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特警英雌(未來篇)濱海煉獄》 正文 一、濱城警情 第q一fvb小r說g站 葉嵐走出航站樓的大廳,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這海邊的氣味就是與內地 不一樣,好濕潤啊。」 「隊長,我發現你特別喜歡海邊。」旁邊的金素霏接上她的話。 「那當然,京城一年到頭風沙滿天的。在海邊可以曬太陽、散步、吹風…… 我已經同你們講過了,要帶游泳衣的哦。」葉嵐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在海灘上 的景象。 「隊長,我最聽話,可是帶了比基尼哎!」沈如煙在一旁搶著說。 「嗨,你這個小色女!頭給你記三等功!」 「隊長,我也帶了啊。」金素菲也不甘落後。 「你要是光著的話呀,隊長給你二等功!」,隨著程茵的話音,幾個女孩都 笑得前仰後。 「咳咳」,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打斷了她們的談話:「葉隊長?葉嵐?」 葉嵐扭頭,看見一個矮個敦實男人正在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他四十幾歲的年 紀,上身一件閃亮的的襯衫,帶著一副玳瑁腿的無框眼鏡,手裡提著一隻LV的拉 桿箱,一身的豪富之氣。她覺得這個人有些面熟,卻想不起來他是誰。 「您是……」 那個男人確認了自己沒有認錯人,哈哈笑著走上前來,動伸出了右手: 「葉隊長貴人多忘事啊,我是肖長勁啊。我們在京城見過的。上次開協商會的時 候,我同你媽媽分在一個討論組。」 葉嵐這才有了些印象,她記得這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島城某金融公司的老總, 全國協商代表。那一次正是特警隊負責保衛,她正好碰見母親同這個人在聊天。 她也同他講過幾句話,不過印象不深。 「原來肖總啊,對不起,我一時沒有認出來。」葉嵐也伸出了手。 「客氣什麼嘛,我同你媽媽是老相識,你叫我肖叔叔就好了。」男人緊緊地 握住了葉嵐的手,搖了兩下。女特警隊長的纖纖玉手同她的人一樣美麗,秀氣, 握在手中,柔若無骨。 「肖……肖叔叔好。」葉嵐一向是媽媽的乖乖女,既然這是媽媽的老朋友, 雖然有些怪怪的,她還是改了口。 「這就對了嘛。你們來島城出差?」 「……」葉嵐頓了一下。這次同公安部的人一道出來查辦這裡的黑會案件, 行動尚屬保密。儘管對方是全國人大代表,她也不想透露風聲。「我們幾個人出 來旅遊。」 肖長勁在官場混過多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把手立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 的手勢:「我錯了,你們女子特警隊出來做事是要保密的。」 葉嵐淡淡地笑了笑:「謝謝您的理解。」 她的笑容讓肖長勁的心都酥了。「這樣吧,我今天有車子來接,順路帶你們 一程?」他熱誠地說。 部裡安排的這次行動帶有幾分保密的性質,所以葉嵐臨行前並沒有通知當地 警方,也沒有車子來接。初次見面,她更不想麻煩對方:「我們人多,不大方便 吧?」 「沒關係,我的車子大。」說話間,一輛奔馳商務車停在他們的身邊。坐在 副駕駛的一個西裝男子跳下車,驅散了幾個攬客的黑車司機,畢恭畢敬地叫了一 聲肖總,拉開了車門。 肖長勁伸手作了個「請」的姿勢。葉嵐推卻不過,對著身邊的三個姑娘說: 「那我們就上車吧。」 青年男子搶著幫女警們放好了行李,大家上了車,車子緩緩地開出了機場, 上了島川高速。看著車內的豪華設施,沈如煙嬌歎了一聲:「哎呦,肖總,您這 車子可真豪華。起碼也要一多萬吧?」 肖長勁面有得色,「哈哈,原車才一多個出頭,我找人改了一下,下來才 三多萬。」他用手敲了敲玻璃,「防彈的。」 「哇塞!那您的生意做得可真大。哪天讓我們參觀參觀?」 「就是一家政府下面的金融公司而已,小公司,小公司。哈哈。你們什麼時 候有空,我帶你們去吃海鮮。」 葉嵐狠狠地瞪了沈如煙一眼。沈如煙好像沒看見一樣,繼續對著肖長勁說: 「好噢!肖總不要放我們鴿子哦?」 車子一路把女特警們送到了她們下榻的非亞大酒店門口。下車時,肖長勁 給葉嵐遞上了一張名片:「嵐嵐啊,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沈如煙跳了起來,「肖總,我也要一張。」 「小沈,給你,頭加我QQ吧。」 等到肖長勁的車子開走了,葉嵐一把揪住了沈如煙的鼻子:「你看見大款犯 花癡了吧?」沈如煙笑著打掉了她的手:「才不是呢。這種官商,不知道黑了納 稅人多少錢,我們幫他花一花,也算是劫他的富濟我們自己的貧啦。哎,葉子姐, 我看這個肖總的眼睛一直在你的身上打轉,好像對你很有意思耶。改天他要是請 你吃飯,別忘了我們哈。」 葉嵐在她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 辦理入住之後,葉嵐把大家叫到自己住的3號房間。姑娘們進了房間之後, 發現一名中年男子已經在房間裡了。葉嵐用手指了指那位中年男子:「這位是五 局的喬洪升處長。我們先請喬處長給我們介紹一下這次任務的內容。」說著,她 把手中的幾份材料遞給她們。 五局,就是公安部的刑偵局,專門負責國內重大刑事案件。喬處長個子不高, 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他打開了手中的材料,給大家做案情介紹。 「葉隊長應該同你們說過一些背景,我就長話短說。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調 查聶巖黑幫團伙。根據反映的情況,聶巖控制著島城市的娛樂業,而且同很多公 安系統的人有來往。為了掌握他們警匪勾結的證據,不打草驚蛇,部裡派我們過 來做先期調查,配部裡的督察組下一步的正式行動。」 「這次行動有省廳的人參加嗎?」金素霏問。 「沒有。島城的情況複雜,現在的公安系統內有黑會的保護傘。你們可以 看看手中的材料。幾年前當時的局長萬家孝因為涉嫌為色情和賭博等犯罪活動提 供保護而受審查﹐後來畏罪自殺。所以這次部裡選了你們和京城市局的一些同志 們過來,獨立調查。但是,為了避免走漏消息,我們在的行動中要注意,不要使 用真實身份。特別是面對當地的公安系統人員時,更不能讓對方知道你是京城來 的警察。」 葉嵐接上喬處長的話:「為了不引起地方的注意,方便調查。我們女子特警 隊的幾個人住在非亞大酒店。喬處長帶著部裡的同事住在中頤皇冠,市局的刑 警住在王朝。我負責同喬處長與市局的同志們聯絡。而我們女子特警隊的任務就 是協助調查娛樂場所。」 「我說隊長為什麼挑我們幾個,原來是要我們扮坐台小姐啊。」沈如煙的一 番話讓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女孩子都是愛玩的天性。等喬處長一走,葉嵐就迫不及待地催促大家,「換 衣服,走,去海邊!」 儘管不是週末,石人海灘上還是有很多人在戲水、游泳。當她們一行四人穿 過馬路,走到海灘上時,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們身上。走在最前面的金 素霏穿著相對保守些,一套連體的藍底白花的泳衣,襯托出她苗條的身材;修長 的大腿像是裝了彈簧,輕輕觸地後就反彈起來,顯得步履輕盈,儀態端莊。跟在 她身後的是個子最高的程茵,她穿的是兩截的泳衣,上面吊帶的胸衣,下面一條 泳裙;橘色的泳衣搭在小麥色的肌膚上,盡顯狂野。與她並肩而行的沈如煙則是 一套嫩黃色小碎花的比基尼,布料少的可憐,恨不得把除了三點之外的地方全部 露出來;加上她走起路來故意扭動腰臀,使得被胸罩高高托起來的乳房也隨之上 下擺動。她們幾個一走進海濱浴場,就讓所有女人都相形見絀。在場的男人們就 是陣陣歡呼,口哨連連。 然而,等這三個美女走過人們的身邊,現出走在最後面的葉嵐。海灘上所有 人頓時安靜了下來,摒住了呼吸。無論男女老幼,眼睛都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樣, 死死地落在她的身上,就再也無法移開。女隊長的衣著既不像金素霏的保守,也 不如沈如煙暴露。她身穿一套簡簡單單的玫紅色繫帶比基尼,隨便地把胸衣和泳 褲打上兩個蝴蝶結,就顯得風情萬種,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高雅、華貴。為了抵 御強烈的日光,她上身披著一件淡紅色薄紗。海風頗解情趣地不時撩起她身上的 紗衣,讓人們得以一瞥她絕美的曲線:一雙半裸在外玉乳在無托胸衣下依然飽滿 高聳,乳溝深深;纖細的腰肢隨著海風的韻律在曼妙地搖曳;平坦的小腹像是一 塊無瑕的內脂豆腐,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人們看到那裡的柔軟和細膩;小小的 三角褲完美地襯托出她女性的聖地……她身體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她的高貴的 氣質之外平添無數的性感。更不要說她那一頭在海風中微微飄逸的黑髮,傾國的 容貌,欺霜勝雪的肌膚,以及在舉手投足之間那種讓人既仰視又心生邪念的氣質。 當場就有個把男人的鼻血噴薄而出。 葉嵐現在已經習慣了男人們看著她身體時的灼灼目光。在少女時代,她對待 這種圍觀的反應還是很羞澀。但經歷了無數的風雨、被數不清的罪犯凌辱侵犯之 後,她已經可以相對坦然地面對男人們貪婪的眼神了。但即使如此,在她與男人 們裸裎相見時,無論是被迫還是自願,她依舊有很強烈的羞恥感這是她成長 過程中被家庭和學校的教育深深地烙到腦子裡的印記,無法抹去。 看到大海,姑娘們紛紛甩掉鞋子,飛奔衝入海水,在海水中盡情嬉戲。她們 游泳、打鬧、圍著被拋棄的破漁船擺pose拍照……她們把整個海灘變成了她們的 伊甸園。 「哎,你們看,這裡有排球」,程茵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對著大家喊: 「,我們打沙排吧?」 女孩們都聚攏過來。沈如煙叫道:「手心手背!」四個人各自伸出手來,金 素霏和程茵都是手心,她同葉嵐都是手背。沈如煙大大地搖頭:「我可不要同葉 子姐一組,站在她身邊男人就不看我了。重來!」金素霏和沈如煙已經是東方人 中膚色很白的一類。但她們一站到葉嵐的身邊時,頓時闇然失色。大家沒有辦法, 再來一輪,這次沈如煙出了手心,沒想到金素霏和程茵兩個都是手背,只有葉嵐 同樣是手心。葉嵐微笑著:「就你挑。我還想換個面同你不一組呢。」沈如煙無 奈:「算了算了,就這樣。葉子姐,你防著程茵啊。這個妮子個兒高,就你和她 身高差不多。我來防婉婷,她腳上有傷,跳不高。」 幾個女孩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就把半個沙灘上的人都吸引了過來。人們圍 著裡三層外三層,比奧運會沙灘排球的現場還要熱鬧,不時發出震天價的叫好聲。 女人們用羨慕的眼光看著這幾個在場內魚躍騰挪的美麗同性,慨歎著她們的身材 和敏捷的身手。當然男人們不是來看排球的,他們在觀看這些極品美女在運動時 乳房的跳脫、屁股的扭動、大腿的彈躍、轉身扭腰時肌膚的質感,以及聽著她們 在突然爆發時發出的性感的叫聲。他們中無數人希望她們中的某一個在運動時身 上的泳衣會突然脫落,讓他們一飽眼福。有的人觀看的太入迷,以至於脫口喊出 了心聲: 「嫩小嫚咋不脫光了打球哩?」 雖然對方說的是本地話,但是姑娘們依然清晰地聽出他話語中的猥褻。 程茵正在持球,突然轉身,排球向另外一個方向筆直地飛去,正中那個說話 男子的胸口,那個人被球撞得倒退了一步。他旁邊的人都鼓噪起來: 「小哥,小嫚給你拋繡球呢!」 「我肏,岳超,上啊!」 那個叫岳超的小混混拿著球走了過來:「美女,想要球不?」 程茵看著眼前這個鬍鬚還沒長硬的少年,沉著臉:「給我。」 「我這兒有仨球,嫩要哪一個?」岳超這下流的話一出口,旁邊的男人們都 哄堂大笑。 程茵想要發作,但是金素霏走過來,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用眼神示意她。 程茵方才意識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不能輕舉妄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忍住了 胸口的怒氣。 程茵沒有說話,岳超卻不依不饒。他上初中時就跟著黑會的人混,平日裡 在學校一帶幾條街作威作福。他們幾個混混今天從學校逃課,帶著女孩來海邊玩 兒。看到這幾個女警,簡直驚為天人。他當然不肯放過這個調戲的機會: 「美女,一塊兒玩啊。」 葉嵐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薄紗:「走吧,我們去,不玩了。」 幾個女孩轉身要走,岳超一聲口哨,五六個小混混一下子把她們的路擋住了。 「想走,玩了再走。」 大家看著葉嵐。葉嵐雖然心裡很生氣,但是她緩慢地搖著頭,她不想來這裡 第一天就惹出事端導致身份暴露。 程茵耐住性子:「對不起,請您讓開。」 「讓開?打了人就想走嗎?」一個頭髮染成黃色的女孩伸開雙臂,擋在程茵 身前。 「對!嫩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看爽了我就讓開!」岳超更是不依不饒。 「你放尊重些!你在家裡同你姐姐也這麼說話嗎?」同王瀾一樣,程茵最看 不得這種還未成年的小流氓,她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姐姐?是用來肏的嗎?」說著岳超突然一把抓住了程茵的手臂,「那你做 俺姐咋樣?」 程茵的手腕一翻一叼,岳超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一疼,原來抓住美女手臂的那 隻手就落在了對方手裡,而且反折了過來。程茵並沒有用力,只是輕輕一送,就 把岳超推了出去。 岳超不明就裡,正要再次撲上來,這時一個粗壯的東北口音響了起來:「小 屄崽子!欺負女的算是什麼能耐!」 岳超頭,只見五六個漢子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他破口大罵:「嫩屄昂的, 哪個褲腰帶沒繫緊,把嫩給露出來了。」 「肏你媽!」話音未落,那個說話的漢子就撲了上來,一拳正中岳超的面門, 場面一片混亂。葉嵐趁機帶著幾個女特警離開海灘。 當她們經過一個東北人的身邊時,那個男人用力吸了一口氣,品味著空氣中 的香水味道。他一直目送著幾個女孩穿過海灘,走進了非亞大酒店。 [To Be tinued] 正文 二、慇勤的富豪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工作開始了,並沒有大家想像中那樣繁忙。白天的時候很閒,都是同線人介 紹的一些圈內人瞭解情況。女特警們負責的多是夜總會的女性工作人員,包括小 姐和媽媽桑。她們上午都在睡覺,下午和傍晚才有時間。在夜裡,金素霏、程茵 和沈如煙去各個夜總會轉轉,偵查情況。 就像金素霏說的一樣,葉嵐非常喜歡大海,她把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時間都花 在了海邊。每天早起,她總要和金素霏到海灘上去跑上幾千米;吃過早飯後沖個 澡,她開始整理大家每天發現和線,同喬處長和市局的同事們通電話相互匯報 情況。然後趁著午飯之前再去海邊走走、或者游個泳;下午如果不出去偵查,她 則在海灘的SPR 咖啡找一個靠窗的位置,一邊看海,一邊處理公務;晚飯後,她 沿著三公里長的海岸線從這頭走到那頭。 「隊長,你的皮膚可真好,每天在海邊,曬也曬不黑。」一天程茵摸著她的 胳膊,羨慕地說。 而沈如煙則好奇地問:「葉子姐,你每天在海邊走來走去,都在想些什麼啊?」 「沒什麼噢,就是隨便走走散步,保持身材啊……」話沒有說完,就被手下 人打斷了。「不要刺激我們啦!