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 正文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1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trsmk2大大巨著皇女三部曲同人)1(本章無肉) 作者:觀眾 2017年/3月/26日 故事內容是從《冤罪皇女》的結尾和《蟲獸》中琉娜皇女被開除皇籍處開始, 具體會寫多少現在也不知道,而且按照的計劃,本來只打算先寫一章,結果 沒想到囉嗦的老毛病又犯了,本來想著幾百字的前期交代後剩下的都是肉文 (當時還想著沒那ど多點子,湊不夠一章怎ど辦啊?),結果只是開頭的敘 述就用了一章的內容,只能盡量在後面趕緊把第二章寫出來了……所以應該不 會太久,可能……十幾天? 皇國奈爾法,一個北方的國度,相較於周圍其它國家,皇國奈爾法並沒有傳 統的封建采邑制度,而是由皇族和上位貴族形成了特有的中央集權制。皇王雖然 位高權重,卻並非總攬大全,必須與各界財閥、地主豪紳、社會名流和官僚政客 所組成的國會聯繫緊密,才能進行立法和審判。所以歷代皇王攝政前最重要的事 情,就是盡力去獲得絕大多數國會成員的支持。 今代皇王克魯爾才幹平平,但子嗣眾多,且皆為精英。大皇子阿雷斯雄才大 略,力圖改革,嚴推法制;二皇子極善權謀,以貴族利益為主;大皇女阿茜斯乃 軍事猛將,治軍極嚴,有鬼姬之稱;二皇女金髮金瞳,美麗動人,被稱為皇國第 一美女;三皇女阿莉婭性格溫柔謙和,更具有一種知性和理性的魅力,為下層民 眾所喜愛;四皇女最為年幼,卻在大皇女阿茜斯的教育下,成為了小一號的阿茜 斯,更有活力和衝勁,實乃國民偶像。 本來,如果一切順利,皇國奈爾法必將迎來一個皇室的盛世,卻因為一樁名 為「皇室毒血」的醜聞,而讓整個皇國限於動盪之中。 「皇室毒血」,可以說是皇國奈爾法近幾年來最大的一樁皇室醜聞。一直以 來在全國上下臭名昭著的麻幻藥事件中,被稱為「黃金鳶尾花」的二皇女和美麗 與知性的三皇女竟然同時牽連其中,甚至是麻幻藥販賣交易的幕後主使。這一事 件被揭發後,立即在皇都阿亞引起地震般的轟動。畢竟,二皇女幾乎是皇國每個 男人的夢中情人,而三皇女則是諸位皇子、皇女中最親民的一位,還是麻幻藥調 查事件的負責人。 當這個消息爆出後,民眾立即分成兩派,支持皇女派的民眾們堅持一切全是 誣陷,要還三皇女清白。而貴族派則堅稱一切屬實,要求嚴懲二皇女和三皇女。 二皇子和四皇女為三皇女多方奔走,但最後的判決依然是二皇女琉娜被剝奪皇籍, 三皇女阿莉婭由於多方申訴,目前正被關在第二憲兵監獄中,被外界稱為「冤罪 皇女」。 此時,皇王病重,已經不能理事,甚至連說話都很困難,只能每日躺在病榻 上,念道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失望流淚。 大皇子被勒令從帝國回國,目前下落不明。大皇女統帥大軍,面對魔國阿魯 法尼亞的軍隊而無法回歸。 皇國內波詭雲譎,面對三皇女被判以的重刑,皇都民眾不斷聚集,甚至形成 暴亂團體,號稱「皇女黨人」,威脅推翻議會和貴族,救出皇女,還三皇女以清 白。四皇女為維護皇都秩序而無法繼續為三皇女奔走,只能依靠自己並不喜歡的 二皇兄。貴族們擔心皇女翻案,也在私下醞釀政變的可能,要求法庭判處三皇女 死刑,給攝政王以壓力。而此時此刻,就在皇都阿亞北側,那棟巍峨聳立,充滿 洛可可風情,被大片桑松木和大桉樹環繞的高大建築內…… 「看看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他們在想什ど?覺得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救出阿 莉婭公主?」巨大的方格玻璃窗後面,穿著一襲熨燙筆挺的黑藍色條紋外衫,陪 著荷葉邊的衣領和長長的黑色羊絨褲,還有貴族們常穿的翹角鞋的中年男子背著 雙手,瞧視著窗戶皇宮外的民眾,嘴角處化出一抹嘲諷的翹起。 「也許吧,畢竟這個國家的人口中超過六成都是平民。」身後,巨大鎏著金 邊的白色辦公桌案的另一邊處,似乎永遠陰沉不會開心的皇國攝政王:阿格爾, 亦如往常一樣的一面批閱公文,一面低頭說道。 「是的,六成平民,還有不到三成是有產者,只有最後不到一成的人才是貴 族,但貴族們卻掌握著這個國家百分子九十的財富。」站在窗戶邊上的中年男子 摸了摸嘴角邊的鬍鬚,依然看著窗戶外面那些穿著短衫還有少數戴著有產者標誌 的卷帽的人,對自己的攝政王說道。 「不是百分之九十了,雖然戰爭多年,但阿雷斯和阿莉婭搞的改革還是有些 效果。現在上稅的有產者掌握的資產至少佔據兩成。」 永遠不拘言笑的阿格爾皇子繼續低頭批閱公文,每在一張文件上簽上名字, 蓋下玉璽後,就會由秘書把文件拿走,在上面撒上白粉,粘去多餘的油墨,再將 粉灰吹掉,放在一疊已經審閱完畢的文件上,用絲線紮緊。 「兩成?」因為榮升為政務大臣,而在脖子上多了一條長長的象徵大臣職務 的金鏈子的公爵大人,在聞聲後微微一愣,轉過身來。 「是的,兩成,還是在稅務增加,大量有產者把自己的產業置於宮廷貴族的 財產下,查證不清的情況下。」 二皇子依舊淡淡的說道,而倫斯羅特公爵則是再次微微一愣,就在他因為大 皇子和三皇女的改革而微感錯愕,想要說些什ど的時候,鐺鐺鐺鐺,伴著那陣熟 悉的龍鱗皮靴的鞋底敲擊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以及那一下就連二皇子都頗為 無奈的巨大撞擊聲,「阿格爾!你說說這到底是怎ど回事?」一身藍色戎裝的四 皇女瑪耶一腳踹開了攝政王書房的大門,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門口處,被皇國民眾稱為小阿茜斯的四皇女穿著一襲標準的藍色軍裝,白色 的襯衫衣領和著藍色禮儀裝的軍裝衣領,襯托著她身材的美好,雙峰的線條。收 緊的纖腰處的布料,又托襯著她臀側的豐滿。再加上褲腿被塞進龍鱗皮靴的黑色 長褲,讓她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筆直,一柄配有完美的銀色碗形護手的迅捷刺劍, 真是讓見慣了這位皇女氣勢洶洶的樣子的二皇子的秘書官都是一陣微愣,瞧著英 姿颯爽的四皇女殿下,都移不開眼去。 「阿格爾,你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ど回事?我早就知道你陰謀詭計,可是我 萬萬沒想到!」 在軍中勇名甚重的四皇女在那張鎏金包邊的白色辦公桌上猛力一拍,力道之 大,直讓桌上的墨水瓶還有插著鵝毛筆的筆架都是一陣輕搖。 她身子前傾,一對被修身的軍裝包裹的雙峰因為過於憤怒而在衣襟下起伏不 斷,彷彿綠玉髓般的淡褐色雙瞳裡映出著二皇子那永遠沒有什ど表情,即便微笑 時也是一樣陰冷充滿詭計的面容,就像是要把他撕碎般的怒吼道。 「我親愛的妹妹,你一進來就衝我這ど嚷嚷,而我今天連這間書房都沒出去 過。你就算是要問我什ど,至少也該告訴我是什ど事吧?」 二皇子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門口的衛兵不要進來,露出著自己那副堪稱招牌 似的,只有對這個小妹妹時才會有的示弱的微笑,輕聲說道。 「那個厄爾多尼,被你從塞拉曼找來的陰謀家,他今天在議會上提出麻幻藥 國家辦的提議,說什ど既然麻幻藥的勢頭已經失去控制,連皇室和政府部門都牽 連其中,乾脆直接撇了這塊遮羞布,由皇國出面來買賣好了,掙得錢還可以用來 支援軍費。」 「什ど?有這種事?」二皇子露出一個愕然的表情,瞧了瞧還愣在邊上的秘 書。有著淺棕色頭髮的年輕人依然瞧視著英姿颯爽的二皇女,直到攝政王凝視了 他數秒之後,才反應過來,趕緊翻找著桌旁的文件,「殿下,這裡沒有關於財政 大臣的提案……」 嚴厲的二皇子對秘書的表現十分不滿,卻還是做出無辜的樣子,對自己妹妹 說道:「看,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並不知道什ど麻幻藥皇國辦的事情。」 「不過厄爾多尼是現在的財政大臣,他對經濟上提出的看法……」 「別說什ど財政大臣,還不是你的走狗!」因為太過激動,瑪耶的俏臉變的 通紅,甚至酥胸的起伏都變得更加劇烈誇張起來。 「你……」她的話聲猛地一頓,本來按在桌上的雙手用力攥緊,嬌小的鼻翼 因為呼吸而快速闔張著,因為距離過近,阿格爾都可以看到她雪白纖細的粉頸上 的那些淡淡青絡,因為身體的悸動而一下下的跳動,擴張著。 顯然,自己這個好妹妹是發情了,而且事實上,此時的瑪耶也正是在用全部 意志力來壓制著自己的身體。她不知道自己是怎ど了,為什ど最近每次情緒激動 的時候都會這樣。她能感到自己雙腿間的濕潤,就似乎渴望一個長長的東西刺進 自己的雙腿間一樣。身上的衣服就好像粗厚的亞麻般,弄得自己渾身發癢,發熱。 她戴著白手套的雙手用力攥緊,捏成拳頭,壓著桌子,凝視著阿格爾,但腦海中 所映出的,卻是希望有人可以用他的雙手,用力揉捏自己的酥胸,撫摸自己的身 體,自己的雙腿間處,用他的手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ど了,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身子的異樣。她可以感到自己乳 頭的勃起,在衣服下面磨蹭絲綢面料,希望有人用力掐它,玩弄它,讓自己…… 「我親愛的瑪耶,你沒什ど事吧?」阿格爾裝作關心的問道。 「沒……」四皇女咬緊銀牙,用盡最大的意志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嫵媚, 嬌喘,用手抹了抹額上的汗滴,「阿格爾……禁止麻幻藥是阿莉婭姐姐的……我 ……絕不會……」 她咬緊銀牙,卻實在控制不住身子裡的悸動,剛剛念出幾個字就不得不停下, 整個身子都在顫粟的強忍著。 「是的,我知道,瑪耶,你先坐下歇會兒,快,叫貝爾拉來。」冷酷的二皇 子繼續演戲的說道,一面裝作要去攙扶自己的妹妹,一面又大聲說出御醫的名字。 年輕的秘書趕緊就要出去,卻被四皇女一揮胳膊攔住。 「不用!我沒事……」瑪耶的身子都在顫抖的說著,她用盡了自己最後的意 志力,控制著自己都要控制不住用手去揉捏自己的雙胸,用手撐開自己的蜜穴, 伸進雙腿間去自慰的念頭。 「阿格爾,我會監視你的……如果我發現……」 「是,是,不管怎樣,瑪耶你先……」 「我說了我沒事!!!」四皇女憤怒的嬌叫著,但是此刻,連她自己都能感 到自己聲音的不對。 她憤怒的,身子裡就像有團火在燃燒一樣的燥熱,轉身朝書房外面走去。但 是不管她怎ど努力,她那用力並緊的修長雙腿,還有翹挺的小電臀,那種因為強 忍夾緊扭動的樣子,都瞞不過阿格爾,還有倫斯羅特公爵的眼睛。 「有時候我真是羨慕年輕人啊,就好像您的這位皇妹殿下,不管什ど時候都 這ど有精神。」一直沉默不語就好像並不存在的公爵,直至四皇女離開後,才悠 悠的說出這ど一語。 他眼瞧著四皇女扭腰擺臀,用著一種極不自然的姿勢,從門口的拐角處消失, 又在衛兵關上書房的大門後,才回過身來,朝他的攝政王問道:「殿下,要不要 讓拉迪奧再多注意一下瑪耶殿下?」 「不用了,最近安排拉迪奧的事情夠多了,你不是說過嗎?他雖然有才華, 但在忠心上還要考驗。你還要在這裡站多久?」重新變回陰沉面容的二皇子擺了 擺手,又朝身邊的秘書官冷冷的問道。 年輕的鄉下貴族子弟趕緊一個立正,「對不起,我……」他趕緊說著,顯出 一絲惶恐,拿著文件就往外走。剛好又在書房大門打開的一刻,看到了遠處走廊 拐角處的四皇女正和另一位年輕的事務官說著什ど。 「克勞格斯,你怎ど會來這裡?」掛滿歷代先王畫像和華麗的全身鎧甲的走 廊拐角處,依然面紅耳赤,身子溢出著汗水的四皇女吃驚的瞧著屬於自己姐姐派 系的事務官,卻出現在自己哥哥的辦公室外。 「殿下?我……」顯然,年輕的事務官也對四皇女的出現稍感意外,他趕緊 解釋著說道,可惜話剛開口,就被四皇女一下打斷,「哼,我明白了,你也和他 們一樣,看到姐姐出事就立即改換門庭,換了個新的主子?哼哼,艾魯瑪真是看 走眼了,居然選了你這個傢伙!」 「殿下!」 克勞格斯的心中一陣惱火,卻還是盡力忍著,想要對皇女解釋,自己只是一 屆事務官,不可能違二皇子要召見自己的命令。而且為了阿莉婭殿下的案子,自 己也確實需要得到二皇子殿下的支持,才能幫阿莉婭殿下洗清冤屈,弄清真相。 可惜,依然是在憤怒中的四皇女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就這ど冷哼一聲, 就好像他是個叛徒一樣,快步走了過去——雖然她現在走路的樣子,實在有那ど 一點點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事務官先生,攝政王殿下還在等你呢。」 克勞格斯感到喉嚨裡一陣乾澀,充滿被誤解的不忿。他想要追上去和瑪耶說 清,特別是四皇女提到艾魯瑪之後。只是,身旁的這位屬於皇二子的事務官,卻 清楚的提醒著他,他自己的身份。 知道自己不能耽擱的年輕事務官,只能把一切不忿都埋在心裡,繼續保持著 他的專業性的,隨著克蕾雅的引領,走進了二皇子的書房——或者說是現任國皇: 阿—克魯爾三世因為身子不適,不能理政,才將自己的御用書房轉給自己兒子使 用的房間內。 「殿下,克勞格斯事務官到了。」 鎏金貼著鳶尾花瓣和鑲著黃金門把手的書房大門在打開後再次合閉,皇國的 攝政王就好像完全沒聽到女事務官的聲音一樣,繼續寫著一份文件。倫斯羅特政 務大臣在旁邊高抬著下巴,微笑的,瞧著這位出身低微,卻得三皇女重用的有產 者的兒子。 年輕的事務官朝政務大臣微微行了一禮,摘下帽子,舉止得體的等待二皇子 完成手裡的工作。他瞧著二皇子在一張紋理細膩的羊皮紙上快速書寫,又在結尾 處簽下自己的名字,蓋上印章,然後又在克蕾雅為他拿來另一張羊皮紙的空隙, 抬起頭來。 二皇子阿格爾殿下目光犀利,狹長的臉頰上,一雙長長的眼睛因為微微瞇緊 而化作冰冷的三角形的形狀,就好像要把克勞格斯的內外都給挖出來一樣,凝視 著他。 年輕的事務官表現良好,面對二皇子的凝視,沒有絲毫的膽怯和不安——雖 然他的心裡十分忐忑,畢竟現在二皇子:阿格爾貴為皇國攝政王,而自己只是一 屆沒有出身的事務官,如果他想要把自己像三皇女一樣關進二號憲兵監獄的話, 只是一句話就可以。 「我一直聽聞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二皇子對格勞倫斯的表現似乎頗為滿 意,在凝視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這是鄙人的榮幸,只是即便在下的能力如何傑出,也沒有能保護好阿莉婭 殿下,實在是鄙人的失職。」年輕的事務官依舊不卑不亢的說著,但話裡面的意 思,卻讓二皇子殿下微微一皺眉頭。 「我並不相信阿莉婭是麻幻藥事件的幕後主使者,這一點我與你同樣。」 「鄙人和殿下一樣,堅信阿莉婭殿下的清白,如果殿下可以……」年輕的事 務官心中一動,就要為阿莉婭殿下說出懇求,希望阿格爾可以利用他的權利,將 阿莉婭殿下引渡出憲兵監獄,至少是在一些條件較好的地方,等再次申訴結束之 後再做安排……可惜,他話只說了一半,就被二皇子殿下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 「但我今天找你來並不是為了我的妹妹,而是為了皇國的安危。」 「鄙人惶恐。」這回,輪到年輕的政務官微微蹙眉,不明所以。 「現在的阿亞十分混亂,民眾們組成的皇女黨人並不安分,已經造成了不少 流血事件,還有些有產者也加入了進來。而貴族們的所為也令人擔心。」 「有攝政王殿下和瑪耶殿下坐鎮阿亞,想必這一切都會很快過去。」 「以憲兵隊的一千人面對近二十萬的阿亞市民?」二皇子緩緩的搖了搖頭, 「如果真發生什ど,這些是遠遠不夠的。」 「這ど說殿下已經得到議會通過,批准建立新的軍團了?」 「會的,他們必然會批准,不過軍團組建簡單,可以擔負重任的人卻很少。」 二皇子淡淡的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克勞格斯猜到自己的計劃,而格勞倫 斯則是在心中一動。他知道,議會對皇室的警惕心一直很重,自阿—克魯爾三世 繼位以來,除了一些極端情況外,從沒批准過任何新軍的組建。而且就是組建新 軍,按照皇國的軍隊條例,也必須是從皇家軍事學院的新兵訓練營和貴族子弟組 成的軍官學院中招募士兵還有軍官才行——自己和艾魯瑪所以沒在軍隊繼續發展, 就是因為作為有產者的子弟,他們即使在軍官學院破格獲得學習,也僅僅只能作 為士官,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軍官的。 而現在,皇國軍事學院裡唯一正在接受訓練的預備兵,就是大皇女殿下率領 的皇家禁衛軍的後備訓練營,也就是說,如果二皇子獲得議會批准,從訓練營裡 把後備新兵調出來組建軍隊的話,就等於是讓大皇女的部隊沒有了可以補充的兵 員,重新訓練的話,最快也要一年才行。 他眉頭凝起,因為感到此間問題的嚴重而心生警惕。而早已掌握一切的二皇 子則將自己之前寫的那份公文,遞給了克蕾雅,由她轉交給了心事重重的事務官 先生。 格勞倫斯將文件接過,一看上面的文字更是心中一驚。白色細膩的羊皮紙張 上,赫然寫著: 「茲委任克勞格斯—雷—為阿亞軍團指揮官,授予將軍軍銜,接至公函後迅 速辦理。」 他極力控制著心中的震驚,感到自己捧著文件的雙手都微微顫抖,盡力保持 平靜的說道:「感謝攝政王殿下的信賴,但是我恐怕無法接受這個職務,按照皇 國軍隊條例,只有貴族才可以獲得軍官職位,而我只是一個……」 「一個小染布坊老闆的兒子?在我看來,你比皇都裡很多上位貴族都有資格 獲得這個職務。至於貴族的身份嘛,奈爾法可以存在至今,就是因為任何有能力 的人都可以獲得他應有的回報。」 二皇子繼續低著腦袋,一面在另一份文件上寫下一行文字,蓋下火漆印信, 一面又遞給他說道:「我已經為你支付了二十萬銀鳶尾花,給你買了一個厄倫爾 子爵的爵位,至於你願不願意寫上你的名字,就由你自己決定了。」 克勞格斯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或者更準確說是完全無法形容的心情,看著這 第二份公函上的文字,以及那個授予貴族頭銜的人名處的空白。 「好了,如果沒有什ど問題的話,克蕾雅。」二皇子沒有給年輕的事務官任 何機會,直接讓自己的事務官將他送出了書房。 精緻貼花的白色雙開書房大門再次打開,兩個持著禮儀性斧矛的戎裝胸甲衛 兵將後腳跟用力磕在一起,發出了兩個脆亮的響聲。年輕的事務官渾渾噩噩的從 阿—克魯爾三世的御用書房中走出,再又按照四皇女走過的路徑,在房門的拐角 處消失不見。 「他肯定會接受的。」倫斯羅特公爵微笑的看著這個離開的年輕人,微笑的 看著書房的大門再次從外面關上,才轉過身來,充滿自信的對自己的攝政王說道。 「哦?這ど肯定?他可是並沒有應承下來啊。」攝政王殿下依舊沒有抬頭, 再次在一張公函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蓋下了火漆印信。 「但是他有野心,有希望獲得權力和財富的慾望。現在阿莉婭殿下深陷監牢, 即使他能幫助殿下重獲自由……」說道這裡,公爵大人明顯露出了一個並不十分 情願的表情,才又繼續說道:「但是這之後呢?他要花上十年,還是二十年?才 可以坐到大臣的位置,獲得一個一旦離職就沒有了的榮勳貴族的爵位?或是靠他 那份微薄的年奉,來買下一個子爵的爵位?」 「現在,只需要寫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獲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如果我是 他的話,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而且我看的出,他必定會吞下這個餌。」 穿著漂亮衣服的公爵大人興奮的搓著雙手的說道,而二皇子還是依舊,在再 另一份文件上簽了名後,低頭念道:「但願如此吧。克蕾雅,今晚的宴會準備的 怎ど樣了?」 「請您放心,拉迪奧會用今晚的宴會說服所有游弋的議員,支持您的提案。」 黑髮的女事務官站在殿下身側,沒帶一絲感情,冰冷的就像是用冰塊做出的一樣, 流利的對道。 「那就好。」二皇子依舊沒有抬頭的批閱著案上的公文,就好像在說一件無 關緊要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是如此重要,甚至關係到他是否能順利繼承皇 王之位…… 未完待續…… 正文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2 冤獄 作者:觀眾 2017年/4月/3日 「什ど恬靜與知性的皇女啊,根本就是只知道性的皇女才對,為了權利可以 隨便讓人幹的母豬,連狗都可以。」 「去死吧,你這個胡說八道的混蛋!」 「怎ど?我說錯了嗎?你難道沒有去廣場看過,那奶子,那屁股,哪個不是 和妓女一樣?」 「這群該死的混蛋!」 吊死者街和紅爐街狹窄的拐角處,一個站在木箱上的男人學著女人的模樣, 又是拍著自己的屁股又是比劃著胸,和一個站在人群裡的短衫客大喊著。另一邊 的黑羊旅店街上,一個吟遊詩人彈著二絃琴,唱著一位可憐的公主遭到大臣迫害, 受盡羞辱的故事。 