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皇陵春色》 正文 皇陵春色(01-08) 作者:卜青雲 字數:103481 第一章飛來橫禍 南陽十萬深山老林,自古以來人煙罕至,其中有一座大山,名叫霸陵山,相 傳一代梟雄曹操墳塚建築在此山之中,世間流傳的曹操七十二塚只不過是掩人耳 目而已。霸陵山,山勢陡峭,山上終日雲霧纏繞,仙洞、奇石、珍禽、異獸,可 謂一望無際,確實稱的上是一座仙山。 在霸陵山的山腳下有一座道觀,名叫青雲觀。觀主是雲松道長,觀內約有近 百名道童,雲松道長生平最引以自豪的成就,就是將青雲觀的鎮觀武學純陽掌練 到了第8層的境界,青雲觀創觀立派近二百年來,除了開派祖師純陽子外,就再 也沒有一位掌觀道長將純陽掌練到如此境界。 在道觀的後面是一面連綿翠綠有如青海的大草原,此時夕陽西下紅霞滿天, 在成群的牛羊堆中只見一位年約十四、五歲的雜役小道士「元真子」,慵懶的騎 在牛背上緩緩的將這群牛羊趕回觀內。 「元真子」我自小就被雲松道人收養,我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對我 來說青雲觀就是我的家、是我的一切。 我雖然年幼,長相卻也是眉清目秀討人喜歡,但是說也奇怪我就是跟雲松老 道不對盤,青雲觀內舉凡誦經習武都沒我的份,倒是觀內一切的粗活都由我一手 包辦了。 我從初期的忿忿不平到後來也就隨遇而安樂天知命了,我也已經開始習慣每 天必須辛勤勞碌的工作將觀內的粗活幹好。 將牛羊趕回柵欄內關好,我立刻馬不停蹄的提水桶來到水井邊,忙著打水送 到後院給師父一家人沐浴使用,每天例行要做的雜活卻在今天出了意想不到意外。 我依循以往的慣例提著水桶來到了後院的澡堂,後院是青雲觀的禁地除了雲 松老道一家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我是青雲觀的雜役小道士,所以我倒變 成了青雲觀內可以自由進出後院的少數。 但是今天當我提著水捅靠近澡堂窗戶旁邊的時後,我隱隱約約聽到澡堂內傳 來陣陣呻吟、嬌喘的聲音。 我相當的好奇,於是我放慢了腳步輕悄悄的來到窗戶旁邊。我伸出了食指沾 了沾口水,就無聲無息的將窗戶紙捅出了一個洞來,我從窗戶紙的破洞往內一瞧。 霎那之間,澡堂之內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層出不窮,澡堂之內那一張 華麗的浴床上,只見我的大師兄「元辰子」拚命的在師娘杜愛葳的下體忙活抽插 著。 師娘的玉體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整間澡堂瀰漫著醉人的香氣。我眼見大 師兄握住師娘那對有如小西瓜大小般的巨乳,擠壓按揉,有如在揉麵團一般將師 娘的乳房揉搓出各種的形狀。 大師兄氣喘吁吁,一個勁死命的幹著,只見平日高貴驕傲的師娘此時四肢纏 繞在大師兄的身上,屁股沒命似的往上挺動著。 全身古銅色,身材壯碩的大師兄壓在冰肌玉骨的師娘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 著師娘的美穴。噗吱噗吱淫蕩美妙的抽插聲不斷的傳了出來。 澡堂內那張浴床在激烈的晃動著,浴床上的二個人正在恣意的狂歡、盡情的 享受著,師娘被大師兄幹著爽快到闔上了眼睛,玉體顫抖不停的擩動著,小穴拼 命的往上挺著。 我自小在道觀中長大,雖然沒有人教過我男女之間的性事,但是男女之間的 「床第之歡」是一種天賦本能。 我看見大師兄與師娘通姦的淫靡場面,從初期的義憤填膺轉變成為目瞪口呆 再到全身的血脈噴張。 我下體的肉棒不禁膨脹了起來,將褲襠高高的頂起,這時候我喘的粗氣右手 不自覺得伸到褲襠內,將早已發硬的肉棒前候不停的擩動著,速度是越來越快。 大約盞茶的時間,師娘將大師兄推倒,命令他躺平在浴床上,只見師娘急急 忙著跨上身去,玉手扶住大師兄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屁股下落,讓大師兄的 龜頭在自己的小穴洞口不停的扭動磨插,直到那根粗硬的大肉棒被完全吞沒。 在我眼裡師娘這時候就像是一位騎術精湛的女騎士,在大師兄身上不停的上 下套弄的、奔馳著、扭動著。還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浪叫、嬌喘聲,師娘那二 只堅挺白晢有如白桃般的巨乳正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躍的。 大師兄躺平在下面也是舒服的直喘氣,只見他伸出雙手輕輕的撫摸這個騎在 自己身上的女人。師娘杜愛葳此刻雲鬢散亂,媚眼迷離,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正 在她那白膩肥碩的小穴中時隱時現。 「啊????辰兒,你那???肉棒好像又大??大了??好爽??好脹?? 好舒服啊???」師娘杜愛葳忘情的呻吟著。 師娘杜愛葳上下搖擺的動作時快時慢,她用女人主導的方式發洩著她的壓抑。 「元辰子」是個初嘗男女性愛美味的生手,哪受得了師娘杜愛葳如此的折騰, 沒過多久,「元辰子」他就受不了了。只聽他大聲叫道:「師娘呀???我受不 了?????我要射了」。 師娘杜愛葳再也顧不得尊嚴和羞恥,她快速的扭動屁股,上下套弄著,二人 交合的地方不斷地傳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樂章。 師娘語焉不詳的叫道:「辰兒別???射啊???師娘我????我還沒好??? 還沒爽……哦???」。 師娘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強而有力的熱精了噴入小穴裡面,看大師兄臉上那 股酥爽的感覺。別說有多銷魂了。 師娘杜愛葳舒服得直喘的氣,趴在大師兄「元辰子」的胸膛上,語氣柔媚地 說:「你這個小傢伙這麼沒本事,才這麼點時間就不行了,搞得師娘我現在不上 不下的著懸在半空中」。 大師兄「元辰子」望著眼前那二隻波濤洶湧的玉乳,氣喘吁吁的說道:「下 一次,我一定會讓師娘舒服暢快的達到高潮」。 不料話尚未說完,窗外卻傳來了輕微的聲響,聲音不大,但此刻聽起來卻有 如晴天霹靂!澡堂內通姦的二人,直覺反應就是「窗外有人」。 浴室內二人立刻起身穿好衣物馬上破窗而出,只見到我神情渙散。喘了粗氣, 臉憋得通紅。青灰色的棉褲脫至腳踝,右手握著紫黑色堅梃如槍的大肉棒,還在 不停著前後擩動著。 轉眼之間,我覺得呼吸急促,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我只覺得精囊發麻、背脊發痠,一股乳白色滾燙燙的精液正從紫黑油亮的大 龜頭疾噴而出,空氣中還迷漫著一股強烈的腥臊味。 第二章生死關頭 「元辰子」冷眼沉思了一下,立即大聲喊道:「淫賊狂妄」,語氣尚未停歇。 只見「元辰子」渾身真氣鼓動,右臂緩緩抬起,赤紅耀眼的彩光纏繞著手臂。 「元辰子」暴喝一聲,渾身的真氣爆發開來,渾厚有力的純陽掌在電光石火 之間,朝向我撲殺而去。 強悍的真氣撞擊有如爆炸一般,一股熱浪從我站的地方漫延開來。 一時之間,飛沙走石,漫天煙霧!我已經脈俱斷癱在地上。 純陽掌真氣碰撞不時的傳出咆哮聲,宛如巨獸怒吼般宏亮! 青雲觀眾弟子聽聞後院爆發出巨響,立刻如潮水般湧向後院急奔而來。當大 伙見到我全身是血、經脈俱斷,癱在地上時,皆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讓開發生何事」!當這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震得眾人耳膜陣陣刺痛,大 家不用思索就知道是師尊雲松道長來了。 眾弟子立刻鴉雀無聲並向二側散開,雲松道長手持拂塵,身著深色道袍,目 光陰森的在眾弟子身上逐一掃過。 「元辰子」見師尊到來,立刻上前深深一楫,然後緩緩述說我是如何偷窺師 娘沐浴,又在窗外自瀆,加油添醋講了一堆。 雲松老道臉色益發顯得難看,陰冷、絕望、恐怖、無助的氣息正逐步交織在 我的心裡,甚至可以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已經在我的身邊環繞。 「無恥淫賊不可饒恕」!雲松老道終於說話了。 將你打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你們四人將這 個無恥敗類,丟到鷹愁澗去,讓山中的飛禽走獸啃食骨肉。 雲松道長繼續陰冷的說道:「爾後如有人再犯此罪,這個敗類就是你們的下 場」。 鷹愁澗是霸陵山有名的萬丈深淵,顧名思義就是連老鷹飛渡都有問題,由此 可知鷹愁澗山勢的險惡,「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四人迅速將我扛在肩上 展開輕功身法朝鷹愁澗奔去。 山路崎嶇不平、古樹參天、雲霧襓繞、個把的時辰過後,「元午子元壬子元 庚子元辛子」四人終於將我扛到了鷹愁澗。 雖然此刻山頂空氣冷冽,但我的四位師兄卻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四人看 了看癱在地方的我,眼中儘是鄙夷的神色。 四人怒氣沖沖,心想,若不是你這個敗類,他們何需跑這一趟冤枉路,四人 眼神交會時嘴角露出些許的冷笑,一時之間,四人對我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元午子」猛然提起右腳,將我踢出老遠。只見我以弧線般的角度向山澗下 落去。 我以胸口僅存的些許真氣支撐,我腦海中迅速回想著從小到大在青雲觀成長 的點點滴滴,身軀快速下落,呼呼風聲也吹不走四位師兄將我踢落後發出的暴笑 聲。 我心中黯然,自知死時將至。絕望之餘,傲然天性,油然而生。我心中湧現 出一個念頭:「干!只要小爺不死、我定要血洗青雲」。 「劈啪、劈啪」數聲巨響,伴隨樹幹撞裂的聲音。我跌落在數株古松主幹上, 胸口和四肢都被斷裂的松樹幹穿體而過,撕裂般的劇痛使得我眼前一黑昏迷著過 去。 數不清過了多少時辰,我才悠悠甦醒過來,舉目望去,才發現自己卡在參天 古松之上,這些古松從山壁橫長而出不知經過多久歲月竟長成如此巨大雄偉,有 賴這些古松我才不至於直落到澗底。 我此時經脈俱斷已經無法動彈,我發現光滑的山壁上有個平台,甚是突兀。 整片光滑的山壁,就硬生生的多出這麼一塊地方出來。雖然近在咫尺,卻無奈我 的傷勢過重根本就無法到達。 我這時候萬念俱灰,喉頭一甜,一股血箭從口中噴出,潑濺在光滑的石壁上 面,顯得怵目驚心,我一陣暈眩又昏厥了過去。 然而石壁上的血跡,此刻卻有如擁有生命一般,緩緩的流動,不多時又像被 石壁吸乾了一樣,全然不見。 剎那之間,平滑的石壁居然光芒四射,燦爛耀眼,整片平滑的山壁竟然浮現 出耀眼的金龍圖騰和數個血紅大字。 冥府皇陵 龍源顯現 真龍運轉 龍騰九天 在金龍圖騰和文字消失的瞬間,一對中年男女竟從光滑的石壁穿越而出。 第三章「冥府皇陵」 當我再度醒來,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張大了嘴巴,傻在了原地! 要命啊!眼前居然草木幽綠,亭台樓閣掩映其中,雕花石橋,柔水環繞,雕 樑水榭,簡直是一派皇家園林的氣勢。 我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我看了自已所在的位置,在雕花石橋之 下,二條浮萍小溪匯流成為一處水塘,水溫冷冽,水質乳白,輕煙渺渺,香氣撲 鼻,浸泡起來渾身覺得無比的舒暢,我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浸泡在這裡。 這裡的環境和建築格局,宏偉壯觀、氣勢非凡,週遭的宮闕樓閣有可能因為 年代久遠,被不少綠色植物所覆蓋,反倒讓我覺得生機勃勃、綠意盎然。正當我 魂遊九州不知所措的當下,居然聽到有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 「啊,動了,動了,他醒了」 我抬頭一望,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清靈秀氣的小女孩。 這兩個小女孩的模樣居然一模一樣,有著粉嫩嫩的小臉,一頭柔順的烏黑長 發,穿著粉綠色的小衣,露出兩條如蓮藕的白臂及粉嫩的手晼。 美啊!簡直是美呆了,我發覺我的肉棒此時又蠢蠢欲動,硬了起來。 兩個小蘿莉美女完全不怕生,一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的朝我做鬼臉,說道: 「大哥哥,你快起來,我爹爹要見你啦」。 我非常聽話,立即從冷泉池中爬起,我發現我身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衣物,線 條分明的肌肉顯現出我健碩的體魄,黝黑茂盛的陰毛下是我那紫黑油亮的大肉棒, 猙獰的大肉棒此刻正不安份的擺動著。 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去拿了一件披風, 遞送過來。 兩人同時開口說道:「大哥哥,你隨我來吧」 我不自覺得脫口而出,說:「麻煩兩位仙子了」。說完又覺得似乎不妥似乎 有點癡呆。 果不其然,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又掩著口在偷笑。我跟著姐妹花穿過宮 闕樓閣,走過石橋水榭,來到一座規模宏大聲勢嚇人的宮殿前面。我看見宮殿上 方四個金碧輝煌的古篆文,寫著:「陵宮大殿」 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一到了陵宮大殿卻一反常態,神情嚴肅,儀態端莊的 向我說道:「你隨我進去吧」。 進入大殿之後,我簡直是目瞪口呆,愣在寬廣的大殿上足足有數盞茶的光景。 待我回過神來,我發現寬廣的大殿異常明亮,數十根渾圓筆直的石墩龍柱以三丈 左右的距離一字排開,不知是何材質的地磚,黝黑油亮整齊砌在地上絲毫不見接 縫之處。 我無意識的抬頭往上望去只見整個陵宮大殿刻龍雕鳳,頭頂上是一顆顆如鵝 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遠遠望去有如滿天星斗,燦爛奪目,也就難怪整個大殿為 何會如此明亮。 我再往裡面走去,寬廣的議政大殿上整齊排了二列大臣裝扮的男子,全部都 面朝天子龍座,默然而立,上頭的天子龍座卻空無一人。 磅礡的氣勢和場面,把沒有見過市世面的我嚇傻在大殿上,久久無法回神。 「你在幹什麼」 語氣雖然和諧平緩,卻有如平地一聲雷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看到了,那原本動都不動的臣子行列中,緩緩的走出一位武將裝扮的中年 男子。 「鬼」! 我直接的反應,就是我見鬼了。 不料武將走到我的面前說道:「你跟我進來」,說完,也不理會我是否有跟 上,他自顧自向前走去。 在大殿的右側有間居室,兩扇大紅木門,上面有九條活靈活現的金龍在騰雲 駕霧般翻滾著,門軸盤旋著是黃金燒製的百足蟠龍,門楣上浮雕的是百子歡樂百 戲圖。 我一陣胡思亂想不知前面的武將已經停步,害我硬生生撞上他的後背,我相 當狼狽的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右殿居室除了套桌倚之外,並沒有其它的裝 飾卻也窗明几淨相當的舒適。 武將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坐吧」,我不敢稍有違背,立馬坐好。 武將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說道:「看來,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 我此時才有如大夢初醒般,愣在當場,嘴巴張的老大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腦海中不斷的回想。 「我是如何來到這裡,這是哪裡」 「我的傷怎麼好了」 「他是誰,那兩名蘿莉姐妹花是誰」 一堆的問題,一堆的疑竇,都沒有答案,我依舊傻乎乎的僵立在現場。 直到武將又問的一句:「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嗎」。 我這才回答說:「我???身上的傷應該都好了,不會痛了」 「你是誰」 「這裡是什麼地方」 「外面那些人是誰」 我一口氣提出了好幾個問題,然後眼巴巴了望著那名武將。 武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叫夏侯稱,大漢曹丞相麾下征西大 將軍夏侯淵的三子,現任冥府皇陵守陵節度使」。 「大漢曹丞相征西大將軍夏侯淵的三子」 我一聽,心中大驚,心想「沒錯!沒錯!」我一定是死了,到了陰曹地府, 不然,哪來什麼「大漢曹丞相」,還有那個亂七八糟的征西大將軍夏侯淵。 當我以為自己已經死掉,到了陰曹地府。正在傷心而淚流滿面的時後。 夏侯稱卻以為我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急忙解釋說道:「曹丞相為了能夠執掌 大權,在其麾下設立了」發丘中郎將「這個軍職,專掘古墓,挖掘奇珍異寶,以 籌軍餉。 掘古慕、籌軍餉。是曹丞相欺騙世人的理由,真正的目的是曹丞相想要挖倔 秦皇陵拿九龍玉玦,號令天下。 想那秦王贏政一統天下號稱始皇帝。贏政自稱上應天命得上天賜予九龍玉玦, 得以號令天下登基稱帝。 後因戰亂,大秦滅國,九龍玉玦從此不知去向,相傳九龍玉玦乃是上天賜予 人間天子的信物,除了有開國傳世之功,九龍玉玦內更藏有驚人的武學、上古的 神兵利器和神鬼莫測的兵法。 夏侯稱繼續說道:曹丞相曾經在南陽戰場上,無意中救得「皇甫金尉」一人。 丞相得知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便以禮相待,更餽贈數量龐大的金銀財寶和 如花美眷。後來才得知「皇甫金尉」竟然是臥龍先生諸葛亮的師兄。 「皇甫金尉」為感謝曹丞相的救命與知遇之恩,又不願意與師弟對抗於兵荒 馬亂之中,於是向曹丞相建議,他願意以畢生之所學幫曹丞相尋找壯麗神妙的風 水寶地,建立風水陵寢永傳後世。 「皇甫金尉」「所要建造的風水陵寢,也就是你現在所在之地,」冥府皇陵 「。 曹丞相陸續從「皇甫金尉」的口中得知浩浩戰功到頭來終將成為一場空,於 是曹丞相命令「皇甫金尉」加快興建皇陵的腳步,更將奇珍異寶、謀士武將盡收 皇陵。 我夏侯家全族深受曹丞相的恩澤無以回報,所以我二十八歲的時候就詐死, 自願為曹丞相擔任守陵節度使一職,你之前看到的雙胞胎姐妹就是我的女兒, 「夏侯玟跟夏侯苙」。 「好聽!好聽!人更好看」 夏侯稱口若懸河的講了一堆,最後只聽到我語焉不詳的說了「好聽!好聽! 人更好看」這一句話,他甚為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立刻態度恭敬的說道:「沒事!沒事」,其實在我腦海裡早就把「夏侯玟 跟夏侯苙」兩姐妹全身剝光,姦淫好幾回了。 夏侯稱不知道我為何兩眼無神、口水直流,只好繼續向我說道:「皇甫金尉」 是如何運用神鬼莫測之功將整座「冥府皇陵」封印起來,讓「冥府皇陵」內一切 的人、事、物包含時間全部凍結停止。 皇甫軍師曾經說過,要解除「冥府皇陵」的封印必須要有曹丞相本人或是相 同血脈的後世子孫,用鮮血來解除封印。 當日你受傷困在古松樹上,狂噴鮮血在光滑的石壁上,就這樣解除了封印, 我才有機會利用萬年冷泉來救治你。 到了這時候我終於瞭解事情的經過,當我還在恍惚之際,卻見到夏侯稱往青 石地板一跪,恭恭敬敬的喊道:「司戈校尉」冥府皇陵節度使「夏侯稱恭迎少主 少主千秋」。 我現在已經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曹操的後人,只要我的鮮血可以解除「冥 府皇陵」的封印,那我就是「冥府皇陵」新的主子,我有血海深仇要報,我要出 人頭地,我就必須借助「冥府皇陵」的力量來完成,更重要的是我一想到「夏侯 玟跟夏侯苙」那雙胞胎姐妹,我下體的肉棒又硬到發疼了。 我馬上把夏侯稱扶起,說道:「夏侯將軍,你無須多禮,倘若沒有你,我現 在早就命喪黃泉了」。 夏侯稱恭立在一旁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我請夏侯稱坐下,將自幼如何被青雲觀收養,如何被人欺凌,如何遭人陷害, 險些命喪黃泉,娓娓道來。 夏侯稱聽了怒不可遏,說道:「少主,我等受封印限制無法長期外出,所以 沒辦法為少主報仇」。 「少主,末將認為,報仇不必趕在一時,」冥府皇陵「內藏有大量的武功典 籍,可以供你研習,末將雖然才疏學淺,但我願意將畢生所學傳授予你」。 不待我回應「,夏侯稱往外一呼,喊道:」你們兩個進來「。 「夏侯玟跟夏侯苙」聽到招呼跑了進來,果然是青春洋溢、滿室春華。此時 只見夏侯稱語氣嚴厲,喊道:「不得無禮,還不趕快跪下拜見少主」,夏侯稱極 為寵愛女兒,從來不曾大聲跟她們說話,如今語氣如此嚴厲,「夏侯玟跟夏侯苙」 滿臉委屈,緩緩拜下。 我趕緊說道:「夏侯將軍,你無須如此」,說完,立即伸手將「夏侯玟跟夏 侯苙」兩女牽起。 夏侯稱說道:「少主,青雲觀如此蹧蹋你,末將以為,你」元真子「的稱號 是不是不要用了」。 我看了看夏侯稱,說「你有什麼想法,說說無妨」。 夏侯稱十分恭敬,彎腰打楫,說道:「末將認為,少主應該認主歸宗改姓曹,」 元真子「不宜再用,是否可以採」真「字為名,少主以後就稱為」曹真「。 我自小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姓什麼叫什麼對我而言都不重要,因此我連 忙說道:「好,從現在開始,我就叫做」曹真「。 說完,眾人只聽到我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眾人一陣大笑。 夏侯稱趕緊向女兒說道:「少主跟我們不同,你們趕快張羅少主吃食,隨侍 在旁」。 有道是山中無歲月,一年多來我在冥府皇陵倒也生活的十分愜意,這些日子 以來不但有美女相陪,夏侯稱更是將他的文學武功傾囊相授。 夏侯撐說我根骨奇佳,受傷之際又被萬年冷泉洗髓紓穴過。今日的我已然不 是昔日的吳下阿蒙。 今日我在「冥府皇陵」的外院園林練習輕功跳躍之法,遠遠就見「夏侯玟」 倚在涼亭邊發呆。 我心想捉弄她一下,就施展輕功到她的身旁,用手一拍「夏侯玟」的後背, 不料「夏侯玟」受驚嚇之餘,重心不穩,青春佳人就「噗通」一聲,跌落到水塘 裡了。 水塘並不深,「夏侯玟」爬了上來,正準備興師問罪之時,只看見我眼睛瞪 的好大,朝她目不轉睛的望的。 「夏侯玟」低頭朝自己衣裙一看,俏臉一紅,嗔罵道:「不要臉」。原來 「夏侯玟」穿著一件淡綠色的緞繡宮裝,被水一浸,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是一 覽無遺。 第四章初奸蘿莉 「夏侯玟」見我就如此呆呆的地看著她的的身子,不知怎麼的,在她心裡突 然湧起一陣羞赧跟甜蜜的感覺,只見她面色暈紅,兩手抱胸的說道:「看什麼看, 沒看過啊」。 說完,「夏侯玟」轉頭準備回房更衣,我本能的反應立刻衝上前去,往她身 上一拉,希望將她留下。 「啪?啪?啪」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楚傳來,「夏侯玟」的緞繡宮裝被撕個破 碎,露出白晰頸脖上掛著粉紅肚兜以及雪白的肌膚,我看著都有些癡了。 我此時兩眼赤紅,呼吸急促。上前抱住「夏侯玟」不停的說道:「玟妹妹,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一邊說著一邊卻在「夏侯玟」身上大施祿山之爪,「夏侯玟」拚命的掙扎非 但掙不出我的懷抱,反而加劇的與我的肌膚接觸,令我更加血脈噴張更加瘋狂了。 我的雙手愈發用力,「夏侯玟」的肚兜也被我扯了下來,我低下頭來將自己 的嘴唇吻向「夏侯玟」的紅唇,四片嘴唇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我的手緊緊的握住 「夏侯玟」的細膩的鴿乳,不停的揉搓擠壓,另一隻手迅速下滑直奔「夏侯玟」 的美穴禁地。 「夏侯玟」雙手用力推我、槌打我想將我推開,這個舉動,卻惹得我獸性大 發,運功出指朝「夏侯玟」的「天樞」穴點去,「夏侯玟」立時全身酥軟無法動 彈。 我把「夏侯玟」放置在涼亭內的八角桌上,我的雙手攀上了她胸前的嫩乳, 「夏侯玟」的玉乳剛剛發育,只有玉桃大小,一隻手就可以握住。 「夏侯玟」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可以說話,她忍不住叫道:「你??不要再?? 摸了,我受???不了了」。 我根本不予理會,面對眼前的嬌嫩玉體,只見肌膚粉嫩,如同嬰兒一般,胸 前兩堆嫩肉淺淺盤起,雖然不大,卻顯得無比嬌弱,惹人憐愛,尤其是那兩顆只 有紅豆般大小蓓蕾,我這時後已經按捺不住慾火,直接低頭張嘴將那誘人的蓓蕾 含住,用力一吸,竟然將整個右乳都吸入嘴中,隨後吐出,然後再吸,在玉乳進 出的同時,又不斷的用舌頭玩弄那紅豆般的乳頭。 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夏侯玟」暈著過去,她迷迷糊糊的哀求道:「少主,別?? 再吸???了,嗯,不要??求????求求你了」。 我抬起頭,停了手,見到「夏侯玟」的的雪白胸脯上浮現出深深的玫瑰紅印, 「夏侯玟」的眼光迷離,呼吸粗重,全身發燙,我知道這小女子動情了。 我往「夏侯玟」小穴看去,小姑娘的禁地徹底曝露。小穴似乎還沒有完全成 長,下體的絨毛極為細淡,幾乎看不出來,兩片陰唇與肌膚同色,緊緊閉合著。 我掰開小穴,只見嫩肉粉紅,穴口汁液淋漓,我當即跪在「夏侯玟」兩腿之 間,埋頭在她胯下舔吸了起來。舌頭不時的在小穴週遭輕掠,或深入幽洞穴內翻 雲覆雨。 「夏侯玟」哪能承受,不出片刻,便大聲叫道:「啊??別再舔了???? 我不行了???我要尿了??喔????我??」淫水如春泉般噴出。 我被「夏侯玟」的淫水噴的滿臉,「夏侯玟」的淫水粘滑溫潤,還帶的一股 微酸的清雅幽香。 「夏侯玟」被折騰的搔癢不可抑制,極度的酸麻從小穴向腹部蔓延,那種舒 爽的感覺從未有過,她把最初的抗拒跟少女的矜持拋在腦後,嘴裡已經哼哼唧唧 春意畢露。 我脫下了褲子,七吋長的紫黑色大肉棒,直梃梃的向上翹著,紫黑色的肉棒 佈滿了如蚯蚓般的青筋,龜頭之間的馬眼早已經流出絲絲晶瑩的液體,我用手指 撐開「夏侯玟」緊迫的小穴,將龜頭對準那紅嫩的小肉縫。 我抓住「夏侯玟」的屁股,腰部用力,龜頭猛然突進「夏侯玟」的小肉穴, 龜頭陷在那緊迫的小穴裡。 「啊???不要啊???你趕快????拔出去啦???我痛死了???你 趕快????抽出去啦」 「夏侯玟」痛的粉臉發白,瘋狂的搖著頭,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肉穴彷彿被一 根燒紅的鐵棒插入,撕裂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夏侯玟」嬌小白晰的身子因為 疼痛而衝開了受制的穴道。 她幼小的身子如同蝦子一般向上弓起,但馬上又被我按了下去,我腰部再次 用力一梃,只聽到「噗吱」一聲輕響,我剩餘在外的肉棒全部捅入的「夏侯玟」 的穴內。 「啊??好痛啊」 「夏侯玟」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淚水像決堤一樣。「你??你快拔出去??? 我不要了啊?????啊???不要啊???你趕快????拔出去啦???我 痛死了???你趕快????抽出去啦」。 我看著殷紅的鮮血一泊一泊的從「夏侯玟」的小肉穴中流出,連我肉棒根部 濃密的陰毛都浸紅了,這一抽一梃之間簡直是妙不可言,太舒暢了。 「夏侯玟」的小肉穴實在是太緊了,穴壁窄小緊迫四周嫩肉緊緊束縛住肉棒, 緊迫的感覺讓我的肉棒也些微發疼。 「夏侯玟」被我破處所流出的鮮血,正好給我的肉棒提供了絲絲潤滑,在鮮 血的潤滑下,肉棒所到之處柔軟中帶的緊湊,小穴內的嫩肉緊緊著包的肉棒,隨 著我的抽插沾染鮮血的陰唇不斷的翻進翻出,早已染紅的肉棒有如打樁一樣猛力 衝刺著。 「夏侯玟」早已被我抽插的昏昏沉沉,斷斷續續呻吟呼喊叫道:「你??? 不要???再插了????我要尿了????啊???不要啊???我???要 尿出來了啊????」。 說完「夏侯玟」嬌軀連抖,陰精狂洩,與處女鮮血一起順著小穴流了出來。 此時「夏侯玟」小肉穴裡充滿了玉液,小穴肉壁因高潮過後變得膨脹柔軟,肉棒 抽插進出之間既滑溜又有彈性。 我淫性大發將玟兒雙腳架起,抬高她的屁股,挺腰猛刺,沒有任何花樣招式, 只管狂衝狠入,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子宮,撞擊花心。 「夏侯玟」被我幹著哇哇大叫,高潮不斷,嬌軀忘形抖動,兩眼翻白,承現 半昏迷的狀態。 我亢奮到的極點,覺得一股酥麻的電流從龜頭向腦海快速傳達,我低吼數聲, 黏稠滾燙的精液自龜頭狂噴而出,往小穴深處射去。 我也筋疲力竭,癱在「夏侯玟」火熱的嬌軀上喘著粗氣,生理上的快感讓我 如癡如醉,我幾乎射光的精囊裡全部的子彈,強烈的肉慾情火,兇猛的肉體刺激, 令「夏侯玟」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 幼嫩清純、纖細秀美的夏侯玟,一絲不掛的玉體不安地輕輕擩動著,下體那 從未被人觸及的聖潔美穴,如今是一片狼藉,陰唇紅腫有如盛開的玫瑰花瓣,紅 白相間的瓊漿玉露緩緩從幽谷流出。 幹過之候,我趴在「夏侯玟」身上不動,感受著青春少女肉體的溫暖和肉穴 的緊窒。「夏侯玟」也瞇著美目嬌喘著,我倆同時享受著高潮過後的舒暢美感。 第五章誘騙口交 自從我在外院園林強行姦淫了「夏侯玟」之後,那個小妮子從此見到我是有 多遠她就跑多遠,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 可憐啊!我的大肉棒兄弟,你想再一親芳澤享受那絕妙的蘿莉美味,我看是 難上加難了。 正當我躺在榻上,腦海中回憶著「夏侯玟」在我胯下發出痛苦與狂歡的呻吟, 我的手也無意識的握著肉棒一遍又一遍不停的上下擩動著,正當我準備自力救濟 達到高潮的同時,猛然見到身著粉綠色羅裙的「夏侯苙」從房間外面走了進來, 「夏侯苙」端的食盒,臉紅得像朵紅玫瑰說道:「你……在幹什麼?」。 我硬著頭皮胡說道:「我身上的小老鼠被你姐姐咬受傷了,我正在運功療傷 啦!」 此時「夏侯苙」感覺不怎麼害怕,卻是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胡說,我姐姐 怎麼會咬傷你的小老鼠,你不要胡說不然姐姐一定會被爹爹罵著」 我厚顏無恥的說道:「不信你過來看看,我的小老鼠被你姐姐咬到,都腫了 起來」 「夏侯苙」將食盒放置在桌上向我走了過來,口中還支支吾吾的說道:「少 主,你不要騙我。不然我一定跟爹爹講,讓他打你」。 「夏侯苙」來到我的榻前,我將衣物下擺往上一拉,我那大肉棒正橫眉立目 的挺立著,大肉棒也感受到「夏侯苙」注視的目光,興奮之餘正逐漸脹大變硬。 「夏侯苙」雖然聽娘親說過男人的那裡會變大,但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壯觀 的場面,這情形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相信小老鼠真的有可能是被她姐姐咬傷 著。 「夏侯苙」眼神渙散的說道:「少主,那現在怎麼辦?你絕對不能告訴爹爹, 不然姐姐一定死定了」 你這時候問我有什麼感覺?我只能告訴你! 爽!爽死我了! 我神情故做凝重,轉頭向「夏侯苙」說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要向你爹爹 說,可是我自己又沒有辦法自行療傷。你姐姐闖禍後又躲著起來,我也不知怎麼 辦?」 「夏侯苙」說道:「只要不跟我爹爹講,我來幫你。你告訴我要怎麼療傷」 我暗爽在心裡,卻神情凝定緩緩著向「夏侯苙」說道:「在我的家鄉不管是 被任何東西咬到,都必須盡快將受傷的部位放入口中,利用口中的唾液和溫度來 療傷。不然就危險了」 「夏侯苙」一聽,臉上一紅,說道:「你這個壞蛋,你那個臭東西那麼粗, 又是尿尿的地方,怎麼能放進嘴巴裡啦!」 我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也不想啊,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子過,應該是發炎了 才會腫起來,我現在很難過……我忍不住了……我還是找你爹爹去吧……我…… 不……行。了……」 我話還沒說完,就準備從床上起來向房門外走去。 「夏侯苙」含著眼淚,急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說道:「我幫你就是了,你不要 去找我爹爹,但是我不會,你要教我怎麼做」 此刻我連話都懶得再說了,一把將「夏侯苙」拉到面前,命令她蹲下來把嘴 張開。 「夏侯苙」哭喪著臉張開檀口,神色淒然望著我。 我伸出雙手捧著「夏侯苙」的小腦袋向我的肉棒推近,「夏侯苙」雖然不停 的推拒著。但終究不敵我的力氣大。眼見我的大肉棒已經來到了「夏侯苙」的嘴 唇上了。我語氣急促的說道:「快……快……將它含入口中,慢慢地舔」。 嘔……嘔。大肉棒刺入「夏侯苙」嘴巴的瞬間,我的大肉棒感受到「夏侯苙」 那小巧嘴巴的溫暖和滑潤,雖然「夏侯苙」目前仍十分生澀的推拒大肉棒的前進, 但「夏侯苙」的嘴巴已經可以完全包覆大肉棒的前端龜頭,小舌頭並開始舔著龜 頭前端的裂縫。 「夏侯苙」一前一後晃著小腦袋,開始用她兩片薄薄的嘴唇做出吸含的動作。 我的快感達到了巔峰,我的肉棒在「夏侯苙」的嘴快速地抽送顫抖。「夏侯苙」 的舌頭不斷的卷舔我龜頭前端的馬眼,吸吮著、輕咬著、擠壓著有如電擊般的酥 麻快感,不斷地經由肉棒遍及到全身。 「哦……哦……快……再……舔……對。對。對……就是那……裡。哦。用 力……用,,,力吸……哦……」我忍不住快感的衝擊,用力的將「夏侯苙」的 頭往下按,將大肉棒一下子挺入它的喉嚨深處。 「夏侯苙」想必是覺得不舒適有些做嘔,一直掙扎地想讓我的肉棒離開她的 嘴巴,但是在我的淫威堅持下她根本無法做到,只能繼續吞吐我的大肉棒。 此刻「夏侯苙」嬌軀輕顫、渾身癱軟、只能無奈的接受大肉棒在她鮮紅的小 嘴中抽動,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情慾不斷衝擊著「夏侯苙」的少女芳心深處。 快感如海潮般一波波洶湧地傳來,我舒服到不斷的發出呻吟,喉嚨深處不斷 發出低吼的聲音、不停著挺動我的肉棒在「夏侯苙」嘴巴中抽搐。我的雙手此刻 也用力的扯拉「夏侯苙」的頭髮, 「嗚……嗚……」「夏侯苙」痛苦地發出淫蕩的嗚咽聲,我驚覺自己的失態 馬上雙手抱住「夏侯苙」的頭輕撫她的秀髮秀髮,下體仍舊急速的抽插,次次都 插入「夏侯苙」的喉嚨深處。 「夏侯苙」這個時候也無師自通地握住我的精囊,用她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把 玩著,並不時的輕撫玩弄我那二顆蛋蛋。 「啊呀……好爽……爽……用力……吸用力……一點。