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獨木成林》 正文 【獨木成林】(1) 【獨木成林】 01 少年離家 兄嫂淫戲。 作者:撒旦天花。 2018年10月6日。 字數:5036。 姑蘇寒山,鐘聲客船。 煙雨江南之地,多得是草長鶯飛煙波浩淼,客船在碧波上搖晃,伴著身穿薄 紗縷衣的少女淺笑,好一番詩情畫卷的風光。 此時初夏時節的艷陽高照,窗外樹梢頭的蟬鳴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林 家的二少爺林夕看著烏坦河上的熱鬧和喧嘩,指尖上轉動的狼毫筆卻怎麼都落不 到紙張上。 說到烏坦城,不得不提到的就是林家,而提及林家,就不得不提起當家的家 主林峰。 話說這林峰本是少年落魄逃荒到了烏坦城,卻憑著一身的才智和慧眼屢屢作 出了正確的選擇,從最初的挑起扁擔四街叫賣,到後來察覺到水患提前囤積糧食 ,甚至資助了本是一身窮酸的吳書生,等到了他金榜題名衣錦還鄉,最後不但成 了烏坦城裡的城府,就連官場和江湖俠客都有了不淺的關係。 可大概是提前透支了一生的好氣運,林家老爺在年滿三十歲的那一年遭遇了 不幸,翻新烏坦橋的時候不慎墜落,砸到了腦袋,在家中硬挺了三天後魂歸天外 ,最後留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和兩個稚子。 眨眼十年過去了,大公子林陽已經出落成了二十歲的英俊少年,幫著林家夫 人挑起了家裡的一部分職責,遊走四方,將本就廣闊的生意路子開得更寬,而二 少爺林夕也有了十六的年紀,可他似乎天生就對舞文弄墨沒有半點興致,腦子想 得都是酒館茶樓裡膾炙人口的江湖故事。 當天夜裡,林二少爺早早的推開了自家母親的房門。 林家夫人姓于,名秋水,雖然早些年已經過了三十歲的大檻,可歲月在她的 臉上依然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此時正是深夜,林家夫人已經卸下了外衫,她生得本就美麗動人,眸若星辰 ,鼻樑高挺,柳眉纖細,看上去雖是消瘦,然而身子卻極為凹凸有致。 淺翠色的薄紗內衣下,那做工精良的肚兜兒根本遮不住胸前的高聳,兩團渾 圓的乳房脹鼓鼓的擠出了一條深邃的溝壑,腰肢纖細不堪一握,臀股豐腴,一雙 充滿了肉感的雙腿正浸在木盆中,用浴巾輕輕擦拭著上頭滴落下的水珠。 「夕兒,你怎麼過來了?」。 於秋水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好看的眉目輕輕一皺,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成熟和 嫵媚別說是外人,就連親生兒子都感到了一陣暈眩。 「娘,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林夕避開了目光,低著頭說。 「讓我猜猜,是不是不想讀書想去拜山門學藝了?」。 於秋水笑了笑,即便是這麼細微的舉動,都使得胸前飽滿的乳肉搖晃生波, 露出半個淺褐色的乳尖。 「娘你怎麼知道?」。 「你是為娘生的,一噘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哪能不知?」。 說著,她歎了口氣,繼續道:「你爹死得早,林家偌大的家業這些年都落在 了我的肩膀上。或做以前,我肯定會讓你繼續讀書好考個功名光宗耀祖,可現在 你大哥已經成年,幫著我減輕了不少負擔。你要是真的想去闖江湖,我也就不攔 著了」。 「當真?」。 林夕猛地抬頭,連忙跑到了母親的身邊,撒嬌似的鑽進了那多少人想要一親 芳澤的胸口裡,笑嘻嘻道:「那我明日就出發」。 「你啊,這股子猴急勁兒不知道是隨了誰」。 於秋水寵溺的一笑,繼續道:「去,從我的抽屜第三格中取件東西,既然要 闖江湖總得拜個好師門,省的一不小心讓人取了性命,讓為娘擔心受怕」。 林夕一聽,當即便走到了抽屜前打開,在琳琅滿目的首飾金銀中找到了一封 書信和一塊鐵質令牌。 「娘,這是什麼?」。 「這是寒山閣的通行令與推薦信。早些年便一直備好了,還想著哪天你要是 開了竅就還了回去,結果還是用上了」。 於秋水連連搖頭,脫下了最後一件薄衣只穿著肚兜,滿身的白皙光嫩,讓人 恨不得咬上幾口。 「娘……」。 林二少爺吸了吸鼻子,眼睛裡一片通紅,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多年來的 苦心,當即就低下了腦袋。 「去吧,早些休息,莫錯過了明日的客船」。 「嗯……」。 輕手輕腳關上了房門後,林夕便步色匆匆的往自己房間走去,可在路過別院 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緊忙錯開了腳步換了個方向。 「差點忘了大哥了……跟他也得說一聲才是」。 可當他走近別院,正欲敲門的時候耳朵突然一動,聽到了房間裡傳來了若有 若無的喘息聲,這種喘息聲十分急促又顯得壓抑,並且伴隨著啪啪作響,就像是 頑皮的孩子正遭著父親的拍打。 帶著狐疑,林夕瞧瞧推開了沒有緊閉的窗子,只是一瞧便登時愣在原地。 澹澹的月光照射下,大哥林陽的房間內並非是睡夢之中的平靜,磚石地面上 隨處散落著男女的衣物,床榻的紗簾在富有節奏的晃動聲中來回起伏。 他看得清楚,那臥榻的紗簾後竟是露出了一整個光溜溜的屁股,兩條豐滿的 大腿屈膝半跪,如同放蕩的母狗般趴在了上面,而一雙結實有力的手掌則掐住了 那兩片圓滿如半月的肥臀,大力的揉搓掐弄,時而落在水蛇纖腰上回來推搡,時 而扶著白皙嫩滑的腿根子,一根粗長青黑的肉棒則對準了屁股溝中盛開的紅艷陰 唇,吧唧吧唧抽插個不停。 「嗚……好人兒,你插得我好快活,再用力一點弄我」。 女人的聲音又柔又媚,帶著莫名的熟悉,應該就是林府剛過門沒多久的少夫 人,林夕的大嫂李忘語。 「嘶……夾得這麼緊做什麼,時間不到就出來了,可別再纏著我操你」。 大哥林陽伸出手,一掌拍在了那前後搖晃的肥臀上,整個身子壓了下去,一 陣摸索後應該是捏住了女人倒掛垂下的乳房,矯健的腰肢開始發力,抱著滑膩溜 手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頂聳,兩人烏黑的陰毛彼此糾纏,操出了汩汩白沫。 「對……哦……就這樣……用力……爽死了」。 紗簾後的女人看不到容貌,只知道她滿足快樂的昂起了腦袋,伸出了一條細 膩的長舌,主動舔舐著林陽的臉龐,然後親吻在了一起。 「好……好厲害,要被你干穿了……我夾死你這個色鬼,是不是干其他女人 的時候也真厲害啊……」。 「怎麼可能,她們哪有你騷啊,又是舔屁眼又是用奶子夾的」。 聽著兩人的淫詞穢語,林夕面色通紅,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陰莖來回搓弄, 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淫就是在觀看大哥和大嫂的親熱中得到了啟蒙。 「好忘語,咱們換個姿勢」。 林陽聽著自己老婆的浪叫,肉棒啵的一聲從那肥厚的洞穴裡拔了出來,拍了 拍左右搖晃表示不滿的玉臀,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死鬼,就你花樣多」。 也就是這時,紗簾被掀開,李忘語那驚心動魄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不著寸縷全身赤裸,竹筍般堅挺的乳房因為情慾的關係高高挺起,鮮紅色的乳 頭飽滿晶瑩,腿間的私處長滿了茂盛的陰毛,被交合時的淫液打濕,滴溜溜的成 了一縷一縷,滴落著渾濁的白漿。 平日的溫柔恬靜彷彿完全從大嫂的身上消失,她淫蕩的舔著唇角,一手牽引 著碩大龜頭,直接塞進了迎春裡,發出了一聲暢快的低吟。 「操我……操我……」。 「好夫人,我這就弄你」。 粗長的陰莖直抵花心,大腿和肥臀碰撞的啪啪聲更是激烈,李忘語就如策馬 奔馳的女騎士,雙手抵著林陽的胸口臀股自己廝摩扭動,兩個大奶子在大力搖晃 下左右前後碰撞,汗水四濺。 噗呲噗呲……林夕看著這荒唐的景象,手裡的動作半點不停,額間冒汗,滿 臉通紅,白嫩乾淨的玉莖被搓得通紅,脊樑下方更是升起了一股麻痺感。 而房間內,激烈的肉搏也已經快到了尾聲。 兩人再次換了姿勢,換成了李忘語扶著牆邊翹起裸臀,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 蹬得筆直,踮起了五根粉嫩的腳趾。 林陽捧著愛不釋手的豐滿臀股,小腹一下下的撞在腿根上,胯間的猙獰肉棒 快速進出著開合的大陰唇,然後用力分開了緊繃的屁股溝,似有似無的逗弄著淺 褐色的菊穴,低聲在李忘語耳畔邊說:「我的好夫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萬一哪一天我滿足不了你了,是不是要找其他人來一起幫幫忙啊?」。 「嗯啊……你……你這人……你來啊,你敢找……我就……我就敢當著你面 兒吃別人的雞巴,讓你看著別人操我……自己打飛機……」。 「騷貨!操死你……操死你……肥水不流外人田,乾脆我現在就把我二弟找 來,讓他知道知道平日裡端莊賢淑的大嫂,是個怎麼樣的欠操母狗」。 林陽吼叫著,因為李忘語剛才的話顯得更加興奮,拉開了一條腿見她整個迷 人的陰戶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嗚……看了半天淫戲的林夕猛的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全身一陣抖落,萬千子孫就這麼灑在了褲襠裡,憋著呼吸不敢喘氣。 哦哦哦。 屋內的交合終於畫下了句點,一股股濁精被林陽射進了李忘語的小穴裡,染 白了彼此的陰毛,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次日,匆匆忙忙披上衣服的林夕差一點 兒就要遲到,要怪只怪他昨天胡思亂想了一宿,根本沒怎麼睡好,甚至還夢到了 一絲不掛的大嫂鑽進了被窩給自己吃起了雞巴,結果還遺精了一次。 出門的時候急忙,他只來得及和母親於秋水打了個招呼就背上了行囊,然而 離開的時候卻迎面碰到了大嫂,差點就撞了個滿懷。 「小弟?你這急匆匆的樣子是要進京趕考嗎?」。 大嫂李忘語生的文靜,五官容貌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鄉女子,一雙美瞳笑得 起來的時候像是彎月,習慣性的摀住了嘴角,和昨天夜裡的放浪形骸形成了鮮明 的差距。 「大……大嫂,我是去拜師學藝」。 林夕撓了撓腦袋,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李忘語的胸前,看著那衣服下隆起的 弧度,自然而然臆想起了裡頭的白皙豐滿和殷紅乳頭。 「哦?母親終於同意你了麼,這可是件好事。等一下,這個你拿著」。 李忘語驚訝了一下,旋即從腰袢邊取下了一塊晶瑩翠綠的玉珮,塞到了林夕 手中,道:「這是我家傳的玉珮,說是祖上曾經遇上了一位落難的修行者,精心 照顧了幾日可還是沒能救回來,死前只贈送了這一枚有著寧神靜心的功效的墜玉」。 「大嫂這……不好吧,這是你的家傳寶物……」。 林夕又是感動,腦子裡的旖念頓時消散了個乾淨。 「什麼你家我家,既然我成了你大哥的妻子,那麼就是我的弟弟,有什麼好 推脫的」。 李忘語不由分說的塞了過來,摸了摸林夕的腦袋,柔聲囑托道:「拜了師門 就好好學,要是被人欺負了就告訴嫂嫂,實在不行就回來吧,你哥哥和母親這麼 疼你,就怕你吃苦」。 「嗯……」。 林夕擦了擦眼角,抬頭看了一眼升起的太陽,這才驚呼一聲:「來不及了」。 等到他趕到碼頭,船夫已經解開了錨,最後還是一路疾跑跳上了船尾,挨了 好幾下白眼,又是道歉又是付了雙倍的銀兩,這才安然坐下。 船運顛簸,少不了小風小浪,這一行的航程大約是一個晝夜,目的地就是寒 山閣所在的清幽郡。 清幽郡距離烏坦城約莫百來里,若是陸行怕是需要騎馬三天,四面靠水,立 宗門於一座靈山之上,門派的弟子大多仗劍行走天下,懲奸除惡,在偌大神州大 陸中也算得上靠前的名門正派,而想要順利進入其中,光是一封推薦信可遠遠不 夠,還必須得檢測資質,若是沒有半點才能,那是不會收的。 許是春日裡晴空大好的緣故,這艘客船一路上沒有遭遇大風大浪,順順當當 的入了夜,距離清幽郡也就只差幾個時辰的路程了。 而就在眾人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的時候,平靜的水面下卻泛起了湧動的暗潮 ,幾名穿著水靠的殺手悄然跳上了船板,剛一登船就直接拔出利刃開始屠戮。 『啊,救命!』刺耳的慘叫聲將林二少爺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的瞬間看到 的是人間地獄般的慘景,從水下出現的殺人根本不打算留活口,短短幾分鐘裡就 殺了個大半!「你們是什麼……」。 從未見過這般光景的林夕方才說出了這幾個字,一道寒光便從他的喉間劃過 ,噴射而出的血液灑在了船板上,重重倒地。 在生命消失的最後瞬間,他只看到了一個躲在最後方的少年被那些人揪了出 來,然後被砍掉了腦袋。 「接下來怎麼辦?」。 「腦袋帶走,船燒了。江南水露河賊眾多,懷疑不到其他地方」。 「好」。 幾名殺手說了幾句,旋即砍下了死去少年的腦袋,一把火點燃了船艙。 火,熊熊的大火徹底點燃了這艘剛剛經歷了殺戮的船隻,在高溫的燒灼下, 本該死去的林夕卻動了動手指,大嫂李忘語臨行前給他的玉珮散發著濛濛微光, 竟是止住了他喉間的傷口繼續流血,救下了他一條命。 「我……不能死,還不能死」。 他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望著船頭跑去,然而腳下卻被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回頭一看正好見到了那具被砍掉了腦袋的屍體,手上好像還帶著一個古樸的金手 鐲。 鬼使神差下,他一把帶下了那枚金手鐲,眼看火勢越來越大,一頭栽進了滾 滾河水中。 ……猛地一盆冷水潑來,林夕驚叫著從睡夢中驚醒,睜眼只看到了一個凶神 惡煞的壯漢正打磨著手裡的屠刀,目光凶橫的罵罵咧咧道:「操,沒想到這小鬼 衣著光鮮,身上沒多少油水連皮肉沒幾個斤兩,早知道就不給撈起來,活該餵魚」。 「瞧你說的,這小子眉清目秀的看著還算機靈,咱們上次那個小二不是剛好 死了麼,正好缺人」。 這一次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的婦人,長得還算艷麗,身姿豐腴有致,顧盼轉眉 間平添一絲嫵媚,正坐在了大廳裡的椅子上玩弄著手裡的指甲說道。 林夕似乎反應過來了些什麼,猛地抬起頭一看,那歪歪扭扭的匾上赫然寫著 四個烏黑的大字:龍門客棧。 正文 【獨木成林】(2)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4827。 茫茫荒漠,黃沙漫天。 清晨裡,兇猛的烈風肆無忌憚的吹拂無忌,一輪在煙塵中微微泛白的日影艱 難爬出了山頭。 在河水中昏迷漂流了不知多久,林夕在醒來就發現入了賊窩,來到了遍地黃 沙的荒漠,這地方叫做祁連平原,已經離了江南水鄉的烏坦城十分之遠,人煙稀 少,就連來往兩地的商隊都極為少見。 龍門客棧的召客旗獵獵作響,而一向錦衣玉食慣了的林家二少爺卻挑著扁擔, 在大荒漠上唯一流淌的水源處挑起了兩桶流水,艱難前行著。 他走得穩穩當當,桶裡的清水竟是半點沒有灑出,而這樣的一身本事還得多 虧了掌櫃不饒人的皮鞭子,一個多月下來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傷痛方才練就了出來。 夕日裡俊朗清秀面容微微帶上了健康的黑黃,本是孱弱的身子也有所健壯, 林二少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待在原地輕輕歎息著。回想這一月來的艱辛光景, 他不禁摸出了那塊救了自己性命的翠玉掛墜,那上頭的光芒依然微微流轉,彷彿 蘊含了另一個天地,可若是落在了別人的手裡就又成了普普通通的樣子,也正是 因為這樣才沒被雁過拔毛的掌櫃搶了去。 「小雜種!讓給你夫人挑點洗澡水死哪去了!老子的柴火燒得正旺,要是熄 了,今晚就拿你蒸包子」。 這一記中氣十足的喊聲自然出自掌櫃之口,而他當即就臉色大變,挑起水擔 健步如飛,照樣是沒能灑落半點水花珠子。 不久後,客棧後院的偏房內,剛剛洗了個香噴噴熱水澡的掌櫃夫人才剛披上 了衣服,一道魁梧的身影便急不可耐的門外鑽了進來,一把捏住了那肥得滴水的 翹臀,一根黝黑發亮的雞巴頭上已經頂在了屁股瓣上,捅開了一個凹進去的陷窩。 「青天白日……臭不要臉」。掌櫃夫人風騷淫魅的說,手上卻是悄悄捏住了 那發脹的雞巴,順著卵袋不斷的揉搓。 「怕個啥,那小鬼被我打發到大廳掃堂去了,沒人兒」。掌櫃的喘著粗氣, 握著雞巴在那肥沃的臀溝裡摩擦,呲溜一聲鑽進了銷魂窟裡。 「死鬼……」。 掌櫃夫人滿足的呻吟了一聲,翹起肥美淫浪的屁股,被掌櫃人壓在了身下, 豐滿的豪乳在大手中變換著形狀。她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掰開了自己的腿根,誇 張地撐開,讓肉棒衝刺到更深的地方。 大約抽插幾分鐘後,掌櫃起身坐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如擎天柱般挺立著,任 由掌櫃夫人扭著屁股彎下身,香唇靠近肉根,伸出丁香小舌,卻不去觸碰那碩大 的龜頭,只是任由津液從舌尖滴在馬眼上。 掌櫃夫人哼了句「老色鬼」。,媚笑地攀起腰肢,挺起圓潤的翹臀,一手撐著 膝蓋,一手扶住陰莖塞進了陰唇裡。 她白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夾緊了屁股,便扭動香臀,如磨盤般旋磨起來。那 繁盛的陰毛摩挲著菊花洞,滿滿噹噹的充實感讓掌櫃夫人不斷地挺起小腹,酥胸 高高隆起,驕傲地挺立。 「騷貨,操死你」。 掌櫃雙手抱著纖腰,膝蓋微微曲起,搖動著胯部,把肉棒頂在夫人的花心處, 輕輕地研磨著。而掌櫃夫人的肥臀也開始用力地搖晃,讓肉棒的根部才離開自己 的臀瓣又重重地紮在最深處。陣陣浪水打在掌櫃夫人的小腹處,散發一股淫媚的 味道。 「給我趴下」。 掌櫃用力壓下了夫人的腰肢,一隻腳跨在了床沿上,讓她跪趴著,不斷的用 雞巴抽插著騷穴,雙手不停交換著拍打那搖晃的肥臀。 「哦……老公……要死了……」。掌櫃夫人如狗爬般臥在床上,身後的撞擊讓 她兩眼發昏,快感一波一波地從臀胯間傳來,一雙媚眼瞇起,舔著舌頭,迎合著 男人的抽送挺慫屁股,掰開自己的腿根,露出那茂盛的陰毛和妖艷的菊穴。 掌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盡情撫摸著女人光滑勻稱的美腿,以近乎騎在她臀 後的姿勢飛快的晃動起來。因用力而緊繃的腹肌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在圓潤豐美 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現出嫣紅的色澤,他興奮地捏住那充滿彈性的屁 股,向兩邊扒開,注視著張開的臀縫間令人沉迷的美景。 豐腴的蜜唇中央,兇猛的肉棒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充血的艷紅嫩肉隨著肉 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隨著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絲絲粘稠的津液, 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斷進出的肉棒旁邊,小巧的肛穴也不 可避免的暴露在視線中,淡茶色的褶皺粗攏成狹小的肉渦,隨著衝撞收縮開合不 停。 「哈啊……要、要出來了」。掌櫃的一聲輕喝,陰囊縮緊到極限,一股麻痺 的電流從脊柱直接流向男根的中央。 「嗯嗯啊——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 他們揚起了腦袋,達到高潮的兩人一霎那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只剩下粗濁的 喘息在充斥著性愛芬芳空氣迴盪…… 此時的林夕正拎著毛巾清水在前廳打掃,自然不會知道後院裡正在上演的香 艷光景,他不是沒想過逃跑,可這附近遍地黃沙環境惡劣,要是靠徒步前行,只 怕不出一天就得淪為野狗的糧食,縱有旅人到來也往往是黃昏時分。 他哀歎一聲,可在抬頭的瞬間,原本空空蕩蕩的前堂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人。 他們圍坐在一張八仙桌旁好似已在那久坐了很久。林夕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 終於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可他分明之前這裡明明一個人都沒有! 這二人身材中等面無表情,身上的打扮也不像是尋常的門派,而當林夕打量 他們的時候,那二人的目光也投了過來,如同利刃鑽過胸膛,讓林夕頓時一陣胸 悶說不出話來。 接著,其中一人伸出手指捏了個印決,一股清氣從他頭頂散發頓時飄向了林 夕,盤旋了數圈後又飄向了後院。 「在後面?」。 二人對視了一眼,冷笑一聲,揮手起身的瞬間腥風陣陣,直接將林夕掀飛到 了牆根上,登時一陣頭暈眼花就昏了過去。 而在他昏迷的時候,平日裡凶神惡煞掌櫃的已經慘死在了地上,而房間內的 地面上,正有三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在赤裸糾纏著…… 清晨微暗的陽光下,水桶打翻了一滴,白茫茫的蒸汽正在不斷地從裡面冒出, 之前的二人一絲不掛正把一個豐腴艷麗的婦人夾在了中間,只見那女人跪趴在了 下方男人的身上,腰身被死死抱住,一根又長又粗的肉棒正在那艷紅的小穴裡進 進出出;而另一個男人則是兩腿叉開半蹲在她的身後,上身趴在她的後背上,兩 條滿是肌肉的胳膊撐在地表,一根同樣粗長的大黑肉棒也正在菊穴中頂進抽出著。 正是掌櫃夫人。 這兩根粗長壯碩的肉棒,配合真是天衣無縫,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時 候,再狠狠地插進來,且一插到底,把夾在中間的掌櫃夫人操弄得口中嬌吟不止, 嬌軀也前後搖擺著。同時,隨著這兩根大黑肉棒的輪流進出,掌櫃夫人下體的兩 個肉穴周圍以及那兩根粗長的黑肉棒上,沾滿了小穴裡分泌出的愛液,還有菊穴 裡被黑肉棒擠壓出來的淡黃色半透明的腸液,而這些淫靡的液體,在陽光的照耀 下閃閃的發著光,透著一種淫靡、放浪的光彩。 只見掌櫃夫人那兩條潔白的美腿,正左右分開的架在自己身前男人的肩膀上, 兩隻玉足緊繃著,十跟玉趾更是隨著兩根肉棒的抽插,時而分開時而緊扣,煞是 誘人!女人胸前那一對玉乳也被用力地揉捏著,在手裡不停地變換著造型,而一 雙玉手被身下的男人緊緊握在手裡,十指相扣在一起,這場景就像是情人之間的 交歡一樣。 「啊……不要……這樣……不……要……好漲……啊……要……死了……死 了……啊……你們……兩個……臭男人……別這樣……漲死我了……呀……」。 「嘿嘿……臭騷貨,這樣爽嗎?看你滿臉潮紅的樣子,我真恨不得把你就這 麼一直幹下去。呼……好爽」。 正幹著菊穴的男人聽到老闆娘的嬌呼,不由得出言調戲著。而俯在身前的另 一個男人,也出言幫腔道:「是啊,你看看這騷貨滿臉舒爽的樣子,呼……外加 這兩個小穴都是那麼的緊,真是好爽……怪不得殺了他男人後一點傷心都沒有, 還主動的脫了衣服讓我們操她」。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們兩一進來……嗯哈……就盯著人家的奶子和屁股 瞧……哦哦……就是那裡!哦……你們……兩個……好厲害……哦……哦……不 行了……小穴被弄得……好深啊……頂到了……嗚……好酸……小屁眼也不行了 ……啊……」。掌櫃夫人開始放浪的叫著床,各種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此時屋裡的戰況愈加激烈了,只見掌櫃夫人一雙美目向上翻著白,那性感的 嘴巴也大大地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一絲晶瑩剔透的津液則順著嘴角緩緩流 下,忽然間,她口中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身體就像是煮熟的大蝦一樣,突然向 上拱起,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了跟前的腹部上了,而雪白的翹臀則是 死死地向下抵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上,嬌軀就像是過電一般,不停地在兩個男人中 間顫抖著、扭動著…… 就這樣過了大約兩三分鐘,這兩個男人突然大聲呻吟起來,只見大股大股的 濃白、黏稠的精液,像是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的從兩人的肉棒裡射出,一下一下 的噴在了前後兩個肉洞之中,足足噴了將近十次才停歇下來。 「呼~ 真他媽帶勁」。 「走吧,該去把那小子帶走了,幸好我之前長了個心眼只是將其打暈了,不 然還真闖了大禍」。 一名男人說著,將肉棒拔出,依依不捨的在掌櫃夫人豐滿的臀肉上擦拭了幾 下,然後一伸手就將她戴在手腕的金環取了下來,而這東西原本是林夕的,更確 切的說,應該是林夕從那個被砍掉了腦袋的少年屍體上扒開下來的。 「那這女人怎麼辦?」。 「一起帶走吧,這麼騷又耐操的女人,殺了多可惜啊」。 這兩人快速穿好了衣物,隨手扯過床單將高潮暈死過去的掌櫃夫人包起扛在 了肩頭,等到走到客棧的大廳中時,昏迷的林夕卻已經不在了原地,而是一名妙 齡女子夾在了臂彎中。 「這個人,我要了。手鐲,拿來」。 這女子一襲黑色紗袍,七分水袖,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勝雪的手臂,她的容貌 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美麗但卻也冰冷到了極致,眉宇如劍斜飛入鬢,嘴唇不知因 何緣故透著淡淡的蒼藍,除此之外身上沒有半點法寶和靈器,有的只有背後一柄 漆黑無光的巨劍。 「列缺山,無影襲!?」。 那二人在看到黑衣女子的時候先是被其驚艷的容貌所驚,可當在察覺到女子 背後的無光巨劍時,那股子淫念頓時換成了懼意,就連趕忙掏出來法器的雙手都 顫抖不止。 這劍,名為屠蒼,長約四尺,寬七寸,漆黑的劍身正面刻著『我為屠刀』四 字,背面則為『蒼生魚肉』,乃是這片荒漠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列缺山的鎮山法器, 能夠用資格御使的也從來只有一人。 襲無影。 此時,個子矮胖的漢子吞了口吞沒,向著黑衣女子鞠了一躬道:「襲宗主, 這少年乃是不老先生不惜耗了二十年陽壽才找到的天命之人,您若說帶走便帶走, 我們兩個不入流的傢伙丟了性命那倒沒關係,怕就是列缺山和桃花潭兩宗之間有 了隔閡,壞了百年情誼」。 聽了這話,襲無影頓時柳眉一挑,那被二人萬分忌諱的巨劍屠蒼嗖得一聲出 鞘,然後落在了她的手中:「即是不怕死,那便受死。我列缺山自成方圓,從不 屑什麼情誼,更無情誼」。 那矮胖漢子驚駭無比,根本來不及閃躲,只能咬破舌尖舉起手中的鈴鐺法寶, 試圖抵擋。 可襲無影既是無影,那就說明她的速度十分迅速,在矮胖漢子剛剛舉起法寶 的瞬間,那屠蒼巨劍已然落下,從額間開始劈開了一條冰線,凍結了生機,至於 到底會不會斷成兩截,那還得等到三日之後雪寒消散才能得出定論。 襲無影沒有興趣,也沒有耐心,她……很忙。 「站住!你若再過來,信不信我碎了這隻金鐲」。剩下的漢子連忙舉起了手 中的金鐲,果不其然見到了黑衣女人的腳步有所停頓,當即便鬆了一口氣。 這鐲子本是凡物,奈何曾被這世上至尊九五之人所戴,桃花潭的不老童子料 到了先機,不惜以陽壽為代價算到了金鐲的方位,這才有了二人之前找錯了人的 一出。可現在一想,要不是貪戀美貌女掌櫃的身子,急色喧淫了一番,他們早就 可以帶著正主離開,更不用遇上面前這位女魔頭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然而,就在這漢子見襲無影不敢上前打算開口的瞬間,那柄漆黑巨劍忽然就 動了起來,一股幽香順著黑影閃現,竟是一劍將手鐲連同漢子一起斬成了兩半! 「滿腦子女人屁股的蠢貨,找到了正主我還要你什麼鐲子,等著別人在尋上 門麼」。 她冷笑了一下,將昏迷的林夕單手拎起,剛欲離開偏又將目光停在了一旁被 褥下的掌櫃夫人身上,莫名想到了之後自己一人需照顧懷中少年的飲食,穿著和 洗漱,當即便皺起了眉頭,思索一番後收劍入背,同樣拎起了被中的白肉,一手 一個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註:本文非種馬後宮,該綠會綠,不該綠的絕對不會綠,想看龍傲天征伐天 下的請右轉走隔壁…… 正文 03 少年有待 老漢推車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5215。 列缺山坐落於神州大地的西南之處,山勢清奇險峻,四周被群山樹木層層包 圍遠離了人煙,山間溪泉汩汩流淌,長年雲霧籠罩,雲深不知何處。而除此之外, 山內更時常出沒妖靈異獸,即便是修為極其高深達到了六境之中第四第五境的高 人也不敢輕易進入,再加上裡面被設下的山門法陣,可以說是難覓起蹤,更難攻 占。 列缺是山,可它同樣是一處宗門,平素神秘極少現身,甚至讓人懷疑是否有 弟子的存在,然而在這西南領域之中,偏偏就是這列缺山成了無數修行者的禁區, 也不乏自恃修為高深之人進去闖蕩,結果這一去便再也沒了蹤跡。 林夕悠然醒轉,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處清幽雅致的府苑,亭台樓閣,煙水樓塔, 抬頭望去,群山環繞煙雨不歇,而房內的傢俱裝飾也極為簡單,寥寥一把竹椅, 幾盞杯茶,最顯眼的也就是紅木色的桌子了。 他不知昏迷時發生了什麼,可身上的衣物已經叫人換下成了一襲黑色的袍子, 無奈的是那人幫他換了衣服卻沒準備合適的內褲,山風一吹,雞巴蛋子便涼颼颼 的生冷。 「小林子,你醒了?」。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抬頭望去竟是那掌櫃夫人, 此時的她頭髮披散,面色帶著微微的白,但依舊是美麗嬌艷,唯獨望來目光中帶 著一絲古怪和無奈。 「夫人?這……這是哪兒?」。 「噓……可別叫我夫人了,以後啊你還是直接喊我的名字,要是被她聽見了, 我可少不掉一頓皮肉苦」。 簡短一番交流,林夕也算是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短短一月時光,他接連 經歷了兩次大起大落,先是遭遇兇殺墜入河中落在了黑店夫妻手中,這之後不久, 修行者突然上門,又將他帶到了一個陌生的新環境,而之前被自己伺候的掌櫃夫 人卻反過來成了自己的貼身僕人,當真是風水輪流轉。 說起來,掌櫃夫人的名字他還是頭一遭知道,簡單又好記,就叫做蘇青。原 來她其實也是被林夕一樣,被那掌櫃從某處強行拐帶到了此地,一困就是十多年, 這麼多年下來,假的夫妻也就成了真的夫妻,只是不知是誰天生有疾,折騰了十 幾年都沒生下個一兒半女。 此時正是夜深,清淡的月光從屋外灑落,山風微冷,林夕打了個哆嗦後便起 身前去關窗,等到他回過頭,那掌櫃夫人蘇青恰好坐在了竹椅上。她穿著一件寬 松的衣袍,飽滿的胸前開叉極低,露出了清晰的鎖骨和整片肩膀,碩大雪白的胸 部在沒有其他東西的托稱下高高傲立,隨著富有節奏的呼吸上下顫動,那條深邃 的溝壑則是緊緊擠在了一起,像是在說它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的豐滿。 除此之外,這件長袍的亮點還在於下擺的位置,分叉口僅僅遮蓋了小腹和腿 根,一雙光滑勻稱線條分明的玉足交叉著疊起,露出大片雪白的羊脂嫩玉,彷彿 再那麼隨意一動,就可以看到豐腴腿根深處的美妙光景。 似乎是注意到了林夕的目光,經歷豐富的蘇青自然是知道十六歲的毛頭小伙 子心裡想的那些事情,她本就是虎狼之年,不然也不會叫那二人幹出滋味,哎呦 哎呦浪叫個不停。一想到兩根雞巴連著卵蛋來回在自己前後二洞抽插的滋味,她 臉色頓時浮現了不自然的紅暈,又是羞又是臊,忍不住悄悄夾緊了腿,垂首說: 「宗主還在等你,別耽擱了,趕緊去吧」。 沒過多久,林夕就順利見到了蘇青口中的宗主,那個背負著黑色巨劍的冰冷 女子。 那女子一身黑袍,個子極為高挑,年約二十出頭歲,一頭烏黑的秀髮垂落在 腰,五官精緻毫無瑕疵,可偏生眼神倨傲冰冷,讓人不敢親近。她的腰肢挺得筆 直,身材曲線凹凸有致,多上一分顯得肉慾,少上一分顯得不足,恰是剛剛好。 