手機一看,真的是香玲。 大喜的我連忙接聽。 「喂,香玲,你什麼時候回啊」。 「我已經到家門口了,門口有一個包裹,快遞不會這麼早就送啊。你知道怎 麼回事嗎?」 香玲的話先是讓我大喜,接著馬上又大驚。 我瘋了似的往樓下衝,還一邊對香玲急促的撒謊道。 「香玲,那是我的快遞,我,我托人送來的。我現在就來拿」。 當我氣喘吁吁的打開門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掉了。 只見香玲已經打開了快遞盒子,拿出了裡面的東西。 不是U盤,而是一部手機。 我還沒來得及納悶,香玲就將手機遞給我,而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香玲的 臉紅紅的。 我心裡咯登一下,預感不好。 果然,那個手機還是那個吳森給我的。 手機沒有牌子,有點重。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天堂直播》的軟件和 一個文件夾。 而香玲好奇,就點開了文件夾。 這一點,裡面有一個視頻,視頻的名稱是「你想要的」。 然後,視頻裡出現了一個女人,就是我第一個U盤裡的內容。只不過這個視 頻是錄下直播的畫面。 裡面有很多人打出淫亂下賤的文字來羞辱女人。 香玲沒看出來這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是誰,但我一清二楚。 竟然將我母親這樣的內容放在了直播上。 可是,直播上能放這個嗎?不是應該馬上就被封了嗎? 「鍾鐘,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在我困惑的時候,香玲的問話嚇的我回過神來。 「這……這……香……香玲,你……你聽我……聽我解釋……我……這個 ……我……」。 我結結巴巴的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累了,我想休息下」。 香玲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我寧願她罵我,打我。雖然我知道以香玲溫柔的性格是不是那樣對我, 但是這也代表香玲真的很生氣了。 「叮叮~ 」。 在我怒火中燒的準備將手機摔在地上的時候,那個直播的軟件竟然發了個消 息過來。 「她的水,可真多。這麼大年紀了,洞卻那麼緊。你想看一個好老師的現場 直播而不是錄製的視頻嗎?那就把手機留著,會有提醒的,呵呵」。 「操你媽的」。 我簡直要氣瘋了,我都能猜到我的雙眼佈滿血絲了。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才能說的話來? 「吳森~ 」。 我咬牙切齒的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正文 熟母淫女友蕩(5-8) 五 救母之路的開啟。 今天週六,母親休息。貴族學校優點之一就是學生從來不補課,老師從來不 加班。 母親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因為我強忍著沒有發火,鎮定的裝作不知道那件事 的吃完了早餐就來到了香玲的房間裡。 母親還不知道香玲已經回來了,因為她做完了早餐就回到房間裡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母親在裡面做什麼,但是我的大腦不受控制的想著母親在房間裡穿 著那些淫蕩無恥的衣服,扭動著下流的姿勢。 雖然我知道這不大可能,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這樣想。 而我受不住這樣的所謂的痛並快樂的感受,決定跟香玲說明一切,我希望香 玲能夠站在我這邊幫助我,而不是離我而去。 不過我也知道,希望也只是希望。 只是,既然香玲誤會了我,我的私心告訴我,這個方法澄清自己,不讓香玲 因為誤會而離開我,雖然這樣犧牲母親在香玲心中的形象。 「香玲,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但是我也很冤啊」。 「香玲,你跟我說說話啊,你聽我解釋啊」。 「香玲,我真的是冤枉的」。 「香玲……」。 「好了,別說了,我聽你解釋好了」。 就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香玲終於不在假寐,坐起來準備聽我如何 解釋。 「香玲,我真的是很冤很冤啊」。 「那個手機裡的東西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無聊給我的」。 等到香玲讓我解釋,我突然發現,好像也解釋不清楚。 「那總有個前因後果吧,這盒子上面還有你的名字啊」。 香玲的話裡聽起來,好像不是太懷疑我,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其實,其實……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同一個人,之前就有人 在門口放了兩次U……U盤。手裡的內容其實就是第一個U盤裡的」。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我……」。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U盤的事情也告訴香玲,畢竟手機的事情完全解釋 不清楚。 不過,這也可能惹的香玲更生氣,事實上,的確讓香玲更生氣了。 「什麼?還給了2次U盤?你……你出去」。 「別,別啊,香玲,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香玲氣的下床將我直往外推,我一邊抵抗一邊解釋。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誰給我這個,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的看的U盤我都丟 了,最近也沒有在出現了,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又送來了個手機。真 的,你相信我,這如果是我主動要的,我天打五雷轟」。 我簡直可以說是快負極了。 下的毒誓也嚇了香玲一跳,畢竟香玲單純,在毒誓下,沒有多想就選擇相信 我。 「而且,我也一直想要查出這個給我U盤的人到底是誰」。 「那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嗯……有是有……有一點,只是……」。 解釋解釋著,卻發現說的有點太多了。 「啊?說啊,怎麼了,發現了什麼線索?」。 香玲等了半天見我沒有接著說,疑惑的問到。 「嗯……其……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就……就是我……我無意中……無 意中……」。 「無意中發現什麼了?快說啊,你要急死我啊」。 香玲有些著急。 「香玲,我說出線索之前,你先要答應我,一定不要跟我分手,也答應我一 定要保密」。 我思考許久,香玲似乎察覺這個我即將要說的線索似乎是一個對我來說很嚴 肅,重大的事情,也沒有在繼續催我。 「什麼事啊,這……這麼嚴肅」。 香玲被我的話嚇到了,大大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我。 「你……你先答應我」。 要是香玲沒有撞見手機還多好啊,我不敢去看香玲的眼睛,感概著此刻的麻 煩和不堪。 「嗯,我答應你。只要你說實話,不在有事情瞞著我」。 香玲其實不是很生氣我看些色情的東西,而是生氣瞞著她。 想通這一點,我的心情送了一些。 「香玲,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兩個人之一,所以你一定要幫助我,相 信我,不要離開我」。 「怎麼了?有事你就說,你只要不騙我,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香玲有些急了,她預感有一件大事要發生了。 我從香玲的語氣裡,能夠聽出她的內心,可我不是故意要嚇她的,我也是沒 有辦法。 「香玲,我……我無意中,知道了視頻裡的那個女人,其……其實……其實 就是……就是……是我媽」。 最後兩個「我媽」兩個字,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導致香玲覺得是自己 沒聽清楚,一臉不可置信的反問到。 「什麼,我什麼?」。 其實香玲聽清楚了,只是她不敢相信我的話而已。 「香玲,你不要問我過程了,你只用相信我的話就行了。那個女人真的是 ……」。 我不願再說一次那兩個字。 香玲的反應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她平靜,沉默,呆呆的坐回床上。 「香……香玲?」。 我等了一會,發現香玲還是沒有反應,我輕輕的喊了一下。 「啊?哦,怎麼了?」。 香玲愣了半天還反問我。 「香玲,你,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那個……你……你有證據嗎?」。 看來香玲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我知道她的內心很尊敬,很崇拜我母親這 樣的老師,不管學生還家長佩服我的母親。 畢竟在這個年代,用心教育的老師,真的不多了。 可是,如此正面高大的形象,卻在今天頃刻間倒塌。 我知道她很難受,我也知道她一時接受不了,可是作為兒子的我,卻不知道 如何開口去晚安女朋友。 「不是很直接的證據,但是你可以先看下這個消息」。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直播軟件裡發給我的那個消息給香玲看看。 「這是什麼意思?這發消息的人是誰?」。 香玲忘了我也是受害者,我哪裡知道是誰? 「不知道,不過我有一個懷疑的對象」。 我覺得既然跟香玲開口說這件事了,就沒必要隱瞞其它的事情了,決定全部 都告訴香玲。 「誰?」。 「就是……老媽的那個學生,吳森」。 不過我覺得香玲可能不會相信。 「不可能~ 」。 香玲的反應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甚至讓我吃驚。 她一聽到是吳森,很激動大聲的說「不可能」這三個字。 「香……香玲,你就這麼肯定不是他,我是有根據的,不是瞎猜的」。 我心裡很不爽香玲對於吳森的態度,雖然我也知道他長得帥,氣質也很儒雅 的那種,讓女生都對他有好感,雖然我也相信我的香玲不跟那些女孩一樣,那麼 花癡,但有些好感也是難免的。 可是,這樣激烈的反應,雖然只有一剎那,但還是讓我很傷心難過。 「應,應該是搞錯了吧。我,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啊,斯斯文文的」。 果然外表是具有欺騙性的,特別是單純的香玲,很容易就被欺騙。 「香玲,那天去吳森家裡吃飯,我後來喝了點牛奶就睡的死沉死沉的,期間 迷迷糊糊的醒來過一次,看見……看見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那樣……」。 「在我堅持不住的時候,我聽見那個男的說將……將……將一個東西放進老 媽的……老媽的身體裡」。 說到這裡,我感覺自己的臉一定是通紅一片。 香玲雖然聽得懂,但是太詳細的,估計她也是不明白的,從她有些疑惑的眼 神裡就能夠看得出來。 「我,我昨晚趁老……老媽睡著了後,我……我就……我就去證實了」。 說到這裡,我感覺昨晚那一刻的複雜心情又再次出現。 「怎麼證……啊!你……你不會……」。 香玲的臉突然變的蒼白無色,顯然是猜到了我對母親做了什麼。 我低頭沉默,不敢接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兩人都不在說話,整個房間裡靜的可怕。 「所以……你就肯定是吳森?」。 剛才香玲也許是在消化我的猜測。 「嗯,加上今天的直播軟件裡的消息,我更加能肯定了」。 「鍾鐘,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我……無法相信吳森竟然是這樣一個噁心的人」。 看見香玲的眉頭皺起,心裡頓時覺得我這樣做是對的。 「不過,阿姨變成這樣,真的是像你說的為了錢?如果是為了錢,那為什麼 是現在才想著賺大錢?」。 「我不覺得阿姨變了,可能是阿姨有苦衷吧」。 香玲的話,讓我的心裡突然變的活了起來。 香玲說的沒錯,如果母親是貪錢的人,那為什麼是現在?以前雖然沒有貴族 學校這麼好的條件,可是課外輔導班開的工資也是母親當時工資的兩倍多了。 可是,母親有什麼苦衷呢? 我想來想去,確確實實想不出來母親有什麼苦衷。 「別想了,想得出來就不是苦衷了」。 香玲知道我在思考母親的苦衷。 「那怎麼辦,香玲,我不能看著我我媽受苦啊」。 我的心裡,漸漸接受香玲的猜想,認定母親是有苦衷的。 「嗯……這樣吧,我們就從這部手機開始追查,至少,也要先弄清楚,這個 視頻裡的女人,是不是阿姨」。 香玲突然抱著我,冷靜的說到。 感受著香玲身體的溫度,忽然覺得這樣好踏實。 「嗯,嗯。都聽你的……」。 「叮叮~ 」。 當我和香玲正在商量對策的時候,那部手機裡的直播軟件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星期一」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和香玲都忘了呼吸。 「這是說,阿姨星期一會去直播?」。 香玲說完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說星期一阿姨要去上課,如果阿姨在學校裡,那就是我們誤會了。如 果不在……」。 香玲的話讓我一下醒悟過來,這麼簡單的方法我怎麼就沒有想到了呢? 「老媽如果不去教課,那校長肯定會過問的,老媽不可能不去的。也就是說, 老媽的嫌疑已經差不多沒有了。我們明天只需要去學校玩一天就可以了」。 我高興死了,我真的為告訴香玲這件事而高興,更為老媽是清白的而高興。 不過,高興之餘,我的心裡也有對於母親不信任和做出荒唐事情的愧疚。 在星期一到來之前,母親一直都表現的很正常,非常正常。 不過不知道為何,越是這樣平靜的氣氛,越是讓我心裡不安。 不過我掩飾的很好,沒有讓香玲察覺我內心的不安。 等待的時光是最難熬得,不過好在有香玲陪著。 星期一的早上,我和香玲陪著母親吃完早餐後,就偷偷跟著母親。 沒有人找母親,哪怕是到了學校,都很正常,一直到了上課時間。 「香玲,也許真的跟你猜的一樣啊,可能真的是我誤會了」。 母親不是上課就在去教師二樓的辦公區工作,沒出去也沒有人找。 「看來是我們誤會了阿姨,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反正阿姨馬上也要 下課了,上午的課教完了就有兩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了。我們要提前吃完才不會 被阿姨發現」。 不知不覺都已經快11點了,香玲誇張的揉著肚子向我喊餓,俏皮的模樣讓 我怎麼能忍心拒絕? 我們雖然可以隨意進出學校,但卻有很多地方進入不了,比如教師,辦公室, 圖書館,娛樂場所以及餐廳。 我和香玲在外面吃飯的時候,我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時不時的就會去看下 那個手機,看看直播軟件有沒有新的消息。 「別擔心了,我們要相信阿姨」。 香玲很快就察覺我心不在焉,出言安慰我。 可是當我們在上課時間回來的時候,發現學生們都在自習,而母親卻不在教 師裡上課。 這一下我的心真是摔到崖底,痛不欲身啊。 「可能是阿姨有事出去耽誤了,我給阿姨打電話問問」。 香玲拿出手機撥打母親的號碼,可是回復的是關機提示。 「你別著急,我……我們去……去找找」。 香玲知道手機關機對我的刺激又多大,擔心的連忙想著辦法。 「誒~ 老師,您好,請問您有看見方老師嗎?」。 香玲拉著我丟了魂似的我去試著找一下母親,在操場上遇到一個好像是剛回 學校的老師,記得是跟母親教同一個班的,病急亂投醫之下跑上去試著問了一下。 「哦,你說方老師啊,她好像是去開會了。你……你是方老師的兒子吧,你 媽去開會去了,是校長開的臨時會議。你找方老師那可要等一會了,估計要開很 久,我現在也是趕著去開會」。 這位老師說完一路小跑的奔向校長辦公室。 「看吧,我說是你多想了吧,不要擔心了。阿姨現在去開會了,那我們是等, 還是回家?」。 「我們……」。 我話還沒說完,那部陌生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直播軟件裡的消息。 簡單的四個字:「即將開始」。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敲的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母親明明就在學校裡開會,那就是說等下直播裡的女人絕不會是我的母親,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卻依舊會這樣慌亂呢。 「這個一定是有人故意惡作劇吧」。 天真的香玲真是單純的讓我覺得越來越可愛,可是我此刻卻沒有心思去享受 這份可愛。 「既然不是老媽,那就將這部手機丟了吧」。 我也覺得是自己太多疑了,可能真的是有人惡作劇,我不能總這樣疑神疑鬼, 所以,這部邪惡的手機,也就不能在放在身邊了。 「等下……」。 正當我走向垃圾桶的時候,香玲卻跑過來攔住我。 「啊?」。 我沒明白香玲的意思。 「你丟了這一部,那個惡作劇的人還會給你第二部,第三部,甚至更多。而 且從那個人給你了兩個U盤到手機,我覺得這個人不會因為你扔了手機就那麼輕 易罷手的」。 香玲的話很有道理。 「那我不扔,還能怎麼辦?」。 「那個人不是喜歡直播嗎?那我們就試試,看能不能通過視頻裡的蛛絲馬跡 找到線索將這個惡作劇的人抓到,這個才是治本的辦法」。 香玲的話讓我對她刮目相看,真的沒有想到,心思單純的香玲這麼聰明。 「嗯嗯,都聽你的,我最親愛的老婆」。 「討厭,誰是你老婆,我有沒說要嫁給你……」。 香玲紅著臉跑開,我剛準備追上去,手機裡又傳來消息。 這個消息就是視頻直播的倒計時。 「怎麼了?」。 香玲跑了一會見我沒有追上,只是看著手機,又跑了回來問我。 「開始了……」。 香玲聽到我的話,臉突然紅了起來,很不好意思的也跟著我一起看著手機裡 的直播。 六 直播之路。 「你是怎麼跳的?我真白培養了你那麼久,豬都比你跳的好,你說你是怎麼 跳的?沒用的廢物」。 在一個寬敞明亮的舞蹈教室裡,一個身穿半透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臉上是一 個微笑的白色面具。 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個瘦高的男子旁邊,一聲不吭的接受瘦高男子的辱罵。 「對……對不起,教練,都是肆號的錯,辜負了教練對肆號的栽培」。 面具女人的道歉顯然不能讓瘦高男子熄滅心中的怒火。 「哼,繼續練,下一場比賽,一定要贏,不准輸了」。 「是是,教練,肆號一定努力練習,一定贏得下一場比賽」。 「嗯,不過你這麼蠢,跟頭母豬一樣蠢,我不親自教你幾招厲害的動作,你 是贏不了的。來,先來熱身動作,原地抬腿跑」。 面具女人裡面真空,黑色半透的緊身衣裹塑性哪裡會有胸罩強?在加上又是 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跑動的時候,那上下擺動真是壯觀。 按面具女人的年紀來說,這樣的熱身運動其實都很重了,看著都很吃力,沒 跑幾下就氣喘吁吁的。 「膝蓋,膝蓋,要抬起來。對,又下去了,MD,蠢貨,抬起來」。 瘦高男子怒火沖天的一巴掌拍在面具女人漸漸垂下去的大腿下方,痛的面具 女人連忙抬高膝蓋。 「對,就是這樣。有點節奏,不要亂,對,穩住,穩住」。 瘦高男子一邊口中指導著,一邊用手在面具女人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摸的面 具女人的身體都開始發抖。 「抖什麼啊,這才是熱身動作你就沒力氣了?那可不行啊,你這樣要加強強 度啊。來,蹲個馬步,對,雙腿朝外盡可能的張開」。 面具女人又按照瘦高男子的命令,雙腿彎曲,盡可能的朝外下蹲。 不同普通的馬步,瘦高男子要求的馬步是雙手要托住自己的胸部,一個非常 奇怪的姿勢。 「來,還下蹲一點,慢慢來,對,不要急」。 瘦高男子一邊用手在面具女人的屁股下方,那一道細縫的地方用手指來回摩 擦,頂刺。 刺激的面具女人雙腿回來擺動,雙手甚至都不自覺的擠壓揉搓胸部。 「看啊,在滴水了啊。操,這個騷貨,真騷啊……」。 「這麼快就出水了,好像用我的大雞吧插進去啊」。 「兄弟排隊,我先上,後面排隊」。 「撕開啊,把褲襠哪裡撕開啊。我看這臭婊子的騷逼流水」。 「哈哈~ 我也要看,把面具也摘了,我要用大雞吧塞她嘴巴裡。這騷貨,嘴 裡一定很舒服」。 在直播視頻的下方,好多觀眾在留言一些污言穢語,整個直播間熱血沸騰啊。 「這個就是直播間嗎?好多人的樣子啊,看來跟你一樣的流氓還真是多」。 香玲一直都是躲躲閃閃的看,好奇又害羞,還有一些鄙視。 對於香玲的鄙視,我只能尷尬的笑笑不說話。 不過,這個直播還真是奇怪。 不說這些淫穢的直播內容為什麼沒有被查封,就光是裡面沒有禮物贈送,沒 有彈幕,只是像以前的聊天室。而且,這裡面的人也沒有正常直播間裡的多,更 沒有主持人。 其實這更像是一個小型的情景劇。 這個軟件我偷偷搜索過,發現網上根本就沒有下載的地方。 此刻第一次用這個軟件看直播,才明白過來為何那個人要給我手機,因為這 個軟件根本就沒有下的,一定要用定制的手機才行。 想到這一點,心裡突然又對那個吳森起了很大的嫌疑。 「噁心,下流」。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香玲充滿厭惡的話將我拉回直播中。 只見直播中的那個面具女人此時又換了個姿勢。 整個人側躺在地上,瘦高男子將腦袋放在兩腿之間,隔著緊身衣用舌頭時不 時的去舔,去吸面具女人的肉穴。 緊身衣不僅僅將鮑魚勒出線條的淫蕩美感,還將鮑魚分泌出來的淫水最大程 度的擠出來。 而瘦高男子就這樣用舌頭沾著女人的淫水去舔肉穴,太過興奮的時候還將整 個臉都貼上去用力摩擦。 這也就是香玲受不了,噁心的原因。 面具女人最開始是一直沉默,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開始呻吟。 這聲音聽起來還是這麼熟悉,就是母親的聲音,在吳森別墅那次,迷迷糊糊 的時候聽到的聲音,此刻想起來,沒有變聲器的干擾,不會聽錯了。 「這聲音……」。 「就是我媽的聲音」。 我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咬著牙說出香玲不敢說出的話。 