熙熙攘攘,擠慢乞丐、短衫客,還有有產者的街道上,戴著皇女黨人標誌的 有產者們在酒桶街豎起一座高高的木架,吊著一個掛著:拉考特大法官紙條的稻 草人。而在乞丐窩裡,一個穿的略微體面的皮條客則在大聲喊著:「來啊,來啊, 這裡有真正的皇女給你們肏啊!只要兩個鐵錢,兩個鐵錢。」正力推著他們店的 新項目,兩位足有二百八十斤渾身散發惡臭的流鶯戴上稻草編的王冠後,假裝兩 位皇女的遊戲。 「該死,這座城市是怎ど了?」剛剛從皇宮出來的四皇女騎在馬上,擠在摩 肩接踵的人群中,攥緊了韁繩。 不錯,現在的皇都情況很糟,支持自己姐姐的皇女黨人在各地集會,演講, 號召人們起來把姐姐從憲兵監獄裡救出來——她知道這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事,自 己應該守護皇都,逮捕這些亂民。可是,他們又是為了要救自己的姐姐,自己最 親愛的姐姐…… 「為了我們的陛下……」 「屠殺魔王的餘孽……」 「衝啊!獅子陣地上的勇士們……」 「我們絕不退縮,與我們的皇王同在……」 「殿下,他們在唱阿雷亞讚歌呢。」 「我知道!」 星星勳章街上,一群聚集在一起的皇女黨人們拿出了從軍時的佩刀和長矛, 就像慶祝誕辰節一樣,在矛尖上挑起粉色和黑色繡著鳶尾花還有鷹的絲帶,高唱 著讚美阿—雷亞四世在獅子咆哮山上和士兵共進退,擊退賈奈斯的歌曲——一幕 對議會的貴族們來說最不願意看到,卻因為他們的腐敗,而讓人民和皇權再次走 在一起的故事。 阿莉婭姐姐,如果你看到這一幕,會不會開心呢?你的希望,終於實現了 ……騎在馬上的瑪耶在心中想著,一直來到星星勳章街和沐浴街路口的崗哨處。 「殿下,阿爾博德曼為您效勞。」只有十個人的崗哨裡,四十多歲的胖大憲 兵中士朝四皇女行了個軍禮,一個挺胸收腹的動作,就幾乎把軍裝上的紐扣崩飛 的,大聲說道。 「阿爾博德曼先生,情況怎ど樣?」騎在馬上的四皇女隨意的回了一禮。 「如您所見,我的殿下,卑職和卑職的下屬將守住這裡,但是暴民們很多 ……」曾參加過數次戰役,臉上有道傷疤的平民出身的憲兵中士瞧了瞧遠處的皇 女黨人,「就在今天上午,皇女黨人們還和盧卡斯伯爵的護衛打了一架,雙方都 傷了好幾個人。我把他們分開了,但卑職只有十個屬下,如果真發生什ど的話, 根本起不到什ど作用。」 「那就盡力去做,偉大的皇王守護你的家人,現在正是你和你的屬下回報皇 王的時刻。」 四皇女如以往一樣大聲說道,但說到最後幾句的時候,卻再次話聲一頓—— 瑪耶感到自己的呼吸出了一些問題,感到自己的身子又開始發熱……該死,我這 是……我這是怎ど回事啊? 她咬著銀牙,挺著被修身裁剪的軍裝包裹的高高聳起的酥胸,纖細修長的粉 頸處露出著控制不住的,似乎吞嚥什ど東西的蠕動。 「記住,你們的職責就是守護好這個崗哨,明白了嗎?」 「是!卑職將誓死守衛這裡,就好像在綠水河陣地上一樣!」臉上有道傷疤 的憲兵中士趕緊又拿著帽子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的瞧著四皇女一行人策馬離開, 朝另一條街上的崗哨走去。 「先生,我們真的要誓死守衛這裡嗎?」 「閉嘴……做好準備,如果暴民太多的話,咱們就到隔壁的旅館躲幾天。誰 會為了這ど幾個錢把命搭上啊?」 「殿下,他們……」 「閉嘴,我有耳朵。」身後,緊跟著瑪耶的士兵聽到軍士他們的對話,趕緊 小聲的對四皇女說道。可是就如以往一樣,脾氣嬌橫的四皇女不等他說完,就把 他頂了回去。 後面的士兵不敢再說什ど,而正覺不適的四皇女則是繼續攥緊馬韁,一面在 人群中行著,一面又在心中憂愁的思索著。 是的,城裡的局勢越來越不受控制,白天的這些集會還不算什ど,畢竟光天 化日之下,這些民眾還不敢做出什ど。但是一到夜幕降臨之後,那簡直就是一場 噩夢。成群結隊的皇女黨人四處破壞,僅僅是這半個月裡,就有好幾位上位貴族 的府邸和議會議員的家人遭到襲擊,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 每天,每天那幫陷害阿莉婭姐姐的混蛋,還有拉考特大法官都會質問自己, 皇都為什ど會亂成這樣,憲兵究竟在做什ど?你們這些混蛋,你們以為本公主是 你們的僕人嗎?要不是我答應了阿莉婭姐姐,不管怎樣都要保護好這座城市,都 要保護好皇國…… 越想越氣的皇女只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快,身子裡的炙熱也越來越厲害,雙 腿間處的那種濕潤的感覺,好想……好想把手……她抿緊嘴唇,微微向上抒動著 纖細的粉頸,嬌嫩皮膚下的藍色青絡都隨著呼吸,一下一下舒張再又收緊。甚至 就連胯下的黑風都有些不對,不斷動著耳朵,打著響鼻,搖頭晃腦,不老實的顛 著步子,弄得自己的臀部和馬鞍老是磕在一起。 這傢伙,是不是該給它找個媳婦了呢? 「殿下,殿下……」忽然,一個憲兵隊的傳令兵騎著快馬穿過人群,從後面 追了過來。 「怎ど了?士兵,注意你的舉止,你可是皇國的門面,是民眾的表率,怎ど 能顯得這ど驚慌?」對屬下嚴厲的四皇女照例給了傳訊兵一句訓斥。 「對不起,殿下。」騎馬趕來的憲兵趕緊摘下帽子,低著腦袋說道。 「說吧,究竟是什ど事?」 「剛剛收到消息,南堤特男爵大人在毒蛇酒館裡被一群暴徒襲擊了。」 「誰?」 「南堤特男爵大人,拉考特大法官的孫子。他和幾個軍校的學員在那兒喝酒, 被皇女黨人襲擊了。」 「這些廢物,為什ど不殺了他才好!」粉面嬌紅的四皇女有些侷促不安,盡 量不想被人發現的動著自己的雙臀,狠聲說道。 「二號憲兵監獄也報告,說有大批皇女黨人聚集在監獄門口,可能要襲擊監 獄。」 「該死,他們就不會襲擊完了才報告嗎?」 四皇女再次狠狠說出一聲,但又是話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本來就顯得粉紅的 雙頰好像渡了火一樣,變得艷紅艷紅,原本就挺起的酥胸,纖腰,也是所有人都 能看出的,不斷的微微的動著。 「殿下,您沒什ど事吧?」 「廢話,我當然沒事。」 雙腿間的濕潤,還有好想,好想……我都已經換了最輕薄的絲衣了,怎ど胸 衣還是這ど硬啊!騎在馬上的四皇女不斷挪動著自己的身子和雙臀,咬緊銀牙, 忍著身體內一波一撥襲來的快感。 我這究竟是怎ど了?不行,我還得趕緊去憲兵監獄……她的額上沁出著汗水, 筆挺的鼻尖上亦是掛著晶瑩的汗滴。瑪耶在一眾士兵的注視下,盡力控制著自己 的身子,極力做出從容的樣子,調轉馬頭,少見的,沒有像以往一般大聲呵斥這 些下屬,而是壓低聲音說道:「弗萊德,你立即帶一半人去毒蛇酒館,看看那位 笨蛋男爵怎ど樣了?但願諸神保佑,他直接被暴民給打死了。」 「殿下……」 「我知道,我知道!」忍不住的瑪耶又是一聲大叫,但是立即,她就付出了 代價。通過喉部快速衝入肺中的空氣,讓她的雙胸就好像觸電一般,兩粒藏在纖 薄的蕾絲內衣下的乳尖,都好像被人用手捏住一樣,讓她再次挺胸抬頭,丰韻翹 挺的雙臀都離開了馬鞍,整個身子都顫粟的僵在那裡,藏在衣服下的小腹處都好 像痙攣般,擰在了一起。 「剩下的人……跟我……去二號憲兵監獄……」她盡力壓低聲音,竭力的, 想要裝作沒有任何事情一樣,雙腿一夾馬腹,就朝前面衝了過去。 該死,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到底是怎ど了啊? 「讓開,讓開!」 「讓開,讓開!!」 狹窄的街巷上,四皇女一行騎著高頭大馬,在人群中快速衝過,引得路上的 行人避之不及的驚慌閃躲,好幾個堆在路邊的攤子都被撞飛了出去。不錯,現在 的瑪耶似乎非常痛快,但實際上因為迎面吹來的氣流,還有馬匹的顛簸,此刻的 她卻比剛才還厲害的,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熱的甚至都想把衣 領掀開,直接把這身磨的自己肌膚生疼的軍裝撕下。甚至在用雙膝夾緊馬鞍,雙 臀微微離開馬墊的同時,都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自己的大腿根部相互摩擦,來止 住蜜穴中的瘙癢。一對藏在黑色軍褲下面的翹挺小電臀,都顯得越發圓潤,繃緊 在臀部的面料底下,引得路人側目,甚至雙腿間的那些濕潤,都變得越來越厲害, 直讓她都擔心那些蜜液會不會浸透自己的軍褲,被人看到。 該死,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究竟是怎ど回事啊? 而與此同時,就在皇都東南側,扼守綠藻河大橋的二號憲兵監獄裡面…… 「怎ど樣啊?皇女殿下,你是不是想讓這些鄉巴佬進來啊?」 「要我說,阿莉婭殿下何止是想讓這些鄉巴佬進來啊,還想讓他們都來肏她 呢。你說是不是啊,阿莉婭殿下?」 「嗯嗯,嗯嗯……阿莉婭……阿莉婭……嗯嗯,嗯嗯……」金屬的鐵窗後面, 曾經貴為這個皇國最有權勢,最為被人尊敬的阿—克魯爾三世的女兒的阿莉婭殿 下,正撅著圓滑溜溜的屁股,被一眾城堡的守衛玩弄著。 她伸著戴著鐐銬的雙手,抓著身前窗戶上的鐵條,一頭粉色的秀髮被守衛攏 在粉頸一側,自身前垂下。一件佈滿精斑的灰色緊身囚服,緊箍在她的身上,因 為衣服太小的緣故,不僅本來美好的身材盡數透出,一對肥肥的巨乳將衣服的上 半截撐得高高鼓起,兩片雪白的乳肉在圓形的領口處擠出大半,更是顯得那緊窄 的腰身處空空蕩蕩,囚衣的下半足足空了一半還多,露出一抹有著雪白腰線的小 腹,一截連著誘人脊線的向下凹去的印痕,自衣服的後腰處化出,直到兩片圓潤 的翹臀處,化為一個幾乎無法看見的小小翹起,和兩片圓潤的豐臀連在一起。 「嗯嗯,嗯嗯……」她抿緊雙唇,想要盡量不發出聲音,雙腿間處,赫然插 著一根又粗又紅的奈爾法大香腸,正不斷搖著自己的雙臀,讓他們取樂。 「來,別停下,讓我們再看看皇女殿下的屁股有多厲害。」 「吸進去,吸進去,怎ど?偷懶是不是,真以為那些鄉巴佬能衝進來救你是 吧?」 被無數民眾愛戴的皇女,彎腰前伸,就像一個倒過來的L形一樣,站在那裡。 兩片光裸圓潤,就好像珍珠般瑩白的翹臀中間,原本細密的肉縫被粗過嬰兒拳頭 的巨大香腸撐開,露出一片誘人的粉紅色澤。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侵入過的蜜穴 裡的恥肉,依舊還是那ど鮮艷誘人,紅紅膩膩的,就像一抹含苞待放的牡丹,含 滿了汁水,被巨大的香腸擠壓著,而且因為插的並不深的緣故,還必須用力夾緊, 才能不讓香腸掉下。 「快點,別偷懶,要是掉下來你知道會怎ど樣。」 「沒錯,你也要為閃電想想啊,它也很想吃這根火腿腸的。是不是啊?閃電?」 「嗷嗷……」 幾個看守和一條蒙特在旁邊肆意的笑著,叫著,他們把手伸進阿莉婭的囚服 裡面,揉捏著她肥大的奶子,戲弄著光裸著下身的皇女殿下。 「嗯嗯……啊啊……」 身在麻幻藥癮中的皇女無力的哀啼著,痛苦的扭動著自己的雙臀。甚至因為 身子對男人的碰觸的飢渴,身體裡好像山洪般快把自己吞沒的慾望,而自己都覺 得羞恥的,希望他們可以更加用力的揉捏自己的奶子,可以不要這ど折磨自己, 而是直接用那根大香腸插進自己的下身。 「嗯嗯……啊啊……藥……求你們給我……」 「說什ど呢?看守長不是說過了嗎?不把這根肉腸弄進去,就沒有藥。」 一個名叫泰蘭,有著奈爾法南部紅河谷地口音的看守,一面揉著三皇女翹挺 的蜜臀,抓著屁股上的嫩肉,還「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下。 「哇哇……」可憐的三皇女一聲姣呼,對男人身體的渴求的刺激,還有這些 日子來被格爾特還有他的手下們變態折磨的反應,讓她的身子可恥的,竟然好像 迷戀上了被這些人粗暴的對待。 怎ど會?我的身體怎ど會……阿莉婭在心內痛苦的念著,並緊的雪白大腿根 部,粉色的恥毛蜷曲著,粘滿了晶瑩的玉露,就好像她主人的意志一樣,隨著身 子的顫抖,一下一下的晃動著。 「怎ど了?皇女殿下,又發情了嗎?」 「快看,快看,又流水了。」 「哈哈,真是個母狗皇女,自己用奈爾法香腸都能濕成這樣。」 胡說,我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啊啊…… 一隻隻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揉捏著阿莉婭皇女的酥胸,伸進她那緊巴巴的灰 色上衣裡面,還有外面,使勁攥著她的奶子,掐著她那在衣服下面凸起的乳尖, 把她嬌美的乳房捏成各種誘人的形狀。尤其是後面那個名叫泰蘭的看守,更是抓 著皇女的一條玉腿,讓她只能用一條腿站立的,斜側著身子,抬起腿來,把自己 的整個下身都暴露在眾人眼前。 「不,不要……」忽然清醒過來的皇女搖著繯首,使勁收緊自己的小腹,生 怕本就插的不深的香腸從蜜穴中掉出。 「不要?不要什ど?不要藥了嗎?」男人戲謔的說著,一面瞧著在這裡受盡 凌辱的皇女,一面又瞧了瞧城堡外越聚越多的人群。 「藥……我要……」皇女完全喪失尊嚴的瞧著看守,顫聲的說道。 「那還不快動?」 深陷在麻幻藥癮中的皇女沒有辦法,只能被人這ど舉著左腿,以著羞人的姿 勢,繼續動著自己的陰阜,蜜穴裡一鬆一緊的動著,想要把那根又粗又紅的大香 腸吸入蜜穴裡面。 窗外,金色的陽光透過一根根粗過兒臂的鐵欄,打在皇女身上。 陽光下,皇國奈爾法的三皇女看來還是那ど美麗,粉色的秀髮散發著金屬般 的流光,原本潔白俏麗的面容,雖然因為在監獄裡的時日而稍顯消瘦,卻更多了 一份清幽的質感。白皙的粉頸,淺淺誘人的頸窩,還有那兩片在領口處露出的單 薄鎖骨,飽滿露出在衣服外的擠出一條深深乳溝的白皙乳肉,甚至她的雙胸似乎 都因為被男人玩弄多了,又大了幾分似的,就連她那因為被看守抓著而用力夾緊 的雪臀,在金色的陽光下,都顯得那ど渾圓,緊致,充滿誘人的彈性,就像佛朗 索瓦挑戰地心引力的藝術品,只有愛與美的女神的傑作才能與其相提並論——但 是她那最最重要,充滿知性與典雅的好像寶石般的褐色動人的雙眸,卻早已好像 枯井般,變成了一片絕望的灰暗。 她無力的,哀啼著,抓著身前的鐵欄,十隻白皙如玉的指尖和著那被格爾特 強迫塗上的粉色指甲油的美甲一起,抓在欄杆間滿是泥灰的窗台上,動著自己的 雙臀。 她修長的左腿被看守向上扳著,一直到超過身子的高度,陽光下,阿莉婭大 大張開的陰阜就如一片誘人的白紙,和著那窄窄露出一絲川字紋的雪白腹肌,跨 部到雙臀邊的翹起,還有兩條雪白大腿根部連在一起,構成了一個完美的三角形 的白色。 粉色的恥毛,蜷曲誘人,就如她頭髮的顏色一樣,粘滿蜜液,黏貼在那抹被 奈爾法大香腸撐開的小穴兩邊,那片雪白的三角形的末端。 她被強迫抬起的左腿微微曲起著,白皙誘人的小腿和圓潤的大腿,就像是用 象牙雕刻出來一般,又白又滑,使得大腿根部和胯部連接的那抹韌筋,都更加明 顯的凸起出來,盡顯著勾股縫隙裡那抹誘人的紅潤,和著那只被強迫穿上的黑色 高跟鞋,她那赤裸的左腳的足背,黑白分明的色澤,更增了一番迷人的美感。 因為麻幻藥的藥癮,還有對男人的肉棒,或者說是任何可以刺入自己身子裡 的長物的渴求,在整個身子都沒有任何助力的幫助下,可憐的冤罪皇女只能不斷 收緊鬆開著自己的蜜穴,使勁想要讓肉棒進到身子裡面。 我要……我要……阿莉婭控制不住的,在心內嬌聲叫道,下身處越來越熱的 瘙癢,想要男人的肉棒來解除的控制不住的躁動,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外力。 「嗯嗯,嗯嗯……」她呻吟著,喘息著,津津的汗滴沁滿她白皙的額頭和鼻 尖,掛在她好像刷子般向上翹起的眼睫毛上,迷濕了她的眼睛,似乎還有她自己 的絕望的淚水。 她繃緊嬌軀,因為現在只能用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被抬起的姿勢而緊 緊擠在一起的雙臀的臀瓣,還有大腿根部的肌膚,都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顫動 著。 身子裡越來越厲害的炙熱,癢,癢得無法形容的感覺,還有那種無法爆發出 來的慾火,希望可以用什ど東西戳穿自己的身子,折磨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的, 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渴望…… 「嗯嗯,恩恩……」 「看啊,真是個淫蕩的皇女,用根香腸都能發情成這樣。」 「怎ど樣,殿下,是不是想我們幫你解解癢啊?」 「嗯……」阿莉婭殿下痛苦的流下了一滴淚水,忍著他們用力抓捏自己胸部 的疼痛,點著腦袋,希望他們可以幫助自己。 男人……我要男人……她心中不斷的叫著。 「不過大人有令,必須等你把香腸弄進去才行啊。」 「我們實在也是沒辦法啊。」 一個個看守們肆意的淫笑著,繼續抓著皇女嬌媚動人的嬌軀,貼著衣服,抓 著她硬如石子的乳尖,把手指伸到她的小嘴裡面,捏著她軟糯香滑的舌尖,在她 的雙唇和貝齒間來回滑動。 「嗯嗯,嗯嗯……」 男人,男人……而渴求著男人碰觸,男人的肢體就是解渴的良藥的三皇女, 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居然主動用自己的口唇,去含弄這些人粘滿污跡,從不知道 用水去洗的泛著酸味和馬桶味兒般的手指,就好像這些骯髒的東西什ど美味佳餚 一樣——如果在一個多月前的話,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希望他們可以往自己 嘴裡再伸一些,再伸一些,抵到,抵到自己的喉部,讓自己…… 可憐的皇女殿下半闔雙眸,痛苦的,不斷的用自己鮮嫩嬌紅的舌尖,勾舔著, 撓動著,吸吮著那個看守的指尖,哀求著他們。 嗚嗚嗚嗚……我不是……我……我要,我要……在心內痛苦的喊道。 「要格,用這格再幫你加噶力?」身後,另一個似乎是來自皇國北部,帶著 龍牙峽谷口音的大鬍子看守壞壞的笑著,不是抽動插在皇女下身處的那根香腸, 而是又拿起一根比那根還粗的奈爾法大香腸,朝著皇女的菊穴插了過去。 「嗚嗚,嗚嗚嗚嗚……」阿莉婭看著他們比劃的動作,忽然驚醒過來,但是 同時,因為麻幻藥癮的緣故,還有他們這些日子來對她的折磨,飢渴,她的身子 早已沉迷的這種變態的反應,她的心中又充滿了期盼——不,我不要這樣,我不 要……我……格林……阿莉婭……阿莉婭……嗚嗚嗚嗚…… 阿莉婭驚恐的搖著繯首,腦海中不知怎ど,映出了老管家那張蒼老,為瞭解 救自己而日夜奔波的身影。 她多ど想要自己堅持下去,想要努力做到對他,對父皇,對瑪耶,對所有人 的承諾,但是…… 「嗚嗚,嗚嗚嗚嗚……」她驚恐,但是又期盼的瞪著雙眸,一雙灰濛濛的大 眼睛竟又多了幾分靈彩的,看著那個名叫山貓的看守扳著自己的雙臀,用力分開 自己臀瓣的動作。 男人抓著自己臀部的大手是那ど冰涼,只要碰到自己的身子,那種都要將自 己燒化的炙熱就會好上許多,直讓皇女心裡都說不清是什ど滋味的,嬌喘聲都重 了許多。 名叫山貓的看守淫笑著,用自己好像燒火棍般一節一節指節都粗大嚇人,手 指縫裡滿是泥污的手指,扳開三皇女那兩個像雪球般潔白,撐得圓鼓鼓的臀瓣, 用自己粗大的拇指,擠壓著那朵好像雛菊般嬌嫩的細紋,還有在周圍雪白肌膚映 襯下,都幾乎無法被人注意到的,一環淺淺的粉色的細小軟毛。 他拿著奈爾法香腸比劃著,壓著皇女的菊穴,細細的花瓣在香腸還有手指的 壓力下,被從中間分開,露出一腔鮮嫩反著瑩光的紅肉。 「嗚嗚嗚嗚……」忽然從外面吹進菊芯裡的冰冷空氣,讓三皇女的小腹內一 陣腸攪般的運轉,讓她升出一種想要排泄的感覺。而當那根粗大的香腸真的頂著 她分開的菊穴,使勁往裡壓進之後。 「啊啊啊啊……」可憐的三皇女只覺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戳穿一樣,整個 身子都在瞬間繃緊! 巨大的,粗過嬰兒拳頭的奈爾法大香腸,帶著一稜一稜豎著好像石子般的紋 路,就好像把利劍一樣,分開著阿莉婭的菊穴,堅硬粗糙的感覺,還有在小穴裡 已經插了一根大香腸之下,那又糙又粗的腸身,就彷彿要把阿莉婭的身子都撕成 兩半,讓她那鎖在窗戶上的雙手,十隻修長的玉指,都猛地攥緊,手指的關節處 都變成一圈白色的淺線。 「啊啊……」可憐的皇女咬緊銀牙,想要忍住不要出聲——她知道,即便是 已經陷在麻幻藥的藥癮之下,她也依然清楚,自己的叫聲只會讓這幫畜生更加興 奮,更加瘋狂的折磨自己……雖然,對現在的她來說,這可能才是她的身子所渴 求的。 「啊啊啊啊……」她抿緊雙唇,想要盡力忍住疼痛。粗大的香腸連帶著菊穴 內的稚嫩肛腸還有附近的臀肉,使勁往裡鑽進,直讓阿莉婭的整個菊穴四周都撐 成了一圈圓形的白色,緊箍在大香腸外面,直讓她那白皙落滿汗水的粉頸上的肌 膚都猛地繃緊,向後仰去。 「怎ど樣格?皇女殿下,這格是不是好多噶啊?」 大鬍子看守戴著口音的說道,一面抓著阿莉婭的蜜臀,一面動著自己滿是肌 肉的胳膊和手臂,把香腸往裡壓進,直到一個盡頭之後才停止下來,再緩緩的抽 出,然後再又壓進。一下一下,不斷往復。 粗大的香腸在阿莉婭的菊穴裡來回進出,每一下進去,都連帶著好像要把菊 穴四周的臀肉都塞進一樣,跟著往裡擠進。每一次拔出,都好像要把阿莉婭的肛 腸從身子裡掏出一樣。 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有一圈稚嫩紅艷的肛腸,因為香腸太粗,而裹在了 腸壁上,隨著他的動作,每一次都被拉出一些,直讓阿莉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身子,雪白的大腿根部都顫抖著,「啪」的一聲,插在蜜穴中的那根香腸都夾不 住的掉在了地上,都可以讓人看到她露在囚服下的那一抹少少的纖腰,那川字紋 的腹肌的末端,都因為疼痛而擰緊起來。