哦……舌頭。對…… 對舌頭。舔……舔。那裡。哦……用卷。的……哦。」。 只見「夏侯苙」漸漸狂熱淫蕩起來,她那雙纖細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巴裡不 斷進出的肉棒,她的小嘴含著那碩大的龜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吻猛舔…… 我覺得酥麻酸癢的快感從龜頭前端衝擊著全身,大肉棒在「夏侯苙」那柔嫩 嬌滑的嘴裡,越來越大,越來越脹,沒想到「夏侯苙」會那麼快進入狀況,她口 手並用、舌唇交加、吸吮舔弄。 我感到尾椎一陣酥麻,大肉棒急速脹大顫抖,我知道我快要射了我猛地扶住 「夏侯苙」她的小腦袋,挺起腰來加速抽插她的小嘴。 「夏侯苙」怵不及防,被我的大肉棒狠狠抽插有點難過,當她反應過來想要 推開吐出大肉棒的時候,她只感覺到我的龜頭又脹大了一些,突然之間從龜頭的 馬眼射出一股股濃燙的精液直入喉嚨,強烈的生腥味令「夏侯苙」大吃一驚,本 能的吐出肉棒,癱軟的跌坐地上不停的嘔吐。 肉棒從「夏侯苙」嘴裡出來的時候仍不停的抖動,並繼續射出濃稠滾燙的乳 白色精液,「夏侯苙」的臉上、秀髮上、胸乳上,到處都是。數量之多、射速之 強,連掛在牆面那幅曹操的畫像都被撥及。 「夏侯苙」眼皮半開半闔,媚眼如絲,癱坐在地,有氣無力的問道:「那… …乳白色黏黏的。是什麼東西……髒死了」 我萬分憐惜著將「夏侯苙」擁入懷中,輕聲細語得向她說道:「那是我的精 液,只要它射出來我的病就好了」 「夏侯苙」乖巧的依偎在我懷中,嘴角還有未擦拭的精液殘留,我伸手將殘 留的精液挑起來,朝「夏侯苙」嘴裡送。 「夏侯苙」轉頭迴避著,嬌媚的說道:「我不要,髒死了!你好壞……」在 半推半就中,我將沾滿精液的手指送入「夏侯苙」的櫻唇小口裡。 我深情的望著「夏侯苙」問道:「味道如何?」 「夏侯苙」極其羞赧十分難為情的說道:「味道鹹鹹的、很腥像是魚腥味, 感覺起來黏黏稠稠的,好像鼻涕,感覺好奇怪」。 我愛憐地輕擁著「夏侯苙」,喃喃說著:「我愛你!」 聽到甜言蜜語,「夏侯苙」柔若無骨地依靠在我身上,羞澀的低著頭,享受 這性愛美好的餘韻。 第六章真龍聖殿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我同「夏侯苙」說:「我們到內室梳洗好嗎?」,「夏 侯苙」羞澀的朝我點了點頭,當我兩站起來相擁要走去內室梳洗的時候,我眼角 的餘光看到原本掛在牆面的那幅曹操畫像。 不錯就是那幅不小心被我噴射到精液的曹操畫像。 不要誤會,我不是對它覺得不好意思。 而是我發現到曹操畫像,隱隱約約浮現出數行金色的字句,我放開「夏侯苙」 快步朝曹操畫像走過去。 沒錯!曹操畫像清楚的浮現出數行字句, 天子腳下真龍殿 真龍殿外鳥飛絕 凌波橫度乾坤定 百萬雄師聞血令 光華曜動九龍吟 千古神兵龍隨形 冷璘碧火號九天 「夏侯苙」此時也走到我的身邊,神情默然的看著曹操畫像的字句,轉頭向 我說道:「少主,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我搖搖頭算是給了她一個答案。 我絞盡腦汁也不得其解,我心中瞭解這些詩句必定包含著極大的秘密,我連 忙向「夏侯苙」說道:「對不起,苙妹妹你自己進去梳洗,我有急事要找你爹爹 去」,「夏侯苙」十分乖巧連聲說好。 我急急忙的找到「夏侯稱」,將我房內曹操畫像浮現出的詩句告訴它,卻只 見當年在沙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做戰的「夏侯稱」,兩眼失神呆立在現場,嘴中喃 喃自語的念道:「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輕輕的推著「夏侯稱」一把,沒想到居然把他嚇了一 大跳。 他也發現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向我抱拳深深一輯說道:「啟稟少主,當年有 一個傳說,指曹丞相命令」皇甫金尉「尋找一處壯麗神妙的風水寶地,建立萬代 陵寢。 你現在所在的「冥府皇陵」不過是陵寢外圍的一部份而且。當年的傳說,據 稱軍師「皇甫金尉」將曹丞相的壽宮就建築在「冥府皇陵」下面,稱之為真龍殿 「 更有傳言說,曹丞相將秦皇陵中挖掘出的奇珍異寶,跟他的百萬雄師都收納 在「真龍殿」內,包括九龍玉玦也在裡面,如今看來可能不假「。 聽「夏侯稱」一說,我頓時口乾舌燥、心跳加速,我連忙問它,要如何進入 「真龍殿」。 「夏侯稱」只是一昧得搖頭,喃喃自語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進 入」真龍殿「,我真的不知道」。 接下來幾天我把心思都放在那些詩句上,幾乎到了食不知味,夜不能眠的地 步。可是就算我絞盡腦汁也是沒譜。 我百般無聊,心想去找那兩個蘿莉姐妹花來退退火,越想越快樂,我連忙朝 她們住處走了過去。 我心中充滿了邪惡的幻想,沿路吹著口哨愉悅的走著,在經過「陵宮大殿」 的時候,我習慣性的朝議政大廳望了一望。寬廣的議政大殿上整齊排了二列大臣 裝扮的男子,全部都面朝天子龍座,默然而立。 熟悉的場景,每天都會看到,但是今天就是覺得怪怪的,我改變要去找蘿莉 姐妹花的想法,邁開腳步朝議政大廳走去。 規模宏大氣勢嚇人的議政大廳,此刻安靜無聲,氣氛有些嚇人,這就是以往 我極不喜歡來此的原因。 我漫步而入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兩邊,排列整齊所謂的文武大臣,沒有什麼異 樣,我步向金碧輝煌的台階朝天子龍座走去, 一年多來「夏侯稱」對我可以說是萬分照顧,十分恭敬,唯獨每次我要靠近 天子龍座的時候,他總是大聲飭喝,說那是曹丞相的寶座任何人都不得上去。 天子龍座確實是金碧輝煌、光彩耀眼,我坐在上面眼睛看著下面的文武大臣, 心中燃起陣陣的傲然神氣,彷彿我就是至高無上的君主,我不禁神采奕奕右手往 右邊的龍頭扶手大力拍下,大喊一聲「眾卿平身」。 正當我為自己無聊的行為臉紅之際,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石板挪動的 聲向,我激靈的往後一縱,看到原本裝飾在天子龍座後方的九龍牆,向兩邊挪動, 露出一條長長的石階向下蜿蜒而去。 我幾乎沒有稍加考慮,立刻沿著石階而下,走沒幾步就聽到上方的石板又挪 動關敝了起來,沿途通道都裝有夜明珠照亮,所以雖然昏暗卻也不至於看不到路。 經過數盞茶的時間,我終於看到了遠方出現一個洞口,越靠近洞口光線越發 強烈,我小心翼翼走到洞口,外面只有一小塊突起的地方可以讓我站立,再往外 就是懸崖了,往下最起碼有數百丈之深。 往上一看兩側山仞筆直向天,雲霧繚繞、奇巖飛瀑參差其中,兩側山壁距離 絕不少於十丈開外。 我不斷的咀嚼思考曹操畫像中的詩句,我確定這裡應該就是通往「真龍殿」 的道路,但是為何到此就沒路了。 接下來整整兩天我不吃不喝,我不放過通道內任何一處地方,卻一點收穫都 沒有。 我心中不禁暗罵,干!什麼鬼地方,什麼都沒有,害小爺我被困在此,兩天 滴水未入,在我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怒火。下意識的用腳將地 下的沙石,踢向洞口懸崖,萬般無奈的癱軟坐在地上。 就在我準備放棄希望的同時,我卻發現一個非常詭譎的情況,剛剛被我踢向 懸崖的沙石,好像有一部份懸浮在半空中,我揉了揉眼睛確定沒錯,我趴在地上, 伸手向那浮在懸崖半空中的沙石抓去。 在我碰觸到沙石的同時,我似乎也觸摸到沙石下面有一層堅硬的透明石板, 我連忙從地上再抓起一大把沙石,向前方扔去。 果然沒錯,兩山之間的懸崖,似乎從洞口就有質地清澈透明,堅硬有如石板 的水晶相連。 我連忙撩起衣擺,將地上的沙石抓起放入,然後站起身來,朝那懸在半空中 的沙石走去,我暗抽一口冷冽的空氣,抱著壯士赴死的決心向前走去。 我邊走邊扔沙石,速度雖然不快,確也走了一大半的路程,我一直告誡自己 不要往下看,但好奇心的驅使我還是向下看了一眼。 「媽啊!下面深不見底,只見雲霧在我腳底繚繞,我頓時兩腳癱軟差點從水 晶橋上跌落。 我嚇的蹲在橋上,口中念起「太上老君」的稱號,等神智較為清醒時,再半 蹲半走,十分狼狽的向對面山壁走去。 週遭空氣雖然冷冽,但我全身卻已經是汗流浹背,顆顆豆大的汗珠正從我額 頭向下滴落。 不知費了多少光景,我終於踏上了對面山壁的突出平台,我躺臥在地上大口 喘氣,我覺得自己似乎從鬼門關來回走了一圈。 待氣息平穩之後,我起身向通道走了進去,走近一瞧,此處通道不僅寬廣明 亮、通道兩側還有數幅色彩鮮艷的壁畫。 壁畫內容是在說明曹操如何挾天子以令諸侯、三國會戰、挖秦皇陵、奪九龍 玦、建皇陵納珍寶。看完全部的壁畫,簡直有如以往的歷史再活生生上演了一遍。 走道的盡頭竟然是一片廣闊無根的空間,似乎這整座山皆被挖空了一般,我 走到洞口向下一看,我愣住發傻,久久不能自己。 洞口距離下方地面不過才三、四丈,並設有木階梯可以下去,然而讓我如此 訝異的是。 我居然看到了成千上萬的將士、和數量龐大的戰車,步騎混合編成數百個矩 形軍陣。陣中旌旗飛揚、將士個個臨命待發,箭拔孥張。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到了下面。提起勇氣往軍陣中走去,我發現陣中將士、 戰馬不知何故,全然沒有了生命氣習。 但陣中將士卻又個個栩栩如生,有的虎目圓睜,有的英武彪悍,有的雄姿英 發。 威武、剛烈的步兵,後面尾隨了一輛輛的戰車,車前駕有四匹駿馬,是俗稱 「立車」或「高車」的立乘駟車,駿馬,單轅,雙輪,長方形的輿上插有高柄的 傘蓋,傘下站立了駕馭官。 戰車上裝備有弩、盾各式兵器,駕馭官頭戴冠,身著長襦,束腰配劍,足蹬 尖履,雙臂平舉,手握羉繩,神態嚴肅恭謹。 我像極了軍隊指揮官,緩慢地從半蹲持盾的步兵,逐步走到駕馭戰車的中軍。 到了盡頭,遠處出現一道橫貫南北的大牆,頂端鋪設黃色琉璃瓦簷,牆面上 浮雕著栩栩如生的九條金龍,我仔細敲打著牆壁,不放過任何一處,然而就是沒 有發現任何的暗門或是地道。 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百萬雄師聞血令」莫非是需要我的鮮血做引子,才 能打開地宮的大門,我連忙忍痛咬破手指將流出的鮮血塗抹在九龍金鋼牆上。 干!塗抹了好一陣子,都快要呈現失血過多的情況了,九龍金鋼牆還是沒有 任何的異狀。 她奶奶的!浪費我那麼多血,正當我心裡,操它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我彷彿 又聽到石板挪動的聲響,沒錯,九龍金鋼牆正緩慢的向兩邊挪動。 一個偌大的地道在我眼前出現,我循著夜明珠發出的微光摸索前行,驀地, 只見兩扇巨大的石門突兀而現,高高矗立在眼前。這是用整塊漢白玉雕刻而成的 石門,歷經數百年仍然晶瑩似玉,潔白似雪。 我想不要浪費時間,馬上將雙手尚未凝固的鮮血直接塗抹在白玉石門上,怎 樣!夠聰明吧! 我雙手用力一推,白玉石門相當配合的一點一點慢慢地向後開啟,白玉石門 後面是地宮的前殿,這是一個長方形卷頂石室,地面鋪砌青磚,兩壁以青石砌壘, 頂部以石條起卷,但非常意外的殿中並沒有任何的陳設。 前殿的後部有一石門,我推門而入,發現殿中陳設有一套漢白玉石寶座,寶 座後方的棺床上放著一口朱漆棺槨。我心中暗想這個棺槨應該就是曹操的棺木了。 世間留傳魏武帝曹操一生主張節儉,在其生前頒布了一道「終令」,提出死 後不要厚葬,要將自己埋葬在脊薄的土地上,依照地面原有的高度做為擴基,陵 上不堆土,不植樹。金玉珠寶一律不隨葬。 更有書籍寫道:「奸雄生前欺人,死後亦欺人」的概歎。 相傳曹操的棺木是運回許都來安葬,為防止宵小盜掘,更在曹操出殯的那天 中午,由洛陽「東華門」同時駛出七十二輛靈車,混淆世聽,以收欺世之效。 誰又能想到一生提倡「薄葬」的曹操居然會埋骨於此。 在地宮中殿的右壁,有一通道我循通道進入配殿,配殿約為中殿的一半大小, 內部相當簡潔除了一個寬廣的祭祀台外,可以說是空無一物。 幸好我沒有抱著發財的美夢,不然歷經千辛萬苦到了這裡,居然除了死人, 其他什麼都沒有。 我走近祭祀台,看到桌面整整齊齊排列了六塊潔白無暇的玉玦,每塊玉玦長 約一尺,高約半尺,都浮雕有一條活靈活現的玉龍。 在玉玦的上方則是擺放著三條栩栩如生的翻騰金龍。每條金龍長約五吋,金 光燦爛,光彩耀眼。 我隨手將桌面的三條金龍拿起,感覺到它幾乎沒有什麼重量,當我正想放回 的時候,卻發現手中的金龍已經化為幻景,逐漸變大,光芒燦爛,在空中不停著 翻騰飛舞,不時著發出低沉的龍吟聲。 不到盞茶時間,騰空的金龍已經變成二尺左右大小,在我身邊盤踞,突然一 聲清澈的龍吟聲,原本翻騰飛舞的金龍從天而降衝入我的體內。 一時之間,三股不同的熱流在我體內流竄,我感覺像是被雷殛了一般很是痛 苦,我越運功抗拒反彈的力道就越強勁,我終於抵抗不住昏了過去。 在我昏迷的時間裡,雖然四肢無法動彈,但腦海中卻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一幕 幕清晰的景象,就像是做夢,更像是看戲,身體雖然沒有知覺,腦海中卻清楚地 紀錄下每一段細節。 進入我體內的金龍,述說著九龍玉玦如何從天而降,如何被秦皇貢納,如何 從秦皇陵被盜掘,又是如何透過「皇甫金尉」的誘導讓曹操建造陵寢,安放玉玦. 避免玉玦在戰亂的年代流落天下,讓「九龍玉玦」內隱藏的文治武功遭人利 用,禍國殃民,生靈塗炭。 原來「九龍玉玦」是由三條金龍加上六塊玉玦所組成,每一條金龍都有驚天 動地的能耐,一條金龍,擁有上古神兵「龍焱劍」及其「龍焱劍法」十六式, 「龍焱劍」隱藏在身體內如欲使劍,心想則劍至。 一條金龍,具有洗伐經髓的神效,金龍融入四肢百脈,練武之人無異擁有數 百年的功力。 最後一條金龍,具有召喚天地鬼魂之法,奇門盾甲之術,變化無常,得其所 傳,才能喚醒外面的百萬雄師以及「冥府皇陵」內所有的文武眾臣。 繼三條金龍之後,六塊玉玦也騰空而起,連袂的進入我的體內,六塊玉玦分 別代表著「龍焱掌法」、「冷粼掌法」、「龍嘯九天-輕功之法」、醫術、兵法、 易容等六大技藝。 當我再度醒來,夢中的一切清晰在目,我連忙走到祭祀台前一看,那金龍跟 玉玦已經消失無蹤。 我心中半信半疑,夢中所說的事,所傳授的技藝卻又清楚記憶在腦海裡,我 決定到空曠的軍陣演訓場試試看。 走到軍陣演訓場,景觀依舊,威猛的步騎兵依然按照原先的排列沒有任何的 改變,我找了一塊寬敞的空地,決定試一下身手,看看夢中所見是否屬實。 首先我從「龍焱劍法」開始,我心中回憶著「龍焱劍法」的起手式,奇蹟真 的出現了,一道耀眼的金光從我的右手激揚而出,冷冽的劍身,龍形的劍紋,一 把七尺的上古神兵,穩穩當當的握在我手裡。 一套「龍焱劍法」使完,收功劍回,手上不留下任何的痕跡,真得是太神奇 了。 施展「龍焱掌法」我右手緩緩舉起,運功催勁的同時,一條金龍從我右手竄 出,迅速盤繞我的全身,我口念掌訣,金龍瞬間光華湧現,飛躍而出。 一掌打出,碰!一聲巨響,只見我掌風所擊之處,青石壁面塌陷了下來四周 一片焦黑。 我的媽啊,乖乖!「龍焱掌法」第一式「龍吟虎嘯」,我也不過用了三成的 功力就如此嚇人,其他的招式和武功就不要再試了,不然我看這裡大概會承受不 住了。 我靜靜的看了這裡一眼,十分恭謹的朝曹操的地宮,拜了一拜,就轉頭朝進 來時的原路走了回去。 不用多久,我就來到懸崖處,我原本想循著水晶橋走回去,仔細想想又不對, 這時候不試試輕功更待何時。 但我又不清楚自己輕功的能耐,是否可以安全的躍過這片懸崖,我仔細看了 看水晶橋的位置,以防萬一輕功不濟的時候可以有借力的地方,以防不測。 有道是「小心駛著萬年船」,我提氣運功,施展「龍嘯九天」凌空飛渡而去, 數十丈的距離,我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安然抵達。 我循著地道飛奔而上,到了暗門石牆我兩手用力向旁邊一推,萬斤之重的石 牆硬生生被我推開,我跨出石牆來到天子寶座後面,我慢慢地走了出去,四週一 片寂靜,文武大臣依然排列兩側。 我終於回來了! 不知離開這裡有多少天了,我心中極其想念「夏侯玟跟夏侯苙」那兩位蘿莉 姐妹花,我朝她們的住所飛奔而去。 「夏侯玟」的房間有微弱的光線透露出來,想來「夏侯玟」尚未入睡,我沒 有敲門直接開門走了進去,原本「夏侯玟」坐在床榻上發呆,看到我無聲無息走 了進來,驚訝之餘,呆坐床榻不知所措。 待「夏侯玟」回過神來,她馬上跑到我的眼前雙手緊緊的將我抱住,語氣哽 咽的說道:「少主,這二十幾天你都到那裡去了,我們都找不到你大家都快急死 了」。 我抱住「夏侯玟」,雙手不老實地摸索著她細嫩的小蠻腰,低下頭來親吻那 紅紅的小耳垂,吹著熱氣說道:「你想我嗎」「 「夏侯玟」羞赧的點了點頭,我憐惜的將她摟緊,輕聲細語的說道:「不用 怕,我回來了」。 我將「夏侯玟」拉到床榻坐下,向她細細述說這二十幾天發生的點點滴滴, 嘴巴在說,我的雙手已經伸入「夏侯玟」的粉藍色肚兜,朝她那桃子般大小的玉 乳摸去。 我時而按一按,時而攆幾下,再輕輕撫摩著「夏侯玟」那胸前已經微微硬起 來的小櫻桃,又酥又麻的異樣快感讓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蘿莉,嬌喘吁吁,嫣紅 柔嫩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了勾人慾火的低低呻吟。 第七章閨房春色 我繼續不停的親吻「夏侯玟」那似乎有淡淡奶香的肌膚,手上的動作也變得 有些瘋狂起來,我的大手滑過那細膩光滑、平坦無比的小蠻腰,繼續滑入輕薄的 褻褲,手指輕輕地愛撫著那條似乎還有些緊密的小肉縫,伸出手指輕輕的撩撥那 兩片花瓣,細淡的絨毛包裹著熱乎乎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性的往裡面捅了一下。 沒有想到「夏侯玟」那敏感的小肉縫,漸漸的濕潤著起來, 有點黏稠熱乎乎的淫液,慢慢的流滿了那兩片花瓣。 「夏侯玟」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夾住我那攻城掠地的大 手,既像是反抗,又像是迎合。 「玟妹,到浴間去,給我好嗎?」我在「夏侯玟」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 「夏侯玟」猶豫矜持了好一會後,臉色一紅,默默地拿起毛巾,看了我一眼, 低頭快步繞過屏風走進浴間。 我急忙脫光了衣物站起來,光著屁股跟她走了進去,準備在浴間跟「夏侯玟」 好好的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 「夏侯玟」見我尾隨而來,顯得有些不好好意思,站在溫泉池邊有些坐立不 安,但「夏侯玟」的眼神卻忍不住偷偷的望著我赤裸的身體,隱藏不了那被撩撥 起的熊熊慾火,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男子身體,不曾有過的感受讓她內心狂 熱,臉紅心跳。 「怎麼了」,看到「夏侯玟」傻愣愣地看的我赤裸的身體,反倒讓我有些不 好意思了。 「夏侯玟」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內心深處湧起一陣無法抑制的波動,一種 甜蜜,羞赧,期待的感覺正悄悄的萌動。 我朝她笑了笑,走入溫泉池,全身浸泡在溫熱的泉水裡,「夏侯玟」稍稍沉 思後,羞紅著臉,將顫抖的小手伸向羅裙的衣帶,生澀僵硬的動作,充滿了優雅 與誘惑。 柔軟的緞繡宮裝薄綢輕落在地,「夏侯玟」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胸襟,兩人離 得挺近,雖然在昏暗的浴間,我看得卻相當清楚。 「夏侯玟」的秀髮如雲,眼明唇紅,玉頸修長而白嫩,薄薄的肚兜下是兩座 微鼓的小山峰,月牙白的褻褲早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目露淫光色瞇瞇的說道:「你真的很漂亮,很動人」 「夏侯玟」羞紅得小臉嬌艷,渾身發顫,扭扭捏捏了好一陣子,終於鼓起勇 氣,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說道:「少主……你轉過去……好嗎?……我……我… …」 為了尊重她的矜持跟待會能好好地享受小蘿莉的肉體,我沒有等她把話說完, 立即說道:「好」,並轉過身去。 「夏侯玟」的玉手緩緩地脫下身上最後的束縛,輕柔的肚兜,月牙白的褻褲 輕輕落地,她的雙手護著腿間跟胸襟前的美景,聲若蚊蚋,滿臉潮紅地喚道: 「少主」 我轉過頭來,看到眼前脫光光的小蘿莉時,男人的衝動讓我頓時呼吸急促, 血氣方剛起來。 「把手放下」我輕聲說道,「夏侯玟」聽話著照做。 好標緻的青春肉體,渾身上下的肌膚吹彈可破,有如羊脂白玉一般,胸前一 對堅挺的玉乳雖然不大,卻像兩顆紅嫩的小玉桃,十分漂亮。兩顆漂亮粉嫩的小 櫻桃,讓我有吞咬的慾望,細膩光滑,平坦無比的小蠻腰,兩腿之間一撮淡淡的 體毛更是顯得可愛而誘惑,修長滑嫩的雙腿,美的讓人吃驚。 我澎湃的慾火再也無法控制,我粗暴抓起「夏侯玟」的手,一個橫抱踏出水 池,向浴床走去。柔軟的肌膚潔白似雪,馨雅的體香,熾熱的體溫,不斷的挑逗 我越來越腫脹的肉棒。 粗暴的將「夏侯玟」扔向柔軟的浴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撲向前去,火 熱的大手粗魯地玩弄她的乳房,舌頭肆無忌憚鑽進她的小嘴攪動著,糾纏她柔軟 細嫩的玉舌,雙手肆虐粗暴地揉捏那一對堅挺的小寶貝。 「夏侯玟」雖然緊閉著雙眼,但還是控制不住呻吟了幾聲,紅通通的小臉尤 其嫵媚,急促的喘息充滿誘惑,當粉嫩的乳頭被吸吮時,更是讓她渾身發顫,呻 吟出聲。 在「夏侯玟」身上手口並用肆意遊走,朝他緊閉的雙腿吻去,淡細的陰毛稀 疏而柔軟,點綴在有如小饅頭的山谷上,兩片陰唇有如充滿活力的花瓣,小小嫩 穴分泌出不少淫液,將柔軟細嫩的陰唇覆蓋了一層亮澤的黏液。 我將「夏侯玟」的大腿用力分開,一股女性獨特的淫靡味道伴隨的體溫散發 開來,「夏侯玟」低吟一聲,羞赧著用雙手摀住了臉。 我的嘴巴吸吮住「夏侯玟」幽香的陰唇,我把舌尖捲成棍狀,激情萬丈的刺 了進去。淫靡微酸的淫液,好似一場春雨一波波從嫩穴中流了出來。 「夏侯玟」還在掙扎,還在哀求,然而她的雙腳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夾 住我的臉頰,我將舌頭全部刺入嫩穴裡面,更加粗暴地攪動吸吮。 「夏侯玟」在情慾的衝擊下仰天尖叫,嫵媚的腰身高高拱起,流滿瓊漿蜜液 的陰部隨著我的嘴巴不停地搖晃著。小嘴無意識的喊道:「別再吸……了……我 不……行。了。啊……不要……再……舔了……癢。我。好。癢……不……哦… …」 在「夏侯玟」即將飛上快感的顛峰,我粗硬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將 「夏侯玟」的小蠻腰一抱,深吸口氣,腰用力地向前一挺,紫黑色的肉棒碩大的 龜頭,藉著口水跟淫液潤滑,擠開陰唇的嫩肉強行插入溫暖濕潤的小嫩穴。 「呃……痛。」「夏侯玟」感覺到有根火熱的肉棒硬插入自己的嫩穴裡,雖 然「夏侯玟」早已被我開苞淫辱過,但撕裂的脹疼仍讓她顫慄發抖。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快速地在她緊密的嫩穴中進出,我雙手抓住她的乳 房,用力地不斷搓揉。肉棒粗暴的在她下體挺動著,「啪……啪……啪。」肉慾 的撞擊聲不斷傳來,「噗吱……噗吱……」人間至美的樂章不絕於耳。 「夏侯玟」語無倫次地呻吟著,粗碩的肉棒一次次狂暴的抽插,讓她細嫩的 花瓣幾乎痙攣,隨著速度越來越快,性愛帶來的美妙滋味讓她忘卻剛才脹裂的疼 痛。 「夏侯玟」滿臉潮紅,嬌喘輕吟喊著:「好舒。服……好……舒。服……麻 ……好。麻……哦……哦……我。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我。真。的。要死……了」 我喘著重氣,粗暴地咬的「夏侯玟」的乳頭,肉棒仍然狠狠的抽插著,幼嫩 的蘿莉肉體在我的胯下呻吟、顫抖,被我幹著渾身潮紅,語無倫次,「啪啪啪」 肉慾的撞擊伴隨著陣陣淫蕩的呻吟。 「嗚嗚……我不行……了……怎麼……又變……大。了。嗚。我。不要…… 了。你快。抽出。去。了……我不……要……啦。不。要。再。刺。了我……不。 要了……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尿。出。來……了」 「夏侯玟」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每一次插入的刺激都讓她青澀的小嫩穴本能 地夾緊,「嗚……嗚……那麼……深。不……行。啦。會。死。啦……太。脹了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 「夏侯玟」在陣陣呻吟聲中,雙手猛烈的將我抱住,下身高高著拱起,青春 無暇的肉體不斷地顫抖抽搐著,興奮的小嫩穴也噴出火熱的陰精,帶來絕美的高 潮。 我受不了了,累積許久的慾望爆發在這美麗的蘿莉少女體內,強烈射精的欲 望讓我悶吼了一聲,渾身酥麻顫抖起來,一股股滾燙而黏稠的精液在「夏侯玟」 的嫩穴裡爆炸開來,好一會兒。我喘氣噓噓著趴在「夏侯玟」幼嫩的身上,舒服 地享受射精的快感。 「夏侯玟」赤裸的肉體佈滿吻痕,滑潤的肌膚覆蓋著情動的紅暈與細細的汗 珠,此時的「夏侯玟」顯得特別的性感與溫柔。 我的右手再次搓揉她的乳房,玩弄那一對充滿魔力的寶貝,我輕聲問道: 「舒服吧」,「夏侯玟」滿臉陶醉地點了點頭,隨後羞赧的依偎在我懷中,含情 脈脈的望著我,直到睡去。 翌日一早,我倆早早起來梳洗,「夏侯玟」有如初嫁人婦的小嬌妻,靜靜的 羞澀的幫我梳理打點,直到我倆容光煥發,神情愉悅的攜手去找她的爹爹。 找到了「夏侯稱」,他對我的出現顯得相當的興奮,我看得出「夏侯稱」是 出自於內心著關心我,對從小就寄人籬下的我而言,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我急忙擦拭眼角,掩飾我失態的神情,我將話題拉回到這次發生的種種一切, 夏侯稱父女聽得目瞪口呆,講到我學成神技,安然脫險,他們父女欣然喜悅之神 情溢於言表。 述說完全部的經過,「夏侯稱」沉思了片段,恭恭敬敬的向我說道:「少主, 你如今神功已成,不知是否要喚醒」陵宮大殿「內的文臣武將」。 我看了「夏侯稱」一眼,從他的眼裡我看到了熱誠的企盼,說實在那麼一大 片宮殿園林,就只有我們幾個人確實也夠詭譎的,加上我也想試一試九龍玉玦上 召喚鬼神的奇門盾甲之術,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 我望了夏侯稱父女一眼說道:「走吧,到議政大廳去」 一行人到了議政大廳,我為首邁開腳步走了進去,夏侯稱父女跟隨在候,到 了天子龍座的台階前,我看了「夏侯稱」一眼,隨後一步步向天子龍座走了上去。 我站立在天子龍座前端,面朝文武大臣跟夏侯稱父女,我緩緩的向四周瞧了 一眼,舉起我的雙手,手拈歸魂訣,口中吟唱著歸魂返身咒。 咒語越念越快,手訣越翻越疾,猛然,「喝」著一聲,從我雙眼激射出一片 詭譎耀眼的藍色光芒,光芒有如藍色絲綢般地柔軟恬靜的覆蓋住議政大廳,原先 有如石雕般的文武大臣,似乎也慢慢甦醒了一般。 夏侯稱父女驚訝的啞口無言,兩眼注視著大廳上的變化,約一刻鐘的時間藍 色光芒才慢慢的淡去,兩列的文武大臣瞬間有了生命,議政大廳頓時吵雜著開來。 我雙手置放於身後,傲然地環顧大聽,大廳上有若干人也發現我的存在,三 五成群的對我指指點點,我見「夏侯稱」望了望我有意要出聲了,我氣納丹田大 吼一聲:「全都給我閉嘴」。 豈料聲音一出,就像是數百頭雄獅一起怒吼,聲勢有如天崩地裂一般,連我 自己也嚇了一套,甚至於有些膽小者已經摀住耳朵蹲著下來。 安靜了!我非常滿意現在的情況,我咳了一聲,望向「夏侯稱」說道:「守 陵節度使夏侯將軍你是否幫我介紹一下」,「夏侯稱」此刻才有如大夢初醒一般。 「夏侯稱」十分恭謹地深深一輯說道:「啟稟少主,在你右前方的是大漢曹 丞相麾下,近侍都尉典偉,依序而下分別是張遼、曹仁、張頡、樂進、李典、高 覽」。 「夏侯稱」吞嚥了下口水,繼續要往下念下去,我連忙制止說道:「夏侯將 軍你一次說那麼多我也記不住,後面的將軍以後我再慢慢地結識,你幫我介紹左 邊的前幾位吧」。 「夏侯稱」恭敬的說道:「左邊是大漢曹丞相麾下的謀士,首位是郭嘉依序 下去是荀餞、荀攸、劉瞱、鍾颻、韓既、王朗、楊俊、袁渙、成公英、郭淮」 好!好!好!停!你娘卡好了,居然有人可以一口氣唱出那麼一大串的人名, 真的是「奇葩中的奇葩」,想到,我不禁想笑,但我卻裝出一付嚴肅老成的模樣, 向「夏侯稱」說道:「可以了,你向大家介紹介紹我吧」。 「夏侯稱」轉頭向大家抱輯說道:「當年軍師」皇甫金尉「用九龍玉玦設置 封印,封存」冥府皇陵「的一切。就曾言明,多年之後江山易主,天道輪迴,將 有曹丞相的後人來解除封印,得九龍玉玦喚醒曹丞相的百萬雄師,解你我之封印, 還眾人之自由」。 「夏侯稱」繼續說道:「如今」冥府皇陵「內外封印已經解除,你我皆已回 復血肉之軀,」冥府皇陵「外圍的眾家眷、奴婢、隨從,也將甦醒過來,軍師所 言皆以實現,你我必需實現當年對曹丞相的承諾,傾全力輔佐少主再創霸業」 大廳上,文武眾臣相互望了望,突然之間,朝著我整齊地深深一輯喊道: 「見過少主,少主千祥」。 聲音響亮繞樑,我一時不知所措,待我回過神來,我靦腆的朝大廳上眾人, 大手一揮說道:「眾人免禮」。 隨後我繼續說道:「皇陵內外往後的安置、調遣、指揮、編派、防衛,都由 節度使夏侯將軍全權負責,至於地宮內的鐵甲雄師與你們不同,它們屬於陰兵陰 將,不到必要就不予召喚了。 在我走下台階看到近侍都尉典偉的時候,我心中滿是疑惑,我朝他走了過去, 典偉十分恭敬的朝我拜了下去。 我搭著他的背,跟他說:「那個典偉,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可以嗎?」 典偉原本就長得比我高大,如今被我勾背搭訕。他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萬分困窘。 我也不理會他的困窘,對他說道:「我聽說書的講過,你不是在宛城之戰, 中了張繡的埋伏,為幫曹丞相斷後,力戰而死嗎,怎麼如今你會在此」 典偉笑了笑說道:「幫曹丞相斷後是真,力戰也是真的。至於戰死那是曹丞 相欺騙世人的方法,不然我如何來此」 干!我就知道,說書的絕對不可相信,媽的!當真謠言止於智者。切記!切 記! 「冥府皇陵」從此人聲鼎沸,處處充滿了歡笑。「夏侯稱」也組織了人馬攜 帶財寶外出,購買大量物資以因應皇陵以後之所需。 深夜,眾人皆以入眠。「夏侯玟」的房裡兩具灼熱的軀體交合在一起,我粗 碩的肉棒在「夏侯玟」鮮嫩的體內,狂暴地抽插將近快半個時辰。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過我……不……行。了。我。 不行了。我。要。洩……了」。 「夏侯玟」被抽插的語無倫次,少女的矜持已經徹底崩潰,渾身顫抖抽慉的 快感讓她兩眼迷離,腦海一片空白。如今我已經不是性愛的生手,我知道「夏侯 玟」已經到了洩身的關頭。 我更用力加快速度向她的小嫩穴抽插,就在「夏侯玟」快被高潮淹沒的同時, 我在她耳邊說道:「玟。妹,你。幫。幫我,我要。干。夏侯……苙」。 「啊……」在呻吟聲響起的時候,「夏侯玟」的嫩穴噴灑出股股滾熱的陰精, 她雙眼渙散無神看得我,語氣無奈的說道:「你要干苙妹」。 我喘著粗氣,腰間一陣酥麻,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噴灑到「夏侯玟」蠕動 的嫩穴深處,在精液噴灑的瞬間,我大聲說道:「對。我就……是。要。干」夏 侯苙「……我要……干。死。夏侯。苙」。 性愛過後,在我極度疲乏擁抱著「夏侯玟」即將睡著之際,我似乎聽到「夏 侯玟」說道:「只要你喜歡,我一定幫你辦到」。 第八章陰兵元帥 「冥府皇陵」在「夏侯稱」安排規劃下逐漸步入正軌,人、事、物都安置得 妥妥當當,根本不需要我費心。 我心中盤算著只剩下一件事處理完畢,我就要暫時離開「冥府皇陵」回去 「青雲觀」,了結當年「元辰子」與師娘偷情又栽贓給我的恥辱,還有雲松老雜 毛剛愎冷酷地下令將我處死的仇恨,當然我不會忘記在鷹愁澗「元午子」等四人, 不顧師兄弟之情對我的百般凌辱,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血債就必須血還」。 地宮的軍陣演訓場一片沉寂,成千上萬的將士,步騎混合編成數百個矩形軍 陣,壯觀的場面依舊,我站立在三、四丈高的洞口平台,低頭望著底下沉睡中的 鐵甲雄師。 手拈龍虎訣,口中吟唱著陰陽安神咒,不多久一片耀眼的金光覆蓋住偌大的 軍陣演訓場,我收功調習,安然地等待沉睡中鐵甲雄師的甦醒。 不到半個時辰,軍陣演訓場內已經是戰馬嘶吼,號角震天, 我從平台往下一縱,身形優雅地有如飛龍在天盤旋,炫耀好一會輕功之後, 我才翩翩然地落在成千上萬的大軍面前。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號角聲吹得讓人渾身冰涼 「咚咚咚,咚咚咚!」戰鼓聲急促得讓人呼吸窘迫 「將軍有令,全軍壓上!」 「成防禦陣列,結陣,結陣。盾排手上前護住全軍」 「弓箭手,陌刀隊,向前推進,清出戰場」 身披重甲的陌刀隊,成楔形,前窄後寬,手握長刀咬著牙,雙眼噴出熊熊怒 火,一步步向我走來。 短短三百步的距離,時間似乎凝結,只聽著轟,轟,轟。重甲拖地聲,一步 接著一步,毫無停頓。就像一隻長滿獠牙的怪獸,任何阻礙在它前方的障礙都將 被它撕成碎片。 鐵甲撞擊聲中陌刀隊已經來到我眼前不到百步之遙,領頭的軍旅大喝一聲 「殺!」,幾百名陌刀手跨出一步整齊劃一地向我殺了過來。 我退無可退,運功提勁使出「龍焱掌法」來禦敵,我朝陌刀隊接連使出了 「龍吟虎嘯」,「魚躍於淵」,「時乘六龍」的招式。 頓時之間,飛沙走石伴隨著數條耀眼的飛龍向陌刀隊襲擊而去,轟隆數聲巨 響,巨龍衝進了陌刀隊袍澤組成的長城。 「啊-」垂死者和未死亡者齊聲發出了慘叫,彷彿看到了地獄裡出來的惡鬼。 幾百名陌刀手結陣組成的陌刀隊,在巨龍的襲擊下已然千瘡百孔不成隊形, 袍澤的血肉相互濺染,人頭直落,宛如人間煉獄,發出了陣陣厲聲慘叫。 久經沙場洗禮的大漢皇朝陌刀隊,居然在我的掌下走不完三招,駭人聽聞的 結果連同我都被愣在當場,四周只剩下痛苦的哀號聲。 場上成千上萬的將士睜大了眼睛都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在他們眼裡以往無堅 不摧的陌刀勁旅,對陣一個單槍匹馬的文儒學子居然是這種結果。 我往前一站,運用我那深厚充沛的內力,大聲說道:「前方將領是誰!」 不多久,一位虎目圓睜,英武彪悍,將軍裝扮的將領來到眼前說道:「武衛 將軍許褚在此,來者何人」 我回聲應道:「我曹真是你們的新主子」 許褚聽完狂笑地說道:「無知小輩,敢在我們面前撒野!你可知曉,我們是 魏武皇帝皇陵地宮守陵禁衛軍虎賁軍團,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大聲說道:「身為守陵禁衛軍,你們難道忘記了魏武皇帝臨終前的遺言嗎?」 「遺言中說到誰能解除束縛你們的封印,讓你們重現自由,你們將從此就聽 命於他,忘記了嗎?」 我指著滿地無頭的屍體殘缺的屍骸,因為血肉橫飛而染紅的沙場,大聲說道: 「他們的下場你們還不知道嗎?」 