「人還有長的一樣的,聲音相似不奇怪啊。不能這麼武斷,難道你希望是阿 姨?」。 香玲的話像及時雨一樣讓我清醒過來。 對啊,聲音相似很正常啊。 應該是那次在吳森家的事情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吧。 「阿姨現在在開會,這個女人絕不會是她,之前我們已經分析過了,所以你 也不要草木皆兵,自己嚇自己了」。 香玲貼心的安慰著我。 「我,我們找個地方看……看吧。這裡人來人往的,聽到聲音也不好啊。而 且,我們需要仔細的找視頻裡的線索,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不被打擾的地方」。 「那……那我們回去吧,不然耽誤太長時間,怕錯過線索啊」。 家,真的是最好的選擇。 香玲看了看四周,有些擔憂的說到。 好在學校跟我家別墅不遠,回到家裡的時候直播還在繼續,不過面具女人的 姿勢又變了。 面具女人此刻騎在一根被瘦高男子拿在手中的跳繩上。 瘦高男子來回拉扯跳繩,還時不時的用力往上提。 面具女人豐腴的身體在肉穴被跳繩摩擦的花枝亂顫。 發軟的雙腿艱難的支撐身體,一隻手還抓住瘦高男子的襠部,以此來平衡自 己的身體,也不知道這樣做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乾淨反光的地面,清晰的映射出正在滴落淫水的,被黑色緊身衣包裹的肉穴。 「騷貨,老子的雞巴抓的舒服嗎?」。 「隔著褲子應該不舒服吧?來,這樣抓著應該很舒服」。 瘦高男子將褲子脫掉,然後讓面具女人直接抓住他的大雞吧上。 熱熱的肉棒在面具女人的手中握著,看不到表情,但是從肢體的動作來看, 是十分享受的,雖然我個人感覺有一絲矛盾的排斥的感覺。 「這個動作做的還算不錯,來,獎勵你,教你一個殺招動作」。 「不會說謝謝嗎?看來調教的還不夠啊」。 瘦高男子見自己準備教一個殺招動作,卻不見面具女人有任何的反應。 於是生氣的給了女人一巴掌。 「對……對不起,教練,肆號知道錯了。肆號很感謝教練的傳授」。 「這算什麼道歉,給老子跪著磕頭道歉」。 瘦高男子明顯沒有因為面具女人這樣的口頭道歉而息怒,反而有了更過分的 要求。 「是……是,肆號知道了」。 面具女人說完就雙膝跪地,朝著瘦高男子深深的彎腰磕頭。 一邊磕頭還一邊道歉。 「對不起,教練,都是肆號的錯,請教練原諒肆號,不要生氣了」。 「哼~ 看來你家的大少爺沒有將你調教好啊,我看,還是要給你兒子一點顏 色瞧瞧,不然你總是會有敷衍的心裡」。 「不,不要。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傷害我兒子,求求你了。教練,我,我沒 有敷衍,我……我,教練,您,您叫我做什麼我都做,絕不會敷衍的」。 這個面具女人原來是被脅迫的。 「唉,好可憐的女人啊」。 香玲眼睛都紅了。 可是裡面的觀眾卻是一陣嬉笑怒罵。 「原來還沒有被調教好,哈哈~ 要不要本少爺來幫忙調教調教啊」。 「浪費我的錢,雖然老子有的是錢,但是調教出個半吊子是什麼意思」。 「這麼關係兒子,乾脆將兒子也弄過來,萬一出亂倫大戲給我們看看,哈哈 ~ 」。 「你們這群垃圾懂什麼,就是要這樣的,半推半就的,熟女太順從了也沒啥 意思」。 「呵呵,應該是還沒有餵飽吧,不然怎麼會還記得自己的兒子。有了大雞吧, 這樣的熟女,早就什麼都忘了」。 各種各樣難聽的話讓香玲臉紅的躲開在一旁不看。 雖然這樣下流的話讓我沒有什麼不適,反而隱隱有些興奮。但是這個女人的 遭遇,卻讓我有些同情,也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因為什麼而來的。 「哼,真是賤貨,知道害怕了?」。 「知道了知道了,肆號知道了」。 這次這個面具女人回答的倒是很快,看來是真的怕了。 「算了,老子大人不計女人過,來,趴在地上,屁股翹起來,上身匍匐在地 上」。 這個時候那些下流的觀眾們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就是教練要交 給面具女人殺招動作了。 面具女人聽從瘦高男子的命令,趴在了地上,做著像母狗伸腰的動作,屁股 高高翹起,匍匐壓制最低的上身。 「這個姿勢還需要我來幫助你完善的更好,不過幫助的過程就需要我們兩個 的身體能夠緊密的,堅固的結合在一起,所以……」。 瘦高男子走到面具女人的身後,將緊身衣褲襠的部位暴力撕破,接著那些觀 眾們就騷動起來了。 「終於撕開了,哈哈~ 上次看的時候就一直念念不忘,這肥美多汁的鮑魚」。 「啊,好想舔她的水啊」。 「操啊,我好想操啊」。 「肉肉的,好有感覺,上次就聽你們說,我的心就癢癢的不行了,看來我要 跟大少爺商量一下,找時間給我弄弄,這條母狗操起來一定舒服死了」。 「嘖嘖,這逼真是好看,水嫩多汁,看的我大雞吧漲的疼,不行了,我要找 個婊子給我弄」。 在這些下流觀眾的污言穢語裡,瘦高男子將大雞吧插入了面具女人的陰道裡, 然後將身子整個趴在面具女人的身上,做著同樣的姿勢,唯一不同的就是雙手伸 向女人的雙乳。 「啊~ 喔~ 喔~ 嗯嗯~ 啊~ 」。面具女人隨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瘦高男子一聳一 聳的動作而開始呻吟起來。 雙乳還被瘦高男子的雙手轉著圓形揉搓。 肥美的鮑魚被這根大雞吧塞的滿滿的,鏡頭還特意給出了一個特寫。 每次抽插都將淫水噴到鏡頭上,可是越這樣,越說明這個女人的身體是在享 受這跟大雞吧帶來的快感。 「屁股要頂上去,用力頂。上身一定要盡量壓下。這個動作的亮點就是在屁 股上,翹的越高得分越高」。 瘦高男子也許是真的進入角色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要給女人上課。 「啊~ 啊~ 是~ 哦哦~ 喔~ 喔喔~ 是~ 肆號~ 啊啊~ 肆號知道了~ 啊啊」 女人被操的說話都沒有太多力氣,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突然想到,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視頻到現在,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她被 人操,用大雞吧操。之前都沒有看到真正的插入就高潮了。 「喔……喔~ 你們快看,這個女人要高潮了,淫水像瀑布一樣流啊」。 「是啊,動作越來越快了,狗日的,這個女人真是飢渴啊,是不是很多年都 沒有人操了,高潮來的這麼快」。 「之前不是一直都沒有用肉棒餵她嘛,應該是太餓了。哈哈~ 」。 「啊啊~ 教練~ 啊啊我~ 我~ 啊啊肆號~ 要堅持不住了~ 啊啊教練,快用力 ~ 」。 面具女人此刻似乎真的忘了自己是被脅迫的,竟然主動的要求這個瘦高男子 操她。 「臭騷貨,哈哈~ 既然你主動要求,那老子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 瘦高男子突然又加速了,力道也大了許多。 操的面具女人都開始拱起後背來了。 半分鐘左右之後,面具女人再也抵擋不住這樣的攻勢,仍由瘦高男子將精液 射入自己體內。 「辛苦了,來,最後一步,感謝教練」。 瘦高男子拔出帶有大量精液和淫水的肉棒,走到女人的前面,一手抓住女人 的頭髮,一把將大雞吧頂到女人的嘴邊。 「唔唔~ 」。 面具女人看來是的的確確被調教過,對於瘦高男子頂在嘴邊的肉棒,也不嫌 髒,直接張開口就將沾有瘦高男子的精液和自己淫水的肉棒含進嘴巴裡。 大口大口的清理肉棒上的大面積的污穢,剩下的就用舌頭一點一點,仔仔細 細的舔著。 「操,這舌頭,真是靈活啊」。 「我靠,舔精液的樣子都這麼飢渴,感覺還沒有餵飽啊」。 「這個什麼教練看來不行啊,感覺沒有將這個婊子餵飽,你看吃精液的樣子, 那麼飢渴」。 我看的目瞪口呆啊,雖然直播和AV都是隔著屏幕看,但是這個更加真實啊, 不像AV裡那樣裝出來的。 這個女人清潔肉棒就算了,竟然還嚥下了精液和淫水,表情也的確跟那些觀 眾說的一樣,看起來真的很飢渴的樣子。 「謝謝教練的訓練,肆號感激不盡」。 面具女人清潔完瘦高男子的大雞吧後,又跪在他的面前磕頭道謝。 看來瘦高男子的威脅,真的很有用。 不過在那些觀眾看來,這樣做,只是表示這個女人有很強的可塑性。 「哇,這個熟女不錯,很有主動性」。 「是啊,這樣有靈性的熟女不多了,一般到了這個年紀,調教出來的都是木 頭人了」。 「嗯嗯,我也是這樣覺得。這樣的熟女調教成功後,那簡直,嘖嘖,人間真 正的尤物啊,有思想,有主見,還有那麼深的奴性,哈哈~ 想想都很興奮呢」。 看來這些人的思想,真的跟我們這樣的普通人不一樣。 「嗯,看在你後面還用心學習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了,不跟你家的大少爺 投訴你了」。 瘦高男子一臉開心的樣子,一手捏住面具女人的臉蛋,用自己剛剛被女人清 潔過的大雞吧在她的臉蛋上摩擦」。 「謝謝教練,肆號多謝教練的好心」。 面具女人仰頭看著瘦高男子,隔著面具看不見表情,但從聲音聽來,感覺就 像是被奴役許久的奴隸般溫順聽話。 瘦高男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突然伸手要去揭開面具女人的面具,我猛 的睜大眼睛,這要是揭開了,就能知道是不是我母親了。 而那些觀眾也都開始沸騰起來了,比之前那些色色的畫面更讓他們興奮,看 來都想一睹廬山真面目啊。 不過可惜的是最後關鍵時刻直播突然被人關掉了。 看來這種定制的直播軟件可以隨時退出,將大家全部踢出去。 「怎麼了,結束了?」。 看完直播,我一頭倒在沙發上,香玲見此就關心的問我。 「嗯」。 這個時候,我滿腦子竟然全是那個面具女人的身影,還有那些撩人的姿勢。 「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呃……沒有,就是在一個舞蹈室,哪裡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心不在焉的敷衍著香玲的發問。 「你,你怎麼了?」。 香玲很快就發覺我的不對勁。 「沒,沒什麼啊」。 「鍾鐘,你有事瞞著我」。 香玲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氣鼓鼓看著我。 我被香玲盯得心發慌,但卻面不改色。 我不能不這樣強裝鎮定,因為我心裡想的,哪裡能夠告訴香玲? 難道要我跟她說我滿腦子都是在想那個面具女人豐腴的肉體還是那個女人吸 人魂魄的口舌之功? 「沒,沒有。我……」。 我還沒來得及想好借口,香玲就搶過話去。 「不會真的懷疑是阿姨吧?」。 「不,不……不太確定……」。 其實我是想說不是的,但又害怕香玲繼續追問,所以想了想就撒了謊。 「啊,不會吧。不過,你也只是懷疑嗎?」。 「嗯,是啊」。 「那就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了,那應該是你多疑了。鍾鐘,你不該沒有證據的 懷疑阿姨」。 看到香玲如此維護我的母親,我真是從心裡開心。這樣的兒媳婦,難怪我老 媽會那麼喜歡。 「我知道,等下次直播,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 我感覺香玲的意思是不在從直播裡找線索來證明我母親是不是我懷疑的那種 人,所以趕緊先把話說出來。 其實我這話還是有很多漏洞,我甚至擔心香玲會不會看出我真正的心思其實 是想再看看那個女人的肉體而並非像之前那樣一心只是為了證明那個女人不是我 的母親。 「……那,那你再看一次,如此還沒有證據,或者是什麼線索能夠找到他們, 那就不能在懷疑阿姨了」。 香玲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讓我心裡好虛。 不過好在香玲心中也是想證明我母親是完完全全的沒有嫌疑。 七 真的有線索。 直播風波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動靜,似乎只是我人生中的一個插 曲。 我和香玲甚至漸漸淡忘了這件事,今天我們還和母親準備去圖書館充充電, 雖然我只是端茶倒水,跑前跑後的跟著做個跟班,但是看著一家人溫馨的相處在 一起,我就覺得圖書館也不是那麼讓我討厭。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這座城市裡最大的圖書館,但因為是上午來的,所以人也 不是很多。 這家圖書館共有七層,而我們需要的書籍在第二層。 「哎,雖然陪著老媽和女朋友逛書店是幸福的,但也是痛苦的」。 我看著老媽和香玲正聚精會神的翻看書籍,而我只能無聊的東看看西瞧瞧。 我甚至跑從一樓逛到了七樓,然後又逛到二樓,這對未來的婆媳還是沒有看 完。 「媽,我肚子餓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快到中午的時候,肚子咕咕直叫。 「香玲,餓了嗎,餓了我們就去吃點東西先」。 老媽果然更喜歡香玲一些。 「嗯,阿姨,那我們吃什麼?」。 「我都可以,看你了,看你喜歡吃什麼。今天阿姨請客,想吃什麼就說」。 「謝謝阿姨,我也都可以,阿姨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這對未來婆媳感情好的不得了,完全無視了我這個兒子和老公。 「這樣吧,小鐘,你先去找位置吃飯,等菜上桌了就打電話我們過去。我和 香玲買幾本書,這樣就不浪費下午的時間了」。 「嗯,這樣也好。下午可以回家躺著看,那舒服多了。還是阿姨想得周到」。 這小妮子,不拍馬屁不舒服。 「那好吧,那我去附近找找。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附近都很少有餐廳,可能要 找點時間了」。 我歪了歪頭想了想。 「沒事,慢慢找,反正我們挑書也需要時間,你找餐廳不要太馬虎了,難得 出來一起吃頓飯」。 老媽囑咐到。 「嗯嗯,那我去了」。 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的,這書店附近,果然像樣點的餐廳真的沒有。看來還 需要走遠一點找找了。 「嗯,這一家還不錯,就這裡吧。都走的累死了」。 找到一家西餐廳,感覺環境氛圍都還不錯。 不過……。 剛點完單,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那部好久沒有動靜的手機。 「直播倒計時一分鐘」。 還是這麼簡單卻讓我內心狂躁的信息。 「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直播?」。 雖然內心真的很期待再次看到那個面具女人的直播,可是……我不可能不通 知老媽和香玲來吃飯啊。 就算我現在不通知,難道老媽等久了不會聯繫我? 可是……不看的話……。 我內心的糾結卻沒有持續多久就開始漸漸偏向面具女人。 其實一個人的內心糾結往往不是平衡的,而是偏向於一方,人在這個時候也 往往會給自己偏向的一方找尋借口來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去選擇。 「我找到一家餐廳,氛圍和環境都還不錯,就是要排隊等一下,你們慢慢挑 書,不著急,等我排到了就通知你們」。 看著發給老媽的微信,心裡有著放鬆和刺激,還有期待。 跟服務生說了推遲上菜後還借了個耳機,我看了看四周,決定還是去衛生間 裡看。 「這本書,對,還有這本」。 我晚了好幾分鐘才進來,一進入直播裡,就看見一個身穿圖書館營業員工作 裝的女人正跪爬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叼著一個命令他的男人的要的書,放進旁邊 的一個購物籃裡。 而放好這本書後,就叼起購物籃跟著那個男人爬向另一本書。 「這個……」。 場景在圖書館裡,我就已經很吃驚了。可是讓我更吃驚的就是這個女人穿的 工作裝,竟然是跟我們去的那家圖書館裡的工作裝一模一樣。 「難道……?」。 「不會這麼巧吧」。 「那我不是可以去抓那個人?」。 「不行,老媽還在那裡,萬一讓老媽知道這件事,那我的臉還能往哪裡放?」。 「不對啊,我還去抓人做什麼?老媽和香玲在一起,而這個面具女人此刻在 卻在直播,那就是說……面具女人絕對不是老媽了?」。 我的內心從迷惑到震驚,從震驚到開心,從開心到慶幸…… 「還好香玲不在旁邊,不然就無法證明老媽在我心中的清白,也……也讓我 無法再有理由繼續觀看直播」。 我真的是很慶幸香玲此時此刻不在我的身邊。 面具女人依舊是笑臉面具,只是這種笑臉是一種很奇怪,好像是在癡笑。 普通的黑絲和低高跟鞋搭配普通的工作裝,卻因為這個女人的撩人姿勢讓我 看起來覺得異常的誘人。 我不記得這個女人所在的樓層是第幾層,看起來人很少,應該是在六層或七 層的樣子。 「方助理,我已經選了幾本書了?」。 這是鏡頭對準了那個命令女人的男人。 一頭白髮,個子矮,白,胖,厚厚的鏡片。 對,這個男人給我的印象就是這樣的。 「加上剛才那一本,已經選了九本了,張教授」。 這個男人竟然還是個教授? 不過國內的教授啊,專家啊好像也有一部分就是這個模樣的。 不過讓我驚訝的不完全是這個張教授的身份,而是面具女人竟然摟起及膝長 裙,露出裡面撕爛的一條黑絲大腿內側上,用黑色水筆寫著一個正字和一個還差 一筆就完成的正字。 而另一條大腿內側上,被撕爛的黑絲半遮半掩的勉強能夠看到母狗助理四個 字。 「操,又是情景劇嗎?」。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小弟弟又撐起了帳篷。 「嗯,水都準備好了嗎?不然我可不好翻頁啊」。 張教授找了一處轉角的偏僻地方,就席地而坐。 面具女人跟著爬了過去,按照張教授的命令從購物車裡調出一本書來,然後 放在張教授的手中。 接著自己就仰面躺在了地上,雙手將及膝裙拉扯到了腹部,露出兩腿之間的 黑森林。 「嗡嗡~ 嗡嗡~ 」。 原來裡面沒有穿內褲啊。 一根紫色的線,一頭插入陰道裡,一頭連接一個開關,開關用膠布綁在大腿 斜跨處。 而那根插入陰道裡的那頭,應該就是跳蛋了。 淫水順著大腿一點一滴的滑落,飽滿的鮑魚似乎稍微積壓一下就能分泌出更 多的淫水來。 「嗯,不錯,這麼短的時間就有這麼多量,看來你家少爺調教的不錯啊,也 很有眼光,能一眼就看出來你這樣的母狗的本性和天賦」。 「多謝張教授誇獎,肆號受之有愧。能被肆號的少爺調教,那是肆號的福氣, 今天能來伺候張教授,更是讓肆號感到無比的榮幸」。 這個面具女人今天的言談舉止,感覺跟之前不太一樣了,有些變化。 雖然每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都感覺有些變化,但是這一次,很明顯。 沒有以前的抗拒,恐懼,僵硬和迷茫。 特別是說出那些讓人感覺下賤的話,雖然還談不上自然而然,有心而發,完 全將之前的不適消除掉。但看起來沒有一點像之前那樣不自然。 「這個騷貨好像又進步了,看來少爺又用心調教調教過了」。 「嗯,這次自然多了,應該是更順從本心了」。 「順不順從本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技術要有所提高」。 「呵呵,讓我弄她一晚上,你們就能看到她有很明顯的進步」。 「操,你不吹牛會死?」。 「滾,要弄也是讓我先弄,我的大屌飢渴死了」。 那幫下流的觀眾依舊吵吵鬧鬧,污言穢語。 「啊~ 嗯嗯~ 喔~ 喔~ 嗯嗯~ 」。 張教授不在繼續說什麼,而是開始行動。 手指往面具女人的陰道伸進去,還故意將跳蛋往裡面按了按,惹的面具女人 想要大叫又強迫自己壓低音量。 張教授用沾著淫水的手指去翻頁,一臉認真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學識淵 博且嚴肅正直的人。 如果不是他一邊翻書一邊用手指戳面具女人的陰道,我還真是相信他是一個正派的教授。 不過,我想認識他的大多數人,應該都是覺得他是一個正直的教授,而不是 現在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淫亂教授。 這位張教授看書的樣子很認真,但我知道他壓根就沒有看進去,因為他很快 就受不了面具女人的刻意壓低的呻吟聲,開口對面具女人說話了。 「肆號,我我的屁股坐的有點麻了,還有點冷。唉,畢竟年紀大了,不中用 了」。 聽到張教授的話,躺在地上不斷自慰來製造淫水供張教授使用的面具女人, 連忙翻身起來。 「張教授,讓肆號來給來幫您揉一下屁股吧」。 面具女人用著平常的表情說著不平常的話。 「我操,這個什麼張教授還真是個讀書人啊,哈哈~ 」。 「竟然拿那麼美味的淫水來翻頁,操,真是夠浪費了」。 「老東西,不操逼就滾啊,浪費時間」。 「不要急,有情節的才好看。不然你們來這裡做什麼?直接去花錢嫖啊」。 「就是就是,不要吵了,欣賞熟女蕩婦就是要慢慢品味」。 看來這些觀眾對這個張教授暴殄天物的行為很是不滿。 「請您站起來,我好幫您脫下褲子」。 面具女人一邊攙扶著張教授,一邊伸手去摸索他的皮帶。 張教授就在面具女人的幫助下,「勉強」的站了起來。 「張教授,舒服了些嗎?」。 面具女人將張教授的褲子褪到膝蓋處後,竟然跪在他的後面,然後將臉貼在 張教授的屁股上,竟然用舌頭去舔他的屁眼。 還沒等我震驚完,又見面具女人的雙手繞到前面,一手抓住張教授的睪丸輕 撫,一手抓住張教授的大雞吧,上下套弄。 「這樣前後雙重按摩,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面具女人一邊舔還不忘一邊詢問。 「嗯嗯~ 哦哦~ 爽~ 嗯~ 哦哦~ 有~ 啊~ 喔喔~ 有效果~ 哦哦~ 」。 張教授在面具女人的舌頭和雙手中,弄的舒爽無比,閉目回答。 「我操,這個姿勢好,我還沒有玩過,少爺就是少爺,調教出來的熟女就是 厲害」。 「媽的,少爺,少爺,我要這個女的,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太TM爽了 看著」。 「便宜這個老東西了,都不知道他行不行」。 對於這個姿勢,看來很是受大家的歡迎啊。 「好了好了,不麻了,就是體內的寒氣還沒出去,還是有點冷啊」。 被面具女人前後夾擊的玩了一會後,張教授面色紅潤的說到。 「肆號知道該怎麼做了,肆號現在就用下賤的嘴巴來給張教授吸出體內的寒 氣」。 張教授一臉期待的看著面具女人從後面爬到前面,張開大嘴,伸出舌頭,一 口含住自己的大屌吸進嘴巴裡。 柔嫩舒爽的感覺瞬間從龜頭傳遍全身。 「啊~ 斯……哦哦~ 斯~ 」。 「喔喔~ 好爽~ 沒~ 沒想到~ 啊啊~ 斯~ 哦哦斯~ 沒想到你也就比我小一點 而已~ 啊啊~ 竟然~ 啊啊~ 哦哦~ 皮膚竟然保持的這麼好~ 啊啊~ 雖然臉上的皺 紋不少,~ 啊啊~ 但是~ 哦哦~ 但是~ 啊啊~ 舌頭要嫩滑~ 哦哦~ 」。 張教授舒服的讚美著面具女人。 「唔唔~ 肆~ 肆號~ 唔唔~ 肆號謝謝~ 謝謝張教授的表揚~ 唔~ 唔唔~ 唔~ 」。 