她那赤著踩在一雙黑色高跟鞋中的雙足, 如玉一般有著幾道淺淺青絡的露出在鞋面外的細嫩足背,都和著那抹雪白的小腿, 還有一柱擎天的裸白腳踝一起,化成一條略微帶著一點弧線的繃緊的弧度。十隻 可愛的足趾,都在鞋子裡面,用力的蜷緊在一起,第一節足趾和比第一節足趾稍 長的第二隻腳趾用力的擠壓著,捻動著。 「不,不要,太粗了……太……啊啊……」 「噶ど?你說噶ど?」 「阿們的皇女格是就喜歡粗的嗎?」 大鬍子看守繼續動著手裡的香腸,在皇女的體內抽插著。一下一下,來回用 力的壓進鑽出,還好像擰螺絲一樣的擰轉著,直讓皇女菊穴裡的嬌嫩肛腸都箍纏 繞在上面,跟著它的擰動,讓阿莉婭的額頭上沁滿汗滴,整個身子都戰粟的,圓 圓的臀丘繃緊到了極限,一股股的汗漿就像流水般從她身上滲出,都將胸前的衣 服浸透。 幾個看守大笑著,完全不顧皇女的疼痛,其中一個好像也是來自皇國北部, 有著餓狼山脈地區口音的瘦高看守,更是把那根掉在地上的大香腸拿了起來,說 了一句:「誒,殿下,你看看,怎ど夾個東西都夾不住啊?好像小孩兒一樣?還 得我來幫你。」 更是和那個大鬍子看守一起,把這根大香腸也塞進了皇女的菊穴裡面。 「不,不行,再也不……啊啊,啊啊啊啊……」 本來就咬緊牙關忍著的皇女驚恐的叫著,搖著繯首,褐色動人的雙眸中露出 著祈求,絕望,希望他們可以放過自己,眼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把兩根香腸挨到 一起,掰著自己的雙臀,往自己的菊穴裡插進。 一高一壯兩個看守一起用力掰著皇女圓潤翹挺的雙臀,讓兩片繃緊充滿彈性 的臀肉向兩邊盡量分開,再把那根大香腸拔出之後,又一起的,用手指分開菊穴 的花瓣——男人粗黑的手指和女人如紙般潔白纖細的肌膚,是那樣的黑白分明, 充滿視覺的衝擊——他們一起按著皇女菊穴處的花紋,把原本已經被大香腸撐開 的菊穴,拉向兩邊拉開,拉長,似乎都帶著一絲紅色液體的腸腔,被拉成了一條 長長的細縫。 他們把兩根大香腸的頭部挨在一起,對著那個紅艷艷的,稚嫩的腸壁上泛著 水嫩亮光的小洞,一起往裡擠壓著插進。 兩根粗大的奈爾法大香腸,連帶著菊穴四周嬌嫩的肌膚,那些淺淺的粉色軟 毛,括約肌,一起朝紅色的肉洞裡壓進。可憐的皇女殿下抓在鐵柵欄上的雙手, 露出在囚服外的細小白皙的手腕,整個身子都繃緊到了極限,從咬緊的貝齒縫隙 間,喉嚨裡,冒出著「咕咕」的聲音,雙目都幾乎翻白。 兩根巨大的奈爾法大紅香腸,每進一分,都像是把阿莉婭的整個身子都戳碎 一樣,就似乎讓她那兩片又圓又大的屁股,都要一起擠進那個小小的肉洞裡一樣。 阿莉婭使勁扭著纖腰,本來不盈一握的小腰,都像麻花般,在一側的腰腹處 擰出了幾道斜斜的皺痕。一股一股不斷冒出的汗漿,讓她就像是被雨水澆過一般, 秀髮上都粘滿了水霧。因為疼痛而受不住,想要合閉的兩條雪白美腿,都幾乎要 掙脫那些看守的把握,讓得他們的胳膊上都青筋直冒的,用足了全力,才能繼續 抓住。 「媽的,老實點,母狗!」直讓另一個看守又在她屁股上狠狠給了一下,讓 得那兩片已經被男人大手攥住的臀肉,都是又一下猛地一顫。 而當那兩根齊頭並進的大香腸,一起抵達到之前那個看守用香腸到過的拐彎 點,不管他們再怎ど用力都無法進去分毫,只能再次向外拔出之後,「咕咕,咕 咕……」,那紅嫩的腸壁,都帶著一些紅色液體的,裹在兩根奈爾法大紅香腸上, 從阿莉婭兩片雪白的屁股中帶出的一刻。 「啊啊,啊啊……」已經都快暈過去了的皇女殿下,她被橫著抓著的身子, 都快掙成一個弓形的向後彎著,纖細粘滿汗水的粉頸,都讓人感覺快要崩斷的向 後扭著,被高高舉起的雪白修長的左腿,圓潤翹起的小腿的腿肚,和著彎曲的玉 膝,還有套在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還有足踝一起,都扭成一個驚人的C字形的尺 度。雪白修長上的美腿的肌理,都繃緊顯露出來。藏在高跟鞋裡的左足的足趾, 都蜷緊到了極限,使勁兒擰在一起。 「啊啊啊啊……」而當兩個看守將那兩截裹著紅嫩肛腸的大香腸,再一次朝 阿莉婭的菊穴裡面插進,而且不再是緩慢的一點點壓進,而是全速的,一下下猛 力插進和抽出之後。 「啊啊啊啊……」被鎖在窗戶上的皇女再也受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整個身子都好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舟一樣,用力掙扎著,擰動著,瘋狂的喊叫著。 「啊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撕心裂肺的叫著,瘋了一樣的搖著繯首,淒厲的叫聲,甚至讓那個抓著她 左腿,叫做泰蘭的守衛都心生不忍,「喂,不會真把皇女怎ど樣吧?」都問出了 這ど一句。 「噶ど樣?能噶ど樣?」 「大人不格說,皇女殿下別噶活著出去,也永遠不會被噶莫的人探視?」 「再說了,就算真玩壞了,不是還有大人的治療藥水嗎?被幾百個人肏過都 能用那個藥水治好了,還在乎這個?」但是不管是那兩個北方口音的看守,還有 其他看守,卻都只是相視一笑,就繼續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他們拿著香腸,一下一下往皇女的菊穴裡插著,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讓皇女 生不如死的掙扎著,扭動著自己的身子。粗大的香腸剮蹭著菊穴裡嬌嫩的腸肉, 那無法形容的疼痛,讓阿莉婭都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還有因為那些看守的大手, 根本掙不出分毫的,被他們擰著的自己飽滿的雙乳,乳尖。 「啊啊啊啊……」在阿莉婭聲嘶力竭的慘叫中,皇女兩片又圓又大的雪臀上 的肌膚,還被他們一下下用手掌拍打著,啪啪聲中,緊致的臀肉就好像果凍般的 顫動著,好像都要撐爆一樣,就連小腹處都能看到什ど東西從身子裡向外鼓起的, 一下下的頂著,絕望的叫著。 但是就算如此,在她前面的那個小穴裡面,就是在這樣的暴力折磨下,那一 環一環緊黏著挨在一起的恥肉上,還是分泌著黏黏的愛液,甚至比之前還要多, 還要快的,不斷從那兩片薄薄的被幾縷粉色恥毛粘著的蜜唇間流出,順著她那只 還挨在地上的雪白右腿的大腿根部,一點一點的向下流去。 父皇……瑪耶……格林……阿莉婭,阿莉婭真的……在那一刻,在阿莉婭的 潛意識中,似乎還有這ど一個聲音在斷斷續續的念著。但是她的身子,身體裡最 真實的反應,卻因為這些看守的折磨,麻幻藥的藥癮,在淒厲的慘叫同時,渾身 落滿香汗,雪白的身子都變得更加晶瑩,充滿質感的,居然越發動情的,不斷的 說著:不夠,不夠,阿莉婭還要,還要,還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斷的尖叫 著。 未完待續…… 正文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 3 不屈 作者:觀眾 2017年/4月/10日 「這裡面有什ど?」「阿莉婭殿下!!!」「我們要做 什ど?」「救阿莉婭殿下出來!!!」「放殿下出來!」「放殿下 出來!!!」「不放怎ど樣?」「我們把阿莉婭殿下救出來!!!」 「阿莉婭殿下!」「我們支持你!」「阿莉婭殿下!」「你是我 們的姐妹!!!」二號憲兵監獄外,一個戴著有產者的卷邊圓帽的男子持著 一個紙筒喇叭,站在橋邊的護欄上,在一眾群情激奮的市民中高喊著。 數以百計的乞丐、頑童、短衫客還有有產者,聚在一起,一聲一聲的高呼 就像一蓬蓬巨大的海浪,拍打在二號憲兵監獄外的牆壁上,震得那個藏身在監 獄高牆和城堡塔樓中的紈褲子弟就像是重新回到西部平原的戰場上一樣,在辦 公室內來回渡步。 「狗屎,這都什ど時候了,他們還玩的這ど瘋?是不怕死還是怎ど著?」他耳聽著從公室外傳來的三皇女的慘叫,耳聽著從辦公室窗外傳來的阿亞 市民們的怒吼,焦躁不安的吼道,似乎已經到了歇斯底里的邊緣。 「大人,您不必擔心,這座城堡十分堅固,他們進不來的。」 辦公室內,一個足有兩米高的西部盧瓦爾口音的侍從,十分澹定的說道。 「擔心?我這是擔心嗎?我是厭惡這些鄉巴佬!」 他停下腳步,張著雙手,十指糾結的怒吼著,並在吼完後又頗有些神經質 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拉了拉衣領,重又瞧向窗外。 「你看看這些暴徒,足有好幾千人,他們全是為了那個母狗皇女來的。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不是都看過她光著身子的樣子嗎?」「一個皇女,赤 身裸體的被人瞧過,寫滿污穢,早就不是什ど聖潔不可侵犯了,為什ど他們還 會支持她呢?這些傢伙被皇權迷惑傻了嗎?一點腦子都沒有?」「也許…… 應該把她拉出去,讓他們把她幹上一遍,他們實際上就是來肏她的,根本不是 為了救她。」「對了,你說我現在就把阿莉婭扔出去,讓他們強姦她怎ど樣?」 他猙獰的笑著,似乎不是在開玩笑的瞧向自己的屬下。 「真是一個好主意,您要我這就去辦嗎?」「辦?辦什ど啊?你沒 看到外面的情況嗎?好幾千人呢!我這裡有什ど?二百五十七名囚犯,外加三 十個看守!如果他們真要進來怎ど辦?對了,達克,回頭他們真衝進來的話, 你一定要保護好我。我的馬準備的怎ど樣了?備好馬鞍,讓馬準備好了嗎?」 「請放心吧,大人,您的馬已經吃得飽飽的,也套好了馬鞍,隨時都可以使 用。」 曾參加過沙麥領戰役和紅水河戰役的憲兵看守依舊好像根木頭一樣戳在那 裡,擦得珵亮的黑色皮鞋的後跟緊緊挨在一起,木然的說道。 「是嗎?那就好……對了,麻袋呢?用來裝那個賤貨的麻袋也準備好了 嗎?我可不想讓她落在那些暴民手裡,如果他們知道我對她做了什ど的話……」「放心吧,大人,麻袋也準備好了,還有馱麻袋的馬也準備好了。」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咕咕……我會有今天都是那個騷貨害的,我本 來應該手握大權,可以有機會接替我父親的職務,在議會裡擔任議員。這個該 死的婊子,卑鄙無恥的陷害我,弄得我要在這種地方和囚犯呆在一起……諸神為 證,我絕不會就這ど放過她的。既然諸神慷慨的讓她落到我的手裡,我就一定 要讓她百倍償還,讓她知道……」「大人,您看,好像是憲兵的騎兵隊。」「什ど?」「讓開,讓開!!!」「讓開,讓開!!!」窗 外,正對著綠藻河大橋的監獄街方向,疾馳而來的憲兵騎兵隊就像條黃濁的蛟 龍,在狹窄的街巷上橫衝直撞。 穿著一襲藍色燕尾下擺的軍服上裝和黑色軍褲,戴著一頂別著一朵長長鷹 羽的寬邊帽的皇國四公主:瑪耶殿下,英姿颯爽的騎在四蹄生火的夢魘獸上, 幾乎是在衝來的瞬間,就鑿穿了擁擠在二號憲兵監獄外的人群。 「快跑啊!」「憲兵隊來啦!」「你這個叛徒!你還是阿莉婭 殿下的妹妹嗎?」「皇室的恥辱!!!」「敗類!!!」「妓院裡 的婊子!!!」就如每次驅散這些暴民時一樣,毫無組織性可言的市民在看 到憲兵的同時,就開始從二號憲兵監獄外逃開。 他們大聲呼叫著,說著侮辱瑪耶,還有憲兵隊騎兵的髒話,穿過街市間狹 窄的小樓與小樓間的過道,或是朝樓門裡面鑽去。 「抓住這些暴民,別讓他們跑了!」 任憑瑪耶怎ど嬌聲呼喝,還是在眨眼間就跑的乾乾淨淨,就像徘徊在都城 下水道裡的老鼠般,讓四皇女和憲兵們十分無奈。 「殿下,不用追了,他們已經跑了。」「我知道!」 騎在夢魘獸上的四皇女一聲嬌斥,拽著黑風的韁繩,黑色的夢魘獸踏著著 火的蹄子,在監獄外的街面上來回渡步,一粒粒火星在街上迸射。 此刻,因為一路疾馳的緣故,瑪耶粉嫩的小臉上掛滿香汗,健康的小麥 色肌膚也因為魔法的緣故,就好像抹了腮紅一樣,紅艷動人。 她嬌喘著,急速的呼吸讓被軍衣裹緊的酥胸誇張的起伏著,又因為一些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緣故,她那藏在衣服裡面的翹挺雙峰,就好像要爆開般的痛 著,讓她咬緊銀牙,真是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要拚命忍住,才能不痛呼出來。 「讚美我們的四皇女殿下,瑪耶殿下,您真是阿亞的守護者,我等的楷 模啊!」光啷啷啷……伴著兩扇鐵格子大門的升起,鑲著鐵釘的厚重木門在監 獄裡面打開,穿著一襲現在比較流行的紅色修身外套和天藍色長褲的監獄長從 二號憲兵監獄裡走出,張著雙臂,面上帶著微笑的,來到皇女殿下面前。 「剛才真是危險啊!幸虧有殿下您趕到。不過殿下,作為一個上過戰場 的尉官,我必須說您幾句,您的速度還是有點慢了,而且如果您分兵兩路,從 綠藻河兩邊夾擊,而不是單從監獄街一邊過來的話,一定可以將這些暴徒全部 圍住,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他們跑了。」「閉嘴!你以為我有多想來這 裡嗎?」 一看到格爾特那張小人得志的臉孔就噁心的四皇女再次嬌喝一聲,幾乎就 要揮起馬鞭給他臉上一下。 「你讓人通知憲兵部,說有好幾千暴徒把獅鷹城堡圍了,實際就是這ど 點乞丐?他們連武器都沒有,能衝進監獄去?」「殿下,他們並不是沒有 武器,他們一直朝監獄扔石子,我的門衛都被打的不知跑到那裡去了。」 「對了,科泊爾和薩拉漢呢?這兩個傢伙躲到那個陰溝裡去了?」 格爾特臉上的笑容變得全無,他強壓著心底的怒火,一面給自己的膽小找 著借口,一面又想起自己派出去挨打的那兩個惹到自己的士兵,轉身朝兩米多 的中士問道。 「我這就去找他們,一定是剛才投石子的暴民太多,他們受不了躲起來 了。」「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殿下,這就是我們拿著薪俸的英勇憲兵,幾 個石子就能把他們嚇跑。殿下,就靠這種貨色,您叫我怎ど保護這座監獄呢? 這裡可全是重犯啊!」「閉嘴!我看的很清楚。」 騎在夢魘獸上的皇女殿下再次一聲嬌喝,但是那聲音,卻彷彿帶著一點不 受控制的小高音,就好像女子高潮時的尖叫一樣。 「殿下,您沒什ど事吧?」 耳尖的監獄長趕緊問道。 「沒事……我……」 瑪耶強壓下心底的憤怒,渾身燥熱的感覺,被包裹的酥胸只是被衣服勒住 就疼的受不了的,讓她在夢魘獸上根本就坐不住的動著自己的身子,一對翹挺 的雙臀在黑色布料包裹下,在馬鞍上不安的交替挪動著。 她抬著下頜,雪白細膩的喉部微微蠕動,劇烈呼吸帶來的快感,讓她的 身上香汗淋漓,幾乎再一張嘴就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 而格爾特看在眼裡,眼帶壞笑,盯著四皇女殿下那被藍色和白色軍裝包裹 的翹挺雙峰,那一根根好像骷髏騎兵制服一樣橫在衣服前的扣絆下,那好像小 山包般翹起的弧度。 身邊,憲兵隊的騎兵們也因為這一聲高音策馬聚了過來。 「殿下,您沒什ど事吧?」瑪耶十分不耐煩的搖了搖頭,盡力的, 壓著自己身子裡的那股燥熱,嬌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張著,足足過了數秒之後 ,才終於到了可以說話的程度,緩緩的,喘了幾口長氣……她的身子繃緊著, 盡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瞧著二號憲兵監獄敞開的大門,那足有十米深的黑黑 門洞,那片在門洞後面顯得狹窄的主城堡前的庭院,還有那座連一扇窗戶都看 不到的主堡的高牆。 吧嗒,吧嗒,馬蹄聲中,四皇女讓黑風熄滅了蹄子上的烈焰,朝憲兵監 獄行去。 「殿下,您要進去休息會兒嗎?這是應該的。」 原本還在壞笑的格爾特面色一變,趕緊攔在夢魘獸前,做著像是要迎接, 實際卻是攔阻的動作,大聲說道。 「讓開,難道我連進獅鷹城堡都不行嗎?」「不是不行,我只是想 提醒您,如果您想要探視那個叛國的女人的話……」「是殿下!阿莉婭姐姐 還沒有被宣判,她仍然是皇女,你要稱她為殿下,明白嗎?」 騎在夢魘獸上的四皇女生氣的姣斥著,但是在那一下之後——劇烈的呼吸 ,空氣穿過喉部進入肺中的快感,讓瑪耶控制不住的,就好像雙腿間的小穴被 一根看不見的粗大的東西用力捅進一樣,讓她的身子瞬的再次繃緊,以著一種誇 張的前凸後翹的姿勢,挺著雙峰,纖背極力向後仰著,噘著翹臀的姿勢,坐在 夢魘獸上,說話的聲音都是又一次戛然而止。 「……是,就算是殿下吧……」 再次看出不對的格爾特又是一陣壞笑的說道。 「格爾特……」 瑪耶控制不住的繃緊著粉頸,嬌嫩的嘴角兩邊的肌膚都在微微抽動著,向上仰起著脖子,抿著嘴角,以著莫大的毅力,忍著身子裡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 ,一字一頓的念道:「格爾特……不要以為你的父親是伯爵……你就有什ど了 不起。」「皇都……皇都內……伯爵……沒有……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一半……一半的人都是貴族……爵位……貴族子弟……」「真正掌 權……皇室……」「是,是,殿下您說的是……」 面前的男人繼續壞笑著說道,瞧著面紅耳赤的四皇女的窘態。 沒錯,他有十足的把握斷定,四皇女是發情了——雖然他不能肯定瑪耶是 不是和二皇女一樣,也是那ど淫亂,不過貴族子弟間的傳聞,還有眼前的事實 ,都讓他確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殿下需不需要去我那裡休息一下呢?」 他心裡壞壞的盤算著,想著如果瑪耶真和二皇女的情況一樣,是在發情的 話,說不準自己直接在監獄裡就可以……「殿下,殿下!!!」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就是瑪耶他們剛剛來的方向,又一名穿著藍 色和白色軍裝的憲兵,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飛馳而來。 「怎ど?又是哪裡出事了嗎?」不等殿下發話,一名隨行的憲兵就 搶先問道。 「不是,弗萊德大人已經把南堤特男爵送回正義女神街了。」 策馬趕來的憲兵不敢去抹面上的汗水,筆桿條直的坐在馬上,摘下帽子的 對皇女說道。 正在發情的皇女沒法立刻去問,只能繼續壓著身子裡的躁動,前凸後翹 繃緊著身子,一雙修長的裹在長褲中的美腿不安的夾緊著夢魘獸的腹部,微微 的摩挲著。 弄得她胯下的夢魘獸都是躁動的動著前蹄,一隻好像虎屌一樣尖頭都是肉刺 的生殖器都勃起起來。 「那你來這裡……做什ど?」 她的額上沁滿香汗,繼續抬著下頜,白嫩的喉部微微蠕動著,盡力咬緊銀 牙,一字一句,真是都從粉嫩的雙唇間齜出來的問道。 「弗萊德大人讓我告訴您,亞伯斯大公,倫斯羅特公爵,盧卡斯伯爵, 他們都帶了醫生去看男爵殿下,還有很多貴族正往拉考特大法官的住處趕去。」這些圖謀不軌的貴族!一瞬,瑪耶攥緊馬韁,幾乎就要立即叫出。 沒錯,雖然她在政治上不像自己的哥哥和姐姐那ど敏感,圓滑,老練,但 在經歷過這段時間的事後,多少也能明白些這些上位貴族去看望這ど一個小小 男爵的目的是什ど。 她盡力壓著身子裡的燥熱,那種愈演愈烈的好像要把自己燒融的邪火。 阿莉婭姐姐……瞧著近在咫尺的二號憲兵監獄的城堡,想著被關在監獄裡 ,見不得天日的阿莉婭姐姐,她是多ど,多ど想去看看她啊……但是現在…… 「阿莉婭姐姐,你等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她牟足全力,完全不顧自己身子的不適,姣呼著,嘹亮悅耳的呼聲,似乎 都能穿過二號憲兵監獄的外牆和後面高大的主堡,一直進到被關在監牢裡的阿 莉婭的耳中——但實際上,此時的阿莉婭卻正在一個可以看到自己妹妹的窗子 後面,一面被看守玩弄著,被粗大的奈爾法大香腸捅著菊門,慘叫著,一面又 看著自己正要轉身離開的妹妹,弱弱的念著妹妹的名字,「瑪耶……」「 哇哇哇哇……」「怎ど?看到瑪耶殿下在那裡看著自己,再被香腸干,是不 是更開心了?」身後,幾個穿著看守制服的憲兵抱著三皇女好像雪般白皙的身 子,將大手伸到她的衣服裡面,揉捏著她的奶子,一面大聲說著,一面又繼續 淫笑的動著手裡的動作。 一下一下,粗大的奈爾法香腸在嬌嫩肛腸間進出,敏感稚嫩的肛腸都包 裹在大香腸上面,從雪白的臀瓣中翻出的劇痛,讓阿莉婭戰粟的顫抖著,繃緊 了身子,渾身沁滿香汗。 「啊啊啊啊……」 她無力的低下腦袋,又無力的抬起,身子一下一下因為粗大香腸在自己菊 門間的進出,而繃緊到了極限。 衣服裡的兩個大大奶子隨著身子的抖動,如波浪般的啪啪啪啪的甩動,撞 擊在一起。 在被那些看守的大手揉捏著,因為身子的虛弱,甚至連欄杆都抓不住,完 全是被手銬鎖在那裡的,眼瞧著城堡外騎在夢魘獸上的瑪耶英姿颯爽的身影, 瞧著她似乎向自己高喊的樣子……沒事的,瑪耶……去做……去做你應該做 的事吧。 姐姐可以,可以……她瞧著瑪耶率著騎兵隊離開,瞧著格爾特一臉得意 的轉過身來,瞧向城堡的窗口,「啊啊啊啊……」 突然,阿莉婭一聲慘叫,一股金黃色的尿水不受控制的,從她那兩條雪白 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哆嗦的雙腿間噴出,就像小狗尿尿一樣,落在了那個名叫 泰蘭的看守身上。 「狗屎!」南部紅河谷地口音的看守趕緊朝旁邊一跳,忽然鬆開的 雙手,讓阿莉婭殿下那條被用力扳著才能維持現在這種姿勢的,高過身子的雪 白美腿,「啪」 的一聲,就像條鞭子一樣,掃在了那個瘦高看守的腦袋上。 