我手拈訣,口唸咒,耀眼的金光再度覆蓋住剛才廝殺的戰場,滿地的屍骨殘 骸瞬間幻化成屢屢黑煙飄散開去。 黑煙散去,身披重甲威風凜凜的陌刀隊,再度活生生的站立在大家的面前。 沒有慘敗後的淒楚低迷,只是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我用全體將士都聽的到地聲音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已經不是人了, 在你們宣誓效忠魏武帝自願擔任守陵禁衛軍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三界之外,成為 陰間軍團了」 「就只有我曹真可以指揮調動你們,你們擁有不死的軀體,卻只能在入夜後 活動,太陽出來前你們務必要回來這裡,不管我在何處召喚,虎賁軍團將不受任 何時間跟地型的限制,瞬間而至,轉眼即回」 「現在你們將為當初宣誓效忠的魏武帝后人來效命,堅毅剛強,虎威雄風仍 然是你們不變的信念,我就是你們的陰兵元帥,聽的懂嗎?」 許褚大叫一聲:「整隊」,同時收起長刀,將一面紅色的戰旗奮力展開。 「嘩啦!」代表最高指揮身份的帥旗迎風招展,獵獵如火。 許褚恭恭敬敬的說:「恭迎元帥」,隨後將帥旗交付給我,隨侍在側聽候差 遣。 我看了全體軍士一眼,朝許褚說道:「回你的位置去吧」,待許褚回到中軍 主將的位置,我隨手將帥旗向他擲去,五丈開外的距離,帥旗不偏不倚直直落在 他的身邊迎風招展,我再次施咒封印大軍,四周又回復一遍死寂。 我回到「夏侯玟」的房間已是深夜,床榻上的「夏侯玟」已經安沉的睡了, 我放輕了腳步脫光了衣服迅速地爬上了床,躦進溫暖的被褥裡。 「夏侯玟」性感雪白的肉體,滑膩柔嫩的肌膚,充滿少女清甜的香氣,讓我 興奮地快要發瘋,我激動得扒光「夏侯玟」的肚兜與褻褲,隨即品嚐她的丁香小 舌,大手在她柔嫩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我不急於激情馳騁,肉慾橫流,而是在「夏侯玟」陶醉的惺忪睡眼下,慢慢 地親吻那完美的童顏,嬌小堅挺的玉乳,潔白似雪的肌膚,修長的雙腿及濕潤的 花瓣,我故意地用碩大的龜頭在那春雨泥濘的花瓣口磨蹭。 慾望的刺激讓「夏侯玟」不斷地在我身上亂蹭,不斷地在我身上舔弄,吸咬, 愛撫,來滿足她希望被疼愛的慾望。看她眼眸含著水霧,嬌喘連連的模樣,我相 信只要是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原本想要好好的挑逗「夏侯玟」,大手粗暴用力的搓揉她的椒乳,跪在她兩 腿之間挺舉著肉棒,利用龜頭磨蹭著她微腫濕熱的陰唇。 「哦……好。癢。少主……你。快。干。進來……哦。哦。不行……了…… 快插……進。來……哦……哦……我要。你的。肉……棒。插……哦。哦……嗚 ……嗚……」 「夏侯玟」臉頰緋紅,渾身發燙,快樂的幾乎要暈厥了過去,突然之間, 「夏侯玟」雙手緊緊著抱住我的後背,似乎怕我跑掉,那看似柔弱無骨的小蠻腰 用力地向上一拱。 「啊……」我倆同時發出了暢快的淫叫聲,粗脹的肉棒在龜頭的帶領下,一 槍刺入到底,「夏侯玟」的嫩穴緊密而有彈性,緊緊著夾住那粗脹的肉棒,舒服 的感覺讓我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夏侯玟」胡亂地搖擺著小蠻腰,大膽淫蕩的模樣勾起我滿腔的慾火,我雙 手順勢將她的小屁股扶住讓她下身高高拱起,發脹到了極限的肉棒,快速的在 「夏侯玟」的蜜穴中抽插,強烈的撞擊讓小蘿莉青春的肉體瑟瑟顫抖,淫叫聲更 加高亢。我肆意狂插著這青澀的嬌美肉體,小蘿莉的下體像是在半空中飛舞一般。 連續將近一刻鐘的抽插撞擊,「夏侯玟」的嫩穴有如洪水氾濫成災,淫叫聲 嘶啞而高亢,陰道嫩肉陣陣抽慉,在又酸又麻又癢的快感中,如滾水般的淫液疾 噴而出。 「啊……啊……我……到。了。不行。了。三。三……三……次……了。我 ……我不……行。了。我……好……酸。啦……你……快……停……停……下來 ……啦……」 「夏侯玟」不斷地搖著頭,小手不停地揮舞要把我推開,原本舒坦有如在雲 端的我,看到小蘿莉在我胯下如此的痛苦,只好強忍即將爆發的慾火,抽出肉棒, 將小蘿莉輕柔地放下,然後抱著她,挺舉著肉棒氣喘噓噓地躺在床榻上。 「無言……痛苦……啊……聖人真的不能做」 「夏侯玟」短暫的喘息過後,嬌羞地膩在我的懷中,甜甜蜜蜜的說道:「少 主,對不起,我太沒用了」,我輕吻她紅嫩的臉頰說:「沒關係,來日方長,休 息吧」。 接連數日,我馬不停蹄的接見眾謀士跟武將,一來雙方認識認識,二來聽取 他們有何高見。 對於那些迂腐,滿腦子沉醉在要復國的老傢伙,我婉轉的告知現在的時機未 到。 對於有建設性的提議,我立刻指派「夏侯稱」要依能力跟專才找人去辦。 復國的提議,可行與否,目前不得而知,但是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共識,善 加利用「冥府皇陵」內鉅額的財富跟奇珍異寶,在江湖上展露頭角,奪得一席之 地,再依情況決定將來的走向。 取得共識之後,我坐在「天子龍座」上,指派多路人馬混入江湖,探視當今 江湖現況,各路人馬以一年為限,詳加探視仔細記錄各門各派的情勢,一年之後, 返回「冥府皇陵」再行算計。 我告訴眾人過幾天我將離開「冥府皇陵」去處理一些私事,「冥府皇陵」內 的一切大小事務都由「夏侯稱」全權負責,我也婉拒了數位武將請求隨行保護的 建議。 「夏侯稱」對於越來越受到我的重視與依賴,顯得有些異常的興奮和榮耀, 我當然也是極度的巴結和尊重。 耶!你問我為什麼? 豬啊! 我時常扒光他女兒的衣服逞獸慾,當然要給她老爹一些特別的福利囉,不然 也對不起我這位未來的老丈人。 身著粉紫色緞繡宮裝的「夏侯玟」,利用走到我身邊的機會,輕聲細語的跟 我說道:「少主,今晚可以到我房間來嗎」,說完,不待我的回應,她像只蝴蝶 又一溜煙的跑掉了,看得嬌艷的小美女愉悅的離開,我的心噗咚噗咚的跳著,口 水不由自主的滴著。 入夜,人聲鼎沸,在華麗的偏房席開數桌,幾碟下酒的小菜伴隨的罈罈數百 年的美酒佳釀,「冥府皇陵」內甦醒的人因封印的因素,對食物的要求極為簡單, 甚至於數日才見他們食用一餐,但是對於飲酒似乎人人都是海量,就連「夏侯玟, 夏侯苙」也不例外。 從入夜喝到深夜,終於酒終席散人走了大半,我踏得微醺的步伐哼著小曲, 向「夏侯玟」的閨房走去。上次行房沒有盡興,加上近日事物繁忙,憋了好幾天 的肉慾早已經蠢蠢欲動,又加上美酒的刺激,下身的肉棒早已將褲子高高頂起, 烏黑碩大的龜頭磨擦在長褲粗糙的布料上,陣陣酥麻的感覺將肉棒的刺激脹大到 了極限。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用來照明的夜明珠被紅色的絲綢覆蓋住,室內瀰漫著柔 順的紅光,充滿了淫穢的氣氛,曖昧的氣息,「夏侯玟」已經在床榻上睡著了, 似乎忘了與我的約定,想想也是,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小妮子大概醉翻了。 想到要醉奸小蘿莉,體內的慾火將我雙眼燒灼成了赤紅,喘著粗氣將衣物全 數脫光,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躦進了被窩裡,「咦!」我現在才發現「夏侯玟」 的被褥全是新的。 不管那麼多了,小蘿莉為了彌補上次無法讓我盡情洩慾,可謂是用心良苦, 沒想到東風俱備她卻醉倒了,我將棉被用力掀開扔到地上,「夏侯玟」穿著肚兜 褻褲躺在床上。 好美的海棠春色,我情慾爆發到了頂點,本來就粗硬的肉棒更加巨大,再也 忍不住了。粗暴地扯破她的肚兜拉下她的褻褲,張開嘴巴咬住她細嫩的小乳頭, 接著在兩個嬌嫩的乳房不斷吸吮,玩咬,舔含! 「夏侯玟」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不要。弄。我。啦……你是。誰。不要。 碰。我。啊……啊……好。癢……哦……別……別……咬。了」 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細嫩,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迷人,小蘿莉的嫩乳雖然只是 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但隆起的弧線是既美麗又堅挺,我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搓揉那 對柔軟的椒乳。我的頭來到小蘿莉羞澀的雙腿之間,舌頭在幼嫩的花瓣上來回搔刮,我不停 的吸吮從肉縫源源不絕流出的愛液,原本紅腫的陰唇因為數日的休養,竟然又回 復到緊密而青澀。宛若處子的馨香讓我我相當疑惑,感覺相當陌生。 握著龜頭磨蹭「夏侯玟」那幼嫩的小肉縫,「夏侯玟」發出像抽泣一樣的呻 吟,我扒開那緊密的花瓣將龜頭緩緩插入,「噗嗤」一聲,龜頭插入了緊密的嫩 肉中。 「啊……」小蘿莉頓時尖叫一聲,黛眉微皺,潔白如蓮藕般的雙手死命的要 將我推開,小蘿莉的小穴裡又滑又熱相當舒服,我腰狠狠的往前一撞,粗碩的肉 棒瞬間衝破障礙插了進去。 「啊……」只聽到「夏侯玟」發出一聲慘叫,我也立刻發現了不對勁,在我 粗碩肉棒衝入蜜穴的瞬間,似乎捅破了有如處女貞操的薄膜,我瞬間酒醒了大半。 「我……疼。嗚……疼……你不……要……動……我。很……疼……你。別。 動……嗚。嗚……嗚……」 小蘿莉疼得忍不住哭了起來。我現在才發現到被我姦淫的不是「夏侯玟」而 是她雙胞胎的妹妹「夏侯苙」。 正文 皇陵春色(09-14) 第九章處女花開 「乖,不要哭,等一會就不疼了,放輕鬆,等下就好了」我在她的耳邊輕聲 地說道。 「夏侯苙」淚流滿面,哽咽的說道:「你幹什麼啦!用什麼鬼東西插我,痛 死了啦……你不……要再……動。了啦」 我輕柔愛撫了好一陣子,才讓「夏侯苙」由疼痛的哭泣轉為漸斷的抽泣,我 用甜言蜜語不斷地哄騙,大手不停的在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遊走,只覺得細膩滑 嫩,雖然有點嬌小,卻也堅挺富有彈性,用手指輕拈乳房上那顆微突的紅豆,緩 緩地搓揉輕咬,「夏侯苙」微微的顫抖,劇烈喘息的。 「夏侯苙」發出了「啊。啊……」的呻吟聲,她的身體傳來了陣陣的快感, 感覺異常的強烈,全身微顫渾身無力癱軟在床,「夏侯苙」心想原來性愛是如此 的美妙,只是下體的嫩穴依然有歇許的脹痛。 此刻「夏侯苙」的神情,嬌媚迷惑,滑膩的肌膚沁現出細微的汗珠,小臉潮 紅媚眼迷離,鳳目中儘是淚水,輕輕的呻吟從喉嚨奔發出來,一付快要喘不過氣 的嬌羞模樣,小蘿莉渾身散發出如蘭的香氣,濃烈香蜜,引得我慾火狂飆肉棒更 加的脹大。 我將小蘿莉的雙腿曲起,雙手將她大腿向兩側大力扒開,幾乎使其張開成為 一字形,我碩圓有如雞蛋般的龜頭此刻正被柔嫩的陰唇包含著,「夏侯苙」感覺 到有個滾燙的東西卡在花穴口,她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我屁股已 經用力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有如脫僵的野馬向前狂奔而去。 「夏侯苙」的蜜穴裡傳來了撕裂的痛楚,小蘿莉大聲哭叫著:「不要,不要 ……」,然而此刻壓在她身上的我,兩眼佈滿了血絲表情猙獰,下體不停的狂抽 猛送,灼熱燒痛的快感從肉棒傳送開來。 粗大的肉棒不斷的在嫩穴中抽插,花瓣嫩穴口已經是一片血紅,殷紅的開苞 血絲隨著肉棒的進出流出體外,滑過雪白的大腿,圓翹的玉臀,滴落在純白的被 褥上有如朵朵紅梅在雪地上綻放。 「夏侯苙」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發出淒厲的哭叫聲喊著:「不要,我。不要。 啦,你放過我……」 小蘿莉的花瓣嫩穴因為疼痛開始痙攣,肌肉因疼痛變得極度的緊繃,就連陰 道私密處也不例外,緊繃的陰道有如一隻柔軟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棒,前所未有的 快感令我比平常更加的賣命。抽插的速度不斷的加快,肉棒有如木樁一樣一次次 地插入她幼嫩的身體,每次的進出都帶著一股血沫出來。 「你……放過……我。我……不。行……了。痛。痛……」 迷人的快感一點點著凝聚,由肉棒傳遞到了全身來到脊背,我喉嚨發出一聲 低吼,龜頭馬眼瞬間噴出濃濃的熱精。 「夏侯苙」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小蘿莉的下身是一片狼藉,幼嫩的陰戶紅 腫不堪,鮮嫩的花瓣淌流出的不再是晶瑩剔透的蜜液,而是鮮紅乳白混合的淫穢 液體,經由「夏侯苙」的臀部滴落在被褥上流下一大股的艷麗。 已顯昏迷狀態的小蘿莉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色慘白,雙目緊閉,鮮血夾 雜的精液從嫩穴不停的流出,看到如此情景我也被嚇了一跳,我萬萬沒有想到, 因為我高漲的情慾,狂暴的抽插,造成「夏侯苙」如此嚴重的創傷。 我將棉被輕柔的覆蓋在「夏侯苙」的身上,輕輕摟住了她,藉由親密的愛撫 希望能減緩小蘿莉開苞的傷痛,我上次強行姦淫「夏侯玟」的時候,一樣是開苞 卻也沒有流那麼多血,我滿懷歉意擁著「夏侯苙」靜靜的睡去。 翌日清晨一大早,我發現有人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輕巧地走了進來,我瞇著 眼睛望了一眼是「夏侯玟」,她走到床前緩緩地掀開「夏侯苙」身上的被子,看 到沉睡中的妹妹下身是一片狼藉,開苞落紅的鮮血混雜著濃稠的精液,染紅了一 大片被褥,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向浴間走去。 看著「夏侯玟」一臉哀怨轉身離開,我馬上離開了床榻隨手拿起一件外掛披 在身上,躡手躡腳來到房內的小圓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夏侯玟」端著臉盆走出浴間繞過屏風,看到我翹個二郎腿坐在圓桌旁,著 實嚇了一大跳,我朝她笑了一笑,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另一隻手,指向床榻上 的「夏侯苙」示意讓她噤聲。 「夏侯玟」十分懂事地點了點頭,端著臉盆走到床前,半彎的腰擰起熱毛巾, 細心的幫「夏侯苙」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輕柔的動作擦拭著胸前的椒乳跟雙 腿間的蜜穴。 帶著絲絲溫熱感的毛巾,把尚在昏睡中的「夏侯苙」情慾撩撥了起來,溫熱 的觸感使得「夏侯苙」口中斷斷續續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夏侯玟」彎著腰相 當努力地幫她妹妹清理擦拭。 「啊……啊……嗯。嗯……哦……」 輕如蚊蚋般的淫蕩呻吟,清清楚楚的敲在我的心坎裡,「夏侯玟」那圓潤的 玉臀因為擦拭的動作,不停著在我眼前晃動,淫靡的呻吟加上眼前搖晃的肉體, 使得我胯下的巨龍又昂首堅硬了起來。 強烈的感官刺激,使得熊熊慾火有如野火撩原一發不可收拾,我心跳加快, 喘息加劇,想要發洩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我悄悄地走向「夏侯玟」粗暴地抓住她 的玉臀,掀開她的羅裙拉下月牙白的褻褲。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夏侯玟」慌了手腳,她轉頭向我看了過來,滿臉儘是驚 恐,她語氣顫抖的說道:「你要幹嘛,苙妹在這裡,你放開我啦!」。 我不理會「夏侯玟」可憐兮兮的哀求,雙手用力將她的臀部拉向我的肉棒, 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極度興奮的龜頭擠進了陰唇嫩肉的包圍,一寸一寸地進入 「夏侯玟」那潮濕滾燙的嫩穴裡。 圓翹雪白的玉臀,加上嫩穴緊湊灼熱的快感。令我喘著粗氣,挺著腰開始享 用這個年輕幼嫩的蘿莉肉體。 我看著「夏侯玟」潔白無暇的玉背蠻腰,圓翹玉臀,再看看躺在床上依然昏 睡的「夏侯苙」,嬌小秀美的乳房,平坦的小蠻腰,紅腫的嫩穴以及尚未清理的 片片殷紅,曖昧的景色,淫靡的氣氛讓我再也忍受不住,挺著肉棒盡情快速的馳 騁,猛烈的肉體撞擊,不斷地發出「啪……啪……啪。」淫蕩的歡樂樂章。 已嚐過性愛歡愉美味的「夏侯玟」,情慾一下子就被挑起,隨著妖媚的呻吟 浪叫聲,她的身體配合著我大肉棒的抽插前後晃動著。 少女的陰道有了充足的潤滑,但是面對我如此粗暴的衝動,難免還是覺得有 些吃力,「夏侯玟」輕聲顫抖的喊道:「少主……你。輕。點……」 緊迫的嫩穴,蠕動的陰道,夾著大肉棒令我無比的舒服。 「少主……好癢……好……痠……」,「夏侯玟」激情的淫叫著,扭著翹臀 熱情的回應著。 「夏侯玟」手上用來擦拭妹妹的毛巾早已不知去向,嬌嫩的小手忘情地在 「夏侯苙」那對股股的小乳房上盡情搓揉,上面鮮紅的小乳頭顯得更加的嬌艷挺 立。 胯間的嫩穴只有如同絨毛一般細微的陰毛,嫩穴雖然紅腫卻依然粉嫩誘人, 青春的少女肉體充滿了誘惑,特有的蘿莉體香混雜著汗水和精液腥騷的味道,瀰 漫著整間房間。 大肉棒齊根而入的瘋狂抽插,「夏侯玟」突然地全身急促的顫抖,小手在 「夏侯苙」的小乳房上用力狂抓,嫩穴一陣陣的收縮,姐妹倆幾乎同時大聲的尖 叫,「夏侯玟」灼熱的陰道噴灑出滾燙的陰精。 我大口喘著氣,看得在我肉棒姦淫下雙腿發軟的「夏侯玟」,沒有憐香惜玉 只有肉棒猛烈的撞擊。 「夏侯玟」發出誘人味道的呻吟聲,「哦……哦。好。爽。好……舒服…… 我……我……快……被……干……干……死……了」 我閉的雙眼,下體有如打樁似的強烈抽插,耳朵聽著「夏侯玟」淫蕩的呻吟, 快感如同潮水般接踵而來,我依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享用這青春嬌媚的少女肉體。 在我睜開雙眼的瞬間,我發現原本昏睡的「夏侯苙」不但已經甦醒了過來, 此刻正小嘴微張,秀臉艷麗潮紅,修長的雙腳不停的蠕動著,迷離的雙眼目不轉 睛地看著,我與「夏侯玟」的肉體不斷的交合撞擊。 視覺與感官的雙重刺激下,我全身一陣抽搐,大肉棒顫抖連連,低沉的嘶吼 一聲,「啊……」 腰眼一酸,龜頭一陣酥痲,大量滾燙的陽精朝「夏侯玟」的子宮深處噴灑而 去,銷魂蝕骨的快感讓我全身無力癱軟地趴在「夏侯玟」的背上,房間獨留我們 三人粗重的喘息聲。 第十章姐妹雙飛 突破道德禮教的束縛,我與蘿莉姐妹花更加肆無忌憚的終日宣淫,沉醉在濃 烈的男女性愛波濤中,享受那歡愉的性愛之美雲雨之樂。 「冥府皇陵」內的眾人,對於我與蘿莉姐妹花的親密愛人關係,似乎早已知 曉。更有好事者,人前人後朝著蘿莉姐妹花, 嚷嚷叫起了「少夫人」來。 「夏侯玟,夏侯苙」兩姐妹對此總是羞紅了臉,青澀的跺腳跑開。 至於蘿莉姐妹花的那個「夏侯稱」老爸,對於這種結果似乎是極度的滿意, 終日開懷大笑春風滿面。 離別的日子終究會到,我決定明日中午離開皇陵,回去「青雲觀」解決當年 的血海深仇。 夜幕低垂,我躺臥在倆個青春俏麗的少女肉體上,雙手努力的在少女嬌嫩的 乳房上用力搓揉,用嘴輕咬,異樣的麻癢酥痠,讓那倆個小蘿莉渾身越來越發燥 熱。 雪白的乳房上那二顆小小的乳頭已經硬立,倆個小蘿莉時而低沉,時而高亢 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傳了開來。 我將佈滿青筋的烏黑油亮大肉棒,放在「夏侯苙」柔嫩的兩乳中間,用手輕 輕地將她的乳房向中間的大肉棒推擠磨蹭,雪白滑嫩的乳房包裹著肉棒,一種不 同於插穴的快感,襲捲全身而來。 我挺動著腰,讓大肉棒不斷的在「夏侯苙」的雙乳間緩慢抽送,粗硬的肉棒 磨蹭乳房帶來的快感,讓我深深地暗吸了一口氣,也讓「夏侯苙」的口中不停地 發出淫蕩的呻吟。 「夏侯苙」的小手在兩乳跟肉棒之間胡亂的撫摸著,不時用手掌在我龜頭裂 縫處磨擦玩弄著,這個無意識的舉動,讓我全身激起了酥麻的雞皮疙瘩。 「夏侯玟」也不甘示弱地將堅挺柔嫩的乳房,靠在我的背上,雙手勾繞我的 脖子,不停的上下左右磨蹭,在我耳邊吐氣如蘭,聲聲低吟。 雙重的刺激,不一樣的快感,讓我的情慾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我稍微起身, 肉棒離開乳房的包圍翹立在半空中。 我轉身推倒「夏侯玟」兩腳後移,大肉棒朝著「夏侯玟」的小嘴挺去,到這 時候她終於明白我邪惡的念頭。 小蘿莉搖著頭雙手推拒的,不讓我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裡,我箭在弦上沒 好氣的叫道:「嘴巴張開,含住它」「 「夏侯玟」吐著熱氣看著殺氣騰騰的肉棒,用手輕輕套弄了二下,伸出靈巧 無比的舌頭在龜頭馬眼的地方,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張開紅艷動人的小嘴含了 進去。 肉棒在灼熱濕潤的小嘴裡活蹦亂跳,精液的腥味加上數次捅入喉嚨深處的不 適,令「夏侯玟」作嘔連連。 生澀的動作,貝齒有意無意的輕咬,緊湊灼燙的快感讓我酥爽幾乎快到了盡 頭,我趴在「夏侯玟」的身上,肉棒不斷地在她嘴巴裡進出。 我雙手將「夏侯苙」拉了過來,慢慢的將她的雙腳分開,看著青春少女嬌嫩 粉紅的花瓣,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散發開來。 嬌艷的花瓣,愛液晶瑩剔透,陰毛稀疏,我用手撥開緊湊的陰唇,只見陰道 嫩肉一片鮮嫩粉紅。 我用舌頭在這可愛的方寸之地,盡情地吸吮,輕咬,撥弄,挑逗。 「啊……」 「夏侯苙」感覺到陣陣酥爽侵襲而來,她全身顫抖著,細微的汗珠在肌膚汛 染成一片水霧。 我時而挑逗她的陰唇,時而將舌頭捲成肉棒往她的嫩穴裡頭鑽弄,我賣力的 舔弄小蘿莉迷人的花瓣,一股股愛液從小小的洞口流了出來,晶瑩的愛液帶著腥 鹹的味道,全都被我吞了下去。 肉棒的感覺越來越爽,「夏侯玟」的動作雖然青澀但她很努力的伸展舌頭在 我的龜頭舔弄,小嘴巴不時地將肉棒又吸又吮又夾,小手輕巧著玩弄我子孫袋裡 的二顆蛋蛋。 爽……真的是爽到了不行 肉棒舒爽的快感,刺激著我的舌頭,對著「夏侯苙」的嫩穴,用力的吸吮攪 動了起來,強烈的快感讓「夏侯苙」的身子燒燙髮熱。 「啊……啊。你。走。開……快……快。走……開。我。要尿……了。我… …要。尿……了。啊…… 「夏侯苙」一陣呻吟過後,全身顫抖,雙腿將我的腦袋緊緊夾住,嫩穴一陣 陣收縮,濃燙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灑出來,腥騷的液體我大口地往我嘴裡吞嚥下 去。 小蘿莉慌亂地要推開我的頭,嘴裡叫著:「啊……你。別……吸。不。要。 吸……那裡……髒……啊……不。要……吸……啦……」 「夏侯苙」達到高潮的刺激,令在我胯下為我口交的「夏侯玟」也異常的興 奮,大口大口的將我的肉棒吸吮舔弄。 我推開「夏侯苙」兩手一撐爬了起來,「噗!」的一聲粗大的肉棒離開了 「夏侯玟」的嘴巴,我轉過身去。 「夏侯玟」兩眼失神望著我,微張的小嘴不斷有口水流出,我粗暴地拉開她 的雙腳,烏黑碩大的肉棒對準嫩穴,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凶殘地整根插入嬌小 的嫩穴裡。 「……啊……太……深……了……啊……用。力……好。癢。用。力。啊… …啊……」 狂抽猛插了千餘次,我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我仰天大叫了一聲「啊……」, 數量龐大的滾燙精液向「夏侯玟」的嫩穴噴灑進去。 第十一章血債血還 吻別了「夏侯玟,夏侯苙」兩位可人的小蘿莉,向眾人揮了揮手,我經由密 道離開了皇陵。 山風依舊冷洌強勁,我站在鷹愁澗的懸崖邊回憶著不堪的往事,這裡曾經是 幾乎讓我喪命的傷心地,卻也是讓我起死回生的轉捩點。 我如同孤魂野鬼一般站在山巔之上,孤伶伶的我,此刻心中已經有了離家的 哀愁,一年多的日子,「冥府皇陵」內的人、事、物、讓我有了家的感覺。 我轉身朝「青雲觀」緩慢的走去,滿腔的怒火,血海的深仇在冷洌的山風吹 襲下,似乎逐漸的冷卻。 我心想「青雲觀」畢竟是我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雖然他們對我並不好,但 終究也養育我那麼長的一段時間,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算了吧!只要說清楚誤 會,嚴懲「元辰子」那個敗類,事情就算了結了吧。 決定了想法以後,心胸豁然開朗,我沿途邊欣賞風景,邊向道觀走去,二個 時辰過後夜幕攏照大地,我已經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道觀內火把林立,宛如白晝,人聲鼎沸好不熱鬧,不知道是什麼慶典活動, 讓原本枯燥無味的道觀如此喧嘩。 我稍一沉思,心中下了個決定,我將身上的錦緞繡袍脫了下來,再將貼身短 掛撕個破爛,在地上翻滾了數圈,把地上的爛泥塗抹在臉上及身上多處,放下 「夏侯玟」費心幫我挽髻的長髮。 此刻的我衣衫襤褸,簡直就像個叫花子,甚至於叫花子都比我乾靜多了,我 向道觀走了進去。 偌大的演武台,下面擠滿了上百名的道童,大家對著台上撕殺的二人指指點 點,吱吱喳喳,我往台上一瞧,原來是「南霖子」跟「南臾子」二個七代弟子在 台上對打。 今天原來是「青雲觀」三年一度挑選「武道童」的盛會,「青雲觀」雖然以 純陽掌法、修羅劍陣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卻也不是每一位道童都有機緣可以 習武。 進入「青雲觀」的道童初期都是以誦經修道為主,只有清晨跟下午各有半個 時辰的「武練」,練習的武術也只是基礎入門的莊稼把式強身健體而已。 沒有習武的道童依照規定,必須在年滿二十歲那天離開「青雲觀」,外出雲 游自立更生。 如果對武學真的有興趣,就必須找門路巴結那些習武的師兄,請他們指點一、 二,才有可能在三年一度挑選「武道童」的機會中勝出,順利研習更高深的武學。 「青雲觀」內的道童可謂是用盡心機,各顯神通,只想在「武道童」選拔會 中勝出,正因為如此,觀內各位師兄幾乎都拉幫結派,壯大自己的勢力。 「碰!」一聲巨響,驚呼聲連連,「南霖子」在電光火石之間已經被打下了 擂台,跌落在我面前不過數十步之遙,「南霖子」自此喪失了習武的機會。 「叫花子要飯到食堂找桐伯去!髒死了!呸!」 因為「南霖子」跌落在我跟前,為數眾多的小道童也發現了我的存在,叫囂 辱罵聲不絕於耳。 「咦!是元真子」 有眼尖者發現叫花子居然是「元真子」,疑惑跟好奇心的驅使下,越來越多 的小道童向我擠了過來。 擂台上的比武暫停了,原先端坐在擂台上的「雲松道長」跟元字輩的師兄都 站了起來,連同台下的道童一同向我望了過來。 我裝著可憐兮兮的模樣,步履顛簸萬分膽怯的向擂台上走去,「噗咚」一聲 跪了下來,我聲淚俱下的訴說:「師尊眾師兄,我是無辜的,事情的真相不是你 們所想像的那樣」。 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飛躍而來,右腳一抬向我門面踢來,我 雙手胡亂地往前一擋,順勢向後翻滾了過去,口中也配合地發出了一聲慘叫。 時間點的拿捏恰到好處,數百雙眼睛的注視下,竟然沒有人發現我無力反抗 是假裝的,或許他們一致認為懦弱無力又怕事,就是原來的我。 一招得手,「元午子」馬步一沉,右手一翻,以極快的速度向我的咽喉要害 使勁抓來,速度之快,聲勢之猛,威力不可小覷,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出手之際。 「師弟住手!」一聲暴喝 只見「元陽子」三師兄飛身而出,橫身幫我擋下了「元午子」那雷霆萬鈞的 攻勢,然後氣定神閒的擋在我的身前,大聲說道:「元午子」你為何要殺他滅口, 為何不等他把話給說完了。 「元午子」語氣急促的說道:「大師兄跟師娘代表」青雲觀「到華山參加武 林大會,那曉得這廝要如何污衊大師兄跟師娘,我先宰了他再說」。 「元陽子」沉喝一聲:「你敢」 擂台上兩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很好!我看你們都反了」 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雲松老道」,緩緩著站了起來淡淡地說了這些話,語 氣平淡,但是擂台下已經有小道童渾身顫抖了。 「雲松老道」目光犀利地看了「元陽子」跟「元午子」一眼,語氣嚴厲的說 道:「還不給我滾下去」。 話一說出口,「元陽子」跟「元午子」宛如戰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回到原來 的坐位上臉色慘青,不發一語。 「雲松老道」兩眼怒火,氣沖沖的朝我吐了一口痰。 「干!有夠髒著,他媽媽沒教他,好公民不隨地吐痰嗎」 隨後恨之入骨的說道:「小淫賊,上次沒死算你命大,你居然還敢回來找死,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師父,你誤會我了,我回來就是要跟你說清楚啊」,我語帶哭泣的說著。 「雲松老道」右手微抬,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到陰曹地府去說明白吧」。 「師兄,手下留情」 一抹微胖的人影從擂台下飛竄而出,幾個起落,站在擂台之上,來人輕功不 弱。 待眾人看清楚,出聲之人以後,訝異之情全都表現在臉上,驚呼之聲彼時彼 落,就連「雲松老道」也相當驚訝。 「桐伯」,是食堂的老伙頭「桐伯」。 「桐伯」會武功,他居然叫「雲松道長」為師兄,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大家愣 在現場不知所措。 「桐伯」朝「雲松道長」拱了拱手說道:「師兄,元真子這個孩子稟性善良, 我絕不相信他會做出姦淫師娘污辱師門的罪行」。 「元陽子」接著「桐伯」之後也說道:「師尊,我們大家看著」元真子「長 大,實在無法相信他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請師尊明鑑」。 「雲松老道」臉色鐵青,氣急敗壞的說道:「當日之事,罪證明確,誰再多 言,與他同罪」。 「桐伯」把我扶了起來,輕撫我的頭,緩緩地說道:「你跟在我身邊快十年 了,我深知你的個性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上次我外出救不了你,這次你放心無 論如何我也要保住你」。 看著平常不茍言笑的「桐伯」,我心眼一酸淚流滿面喊了一聲:「桐伯」。 「桐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向「雲松老道」說道:「師兄,你到底 願不願意讓」元真子「把話說完」。 「雲松老道」頑固地回答:「話我已經說過了,有問題手底下見真章」。 「桐伯」跟「雲松老道」神情凝重,兩人緩緩舉起雙手,招式幾乎一模一樣, 瞬息之間,真氣爆發開來,渾厚有力的純陽掌在電光石火之間在擂台上襲捲開來。 我冷眼看著拚鬥中的兩人,以往認為是至高無上的武林絕學,如今看來也不 過是爾爾。 飛沙走石,煙霧迷漫,數聲巨響過後,對決中的兩人分了開來,數十步的距 離遙遙相對。 「雲松老道」首先說道:「沒想到啊,二十多年來不曾見你練武,你居然有 如此的功力,甚至於連掌教才能研習的純陽掌後三式你都會啊,不簡單啊!不簡 單」。 「桐伯」氣息微喘的說道:「師兄,當年師父任命掌教原本我就無意擔任, 但你可知師父為何遲遲不肯將掌教傳給你嗎,師父認為你心胸狹窄、生性陰沉、 手段乖戾,所以對你有了戒心」。 「師父立你為掌教之後,沒有想到師父最後居然會中慢性毒藥而亡,也就是 在它臨終之前數日。師父將純陽掌後三式傳授於我,並告知我一個關於純陽掌的 秘密」 「師兄,今日的勝負已經明朗,我希望你放過」元真子「,我任憑你的處置, 並將純陽掌的秘密告訴你」。 「雲松老道」兩眼陰騭望了望「桐伯」,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他語帶得意 的說道:「雲桐啊雲桐,二十幾年前我們師兄弟要爭奪掌門之位,你那點心機手 段都不是我的對手了,時至今日,你又何苦自取其辱啊,我實話告訴你吧,純陽 掌根本沒有存在任何的秘密,你的做法只是要救那個小雜碎而己,你當真以為我 不知道嗎?」 「雲松老道」繼續說道:「今天我就大發慈悲給你們爺倆一個機會,不要到 了陰曹地府又怨恨我這個師兄虧待你」。 「雲松老道」摸了摸他那撮山羊鬍,戲謔的說道:「雲桐啊,只要你能夠在 本門的」修羅劍陣「下走過百招,我就放過你們爺倆,如何啊!」 話一說完,「元陽子」出自本身自然的反應,喃喃自語的說道:「怎麼可能, 那也是死路一條啊」。 此話一出,週遭眾人都異口同聲的說:「對啊!那也是死路啦」,這些言語 卻遭來「雲松老道」怒目相向,嚇得眾人退立一旁,不敢出聲。 「雲桐」仰天狂笑,搖了搖頭後說:「雲松啊!你也太抬舉我了,要殺我何 需用到」修羅劍陣「這把牛刀啊,我問你,你貴為掌門又能在」修羅劍陣「下走 完幾招啊」。 純陽師祖當年嘔心瀝血,集天下奧妙之道法,神鬼莫測的奇門盾甲術創造出 了「修羅劍陣」,二百多年來無人能夠破解此陣。 純陽師祖當年曾經苦口婆心的說道:「修羅劍陣」是本門遭受外敵欺凌的終 級防禦陣法,變化萬千的陣法,綿密而滴水不露的防守是它的特色。 純陽師祖曾經笑說:有遭一日若有人破了「修羅劍陣」,他若不是本門新任 掌教,則本門休矣。 想不到如今你居然用「修羅劍陣」來對付本門弟子,「雲松」那你就不要怪 我不幫你留掌門顏面,今天我就把這些年你幹的醜事公佈天下與本門弟子面前。 「雲桐」話未說完,只聽到「雲松老道」大喊:「佈陣!剷除本門叛逆」。 數十道人影伶俐地從擂台下魚躍而上,依照八卦九宮的方位倚劍而立,面無 表情只待掌門一聲令下。 「桐伯」神情絕望著向我走來,步履闌珊,語氣無力的向我苦笑說道:「元 真子啊!待會我一動手,你有多遠就跑多遠,今日這一劫我大概是躲不了了」。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將「桐伯」往我身後一拉,朗聲說道:「桐伯」你一把 年紀了後面待著,這個「修羅劍陣」就讓我來會會吧。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全場驚訝著鴉雀無聲,我慢慢地走到「雲松老道」的面前, 大聲說道:「死雲松,臭雲松,你開口閉口都罵我是小雜碎,你這個老不死的賤 畜,我今天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如此囂張那就怪不得小爺我了,今天小爺 我就拔了你的牙,看你還能吠個什麼勁。 「雲松老道」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哇哇大叫,「佈陣,給我把他拿下,我要他 生不如死」。 劍陣弟子聽到號令之後,「咻」一聲,長劍前舉手拈劍訣,「修羅劍陣」即 將啟動。 只聽到「桐伯」氣急敗壞的說:「元真子」你快下來,不要胡鬧啊。 我沒有理會「桐伯」的勸告,我自動地走往劍陣中央,這種外行又找死的行 為,讓劍陣中弟子有人目露不忍的神情,有人則面露冷笑,等著看我悲慘的下場。 