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盛世王朝》 正文 【盛世王朝】(第一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397 內容簡介: 大明王朝歷經四年的盛世,朱氏皇族一直站在世界最高點,享受著九五至 尊的無上權力與殊榮。直到這一世,重病的聖上朱威權卻意外地發現聖皇墓地居 然產生不可異議的動靜──已死去三多年的聖皇居然復活了! 許平重生後,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選擇到鬼谷山門,豈料鬼谷竟遇到大 麻煩,要以國教的身份與天下強者對擂,但許平卻顧忌著皇家的態度,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 第一集 本集簡介: 大明王朝歷經四年的盛世,朱氏皇族一直站在世界最高點,享受著九五至 尊的無上權力與殊榮。直到這一世,重病的聖上朱威權卻意外地發現聖皇墓地居 然產生不可異議的動靜──已死去三多年的聖皇居然復活了! 許平重生後,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選擇到鬼谷山門,豈料鬼谷竟遇到大 麻煩,要以國教的身份與天下強者對擂,但許平卻顧忌著皇家的態度,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 第一章、涅盤重生 大明王朝四年,鼎盛,衰弱,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但在歷史的軌跡中始終屹 立不倒。 象徵著皇權的王朝是好戰的,似乎皇族的人生下來血液裡就帶著鐵血的傲性, 翻開大明所謂的外交史簡直就是一部十分恐怖的戰爭史。不割地,不和親,每一 個天子不管是聖君還是昏君,是道德高尚之人還是荒淫無道者,共同的特點就都 是硬骨頭。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稷,皇族似乎骨頭裡留著的就是不怕死的鐵血。加之 禁軍戰鬥力強悍,人民已經習慣了在面對外戰的時候表現出一種眾志成城的敵意, 所以自開朝以後但凡舉國開戰可能結果很是慘烈,但卻容許不了半次的所謂失敗。 而這個王朝也被全世界稱為最好戰的民族,因為四年的歷史走過來,出了多少 能征善戰的猛將幾乎沒人數得清。 只看大明遍地的萬烈浮屠就可知道有多少青山埋盡了忠骨,真正的詮釋了什 麼是一寸江山一寸血。 朱姓皇族歷經四年的繁衍依舊是傳承有序,站在了這個世界的最高點,享 受著九五之尊至高無上的權威,威懾著天下也鎮守著祖宗開拓下來的國土,未失 一寸,在戰火的硝煙下每一次都是開疆拓土,每一寸的土地都是戰士們用鮮血換 來的。 若大的京城依舊保持著所有的古樸與滄桑,被稱為世界上最有時間韻味的地 方,同時也是大多數人敬仰著被讚譽是有生之年必須來膜拜一次的地方。皇城, 街道,小樓,城門和城牆依舊保持著四年前的原貌,在這象徵著皇權的天子腳 下,似乎一磚一木都容不得侵犯。 現代化的會已經不需要所謂的城牆了,熱兵器取代了冷兵,這些抵禦了不 知道多少外敵的城牆依舊被保留著。老舊的城磚上刀砍斧痕隱隱可見,讓人不難 想像曾經有多少忠骨在此戰死,即使是和平年代但高大的京城似乎永遠有飄散不 去的血腥味,四年的金戈鐵馬在遠處咆哮著,多少的忠貞鐵骨可歌可泣的故事 曾經在這演繹著。 古樸的京城外是現代化的都市,圍繞著老京城蔓延發展著。作為皇朝權利的 中心,這裡繁榮無比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模樣,車水馬龍引領著整個國家的潮流 和科技,集中著最優秀的人才,同時也有著全世界最殘酷的政治鬥爭,同樣有著 世界上最多的歷史文物,可以說是一個彙集了各種人文元素的繁華都市。 皇宮四年來一直是皇族居住的地方,儘管很多老舊的陋習已經被屏棄了, 但這裡的戒備依舊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依舊保持著全世界最森嚴的等級制度, 有著最是苛刻的尊卑之分。 皇權的至高無上是這個王朝永恆不變的,儘管很多東西都日新月異,適應了 推陳出新的改變,但在這個王朝而言只有這一點是不容許褻瀆的。 皇帝居住的乾明宮內,即使裝潢充滿了古典的韻味,但房內也有不少現代化 的設施,新舊一沒有絲毫的違。此時宮門緊閉著,所有的宮女都被趕了出去, 房內的人個個都是瞠目 ???3◢ 結舌驚得幾乎不敢喘半口大氣,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位高權 重的她們也難以接受。 病床上一個似乎行將枯木的中年人眼露興奮之色,聲音嘶啞不堪,抬起的手 更是骨瘦如柴:「真,真的,那些留在龍床上的話,是真的。」 聲音特別的低沉,如果不仔細聽甚至聽不到他在說什麼。這是一個骨瘦如柴 的身體,已經走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病床邊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治療儀器,京 城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醫術和藥物,更不用說太醫院裡有著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 可饒是如此也只能讓他有苟延殘喘的機會,根本不可能治癒他此時已經無可救藥 的病體,能延長的只有病痛的折磨。 「聖上,這,這是真的麼?」旁邊一個美艷的少婦滿面的震驚,穿著現代化 的服飾,大方而又華貴,但一開口還是充滿了古典的韻味。這個美麗的少婦氣質 雍容華貴,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柔有種母儀天下的柔美。容顏那更是粉黛勝春,精 致得如上天精雕玉琢的恩物一般,美艷,卻又高高在上不容褻瀆,成熟女人的風 韻和魅力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不,不可能吧!」另一個少婦的姿色不在她之下,臉上同樣是無比的震驚。 第二個少婦也是天人之姿,論起姿色一樣的禍國殃民,只是她給人的感覺多 了幾分媚意。似乎是媚骨天成的底子,不需要搔首弄姿就能很自然的撩起你最原 始的慾望,舉手投足間的自然對於男人而言就是最犀利的挑逗,彷彿天生就是男 人的恩物,一眼看過去嫵媚得讓你有得之即死也無憾的感覺。 兩個美艷的少婦一個溫柔嫻靜,一個嫵媚大方,任何一個都有人間難的絕 代風姿。任何一個走出去那都是能艷傾天下的尤物,站在一起更是一道無比亮麗 的風景,別說男人會為之癲狂了,就連女性看到也會不自覺的沉淪其中。 此等的齊人之福常人難以消受,但對於富有天下的九五之尊而言,這種美艷 人寰已經不是他想要的了。在他的眼裡再美的外貌不過紅粉骷髏,他想要的是生 命的延續,甚至說只是減少少許的疼痛對於擁有這個天下的他而言也是一種奢侈。 病床上如骷髏般的男人正是朱氏皇權的繼承人,大明王朝第十九代帝王,已 經君臨天下二十載的朱威權,可曾經意氣風發的他只能在病床上等死了,此時此 景的淒涼甚至還不如一個常姓。 站在他左邊的是當今母儀天下的皇后:穆靈月。溫柔大方,高雅動人。右邊 的則是唯一的貴妃:妖嬈動人的陸吟雪。 大明王朝發展至今都沒有明令一夫一妻制,這也是在國際上備受詬病的,因 為這種現象是對女權的不尊重。後來大明稅法對這方面也有嚴格的限制在鼓勵一 妻一夫,明確規定若娶妻之後再要納妾的話,納一妾則必須交重稅一筆,納第二 妾的話那更是成倍的往上翻,所以現在的會除非那種特別有錢的人,否則的話 三妻四妾這事就算你情我願也是一般人不敢想像的。 稅款的數目對於一般人而言是筆龐大的數字,而女人們在乎的又是名份,那 種所謂咱們不交稅偷偷摸摸的過日子沒幾個女人肯,當然了如果這個男的有那個 能力做思想工作過沒名沒份的日子的話,戶部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身為皇帝就必須以身做則,加之國際上提倡一夫一妻 的浪潮從來沒間斷過。所以朱威權君臨天下後只有一妻一妾,當然了皇帝的妻是 皇后,就算是妾也是高高在上的貴妃,身份之高貴自然是無與倫比的。 「朕眼睛沒花吧,靈月,再放一遍,再放一遍。」朱威權的聲音激動得顫抖 不已,一聲靈月始終蘊涵著一股柔意,旁邊的陸吟雪並沒有吃醋,只是神色間有 一絲不悅一閃而過,但很快就隱藏在她那柔媚無比的笑意裡。 沒有下人可以使喚,若大的宮殿裡只有這王朝權利最頂峰的三人在,因為現 在所看到的秘密不僅足夠鎮靜世人,對於皇家來說那更是不能外洩的的秘密,因 為這一切實在太骸人聽聞了。 穆靈月拿著遙控器按了一下,病床前巨大的屏幕再次閃爍起來,畫面的質量 不清晰,偶爾會有雪花紋閃過。看畫面就知道是監控錄像拍下來的,儘管這設備 已經是世界上最頂尖的,但在那昏暗的環境裡拍攝得依舊不太清晰。 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場的三人都秉住了呼吸,兩位艷絕人寰的尤物若有 所思,不過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種女性本能的驚恐。而已經病入膏肓的朱威 權則是強撐著無力的靠在床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臉上難得的有些發紅,大 概也是因為他的情緒現在特別的亢奮。 身上插滿了導管,床病旁一大堆的醫療器械,此時若不是精神上支撐,他根 本沒力氣這樣坐著。 屏幕的畫面上是一處陰森森的墓室,墓室的規格特別的高,在大明唯有帝王 才能享受這一份頂級的殊容。牆壁是由厚重無比的青石組成,就算是常的導彈 攻打的話也沒那麼容易打破,當然了前提是得有那麼膽大包天的傢伙敢於褻瀆, 因為一但冒犯到這處陵墓的話那換來的後果將是不死不休的戰爭。 這個對於大明王朝而言如是信仰般存在的陵墓並沒有什麼防盜墓的設計,因 為埋葬之人生前曾說過一句富有哲理的話:王朝鼎盛的話那這裡將一直是聖地, 如果改朝換代的話是個蟊賊都可以把我屍體拖出來鞭屍,所以不必做那些無用之 功。 那種帝王風範被無數人傳誦,紛紛盛讚那才是真正洞悉一切的帝王風采。而 這座陵墓特別的簡單,沒有那麼奢華的規格,有的只是一間單獨的墓室而已。更 誇張的是身為一代帝王,墓室內沒任何的陪葬品,別說那些一生珍愛的收藏,就 連一件常的金銀珠寶都沒有,簡單得連一般的大戶人家都比不上。 因為不需要任何的陪葬,所有人都覺得任何珍貴的陪葬對於這位帝王而言都 是褻瀆,他需要的只是一個長眠之地而已。古往今來,但凡有權勢之人但會很重 視自己的陵墓,或是選在風水寶地能福澤子孫,或是設下大量的機光防止有人盜 墓。 這一位是特立獨行的,因為這座墳墓裡什麼都沒有,會不會被盜墓只是看後 世子孫是否人傑,這樣的豁然心境給人鼓舞,也給每一位後世子孫很是沉重的壓 力。 墓室的正中央,石階之上一口棺槨已經靜靜的在這放置了三多年,外邊的 畫彩已經褪了色有自然腐蝕的滄桑,再美麗的鮮艷也抵抗不住歲月的洗禮。不過 即使那麼多年過去了,這裡的一切依稀可以看見當年最頂級的工藝水平,雖然簡 單卻透著氣吞天下的大方,可想而知棺槨的人曾經也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 聖皇陵,大明歷史上最獨特的皇陵,唯一一個沒自己專屬陵墓的皇帝,同時 也是大明王朝能繁盛到現在的奠基人,對於這個民族而言是信仰般的存在,也有 著傳奇的一生讓人心生敬佩。 聖皇陵直接葬在了萬烈浮屠的正中央,與那些曾經一起南征北戰的英魂們一 起長眠。按理說聖皇的長眠之地是不能打擾的,不過畢竟會的發展日新月異, 有了高科技就得多加一層的防衛,幾年前在萬烈浮屠四處安裝監控的時候,皇家 秘密的在陵寢裡也安上了,因為聖皇陵沒什麼機關,所以進入不會有任何的障礙。 妃子們葬的皇陵自然是富麗堂皇,惟獨聖皇沒有葬入其中,而是選擇在這陪 伴著為大明出生入死戰死沙場的將士們。進入到此的時候舉世嘩然,因為誰都歎 服於這位智者的先見,這真的是一座從頭到尾都不設防的陵墓,當然了大明王朝 不衰落的話也不可能有人能褻瀆先靈。 皇族原本以為這舉動有些多此一舉,因為世界上再狗膽包天的傢伙肯定也不 敢褻瀆聖皇陵,但沒想到是也因為這似乎有些不敬的舉動,三人看見了世界上最 匪夷所思的畫面。 棺槨裡的異常是三個月前發現的,異常的是裡邊一直傳來沉悶而又詭異的聲 音,似是骨骼斷掉的聲音一樣特別的壓抑沉悶。讓專家仔細的分析後發現並不是 設備出了問題,而是這種聲音真實存在著,而且來源竟然是那撙棺槨之內。 這一發現讓皇家的人驚得瞠目結舌,立刻就把秘密壓了下來,涉及的那些聲 波專家也立刻被滅了口。當然了,也沒人敢冒著不孝的罪名去開棺檢查,在這 善孝為先的會即使是皇族也不敢冒這種天下之大不諱。 這是屬於皇家的秘密,現在只有在場的三人知道,朱威權密切的關注著陵寢 的情況,終於在等待了三個月的時候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即使這三個月一直忍 受著那怪聲的折磨,但現在感覺一切都值了,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幕實在超出了正 常人的認知範疇。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皇家,哪怕皇家對於玄門奇術抱著肯定的態度,但依舊無 法減緩看見這一幕時的震驚。 陵寢內,一直一成不變的畫面終於有了改變,紋絲不動的棺槨開始顫抖起來。 慢慢的石槨的頂蓋被慢慢的推開了,瞬間就那沉澱了三多年的灰塵就揚起了顯 眼的煙霧,在昏暗的光線下一個漆黑的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每動一下都有骨頭 扭動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雖然簡單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乾枯的鼓動 碎裂一樣。 石槨還有棺蓋都被打開了,漆黑的身體站直以後扭動了一下身體,監控的畫 面雖然模糊但這時候已經看得清這並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消瘦到極點的乾屍。 穿著的衣服正是聖皇下葬時穿的龍袍,即使因為歲月的氧化已經破裂不堪,但發 黑的繡面上依舊可見那威風凜凜的五爪真龍,那高端至極的工藝和天然的腐敗是 任何科技都模仿不了的。 一頭散亂的頭髮糾纏在一起,遮掩住那不知道是否猙獰的面目,但它右邊的 袖子已經徹底爛掉了。肉眼可見的是一條乾枯得幾乎沒有水份的手臂,就如同 常的乾屍一樣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更何況眼前的這具乾屍還是活的,還在你面 前有了動作。 乾屍的動作很是笨拙,慢慢的走出了棺槨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或許是血脈 相連的本能,朱威權彷彿能感受到這怪物此時的情緒有些哀傷。 空無一物的棺木裡只有已經破爛發霉的龍袍碎片,而這具乾屍的身份很明顯, 就是曾經橫掃天下開創下大明盛世的明聖皇朱元平,歷史上最傳奇也是有著最多 神化故事的一代帝王,在諸多的傳說中那是幾乎可以媲美神明的存在。 乾屍靜靜的屹立著,良久以後它轉過身來,披頭散髮依舊看不清到底長得怎 麼樣。它伸出手來,那乾枯細小的手壁卻有著驚人的力氣,只是輕輕的一推沉重 無比的石槨竟然被輕描淡寫的推開了,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石槨的下方竟然隱藏 著一條密道。 乾屍將石槨蓋好,鑽入密道的時候把石槨挪原位,一切彷彿沒發生過一樣。 如果之後有人到來的話肯定發現不了半點端倪,而這也證明了這具乾屍並不是普 通意義上的詐屍,他擁有憶也擁有思想,否則的話不可能有這一系列的舉動。 朱威權已經興奮得眼裡有些血絲了,如果不是聖皇涅盤重生的話,世界上恐 怕沒人知道在聖皇的陵寢裡的棺槨之下還有一條密道。更何況這不是一個活生生 的人,而是一具穿著五爪龍袍的乾屍,這樣一看身份就更不用懷疑了,雖然不知 道老祖宗是不是變成了什麼邪門的東西,但可確定的是他在沉睡了三年之後再 次重人間了。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停止之後房內的氣氛很是壓抑,即使已經看過一遍了, 但再看一次兩個美麗的少婦依舊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混身上下如墮冰窟一樣 的難受,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看見這樣恐怖的一幕恐怕都會控制不住這種害怕的 反應。 「聖皇,聖皇真的重生了。」朱威權有些癲狂的笑著:「傳聞中聖皇以武入 道,已經是人間顛峰有著坐地飛昇的力量,只是因九五之尊的身份束縛不願飛昇 成仙。我本以為那一切只是子孫後代們的吹捧,沒想到,沒想到啊,老祖宗居然 真的重臨人間,難道他老人家真的是傳說中那樣的半人半仙之體。」 「聖上,我依舊覺得不敢相信。」穆靈月苦笑了一下,有些害怕的說:「即 使對方是聖皇,可明明已經死了三多年的人,都變成一具乾屍了卻會動,這在 科學上根本解釋不通。」 「皇后娘娘,現在科學解釋不通的事還少麼?」陸吟雪也是感覺毛骨悚然, 不過冷靜的琢磨了一下後輕聲的說:「聖上,您說什麼留在龍床上的話,那是什 麼?」 「你們當然不知了。」朱威權興奮過後咳了幾下,這才無力的喘息說:「在 世代相承的金鑄龍床之上,唯有睡在上邊的人才能看見龍床的金頂上有隱約的一 行字。朕登基的時候就偶然看見過,好奇之下湊近一看那上邊所刻的字很是詭異,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後邊居然還蓋有聖皇的私印。」 「聖上,刻的是什麼?」兩位尤物都好奇無比,傳承了四年的皇家有著太 多她們不知道的秘密。 龍床是開朝時傳承下來的,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歷代皇帝都不在那睡了。 龍床的存在只是一種象徵性的意義,大概是登基的時候睡一晚後就原封不動的保 存著,在外人看來那是對列祖列宗的一種尊敬,誰都想不到龍床之上竟然另有蹊 蹺。 「上邊的字,滄勁有力,朕後來細細的比對過,一筆一畫確實是聖皇親書。」 朱威權眼裡閃爍著亮光,一字一句的說:「這是他留給每一個後世帝王的話:朕 終有入土之時,但朕也必有涅盤之日,當朕涅盤之日,只望後世子孫不要相, 塵歸塵,朕重現人間之日已非帝王之身。」 「這麼說,聖皇在龍御歸天的時候就已經算準了一切。」穆靈月感覺不寒而 栗,那可是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帝王,一生的豐功偉業和為大明留下的奠基就不 用說了,沒想到的是他真的脫離了凡人的範疇,完成了從死到生的轉變。 更可怕的是他活著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有涅盤重生的那一天,這到底是什麼 樣的一個人,恐怕是大羅金仙下凡都不可能這樣神奇吧。 「是啊,聖皇啊,連我們都覺得神秘的老祖宗,歷代帝王都琢磨不透的老祖 宗啊。」朱威權面色肅然,估計每一代帝王看過那句話後都會不屑一顧吧,他亦 是如此,只是沒想到真的能看見聖皇的涅盤重生。 「既然老祖宗復活了,為什麼不准後世子孫去找他。」陸吟雪不解的問著, 那傾倒眾生的容顏上滿是困惑:「按理說不論哪一世的帝王都該把老祖宗來, 以天下養之盡子孫的孝道,既可向聖皇請教帝王心術,又可以瞭解到他那傳奇色 彩的一生,要是癡迷武功的話還可以學一下傳說中聖皇天下第一的戰龍訣,沒準 還能和聖皇一樣以武入道呢。」 穆靈月沉吟著沒有說話,那溫柔的大眼睛閃爍著,明顯她已經想到什麼了。 「因為終究這種事太過骸人聽聞了,死而復生的事本就讓人覺得荒誕無稽, 更何況還是發生在聖皇的身上,一但傳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渲染大波,到時候人 心惶惶怎麼辦。」朱威權面色如常,說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那聖皇會去哪呢?」陸吟雪疑惑的問著,明顯對於這個號稱世界上最神秘 的男人,她也和一些小姑娘一樣充滿了好奇,當然了好奇歸好奇,腦海裡想起那 具乾屍詭異的動作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吟雪,靈月,你們是朕的妻子,亦是朕最親近的人。」撐了這麼久朱威權 也很是疲憊,無力的喘息說:「你們,派人去找聖皇的下落,儘管老祖宗有明 囑在先。但沒他的話就沒現在國富民強的大明,身為後世子孫應該把他接過來以 天下養之以盡孝道,所以,朕即使忤逆他的意思也要把聖皇找來。」 「是!」穆靈月和陸吟雪互視了一眼,知道皇帝興奮過後了現在身體很不舒 服,對視了一眼後就走了出來。隨即朱威權痛苦的閉上了眼,早就等候在外的太 醫們魚慣而入,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嚴陣以待的感覺。 這些視頻資料可以說是皇家最高的機密,現在全由朱維權自己掌管著。兩位 天下最高貴的尤物沒有多說什麼,一路上都是沉默著似乎還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 事實,來到後宮以後穆靈月命人準備晚膳,而陸吟雪也不似往常那樣立刻告辭, 反而是默契的留了下來。 用過晚膳後,二人在御花園裡賞月,默契的秉退了各自的宮女和貼身的丫鬟。 「皇后娘娘,您說皇上為什麼要固執的把聖皇找來。」陸吟雪一副虛心的 模樣說:「既然聖皇有令在先,後世子孫就該遵從才是,更何況此事太過驚悚了, 說難聽點就是說出去都沒人信,皇上怎麼執意要追查聖皇的下落。」 「吟雪妹妹過謙了,你是聖上的枕邊之人,難道看不出聖上在想什麼麼?」 穆靈月抿著茶水,一副意味深長的口吻說著。 其實彼此心裡都有數,那就是聖上的身患多種癌症,若不是集中了世界上最 優秀的醫療技術的話換成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但即使是這樣以現在的科技也 治不好他的病,身為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能追求的自然是生命,朱威權不甘心就 這樣病懨懨的死去。 聖皇陵發生的一切讓他看到了生命的轉機,即便不是想學那死而復生之道, 他也把希望全押在了聖皇的身上,希望神一般的聖皇有可以讓他恢復生機的神通 廣大,讓他繼續君臨天下享受著這不世王朝至高無上的權利。 朱威權也明白自己時日無多了,所以他才那麼的焦急,甚至這次恩准了兩個 後宮的人可以動用禁軍乃至是御用拱衛司的力量,必要的時候內政閣也必須全力 的配,因為於他而言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的生命即將完結,有任何希望都不會放棄。更何況對方是極富傳奇色彩的 聖皇,如果顧念血脈之情的話出手救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朱姓皇族是聖皇 的血脈傳承,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兩個女人都明白這個九五之尊的意思,沉吟了一陣後穆靈月先開了口:「吟 雪妹妹,你打算從哪開始入手。」 「先以祭祀之名去一趟聖皇陵,封鎖好消息後看一下那個密道延伸到哪,再 慢慢查找吧。」陸吟雪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恍惚,或許是想起了那詭異至極的一 幕所以隱隱有些害怕。 「那吟雪妹妹,你覺得聖皇為什麼會在龍床上留下那一句話。」穆靈月沉默 了一下,突然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姐姐那麼冰雪聰慧,又熟讀聖皇纂寫過的帝王心術,想來所想的和妹妹一 樣吧。」陸吟雪眼裡閃爍著聰惠的光芒,嫵媚的她此時笑得有幾分狡黠,就似是 一隻風情萬種的狐狸精一樣。 「莫不如,我們一起寫出來?」穆靈月的笑則是溫婉大方,始終讓人感覺如 沐春風一樣的舒服,比之陸吟雪,她則似是個聰慧又不食人間焰火的仙女。 兩個絕世尤物似乎有默契的笑著,寫完後把紙一攤開,字跡一樣的娟秀好看 難分伯仲,而寫的也是同一句話:無情最是帝王家。 「姐姐,您早點休息吧,妹妹得去準備準備了。」陸吟雪起身款款的道了個 福,即使是在現代化的會裡,但等級制度無比森嚴的皇宮依舊講究著最簡單的 禮儀,這是她不敢逾越的一種森嚴。 陸吟雪款款的離去了,空氣裡似乎還飄散著她身上妖冶十足的香味,若有若 無,撩人心魄。 不同於以前森嚴的制度,現在宮裡的女人只要有許可也可以在外邊活動,可 惜的是不能像以前一樣的玩微服私訪。在現在每一次的出宮即使再隱蔽可一但被 發現都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她們的行動都不太方便,只是這一次事關重大也不 能隨意的指派別人去。 月下,穆靈月靜靜的坐著,溫婉而又美麗,如是天上的仙女一樣,純美異常, 不可方物。 無情最是帝王家,這個神奇的男人到底有多深的心機,想來那被世人所稱道 的聖心獨裁併非言過其實,他真的是一個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男人。 即便是明聖皇的身份,即便是朱家的祖先,但他只能是信仰一樣的存在,死 亡就意味著一切都該消失。可一但重臨人間的話,不管是誰位極九五心裡都會擔 憂,擔憂這位傳說中半人半神的老祖宗會不會迷戀那曾經屬於他的皇位,會不會 再次擁有君臨天下的心思,會不會用什麼奇人異術再次奪這本就是從他那傳承 下來的江山稷。 帝王之家,傳承四年來不管哪一個皇帝的登基都少不了腥風血雨,甚至手 足兄殘,父子倆揮戈相向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明聖皇太有遠見了,因為一但他 真的復活的話,恐怕每一個皇帝第一個想起的念頭並不是以天下養之以敬孝道, 而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殺了,深怕自己的江山會受到影響。 能位極九五的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帝王心術的腹黑和殘忍是常人難 以想像的,聖皇這是不希望有涅盤之日卻要與自己的子孫為敵,所以才留下這麼 一句話。而他早就為自己留了一條可以悄悄離開的密道,為的是不與子孫相見, 避免那骨肉相殘的發生。 果然,聖心獨裁,深謀遠慮讓人敬佩。 月下,穆靈月靜靜的思著,良久以後才命人撥通了一個電話,朝著電話那 頭吩咐道:「父親,密切注意陸家的一舉一動,我要時刻知道他們那邊的動向。」 第二章、兩大家族 京城遠郊的一處莊園,守衛森嚴除了現代化的一些裝備外不乏一些練家子的 高手,身為內政閣的一員,更是朝堂上呼風喚雨的角色,完全配得上這種遠離喧 囂的奢華,還有時刻如臨大敵的警戒。 嫡繫起居的內屋事堂上,正中的位置上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閉著眼睛,抿 著那上等的佳茗默不作聲,而他的眉頭隱隱皺起,或許是人上人當久了,老者那 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帶給人十足的壓迫感。思良久以後他才睜開眼來,沉聲說: 「吟雪,為什麼突然要調動如此多的力量,我陸家雖然權高勢大,但樹大也會招 風的,更何況現在可是敏感時期。」 「父親,這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說。」陸吟雪美艷不可方物,只是容 顏上帶著淡淡的愁緒:「只是現在對我們而言有一個不知是福是禍的機會擺在面 前,或許您可以置之不理,但卻不能因為這樣讓穆家得了好處。」 「什麼機會,連我這個當爹的都不能說?」陸舉滿面的疑惑之色,即使女兒 已經貴為當朝貴妃,但在這個家裡她依舊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父女間從沒有過任 何的隔閡,他陸舉也沒那重男輕女的想法。 皇家掌握著國家的大權,左手財政右手軍權,朝野六部在這樣絕對的控制之 下為人臣者根本沒造反的可能性,現在所謂的權傾朝野也不過是內政之事,因為 外交上的事也全是皇家在處理,所謂的內政閣確實是權利滔天,不過這也全處於 皇家的蔭佑之下。 朝野六部相互制橫,內政閣裡紛爭不斷,經過分化又形成互相牽制的情況下 沒任何一個勢力有坐大到威脅皇權的的可能。 朝野路部一直在皇家的掌控之下,而內政閣歷來是三國鼎立的局勢,共設有 三位內大臣,下設三多大小的官員理國事。可以說內政閣是把黨爭擺到了明 面上,而這裡的官員大多是各地方選舉上來,各種勢力縱橫交錯著,說是龍蛇混 雜一點都不為過,但唯一肯定的就是進得了內政閣的無不是人中龍鳳,說難聽點 來個傻子的話不用斗都能把他給攆出去。 三多官員管著國內所有除了軍務和政稅之外的國事,在國務的處理上有 著絕對的權利。而最頂端的就是三位內大臣了,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三位內大臣 表面上都和和氣氣的,但實際上是面和心不和,碰上什麼事暗地裡都得鬥一鬥, 就算無法將對於置於死地但最少也得抖出自己這一脈的威風。 內政閣的官員們身上都帶著黨派的標籤,中立者,真正為國為民者也有,不 過大多數在日常的工作中還是少不了源源不斷的內鬥。 三位內三臣中以領內大臣為首,其他兩位全是副職,領內大臣的權利最高。 每十年地方上都會選舉出卓絕政績的人進入內政庭,同時清退一批年紀大的官員, 而每六年就會進行內大臣的選舉,同時選出導天下政務的領內大臣。時間上這 樣的錯開行之有效,因為這樣會給沒有靠山的新人們崛起的機會,同時也會讓那 些老派系有青黃不接的時候,可以很好的抑制某一派的勢力過於龐大。 選舉的制度,加之幾乎有權有勢的家族都有人在內政閣裡自立山頭,所以斗 爭有時候不只是派系,還有家族之間的。內政閣除了那些底蘊深厚的家族之外, 新勢力的加入有時候也可以維持平衡,所以每次選舉的時候都需要拉攏這些游散 的勢力,幾乎每次選舉各自背後的人馬都會大舉造勢,但選舉人本身則是小心翼 翼盡量不要出半點差池。 陸舉正是兩位內大臣之一,女兒又是當朝貴妃,在六年一次的選舉中呼聲極 高,現在可是他該韜光養晦的時候,女兒此次來的態度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女兒,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陸舉歎了口大氣,意味深長的說:「我已 經當了六年的內大臣了,這次當不了領內大臣的話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機會。德高 望重又如何,還不是得被他人取而代之,內政閣的新老接替一直最是殘酷,年齡 一到再強的家族都會被拋之不理。而且一但我倒下的話,咱們陸家又需要多少年 來發展到今日這個程度,這個問題難道你不清楚麼?」 「父親,這一切我都明白了。」陸吟雪當然清楚了,陸家舉族上下蟄伏了六 年,為的就是把老爺子順利的送上領內大臣的位置,這樣一來就算六年過去老爺 子退下來的話,他的餘蔭還可以庇佑著家族再次崛起。 「說句難聽點,皇上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陸舉抿著茶,沉聲說: ??度? 「要是我們陸家這時候倒下了,又有誰支持你的兒子去爭這個皇位呢,別忘了現 ?◢度‥??‥ 在是什麼樣的局面,現在的內政閣可是風雨欲來的平靜啊。」 「父親,女兒從不是肆意妄為之人。」陸吟雪咬了咬牙,面色聚重的說: 「這次確實是一個很大的變故,女兒也知道浩兒要登基九五也需要軍方和內政閣 的支持,朝堂六部從來不會參與這些紛爭,但這事真的是馬虎不得。」 陸吟雪身為貴妃,膝下育有一子二女。而穆靈月是貴為皇后卻只有一子,眼 下皇帝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本身就面和心不和的兩個女人之間立刻勢成水火, 本身母家的爭鬥瞬間就被提升到一個高度,因為九五之尊只有一位,但皇子卻有 兩位。 不管是為了兒子的未來,為了自己的太后之位還是為了家族的榮耀,現在都 是該劍拔弩張的時候了,畢竟歷來的新皇登基都伴隨著腥風血雨,伴隨著一朝天 子一朝臣的殘酷,這是從來沒人能改變得了的事實。 陸吟雪和穆靈月在宮裡人前都必須表現得和和睦睦,維護著皇家的體面。可 事實上早在多年以前她們已經暗地裡較上了勁,因為母家的鬥爭本身就一直沒停 滯過,兩人又是後宮裡唯一的女人加之得為了自己的日後打算,彼此間也已經受 不了這種皮笑臉不笑的生活了。 陸家傳承自當年禁軍總兵陸陽君一脈,後棄武從文綿延至今,可以說是那種 典型的底蘊式貴族。 而穆靈月的穆家則是新貴的代表,聖皇的時代穆家的先祖還不知道在哪玩尼 巴,說難聽點就算年之前姓穆的也沒出過一個立刻光宗耀祖名揚天下的人物。 不過後來憑藉著人才輩出開始進入內政閣並展露頭腳,漸漸的以優越的政績站穩 腳跟,十多年的發現過後也出現了一個內大臣,成為天下草根出身官員們追捧的 新貴。 穆靈月的哥哥穆昭華就是另一位內大臣,儘管和陸舉一樣都歸於領內大臣的 麾下,但這次的選舉實際上就是穆家和陸家的直面衝突,兩家起來的勢力佔據 了內政閣的一半,可以說其他的選舉人根本沒與這任何一家一較高下的可能。 領內大臣已經是半退休的狀態,按照慣例一但退下來就要徹底的從政壇上消 失,這位兢兢業業的領內大臣是傳承自金吾大將軍紀鎮剛一脈。這位領內大臣把 國家治療得井井有條,穆陸二家自然都不敢冒犯他,一切以他馬首是瞻也在控制 著政斗的程度。 即使這位領內大臣退下去他影響力也特別的大,民意加之中立派的支持讓他 對於下一位領內大臣的選舉有很大的話語權,所以穆家和陸家都必須重視這次權 利的交接,最起碼在紀家的威懾之下不能鬧得太過份。 畢竟紀家是年望族,領內大臣又德高望重,在他即將退休的時候自然誰都 不敢亂來,免得冒犯到他讓他惱火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這個面子無論如何 都必須給。 一方代表著底蘊貴族,一方則代表著草根新貴。說到底穆家還是缺乏了底蘊, 所以穆靈月母儀天下但對陸吟雪也一直很客氣,而陸家底蘊深厚更深知尊卑有別 的重要性,即使暗地裡不和但雙方默契的保持著面子上的親密。 稍微均衡一下,實際上兩派的勢力是旗鼓相當,即使是彼此無數次的估計著 對方的實力但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 現在火藥味越來越濃了,這兩個派系已經是兩虎相爭的局勢,暴風雨來前的 寧靜誰都不想節外生枝,陸家和穆家最下層的勢力鬥得再水深火熱,上層的人也 要表現得一堂和氣,最起碼想鬥個你死我活也得等領內大臣順利退休以後。 「有趣,你爹我大風大浪半輩子了,你倒說說這事有多嚇人,難道我還能嚇 住不成。」陸舉眉頭隱隱的皺著,總感覺今天的女兒有些緊張過頭了,在他的印 象裡女兒雖然生性活潑,但實際上是外動內靜之人,性子一向很是沉著。 「如果說,聖上的病有可能痊癒呢?」陸吟雪知道想瞞著這事從家裡借兵是 不可能的,猶豫了一下還是無奈的說了一句。 「什麼?」陸舉先是一楞,隨即拍著桌子搖起了頭:「別開玩笑了,聖上的 病早已經不是秘密了,太醫院裡有我們的人也有穆家的人,這個消息路人皆知。 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有天之術,現在是夏至,以聖上的身體狀 況那些太醫能讓他活到秋至已經不錯了,而且聖上之前不是已經下令為自己修繕 陵墓了麼?」 「問題是現在真有這種可能,不信的話您就等著手下的消息吧,穆家那邊肯 定馬上就有大動作了!」陸吟雪萬分的無奈,知道父親現在行事一直謹而慎之再 勸下去也沒用,性就先退下了。 陸舉若有所思的想著也沒多問,畢竟紀家的人雖然沒說什麼,但雙方都必須 在這時候默契的給足紀家面子,這時候他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有什麼事值得大動 干戈,除非是聖上在這時候駕繃。 久未來的閨房之內,熟悉的環境並不能撫平心頭的彈頭。陸吟雪的神色有 幾分迷惘,但母愛的溫柔一閃而過卻帶著無比的堅決。 電腦屏幕的信號連接著,沒多一陣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就出現在了畫面裡, 很黑也很結實,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孩子。男孩笑得特別爽朗,開心 的笑聲彷彿能驅逐掉心裡所有的陰霾:「媽媽!」 這兩個字帶著撒嬌般的意味,這個年紀的小男子漢似乎害羞又有些倔強所以 顯得很是扭捏,對於任何母親而言是最美麗的語言。陸吟雪心頭一暖,一向嫵媚 如妖的她溫柔的一笑,看著兒子有些心疼的說:「浩兒,你還好麼,最近訓練得 辛不辛苦,軍營裡的伙食吃得飽麼?」 「原先覺得很累,現在習慣就不累了。」朱明浩搖了搖頭,笑咪咪的說: 「媽,在這邊我認識了不少的朋友,大家一起住一起訓練其實也滿開心的。世家 子和皇子都得經歷嚴訓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則麼,一開始是有人半夜哭著喊娘, 不過您說過男子漢就得經歷磨練,浩兒想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所以我不怕累。」 「對,你身上流著大明最尊貴的血,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血統,所以你 不能是個懦弱的人。」陸吟雪開心的笑著,不過看兒子又黑了肯定也會心疼。 陪著兒子聊了一陣,因為朱明浩夜間的訓練就要開始了所以就匆匆的結束了。 此時陸吟雪感覺心情好了許多,馬上又點開了另一個視頻連接,不過可惜的是那 邊遲遲沒有響應,看來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在努力學習吧。 皇家的子不到成家立業時是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面的,這是媒體們所 不能觸碰的禁,也是一種對孩子成長的保護。在他們成家之前這些天之嬌子都 會過著隱士一般的生活,不允許使用身份上任何的特權,必須過著和普通人一樣 的生活。 朱明浩現在在禁軍的野戰營那裡鍛煉,這是皇家子成年前必不可少的流程, 大明任何一個皇帝在這個年紀都經歷過那種磨練。現在另一位皇子,穆靈月的兒 子朱明遠在另一個軍營裡訓練著,此舉一是鍛煉皇子們身心,二也是為了日後掌 握兵權提前拓展著人脈,聖皇是不希望皇家的男兒泡在蜜罐裡長大,所以儘管當 爹媽的都會心疼不過誰都支持這樣的傳統。 軍營內共同訓練的大多是世家子,有政界的,有軍界的,也有大家族和大 財團的後續之人。軍訓可以抹去他們身上的嬌氣,也可以互相拓展人脈,每一個 有志氣的人都該明白沒有比那更好的地方,因為那是拓展各種人脈最方便的地方。 陸吟雪自然支持兒子去鍛煉了,當然了皇家只對皇子這麼苛刻,一般對於公 那絕對是寵上了天。 陸吟雪的女兒是一對雙胞胎,長相一模一樣的漂亮,冰雪聰明的小天使看著 就讓人開心。不過她們性格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性格溫柔如天使,學習成績一直 頂尖也很懂事,另一個則是搗蛋的小魔鬼,儘管也冰雪聰明不過卻不專心學習。 相比於皇子們的苛刻生活,公過的就真的是公的生活了,起碼皇家對她們沒 什麼約束。 兩個小寶貝正在別的地方上高中,為了讓她們的生活過得和普通人一樣所以 不方便留在京城,當然了是普通人的身份,但也是處於明裡暗裡重重的保衛之下。 一開始陸吟雪是捨不得的,不過說到底她們留在京城的話是萬眾囑目的公, 這樣的關注並不利於她們的成長。 她們馬上就要考大學了,心儀的大學自然是屹立於世界最高點的皇家五院, 現在是最後衝刺階段連小魔鬼都在努力。陸吟雪自然不好再打擾女兒,心裡也欣 慰好在兩個女兒都算懂事不用自己操心,只是畢竟子女都不在身邊難免有些思念, 而這種思念讓她心裡的鬥志也變得更加的旺盛。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身為陸家的家陸舉竟然小跑得氣喘吁吁,一向穩重的 他露出了慌張的一面,跑進女兒房間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吟,吟雪,穆家的 勢力真的在大舉行動,這,這到底是怎麼事。」 「父親,現在你信了麼?」陸吟雪也沒空多說,立刻問:「有沒有具體的東 向,比如說他們的人馬去過哪。」 陸吟雪和穆靈月都先後祭拜過聖皇陵,當然這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實際上都 是帶著人去查看那個密道到底通到哪裡。帶的全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事後這些人 全都被滅了口,而密道通往的地方居然是皇宮,這一點著實讓兩人感覺極是震撼, 再一次對於聖皇的心術欽佩不已。 時易事遷,誰都不知道京城有什麼樣的變化。把密道的出口放在別的地方可 能會在京城的發展過程中被發現,但惟獨放在皇宮被人發現的風險最小。因為只 要不改朝換代的話宮裡就是最安全的,一般來說皇宮內是很少大興土木的,把出 口放在這出現變故的幾率是最低的。 病床上的朱威權自然也知道這個小心,當下就命人封鎖皇城來了個全面的 查,可惜的是挖土三寸依舊找不到任何的異常,復活的乾屍彷彿人間蒸發一樣再 也找不到半點的蛛絲馬跡。 「動作太大了,一時查不明,」陸舉緊皺著眉頭,問道:「吟雪,我們是父 女,難道有什麼秘密你還得瞞著我麼。」 「父親,這一切別說你了,我都有些不信。」陸吟雪搖了搖頭:「而且此事 聖上言明必須保密,所有知道消息的都被滅口了,您也知道聖上的為人,在您最 重要的這個時間又何必招惹他的猜忌呢。」 「這樣啊,那我需要做什麼。」陸舉當然知道當今聖上的為人了,歷朝的皇 帝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聖上當年為爭這個皇位最後也是手足相殘,登基之後更是不放過自己的兄 和叔叔們,皇家這樣的事多了去誰都不敢吭聲。這位皇帝心機極重,城府深到讓 人感覺毛骨悚然的地步,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當壯之年抑鬱成疾,患上這一身的絕 症。 「繼續準備您的選舉,順便監視穆家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我們的皇后。」陸 吟雪的面色十分的嚴肅,這柔媚萬千的容顏透著殺氣也帶著一股冰 ? 冷的美艷。 而在京城另一側的遠郊,穆家的大宅內此時氣氛也很是凝重,穆靈月安靜的 坐著宛如一尊玉雕一般,上天賜於她如此美麗的容顏,讓她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這種美寧靜得彷彿不該出現在人間,在月光之下白皙無暇的肌膚更是白皙勝雪, 溫潤媲玉。 在她的面前,一個身材高大穿著正裝的中年男子眉頭緊皺的走來走去,良久 以後難掩煩躁的說:「靈月,兄妹一場我不會懷疑你的話,以你的聰惠倘若是男 兒之身的話現在的穆家家非你莫屬。但你說的這些太匪夷所思了,就算聖皇真 的復活人世,可他現在又在哪,真有可能治得好皇帝那奄奄一息的身體麼?」 「兄長,你還是懷疑我的話。」穆靈月幽幽的看了一眼,歎氣說:「靈月不 是那信口雌黃的人,最近的異常想來你也該知道了。聖上的御用拱衛司說是可以 給我們調用,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調動所有的人馬大肆的,而他的旨意為非 是要我們穆家和陸家也全員出動,想來現在聖上麾下的其他勢力在能確定保密的 情況下肯定也是傾巢而出。」 「人,真的能死而復生?」穆昭華面色上帶著遲疑,因為復活的那位有太多 神話的傳說了,在人們的心裡那已經是半神半人都不只,真要這樣的話鬧出的動 靜就難以想像。 「確實,我親眼看見的。」穆靈月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粉眉微微的皺起, 思了良久後這才朱唇輕啟:「不管聖皇是人是神,我們都必須先皇上一步找到 他,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們找不到也不能讓陸家的人找到。您也知道聖上的時日無 多了,皇子只有兩位花落誰家現在還沒個定數,但以我們和陸家現在這個爭法不 管哪一家失敗都不會有好下場。」 「哎,明遠那孩子資質又太平庸了。」穆昭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說他 心地善良,但生在皇家所謂的善良就是可笑,單純就是懦弱的代名詞。如果他有 你一半的聰慧就好了,最起碼皇子之間的爭鬥能多些把握,可問題是這孩子的生 性太內向了。」 說了一陣,穆昭華意識到這喋喋不休的抱怨讓妹妹有些不悅趕緊住了嘴,話 鋒一轉趕緊說:「靈月,現在你是怎麼打算的?如果聖皇真的能治好聖上的話那 可怎麼辦,千萬不能讓他有這個機會啊。」 「走一步,看一步,必要的時候,可以把聖皇再送去長眠。」穆靈月一直 溫柔的臉上出現了堅決的冰冷,雖然依舊輕聲細語但此時說出的話卻與這語氣不 相符:「兄長,聖皇的出現不一定能改變什麼。但前提就是我們得先找到他,退 一萬步說就算我們找不到也不能讓陸家的人找到,否則的話我們就處於被動了。」 「我明白了!」穆昭華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能爬到今時今日的位置自然他 也不是心思死的人,自然明白自己現在該幹什麼了。 母以子貴,同時子也以母貴,家族和皇家的地位也是相連的。現在穆家和陸 家都在懸崖上站著,遲早就有不死不休的那一天,不管誰輸了都是萬劫不復之地, 即使這事骸人聽聞但也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大意。 是夜,一直安穩的兩大家族蠢蠢欲動,勢力四下齊出的活動著。而身為領內 大臣的紀家則是一副不聞不問退壁三捨的態度,因為皇帝那邊動靜也太大了,御 用拱衛司雖然是影子般的存在,但這樣大規模的傾巢而出稍微有點能耐的也自然 得到了消息。 內政選舉本來就是國之大事,而現在皇家那邊也大動干戈,誰都看得出肯定 是出什麼大事了,否則的話抱病大床的聖上不可能在這時候如此的張牙舞爪,露 出了多年沒見過的獰態。 紀家選擇了沉默,其他的家族則坐壁上觀,因為直到現在都沒人清楚聖上如 此獰態畢露到底是要幹什麼,自然誰都不願意傻傻的去觸這個霉頭。 第三章、鬼谷之事 大明現在可以說到處是寸土寸金,因為除了住宅用地外可批為商業開發的用 地少得可憐,大多數的地方已經被商業開發成繁華的都市了,或是被綠色發展的 概念變成了肥沃的農莊。因為綠化和農耕的用地指標是不許改變的,再加之三 年很多的用地比如萬烈浮屠,姓宗祠之類的這些地方不能褻瀆,所以商業開發 的浪潮一直小心翼翼的避開這些敏感地帶。 神農架終年煙霧繚繞,三多年來這裡依舊保持著與世隔絕的寧靜,沒有任 何的喧 "點"^b點 囂和世俗敢於打擾這一份清靜,因為這裡的鬼谷所傳的山門所在,國教的 威嚴經歷三多年的沉澱不容小覷。 鬼谷的山門幾乎佔據了整個神農架的外圍,加之歷年來皇家撥給的土地,其 規模之大絕對是大明第一,但又保持著古色古香的韻味,極少去追隨所謂的潮流 和現代化的享受。 只是在現代會的浮華之下,所謂的國教之尊受到了越來越多的質疑,不僅 內政閣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就連普通的民眾和其他的幫派也有所不滿,因為鬼谷 一脈已經受了三多年的皇恩了,每年都有一筆數目不菲的供養送至,這裡的門 人過著清閒但又衣食無憂的日子。 其他的幫派即使現在能註冊法的手續可以進行幫派活動,但說到底很多都 遊走在法律的邊緣,傳統開門授徒已經無法維持一個門派的發展。幫派這個概念 古時候就是刀口上舔血吃的行業,靠的是敢打敢拚來保持壯大,而鬼谷派作為國 教卻不必有此擔憂,數年來一直有皇家的奉養偏安一隅,這種安寧已經受到越 來越多的嫉恨了。 畢竟過往的幫派是靠刀工舔血,於現代而言其實就是黑會,要維持暴利又 盡量不觸碰法律底線的話大概只有那些偏門的買賣能做。皇家和內政閣對此一直 保持默許的態度,只要不擾民不傷民的話,幫派之間的鬥爭必須控制在不鬧出大 事的地步,所以一些傳統的幫派在現代會的生存也的舉步為艱。 鬼谷派號稱雙絕宮,五行堂,雙絕宮分別是陳道子傳下的觀天宮,還有全是 女子由妙音師太傳下的花宮。而五行堂則是來自於鬼谷所傳至剛至陽的戰龍訣, 鬼谷開山四聖之中有兩位習此功法的,一位是當年人們聞風喪膽的血手魔君,另 一位則是一個比較神秘的人物,據說是來自商部的侍郎名叫許平。 只是在學者們的研究下發現這個許平簡直在商部沒留下多少的事跡,說難聽 點就連祖籍在哪或者是大概的來歷都找不到,人們紛紛猜測這個許平可能是聖皇 朱元平的化名。但個人的信仰不可能攏闊一切,現在鬼谷派的聲望也受到了威脅, 立派三多年來第一次處於如此的低谷之中。 因為就算是國教,不管之前有任何的功勞,三年的奉養也夠了,否則的話 真的成了依附著皇家的蛀蟲。因為所謂國教得到的恩澤真可以說得天獨厚,要知 道皇家連自己的皇子都採取了給祿不給三代的原則,每一代給的銀子都會減半, 到了第三代的時候一分錢都不給了。 皇家對於自己的子孫尚且如此,但卻奉養了鬼谷派三年,說難聽一點就連 散居各處所謂的皇家後裔的那些人都表示不服,看著鬼谷派這麼滋潤的爽了三 年誰不眼紅啊。 其他幫派的質疑,民眾們越來越附和的聲音,乃至是後來內政閣也採取了沉 默的態度。這些對於鬼谷一脈來說都不重要,最讓人寒心的是聖上朱威權和整個 皇家都沉默了,幾乎是採取了冷眼旁觀的態度想看事態的發展,那意思幾乎就是 說一切的麻煩讓你們自己去解決。 屹立三年的國教瞬間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之上,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生活, 習慣了被全國景仰被皇家奉養的安逸,現在的鬼谷派已經在風浪之中搖曳著不知 該何去何從。 「說完了!」許平打著個哈欠,心想多大點屁事就嘮叨半天,沒錢的話弄點 地出去賣啊。 觀天宮的門人從來不會超出十個,集的都是那些天賦異常的變態,往往沒 什麼武力不過卻有著非同常的力量。觀天宮宮的起居之地最深入也最是隱蔽, 在鬼谷派內是絕對的禁地,甚至觀天宮內的門子輕易也不會涉足。 「是啊,老祖宗,祖師爺,這事您得想個辦法啊。」 說話的傢伙看起來年近歲,鶴髮童顏,一副仙風道骨的派頭。在世人乃至 是皇家的眼裡觀天宮的宮都該是半人半仙,不食人間煙火是一種飄渺而又隱世 的存在,作為鬼谷派最神秘的人物同樣在世俗裡有著說不盡的傳說。 雙絕宮,五行堂,觀天宮在鬼谷一派有著超然的地位,宮所在地方就是其 他的堂來了也得先知會一聲得到同意才可以入內,關天宮的地位卓然是可想 而知的。 不過這個傳奇人物現在站在溫泉池的旁邊,點頭哈腰一臉獻媚的模樣,別說 觀天宮宮的威嚴了,這時候他眼裡火熱無比的那種崇拜簡直就是追星的小姑娘 一樣,這要是被鬼谷門下的人看到的話肯定會大跌眼鏡。 「我想個屁的辦法,關我什麼事啊。」許平泡在溫泉之內,洗去身上數年 積壓著的灰塵。身體開始恢復了血肉,不過現在還沒恢復到全盛的狀態,看起來 消瘦得有點嚇人了。 抬了抬手臂,依舊是枯瘦骸人,說難聽點現在的狀態比乾屍的時候好不到哪 去。唯一的好處就是有了血肉動作顯得不太僵硬,不過現在的身體依舊很不靈活。 泉水旁邊,破爛的龍袍隨意的丟著,不過李道然卻不敢怠慢立刻用錦盒小心 翼翼的收藏起來。至於另一堆東西他就不敢碰了,因為那是一堆黝黑的死皮,是 許平從乾屍狀態開始生出血肉後褪下來的死皮,看著就陰森森的有點噁心,他這 樣修煉邪門歪道的神棍也不敢輕易去碰。 「老祖宗啊,好歹我們也是您的徒子徒孫啊,說到底鬼谷一脈也是您一手創 下的。」老頭繼續苦笑著,小心翼翼的拍著馬屁。觀天宮的宮李道然,原本該 是一種很高層次的存在,但現在在許平的面前他連提鞋都得看人家有沒有心情給 這個面子。 「道然啊,三多年了,你覺得我有興趣管這些破事麼?」許平浸泡著溫泉, 忍不住哎了一聲。 「祖師爺啊!」李道然忍不住大吐苦水,難得有可以傾訴的對象立刻抱怨上 了:「鬼谷派是國教不假,按道理說應該是勸人為善,一心追求天道大和。