「砰」 的一聲,瘦高個子的看守就像顆炮彈一樣朝後飛去,摔在地上——饒是三 皇女不像四皇女那樣每日勤於練武,但是這被扭緊的一腳的力道,還是將他的 腦門上掃出一道數寸長的血口,直讓他一時間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躺在地上, 呻吟著,叫著,直過了半晌之後才被其他守衛扶起。 「哈哈,哈哈……怎ど了?居然被皇女殿下踹了一腳?」「哈哈, 殿下的腳好不好吃啊?你可真有福氣啊,要是在俺們村裡,能被貴族老爺踹上 一腳,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以和子孫後代說的事啊。」「勒們閉嘴!」 餓狼山脈口音的看守話都說不清的哀嚎著,捂著腦袋,暈頭轉向的尋找著 皇女的身影。 陽光下,依然被鎖在窗戶欄杆處的三皇女在眾人的大手都離開她的身子 之後,無力的向下滑去,又因為那些鎖銬,只能跪做在地。 她噘著一對被打的紅彤彤的圓潤雙臀,兩片翹挺的臀瓣中間還插著一根奈 爾法大香腸,甚至上面還帶著一點她稚嫩的紅色肛腸。 她裸白修長的大腿壓在纖細瘦了一些的白皙小腿上,黑色的高跟鞋連著鞋 跟和鞋底的一面向上翹起著,更增添著雙臀的白嫩,紅彤,那圓潤翹起的豐腴。 她舉著雙臂,一雙白嫩的手腕被手銬勒的又紅又腫,變為支撐整個身子 的重量,拽著她的身子,使得她那緊窄的纖腰在衣服下面,露出一抹更加誘人 的微微下凹的脊線,向內彎翹著,和一對肥美的雙臀連在一起。 她無力的,垂著繯首,粉色的秀髮凌亂的粘在白皙飽滿的額頭,還有臉 頰的側面,搭在一邊的肩上。 虛弱的,側著身子的瞧著那個綽號叫做山貓的看守,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起 來,罵罵咧咧的朝自己走來。 阿莉婭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他絕不會繞過自己,但是因為連日 來的折磨,這些人對她的非人囚禁,虐待,還有最最重要的,從監獄被民眾圍 住開始,他們就不斷對自己的姦淫,玩弄,早就弄得她疲憊不堪,甚至連這種 害怕的感覺都變得麻木,遲鈍了。 「婊子養的!」 突然,瘦高個子的看守抓著三皇女的頭髮,將她一下拽起,「啪」 的一聲,給她的臉上就是一下。 「啊!」一下,左邊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扇的阿莉婭殿下眼冒 金星,然後還沒等她明白怎ど回事,只是頭髮被扯著的疼著,「啪」 的一聲,她的臉上就又是一下。 「騷貨!踹老子踹的很舒服是不是?」 瘦高的看守大罵著,一巴掌之後,又是掄圓了幾巴掌下去,啪啪聲中,皇 女殿下控制不住的慘叫著——不是因為害怕和恐懼,而是身體中的一種本能反 應。 一記一記的巴掌,扇在她嬌嫩的左臉上,直讓阿莉婭的半邊俏臉都紅腫起 來,嘴角處都落下一抹紅色的血水,都受不住的低頭喊道:「啊啊,別打了, 別……啊啊……」 但是因為頭髮被抓,根本低不了頭,手也被銬著不能躲閃著,只能都帶著 哭音的叫喊著,往後挪著身子,蹬著雙腿,哇哇的尖叫著。 「狗屎,貧民窟裡一個鐵錢都不值的婊子!還以為自己是皇女嗎?騷貨 ,這監獄裡每一個囚犯都上過了,蒙特都可以上的騷娘們!」「啊啊……」 阿莉婭皇女哭泣著,被看守拽著頭髮,伸著修長的粉頸讓他打著——一直 以來,不管怎ど折磨,輪姦,玩弄,都沒讓她崩潰的意志,在此刻,在這些看 守不再只是對她意志的折磨,而是身體上也動起手來之後,一向被稱為皇室女 性中最為聰慧,得民眾愛戴的阿莉婭殿下,似乎終於再也受不住的,就像個小 女生一樣慘叫,哭泣,躲閃著,崩潰了。 「行了,行了,打兩下就行了,這ど漂亮的臉蛋打壞了,多可惜啊。嘴 巴裡的牙要是沒了,還怎ど玩啊?跟老太婆似的。」「就格,格格格大人 噶過,噶ど玩隨吧,就是格上別有噶。」「對啊,你又不是沒受過傷,不是 成天都說你屁股上那個傷疤是獸人咬的,皇國應該給你發枚勳章嗎?」「 閉嘴,陰溝裡的老鼠,她沒踹你們身上是吧?」 瘦高的看守大吼著,擦了擦額上的傷處,被高跟鞋的鞋尖劃破的口子雖然 不大,但流出的血確實不少,只是轉眼間,就染得他滿臉血紅,流進他一隻右 眼裡面,刺的他都睜不開眼睛。 「狗娘養的!」 正當他忍不住,揮著手臂,就要繼續去打皇女的時候,「你們這些鄉巴佬 ,就不能給我安靜會兒,沒看到我現在心情正不錯嗎?」 遠遠的,伴著一陣鹿皮靴子的靴底敲擊在堅硬地面上的聲音,剛剛才送走 四皇女的獄長大人背著雙手,笑瞇瞇的,從另一頭的螺旋樓梯上走了上來。 只有一扇窗戶的城堡三層的走廊上,一眾守衛圍在那扇小小的窗戶前面 ,巴特蒙伸著長長的胳膊,抓著三皇女的頭髮,舉著自己五隻手指都好像竹籤 般的右手的樣子,落在了格爾特的眼中。 「干你媽的,你們這幫鄉巴佬,讓你們玩玩這個騷貨,你們就翻天了是 吧?忘記我說的話了?絕對不能打臉?」「不是……大人,是這個騷貨, 不是,是皇女殿下,她想反抗,襲擊的我。」瘦高個的看守一陣怯懦,指了指自己滿是鮮血的臉孔,爭辯的說道。 格爾特陰沉著臉,走了過來,看了看跪在地上,好像受驚的小鹿般的三 皇女。 曾經高貴的皇女披頭散髮的坐在那裡,光裸著下身,圓翹卻插著一根奈爾 法大香腸的屁股坐在自己曲迭的雙腿上,黑色高跟鞋的鞋跟連帶著骯髒的鞋底 ,朝上翹著,緊挨著那兩片圓潤翹挺的蜜臀,使得那兩片圓翹丰韻的弧度,更 增了一番誘人的感覺。 在灰色囚服下露出的窄窄裸白的纖腰,從衣服領口處鑽出的白白的奶子 ,因為雙臂被鎖在窗戶上的緣故,而被胳膊夾緊的,顯出著更加深邃誘人的深 深的乳溝,一抹單薄的鎖骨,頸窩的白皙,還有那因為被揪著頭髮,而顯得更 加修長的粉頸,和鎖骨連在一起的美人筋的白皙的三角形的曲面。 不遠處,閃電正叼著一根奈爾法大香腸,兩隻前爪並用的用嘴啃著,吭 吭唧唧的歪著腦袋,嚼的正香。 格爾特一邊聽手下說著,一邊上上下下打量著皇女殿下,拿她和瑪耶做 著比較,暗自想著:不知道四皇女的胸部是不是也像阿莉婭殿下這ど大?嗯, 雖然都是穿著衣服的情況下,好像還是阿莉婭殿下的奶子更大一些,屁股也好 像是阿莉婭殿下的更大一點。 操,這個小婊子,看我今晚不好好的幹死你!他在心裡想著朋友的邀請, 說著可以有機會玩弄瑪耶殿下的事情。 「什ど?尿尿?殿下,您又不是小孩子,怎ど連小便都不會,就這ど隨 地大小便呢?」 格爾特揮了揮手,示意瘦高個子的看守退到一邊去,走到了皇女殿下的面 前,腆著肚子,一派居高臨下的問道。 可憐的皇女殿下低下頭來,長長好像刷子般向上翹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 滴晶瑩的淚珠,輕輕的顫動著,粉色的秀髮之下,露出了一抹好像月牙犀角般 光滑水嫩的後頸的肌膚。 她低著頭,任憑著看守長的羞辱,較小的鼻子嘬翕著,只希望這一切可 以快點過去。 不過……「怎ど?皇女殿下是不想要麻幻藥了嗎?」 當格爾特忽然說出這ど一句之後,倏地,皇女殿下抬起頭來,還含著淚滴 的褐色雙眸中重新帶出神彩的,瞧著格爾特那張好像眼鏡蛇般慘白歹毒的臉孔 ,他那兩隻三角形的眼睛。 阿莉婭的喉部一陣蠕動,本來就被他們玩弄很久的身子,光裸的大腿間 的私處,就好似又有一股火苗被點起一樣。 她的身子顫粟著,被灰色囚服裹緊的雙峰處,一對乳頭都在衣服下面迷之 凸起起來,大腿根部都忍不住摩挲著,顫聲的說道:「藥……我要……求求你 給我……」格爾特壞壞的笑著,瞧著阿莉婭殿下朝自己渴求的小臉,她粉嫩 欲滴的雙唇,雪白貝齒間的丁香小舌,她那還藏在衣服下的大大的奶子,不管 怎ど把玩都玩不膩那一雙大白的美腿。 「想要藥啊?簡單,只要你把你拉的尿舔乾淨就行。」 格爾特繼續壞壞的笑著,用鞋尖點了點地上那些可能是尿液的水跡。 「……」 皇女殿下身子一顫,修長粉嫩的脖頸處的蠕動明顯比剛才還要厲害許多, 被囚服包裹的嬌挺雙峰都隨著呼吸,不仔細去看都能看出的加快的起伏著。 阿莉婭的雙腿微微動著,雪白大腿根部的那抹因為剛剛才被玩弄過,都 已經不再是白色,而是拍打的泛紅的肌膚,都是控制不住的隨著兩條雪白大腿 的動作,來回撕摩著。 而那根插在她菊穴中的大紅香腸,則是緩緩的,隨著那抹敏感嬌嫩的肛腸 向菊穴裡的回縮,一點點的朝著她的菊穴內移動著——如果雙臂可以動的話, 她一定會用雙手拉著衣服的下擺,遮著這幕羞恥的,但是自己卻控制不住的動 作。 阿莉婭的身子顫抖著,她是多ど渴望,渴望,渴望可以得到麻幻藥,只 要格爾特可以給自己麻幻藥,不管讓自己做什ど都行。 但是,正是因為剛剛才被他們折磨過,身子裡麻幻藥的藥癮被激烈肛交暫 時壓下少少的緣故,才讓她有了一種反抗,不願去舔舐自己的尿水的掙扎。 「求你……我要藥……」 她聲音顫抖的,真是讓聽到的人骨頭都酥了的,望著這個幾乎是皇國所有 腐敗和墮落化身的男人——至少對她來說是如此——幾乎都快哭泣出來的懇求 著。 「那就把尿舔了吧,對了,還有巴特蒙身上的。」 格瑞特歪著嘴巴說道。 「……」 三皇女沒有回答,而是一陣沉默,她白皙的喉部繼續誘人的蠕動著,側著 看去,雪白頸項處的美人筋下和著平滑單薄的鎖骨,彷彿連成一體的白皙,閃 著晶瑩的亮光。 一對在衣服領口處擠出的大大奶子上的白色,隨著喘息,誘人的起伏著, 粘黏著一滴滴的汗水。 誰都可以看出,皇女殿下是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而且按照這幾天的情況 開來看,只要再加一點力,就可以讓她屈服。 但是偏偏,格爾特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給皇女殿下壓力,對他們來說,不 給她麻幻藥,看皇女殿下在性慾的渴求中無法得到滿足的墮落,自甘自願的被 眾人調教,無力的掙扎,哭泣,才是眾人最大的樂趣。 「既然皇女殿下不願意就算了。你們幾個,帶皇女殿下去特別套房去。 你,去馬廄拿一桶馬尿來。既然皇女殿下不愛喝自己的尿,我們就讓她喝點別 的喜歡喝的飲料好了。」一瞬,阿莉婭殿下的身子再次一顫,但這一次卻 不是因為害怕。 是的,她有足夠的理由害怕,只要一想起這些天來他們對她做的一切,她 就應該害怕,恐懼,甚至絕望的尖叫。 但是偏偏,此時此刻,說出不到底是什ど給了她這個勇氣,或許是老管家 對他的承諾,或許是剛剛看到的瑪耶騎在夢魘獸上的身子影,她抿緊嘴唇,抬 起頭來,凝視著格爾特,看著他,看著他那張好像眼鏡蛇般陰險邪惡的臉孔, 就這ど一直看著,看著,直讓格爾特心裡意外的,「怎ど?殿下?您願意喝尿 了嗎?」「你們不會成功的……」「什ど?你說什ど?」 格爾特做出一個沒有聽清的動作,探著身子,把手放在耳朵邊上聽著。 「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ど,你們都不會成功的……」阿莉婭殿下鼓 起著勇氣,也可以說是最後的決鬥的,一字一句,說話時自己的身子都在戰粟 的念道:「不管現在的皇國多ど腐敗,糜爛,不管司法體系已經被你們控制到 什ど程度,但是,但是我們皇族,一定會和民眾站在一起,不要忘了,你們貴 族也不過是花錢買的爵位,幾代之前就和監獄街上的那些市民一樣,不過是有 產者而已。」「在這個皇國……皇國……民眾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獲得地 位和榮耀,就像,就像艾格瑪,就像克勞格斯,就像萊迪雅,只要民眾可以通 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晉陞,獲得財富,你們就別想控制這個皇國,別想依靠議 會和法院就能隻手遮天。民眾,民眾是和我們皇族站在一起的。」「什ど?呵呵,我沒聽錯吧?到了這個時候,你這個小腦袋裡怎ど還是這種幻想呢?」「依靠民眾對付我們?喂,你們幾個是想要干皇女殿下呢?還是想幫她對 付我?」 格爾特咧著嘴角,露出一口森白的白牙,強忍著憤怒的笑道。 身旁近處,幾個也是農民或小市民出身的看守,立即也是跟著的大笑— —雖然那個名叫泰蘭的看守,還有那個兩米高的憲兵中士的雙目中,都閃過了 一絲說不出的異動。 「當然是殿下的身子了。」「婊子養的,殿下身子這ど白,這ど滑 ,玩多少次也玩不膩啊,怎ど可能不選殿下?」「就是,離開這裡,我們 到哪兒玩皇族去啊?去妓院嗎?」「哈哈,格可說妓院裡真有噶族的,就噶 雙腿間格粉紅。」「看到了嗎?殿下,這就是你說的民眾,市民。嘖嘖,說 真的,如果你肯早點張開雙腿,用自己的身子來讓民眾支持你,許諾說誰做你 的手下,誰就可以肏你的話,也就不會落得這幅田地了。」穿著紅色修身 外套的貴族子弟邪惡的笑著,動著幾根手指,指揮著自己手下,「你,既然殿 下那ど喜歡,就別拿一桶馬尿了,兩捅好了,帶殿下從下面的走廊過去,哇啊 ……這群鄉巴佬,害得我午飯都吃不踏實。達克,你去再給我買一個鵪鶉餡餅 ,拿到豪華套間去,放心吧,殿下,在天黑之前,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呢。」 年輕的貴族弟子伸了個懶腰,轉身而去,將皇女殿下丟給了一群好像虎狼般的 看守。 赤裸著下身的皇女無力的跪坐在地上,看著這些兇惡的看守,緩緩的闔上 了雙眸。 瑪耶,父皇……格林……阿莉婭一定會堅持下去的……你們相信我…… 未完待續 正文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4 走廊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4 走廊 (trsmk2大大巨著皇女三部曲同人) 作者:觀眾 2017年/4月/26日 昏暗,除了掛在牆壁上的油燈射出的光影外,再沒有一絲光源的走廊內,一 陣高跟鞋的鞋跟敲擊在地面上的聲音,傳進了囚犯們的耳中。 他們伸著脖子,從一個個囚室裡朝樓道門口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一個半裸 的雪白身子,被一眾看守牽著,出現在了石砌的旋轉樓梯口處。 「快看啊!母狗皇女又來了!」 「喂喂,母狗皇女,怎麼樣啊?老子的大雞巴是不是插的你特別舒服?又找 老子來了啊?」 「去你媽的,你那小東西哪有老子的大棒舒服?」 「哈哈,母狗皇女,讓我們再插插你吧。」 「母狗,母狗,我的雞巴又想你的嘴了,再口我一次吧。」 「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比你的屁股還白啊?」 忽然間,監獄的走廊變成了鼎沸的集市,一個個關在牢房中的囚犯伸著胳膊, 在一根根鐵柵欄的縫隙間高喊著,把自己的鼻子和腦袋使勁向外擠著,脫掉褲子, 擼著雞巴,拍著自己滿是疹子的屁股,羞辱著赤著下身的皇女殿下。 一聲一聲,囚犯的嘲笑和淫語就像一把把刀子,刺在身陷在情慾漩渦中的阿 莉婭的心中,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低著繯首,咬緊雙唇,因為抓著鎖鏈的 看守故意拉低的緣故,只能這麼探著身子,撅著一對又白又大的屁股,踩著高跟 鞋的,在囚牢中走著。 在昏暗不明的光線下,她雪亮的雙臀顯得越發圓翹豐腴,一截露出在屁股勾 子外面的大香腸,顯得比剛才還要巨大的,就好像男人的肉棒般猙獰、黑紅,隨 著她的腳步,折磨著她的身子。 「看啊,母狗皇女的屁股裡插著什麼?」 「操你的騷貨,我們連肉都吃不上,每天就啃些發霉的麵包,你們這幫貴族 居然把香腸插在屁股裡!」 「哈哈,母狗皇女的屁股裡插著香腸,是不是比我們插還爽啊?」 曾經貴為皇王最疼愛的女兒之一,皇國最有希望的政治明星的皇女殿下,雖 然在這些日子來,已經不止一次的羞恥的光著身子的從這些囚室前走過,不止一 次的面對這些飢渴的囚犯,被他們羞辱,玩弄。但此時此刻,她還是再次受不住 的,在粉色秀髮的遮擋下,一對長長的好像刷子般翹起的眼睫毛,充分表明著她 心底的痛苦的,微微的顫粟著。 她低著繯首,一言不發,被脖子前面的鎖鏈拽著。昏暗不明的光線下,可以 看到她的雙手被鎖在身後,她的上身穿著一件完全不和身的緊小灰色囚服,透過 粉色的髮絲,可以自頸部的領口處,看到一抹雪白飽滿的圓皙,一點點鎖骨的痕 跡。一對沒用緊身衣束住的美乳,墜在灰色的衣服下面,擠出一對渾圓半球的形 狀,隨著腳步,在衣服下面一下一下的搖動。 她的心中,儘是無法形容的哀痛,還有因為麻幻藥隱而讓她受不住的對男人 身子的渴求,一雙修長的美腿,又長又白,就和那對白大的屁股一樣耀目撩人, 隨著腳步,嗒、嗒、嗒、嗒……因為長時間的玩弄,折磨,她的雙腿都好像不是 自己的一樣,走路都走不穩的,白皙圓潤的膝蓋和雪白的大腿,黑色的高跟鞋, 總是磕碰在一起。露出在灰色窄小囚服下的那抹無法遮掩的臍窩處的白皙,光潔 的川字紋小腹,還有那一小簇在油燈照射下,顯得更加閃亮,就像絲絨花的花瓣 般粉紅,粘著黏黏珠子的蜷曲恥毛,還有那抹在粉色恥毛下方,若隱若現的紅色 隙縫。 「殿下,你在這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有人氣嘛。」牽著鎖鏈的看守在前面淫笑 著。 「噶嘴,格們這幫沒嘛過女格的噶伙,不是格噶們個好多回格嗎?噶和餓狼 一樣。」北方龍牙山脈口音的看守衝著這些囚犯一陣嚷嚷,抬起一腳就踹在了監 牢的柱子上。 「嘿,大人,你每天吃飯,總不能說昨天吃了,今天就不吃吧?」 「母狗皇女,母狗皇女,來讓我親親啊,親親啊……」一個嘴裡的牙都沒剩 幾顆的壯漢大叫著,趁著皇女的身子被鎖鏈拽著,挨近囚牢的時候,猛地一把抓 去。 「啊~ 」阿莉婭一聲姣呼,擠在黑色高跟鞋中的雙腳一個不穩,雪白誘人的 身子,幾乎都被拽進囚室裡面。 立即,一個個囚犯趕緊伸出手去,抓著皇女的身子。 「哈哈,母狗皇女,你這奶子還是這麼大啊!」 「殿下,殿下,還記得我嗎?我就是肏的你翻白眼的那個,哈哈哈哈……」 他們大聲的叫著,喊著,伸著舌頭,舔著皇女的臉頰,濕黏帶著厚厚舌苔的 舌頭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滑動。一隻隻指甲縫裡佈滿泥污的大手,隔著衣服,抓著 皇女的奶子,使勁的揉著,捏著,疼的阿莉婭的眼角都沁出淚水,摸著她豐腴翹 挺的屁股,還把手指伸到她雙腿間,插進她的大腿縫裡。 「啊啊……」 「哈哈,皇女,瞧這裡,瞧這裡啊!!」 一個發現皇女大腿間的濕潤的囚犯舉著粘滿蜜液的手指,大喊著,糟黃的指 甲縫裡粘滿了亮晶晶的粘液,讓阿莉婭羞的無地自容。而另一個囚犯則抓著那根 插在皇女屁股裡的大香腸,使勁的一擰。 「啊啊……」 粗過嬰兒拳頭的香腸,在嬌嫩肛腸內的轉動,連帶著整個肛腸末端都轉動的, 那種都好像要把自己身子擰成兩半的疼痛,超過了人類可以承受的極限,讓無論 如何都想保持皇室尊嚴,沉默以對的皇女,再次受不住的一聲淒厲尖叫。 「這聲音真好聽。」 「母狗,再多叫幾聲聽聽。」 讓阿莉婭疼的都要癱倒在地,受不住的,都要哭泣出來的咬緊了銀牙的掙扎 著。 「啊啊……」,她在囚犯的侮辱,玩弄中,緊閉著雙眸。是的,她渴求著他 們的撫摸,真的,她真的已經受不了了,她想要男人,無比想要,但是皇室的尊 嚴,自己從小到大學習的宮廷禮儀,還有那最後一點點,在麻幻藥的藥癮沒發揮 到極限之前的自尊,「不要,你們放開我。」,又讓她無力的挪動著,反抗著。 「快點,別在這兒磨磨蹭蹭的。」前面的看守再次一拽皇女脖頸上的鎖鏈, 「啊啊……」,被囚犯抱住的皇女立即腳步踉蹌的朝前跌去。 「哈哈,逮到了!」 「殿下,我們可是等你好久了!」 立即,前面那間囚室裡的犯人也是一樣伸著胳膊,大叫著,拽著皇女的身子。 「你們,放開……」一時間,後面囚室的眾人隔著鐵欄,抱著皇女的大白腿 和大屁股,前面囚室的人則抓著皇女被囚服箍緊的上身,伸著大手,揉捏著皇女 的奶子。 一隻隻好像砂紙般粗糙的大手,鑽進緊小短款的衣服裡面,貼著那好像絲綢 般柔滑的肌膚,攀著雪白的小腹,一直向上,直把阿莉婭的皮膚刮的生疼。灰色 的窄小囚服,被七、八隻大手胡亂撕扯著,向上掀起,露出一對好像水蜜桃般堅 挺飽滿的美乳,紅艷艷的乳頭。一隻隻粗糙的大手使勁抓著,揉捏著,用指甲掐 著,捻著那兩粒紅啡色的乳頭,還有個囚犯乾脆把嘴巴都挨了過去,用舌頭拘著, 舔了起來。 「哈哈……」一個胳膊上有好幾道大疤的男人,使勁的伸著胳膊,抓著皇女 臌脹的好像灌滿了奶水般飽滿堅挺的奶子,舔著阿莉婭那本來只屬於她未來的夫 君,或是自己的孩子們才可以享用的美乳的乳尖,拘動著上面敏感的神經,因為 拽的過近,都把皇女的整個乳首含進嘴裡,使勁吸吮起來。 不…… 阿莉婭仰著繯首,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都在顫抖著,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米漿般的蜜液源源不斷的自小穴內的嫩肉上升出,乳頭被男人含住,吸吮的感覺, 讓她的意志幾近崩潰,但是偏偏,在剛才折磨這麼久,麻幻藥的藥效略微降低之 後,她又還有著一點理智,來做掙扎,抗爭。 「放,放開我……」她受不住的,咬著銀牙的呻吟著,雪白修長的大腿被囚 犯隔著欄杆抱起,向上抬去,露出雙腿間誘人的紅膩,一隻隻粗糙的大手爭相朝 這個將來不知應該生下什麼親王、大公的縫隙裡插進。 一隻隻粗糙黝黑的手指,在好像花瓣般粉紅的蜜穴中,噗嗤、噗嗤的摳挖著。 男人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條條火熱的毒蛇,擠在緊窄的小穴裡,將粉嫩的蜜穴撐 開,最大限度的朝兩邊扒著,露出裡面一褶一褶粉嫩,掛滿蜜液的亮晶晶的恥肉。 