而此時的立身之處乃是一處險要的懸崖,整個山間景象盡收眼底,回頭望去, 就可看到之前的住所的確為一座府苑,只是這府苑太過簡約古樸,更像是隱居深 山中的道館。 列缺山之主襲無影見到林夕走來,單薄如蟬翼的嘴唇輕輕開啟,音色沙啞帶 著中性,「你今年十六,六月初八生辰,之前可是準備前往清幽郡寒山閣?」。 「對……你怎麼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只需要安安分分隨著我修行,今後的事情我自有安 排」。她說著,順手丟來了一本古樸的典籍,繼續道:「這上面寫的是我宗門一 脈相承的功法,你拿去學,若是不懂便去問俞叔,最近三月我要閉關修行,若是 成功破了境,再告知你其他」。 話一說完,襲無影的嬌軀就這麼眼睜睜的在林夕面前暗淡虛化,變作一抹黑 色的流光消失沒了蹤跡。 懷著滿腹的疑惑,林夕翻開了典籍的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苦海 殘月 俞叔沒有名字,就叫俞叔,在林夕和掌櫃夫人蘇青到這兒前,一直是他打理 著府苑裡的一切雜物。 而列缺山也從來不會出現第三個人,從可以追溯的過往開始,列缺山便似乎 只有一主一僕的存在,上一任的宗主在將襲無影指定為繼承者後便離去無蹤,而 那時的襲無影不過牙牙學語,最後還是俞叔一手將其帶大,不是父女勝似父女。 俞叔生得高大健壯,一點兒也不像是五十歲的年紀,他生的慈眉善目,在見 到林夕後也表現的十分熱情,指點起了修行上的問題。 總的來說,在這個靈氣充裕的神州大陸,實力的高低大致可分為六境,分別 為穢煉,通靈,府海,化境,天啟和歸一。 功法的不同決定了靈力的性質,列缺山的苦海殘月是一種十分極端的功夫, 捨棄了一切防禦專注於攻擊,並且不能同時駕馭多種法寶,只能擁有一種。擁有 這樣的特性,注定了從列缺山出去的人殺伐果斷,或是乾脆不出手,可若是出手, 必然勝券在握。 而六境中的第一重穢煉,講的就是讓身體裡多餘的雜質排出,從而脫離肉體 凡胎能夠吸納天地間的元氣。 林夕本就聰慧,而在昏迷期間襲無影也檢查過了他的資質,確實不錯,只是 因為從小沒能好好培育落後了他人,因此閉關前也就托付了俞叔好生照顧。 所以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林夕白天必須背負重物繞山環跑,而到了 晚上,則必須浸泡藥浴洗淨雜質。這一開始,就是整整一個月。 是夜,好不容易伺候林夕入睡的蘇青悄悄關上了房門,而當她拐過府苑街角 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陣破空聲。她好奇的沿著聲音傳來的方 向走去,只見到在月光照耀的懸崖邊上,俞叔脫光了上身的衣物,正在揮打著一 套拳法。 「俞叔,還不睡吶」。 「是蘇青啊,林小子已經歇下了麼。年紀大了,總是睡得少,這不,出來打 幾套拳,也算不白費了光陰」。俞叔笑了笑,擦了把額頭的汗水走了過來。 「您還年紀大了啊,光從外表看可就三十歲的樣,倒是看看我,都可以喊你 哥了」。蘇青說著,輕輕歎了口氣。 「說笑了,說笑了。蘇青要是真的介意,我這兒倒是有一種駐顏的辦法,就 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學」。 「當真?」。蘇青豁然站起了身,一把拉住了俞叔的胳膊,那脹鼓鼓的胸部不 經意湊了上去,恰好碰在了手肘上。 蘇青本人倒是不曾察覺,反而是俞叔尷尬的動了動身子,輕咳了幾聲道: 「這門功夫對吸納天地元氣延伸了壽元的修行者來說如同雞肋,但對普通女子來 說甚是有效。只是功夫畢竟還是功夫,能不能學還是得檢測一番資質」。 「怎麼個檢測的法子?」。蘇青趕忙說。 俞叔猶豫了下,緩緩道:「小青啊,我先說好,檢測一個人根骨如何必然是 要接觸到皮膚,甚至包括了有些隱秘的部位,這事情讓我來做不太好,不如等宗 主出關讓她幫你如何?」。 一聽到這番話,蘇青立馬面露灰色,頗為不甘心的說:「宗主……她才不會 做這種閒事,而且我也不敢啊……」。 咬了咬牙,又瞧了幾眼俞叔忠厚老實的面貌,蘇青深吸了一口氣,道:「俞 叔,你來吧,不用擔心什麼的」。 「那……你就先找個地方躺下吧」。俞叔搖了搖頭說。 幾分鐘後,蘇青的房間內,她按照吩咐脫掉了多餘的衣物,渾身上去就只穿 了件朱紅色的肚兜和遮蔽下體的褻褲,安靜臥躺在了榻上。 俞叔盡可能的避開了目光,伸出了手指先是落在了蘇青光滑的肩頭,緊接著 按壓著頭頸、肩臂和腰桿,摸索著骨骼和穴道的狀態,可慢慢地,他指掌就移動 到了那如圓月般隆起的肥臀上。隔著僅用一根細帶繫在雙胯間的褻褲,底下一絲 不掛的屁股肉,又軟又滑叫雙掌都滿握不盡。 俞叔忽然呼吸有些亂,早就結束了的根骨檢測也就繼續了下去,而蘇青只是 漸漸丹田產生一股暖流,隱隱地在醞釀膨脹,也越來越覺得很奇怪的舒服,讓她 有好幾次不自主的想到男女交合間的事去,她有點害羞,臉上開始變得紅赧,臀 部和大腿有一點酸麻難當,又有一點異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輪寒噤,心中愧 疚不已,原來她流出了絲絲的分泌。 此時的俞叔已經將避開的目光完全投射在了蘇青的身子上,不知不覺兩手都 移到大腿根,掀開了礙事的肚兜下擺,露出了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膚,而那小小的 薄紗內褲根本無法起到很好的遮掩作用,從上方的角度看,連胯下的陰毛都能看 到。 「俞叔……我有點熱……」。 大概持續了一分鐘,滿臉通紅的蘇青微微翹起了屁股,擺了擺,眼眸帶上了 春情。 「等一下……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終於,俞叔的雙手已經解開了那條薄紗的褻褲,沉著的將右手拇指一挪,按 在了蘇青的肛門上,在花蕾的皺褶上輕輕的畫圓。 「這……這兒也要檢查的嗎……」。蘇青終於忍耐不住,吐出了帶著鼻音的輕 哼。 俞叔乾脆不說話,拇指順勢往下一突,半埋進黏答答的陰唇裡,蘇青更哼個 不停,他拇指靈活的沿著陰唇來回磨擦,才不過劃了兩三下,蘇青的穴兒中就冒 出更多的水份來了。 「哦……」。 俞叔的拇指已經有大半截挖進蘇青的肉縫裡,同時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讓指 頭在潮濕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進出,他的雙掌仍然抓著屁股的軟肉,而且緩緩地 向上用力,就在他淫穢的扣弄當中,蘇青不自覺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 麼時候,蘇青居然已經雙腿屈跪,圓臀高高翹起,腰身緊張地低彎著,將美穴向 後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來玩弄的姿態。 「啊……那裡……不要……」。蘇青說不要,可是屁股卻快樂的搖動著。 到了現在,她哪裡還會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怪自己的敏感,可換做任 何一個男人,面對自己這麼一副肉慾滿滿的身子,也是會按捺不住吧。 俞叔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不加以掩飾,一邊揉搓著那肥美的陰唇,一邊脫 下了自己長褲,他的肉棒不算特別粗壯但十分細長,像釣桿一樣的半垂半挺的搖 著,油亮的龜頭透露著依然強健的訊息。 「俞叔……快……人家……還要嘛……」。蘇青的風騷淫魅戰勝了理智,成熟 的少婦人妻食髓知味,搖動著屁股花兒,小穴嘴還自動的啟合不定。 「蘇青……我這一進去你可是要想明白了……現在……還來得及」。俞叔稍 稍清明了一下,停了停手裡頭的動作。 蘇青水汪汪的眼睛幾欲滴水,咬著紅艷的唇兒嗡嗡嘟囔:「假正經的臭男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趁人家彎腰的時候偷偷看人家的大奶子,裝什麼呀。哦」。 她這話還沒說完,俞叔一個發力就將她跪著的右腿從腿彎執住,結實的小腹 死死抵住了肥臀白肉,細長的肉雞巴呲溜一下便鑽進了陰毛覆蓋的穴口子裡。 「噢……俞哥兒……你這一下頂著人家的心窩了」。蘇青閉著目,舒坦至極 的吹著濁氣。 「緊……真緊吶」。 這兩人同時昂頭喘息,老邁卻結實的身子和少婦熟透的胴體完全結合在了一 起。俞叔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慾之中,整個人站了起來,半蹲在美臀上方,靠身體 的上下起伏狂插著蘇青的美穴,而她的手則死死的扯住床單,手背指骨因用力而 撐起,感覺再用些力都能把床單給扯破了 而在這狂熱中,俞叔每日鍛煉打拳的良好體力發揮出了很好的作用,他扶著 蘇青白嫩的大腿,全力的在她的嫩穴裡操弄著。不斷挺動著自己的屁股,長雞巴 在那小穴中來回穿刺,肉體的碰撞不斷發出「啪啪」。的響聲。那充滿肉感的美臀 不停的與俞叔的腿根做出撞擊,發出陣陣拍肉聲。 蘇青雙手壓在床上,以此作為著力點,兩隻高聳的乳房劃出道道令人暈眩的 波浪,她仰頭朝天,咬牙瞪目,嬌哼不斷,汗水淋漓,白蟒般的身體不住顫動著, 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肌膚,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閃動著濃酒般的迷醉。 俞叔更用力地頂了起來,每次重重頂在蘇青身體的最深處,撞得她的心跳到 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的 放著,高聳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凌亂的秀髮橫七樹八地披散著,臉蛋更 是火紅無比。 看著被臉紅耳赤,淫水橫流的蘇青,俞叔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每次都插得她 的心都跳上嗓子,終於,傳來了又是一陣呻吟顫抖。大喊一聲,整個人都倒在了 床上,玉臀高高抬起,身體一陣激烈的蠕動吮吸,一股溫熱的液體又噴了出來 而俞叔也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麻痺感,壓制不住的嘶吼從他喉間翻滾出現, 插在穴兒裡的肉棒桿子顫抖不止,噗嗤噗嗤噴出了二十多下濃白的精液,身體也 起了陣陣的抽搐。 「好蘇青,我這留著幾十年的童子精可是全被你搾了個乾淨了啊」。 「呸!老色鬼」。 雲收雨散後,兩人深情地擁在一起喃喃細語,最後還在俞叔詫異的目光注視 下鑽進被窩,一點一點的吞吐起了那根瘦長的雞巴,爽得後者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掀開被子發起了緊鑼密鼓的第二場魚水之歡。 「哦,死樣!那裡可是□眼子……嗯啊……」。 「嘖……比前面好緊」。 俞叔恍若騎馬,將蘇青肥美成熟的身子壓在了胯下,一下一下策馬奔馳,傳 開了惱人的啪啪聲。 註:下章應該無肉,準備給可憐的小男主嘗嘗甜頭另外女主角是不會綠的女 配角請做好炮火連天的準備。 正文 04 九天雷劫 鮮嫩可口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5895。 三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在這短短的三個月裡,林夕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 巨大的變化,原本的他孱弱文靜,帶著富家公子的手無縛雞之力,而現在的他成 天成天繞著山頭跑,晚上浸泡於各種山珍草藥中,很快就有了一副結實的體魄。 修行六境的第一重穢煉,是培養肉身凝聚真元的境界,對一般的道門宗派來 說,他們習慣於使用法器和術法,因此對肉身的重視程度並不高,而列缺山的苦 海殘月功法,偏偏就反其道而行之,第二重境界的通靈隨之任之,而對基礎中的 基礎穢煉境反倒格外重視。 在這段時間裡,一共發生了兩件事。其一,林夕破開了穢煉的第一重困境, 終於匯聚出了一絲真元。而第二件說來就有些曖昧,就是在某天深夜撞擊了俞叔 和掌櫃夫人兩人間的淫戲。 那時正是萬籟俱寂,兩人就這麼赤裸裸的在涯邊涼亭裡幹起了花式,只見風 騷媚人的蘇青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高高撅起肥臀,白皙得幾乎能反射出皎潔的月 光,如求歡的母狗般搖擺著臀股,搖曳生波。而肌膚皮實的俞叔則是一腳踏在了 坐凳上,雙掌將那屁股溝狠狠分開,整個人微微壓低,細長的雞巴桿子就著滴滴 答答的淫水抽插不止。 關於這兩人走到了一起,林夕心裡竟是沒有多少意外,一個久旱逢甘露,一 個枯木喜迎春,也算得襯,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俞叔細長的肉棒正在抽插的不是蘇 青的陰穴,而是上頭那淺褐色的菊門,淡黃色的腸液從洞口附近的褶皺擠了出來, 順著臀溝打濕了風騷的陰穴,竟是自己一開一合了起來。 這樣荒唐的事情換在以前,林夕根本是想都不敢想,光是大哥林陽和大嫂李 忘語的淫戲已是讓他開足了眼界,今遭還是第一次知道,除了前頭那個洞兒後面 的菊眼也能帶來百般滋味。 不過可惜的是,這二人開展的一幕幕活色生香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襲無影 出關了,而當那雷劫落下的時候,俞叔還正插送著蘇青緊湊的後庭花,噗噗噗灑 出了今晚第二發濃精。 列缺山的高處,本是晴空萬里,忽而刮起了狂風和烏雲,紫色的雷霆一道道 落下摧天滅地,閃耀明滅的光暗交替下只能遠遠看到一抹比之無限渺小的倩影, 紫雷落下,而襲無影卻是不閃不避,仗著重劍屠蒼迎了上去。 「這……宗主她是想要做什麼?」。林夕摀住了嘴驚呼。 「尋常修真者懼怕天雷,而我列缺山的利刃宗主都是以劍斬雷,這就是一人 一宗,一山一門的列缺山」。俞叔笑著說,身後還跟著嬌滴滴臉蛋泛紅的蘇青。 九道紫雷連續轟落,在肉眼不可見的烏雲中,襲無影黑袍翻飛,身軀上溢出 了強大無匹的靈氣,然後匯聚於掌間,透過屠蒼巨劍幻化成了一柄被放大了無數 倍的劍刃,劍刃落下,斬滅雷霆! 一道,兩道,四道,一直到了第八道,襲無影的臉上方才顯出一抹蒼白,但 無驚惶。 「哈哈哈哈!列缺山的襲宗主果然驚才艷艷,年方二十四便衝擊起了第六境, 老夫怎能不幫你一把」。 突然間,一個鬚髮潔白但面容年輕的道人從遠處憑空飛了過來,最後停留在 了煙霧籠罩的山谷之中,他沒有去闖列缺山神秘無法攻破的陣法,可臉上卻是露 出了獰笑,竟然閉上了眼睛也開始破鏡! 「操!桃花潭的二長老,這個狗東西想借東風破五境,這……這是想把天雷 引到宗主身上」。俞叔破口罵道。 果不其然,在襲無影斬落了第九道天雷後,烏雲翻滾間竟再次出現了雷鳴轟 響,出現的或許比不上衝擊第六境歸一的雷劫,但也很是古怪,不是正常的青雷, 而是一道道帶著火光的赤雷! 「不老童子這個畜生當真捨得!竟派出五境的二長老赴死引落雷火大劫」。 俞叔說著,神色驟然陰翳,腳步生風便趕了出去勢要趕在天雷落下前將桃花潭二 長老擊殺。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哈哈哈哈」。那花白老人狂笑不止,天雷已然落下, 覆蓋了整個山崖府苑! 驚恐之下,那枚大嫂李忘語贈送的玉墜再度發出了光芒,林夕靈台一陣空靈, 旋即便瞪大了不可思議的雙眼。 看著雲端上頭苦苦支撐著雷劫的襲無影,他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堪稱瘋狂 的舉動。 「你……」。 襲無影一愣,在漫天雷火中看到了林夕渾身裹帶著碧光,義無反顧的衝進了 雷雲層中! 緊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原來被禍水東引到了襲無影身上的雷火大劫全 部集中在了那渺小的身影上,襲無影美眸一顫,當即就要前往救援,然而腳步一 亂,張口吐出了一口灼血。 衝擊歸一境……到底還是敗在了最後一道雷劫上。 她神色一暗,擦去了嘴角鮮血,黑褐色的元氣靈壓如海嘯湧動膨脹,連舞三 劍,破開了雷雲,一把將林夕抓了出來,一咬牙,身上竟是出現了一層細密的黑 鱗,帶著懷中昏迷的少年和無盡雷霆一頭栽向了後方的山谷中。 嗡嗡響聲不止,屠蒼黑劍從高處落下插入涯邊,而那桃花潭的二長老也落了 個形神俱滅,只剩下半邊身子盡數焦黑的俞叔掙扎著摔倒在了地上。 …… 這一次的林夕並沒有昏迷,他進入了一個十分玄奧的精神空間,一股股雄渾 的生命力量不斷的湧入身體滋養的傷口,驚人的恢復力竟是蓋過了雷劫帶來的傷 害,讓他的身體不斷的在焦黑和癒合中重複,每一根肌肉和經絡在重複輪迴的過 程中逐漸堅韌。 當他重新睜開眼,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赤裸的身上隱隱有雷霆 密佈,竟是在短短三個月時間內就過了穢煉境。 此時,他身處的地方明顯不是列缺山的山頭,而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山谷內, 這地方的霧氣十分濃郁,遍地青草,還有一個湍急的瀑布,而當林夕站起身時, 這才陡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方青石上還端坐著一個麗人兒。 襲無影就這麼看著他,看得認真又仔細,一雙秀美的眼睛撲朔迷離,身上的 袍子已經毀掉了大半,卻絲毫不吝嗇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坐在青石上,勻稱 結實的臀肉被擠壓變了形,腰肢如水蛇白蟒,胸前的高聳不顯得多麼誇張但十分 飽滿,恍若兩個倒扣的小碗貼在了上頭,與之相對應的是襲無影纖細的身子和筆 直的長腿,此時交疊著雙腿,足尖還穿著一雙黑色皮靴,但凡看到的地方線條無 一不美,隱隱還可以窺見那小腹上微微的肌肉輪廓。 林夕不過看了一眼,當即便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很怕我?」。襲無影問。 「嗯」。林夕點頭,然後又搖頭,最終苦笑著撓了撓腦袋。 「為什麼」。她繼續問。 林夕說不出來,總不好說是她終日冷著臉。 輕輕歎了口氣,襲無影細長瑩潤的指尖還掛著塊玉墜,說:「不老童子花了 二十年陽壽找你,可把你帶回來三個月,除了天資還算過得去卻並沒見到絲毫符 合『天命』的地方,現在想來,是我多慮了」。她起身,兩條筆直細長的玉足並 排列在了一起,靠近了一些把玉墜送了過來:「這東西我看不透,也好像認了主, 還是還給你吧」。 林夕愣愣的接過了玉墜,心中苦笑:「天命?你是個狗屁天命!那鐲子是從 早死的倒霉鬼身上扒下來的,他才是天命!可天命又如何,還不是早死投胎了, 要不是他,我哪裡要遭這麼多罪?」。 「對了」。 襲無影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那淡藍色的嘴唇悄悄開啟,道:「以後別這麼 衝動,要是死了,我估摸著會難受一陣」。 「就一陣?」。林夕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 「那你還想多久」。 襲無影白了林夕一眼,嘴邊上好像泛起了溫暖的弧度有好像沒有,最終邁動 著長腿玉足一步步消失在了濃霧中,只有聲音遠遠飄了過來: 「拜桃花潭所賜,我恐怕還得修養一會兒。等我出關,就帶你去殺人」。 「可我……不喜歡殺人」。林夕摸著手裡的玉墜,有氣無力的說。 濃霧中很久沒有傳來回應,林夕有些失望也同時慶幸,然而當他轉身邁開步 子的瞬間,勁風從後方襲來,一隻光潔的裸白腳掌狠狠踩在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 一腳踢了出去! 「給我去找件衣服穿著,還打算讓我看多久」。 「我……我也沒讓你偷看啊……」。這話,他只敢在心裡想想,說出來是斷然 不可能的了。 此時,遠在千里外的水鄉烏坦城。 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壓低了頭戴的氈帽走近了林府的大廳,後頭還跟著個稚 氣未脫的小小少年。 林府的廳堂內,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坐在了主位上,雖是帶上了些許歲月 的痕跡,可依舊保養得嬌艷如花,雙手五指如玉蔥,唇如牡丹,黑色的頭髮被挽 起束到了腦後,充滿了成熟蜜桃的韻味。此時的林家主母於秋水穿著一件得體的 翠紗衣,下身則是貼身的流蘇裙,凹凸有致的熟美身材緊繃繃勾勒出了流線,胸 口脹鼓鼓的高聳怕是能讓人將腦袋埋入,而坐在凳面上的肥臀又擠出惹人遐想的 波紋。她雙足並緊,單手撫額,落在腳掌上的繡花鞋隨著眸間的憂思輕輕抖著艷 麗的弧光。 「夫人,打探過了,除了一具無頭的屍體外沒有二少爺的蹤跡,而那具屍體 並不符合二少爺的特徵」。 「這就好,這就好……那孩子說不定是中途下了船,又或者掉入了水裡,這 麼多天都沒個音訊,真的是……」。 於秋水又是喜又是急,失了方寸,蓮足邁動握住了對方男子粗糲的掌心,道: 「青山哥,我的夕兒……你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屍體也好……」。 「別胡說了,我沿著下流搜尋了數十里,要是真的溺水早該發現,沒事的, 二少爺福大命大,說不定就有了好機遇呢」。 掌心的柔軟和撲面而來的香氣讓劉青山一陣心頭狂跳,從他的角度望去,正 好可以瞥見林家主母的領口,兩團白膩膩的乳肉壓出了深邃的溝壑擠出了肚兜外, 至於更多的卻是見不得了。 暫且拋開了心猿意馬,劉青山從後方拉過了稚童,道「秋水,這是我家的孩 子,今年十二,他母親死得早沒人照顧,還希望在我離開烏坦城探索林二少爺下 落時,可以暫時寄宿在林家」。 「這當然沒有問題」。 於秋水看著虎頭虎腦的小小少年,母性的光輝一下子氾濫了開來,不禁想起 了自己兩個兒子小時候的模樣,越來越是喜歡。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我叫小虎」。 那小小少年顯得有些怕生,躲到了父親劉青山的背後,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 眼睛,然後愣頭愣腦的說了一句:「阿姨,你真好看,比我娘親還好看」。 「這孩子……」。 劉青山和於秋水同時顏面一笑,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辰,可愛過人的小虎子 就已經和林家的主母混得熟絡,此時正被抱在了懷裡,一口一個的吃著桌上的糕 點。他吃得歡快,卻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盞,也許是他太不小心了,這滿滿一 杯水全都倒在了林家主母的身上,等著就打濕了從小腹開始往下的一大片衣服。 「這……對不起對不起,犬子無禮了」。 劉青山登時就愣在的當場,幾乎也是下意識的用手掌拍了幾下,可這一拍, 空氣就是驟然寂靜,那柔膩豐腴的腿根和白肉,隱隱從濕透裙擺下露出的褻褲邊 緣,甚至還有一抹隱隱約約的烏黑絨毛,幾乎就和登徒浪子的舉動沒有差異了。 「抱歉」。劉青山也是老實人,紅著臉把小虎拉了下來,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只是道歉。 這下子,本來還對他有些惱怒的於秋水,看著這副像小孩子般的劉青山,頓 時掩著嘴角輕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露出了部分春光,道: 「青山哥,你還是那麼老實。當年要是你再勇敢一點點,說不定今天就換成小虎 喊我作娘了」。 「娘」。小虎子順勢喊道,差點讓兩個大人鬧了個紅臉。 原來這劉青山在年輕的時候曾和林夕的父親一同追求過於秋水,只可惜最後 還是林家老爺技高一籌,抱了美人歸。 此時被小虎子這麼一鬧,許許多多的陳年舊事也就一點點的從記憶深處飄了 出來,不僅是劉青山,就連於秋水都微微臉色泛紅,最後輕輕的道:「行了,今 晚就住下吧。你也勞累了多日,歇息歇息再走就是」。 看著於秋水離開時扭動的碩臀與白皙長腿,劉青山哀歎了一聲,有些生氣自 己當年的不爭氣。 是夜,月明星稀。 林府裡莫名多了個孩子,沖淡了不少林二少爺失蹤後的哀愁,主母於秋水從 小就喜歡孩子,不然也不會纏著自家丈夫要了兩個。 此時澡堂中,小虎子被脫光了一副被林家主母抱在了熱水中,他的胯下小鳥 白白淨淨,根本沒長几根軟毛,再加上生的可愛機靈,自然得到了於秋水的喜歡, 主動從五大三粗的劉青山手裡搶了過來,生怕那糙漢子給虎子洗得不乾不淨。 「阿姨,你的奶奶很大,比我娘親大多了」。正被擦著身子呢,小虎突然看 著於秋水肚兜下的兩團巨大豐滿說了一句。 「小色鬼,人小鬼大」。於秋水當然不會把孩子的話當真,只是捏了捏他的 鼻子斥責道。 水光淋漓間,早就濕透的內衣根本起不到遮擋作用,別說早就凸起的奶尖, 便是連下方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來,這可是小虎第一次見到母親以外的裸體,口 干舌燥,那白白嫩嫩的小雞巴竟是偷偷瞧了起來,很是神氣的樣子。 「小壞蛋,你原來已經長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給你洗了」。 於秋水面色微紅,可還是搓了搓那根白淨棒子,看著小虎子往後縮著腰,笑 出了聲:「還知道不好意思了啊,羞不羞呀。喲,還不小呢」。 她說著,側過了身,半蹲在了浴池裡,可緊接著渾身一顫,一根連包皮還沒 有褪去的小肉棍頂在了後方的肥軟臀溝裡,於秋水瞬間就睜大了雙眼,變得迷濛 起來。她已經太久沒有嘗過床笫之歡了,自從十年前丈夫去世,一個人支撐起了 林家的老老小小,差點連十二歲的少年已經可以勃起都忘了。 「阿姨……好舒服啊,剛才也好舒服,現在更舒服……」。小虎子整個人都爬 在了於秋水的背上,憑著本能找尋著宣洩的渠道,而他每頂一下,林家主母熟透 的身子就會顫抖一下,悄悄的挪了挪屁股,翻開了腿。 「現在……舒服麼?」。於秋水問,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背德, 刺激和久曠的慾望完全充斥了大腦。 他還是孩子……沒關係的……沒關係……就只是蹭一蹭…… 小虎不知道頂在哪了,兩片溫暖肥厚的肉唇半裹著自己的小雞雞,滑膩異常, 還帶上了絲絲毛髮的酥癢,一股粘滑的熱流湧了出來,十分的舒服。 「阿姨……我能不能進去啊?」。 「不……哦」。 那突然闖進了穴口的肉棒不大卻堅硬,於秋水忽然有些清醒,想到了這個孩 子是昔日追求自己的友人的孩子,她開始怕了,也怪自己被慾望沖昏了頭,可是 兩片陰唇已經裹住了小小龜頭,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緊接著響了起來:「小 虎好棒,就是那兒,快弄姨娘」。 這話,當然就是於秋水自己的說的,女人的本能到底戰勝了理智。 啪啪啪。 小小的臀胯猛地向前撞去,整根瘦小的雞巴全部鑽進了於秋水的腔裡,一聲 滿足魅惑的呻吟,水波四濺,濕滑的穴肉層層裹住了小小的肉槍,沒有成年人的 巨大,卻無比堅硬,陰道口因為巨大的刺激而收縮,像皮筋般緊緊錮住了肉槍的 根部,蜜液被擠的溢了出來順著肉縫流到了陰毛上。 「阿姨……我要尿尿了,我好像要尿尿了了……」。 「尿吧,尿在林阿姨的裡頭,阿姨給你接著……」。 於秋水腰臀急擺,一手撫胸玩弄乳尖,一手柔夾著陰蒂,而小虎則是臀胯緊 貼,在低吼中率先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滾燙的濃精爭先恐後的鑽入了於 秋水的花穴,一陣恍惚,就這麼癱軟在了媚肉的熟婦身子上。 看著憨憨睡去的小虎,看著那根細細短短的少年肉乾,於秋水咬著唇,雙手 來回在自己的花徑中交替,隔了好久才發出了滿足暢快的呻吟,然後便又是一聲 重重的歎息。 鮮嫩可口。 鮮嫩……也不一定就真的可口,總歸是差了點什麼。 PS:假期結束就隨緣更新了 正文 05 何處來兮 何處歸兮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10401。 神州廣袤無疆,戰火不休,於兩百年前統一併立,傳承數代,立國號為殷, 天子姓宇文,同時劃分出四洲十六郡,分別為大漠西北的風州,江南水鄉的余州, 東臨靠海的幽州,以及皇城所在的青州。 可除了這四洲十六郡外,大殷皇朝終究沒能徹底征服星辰大海,四方邊境線 外還有著許許多多的零散右名居住,漸漸地,也就成了一個個新興的自由城市。 其中,祁連平原就位於風調雨順的余州南部,氣候十分詭異無償,春日裡黃 沙遍天,冬日裡卻是連綿冷雨。列缺山,則是祁連平原的最北側,和大殷皇朝的 邊境線隔了一片無邊的原始森林。 在這片混亂無序的土地上,多的是彪悍民風,各種逃竄而來的難民和匪徒, 宗門山頭林立時常爆發混戰,按照實力劃分,最為強大的當屬列缺山,桃花潭和 清風峽三個。其中,列缺山最為神秘也最為不好惹,可歷任宗主都是我行我素的 怪人,很少主動惹事卻又不怕惹事,那柄奪了不知多少人性命屠蒼巨劍更是所有 人忌諱害怕的存在。因此,祁連平原實際上就成了桃花潭和清風峽兩個宗門間的 較量。 此時,祁連平原的西側,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一名神色陰沉的俊美中年男 子從天而降,足尖輕踮,指尖冒出青煙,周圍的山水景色瞬間變幻蕩漾泛開了波 紋,他邁步踏入其中,仿若置身在了水中,就這麼消失了蹤跡。 這座山峰其實也是守護宗門的陣法,雖不及列缺山看似無凶無險可一旦發起 攻擊就催山倒海的精妙,也算是上等的陣法。 陰翳男子從陣外穿出,先是淌過了清流溪泉,而漫山遍野盛開的只是桃花, 也只有桃花,谷中星羅散佈著數十棟小屋,人煙不算稀少,有男有女,卻都是清 一色的美麗清秀,他們或是勞作,或是煉金,或是採藥,可一見到男子都紛紛放 下了手裡的動作,恭恭敬敬彎了彎腰,道一聲少主。 這就是桃花潭,溫柔鄉,普通人若是來了,只會以為到了世外桃源。 此時,男子已經走近了院落,院門外還站著兩個身穿薄紗的妙齡女子,皆是 生得妙麗動人,身姿勻稱,微風一過,那些綢紗白鍛就呼呼的飄開,露出堅挺高 聳的奶溝,而下方則是赤裸裸的一雙長腿玉足。她們見到男子到來,臉上同時浮 現了一絲嫣紅,道:「大師兄,宗主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男子點了點頭,抬步邁入,這院落幽深靜謐,種滿了花花草草,一顆參天的 古木在院落中心竄上了屋頂,光是看著格局,就和尋常的江南園林一般,一間正 堂,兩側偏房,外加一個鳥語花香的後院,半點不像是開宗立派的地方。 而在這間廳堂中,一名看起來約莫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坐在高椅上,他生 的唇紅齒白可愛討喜,然而卻是一絲不掛,胯下挺著根無比粗壯的白玉男根,雙 腿輕輕搭在了一名女子的背上,而那女子則像是討食的小狗兒,紅潤的舌尖在少 年的股溝內上下舔舐,捋開那稀疏的毛叢,時而將子孫袋裡的睪丸吸入口腔,時 而又稍稍飛開少年的臀股,舌尖鑽入了屁眼中來回伸縮。 看到這般香艷的光景,男子眼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隱藏了這一抹悸動, 單膝點地道:「萬不復無能,辜負了宗主的期望。二長老以身祭天引動雷劫,可 ……還是沒能殺了那襲無影」。 當下他就將當日情形述說了一番,讓人錯愕的是,他跪下和訴說的對象不是 別人,正是高椅上享受著女人服侍的少年郎。 這少年自然就是桃花潭的主人不老童子,也不知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明 明將近百歲可外面依然是稚童模樣,就連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是細細脆脆難辨男女, 「衝擊歸一的九重天雷奈何不了,連燃燒了神魂的五境雷火大劫還是奈何不了, 這襲無影的本事倒遠遠出乎了我的預料」。 萬不復猶豫了一下,接著補充說:「不是襲無影,而是一個少年替她擋下了 雷火大劫,看樣子……應該就是之前錯過的天命者」。 不老童子聽到天命二字,之前還雲淡風輕的臉上登時陰雲密佈,推開了正舔 著自己屁眼的女人,冷哼道:「好一個襲無影,好一個天命者!老夫白損了二十 年陽壽反倒便宜了列缺山!又是天命,又是列缺,要是讓他當了下一任宗主,怕 是那輪苦海殘月要照在桃花清潭上了」。 「可宗主,列缺山陣法玄妙無法攻破,別說襲無影,就算是那天命,我們又 如何對付?」。 不老童子放緩語氣,沉吟道:「男人在世,為的無非就是三樣東西,權勢, 女人和財富。她襲無影雖然生的絕色清麗,可那從骨子裡散發的寒氣哪怕是我見 了都要萎靡不堅,難不成還能求著那天命軟著雞巴操她麼。我們攻不進去,他們 總歸是要出來的吧?」。 「宗主你的意思是……」。 「哼!苦海殘月!這功法雖然厲害,可也不是留在山上就能學會的,列缺山 以殺伐為主,屠蒼巨劍更是積累了數萬人的生魂血氣,不下山歷練怎麼繼承衣缽? 