你的身材已經都沒有辦法用完美來形容了!」女 孩子們嘻嘻哈哈地鬧作一團。 然而,在葉嵐的心中,她一直在默念一個名字:小誠,我每天都站在太平洋 的這端,你在那端能看得到嗎? 這天下午葉嵐背著大挎包從海灘來,一進大堂,就看見肖長勁站在前台那 裡。肖長勁遠遠地看見她,哈哈笑著迎過來:「嵐嵐啊,你可真難找啊。」 「哦,肖……肖叔叔,您找我?」 「那天送你們來酒店,不是說過要請你們吃海鮮嘛。我沒有你的手機,給酒 店打電話,每次你又不在。我今天正好在附近……嗯……開會,順便過來接你們。」 「可……她們幾個都出去了呀。」 肖長勁其實就是專程過來找葉嵐,雖然這幾個女警各個貌美如花,氣質各異, 放到任何一個選美大賽都能脫穎而出。但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眼前的這個葉 隊長都勝出一籌。作為一個成功的官商,他自然閱女無數,卻沒有一個可以比得 上葉嵐。她的美貌與氣質,簡直就不是人間所有。上次在京城開兩會時,他第一 次看到她。那時她一身的戎裝襯托出超凡脫俗的氣質,他一見傾心,再也忘不掉 她的音容笑貌。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兩個今晚先去吃點兒飯。我下次再補請她們嘛。」 「這……」葉嵐對這個「肖叔叔」沒有什麼惡感,也沒有好感。她不想單獨 同一個剛見過兩面的男人出去吃飯,感覺怪怪的。 肖長勁看出了她的猶疑:「晚上沒事兒就走吧。我昨天還同古院長通過電話, 她囑咐我什麼時候有空帶你到她當年工作過的地方去看看。」肖長勁口中的「古 院長」,就是葉嵐的母親,古玉琳。 「您那時候就認識我媽媽?」 「對啊,那時候古院長來這裡支援海洋大學建設的時候,我在學校的團委裡 面工作。走吧,我們邊吃邊聊。」 母親是葉嵐從小到大的驕傲,她的美貌、智慧、優雅,無一不讓葉嵐欽佩。 雖然她自己的容貌融了母親和父親的全部優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母親永 遠是她心目中的偶像。在她成長的過程中,父親一直忙於工作,母親是她接觸最 多的人。然而在她的記憶中,母親一直是嚴厲多於慈祥。到了青春期的她,開始 對父母親的成長故事感興趣,父親倒是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故事都將給她聽,母 親只是泛泛地說了說,卻從不肯詳細地講給她,這更激發了她對於母親成長經歷 的好奇。她知道自己幼年時,母親曾在島城工作過兩年。聽到肖長勁這麼說,她 倒有了更多的興趣。說不定,也可以從這個富商這裡瞭解到聶巖和當地這些黑勢 力的一些信息。 「那好吧,您等我換套衣服下來。」這也是母親教給她的,永遠要把自己最 好的一面留給別人。既然第一次同人吃飯,自己身上的亞麻長褲和飄逸的小襯衫 就不大適了。 過了二十分鐘,當她再度出現在大堂的時候,身上已經換了一條的無袖的黑 色短連衣裙。黑色的絲絨面料襯托著她本來就雪白無暇的肌膚,更加光彩照人。 貼身的立體剪裁更讓她身體上每一處優美的曲線都纖毫畢現。裙子的下擺在膝蓋 上十公分左右,即性感又不失端莊。為了避免上半身的深V 領顯得太空曠,她在 胸前配了一條珍珠項鏈,大粒的黑珍珠同黑色的絲綢相映成輝,最下面一顆巨大 的心型純金吊墜被夾在兩乳之間。更要命的是,她腿上穿了一條超薄的黑色連褲 絲襪,配上窄小精緻的高跟涼鞋,讓人血脈賁張。肖長勁看到她盛裝出現的那一 刻,整個人失魂落魄,腦子裡翻來覆去只有一個詞:「女神」。 「肖叔叔,肖叔叔!」葉嵐連叫了兩遍才讓肖長勁反應過來。 「……啊?噢,嵐嵐,對不起,我……我太失態了。」一向在官場上和生意 場上舌燦蓮花的肖長勁都有些口吃了。 葉嵐善解人意微微笑了笑,「我們走吧。」 這讓人無法抵擋的笑容再次讓肖長勁渾身酥軟:「好,好,好。我們走。」 兩個人走出酒店大堂,一輛早已經等在那裡寶馬76 發動起來。司機照顧兩 個人上了車後,轟鳴著開出酒店大門,沿著香港中路一路開到市中心。路的兩旁 由高樓大廈變成了古老的小洋樓,這些都是清末民初的時候德國人留下來的建築。 車子在狹小的街道裡轉了幾圈,最後停在一個院子外面。綠色的大鐵門緊閉著, 沒有任何的標示,只在門旁有一個小牌子,白底紅字,「私人會所,非請勿入」。 司機按了兩下喇叭,大鐵門緩緩地向內打開,車子沿著青石鋪就的甬道開了 進去,在一個綠蔭掩映的三層青石小樓前面停了下來。葉嵐下了車看到四周停的 全是豪車。看來這裡是一個高檔的私人俱樂部,往來的大概非官即貴。 一個穿著制服的女招待微笑著打開門:「肖總好,很久沒來了。」肖長勁學 著電影裡面紳士的樣子,向後退了一步,做了個手勢:「請。」 葉嵐低低地道了聲謝,走進了小樓。一進門,是一個偌大的大廳,裡面只擺 著五六張桌子。他們一走進來,屋子裡的人都停止了談話,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或者說,看著明艷不可方物的葉嵐。 靠門口一張桌子邊站起一個男人來,他走過來握住了肖長勁的手,可是眼光 卻停留在葉嵐的胸前:「肖總,有一陣兒沒見了。這小嫚是……新包養的?嘖嘖, 真漂亮,真他媽的漂亮!」 肖長勁臉上頓時顯出不自在的神情:「趙局長,不要開玩笑了,這是我的侄 女,從京城來。」 趙局長聽了之後趕緊抽手,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下:「我肏,你瞧我這張 爛嘴。」他熱絡地拉住葉嵐的手:「大侄女,別往心裡去,你趙叔叔我開玩笑呢。 哈哈哈」 葉嵐只是輕輕地握了一下,就把自己的手從趙局長的肉手中抽了出來:「沒 關係。」 等他們已經兩個走了過去,那個趙局長還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葉嵐這個方 向。他那只握過葉嵐柔荑的手就那麼停在半空中,好像還在味她玉手的柔軟和 掌心的溫度。 「這個呀,是我從前一同事,就愛瞎叨叨……」他們經過一張桌子時,肖長 勁突然停住了腳步,伸手去同坐在那裡的一個人握手:「聶總,你也在。哎呦, 嫂子也來了。」 那個叫聶總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身材魁梧,長相算不上英俊,但是很耐看。 他的眉毛很淡,戴了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樣子。他是這個房間中唯一 沒有死死地盯著葉嵐看的男人。他沒有站起來,坐在那裡伸手握了肖長勁的手: 「是啊,今天過來吃點兒飯。這個小嫚……真的是你侄女?」他目光懷疑地在肖 長勁和葉嵐的臉上來掃視著。 站在身高一米六八還穿著高跟鞋的葉嵐身邊,肖長勁顯得又矮又挫。兩個人 的容貌上,哪裡有半分叔侄的影子? 「嗨,聶總眼光好,這個是老熟人的閨女,不是親侄女。」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眼睛在葉嵐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 量著。葉嵐感覺他的目光像把刀子一樣鋒利,彷彿割破了她的裙子直接看裡面的 肉體一樣,讓她的心裡很不舒服。他的臉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難道從前見過? 男人旁邊的女人和善地笑了笑,打破了短暫的寂靜:「好漂亮的女孩啊。」 女人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葉嵐特意抬頭看了看她的臉。對方是一個中年美婦,身 材苗條、面容姣好。 葉嵐輕輕地報以一個微笑:「謝謝。」 兩個人走到自己的座位邊坐下。葉嵐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她的心中突地一跳, 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肖叔叔,那個聶總是做什麼的呀?」 「聶總?」肖長勁的眼睛往那邊看了看,他突然放低了聲音,把嘴湊到葉嵐 的耳邊:「黑會,你要抓嗎?」 葉嵐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聶巖!她也往那張桌子看了看。檔案裡的照 片大概是身份證上面的,很年輕。真實的聶巖要老成得多,而且帶了一副金絲邊 的眼鏡,氣質截然不同。所以她剛才沒有認出來。他身邊的女人則容貌出眾,氣 質沉靜,眉目之間帶著淡淡的憂傷,沒有一絲輕浮和俗艷的味道,絕對不像她平 日裡見過的那些出沒在黑會大哥身邊的女人。 她故意地搖搖頭:「這裡不是京城,我管不著。黑會的不犯事兒,我們也 不能抓。再說,我才不信那個聶總是黑會呢,我見過的黑會多了,都是滿臉 橫肉的。」 肖長勁嘿嘿地笑了:「不像吧?很多人第一次見他都覺得不像。這個人可算 是島城的老大了。這個城市一多半的夜總會、賭場都是他開的。現在政府拆遷征 地都找他幫忙。」 葉嵐對於各地黑會參與房地產開發和強行拆遷早有耳聞,只不過女子特警 隊不在治安的一線,沒有親身經歷而已。她故作不知,瞪大了美麗的眼睛:「政 府動用黑會拆遷?真的假的?」 肖長勁得到了在美女面前賣弄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大大地打開了話匣子: 「你肖叔叔我是從這兒長起來的,當過兵,做過官,現在經商。這七個縣頭頭 腦腦沒有我不知道不認識的。」說到這裡,他現出一副自信的神情。叫過身邊的 女招待:「開一瓶拉菲。就點你們那檔皇家至尊的雙人套餐。」 他又把臉轉向葉嵐:「你不知道,島城各個都有幾個大頭……」看著葉嵐 疑惑的表情,他補充道:「就是老大。島城人把那些混黑會叫做小哥,當大哥 叫大頭。那個聶總是大頭中的大頭。他當年啊是賣鞋的出身,後來同人伙炒地 皮發了,開啤酒機遊戲廳。」 「啤酒機,做啤酒哦?」 「哪裡是做啤酒。島城啤酒用自來水管子都可以放出來。再開酒廠不是虧死? 啤酒機就是賭博機。長得像搖獎機,裡面有32個帶著號碼的乒乓球,幾分鐘搖出 一個中獎號,可以買大小、單雙、上下半……」 葉嵐看著肖長勁滔滔不絕的樣子,心裡在想,這個官商當年一定玩過,要不 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後來他又開夜總會,弄大發了。你看過陳道明演過的一部黑會的電 視劇沒?那裡面的角也姓聶。我們島城人看了,都說演得就是這個聶巖。」 葉嵐的臉上現出驚訝的神色:「島城也夠亂的哦。那他邊上邊上的那個是他 太太?可真漂亮。」 「那個就是他老婆,辛萍。哪裡有你漂亮?」 葉嵐心裡暗罵這個色鬼。 兩個人一餐飯吃到十點多,肖長勁給葉嵐講了一晚上島城的地下會。雖然 沒有時間瞭解媽媽當年在這裡的情形,卻也給她帶來很多有價值的信息。儘管現 在的她,在親眼目睹和經歷了無數的黑暗和血腥的事實之後,早已經接受到處是 地下會的這一現實。然而,她依然為所聽到的故事震驚、氣憤。這個聶巖,居 然被稱為公安系統的組織部長,能夠一手掌握警界人員的陞遷任用。她現在想的 是,如何盡快地收集到足夠多的證據,配部裡將這批黑會和貪腐的警屆敗類 統統繩之於法。 飯後,肖長勁堅持要送葉嵐去。夜晚的東海路很寂靜,他聞著身旁美女身 上傳來的陣陣幽香,看著夜色中她動人的側面剪影,心神蕩漾。加之一瓶紅酒的 作用,讓他不能自持,覺得自己的陰莖一直處於勃起的狀態。他心裡暗自告誡自 己,對待這種有身份有背景的美女,而且還是一個警花,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就 會雞飛蛋打。 車子開上非亞大酒店門前的車道,葉嵐一眼看到沈如煙打扮得花枝招展, 上了等候在那裡的一輛出租車。 「這個小鬼頭,肯定假公濟私去夜店了。」她想。 [To Be tinued] 正文 三、沈如煙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沈如煙就是喜歡夜店那種喧鬧、迷亂、沒有底線的感覺。她覺得,她自己就 是為了夜生活而生的。當她加入女子特警隊後,動申請去做各種酒吧、夜場的 偵查工作。葉嵐有時也會給她講其中的危險性,講當年她們如何身處險境。她每 次都是莞爾一笑: 「葉子姐,你這大家閨秀一樣的氣質,一看就不是過夜生活的人。扮成什麼 樣子人家也能看出來。我嘛,小家碧玉,天生淫蕩,同那些夜場動物是一路貨色。」 時間久了,葉嵐也就由她去了。而她確實在那些聲色場所游刃有餘,無論扮 客人還是扮小姐,讓人挑不出半點兒破綻,經常獲得很多有價值的情報,甚至還 發展自己的線人絡。葉嵐也知道她經常以工作為名義,出入那些夜場去玩兒。 她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相對於前任隊長梁若雪的強勢風格,女孩們更喜 歡葉嵐的領導方式。她的管理方法也同她的性格一樣,極其溫柔,真的象姐姐一 樣,從不會強力約束手下的人。所以沈如煙一直稱她為葉子姐。 「我覺得,你對她們太好了。」有一次她的分隊長實在看不過去,對葉嵐講。 「你看沈如煙,三天兩頭就遲到,眼圈黑黑的,一看就是逛了夜店的。」 「都是女孩子嘛,都有愛美愛玩的天性。成年人,也不必管的太死。讓她們 自由發揮自己的長處唄。」 分隊長碰了個軟釘子,性就由她去了。 女孩子多的地方閒話就多,這段對話某天就傳到沈如煙的耳朵裡去了。她忿 忿地咕噥了一句:「多管閒事。」可心裡卻更加喜歡自己的隊長。 川妹子沈如煙幼時的成長環境不好,單親家庭,母親帶著她和哥哥兩個人長 大。哥哥走入會後同一些有背景的人一同開了一家金融公司,後來因為涉入非 法集資被查封。公司裡那些有背景的人都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只留她哥哥一個 人頂罪。她哥哥已經被羈押了快十年了,卻一直沒有宣判。哥哥入獄的時候她還 在上中學,她媽媽一夜之間愁白了頭髮,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上訪、托關係上 面,再也沒有時間管她。她開始憎恨這個會,同會上的人交往。為了改變自 己家庭的會地位,她沒有選擇去讀大學,而是選擇了警校。 她加入特警隊後,覺得隊長葉嵐對大家的關懷無微不至,讓她感到一種家庭 的溫暖。漸漸地,她把葉嵐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一樣看待。這個大家閨秀一樣的 葉子姐姐的一舉一動無一不讓她折服。她聽說過一些關於她的傳聞:很多次被歹 徒擒住失身,被酷刑折磨,甚至失陷在金三角的毒窟長達半年多……她無法想像 看起來優雅柔弱的她是怎麼樣從那些地獄中生還過來的。然而,那些悲慘的經歷 好像並未影響到她,她就像是一朵經歷了風雨洗禮的空谷幽蘭,反倒愈發的優雅、 芳香。 這次來到島城,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去那些夜場:蘇荷、VIP 、感覺……有時 候叫上程茵,有時候她獨自一人。在同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的聊天中,她瞭解到很 多的情況。她忽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意。 同肖長勁吃飯來的第二天早上,如往常一樣,葉嵐穿戴好一身的Nike跑步 裝,下樓到了大堂裡,發現等待她的不是程茵,而是睡眼惺忪的沈如煙。 「哎,怎麼是你?程茵呢?」 沈如煙大概今天清晨剛剛來,臉上的妝花了大半,頭髮亂蓬蓬的,一身的 煙味酒氣。她身上還是昨夜葉嵐看見她時穿的那套性感的露肩裝,緊繃繃的迷你 裙,高跟鞋。 「我把她打發走了,說你有事兒找我。」 葉嵐又好氣又好笑:「我啥時候有事情找你,你先上去睡個覺吧。」 「不行,我剛整到一個好點子,正新鮮熱乎呢。睡了一覺沒準兒就忘了哈。」 說著,她一把拉起葉嵐的胳膊就向外走,「走,我陪你跑步去。」 「嘿,你還穿著高跟鞋呢。就你這身……」 「不要緊,這高跟鞋安逸得很……」看到葉嵐懷疑的眼光,沈如煙性把高 跟鞋蹬掉,對著服務生喊:「帥哥,幫我收一下,一會兒來取。」 