面具女人一邊賣力的吸允,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 「哦哦~ 不行了……啊啊~ 光吸是不夠的~ 啊啊,我~ 啊啊我需要你的幫助 讓我自己將~ 喔喔~ 將體內的寒氣射出去」。 終於進入正題。 「好的,肆號明白。地上冰涼,肆號趴在地上,將屁股翹起,就辛苦張教授 趴在肆號的身上動,實在是對不起了」。 這個母狗的姿勢,我還記得是在那個什麼教練那裡學來的。看來面具女人用 到這裡,還真是活學活用啊。 「嗯,沒事,沒事。你也很辛苦,那我就來了」。 張教授就跟那個教練一樣,趴在面具女人的後背上,大雞吧一插而入。 「虛~ 」。 可是剛插了幾下,突然遠處傳來皮鞋的踩地聲。 張教授聽起來感覺好像是往他們這個方向來的,於是就那樣用插入的姿勢, 然後一把抱住面具女人開始往另一邊轉移。 不要看一直表現的斯斯文文的張教授竟然是個大力士,那樣的姿勢就直接抱 起面具女人。 「誒?這裡怎麼有水啊?唉,真是的,現在素質這麼差,也不知道有沒有弄 到書上去」。 「嗯?還真弄上去了,唉,手上有水還拿什麼書,真是的」。 那個穿皮鞋過來的人,非常不滿的看著手中的書嘀嘀咕咕道。 「哈哈~ 那個SB,肯定是個處男,不然怎麼連淫水都認不出來,那個味都 沒聞出來嗎?鼻子堵了還是腦袋給堵了,哈哈~ 」。 「就是就是,一定是個處男。那麼愛惜書,不會真的以為書中自有顏如玉吧, 不過就算有,那也輪不到他,肯定要讓我先操了顏如玉的騷逼~ 哈哈~ 」。 「美得你,顏如玉的騷逼,破處肯定是讓我來,你沒我厲害」。 「去你媽的,我能搞的你媽不認你這個兒子。你還比我厲害了,不要臉」。 「操,我還干的你老媽做我的性奴,干的你奶奶不要你爺爺了。去你媽的」。 「不要吵了,等少爺大發慈悲,將這個熟女拿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當作 媽來操了,到時候就看各自本事了」。 「是啊,別吵了,好像要有新動作了」。 這句話讓這群熱鬧的觀眾們安靜了下來。 「騷貨,你去拿幾本書,墊在你手腳趴著的位置,按照你趴著的姿勢墊」。 張教授躲到這一邊來,沒有繼續操,而是突然對面具女人吩咐這一奇怪的指 示。 原來張教授是覺得那個姿勢雖然刺激,但是畢竟年紀大了,不好長久的用那 個奇怪的姿勢。 不愧是讀書人,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就是讓面具女人將書本墊在四肢撐壓的地方,前低後高。就是將整個人的高 度太高了不少。 「嗯,舒服多了,我來了,騷貨」。 斯斯文文的語氣說出來的污言穢語,格外的讓人感覺有種反差刺激。 「MD,這個姿勢……刁~ MD老子要去找個小姐試試」。 「哈哈~ 我現在就讓我家那個老保姆給我試試這個」。 「就是你家的那個黑人保姆,那麼醜你都上?餓暈了?」。 「放屁,新招了一個,是個小公司破產老闆的老媽,沒辦法,為了生活,不 得不出來打工,我家工資出的高,才撈到這麼個好玩意」。 「那也太老了吧?你胃口真重」。 「你不懂,年紀不重要,重要的是保養和氣質」。 「是啊,你別理他了,他還小,不懂,哈哈~ 」。 「去你媽的,老子不懂?老子明天就去招更好的老保姆來操」。 「好啊,去啊去啊,別忘了兄弟們」。 這群觀眾竟然是認識的,那這麼說,這裡就我一個陌生人? 可是他們好像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你們好」。 果然如此,我應該是被設定了什麼權限問題,讓他們看不到我上線,也讓我 無法聯繫這群特殊的觀眾。 「啊啊~ 哦~ 啊啊~ 哦嗯嗯~ 哦~ 啊~ 嗯嗯~ 」。 張教授估計也是害怕自己被人發現做這樣可恥下流的事情,上來就是猛烈的 抽插。 粗壯的大雞吧在充滿淫水的陰道裡毫無顧忌的進出,面具女人再想壓制聲音 也壓制不了多少。 之前那個離開不遠的皮鞋男又聞聲尋來。 「唉,看來只能邊走邊玩了」。 張教授發現那個皮鞋男又回來,似乎是聽到女人呻吟的聲音了。 「嗷嗚~ 快要被發現了,哈哈~ 好刺激啊」。 「哈哈~ 看這個老東西怎麼辦」。 「我操,不是吧,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能這樣做?」。 這群幸災樂禍的觀眾在吃驚中看著張教授從背後將面具女人抱起,大雞吧依 舊在操,人卻站起來行走躲避那個走過來的皮鞋男。 這樣的貓抓老鼠的遊戲玩了十幾分鐘,直到那個皮鞋男徹底放棄了才結束。 而鏡頭對準面具女人的正面的時候,能看見露出的嘴巴微微張開,口水不斷 從嘴角流出。 「再夾緊點,我要射了,快,用力夾老子的大雞吧」。 再斯文的人,這個時候也變得粗俗下流。 「嗯嗯~ 啊啊~ 肆號再用力~ 嗯嗯~ 哦~ 嗯~ 啊啊~ 肆號再用力夾張教授的 大雞吧~ 」。 「啊啊~ 哦~ 用力夾~ 快~ 要射了~ 哦哦~ 」。 而比張教授和面具女人更激動的就是那些看直播的觀眾。 「用力操,操啊」。 「不要內射啊,射嘴巴裡,我最喜歡看了」。 「MD就要內射,內射熟女蕩婦,想想就爽啊」。 「射嘴巴,射嘴巴啊,我要看他嚥下去」。 「我也要看這個蕩婦吞精啊」。 「是啊,蕩婦吞精,哈哈,還是老男人的精液。我也要看」。 張教授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應,竟然真的在關鍵時刻突然拔出來了,在面 具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女人丟在地上,然後粗暴的將大雞吧一股腦的塞進 她的嘴巴裡。 下面的嘴巴突然沒了大雞吧,還沒來得及失望,馬上上面的嘴巴又塞了一根 大雞吧。 失而復得的性福讓面具女人一把抓住大雞吧,賣力的吸允。 這跟大雞吧進入嘴巴不到半分鐘就繳械投降。 而在我吃驚的目光和那群觀眾歡呼的文字下,一口就吞下了老男人的精液。 然後就是已經深刻在骨子裡的事後清潔工作。 不用張教授吩咐,面具女人主動的最嘴巴給那根剛剛射過精液的大雞吧做著 清潔。 「啊~ 呼~ 」。 「好舒服啊,騷貨,你的肉穴和嘴巴都是最好的,是你前面三個都沒有辦法 比的,真是爽啊」。 這麼說來,這個面具女人自所以是叫肆號,是因為前面還有三個跟她類似遭 遇的人嗎? 我再想知道些什麼,直播又給關掉了。 而關掉之前,我看到那個面具女人看向鏡頭的臉。 深咖色的嘴唇,迷離的眼神。 不知為何,我又想起了老媽。 不過這一次只是想想,到沒有慌亂的認為就是老媽。畢竟老媽現在就跟香玲 在一起。 「啊,差點忘了,該給她們發消息過來吃飯了」。 八 香玲再次回家。 「香玲,吃這個,這個對女性身體是很有益的」。 我心不在焉的等來了香玲和老媽一起吃飯,可是我卻已經沒有胃口吃飯了。 看著相處融洽的未來婆媳的兩人,我心裡卻想著直播裡的那個女人。 最後的那個眼神,真的好像是印在了我的心裡。 而且,那個深咖色的嘴唇,又讓我想起了老媽。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老媽,雖然沒有塗抹那個讓那個讓我著迷又迷惑的唇色。 但是我感覺越看越覺得老媽的嘴型和那個肆號女人的嘴型很像。 要不是跟香玲在一起在書店挑書,我真的會再次誤會母親,雖然那個肆號女 人的直播也是在同一家書店。 可在我深思的時候,香玲的手機鈴聲將我拉回了現實。 「喂,爸爸」。 「嗯嗯,我知道了」。 「嗯,那我現在就回去,嗯,嗯,爸爸再見」。 看樣子,香玲要回去了,只是,這也太倉促了吧。 「怎麼了?怎麼又要回去?」。 我很失落,我不願意香玲離開我,哪怕是回他老爸那裡。 「小鐘,怎麼說話的」。 母親不滿意我的態度。 「香玲,是不是家裡有事?這麼著急,就在這裡攔個的士回去吧」。 香玲感激的看了看老媽,然後歉意看著我。 「對不起啦,家裡有點急事,我要先回去一躺。過幾天就回來了,這幾天你 要乖乖的聽阿姨的話,不許調皮哦」。 香玲家裡應該是真的有急事,一向不喜浪費的她竟然聽從了母親的建議,直 接從這裡坐的士回家,這費用可不少啊。 而我剛才……唉,我真是內疚。 剩下我和母親兩個人吃飯,我沒有太多胃口,母親則一向吃的少,所以我們 也很快就打算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母親沒有跟我交談,而是一心看書,只是……只是在中途,突然 問了我一句話,讓我很是疑惑。 「小鐘,你說人的改變或者說是變化,如何判定是好還是壞?」。 「啊?哦,大家認為的好就是好啊」。 「大家?大家是誰?大家又是如何判定好壞之分?」。 母親的話越來越深奧,好像一個哲學家。 「大家就是其他人啊,親朋友好友,認識的,不認識的。大家認同的就是對 的啊」。 「如果跟大家認同的對是相反的呢?難道就一定是錯?還是大家認為的對就 一定是對?」。 母親的話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卻又疑惑不已。 「我不知道啊,反正老媽你教育我的肯定是對啊,香玲說的也肯定是對的啊。 平時不都這樣認為的嗎?」。 母親沒有繼續談論這個問題,而是繼續看她的書,不過,我注意到那一頁紙, 從談話後,就再也沒有翻動過。 「小鐘,晚上我可能要回來的晚一點,你自己叫個外賣吃算了」。 第二天的下午,我和老媽吃著中飯,老媽突然說到。 「啊,今天不是星期天嗎?還要加班?」。 「要開個會,可能要開到很晚。你晚上不要出去玩了,香玲也買了很多書, 你要是閒的沒事做,就看看書,免得跟香玲的差距越來越遠」。 母親的擔憂都寫在了臉上,眼角紋都好像更明顯了。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一聽說教,連忙打著哈哈想要躲過去。 「唉,算了,說了你也聽不進去。我吃飽了,我去學校了」。 母親見我敷衍的樣子,也不想繼續說了。 「老媽說的沒錯,我也感覺我和香玲的差距越來越大了。也許,我真該看看 書了」。 不得不說,就算是勉強看書,時間也是過的很快。 不知道不覺就到了晚上7點多了,要不是肚子餓,我還真不知道已經到了晚 上7點。 當我準備拿出手機來訂外賣的時候,另一部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聽那個手機的響聲,我的心猛的一跳。 對,就是那部直播的手機。 這次來的真快。 可是當我拿起那部手機,準備點開直播的時候,內心突然又猶豫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離香玲越來越遠了,不是我不愛香玲,而正是因為太愛了,所以 感覺這樣的行為好像是在背叛。 肚中的飢餓感早已被愧疚感和興奮感相互糾結所淹沒,不過愧疚感也最終敗 給了興奮感。 直播軟件在我興奮而導致顫抖的手中打開,而映入眼簾的卻不是我開始朝思 暮想的肆號。 「嘿嘿,石管家,這就是新來的肉體保姆?」。 一個坐在輪椅上,光頭,黑框眼鏡,乾瘦的老人,用一雙充滿淫邪之光的眼 睛死死的盯著他的前方。 「是的,老爺」。 這個石管家沒見到人,聽聲音竟然是個女的,還和我的女朋友同一個姓。 「她的代號是肆號」。 這個石管家似乎想起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哦?竟然是肆號,看來那位大少爺竟然送來了一個驚喜啊」。 我越來越覺得那位所謂的大少爺真是神秘無比啊。 「上次這麼極品的女人,還是好幾年前,我還沒廢的時候,唉,那還是壹號 啊」。 「嘖嘖,真是讓人意猶未盡啊。可惜那位大少爺的規矩每個人只能玩一次游 戲,不然,好可惜啊」。 原來這樣的面具女人還有三個啊。 我的心裡簡直翻江倒海,按照這個老頭說的話的意思來看,那那個大少爺豈 不是弄了四個這樣的女人,而且這是排得上編號的,排不上的不輸於精品,那不 是說有很多這樣的女人? 這個大少爺是個什麼人,竟然有這樣的手段和背景? 我懷疑我是不是在看日本的AV,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老爺,您該吃藥了」。 直播裡的總管家可不知道的我心中如何的吃驚,她只知道她的老爺此刻正在 咳嗽,需要她拿藥給他吃。 「不,咳咳~ 不要~ 咳咳~ 水~ 不~ 咳咳~ 」。 輪椅老頭劇烈的咳嗽,卻還是堅持的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 「我擦,這個老頭子咳成這個鳥樣了還想著女人,真是色鬼啊」。 「哈哈~ 就是就是啊。萬一等下被弄的直接蹬腿了怎麼辦?」。 「這個老頭竟然看過壹號,我都沒有看過啊」。 「哈哈~ 你來得晚,壹號是很早的了。那也是個尤物啊,嘖嘖,我記得好像 是個什麼局的局長,被少爺看中就給調教成了母狗,也是第一個他認為能編號的」。 「啊?女局長,那不錯啊,一定很有味道」。 「嘿嘿,可惜送給了一個非常有權勢的人」。 「啊?好可惜啊,好像看看,好像操操啊」。 「美得你,要是能操,還輪的到你?」。 那群觀眾又在嘰嘰喳喳了。 不過從他們的對話裡,我倒是知道了很多事情。 「明白了,老爺」。 「肆號,嘴巴爬過來,嘴巴張開」。 石管家下了命令,那個面具女人終於再次出現在鏡頭裡。 一身典型的女僕裝扮。 黑白女僕長裙,黑色連體絲襪,黑色高跟鞋,白色的皺褶貓耳朵帽還有繫在 中指的藍色蝴蝶結。 這些全部裝扮在一個快46歲的老女人身上,看起來有種不搭的性感。 面具女人聽話的爬到輪椅老人的面前,乖乖的張開嘴巴,深咖色的唇膏吸收 著男人的目光。 咚咚~咚咚~ 一雙美腿這個時候也進入了視線裡。 帶有白色束鞋帶的高跟鞋,搭配著肉色的白色吊帶絲襪。 接著上半身也進入視線裡。 淺紫色帶花紋的職業套裙穿在一個個子嬌小的女人身上,當然,臉上依舊是 一個面具,一個看起來尖酸刻薄的表情的面具。 「唔唔……」。 剛一出場,這個石管家就彎下腰,張開嘴巴,面具女人熟練的自覺的伸出舌 頭就仰頭送進石管家的嘴巴裡吸允。 「我擦,上來就是百合嗎?」。 「這是要弄出更多的口水好來餵給那個老頭吃藥,MD,這個劇情老子知道。 好羨慕啊啊啊啊」 「哈哈~ 羨慕也羨慕不來」。 「我也好想喝那個女人的口水啊」 「我也是,我也是」。 一個鏡頭,看的那個觀眾們又爆發了一次小高潮。 石管家發出唔唔的吸允聲,而那個肆號,除了張開嘴巴呼吸的哈哈聲,還有 大量的口水溢出來。 不到一會的功夫,口水都滴落在地上一小灘的量了。 「不錯,嘴巴閉上。準備給老爺餵藥,站起來」。 石管家見肆號的嘴巴裡積攢了很多的口水,便讓肆號站起來,站在那個輪椅 老頭的側面,對著那個老頭的嘴巴吐出嘴巴裡的口水,一點一滴,一絲絲的流進 老頭的嘴巴裡,混著藥片被輪椅老頭吞了下去。 「啊~ 呼呼~ 呼~ 咳咳~ 呼呼~ 」。 「哈哈~ 舒服多了,不錯,不錯。~ 這口水~ 美味,能夠壹號比了」。 輪椅老頭用口水服了藥,過了一會後,終於漸漸不在咳嗽了。 「老爺,吃完藥還要吃點東西,不然藥物的副作用太傷身體了」。 這個石管家還真是一個貼心的管家啊。 「嗯,弄點香蕉和牛奶來」。 輪椅老頭淫邪一笑,開口要吃香蕉和牛奶。 「沒聽見嗎?下賤的母豬」。 石管家見肆號沒有反應,依舊站在輪椅老人的一旁,生氣的呵斥道。 「是,是,肆號現在就去準備香蕉和牛奶」。 面具女人自覺的趴著到廚房去。 當鏡頭跟著面具女人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別墅,廚房都要 比我家的別墅還要大了。 面具女人熟練的將香蕉和牛奶裝在一個小拖車裡,然後用嘴巴叼著小拖車拖 到輪椅老人的面前。 「老爺,香蕉和牛奶來了,請問先吃香蕉還是先喝牛奶?」。 面具女人恭敬的跪在輪椅老人面前,看起來不像個保姆,更像是一個女奴。 「牛奶吧,香蕉我要吃熱的」。 香蕉還能吃熱的?用微波爐打熱?那還能吃? 我的疑惑在面具女人將香蕉剝皮,然後掀起裙子,露出黑森林,接著將香蕉 直接插入陰道裡。然後兩腿分開,應該是害怕一不小心將香蕉夾斷了。 「我操,厲害了,還知道主動分開雙腿,以免一激動將香蕉給夾斷了」。 「能有編號的就是厲害啊,這要是一般的性奴,哪裡有這意識?一個個被調 教的跟沒有大腦一樣的」。 「是啊,性奴就是要這樣的,MD,太爽了」。 我也很激動,跟這群觀眾一樣,真的覺得太刺激了。 面具女人的行為也讓我跟那些觀眾的想法是一樣的。 「唔唔~ 唔~ 唔~ 啊~ 好喝~ 」。 剝了皮的香蕉還在面具女人的陰道裡加熱,牛奶則是那位石管家用嘴巴一點 一點的吐在露出一隻大奶子,彎腰給輪椅老頭吸住奶頭的面具女人的胸上,牛奶 順著大奶子流到乳頭上,最後被輪椅老頭吸入嘴巴裡。 「肆號,可以將香蕉拿出來了」。 牛奶喝到一半,石管家又讓面具女人將香蕉拿出來,然後又命令她放在自己 嘴巴裡嚼爛了再嘴對嘴的餵給輪椅老頭吃。 輪椅老頭興奮的臉色發紅,貪婪的抖著身體不斷大力的吸著每次面具女人送 來的香蕉。 吃完香蕉,又接著喝牛奶來飢渴。 「嗯嗯,不錯,飽了」。 輪椅老頭用小手指摳了摳牙縫,石管家見此連忙呵斥面具女人。 「賤貨,沒看見老爺的牙縫卡東西了嗎?還不趕緊過來給老爺弄弄」。 「是,是」。 面具女人連忙對嘴對的用舌頭去清潔。 柔嫩的舌尖一點一點的在牙縫中間摩擦,牙縫裡的香蕉碎末一點一點的被靈 活的舌頭給弄了出來。 面具女人準備將嘴巴裡積攢的香蕉碎末給吐出來的時候,卻被石管家阻止了。 「吃下去,你忘了你在這裡的伙食就是老爺吃剩下的嗎?而且不准浪費,你 也忘了嗎?」。 石管家嚴厲的語氣卻聽上去很彆扭。 石管家的聲音聽上去明明就是一個好聽的女生的聲音,卻刻意裝出一副老氣 的聲音。 面具女人身體明顯的僵住了,愣在了原地。 誰都看得出來面具女人的內心在激烈的掙扎。 畢竟這樣太噁心了。 「操,這老東西還真是有福氣啊」。 「怎麼,你羨慕啊,羨慕你也可以找個女人吃你嘴巴裡的殘羹剩飯啊」。 「我想吃她的殘羹,哈哈~ 兄弟們,我這算不算牛逼?」。 「不算牛,頂多就是一逼」。 「哈哈~ 是啊,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這個女人,我也願意吃她嘴裡的殘羹 剩飯了」。 「MD,說的好像誰不願意似的」。 這群激動的群眾竟然在討論對於我來說還是有點噁心的事情。 「賤貨,你竟然還猶豫?」。 石管家見面具面具女人猶豫了半天都還沒有動作,氣憤的一腳將面具女人踢 到在地,然後又接著踩在面具女人的臉上,還好有面具,不然這一腳可有破相的 危險。 雖然沒有破相,但是這一腳也將看似堅固的面具給踩碎了。 「我操,面具碎了」。 「操操操啊,看見了嗎,兄弟嗎?看見了嗎?」。 「我日,我開小差去了,MD看見真容了嗎?」。 「我沒看見啊。她擋的好快啊」。 「我就看到了一點點,MD」 「那看來是我看的最多啊,我看到眼睛和鼻子,我操,年紀有點大,不過, 看起來好有氣質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我很喜歡,哈哈~ 」。 「MD,快給我畫出來,我要看,我要看」。 「智障嗎?我會畫?」。 「唉,沒注意,錯過了精彩的位置」。 面具被踩碎的那一下,整個直播間爆發了。 而相比直播間那群觀眾的熱情高漲,我的心,簡直就是冰到極點。 我也沒有看見面具女人的全貌,但是我卻看見了眼睛,對,跟其中一個觀眾 一樣,我就只看見了眼睛。 對於他們來說,也許只看見眼睛,壓根就沒什麼,心中想像不到全貌。 可是,對於一個朝夕相處的人來說,這已經是完全足夠認清一個人了。 方淑芳,我的母親。 「好啦,好啦,別打了。戴好新面具,我還要讓她幫我洗內褲呢」。 面具女人最終在石管家的毆打之下艱難的吞下了輪椅老頭牙縫中的殘羹。 對於她來說,這實在是太噁心了,遠比當初自己被逼迫吞精液噁心多了,最 起碼,精液對於女人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輪椅老頭說的洗內褲,不是讓你端個小盆坐在一邊洗洗,他是讓面具女人雙 腿交叉纏足輪椅老人的脖子,倒掛趴在老人的身上。 然後雙手放在擱在輪椅踏板上的小面盆裡,搓洗剛剛脫下來的內褲。 而在面具女人洗著內褲的時候,被輪椅老人粗壯的大雞吧頂在胸口的面具女 人感覺自己的小穴裡突然有一個熱熱的,軟軟卻又有力的東西在入侵。 不斷的在攪動,還有偶爾的讓人興奮的吸力。 「嗯~ 嗯嗯~ 嗯~ 」。 面具女人面色異常紅潤的,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唔唔~ 唔唔~ 」。 剛才被石管家毆打的痛苦漸漸被輪椅老頭的挑逗刺激給覆蓋,還慢慢的再次 燃燒起了心中的慾火。 雙手的搓洗完全不英雄面具女人主動的去含著那根一直頂著自己大胸部的肉 棒。 低頭就一口含住大肉棒,然後像忘了之前的不愉快,滿足的吸允這輪椅老人 的大肉棒。 「嘿嘿,哦~ 斯~ 斯~ 哦哦~ 不錯~ 這麼快~ 哦哦~ 快~ 哦啊啊~ 就~ 就~ 進入了狀態~ 啊啊~ 哦~ 」。 輪椅老人感覺越來越爽,越來越激動,大雞吧越來越漲。 被面具女人的嘴巴吸允,沒有緩解發漲的不適感,反而更加的難受,有一種 特別想鑽洞的強烈感覺。 「受不了了,好久沒有嘗到這麼有味道的女人了,呵呵,爽啊。石管家,可 以開始了」。 「是,老爺」。 石管家聽到輪椅老頭的話,就彎腰伸手從自己的裙底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 瓶。 然後只見石管家拔掉木塞,仰頭一抽,一整瓶的透明液體就倒入她的口中。 接著石管家就用嘴巴去堵住面具女人的陰道,鼓起的嘴巴隨著石管家用力的 吹氣動作而漸漸癟了下去。 而當那些液體進入面具女人的陰道裡的幾分鐘後,面具女人從開始的「斯啊 ~ 斯啊~ 」。的呻吟到後面用力的將屁股往上頂,一直頂到輪椅老人的下巴後,就 開始瘋狂的摩擦。 「我~ 我要雞巴~ ,我要粗大的雞巴~ 我要熱熱的~ 大雞巴」。 面具女人的雙眼漸漸開始迷茫失神,趴在輪椅老人身上的肉體開始不由自主 的聳動。 「好啦,小母牛,我不能動,所以就只有你自己動啊。來,坐好,自己開始 動」。 輪椅老人拍了拍面具女人的屁股,就見面具女人像極了聽話的狗,連忙爬起 來,雙腿踩在老人的大腿上,然後扶著大雞吧,對準自己的陰道一屁股就坐了下 去。 「啊~ 」。 一聲驚呼,粗大的大雞吧帶著炙熱的溫度毫無阻攔的插進冰爽的陰道裡。 為什麼陰道裡是冰爽的感覺? 因為那種液體就是讓陰道裡溫度下降卻又提高敏感度和自身的慾望。 這種藥水對龜頭也有效果,插入進去的大雞吧,感覺異常的冰爽,血液卻又 好像更加瘋狂的湧入大雞吧裡,讓大雞吧更加的炙熱火辣。 「啊啊~ 爽~ 啊啊~ 大雞吧~ 啊啊好熱~ 哦哦~ 舒服~ 啊~ 好舒服~ 」。 面具女人好似換了個人,之前雖然淫蕩,但是卻還是有著書卷氣,有著矜持, 屬於被動的那種。 此刻卻完全變了個人,什麼都很主動。 主動的雙手環抱住老人的脖子,雙乳主動的貼在老人的嘴巴上,供老人吸允。 主動的呻吟,主動的說著下賤的淫話供老人興奮,也讓自己有種墮落的快感。 而石管家的嘴巴,卻不知什麼時候就出現在面具女人的屁股下面。 石管家蹲側在地上,腦袋歪著伸進老人的大雞吧地方,每當面具女人抽插起 身的一瞬間,石管家的嘴巴就快速的在老人的大雞吧根部允一口。 石管家的嘴巴被那液體泡過,也是極度渴望大雞吧的溫度來讓她爽。 這樣的一幕卻讓那些下流的觀眾們再一次興奮的大喊大叫起來。 而這些,我卻都沒有看見,因為我已經在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已經沒有心 情再看了。 雖然我的老二不知道為何依舊直挺挺的撐著帳篷。 正文 熟母淫女友蕩(9-完) 九 精神支柱。 當天晚上大概10點左右,老媽就回家了。 沒有開燈,沒有太大的聲響。