可實 際上鬼谷派暗地幹什麼的您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些年我們一直恪守著您交給我們 的職責,不管是誰登基為帝我們都不敢怠慢,這三年多年絕對是戰戰兢兢從不敢 忘了我們存在的職責。」 李道然說得如此直接,許平直接把熱毛巾敷在臉上,靜靜的思起來。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李道然在旁邊戰戰兢兢不敢再說話了,他是跪在池子 邊的,即使身為鬼谷派地位最高的人,但現在他明白以自己的地位能跪得近些就 不錯了,所以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來到這裡是許平最理的選擇,除了皇宮之外,唯一的棲身之地就是鬼谷的 山門了,也只有來到這里許平才能找到一個藏身之處,畢竟自己是本不該出現在 這世間的異端。 山門的最裡邊是蘇儀他們布下的大陣,那是直到現在凡人都無法理解的神通, 以許平的能力可以安全的通過,但前提是不要有任何破陣的舉動,否則的話斗也 可以,但也得落個兩敗具傷的下場。鬼谷派建山門於此也是為了守護這個地方, 既是守護鬼谷先師的陵墓,同時也是免得這些大陣再造殺孽。 許平以乾屍的狀態來到這的時候。李道然已經秉退了門人嚴禁任何人進出, 許平剛從那些大陣裡出來的時候李道然已經跪在那迎接了,不得不說傳承自陳道 子的法術確實厲害,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許平還是眉頭一皺。 最討厭的就是陳道子那嬉皮笑臉下無所不能的神通了,即使只是他的後人, 但自己復活以後來到鬼谷山門的事還是瞞不過這一代的宮,不得不說陳道子自 身確實失去了法力,可得到他衣缽的傳承可以說依舊是逆天的存在。 李道然已經察覺到天相異常,身為陳道子的傳人在這些奇術上的造詣也非同 小可。在確定天生妖相的涵義後他立刻沐浴更衣,以最隆重最尊敬的姿態迎接著 許平的到來,他有這樣的能力讓許平很是欣慰,但又產生了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就是以前被陳道子算得無所遁形的鬱悶感。 許平以乾屍的形態在這療養了一段時間,身體的血肉開始慢慢恢復,修為也 在恢復著,在沒到顛峰的時候許平不想招惹任何的麻煩。這段時間李道然一直 在旁邊伺候著,鬼谷上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因為李道然也知道許平的復活是件 匪夷所思的事,萬萬宣揚不得。 他也是觀察了許久,見今天許平的心情好一些才敢開口說話,要是前段時間 的話他連氣都不敢大喘。畢竟對方是祖師爺得尊敬是一方面,面對的是一具力量 不知道高深到什麼地步的乾屍,光看那猙獰的面孔他也是感覺心慌慌的。 畢竟許平當年傳下戰龍五行,可晚年在奇術上的造詣也不淺,他這個觀天宮 宮可沒自負到覺得自己可以和這種死了幾年還能復活的老妖怪比。 可鬼谷派現在面臨的麻煩很大,如果挺不過去的話聲望會跌到谷底,到時候 恐怕連最基本的奉養都得不到。身為國教,這樣的下場將是顏面掃地,而皇家雖 然知道鬼谷有功但為了顧及輿論也必須採取避嫌的態度,因為鬼谷的存在價值是 皇家不可能言明的。 觀星宮的責任是為了找出那些有著奇術的藝人,而五行堂的存在是監視著那 些奇人,這些奇人一但露出任何危險的端倪,五行堂就會立刻果斷的將其誅殺。 花宮的責任與五行堂差不多,只不過花宮入世的牽涉比較廣,有時候動起手 來比較方便,所以即使的平等的地位但因為有妙音這個祖師爺的存在隱隱的凌駕 於五行堂之上。 當年陳道子布下保大明氣運五年的風水大陣,鬼谷一脈存在就是為了守護 這個大陣,同時密切的監視這些有殺人於無形之能的奇人。稍露端倪就果斷誅殺, 歷年的帝王也都見識過這些玄門奇術的神奇,所以對於鬼谷的存在十分的重視, 儘管不能公之於世但依舊傾盡奉養,因為每一個皇帝都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詛咒 至死。 鬼谷的存在價值不能公之於眾,即使歷代帝王都很重視,但這種比較殘暴的 方式不可能被世俗所接受,因為鬼谷的存在只是為了殺戮,而皇家為了自己的千 秋萬代還必須為他保駕護航。 殺盡天下奇人,不管無辜或不無辜,在帝王的角度而言這就是鬼谷存在的價 值,事實上這些年鬼谷所殺的人都是懷壁其罪,真論無辜的話恐怕也十之八九了, 所以是鬼谷這些年幹的事其實也挺造孽的。 「我知道,這些年過來,你們死傷有多少只有自己知道。」許平擦了一把臉, 漠然的說:「現在皇家的態度也是正確的,因為他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支持你們, 說難聽點你們的功勞不可能拿上檯面公之於世。甚至可以說你們的功勞只要公之 於眾的話,皇家都會第一個剿滅你們。」 「老祖宗,那現在您的意思,就是讓鬼谷派自生自滅麼?」李道然歎息了一 聲:「現在世間對鬼谷爭議的聲浪一波高過一波,說我們是靠著皇家奉養的駐蟲, 除了吃以前老祖宗留下的老本之外什麼本事都沒有。」 「確實是沉寂了太久,誰叫你們平時沒別的作為呢!」許平伸了一把懶腰, 琢磨了一下問:「我記得沒錯的話,全國各地的孤兒院和各種福利院都是皇家親 自派人打理的,你們可以優先在這些地方挑選資質上佳的孩子收入門下,而且還 可以不定時的開門收徒,條件都這麼好了,難道就沒培養出一些撐得起檯面的人 才?」 鬼谷所擁有的條件確實很豐厚,各地福利院收養的孤兒到了年紀都是鬼谷優 先選拔的,之後才輪得到御用拱衛司去挑。畢竟都是皇傢俬權的機構,所以過半 的人馬都是沒有任何淵源和牽掛的孤兒,而且還可以收一些求上門來資質比較好 的小孩當門人,按理說天下任何的幫派都沒這樣的有利條件。 更何況其他的門派都得為錢擔憂,除了修煉外也得考慮門派的發展。鬼谷受 皇家奉養,每年撥的銀子就是一筆天文數字,在這樣安逸的情況下還不能花點心 思幹些可以揚名立萬之事,這多少也有點說不過去。 「哎,難以啟齒啊。」李道然苦笑了一下,歎息說:「祖師爺,您不知道現 在的世道,熱兵器當道推崇武學的已經不多了,真正肯吃苦練武的人其實不多。 而且修煉武功的秘籍每一代都有人心血來潮的去改,據說戰龍訣的入門之法已經 被改得亂七八糟了,九鳳玲瓏功的情況也差不多,這也導致現在鬼谷門下的一宮 五行堂青黃不接很是尷尬。」 「當年不是說了麼,授之必當傾囊以授,絕不能玩什麼留一手的把戲。」許 平冷笑了一下,師傅留一手這事果然是個弊端,可於人性而言真是誰都免不了俗, 果然自己說的話都是廢話了。 「花宮的宮現在走火入魔閉著關!」李道然尷尬的笑著:「可她的修為 是在地品中階,這還得賴於花宮一脈相承沒什麼複雜的事,不過五行堂那邊就 慘了。修為最強的兩個堂也是剛突破地品,其他三個都在破境的邊緣上掙扎著, 好幾年了一點要突破的跡象都沒有。」 作為一個傳承了三年的門派,弊端還不止於此。戰龍訣的入門被改得亂七 八糟不說,就連當年血手魔君留下的秘籍都不知道去哪了,按理說戰龍訣修煉得 走火入魔的話是絕對的有方可醫,可現在五行堂的人沒了這個定心丸個個都修煉 得戰戰兢兢的,這也是導致他們修為一直停滯不前的原因,可以說鬼谷身為國教, 但除了觀天宮人少傳承有序外,其他一宮五堂的情況可不容樂觀。 「淪落到這地步了啊。」許平有些失望,也有些痛心,當年創下五行堂的時 候門下五徒後來都是問鼎天品之境的高手,沒想到而現在的五行堂竟然沒落到這 地步了。 李道然在旁邊沒敢多說什麼,說到底武力的事和他觀天宮無關。可鬼谷一脈 博大精深,大家又都是一體相連榮辱與共,五行堂和花宮的沒落他們自然也受 到了牽連,所以這些一向不問方外之事的傢伙也倍感困擾。 「你先退下吧!」許平沉吟著,面色淡然看不出所想。 「是!」李道然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鬼谷派現在落到這地步他也覺得無 顏面對祖師爺了。 歎了口大氣,沐浴完後許平窗上了寬厚的道袍,過久了帝王的生涯沒人伺候 是一件奇怪的事,許平發現自己穿衣服的動作很是笨拙,笨拙得就似是在牙牙學 語的孩子一樣,好不容易穿上了又因為身體太瘦了感覺很是彆扭。 這乾屍一樣的身體啊,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許平看著自己枯瘦的身體是 欲哭無淚,沒想到復活的過程那麼漫長,看來在有個人樣之前自己還得在這住久 一些。 這是一處深山老林裡的院落,外表看很是普通,但琉璃瓦頂和楠木大門都在 透著一種低調的奢華。三年了這裡一點改變都沒有,還是和剛建的時候一樣簡 單,想來也是因為經常有打掃的關係所以倒是滿乾淨的。這是當年許平的起居之 地,在心煩意亂的時候總會來這和師兄陳道子好好的聊天解悶,每次來都會在這 小住幾天陶冶一下身心,讓自己有冷靜的頭腦可以思考天下之事。 小院不大,位於懸崖之上只有一條石階可出入,要經過石階的話就必須路過 觀天宮,所以別說外人了,就連鬼谷門下其他的人都不可能叨擾,是一個可以安 心閉關不用擔心被打擾的地方。房內都是當年所使用的器物,每一樣都是皇家御 制的御用之物,就連一個杯子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不過現在在許平的眼 裡這只是一些生活用品罷了。 房間簡單卻又高雅,幾年了這老手藝的楠木大床依舊結實得嚇人。盤腿坐 在上邊,許平呼吸吐納著,戰龍訣的功法修煉了無數次已經是爛熟於心了,身上 的真氣還很虛弱,比起自己人間顛峰的時候特別的渺小,不過好在力量在持續的 恢復著。 乾枯的肉體在恢復血肉,內丹也處於虛弱的狀態,一切都急不來。 良久以後,許平才睜開眼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感覺上似乎血肉多了一些 看起來沒那麼恐怖了。涅盤重生,不只是肉體和力量有了一個嶄新的開始,似乎 連心境都產生了變化。不是半世帝王的老氣橫秋,少了當年似乎看破一切的聖心 獨裁。 許平感覺到自己的心境變化似乎又到了十多歲時,還沒有津門之戰的血腥, 還沒經歷過陰謀詭計的洗禮。就像那時候闖蕩江湖一樣單純,想遊戲人間,想年 少輕狂的肆意妄為,對於三年前的一切似乎都看得淡漠了,或許時光流逝自己 不該總去想那些已經歸於塵土的人和事。 豁然開朗,心境上質的飛昇讓許平感覺到一種完全的新生,似乎是斬斷了前 世今生一樣,思想也不會總被過去的事所牽掛。不會思念某一個人而悲傷,也沒 了那種一世帝王似乎渾然天成的傲氣,沒有了俯視蒼生一切瞭然於胸的雄才謀略, 從墳墓裡走出來的的一切陰霾都消失了。 再次走出房間的時候,許平臉上沒有了不怒自威的沉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年少輕狂的笑意,吊兒郎當又有幾分痞性,怎麼看都像是街上那種調戲少女的流 氓地痞。 「祖師爺,您需要用膳麼?」李道然等在門口,畢竟許平的存在是一個天大 的秘密,所以他不敢帶自己的門徒前來,一切只能是親力親為了。 「不會要我也吃齋吧,大魚大肉伺候著。」許平哈哈的一笑,不知道為什麼 心裡開始期待起了食物,閉關了那麼久肚子也是真餓了,心裡開始想念起食物能 給帶來的簡單又直接的享受。 「當然有,您在哪用膳。」李道然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適應,但還是馬上恭 謹的問著。 「在這吃多無聊啊,到山下去吧,在別人面前我就當你手下一個小門徒得了!」 許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士裝,長了點肉後看起來還湊和,最起碼不像之前那樣 骸人。 「是,您請!」李道然也不敢說什麼,本來是恭敬的要許平走前邊的。不過 許平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李道然瞬間就反應過來以師傅的身份走在前邊,一邊走 一邊忐忑的頭看著,明顯這樣的身份他特別的不適應,顯得戰戰兢兢的也不知 道是不是害怕許平突然揍他。 許平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樣在後頭哼著小曲,腳步倒很規矩,只是臉色上的吊 兒郎當頗有些不尊師重道的散漫。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山,李道然走在面前扭捏得像剛被人暴了菊花一樣,那蹣 跚的腳步怎麼看怎麼不自在。許平下了山後立刻裝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如 是一個真正淳良的三好少年一樣老實的跟在他身後,這樣的角色扮演玩起來倒也 是有趣。 觀天宮沒多少門人,地盤大卻清靜得和廢墟一樣,到處透著一股陰森森的味 道。大概也是因為這裡學的都是邪門歪道,在世人的眼裡一個個神神叨叨的很像 變態,所以即使在鬼谷派裡其他的門人沒事也不會來這邊串門。 李道然把自己的子全抓去閉關,隨便丟了本書美曰其名叫他們去參悟,實 際上是擔心哪個兔崽子四下亂跑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祖宗到時候不好收場,所以現 在的觀天宮更清靜了,原本這陰森的環境可以去演鬼片,現在估計鬼來了都感覺 彆扭。 觀天宮的伙食一向是清茶淡飯為,就算有錢但日子過得和苦行僧差不多, 想找點油膩的東西都難,講究的是一個清心寡慾。許平上輩子什麼山珍海味都吃 過,現在又點名要大魚大肉,李道然知道要是讓這位祖宗吃自己觀天宮的飯菜, 沒準他一怒之下會把這給拆了。 後廚那邊,豆腐,菜油,各種的豆製品。改善伙食的話也是自己種的蔬菜, 說難聽點在這能吃著豆腐都是一種奢侈,要魚要肉的話在平時都是會被人鄙夷的 行為,難聽點說真要吃肉的話就得去山上找看有沒有哪只倒霉的野味。 雙絕宮,五行堂,除了各自修煉的功法不同外,也帶有一些比較濃郁的特色。 比如想吃純粹肉食的話就肯定得去金剛堂了,那邊是一堆鍛煉身體講究橫練功夫 的傢伙,身上練的都是肉疙瘩一個個吃起東西和豬沒什麼別,肉食的話那邊供 應最足。 但要吃好吃的,精緻的,首推絕對是花宮,因為女人們總歸是比男人心靈 手巧。 一般沒什麼事的話,二宮五堂間彼此間很少有來往,李道然這樣的身份當然 也不會四處亂跑。這次帶許平過去也是硬著頭皮的,畢竟堂堂觀天宮宮好不容 易去人家那一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為了蹭吃,這事要傳出去的話肯定會笑掉別 人的大牙。 不過李道然沒辦法,為了讓身後這位爺稱心如意這張老臉不要也罷了,不過 這貨是老奸巨滑,一路上眼珠子轉溜個沒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琢磨什麼壞意。 二宮五堂三年前地盤就已經很大了,再加上後來皇家撥給的土地簡直可以 用奢華來形容。用走的都走了大半天,道路還是那樣的熟悉,牌匾,宮門,一切 都和三年前沒有別,許平看著神色一陣恍惚,難免想起前世一切不過心裡已 經不怎麼感慨了,或許是心境變化的關係注意力馬上就被引向一旁。 花宮內,即使有現代化的高樓,有現代化的奢侈。但總體的一切還是保持 著古樸的外貌,沉澱著數年的韻味。四處種滿了花草如是一個美麗的花園一樣, 當然了更吸引人的是裡邊的鶯鶯燕燕,年紀或大或小的的各色美女在裡邊穿梭著, 瞬間就讓人感覺眼花繚亂十分的養眼。 「參見李道長,不知李道長前來有何吩咐。」李道然只是站在門口咳了一下, 立刻有一位年紀頗大的女人走了過來,看樣子是這邊地位頗高的老人了。 「道友見好!」李道然真對得起他的名字,立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 「本道此次前來並無大事,只是修行途中口舌之欲作祟,心裡終有雜念難除,所 以想到此勞煩一下你們。」 「原來如此,那李道長請隨我來。」老女人一聽立刻鄭重其事的點著頭,一 副敬佩的模樣說:「李道長一生清心寡慾,心境靈空是我輩難以企及的,道長要 度口舌之欲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只須吩咐一聲小可立刻命人送去,哪用如此客 氣。」 「有勞了!」李道然依舊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許平在旁邊聽得快要吐 血了。這老傢伙也完美的傳承了陳道子那神棍的臭不要臉,明明就是來蹭飯吃的 還找個這樣嚴重的借口,還度口舌之欲,擦,那你口舌癢了不能找塊屎去舔舔啊, 那口味肯定重得讓你瞬間沒了食慾。 許平閒來無事,走進以後四下看著,在園內走的女孩倒沒幾個。長得其實都 滿清秀的,不過還不是那種能讓人驚艷的類型,以許平的眼光而言看看熱鬧就得 了激不起什麼性慾。加上穿的清一色的長裙道服遮掩住了身材的曲線,沒有乳溝 沒有大長腿的,確實沒什麼看頭。 老女人在前邊帶路,態度恭敬十分的禮貌,由此不難看出李道然在鬼谷派裡 超然的地位。 李道然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跟著,許平扮演的是小徒的角色,表面上當然 很是乖巧,不過還是忍不住悄悄的拉了一下李道然的袖子,壓低了聲音說:「老 傢伙,你這無恥的嘴臉真讓我自歎不如啊,來人家這蹭個飯還說得要白日飛昇似 的,陳道子的道行你學了多少我不知道,但他這不要臉的功夫你已經青出於藍了。」 「您別取笑了。」李道然尷尬的笑著,聲音同樣壓得很小。當然了心裡也罵 了句你說誰老傢伙呢,和你這出土的傢伙一比我粉嫩得掐得出水,你才老傢伙呢, 你全家都是老傢伙,你不只老傢伙你還老妖怪呢。 「那無恥的表現對得起你的名字,道貌岸然啊。」許平嘿嘿的笑著,左右看 也沒看見能讓人想調戲她的美女,那自然只好在李道然的身上找樂子了。 「我的老祖宗啊,我這名字取的是道法自然,不是道貌岸然。」李道然無奈 的苦笑著,觀天宮的宮名字第二個字都得取個道字,這是從祖宗上傳下來的規 矩。明明自己的名字很牛很大氣,特別的有文化底蘊,怎麼到了這位的嘴裡 就完全變了味。 「李道長稍坐,我這就去吩咐一聲。」老女人的表現很是重視,明顯她也是 被李道然的那個什麼口舌之欲給蒙騙過去了,直接把這蹭飯的事上升到同門之誼 的高度上去了。 到底是國教,現在處於風浪之中但日子過得還是不錯,吃飯的地點是小湖邊 的一座亭子,風景幽雅空氣清新,湖面上還時不時有花宮的子划著小船嬉戲 而過。李道然一坐下來就閉上了眼一副入定的樣子,看樣子是做戲要做全套,誓 要把這蹭飯的行為弄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許平可就懶得管他了,趴在欄杆邊朝著湖面上一個勁的打量著,看到稍有點 姿色的就直吹口哨。引得那些懷春少女們紛紛丟來白眼,有脾氣火暴的直接樹起 了中指一副鄙夷的樣子,鬧不明白這女兒國一般的地方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放浪 形骸又醜得可憐的傢伙。 許平鬱悶壞了,怎麼感覺現在的女孩那麼難勾搭啊。再一看自己的身體許平 也明白了問題出在哪,以前的老子是風流瀟灑,身材健美長相那更是能氣死潘安, 十足十的美男子一個,說難聽點就算不當皇帝當小白臉那也是京城頭牌,光靠外 貌就能混一個衣食無憂。 而現在,身體剛從乾屍的狀態恢復不久,一米八的身高體重估計都沒八十斤。 骨瘦如柴的,身上有什麼骨頭看得一清二楚,相貌那更是骷髏頭多了一層皮而已, 說難看猥瑣什麼的就算了,現在的自己肯定很嚇人也很噁心,靠這副長相能泡到 妞的話真得問問這花宮裡有沒有瞎了眼的。 媽蛋的,現在的人就這麼膚淺麼,為什麼只看外貌。難道就不能注視一下老 子的內在,老子可是天文地理無一不通,文武雙全樣樣精略,就算現在用暴力血 洗花宮把你們全強姦了都綽綽有餘。 想到這許平就感覺沒勁,性老實的坐了下來。心想自己現在這瘦得確實沒 人樣,不過怎麼進門的時候那老女人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再一看對面的李道 然也那麼清瘦許平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因為觀天宮的那幫怪胎都講究清心寡慾 餓得皮包骨的,所以出現自己這麼一個營養不良的情況其他人也見怪不怪了。 「李道長稍等,我已經命這裡最好的廚娘趕緊做一桌最豐盛的飯菜了。」過 了一會,老女人就款款而來,帶著兩個小徒把碗筷和小菜送了過來。 這倆小徒滿面青春豆,看胸的話那絕對是一馬平川,身材絕對是電線稈的 標準保持著從上到下絲毫不變的穩定。 許平只是看了一眼就表現得比李道然更加的清心寡慾,心裡暗罵著難怪鬼谷 派會衰敗,你看這世風日下的簡直是不像話。花宮當年可是美女齊聚的地方, 姿色卓絕各有風韻簡直是人間仙境,說難聽點就算是常的子那也是秀色可餐。 而現在收徒也不知道看看臉看看發育情況,現在連門徒的質量都這樣不重視, 還他媽的花宮的,搞成動物園得了。 東西擺好,小徒很規矩的道了個禮就退下了,老女人顯示被李道然這神棍 給騙了,所以態度上很重視這事:「李道長,請問您還有別的吩咐麼?小道雖然 無能,但花宮裡的吃食不缺,有什麼需要的您儘管吩咐。」 李道然剛想說不用的時候,許平難得的感覺到一陣讒意,立刻開了口說: 「這位道長,我師傅說既是煉心就需有縱慾之時,才能體會清心之境的妙處。既 是度這口舌之欲就應該先放縱後斂之,麻煩您也準備一下香煙,酒水。」 操,我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啊。李道然在一旁是目瞪口呆,聽著許平一本 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心裡算是明白為什麼當年祖師陳道子會自歎不如了,這無恥 的嘴臉簡直就是教科書式的存在。 問題是這老東西怎麼知道香煙這東西的?李道然一開始思不得其解,後來 想想可能是一路上道聽途說的也就釋然了。 「小道友,這些東西,花宮裡沒有。」老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剛誇的海口 現在就這樣說,瞬間有種臉都被打腫的感覺。 「那勞煩道友籌措吧!」許平打蛇隨棍上,當然不會和你講究什麼客氣了。 「那我立刻差人去辦,李道長稍等。」老女人覺得這樣的小事差人跑跑腿就 好了,再一看許平這副皮包骨的樣子,心想孩子肯定在觀天宮那邊餓壞了,一看 就是那種清心寡慾的正經人,人家這是很誠心的要修煉。 老女人一走,眼見四下無人,李道然立刻作了個揖,一副敬佩的口吻說: 「祖師實在是高明啊,子這點小兒戲簡直是班門弄斧,日後子能學得祖師一 二的話此生無憾,哪怕是入地長眠也能瞑目於就泉之下。」 操,變著法子罵老子是吧,你妹的。許平也不客氣,立刻調侃的笑著:「哪 裡哪裡,老東西你的道行也夠高深的,咱們鬼谷派就得有你這樣的人才才能發揚 光大啊。度口舌之欲,嘖嘖,這麼高深的修煉辦法我都不會,果然是江山才有代 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啊。」 這罵得太拐彎抹角了,李道然無奈的苦笑著:「我的祖宗啊,子厚顏無恥 的撒這種謊還不是為了您,您就行行好,少罵我幾句好麼。」 「我是罵你麼,我那是誇你啊。」許平繼續嘿嘿的賤笑著,事實上戲弄這種 所謂的絕世高人是有絕對快感的,人家在世人的面前高深莫測的,自己就算抓著 他踢他屁股都沒問題,這種感覺滿好玩的。 「是是,子愧受。」李道然也無奈了,面對著這麼一個流氓樣的老祖宗實 在是伺候不了。 因為李道然的身份在鬼谷教很高,加之平日裡德高望重的,這會說要度什麼 口舌之欲個個都信,而且表現得異常的重視。沒多一會小徒們就滿面嚴肅的把 菜端了上來,那一臉莊重的樣子不像要伺候人吃飯,反而像是帶著供品來上墳一 樣,估計一般人拜祖宗都不會有這樣莊嚴的表現。 花宮確實很重視,因為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一桌子的菜,據說這都是製作 比較簡單的,廚娘們現在忙碌著準備那些更精細的菜餚,興致勃勃的要幫李道長 這個忙,因為她們也是第一次覺得做飯菜是如此重要的事。 大魚大肉都齊了,滿滿的一桌八大盤,一上來李道然就皺了眉頭,習慣了粗 茶淡飯的日子他對這些早已經沒了興趣,性就閉上了眼睛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 樣。 許平可不想理他,直接抓起一隻雞腿就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把筷子伸向旁 邊的鮑魚。說實在味道是滿不錯的,幾年不知肉味了突然有進食的慾望的一件 十分美妙的事,而且許平發現自己吃進去的東西很快就被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 身體處於乾屍的狀態太需要營養了,反正就是感覺怎麼吃都吃不飽。 不過知道後邊還有更好的菜餚,許平也沒有表現得太過火,挑自己喜歡的吃 了幾樣。雞就只吃雞腿和雞翅,像龍膽魚就只吃魚頭的膠質部分,下筷子的時候 盡挑好的吃,雖然把一桌餐折騰得不像話不過好歹也感覺不餓了,當然了這份食 量於普通人而言差不多有三人的份量了。 這一桌吃得沒什麼興致的時候老女人來了,身後一群子帶得滿滿噹噹的 東西,不得不說李道然這樣德高望重的傢伙一但招搖撞騙起來確實牛。花宮 上下是真信了他的鬼話所以異常的重視,不僅買了香煙更是買了好幾種雪茄。 酒的話就更過份了,沒說要什麼類型那買得更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甚至連 冰凍的啤酒都有。許平瞬間就是眼前一亮,不客氣的一伸手拿起一瓶,打開後狠 狠的灌了進去,這冰爽的滋味那叫一個帶勁啊,瞬間就爽得和吸了白粉差不多。 「李道長,是不是這飯菜不您的口味。」老女人見李道然的碗筷都沒動過, 又是一副閉目盤坐的樣子,立刻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至於許平這會抽著煙喝著酒的流氓樣她就無視了,反正徒是別人的,師傅 沒開口她也不會說什麼。觀天宮的那幫人最是神道,誰知道這小徒跟來胡吃海 喝是要幹什麼,李道然的威信在此她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高深莫測這四個字。 熟悉的香煙味道,吞雲吐霧間許平的痞性盡露,笑咪咪的看著李道然,自然 是等著看這位神棍要怎麼演下去。 「心欲,魔也。」李道然睜開眼來,一臉嚴肅的說:「並非得進食才是受誘, 眼之觀,鼻之嗅,心之不安都為魔。貧道在此觀之即可,眼有所見,鼻有所聞, 亦是對道心的一種修煉,道友莫再拘泥於外在的淺表了。」 操,心欲,我還性慾呢。許平在旁邊聽得是直翻白眼,心想你老小子撒起謊 來臉也不知道紅呢,那老子我還想度一下性慾,你怎麼不叫她把這裡最漂亮的小 姑娘挑來,讓爺我好好的爽一下。 「李道長說得是,是小道膚淺了。」老女人立刻一副受益匪淺的欽佩表情, 看那崇拜的模樣似乎恨不能上去親這老頭幾口了。 李道然繼續故作高深,頭看了看許平的眼神,立刻又開了口:「道友,這 些飯菜就先撤了吧。小徒此次須滿足口舌之欲,之後才能體會清心之妙境,你不 必在意他的隨心忘形。」 「小道受教了。」老女人被李道然騙得那叫一個團團轉啊,對於許平這副無 賴的樣子更是抱著一種欣賞的意味。許平在旁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老混蛋真 對得起道貌岸然這四個字,還敢說老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看你小子裝神弄 鬼的本事也不差啊。 老女人的眼裡都快閃爍著小星星了,立刻是大操大辦也不管什麼鋪張浪費了, 又上了一大桌更加美味的菜餚。李道然繼續閉著眼裝他的,許平是大塊朵頤吃 得那叫一個痛快,以至於這狼吞虎嚥的吃相嚇傻了不少女子,估計不是貌似滿 有權威的老女人在這的話她們肯定會吆三喝五的跑過來圍觀,見識一下所謂的畜 生進食。 酒足飯飽,李道然很客氣的表示了感謝,而老女人表現得更是客氣,親自帶 人把二人送到了宮門口不說,一再的強調李道長再有吩咐儘管前來花宮,花 宮上下時刻恭候著老李的調遣。 寒噓了幾句就告別了,李道然是很客氣,不過許平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把煙 酒什麼的全都打包走了,美曰其名放於李道然的眼前鍛煉道心。 正文 【盛世王朝】(第一集)下 第四章、大熱鬧 在暫時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情況下許平就在觀天宮這邊呆著了,缺什麼只要吩 咐一聲李道然立刻就去辦,日子倒也過得算是逍遙自在。 現在力量已經恢復的不錯了,不過許平更在意的是自己陽光帥氣的臉蛋和讓 女人為之瘋狂的身材,所以最重要的事就是多吃東西多長肉。老是長得和個骨架 似的照個鏡子都不開心,許平雖然不是什麼自戀的人,但有時候也滿懷念以前那 副好皮囊的。帥的人說長相無所謂是高傲虛偽,醜的人說這話則是故作無所謂。 反正現在許平的追求就是趕緊把肉長出來,恢復以前那帥到天怒人怨的長相, 哪怕恢復一半也行了,有一半的話也可以夠得上玉樹臨風的標準,至於英俊瀟灑 的話那更是綽綽有餘。 「祖師爺,子愚鈍,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請您指教一下。」 這些天有空的時候李道然就會拿著一本本古書搖著尾巴跑過來請教,許平對 於這方面的造詣得自陳道子所以也略懂一二,頭幾次他來請教許平還會耐著性子 給他講解幾句,不過後來那直接就是抓到門口踢出去了,誰他媽有空伺候這種老 男人啊。 現在許平在這住得心安理得,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客氣,有祖師爺的身份 擺這一擺教訓起李道然那更是底氣十足,不說趾高氣昂吧,最起碼收拾他就和收 拾孫子似的,把他當孫子看都是給他長輩分了。 李道然再一次摔了個狗吃屎,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不管屁股上的大 腳印笑咪咪的跑了。因為這次許平的心情很不錯,先是和他說了幾句玄機才把他 踢出來的,瞬間他就如獲至寶一樣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那樣子和狗吃飽了屎差 不多,一臉的滿足啊。 8的身高,體重6公斤還是很瘦啊。許平在房內打量著自己現在的身 體,起碼比之前好多了,有了些血肉看起來比較正常,儘管還是顯得很消瘦不過 也沒皮包骨到那種很過分的地步。 坐在懸崖邊上,許平感覺有些迷茫了,復活以後似乎有點不知該何去何從的 感覺。說實話心裡蠢蠢欲動很想看一下現代化的大明是怎麼樣的,想看看自己的 後世子孫到底是怎麼樣的,也想去體會一下這個花花世界的燈紅酒綠,再次過那 種年少輕狂的放縱生活。 這些想法讓人心癢難耐,生存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可似乎除了鬼谷派外自己 有些漂泊無根的感覺。沒有任何的歸屬也不知該何去何從,這一世的帝王到底有 怎麼樣的風采,眼下的大明是不是如自己在位時那樣的強大,許平困擾著,始終 不知道自己這種異端該不該出現在人世。 許平煩躁了好幾日,每天都糾結於這些問題整個人的狀態無比的暴躁。李道 然這傢伙也夠狡猾的,一看情勢不對也不來了,這倒是讓許平落了一個清靜。 在許平繼續把心思集中到自己外貌上時,李道然終於來了,不過一來直接愁 眉苦臉的喊著:「老祖宗哦,祖師爺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啊。」 「你媽的,被狗攆了是怎麼的,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什麼叫穩重。」說實在, 幾天不看許平還滿想這個小老頭的,畢竟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也是現在自己唯一能肆意交流的人,說起來倒有點當年和陳道子在一起的感覺了。 「老祖宗,真是出大事了。」李道然難得的慌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 事可關乎咱們鬼谷一派的面子和存亡啊。」 「怎麼的,一顆導彈要把這全炸了?」許平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點了 根煙後等著他的下文。 鬼谷派剛開了一個會,雙絕宮五行堂的頭頭除了花宮那位沒辦法來之外全 齊了。要知道基本上大家平日裡都是我行我素各自為政,除非是有什麼事才會湊 在一起,李道然一開始去的時候就沒什麼好預感了,果然一聽那更是一個天大的 壞消息。 其他幫派的意見越來越大,民眾們也開始跟著起哄了,畢竟皇家的錢也是取 之於民,所以奉養國教這事就被當作一個民眾關注的事件提到了內政閣。內政閣 這一看一個是國教,給錢的又是皇家自己也做不了也不能得罪人啊,結果三個 內大臣默契的把這事直接提報給皇家了,說到底這事最好人家皇家關起門來自己 處理的事。 這事已經沸沸揚揚的鬧了很久了,民間的關注很高意見也特別的大,加只不 少的幫派一直在質疑奉養國教這事本來就是在吃老本,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 現在鬼谷派也沒落了,恐怕已經沒那個本事可以稱為國教了。 眼下是高科技時代,武學本身就有些沒落,其他的幫派也混得很是艱難。就 算是那些規模大的有自己地盤的也一樣,畢竟沒雄厚的經濟實力門派也沒辦法發 揚光大,所以在請願的時候不少人都盯上了皇家每年的奉養,說什麼這筆奉養不 能獨肥了鬼谷一派,為了支持傳統的武學應該雨露均分,能者得之才算公平。 皇家的旁枝後裔抱著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想法瞎起哄著,說什麼就算為了支持 國學那也不能獨肥鬼谷一派,其他的人派雖然不是國教但也是歷史久遠底蘊深厚。 反正外頭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矛頭全指向了一個問題,那 就是現在的鬼谷派有沒有實力稱為國教,有沒有資格得到每年那麼多的奉養。 「沒錯啊,人家說得滿有道理的。」許平心想也是,人家刀口上舔血的一看 你在這什麼都不干就是國教的大爺,過的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心裡不嫉妒 才怪呢。 「老祖宗喲,這時候您就別調侃我了。」李道然喝了口茶,順了口大氣後說: 「我們暗地裡殺的人也不少啊,不說什麼濫殺無辜吧,那些死在我們手下的人十 有八九都是懷壁其罪,真算起來的話個個都是冤枉人。這麼多年了,鬼谷上下沒 功也有勞對吧,誰又能體諒一下我們的苦衷,造的這麼多孽還不都是為了皇家出 力。」 「別抱怨了,說正事,結果呢?」許平現在完全是抱著看大戲的心態,心想 現在還挺民的嘛,江湖幫派都能向皇家請願了。這要放以前就是以武犯禁了, 管你吃的哪門子的醋說的哪門子的事,先拉幾個出頭鳥過來砍了再說。 李道然搖頭歎氣道:「各幫派的呼聲很大,加之民眾想看熱鬧也起哄,所以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內政閣上報了皇家,還在病床上的當今聖上琢磨了許久, 為了順應民意已經命人來傳達旨意了。說是既然民心所向,那鬼谷派就該拿出國 教的立教威風來應外界的質疑。」 「媽的別說冠冕堂皇的話,老子問的是正事。」許平心裡暗罵了一下,心想 果然什麼時代都少不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想來這不知道幾代孫子的皇帝也 該順應一下民意了,畢竟鬼谷派的功勞是上不了檯面的,民眾的意見既然這麼大 那就該想想辦法解決。 說到底這裡邊牽涉的還是利益的問題,其實各幫各派的抱怨可以用銀子擺平, 不過這樣太直接了而且花費肯定很高,於上位者而言是下下之策最愚蠢的做法。 錢多少無所謂關鍵是顯得很沒作為,身為一個上位者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順應一 下民意,另劈悉徑用最穩妥的辦法讓事態在自己的控制下繼續發展,最好發展得 撲朔迷離的,再用最小的代價讓這種風波無聲無息的消失。 「半年之後,鬼谷一派以國教的身份與天下強者對擂。」李道然抿了口茶, 唉聲歎氣著:「天下強者可以先行打擂決出勝者,各門各派盡可以派出少年英傑, 反正到半年後鬼谷上下就得面對脫穎而出者。到時候花宮和五行堂各出三人, 與對方的十八名高手一戰。若是勝了,則依舊奉養,輸了的話奉養減半,若是到 時候真的丟人現眼了,沒準那奉養會少到讓人食不知飽的地步。」 「那 ??◢32| 沒事,鬼谷上下別的沒有地多,到時候多賣幾畝不就有吃飯的錢了。」 許平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不過對於這些事還是心理有數:「那其他人贏了有什 麼好處,難不成民眾想看熱鬧這幫高手就跳出來幹這種吃力不討好又得罪人的事。 皇帝肯定也許了些好處,否則的話調動不了群眾的情緒也吸引不來真正的高手, 那這事就處理得太沒水平了吧!」 「老祖宗果然有先見之明。」李道然不忘拍一下馬屁:「贏的一方可以得到 原先鬼谷派半數的奉養,而且皇家明確表現還會拿一筆錢出來獎勵這些勝者的門 派,後續也會撥一些款給獲勝的門派,讓大明的傳統武術可以繼續發揚光大。」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樣估計就真能吸引來那些高手了。」許平心想處理得 不錯嘛,這樣一來民眾就關心個誰贏誰輸的熱鬧,那些幫派在意的是錢能不能到 手。至於皇家繼續奉養鬼谷這事就被忽略了,儘管輸的話奉養的數目會減少,但 已經違背了這事一開始鬧起來的初衷了。 再說了,表面上減少,暗地裡多給一些也可以。只是鬼谷萬一輸的話就真是 顏面掃地了,到時候皇家那邊的看法會不會有偏頗就不得而知的,不過想想只要 鬼谷上下奉行和觀天宮一樣清心寡慾的修行方式,就算是一半的奉養也可以花度 得綽綽有餘。 轉移民眾的注意力,製造新的看點,最終把事態的發展不知不覺間給帶到溝 裡去,製造一個貌似皆大歡喜的結局,這樣的處理手斷看來不管在任何的年代都 是履試不爽,對於任何上位者而言都是必須學會也是特別實用的手段。 這事皇家總會撥一筆錢出來,而鬼谷輸了的話少一半的奉養無話可說,畢竟 處於風口浪尖之上這樣的結果也在民眾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畢竟總不能大家鬧 一下意見就直接毀了這年國教吧,這不現實。而對於其他幫派而言這更是一個 天大的好機會,打輸的話也就算了,贏了的話不僅能收穫大筆的金錢還能揚名立 萬,這等於是名財雙收的好買賣。 這協調的手段確實不錯,許平也是讚許的點了點頭,這位當政者的手法確實 也高明,玩權術玩得滿有水平的。 「我的個老祖宗喲,怎麼你也一副想看熱鬧的樣子啊?」李道然滿心的擔憂, 明顯條件開出來了但他很沒底氣,鬼谷派現在的情況怎麼個糟糕法估計沒人比他 清楚了。 「確實是熱鬧啊,武林盛事啊,有皇家的持還有國教的參與,這熱鬧多好 看啊。」許平嘿嘿的樂著,突然是靈機一動問道:「對了,怎麼聽來聽去沒你們 觀天宮什麼事,而且花宮的宮不是走火入魔了麼,那邊拿什麼人出戰?」 「這個,聖意眷顧。」李道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觀天宮奉養依舊一 成不變,因為我們不是修武的所以不參與其中,至於花宮那邊誰參戰這個她們 自己去決定。畢竟都火燒眉毛了,人家肯定是精銳盡出,咱們這邊宮和堂也 沒辦法坐壁上觀,為了維護鬼谷派三年來的美譽肯定是挑最強的上陣了。」 「操,不公平啊,鬧這麼大就沒你們什麼事?」許平乾瞪著眼,當然了一想 也知道是怎麼事。 於皇家上位者的角度而言,五行堂和花宮都可有可無,在這熱兵器的年代 武學在戰爭中的實用性已經受到了質疑。而一但五行堂和花宮失敗的話對於皇 家來說應沒什麼損失,武林高手可以重金請來,而且忠誠度更有保障的御用拱衛 司也可以優先選拔人才,勢力一但坐大的話也可以取代鬼谷一派的高手們,這怎 麼看都是一樁不會賠本的買賣。 武林高手這個到時候再羅就好了,民間是山山有虎地地有龍,萬一鬼谷這 邊真的撲街也無所謂,歷來華夏一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炎黃子孫人山人海的 想挑些有能耐的其實不難。 觀天宮就不同了,以前要找出那些隱居於世的奇人異士就只有觀天宮能做得 到,而觀天宮傳自陳道子一脈的玄門奇術可不是說想找就有的,這點上的特殊性 無可取代,對於鬼谷派的功勞一直瞭解甚深的皇家自然得罪誰也不會得罪觀天宮 的這幫奇葩,因為實際上觀天宮發揮的作用是最要的。 「這個,人家靠比武分個高低,我們這怎麼挑都挑不出一個能打的,自然沒 法和人家比。」李道然嘿嘿的笑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如果這時候再幸災樂 禍一下的話那嘴臉才夠賤。 當然了,除了無可取代的特殊性外,民間不少修道之人都很崇尚觀天宮。在 很多信道者眼裡觀天宮是道門嫡系所以表現得很是尊重,這些年來觀天宮子就 那麼幾個不過外圍的門人居士不在少數,有這一波民意的支持觀天宮置身事外似 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不能打,不過你們殺人的手段也不差,別說得和真正的老弱婦儒似的。」 許平狠狠的呸了一口,媽的吹牛也不看對像,觀天宮的道術傳承於陳道子一脈。 陳道子當年的神通許平可是領略過的,開鬼獄,請龍九子,甚至是逆天改命 都能做到,這種坐在家裡就能殺人的變態手法可比拚個半死的武學實用多了。而 且這些奇門異術殺人不僅隱蔽,而且手法一般都詭異而又凶殘,一般不動手,動 手的話不是滅人家滿門就是不留活口。許平可不相信這個小老頭有外表那樣的老 實,歷來觀天宮宮哪個不是仙風道骨,但動起手的話哪個不是心狠手辣。 「這個,我們只是一群喜歡奇聞野術的閒散人而已。」李道然笑了笑也沒反 對,畢竟他的模樣看著是仙風道骨,但能做到觀天宮這個位置那證明死在他手 裡的人可不在少數,用他們的話那叫殺孽,好聽點就是送人另投一個好胎。 「對了,那個花宮宮走火入魔怎麼治不好啊?」許平對於這一點有些納 悶,按理說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當年自己走火入魔過,妙音也是因為走火入魔才有了那返老還童的副作用。 大師兄血手魔君就更不用說了,這貨練了那麼多的邪功走火入魔那是家常便飯了, 三天兩頭的來一是正常事,要是不來的話才是真的怪事,按理說留下了那麼多 寶貴的經驗門下之人應該懂得怎麼度過這個難關,好歹都是一宮之居然走火入 魔到沒救的地步,這也太遜了吧。 「這個,不孝徒孫們愚鈍唄,反正武功我是不懂。」李道然很理直氣壯的聳 了聳肩:「這點上我觀天宮沒人幫得上忙,五行堂那幫傢伙練的是戰龍訣又和她 們有著天差地別,估計是誰也不敢貿然的出什麼意,所以才拖了這麼多年。」 「得,你們這群廢物。」許平連罵人都懶了,這會困得哈欠連天也不想管這 檔子破事,直接就把李道然給攆了出去。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這期間李道然天天恬著老臉過來哀求,不過都被許平一 腳給踢了出去。 約摸住了近一個月,許平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脫胎換骨的感覺十分的明顯。 不僅相貌復得和以前差不多,就連體重就差不了多少,每天的呼吸吐納很有作 用,不知不覺間力量已經恢復了七八成。儘管還沒到顛峰的時候,但現在的力量 就是放在當年強者無數的情況下也是足夠的,與聖品三絕不管任何一人對戰都有 勝算。 這一天李道然又來了,每次來他都是孤身一人,因為許平的存在是絕對的秘 密,鬼谷上下也就他一個人知道而已。所以送東西過來也全是他一個人干,這老 傢伙是肉體凡胎沒練過武功,年紀那麼大了其實走這一段山路也挺遭罪的。 許平感覺有些心軟了,但馬上又提醒自己不能被他的外貌蒙蔽,這看似仙風 道骨的老傢伙實際上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更重要的是他的演技也是登 峰造極不容小覷。 「老祖宗,小傢伙掏了些好東西,趕緊給你送過來。」李道然這次來挑著個 扁擔,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副要掛掉的樣子。畢竟山路崎嶇,即使有台階也借助 不了其他的工具,所以東西多的話只能靠人用肩擔著了。 「什麼好東西,是不是給我找了幾個性感妞啊!」許平有時候也會產生錯覺, 因為這裡的一切太古色古香了,那種保留了三年的韻味讓許平總覺得是在從前, 要不是還有捲煙和啤酒一類的東西許平都會被這現象迷惑。 「哪有,老祖宗高風亮節,我們做小的哪敢找這個不自在啊。」李道然是直 喘了好幾口大氣,這才把扁擔裡的東西放在了懸崖前的石桌上,一副賊眉鼠目的 模樣笑著:「這段時間花宮那邊也是愁壞了,讓她們做的飯菜肯定入不了您的 法眼,這不,我親自下山一趟弄了點好吃的過來孝敬您。」 這段時間伙食是不怎麼樣,普普通通頂多就是管飽而已。許平倒是來了興致 了,更為有趣的是老東西還帶了不少的酒來,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好這杯中之物才 投其所好。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反正老傢伙的目的那麼明顯,自己該吃吃該喝 喝不用去管他,吃完了嘴吧一擦直接趕人就行了。 熏雞,烤雞,干醬豬蹄,鹽煮毛豆。滿滿的一桌全是很有特色的下酒菜,許 平頓時是眼前一亮,不客氣的拿起東西就吃,酒一開也大口大口的喝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李道然倒沒再囉嗦什麼,也沒再提讓許平出手幫他們的事, 只是在一旁看著許平吃東西,時不時的請教一下關於玄學異術上的問題。許平心 情一好也就指點他幾句了,老傢伙頓時是開心壞了,連環馬屁拍得那叫一個有水 准。 這次李道然什麼都沒提讓許平倒沒些不習慣,酒足飯飽後他就老實的把東西 收拾好,即使挑著一個空擔子但以他這個年歲而言走這一趟山路也是件不容易的 事。 看著他婁叟消瘦的背影許平也感覺有些心軟了,忍不住脫口而出:「老傢伙, 以後沒事就別帶那麼多東西了,不然半路上去見閻王的話誰來給你收屍的啊。」 「沒事,只要祖師爺高興就行了。」李道然無所謂的笑著,不過適時的擦了 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這個動作簡直是點睛之筆,煽情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活了那麼多年許平早就是人精了,一看他這動作立刻忍不住罵道:「老東西 你就別裝腔做勢了,你們雖然不學武但個個都是禍害遺千年的貨色,瘦歸瘦你那 身子骨硬得出去嫖也是為老不尊的典範。別裝處一副風中殘燭的樣子,糊弄誰啊。」 「嘿嘿,祖師爺明察秋毫。」李道然也不好意思再演戲,不過還是裝作出一 副可憐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我的老祖宗啊,子雖然輩分小不過年歲也大 了,老是走這麼長的山路也是吃不消,您看是不是讓子挑一個可以幫忙的年輕 人。」 「操,和我比年歲,老子活的日子不比你短,躺棺材裡的日子拿三分之一出 來都比你多太多了。」許平心想你個老狐狸終於露出馬腳了,老子倒想看看你玩 什麼把戲。 「這個,老祖宗啊,也請您體諒一下我這副老骨頭吧。」李道然滿面的苦笑, 這會恨不能坐地上撒潑耍無賴了。 「哼,說得輕巧。」許平面色一變,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出濃郁至極的殺氣, 語氣突然變得陰森無比:「我的身份是需要絕對保密的,我來鬼谷山門就是不希 望有人知道我重現人間。如果走露半點消息的話,別說你了,其他人我也會毫不 猶豫的選擇殺人滅口,我肯指教你陰陽奇術已經是你的大幸了,現在居然敢和我 說這樣的話,李道然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平雖然擁有逆天的力量,但心裡清楚自己的處境也不安全。哪怕是面對著 不知道隔了幾代的子孫也是一樣,帝王心術最是冷血無情,如果被皇家知道自己 的存在那肯定是禍比福多,不管是誰位極九五都容不下自己,說難聽點這個秘密 一點公諸於世的話恐怕第一個要殺了自己的就是皇家的子孫。 而這是一個科技時代,死而復生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事,就算沒死也有可能 被抓去當小白鼠。即使自己的能力很是逆天並不懼怕這一切,但也不可能公然的 與這整個世道為敵,更何況當權者還是自己的後世子孫,站在許平的角度上而言 現在不必要的麻煩一個都不想惹。 李道然的話恰好戳中了許平最擔憂的一點,所以許平微微的有些惱怒,一時 控制不住已經實質性的殺氣也冒了出來。立天品者真氣外放,而到了許平這樣妖 孽的境界連殺氣都可以成形,那陰森森的白霧繚繞著全身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李道然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濤天的壓迫,瞬間是腿一軟跪倒在地,混身冷汗 直流處於崩潰的邊緣。不只是肉體上的無法抵抗,就連靈魂都有一種要臣服的無 奈,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也讓他體會到了力量這個詞真正的意義。 「李道然宮……」許平也意識到這樣強悍的壓迫會讓他隨時喪命,心念一 動就將所有的殺氣都收斂起來,不過表情依舊冰冷無比:「似乎朕忘了你並不會 武力,不過你到底是陳道子一脈傳承下來的,如果想要個體面的話朕可以給你一 個鬥法的機會。」 「謝老祖宗,不殺之恩!」李道然感覺比死過一次還可怕,或許是因為這位 總表現得嬉皮笑臉太隨和了,所以心裡竟然忘了他曾經也立於人間的顛峰,也 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一代帝王。 「老東西,不要和朕玩那些花樣。」許平冷眼相視:「現在鬼谷一派的處境 與朕無關,朕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福佑,而你們現在的艱難全因為自己的不爭氣, 並非皇家無情,只是鬼谷一門一代一代的沒落,安逸太久了有此下場也不能怨天 尤人。」 「老祖宗,您既然覺得一切放得下,為何又要以朕自稱。」李道然連喘了幾 口大氣才感覺好一些,而心念一動間他也反駁了一句,這一句是鼓足了勇氣,因 為換來的可能是殺身之禍,甚至是萬劫不復的折磨。 許平整個人楞住了,沉吟了良久腦子有些發空也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是什麼。 見自己的話有了成效,李道然鼓起了勇氣,立刻趁熱打鐵的說:「老祖宗, 其實您的教訓是對的,可您既然重生的話就該屏棄過去的一切面對新的人生。您 躲在這裡簡直就是在逃避,鬼谷一脈確實是不孝無能,但說到底是您與其他三位 老祖先一手創下的,難道您就忍心看著鬼谷一派沒落麼。徒子徒孫們再不孝您可 以隨意的責罰,但這關係到我們一脈的根本,就算您不會親自動手但也可以指點 一下我們這些愚蠢的後人啊。」 許平沉默了許久,終於是開口說:「李道然,你是個人渣,不過你確實夠精 明的。」 鬼谷一脈確實是自己和其他三人一手創立的,而上一世許平忘不了的恩德就 是鬼谷一脈給於自己的幫助。陳道子為自己穩定局勢,布下了聚集氣運的逆天大 陣,保下了大明繁盛無比的五年。而後他更是救了自己的母親,為此付出廢去 一身修為的代價。 說到有恩,除了父母之外陳道子於自己的恩情最大。如果不是鬼谷一脈三番 五次的出手相助,能不能保住大明江山不說,恐怕自己能不能活著位極九五都是 個未知數。 妙音是一世的知己愛人,師兄呂鎮豐更是恩重如山更曾救過走火入魔的自己, 當年鬼谷師門裡自己最是無用,受過他們太多的幫助了。而且說到底鬼谷一脈也 忠誠了三多年,光是鬼谷二字給於自己的恩惠就不是輕易能還得清的。 許平猶豫了,再次思考著自己復活到底有什麼意義,要怎麼樣過完這新的生 活,難道真是如李道然說的那樣逃避般的窩在這山上結束餘生? 「老祖宗,到底要怎麼樣您可以慢慢想。」李道然察覺到了許平臉上的那一 絲茫然,馬上信誓旦旦的說:「我找來服侍您的這個人不是皇家的人更不會牽涉 到其他的勢力,如果您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先讓她過來,您如果覺得是陰謀詭計的 話大可以把她丟下山崖。」 「李道然,我真想殺了你。」許平這時候已經沉靜下來了,最少已經克制著 自己不把朕字掛在嘴邊。而至於他嘲笑自己的逃避許平也覺得說得很在理,自己 確實很是迷惘,否則的話也不會一直選擇躲在這深山老林裡。 「老祖宗,班門弄斧,讓您見笑了。」