葉嵐每天早起都來海邊跑步,所以這邊晨練的人也多了一個事情,就是來看 美女。葉嵐每天都是不同顏色的修身小背心、短小的熱褲、色彩鮮艷的跑鞋,盡 顯勁爆的身材和天賜的肌膚,簡直就是每天一遍的運動服飾秀。今天,海灘上晨 練的人們好奇地看著這兩個女孩。一個是天天來跑步的那個絕色美女,打扮清新 脫俗。另外一個也是美女,但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坐台小姐,迷你裙、蕾絲的鏤空 上衣還露著大半的肩膀,簡直就是黑白配。 很多當地人都在猜測這個每天清晨鍛煉的美女的身份,今天看到另外一個的 樣子,才有了答案:「原來是出台的,沒準已經有人包養了,怪不得這麼漂亮。」 兩名女警當然沒有管別人在想什麼。兩個人在一邊慢跑,一邊低聲交談。葉 嵐突然停下了腳步,瞪大了眼睛看著沈如煙:「什麼?!你要進夜總會?」 幾個離得較近的當地人聽了個大概,偷笑著:看看吧,這兩個果然是小姐。 沈如煙四下看了一眼:「哎呀,你急啥子嘛?你聽我把話說完。」 原來沈如煙的意是要化妝進入夜總會偵查。過去幾天中,她大致摸清了這 些夜店都是哪些黑會團伙的勢力範圍。但是她發現自己無法再進一步獲得更有 價值的信息。原因很簡單,出入酒吧、夜店都是那些小哥們。而那些大哥和高級 人物都出沒於夜總會。若想獲得更多的關於聶巖團伙的信息,夜總會是一個更好 的選擇。 葉嵐昨天同肖長勁聊過之後,她也清楚像夜總會和私人會所一類的地方才能 發現更要價值的資料和第一手信息。包括她自己在內的女子特警隊中的很多人都 曾經化妝進入這類的娛樂場所偵查過。但是她聽到沈如煙的意後還是有些擔心, 因為這次不同於以往的行動。為了保密起見,這次她們幾乎是孤軍作戰。一旦發 生什麼事情,肯定不能報警。而自己在這邊的人手不多,勢單力薄,風險係數很 高。 「姐姐唉,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肉嘛。我自己肯定會處理的。」 「那人家要你賣淫怎麼辦?」 「那夜總會裡有出台的,不是也有純坐台的嗎。我只賣藝,不賣身。」沈如 煙的這句話,說得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哼,你要是碰到帥哥,你以為你不會出台麼?賣就賣吧,你賺了錢,我這 裡也節省一些開銷。我最擔心是你的安全,萬一出了什麼事情……」 「能出啥子事情?我腦門上又沒有貼著『警察』兩個字。頭你讓程茵盯著 夜場那塊,我就找個渠道進夜總會哈。」 葉嵐把雙手放到她的肩上:「那你一定要小心哦。頭到我房間去拿一套監 聽器去。」 「休想啦,萬一我碰到帥哥把持不住,豈不都被你偷聽了去?」 「呸,你以為我愛聽啊!」 兩個女孩說說笑笑,漸漸地跑遠了。 * * * 沈如煙說做就做。她找到了自己在夜店認識下的一個小哥,這個小哥在一個 夜總會裡做領班。她讓那小哥介紹自己進新藝城。多方面的消息都證實新藝城是 聶巖的場子。 小哥找到新藝城的媽咪陸思思。介紹說這是自己的一個朋友,從成都過來島 城,想來這邊當坐台小姐,養家餬口。陸思思對沈如煙的外形很滿意,放在新藝 城也絕對是排在前面的花魁。謹慎起見,她前前後後地同沈如煙談了幾次,發現 她對成都的夜總會頗有瞭解,聽出來就是在各個場子裡做過的,這才放了心,接 受她進入新藝城。 沈如煙在被選調進入特警隊前在成都工作,從事一段時間的掃黃工作,她很 熟悉那裡色情行業的情況。她很清楚那些夜總會小姐們的工作內容。這些小姐們 永遠是在時間、人身安全和人格尊嚴方面沒有任何保證的。她們帶著自己的青春 和肉體,遊走於各個包房和那些客人之間。她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喝進去各種顏色、 各種價格的酒,然後再把那些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那些出台的小姐,也就是可 以陪客人睡覺的,要同各種膚色、各種體味的男人性交,然後再把射進去的東西 包好拿出來。如果碰到那些變態的客人和各種變態的要求,那她們用來換取金錢 的就不止肉體和美貌了,可能還有血肉、甚至性命。 沈如煙之所以喜歡夜生活,是因為小時候孤獨的記憶讓她無法面對黑夜。她 寧可讓自己在黑夜中清醒著,同各色人等說話、喝酒、甚至胡來。但她選擇進入 夜總會做臥底時,她也不敢選擇「出台小姐」這一職業。雖然她不在乎同不認識 的男人上床,但她不想沒有選擇地被男人擺佈。 為了更好地掩飾身份,她同葉嵐請示,要從非亞大酒店裡搬出去,單獨租 一間房子。 「出去住可以,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葉嵐知道沈如煙一是為了偵查的需要, 二是為了躲開她的管束。她把交給沈如煙一套竊聽裝備和一個小巧的追蹤器: 「給,這些裝備上千萬不能馬虎,一定二十四小時開著。」 「葉子姐姐,人家進了包房可是要脫光光的勒,你讓我往哪裡放嘛?」 葉嵐故作嚴厲:「那是你的事情。如果我聯繫不上你,你就等著記過吧。」 * * * 為了去夜總會方便,沈如煙在市南找了一間民房,很快地搬了進去。第一 晚上班,那個包房的客人就點名要她出台。沈如煙般婉拒,說自己只是坐台的, 家裡還有老公。那個人拍了一萬塊錢出來:「這些夠不夠!」 沈如煙搖搖頭:「黃總,這不是錢的問題,我真的不出台的。」 那個黃總大概沒有看見過錢不能擺平的女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把就沈如 煙按在沙發上,強行撕她的衣服。沈如煙拚命地掙扎,沒有練過的客人哪裡是她 的對手。即便她沒有使出真功夫來,那個男人也奈何她不得。 這麼一鬧,鬧來了領班。領班沒拉開黃總,倒被扇了一個耳光。保安找來了 經理。經理先是指揮幾個保安把黃總從沈如煙的身上拉開,沈如煙趁機故作驚慌 的樣子,躲到了經理的身後。經理上下打量著被保安按倒在沙發上的男人:「你 來幹什麼?砸場子嗎?」 男人嘴硬:「媽的老子花錢點她出台,怎麼了?」 經理對保安一努嘴,保安辟辟啪啪地扇了男人幾個耳光。經理冷笑了一聲: 「聶總的場子是有規矩的!要麼你現在滾,要麼我扔你出去。」 男人的酒被嚇醒了,趕緊起身跑了,那一萬塊也不要了。在一旁目睹這一切 的沈如煙深切地感到了聶巖團伙的嚴密組織和勢力。她心裡告誡自己,千萬不要 暴露身份,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第二天晚上,她被領班叫來,告訴她來的是一夥老客人:「有聶總的朋友, 要小心伺候。」她一進去就被嚇了一跳,那個包房的客人點了六個小姐,領班的 帶她們走進去後,中間那個戴大金戒指的男人大手一揮,「都脫光!」 一語成讖,這是沈如煙的第一反應。前兩天剛和隊長說過進包廂要脫光光, 今天就遇到了。雖然和很多男人上過床,但是在一群男人面前脫光自己,她還是 第一次。看著別的女孩麻利地脫下自己衣服,她心裡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脫下了 衣服。 今晚上來包房的姑娘個個漂亮。但是那個戴金戒指的男人卻挑了她,拉著沈 如煙坐在他的懷裡,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著:「嫩是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 領班趕緊過來鞠躬:「王隊長,她是新來的。川妹子,叫小燕。」 「嗯,果然是川妹子,細皮嫩肉的,長得漂亮。思思哪裡找來這麼好的大嫚?」 沈如煙異常小巧的乳頭在王隊長的手中變得堅挺,她敏感的身體已經在對她 的大腦發出信號。她就勢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王隊長,小燕剛來島城,以後 請王隊長多照顧啊。」 「哈哈哈沒問題,思思的人就是我的人。」 這一晚男人們好像在談論生意,誰家的場子做大了,影響到公司的生意了; 哪裡馬上要拆遷,需要人手了……沈如煙有時在上面跳鋼管舞,有時給他們點煙 倒水,雖然沒有得到完整的信息,但是從他們的談話中,她也能猜出來,這個屋 子裡的要麼是聶巖的手下,要麼是與他關係很密切的人。這個王隊長,聽大家說 話的口氣,好像是個當官的。 客人們玩到很晚才走。沈如煙在交小費的時候,故意漫不經心地問領班: 「那個王隊長是做什麼的呀?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他呀,當然厲害了。他是島城特警隊的副大隊長啊。」 [To Be tinued] 正文 四、肖長勁的攻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肖長勁在一同吃過晚飯之後,他又多次打電話約葉嵐出去,葉嵐都以自己忙 為由推掉了。這天她過來頤中皇冠同喬處長開會。一周多過去了,大家已經收集 到了很多的情報,需要在一起匯總。特別是女子特警隊收集到的當地特警有人與 聶巖勾結的情況,對於這次調查很重要。到下午的時候,幾方面的情報都匯總得 差不多了,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大家都紛紛離開了。 葉嵐從假日酒店裡走出來。喬處長告訴她說從這裡沿著香港中路向西幾米 是海鮮一條街,她計劃在那裡吃過晚飯再酒店。當她走到路口等紅綠燈時,一 輛寶馬76 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的玻璃降了下去,露出來的正是肖長勁肥胖 的醜臉:「嵐嵐,你在這裡幹嘛呢?」 葉嵐猝不及防,「啊,肖叔叔,我來……來吃飯。」 「吃飯為啥不和我打個招呼?我請你啊。」 「不了。我約了朋友。」 「朋友?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要不介紹給肖叔叔認識認識,幫你把把關?」 儘管葉嵐心裡煩透了這個甩不掉的傢伙,她臉上依然帶著優雅的笑容:「肖 叔叔真會開玩笑。肯定是一般朋友了,我哪裡會千里迢迢跑到島城來找個男朋友?」 肖長勁已經從車裡下來了,他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現在還不到五點, 要不到我公司那裡看看,一會兒再去吃飯?」 「那太麻煩了,我怕一會兒到時間不來,還是改天吧。」 「哪裡哪裡,我的公司就在樓上」,說著肖長勁把手向天上一指,「就在這 個國際金融中心裡面。」說完,他揮揮手,示意司機先走。然後作了一個請的手 勢:「來,看看我的生意。上次在京城的時候啊,我還說什麼時候請古院長帶人 過來指導指導。今天,你就幫她打個前站好了。現在找你也真不好找,要麼手機 打不通,要麼你就是忙……」 葉嵐不好推托,只好同喋喋不休的他一同進了金融中心。 國際金融中心一共58層,當年建好後曾經是島城第一高樓,現在的高度在島 城也是數一數二。肖長勁的濱海金融商貿有限公司佔了大樓的最上面三層。電梯 停下來之後,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門外迎接:「董事長好。」 「嗯,媛媛啊,這位是葉小姐。」 女孩很快地打量了一下葉嵐,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葉小姐好。」 女孩在前面引導著兩個人穿過走廊,打開一個玻璃的門禁,前面居然出現了 一個噴泉:翠竹、假山、游魚……應有盡有。 葉嵐有些奇怪:「肖叔叔好雅興啊,居然在這裡建了一個假山。」走在前面 的媛媛吃吃地笑了起來:「葉小姐不知道,我們董事長啊,找高人看過風水的。」 肖長勁也嘿嘿地笑著:「這活水是轉財運的。我花了兩萬修了這個,結果 當年就多掙了兩千多萬。」 葉嵐以前聽說過很多的老迷信風水,那些傢俱的擺放、房間的朝向等都有 很多講究。今天她才親眼見識到了。 肖長勁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前的指紋鎖上,一聲清脆的叮噹聲響起。 厚重的木門打開了,兩個人先後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那個女孩知趣地留在了外 面。儘管葉嵐見過很多的高官巨賈,知道做生意的人喜歡大辦公室,這樣顯得氣 派、有距離。但一走進肖長勁的辦公室,裡面巨大的面積還是讓她有些吃驚。因 為是頂層的緣故,房間的層高很高,巨大的玻璃窗俯瞰著島城最繁華的街景,中 央一張巨大的寫字檯,足夠兩個人並排躺在上面。老椅後面是一排的書櫃,玻 璃裡面封存著各種精裝、套裝的名人傳記和古典名著。書櫃的旁邊還有一扇關閉 著的門,而且有門禁,應該是一個私密的會議室。寫字檯的對面牆擺著一溜水牛 皮的沙發,厚重的色澤在下午的陽光裡反射出幽幽的光。靠著窗邊擺著一排立勃 海爾的電子恆溫酒櫃。肖長勁示意葉嵐坐在沙發上,他轉身到酒櫃前,鼓搗了一 會兒,拿出一瓶酒和兩隻顏色不同的水晶杯來: 「上次你說現在拉菲假的多。這瓶柏圖斯是一法國朋友送的,據說是英國皇 室用酒,你嘗嘗看。」 「哎呀,這麼貴的酒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這瓶昨天已經打開了。你不是說酒打開了要盡快喝光嘛。」說著,肖長勁 已經把暗紅色的葡萄酒倒入了兩隻水晶杯,把紅色的杯子遞給葉嵐:「幫我品品 看。你肖叔叔半輩子喝白酒,還是從你這兒學了不少洋酒的學問吶。」 葉嵐輕輕搖晃了一會兒酒杯,然後輕輕地呷了一口,讓酒在舌尖上滾動。她 點了點頭:「嗯,不錯。」 「不錯就多喝點兒」,肖長勁同葉嵐碰了一下杯子,看著葉嵐又喝下了一口 酒,他滿意地笑了。他轉身到辦公桌上翻出一個牛皮紙袋來,到沙發上,坐在 葉嵐身邊: 「這是當年支援海洋大學時的一些照片。我年輕時喜歡攝影,其中有幾張還 是我拍的,你看看能認出古院長來不?」 葉嵐驚喜異常,接過紙袋,從裡面抽出來照片。照片大多是黑白的,也有幾 張彩色的。前面的一些多是三兩人的影,有那麼一兩張她在家中的相冊裡見過。 在那些已經有些褪色的照片中,她一眼就認出來自己的母親。那時的母親比自己 現在大不了幾歲,留著那時流行的齊頸短髮,身上的衣著,即使放到現在也夠得 上典雅、時尚。無論她或站或坐,都顯出一種知識女性的優雅和沉靜。更不要說 她的容顏,可稱得上風華絕代。 肖長勁坐在一旁,眼光不在照片上,卻在葉嵐的身上。今天過來開會,女隊 長特意選了一身職業OL裝,乳白色的Ralph Lauren小襯衫、Max Mara的黑色包臀 短裙,整個人像是一株亭亭玉立的蘭花,淡雅芳香。她略微低著頭,專心地看著 照片,顯得她雪白的脖頸更為修長。她的玉頸上的肌膚光滑細膩,根本看不到絕 大多數女子頸上常見的細細絨毛。他的眼光順著她的粉頸向下,透過她敞開的衣 領,可以看到她兩根突出來的、秀氣的鎖骨。鎖骨與她的頸肩之間形成了兩窪深 深的玉坑,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在有韻律的起伏,簡直讓肖長勁的眼珠掉在裡面, 撈不出來。 他嚥了一口口水,再次把手中的杯子在葉嵐的杯子上碰了一下。葉嵐頭抱 以歉意地一笑:「對不起,看的入神了。」她喝了口紅酒,把手中的一張照片遞 給肖長勁:「您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照片上是古玉琳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個子高高大大 的,長得乾淨英俊。即便在照片上,也可以看得出他內心的陽光。他同古玉琳站 在一起,兩個人的臉上都漫溢著笑意。讓人第一眼看去,好像一對璧人。葉嵐在 幾張照片中都看到了這個男人。不知怎的,這個男人讓她恍然想起了梁若誠。 「噢,這是張國明老師,當時系裡的教學骨幹。」 葉嵐再低頭去看那些大的影照,這次要在幾張小小的人臉中辨認出自己 的母親,卻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了。她仔細地看著,卻覺得照片上的人臉開始逐 漸地模糊起來,甚至開始晃動。她定了定神,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難道是 昨天晚上熬夜整理報告累著了?