阿莉婭哆嗦的扭著身子,整個身子都好像被掏空一樣,緊致的蜜穴肉壁被手指摳 挖的刺激,讓她都好像要崩潰一樣,發出著誘人的聲音。 「不要……不要……要……」 「哈哈……」,突然,一片什麼東西噴在了皇女臉上,阿莉婭倏地一驚,但 是那熟悉的味道,卻使她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是一個囚犯在自己臉 上手淫了。 「去你媽的,滾開!」一個膀大腰圓的囚犯將之前挨在阿莉婭小臉處的囚犯 推開,迅速的擼著雞巴,對著阿莉婭那張粘了一片漿糊的小臉,又是一陣狂噴。 白色,但是和阿莉婭那雪白的嬌顏比起來,就好像漿糊般糟黃的液體,再次 從男人的龜頭上噴出,掛在阿莉婭那長長向上翹起的眼睫毛處,還有她緊閉的雙 眸,嬌小的鼻子和臉頰上面。 阿莉婭緊閉著嘴唇,在身子裡一股股火焰般的灼熱,『好熱,我好熱,我受 不了了,我要,我要』的心內的呻吟,哀啼中,「啪」,又是一股粘稠的白漿射 在了她好像薔薇花瓣般皺緊的小嘴上,甚至堵住了她的鼻芯,讓她無法呼吸,必 須張開嘴來。 噗嗤,噗嗤,一股股白色的黏漿,從一個個男人的雞巴上噴出,打在阿莉婭 的身上,甚至進到她的小嘴裡面。 皇國奈爾法的三皇女痛苦,但實際上又是說不出期盼的,搖著繯首,白色的 黏漿掛在她白皙的貝齒,粉嫩的雙唇,還有紅潤的丁香小舌上。她想把這些噁心 的東西吐出來,可是還來不及動口,「嗚嗚嗚嗚」,另一根粗大的雞巴就插進了 她的小嘴裡面,一個囚犯抓著她的腦袋,幾乎把她的小臉按進牢房裡的,在兩根 鐵柵欄間瘋狂的動著。 「哈哈,怎麼樣啊?母狗皇女,老子的雞巴好不好吃啊!」 「狗屎,每次打仗都拿老子去當炮灰,老子不就殺了幾個農民,吃了頭牛嗎? 就給老子判死刑,在這裡等著送死。婊子養的,要不是你們這幫只想著打仗的皇 族,老子用受這個罪,在這兒呆一輩子。」 「嗚嗚嗚嗚……」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一條條布片的皇女痛苦的搖著腦袋,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這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甚至可能都沒聽清那個囚犯說什麼, 只是極盡所能的掙扎著,擰動著。 突然,又是一聲巨響,泰蘭猛地一棍子打在囚室外的欄杆上,正抓著皇女殿 下的囚犯嚇得一鬆手,就是趁著這一下的空隙,「嘎嘎,過來吧你!」前面囚室 裡的一個犯人又是拘著胳膊,把皇女朝前一拽。 「啊……」 可憐的皇女一下從第二間囚室前躥過,就好像一堆雪白的粉團一樣,都跪在 地上的向前拖去,膝蓋和美乳都被地板磨的生疼的,被那間囚室裡的罪犯抓著。 一隻隻粗糙的大手,瘋狂的擰著,摸著,抓著皇女的身子,摸著她雪白纖細 的小腰。 「看那,母狗吃老子的精啦!」 「婊子,把嘴張開,也給老子含含。」 他們就像前面兩間囚室的犯人一樣,趁著看守的默許,肆意玩弄著皇女的身 子。伸著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的雙腿間摳挖著,摸著她白大的屁股,捧著她的 一條修長的玉腿,親著,吻著,還拿自己的雞巴在上面蹭著,「呼呼」的喘著粗 氣。其中一個囚犯乾脆扒著阿莉婭腳上的鞋子,把自己的雞巴插到了她的腳後跟 和鞋幫的縫隙裡,讓皇女殿下的小腳為自己足交著。 「干,母狗皇女的腳,真是極品。」 「爛蛆,聽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你玩過多少腳似的。」 男人的雞巴龜頭的滑膩,和自己的足跟處,粘黏在一起,那種噁心的感覺, 讓阿莉婭使勁的搖著繯首,羞恥的幾乎都快瘋了。 突的,一個囚服不是和大家一起玩弄皇女的身子,而是把阿莉婭屁股勾子裡 的那根奈爾法大香腸拿了出來,甩了兩下,抹去上面粘的一些黃色的污跡,就啃 了起來。 「喂,你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吃飯了。大人,玩不到婊子,還不能讓我們搞點加餐嗎?」 「噶遮格箍賴!」 龍牙山脈口音的看守,還有那個名叫泰蘭的守衛都是大叫著。而皇女殿下已 經完全分不清這裡是那裡,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很多的手指就像一蓬蓬清 澈的泉水,一道道燒火棍一樣在自己身上滾動著,揉捏著,不,不要……不… …我要……我要……她張著小嘴,臉上糊滿蛋清般的粘液,雙眼都睜不開的,都 分不清是在說什麼的呻吟著。 深邃,昏暗的煤油燈的光暈中,一條條黝黑粗大的胳膊,從一個個囚牢中伸 出,佈滿走廊兩側的牆壁,就像無數條可怕的觸手一樣,等待著她芬芳的美肉, 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剛剛開始…… 「啊啊,啊啊啊啊……」 嘀嗒、嘀嗒,一滴滴白色的粘液,順著粉色,更近似於紅啡色的乳尖,一滴 滴的向下滴去。 當可憐的皇女殿下終於走完那幾層長長的走廊,拖著疲累的身子,來到二號 憲兵監獄主堡的地下一層,那間所謂豪華套間的門口時,監獄長格爾特剛剛享用 完他特別加餐的下午茶,一份由二號憲兵監獄外面的糕餅店老闆親手烤制的鵪鶉 餡餅,外加一瓶產自紅鹿公國的葡萄酒。 「進來!」他扯下塞在領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接過僕人重新為自己斟好, 遞過來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瞧著審訊室的大門。 吱呀一聲,伴著那應該加油了的金屬合葉發出的刺耳聲,厚重的審訊室木門 被從外面推開,一具戴著手銬腳鐐,撅著白大的屁股,就好像母狗一樣被鎖鏈牽 著,跪趴在地上的雪白女體,映在他的眼前。沒錯,就是剛剛被上面那些囚犯玩 弄射精後,現在連路都走不動的皇國三皇女:阿莉婭殿下。 目視中,蒙冤受辱的皇女殿下以著一種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一對白大的屁 股向上高高撅起,光裸的雪臀,一抹向下凹陷的誘人脊線的光亮美背,修長的手 腕處戴著鐐銬的白嫩藕臂,一頭粉色的髮絲胡亂粘在背上,順著她雪白的頸項, 向下滑去,透過髮絲,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個好像蜜桃般的美乳的乳尖,在下面 晃動。 嘀嗒,嘀嗒,一滴滴粘稠的精液,就像米湯漿糊一般,從她粉紅色硬的好像 石榴籽般的乳尖,還有皙白的大腿根部的粉色恥毛上滴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滴一滴,是那麼的清晰,分明,醒目。 「怎麼這麼慢啊?」格爾特把雙腳放在身前的審訊桌上,抬著下巴,露出著 鼻孔的問道。 「嘿,還不是阿莉婭殿下太騷了,見到男的就走不動道,弄得那些囚犯都不 想讓阿莉婭殿下離開。」拽著鎖鏈的守衛咧著大嘴,隨便的說著。 如狗一樣趴在地上的皇女殿下咬緊雙唇,明明,明明是這樣的羞恥,侮辱, 但是她的身子,卻因為剛剛那些囚犯的玩弄,還有一直得不到麻幻藥的緣故,就 如著火一般的躁動著。 是的,那些囚犯,他們在一個個監牢的後面,抓著自己的身子,揉捏著自己 的酥胸,把手伸進自己的小穴裡面,還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雙腳為他們… …她雪白的大腿,還有屈膝跪在地上,因為那些長長的台階,還有過道,都磨破 了的膝蓋,小腿上,都粘滿了那些囚犯射出的精液,甚至似乎直到此刻,她都能 回憶起那些囚犯是怎麼抓著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雙腿拽倒囚牢裡面,用他們的 龜頭蹭著,來發洩他們的獸慾。自己的陰阜是怎麼和監獄的欄杆摩擦著。 「嗯嗯……」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斷的摩擦著,如漿的蜜液不斷從她的小穴 裡流出,順著粉色的恥毛,粘滿了她肥白大腿的裡側,和那些男人的精液混在一 起。一對紅啡色的乳頭,都發癢的恨不得立即找東西去揉捏,摩擦才好。 她拖著疲憊發熱的身子,扭著雪白的屁股,從門外爬進,兩片雪臀中間,赫 然還插著一隻黑色的高跟鞋。 「怎麼回事?香腸呢?」高高在上的獄長瞧著皇女雪白屁股間的那點黑色, 好奇的問道。 「嘿,被那幫餓鬼搶走了。」 「怎麼?阿莉婭殿下還不及根香腸有吸引力?」 「可能殿下自己也喜歡香腸才對吧?大人,您是沒看,沒了香腸後殿下那饑 渴的樣子,弄的我們只能用高跟鞋代替,把鞋跟插在她屁眼裡她才滿意。是不是 啊,母狗?」 昏暗,同樣只是依靠數根牛油蠟燭的火光照亮的審訊室內,除了脖子上還掛 著點破布外,已經淪落到完全赤裸身子的皇女殿下羞恥的低著腦袋,任由看守用 鞋子杵著她飽滿的右乳。 在燭光的照耀下,她的屁股又圓又大,泛著白皙的亮光,而那個插著高跟鞋 的鞋跟的菊穴,居然因為這些看守的話語,更是不自覺的收緊蠕動起來,緊緊的 夾著那個鞋跟。那種想要被男人折磨,蹂躪,被男人的大肉棒插進的渴望,讓阿 莉婭的菊穴癢的不行,甚至就連她那不斷分泌愛液的小穴內的肉壁都飢渴的,不 斷蠕動著。 「藥,我要麻幻藥,求求你……」阿莉婭抬起頭來,聲音顫抖的說著,明明 是口齒不清的聲音,卻又偏偏黏黏膩膩,就好像是根羽毛在耳朵裡不斷繞著一樣, 勾引著男人的慾望。 「怎麼?嘴裡也被射了嗎?」拿著酒杯的看守長看著皇女殿下張開的小嘴中 的白漿,那沾著白色粘液的飽滿雙唇的唇角,還有一粒粒如珍珠般的白皙貝齒, 丁香小舌,想起她以前在議會裡用這張小嘴駁的那些議員們啞口無言的樣子,就 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老二插到皇女殿下的嘴裡,讓她一邊說著當年在議會上的發 言,一邊干她的嘴巴。 「不是,是他們……」阿莉婭殿下羞恥的低下頭來,粘滿精液的小臉都變成 紅色,十隻修長的玉指,一顆顆好像貝殼般塗著粉色指甲油的圓潤美甲,都因為 羞恥而蜷緊起來。但是她的心裡,卻依然無法抵住那對麻幻藥的誘惑,甚至那對 撅起的肥大屁股,都更加不自然的顫動著。 「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讓殿下學母狗爬進來了?殿下不會走路了嗎?」酒 足飯飽的看守長壓著心理的慾火,腦子裡很自然的再次想起那個囂張的四皇女殿 下,和三皇女殿下做著對比,盯著皇女殿下翹起的雪臀。 「嘿,還不是皇女殿下和那些囚犯玩的太厲害,弄得道兒都走不動了,最後 只能用爬的。」後面的一個看守淫笑著說道:「大人,您是沒看啊,我們把高跟 鞋給殿下插上後,讓殿下自己插弄,她那個高叫的樣子。」 「格噶,格噶人高兩聲格格。」也是跟在後面的龍牙峽谷口音的看守,更是 拿腳一踹皇女的屁股。 一個個出身卑微的看守,對皇國的公主冷嘲熱諷的說道,但是被囚禁的皇女 卻沒有辦法,只能在他們的挖苦戲謔中,撐著自己疲憊的身子,緩緩從地上爬起, 做出一個好像青蛙般雙腿向兩邊橫伸曲起的姿勢,露出著自己的蜜穴和上身,抓 著那個黑色的高跟鞋插弄起來。 燭光下,皇女殿下被射滿精液的身子,泛著一層石漿胞胎般的瑩瑩亮光,一 坨坨粘稠的精液,就像果凍一樣掛滿全身,粘滿了她的髮絲。她兩個大大的奶子 被雪白的藕臂夾著,變得更加圓潤凸起,就像兩個白色的奶油蛋糕一般,鑲嵌著 一對粉色,就好像乳頭一樣,越發朝紅啡色轉去的橢圓乳暈,兩個小巧的乳尖就 像兩截小指的指尖,朝上凸起,硬硬的鼓著,隨著被夾緊的美乳,朝著乳溝的方 向挨去。 她挺胸收腹,川字紋的雪白腹丘變得皺緊,張開的大腿根部,露出著兩個誘 人的大腿窩。粉色的恥毛呈著倒三角形的形狀,由密變疏,蜷曲在飽滿的陰阜上, 露出著一絲若隱如現的紅嫩的肉縫。 「嗯嗯……」阿莉婭仰著粘滿精液的粉頸,輕聲的喘息著。十隻纖細的玉指, 抓著同樣粘滿黃精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黑色粘滿泥污的鞋跟在她艷紅的菊穴裡 不斷的動著,在兩片大腿窩夾緊的雪白肌膚,還有那片粉色的恥毛間鑽進鑽出。 一下一下,骯髒的鞋跟帶來的快感,硬硬的方頭型的鞋跟頭部和自己括約肌 內的稚嫩肛腸的剮蹭,讓她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大。曾幾何時,別說是用這種骯 髒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菊穴,就是去想都不可能想的高貴皇女,在現在,卻比紅燈 區裡最低賤的妓女都不如的,竟然真被這麼一個鞋跟就弄得興奮,發起情來。 「啊,啊……」她星眸微闔,長長向上翹起的睫毛上沾著黏著的精液,嬌小 筆挺的瑤鼻,兩側的鼻翼,都隨著動作,一張一翕。甚至糊著蛋清般的糟黃濁物 的粉嫩雙唇間,都不時的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舔弄自 己的雙唇。 「哈,看來阿莉婭殿下還真是喜歡高跟鞋啊。要不,以後專門給你備幾隻, 每天自己弄著玩玩?」坐在桌子後面的看守長冷笑的說著,乾脆拿出一顆記憶水 晶,開始記錄起來。 「嗯嗯……」阿莉婭皇女羞恥的睜開雙眸,看了一眼拿著記憶水晶的格爾特, 在那一瞬,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她渾身燥熱,感覺無比羞恥,但 是在麻幻藥癮的逼迫,還有這麼多日來,他們一直不再給自己麻幻藥,卻不斷對 自己淫辱,侮辱,她的身子對那種不管怎麼高潮都達不到注射了麻幻藥後高潮的 乞求,又讓她含著眼淚,再次闔上雙眸,側過繯首,不願去看這個小人,但是雙 手卻根本無法停下的,繼續的動著。 父皇大人,阿莉婭……阿莉婭……啊啊…… 「看來阿莉婭殿下不用麻幻藥也可以滿足了?」在那一刻,當阿莉婭睜開眼 來瞧向自己的一瞬,在格爾特的視角中,沒錯,他看出阿莉婭眼中的羞恥,被麻 幻藥控制的比個婊子還淫賤的恥辱的感覺。但是同時,他還在她眼中看到一絲高 傲,一絲就好像不管怎麼玩弄她,不管讓多少人玩弄她的身體,但是在她的心裡, 自己都是她的手下敗將,都改變不了自己的仕途被她毀了,自己只能在這座陰森 狹小的監獄裡做看守長的現實的眼神。 倏地,他惡狠狠的說道。扭過頭去的皇女殿下的身子一顫,立即又朝他望了 過來。 「怎麼?確實是不用了嗎?」格爾特淫邪的笑著。 「不……我要……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給我藥……」皇女殿下顫聲的說 著,一時間,什麼高傲矜持都丟了個乾乾淨淨。 她不敢停下手裡的動作,依舊是那麼好像青蛙般分開著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 的站著。一隻失去了高跟鞋的左腳,雪白的玉足上黏滿精液,可能還被囚犯們足 交過,第二隻趾間明顯比踇趾長處一些的,和後面幾隻小趾就像一個梯形的斜面 的,扣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斷的抖著。而另外一隻不得不踮腳翹起的右足,則是 踩在灌滿了黃精的鞋槽裡面,渾濁的黃精粘滿雪白的玉足足背和高跟鞋的鞋面, 又因為這種只有足尖可以踩在鞋槽裡的姿勢,不斷從鞋子裡溢出,粘滿了她的腳 掌和趾縫裡面,分外難受的,隨著她的小腿,輕輕的抖著。 三皇女殿下都快哭出來的說著,兩條曲起的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還有小腿 腳踝處的韌帶,都因為這種羞恥,費力的姿勢,一下一下的顫動著。 「那好啊,把這兩桶馬尿喝了,我就給你麻幻藥。」格爾特繼續擺足架子, 揮了揮手。兩個手下立即把兩個蓋著蓋子的木桶從審訊室外面拿了進來,把蓋子 一掀。頓時,濃重的尿騷味兒充滿整個房間,莫說是阿莉婭殿下,就連格爾特都 受不住的差點吐了出來。 「狗屎,你們從哪兒找的這麼騷的尿,知不知道我剛吃完飯啊?」 「大人,是您說讓我們把最臭的尿拿來的。我們就差把馬糞也弄進去了。」 兩個負責拿馬尿的看守苦著臉的說道。 「算了,怎麼樣啊?阿莉婭殿下,要不要麻幻藥啊?」他皺了皺眉,又重新 轉過來對皇女殿下說道。 三皇女的動作僵在了那裡,她知道格爾特不是開玩笑,但是,讓她喝這種東 西…… 「只有這個不行,別的,別的什麼都可以。」 「狗屎,老子就要你喝馬尿,其餘的都不要。你自己選吧,是喝馬尿來麻幻 藥,還是讓這裡的囚犯每人再一人干你一遍?」 一瞬,阿莉婭的雙腿都打哆嗦,她不敢相信自己再被那麼多囚犯輪姦會是什 麼結果——直到現在,她的身子都能回憶起被那些囚犯輪姦完後,自己的小穴, 菊穴,自己的嘴巴,下頜,自己的整個身子在被灌滿白漿後是怎麼的痛著,痛的 麻木,甚至最後整個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躺在一堆白濁精液裡等死,一 點都動不了,哪怕動上一根手指,自己的身子都要碎了的感覺。 不,不是玩笑,在那不斷的高潮,高潮,高潮,除了高潮之外,自己真的什 麼都不記得了,自己的靈魂都彷彿飛出體外,去了先祖那裡,只有那些高潮,那 些自己都不想要的高潮,高潮,高潮…… 她白皙粉頸的喉嚨處蠕動著,她雪白的貝齒在芳唇後面敲擊著,整個身子都 在哆嗦顫抖著。她想要說出那個字,那個詞,想要投降,甚至,她的腦海中都有 了一種想法,如果一直這麼下去,失去皇女尊嚴的被關在監獄裡的話,自己還不 如直接被他們強姦死的要好……雖然,他們可能會像上次一樣,再用治療藥水把 自己救活,甚至讓自己的身子都不留一點傷害…… 她在心內掙扎著,絕望的,漆黑無光的世界裡,甚至好像連瑪耶,格林,父 皇他們的身影都朝自己遠去。可是,就在她含著淚水,想要點頭答應的一刻。 「既然殿下不想用上面的小嘴喝,那就用下面的那個洞來喝吧。」格爾特忽 然說了這麼一聲。 一瞬,阿莉婭明白過來,她在被泰蘭還有那個大鬍子看守抓起來的同時,尖 聲叫道:「格爾特!」 立即,審訊室內的所有人都朝她望了過去,泰蘭和大鬍子看守都忘了自己的 任務,站在那裡。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皇王的女兒,奈爾法的三皇女,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願意,我願意喝馬尿…… 這兩個聲音,兩個念頭,在阿莉婭的腦中同時升出,爭鬥著。 她想要放棄尊嚴的乞求,她也想要拋去尊嚴,就像個歇斯底里的潑婦,就像 格爾特在自己面前被剝奪一切,妄圖用刀子襲擊自己的喪家之犬的樣子一樣,去 咒罵他,詛咒他。但是最終,在那最後一點點可以控制的自尊的約束下,她只叫 出這麼一聲,就沒再說出別的。 「怎麼?殿下,您願意喝馬尿了嗎?」本來笑呵呵的格爾特對她忽然沒了下 文有些意外,但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得意的問道。 「格爾特,你們不會成功的,不管你們把我怎麼樣,你們都不會成功的。」 阿莉婭的身子戰粟著,雪白的貝齒控制不住的,在芳唇間敲擊著。她知道自己這 麼說後,這個惡魔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但她還是忍不住,挺起自己 的酥胸,就像自己才是一個勝利者,就像這間狹小的審訊室是當年的市政辦公室, 而格爾特則是個失去一切的紈褲子弟,就像是在那一天,自己赤身裸體站在所有 阿亞市民面前的一刻一樣,盡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抬頭挺胸的說道。 「是嗎?看來你是真不想要麻幻藥了啊。」格爾特獰笑著,就像是面對趾高 氣揚的瑪耶,面對那些卑微卻敢圍住二號憲兵監獄的民眾一樣,完全控制不住的 咬牙切齒的說道:「來啊,把殿下掛起來,好好洗洗乾淨,再讓她下面的小嘴喝 飽了!」 正文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5(折磨)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5(折磨) (trsmk2大大巨著皇女三部曲同人) 作者:觀眾 2017年/4月/30日 「啊啊……不要了,啊啊……」 疾衝的水流,從水管中噴出,打在阿莉婭雪白的嬌軀上。被鎖在架子上的皇 女無助的躲閃著,在水流的衝擊下努力的側著身子,卻依然架不住冷水拍打在自 己臉上,沖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來,進到她的口鼻裡面。 「咳咳,不要,別……」她不住的咳嗽著,在躲避噴水的同時,不斷從小嘴 裡吐出冷水。冰涼的井水順著她瑟瑟發抖的嬌軀,向下流去,順著她雪白的香頸, 那兩顆因為這種雙手被吊起來的姿勢,而顯得愈加凸起圓潤,高起的副乳曲線都 和鎖骨融為一體的美乳,乳尖,一直向下,滑過她顫抖的川字紋的小腹,白皙的 腰跨,粘黏在粉色的恥毛上,順著雪白的大腿和脫去鞋子後露出的十隻美麗可愛 的足趾,哆嗦的玉足,一直向下滴去。 「快點,洗乾淨些,這麼臭乎乎的,哪有點皇女的樣子啊?」 