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就像我一樣,靜悄悄的偷看靜悄悄回家的老媽。 我不敢去面對老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 雖然破碎的面具只是讓我看見眼睛,沒有其它直接的證據證明老媽就是那個 女人,甚至還有香玲的在場證明能夠證明老媽就不是那個女人。 按道理講,我只是因為一雙眼睛而就認定是母親,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但心 裡翩翩就是很肯定。 我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整晚沒有沒有睡覺,一閉眼就是那雙眼睛出現的時候,還會魅惑的笑起來。 第二天的一大早,老媽要去學校上課,喊我起來吃早餐我都隨便應付幾句沒 有下去。 我真的害怕,不敢看老媽的眼睛。 一整天我都不敢出去,一直躲在房間裡。 而那部直播的手機就放在我的面前。 這部手機,像個有毒的花,害怕又喜歡。 昨天晚上我真的好像扔了這部手機,可是每次要出手的時候,我都退縮了。 每次下好決心,關鍵時刻那些淫亂的畫面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卻又不敢去打開直播,更害怕那個消息的聲音響起。 這樣的折磨,直到中午香玲回來,我才好過一點。 我將事情的前後都告訴了香玲,香玲壓根就不肯相信,說我又疑神疑鬼了, 而且還拿出之前的證據,比如學校開會,圖書館什麼的,都能證明不是老媽,這 些也的確讓我無話可說。 不過,看我堅定的模樣,香玲也猶豫了起來。 雖然還是不相信,但香玲還是提出了繼續之前的線索尋找的辦法。 還是那一句話,不當面抓到,怎麼能肯定就是老媽,萬一錯了怎麼辦? 我的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和香玲的冷靜理智總是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香玲的回歸讓我的心踏實了很多,而香玲對於母親的不甘心也促使著我們下 定決心一定要查個清楚。 而那個直播的消息,竟然在此刻響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 息。 下次的直播時間竟然是5分鐘之後。 我還沒說話,香玲就起身去自己的書桌裡翻來翻去。 然後香玲拿著筆,紙,放大鏡,相機過來,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心思要放在尋找線索上面,而不是其它的,明白嗎?」。 香玲這話讓我很尷尬,好像小孩子準備做壞事,還沒做就被大人揭穿時的心 虛。 「嗯……」。 香玲見我窘迫的模樣,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同學們,所以這兩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其實是差不多的,所謂的號稱多少多 少大軍,其實是不實的」。 直播開始了,沒想到竟然是在一間教室裡,而且講的竟然還是歷史。 講台上,一套黑色女士西服踩著小尖頭高跟鞋在黑板前走走停停,書書寫寫。 「老師,我有一點不太懂」。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學生舉手說道。 「哪裡不懂?」。 「如果兩國的軍事力量差不多,那為什麼……」。 「嗯,問的好,那我來說解釋一下……」。 不知道為何,我看著這個面具女人授課的模樣,越發感覺像我的老媽,我看 她教書的時候,模樣和氣質,十分接近。 我將這個感覺說給香玲聽,沒指望香玲能夠相信,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香 玲竟然在筆記本上記下了。 「鍾鐘,你看黑板上的字,是不是阿姨的字跡?」。 香玲不光相信我的話,還找出了一個線索。 「嗯,有點像,不過鏡頭沒有重點放在那裡,有點模糊,不能太肯定」。 我想了想,不太確定。 香玲也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再次認真的觀看。 「我操,這次扮演的竟然是歷史老師,老子最煩上課了」。 「有什麼好煩的,什麼時候歷史還怕考不過去?」。 「是啊,歷史煩什麼,真是垃圾。我覺得歷史還不錯啊,像講故事的」。 「劇情有點老土啊,老師和學生的情節,太多了」。 「嗯,不過少爺導演的,應該不會太差」。 下流的觀眾們依舊活躍。 「老師,我想問一下……」。 「嗯,好問題,那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相信野史,因為……」。 鈴鈴~鈴鈴~ 下課的鈴聲。 「好了,同學們,這節課就講到這裡,下課」。 「老師,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老師,我也是的,我也還有一點想不明白」。 其實我上學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同學,下課了還要提問,耽誤其他 同學的下課時間。 「那……那其他沒有問題的同學下課吧,有問題的同學就留下來吧」。 這樣的方法,很少有老師想到,其實很簡單嘛。 就這樣,一大群戴著面具的學生衝出了教室。 剩下的就只有兩個學生了。 「MD,感覺這是要三P的感覺啊」。 「我操,這個不是本色出演嗎?老師還要演老師,厲害了」。 「這兩個學生感覺像真的學生啊,好嫩的感覺」。 「人嫩沒關係,就怕雞雞也嫩了,哈哈」 「雞雞嫩沒關係,只要老師教的好就行了」。 「我去,你們這話接的好」。 這群觀眾說話的方式讓我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誒?這間教室怎麼……」。 這個時候香玲緊皺眉頭,突然冒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香玲,這間教室怎麼了?就是一般的普通學校的教室啊」。 我沒有看出這間教室有什麼不同,就只是一般的學校裡的教室。 「看著有些眼熟」。 香玲努力的思索著。 「當然眼熟啊,普通學校的教室大部分都是差不多的啊」。 「不是的,不是的。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是我一個發小的中學學校。 我去玩過幾次,所以有點印象,你看那個桌腳,對,就是那個,白色的油漆,看 見沒,就是那個油漆,那個形狀,一模一樣啊。是當時一個調皮的男同學給弄上 去的,這麼多年了,竟然還在」。 香玲回憶著當時從前,臉上有著感慨,話語中也有著對舊時光的不捨。 香玲這麼一說,我還真是一下激動起來了。 「是嗎?那不是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這所學校了?我們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話是那麼說,學校也在這座城市,但是,有點偏遠啊」。 「沒事,我們打車去,應該很快的」。 「打車我估計也要一個半小時左右了」。 「啊,要這麼久啊……不管了,我們先去,趕不上再說」。 在我的堅持下,我和香玲馬上就坐上了的士趕往直播的現場。 我和香玲各戴一邊耳機看著直播,認真的看著手機,此刻真的是不願意放過 一點線索。 「老師,當時是這支軍隊是如何攻破這個城池的?」。 兩個學生分別坐在面具女人的左右,其中一邊的矮瘦學生開口問到。 「懸殊比較大,當然是強攻啊,不能給他們準備的時間。而且城內的糧草都 很重要,不能浪費給裡面的守軍都用光,或者燒光」。 面具女人扮演的老師感覺還真是說的有板有眼的。 「老師,我覺得當時這位將軍的決定有問題」。 這個時候另一邊的高胖學生突然說到。 「哦?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我覺得既然兵力懸殊,不應該強行硬攻,而應該圍而不打」。 「壓力最大的不是士兵而是老百姓,因為貪生怕死啊,所以一旦圍而不打, 精神壓力大的情況下,不光老百姓的投降之心會產生,時間一久,士兵的士氣也 會跌落谷底的。到時候,不用損失太多我方兵馬就能夠輕鬆拿下這座城池」。 這個高胖的學生到是有一番見解。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 面具女人雖然覺得這個高胖男生的話也不錯,但是歷史畢竟是歷史,不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矮瘦的學生給搶了過去。 「我覺得圍而不打就是個很大的錯誤,強攻才是最佳的辦法。圍而不打只會 降低己方的士氣,而對方,相反的還會逼迫對方產生一種破釜沉舟的心態,那時 候再打就會損耗很多軍馬了」。 矮瘦學生的反駁讓高胖學生的臉色不好看,當即也反駁過去。 「強攻?強攻只會讓城內的士兵和老百姓都同仇敵愾,那樣不光自己這邊有 很大的損失,攻破了城池也沒有什麼補給的東西了,物資沒有,人沒有,攻破了 有什麼意義?」。 「哦?物質只有在嘴快速的攻破城池才能得到最多,人?要著幹嘛?看官犯 人是會分散兵力的」。 「在敵人打算魚死網破的情況下,還會留物資給你?人沒用?你要知道歷史 上,這場仗是為了佔據有利地形,好為後面的進攻做準備。這樣就說明肯定是打 算長期佔據的,長期留下來,就需要糧食的支持,光靠後方支援肯定是不行的, 萬一糧草被劫怎麼辦?所以一定要留下很多人作為奴隸才有生產力啊」。 「更何況,男人去種地,女人還可以做慰安婦啊,男人不洩火,容易產生問 題,你知道嗎你」。 也不知道這個矮瘦的學生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女人,說到慰安婦身上去了。 不過真是沒看出來,這個矮瘦的學生,內心和體格完全不搭啊,這麼有攻擊性。 「呵呵,士兵不能種地?閒時練兵忙時種地,你不知道?至於慰安婦,我倒 是同意,只是你覺得那些女人被士兵強姦,那些老百姓會同意,那可是他們的家 人啊」。 高胖男生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好了,別爭了,你們說跑題了」。 面具女人想要結束這樣讓她尷尬的話題。 「老師,那你說是我對還是他對」。 矮瘦男生好勝心很強啊。 「那個……其實這只是你們的猜測,歷史畢竟是歷史,所以……」。 面具女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管說誰對誰錯,都是傷害。 而那個高胖男生也突然插嘴,面具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看來也很 在意這次勝負。 「老師,你只需要回答是我對,還是他對」。 「是啊,老師,你只需要說誰對就可以了」。 這一點上,兩個人倒是意見一致啊。 「這是歷史,我們後人如何判斷對錯?我們要尊重歷史,你們可以有自己的 想法,但不能強加在別人身上。就算我判斷誰對,難道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去驗 證嗎?所以啊,你們……」。 「老師,那你說慰安婦這一點,我是不是對的。他說老百姓不同意,難道老 百姓還能打得過士兵?」。 矮瘦學生真的很具有攻擊性啊,而且很靈活。知道老師剛才那番話很難反駁, 所以乾脆就集中他認為可以驗證的問題上。 「哼,如果女人為了名譽自殺,你覺得士兵攔得住?還是說老百姓造反偷偷 燒了糧草你也能管得住?所以強姦女人是不行的,一定要柔,要挑逗,要有前戲, 要讓她們自己順從身體的需求才行。強姦只會適得其反」。 高胖學生也不甘示弱。 面具女人很尷尬,這已經不是學生該說出的話來了。 「咳咳~ 好了,好了,不要再爭了」。 「你真是天真,你又沒有玩過女人,怎麼知道強姦她的時候她不會舒服?你 不懂,一邊待著去」。 「我沒有玩過女人,呵呵,我只是不像你,喜歡強姦,我玩弄的女人都是心 甘情願跪在我們面前求我操她們的」。 面具女人雖然看不見臉,但身體的姿勢卻告訴了大家她很震驚和不敢相信。 「我去,這劇情可以。MD,我好想做那個學生啊」。 「那個小個子的,還挺彪悍啊」。 「是啊,個子小,但是心不小啊,看來那個胖子不是他對手啊」。 「我還以為是3P呢,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兩虎相爭啊」。 我倒是同意其中一個觀眾的看法,應該是兩虎相爭啊。 面具女人的扮演的老師的威信根本壓不住這兩個漸漸失控的學生。 討論的內容也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下流。 「光在這裡說有什麼用,實踐才是證明最好辦法」。 矮瘦學生眼神發狠,說出了心中醞釀許久的想法。 「實踐?現在上哪裡去實踐?」。 高胖學生疑惑的問到。 「老師,你剛轉來我們學校,不知道我和他從進學校開始就是對手,什麼事 都要一爭高下,如果別人不能幫我們分出勝負,那我們就自己分。所以……」。 矮瘦學生不理會高胖學生的話,直接對面具女人開口說到,說的面具女人開 始是疑惑,到後面漸漸明白過來,然後開始想要逃出教室。 可是矮瘦學生的話說出口,行動也就跟上了,所以面具女人壓根還沒有完全 反應過來就被矮瘦學生一把猛撲給突然抱住了。 面具女人嚇得剛開口準備大叫,那個站一旁的高胖學生突然雙手摀住面具女 人的嘴巴。 「老師,你就犧牲下,來我和他來分個勝負」。 面具女人已經猜到這兩個學生要做什麼了,嚇得拚命的搖頭,掙扎著扭動著 身子。 「這次怎麼比?」。 高胖學生也不理會面具女人的掙扎,只是淡淡的開口問到。 「嘿嘿,你不是講究圍而不打,讓敵人自動的開城投降嗎?那我就直接來硬 的,強行硬攻。你要上半身還是下半身?」。 「我選下半身,圍而不打,講究攻心,不過是真正的內心」。 高胖學生淫笑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下半身。 「哼,什麼講心什麼的,就是TM喜歡肉穴」。 矮瘦學生不屑他的對手的借口。 「你不懂,都說追女人追心,以後心都在上半身。其實啊,女人的心,在下 半身,在肉穴裡」。 「切,懂不懂不是嘴巴上說的,來吧,老師身上見勝負」。 高胖學生也不跟矮瘦學生多說了,直接將面具女人放在課桌上,然後和矮瘦 學生換了個位置。 高胖學生扒開面具女人的雙腿,拉開褲襠的拉鏈,將褲子脫到膝蓋處就開始 隔著白色的純棉內褲開始舔起肉穴來。 而矮瘦學生則按照他的風格,蹲在桌子上強硬的直接掏出一根粗大的肉棒, 捏住面具女人的嘴巴,強行插入嘴巴裡去。 面具女人跟大家都一樣,沒有想到這個初中生竟然有著這麼一根大屌。 「我去,這個熟女的性感嘴巴竟然被一個初中生給插了」。 「操,這個初中生的雞巴竟然比我的還要大,沒天理了」。 「MD,現在的初中生都吃什麼長大的,毛都沒有張齊,雞巴倒是長過頭了」。 「哈哈~ 你們就是在嫉妒吧,老子的比他的還要大,哈哈,你們這群垃圾」。 「唉,我的淫蕩女神竟然被一個毛都每一偶長齊的初中生給插了」。 一群觀眾都在唉聲歎氣的佩服初中生的大屌,我看著都好笑。 矮瘦學生自顧自的玩弄著面具女人的嘴巴,而高胖學生則是花樣比較多了。 他先是用舌頭猛的舔了一陣肉穴,然後又用嘴巴吸了一陣小肉芽,接著又用 手指扣陰道,不過這些都是隔著純棉的白色內褲做的,現在,他脫下了面具女人 的內褲。 「小寶貝,讓哥哥疼疼你,好好的疼你」。 這話是一個初中生對比自己老媽可能還要大一些的老女人說的,簡直肉麻的 牙疼。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被淫水沖刷的發亮的肉瓣,還用中指時不 時的猛的插入進去,攪動一陣。 「舒服吧,我手指可是練過的,是不是粗壯有力」。 「淫水流的這麼多,看來很喜歡我的手指啊。你的乳頭應該也需要我的手指 來安慰一下吧」。 高胖學生用另一隻手去解開領口的扣子,然後伸進去捏住乳頭揉搓。 「唔~ 唔唔……唔~ 唔~ 唔唔~ 」 面具女人最初還抵抗矮瘦學生的粗暴對待,可是隨著高胖學生的雙手挑逗, 就算心裡在抵抗,身體也開始漸漸服從本能的感覺,塞滿大雞吧的嘴巴開始忍不 住的發出呻吟聲。 「看見沒,沒有我的手段,你那強硬的插入,都沒有讓她興奮,現在看看, 唔唔的多好聽啊」。 高胖學生見自己的老師開始有了反應,得意的跟自己的對頭炫耀道。 「切,你怎麼知道你的手段?我的強插難道不需要時間?正好趕上了而已, 就說你的手段?要臉不?」。 「嘿嘿,強攻攻不下來,那自然就是計謀的功勞了」。 高胖學生不屑的回答。 「去你媽的,我才剛開始強攻,再說了,這只是前鋒部隊,大部隊來沒上呢」。 矮瘦學生指了指老師流著淫水的騷穴,淫笑的說到。 「嘿嘿,你急什麼,我的手段也才剛開始」。 矮瘦學生見對頭沒有讓開的意思,也不在說話,而是專心的調整的姿勢來操 老師的嘴巴。 高胖學生見對頭不理會自己,也不在繼續糾結,而是開始用舌頭去刺激老師 的小肉芽。 兩人不在出聲說些什麼,而是就這樣專心的玩弄自己的老師,過了十幾分鐘 後,矮瘦學生開口說話。 「下面也該我了吧,你都弄了這麼久了,還沒有高潮,太失敗了」。 「嘿嘿,你TM就是要射了,被老師的舌頭給弄的受不了了吧。行,那就換 下」。 矮瘦學生這次出奇的沒有爭辯,看來是真的如高胖學生說的一樣。 兩人換了位置,高胖學生不再用手了。而是也掏出了大雞吧,不過沒有跟矮 瘦學生一樣,來了就插,而是在老師的嘴邊摩擦來,摩擦去,不斷的勾引著老師 體內的慾火。 矮瘦學生則激動的雙手扒開老師的雙腿,褲襠裡露出來的誘人黑森林,正流 著誘人犯罪的淫水等著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進去。 但是沒有如面具女人想的一樣,矮瘦學生沒有像開始那樣毫不猶豫的一插到 底。 矮瘦學生看著自己老師的騷穴,看了半天,突然張嘴就是一口口水吐在了老 師的肉穴上,接著又是幾口。 這種被液體衝擊的感覺,讓面具女人不知道怎麼形容,聽聲音知道是口水, 很噁心,但是感覺上卻又非常的興奮,刺激。 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陰道裡猛的感受到一根滾燙的大肉棒插入進來,頓時 塞滿了整個肉穴。 性福來的太突然,毫無準備,喉嚨裡再也壓制不住呻吟,整個教室裡就只剩 下面具女人的淫叫了。 「喂,我們現在就當老師是那座城池,我們來一場驗證,看看到底是的分析 是對的」。 高胖學生突然開口說到。 「啊?怎麼驗證?」。 瘦黑學生疑惑的問到。 「很簡單啊,現在開始比賽,弄到老師快要高潮的時候,我們停下來,如果 那個時候她還不給我們分一個勝負,那我們就停止進攻,讓老師自生自滅。這樣 的痛苦,是老師承受不了的,她在那個時候,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勝負」。 高胖學生的建議倒是很對,我都很同意。 「嗯,好啊。那現在就開始」。 矮瘦學生想了想也覺得可行,於是兩個就馬上開始了這場比賽。 於是面具女人開始了既痛苦又快樂的5分鐘,因為5分鐘後,瘦黑學生和高 胖學生同時停止了進攻,因為他們的老師即將高潮。 可是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要高潮的時候卻又跌落谷底。、 肉穴的飢渴讓面具女人痛苦不堪,對於自己這兩個調皮學生的問題,面具女 人是沒有任何思索的就開口回答了。 「哈哈~ 是我,是我。~ 看見沒有,你小子還跟我作對」。 高胖學生得意的對著矮瘦學生說到。 「操你媽B的,怎麼不是老子?老師,你自己都說了,那場攻城就是強攻下 來的,怎麼你變了?」。 矮瘦學生不服氣的用大雞吧抽打小肉芽,敏感的小肉芽半疼半刺激的讓面具 女人胡亂的掙扎。 「別打了,求求你了,其實,其實你們一起合作才是最厲害的,雖然我認為 他更好,但是沒有你的大雞吧,老師,老師也不可能達到高潮。而沒有他的圍, 圍而不攻,老,老師也達不到高潮的」。 面具女人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說出這樣一個對她十分有利的話來。 「我去,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愧是真正的老師出身,反應好快,幾句話就 將得到最好的局面了」。 「媽的,真是厲害,這頭腦,我就喜歡這樣的母狗」。 「厲害厲害,大少爺看中的人,果然非同一般啊」。 「哈哈~ 看來接下來,就是同心協力操騷逼了」。 「這個劇情不錯,老子喜歡」。 「MD,我要操這條母狗」。 面具女人這一段話,讓觀眾們熱血沸騰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我也看的深深的佩服。 「是不是真的啊,MD,老師,你可能不能騙學生啊」。 矮瘦學生不是很相信。 「真的,老師不騙你的,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面具女人飢渴的表情,急切的心態,都讓她看上去是一個十足的淫婦。 「嘿嘿,老師,你的意思就是我們要一起進攻,這樣,老師你這座城池就很 快的淪陷」。 「是的,是的,老師就是這個意思」。 面具女人已經沒有了作為老師的氣質,言語中都透出哀求,像一條飢渴的母 狗。 高胖學生和矮瘦學生就這樣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同心協力的共同玩弄著老 師的肉體。 大雞吧在下面猛烈的撞擊肉穴,上面的那根大雞吧粗暴的抽插嘴巴。 上下兩張嘴也在賣力的吸,賣力的享受。 而我和香玲才剛到一半的路程,面具女人的臉上就沾滿了自己學生的精液, 而等到我和香玲來到現場的時候,教室裡已經人去樓空了。 「來得太晚了」。 我聞著空氣中可能是最後一絲淫蕩的氣味,失落的對著香玲說到。 「不要急,下次一定會提前趕到的。我們看直播的時候還是要多注意細節, 而不是直播時的內容」。 香玲的若有所指的話讓我好尷尬,我知道她肯定是注意到我大多時候都是注 意內容去了。 「我們看看周圍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吧,找找看,仔細點」。 香玲也知道我很尷尬,也知道哪有男人不好色的?所以也不在多說什麼,而 是岔開話題。 不過這番搜索下來,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仔細搜索,香玲還真找到一個線索。 就是被自己學生給剪下來的褲襠上的碎布。 「這有什麼用,我們都知道是那個女人的」。 我不認為這有什麼用。 「那個女人穿的職業套裝,是比較特別的一款,是XX年出的一款作為獎品 的教師套裝,獎給了當時這個城市最傑出教師了」。 香玲竟然連這個都知道,我驚訝的看著香玲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平時叫你看書看報你就不看,只知道玩遊戲」。 香玲的這番嘲諷,讓我無地自容,只能呵呵的乾笑緩解尷尬。 「我們去找一下那位老師,先確定套裝是否還在她那裡,如果不在,那就要 弄清套裝去了哪裡」。 