她直起身來,輕輕地晃了晃頭。 「累了嗎?」旁邊的肖長勁關心地問,「喝口酒,靠在沙發上歇一下。」 「不用……」葉嵐直起身來,想把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然而,更大的倦意 潮水一樣地捲了過來,把她淹沒了。她身子軟軟地斜了下去。旁邊的肖長勁趕緊 一把將她抱住,將她手中的酒杯接過來,放到了茶几上。看著懷中昏睡過去的女 警,他的臉上露出淫褻的笑容。 狡猾的肖長勁早就知道葉嵐不可能對他沒有什麼意思,已經開始在躲著他了。 他知道一旦這個女警完成了使命了京城,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近她了。他思前想 後,覺得還是趁著這個獵物在身邊的時候下手,先佔有她的身體,可以通過裸照 一類來控制她。像她這樣有身份、有家世的年輕姑娘,大多會以面子為重。沒準 最後會成為自己的一個小情人。於是他找出來一些迷藥,希望趁約葉嵐出來的時 機,迷倒她下手。為了測試迷藥在酒中的濃度以及是否會影響口感,他在自己的 貼身助理媛媛的身上試驗了好多次,才確定下來一杯酒中的迷藥份量。 人算不如天算,他今天出門來,正在公司的樓下碰見葉嵐,於是他極力邀 請女特警上樓。趁著給她倒酒之際,把事先準備好的迷藥下到她的酒中。果然現 在迷藥生效,他大喜過望。謹慎起見,他並沒有急於做進一步的動作,而是略略 提高聲音呼喚著:「嵐嵐,嵐嵐!」同時搖晃著她的身體。昏迷中的女警官如同 一個布娃娃一樣,隨著他的搖晃輕輕擺動著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他這才放下 心來。他忍不住緊緊地把她擁在懷中,她身上淡雅的蘭花香味直沁心脾。他感覺 不到懷中的她有任何的骨頭,就像是水做的一樣。他忍不住在她吹彈得破的臉頰 上接連啃了幾口,才像擺放一尊藝術品一樣,把她輕輕放平在沙發上。然後把她 的雙腳也搬了上來。 他先擎住女警官腳上的小巧的黑色高跟鞋,鞋子金色的銘牌上龍飛鳳舞地蝕 刻著一個洋文:Ferragamo.他沒少給各種女人買東西,認得這是一個意大利的牌 子。看來這個女警家境果然不一般,怪不得她對他的各種炫富行為不感興趣。脫 掉鞋子後,一雙包裹在深膚色絲襪中的秀氣的纖足就顯露了出來。那天肖長勁見 葉嵐一身的禮服,覺得她的雙腳玲瓏動人。今天得到機會脫掉她的鞋子,他不禁 慨歎,這對腳丫,也太小了。身高一米七三的女隊長,腳的尺碼只有35號,比絕 大部分女性的腳都要小。其實葉嵐平日裡不愛穿絲襪,喜歡光腳。只有在正式場 才肯穿上絲襪或者連褲襪。她只喜歡Wolford 的絲襪,因為那種薄如蟬翼的質 地讓她的美腿和玉足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束縛。現在肖長勁把她一雙小巧秀足握 在手中,絲襪的光滑和小腳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馬上就硬了起來。他自認為不是 一個戀足的人,卻也忍不住把那對金蓮放在自己的臉頰,一邊摩挲、一邊親吻。 而她修長纖細的腳踝更讓他性奮不已。以他的經驗,女人的腳筋越長,性慾就越 強。而葉嵐的腳踝與跟腱的長度讓他吃驚這個女警一定在骨子裡是一個淫蕩 透頂的女人。 放下那對巧奪天工的玉足,他轉去對付她的上身。在他粗重的呼吸中,白色 襯衣的紐扣被一粒一粒地解開了。隨著衣襟的自然滑落,美女特警高聳的雙乳就 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雪白乳肉和深陷乳溝一覽無遺。他把右手放在她的左乳之 上,一隻手根本無法覆蓋她的椒乳。他對付女人的胸罩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嫻熟, 把兩手伸到女警的後背,握住那兩根帶子相向一拉,就打開了她胸衣的搭扣。他 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用雙手緩緩地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 葉嵐美胸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剎,即便在這灑滿陽光的辦公室中,也讓肖長 勁的眼前豁然一亮,這是他半輩子來見過的最美的乳房!無論是曾經握在他手中 的那些模特、小姐們的真品、還是電視、畫報上艷星們的呼之欲出,沒有一個能 夠及得上眼前這對寶貝精緻、細膩、白嫩……失去了胸罩托舉兩隻半球形的美乳, 並沒有因為地心的引力而發生多大的形狀變化。好像上帝在造人的時候,不滿足 凡間那些蠢笨女人自己生長出來的乳房的形狀。於是,他就按照天使們的樣子, 用天堂裡沒有任何瑕疵的雪白美玉雕琢出一對精品,形狀飽滿、圓潤,各個尺寸 之間皆是按照黃金分割的比例來制訂。在兩個乳峰的尖端,上帝精心地用粉紅的 胭脂渲染了兩片乳暈,多一毫則太大、少一毫則太小。然後他老人家又在最頂端 放置了兩粒紅寶石打磨而成的乳頭,鮮紅奪目。在年少時曾經修習過美術和攝影 的肖長勁看來,這個女警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絕倫的藝術品。 「從這乳頭的顏色來看,難道是處女?」一念及此,他覺得自己伸出去的手 已經在微微顫抖了。在他的手掌觸到那無以倫比柔嫩的肌膚的同時,一滴液體順 著他的人中流了下來,正好落在葉嵐的兩乳之間,在兩座雪山之間嵌了一點猩紅, 那是一滴血。他趕緊順手一抹,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鼻血已經流了出來。 他把手輕輕地放在女特警的兩個乳峰之上,雙手沿著她整個乳房的表面上下 滑動,指尖傳來的絲滑的感覺讓他迷醉。稍稍用力,她雪白的乳峰就在他的指尖 下發生了變化。他用整個手掌罩住她的乳房,逐漸用力,女警的乳房摸上去異常 的綿軟,誘惑著他有一種把它們捏爆的衝動。在他的大力緊握之下,她的乳肉已 經從他的指縫中溢了出來,而小巧精緻的乳頭也在他的指間變得堅硬起來。他足 足把玩這對美乳長達十分鐘之久,愛不釋手。等到他把手拿開時,她的乳房上留 下了幾道隱約的、淡青色的指痕。他飛快地把她的襯衫和胸罩從她的頭和手臂上 脫掉。在整個過程中,女特警仍然在深深的昏迷中,如同一個布娃娃一樣,任他 隨意擺佈。 上身完全赤裸的女隊長沒有任何意識地平躺在眼前,好像一尊被平放在沙發 上的白玉女神雕像。肖長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魔掌順著女神的胴體向下游 走,滑過她的玉腹麝臍。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軟,鑲嵌在上面的麝臍如同一窪夢幻 裡的水塘,勾引著他的性致。他把嘴巴湊了過去,口鼻之中充滿淡淡的女性肉體 的芳香。他忍不住對著那汪水塘親了又親、舔了又舔。他的手並沒有閒著,而是 伸到了女警的裙腰處一陣擺弄,隨著「啪」地一聲輕響,他解開了她的裙扣,並 就勢拉開了拉鏈。 他直起腰來,輕易地把葉嵐的裙子沿著她修長的美腿脫了下來。這樣子,女 警官穿著連褲絲襪的下體就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前。薄得只剩下一層顏色的 絲襪忠實地把她玉腿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展現了出來。與絕大多數的東方女性不同, 葉嵐的上下身比例偏向於西方人,大腿修長圓潤沒有一絲贅肉、小腿纖細筆直卻 絕不骨感。透過幾乎透明的絲襪,他清楚地看見她兩腿之間同胸罩一樣款式和質 地的白色小褻褲。窄小的內褲恰如其分地包裹著那個迷人的三角,小小的蕾絲 花邊如實地反映著女人的情趣。他的眼睛裡噴著火,雙手順著女警腰際和大腿 上性感的曲線遊走著,當他的雙手走到玉足時,葉嵐的連褲襪連帶著內褲一同被 他褪了下來。他順手一揉,扔到了一邊。 現在,這個讓無數罪犯聞風喪膽的女特警隊長、讓無數男人夜不能寐的警界 女神,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島城最高樓的頂層的辦公室裡,一絲不掛。她完美絕倫 的雪白肉體在西沉的陽光裡閃著晶瑩的光芒,映射在這個矮胖、猥瑣的男人的眼 睛裡。 [To Be tinued] 正文 五、賣淫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肖長勁小心翼翼地挪開葉嵐的一條修長的大腿,把她的下體暴露在自己眼前。 女警官的陰毛稀疏、柔軟,如同嬰兒的毛髮。在它們的掩映之間,潔白的會陰之 上,是桃紅色的陰唇,呈閉的模樣,這絕對是處女的陰部!他的心狂跳起來, 輕輕地把自己的鼻子湊了上去,像一條公狗一樣狂嗅起來。女特警的下體沒有任 何不潔的味道,反倒是在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清香。他愈發迷醉了,性把舌 頭伸了出來,沿著那條迷人的縫隙舔吸起來。舌頭所到之處,說不出的綿軟、幽 香。突然他聽到女人一聲幽幽的歎息: 「呵……」 他嚇了一跳,趕緊直起身來,去看女隊長的臉。只見葉嵐仍舊在沉睡之中, 他用手推了推她的頭,她沒有任何的反應。他這才放下心來,再次伏下身,把她 柔軟的大陰唇含在舌尖,來嘓舐。漸漸地他感覺自己的口鼻之處濕潤起來,有 清涼的液體從花叢之中緩緩地滲出來。等他再度抬頭的時候,只見在纖細的陰毛 上,粘著幾粒晶瑩的水珠。而女特警的陰道也微微地張開一個小口,一道清溪已 經流了出來。 我肏!這女人睡過去的時候也這麼敏感?肖長勁進一步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這個女孩是外表高貴、身體淫蕩。這他媽的肏起來,一定爽翻了天!熟睡中的女 特警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他隨意擺弄自己的身體。他把葉嵐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分 得更開,結果他驚喜地發現,她的柔韌性好的出奇,不用他如何費力,她的兩條 腿就可以接近8 度打開,完全暴露出她的陰部。他用手指輕輕地撥開她的陰唇, 探她桃源仙境的內部。 不消多說,那裡面就像一個處子一樣鮮紅艷麗、而且比其它所有的女人都嬌 嫩的多。可是無論他如何瞪大了眼睛,也沒有發現那片象徵著處女身份得環形肉 膜。「難道真的被人開過苞了?」他的心下不禁有那麼一絲絲遺憾。他自然不知 道葉嵐已經結婚,更不知道她的蜜穴曾經被無數男人蹂躪、開發過了。他很快地 安慰自己,做一個女警每天訓練、摸爬滾倒,說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破了的。 有沒有膜倒在其次,現在這個女神都是自己的了,自己應當抓緊時間,盡情享用 了。 他趕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他的雞巴早就堅硬如鐵了。他迫不及待地撲到了 葉嵐的身上,肉體與肉體的接觸給他帶來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他一面用嘴巴狂 嘬她堅硬的小乳頭,一面翹起屁股,用自己的雞巴去找她的陰道口。他的馬眼 在她柔嫩的皮膚上劃過,柔軟的陰毛撫弄著那裡,更讓他欲仙欲死,突然,他感 覺到自己的龜頭觸到了一塊更為綿軟潮濕的地帶,到了! 他突然身體猛地一抖,覺得巨大的快感衝擊著他的大腦,他高聲呻吟著,痛 罵著:「我肏!」然後一頭就栽倒在女警官雪白的肉體上。 他尚沉浸在早洩的懊惱之中,還沒有從葉嵐的身體上爬起來,卻發現女警官 的睫毛動了動,緊接著,她睜開了美麗的眼睛,眼神先是迷茫、疑惑,然後她的 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她的眼神變得驚駭,轉而是憤怒。肖長勁還沒有來得及翻身 下來,就被葉嵐的一隻手揪住了自己的頭髮,向上一拉,然後自己的肚子被她秀 美的膝蓋重重地撞了一下,人就像一個肉球一樣,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葉嵐只喝了兩小口紅酒。因為肖長勁加入的藥水多,而且她最近比較勞累, 所以很快就被迷倒了。然而她攝入的迷藥的量並不是很大,加之肖長勁在蹂躪她 時,她敏感的肉體把這些性刺激忠實地傳大腦,讓她的神經很快地興奮了起來。 這種神經上的興奮又加快驅趕了迷藥的作用,所以她不到半個小時就醒了過來。 當她恢復知覺,覺得自己的身體重重的,好像被壓了一個大石塊。她的記憶 還殘留在肖長勁的辦公室看照片的階段。接著她覺得自己好像一絲不掛,驚駭之 下,她用手在身上一摸,竟然摸到一個男人的身體,這時肖長勁那張醜臉就出現 在了她的眼前。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無恥的富商對自己做了什麼,她盛怒之下, 一個膝槌就把他撞下身去。 肖長勁知道不好,所以當他被摔下沙發時,他趕緊翻身爬起來,一溜煙地跑 進書架旁邊的門裡面去。等葉嵐衝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從裡面把門反鎖上了。她 憤怒地撞著那扇門,發現那是一道鐵門。無論她是怒罵還是用椅子去砸,那門都 是紋絲不動。 葉嵐對著堅固的鐵門發洩了幾分鐘,才認識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儘管這間 大辦公室裡沒有人,她臉上也是一紅,趕緊到沙發旁邊。找到了自己的襯衣和 短裙,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內衣褲和連褲襪。原來肖長勁剛才從地上爬起 來時,順手帶走了她的內衣。她仔細地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下體那裡黏糊糊, 全是男人的精液,而自己的陰道並無異樣。她猜想大概男人對著自己手淫,並沒 有進入自己的身體。儘管遭受凌辱,至少保住了貞潔。她趕緊找來辦公室裡的紙 巾,蘸著飲水機裡的水把自己的下身擦拭乾淨,空心地穿上襯衫和裙子。 等她到那扇門邊,門還是緊鎖著。她從辦公桌上找來工具開鎖,卻發現這 居然是一把指紋鎖,無論她如何捅撬,都無法奈何它半分。正在她努力開鎖的時 候,突然身後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兩個穿警服的人衝了進來,後面跟著肖長勁的 那個女助理媛媛。 媛媛用手一指:「警察同志,就是她!這個小姐不僅來敲詐我們董事長,還 威脅他的人身安全!」 「小姐?!」葉嵐又怒又氣。她直視著走到身前的兩個警察,兩個人的警銜 和警號都表明了他們的身份:派出所治安民警。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向他們表露 身份,她只能以受害者的姿態出現:「警察同志,這個人對我性騷擾,打算迷… …迷姦我。」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小了下去,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 事情。 那兩個警察看到眼前的這個「小姐」如此美麗動人,光彩奪目,眼神都有些 呆滯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個警察喝道:「扔下手裡的刀子,蹲下!」 葉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裡一直握著一把用來撬鎖的裁紙刀。她看了看警 察,又看了看刀子。一個警察的手向腰間的手槍摸去。她不想被人誤會,惹來不 必要的麻煩,就把刀子扔到了地上。 警察又吼了一聲:「蹲下,把手放頭上!」 