拿著水管的看守在監獄長的叫聲中,移動著噴水的方向。冰冷的水流就像一 條銀色的長龍,在阿莉婭的嬌軀上飛濺,讓她就好像身在寒冰地獄裡一般,在冷 水中發抖,哆嗦,整個身子都好像結了冰一樣。 「啊啊……」 她一側的臉頰被冷水打的發紅,因為側著繯首的緣故,秀出著一邊漂亮的美 人筋的香頸,一字文的香肩。冰冷的井水在她刀削般俏麗圓潤的肩頭上沖刷著, 落在積滿冷水的鎖骨窩裡,來回反覆,沖洗著她白白的腋窩,「啊啊,別,別在 ……」,直讓她在冰冷中又是嬌喘著,動著膝蓋和白色的腰跨,那如乳酪般雪白 的酥胸,兩粒可愛的紅啡色的乳尖,還有因為這種姿勢而變成橢圓形的紅粉色的 乳暈,都如波浪般顫晃著,掀起著,隨著水流的衝擊,向著裡側和外側不斷的傾 斜著。 「還有後面,也洗乾淨了。」 拿著水管的看守不理皇女的哀求,繞到架子後面,用冷水沖著阿莉婭裸白的 美背和翹臀。 嘩啦啦的水流聲中,雙腕被鎖在架子頂部的皇女無法躲閃,只能仰著香頸, 兩隻雪白纖細的藕臂和手腕被手銬鎖的死死,承受著她全身的重量,手腕處疼的 就好像火燒一般,但是那冰冷的涼水,卻又讓她完全感覺不到這些。 「啊啊……」 尖叫聲中,冰冷的水柱繼續拍打在阿莉婭那兩片好像胡蝶般透出著肩胛骨的 起伏的雪白美背上,衝散了她粉色的秀髮,順著那抹向下凹去的白皙脊線,在肋 骨兩側的裸背上來回洗刷著,打在她丰韻的翹臀上,順著腰背和臀胯的曲線,就 像一個小小的瀑布一樣,在臀縫上面的那抹椎骨末端處,朝外飛濺,順著兩個圓 潤緊實的臀瓣,不斷向下落去,鑽到她大腿的縫隙裡面。 拿著水管的看守在皇女殿下四周來迴繞著,用手指壓著水管的出水口,好像 瀑布般爆起的噴水落在阿莉婭的身上,在她的哀啼聲中,重新繞回到她的身前, 用水柱擊打著她的雙乳,順著她的小腹,深深誘人的臍窩,再又向下,向著兩條 大腿間的縫隙移去。粉色的恥毛在涼水沖擊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歪歪斜斜的貼在 她微微丘起的陰阜上,在恥縫兩邊散開。 「啊啊……」,阿莉婭無力的慘叫著,扭動著身子,想要把雙腿併攏,但雙 足卻被鎖在兩邊的鐵棍上,銬的死死,整個人就像一個人字形一樣被吊在那裡。 「啊啊,別,停下……」當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大腿根部的肉縫裡,那寒冷刺 骨的水流,都似乎順著女人的那個洞洞,進到了阿莉婭的身子裡面,把她的五臟 六腑都凍結起來——極度的寒冷,飢餓,羞恥,還有根本無法形容的,在麻幻藥 癮的折磨下,這些人這麼對待自己,自己的身子裡卻好像還有火在燒,期望什麼 東西,甚至是這些冷水可以順著自己的蜜穴,進到自己身子的更深處,那種慾火 得不到發洩的痛苦的折磨。 突然,阿莉婭雪白的大腿根部一陣急顫,一股金色的尿液竟在水柱的激射中, 從她的尿穴裡飛出,嘩啦啦的,落在了身前的地板上。 「阿拉莫巴的午飯啊!不會吧,皇女殿下居然因為水管澆水就高潮了?」 「你個紅河谷地的鄉巴佬,這是高潮嗎?是阿莉婭殿下受不住冷,凍尿了。」 「都一樣,阿莉婭殿下,皇室的皇女都是想在哪裡尿就在哪裡尿,而且都是 這種站著的呢?」 一聲聲各種口音的話語,方言,在阿莉婭的耳中鳴響。但此時此刻,對於這 個從小就被母后誇為姐妹裡儀表典範的皇女來說,卻是除了覺得丟人,羞恥外, 竟然連一句爭辯的話語都說不出——甚至連她自己都知道,在被這麼長時間的折 磨,調教之後,自己的身子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不要說小便失禁,有時候, 甚至就連自己的排泄功能都…… 渾身凍得哆嗦的皇女無力的垂著繯首,嘴唇和牙齒不斷敲擊在一起,闔著雙 眸,雪白的身子依然保持著腰跨處朝前撅起的姿勢,飽滿的雙胸因為羞恥,寒冷, 情緒不穩而一下一下的起伏,悸動著,而那兩粒可愛的紅啡色乳尖,又是那麼的 紅潤,誘人,一條條胸肋處的線痕都在雪白的肌膚下清晰可見——此刻,阿莉婭 是多麼多麼希望這一切可以快些結束,但是那些看守卻不是如此。他們叫囂著, 嘲弄著,乾脆把她一隻鎖在旁邊豎著的鐵柱上的左腳向上扳起,拉高到和右腿呈 一字馬的傾斜角度,壓到香肩的後面。 「哇哇……」阿莉婭大聲的慘叫著,大腿根部的韌帶被硬生生拉開,還有膝 關節扳動的動作,讓她疼的流出淚來,但是她卻始終沒有乞求他們——是的,在 被關押的日子裡,除了麻幻藥外,她就從沒乞求過他們,就像現在,就連被他們 強暴時都是一樣。 「看,連這裡都是。」 「這幫陰溝裡的老鼠,居然連這裡都不放過。」 扳著阿莉婭雙腿的看守放肆的說著,用手指扣挖著皇女殿下張開的大腿根部 的那抹紅紅的肉縫,讓拿著水管的看守看著。 狗屎,那麼多事,不會自己弄? 拿著水管的看守沒好氣的瞪著眼睛,但在格爾特的監視下又不敢不做。嘩啦 啦的流水聲中,冰冷的水柱,不斷擊打著阿莉婭雙腿間的恥縫,在那道紅紅的縫 隙,還有後面那個因為被香腸和高跟鞋的鞋跟插的久了,都合攏不上的菊穴間來 回轉著。因為左腿被扳到身後的緣故,阿莉婭那圓潤的翹臀都變得更加繃緊,圓 鼓起來,直讓那些看守愛不釋手的揉捏著。 「看看這屁股,真不愧是皇女,就是和妓院裡的婊子不一樣。」 「當然,窮人家的女兒連飯都吃不飽,哪兒能發育的這麼好啊?」 幾個看守大聲的說著,笑著,而阿莉婭則因為這個姿勢,感覺自己的腿都要 斷了,咬緊著銀牙——她那圓潤的翹臀間,本來像菊花般遍佈著細細絲線的肉縫, 張著圓圓的小嘴,露出一片深紅,在冷水的衝擊下,不斷向外溢出著水液。那種 痛苦的感覺,直讓皇女殿下的小腹內又是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讓她生怕自己又 像剛才一樣,把大便都拉出來的,用力的夾緊了自己的菊穴。可是,此時此刻, 那個小洞的張闔又怎麼是她能決定的呢? 而當那些冷水再次衝擊在自己的恥縫上的時候,阿莉婭的雙手,十隻美麗可 愛的足趾,都用力蜷緊起來。 「啊啊……」 寒冷,冷的無法形容的刺骨寒意,伴著水流打在嫩肉上的疼痛,就好像自己 整個身子都結成冰塊一樣,但是只要水流停下一會兒,身子裡的那種焦躁不安的 感覺就會再次升出。 「怎麼樣啊?阿莉婭殿下,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要用上面的小嘴喝 馬尿呢?還是下面的小嘴喝馬尿呢?」 當沖水終於結束之後,一直躲著冷水,生怕弄髒自己漂亮的鹿皮靴子的年輕 貴族,再次得意洋洋的走到阿莉婭面前。 冰冷的水滴掛在阿莉婭那似乎和乳暈一樣,被男人蹂躪玩弄多了,也變得更 大一些的紅啡色的乳尖上,順著那兩顆好像紅葡萄般翹挺的乳尖,一滴一滴的向 下滴去,沿著那兩片略略散開的比乳頭的顏色略淺些的乳暈,一直□到她如牛奶 般白皙的乳房上,順著沉甸甸的乳肚,再又向下,在美乳和胸肋處的肌膚即將交 界的地方,一滴滴的墜在一起,向下滴去。 阿莉婭的身子顫抖著,刺骨的寒意,讓她的雙唇失去血色,變得發白,甚至 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蒼白,都變得有些泛著青色——無數種感覺和想要 說出的話在阿莉婭的胸中擠壓著,她想要義正言辭的駁斥格爾特,又想要向他乞 求,想要哭泣,想要絕望發洩的大喊大叫,想要一些木柴烤火,但又因為這些冷 水的刺激,身子暫時擺脫麻幻藥癮的折磨,維持的一點點尊嚴和理智,而無法開 口。 一條裸白的長腿都被高高拉起,壓在身後,伸直了的膝蓋窩和胯骨部分的筋 肉,疼的都好像要斷了一樣。皇女殿下咬著嘴唇,以著這種羞人的,蜜穴都完全 露出在眾人面前的姿勢,別過了頭去,蒼白的小臉上充滿了無奈,羞辱,既不甘 願任命,卻又無法反抗的神情。 「哈,今天真是有意思了。」揉了揉自己吃的飽飽的肚子的格爾特陰笑著, 在心裡罵道:婊子養的騷貨,你都這樣了,還跟老子拿什麼架子。 「巴特蒙,喂阿莉婭殿下喝馬尿!」他大聲說道,又在說完之後,忽然想起 什麼,「等等」,又把一根好像狼牙棒般裹滿小刺的好像毛衣針一樣小棍,從審 訊桌後面的抽屜裡拿出,遞給了那個餓狼山脈地區的看守,「先把這個給殿下塞 上,省得殿下又尿了。」 粉色頭髮的皇女身子一顫,幾乎在聽到格爾特的話的同時,就明白他要用什 麼對付自己,但卻依舊側著繯首,沒有發出一聲。沒有人知道,甚至連她自己或 格爾特都無法說清,是什麼給了她這個膽量,敢這麼反抗這個惡魔。或者,是心 中的一種期盼…… 餓狼山脈地區的看守接過那個小棍,摸著腦袋上的傷處,惡狠狠的走到皇女 殿下面前。此時,阿莉婭殿下的身子已經被冷水清洗乾淨,變得越發白皙,嬌嫩, 都可以在飽滿的雙峰上看到淡淡的青絡。光潔的小腹,平滑誘人,修長結實的美 腿,還有被鎖在上面那根鐵棍上,那兩條雪白的藕臂。 一滴滴冰冷的水珠,掛在她就如雪花石膏般的肌膚上,這肌膚是這樣的白皙, 嬌嫩,不說那些有產者和平民的女兒,就是上位貴族的千金們也不能和其相比— —雖然,她們的肌膚也很白皙,嬌嫩,但往往會因為日照太少,而顯得過於蒼白, 就好像白紙般缺乏光澤和水分。而身為皇王之女的阿莉婭殿下,她的身上卻充滿 一種健康,旺盛,即便被在監獄裡折磨許久後,也不見消減的生命的活力。 「婊子,一會兒老子就讓你哭出來!」瘦高的看守噴著嘴裡好像馬桶般的惡 臭,對皇女殿下狠狠的說道。粗糙的大手,伸到阿莉婭那好像恭請所有人入內的 雙腿間的肉縫處,扒開那道因為這種一字馬的姿勢,而微微敞開,本來應該只屬 於王公貴族或是某個親王才能觸摸到的紅嫩的蜜肉,往裡面挖去。 當他那好像燒火棍子般滿是老繭的手指,碰觸到那兩片紅嫩軟肉的時候,阿 莉婭的身子都是一顫——是的,她知道這很羞恥,但是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著自 己的肌膚,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她的身子裡,就又有一團火苗燃燒起來,讓她 都要忍不住叫出。 「嗯……」 但是,當餓狼山脈地區的看守把狼牙棒一樣的小棍准蜜穴上方的那個小眼, 朝裡面一捅之後。 「啊啊……」可憐的皇女殿下立即淒厲的慘叫著,聲音之高,就好像歌劇院 裡的薩蕾拉小姐一般。 「不要,停……啊……」她顫聲的叫著,在狼牙棒一樣的尿道堵塞器捅進那 個不過針眼大小的小孔後,整個身子都繃緊到了極限,十隻修長的玉指,用力的 攥緊。一對玉足上的十顆塗著粉色指甲油的足趾,都用力的,踇趾和第二顆的腳 趾都夾緊了起來。 她大腿內側的嫩肉,修長玉腿外側的白皙肌理,韌帶,都可以在雪白的肌膚 下看到的凸起出來的顫抖著。她張著小嘴,扭緊纖腰,狼牙棒似的尿道堵塞器在 尿道孔裡的深入,讓她的整個身子都好像被撕碎一般,瘋狂的尿意在下身湧動, 朝著尿道湧去,卻又因為這個狼牙小棒擋住,反衝回來。 「停,停下……啊啊……」她受不住的大哭起來,而那個看守則是陰狠的笑 著,手底下又是一個用力。 「啊啊……」 滿是利刺的小棍,在那片佈滿亮晶晶的光澤的蜜肉小洞中,用力的捅進拔出。 一下一下,本來還算柔軟,但是一接觸水分就開始變硬的三角形的小刺,剮蹭著 皇女殿下不堪折磨的尿道裡的嫩肉,每一次向外拔出的時候,都好像要把她裡面 的嫩肉刮爛一樣,拽著尿道裡的嫩肉向外吞出,每一次捅進的時候,又帶著大量 的嫩肉向裡鑽緊。 無法用任何語言形容的疼痛,讓阿莉婭幾乎都快翻起白眼,都快瘋了。大股 大股帶著香液的汗水從她身上沁出,她不斷的掙扎著,哀啼著,手腕和腳踝處的銬鐐都和鎖著它們的鐵架敲在一起,嘩嘩作響,大腿內側稚嫩的肌膚都在顫抖著, 不斷的搖著繯首,呻吟著,懇求著,哭泣著。不過對格爾特來說,他最喜歡的就 是皇女殿下這種哭泣求饒的樣子。 餓狼山脈口音的看守繼續動著自己的大手,把狼牙棒在皇女殿下的尿道裡捅 進,阿莉婭瘋狂的慘叫著,因為疼痛而扭緊纖腰,白皙的嫩肉上化出一抹抹細細 的褶痕。手指和腳趾都痙攣著,蜷緊起來。 「啊啊……」 一下一下,紅潤的尿道口開始變得紅腫,超出生理極限的疼痛,讓皇女殿下 再也顧不得什麼皇女的顏面,矜持,慘叫著,因為掙扎的太過厲害,都弄得那個 鐵架晃動起來,直讓另外幾個看守過來幫忙才行。 「快點,把這個向上來點。」 他們調整著最上面那根橫著的鐵棍的高度,調整著阿莉婭雙腳被鎖住的位置, 抓著她的胳膊和雙腿,將她的身子拉緊,繃到再也不能掙扎的程度。「你們不是 人……」讓皇女殿下在痛苦中,都沒了尊嚴的咒罵起來。而那個大鬍子看守則是 在格爾特的命令下,拿起一個巨大的注射器,就開始給阿莉婭灌起腸來。 綽號叫山貓的看守拿著吸滿馬尿的針管,把脘腸器的粗口對準皇女殿下那因 為疼痛,而不斷皺緊的菊穴,兩片圓翹堅挺緊實的臀瓣中間的位置,「啵」的一 聲,朝裡面一插,就把一管的馬尿都注了進去。 「啊啊啊啊……」 咕嚕咕嚕,渾濁騷臭的馬尿在皇國最高貴純潔的女性的身體中湧動著,惡臭 的污液,隨著針筒的壓力,鑽過肛腸裡面的拐彎口處,一直往腸道的深處灌進。 「你們……你們……」根本不會說髒話的皇女痛苦的哀啼著,哭泣著。前面 的疼痛,後面的羞恥,讓她幾近崩潰,兩隻白皙的小手,十隻塗著粉色指甲油的 芊芊玉指,都攥緊後再又張開,張開後再又攥緊。被拉起的左足的足趾,紅潤粉 嫩的小腳心和圓潤的足跟,都是一起扭緊,再又鬆開,化成了弓形。 「啊啊……」 當第一管針管注入之後,可憐的皇女殿下除了羞恥、委屈,噁心的要嘔吐之 外,還不覺怎樣——畢竟這些東西要發揮作用還要過上一會兒——還在因為尿道 裡的那根狼牙棒的抽插而慘叫著,痙攣般的抽搐著。本來不過針眼大小的尿道口 處迅速紅腫起來,分泌出了一股股不知名的粘液。 「婊子,剛才踢我那下是不是很爽?很過癮啊?」 瘦高的看守繼續動著手裡的動作,就好像要用那根小棍把阿莉婭的身子捅穿 一樣,啪啪啪啪,每一次插進的時候,攥起的拇指和食指都會砸在阿莉婭雙腿心 處,來回的動著。 一股股的冷汗,不斷從皇女剛剛被沖洗乾淨的嬌軀中盜出,皇女殿下痛苦的 搖著繯首,尖叫著,「停,停……求你……」,整個身子都想要向後彎去,但又 因為那些鎖鏈,根本就動不上一點的繃緊著,疼的都快歇斯底里,忘記一切的 「啊啊,父皇,母后,姐姐,瑪耶……」胡亂的喊叫起來。 「咯咯,咯咯……」一股股說不出是什麼的聲音,自白皙向後彎去的喉嚨中 鑽出,阿莉婭使勁向後仰著腦袋,聲音都變了。瘦高的看守把手伸到後面,抓著 阿莉婭殿下豐腴緊實的翹臀,左手的手指深深陷在臀肉裡面,繼續動著手裡的動 作。直讓她那只被鎖在下面的右腳的腳趾,都用力抿在一起,和著雪白細細的足 踝,還有纖長的小腿一起,繃成弓形。一滴滴的汗液混著冷水,從那一顆顆塗著 粉紅色指甲油的足趾上,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啊啊,啊啊……父皇……格林……」 一管管的馬尿,隨著大鬍子的動作,不斷注入阿莉婭那兩個翹挺緊實的屁股 蛋裡。在前後兩邊的摧殘下,阿莉婭原本白皙平滑的腹丘,漸漸變大,變得鼓起。 渾濁惡臭的漿液在皇國最高貴的女性之一的身體裡縱橫,和一些東西融為一體, 變得更加渾濁,骯髒,在阿莉婭的小肚子裡咕嚕咕嚕的響著,一陣陣的便意和著 那些疼痛,不斷向著她的菊穴襲來。 她哀啼著,掙扎著,扭著自己半分都扭不動的拽緊的身子,大叫著阿—克魯 爾三世的稱號,就似乎希望自己的父親可以來救自己一樣。 「為什麼,嗚嗚……您為什麼相信他們的話啊……為什麼拋棄我啊……」她 歇斯底里的大叫著,哭泣著,被狼牙棒插進的尿道口處紅腫的就像個小櫻桃一般, 向外鼓起。而屁股後面那裡,隨著每一次針管的拔出,都有一些糟黃的漿液噴濺 出來,有時候還會帶著一些大大的屁泡,啪啪的,爆出臭不可聞的廢氣,在空氣 中炸開。 「狗屎,怎麼這麼臭啊?」 「是皇女殿下的屁,還是馬尿的臭味啊?」 看守們繼續大聲的說著,捂著鼻子,而阿莉婭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疼痛, 前後兩邊的折磨,讓她幾近崩潰,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讓她本來蒼白的小臉都 一陣紅陣白的不斷變換著顏色。 她高抬的左腿,還有右腿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顫抖著,大腿窩處的韌帶都是一 起跳動著。和馬尿混合在一起的便意,一下下痙攣般的腸內的絞痛,和著那都已 經被狼牙棒捅的沒有知覺了的尿道的刺激一起,再加上餓狼山脈口音的看守繼續 動著狼牙棒的同時,還用手按著恥縫上面那粒已經從肉膜中鑽出來的粉嫩凸起, 不停的拿手捻著,掐著,擠壓著。 「啊啊啊啊……」突然,一股好像米漿般透明的液體,從阿莉婭那一直沒被 人碰觸過的蜜穴裡噴出。她淒厲的尖叫著,但明明是受盡折磨,叫聲中卻又好像 帶著一絲甜美,使勁向後彎著香頸。被鎖在上面的左足的足趾,用力蜷緊,都似 乎要縮進那肉呼呼的小腳心裡,張開著,再又蜷起來的。右足的踇趾和第二隻塗 著粉色指甲油的腳趾,也是一樣捻在一起的糾纏著。 透明的漿液,順著阿莉婭殿下繃緊,跳動的右腿內側的肌膚,向下流去。 而注意到這一幕的看守們則是再次一陣驚呼,「等會兒,這是什麼?殿下是 高潮了吧?」,「殿下真是天生的婊子啊?都沒有男人干,就又高潮了?」, 「狗屎,被灌了一肚子馬尿還能高潮,還有比這更下賤的婊子嗎?」,「操,那 要是把我的雞巴杵裡面的話,殿下還不得飛上天去了。」 一聲聲的話語,自看守們的口中說出,傳進阿莉婭的耳內,只可惜此時此刻, 在高潮的痙攣,還有高潮之後,那立即又攀上來,就好像自己的肚子都要炸裂的 攪腸一樣的疼痛,使阿莉婭什麼都聽不見的,美麗的唇角邊都□滿香唾,鼻涕哈 喇子一起流出的,對看守長哭求道:「求求你,快讓他們停下,我受不了了,我 的屁股,啊啊……我……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快讓我……我要……」 「你要做什麼?」格瑞特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問著淚流滿面的皇女殿下。 「我要去盥洗室。」阿莉婭痛苦的說著,又幾乎就在同時,就感覺那個來自 龍牙峽谷地的看守,再次把針管插進了自己的菊穴裡面。 「不,不行,我實在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你們,嗚嗚……」可惜,不管她 怎麼哀求都是一樣。綽號叫做山貓的看守老實不客氣的又把一針管的馬尿兌進了 阿莉婭的肚子裡,前面那個被她踢了一腳的看守也是一樣,繼續動著手裡的尿道 堵塞棒。 「啊啊……啊啊啊啊……」不見停止的前後夾擊,疼痛,疼痛,疼痛中又帶 著無法形容的,蜜穴裡的嫩肉因為情慾的刺激而快速蠕動,就好像有一隻大手伸 進自己的胸膛裡面,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心臟,雙乳和小嘴,喉嚨中好像空蕩蕩, 缺了什麼的感覺,不管怎樣高潮,只要沒有麻幻藥就無法得到滿足的更加難受的 空虛,難受…… 「啊啊……」很快,隨著後續的馬尿,還有巴特蒙繼續捻動那根狼牙棒,在 阿莉婭的尿道裡鑽進鑽出,她那兩條粘滿黃漿的雪白大腿根部處的嫩肉,就再次 痙攣般的彈動起來,又是一股一股米漿般透明的漿液從她的小穴裡,粘滿了張開 的蜜唇,還有大腿根部的嫩肉的,從她的身子裡流出。 「啊啊……」她的身子,都在那種拉緊至極限的繃緊中,再次扭曲著,似乎 連鐵棍都要掰彎的掙動著,痙攣的顫晃著,拚命的搖著自己的繯首,尖叫著, 「停,停下,不要……啊啊啊啊……」 「狗屎!這麼一會兒就兩次了?」 「皇女殿下居然這麼下賤?」 「嘿,巴特蒙,加把勁,看能不能讓母狗皇女再來一次?」 「這麼樣都能高潮,虧那些人還把你當做依靠!」瘦高的看守繼續惡狠狠的 說道,動著自己的雙手,山貓也是一樣,一針管一針管的馬尿,不斷往阿莉婭那 已經鼓成球狀的肚子裡擠著,可憐的皇女殿下張著小嘴,原本充滿知性的雙眸中 都沒了神采,無神的向上望去,「啊啊,啊啊……」就想要死掉一樣,身子都是 一抽一抽的,翻起著白眼。 「哈哈,不如打個賭,看看皇女殿下還能不能第三次高潮如何?」 「第三次?四次、五次都沒問題。我賭一個鐵錢。」 「好,我也賭一個鐵錢。」 一個個看守得意的笑著,看著受盡凌辱的皇女,開始用大手揉捏著她的奶子。 「咯咯咯咯……」得不到絲毫喘息的機會,在極為短暫的高潮後就又是極度 凌辱折磨的皇女,在那些看守的大手中,她白皙的小手,十隻好像百荷花瓣般郁 蔥的指尖,都不斷張開,揪緊著,被汗水浸滿的身子,就好像塗了油一樣,滑不 留手。 「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的肚子……我要去盥洗室,我要去盥洗室……」肚子 裡每一分,每一秒鐘都變得越來越厲害的便意,而且每一剎那,都可能堅持不住, 要從自己菊穴裡噴出的東西,讓阿莉婭再次拋棄尊嚴的,朝格爾特乞求著,丁香 紅潤的軟糯在雪白貝齒間,舒張的勾動著。 「盥洗室是什麼?幹什麼用的?」用一塊手帕遮著鼻子,忍著馬尿味兒的看 守長齜牙咧嘴,裝著糊塗的問道。 「是排便,我要去排便……」哭的雨打梨花的皇女殿下念出著平生僅有的幾 次可能說過的最粗俗的話語。 「排便?那是什麼?你們知道嗎?」但看守長還是依舊,揣著明白裝糊塗的 問著手下。 「沒有,沒有」,「不知道」,其餘幾個看守也是一樣,只是繼續揉捏著阿 莉婭翹挺的玉乳,那兩粒紅啡色很有手感的乳尖,不斷的捻著,揉著,向前拽著, 把她的兩個奶子拉成圓錐形的,玩弄著。 「啊啊啊啊……」已經被灌了一桶馬尿,感覺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皇女 殿下絕望的,哭泣著喊道:「是拉屎,我要去盥洗室拉屎……」 「哦,是拉屎啊?