等吧,等那小子下山,我桃花潭別的沒有,環肥燕瘦一股腦的送上門,總有辦法」。 萬不復不再言語,只是目光瞥向了不老童子推開的女人身上。這女人年紀也 就十七八歲,容貌算不上禍國殃民,可在這桃花潭中也是上乘,且天生就有了一 副好身子,腰細腿長,胸脯飽滿,渾身上下的肌膚更是少見的小麥色,不僅如此, 連那乳房頂端的兩顆寶石都呈現著異樣的琥珀光澤,給人一種野性的妖艷。 不老童子將一切盡收眼底卻不點破,大大方方的鬆開了雙腿,指了指自己的 碩大男根,道:「自己坐上來,朱蘭」。 那有著小麥色肌膚的少女朱蘭嗯了一聲,一絲不掛的胴體正面朝向了萬不復, 兩手輕輕放在了凳面上,整個飽滿的臀部朝著後方撅起,誇張分開了腿,露出了 三角陰毛下的鮮紅陰唇,問了一句:「宗主……你是要前面,還是後面……」。 「嗯?」。 不老童子輕哼,朱蘭當即渾身一顫,有些羞愧的看了萬不復一眼,重新說: 「您是要操朱蘭的騷穴還是後面的……屁眼」。 不老童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肥沃的豐臀,指尖往那因為膚色關係而顯得粉紅 可愛的菊眼上捅了捅,說:「你剛才都舔了老夫半天五穀輪迴之地,自然是要好 好報答了」。 朱蘭更是不堪羞澀,緊繃的身子被刻意放鬆了開來,小麥色的股溝被她用右 手掰開,中指和食指分別抵住了褶皺的左右兩次,稍稍用力,熱氣騰騰的小孔便 開出了口子,然後一點點下蹲,落在了脈動不安的龜頭上。 不老童子外形嬌小,而這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當真天下獨一無二的男根,龜頭 如鵝蛋,棒身似幼童手臂,驚人的熱量在菊穴和龜頭間來回傳遞,兩人不僅都用 力吸了口氣。緊接著,少女朱蘭便蹲下了身子,那根粗壯駭人的肉根就這麼一點 點消失在了屁眼裡。 後庭強勁有力的收縮讓不老童子舒服的瞇起了眼睛,一雙雪白的小手在巧克 力般的翹臀上來回撫摸,漸漸的,朱蘭臉上帶著微微不適的表情變得曖昧起來。 「宗主,我……先告辭了」。 萬不復用力握起了拳頭要離開,可被喊了下來,只聽得不老童子一聲輕呼, 竟是將朱蘭整個抱起,托著那肥膩的臀瓣和腰肢,如同給小孩把尿般抽送起來, 操著緊致有力的屁眼走來。 「來都來了,不給你最喜歡的小師妹舒服一下麼」。 少女朱蘭羞怯的叫了一聲,屁股已經完全被干開了花,在不老童子驚人的肉 棒插送中,她不由自主扭起了腰肢,雙手向後摟住去,紅艷的舌頭鑽了對方口腔 裡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分開,滴落下的唾液線滴在了發脹的乳頭上。 她面如桃花,氣喘吁吁,起初還帶著羞愧和遲疑,而當屁眼裡那根肉棒猛地 往深處一捅後,便浪叫了起來,忍住伸直了一邊的腳丫子,踢了踢萬不復胯下隆 起的帳篷,道:「師兄……快操我,我前面也要……」。 咕咚吞了口唾沫的功夫,不老童子似乎對這樣的光景一點兒都不在乎,反而 像被刺激了一般狠狠操幹起來,「快,幫忙搭把手,讓我捏捏這騷貨的奶子」。 萬不復鬼使神差的走近了幾步,順勢捧住了朱蘭的屁股,入手柔膩滿是濕汗, 而那肉感的腳丫子就在嘴邊來回擺動,膝蓋彎上掛著一條水光淋淋的黑色內褲。 他呼吸急促,卻又死死咬緊了牙齒,彷彿是要發洩某種內心的情緒般脫下了褲子, 露出了一根和不老童子相比十分可愛精細的肉桿子。 「對不起……萬師兄」。 見到他這副模樣,朱蘭香汗淋漓往後倒在了不老童子的肩頭,那掛著香汗的 俏臉有些無奈和淒慘,伸出一隻手掌微微一用力,便把自己豐滿的腿根左右分開, 露出了她的那個誘人的肥美陰穴。 「來,過來操我這兒」。她說,隱隱帶上了強烈的期待。 「嗯」。 萬不復用力的點著頭,扶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就插進了陰唇內處,一瞬間的柔 膩,濕潤和溫暖,透過前後庭那層薄薄的肉膜,萬不復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另一 根巨大火熱的肉棒的蠕動,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讓人有種想要墮落的瘋狂感。 「……慢一點……哦……你們……插得好深……啊啊啊……」。朱蘭咬緊的唇 還是張開,發出了一聲聲呻吟討饒。 萬不復被那股子擠壓和酥麻感逼得快要發瘋,開始加大了力度,而不老童子 也默契的開始上下抽動,前後庭的同時被進入,朱蘭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 起來,無力的趴在萬不復的胸前,汗水浸濕了頭髮,兩根碩大的肉棒在她下體交 織默契的蠕動。 朱蘭低吟著,喉嚨裡發出醉人的聲音,臀部開始主動的扭動搖晃,暗示著她 需要更猛烈的衝撞。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宗主……大師兄……」。 她的肉感雙腿已經架在了萬不復的兩邊肩頭,肥膩的屁股則是被不老童子托 在手中,兩根細長不一的肉棒在小穴和菊穴中你進我出的抽插著,帶出了波光淋 漓的淫靡汁液。 「哈哈……這就對了,答應的事情我可沒忘,等到我奪乾淨陰元,你們倆則 是便可成婚逍遙自在。哦!你還敢夾我,我操死你」。他捏了捏開花的屁股蛋子, 一邊抽送一邊喘氣,道:「以後我們一老一少就好好的伺候你,讓你爽得忘了自 己是誰」。 「你們兩個……啊……我才不要……我只要大師兄一個……嗚嗚嗚……頂到 了……」。 此時的朱蘭的全身已是一團團的潮紅,翻滾的淫液從下體雙洞中源源不斷的 淌出,而她也的確嘗到了發瘋的歡愉,雙手抱頭,露出滑膩的腋窩,幾縷汗液順 著腋下流淌了下來。 不多時後,三人已經悄悄換了位置,朱蘭這時候變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勢,而 一開始在她身後幹著菊穴的不老童子正跪在朱蘭的面前,兩隻大手扶住螓首,他 那粗大的肉棒正快速的在檀口中進進出出,而萬不復則還是在朱蘭的身後,狠狠 地幹著滴水的淫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去了」。 隨著朱蘭的手腳亂蹬,萬不復和不老童子也到了末頭,幾乎是同時大叫一聲, 渾身顫抖著把滾燙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嘴巴和小穴內,而朱蘭被他們的精液一燙, 嬌軀猶如過電一般,雙眼翻著白、渾身抽搐著迎來了高潮…… …… 「操!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列缺山,懸崖邊,經歷了雷劫後的林二 少爺盯著手裡的玉墜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東西是大嫂李忘語給的,說是祖上救了一個瀕死的修煉者,能夠寧心凝神, 可實際上它卻救了林夕好幾次的性命,而之前能夠壯起膽子撲向雷火大劫,也是 因為這塊玉珮。用語言很難形容,當時的情況就好像有人在你腦海中低語,讓你 去讓你去,保管你沒事,類似精神上的暗示一般。 當然了,事情的確是沒有,林夕活蹦亂跳的比誰都要自在。穢煉是鍛煉肉體 脫離凡胎的過程,達到了這一境界就已經有了江湖闖蕩的本事,身體裡的每一分 力量都可以化為強勁的真元,揮拳,踢腿,爆發出驚人的威力。而林夕在短短三 月裡破開了穢煉境,靠的還是那場雷劫,在玉墜的保護下,本該能夠將他形神俱 滅的雷霆能力不斷被轉化,然後以剛好接近了軀體所能承受的一點一點轟擊,修 復,拓展經絡。 好事?當然是好事!可林夕十分的奇怪,都說什麼天命天命,可自己從真的 天命人身上拿來的金鐲子壓根沒屁用,反倒一開始被當成了紀念物的墜玉屢屢大 發神威,他就是好奇,想要搞清楚這到底是個啥。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連襲無影那種快要破開第六境的人都看不出名堂,他 又能怎麼樣?但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玉墜已經認他為主了,至於原因 的話,多半還是那天被人抹開了喉嚨,流淌出的鮮血濺在了上面的緣故。 「哎……天命……」。他歎了口氣,收起了玉墜,攤開的手心上卻有著兩截斷 裂的碎鐲,感覺到了迷茫。 不遠處,重傷未癒的俞叔渾身纏滿了繃帶,身後跟著因學了駐顏術顯得越發 成熟嬌艷的蘇青。他一步步靠近,渾濁的目光再望向林夕的時候露出了滿意的神 色。 此刻的林夕,早已洗盡了身上的污穢,穿上了嶄新的黑袍。雖然膚色還沒能 恢復到林家二少爺時的白皙如玉,但正午的陽光映射臉上,身體骨骼,眉目之間, 充滿了說不出的靈韻,和先前相比,即使是相貌沒有多大改變,卻足可以用脫胎 換骨四字來形容。 破開了穢煉境後的林夕也發現,他的力氣和體力變得悠長充沛,不會輕易覺 得勞累,也不再像先前一樣,輕易覺得肚餓。除此之外最為關鍵的,是感覺變得 前所未有的敏銳,似乎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崖邊的花草在滋生發芽,感覺到山谷間 的霧氣在升騰,甚至可以不自覺的感覺得到周圍虛無縹緲的天地靈氣。 哪怕現在任何一個修道者,一見到林夕,必定會覺得林夕資質極高。 雖然襲無影在將自己帶回列缺山後不是閉關就是不聞不問,甚至沒喊過自己 一次名字,而他的稱呼也從來都是宗主,但列缺山的規矩就是規矩,哪怕襲無影 不說,他都是下一任的傳承者。 趁著機會,林夕也提出了一直徘徊在心頭的疑問,那就是為什麼要找自己, 確切的說應該是『天命』。 可俞叔的反應卻十分讓人意外,只見他輕輕咳嗽了幾聲,歪過了頭,道: 「列缺山可不會什麼周易卜卦之術,宗主之所以找你也不是因為提前知曉了天命, 她只是覺得能讓不老童子花費二十年尋找的人,一定是個優秀的苗子,所以才會 搶」。 「不知道?」。 「真不知道」。俞叔說,很嚴肅也很認真。 見當真如此,林夕也就不糾結了,於是提出了關於修行上的問題,苦海殘月 是列缺山一脈相承的功法,很是極端,練了這個功法,基本山就和其他亂七八糟 的法術法寶可以告別了,列缺山的人只用兵刃,或是刀,或是槍,最終還是那柄 屠蒼。 「好了小林子,宗主這次衝擊歸一境失敗,閉關養傷起碼得要一兩年,你也 是時候下山歷練了」。俞叔有些傷感的歎氣,道:「屠蒼屠蒼,屠戮蒼生,苦海 苦海,人間苦海,列缺山的功夫天下攻伐第一,你想要握起那劍,就必須屠戮蒼 生,你想要悟得那月,就必須苦海翻騰」。 「那俞叔……我該怎麼做?」。 「你隨我來」。 俞叔沒有正面回答林夕的疑問,而是帶著他一步一步走上了列缺山的最高峰, 剛一登頂,滿世界的孤寂和蕭瑟便湧入了心頭,光禿禿的山峰上到處都是一道接 著一道的劍痕,而除此之外還有著一個底部呈方形,龐大無比的殿宇。那和山石 同色,牆上刻著古樸的圖案和花紋的巨殿看上去並不輝煌,但是一眼過去,這巨 殿的古樸、滄桑和宏大的氣勢,卻是使得天空都似乎為之一暗。 「這是什麼地方?」。 身置廟宇跟前,即便是像林夕這樣膽大,生性堅韌的人,也不覺頭皮發麻, 幾乎停止了呼吸,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身處在巨人國度的小人。 「這是列缺山傳道受業的地方,從開宗立派至今一共傳承了二十七代,若是 算上你,那就是二十八」。 俞叔的聲音說不出的威嚴肅穆,銀光閃動之間,便如同一道銀色長虹一般卷 著林夕投入殿中。 進入廟堂後,呈現在眼前的是數千台階,和無數栩栩如生的雕塑! 四方的殿頂之上,星羅棋布,滿是星點,巨大的明珠按日月五行方位排列, 灑落淡淡的清輝。除此之外,四周圍還有一座座高達幾十米的巨像,神色容貌和 性別皆是不同,唯一不變的就是那件黑袍,那柄屠蒼,那股清冷和高傲。 整整二十六座巨像,只差了襲無影。 「扣頭」。俞叔說。 林夕早已震撼,聽了這話立馬跪在了地上,二十六座雕像,他卻磕了二十七 個響頭,多的那一個是給了至今閉關療傷的襲無影。 「歷代祖師見證,第二十七代列缺山劍奴,俞,在此授予第二十八代繼承者 斬風劍,托以斬風決」。俞叔看著二十六座雕像,手心猛然落在了林夕的頭上, 一道道流光如烙印般出現在了腦海,演繹出招招式式。 「從今天起,你便不再叫做林夕了,你的名字是——林無晝」。 夕陽落山,天空無晝,林夕,林無晝。 「去吧,去那一切開始的地方」。 俞叔笑了笑,從廟宇的最高處飛下了一柄寒光霍霍的利刃,它就是斬風。 …… 四洲十六郡之北,青州鹿台郡。 盛夏時節的蟬聲恬噪,池塘裡的荷花也逐一盛開,夜裡的燈火照亮了整座城 市,護城河的水面上更是飄著寄托心意的紙船。 康王府早早地就掛上了燈籠,可府內卻是一片的春光爛漫,來自西北塞外的 歌姬舞女扭動著性感纖細的腰肢,堪堪只遮住了胸口和下陰的絲綢帶彷彿隨時都 會掉下,場內年輕才俊眾多,酒杯交錯,靚麗的侍女們扭著翹挺挺的臀兒來回走 多,不時就會多上幾個濕噠噠的手印,或者乾脆被拉到了角落裡,就著美酒香氣 扯下褲兜,雞巴桿子搗出水漿,低吟淺唱不止。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看著府苑裡隨地上演的淫亂戲碼,坐在東道主高位上的肥胖男子拍起了手掌, 他的名字是宇文弘,賜號康王,乃是當今大殷王朝君主宇文無疆的二弟,平日裡 就是以荒淫無度著稱,府裡各色美貌的女人目不暇接,除此之外,更是四洲十六 郡裡最大的奴隸團和拍賣行的主人。 此時他口中連連說出的三個好字,可不是真的因為那些西域的娘們太過風騷 嬌俏,而是坐台下某位中年男子說的話。 「康王爺,據可靠消息,宇文皇帝早在三天前終於嚥了下氣,現在代為執政 的是我們的皇后殿下」。 「好!死得好!宇文無疆那個老東西,仗著比我早出生了幾個月份,聰明了 些,從小就被父皇喜歡,直接就成了儲君。只可惜啊……在十幾年前征戰北荒蠻 族的時候讓人射了一箭,這一箭實在是妙,讓他徹底絕了子孫後代,連個女兒都 沒留下」。 說到這兒,宇文弘更是得意洋洋:「幸好本王爺提前找你們八卦門卜了一卦, 算出了他十五六歲的時候還和皇城裡的侍女留下了個野種,怎麼著?還不是讓我 想辦法一刀砍了腦袋,那用來當夜壺可好著呢」。 「王爺英明,可……除了康王爺你……不是還有寧王嗎,他會不會……」。 「你說三弟?」。康王猛地抖了下眉頭,然後擺了擺手,道:「算了吧,當初 父皇其實更中意的是他,可我這一個娘胎裡出來的弟弟從頭到尾就沒想著全是富 貴,一天天的說著什麼狗屁江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閒逛呢」。 康王宇文弘大咧咧的說著,絲毫沒有顧忌那中年男人也是江湖人的意思,大 手一拍,道:「來來來,都給我跳起來,就跳那個脫衣舞。明天啊,我們就去皇 宮」。 話音落下,只見那些身著薄紗玉肌半露的西域舞姬便扯下了身上的綢緞,修 長豐滿的肉體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充盈著活力和生機,眼中更是時刻帶著一種濃濃 的春情笑意,翩翩起舞,扭腰搖臀,軾哼呢喃,做出了種種令人心蕩激情的淫浪 惹火動作,立時場中淫聲浪語聲不絕。 而隨著她們的各種淫浪惹火的動作,舞姬們那濕潤柔滑的如玉雪膚,光滑的 小腹,圓滾挺翹的豐臀,便不住地在眾人眼前閃過,讓人心神蕩漾之極,只覺得 一股無法抑止的慾火從心頭燒起,鼻息漸粗,呼吸漸喘,很快就撲向了這些風騷 入骨的異域美人。 寬大溫暖的廳房中,康王舒舒服服的躺在鋪墊有厚厚棉毯的靠椅上,欣賞著 廳中十幾個長相妖艷淫媚的女子和一眾平日裡在鹿台郡中被稱為名門俊秀們廝摩 亂交。 在誘人的音樂聲中,眾女們扭動著自己柔細如蛇的蠻腰,不住地做著各種勾 人的動作,這些女子身上都只是著薄如蟬翼的薄紗,內中也只是著單薄短小的貼 身肚兜,舞動間,她們那飽滿豐挺的雙峰便跟著不停地顫動著,撩人之極。 一對看起來像是父子般的修行者此時正將懷中的女子抱起,前後兩根長短不 一的肉棒分別捅進了菊穴和花穴中,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時而同進同退,時而 一進一出,像三明治般夾在中間,盡情操弄。那女人只覺得自己被操的飛到了天 上,卻怎麼也落不了地,兩隻肉棒好像都在蜜穴裡,又好像都在菊花深處,身體 的兩處竅穴似乎無時不刻都被漲的滿滿的。 另一處的角落裡則更是香艷,嫵媚誘惑的女人一絲不掛,三名雄健壯碩的男 子淫笑著將她圍住,粗糙的大手穿過她身上的裙袍,在她白皙豐腴的胴體上肆意 撫摸著,大力揉搓著女人豐挺高聳的酥胸,豐盈圓潤的翹臀和修長筆直的美腿。 女人嬌笑著閃避,有怎麼能掙脫出修行者的手掌心?三人淫笑著看著她,反 而極為享受女人扭動間柔軟嬌軀和他們身體的碰撞摩擦,那柔軟滑膩的觸感讓他 們極為享受。 片刻後,女人似乎耗盡了體力,她的動作也變得無力起來,紅艷艷的芳唇微 張,細細嬌喘著,堅挺飽滿的雙峰隨著她的喘息激烈起伏著。 三人對視一眼,很快,一根雞巴抵在翹臀上摩擦臀瓣,然後對著菊穴緩緩插 了進去。女人豐腴白皙,肉光緻緻的嬌軀如同篩糠般顫抖著,一陣前仰後合,前 面的洞裡也闖進了肉棒。然後,她的嘴巴被腥臊的肉桿堵住,三人開始配合著齊 齊在女人的嬌軀上抽動起來。不多時便噴出一股股濃精。 康王欣賞著場中的淫亂,而這時一陣香風撲鼻而來,素來以恬靜淡雅聞名的 王妃李瑩悄然出現,身上的穿著更是讓人感到無法呼吸。 王妃李瑩長髮盤落,纖腰翹臀比之場內的舞女還要動人心魄,她個子極高, 玉腿修長,邁步走來的時候身上臀股間的美肉晃蕩著波紋,一對竹筍型的翹乳一 抖一抖,她身上穿著的並非是肚兜,而是一件來自西域的情趣衣物,深紫色的開 邊蕾絲僅僅是幾張布片和系扣,雖然包住了乳房可偏偏在乳頭的位置縷空,露出 了那十分少見藏匿在乳暈中的凹陷乳頭。至於下身,則是抹上一雙薄薄的淺黑色 褲襪,從腳趾尖開始向上停留在了腿根的位置,再往上就是和繩子一般無二的窄 小皮褲。 「好人兒,快來本王這裡」。見到這番打扮模樣的王妃李瑩,康王壯碩的肚 皮都抖了抖,急匆匆的脫下褲子,卻是露出一根又小又短的可愛肉根,一顫一顫, 滑稽極了。 「就喜歡看人家這樣是吧?」。李瑩白了他一眼,蓮足輕挪,纖細的指尖拉開 了皮褲的一邊,就這麼跨坐在了康王身上吞下了小巧可愛的肉根,可還沒動了幾 下,康王便喘氣了粗氣,咕嚕嚕的冒出了白漿。 「你這人……難怪宇文皇帝到死也沒給皇后留下個兒子,你們宇文家……是 不是都這樣啊?」。李瑩很是不滿的擰了擰康王胸口膩肉埋怨道。 「等……等你當了皇后……別說早洩……就算老子是陽痿,你都得樂開了花 給我嘬卵蛋」。康王說著,眼睛慢慢閉了上去。 「呸!你要是當不上,我就脫光了穿著這一身走到大街上去,讓你當個綠帽 王爺」。 「我現在可不就已經是了麼」。康王嘀咕了一句,用力拍了下李瑩翹挺挺的 屁股蛋子,果然就瞥見了高台下無數火熱的男性目光。 「臭不要臉」。李瑩縮了縮身子,花心透出了漿,竟是小洩了一次。 …… 祁連平原上黃沙陣陣,離開了列缺山的林夕,不,應該是林無晝此時正在和 一頭巨大的蜥蜴交戰,這蜥蜴算是沙漠上常見的妖獸,實力等級不算高,從品階 上來說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換成了修行者都是可以輕易對付的。 只見林無晝手中的利刃直接斬向了巨蜥,一道以真元化成的風刃順勢劈開了 它的身軀,這一式劍招算不得高深,但角度十分刁鑽,重複發揮了劍刃的鋒利, 而這也是和手中斬風劍相配的斬風決,要的只是一個字:銳。 「哪來的大白癡啊!氣死我了」。 可就在林無晝斬殺了這頭蜥蜴的時候,一個火急火燎的聲音頓時響起,旋即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包含了怒意的生氣俏臉。這個莫名怒氣沖沖的小姑娘生的頗為 俏麗,腰肢纖細,臀兒挺翹,關鍵是個子十分高挑,此時就穿著一身朱紅的皮甲, 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揮發著青春靚麗的雌性氣息。 「喂!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這石尾蜥蜴平常都是成群結隊出現的,我守了好 幾天才等到了機會,你殺了也就算了,還劈成了兩半,我怎麼拿去賣錢」。翹臀 小美女氣鼓鼓的說,被皮甲清楚勾勒的胸部線條也同時上下起伏。 「……聽你的意思,我要是把它完整殺了,你還得想辦法搶過去?」。 「當然!因為就是我先發現的,你……你這是截胡」。 林無晝挑了挑眉,伸出手指向了後方,道:「還有一頭」。 「你騙鬼啊」。 翹臀美女話音才落,後方便響起了轟隆隆的巨聲,回頭的瞬間沒了血色,一 頭聽到了同伴慘死呼喚趕來的石尾蜥直接撲了過來。 「說了你還不信」。 林無晝搖頭,一個閃爍飄向前頭,這一次他用的劍招是自下而上的順劈,鋒 利無比的斬風劍依然沒有絲毫停頓,居中將蜥蜴斷成了兩截。 可和他灑脫淡定收劍入鞘的瀟灑不同,那愣在了原地的翹臀小美女直接被蜥 蜴飛濺出的血噴了一身,滿頭滿腦的綠漿,眨了眨眼睛,死死的盯著林無晝,然 後……竟是哭了起來。 「哇……你欺負人,我要找人打你,我一定要找人打你,哇啊……」。 這下子林無晝可算是慌了神,在他過往十六年裡遇到的女性,要麼就是和母 親大嫂那般溫柔賢惠,要麼就是掌櫃夫人蘇青那般的風騷入骨,又或是宗主襲無 影的冷漠孤傲,還從來沒碰見過潑皮罵人吃了虧就坐地大哭的女兒家。 「那……小妹妹,你別哭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賠給你就是了」。 「誰是你小妹妹,我今年十九了,別以為長得好看修為高就可以隨處喊別人 妹妹,我呸」。 她說著,當真一口銀沫飛了過來,彎低了腰肢的林無晝根本避無可避,直接 被打在了臉頰上,登時就有些火起。 「家師有言,出門在外,睚眥必報,遇到小人,殺之,遇到女人……」。 「遇到女人怎麼樣?」。翹臀小美女突然縮了縮脖子,緊張兮兮的問。 「脫光衣服先干一炮再說」。 「你師父是神經病吧!?」。 林無晝當然不會真的把她衣服脫光了在黃沙遍地的荒漠上幹起屁股,他也就 是說說,嚇唬嚇唬一下。然後就掏出了一件備用的乾淨黑袍遞了過去,順手想要 摸錢,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錢財早就被死去的掌櫃搜刮了個一乾二淨,而列缺 山上又用不著錢,光這件空空蕩蕩每個地方放東西的袍子,他自己倒是還能把物 件塞進褲襠裡,而要是聯想到襲無影那個女人…… 林無晝趕緊晃了晃腦袋,分開了注意力,對著翹臀小美女道:「我身上沒錢, 不過我可以幫你打這些妖獸,怎麼樣?」。 「真的?」。小美女眨巴了眨巴眼睛皮子,很是懷疑。 「家師有言,出門在外,誠信第一,童叟無欺……」。 「神經病」。 翹臀小美女狠狠白了他一眼,看著自己渾身綠血的狼狽模樣更是委屈得不行, 一腳踢了過來,然後不出意外的被林無晝捏在了手心裡。 「腿不錯」。他笑,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順著皮甲靴的靴面一路滑到了膝蓋窩 的位置,說:「你再這樣偷襲,我真的會把你脫光了吊在樹上」。 「哦……」。 小美女甜甜一笑,收回腳,一下子乖巧懂事了很多。 PS:可能我就是閒的慌吧…… 正文 06 林中獵獸 誤入敵陷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10736。 何處來,何處去。 林無晝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就是自己離開了半年之久的水鄉烏坦城,也不知道 在這段日子裡母親於秋水過得如何,有沒有得知自己失蹤的消息,然後在夜裡泣 不成眠。可惜的是再怎麼歸心似箭,事情還得一步一步的來,穿過那廣袤覆蓋的 原始森林可不是一件小事,總得好好籌備策劃一下。 翹臀小美女的名字叫舒纖纖,脾氣即是活潑又是火辣,一天到晚咋咋呼呼, 很難有個消停。她也勉強算個修行者,可六境中第一境穢煉也才入了個門檻,不 上不下在第五重天的位置,讓人懷疑到底怎麼在祁連平原上生存下來的。 不過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答案。 在繼續前進了一段路程後,他跟著舒纖纖就到了原始森林的近側,在約莫深 入了三四百米的地方,黃昏夜幕下卻升起了火光,竟還有三名修行者的身影。 「喲,這不是我們的小魔王纖纖麼,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說話的是一名 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子,在看到舒纖纖滿身物資的模樣後馬上就笑了笑,朝她招 了招手。 而從剛才起就一直嘟著嘴的舒纖纖,幾個快步就離開了林無晝的身邊,在那 年輕女子的身邊一站,雙手叉腰,道:「就是他」。 和腰細腿長胸部卻略有不足的舒纖纖相比,這名女子從外表來看可又是另一 番風味。她的個子不算高挑,中等姿態,穿著一件普通的紫色宮裝衣衫,下身是 貼合肌膚便於行動的長褲,烏黑亮麗的頭髮被一根玉簪隨意攏在了後方。美眸如 杏,紅唇惹火,而胸前的雙峰尺寸是絕大多數女人都會羨慕嫉妒的高聳,別說是 舒纖纖,就連淫騷媚骨的掌櫃夫人都有所不及。 林無晝仔細想了想,恐怕也只有生育了兩個兒子的母親於秋水可以一較高下。 在他打量這個身材魔鬼的女人時,對方也在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打量他,微 微沉吟後便露出了一個挑不出瑕疵的善意笑容:「我是祁紅袖」。 「林……林無晝」。他下意識就要說出自己的本命,連忙改口。 「紅袖姐!你看我,我都被欺負成這樣子了,你怎麼還和別人打起招呼了?」。 舒纖纖立馬急了,扯了扯祁紅袖的衣服,卻被她顧盼生輝的大眼睛白了一眼,道: 「小纖,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這小哥的本事怕是已經有穢煉境七重 了,比你常大哥都要高上一些,他要是真想欺負你,你還能到我這兒來撒嬌麼」。 穢煉七重天!? 祁紅袖這幾個字說出口,另外兩名男性修行者卻是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紛紛 把目光落在了林無晝身上,只見他神庭飽滿,血氣旺盛,身體裡有著內斂而刺目 的氣流湧動,難以直視。 「這位林兄弟,可不可以商量個事?」。就在這時,其中一名男性修煉者走了 過來,他生的和善,不算太俊也不算醜陋,個子也是中等模樣。 「我叫常四海,這位是石堅,看小兄弟你修為高深,必然師出名門,我呢 ……想請你幫個忙」。 這人就是祁紅袖剛才口中的常師兄,粗粗一看,的確也是穢煉七重天的境界, 對於無門無派的散修江湖人士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本事。 「什麼忙?」。 「獵獸。一頭活了百年以上的雲中豹,怕是已經通了靈識,有你幫忙的話勝 算將會多上不少,到時候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雲中豹? 林無晝有些驚訝,在山精志怪圖集中,這雲中豹可算是比較強的一種,多半 生活在深山老林內,動作迅速性格狡猾,而一頭快通靈的雲中豹,最起碼也相當 於穢煉八重天的實力。他稍稍皺起眉,然後就想到了臨行前俞叔說過的話,想握 屠蒼,就先屠蒼。 「喂,我常大哥都這麼邀請你了,還不趕緊答應?喏,欠我的石尾蜥蜴就不 要了,兩清行不行?」。舒纖纖看到林無晝有些猶豫,趕忙上前遊說,看她偷偷摸 摸往常四海臉上偷看的樣子,好像還有點傾慕的意思。 「好吧,不過我倒是不需要報酬,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帶我離開這座森林, 前往余州」。 余州? 酥胸挺拔的祁紅袖笑了一下,說:「沒問題」。 看到林無晝點頭,幾人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先駐紮休息一晚,次日再行動。在 簡單的交流中,林無晝也大概知道了這四人的底細,其中身姿妖嬈的祁紅袖,石 堅並非是土生土長的祁連平原人,他們來自和林無晝家鄉烏坦城同屬一個清幽郡 的靈秀城,水路三個時辰,騎馬半日,算不得太遠,這次出門也就是歷練下山, 正好也闖蕩一下江湖。 而舒纖纖和常四海就是地道的祁連山脈人了,乃是在這片廣袤森林中狩獵妖 獸時相識,前後大概隔了一個月,相處下來也算是融洽。 此時已是夜深,淡白的月光下,一道壯實的身影卻偷偷摸摸掀開了帳篷,在 確定了無人醒轉後悄悄鑽進了另一道帳篷內。 此人正是不怎麼說話,可身材魁梧粗壯的石堅,只見他在進入了帳篷後輕輕 鬆了口氣,而那裡早就有一位妙齡女子等著,同樣未睡。 「就知道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女人坐在原處伸了個懶腰,胸前的雪白 彈丸猛地跳動了一下,泛起了驚濤海浪的弧度,飽滿不可見底的溝壑真是讓人想 要窒息在了裡頭。 此時的祁紅袖裸露著滑膩的雙肩,身上只穿了件月白繡荷銀邊肚兜,她曲起 了膝蓋而坐,飽滿圓潤的腿根呈出流暢的線條,順著這動人的線條,月光如水灑 落,白晃晃的腿根深處憑空多了點惹火的紅艷,乃是條極窄極細的布片,只用兩 根細繩綁在了腰胯兩邊,肉眼望去,深色的兩片肥厚肉唇隱沒在了一片三角陰毛 叢中,而這布片當真就跟擺設一般,連股根處的艷紅屁穴都露出了半個。 「這不是……人多口雜麼,萬一吵醒了別人多不好啊?」。石堅吞了口唾沫, 忍不住上前坐到了邊上,不禁有些酸溜溜道問:「好紅袖,那小子真的有穢煉七 重天麼,要不然……還是我們四個去吧?」。 祁紅袖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一雙素手撫上了石堅多毛的胸口,一點一點 向下滑,嫵媚多情的一笑:「平時悶聲不作響的,現在還知道吃醋呀?你看那林 兄弟生得又俊,修為又高,是不是覺得我會跟人家跑了?」。 隨著祁紅袖指尖的下滑,石堅滿身的肌肉都打起了顫兒,連忙說:「怎麼會 ……我怎麼會這麼想,我就是覺得……啊」。 一聲低沉的嘶吼,原來是那指尖已經落在了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頂端,玉指上 的雪白甲蓋兒一圈一圈的畫著圓,嬌媚的聲音旋即響起:「覺得什麼呀,我還不 知道你?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是得隴望蜀,你平時偷摸摸盯著纖纖的屁股蛋子看, 那眼珠子都恨不得要一邊一個塞進別人的前後兩個穴眼子裡。我吃醋了沒?」。 「我……我哪有……」。石堅一改平日的剛毅,苦笑著求饒。 「到底有沒有?」。祁紅袖抿起唇,換成了了兩根手指玩弄那堅硬的肉根龜頭。 「有……有……就幾次……」。 「嗯?」。 「啊……好紅袖,我錯了……我再也不看纖纖的臀兒了,我……就是覺得那 地方生的妙,扭起來的時候左右晃啊晃的,忍不住……」。 祁紅袖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撅了撅嘴,怪聲怪氣道:「瞧你這可憐兮兮的 樣,你看唄,好看的話就多看幾眼,讓你看得到吃不到,憋著一大肚子邪火沒地 兒洩去」。 石堅勾起她的下頜,粗糲的手掌摸向了胸前高聳鼓脹的奶子尖,喘著氣道: 「這不是還有你呢麼,纖纖的臀兒翹,可再翹,也比不過這對白撲撲的大奶子呀」。 「你想得美!以後啊,你可儘管盯著纖纖看,我呢……也去勾勾搭搭常大哥 和林小弟,也讓你常常這種滋味」。 祁紅袖心中甜絲絲的,但嘴中仍不饒人,而石堅順勢抬手握住她一邊巨乳, 粗糙生繭的手指撥弄起了那早就在肚兜下現形,高高聳起如葡萄般的乳頭,一按 一鬆,連那乳暈週遭都長起了一顆顆小顆粒。 「去,你去,到時候我們就換著來,讓我嘗嘗被纖纖那屁股夾著雞巴頭子的 味,也讓你嘗嘗常兄弟的定海棍法」。 「行唄,肯定比你的大」。祁紅袖迷亂的說著,一把捏住了整個肉棒,揉搓 了起來。 石堅遭了這一下,胯下本就硬挺的棒子更是豎的筆直,輕輕的頂在祁紅袖那 雖不如舒纖纖高翹,但肥沃柔嫩的雪白豐臀上,一手向下,左右雙手各握一邊, 慢慢揉著,並用那龜頭頂著下褲盯在了股溝裡,來回摩擦頂動,久久不捨得離開。 「死相……嗯哼……」。 祁紅袖輕哼一聲,原來石堅的舌頭已經開始舔舐著她耳窩,那粗糙有力的手 掌稍一用力,並不解開月白色的肚兜,而是把它硬推上了雪白豐挺好似湯碗般的 大奶上,靠著祁紅袖過分隆起的弧度撐著,肚兜的底部就卡在兩個脹鼓鼓的深色 乳頭上,一顫一顫,淫蕩極了。 此時的祁紅袖,雙臂緊緊向後抱著石堅的脖子,雙眼迷離,露出了那雪白腋 窩下的光景,上頭還剩著幾縷烏黑的絨毛。 石堅頓時眼睛一亮,腦袋換了個方向湊近了臂膀,伸出舌頭竟舔弄起了左右 兩邊稀疏的腋毛,雙手則是在那堆混雜著月白肚兜的爆乳上來回揉搓捏弄。 「變態……非逼著人家留著這地方的毛兒,要讓別人瞧見了……哈啊……還 以為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了……」。 此時祁紅袖的雙手不知道該擺在哪,被挑逗起的性慾讓他抱著石堅的頭一陣 迷亂,艷紅的唇張開,小舌交纏,舔著男人的脖子和下巴上硬茬茬的鬍鬚不斷呻 吟。 「這麼美的光景兒,哪能讓別人看了去啊」。 石堅說完就站了起來,把身上衣服都脫光了,一根不算特別長但粗壯的雞巴 直挺挺頂在了祁紅袖的乳頭上,撫著她漲紅的臉蛋說:「快用那對寶貝兒讓我爽 爽」。 