我眼神繞了一圈拱手笑道:「各位師兄,待會多有得罪了,請多包含」。話 說完,擂台下爆出陣陣嬉笑辱罵聲。 八卦甲子,神機鬼藏,「修羅劍陣」一經啟動壓力立刻襲擊而來,我的眼前 頓時覺得飛沙走石,雷電交加,鬼哭神嚎,天地為之變色。 我雖然身懷絕技,但也被眼前的變化慌了手腳,我似乎輕估了「修羅劍陣」 的威力,讓自己差點就萬劫不復。 我凝神運氣,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轟!」一聲,燦爛耀眼的金龍在我右 臂上盤旋遊走,在漆黑的星夜襯托下,更顯著光彩奪目耀眼非凡,金龍飛躍騰空 而起,我右手一抓,雲幻詭譎的龍焱劍已經握在我手裡。 剛剛還在嬉笑怒罵的師兄弟,全都暲目結舌閉上了嘴,兩眼直視擂台連氣都 不敢喘一個。 「修羅劍陣」依九宮八卦為磐,九宮曲成萬物,八卦範圍天地,九宮以數位 定,八卦以象數告,「修羅劍陣」就如同水池,格局如水勢,大小,清濁,動靜 各有狀態,各顯神通。 風雲變色,鬼哭神嚎之際,劍陣弟子手中的長劍幻化成數百朵的劍花,如排 山倒海般向我襲擊而來。 神出鬼沒的陣法,雷霆萬鈞的攻勢,讓「桐伯」及「元陽子」等眾師兄弟默 默地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忍心看到我被誅殺的慘況。 正當攻勢有如傾盆大雨般向我撲來的時候,我縱身一躍,龍焱劍往前一揮, 燦爛耀眼的金龍從劍身飛揚騰空,在半空中翻騰變大,發出清朗的龍吟聲,往劍 陣中的景門,休門,杜門,生門襲捲而去。 我右手疾翻,龍焱劍在沉寂的星夜中宛如翻雲覆雨的青龍,朝著傷門,死門, 開門,驚門,騰雲駕霧而去,氣勢磅礡,模樣驚人。 場中數股真氣突然爆發開來,瞬間狂風走石,天昏地暗,灼熱的真氣風暴互 相撞擊,一股股熱浪向四周漫延開來。 「慘叫聲,哀嚎聲」,伴隨著股股熱浪不斷地傳來,劍陣中的弟子十之八九 皆已躺下,其餘著倚劍呆立,從他們驚恐的眼神中,透露出極端的害怕,他們無 法相信就僅僅交手二招,得到的結果是如此的慘敗。 甚至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和什麼東西在交手,他們只見到燦爛耀眼 的飛龍,以詭譎多變的方位向他們擊殺而去,攻勢有如驚濤駭浪。 對於如此的結果我相當的滿意,驕傲的冽。 「青雲觀」上下數百口子,此時此刻有如泥塑石像安靜無聲,「喂!醒一醒」 我朝雲松老道揮了揮手,笑容可掬的喊著。 「雲松老道」臉色鐵青看了我好一陣子,神情呆滯的說道:「你那是什麼武 功,你的兵器怎麼不見了」。 「呸!」 什麼走過百招放我們爺倆一條生路,「修羅劍陣」傳到你的手上變的如此不 濟,你還有臉站在上面。 你剛愎自用,老眼昏花,陰狠歹毒,殘害同門,你這種人沒有資格擔任掌門 人。 當年我在後院浴間偷窺、自瀆是我不對,我也願意接受門規的懲罰,今日我 回來原本想說把話說清楚就好,沒有想到你這個老道心機如此歹毒一心要致我於 死地。 當年的情況是我循例提水到了後院,卻發現「元辰子」和師娘在浴間通姦, 我被他們發現後,「元辰子」就遽然下手準備將我滅口。 我一說完擂台下眾人一片嘩然。 「還有你們四隻賤畜」,我用手指了指「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四 人。 當年你們奉命將我扔下「鷹愁澗」,師命難違,原本不該怪罪於你們,但是 你們不顧同門情誼對我百般凌虐,「元午子」剛才你一直對我痛下殺手,事情的 真相你是否早已知曉啊。 「雲松老道」:氣急敗壞地大聲吼叫:「住口,你休得胡說八道」 「元真子講的是真的」,雲桐緩步走了出來大聲回應著。 其實「元辰子」就是雲松掌門的私生子,所以雲松對他百般愛護,盡傳絕學, 至於你們的師娘跟「雲松掌門」根本不可能有夫妻之實了。 什麼是純陽掌的秘密,今天我就跟你們大家說: 純陽掌突破了第八層的境界,元陽鼎盛,內丹焚身,唯有自斷少陰、足焦二 脈才能成功。 但是一旦斷了少陰、足焦二脈,也就從此無法再行人道了,所以當掌門宣佈 純陽掌突破了第八層的境界,隨後又迎娶了杜愛葳,我當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我明白了,這種種的一切不過是要隱人耳目罷了。 杜愛葳如花似玉的年紀獨守空閨,「元辰子」自小就自由地進出後院,二人 日久生情也就爆發了這種齷齪不堪的情事,「雲松掌門」後來也知曉了,但是為 了自己的顏面和保護「元辰子」,也就只好隱忍不發了。 齷齪不堪的亂倫情事不巧被「元真子」撞見,所以上至掌門下至同夥爪牙一 心一意要殺了「元真子」是吧。 「雲桐」看了看「雲松」說道:掌門師兄我說得沒有錯吧, 全場寂靜無聲看著「雲松掌門」,事情的發展讓大家一時之間都傻愣當場無 法接受。 「雲松掌門」冷冷地看了全場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殺了你們。 雲松掌門縱身一躍,停在半空之中,身形飄忽,力爭先著,兩臂平舉兩掌呈 現赤紅色,隨後兩手往胸口一擺,運功凝氣,霎那之間,一團火紅色耀眼的真氣 光芒如同一顆球凝滯在「雲松」的胸口。 純陽掌的威力被「雲松」催運到了頂點,一旦施展威力不容小覷,我連忙橫 身一跨,檔在雲桐身前,兩臂同時運功提勁,右掌凌空劃了個圓圈用「龍焱掌法」 使出「戰龍在野」的招式,左掌用「冷粼掌法」掌影飄飄,出手快捷無倫,使出 「龍騰冰鋒」的招式。 當雲松正準備用純陽掌擊殺我們之際,左右兩條飛龍已然從我雙臂飛躍騰空, 朝「雲松」的胸口襲去。 燦爛耀眼的雙龍與「雲松」發出的火紅色真氣光球在半空中交會相撞,有如 雙龍戲珠一般地精彩。 只聽到「砰」一聲悶響,赤、青兩條飛龍直衝雲霄在半空之中,居高下擊, 朝「雲松」胸口直陳而去。 赤龍剛猛狠辣,青龍耰寒凌厲,兩股詭譎相異的內勁將「雲松」震著口吐鮮 血,飛撞在大殿的屋柱上,一時之間屋簷,壁瓦,沙石跌落一地。 「雲松」披頭散髮,衣不蔽體,眼、耳、鼻、口盡皆流血,神情呆滯喃喃自 語重覆地說道:「那到底是什麼武功,那到底是什麼武功」。 我搖了搖頭,看著地上萎靡不振的「雲松」經脈俱斷,武功盡失,掌門師尊 的威風與氣勢蕩然無存,我也不忍心再痛下殺手。 我朝四周望了一眼說道:「雲松前掌門,心術不正,殘害同門,剛愎自用, 如今這般下場也是糾由自取,今天念在同門情誼不取他性命,交由新任掌門來處 置」。 我朝「桐伯」說道:「雲桐師叔,論輩份跟武功必須請你繼任掌門」。 「桐伯」卻說:「掌門一職,能者居之,仁義為重,二十年前我無意爭取, 時至今日,我更加沒有意願擔任掌門,如果」元真子「你無意擔任掌門,我建議 就由」元陽子「擔任,你認為如何」。 「元陽子」師兄仁義為懷,處事光明磊落,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 當日我遇害,所幸被「冥府皇陵」的人所救,才有今日的成就,種種的因緣 際會如今我已經是「冥府皇陵」的少主,不再是「青雲觀」的弟子。 但是如果有人敢與「青雲觀」為敵,或是破壞「青雲觀」的安寧,我絕對會 盡我所能與之周旋到底。 話說完,我目光冷淡地看著「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人,這些人一 陣哆嗦,立刻雙膝跪地連說數聲「不敢」,又馬上轉頭朝「元陽子」恭恭敬敬說 道:「拜見掌門師尊」。 擂台下眾道童眼見事情發展至此,極有默契的全都跪下,拜見「掌門師尊」。 「元陽子」在眾人的恭賀聲中,緩步靦腆的走到擂台中央,朝眾人拱手說道: 「今日承蒙各位不棄,忝居掌門一職,我在此宣佈幾件事情」。 第一、從現在開始取消武道童的選拔,從今而後只要是「青雲觀」的弟子, 人人皆可習武。 第二、「雲松前掌門」雖然是多行不義,但畢竟對我「青雲觀」有過貢獻, 我決定將他留置觀內好生奉養,終身不得離觀。 第三、請「雲桐師叔」挑選觀內武功修為較佳的師兄弟,成立「純陽殿」來 負責教育本派弟子武功,並將我派武學去蕪存菁發揚光大。 事情一宣佈完,眾道童歡欣鼓舞,「青雲觀」好久沒有如此朝氣蓬勃,充滿 生氣了。 我向「元陽子」跟「雲桐師叔」道別,我決定前往華山找「元辰子」算帳, 我婉拒的眾人邀我多留數日的請求,簡單盥洗換回原本的衣衫踏著夜色而去。 第十二章黑馬淫賊 常聽人說:「江湖道,人心險」,但是對我來說江湖是新鮮的有趣的。 從「青雲觀」到華山數千里之遙,距離武林大會開始尚有二個月的時間,我 決定不急得前往,我沿途看著風景,有時步行,有時施展輕功飛躍,我從不同的 角度細心品嚐這個花花世界。 進入了崇山峻嶺,我施展「龍嘯九天」的輕功身法,疾如迅雷肆意奔馳,只 覺得全身真氣流暢,內力充沛,沿路我不停地將「九龍玉玦」中的掌法和劍法交 換施展,一路披荊斬棘快活愜意。 出了山林,眼前梯田陌陌,田園風光綠意盎然,紅瓦白牆炊煙緲緲,好一副 優閒的田園風光。我放慢腳步緩緩走了過去,迎面走來一對中年莊稼夫婦,我連 忙向前深深一楫說道:「這位大哥借問一下,這附近那裡有可以打尖的客棧」。 中年男子長得濃眉大眼,兩眼炯炯有神望著我,大聲笑道:「荒郊野外那來 著客棧,我看如果你不嫌棄就到寒舍屈就一晚吧」。 我連忙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大哥了」。 滿桌的山野珍味雖說不是什麼珍貴食材,大魚大肉,味道卻是格外鮮美,一 頓晚飯下來可謂是賓主盡歡。酒酣耳熱之際我得知豪爽好客的莊稼大哥姓闕名志 遠,關中人士,曾在江湖走動人稱「神州鐵掌」,因為在濮城與當地惡霸「黑馬 寨」結怨,不得已才帶著妻女隱居到這荒野村舍,過的與世無爭的神仙生活。 大嫂慧虹雖已年過四十卻頗具姿色,女兒筱蝶年方十七青春年華雖然不是國 色天香卻也清新艷麗,嬌媚可愛。 我不解的問道:「志遠大哥你生性豪爽,急公好義,為何會招惹是非而隱居 山林」。 志遠大哥忿忿不平地說道:「黑馬寨」那群馬賊倚仗官府的勢力,魚肉鄉民 欺凌暴虐,早已經沒有王法可言,大家原本忍氣吞聲以求平安度日。 沒有想到那些惡賊居然打你大嫂的主意,利用我趕集採買的機會欲登門強姦 你嫂子,所幸街坊鄰居發現的早,合力阻攔加上我提前歸來,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但是拳腳無眼在爭鬥的過程中,我失手將「黑馬寨」的二當家「裴文基」一 掌打死,就這樣我們和那幫馬賊結下了樑子,不得已才和這些志同道合的街坊鄰 居隱居在此。 「發生如此重大的事件,官府難道默不作聲嗎?」我忿忿不平的說著。 「官府,比黑道還黑」 闕志遠語氣無奈搖頭說道:「濮城太守」白嘉明「是」黑馬寨「大當家」裴 文根「的妹婿」,你說「官府」有用嗎? 平常「官府」就是「黑馬寨」的屏障,「黑馬寨」魚肉鄉民欺凌暴虐,官府 視而不見,百姓求救無門。 「黑馬寨」欺凌暴斂,巧立明目橫徵稅捐,所得的一半上繳濮城太守「白嘉 明」,供他打點朝廷、疏通人脈。 數十年了,「白嘉明」官是越做越大,「黑馬寨」是越來越凶殘,幾乎到了 無法無天的地步。 一席話說得大家食慾全無,晚飯就此打住。看著「闕志遠」一家大小含著淚 水孤單無助的表情,我終於瞭解到當今朝廷的昏庸迷潰,視天下蒼生為禁臠。 一夜不得安眠,隔天清早辭別了闕志遠大哥,慧虹嫂子還幫我準備了乾糧和 飲水,筱蝶年幼羞澀躲在房內偷偷望的我。 終須一別,向闕志遠大哥大嫂告辭後,我漫步向離此約三十里路的小鎮「臥 虎」走去。 到了「臥虎鎮」已經是夜幕低垂,華燈初上的時候,我隨性選了一家客棧准 備打尖休習。 「掌櫃!」幫我準備一間單人房,晚餐要四碟小菜,半斤白饅頭,我飢腸轆 轆的叫著,朝大廳中沒人坐的桌子走去…… 「好!客倌稍坐,馬上就好」掌櫃跟小二熱情的吆喝著,大廳中擺設了十來 張的桌椅,此刻正逢用餐時間整間客棧幾乎也快客滿了。 「大當家這次帶領鐵衛隊去找」神州鐵掌「闕志遠血洗桃花坳,這等好事居 然沒有選我」,隔壁桌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大聲嚷嚷著。 我一聽頭皮一麻,拍桌怒不可遏的叫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等他回過神來大聲叫罵著: 「臭小子,活膩了是不是,敢跟爺這麼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怒氣沖沖冷冷的說道:「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中年男子平日做威做福慣了,大吼一句:「你找死」,手握鋼刀朝我劈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本用餐的食客四處奔竄,靜坐不動的江湖人士隱隱約約 地搖了搖頭,似乎為我魯莽的行為在哀悼。 「碰!」一聲巨響,手握鋼刀朝我劈來的中年男子,早已撞翻了數張桌子往 門外飛去。全身骨頭俱斷參差不齊的插出體外,肚破腸流,天靈破碎腦漿液流。 就這麼一掌,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卻人人愣在現場不發一語,這一掌 的威力徹徹底底震撼著他們。 我站起來緩緩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 「少俠,饒命啊!」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顫慄,不停地哀求著,我口氣冷淡 指著門外那具死屍問道:「他說的大當家何時啟程,幾時會到」。 「大當家昨晚啟程,應該今日中午就可抵達桃花坳」 我心下一涼,跪在地上為虎作倀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著繼續說道:「我們大 當家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語氣無力的說道:「你們都是」黑馬寨「的人吧!」,一位類似帶頭大哥 模樣的男子,聽我說完,腰板一挺驕傲地說道:「我們是」黑馬寨「順風堂的人, 少俠不知如何稱呼」。 「好!好!只要是」黑馬寨「的人就好了」我冷冷地狂笑著,跪在地上的眾 人看不明白,陪的我傻傻地笑著。 「只要是」黑馬寨「的人都該死」話一說完,我右手一揚,快捷無倫地劃圓 急推,一道藍燄往前衝去,聲勢有如驚濤駭浪,亢奮凌厲,藍燄在半空之中化成 耀眼青龍,居高下擊,剛猛狠辣。 哀號慘叫聲伴隨著真氣爆炸,血肉橫飛,屍骸四散,宛如人間煉獄,我冷冷 地朝在場的江湖人士,一句一句緩緩說道:「冥府皇陵絕不放過」黑馬寨「」。 秋高氣爽,艷陽高照,闕志遠跟結拜兄弟們正忙碌於秋割,田埂遠處傳來陣 陣的馬蹄聲,闕志遠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著,桃花坳地處偏僻數十年來還沒 有如此壯觀的馬隊經過,他們渾然不知大禍已經臨頭。 蹄聲人影,越來越近,一片隨風飄展的白旗中間繡著一隻斗大的黑馬,恐懼 害怕開始在闕志遠的週遭漫延。 「該來著,還是跑不掉」,闕志遠朝兄弟們看了一眼說道:「黑馬寨終於找 來了」。 三十多匹高頭大馬的坐騎橫越田埂,後面跟著數輛拖車,車上儘是十來尺高 的十字大木樁,「裴文根」的坐騎一馬當先,他神情傲慢語氣激動地說道:「神 州鐵掌闕志遠找你好久了,你以為躲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我們就找不到了嗎? 今天我要你血債血還」。 闕志遠往前一站大聲說道:「裴大當家冤有頭,債有主,有事你找我就好了, 不關其他人的事,更何況當年是你胞弟胡作非為在先,豈可怪罪於我們」。 「裴文根」仰天長笑,狠毒地說道:「裴文基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氣,你 敢殺他,今天我要你們全部付出代價」。 話說完,手一揮,三十多名身著黑衣的壯漢從馬背上飛躍進入田中,與闕志 遠兄弟們廝殺,黑衣壯漢宛如惡狼衝進了羊群,不到盞茶片刻間,闕志遠跟他的 十來名兄弟全都被俘了,黑衣壯漢將闕志遠他們一個個點了啞穴,釘在十字大木 樁上任其鮮血直流,有如迎神賽會一般朝村舍走去。 到了村舍,原本忙碌於做飯的婦女聽到聲響出門察看,看到自己的丈夫被釘 在木樁之上,恐怖的景象讓她們顫慄發抖,淒厲的哭喊聲響徹天際。 「裴文根」朝闕志遠木樁前的母女望了一眼說道:「你就是闕志遠的髮妻慧 虹是吧」。 慧虹眼神堅定的說道:「沒錯」。 「裴文根」淫笑說道:「沒錯就好」,話說完,兩手朝慧虹母女咽喉一捉, 像捉小雞似著向屋內走去,臨走前還大聲喊道:「兄弟們,狂歡吧!每一個都不 要放過,一定要干她十次八次的,把未及卉的少女送過來,回頭幫白太守送去讓 他開苞,他老人家最好此味了」。 「裴文根」將慧虹母女拖到屋內,往筱蝶中檀穴一點朝床榻一丟,大手往餐 桌一掃碗盤盡皆落地,「裴文根」將慧虹往餐桌一擺,雙手用力將慧虹單薄的秋 衣撕裂,露出粉紅的肚兜,肚兜下是那一雙豐滿白皙的玉峰,似乎是要彈出那肚 兜的束縛,還可以見到那那二顆激凸的櫻桃分外明顯。 「裴文根」粗暴地扯破慧虹的肚兜,雙手貪婪地在慧虹那豐滿白皙的乳房上 搓揉擠壓著,嘴巴用力吸吮著乳房並咬住乳頭極度暴虐。 腦中的昏眩跟肌膚的顫慄,迫使慧虹不斷地掙扎,翻滾,扭動,雙手不停地 朝「裴文根」槌打。 「裴文根」兩手一拉將慧虹的長褲跟褻褲脫至腳踝,那有如白玉般嬌嫩的粉 腿,濃密陰毛掩蓋的幽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裴文根」的眼前。 「裴文根」瞪大了眼睛,心想:「難怪裴文基會著迷,這成熟美少婦的肉體 真的是太美了」。 「裴文根」雙手粗暴的玩弄慧虹那豐潤的乳房,嘴巴用力吸吮那黑亮芳草包 圍的肥美陰唇,舌頭努力地鑽進那溫暖潮濕的花徑。 慧虹此時又羞又怒,使勁地掙扎,口中喊道:「你這個壞蛋,你想幹嗎,快 點把我放開,我不要啦,你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放過我啦」。 奇蹟出現了,「裴文根」將慧虹放開,淫穢的笑著說道:「我絕不強人所難, 你不與我快活那就算了唄」。 話一說完,「裴文根」脫光衣褲朝床榻上的筱蝶走去,口中說道:「小美人 你娘不跟我快活,那我就來幫你開苞,讓你變成女人」。 「不要!我答應你,你不要碰我女兒」慧虹淒楚地喊著。 「裴文根」得意的笑著,無恥的說道:「是你自己願意讓我幹著,可不是我 強迫你的吆」。 「是不是啊!你是不是要求我干你啊」,「裴文根」厚顏無恥地追問著,他 看慧虹低頭哭泣,沉默無語,就大聲嚷叫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費點力去幫 你女兒開苞了」。 「不要啊!我。求。求你來……干……我啦,求。求。你。干。我……啦」, 慧虹聲淚俱下的說的。 既然你求我,那我就成全你吧,「裴文根」抓住慧虹的頭狠狠地說道:「把 嘴張開」,慧虹無助地張開了嘴巴,「裴文根」將他那根烏黑油亮的大肉棒狠狠 地插入慧虹的嘴巴裡,滾燙濕熱的感覺,引發陣陣酥麻竄入百骸,「裴文根」一 陣飄飄然,胯下的大肉棒有如插穴一般,在慧虹的小嘴不斷地進出。 如同打樁似的抽插,次次都深入喉嚨,碩大的肉棒充滿口腔抵住咽喉,快要 無法呼吸的感覺令慧虹秀臉潮紅,大肉棒在嘴裡橫衝直撞顫慄抖動,腥臭的味道 撲鼻而來。 不到一刻鐘的瘋狂抽插讓慧虹有度日如年的感覺,此刻她只能無助地配合 「裴文根」的動作,小嘴含的肉棒,頭前後地擺動著,玉舌不停的在大肉棒前端 馬眼處觸攪,小嘴不時的輕咬,吸吮,舔弄大肉棒,只求「裴文根」盡快結束脫 離被姦淫的惡夢。 「裴文根」覺得下身沸騰滾燙,腰眼酥麻,腦中一片空白,肉棒在慧虹溫熱 的嘴裡脹大顫抖,「裴文根」按住慧虹的頭沒命似的前後擺動的。 「嗚……嗚……嗚……嗚」慧虹難過著發出哀號,報復的快感,視覺的誘惑, 哀號般的呻吟,讓「裴文根」瀕臨崩潰,他再也無法控制,下身一挺肉棒抵住喉 嚨一股強烈的熱流,如江河決堤般激射入喉盈滿口中。 「啊……舒。服……太……舒……服。了」,「裴文根」舒爽地拔出了肉棒。 慧虹此時只覺得滿嘴都是黏稠腥臭的精液,「裴文根」射出的精液十之八九 已經被她吞下,剩下的經由嘴角流出滴落在乳房跟大腿上,看得身上白濁的液體, 她不由得按著喉嚨癱坐地上不停的乾嘔。 「裴文根」舒暢的躺在榻上,兩眼看著癱坐在地下的成熟人妻,自己滾燙的 精液還從她的嘴角緩緩的滴落,耳朵聽的隔壁房舍傳來的淫笑聲,粗喘聲,哀號 聲,肉體交合的碰撞聲,「裴文根」兩隻手也沒閒著,隔著衣褲對筱蝶的乳房和 下體不斷地撫摸搓揉。 筱蝶穴道被制無法抵抗,只有淚眼汪汪任「裴文根」輕薄蹂躪,隔著衣褲撫 摸搓揉已經無法滿足「裴文根」的獸慾,他撕裂筱蝶的輕紗羅衣,扯破筱蝶杏黃 色的肚兜月牙白的褻褲。 躺在榻上無法動彈的筱蝶,給「裴文根」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有如羊脂白 玉凝結而成的肌膚,豐滿柔嫩的乳房,纖細的柳腰,烏黑亮麗的陰毛,緊湊密合 的陰唇,勻稱修長的美腿,讓「裴文根」剛剛消逝的慾火再度燃起。 「裴文根」撲到筱蝶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摸索,嘴巴在筱蝶的乳房上輕輕磨蹭 著,筱蝶處女的幽香很甜膩、很清香,「裴文根」撫摸蹂躪了一遍又一遍,卻絲 毫不減其興致。 「裴文根」的肉棒脹痛到了極限,烏紫色的大肉棒有如燒紅的鐵棒殺氣騰騰, 「裴文根」跪在榻上兩手將筱蝶的雙腳板開,成熟嬌嫩的小穴毫無遮掩呈現在 「裴文根」的眼前。 「裴文根」吐了一口唾液在肉棒的前端,架起筱蝶的雙腳抬高她的玉臀,讓 筱蝶鮮嫩的小穴高高拱起,「裴文根」扶住他的肉棒準備插入嫩穴來個開苞見紅。 「不要碰我女兒」 恢復神智的慧虹眼見「裴文根」正準備對自己的寶貝女兒下手,驚嚇之餘大 叫出聲。 「裴文根」突然神智一清,暗叫一聲:「好險」,幸好沒有破了筱蝶的處女 之身,否則就無法向自己的妹婿白太守交代了。 滿腔的怒氣,爆炸般的慾火,「裴文根」從地上抱起癱軟的慧虹往床榻上一 丟,被剝光的母女頓時並躺在一起,絕美的肉體淫蕩的視覺誘惑,讓「裴文根」 有如餓虎撲羊一般,衝到慧虹的身上,架高她的雙腳,將粗脹堅硬又火燙的大肉 棒,狠狠的插入慧虹的美穴裡。 「……哦……」 溫熱緊迫的肉體感覺,從下身迅速地漫延開來,「裴文根」實在沒有想到已 經是人妻又育有女兒的成熟美婦,小穴居然如此的緊迫絲毫不輸給年輕的少女。 「裴文根」慢慢地抽插,看著自己粗脹的肉棒在慧虹那近乎完美的人妻嫩穴 裡進進出出,慧虹乾澀的陰道經過「裴文根」不停的抽插、磨蹭、頂撞,逐漸地 滲出了淫水,越來越滑潤的陰道讓「裴文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裴文根」在強暴慧虹的過程中,不斷地將慧虹擺弄成多種不同姿勢來姦淫, 又把她女兒筱蝶的臉移轉到她們交合的方向,讓她的寶貝女兒看著她被姦淫的模 樣。 強烈的痛楚,極度的羞恥如潮水般襲來,前所未有的撞擊力道次次直達子宮 的深處,陰唇因強烈的抽送而充血紅腫,小穴口嬌嫩的肉壁不堪大肉棒粗暴地沖 撞狂插,造成約半吋的撕裂傷口,絲絲的鮮血流出混合在淫水之中,慧虹的嫩穴 變成一片殷紅宛如是被開苞的處女。 「裴文根」的肉棒在慧虹的嫩穴中不停地進出,他的雙手在筱蝶的玉乳上粗 暴地揉搓,在她未經人事的鮮嫩小穴上極盡刁鑽的摳弄捏揉。 「求……求……你。放過。我啦。我。不。行。了我。真。的。很。痛……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趕。快。出來。啦。我快 ……要……死。了」 殘暴的姦淫讓慧虹再也無法忍受了,近乎哀求地拜託「裴文根」盡快射精, 讓她喘息。 哀求的語氣適得其反地更加刺激「裴文根」的獸性,他喘著粗氣,強忍著瀕 臨崩潰的快感,在紅白液體混合交加的嫩穴中,做垂死的掙扎拚命地抽送著。 他的左手手指在筱蝶的嫩穴上盡情的摳弄捏揉,無法動彈的筱蝶此刻美艷的 瓜子臉滿佈潮紅,嫩穴上方的小豆豆激凸挺立,緊湊密合的穴口微微張開,高潮 引發的淫水如同尿液一般自穴口激射而出。 在筱蝶獲得高潮,淫水噴了「裴文根」滿手都是的同時,「裴文根」再也無 法控制了,馬眼酸麻,大量的精液往慧虹的嫩穴深處灌入。 「裴文根」舒坦暢快地躺在慧虹的玉體上喘習著,床榻上那對淒楚艷絕的母 女花,此刻絕望無助的對望著,母女兩人的下體都有淫水流出,慧虹的下體流出 的是被「裴文根」強姦而灌入的精液,筱蝶穴口流出了卻是青春佳麗初次高潮的 潮吹淫水。 「裴文根」下了床榻,朝屋外喊了一句:「你們進來吧」,四名黑衣壯漢押 著六名,年齡從十二、三歲到十六,七歲不等的少女進來。 「裴文根」看了看少女,冷冷地說道:「只有這幾個嗎」。 一名黑衣壯漢恭敬的回應著:「大當家,總共十七戶人家就只有這六個可能 是處女,其餘的皆為普通姿色的人婦,正由兄弟們享用著」。 「裴文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朝床榻上的慧虹一指,淫穢地說道:「賞 給你們了,味道絕佳的人妻啊」。 黑衣壯漢早已按捺不住慾火,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慧虹抬到桌上,十分殘 暴的在慧虹身上搓捏啃咬。 慧虹絕望淒厲的叫道:「不。要。不要……啊,你們。這群禽……獸不。如 的。東西。放。開。我啦」。 一名黑衣壯漢拿起慧虹掉落在地上的衣裙,擦了擦慧虹那滿是「裴文根」精 液的下體,長褲一脫,粗魯地將慧虹拉到桌沿,兩腳板開,發燙的肉棒直接插入 那紅腫不堪的嫩穴,原本撕裂的傷口再度裂開,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 「啊……痛……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痛 ……死……我。了快……拔。出……去。啦。我……不……行」 斷斷續續的哀求呻吟尚未訴說完,另一名壯漢脫光了長褲爬上了桌子,蹲在 慧虹的臉前將肉棒插入她的嘴裡,黝黑的屁股不斷地前後擩動著,肉棒在慧虹的 嘴裡飛快的進出。 後面的壯漢雙手抓著慧虹的腳踝向兩旁板開,粗碩的肉棒在小穴裡大起大落 的抽送的,充滿淫水潤滑的陰道,此刻被肉棒狂暴的抽送,不斷地發出「噗。吱。 噗。吱。噗。吱」淫靡的樂章。 另外兩名壯漢此刻也沒閒著大手在那六個少女身上大肆遊走,深入羅衫衣裙 撫摸搓揉,少女們早已嚇著魂飛魄散只好任由他們輕薄蹂躪。 將近一刻鐘的瘋狂抽送,蹲在慧虹臉上強行口交的男子,喉嚨發出了沉悶的 吼聲,腰眼酸麻肉棒發脹,腥臭滾燙的精液朝慧虹的喉嚨深處激射而去。 大量滾燙腥羶的黏稠液體經由喉嚨進入食道,幾乎全部被慧虹吞了下去,惡 心加上羞辱感讓她不斷地嘔吐抽搐。 猛烈瘋狂的抽插,粗重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姦淫慧虹的黑衣壯漢已 經是強弩之末了,就在慧虹嘔吐抽搐的同時因為肌肉的收縮造成陰道肉壁一陣緊 迫,瀕臨爆發邊緣的黑衣壯漢全身有如遭受電擊,肉棒舒暢的釋放積蓄以久的陽 精,黑衣壯漢癱軟地趴在慧虹身上急促喘息著。 原本在少女身上輕薄蹂躪的壯漢,見到同伴已經繳械完事,連忙上前將趴臥 在慧虹身上的同伴推開,也不管慧虹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發瘋似的將快要爆 炸的肉棒捅進慧虹鮮血直流的小穴,粗野地抓住慧虹的雙腳,屁股飛快的前後擩 動,臀部還不時地上下左右搖擺,讓粗硬的肉棒在穴內橫衝直撞進進出出。 腥羶黏稠的精液混雜的鮮血與汗水,從桌上兩人的下體交合處滴落在地上, 留下怵目驚心的一片殷紅。 慧虹早已奄奄一息,只剩微弱的喘息和斷斷續續的哀求,黑衣壯漢瘋狂地抽 插,語無倫次的低聲吼道:「干。死。你……哦……爽……爽……干……死…… 你」。 淫糜的氣味,淫穢的場面,充斥在這小小的空間,「裴文根」軟掉的肉棒又 再度勃起腫脹,他色瞇瞇地看了筱蝶一眼,心有不甘地朝那六名少女走了過去, 隨手抱起一位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女往床榻一放,粗魯地扯掉少女身上的羅衫衣 裙,幼嫩的肌膚,小巧的玉乳,粉紅的乳頭,稀疏的絨毛,緊密的陰唇,細長的 美腿,這種種的一切讓「裴文根」的慾火瞬間高漲。 「裴文根」慾火如狂地在少女的幽谷秘處,不停的吸舔,啃咬,摳弄,同時 一雙大手狠狠地揉捏著那對小巧滑嫩的乳房,食拇二指緊捏著嫩乳上頭鮮紅的蓓 蕾。 年紀輕輕的少女如何經的住如此的摧殘,少女早已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裴文根」那會憐香惜玉大手一揮,「啪!」的一聲少女清秀的臉上留下了鮮紅 的掌印。 「裴文根」冷冷的說道:「再哭鬧,我就一掌把你斃了」。 少女再也不敢哭鬧了,「裴文根」用力板開少女的雙腳幾乎快要成為一字形, 粉紅細嫩的陰部完全暴露在「裴文根」的眼前,稀疏的絨毛有些凌亂,陰唇嫩肉 微微隆起,「裴文根」此刻血脈噴張,他站在床榻邊緣,粗壯的大肉棒頂住少女 緊湊的陰唇,腰部用力向前猛然一挺。 「……啊……救。命。啊。痛……痛……死。我。了。不要……不要……拜。 託。你。我……拜。託。你。不……要。啦……我。會……死……啦……」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少女覺得她的肚子似乎被捅穿了,她再也忍不住了 發出淒厲的尖叫聲,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開始痙攣,一股殷紅的鮮血隨著肉棒的 進出流出體外,在少女白晰的大腿留下了一道怵目驚心的鮮紅。 「裴文根」覺得少女的嫩穴讓他非常的舒服,就好像有一雙柔軟的玉手緊緊 地握住他的肉棒,給於他莫大的刺激與快感,他停止了抽插,瞇著眼睛享受著被 那團嫩肉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開苞的處女血緩慢地流了出來,「裴文根」的大肉棒感受到它的潮熱與濕潤, 沉醉在快感之中的「裴文根」開始用力抽插了,抽插的速度不斷地加快,肉棒有 如一把長劍一次次地刺入少女的嫩穴內。 少女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哀號,不過聲音是越來越低,喘息聲是越來越重,奄 奄待斃的嬌柔模樣,更加刺激「裴文根」的性慾,他依舊快速地挺動腰部,大肉 棒每次進出嫩穴都深插到底,快速的抽插擩動發出了淫靡的「噗。吱。噗。吱」 聲。「裴文根」發出一聲悶吼!肉棒一陣酥麻,陽精全數噴灑,舒爽暢快的美感, 讓「裴文根」瞭解到為何白太守如此癡迷於為處女開苞的美事。 「裴文根」一離開少女的肉體,黑衣壯漢馬上撲了上去,不管少女已經昏迷, 幼嫩的小穴紅腫不堪,鮮紅乳白的淫穢液體從少女的穴口緩緩流出,下身已是一 片狼藉。黑衣壯漢肉棒一挺深深的插入少女的嫩穴,慘不忍睹的姦淫暴行在屋內 持續著。 第十三章脅迫姦淫 我施展輕功馬不停蹄地趕回桃花坳已經是午夜時刻,原本應該是寧靜安詳的 人間仙境,此刻卻是野火燎原,整排的屋舍欄圈已經被熊熊的大火所吞噬,火勢 之大照亮了附近的星空宛如白晝。 大火及將燒燬一切,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廣闊的曬穀場直立立地豎起了二十 來根十字大木樁,每根木樁上頭都捆綁著一名男子,或老或少,看來桃花坳的男 丁無一倖免。 我實在無法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天底下居然有人冷酷殘暴到如此的地步, 就算是天大的仇恨又啟能這般著屠殺滅村,姦淫擄掠。 我輕輕地將木樁上的眾人放了下來,大多數都已經氣絕身亡,圓睜睜的大眼 睛透露出驚恐與不甘,這些人今天早上還與我談笑揮別,都是樸實無華的好人, 如今卻遭此橫禍受盡凌辱命喪於此。 我終於發現了志遠大哥,他被點啞穴手筋腳筋皆被挑斷,四肢傷口鮮血直流, 此刻早已經是氣若游絲,奄奄待斃了。 我解開他的啞穴,右掌往志遠大哥後背天宗穴一按,渾厚的九龍真氣強灌進 入志遠大哥的命門八脈。 志遠大哥緩慢著睜開雙眼,神情渙散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對我苦笑說道: 「賢弟,原來你會武功啊」。 「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大哥……」我滿腹心酸,淚流滿面,不知道 要說些什麼來安慰大哥。 大哥相當吃力地搖了搖頭,氣若游絲的述說著:如何被「裴文根」狙擊追殺, 如何被釘在木樁點穴放血,那班禽獸如何奸辱婦女殘殺幼兒。 他看了看屍屍橫遍野的兄弟,仰天大哭說道:「賢弟,兄弟麻煩你一件事, 盡你所能,救救筱蝶幫我照顧她,好不好?老哥我求你了」。 我態度堅定地點了點頭向志遠大哥說道:「你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 一定救出筱蝶,誓報此仇」。 志遠大哥激動地握住我的雙手,此時此刻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過了好一會兒,志遠大哥語氣平淡的跟我說道:「兄弟再麻煩你一件事,求 求你殺了我」。 「不……」我近乎瘋狂地吼叫著 你聽我說:「與其全身癱瘓屈辱地度過殘生,我求你親手了結我,終結我的 苦痛和恥辱」。 他看得滿地的屍骸,萬分悲慟的說道:「都是我害了他們,他們都是我的好 兄弟啊!」。 淒厲的哀慟讓我十分鼻酸,我驀然發現志遠大哥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我頓時 才明白志遠大哥決心一死的企圖是如何的強烈,他怕我不忍心下手,竟然採取咬 舌自盡的方式。 「大哥!」 我仰頭痛哭,悲愴的怒吼,右掌施力瞬間結束了志遠大哥悲慘的人生,我撫 屍兩眼空洞無神望著熊熊大火。 不知過了多久,我站了起來。將遍地的屍首一具具平穩地送入熊熊大火之中, 我讓這些純樸的兄弟哥們聚在一起,也陪伴他們自己的家人小孩。 大火燒成了灰燼,我淚已乾、心已死,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血債血還,我的 心態從寬容轉為偏激,手段由仁厚轉為狠辣,這些轉變將為日後的江湖引爆一場 腥風血雨。 「濮城」在易水之東,處平盧、范陽、河東三區交界之處,自古以來居水路 交通的中樞,軍事的重鎮。文人商賈絡繹不絕,居民高達近二十萬人,商業活動 十分頻繁。 「濮城」太守白嘉明在此經營已久,此人長歌善舞交際手腕極為諂媚逢迎, 他善於管理能夠有效經營,讓往來商賈大發利市活躍經濟,另一方面卻又縱容境 內黑幫「黑馬寨」對往來商賈巧立名目,橫徵暴斂,所得之鉅額財富又向朝廷高 官極盡拉攏巴結之能事。 安祿山是白嘉明極力拉攏巴結的對象,從玄宗開元二十八年安祿山任平盧兵 馬使以來,兩人就積極的往來,各取所需互通有無。 天寶元年安祿山任平盧節度使,天寶三年安祿山兼任范陽節度使,掌握大唐 近十萬兵馬,至此,白嘉明跟「黑馬寨」更是目無王法,囂張跋扈。 白嘉明和安祿山除了對權力跟財富的追求有志一同之外,他們都有一個共同 的嗜好,就是性好漁色尤其特別喜歡那些未及卉的處女。 話說,在「裴文根」發洩完獸慾以後,就下令屠殺桃花坳全部的婦孺大小, 再一把火把屋舍欄圈全燒了,將包括筱蝶在內的少女押解回了「黑馬寨」。 當天晚上我急得趕回桃花坳救人,捨棄官道抄捷徑,施展輕功身法在山林間 飛躍,因此陰錯陽差失去了與「黑馬寨」人馬在官道相遇的機會。 