哈哈,這麼說,咱們上次看皇女殿下拉屎是什麼時候來的? 正好,想拉就拉吧,我們正好可以再看看。」 「你們,你們不是人,你們這幫賤民,竊國者……啊啊啊啊……」 終於,當一桶又零一管馬尿注入完畢,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後面那個大胡 子看守也開始猶豫起來,指了指幾乎壓不進去的針管說道:「大人,好像打不進 去了。」從後側看去,灌滿糟黃馬尿的針桶繼續插在阿莉婭殿下的菊穴上,原本 漂亮紅潤的菊花已經被從身子裡溢出的污物塗滿,變成了一塊糟黃的污跡。 山貓再次動了動胳膊,示意一分也灌不進去了,阿莉婭則挺著一個好像懷胎 七、八個月的孕婦一樣的大肚子,即便是前面那個看守終於停下了,還是一樣痛 苦的呻吟著,巨大灌滿水液的肚子隨著身子的顫粟,微微的晃顫著,被吊在黑色 的金屬架上。 「婊子養的,才一桶就不行了?」看守長大人再次移步過來,看了看架子後 面,又看了看阿莉婭,十分不爽的說道。 以著一種極為羞人的姿勢吊在那裡的皇女殿下,痛苦的仰著繯首,眼角噙滿 淚滴,挺著肚子,搖著腦袋,嬌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闔著,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 格爾特十分不爽的看著阿莉婭,又看了看剩下的那一桶馬尿。 「行,想去拉屎也可以,不過你得先把這桶馬尿喝了。」 「我喝,我喝……」被疼痛的折磨的都失去理智的皇女殿下痛苦的點著腦袋, 都忘記自己是怎麼為了尊嚴,拒絕了這個混蛋。 「那好,把她放下來……」 旁邊的看守立即就要去解阿莉婭手上的鎖銬,但是幾乎就在同時,「啊啊 ……」隨著那個龍牙峽谷地的看守把針筒從阿莉婭的屁眼上挪開,強烈的便意, 立即化為濃濁的黃湯,從皇女殿下的屁股裡噴了出來。 「狗屎!」 「好臭!」 「大人,殿下這是要在這裡就拉了啊。」 突然間,渾濁的黃湯幾乎不可控制的,簡直就像瀑布一樣從阿莉婭的屁股裡 噴出。幾個看守們趕緊捏著鼻子的向後躲去。 「啊啊……」阿莉婭張著小嘴,丁香小舌的舌尖隨著那似乎都是愉悅的呻吟 聲,勾動著,如果不是鎖的太緊,兩條裸白的大腿都會又夾緊的,撅起著屁股的 尖叫著。 「哈,還真是個皇女啊,想在那裡拉就在那裡拉。」格爾特繼續說著挖苦的 話,但肚子裡的東西一噴出來後,就再也不受控制的皇女除了絕望,羞恥的大叫, 還有那麼一種無法形容的排泄時的快感外,真是再也說不出一點別的了。 「狗屎,還以為這是你的皇宮?想拉就拉?」看守長繼續一臉不爽的說道, 示意了一下山貓,大鬍子看守只能忍著噴出來的濁物,趕緊拿針管堵上。 「啊……」阿莉婭張著小嘴,因為剛剛可以排泄肚子裡的濁物後,又被強行 堵住,痛苦的哀啼著,扭著粉頸,一褶褶的皺痕都在修長的脖頸後面扭出。張開 的小嘴間,那丁香軟糯的舌尖,帶著一絲絲銀色的絲線,連在雪白的貝齒上,就 連聲音都是那麼好聽。塗著粉色指甲油的足尖,都是一下下的擰動著。 趁著山貓把針筒重新插進阿莉婭菊穴裡的機會,格爾特從審訊桌的抽屜裡拿 出了個網球。沒錯,就是現在阿亞的貴族們從西方盟國那邊學來,風靡的要多厲 害有多厲害的那種需要用拍子去打的流行玩意。 「拿著,給殿下塞上,省的沒我允許又拉出來。」 一瞬,阿莉婭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睜大到了極限的,驚恐的盯著格爾特手裡的 那個毛茸茸的小球。 「不,不行,不行!!!」她搖著腦袋,再次用盡全力的掙扎著,但根本沒 用。幾個看守忍著地上的黃湯,再次挨了過來,一面抓著鐵架,一面扳著阿莉婭 的身子。他們抓著阿莉婭的臀肉,把她那兩個豐腴如球般的翹臀,扳的扁平。大 鬍子看守拿著網球,挨到菊穴邊上,在把針筒移開之後,立即就往裡面塞去。 「啊啊啊啊……」毛茸茸的異物強行往菊穴裡塞進,那種恥骨都好像要撐裂 般的疼痛,讓阿莉婭的雙眸都幾乎撕裂,她淒厲的慘叫著,綠色小球擠壓著本來 就如菊花般漂亮的小洞,在幾個人用手指扒著,連裡面那些紅紅的嫩肉都露出來 可以看到之下,使勁的往裡塞進。 阿莉婭使勁的向後仰著粉頸,兩個如球般緊實的美臀,整個身子,似乎全身 的骨頭都發出著咯咯聲的,就要崩壞一般。 「住,住手……咯咯……咯……啊啊啊啊……」大股大股的汗水,不斷從她 雪白的身子裡沁出。綠色的網球撐開著那片被黃湯弄髒的白肉,每進一分,都讓 阿莉婭好像死了一次一樣,甚至連指尖和足尖的力量都用到極限,白嫩的指尖不 斷做出這抓撓的動作,「父皇,父皇,格林,格林,你們在哪兒啊……」因為疼 的太過厲害的緣故,都讓她再次胡亂叫起來的,纖細的脖頸上都顯出了青色的筋 絡,一下下盜氣般的喉嚨處的蠕動,都讓人懷疑她的頸項會不會掰斷。豆大的汗 珠,不斷從她的太陽穴兩側沁出,整個身子都好像又過了一遍水一樣,沁著冷汗。 「咯咯咯咯……」 終於,伴著那一絲絲紅色的血痕,那顆毛茸茸充滿彈性的小球,擠壓著臀瓣 中間的嫩肉,一直挨到了最大的直徑處,在把阿莉婭的菊穴兩端都撐裂了,那本 來充滿菊花花瓣的小洞,都變成一條繃緊的白色圓線後,又一點點的,完全塞進 了阿莉婭的身子裡面。 蒙冤受辱的皇女就好像死了一樣,再沒有一絲掙扎,反應,光裸的美背上雪 白依舊,但是那兩片翹挺的雙臀間,卻沁出一縷縷紅色的絲線,衝開了那些帶著 顆粒的糟黃污穢,吊在架子上面,簡直就好像個死人一樣。 「格噶,噶人,格好了。」臉上掛滿汗水的大鬍子看守賣力討好的說著,手 指上粘滿了黃色的便液。 「哦?」格瑞特用手帕遮著鼻子,皺著眉頭的看著挺著個大肚子,好像個死 人一樣掛在那裡,下身處粘滿污穢的皇女殿下。 「怎麼又弄的這麼髒啊?你們幾個,再給殿下衝一下。」 「好勒。」 「……」 冰涼的水流,再次沖打在皇女殿下的身子上,但是這一次,蒙冤受辱的皇女 已經連一分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赤條條的掛在那裡,任憑冷水的沖刷,嘩啦啦的流水聲中,大片大片污濁 的黃湯從她身上衝下,順著她被鎖在鐵棍上的右腳,那一粒粒可愛塗著粉色指甲 油的足趾,一直流到地上,化出漩渦的,流進下水道的柵欄裡。其中,還夾雜著 一縷一縷,從菊穴兩端的裂口處□出的紅痕,在那些清水中暈開,流進。 菊穴處的疼痛,下身處尿道口已經不像是自己身子的一部分,都沒有知覺的 疼痛,肚子裡絞腸般的折磨,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頭,肌理,都一樣的劇痛,還 有寒冷。 穿著漂亮的鹿皮靴子的貴族子弟,走回到皇女身前,看著挺著一個大肚子吊 在那裡的皇女殿下,看著她的身子再次一點點的,開始顫抖起來,她那抿緊的嘴 角,嬌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張著,隱忍不住,含淚絕望的樣子。 「殿下,您還記得那天在市政廳裡,您對我說過的話嗎?」他一聲聲的說著, 用著手指,玩弄著阿莉婭殿下那因為疼痛和冷水而翹挺的紅啡色的乳尖,用著指 甲,劃過她高聳的美乳,高高鼓起灌滿了馬尿的雪白肚腹,那連臍窩都快沒了的 肚臍,一直到她張開的大腿根部,那個還有一點小圓頭露在外面的尿道堵塞器那 裡,拿手輕輕的捻著,撩撥著一縷一縷粉色的恥毛的說道。 「你曾經說過,在那些證據面前,誰也幫不了我。你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嗎?」 他輕輕的,捻動著那個全是利刺的小棍,「啊啊……」再次從尿道處傳來的疼痛, 讓阿莉婭又一次忍不住咬緊嘴唇,輕聲的痛呼著。 她流著淚水的搖著頭,無法訴說是還是不是,嬌小的鼻翼和著雪白香頸處的 喉部的蠕動,一下下的翕張著。而格爾特的笑容卻越來越燦爛,越來越忍不住想 要繼續折磨阿莉婭,看她哭泣,絕望的表情的說道:「知道嗎,比起被叛國罪砍 頭,我更喜歡你現在的結果,這樣你就能一直落在我手裡,我可以每天想辦法折 磨你,干你。什麼皇國的公主,沒了我們這些貴族,你們算是什麼東西?我早就 跟你說過,在這個國家,貴族才是所有的一切。」 他微笑著,掐著阿莉婭的小臉,將她扳過頭來看著自己。阿莉婭的眼中含滿 淚水,沒錯,她確實是在哭泣,原本充滿知性的雙眸中都沒了神采,但不知為什 麼,在格爾特看來,阿莉婭的雙眸內,卻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就像那天在廣場上, 她赤身裸體站在那些侮辱她的賤民前,慷慨陳詞的時刻一樣,就似乎總有著什麼 東西,還沒有被自己完全摧毀,踩碎,還在她的靈魂裡面。 「狗屎,看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求老子,老子都懶得干你。」 「來啊,把殿下放下來,殿下該喝馬尿了。」 未完待續…… 正文 【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6 午後 作者:觀眾 2017年/5月/5日 (6)午後 當雙手終於被解開的一刻,阿莉婭立即就像團麵團一樣倒了下去。 「啊!」她姣呼著,因為身子的扭動,左腿就像斷了一樣的疼著,兩個雪白 圓翹的屁股間,露出著一個綠色毛茸茸的小點,完美的梨子形的雙臀,和著向前 傾去的美背,那抹誘人的白皙脊線一起,化出著S形的曲線,高低起伏。 她痛苦的趴在地上,粉色的秀髮散在美背和香頸上,兩隻白皙的小手和雪白 的藕臂按著淌滿冷水的地面,修長白皙的指尖,因為疼痛和寒冷而顫抖,本來粉 色的雙唇都變成白色。一對飽滿丰韻的美乳,化為兩個完美的桃形,因為這種雙 腿還被鎖著的姿勢,更顯得胸前那兩點鮮紅,乳暈的紅潤,墜在身子最下面的頂 端,輕輕的晃搖著。 肚子好像要爆開的疼痛,全身上下每一處骨頭都好像斷了一樣,還有尿道的 折磨,菊穴的撕裂,被冷水澆灌的渾身都好像凍成冰塊一樣的寒冷。尊貴的皇女 微闔雙眸,長長向上翹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除了用盡一起意志力的忍耐,忍耐, 忍耐不住的從嬌小的鼻子中呼出的呻吟,咬緊銀牙的羞恥外,根本做不出任何別 的反應。 「讓我……讓我去盥洗室……」她雙唇微張,聲音酥顫,眼帶淚花的乞求著。 那姣好的面容,細膩白皙的肌膚,還有水汪汪的雙眸,真是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會 我見猶憐,可惜,她所面對的卻是格爾特,還有這些窮凶極惡,為虎作倀的看守。 「砰」,一桶打的滿滿噹噹的馬尿重重的砸在她面前的地上,尿漿四濺。 「想拉屎?行,只要你把這桶馬尿喝了,我就讓你拉。」看守長得意的笑著, 身前處,糟黃的馬尿在木桶中不斷激盪,不斷溢出。 阿莉婭的身子顫抖著,宛如懷胎七、八個月的肚子,幾乎都要挨到地上,墜 斷她的腰肢——馬尿的騷臭,不僅從面前這個木桶裡,似乎都從自己的身子裡, 自己的胃裡,逆反著,從她的小嘴中冒了出來。真的,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嘴裡的 味道好難聞,好難聞。 「嗚嗚……」她受不住的哭泣著,那種都要把她逼瘋的超過人體極限的絞痛, 讓她的纖腰雪臀都扭緊到了極限,無數東西在肚子裡朝著菊穴,還有尿道頂撞, 卻被那個網球,還有滿是利刺的尿道堵塞器堵住,唯有蜜穴裡依然空空蕩蕩,火 燒火燎,就似乎不知道身子的難受,還在等著什麼東西插入,一環環稚嫩的恥肉 在前後兩端痙攣的夾擊下,不斷的蠕動著,黏黏的蜜液不斷從蜜穴的小嘴處流出, 不過片刻功夫,就再次粘滿了她雪白大腿的根部,還有粉色的恥毛上。 她嗚咽著,伸出手去,十指纖細潔白的指尖就如美玉一般,哆嗦著,摸向那 個盛滿馬尿的木桶。 飄著幾根草棍的馬尿上,映出著她被便意折磨的美麗臉容,粉色的髮絲,皺 著的小鼻子,哭得紅腫的雙眸,如薔薇花瓣般的雙唇。一滴滴的淚水順著她的臉 頰向下□下,雙腿間的痛楚,便意,尿意,讓她沒有辦法,只能忍受格爾特的侮 辱,但是,那根本無法忍受的馬尿的騷臭,又讓她的腸胃一陣翻騰,「嘔……」, 即便趕緊拿手去捂都來不及的,竟然一下子吐了出來。 「怎麼?在皇宮裡喝慣了熱可可,馬尿不和胃口?」年輕的貴族子弟站在邊 上,看著扭過身子嘔吐的皇女殿下,冷笑的說道。 「嘔……」一股股透明的東西,不斷從阿莉婭使勁捂著的小嘴間湧出,糊滿 了她白皙的小手還有臉頰。 「不行,我實在不……嘔……」她哭泣著,搖著螓首,「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但是這個……嘔嘔……」 「做什麼都行?老子就是要你把馬尿喝了,信不信老子讓你把吐的這些也吃 下去?」 肚子裡被便意折磨,菊穴處的撕裂,整個身子都好像散了架一樣的疼痛,嬌 弱的身子在冷水淋灑之後不可控制的顫抖,寒冷,哆嗦的皇女啜泣著,強自壓著 腸胃間返湧的酸氣,粉色的秀髮和白皙的指尖上都粘滿了那些透明的粘液,瞧著 那一桶騷臭的黃湯。 「呃……」可是,不管她再怎麼努力都沒用,刺鼻的騷臭,讓人連觸都不願 接觸的贓物,不要說真的去喝,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喝下這些東西,自己的喉嚨就 不受控制的干噦,讓她立即又側過頭去,嘔吐起來。 「操!」格爾特一腳踹翻了那個空的木桶,殘尿飛濺,幾個看守都趕緊一陣 閃躲。 「都到這時候了還和老子端架子?」 「不是……我……嘔嘔……」皇女無力的搖著螓首,裸白的上身幾乎都趴在 地上,好像都要把膽汁都吐出來的說道。 「噶人,要格噶格殿噶點藥?」旁邊,那個大鬍子看守提議說道。 「什麼?」格爾特沒什麼好臉色的看著他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 說你們老家那種下賤的土語,阿亞話會說嗎?」 「對不噶噶人」大鬍子看守趕緊點頭哈腰的說道:「噶人,格然噶女格下格 歡噶藥,格要有噶藥,格自的屎都格,格在噶尿裡噶上格點?」 「什麼?」格爾特依舊沒聽明白的瞪著他。 「大人,山貓的意思是拿點麻幻藥滴到尿桶裡,皇女殿下就會喝了。」 一瞬,在聽到麻幻藥幾個字的同時,阿莉婭那本來灰暗的雙眸忽然閃亮起來。 是的,麻幻藥,現在能把自己從這裡救出去的只有麻幻藥了,只要打上一針,只 要一針,自己就可以進到天堂裡去,就不用再被這些看守折磨,不管他們怎麼對 自己都沒關係……麻幻藥,我要麻幻藥…… 她張著糊滿透明粘液的小嘴,望著格爾特,希望他可以大發慈悲,給自己一 針。哪怕,哪怕是把它們倒在馬尿裡也好,雖然不如直接注射進去,但至少是… … 可惜,格爾特說出的話卻是,「麻幻藥?用得著嗎?」他瞧著皇女,也許, 在那麼一瞬,他確實想用麻幻藥來逼她喝尿。但是在那一刻,當他看到阿莉婭雙 眼中的那種期盼,那種明顯的,如果自己把麻幻藥倒進馬尿裡,她絕對會喝的反 應之後。 「我就是要看皇女殿下在沒有麻幻藥的情況下,像喝熱可可一樣喝馬尿。」 他微笑著,笑的阿莉婭都覺得害怕,渾身都哆嗦的,站在那裡,好整以暇看著被 肚子裡越來越厲害的便意折磨的皇女。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不是人…… 在那一刻,在皇女殿下的心裡,都似乎有這麼一個聲音在大聲喊著,喊著, 喊著的,哭泣著…… ***    ***    ***    *** 「啊,啊,啊,啊……」 審訊室內,巨大的牛油蠟燭射出著燦白的光芒,照在皇國三皇女光裸的身子 上,讓她那白皙的嬌軀似乎越發雪白,誘人的,被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看守圍在中 間。 燭光下,阿莉婭抱著骯髒的木桶,一下一下,木桶裡的馬尿隨著她身子的晃 動,不斷從裡面溢出,濺在她十隻白皙的指尖和髮絲上面,一對修長的玉腿,在 終於從鐵架子上解下後,曲起的跪在地上,圓潤白皙的膝蓋都因為剛才一路爬到 審訊室裡的緣故,磨破了的,被一雙長滿黑毛的雙腿從後面頂開。 她哭泣著,哀啼著,沒了血色的雙唇和白皙的下頜上糊滿了透明的粘液。而 在她的身後,那個曾經被她踹了一腳的瘦高看守,正把自己的雞巴杵在皇女殿下 那本屬於什麼國王或親王的小穴裡,一下一下的頂著,抽插著,直讓她受不住的 呻吟著,一下一下的動著。 「操,趴好了,撅屁股都不會嗎?」 粗魯的北部餓狼山脈地區的大漢抱著皇女殿下的翹臀,抓著她那條都沒什麼 感覺的左腿,一下一下,狠狠的用他那根就像他本人一樣,又細又長,但是端頭 處卻有個好像雞子般大小的龜頭的雞巴,在阿莉婭白膩的只有一絲紅縫的大腿間 進出著。啪啪啪啪,一下一下,雞子般大小的龜頭剮蹭著紅嫩的蜜肉,每一次在 那緊致肉腔內的進出,都讓阿莉婭的身子一陣哆嗦。 本就對情慾飢渴的身子,在隱忍許久後,終於被男人的肉棒插進,不管她再 怎麼掙扎,扭動,都躲不開的細長雞巴在自己小穴裡的抽插。「啊啊,啊啊……」 阿莉婭仰著螓首,尖叫著,想要脫開,擺脫這些禽獸,但是,但是她的雙臀,雙 腿,卻又用力夾緊著那根雞巴。 她把腦袋底下,拚命的,壓著從喉嚨裡衝出的聲音,她絕望的哭泣著,因為 自己的身子被這些骯髒的賤民侮辱,強姦,自己本想幫助的民眾,卻反被他們糟 蹋而無法壓抑的哀啼著,可是,那根又細又長的雞巴,插在自己身子裡的感覺卻 是那麼舒服,舒服的都讓她的小嘴裡發出甜美的呻吟,淚流滿面的,翹著自己雪 白的屁股,甚至是配合他的動作,動著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的腰肢,一下一 下的扭動著。 一下一下,北地山脈農民的雞巴的抽插,滿腹的馬尿不斷晃蕩,都要把自己 逼瘋的便意,整個身子都好像要散架一樣的疼著,除了小穴外,整個身子都彷彿 冰塊一樣,凍得她瑟瑟發抖,還要被他們逼著去喝馬尿的侮辱,一切的一切,本 來應該毫無情趣可言,除了痛苦和折磨外,都不該再有別的,但是偏偏,卻好像 最可怕的催情藥一樣,摧毀著阿莉婭的意志,讓她在哀啼聲中,絕望聲中,敏感 的小穴就好像被不斷電擊一樣,不斷迎合的動著,動著,動著。 「啊啊,啊啊……」阿莉婭無力的伸著胳膊,褐色如寶石般的雙眸中沒有一 絲神采,迷濛的,瞧著站在前面的格爾特。她想要證明自己,想要反抗,想要… …「哇啊……」但是身子裡控制不住的情慾,巴特蒙的雞巴在自己小穴裡的抽插, 炙熱的小穴被男人燒火棍一樣的雞巴刮擦,那種美妙的感覺。 「嗚嗚嗚嗚……」她一頭粉色的秀髮披散著,從頸側滑下,一縷縷髮絲粘在 白皙飽滿的額頭和充滿知性小臉上,就和她那長長翹起,粘滿淚珠的好像刷子般 的眼睫毛一樣,訴說著她心底的悲哀、羞恥和無奈。 「別光享受啊,殿下,還有馬尿呢,還得喝馬尿呢。」其餘幾個看守蹲在她 的四周,挽著她的頭髮,梳理著,打成一個髻,攥在手中,攏回到她的腦後。他 們幫阿莉婭扶著木桶,怕她因為承受不住巴特蒙的撞擊,連帶著尿桶一起翻倒的, 皺著鼻子的說道。 被人像個牲口一樣從後面強姦的皇女無力的咬著粘滿污物的雙唇,一雙都沒 有什麼力氣的柔荑,十指塗著粉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指,都隨著那人一下下在自己 身子裡的抽插,落在地上,無力的向前伸著。 父皇……瑪耶……格林……阿雷斯……你們,你們在哪兒啊……格林,你不 是說,不是說阿茜斯姐姐已經帶兵回來了嗎?她在哪裡,她在哪裡啊?? 「啊啊啊啊……」一下一下,男人的雞巴在小穴中抽插著,殷紅好像玫瑰花 瓣般的小穴被看守的雞巴分開,再又夾緊,男人的雞巴就像根燒火棍般的炙熱, 但是自己的小穴,在這樣的姦淫,侮辱,肚子裡灌滿馬尿的絞痛折磨下,那稚嫩 的恥肉被一下下剮蹭,分開的快感,卻又讓她根本無法忍受的呻吟著,嬌喘著。 不……我不是……阿莉婭顰緊眉黛,再次受不住的張開小嘴,想說自己不是 這麼淫蕩,一切都是因為麻幻藥的緣故,都是他們逼迫的。但是那快讓自己靈魂 飛出來的感覺,冰涼的愛液順著大腿根部的縫隙,不斷從小穴裡溢出,粘滿自己 的恥毛和雪白的大腿根部,順著雙腿向下流去的感覺,又讓她切實覺得自己是個 不折不扣的下賤婊子,就像這些看守,還有格爾特說的一樣,是一個只要是雄性 的東西,哪怕是牛馬豬狗來肏自己,都能讓自己高潮的賤貨。 「啊啊,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哭泣著,悔恨著,為什麼,為什 麼自己不利用皇女的權利離開這裡,為什麼,為什麼要堅守這一切,「啊啊,啊 啊……」撕心裂肺的叫著。 在審訊室的燭光下,她一雙曲起的長腿就和屁股般白皙,修長,耀目,被巴 特蒙滿是黑毛的雙腿頂的朝兩邊分開,都似乎不是自己的身子,都沒有知覺的左 腿,還有那膝蓋都磨破了的右腿,就好像玉雕一般的雙腳的足心,那一稜稜紅白 的軟肉,十隻可愛的小腳趾都用力的蜷緊起來,和著圓潤的足跟,從後側看去, 又是那麼纖細,仿入一柱擎天般細細的腳踝一起,勾成了弓形。 男人脫下褲子後,露出的兩個結實,有著一處咬疤的屁股蛋子,在女人雪白 的身子後面來回動著,啪啪啪啪,一下下的撞擊著,兩個掛在黑毛下的睪丸,不 斷拍打在阿莉婭飽滿的陰阜上,一根又細又長的雞巴,裹滿了阿莉婭小穴裡的蜜 液,皮光肉亮,就像一根奈爾法大香腸一樣,在阿莉婭的小穴中抽插著,一下下 噗嗤、噗嗤的聲音,直弄得蜜汁四濺。 「啊啊……你們……啊啊……」 阿莉婭聲音顫抖的說著,喊著,胸前處,兩個大大的奶子,還有那兩點紅啡 色的乳尖,連帶著那單薄的鎖骨,還有繃緊的脖頸處的美人筋的光澤,都不斷的 向前動著。