葉嵐知道這是警察掃黃時通用的做法,她自己也對賣淫女喊過。她心下又好 氣又好笑,沒想到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的隊長居然被派出所的民警當作煙花女子一 樣喝斥。為了不引起衝突,她按照警察的說法,緩緩地蹲了下去,把手放在了頭 頂。 一個警察走過來,不由分說,就把她的雙手銬在了一起。在他們把她帶出去 的時候,媛媛給走在後面的警察的手裡塞了一個信封,又使了個眼色。那個警察 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明白了她的意思的神情。 兩個警察把葉嵐帶了派出所後並沒有審問,直接把她帶進一間小小的羈押 室,鎖在鐵欄杆上。等到他們出去後,旁邊的小屋子裡的幾個嫌犯,看見這個天 仙一樣的女人同他們關在一起,穢語連連,讓葉嵐又氣又惱。雖然無數次落入罪 犯的手中,但是被自己的同行羈押倒是第一次。她開始思自己的處境:這兩個 警察估計是接警後把自己判斷成賣淫女。自己很容易向他們證明身份,打個電話 就好了。他們也能從內部的計算機系統中查到自己。然而出於任務的敏感性,自 己無法向他們暴露身份。一時更無法向他們說明為什麼女子特警隊的隊長,國家 二級警監,會衣衫不整地出現在一個官商的辦公室。可是自己又如何脫身呢?玉 婉婷她們幾個都各自出去執行任務,不會找她;喬處長肯定以為她已經到酒店 了;那麼誰能把她從這裡弄出去呢?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如果被認定是賣淫 女,會被處以5日的拘留和5元的罰款。她又怎麼能在拘留所裡耽擱5天呢? 她不是王瀾那種冰雪聰明的類型,一時想不出什麼好點子,犯了難。 在旁邊男人的語言騷擾中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頭頂的日光燈亮了,她知道外 面天黑了。又過了好久,樓道盡頭的大門打開了,那個把她銬起來的警察走了進 來。他徑直走到她的門前,把她解了下來,帶出了羈押室,上了一層樓,進了一 間小屋子裡。 這裡不是她平日裡常見的派出所的訊問室,而是一個宿舍的模樣,雙層的鐵 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那個警察把她的雙手拉過頭頂,銬在雙層床上面的欄 桿上。下午見過的另外一個年長一些的警察已經坐在那裡了。她看到她Gucci 手 袋裡的東西:手機、錢包、衛生巾、唇膏……都一樣一樣地被擺在桌子上。葉嵐 心裡慶幸把警官證鎖在了酒店的保險箱裡。老警察大大咧咧地坐在她的對面,翻 動著她的錢包,拿出她的身份證。 「我肏,還從京城跑過來賣淫哩!京城的夜總會不是比島城多海了去了嗎?」 「警察同志,這是誤會,我不是賣淫的。我是……」她一時沒想起一個用來 掩飾的職業,停頓了一下。 坐在對面的警察追問著:「那你是幹什麼的?說啊?!」 葉嵐腦子飛快地轉著,一面答:「我是……啊……請你放尊重點兒!」她 突然尖叫了起來。 原來旁邊的警察用手中的警棍戳著她的乳房,因為沒穿胸罩的關係,立體剪 裁的襯衣忠實地襯托出她乳房包括乳頭的形狀,她的乳頭在胸前凸起兩個小點, 而且鮮紅的顏色在白色的衣料下若隱若現。那個警察壞笑著:「還說不是雞?嫩 都穿成這樣了。咪咪都他媽的露出來了!」 葉嵐氣急,她的內衣被肖長勁拿走了。「我,我當然有穿,只不過被那個肖 長勁搶走了!」 兩個警察哈哈地笑了起來。對面的那個老警察「啪」地一拍桌子:「嫩別他 媽地瞎咧咧了!我抓過的小姐都是你這模樣的!嫩不就是想敲詐肖董事長嗎?嫩 快點兒說,是那個夜總會的?有沒有同夥?!」 「警察同志,我不是小姐。沒有證據,你們不要……啊」 話音未落,身旁的那個警察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打斷了她的申辯。同時, 他在她轟轟作響的耳邊大聲地喊道:「不要叫同志,叫政府!嫩的媽咪沒有教過 你嗎?」葉嵐在警界混跡多年,聽說過很多警察刑訊逼供的例子,沒想到今天被 她自己碰到了。這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雖然很疼,卻也比不上她內心的難受。原 來個別地方上的警察真的會這麼黑暗。作為一個高級警官,她很為此心痛。 坐在她面前的那個警察好像熟視無睹一般:「來,給她鬆鬆皮子,讓她想清 楚了再去找肖董事長!」 話音剛落,她的長髮就被警察薅了起來,緊接著,男人的巴掌就輪番落在她 的左右兩頰上…… * * * 沈如煙今晚的客人是兩伙來談生意的。不知道為什麼,兩邊都拎著球袋。 難道是打過球才來的?看裝扮又不像。趁出去上洗手間的當口,她偷偷地詢問 一同陪客人的菲菲,才知道那裡面裝的是槍。才來了新藝城幾天,她真切地體會 到了這個城市地下會勢力的強大和猖獗。她也通過很多客人的談話和小姐媽咪 之間的閒聊瞭解到了更多的信息。聶巖團伙掌控了島城大半的地下娛樂業,手下 有兩大御林軍,四大金剛。其中頗有幾個是軍警出身。各級別的經理、頭目下來, 也有上千號的小,可以隨時召集。更有警界的敗類為他撐腰。除了上次見過的 王副大隊長,還有更高級別的警局幹部。 葉嵐同她一起給這次臥底定了一個計劃,就是要拿到公安系統內涉黑的高層 人員名單。她現在已經收集到了幾個常客的信息,也從他們的談話中獲得了很多 的第一手資料。她瞭解到,聶巖的勢力要通過這些警界的敗類打擊外來的勢力, 要是東北黑幫的侵入。這樣子雙方都能得到好處。 今天這兩伙人好像在談拆遷的事情。大概是一方惹上了另一方的人物,兩邊 都找到了聶巖的四大金剛之一,高參劉豐玉。今天劉豐玉特地請他們來到新藝城 說和。 沈如煙走進了房間,她發現屋子裡面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那個操著東北口 音,留著小鬍子的男人用手指著劉豐玉的鼻子:「你媽了個屄不要給臉不要臉, 別人怕聶巖,我們於老大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 劉豐玉也不甘示弱:「肏,嘎嘎算個屁!嫩個屄樣在多咧咧一句,我就在這 裡崩了你!」 小鬍子臉色鐵青,帶著手下人匆匆地離開了。 嘎嘎?於老大?看樣子是一個人。難道這個人是聶巖的對頭?沈如煙在心裡 默記著這個名字。 [To Be tinued] 正文 六、派出所裡的凌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啊!你放手……噢!不要!你們這些敗類……放開!」在派出所三樓的宿 捨裡,女特警隊長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原來兩個敗類警察在毒打她的過程中輕易 地發現了她居然內中真空,他們再也抵制不住她肉體的誘惑,不顧她的叫罵,三 下兩下就把她扒得清潔溜溜。 在成功地從人販子手中脫身幾個月之後,女特警隊長又一次在清醒狀態下被 男人扒光衣服。她知道,等待她的命運將是難以忍受的凌辱、強暴、還有……她 已經不敢想下去了。她曾經從罪犯拍的視頻中見過自己被情慾控制時的樣子,沒 有任何作為女人的尊嚴,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想到這裡,她雪白的身體開 始微微地顫抖著。 還沒容她多想,兩個警察如同見到了鮮肉的餓狼一樣,猛地撲了上來。又親 又啃,四隻齷齪的手更是在她光潔的裸體上摸來摸去。女警官的雙乳、小腹、大 腿和屁股都連續遭到男人的侵犯。 作為一個警察,居然遭到「自己人」如此的凌辱,讓女特警隊長又羞又怒, 她憤怒喊叫、怒罵、斥責他們無恥、不配做人民警察。然而,對於這兩個精蟲上 腦的敗類來說,早已經罔顧自己身上的警服和肩上的警徽。此刻最重要的是如何 享受他們手中這具絕頂美艷的肉體。 漸漸地,女隊長敏感的身體在兩個惡警的侵犯下發生了變化,她的呼吸變得 粗重起來,被巴掌抽的發紅的臉頰開始發燙。她心裡暗道不好,知道自己的性慾 正在高熾,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又變成一個被性慾控制的肉體玩具。她不想在 兩個警界敗類面前示弱,於是她更加拚命地夾緊了雙腿、扭動、掙扎、叫喊。然 而,她越是反抗,男人的慾望就越高漲。那個年輕的警察更是三下五除二地脫掉 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黑紅的男根。 正當他要強行分開女警官的雙腿時,那個年長的警察卻把他拽住了。兩個人 站到一旁,小聲嘀咕了很久,那個年輕人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女警官不知道他們 為什麼在最後一刻放過自己,但這確實讓她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那兩個人嘀咕了 一會兒,看起來年輕人被說服了。他漲紅著臉走過來,一把抓住女警官的一隻乳 峰,像玩弄一個麵團那樣在掌中揉搓著。另外一隻手卻伸向了自己的生殖器,上 下擼動起來。 看著男人對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手淫,葉嵐羞得閉上眼睛,乳房上傳來的酥麻 感覺也讓她心煩意亂。不多一會兒,攥住自己乳房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性快感 被巨大的疼痛感所取代,她疼得呻吟了起來。這時,她聽到男人的喉嚨裡發出一 陣怪叫:「我肏死你」 她感覺到幾道熱乎乎的粘液被噴射到自己的胸腹之上,然後慢慢地順著身體 的曲線流了下去,滑過玉腹,粘在她的恥毛上。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葉嵐的身體猛地一震,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她剛剛從西北的精液地獄 裡脫身,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幾乎毀掉了她的嗅覺。沒想到,在遠隔千里之外的 濱城,她再度被這種噩夢糾纏。她嘴裡的痛罵已經變成了喃喃的哀求:「不,不 要……你們可是警察啊……你們這些敗類……惡棍……」 這時,另外一個老警察也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 * * 劉豐玉看起來也是很生氣的樣子。當小鬍子一行人離開之後,他一把將一瓶 XO摔到牆上。 「嫩不要臉的東西!」 他轉頭看著屋子裡面的人:「都他媽的散了!沒個雞巴事兒,該打就打, 該殺就殺!」 男人女人們都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從包間裡走出去。然而,當沈如煙走過他 身邊時,他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嫩新來的吧?」 沈如煙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暴露了。這時旁邊的陸思思接過話來:「哎呦, 劉總,你看把我們小燕子嚇的?人家是新來的,川妹子吶。」 劉豐玉已經把沈如煙攬進了懷中。剛才同於軍的人談崩,頭免不了一陣腥 風血雨。拆遷款拿不到不說,搞不好聶巖還會責備他辦事不力。他現在氣急,只 想找個姑娘洩洩火。他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沈如煙的胸罩裡,大力地搓弄著: 「川妹子?今晚就是你來陪我睡了!」 沈如煙心頭一凜。儘管當時她向葉嵐保證,「只賣藝,不賣身」,但是她知 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沒有女人能從這裡清白地走出去。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天 來的這麼快。她求助地看著陸思思:「劉總,我不出台的。思思姐知道的。」 劉豐玉的鼻孔只是哼了一聲,沒有作答。但是他的手下加力,沈如煙覺得自 己的乳房都要被他捏爆了,疼痛難忍。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陸思思知道劉豐玉 陰鶩的脾氣以及在聶巖公司裡數一數二的地位,如果他想要的東西,聶老大估計 還要讓給他三分面子。而且按照聶巖的規矩,每個手下的得力干將都在娛樂場所 裡有股份,這劉豐玉就是新藝城的一個大股東。她趕緊給沈如煙作了一個眼色: 「小燕子啊,趕快陪好劉總。劉總啊,我們這個小嫚兒來了沒幾天,不知道規矩。 要不我再多加一個小姐陪您?來個雙飛?」 「雙飛就不用了,我就要她了。」 「沒問題,我這就去讓她把房間給你鋪好,在裡面等您。」 劉豐玉這才放開了沈如煙,轉身進了洗手間。陸思思趕緊把沈如煙推出門來。 在走廊上,她一邊走一邊對沈如煙說:「小燕啊,不是思思姐不罩著你啊,這個 劉總來頭大著呢,我夜總會就靠著他吶。今晚就委屈你了,男人嘛,閉上眼睛都 一樣。頭思思姐給你包個紅包!」陸思思一路把她帶到頂樓的客房,將她推進 門去:「干緊去洗洗,避孕套在床頭櫃裡。千萬讓劉總滿意啊。」 沈如煙站在客房當中,看著那張大床。她不是象葉嵐那樣一個保守的人,在 特警隊裡,頂數她交過的男朋友多。在夜店裡喝嗨了同陌生人上床也不是一次兩 次了。不過動陪犯罪分子睡覺,這可是第一次。她心中很鄙視這些人,恨不得 一個個都繩之以法。今天卻要對著他們奉獻自己的身體……她現在應該還有時間 脫身。她大可以一走了之,不過這樣她這兩周的心血就白費了。 她知道這一關自己非過不可。她走進了水龍頭下淋浴,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思 緒。按照事先掌握的情報,眼前的這個劉豐玉是聶巖手下的大人物,如果自己能 夠接近他,會得到進一步的情報。不過自己眼下還是個不起眼的「小姐」。如果 要想讓他記住自己,需要下一番功夫下行。正在思著,她聽到房間門響,她趕 緊擦乾了身體,定了定神,趕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在嘴上輕輕地補了幾 筆口紅,撲了撲粉,走出了衛生間。 她一出門,差一點兒撞到劉豐玉的懷裡。原來劉豐玉已經把自己脫光,正要 推開衛生間門進來。沈如煙定了定神,嫵媚地一笑:「劉總,我……」 話音未落,劉豐玉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扔到大床之上。隨即也跳上了床。沈 如煙看到他雙眼冒火,彷彿要吃了自己一般。她趕緊從床頭櫃裡取出避孕套。此 刻劉豐玉的生殖器還是軟塌塌的。沈如煙毫不遲疑地張嘴把那根肉棒含在嘴裡。 要說沈如煙嘴上的功夫,著實了得,她那些男朋友個個在被她拋棄時戀戀不捨, 大半是因為這個川妹子的床上功夫和口活。她連舔帶吸,那根軟軟的肉棍突地直 立了起來。她並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一邊把男人的雞巴放在自己的口邊吹簫, 一邊用媚眼去看男人的臉。等她看到男人臉上由毫無表情漸漸地變成了皺眉享受 的模樣,她這才取出安全套,套男人碩大的陽具上。然後她轉過身,伏在了床上, 把自己的美臀高高翹起,輕輕地擺動,同時嬌聲地說: 「劉總,來嘛……人家知道你心裡有火。那就在小燕子身上洩洩火吧……」 * * * 小小的屋子裡面充斥著男人的味道。兩個人輪番對著她的裸體打了兩輪飛機, 此刻葉嵐的裸體之上被射滿了黃白色的精液,那種熟悉的味道讓她既作嘔,又性 奮。短短幾個小時之內,已經有三個男人在她的胴體上留下這種污穢。她雙手被 縛,根本沒有辦法清理自己的身體。儘管不是被男人直接姦淫,可是對於天性潔 癖的她來說,這種渾身浴滿男人精液的褻瀆比她所經歷過的所有的酷刑還要難熬。