「裴文根」一回到「濮城」,馬上將筱蝶跟其他的少女交給奴婢們悉心地梳 洗打扮,準備將她們送到「極樂軒」交給「濮城」太守白嘉明。 「極樂軒」位於「濮城」西郊紫雲山的半山腰,佔地百畝,閣樓水榭、湖光 山色,宛如人間天堂。「極樂軒」偌大的莊園禁兵護衛,暗哨林立,戒護十分森 嚴。 白嘉明利用「極樂軒」來拉攏朝廷重臣、賄賂軍事將領。美酒佳餚、財富珍 寶、美女蘿莉、飲酒作樂、姦淫狂歡,任君予取予求,白嘉明的勢力也越來越發 地鞏固。 晚上,月光如媚,皎月當空,白嘉明在「極樂軒」設晏為遠道而來的大唐首 輔「李林甫」接風洗塵。平盧節度使兼范陽節度使安祿山,河東節度使哥舒翰, 大將史思明都列席隨侍在側。 「李林甫」任唐玄宗李隆基的宰相迄今已有十二年之久,為人陰險詭詐,口 蜜腹劍,大唐朝折損在他手上的忠臣明將不計其數。他為了鞏固自己宰相的勢力 大量舉用不學無術的官吏,供其驅使唯命是從。在軍事將領方面棄用漢人採用胡 人或混血胡人擔任要職,終將大唐推向衰亡的地部。 席間白嘉明不斷地幫自己,還有在坐的三位胡人向「李林甫」輸誠,強調他 們絕對跟「李林甫」站在同一陣線,決心同他共同對抗楊貴妃跟楊國忠的勢力。 除了大聲咒罵李隆基的昏潰跟楊貴妃和楊國忠的囂張跋扈之外,話鋒一轉小 心地說道:「嚴挺之那個老匹夫,螢光之光居然敢跟日月爭輝,簡直是不知死活, 敢跟宰相大人公開做對」。 「李林甫」稍微楞著一下,不解地說道:「嚴挺之不是已經被我流放到了嶺 南當長吏了嗎?提他幹嘛!」 白嘉明說道:「沒錯,嚴挺之是被流放到了嶺南,但是他的兒子卻沒有啊, 嚴挺之的兒子婚後就被老匹夫安排到我手下擔任賦稅長吏啊」。 李林甫「哦」的一聲接著說道:「然後呢」。 白嘉明猥褻淫賤地說道:「當年嚴蒯驊大婚的時候,宰相大人應該還有印象 吧,當日他迎娶的可是前大隋朝的公主楊雪瑤啊,那可是長安城一等一的大美女 啊」。 李林甫嚥了嚥口水,兩眼目露精光,語氣急促的說道:「老夫當然記得!楊 雪瑤那個美啊,簡直就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之姿啊,就連皇上也懊惱了好久, 常跟我說早知道楊雪瑤如此艷麗應該要早一步將她納入妃子,如真便宜了嚴蒯驊 那小子啊」。 「哈……哈……哈」 李林甫話一說完眾人一陣哈哈大笑,氣氛瞬間熱絡了起來,白嘉明把握住機 會搶著說道:「宰相大人你有所不知,嚴蒯驊當初會到我手下擔任賦稅安檢使, 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他會屈就在我這裡著目的,就是為了要搜尋我們私通合謀的 證據」。 嚴蒯驊那小子自做聰明,以為他的任務神不知鬼不覺,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早 就注意提防他了,他手上所謂私通合謀的證據根本就是一堆不實做假的資料,他 還當做是寶貝向監察禦史告發我們陰謀造反呢。 李林甫驚訝地說道:「居然有這等事情」。 白嘉明張狂得意的笑道:「嚴蒯驊那個楞頭青已經被我捉住,就憑他假造資 料陰謀陷害朝廷命官,怎麼說都是個死罪,除非是有權力通天之人,或許還可以 救救他」。 白嘉明繼續說道:「我的夫人跟楊雪瑤以及嚴蒯驊的胞妹嚴夢梅情同姐妹, 如今她們正在寒舍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得辦法要求見你這位權力通天的人 啊」。 李林甫終於瞭解到白嘉明想說什麼了,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全身血脈噴張。 他神情興奮地朝白嘉明說了好幾句:「孺子可教耶!」 白嘉明向李林甫諂媚地說道:「恩師稍待片刻,我早命人將她們姑嫂送來應 該馬上就到了,學生還請恩師以後要多多提拔提拔」。 房間內,囍字高貼,紅燭耀眼。楊雪瑤跟嚴夢梅不瞭解白家嫂子所謂權勢通 天之人,為何會約在宛如新婚洞房中相見,就在姑嫂兩人恐懼不安的時候,房門 被推開,進來一位年約五、六十的慈祥老者,朝她們姑嫂二人走了過去。 老先生語氣溫和地說道:「你們應該就是挺之世兄的兒媳楊雪瑤跟女兒嚴夢 梅對吧,你們可知道我是誰!」語氣祥和讓人如沐春風。 楊雪瑤姑嫂二人作態萬福之後,臉紅羞怯地說道:「請恕小女子等眼拙,不 知先生是何方貴人」,楊雪瑤語氣輕柔有如黃鶯出谷,朝露玫瑰嬌嫩出水一般。 李林甫有如神遊太虛一般楞在當場,心中想著楊雪瑤人長的國色天香,話語 更是溫柔好聽,嚴夢梅就有如花朵初放,青春亮麗各有千秋不遑多讓。 片刻,李林甫回過神來說道:「我剛剛回想到不久之前與你們家父同朝為官 的情景、如今淪落至此令人不勝晞噓,有點失神了,請你們見諒!我就是當今朝 拜首撫宰相李林甫,你們可曾聽說過」。 楊雪瑤跟嚴夢梅聽完都大吃一驚,她們隱隱約約記得嚴挺之跟嚴蒯驊都曾經 說過此人,父子兩人對李林甫的評價都極為不屑,他們認為李林甫口蜜腹劍擅權 誤國,勾染惠妃淫穢宮闈,私擁壽王意圖造反,嚴挺之父子正準備上奏朝廷,怎 麼如今人卻活生生站在她們倆面前。 莫非白家嫂子要她們央求的對象,就是眼前這位權傾天下的大唐宰相,有可 能就是嚴挺之父子流放入獄的幕後黑手,楊雪瑤跟嚴夢梅此刻才發現這是一個陷 阱,一個足以讓她們永劫不復的陷阱。 李林甫看著眼前沉默不語,臉色陰晴不定的兩位美女,大聲喝道:「嚴挺之 父子污陷朝廷重臣,勾結番邦意圖顛覆朝廷,理當株連九族男丁當斬,女眷流放 充當官妓,何需在此多言」。 楊雪瑤跟嚴夢梅異口同聲大喊:「不要!」 嚴夢梅泣不成聲哭道:「我爹爹,大哥是被人陷害的」,她朝楊雪瑤望著過 去,呼喊道:「大嫂,你快跟他說我們家是被冤枉的」。 看著嚴夢梅瀕崩潰的神情,楊雪瑤向李林甫冷冷地說道:「那你認為我們家 還有救嗎?」 楊雪瑤身著鵝黃色的雲紗短衫,袖長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白晰滑嫩的玉臂, 纖弱的手腕上玉鐲動盪,下身是一襲長及腳踝的長裙,修長的美腿在長裙中隱約 飄飄,朦朧的美感激情的誘惑讓李林甫心蕩神搖無法自己。 楊雪瑤看著李林甫肆無忌憚地望著自己,目露淫穢的眼神,不禁怒火中燒大 聲罵道:「有沒有辦法你到底是說個話啊,不說話楞在那兒幹嘛」。 李林甫故作嚴肅地說道:「滿門抄斬的死罪,要救豈非易事,重點是你們要 拿什麼東西來做交換,值得別人幫你們費心賣命呢」。 涉世未深的嚴夢梅緊張地說道:「我們家沒有什麼錢」。 李林甫看著身著淡綠色衣裙,全身充滿活潑朝氣的嚴夢梅,笑嘻嘻地說道: 「不用錢,不用錢,只要你們願意用身體來交換,我保證救下你們一家老小」。 楊雪瑤大罵一聲:「你無恥!」 李林甫神情一變,冷冷地說道:「願不願易我決不強迫你們,你們一家七十 幾口子,能不能活著下來就取決你們自己的決定」。 李林甫作勢要轉頭離開,嚴夢梅氣急敗壞地大喊:「等一下,你等一下嘛」, 話一說完,兩行珠淚涔然而下。楊雪瑤則呆立現場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沒了主 意。 李林甫緩緩地走了過去,一手摟住一個朝繡床走去,口中說道:「只要陪我 一個晚上,你們全家就可以團聚了」,三人脫鞋上了繡床放下床帳。 李林甫飛快地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倒楊雪瑤扯破她那單薄的雲紗短衫,淡黃 色的肚兜一扯,二顆半球形雪白圓潤的乳房跳了出來,李林甫兩手一托沿著乳房 外圍不斷地把玩。 「好滑,好香,真的是好大」 李林甫猛嗅楊雪瑤身上的幽香跟乳房的乳香,原本還垂垂軟 矣的肉棒,正逐漸地發脹腫大,渾身的慾火焚燒起來,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 久沒有降臨在他的身上了。 李林甫將楊雪瑤碩大的玉乳塞到口中,那種柔軟滑潤充滿香甜的感覺,讓李 林甫覺得肉棒亢奮全身舒麻。渾圓的乳房,堅挺的蓓蕾,濃郁的乳香,讓李林甫 愛不釋手不停地吸吮把玩。 李林甫用舌尖不斷地挑逗楊雪瑤乳房上的蓓蕾,一隻手伸入楊雪瑤的長裙搓 揉摸索那細緻修長的美腿,大手一路向上摸揉來到了白色絲綢褻褲包裹著羞澀陰 處。 楊雪瑤不曾與自己相公以外的男子有過親密的接觸,羞澀的恥辱和無助的絕 望使著她萬念俱灰,然而成熟的生理反應讓她絕美的花瓣露出了晶瑩的蜜汁,纖 弱的雙手緊緊抓住華麗的繡被,緊密的小口不自覺地發出了微弱地呻吟。 「呃……」 若有若無的呻吟使得李林甫更加的瘋狂,他的大手伸入楊雪瑤的褻褲內微彎 食指,輕輕地插入楊雪瑤那緊迫的陰道不停地摳弄按揉。 楊雪瑤此時秀髮鬢亂,羅衫半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泛起動情的潮紅,乳房 飽滿圓潤蓓蕾堅挺,楊柳細腰輕盈平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秀美。 李林甫將楊雪瑤的玉臀抬高,將她的白色絲綢褻褲脫下,頓時絕美的花瓣毫 無遮掩地暴露在李林甫的眼前,丘壑幽谷,纖嫩粉紅的穴口縫隙此刻正潺潺流水。 楊雪瑤高貴典雅的氣質,冷艷絕俗的神情,讓李林甫產生一種褻瀆的快感, 脅迫姦淫人妻的刺激。 李林甫雙手板開楊雪瑤纖嫩的花瓣,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閃爍著晶瑩 剔透淫水,楊雪瑤的絕美小穴變成一朵微開的粉紅玫瑰,李林甫由衷地讚美道: 「好美的小穴啊」。 李林甫雙手托高楊雪瑤的玉臀,肉棒對準淫水泥濘氾濫的小穴,腰部一沉, 肉棒破體全根而入。 「啊……」李林甫發出了滿足的呻吟,溫燙泥濘的陰道相當的窄緊,層層疊 疊的嫩肉充實包裹著肉棒,李林甫不疾不徐地緩慢抽插著。 楊雪瑤雙手無力推拒槌打著李林甫,口中哀求地說道:「啊……求。求…… 你。不要……進。來。啊……求。求。你。放。過……我。請……你……可。憐。 我。啊……啊……哦……哦……」 聽到楊雪瑤斷斷續續的呻吟,李林甫再也忍不住了,他扶著楊雪瑤的臀部, 腰部瘋狂地聳動著,肉棒不停地在楊雪瑤的小穴裡進進出出。 極度的舒爽讓李林甫沉醉在無法形容的愉悅快感中,只見他停止了抽送,腰 部向後拔出了肉棒,隨後李林甫往床榻上一躺成了大字型,肉棒朝天高高地翹著。 李林甫將楊雪瑤拉了過來,指著肉棒示意她騎坐上去,楊雪瑤猛搖的頭拒絕 著。 李林甫一句:「你不想救你相公了嗎」 楊雪瑤無奈地放棄了掙扎與矜持,緩緩地提起左腳跨坐在李林甫的腰上,右 手扶著沾滿淫水的肉棒對準穴口,慢慢地沉身坐了下去。 溫熱緊密的壓迫感讓李林甫舒爽的猛抽一口氣,然後大叫出聲:「哦……舒 服……爽……太。爽了,快……快……你……動。一。動……哦……舒。服……」。 楊雪瑤的玉臀發快的起落著,鮮嫩的小穴不停地上下套弄李林甫的肉棒,楊 雪瑤的全身迷漫著一股莫名的慾火,明明是被脅迫逼姦,但是此刻楊雪瑤的小穴 內麻酸癢萬分痛苦,她放棄了矜持與羞恥,瘋狂地騎坐在李林甫的身上,上下套 弄著肉棒,豐滿如碗的乳房如波濤般晃動著。 「啊……嗯……」楊雪瑤控制不住地呻吟著,小穴內不斷著湧出愛液,將李 林甫下體的陰毛浸濕的一大片。 楊雪瑤激情地上下搖擺著,李林甫全身微顫舒爽地享受著,他此刻發現到嚴 夢梅窩在床榻內側,桃腮紅暈,喘息急促,玉手在雙腳之間不停地搓揉,淡綠色 的雪紗宮裝已經胸襟半解,肚兜包裹下的嫩乳飽滿而堅挺。 「哦……」李林甫大叫一聲,推開尚在瘋狂騎坐的楊雪瑤,撲向神情迷離的 嚴夢梅,他雙手用力狂亂地扯破嚴夢梅的衣裙,拉下淡綠色的褻褲,雙手用力一 板將嚴夢梅的雙腳架高,舉著瀕臨爆發的肉棒,用力朝著嚴夢梅的小穴插著過去。 「啊……痛……好。痛……不……要……啦痛……死……我……了……拔… …出……去。我……不。要……了。」 撕裂般的疼痛嚴夢梅讓哭喊出聲,未經開發的處女通道雖然已有淫液潤滑卻 仍然緊縮不易前進,痛不欲生的哭喊讓楊雪瑤神智一清悲切的哭喊道:「不要… …你這個禽獸……不要搞她……」,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任憑楊雪瑤再三哭喊也 無濟於事了。 李林甫架高嚴夢梅的雙腳,肉棒瘋狂地狂抽猛送,不斷地在嚴夢梅的嫩穴中 進進出出,絲絲的處女鮮血經由不斷地抽插流了出來,染紅了李林甫的肉棒跟嚴 夢梅的大腿內側。 李林甫的肉棒前端龜頭馬眼處,傳來陣陣地酸麻發脹,他猛然吸了口氣,更 加瘋狂地抽插嚴夢梅的小穴,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嚴夢梅忘記了開苞破處的痛苦, 瘋狂地挺起玉臀抬高嫩穴來迎合李林甫的狂插姦淫。 嚴夢梅的口中還不停地發出:「哦……哦……快……用力……一。點……快 ……用……力……哦……痛……好……痛。哦……用。力……哦……」 李林甫全身一陣激烈地顫抖,肉棒好像火山爆發般一洩如注,濃稠乳白的精 液全部射入嚴夢梅初開的嫩穴內。 李林甫有如癱瘓了一般,躺臥在榻上激烈地喘息著,許久不曾有過的快感令 他相當的滿足,楊雪瑤姑嫂二人風華各異的年輕肉體讓他極度地著迷。 卑鄙無恥的白嘉明利用楊雪瑤跟嚴夢梅姑嫂二人對他夫人的信賴,早就設計 在她們三人的晚餐中下了極強的春藥,楊雪瑤姑嫂二人今晚才會喪失本性與李林 甫盡情地交歡,此刻白嘉明也在他夫人肉體上盡情奔馳。 第十四章冥府使者 我心情悲憤地來到了「濮城」的地界,只要走過這個「雲雀坡」就到了「濮 城」了,然而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偏遠山區,我卻聽到兵刃的碰撞聲以及 鼎沸的叫喊聲。 我施展輕功身法往前飛躍,毫無聲習地飄落在樹梢,眼前寬闊的草原上近百 名黑衣勁裝男子,團團圍住包括纖弱女子在內的二十餘人,地上還橫豎躺著四、 五十具屍體。單身抗敵的男子 兩名英武彪悍的男子帶領著護衛,保護著站立在中間顯著英姿煥發的男子, 兩位身著華麗宮裝的少女,神情緊張地跟隨在旁邊,一旁的奴婢早已嚇著魂不附 體。 帶頭著男子站了出來,倚劍冷冷地說道:「你們沒有王法了嗎?朗朗青天居 然攔路打劫殘殺無辜,你們不怕王法制裁嗎?」。 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下,雙方的實力如此的懸殊,依然能夠不卑不亢地說出 這席話來,雖然有點癡傻,卻讓我對他有著無比的好感。 帶隊的黑衣男子不發一語,大手一揮,數十名黑衣男子手持兵器,朝剛剛說 話的男子如雨水般襲擊而來,黑衣男子個個身手不弱,不像是打家劫舍的盜匪。 數十回合過去了,單身抗敵的男子身上多了數道血痕,黑衣男子也被他殺了 大半,然而寡不敵眾落敗已是早晚地事,他的陣營有人按捺不住持劍衝了出去, 被他大喊:「退下,保護主子」,原本衝出之人黯然歸隊,全神關注凝視四周。 好一位忠貞的護衛,他相當明白只要被衝破了防守圈,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因此他不願意讓人上來幫忙,只能死命地撐著希望有奇蹟的出現。 黑衣男子越來越多,單身抗敵的男子只剩下一口真氣支撐著,滿身的傷痕讓 他失去了站起來的能力,他往後朝所謂的主子笑了一笑,「說道:」主子,子儀 無法再隨侍你了,你自己千萬要保重「。話尚未說完,數道黑影向他站立的地方 擊殺而來。 他的主子絕望地閉上的雙眼,兩位宮裝美艷的少女早已泣不成聲,護衛在側 的同伴怒目悲慟準備接受悲慘的結局。 我真氣一提飛躍在半空之中,雙手幻化千萬掌影向前一推,兩條金龍從我的 雙臂飛騰而出,夾帶著雷聲般的怒吼,渾厚的真氣向場上的黑衣男子撲殺而去。 真氣碰撞,爆炸的熱浪襲捲而來,讓雙方的人馬睜不開了雙眼,等到氣息平 緩塵埃落定,眼前的結果讓雙方無法置信,場上數十名黑衣男子全都肢離破碎, 身首異處,殘骸內臟散若滿地。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啞口無言地呆在現場,雙方的人馬就安安靜靜地看我 走了過來,我扶起受傷的男子交由他的同伴帶回。 我看了看週遭著黑衣男子,語氣不屑地說道:「你們以多欺少,有違江湖道 義吧」。 帶頭的黑衣男子仍舊不發一語,只是兩眼陰森地看了我,然而有個不知死活 的小頭目卻大聲叫道:「黑馬寨的事你也敢管,你不要命了嗎」。 一聽到「黑馬寨」我全身熱血沸騰,朝那位白目的黑衣小頭目冷冷地說道: 「你們是黑馬寨的人」。 黑衣小頭目被我狠狠一瞪,不自覺得往後退了一步,輕聲唯諾的說道:「是 的,我們是黑馬寨的人」,說完渾身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我仰天長笑,大聲說著:「太好了,太好了,終於讓我遇上你們了」。 眾人無法理解我話中的含意,正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帶頭的黑衣男子終於 開口了:「閣下是誰!來此所為何事」。 我朝他看了一眼,神情冷淡說著:「冥府皇陵曹真,來此借你們項上人頭一 用」。 「冥府皇陵」四個字,就像是閻王的催命符一般,有膽小者已經全身發抖癱 軟在地了,當日「臥龍鎮」一役,我大殺開戒殘殺黑馬寨順風堂的人馬,招式之 凌厲,手段之毒辣,早已經在江湖上傳開,難怪眾人會反應如此的激烈。 帶頭的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氣急促地說道:「兄弟們一起上,廢了他, 賞黃金百兩」。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況且此事又關係到自身地安危,因此離 我最近地二、三十人,都已經手持兵器一擁而上了。 我凝神運氣,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轟!」地一聲,燦爛耀眼的金龍在我 右臂上盤旋遊走,剎那之間,金龍飛躍騰空而起,我右手一抓,雲幻詭譎的龍焱 劍已經握在我手裡。 我縱身一躍,有如神龍騰空一般,左手一翻,掌法飄逸俐落,「冷粼掌法」 接二連三的連綿不絕地施展開來,右手使劍,數道詭譎雲幻的燦爛金龍在聲如響 雷的怒吼伴隨下,宛如天降巨獸向隊手廝殺過去。 瞬間爆發的漫天殺氣,讓一擁而上的眾人想退縮都已經來不及了,眼前一片 腥風血雨,數名手持長劍的黑衣男子身體瞬間被燦爛金龍攔腰撕裂,整個人斷成 兩截,七零八落地倒臥在血泊之中。 四處迷漫的冷粼真氣,宛如九天驚雷般地嚇人,讓人感覺到天與地都在震盪 一樣,不應該存在的絕世力量,讓現場濃煙滾滾,飛沙走石,哀鴻遍野,滿地血 腥,就像是阿鼻地獄極端恐怖。 大半天過後,當煙塵逐漸散去,一切恢復到清晰可見的時候,所有還活著的 人全都看傻了眼,滿地的沙石被九龍真氣炸著粉碎,寬闊的草地硬生生被轟出一 個近六尺寬,一尺深的大坑。 遍地血腥,滿地的斷肢殘骸,頭顱亂滾,屍骸重疊,之前還在耀武揚威的盜 匪馬賊,如今已經屍橫遍野完全沒有一個活口,在我身後的眾人被眼前的血腥恐 怖嚇得無法言語。 以一人之力,對抗近百人的圍勦攻勢,就算我身懷絕世武功,身擁數百年充 沛的內力,也讓我現在氣喘吁吁,全身乏力,當時面對著還只是江湖上二、三流 的角色,一旦高手對決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今天運氣好,所幸對手實力不強,自己托大強行出手,幸好全身而退沒有受 傷,這次的實戰經驗讓我深深體會到,人畢竟是血肉之軀萬萬不可托大高估自己 的實力。 我朝身後那群人緩緩走了過去,眾人看著我卻有如看到毒蛇猛獸一般,瞪大 了眼,目不轉睛看著我,手中的長劍全都出鞘橫在身前。 身著華麗錦袍全身散發高貴氣質的年青男子,步伐緩慢地向前走來,苦笑著 向眾侍衛說道:「把劍收起來吧!他如果要對我們不利的話,我們大概也沒有抵 抗的機會」。 我抱拳一楫說道:「你們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看看那位兄弟的傷勢, 他是條漢子」。 滿身傷痕的男子精神尚好,看我上前,吃力地想站起來,傷痕引發的劇痛讓 他額頭佈滿細汗,他卻滿臉笑容爽朗地說著:「在下郭子儀,多虧兄弟出手相救」。 我淡淡地回答:「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人人皆然,你無需客氣」。 郭子儀連忙向我介紹他的主子,姓李單名一個亨字,長安人氏官宦世家之後, 那兩位國色天香的宮裝美女是他妹妹,較長者叫慧琳,較小者叫慧陽。另一位是 我的義弟叫李光弼,其他的都是侍衛們。 我向眾人一一回禮,郭子儀詢問我是否要前往「濮城」,我應聲答諾,郭子 儀朝他主子看了看,得了回應,就興奮地對我說道:「好兄弟,我們也要到」濮 城「,你可否願意同我們一起出發前往」,我說無妨那就大家一起前往沿途也好 有個照應。 正文 皇陵春色(15-18) 第十五章真假太守 「濮城」太守白嘉明為了逢迎巴結大唐首輔「李林甫」,不惜利用自己的夫 人來設計陷害嚴挺之的兒媳跟女兒,白嘉明以幫忙疏通為藉口,實則暗地裡在晚 膳中下了春藥,使楊雪瑤跟嚴夢梅迷失了本性,方便「李林甫」來姦淫二女。 然而正當「李林甫」在楊雪瑤跟嚴夢梅的身上肆無忌憚地奔馳狂歡之際, 「極樂軒」東側的「太白居」此刻也歌舞喧嘩,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十多名面 貌姣好,身材凹凸有緻的美女奴婢,此刻身著半透明的雲衫宮裝長裙,露出大半 截雪白柔嫩的雲耦玉手,修長均勻的美腿在半透明的紗裙裡若隱若現,身著惹火 暴露的美女奴婢十分熱忱地依偎在安祿山、史思明跟哥舒翰三位胡人身上,不斷 地磨蹭,勸酒,嬉鬧。 史思明跟哥舒翰二人早已經按捺不住滿室春光的誘惑,各自撲倒二位奴婢, 一手一個不停地搓揉擠摳,吸吮輕咬,惹的身下奴婢嬌呼連連,只見史思明跟哥 舒翰褲子一脫,挺著烏黑油亮的大肉棒,朝著地上的奴婢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 一聲嬌柔的呻吟自地上奴婢的小口傳了開來,緊迫充實的小穴緊緊包裹著哥 舒翰跟史思明的大肉棒,粗脹發燙的肉棒不斷地在小穴裡進進出出,「噗吱……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淫穢的樂章隨風而飄散 胡人的肉棒有別於中原人氏細皮嫩肉,他們較為粗獷較為長脹,此刻史思明 跟哥舒翰腰部不斷地挺動,粗長腫脹的肉棒就像是戰場上廝殺的長矛,正嗜血般 地狂抽猛送。 「……啊……啊……我……不……行……了……官人……我……不。行…… 了……你……饒……了……我……我……不……行……了……哦……我……要死 ……了……官人。我。不……要……了……」。 不消多久時間,史思明跟哥舒翰身下的美女奴婢就發出了哀求的呻吟,伴隨 著時間的消逝,美女奴婢地聲音是越來越低沈,掙扎是越來越微弱,兩眼逐漸翻 白,小穴經肉棒瘋狂地不斷抽插,源源不絕地帶出了乳白的淫液,和穴口撕裂流 出的鮮血,混合成為粉紅色的濃稠液體,不斷地經由美女奴婢的玉臀滴落地上。 安祿山充滿慾火的雙眼,看著跪在地上不斷征伐的二人,他覺得渾身肌肉發 燙,肉棒腫脹近乎爆裂,正準備隨手抓住身邊的奴婢要大肆宣淫的時候,房門被 打開了,「太白居」的管事正笑嘻嘻地領著三位經過刻意打扮的少女走了進來。 這三位經過刻意打扮的可憐少女,正是當日「桃花坳」被擄走的其中一半, 安祿山大手一揮,「太白居」的管事相當識時務地轉身離開,留下三位不知如何 是好的少女。 安祿山舔了舔嘴唇以後,威嚇般地大叫一聲:「都給我過來,到後面去」。 「太白居」的內室是一間華麗的溫泉浴池,佔地極為寬廣。浴池全部都由雪 白的大理石所砌成,搭配石橋水榭,宮闈涼閣,浴池邊擺設了一張寬敞的浴床, 四周花團錦簇,綠意盎然,十足皇家的氣派。 安祿山一到了溫泉池,立刻將三位少女推入池內,在少女驚呼聲未停之際, 他已經跳入溫泉池內,隨手抓住少女不停地強行搓揉少女的胸部跟下體,少女不 停地閃躲呼叫強烈刺激著安祿山的獸慾。 單薄的雪紗短裙被溫泉水浸濕之後宛如透明,少女剛剛發育的乳房尚未成熟 飽滿,僅粗具輪廓,鼓鼓的像二個小饅頭,倒也十分誘惑可愛。 修長的美腿之上是青澀的私處,幽幽的深谷緊密的閉合著,其中一位少女在 幽谷上方有著細微的絨毛,在浸濕的雪紗裙擺裡顯著生機勃勃風情萬種。 安祿山使勁一抓,將她緊緊地摟在胸前,右手粗魯地伸入少女單薄的衣裙裡, 用力地搓揉少女尚未飽滿的青澀玉乳,乳房雖不飽滿卻也柔嫩細緻手感極為滑膩。 安祿山雙手用力一撕,少女單薄的衣裙變成了片片布條散落一地,安祿山繼 續在少女的嫩乳上大施魔爪,或按或揉,或握或擠,手法花樣百出。 少女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嬌嫩的乳房被搓揉著又痛又癢,乳房上的蓓蕾被捏 著又疼又脹,安祿山的大手往兩腿之間摸索而去,緊閉的花瓣幽谷之上,覆蓋著 一層細細的絨毛,少女玉體嬌柔,肌膚粉嫩,吹彈即破,惹人憐愛。 安祿山按捺不住慾火,將少女往池邊的空地推倒,隨及雙手緊緊地握住少女 的乳房粗暴地搓揉按捏,頭低下,嘴張開,大口朝少女鮮嫩的小穴用力吸吮,舌 頭捲起不斷地侵入少女緊閉的陰道。 少女年方十五尚處於青澀與成熟之間,玉體敏感嬌柔那經得起如此這般玩弄, 不消多少時間,少女便心跳加速,身體滾燙,呼吸急促、玉體哆嗦、小嫩穴淫水 潺潺流出。 安祿山站起身來,朝後面那二位較為年幼的少女,大呼一聲:「你們都給我 過來!」,不敢擅自離開的少女怯生生地走到安祿山的跟前,只見安祿山雙手朝 少女單薄的衣裙用力一扯,二具青澀幼嫩的蘿莉玉體呈現眼前。 安祿山站在溫泉池內,將躺臥地上的少女拉到池邊,大手粗暴地板開少女的 雙腳,嬌澀柔嫩的少女花瓣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安祿山的眼前,他挺舉著粗獷的丈 八長矛大肉棒緩緩的插入少女的嫩穴口,有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慢慢地撐開少女 緊閉的陰唇,緩緩地沉入窄小又緊迫的陰道。 溫熱又緊縮的束縛快感讓安祿山的肉棒十分舒暢,他不理會少女因撕裂般的 疼痛而發出的慘叫,只見他腰部緩緩地用力向前挺進,碩大腫脹的大肉棒不斷地 向陰道深處來挺進,當龜頭碰觸到少女貞潔的薄膜時,安祿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向前一挺,又粗又長的肉棒整根狠狠地插入少女鮮嫩的小穴裡。 下體撕裂般的劇痛,讓少女不停地掙扎雙手不斷地槌打安祿山的胸口,安祿 山吆喝在旁的二位少女拉住被開苞少女的雙手,使其無法隨意動彈。安祿山將少 女的雙腳幾乎板成一字形,大肉棒此時正大起大落地狂插著。 「。啊……救。命。啊……痛。死。我。了……我。不……要……了。你… …快……拔。出……去……啦……我……不……行……了。我。肚。子。要…… 破。掉……了……救……命。救……」 少女不停的哭泣吶喊,全身肌肉因為疼痛而痙攣,緊迫的少女陰道更加地緊 縮微顫,安祿山不停地抽插,享受著肉棒在緊湊通道進出的絕妙美感,他的雙手 粗魯地在少女嬌嫩的乳房上強力搓揉,原本白晰的玉乳如今已是一片烏青發紫。 雖然少女幼嫩的花徑有淫水不停地滲出,肉璧也比之前較為鬆弛,然而大肉 棒瘋狂地抽插,已經讓少女全身癱軟奄奄一息了。 安祿山放過了奄奄一息的少女,拔出了大肉棒,隨手抓住右側的幼女拖到池 邊,兩手一板,幼女尚未長毛的嫩穴,已經抵在安祿山那根血淋淋的大肉棒上。 腰部向前一衝,乾燥緊湊的幼女花徑讓安祿山的肉棒一陣緊繃疼痛,他深深 吸了口氣,壓下了瀕臨爆發的慾望,幼女淒厲的哭喊求救聲,更加刺激安祿山那 如同野獸般的性慾。 胡人身上特有的濃郁狐臭,伴隨著撕裂般的劇烈疼痛,不斷的襲擊幼女脆弱 的心靈跟肉體,就在安祿山姦淫幼女的同時,另一名無辜的幼女也發出了激烈的 哭喊聲,原來在外宣洩完獸慾的哥舒翰走了進來,看到安祿山接連為二位蘿莉少 女開苞姦淫,已經平息的慾火又冉冉燒起,按捺不住之於,哥舒翰撲倒那位衣衫 不整的幼女,雙膝跪地,雙手架高幼女的雙腿,肉棒抵住幼女的花瓣嫩穴,腰部 一沉,大肉棒衝破幼女嫩穴的束縛直入花心開苞見紅。 幼女彼時彼落的哭喊聲,強烈抽插引爆的噗吱聲,加上男子舒爽的喘息聲, 讓整間浴池充滿了淫靡的風光淫穢的味道,幼女此刻已經昏迷不醒,纖弱的小嫩 穴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撕裂大約二吋余長的傷口,鮮血不斷地直流,肉棒卻不停 著進出抽插,幼女弱小的軀體顫抖抽搐,全身不斷的痙攣,窄小緊迫的花徑通道 也因顫抖痙攣顯著異常著緊繃,溫熱緊窒的快感讓安祿山發出了陣陣低吼,肉棒 發麻,馬眼一酸,滾燙的陽精朝幼女的嫩穴深處狂飆而去,隨後哥舒翰也在激烈 的喘息聲中將滿腔的慾火宣洩出來。 在華麗寬廣的錦床上,白嘉明被惡夢所驚醒,此刻他全無了睡意,看著沉睡 中美艷的妻子,白嘉明的思緒早已經飄回到十六年前的山西老家。 大業十三年唐高祖李淵從山西太原起兵反隋,歷經七年才統一華夏建立了唐 朝。 在山西的經濟地位上,朔州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朔州為古時晉國所在地, 因此朔州的商賈漸漸地便以「晉商」為名經商全國,往後千百年的歲月中國經濟 被「晉商」所把持,這是後話也就暫且不提。 朔州東南郊有處村莊,名曰「白家莊」約有八百餘口人,顧名思義整個村落 當然都姓白,白家的宗親族長目前是由白雲馡老爺子擔任,白雲馡自幼跟隨家父 經商,為人頗有頭腦又急公好義,在商場上極有信譽也頗有家底。 白雲馡家族一脈數代以來人丁單薄,白雲馡就為獨子,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白雲馡娶了太原高氏為妻,雖然他相當努力的耕耘但高氏的肚皮卻毫無動靜。 婚後三年,白雲馡跟高氏商量過後納了陳氏為妾,以圖延續白家香火避免無 後。 說也奇怪,納了陳氏以後,高氏元配和陳氏小妾居然同時有了身孕,白雲馡 跟高氏歡喜之餘越發地疼愛陳氏小妾,認為是她帶來了福氣,陳氏小妾相當的賢 淑知理,不敢越禮居功,她尊高氏為姐姐。一家相處極為融洽。 高氏元配和陳氏小妾幾乎同時都產下了男嬰,不過高氏元配卻在產後大量失 血不治而亡,臨終之時高氏將親生兒子托附給陳氏請她幫忙輔育成人,陳氏聲淚 俱下允諾高氏所求,高氏最後看了親身兒子一眼後便撒手人寰而去。 白雲馡在悲傷之餘將高氏之子取名為嘉明,陳氏小妾之子取名為嘉詮,從此 終身不曾再娶。 時光飛逝,數十寒暑一蹴即過,白嘉明跟白嘉詮兩兄弟皆已到了弱冠之年, 從小到大白嘉明無論是課業成績,待人接物,心胸度量,樣樣都贏過弟弟白嘉詮, 更難得的是白嘉明對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極其寵愛。 然而白嘉詮卻完全不這麼認為,他認為父母都偏愛哥哥,自小有好的都是哥 哥優先,他總是用哥哥剩下的,他從小到大都活在哥哥白嘉明的陰影之中。 隋朝時期創立了科舉制度為朝廷尋求人才,唐朝建國以後繼續延用此一制度, 並加以發揚光大。 白氏兄弟十六歲那年雙雙參加了科舉考試,白嘉詮在鄉試就被刷下淘汰了, 白嘉明卻接二連三,勢如破竹,一路挺進。最後在明經的項目中,拔得頭籌入朝 為官。 白嘉明在尚書省頒發了就任文書跟赦令後,就匆匆返家他預計三個月之後就 必須要走馬上任了。 此時山西的老家早已經張燈結綵準備迎接白嘉明的歸來,古代的社會重仕而 輕商,常言道是:「萬般皆無用,唯有讀書高」,有此可知,白嘉明此次高中狀 元在家鄉會造成多大的轟動。 白嘉明此次回來除了光耀門楣,祭拜祖先,拜別父母,準備走馬上任之外, 更應老父親的要求準備和太原的沈家大小姐成婚。 太原沈家歷代為官,書香門地家教森嚴,沈家大小姐沈玫湘美貌如花,琴棋 書畫樣樣精通,如今才子佳人共結連理,在地方上更是傳為佳話。 臘月初十,大雪紛飛,白家裡裡外外張燈結綵,囍字張貼,花燈高懸,喜氣 洋洋十分熱鬧,門口胡同早早就簇擁了滿滿地街坊鄰居,望眼欲穿等著新娘子的 花轎過來。 在一陣喜慶的吹吶彈唱聲中新娘子的花轎緩緩走來,胡同外儘是滿滿的圍觀 人潮,響徹雲霄的鞭炮聲,人群興奮的鼓掌歡笑聲,讓這個大雪紛飛的寒冬顯著 格外的熱鬧。 婚禮的過程繁瑣而耗時,大戶人家嫁娶奴婢嫁妝不可或缺,嫁妝自然是滿滿 的數車令人眼花撩亂,至於跟隨而來的奴婢鄀函,姿色不在新娘子之下,據說主 僕二人從小相處情同姐妹。 古時候大戶人家嫁女兒都會有陪嫁的ㄚ環跟隨,一來怕自己的寶貝女兒遭受 欺侮,二來陪嫁的ㄚ環可以在小姐月事來臨的日子代替小姐跟姑爺上床,避免姑 爺在外尋花問柳。 洞房花燭之夜,一夜熾熱的春光讓初嚐男女性愛滋味的兩人,一夜無眠,瘋 狂地交合次數高達四次之多。 從剛開始的蜀道難行,婉轉抗拒,到後來沈玫湘嚐到了人世間絕美的性愛滋 味,甚至於會迎合白嘉明的動作共同到達情慾的巔峰。 大婚隔日一早,新嫁娘早起洗手作羹湯侍奉公婆用膳,伶俐乖巧的鄀函走進 洞房,將昨日夜晚鋪在沈玫湘玉臀下的潔白絲絹拿了出來,掛在白家新房外面, 絲絹上面朵朵紅梅代表的沈玫湘的純潔與清白。 白家雖然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府宅之內卻沒有多少奴婢,對此沈玫湘相當的 不解,卻因為新嫁娘的身份也不敢多問,沈玫湘主僕二人相當用心地融入這個新 家庭。 沈玫湘對於白嘉詮這個小叔沒有特別的好惡之感,只是覺得他看待鄀函的眼 神極為淫穢不堪,沈玫湘曾私下將這種感覺告訴白嘉明,卻遭到白嘉明的斥喝, 不准沈玫湘在背後非議白嘉詮這個小叔。 事實上白家的老老少少包括白雲馡在內,都已經發現到白嘉詮極度的迷戀鄀 函,然而鄀函卻是沈玫湘的陪嫁ㄚ環,鄀函理應跟隨小姐納入偏房才對,眾人推 想白嘉詮可能是少年心性,等將來定了婚事情況就會有所改變。 正月初六,新春的年味還相當的濃厚,午晌時分,眾人各自忙碌著,有人聚 賭有人休憩,白嘉詮從外頭溜躂回來無意間經過了浴室外面,聽到裡面傳來令他 神魂顛倒的聲音。 原來沈玫湘跟鄀函兩人利用下午較為溫暖的時段,燒了熱水在浴室享受泡澡 的樂趣,浴室的窗口極高,白嘉詮無法窺視沈玫湘主僕二人沐浴的春光,他張大 了耳朵貼在牆壁上仔細地聆聽沈玫湘跟鄀函的對話。 「小姐,你的奶子越來越大,又圓又挺,是不是姑爺每天晚上的搓揉功勞啊!」 鄀函口無遮攔地說笑的。 沈玫湘俏臉一紅,嘻笑罵道:「小妮子,我看你是思春了,改天我也叫姑爺 幫你揉揉,你說好不好啊!」。 鄀函回應說道:「只要小姐捨得,就叫姑爺幫小女子揉揉,讓我跟小姐一樣 變得又圓又大」。 沈玫湘哎呀一聲:「不用等你姑爺了,我現在就幫你揉揉」頓時水花聲四起, 夾雜著沈玫湘主僕二人的嘻笑微喘聲,一會兒時間,只聽到鄀函一陣嬌媚的呼喊: 「小姐,你輕點,我的奶子會痛啦」。 沈玫湘說:「你忍一下,待會保證你又癢又麻回味無窮」 鄀函此刻杏眼迷離,全身慵懶,任憑沈玫湘的玉手在乳房跟私處不停地搓揉 摳弄,沈玫湘將白嘉明用了她身上的那一套,如法炮製用在鄀函的身上。 鄀函此刻覺得乳房堅挺發脹,蓓蕾激突翹立,沈玫湘的手指在她花瓣小穴口 不斷地搓揉摳弄,花瓣肉穴前端的小豆豆被沈玫湘的手指刺激著腫脹起來,酥麻 的快感襲捲全身。 鄀函渾身一陣顫抖,兩手環抱沈玫湘的玉頸輕聲呼喊了,「不要再摳了,我 要尿……出。來。了。啊……小……姐……我要。尿……」。 鄀函呻吟聲尚未喊完,小穴就噴灑出晶瑩剔透的滾燙淫液,噴灑著沈玫湘滿 手都是,沈玫湘沒有想到鄀函的情慾反應會如此的激烈。 沈玫湘輕輕摟的鄀函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剛才舒服嗎」,鄀函嬌羞 地點了點頭說道:「很舒服」。 「過些時日,我讓姑爺幫你開苞你可願意」,鄀函滿臉羞紅地說道:「一切 但憑小姐做主」。 