香玲繼續分析到。 「嗯嗯,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查清楚。 「嗯,不過,現在去打擾別人,會不會不太好?」。 香玲還是心太好,這個時候,那還顧忌了那麼多? 不過香玲也架不住我的哀求,還是匆匆忙忙的趕去找那個老師。 好在那個老師也算是名人了,稍微網上一下,然後找人問問,就知道了那個 老師的家。 人生總是充滿失望和驚喜,有時候它們還會一起來。 那位老師的套裝還在老師那裡,不過在我們失望的同時,那位老師又說出了 一個讓我認為算是驚喜又吃驚的情況。 原來這套套裝,當初是還有一套多的,被政府的某個官員用來當人情送給了 貴族學校的校長。 在劉校長哪裡? 我心中的疑惑跟香玲一樣,彼此對看了一眼,都看出眼中的不解。 「我們去問問劉校長吧,我看他那個人好像挺和藹的,應該很好說話的」。 我對於坐輪椅的劉校長,印象還是不錯的。 「不行,如果去問,那怎麼解釋我們問的動機?這套套裝就只有兩件,我們 是從哪裡知道這個消息的?如果一直問下去,那我們的事情就有可能被劉校長知 道」。 香玲的話讓我頓時冷汗直流,幸虧有香玲。 「不過,也不是不能問,只是要用對的方法來問」。 香玲話頭一轉,讓我疑惑不解。 「今天先回去吧,我要好好想想該找什麼理由去問這件事」。 香玲沉思皺眉,我也不打擾打,於是又打的回家了。 我們回家的時候,母親已經回來了。 一臉的疲態的靠在沙發上休息。 看著母親疲憊的身軀,心裡突然又將剛剛那學生於老師的精彩直播和母親畫 上等號。 「別瞎想了,那麼有那麼巧」。 香玲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推了我一下,小聲的安慰我。 「啊,你們回了啊」。 可是香玲想讓母親繼續休息,不受我打擾,卻沒有想到自己不小心碰倒了母 親的腳。 「阿姨,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醒你了。阿姨,您繼續睡吧,我去做飯,等 會再加您」。 「啊,不用了,我來吧,我來吧。你們去哪裡了?出去玩了嗎?」。 香玲的一番好意,感動的母親連忙起身,還隨口問了一句。 可是這平常的一句問話,卻讓我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團火來。 「媽,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還沒到放學的時間您就回了?」。 我不顧香玲遞給我的眼神,語氣不像個兒子的問到。 「啊,哦,今天下午沒課,開了個會就回來了」。 母親很詫異我的語氣,眼神裡有些疑惑,但是最深處還有些慌亂。 「阿姨,晚餐乾脆點外面吃吧,都累了,都乾脆好好休息下」。 香玲連忙岔開話題,不然氣氛就越發古怪了。 雖然母親來到這邊做老師,薪水何止是以前的幾倍?但是卻依舊是個持家的 女人,所以一般都是不會點外賣的,除非是她沒空在家做,不然是不會同意點外 賣的。 可是這次,母親沒有任何猶豫,點點頭就同意了,然後讓香玲等下將她的那 份送到房間裡去之後,就匆忙的回到房間去了。 「你不覺得老媽行為和古怪嗎?她現在是在躲避什麼」。 我有些失控的低聲,但是卻怒氣沖沖的跟香玲說到。 「鍾鐘,鍾鍾~ 」 「別瞎想,我們沒有證據之前,或者是不是當面抓住之前,我們不能夠這樣 對待阿姨。再說了,她是」 「是我瞎想嗎?香玲,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但是我們心裡很清楚,百分 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媽了」。 「沒有直接證據,就不能願望阿姨」。 我的怒火和所以間接的證據,都讓香玲自己的內心產生動搖。她知道我的話, 不是氣話,雖然是在氣頭上說的。 不過香玲還是咬牙維護我的母親,更是將不理智的我強行的冷靜下來。 其實剛才看起來應該很奇怪,做兒子的竟然懷疑自己老媽為錢墮落,變成一 個淫亂的女人。未來的兒媳婦卻維護自己的婆婆。 好像兒媳婦才是親女兒一樣。 不過不管香玲怎麼安慰我,我心裡怎麼也擺脫不了內心的陰影。 而且,今天看到母親那疲憊的臉,心裡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眼睛 看的是臉,腦中產生的畫面卻是那個面具。 這一點,我沒有告訴香玲,不是不相信香玲,而是我自己都覺得太扯淡了。 可是,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香玲的溫柔,已經安撫不了我浮躁的心了。 這一晚,注定是個難眠的夜晚,而在一個我不知道別墅裡,有兩個人,同樣 還沒有睡。 十 扭曲。 「差不多了吧,那位貴客可是等不及了」。 「只能算是勉勉強強吧,畢竟……您也知道,她比前面的可都要難搞定,內 心幾乎沒有破綻。要不是耍些手段,還真搞不定她」。 「呵呵,那是因為你還年輕,經驗不夠。不過,你還是成功拿下來了啊,不 錯不錯」。 「那還不是多虧了爺爺的幫助,不然,我也想不到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 是最好最有效的辦法」。 「那是因為你將所謂的高明手段,看的太重了。很多時候,看起來最沒技術 含量,最原始,粗魯的辦法才是最有效的,不要被所謂的面子或者自尊心給迷糊 了雙眼和心」。 「是,爺爺」。 「還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不管女人在你心裡是多麼的淫亂,多麼下賤, 多麼的有奴性,就算在你眼裡只是條母狗,只是工具,但也一定要懂的何為攻心 為上」。 「是的,爺爺。我知道您的意思,放心好了,您教的我都記在心裡了。我不 會變成那些沒有思想的調教人一樣,性和心,是不能分開的。女人的性,想要越 開放,就要越打開心」。 「嗯,沒錯,理解的不錯。記住,只有女人的心在你這裡,才能成為真正的 工具,母狗。才能變成一個具有思想的工具,母狗,才能為你的未來帶來幫助」。 「是,爺爺。那……」。 「去吧,那位貴客不能得罪,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過,他,很喜歡刺激, 越虐心的刺激越好,你可以想一想」。 「好的,爺爺」。 這一對爺孫對話是在上午11點。 「叮叮~ 」 「12點整」。 是直播手機裡的消息,越來越簡潔,也越來越直插我心。 我和香玲好像在準備打一場仗,準備著各種可能等下需要用到的地方,比如 放大鏡,約定出租車,筆,本子什麼的。 「公公,飯菜準備好了」。 直播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一句台詞。 「我擦?這次是準備演公媳大戰啊?」。 「我好激動,我好激動啊」。 「看來今天很精彩啊」。 「我就喜歡亂倫的,雖然明知道是假的」。 「是啊,我也喜歡亂倫,我一直都想操了我那個純潔的表姐,還有風騷的小 舅媽,還有還有,還有風韻猶存的姨奶奶」。 「我去,同道中人啊,我也喜歡我的姨奶奶,嘖嘖,別看年紀大,但是保養 的好,騷起來真是,嘖嘖勾人魂魄啊」。 「哈哈~ 熟女才是最美好的」。 這些觀眾們依舊熱情如火。 「淑芳,怎麼不去喊你的小叔子啊?」。 「啊,我現在就去喊小叔子」。 光頭卻滿臉白色鬍渣的老頭端坐在飯桌前,一臉不滿的看著兒媳婦淑芳。 「小叔子,小叔子,起來吃飯了」。 「小叔子?小叔子,快起來吧,不然等下飯菜都冷了」。 這位兒媳婦淑芳,今天沒有帶面具,而是用黑紗頭罩罩住,面部是一個倒U 形,露出鼻子和嘴巴,依舊是深咖色的唇色。 身穿米黃色風衣,看了起來有些不合生,好像大了點,全身都被籠在裡面, 除了那雙銀色的高跟鞋,跟這個木屋,很是不搭。 「啊,大嫂啊,來了,來了」。 木屋的一個角樓裡,一張大床上,起來一個身高起碼2米,還是一身肌肉, 光著全身的男人。 看面孔,國字臉,濃眉大眼,配上短髮,一副魁梧雄壯的40多歲的成熟男 人。 可是說話卻是一副兒童的口氣。 「大嫂,今天吃什麼啊,我要吃雞腿,我還要喝牛奶……」。 「大力,先把衣服床上,然後洗手吃雞腿」。 「嗯嗯,可是,可是我要大嫂幫我穿,大力不會穿」。 「大力,你已經是大孩子了,要學會自己穿衣服」。 「哦,哦……」。 大力見大嫂不願意幫他穿衣服,不高興都寫在臉上。 「淑芳啊,不是我這個做公公的說你,你小叔子雖然40多歲了,但是心智 才五六歲的樣子,你就不能遷就一下他?還是說我那個不幸早死的兒子,在你心 裡已經不重要了?」。 「哎喲~ 哎呦~ 我的兒啊,你好可憐啊,花了那麼多錢從人販子手裡救出來 的女人,竟然這麼白眼狼啊,白眼狼啊。可憐我這個走路都要扶枴杖的老不死的 啊,我好可憐啊 .」 「公……公公……公公,我我,對不起,我,我沒有,我,我這就幫大力穿 衣服」。 媳婦淑芳,一臉無奈的跟公公道歉,然後去拿大力的衣服。 那些觀眾們震驚的是劇情,而我,震驚的是名字。 淑芳,方淑芳。 「這還不是她?」。 我怒火沖沖的跟香玲說到,心裡猶如千刀萬剮一般的疼。 「名字兒子,有相同的啊,而且阿姨這個名字,很普通啊,她那個年代,很 多人都叫這個名字的,特別是芳字,很多人用啊」。 「難道還真的這麼巧?」。 我和香玲的態度越來越不一樣了,她依舊是維護我的母親,而我這個親兒子, 卻是想馬上,立刻就在現場,將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揭穿。 雖然每次看的時候,我的大雞吧,都是硬的難受。 「大力,你坐在床上,抬起腳,對,就是這樣」。 大嫂看了看小叔子勃起的那根要比平常人大很多的巨根,羞澀的偏過頭,然 後讓小叔子配合自己穿上褲子。 「大嫂,等下,我這摟不上去啊,好難受啊」。 大力一邊揉著自己的巨根,一邊抵著褲子。 「大力,你的腳還抬起來一點,這樣穿不進去的,還有,你的手,要壓著那 裡,然後另一隻手提一下你的褲子就好了」。 淑芳耐心的幫助小叔子。 「壓?壓什麼啊?」。 「就,就是壓住那裡啊」。 「哪裡?壓什麼?」。 小叔子很是疑惑。 「就,就是壓住你剛剛說不舒服的地方」。 「哦,是這裡啊,不能按啊,真的一按就難受」。 大力的話,讓淑芳很無奈,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嫂子,是真的很不舒服啊」。 「你壓一下就好了,馬上就好了,很快的」。 「不行啊,嫂子,好難受了,我不想壓了」。 「就一下,還壓一下,聽話,大力,嫂子馬上就幫你……」。 叔嫂的對話還沒有結束,公公似乎聽得不耐煩了,就開口插嘴。 「淑芳啊,不是我這個做公公的非要說你」。 「你看看,大力雖然是你的小叔子,雖然已經40多歲了,但是他的腦殼還 是一個小孩子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幫幫他,讓他舒服點,不要那麼難受」。 「公公,我……」。 淑芳倒是想解釋,可是公公卻完全不聽。 「淑芳啊,我那大兒子當初把你從人販子手裡救回來,可是花了他一輩子的 心血啊,你不會忘了吧?把你買回來,可曾虧待過你?而且直到大力他哥出事死 了,你都沒有給他留個後,你現在這樣對待你老公的親弟弟,你的良心還在嗎?」。 公公越說越激動,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公公,公公,對不起,我,我不是……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其實 ……大力……我……對。對不起」。 淑芳這個兒媳婦,見公公說的話越來越嚴重,越來激動,自己也跟著激動起 來,弄的自己說話都沒有頭緒,又害怕又愧疚的只是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現在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了,你這個做嫂子的還這樣對他, 等你改嫁了,那還不是就完全不管你這個腦殼有問題的小叔子了?」。 「不,不會的。我不會不管大力的,我,我也不會改嫁的,我不會的,我會 給您送終,照顧大力一輩子的」。 「什麼?你在咒我死嗎?你想我早點死,然後就不用管大力了,然後安心改 嫁,對不對,好惡毒的女人啊。兒啊,你死的不值得啊,救了一個這麼惡毒的女 人回家啊,咒你老爹早死啊,你親弟弟也沒人管啊,遲早餓死啊,咳咳~ 咳咳~ 」 公公越說越激動,越罵越難聽。激動的情緒讓公公咳嗽起來,淑芳連忙過去 拍拍公公的後背。 「咳咳,你~ 咳咳~ 你走開~ 咳~ 我~ 咳咳~ 我這老不死的不需要你假仁假 義~ 咳咳~ 你~ 你的良心都沒有了~ 咳咳~ 」 公公用顫抖的手往後面推開淑芳,別看老人一把年紀了,說話激動一點,手 都還顫抖。但是力量還是很大的,反手都一把將淑芳這個身材豐腴的女人推倒在 地了。 「公公,您別生氣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不會改嫁的,我侍候您,侍候大 力,一輩子都不改嫁的,您放心好了」。 淑芳對於公公的粗暴對待,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連忙起身,繼續撫拍公 公的後背,繼續耐心解釋。 「空口說白話誰不會?你說我就信?你在這裡沒有任何牽掛,唯一的老公還 死了,你真是無憂無慮了」。 公公顯然是信不過這個女人。 「公公,我是您的兒媳婦,就算老公不在了,我也不會離開您和大力的,您 放心好了」。 「我放心?我怎麼能放心?我有什麼理由可以放心?」。 「現在我大兒子還沒死多久,你就已經開始這樣對待小叔子了,你叫我怎麼 能放心?」。 公公不依不饒的釋放心中的怒氣。 「除非,你現在能讓大力舒服的穿上褲子,表現出一點點的耐心,這樣我也 好過一點」。 「公公,我也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讓大力舒服點,他不壓住的話, 很難穿上褲子的」。 說到這裡,淑芳的臉有些紅潤,聲音也低了很多。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就不要裝什麼小丫頭片子了。大力是你的小叔子, 不是外人,最要的就是他雖然有著40多歲的身體,但是內心才是幾歲的小孩子, 你顧慮什麼?」。 「他從來沒有過女人,所以他的生理沒有解決,很難受,很正常啊。你作為 她的長輩了,哥哥不在,嫂嫂就有義務和責任來照顧老公的親弟弟,這個時候, 就是需要你這個做嫂嫂的來幫助小叔子了」。 公公的話簡直荒謬至極,但是對於死去丈夫的愧疚和曾經從人販子手裡救出 自己的感恩,她竟然覺得公公的話無法反駁,雖然看似荒謬,但細想之下卻又合 情合理。 只是,面對赤身裸體的小叔子,淑芳雖說被迫接受,但是要有肢體上的接觸, 還是很為難。 「哼~ 果然只是嘴巴上說說,白眼狼」。 公公見兒媳婦發愣沒有動作,氣呼呼的罵道。 淑芳聽到公公的嘲諷,愣了愣,沒有再解釋什麼,而是歎了口氣,像似下了 很大決定,腳步沉重的又走到小叔子大力面前。 「大力,來,嫂子來幫你,你先坐起來。對,然後用一隻手握住這裡」。 「啊?握住哪裡啊,嫂子」。 「這裡,對,握住了」。 淑芳指著大力的粗壯陰莖,讓大力用自己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陰莖,然後讓 大力上下套弄。 「啊~ 啊~ 好舒服啊,嫂子,為~ 啊~ 為什麼這樣做會這樣舒服~ ?」。 「大力,不要說話,好好的套弄,一直套弄到有像牛奶的水水射出來,你就 能穿褲子了」。 淑芳紅著臉,想了想解釋道。 「哦哦~ 嫂子,好舒服~ 好舒服~ 可~ 啊~ 可~ 啊啊 ~可是~ 為什麼~ 為什 麼~ 啊啊尿尿的位置~ 啊 ~會射出像牛奶一樣的水水啊~ 」 「男孩子都會這樣,大力啊,你讓你嫂子幫你套弄,你會更舒服,是不是啊, 淑芳」。 公公這個時候插嘴,讓淑芳尷尬又吃驚。 「啊?是嗎,嫂子,爸爸說的是真的嗎?那我要嫂子幫我弄弄,嫂子,幫我, 嫂子,嫂子」。 大力一聽自己老爸這樣說,就開始對淑芳撒嬌,不依不饒的拉著淑芳的衣角 讓淑芳幫他弄。 「大力,大力,聽話,你先聽話,自己弄。自己弄不出來,嫂子再來幫你, 乖啊~ 來,大力,先自己弄」。 淑芳先安慰大力,然後走到公公跟前。 「公公,大,大力可以自己弄啊,他,他要是弄不好,我在教他。我親自幫 他,不太好吧,畢竟,我是他嫂……」。 「嫂什麼嫂?嫂子怎麼了?不是女人了?不是我王家的女人了?你老公王大 偉是我兒子,你小叔子王大力也是我兒子,對我來說都一樣。所以你老公的親弟 弟,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更何況大偉已經不在了」。 「腦殼只有五六歲的小叔子,你還害羞?他什麼都不懂,你怕什麼?哼~ 白 眼狼」。 淑芳還想著跟公公好好說說,畢竟那樣太尷尬,自己的羞恥心讓自己不能那 樣做。 可是公公那麼強勢,而且說的話句句都是針對淑芳的愧疚點,這讓淑芳很被 動,也很無奈。 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又沒有行動,這讓公公氣憤的不行,顫顫巍巍的拿起拐 杖站了起來,然後舉著枴杖就朝淑芳的屁股打了過去。 發呆的淑芳突然被一根木根給打了一下屁股,本能的嚇得往旁邊躲去。 可是沒有想到卻帶動枴杖將公公帶到在地上了。 「爸爸~ 」 大力看見自己的老爸倒在了地上,連忙跑過來扶著老爸。 「你這個白眼狼,你果然是個白眼狼,沒有良心啊,你的良心呢?啊,你的 良心有沒有啊?」。 公公被大力扶起來,沒有整理自己,只是咆哮的辱罵淑芳,然後還一把推在 淑芳的胸口,將淑芳推到在地。 大力見嫂子倒了,又去嫂子。 可是這一放手,公公又站不穩了。更何況剛才還推了一下淑芳,已經前傾的 身體又倒向了倒在地上的淑芳。 「良心呢?良心呢?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白眼狼,臭婆娘,良心被狗吃 了嗎?賤女人」。 公公倒在淑芳的身上,沒有想著起身,反而是一把抓住淑芳的一隻乳房,破 口大罵。 淑芳的一隻乳房被公公粗糙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握在手心,每一次的用力擠壓, 擠捏都讓淑芳嘗到老公死後再也沒有嘗到的酥麻感覺。 耳邊傳來公公氣急敗壞的辱罵和大力的哭喊聲。 「爸爸,嫂子,你們怎麼了,你們怎麼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大力好害 怕,大力好害怕」。 「大力,大力別怕,爸爸和嫂子都是摔了一跤,沒事的,不是打架,不是打 架」。 淑芳不忍心大力哭得撕心裂肺,只能一邊強忍著公公那只捏的自己爽的要死 的大手,一邊安慰大力不要哭。 「大力,過來,蹲在你嫂子的面前」。 「哦,怎麼了,爸爸」。 大力一臉成熟又天真的臉,出現在淑芳的面前。 「淑芳,你是我大兒子救回來的,他沒有後,你是有責任的。大力這樣的情 況也不可能有後的,所以現在只有靠你了。為了我們老王家,如果你還有良心, 你就,你就嫁給大力,為我們老王家延續香火,大偉也能瞑目了」。 公公的話讓淑芳嚇的都不敢動了,忽然察覺不到自己乳房上那隻大手故意的 揉捏。 「不,那不行啊,我是大偉的妻子,怎麼能夠又嫁給大力。公公,這,這怎 麼行」。 「怎,咳咳,怎麼不行?大偉和大力都是我的種,你剋死了我的大偉,難道 就不應該嫁給大力?大力是大偉的親弟弟,你有什麼好顧忌的?不要想那麼多, 你就當大力是大偉就好了」。 公公的荒謬之言再次讓淑芳無言以對,只是心裡的抗拒,沒有辦法說出口來。 「大力,將撒尿的雞雞插進你嫂子的嘴巴裡,這樣你會更舒服,等下也能穿 褲子了」。 急迫的公公直接讓大力將大雞吧強行插進淑芳的嘴巴裡。 「淑芳,如果你拒絕大力,你就直接給我和大力下老鼠藥好了,我們反正也 活不了多久,還不如死在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的手裡。我和大力死了就好下去 找大偉告狀,等你下來讓大偉休了你這個不知報恩,沒有感情的賤女人」。 公公的話步步緊逼,句句傷人。 「公公,我……」。 大力的大雞吧還停在淑芳的嘴巴邊,猶豫著沒有聽老爸的強行插進去。 但是淑芳的話又一次被公公打斷。 「我,我什麼我。你的心裡只有你自己,根本就沒有你死去的老公,沒有我 這個公公,沒有你這個自保都沒有能力的小叔子,沒有我們這個王家。別人都說 生是誰家的人,死是誰家的鬼,那才是好兒媳啊,你,看看你,沒有良心的白眼 狼啊,唉,我可憐又瞎眼的大偉啊,怎麼救了一個這麼個白眼狼回來啊,沒有給 你帶來半天香火,還要親手滅了我老王家的香火啊」。 公公的話越說越重,越說越讓淑芳感覺是自己的不對,特別是自己的的確確 沒有給去世老公留下香火,這也是她心裡一直都有的痛,愧疚。 可是,可是真讓他跟自己的弱智小叔子做愛生孩子,這讓她還是沒有辦法接 受啊。小叔子雖然體格要比老公還要好,要強壯,也有著相似的面孔,但是弱智 到只有五六歲智商的小叔子,還是讓淑芳無法接受。 「嫂,嫂子,你怎麼了,我,我能將小雞雞放進你的嘴巴裡嗎?老爸說放進 嫂子的嘴巴裡,等下就會很舒服,是真的嗎?」。 「大力……」。 看著大力的那根超過自己死去老公的陰莖,聞著氣味差不多的誘人味道,腦 中不自覺浮現往日和大偉的魚水之歡。 「白眼狼,你,你就看著你的救命恩人,丈夫的親弟弟每天受折磨,直到受 不了而死」。 「嫂子,老爸說你是白眼狼,白眼狼是什麼啊,為什麼我要受折磨?雖然我 現在是真的很難受啊」。 心中的掙扎猶如猛獸出籠,隨時會將自己的道德和矜持撕碎。耳邊還有著公 公和小叔子的讓自己揪心的話,刺痛本就傷痕纍纍的心。 「大力,嫂子我……」。 「你不是她嫂子,你竟然不願意幫助大力,不願意給我老王家續香火那你就 走吧,你以後都不是我王家的人了。以後,你也別去拜祭大偉了,我替他休了你」。 公公面上狠色一現,不再辱罵,羞辱兒媳婦,而是直接將淑芳逼到的懸崖邊。 「公公,不要,我,我願意幫助大力,我願意……」。 淑芳聽到最後竟然還要替死去的丈夫休了自己,那自己百年之後哪有臉去見 大偉? 如果下去跟大偉重逢,大偉會不會責怪自己不懂事?會不會也覺得救了一個 白眼狼? 是啊,大力是大偉的親弟弟,他不幸去世,那我就有責任替大偉養弟弟,養 父親,甚至還要延續香火,不能讓大偉沒有後代。 「滾出……」。 「啊~ 啊~ 」 公公似乎是真的好像失望,可是滾出去三個字還沒有說完,在大力的突然的 呻吟中就看見淑芳單手漸漸的握住大力的陰莖,然後紅著臉閉著眼就將大力的龜 頭含進了嘴巴裡。 大力只感覺自己撒尿的雞雞,被一根熱熱的,柔柔的,又非常的有勁的舌頭 包裹著,擠壓著,纏繞著。 淑芳在含住大力的大雞吧的時候,才知道看上去就比自己死去的老公大偉還 要大的大雞吧,其實要比看上去的大的多,而且,處男的味道還是第一次嘗到, 那種滋味,淑芳都找不到詞來形容。 久違的大肉棒,撐的淑芳的小嘴巴只能擠出口水,鼻孔大力的吸氣,也是弄 的淑芳酥胸大幅度的起伏。 時間一點一點的發酵淑芳心中的慾望,肉體的覺醒將心中的道德約束擊潰。 淫糜之息一點一點的卸下淑芳的防備,讓淑芳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放鬆和愉悅。 