祁紅袖咬了咬唇,很是順從的靠近了一些,她也沒嫌棄奶子上堆著的肚兜布 片礙事,就這麼混著絲綢柔鍛,讓自己的奶子緩緩滑過石堅胸膛和腹部,最後夾 著那根雞巴開始了上下的套動。 「呼……帶勁兒」。 石堅說,而祁紅袖的大奶也十分敏感,那本就飽滿過人的奶子尖夾著男人堅 硬的肉棒,讓她不僅有了感覺,套弄的速度也開始加快,並且張開火熱的紅唇把 龜頭吞了下去。 祁紅袖白皙巨大的乳房不但沒有鬆弛反而違背了重力的挺翹,本就是把雞巴 夾在奶子溝裡的最佳妙物,而她的唇線清晰,充滿彈性,將那龜頭稜子唆進嘴裡 的觸感更是讓石堅受用無比,他低頭看著下方的祁紅袖,那不知道引了多少人想 一親芳澤的嘴唇和奶子一前一後的夾著污穢男根,一種成就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扶著她的頭前後晃動,而小嘴被粗壯男根塞滿的祁紅袖,只能一邊從鼻裡勉強發 出『唔唔』的呻吟聲,一邊用大眼睛嫵媚風騷的看著那把自己的奶子和嘴巴當成 穴兒賣力的石堅。 她雪腮蠕動,亮晶晶的唾液塗滿肉棒,抽插起來咕嘰咕嘰響起個不停,而石 堅則是一副爽翻的樣子,兩隻手托著顫抖搖晃不停的巨乳下側,時而捻動時而揉 搓,變換出各種形狀。 「不……不成了」。啵的一聲,石堅突然把烏黑發亮的肉棒從祁紅袖的嘴巴 裡拔了出來,深吸了幾口,道:「差一點就交代了,浪費浪費」。 祁紅袖聽了,笑得花枝亂顫,然後很是風騷的躺在了剛剛鋪好的床榻上,兩 條肉感十足的腿大大的分了開來,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大奶子,另一隻手則是放 在了腿根處,雙指用力,撥開了那水光淋淋跟濕透了沒什麼差別的布片,露出了 兩片陰唇,喚道:「來,這兒」。 石堅哪堪這種挑逗,一個箭步壓了下去,用力一扯便將那深紫色的布片內褲 拉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嘶吼道:「都濕得一塌糊塗了呢」。 「還不都是因為你」。祁紅袖雙眼閉合,身軀扭動。 石堅輕笑一聲,突然抬起祁紅袖的大腿,慢慢地把肉棒擠進了被打濕陰毛覆 蓋的穴口子裡。 可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乳交和口爆消耗了他太多的耐性,石堅這一插,之後就 是埋頭苦幹,腰胯動得迅猛無比,壓抑不住的叫床聲從帳篷內緩緩迴盪著: 「小穴塞得好滿……嗚……快一點……要頂到了……啊啊啊」。 她的雙腿幾乎被完全分開成了一字線,肥美的陰唇中肉棒就著大量淫液一上 一下的抽插,而沉浸在歡愉中的祁紅袖也自發的弓起了腰抬起屁股,好讓石堅能 插得更深。 「好深……插到花心……我要到了……要到了……哦哦哦……」。 祁紅袖的小穴在高潮時有著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吸力,如同萬千小手在裡面 抓握瘙癢,本就是強弩之末的石堅雙眼巨睜,猛地一下撞在了兩者結合的地方, 身子顫抖了幾十下,一股子流量驚人的濃精竟是從祁紅袖的穴口裡爆了出來,濺 到了地上。 石堅彷彿大戰一場,一個勁喘氣,隨手拿了件東西擦了擦自己滴著白漿的雞 巴頭子甩到了帳篷外,道:「累死我了……下次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想得美,明天就要去狩獵雲中豹了,哪有下次」。 祁紅袖慵懶的抬起腿踢了踢石堅,摸索了一陣後忽然變色道:「你剛才丟出 去的是什麼?」。 操! 石堅突然傻了眼,那可不就是祁紅袖的布片內褲麼,此時風大,鬼才知道吹 哪兒去了! …… 次日清晨,天色大好,林間的山風拂面而來清開了夏季裡的炙熱。 「要是以後闖蕩江湖左右都有這般的美人兒跟著,豈不是活色生香?」。 稍稍感慨了一聲,林無晝的目光就落在了隊伍裡的兩個俏麗女人身上,他也 是青春正好活力旺盛的年頭,此時自然免不了心生慾念,時不時的飄過前方舒纖 纖扭動的翹臀和腰肢,又或者落在了祁紅袖那包不住的胸脯輪廓上。 前者少些,後者多些,一樣的心猿意馬。 今天祁紅袖似乎顯得有些不太對勁,臉色紅撲撲的,走路很慢,一頭烏黑靚 麗的長髮紮成了馬尾落在腦後,更要命的是還換上了一身緊繃的皮甲,和蘇纖纖 的打扮十分相似。 而這精神皮甲一穿,祁紅袖簡直就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她的臀 股不如舒纖纖的高聳結實,然而胸口的弧度卻是驚人,隨著步子一顫一顫,別說 是林無晝,就連常四海都眼睛一亮,忍不住看上了幾眼。 「瞧,都在看你呢」。石堅趁著不注意悄悄捏了把祁紅袖肥沃的臀瓣,帶著 酸意說。 「誰讓你這個笨蛋把人家的兜襠布給風吹了,難不成讓我光著屁股穿袍子麼」。 祁紅袖微嗔道。 一行五人繼續前行,和預料中的一樣,常四海發現雲中豹的地方果然是在一 處山頭嶙峋的地方,裡面長著許多高大的樹木不算,還生長著許多奇形怪狀的籐 蔓植物,攀附在樹上,所以整個山林之中的光線都十分陰暗,再加上亂籐山裡面 水氣充足,所以山林地面都是十分泥濘,並且伴隨著大霧,更是符合了雲中豹狡 猾的特性。 左右四顧間,眼尖的林無晝忽然發現某處樹梢上掛著片紫色的東西,落後幾 步,然後猛地挑起了拿了下來。可定睛一看,這東西卻十分奇怪,不像是衣物, 也不像是寶具,幾根細線耷拉著,中間就只是一塊窄窄的絲綢布頭。 恰好這時,祁紅袖同時轉身,看到了這一幕,那可不就是昨天被誤丟掉的貼 身兜襠褲麼。 「咦。這是什麼?」。 林無晝從未見過這種東西,自然好奇,忍不住嗅了嗅,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淡 淡海水味撲面而來。 「林小弟你……快收起來……」。祁紅袖臉色驟然一紅,可還沒出手將其拿來, 隊伍最前方的常四海似乎就有了發現。 「這是……雲中豹的山洞,你們都小心點」。 在洞口仔細觀察了一陣之後,常四海如同帶頭老大一樣,點了點頭,和祁紅 袖一起朝著山洞裡走了進去。 被這麼一打斷,祁紅袖是再也沒有臉皮把那紫色的窄褲要回來了,而林無晝 也是一臉凝重,順手就把它藏了起來。 「真是羞死人了……」。祁紅袖忍不住看了林無晝幾眼心想道。 這個時候常四海要做帶頭老大,他是完全沒有意見的,因為這種情況一般最 前面和最後面的人風險最大,所以常四海和舒纖纖一動,林無晝就馬上跟了進去。 「這個大個子倒的確憨厚」。林無晝緊跟在常四海和舒纖纖的身後,卻是看 到身材魁梧的石堅有意識稍微落後了一點,跟在了祁紅袖的後面。他哪裡知道, 那石堅的目光一直就落在了祁紅袖被皮甲勾勒的屁股瓣子上,胯下的肉棒都在上 面狠狠摩擦了幾下。 走進山洞之後,常四海點燃了一根白色的蠟條,林無晝認得這種蠟條是用魚 的油脂煉製的,點燃之後非但連強風都吹不熄,而且燃燒時間極長,這麼一根就 可以燃上數個時辰。這個山洞比較狹長,大概只容兩個人並排走過,走進去之後 頭部的高度倒是有三四丈的樣子。 之後五人繼續走了兩炷香的時間,就在他們屏住了呼吸的時候,走在最前方 的常四海和舒纖纖突然猛的停了下來。 這一停,後面的幾人誰也沒想到,林無晝算是及時停止了腳步,可一直心不 在焉的祁紅袖和石堅二人卻是,收勢不及,一不留神,就撞在了一起。 剎那間的電光石火,祁紅袖纖腰巨乳和美腿全都貼在了林無晝的背上,而且 還穿著肉柔軟光滑的緊身軟甲,這種感覺簡直就跟緊貼著一個光溜溜的誘人裸體 沒什麼兩樣。但這還不算,最為關鍵的是,最後方的石堅也撞在了祁紅袖的身上, 她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腿根下闖進了根滾燙和火熱,連隔著皮甲都十分明顯。 祁紅袖頓時有點呆,緊張的推開了身後的石堅,而林無晝雖然回味著剛才的 柔軟彈性,面上卻看不出絲毫旖念,輕咳幾聲問向了前方的常四海:「怎麼回事?」。 「大家小心,雲中豹應該就在附近,這畜生果然通了靈識,還懂得找個巢穴 了」。常四海往前方走了一步,往旁邊讓了讓。 林無晝從常四海讓出的空當,藉著火光往前看去,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剛 剛無比旖旎的感覺也頓時消散了大半。前方的山洞變寬變大了好多,就像一個小 山谷一樣,濕漉漉的亂石嶙峋的地上,卻是堆著無數麻袋一般,堆滿了密密麻麻 的各種動物和人的屍體。而且這些屍體都是被吃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血淋淋的 屍骨。 「小心」。突然,臉上紅暈還未消的祁紅袖一聲低呼,一片巴掌大的圓形盾 牌被她拋了出來,迅速擋在了常四海的前頭。 「啪」。的一聲悶響,就在這面盾牌法器出現的瞬間,一道迅猛的黑影狠狠的 撞在了盾面上。 「雲中豹?」。 「糟了!這不是雲中豹,雲中豹被它吃了!這是頭……人面蜘蛛」。常四海 驟然尖叫,顫抖著差點癱軟在了地上。 「嗤嗤嗤嗤嗤嗤……」。陰森的蛛洞中,懸掛在巖壁上的人面蜘蛛轟然躍起落 在地上,發出了一連串尖銳森冷的叫聲,如同獰笑。 人面蜘蛛是非常罕見又強大的妖獸,從品階上來看已經可以和真正的修行者 交戰。它下身狀若蜘蛛,八根節肢漆黑尖銳,上半身則是香艷無比的女性身姿, 容貌妖艷絕色,腰肢纖細,酥胸俏麗,根本和人類一模一樣。 光是這麼看著,林無晝等人就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匹敵的絕望感,而在場的五 人中,也只有林無晝一人真的破開了穢煉境,取勝略顯艱難。 「走,趕緊跑」。 常四海大喊,第一個往後逃去,然而卻被眼尖的林無晝一把拉了回來喝道: 「別過去,你仔細看」。 隨著林無晝的聲音,常四海的臉色驟然沒了血色,來時的洞口外面早已聚滿 了不知從哪裡冒出的大量小蜘蛛,而蛛洞內無數的隧洞裡也一樣鑽出了許許多多 的毒蜘蛛,足足有幾十頭之多,雖然看起來才剛剛出生了一個月左右,可實力起 碼也有穢煉境的三四重左右,再加上虎視眈眈的成年人面蜘蛛……求生無望!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本就害怕蟲子的舒纖纖渾身顫抖,結果 下一秒就被林無晝拉到了身後道,「瞧你這嚇破了膽子的樣,哭什麼,哭就能活 下去了嗎?」。 到底是經歷過雷劫天災的林無晝,他在短暫的呆愣後就恢復了精神,腰間的 斬風劍被握在了手心,雄渾無比的真元力量化成了一股子青色的氣流。 此時,隨著人面蜘蛛的一聲尖嘯,洞內洞外幾十頭人面蜘蛛全都發動了攻勢, 順著一根根絲線滑落俯衝,一副要將他們包圍在裡面的樣子。 「後面的我來吧,你們守著前頭」。高塔一般的巨漢石堅說,手中的狼牙棒 在一頭人面蜘蛛撲來時揚起,不偏不倚斬在了上半身脆弱的人臉上登時將其砸成 了模糊一片,然後一腳踢在了下身的空檔,踹飛了出去。 在那只人面蜘蛛的慘叫聲中,林無晝率先出手,劍身呈翠綠的斬風劍配合著 斬風決,全身上下的真元都變成了削鐵如泥的刀刃。 而被他吼了一嗓子的舒纖纖也不甘落後,咬了咬牙,掏出了一柄細長的短刀, 一步踏出,劍氣劈向了最近的一頭人面蜘蛛,但這頭蜘蛛的反應十分迅速,靠著 早就佈置下的細線靈活多疑躲避,另外左右兩個方位的其他蜘蛛還射來了蛛絲。 「燒蛛絲」。 林無晝喊了一聲,後方的祁紅袖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也不知道她學的到底是 什麼功法,明明還未破開穢煉境就已經可以御用法決靈氣,登時就召喚出了一蓬 火焰。 這時,潛伏了許久的人面蜘蛛突然出擊,腥風陣陣,瞄準了有所分神的林無 晝,八根尖銳蛛矛聚攏成針,一旦刺中就會大力分開,把他徹底撕成碎片。 「喂!你小心啊」。舒纖纖美眸張大,一腳踏在巖壁上衝了過來! 林無晝避無可避,咬著牙運轉起了苦海殘月的功法,剎那間,斬風劍的青色 劍光變成了淡淡的黑色,一輪暗淡的月輪烙印出現在了額間! 「這種殺伐恐怖的力量氣息……他果然是……」。擊退了一頭蜘蛛的常四海愣 了愣,嘴角卻露出了笑意。 天下殺伐第一的苦海殘月,斬風劍又是鋒銳無匹,這實打實的一擊,即便成 年的人面蜘蛛也吃痛慘叫,而讓林無晝有些傻眼的是,此時的舒纖纖像是憋了一 腔的怒火,提著短劍就咚咚咚衝了上去,竟是和擅長近身廝殺的人面蜘蛛互砍了 起來! 「錐心」。 咬了咬牙,舒纖纖本事用來劈砍的短劍竟是被倒提著收縮,甩出了刺擊,而 她全身的真元也全都匯聚在了這一招上,帶著人面蜘蛛一同砸到了後方的巖壁上, 煙塵漫天。 錐心劍招是舒纖纖最後的劍招,打出去的真元能量整整持續了數分鐘才漸漸 消散,但她自己也失去了再戰的能力忍不住坐在了地上。 砰砰砰…… 轟炸和拍擊的聲音不斷響起,隊伍最後方的石堅守著洞口,不閃不避,連步 子都未後退,恐怖誇張的狼牙棒將一頭頭陷入狂暴的人面蜘蛛全都攔在了外面, 約莫也有二十幾頭。 眼看慢慢掌控了局勢,林無晝運轉的苦海殘月也漸漸沸騰了起來,這種功法 本就為了殺戮而生,殺念越強,威力越大,而隨著的真元貫注,他的斬風劍也和 當日襲無影斬滅了雷霆般放大,增幅,微微顫鳴。 「給我死」。 就在常四海有些意外的看著林無晝之時,林無晝一揮手,一輪像是殘月般的 劍氣扭曲著斬在了成年人面蜘蛛的身上!那頭人面蜘蛛一下子就僵硬了,居中裂 開了一道血痕,然後緩緩分成兩半,死得不能再死了。 最大的威脅被排除,剩下的蜘蛛也一一死去,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呼……嚇死我了」。脫力的舒纖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顏如花,對林無 晝道:「你這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動不動喜歡把東西劈成兩半,有點嚇人」。 「那倒也沒什麼,最多損失一張人面蜘蛛的表皮而已,反正它最值錢的妖丹 和絲囊是不會損壞的」。祁紅袖扶起了同樣脫力嘴角還溢血的石堅,笑著道。 「誰!?」。 就在眾人鬆了口氣準備收拾戰利品的時候,常四海突然大叫了一聲目露驚恐, 而他手中的燭火也一下子就滅了! 「常大哥你」。 洞穴進入黑暗的一瞬間,祁紅袖驚呼聲頓時響起,而隨著這聲驚呼還有一個 無比沉悶的,類似肉體被狠狠擊飛的響動,緊接著他也胸口中了一掌,渾身麻痺 向後退了數步,一張口就是一股灼血。 等到林無晝適應了黑暗,重新看清巖洞裡的景象時,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原本在他身邊不遠的常四海現在卻站在了對面五米處,而原本在一起的石堅 則是被大力拍飛到了巖壁上落下,渾身抽搐帶著電光,銅鈴般的眼睛瞪了過來, 雖然暫時性命無礙但顯然是無法動彈了。 除此之外,祁紅袖被常四海制住了雙手扣在了一側,而翹臀小美女舒纖纖也 俏臉上一片煞白,嘴角沁出了一絲血絲,看上去受創不輕的樣子,連緊身皮甲上 也出現了幾條裂口,同樣被常四海所制。 「常四海,你居然敢這麼做?就算你有把握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人,你難道 不怕事情敗露出去聲名狼藉麼」。就在這個時候,祁紅袖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 「聲名狼藉?哈哈哈哈!你不會真以為我叫常四海吧?」。他忽然大笑了起來, 整個人的氣質陡然就發生了變化,什麼穢煉七重天,他分明已經到了通靈第五重 的境界! 「聽好了,我是桃花潭的常歡,你們也可以叫我千面公子」。他笑了笑,臉 上突然裂開了無數的裂痕,那張看著和善普通的面容頓時消失,變成了俊秀飄逸 的邪魅容顏。 「桃花潭……」。林無晝豁然抬頭,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看樣子你已經明白過來了,可是那又如何?宗主派我潛伏了數個月,一早 就料到你會下山歷練,果然讓我等到了你。哼……天命?天命還不是被我略施小 計玩弄在掌心?好了,廢話不多說,乖乖和我走的話……」。 千面公子常歡淫笑了一身,目光在左右雙手中的祁紅袖和舒纖纖二人間流傳, 最後一把撕開了兩人胸前的皮甲,露出了翠,白二色的內衣肚兜,以及大小各異 形狀卻完美的胸部輪廓道:「只要你乖乖入我們桃花潭,別說這兩個,包你夜夜 笙歌」。 「你無恥!林小哥,你趕緊走!不要管我們」。一聽常歡這話,祁紅袖頓時氣 得渾身都發抖了起來。 「是麼?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先對付你了」。常歡笑了笑,摸了把月白肚兜 下的渾圓奶子,左手一鬆,把中了禁制渾身無力的舒纖纖放在了地上,道:「別 以為我聽不到你和石堅那個傻子每天晚上干的淫事,今天既然捅破了窗戶紙就得 好好讓我們的林兄弟看看眼兒,可惜了……舒纖纖這丫頭還是個雛,我自然不可 奪人所好」。 「你……」。林無晝飽含憤怒的等著千面公子常歡,氣血混亂也不知中了什麼 邪怪功法,只能掙扎道:「你放了她們……我跟你走」。 「林小哥不要……啊」。 祁紅袖的話才說了一半,下半身的皮甲就叫人給脫了個乾淨,露出了光溜溜 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和一蓬三角形的烏黑恥毛。 「操,騷的都不穿內褲兜了,還在這邊裝什麼呢」。 看呆的不只是林無晝還有千面公子常歡,只見他摸索了一陣,掏出了根細長 白玉似的肉根,掰開祁紅袖的玉臀,直接噗嗤插了進去。 「嗚……」。祁紅袖直接說不出話來,銀齒死死咬住了下唇,眼淚打起了轉兒, 憤恨怨毒的道:「你殺了我吧」。 「急什麼?」。 前面公子常歡冷笑了一聲,竟是掏出了一顆粉紅色的丹珠,輕輕一捏,瞬間 迸發出潮汐一般的桃粉氣霧。 這氣霧就像海風一般,有點潮濕,但是又有著一股淡淡甜甜酒香般的氣味。 瞬間包裹了整個洞穴,其中奇異的元氣,使得每個人的肌膚都看上去說不出的光 華潤澤。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林無晝喊道。 「是……桃花潭的……淫藿丹……他們就喜歡用……這種伎倆」。剛剛恢復 了一點力氣的舒纖纖咬牙切齒的說,本是蒼白髮力的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光, 一種麻麻的癢癢的感覺,不可遏制的從自己的心中升騰起來。 「告訴你也無妨,這是我們桃花潭修煉雙修陰陽交泰時溢滿出的男女欲氣, 這玩意收集不易,煉製也是不易,只能用在虛弱乏力的人身上,無論男女皆會忘 了恥辱羞愧,如同發情的野獸般操弄交合。要不是你們太天真,中了我的暗算, 這東西還真沒什麼用」。 「我……不是說了和你走麼,為什麼還要這樣」。 林無晝大聲詰問,換來的只是常歡的一記冷聲嘲弄:「不入世的小雛雞,半 點不知諾言如狗屁的道理,你生性正直,可我不是,我就要看著你與我一同玩弄 這兩具羊脂白玉,一看到她們就會覺得羞愧難當,心生愛意,只有這樣才能保證 把你留在桃花潭」。 前面公子拍了拍胯下的祁紅袖,只見她已經打起了寒顫,包裹在月白肚兜下 的奶子尖悄悄突起,雙腿併攏得緊緊的,移不開腳步,嬌俏的臉上,一股說不出 得酡紅瀰漫著。 「殺了我!林大哥,快殺了我……我不要這樣……」。 舒纖纖的意識也快迷失了,一股熱流似乎不停的在她的身體內外湧出湧進, 將她推向林無晝,可卻是悄然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顫抖的唇無法控制的吻了上去。 PS:翹臀纖纖是定的女主之一,請放心食用不會綠,至於祁紅袖也不要覺 得可惜,就當做以後小男主數龍數鳳的對象之一,固定炮友就行,以後設定類似 的主角還有,不用急。下章正式給男主開葷,我盡量肝……另外小聲逼逼一句: 打戲真他媽的難寫 正文 07 紅袖纖纖 天子更迭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 10845。 林二少做了一個夢,一個美輪美奐荒淫無邊的美夢。 他夢到嬌俏可愛的舒纖纖當著自己的面脫掉緊繃的皮甲,露出了圓潤光滑勻 稱修長的一雙長腿,她穿著翠綠色的肚兜,下身是水藍色的貼身兜布,媚眼含春, 一點點的解開了那些繫繩,露出一對不算特別巨大可形狀完美的翹乳,下方則是 十分稀疏的陰毛,裡面緊緊裹著兩片還無人光顧的水嫩小穴。 在健康的巧克力色肌膚襯托下,舒纖纖的身子就好像抹上了一層油脂,光得 發亮,她邁著修長勻稱的腿一步步靠近,遠超常人的屁股蛋子晃著比乳波更羞人 的圓弧,當其蹲下的瞬間,那屁股溝竟是半點沒有分開,繃緊得像是一條封死的 線。 可畫面一轉,林無晝就又看到了衣衫襤褸沒有被脫乾淨的祁紅袖,只見她翹 著自己的雪白屁股出現,用手撥開肥美的陰唇,手指開始慢慢撫摸起自己的小穴。 而身前還跪著個俊美妖異的青年,一根白玉似的棒子被艷紅的嘴唇吞下,咕嚕咕 嚕吃個不停,口水滴落了一地。 他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夢,如果是,那不醒來也好。 林無晝握住了在跟前亂晃的小麥色雙乳,乳肉飽滿堅挺,輕輕一握,那些脂 象滿溢就會指縫之間溢出,可很快便又恢復了原形。舒纖纖的身子矯健如獵豹, 每一絲每一寸都洋溢著精緻和彈性。 而當他的陽具慢慢消失在嬌嫩的穴兒中時,那股子精緻和彈潤又成了要命的 觸感,舉步維艱,好不容易破開了堅固的女兒家壁壘,處子之血染紅了腿根,林 無晝就已經感覺到了不成,千萬隻小手環抱般的擠壓著肉莖四周,全身都興奮的 顫抖了起來,震撼欲絕的麻痺感直接從背後湧進了小腹,噴出了濁漿。 恍恍惚惚間,他又好像看到了被重傷的石堅也站起了身,和千面公子常歡兩 人一粗一長,一黑一白,兩根肉棒晃悠著走來,林無晝忽然看見了正在下方給自 己嘬著肉莖的纖纖,心口煩悶,冰冷的感覺湧了上來但卻是沒有力氣。 所幸的是,那千面公子常歡似乎攔住了被慾望侵襲的石堅,往他臉上甩了個 耳光,緊接著便將篩糠般顫抖的祁紅袖拖了過來。 祁紅袖看著眼前兩根肉棒,身體上的快感讓她無法抗拒性愛的誘惑,一手一 個套住,分別在兩根肉棒上輪流親著,緊接著,一口含住了最為熟悉的黑色肉棒, 含進了嘴裡。只見石堅的肉棒在祁紅袖嘴裡抽插著,不停地揉搓著陰囊,口裡發 出哧溜哧溜的聲音,然後又吐了出來用手套弄著,轉過頭含下了常歡的肉棒,同 樣的招數讓常歡也不禁大喊舒服。她左右交替套弄了差不多五分鐘,又把把兩根 肉棒同時放到嘴邊,用舌頭不停地挑弄著兩個龜頭。 只聽一聲低吼,到底還是耐性較差的石堅率先忍不住了,把肉棒插進了祁紅 袖的嘴裡不停地聳動著,祁紅袖嘴裡越來越鼓,最後咕嚕一聲嚥了下去。緊接著, 她好像歎息了一聲,一手撐在地上,一手分開兩片濕漉漉的陰唇,露出了裡面深 紅色的嫩肉,小穴口一張一合似乎在召喚著肉棒的進入。 千面公子率先把龜頭插進了祁紅袖的小穴,然後狠狠地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插 了進去,她張了張嘴,然後一根重新振作的黑棒子又捅進了嘴巴裡,騷臭的陰囊 就在鼻尖上晃蕩。 只見祁紅袖臉色變得嬌艷無比,身上的皮膚也開始泛起了片片的粉紅,明顯 被幹得有了快感,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一手揉著自己的大奶,另一手則在揉著 陰蒂。 畫面再轉,再次變幻了光景,這一次卻成了林無晝他自己雙手掐著舒纖纖的 細腰,撞開了那翹鼓鼓的巧克力肉臀,用力地在聳動著屁股,只聽見肉體撞擊的 聲音越來越響。 而就在咫尺的地方,祁紅袖也正被同樣跪趴的姿勢操幹著,倒吊著的木瓜大 奶讓石堅一口一個的吸著,紅艷的穴口子裡塞著黝黑的肉棒,而後方的屁眼也被 開了,黃色的腸液與粘在陰毛上的淫水吧唧吧唧交替著發出響聲。 他看不到祁紅袖此時的臉上是怎麼樣的一副媚態,因為同時如母狗般挨著棒 子的舒纖纖正摟著祁紅袖的脖子親了起來,秀髮彼此交織糾纏,銀色的唾液線順 著下巴流淌。 不知不覺,畫面變得朦朧模糊,這一次又換成了祁紅袖分開大腿躺在了常歡 的身上,而自己則是一手一個捏著肥美變形的雪白巨乳,她的小穴口一片狼藉, 陰毛已經被淫水給濕成一片,兩根肉棒連著前後雙穴進出,偶爾還會互相碰到了 對方的陰囊,感受到另一根肉棒隔離薄薄肉層衝刺的感覺,她的嘴巴也沒閒著被 石堅的肉棒不緊不慢的插送不停。 纖纖呢?她在哪兒? 林無晝又慌了神,抬頭卻看到石堅鐵塔般的身子後面隱隱閃現小麥色的細長 腿足,舒纖纖竟是低著頭鑽到了石堅的肉棒插著紅唇的地方,把臉埋進了臭烘烘 的屁股溝裡,舔著石堅那黑色骯髒的屁眼。 然後……他再次支撐不住,滿滿的子孫白液鑽進了祁紅袖的穴口子裡,昏了 過去。 …… 千面公子常歡一邊享受著祁紅袖緊湊的花穴套弄,一邊帶著得意和同情的目 光望向了倒在遠處眼神迷濛偏生雞巴翹得老高的石堅,他順勢拍了拍在自己腿根 上起落飛快的大白屁股,起身捏著祁紅袖的腰肢,彷彿推著磨盤般緩慢靠向了正 跨在林無晝身上做著深蹲起落,暢快得抖落無數汗水的舒纖纖。 她的翹臀兒扭得飛快,纖腰被林無晝死死的掐著,可即便是這樣的抽插都沒 能分開那緊繃的屁股溝,始終讓人看不到正在交合中的花徑和後庭,當真是世上 難得一尋的結實腰臀。 「都讓你做了一場好夢,開了前頭花苞了,也算是對得起你了吧」。 常歡淫笑了一下,推開了被自己插著毛穴的祁紅袖,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 上下起落不停的舒纖纖背後,看著那充滿了彈性又分不開的兩片巧克力圓股,心 頭一陣火熱,當即就蹲下了身子,雙手用力分開了臀瓣,那一剎那的美麗光景幾 乎是讓人停滯了呼吸。 舒纖纖生的骨感,渾身上下本就沒多少多餘的贅肉,可這腰下的臀線也不知 道是怎麼來的,又是飽滿又是挺翹偏生還不顯得有絲毫鬆弛,常歡入手一片膩滑 彈性逼人,彷彿稍稍收力,這兩邊巧克力色的臀肉又會合在了一起。而她前頭的 花穴並無多少毛髮,且連陰唇都是小小的兩片,只有吞吐著肉棒的時候才會被帶 出那麼一點兒粉嫩,除了這個,她最誘人的地方還屬後方的竅穴,平常的女子, 因為坐臥的關係屁股溝裡多少會帶著些色素沉澱,皺褶顯得暗沉,或是褐,或是 黃,可舒纖纖的菊眼卻是乾乾淨淨,呈現出了淡淡的桃粉,十分的精緻有力,饒 是常歡也吞了口唾沫,忽然有些後悔讓林無晝吃了第一口湯湯水水。 「時間還長,後邊兒也是一樣,嘖……這滋味兒……」。 他碰了碰舒纖纖的菊眼,那地方頓時收縮緊繃了起來,興奮至極下,常歡靠 近了纖纖的裸背,左手大力分開了臀股,右手扶著龜頭就捅向了噴吐著熱氣的肛 門小口,只是輕輕的觸碰,他就爽得起了個激烈,忍不住微微用力,頂進去了一 小些,驚人的擠壓力爽得他半個龜頭發麻,眼看著就要噴了出來。 可就在他氣沉丹田,準備把自己瘦長的雞巴整個捅進纖纖屁穴的時候,一道 激烈的勁風,突然就從眼前劃過,整個人被強勁的風壓吹著砸到了後方,一條淡 淡的血線直接從咽喉上滲了開來。 「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不……你……你是……」。常歡死死摀住了自己 的脖子,俊俏邪異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指著舒纖纖的手指不停顫抖, 最後重重落下了下去,腦袋卡嚓一聲滾到了地上,而下身那根白玉雞巴還在噗噗 噗的噴著最後一口陽精。 舒纖纖慢慢放下了抬起的左手,眼眸深處閃著嘲弄和寒意,哪裡還有半點迷 亂,她複雜無比的看著身下奪了自己前頭紅花的林無晝,遲疑又迷惑,歎了口氣, 可身子卻還是迅速扭動著,最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喚,就著花心裡咕嚕嚕射入的 粘稠白漿,軟在了林無晝的胸膛上。 「忽然……就不想殺你了呢」。她說,疲乏至極的閉上了眼睛。 …… 許也不知過了多久,林無晝悚然一驚,清醒了過來。 陰森的洞穴裡,籠罩著的桃粉色氣霧已經全部消失,他真元似乎恢復了不少, 但是整個意識卻是十分的慵懶,神識疲憊至極。可當他真的適應了黑暗,看清楚 了周圍的環境,瞬間就如同遭受電擊一樣,渾身一顫,整個身體都僵直,連呼吸 都停頓了。 此刻的林無晝是全身赤裸,緊緊的擁著兩名同樣一絲不掛的佳人。 這兩名同樣一絲不掛的佳人,其中一個曼妙胴體如秋天裡的麥穗,閃耀著健 康的古銅光芒,她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脖子,一雙沒有贅肉的長腿交替纏繞腿根, 結實充滿了彈性,且會隨著呼吸抖動的高聳巨臀被自己用一隻手抓握著,呼吸拍 打著酥癢的脖頸。 而另一名白皙豐腴的雙十女子,則是像小貓般蜷縮在了背後,肌膚滑膩柔軟 至極,一對木瓜般的挺翹大奶擠壓在了後背上,摟著自己的腰背,玉體線條驚心 動魄,身上帶著白濁汗液,自然就是祁紅袖。 自己……竟然和她們…… 林無晝又是意外又是莫名歡喜,目光低身下望,看到了自己的男根還沒入在 了舒纖纖緊湊又嬌嫩的穴兒中,結合部位的血跡依舊明顯,終於是重重鬆了口氣。 「果然那只是個夢啊……」。 他動了動,卻好像吵到了美夢中的二人,舒纖纖嘟囔了一句,想都沒想就一 巴掌打在了胸上,而後方的祁紅袖卻沒這麼粗暴,只是將腦袋埋得更深,彈丸雙 乳狠狠印在背上。 舒纖纖的身子纖瘦細長,背上有著明顯的腰線,而臀股卻緊湊豐滿彈性十足, 那被前頭花穴整根吞入的肉棒桿子被無意識的夾了夾,林無晝旺盛的精力就又被 激活,忍不住往前頂了幾下,緊接著就看到那舒纖纖又是羞怯又是惱火最終還是 複雜的面部表情。 「石大哥也在那兒睡著呢,你要是不想讓我被人家看個乾淨,也不想讓他知 道你欺負了紅袖姐,就給我……拔出去」。她說著,臉紅得發起了燙。 林無晝咯登一聲,側目望去只看到了那千面公子腦袋已經滾到了地上,切口 光滑而平整,除了銳氣過人的斬風劍和斬風決,怕是也沒別人了。 奇怪……我什麼時候動的手? 他這份疑惑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後方緊貼著自己的祁紅袖也醒了過來,當 她睜開疲憊的美眸,微微呆滯,眼眶裡便泛開了紅,一言不發得穿戴起了四散的 衣甲。 「都怪你」。舒纖纖穿著皮褲,飽滿如月的巧克力臀股就這麼消失在了緊繃 衣甲下,看著一臉意猶未盡的林無晝瞪了一眼。 「我……行吧,怪我就怪我」。林無晝撓了撓頭,悶聲不吭發大財。 不多時,三人穿戴完畢,昏迷不醒的石堅也被祁紅袖喚醒。許是氣氛太過尷 尬,舒纖纖捅了捅林無晝的腰,說了一句,便拉著他的手跑到了洞穴外的森林裡, 就是腳步子一扭一扭的,因為剛開了苞格外生疼。 「怎麼了?」。 林無晝問,換來的卻是舒纖纖一根摁在了自己腦門的手指,只見她雙手環抱 於胸,說:「什麼怎麼了,你都……你都弄了人家沒過門的媳婦了,還留在那兒 存心添堵麼」。 林無晝尷尬至極,紅了紅臉,看著舒纖纖翹挺挺的身子和依稀帶著汗水的麥 色肌膚,小帳篷又是不安分了起來,可一想到那個淫亂至極的群啪美夢,心裡就 又是一陣不上不下的沒著落,不禁拉起了舒纖纖的小手,裝著膽子問:「那什麼 ……我好像做了個夢,夢到你……夢到你……」。 「什麼呀?」。突然被人握住了手心的舒纖纖有點羞,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撤回 來,追問道。 林無晝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只好湊近了舒纖纖紅通通的耳朵根,小聲嘀 咕道:「我夢到你……幫著石大哥舔那兒了」。 「哪兒啊?」。舒纖纖故意問,眨巴了一下眼睛。 「屁……屁股眼子」。林無晝急得額上冒起了汗。 舒纖纖愣了愣,然後便是一陣笑不可支,臉上露出了兩枚酒窩肩頭都抖得不 停,緊接著就往前踏了一步,兩條細胳膊挽到了他脖子後面扣起,稍稍掂起了腳, 往那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羞怯垂下了眼角說:「就你一個,哪哪都是你的,我 ……我才不舔那臭烘烘的地方呢」。 話音說完,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頓時怪異了起來,翻動著長睫毛皺起眉, 問:「你這人……是不是想我對你這樣啊?」。 林無晝連忙擺手,雙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索性壯著膽子擺在了舒纖纖翹 鼓鼓的臀尖上,手指戳了戳,當即就捅下去了幾個凹陷的窩,問:「纖纖,你這 兒怎麼生得這麼妙啊」。 「怎麼著,羨慕啊?」。舒纖纖皺著鼻子輕哼,露出了小虎牙,張口就咬在了 他的脖子上,一口一個牙印絲毫不顯得留情,「你瞅著人家紅袖姐胸口看的時候 怎麼不說我妙了?」。 「呃……」。 林無晝轉著腦子剛想解釋一下,可林子外突然就響起了腳步聲,竟是祁紅袖 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臉上還掛了個紅通通的巴掌印,嘴角都開出了血口子。 「紅袖姐!這……這誰打你了?」。舒纖纖連忙推開了林無晝,一個小跑上 去,換來的只是一陣陣低聲啜泣。 「你石大哥他嫌我髒……罵我不乾淨。是……我是中了桃花潭的手段,身子 不爭氣,和林小哥……說不定還有那個常歡……可他就能一口一個婊子這麼罵我 嗎?」。祁紅袖蹲著身子,腦袋埋進了臂彎裡,滿頭的黑絲長髮亂七八糟,一下子 沒了光彩和神色。 「紅袖姐你別哭,我去幫你揍他」。脾氣火爆的舒纖纖登時就站起了身,擼 開了袖子打算衝進洞口。 「別……算了。他……他也不好受,就這麼算了吧」。祁紅袖拉住了舒纖纖 的手,死命不肯鬆開,苦得梨花帶雨,眼如紅桃。 