白嘉詮在牆壁外面雖然無法窺視到沈玫湘主僕二人的春光,但是聽到她們主 僕二人的淫蕩對話,白嘉詮那初發育的肉棒不斷地腫大,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握住 肉棒前後擩動著,在鄀函到達高潮潮吹尖叫之際,白嘉詮也全身酥麻,腰眼發酸, 肉棒發脹,大叫一聲「啊……」,一道濃稠的處男精液噴得老遠。 浴室內,沈玫湘跟鄀函主僕二人聽到屋外有男子發出了猥褻的叫聲,二人大 吃一驚慌忙叫道:「誰在外面」,嚇得白嘉詮褲子一拉連忙逃離現場,沈玫湘初 經人事,她明白那聲低沈的吼叫聲,是男子舒爽射精時的呻吟,她隱隱約約已經 猜到了是誰在偷窺她們主僕二人,但是如何啟口卻讓她傷透了腦筋。 過了幾天白雲馡告知大家,預備讓白嘉明收鄀函為偏房,並在正月元宵節過 後就讓白嘉明夫婦離開山西,赴外地走馬上任。 聽到大哥要收鄀函為偏房,白嘉詮就簡直無法接受,他積壓以久的怨恨瞬間 爆發,他認為父母不公,偏愛長子白嘉明,他認為師長不公,一樣授業為何哥哥 高中狀元他沒有,他認為天地不公,為何哥哥有了如花美眷又要跟他搶心愛的女 人,他越想越覺得氣憤,他一定要報復,他一定要娶到鄀函他才甘心。 元宵節越來越近了,在這個中國人號稱小過年的節日,它代表著新年到此全 部都結束了,過了元宵各行各業都要恢復原本的生活狀態了。 深夜,滿天星斗,四野一片寧靜,在昏暗的廚房裡,鄀函正努力工作著,她 為元宵佳節準備一家大小的美食佳餚,也為將來跟隨小姐姑爺赴任準備路上食用 的乾糧。 然而廚房外面一雙充滿貪婪淫穢的眼光,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突然之間一 道黑影閃進了廚房,大手一揚,豆大的油燈火苗瞬間熄滅。 鄀函還來不及呼喊,一隻大手已經摀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在鄀函凹凸有致 的肉體四處遊走。 白嘉詮喘著粗氣,緊緊地摟住鄀函拖向牆角,白嘉詮左手摀住鄀函的嘴巴, 右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搓,少女特有的清雅香氣撲鼻而來,鄀函不停的 反抗反而加劇了向白嘉詮肉體相磨蹭的機會,二個人跌臥在地上,鄀函嘴裡發出 了「。唔……唔……唔……」無奈的聲音。 白嘉詮在慌亂之中解開鄀函胸襟的鈕扣,大手伸入棉襖穿過肚兜,粗魯用力 地抓住滑潤飽滿的汝房,半球形堅挺的乳房剛好一手盈握,細膩柔軟的觸感濃郁 的乳香散發出來。 兩顆乳房不斷地換邊搓揉,粗魯的擠握搓揉讓乳房不斷地改變形狀,乳房上 殷紅的蓓蕾在粗暴的捏柔下充血變硬。 粗暴的胸前肆虐已經無法滿足白嘉詮的獸慾,他大手往下伸入鄀函的棉質長 褲,隔著絲綢褻褲搓摸摳弄鄀函嬌嫩的羞處,褻褲柔滑的觸感下是若顯若現黝黑 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護衛著緊密的蜜穴。 爆炸般的快感讓白嘉詮失去了理智,他將鄀函壓在地上扒開棉襖胸襟肚兜往 上一拉,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彈跳了出來,白嘉詮雙手滑過乳峰,從乳房根部用 力擠抓,然後大口一張,含住了大半顆的乳房,白嘉詮瘋狂地吸吮乳房跟蓓蕾, 他發現鄀函的乳頭髮硬變大,暗紅的乳暈也生出了小小的疙瘩,他左右逢源不停 著搓揉吸吮。 鄀函不斷地扭腰掙扎,秀麗的俏臉佈滿了淚珠,純潔肉體被玷污的無奈,失 身的恐懼,讓鄀函不知所措。 白嘉詮被熊熊的慾火燒灼著兩眼通紅,他左手死命地抓住鄀函的乳房,並將 她壓制在地無法動彈,右手用力一拉,鄀函的棉襖長褲被退到了腳踝,下身只剩 粉紅色的絲綢褻褲。 白嘉詮有點手忙腳亂,拚命似著要將鄀函的褻褲脫掉,沒多久時間白嘉詮終 於將鄀函的絲綢褻褲也退到腳踝。 白嘉詮從小也跟哥哥一樣飽讀詩書,什麼國色天香、美若天仙、沉魚落雁、 他讀多了,但現在任何的形容詞都無法來形容鄀函的美。 他雙手繼續搓揉玩弄鄀函的乳房,他低下頭狂嗅著鄀函的嬌嫩美穴,清香微 酸略帶有點腥羶的香氣,讓白嘉詮渾身顫抖,肉棒硬到有些發疼。 他伸出舌頭輕輕地撥弄鄀函的陰唇跟嫩穴,舌頭經過穴口捲入潮濕溫熱的陰 道,嘴巴還不時用力的吸吮,將充血腫大的陰唇吸入嘴中。 鄀函的小穴儘是白嘉詮的口水,顯得有些泥濘氾濫,嬌嫩艷紅的小穴有如盛 開的玫瑰,穴口佈滿了晶瑩地汁液,像極了玫瑰花瓣早晨的朝露。 白嘉詮再也無法忍受,他胡亂地褲子一退,肉棒一拉,迅速地抵住了鄀函的 嬌嫩穴口,腰部用力,脹痛發疼的肉棒朝著泥濘的穴口準備捅入。 鄀函此刻已經絕望地放棄了掙扎,成串晶瑩著淚珠不斷的滴落,白嘉詮喘著 粗氣,兩手架住鄀函的雙腳,在胯下搖晃的脹痛肉棒對準小穴準備插入。 「鄀函、鄀函、你在那裡」 不遠處,傳來白嘉明跟沈玫湘呼喚鄀函的聲音,呼喚聲逐漸朝著廚房而來, 白嘉詮受此驚嚇,趕忙摀住鄀函的嘴巴,轉頭朝向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脹痛的肉棒受到刺激,濃稠的精液從肉棒馬眼處疾射而出,噴灑著鄀函包括 了俏臉、乳房全身都是。 廚房外面傳來了沈玫湘的聲音:「燈都關了,鄀函不在廚房了,奇怪鄀函到 底跑到哪裡去了」。 無法動彈的鄀函掙扎著想要出聲站起來,無奈被白嘉詮緊緊著壓著,白嘉詮 摀住鄀函的嘴,全身微微顫慄發抖,神情舒爽地默默喘息著。 沈玫湘夫婦走遠以後,白嘉詮從鄀函的身體上爬了起來,意猶未盡的看了鄀 函一眼,一邊整理衣褲一邊喃喃自語說道:「我一定要娶你,我一定要娶到你」。 鄀函相當恐懼地萎縮在牆角,全身衣衫不整地發顫著,黏稠腥羶的男人精液 噴灑著她全身都是,她顫抖萎縮在牆角,一直等到白嘉詮離開了廚房,她才悠悠 晃晃站了起來。 鄀函慌張地打著水擦拭著身體,將滿身的污穢跟恥辱一起洗掉,她整理好衣 褲,收好弄亂的鍋盆和環境,鄀函驚恐地向四周看了一看,確定沒人之後她才快 步離開。 隔天早上,鄀函隨口編個理由回應沈玫湘的詢問,沈玫湘雖然覺得有點奇怪, 但是對於情同姐妹的鄀函她絕對放心,也就不再過問。 鄀函相當清楚,小姐剛剛嫁了過來,若因為她受辱的因素而導致於白家雞犬 不寧,甚至於難堪而無法收拾的話,那她豈不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沈家二老。 因此鄀函決定不把她廚房遇襲受辱的事件公開,用來換取往後日子的平靜, 相對著她從此也就格外地小心,不再落單讓人有可乘之機。 正月十五,人稱小過年,白府燈火通明,人聲喧嘩,廣闊的大廳席開三桌, 白家老老少少齊聚一堂歡度元宵佳節,除此之外這次家宴更是為白嘉明夫婦踐行, 因為明天白嘉明夫婦連同鄀函將要離開家鄉外出就任。 大家的心情極為興奮,把酒言歡,划拳拼酒,說長道短,嘻笑打鬧,一家子 和和樂樂氣氛融洽,就連平日陰沈寡言的白嘉詮打從下午起就熱絡地幫忙開來。 身為大家長的白雲馡今天相當地高興,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一家人如此和睦 融洽,加上白嘉明高中狀元喜氣未退,今晚的宴席他熱情的招呼眾人飲酒。 會喝的盡情牛飲,不會喝的淺酌盡興,沒有多久時間,幾乎人人滿臉通紅微 醺醉態,白嘉詮首先離座向白雲馡言明今日喝酒過量要回房休息,再醉步顛簸地 走向白嘉明祝他們夫婦一路順風萬事如意,就頭也不回地回房休息了。 陸陸續續有人離開了,不到亥時,大廳只剩二位老媽子在收拾打掃,其餘的 人大都已經回房休息了。 丑時更聲一起,一道黑影身手伶俐地來到了鄀函的閨房外面,他用匕首挑出 門栓,腳步輕盈地來到了鄀函的床榻前,掀開了床帳,卻相當訝異的發現鄀函並 沒有在床上。 白嘉詮由剛開始的不解到最後恍然大悟,他氣極敗壞地衝到了白嘉明的房門 外,他稍微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在門口輕輕的喊道:「大哥你睡了沒」。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白嘉詮依樣畫葫蘆祧開門栓走了進去,到了榻前,他 用顫抖的手掀開了床帳,果不其然白嘉明 跟沈玫湘夫婦還有鄀函和衣相擁睡在寬廣的新婚繡床上。 白嘉詮氣沖沖地上前,一把就將白嘉明拖下了床榻,並狠狠地踢了白嘉明一 腳,白嘉明卻由始至終毫無知覺,原來白嘉詮今天中午就在晚上宴會要飲用的酒 水中加入了迷藥,他怕有人不喝酒,就連水缸的水也加入了迷藥,如此一來滿桌 的佳餚都混雜了迷藥。 此種迷藥名叫「沸迷香」,它無色無味加入酒水藥效比蒙汗藥更強,食用之 後,半個時辰便會逐漸地昏昏欲睡有如醉酒一般,不到三個時辰休想清醒,這也 就理解為何白嘉詮昨晚會一反常態熱絡地向眾人勸酒了。 白嘉詮爬上了新婚繡床,將沉睡中的嫂子沈玫湘輕挪到了床邊,白嘉詮看著 鄀函甜美的睡相,他猛吸一口氣平緩內心的衝動,他趴下身來摟著鄀函不斷地狂 嗅親吻,他扒開鄀函單薄的白色睡衣,將繡著鴛鴦戲水圖的肚兜扯掉。 鄀函兩顆豐盈秀美的乳房彈跳了出來,就像是兩顆現採鮮嫩的水蜜桃一樣, 深邃的乳溝散發著少女清甜的乳香,鄀函的乳房圓潤、堅挺、白晰,細小的乳頭 呈現誘人的粉紅色。 白嘉詮雙手緊緊地握住鄀函那一對圓滑柔軟恰到好處的乳房,入手的那一瞬 間,充滿彈性、柔軟、滑潤、溫熱的絕佳觸感,給白嘉詮的衝擊有如驚濤駭浪。 有別於上次廚房輕薄的快感,在燭火的照明下,鄀函嫵媚得讓人無法克制, 白嘉詮搓揉鄀函的乳房,低頭張嘴含住鄀函粉嫩的乳頭,舌頭在乳暈上輕輕地打 轉。 白嘉詮十分溫柔地揉摸愛撫鄀函那對豐盈的乳房,手口並用地在鄀函白晰的 乳房上留下鮮紅的吻痕,他不斷地將鄀函的乳房整個吸入再吐出來,白嘉詮幾乎 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鄀函乳房上可愛的小乳頭慢慢地變硬激突。 白嘉詮慢慢地拉下了鄀函的睡褲,粉白的褻褲暴露了出來,他喘著氣,扶起 鄀函的臀部脫下她的褻褲,他大手一揚,鄀函的睡褲跟褻褲飛落床下。 白嘉詮緩緩地扒開鄀函的雙腳,嬌羞絕美的花瓣一瞬間散發出少女迷人的香 氣,白嘉詮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嚥,他將頭整個貼近鄀函迷人的下體,用力嗅 聞鄀函那略帶腥羶的天然氣味。 鄀函的下體,陰毛黝黑卻整齊,觸感柔軟纖細十分可愛誘人,濕潤宛如花瓣 般的陰唇粉粉嫩嫩,緊緊地閉合在一起,含苞待放極度誘人。 白嘉詮迅速地脫掉全身的衣物,左手扶住早已硬梆梆的肉棒,嘴裡吐出一口 唾液在右手上,他將唾液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跟鄀函的花瓣小穴上。白嘉詮架高鄀函的雙腳,將她嬌嫩的穴口對準了他粗脹的肉棒,他腰部緩緩 地用力,碩大的龜頭撐開了鄀函的陰唇,帶領著粗脹的肉棒慢慢地深入潮熱濕潤 的花徑通道。 層層嫩肉的包夾,緊湊的束縛肉感,白嘉詮的肉棒雖然只進去了一半,他已 經爽翻著天。他繼續用力屁股一挺,整根肉棒盡插到底,鄀函的小穴相當緊迫, 白嘉詮用力的插入讓自己的肉棒也有些發疼。 整根肉棒泡在鄀函的小穴裡,肉與肉磨蹭的美感,與愛人交合的愉悅,男歡 女愛的刺激,白嘉詮本能地扭動身體,不停地抽插用力衝擊。 鄀函雖然是被迷昏,但是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嫩穴的淫液越滲越多,白嘉詮 抽送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的停滯,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他抱住鄀函的腰幾乎讓 她的臀部懸空,肉棒用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狠狠地狂插到底。 白嘉詮的下體不斷地衝撞鄀函的陰部,強烈的撞擊讓鄀函全身一陣哆嗦,陰 道劇烈的顫抖,陣陣滾熱的淫液從陰道深處疾噴而出淋灑在龜頭上。 白嘉詮龜頭一熱,馬眼爽麻,他再也控制不住,「啊……」一聲低吼,他抱 住鄀函的腰再狠狠地抽插數下,滾燙濃稠的精液向鄀函的子宮深處狂射而去。 白嘉詮大口喘著氣趴在鄀函的身上,右手還貪婪地摸揉鄀函的胸部,等到氣 息稍為平緩,他朝鄀函秀麗的臉頰親了一下,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 白嘉詮愛憐地幫鄀涵蓋上被子,他看到鄀函的嫩穴淫精緩緩地流出,他白濁 濃稠的精液強行灌進鄀函的子宮深處,如今又緩緩地倒流出來,淫穢的場景讓白 嘉詮相當陶醉。 突然之間,白嘉詮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他剛剛還在欣賞鄀函嫩穴流精的美 景,白嘉詮突然想到他插入鄀函小穴的瞬間,似乎沒有遭遇到那層薄膜的阻礙, 事後證明鄀函的下體也沒有落紅的跡象。 原來白雲馡宣佈讓白嘉明收鄀函為偏房的當天晚上,鄀函就被沈玫湘拉來同 床共眠,沈玫湘更以自己來了例假不能與夫婿行房為由,讓白嘉明破了鄀函的處 女之身,鄀函哪會不知小姐的好意,也就緬靦嬌羞地讓姑爺開苞共效于飛。 白嘉詮像只戰敗的公雞,全身癱軟無力窩在床尾,看著鄀函宛如白玉雕琢般 的妙麗玉體,淫靡的嫩穴精流,剛才酥麻酸癢的洩精舒爽感,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伴隨而來的是極度的憤怒,沒想到他心愛的女人早已經被人開苞品嚐過了, 他費盡心機得到的不過是一雙別人穿過的破鞋,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認為一 定是白嘉明用卑鄙的手段奪取了鄀函的處女之身。 他此刻對白嘉明是恨之入骨,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白嘉明從小什麼都比他好, 比他優秀。他永遠被壓抑在下面,沒有想到如今連他心愛女子白嘉明也不放過, 早他一步破瓜嚐鮮,他心痛到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決定親手殺了白嘉明,然後帶著鄀函遠走高飛永遠不再回來,他跨過大嫂 沈玫湘的軀體準備下床殺掉白嘉明,然而就在白嘉詮跨過沈玫湘身體的短暫時間 裡,白嘉詮的腦海浮現出惡毒的主意。 看得大嫂沈玫湘美若天仙的海棠睡姿,白嘉詮的心中燃起了慾火,他陰沈地 說道:「白嘉明你玩我的女人,今天我就玩你的娘子,大家抵平互不相欠」。 白嘉詮把沈玫湘拉到床榻中央,他依舊全身赤裸,輕輕地坐在沈玫湘的蠻腰 上,沈玫湘的美成熟而艷麗,他用力拉開沈玫湘的睡衣,並把淡黃色的肚兜往上 一翻,瞬間一對宛如湯碗大小的巨乳彈了出來。 沈玫湘的乳房比起鄀函大了將近一半,一隻手幾乎無法掌握住,圓翹堅挺的 外觀,光滑柔嫩的觸感,香甜濃郁的乳香,讓白嘉詮簡直是神魂顛倒。 白嘉詮雙手盡乎瘋狂地揉搓擠壓,嘴巴用力地吸吮虐咬,舌頭不斷地在乳暈 蓓蕾打轉觸弄,盡忽瘋狂的搓揉虐待,沈玫湘豐潤飽滿的巨乳,佈滿了吻痕,齒 痕和鮮紅的指痕。 白嘉詮突發奇想,他將臀部往上移把堅硬的肉棒放在沈玫湘深邃的乳溝當中, 兩手用力將乳房向中間擠壓,碩大飽滿的乳房滿滿地覆蓋住白嘉詮的肉棒,乳房 光滑柔軟的觸感有別於小穴嫩肉的包圍。 白嘉詮就像插穴一樣,讓粗暴的肉棒在沈玫湘的乳溝中不斷地進出,緊迫的 快感,飽滿的乳房,雙手搓揉的觸感,沈玫湘絕美的睡相,讓白嘉詮的肉棒不斷 地腫脹,酥麻的快感散發開來,他粗暴地揉擠沈玫湘的乳房,肉棒速度奇快地在 乳溝中抽送。 突然之間,「呃……」白嘉詮發出了低沉的叫聲,在瘋狂抽插中的肉棒,從 龜頭馬眼射出一道弧形的濃稠液體,噴得沈玫湘艷麗的臉龐,如絲飄逸的秀髮滿 滿都是。 腥羶的氣味散發在空氣之中,射精的舒爽,大嫂被淫辱的快感,亂倫禁忌的 刺激,建構起一幅淫靡的畫面,讓白嘉詮的銷魂快感久久不退。 白嘉詮在大嫂沈玫湘的碩大雪乳上發洩完獸慾,他喘著粗氣神態慵懶地看得 躺在地上的白嘉明,憤怒的殺機稍稍淡去,他考慮放過白嘉明畢竟是十幾年的兄 弟之情。 更重要的是,他也在沈玫湘的身上獲得無比的舒爽暢快,他決定要弄輛馬車 帶走鄀函和屬於他的家產,今生絕對不在回到這個傷心地。 白嘉詮拿定了主意,心胸豁然開朗,他看了看躺在床上依然沉睡的沈玫湘跟 鄀函,主僕二人此刻衣衫半裸,雲鬢凌亂,潔白無暇的玉體春光外露,他此起有 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遺憾。 反正姦淫大嫂一次跟兩次在道德理教上都是死罪,白嘉詮坐在沈玫湘的身邊, 大手在沈玫湘碩大光滑的玉乳不斷地遊走,在不算長的時間之內,白嘉詮盡情地 宣洩了兩次,但在沈玫湘巨乳的誘惑之下,已經熄滅的慾火又緩緩地燃燒了起來。 白嘉詮將目光移轉到沈玫湘的下體,他將沈玫湘雪白的睡褲拉下丟到地上, 月牙白的褻褲暴露在他的眼前,白嘉詮有些訝異,有點奇怪,他發現大嫂沈玫湘 的褻褲跟鄀函的褻褲有明顯的差異。 沈玫湘的褻褲相當的窄小緊繃,將她成熟美艷的方寸之地緊緊地束縛了起來, 有別於鄀函的褻褲寬鬆而舒適。 白嘉詮抬高沈玫湘的臀部,吃力地將她褻褲緩緩脫了下來,他發現到在褻褲 的正中央有一條長形的布巾擺放著,布巾上有了殷紅的血跡。 白嘉詮終於明白了,原來沈玫湘來了例假,她的褻褲之所以會如此緊繃,就 是要緊緊的束縛住承接經血的布巾。 白嘉詮將褻褲一丟,兩眼盯著沈玫湘的下體目不轉睛,整齊生長的黝黑毛髮, 略顯紅腫的陰唇護衛著微張的穴口,可能因為月事的關係,纖細柔嫩的美穴顯得 有些艷紅。 倫常禁忌的衝擊,美艷玉體的誘惑,微弱的血腥氣息,讓白嘉詮已經熄滅的 獸性又再一次地死灰復燃。 他趴在沈玫湘的跨下,雙手從沈玫湘的膝蓋處將她雙腳向胸部架高,嬌艷紅 嫩的小穴有如盛開的玫瑰,綻放在白嘉詮的眼前, 紅腫的陰唇包裹著層層鮮紅的嫩肉,纖細的通道還有潺潺的血絲流出,一股 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淫靡的血腥氣味加上淫蕩的鮮紅嫩穴,讓白嘉詮的獸性 完全被激發出來。 白嘉詮挺舉著還不太堅硬的肉棒,吃力地撐開沈玫湘略顯紅腫的陰唇,肉棒 一步步朝陰道深處緩緩插入。 灼熱的溫度,緊湊的束縛感,讓白嘉詮異常著興奮,他飛快地挺著腰,讓逐 漸脹大的肉棒在沈玫湘的小穴通道裡進進出出,不斷流出的經血,讓白嘉詮的抽 插更加淋漓盡致。 腫脹的肉棒將沈玫湘的小穴塞著滿滿,月事的因素讓沈玫湘的蜜穴異常臊熱, 白嘉詮此次姦淫大嫂沈玫湘獲得到極端的舒暢美感。 他架高沈玫湘的雙腳將她的臀部抬到了最高,嬌嫩潮濕的美穴被他瘋狂的抽 插,不斷地傳送出「噗。吱。噗。吱。噗。吱」美玅的聲音,鮮紅的經血因為肉 棒的抽插,不斷地被了帶出經由白晰的臀部流向床上,形成一灘艷紅。 白嘉詮此時瘋狂地抽送,喘著粗氣語焉不詳地吶喊著:「……呃……呃。干 ……死。你……呃。有。夠。緊。哦。好……燙。好。爽……好。爽……哦…… 哦。要……死。了……我……要……出……」 白嘉詮的聲音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狂野,他瘋狂地馳騁準備迎接舒爽的暴 發,在緊要的關頭,他愕然發現沈玫湘睜著一雙美目神情迷惑地看著他。 一瞬間,沈玫湘回過神來大聲呼喊:「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是你大嫂, 你在做什麼」。 白嘉詮正處在生死官交關的境界,要停止是萬萬不可能了,他雙手越過沈玫 湘的膝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下身仍舊不停地抽動。 憤怒,羞愧,讓沈玫湘無法相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她不斷的掙扎和嘶吼, 然而被慾望沖昏頭的白嘉詮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白嘉詮緊緊地掐住了沈玫湘的脖子,防止她掙扎與出聲,白嘉詮下身則不斷 地前後擩動,大肉棒在沈玫湘的蜜穴裡飛快地進出,「……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音不絕於耳。 沈玫湘的呼叫聲越來越低沉,掙扎是越來越微弱,她覺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了,視線越來越糢糊,全身肌膚因缺氧而顫慄發抖,原本緊湊的陰道更因肌肉的 痙攣而緊繃,層層的嫩肉緊緊地束縛住白嘉詮的大肉棒。 白嘉詮掐住沈玫湘的玉頸,下身瘋狂地抽送,灼熱的溫度,強烈的束縛,讓 白嘉詮的肉棒不斷地發酸發麻,如決堤般的慾火澎湃洶湧,他全身一陣輕顫,肉 棒龜頭一陣麻熱,傾囊而出的滾燙精液一洩如注。 「……呃……呃……」白嘉詮舒暢地低吼出聲,趴在沈玫湘的身上重重地喘 著粗氣,過癮,真的是太過隱了。 他起身拔出大肉棒,沈玫湘的嫩穴現出一個肉洞,白濁的精液混雜著鮮紅的 經血,呈現出一種淫靡誘惑的粉紅粘稠物,從沈玫湘的嫩穴肉洞中緩緩流出。 白嘉詮喘過氣,回過神,他終於發現男女的交合居然可以如此的絕美暢快, 靈與肉的結合是如此著愉悅舒坦,他滿足地看向沈玫湘,突然之間,白嘉詮有如 被九天之雷劈中,渾身顫抖直打哆嗦。 沈玫湘此刻舌頭微吐早已經氣絕身亡,粉嫩潔白的玉頸留下十指烏黑的掐痕, 白嘉詮連忙伸出手指往沈玫湘的鼻孔一探,早已經了無氣息了。 沈玫湘因為月事來了,全身慵懶且沒有味口,因此今晚的家宴沈玫湘是菜餚 少吃,酒也淺嚐,所以她陰錯陽差地較早甦醒,才導致於香消玉殞。 「完了,出人命了,我闖禍了」 「怎麼辦,爹娘,大哥一定不會放過我,我要娶鄀函也無法實現了」 白嘉詮此刻六神無主,神情頹廢地喃喃自語著,他雙眼流淚神情懊惱,這次 他真的怕了。 沉寂的好一會兒,白嘉詮決定放手一搏,他連忙起身穿好了衣服,匆忙忙地 趕到他父母的房間,翻箱倒櫃拿了白家的田產地契,金銀珠寶,準備逃之夭夭。 在他翻箱倒櫃的時候,一個古色古香的檜木飾盒引起他的注意,白嘉詮認識 此盒,這個飾盒是白家的傳家之寶,他的爹爹把他看得把命還重。 白嘉詮幾乎篤定此盒內必定裝有奇珍異寶,他慌忙地將它打開,卻意外發現 盒子內僅僅放了三封書信,白嘉詮有些意外他將書信打開閱讀。 第一封書信是近日才書寫完成,內容是白雲馡透過之前商場上的拜把兄弟, 委託他代表白雲馡向山西大同都城的陳家來求親,希望白嘉詮能夠迎娶陳家的大 小姐陳凝雪。 信中白雲馡極度吹捧自己的兒子白嘉詮,一個老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在信中表 露無遺,另外還承諾只要陳家願意多少聘禮只要能力所及在所不惜。 信函末尾,陳家老爺子字體端正地回文說道:「久仰白雲馡老爺子的為人與 信用,今日有幸能結為親家實屬滿意,並告知白雲馡元宵節過後即可前往提親。 白嘉詮楞在當場,他不知道白雲馡如此費心地幫他張羅婚事,陳凝雪在山西 大同是人人皆知的佳麗,相傳她美艷如花,溫柔婉約,是山西未婚男子夢寐以求 的佳人。 白嘉詮雙手顫抖神情無奈地打開第二封書信,此信居然是白雲馡老爺子的遺 囑,書信中言明白家的家產在他百年之後由他們兄弟倆均分,但是白雲馡商場上 的生意就由白嘉詮來繼承,並且言明經商的每年獲利必須分給白嘉明四成。 白雲馡老爺子商場上的生意何止千千萬萬,白嘉詮一直以為這些以後一定是 由大哥來繼承,沒有想到白雲馡居然讓他來繼承,更讓他難過的是,在遺囑的最 後白嘉明跟沈玫湘居然都簽了字,白嘉明更用鮮紅的硃砂寫著,經商辛苦每年獲 利只需分我二成即可,其餘盡給小弟。 白嘉詮看完遺囑呆滯在現場久久不能自己,他淚流滿面然而緩緩地將第三封 書信展開,最後一封書信明顯有些年頭了,內容是記載數十年前一位雲遊四海的 方丈,感謝白雲馡在他生病潦倒之際,給予幫忙和資助。 方丈臨走之際幫白雲馡卜了一卦,方丈告訴白雲馡十五年後白家會經歷一場 滅門之禍,禍起家賊只要閃過此災禍,白家後代將會官商得利縱橫四海。 白嘉詮看完了書信,嚇著冷汗直流全身哆嗦,他終於知道白雲馡為何只用老 奴而不購買新的奴婢,原來白雲馡是害怕「禍起家賊」這四個字,白雲馡萬萬沒 有想到方丈口中所謂的家賊原來指的就是他。 白嘉詮靜靜地站了一會,陰沉的臉龐露出了凶殘的神情,他來到白雲馡夫婦 的床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說道:「爹!娘!孩兒不孝,今天 情非得己,為了活命只有委屈你們了」。 白嘉詮拿起白家的田產地契,金銀珠寶,離開白雲馡的房間,來到白嘉明的 房內,他冷眼看了看白嘉明,語氣冷淡地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對我不錯,實 在是對不起了」。 白嘉詮走到新婚繡床邊,看著鄀函跟沈玫湘輕描淡寫的說道:「大嫂是我對 不起你,鄀函我無法帶你走了」。 白嘉詮在房內一陣翻弄,終於找到白嘉明的到任文書跟赦令,他將要帶走的 東西打包,然後來到工具房拿出燈油,在白家上上下下淋個透徹。 白嘉詮從馬廄牽出一匹馬,將要帶走的輜重放在馬上,然後心一狠,一把火 燒了養育他近十七年的家。 他躲在樹林陰暗處冷眼看了熊熊大火吞噬了整個家園,時值深夜又逢東北強 風,大火一發不可收拾,兇猛的火勢幾乎燒燬整個白家莊。 東方逐漸露白,白嘉詮在村民吵嚷的救火聲中騎著馬緩緩地離開,他先到 「尚書省」報到,然後就到「濮城」擔任九品的太樂令,從此之後世上再也沒有 白嘉詮這個人。 第十六章惡有惡報 我隨著郭子儀跟眾兄弟一路上有說有笑來到了「濮城」,郭子儀根本沒有詢 問過我的意見,就連忙幫我訂了房間,我也倘然接受他的熱誠招待。 雖然跟他們只有相處短短的二日,但是我發現郭子儀和李光弼兩人,待人和 氣又極富正義感,就連其它的衛士也都是血性的真漢子。 至於他們的主子李亨,雖然是個官宦子弟個性較為高傲但倒也不難相處,每 當眾人聊起風花雪月,江湖軼事的時候,他總是在旁靜悄悄的聆聽著,不發表任 何意見。 當大伙聊到開心之處,眾人嘻笑怒罵,拳打腳踢,熱鬧非凡,他也忍不住寂 寞靠了過來,不多久就與眾人打成了一片。 郭子儀和李光弼以及其他的眾衛士,壓根沒有想不到平日高高在上的主子, 今天居然如此地平易近人,這天大的轉變,讓眾人張大了嘴傻傻地看著他。 我倒是十分訝異眾人的反應,看了看李亨俊秀的臉龐,說道:「大家怎麼了, 李亨兄弟臉上沒有什麼東西啊,大家看他幹嘛」。 此話一出,大伙愣了一下,隨後爆發出一陣狂笑,陣陣歡笑的背後,什麼階 級身份,富貴尊卑全拋在腦後,眼前有的只是一群生死與共,患難相挺的好兄弟。 包括李亨在內的眾人,對於我的來歷都顯得相當地好奇,我約略地把我從小 在青雲觀長大,如何遭人陷害差點命喪黃泉,又如何逢凶化吉學了一身的好本領, 回青雲觀報仇又預備到華山力擒主凶,途經桃花坳看到世間的悲劇,如何應允故 人誓救遺孤等…… 我避重就輕將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眾人對於「黑馬寨」仗勢欺凌,為害鄉 裡,莫不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李亨看著我緩緩地說道:「曹真兄弟不瞞你說,我們就是朝廷派來調查清勦」 黑馬寨「的特使,由於風聲走漏加上我們過於輕敵,才會在」雲雀坡「遭到」黑 馬寨「的狙擊,幸好遇到你仗義相助才沒有全軍覆沒」。 「黑馬寨」與當地官兵同流合污已經是明顯的事實,所以此次清勦「黑馬寨」 的行動當地的官兵絕對不能調動,但是從外地徵召官兵來清勦又緩不濟急。 「報……」 話語未歇,一位勁裝男子疾行而入跪拜在李亨跟前,說道:「啟稟主子,李 相爺今天早上已經離開了」濮城「,沿水路回長安,隨行的六百御林軍一併返回」。 李亨接著問道:「從京城調來的」神武營「何時會到」。 勁裝男子高聲回答:「一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神武營「三千將士以移防 為由正分批趕來,先遣部隊後天中午之前就可抵達桑定河的易水口」。 李亨神態端詳,口氣冷淡的說道:「知道了,下去歇著吧」 勁裝男子一離開,李亨朝著眾人說道:「看來時機已然成熟,我們等神武營 一到,就立刻動手清勦」黑馬寨「接管」濮城「,這幾天大伙都好好的歇息養精 蓄銳」。 李亨朝著場中的衛士看了一眼,輕輕的說道:「通知神鷹隊要它們吩咐探子, 這幾天務必將」黑馬寨「為害白姓的事證搜集完整,還有李相爺、白太守、跟那 三位節度使到底說了什麼,我全部都要知道」。 衛士拱手,道了一聲「諾」,轉身準備離開之際。 「你等等!」 李亨忽然招了招手,說道:「記得通知神鷹隊務必要將」黑馬寨「在桃花坳 的暴行完整的呈報上來,我一定要為桃花坳老老少少討回這個血海深仇」。 我聽到之後相當的激動,「黑馬寨」在「濮城」的勢力錯綜複雜根基深厚, 單憑我個人的力量要誅殺首惡份子,可說是輕而易舉。但是要連根拔除「黑馬寨」 這個毒瘤就恐非易事要大費周章了「。 今日李亨兄弟為我解決了「黑馬寨」的問題,我神情有些激動,眼角含著淚 水,語氣有些哽咽地說道:「李亨大哥,謝謝你的大力相住,我也代替我志遠義 兄跟桃花坳的老老少少在此謝謝你了」。 我話一說完,雙膝一跪,朝著李亨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李亨連忙招呼站在我身邊的郭子儀和李光弼,大聲說道:「快把他扶起,自 家兄弟切莫如此」,但我還是堅持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才站了起來。 李亨朝我走來,大手往我肩上一搭,說著:「自家兄弟不說二家話,曹兄弟 你義薄雲天,信守承諾,為了已經過往的兄弟不惜隻身犯險,這種情操令我相當 地感動。 而且你還在「雲雀坡」救了我們大家的性命,咱們四人從今而後,不分彼此。 就跟子儀,光弼咱們四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做個異姓兄弟,你認為如何? 「。 我非常興奮朝著李亨,郭子儀跟李光弼深深一楫,喊著:「大哥,二哥,三 哥,小弟在此有禮了」。 他們三位笑嘻嘻地將我扶起,接著郭子儀跟李光弼對望了一眼,恭敬地朝李 亨一拜說道:「大哥在上請受弟弟一拜」,李亨欣然笑著扶起二人連說數聲「好, 好」。 李亨笑著對我說道:「四弟啊,今天我們四人義結金蘭我就必須讓你知道大 哥我們的真實身份才對」。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地望著他們,說道:「真實身份,你們有什麼真實 身份」。 李亨笑逐顏開地說道:「你剛剛結拜的大哥,是當今大唐的東宮太子,而你 的二哥郭子儀是朝廷的橫塞野軍使兼御林軍六大軍團的兵馬節度使,至於你的三 哥李光弼是統領一方兵馬的朔方節度使」。 李亨話一說完,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滾滾而下,從他們的氣度和談吐,我約 略知道他們的來頭定然不小,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到了這般的境界「。 他們三人看到我傻乎乎的模樣,不禁莞爾,我突然想到這二天在我身邊打轉 的兩個小蘿莉慧琳跟慧陽,豈不就是當朝的公主了。 我右手顫抖地指著那兩個小蘿莉的房間,語氣結巴地說道:「那……那…… 那。兩。個。小鬼。,不。就是……當朝。的。公。主。了……」。 李亨他們三人笑成一團,最後李亨才忍住笑意地說道:「你說的那兩個小鬼 就是當朝的慧琳公主跟慧陽公主」。 我的右手僵在半空之中久久無法放下,眾人笑謔地看得我,他們一致認為我 是被那二個小鬼的頭銜嚇到,以至於反應如此地失常。 「哎!」 他們要是知道我現在腦海中所想的事情,保證他們滿臉黑斜線,烏鴉成群結 隊的飛躍。 慧琳跟慧陽從「雲雀坡」來到「濮城」的路上就沿路地纏著我,不斷地問東 問西,我的種種一切遭遇,對身居皇宮內院的她們都是新鮮好奇的事情。 昨天眾人來不及進城,晚上在「濮城」東郊外樹林裡安營休息,那二個小妮 子到我私人的營帳來聊天說地,小妮子對於我的「龍焱劍」極度的好奇,二雙小 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探尋摸索,誓言要將我的「龍焱劍」找出方才甘休。 十三、四歲的小蘿莉平日身居皇宮內院養尊處優,完全不黯人間世俗,男女 之嫌,她們此刻純真而俏麗,活潑又頑皮,在她們眼前的是一位武藝高強年齡又 相仿的大哥哥。 兩個活潑可愛,靈巧俏麗的蘿莉,身穿著鵝黃色的雲紗短褂,露出兩條宛如 蓮藕般地白臂跟粉嫩白晰的纖細手睕,只見四隻粉嫩纖細的小手在我身上不停地 亂摸,淡雅的少女體香不斷地刺激我的情慾神經。 從原本單純的少年男女嬉戲玩鬧,演變到後來我的情慾慢慢地高漲,胯下的 肉棒宛如產生了一股電流,不停地刺激我的脊背並往上狂竄,我渾身發燙呼吸變 得急促,狂野的慾火迅速撩原,一發而不可收拾。 兩個稚嫩的小蘿莉在我身上亂蹭瞎摸,我當然也不客氣地在她們身上撈些油 水來過過癮,我隔著衣衫大手不斷地在她們胸前搓揉,那兩個小妮子在我身上找 「龍焱劍」,我也在她們身上找小白兔。 我的大手伸入那兩個小妮子的衣衫穿過肚兜,在那剛發育的椒乳上盡情地搓, 揉,握,摳,那兩個小妮子也被我挑逗的雙眼迷離,嬌喘吁吁。 當我的淫蕩祿爪正準備探訪小蘿莉的嫩穴之時,遠處夜哨衛士的交接聲響, 讓我的神智在瞬間清醒了不少,我輕聲細語地告訴那兩個小妮子,時間晚了該回 去睡覺了。 怎樣!你們現在終於明白我的手為何會停在半空了吧。 市集上說書的常常在講公主是千金之軀,昨天晚上那兩個千金的小白兔被我 揉捏的都快不成形了。 干!下定主意了,這二天我絕對不洗手。 在等待神武營前來支援的日子裡,我跟那兩個小妮子每天都興高采烈地出去 遊山玩水,李亨大哥似乎也默許他那兩個公主妹妹與我一同出遊,簡直就快把我 當成妹婿了。 「聚義廳」,黑馬寨的山寨大廳此刻擠滿了人,只見「裴文根」坐在鋪著虎 皮的大當家位置上,下面兩側的坐位上坐滿了人。 眾人皆臉色凝重,不發一語,靜靜地看著「裴文根」這個大當家,時間一點 一滴的流逝,空氣似乎快要凝結了,氣氛也越來越沉重。 「裴文根」終於說話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那麼多天了,難道一點頭緒 都沒有嗎?」。 眾人互相望了一眼,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不發一語。 「裴文根」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干!你們都啞吧了嗎,誰能告訴我,到 底我們是怎樣招惹到這個煞星的」。 眾人還是無言,「裴文根」此時有如戰敗的公雞渾身乏力,起身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他表情凝重的說道:「吩咐下去加強警戒,比平常多投入兩倍人力去佈 哨警戒,除此之外在」雲雀坡「被逃跑的那一夥人,查一查他們到哪了」。 「極樂軒」佔地百畝極盡奢華之能事,然而在「極樂軒」所處半山腰的最高 處,四座造型華麗的宮殿樓閣卻隱藏於飄渺的雲霧之中。 「散春愁」、「醉忘歸」、「夜酣香」、「追秋月」、是這四棟建築物的名 稱,只見樓閣高下,軒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欄朱循,瓊宮玉閣,互相連屬,相 較之下「極樂軒」其他的閣樓宮闕也就黯然失色了。 「紅塵十里楊州過,更上迷樓一借山」 白嘉明將他的私人小天地遙比當年的隋煬帝-楊廣所興建的迷樓,由此可知 此人的野心與企圖。 