在公公色瞇瞇的注視下,淑芳漸漸投入起來,吸允小叔子的大雞吧也越來越 放得開,越來越熱烈。 不過,小叔子是個處男,又是一個心智不健全的人,感覺很快就來了。 在淑芳沒有任何預料的時候,一股腥臭卻勾人心魄的濃濃精液全部射入她的 嘴巴裡。 一大股精液,淑芳的嘴巴完全裝不下,從嘴角流出的白色液體讓大力大聲的 喊叫。 「牛奶,牛奶,我的雞雞真的射出牛奶出來了。嫂子,我的牛奶好喝嗎?」。 大力興高采烈的看著自己的雞雞,似乎跟自己老爸說的一樣,能夠射出牛奶 來。 「當然好吃啦,你嫂子不知道多喜歡。以後你要多給嫂子喝牛奶」。 「嗯嗯,爸爸,知道了。大力也很喜歡給嫂子喝牛奶,大力的雞雞放在嫂子 的嘴巴裡好舒服啊,嫂子,以後大力的雞雞不舒服,就要放在嫂子嘴巴裡,那就 舒服了,好不好啊,嫂子」。 聽到大力的話,公公哈哈大笑,而淑芳只是沉默的吐出嘴巴裡的精液。 「大力啊,你想不想看你嫂子的裸體啊?」。 淑芳震驚的抬頭,卻又馬上低了下去。她知道今天這事,公公是鐵了心的, 畢竟香火為重嘛,而自己偏偏又…… 「裸體,裸體是什麼?」。 「呵呵,大力啊,裸體就是不穿衣服啊,你每天不就是這樣?」。 「啊?原來不穿衣服就是裸體啊,好啊好啊,嫂子你也裸體吧,跟大力一樣 的,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聽見了嗎?大力的要求,就是大偉的要求,還不明白嗎?」。 「知道了,公公。那,那,那……您要不……」。 「什麼那啊這的,我是你公公,你好怕什麼?我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都沒有 覺得不好意思,你這個做兒媳婦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都這個年紀了,你還介意我?那我癱瘓了,你是不是連給我擦背都不願 意啊?」。 「如果你介意,那你怎麼保證你會贍養我?」。 一連串的怒氣發問,讓淑芳的道德感節節敗退。不得不說,強硬之中卻是有 些道理。 沉默的時間是公公特意留給她的,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次強硬了。 淑芳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了,也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語氣有些破罐子破摔的 感覺。 「公公,我知道了」。 「知道還不做?難道你連一個腦殼有問題的小叔子都要騙?還是說你騙的是 我這個老不死的和你去死的丈夫?」。 「不,不是,我,我,我脫」。 淑芳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麻木了,跟身體是相反的,身體好像越來越年輕, 越來越有活力。 「這就對了,大力啊,你要好好看看你嫂子的身體啊,這是你大哥親過的, 操過的身子,好好看看」。 「公公,別說,別說這樣的話」。 公公的話讓淑芳覺得不光身體被看光了,好像內心的衣服,也脫光了。 「怎麼?難道不是這樣嗎?難道大偉活著的時候你都沒有給過他?」。 「哎喲,大偉啊,我的兒啊,你到死都沒有得到過該有的啊,真是作孽啊, 為什麼要救這個白眼狼啊」。 公公的苦情戲又讓淑芳無奈又鬱悶。 「公公,沒,沒有那回事。我,我都給了大偉了」。 淑芳含蓄的回答總算是止住了公公的鱷魚眼淚。 「嫂子,嫂子,爸爸說的親親我知道,但是操操是什麼?」。 大力一臉天真的湊過來,笑嘻嘻的問到。 「大力啊,這個你嫂子有些不好意思教你,我來教你吧」。 「淑芳啊,你就委屈下,配合一下」。 「來,大力,你將你嫂子抱到桌子上來」。 公公根本就不給淑芳說話的機會,直接跳過淑芳,也不問她的意見,直接讓 大力抱著她來到飯桌上。 淑芳還在發愣中就給大力孔武有力的雙臂給抱到了飯桌上,猶如一道人間美 味盛在了公公的面前。 「大力啊,你看這裡,這裡就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跟你大哥都是從這裡 生出來的,只不過是從你媽那裡。這裡就叫陰道,是男人女人都不能沒有的地方」。 「啊哦~ 原來如此,這麼小,怎麼能夠將我和我大哥生出來呢?」。 「哈哈~ 又不是一開始就這麼大,都是很小一點的時候生出來的。不過呢, 女人的陰道是可以收縮的,收縮懂嗎?就是可大可小」。 「啊?可大可小,這麼厲害?我,我能用手伸進去看看嗎?」。 這一對父子間的對話,讓淑芳簡直要哭了。 巨大的羞辱感從公公的手指點在了陰唇上的那一刻開始,就瀰漫了全身。 只是出於對亡夫的愧疚和責任,讓她決定了咬牙堅持下去。 哪怕是再多的羞辱,哪怕是現在公公的手指握著大力的手指伸進了陰道裡攪 動。 「嗯~ 唔~ 」 回憶亡夫的淑芳突然一陣強烈的酥麻刺激到,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卻又突然 意識到這樣太顯得自己淫蕩了,連忙又閉緊嘴巴。 「看見沒有,這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陰蒂。或者你也可以叫它小豆子」。 「小豆子?哈哈~ 我喜歡,我喜歡吃豆子」。 「哈哈,喜歡吃就吃,不過這個小豆子不能用吃的,要用吸,用舔,用搓」。 「啊?什麼又吸又舔又搓啊,不懂啊,大力不懂啊」。 「沒事,哈哈~ 爸爸來教你,看好了」。 公公推開聽到這些連忙抬手想阻止公公的淑芳的雙手,顫巍巍的站起來,然 後彎腰低頭一下就埋進了淑芳的兩腿之間,張口就將陰蒂含進了嘴巴裡。 「啊~ 唔唔~ 啊啊~ 」 淑芳的陰蒂在被公公含進嘴巴裡的時候,就知道不妙了,果然,公公的嘴巴 像靈活的猴子,不斷的用各種方式挑逗,刺激她的陰蒂。 還想緊閉嘴巴,不發出奇怪的聲音讓自己在大力面前看的不是那麼奇怪。 可是公公的舌頭太厲害了,刺激的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淫蕩的呻 吟聲很快就讓大力奇怪的看著她。 「嫂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大力一臉擔心的問到。 「沒……啊~ 哦哦~ 沒~ 嗯嗯~ 唔~ 啊~ 沒事~ 沒~ 大力~ 啊啊沒事~ 大力 不用~ 啊啊哦哦~ 不用擔心」。 淑芳還不忘安慰大力,可是公公的回答,才讓大力放心。 「大力啊,不用擔心,嫂子這叫呻吟,是女人開心時候的叫,跟你剛才被嫂 子用嘴巴吸你的雞雞的時候,你也叫,是一樣的道理」。 「哦,我明白了,明白了。嫂子,你是開心的叫。我也想開心的叫,我也想 開心的叫」。 大力一邊說,一邊又將再次膨脹的雞雞放在了淑芳的嘴巴前。 「哈哈~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公公看著大力的舉動,開心的大笑起來。 淑芳沒有辦法,不過也只是面上為難,心裡卻是有著美妙回味。 「大力啊,你一邊讓你嫂子給你吸雞雞,一邊看著爸爸讓嫂子跟快樂,你要 學著,以後都是你的任務了。你要讓你嫂子每天都很快樂」。 大力還沒有明白過來,但是淑芳卻知道公公要做什麼了。 眼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驚慌和屈辱。 「唔唔~ 」 淑芳的嘴巴被大力頂的死死的,這是大力的本能,她力氣小,根本就沒辦法。 平時看著走路都顫顫巍巍的公公,此刻卻力大無窮的強行將淑芳緊閉的雙腿 掰開,然後將雙腿抗在了肩膀上。 拉開拉鏈,從褲襠裡面鑽出來的不是淑芳想像中老人的大雞吧,皺巴巴的皮, 黑小黑小的小肉棒,而是一根充血的大紅棒子,跟大力相比雖然小了一點,但是 也相差不大。 「唔~ 」 沒有半分猶豫,公公挺著大雞吧一桶而入。 「大力,你看見了沒,雞雞不光可以在嫂子的嘴巴裡舒服,還可以在下面陰 道裡舒服。下面的陰道可是要比嫂子的嘴巴還要舒服」。 公公淫亂兒媳婦的時候還不忘教育智障的小兒子。 「啊?哦哦,明白了,下面的陰道就跟嘴巴一樣,但是又比嘴巴舒服」。 大力歪著頭想了想,說出的話卻讓公公很是滿意。 「淑芳啊,你別怪公公我啊,我這都是為了我老王家啊,你想想看,大力雖 然身體好,但是腦子不好,萬一生下來的跟他一樣怎麼辦?所以,我經過深思熟 慮之後,決定還是我親自來」。 公公一邊操著兒媳婦的騷穴,一邊解釋給她親。 亂倫的羞恥,竟然被公公解釋的很正確一樣,淑芳想了想,雖然覺得很恥辱, 卻也反駁不了。 似乎真的是這樣,萬一又生了一個跟大力一樣的,腦子有問題的孩子,該怎 麼辦? 但是亡夫不能斷了香火,想來想去,也只有公公了。 可是,這是亂倫啊。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對外還是說這只是你和大力的孩子,雖然那些鄰居還 是會說閒話,但是總比說是我跟你的好,對不對。而且,只要生下來的孩子是正 常的,我們做的這些,不都是值得的?」。 「而且,我也答應你,將這個孩子當作是你和大偉的。雖然不能明著說,但 是你也算是對得起大偉了,你給他上墳的時候,可以安慰安慰大偉了」。 公公前面的話雖然看似有道理,但是還是讓淑芳心裡不舒服,只有後面說的, 才是讓淑芳心甘情願接受這一切。 公公畢竟年紀大了,大力的年紀不大,可畢竟是個智障,又沒有男女經驗。 所以父子兩個竟然都在幾分鐘後,將各自的精液都射進了淑芳的兩張嘴巴裡。 上面的嘴巴讓公公逼著吞了下去,惹的大力一陣開心。 下面的嘴巴,不用公公逼著,就自動的吞了下去。 「我操,我操。這次的劇情好長啊,不過好過癮啊」。 「這個女的看來是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了,完全就是洗腦成功了」。 直播結束,那些觀眾都依依不捨的還在那裡討論。 而我表面沉重,心裡卻有著畸形的興奮。 香玲以為我是真的難過,還出言安慰我。 「我發現了一點奇怪的東西」。 安慰的語言我沒有聽進去,反而是香玲在直播裡發現了一個線索。 「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扮演智障兒子的男人,我們又見過一次?」。 「啊?我們見過?什麼時候?在哪裡?」。 「你忘了嗎,在阿姨的學校裡,我們又一次去校長辦公室裡找阿姨,那個男 人當時就在辦公室裡啊。看劉校長的態度,好像要比劉校長還要厲害,感覺是個 大人物」。 「你確定嗎?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你當時都不知道在想什麼,什麼都沒有在意」。 我也記不清我當時為什麼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或許,男人都不會注意男人 吧。 「啊,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的,認識劉校長,那我們就可以通過劉校長 查到這個人了,然後通過這個人就可以知道老媽的真相了」。 「聰明,不過,我還沒有想到用什麼辦法可以通過劉校長知道那個人,我們 總不能直接去問吧?」。 香玲俏皮的打了一個響指,誇獎了我一下,我也開心的一笑。 我們好像忘了,這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十一 因果的因。 「阿姨,可以吃飯了」。 老媽晚上回來的時候疲憊的不像是一個老師該有的辛苦程度。 我滿肚子的怒火卻只能強壓下來,也正因為這樣,我和老媽之間好像是突然 有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的,也許不是莫名其妙,只是我找不 到那個原因。 我想過是不是因為直播的事,也許有,但應該不直接的原因。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一件倒不是最急的。最急的,就是知道母親 是不是直播的那個人。 而我和香玲商量後,決定偷偷的去跟蹤劉校長。而這個任務,我是想去的, 可是香玲說要我留在家裡,打掩護。而是她就跟母親說是要回家去,實則是去偷 偷跟蹤劉校長,查到直播裡演那個智障的男人。 我和香玲說做就做,手頭寬裕的我們還給這次行動配備了微型望遠鏡,夜視 鏡等一些對跟蹤有幫助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在網上查的,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小鐘,你要不要去學個什麼手藝,你這樣每天無所事事,把時間都浪費了」。 香玲借口回家有事之後,我和母親不像以前有很多話說,對於沉默和尷尬, 我們母子間似乎有著極大的默契。 幾天後的中午,母親突然跟我說話了。 「哦,知道了。沒想好,等想好了就去學」。 隨口的回答,看似敷衍,其實我是真的有想過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真話說出了假話的味道。 「唉,你下午跟我去學校吧,去圖書館裡看看書,總比每天瞎玩要好」。 「看吧,有心情就去吧」。 「中午飯我不想弄了,學校裡有點事,你跟一起去學校裡吃吧」。 「就這樣定了,走吧」。 母親似乎有些著急,說完這些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拉著我走,這是以前 沒有過的事情。 「小鐘,你先吃,我的卡,你去刷,我有個會要開,先走了啊」。 來到學校餐廳裡,母親刷了一個三明治打包帶走了,急匆匆的。 我拿著卡,看著玲琅滿目的電子屏,卻沒有什麼胃口,也刷了一個三明治准 備邊走邊去,走到圖書館前就吃完了,然後進去看看書。 雖然聽不進去母親的話,但是去看看書,拉近我和香玲之間的差距,我是非 常同意的。 「咦?這不是……」。 我剛出餐廳的門,就看見一個「熟人」。 光頭,白鬍子的老頭,不就是直播裡面的那個扮演公公角色的老頭嗎? 「我操!」 我的心裡此時只有這兩個字。 「叮叮~ 」 看著那個老頭走向校長所在的大樓的時候,那部直播手機突然發來了消息。 「20分鐘」 不變的簡單。 「香玲,香玲,直播20分鐘後又要開始了。而且,我還看見了那個直播裡 演公公的老頭了,他也在這所學校裡,好像是去找劉校長了」。 我急吼吼的給香玲打了電話,沒等香玲開口,我就一股腦的說完了。 「嗯……鍾鐘,我現在就是的士上,跟著那個男人來學校了。就快到了」。 「啊?跟到學校了?難道……這次是在學校裡?」。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上次也是在學校裡。 「先生,您好,這是我們最新出的內褲,透氣好,保護睪丸」。 20分鐘後,香玲說要跟著那個男人,然後又說手機沒電了,在接著就是關 機了。 鬱悶的我只能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偷偷觀看直播。 「嗯,不錯。不過,我不喜歡款式這麼普通的」。 「是,那您看……」。 「等一下,我口渴,我想喝點水」。 客人打斷了營業員的話。 光頭,白色鬍子的老頭這一次竟然扮演了一個買內褲的客人,而那個肆號, 就是剛才的女營業員。 一身深肉色的連體開檔褲襪,高叉亮藍色的體操衣。 腰間繫著黑白相間的蕾絲超短裙,腳穿大紅色的淺口職業高跟鞋。 脖子上還有一個刻有「特色男性內褲店」七個字的黑色皮項圈。 原來這次的劇情場地是在一家經營特色男性內褲的地方,而肆號扮演的營業 員,則是一個初級的。 為什麼我會知道? 因為她的臉上,不再是面具,也不是黑紗頭罩,而是一類似道符一樣的布條 掛在臉上,道符的寬度剛剛遮住鼻子和嘴巴。 不過露出的部分都是濃妝艷抹,也看不出真容。這讓那些下流的觀眾們一陣 抱怨。 我仔細的看了看露出的部分,也看不出是誰,只是覺得那雙眼睛,熟悉又陌 生。 道符上面畫的不是鬼畫符,而是寫的初級兩個字。 生澀的動作也的的確確顯得很初級。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這不是上次那個老頭嗎?」。 「操,為什麼這個老頭可以玩兩次?」。 「你是後來才來的,你不知道,有些特別有權勢的人,是沒有次數的,這些 女人調教出來就是為了獻給這些人的。之所以還來直播,是因為這些人都喜歡這 樣的刺激」。 「我去,這麼叼?厲害了」。 「是不是啊,那不是說這個老頭是個很牛的人物?」。 「應該是的,雖然我不認識,但是一般牛逼的人物都是很少人認識的。成天 上電視的,一般都是傀儡啊」。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過看來這個女人也應該很快就會消失了」。 「啊?消失?」。 「呵呵,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我有些小驚訝,沒想到從他們的對話中還能收到這麼多有用消息,這可是第 一次啊。 看來這個老頭,不一般的有權勢的人啊,看來最少也應該是一個雄霸一方的 人物了。 心裡有些害怕,這樣的人物,弄死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還是要香玲趕緊回來,跟蹤這個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可是香玲的電話沒電關機了,看來我只能一邊找她,一邊觀看直播了。 就算嘴巴怎麼說不對,心裡還是很渴望多看看這麼刺激的直播。 「老,老公,你怎麼來了?」。 老頭還沒有休息完,站在一旁的肆號卻被突然進來的另一個中年男人給嚇了 一跳。 這個被肆號稱作是老公的男人,竟然是上次直播時的智障小叔子。 「老婆,我以後就是這家店的新股東了」。 一身牛仔衣的男人,叼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的說到。 話語中透出著無盡的得意。 「啊,張老闆,您已經來了啊。您好,您好」。 「哦,是小馬啊,來來,過來」。 老頭扮演的張老闆,朝著中年男子扮演的一副剛毅雄峻卻又一副奴才氣質的 肆號老公揮了揮手。 小馬高大的身材還翩翩要彎著腰,做出一副低人一等的模樣。 「張老闆,有事您吩咐」。 像個奴才一樣的小馬,站在張老闆的旁邊。 「啊,沒事,沒什麼事。就是你老婆啊,還需要多練習練習啊,業務不熟練 啊。竟然介紹給我這麼普通的內褲,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是是,張老闆說的是。淑芳,還不來給張老闆道歉」。 名字竟然沒有變,還是叫淑芳。 再次聽到這嘲諷和侮辱的名字,心裡複雜的很。 「張,張老闆,對不起」。 淑芳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公,嘴巴裡雖然道了歉,但是眼神裡卻有著不認同。 「算了,這麼勉強的道歉,不用了」。 張老闆也聽出了敷衍。 「對不起,張老闆,您等下」。 馬屁精拉著淑芳來到一個轉角,低聲對著她呵斥。 「你做什麼?那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你笑的甜一點不行?說話在溫柔的 一點不行?」。 有一點點氣急敗壞的馬屁精還沒等淑芳開口,就以辟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什麼大恩人?我們受他什麼大恩了?」。 淑芳看著自己的老公,氣得直翻白眼。 「你沒聽見我剛才進來就跟你說,我現在是這家店的股東了。以後我們就有 錢了,生活不用在苦哈哈了」。 馬屁精一臉沉醉的表情,似乎豪宅豪車都已經快是囊中之物了。 「那我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做營業員?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份奇恥大辱嗎? 要不是女兒上大學的學費被你賭光了,我會在這裡做?那些培訓,跟色情場所的 有什麼區別?你這不是叫我出來賣?」。 淑芳似乎是積怨已久,這一下徹底點燃了心中的火。 「你竟然是股東了,那我就不用在這裡做了,我會出去找份正常的工作,雖 然工資少一些,但是起碼我有尊嚴」。 「別,別啊,你可不能辭職啊,你辭職了,我也就做不了這裡的股東了」。 馬屁精一臉慌亂的勸著自己的老婆。 「對了,我還沒問你了,你是怎麼能夠進來這裡做股東的?你跟那個張老闆 是什麼關係啊」。 「你,你消停下,只要你別辭職,我都告訴你」。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第一次送你來這裡上班的時候,那個張老闆就看到我 們了,正好那個張老闆就跟這裡的老闆是朋友,所以就找到我,說是讓你在這裡 上班,就可以讓我在這裡做股東。說你是個好苗子,可以給公司帶來很大的利益。 不過,要是你走了,我也的股東也就沒戲了。所以……」。 馬屁精聲音越說越小,看來他也知道他的行為跟出賣沒什麼兩樣。 「而且,我們閨女在大學裡,如果過的太寒酸,穿的太老土,會被人瞧不起 的。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來的,能來這裡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不會 有人知道你在這裡做的。我們多攢一點錢就不做了,好不好,老婆大人」。 馬屁精越說越油,給淑芳編織著美好的未來和女兒的未來,這樣的理由才讓 淑芳反駁不了。 還能心甘情願的繼續工作下去。 特別是女兒,馬屁精算是說到淑芳的心坎上了。 「好啦,好啦,回去乖乖的,好好的伺候好那位張老闆,我們女兒體面的大 學生活都在他手上啊」。 「那你可不要再賭了,不要把女兒的未來都給曙光了」。 淑芳思考了一會,在猶豫中還是選擇了相信喜歡賭博丈夫的話,也相信自己 能夠給女兒一個美好的未來。 「哎呀,不好意思,張老闆,讓您久等了」。 馬屁精拉著淑芳就往張老闆推。 「張老闆,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我才來沒多久,業務不熟練,還請張老闆 原諒」。 淑芳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都噁心自己。 「哈哈~ 沒事,沒事,剛才那條不行,你再重新找一條」。 張老闆坐在沙發上,雙腿大開,一臉淫笑。 「是,張老闆,您請稍等」。 淑芳轉身去找一個她認為張老闆會喜歡的特色內褲,而身後卻傳來了張老闆 的聲音。 「小馬啊,你先去忙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剩下的,就是我跟你老婆之間 的事了,哈哈~ !」 囂張至極。 「誒,好咧,我正好有點事,我就先去辦事了,回頭再來」。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弄的淑芳好像是件商品一樣在被買賣。 特別是自己丈夫的話,真是下賤極了,也是傷透了她的心。 可是沒辦法,她要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她也幻想著有一天嗜賭成性的丈夫 能夠有所長進。 「唉……」。 