最後還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林無晝開了口,咳嗽幾聲道:「那紅袖姐你接下 來有什麼打算?要我們一起去余州麼」。 「余州……行吧,反正……我也沒地去了」。她苦笑了一下抹了抹眼角淚花 說。 …… 與此同時,四洲十六郡青州之首,皇城所在的青龍郡,在距離南疆祁連平原 幾千萬之遠的大殷皇城正迎來數日陰雲後的第一縷陽光。 垂落在宮殿正門前的重重帷幕被年輕美貌的侍女拉開,傾瀉灑落的陽光照亮 殿內的金碧輝煌卻看不到半點揚起的塵埃,它順著昂貴的地毯和流蘇一路向前最 後在一雙甲靴的跟前停滯了下來無法繼續照亮臉龐。 金色的甲靴每一縷線條,每一處繪刻都流暢自然到了極致堪稱巧奪天工,而 這甲靴的主人則高高端坐在台階之上的王座,不施半點粉黛卻容貌清冷絕麗,她 眼神淡漠倨傲,蓮足輕頓恰好落下,像是要將這太陽榮光都踩在了腳下。 她姓凌,單名一個瓏,若是讀起來自然是玲瓏多姿,可要是寫在紙上再將那 『瓏』的部首去了,恐怕就得令人手腕發顫落不下筆頭了。 凌瓏皇后單手抵頜眼睛半閉,高貴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份優雅的冷漠。此時, 一直侍候在王座兩側的侍女靠近一步,唯恐打擾吾王養神小心的輕語了一句話。 語畢,凌瓏皇后倏然睜開了眼睛,淺灰色的瞳眸間倦意瞬間斂去,取而代之 的是威嚴和冷漠。 「皇嫂」。一句輕輕的問候,那肥胖的身影單膝跪倒在了皇宮大殿中,正是 康王宇文弘。 「你來了,康王」。 凌瓏笑了笑,臉上掛起的弧度微微沖淡了威嚴和冷漠,然而康王見到這個笑 容,卻是從心裡起了一股子寒意,他太瞭解這個女人了,她的笑容根本不是從心 裡發出來的,而是一種控制到了極致的面部變化,從宇文無疆稱帝登基的那一年 起,每一次見到凌瓏皇后,這個女人的笑容都哪怕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如同面 具烙在臉上! 「你出兵西域,私組獵奴團,搶了兩名塞外小國的公主,甚至在幾年前把一 個部落酋長的女兒搶回來當了皇妃。這些,你大哥無疆皇帝都不怪你,只當你還 是個孩子。凌瓏皇后螓首微揚,白金玉袍順著王座緩緩垂落,她每說一個字都令 得康王宇文弘的身軀顫抖不已。 他怕了這個女人十多年,心裡的恐懼更勝過死去的皇帝宇文無疆。 「只是聽說你連你大哥十六年前留下的唯一一個血脈都敢砍了腦袋當夜壺, 正是了不起,看上你是想坐一坐我身下這張椅子了」。 康王宇文弘豁然睜大了眼睛,呼吸瞬間凝滯,半點說不出來話來,他看著龍 椅上的凌瓏皇后,彷彿從未看透。 「你……一早就知道?」。 「知道,當然知道」。凌瓏皇后那十多年不變的笑容弧度忽然高高揚起,道: 「那金鐲子的消息可還是我放出去的,不是這樣,你還真以為小小八卦門就能窺 探天機了?」。 凌瓏目視前方,語氣平靜得讓人害怕:「當王需要大義,一個女人……更是 如此。我得謝謝你的無知和衝動啊,宇文弘,你和你的大哥……真可是半點都不 像」。 「所以你現在就要殺了我?」。康王宇文弘抬起頭,目光中竟是透出一抹倔強。 「當然不,我說了,我需要大義。而這個大義,就是你這為了當皇帝殺了皇 兄流落民間子嗣的康王」。 凌瓏皇后的每一個字落下,都像是一柄鐵錘敲在了宇文弘的心上,他面色慘 白癱軟在地,那接下來的話音就跟一個個在宮殿內飄揚的字符般,隔了好久才傳 到了耳朵裡。 「滾吧,康王。四洲十六郡你有多少人馬就都拿出來,我給你一個月準備, 一月時間過了,這世上就沒康王了」。 凌瓏閉目,身上的鳳冠和鳳袍竟是被一種莫名的威壓徹底撕裂,毫無遮掩的 在康王宇文弘面前露出了一具堪稱世上最完美無缺的赤裸胴體,然而……那胯間 的恥毛和此時從腦後垂落的頭髮卻不是黑色,而是銀白,恍若流星劃過後的蒼銀 焰尾! 兩側的侍女靠近一步,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衣物披在了凌瓏皇后的身上,黑 色為底,青龍臥盤,蒼銀長髮落在了兩邊,恐怖的威壓徹底成了驚濤駭浪! 「聽好了,從今天起……我是凌龍女帝」。 只見康王宇文弘的背脊開始不可控制的弓起,口中則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喘息 和低吼,在吐血倒地的同時身上驟然湧現的寒氣竟是讓整座宮殿內都結起了薄冰。 「帶下去,給我丟回康王府」。 「是……」。 一眾侍女點頭,如蒙大赦。 …… 七天後,廣袤無邊的原始森林,林無晝和舒纖纖祁紅袖三人在夜色中紮起了 營帳,在這七天裡,他們一共行進了不少的距離,約莫著還差一個上午的時間就 可以離開這地方。 帳篷一共有兩個,林無晝一個,舒纖纖和祁紅袖一個,雖說二人年齡相仿有 著說不完的女兒話,剛剛才嘗了些甜頭食髓知味的林無晝卻有些失落,怎麼都睡 不著,當下乾脆便走到了林中空地外,看著山風吹拂樹梢發起了呆,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頭卻傳來了小心翼翼的腳步聲,他滿心歡喜的回 頭,本以為是耐不住的舒纖纖卻沒想到是祁紅袖。 祁紅袖破損不堪的皮甲自然是不能穿了,所以還是換上了那天初見面時的紫 色宮裝,這宮裝上身明顯比尋常女子大了一號,曼妙的輪廓幾乎不可得見,偏偏 胸前的兩團乳肉崩得緊勒,大好的弧線半點都沒有垂下的意思。 「紅袖姐,你也睡不著麼」。他意外的挑了挑眉,心裡頭卻想起了那日荒淫 後驚鴻一瞥間看到的光景,那赤裸的白玉乳房,高挺的紫紅葡萄,以及胯間三角 狀的濃密陰毛和淫靡花穴,都是在舒纖纖身上看不到的另一番光景。 「我……」。 只見祁紅袖突然羞惱萬分的低下了頭,停在了林無晝身前一步遠的地方,耳 根子都燒了起來,然後攤開了一隻雪白粉嫩的手掌說:「林小哥……你能不能把 那個還我?」。 「啊?」。林無晝頓時愣在了原地,半天摸不著頭腦。 「就是那天……你從樹梢拿到的紫布片,那是……那是我的……內褲」。祁 紅袖咬著唇兒,臉紅欲滴血,最後的內褲二字輕得幾乎如同蚊吶。 那布片又窄又細,僅僅多了幾根細繩,這……如何穿上去的? 林無晝恍惚間把目光落在了祁紅袖豐腴的下半身,轟的一下差點兒當場溢出 鼻血,這些天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得這麼仔細,見那貼身的黑色褲袍下先是一對 若隱若現的白玉腿足,可順著筆直的線條向上,卻可以看到胯間有所凹陷,露出 了一條讓人血脈膨脹的線條,甚至還有一簇烏黑亮麗的恥毛叢。 「給……給你」。他愣愣的掏出了紫色布條遞了過去,胯下的棒子早就翹了 起來,一抖一抖。 祁紅袖接過了這羞煞人的東西,自然也注意到了林無晝的目光注視,渾身輕 顫,忍不住夾緊了腿根,殊不知這樣反而讓那根花穴線更明顯了一些。 「我……我走了」。祁紅袖匆匆忙忙的轉身,可一不小心踩在了石頭上,輕 喚一聲,整個直勾勾的倒來,林無晝一步上前接住,滿身的軟香嫩肉,不偏不倚 的頂在了那豐腴的腿根上。 「哦……」。祁紅袖忍不住叫了一聲,摀住了自己的嘴 她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可容貌和身子卻和久經人事的少婦般熟透敏感,肌膚 白膩如玉,腰肢也是纖細,偏偏就是和舒纖纖一般各走了極端,一個胸前飽滿如 湯碗,一個豐臀挺翹如滿月。 或許是因為盛夏時候天氣炎熱的關係,祁紅袖那白膩的俏臉上一片暈紅,越 發顯得她的容色嬌艷,姣好的五官和豐腴的體態,細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飽 滿高挺的胸脯,特別是她原來還是石堅的伴侶,這種背德的刺激讓林無晝幾乎沒 了半點把持,下身中的某部位,便迅速挺硬起來。 祁紅袖只是一愣,剛欲起身,卻就撞見了一股灼熱的眼神,她覺得這眼神灼 熱又大膽,非常銳利,似乎能穿透自己的衣裳,讓自己在他面前就好像赤身裸體 般。 「林小哥……我沒事了」。她心頭猛跳,終究還是站了起身,然而並沒有馬 上離開,一雙素手不知不覺扭捏著放在了身上,秀臉也不知不覺紅了,可她又想 到了石堅,啪嗒啪嗒的開始落淚。 「紅袖姐……你哭什麼呀?」。林無晝晃了晃神,硬起的帳篷也軟了下去,剛 剛抬起的手則是被她拍到了一邊。 「別……林小哥……我,我不乾淨了,我髒了,我……讓那個常歡也弄了」。 祁紅袖發洩般的說了幾句,可旋即就讓人拉住了肩頭拖進了環抱裡。 「是啊,是挺髒的,全都是我弄髒的。常歡什麼我可不知道,一早就被我砍 了腦袋,反正後面啊……都是我在弄你」。林無晝笑,不顧懷中人兒的掙扎摟住 了纖腰豐臀。 「你……你不嫌棄我麼?」。祁紅袖被逗得又是笑又是哭,抬頭帶著企盼問。 「嫌棄什麼呀」。林無晝莫名想到了那個荒唐的夢境,三根各異的雞巴卵子 在她身上抽插進出的模樣,按下子異常的慾火道:「我還做了個夢呢,夢到啊我 和石堅大哥一人一根雞巴插著你的前後穴眼子,那我是不是就更髒了?」。 聽了這話,祁紅袖臉色一紅,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屁股後頭,哼了哼說:「你 們男的就是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夢到了什麼?」。林無晝趁勢問。 「我……」。只見那張俏臉瞬間滾燙髮熱,紅唇微張吐氣了熱氣,就是不肯說。 「我……我要走了」。 祁紅袖羞臊的跺了跺腳,可林無晝知道經歷那些事後,她心裡多少已經有了 疙瘩,此時正是解開心結的好機會,於是便雙手用力,一手箍腰,一手用力的拍 在了黑色褲袍下的一邊臀肉上。 「說不說?」。 「不……啊」。 啪,啪,啪。 他一連拍了三下,令祁紅袖的身子都顫開了彎,忍不住踮起腳鑽進了身前還 比自己小上幾歲的男人脖頸處,帶著哭腔說:「我夢到自己爬到你身子下了!我 夢見自己吃著你的雞巴,後面插著石堅的卵囊!我……我……林小哥你不要… …哦哦……」。 原來是林無晝一把按在了她那一手都抓不過來的奶子上,使勁揉著。而祁紅 袖則是渾身顫抖,張大嘴喘氣不停,嬌軀一陣戰慄,一下子癱軟下來,全身似沒 一絲力氣地任林無晝為所欲為。 「你……不會覺得我太風浪了麼」。祁紅袖咬著唇,內心矛盾之極,察覺了 自己的心態後,她不由俏臉一紅,有點不自然地看了對方一眼。 「浪,當然浪。可我就喜歡你這麼浪的」。林無晝貼著祁紅袖的身子,鼻中 聞到了一股好聞的奶香,似乎還有一絲女人動情的味道。他故意用自己硬挺的分 身貼住祁紅袖的豐臀,隔著布袍蹭著那肥沃多汁的陰門,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我還夢到纖纖給石大哥舔了屁股根呢,都是夢,有什麼好羞的,你看纖纖多好, 知道我也跟你弄了半點都不生氣」。 祁紅袖被林無晝的分身頂住下身,立時好像被電擊一般,嬌軀不由一陣顫抖, 俏臉更加火紅,她羞臊地想擺脫林無晝的這種舉動,課因為掙扎而產生的扭動, 卻造成了自己的花穴陰毛和那根堅硬肉棒不住緊密接觸摩擦的情況,雖然隔著雙 方衣物,祁紅袖還是可以感覺它的火熱以及正在迅速的堅挺脹大。 「你們這些臭男人……就這麼喜歡給自己帶點綠麼,我……我可不依……哦 ……」。 她越是帶羞帶臊的掙扎,林無晝就越是興奮,一手摟著祁紅袖那柔軟的腰肢, 看著那粉臉通紅又羞又惱的媚態,胯下的肉棒盡情享受著肉感腿根的磨蹭,然後 空下的一隻手則是隔著衣料大力揉搓起那飽滿渾圓的雙乳起來。 「我不喜歡,有人喜歡,說不準……石大哥也夢到了我和他一起弄你的光景 呢」。 祁紅袖嬌軀劇震,嬌喘道:「林小哥……別……別提他,我受不住了……」。 她的雙乳膨脹起來,那乳頭也在慢慢挺起,臉頰火紅,一邊氣喘吁吁地嬌喘著。 終於按奈不住的林無晝迅速扯開了那礙事的宮裝,在一聲驚呼聲中,祁紅袖 那異常高聳豐滿的乳房就露了出來,顫巍巍地抖動著,這對乳房皮膚雪白柔嫩, 弧度和彈性更是足以和舒纖纖的臀股比較,乳頭略大呈暗紅色,非常誘人。 他更是喜愛,伸手去揉搓,那乳頭很快就更漲大起來。而祁紅袖顯然已經忘 記了掙扎,雙手推推搡搡變成小女兒態的撒嬌。 林無晝趁機後退了幾步,靠到了一棵參天古木邊上,把她轉了個身子,握著 腰肢的手微微用力,那年長了幾歲的美麗女人頓時就明白了意思,猶豫了一會兒 後就雙手扶在了樹幹上,微微翹起了薄紗遮不住的白皙屁股,顫了顫抖開了波紋 卻不自知,嗡嗡道:「怎麼一個個的都喜歡這姿勢……嗯……」。 當那林火熱硬挺的分身隔著衣服頂在屁股溝上的時候,祁紅袖喉嚨不由發出 一聲動人的呻吟聲。 「噢……噢……」。 祁紅袖死死摀住了自己的嘴,可是顫聲嬌吟還是忍不住發了出來,雖然俏臉 上滿是春情蕩漾的神情可在自己的羞恥感下,還是不敢接觸林無晝的目光。 林無晝呼吸急促,想到了自己初次啟蒙時目睹大哥和大嫂之間的淫戲,就有 樣學樣低頭往祁紅袖秀美的粉臉上吻去,還用舌尖頂開祁紅袖的雙唇。祁紅袖此 時已是春心蕩漾,而且心中也知道今天是逃不過去了。因此雖還是羞臊掙扎,但 力道已是不強,只是半推半就地由他欺負著,玩弄著,吸允著。 「呀……林哥……」。 又是一聲嬌弱低吟,連稱呼都從林小哥換成林哥,原來祁紅袖不僅上身失守, 連下方的私處都被捏完擰搓了起來。 而林無晝慾火中燒,之前中了什麼勞什子的淫藿丹,除了夢以外,和舒纖纖 共赴巫山雲雨的光景是半點兒都沒來得及回味,當下有了機會,自然得好生體驗 一下祁紅袖豐腴淫浪的身子。 只見他大力地在祁紅袖那肥軟的私處上搓揉個不停,很快,那種難以形容的 異樣快感便讓祁紅袖全身顫抖得說不出話來,呼吸變得愈來愈急促,顫巍巍地哼 叫個不停,下身更是越發濕熱,不多時,外褲就被源源滲出的淫液所洩透,羞窘 難堪中雜著無比的快感。 他當下也不再遲疑,便將她的下褲解開,偏偏就只脫到了小腿彎上掛著,露 出了那細細的纖腰,雪白多肉的玉臀,一雙白腿雖然不及舒纖纖的修長但勝在肉 感十足,胯間陰阜隆突得像座小丘,上面滿是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濃密非常。 明明是雙十年華的少女,卻透露出一股子少婦都比不上的淫魅,難怪那石堅 整夜都得偷偷摸摸的鑽進帳篷,一天都不肯落下。 看到這裡,林無晝當機立斷的脫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算不得多麼魁梧但 肌肉分明的男人身體,而下面那根白玉棒的肉棒不僅乾淨白皙,而且無論是長度 和粗度又是讓人滿意的形狀,上面青筋畢露,真是氣勢非凡。 祁紅袖看得滿臉紅雲,驚訝摀住了嘴,當天夜裡和石堅說過的葷話竟是成了 現實。他……確實是比石堅大得多了…… 林無晝就這樣站著,讓咬緊牙關羞臊不已的祁紅袖雙手支撐著樹幹,然後握 住了硬挺異樣的肉桿,對準了那濕潤非常的紅唇烏毛,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哦……好漲……」。祁紅袖一聲淫叫,只覺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讓她 飄飄欲仙,似乎一下子忘記了之前的所有不快。 而接下來,林無晝就是將懷裡的豐腴裸體狠狠抵在了樹幹上,捏著那柔軟隨 意玩弄的臀肉,一下一下的挺腹頂胯,發出了怎麼都小不了的啪啪啪聲。 「唔……唔……林哥……輕一點……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隨著林無晝狂風暴雨般的操弄,祁紅袖很快便欲仙欲死地呻吟起來,只覺舒 服之極,似乎自己這些年都白活了,那亢奮的呻吟聽起來竟有如抽泣般。看著平 時端莊親和,如今卻扶著樹幹翹起屁股,讓自己的話兒在花穴中抽插婉轉嬌吟淫 聲浪語不停的祁紅袖,林無晝也是興奮滿足之極,撞擊的速度更是越來越快。 「嗚嗚……死男人……我後悔了……唔唔……」。 此時,在林無晝和祁紅袖沒有察覺的角落,偷偷摸摸看了半天的舒纖纖竟也 解開了自己的內衣,露出了她那小麥色的翹乳和滿月豐臀,此時在那月光的照耀 下,磨盤似的巧克力臀兒正一下一下的抖動著,而她的手掌則是拔開陰穴口稀疏 的毛,在穴肉內不停的撫慰,還不時搓揉那已突起脹大的肉芽。 「早知道……就不讓紅袖姐去了……這人……怎麼幹起別人老婆……這麼用 力啊……」。 舒纖纖火紅著雙頰,一邊氣囊囊的罵著,一邊嬌軀也隨之扭動,口中則是發 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正幻想到林無晝挺著粗大的肉棒把自己壓在胯下, 也如同此時的祁紅袖般哀鳴承歡,一下下的被搗出浪水白沫,打濕了腿根。 「好……好像要……」。 她說著,突然就起了身,紅著臉蛋跑向了正在抽插不停的二人,濕濕滑滑的 水液正順著細長的腿線滑動。 PS:聽取了某位書友的意見開頭寫了段意識流,應該算不上綠了吧。另外 看得好看得壞都請留個言提點兒意見,本人話癆,越逼逼越有勁兒。 正文 08 父代子過 終得所償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10523。 「……嗚嗚……好舒服……嗚……」。 祁紅袖此時已是被林無晝抱著似的吊在了身上,她的牢牢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嘴唇微張,兩道舌尖抵死糾纏,而那兩條腿則是胯到了腰上,胸前的乳團在男兒 胸肌前變形,但依舊是彈性十足,而陰戶裡則是激烈進出著一根粗長的男根,花 汁滴滴答答的落在樹根下,白色的泡沫沾滿了大片的陰毛。她忽而分開了舔弄的 唇,銀牙咬住了下邊,昂起頭暢快的喊了一聲,道:「林哥兒……我……我不行 了,快給我」。 林無晝嘶吼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速的擺動著有力的腰,肉棒把祁紅袖 肥美的小穴撐得滿滿的,抽插中更時不時會帶出那粉紅色的嫩肉,還有那早已滿 溢的淫水。 明明是雙腿盤腰掛在了男人的身上,可祁紅袖卻自己上下搖晃起了屁股,她 一手揉搓著自己大奶,一手掰開了白皙的臀瓣,將那正在挨著棍子的陰唇肉片和 一開一合的菊穴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身子忽然顫抖不停,竟是趕在了白漿注射 前噴出了愛液! 「嗚……」。 她如委屈的小狗兒般哼哼,整個人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而林無晝也剛好到 了關鍵的地方,挺著男根用力揉搓了幾下,腥臊的氣息熏得祁紅袖恍恍惚惚,張 大了紅艷艷的唇,那一股股粘稠的白漿就直接射出了一條線,落在了她因高潮而 分外艷麗的臉上,頭髮上,更多的則是湧進了嘴巴裡。 林無晝一個勁的喘著氣,剛剛射完一次的雞巴還不自覺的抖動著,意猶未盡, 而祁紅袖則是咕嚕一聲吞下了口中的子子孫孫,妖嬈的舌頭哧溜吞下了污穢的男 根,舌頭繞著龜尖打轉,用心清理了起來。 「紅袖姐……好舒服……」。他哈著氣,忍不住抓著頭髮開始前後晃動,可緊 接著自己的臀股突然讓人給分了開來,一個潮濕、黏滑、炙熱的軟物貼在了肛門 上,還不等他反應,這個軟物就直接鑽進了污穢的腔道裡,一種酥麻的過電感瞬 間穿透了全身,當他轉過頭時,只看到舒纖纖的俏臉整個埋進了屁股溝裡,一下 一下用心的舔舐著。 「啊……纖纖……」。 舒纖纖沒有說話,溫熱的舌尖慢慢滑過林無晝的肛門,然後一路滑到了卵蛋 的位置,啵的一聲拔出了他正在插著祁紅袖口腔的肉棒,氣喘吁吁的說:「滿意 了吧,死人」。 「差不多吧」。林無晝蹲下了身子,憐愛又心疼的看著舒纖纖,在其錯愕的 目光中親了親那櫻粉色的唇。 「髒……」。舒纖纖呆了呆,雙手撐地,難得露出了嬌羞。 「你都不嫌髒,我怕什麼」。林無晝說著,又向一邊的祁紅袖招了招手,道: 「紅袖姐,我們也親一個,今天晚上大被同眠好不好?」。 「好你個頭,真當我不會吃醋啊」。舒纖纖湊近了一邊說了這麼一句,扮了 個俏皮鬼臉,然後就拉著還處在恍惚中的祁紅袖鑽進了帳篷,剩他一個人被風吹 得雞巴蛋子發涼,打了個噴嚏。 次日,三人行早早的出發啟程,離開了廣袤的原始森林,又行走了約莫半晌 的功夫,終於遠遠的看到了江南水鄉的壯麗景色。 盛夏見過,秋意漸起,麥田上的稻穗低下了頭,草耕民作間偶爾驚喚起一聲 聲大黃牛的憨叫,抬首望去,大殷皇朝的南部邊境線近在咫尺,過了這兒,到了 水塢,便可乘舟直抵清幽,水鄉烏坦。 入了城,尋了間客棧,面子薄的祁紅袖卻怎麼都不肯同意三人一屋,最後只 能付了兩份房間,並排落在了二樓。 暫且整頓了一下有了落腳點後,林無晝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鬆軟大床上,只覺 得神清氣爽,舒纖纖和祁紅袖都是女兒家,在林子裡跟著蛇蟲鼠蟻做了小半個月 的伴早就覺著渾身不是個滋味,當下就手拉手逛起了街市,估摸著少說也得幾個 時辰。 趁著有空,林無晝運行起了不曾荒廢的苦海殘月功法,他早早的過了穢煉, 經歷了雷火大劫後的肉身強橫無匹,真元力量澎湃,但遲遲不曾通靈感悟天地靈 氣,可這一運行,他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一臉的古怪,雖說早就做好了苦海殘月 在通靈階段的不重視,但實際情況也太超乎想像了,這根本不是重視與否的問題, 而是完全脫離了正常的理解範疇。 真元,靈力,一個依靠不斷的鍛煉和打鬥擴展肉體積蓄在體內,一個則是通 過感悟天地溝通靈氣,一個內,一個外,完全不是一回事,傳說中只有真的破開 了五境,達到了第六歸一境才可以自成一個世界,從而隨意轉換。 而苦海殘月呢,不是。它的通靈是直接將靈識抹煞分離,創造出另一具由真 元力量構成的第二肉身,這肉身只留有最基本的意識,平時將以一枚黑月烙印的 形式留在額間,將列缺山一脈本就誇張的近身廝殺能力再度放大,真元力量充沛 不竭。難怪列缺山從始至終只能使用一柄武器,因為根本就沒有靈識同時駕馭第 二樣法寶! 林無晝深吸一口氣,心態漸漸平穩,按照苦海殘月的知識一點點運轉體內的 真元力量,很快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神識被分離了一部分,額間出現了一抹淡淡的 黑月烙印,這烙印不僅代表了第二具肉身的雛形,可以隨時召喚收納,並且也會 將平日裡積攢的狂暴殺氣吸取,使得本體不會被殺念覆蓋發狂。 他運轉了約莫三個時辰的功夫,五臟四肢流轉了七七四十九遍,這才完全耗 盡了自己的氣力,噗通一聲倒在了床上。隨著心念一動,額間的黑月飄散霧化, 成了一個和他十分相似的人影,只是暫時還不具備可以觸摸的形體罷了。 林無晝收回了黑影,一陣疲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後,被窩裡突然就闖 進了一個熱乎乎的身子,把他頂到了床板的裡頭。 「纖纖?你怎麼來了啊」。林無晝揉了揉眼睛,有點喜出望外。 「怕你一個人寂寞了唄」。舒纖纖笑了笑,把腦袋縮緊了被窩,身上只穿了 一層薄薄的紗衣,下頭的水藍色褻衣褻褲看起來還是一整套的,勾勒出了緊繃繃 的乳線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 「好看吧,剛買的」。她笑了笑,耳朵根微微發紅。 「好看是好看,就是……」。林無晝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 「就是什麼呀」。 「就是布料有點多,什麼也看不到」。這話一說完,腰間的肉兒就遭人擰了 一圈,疼得他齜牙咧嘴。 舒纖纖哼了哼鼻子,小手一伸,很自然的就摟上林無晝的脖子,一條腿橫跨 在了腰側,像是個膩膩歪歪的小樹熊。 「想看少的呀,那去隔壁咯,我可沒紅袖姐那麼大膽,幾根縷空的線條兒就 敢往身上掛,到時候還不知道便宜了誰呢」。 「我唄」。林無晝點了點自己,往舒纖纖的脖子根噴了口氣,說:「纖纖, 我想要了」。 舒纖纖渾身激靈了一下,小聲啐了一口,紅著臉說:「你要死啊,紅袖姐還 在隔壁呢」。 「怕什麼呀,那天晚上還都一起那個了,現在也沒關係吧」。 「那……那是怕紅袖姐有心結才讓你嘗了甜頭」。舒纖纖拍開了正慢慢作怪 的手,說:「先說好啊,我這人可小氣了,紅袖姐是個例外,其他……他……嗚 ……」。 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要命的臀尖兒給手掌掐弄把玩著,雖然是隔著薄紗和 褻褲,當還是讓舒纖纖一下子弓起了背。 林無晝抓著舒纖纖的巧克力翹臀,不住地柔捏著,她的身體觸電般地抖個不 停,慢慢地擠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臉孔泛起誘 人的桃紅色。 感覺到舒纖纖的喘息聲,林無晝側過了身,然後一點點解開了那件礙事的薄 紗,稍稍拍了拍那晃動不歇的臀瓣,舒纖纖就撐起了胳膊,由著他脫了丟到了地 上。 「剛……剛買的……」。 「明日我給你兩件」。林無晝火急火燎說。 「不行」。舒纖纖咬了口近在咫尺的胳膊肉,眼眸含春道:「起碼得五件」。 「行」。 林無晝大樂,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手捏著屁股蛋子,一手鑽如了舒纖纖的發 梢,往她耳根子裡說了幾句話。 舒纖纖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咬了咬嘴唇,吞著口水問:「你家哥哥 嫂嫂……這麼會玩兒啊?」。 林無晝點了點頭,靦腆的笑:「你的臀兒晃起來,肯定比我大嫂還騷」。 然後,他就挨了幾下粉拳,緊接著被踢到了床下面,可隨著一陣悉悉索索, 簾帳已然被放下,一個緊繃充滿彈性的豐腴翹臀已經悄悄從後面鑽了出來,晃了 晃,抖出搖曳的肉波,上面還沾著條半濕不幹的水藍褻褲。 「還愣著幹嘛,呆子」。 林無晝頓時慢了半拍心跳,舒纖纖的腿修長沒有贅肉,蜜色的腿根因為母犬 趴臥的姿勢關係繃出結實滑潤的線條,而那水藍色的巴掌大褻褲早已被流淌的汗 液沾濕,擠出了肥嫩的花唇。他顫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臀肉兩側,勾住了褻褲的兩 邊,可才發力就發現受到了阻礙,定睛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這褲兜兒卡在了緊致 的屁股溝內。 舒纖纖的蜜臀過於肥美圓潤,本來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到了臀胯之處忽然誇 張的向兩側蜿蜒,形成完美的圓月,肥嫩彈性卻無絲毫沉贅厚實,比尋常女兒家 的翹乳都要來的豐實。 林無晝低吼了一聲,猛地一把扯下舒纖纖的水藍色褻褲,在淺淺的驚呼聲中, 已是不著寸縷。她修長的雙腿被林無晝大大的分開,神秘的私處纖毫畢露,恥丘 飽滿豐隆,陰唇內斂,小小的陰蒂周圍才長了一小撮烏毛,而在淡淡的月光下, 舒纖纖麥色的皮膚光滑如油,緊繃的肌肉線一顫一顫,更是已濕的一塌糊塗,不 斷有晶瑩的露珠緩緩的滲出。 見林無晝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私處,舒纖纖羞得滿臉通紅,全身皮膚都變成緋 紅色,忍不住掩住了小臉,然後又輕叫了一聲。 原來在雙手玩弄著舒纖纖整只豐腴不像話的屁股後,他竟是挺著自己肉棒, 沿著圓肥臀縫的最頂端,從那兒開始整根夾了進去,夾在了肥美細嫩的臀溝中。 那處地方是舒纖纖屁股上最結實最吸引人的地方,即便如死去的常歡,也被 這種無法理解的緊繃所吸引,忍不住掰開了想試上一試,林無晝此舉也是如此。 可這一試,他登時就覺得來到了天堂妙處,強勁有力的擠壓比前頭花穴更加 有力,外加上因為羞澀而不堪刺激的舒纖纖收緊了渾身肌肉,那兩片肥美的臀瓣 猶如兩扇大門般牢牢夾住肉棒。 「嘶……你要夾壞我了」。 「夾的就是你」。 林無晝舒坦的拍了拍翹高的豐臀,雙手卻是用力掰開了兩邊的蜜肉,露出了 那可愛還噴著熱氣的肛穴,櫻粉色的褶皺一顫一顫,稍稍一碰就開了個熱烘烘的 小口。他再也按捺不住,肉根在前方滴水的花穴磨蹭了幾下,就著汗津津的粘漿 立時撐開兩瓣花唇,插了進去。 這一瞬間,林無晝只覺得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而自己 的小腹則抵在了兩片巧克力色臀肉上,那種擠壓和豐腴,以及看著它們被撞開波 浪後想合又不上的刺激著實讓人發狂。 而舒纖纖也是被插得咬緊了牙齒,從她的角度望去,竟還有少許肉桿子露在 了外頭,只能緩緩吐納呼吸,放鬆臀肉,終於將全根吞沒在體內。 充實腫脹的感覺讓舒纖纖猛吸涼氣,身子陣陣的顫抖,不禁嘀咕道:「脹死 了……當初到底是怎麼吃下去的啊……」。 「吃不消了啊?」。 「呸!你儘管來,看我不把你給夾斷了」。舒纖纖倔強的說著,眼睛裡泛開 了粼粼水光,努力抬高臀部,壓低了腰身,就彷彿是一頭搖尾乞歡的母犬,模樣 極其淫靡。 林無晝深吸了口氣,一巴掌拍在了顫巍巍搖晃的臀肉上,整個人壓了下去, 下身不住地向前抽插,猶如騎馬一般馳騁。 「嗚……好……頂得好深……」。舒纖纖扭動著蜂腰翹臀,臀瓣向後撞擊在林 無晝的小腹處,又向後勾住了林無晝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兩人的舌頭相互吮 吸著,溢出的唾液滴在舒纖纖的乳珠上,和著汗水閃動著淫靡的光芒。 「纖纖……我要射了……」。林無晝放開舒纖纖的舌頭,把她的玉背往下壓, 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衝擊起來。 「嗚……快些出來……我也快不行了……」。舒纖纖也翹起玉臀,逢迎著林無 晝的抽插,扭過頭來嬌聲媚叫道。 「來了……」。 「唔……都射進來……呀」。隨著她的一聲尖叫,林無晝只覺包裹肉棒的陰 戶急劇收縮,深處射出一束又細又密的汁液,直貫他龜首中間的馬眼,如洪水一 般,滾燙的精液頓時泉湧而出…… …… 一場秋雨一場涼,雨過天晴之後,月明星稀,夜幕下的烏坦河再也沒了春夏 時節搖扇撥曲兒的文人墨客,城內的楓葉林已經染上一片金黃,家家戶戶早早的 關緊了門扉,炊煙裊裊。 林府中,於秋水也是一早的梳洗了面容,銅鏡之中照出了一張風韻猶存的成 熟面孔,然而此時臉上卻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煙暮靄。 康王叛了,這個消息就和當初稀里糊塗發現小虎子已經長大,又稀里糊塗與 他戲耍了一番震驚。可康王畢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虎子,一覺過去,給幾塊糖 糕哄上幾句,就能把咕嚕嚕射進婦人毛穴的精液當做尿給放了,轉眼就忘了個干 淨。 康王這一叛,四洲十六郡的局勢一下子變得跌宕起伏不休。林府做的是糧食 買賣,靠的是水路和陸上的安定,偏偏余州又是康王的大本營,據說在三天前, 青州鹿台郡的康王府已經人去樓空,大股大股的人馬全都聚集在了余州的朱雀郡, 抓壯丁的抓壯丁,收賦稅的收賦稅,人心惶惶到處逃難,誰家還有心思買賣糧食, 只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抓去了充公。 她對鏡梳妝,烏黑的髮絲紮成了雙刀髻,淡粉胭脂,臉上的一點點憔悴都被 掩蓋。呆坐了片刻後,就傳來了下人的催促,緩緩挪動著步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樣 的心境。 林府大廳中,年初時還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圓桌此時就只剩下了三個人,主母 於秋水,兒媳李忘語,以及尚且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的小虎子。 「娘親,多少吃一點吧。相公和青山叔出門討要債款,回來的時候約莫該是 深更半夜了」。  李忘語拾起了珠玉筷說道。 「知道了」。於秋水擠出了一點笑容,看了眼也跟著愁眉不展的小虎子,道: 「你這小學人精,還不乾淨吃完了去做教書先生的課門,小心你爹回來打你屁股」。 小虎子頓時一驚,嘩嘩嘩扒拉起了飯碗,逗得兩個美麗婦人齊齊一笑。 林府上空的陰雲已經籠罩了太久,先是二公子林夕下落不知所蹤,而今又是 盜賊亂起,運出去的糧草車隊不是半路遭劫就是被路過的官兵徵收,甚至差一點 兒把主意都打到了烏坦城林家的頭上,要不是死去多年的林老爺對烏坦城吳知府 曾有知遇之恩,一力擔保庇護,恐怕這林府早已家不成家。 好事無雙,禍不單行。 就在下人拾落了碗筷,林家的兩位美婦準備回房歇息時,一道身影磕磕碰碰 的從外頭撞了進來,帶著傷痕,正是劉青山。 「這……青山哥」。於秋水眼尖,搶先一步扶起了狼狽風塵僕僕的劉青山, 只這一看登時就是面色發白,卻見他胸膛半露,上頭密密麻麻帶著刀劍砍傷,剛 剛結痂的傷痕繃出了血絲。 「夫……夫人!大少爺他……被康王的人抓走了,說是……要上戰場」。 於秋水聽後,渾身一顫,竟是直接就昏了過去,直到半夜方才悠悠醒來。 剛一睜眼,看到的卻不是兒媳李忘語,而是剛剛包紮完了傷口,帶著一臉關 切的劉青山。 「青山哥……陽兒他真的……去上戰場了?可你怎麼會傷成這樣」。於秋水 張了張嘴,一行清淚又是從眼角落下,連著失去兩個兒子的辛酸和悲痛,外人又 如何能夠知曉。 劉青山看得心中一痛,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抽了自己幾個耳光道:「是我 沒用,看著大少爺被帶走就想著上去和那幫兵賊拼了,可結果不是人家的對手, 挨了幾刀,只能跳下了山澗小路,這才灰溜溜的趕了回來,都是我不好」。 