這時候李道然不敢有半分的造次,因 為他明白眼前這個似乎活生生的俊美少年有著自己難以想像的強大,更有這不世 的威嚴不是自己能輕易冒犯的。 武力這個就算了,現在這武道沒落的時代那些所謂的高手都不行,自己這老 骨頭人家一眼神就拆散了。只是說到鬥法的話李道然感覺更是無力,因為眼前這 個可是號稱無所不能的奇才,身為陳道子一脈的傳承他也知道嫡系先祖臨終時說 過的一句話:師有逆天資質,雖尊我為兄,但道行已不在我之下。 李道然趕緊辭別了,也是怕許平陰晴不定的情緒中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小命給 咯嚓了。 腳步虛浮,混身都浸泡在冷汗之中。李道然從這巨大的壓迫中過神來已經 是神情恍惚了,走路都有些踉蹌猶如行屍走肉,他甚至想不出自己剛才到底哪來 的勇氣還敢說那麼多話。 這一生從未體驗過的恐懼讓人無法承受,鬥法,這簡直就是個玩笑。現在觀 天宮很多的奇術也失傳了,真要鬥法的話怎麼可能鬥得過這個妖怪。 李道然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完全無法抵抗的恐懼,李道然明白只要他 殺念一起的話,無論逃到天涯海角自己都沒活命的可能。 第五章、暗流湧動 清晨時分,山上雲霧繚繞,霧氣在山間瀰漫著唯美唯俏,仙山洞府好一副人 間天堂的景象。 懸崖之上,許平起了個大早,默默的打了一套拳後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自 從復活以後許平很在意自己的心境,享受著煙酒,享受著美食,同樣也享受著這 個身體青春燥動充滿生機的感覺,這一切都有一種讓許平知道自己還活著的愜意, 箇中滋味妙不可言。 打完拳到了院子,剛進院落的時候許平楞了一下。院內的槐樹下一個嬌美 的身影婷婷玉立的站著,一頭瀑布般的長髮在清晨的微風吹拂下輕輕的搖曳著, 一雙大眼睛美麗而又深邃,只是帶著點點的愁容當真是我見猶憐。 女孩約摸十七八歲的年紀,俏美的小臉,精緻的容顏。雖然算不上禍國殃民 的絕色尤物但也是個美人坯子,一眼看過去清秀可人就如鄰家青梅竹馬的小妹妹 一樣,讓人不禁的想憐惜她,疼愛她。 畢竟清新的是她的打扮,與這古色古香的世界格格不入,卻又讓人感覺眼前 一亮。身材高挑曲線十分的勻稱,沒有少婦的豐腴但恰到好處的演繹了少女的如 花嬌美,一件白色的T恤衫顯得簡單而又乾淨,牛仔短褲包裹著挺翹渾圓的美臀, 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下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起來十分的青春活潑,又帶著讓 人心裡發癢的誘惑。 清純,可人,就如是漫畫裡走出的女角一樣,唯美得讓人眼前一亮。 「前,前輩。」女孩一看到許平楞住了,似乎有些驚訝這個前輩的年輕,不 過她的態度顯得十分的緊張,帶著些許的靦腆看著也是可愛。 「你叫什麼名字。」許平一想這應該就是李道然推薦來的,小女孩看起來滿 清純漂亮的,不可否認許平隱隱有些起色心了。即使上一輩子嘗盡了人間香艷, 但心境伴隨著肉體新生,竟然有一種青春年少的蠢蠢欲動,這個變化倒把許平嚇 了一跳。 古井無波的心境也焚滅了,重生了。許平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心態沒那麼老氣 橫秋了,雖然心眼還是那麼多,但心態上開始變得輕佻,不再是那種似乎無慾無 求,人道一的傻境界。 「前輩,您好,我叫安輕雪!」女孩表現得緊張而又拘謹,自我介紹的時候 更是誇張的鞠了一躬。或許是想像中的所謂前輩太年輕了讓她很不適應,尤其現 在許平的外貌已經恢復到翩翩美男的地步,對這一類的花季少女而言有著巨大的 殺傷心。 「安輕雪啊,那你來的時候,李道然有和你交代什麼麼?」許平徑直的走到 院內,喝了口水後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緊張的女孩子。 「李道長說了,讓我好好的伺候您。」安輕雪說話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分外 的甜美,聽著就讓人感覺心裡有螞蟻在爬一樣:「他已經和我說了您是鬼谷派現 在輩分最高的前輩,雖然外表看著年輕但已經是一個老妖怪了,如果想讓您幫我 媽媽的話就得把您伺候好,千萬不能惹您不高興。」 這妞也夠老實的,連老妖怪這樣的字眼都不知道修繕一下。許平頓時有些無 語了,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你媽媽?你媽媽是誰?」 「我媽叫葉雙語,是花宮的宮。」安輕雪這時候眼裡有些哀傷,我見猶 憐十分的純美。 許平一口茶水差點都噴了出去,老傢伙這玩的也太直接了吧,原本以為他會 迂婉轉的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弄個色誘什麼的先鋪墊鋪墊。結果這傢伙倒好, 一來就給你來了個開門見山,大概是昨晚被自己嚇到了不敢再搞陰謀詭計了吧, 可問題是你這樣也太直接了。 弄這麼個小美女來,絕對就有美人計的嫌棄,老東西難道已經看穿了自己的 色狼本性?。而且她還是花宮宮的女兒,讓她來的話肯定就少不了一頓的洗 腦哀求,老東西這是算準了自己不會恐嚇這種嬌滴滴的小美人還是怎麼的,套路 玩得這麼絕。 「你也是花宮的?」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老傢伙的套路變化太詭異了, 自己竟然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 不過看著眼前嬌滴滴的小美人,許平不得不說老東西的想法是對的,最起碼 現在自己有些蠢蠢欲動,他這美人計取得了成效。 「不,人家還在讀書。」安輕雪搖了搖頭,站在許平的面前分外的拘謹,緊 張而又乖巧一看就特別的討人喜歡。 美人計,老東西你太狠了,當我是什麼人啊,我是人嘛,老子當年何等的禽 獸不如。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打了一早上的拳這會也是累了,伸了伸懶腰後打 著哈欠說:「行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我先去躺一會了。」 「前輩,我住哪?」安輕雪著急的問著,她不是隻身來的,居然還帶了兩大 箱的行李和被子。許平看了一眼瞬間無語啊,看來這妞是在老傢伙的教唆下準備 和自己死耗了,這你媽的就不怕是羊入虎口老子把你吞得渣都不剩麼?還是說這 妞在老東西的教唆下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想想也是,就算沒有比武這事人家的娘走火入魔那麼多年了,有治癒的機會 肯定不會放過,這時候付出點什麼肉體代價之類的應該也無可厚非吧。 「柴房吧!」許平左右看了一下,這小院以前都是單門獨戶自己住的哪來多 余的房間。現在好歹是前輩的身份自然不能一見面就哄人家小姑娘上床,那樣的 話就等於中了老傢伙的計,雖然許平心裡還是很樂意的,畢竟於這一世而言自己 還是處男,而且這麼快就中計也太沒面子了。 「哦,好!」小姑娘也不嬌氣,很是禮貌的作了一揖後就跑到了旁邊。說是 柴房不過也不堆柴,只是地方小得可憐也特別的簡陋,鋪個被臥就沒其他的地方 了。安輕雪也不在意,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破舊的門後就鋪起了被褥。 許平搖了搖頭也不想管她了,直接躺玉床之上昏昏大睡,現在的身體就是嗜 食嗜睡,通過這兩種辦法可以讓身體的靈敏度更高,通過充足的休息和畜生般的 進食可以有效的補充體能,更快的恢復到之前顛峰的水平。 一覺醒來的時候感覺混身上下那叫一個舒坦啊,伸著懶腰走出房門的時候許 平還是一副哈欠連天的模樣,稍微動一下身體的骨骼都在嘎吱做響,那種有血有 肉的真實感十分的美妙。現在穿著這套寬鬆的道袍現在也不彆扭了,儘管感覺還 是很瘦肌肉也沒長出來不過也不是那種瘦得變異的感覺。總體感覺比較得體看起 來雖然沒什麼仙風道骨但也是俊氣十足,許平滿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這段 時間頭髮也長到了披肩的地步,瀟灑靈動十足的美少年范。 黃昏時分,晚霞遍天。這時候安輕雪正好進了門,小臉紅撲撲的累得直喘大 氣,不過還是禮貌的問了聲好:「前輩,您醒啦。」 「嗯!」許平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安輕雪趕緊進了門,把肩膀上的扁擔放 了下來,說實在的她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幹這種粗活看了就讓人心疼,扁擔這東 西似乎天生就該與她無緣一樣。更可恨的是後邊還跟著一個老不死的,背著手一 副閒庭信步的樣子看起來極端的欠揍。 「祖師爺,您醒啦。」李道然進了門,立刻殷切的笑道:「輕雪這Y頭不錯 吧,勤勞能吃苦又不嬌氣,而且這孩子又乖又細心的,有她跟在您身邊伺候著我 就放心了。」 「是啊,你倒有心了。」許平懶得理這老狐狸,這貨的目的性太明顯了真是 不想搭理他。 「前輩,李道長你們先坐著,輕雪去給你們準備些下酒菜。」安輕雪倒是乖 巧,累成這樣也不休息,直接挑著一個扁擔跑到了後院。那邊有大灶和柴火,生 活用品李道然倒是送來了一些,只是不知道這生活在現代化會的小Y頭會不會 用。 事實證明許平是小看她了,這小妮子確實一點都不嬌氣,用起土灶燒起柴火 來一點都不含糊。這不科學啊,小妮子的皮膚白皙細嫩一看就不是幹粗活的人, 但看著她那輕車熟路的樣子許平依舊無語,就是覺得這樣一個清爽的小美女幹這 活有些違和。 懸崖之上,菜未上桌,酒已經先啟了。自然是李道然喝茶許平喝酒了,李道 然抿了一口,笑呵呵的說:「祖師爺啊,現在這比武的事已經定下來了,五行堂 的人已經加緊修煉了,有四位堂更是直接閉了關。花宮那邊宮不在,其他 的長老也都是一流左右的水平,現在也都在刻苦的修煉著。其實咱們鬼谷一脈底 蘊還是有的,高手眾多雖然不是頂尖的不過這樣苦 ?地度33? 練沒準就有人破境呢,真做好 準備的話也不是沒有勝算。」 「和我說這些幹嘛,關我什麼事。」許平沒好氣的看著他,心想這貨就是狗 改不了吃屎,天天這麼念叨有意思麼? 「沒事,匯報匯報而已。」李道然的面色依舊殷切,話鋒一轉突然說:「對 了老祖宗,有些事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小徒孫可以當玩笑說說麼?」 「什麼事?」許平當然有興趣了,只要不是鬼谷派這破事就行了。話說這段 時間在山上已經憋得夠鬱悶了,本來心境就開始朝著年少輕狂的方向發展,現在 天天在這慌無人煙的地方呆著許平也開始動搖了,想著是不是搞個法的身份去 世上看一看,看一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怎麼樣的。 手機,電腦,酒吧KTV之類的,操,想想都覺得蠢蠢欲動。 「最近京城那邊不太平哦。」李道然沉吟了一下,這才肅聲道:「聖上的身 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前陣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鬧出了大動靜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禁軍把京城圍了個水洩不通許進不許出,而御用拱衛司則是包圍了皇城,兩派人 馬把京城了個挖地三尺。別說是普通大臣的家了,就連三位內大臣的府邸都被 查了一遍,事情可以說鬧得是人心惶惶。」 「有這事?」許平當然不知道自己復活的事已經洩露了,因為怎麼想都不可 能想到有人會在自己祖先的棺材頂上裝監控,這事是怎麼想怎麼操蛋。 「是啊,而且不只於此,無果以後御用拱衛司的人傾巢而出,似乎有點 不達目的不甘心的架勢。」李道然抿著茶,一副深沉的口吻說:「現在本來內政 閣就不太平,處理內政的內政閣裡兩位內大臣已經開始交手了,都在爭奪領內大 臣之位。而同時他們背後又站著聖上的皇子,聖上的身子不行了,這領內大臣之 爭實際上也影射著儲君之爭,這一下京城就亂了套了。」 「才兩人,不錯了,估計鬧也鬧不出多大動靜。」許平意味深長的一笑,遙 想當年契丹十龍奪嫡那才叫一個,手足相殘骨肉互戈,真正的讓人明白了在 權勢的誘惑下親情有時候是何等的薄弱。 這段時間許平也瞭解了現在的這個皇帝和皇家,雖然沒什麼影像資料不過也 知道了個大概。比較詫異的是現在當皇帝這麼謹小慎微了,常大富人家都交一 大筆稅享受三妻四妾的生活,當今聖上才娶兩個老婆貌似有些寒酸,按道理來說 綿延至今皇家應該是別的不多錢多才對。 「可不是,穆家和陸家這一斗牽涉太廣了。」李道然倒是一副看熱鬧的口吻: 「皇后和貴妃之間早就面和心不和了,現在她們都沒在皇宮之內也不知道是要干 什麼,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穆家和陸家的動作都挺大的。和他們一比咱們鬼谷派的 這點風波就是小兒科而已,內政閣是兩家的要戰場,不過皇室麾下的勢力眾多, 外交的禮部,兵部,還有戶部也有很多實權人失需要拉攏,恐怕這倆當媽的現在 已經操碎了心了。」 不只是內政閣,朝野六部也是必爭的沙場,雖然現在是皇權集中制任何外臣 想造反都不可能,不過作為儲君之爭朝野六部的支持也是必要的。畢竟朝野六部 掌控著兵權,還有更重要的就是錢,皇家內庫有多少白花花的銀子沒人知道,不 過戶部這邊能運用的錢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江山易是難以避免的。」許平沉吟了許久,這才感慨說:「無情最是帝 王家,不過就算手足相殘又如何,血腥過後就是和平了。爭鬥過後登基的勝者肯 定有他優人一等的方面,而且為了平息流言勢必要把精力投入到民生稷之中。 於姓而言君臨天下者不是昏庸之輩那才是最大的福氣,說到底班駁血淚落皇室, 最終受益的還是姓,因為坐在龍椅上的人有著獨掌乾坤的氣魄,這世道才能真 正的太平強盛。」 「祖師爺倒是看得開!」李道然一副欽佩的表情,不是幸災樂禍而是發自內 心的敬佩:「您的心境果然是我等常人難以企極的,看著後世子孫撕殺但想到的 全是黎民姓,您才是真正的一代帝王啊。」 「江山稷最是重要,當然了那把金燦燦的龍椅也很誘人。」許平擺了擺手, 感歎道:「家國天下,整個江山確實是屬於皇帝的,可換一個想法,這個皇帝又 是屬於這個江山的。若是心有大志者心狠手辣點也是正常的,沒這點魄氣的話怎 麼指點江山,所以事實再是殘酷但細一想總能看見血腥背後那比較好的一面,最 起碼於黎民姓而言有一個這樣的皇帝也是國之幸事。」 「是也,祖師爺果然高深莫測啊。」李道然忙不迭的拍著馬屁,不過可以看 得出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安輕雪是不嬌氣,不過不代表她有好的廚藝,白指如蔥皮膚細嫩,果然真不 是什麼幹粗活的人,估計燒柴火什麼的也只是玩火玩得比較過癮。菜上桌的時候 許平有些失望了,就是外邊帶的一些下酒菜熱了一下而已,如果說自己動手的話 頂多就是煮點花生之類的。 「前輩,李道長,你們慢慢吃,我去收拾房間。」安輕雪也感覺不好意思, 東西一放下立刻紅著臉跑了。 李道然嘿嘿的笑著,擠眉弄眼一副為老不尊的樣子,似乎是在詢問許平這個 Y頭怎麼樣。許平懶得搭理他,喝著自己的酒吃著自己的東西,享受著再次對食 物有濃郁興趣的讒勁,自得其樂也不想去理會這老傢伙。 夜色已深,老傢伙也不敢叨擾就告辭了。吃完了東西許平房間繼續睡自己 的囫圇大覺,現在這種睡得天昏地暗的感覺許平特別的享受。 同一輪明月之下,鬼谷山門的夜是寧靜而又宜人的,不過京城的夜空下就另 有一番經常了,除了帝都繁華的燈紅酒綠之外,一些陰謀詭計也在人們看不見的 角落裡孕育著。 京城穆家,外院的議事大廳內人頭聳動,有的三五成群的說著事,有的忙碌 的打著一通通電話。廳內烏煙瘴氣空氣十分的難聞,吵鬧異常卻又保持著一個度, 這些都是穆家麾下的人馬,有內政閣的成員也有各地政府的要員,也少不了一些 富甲一方的大戶,難得的匯聚一堂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二樓的小廳內,穆昭華一臉勞累的油膩,面色有幾分的憔悴:「靈月,這幾 天陸家那邊的動靜也太大了吧,而且我看紀家現在是一副坐壁上觀的態度,可又 不知道紀家的老頭子是不是真的會安心退位,如果他家有人又出來搖旗吶喊的話 怎麼辦。」 「陸家!」穆靈月沉吟著,比之這個她更關心的是聖上的態度。聖上現在瘋 了一樣的找著重生人間的聖皇,對於皇后和貴妃一起出宮未歸不管不問,儘管都 有著訪的名義但這種態度也太詭異了。 陸家那邊明顯和自己是一個心思,儘管有聖上的許可但誰都沒動用皇家的勢 力,儘管皇家的勢力更加的強大可一但碰了也就意味著行蹤被徹底的監視起來。 穆靈月自然不會去幹這傻事,而陸吟雪同樣不會,陸穆二家在內政閣裡的爭鬥越 發的火熱,可私下裡卻又都趁著聖上不注意的時候開始拉攏皇家六部的人。 不過這一切聖上都不關心了,他關心的問題是自己能否綿延壽命。政治本來 就充滿了鬥爭,只要控制好一個度事實上有鬥爭對於九五之尊而言是件好事。 「對了哥哥,那個錄像你看了吧?」穆靈月美麗的眼眸閃爍著,總是透著一 股安寧的聰慧,似乎從沒有結束過智慧的思考,如是一尊智慧女神般安靜,但那 美麗的眼眸又充滿了睿智的光芒。 「看了,確實匪夷所思。」穆昭華一說這個瞬間感覺毛骨悚然,混身的汗毛 控制不住的立了起來。那個錄像自然指的是墓室裡的錄像。聖上雖然把有關人等 全都滅了口,但滅不了自己的兩個女人吧,畢竟宮內的勢力一向就是錯複雜的, 穆靈月還是通過自己的手下悄悄的得到了一份資料。 當然了,穆靈月能這麼做,那代表陸吟雪也能,想來陸家那邊也知道了這件 事。不過這種事始終骸人聽聞,又是皇家絕對不容許外洩的秘密,看過之後也都 心照不宣的裝糊塗,因為這時候誰把這事捅出來的話絕對會受到皇家雷霆萬均的 打壓。 畢竟是聖上要努力保住的秘密,陸吟雪和穆靈月即使在宮內多年有自己的勢 力能複製一份,但也不敢出宮的時候隨身帶著。因為這一但被發現的話她們也沒 辦法和聖上交代,所以錄像到手以後就先藏在宮裡,等到宮內的守衛不太森嚴的 時候才由心腹之人帶出來,這樣戰戰兢兢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一切都是為了穩妥。 「如果真的找到聖皇的話,沒準聖上真的還有活命的希望。」穆昭華眼裡凶 光一閃:「其實這樣也不錯,聖上多活一段時間我們就有更多準備的時間,我們 和陸家一比終究是底蘊不足,只要時間充足的話有你皇后母儀天下的尊貴,加之 我們派系比較年輕還有時間,我們倒是有更多的資本和陸家繼續鬥下去。」 穆靈月沒有接他的話,望著窗外的一倫新月,似是喃喃自語的說:「兄長, 雖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但您也別抱著太好的想法,明遠那邊的安全你得時刻注意 著,千萬不能在這時候出半點的差池。」 「放心吧!」穆昭華嚴肅的點了點頭,腦子裡再度浮想那詭異的一幕,感覺 骨髓都有些發酸了。 穆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陸家這邊也不輕鬆。 事堂下陸家的人熱論紛紛,位之上陸舉老爺子沉吟著,閉著眼睛聽著其 他人的意見,時不時的皺著眉頭誰也猜不透這位家到底在想什麼,或是說他到 底有沒有在聽別人說話。 到散會的時候他都是一言不發,直到所有人走光的時候才哎了一聲。屏風之 後,陸吟雪走了出來,一身淺白色的西裝裙顯得莊重又有著別樣的妖嬈,嬌媚的 容顏上帶著點點的擔憂:「父親,我早說了聖上現在肯定和瘋了一樣把找人放在 第一位,這時候咱們應該收斂一下先別和穆家這麼死鬥,免得鋒芒一露不小心被 捲入其中。」 「你說得對,天威不可犯啊。」陸舉想起了那段詭異的錄像,語氣有些苦澀: 「現在內政閣的鬥爭該暫時停下來了,只是聖上現在出動了十萬禁軍四處查, 還有誰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御用拱衛司傾巢而出,這麼大張旗鼓的招搖過市早已經 是鬧得人心惶惶了。」 內政閣有治國之權,朝堂六部又處理著皇家所有的事務,分工明確看似權利 滔天,但始終有一把懸在頭上的利劍。皇家麾下用有御用拱衛司還有督察院等部 門,皇家的這些爪牙一直是凶名在外,他們的職責就是監視和監督。 內裡查朝堂六部,外也查內政閣的官場風氣,說白了人家唯一的權利就是查 這些當官的。御用拱衛司和吏部本就是肅清律法之人,抓貪官污吏治不正之風是 最要的責任,在這方面有著特別大的權利,現在御用拱衛司來了個傾巢而出試 問誰不是惶惶不可終日,估計現在是個當官的都睡不好覺了,哪還有心情搞什麼 黨派鬥爭啊。 聖上真正的心意陸舉心裡有數,但這目的所圖卻是不能擺上檯面的自然也不 能和自己的手下解釋,所以也只能息鼓停戰,暫時躲避一下這陣風頭,免得不小 心觸了霉頭又搞得自己的派系人心惶惶。 「吟雪,如果聖上能綿延壽命的話,咱們就得從長計議了。」陸舉滿面的沉 著,處於這樣的位置上每一次思考每一個想法都容不得半點疏忽,在看過那個錄 象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計劃全都亂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陸吟雪望著窗外鋯月,神色有些異常:「現在我就 想知道穆靈月在想什麼,聖皇涅盤以後一直下落不明,恐怕不只聖上想把他找出 來,穆家現在一停戰也會著手開始找聖皇的下落了。」 「你說聖皇現在會在哪呢,他又沒法的身份。」陸舉也覺得頭疼,現代化 會發生這種事本身就匪夷所思,再加上復活的是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人物還牽 涉到皇家,這事情是越來越亂了。 「現在誰都在猜,誰也不知道。」陸吟雪認真的思考著,比起那誘人的嫵媚 更平添了一種異常的妖嬈:「恐怕我,穆靈月,還有聖上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最 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聖皇現在應該還躲在京城裡,只是如果京城裡都找不 到的話,那恐怕就是了鬼谷山門了吧。」 「鬼谷山門?」陸舉想了想也有道理,只是難掩疑惑的說:「確實是有這可 能,那聖上怎麼不多派一路人去河北那邊找?」 京城都封鎖了人還找不著,要是聖皇真的能到得了鬼谷山門的話那就太恐怕 了,要知道京城現在的防衛情況簡直堪比國戰,任何人都插翅難飛。要是那位 在這樣重重的包圍下還能跑出去,就證明他確實有常人難以想像的能耐,也證明 了聖皇那麼多的傳說不一定是空穴來風。 「聖上是要請他來,又不是要殺了聖皇,當然得尊敬些不敢太放肆了。」 陸吟雪沉著的分析道:「聖皇畢竟也是一代帝王,更是聖上的老祖宗,聖上的態 度肯定得恭謹不敢有半分的冒犯。想來京城這邊無果的話就得去鬼谷山門那 邊看看了,到時候肯定得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只是不知道是派我,還是派母儀天 下的皇后親自去請。」 話已至此,實際上父女倆人心裡都有數了,實際上聖上早就猜到了聖皇除了 留在京城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鬼谷山門了。而他遲遲未動是為了驗證聖皇是 否有真有那個神通,若是真有的話他自然得派人去請,態度不僅得虔誠尊敬而且 去的人必須身份尊貴,畢竟事關他的壽命他不可能貿然亂來,要是毛毛躁躁的一 不小心得罪了老祖宗就得不償失了。 病床之上飽受折磨,奄奄一息時日無多,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思慮得如此周 全,當今聖上的心術和臨危不亂的沉穩讓人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陸舉年歲比較大了,聊了一陣就得去休息了,他需要點時間來琢磨一下現 在這詭異的現狀。 陸吟雪到了房間內, ????度◢ 這位看起來始終妖嬈的女人臉上帶著或多或少的殺氣, 有猶豫但也有些心念讓心裡的殺意不可抹滅。徘徊了許久以後才拿起了手機,按 下了一個存在多年但一次都沒撥過的號碼,手指按下去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不 可能頭了。 「吟雪妹妹,我剛想和你聯繫,你就先打過來了。」穆靈月的聲音無時無刻 的溫柔,給人感覺似乎心靈都受到了洗禮一樣,如是上蒼的聖音,總能讓你的心 靈享受到一陣寧靜。 「皇后娘娘,我想和您確定一件事,如果這次是你動身前往鬼谷山門的話, 你找到了再生的聖皇會怎麼辦?」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開門見山的問了出口。 「吟雪妹妹想的應該和我一樣吧!」穆靈月沉吟許久,這才冷聲說:「聖上 的依靠不只是聖皇的神奇,皇家醫學院那邊始終不是密不透風的牆,儘管那個計 劃不穩定卻是聖上最後的辦法,二選一,你說我會怎麼選擇。」 「既然姐姐這麼開門見山,那妹妹也明說了。」陸吟雪的語氣一下就堅定下 來了,鬆了口大氣後咬著牙說:「既然如此的話,我們暗地裡可以作,不管是 誰去鬼谷山門,不管聖皇的身份何等的尊貴,誰去就負責把他殺了吧!」 「可以!」穆靈月沒有絲毫的猶豫,良久以後問:「醫學院專家組那邊,你 的人滲透進去了麼?」 「沒辦法,看來姐姐也是一樣。」陸吟雪的語氣有些沮喪,也有些控制不住 的憤怒:「整個皇家醫學院全都處於御用拱衛司和禁軍的保護之下,針插不進, 水洩不通,根本找不到暗殺他們或者是破壞資料的機會。」 「先這樣吧,記住,殺了他。」穆靈月沉吟了一會,再次強調著。 「放心,我們都是為了孩子,絕不能讓聖上有任何活命的機會,哪怕是延長 壽命都不行。」陸吟雪咬了咬牙,這話脫口而出但馬上又住了口,因為她感覺自 己的情緒控制得不太好,沒穆靈月那樣的沉著內斂。 電話掛了,原本該勢如水火的雙方一瞬間就結成了隱秘的聯盟,瞞著彼此的 家族,都是因為一個母親的護犢心切才會選擇這樣的鋌而走險。 第六章、動的獻身 傍晚時分,煙霧繚繞的懸崖之上,許平渾然忘我的揮著拳頭,練習著這打過 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剛猛至極的那種凶悍,反而軟綿綿的看起來毫無攻擊性, 看起來比老頭打的拳強不到哪去。腳步的每一次挪動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瀟 灑,手臂的每一個動作舒展開來都特別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沒絲毫的停滯,動作 緩慢異常但卻讓人感覺與這萬物自然一,只是注視著就能領悟到什麼,但似乎 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一般人所能窺視的。 牆角處,李道然偷偷的看著,看得是失了神一般,眼神恍惚已經到了神遊之 境。 安輕雪就沒這道行了,看了一陣覺得這種拳頭軟綿綿的應該沒什麼勁頭,明 明聽說是一個驚世的老前輩,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一個在公園裡晨練的老頭子一 樣,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符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血氣方剛。 「怎麼感覺,軟綿綿的像是跳舞一樣。」安輕雪疑惑的說著,雖然不像是什 麼武功套論,不過就似是舞蹈動作一樣也充滿了讓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沒給她應,這時候的李道然神遊太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 平打拳,彷彿魂被勾走了一樣毫無反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陶醉得讓人覺得 很噁心。 舉重若輕,瀟灑如意,行雲流水,天人一。 良久,當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收招的時候,混身上下已經是汗水淋漓不過身 體感覺特別的有精神,身體的骨骼血肉依舊處於一種空靈的美妙境界。這時候李 道然才猛的過神來,臉色上帶著崇敬,帶著不敢相信的驚訝,喃喃自語著: 「太厲害了,這,這就是曾經傲視人間的心得,果然祖師爺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 輩難以企及,光看這境界這世間怎麼可能有和祖師爺媲美的高手。」 「李道長,有那麼誇張麼?」安輕雪有些不明就裡,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拳招 而已,李道然這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讓她感覺言過其實了,因為那畫面一點都不 誇張,沒帶來什麼視覺上的衝擊。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語,知道對這什麼都不懂的小Y 頭也無法解釋這套拳路的高深。其實修為淺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 堂在此的話肯定會受益緋淺,這絕對是一種武學上前無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裡有些遺憾,如果鬼谷派學武的人能看到這一幕的話多好啊,即使 不用言傳身教但只要有一定的天賦和領悟力的話,能學到的東西肯定高深得讓他 們一輩子受用無窮。 打完拳,許平在懸崖邊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與漫天的晚霞而為一, 一剎那安輕雪有些恍惚了,似乎這個背影就是屬於這天地的一部分一樣,融入到 這山水之間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就算是雞蛋裡挑骨頭也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安輕雪看著感覺沒勁,到了院子裡開始收那些諒曬的衣服,當然了現在許 平穿的是清一色的道袍,不過收到那寬鬆的四角內褲時安輕雪小臉一紅,畢竟是 第一次這樣照顧一個男人,儘管在心理上一直告訴自己對方是個老爺爺,不過那 俊郎無比的外貌經常在腦海裡恍惚著讓她感覺很是害羞。 俏面一紅,安輕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個老人家麼,如果是 的話為什麼會俊美到總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進來,嘴上一直念叨著今天是開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 後看著如小媳婦一樣忙碌著的安輕雪,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Y頭,這幾天有 沒有和祖師爺提你媽的那個事,他的態度有沒有放軟?」 「沒有!」安輕雪臉露失望之色,搖了搖頭後有些沮喪的說:「我都來一個 星期了,但和前輩說話的機會根本沒有。每天他不是睡覺就是在打拳,偶爾和他 說話他也只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他開這個口。」 其實這樣說都是客氣的了,許平這段時間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隨口 敷衍而已,態度冷冰冰的有種生人莫近的感覺。倒不是說許平真的斬七情斷六欲 了,事實上對於這個可愛的Y頭許平心裡還是蠢蠢欲動的,只是重活以後不知道 怎麼事,突然有種要騙人家上床無從下手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個初哥 似的,把許平自己都鬱悶壞了。 「哎,難為你了。」李道然歎息了一聲,還是安慰道:「祖師爺畢竟是隱世 高人,所以不想理我們這些俗事,他的態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過不管怎麼說 你還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關係啊,李爺爺可沒騙你,現如今這世上修為比你媽 高的寥寥無幾,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藝的更是鳳毛麟角,如果祖師爺出手都救不了 你媽的話,恐怕世間沒第二個人有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說的話安輕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輕雪的眼眶裡有些淚水在打轉,難掩哀傷的說:「自從爸爸 死後媽媽就一直瘋瘋顛顛的,走火入魔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媽 堂堂一個宮也不會被幽禁起來。五行堂的人沒辦法,花宮上下舉手無策,連 您都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絕望了,不過現在還有機會的話輕雪會盡力 爭取的。」 「說好聽點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著長大的。」李道然搖了搖頭,感慨道: 「當年你娘是我收養來的,後來見她在武學上天資卓絕老朽就把她送入花宮, 而她確實是天賦異秉,年紀輕輕就成了花宮的第一人。可造化弄人啊,誰想到 你媽這樣的人傑也抵擋不住心魔,最終鬼谷第一手高落了個走火入魔的下場,如 無魂之屍被鎖於陰牢之內,造化弄人啊。」 說到這,安輕雪已經忍不住潸然淚下了,不過這看似柔軟的女孩卻是捂著嘴 不肯哭出聲來,以這樣似是堅強的舉動掩飾著心裡的哀傷。 「罷了,輕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唏噓道: 「孩子,你也是李爺爺看著長大的,相信李爺爺,如果祖師爺肯出手的話你媽還 有希望,如果他執意不肯的話,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癒你媽的辦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輕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號啕大哭起來,這幾 日被漠視的委屈,還有心裡一直的壓抑讓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來 的話感覺自己肯定會瘋掉。 當她哭得累了的時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著了,隱隱的哽咽似乎還在說著夢話, 夢裡的囈語一直在喊著媽媽。腳步無聲無息的靠近,許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邊, 看著這Y頭哭成這樣心裡也些不好受,哎了一聲後拿來了一條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時候,夜裡的寒意安輕雪醒了過來,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緊閉 的房門眼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到了柴房裡,擦乾了眼淚以後感覺自己似乎堅 強了一些,也隱隱覺得這樣耗下去不是個辦法,安輕雪開始害羞的想著一些邪門 歪道的辦法。 第二天許平醒來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在門口了,一見許平出來頓時有些慌 張,臉紅紅又低聲的說了句:「前輩,早安。」 「嗯,看來你睡得不太好。」許平難得的話多了點,不過說完還是徑直的走 了,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態度。安輕雪楞了楞,咬著下唇沒說什麼,照常到許 平的房裡收拾著床鋪整理著被褥,聞著這房間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她清純的臉 上難掩那抹迷人的紅韻。 刷牙洗臉,牙膏和牙刷從一開始似曾相識的陌生再到現在的適應,這小玩意 倒是刺激得許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動,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現在的 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異,是否和自己想像的一樣國泰民安,現代化的會又 有些什麼自己猜不出來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一樣的過了一天,吃的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飯菜。飯後許平來到 了後院的溫泉池,這裡終年泉水不斷,冒著熱氣的水面上有一些中藥漂浮著散發 著一種清新的藥香,雖然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藥材不過有強身健體之效,即使對 於現在的許平而言杯水車薪但也廖勝於無。 為了讓重生的身體更加健壯張東每天都會來這泡一下,照例脫了個精光往泉 水裡一泡,熱熱的溫泉水接觸到身體的一剎那,空孔似乎在瞬間張開了,那種感 覺讓人覺得特別的舒服,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在一瞬間就放鬆下來。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戶人家眼裡估計就是個魚池而已,泡著澡望著天上 的繁星是一件愜意的事,簡單而又樸素。只是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讓許平感覺 有些不自在,這些天自己一泡澡安輕雪就會選擇避,而現在突然有了這莫名其 妙的動靜讓許平瞬間就有些心慌了。 「前輩,我,我伺候您洗好麼。」安輕雪緊張的說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 站在池邊的她顯得婷婷玉立又特別的羞澀,身上穿的是一件純棉的短袖小睡衣, 現代化的氣息十足特別的可愛,露出的肌膚白皙無比一看就讓人感覺心潮紊亂。 「不用了。」許平倒是有些尷尬了,畢竟自己一絲不掛是一事。而且現在 好不容易習慣了沒人伺候的感覺,這Y頭明明滿靦腆的這會動過來讓人感覺怪 怪的,當然了許平也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來,憑心而論以自己的實 力要是獸興大發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這Y頭絕對沒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許平暫時還沒做好這個準備,一是沒什麼感情只是滿足肉慾之歡而已。 按上輩子享盡無數香艷的思想來看,單純為了射精的性愛很是無聊。站在這輩子 如初哥一樣的心理而言,許平有些緊張又覺得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 玩,這也是許平這段時間對她冷漠的原因,終歸而言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慾望戰 勝高端大氣的理智。 「沒,沒事,我會的!」安輕雪盡量讓自己不緊張,心裡一直告訴自己對方 是一個老人家,可說又有點自欺欺人,因為這傢伙雖然老氣橫秋可明明就是一個 俊美異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個大姑娘家的,傳出去的話還怎麼做人啊。」許平心裡有些 動搖了,可嘴上依舊正經得那麼無恥。 「這,這都什麼會了,前輩您,您說這個太落伍了。」安輕雪的話音依舊 顫抖著,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決定採取動的措 施。 許平閉上眼睛了,因為可以感覺到這Y頭直接穿著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蕩漾 感覺特別的清晰。安輕雪下了水以後羞得不敢開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深吸了一口 大氣慢慢的靠上前來,嬌聲道:「前輩,我,我幫您搓背好不好。」 「Y頭,你這是在玩火知道麼?」許平半睜著眼,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許平忍 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我可不是什麼聖人,李道然難道沒告訴你我是 個為老不尊的傢伙麼,你再不起來的話小心我可不客氣了。」 「我,不怕!」安輕雪微微的一楞,儘管已經是滿面紅霞,但她還是倔強的 和許平對視著。 此時溫熱的泉水已經浸濕了她薄薄的睡衣,隱約可見內衣的輪廓和顏色,胸 罩的顏色是十分保守的純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輪廓和她的感覺一樣中規中矩, 柔弱又十分的勻稱。小腰因為緊張的呼吸一直收緊著,不過肉眼也可以看出絕對 是蠻蛇小腰沒多少贅肉。 安輕雪的身材並不高,可以說是嬌小玲瓏 的類型,下身如何因為浸泡在水裡 看不太清。不過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經十分的誘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膚上覆 蓋一層水霧的樣子更是迷人,那清純可愛的模樣讓人心動,純美而又柔軟透著一 種花季少女清新的誘惑。 「真不怕?」許平有心逗逗她,儘管熟悉而又陌生的衝動感覺在心裡開始萌 芽,但還是一副色笑的模樣說:「不怕的話幹嘛穿睡衣下來,想勾引我的話也拿 出點誠意來,本來就是小女孩還表現得這樣扭捏,誰看了會有興趣啊。」 「我!」這些話帶著一些羞辱性,安輕雪我了一聲後咬了咬牙,心裡雖然覺 得委屈,但還是倔強的說:「前輩,誰,誰說我要勾引你了……」 「不勾引的話趕緊走人。」許平一點都不客氣,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腳 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不會伺候人,別給我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又沒要求 你過來。」 「脫,脫就脫!」安輕雪腦子一熱,雖然滿面俏紅但還是咬了咬牙,猛的抓 住上衣脫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蹲在了水裡,將那小小的短褲也脫到下來後丟到了 池邊上,挑釁般的看著許平時實際上已經緊張得有些窒息了。 「喲,穿內衣啊,你怎麼不穿泳衣得了。」許平繼續冷嘲熱諷著,心裡暗罵 脫都脫了你藏在水裡幹什麼,不是還穿著內衣麼,在這害羞個什麼勁啊。話說許 平現在也感覺自己的轉變太大了,曾經對這些事已經是古井無波了,為什麼心境 開始恢復那種血氣方剛的狀態,看見這麼個嬌美的小姑娘心裡開始邪念叢生。 「前輩,您,您真是老人家麼?」安輕雪咬著嘴唇,可怎麼咬也咬不出勇氣 來,滿面害羞的菲紅。雖然剛才感覺很是屈辱,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看都是個 英俊少年,正處於花季的她實在鼓不起這樣的勇氣。 「不是,我是個色狼,滿意了麼?」許平嘿嘿的賤笑著,自嘲道:「像我這 類的?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械爛舶度唬咿霅f擁憔褪且鹿誶菔蓿尹腕h贍鬩暈m藝嫻奈抻昐U蟀。?br /> 你再不跑的話我管你脫不脫的,直接就把你給辦了。」 這話讓安輕雪臉上的羞紅更甚,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反而不緊張了,幽幽的 看了許平一眼後那羞得都快流淚的眼眸裡有些許說不清的簡單。她現在整個身子 都埋在水裡,水霧瀰漫間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嬌軀,不過雪白的脖子和圓潤的香 肩看起來還是十分誘惑。 安輕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著,沒多一會臉上已經紅得和充血一樣,玉臂慢 慢的抬起水珠滴落,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都要暈厥過去了。顫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 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內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看起來無比的誘惑,不知道是 不是錯覺感覺隱隱帶著少女的體香,有著十分濃郁的誘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體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了,不過安輕雪臉色紅得要命,鼓不 起勇氣把自己的身子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賞。她只留著小腦袋在水面上,不 安而又羞澀的看著許平,聲音已經帶著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輩,我,我已經 脫了。」 已經脫了,那然後呢?許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這臉皮薄的小 妮子讓她趕緊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沒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麼倔強,還真的 脫了個精光。 兩人的距離一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吸,此時彼此沉默 著曖昧的氣氛開始瀰漫開來。安輕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挪動幾乎無力的小 腳,即使依舊蹲在水下但還是慢慢的靠著許平靠近,大著膽子說:「前輩,我, 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麼。」 隨著她的靠近,似乎可以聞見那迷人的清新氣息越來越近,撲面而來帶著讓 人難以拒絕的誘惑。那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小臉是那麼的純美,這時候看著楚楚 動人我見猶憐,相信是個男人這時候都無法拒絕。安輕雪並不是那種第一眼看上 去就會驚艷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難耐,那種清純秀氣的感覺也是一種羞澀而又獨 特的魅力。 「過來!」許平感覺腦子一熱,那種衝動的感覺久違卻又特別的劇烈,海綿 體不知不覺的充血,跨下的龍根在重生之後第一次凶悍無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經 是一柱擎天的狀態渴望著女體的撫慰。 這話低沉無比,簡單的兩個字如是魔音一樣讓人心亂如麻。安輕雪深吸了一 口大氣,慢慢的靠了過去,在離著許平幾乎伸手可及的距離因為害羞還是停滯了 一下。女孩子那清新的體香鑽入鼻孔,許平感覺腦子嗡了一下,瞬間就口乾舌燥 十分的難受,沉寂已久的身體在這一刻開始有一些暴動。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眼眸對視著,安輕雪依舊把身體藏於水下,但面對 著這慾望漸漸濃郁的眼神已經很是慌張了。即使一開始她是動的,但畢竟沒有 經驗這會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尤其是第一次面對男人這種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如是帶著火焰一樣的灼熱,瞬間就讓她感覺心亂如麻,小身子也開始有些燥動不 安。 「Y頭,你是處女麼?」許平慢慢的伸手,在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 撫摸著她的俏臉,感受著這肌膚的白嫩細滑,還有那種青春動人的彈性。 如此直接的發問讓安輕雪有些錯愕,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這時候感覺腦子 有些發暈。這個男人充滿慾望的注視是那麼的霸道,充滿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男人 味,讓她緊張之餘也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完全是因為害羞。 「你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媽媽?」許平的手摸在她的臉上,感覺體內那種欲 望的衝動十分的強烈,許平特別希望這種感覺,因為這種感覺讓許平知道自己重 生以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有著人該有的七情六慾和無法抑制的衝動。 「是!」安輕雪楞了楞,害羞的眼眸裡閃爍著堅定,鼓起勇氣看著許平,顫 著聲說:「媽媽,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為了她,我做什麼都願意。」 「就算是一輩子伺候著我也願意麼?」許平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撫在了她光 滑細嫩的玉頸上,霸道而又堅決的說:「我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再指染,必須一 輩子跟著我,如果有一天不願意的話,唯一解脫的方式就是死。」 「我,我願意……」安輕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儘管現在的氛圍 很是漣漪,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前,前輩,您真的年紀很大麼?那之前, 有沒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我,我很年輕的,別聽李道然那個老東西胡說,至於其他的,以後我會慢 慢告訴你的。」許平倒是撲哧一笑了,這當口了Y頭還有空問這樣天真的問題, 不得不說這讓許平在衝動中找到了更多的樂趣。 「嗯!」安輕雪羞澀的低下了頭,猶豫了一下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胸前, 這一刻感覺腦子亂糟糟的一片。因為身體上隱隱的接觸讓她緊張,也是因為她意 識到會發生什麼,可問題是現在她連這個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說了,許平猛的站了起來,連帶著將她橫抱在了懷裡。