心裡的歎息也只是被張老闆的笑聲淹沒。 「淑芳啊,選好了嗎?」。 「我來教教你」。 「快來,快來」。 「是,張老闆」。 淑芳慌亂中隨便拿了一條,果不其然,沒有被張老闆看上。 「這條不行,你看尺寸都不對,太小了」。 張老闆輕輕的拍了拍的褲襠中間,淫笑的繼續說到。 「營業員,是需要知道超級VIP的尺寸的,更何況我這樣超級VIP中的 VIP,你這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夠給我量尺寸。好多營業員想給我量都還 沒那個資格啊」。 淑芳又不是初入社會,初嘗禁果的少女,哪裡不會不明白張老闆的意思? 而且張老闆說的也沒錯,培訓的時候都已經教過了這一點。 所以她很熟練的準備老開褲襠拉鏈,可是卻被老張打斷了。 「超級VIP中的VIP,有自己的風格。我不喜歡從拉鏈的伸出來量,我 喜歡……脫掉褲子」。 看著滿臉淫笑的張老闆,淑芳無奈的去解開張老闆的皮帶。 「好粗啊~ 」 褲子脫完後繼續脫掉內褲,內褲剛一扒下來,就彈出一根粗壯的大雞吧。 淑芳掩口後仰身體,心裡一陣驚呼。 「嘿嘿,現在是這個尺寸,剛才你拿的是不是小了很多?而且,這還不是變 硬後的最大尺寸,所以你要盡心盡力的知道我的最大尺寸」。 「是」。 淑芳選擇做這一行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不過為了女兒,為了家庭犧牲自己的 心態下,有多一種心情,說不清,也不能說清。 看著很粗,當雙手握住的時候才更是理解什麼叫做粗。 「唉,你這樣不行啊,好像沒有經歷過的雛」。 看著臉色有點不高興的張老闆,淑芳收斂心神,賣力的給張老闆擼陰莖。 「果然還在變粗,真是……」。 淑芳心裡一陣發麻。 「嗯,好了,現在尺寸量好了吧」。 擼了一陣,張老闆看著有些麻木的淑芳,眼珠一轉,開口讓淑芳現在就去挑 內褲。 「是,是」。 淑芳剛才越擼越分神,完全沉浸在自己手掌中的溫度。 粗壯的大雞吧,讓終日不歸屬的丈夫,長期不碰自己的淑芳,異常的有感覺。 張老闆突然來的吩咐,讓她有些驚慌失措。 「不行,不行,還是小了。看來你對我的雞巴的尺寸量的不夠準啊,看來你 的手不是很靈巧,那就用嘴巴吧」。 「什麼?可是,培訓的時候沒有說還要用嘴……嘴巴……」。 淑芳被張老闆的話嚇到了。 就算穿著淫蕩的服裝,給客人換內褲,擼雞巴,她都勉強接受了。 可是要用到嘴巴,那不就是賣淫女了嗎? 「怎麼?不願意?那我不勉強,那你現在就被辭退了。你老公的股東身份也 立刻被取消了,你走吧」。 張老闆一副吃定你的模樣,信心滿滿的認定了淑芳會接受他的要求。 「3」 「2」 「我做」。 「唔唔~ 」 淑芳還在思考的時候,張老闆沒有給多少時間,開口就是三了,這樣的倒計 時,全世界都通用,所以在張老闆要數到一的時候,淑芳就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 道符被淑芳掀起來一點,然後張開深咖色的嘴唇,將張老闆的大雞吧含進了 嘴巴裡。 「是老媽!!!」 就算再濃的妝,現在我也知道是誰了。 嘴型和眼睛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很快很重的跳動了一下。 我全身緊張的不能動,額頭有著汗水滴落。 我渾身發熱,腦中一片混亂。 「香玲,香玲,對,香玲,找香玲」。 我此時此刻滿腦子只想著香玲。 可是她的電話還是出於關機的狀態。 我想去找她,可是又不知道去哪裡找。 「唔唔~ 」 腦中的混亂漸漸平息,但是平息的功勞卻不是香玲,而是那個我此刻完全認 定是我母親,卻此時在吸允一個老東西的雞巴的女人,從嘴巴裡發出來的呻吟聲。 「對,對,繼續吸,用力。用力吸,吸的我的大雞吧還能變大,我就給你老 公加股份,讓他轉更多的錢,讓你們一家過更好的生活」。 看來張老闆拿捏住了淑芳的內心軟處。 果然,淑芳聽到這話,吸的更賣力。 「哦哦~ 爽~ 嘶嘶~ 哦哦~ 嘶~ 哦哦~ 」 「張老闆,我回來了」。 可是正當張老闆一臉淫爽,淑芳內心暗爽的時候,馬屁精回來了。 淑芳慌亂的連忙吐出張老闆的大雞吧,用手去擦拭嘴角的淫水。 「啊?還,還在試內褲啊」。 也不知道這個馬屁精怎麼想的,這個時候回來。 「哼,是啊」。 張老闆不爽的回答。 「哦哦,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是來給張老闆送茶葉的,這個茶葉可是我拖 了好多熟人弄到的很好的茶葉,我不懂,免得浪費了。所以就想給您送來,您平 時好像也喝茶哦」。 「那就放著吧,算你有心,你先去忙吧」。 張老闆再次讓馬屁精滾蛋。 「誒,誒,我這就出去,我還有點事沒辦完,那我先走了」。 看著又離開的丈夫,淑芳眼裡只有失望。 雖然剛才她的的確確是進入了狀態,但是,相比之下,誤解了丈夫是回來救 自己,卻是來繼續拍馬屁的失望,後者讓她痛心。 「繼續,繼續」。 「唔唔~ 唔唔~ 」 淑芳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猶豫,心裡的失望也瞬間被再次撩起的慾火給淹沒。 「快,快,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淑芳知道大喊大叫的張老闆,是要射出來了。 她想吐出來,用手來擼,可是她還沒有所行動,就被張老闆打斷了。 「快,用嘴巴給我吸出來,就可以得到我軟的時候的尺寸了」。 這等於是讓淑芳只能用嘴巴了。 可是她連他老公都沒有用嘴巴接過精液。 「啊~ 哈~ 啊啊~ 」 還在為難的淑芳,沒來得及做好思想準備,就被張老闆一股精液塞滿了嘴巴。 「吞下去,吞下去我就現在就給你升到中級,給你老公加三層的股份」。 張老闆的條件讓淑芳無法拒絕。 雖然腥臭,卻有一種奇特的誘惑力在誘惑著淑芳吞下這股精液。 「咕~ 咕嘰~ 」 淑芳掙扎片刻,皺著眉頭還是嚥下了精液。 似乎沒有想像中那樣難吃,相反還很有一種異常的美味。 「好吃吧,哈哈~ 女人都喜歡吃的。來,去給沖兩杯茶。你一杯,我一杯, 我們慢慢的選內褲」。 張老闆意猶未盡的表情讓淑芳感覺很複雜,即排斥又暗爽。 不過有一句話倒是她願意聽的,就是她也有一杯茶,她正好可以漱漱口,哪 怕是繼續要嚥下去。 「嗯,還不錯,這茶」。 聽到張老闆說自己丈夫送來的茶水還不錯,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她之前還 很害怕那個不成事的老公會送來不好的茶葉。 「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什麼?」。 也跟著喝了幾口的茶水的淑芳聽到張老闆連連歎「可惜」,連忙開口詢問。 「呵呵,沒什麼,就是這茶水啊,還差一點東西,不然就完美了。不過,等 下就完美了」。 張老闆說的話讓淑芳摸不著頭腦。 不過淑芳越是想思考,越是覺得腦袋發暈。 慢慢眼前的景象也都變得模糊,然後很快就失去意識,沉沉的睡去。 這個時候,鏡頭也黑了,只不過在完全黑之前,鏡頭對準沉睡過去的淑芳, 老頭掀起超短裙,拔下連褲絲襪,露出屁股上寫著的一行字。 「5分鐘之後繼續」。 為什麼要中斷5分鐘?是為了更真實的體現母親被下藥的效果嗎? 「哈哈,這中斷一下,是為了接下來的劇情做準備嗎?」。 「操,那絲襪腿,看的老子正爽的時候就沒了」。 「肆號就是豐滿的讓人流口水,配上絲襪高跟,還有這高叉體操衣,真是, 嘖嘖,好像操啊」。 「廢話,能操還輪的到你?」。 「化這麼濃的妝,也看不出真容,有些可惜啊」。 「嘿嘿,急什麼,按照以前的慣例,到最後,都會顯出真容的。而且每次都 不會讓人失望」。 「真的嗎?唉,怪我來得太晚了,錯過了很多精彩啊」。 「哈哈,沒事的,沒事的,這個肆號我認為是前面幾個都比不了的,她更優 秀,更風騷,更有女人味」。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看看這個肆號,嘖嘖,最喜歡看她穿深肉色和深 灰色的絲襪了,太熟女了」。 「呵呵,特別是淫水從絲襪褲襠裡浸出來的時候,那勾起的舌頭,撫媚的樣 子,真是個蕩婦啊」。 「哈哈~ 大少爺選中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淫蕩?怎麼可能不下流?」。 這次看著這些下流觀眾們的污言穢語,心裡特別的生氣。 之前雖然懷疑母親,但是卻有著僥倖的心理,自己一興奮,就似乎是本能的 自動忽略了懷疑是母親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他們的話,好像就在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跟我說,我母親是 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是一個被一個什麼大少爺隨意玩弄的下流阿姨,更是一個 被一個糟老頭子隨便操的人民教師。 「啊~ 啊~ 好爽啊~ 干爺爺,干爺爺干的乾孫女好舒服啊~ 」 胡思亂想中,時間過的很快,5分鐘眨眼就過。 鏡頭再次開啟的時候,沒看見疑是我母親的肆號,只看見那個扮演張老闆的老頭站在沙發上,此時正雙手分叉的抓住一對黑絲玉足的腳踝,將一個穿著中間 是黑色光亮皮質,兩邊是大紅色羽毛編織的束腰高叉皮衣,下身搭配黑色高筒蕾 絲絲襪和大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倒掛在自己面前。 而女人的褲襠中間,三角的皮質部位竟然還是有孔的,而張老闆的大雞吧, 正穿過孔洞抽插女人的騷穴。 「鐺鐺~ 鐺鐺~ 」 在女人呻吟的同時,還伴隨著叮叮噹噹的鐵塊撞擊的聲音。 女人的手腕和脖子分別有三個黑色的鐵圈圈住,然後三根小拇指粗細的黑色 鐵鏈連接三個鐵圈,形成一個三角形。 臉上沒有太濃的妝,只是純黑色的眼影和純黑色的唇膏顯得特別,然後就是 額頭用大紅色的口紅在額頭上寫了「三號」兩個大字。 在她被張老闆操一陣後,將她扶正,然後命令她跪下,給自己吸允大雞吧的 時候,我看到了額頭的那兩個字,我完全驚呆了,完全傻了。 震驚刺激我的不是額頭上的兩個字,而是被寫上字的臉。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產生幻覺了,或者說是在做夢,又或者是我的眼睛出了問 題,眼花了什麼的。 反正我就是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看見的。 母親已經讓我接近崩潰,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就是,但是現在這個女人, 不,現在這個直播裡的女朋友,香玲,讓我心裡的世界,完全的崩塌了。 沒錯,這個直播暫停5分鐘之後出現的女人,這個一出來就穿著和我認識的 香玲反差很大的服裝,反差的妝容已經反差的人。 濃濃的黑色眼影和黑色唇膏也不能讓我認錯,我已經百分百肯定是香玲了。 只是…… 「也許是長的很像而已,我的香玲怎麼可能在這裡?」。 我自己找著自己都不是太相信的理由安慰自己。 「不對,不對,香玲跟蹤那個男人來這裡,然後香玲就出現了?是香玲,但 是,香玲是被迫的,對,對,香玲一定是被他們發現了,然後被抓了,被迫這樣 的」。 我給香玲找著借口,也是給自己找著借口。 腦中浮現出一些曾經看過的日本的AV,有些劇情就是說的這樣。 「對,一定是這樣,而且說不定,她是發現了老媽,然後情急之下想要去救 老媽,一定是發現了老媽的苦衷,也許,老媽也是被迫的」。 我美好的想像著,越想心裡越放鬆。 現在我只需要去想辦法救出香玲和老媽就好了。 「既然香玲已經落入虎口,那我現在就只能是孤軍奮戰了」。 我給自己打氣,畢竟是兩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不過打氣歸打氣,我卻依舊不知如何去救。 「乾孫女,干爺爺的雞巴好不好吃?」。 直播還在繼續,毫無頭緒的我只能繼續觀看。 勃起的大雞吧讓此刻的我自我感覺都有點尷尬,但是卻不願意承認,香玲這 樣的鄰家乖乖女類型的女孩,此刻風格相反的新鮮和刺激感,卻是讓自己很是喜 歡,很激動。 「嗯嗯,干爺爺的雞巴好好吃,乾孫女最喜歡了!唔唔~ 唔唔~ 」 一邊回答張老闆的話,一邊吸允大雞吧,癡迷的模樣讓我有點心慌。 「一定是被強迫這樣說的,這直播就是有劇本的,之前老媽都是這樣的」。 想到老媽那些扮演過的角色和劇情,大雞吧不禁更加硬了幾分。 羞恥和快感有時候就是一起的。 「我,我只能從直播裡找線索了,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個地方 應該是在學校裡,畢竟香玲就是跟蹤來到學校然後失蹤的。手機沒電應該也是那 些人強迫她說的,也許是為了保護我,估計那樣說的」。 我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頭緒。 「乾孫女啊,你要多勸勸我那個乾女兒,你的親媽,不要那麼倔強,趕緊來 我的胯下求精吃啊,哈哈~ 」 「是,干爺爺,乾孫女現在就去勸勸不聽話的媽」。 三號搖著扭著屁股,轉身看向背後的茶几,而鏡頭也跟著轉到茶几上。 一根黑的發亮的皮繩,兩頭各連接一個大紅色狗項圈,將一頭繫在一個正方 形的塑料盒子套在頭的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而黑色皮繩的另一個頭卻被拿在一個男人的手上,而這個手的主人則是去而 復返的扮演肆號老公的馬屁精。 塑料盒子上,正面額頭的位置,寫有「母狗媽媽方淑芳」,而盒子上面的兩 個眼孔下放,還寫有「人格喪失」四個字。 「操你媽的!」 看見母親的全名寫在了盒子上面,這還有什麼疑惑?難道還是同名同姓?不 過現在我沒有想的是母親的墮落,而是那些逼迫我母親墮落的垃圾們。 「老婆,乾爹這麼好心的認了我們一家人做乾爹干爺爺的,你怎麼就不領情 呢?」。 「是啊,媽,干爺爺這麼有錢,大雞吧又這麼厲害,精液又那麼好吃,你還 有什麼不滿意的?作為女人,這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嗎?」。 戴著塑料頭罩的女人,聽到兩人的勸說,只是搖了搖頭。 看著正方形盒子左右晃動了下就再也沒有動靜,三號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插入 肆號女人的騷穴裡,猛烈的抽插。 感受到突然進入的手指,肆號扭動著身體來回擺動。 脖子上固定的黑色鐵管,被自己丈夫死死的壓制自己。 陰道裡的強烈刺激,卻又不能隨性而動。 瘙癢的不止是雙腿之間,還有更深處的心。 對於女兒的這幅模樣,起初看見的方淑芳那感覺真是天旋地轉,好像之前被 迷暈的藥水還沒有失效一樣。 醒來的噩夢遠不止女兒因貪享榮華富貴而自甘墮落,更是有著老公無情的背 叛。 看著女兒墮落的模樣,想要罵醒女兒的話卻沒有發出去,畢竟想起自己,何 嘗不是這樣? 女兒的基因好像完全就是父親百分百遺傳的,貪財,享受還賭博。 曾經輸的被同學找到家裡來要錢,為此還轉校過。 以為有了教訓的女兒,沒想到偷偷的成為了這個張老闆的胯下玩物。 那個無情老公的話更是讓方淑芳接近崩潰。 「一個美滿的家,必須要有錢,沒錢就沒有家。乾爹能這樣幫扶我們,我們 磕頭跪謝都不為過啊,現在只是讓你們母女兩個用身體表示感謝,你還不願意」。 「你這麼固執不要說害了我這個老公,你這更是害了女兒,現在這個社會笑 貧不笑娼的。要不是介紹女兒給張老闆做乾女兒,女兒哪裡能夠在大學裡高人一 等?別人孩子都是住學校宿舍,但是我們的女兒卻可以在學校外面住別墅,開豪 車」。 「這就是差距,別人一輩子奮鬥,也不見得有女兒這些東西。那些什麼罵人 的話,都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她們沒有我們女兒漂亮,沒有我們女兒聰明能 干,所以她們要罵」。 「所以說啊,你就不要在倔了。現在乾爹只是讓你們母女一起做他老人家的 乾兒媳和乾孫女而已,又不是讓你跟我離婚。我們一家人還是在一起的,別人羨 慕都羨慕不來的。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人都不用辛苦的工作,我是這裡的股東,你 和女兒伺候好乾爹,辛苦費都比那些什麼老總的年薪高了,你們還爽了,這麼好 的事情,上哪裡去找?」。 馬屁精感覺張老闆的臉上有著不耐煩的神色,於是張口就是大篇的「道理」。 女兒也是在旁邊用手指煽風點火,讓方淑芳沒有精力集中去抵抗丈夫的洗腦。 「嘿嘿,何必裝清高呢?你的淫水都流成這樣了,還是乖乖點頭答應吧」。 張老闆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氣。 「是啊,老媽,張老闆的大雞吧可是很厲害的,又粗又長,技術高超,不是 一般人可以比的。來,老媽,我跟你一起來伺候干爺爺」。 「你看,干爺爺的大雞吧,直挺挺的豎著,你只需要坐上去自己動就好了, 干爺爺年紀大了,需要我們好好的服侍,用心來服侍,不能讓干爺爺太操勞了」。 「哼~ 真是個賤婊子,騷貨還要裝清高。之前舔乾爺爺的龜頭,舔的那叫一 個美味啊,現在卻又裝」。 「老爸,給我戴上,我今天還非要讓這頭下賤的母狗好好服侍干爺爺」。 我簡直看呆了,這是我認識的香玲嗎?這是我愛的那個善良單純的鄰家型女 孩子嗎? 此刻的她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變的好陌生,變的讓我害怕。 雖然我知道這是在演戲,是我認為的在想辦法救我老媽。 可是,演的太真,是不是有問題? 香玲扮演的女兒,主動的讓那個男人給她戴上狗項圈,不太長的皮繩將這對 「母女」兩個肩並肩的挨著。 然後香玲讓馬屁精跟自己一起一人抬一條大腿,然後就往張老闆的大雞吧上 放下去。 「啊~ 」 方淑芳大喊一聲,從口交的時候就知道這位張老闆的大雞吧不一般的人的大, 只是當真正的插進自己的小穴的時候,所謂的堅定,所謂的矜持都抵擋不住肉穴 裡的那一瞬間的舒爽。 忍不住的喊出聲來,就讓自己的氣勢輸了半截。好比兩角對壘,還未打,氣 勢就輸了,也就不攻自破了。 「啊~ 啊~ 唔唔~ 啊~ 唔唔~ 啊啊~ 」 母親還在掙扎,想要閉緊嘴巴不發出生意,雖然此刻身體很舒服,很爽,也 是真的很想要。 可是身體被插的越來越興奮,越興奮就越難控制自己,所以總是還沒有閉緊 嘴巴幾秒鐘,就忍不住的張口呻吟。 呻吟的感覺要比閉口強裝沒有感覺的要好的多,內心的天平漸漸向身體的誠 實感覺和丈夫女兒的話靠近。 「或許……或許……或許真的是老公說的對」。 「或許這樣真的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大家都可以過的很好」。 方淑芳的內心開始動搖了,老公嗜賭如命的性格讓他天天晚上不歸家,白天 睡不醒。早已乾渴的肉穴被張老闆滋潤的讓方淑芳感覺是沙漠裡快要渴死的人突 然有了甘泉喝。 內心的防線被突破,肉穴像飢餓許久的野狼,拚命的吞吃食物。 張老闆的肉棒感到這個女人的肉穴突然變的更緊更有吸力,猜到這個女人的 內心已經是完全的崩塌了。 「哈哈~ 來,乾兒媳和乾孫女,一對好母女,哈哈~ 」 張老闆哈哈大笑。 「媽,你好淫蕩,好下賤啊」。 女兒這個時候羨慕的調戲老媽。 「嗯嗯,啊~ 哦哦~ 對,媽媽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啊啊~ 好爽~ 」 沒想到方淑芳打開心中枷鎖,只圖肉體的歡快的時候,淫蕩的面目刺激的他 自己的兒子都忍不住的摸了摸發漲的下體。 「媽,快,快下來,讓我爽,讓我爽爽」。 女兒見老媽一個人爽的啊啊直叫,嫉妒的一邊拉扯老媽一邊催促。 「別拉我,啊~ 哦哦~ 別……哦啊啊~ 別拉我~ 啊啊~ 干公公的大雞吧好舒 服~ 啊哦哦哦~ 」、 可是做媽的沒有一點讓開的意思。 「干爺爺,你看看,親媽竟然欺負親女兒,干爺爺,你要為乾孫女我做主啊」。 女兒氣呼呼的向張老闆求救。 「哈哈~ 好啦好啦~ 來,你也戴著狗項圈,跟你的母親一起來伺候我」。 張老闆讓方淑芳下來,然後讓香玲戴上方淑芳脖子上的那根狗項圈。 兩條母狗跪在張老闆面前,性感淫蕩的著裝和渴望的眼神,還有那搖動的翹 臀。 氣氛頓時變的無比的香艷,沒有陰謀,沒有強迫,沒有捨身救人。 我忽然醒悟過來,這不是我自認為的媳婦救婆婆的感人故事,這就是我最深 愛的兩個女人相繼墮落了。 可是,為什麼會墮落?為什麼會這麼快? 難道是我真的猜錯了? 難道是我誤會了? 可是母親和女友的表現,哪有一點被強迫,哪有一點是在救人的模樣? 從眼神到身體的反應,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蕩婦淫娃。 我越想越多疑,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可是…… 越覺得猜測是對的,越覺得無力。 香玲的變化,讓我接受不了,也像似抽了我整個人的精神,讓自己毫無鬥志。 「汪汪~ 」 「汪汪~ 」 「哈哈~ 學的真像,哈哈~ 來,快來舔吧,母狗們」。 我呆呆的看著張老闆讓母親和女友學狗叫,說是學了狗叫,就給大肉棒舔。 於是原本是幸福的婆媳方淑芳和香玲,現在卻像狗一樣在一個老頭的胯下相 比爭搶著一根大雞吧。 原本應該發出笑聲歡語的嘴巴,卻在此時吞吐大雞吧和流著口水。 原本應該生育的地方,此時卻被一個老頭用手指穿過下流的開檔絲襪,插進 去,不斷的扣動。 原本應該一個和我相親相愛,生兒育女,一個被我孝順直到知天命的兩個女 人,此時卻在別人的胯下求歡。 我面無表情,心裡卻如同火燒刀割一般,眼淚也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模 糊了視線,直播的畫面只能看見老頭操著一個女人,手指卻在另一個女人的屁股 後面動來動去。 就在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一個讓我有些熟悉的輪廓出現在直播裡。 我連忙擦掉眼淚,看清楚那個人。 等到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我心裡的疑惑更加重了。 讓我疑惑加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我一直不爽,一直跟著老媽,討好老 媽,讓香玲感覺不錯的老媽的學生,吳森。 我突然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一路狂奔,不顧路上碰見的熟人那詫異的眼光,不理會熟人的招呼聲,一 路直奔吳森的別墅。 「出來,吳森,你個王八蛋,快給老子滾出來」。 我看著大門緊閉的別墅,大聲的罵著吳森。 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吳森害的母親和香玲墮落,但肯定的是吳森跟這件事有 關係。 十二 關上門,打開窗。 「鍾鐘,你來了」。 喊了半天,開門的不是吳森,而是我的女朋友香玲。 「香……香玲~ 」 這真的是我沒有想到的。 而且香玲的穿著又變回了以前的風格。 水藍色吊帶長裙又將沒有化妝的香玲拉回到了從前。 我感覺有些恍惚,似乎之前的直播好像一場夢。 