隋煬帝性好漁色,好大喜功,淫靡奢華,殺兄淫母,這些種種的罪行,白嘉 明似乎也有些相符。 在「夜酣香」裡白嘉明全身幾近赤裸,僅僅身披一件長袍,一個人心情鬱悶、 眉頭深鎖地喝著百年佳釀,他在朝廷所佈置的內線,最近不斷地火速通報,都指 當朝太子李亨奉命前來「濮城」調查他與安祿山等胡將的關係,和謠傳他要叛變 的真偽。 白嘉明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決定安排黑馬寨的人馬在半路狙殺太子李亨,然 後再嫁禍給外地盜匪流寇,沒想到即將到手之際居然遭人破壞,如今就連太子身 在何處都不得而知,種種煩心的事,讓他簡直是食不知味,夜不安寢。 在白嘉明的身旁放置著一輛前朝隋煬帝遺留下來的任意車,從桃花坳就擄來 的筱蝶,此刻全身赤裸裸地被束縛在任意車上。 隋煬帝性好漁色,尤其喜愛年幼的處女,他的臣子之中有一位名叫「何稠」 的內宦,幫他研製了一輛專門用來為年幼處女開苞的座椅,因為此椅可以任意隨 帝王的輿駕馬車而行,所以隋煬帝將它取名為任意車。 任意車上暗藏機關,女子躺臥其上其手腳都會被金鉤玉軸所束縛絲毫動彈不 得,年幼的處女一旦被強行姦淫開苞,無論多麼痛楚也都無法動彈,只能任憑男 子姦淫施暴,一直到施暴的男子出精洩慾以後,痛苦方能結束。 筱蝶此刻橫躺車上手腳被縛,絲絲白濁淫穢的精液還從筱蝶的嘴角緩緩的流 出,筱蝶嬌嫩的雙乳上佈滿了口水,細膩光滑的乳球上還隱隱約約浮現出紅紫色 的指印。 筱蝶雙腳被板開高高地架在任意車兩側的支架上,嬌柔羞澀的花穴宛如一朵 盛開的玫瑰,綻放在淫靡的氣氛當中。 白嘉明第一眼看到筱蝶就相當的震驚,筱蝶不但年輕俏麗渾身充滿了青春活 力,最重要的是筱蝶實在像極了他年少的初戀情人-鄀函。 白嘉明前不久才在筱蝶的嘴巴跟雙乳,獲得了相當舒坦的獸慾宣洩,筱蝶也 在白嘉明充滿溫柔的撩撥挑逗刺激下,迎來極為舒爽的情慾高潮。 白嘉明如同洪水決堤般的狂野獸慾,在筱蝶小巧的嘴巴裡得到了暫時的宣洩, 白嘉明的雙手和嘴巴在筱蝶的玉乳和嫩穴,不停的揉、捏、摳、弄、擠、握、吸、 含。 年幼青澀的筱蝶何時嘗過如此的挑逗刺激,在一陣哆嗦顫慄之後,滾燙濃稠 的陰精伴隨著一聲低叫,自深處的子宮經由羊腸小徑從纖嫩的穴口疾噴而出。 白嘉明慢慢地喝著酒,醉眼看著筱蝶酡紅的臉龐,迷離哀怨的眼神,小巧堅 挺的乳房,殷紅激立的乳頭,滑嫩乳球上暴虐的紅紫指痕,就能想像當時二人的 激情狂野。 粉紅略帶紅腫的陰唇,稀疏纖細的絨毛,一道微張的裂縫,粉嫩微張的穴口 此刻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淫液,腥羶的味道,淫糜的景色,讓白嘉明原本軟化的肉 棒又再度生龍活虎了起來。 他邁著微醺的步伐,搖搖晃晃地走向了筱蝶,他滿身酒氣醉醺醺地望著筱蝶, 嘴巴語焉不詳地喊著:「鄀函,你終於來看我了,鄀函,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白嘉明撲倒在筱蝶的身上,也不忌諱筱蝶嘴角還殘留的自己的精液,一陣狂 吻幾乎讓兩人差點喘不過氣來。 白嘉明起身,跪在筱蝶白晰豐腴的臀部前面,眼光貪婪地看著筱蝶雙腿之間 那泥濘不堪的穴口,手中握著粗碩猙獰的肉棒,碩圓的龜頭磨擦著蜜液橫流的嫩 穴口。 等到龜頭沾滿了晶瑩的蜜液以後,白嘉明才緩慢地腰部使力,讓烏黑碩脹的 大肉棒慢慢地擠入筱蝶緊迫的嫩穴裡。 「啊……」 筱蝶低吼出聲,她的身軀彷彿就快要融化了一般,陣陣強烈的快感襲捲全身, 筱蝶如今只能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臉頰上潮紅餘韻,半瞇著美眸,陣陣急促的 喘息不絕於耳。 嬌柔的嫩穴口相當緊窒,白嘉明相當溫柔也十分緩慢地將肉棒緩緩擠了進去, 他感覺到花徑裡面的肉壁就像筱蝶的嘴巴一樣,溫熱潮濕緊緊地吸吮住他的龜頭, 酥麻的快感讓白嘉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白嘉明緩慢地挺動腰部,讓脹痛的肉棒慢慢地在筱蝶的嫩穴中挺進,過了一 會兒,碩大的龜頭終於感受到那片薄薄肉膜的存在。 白嘉明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和情慾的衝動,他拱起屁股將腫脹的肉棒緩緩的抽 離筱蝶的嫩穴,他利用圓弧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磨蹭筱蝶纖嫩的穴口。 突然之間,白嘉明腰部一沉,龜頭帶領的三分之一的肉棒,穿越陰唇插進那 緊窒的羊腸小徑,隨即又迅速的抽出。他速度奇快地重複著相同深度的抽插動作。 初經人事的筱蝶從肉棒擠入時的脹痛,到碩大龜頭不斷地抽插磨蹭引爆出來 的酥酸美感,讓筱蝶渾身微微顫抖,嫩穴的蜜液潺潺流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越來 越高亢。 「。嗯……嗯。不……要。再。插。了……好。癢……好。痠. 啊……啊… …噢……噢……用……力……深。一點……我。好……癢……噢……」。 白嘉明聽到筱蝶激情的吶喊呻吟,他知道開苞破處的時候到了,他深深地吸 了一口氣,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堅硬如鐵的肉棒藉了淫液的潤滑,狠狠地插入那 緊迫的羊腸小徑,貫穿那薄薄的肉膜,衝進那深邃的子宮深處。 緊窒火熱的肉壁將白嘉明的肉棒緊密束縛,肉棒前端的包皮因為強烈的磨擦 向後退縮幾乎到了極限,緊熱酥爽帶著脹疼的快感,讓他停止了抽動,讓肉棒泡 在筱蝶緊實火熱的陰道裡。 就在肉棒衝破薄膜的瞬間,筱蝶發出了劇痛的哀號呻吟。 「……啊。痛……痛……你。不要……動。拔。拔……出。去……啦。拔… …出……去。啦……不。行。啊……會。死……痛……我……好……痛……」。 白嘉明輕聲細語十分溫柔地說道:「鄀函乖,忍一下馬上就不痛了,你放心 我會輕輕地,絕不會弄痛你」。 白嘉明雖然停止了抽插,但他的屁股卻不斷地作圓圈的搖晃,火熱堅硬似鐵 的肉棒在緊窒的肉穴裡,不停地顫抖搖擺磨蹭沿的肉壁在攪動著。 慢慢地筱蝶的嫩穴逐漸適應了肉棒的存在,劇烈的撕裂感在逐波而來的舒爽 感中,一點一滴的消逝著。 「……嗯……嗯……嗯……」 筱蝶美眸微閉,低聲呻吟,白嘉明心中大喜,腰部逐漸用力,肉棒也速度加 快不斷地在嫩穴中進進出出。 「……啊……啊……不……要……啊……我……不……行。了……嗯……嗯 ……啊……啊……啊……」 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聲,更加著刺激白嘉明的獸慾,也加快了他抽插的速度, 肉棒不停地狂抽猛送狂進狂出,也連帶著將筱蝶開苞破處的落紅鮮血,經由抽插 的動作不斷地帶出,從纖嫩的穴口流過白晰豐腴的臀部滴落在椅墊之上,留下怵 目驚心的艷紅。 筱蝶的嬌軀越來越發燙,初經人事的纖嫩花穴早已是一片泥濘,宛如羊腸小 徑般的緊窒肉壁,此刻有如千百隻螞蟻在爬,極度酥麻酸癢的感覺,讓緊窒的肉 壁引爆陣陣的痙攣和顫抖。 「……哦……用。力深……一。點。再。進。去。快……啊……癢……好… …癢。哦……哦。不。行。我。不。要了。捅……死。我……了。哦。哦。啊… …」 接連不絕的快感,讓筱蝶一陣哆嗦玉首後仰大叫出聲,子宮深處在痙攣過後 噴灑出滾燙的陰精。 白嘉明在筱蝶緊窒的花穴狂插不停。溫熱緊湊的肉緊感讓他簡直是爽翻了天, 突然而來的尖叫伴隨著滾燙的液體淋灑而出。 原本就已經脹疼酸麻的龜頭被滾燙的陰精淋灑,瞬間馬眼一開,陰囊發麻, 濃稠滾燙的精液向筱蝶的子宮深處狂飆而去。 「。啊……」 在射精的瞬間,白嘉明大吼一聲,原本如同打樁一般的快速抽插在瞬間停止 了,只見他上身挺直,屁股向前挺進,幾乎和筱蝶的下體緊密的相連毫無縫隙。 白嘉明激情舒坦過後,全身乏力趴在筱蝶的身上,逐漸軟化的肉棒還泡在筱 蝶泥濘濕熱的小穴裡,白嘉明氣喘吁吁地說著:「鄀函,你舒服嗎」。 高潮連連的筱蝶,原本美眸微閉享受著人生第一次的情慾衝擊,直到現在她 終於知道,白嘉明口中叫的是另外一個人,她不過是別人的替身。 雖然是被白嘉明強行姦污,但筱蝶並不怨恨白嘉明甚至於有點喜歡他,被擄 至此,白嘉明對她極好,加上他溫文儒雅的模樣,讓筱蝶年幼的心靈激起一片片 的漣漪。 濮城外,易水邊,三千名御林軍將士已經集結待命了,太子李亨下令兵分二 路進行清勦。 第一路由二哥郭子儀和我領兵二千圍勦黑馬寨,不分首從一律緝捕歸案,如 果遭受到反抗就殺無赦! 第二路就由太子李亨和三哥李光弼率領一千御林軍進城,逮捕太守白嘉明, 並且由太子李亨接管濮城的政務,以安撫城內二十餘萬平民百姓的軍心士氣,避 免有心人士趁火打劫為害地方。 令到即行,我和郭子儀率領二千御林軍浩浩蕩蕩來到了黑馬寨所在的山腳下, 只見黑馬寨明哨暗樁絡繹不絕,戒備十分的森嚴。 山寨的大門依靠山勢而建,氣勢雄偉,城高牆厚,城牆之上站滿了守門的匪 眾,他們個個精神抖擻,進退有序地站立牆垣冷冷地看了我們,他們身上盔甲鮮 明,陌刀羽箭,石壘長矛,相當的齊備,看來黑馬寨這班盜匪的裝備簡直比御林 軍更為精良。 看到如此令人驚訝的情景,二哥郭子儀不禁眉頭深瑣朝我看了過來,他語氣 冷靜地說道:「我看若要強攻,必定會折損過半的將士,而且……恐怕也未必能 夠如願」。 我和二哥商量過後,決定暫時先將黑馬寨團團圍住,讓他們無法進出,斷其 糧草,損及士氣,再行打算。 我心中隱約浮現起不祥的感覺,根據探子的情報顯示,黑馬寨雖然擁有近六 千名的匪眾,但是人心浮躁,裝備缺乏,是一群毫無紀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烏合 之眾。 差距如此之大的情報,若不是探子虛構假報,不然就是黑馬寨有人故意散佈 假消息來引我們入甕. 倘若黑馬寨過半的匪徒,都擁有如同牆垣上匪徒那般的裝備,那今天這場戰 爭勝負應該已經決定了,勝利的果實絕對不會在我們這一方。 看著臉色越來越凝重的二哥,我相信我心中所想的應該離事實已經不遠了。 夜幕低垂,四周逐漸融入一片暗黑之中,偌大的黑馬寨一片漆黑,僅有微弱 的燈火在強冽的山風吹襲下,閃爍著如同鬼火般地幽明。 兩軍交戰之際,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跟位置,對全寨實施了燈火管制,看來 黑馬寨絕非一般見識淺薄的盜賊,我的心情真的是越來越低落。 有道是「擒賊先擒王」,我心想以我的輕功潛匿上去黑馬寨,伺機斬殺領頭 的首要份子,使他們軍心大亂,我們在一股作氣或許尚有成功的機會。 二哥郭子儀聽完我的話,大手往案上用力一拍,大喊說道:「對啊!這樣或 許可以哦」。 沒想到話一說完,二哥郭子儀卻又猛搖著頭,語氣真誠又急促地說道:「不 行,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冒險了」。 我內心相當的感動,我知道二哥是真心的對我好,我鼻頭發酸眼淚差點就奪 眶而出,隱藏好內心的感動收拾想哭的慾望,我語態一派輕鬆地說道:「黑馬寨 雖然人多勢眾,但是以我的輕功頂多是無法達成殺死匪酋的任務,絕不會把我自 己也搭進去,二哥你儘管放心了」。 更何況我們以前收到的情報可能跟事實有所出入,我們必須利用夜色作掩護 進去探個虛實,才不至於敵暗我明落個兵敗的下場。 「話雖不錯,但是……」,我打斷二哥郭子儀的說話,笑笑地對他說:「二 哥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隨著時間的增長和對敵次數的增加,我對於九龍玉玦記載的武功,有了更加 透徹的理解和認識,此刻,我像一隻靈巧的飛鳥翱翔在樹梢之上了無聲息。 連綿相通的房舍數量龐大,暗哨機關,夜巡衛士將黑馬寨護衛的滴水不落, 我心中暗暗覺得僥倖,幸好沒有強行進攻否則二千御林軍大概會全軍覆沒吧。 一座寬闊的建築,窗口散漫出微弱的燈火,我隱隱約約聽到有爭吵的聲音從 裡面傳了出來。 我一個點躍,無聲無息地落在屋頂之上,我輕巧地伏著身,緩緩地將屋頂的 青瓦慢慢掀開,我低頭一看,廣闊的會議大廳裡坐著兩排大約將近二十個人,正 中央端坐的一位年約四十餘歲的男子。 我心中猜想中間那人應該就是黑馬寨寨主裴文根了,我環顧四周,發現坐在 大廳之中共有十七人,其中有老有少,居然還包括了一位年輕美艷的少女。 能夠端坐議事廳在黑馬寨中的輩份應該是相當之高,在廳中端坐的這些人身 後約十步之遙,站滿全身黑衣打扮的男子,唯獨那名美艷少女跟她的隨從,她們 都是一身翠綠勁裝,只在胸襟繡有一隻神態雄赳赳的黑馬。 第十七章黑馬風雲 在一陣沉寂過後,右側坐位為首的一位年長男子,終於打破沉默說話了。 「大當家,各位黑馬寨的兄弟們,我賀雲興落腳在黑馬寨已經快三十年了, 當年我們的先祖父執輩,因為大隋朝兵敗又不願投靠大唐,才帶領著各自的殘部 在此落地生根,你們說,我講著對不對啊」。 大廳上的眾人都異口同聲地說道:「賀帥你沒有說錯,就是這樣」,附和之 聲四起,可見這一位他們口中所謂的賀帥,在黑馬寨的威望極其崇高。 賀雲興向四周招著招手,大廳之上馬上又恢復了平靜,賀雲興繼續說道: 「各位弟兄的先祖,將自己率領的殘部打散,依照」天地同心,榮耀永隋「,這 八個字來創立了天字營,地字營,一直到了隋字營」。 「到後來是因為女眷越來越多,才由我的小瑩子將女眷集中創立了錦字營, 還有大當家自己也從外面聚集了人馬創立了鐵衛營,從此以後我們黑馬寨就變成 十營了,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啊」。 「對啊!就是這邊,沒錯!」大夥一樣異口同聲的附和著,裴文根有點不耐 煩地說道:「賀世伯你到底要說什麼,趕快說嘛,沒頭沒尾說一些廢話,幹嗎」。 鐵衛營的人馬也立刻鼓譟大喊:「對啊!盡說廢話,老了也不退下,囉哩八 唆講一堆煩死人了」。 包括小瑩子在內的大部份人,立馬站了起來,跟鐵衛營的人馬大聲對立叫囂 著。 賀雲興向四周招了招手,然後對裴文根說道:「大當家你不要急,在黑馬寨 生死存亡的關頭你讓我把話說完」。 賀雲興不待裴文根的反應,繼續說道:「多年以來,我們八字營只有襲擊官 府,掠奪軍需兵器充實我們的自身安全,我們八字營絕對不搔擾濮城的百姓」。 「多年以來,我們八字營護衛過往商賈,保護他們人身財務的安全,賺取合理的保護費讓山寨眾人養家活口」。 「多年以來,我們八字營何曾打家劫舍,欺凌鄉里,姦殺擄掠,魚肉白姓」。 但是自從大當家把自己的二妹嫁給了太守白嘉明以後,你們鐵衛營就倒行逆 施,無惡不做,如今濮城的百姓見到我們黑馬寨已經沒有了尊敬只有鄙夷和唾罵。 這十多年來的轉變,你們大伙都視若無睹,沒有知覺了嗎,我們先祖留下的 遺願不是這樣啊! 「老匹夫,你給我住口」 裴文根氣急敗壞的大聲怒吼,鐵衛營的眾頭目也全都站了起來怒目相向。 賀雲興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今天是誰將黑馬寨帶到了滅亡的地步,又是 誰搞到如此這般天怒人怨的地步」。 賀雲興指著裴文根斥責地說道:「是你,是你為了個人的私慾為虎作倀,喪 心病狂,為非作歹,黑馬寨近萬名的兄弟為了你的無知跟野心居然要一同陪葬」。 「你對的起你的先祖,對的起你黑馬寨近萬名的兄弟嗎!」,句句肺腑之言 讓大廳上的眾人,頓時之間啞口無言大廳之上一片沉寂。 「好!好!反了!是不是,賀老頭你不要在那邊依老賣老,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一次說清楚」。 裴文根氣急敗壞地說著,兩眼冷冷地環顧了四週一遍,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匹夫,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賀雲興看了看裴文根,又緩緩地看了看四週一眼。語氣堅定地說道:「在黑 馬寨生死存亡的關頭,希望大當家交出為惡的份子讓官府逮捕結案,來平息此次 的風波」。 裴文根冷冷一笑,說道:「莫非連我,你也要交出去」。 只見貌美如花的小瑩子一聲嬌喝:「有犯下姦殺擄掠的都要交出來。反正都 是一些害群之馬」。 「瑩子,你在說什麼屁話」 「大當家,先宰了她們,跟他們囉嗦那麼多幹什麼!」 鐵衛營爆發出一片叫罵聲,眼看一場內訌即將發生,賀雲興在此時大喝一聲: 「全都給我閉嘴」。 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雙方的人馬怒氣沖沖,睜大了眼互瞪著對方,大戰 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賀雲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根子啊,我有多少年頭沒有這樣 叫你了,當年我把位置傳給你而沒有傳給我的孩子,我就是希望咱們黑馬寨能夠 團結不要分化,但是很明顯我做錯了」。 為了維護你在山寨中的威望,我不曾在公開的場合反對你,我私底下對你的 告誡,你也從來不當做一回事,今天黑馬寨會走到如此的地步,你可說是罪無可 恕,今天為了黑馬寨近萬名的弟兄,我不得不做如此的決定。 「老匹夫,你倒是說說看,事到如今你想怎麼辦!」 裴文根的臉色略顯緊張,語氣卻相當強硬地說著,要賀雲興明白表態他要如 何處理今日的危機。 裴文根其實相當清楚賀雲興在黑馬寨的份量跟威信,今天賀雲興所做的決定, 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往後在黑馬寨的地位跟存亡。 賀雲興神色凝重地向四周望了一眼,語氣堅定的說道:「依我看來,要你將 鐵衛營為惡的首謀交出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所以我決定,我所掌管的天字營,我女兒小瑩子掌管的錦字營,我兒子士信 掌管的耀字營,將接受朝廷的招安從今而後併入官軍「。 賀雲興神情無奈地,看了看週遭的兄弟,語氣有些蒼涼地說道:「至於其他 六個營的弟兄,我無權幫他們做決定,要如何做,就由他們的頭兒自己決定吧」。 「我韓睿祈掌管榮字營,我跟賀帥一起」 「我董福義掌管地字營,我跟賀帥同進退」 「俺宇文中山管永字營,不用說大家都知道,俺跟老帥」 「同字營羅炆暉,我們隨賀帥一起走」 賀雲興話才一說完,馬上就有四位將領站出來表態,願意接受賀雲興的意見 和領導。 「小狗子,你他娘地,還不過來,你在搞什麼東東」。 只聽到宇文中山朝著心字營的頭兒李遇鶖大聲吼叫,李遇鶖顯得相當地難堪, 嘴巴嘟嚷著:「來了啦,大鬍子,你叫個屁,收魂啊」。 賀雲興瞪了宇文中山一眼,笑著說道:「胡鬧,這等大事,必須由他們自己 決定,你在那邊窮嚷嚷個什麼勁」。 宇文中山在賀雲興旁邊抓著頭傻傻地笑著,李遇鶖則大聲的叫嚷著:「對! 對!對!賀帥,罵死他,格他老子地,我不過吞個口水話說的慢一點,怎樣!難 道你們敢不等我,格他老子地還叫我小狗子,干!我跟他沒完沒了」。 原本緊繃的氣息被這二個活寶一鬧,四周響起了陣陣的笑聲,劍拔弩張的氣 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賀帥,請問一下如果官府不接受我們招安的請求,那又該怎麼辦」。 在場唯一沒有立即表態的隋字營頭兒趙永嘉,說出了心中的擔心,同時也將 大伙喚回了現實。 賀雲興豪氣干雲地說道:「朝廷接受招安那是它的福氣,朝廷如果不接受招 安,那我們就讓它嚐嚐戰爭的味兒,就算要死,我們也要選擇光榮的死法」。 「對!不招安,我們就打,一直打到他們找不到家」。 四周瞬間爆發出激情的吶喊聲,隋字營的頭兒趙永嘉溫文儒雅地朝賀雲興深 深一楫,說道:「隋字營,現在開始聽從賀帥的調遣」,週遭爆出了如雷的掌聲。 「砰!」 裴文根將手上的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伴隨著一聲巨響,近五十名刀斧手 從裴文根身後的屏風衝了出來,向場中的眾人成包圍的狀態。 賀雲興冷眼看著裴文根,語氣淡然地說道:「看來今天你是要向自己的兄弟 動手了,是不是」。 裴文根有些難堪地說著:「這是你們逼我的,我必須要你們手上的兵力,我 才有機會可以和官兵一搏,你們要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是要逼我動手」。 賀雲興朝他身旁的斥候看了一眼,個兒弱小的斥候右手姆指跟中指一扣,往 嘴巴一放,清澈嘹亮的哨音傳了出去。 「碰!碰!碰!」 數聲巨響同時響起,議事大廳的門窗都被強行地撞開,數百名弓箭手拉滿了 弓在待命著。 賀雲興朝裴文根冷冷一笑:「根子,你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我早就交代下 去了,沒有各營指揮將領的親口調令,各營兵力就按兵不動,所以就算你殺了我 們這些人,你也休想藉著這些無辜的弟兄幫你解圍賣命」。 趴在屋頂已經快要半個時辰了,我心中暗喜,幸好今晚有上來探查敵情,現 在看來似乎有可能不用兵戎相見了。 黑馬寨的兵力非但比我們原先預料的數量多更多,更可怕的是他們幾乎是正 規官軍的打法跟裝備,若在他們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恐怕多三倍的兵力也無法將 他們攻下。 我認為眼前只要收拾掉裴文根和他的黨羽,黑馬寨其他的人馬只要沒有犯下 大錯,我應該可以代表朝廷進行招安,避免發生戰亂而導致生靈塗炭。 在議事廳上,兩派人馬韁持不下,沒有了叫囂辱罵,只有雙方人馬怒目相向, 大伙似乎都在害怕一個失神,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場面。 我一個翻騰輕巧巧地落在議事廳的門口,在場的三,四百人都全神貫注於場 中的事態發展,居然都沒有一個人發現我的到來。 「失敗!真他媽的失敗!主角都上場了,居然沒人理我」 我氣納丹田大吼一聲:「黑馬寨,有人在嗎!」 內勁渾厚,氣勢磅礡,大廳之中內功修為較差者,耳膜早已經嗡嗡作響滿臉 泛紅蹲了下去。 此刻,大家目瞪口呆望著我,現場居然沒有人出聲也沒人動手,我緩緩的走 到了議事廳的中央,開口說道:「對不起,看來打斷你們的議事了」。 眾人此刻才有如大夢初醒一般,數百雙眼睛向我看了過來,裴文根畢竟當了 好幾年的大當家,首先回過神來,不冷不熱地問道:「兄弟何人,蒞臨鄙寨有何 指教」。 干!裴文根那個垃圾,什麼時候不說話,偏偏在我發現賀馨瑩是個絕世大美 女的時候來打擾。 我不甘不願地將目光從賀馨瑩的身上移開,來到裴文根這隻大猩猩的身上, 看到了裴文根我滿腔的怒火無法抑制,我當下俊臉一沉,口氣冷酷地說道:「冥 府皇陵曹真」。 短短的幾個字卻造成現場一片騷動,尤其是鐵衛營的眾頭目簡直就像是如坐 針氈一般,此刻已經是坐立難安了。 裴文根深深吸了一口氣,口氣顫抖地說道:「你來黑馬寨為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只是要借你的人頭跟那些害群之馬的敗類,項上人頭一用」。 我話一說完,朝賀馨瑩看去語言熱絡地說道:「小瑩子,你剛才是說害群之 馬,對不對」。 賀馨瑩被我一問,愣了一下,才滿臉羞紅地說了:「對啊!」 我轉過頭冷冷地看著裴文根,看他臉色慘白癱坐在坐位之上,兩眼無神地望 著我,口中喃喃自語地說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找我」。 我兩次出手殲滅黑馬寨的人馬,所用招式之詭異,手段之毒辣,在眾人以訛 傳訛甚至於加油添醋的狀況下,裴文根根本失去了放手一搏的勇氣,加上我無聲 無息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大伙心知肚明彼此的武術造詣差距實在太大了。 我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出來:「桃花坳,神州鐵掌闕志遠,五十餘口的滅 門強姦血案,還有被你們強行擄走的少女,記得了吧」。 裴文根跟鐵衛營的眾人聽我這麼一說,臉頰瞬間沒有了血色,更有膽小者已 經昏倒了過去。 「是該血債血還的時候了」 有如地獄使者發出的索命聲響,讓裴文根跟鐵衛營眾人頓時之間失去了繼續 與之抗衡的意志,裴文根朝著賀雲興大叫:「賀世伯你救救我叫大家一起上,殺 了這個惡魔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賀雲興等眾人絲毫沒有要上前援助的模樣,粗獷的宇文中山甚至破口大罵: 「丟臉!窩囊!簡直把咱們黑馬寨的臉給丟盡了」。 我朝賀雲興拱了拱手,大聲地說道:「賀老前輩,黑馬寨鐵衛營為害鄉里, 漁肉百姓,姦淫擄掠,首惡份子就是裴文根和他掌管的鐵衛營黨羽,今天我要為 我義兄報仇,為朝廷除害希望你們不要插手」。 大唐東宮太子李亨交代,黑馬寨除了裴文根跟鐵衛營的首惡之外,其餘幫眾 只要沒有犯下姦殺擄掠的罪行,一律就地招安不計前過,各營管事將軍依原職待 命,待朝廷正式發旨封皓。 東宮太子李亨懿旨,天字營將領賀雲興在黑馬寨跟濮城素有聲望,為人公允 正直又具俠義精神,此次又盡力斡旋避免兩軍交戰,以免生靈塗炭可謂功不可沒。 太子懿旨封賀雲興為黑馬寨大總管,統領黑馬寨九營兵馬安撫全營將士為我 大唐效力。 我說了一堆,賀雲興等人卻依然紋風不動,大伙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不禁 有些詫異,我朝賀雲興搖了搖手,輕聲說道:「賀老前輩,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賀雲興猛然一驚,神情興奮,語氣急促地問道:「少俠,你確實可以代表太 子殿下嗎」。 我語氣堅定地說道:「我是當今太子的結拜四弟,我二哥郭子儀是大唐橫塞 野軍使兼御林軍六大軍團的兵馬節度使,現在率領御林軍就駐紮在半山腰,請你 派人轉告他,說他的結拜四弟已經招安黑馬寨,請他上寨相會即可」。 賀雲興歡喜之情洋溢在臉上,轉身向斥候交代了幾句,只見斥候急忙向外跑 去,不久就傳來了一陣陣嘹亮的號角聲。 「嗚……嗚……」 「賀帥有令,天字營弟兄就地休息,按兵不動」 「嗚……嗚……嗚……」,不同的號角節奏紛紛響起。 「同字營聽令,頭兒吩咐跟隨天字營弟兄休息,按兵不動」 「隋字營聽令就地休息,按兵不動」 各營接二連三紛紛下達指令,動作迅速而確實,可見各營平日的操練必定是 相當的嚴厲。 在等候郭子儀來黑馬寨的空檔,我朝裴文根跟鐵衛營的眾頭目說道:「現在 也該輪到我們算帳了吧,除了裴文根之外其他的,你們自盡吧,我留你們一個全 屍」。 十來名像是江湖人士的鐵衛營將領站了出來,指著我大聲叫囂罵著:「小子, 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今天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看來他們是準備一起圍毆我了,我冷冷一笑,尚未說話,就聽見一陣悅耳的 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你們要不要臉,那麼多人打他一個,還虧你們在江湖上成名以久,傳了出 去我看你們的老臉往那擱啊」。 天生麗質,美貌非凡的賀馨瑩正一手插的腰,另一隻手指著那群人叫罵著, 似乎比我還要激動。 太美了,賀馨瑩十七、八歲的年紀,臉蛋秀麗,貌美如花,身材窈窕,青春 俏麗,我一直看得她,口水幾乎都快要滴了下來,那些什麼狗屁江湖高手,我理 都不想理。 賀馨瑩終於發現我一直傻傻地看著她,她秀麗的臉頰頓時羞紅一片,賀馨瑩 又羞、又怒、又尷尬、小腳一跺地,一溜煙地跑到她父親的身後躲了起來。 「怪了!小瑩子,她居然也會臉紅,真她媽,怪了」 似乎永遠少條筋的宇文中山在那大呼小叫的,緊繃的現場爆出了陣陣呵呵大 笑,羞的賀馨瑩的小臉更加地泛紅。 我朝賀馨瑩溫柔地點了點頭,輕輕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賀馨瑩從她父親身後探出頭來,滿臉羞紅地說著:「你要小心點,他們有幾 個並不好對付」,話一說完立刻又躲回她父親的身後了,眾人又爆出了一陣訕笑。 我向眾人揮手示意讓他們盡量往候退去,讓出空間以應付待會的一場惡戰。 賀雲興朝門外看熱鬧的小囉嘍使個眼色,數十名小囉嘍速度奇快地將大廳之 中的座椅全部搬空。 「今天你們只要有辦法在我手下走過,我保證在場的眾人不會為難你們,任 何恩怨情仇,留到下次見面再行處理」。 我氣定神閒朝著對面數十位鐵衛營的首惡頭目淡然地說道,我話語一出,場 上鐵衛營的眾頭目臉露喜色,身手伶俐馬上對我形成包圍的狀況。 其中一名年齡較長的男子,還假惺惺地說著:「那就莫怪我們以多欺少了」。 「你們少說廢話,動手吧」 我氣納丹田,凝神運氣,勁集雙掌,我左右雙手同時一揮,手掌一翻,強烈 的真氣勁道在週遭盤旋激盪,形成陣陣氣旋相互撞擊,燦爛耀眼的金龍已在我雙 臂上盤旋遊走,氣勢磅礡的金龍身形越來越大,幾乎已經將我的全身籠罩。 「……轟……轟……」 聲聲沉悶如雷般的怒吼,讓場中鐵衛營的眾頭目,和現場觀戰的眾人幾乎無 法喘息,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我的存在,雲幻詭譎的雙龍翻騰景象讓他們幾乎 都傻了。 內勁氣息越聚越強烈,燦爛耀眼的雙龍發出了雷鳴般的怒吼,強硬的真氣氣 旋撞擊著眾人,詭譎凝重的氣氛讓人幾乎無法喘息。 鐵衛營中年齡較長的男子大喝一聲:「弟兄們一起上,不要被他的妖術迷惑 了」。 數十條人影極有默契地分為三道攻勢,向我門面,胸口,下盤襲擊而來,掌 風強勁,氣勢嚇人,看來這數十個人也使出了全身之力要奮力一搏了。 「轟……」 我右手龍焱,左手冷粼,雙掌並發,「龍焱掌法」呈現的赤龍剛猛狠辣, 「冷粼掌法」表現出的青龍耰寒凌厲,兩股詭譎相異的內勁以肉眼幾乎無法窺視 的速度,向鐵衛營的眾頭目衝擊而去。 「砰……」 「啊……」 強烈的真氣撞擊,伴隨著人們失去了性命發出的淒慘哀號,強烈的氣旋衝撞 讓議事大廳,屋簷,石柱,壁瓦,沙石跌落了滿地。 等到煙消雲散之後,我傲然地站在場中雙眼冏冏有神看著裴文根,他那恐懼 又無法置信的表情,讓裴文根的臉色顯得異常地慘白。 裴文根看了躺臥滿地的昔日戰友,有的奄奄一息,有的早已經氣絕身亡,他 的眼神祇有恐懼而沒有悲慟,似乎同袍的生死與他無關。 裴文根有如精神失常一般大吼大叫,呼喚著刀斧手上前欲做最後的反擊,近 五十名的刀斧手互相觀望然後才不情不願地站到裴文根的跟前。 我凝神運氣,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轟!」地一聲怒吼,燦爛耀眼的金龍 已在我右臂上盤旋遊走,剎那之間,金龍飛躍騰空而起,我右手一抓,雲幻詭譎 的龍焱劍已經握在我手裡,我倚劍直指裴文根雙眼冷漠望著他。 「你們還不退下,想找死是不是,為的一個滿手血腥的罪魁禍首,你們這麼 做,值得嗎?」,賀雲興不忍同袍被殺,站出來大聲斥喝。 想不到那五十名刀斧手的輕功竟然是如此的了得,一扎眼的速度五十名刀斧 手居然跑著一隻都不剩。 裴文根此時根本就不需要我動手,他早已經癱瘓有如一灘爛泥,我收起龍焱 劍,轉身走到賀雲興的面前,恭敬地拱手說道:「賀老前輩,麻煩你將裴文根跟 尚有氣息的首惡份子捆綁起來,待我二哥上來之後,你們再交給他吧」。 賀雲興久歷江湖知道我要將擒獲首惡的功勞送給他們,以便在招安的過程中 爭取到眾人較高的官位跟福利,賀雲興相當激動地再三言謝。 圍觀的眾人見我沒有絲毫的官威架子,又看到我將天大的功勞留給他們,感 動興奮之餘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述說的感激的話語。 話說郭子儀坐立難安地在御林軍的駐紮地等候我的消息,聽到門衛通報,黑 馬寨斥候隊的總管求見,郭子儀略一沉思,立即要門衛叫他們進來。 「黑馬寨斥候隊總管裘正豹參見將軍,小人奉本寨賀帥將令特來通知郭將軍, 前往本寨一聚商議朝廷招安的事宜」, 郭子儀發現前來通報之人精明幹練,說話字句簡潔鏗鏘有力,倒是一位不可 多得的斥候人選。 「胡鬧!是誰說朝廷要對黑馬寨招安的」!郭子儀擺足了官架子威風凜凜地 說道。 「是郭將軍的結拜四弟曹真所說」 裘正豹不知道招安這件事事情的真偽,事到臨頭也只能當真娓娓的道來。 郭子儀一聽到我的名字再也坐不下去了,他衝到裘正豹的眼前語氣緊張的問 道:「我四弟一切是否安好」。 「曹少將軍一切安好,現在人在黑馬寨,少將軍請我代為轉達請郭將軍上寨 一聚,共商招安及清勦首惡之大計」。 聽完裘正豹的陳述,郭子儀稍做思考隨及做出了決定,他隨手點了二名副將 隨他一同前往,並將御林軍的指揮權交予親信副將,他準備隨裘正豹前往黑馬寨 赴會。 「節度使萬萬不可啊,這其中可能有詐」。 大帳之內,眾人紛紛發出了勸阻聲,郭子儀看了眾人一眼緩緩地說道:「各 位弟兄你們的好意老哥我心領了,你們所說的我都知道,從現在開始以六個時辰 為限,你們全面封鎖黑馬寨下山之路,六個時辰一過,先鋒營發響炮,若我沒有 回應,爾等立即通知太子,請太子下令將駐紮易江口的八萬大軍,立刻揮軍進攻 黑馬寨。 眾人皆知,易江口的八萬大軍是說給黑馬寨的斥候們聽得,此次清勦黑馬寨, 錯誤的情報讓他們幾乎困在此地動彈不得。 郭子儀看著眾人,語氣懇切地說著:「四弟在上面,我絕不能讓他單身犯險, 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他一闖,再說你們跟我那麼多年了,你們都有妻兒老小, 黑馬寨的眾人也是一樣,如果憑我單槍匹馬就可以避免一場災禍,減少妻離子散 的悲劇發生,那就值得我試上一試了」。 真誠懇切的肺腑之言讓眾人胸口一熱,鼻子發酸,眾人不由得眼眶氾紅,突 然之間,「咚」的一聲,裘正豹雙膝跪地朝郭子儀態度恭敬地深深一拜說道: 「郭將軍義薄雲天,仁義為懷,我裘正豹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敢保 證黑馬寨絕對沒有人敢對郭將軍不利,郭將軍若是有任何的損傷,我裘正豹自殺 以對天地,若有虛構我願遭受五雷轟頂絕無怨言」。 自古以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已經是千古的慣例,因此敵對陣營特使來訪 不跪對方主帥已成習慣,今天裘正豹聽完郭子儀的一席話,自動地跪拜郭子儀不 但讓眾人一陣訝異,也讓眾人感慨裘正豹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 郭子儀立即彎腰兩手虛扶,口中說道:「裘兄弟,快快請起,你言重了。我 們整理一下就馬上出發了」。 郭子儀等人一路隨著裘正豹朝著黑馬寨走去,沿途所見明哨暗樁戒備森嚴, 鹿砦拒馬佈置妥當,斥候傳遞口號簡捷,黑馬寨絕對不是一般的盜匪山寨,反而 更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鋼鐵勁旅。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賀馨瑩,我擠到她的面前跟她說道:「我跟你說過 會沒事,怎麼樣!沒騙你吧」。 賀馨瑩滿臉羞紅,還來不及回話,永遠少根筋的宇文中山又大辣辣地喊著: 「你們那群兔崽子窩在那邊幹嘛!人家牛郎織女要相會,你們在湊什麼熱鬧」。 賀馨瑩一聽俏臉羞紅,小腳一跺,嬌嗔罵道:「大鬍子,滿嘴沒個正經的」, 說完就轉身跑掉了。 宇文中山滿臉錯愕地看著我,邊搔頭邊說道:「咦!俺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我滿臉笑容向宇文中山招了招手叫他過來,他來到我的跟前還在說:「俺錯 了嗎」。 