安 輕雪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瞬間一涼讓她感覺腦子發空,意識到自己的裸體已經曝 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前時整個人幾乎是失神的狀態,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 這曖昧而又親密的姿勢能讓她找到一絲的安全感,即使她這時候已經羞澀得閉上 了眼不敢直視許平。 這時候那澎湃的慾望已經讓許平充分的感受到了活著的美好,當然了副作用 就是許平抗拒不了這小處女的誘惑決定要把她辦了,而現在許平的心情就如是一 個興奮的小處男一樣,明明已經是花叢中過了但重獲新生以後一切的感覺都是 嶄新的。 即使遲早是屬於自己的,許平也不急於去欣賞這一絲不掛的羔羊,拉來了寬 大的道袍把兩人濕淋淋的身體都遮了起來。畢竟是在露天的環境下即使是慌無人 煙但看得出她還是很緊張,許平心裡開始有些憐香惜玉了,將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蓋住以後慢慢的朝屋內走去。 屋內,蠟燭的燈光朦朧而又曖昧。整個過程安輕雪都是害羞的閉著眼連大氣 都不敢喘,粉嫩的身體因為緊張時不時的顫抖著還有些僵硬,許平很滿意這樣難 為情的反應,因為佔有一個處女的話除了撕裂她的處女膜外這種羞答答的反應也 會讓人享受到那種征服的快感。 房內關上的一剎那,空氣似乎變得灼熱而又漣漪。許平輕輕的把安輕雪放在 自己的玉床之上,拉掉了那遮羞的道袍以後色咪咪的掃視著,打量著這只可愛的 小羔羊。安輕雪知道現在的情況,但她依舊難為情的閉著眼睛,僵硬的小手有些 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的身材嬌小而又玲瓏,如果扎上雙馬尾穿上女僕裝的話完全就是可愛小蘿 莉的感覺,那種清純唯美的誘惑相信是個男人看了就想玷污他,褻瀆他。 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玉體橫陳著,乳房渾圓無比形態特別的漂亮,就似是兩個 雪白的饅頭一樣,似乎不是很大但勝在一種熒熒可握的完美。小乳頭就和鮮嫩的 米粒一樣羞答答的,呈現著一種十分誘人的粉紅色,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一眼 就能確定這對美麗的寶貝沒被人褻玩過。 飽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隨著緊張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再往下一看是一個雪 白的小饅頭,有隱隱的幾根體毛,不過短小得很就如是絨毛一樣的柔軟,讓人不 禁嚮往著那羞澀的芳草地。玉臂緊張得有些僵硬,同樣修長而又筆直的美腿也是 不安的交織著,本能的隱藏著那讓人浮想連連的處女地。 這個身體不愧了那個雪字,冰肌玉膚白皙無暇,粉嫩無比就似是通透的玉雕 一樣,因為緊張的關係隱隱有些紅潤,白裡透紅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潤,從心裡迫 不及待的就想把玩一下這具美麗的身體。 許平慢慢的爬上了床,在安輕雪緊張的喘息聲躺了下來,猛的抱緊了這具有 些僵硬的玉體,呼吸粗重的說:「Y頭,睜開眼來,看著我。」 赤身裸體的擁抱,男人肌膚的火熱和那喘息間似乎很濃郁的氣息讓安輕雪感 覺腦子眩暈,這時聽著許平的話心頭更是一顫。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睜開了眼, 在她睜眼的一剎那許平色笑著,對準她顫抖的小嘴吻了上去,搞了個突然襲擊。 這個突然襲擊讓安輕雪瞬間瞪大了眼睛,驚訝又不知所措。許平已經是個中 好手了,立刻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著她的櫻桃小口,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那光 滑細嫩的肌膚,這樣溫柔的親吻讓毫無經驗的安輕雪感覺混身一軟。 慢慢的親吻,引導,沒有去撫摸敏感地帶是因為要緩解她的緊張。許平輕車 熟路的吻著,抱著她的脖子,吻得十分的纏綿,這樣柔情的刺激之下安輕雪的身 體漸漸的放鬆下來,終於在短暫的不適後被許平撬開了貝齒。 儘管感覺這是必然的,但許平還是產生了一種十分愉悅的調教感,大舌頭立 刻鑽到了她的小嘴裡,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挑逗著她那軟軟又帶著絲絲甘甜的丁 香小舌。安輕雪低聲的嗚咽著,這種挑逗對於她來說過於劇烈了,腦子瞬間就有 些發空有一些彷徨。 許平當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糾纏著她害羞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調戲著, 吸吮著那軟軟的小舌尖感受著那份無與倫比的美妙。安輕雪羞答答的表情和她這 青澀的反應讓許平心裡篤定這是她的初吻,心裡一興奮感覺也更加的衝動,當她 的小舌頭無路可逃的時候許平一把擒住,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吸吮著。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肉體的摩擦加只乳房貼在肌膚上那種過電般的感覺,安 輕雪已經感覺腦子一陣迷糊了,在這樣的濕吻中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一開始是 感覺緊張得很是僵硬,可馬上就開始本能的扭動著。 一個激烈的吻讓她幾乎窒息,許平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櫻桃小口,舔 著嘴唇滿意的看著安輕雪此時的模樣。小臉通紅佈滿了情紅的紅潤,可愛的小處 女被這個激烈無比的吻弄得已經神魂顛倒了。許平自然不會給她冷靜下來的機會, 在她氣喘吁吁間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那已經發燙的可愛小耳朵。 連番的舔,往裡吹著熱氣,這樣淫穢的挑逗之下安輕雪嬌軀一顫,半張的小 嘴控制不出的啊了一聲。許平嘿嘿的一笑,雙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這對處女美乳, 一手可握的那種飽滿充足特別的不錯,輕輕的一揉那青春的彈性更是讓人興奮。 「前輩,呀……」安輕雪意亂情迷的啊了一聲,因為許平已經忍不住慢慢的 往下,一口含住她那粉嫩無比的小乳頭輕輕的吸吮起來,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在 乳頭上壓著,慢慢的畫著圓圈。 一個小處女怎麼可能擋得住許平這輕車熟路的挑逗,手空並用的品嚐著這對 處女美乳,輪流的品嚐著兩個解釋無比的肉球。許平在上邊舔得都是口水種滿了 吻痕,吃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時候抬起頭一看頓時得意的笑了。 因為這時候的安輕雪咬著自己的小手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估計不是這樣咬著 的話她會控制不住叫出聲來。年輕身體是敏感而又火熱的,許平嘿嘿的一笑,再 次把她摟到了懷裡親了上去,嘴唇相接的一剎那明顯感覺到安輕雪的反應比之前 劇烈,雖然羞澀也有了隱隱的動。 許平繼續親吻著,把她吻得意亂情的時候賊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一手握 著乳房繼續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另一手已經控制不住延著她起伏的小腹往下,在 放在小饅頭上時感覺安輕雪明顯混身一顫,雙腿僵硬的夾緊著,這種矜持的本能 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有趣。 「寶貝,腿張開!」許平把她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直起身來,色咪咪的 笑了笑後慢慢的來到了她的身下,雙手撫摸著她雪白細嫩的大腿,時不時的用指 甲在那光滑無比的腿肉上刮蹭著。 這如是觸電般的騷癢感讓安輕雪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隨即別過頭去閉起了 滿是水霧的眼眸,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含著羞但在許平戲弄般的注視下還是 慢慢的分開了雙腿。修長的美腿有動作的一剎那她呼吸停滯了一下,明顯這行為 讓她很是緊張,但在許平的挑逗下身體已經是燥熱不堪,也讓她隱隱的有了一種 類似於期待的勇氣。 雪白無暇的雙腿張開了,眼前的美麗讓張東瞬間呼吸一熱。兩片如是花蕊般 可愛的陰唇似乎在瑟瑟顫抖著,形態特別的美麗就如是一隻完美的蝴蝶一樣,只 有少許的幾根絨毛點綴著看起來更是稚嫩,小陰唇特別的可愛,就如是攏在一 起的小肉縫一樣,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美麗的愛液隱隱可見裡邊的嫩肉,羞答答的 卻又讓人瞬間就獸性大發。 「寶貝Y頭,你這裡是真漂亮啊。」許平將她不安顫抖的雙腿抓住,強制性 的分成了M字形不讓她攏上,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嘖嘖有味的欣賞著這美麗的處 女地。 「別,別看……」安輕雪感覺羞到了極點,低低的聲線幾乎帶著哭腔了。這 是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而且雙腿還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這種感覺讓她羞 怯欲死,腦子發空陣陣的炸響,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會到來了。 「不看,那我干哦……」許平故意脫長了聲線,見她已經這麼濕了也有些忍 不住,不過在做愛之前還是想先戲弄她一下,畢竟處女在跨下害羞的表情於男人 而言永遠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 安輕雪雙手不知道該往哪看,呼吸紊亂眼睛始終害羞的閉著。許平嘿嘿的笑 著,畢竟沒有所謂你濃我濃的感情培養,所以也不想過份的調情,現在跨下的龍 根已經硬得幾乎要發裂,充的血多得要爆炸一樣,許平也是到了衝動至極的狀態。 深吸一口大氣在她的雙腿之間跪直了,傳統的傳教士姿勢是扼殺小處女最好 的姿勢。許平手握著堅硬無比的龍根慢慢的靠在她的消魂地,龜頭牴觸在陰唇上 的一剎那可以感覺她的呼吸緊張得停滯了,身體也有一陣陣抽搐般的僵硬。 「寶貝,我要來了。」許平舔著嘴唇,用龜頭在她可愛而又羞澀的小肉縫上 來的磨蹭著,粘著那似乎有處女芳香的愛液,感受著這身體的瑟瑟顫抖,這一 刻心裡的上的衝動已經到了難以抑制地步,那種熟悉的溫熱讓人心潮澎湃,可是 精神狀態又如第一次那樣,亢奮得有一種失去理智的感覺。 安輕雪的眼眸瞬間一空,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緊張的關係,感覺一直僵硬的身 體在這一刻竟然是停下了所有的反應,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害怕的等待著 那一刻。 這小模樣楚楚可憐,儘管身體已經有動情的反應了,不過想來思想上應該還 處於一種不是很情願的糾結之中。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沒趣,儘管明知道她是 因為要救自己的媽媽才會答應把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可當這種情緒表現得太明顯 的時候還是會讓人不跨。儘管肉體很是衝動,但許平也不是那種只衝動到覺得性 愛只是為了抽插射精的初哥,安輕雪的反應讓許平瞬間就覺得興致沒了最少一半。 許平沒再繼續下去,反而是走下了床,來到桌子邊後拿起煙點了一根,眉頭 緊皺的抽了一口。 「你,你怎麼了?」這情況萬分的詭異,明明已經做好的獻身的準備,可臨 到這一刻許平卻突然離開。安輕雪有些詫異,大著膽子睜開了眼,側過身來小心 翼翼的看著張東,清純俏美的小臉上有不解也有些不明就裡的慌張。 「穿上衣服,出去!」許平悶頭抽著煙,看了看床上赤身裸體的小處女,盡 管情慾依舊很是衝動,不過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把語氣變得冷冰冰的。 「前輩,我,怎麼了?」安輕雪瞬間感覺心酸,那種委屈讓眼眶裡立刻充斥 了打轉的淚水,明明自己已經將這純潔的身體讓眼前的男人肆意的把玩,控制著 掙扎和矜持的反應,可現在許平態度上的冰冷讓她感覺心裡特別的哀傷。 「你會獻身,只是因為我能救你的媽媽對麼,事實上我們之間一點感情都沒 有。」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但許平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來, 故意用一副不滿的態度說:「既然你覺得這是個交易,並不是什麼所謂的情到濃 時,我也可以瞭解。不過你別露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說難聽點你要這麼覺得的 話我也不必要對你這樣溫柔,就算是交易也是你在求我,我並沒有強迫過你,所 以不要在舒服的時候給我擺臉色看。」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麼時,我不懂……」安輕雪委屈到了極點,眼 淚已經落下了,但因為對媽媽的關切還是一副著急的口吻說:「前輩,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我,我不懂,我是第一次被男人親,被男人抱,我,我真的……」 到最後她話都說不出來了,已經捂著小嘴已經是泣不成聲,或許是因為今晚 許平的態度給了她太多的委屈,這一切的壓抑在這時候都暴發出來了,她忍不住 趴了下來,哇的一聲號啕大哭開了。 許平有些心軟,可依舊抽著煙任由她就這樣哭泣著,憐香惜玉是一事,欲 望也是一事。許平倒不是說不衝動,只是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事實上也是自己 這一生的第一次,許平不希望這第一次發生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 自己心裡彆扭,覺得特他媽的不爽,這小妮子又一副要上刑場的樣子不情不 願的,就算是真把她給弄了也感覺一點都不過癮。許平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壓抑 著身體本能上澎湃的慾望,如果單純的發洩性慾的話這時候就不該有分豪的猶豫。 可問題是這Y頭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那種柔弱的美感讓許平砰然心動,沒辦 法讓自己徹底的獸興大發不顧及這次的感受。 許平這邊鬱悶的時候,床上的小美女哭得累了竟然直接趴著睡了過去,也不 知道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的關係這一度哭發洩得有點過份了,疲憊到極點的情況 下流著留就睡著了。 「這Y頭!」許平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哭睡過去的小美女,猶豫了一 下還是上了床。 玉床看似冰涼實際上很是溫潤,不過說到底這樣一絲不掛的睡眠不感冒才奇 怪。許平知道自己終究是心軟了,哎了一聲後將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眼見這美麗的小身體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動,立刻伸出一指在她身上按了幾下,最 後一指直接按在了人迎穴上。 安輕雪軟軟的一哼再沒反應,即使嘴角還掛著淚水不過已經昏沉的睡了過去。 許平也鑽到了被窩裡,摟著她雪白無暇的身體感受著這份青春無敵的彈性, 忍不住在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儘管今晚發展得不盡如人意,不過許 平真沒興趣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佔有她的第一次,所以還是老實的抱緊她的身體 準備睡個大覺。 可惜了,這Y頭的胸不大,要是童顏暴乳的話就好了,就算她睡著的話自己 也可以玩個乳交什麼的。許平歎息了一聲,抱著這青春肉嫩的身體慢慢的入睡。 儘管壓抑住了這一時的慾望,但心底裡的澎湃卻越發的劇烈,那種新生以後 血氣方剛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第七章、心境的轉變 第二天的早晨,許平起了個大早,看著在自己懷裡睡得無比安穩的小Y頭沒 去吵醒她。溫柔的一吻後輕輕的把手從她的脖子底下抽了出來,儘管這一絲不掛 的肉體十分的迷人,軟玉溫香的氣息讓人戀戀不捨,可終究她眼角的淚痕還是讓 許平沒了慾望。 照常到外邊打了一套拳,享受著清晨無比清新的空氣,同時在反思著自己這 早睡早起的生活習慣是不是健康過頭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再加 之有女人投懷送抱還能克制,是不是裝不知道但許平知道自己的心態還不符 這年輕的外表,繼續這樣循規蹈矩的活下去這生命也太無趣了。 一套拳打完,許平突然就有些猶豫了,猶豫著該不該去。去的話感覺面 對安輕雪有些彆扭,儘管昨晚沒把她開苞不過該親的親了,該摸的也是一點都沒 省,就插那臨門一腳要是按照之前那些女性的思想肯定就是清白被毀,不負責任 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祖師爺,您,打完拳了?」在許平猶豫的時候,李道然氣喘吁吁的跑了過 來,一看許平晨練完了頓時目露失望之色。因為每次看許平打拳他都感覺心有所 得,所以起了個大早也不做平常的早課了想過來觀摩一下,誰知道年紀大了爬階 梯速度慢還是晚了一步。 「老東西,過來一下。」許平伸了伸懶腰,靈機一動問道:「有些事我想問 問你!」 「是,祖師爺您儘管問,小徒孫肯定是知無不言。」李道然微微的一楞隨即 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因為這段時間以來許平一直都懶得搭理他,有問有答已經 是給天大的面子,現在難得的動開口讓他感覺有些惶恐。 兩人來到了懸崖邊盤腿而坐,許平看了看這殷切的老傢伙,猶豫了一下才問 道:「對了,你說花宮宮走火入魔到底是怎麼事,按理說地品中階還不到 煉心的地步,九鳳玲瓏功可是鬼谷門下至陰的高深武學,按道理說不該出現那樣 的意外啊。」 「這個,因為悲憤過度。」李道然倒是沒想到許平會問這個,心裡一喜立刻 濤濤不絕的說:「花宮宮葉雙語當年也是收養過來的孤兒,幼時曾拜在我的 門下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不過後來我發現她在武學上的天賦更高,就忍痛割 愛把她送到了花宮。上一任的老宮一看也是喜歡至極,親自教導著她課業, 而她也是勤奮好學,漸漸的脫穎而出成為了鬼谷門下資質最是決絕的子。」 「聽著是不錯,那安輕雪呢,她爹是誰?」許平點了點頭,其實像冷月那樣 年紀輕輕立了天品的可謂是世間少見,但她的修為也是在腥風血雨裡鍛煉起來的, 根基無比的紮實。天姿這個看似飄渺不過是不能忽視的,即使是自己的話沒那麼 多奇遇也成了氣候,一個溫室裡的花朵能有這樣的成就確實也值得肯定。 說到這,李道然哎了一聲,一副唏噓感慨的模樣,徐徐道來的時候是一臉的 惋惜。 葉雙語身為這一代鬼谷門下的第一人傑,妙齡之年已是一流顛峰,衝破地品 是指日可待。不過少女總有懷春時,那時候的葉雙語和五行堂下五行之土的立地 堂的一個年輕人戀愛了,沒任何修為上的約束,只有彼此間的你情我願,兩個年 輕人很快就花前月下,陷入了愛河之中。 那時候這段姻緣得到了鬼谷門下所有人的祝福,後來葉雙語也是珠胎暗結, 就等著有個好時候共結連理了。而那時候年輕人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任務地點是 在國外,所要剿滅的是之前對於皇權一直持反對意見的激進派,有懂得奇術的妖 人,同時也不乏身手高強的高手。 那一次的任務並不輕鬆,最後的結果很是慘烈,慘烈到讓人難以想像。那個 基金組織損兵折將,近十年來積聚的力量損失殆盡被徹底的誅滅,而這邊鬼谷門 下和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則是全軍覆沒,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可當地政府 找到的時候遍地都是屍體無一活空,地上血流成河無比的淒烈。 其實如果細算的話,皇家這一派是勝利的,只是代價太過慘重了。而原因也 是因為低估了這個激進組織這段時間蟄伏下的發展,沒料到他們的力量竟然強大 到這種地步,而事後組織的那些核心人員損失了一半可剩下的馬上隱藏起來,這 些年娛用拱衛司密不透風的羅之下依舊找不到蛛絲馬跡。 最終連首領也沒抓到,任務是失敗的也是可恥的,因為最後沒有人凱旋而歸, 送來的只有一具具冰冷而又血肉模糊的屍體。 可憐葉雙語肚子裡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就沒了父親,而葉雙語也受到了極大的 打擊,在那段時間她的修為突飛猛進。衝破地品的時候所有人都欣喜無比,而後 她又以閃點的速度破了中階,這樣飛快的速度開始讓人感覺到不安了,就連一開 始以為她是化悲憤為力量的人也知道事情太過蹊蹺了。 果然,她是因為心有所恨才突破得那麼快,而最後也是因為心境的關係走火 入魔,鬼谷門下這一代的第一人傑就此隕落,這段往事一提就是道不盡的唏噓, 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原來是這樣啊。」許平哦了一聲,心想確實是坎坷,如果不是出這個意外 的話,這對金童玉女該受盡人間的祝福,而安輕雪也會享受父母之愛健康快樂的 長大,不至於在那柔弱的外表下隱藏著那麼多壓抑的東西。 當然了,許平比較在意的是葉雙語號稱花宮第一美人的讚譽,想來能有如 此的美贊,相信她的姿色也該是出類拔萃,應該是那種世間難的佳人。 「是啊,哎!」李道然苦笑了一下,感慨道:「如果葉雙語沒走火入魔的話 我們也不至於這麼頭疼,現在花宮那邊最強的不過一流中階而已,如果以現在 的人馬出戰的話,花宮那邊恐怕挑不出幾個拿得出手的的,去的話就是去丟人 現眼。」 「老狐狸。」許平呸了一下,這老傢伙看似唏噓實際上是在指桑罵槐。這些 年鬼谷為皇家出了那麼多力,現在民間鬧起一些風波卻壓不下去,這說到底皇家 確實是無奈不過也不講究。畢竟鬼谷派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在陰暗面裡,真拿出來 說功勞的話一件都上不了檯面,這三年來的任勞任怨確實不能忽視,說誇張一 點大明王朝能有如此盛世少不了鬼谷派的功勞。 李道然的話雖然刻意遮掩著,但也掩飾不住一股怨氣,想來連他這種世外變 態都有這樣的心思,雙絕宮五行堂的門下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些年鬼谷死了多少人沒人知道,多少人慘烈犧牲也沒人知道。大明姓乃 至內政閣看見的似乎只有三年來的奉養,看不見後山山谷一座座的墳墓,看不 見每年有多少鬼谷子死在了沒有硝煙也不能拿上檯面的戰場之上。 「祖師爺,十年前,十年前。」李道然有些激動了,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次是朱姓皇族的旁枝後裔做亂,那個極端組織裡領導者半數姓朱,集結了大 部分反對大明皇族的反對者。兵強馬壯,除了奇人藝士外還有大量的武林高手, 那一次的剿滅任務您知道代價多慘重麼。」 「現在極端組織,那麼多麼?」許平也不知道怎麼答,只能靜等下文了。 「何止多,戰爭,打下臣屬國,每一次的變革,您知道這些勝利的果實背後 產生了多少極端組織麼?」李道然說到這眼裡凶光一現,咬著牙近似歇斯底里的 說:「十年前的那 ??3◢2 次行動也是皇家的聖旨,我們和御用拱衛司集起來一起行動, 出動的力量空前絕後。可就是那一次,御用拱衛司的人因為明面上的身份不方便 動手,結果行動的全是我們鬼谷的人。最終的結果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一點力氣都 沒出卻領了功勞,而我們鬼谷死傷慘烈,卻因為事情上不了檯面連風聲都不能走 露半句。」 「你想說,這一切都是皇家的謀略麼?」許平閉上了眼已經猜到了大概,恐 怕是因為要保全御用拱衛司的實力才會有這樣的變故吧,畢竟於皇家的角度而言, 御用拱衛司為我所用忠誠度又高,比起鬼谷的一宮五堂更加的重要,如果說一開 始預料到戰況慘烈的話,鬼谷派的高手無疑是最適做炮灰的角色。 「子不敢。」李道然有些古怪的笑了一下,但語氣有些發沖:「不過那一 次御用拱衛司不傷一兵一將,號稱是當年最強的敵對組織,實力最強您可想而知。 鬼谷去了近的好手,五行堂去了四個,彼此都沒用熱兵器的情況下四位堂 身隕,最終他們的屍體只能埋在後山,功勞不能公之於世,甚至可以說死了都不 能洩露半句,不可能有國之烈士的榮譽。」 「委屈你們了。」許平思了許久只能這麼說了,因為另一方是自己的後世 子孫,更何況於帝王心術而言這麼做並沒有錯。這一代的帝王考慮得很周全,在 自己登基不久借這機會削弱鬼谷派的力量,事實上站在許平的角度而言還真的挺 欣賞這樣的做法。 看似冷血,卻是站在至高點上的一種制衡,通過權利來削弱那時候強大無比 的鬼谷,這就是帝王心術的一種體現。 世界上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連法律也是如此,因為法律的存在對大部分的 普通人而言是找公平的渠道,可對於很少的一部分人而言卻是一種猙獰的束縛。 制定法律的始終是人,是人的話就會有思想上的偏頗和錯誤,法律是不可能完善 的,在日新月異的發展中到底多少人被它所害不得而知,但許平深知每一種法律 的出台都有得益者,同時也有莫名其妙就被坑害的人。 賜於法,行以律,看似是對世界的一種規範。但對少部分人而言就是一種不 公平,這是不爭的事實,本來世界上就是人無完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肉體凡 胎的人製造規則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 「祖師爺,您的反應和我想的一樣,帝王心術漠視蒼生,天威難測啊。」李 道然苦澀的笑著,直到現在他才仰天長歎,表露出了自己一直壓抑的情緒:「您 是一代人傑,一代帝王,或許是小徒孫還有黎民姓們的眼光實在太短淺了,始 終領悟不到您那樣的境界。只是我們終究是肉體凡胎,委屈就是委屈,生氣就是 生氣,如果活到您這樣萬事都洞察於心的地步,於我們而言活著似乎也沒什麼意 思。」 「李道然,那你想說什麼。」許平也是一時有些迷茫,忍不住歎息道:「既 然皇家奉養你們,那你們就必須有做出的犧牲,這種約定俗成已經綿延了三年, 難道這時候可以改變麼。於上位者而言最忌的就是感情用事,不管鬼谷,內政閣, 朝堂六部還是御用拱衛司,全都是工具,全都是棋子。君臨天下必須考慮的事情 太多了,人命不過是一個個棋子,而真正的上位者是不會考慮棋子的生命,感受, 乃至是尊嚴。」 「祖師爺,您現在,還是抱著位極九五的身份在思考這些麼?」李道然深沉 的看了一眼,事實上到了他這歲數,這些殘酷的道理他比誰看得都明白。 他的話讓許平楞了一下,隨即是搖了搖頭:「你說得似乎也對,我涅盤重生 以後或許不該去考慮這些。可如果我真的完全重生的話,不該考慮皇家的事,同 時我也該忘了鬼谷派先祖的身份,可我還是第一時間來到這了,事實上有些事我 真放不下。」 「祖師爺,您為了不干擾今世帝王所以選擇不留在京城。」李道然猶豫了一 下,還是大著膽子說:「其實不盡於此吧,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您應該有自己 的顧慮。道然說句難聽點的,鬼谷派現在滿門上下已經是人心惶惶了,如果你覺 得自己該如是新生的遊戲人間的話,您就不該來這裡,既然來了的話,是不是也 該考尊重一下自己的選擇,以鬼谷派門人的身份做點什麼,就如您還是站在千古 一帝的角度上逃避著皇家一樣。」 「老東西,你還是在勸我麼?」許平感覺自己確實很糾結,既想有一個全新 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怎麼樣的。可自己還是顧忌著皇 家那邊的態度,而自己首先跑來鬼谷的山門是一種基於本能的思考,既然來了卻 表現得外人般的淡漠,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子不敢!」李道然不再多說,態度依舊恭敬,眼神第一次勇敢而又堅定 的看著許平,充滿了視死而歸的挑釁。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372 第二集 本集簡介: 為了救母親葉雙語,安輕雪終於決定向許平獻身,讓許平好好享受著調教處 女的一番滋味! 面對別有用心的貴妃陸吟雪,許平輕易地識破她的詭計,而看著媚骨天成的 她求饒的模樣,許平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第一章、去看你媽 許平陷入了沉思,思著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身份在這一世活下去。如果說斬 斷一切牽絆的,自己離開京城以後為什麼要到鬼谷派這邊來躲藏,為什麼心安理 得的享受著李道然的恭敬,為什麼又會這樣直接而又果斷的拒絕著他的請求。 說到底自己已經是死了三多年的人了,來這是因為心裡期望著觀天宮有人 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讓自己這陌生的生命在世上找一份存在感而已,而最重要 的是,自己不明白涅盤新生有什麼意義,也不知道這嶄新的生命該用什麼樣的方 式存活下去。 復活以後,自己是個不該存在的怪物,不可否認來到鬼谷山門的時候,李道 然的跪地迎接給了許平心理上多少的安慰,也讓許平從心底裡接受了復活的事實。 儘管在修煉戰龍訣達到顛峰的時候許平就知道未來可能有這一天,可這一天 該怎麼面對許平並不懂得,哪怕是一世帝王,許平依舊無法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新 生。 「子告辭了!」李道然見許平陷入了深思,哎了一聲轉身就走,多說無益 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 一世帝王,洞悉一切的帝王心術。或許是把一切都看得太明白了,反而有一 種庸人自擾的痛苦,李道然走的時候許平一點反應都沒有,在懸崖邊看著山底下 的景色發著呆。一切就如自己現在的情況,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瞭然於胸,卻又 因為有太多的顧慮而讓自己迷茫。 懸崖之上,許平孤獨的坐著,背影顯得與這個世間格格不入,充滿了迷茫無 知的淒涼。 良久,直到晚霞蔓天的時候許平才站了起來,身影有些踉蹌,搖晃間似是遲 暮之年的老人一樣顯得消瘦而又可憐。 思想上的折磨讓許平猶如行屍走肉一樣,始終不明白自己重生有何意義,尊 重重生以後的隨性而為似乎最是理。可自己心裡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該忘的東 西都拋不掉,原本以為自己能坦然的忘掉這一切,可現在想想這種想法是幼稚的, 自己該做的是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因為於這個世界而言自己是不該存在的,那所 要做的自然是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還有能讓自己找到快感的感覺。 心念至此,許平感覺豁然開朗,過去的一切,無所謂。接下來的一切,也無 所謂,一切率性而為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顧忌,去他媽的所謂帝王心術了,許平現 在要做的就是尊重自己的本能和想法,在這一世痛痛快快的活出個新生。 一切的煩惱似乎在瞬間就煙消雲散,許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朝天啊的大吼 了一大聲,所有心裡的陰霾也在這一聲的吶喊中消失岱盡。 該肆意妄為了,否則的話自己幹嘛要爬出棺槨,一切隨心而欲。不管是正是 邪,只要尊重自己的心意就行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院子內,槐樹下的石桌上擺滿了一桌子的菜餚,雖然簡單不過說到底也透著 心意。許平一坐下來就大大咧咧的吃了起來,吃了個飽後立刻笑道:「還躲著干 什麼,我又不是瞎子,再說了就算我是瞎子的話你躲那麼明顯我也看得到。」 「前輩!」安輕雪從牆角里走了出來,扭捏的站到了許平的面前,語氣恭敬 又有些不情願。似乎因為媽媽的事她不敢得罪許平,可昨晚受到的挑逗已經讓清 白盡失了,最後關頭許平的冷言冷語又讓她感覺十分的委屈。 她很想甩頭而去,很想給這個臭男人一巴掌,更想的是聲淚具下的罵一下許 平,可這一切青春期該有的衝動她都忍住了。今天還能做這一桌飯菜而不是發著 小脾氣就可以證明她不是那種任性而為的小女孩,而現在叫一聲前輩明顯她還摸 不清許平的性格,但有一個事實是確定的,那就是身位處女的她便宜都被佔盡了。 許平一看這唯唯諾諾的小女孩就感覺心裡喜歡,看著她嘿嘿的一笑:「輕雪,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夢中情人會是什麼樣的。」 這話倒是問得安輕雪一楞,隨即紅了紅臉,也不知道許平是怎麼想的也不敢 貿然的答。 今天的她身穿牛仔褲白T恤,乾淨,簡單,那種少女的純美讓人砰然心動。 許平見她咬著下唇不答,心裡清楚昨晚的事在她心裡還是留下了陰影,馬上解 釋說:「現在只是我陪你聊聊天而已,複雜的事你不用多想,你只要把自己真實 的想法說給我聽就好了。」 「我的意中人麼?」安輕雪的模樣始終小心翼翼,見許平笑得很是真誠,良 久後鼓起了勇氣,似是陶醉的說:「我的意中之人,不必是蓋世英雄,但他必須 對我好就行了。」 「好到什麼程度?」許平饒有興致的問著,發現自己的心態真的徹底的變了, 現在想的只有盡情的調戲這個妮子,而不是那種上了她以後怎麼負責的擔憂。 「好到,好到!」安輕雪似乎忘了昨晚的尷尬,琢磨了許久脫口而出:「算 了,我也是沒真正的想過這個問題。」 安輕雪說完難為情的笑了笑,撓了撓頭髮那小模樣當真是可愛至極,讓人心 癢難耐又越發的喜歡這個純真的小美人。許平追問道:「那你現在是在哪讀的大 學?」 「皇家醫學院的第一校。」說到這,安輕雪立刻一副自豪的口吻:「我是 第一次就考進去的,學的是護理專系!」 許平一邊和她閒聊著一邊開導著她,刻意的避過了昨晚的尷尬,安輕雪似乎 也是一樣的默契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不疼不癢的聊了一小會,許平沉吟了一下 滿面嚴肅的說:「Y頭,還記得我昨天和你說過的話麼,做我的女人就只能選擇 從一而終,不管現在是什麼樣的會,但這個原則我是不可能有半分改變的,如 果你有這個覺悟的話我就會接受你,如果沒有的話當你有異心的那一天我會先把 你殺了。」 「記得。」安輕雪紅著臉低下了頭,瞬間就表現得很是扭捏。 「我為人很霸道,我會要求你從一而終,但我會隨心而為的拈花惹草。」許 平頓了頓,一副心安理得的口吻說:「我這麼做的話,你要是受不了也只能忍著, 儘管我知道你所為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媽媽,我們之間還沒出現作為的感情, 但這些我必須先和你說清楚。」 「我,我明白。」安輕雪咬了咬下唇,低若蚊蠅的說:「現在有能耐的男人, 很多還不是交一大筆稅以後過三妻四妾的生活。」 「你明白就好了!」許平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膀,一副淫蕩的口吻說:「當然了,最要的是你得懂得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 怎麼取悅自己的男人。雖然我知道你還是個處女,不過這些事是床上的樂趣是床 第之樂。這些事如果心裡不接受的話就是折磨,但你接受得了的話,我和你保證 箇中滋味銷魂蝕骨,食髓知味以後你會離不開我的。」 「你,我……」安 ?|地?? 輕雪一時羞得說不出話來,猶豫了好久還是鼓起勇氣抬起 頭來,直直的凝視著許平,用柔軟的聲線輕輕的問:「前輩,我,我還不知道你, 叫什麼名字。」 「叫我許平好了。」許平沉吟了一下,雖然很想取一個化名,但說到底這個 名字就似是刻在骨子裡一樣根本改不了口。行走江湖的人和夜總會的小姐一樣喜 歡取個藝名,按理說這輩子重活了許平也可以改個藝名,但想想也沒那個必要。 「這麼老土?」安輕雪楞住了,脫口而出的話很不禮貌,但也是一種浪漫天 真的表現。 「老土?」許平也是錯愕了,老子這名字頂多是中規中矩,說老土的話不至 於吧。又不是什麼許狗蛋子,林狗剩兒,還是什麼蔡豬崽子之類的,那種小名才 是真的土氣十足好不好。 「是啊,以前很多人取這個名字,但後來嫌棄太土了就都去改名了。」安輕 雪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許平,一副正經的口吻說:「許平這個名字是鬼谷開山四 聖之一的祖師爺的名字,當年也是商部侍郎的身份,傳說中這個和血手魔君一起 創立五行堂的高手是聖皇的化身。後來只要爹是姓許的一堆人就取這個名字,爛 了大街後覺得太俗氣又都去改名了,一開始遍地都是這名字的,後來就滿世界找 不到一個,一波接一波的有點趨炎附勢的感覺。」 「不至於吧,這幫人真是顛三倒四。」許平徹底無語了,坊間傳聞真是可怕, 當年那麼保密還鬧得沸沸揚揚的,看來人民群眾八卦的力量是不能低估的。 「是啊,所以你很老土,這個名字就很老土。」安輕雪輕鬆了許多,也是覺 得有趣立刻是捂嘴竊笑,調皮的小模樣看著就討人喜歡。 因為這個老土的名字氣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許多,安輕雪的情緒也有些放鬆下 來,這時候許平見縫插針,詢問道:「好了Y頭,名字土就土吧,你今晚早些睡, 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呢。」 「嗯?」安輕雪不安的扭著自己的小手,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是在 問許平她該去房間裡睡,還是到柴房裡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沒精神。」許平琢磨了一下,儘管面對著她詢 問的眼神心裡一動,但還是搖了搖頭。 「好的,許前輩,明天有什麼事?」安輕雪乖巧的點了點頭,鬆了口大氣之 余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有些失落,以前她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但也知道自己長 得不差,但現在許平的態度卻讓她對此產生了懷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沒有魅 力,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總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模樣。 明明昨晚都動獻身了,可換來的卻是冷眼。這樣的委屈讓安輕雪眼眶發紅, 心裡想是不是因為自己身材不好,胸部不夠大,否則的話除非這個老妖怪愛好奇 特,不然的話怎麼會對自己一直這樣的冷言冷語。 「去看看你媽!」許平已經關上房門,說的夠直接的不過聽起來也怪怪的。 房門輕輕的關上了,安輕雪楞了半天才過神來,驚喜得有些不敢相信。若 有所思的想了想,臉色漸漸的發紅,迷茫中對於這個奇怪的男人開始產生了一種 控制不住的好奇。 第二章、異常的母女花 第二天一大早,許平開門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了在門口,一見許平出來立刻 是嫣然的一笑:「許前輩,您早。」 今天她穿著一條牛仔短褲,包裹著渾圓彈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簡單的白 色小蕾絲杉看起來十分的清爽。腳上是一雙粉色的平底鞋,勾勒著美足的玲瓏與 秀氣,清秀可人的容顏上帶著喜悅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如沐三月春風,漂亮的長髮 紮了個長長的發尾更是透著一種青春無敵的活力。 關鍵的是她臉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個女孩子笑起來如此甜美確實讓人 心動。即使她的姿色並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程度,但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已經足 夠讓人沉淪了,如果不是心志堅強的話估計她對你一笑,叫你去殺人放火你都覺 得在所不惜了。 「早!」許平打著哈欠,見到一旁請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顧自的跑 去刷牙洗臉。 洗完後又換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許平這才伸著懶腰說:「老東西,今天滿 早的嘛。」 「是啊,聽說您肯恩澤門下,我高興得一宿都沒睡著。」李道然一副討好的 模樣笑著,雙手互相的搓著十足的獻媚樣,就這低三下四的模樣要是被其他門人 看到的話不嚇傻才怪,這哪像是鬼谷門下第一人,簡直十足的漢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靈通。」許平疑惑的看著安輕雪,這Y頭一晚上哪都沒去 啊,而且夜裡的山路崎嶇難行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麼李道然這老東西 會知道的? 「嘿嘿,祖師爺,現代也有些好東西,有空您也學學。」李道然笑了笑從懷 裡掏出了一個手機,或許是怕許平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所以不敢多說。 「我,我昨晚有些激動就先通知的李道長。」安輕雪在旁邊不好意思的笑著。 媽蛋的,忘了還有這茬,這年頭有手機這東西,而且看老頭子手上這款居然 還是觸屏的。許平一看心裡是暗罵了一聲,果然自己的思想還是停留在那個時間 段,居然忘了現代會有手機是稀疏平常的事。不過畢竟是死了那麼多年的人復 活,許平自然不敢說上輩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只能裝傻充楞的問:「這是什 麼?」 「這個,有空讓輕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當,畢竟他對許平的來頭知 根知底,所以一開始就先入為的認為這個活死人應該什麼都不懂,想來一開始 不說這事也是不想讓許平出糗吧。 「嗯,祖師爺您有興趣的話,等下山了輕雪給您買一個。」安輕雪在旁邊殷 勤的說著,見許平連手機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心裡更有信心了,因為這種不知道什 麼年代的出土文物應該很厲害,而且一開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證過許平的能耐, 這讓她打心裡更相信這個美貌男子真是一個歲數很大的老妖怪,應該不是招搖撞 騙的那一種。 因為安輕雪的態度很是殷切,所以連早餐都沒吃許平就跟他們一起下了山, 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細的叮囑著安輕雪,叫安輕雪千萬不能洩露許平的身份,到 了花宮的時候許平的身份就只是一個小道童而已。 安輕雪自然是般應允,儘管她不明白許平為什麼要隱瞞身份,按理說鬼谷 門下一直都很尊師重道對於這樣隱世不出的老前輩該很是尊敬才對。不過換個想 法,她又覺得許平這樣脾氣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歡被人前後簇擁著,畢竟是隱世高 人嘛,喜歡清靜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來到了花宮,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個老女人,安輕雪幼年在花宮是 由這些姑姑們撫養長大的自然感情深厚。長大後走上了求學路,學護理系也是為 了照顧自己的媽媽,現在她來了很多人都表現得很開心,老女人抱著她一頓的 噓寒問暖,就差沒直接親上幾口了。 放假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照顧著葉雙語,上山的這段時間由別人臨時照顧, 花宮對於安輕雪而言就是一個家,一個記憶裡雖然沒有父親卻有很多親人的家。 當安輕雪說明了來意,借口說李道然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治癒媽媽的走火 入魔時,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隨即神色激動的問:「李道長,您真的有辦法了麼?」 畢竟這麼多年了,鬼谷門下雙絕宮五行堂想盡了辦法都治不好葉雙語走火入 魔的狀態,當年李道然也是搖頭歎息無可奈何。現在李道然突然說想到一個辦法, 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覺得有些懷疑,但也是難掩驚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這也是天祐葉宮。」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噓 的模樣,繼續發揮著吹牛不臉紅的臭不要臉精神:「老朽這些年都記掛著葉宮 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時間在整理藏經閣的時候找到了一個老舊的盒子,裡 邊有一張絹紙,恰巧就記載了九鳳玲瓏功走火入魔的詳細。」 「真的,那絹紙呢?」老女人頓時是大喜過望,開口的是鬼谷門中德高望重 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絲的懷疑。 「年代久遠,一瞬間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遺憾的口吻,不過接著勸告說: 「看手抄裡的記載,想來所寫的是人是鬼谷開山四聖之一的許平,裡邊詳細的記 載當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態走火入魔的經過,也寫了一些針對走火入魔的辦法,可 惜的是因為絹紙破舊並不完整,但對於葉宮的情況大家都束手無策,現在也只 能是先試一試是否可行。」 「這樣啊,那不知李道長有什麼需要。」老女人猶豫了一下,馬上殷切的說: 「有傳聞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一個至陰一個極陽,是相生相剋的絕世武功,道長 修為高深但終究不是習武之人,此事要不知會一下五行堂,讓他們派些高手過來 協助。」 「不用了!」李道然趕緊搖了搖頭,腦筋一轉立刻嚴肅的囑咐說:「此法並 不需要依靠戰龍訣,再者說了五行堂中也沒有修為能與葉宮比肩之人。據這古 法所述這個辦法依靠的不是武學內力,而是我玄門秘術,乃是先祖陳道子與許平 研究過九鳳玲瓏功後的心得。」 陳道子啊陳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話,能不能詐個屍助助興啊。許平在旁 邊聽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媽的一脈相承,這貨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當真有陳道子那神棍當年恬不知恥的精神。 「這樣啊,那道長需要準備什麼法器麼?」老女人也不懷疑,因為觀天宮一 直凌駕於其他一宮五堂之上不是沒 3?? 有道理的,畢竟觀天宮的人確實不懂武功但在 玄門奇術上的造詣堪稱是當世無雙,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懷疑。 「老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做法之時,不便有人打擾。」李道然果然是老狐 狸,早就準備了兩個大包裹應付她。雖然裡邊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甚至有 些食物,不過不解開的話看不出端倪,就算解開的話也可以解釋,在這幫神棍的 嘴裡就算說狗屎是一樣法器也可以,反正你愛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許平看在眼裡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 一個被老神棍忽悠得暈頭轉向的可憐蟲。 老女人在花宮很是實權,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這 事暫且保密也不知會五行堂。儘管老女人覺得有些疑惑,不過李道然在鬼谷派的 聲望奇高,這疑慮只是一閃而過馬上就恭謹的答應下來。 宮的起居之地,方圓一里的莊園已經被清場了 最3新?度|?? ,外圍是花宮的高手們以 護法的名義包圍著。在確定莊園內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三人才一起走了進來,近 門的時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囑千萬不能有人打擾,要不然影響到做法的話後果不堪 設想。 至於時間的長短他沒明說,只說了一日不出來不日不許打擾。而帶的是許平 老女人有些疑惑了,畢竟這前段時間皮包骨的傢伙現在帥成這樣確實感覺詭異, 不過好歹李道然還帶著安輕雪一起來,有了這個親生女兒在旁邊監督她也不好說 什麼。 進到了莊園內,空蕩蕩的大屋子讓人感覺有些陰森,仿古設計的庭院即使充 滿了古色古香但這時候誰都沒心思欣賞。外院的門口,李道然停了下來,猶豫的 問了一聲:「祖師爺,子方便進去麼?」 這小子,果然圓滑識相,媽的陳道子的徒個個都狐狸投胎是吧。許平接過 了他那兩個包袱,搖了搖頭說:「你在這等著吧,進去了也幫不了什麼忙,萬一 有人過來的話以你這張老臉還能擋一下。反正有輕雪在想來那幫娘們也不會多想, 所以你就老實的在這呆著得了。」 「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門口盤腿坐下,當然了演戲得演全套,他也是 在面前擺了些法器點上了香,有模有樣的繼續當著他的神棍,有這樣的派頭到時 候有人闖進來他也有解釋的餘地。 內院的香閣裡清靜無比,四處佈置得很是典雅,只不過香閨之內空無一人。 走進這裡的時候許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無數次的顛鸞 倒鳳,想起了那玉體橫陳的美妙,雖然時過境遷讓人有些傷感,但也讓許平一瞬 間就有些燥熱不安,沉寂的慾望在憶的刺激下被呼喚甦醒,想起了在這裡留下 了的美妙記憶。 