純真的笑容,甜甜的酒窩,還有那書生氣的大黑框眼睛,都讓我感覺香玲沒 有變。 「為什麼?」。 看著香玲甜美的微笑,可是突然發現,香玲眼中,沒有了以往的善良。 忽然醒悟過來的我,壓住心中的刺痛,咬牙問出心中的疑惑。 「進來你就知道了」。 香玲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轉身進去,空留一扇門讓我選擇。 其實選擇也是沒有選擇的,母親和女友都在裡面,我有其它選擇? 我快步跟上香玲,幾次都想開口說點什麼,可是每次都忍住了。直到香玲在 我的驚訝中將我帶到這座別墅的地下室裡,在熟悉又陌生的房間裡,我看到了母 親。 「媽」。 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背對著我,彎腰面對著直播裡的那個老頭,出於 本能我喊了一聲。 可是母親並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彎著腰,對著老頭做著什麼。 「呵呵,她不會理會你的,她也不在是你的母親了」。 而我的身後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果然是你,吳森,你在搞什麼鬼」。 「說話還是那麼難聽啊」。 「香玲」。 吳森嘲諷了一下我,然後突然喊了下香玲的名字。 香玲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我走來,在我還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香玲突然 從背在身後的手裡伸出一個噴水瓶,對著我就是一噴,然後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固定在一個木板上,但是雙腳 卻踩在一個腳踏板上。 我模模糊糊的本能的踩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部位的那塊木板突然向 前推動起來,但是隨著腳踏板的起伏,木板也跟著起伏。 「好玩嗎?」。 「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我還在奇怪這是什麼玩意的時候,吳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可當我想要出言怒罵的時候,才發現我的嘴巴被一塊類似破布的東西堵住了。 「我知道你想罵我,可是你除了罵我,你還能做什麼?哦,對了,你還想要 問我,這一切都是什麼情況?」。 「不要急,不要急啊,呵呵」。 吳森看著瘋狂扭動掙扎的身體的我,陰森的冷笑了一下。 然後我的目光就隨著他的身影移到了另一處。 母親和女友還是穿著我被迷昏前的吊帶連衣長裙的衣服,但是此刻卻見一黑 一紅站在老頭的左右,看向老頭的表情,一臉的癡迷恭敬。 胸口深V的高叉亮黑皮衣,下身灰色油光的吊帶蕾絲絲襪搭配碎花的腰束, 再加上大紅色的口紅,看起來淫蕩十足,這竟然是女友石香玲。 而我的母親,則是一身大紅色的皮衣,跟香玲的款式是一模一樣的。只是皮 衣和絲襪,換成了大紅色和深咖色,跟她的深咖色的唇色一樣。 看起來單純可愛,一副小女生模樣的香玲竟然穿著黑色的高叉皮衣,而成熟 穩重,有韻猶存的老女人卻穿著充滿活力和激情的大紅色高叉皮衣。 極端的反差,刺激的讓人無法拒絕。 特別是對於太過熟悉的她們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強烈的衝擊。 「唔唔~ 」 我看著母親和香玲在老頭的命令下,竟然開始相互撫摸,扭動。還伸出舌頭 往對方的嘴巴裡伸進去。 我更加的瘋狂扭動身體,掙扎的想要大喊。 「別叫了,這個就刺激的你不行了?那用這個,你不是要瘋掉?」。 一旁的吳森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根粉色的雙頭電動自慰棒。 自慰棒上面,還帶有不規則的小鋼珠。 當吳森打開開關,在嗡嗡的聲音開始後,雙頭自慰棒就開始扭動,旋轉。 更神奇的就是那些小鋼珠,竟然還能震動。 當這根我從未見過的神奇的電動棒插入香玲的肉穴裡的時候,香玲除了大叫 一聲外,就只是不斷的翻著白眼,抖動身體,看起來好像很刺激一樣。 過了好一陣,香玲才慢適應過來,才開始有節奏的抽插。 「你看看你女朋友的表情,呵呵,是不是很滿足?不,如果你那樣認為,那 你太不瞭解你女朋友了,她那個表情雖然代表她很爽,但她絕不滿足」。 「呵呵,我知道你想反駁,說都是我讓她變成這樣的,不過呢,也算對吧。 的確是我讓她變成這樣的,不過,你也有責任的」。 吳森的話,讓我更加疑惑,但是憤怒的我,只想著如何去罵回去,但堵住的 嘴巴,只能唔唔。 「啊~ 嗯嗯~ 喔~ 啊啊~ 哦~ 啊啊~ 」 我怒視吳森的時候,母親的呻吟聲卻傳了過來。 我轉頭一看,發現香玲和母親正跪在地上,兩人屁股對著屁股,香玲手中拿 著那根自慰棒,一頭插在自己的肉穴裡,另一頭卻拿在手中,而母親則前後不斷 的做著聳動的姿勢,將自己的肉穴夾緊那根電動棒。 母親興奮的程度比香玲還要大,所以看起來也更丟臉一些,大聲呻吟,動作 抖動的更大。 「啊~ 啊啊~ 好爽~ 啊啊 ~肆號~ 肆號爽死了~ 啊啊」 「嗯嗯~ 哦哦~ 啊~ 嗯~ 哦哦哦~ 啊~ 三號也爽死了,三號感謝大少爺的賞 賜,感謝主人的賞賜」。 看起來,香玲也要比母親更加的聰明,圓滑,或者是說更忠心。 「嗯,不錯。肆號,你要多學學你的兒媳婦,這麼懂事,這麼乖巧」。 老頭笑瞇瞇的拍了拍三號的屁股。 「謝謝~ 啊啊~ 哦~ 謝謝主人的表揚~ 啊哦哦~ 」 三號香玲似乎被那個被她稱為主人的老頭拍了拍屁股,是件很開心,很自豪 的事情。 「對不起,主人,肆號還沒有學完全,肆號在努力~ 哦哦哦哦~ 肆號不會讓 主人和大少爺失望的」。 香玲的那番話,雖然下賤的讓我目瞪口呆,但是母親也跟著這樣說,卻讓我 無法接受。 不過我又回頭想像,發現母親在直播這條路上,一直都是這樣,而且是漸行 漸遠,越演越下賤。 香玲卻是在最後一次直播才這樣的,可是為什麼,香玲比母親還要下賤? 看著母親和女友屁股對著屁股,相互用力利用雙頭電動棒來自慰,我的心裡 猶如火燒,可是褲襠裡的那小弟弟,卻不知為何,越來越漲,越來越硬。 「喲,有感覺了?哈哈~ 」 「來人,來幫一下我工具的兒子」。 吳森的這個命令,才讓我發現,我的頭頂方向,靠著角落裡有著六個黑衣壯 漢。 而得到這個命令的時候,有四個壯漢來到母親面前,然後強行將母親的抓住 抬起,然後往我這裡抬過來。 我一開始還不明白吳森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當四個壯漢將母親四面朝天的 抬向我這邊的時候,我突然明白吳森要做什麼了。 我臉色一下慘白,這種事情,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容忍的。 母親也似乎明白過來,看著我高高勃起的大雞吧,臉色也跟著變了。 「大少爺,求求你了,不要這樣。肆號為奴為狗都沒有問題,我可以不要兒 子,不要人格,不要尊嚴,什麼都不要了,只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兒子。求求你了, 大少爺,求求你了,主人,幫幫我」。 母子亂倫也許是母親最後的底線,最後的廉恥。 可是她口中的大少爺和主人,都沒有理會。 四個壯漢沒有得到心的命令,更加無動於衷的強行將母親的肉穴對著我的大 雞吧按了下去。 母親被迫坐在我身上,感受親兒子的大雞吧在自己騷穴裡硬硬的,熱熱的感 覺。 母親坐在我的身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也不敢看我,低著頭還撇到一邊。 「黃鐘,你想知道來龍去脈,想知道你口中所謂的真相嗎?如果你想知道, 那你就自己踩動踏板,我就拿掉你口中的內褲,哦,對了,你的內褲是你老媽的, 還沾著她自慰的淫水哦,好吃吧」。 「只要你提問,我就回答,前提就是你自己踩動踏板不能停,停了我就不會 回答的,明白嗎?明白的話就點一下頭」。 對於吳森開出的條件,我的內心非常的掙扎。 按道理說,正常人誰會拿母子亂倫來換取所謂的真相? 可是當大雞吧插入母親的騷穴裡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不,或許吳森和那個 老頭知道,我的內心是動搖了。 起碼救母親和女友的動機不在純粹了。 母親濕熱,緊實的肉穴,奇異的吸力,都讓我欲罷不能的踩動踏板,每一次 的聳動,都讓我感覺太爽太刺激。 大雞吧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母親的身體也慢慢有些顫抖,似乎感受到 兒子的變化,內心有著舒服和羞愧的折磨吧。 沒有思考太久,其實應該算是身體不讓大腦思考了。 我選擇了服從身體的需求,不過,想要知道真相的借口,也是安慰自己心安 理得接受母子亂倫的最佳理由。 我點了點頭,吳森邪魅的笑容再次出現。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吳森一拿掉我嘴巴裡的內褲,我就迫不及待的開口發問。 「為什麼?嗯……我想想。如果你能踩得快一點,我也許會想起來的快一點」。 吳森斜眼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這是吳森想辦法來折磨我和我的母親,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情緒, 甚至內心深處有些喜歡吳森這樣的折磨方式。 我才得更加用力,這讓強忍不發出淫亂呻吟的母親再也壓制不住了。 聽著母親的淫叫,我的雙腳似乎更有動力來踩了。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雖然是我將你老媽和女朋友變成這樣的,但其實,主 要的原因還是你」。 吳森看著我的舉動,笑了笑,然後開口回答到。 他一邊回答,一邊向香玲招手。 香玲連忙跑向吳森,吳森脫掉褲子,香玲似乎就明白吳森要做什麼,連忙跪 下,用嘴巴將吳森的內褲咬著往下脫。 我知道吳森這是在刺激我,但是他這樣刺激我,卻讓我的大雞吧更有力量, 母親感受越來越舒爽,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 「嘶~ 哦哦~ 爽~ 你看,你的女朋友,現在就跟狗一樣的趴在你的面前,但 是你卻只能看著我操她的騷逼」。 吳森依舊是笑著對我說。 「你還沒有……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強忍著舒爽的感覺,繼續追問答案。 「你還記得你剛認識香玲的時候嗎?在那輛公交車上」。 「那個小偷,其實是我安排的,那天我也在車上,我準備是讓小偷偷了香玲 的錢,然後我在伸出援手的。可惜,被你這小子橫插一腳,結果香玲就喜歡上你 了」。 原來如此,不過就因為是情敵關係,就要這樣對待我們? 「不過,她的老媽倒是很認同我,畢竟我有錢有相貌。不像你,沒錢又不帥, 成績也不好」。 「對,那個時候香玲還不認識我,但是我冒充了香玲的同學身份,然後給香 玲的老媽買了一堆名牌東西,還直接給了一個大包的紅包。直接了當的說我要追 香玲」。 「香玲的母親是個勢利眼,很快就答應了我的要求。暗中撮合我和香玲,不 斷的提供香玲的情報給我,包括你和你母親的。當然了,你和你母親的情況,自 然就是香玲告訴她老媽的」。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香玲,而且還要去追,那真的是一個意外。我去你們 那附近辦點事情,巧合之下碰見了香玲,嘖嘖,可愛的鄰家女孩啊。我是真的動 心了,不過……」。 吳森似乎陷入回憶裡,不斷的說出我心中的疑惑,都不需要我開口去問。 「不過,我不喜歡二手的,就算是處女,一點是喜歡過別人的,我就不喜歡 了」。 「香玲讀大學的時候沒有談過朋友,有沒有動過心,我不知道,不知道也就 算了。但是我知道了,那就不同了,我絕不要這樣的二手。所以,我決定讓她變 成我向上爬的工具」。 「所以,從你們決定成為男女朋友的那天起,我就將你的女朋友,我的工具 香玲,灌了迷藥,強姦了她。然後開始拍直播,也就是你經常看的那種」。 吳森果然是直播的始作俑者,但是…… 「可是為什麼香玲沒有跟你說,沒有報警,甚至沒有一點奇怪的表現,對不 對?」。 我越來越感覺吳森的可怕,似乎總是能夠明白別人心裡所想。 「呵呵,很簡單的。她有裸照在我手裡,而且,還有她媽的裸照在我手裡, 甚至,她媽都被我調教成了我的工具,只是姿色差點,雖然也很淫蕩,也很有味 道,但畢竟不是上層貨色。不能跟你的老媽比,哈哈~ 」 「哦,對了,你還見過你的未來岳母呢,就是你們第一次去貴族學校裡,遇 到的那個保潔阿姨啊」。 什麼??? 我的真很吃驚,沒想到這個吳森這麼可怕,竟然將香玲的母親都強姦了,還 調教成了性奴。更吃驚的還是竟然讓香玲的母親去貴族學校做了保潔阿姨,香玲 當時還裝的那麼自然,沒有一點破綻。 「騷逼有些松,淫水也不夠多,跟你老媽比,別說這些,姿色和氣質都不在 一個級別啊」。 吳森這話是在侮辱我母親,還是在侮辱香玲的母親?不過都不重要,畢竟我 母親這個時候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你想得到香玲,那為什麼還要將我老媽拉下水?你報復心這麼重?就因為 我搶了你的女朋友,你還要連我和我的母親一起報復?」。 我感覺自己的大雞吧好像要射精了,像色情電影裡那樣,我的腹部越頂越高, 我連忙轉移注意力,思考著要想問的問題。 「呵呵,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在我眼裡,連個螞蟻都不如。你也能跟我做情 敵?」。 「不是跟你說了嗎,二手的東西我不要了。她對你動了心,我就不會當作一 個女朋友去追求了,不然你以為你能跟我搶?我只是決定將她變成我的工具而已, 所以在你們白天談戀愛後,晚上我就帶著她跟她母親一起調教,每天調教。哦, 對了,她是單親家庭,她騙了你,她沒有父親的。呵呵,這個假話,也是我讓她 說的」。 「至於你母親,我也是看到香玲手機裡,你們的合影才發現的。哇,我當時 就認定了你母親一定能夠成為我更上一層樓的工具,所以就設計了一下,讓你母 親成為我送給這位貴人的禮物」。 吳森的話讓我的內心變得冰冷,似乎母親帶來亂倫的刺激也不能讓此刻的我 興奮起來,小弟弟開始有了軟下去的跡象。 母親似乎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裡,不知道吳森是如何調教的。 母親在亂倫最開始的抗拒和掙扎,在陰道夾住自己親兒子的大雞吧的時候, 就變得有些不那麼激烈了。 後面在我開始踩踏板的時候,更是變得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 甚至到了現在,完全拋棄了人格,道德和親情。 方淑芳已經沒有力氣和大腦去思考身下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她只知道 大雞吧,男人的大雞吧在她的陰道裡抽插,有大雞吧猛烈的抽插就可以了。 所以當我這個親兒子因為寒心而轉移了情慾的時候,母親敏感的就察覺到自 己的騷穴裡的那根大雞吧漸漸有了軟下去的跡象,然後為了阻止大雞吧變軟,而 開始對我瘋狂的進行挑逗。 時而對我放浪淫叫,時而用舌頭舔的我乳頭,用嘴巴吸我的乳頭,更瘋狂的 還將自己的口水強行吐進我的嘴巴裡,然後在嘴對嘴的吸到自己嘴巴裡嚥下。 我在目瞪口呆中慢慢又被撩起了強烈的性趣,也是我是我媽生的,血液裡就 帶有變態的基因。 不然我的母親怎麼會變成這樣,就算是被人調教。所以我也慢慢的變得比常 人容易接受這樣的變態刺激,也更容易因這樣的亂倫而興奮。 「那,那,那你為什麼要,要,要給,給我……啊啊~ 哦哦~ 」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是不是想問,我既然要將你老婆和你老媽拐走,為什 麼又要讓你知道這一切?」。 這個問題,我是在是被母親瘋狂扭動的身軀給弄的半天都說不全,倒是吳森, 真是懂人心啊。 「嘿嘿,你先告訴我,你媽的味道如何,操起來舒服不舒服?」。 如果是在我的大雞吧插入母親騷穴之前這麼問我,我一定是對著吳森咆哮辱 罵。 可是現在,我基本上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頭。 「好,那你覺得,你的女朋友,石香玲,在你面前被一個坐輪椅的老人操, 你會不會很有感覺?」。 吳森這個問題,真是問我的有些遲疑。 遲疑的原因一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坐輪椅的老人,另一個就 是香玲本身了。 雖然母親的下賤淫蕩讓我變得麻木了,可是香玲是愛情啊,還是我的初戀。 「輪椅?」。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沒錯,就是你想到的那個人」。 我的表情都落在一旁靜靜觀察我的吳森眼中。 「爺爺,張老認我做乾孫子了,還將三號作為禮物,送給您做小妾,跟他老 人家一起舉行納妾典禮」。 這個時候,一面牆的中間,突然打開,從一個暗道裡進來一個做輪椅的老頭。 沒錯,就是我猜到的貴族學校的校長,劉校長。 可是,吳森為什麼要喊劉校長為爺爺呢? 難道也跟吳森和那個張老頭的關係一樣,都是乾的,可是那也很奇怪啊。 如果是親的,為什麼不同姓呢? 「不用猜了,我不行吳的,我姓劉,我叫劉森。叫吳森是為了掩人耳目,呵 呵,明白了吧」。 吳森,不,劉森冷笑了回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哦,那實在是很感謝張老了,我還真是看上了這個小丫頭」。 「哈哈,哪裡話,說感謝就太見外了,您送給我三號肆號,這不是折騰死我 這老骨頭嗎?再說了,這肆號,嘖嘖,沒得說,有味道,哈哈~ 」 看得出來,這個張老很有來頭啊。 還有那個劉校長,平時看見都是和和氣氣的模樣,可是剛才進來的時候,看 我,母親和香玲的時候,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冷。 「現在我來告訴你,為什麼要然你參與到直播裡來,為什麼要讓你知道真相」。 「其實很簡單,就是我的張爺爺,喜歡玩亂倫」。 「從知道你母親存在開始,我就已經盤算好了整個計劃,然後就跟我爺爺說 了,我爺爺就聯繫了我干爺爺,我干爺爺非常非常喜歡我的這個計劃」。 劉森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我繼續說到。 「我做導演,香玲做內應,一步一步的先將你母親拉下水,然後在拉你下水, 呵呵,明白了嗎?」。 劉森似乎對於這場計劃,很是得意。 「呵呵,劉校長啊,您這孫子可真是人才啊,我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啊」。 「張老過獎了,不過,我想到一個個人有趣的建議,不知道張老感不感興趣」。 「哦,您說來聽聽」。 「呵呵,張老,你建議我們兩個老傢伙一起舉行納妾典禮,我看,還不如就 在這裡舉行,讓那個小子做見證人,又是兒子的身份又是男朋友的身份,還親自 送到我們手上,這還不夠刺激嗎?」。 「哎呀,刺激,刺激,太刺激了啊,想一想,真是太刺激了,好,就這麼決 定,現在就來」。 這個張老興奮起來像個小孩子,手舞足蹈的。 「來人,將婚紗都拿過來」。 劉森機靈的連忙叫下人去拿婚紗。 或許是答案都揭曉了,讓我心中沒有遺憾,就像冤死之人最後知道了真相。 我只能無力的躺在木板上,麻木又興奮的踩著踏板,然後絕望又不是那麼失 望的選擇接受這群人的命運安排。 沒有盡興的母親和一旁的香玲一起被下人牽下去換婚紗,對,沒錯,就是牽 下去的,像狗一樣。 難道所謂的小妾還沒有下人身份高? 我以為母親和香玲換婚紗會有一會,可是沒想到沒有我想像的那麼久,相反 的,她們很快就來了。 用什麼詞來形容母親和香玲穿上婚紗的感覺呢? 除了淫娃蕩婦,我想不出別的。 兩人都是雪白的婚紗,但卻都不是平常看見的那種。 沒有長長的裙擺,塑身上衣配上蕾絲腰束和吊帶長筒白色絲襪,以及不能少 的白色高跟鞋。 黑色的陰毛從大開檔的蕾絲內褲裡露出來,一根粉色的圓柱棒子插在陰道裡, 外面的一頭吊著一個吊牌,夾在雙腿之間。 母親上面寫著三十二狗妾,而香玲上面寫的是七狗妾。 原來他們有這麼多小妾了,特別是那個張老,竟然有三十二個之多。 那破壞了多少家庭啊,這麼悲慘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心裡卻隱隱有著爽快, 刺激的感覺呢? 看來我的道德和人格,漸漸在消失,這種感覺根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我漸 漸對於母親和香玲的墮落,有了新的看法。 「一跪兒子,女友,斬斷關係」。 「二跪天地,斬斷過往的自己」。 「三跪主人丈夫,正式成為主人丈夫的狗妾,忠誠不二」。 我親手牽著狗鏈子,牽著化著迷人的新娘妝的母親和女友,不對,按照劉森 這裡面的說法,我現在不是她們的兒子和男朋友了,但是如果我放不下,可以養 狗人,繼續給主人照顧狗妾的。 於是我這個養狗人,挺著大雞吧,牽著兩位迷人的新娘,親手交給了張老和 劉校長手裡。 而我,作為這兩條狗妾的養狗人,沒有工資,但是卻有著隨便操狗妾的權利。 就算名義上沒有了關係,但是血緣的關係是如何能斬斷? 所以張老他們,很願意樂呵呵的看著我將大雞吧插進跪趴地上,上半身俯在 地面,屁股高高抬起的陰道裡,還不忘雙手去揉搓騎在肆號狗妾身上的三號狗妾 的雙乳。 劉森似乎心胸不夠寬廣,似乎還對於我之前對他不友好的行為耿耿於懷。 他蹲在三號的屁股後面肆號的頭前,用手指勾著三號的陰道,還一邊羞辱我。 「黃鐘,你看,你的前女友在我的手指上快樂的不知神仙好,在看看你的前 老媽,舔著我的腳趾都不知道山珍海味了」。 可是劉森越是羞辱我,我的內心卻是越興奮,頭頂一片綠油油,屬於男人的 痛苦卻成了我的春藥。 不知道劉森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就一直在變著方各種羞辱我,甚至還將他 的精液和另外兩個老東西的精液混在一起,讓我親手拌在飯裡放在狗盆子裡餵給 方淑芳和石香玲吃。 看著開開心心吃的精液拌飯的母親和女友,我沒有悲傷和屈辱的情緒了,有 的只是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她們。 而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這個地下木屋裡,四周都裝了攝像頭,而我, 香玲和母親三人的墮落,則是在直播裡,被那些下流的觀眾們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難道我還有退後,或者是說,有退路,難道我會回頭, 我想回頭?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