「青山哥別……是我們林家……命不好」。於秋水歎氣起身,伸出雙手制止 了自責不已的劉青山,目光落在自己還染上了對方血漬的衣袖上,心頭暖了一下, 說:「你起來吧,這世道不太平,生意什麼的就罷了吧!明天起我將會遣散下人, 青山要是不嫌棄,那就和小虎子一起留下,省得在外面遭遇不測」。 「多謝夫人……我劉青山發誓,倘若那些兵賊真的打起了林府的注意……我 ……我便要和他們拼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前,卻帶動了傷勢,登時就是一聲 聲吃痛的咳嗽。 「你瞧你,說話都不利索,還拼了」。於秋水看著他這般模樣,終於笑出了 聲,胸前飽滿幾乎撐裂了薄紗的雙乳不停的晃動,看得劉青山忍不住呆了。 於秋水自然也是注意到來了他突然火熱的目光究竟落在了何處,啐了一口, 道:「好看麼」。 「好看……」。劉青山先是點頭,然後又是搖頭,最後剛毅的面孔鐵青一片, 迅速起了身,戰戰兢兢了起來:「夫人,我……我這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還是叫我名字吧,你這人,還是和當年一般的木訥無趣」。於秋水橫了他 一眼,紅艷的唇兒忽然努起朝著桌上點了點,道:「那是剛住的桂花茶,你拿去 喝了」。 劉青山頓時覺著疑惑,然後便聽到了背後的於秋水幽幽道:「多喝些,去火」。 他猛地一驚,哪裡敢去想這去火兩字到底是合意,關上門離開的時候差點還 摔了一跤,惹得閨房內又響起了那成熟嫵媚的笑聲。 次日,一個晴朗的秋陽高照的日子。 遣散了眾多僕人後的林府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後花園內,只見翠竹 幽幽,松菊鼎盛,魚池庭院內還設個了小亭子,上頭寫了觀荷二字,此處正是林 家媳婦李忘語平素最喜歡的地方。 李忘語出身書香門第,最喜蓮荷,若是沒事的話便會坐在小亭內,可如今除 了她以外,還有一個男人坐在了前頭,正是剛剛癒合了傷口的劉青山。 「少奶奶,您今日叫我可是有何事不明?」。劉青山顯得稍稍緊張,生怕剛剛 沒了丈夫的李忘語出聲怪罪。 李忘語端坐在涼亭紅椅凳上,手中翻閱著無名的詩集,她生的恬靜淡雅,極 少喜怒,聽了劉青山的話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悄悄開啟了粉嫩的唇瓣道:「青山 叔不用這麼緊張,林陽出事我固然傷心,可也知道你已經盡力。感激都還來不及, 說不上遷怒這等沒品的事情。忘語只是想問一句,你和母親認識多久了?」。 「……三十年吧」。劉青山說著,歎了口氣,恍惚間回憶起了當初他和林家 老爺一同追求於秋水的光景。 「哦?照這麼說來,你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要知道我夫君可也才二十歲」。 李忘語笑了笑,放下了手裡的詩集,突然語出驚人:「娘親喪偶多年,青山叔又 是孤單一人,你們既然曾相識相戀,為何不趁著機會各續斷弦?」。 「少奶奶……你這玩笑可是開不得」。劉青山額頭冒汗,可偏偏腦子裡卻又 飄過了於秋水那豐腴如蜜桃的身子,昨天灌了滿滿當當一壺的桂花茶彷彿就是沒 用的白水,褲襠裡的男根悄悄的早就冒起了尖。 「我可沒開玩笑,只是提個醒」。李忘語說著,面不改色,卻是悄悄壓低了 聲音將一件物事放在了桌上,道:「這是娘親昨天換下沒來得及洗的東西,你看 看,就知道了」。 劉青山順勢望了過去,胯下的棒子驟然硬得生疼,因為那是一條貼身的紅色 薄紗褻褲,上頭尚且還有著沒有乾透的淫漬…… 「可……可我天生蠢笨,這怎麼……怎麼」。劉青山眼中已然冒火,卻是不 知如何是好,苦惱萬分。 「簡單,我可以幫你。只不過希望青山叔不要怪罪」。李忘語忽然起身,臉 上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 「什……什麼?」。 劉青山方才說了這麼一句話,整個人就從背後讓李忘語一腳踢下了荷塘,雙 臂剛好砸到了池中青石,卡嚓一聲就脫了臼。 …… 「怎麼回事?青天白日的怎麼還掉下池塘了?」。 林府大廳中,於秋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面前的林青山滿身泥漬,挫傷了筋 骨的雙手無力耷拉著,一臉剛毅的臉上掛滿了無奈,心裡有苦卻說不出。 最後還是李忘語簡單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不過省略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的 劇情,只是說劉青山看於秋水夜不成寐,想下去摘點蓮子讓她滋補養神。 「摘蓮子?我說劉青山,你今年也是四十出頭了,一天到晚還以為自己十七 八呢,你讓小虎子看看,看你以後還怎麼管自家兒子」。於秋水就像是教訓小輩 一般說著,然後下意識的就想叫下人,旋即才發應過來,府裡早就沒什麼下人了。 「娘,你別看我。我可做不了伺候青山叔洗澡的事兒」。李忘語連連擺手, 推得一乾二淨,轉身就走。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看著劉青山低著腦袋,髒兮兮的河水滴答滴答從 頭上落下,秋天裡的風兒又是愣,害得他連著打了三個噴嚏,這才傳來了美婦人 長長的歎息。 「腿沒斷吧?跟我來」。 劉青山頓時一喜,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 於秋水走近了浴室,室內的池子還是乾的,上頭有著一根和烏坦城熔爐鐵鋪 相連的竹管,只消開了那個堵上的木塞,溫溫熱熱的水流就會沿著府外的主管道 一路滴下,這也多虧了林家老爺生前的樂善好施,寒冬臘月裡,誰家的熱水都是 現燒的,只有林府才有這等羨煞人的東西。 可這畢竟是於秋水第一次服侍人,好不容易拔開了那木塞,溫熱的水就直接 衝了下來,全都噴在了她高聳多肉的胸上,單薄的紗衣一下子便濕透了,幾乎成 了透明,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肉上,圓潤飽滿的高聳乳房,紫紅色的肚兜和下身兩 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全都露了出來,這讓跟在後面的劉青山一下大飽了眼福,眼 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於秋水輕呼一聲,一轉頭看見劉青山就站在身邊,趕緊用手摀住了遮不住了 乳房,和股間是三角黑毛,羞紅著臉說:「青山哥……你等我一會兒」。 「事兒,沒事兒,你趕緊去換衣服,別涼著了」。劉青山看似平常,然而眼 珠子早就落在了於秋水快步跑開時後方搖晃的肥臀上,雞巴桿子差點捅破了褲襠。 「忘語這丫頭……真是有辦法,我這手……也不算白傷了」。他傻乎乎的笑 了笑,可是兩條胳膊卻微微握起了拳,原來並非是真的無法動彈。 等到於秋水再回到浴室時,正看見劉青山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也難怪,他 那兩隻手根本沒法自己脫衣服,更別說洗澡了。 於秋水咬著唇,邁著小小的步子,聽著劉青山不停的噴嚏,終於是下了決心, 道:「青山哥,你坐下吧,我來幫你」。 「秋水,這不合適。你……要是傳出去,不像話」。劉青山忽然有些緊張的 退了一步。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沒老婆,我死了丈夫,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了,你怕什 麼啊?」。似乎是想起了年輕時候他的木訥和愚笨,於秋水的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就你這幾十年來的慫樣,我還怕你不成?」。 被她這麼一激,劉青山乾脆不說話了,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讓於秋水幫著脫 去了衣服,他本就是個粗人,身上的肌肉結實強壯,上頭的刀疤早就結了痂,雄 厚的男人氣息頓時熏得於秋水面上泛起了紅,忍不住想起了不久前和小虎子在這 裡發生的荒唐事,又是羞又是愧,花心裡頭冒起了漿。 可脫至最後一件褲衩時,於秋水又有些猶豫了,可見劉青山嚇得跟什麼似的, 她反而鎮定了一些,顫巍巍的伸出手滿臉潮紅,最後還是一咬牙給扯了下來,露 出一根又黑又壯,一抖一抖的粗壯男根。 「好……好大……」。於秋水也沒想到,有些吃驚的看了它一眼,然後趕緊臉 紅紅的移開了目光。 「比林老爺還大麼?」。林青山用力吞了口唾沫,黝黑的雞巴迅速抖了抖,幾 乎抵在了於秋水的唇上。 於秋水愣住了,抬頭的瞬間對上了那早已被慾望侵蝕的眼睛,而緊接著的一 句話更是讓她呆立在了原地。 「是不是……比小虎的那根好看多了?」。 「你……知道啦?」。於秋水臉上又是羞愧又是惶恐,徹底亂了心思,當下就 要轉身逃跑,可卻被劉青山從後面死死的抓住了胳膊,一把扯了過來! 「劉青山!你騙我,你的手根本沒事」。 她掙扎著,想要大叫,可帶著滿滿的男子氣息的嘴唇卻堵了上來,熟透了的 身子也給他牢牢抱緊,想到了這些年自己一個人孤枕難眠,眼前的男人又曾是自 己喜歡過的人兒,此時受著傷,以前的日子也定然不好過,憐憫的心性已是波瀾 泛起,先前的厭惡和憤怒竟悄悄的消散,掙扎的動作也變成了輕微的推搡。眼睛 一閉,那軟膩的舌頭已經自發的搭了上去,舌頭纏挑翻滾。 「你……好大的膽子」。唇分,於秋水的雙目之中已然不全是怒意,嬌軀輕 顫,嬌哼細喘,顯在劉青山的挑逗下已是春情難禁,可終究還是有著理智。 「我都膽小了三十年了,今天就算是你要報官府,我也不會再錯失機會」。 劉青山也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把將於秋水拉到懷裡,在她耳邊輕輕道:「秋水, 我一直都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林老爺死的時候我其實……很高興」。 於秋水一雙美眸驟然睜大,忽然就沒了力氣,玉手撫上了劉青山健壯的胸膛, 歎息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現在也不遲啊……」。 他摟緊於秋水的嬌軀,俯首便吻上了紅艷的雙唇,同時右手隔著衣服握住於 秋水那飽滿之極,自己早已夢寐以求的豐乳,大力地揉搓起來。 於秋水的嬌軀更是一陣輕顫,嬌喘更甚,妙目微閉,熱烈地迎合起劉青山的 舉動來。劉青山慾火飛快地燃燒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於秋水抱起,光著大 半個身子就衝向了她的閨房。 屋內,劉青山先是脫去了於秋水的上衣,當那桃紅色的肚兜從她的身上脫離 時,於秋水那對在胸前高高聳立,一直飽滿得似要裂衣而出的豐乳便解脫了束縛, 彈跳了出來。那乳房沉甸甸的,驕傲地挺立在劉青山的眼前,淺褐色的乳頭長長 的,極有肉慾。 「好美」。劉青山感慨了一句,忍不住一把抓住這對豐滿的乳房一陣揉捏, 嘖嘖不已。揉捏之下,極軟又極有彈性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劉青山更是愛不釋手 地玩個不停。 在大手的撫摸下,於秋水的乳峰越來越鼓漲的,淺褐色的奶頭也是漸漸硬翹 起來,口中嬌滴滴的喘息越甚。劉青山聽得更是心動,將她的長長的乳頭含入了 嘴裡,用力一吸,於秋水立時被吸得全身發酥,哦的一聲嬌吟,靈魂便如出了殼 般,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劉青山的頭上。 他的舌頭在於秋水的兩個乳頭間輪流吮吸著,吸了左乳頭,又吸右乳頭,舌 頭也在乳頭的周圍不停地轉動著,於秋水更是呻吟個不停,很快便完全裸露了。 眼前是個雪白圓潤成熟的肉體,水蛇般的細腰柔軟豐腴,香臀豐聳渾圓,曲 線完美。小腹平坦堅實,兩腿間芳草茂盛,漲鼓鼓的陰阜上長滿了烏黑濃密的陰 毛。陰唇豐厚,顏色淺褐,肉縫裡的嫩肉暗紅,汁水豐盛。整個肉體充滿熟透了 的肉慾誘惑感覺。 看著眼前這迷人的肉體,劉青山的鼻血差點流出來,興奮地分開於秋水的雙 腿,用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只見豐厚的陰唇已經充血向外翻開,淫水更是 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 於秋水本是老實人家,和死去的丈夫幾十年來也就用了一種姿勢,而此時被 劉青山這樣放浪的撥弄,不由雙頰暈紅心中燥動,眼中水汪汪的似要流出水來, 整個人嬌艷欲滴,不時瞟向劉青山,頗有些春情蕩漾的意味。 劉青山知道她已是春情蕩漾,不過他卻不急,雙手只是在於秋水全身遊走著, 特別是在於秋水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 在他的撫摸下,於秋水只覺陣陣如電麻股的感覺在自己心裡蕩漾開來,劉青 山的每一下撫弄都讓自己快感飄飄,她的下身已是非常濕熱,淫水不斷地流了出 來,已是極度的興奮。 終於,忍不住了。 「青山……快進來,我要……」。她咬著唇,側過了臉說。 「來了」。 劉青山笑道,胯間那粗長的分身青筋虯結,肉棒粗大堅挺,看得身下的於秋 水媚眼如絲,春情更甚。 深吸了一口氣,劉青山跪在於秋水雙腿之間,把她兩條修長的雪白玉腿,大 大地分開,然後將自己粗長的肉棒對準於秋水毛茸茸的花穴,用力一刺,便直沒 入於秋水的體內。於秋水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只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 全身擴散開來。四肢立時便如八爪魚般地緊纏住了劉青山的身體。 「脹死了……哦……」。 她說,肥美的臀肉向上挺了挺,發出了某種隱喻的信號。 ps:雙飛大戲作罷,感覺速度太快,後面多寫點感情戲,省得成了手槍文 biubiubiu 正文 09 秋風悲畫 汝母美否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10435。 林陽坐在擁擠不堪的囚車裡,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淤青,在莫名其妙被 抓了壯丁後,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沖了太歲,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 事情,想了很久,並沒有。因為和他在一輛馬車裡的一個漢子,剛剛在昨天夜裡 染了寒疾,早早地見了閻王老爺,可他除了臉上帶著痛,依然生龍活虎。 福報?林陽並不想要。 想著家裡剛剛沒了二弟的母親,又想著自己剛剛過了門,渾身上下都熟出汁 的俏媳婦,那一遍遍讓自己揉搓掐弄的乳尖,那覆蓋在茂密陰毛下的紅唇,隨著 雞巴桿子的起立,他無時不刻不想著逃離這輛馬車,只可惜……他還沒找到這個 機會。 「好人沒什麼好報」。 這天夜裡,林陽還是染上了寒疾,他似乎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咽喉在慢慢放 松,肌肌也漸漸也軟弱無力地平鋪開來。他們林家一直都是烏坦城有名的善人, 從死去的林老爺到林夫人,再到他林陽和失蹤的二弟林夕,從未幹過傷天害理的 事情,可命運就是這麼不公平,人生真是寂寞如狗屎。 夜裡的營帳篝火搖曳,扭動的陰影猙獰似鬼,正在感慨的林陽忽然聽到了響 動,直起身子卻看到了震驚不已的場景。那外頭似是有一頭洪荒巨獸呼了一口氣, 整個營地內剎那間寒氣瀰散冰寒徹骨,一股濃濃的血腥氣蔓延開來,讓人作嘔, 而前方的樹林突然倒塌,居中整齊出現了一道光滑的切痕。 兩名穿著墨綠玄鎧武士出現在了漫天煙塵中,覆面的頭盔下不時透出數縷淡 淡黑煙,將整個身體籠罩看不清楚模樣,然後便沉聲道:「都殺了」。 也不見押送這些壯丁的康王府士兵有何動作,右邊的玄鎧武士關刀一舉,斷 喝一聲,龐大的真元力量盡數彙集在了刀鋒上,刀氣所及,萬物皆斷。 隔了一會兒,林陽感覺有些不對勁,小心翼翼地從馬車裡探出了頭,只看見 康王府的士兵們已經倒下了十幾個,死狀淒慘,鮮血橫流,腥氣沖天。 林陽嚇壞了,可忽然靈機一動,大喊一聲:「快跑」。 說完,便第一個跳下了馬車跑向了林外,後面的那些被抓來的男子見狀,旋 即也是一個激靈,哇哇叫著跟了出去。 …… 這一年秋,大殷皇朝皇權更迭動盪,先王宇文無疆一生無子,只在十六年前 留下了一個私生兒,而這個私生兒卻被試圖篡朝登基的康王宇文弘所殺,皇后凌 瓏大怒之下降下死罪,康王旋即反叛,佔據了四洲十六郡的南方余州四郡,和已 經代替了先王稱帝的凌龍女帝正面抗衡。 天下,再次陷入了戰火紛爭,歷史的車輪滾滾而去,碾過無數名為年輕才俊 的塵埃。 林陽沒命的跑著,沒像同一個馬車內逃走那些愚人般開心和歡樂,他臉上掛 著汗水,心頭忐忑。因為他認出來了,那兩個暗殺康王人馬的玄鎧武士不是其他 三洲十二郡的人,而是清幽郡寒山閣的守山人! 清幽郡屬於余州,余州歸於康王,那麼寒山閣這麼做是不是就代表了,他們 從一開始就沒選擇康王,只是在演一場戲,戲開了,唱曲兒了,然後在康王出場 的那一刻從後頭拉下血紅的帷幕? 跌跌撞撞間,山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看著嬌小的身影,影影幢幢的樹梢透不 出太多的月光,隱約看著像是個青春美麗的女兒家,大晚上的卻還挑著柄黑折傘。 林陽本不想去理會,然後心裡一緊,終究還是喊了一句:「姑娘快跑,後頭 有凶」。 他說完,縱身跳下了山道,迎著不遠處的河岸邊打算在水裡待上一夜,可很 快他就明白了,明白了自己之前的猜測沒有錯,寒山閣早就倒向了凌龍女帝。 守山人就站在了岸邊上,玄鎧染著刷不乾淨的血漿,關刀倒垂,像是一早就 知道有人會往這邊跑,慢慢走了過來。 林陽呆呆站在了原地,忽然自嘲的搖起了頭,平日裡總是怪自己的二弟不爭 氣,現在想來,兵荒馬亂的年代,連個王爺都快自身難保,功名有什麼用,倒不 如一柄長劍令人心安。 …… 「老爺,他要死了」。遠處的山頭上,之前那名挑著黑傘的少女靠近了前頭 的身影,安安靜靜的站在了後頭一米處,說話平淡,面色平淡。 「死就死了吧,哪天不死人」。被稱為老爺的人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一身 月白色的袍子,容貌俊秀帶著書生氣,明明是秋,可手中還握著把折扇,腰邊左 右分別掛著一柄長劍,一個酒葫蘆。 「老爺,他是個好人,幫一下吧」。後頭的靚麗少女補充了一句。 「不幫。是個人在我眼皮下都要幫,我幫不過來」。白袍男子打了個哈欠, 慵懶的看著寒山閣守山人一步步靠近林陽。 「老爺,他生的俊,說不定……」。少女猶豫了一下,然後悄悄踮起腳湊近了 白袍男子的耳根,嘀咕了後頭的半句話。 「哦?有理,十分有理。有趣,十分有趣」。 白袍男子瞬間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來,竟是如鬼魅般飄下,堪堪用腰間看 不出名堂的長劍擋在了守山人落下的關刀前。 「嗯嗯……第四化境五重天,還不算差。怪不得靠著兩個人就來了,絲毫不 怕叫人發現」。白袍男人擋下了關刀後,空下的左手稍稍捏了個法決,一柄青色 的小劍便向著腦後飄去,將另一把從暗處飄來的彎刀給擋開。 兩名守山人同時一驚,連連後退,對視一眼後才吐出了一口沙啞濁氣:「天 啟境」。 「總算看出來了,不算傻。我呢,不算太強,也就你們的閣主高了那麼幾重 天,所以啊……能不能給我滾。我這衣服金貴,不想染血」。白袍男子笑瞇瞇的 說,可殺氣卻是如烏雲蓋頂壓在了兩名守山人的身上。 二人沉默,忽然一人舉刀劈來,另一人則是開始捏指結印,白袍書生微微皺 眉,也沒有什麼動作,笑容微滯,兩柄由真元力量構築的青光小劍便率先劃過了 這二人的脖子,兩聲脆響,頭顱高高地飛了起來,鮮血如雨。 而那挑著黑傘的侍女則剛好從陰影內出現,遮住了主僕二人,濃郁的血漿轉 了個圈從邊緣滴下,搖了搖頭道:「四洲十六郡的這些人總是不明白,在真正的 力量前頭,詭計和戰術就跟老爺你的書畫一樣,狗屁不是」。 白袍書生頓時挑眉,壓低了聲音:「外人在,畫扇小妮子給我留些面」。 「好的老爺,你的字畫美極了」。叫做畫扇的侍女冷冰冰回答道。 林陽已經完全看傻了,早就做好了面對死亡他有些措手不及,連濺在了身上 的血漿都顧不上擦,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一個頭,道:「多謝恩公救命」。 那白袍書生看著他這副模樣,挑眉得意,說了一聲無礙起身,手上的折扇嘩 啦一下打開,上頭寫著兩個確實不怎麼好看的字眼:老子。 老子? 林陽心頭疑惑不解何意,而這白袍書生卻是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了他,問道: 「小兄弟生的確實俊俏,不知道家裡是否還有什麼親人?」。 「……實不相瞞,我家中還有一位二弟,父親早些年去世,母親尚在」。 林陽說著說著,就感覺到白袍書生的眼神越發明亮了起來,只見他猛地揮了 揮扇,忽然俯下身子湊近了一些,一字一句問道:「請問……汝母美否?」。 林陽動了動乾裂的唇,感覺腦海轟的炸開了一下,恍惚中也看清了白袍書生 手中折扇的另一面寫了些什麼:最帥 老子,最帥。原來……這個老子就是那個老子的意思啊…… …… 余州朱雀郡,康王新府。 溫暖的府苑房間內,爐火啪啪的迸發著火星,宇文弘赤身落在椅子上,而高 挑過人豐臀碩乳的王妃李瑩則是穿著那件惹火的西域情趣衣物,一邊扭動著腰肢, 一邊跨坐在康王宇文弘的身上,同時用手扶著康王宇文弘粗長的分身,對準肉穴 後便向下坐了下去。 只見王妃李瑩坐在康王宇文弘的分身上後,便開始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地動 作起來,同時她的肉穴內也開始聳動擠壓起康王宇文弘的龜頭,動作還越來越快, 腰部一挺一挺的,頗有節奏感,同時口中不停地浪聲呻吟著,讓她的一對豐乳也 就跟著跳動個不停,極為誘人。 可這般套弄了半天,那毛茸茸的穴眼中的事物依然軟趴趴的沒個動靜,不免 讓人頗感無趣。 王妃李瑩頓時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啪嗒從康王宇文弘的身子上落下,陰胯濕 噠噠的一片卻沒個白漿,全是她自己蹭出來的湯湯水水,頓時便窩火不已,指著 康王道:「你看你,我又是扭屁股又是跳艷舞,自己都摳挖了半天,可你呢,你 這根懶蟲兒都睡了好幾天了,這就不打算醒過來了麼」。 「我……我這不是沒興致麼」。康王歎了口氣,扒拉了一下,又是重重一歎。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麼。本想著跑去皇城逼宮,結果讓凌瓏那個女人給 一頓數落,你有那麼怕她麼,剩下的三洲十二郡又不是全聽她的?」。 「你不懂……你不懂」。康王宇文弘忽然一拍桌子,嚇得李瑩向後一退,然 後頹然垂首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竟是輕聲啜泣了起來:「我不想當什麼皇帝了 ……我只想做王爺,我只想做我的王爺……」。 李瑩看著他這般模樣,轉身就走,推開門前還落下了一句話:「當初你把我 從西域搶來,我可是也說過類似的話。我不想做什麼王妃,我只想做我自己。哼 ……你可真有意思啊,宇文弘」。 門扉重重關閉,伴隨著踢踏作響的腳步聲,燈火也逐一暗滅,傳來了一聲痛 苦不甘的嘶吼。 …… 秋意濃,月上柳梢頭。 水烏船在河面上靜靜的飄著,倒映出了天上漫盈的白月。 半年前,也是這麼一個夜,趕赴寒山閣的林無晝遭到了一次改變自己整個人 生的驚變,兜兜轉轉間,他又回到了江南水鄉,隔著寒氣逼人的水露思念起了家 中的母親和兄嫂。 「想什麼呢,呆子」。不知什麼時候,舒纖纖從背後出現,小手兒一伸摟在 了他的腰上,一邊慵懶的打著哈欠,一邊問。 林無晝搖了搖頭,輕笑了一下,看著月色緩緩沉入江面道:「有些想家了, 纖纖你呢,你家在何處?」。 「家?」。舒纖纖神色一暗,卻未回答,而是伸手指向了後方的水露濃霧,道: 「與其想那個,倒不如想想這條鬼鬼祟祟的船,已經跟了我們三天了」。原來從 三天前開始,就有條小船跟在了他們後面,一路跟,一路停,偏偏也見不到什麼 人影乘客出沒,像是幽靈。 「你是說他們不懷好意?」。 「我的林少爺,你也十六七的年紀了,江湖險惡不知道麼,看他們的形跡, 多半是河匪」。 林無晝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哼哼了一句:「我們這船上有什麼好搶的」。 「有啊,我,有我呢」。舒纖纖眨著眼,小指尖兒開始作怪,隔著衣袍掐了 掐林無晝的男根,道:「怕不怕?」。 「不怕,搶過去也得讓你給搾乾了」。林無晝頂著嗖嗖直飛的眼刀子貧了句 嘴,然後走到了正在划槳的船夫身邊,問:「老人家,這幫河賊如今都是這麼大 膽了嗎」。 船夫是個老實人,看見賊船跟著早就嚇破了膽,只是心裡多少知道這面前的 一男一女加上正在船艙內休息的妙齡女子,都是闖蕩江湖仙氣飄飄的修行者,便 滾動了一下喉嚨道:「如此世道不太平,官不成官,民不成民,除了落草為寇哪 裡還有好營生」。 這話,林無晝和舒纖纖都沒有反駁。從他面離開南疆回到江南就聽說了康王 宇文弘和凌龍女帝反目的消息,風吹草兒尖頭蕩,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打了起來。 「那咱們加快船速,能甩掉麼?」。 「不行,咱們這是客船,他們是河上專用的快船,甩不掉的。這兩天河上船 多,他們不敢靠的太近,等到人少的時候,他們估計就要跟近了」。 林無晝又想了想,笑著問:「這幫河匪靠在河上搶劫過活,那他們很有錢麼?」。 「嗯,一個個肥的流油,這運河上跑的本就有錢的商人居多,他們搶一票就 吃喝半年,而且大部分河匪和官面的人有說不清的關係,要不這河匪怎麼年年剿, 年年有的」。船夫歎了口氣說,換來的卻是林無晝和舒纖纖對視一眼,一臉的壞 笑。 「船家,你找個地方停靠一下,我呢……有個主意」。 船主用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著這二人,直到舒纖纖往他手裡塞了錠十兩重的 紋銀,這才一臉納悶的勉強同意。在經過又一個叉口時駛進了條支流,這裡很是 安靜,航行了一個時辰後,已經一條其他的船也看不見了,在一個水流緩慢的河 灣處落了錨。 人跡罕至,近點連個村莊也沒有,到了晚上實在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幾 百米外的河面上,果然有條小船也靠了岸停了下來,可惜的是,那艘賊船並不打 算跟著停靠過來,照樣停在了河中央。 這幾百米的距離對已經剛剛邁入了通靈一重天的林無晝來說並不算事,只是 怕了打草驚蛇。而這時,客船裡頭的祁紅袖也鑽出了身子,來到了林無晝的身邊, 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道:「林小哥是不是打起了賊船的主意?」。 「嗯,不錯。只可惜這幫人頗為警惕,我雖然可以踏水而行,卻只怕驚了他 們,挨上一陣弓箭火弩」。 「我倒是有個主意,林小哥想不想聽」。 「紅袖姐說說看」。 祁紅袖笑了笑,稍稍踮起腳湊近了他的耳朵根說了幾句,林無晝豁然亮起了 眼睛,道:「這個主意妙,只是這樣……不會委屈了你嗎?」。 「委屈什麼呀,你當我……還是沒見過世面的黃花丫頭麼」。說到這兒,祁 紅袖臉色微暗,可旋即便鑽入了船艙,等到她出來後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的水靠 服,黑色的緊身衣牢牢包裹住豐腴肉感的身子,裡面明顯是赤裸的,凸顯出了胸 口沉甸甸的乳房重量和後邊翹酥酥的屁股蛋,胯間更是能看到一道微妙的凹痕。 「這……」。 「林小哥……你這樣看就不怕纖纖吃醋啊?」。祁紅袖紅了紅臉,遮著自己晃 蕩的豐臀便下了水,臨走前還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幾百米的距離對祁紅袖來說並不算遠,不大的工夫,當祁紅袖露出頭時,已 經到了船的一側。 船內,一大票凶神惡煞的賊匪正圍著桌子大聲嚷嚷著什麼,其中一個看起來 像是首領模樣的人喝了口烈酒道:「你們看到了沒有,那船上的小子帶著兩個俏 生生的娘們剛剛靠了岸,機會難得,等到河面上起了霧,我們就去幹他一票,順 便也讓兄弟們開開葷」。 「好好好!我要那個奶子跟木瓜大的妞兒,誰也不許與我搶」。 「那我就要那個黑皮翹臀小騷蹄子,那屁股,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操,你們都要了,我們玩什麼?打空槍麼」。 「老子就一根雞巴,不還剩二嘴二穴,怎麼就分不過來了?」。 祁紅袖聽了一會兒,俏臉就泛起了紅,自從那天和林無晝激烈交合了一番後, 來到了江南余州,兩個人便再也沒了其他過分的舉動,聽著隔壁舒纖纖暢快淋漓 的嬌聲吶喊,身子早就吃不住了。 她想著想著,忽然晃了晃腦袋,剛想著運起靈力點燃賊船,身後忽然就傳來 了一聲腳步聲,然後一個粗糲的手掌猛地摀住了她的嘴,啊的一聲尖叫,就看到 了一個兇猛的壯漢貼著身子看著她,然後一把抱住,喊道:「大哥,我抓了個賊, 女的」。 船艙裡的幾個人順勢也走了出來,只是一眼,眼睛就登時直了,捏起祁紅袖 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這不他媽就是那個大奶子娘們麼!哈哈哈哈!來的妙」。 「大哥,這回怎麼處理?老規矩麼?」。另一人問道。 「當然是老規矩」。 那幾個大漢聞言,登時喜上眉梢,一起貪婪無比的看向地上掙扎起身的祁紅 袖,充滿渴望的目光,瞬間便籠罩在她嬌軀各處。 祁紅袖滿臉冷汗面色雖一片煞白,想到了當時被常歡欺凌的模樣,可惜的是, 她修煉的功法不注重真元肉身,若是換成舒纖纖倒還可以掙扎男人的桎梏,而她 一旦雙手遭禁,使不出法決,便和普通婦人沒了兩樣,咬牙道:「把我放了,有 本事堂堂正正比試一番」。 「比試,行啊!那就比劍」。 那些漢子淫笑著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一根根形狀各異的毛棒子,盯著祁紅袖 胸前幾乎漲破黑色水靠衣的豐碩乳瓜,一個個早都按捺不住,一邊撕扯著她身上 的衣服,一邊大呼小叫著定下了順序。 水靠被人從上到下脫了,白膩的乳房先彈了出來,飽滿如月白皙過人,頂端 的暗紅色乳頭長長的挺立,風一吹就自己抖起了顫尖,冒出一顆顆的小疙瘩。 河賊首領的就迫不及待的一手抓住了一個,「這奶子真他嗎絕了,又彈又白 又大,比玩過的那些婊子可強多了」。 祁紅袖除了當初樹林裡被強姦那次,還沒被人這麼粗魯的對待過,當時就痛 苦的呻吟出來。卻不知道她的呻吟對男人來說就是強力的催情劑。 「這叫聲好聽,再叫兩聲聽聽」。 祁紅袖抿住了嘴,不肯出聲。 啪。她的屁股上挨了一掌,乳頭也遭人擰了一圈,水靠被完整的脫下扔到了 一邊,豐腴的身子扭晃了幾下,黑色的三角陰毛被水濕了一片,早就遮不住那紅 艷艷的毛穴口了。 祁紅袖萬分緊張,只希望林無晝能趕在自己壞了身子前趕來,可這些男人卻 沒打算慢慢戲耍的意思,掏著肉槍就頂了過來,在她蹲下的身子前不斷的晃蕩, 戳起了乳尖,拍打著面頰,而後頭制住了自己的男人更是把肉棒夾進了她帶毛的 咯吱窩裡,一股股的腥臊惡臭撲面而來。 所幸的是,當那首領掐著祁紅袖嘴巴想把雞巴捅進去的時候,船艙的大門突 然被一陣勁風給了掀了開去,一柄翠碧色的長劍被真元籠罩,鋒利得彷彿切開了 空氣般的劍氣天羅地網般罩來,不消片刻就殺了個乾乾淨淨。 「呼……幸好覺得不對,來了個及時」。林無晝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 祁紅袖看著他,抽了下鼻子,雖然沒說話可眼睛已經紅了一片,一路小跑著 撞在了林無晝的胸口,抽噎著道:「我……我還以為……又要被人……」。 「不怕不怕,我來了」。林無晝取下了身上的外袍蓋在了不著寸縷的祁紅袖 身上,可見她臉上還帶著揮不散的愁煙暮靄,知道多半還是想起了之前的糟糕事, 便輕佻的頂了頂祁紅袖光滑平攤的小肚子,說:「可不麼,又得被我給欺負了」。 他說著,一把挑起祁紅袖的嘴巴咬住了那躲閃的嘴巴,掐著那肥臀往身上一 掛就掏出了自己那根粗長的白莖,摸索了一陣,頂到了兩片散發著炙熱溫度的水 唇,也不需要什麼前戲噗嗤一下就刺了進去,捅得祁紅袖揚起了脖子,半天半天 才從天上落下。 「你……哈啊……欺負人,哪有這樣的……」。祁紅袖恍若不更事的小孩被捏 胯提起,雙手沒個著落,只能反向摟住了林無晝的腰,兩條大白腿晃晃蕩蕩,一 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正吞著雞巴頭子的淫靡肉穴,掙扎扭動了幾下,反而爽得林無 晝背脊發麻。 「就要欺負你,紅袖姐,你的奶兒真大,晃得我眼都花了」。他說著,捧著 兩片肥膩膩的屁股就往前走,行動過程中的一起一落讓祁紅袖嗯哼叫喚個不停, 直到船艙外的涼風吹在了皮膚上才醒過了神:「不……不成,要遭人看去了… …」。 「哪有什麼人,最多就是纖纖,不礙事」。 