明知道書櫃那裡內有乾坤,但許平還是裝作第一次來的樣子並沒有說什麼。 書櫃旁的牆上有一個葫蘆壁瓶,安輕雪走了過去輕車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 把銅鑰匙插了進去輕輕的一擰,巨大的書櫃發出了齒輪轉動的聲音慢慢的朝一旁 挪開。 三年的老工藝,即使經歷了歲月的洗禮但依舊精細的讓人驚歎。書櫃挪開 以後現在眼前的是一條通向下層的樓梯,青磚古石看起來極是滄桑,不過因為牆 道上有燈光所以感覺上也不陰森。安輕雪先閃身往裡走,隨即輕聲的說:「許前 輩您小心點走。」 「嗯!」許平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走出憶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後邁步 朝裡走,裝作是第一次到來。 書櫃再次關上了,機關設計得天衣無縫讓人歎為觀止,樓梯並不長,沒多一 會就來到了地下的石室。這個石室是歷代宮閉關修煉的地方,地方算是寬敞, 除了一張巨大的玉床外還有一個冷池,池裡的水雖然是液態但卻陰寒無比,比起 寒冬臘月時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對於修煉九鳳玲瓏功的人而言這種極陰之水也有 著定神凝魄之用,花宮選擇在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口冷泉。 許平神色一陣恍惚,其實除了九鳳玲瓏功的修煉之外,這空冷泉對於戰龍訣 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塊福抵。極陽對至陰,這口冷泉妙用無窮,現在卻被封閉 起來,實際上可想而知鬼谷為什麼沒落到這地步了。 石室內的燈光很是昏暗,安輕雪走在前邊,一走進來立刻動情的喚了一聲: 「媽,我來了。」 可惜的是她的聲音在石室裡蕩著,卻沒有任何人應她。在玉床之上,一 個嬌小的身影此時顯得十分的詭異,披頭散髮看不見長相,但從身體的大小來看 差不多是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此時的她動彈不得也沒半點的反應,因為她被綁住 了看起來極是詭異。 四根寒鐵鎖鏈延伸下來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軀,垂直的身軀在白裙的包裹之下 看不見半點肌膚,甚至連手腳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十分的淒慘。那四根 寒冷鎖鏈鎖住的話一般的高手根本無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掙開也不容易, 雖然不是什麼稀世珍寶但也是一件難得的枷鎖,這樣的好東西就算在當年的御用 拱衛司也不可多見。、寒鐵鎖鏈啊,一般人怎麼可能用這種東西去鎖,許平也是 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難看出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花宮這一任的宮葉雙語。 因為不只是四根寒鐵鎖鏈捆住她,或許是忌憚她現在鬼谷第一人的修為,身上那 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纏絲縫製,暗處還有很多根纏絲捆成的小繩子捆綁著她 的身體。 「媽,你最近好麼?」安輕雪走了過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輕輕的摸了 一下媽媽在空中搖曳的頭髮,說話的時候已經帶著埂咽之聲了。 「看來你媽的走火入魔不只是返老還童那麼簡單了。」許平是知道修煉九鳳 玲瓏功到了一定的境界會有返老還童的跡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眼下 葉雙語不過地品而已就已經產生了這種副作用,那她的表現應該不只這麼簡單, 否則的話花宮的人也不會拿這麼厲害的寒鐵鎖鏈和纏絲雙管齊下的鎖住她。 「是……」安輕雪這才想起了正事,趕緊擦著眼淚說:「我媽一直這樣,說 話沒反應怎麼樣都沒反應,都有時候會突然發瘋。雖然她的力量沒多大,但有幾 個不小心的子還是被她傷到了,姑姑們怕媽媽如果恢復力量的時候發瘋的話一 出手就是奪命,無奈之下才這樣鎖住她。」 「我看看!」許平心裡還不知道怎麼事,不過覺得還是滿蹊蹺的,按理說 九鳳玲瓏功的走火入魔不該這樣暴躁。要是戰龍訣也就算了,因為戰龍訣的本性 就是好戰,走火入魔就會進入嗜殺的境界,那種滋味許平倒是領教過。 安輕雪擦著眼淚點了點頭,就在她要讓開的時候,一直沒什麼反應的葉雙語 突然動了一下。被纏絲緊緊纏繞的右手突然抬了起來,儘管那是一隻十分小巧的 手,看著粉嫩無比應該沒什麼殺傷力,但一剎那卻是環繞上了白色的真氣,地品 中階所擁有的強悍真氣。 「啊!」葉雙語整個人都暴躁起來,身體顫抖著儘管行動受限,但在走火入 魔的情況下這凌厲的一掌還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輕雪。 聲音尖銳無比,不過並不是那種讓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氣般的童音。 「小心!」真氣外放的一剎那,許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輕雪的眼前, 沒等安輕雪明白是怎麼事時已經被許平一把抱在了懷裡往後一挪,快得不給她 任何的反應時間。而這時她才看清了媽媽的動作,那快如閃電的動作幾乎留有殘 影,而那只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小的手掌離自己的天靈蓋不足咫尺。 「果真是瘋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麼?」許平已經在她的面前了,右手 抓住了她的手碗,葉雙語瞬間就動彈不得,但還是一邊歇斯底里的喊著一邊劇烈 的掙扎著。無奈的是境界差別實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達到了顛峰但還是奈何 不了許平,被抓住的手臂怎麼掙扎都是紋絲不動。 「媽,你,你怎麼了?」安輕雪嚇了一跳,眼淚隨即流了下來,不過並不是 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看著媽媽這時候的模樣感覺到無比的心酸。 葉雙語披頭散髮的掙扎著,依舊看不見長髮下的容顏,但被纏絲緊緊捆住的 身體不停的扭動著。許平眉頭一皺,放開她的手腕後將手掌放在了她的天靈蓋上, 心念一動磅礡的真氣朝著她的身體澎湃的灌入。一剎那還在劇烈掙扎的葉雙語動 作突然停滯下來,就如同一個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線一樣,那種突然停滯的 僵硬分外的詭異。 「前輩,前輩你在做什麼?」安輕雪看見媽媽這時候詭異的模樣嚇壞了,縮 在許平的懷裡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閉嘴,我又不會殺了你媽。」許平滿面的嚴肅之色,閉上眼後意識開始感 受著進入她體內的真氣。雖說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話來個醍醐灌頂應該沒問 題,但為了安全起見許平還是決定先看清楚她的狀況再做決定。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安輕雪感覺心有餘悸,被許平這一喝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現在的姿勢多麼的曖昧,可曖昧歸曖昧自己心裡卻一點都不討 厭這樣被抱著,反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安全感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讓人 芳心發顫難以抵抗。 安輕雪的臉漸漸的紅了,任由許平抱在懷裡,大眼睛時不時的看媽媽一眼, 充滿了關切和緊張。但又會控制不住的看這個男人一眼,那一臉的嚴肅和專注讓 她感覺整個人有些恍惚,心跳會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剛才不是許平 突然出手的話,以葉雙語的修為只要隨手一擊就能讓她香消玉隕。 安輕雪感覺芳心大亂,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所以還是把殷切 的眼光看在媽媽的身上。 許平閉氣凝神,戰龍訣霸道而又無堅不催的真氣在葉雙語的體內遊走了一個 周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對她走火入魔的症狀心裡有數了。 「看來不太好辦了。」許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來,心裡開始琢磨著該怎麼 治好她。不過這時候感覺到在懷裡的安輕雪動了一下,那嬌嫩堅挺的乳房隔著衣 服在自己的肋骨處擠壓了一下,這感覺輕微而又銷魂讓許平心神瞬間就是一蕩, 萬般的邪念叢生著也瘋狂的推動著似乎不該在這時候出現的慾望。 邪念叢生,難以控制,那種感覺無比的美妙,因為這是心境上的一種重生。 「怎麼辦?」安輕雪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抓住了媽媽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哽咽著說:「前輩,前輩,求你救救我媽吧,李道長說過,如果你也沒辦法的話 世界上沒第二個人能救得了我媽。」 「辦法倒是有,不過只能是姑且一試。」許平的腦髓開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 狀,不過表面上依舊是一本正經,有副為難的口吻說:「我也沒想到你媽的情況 這麼麻煩,九鳳玲瓏功是至陰的武學,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更 何況你媽的情況也太久了,靜脈的紊亂情況可以說是積鬱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 手無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而且……」 說到這,許平故意頓了一下。果然安輕雪立刻急切的追問:「而且什麼,前 輩,你說吧!」 「而且如果要治癒她的話,少不了會涉及男女之事。」許平沉吟了許久,深 沉的看了安輕雪一眼,故意用調侃的口吻說:「都道是男女授受不親,又有言醫 者無類,問題是這兩者終於有衝突之處。想治好你媽不是沒辦法,只是情況有些 另類我必須把話先和你說清楚了,至於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決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輕雪微微一楞,驚訝之餘俏臉也本能的浮現一抹俏紅, 一副錯愕的模樣看著許平,似乎是不明白許平到底有什麼辦法。 「沒錯。」許平知道這Y頭性格單純不過也堅強,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猶豫的 時間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時候要刺激她的肉體反應的話也需要你 幫忙,於你們母女關係的人倫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過份的事。 男女之事我無所謂,反正是我佔便宜,倒是你得考慮一下是不是為了媽媽真的什 麼事都能做,如果到時候你一時扭捏的話,有可能會毫無進展甚至是前功盡棄。」 這話讓安輕雪徹底的楞住了,瞠目結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連眼淚都忘了 流,因為許平說出的話讓她一時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內容是那麼的下流,可那嚴重無比的語氣又嚇到她了。儘管還不知道具 體要幹什麼,但她隱隱已經猜得出來,雖然是未經人事但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許平隱晦的話反而給了她更廣闊的幻想空間。 「我先走了,你考慮清楚以後再來找我。」話音一落許平也知道該留給她思 考的時間,雖然說不一定得用這麼下流的辦法,其實以許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 統的辦法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問題,但現在許平是邪念叢生,心裡已經決定要 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調教這個小美女,讓她成為自己跨下第一隻溫順的羔羊。 正統的辦法確實也有效,但現在的許平腦子裡已經衝動無比,思想首位的並 不是怎麼治療葉雙語,而是怎麼在葉雙語身上大作文章。既調教這可愛無比的小 處女,又讓葉雙語痊癒以後不敢責怪自己,最好來說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機會, 而且還是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 許平走出院門的時候,李道然還在門口閉著眼打坐,嘴裡似乎唸唸有詞真實 的詮釋了何謂高深的演技,這一幕無論誰看估計都不會有半點的懷疑。聽到腳步 聲李道然立刻轉過頭來,殷切的問:「祖師爺您怎麼出來了,事情怎麼樣了?」 他滿面的期待之色,讓許平有些懷疑老頭子是不是和葉雙語有一腿。當然了 這也只是惡俗的念頭而已,許平立刻搖了搖頭一副感慨的口吻說:「事情有些棘 手啊,現在先讓安輕雪看著她媽媽吧,你先帶我去吃點東西,吃個大飽以後我得 閉關一段時間來處理葉雙語的事。」 「好好,沒問題。」一聽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 許平的態度那麼認真也讓他很是開心,最起碼他知道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 望了。或許他期待的不只是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窘境。 雙絕宮,五行堂。觀天宮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會其他的瑣事,但事 實上觀天宮一直是鬼谷派權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閒雲野鶴,可事實上當鬼谷派面 臨著重大決定的時候,觀天宮可以說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權利決定任何的 事情。 院落的外圍,一幫老女人早早的等在這了,雖然看著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 話個個都是一頂一的身份,畢竟全是花宮的長老,每走出來一個都是舉足輕重 的人物。 李道然過去和她們囑咐了幾聲,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麼忽悠的。老女人先是 一楞隨即滿面的驚喜,小雞琢米一樣的點著頭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著老臉 笑咪咪的跑了來:「好了祖師爺,她馬上就去準備豐盛的菜餚給您享用。我已 經囑咐說她們宮的事有苗頭了,一會吃完就要閉關開始為她治療,這段時間 花宮上下都會嚴陣以待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到您。」 「那就好!」許平故作正經的點了點頭,但嘴角卻掩飾不住那一抹淫笑。這 也就意味著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調教這對母女花了,雖然葉雙語姿色怎麼樣不 知道,不過當年是花宮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變了童身也很讓人期待,當 然了許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婦時的嫵媚。 安輕雪本就嬌嫩欲滴讓人垂涎三尺,想來能生下這小美人坯子那葉雙語的容 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遺傳學的角度而言葉雙語也該是個風韻動人的美少婦,許平 特別想看看安輕雪的成熟本到底是怎麼樣的,還有就是這個單純嬌羞的小姑娘 要是命令她幹那些羞人的事時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母女倆的身體面對那種羞恥 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 一切的想法讓人邪念大動,許平也是興奮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餚準備了一大桌,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讓人垂涎三尺,許平現在依靠 著食物緩慢的恢復著最後的血肉,這樣的美味佳餚擺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氣的來了 個埋頭苦幹,說饕餮而食還不如說是畜生進食,那副吃相讓人看得瞠目結舌,李 道然更是轉過身去閉著眼,就恨不能說一句老子不認識他來瞥清關係省得丟人。 酒足飯飽之時,安輕雪也來了,小臉紅得都要滴血,聲音更是低得和蚊蠅似 的:「前,前輩!」 「想清楚了麼?」許平一臉的嚴肅,不過當著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隱晦的說: 「就算能給你媽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們母女連心需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肯 的話這事我也沒辦法了。」 「嗯,前輩說什麼,輕雪就幹什麼,為了我媽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安輕 雪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扭捏,一副極端難為情的模樣,也是礙於李道然在場所以不 敢說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裝聾做啞的模樣什麼都沒問,安輕雪也吃了點東西,吃完後 一行人到了內院。李道然識相的在門口打坐,繼續當他的神棍在這邊吸引火力。 許平意味深長的看著安輕雪帶著她往裡走,在走下石梯的時候安輕雪拉住了許平 的袖子,聲音低低的哀求道:「許前,前輩,不管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出去以後 你和誰都不能說好麼?」 「你當我是什麼人啊,我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許平一看她臉紅的 模樣心裡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說:「Y頭你怎麼了,是不是害 怕被別人笑話啊,你放心吧,我們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你媽走火入魔那麼多年 了而且她修為那麼高普通的辦法根本不湊效,重病下猛藥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麼。」 「我,我明白!」安輕雪搖了搖頭,依舊難為情的說:「我,我無所謂,反 正以後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媽,我怕我媽會看不開,她這輩子就只有我爸 一個男人,而且她從小在花宮生活沒出過宮門半步,思想很傳統恐怕就算治好 了但這樣的事她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這Y頭,語無倫次了,不就是個人言可畏擔心媽媽的名聲麼。許平想了想也 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她那句以後跟定自己還是滿讓人感動的,這段時間也看 得出這Y頭特別的傳統,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還是保持了那種從一而終的 觀念,想來她剛才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也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決定,對於花季的她 而言這種決定應該也很沉重吧。 書櫃門再次上了,空氣顯得有些冰涼,走入石室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語氣 氛一時有些曖昧。許平笑咪咪的看了看這臉紅得和小蘋果一樣的Y頭,將剛要來 的鑰匙塞給了她,笑道:「先去把鎖鏈解開吧,想來你媽在這鎖了那麼多年,你 也心疼壞了。」 「是,但!」安輕雪拿到鑰匙很是開心,但剛才的遭遇還是讓她覺得心有餘 悸,畢竟媽媽剛才暴走的時候差點一擊就要了她的命。 「沒事,我的真氣還留在她體內,她會乖得和個小孩子一樣。」許平鼓勵著 她,看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調教的流程了。 「嗯!」安輕雪這才鼓起勇氣,給了許平感激的一笑後走上前去,顫抖著把 鎖住了媽媽多年的寒鐵鎖鏈解開。當金屬清脆的聲音響起,枷鎖被打開的那一刻 她眼眶中已經含著激動的淚水了,青蔥玉臂瑟瑟顫抖著,或許也是因為她已經很 久沒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自己的媽媽了。 鎖鏈解開了,不過葉雙語的身體依舊固定得紋絲不動,因為她那幼小的身軀 還被好幾重的纏絲給固定住。安輕雪扯了幾下,不過能用來捆住地品高手的纏絲 她怎麼可能扯得動,許平搖了搖頭,遞過去一把剪刀:「用這個吧,纏絲的結實 雖然蠻勁弄不斷,不過碰上刀子的話也得歇菜。」 「謝謝!」安輕雪輕聲的說了一句,她有些驚訝於許平的細心,因為這種細 心和她印象裡那種老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不相符,直到現在她感覺還有些弄不清這 個前輩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 纏絲被一點點的剪斷,當所有的束縛沒了葉雙語嬌小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 軟軟的倒了下來,安輕雪趕緊把她抱住,又轉過頭來迷茫的問:「前輩,現在該 怎麼做?」 「先把你媽的衣服脫了。」許平嘿嘿的一笑,葉雙語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裙 子,雖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樣的身體,不過露出的肌膚雪白而又溫潤。或許是 常年被鎖於此不見天日的關係,她的白皙有些過份了顯得有些病態,不過依舊是 無暇而又通透讓人產生一種想摸一下的衝動。 葉雙語的頭髮特別的長,走火入魔的身體又如小女孩一樣的幼小,一頭青絲 已經過了臀,所以這時候披頭散髮的依舊看不清模樣。好在她的體重看起來應該 很輕盈,安輕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滿面俏紅,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紅著臉咬 了咬下唇,顫抖的手開始伸向媽媽的衣帶。 輕飄飄的白色長裙落了地,裡邊並沒有穿任何的內衣,在髮絲若有若無的遮 掩之下呈現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發育的身體。胸前一馬平川,小乳頭粉嫩無比但 微微有些內陷一副長不開的模樣,混身上下還算有肉看起來倒也滿可愛的,粉嫩 圓潤的雙腿,看不清那最羞澀的地帶。不過許平對幼女的身體無愛,心裡的期待 是盡快讓她恢復成人的身體,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無與倫比的滋味。 安輕雪把媽媽脫了個精光,儘管媽媽還是小女孩的狀態,但她依舊羞得抬不 起頭。因為媽媽的身體曝露在男人的視線裡,而自己的身體也被他看了個光,現 在她感覺腦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滯,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去理清這錯 複雜的關係。 安輕雪過頭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許平,眼眸裡有絲絲的哀怨。不知不覺 間她的心態開始改變,一開始的唯唯諾諾到動獻身的決絕,再到最後有些砰然 心動,如果不是少女懷春的話她也不用這樣多愁善感,吃著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 醋。 「好了,把你媽抱到冷池裡先泡一泡。」許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 「要不還是我來吧,冷池裡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陰寒,你又沒練過武功沒有護體真 氣,貿然下水的話會凍壞的。」 安輕雪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許平走上前去從她懷裡把 葉雙語抱了起來。幼女的身體輕盈無比對於現在的許平而言可以說是輕若無物, 不過她的頭髮已經遮住了容顏只能隱隱的看見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別的小巧可愛, 可惜的是泛著一種不健康的蒼白沒什麼血色。 許平對於她現在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儘管摸起來軟軟的特別舒服,但許平還 是秉棄心中雜念,抱著葉雙語走進了池子內,讓她保持著一個打坐的姿勢固定著。 小腦袋露在水面,長長的青絲在水面上漂浮著,許平站在她的面前,下體離她的 臉距離特別的近,不過這時候當然不是要玩什麼無知覺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靈蓋下,許平再次閉上了眼,戰龍訣強悍的真氣輸入到她 的體內,開始為她清除掉經脈內積聚多年的淤血。戰龍訣的真氣一向很是霸道, 除非到了許平這種境界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用來為他人療傷,而戰龍訣和九鳳玲 瓏功一陰一陽本就是相生相剋,但因為許平的力量過於強大所以即使克制著但真 氣開始輸入的時候葉雙語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還是痛得哼了一聲。 「媽媽!」安輕雪在池邊緊張的看著,不過喊出聲後馬上摀住了小嘴,深知 在這時候是不能打擾到媽媽的。 許平眉頭緊皺,閉著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雖然說自己的修為很高有很大 的信心能把她治癒。不過安輕雪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走火入魔那麼多年積聚的 淤傷不是一時半會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贓六府受創嚴重,經脈到處是傷很多都 破裂了,按理說用不了多久就會武功盡失成為一個廢人,唯一的下場是就是在真 氣散盡以後萎靡的死去。 真氣不停的在她體內遊走著,好在有絕對的強大可以壓抑住她暴躁的真氣, 而葉雙語的丹田已經似是無用之物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氣。沒有任何的意識, 也感覺不到她的思想,簡直可以說是肉體和靈魂已經徹底沒了維繫,兩者之間似 乎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詭異得讓許平都覺得有些棘手。 良久,當戰龍訣的真氣霸道的在她的經脈上完成了兩個周天的巡遊時,時間 應該過去了兩個小時。許平這才慢慢的睜開眼來,鬆了口大氣時混身上下已經都 是汗水了,這時候真氣一收,猛的在她的天靈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愛的童音卻伴隨著痛苦,葉雙語身體一顫小嘴一張,噴 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霧,血霧在半空中飄散著看起來十分的骸人。 「媽,前輩,我媽怎麼了。」安輕雪一看是嚇壞了,滿面的擔憂之色,看著 那黝黑的血水一點點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過清了點淤血而已,大驚小怪。」許平也有些累了,鬆了口大氣後瞪了 她一眼,這才把葉雙語的身體固定好保持著打坐的姿勢,讓殘留的真氣繼續在她 體內遊走著。雖然收效比較緩慢,不過葉雙語現在的身子很弱可經不起折騰,想 一次性治癒好她不太可能,這事還不能操之過急。 「對,對不起!」安輕雪立刻道著歉,不過看得出她還是很慌張,畢竟關心 則亂嘛。 「你媽大概還得在這裡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陰寒刺激她的經脈逼出更多 積聚的淤血。」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了上來,這種事對於許平而言是小兒科,不 過為了邀功還是表現出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整個臉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 悴。 「前,前輩,您沒事吧!」果然安輕雪被唬住了,一看許平這一臉的蒼白是 嚇了一跳,雖然剛才那一幕看起來波瀾不驚,不過她也目睹了許平真上已經可以 成實質的真氣進入到媽媽的體內,在她眼裡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沒事,這算什麼事。」許平故意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用真氣逼了一下 臉上不只是汗,蒼白中還有一陣油膩頗有幾分隨 找請? 時就撒手人寰的感覺。身體依舊 挺拔但腳步有些踉蹌,怎麼看都是搖搖欲墜的模樣,要說這種表現都沒事的話鬼 信啊。 果然,安輕雪臉上露出了感動的神韻,心裡一動容美麗的大眼睛也閃爍著一 種難言的溫柔。 許平看了看她這時少女春情的模樣,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不過外表還是維 持著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時身上的道袍也濕透了,許平走上岸後有些難受的 晃了晃肩膀,看著安輕雪感動的模樣,笑了笑問:「雪Y頭,我身上衣服都濕了, 穿著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脫了吧。」安輕雪俏臉一紅,咬著下唇的模樣有些扭捏也很是 誘人。 「記得許平哥哥和你說過的話麼,要當我的女人的話得學會伺候自己的男人。」 許平色咪咪的笑著,攤開雙手眼含柔愫的看著她,輕聲說:「雪Y頭,我可兌現 了承諾努力的在治你的媽媽,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甜頭,好好的慰勞一下你 家男人啊。」 「我,我!」安輕雪瞬間小臉通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 著,不安的互捏著小手。 第三章、第一次 許平嘿嘿的笑著,就這樣等著她。好一陣後安輕雪才深吸了一口大氣,鼓起 勇氣走上前來,不安而又害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許平的 腰帶上,青蔥般的玉指本該靈巧無比,但這時候因為害羞顯得特別的笨拙。 青澀的動作讓人感覺更是興奮,許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催促道:「雪Y 頭,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人對吧。」 「沒,許平哥哥,我,我就是不適應而已。」安輕雪何止是不適應,腦子有 些發空感覺一靠近就有種特殊的氣息讓人眩暈,那是屬於男人的氣息,濃烈而又 富有刺激性,讓人感覺頭暈眼花。 「慢慢適應,等你適應以後許平哥哥保證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許平淫蕩 的笑著,擠眉弄眼的看著她。不知不覺許前輩就變成許平哥哥了,這細微的轉變 讓人感覺心頭一熱,也明白安輕雪這Y頭已經是到嘴的菜了。 安輕雪乖巧的點了點頭,深吸了口大氣似乎是為了讓自己別那麼緊張,顫抖 的小手解開了腰帶的繩扣,寬大的道袍立刻散落在地。抬眼的一瞬間她感覺呼吸 一滯,眼前的一幕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這視覺上的衝擊讓人感覺心臟都 控制不住的加快跳動。 明明只是隔了一天,可這男人的身體卻有了些變化,比之前更有肉不說,身 體的肌肉也開始呈現出一種不太誇張但卻特別明顯的曲線輪廓。白皙,似玉,就 如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樣,安輕雪沒想到一個男人的肌膚會這麼好,好到讓人有 些嫉妒的地步。 「寶貝Y頭,還有褲子哦。」許平難掩興奮,眼見她目瞪口呆的模樣心裡特 別的滿意,也知道這身體開始產生的肌肉線條有了作用。可惜的是這皮膚太白了, 白得有些娘炮似的,要是以前的話黝黑還佈滿傷疤那才真叫一個男人味十足。 上身赤裸著,不過底下還有一條白色的大布褲,寬敞得很倒看不出這時候中 間頂出來的帳篷。安輕雪害羞的恩了一聲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抬眼看了看許平後 小手抓住了許平的褲腰帶,眼一閉有種似乎是慷慨赴死的感覺,猛的把許平的外 褲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呀。」這一拉她頓時嚇了一跳,睜開眼一看有些傻了。因為她的俏臉湊得 特別的近,巨大的龍根彈跳而出的一剎那就彈了過去,幾乎是抽在了她的臉上發 出了啪的一聲。 「嘿嘿,自然反應,我不是故意的。」許平自然感覺很爽,不過嘴上還是得 裝著無辜。說實話看著一個漂亮的小處女跨在跨下驚訝於你陽物的巨大,她臉上 害怕,忐忑,不安加之好奇的五味雜陳帶給人一種視覺上的刺激感,同時也讓本 就壓抑不住的慾望越發的猛烈。 安輕雪感覺眼前肉色一晃,等到定下睛來一看立刻難為情的別過頭去,因為 眼前男人的巨物實在太嚇人了。又粗又長不說,黝黑無比還青筋暴起,雞蛋般大 小的龜頭一跳一跳的看起來分外的猙獰。安輕雪感覺腦子一空,第一個反應就是 好大,第二個反應則是很醜,她有些想不明白這巨大的東西怎麼可能進入那小小 的地方。 昨晚她一直不敢往許平的跨下看,現在猛的一看有些嚇到了。但不知道為何 有股奇異的氣息鑽入鼻孔,說不上難聞但感覺怪怪的,聞了一下覺得身體本能的 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熱,那種燥熱讓人忐忑難安,安輕雪這時候有些不知所措,跪 在了許平的面前別過頭去,小處女呼吸紊亂腦子也是當機了。 「雪Y頭,你也該洗洗了哦。」許平知道她現在腦子肯定很亂,反正在這石 室裡孤男寡女的時間有的是,加上葉雙語沒辦法恢復得那麼快,所以覺得不要操 之過急比較好。 「我,我去哪洗。」安輕雪立刻站了起來,害羞又有些慌亂,眼睛怯生生的 看著許平,雙手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服,這小動作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寶貝,洗澡之前得先把衣服脫了哦,不然的話會和我一樣混身濕透的。」 許平淫蕩的笑著,自然有讓她下冷池洗的辦法,這麼好的情況不來個鴛鴦戲水多 可惜啊,而且不能在葉雙語的旁邊調教她的話也很無趣。 「嗯,恩!」或許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鑒,安輕雪只是略一猶豫就點了點頭, 心裡也知道男人跨下巨物的跳動是因為什麼。即使有些緊張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 準備,之前說為了媽媽什麼都肯付出是一種堅強,而現在,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抗 拒不了這男人邪氣十足的笑容,心跳的加快讓她無法拒絕這男人的柔聲細語。 安輕雪矜持的後退了兩步,面對著許平灼熱的視線猶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 粉嫩的玉臂還是輕輕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擺,閉上了眼睛開始在這男人面前動的 寬衣解帶。 薄薄的小杉和短褲落了地,只剩一套粉紅色的內衣遮掩著身上最羞澀的地帶, 雪白的肌膚看得人眼花繚亂。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這時候恨不能衝上前去 直接把她扒光,壓在身下享受這個肉體的青春和粉嫩。 可許平還是壓抑住了這種衝動,因為自己抱的是調教的目的,既然是調教就 得讓她自己動手才能形成心理上的暗示。更何況雖然兩人間的感覺開始曖昧,開 始有些說不出的漣漪,但說到底這並不是那種情到濃時的乾柴烈火,所以許平要 做的是把她調教得心甘情願的歸順在自己的跨下,至於恩愛纏綿如膠似漆那一類 的事就等上了她以後再說。 安輕雪脫得只剩內衣的時候扭捏了一下,下意識的朝媽媽那邊看了一眼。許 平知道她最難為情的地方,立刻是勸說道:「寶貝,繼續脫吧,沒事的,你媽媽 又沒知覺。更何況遲早還得你來刺激她呢,現在你都覺得不好意思,等真正要你 幫忙的時候怎麼辦。」 在安輕雪終究扭捏難決的時候,許平的話倒是一語就戳中了她心裡最柔軟的 地方。安輕雪紅著臉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在水池裡毫無動靜的媽媽一眼,終於鼓 起勇氣解開了文胸的束縛,讓那對渾圓又充滿彈性的美乳得到釋放,那青澀美麗 的乳房出現在視線裡的時候許平是眼前一亮,瞬間感覺口乾舌燥的迫不及待的想 含在嘴裡好好的品嚐。 即使未經人時,但男人眼裡灼熱的氣息也讓安輕雪感覺有火在燒一樣,隱隱 讓她明白了什麼是本能的慾望。腦子陣陣的發暈,但她還是趁著勇氣還沒消失的 時候脫下了那薄薄的小內褲,處女嬌軀瞬間就一絲不掛,她害羞的用手遮掩著乳 房和下陰,怯怯的看著許平 ^點^b點^ 的時候已經羞得幾乎要暈過去。 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啊,許平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緊張的注視 下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個橫抱猛的將她小巧可人的身體抱了起來,安輕雪本能的 啊了一聲,隨即害羞的看著許平,那漂亮的大眼睛裡帶著些許的惶恐,但公抱 的姿勢曖昧中又帶來一種難言的心動。 「寶貝,我有個讓你下冷池的辦法。」許平嘿嘿的一笑,沒等她說話就吻了 下去,品嚐起了她甜嫩嫩的櫻桃小口。 安輕雪顫抖著嗚了一聲,眼睛先是瞪得大大的,但在許平嫻熟的親吻下眼睛 迷離的閉上了。緊張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放鬆下來,一直不知道該往哪放的雙手羞 答答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初吻在昨天已經獻了出來現在也算是有經驗了,丁香 小舌頭木訥而又害羞的應著,不過到底過於青澀沒一會就被許平玩弄得沒有任 何的迎之力。 激烈的親吻中讓人感覺腦子發暈,在迷糊中安輕雪突然感覺有些奇怪,似乎 有股火熱的氣息進入到自己體內一樣,那種氣息讓人感覺極端的舒服。她詫異的 半睜著眼,羞答答的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許平,許平嘿嘿的一笑也不多做解釋,在 自己強悍真氣的保護之下用抵禦冷池的嚴寒不過是小菜一碟。 進到了水裡,這時候安輕雪已經被吻得幾乎要窒息了,但許平要把她放下來 的時候她還是很緊張,雙手本能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嬌小的身子更是努力的往 許平的懷裡縮。這似是依賴又似是撒嬌的舉動讓許平心裡一樂,馬上笑咪咪的說: 「沒事的雪Y頭,你暫時有我的真氣護體,冷池的水頂多和普通的涼水一樣而已。」 儘管心裡有些忐忑,但不知道是被吻得透暈腦漲還是怎麼事,氣喘吁吁間 安輕雪感覺自己對這個男人有一種本能的信任。他的話就似是魔音一樣讓人抗拒 不了,也不會產生變點的質疑,甚至安輕雪感覺腦子暈沉沉間甚至有種被騙也無 所謂的想法。 安輕雪眼裡含著情動的水霧,撒嬌般的看了許平一眼,將信將疑間鼓起了勇 氣。玲瓏秀氣的美足試探性的碰了一下水面,驚訝的發現果然不是之前那般的越 陰寒,她這才害羞的鬆開了手慢慢的站到了水裡。 冷池不大水位也不高,最深的地方還沒不到許平的胸膛。而葉雙語打坐的地 方比較淺,安輕雪這一站剛好小屁股就對著自己的媽媽,她害羞也是疑惑的試了 試發現水溫真的很清涼一點都不寒冷,這才詫異的說:「許平哥哥,真的很神奇 啊。」 「是啊,確實神奇,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得洗白白然後來伺候許平哥哥哦。」 許平色咪咪的笑著,眼珠子盯在她飽滿迷人的美乳上,看著她挺翹而又渾圓的小 嫩臀,眼光灼熱一點都不遮掩。 「你,你過頭去,不許看!」安輕雪又臉紅了,畢竟脫光了衣服是一事, 要她當著許平的臉洗澡又是一事,還是小處女的她能鼓起的勇氣有限,這會自 然沒辦法表現得那麼大方了。 「不行,要不就一起洗。」許平嘿嘿的一笑,牽著她的手在她半推半就的嬌 羞把她抱到了懷裡,再次一個纏綿到窒息的吻讓她嬌喘吁吁。這時許平已經不用 客氣了,雙手抓住了她美麗而又飽滿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畢竟是青春期的少 女,那種盈盈可握的美妙加之彈性十足的手感特別的爽手。 「恩……」安輕雪嬌滴滴的嗚了一聲,嬌小的身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因 為媽媽在旁邊她有些害羞所以閉上了眼,但這時又感覺到那猙獰的巨物頂在自己 的腰上,火熱無比又特別的堅硬,那異常的感覺讓她有些慌亂。 不過隨即這種慌亂就被美妙的感覺所取代,許平從後被抱著她,雙手齊住的 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揉弄著,享受著這份彈性十足的手感。先是親吻著她不 安扭動的脖子,緊接著親吻上了她那發燙的小臉漸漸的往上,在她混身一顫的時 候含住了小巧可愛的小耳朵,一邊舔著一邊往裡吹著熱氣:「寶貝兒,喜歡我這 樣對你麼?」 安輕雪嚶嚀了一聲,眼裡儘是迷離的眼霧,不過是羞得不敢出聲。許平哪會 那麼容易放過她,雙手搓揉著她圓潤無比的美乳,手指做怪般的夾住了那米粒般 小巧可愛的乳頭,用指甲刮蹭著不說,還用指尖輕輕的去按。 「呀!」安輕雪終於忍不住了,粉眉微皺的發出了聲音,一開始是下意識的 摀住了小嘴,隨後矜持的掙扎了幾下,想來應該是在媽媽的身邊被這麼輕薄很不 習慣。 「不用怕,就算我現在干你媽,你媽都不會有半點反應。」許平往她耳朵裡 吹著熱氣,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她青春彈性的美乳,開始忍不住用龍根在她腰上頂 了兩下,繼續舔起了她小巧可愛的耳朵。 這話讓安輕雪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一邊輕喘淺吟著一邊閉上了眼,任由許 平對她嬌美的身體上下其手,軟綿綿的克制住了矜持的掙扎。從未被人褻玩過的 身體分外的敏感,此時的反應劇烈得讓她感覺頭暈腦漲,舒服無比又有些酥癢, 讓本就灼熱的身體越發的忐忑不安。 再次的親吻安輕雪已經不再緊張青澀,許平給於她的吻既溫柔得讓情竇初開 的她沉淪,又帶有未經人事的她難以承受的霸道和侵佔性,當這個吻完畢的時候 安輕雪幾乎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意亂情迷到幾乎無法自制的地步。 許平這時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看了看沒半點反應的葉雙語放棄了心裡邪惡 的想法,現在滿心的慾念只有佔有這個美麗至極的小處女。在安輕雪柔軟的輕哼 聲中許平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放到了玉床上,安輕雪軟軟的哼了一聲,媚眼 迷離的看著許平,現在的她鼓起了勇氣終於沒有害羞的閉上了眼。 許平壓了上去,再次吻著她,享受著她小舌頭激情的糾纏和越發動的懷抱。 激烈的吻過後許平忍不住慢慢的往下移動,雙手握住了她這對青春而又渾圓的美 乳,在安輕雪動情的呻吟中吻了上去,含住了粉嫩無比的小乳頭吸吮起來,少女 清新的乳香加之體溫的芬芳撲面而來,一剎那許平竟然有些陶醉的感覺。 「呀,哥哥,癢,啊!」安輕雪忍不住顫抖起來,小身體不安的扭動著,本 能而又矜持的推搡著許平,乳房上傳來過電般的感覺讓她啊了一聲,瞬間就張著 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覺。 許平沒答她,已經陶醉的舔起了她可愛的小乳頭,來的品嚐著又時不時 的在上邊種上深邃的吻痕。少女的乳香讓人垂涎三尺,這香味劇烈到讓人幾乎要 獸化的地步,許平不停的品嚐著,雙手愛不釋手的玩弄著,美妙的口感加之清香 讓許平腦子暈沉沉的,眼裡不自不覺已經有血絲浮現上來。 「啊,不行……癢!」安輕雪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在不停的扭動間身體開 始顫抖起來,雙手一開始推著許平,但在不知不覺間小手已經抱住了許平的頭, 張著小嘴急促的出著長氣,身體燥熱不安的扭動變得緩慢,卻又透著一種難言的 誘惑。 手口並用的品嚐著她美麗動人的嫩乳,品嚐著這嬌嫩迷人的處女味道。許平 感覺腦子已經發暈了,抬起頭時心裡產生了一股無比猛烈的滿足感,因為映入眼 簾的是安輕雪飽滿的乳房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渾圓迷人的美乳上佈滿了 自己的口水和吻痕,小巧粉嫩的乳頭也已經充血發硬。 安輕雪青春的小臉上佈滿了紅潤,與害羞的紅暈不同,這是一種情動的誘惑。 漂亮的眼眸裡水霧閃爍著,帶著迷離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尤其這時候她為了壓抑 呻吟咬住自己的手指,那動作看起來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許平朝著她淫蕩的一笑,順便的舔嘴唇這動作分外的下流,她的雙腿不安的 攏著。許平徑直的往下挪,來到了她的腿間時雙手慢慢的一分,安輕雪害羞的 嚶了一聲但雙腿還是順從的打開了,這次除了害羞之外她是覺得那地方太難堪羞 人了,她不敢想像男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不會嘲笑自己。 許平上來自然不會客氣,把她的雙腿分成了M字形,將那粉嫩而又迷人的處 女地徹底曝露出來。陰戶上的小絨毛已經被打濕了,在連番的挑逗之下處女之身 十分的不堪,粉嫩無比的小肉縫已經潮濕的一片,濕淋淋的愛液覆蓋著晶瑩剔透 看著分外的誘人。彷彿能聞見這小地方散發的迷人清香,許平心神一時有些恍惚, 呼吸一重忍不住把手蓋了上去。 「呀!」安輕雪眼睛瞪得大大了,小腰往上弓起,嬌軀顫抖間控制不住發出 了聲線尖銳的一聲呻吟。 如花蕊般可愛的小陰唇已經充血了,看起來青澀而又肥美,隱隱可見裡邊那 嫩肉情動的蠕動。許平用火熱的手掌在上邊摩擦著,一邊摩擦一邊用手指在她的 陰唇上刮蹭著,這直接而又猛烈的刺激讓安輕雪粉眉皺起,紅著臉發出了控制不 住的呻吟:「不要,哥哥,好癢,酸,酸死了……啊!」 許平淫穢的一笑不管她身體矜持的掙扎,側躺下來一手將她抱住吻了上去, 享受著她情動的濕吻時環過脖子的手握住了她豐潤圓美的嫩乳揉弄起來。用腿架 著她的雙腿阻止著她本能的攏,另一手在她的陰戶上玩弄著,肆無忌憚的調戲 著她那嫩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處女地,滿手都是潮濕的愛液。 靈活的手指堪比毒蛇,許平一邊吻著一邊挑逗,直到安輕雪的身子發熱的軟 了下來時,確定她的雙腿顫抖著無力攏許平這才色咪咪的一笑。在她腿間的手 指開始輕車熟路的動了起來,中指輕輕的按在嫩穴口摩擦著,另外的手指也是靈 活的動了起來,捏著她那隱藏起來如小黃豆般的陰締,又肆意的捏弄著她那可愛 到極點的小陰唇。 「嗚,嗚……」安輕雪瞬間發出了似是痛苦的嗚捂咽,不過因為被許平吻著 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意亂情迷的情慾讓她瘋狂的應著許平的濕吻,因為身體 傳來的快感劇烈得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了。每一下動作帶來的感覺都如此的清 晰,刺激得讓人感覺有些不在人間一般的恍惚。 嬌小可愛的身體覆蓋上了動情的紅暈輕柔的扭動著,輕吟淺唱著聽起來無比 的誘惑。許平抱著她繼續手口並用的挑逗著,吻得她幾乎窒息的時候又含著她的 小乳頭吸吮著,手指在她羞澀的處女地活動著,即使不進入她迷人的嫩穴但依舊 挑逗性十足。 在這樣猛烈的挑逗之下,安輕雪突然啊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 發出了似是啜泣般的低吟猛的抓緊了許平的胳膊,一邊掙扎一邊低沉的嚶哼著: 「不行,不行……哥哥,酸死了,受不了……別動啊!」 她試圖夾緊雙腿,不過這一刻許平的手動得更加快,在這樣劇烈的挑逗之下 安輕雪突然睜大了眼睛,啊啊的叫喊聲聲身體抽搐著。許平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 手上的動作在猛烈的極速之後開始溫柔下來,變得緩慢無比又帶著一種漣漪十足 的感覺。 