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在男人噙著她的乳頭、摳弄著她的下體、對著她自 瀆時,她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上帝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投入到這種煉獄之 中?」連她自己也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凌辱。「難道是因為自 己負了Michael ?背棄了小誠?還是因為欺騙了季濤?」她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 這個問題,卻永遠找不到答案。但是,毋庸置疑,除了上帝之外,小誠永遠是她 熬過這些非人的凌辱的精神支柱。多少次,她都把自己身上的男人當作小誠,哪 怕是在昏昏沉沉、理智喪失的時候。她那些讓無數男人為之興奮、滿足的哭喊、 呻吟,都是她因為那一刻覺得自己身上的是「小誠」。即便在遭受各種慘無人道 的酷刑之際,她的腦海中也滿是小城清峻的身影。他深情的眼光和溫柔的呼喚是 幫助她忘記自己境遇的最好慰籍。 那個年長的警察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提醒年輕的警察把衣服穿好。他用手拍 著葉嵐豐滿的乳房:「小騷貨,有人來接你了。」他意猶未盡地撫摸著粉嫩碩大 的乳峰: 「肏,這對奶子,恨不得一口吞了!」 [To Be tinued] 正文 七、沈如煙的第一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出乎葉嵐意料的是,在派出所門外接她的不是程茵,更不是喬處長,而是肖 長勁的那個助理媛媛。 媛媛並不知道葉嵐的真實身份,她只是按照董事長的吩咐辦事。她做肖長勁 的情婦已經快五年了,雖然看著肖長勁玩弄各種女人,但是心裡卻一直把自己當 作肖長勁的側室來看。肖長勁卻也信任他,公司裡的事,家裡的事都讓她處理。 肖長勁的妻子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的行徑,對兩個人更是睜一眼閉一眼。 然而,這麼多年來,媛媛從來沒有見過肖總為了得到一個女人如此費盡心機。 為了要幫助肖長勁迷姦這個女人,她自己被當作做小白鼠,被那個迷藥迷倒了無 數次了,甚至昏迷、嘔吐。她心裡不服氣,什麼樣的女人能讓肖長勁寢食難安。 她自己曾是山大的校花,自認為是美人中的才女,才女中的美人。但今天下午她 第一眼看到葉嵐,才知道自己同她的差距有多大。本來肖長勁只是要她找警察來 解圍。但是內心嫉妒的她偷偷吩咐兩個警察好好地教訓這個女孩一頓,於是才有 了兩個警界敗類對女特警的凌辱。當然也是因為媛媛的囑咐,他們才在最後關頭 停止了對葉嵐肉體的侵犯。 媛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葉嵐。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精液味、略微紅腫的雙頰、 和散落在前額的凌亂髮絲清楚地講述了她的遭遇。按理說,她打擊對方尊嚴的目 的已經達到了。然而,儘管眼前的這個女人衣衫不整、面露羞憤,但她依舊散發 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雅氣質,再配上她絕美的容顏,讓衣冠楚楚站在她面前的媛 媛不禁自慚形穢。 即便是現在,對方落難到如此地步,她也覺得自己難以望其項背。 擺脫了兩個敗類的魔掌,葉嵐此時並沒有一種被解放了的輕鬆。那兩個混蛋 沒有給她時間清理自己,反倒逼迫她把衣服套在沾滿精液的身體上。她現在感覺 到身上黏糊糊的,衣服和裙子被粘在細嫩的皮膚上,說不出的難受。但她依舊站 得筆直。在任何一個神志清醒的時刻,她都不願向對手示弱。 她只是看了媛媛一眼,沒有打算理她。先誣陷、再保釋,這很明顯是肖長勁 和這個女人同這兩個警察一起安排的局。當她走過媛媛身邊時,媛媛叫住了她: 「葉小姐,我這裡有點兒東西給你。」 說著,她遞上來一個厚厚的文件袋。葉嵐瞟了一眼,正是她傍晚時看到的, 裝有母親古玉琳照片的紙袋。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接。 「我們肖總說了,這是你家的東西,還是歸你保存。」 葉嵐當然不想自己摯愛的母親的舊物還留在肖長勁這個齷齪之徒的手中。既 然他把這些東西送還給自己,她就當仁不讓地接了過來。 當她把紙袋子拿到手裡時,媛媛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好像一個獵 人看見了陷阱中的獵物。她加了一句:「請你務必仔細察看,看看裡面的東西是 否有遺漏。」 葉嵐把紙袋子在手中掂了掂,一言不發,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 * * 沈如煙雖然準備好了開始,卻沒有料到結局。 她走出衛生間時,從思想到身體都已經準備好了。她想,這只不過是另一次 喝醉同陌生男人上床而已。當她以那種淫蕩的姿勢趴在床上,自己都能感覺到下 體已經在開始分泌愛液了。她心裡暗罵自己下賤,現在連一個罪犯都能讓自己興 奮得濕了。 然而,劉豐玉的龜頭並沒有頂在她微微張開的蜜穴口。而是直接抵在了她的 肛門上。 沈如煙心頭一凜,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對後面感興趣。她儘管性經驗豐 富,但卻從來沒讓男人碰過那裡,因為她覺得髒且噁心。換句話說,她的後庭是 一個還沒有被開發的處女地。她不知道那裡被粗大的陰莖插入後的感覺會是什麼, 她心裡害怕起來: 「劉總,別……」 「別什麼?!」劉豐玉性致正濃。 「別插……別插……那裡。」 「那我插哪裡?」 「你插人家的小穴嘛。人家的肛……菊花……從來沒有被人插過,怕……」 劉豐玉本來一肚子火氣,想找個小姐摟一炮,消消火。他玩女人有一個變態 的愛好,就是後庭花。沒想到這個「小姐」的屁眼居然是個處,他頓時提起了精 神。 在床上,最能挑動男人神經就是滿足他的征服欲,這是比性慾更高層的心理 需要。大部分女警落入歹徒手中都脫不了最終被殘害的命運,無論清純如趙翎、 嬌小如蕭琦、美艷如林月華等。即便是女子特警隊的靈魂人物梁若雪,最後也香 消玉殞在文物販子手中。然而,只有王瀾和葉嵐卻能一次次地從魔窟中死裡逃生, 讓各種悍匪毒梟不忍痛下毒手殺害,除了她們傾倒眾生的容貌和身材之外,就是 因為她們的肉體、神態和氣質能極大限度地滿足甚至超越男人的征服欲。今夜, 沈如煙無心插柳,一番實話卻勾起了劉豐玉無限的獸慾。 「不要怕,今晚兒上我就給你的屁眼開苞了!哈哈哈」 「不要啊」 沈如煙從心底裡發出一聲悲鳴。她此刻的心情真可以用「恐慌」兩個字來形 容,她害怕自己會被這個男人玩殘甚至玩死。 「不要什麼?!」劉豐玉的話音變得冷酷起來。 沈如煙暗叫不好。事到如此,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雖然她有把握打倒這 個男人,但是她沒有把握從新藝城的幾十個佩槍的打手中脫身。更何況,她已經 費盡心機走到這一步,更不能前功盡棄。即便心裡極其恐懼即將到來的命運,她 絕對不能拚死抗拒,臉上還要做出諂媚迎的笑。 「請您輕點兒,小燕子第一次,有點兒害怕……啊」 話音未落,劉豐玉突然用力向內一插!沈如煙只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異物猛烈 地撞擊著自己的肛門,那裡傳來一種被撐開撕裂的痛。劇烈的疼痛頓時抽去了她 的力氣,讓她跌趴在了床墊上。 沈如煙的肛門窄小,沒有過任何肛交的經驗,加之身體在撞擊之下失去支撐, 所以劉豐玉這一下雖然讓她疼痛難忍,陰莖並沒有真正插進去。劉豐玉當然不會 就此停手,他的雞巴仍然死死地頂住女警官的肛門,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胯部, 用雙手牢牢地按住她,強行將龜頭向她的體內推進去。隨著男人的生殖器一點點 地深入,沈如煙的肛門被撐開,嬌嫩的括約肌被極度地拉伸,菊花形的褶皺被脹 成一個圓環。那裡的顏色由粉轉白,再由白轉紅,逐漸變成深紅。最後,在圓環 上出現了一道血線,逐漸有血珠滲了出來在男人巨大的龜頭的強行擠入之後, 女警官的肛門被殘忍地撕裂了! 沈如煙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痛不欲生。相比之下,第一次撞擊的疼痛只是 一個小小的前奏,現在才是開始。她一迭聲地慘叫,讓整個房間都跟著顫抖: 「啊啊啊……疼……啊……呀……疼啊……求……哦呀……求你……放了… …啊啊……放了我吧……啊啊……好疼……」 然而,這種撕心裂肺的慘叫只是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和施虐的慾望。劉豐玉嘴 角掛著殘忍的笑容,開始瘋狂地雞姦。男人粗大的陰莖撕扯著被脹裂的括約肌, 鮮血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流,疼得沈如煙死去活來。她哭泣著、嘶喊著、用手拚命 地拍打著枕頭……她希望這種酷刑可以很快地結束。然而,性慾旺盛的劉豐玉足 足肛交了半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地射了。 沈如煙已經疼得脫力了,她覺得自己的後面和小腹劇痛無比。她側臥在那裡 呻吟,感覺男人把她翻轉了過來。在淚眼朦朧之中,她看到男人正跪在她的頭側, 她知道他想要什麼。雖然她現在最想掏出刀子來,割掉男人吊掛在兩腿之間的一 坨臭肉。但她還是吃力地撐起自己的身體,把笑容堆在臉上,幫助男人脫去避孕 套,然後把塗滿了精液和排泄物的腥臭的生殖器含在自己的口中,吮吸著…… 劉豐玉發洩過來,頗覺滿意。他跟小姐打炮之後,很少留下來過夜。今天這 個「小燕子」不僅模樣可人兒,而且乖巧異常,更讓自己過了一把「破處」的癮。 他把沈如煙攬在懷裡: 「小燕子,以後每次我來就不要陪別人了。」 「劉總,那還用說嘛。你開了人家的苞,人家已經是你的人咧。」 「恁這個小嫚嘴還蠻甜咧。不要叫什麼劉總了,叫我玉哥吧。」 「玉哥……您喜歡小燕子的菊花,人家下次把屁眼洗白白了等您哦。」 「哈哈哈……」 女特警中頂數沈如煙最擅長同男人打情罵俏,今天在被男人蹂躪得身體殘破 的情況下還能應付自如。這也是玉婉婷看重沈如煙,將她從地方警隊選來特警隊 的原因。雖然自己付出了血的代價,但是沈如煙知道,身旁的這個男人已經開始 把自己當作是自己人了。自己離聶巖團伙的心臟終於又近一步。 等到男人睡熟了,沈如煙才艱難地從床上下來。同陸思思打了個招呼。叫了 一輛車子,到醫院急診。 [To Be tinued] 正文 八、再入虎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葉嵐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酒店的。進房間時恰好金素霏打來電話,問她吃 飯沒。她推托說頭疼,逕直進了衛生間,房一頭紮到床上,眼淚不爭氣地流了 出來。今天被肖長勁和兩個敗類警察凌辱,讓她再一次地感受到做一個美麗女人 的難處。她的心裡面亂哄哄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現在她沒有任何證據 和證人起訴肖長勁,而且她也不能堂堂的女子特警隊長,居然被一個商人迷 倒猥褻,她好強的心理不允許將這件事情同自己的隊友說,更無法同喬處長講。 如果被欺辱的是其他女警,可能會選擇衝到肖長勁的辦公室殺了他,至少 去教訓他一頓。可是性格溫柔的葉嵐永遠不能將自己同「以暴易暴」這四個字聯 繫起來。最要對方罪不致死,她從來不會去動手殺人無論那人曾經對她做過 多麼不好的事情她是一個相信程序正義,並且會用自己的生命去維護這種正 義的人。她的世界觀中,要麼將事情交給法律去解決,要麼交給上帝。自己只是 一個執法者,沒有任何的法外特權。 梁冰當年就給過她一個評價,「天真善良,愛心氾濫。」 她有那麼兩秒鐘想一走了之。可如果自己去,沈如煙、金素霏和程茵都沒 有辦法領導這裡的工作。並且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把隊裡的事情托付給玉婉婷。 這麼半途而廢,齊薇又該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瞟自己了。她要強的自尊心很快地結 束了退堂鼓。 然而,如果留下來執行任務,肖長勁繼續來糾纏自己,那該怎麼辦?自己也 還要去皇冠假日去向喬處長匯報工作,難免不會再遇到那兩個警界敗類。還有, 那個聶巖,看起來不像是她經歷過那些窮凶極惡的悍匪,真的就那麼難辦……各 種想法在她的腦子裡來縈繞、打架。漸漸地,她就那麼睡去了…… * * * 等她醒過來,天已經亮了,她覺得周圍的環境不像是在酒店的房間裡。仔細 打量,卻發現自己再度躺在肖長勁辦公室的沙發上。脖子上戴著皮製的狗項圈, 兩個手被捆在腦後,一副性奴的打扮。肖長勁上身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光著下 體,站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中拿著一根燒紅的鋼針,鋼針後面接了細長的一條 軟管。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她驚駭不已,難道這個無恥之徒膽大包天,跟蹤自己,再度將自己從酒店綁 走?她驚恐地問到:「你,你要幹什麼?」 肖長勁看到她醒來,嘿嘿地淫笑著:「小美人,今天你算是落入我手了。我 讓你從此做我的性奴!」說著,他晃了晃手中的鋼針:「看見沒,這個是紋身針。 我要在你的身上刻上我肖長勁的名字!」 「不!不要!」聽到他的話,葉嵐驚恐萬狀。男人蹂躪強姦雖然給她的心理 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創傷,但是那些傷痕是別人看不到的自尊自強而且保守的 她,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那些故事。可一旦被人在身體上紋上刺青,那就是再 也洗不掉的疤痕。她拚命地掙扎,想站起身來逃跑。可是自己的身體和雙腿好像 不停使喚,無論她如何用力,也無法站起身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肖長勁蹲下身 來,把嗡嗡作響的紋身針靠近自己的身體。 「你這個惡棍!壞蛋!放開我!讓我走!」 肖長勁並不理會她的咒罵,用左手在她柔膩光滑的小腹上緩緩地撫摸著,嘴 裡邊嘖嘖有聲:「嵐嵐,嫩的肉皮可真細發啊。」他的手指在她肚臍下十公分左 右劃過,「我就把你老公的名字紋在這裡吧。」話音甫落,他如狗一樣,用舌頭 在她的肚皮上長長地一舔。 葉嵐打了一個冷戰,她的語氣近似於哀求:「不要……不要啊……」 「不怕,稍稍疼一下就好」,肖長勁的語氣像是在安慰一個懼怕打針的孩子。 同時,他右手中的鋼針已經堪堪接近了她的肌膚,她都可以感覺到那種鋒利和寒 冷。 她急得帶著哭音:「……肖……肖叔叔……放過我吧……求你,求求你……」 突然她的下腹一針尖銳的刺痛。原來肖長勁不顧她的哀求,已經將鋼針刺入 她的腹肌。羞恥、恐懼加上疼痛,她的眼淚霎那就流了下來。 沒有麻藥,針的刺痛和墨水對於傷口的刺激如同電流一樣,直接地從葉嵐身 體上最薄弱敏感的部位猛烈地衝擊她的大腦,疼得她渾身顫抖。女隊長軟弱的哀 求和哭泣聲更加助長了肖長勁的獸性。他筆走龍蛇,將「肖長勁」三個字紋得龍 飛鳳舞。然後,他意猶未盡地在自己名字下面加上兩行字。最後他站起身來,拉 著葉嵐的長髮,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傑作。 葉嵐清楚地看到,自己原來雪白無暇的身體上,在麝臍之下,恥骨之上,多 了「肖長勁之性奴」六個靛藍色的字。因為微微的感染,每一道筆劃周圍的皮膚 呈淡紅的腫脹,讓每一筆都有浮雕得效果。這些冰冷的筆畫如同條條噁心醜陋青 蛇,在自己的身體上游動。 