他插著毛茸茸的穴口子,走到了甲板上的欄杆前,放下了祁紅袖後在那兩片 豐腴的白肉上拍了拍,撫摸了一下那雪白耀眼的豐臀,然後將她一雙修長豐腴的 玉腿左右分開,這樣,美麗妖艷的私處,便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眼底。 大概是之前被幾個河賊逗弄的緣故,那雪膩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已是全濕 了,分貼兩邊雪白的大腿根上,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向兩邊分開,露出了裡面紅嫩 淫糜的的嫩肉來。陰阜經過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一顆肉芽俏立當中, 非常誘人。林無晝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雙手掌握著祁紅袖那白皙豐滿的臀部, 粗長硬挺的分身份開陰唇,腰部一挺,一用力,分身已是深深地插入了祁紅袖的 體內。 祁紅袖早已是情動不已,體內早已濕透,再被林無晝這一狠狠一插,暢美無 比的感覺立時湧上心頭,不由舒服之極地呻吟了一聲。當下也顧不得到底會不會 遭人看去,美得直打哆嗦,不由得發出了哽咽聲。 「舒服麼,紅袖姐?」。林無晝一邊喘著粗氣,盡力地動作著,一邊問祁紅袖 道,並不時說些春情挑逗的話語,在經歷了森林內的一龍二鳳,群交美夢後,他 的心態也不知不覺間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那個青澀的少年郎了。 「舒服……好舒服……」。祁紅袖兩手扶在欄杆邊上,豐滿的雙乳在林無晝的 撞擊下前後晃蕩著,一邊應道。聲音顫抖個不停。她俏臉上滿是極度興奮的紅暈, 欲仙欲死。 這般淫浪的呻吟聲更是激發起林無晝的慾望,他左手強有力地摟著祁紅袖豐 腴的腰肢,右手去揉著她的豐乳。下身更是急速地動作著,突然伸手掰開了那晃 動不停的雪白屁股,露出了淺褐色的菊眼以及粘上了愛慾白泡的陰唇。 「好多毛毛啊,紅袖姐」。 「嗚……不要……不要說」。祁紅袖死死的咬著下唇,生怕一個吃不住喊出 聲來。 林無晝笑了笑,腦子裡不自覺想起了夢境中和石堅一起開了她前後二穴的光 景,肉棒更是抖了抖,然後啵的一聲拔了出來,頂在了那開開合合的肛門皺褶上。 原以為祁紅袖多少會掙扎一番,可沒先到她卻是朝著後方伸出了雙手,一手 扶住了林無晝濕淋淋的肉根,一手分成兩指頂開了皺褶,淺褐色的肛門開出了一 個小孔,粉嫩的腔道裡噴吐著騰騰熱氣。 「林小弟……來吧,姐姐……這裡給你」。她說著,像是認命也像是某種意 義上的彌補。 林無晝頓時喜出望外,從那滴答冒水的私處掏了一把摸在菊花上,用雙手再 次將兩片肥美的翹臀分開,將巨物頂住那嬌艷的屁眼,屁股向前一挺,便將大龜 頭前端一小半擠了進去。 「唔……好脹……」。祁紅袖只覺得臀眼一陣奇漲無比,說不出的憋悶難受, 那個熱硬的棒頭,已經鑽探進來。 「紅袖姐忍一忍,這裡頭又熱又舒服,都快比得上纖纖了」。林無晝說著, 又擠進去了一些。 「小色鬼……哈啊……小心我告訴纖纖,讓她……哦……夾壞你的臭東西」。 祁紅袖中無力地喘氣,然而圓聳肥膩的雙乳卻藏之不住,在欄杆外頭前後晃動不 停,撅起的肥臀正微微顫抖著,白花花的臀肉蕩出絲絲波浪。 「你去嘛,那小丫頭把後竅捂得嚴嚴實實,碰都不讓碰,我正愁沒辦法呢」。 聽著他的淫話,祁紅袖忍不住呸了一聲,哼哼道:「我們……哈……四個口 子,你一根……一根……吃得過來嗎……」。 「那不如再叫一個人來,讓你也試試前後同開的滋味兒,好不好啊,紅袖姐 ……」。 「不……不要,你這個人……學壞了……嗚嗚嗚……」。祁紅袖嘴上這麼說, 身子卻是一緊,肛穴上冒出了粘稠白液,腦子裡卻飄過了石堅那根黑肉棒的影子, 怎麼都揮不去了。在無比的快感下,祁紅袖口中已是發出了一連串無意義的嗚咽 聲,眼神也是慢慢變得迷濛一片,忽然她大叫一聲,下身急劇地痙攣著,一股濃 烈的陰精噴了出來,已是達到了高潮。林無晝也是痛快無比,放開了自己的精關, 和祁紅袖同步達到了高潮。又是讓祁紅袖顫抖不已。 「呼……哈……哈……」。 剛剛結束了交合的二人並未想到,此時隔著水面百米的距離,隔著微微盪開 的霧氣,祁紅袖撅著屁股挨棍,胸前晃動雪白奶子,這半壁光景竟是被起夜落尿 的船夫看了個大概,雖然只能隱隱看到雪白的身子和那對在月光下堅挺傲立的乳 房,可對這個半百老人來說已是了不得的刺激,下身一股快意直衝首陽,精關一 松,大量污濁竟是噗噗噗射出了幾條長長的拋物線,落入了江面中,粗氣喘息不 止。 「媽的……乾脆再來幾艘河盜船吧」。他這麼想道。 …… 大殷皇城,深夜。 宮殿內燈火通明,金碧輝煌,廣闊的巨大空間給了人一種實質的壓力。 當真正站在了皇城大殿內,張本我方才知曉,他們這些修行者對普通人而言 高高在上,可對這個世間真正的權貴來說,也只不過是棋盤上稍稍有些份量的棋 子,不是白,就是黑,差別只在於先與後。 很快,張本我就見到了凌瓏皇后,不,現在已經是凌龍女帝了,這是一個集 結了世間所有華麗辭藻的女人,沒有瑕疵和缺點,如果真要說,就是她太過冰冷 和高傲,讓人難以接近。 張本我此刻站在皇城的主殿內,這是一個耀眼燦爛的空間,四壁和地面不知 道是由什麼材質製成的,以深青藍為基色,晶瑩潤澤,如玉如晶,一眼望去似乎 可以看到很深處,又像什麼都沒有看透。地面和四壁上不時有各色的光帶盤旋來 去,它們毫無規律,就像一群嬉戲的游魚,靈動得如有生命。 而在最高處,紅毯流蘇筆直向前鋪墊,珠玉寶座,燙金案桌,凌龍女帝就坐 在寶座上,踏腳的水平位置就剛好超過了張本我的頭頂,這是實實在在的高高在 上。可以她如今的身份,絲毫不會有任何讓人覺得失禮之處。 凌龍女帝異樣的蒼銀色長髮隨意挽著,身上的黑色皇袍是特殊的樣式,露出 了整個肩膀和大片雪白的胸部。她的肌膚白嫩得讓人難以置信,任何部位看了都 讓人有狠咬一口的衝動。雪白的深溝並未有刻意束縛,卻自然而然的擠在了一起, 巨大,豐滿而挺翹,光是正面就已經驚心動魄,而側面看去更是一手難握的碩大, 沒有任何下垂的感覺。 她的雙手交錯放於膝前,眼神的顏色很淡,淡到成了淺灰,下方的裙擺間露 出了一小截白皙如雪的腿部弧線,勻稱得根本不像話,而淡金色的甲靴就落在了 足尖上,一道道精雕細琢的痕,襯著雪白污垢的腿彎,讓人無法不迷失其中。 張本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恍惚間竟是想用自己八卦門的手段,去窺探一下 這位女帝長袍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具魔鬼身姿。可就在這時,張本我的意識中忽然 出現玻璃破碎的聲音,好像有什麼屏障在這一刻被打碎,讓他被束縛著的感知徹 底發散出去。於是下一刻,張本我觸摸到了一片滔天洪流! 是一片深色的大海,無光,海底暗流湧動,隨時可以無聲無息的將一頭巨鯨 吞沒,而張本我如果落入這片大海中,會被瞬間吞噬,連一點漣漪都不會出現。 可是此時此刻,張本我就站在海面上!瞬間的感知錯亂立刻讓張本我臉色蒼白, 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可是這感覺卻又如此真實,讓他也無從判斷。 凌龍女帝看著面前老者淒慘恐懼的模樣,身上的氣息稍稍收斂,面無表情的 道:「康王已經退到了余州了,寒山閣和你的八卦門也跟去了吧」。 「是……是的。女……陛下」。張本我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換了個稱呼。 「很好,盯著他,別動手。此時的大義還未明瞭,逼宇文弘先出手,鬧個民 不聊生就是你們的任務」。 「是」。 張本我喘息著,可又想到了一件事,便開口道:「陛下……關於那隻金鐲 ……我前些天卜了一卦,發現它的方位好像正在移動……」。 本來寧定莊嚴的凌龍女帝雙眼驟亮,整個大廳都為之閃爍了一下,她的語氣 依然從容不迫,可是張本我都看得出來,她已經動了怒:「宇文弘的確是個白癡, 光砍了腦袋卻不取鐲子,你說說看,要是這鐲子落在年齡相仿的少年郎手裡,他 ……是不是就成了宇文無疆的兒子了」。 「八卦門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小人……這就去派人斬草除根」。這話怎 麼都不像是四洲十六郡中的名門正派該說的,可事實上,這也正是張本我的意思, 他不敢違背凌龍女帝,因為這個女人不僅僅是美,而且還可能是這整個神州大陸 第一個破了六境,到了歸一的人! 黃金王座上的凌龍女帝輕輕彈了下手指,兩片指套碰撞,發出叮的一聲,隱 藏於浩瀚空間內的天地靈氣潮汐緩緩平息,張本我腦海中層出不窮的幻像也隨之 消除。當整個能量潮汐的焦點都集中在張本我身上時,他肯定就會明白這是一種 無形的威懾和警告,而凌龍女帝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其它更加高明隱晦的手段和 借口不是沒有,只是她實在是懶得去用而已。 理由再拙劣,也算是一個理由,給人畏懼遠遠好過承諾金銀財寶。 好不容易皇城大廳內才只剩下了凌龍女帝自己,可她卻揚起了白玉般的脖頸, 歎了口氣:道:「嗯……那個黑色的傢伙,差不多也該來找我報仇了吧,一轉眼, 可是十六年過去了呢」。 PS:忍不住又寫了點葷段子,控幾不住我之幾 正文 10 林家驚變 父子殞命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5584。 深夜,萬籟具寂。 康王新府中,燈火已經逐一暗滅,夜風蕭瑟吹開了抖動不安的窗戶,喝得酩 酊大醉的康王在床上酣睡,卻是獨自一人。然而在其他一處算不得偏僻的廂房中, 則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在月光無法完全照亮的角落,一個生得矮小瘦弱的男人正站在了一張坐凳上, 他樣貌醜陋乾癟,陽具也是細短的模樣,平日裡穿著的道袍已經散落了一地,隱 隱有著周易八卦的圖案,看樣子應該是八卦門裡不出名的弟子,修為也不見得有 多麼高深。然而卻捧著一個碩大豐滿的臀部拚命衝刺撞擊著,這臀股挺翹豐盈, 向上撅起的時候性質就像是個剛剝開外皮的水蜜桃,沿著纖細的腰肢向兩邊舒展, 每一次撞擊都如同撞在了水袋上,晃晃悠悠自然而然裂開了屁股溝,露出了暗紅 色的肛菊褶皺和吞吐著小巧肉桿的蜜穴。 挨著抽送的女人身子高挑過人,比起尋常的男性都毫不遜色,可八卦門的這 個男弟子卻是出了名的矮小,幾乎如同幼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了這個法子, 竟是站在了凳椅山操弄懷裡的蜜穴。 而女人則是雙手撐住了牆面,一雙玉腿修長筆直,胯間用來遮羞的情趣褻褲 就只是幾根黑色的綢帶,被男人扯開了一邊也不脫下就耷拉在了晃動的臀瓣上, 而隨著細巧陰莖的抽送,前頭那對竹筍大奶則是前後來回搖擺,好幾次都打在了 女人的下頜位置,可奇怪的地方在於,女人的乳尖全部凹陷在了乳暈裡,只露出 一個小小的尖端,很是少見。 「哈啊……這麼說來……你的師兄其實……哈啊……是去找那金鐲子去了?」。 女人咬著誘惑的唇呻吟出聲道。 「是啊,那鐲子聽說是死去的無疆皇帝身前所帶之物。之前送給了那個貼身 的宮女,至於後來……就是正統皇室嫡子的身份象徵了……王爺不是讓那凌龍女 帝扣上了大帽子麼,要是尋回了這鐲子……嘶……就好辦了,找個差不多生辰八 字的少年郎,冒充一下……哈啊……」。 矮小的男人挺胯抽送,被眼前的豐臀蜜桃迷得神魂顛倒,忍不住拉扯起了那 幾根彈性十足的黑綢繩,一拉一放,看著它彈在了白皙的臀肉上,晃動幾下,留 下一道道淺淺紅印。 「你作死啊」。女人嬌媚的喊了一聲,抬起頭竟然是王妃李瑩,她的臉上半 點沒有被強迫的樣子,水汪汪的眼睛任誰都可以看出其中的風塵。 此時若是有人推開大門,便可以看到一個矮小丑陋的男人正站在凳子上,一 個身著西域薄襪,胯間耷拉著黑色細繩的長腿女子正翹著臀股扶牆,一根細短的 肉棒連接了兩人的身體,一會兒露出,一會兒消失,並且拉扯出了長長的淫絲。 「王妃殿下……小的伺候得你舒服麼,比起康王爺又如何?」。男人整個人都 趴在了李瑩的背上,兩條腿兒竟是直接騰空盤住了那纖腰,雙手向下摟住了無法 掌控的豐盈。 「還不錯,不算最好」。李瑩由得他胡來,自己前後晃動起了身子,在她的 動作下,那根細短的肉棒也跟著一進一出,就像是在甩弄一隻粘人的瘦猴子。 看著高高在上的康王妃被自己這般操弄,瘦小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和昂 奮,雖然他明白這不過是一種交易,但那又如何?就算那些師兄弟比自己高,比 自己帥,可他們能像自己一樣讓王妃撅著屁股主動求歡麼。 他哼出了幾口熱氣,猛地伸手拉起了王妃李瑩烏黑的頭髮,伸出了舌頭。李 瑩閃過一絲厭惡,可很小心的隱藏起了,將瘦小男人的舌頭吸進了口腔,糾纏著 舔舐,攪出隱秘的白線,然後唇分,竟是直接彎下了腰肢扶住了自己的膝蓋,將 整個誘人的臀股盡可能的拉開,露出了淫靡的陰唇和精緻小巧的肛門菊眼。 「便宜你了」。李瑩說。 那瘦小的男人嘿嘿一笑,卻是啵的拔出了自己的男根,哧溜一聲落地,反而 是從正面抱住了李瑩的腰,腳尖用力一蹬雙腿盤在了豐臀上,然後握著自己的雞 巴從正面插入,整個人也成了樹袋熊掛著,只靠雙腿盤牢,一手一個握住面前的 大奶,挑動著凹陷的乳頭,道:「王妃殿下,我都背著掌門把這麼大秘密告訴你 了,能不能也讓我討個徹底的好」。 「臭東西……」。 李瑩面對這樣的情況竟也羞澀一記,慢慢把腿根打開到了最大,雙手捏著瘦 小男人的臀瓣,自己拋送抽插了起來,一邊忍著快感,一邊氣喘吁吁。誰能想到, 像李瑩這般高挑過人豐臀巨乳的妙人兒,竟會主從伺候起一個矮小又醜陋的男人。 等到那男人忍不住射精,李瑩也揚起了天鵝般的脖子,淫水混著精液噴了一 地,撅著屁股趴在了地上,一股股白漿打濕了大片的陰毛滴答落下。 等到矮小的男人穿上衣服離去,她才顫巍巍取過絲帕擦拭起了陰胯,然後又 重新起身,卻是披上了一身的夜行衣,離開了康王府。 「江南余州麼……」。她翻身上馬,黑巾蒙面,最後看了一眼死寂沉沉康王府, 就此消失在了夜幕下。 …… 林無晝回到余州已是三天後,才剛踏進了烏坦水鄉的城門,迎面就感覺到了 一陣的蕭瑟和荒涼,家家戶戶沒了動靜,熙熙攘攘的小街也空無一人,秋風一吹, 漫天的落葉塵埃,撲簌簌的刮來,一片的蕭瑟荒涼。 「這才一年的光景,怎的就變如此了?」。隔絕了塵世太久,他半分都不瞭解 皇權動盪天下不安,只是心裡忐忑。 他們三人繼續快步行走,熟悉的街道一一在眼前展現,總算是看到了那鐫刻 著林府兩字的牌匾。所幸,雖然人丁不興,好歹沒有遭到劫匪洗劫和破壞的痕跡。 林無晝鬆了口氣,抬起步子跨過了門檻,眉頭忽然一皺,聞到了空氣中淡淡 的血腥味。這味道不算濃,顯然日子有些久了而且還被白醋洗刷清洗過,但有就 是有,容不得淡與濃。 青光粼粼的斬風決落在了手心,看著他這般緊張兮兮的模樣,一邊已經伸開 了半個攔腰的舒纖纖也警惕了起來,和祁紅袖對視了一眼後默契落在了後方。 「怎麼了?」。 「血腥氣」。林無晝沒有心情做太多的解釋,直接一個腳步衝向了廳堂,然 而當他掀開簾布後,入眼的一幕卻是出乎了意料。 只見一個生得恬靜帶著書卷氣的少婦正安靜的坐在了高椅上,身邊還跟著幾 個陌生的下人和僕從,見到林無晝後露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容,道:「林夕,你回 來了」。 「大嫂?」。林無晝微微變色,但很好的掩飾了起來,他的大嫂李忘語從來不 會喊自己的名字,她只會喊自己小弟,從而顯得親近。而且那幾個僕人自己從未 見過,雖然恭恭敬敬,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我大哥呢,還有娘親去哪了?」。林無晝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說。 「你大哥出外郡討債去了,娘親也跟著一起去了。倒是你,半年不見身後就 跟了兩個俏生生的小姑娘,長本事了」。李忘語說,卻沒有起身走來。 林無晝再次蹙眉,卻是自己主動上前一步拉住了大嫂的手,牽扯起笑容眨了 眨眼問:「大嫂,你還記得我臨行前給了我一支玉笛麼,我吹了幾下,發現自己 確實不同音律,這就還你如何?」。 李忘語聞言一愣,然後也眨了眨眼睛,道:「好啊小弟,你給我,我吹給你 聽」。 「嗯」。 林無晝笑,伸手落向了袖口,然而卻是猛然抽出了斬風劍,一道青綠色的真 元從空氣中劃開,卡嚓斬斷了高台上的燈具果盆,連帶著那幾個正向前邁步的下 人都一同斬下了腦袋,血灑滿地。 這一幕發生的當真是快若閃電,幾個人的腦袋才剛落地,李忘語便死死捏住 了林無晝的手心,身子和肩膀不斷的發顫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愣愣指向了後院, 模糊不清的說:「小弟快跑……快些跑」。 「跑?晚了」。 剎那間的狂風大作,整個廳堂都給吹飛了起來,一個體態臃腫卻魁梧的男人 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出現,然而卻不著寸縷,一個體態豐腴的婦人遭他環箍在了 身上,雙手托著彈潤的豐臀,以正面抱立的姿勢走了過來,粗硬的肉棒朝天豎起 插進熟美的花穴,膣腔中的愛液白漿隨著走動一次次被擠出,打濕了他黝黑的陰 囊,再順著腿根滴下,啪啪飛濺個不停。 「快看看,你兒子」。壯漢拍了下懷中婦人的臀瓣,頓時便讓她渾身都起了 雞皮疙瘩,死活都不肯回頭,然而雙手卻死死抱住了壯漢的腰肢。 「你是什麼人?」。林無晝將大嫂李忘語交給了後方二女,揮了揮手,示意她 們退後。 「八卦門」。壯漢笑了笑,猛地向上一頂,成熟婦人的腰肢隨即往後彎起, 烏絲長髮倒垂落下,露出了一張艷麗卻淒苦的面容,咬住了牙齒將那些高潮時的 不堪浪語活活嚥下了肚子。 壯漢發洩了一番,隨手就將抽搐不停的於秋水丟在了地上,挺著正冒著精漿 卻依然堅硬的肉棒走來,目光分別落在了李忘語,舒纖纖和祁紅袖的身上,淫光 大作,然後冷笑道:「老子這幾天剛好玩膩了這兩個娘們,你就送上新的來,客 氣了,林二少」。可他也很快發現了幾個被砍斷了腦袋的同門,皺眉啐了一口, 罵罵咧咧說:「幾個廢物,玩女人還能把自己玩得腿發軟」。 這壯漢罵完,招了招手,一張寫滿了符菉的咒符就憑空出現在了指尖三寸處, 然後左手再是一伸,林府廳堂上嘩啦響動,竟是落下了六個羅盤般的事物,八卦 門擅長周易卜卦不假,但他們更擅長的還有陣法。 在六個羅盤出現的瞬間,本就陰冷昏暗的天空如同升起一輪太陽耀得亮如白 晝,符咒落下,羅盤嗡嗡作響,一個六菱屏障依然搭建而成,每一面都是透明, 但飽含著雷霆之力,是一種禁錮也是結界。 壯漢看著林無晝被困入了其中,哈哈一聲狂笑道了聲:「還以為能有多大的 本事,看來掌門的卜卦也會出錯,什麼萬事小心為上次子黑氣殺意覆體不能大意, 就是個愚笨的呆頭鵝子!乖乖交出金鐲子,我饒你好死全屍」。 然後就飛身向離得最近的舒纖纖撲去,他可還沒玩過古銅皮色的女人呢。 然而壯漢的背後上肌膚突然一緊,雖然聽不到任何聲音,但他無以倫比的靈 覺仍然感應到殺機鎖定了自己。 壯漢旋風般轉身,身形略略一退,避開了偷襲而來的劍氣,然而抬頭的瞬間 卻是一愣。林無晝?!他猛地看向了設下的六合封印陣,卻見剛才還和自己對話 的少年郎漸漸虛化成了一團黑影消失在了原地,而面前的林無晝則是若天外飛龍 直向自己擊來。 一柄清光霍霍的長劍發射著鋒利的真元,劍鋒指處正是心口,但更令壯漢吃 驚的是林無晝臉上冷如冰霜,面上無悲無喜,根本沒有收到母親被辱的絲毫影響。 壯漢大驚失色,下意識的想要做出反擊,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而對方的 實力竟然也有通靈二重天的境界,只比自己差了那麼幾重天。可這幾重天的差距 只是第二境的差距,很難打消手無寸鐵和手持神兵帶來的優劣。 林無晝這一劍,青色真元雄渾霸道,遠超了一般人,而那壯漢則是牙口一咬, 做出了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式! 他的拳頭重重擊在林無晝的肩頭,依稀可以聽到清脆的骨碎聲,而斬風劍也 因為稍許偏離讓過了心口要害。甫一交手,雙方即各自重傷,同一時間都失了動 手之力。 也是這時,一蓬火焰靈決捲向了壯漢,隨即是另一柄細長短劍刺在了腰後方, 舒纖纖和祁紅袖的及時偷襲讓壯漢一陣措手不及,只能靠著自己的修為爆發靈力 強行逼退二人,可等到他退開後,手指微擰,週遭聚攏的靈氣卻沒能變成一個個 威力強大的術法,腰後的傷口竟冒起道道青煙,依舊在不斷流著鮮血更是漸漸變 得麻木。 壯漢抬起頭指著舒纖纖,怒然道:「你劍上竟然有毒」。 舒纖纖冷笑一聲,單手叉腰,吹了吹鋒利的劍鋒,道:「對啊,這毒還不一 般呢,叫封靈散。你試試看,要是能聚起半點靈氣,我跟你姓」。 原來那日在河賊的床艙,他們三人的確是搜刮到了不少的東西,這些河賊雖 然是普通人,卻有一顆不普通的心,儲物門都是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一個個不是 毒,就是麻,還分好類,如果不是祁紅袖稍稍犧牲了一下分開了他們的注意力, 林無晝單槍匹馬上陣,還真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壯漢聽到封靈散三字後面色當即變得慘白,再不多話低喝一聲,聚起真元力 量一拳向林無晝頂心砸下! 林無晝雙眼微瞇面無表情,挺劍迎上對勢挾萬鈞的一拳不閃不躲,眼見得雙 方又要兩敗俱傷,壯漢靈識之中林無晝竟突然消失了!但他明明看到林無晝就在 眼前只是身法突然變得不帶一絲人氣變幻莫測。 他大吃一驚,轉身就要逃跑,然後卻又迎上了背後的一團火焰和一柄帶毒的 劍刃,緊接著林無晝手中斬風劍忽起驟落,已在他胸口三進三出,又一劍橫揮切 斷了壯漢咽喉這才如在冰上滑行般瞬間退後數丈。 壯漢右手指著林無晝,指尖不住顫抖,喉嚨切口處一張一合不住湧出大團大 團的血沫,他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依依啊啊一個清晰的字也吐不出來。 「別說了,我不想聽。只想你死」。 林無晝靜立於原地,雙目似閉似開,手中長劍斜指地面,劍身上最後一滴鮮 血正脫開劍尖悠悠向地面落去。 一場大戰後,舒纖纖和祁紅袖將昏迷不醒的李忘語和於秋水搬到了客房中, 剛一踏足,一股子再熟悉不過腥臊精水混雜的味道就撲面而來,她們都是嘗過了 其中滋味的人兒,哪裡還能不知道,然後直到將二人搬上床,才同時駭然發出了 一絲尖叫。 床底下……還有兩具死屍,一個是中年的漢子,一個是十二歲左右的稚童, 全都讓人抹了脖子,屍體都已經開始腐爛了。 林無晝在院落裡來迴繞步,不去打擾舒纖纖和祁紅袖清理母親和大嫂的身子, 他走了一會兒,來到了後院裡的蓮池小亭,手裡則是捧著兩截斷開的金鐲。 年初時,他前往寒山閣半路給人截殺是因為這個,年末時,家門驚變還是因 為這個。這鐲子似乎和『天命』二字有著脫不開的關係,自己帶著它是不是不詳, 是不是不該? 一想到這兒,他便要起身將兩半金鐲丟向了遠處,可手掌卻突然停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迅速變幻不停,想到了大嫂李忘語昏迷前驚恐害怕的眼神,母親秀髮 凌亂生不如死的模樣,下山前俞叔時常縈繞耳邊的屠蒼屠蒼,屠戮蒼生。 一股子難以忍受的邪火從心裡迸發了出來,額間的黑月烙印從背後的影子裡 鑽出,在他面前漸漸實質化。 「你說,換成你,你會怎麼做?」。那虛影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可口型 卻變成了一個清晰的字眼:殺 「那就殺吧」。他閉目,隨手一揮,一道青色的氣流斜斜飛過了身側,斬斷 了涼亭的樑柱。 斬風劍,不需要了。斬風,已經在了他心裡。 …… 列缺山,歷代宗主所在的殿宇。 那被日光覆蓋看不見光景高台上忽然傳來了絲絲震動,閉目凝神的劍奴俞叔 豁然睜開了眼睛,一抹血紅的華光閃過落下,嗡嗡顫鳴。 列缺第二刃,薄刀,藏血。 「這麼快就悟到了『斬』,掌握了『銳』,林小子的成長速度倒是出乎了我 意料,看樣子我得提前下山給他換件兵器了」。 PS:沒想好下章要不要回憶一下嫂子和母親的戲份。 正文 11 忘語迷情 林夕靈犀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7093。 林無晝的這一通發洩倒是痛快,只可惜了滿池的蓮花荷葉一同遭了秧。腳步 聲緩緩從後方響起,他也沒有回頭,不外乎是纖纖亦或是紅袖,心裡的煩悶總歸 是只能自己嚥下,省的惹他人擔憂。 可當他收拾了一下臉上的怒容轉過身,看到的卻是三米距離開外停下了步子 的李忘語。自家的嫂嫂換上了一身嶄新翠羅群,手裡頭照舊捏著本藍皮詩詞歌賦, 柳葉般的眉頭彎起,目光一一掃過了漫池狼藉,忽然冷哼幾聲道:「小弟好威風 啊,把你嫂嫂的小涼亭都給拆了。你知不知道這上頭的牌匾是誰吵著鬧著,最後 踩著我的肩膀掛上去的?」。 「……對不起嫂嫂,是我」。 林無晝尷尬的低下了頭,不由想起了幾年前李忘語剛剛嫁入林府時的光景, 那時的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看到裹著紅綢鴛鴦結的李忘語驚得話都說不上來半 句。許是因為陌生,許是因為難以啟齒的憧憬,他挺怕這個總是捧著書兒看不怎 麼說話的嫂嫂。 直到那一年大哥林陽建起了這個亭子,生性好動的他爭著搶著要幫上些忙, 母親溺他,哥哥寵他,誰都由著他,結果一個不小心掉下了池子,還是嫂嫂第一 個跳下來救得他,可結果李忘語也不會游水,兩個人抱在一起差點一起沉入了池 子。 也是因為這件事,叔嫂二人的關係在無形中親近了許多,她一直把林無晝當 成長不大的孩子,這個習慣到了現在還是改不掉。所以在看到他發洩般的毀了涼 亭後,李忘語直接就快步逼了過來,踮起腳尖就把手裡的書本敲在了林無晝的腦 袋上。 「敗家子」。她說。 「對不起……」。林無晝回答,耳根子很快就燙了起來。 李忘語又看了看成了一片廢墟的涼亭蓮池,搖著頭道:「小弟,你長大了, 也有本事了。而我只是個婦人家,心裡裝著的也都是些小心思,我知道現在在想 什麼,可我還是得勸你,三思後行,暫時……別想著替我和娘親報仇」。 「為什麼!?」。林無晝猛地抬起頭,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我不想你去送死」。 「可我……不一樣了,我能殺得了他們」。 話音落下,李忘語臉上的愁容更盛,歎著氣道:「是,你確實不一樣了。可 你不懂,對我和娘親來說要的只是你平安。那個……畜生……只是八卦門的一名 年輕弟子,你能殺得了他,不代表你能對付整個八卦門,更不代表你可以和八卦 門背後的康王對抗。小弟,你可能不知道,這世道變了,康王想要當皇帝,凌瓏 皇后也想當皇帝,我們這些普通人連棋盤上的棋子都算不上,誰會在乎?」。 她看著林無晝漸漸蒼白的臉色,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身上是不是有 個金鐲子?」。 「是的」。林無晝取出了金鐲,並將一切的來龍去脈全盤告知。 很快,李忘語就長舒了一口氣,歎道:「果然是這樣,那些人要的就是這個 東西,因為他是死去的無疆皇帝賞給一名宮女的,而那個宮女肚子裡的孩子就是 現存最正統的繼承人」。 「可是……那個人已經死了,我親眼看到他……」。 「誰在乎?」。李忘語說,緊接著補充道:「現在,誰拿了這個鐲子就可以挾 天子令諸侯,誰在乎是不是真的皇帝子嗣?你以為凌瓏皇后和康王會讓他活著登 基麼,大義,他們要的只是一個大義,一塊攔在婊子身前的貞節牌坊」。 「嫂嫂……你以前可不會這麼說話」。林無晝摸了摸鼻子,小聲說。 「你以前也不會這麼不聽我的話」。 李忘語橫了他一眼,看著林無晝唯唯諾諾的樣子有些被逗樂了,便伸出手揉 了揉他的腦袋,道:「聽我的,把鐲子丟了,然後帶著那兩個小姑娘從哪來回哪 去,別摻和到裡面去」。 「那你和娘親怎麼辦?」。 「我們都是普通婦人家,除了一身皮肉還有什麼好圖的?大不了我帶著娘親 回我父親家,余州四郡之一的知守,好歹也是領著皇糧的官家人,還能怎麼樣?」。 「可我怕……他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林無晝頓了頓,說:「八卦門的本 事你也看到了,卜卦周易,那人臨死之前也說了掌門二字,他們既然能查到林府 自然就能查到你的娘家,我覺得要是真的去了,反而中了圈套」。 「那……該如何是好?」。李忘語聞言也是臉色一白,竟是沒又想到這一點。 「從哪來回哪去吧」。林無晝歎了口氣,然後說:「嫂嫂,我帶著你和娘親 回我的師門,那裡不屬於四洲十六郡,神州大陸愛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金鐲子 我也不會丟的,要是被我們宗主知道我忍氣吞聲連劍都不敢拔的話,我估摸著會 讓她活生生剝了皮點天燈」。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李忘語噗嗤一笑,大好的玲瓏曲線頓時在裙擺下 晃動而起。 「真的,她很凶,我沒開玩笑」。林無晝點頭,一臉的嚴肅。 李忘語思索了一下,先是想到了林無晝之前幾可亂真的第二肉身,再想到了 舒纖纖和祁紅袖,同時還有他們曾提及過的在河賊船艙裡發現的諸多陷阱,符咒 和毒藥,很快就構成了一個清楚明白的計劃。 「小弟你聽我說,我有一個辦法……」。 林無晝聽李忘語說完,眼前頓時一亮,連忙稱讚道:「嫂嫂你真聰明,我怎 麼就想不到這個法子」。 兩人總算達成了協議,於是便沿著後院慢步行走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起了天。不過很顯然,比起那些旅途上的經歷和遭遇的強敵,李忘語更感興趣的 地方就是林無晝和祁紅袖舒纖纖之間的事,女人的八卦之心一旦熊熊燃燒,不刨 根問底自然誓不罷休。 林無晝臉皮厚,那是跟著舒纖纖鬧騰,他臉皮薄,因為面前站著是自家嫂嫂, 支支吾吾了個半天說了個大概,聽得李忘語一愣一愣,腦補了無數好戲。 「行啊小弟,一箭雙鵰,一頭雛雀,另一頭還是別人家的信鴿子。嘖嘖嘖, 進步了」。李忘語坐在廳堂內的長椅上,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成了月牙,然後又 好像想到了什麼,臉頰紅了紅,說:「我能不能……再問你個事?」。 林無晝下意識的點頭,旋即搖成了撥浪鼓,道:「不成,哪有嫂嫂你這麼打 聽人的,我可不說了,實在不行你自己去問她們兩去」。 哪知道李忘語卻搖了搖頭,咬住了下邊的唇瓣說:「我問的和她們無關,跟 你有關。大不了我們交換,我問你,你也問我,什麼都成」。 「當真?」。 「嫂嫂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你問吧」。 只見李忘語忽然深吸了一口,挪著屁股靠近了一些,淡淡的體香幾乎透過了 座位之間的距離傳來:「小弟,那天晚上……躲在窗戶外看的人是不是你啊… …」。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當然是那天晚上了! 林無晝的心跳驟然停頓,猛地側過了腦袋,後背上如芒刺背般的投來了李忘 語固執的目光,也緊跟著傳來了她較勁的聲音:「說實話,騙人是小狗」。 「……是……是我」。林無晝硬著頭皮說,要是這個時候有地洞肯定一把鑽 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好在李忘語並沒有展露出多少怒意,羞臊倒是真的,她拍了拍脹鼓鼓的胸口 好似是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就說那天怎麼隱約看到了人影,還擔心受 怕了好久,要不是隔天看到了你換下的褲頭上帶著精斑,真的是要害我出病了」。 「嫂嫂……害羞了麼」。 「你說呢,小色鬼?看著你家大哥和嫂嫂做……做那事還自讀……不害臊」。 李忘語秀美的臉蛋瞬間紅了一大片,口乾舌燥的喝了口濃茶,然後還是忍不住伸 手擰了擰林無晝的耳朵尖,這才道:「到你了,問吧」。 「嫂嫂你……這幾天一定很害怕吧?」。 李忘語登時就一愣,她心裡曾盤算了很多種回答,猜測了很多個林無晝可能 提出的問題,比如那天夜裡說的渾話是不是真的,比如和林陽之間是不是一直這 麼胡鬧,她都準備好了回答,可沒想到了的是林無晝什麼都不問,只是問自己害 不害怕。 沉默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青花瓷盞被放在了桌面上,李忘語抬起頭,淚 光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道:「還好,因為他們說你在回家的路上,不怎麼怕」。 林無晝吐出了一口濁氣,伸出手擦掉了李忘語臉上的淚痕,道:「嫂嫂你撒 謊了,你是小狗,你當時明明害怕得都走不動路了」。 「小弟,嫂嫂是不是很髒」。她說,帶著淒苦,卸下了偽裝。 林無晝搖了搖頭,對著李忘語笑,「嫂嫂不髒,一直都是林夕心裡那個美麗 乾淨的嫂嫂」。 「那你抱抱嫂嫂好不好?」。 「嗯」。 林無晝乾脆利落的點頭,直接將李忘語攔在了懷裡,摟住了她顫抖的腰肢, 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不去做,只是希望可以溫暖這具冰冷的身體。 