一股灼熱無比的愛液噴在手上,隨著這短暫的僵硬,安輕雪柔軟的身體啊了 一聲徹底的癱軟如泥,除了偶爾本能的抽搐外半瞇著眼睛幾乎失去了意識。高潮 的滋味對於小處女而言太過劇烈了,即使她還沒品嚐過真正的男歡女愛,但這一 刻的滋味消魂蝕骨已經讓她感覺骨頭都有些發麻了。 可愛的小處女肌膚白裡透紅,混身香汗淋漓,除了喘息外幾乎連抬起手指的 力氣都沒有。許平色咪咪的一笑抱緊了她,一邊溫柔的親吻著一邊在她身上摸來 摸去,感受著這肉體的青春彈性,給於她高潮後溫柔而又無比美妙的愛撫。 高潮的滋味本就欲仙欲死,現在這溫柔的愛撫更是讓安輕雪沉淪,許平並沒 有急於佔有她的處女身,而是依舊溫柔無比的親吻著她,欣賞著在自己手口刺激 下迎來高潮的小處女,看著她滿面迷醉的模樣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無與 倫比的滿足。 高潮的洗禮無比的猛烈,安輕雪的小身體顫抖著,神色呆滯幾乎沒了思考的 反應。肉體上的反應是無比的迷人,許平親吻了一陣,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緩也 應該了神的時候這才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說:「寶貝雪Y頭,告訴許平哥哥, 你舒服麼!」 安輕雪害羞至極,繼續閉著眼睛裝不知道,也不敢答許平的問題。許平一 看更加來勁了,嘿嘿的一笑手指捏住她那高潮後發硬又分外可愛的小陰締,色咪 咪的問:「寶貝,你不說的話,哥哥就現在就要開始亂來了。」 畢竟是小處女,那酸到極點的酥麻讓安輕雪嗚了一聲,隨即半睜著眼,拍打 了許平一下有些睡覺的喘息著:「討厭,別別,問好不好。」 她依舊呼吸紊亂氣喘吁吁,但那一臉的迷離看得許平是情慾大動。許平自然 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放過她,一手繼續在她美麗的處女地做孽,在她耳邊淫聲的說: 「寶貝Y頭,你爽完了,現在該輪到哥哥了哦。」 安輕雪似乎明白要發生什麼了,呼吸一滯間媚眼迷離的看著許平,害羞的閉 上眼的一剎那似乎是一種默認,一種任君採摘的溫順。 許平淫蕩的一笑,慢慢的壓到了她的身上,感受著她身體緊張的顫抖,即使 高潮後還很敏感不過因為緊張的關係顯得有些僵硬。許平可不管這些,深深的呼 吸了一下慢慢的把她的雙腿分開,分成了十分曝露十分迷人的M形。 羞澀的處女地此時是一片泥濘,彷彿還能聞見那清新迷人的芬芳,許平頓時 感覺腦子嗡了一下。此時澎湃的慾望已經壓抑了似乎三年,如果再不釋放出來 的話許平感覺自己會瘋掉,心念至此再一看這可愛美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許 平腦子一熱已經控制不住了。 手握著已經硬到幾乎要裂開的龍根慢慢的靠了上去,當堅硬無比的龜頭抵在 泥濘的羞澀地的時候感覺安輕雪明顯緊張的顫了一下,小處女這種羞澀的反應讓 人瞬間是獸興大發。許平呼吸無比的粗重,握著龍根用龜頭不停的在她的陰唇上 摩擦著,沾著越來越多的愛液,欣賞著她這青澀迷人的反應。 「哥哥,癢,別,別弄了!」磨蹭了一會,安輕雪忍不住嗚了一聲,似是哭 泣一樣同時忍不住扭了一下小腰,似乎是想逃避這種酥癢到難以忍受的感覺,身 體越發的燥熱對於她而言是一種羞人的折磨。 「好,那就不弄了。」許平的呼吸也紊亂了,眼裡儘是血絲聲音這時已經有 幾分嘶啞,而這時候也是按耐不住了。 那火熱無比的巨物,堅硬而又矜持的抵在最柔嫩的羞澀地,安輕雪神色一個 恍惚明白要發生什麼了,羞澀又有些緊張的看了看許平後閉上了眼睛,雙手緊張 得不知道該往哪放。這副柔弱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許平知道她做好了心理准 備,立刻是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氣後猛的朝前一挺。 「呀!」安輕雪頓時發出了一聲低吟,粉眉微微的皺起小身體顫抖著,第一 次被入侵那種漲漲的感覺讓她覺得特別的不適。 許平舒服的低吼了一聲,低頭一看自己的龜頭已經插入她粉嫩的小穴裡。兩 片薄薄又羞澀的小陰唇被強行的撐開,這種畫面看起來極富衝擊性,尤其是她粉 嫩的小穴開始蠕動著,嫩肉有力的夾著感覺無比的舒服,那份讓人幾乎要窒息的 緊湊帶來的快感讓許平感覺腦子瞬間空了一下,似乎很熟悉,可帶來的刺激又特 別的劇烈。 安輕雪的呼吸急促無比,許平停下了動作感受了一下,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 緩一些的時候才低下頭來趴在了她的身上。享受著她處女穴的那份緊湊,將她緊 緊抱住以後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嘴唇,嘶著聲說:「雪Y頭,我要來了。」 「嗯!」安輕雪發出了低低的哼聲,似乎是有些害怕,她猛的抱住了許平獻 上了櫻桃小口,柔軟的丁香小舌動的鑽進了許平的嘴裡。那股灼熱的芬芳讓許 平微微一楞,立刻含住了她的小舌頭熱情的吸吮起來,與之糾纏品嚐著這火熱情 動的緊張,安輕雪是在發洩著即將失去貞操的煩躁。 舌頭纏綿著,互相瘋狂的吸吮著嘖嘖做響,安輕雪也開始發出了含糊不清的 呻吟,被吻得腦子暈沉沉的。這時候許平雙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看時機已經到了 一邊吻著一邊往上狠狠的挺了一下腰,一剎那美妙無比的感覺讓許平腦子嗡的一 下炸開了,劇烈無比的親吻在這時候也停滯下來了。 「啊!」安輕雪則是疼得粉眉微皺,雙手用力在抓住了許平的手臂,原本滿 是潮紅的小臉瞬間有些蒼白,儘管這個堅強的小美女咬牙強忍著,但破身的疼痛 加上女人在這一刻控制不住的心酸襲來,淚珠開始在眼角打著轉。 許平此時感覺是爽得幾乎魂飛魄散,美妙的感覺侵襲而來讓腦髓都沸騰了,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分外的活躍。感官上的刺激十分的劇烈,身體的敏感程度在 這時候被無限放大,眼前發黑似乎什麼都看不見,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體的 結處,因為那裡產生的愉悅感不只讓身體為之興奮,就連心靈都被衝擊得欲仙 欲死。 處女的花穴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而死,龜頭進入的一剎那,許平後悔沒好好 的去體驗處女膜的存在。因為那層象徵著純潔的肉膜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男人 享受佔有的那種心理快感,似乎是在褻瀆一份純潔,又是粗魯而又霸道的打上自 己的烙印,那種靈魂上的愉悅可以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 挺根進入的一剎那,確實感覺到很明顯的一層障礙,可惜的是許平是直接用 力挺進的,直接撕裂就盡根進入沒來得及細細的品味。這也是因為壓抑的慾望過 於澎湃,而且安輕雪高潮後處女地即使緊湊又十分的潤滑。 現在龍根的十之八九已經沉浸在她緊湊無比的處女陰道內,嫩肉的蠕動十分 的有力,密不透風的包圍就似是千萬隻小孩子的手在用力的撫摸一樣。因為疼痛 的關係安輕雪的身體繃得特別的緊,那種蠕動又似乎是一種害羞的抵抗,想把這 根侵犯的巨物給擠出去,殊不知這種劇烈的蠕動能帶來的只有更加舒服的快感。 「疼,許哥哥,疼……不,不要動。」堅強的安輕雪終於還是掉下了眼淚, 破身後本能的惆悵加之那似乎被撕裂的感覺,她忍不住發出了哽咽聲,楚楚可憐 的看著許平似乎是在渴望憐愛一樣。 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心疼,即使是疼她還是咬著牙不肯哭出聲音來,粉眉 微皺的樣子分外的惹人憐惜。許平馬上親吻著她,一邊感受著處女陰道夾緊龍根 時那美妙的感覺,一邊柔聲的安撫著她:「沒事的Y頭,一會就不疼了,女孩子 破身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人家,也知道會疼,可,沒想到會這麼疼。」安輕雪梨花帶雨的哭著,哽 咽的樣子看起來更是動人,到現在她的表現堅強得讓人心疼,也讓許平愛憐著一 直壓抑著澎湃無比的慾望。 安輕雪低聲的啜泣著,大眼睛含著淚光看著許平,如是一個墮落愛河的小姑 娘在渴望愛人的憐惜一樣。許平也動容了,慢慢的親吻著她,親吻著她光滑無比 的小臉,在她本能閉上眼的一剎那吻掉了她眼角的淚珠,有些鹹但似乎又散發著 一種幸福的意味。 溫柔的親吻著,安輕雪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的僵硬慢慢的舒緩下來,許平耐心 的親吻了一會。身體稍微的一動她再次粉眉皺起的哼了一下,不過安輕雪依舊咬 著下唇沒有出聲,用大口大口的喘息緩解著依舊存在的疼痛,這次她也沒有再落 淚了。 許平慢慢的往下,雙手抓住她美麗的嫩乳,這對美麗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 伏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嘴一張將粉嫩迷人的小乳頭含住,安輕雪發出了控制不 住的低吟,許平開始輕輕的吸吮著,用舌頭在上邊畫著8字,實不實戲弄般的用 牙齒去刮蹭,而這時候安輕雪就會如觸電般的混身哆嗦。 原本總是大鈍停滯的呼吸再次紊亂起來,蒼白的小臉漸漸覆蓋上了一層紅潤, 安輕雪喘息間發出了無意識的輕吟,眼淚被吻去後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浮出情動的 水霧。小手已經不再僵硬了,慢慢的抱住了許平的頭時嬌美的□體也開始軟化, 不再因為疼痛而繃得緊緊的。 許平耐心的給於她足夠的挑逗,二十分鐘下來感覺嘴都麻了,不過這時候的 安輕雪身體已經發軟發熱呼吸也很急促。感覺到處女穴依舊緊湊的蠕動,但已經 沒了那種疼痛的僵硬,又熱又潮的夾著特別的舒服,許平這時候也有些受不了了。 「寶貝兒,舒服麼?」許平慢慢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一邊吻一邊問著,嘶啞 的聲音已經透露著慾望的澎湃。 「許哥哥,不,不疼了!」安輕雪輕喘一聲,睜開眼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 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後感動而又陶醉的呢喃著:「你,你動一下吧,雪Y頭不怕了, 雪Y頭要讓你舒服。」 「嗯,疼的話就說一聲哦。」許平吻得她心滿意足以後才直起身來,雙手抓 住了她粉嫩的美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慢慢的往後退著。 哧哧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淫靡,巨大的龍根抽出來一半,每抽出來一點安輕雪 嬌小的身體都會瑟瑟顫抖著,陽物刮蹭著敏感的嫩肉除了些許的疼痛外也有一種 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她輕輕的哼著,雖然明顯有些不適但臉上更多的是迷離, 好奇,還有失去處女身之後或多或少的惆悵。 這一抽,嫩肉都被翻出來一些,濕淋淋的看起來十分的誘人。許平低頭一看 更是興奮,龍根上佈滿了晶瑩的愛液,還有絲絲的處女血,這一幕瞬間就滿足了 許平心裡的大男子義。而安輕雪感覺到許平的動作是鬆了口大氣,本能的想看, 可又害羞不已。 這時候許平就沒那麼細心了,將她輕澀扭動的身體一固定好後,在安輕雪急 促的喘息聲中再次緩緩的插入,將巨大的龍根再一次盡根的插入到她粉嫩緊湊的 處女穴裡,隱隱感覺到龜頭頂住了顫抖的子宮口,那種徹底佔有的感覺分外的美 妙。 「啊!」安輕雪也忍不住呻吟出聲,甜膩膩的童音,婉轉而又清脆,但又帶 著情慾的撩撥瞬間就讓人血脈噴張。 「寶貝,放心,我會慢慢來的。」許平見她身體還有些緊張的僵硬,不過這 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腰一挺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抽插,用這緩慢的節奏清晰的 享受著抽送的快感,享受著這緊湊無比的處女地那無與倫比的美妙。 「嗯,沒,沒事,不疼……」安輕雪嬌喘淺吟,嬌美的俏臉上再次布上了美 麗的紅潤,看起來是分外的撩人讓許平更加的興奮。 「我知道,寶貝,你這裡好緊哦,還會夾,真是舒服啊。」許平嘿嘿的一笑, 一邊抽送一邊肆無忌憚的說著色色的話刺激著她,果然安輕雪嚶了一聲就害羞的 別過頭去不敢再看許平。 處女的反應就該羞澀才好玩嘛,許平慢慢的抽插著,感覺到她已經適應了而 且潤滑充足的時候才改變了一下節奏,開始用三淺一深的頻率繼續享受著美妙的 處女地。安輕雪忍不住了,半張著小嘴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聽著若有若無的雖 然聲線很低但卻分外的撩人。 許平腦子已經嗡嗡做響了,澎湃的慾望開始蔓延全身,在確定她疼痛過後開 始品嚐到男歡女愛的快感時許平雙手慢慢的抓住了她的小蠻腰。安輕雪扭了一下 身子悶哼一聲,似乎明白許平要幹什麼,那滿是水霧的眼眸偷偷的看了看媽媽一 眼後又閉上了。 或許是因為葉雙語的存在,讓她感覺難為情又多了一分心靈上莫名其妙的刺 激感,所以破處過後的安輕雪並沒有太多的不適。這個眼神如是一個催情的信號, 想起葉雙語的存在許平也是感覺獸興大發,再也忍不住把住了她的小腰,加快了 抽插的頻率開始肆無忌憚的衝撞起來。 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勢大力沉,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又似是拍水般的啪啪聲 十分的刺耳。跨下這具小巧玲瓏的肉體在自己的衝刺下不停的扭動著,於許平而 言這就是一種視覺上的刺激,居高臨下的看著咬著手指不敢叫出聲來的小處女, 許平已經有些瘋了,衝動而又沙啞的吼道:「寶貝,爽不爽啊,許哥哥幹得你爽 不爽啊……」 如此羞人的話安輕雪怎麼可能敢答,此時沒了疼痛只有劇烈的快感浪潮,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懂得了什麼是男歡女愛的快感。安輕雪忍不住發出了壓 抑的啊啊聲,在這快感的侵襲之下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越來越劇烈的動作帶來 的美妙是初經人事的她難以抵擋的。 許平抱緊了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悶吼著沉浸於這原始的美妙之 中。 兩個已經大汗淋漓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不停的蠕動著,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有本 能的衝撞。許平強有力的征服下安輕雪嬌喘輕吟,沉浸在這美妙的滋味中混身癱 軟如泥,連所謂本能的迎都沒有,有的只是越來越控制不住想叫出聲的感覺。 「別憋著了,你媽又聽不見,想叫就叫出來了。」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低下 頭來,含住了她晃動的美乳,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硬硬的小乳頭。 在許平的刺激下,或許也是因為媽媽存在的關係,最後一絲矜持和理智終於 淪陷了。安輕雪感覺腦子一空,澎湃的快感侵襲之下再也控制不住了,發出了似 是啜泣般的呻吟:「不,呀,許哥哥,慢點……大,好大……」 「哪個大啊!」許平興奮壞了,一邊狠狠的抽插一邊雙手抓住她美麗的乳房 玩弄著,繼續愛不釋口的品嚐著她嫩乳迷人的滋味。 「那,那個大……啊,頂,頂到最裡邊了,酸死了。」 安輕雪終於控制不住呻吟著,雙手胡亂的抓著許平的肩膀。男歡女愛原始的 快感,加之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被那毒蛇般靈活的舌頭調戲,敏 感地帶的快感源源不斷的衝擊著小腦袋,這一剎那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了,理智 也在這樣的衝擊之下煙消雲散。 許平滿意而又淫蕩的笑著,這時候感覺安輕雪的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低低 的嗚咽聲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許平知道她馬上要迎來性愛的 第一次高潮,立刻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是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盡根沒 入。 「死,死啦,不,呀……」安輕雪含糊不清又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一瞬間 柔美的小身體繃得緊緊的,發著拖長線的嗚聲死死的抱住了許平。 青澀的子宮顫抖著,處女陰道開始有力的蠕動起來,那份緊湊到極點的壓迫 十分的美妙。高潮中安輕雪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那種情慾顛峰的視覺衝擊分外 的美妙,讓許平找到心理上愉悅至極的滿足,這時腰上突然開始發酸。 安輕雪啊啊的叫著,身體痙攣間火熱的愛液澆到了敏感的龜頭上,這一剎那 的刺激簡直像是火星點進了炸藥庫一樣。許平瞬間就感覺頸椎一陣陣的發麻,前 列腺緊緊的繃了起來,啊了一聲後狠狠的抱緊了安輕雪咬著她雪白的乳肉,再次 瘋狂的衝刺起來。 「啊,許哥哥,好,呀,酸死了,不行,啊……」 高潮中的身體無比的敏感,安輕雪頓時發出了歇斯底里似乎是在哭泣般的叫 喊,小身體癱軟的痙攣著。許平這時候也控制不住了,每一次龜頭都用力的頂在 她的子宮上,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了無比劇烈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身上每一個細 胞都瘋狂了,許平眼都紅了,嘶啞著狠狠的插入。 伴隨著安輕雪情動的叫喊聲,許平是眼前一黑,一瞬間爽得幾乎要魂飛魄散。 菊花收緊前列腺在劇烈的跳動,馬眼大開的一剎那爽到了幾乎靈魂出殼的地步, 火熱的精液,這一世第一次的射精,似乎積攢了三年的慾望火熱而又澎湃,有 力的灌溉著她青澀迷人的小子宮。 「呀!」被這一燙安輕雪尖叫了一聲,在幾乎無法自制的叫喊中迎來了更猛 烈的一波高潮,身體痙攣著顫抖著,青澀的小處女承受不了這樣劇烈的衝擊,竟 然在高潮中眼一白暈了過去。 許平怒射著,嘶啞著又抽動了幾下把精液深深的灌入這緊湊粉嫩的花穴內, 當射完的那一刻感覺整個人幾乎虛脫了,靈魂似乎也一起射了出去一樣,混身無 力的哼了一聲倒在了安輕雪的身上,爽得除了大口喘息外腦子一片空靈失去了思 考的能力。 悶哼了一聲,許平枕著她美麗的嫩乳,聽著她快速的心跳感受這這身體時不 時的抽搐,滿足而又興奮的閉上了眼睛休息著。 急促的呼吸,分泌物的味道,空氣裡儘是漣漪無比的情慾氣息。一起攀爬顛 峰之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感受著對方的身體聞著男女間截然不同的氣息, 陶醉的沉淪在這靈與肉結的無邊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久,安輕雪才呢喃著有了點意識,高潮的餘韻依舊美妙無比,但她 還是忍不住難受的哼了一聲:「許哥哥,別壓我了,難受……」 許平這時候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她身上起來,龍根依舊是 半軟不硬的狀態享受著她潮濕潮濕的嫩穴包裹的美妙。這一動安輕雪本能的呻吟 了一聲,呀的一聲後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似是情人間的撒嬌一樣讓人心潮澎湃。 「寶貝,剛才舒服吧!」許平嘿嘿的一笑,故意頂了一下又讓她叫了一聲, 忍不住舔著嘴唇色咪咪的說:「雪Y頭,其實你的叫聲特別的好聽哦,許平哥哥 一聽就感覺魂都被你勾走了。」 「討厭,別說這些了。」安輕雪害羞的呀了一聲,嘟著小嘴似乎是在生氣, 如此純真的模樣卻有著一臉情慾的潮紅,這樣的反差看起來分外的撩人,許平忍 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調戲了她一下,龍根也徹底軟了,畢竟是這輩子的第一次,雖然時間有段短 不過一起迎來高潮的那個滋味也是不錯。許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美麗的嫩乳, 直到安輕雪輕聲嬌嗔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不過馬上又摟住了她的脖子,在 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寶貝,來看看下邊,剛才忘了讓你看許哥哥是怎麼幹你的。」 「討厭,你別說這些羞人的話了。」安輕雪難為情的嚶嚀著,許平的下流和 這些挑逗的話讓她有些受不了,不過依舊能感覺到一種打情罵俏般的情愫。 「哪會羞人了,以後你慢慢就習慣了。」許平不由分說,嘿嘿的一笑把她抱 了起來。 安輕雪半推半就的瞪著大眼睛看著兩人的結處,那害羞的目光讓許平更是 興奮,慢慢的把軟化的龍根從她的嫩穴裡滑了出來。撲哧的一下小陰唇抖了抖, 隱隱可見裡邊濕淋淋粉嫩嫩的嫩肉,這一幕讓安輕雪呼吸頓時一滯,覺得難為情 又忍不住好奇想繼續看著。 龍根離開的一剎那,她感覺到一種難言的空虛,隨即花穴口流出了那讓人不 敢直視的分泌物。愛液伴隨著乳白色的精液,又參雜了絲絲的處女血看起來觸目 驚心,讓她覺得害羞之餘也忍不住心生起了破身的惆悵,畢竟對於任何女孩子而 言這都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許平舒服的鬆了口大氣,眼見安輕雪有些失神,立刻是一個公抱把她抱了 起來,笑咪咪的說:「好了寶貝,我們一起洗一洗吧。」 安輕雪溫順的點著頭,身上再次有那種暖洋洋的感覺。乖巧得就似是只小貓 一樣蜷縮在許平的懷裡,眼神時不時的看著這個佔有了自己處女之身的男人,盡 管時間很短感覺還很陌生,但芳心也是無法否認的顫動了,美麗的大眼睛一時有 些迷茫,可更多的是一種情竇初開的嬌羞。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滿好玩的,之前感覺是個不近人情的老妖怪,現在又覺 得是個猥瑣好色的下流坯子,那種壞壞的痞痞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鴛鴦戲水的過程自然是香艷無比,許平上下其手的佔盡了便宜,肆無忌憚的 挑逗著不給安輕雪任何心有惆悵的機會。 或許因為適應了這個事實,也清楚旁邊的媽媽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所以安 輕雪的態度已經不再那麼扭捏了,反而是掐著許平的手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就 似是戀愛中的少女一樣,臉上的紅潤看起來分外的嬌美。 一通上下其手的挑逗之下,安輕雪已經是嬌喘連連,俏臉上再次浮現出那若 有若無的紅潮,眼含水霧的看了許平一眼,阻止不了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但她還 是努力的夾緊了雙腿,嬌聲的求饒著:「不要了哥哥,不,不行了,人家那裡還 疼呢……」 「嘿嘿,疼只是一小會,現在應該好多了吧。」許平抱緊了她,再次的深情 一吻。 安輕雪被吻得透不過氣來,不過現在小舌頭的應十分的劇烈,戀愛中如膠 似漆的這種感覺已經讓她沉淪了。剛才那美妙至極的情慾高潮,心理上的轉變已 經讓她適應於這種甜蜜的幸福之中,看著許平的眼神無時無刻不是含情脈脈的。 嬉戲了一陣,安輕雪已經有些疲憊了,許平抱著她一起上了玉床。將這一絲 不掛的小羔羊抱在懷裡的感覺十分的美妙,安輕雪會好奇的問一些問題,許平只 能是避重就輕的答了,當她問起許平年紀到底有多大的時候許平是含糊其辭的 說時間太久自己都忘了,反正一閉關很多年,然後就物是人非了。 「你個壞蛋,你是老牛吃嫩草。」安輕雪枕在許平的臂彎裡,嘟著小嘴故作 委屈,小手不甘的拍打著許平的胸膛,男人胸膛結實的肉感讓她感覺心跳有些加 快。 「是啊小嫩草,我最喜歡的就是糟蹋良家婦女了。」許平嘿嘿的一笑,再次 握住她美麗的嫩乳把玩起來,笑咪咪的說:「今天你是舒服了不過下邊應該還疼, 我就暫時放過你,不過等你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就等著吧,到時候許平哥哥可要教 你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了。」 「哼,誰要伺候你這個老男人啊。」安輕雪撒嬌般的白了一眼,不過還是眼 含陶醉的吻了許平一下,柔聲說:「許哥哥,那我先睡一會了,人家好累啊。」 「一起睡,一起睡,嘿嘿,最好是做在一起的春夢,咱們夢裡繼續折騰。」 許平色咪咪的笑著,雖然跨下龍根因為打情罵俏已經是一柱擎天了,不過射完精 後慾望沒那麼強烈,這會嗜睡的毛病一犯也是有些哈欠連天。 「嗯!」安輕雪嬌羞的恩了聲,迷戀的抱著許平,享受著這個溫暖的懷抱閉 上了眼。許平吻著她的額頭也是昏昏入睡,身體再次有一些變化了,似乎是在經 過情慾的發洩之後心境上又有了進一步的改變,讓這段時間一直停滯不前的真氣 再次步入復的軌道。 兩人摟在一起甜蜜的入睡,空氣裡分泌物的氣息十分的濃郁,似乎是在暗示 著剛才的激情何等的澎湃。 冷池之內,原本平靜無比的一汪死水突然飄蕩起了一陣薄薄的水霧,水霧似 有生命一樣的昇華瀰漫著,漸漸的朝著池中央那個幼小的身體彙集而去。長髮遮 掩看不見容顏,但這幼小的身體此時似乎散發著一種與這至陰之水格格不入的灼 熱,冷與熱的碰撞無聲而又劇烈,在空中糾纏著,相生相剋又在彼此的融匯,場 面無比的詭異。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集)下 第四章、衝突 石室內的一室皆春不為人知,有李道然這個神棍把守著花宮上下都是蒙在 鼓裡,誰都想不到在她們視為聖地的石室內會發生那麼荒淫不堪的事。 三天過去了,石室那邊的人沒出來也沒半點的消息,花宮的人只能安心等 待了。畢竟鬼谷派上下都以觀天宮為尊,有身為宮的李道然親自出手她們也放 心得下,更何況葉雙語走火入魔不能操之過急,畢竟都那麼多年了就算有辦法根 除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只是這時候鬼谷派卻迎來了一群不束之客,一向安靜隱世的山門從沒這樣喧 鬧過,以至於門下子們人心惶惶有些忐忑不安,不少激進的甚至已經做好了以 死護教的準備。 京城而來的一支禁軍竟然包圍了鬼谷派的山門,除了綿延神農架無人的地 方不敢涉足以外,裡三圍外三圍的把鬼谷的山門給圍了個水洩不通。除了禁軍外 依稀還有御用拱衛司的人,要是往常的話也就算了,現在鬼谷派處於風口浪尖之 上,就算他們包圍以後的態度很客氣,但這樣的局面也會讓鬼谷派的聲望一落千 丈,民間肯定又是議論紛紛流言四起。 雙宮宮,一個走火入魔,一個號稱現在正為她治療都無法走開半步。五行 堂的堂閉關了四位,唯一沒閉關的是金剛堂的堂,修為最第只有一流中階的 李巴,現在鬼谷上下人心惶惶,他是唯一一個上得了檯面的人。 前段時間修煉傷了經脈,這也是李巴沒辦法閉關的原因,現在還在休養之中 的他在子們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雖然是虎背熊腰的大漢,不過因為有傷在身面 色顯得有些蒼白,身材高大猶如鐵塔,生得是怒目橫眉真就似是金剛下凡一般。 整個山門被禁軍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等森嚴的 程度看得李巴直皺眉,立刻命門下子去聯繫禁軍的負責人,他也有些惱怒禁軍 這是要幹什麼,難道就不知道鬼谷派是年國教麼,竟然敢如此的冒犯。 沒多一會就得到了復,來了一群將領級別的軍人,畢竟五行堂的堂出面 了禁軍也得給個面子。 為首的竟然是一個女子,身材挺拔高挑,穿著一真正統的軍裝勾勒著完美的 曲線,同時也透著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威嚴十分的亮眼。女子是瓜子臉柳葉眉, 小巧的鼻子加之櫻桃小口,成熟動人又有一種不容侵犯的英氣。一身軍裝讓她看 起來是英姿颯爽,看不出年紀具體是多少,但那種成熟的美卻讓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掛著少將的軍銜,禁軍一向是男人的世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在禁軍 中有著少將的軍銜。李巴和眾子都楞住了,因為禁軍雖然是全民招兵,不過淘 汰率極高能留下的寥寥無幾,在那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裡光靠關係的話不可能混 到少將這一個等級。 女子背著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態度不亢不卑,開口時的聲線也充滿了冰霜 般的沉靜:「這位是李堂吧,在下禁軍特務連少將洛研,奉聖旨在此做接駕准 備,請問你有什麼問題。」 若是平時,眼見一個美麗女子有這等風姿李巴肯定會叫一聲好,不過眼前的 架勢太過嚴重了,一聽還是有聖上旨意。李巴即使心有怒氣但還是不敢怠慢: 「洛少將,聖上是九五之尊,接駕時自然不能有所疏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只 是我鬼谷山門年國教,歷代帝王前來巡查的時候都不曾如此大動干戈,您帶這 麼多兵來是什麼意思?」 這話說得夠婉轉了,一是說歷代帝王再怕死的都沒帶過這麼多兵來,二也是 在亮明鬼谷國教的身份,若是擔心安全的話這裡也是好手如雲,在數量等同不依 靠熱兵器的情況下怎麼樣都不比禁軍差吧。 「不是聖上前來,而是當今貴妃。」洛研的語氣始終溫吞似乎不帶情緒,不 冷不熱的說:「末將只是奉命行事,聖意是此次陸貴妃有要事前來鬼谷,聖上說 了鬼谷派一直是隱世不出,即使興師動眾也不會驚擾到諸位的潛修,若是李堂 有意見的話大可以上書一封,相信以鬼谷派的聲望定可直達天聽。」 洛研說話的時候著臉,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冷冰冰的話加之這副態 度看了就不爽。 「洛將軍,一個貴妃要來,竟然擺出如此排場。」李巴再好脾氣也忍不住了, 冷哼了一聲惱怒的說:「歷代帝王來我鬼谷,也是到了山門下車,入山之路棄駕。 若是當今聖上巡視的話李巴無話可說,退一萬步說就是皇后娘娘親來鬼谷上下也 須持禮待之,可現在貴妃娘娘車駕未到卻擾得我鬼谷山門雞犬不寧。這到底是皇 家無視我國教之尊,還是您洛將軍拿著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的招搖之舉。」 「放肆!」洛研頓時臉一冷,大眼睛裡殺氣畢現:「鬼谷雖是國教,但也須 敬皇室,你不過是個堂而已竟然敢口出狂言蔑視當朝貴妃,可知這是以下犯上 之罪。」 她的話一出,身後的將士們立刻是虎視耽耽,明顯身邊的這些人都是她的心 腹。 「李巴不才,自然不敢有不敬之心。」李巴冷笑著:「貴妃娘娘位份尊貴, 李巴哪敢褻瀆。只是李巴懷疑是不是有些人在此招搖過市,故意抖摟那所謂的軍 威挑釁生事。鬼谷派雖然不敢不敬,但也不容一些宵小之徒招搖撞騙,尤其是打 著禁軍的名號在丟皇家的臉。」 鬼谷派的子們也血氣方剛,李巴的話一出口立刻擺開了陣勢和虎視耽耽的 禁軍對峙著,大有一言不就直接開打的意思。 「挑釁你,你配麼。」洛研滿面的冰霜,不屑的冷哼道:「總之一句,末將 奉的是聖意,若李堂有任何疑問的話可以上書天聽,軍令一到末將自然不會在 此逗留。」 「是麼!」李巴看了看她,陰陽怪氣的說:「聖旨裡有言明一萬禁軍包圍鬼 谷山門,布明崗暗哨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我看你們這不像是在接駕,反而是要 與我鬼谷派摩擦生事,將我們當反賊對待是嗎。」 空氣裡火藥味十足,雙方對峙著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一方是國教一派是禁 軍,雙方都是自持身份又重視尊嚴之人,一但開打的話絕不會手軟。 「廢話少說,我奉我的軍令,李堂就不用多說了。」洛研粉眉一皺,毫不 客氣的應:「鬼谷派雖然貴為國教,但李堂也別總掛在嘴邊,你以為抬出鬼 谷派的名號就能壓得住我麼。我禁軍若論起溯源比你們鬼谷更加的悠久,四年 來精兵強將無數,沙死沙場功勞顯赫者更是無數,若說起尊貴的話恐怕鬼谷派這 三個字於我們的眼裡還不夠份量吧!」 「混帳,你竟敢藐視國教。」李巴氣得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顧忌著禁軍手裡 還有槍炮而且有聖旨撐腰,以他的性格早就動手了。 「如何,我禁軍沒這個能耐麼?」洛研臉一,針鋒相對的喝道:「論淵源 和功勞,你鬼谷派敢和禁軍比麼。退一萬步說就單純我和你,先祖乃驍騎大將軍 洛勇,我乃是嫡系真傳,先祖戎馬一生開創大明盛世的時候還沒你鬼谷山門的存 在。」 話已至此,雙方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點就要指著禁軍 的人破口大罵,但好在門下之人攔著才不會那麼口無遮攔。 畢竟鬼谷年國教,真論起歷史的話肯定沒辦法和禁軍相比。大明上下那麼 多的萬烈浮屠,四年來禁軍有多少人為國捐軀,有多少人馬革槨屍,可以說多 如天上繁星數都數不過來。論起戰功和聲望,一直以鐵血著稱的禁軍肯定遠在鬼 谷派之上,這群為了家國天下出生入生的軍人得到的尊重比上不了檯面的鬼谷派 多了太多,而這些也是他們應得的。 這洛研一看就是不好說話的,而且著臉一副寸步不讓的架勢,明顯李巴 敢動手的話她為了禁軍的威嚴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好,據說禁軍特務連的將士個個身手高強各有所長,不知道洛將軍可有興 趣賜教一番。」李巴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論身份無法比,人家又抬著聖旨的名號 而來而且態度那麼強硬一點面子都不給,現在他確實是無話可說的地步。 「師傅,您的傷!」旁邊有子小聲提醒,不過李巴一瞪就不敢吭聲了,因 為現在鬼谷上下是群情激憤,覺得禁軍這是欺人太甚了,雖然道理上說不過但都 想在拳腳上討一個面子。 「李堂,末將軍令在身,職責所在可沒辦法和您一樣意氣用事。」洛研冷 笑著走了,這陰陽怪氣頗具嘲諷的話讓鬼谷上下更是氣憤,但人家已經這麼說了 大家也無可奈何。 禁軍依舊水洩不通的包圍著,不過倒是沒限制鬼谷派上下的進出,只是每一 個人進出都得拿子的腰牌登記。這樣看似很寬鬆,實際上已經有了軟禁的嫌疑, 本來就處於風口浪尖之上現在又被如此對待,性格暴躁的李巴已經是無名火起了。 第二天李巴再一次派子約戰,即使不能扭轉這個現狀但好歹得出這一口氣, 如果這次禁軍再次拒絕的話鬼谷上下就可以嘲笑他們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這次 禁軍那邊竟然答應了,而且指名要金剛堂李巴出戰。 畢竟鐵血禁軍也有自己的尊嚴,被人挑釁約戰選擇拒絕那是因為軍人的職責 所在,被再次挑釁的話就無法容忍了。在請示上級得到許可之後禁軍上下也是蠢 蠢欲動,特務連來的精英並不多,出乎意料的是出戰之人竟然是最高級別的將領, 少將洛研。 顧及民間的影響這場比武選擇了閉門而戰,勝負不得對外宣揚,畢竟是禁軍 挑戰國教,無論哪一方輸了對聲望都是一種一落千丈的損傷。皇家這次的行動雖 然有些過火了,但說到底鬼谷和禁軍都是自己麾下的勢力,自然不希望這種意氣 之爭會讓兩者間的關係惡化。 禁軍總兵所最後的命令是明確的,這次比武是關門較量,不管是鬼谷派的門 人還是禁軍的士兵都不能圍觀,雙方也不能就輸贏之事有半句洩露。 鬼谷派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禁軍在山門口亦是議論紛紛,因為鬼谷五行 堂固然是威名在外。但洛研能以巾幗之軀入了特務連還有少將的軍銜,這就證明 在禁軍的世界裡她一點都不比男人弱,甚至可以說出身名門望族的她身手肯定很 是恐怖。 演武場這邊大門緊閉著,沒多一陣已經換上一身短打的李巴就走了過來,在 萬眾矚目的情況下走了進去。另一邊的洛研在軍中聲望頗高,一出現頓時是嘩然 的一片,明顯除了貌美身材辣以外,能在禁軍特務連混到少將這個位置她也有不 俗的實力,否則的話常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禁軍這種殘酷而又鐵血的體系裡生存 下去。 洛研依舊一身軍裝英資颯爽,根本沒必要換其他的服裝,因為軍裝存在的意 義本身就是為了戰鬥,每一顆紐扣每一塊布料都是為了戰鬥而設計的。容顏嬌美 天成,卻又冷如冰霜高高在上,這位少將的出現讓全軍上下嘩然,少不了對她美 貌的覬覦,當然了更多人眼裡是一種火熱至極的崇拜。 演武場內,在門關上的一剎那這裡發生的一切就不為外人所知了。李巴雙手 交叉的站著,如鐵塔一般的身體透著一種陽剛結實的壓迫,就似是一遵怒目金剛 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禁軍少將,洛家洛研,討教了。」洛研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若冰霜,按照 江湖規矩先自報家門,雙手自然的放開著並沒有做出該有的起手式。 「鬼谷金剛堂,李巴,討教了。」李巴眼睛睜開,沉重的吸了口大氣後雙手 張開,長橋大馬的擺開了一個起手式。性格火爆的他明顯這段時間是氣壞了,難 掩心裡的不滿哼道:「禁軍特務連不是號稱好手如雲麼,竟然派一個女人出戰, 成何體統。」 「身為五行堂的堂竟然如此愚昧,李堂真是可笑啊。」洛研眼裡凶光一 閃,嘲諷道:「天下之人十之八九都覺得女不如男,不過李堂不知道即使是陰 柔之身也有人傑麼。當年的財神娘娘,御用拱衛司的司長,乃至是貴派的開山四 聖之一妙音師太,試問哪一個不是名揚天下,享受著大明姓的頂禮膜拜。」 「你所說的誰不知,不過你又有什麼資格與她們媲美!」李巴不想和她廢話, 怒吼道:「李某沒不敬之心,只是笑你禁軍無人而已,你若不服的話只管來戰, 大話就等你贏了我的時候再說吧。」 「狂妄,自大!」洛研張開了手掌,輕蔥玉指修長美麗,但緊緊的一握時那 看似秀氣的拳頭又讓人不敢小覷。這時候她才吐了一口大氣擺出了一個奇怪的起 手式,冷聲道:「今日就讓你看看我禁軍是否無人,記住了,末將洛研。禁軍特 務連少將,正職是蟒蛇營特戰隊隊長,不折不扣的洛家嫡系。」 姓洛的,既是特務連又有正軍職,在號稱男人世界的禁軍裡有這樣得天獨厚 的地位,不用說對方肯定是驍騎 找2?請|? 大將軍洛勇的後人了。但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 後人的身份但沒實力的話肯定混不到這地位,光是一個特戰隊長的名號就足見眼 前的洛研絕不是泛泛之輩。 李巴聞言眉頭一皺收起了輕視之心,臉色瞬間就肅然起來,怒喝一聲後真氣 在體內暴動起來,一出手就是凌厲無比的一拳直轟而去。 這一拳虎虎生風,剛勁無比一看就知道肯定力量非凡,即使只是一流中階也 看得出李巴的修為很是老辣沉穩,就算修為未登峰造極但從這一下就看出他自小 苦練底子特別的紮實。 洛研冷笑了一下,臉上若有若無的鄙夷,不動聲色間初破地品的真氣磅礡而 出,一個照面可以說是高下立分了。地品之境,在現在的大明而言已經算是絕世 高手了,在武道沒落的現在絕對有開宗立派的實力,多少人窮極一生都無法窺視, 誰曾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竟然有這等骸人的修為。 李巴楞了楞明顯很是經驗,但此時也沒退路了,還是咬著牙硬上。看似一流 中階和地境有著天壤之別,但畢竟戰龍訣一向是強人一等,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 拼了,就算心裡清楚自己根本贏不了但心裡的傲性讓他不可能選擇認敗。 「不自量力!」洛研冷聲一笑,身形快如鬼魅的消失了,身影飄忽美得如是 舞蹈一樣,玉臂一伸手掌毫不猶豫的迎上了李巴巨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十分的沉悶,硬碰硬的一擊之下李巴如山般高大的身體竟然後退了 好幾步,臉色詫異眉頭更是控制不住的皺起。地品的磅礡真氣既然不穩定也不容 小覷,而這時洛研身形一閃再次貼到了他的身前,冷笑了一聲真氣拔地而起,身 體嬌美無比的旋轉之中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臂之上,猛的一掌再次朝李巴 的胸口拍了下去。 這女人功夫高深,速度奇快實在看不透,看似陰綿的功夫卻詭異得讓人難以 預料。事到如今李巴也沒辦法了,躲是肯定躲不開,只能選擇硬抗洛研這一下, 儘管身體有傷,但這時他也是顧不了傷勢會不會加劇了。 「金剛體。」怒吼一聲青筋暴起,肌膚在剎那間變成了金黃色,李巴眉頭緊 皺著繃緊了身上的每一塊肌肉,一瞬間金色的真氣籠罩全身,宛如金剛下凡一般 瞬間就金身大成。 「戰龍訣五行之一麼,給我破!」 洛研也是戰意大起,嬌喝一聲後混身上下的真氣盤旋起來,排山倒海般的匯 集著。面對著戰龍訣號稱防守至尊的金剛堂堂她也不敢小覷,一出手就是看家 的功夫,調動所有的真氣誓在一擊之內拿下。 沒任何的花把勢,沒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強悍的攻擊和堅硬的防守最直接 的硬拚。 洛研集中了所有真氣的手掌轟在了李巴金光閃爍的胸膛之上,彼此真氣都迸 發到了極限,這硬碰硬的第二擊發出了聲音簡直有點地動山搖的意思。砰的一聲 如是開山裂石,洛研緊咬著牙關,被震飛了十多步後才穩住了身形,這時候虎口 做疼整條右臂幾乎抬不起來。 明明修為上差別那麼大,但她沒料到戰龍訣的防守如此之可怕,這樣的硬碰 硬自己竟然一點好處都討不到。要知道洛家本就有自己的功夫底子,後來更是廣 拜良師,不僅學習了當年冷月傳下來的飄渺鬼步,更學到了花宮的疊勁和其他 高深的武學自成一派,現在這種自成一派的武學已經是爐火純情,可和戰龍訣一 比竟然是落於下風。 贏了,還是輸了?洛研不知道,因為眼前這個高大如山的傢伙依然屹立著。 嘴角的鮮血往下滴,胸膛處有一個清晰的掌印,不只是肌肉陷了進去,一眼 就看得出肯定已經傷到了筋骨。李巴感覺喉嚨陣陣的發甜,強忍著疼痛把血水一 個勁的往咽,強忍著要倒下去的疼痛張開嘴來猙獰的笑著:「怎麼樣啊,我金 剛堂師從聖皇的戰龍五行,學的是密不透風的防守和至強的橫練功夫,你我修為 差別那麼大你卻無法一擊得手,看來還是我鬼谷派更博大精深一些。」 「你身體本來就有傷?」洛研皺起了眉頭,一直冰霜不動的自信心有些動搖 了,因為真論起來的話輸的是她,在修為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打了個平分秋色, 她已經輸了。 「若不是我早就暗傷在身,你以為憑你這一擊能傷得了我。」李巴說著話滿 面的得意之色,血水已經染紅了他的牙齒看起來有些獰態。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的 話有點言過其實了,就算沒傷在身要硬抗這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剛才若不是有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覺悟在硬撐著,恐怕這會自己已經倒下去了。 洛研驚訝於戰龍金剛體的強悍防禦,按傳說戰龍五行之一的金,金剛體不過 是比入門稍微強了一點的招數。真正最強的應該是戰龍金身,可眼前的李巴僅以 金剛體就擋下了自己的全力一擊,戰龍訣的強悍讓人想想都有點毛骨悚然。 洛李巴則是對於眼前這個美貌女子的修為瞠目結舌,心裡也明白為什麼禁軍 會派她出戰了,地品之境即使是初破境但放眼天下也是廖廖可數,在禁軍中肯定 也是出類拔萃的人中之鳳。說難聽點就是在鬼谷門下也有當一個堂的資格,甚 至鬼谷現在還有兩位堂是連地品都突破不了的。 想到這,李巴一臉的傲然沒了,自慚的搖了搖頭,如若不是戰龍訣的強人一 等,恐怕自己現在就丟人現眼了。洛研則是沉默下來,因為右手麻痺著一點力氣 都提不起來,即使現在有餘力可以將眼前的李巴擊倒,但似乎沒什麼必要了。 詭異的沉默著,李巴感覺胸口越來越悶整個人也有點眩暈,但為了面子還是 咬了咬牙悶哼道:「洛少將,想再戰便來吧,就算李某今日技不如人也不會退縮 半步。」 「沒必要了!」洛研搖了搖頭,將軍裝的帽子戴上後饒有所思的看著李巴, 面色肅然說:「你還是去療傷吧,皇貴妃不日就要抵達了,雖然我不知道聖意 如何,不過想來如此嚴陣以待肯定事關重大,你們自求多福吧。」 洛研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同時也是在表明一切都是軍令,而非她囂張跋扈想 顯擺威風,因為於任何人而言因為一時之快得罪國教都是沒必要的事。 「不送了。」一字一句都是咬著牙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嘶啞的從喉嚨底發出 來的。李巴已經面色蒼白一頭的冷汗,儘管還能勉強站著,但那纖纖玉手留下的 傷不容忽視,畢竟那可是地品澎湃無比的真氣。 「告辭。」洛研轉身就走,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盡顯軍人的幹練之風。 她走出的一剎那禁軍的人發出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因為沒人注意到她的右臂 始終抬不起來,而那一臉淡漠一切的冰霜又給於他們無盡的興奮。洛研走後,李 巴巨大的身體才搖晃著走出了演武場,鬼谷的子們不甘示弱的發出了歡呼聲。 李巴能強撐金剛堂,只是到了金剛堂後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霧,在眾子 焦急的叫喊聲中暈厥過去。 「好重的傷啊!」在場的金剛堂子都倒吸一了口涼氣,慌忙的找來門中的 醫生。 李巴衣襟敞開著已經是不省人事了,本身就有內傷在身,而現在胸口的傷痕 看起來更是讓人觸目驚心。因為那個掌印實在太清晰了,已經乏著紫黑看著讓人 不忍直視,因為那個掌印已經從肌肉裡凹了下去,甚至隱隱可見胸前骨骼被打斷 的扭曲。 這一次的比武似乎毫無意義,為此折損了一名堂本就不值。而且讓鬼谷上 下更加的擔憂,擔憂起了皇家的態度,因為半年以後鬼谷派還有一場事關聲望和 尊嚴的擂戰要進行,李巴現在的傷這麼重,半年後能夠出戰實在是個難題。 李巴閉關療傷,而洛研那邊的說法則是平分秋色,這一場比武並無輸贏之說。 禁軍依舊水洩不通的包圍著鬼谷山門,只不過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想來他們是 覺得這一次洛將軍肯定是佔了上風,既然揚眉吐氣了也不好意思欺人太甚,畢竟 怎麼說人家還是年的國教。 花宮內,長老們面色嚴峻,明顯禁軍的包圍已經擾得鬼谷上下人心惶惶。 安輕雪吃喝都在石室裡,這幾天葉雙語的身體開始有些變化,所以她驚喜的照顧 在媽媽的身邊一步都不肯走開。 小湖邊的亭子裡,李道然秉退了所有花宮的人。一桌普通的菜餚並不太出 彩,可見現在連小小的廚娘都陷入了慌亂中無心烹飪,許平抿了口酒也不計較, 這兩天在安輕雪的身上爽夠了足夠是要補充體力了,饕餮而食是件舒服的事,當 然了要是少了些礙眼的東西就更好了。 所謂礙眼的東西自然是李道然了,老傢伙在面前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直 皺著眉頭在唉聲歎氣又時不時的喃喃自語,彷彿死了多少個小老婆一樣可憐。 「媽的,你別在這苦著個臉了。」許平吃著吃著被他歎氣得有些煩了,忍不 住把筷子丟了過去,沒好氣的罵道:「要是覺得悲憤欲絕就去跳湖,老子保證沒 人救得了你,不然的話就給老子閉嘴,媽的好好吃頓飯你在這搗什麼亂,苦著個 臉搞得和去上墳似的,操。」 「我的了個老祖宗啊,我能不著急麼?」李道然苦著個臉,滿面擔憂的說: 「不是咱說話大不敬,但你們當皇帝的哪個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過是貴妃 來巡查而已至於派禁軍包圍麼。誰知道聖上到底想幹什麼,他現在沒準已經病得 糊塗了,要是胡言亂語幾句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那我們就慘了。」 「頂多就被滅滿門,怕什麼。」許平呸了一下:「這些年來以武犯禁被剿滅 的幫派還少麼,對於當皇帝的而言國教就是個可以利用的大幫派而已,真到了特 殊時刻值得依賴的還是禁軍,要是他覺得你們沒利用價值了過河拆橋也是正常的。」 「您說得輕鬆啊,我這……」李道然急得都語無倫次了,饒是他老狐狸一隻 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問題,為什麼皇家會這樣大動干戈的包圍鬼谷山門。 「廢話,我管他多少禁軍呢,真殺進來的話就跑唄。」許平嘿嘿的一笑,一 副幸災樂禍的口吻說:「禁軍的包圍如果有熱兵器的話我肯定不會硬闖,不過想 全身而退也不是什麼難事,再不濟的話我就往無人跑,難不成他們還敢往裡追。 除非是用炮彈把那夷為平地,不然的話那裡永遠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 大陣什麼人進去都得一命嗚呼。」 「您老就別開玩笑了!」李道然著急的哎了一聲,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看 了看許平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許平自顧自的大吃大喝懶得理他,李道然思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頭微微 的皺起,試探性的問:「祖師爺,按理說鬼谷派這些年有些青黃不濟是不假,但 從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說皇家沒理由對鬼谷派下手才對。倒是子想起了一件 事,當年子的師傅還未仙去之時曾被請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隨在他的旁邊寸步 不離,唯有一處地方沒辦法跟隨。」 「什麼情況?」許平楞了楞,說實話許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圍鬼谷到底想幹什 麼,就算是皇帝臨死喪心病狂一把也說不過去啊,因為就算小命要沒了這時候也 不可能這樣亂來,要是真的師出無名把鬼谷派給剿滅掉的話,就不怕落一個昏君 之名? 皇朝延續了太久,鬼谷立為國教又是自己當年的旨意,想來這一代的皇帝就 算磕藥了也不會發這種瘋。因為剿滅鬼谷派對他而言沒有好處,反而可能引起渲 染大波倍受詬病,怎麼想都是害而無一利。 「記得沒錯的話,當年京城的萬烈浮屠要安裝先進的防衛設備。」李道然努 力的憶著,越想臉色越是難看:「當年皇家把觀天宮的人請去,就是怕施工的 時候會影響到這些風水寶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設著什麼機關。而當年我唯一沒跟 去的地方就是聖皇陵,據師傅說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幾日後才和皇家的人一起進 入了陵寢,他的責職是確保那裡的風水不會被破壞,至於皇家的人進去幹了什麼 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許平冷汗了一下,難不成是盜墓行為,不可能啊,如果是 安裝什麼先進設備的話,難不成這幫傢伙閒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寢裡裝什麼紅外 線探測儀或者監控之類的? 