這人世間最完美的身體之一,上帝粉雕玉琢的傑作,無數殺人犯強姦犯悍匪 暴徒都愛不釋手、不忍玷污的肉體,就這樣被一個卑鄙的奸商殘忍地破壞掉了! 女警官已經泣不成聲:「……你,你,你這個魔鬼……嗚嗚……」 「哈哈哈」肖長勁仰面狂笑。因為過於得意,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魔鬼哈哈魔鬼還沒來呢!」 他拍了拍手,一個人應聲從裡間走了進來。葉嵐仔細看去,正是他們那天晚 上遇到的聶巖! 聶巖一絲不掛,滿是肌肉的身體上,倒掛著一條粗大的陰莖。他大步流星走 到葉嵐的面前,一把薅住她的秀髮,將她拖到地上 「臭婊子!老子最討厭警察了!」他一腳狠狠地踏在她剛剛飽受鋼針蹂躪的 小腹上,疼得女隊長高聲慘叫。聶巖還不解氣,一腳接一腳地狠踢她的玉腹。葉 嵐不僅感覺到紋身處傳來鑽心的劇痛,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柔腸寸斷,絞痛難忍。 殘忍的毆打持續了五六分鐘。最後,女警官已經失去扭動身體躲閃的力氣, 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任他踢踹。她的慘叫聲都低了下來,只是平躺在地 上呻吟。肖長勁這才拉住了聶巖:「聶總,消消氣,這樣水靈的小嫚踢死了可 惜。您來放兩炮,洩洩火。」 聶巖這才收了腳:「你這條母狗,還想抓我?這老子肏爛恁的小騷屄!」 肖長勁對聶巖媚笑著:「聶總,我先來給你開個道兒……」他的手已經摸到 葉嵐的下體,用拇指和中指分開她兩片嬌嫩的花瓣,將食指放在她的花蕾上,輕 輕地揉搓。本來被踢得死去活來的葉嵐放佛突遭雷殛一般,已經軟綿綿的身體馬 上僵直了起來。那股熟悉的,令她性奮的,好像夢魘一樣永遠無法擺脫的感覺從 自己的陰道直達大腦天啊,這令人又愛又恨的性慾開始慢慢地佔領她的肉體, 侵入她的大腦。 女警官緊咬下唇,竭力抵抗這性慾的侵略。然而,作為一個天生的性慾敏感 者,她原本就少的可憐的理智很快地就在男人手指的攻勢下蕩然無存。她的臉頰 開始發熱,紅暈迅速地爬上她的粉頸、酥胸,她的喉嚨裡原本痛苦的呻吟開始有 了三分淫蕩的味道……當肖長勁的食指突然用力地按在她的陰蒂上,她身體猛地 一顫,陰道裡湧出潮水一般湧出大量清亮的液體。同時,她長長地高聲呻吟起來: 「啊哦肏我求求你快肏我」 老到肖長勁知道火候到了,但他不急。更進一步,將兩根手指探入女警官濕 漉漉的蜜洞,將手指按在她的G 點位置,來抽插。葉嵐已經徹底被性慾把控, 她像一個蕩婦一樣蹬著腿、浪叫著: 「啊……肖叔叔……哦……聶……哦呀……聶總……來嘛……噢噢……來干 我……干我的……啊啊啊……我的小騷屄呀……」 站在一旁的聶巖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拉開肖長勁,將自己棒槌一樣大小的 雞巴對準葉嵐的小穴,一插到底! 被性慾吊得空空蕩蕩的陰道突然被渴望已久的異物插入,葉嵐爽得快要暈了 過去。性慾帶來的強大力量使她恢復了體力,她在聶巖身下扭動著身體,盡力配 著男人的性侵犯 「哦呀!呵!啊哦!聶總……你……你的……啊啊啊……雞巴……嗯……好 ……呃唔……好大哦……好爽……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雞巴在她緊致多汁的仙人洞裡進進出出,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一上 一下,兩種淫蕩的聲音相互輝映,這個淫窩裡霎時充滿了春色。 葉嵐接連高潮了三次,聶巖才戀戀不捨地在她冰清玉潔的體內射出了骯髒的 精子。迫不及待的肖長勁顧不上清理女警官的下體,馬上跟著插了進來。他搞得 葉嵐又瀉了兩次身,嚎叫著將他的子孫們留在了她的體內。聶巖再度撲了上來… … 兩人如此這般,走馬燈似地輪流享用這世上最美妙、最淫蕩的女體。男上女 下、女上男下、仙人指路、老漢推車、觀音坐燭台……葉嵐高潮得死去活來,逐 漸失去了知覺…… [To Be tinued] 正文 九、久別重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等她再度從性慾的泥潭中清醒過來,已經看不見肖長勁和聶巖的身影,只有 自己一個人留在屋子裡面。她試著喊了幾聲,沒有人答話。兩個魔鬼大概是有事 出去了。 女特警從沙發下面找到自己的襯衣長褲,空心穿上。光著腳,走到辦公室的 門前,輕輕地扭動門把手,門沒有鎖。 她慢慢地推開門,先探出頭來在走廊裡四處張望了一下。偌大的樓層裡空空 蕩蕩,不見一個人影。這正是離開這個魔窟的最好時機!她悄悄地把門掩上,走 出屋子,輕手輕腳地向電梯間走去。 當她走過假山旁邊時,突然,身旁的一扇門打開了,門裡面伸出一隻手,一 把將她拽進屋內! 葉嵐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叫喊,一隻手已經摀住了她的嘴巴。她定睛看 時,只見一雙清澈的眼睛在鏡片後面灼灼地盯著她看,那兩個眼睛裡彷彿有兩團 火,要把她點燃一般,熾熱深情。 小誠?! 原來是梁若誠!她顧不得詢問為什麼小誠會在這裡,一把就抱住了他,淚流 滿面。梁若誠也像從前那樣,用雙臂緊緊地、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讓她透不過 氣來。她也不想透過氣來,只想就這樣被小誠緊緊地勒著,勒死在他的懷中,與 他溶為一體,永不分離! 小誠抱了她好久,在她耳邊不停地低低地呼喚:「姐姐、姐姐、姐姐……」 聽到這久違的呼聲,葉嵐的心都化了,那些融化下來的清水,順著她的陰道 汩汩地流淌出來當梁若誠最後鬆開她時,她的襠部已經濕透了。 兩個人又對視了很久,梁若誠用雙手捧起她的臉頰,顫抖火熱的雙唇不由分 說地就印了上來。這一吻,讓她想起了兩個人在北大那夜的初吻。熟悉的感覺、 熟悉的味道、還有熟悉的舌頭在她的口內攪動。自從兩人上次分別後,她的檀口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舌頭和雞巴侵犯過,她數不清吞嚥了幾公升的男人唾液和精液。 雖然她也會口舌生津,雖然她發情時也會興奮。但是,沒有一個男人能像小誠一 樣,用舌頭打開她的心房。他們可以打開她的身體,打開她的子宮,甚至打開她 的靈魂但是他們永遠不能打開她的心,那裡,永遠地為小誠緊鎖著。 兩個人就那麼吻著、親著、愛撫著、流淌著……一直到都失去氣力。梁若誠 的手漸漸鬆開了,失去了力氣的葉嵐就軟綿綿地癱倒在身旁的床上,喘息著、 味著…… 小誠如同往昔一樣,兩隻手壞壞地落在她的扣子上。她的纖手半推半就地抵 抗了一下,就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襯衫、長褲。 她躺在那裡,閉著眼睛,感覺到羅裳盡解。她在等待著下一步。按照慣例, 小誠一定會用手捧住她高聳的乳房,將她小巧的乳頭含在口中。 然而,她等了又等,卻不見小誠的動作。她詫異地睜開眼,看見小誠呆呆地 跪在床上,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小腹。 她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孩子,不知道看過自己的身體多少次了,連裸照都 拍過無數張了。怎麼久別重逢就變成了一個毛頭小伙子。她用手去拉他的胳膊: 「乖寶貝,你還沒看夠啊。」 沒想到梁若誠一動不動,連頭也不抬一下。他開口說話了,但是聲音聽得出 來明顯地顫抖:「姐,姐姐,這是,這是誰的名字啊?你告訴我,你身上刺的是 哪個男人的名字啊!!!」 男人的名字?葉嵐撐起自己的身體定睛去看,「肖長勁之性奴」六個醜惡的 字跳入她的眼簾! 天啊,在同小誠兩個人情意綿綿的時候,她忘了肖長勁那個惡魔在自己的小 腹上刻上永不磨滅的恥辱的印記!她該怎麼向自己的愛人解釋啊?當年小誠就是 因為她不肯同季濤離婚,才憤然離去。可現在,當自己再度面對他的時候,自己 的胴體居然刻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不是季濤,更不是小誠! 「小誠,我……」葉嵐的話音梗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小誠解釋自己的遭 遇,不知道該如何說起肖長勁這個人,情急之下,淚水再度落了下來,轉瞬之間, 她由小聲抽泣變成失聲痛哭。 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梁若誠慌了起來他很少見到葉嵐如此失態。她在 他的眼中,永遠是美麗性感、儀態萬方的葉子姐姐。他最怕的,就是葉嵐的眼淚。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姐姐傷心。他趕緊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然後俯下身來, 將葉嵐的雙腿舉高,壓在身子底下,用自己的胸膛緊緊地貼住葉嵐的豐乳:「姐 姐,不哭……姐姐不哭……」 他一邊用嘴巴去吸吮葉嵐臉上的淚水,一邊笨拙地將自己的陰莖插入葉嵐的 體內,緩緩地動了起來。 「姐姐不哭,是小誠不好……」 葉嵐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滴淚水落到了自己的臉上。她也感覺到梁若誠的動 作再也沒有往昔的捉急與激情,機械一樣的動作分明在傳遞著什麼信息。而她自 己,也好像對於自己愛人的動作失去了反應的激情,像一塊木頭一樣被動。就連 被那麼醜惡下流的歹徒強行姦污時都會有反應的身體,怎麼對自己等待了許久的 愛人就沒有了反應? 她的眼睛在流淚,心裡卻在流血 「這難道是命運在懲罰我嗎?」 為了不讓梁若誠傷心,葉嵐故意作出快樂的模樣,用手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背, 口中發出興奮的呻吟 「小誠……哦也……快……啊……哦……你插死姐姐了喔……快……快點兒 ……啊噢……我要……你插我……肏我……狠狠地肏……」 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冷冷地說: 「裝什麼蕩婦啊?你已經對他沒有感覺了!」 葉嵐猛地頭,看見的是肖長勁那張冰冷的臉,她一下子駭住了。肖長勁拍 了拍梁若誠的肩膀:「小伙子,別費勁了。我來!」 梁若誠木然地從自己愛人身上站起來,葉嵐想拉住他,他沒有理會,將手從 葉嵐的手掌間抽走,光著身子走到一邊的角落裡蹲下。葉嵐心裡既悲憤又無助。 自己之所以能熬過那麼多次非人的凌辱和蹂躪,無外乎每一次她把進入自己的男 人想像成小誠。她可以為小誠做任何事除了離開自己的家庭。然而,今天她 將要在小誠面前被男人強暴,天啊,誰還能在自己的心底裡為自己支撐起一片天 呢?還有比這樣的事情更痛苦的嗎?想到小誠即將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進入自 己的身體,揉搓自己的肉體,聽著自己不知羞恥的浪叫,他會是怎樣的心情?她 想起當年她無意中提起季濤時,小誠眼裡的傷心和失望;她又想起方纔他看到自 己身上恥辱的紋身時絕望的眼光葉嵐心如刀絞,再度痛哭起來。 肖長勁卻殘忍地將葉嵐的身體側轉過來,將她裸體的正面對著梁若誠:「喏, 沒種的貨色,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怎麼肏你心愛的姐姐的!她騷著呢!」 葉嵐清楚地看到兩行熱淚從小誠的眼眶中湧了出來。 肖長勁在葉嵐身後側身躺下,將嘴唇放到她的耳畔,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和 頸後。他的呼吸吹動著她的髮梢,鑽入她的耳洞,讓她麻癢難當。同時,老到的 肖長勁將手伸到她的身前,時而揉弄她的椒乳,時而撥弄她的乳頭……很快地, 在她被充分開發過的肉體內,性的慾望升騰起來。她的雙腿之間變得潮濕不堪, 嘴裡開始發出含混不清的叫聲她本想抵禦肖長勁的攻勢,可當他的生殖器貼 在自己兩股之間的一霎那,她就潰敗了。 肖長勁將手從她的身前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她很配地微微張開雙腿。男人 的生殖器沒有任何阻礙地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纖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忍受著 性慾的衝擊。在他不急不徐的抽動下,在從未體驗過的巨大的恥辱之中,在空蕩 蕩沒有任何設防的心裡,她的性快感如雪崩一樣來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高聲地浪 叫著,很快地就洩了身。然後,一次接一次,一浪接一浪…… 直到肖長勁離開她的身體,她還在顫抖著,味著剛才的高潮和肉體的快樂。 直到小誠的哭泣聲將她喚現實。透過迷離的眼光,她看到小誠哭的像一個小男 孩一樣。 她對著小誠舒展開自己的裸體,將自己認為最美的一個體態展現給傷心欲絕 的愛人:「小誠,姐姐,姐姐對不起你……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姐 姐,好嗎……姐姐……姐姐永遠是你的……是你的……我愛你……愛你……」 肖長勁再次出現在她的視野內。他手裡拿著一隻槍,對準了小誠:「葉嵐, 我不會讓你愛他的!我也不會讓他得到你的!我讓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 她來不及呼喊阻攔,砰地一聲槍響,火光四濺。 「小誠!」她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小誠啊」 [To Be tinued] 正文 十、陳年往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葉嵐在哭喊中醒了過來。身邊並沒有肖長勁,也沒有渾身浴血的小誠。她還 在非亞大酒店自己的房間裡。她低頭去看,自己全身赤裸,雪白的小腹完好無 損,上面沒有什麼淫褻的紋身。原來自己昨夜洗過澡之後臥在床上胡思亂想,就 這麼裹著一條浴袍睡著了。再看自己身下的床單,已經被哭濕了一大片。她用手 向下一摸,雪白的臉上立刻泛起紅暈。原來自己的兩腿之間的浴袍也被自己的愛 液給濕透了。 雖然是夢境,那些的情節就好像剛剛發生在身邊,無比的清晰。小誠的淚眼、 肖長勁的淫笑、刺眼的紋身、難以名狀的性高潮……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在金 三角幾個月的性奴生涯後,她明顯地覺得自己越來越常做淫夢了。 她覺得頭很疼,滿腦子裡都是小誠流淚的臉。她爬起身來去沖了個澡,下了 樓才發現早餐的時間早就過去了。她沒有心情出去吃飯,而是走進一家咖啡館, 叫了一大杯Latte ,對著眼前的大海發呆。 「小誠,姐姐昨夜夢到你了。你也夢到我了麼?」 下午金素霏過來,匯報一些情況和進展。她在同本地的一些韓國商人接觸, 通過他們瞭解到很多本地黑會收取保護費的情況。 她到房間睡了一個午覺,覺得精神略好了些。傍晚的時候程茵來找她吃飯, 她有一個同學在本地的中學教書,給她了很多黑勢力滲透進校園的事實。 工作上的事情頭緒萬千,她一時不知從何入手。她告訴金素霏和程茵繼續跟 蹤自己負責的那一條線。她才想起這幾天都沒有沈如煙的消息,她給她撥了個電 話。手機裡邊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聽。那端是沈如煙的聲音,略顯疲憊。她說自 己身體不舒服,給新藝城請了幾天假。又說自己很快就會有新的進展。細心的葉 嵐聽出她好像有什麼不妥,問她自己的情況怎樣。她只是含混地說自己一切都好。 「一起都好?」放下電話,沈如煙仰臥在床上,眼淚緩緩地流了出來。她想 起自己上一次去蘭州探監,探望自己被羈押了十多年卻一直沒有被宣判的哥哥。 