「小弟你真的長大了,也壯了……」。李忘語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在林無晝的 脖頸處蹭了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然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無晝沒有動,默默忍受著,他知道李忘語此時需要一個地方發洩,她是女 人,和祁紅袖一樣的女人,可遭受的事情卻遠遠超過了當初的常歡所帶來的傷害。 李忘語咬了這一口,漸漸鬆開了嘴,然後平靜又自然的說出了一句話:「小 弟你不是喜歡看我麼,要了我好不好?」。 「什麼?」。林無晝轟的一下炸開了腦袋,瞪大了眼睛。 「我說,要了我」。李忘語也在看著他,目光很是篤定和倔強。 短短的數秒時間,林無晝彷彿面臨了一個重大的抉擇,他喜歡李忘語麼?當 然是喜歡的,如果不喜歡,當初就不會隔著窗戶偷看。如果說喜歡,但又畢竟是 自己的大嫂。他並不想做一個完全沒了倫理和道德的好色之徒,可當對上那雙漸 漸黯淡了光芒的眼睛,心裡卻很是難受,什麼狗屁倫理,什麼狗屁道德,也都不 重要了吧。 「好,我抱你去房裡」。 林無晝說,準備起身,可是卻讓李忘語一把拉了下來,那雙重新恢復了生機 的眼睛裡有著熊熊的火焰在燃燒,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就在這裡,和他們 一樣」。 在林無晝錯愕的目光注視下,李忘語恍若換了一個人,她解開了翠羅裙的系 帶,露出了一雙記憶裡光潔勻稱的白皙雙腿,緊接著是纖細的腰肢和翠色肚兜下 完美的胸部輪廓。明明不是舒纖纖和祁紅袖那般的修行者,明明是生性恬淡喜歡 看書的江南女子,可李忘語的身上卻沒有半點多餘的贅肉,她肌膚細膩,線條流 暢,腰腹微微下凹,腿彎處有著明顯的肌體輪廓線,當其雙腿並立站直的時候, 腿根處的胯骨也很是清楚。 這是林無晝對一切男女羞事最初的啟蒙點,心心唸唸間永遠記得那夜荒誕淫 靡的光景,嫂嫂翹著白臀扶著牆根,青色的肉莖鑽入了多毛的蜜穴,搗出浪水白 汁,乳肉晃蕩如碧波上的船槳。 「嫂嫂……」。他吞了口唾沫,嘴唇漸漸發乾,看著地上散落的翠羅裙心跳和 呼吸都漸漸失去了節奏。 李忘語看著林無晝,那雙秋水剪瞳裡有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一直 都很溫柔,今天卻是少有的固執倔強,抿著嘴微微矮下了身,骨節分明的手掌搭 在了自家小叔的褲腰邊上,然後閉上眼,唰啦一聲拉了下來。 林無晝沒有阻止,伸到一般的手掌只是停在了半空中,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現在的心情,有矛盾,有愧疚,但也有著一絲絲的興奮和喜悅,或許這是連自己 都不曾發覺的隱藏在內心的陰暗角落,如今被人揭開了,那就根本懶得再去蒙上 一塊薄薄的遮羞布了。 長褲落下之後是貼身的褲兜,秋天的微風從廳堂外吹來帶著涼意,一根白白 淨淨卻壯碩過人的男根從兜布裡不甘寂寞的彈了出來,竟是直接敲在了離得較近 的李忘語臉上,就這麼翹挺挺的捅在了那張白皙可人的臉上,散發著濃重的男性 氣息。 李忘語愣了幾秒,等到回過神時已經用手掌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忍不住說了 句:「怎……怎麼這麼大……不,不成的吧……」。 她也跟著吞了口唾沫,心裡打起了退堂鼓,可很快眼睛深處就有浮現了那種 堅定和決心,一咬牙輕輕跪在了地上,一手顫巍巍的扶住了林無晝的腰側,另一 手則是小心翼翼的托起了一晃晃的肉根,開啟的唇齒間呼出了熱烘烘的白氣,夾 雜著汗臭的腥臊味道迎面拍在了臉上。 「嫂嫂……我……三天沒洗澡了」。 「現在就給你洗」。 聽著林無晝尷尬的聲音,李忘語反倒輕輕彎起了嘴角,深吸了一口氣後用兩 片紅唇覆蓋在了龜頭的上下位置,稍稍用力,靈活的舌尖抵住了尿道口,一點一 點推開了上面的包皮,順著橢圓狀的肉菇滑動,最後鑽到了冠狀溝的位置劃開了 一個接著一個的圓,把多日堆積下來的包皮垢都捲進了舌腔內,然後就著黏糊的 唾液一前一後聳動起來。 「嫂……嫂嫂……」。 林無晝不停地吸著涼氣,這種切身的口交和當日祁紅袖的淺嘗輒止完全是兩 個概念,只覺得渾身像觸電了一樣,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李忘語盤在腦後的頭髮, 掃落了那支玉簪,青絲華發瀑布般落下。李忘語也在看著他,凹陷的兩側臉頰 『唆唆唆』的發出液體糾纏的淫靡響聲,目光依然溫柔卻帶著小小的戲謔,靈動 的舌尖突然就鑽進了肉棒尖端的窄小精道,用力吸了一口。只聽得一聲暢快淋漓 的低吼,一股股粘稠的白漿順著鼓動起伏的精管全都噴進了李忘語的嘴巴裡,足 足發射了二十幾下,方才被那紅唇抵著推了出來。 李忘語的口腔已經滿滿噹噹的鼓了起來,再也容不下分毫,她惱人困惑的白 了林無晝一眼,伸手擋住了下半邊面龐,然後咕咚一聲喘了幾口氣,一閃而逝的 舌尖上多了幾似白液。 林無晝知道她嚥下去了,一點不剩的吞進了肚子裡。 「明明有兩個俏媳婦還存了這麼多,差一點兒就要從鼻子裡冒出來了,你這 小鬼頭真的是……」。說著,她伸手彈了彈依舊堅挺的肉棒,努起嘴巴往那凳面上 指了指,說:「去坐著」。 林無晝乖乖聽話坐在了凳子上,心裡一上一下的莫名忐忑,總覺的現在的嫂 嫂和平時很不一樣,稍稍有些霸道了。 這份疑惑和不安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李忘語正當著自己的面解開了褻褲繫帶, 完完全全露出了整個腿胯的風光,她生得白淨溫婉,可胯間的烏毛卻是異常的旺 盛,幾乎佈滿了整個胯部,而那兩片陰唇也是頗為肥厚,向著兩邊打開兀自輕顫, 微微隆起如同熱騰騰的饅頭,中間的甬道已經滴出了少許晶瑩水光。 恍惚間,李忘語已經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踩上了凳面,先是準備起跳的青 蛙般蹲下了身子,一手扶著豎起的粗大肉棒,然後吸氣,一點一點吃了下去。 「唔……」。 當那兩片蜜臀和林無晝的小腹無縫銜接的瞬間,李忘語忍不住輕叫了一聲, 滿頭的青色順著後背凌亂滑落,咬住了食指的尖端,尚未如何受力就顫抖抽搐了 起來,雙手無力的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眨了眨眼睛,盯著林無晝一字一句的 說:「那些人……就是這麼干我的」。 林無晝詫異的看著李忘語,驚訝於這粗魯的話語,可旋即心裡也反應了過來, 這不過只是她的一種發洩手段罷了,溫溫柔柔了快二十年的恬靜女子,自然做不 到如他那般提起劍,斬落人頭。 感受著溫熱腔道裡的層層疊疊和緊湊,林無晝忍不住朝上稍稍頂了頂,轉了 個話題沒去回答嫂嫂之前的話:「好緊啊嫂嫂……」。 「可能是他們比較小吧,沒你的……厲害」。她應該是羞了一下,拍掉了林 無晝伸向臀後的手掌,自己動了起來,肥美的陰唇吞吐著肉棒,花穴兒大開,漆 黑的烏毛翻開了波浪。 「他們還怎麼欺負你了?」。林無晝問。 「他們罵我了,罵我是不知羞的小狗,讓人欺負著還去了好幾次」。李忘語 說,情不自禁的縮了下腹腔,裡頭本就精緻的嫩肉頓時牢牢夾住了肉根,來回摩 擦出了麻痺的電流。 「還有呢?」。 「三……三個人一起弄我」。她的臀兒起落得更加飛快,肚兜下的乳房已經 冒起了尖兒,啪啪啪的泥濘水聲在交合處不停的響徹,濕濕嗒嗒的惱人極了。 「都是怎麼弄得?」。 「就……就像現在這樣……哈啊……下面吃著一根,嘴巴裡塞了一根,手上 ……哈啊……還搓著一根……」。嫂嫂的聲音輕了下去,貼著喉嚨根支支吾吾的說。 林無晝突然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就鬆了一口氣,道:「還好……」。 「什麼……還好?」。 「屁竅兒還在」。他笑了笑,脖子上就又挨了一口咬。 「他們闖進家裡的三天裡,幾乎……幾乎天天要……可他們好像……不喜歡 走……那個……那個旱道」。 林無晝忍住了幾乎說出口的髒話,然後道:「怪不得嫂嫂現在技術這麼好, 我都有些吃不住了」。 「臭小弟,不許胡說」。 李忘語嗔道,臉上的紅暈欲來欲濃,她像是陷入了瘋狂一般抬起落下,白皙 的臀瓣每一次離開都沾上了粘稠的淫液,然後掀掉了胸前的翠色肚兜,一對兒竹 筍般圓潤的乳房拚命的晃動著,暗紅色的乳尖上帶著些許青印,顯然是受到了重 點的欺凌,可換誰又能忍得住呢。 「小弟……哈啊……操我,用力的操我,我要你的……我只想要你的……」。 李忘語由坐變成了蹲,雙手交疊著放在了腦後,露出了光潔無毛的腋下,臀 部盡情的起伏著,房間裡迴盪著身體劇烈撞擊的啪啪聲。她的呻吟壓抑而婉轉, 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哭腔,先是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腰肢拚命的摩 動,吞吐著陰道裡的巨物,一下一下的泛起肉感的乳浪。 林無晝抓住了她的兩片豐臀,也開始大力的進出著,從他這個角度望去,正 好可以看到陰莖鑽入陰唇中的光景,股股白沫環繞著,液漿濺射的四處都是。 心頭一熱間本能的伸手攤入了臀溝中,摸索到了那稚嫩的肛菊穴口,在臀部 落下瞬間,指尖也消失在李忘語的菊門裡。 「小弟!啊……不要……那裡不行」。異物的入侵讓李忘語差點哭出來,可 已無力抵擋,隨著肉棒在泥濘的蜜洞裡的衝撞,指尖在翻起的暗紅菊門中摳挖, 她不自覺的前後迎合了起來,舌頭掛在了唇外,翻出了眼白,然後伴隨著強有力 的精液射入花心猛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雙腿雙肩不停的顫抖如篩糠,直接倒在 了林無晝的胸膛上,鮮艷欲滴的陰唇兀自開合著,竟是向下迸射出了一股白色激 烈,直接潮吹了。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李忘語神志不清的在自家小叔的胸前磨 蹭,當真如小狗兒一般舔舐著上頭的汗水,雙腿還在不自覺的顫抖,整個人如同 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濕透。 林無晝啵的一聲拔出了李忘語菊門裡的手指,淫心大動放在了她的唇邊,李 忘語恍惚著含住了指尖,靈巧的舌頭裹纏著吸了個乾乾淨淨。 「舒服麼嫂嫂?」。 「嗯……舒服得要瘋掉了……我還是第一次……第一次這樣不堪……」。 她喘息著,什麼不管了,就這麼靠在了林無晝身上閉住了眼睛,酣睡了過去。 PS還是那句話,文筆劇情和人設方面歡迎提出批評和建議,但別跟我說什 麼噁心不噁心綠不綠的,吃了饅頭嫌噎嘴,你當你是某點的月票大姥爺麼?這文 風格就這樣,開口幾張文末ps也寫了,喜歡看後宮成群和龍傲天的出門右轉, 圈地自萌圈到我這兒來了,你算老幾啊?真是級別越高越有禮貌,級別越低越有 架子,這話不假。 正文 12(番外篇)閤家歡倫 雙菊並開 作者:撒旦天花。 是否首發 是。 字數:8449。 「小……小弟……不行了,嫂嫂……受不住了……哈啊……讓我休息一下……」。 林府廳堂內,林無晝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他胯間的肉棒白嫩乾淨,青筋 虯結,粗大堅挺,此時正跪在李忘語雙腿之間,把她兩條修長的雪白玉腿,大大 地分開,然後將自己粗長的肉棒對準那毛茸茸的陰穴,用力一刺,便直沒入體內。 「好嫂嫂,你就讓我弄個痛快吧」。 「臭小弟……你大哥……大哥生死未卜,你就這般欺負自己嫂嫂,不知羞……」。 「怎麼能算欺負,明明是大哥自己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這是盡孝」。 「你……你……」。李忘語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只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迅 速由全身擴散開來,四肢立時便如八爪魚般地緊纏住了林無晝的身體,哼哼道: 「小弟你學壞了……誰……誰教你的這些東西」。 「嫂嫂你猜」。 林無晝趴在李忘語那柔軟的身體上,那飽滿的陰阜也像個肉包子似的從胯骨 間微微隆起,他將李忘語的一雙嫩腿大力分開,逼得她自己抬起了屁股,紅艷淫 靡的陰唇大大分開,抽插出的白漿滴在了屁穴上,陰道內溫熱滑膩,充滿彈性, 內壁的層層皺褶不停地吞吐吮吸著肉棒龜頭,當肉棒在肉穴內快速進出時,那種 快意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 而李忘語迎合的動作也是非常的狂野大膽,抬起頭舔舐他的乳尖,雙腿盤在 了林無晝屁股上摩擦,時而還自己玩弄起了水袋似的乳房,呻吟聲勾人心魂。想 到李忘語平時在人前矜持高貴,到了床上卻如此淫蕩,讓林無晝心裡那種背德的 刺激感越來越強烈。 林無晝在李忘語身上狠狠地抽插著,動作又快又狠,他那粗大的肉棒急速地 進出著李忘語的陰道,啪啪聲響,帶得李忘語穴口暗紅的肉唇翻進翻出,淫水四 流。在這樣的大力動作下,李忘語不由舒服得全身痙攣,嬌軀不斷地顫慄抖動著, 雙頰酡紅,浪叫聲不絕,感覺自己爽得便有如上了天堂般。 兩人埋頭苦幹,一時間屋內淫聲浪語不絕於耳,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如訴如 泣的呻吟聲充盈了屋內,根本已經忘了相互的身份,也不怕被人聽見。 「不……不行了啊……」。 如此激烈交合了約半個小時後,李忘語的呻吟聲越發高亢起來,她縮緊了自 己的肩頭,雙手十指放在了紅唇前,又是嬌弱又是淫魅,林無晝見狀,也加快了 下身衝擊的力度,粗長的分身有如飛般地衝擊著李忘語的肉穴,水液濺射的聲音 更是一陣比一陣響,一聲比一聲急。 「嫂嫂……屁股,把屁股翹起來,和大哥一樣,我要拍你的大屁股」。 林無晝拔出了肉棒,碩大的龜頭在那雙肉感白腿上拍了拍,李忘語瞬間明白 了什麼,咬著唇白了他一眼,順從的雙腿跪在凳面上翹起了肥臀,散落的青絲遮 住了她的面頰,咬著手指風情嬌羞的看了林無晝一眼,輕輕晃了晃空虛的屁股。 林無晝再次陷入了狂熱之中,一手掐著纖腰,一手拍著肉感十足的臀瓣,一 只腳踩在了凳面上,靠著衝撞的力量把李忘語插得壓低了身子,一對兒乳房被擠 壓得變形,腳掌就落在她的腦袋邊上。 極度的快感讓李忘語全身不斷地痙攣著,臀兒被不斷的輕輕拍打著浮出紅印, 口水沾在了凳子上,她猛然一聲尖叫,全身劇烈地抖動著,淫水大量地噴了出來, 而林無晝也與此同時放開了自己的精關,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從未有人抵達 過的花心,白色的激流潮吹直接打濕了地表。 好半響,李忘語顫動的嬌軀才平靜下來,神情恍惚得被林無晝抱在懷裡,吃 著對方探入自己唇間的手指,雙腿耷拉得掛著,屁穴兒也被手指玩弄了半天,黑 黝黝的陰毛已經跟海藻般沒了差別。 「我喜歡你嫂嫂……」。林無晝說,吻了吻她的耳朵。 「嫂嫂……才不喜歡你……嫂嫂只喜歡你的……你的雞……巴」。她妖媚的 臉上滿是極度滿足的神情,只覺此次交歡讓自己全身發軟,沒一點力氣,而剛才 自己也洩得連骨頭都癱軟了一般,實在是沒有這麼滿足過。 她說著,調皮的看著林無晝有些垮下來的目光,然後仰起脖子往他唇上親了 一口:「好啦臭小弟,嫂嫂答應你,在你大哥回來前陪你戲耍,你大哥回來後可 就不能作數了」。 林無晝有些遺憾,腔道內的雞巴桿子也隨之軟了下來,感覺到這一變化的李 忘語摀住了嘴角,笑出了聲,換來的當然就是林無晝再一次的暴起,插得她連連 投降哀鳴不止。 …… 這二人姦淫得火熱,全然不知廳堂外側有兩道人影已經蹲著看了好半天。 舒纖纖躲著半個腦袋,兩顆尖銳的小虎牙磨動得嘎吱嘎吱作響,而一旁的祁 紅袖則是不怎麼敢抬頭,光是紅著臉偶爾看上一眼。 「這個臭傢伙真的是越來越不正經了!盡孝?還有這麼個盡孝法麼!紅袖姐, 你看看我,我頭上是不是綠綠的?」。舒纖纖咬牙切齒說。 「纖纖你在說什麼吶,什麼綠綠的啊?林……林哥他也是為了嫂嫂好啊,當 初他也不這麼對我的麼……」。祁紅袖說,羞羞答答的。 「好哇紅袖姐,林小弟都改成林哥了,你這個挨不住棍子的姐妹太沒出息了, 我……我可不會這麼算了,哼」。舒纖纖插著腰站起身,突然靈光一閃轉身就走, 方向還是主母於秋水所在的房間。 「纖纖,你去幹嘛啊?」。 舒纖纖露出了一個小惡魔般的微笑,左右手裡忽然多出了兩根栩栩如生的木 質陽具,道:「剛才從臭小子娘親房裡搜出了這個,我還想著跟他耍一耍的,現 在算啦,我要物- 歸- 原- 主」。 她說著,把其中一根木頭陽具塞到了祁紅袖脹鼓鼓的奶子溝了,拖著她就往 於秋水所在的方向跑,嘟囔道:「走,我們一起去操他媽」。 「纖纖……你這樣不好吧?」。祁紅袖掙扎了幾下,臉紅紅的。 「哦……那我換個說法,盡孝……盡孝」。 …… 不多時後,梅開三度。 只見李忘語坐在了林無晝的腿部,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地動作著,她的肉穴自 發聳動擠壓著龜頭,而且動作還越來越快,腰部一挺一挺的,頗有節奏感,同時 口中不停地浪聲呻吟著。搞得她胸前那對飽滿沉甸的乳房也跟著一搖一搖的,最 後動作更是飛快起來,讓她的一對豐乳也就跟著跳動個不停,極為誘人。 雖然早已對嫂嫂在房事上的淫浪有所瞭解,但真的體會到後還是有些感慨, 心中也頗為興奮,兩手摟住李忘語那柔軟豐腴的腰身,也隨著李忘語的動作不停 地向上挺動著。一時浪叫呻吟聲不絕,屋內又是春意撩人。 他操幹了一會兒,便覺著廳堂內有些涼意,也害怕被舒纖纖和祁紅袖看到, 便說道:「嫂嫂,我們去你房裡好不好?」。 李忘語停了下來,一雙手撫摸著林無晝健壯的胸肌,點了點頭。於是林無晝 便這般斜跨抱起了李忘語,正面相對,將她的雙腿攜在臂彎內,一邊邁著步子一 邊帶著她往房間方向走去,在行走的過程中那根肉棒就在開合的陰唇上一起一落, 滴滴答答的水漬落了一地。 然而在林無晝小心翼翼經過了母親的房門時,卻聽到了一連串被壓抑的熟美 叫喚,他和李忘語頓時感到無比驚訝,對視了一眼,忍不住同時望向了屋子內。 屋內的大床上,母親於秋水是一絲不掛的模樣,妖媚美艷且充滿了肉慾,她 恬淡的雙目水汪汪的,俏臉也是一片暈紅,秀髮披散,而她的身後卻是一個肌膚 呈現小麥色,俏皮活潑的年輕女孩。 只見舒纖纖從背後抱住了於秋水,同樣一絲不掛,她一手伸到了於秋水的雙 腿前,讓她張大了腿,同時用手指撐開她的肉穴私處,毛茸茸的濃黑陰毛下露出 了裡面那嫣紅肉縫裡的嫩肉,以及那帶上了色素沉澱的褐色肛菊。 而前頭,則是乖乖巧巧跪在了地上的祁紅袖,她的腦袋已經探入了母親於秋 水的胯間,粉嫩的舌頭舔舐著腿根和股溝,一對絲毫不遜色的巨乳乳尖時時剮蹭 著根部的白肉,並且還鑽進了那陰道裡,帶出了水漬。 「丫……丫頭們……你們……哈啊……做什麼啊……」。於秋水難耐的呻吟, 不過卻又移不開自己的眼睛,眼水汪汪地看著祁紅袖舔著自己生育過兩個孩子的 肉穴手,嬌軀隨著動作一陣接一陣地顫抖。 「林阿姨,我們是在幫小林子盡孝呢,您讓那些壞人們欺負了這麼久,又被 下了春藥,身子裡一定很難受吧?」。 下藥? 林無晝聽了,望向了懷中的李忘語。卻見她點了點頭,羞羞臊臊的夾了夾陰 戶,爽得他差點兒叫出聲。 「阿姨……不用你們盡孝……快放開我……哦……那裡不行啊……」。 於秋水忽然抖了抖自己張大的雙腿,原來是祁紅袖已經站起了身,她的胯間 竟然還插著一根雙頭假陽具,在於秋水滿臉通紅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進入了她 那滿是淫水的肉穴內,各自暢快的呻吟了一聲。 「阿姨對不起……纖纖說……說……」。祁紅袖被後頭的舒纖纖瞪了一眼,陰 穴縮了縮,支支吾吾道:「說您喜歡這樣……被操」。 「什……什麼呀」。 於秋水又羞又氣掙扎了起來,可看著那根自己用了多年的假陽具在她毛茸茸 的肉穴進進出出,帶著下體肥厚的陰唇也是同樣一進一出,讓她肉穴內的淫水不 斷地隨肉棒的進出帶飛出來。特別還有那淫穢的話語,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讓她 再也受不了,試著起身,可結果又被後方調皮的小丫頭推了一把,抬起了屁股, 另一根雙頭假陽具直接抵在了屁眼上,哧溜一聲鑽了進來。 「紅袖姐,來,我們一起」。舒纖纖一把捏住了於秋水那脹大的肥乳說。 「嗯……林哥要是生氣了,我……我可不管」。祁紅袖說著,也站了起來。 「哼,就是讓他生氣,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兩個人就這麼把自己未來的婆婆提著掛到了半空,一前一後插了起來。 而從林無晝現在這個角度望去,端得是將三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從未想到母 親後臀如此豐腴飽滿,臀溝深邃緊湊,既肥美又結實,臀瓣先是朝兩側分開,然 後臀肉再慢慢朝中央聚攏,既如圓潤的雪球,又似尖翹蜜桃,雖然不及舒纖纖的 緊繃彈性,但那種好似水囊般隨意衝撞變形的柔軟也是不可言喻的妙物。 於秋水哎呦哎呦叫個不停,胸前碩大爆乳和祁紅袖同樣規模的雙胸緊貼在了 一起,暗紅色乳頭和褐色的奶尖互相摩擦著,兩片毛茸茸的陰毛叢連接著假陽具 打出清汁,而後方開合的肛菊也被插入了一根,整個人像是玩偶般一上一下,眼 睛都快樂的翻起了白。 「林阿姨,那些壞人們是不是這麼操弄你的?」。舒纖纖舔著於秋水的耳根子 說。 「才……才沒有這樣兩根一起……你這丫頭……太調皮了……哪有你這麼盡 孝的啊……」。 「這話啊……阿姨還是留著教訓自己兒子吧,那壞東西估計正和嫂嫂玩得開 心著呢」。 「亂了……都亂了……哈啊……那裡……好痛快……」。 林無晝和李忘語聽了同時一個激靈,互相的臉上都出現了尷尬和羞臊,原來 早就讓人給看光了。 「小弟……你怎麼聽了以後更硬了」。李忘語啃了他一口,目光看著房內的 春戲十分火熱。 「不知道啊……娘親她……好美」。林無晝吞著唾沫說。 「那……」。李忘語忽然嗤嗤一笑,竟是往他身上用力推了一把,兩個人同時 跌跌撞撞的掉進了門裡,登時來了個十目相對。 「夕……夕兒」。於秋水本就處在了快樂的巔峰,這一下直接叫著升上了天, 大股大股的清汁打了下來,看著林無晝的面龐去了個痛痛快快。 「舒纖纖」。林無晝低吼道。 「呀呀呀!小林子好凶哦,娘親你要護著我,他要打我了」。舒纖纖拔出了 雙頭肉棒,躲在了於秋水癱軟的身體後眨動雙眼,可怎麼看都不像是害怕,更像 是一種挑釁。 「夕兒……我……我不管了」。於秋水早就神志恍惚,整個人倒向了一臉無 辜的祁紅袖身上。 林無晝腦袋熱烘烘的,感覺自己這一家全都亂了套,自己弄了大嫂,准媳婦 上了婆婆,媽的,這算怎麼回事? 「舒纖纖你有種別跑,今天我不把你後竅開了我跟你姓」。 「你敢」。舒纖纖頓時慌了神,她什麼都不怕,就是不想走後門,平日裡一 直捂得嚴嚴實實,林無晝也由得她鬧騰,這次恐怕是真的躲不過去了! 「紅袖姐,娘,嫂嫂,你們跟我摁住這個丫頭」。 「好啊,這個弟媳確實是有些皮了,教訓教訓也好」。李忘語遮著嘴笑笑, 歪過了腦袋。 舒纖纖登時就背脊一涼,光著身子就想跑出去,結果卻被於秋水和祁紅袖一 手一個抓住了肩膀,按在了床板上。 「你……你們欺負人……紅袖姐你……你也欺負我」。 「對不起啊纖纖……我雖然很喜歡你,可是我更喜歡林哥呢」。祁紅袖說著 說著,已經動手把舒纖纖翻了身來,把她那古銅色的屁股蛋子用力掰開,露出了 一個正因為緊張而縮緊的小肛菊,一顫一顫的可愛極了。 「哇……不要,我錯了,林哥哥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欺負娘親了」。 「哼哼……晚了」。 林無晝獰笑數聲,啪嗒一聲關上了房門,直接就撲了過去! 舒纖纖掙扎著,那肥美彈翹的臀肉因為粘上了汗液淫靡得像是抹上了一層薄 油,她的身子是屬於矯健充滿彈性的一類,胯間的毛髮很少,然而這臀兒卻是世 間少有的極品,當一抹深邃的臀溝綻放,嬌嫩的菊蕾若隱若現,林無晝鉗住古銅 少女的細腰,前胸壓在了她光滑的後背,用手撫摸著這個豐腴的美臀,感受著上 面那驚人的彈性與柔軟。 因為後趴挺臀的關係,舒纖纖完全展露出了渾圓豐腴的臀形,形狀渾圓,臀 瓣肥美,臀溝緊繃如線,最叫人血脈賁張的是那隨著顫動而若隱若現的菊蕾,肥 美高聳無比誘人。 林無晝伸出手放在了這兩片臀肉上,感受著微微顫抖的渾圓光滑。 「林……林夕!不要嘛……真的不要……我……我真的受不住那裡,前面好 不好?要不然我……我給你舔後竅,其他什麼都行嘛……」。舒纖纖已經少有的撒 起了嬌,大眼睛一眨一眨可憐巴巴的看著,只可惜她的屁穴是林無晝覬覦了好久 的秒地,正愁沒有機會奪了呢,這一次說什麼也是不能放過了。 他冷笑了一聲,伸出舌頭鑽進了那汗津津的臀溝裡,隨即舌尖緩緩向上移動, 幾乎貼到了那一收一縮的菊蕾上,忍不住朝菊蕾上呵了口熱氣,逗得舒纖纖身子 一緊,菊蕾收縮成了米粒大的小孔。 林無晝興致更濃,雖說一左一右還站著祁紅袖和母親於秋水,可事情到了現 在哪裡還有什麼人倫可言,直接伸出火熱的舌頭,毫不避諱地舔上了那粉紅色的 精緻菊蕾,菊蕾緊緊閉合,周圍的皺紋如同菊花的花瓣一樣,細密而整齊有序地 排列四周,鮮紅的孔洞在輕輕顫抖,隨著舌頭的舔弄而時不時地張開。 「嗚嗚……不要……癢死了……哇……你們幾個太欺負人了……」。舒纖纖的 肛菊被舔弄,渾身都顫慄起來,火熱的舌頭在菊花上來回撩撥,酥麻的電流不斷 亂顫,生出了異常的瘙癢與腫脹感。 「啊呀……沒想到纖纖最敏感的地方是這裡呢」。祁紅袖驚呼一聲,竟是伸 出手幫著林無晝捅開了那緊閉的菊門。 林無晝繼續發力,火熱的舌尖在菊蕾上轉圈,細嘗那層緊湊的皺褶,那肥美 的臀部用力地收縮著肌肉,卻被用力地掰開臀瓣,使菊肛內的鮮紅嫩肉暴露出來。 看著鮮嫩的肛蕾,林無晝整個腦袋都鑽了進去,舌頭蜷縮成束,用力地向裡面探 索而去,只感覺到裡頭的火熱全都縮在一起,一股柔軟溫暖的感覺從舌尖傳來。 「變……變態……哦哦哦……」。 舒纖纖忽然叫了起來,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只見她的菊蕾不住顫抖,蜜穴 內淫水好似噴泉一般地湧出,順著性感修長的美腿緩緩下流,留下了一道道淫靡 的痕跡,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我……我先走了,你們玩吧」。於秋水臉皮子漲得通紅,目光忍不住望向 了林無晝胯下高高翹起的男根,暗罵了自己一句不知羞。 「娘……」。林無晝也尷尬的別過了腦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這時大嫂李忘語卻攔住了於秋水,一把把她摁在了床上,說:「娘親你這 是在害羞麼?」。 「你說呢!你也跟著她們一起瘋了啊?快放開」。於秋水推搡著道。 「嘻嘻嘻,娘親你想想啊。在這三天裡我們……可是讓壞人們玩了個遍呢, 除了旱道,嘴巴裡小穴裡也不知吃了多少根肉莖。我可是有夫婿的人家,現在又 和小叔子不清不楚的,總得拖你下水吧?」。 於秋水氣得說不出話來,淺褐色的乳尖兒卻翹得老高,道:「我不說!我不 告訴林陽,他……他還生死未卜呢,我……我還管得了你們麼?」。 李忘語搖了搖頭,摸索著撿起了床上的雙頭棒插進了自己的穴口裡,舒坦的 叫了一聲,道:「娘親這物件挺好用的,可是……小弟的更厲害哦?要不要試一 試?啊呀,對了,你們是母子。嘻嘻,那就讓我來吧」。 說著,李忘語已經挺腰送進了於秋水黑毛肥穴裡,憋著到嘴的叫喚對林無晝 說:「小弟,還愣著幹嘛?」。 林無晝起身,有些愣,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棒子抵住了嫂嫂的屁眼上,然後 一點點鑽了進去。 「啊哈……哈啊……你們兩個……真的……胡來,要死了……」。於秋水挨著 雙頭棒,滑膩的雙腿停在了半空中,然後被李忘語用舌尖裹住舔了起來。 「瘋吧,一起瘋吧」。 她說著,讓出了一小部分,林無晝也跟著探出了舌頭,雙手繼續撫摸大嫂香 嫩的肥臀,肉棒插進了屁眼裡,時而和李忘語的舌頭糾纏,時而一起玩弄著母親 的足趾。 「啊……噢……」。 林無晝雙手撐著床沿,肉棒在李忘語緊致過人的菊眼裡抽插著,而她前頭的 毛穴則是和母親於秋水互相連接,羊脂白肉疊在了一起,難以分出彼此。他的手 指輕輕在倒垂的巨乳上滑動,緊緊的握住之後,便以該處為施力點,開始大力抽 插著跨下的肛菊。 他這物件尺寸本就不同尋常,何況又以蹲胯的姿勢從背後肏入,李忘語後穴 初開,難以消受恩澤,喘息著就小去了一回,推推搡搡讓出了位置,兀自躺在床 上喘息,說什麼都動彈不得了。 於秋水和林無晝四目相對,一下子都愣在了原地,沒了大嫂在中間連接,母 子之間畢竟還隔了層血脈親情,氣氛也就尷尬了起來。 最後還是一旁的祁紅袖看出了端倪,推了林無晝一把,從李忘語冒著白漿的 穴裡拿過了雙頭陽具,羞羞答答的說:「林哥兒,我……我來孝敬阿姨,你… …你去弄纖纖吧。她的後竅還空著呢,你要是跟著一起姓了舒……我可叫不習慣」。 「嗯……」。 林無晝木愣愣的點頭,讓開了位置,那廂邊的舒纖纖還保持著剛才失神撅起 了屁股的模樣,等到他雙手捏住了臀瓣試圖分開才緩緩張開了眼睛,認了命的似 的往他腹上頂了頂,哼哼說:「你要是敢弄疼我了,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誰怕誰啊」。 林無晝往舒纖纖那古銅色的屁股蛋子上用了拍了一掌,頃刻間就出現了一枚 掌印,掰開腿根,掐底柳腰,沾著淫水的龜頭就頂住了粉紅色菊眼,輕輕一堆, 進去了尖端,剎那間就感覺到了一陣驚人的熱量和收束感。 「唔……你慢點……」。舒纖纖齜了齜牙,勉強撐起了身子,倒扣小碗似的乳 房上奶尖早就立了起來,背臀因為動作的關係現出兩枚性感的腰窩,扭了扭,自 己掰開了一半的臀,深吸了好幾口氣後才憋勁鬆開了菊穴皺褶。 「好……好了,你鑽進來了吧」。她臉紅紅的,嘴唇兒都抿在了一起,腿肚 子一個勁發顫。 林無晝看著又是心疼又是淫心大動,忍不住掰過了舒纖纖的小腦袋,吻住了 唇,兩根舌頭互相糾纏著,肉棒每進去一分,花徑肉壁就收縮一下,擠出一小股 粘稠的腸液。 「真……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有什麼好進的,變態死了」。舒纖纖咬了 下林無晝的舌尖,目光又落在了邊上磨著水豆腐的祁紅袖和於秋水兩人,氣呼呼 的道:「紅袖姐,我今天記住你了……啊!林夕!你頂那麼用力……哈啊……干 嘛」。 說話間,林無晝結實的腰腹已經和舒纖纖的豐滿蜜臀有了近距離的接觸,只 要他用力撞擊肛穴,舒纖纖就會難耐的屏住呼吸,時而緊張無比,時而如釋重負, 漸漸地這開始產生敏銳的變化,身子篩糠似的抖動不停。 「纖纖,你不讓我碰後頭,是不是因為這裡其實最敏感啊?」。 「我……我呸」。 舒纖纖和剛見面時一樣,往他臉上吐了口唾沫,不過這一次林無晝卻是沒有 生氣,因為  他感覺到盲腸細竅裡的媚肉正難耐地蠕動,猜的半分都不假。 他便不再多說什麼,掐著腰肢不斷的撞擊,每次插入後退,那彈腴的美臀還 會不自覺的向後挺了一小段,肥嫩的屁股將肉棒一吞到底,臀瓣被擠壓的變形, 但是卻又很快恢復了起來,始終保持著緊繃的一根細線。 少女的後庭發出羞臊的蠕動響聲,,肛肉緊窄溫潤,最要命的還是那深邃的 臀溝,好似有生命般柔膩夾擊著棒身,細密連綿的波浪廝磨著內心慾望,林無晝 心窩一熱,慾火猛然咆哮,肉棒威猛無比地急速插入。 「呀」。 舒纖纖摀住了嘴,整個人都被頂得竄上了天,後庭完全開啟的瞬間,那豐腴 完美的臀溝完全包夾了肉棒。她難受不已地扭動腰身翹臀,而林無晝則是雙手緊 緊牽住她的腰,肉棒一槍一槍地釘入菊蕾,翻出了裡頭紅潤的肉芽。 肥美臀浪的衝擊,銷魂菊眼的蠕動,這雙重快感之下,林無晝小腹一挺突然 死死摟住了舒纖纖,火熱的陽精全部打在了裡頭,當他拔出肉棒的時候,那一開 一合的臀眼竟是冒出了一個粘稠的氣泡,啵的一聲破開,精水四溢。 「纖纖,怎麼樣?舒服麼」。 「舒……舒服,可是怪怪的……」。舒纖纖回頭擰了她一把,縮了縮腿根,支 支吾吾了半天說:「沒前面好」。 「那再走一次前面?」。 「你還行不行啊?這都……你都弄幾次了,會不會噴出血啊」。 舒纖纖有些緊張的握住了林無晝那根萎靡了一些的肉根,有些心疼,噘著嘴 說:「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你看,你這根棒子都發紅了」。 「啊……不要啊,我……我還沒輪到呢」。 聽到這話,正和於秋水玩得痛快的祁紅袖忽然拔出了穴內的雙頭棒,結果就 是母親那吞吃正歡的包子美穴直接跟著去了一次,噴出了一股子溪泉,羞得她什 麼話都說不出來。 「紅袖姐你……騷死了」。 舒纖纖罵了一句,眼珠子卻咕嚕一轉,直接把祁紅袖撲倒在了於秋水身上, 小手兒一抄就多出了兩根雙頭棒,一根兒捅進了祁紅袖的屁竅裡,另一端插在了 於秋水的毛穴中,然後自己則是和祁紅袖的連接在了一起,掰開了最後一個空下 的肛菊說:「小林子你還行不行啊,我們一起再去一次唄?」。 「就你鬼點子多」。 林無晝看得心潮澎湃,一揮手,氣勁拍滅了屋中的燭火,扶著那挺翹的屁股 就塞進了棒子,啪啪啪啪抽插個不停。 PS:當個番外看吧,下章更新會回憶一下之前三天裡的事情,就當虐之前 給點甜頭看。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