「恐怕,是真的。」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見許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著膽說: 「祖師爺,恐怕你重現人間的事不止子一人知道,如果當年皇家真的也在進入 陵寢以後做了什麼手腳,那您復活的消息皇家那邊肯定也知道了。」 「媽的,這也太扯蛋了吧!」許平感覺腦子暈暈的真是不敢相信,這皇帝手 也太癢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邊裝監控的。雖說是要達到以防萬一的 效果,但這樣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斷是對的,那禁軍這嚴陣以待之 勢豈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在許平瞠目結舌的時候,山門前一片嘩然,一輛軍用的小轎車在禁軍和御用 拱衛司的保護下駕了進來,為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邊開路。門口的 人如臨大敵,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舊式的金線聖旨:「貴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 來巡查,從現在開始鬼谷上下門人不得隨意進出,命鬼谷派觀天宮宮李道然出 來接駕。」 第五章、貴妃駕到 有了聖旨開道,一直在山門外不敢造次的禁軍堂而皇之的進了山門,鬼谷派 上下被勒令不准隨意走動,花宮和五行堂的門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 軍的人看守著已經造成了大面積的恐慌。因為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四年來未 曾有過不說,來的是皇貴妃雖然也身份高貴但也不至於這樣大動干戈吧。 洛研帶著兵嚴格執行聖旨,鬼谷派所有的門人按照自己所屬歸位不得逾越, 在確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分好後這才迎下了車駕之內那位舉足輕重之人。 觀天宮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為從山道,小道,偏堂,到處都是御用拱衛司 的人把守著。其他一宮五堂被禁軍給關了禁閉,現在禁軍正拿著鬼谷派的名冊一 一的篩別確認,如此的大費周張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麼人。 所有門人都感覺腦子暈暈的,一開始軟禁現在卻要清點人頭,難不成鬼谷派 裡混進了什麼犯了天威的欽犯麼? 其他一宮五堂由禁軍把守盤查,觀天宮的地盤則全是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哪 怕是樹林之間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著,在這種水洩不通的情況下估計蒼蠅都飛不 出一隻。 觀天宮的起居之地,院落裡一顆老槐樹在此盛夏沒幾片樹葉,幾年來都 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幾片新葉長出卻又半死不活, 沒遮蔭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樹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氣一樣,存在得那 麼匪夷所思。 古磚院落,老舊而又滄桑,似乎一塊石頭都帶著歲月的印記。老樹之下的石 桌之上,一身盛裝的陸吟月雍容華貴,舉手投足充滿了讓人不敢直視的魅力,那 若有若無的妖嬈似乎是在詮釋著什麼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時候起就少不了 一些驚艷的目光,本能的想褻瀆卻又沒那個冒犯的勇氣。 「李宮,您好。」陸吟雪雖然來勢洶洶,但言行舉止高貴大方,出聲也是 溫言軟語十分的客氣,身為當朝貴妃的她那種不可方物的高貴讓人不自覺的心生 敬畏。 不過她的陣丈可不算客氣,一點溫和有禮的感覺都沒有。院外近的御用拱 衛司高手在盤查觀天宮的門人,院內隨行的宮女侍衛也是人多勢重。尤其還是洛 研這個地品高手和御用拱衛司裡一等一的好手,在這樣的陣勢之下就算表現得很 客氣都是虛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親民的虛假。 「貴妃娘娘千歲。」李道然並沒行跪拜之禮,因為觀天宮是方外之人,早就 有除聖上皇后之外不行大禮的特權,所以他只是輕輕的作了一揖。 「李道長,本宮千里迢迢而來,難道您就不準備請本宮試一下鬼谷的好茶麼?」 陸吟雪笑得是那麼的溫和,即使帶著若有若無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貴依舊讓人覺 得很是和藹。 「觀天宮有的只是粗茶,淡飯,若是貴妃娘娘不嫌棄的話,小道這裡倒是有。」 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雲淡風輕似乎與世無爭,但他也察覺到了陸吟雪時 不時的和身邊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麼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澀甘似乎帶著讓人心寧神安的特性,只是輕抿一口陸吟 雪就粉眉微皺,因為現在的她根本沒心境來品味這一份平和。李道然倒是一副坦 蕩蕩的樣子品著茶,似乎現在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即使整個山門都亂套 了但他還是一副不為所樣的模樣。 堂堂國教,現在一萬多禁軍裡外的亂來,加之御用拱衛司早就是鬧哄哄了。 他這觀天宮的宮也不得不出來接駕,讓他擔憂的是那位在錯愕過後就在他的 眼前消失了,如果是逃走的話是一事,怕就怕這會要是一個不開心的話沒準 會鬧出什麼動靜。 接連的有人來匯報,匯報了幾次之後陸吟雪微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看了 看一直沉默不語的李道然,輕笑說:「李道長,雖然有些鹵莽,不過禁軍上下盤 點了現在鬼谷的門下人數,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剛行好。」 「哦!」李道然依舊古井無波,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過,但同時心境有些亂了。 「剛剛好,這就不對了吧!」陸吟雪話鋒一轉,冷笑說:「葉宮的女兒倒 是在花宮,只是聽聞這段時間您新收了一個小徒,這位小徒面孔生得很誰都沒 見過,大約有十八九歲的年紀。我記得沒錯的話鬼谷派收徒一般都是從幼年的時 候就收入門下,按資質決定入哪個派別,收這種年紀的人入門似乎有過先例,不 過歷年來是屈指可數。」 「偶有破例,畢竟愛才之心人皆有之。」李道然心裡一個咯登,心想壞了, 果然皇家如此大費周折就是為了祖師爺來的,可問題是他們怎麼知道這一個人就 在自己的門下,鬼谷派內人多口雜,觀天宮又一直與他們甚少往來,按理說就算 走露了消息也不該那麼準確。 「貴妃娘娘,查過後,近兩個月根本沒新子的入門登記。」洛研走了過來, 滿面冰霜的說著。 鬼谷派收徒雖然不拘一格,不過也有固定的規矩,那就是入門子都必須先 做個入門登記配發統一的腰牌才能在門派內行走。這是在鬼谷派存活的最基本, 因為沒這塊腰牌的話按子的身份在山門內肯定是寸步難行,不管是日常的用度 加之給養也全都以這腰牌為準。 「是麼,這位天才連山門都不拜就可以入國教門下呢。」陸吟雪冷笑了一下, 手一揮立刻有一個身著道袍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這是觀天宮門下的子,李道然的得意之徒,三徒陳丹,看他走進來時那 一臉的獻媚又有些心虛的樣子李道然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看了看這位徒李道 然失望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面不改色的說:「貴妃娘娘,皇家行如此之事,就 不怕寒了人心麼。」 「是麼,那本宮就給你個交代。」陸吟雪始終波瀾不驚,既然能把陳丹叫出 來就表明皇家此行是勢在必得。 「娘娘,您答應我……」陳丹滿面的惶恐,瞬間就嚇得面無血色,在他意識 過來轉身欲逃的時候感覺到脖子上一熱。隨即身體似乎失去了控制一樣的凌空飛 起,等到他的身體噴著血霧撞到了圍牆上時清脆的骨裂之聲響起,落地的已經是 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了。 「李道長,聖上說了,如果您不滿意的話,待聖上得閒之時親自向您賠罪。」 動手的是御用拱衛司的頭領,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他的刀已經了鞘, 就算是在熱兵器時代但他依舊隨身帶著寶刀。 這一出手快如閃電幾乎看不清,地品中階的修為老辣無比,更要的是殺人 於一念之間連眼都不眨的那一份冷血。不只是洛研在旁邊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李道然亦是眉頭緊皺,因為這一擊實在太快了,若論修為的 話就算是葉雙語恢復過來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這位是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賈旭堯,師承青衣教,不日就將是新的司長。」 陸吟雪做著介紹,同時亦是一臉無辜的說:「李道長,聖上這可是一片苦心啊, 您倒是收了個好徒可又曾想到是養虎為患,這陳丹並非是我們想動收買的, 他自幼入鬼谷山門的時候就已經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他心有不詭的話也 不會動的通風報信。」 「是麼,願聞其詳。」李道然冷笑著,現在能做的只有耗時間,因為皇家到 底是何意圖他也猜不出來。 「十三年前,丹霞山上一散修,耕魚田間一閒人。」賈旭堯面無表情,冷哼 道:「這段雖然算是陳年往事,不過想來李道長該記得當年慘死在自己手下之人 吧。」 「原來如此,陳丹是當時貧道沒遇見的遺孤,他投入我門下是想為父報仇了。」 李道然當然記住了,那是一個對於玄門之術天姿卓絕的年輕人,可惜的是一心想 做閒雲野鶴,並不肯聽自己的勸告投入鬼谷門下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只想安 心的在地裡田間參悟他自己的道。 可惜的是那時情報是皇家傳來的,既然不能為我所用只有除之為快,年輕人 天姿是奇高也有家傳的奇術,不過最終是慘死在五行堂高手的手下。想起這段往 事,李道然不盡感慨道:「如果是他的後人,難怪小小年紀就天賦異秉,可惜啊, 如果再潛心修行幾年的話,沒準修為會在我之上,下一任的宮就非他莫屬了。」 賈旭堯不為所動,手一揮立刻有人把陳丹的屍體抬走,那一地的血水讓李道 然心生悲哀。 「無關人等,退下。」陸吟雪不想糾纏往事,手一揮除了賈旭堯和洛研之外 其他人都恭敬的退下了,若大的院子裡只有四個人顯得有幾分蕭瑟。 「李道長,明人不說暗話了。」陸吟雪眼若冰霜的看著李道然,開門見山說: 「聖皇重現人間之事當今聖上已經知道了,那時候的京城之行你應該也跟隨你師 傅一起去了。不妨告訴你那一次皇家開啟了聖皇陵,為防有宵小之輩打擾到聖皇 的安息所以裝了監控設備,聖上不只知道聖皇重現人間,更是直接目睹了整個過 程,所以您想隱瞞的話沒什麼意義。」 賈旭堯在旁邊也接上了話:「李道長,當今聖上想訪聖皇的目的很簡單, 畢竟他是皇室先祖,當今聖上是最崇尚孝道的,自然得以天下養之才能報孝聖祖。」 話音一落陸吟雪沉默不語,眼睛始終帶著壓迫看著李道然。事到如今李道然 知道瞞也是瞞不下去了,更何況皇家的人話說得算是客氣,不過按這陣仗來看恐 怕不交人的話事情沒那麼簡單,是聖上的旨意如果不遵循的話對於鬼谷一派而言 沒準真的是滅頂之災。 年國教確實不容侵犯,可說到底依舊是依附於皇家的羽翼之下,此事牽涉 到聖皇的話如果不給他們個交代,想來是不可能善了了。 「老朽明白了。」良久,李道然終於歎息了一聲:「老朽帶你們去聖皇的起 居之地,只是聖皇畢竟神通廣大,若是不願見你們的話恐怕就仙蹤全無。你們也 知道我鬼谷派守護的無人何等的凶險,若是聖上隱入其中避而不見的話老朽也 沒辦法,當今世上恐怕只有聖皇一人能在其中來去自如。」 「煩請李道長帶路了。」賈旭堯鬆了口大氣,似乎沒想到觀天宮的宮居然 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但他最需要的是確認聖皇就在鬼谷山門。 「道長放心,子子孫孫的孝心想來聖皇亦會動容,您只管帶路就行了。」陸 吟雪眼裡精光一閃不過馬上消逝不見,她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洛研就帶上了事 先準備好的食盒還有提籃。 「為免聖皇不悅,此行就我們三人。」陸吟雪說得一臉的虔誠,那模樣彷彿 要去朝聖一樣。 「然也,祖師爺最喜歡清靜了,貴妃娘娘思慮周到,想來聖皇亦能體會。」 李道然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對方身份尊貴這時候只能客氣的贊同了。 看著要同行的洛研,賈旭堯微微的一楞,不過李道然已經答應下來了他就不 想節外生枝。身為下一任司長的熱門人選,又能知道這樣驚世骸俗的秘密可見他 是當今皇帝朱威權十分信任的心腹,在皇室裡他可是連皇后穆靈月都不敢輕易差 遣之人,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這一趟派出的是皇貴妃,說到底是枕邊之人自然信得過。可洛研算什麼東西, 不過是禁軍特務連的人而已,就算有個好祖宗可現在的洛家也不算名門望族了, 她有什麼資格跟著一起見證這種皇家密不外宣的秘密。 賈旭堯疑惑著,不過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不敢開口多問。 事到如今李道然別無他法,只能硬這頭皮的帶著他們走上石階了,儘管知道 這樣做對不起老祖宗,可是不這樣做的話鬼谷上下可能會被滅門。他只有在心裡 安慰自己,老祖宗要是不願見他們的話自然不會露面,到時候難不成聖上真的敢 派大軍蕩平無人。 就算派大軍又如何,以那位的神通廣大,他真的想避而不見的話就算是九 五之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到時候鬼谷一派不知道逃不逃得了這滅頂之災。 一行人上到了懸崖,看著這裡隱世的小屋陸吟雪頓時是眼前一亮。因為鬼谷 派雖然是神秘的國教,不過具體分佈如何皇家那邊也有草圖,但她沒想到的是觀 天宮果然另有蹊蹺,在這臨近無人的懸崖之上竟然是別有洞天。 陸吟雪立刻站在院門口恭敬的喊了一聲:「不孝子孫前來拜見聖祖,請聖祖 恩准子孫入內。」 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應,陸吟雪不敢怠慢,又喊了兩遍後疑惑的看著李道 然。李道然搖了搖頭:「聖皇行蹤飄渺,既是皇家先祖也是我鬼谷派的祖師爺, 我自然不敢過問他的行蹤,這會他仙蹤何去老朽也不知道,其實他要走的話當世 誰也攔不住他。」 「是麼,希望聖祖還沒走遠。」陸吟雪一副失望的模樣歎息了一聲,悄悄的 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洛研和賈旭堯都點了點頭,只是似乎他們領會到的意思並 不一樣。 「不孝子孫,懇求聖皇現身一見。」陸吟雪似乎很顧忌賈旭堯,此時也不敢 自持貴妃的身份,在門口跪拜下來又喊了一聲。 依舊沒有應,看起來似乎沒人,陸吟雪忍不住的朝身後的兩位高手使了一 下眼色。 賈旭堯在面口跪拜了一下這才進了屋,而洛研則是來到了懸崖上的石桌旁, 打開隨身帶著的食盒和提籃。裡邊裝的是皇家御廚做出的美食,更有著兩罈子黑 陶裝著的酒,一看外表的腐蝕就知道年代久遠,那標誌性的外形即使沒任何的文 字但稍微懂行的就知道那是頂級到世面都不可能出現的十里香佳釀。 操,這是把老祖宗當耗子還是當狗了,拿食物下餌啊。李道然一直沉默不語, 不過一看這一幕還是翻了一下白眼,心想這個皇貴妃到底要幹什麼。 賈旭堯進屋查了一翻,找出了那有破爛龍袍的錦盒和生活起居的痕跡,出 來的時候悄悄的點了點頭就站在一旁不敢再語。他眉頭隱隱皺起的看著洛研,似 乎是疑惑這樣絕密的任務怎麼會多這一個女人的存在,不過洛研站在一旁並沒有 理他,依舊是眼觀鼻鼻觀心的波瀾不驚。 石桌上供品齊全,陸吟雪挽了一下衣擺,慢慢的跪在了石桌之前,恭敬的磕 著頭:「不孝子孫陸吟雪,恭請聖皇現身。」 「恭請聖皇。」賈旭堯也跪了下去,一旁的洛研亦是滿面的嚴肅之色不敢怠 慢。李道然一看自然是跟著跪了,否則的話這位貴妃娘娘不高興還指不定會生出 什麼事端。 四人就這樣跪在石桌之前,陸吟雪不敢抬起頭來表現得是分外的恭敬,賈旭 堯和洛研亦是如此,唯有李道然賊眉鼠目的四下張望著,心裡感覺到有一些的好 笑。如果這樣請就能把那老妖怪請出來就有鬼了,因為這根本不是恭敬,如果是 一心行孝而來的話,那山下的一萬多禁軍算怎麼事。 李道然鄙夷的笑著,不過大白天的真是見鬼了。懸崖上的石桌莫名其妙的消 失了,在他偷偷抬起眼眸的一剎那石桌連著那些供品全都消失了,察覺到這異常 的時候李道然驚得是目瞪口呆。 「道然,山下去吧。」這時空中響起了詭異的聲音,飄忽無定又深沉無比, 不知從何而來,就似是地獄裡的焚音一樣讓人瞬間就感覺陰寒徹骨。 故弄玄虛,李道然心裡暗罵了一聲,但不知道這老妖怪要幹什麼,為免殃及 池魚還是趕緊站起身來,恭謹的說:「謹遵祖師爺法命。」 「命山下禁軍撤出山門,不要打擾這一方淨土。」那嘶啞而又深沉的聲音再 次響起,依舊是無法覓出處,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賈旭堯和洛研滿面惶恐的抬起頭來,而這時陸吟雪眼裡凶光一閃,只是抬起 頭的時候是一副恭謹而又驚喜的模樣,雙手作揖再磕了一頭,小心翼翼的問: 「老祖宗,可否容不孝子孫起身話。」 「嗯!」無根之聲,蕩在天地山谷,飄渺得無法覓。 三人這才戰戰兢兢的起了身,恭謹無比連大氣都不敢喘,這時候陸吟雪也不 敢怠慢,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貼身寶印又拿來了洛研的軍印交給了李道然,一副慚 愧的模樣說:「李道長,打擾您的清修了。聖上是念孝心動,想以最隆重的規矩 把老祖宗接去,沒想到反而對鬼谷派造成了困擾,擾了國教這一方淨土的清靜, 實在是罪過啊。」 「貴妃娘娘言重了,那小道告辭了。」李道然似乎是懶得應對,畢竟這些話 太虛假了,皇家的道貌岸然有時候確實讓人反感。 李道然慢悠悠的走了,三人過神來都感覺毛骨悚然,因為石桌連著那麼多 的東西就在他們面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雖然是科技的世界但她們明白世界上的 奇人異術不在少數,可當這些真實的在眼前發生的時候心態又不同了。 更何況接下來要面對的不知道是神是鬼,是人是妖。他活著的時候就極富傳 奇性,無可詬病的一代帝王又被盛讚為天下第一人,現在死而復生了,自然沒人 會愚蠢到將現在的他當普通的人看。 「聖祖,可否現身讓不孝子孫一睹聖顏。」陸吟雪很是緊張,緊張得不只手 心都是冷汗就連身上都佈滿了汗水幾乎把衣服浸透,說出這話的時候那柔媚妖冶 的容顏看似恭謹,但卻無法掩飾人性裡對未知事物的一種恐懼。 「進屋吧!」聲線依舊嘶啞無比,剛才聽的時候是驚為天人,而現在聽著卻 不知為何覺得骨頭都有些發酸。 那深沉的聲音太過骸人了一,一剎那似乎成為了心頭的陰霾一樣讓人鼓不起 反抗的勇氣。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邁動著已經有些發軟的雙腿往走,不知 道為什麼眼前一個恍惚,那道平常的小石門這時候看起來就似是吞噬靈魂的地獄 之門一樣。 賈旭堯和洛研跟在身後亦是一臉的緊張之色,兩位地品高手的面色一片蒼白, 明顯要面對這種曾經傲視天下的怪物所謂的地品之境似乎只是個笑話。 進了院子,環境突然發現了變化,空氣裡似乎都瀰漫著陰森森的味道。天空 漆黑的一片,在敞開的屋門裡陰氣飄渺,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石桌就出現在屋前的 位置。陸吟雪忍不住害怕的嚥了一下口水,饒是她心志不似一般女人那樣脆弱, 可當看清眼前的場景時也是眼一黑,要不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話恐怕會尖叫一聲嚇 暈過去。 石桌的後邊,一具黝黑腐爛的乾屍直挺挺的坐著,混身上下都是皮包骨,一 眼看過去可以清晰的看見骨骼的線條。披頭散髮的模樣分外的骸人,尤其骷髏頭 只有皮包骨的大概輪廓,牙齒曝露了,眼睛的位置是兩個深邃的黑洞根本沒有眼 珠,那黑洞明顯是看向自己的,即使沒所謂的視線但一剎那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 骨子底都開始發寒。 黝黑的乾屍,脫去了破爛的龍袍看起來是如此之可怕,尤其是詭異的一笑更 是讓人毛骨悚然:「怎麼,朕現在的樣子很嚇人麼?」 「不孝子孫陸吟雪,拜見聖祖。」陸吟雪嚇得腿軟了,呼吸一滯跪倒在地。 一旁的二人亦是一樣的感覺,畢竟這樣 ?地??◢ 可怕的怪物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想來常 人都沒有直面的勇氣。 「陸吟雪,貴妃之位?」乾屍的嘴吧動了一下,骨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所帶動的聲響已經沉悶得讓人感覺心悸:「若星相所現不差,這一世的帝王也該 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他不能親自來請朕可以理解,只是想來這位帝王如此 有孝心,想來也是以為朕能幫他續命吧。」 「聖祖聖明。」陸吟雪的聲線有些顫抖,因為這是她最害怕的事。 「陸貴妃,看來不管什麼朝代,皇家終究是勾心鬥角明爭暗鬥之地。」乾屍 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嘲笑著:「你們一行只有三人,可卻是各懷鬼胎,御用拱衛 司負責保護你,禁軍負責執行聖命,面和心不和的,果然是畫皮畫肉難畫骨。」 「聖祖的意思,我,我不明白。」陸吟雪心裡一個咯登,面對著這老妖怪瞬 間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穿著軍服的這個尤物想來和你是一夥的,一路上你們不停的交換眼色,而 且都是背著御用拱衛司的高手。」乾屍嘎嘎的笑著:「而那個叫賈旭堯的傢伙貌 似也與你這當朝貴妃貌神離,如果不是心裡有鬼的話怎麼可能身行同道心各有 異,而且他似乎更得皇命信任,對吧,貴妃。」 「這,聖祖,不孝子孫真不明白您在說什麼。」陸吟雪已經是一頭的冷汗了, 就連在旁邊的洛研亦是滿面的惶恐,眼睛終於敢於直視這具詭異的乾屍,只是那 大眼睛裡儘是恐懼。 「還裝蒜……那你抬起頭來看看吧。」嘶啞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陸吟雪害怕的嚥了一下口水,但事到如今還是硬著頭皮抬起頭來,儘管她很 不願意直視這具骸人的乾屍。可抬起頭來看到的一切卻讓她瞠目結舌,屋門確實 是敞開的,可屋裡沒有那具可怕的乾屍也沒有一桌子的供品。 「怎麼事?」洛研也是抬眼看來,警惕性極強的她本能的站了起來擺出了 一副警戒的架勢護在了陸吟雪的身邊,因為現在這個院子感覺一點都不陰森,天 空的漆黑不見了,一切彷彿不曾存在一樣。 更恐怖的是不只那具乾屍消失了,就連一直在旁邊的賈旭堯也莫名其妙的不 見,從上到山上開始發生的一切都太詭異了,詭異得讓人神經繃緊的同時又幾乎 到了要崩潰的地步。洛研滿腦門的冷汗,面對著這無法用常識理解的一切已經有 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陸吟雪心志比較好,在慌亂過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再次磕 了一個頭顫著聲說:「老祖宗,求您不要再戲弄臣妾了,臣妾終究是肉體凡胎經 不起您的折騰啊。」 如果是以前的話,陸吟雪會被嚇哭,洛研也會承受不了這詭異的一切,但現 在連這位老妖怪的面都沒碰上就被戲耍成這樣,二人心裡不約而同的產生了一種 感覺,那就是除了緊張害怕之外開始壓抑不住的惱怒。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沒人應她們,二女互視了一眼,彼此都是一身的冷汗雙 腿都有些發抖了,但還是倔強的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朝院外走 去。 天色暗淡已是黃昏,那老妖怪又不露面,誰知道到了晚上會發生什麼。她們 的神經已經被折騰得很脆弱了,在戰戰兢兢的走出院門的時候,已經心生逃跑之 意的她們下意識的把視線一起看向了石梯的方向,可是這一看又是一陣悚然。 賈旭堯這個堂堂的地品高手,權勢濤天的御用拱衛司副司長,現在的模樣實 在太不堪了。被人扒得只剩一條內褲被丟在路上,衣服和隨身的物品胡亂的丟棄 著,定眼一看除了日常隨帶的兵器,手機和一些防身之物外,竟然還有隱秘的監 視儀和竊聽器,還有科技的衛星定位器,只是這些精密的儀器現在都成了碎 渣。 這一幕讓她們很是驚訝,不過或許因為驚訝太多已經麻痺住了,畢竟剛才賈 旭堯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她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很驚訝麼,我早說他和你們不是一路人了。」身後傳來嘲諷的聲音讓她們 嚇了一跳,即使不再是乾屍發出的那種沉悶而又嘶啞的聲音,但被折磨得過了頭 她們表現得很是敏感,陸吟雪甚至是腿一軟要不是有洛研的攙扶就跪了下去。 洛研鼓起眼睛過頭來,不過這一眼她是楞住了,因為眼前不是想像中那個 恐怖的乾屍,而是一個滿面微笑的英俊少年。陸吟雪頭時的反應和她沒什麼 別,這位高 最新?| 高在上的貴妃此時也是心有餘悸,本以為再恐怖的畫面都能接受,可 問題是看見的畫面讓她神經一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夕陽西下,晚霞遍天,金黃色的光芒下懸崖邊站著的是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 穿著一身寬鬆的道袍顯得是仙風道骨瀟灑異常,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帶著自信而 又詭異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剛毅,即使只是貌似十八九歲的少年但那份沉穩和 玩世不恭的灑脫依舊讓人錯愕。 許平坐在了石桌旁,看著這一桌子的供品笑咪咪的說:「從你們一到觀天宮 的時候我就一直跟著你們了,這個修為最高的傢伙看似一直是周圍不過老是鬼鬼 祟祟的讓人很討厭,在半路上就被我弄暈過去了,這一還真出了不少的東西, 真得誇一下現在大明的科技是日新月異了,不知道是不是得誇獎一下天工部的那 些傢伙。」 「天工部也是老祖宗一手創立,若無老祖宗的高瞻遠矚怎麼可能有大明的今 天。」陸吟雪不敢怠慢的拍了一個馬屁,腦筋是轉得特別的快,不過天工部這個 名字存在的時間不過幾年而已,這馬屁拍得沒多少技術含量。 「說,你們的來意。」許平也不想再和她們玩下去了,表面上是一副深沉的 模樣,不過色性一起眼珠子忍不住偷偷的轉了起來。 洛研美貌動人,成熟幹練,穿著軍裝勾勒著火辣的身段,那種巾幗不讓鬚眉 的英氣讓人眼前一亮,瞬間就想起了制服誘惑一詞。而陸吟雪身著盛裝,即使已 經改進得沒那麼繁瑣但依舊是雍容華貴十分的亮眼,尤其是她的容顏成熟妖嬈, 眉宇間總是透著若有若無的嫵媚,媚骨天成的氣息彷彿是在勾引著男人的慾望, 即使她給你的是一個厭惡的眼神都能讓你的荷爾蒙本能的澎湃。 如果在前世,這兩個女人都夠得著收入後宮的標準,絕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 尤物。而現在的許平除了記憶外,心態上完全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看見她們 的風韻時心裡已經開始發癢了,尤其是陸吟雪那妖嬈動人的模樣更是讓血液控制 不住的發燙,海綿體漸漸的充血有一種蠢蠢欲動的不安。 「聖上,想請您去……」陸吟雪小心翼翼的說著,借口當然是要請許平 去孝敬,不可能直說他小命朝不保夕的希望老妖怪能有辦法幫他續命。 「穿著軍裝的女人始終沒女人味,你雖是當朝貴妃,不過論起長幼尊卑的話, 讓你來伺候我飲酒似乎不為過吧!」許平一副淡然的口吻說著,看著這一桌的菜 餚始終心有疑慮,畢竟她們這一行還專門準備酒水吃食特別的奇怪,想來其中肯 定有蹊蹺。 「能伺候老祖宗是臣妾的榮幸。」陸吟雪乖巧的點了點頭,眼裡難掩的一抹 興奮一閃而過,不過馬上又被她隱藏得很好。 洛研站在旁邊沒半點的不悅,似乎面對著這種已經不屬於人類的老妖怪她早 就捨棄了自己的傲性,即使被許平譏諷姿色尚成但風韻全無也不敢心生不滿。許 平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更是冷笑了一聲,雖然不再她什麼來歷但能跟在陸吟雪的 身邊肯定是大有來頭,如果說軍人的天命就是服從命令,但她表現得那麼雲淡風 輕也有點過頭了。 一點不悅之色都不露,要麼就是城府極深不顯山不露水,要麼就是心有鬼胎 所以才會刻意表現得如此平靜。 許平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坐在桌前,陸吟雪上前款款的道了一福,這才風情 萬種的走上前來柔聲說:「老祖宗,今年臣妾帶來的是二年陳釀的十里香,您 嘗遍天下珍惜或許是獻醜了,不過也是子孫們的一份心意需要您不要嫌棄。」 話說得倒是落落大方,許平表面上點頭恩了一聲,不過眼珠子剎那間的一瞥 心裡更癢了。因為陸吟雪不只是長相嫵媚妖嬈撩人心神,這盛裝之下的身段更是 火辣異常,胸前飽滿無比呼之欲出,小蠻雖然也纖細不過隱隱有肉的感覺正是女 人最成熟的魅力,加上她身材的曲線很是完美,隱隱可見臀部的肥美挺翹,當真 上天賜於男人的恩物,一眼看過去唯一能產生的想法就是上她。 以許平現在的實力即使偷看意淫,但在她們的眼裡依舊是一副正經無比的模 樣,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那副無慾無求的樣子真可謂是人畜無害。 畢竟面對的不是乾屍,陸吟雪的表現就沒那麼慌張了,深吸了口大氣後為許 平斟了一碗酒,柔聲細語的說:「老祖宗,你先試一下酒水是否您的口味,至 於這些吃食都是出自御廚之手,也是臣妾的一片孝敬之意。」 「嗯,不錯。」許平拿起酒一喝,味道是香醇,但是多了一些十分熟悉又讓 人厭惡的味道。 「喜歡的話您多喝幾杯,現在大明的發展日新月異,等您了京城到時候看 了肯定高興。」陸吟雪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但看許平喝下了酒眼裡的凶光一閃, 表現得不再拘謹反而帶著幾分發自內心的笑意。 酒確實香醇,吃食也格外的精緻美味,可惜的是每一樣東西都含有似乎格格 不入的氣味。許平雖然察覺到了,不過在心裡有底的情況下也不點破,裝作滿意 的樣子一邊吃一邊點頭,陸吟雪一看更是開心,不只是在旁邊倒酒更是慇勤的為 許平夾起了菜,這位當朝貴妃表現得就如同一個溫順的小媳婦一樣,恭敬是足夠 的恭敬,不過也開心得有點過頭了。 吃吃喝喝的,酒足飯飽的時候許平的面色突然發紫,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啊 了一聲猛的站了起來但卻是搖搖晃晃腳步蹣跚,滿面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喉嚨,面 色扭曲,猙獰的低吼著:「你,你,你在酒裡,下毒……」 許平啊了一聲,連退了幾步滿面的獰態,痛苦無比滿面的恐慌,呼吸紊亂得 幾乎說不出話,眼睛瞪得大大了佈滿了血絲,捂著喉嚨臉色已經儘是扭曲了。 陸吟雪後退了兩步,與剛才的恭謹順從不同,她的面色寒若冰霜,看著已經 一副將死之樣跪伏在地的許平,冷聲說:「老祖宗,您的皇子皇孫確實恭謹,可 惜的是您若是活著的話對於臣妾還有你的後世都是一個威脅,臣妾斗膽請您去 長眠,畢竟您已經長眠了那麼久不該涅盤人間。」 「你,你,為什麼……」許平已經是一膝跪地,啊的吐了一口黑血,嘴角黑 色的唾液不停的流著,滿面是惱怒和不甘。 「為什麼當今聖上一心想的只是他的皇位,臣妾與太后不想遂他的願。」陸 吟雪一副得意的模樣,或許在她眼里許平是將死之人,毫不避諱的說:「聖上確 實是明君,可惜的是油盡燈枯了,您或許有讓他命之術,可臣妾不知道那命 之術到底怎麼樣。聖上的病很嚴重了,就算您不出手的話他還有其他的辦法或許 可以續命,只是那方法過份的陰毒又不保險,除非是命弦一線的時候才值得嘗試。」 「與朕……何干!」許平臉色已經漸漸的發黑了,眼裡憤恨的看著這個此時 鬆了口大氣的尤物。 「那個科技尚不成熟,想來聖上是沒命等到那一天了。」陸吟雪此時帶著勝 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冷笑著:「不過您的出現是一大變故,為了不讓聖上活 命只能先將您送墳墓。聖祖確實明察秋毫,賈旭堯確實不是我的人,他是聖上 比較信任的心腹。說來臣妾還真得感謝聖祖了,若不是您的話臣妾還不知道怎麼 隱瞞此事,等您死了以後臣妾會把您的屍身處理掉,聖上那邊若是問起的話臣妾 會說您終究是閒雲野鶴,不願與他相見。」 「好,好歹毒啊!」許平啊了一下,黑色的血之流著,滿面不甘的低吼著: 「為什麼,難道你們是要犯上作亂麼,我,我朱姓江山莫非就此易。」 「聖祖太高看臣妾了……」陸吟雪神色一黯,幽幽的說:「臣妾沒有那個膽 子,也沒有那個能力,至於是何原因等到九泉以後可以托夢去問自己的子孫。」 陸吟雪鬆了口大氣,似乎是不願糾纏下去,立刻朝一旁的洛研使了一下眼色。 不直古井無波的洛研點了點頭,從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鋒茫畢露,一看就知道 是吹毛斷髮的珍品,洛研看了看在地上已經開始抽搐的許平,眼裡凶光一現一步 一步的逼近。 計劃成功了,這個老妖怪重生以後還是肉體凡胎,抵擋不住可以見血封喉的 毒素。只是感覺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洛研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許平的面前 時臉上難掩的慌張,但她還是讓自己心志鎮定下來,將匕首高高的舉起:「末將 冒犯了,聖皇恕罪。」 陸吟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事關兒子的生死她必須確定真能一擊得手, 畢竟對方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而是一個復活的老妖怪。 第六章、媚骨天成的尤物 吹毛斷髮的匕首帶著無比的鋒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戰隊隊長的女人,即使再 美艷但也是美麗的毒藥隨時能奪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閃而過,隨即眼裡凶 光一定,握著匕首猛的朝許平的天靈刺了下來。 就連選擇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陰狠,一擊得手的話常人都沒搶救的可能, 更何況這把匕首還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腦袋上的話估計神仙都救不活。 我了個乖乖的,現在的女人下手都這麼狠啊,禁軍那幫傢伙還真是冷血無情,怎 麼把好端端的一個女人培養得這樣心狠手辣。 砰的一聲,火星四濺,洛研瞬間嚇傻了。因為匕首離著它的腦袋不足咫尺的 距離,可就要破膚而入的一剎那這個一直抽搐的身體卻不見了,匕尖直直的刺到 了地上的石頭,濺起了火星讓因為緊張而僵硬的手臂有些發麻。 這橫生的變故讓洛研驚訝,一旁的陸吟雪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明明它已 經中了毒了,這是手到擒來的事,為什麼這個怪物再次消失不見,難道這一切都 是幻覺。 「這次不是幻覺了,那東西類似於催眠,沒防備的情況下很容易中招,只是 神經很緊張的話就不一定有效。」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們嚇了一跳,再一看許平 又坐在了石桌邊,臉色已經是一陣的黑紫看起來就如死了許久的屍體一樣,看不 出半點的人色。 「你,你個怪物……」陸吟雪手指著許平,這時候猙獰畢現了她也忘了要繼 續裝模作樣,事實上被戲弄到這程度她已經有些要崩潰了。 「喝!」洛研就在許平的旁邊,到底是禁軍裡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閃而過, 隨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聲。地品的真氣澎湃而又內斂,身形一閃動作那更是快如 閃電,再次舉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許平的脖子,出手同樣那麼的狠辣。 「喲,這小娘們還不怕啊。」許平手一彈,在她的匕首還沒觸及到自己的時 候數道真氣飛射而出,瞬間擊中了她身上的多處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動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眼裡透著恐懼和絕望,而 匕首離許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只有 拚死一下看能不能殺了這個老妖怪,否則的話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會發身什麼, 死的話是一事,怕就怕這邪孽有什麼讓人生不如死的手門。 聖皇的存在雖然是絕頂的機密,但若是刺殺他的事曝露的話一切都完了。如 果聖上雷霆大怒的話,不只是陸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襲的名門望族 亦是一樣,所以她必須孤注一擲把許平滅口,因為一但失敗的話後果對於她們來 說無疑於是滅頂之災。 朝堂勢力紛爭太大,軍中,六部,內政閣都是龍蛇混雜,各路人馬八仙過海 混亂無比。民門望族,草根新貴稍不注意就會被擠壓得徹底沒落,洛家和陸家一 直是聯盟的關係共存亡,而洛研和陸吟雪更是一起長大的表姐妹,在內鬥殘酷的 家族內她們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來刺殺許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以他現在瘋癲的情況根本不 會顧及名門望族的情面,洛家的滅頂之日來了。這是洛研腦子裡最後的想法,隨 即她軟軟的暈厥在地沒了知覺。 「還有什麼想說的麼,貴妃娘娘。」許平邪笑著,嘴裡動了動把一口黑色的 東西吐到了桌子上,擦著嘴輕描淡寫的說:「這應該是這一世新研究出來的毒藥 吧,見血封喉估計常人一滴就會腸穿肚爛,可惜的是對於我這個老妖怪而言這 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洛研,沒事吧!」陸吟雪關切的看著昏厥在地的洛研,這時候她已經感覺 雙腿發軟,即使想邁動腳步但雙腿如是注了萬斤之鉛一樣沉重。 「暫時還沒死,不過估計一會會比死都難受。」許平嘿嘿的一笑,自顧自的 拿起另一罈酒,在陸吟雪瞠目結舌的注視下把封口打開,酒罈子一抬來了個酣暢 淋漓的牛飲。 一口將滿罈子酒一飲而盡,許平這才爽快的笑了 找?請?233? 一聲,手一抬時手心裡多了 一些粉紅色的粘稠物,將這粘稠物擦去以後許平笑咪咪的感慨說:「到底是兩 年的陳釀,本身就醇香無比,沒想到加入了極樂散以後入口滋味更佳。嘖嘖,美 酒配毒藥竟然也有這滋味真是不錯,說來這極樂散的味道還是滿不錯的,看來皇 家現在還遵循著古方沒去做改進吧。」 陸吟雪已經嚇傻了,心志徹底的崩潰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混身上下已經 佈滿了冷汗,面對著這將號稱閻羅催的極樂散都當成調味品的妖怪已經徹底的絕 望了,兩個地品高手玩弄於鼓掌之間,世間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視如無物,這樣的 情況下恐怕除了用導彈轟炸之外找辦法根本殺不了他。 失敗了,失敗了。陸吟雪腦子一個恍惚,看了看暈厥在後邊的賈旭堯一眼, 那可是聖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本身聖上就 處於油盡燈枯之時心志瘋癲,聖祖的出現讓他看見了一絲曙光,若是被他知道這 件事的話等待著陸家和洛家的絕對是滅頂之災。 到時候,到時候,皇后肯定會獨善其身,裝聾作啞否則自己和她有過的協議。 不對,她外表賢惠但也是城府極深之人,陸家和穆家斗了這麼多年,她肯定會趁 機落井下石,讓整個陸家陷進萬劫不復之地。 不只,還有字的兒子,沒了自己,沒了陸家的話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到時候皇家醫學院的實驗成熟的話,那勢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她穆靈月的兒 子可以好好的活著,作為唯一的皇嗣等待著日後登基的機會。 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法讓陸吟雪越想心裡越涼,此時已經是面無血色嘴唇一片 的蒼白,此事失敗的後果太過嚴重了,嚴重到她現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貴妃,過來吧!」在她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她嚇了一 跳,再一看許平已經將暈厥過去的洛研抱在了懷裡朝屋內走去。 隨便不明白這老妖怪要幹什麼,但事到如今陸吟雪根本不敢違抗他的話,腦 子裡亂哄哄的。天真的想著自己如果哀求的話老妖怪會不會放自己和洛研一馬不 把這事告訴聖上,可這樣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為自己是處心積慮的想 要殺了他,試問有誰真能豁達到面對這種事還能息事寧人,他又憑什麼幫自己隱 瞞這件事。 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動作搖晃猶如行屍走肉,等走到屋裡的時候陸吟雪還 有些恍惚。 胸前傳來一陣有力無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著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熱還是讓陸 吟雪猛的啊了一聲過神來,本能的後退靠到的是一個強壯的胸口。陸吟雪嚇傻 的同時,耳邊吹來熱氣讓她本能的感覺混身一陣的酸麻,又帶著淫蕩無比的笑意: 「陸貴妃,你的乳房滿大的,一手都抓不住,這手感真是不錯。」 「你,你,放開……」貴妃之尊,從來就是高高在上可遠觀瞻仰不可褻瀆, 陸吟雪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過神來瞬間惱羞成怒,小臉漲紅慌忙的掙扎著, 使勁的去抓那繞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點力氣有什麼用,許平舔著嘴唇隔著衣服將她的乳房揉了好幾下, 眼見她的掙扎還是那麼劇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開了她,陸吟雪立刻跑到了 一旁摀住了胸口,氣喘吁吁憤怒而又無力的瞪著許平。 洛研已經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時貴妃娘娘的傲性讓許平有了戲耍之意。說實 在的之前被她們暗殺是微微有點惱火,儘管對自己而言沒什麼危險不過被人算計 的感覺就是不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口蜜腹劍但又妖嬈萬千的尤物。 看到她們驚艷的外表時許平心裡已經開始發癢了,本不想多惹麻煩所以克制 下來。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娘們居然敢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下許平心裡有點火了, 同時也有了朝她們下手的借口。儘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孫媳婦,不過在現在的許平 看來這種身份沒任何的倫理問題,反而有一種心理上的刺激,更何況另一個還是 身著軍裝的冰霜美人,制服誘惑帶來的刺激讓許平更是衝動,所以進屋的一瞬間 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即將屬於自己的肉體有多豐腴。 「你可以走了。」許平冷笑了一聲,面讀著她的冷媚而視陰陽怪氣的說: 「雖然你頗有幾分姿色,不過我討厭不順從的女人,念在你還算我子孫後代的份 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奪吧,說來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殺孽。」 許平的話讓羞怒的陸吟雪微微一楞,腦子嗡嗡做響,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 的兒子。就算活著去了又怎麼樣,貴妃之位根本保不住這些,甚至聖上會把自 己還有陸家滿門的人頭拿過來給老祖宗賠罪,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陸家和洛 家肯定完了。 「還不滾!」這時,許平不悅的怒喝一聲,更是把陸吟雪嚇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過臣妾。」陸吟雪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嚇得煙消雲散了,雙 腿一軟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聲淚具下的 哀求著:「這全是臣妾一時糊塗啊,聖上並沒有殺您之心,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 話不只是臣妾,整個陸家和洛家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嗯,說得輕鬆,倘若是旁人的話,以你手段之陰毒恐怕早就見了閻王了。」 許平冷哼了一聲,不過不得不說她跪在面前這個姿勢真不錯,居高臨下一看那飽 滿的乳房線條無比的突出,有一種視覺上的誘惑。手掌上似乎帶著殘餘的乳香, 那巨大的尺寸讓人心生漣漪,如果不是要先調教她的話許平甚至想直接推倒來個 霸王硬上弓玩玩強姦遊戲。 強姦當朝貴妃似乎是件滿刺激的事,聽著她矜持的叫喊看著她流淚,不過再 爽肯定沒讓她心甘情願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時糊塗啊,求老祖宗大發慈悲。」陸吟雪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朝許 平磕著頭一邊顫聲哀求著:「臣妾也是沒辦法,如果老祖宗真的為聖上續命的話, 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險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兩個皇子都會被聖上殺掉。」 「到底怎麼事。」許平眉頭緊皺著,心裡挺好奇為什麼陸吟雪要這樣鋌而 走險,而且都說虎毒不食子這一世的皇帝怎麼要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 「求聖祖明鑒,臣妾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眼見許平起了臉,陸吟雪 彷彿看見了希望一樣,咬著牙一副痛恨的模樣說:「當今聖上時日已無多了,按 理說他已經病入膏肓無力天才是,皇家醫學院和太醫所有著全世界最高的醫術 依舊斷言聖上時日無多。可誰曾想聖上並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醫學院那邊 悄悄的做起了試驗,組織起了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還有那些總做違反人倫試驗 的科學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譴責但卻真有能耐的瘋子。」 屋內有之前剩的啤酒,許平開了一罐慢悠悠的喝著示意陸吟雪繼續說。 老妖怪,乾屍,這樣的字眼估計和啤酒不沾邊,尤其當許平點了根吞雲吐霧 的時候陸吟雪楞得連眼淚都忘了流,傻傻的看著許平。直到許平瞪了她一眼的時 候才過神來,戰戰兢兢又充滿恨意的說:「皇上的實驗是,人體活腦移植,因 為克隆的技術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謂的靈魂和記憶,而且現在還不穩定,所以皇上 更青睞於這幾乎是借屍還魂的技術。」 說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剛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聽懂 這些,雖然抽著煙喝著啤酒看起來是滿現代的,可終究大明的日新月異很難和這 做古多年的人解釋。 「繼續說!」許平腦子動著,但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看不出哪怕是半點的困 惑。 「是!」陸吟雪已經體會過絕望的滋味了,這時候也不敢有所隱瞞:「這種 違反人類道德的試驗一直被公眾所譴責抨擊,國際會反對的呼聲也很大,缺少 經費又沒人支持,所以試驗一直都處於不完整又不穩定的階段。在得知自己身患 絕症以後聖上偷偷的把這些科學家和醫學家集中起來,給他們世界上最好的 條件和環境,這個實驗一直在偷偷的進行著,據說已經有了雛形但結果還是不太 穩定。」 「瘋子其實就是天才。」許平點了點頭,有時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 瘋子,他們才是真正優於常人的天才。 「活腦移植,就等於是借屍還魂。」陸吟雪越說越氣,咬牙切齒的說:「更 可恨的是活腦移植有一個決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體必須有同樣的DNA, 有血緣關係來維繫的話才不會出現排斥性。聖上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但他還是 開始了這個實驗,而他現在最親的人就是兩個繼承了他血統的兒子,以聖上現在 的狀況一但實驗有點苗頭的話他就只能孤注一擲了,而犧牲品將會是兩個兒子的 其中之一。」 「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法啊。」