我咬牙切齒的說:「沒有!沒有!你沒有錯!只是想麻煩你轉過身去」,宇 文中山相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我右腳一抬往宇文中山的屁股輕輕一踹,開玩 笑地說道:「下次小爺我泡妞,閉上你的鳥鴉嘴」。 沒有想到,我輕輕地一踹加上一句玩笑話,卻引來宇文中山殺豬似的大叫: 「啊!誰來救俺!有人要過河拆橋啦」,唱做俱佳的表現引來了哄堂大笑,門外 也傳來陣陣嬌笑聲,我知道賀馨瑩並沒有離開。 就在大家一片嘻笑玩鬧聲中,二哥郭子儀帶著兩位副將神情凝重地朝人群中 走了過來。 二哥見到我安然無恙和大伙站在一起笑容滿臉,凝重嚴峻的臉龐現出了笑容, 他衝過來將雙手放在我的肩上,語氣急促地說道:「四弟你沒事吧,我實在很擔 心你」。 我相當興奮地向郭子儀說道:「二哥你放心,幸好有賀老前輩和其他的兄弟 幫我,將裴文根還有其他的首惡份子全部拿下,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向大哥交 差了」。 我從藏身屋頂偷窺,說到賀雲興如何對黑馬寨的幫眾曉以大義,談到黑馬寨 各營的將領如何抗拒裴文根的厚利誘惑,再說裴文根等首惡如何設計預備要殘殺 同袍,眾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仍舊意志堅定的追隨賀老前輩一同進退。 兩軍交手之際,黑馬寨的眾人是如何幫我顧前耽後,讓我心無旁騖地專心應 敵,所以今天如此順利解決黑馬寨的問題,首要之功,就是賀老前輩跟黑馬寨各 營的將領。 「哎!」為了睡人家的女兒,我連謊話都說上了。 「啥!睡人家的女兒」,啊!對不起,是語誤啦,正確的說法是為了追人家 的女兒,我連謊話都說上了。 各營的將領聽我加油添醋講了一堆,越講到後面是越來越離譜,眾人滿臉漲 紅,紛紛抬頭無言地看著屋頂、望著牆壁,有人則是強掩著笑意,將無助眼光移 到了窗外看著外面漆黑一遍。 薑畢竟還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一點都沒有說錯,我說著天花亂墜,偏離事 實真相講了一大堆,全場就只有賀雲興氣定神閒,老神在在站在現場,彷彿我所 說的一切事情,都真實地發生過。 「利害!真的是太利害了」 我在好多年之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曾經問他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眾人都不 好意思羞慚的滿臉通紅,為何只有他能如此這般的淡定。 他的回答是:「這件事情讓他終於知道,千軍萬馬還不如生一個嬌滴滴的標 緻女兒有用」。 「干!真他媽的無言」,薑到底是老了辣,而且還很辣。 郭子儀跟賀雲興交換了意見,決定留下三位頭目和郭子儀帶來的二位副將共 同掌管寨中事務跟九營的兵力,其餘黑馬寨的各營頭目都隨賀雲興和郭子儀一同 下山晉見太子。 郭子儀和賀雲興二人話是越說越投機,簡直到了英雄相見恨晚的地步,郭子 儀對黑馬寨幫眾所擁有的驚人戰力深感訝異,在下山的途中,郭子儀不禁向賀雲 興問道:「雲興老兄,相當冒昧小弟想問你一個問題」。 賀雲興看了郭子儀一眼以後,緩緩地說道:「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老哥我 所知道的一定通通告訴你」。 郭子儀問道:「黑馬寨絕非一般地盜匪流寇,這些幫眾在巡邏時進退有序, 軍情傳遞簡潔迅速,面對敵人大舉壓境,心不慌,形不亂,進退有序」。 「更重要的是,黑馬寨的幫眾有九營之多,是如何做到軍令迅速而不紊亂的 地步,我看你下達指令時只交代了斥候營兄弟,不久就能全營聽令而行了,這種 指揮的效率就算在我大唐官軍中也是不容易的啊」。 賀雲興朝郭子儀面露笑容地說道:「郭老弟,你觀察的有夠仔細有夠深入啊」。 「賀老哥,你誤會了,我決不是要挖你的底,如果不方便,你不用……」 郭子儀話尚未說完,賀雲興的右手搖了搖並且大笑出聲:「郭老弟你想太多 了,我不是怪你,我是讚賞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能發現黑馬寨與一般盜匪 流寇的不同」。 爽朗的笑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我跟賀馨瑩原本走在最後面,一路上卿 卿我我,摟摟抱抱,柔香滿懷好不愜意。 郭子儀與賀雲興的談話其實我都有聽見,只是美人在懷我聽聽就算了,突然 的笑聲果然將眾人的眼光吸引,我與賀馨瑩當然也不例外。 賀雲興看到眾人望著他,他老謀深算地說道:「郭老弟,果然是武舉人出身 對軍事的觀察相當銳利,不像有些人只會窩在後面吃豆腐窮磨蹭」。 「干!」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在說小爺我耶! 眾人一聽到賀雲興之言都不禁莞爾一笑,賀馨瑩則是滿臉羞紅瞪了我一眼, 在眾人的嘻笑聲中,只有一人臉色陰霾、神色淒楚混在人群之中默不作聲。 賀雲興看著郭子儀繼續說道:「其實你也沒有說錯,黑馬寨的幫眾確實不是 一般的盜匪流寇,他們幾乎都是前隋博陵軍團的後裔」。 其實我的祖父是前隋虎威大將軍賀若弼,至於榮字營的韓睿祈是前隋撫寧大 將軍韓虎的孫子,當初隋朝滅亡之後,我等先祖輩因為不願歸附大唐,便將殘部 遺兵安置在博陵郡內的濮城。 當年隋朝的李旭將軍率領部隊駐紮在博陵等六郡,因數次擊敗突厥建立了赫 赫的戰功,隋煬帝楊廣封他為博陵大總管,麾下的博陵軍與憂州軍團羅藝的虎賁 鐵騎,是當時隋朝的二大支柱。 今日濮城的過半老百姓,幾乎都是當年李旭將軍授田養兵政策下的遺孀後裔, 黑馬寨的九營兵力就是當年博陵軍團的後裔,博陵軍團強悍的軍風,至今仍然深 深影響著黑馬寨的眾人。 若不是裴文根剛愎自用、誤入歧途,黑馬寨也不會搞到如此這般的地步,強 悍忠義的軍風紀律讓眾人選擇了服從,而沒有對裴文根提出了質疑和反抗。 濮城的老百姓懷念博陵軍團以往的照顧,和感謝李旭將軍的授田養兵政策, 加上之前黑馬寨的良好軍風,裴文根這十多年來的倒行逆施,濮城的老百姓和商 賈也用寬恕和容忍來面對他。 裴文根的倒行逆施,罪大惡極,終究還是造成了黑馬寨的分裂,他又聽從了 妹婿白嘉明的建議,吸附了一` 江湖敗類成立了鐵衛營,他從此就和黑馬寨漸行 漸遠,逐步走向了自取滅亡的地步。 郭子儀神情激動的說道:「原來是賀若弼、韓虎、張須陀老將軍的後人,難 怪你們黑馬寨的戰力會如此之高,真可謂是將門無犬子啊」。 個把時辰過後,我們一行人終於回到了濮城,只見城門禁衛森嚴,人員進出 的管制極為嚴格,成行成列的軍士在街坊巷道不停的巡邏,昔日相當繁華的濮城 今天滿佈肅殺之氣。 來到了太子臨時的驛所,也就是昔日的太守官邸,太子李亨跟三哥李光弼以 及多位素未謀面的文武大臣,早已經站在府邸門口相迎。 第十八章美夢成真 「參見太子,太子殿下千歲吉祥」 由二哥郭子儀帶頭,我們近百人態度相當嚴謹恭敬,朝太子李亨跪拜行禮, 太子十分熱絡地扶起了二哥郭子儀和我,一陣寒暄過後,太子才行禮如儀地跟大 家說道:「都起來吧,大家辛苦了」。 太子李亨轉頭就威風凜凜地朝官廳走去,眾人也魚貫隨之進入,郭子儀隨即 上前向太子啟奏,從黑馬寨的成立淵源,裴文根的墮落和如何同官府勾結為害百 姓。 一路說到,此次清勦黑馬寨我是如何智勇兼備、單身涉險,賀雲興等眾人又 是如何協助朝廷、力勸眾人,如何奮不顧身協助我,逮捕了包括裴文根在內的為 惡份子共三百一十八名,現場擊斃一十九人。 他繼續述說黑馬寨的九營兵力全都驍勇善戰,是不可多得的百戰雄師,賀雲 興等將領也都是前隋朝名將之後,今日太子德感天下,不費一兵一卒招安黑馬寨 九營的兵力,為我大唐帝國平添近萬名的善戰勁旅。 如此赫赫的戰功,郭子儀懇請太子立即明發懿旨,上報朝廷,讓吾皇萬歲龍 顏寬慰,也讓社稷重臣明確知曉太子乃蒼天之所冀,民眾之所望。 太子在聽完郭子儀的啟奏之後,原本鬱鬱寡歡的容顏,頓時眉飛色舞了起來, 連連數聲「好!好!好!」,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太子在眉開眼笑之餘迅速宣佈,此次招安任務功德圓滿,郭子儀、李光弼、 曹真、賀興雲等四人功不可沒,太子將呈稟聖上封皓賜爵,其餘眾將領皆連昇二 級任用。 另外黑馬寨的九營兵力,從現在開始直接撥入太子的中軍帳下由太子直接調 度,各營管事頭目皆授與官軍郎將之職,賀雲興之子賀士信授與鷹揚將軍之職, 掌理太子中軍事務,賀雲興封浩爵位也將世襲罔替。 賀雲興父子跟黑馬寨各營管事頭目,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喜事簡直是樂翻了 天,賀馨瑩則是滿臉喜悅朝我深情地望了過來,嬌柔俏美的容顏簡直比洛陽的牡 丹花還要燦爛艷麗。 在一陣熱鬧的封賞過後,太子的語氣轉為冷森淡然,他朝滿廳的文武說道: 「有功要賞,有過當罰」,太子當下隨即下旨將黑馬寨裴文根等為惡份子,明日 正午押解到東門口梟首示眾。 另外在濮城各縣衙還要設立伸冤的堂口,供濮城的百姓舉發黑馬寨是否還有 幫眾犯下了奸、殺、擄、掠的死罪,只要一經察實不論身份地位一律嚴懲不怠。 「這次可惜被白嘉明那個叛逆賊子跑掉,不然就太完美了」太子神情沮喪地 說著,眾文武則七嘴八舌勸說著什麼時不我予等等的屁話。 我心頭一震突然想到了筱蝶,這二天我沉醉在濃郁的男歡女愛情慾之上,我 幾乎忘了志遠大哥的託付,羞愧的感覺頓時之間浮上了我的心頭。 我事後才得知,當日太子跟三哥李光弼率領御林軍進城,途中遭受到了白嘉 明所募養的五百名死士襲擊,這些看似裝備精良、盔甲鮮明的御林勁旅,卻在遭 遇襲擊的過程中棄械逃跑者、臨陣膽怯者比比皆是,完全沒有皇家禁衛隊的軍威 和戰力。 幸好三哥李光弼當機立斷,迅速斬殺了幾位臨陣脫逃的隊正然後重整隊形, 最後御林軍才仗著人數上的優勢力挽狂瀾,但是一場戰役下來,御林軍損失了近 八成的兵力,得到的卻是白嘉明跟他的親信已然脫逃,這樣的結果也曝露出大唐 帝國已經逐漸邁向滅亡的隱憂。 大唐盛世到了晚期,朝廷的軍權幾乎都掌握在各地節度使的手上,朝廷雖然 號稱擁有御林軍六大軍團的兵力,然而實際上這些御林軍團的重要成員,都是大 唐的開國功勳或是王公貴族之後,所以也就不要奢望御林軍的六大軍團會有多高 的戰力了。 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太子會積極的將黑馬寨九營的兵力,全部納入自 己的中軍帳下。 因為就算是貴為太子,手上還是要擁有一支百戰精兵,如此一來身為太子的 李亨腰桿也就更加的挺直了。 夜幕籠罩、滿天星斗,我擁抱著賀馨瑩坐在「醉忘歸」的屋脊之上,我右手 擁抱佳人,舌頭肆無忌憚地游入賀馨瑩的小嘴之內,我的左手早已經伸入賀馨瑩 的衣衫,不斷地在她豐滿柔嫩的乳房上搓揉。 如蘭花般的淡雅香氣讓我如癡如醉,我在賀馨瑩的小嘴和玉頸狂嗅猛親,滑 膩柔嫩的乳房讓我的觸感享受來到了巔峰,在我搓揉擠捏過後,賀馨瑩殷紅的乳 頭越來越堅挺,乳暈周圍滿佈了激情的小疙瘩。 賀馨瑩此刻已經是全身癱軟、意亂情迷地任我在她的身上輕薄,我朝她深深 一吻說道:「小瑩子,我們下去吧」,賀馨瑩滿則是臉潮紅點了點頭,回應了一 聲:「嗯」。 我抱起賀馨瑩施展了輕功身法,相當帥氣的飄落在「醉忘歸」的後院,我此 刻像個採花賊似的,抱著癱軟情迷的艷麗佳人,一個起躍就踢開了窗戶,一溜煙 地閃進了「醉忘歸」昏暗的房間理面。 自從白嘉明脫逃之後,極樂軒就被重兵層層封鎖,閒雜人等都不准靠近,位 於極樂軒之巔的「醉忘歸」此刻更是空無一人了。 進到滿室暗黑的「醉忘歸」,我倆只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和濃郁的花香,我蹲 了下來將賀馨瑩輕輕的放在地上,隨後伸手入懷,取出了火慴子拿掉蓋子輕輕一 吹,豆大的火光煥發出微弱的光芒。 在昏暗的燈火照拂之下,我和賀馨瑩瞠目結舌地蹲在地上,佔地遼闊的空間 滿是人工造景跟奇花異草,巨石砌成的山崖峭壁一股溫泉正飛瀉而下,沿著蜿蜒 的水道流出室外。 水道的兩側滿是不知名的花草小樹、香氣撲鼻,水道深可及膝,溫泉嬝嬝的 熱氣迷漫的水道四周,虛無縹緲的迷霧襓繞在奇花異草之中,此情此景讓人宛如 身在與世無爭的桃花源中。 前方有一亭閣,雖然空間不大但位置奇佳,它處在山崖峭壁之側,略高於四 周建築之上,人在其中則滿室的春光一覽無遺。 我發現到亭閣之中有一軟榻,榻面質地輕柔造型舒適,我抱起賀馨瑩快步走 入亭閣,將賀馨瑩放置在軟榻之上。 我速度奇快地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有如餓虎撲羊一般壓在賀馨瑩的身上,我 猛嗅著賀馨瑩身上如蘭的清馨香氣,大手解開她的衣襟,將她粉紅色的肚兜撩高, 一對豐碩白晰的美乳彈跳了出來。 溫暖柔嫩的乳房一隻手根本無法掌握,我雙手不停的擠壓搓揉,白晰透紅的 美乳不斷地變化出各種的形狀,深邃的乳溝激突的乳頭讓我的慾火越來越高漲, 喘息越來越急促。 堅挺碩大的乳房上,佈滿了我吸吮過後流下的口水和齒痕,濃郁的乳香混合 著幽幽的體香,香味撲鼻的情慾刺激讓我的肉棒腫脹疼痛到了頂點。 我將紫黑腫脹的肉棒,放在賀馨瑩深邃的乳溝中,雙手用力將豐碩的玉乳向 肉棒推擠包夾,滑嫩的觸感、淫糜的享受、陣陣酥麻的快感從我的肉棒向大腦沖 擊。 在兩團嫩肉的包裹刺激下,我的肉棒在深深的乳溝中進進出出,賀馨瑩此時 已經是兩眼迷離、滿臉潮紅,雙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亂抓,嘴裡則是斷斷續續的 嬌吟,不斷地傳出「嗯……嗯……」的呻吟之聲。 淫穢的慾望令我全身熱血沸騰,在乳溝中抽插的溫柔感受,已經無法滿足我 那變態的心靈和滿腔的慾火,我將肉棒搖搖晃晃舉到了賀馨瑩的嘴唇前面,猙獰 的肉棒此刻在賀馨瑩的小嘴前面不停的衝撞,試圖突破雙唇的束縛往那櫻桃小口 狂插而去。 賀馨瑩終於明白了我的企圖,無所適從的恐懼,加上少女的矜持,讓賀馨瑩 相當的抗拒我的肉棒進入她的小口,她頭不停的左右搖晃,口中不斷的喊道: 「不要,我不會,有個很難聞的味道,我不要啦」。 「小瑩子拜託啦,你稍微含一下嘛!」,我不斷地好言勸說,賀馨瑩才勉為 其難地張開小口將我的龜頭緩緩含入。 「哦……哦……嗯」又緊又熱的酥麻快感,加上賀馨瑩貝齒和舌頭的磨蹭, 爽上雲霄的舒坦讓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在賀馨瑩小嘴裡擩動著。 「小瑩子你用舌頭。舔……舔。那個裂縫,對……對……就是這樣子……用 力吸……吸,,。哦……哦……嗯……小瑩子……你好……棒。哦。我好……舒 服……哦……」 我不斷地教導賀馨瑩口交的技巧,她也從初期的抗拒、生澀,到現在逐漸適 應肉棒在她嘴裡的進進出出,甚至於她也會無師自通地利用貝齒在我的龜頭輕輕 的啃咬。 我的肉棒在賀馨瑩的小嘴緩緩的抽插,我搖晃著下身讓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打 轉,熾熱的溫度緊窒的快感,讓我脹疼的肉棒瀕臨爆發的邊緣。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將我的肉棒抽離賀馨瑩的小嘴,在賀馨瑩的做嘔聲 中,我粗暴的脫去她的長褲和雪白的褻褲,平坦的小腹,黝黑濃密的陰毛,殷紅 嬌嫩的陰唇,緊湊的裂縫,修長的美腿,讓我看得是目瞪口呆,神魂顛倒。 迷人的幽香混雜了微酸略帶腥臊的氣息,從她玫瑰般的小穴散發出來,瀰漫 在我的鼻間。 我雙手板開賀馨瑩修長勻稱的美腿,面對鮮嫩欲滴的蜜穴,我那刁鑽靈活的 舌頭已經不由自主的侵入蜜洞,在那嬌嫩的穴口不停地撩撥與舔弄。 一波波的情慾衝擊讓賀馨瑩時而低哼呻吟,時而扭腰踢腿,她此刻臉頰腓紅、 美眸緊閉,早已經沉醉在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緊湊的陰唇在激情的撩撥之下已經略顯紅腫,在我舌頭的挑逗下,穴口上方 那顆紅豆般大小的肉球也在顫抖,腥羶晶瑩的蜜液從嬌嫩的小穴潺潺流出。 「。不。要。再……舔。了。拜託……你。不要。吸……吸。了。那裡。髒 ……不要。啊……」 賀馨瑩幾近聲嘶力竭的浪叫,柔若無骨的纖細蠻腰搖曳生姿,晶瑩剔透的淫 液混雜著我的口水,導致粉紅嬌嫩的穴口滿佈泥濘,就連黝黑的陰毛也濕漉漉一 片。 淫蕩的呻吟,柔媚的神態,讓我的慾望達到了頂點,賀馨瑩現在只能嬌柔無 力的呻吟著,銷魂蝕骨的快感令她如癡如醉春情無法抑制。 我站起身來,躺在賀馨瑩的旁邊右手輕輕將她一摟,甜言蜜語的跟她說道: 「來!快!你轉過身趴在我的身上」,賀馨瑩相當聽話地起來趴在我的身上。 我將她嫩白的屁股往後一拉,濕淋淋的小穴再度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伸出舌 頭往裂縫深處鑽去,不停的舔弄層層疊疊的嫩肉。 我張口用力吸吮,兩片紅腫的陰唇都被我吸入了口中,我用牙齒輕咬那兩片 嬌嫩的唇肉。 賀馨瑩從未嘗試過如此刺激的肉體遊戲,她早已拋棄少女的矜持而大聲浪叫 著,她恣意狂歡,盡情享受的同時,居然低下頭張開小嘴將我瀕臨爆發的肉棒整 根含入。 賀馨瑩雖是新手,但是她的表現確實相當不錯,她緊湊的小嘴快速的吞吐我 的肉棒,靈巧的玉舌不時的舔弄我龜頭馬眼的裂縫,吸吮舔弄加上不斷的吞吐, 我那已然是強弩之末的肉棒,在賀馨瑩的嘴巴裡不停的顫抖發酸發麻。 滾燙的濃精從賀馨瑩的花穴裡面潺潺流出,我更加賣命地用舌頭在賀馨瑩的 小穴週遭盡情的舔弄吸咬,賀馨瑩嫩白的屁股則是不停的激情搖擺,整個陰戶在 我嘴巴跟鼻子周圍不斷地磨蹭。 突然之間賀馨瑩下身激烈的顫抖,喉頭發出低沈的呻吟,一股股強勁的潮液 從陰道激灑而出,腥羶濃稠的淫液噴的我滿臉都是。 賀馨瑩如此激情的反應讓我肉慾瞬間爆發,我將屁股快速地向上拱起,從肉 棒傳來的舒爽美感經由背脊向大腦震盪,我只覺得肉棒發麻、龜頭發酸,滾燙濃 稠的精液從龜頭馬眼裂縫處激射而出,直接貫入賀馨瑩的食道深處。 我跟賀馨瑩幾乎同時到達情慾的巔峰,在低沈的怒吼呻吟過後,伴隨而來的 是賀馨瑩陣陣做嘔的聲音,賀馨瑩回過身來濃稠的精液還從她的嘴角緩緩流出。 我將賀馨瑩摟在懷中輕聲細語的問道:「舒服嗎!」,賀馨瑩滿臉羞紅依偎 在我的懷中,費了好大的勁她才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了「嗯」,我倆此時如膠似漆 地相擁而眠。 蟲鳴鳥叫聲讓我從睡夢中甦醒過來,賀馨瑩將頭枕於我臂彎之中正睡的十分 香甜,嬌艷的俏臉有如出水的芙蓉清新脫俗,雪白凝脂的肌膚瑩瑩如玉,近乎完 美的玉乳豐碩挺立,修長健美的玉腿白晰滑嫩,我喉嚨「咕嚕」一聲,乾嚥了一 口唾液。 賀馨瑩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那神聖的山 峰,揉捏的峰頂上那兩顆殷紅的蓓蕾,一陣揉捏過後,原本沉睡的賀馨瑩也酥癢 難耐地扭動嬌軀,嬌喘呻吟了起來。 正當我想繼續在賀馨瑩的青春肉體上溫存之際,我那敏銳的聽覺,正悄悄地 告訴我隔壁房間有人來了,因此我停止了在賀馨瑩肉體上的探索,賀馨瑩不解地 用充滿迷離的雙眼癡癡地望著我。 我右手食指往我雙唇中間一擺,向賀馨瑩示意噤聲,我連忙起身走出亭閣, 涉過水道,隨的離牆面的距離越來越近,隔壁傳來的聲響也越來越清晰,我相當 納悶極樂軒已經被太子封鎖,閒雜人等都不准靠近,那麼晚了是誰在隔壁呢。 我原本想倚靠在牆面,聽看看是誰在隔壁,沒有想到一接觸到冰冷的牆面, 我卻發現到這裡的牆壁大有玄機,在光滑的牆面上有數十塊石材被鑽了小孔,被 鑽孔的石材一律呈現我們這邊孔大,隔壁的房間若沒有仔細觀察,牆面應該只有 呈現一個小黑點而已。 從我這邊鑽孔的位置看來雖然大都屬於邊邊角角的地方,卻也巧妙的將隔壁 房間全都一覽無遺了,這時候我大致已經瞭解我所在的位置,應該就是以前白嘉 明用來窺視他所賄賂的朝廷重臣宣淫之處。 我沿著小孔往隔壁房間望去,只看見一位身著月白色絲綢宮裝的美婦,正神 情不安地坐在太師椅上,那美艷絕倫的容貌,秀美雪白的玉頸,豐潤的酥胸,纖 細的柳腰,修長的美腿,完美的身材,美的令人震撼。 她眉目之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滑嫩的肌膚白裡透紅,黑白分明的美眸 卻透露出些許的焦慮與不安。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走進來一位年約三十餘歲的青年男子,「啊!」我一 聲驚訝,進來之人居然是我的結拜大哥太子李亨。 太子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到少婦對面的太師椅坐了下來,風華絕世的少婦急忙 站了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太子面前緩緩一福說道:「太子千歲吉祥」。 太子李亨望著她那絕世的容貌,高貴的氣質,成熟的嫵媚,曲線誘人的嬌軀, 不禁看傻的眼久久都未回復。 美艷少婦沒有等到太子的回應,不安地抬頭向太子望去,正好跟太子癡迷的 眼神對個正著,她連忙羞澀地低下頭去不敢出聲。 太子終於也發現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道:「公主,你不用多禮,你快快請 起」。 「滅國之臣,豈敢再用公主之銜,太子你折煞我了」,原來這一位絕世風華 的少婦就是前隋朝的公主,也就是嚴蒯驊的嬌妻楊雪瑤。 當日白嘉明逃亡之際,匆促之間來不及攜帶楊雪瑤跟嚴夢梅姑嫂二人,隨後 太子的人馬在極樂軒發現了她們,太子一眼就認出了曾經名動長安的前隋公主楊 雪瑤。 太子仔細詢問了楊雪瑤姑嫂為何會被圈禁在此,得知種種的一切都是白嘉明 的陰謀詭計,他立即安置了楊雪瑤姑嫂並且派人積極尋找嚴挺之和嚴蒯驊二人。 不料太子人馬稍後傳回的消息,卻是嚴挺之下落不明,嚴蒯驊確定已經被白 嘉明殺害屍骨無存,楊雪瑤跟嚴夢梅聽到厄號不禁哭斷柔腸。 「太子殿下,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找到並救出我公公,也請你務必生擒白嘉 明那個奸臣為我夫婿報仇雪恨」,楊雪瑤神情悲慟跪地訴求太子幫忙。 「白嘉明那個奸臣跑去投靠安祿山那廝胡將,要抓他回來幫你夫婿報仇,我 看恐非易事啊」,太子李亨神情悻悻然地說道,話一說完就往楊雪瑤望了過去。 楊雪瑤語氣憤慨、神情激動的說著:「難道我們就任由白嘉明胡作非為,朝 廷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我知道你急於報仇,但是朝廷有整體的考量必須一切安排妥當,才可以討 伐白嘉明那些叛逆,不然豈不是拿將士的性命當兒戲嗎」。 「等到朝廷一切安排妥當,白嘉明都不知道已經逃到那裡去了」,楊雪瑤相 當不滿地說著,太子李亨無奈的表示那也是沒辦法啊,我總不能為了幫你而來違 背我父皇的旨意,再說就算我要幫你,我又能拿到什麼好處呢。 楊雪瑤跪在地上渾身一震,她不笨,她聽的出太子話中所含的意思,她心如 死灰朝太子李亨說道:「你就明說吧,要我如何做,你才肯幫我報這個仇」。 太子李亨神情冷漠的說道:「你跟嚴夢梅以後都必須隨侍我,答應這個條件, 我就幫你們報仇」。 楊雪瑤聽完話後,語氣堅決,咬牙回應說「好」,但是嚴夢梅必須以後再想 辦法,她現在無法幫她做下決定。 太子李亨喜出望外連忙扶起楊雪瑤,不斷地在她身上狂吻猛嗅,大手也不停 地在楊雪瑤豐腴的酥胸搓揉。 事情演變至此,令我極度的震驚與難過,我的結拜大哥居然是一個趁人之危 的無恥小人,為了貪圖美色居然設計逼姦孤苦無依的美艷少婦。 太子李亨將楊雪瑤的月白色絲綢宮裝剝了精光,順勢將她推倒在梨花木的圓 桌之上,他右手用力一扯,楊雪瑤雪白的肚兜拋落地上。 楊雪瑤此時秀髮鬢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泛起羞澀的潮紅,乳房飽滿圓潤、 蓓蕾堅挺,楊柳細腰輕盈平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秀美,渾身上下只剩單 薄的褻褲,護衛的神秘的羞處。 太子李亨將楊雪瑤碩大的乳房塞到了口中,那種柔軟滑潤充滿香甜的感覺, 讓太子李亨覺得全身血液沸騰、遍體舒麻。楊雪瑤渾圓的乳房,堅挺的蓓蕾,濃 郁的乳香,讓太子李亨愛不釋手不停地吸吮把玩。 太子李亨用舌尖不斷地挑逗楊雪瑤乳房上的蓓蕾,大手一路摸揉來到了白色 絲綢褻褲包裹著羞澀花穴,太子李亨將楊雪瑤的玉臀抬高,將她的白色絲綢褻褲 脫下,頓時之間絕美的花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丘壑幽谷,纖嫩粉紅的 穴口縫隙此刻正一覽無遺曝露著。 太子李亨雙手板開楊雪瑤纖嫩的花瓣,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閃爍著晶 瑩剔透的淫水,楊雪瑤的絕美小穴變成了一朵微開的粉紅玫瑰。 太子李亨將頭往楊雪瑤的雙腿之間移去,嘴巴用力一吸,粉紅玫瑰般的小穴 陰唇瞬間被吸入嘴裡,然而在吐出來之後,刁鑽靈巧的舌頭又快又狠地在穴口舔 弄隨即就鑽入了層層的嫩肉腔道內。 「啊……」強烈的刺激讓楊雪瑤發出了淫穢的呻吟,雖然是被太子李亨強暴 姦淫,但是成熟的生理反應讓她全身搔癢發熱,豐碩美乳上的蓓蕾逐漸激突發硬, 嬌嫩羞美的小穴正潺潺流水。 太子李亨用嘴狂吸啃咬楊雪瑤的嬌嫩小穴,雙手在她那半圓形的玉乳上盡情 地搓揉擠握,楊雪瑤高貴典雅的氣質,冷艷絕俗的神情,讓太子李亨有一種褻瀆 女神的快感,脅迫姦淫人妻的刺激。 我做壁上觀到了這個時候,剛才的震驚與難過早在這滿室的春光中消聲匿跡, 濃烈淫糜的春意讓我的慾火再度爆發,胯下的肉棒再度充血腫脹,神態猙獰的躍 躍欲試。 太子李亨已經脫掉全身的衣褲,右手握的尺寸中等,但顯得相當堅挺的肉棒, 往楊雪瑤的嫩穴狂插而入,又緊又熱的肉腔緊迫感,讓太子李亨沉醉在一波波的 舒暢美感中。 「……啊……」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令楊雪瑤不禁低吼呻吟了出來,隨著太子 李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楊雪瑤的小穴也隨之氾起了陣陣的酥麻酸癢。 楊雪瑤配合著太子的抽插動作不停的搖擺臀部,二人的下體猛烈的衝撞不時 的發出,「……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哦……舒……服……用力……再。深。一點……太子。你。好……利 ……害。啊……我。好。舒……服。你……肉。棒。插。死。我。了……啊…… 我。要……死……了……啊……」 不知道是楊雪瑤的自然激情反應,還是她刻意要討好太子尋求幫忙,只聽到 楊雪瑤近乎瘋狂的呻吟吶喊。 就在我看得全身血脈噴張、渾然忘我之際,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穿過我 的腋下在我胸前遊走,一對渾圓的玉乳緊緊地靠在我的背上擠壓磨蹭,如仙樂般 的柔媚話語在我的耳邊響起。 「你在看什麼,看得如此的入神」 賀馨瑩將頭倚靠在我背上,輕摟的我,語氣甜膩輕柔地說著,我感覺到滑嫩 碩大的乳房在我背上磨蹭,溫熱滑嫩的觸覺讓我猛然一個哆嗦,我轉頭輕輕地跟 賀馨瑩說道:「好美的光景,保證香艷刺激,你過來看看」。 賀馨瑩來到牆前趴著,一雙美眸透過小孔向隔壁房中望去,「啊!」一聲輕 呼,我連伸手摀住賀馨瑩的嘴巴,輕描淡寫的跟她輕輕說道:「不要出聲,慢慢 的看正刺激的呢」。 太子的肉棒雖然不是很雄偉壯觀倒也是耐力持久,楊雪瑤被推倒在圓桌之上, 雙腳架高被他狠狠的抽插已經有數百下之多,速度卻不見有絲毫的減緩依舊是狂 抽猛送著,楊雪瑤此時已經是星眸朦朧、騷媚入骨、她高高的挺起粉臀、扭動身 軀,以迎接太子肉棒的抽插。 賀馨瑩從沒見過如此香艷的活人春宮表演,她趴在牆邊透過小孔看得全身是 燥熱搔癢難耐,我站在她的後面看她那巧奪天工、光滑無暇的後背,圓竅豐盈的 美臀,雪白修長、勻稱有度的雙腿。 我實在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大手輕輕的落在賀馨瑩那滑嫩的玉背上,我不 停著輕撫賀馨瑩那灼熱光滑的玉背肌膚,粗糙的雙手穿越了腋下,把玩摸揉賀馨 瑩那有如玉筍形狀的豐碩美乳。 賀馨瑩由於趴下的關切,一對雪白柔嫩的乳房懸吊在半空之中,乳波蕩漾更 加顯的她的房碩大而雄偉,我趴在賀馨瑩的後面,將頭輕靠在她光滑柔嫩的背上, 感受著賀馨瑩灼熱的體溫、急促的喘息、令人迷戀的如蘭馨香。 我的肉棒在賀馨瑩圓翹的屁股上不斷的磨蹭亂頂,一點一滴地擠入那潔白圓 翹的屁股縫隙當中,然而充滿彈性的臀部肌肉,緊緊的束縛夾住我的肉棒,似乎 在阻止它蠻橫地闖入賀馨瑩的菊花禁地。 我的手指輕輕的刮蹭著吹彈可破的美乳蓓蕾,雙手盡情的搓揉豐碩的爆乳, 雙手盈盈一握就能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和溫度,溫柔的挑逗更加令人血脈賁張,讓 原本早已壓抑不住的熊熊慾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雙手粗暴的握住那對豐腴的乳房,不斷的揉擠緊握那白裡透紅的乳球,乳房 在我的手中不斷地變化形狀,堅挺的肉棒突破了圓翹臀肉的束縛,一路挺刺終於 來到了緊湊的菊花穴口的,雄偉的肉棒在菊花穴口慢慢的打轉、緩緩的抽動,男 歡女愛的愉悅,讓賀馨瑩本能地扭動身體,迎合我的撫摸和越來越激烈的抽插。 在隔壁房間的戰場上,楊雪瑤的表情是越來越迷醉,在她含蓄又迷人的呻吟 浪叫聲中,太子滿身熱汗地在她的身上不斷衝刺著。 「……啊……停……不要……再。插……了。那。好酸……酸。啊……救… …命。不……行……啊……」 斷斷續續的嬌呻聲中,楊雪瑤乳房被搓揉、蓓蕾被吸吮、太子下身的肉棒不 停的進進出出,磨蹭著花瓣、撞擊著子宮深處,陣陣的快感濃郁得讓楊雪瑤無法 忍受。 楊雪瑤突然渾身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太子的手臂,整個嬌軀僵硬地弓了起 來,她歇斯底里的大叫著:「……不……行,我。不……行……了……啊……不 ……行……再……插……了……啊……」。 太子感受到楊雪瑤似乎高潮即將來臨,他低吼一聲,用極快的速度狠命的抽 送,在這猛烈的衝刺撞擊下,楊雪瑤似乎連理智都被衝散了,她突然渾身一陣顫 栗發抖,水靈靈的明眸睜的好大,「……啊……」的一聲,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 抽搐顫抖。 太子的肉棒在層層嫩肉的緊湊腔道中,感受到激烈的顫抖、有力的收縮,一 陣陣滾燙的淫液猛然地淋在龜頭上,太子瞬間覺得腰眼一陣酥麻,激動的抱住楊 雪瑤的蠻腰,肉棒狠狠地抽送了數下。 太子再也控制不住,馬眼一酸腰身酥麻,濃郁滾燙的陽精奔竄而出,舒暢的 快感讓太子瞬間感覺到世間一片空白,肉棒持續的抽動,當滿滿的精液全都灌進 了楊雪瑤嬌嫩的花穴時,太子才渾身一軟,趴在楊雪瑤的身上喘著粗氣。 香艷絕倫的視覺震撼,高潮餘韻久久不散,無法控制的呻吟浪叫,這些淫靡 的眼前美景讓賀馨瑩莫名的激動,她滾燙的身軀不停的扭動,雪白圓翹的臀部配 合肉棒的抽插正前後擺動著。 龜頭滲出的淫液讓緊縛的臀部腔道充滿了些許的潤滑,碩漲的肉棒不斷地在 賀馨瑩的臀部進出緩慢抽插,碩圓的龜頭頂得緊密的鮮嫩小菊花一點一滴的挺入, 美麗的花蕾終於被肉棒所突破。 「……噢……輕點……會痛。」,賀馨瑩萬分羞澀地喊了一下,肉體在疼痛 時產生的本能,讓她渾身一陣哆嗦,臀部肌肉瞬間收縮,強而有力的緊迫感讓我 的肉棒獸性大發。 我的雙手放棄了繼續蹂躪豐碩的乳房,我站直了身體,雙手用力扶住賀馨瑩 的小蠻腰,下體用力向前一挺,半截的肉棒刺入了讓人無法自拔的美麗花蕾裡。 瞬間的撕裂、疼痛、腫脹、不適,讓賀馨瑩「啊」的一聲慘痛大叫,龜頭刺 入賀馨瑩的體內,肉棒被原本緊閉的菊花緊緊的包裹著。 菊花肉穴週遭撕裂的傷口正緩緩的流出鮮紅的血跡,有別於插穴的快感讓我 神智迷失,雄偉的肉棒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貫入迷人的菊花嫩穴裡。 「。啊。啊……痛。死……我。了。不能……這。樣。太……深。了……好 痛……痛……你。不要……再。動。了。求……求……你……不……要……動… …了……求……求……你……不……要……啊……」 我抱著賀馨瑩的蠻腰,肉棒狠狠的抽插鮮嫩的菊花小穴,賀馨瑩開始哭泣慘 叫呻吟著,她的呻吟變得紊亂,嘴裡一直哭喊著疼痛,要求我停止蹂躪她的菊花 嫩穴。 「真……你。太。大……了……插……太。深……太……深……不……行… …我……好……痛……哦……太……深……啊……」,賀馨瑩哭喊著我的名字, 她在我的身下婉轉呻吟,哭訴著肉體的漲痛,和菊花嫩穴初次遭人貫穿的撕裂痛 楚。 強而有力的收縮束縛感,讓我的肉棒隱隱作痛,但是更強烈的刺激舒坦感, 從我那被菊花肉壁緊緊勒住的肉棒傳送到了我的全身,又緊、又窄、又熱、又疼、 難以言明述說的爽快感覺,讓我加快了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量。 緊湊密合的菊花穴眼被肉棒狠狠地捅開,週遭嫩肉的撕裂傷口正潺潺地流出 了鮮血,溫熱鮮紅的血液讓肉棒增加了歇許的潤滑。 「……啊……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賀馨瑩哀號般的哭喊呻吟,迷人的身軀激烈的顫抖亂扭,強烈的刺激讓我的 肉棒更加瘋狂地抽插,強而有力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每一次的狂抽猛送,碩圓的龜頭幾乎都到了菊花穴口,然後又狠狠地全根捅 入幾乎到底,淫穢的動作越來越快,賀馨瑩似乎是放棄了掙扎,或許是她已經苦 盡甘來,正享受的被捅的絕美滋味。 「……噢……噢……輕。一……點……哦……哦……」輕柔美妙的嬌吟,從 賀馨瑩的嘴巴無意識的輕輕喚出,劇烈的疼痛過後,陣陣的酥麻爽快感,如同潮 水般快速的襲來。 肉棒在緊迫窒礙難行的肉腔中瘋狂抽送的,又緊、又熱的束縛感讓肉棒在舒 坦的爽快感覺中隱隱發漲作疼,龜頭一陣酸痛酥麻的觸感,經由尾椎骨傳送到了 全身上下。 在情慾瀕臨爆發之際,我雙手襲向賀馨瑩豐碩的巨乳死命的搓揉,臀部快速 地前後擺動讓強弩之末的肉棒,飛快的在淒美的菊花穴中進進出出。 「……啊……啊。太……快。了。啊……啊……酸……啊……痛……啊。噢 ……噢……」初次被捅爆菊花的賀馨瑩,最後也沉淪在陣陣舒爽的高潮之中,挺 翹圓潤的臀部主動地配合肉棒的抽插前後搖擺著。 「……啊……」喉嚨一聲低吼,如同滾滾岩漿般的精液從馬眼狂飆而出,往 賀馨瑩的體內深處射去,頓時之間,我腦海一片空白,無法言喻的快感充斥全身。 我舒爽疲憊地趴在賀馨瑩近乎完美的美背上喘著粗氣,賀馨瑩早已癱軟的四 肢根本無法承受我的重量,她雙腿一軟,我倆雙雙跌臥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盞茶時間過後,我將賀馨瑩輕摟在懷裡,甜言蜜語自然是不在話下,賀馨瑩 滿臉羞紅、十分羞赧偷偷望著我,我則心滿意足地往她鮮艷的嘴唇吻去,之後倆 人才深情相擁甜甜蜜蜜的睡去。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