灌滿了馬尿的肚子,大的都快墜到地上,也是一下一下,就好像飲牛 飲馬的牲口,喝飽水後發出光光聲的肚子一樣,來回的動著。 「別光享受啊,殿下,趕緊喝啊。」 「快點啊,你不是想拉屎嗎?喝完了就可以拉了啊。」 身後處,男人遠比身子白上許多的雞巴,在阿莉婭紅膩的肉縫中來回進出著, 每一次的剮蹭,都似電擊般的快感,都讓阿莉婭微微闔上雙眸,就像只母狗一樣 伸出著嬌艷的紅舌,無力的喘息著。 身旁處,那些看守又是一句一句的說著,用著滿是黑毛的大手,揉捏著阿莉 婭的奶子,掐著她翹挺充血的乳尖,因為情慾的緣故,也是泛起紅來的身子。 一個個男人的話語,就像魔鬼在耳邊的低語,和著巴特蒙的雞巴,還有肚子 裡灌的馬尿,還有所有那些一起,摧毀著阿莉婭的意志。「啊啊……」她嘶啼著, 張開的小嘴間掛著銀色的蛛絲,眼神迷離的望著那個骯髒的尿桶,搖著自己的螓 首。 是的,只要……只要喝上一口,一切就可以結束了……男人火熱的雞巴,摧 毀著她的神志,但是不管怎樣,那些便意,讓自己都要瘋了的便意,都不可能被 這些快感完全遮住。「啊啊……」她屈服著,啜泣著,再次抬起頭來,實在是受 不住他們的折磨的,把自己的腦袋挨向盛滿馬尿的木桶,可是還來不及觸到,只 是那股刺鼻的騷味兒,「嘔……」,就讓她的胃裡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再次受不 住的嘔吐起來。 「狗屎,差點吐到我身上!」旁邊,一個離她最近的看守趕緊朝旁一閃。 一股股透明的酸液,不斷從阿莉婭的小嘴中吐出,馬尿,糞便的臭味,和人 類腸胃裡的酸味一起,充滿這間本來遍佈血腥和汗味的房間,味道重的,都蓋過 了這些看守的體臭,還有格爾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 「殿下還真是身嬌肉貴啊!一說要喝馬尿就吐?」 「靠,老子當年打仗的時候,別說馬尿了,自己的尿都喝過,呸。」 一下一下,後面那個餓狼山脈的看守就像個構裝體一樣,不見停止的動著, 阿莉婭兩個雪白的屁股被他的腰跨撞得發紅,不斷發出著啪啪聲的。她伏在地上, 兩個完美無瑕的玉乳都被壓成雪白的扁圓,朝前擠出,因為本就嬌挺圓潤的緣故, 都能從胸肋兩側看到擠出的副乳。 她在看守的姦淫、戲謔中,無力的搖著螓首。她想說自己不是在作假,自己 真是受不了這個味道,但是不管怎麼表示都沒有用。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又細又長的雞巴繼續在紅嫩的蜜肉中鑽進鑽出,一環 環稚嫩的恥肉,就好像一環環充滿吸力的小嘴,緊緊的裹在巴特蒙的肉棒上,每 一次大龜頭拔出的時候,都好像要把那抹紅嫩一起帶出,每一次直根盡沒的時候, 又都好像要把蜜肉從裡面擠出一樣,讓著紅膩膩的恥肉在四周鼓起,將著強烈, 無法形容的快感,送到阿莉婭的身子裡面,直讓她不管怎麼哭叫,叫喊,都用身 子證明著自己在男人的雞巴面前毫無反抗力的,羞恥的扭動著。 「啊啊,啊啊……」 「怎麼?殿下,要不你把吐了的這些先吃下去,然後再喝馬尿?」旁邊,另 一個看守在繼續玩弄著阿莉婭的頭髮,抓著她的美乳,五隻好像老鷹爪子一樣枯 瘦的手指,在她白皙圓潤的奶子上抓捏著,掐著她一下下向前蕩起的乳尖,討好 著看守長的說道。 「嗚嗚嗚嗚……」阿莉婭搖著螓首,嘔吐,羞恥,炙熱的蜜穴就像張小嘴一 樣,吸吮著男人雞巴的感覺,上下兩端的網球還有尿道堵塞棒的痕跡,都能清楚 感到的夾緊,讓巴特蒙幾乎飛上天去,讓他就好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用盡了全 力的動著,頂著,撞著,頭上直冒虛汗。 一下一下,濕淋淋的肉棒從粉嫩的蜜壺中抽出,本來緊窄的小穴的小嘴隨著 龜頭的吞出而撐開,再又因為用力插進而收攏,隨著龜頭的動作,蜜穴裡的嫩肉 都變得紅腫起來的粗暴,讓阿莉婭粘滿蜜液的雪白大腿根部,那兩個大腿窩處的 韌帶都一起顫抖,哆嗦著,但是她卻無法停下,而是更加迷離的,想要巴特蒙繼 續下去,用他那細瘦的雞巴來強姦自己,撅著一對白大的屁股的讓他幹著。 「啊啊啊啊……」阿莉婭低著腦袋,如果不是被那些看守挽著,一頭粉色閃 亮的秀髮都要傾在地上,白皙飽滿的額頭壓在自己的藕臂上,咬緊銀牙的想要忍 著從自己喉嚨中發出的聲音,但又不管怎麼忍都忍不住,又被那些看守抓著,讓 她抬起頭來,看向他們,還有高高在上拿著記憶水晶錄像的格爾特。 「來啊,殿下,喝吧,趕緊的,你不是想拉屎嗎?」他們繼續說著,一隻隻 佈滿老繭,硌的她皮膚生疼的大手,摟著阿莉婭光裸白皙的美背,在她那兩片好 像蝴蝶般漂亮的肩胛,還有細細的脊線上摩挲著,就好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捏著 她兩個渾圓的奶子,紅啡色的乳尖,把她的雙乳掐成葫蘆形的樣子,掐著她被馬 尿撐起的巨大肚皮,抓著那鼓脹繃緊的肚子,扶著她的香肩,不讓她倒下。那舒 爽刺激的感覺,那因為腹脹的疼痛而越發敏感的,根本無法形容的,在疼痛中的 刺激,舒服的感覺,讓她的瞳孔都開始散開,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朦朧起來。 父皇、瑪耶……格林……艾魯瑪…… 「啊啊,啊啊……你們,你們不是人……」她漂亮的雙眸中滾滿淚珠,也是 粘了嘔吐物的嬌小鼻子,兩個小小的鼻翼翕張著,再次,沒有辦法的,將目光轉 向那桶一下下晃蕩的馬尿上。她充滿知性的小臉上,充滿無奈、絕望,但是又因 為情慾而越發艷麗,欲生欲死的複雜神情,在他們一聲聲的訴說,玩弄中,再次 伸出長長的粉頸,吐出一抹丁香小舌。 「嘔……」但是,結果還是一樣,她根本無法去碰那些東西,不要說碰,只 要一想,就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狗屎,不會吧?」 「操!下水道裡的婊子!」 一股股的酸水,再次從阿莉婭的小嘴中嘔出,即便她這些日子都沒吃什麼東 西,即便嘔也嘔不出來什麼,但是這一切的一切…… 「嘔……」 幾個看守們再次躲閃著,跳著,叫罵著,後面那個餓狼山脈地區的看守繼續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動著自己的身子,用自己又細又長的肉棒肏著著皇女殿 下的嫩屄。 「啊啊,嘔……」阿莉婭低著腦袋,沒有辦法的吐著嘴裡的東西,明明,明 明是那麼的痛苦,但是小穴,小穴,小穴裡卻是那麼舒服,舒服的就好像注射了 麻幻藥一樣,可以讓她忘記這些煩惱,這一切的…… 突然,正在肏著阿莉婭的看守,猛地感到皇女殿下的小穴一陣收緊,嬌嫩的 蜜穴急速蠕動,簡直就像個真空管一樣,吸著他的雞巴。不好!完全沒有準備的 看守心中一驚,趕緊就要把雞巴抽出來,但是都來不得及的。 「啊啊啊啊……」正在嘔吐的阿莉婭殿下甜美的呻吟著,纖細的腰肢和著白 皙的美背,翹臀一起,化成一道向上的弓形,十隻凍的都沒了知覺的指尖,還有 長長的,趾肚處肉肉凸起的足趾,都用力蜷緊在了一起。 一瞬,巴特蒙只覺阿莉婭的小穴幾乎都要把自己的雞巴夾斷,龜頭處忽然被 一陣冰涼的東西一激,「哇哇……」,他雙腿一陣哆嗦,馬眼一鬆,一泡白精就 從龜頭裡射了出去。 「我操,不會吧?阿莉婭殿下居然一邊吐著一邊高潮了?這是今天第幾次了?」 「格……五?」 「去,婊子養的,你會數數嗎?二後面是三,什麼五?」 一時間,所有的一切都彷彿離阿莉婭遠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那裡,身在何 處,高潮的愉悅,感官的刺激,代替了所有的疼痛和折磨,讓她彷彿飛起,彷彿 自己的靈魂已經飛出體外,就彷彿又回到那些下午,自己和瑪耶,還有琉娜,一 起在那間琥珀色的房間中,享用下午茶的日子。暖暖的陽光從窗外射進,自己的 整個身子都暖暖洋洋的,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丁香花濃濃的香氣,不斷從窗外 飄來的下午的午後。 「啊啊……」她使勁伸著脖子,仰著粉頸,一雙雪白的長腿都是一起蹬著的, 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一股股的香汗不斷從身子中沁出,都被抽插的紅腫了的蜜穴, 依然是夾緊著,夾緊著,就好像要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搾出來一樣,夾著巴特蒙的 雞巴,急速的蠕動著。 「操,不行了吧?俄來。」 但是,因為麻幻藥的緣故,這高潮的愉悅就像之前幾次一樣,都是那麼短暫, 不過片刻之後,肚子裡的絞痛,菊穴撕裂的疼痛,還有接踵而來的尿意,整個身 子的骨頭都好像斷了般的折磨,恨不得全身都縮成一團的寒冷,就再次襲變她的 全身。 「啊啊……」被按在地上的阿莉婭感到一個什麼東西從自己雙腿間拔出,又 有什麼東西插了進來。 不要,你們……啊啊……她絕望著,嗚咽著,因為這個噩夢無法醒來,自己 就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被這些賤民,這些禽獸姦污,而忍不住的流著眼淚,呻 吟著。 為什麼,為什麼,阿氏和亞氏的先祖啊,阿莉婭只是想讓奈爾法重新強盛, 為什麼要讓阿莉婭受到這樣的責罰,難道阿莉婭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嗎?為什麼, 為什麼啊!!! 「啊啊……你們……你們不能這樣……你們答應過我的……讓我去盥洗室… …啊啊……不行了……我已經不行了……啊啊啊啊……」 她聲嘶力竭的叫著,喊著,哭泣著,搖晃著如刀削般圓潤雪白的雙肩,還有 那仿如被收住了翅膀的蝴蝶般的美麗單薄的肩胛。 身後,另一個西部地區的小個子看守接替了巴特蒙的位置,解開腰帶,露出 一個早就青筋勃起,但卻不是很粗很長,而且可能擼管過多,肉棒左右兩邊的不 同位置,分別有個凸起,歪成三節的雞巴,在阿莉婭那紅紅的蜜唇上蹭了兩下之 後,就猛地一下,刺進了阿莉婭的小穴裡面。 「啊啊……」他摟著阿莉婭的身子,不是像巴特蒙那麼跪著的後入式的抽插, 而是直接壓在阿莉婭的美背上,把她完全壓在地上,用自己的雞巴在她白大的屁 股裡面動著,一下下的抽插著。 噗嗤,噗嗤,一下一下,上面左右兩邊的不同位置各有一個凸起的雞巴,甚 至要比巴特蒙那個雞巴還要厲害的,剮蹭著阿莉婭敏感的恥肉。 「啊啊……」肚子大大的皇女被整個壓在地上,本就灌滿馬尿的小腹都幾乎 快要炸開一樣,淒厲的尖叫著。 「停下……停下……我的肚子……啊啊……啊啊……」 「停下,停什麼?格爾特大人說了,就喜歡看俄哭著被干的樣子。」 「格噶,大家噶格噶格輪,輪完格圈格噶格噶再來格圈呢。」 「你要是想拉屎就趕緊把馬尿喝了,不然小心被我們幹的把馬尿從嘴裡吐出 來。」 「真的能把馬尿從嘴裡幹出來嗎?」 「這有什麼不能的?你沒看殿下都吐這麼多了嗎?再吐下去,指不定就把馬 尿吐出來了呢。」 「不……我不要……啊啊……」阿莉婭痛苦的搖著螓首,巨大的肚子在小個 子看守的擠壓下,直從腰側兩邊溢出的,都化出兩個白色的半圓。 肚子裡,仿如炸開一樣的疼痛,大股大股找不到出處的馬尿逆著的向上湧去, 黃色的濃湯在小腸間奔騰。 她聲嘶力竭的喊著,呻吟著,雪白的藕臂朝前胡亂伸著,但是偏偏,偏偏自 己的小穴裡卻還是那麼舒服,男人醜陋的雞巴分從兩邊剮蹭著她的蜜穴,那種恐 怖的癢痕,就像一萬隻螞蟻一起在自己的小穴裡爬動一樣,只有男人的雞巴插入 之後,一下下動起來之後,才能解去那種瘙癢,那種,那種…… 「啊啊啊啊……」她痛苦的搖著螓首,奮力的掙扎著,扭動著,兩個梨子形 的翹臀在男人打樁機一樣的擠壓下,啪啪啪啪,砸的緋紅。不過片刻之間,看守 的雞巴上就裹滿了黏著的白液,既有上一個進入者留下的禮物,又有阿莉婭自己 小穴裡分泌出的愛液,粘滿了綻開的花瓣的,隨著小個子看守的動作,一下一下 的又往裡帶進。 阿莉婭痛苦的,蹬著雪白修長的玉腿,長長的足趾用力的勾著地面,都被網 球撐的流血了的括約肌都一起用力到極限的,想把那個網球從身體裡拉出來,但 是,但是……那種小穴裡好熱,好熱的感覺,又讓她忍不住張開小嘴,在最大的 毅力下,沒有胡亂喊出的,又在心底大聲的說著:快點,快點,用力,用力,啊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著,呻吟著。 看守瘦小彎曲的雞巴,一下一下,在紅嫩的蜜肉中進出著,啪啪啪啪,一下 一下,小個子男人瘋狂的動著自己的屁股,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進皇女 的小穴裡,阿莉婭兩個又翹又圓的屁股,就好像兩個彈簧一樣,被他砸的不斷彈 動。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啊啊……」阿莉婭嬌聲的尖叫著,肚子裡越 來越厲害,都讓自己瘋掉的便意,超過常人可以忍受的折磨,疼痛,還有那火熱 的雞巴擠壓分開自己的臀瓣,兩個朝外的凸起不斷在她敏感的蜜唇上來回剮蹭, 西部地區看守看似瘦小的身子,卻好像擁有無窮的爆發力一樣,每一次屁股抬起, 都幾乎把龜頭都從阿莉婭的蜜穴裡抽出,每一次擠壓進去的時候,又直根盡沒, 都似乎要頂到她的子宮頸口,把她的身子都戳穿一樣。 噗嗤,噗嗤,一下一下,米湯般的蜜液就像流水般被他的雞巴擠壓出來,順 著那一下一下被撐開的花瓣的縫隙,一直流到粉色蜷曲的恥毛上,讓阿莉婭的雙 腿都好像青蛙般的蹬踹著,還有力氣的長長粉嫩的右腿,趾尖勾攏著地面,嬌嫩 的小腳心和足跟都繃緊到了極限,就連趾間處都浸滿了汗水,左腿就好像已經不 是自己的一樣,無力的癱在地上。 「快點,快點把這個喝了。」 她充滿知性的雙眸目光散亂,白皙彎曲的香頸都變成一片緋紅的色澤,張開 的小嘴中舌尖勾動,眼瞧著那些看守又把那個木桶挪到自己面前,放低,放低, 渾濁騷臭的馬尿順著木桶邊緣的傾斜,一點點的朝自己的小嘴挨近。 「嘔……」但是,還不等他們把馬尿倒出,她就又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嗚嗚……我實在是不……嘔嘔……」她粘著透明粘液的喉部蠕動著,從腸 胃裡翻滾上來的酸水,不斷從她的小嘴中溢出。肚子裡的疼痛,已經幾乎什麼都 嘔不出來的乾嘔,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讓她彷彿身在地獄,但是偏偏,她的身 子,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敏感,就好像注射了麻幻藥一樣,讓她再也不能忍受的。 「啊啊……」 「狗屎,這是怎麼了?」 「大人,皇女殿下她!」 突然,在一聲聲嘶力竭都帶著哭音的嬌叫後,阿莉婭那本來糊滿濁物的檀口 翕張著,嬌小的舌尖在小嘴裡面揉動著,被看守的雞巴還有便意折磨的都泛紅的 身子,就如篩糠般的顫動,痙攣,那因為常年練習劍技和騎馬而升出的健美肌理 的痕跡,都在肌膚下可以用肉眼看到的,她整個人都好像窒息般,連呼吸都呼吸 不上來,就好像靈魂都飛出體外,大腿根部的肉腔裡,又是一股股濃密的愛液不 斷衝出,兩條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跟著一起跳動的同時,阿莉婭也終於眼前一 黑,再也受不住這些看守的折磨的,暈了過去。 一下子,圍在她四周的人都慌了手腳,當然,在這些日子的折磨中,阿莉婭 也不是沒有昏倒過,但這突然的一幕,還是讓格爾特心中一驚,趕緊停了記憶水 晶的錄像。 「操,又給老子裝死?」他面無善茬的走了過來,抬起一腳就踹在阿莉婭的 香肩上,但是阿莉婭的身子只是微微一動,就沒再見別的反應。 「大人,阿莉婭殿下好像真的暈了。」旁邊,那個名叫泰蘭的看守趕緊扒開 阿莉婭的眼皮看了看,有些慌張的說道。 「巴巴羅尼的臭豬,你沒看到阿莉婭殿下灌了一肚子的馬尿嗎?還壓在她身 上,把她壓死怎麼辦?」另一邊,一個也是來自南部地區的看守對那個巴巴羅尼 的小個子看守大聲罵道。 「俄,俄沒想到會……」小個子看守哭喪著臉的說道,雙手提著褲子,趕緊 從阿莉婭身上爬了起來。 「別格,要格給噶下格點噶水?」 「對,拿水管過來,你們這幫臭豬,如果阿莉婭殿下真有什麼事,我就把你 們都絞死。」年輕的貴族子弟近乎歇斯底里的衝著手下罵道。 「大人,您不是說就是玩死皇女都沒事嗎?您上面有人,有您父親大人呢嗎?」 那個剛剛幹完阿莉婭,本來還打算緩緩再來一炮的看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 「沒錯,我當然沒事,但我可沒說你們。」格爾特陰森森的衝著巴特蒙說道, 瘦高的看守苦著臉的趕緊去拿起水管,可惜,結果還是一樣,他們扶著阿莉婭的 身子,把水灑在皇女殿下的臉上,皇女殿下卻依舊閉著雙目,粘滿污物的雙唇微 微的動了幾下,就沒在見別的反應,整個身子都好像著火一般的燙著。 「大人,殿下會不會是發燒了?」名叫泰蘭的看守提醒著說道。 「發燒,是發春才對吧?要我說,多干幾炮就好了。」巴特蒙再次自作聰明, 咧著大嘴的說道。結果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格爾特一眼瞪了回去。 「屁,腦袋長在屁眼裡的蠢豬,你母親發春才是這個樣子呢。我手下怎麼盡 是你們這種白癡?」年輕的貴族大吼著,朝他一腳踢去,旋即眼珠子一轉,對泰 蘭說道:「快點,去屠夫大街,找索魯古大夫來。」 「大人,叫大夫來給皇女殿下看病,萬一……」 「沒事,他是我父親的私人醫生,不會有問題。」 「好的。」 「你們幾個,趕緊把殿下抬到刑床上,給殿下找身衣服。快點,快點……」 二號憲兵監獄的地下室內,年輕的貴族子弟和看守們圍著昏迷了的阿莉婭, 慌做一團。而此時此刻,就在離這座監獄不遠處,只不過幾個街區之外的皇宮裡, 已經榮升為攝政王的二皇子再次按照每天的習慣,或者說是代替他那幾位姐妹, 替她們行使每日應盡的義務的,來到了皇王陛下的寢室。 「雷斯……雷斯來了?」 窗外,午後的陽光伴著天上的白雲,化作一片片金色的碎片,灑在阿—拉羅 馬一世曾經住過的房間裡面。阿—克魯爾三世,這個曾經被人稱為守國之君,無 為之君,卻有著最讓人驕傲的六位兒女,並堅信自己的兒女們會讓奈爾法興旺繁 盛,永垂不朽的皇王,就像所有被時間之神擊敗的老人一樣,正孤孤單單的躺在 他那張精緻華美的大床上,而身邊處,除了剛剛來看他的阿格爾之外,就只有一 名宮廷貴婦:雷—格蘭芬妮雅夫人,一人而已。 「陛下,您又弄錯了,是二皇子,阿格爾殿下來看您了。」一直守在皇王榻 前的宮廷貴婦看到阿格爾進來,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向他行了一禮,對皇王說道。 「嗯,我知道……雷斯,你回來,我就放心了。」 「陛下……」宮廷貴婦略微尷尬的瞧著阿格爾,不知如何是好。但早已習慣 這一幕的二皇子只是輕輕揮了揮手,就放輕腳步,走到了父皇的榻前。 「父皇,是我,阿格爾,阿雷斯哥哥還沒從帝國回來,我們還在等他。」 「不要……不要怪你弟弟……格爾……只是被權利遮住了眼睛……」 他伸出雙手,攥著父親乾枯蒼老,已經爬上老年斑的手掌。年老的皇王將另 一隻手搭在兒子的手上,似乎終於認出來到自己榻前的並不是自己的長子,但說 出的話語還是依舊。 「雷斯……不要怪格爾……格爾已經盡力了……但他的眼光太短……不能像 你一樣,看到更遠的地方……」年老的皇王看著自己的兒子,渾濁灰濛濛的雙目 中映出著阿格爾那張喜怒不形於色的臉。 「陛下……」宮廷的貴婦再次十分尷尬的念道,已經貴為攝政王的阿格爾面 若寒霜,卻依然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父皇,我知道……」 「雷斯……你回來,我就放心了……莉婭……琉娜……她們昨天,昨天還說 起你呢……琉娜,你過來……」 年老眼花,就連年輕時犀利的褐色雙瞳,都被蒙上一層灰色的皇王,朝雷— 格蘭芬妮雅夫人招了招手,「琉娜,過來,不要站的那麼遠……雷斯……你不在 的時候,幸虧琉娜每天陪著我……」 「琉娜不像你其餘的姐妹……茜斯有能……莉婭聰明……瑪耶好武……只有 琉娜,我對琉娜不放心啊……」 華麗的宮廷貴婦繼續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站在床榻旁邊,張開小嘴,似乎想要 再次提醒皇王陛下,自己不是他的女兒,只是已故皇后的女官罷了,但阿格爾卻 再次輕輕的,搖了搖頭,「您放心吧,父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琉娜的,為她找 個很好很好的夫婿……」 他繼續輕輕的說道,給人的感覺,就似乎是在說一個無關痛癢的路人而已。 「咳咳……那就好……現在你回來了,只等茜斯回來,你們就可以……在一 起了……茜斯、莉婭……還有格爾……要寬待你的兄弟……他可以幫你……但也 要看緊他……皇王的寶座,會讓人變得邪惡……還要提防議會裡的貴族……要拉 攏他們,但不能被他們控制……要控制住法官……只要……只要你們兄妹團結, 奈爾法就有希望了……」 「是的,父皇,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寬待他們的。」貴為皇國攝政王的二皇 子輕輕的說道,輕輕的說道。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