哥哥讓她告訴母親,「自己一切都好,不要惦記。」 * * * 葉嵐自己也是疲憊不堪,她沒有過多地在意沈如煙的狀態。她放下電話,才 注意到桌子上放著那個牛皮紙袋。 她想起來這是那個媛媛交給她,說是母親古玉琳當年留下來的。她把袋子捧 在胸前,好像是母親在抱著自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袋子拆開。她現在感覺 到精神上很脆弱,正需要母親給自己一些安慰。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好像 有什麼不對勁。 袋子裡的東西很多,有好多張照片,也有幾份文件。她先拿起照片來看。上 面幾張是她昨天在肖長勁辦公室看到過的,母親當年的工作照。接下來,是幾張 母親同一個男人的影。她想起肖長勁告訴過她,這個人叫張國明,是海洋大學 的老師。奇怪的是,在這些影中,兩個人顯得極為親暱一張照片中,那個 男人從後面環抱著母親的腰肢;另外一張中,母親親熱地挽著男人的手臂;還有 一張,兩個人好像戀人那樣深情對視,鼻子幾乎碰到鼻子。 葉嵐嚇了一跳,這明顯就是兩個戀人拍的照片嘛!她和小誠的那些影也不 過如此。她好像觸碰到了母親當年一個秘密,拿著照片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再看下一張,她驚駭地掩住了嘴。那張照片中一個美麗的裸女跪在椅子上, 照片拍到她的全裸的後背和大半個臀部。她微微地頭,那半露在鏡頭下的臉龐, 分明就是自己的母親,古玉琳! 接下來的幾張就更過分了,都是正面的裸體。母親一開始是遮遮掩掩。後面 幾張照片裡性完全放開,做出各種性感的姿勢,臉上露出幸福的羞澀。這可是 二十幾年前的照片啊。要知道,連她自己現在也沒有動地拍過任何一張裸照。 小誠曾經哀求過自己好多次,自己也沒有答應。母親當年怎會如此的大膽?她記 憶中的母親,無不是嚴肅莊重,根本沒有見過她這麼開心、俏皮地笑過。她無論 如何也無法接受照片中的人是自己那麼端莊文雅的母親的現實。 難道是長得極為相像的另外一個人?可是每張照片裡,那個裸體女人的左胸 之上、靠近腋窩的位置都清晰可見一粒黑痣。她永遠都認得這顆黑痣,她在母親 的肩頭見過它無數次!沒有錯的,照片中的裸體女子就是自己的母親,古玉琳! 看到最後一張,她幾乎要昏厥過去。這張居然是兩個人的裸體照:母親一手 托胸、一手搭在小腹。旁邊的裸體男人摟著她的肩膀,還是那個張國明! 她大叫一聲,將照片扔了一地。這不是真的,不是! 過了許久,等到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她抑制住給母親打電話的衝動,撿起 散落在床上的文件。頃刻之間,彷彿有炸雷在自己的腦中滾過。那些是醫院病歷 的複印件,記錄了一個女子「妊娠終止」的全過程。而那個女子的名字,分明就 是「古玉琳」!紙上家屬的簽字,是一筆堅硬的行草,很容易辨認出「張國明」 三個漢字。 * * * 葉嵐拿起手機,找到母親的電話,幾次在堪堪撥通之前將電話掛斷。她不知 道該如何開口質問母親,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父親。她想到,父親連遭貶黜, 最近衰老得厲害,不像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恐怕經受不起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 她纖細的手指在手機的通訊簿上劃來劃去,媽媽?爸爸?小誠?季濤?最終, 她的手指落到肖長勁的名字上面。 作為一個高級警官,她當然知道肖長勁的用意。這些照片是他手中的牌,他 當然不會傻得將這些東西白送給她,他一定會留下一份甚至幾份拷貝,用以要挾 她或者她的母親。 她很清楚他想用這些文件換什麼。從心底裡,她一萬個不想給。可是她更不 能將自己摯愛母親和父親置於萬劫不復的恥辱境地。即便他們是一對陌生人,她 也會毫不猶豫地去盡到一個警察的責任。作為他們的女兒,她更有責任去面對這 一切,她責無旁貸去保護他們,就像他們多年前保護自己一樣。 無論自己將要犧牲什麼。 電話裡面嘟嘟地響,像是催命的號角。她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大腿,「肉體」, 她心裡想,「為什麼所有男人要的都是自己的肉體?難道上帝給了我這樣的身體 是我自己的罪過嗎……」正想到這裡,電話接通了,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 那邊傳來的是一個不耐煩的女聲,她一下子聽出來,是媛媛的聲音: 「哦,是葉小姐呀。我們肖總在忙著呢。有什麼事情嗎?」 葉嵐強壓住心底的怒火和忐忑:「有,是關於那個文件的事情。」 「噢?那你先等著吧。我去問問肖總,頭給你電話。」 葉嵐放下電話,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要做什麼。她不知道接下來 肖長勁會要求她做什麼。她脫下自己身上的短褲,換上牛仔褲,將皮帶緊了又緊。 對著鏡子看了看,又在T 恤外面罩了一件長袖襯衣。她把佩槍從保險箱中拿出來, 檢查了彈夾、保險和撞針,裝進手袋裡。又拿出一個裝滿實彈的彈夾,也裝進手 袋。她在屋子裡來走了幾圈,最後才發現所有的照片和文件還散落在地上,她 趕緊將它們拾起來,鎖進保險箱。想了想,又拿出來,在洗手間裡將它們一點點 兒地撕得粉碎,衝入馬桶。 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她實在不知道要做什麼,只好坐在桌子上等待。又等了 十幾分鐘,坐立不安,手機才響了起來。這十幾分鐘對她來說,就像是幾個世紀 那麼長。 電話那邊是媛媛的聲音,口氣傲慢冷淡,有一種不容爭辯的威嚴: 「葉小姐,這樣吧。你要是有空就來肖總這裡一趟。」 「今,今天嗎?」葉嵐覺得自己的嘴巴發乾。 「你自己看著辦。肖總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他說那些文件已經在他的手中 很久了。他想明天就給葉將軍還去。」 「不!不要!」葉嵐幾乎在電話裡喊了起來,「我去,我現在就去!」 「噢,是嗎?你要是過來的話,肖總也有些交待,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葉嵐知道所謂的「交待」絕對不會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她的心臟劇烈地跳 動了幾下:「我,我能……」她覺得自己的答應很沒有底氣。 「那你聽好了。你自己一個人來,不許告訴別人。」 「可以!」 「別打岔,我還沒說完!」 「……」 「你不許帶手包,不許帶手機,什麼都不許帶!你要穿那套那天同肖總吃晚 飯時穿的禮服,不許戴胸罩,更不許穿內褲,!」 這一連串的「不許」讓葉嵐的耳朵裡轟轟作響。她雖然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是當她親耳聽到對方說出來,還是猶如五雷轟頂。她想了又想,無力地抗辯道: 「我,我要是什麼也不拿。我怎麼去肖……肖總那裡?」 「嗤」電話那端傳來嘲諷的笑聲,「你先去洗個澡,洗白點兒。等你下 樓,就看見肖總的車在那裡接你了!」 卡噠一聲,對方掛斷了電話。 葉嵐的心臟像一頭小鹿一樣跳個不停,幾乎要跳出自己的胸口。按照肖長勁 的安排,自己剛才的那些準備都付之東流。他就是在要求自己裸體過去見他。那 件禮服,無外乎就是一層遮羞布,不要別人看見自己裸體走在街上而以。 在換衣服的時候,她的心裡頭還在怦怦地響。當自己脫光的時候,她看著鏡 子裡潔白無瑕的裸體,驀地想起自己第一次失貞的那天。那天,她答應劫匪用自 己去換取那些人質的生命。當她解下佩槍,走進那間屋子的時候,心臟也是這樣 的跳。當歹徒要求她脫光衣服的時候,她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同現在一樣,忐忑、 彷徨…… [The End] 正文 十一、母債女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葉嵐再次坐在肖長勁的辦公室裡,坐在夢中她失貞的寬大的沙發上。肖長勁 坐在她的對面,一件雪白的襯衫,黑色的西褲,居然同他在自己夢中的樣子一樣! 她偷偷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擰了一下,很疼,這次不是夢。 肖長勁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女警監。他自從第一眼看到她,就 不可救藥地迷上了她。今天,她終於按照自己的要求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終於 成為他刀俎上的一條魚,一條一絲不掛的美人魚。 肖長勁的故事是從二十四年前開始的。在故事裡,兩個年輕人在大學裡面相 愛了,郎才女貌,神仙眷侶。到了畢業的時候,在當時的教育體制下,是要「組 織」來分配工作的。男孩是島城人,沒有任何的後台和背景,畢業後只能到島 城。而女孩卻打定了意要留京。最後女孩閃電般嫁給了自己同學的表哥,一個 在公安部工作的高幹子,實現了自己的留京夢想。男孩黯然到島城教書。女 孩嫁為人婦的第二年就生下一個乖巧美麗的小女兒。 在女兒滿週歲的時候,恰逢援在京高校抽調人馬建島城的大學。女孩動報 名,去島城幫助大學建立實驗室。在那裡,她重逢自己的初戀情人。男孩依舊單 身,依舊在苦苦思念著女孩。沒有任何懸念,兩個年輕人舊情復燃,愛得死去活 來。然而,在當時的年代,這是為會所唾棄的禁愛。男孩和女孩的私情一直沒 有曝光,他只告訴過他的密友,肖長力。 男孩是攝影愛好者,在情深之際,兩人拍下裸照,男孩用自己的暗房將照片 沖洗出來。女孩叮囑男孩將照片銷毀。男孩知道自己無法將女孩留下,她將來一 定會離開這個半島。於是,他偷偷地將底片藏了起來。後來女孩不慎懷孕,男孩 委託自己的親密好友來幫忙找醫生,為女孩做人工流產。一年之後,女孩的外 派期滿,到京城。從此如男孩所料,兩人天各一方,音信渺然。男孩繼續苦等 了女孩七年,最後心臟病發,撒手人寰。 男孩的密友帶著自己的小去收拾起他的遺物。他的在一個大牛皮紙 袋子中發現了裸照,病歷和男孩的日記。剛剛成年的為照片中女子的風韻所 迷,偷偷地藏起了這批東西。後來做的一路飛黃騰達,做官經商,居然成了 風雲一方的人物。 這個,就是今天的肖長勁。女孩名字叫做古玉琳,男孩的名字叫做張國 明。故事中的密友,是肖長勁的長兄。 在肖長勁去京城開人大會的時候,恰與自己當年的夢中情人,手淫的對象古 玉琳分在同組討論。讓肖長勁吃驚的是,當年的女孩雖年過不惑,卻美麗不減, 更增性感成熟的風韻。他第一眼就認出了她,比照片上還要漂亮迷人,讓他更加 垂涎留連,特意地奉承連連。古玉琳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但當她聽說他來 自島城,當年就在自己呆過的大學裡面讀書時,頓時好感大增。她當年就是在那 裡埋葬了自己的初戀。時隔二十年後,她更想知道當年戀人的境況。當她聽說張 國明已經去世時,忍不住去衛生間裡大哭了一場。 某一天當他們兩個一起走出大會堂的時候,正碰到負責他們安保的女子特警 隊,當班的葉嵐走上來向自己的母親問候。這是肖長勁第一次見到葉嵐。美麗的 女警監光彩奪目,她不僅繼承了自己母親的全部優點,而且容貌更加出眾,氣質 更為優雅。 她馬上取代了母親古玉琳在肖長勁心中的位置,成為他心中的女神。 * * * 肖長勁講完了故事,似笑非笑地看著女特警隊長。葉嵐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看出來她在竭力壓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但是她的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兩隻眼睛 像是兩團烈火一樣死死地盯著他。 他稍稍有些放心。他的眼光從她完美的臉龐向下走,看到她飽滿的胸部上兩 粒若隱若現的突起如同自己吩咐的一樣,她沒有戴胸罩他很確信,她的 禮服底下一定空空如也。他已經將這個警花牢牢地攥在了手掌心裡。 肖長勁雖然垂涎古玉琳、葉嵐母女的美貌,並且手中握有古玉琳年輕時偷情 的證據,卻也不敢造次。他瞭解葉家的背景,知道古玉琳丈夫的權勢。知道以自 己現在的能耐,弄不好就會粉身碎骨。 當他在機場看見葉嵐時,他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慾望。他試圖用迷藥來征 服這個女神。當迷藥這一招失敗後,他自己也嚇得半死。思來想去,才鋌而走險, 使出自己最後的殺手鑭。沒想到,這個女警居然吃了自己這一套。 肖長勁當然不知道最近幾年葉祖堯官場失意,因為設備採購案幾乎丟了烏紗 帽,淪落到靠女婿來挺自己。這也是為什麼葉嵐不想動用家裡的關係擺平這件事 自己的家裡已經沒有這樣的能力。雖然季濤有這樣的能力,但她不想再求著 季濤為自己做什麼了。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妻子,結婚之後,聚少離多,兩 個人幾乎沒有夫妻之實。而且自己不僅被無數男人強暴,更動出軌,讓她心裡 總覺得虧欠了他很多。她來之前,也曾經有過一絲向瀾瀾求助的念頭,可是她從 虎口中救過自己很多次,而自己卻搶走了她的小誠,特別當小誠的面容浮上自己 的腦海時,她就放棄了。這一次,如果她希望自己來解決,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葉嵐的心中沒有任何解決辦法,她只能聽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了。 肖長勁的已經眼光移到了女警監的大腿上。她沒有穿絲襪,兩條玉腿在燈光 下白的耀眼。他順著兩腿之間看去,希望看到那個美妙的小穴。可惜女警監的兩 條大腿緊緊地交迭著,讓他無法得逞。就這樣,他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用目光 肆意地侵掠女警的身體。雖然他昨天已經看過一遍了。就這一遍,就足以讓他忘 記所有女人的肉體,單單迷戀這一個。他要把她完美的肉體變成自己的禁臠,每 天千次的撫摸、蹂躪,每夜裡都要開發她、佔有她。 在他貪婪的注視下,葉嵐感到身體上下一陣陣的顫慄。她穩了穩自己的情緒 剛才母親和張國明的故事讓她心驚。怎麼有幾分像自己和小誠啊?都是女方 紅杏出牆,也都是男方抑鬱離開。難道這是母一輩、女一輩難以擺脫的宿命? 為了不讓這個變態的富商輕易得逞,她要掌握一些動。她挺了挺胸(殊不 知這樣肖長勁就更加飽覽她胸部的美色),把眼光挪到了肖長勁的眼睛上(看到 女神眼光的眷顧,男人的心都酥掉了):「你……你要怎麼樣?」 這句沒有任何意義的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一敗塗地了。其實以她 的智慧,還是可以同肖長勁周旋上一陣。不過母親的這個故事讓她想起了自己、 季濤和小誠的三角關係,方寸大亂,不知道該如何反詰對方。 商場和官場老手的肖長勁卻步步緊逼,他直截了當: 「葉隊長,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你這個人!」 「要我?你要我留在島城……」 肖長勁不等葉嵐說完,粗暴地打斷了她,繼續拋出他的條件: 「我這個人不貪心,我只要你從現在到離開島城為止,做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葉嵐的心裡一慟。她這輩子,只能做季濤的女人。下輩子,她要 做小誠的女人。肖長勁並沒有管她心裡的活動: 「你要隨叫隨到,依順。要不然……明天這些東西的複印件就會擺在你 爸爸的案頭!」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