許平算是明白怎麼事了,這樣一來這個皇帝 就能在兒子的身體裡以後世之君的生活繼續活下去。這種實驗既然被世人鄙夷那 肯定不能公之於眾,實驗一但成功的話他等於是換了個身份,可以繼續享受著自 己的江山稷。 「臣妾也是沒辦法才會大著膽子來刺殺聖祖的。」陸吟雪說到這裡已經是泣 不成聲,悲傷的說:「臣妾不敢有刺殺聖上的念頭,可也不能讓聖上有多活一天 的希望,因為一但等到實驗成熟的話臣妾的兒子可能就會成了犧牲品。常言道虎 毒不食子,可當今聖上卻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兒子視為活命的工具,試問哪一個 當母親的能容忍得了這樣的事。」 是挺複雜挺不人道的,不過說到底一世帝王,兄,叔伯,哪至是父子間刀 戈相向的事還少麼?許平驚歎的是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於帝王心術的狠辣則不 想去做評價,或許這樣心狠手辣之人位極九五對於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陸吟雪悲哀的哭泣著,許平則是沉默不語,一罐啤酒下了肚,腦子亂亂的始 終不想去參和皇家的這點破事。 哭得良久,陸吟雪的啜泣聲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 平,閃爍著淚話的眼眸透著一種讓人感覺骨頭都發了酥的柔媚。即使她並沒有刻 意的勾引,但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舊不容小覷,只是這一眼已經讓許平感覺到心 神一陣蕩漾,剛老實下來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動。 「你們身上有竊聽器麼?」許平沉吟了一下,腦子裡邪念作祟,已經快壓抑 不住了。 「沒有,臣妾來的時候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陸吟雪果斷的搖了搖頭,擦 著眼淚哽咽道:「此事重大我們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聖上不信任我們才派賈 旭堯一起前來,說是護衛實則是監視。」 「那就好!」許平頓時忍不住淫蕩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臉。 陸吟雪呼吸一滯,儘管本能的矜持想後退,但玉手緊握卻是不敢動彈分毫。許平 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這個動作輕浮而又挑逗,陸吟雪頓時有些不知所 措,但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當看見許平眼裡那澎湃的色意時已經明白眼 前的男人想幹什麼。 「朕可以放你一馬,不過也必須小懲一下。」許平看著這張即使淚流滿面但 依舊明艷動人的臉,興奮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麼恨這個皇帝,那剛才的 抗拒是為了他守身如玉麼?」 「我……」陸吟雪一時語埂,在這輕佻的戲弄中心裡產生一種別樣的感覺。 「恨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很難受吧。」許平眼見她神色裡的怨念一閃而 過,立刻是用低沉的聲線誘惑著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給他戴一頂他就算知道 了也無可奈何的綠帽子,陸貴妃,你是個漂亮的女人也是個果斷的女人。剛才你 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有數,難道你覺得你聲淚具下的三言兩語朕就會原諒你,錯 了,如果你不是這麼美麗的一個尤物,朕早就把你給殺了。」 「老祖宗,您,您……」陸吟雪被許平的話驚得語無倫次了,尚且不說女子 貞德的問題,眼前這個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簡直是倫 理還有世俗不容的離經叛道。 「來,到朕的懷裡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該明白怎麼做朕才會原諒你。」 許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時又炯炯有神的逼迫著,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 決定。 滅頂之災的後果,加之心裡的怨恨,複雜的心情一閃而過。陸吟雪明白現在 的自己根本無從選擇,而眼前這個少年的俊美瀟灑亦是一種迷惑,陸吟雪稍一遲 疑的時候臉色一紅,顫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來,將那柔若無骨的手慢慢的放在 了許平的手心裡。 瑩瑩可握,柔若無骨,許平握住後捏了捏,忍不住輕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 下。陸吟雪頓時感覺過電一樣,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樣並不討厭反而充滿了挑逗 性,只是她感覺心裡還是有些慌張,下意識的看了洛研一眼:「聖祖,她……」 「放心吧,她暈著,怎麼都不會聽見的。」許平舔了舔嘴唇,看著如此美艷 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著聲說:「陸貴妃,想來你進宮之前該在秀女 宮學習過吧,現在讓朕看看你都學了什麼?」 「是!」陸吟雪深吸了口大氣,既然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她明白只能靠自己的 身體來換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謂女子的貞潔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現在陸吟雪 再心亂如麻也必須面對現實,因為只有取悅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陸吟雪咬著貝齒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許平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將房門緊緊 關上的一剎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遲滯,再轉過頭來時已經擦掉了臉上的淚珠。 款款而行走到了許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賣那身姿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 狂了,舉手投足間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為您寬衣。」陸吟雪咬著下唇明顯還有些扭捏,畢竟之前是高高在 上的皇貴妃,現在卻要來伺候一個陌生的男子,處於被脅迫的情況下心隱隱不甘, 可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有些燥熱。 「嗯!」許平萬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將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 裡邊後笑咪咪的看著她。 陸吟雪還是有幾分扭捏,但她畢竟在進宮的時候就被調教過,而且也不是那 種懵懂無知的黃花閨女。臉紅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著許平,顫抖的小手慢慢的伸 到了腰間,輕輕的解下了緊身的玉帶,有些緊張也有些彷徨,甚至迎著男人那 調戲般的眼神心靈竟如小女孩一樣不安起來。 腦子發黑幾乎忘了具體的過程,當外邊的盛裝落地的時候陸吟雪感覺眼前一 陣腦子亦有些發空,肌膚與空氣接觸的涼爽真實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過神來, 此時俏臉上已經浮現了一抹嫣紅。 雙手不安的交織著,盛裝落地以後眼前的一幕讓許平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咽 了一下口誰瞬間就感覺口乾舌燥了。盛裝之下穿的是傳統的內衣,上身是一件傳 統不過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繡著鳳凰,遮掩著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 時帶有若隱若現的誘惑。 肚兜小了一些,隱隱可見那深邃的乳溝,下邊又是平坦而又略帶豐腴的小腹。 再往下則是一件新潮的小內褲,蕾絲的料鏤空的設計看起來分外的性感,一雙 玉腿修長又帶著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這個妖嬈少婦此時只穿著內衣的模樣簡直 是要人老命,那種成熟到魅力綻放的感覺加之特有的豐腴感充滿了視覺上的刺激, 讓人恨不能現在就衝上前去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的 地度?? 把玩一下這成熟誘人的肉體。 「老祖宗,臣妾,為您寬衣。」陸吟雪緊張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她一輩子 唯一的男人就是當今的九五之尊,現在如此曝露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傳統的矜 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著她,可不知道為什麼又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燥動。 「貴妃娘娘,你確實很漂亮。」許平滿意的笑著,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 惑十分的強烈,有時候甚至比全脫光了更誘人,因為你總會忍不住去猜想這個肉 體的曼妙迷人,心裡抱著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讓自己別那麼緊張,可手依舊有些顫抖,在抓住道袍 繩扣的那一刻這輕蔥玉指瑟瑟發顫。許平並沒有立刻動手去撫摸她的肉體,即使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撲面而來讓人很是衝動,但現在許平要享受的是這當 世貴妃的溫順,享受將她調教在跨下的那種快感。 道袍輕輕的落地,男人精壯的身體帶來視覺上劇烈的衝擊,即使肌膚白皙得 勝似美玉,可對於陸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線條充滿了陽剛無比的感覺,如此近的距 離甚至能聞見一陣異常猛烈的男人氣息,那種似乎是錯覺般的氣息嗅之入鼻讓她 更是芳心大亂。 許平身上只剩下一條寬鬆的四角褲,褲子中間已經頂起了一個個高高的帳篷, 從外邊看十分的壯觀。陸吟雪本能的顫了一下,但還是乖巧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 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英俊無比的少年,鼓起勇氣開始為許平脫掉了這最後的一件衣 物。 許平配的抬了一下屁股,短褲脫去以後粗大的龍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帶 著陽剛無比的猙獰。那們近的距離彈跳而出的時候差點就打在了陸吟雪的臉上, 巨大的陽物散發著男性特殊的氣息,陸吟雪看得一時有些失神,有點驚訝之餘臉 色也有點迷離,跪在地上竟是一時間呆住了。 「怎麼樣啊陸貴妃,朕的龍根可好?」許平心裡得意極了,不管任何的男人, 只要看著跨下的尤物此時露出驚訝的模樣都會開心不已,畢竟虛榮心這東西許平 也有。 「聖祖的陽物,很,很大……」陸吟雪的俏臉頓時有些發紅,看了看許平後 神色一個恍惚,柔聲說:「老祖宗,臣妾,很緊張。」 「為什麼要緊張?」許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輕撫著她的小臉感受著那吹彈 可破的肌膚,白皙無比摸著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過別的男人,而且,而且……」陸吟雪越說聲音越低,嬌羞 而又緊張最後竟然說不出話來了,任由許平這樣摸著臉她沒有反抗。臉上的不安 和緊張開始有些轉變,以如此卑微的姿態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現實所發生的這 一切本身就讓她芳心紊亂,開始產生一些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個成熟的少婦還表現得如此扭捏,雖然是脅迫她不過似乎有點無 趣。許平這時候可沒閒功夫和她談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後把她拉了起來讓她坐在 了自己的大腿上,陸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現得很是順從,坐到了許平的大腿上 後呼吸一滯,眼裡那迷離的水霧更甚了。 飽滿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軟無比的觸感讓許平更加的興奮,雙手忍不住朝她 的小腰摸了過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時感受到這性感的身體顫了一下。不過許 平一點停下來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著下唇的時候撫摸著光滑的玉背, 解開了她肚兜的小繩扣。 「老祖宗!」當胸前一涼的時候,陸吟雪已經忍不住輕顫一聲,咬著下唇的 模樣分外的柔媚,腦子嗡嗡做響一片發空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現在她混身上 下就只有一條小小的內褲是最後的遮羞。 彈跳而出的一對乳房飽滿無比,起碼是F的尺寸異常的肥美,形狀渾圓就似 是兩個小西瓜一樣線條特別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兩顆小乳頭卻十分的粉嫩, 就似是一顆小小的紅豆一樣鮮艷而又誘惑,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這對成熟迷人 的乳房彈跳而出的時候那叫一個乳濤肉浪,看得許平是眼花繚亂下意識的嚥了一 下口水。 「寶貝,你的身材真不錯啊。」許平將她往懷裡一摟,感受著她飽滿的乳房 擠壓在自己胸膛的感覺,成熟少婦特有的肉感,軟綿綿中又帶著幾分彈性,尤其 小小的乳頭似乎已經充血發硬了,一剎那的感官刺激讓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 「呀!」陸吟雪還是有些難為情,這姿勢無比的曖昧,那堅硬無比的陽物已 經頂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別的大,這樣貼在許平的身上小臉還離得有些 距離,但饒是如此這距離已經讓她感覺腦子發漲了,男人的氣息,充滿慾望的眼 神撲面而來,一剎那的刺激讓她有些要眩暈的感覺。 絕世的容顏近在咫尺,精緻的美貌無可挑剔,如此美艷無暇的尤物在懷是個 男人就忍不住。許平呼吸一熱,忍不住吻住了她顫抖的櫻桃小口,陸吟雪低低的 嗚了一下,身體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但被許平緊緊的一抱又軟了下來。 許平的舌頭鑽入她的香口中肆無忌憚的挑逗著,感覺懷裡這個尤物有些緊張, 但沒一會陸吟雪的眼神漸漸的迷離。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許平的肩膀上,柔 軟的小香舌漸漸有了應,畢竟是成熟無比的少婦,香嫩的小舌頭動起來的感覺 十分的銷魂。 兩條舌頭在空氣中激烈的糾纏著,這種感覺激情澎湃讓人欲罷不能,在親吻 的同時陸吟雪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矜持的反應也變弱了。許平抱著她雙手不 停的撫摸著她的玉背,或許是被這種激情所感染,陸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著許 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著那讓她芳心紊亂的強壯。 一個纏綿至極的濕吻,陸吟雪表現得是熱情如火讓人難以自持,恩恩的輕吟 聲軟軟的聽著就讓人感覺魂飛魄散。在幾乎窒息的時候許平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 來,看著閉著眼的陸吟雪一臉潮紅的模樣,心裡詫異於她的反應很是激烈,但同 時又產生了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老祖宗,臣,臣妾表現得,是不是很不堪。」陸吟雪慢慢的睜開滿是水霧 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樣似是撒嬌,身體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緊了許平。 她害羞的話讓許平微微的一楞,隨即明白過來了,因為她的腿間已經有些潮 濕了,只是一個吻就感覺很是泥濘。許平瞬間興奮壞了,湊上前去啃著她的小耳 朵,色咪咪的問:「寶貝貴妃,你怎麼那麼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沒滿足過了。」 陸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著下唇輕顫著說:「老祖宗,傳聞裡您是天下 最好的男人,曾經是多少少女夢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麼說這樣輕佻的話來 戲弄臣妾。,」 「筆墨之下全是歌功頌德的虛假,其實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許平不 停的舔著她的耳朵,雙手往下隔著內褲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邊揉弄著感 覺著這臀肉的飽滿,一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調戲道:「告訴朕,你是不是很飢渴, 還是說見到了朕的龍根後才這麼興奮的。」 「老祖宗,別說了,羞死人……」陸吟雪急促的喘息著,小手在許平的身上 抓緊,耳邊的舔動癢癢的刺激性極大,讓她成熟的肉體開始瑟瑟發顫。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們尊貴的貴妃娘娘怎麼親個嘴就興奮成這樣了, 朕可還沒動真格的。」許平當然不會放過她,雙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著大氣 說:「你再不說的話,朕就把旁邊這個小妞弄醒,然後讓她在旁邊看著咱們貴妃 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脅的話收到了成效,畢竟女人在乎名聲,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陸吟雪,她 啊了一下似是撒嬌的掐著許平,終於是紅著臉說:「當今聖上,身體自幼就孱弱, 臣妾自入宮起侍寢的次數都超不過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藥也不見起色, 臣妾雖為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現在已有十年非得寵幸。」 「是麼,那你平日裡怎麼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許平興奮極了,聽著一 個人面高貴大方的貴妃是自己懷裡淫聲浪語,這種感覺讓人幾乎要發瘋。 「臣,臣妾,一直潔身自好,只,只有偶爾的自撫。」陸吟雪說出這話的時 候已經羞得快要哭了,聲線瑟瑟顫抖,因為那大手撫摩著臀部帶來的感覺讓她神 魂顛倒。 「是麼,那你體會過高潮的滋味麼?」許平往下,開始舔著她雪白如玉的脖 子。 「臣妾,臣妾無知,聖上孱弱,常是龍根無陽,臣妾不懂。」陸吟雪說話的 時候伴隨著喘息聲聽起來更是銷魂,許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將她抱起往後一拉, 露出了她那對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會後許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來。 陸吟雪感覺身子發軟發燙,這時沒有肌膚上的接觸反而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眼神裡瞬間就閃爍著本能的哀怨。許平看著這個美麗動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 讓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後用龍根去磨蹭她光滑動人的小臉,嘶著聲說: 「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讓你明白什麼是男人,朕保證你試過這個滋味後肯定是食 髓知味。」 「聖祖……」陸吟雪跪到了許平的腿間,看著眼前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蕩, 抬起頭來看了看許平後顫著聲說:「臣,臣妾今晚心甘情願委身於您,因為您是 臣妾花季懷春時幻想過最多次的一個男人……」 「嗯,乖,親親它!」許平一聽心裡更是暗爽,從一開始的脅迫再到她身體 的敏感,現在所做的一切或許是因為利益,但不可否認這個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 話對於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滿足。 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柔軟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龍根,輕輕的套弄了幾下, 這堅硬如鐵的火熱讓她感覺身體更是燥熱。難為情的抬起頭來,迎上的是許平充 滿慾望的眼神,這種眼神霸道又充滿了侵略性幾乎要把人吞掉一樣,陸吟雪心裡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反而有種暗喜的感覺,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感覺漸漸的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得放縱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帶著成熟無比的風韻,陸吟雪妖嬈的看了看許平後低 下頭來慢慢的靠近,柔軟的小舌頭輕輕的舔在了龜頭上,男性獨特的刺激一瞬間 讓她有些眩暈,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亂。陸吟雪一邊小心翼翼的舔著一邊抬頭看 許平的反應,居高臨下的角度來看這種眼神充滿了挑逗和討好,許平感覺更爽了, 摸了摸她的頭髮表示很滿意。 陸吟雪俏臉通紅,馬上低下頭來,小嘴含住了龜頭細細的吸吮著,用舌尖往 馬眼裡鑽,時不時的又開始舔起了冠溝線,小舌頭滑嫩無比就如是靈活的毒蛇一 樣,帶著討好的意味讓人飄飄欲仙。 儘管剛在安輕雪的身上找到了破處的快感,但說到底那是一個青澀的女孩子, 論起伺候男人的技術怎麼可能比得上陸吟雪這種成熟的美少婦,更何況她入宮的 時候肯定經過調教,所以這口交的技術即使不嫻熟但依舊讓人感覺很爽。 許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來,雙手撐在床上閉上眼享受著,雙腿也分得更開 方便陸吟雪的動作。 陸吟雪似乎沒什麼實戰經驗,不過她的口技特別的好,尤其是看許平表現得 那麼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樣,一邊用小嘴吸吮一邊開始了手部的套弄。漸漸的 開始搖擺著頭部吞吐起來,上上下下的節奏特別的好,而且沒半點的齒感十分的 舒服。 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 俏臉中有著陶醉一般的紅潤,這一幕讓許平感覺興奮到了極點。更絕的是陸吟雪 悄悄的抬眼看來,對上許平的視線時有些害羞也充滿了挑逗性,在許平不經意的 時候她竟然抓住龍根繼續深含,儘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給許平來了一個驚喜的深 喉。 龜頭頂在了喉口裡,和溫潤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帶很緊也特別的有彈性。 一瞬間就爽得許平啊了一聲,驚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著陸吟雪,原本以為這個女 人是因為被脅迫才會如此溫順的,沒想到啊,她竟然會這樣動的討好自己。 「啊!」連續兩個深喉,陸吟雪似乎被頂得很是難受,忍不住吐出了龍根跪 在地上咳嗽起來,唾液在嫣紅的小嘴邊往下低著,連續的喘著大氣明顯她憋得很 是難受。 許平低頭看著自己的龍根,再一看她難受的模樣心裡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陸吟雪咳了好一陣後才抬起頭來再次跪到了許平的跨下,一邊舔著龜頭一邊難為 情的說:「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別見怪。」 「第一次?」許平詫異的看著她,這讓人銷魂無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說 出來許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恩……」陸吟雪點了點頭,滿面陶醉的把龜頭再次含住吸吮起來,媚眼如 絲的看了許平一眼。男人氣息的撩撥已經讓她的身子燥熱不堪,下意識的扭了扭 感覺身上就如有螞蟻在爬一樣,那羞澀地此時更是潮濕得她不敢想像。 再次口交,不過此時許平已經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誘惑了,呼吸一熱猛的把她 拉了起來:「躺到床上去,朕要干你!」 正文 【盛世王朝】(第三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3883 第三集 本集簡介: 縱然陸吟雪媚骨天成,又擁有名器九曲廊,依然臣服於許平的強悍中,即 使表妹洛研就在身旁,仍沉淪於愛慾之中,不可自拔…… 許平決定離開鬼谷派,在臨走前決定福澤徒子徒孫,傳授他們正宗功夫,讓 他們可以應付半年後的比武…… 第一章、讓人瘋狂的尤物 這樣粗俗的話反而是一種刺激,陸吟雪嬌軀一顫,在許平的擺弄下玉體橫陳 的躺到了床上,旁邊就是衣裳完好的洛研。此時的她已經感覺神魂顛倒,既不敢 違抗這個男人的話,心裡又有種渴望的燥熱不安,尤其是那陽物的粗大更是讓她 心跳加快,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此孔武有力的巨物。 如此美艷動人的尤物,豐腴而又性感的肉體擺在眼前,許平再也忍不住了, 不需要任何的廢話就撲了上去,在陸吟雪控制不住的呻吟中雙手抓住了她飽滿到 驚人的乳房,不停的揉弄著感覺著這一手掌握不過來的豐滿和那份特殊又讓人愛 不釋手的彈性。 「呀,老祖宗……」陸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聲,但一想到旁邊的洛研還是難 為情的摀住了小嘴。 「不用怕,想叫就叫吧,你就算把天叫破了她也不會醒的。」許平說話的時 候已經忍不住趴了上去,口含著她粉嫩迷人的乳頭吸吮起來,手口並用的品嚐著 這高貴的肉體,用牙齒咬,用舌頭舔,成熟女人的身體似乎散發著隱隱的肉香讓 許平更是興奮。 「呀,老祖宗,癢……」一聽這話,陸吟雪有些壓抑不住了,發出了低沉的 呻吟,小手亦是在許平的身上胡亂的摸著,身體不安的扭動似是躲閃又似是挑逗。 品嚐了一會這對成熟美麗的乳房,舔得儘是口水以後許平按耐不住了,猛的 抓住了她的小內褲往下一脫,興奮的是這小小的布片竟然濕透了。許平忍不住把 內褲放到了她的內褲晃了一下,淫賤的笑著:「貴妃娘娘,你這都水蔓金山了… …」 「老祖宗,別,別作踐臣妾了……」陸吟雪又羞又感覺身子不安,拉著許平 的胳膊發出了貓兒喚春般的低吟:「臣妾,臣妾願意做你的女人……您,您別逗 弄人家了……」 「真乖,哈哈。」許平這時才來到她的身下,拉開她的雙腿肉眼一看心裡的 興奮更甚了。 陰戶就似是潔白無暇的小饅頭一樣,鼓鼓肥肥的特別有肉感,更絕的是她竟 然一根體毛都沒有是只天生的白虎。生育過的少婦此時下陰看起來卻如同小女孩 一樣,肥肥的陰唇攏著只有一條可愛的肉縫,肉縫呈現出一種動人的粉紅色, 已經被愛液浸濕了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似乎還帶著某種特殊的香氣,想來是宮裡女人保 養的秘方太過有效了,所以這美麗的羞澀地才會讓人感覺如此之有誘惑力。許平 看得呼吸一滯,將她的雙腿M字形的分得更卡了,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這即將屬於 自己的羞澀地,心裡此時的興奮可想而知。 「老祖宗,別,別看了……」陸吟雪的聲線顫抖著,羞得幾乎帶著哭腔了, 以如此羞人的姿勢曝露著陰戶對於她而言還是第一次。 「這麼漂亮,為什麼不看呢?」許平色咪咪的笑著,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害羞 的反應,對於這個美麗的少婦許平從心靈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禁忌的快感, 邪惡而又讓人瘋狂。 「……」陸吟雪羞得轉過頭去不看,任由羞處第一次這樣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過許平可不會如她的意,拿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飽滿動人水蜜桃般的美臀 下邊,抓著她的雙腿慢慢的跪到了她腿中間,興奮而又猙獰的說:「睜開眼,看 朕怎麼操你!」 霸道的話,粗俗的字眼,但不知道為何會讓心潮一顫。陸吟雪呼吸紊亂間也 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轉過頭來,看見這一幕時更是眼前陣陣的發黑。因 為許平已經握著龍根抵在了她美麗的陰戶上,開始用龜頭在她粉嫩無比的小肉縫 上來的磨蹭著,感受著這滑嫩多汁的美妙。 「呀,癢……」男人陽物的堅硬在敏感的地帶挑逗著,陸吟雪混身一顫,控 制不住發出了輕吟,那酥癢無比的感覺讓身子越發的不安。 「看來我們的貴妃娘娘真的是飢渴太久了,都濕成這樣了。」許平哈哈的笑 著,因為感覺到小肉縫一收一縮間,有越來越多的愛液分泌出來。 「老祖宗,給我……別,別折磨臣妾了……」 許平耐心的磨了好一陣,陸吟雪一開始還咬著下唇強忍著,但沒一會終於忍 受不了這種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的滋味,發出了哭泣般的嬌吟開始不安的 扭動著身體,顫顫巍巍的喘息著。 許平這時也按耐不住了,將龜頭對準了她已經泥濘不堪的嫩穴口,低下頭來 咬住了她的一顆小乳頭吸吮了幾下,興奮的吼道:「要不要朕干你啊……」 「要,要,求您別折磨臣妾了……」陸吟雪立刻抱住了許平的頭,發出似是 哭泣般的聲音:「老祖宗,臣妾,雖不是完臂之身,但未曾如此情動過……求您, 求您讓臣妾當一女人!」 話已至此,許平紅著眼咬了一下她粉嫩無比的乳肉,腰狠狠的往前一挺。巨 大的龍根有了充足的潤滑瞬間高歌猛進,擠開了嫩肉層層疊疊的保護一下就正入 花芯,盡根而入的被這火熱潮濕的陰道包圍著,龜頭也狠 ?度 狠的頂住了那成熟顫抖 的子宮。 「啊……」陸吟雪頓時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許平的頭。那飽漲無比 的感覺,前所未有的被填滿的感覺太過刺激了,以至於一瞬間她感覺神魂一蕩, 身體的焦躁似乎得到了緩解,忍不住呼的出了一口大氣。 許平也是爽得哼了一聲,儘管被她的乳房擠得幾乎要窒息,但現在感官快感 無比的清晰加之心靈上的刺激讓許平感覺混身上下興奮到了極點。沒想到是陸吟 雪的陰道如此之緊湊,儘管不可能達到安輕雪那種小處女的程度,但那密不透風 的包裹依舊讓人舒服到了極點。 成熟的陰道十分的柔軟又特別的有力,嫩肉層層疊疊的就似是無數只手在抓 一樣,更讓許平驚喜的是陸吟雪不愧是一隻媚骨天成的白虎,插入以後感覺特別 的美妙,嫩肉的交叉就似是九曲廊一般,感官上的刺激無比的美妙。更絕的是 嫩穴裡那灼熱無比的感覺似乎要把一切都融化一樣,這種灼熱不同於身體興奮的 反應,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刺激,就似是置身於岩漿之內又不會被灼傷一樣,刺激 十分的猛烈。 被用力的一吸,許平從美妙中過神來,強定住心神才不至於丟人現眼。喜 出望外啊,沒想到陸吟雪竟然是這樣的極品女人,媚骨天成的白虎又有著讓人難 以消受的名器,這也就是自己這樣的天賦異秉,若是常男人碰見她的話恐怕一 下子就丟盔卸甲了,難怪她說聖上身體孱弱,常的凡夫俗子根本沒福氣消受得 了這種上天賜於男人的恩物。 「好漲,老祖宗……您,那個,好大……」陸吟雪嬌吟著,滿面迷離的潮紅 不安的扭著小腰,光是這巨物在體內興奮的跳動已經讓她感覺腰陣陣的發酸,無 比的美妙,美妙得讓人幾乎要魂飛魄散。 「是麼,那一會你會愛上它的。」許平嘿嘿的一笑,這時候也是控制不住了, 雙手抓著她飽滿誘人的乳房揉了幾下,腰開始輕輕的挺著感覺著這名器帶來的肉 體刺激。 「呀,老祖宗,輕,輕點……您,那個,實在,太大了……」 陸吟雪嬌嚀一聲,粉眉微微的皺起,但臉上依舊滿是情動的潮紅,看來是享 受多於不適。 許平抓住她的乳房粗魯的捏著,少婦成熟的肉體比較有承受能力,許平輕輕 的挺了幾下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猛的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每一下龍根都是 盡根沒入用力的頂著她的子宮,每一下都快得如打樁一樣,撞得她肥美迷人的美 臀發出了啪啪的拍水聲。 「啊,太快,呀……」 許平賣力的抽插著,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有力道和速度,快速的抽送之下 陸吟雪控制不住了,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熱情得幾乎是在叫喊一樣。猛烈的 快感讓她理智瞬間就消失了,肆無忌憚的叫喊著感覺自己幾乎要瘋掉,從沒想到 男歡女愛帶來的感覺能是如此的刺激。 巨大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入,撞擊時那少婦特有的肉感讓人感覺十分的美 妙。尤其是看著她妖嬈的身體在自己的跨下扭動,飽滿而又巨大的美乳上下搖曳, 視覺上的衝擊無比的美妙,帶來的心靈刺激之大可想而知。 許平用傳統的傳教士體會抽插了一陣有些意猶未盡,難得碰上如此的尤物自 然得好好的爽個盡興,就在許平興奮的琢磨壞念頭的時候,陸吟雪粉眉微皺,啊 的叫了起來:「老祖宗呀……插死,插死我了……要,來,頂啊……」 呼喊不清的叫喊聲妖嬈無比,聽覺上的刺激更是讓人心神蕩漾,感覺到她成 熟的肉體開始緊繃著抽搐起來,浮現一抹十分動人的紅潮。許平一看立刻加快了 衝刺的速度,雙手抓住她飽滿的肥乳狠狠的往上頂著,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恨不 能把這個身體刺穿。 「啊啊,老祖宗,不行……啊,太,酸,死啊!」 語無倫次的叫喊聲,陸吟雪面色通紅佈滿了香汗,粉眉皺起似是痛苦的扭動 著。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手臂,隨著叫喊聲的高亢她臉色越來越紅了,這時 候連叫聲都沒有只剩下喉嚨裡發出的嗚咽聲,似是那種壓抑的啜泣一樣。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陸吟雪瞬間是啊了一聲,性感的肉體如是觸電一樣控制 不住的痙攣起來,發出了低沉的啊啊聲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在她身子癱軟下來的這一刻,美艷的肉體佈滿了香汗白裡透紅,似乎散發著 一種能撩動慾望的氣息。許平聞著就感覺心神一陣蕩漾,慢慢的停下動作時忍不 住閉上了眼,享受著這時美妙無比的感覺,心裡感歎果然是名器,這時候的享受 真的是欲仙欲死。 成熟的子宮噴出了大量的愛液,灼熱無比燙得許平混身一個哆嗦。九曲廊 的陰道此時收縮起來,每一處褶子都在用力的蠕動著,峰路轉似乎有生命一樣 在興奮的跳動著,那異常緊湊的擠壓感讓許平爽得腦子都有些發空了,腦漿一陣 的沸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也天賦異秉的話,被這麼一夾不射個脫陽才怪。 「死,死了!」陸吟雪的身體痙攣著,癱軟下來的時候滿面陶醉的閉上了眼 睛急促的喘息著,臉上儘是滿足到極點的潮紅。 許平也是好好的享受了一會,這才趴在她的身上繼續玩弄她飽滿迷人的乳房, 高潮餘韻中的身體分外的敏感。陸吟雪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輕輕的就似是貓 兒喚春一樣,一聽就能刺激起男人本能的慾望。 抱著她愛撫了一陣,感受著這個肉體的妖嬈豐滿,許平是越玩越有興致。眼 見陸吟雪的小嘴微張的模樣特別的性感,忍不住是邪念一動在她的急喘聲中慢慢 的把命根子抽了出來,一下子坐在了她的乳房上,直接把帶著她愛液的龜頭抵在 了她的嘴唇邊。 這個高潮明顯太過劇烈了,陸吟雪半睜著眼眸,用飽含水霧的滿足眼神看了 看許平後慢慢的伸出小舌頭開始舔了起來,絲毫不計較上邊有屬於她的愛液,用 小嘴含住以後陶醉的吸吮著,在體驗過欲仙欲死的滋味後她已經愛上了這根猙獰 威武的陽物。 陸吟雪處於高潮中那陶醉的模樣分外的妖嬈,許平騎在她身上享受著這份越 來越嫻熟的口交,做怪般的挪著屁股擠壓著她的乳房讓她發出了一陣奇怪卻又撩 人的輕吟。 這時看著旁邊昏厥的洛研,許平心念一動,在陸吟雪察覺不到的情況下手一 彈幾道真氣隱蔽至極的射了出去,準確的隔著衣服打在了洛研的穴道上。 隨即洛研的身體似乎無意識的動了一下,不過這一切陸吟雪並沒有察覺到, 她已經慢慢的恢復過來,正溫順而又陶醉的為許平口交著。嘖嘖有味的吸吮著這 根讓她體驗到極樂快感的龍根,嫻熟的口技加之現在的她在滿足過後表現得很是 熱情,這種慇勤的取悅讓許平爽得直吸大氣。 「老祖宗,您躺下來,讓吟雪好好伺候您。」陸吟雪愛不釋口的含了一會, 因為這姿勢有些彆扭所以媚眼如絲的和許平說著,那柔媚至極的笑意想來是個男 人都不會拒絕。 「怎麼,嘗到甜頭了?」許平調戲著她,當然也是慢慢的躺了下來,在不知 不覺間躺在了她和洛研的中間。 「老祖宗,您是真男人,吟雪這輩子都沒這麼舒服過。」陸吟雪跪坐起來, 臉帶著些許的嬌羞,不過還是迷戀的看著許平,難掩激動的說:「我從來沒想過 男歡女愛會這麼舒服,以前雖然也會自褻但那只是一種生理需要罷了,吟雪完全 沒想到這滋味這麼銷魂蝕骨,剛才人家爽得幾乎要死了。」 「我也爽啊,把當朝貴妃壓在跨下干,那感覺很是不錯。」許平流氓的說著, 看了看旁邊的洛研後突然問:「你和這小妞是表姐妹?」 「是!」陸吟雪不知道許平要幹什麼,隨即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趕緊抓住 了龍根套弄著,低下頭來繼續舔著許平的龜頭,楚楚可憐的哀求道:「老祖宗, 洛研是聽我的命令才會刺激您的,求您不要為難她好不好。」 「既然有份了,那就得付出代價。」許平色咪咪的一笑,雖然跨下的口交帶 來美妙無比的感覺,不過許平還是堅定的說:「不瞞你說她還算有幾分姿色,我 這人雖然不是飢不擇食不過也看上她了,你說來個姐妹同夫多好啊,還能促進你 們姐妹倆的感情。」 陸吟雪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發酸,含著龍根開始上下吞吐著,卻也控制不 住用吃醋的眼神看了看許平。她也清楚現在自己還必須取悅好眼前這個男人,不 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家族,現在的她也沒膽子忤逆許平的意思。 「不錯,吟雪,會乳交麼?」許平慢慢的靠著床頭坐了起來,有趣的是自己 每挪一分陸吟雪就必須含著龍根跟隨著,要知道她可是跪姿,這一爬感覺就似是 一頭母狗一樣。看著高貴無比的貴妃,受世人頂禮膜拜的貴妃在自己跨下,用嫣 紅性感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陽物,這種視覺上的衝擊讓許平感覺無比的興奮。 「人家沒試過,老祖宗您想試一下麼?」陸吟雪有些難為情,每次她要說話 都必須把龜頭吐出來,不過又都會用小舌頭舔著,那含糊不清的話和她抬頭看你 的眼神實在是銷魂,以她的媚骨天成根本不用刻意做什麼,自然的舉手投足就能 讓許平心裡的衝動越發的澎湃。 「嗯,你好好的伺候著,一會我可要看一下這朵軍花的身材如何。」許平嘿 嘿的一笑,期待的看著她。 「嗯,人家不會,老祖宗您擔待著點。」陸吟雪臉帶情動的潮紅,慢慢的直 起身來,雙手捧住了自己那對飽滿迷人的乳房,一邊妖嬈的看著許平一邊彎下腰 來,慢慢的用那白皙無比的乳肉把龍根夾住,連續的調整著確保能夾得緊。 「不錯,你滿有天份的嘛。」許平誇獎了一聲,手伸過去摸了摸她的小臉, 淫穢的笑著:「好好伺候著,一會老祖宗舒服了肯定會把我幹得更舒服,到時候 再賞你一泡龍精。」 「謝老祖宗……」陸吟雪有些害羞,畢竟她是世家千金,又是身份高貴的貴 妃,自小身邊的人對她無不是彬彬有禮,何曾聽過這樣淫穢放浪的話。只是害羞 歸害羞,心裡卻又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或許是被所謂的規矩捆了太久,這種粗 俗的話反而讓她找到了一種似乎被凌辱的愉悅。 到底是成熟女人,一但被滿足過後也不扭捏了,陸吟雪又用那銷魂的眼神看 了看許平,這才捧著雙乳開始輕輕的上下套弄。 龍根被她飽滿的暴乳淹沒,乳肉的滑嫩摩擦帶來的感覺十分的微妙,許平舒 服得哼了一聲閉上了眼仔細感受著。陸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樣,乳房的套弄慢 慢的變快,低下頭來先是吻著許平的小腹用柔軟的小舌頭舔著,臉色陶醉無比仿 佛是在親吻什麼聖物一樣。 龍根在乳肉內進出著,猙獰的龜頭一出一出時隱現現。慢慢的陸吟雪開始用 小舌頭舔著許平的龜頭,一邊舔一邊發出了漸漸急促的喘息,因為陽物的氣息已 經讓她開始情動了,自己雙手托著乳房的擠壓也帶來異樣的快感,讓她感覺身子 再一次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 享受著這個尤物少婦銷魂的乳交,漸漸的許平也控制不住了,拍了拍她的小 臉後站了起來。陸吟雪跟著跪直了身體,小嘴依舊含著龍根吞吐不放,抬頭時那 迷戀而又陶醉的模樣讓人十分的興奮。 「去把洛研的衣服扒了。」許平摸了摸她的小臉,在興奮之餘還記得旁邊有 個美麗的小軍花。 「老祖宗,可,可不可以放過研兒……」陸吟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殷 切的舔著許平的龜頭一邊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兩個選擇,要麼幹了她,當我的女人。要麼我就殺了她,你可曾聽過我上 輩子有哪個敵人能活著,更何況還是她還敢舉刀殺我,這小娘們小手是狠辣,不 知道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有勁。」許平堅決的搖了搖頭,就算不是看上洛研 的姿色,就憑她敢向自己揮刀這一點就不能輕易的放過她。 「是!」陸吟雪只能點頭了,因為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向來說一不二,是真 正從戰場裡殺出來的皇帝,真殺起人的話肯定比這些太平盛世的帝王更加的心黑 手狠。 「放心,我不一定會上她。」許平眼見她有些惆悵,馬上摸了摸她的小臉後 色咪咪的說:「你這尤物我都沒享受過呢,剛才你在我跨下叫得那麼浪,不多來 幾次我怎麼會滿足呢。」 明明是淫穢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陸吟雪心裡竟然有種控制不住的喜悅,她 不是那種小女孩,心裡清楚許平開了口那洛研肯定躲不過去。所以她還是慢慢的 爬到了洛研的身邊,略一猶豫就咬起了牙慢慢的把洛研翻了過來,剛才她一直是 側趟著朝裡睡的。 這一翻陸吟雪頓時傻眼了,因為洛研一動不動的躺著,但眼珠子卻是瞪得大 大的滿是驚訝之色,臉色亦是一片緋紅明顯早就醒了。 「老祖宗,這,這……」陸吟雪一時有些慌亂,啊的叫了一聲。這麼說剛才 的一切洛研都聽得到,包括自己在做什麼,自己的淫聲浪語還有溫順的態度。 「怕什麼,遲早要面對的。」許平輕描淡寫的說著,色咪咪的一笑從後邊抱 住了她,雙手立刻攀上了她飽滿迷人的乳房上揉弄著,看了看洛研那冷若冰霜卻 又潮紅遍佈的小臉,嘿嘿的笑道:「這小妮子姿色是不錯,反正你們之間關係那 麼好,又何必介意這些呢,沒準以後還要姐妹同夫呢。」 「研,研兒……」陸吟雪下意識的呻吟了一下,在洛研的面前被如此玩弄她 感覺話是羞人,可就是不敢阻止許平的挑逗。性感成熟的身體上佈滿了愛的痕跡, 就這樣曝露在表妹的面前十分的羞恥,更何況自己此時還心甘情願的成為這個男 人懷裡的玩物。 「她說不了話的,你想和她談談麼!」許平舔起了陸吟雪的耳朵,當著洛研 的面一手慢慢的往下分開了陸吟雪的雙腿,讓洛研可以近距離的欣賞到那被自己 寵幸過後紅腫泥濘的羞處。 陸吟雪不敢反抗,當許平的手指插入她的嫩穴時呀了一聲,呼吸瞬間急促起 來。媚眼如絲的看了看挪開視線的洛研,喘息著說:「老,老祖宗,這樣弄,人 家說不了話……」 「那就叫出來啊。」許平抱著她的乳房把她的人慢慢的抬高,雪白的身體跪 直起來。肥美的嫩臀高高的翹起成了一個直立的後入式,許平淫蕩的一笑握著龍 根慢慢的湊近,在陸吟雪的顫抖中龜頭慢慢的插入她泥濘的陰道裡。 「啊……」再次盡根進入,還是如此親密的姿勢,陸吟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洛研的存在讓她感覺分外的羞人,可她也清楚身後的男人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他 要當著表妹的面前肆意的玩弄自己,如果不滿足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陸吟雪沒有任何的反對,反而敞開了懷抱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臀部的姿勢,讓 身後的男人可以肆意的玩弄她飽滿的乳房,可以更舒服的享受她成熟的肉體。極 盡一切的討好不只是因為無奈,更因為那巨物在身體內的跳動讓人身體發酸,想 起那飄飄欲仙的滋味陸吟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種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極樂滋味 她根本抗拒不了。 許平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陸吟雪發出本能的呻吟,媚眼迷離間難為情的看 了看洛研,小手慢慢的往前按在了洛研的手臂上,扭動著豐滿迷人的身體開始迎 起了許平的抽送。 如此溫順的態度讓許平十分的滿意,忍不住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加快了抽送 的速度,用後入的姿勢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成熟的肉體。享受著她臀部的的飽滿 肥肉,那種一撞上就充實無比的肉感讓人分外的愉悅。 「啊,老祖宗,又,那麼快,插死了……」陸吟雪開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 儘管很是羞人,但害怕許平不高興她也不敢捂著嘴。 洛研俏面緋紅,動彈不得的她選擇閉上眼睛,因為眼前男女交媾的場面實在 太刺激了,刺激得讓她感覺心跳加快身體也是一陣陣的發熱。 用力的幹了一會陸吟雪已經混身無力了,上身趴到了床上成了徹底的跪姿, 用最羞恥的姿態呻吟著發洩著那已經讓她理智全無的快感。許平站在她的身後繼 續用力的抽插著,享受著這個萬民景仰的貴妃在自己跨下放浪的模樣,無疑陸吟 雪做愛時熱情的反應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 許平肆無忌憚的抽送著,看著她的臀肉搖晃忍不住用手開始拍了起來,啪啪 聲伴隨著巴掌聲聽起來更是淫穢。媚骨天成的肉體實在太敏感了,雖然常男人 無福消受,可一但碰上能駕御她的男人的話帶來的滋味絕對的銷魂蝕骨,而且是 那種讓她欲罷不能的無比美妙。 在許平盡全力的抽插之下,陸吟雪竟然不到十分鐘又哭泣般的迎來了高潮的 洗禮,混身一軟啊了一聲趴到了洛研的身上,癱軟如泥一臉的滿足,此刻的她已 經爽得連抬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洛研依舊倔強的閉著眼睛,不過可以聽見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許平舔了舔嘴 唇在陸吟雪的顫抖中慢慢的把龍根從她的嫩穴裡抽了出來。走到了洛研的面前後 色咪咪的一笑:「你叫洛研是吧,聽了那麼久的床是不是下邊也濕了,這樣動彈 不得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現在朕就給你點自由。」 一聽這話,洛研緊張得混身一顫,感覺身上的穴道再次被衝擊。身體恢復就 恢復了行動能力但感覺還有些麻木,讓她害怕的是本能的想調動真氣,可自己的 丹田彷彿消失不見,那些熟悉的力量似乎不曾存在一樣。 「你,你幹了什麼?」洛研驚得滿面的惶恐,終於睜開眼來卻是無心關心旁 邊的漣漪,惶恐而又害怕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這時身體的感覺就如個普通的女人 一樣,軟弱無力。 「看你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也沒興趣上你,不過小小的懲戒是必不可少的。」 許平得意的一笑,心裡明白自己確實看準了,對於這能把修為練到地品的小Y頭 而言,力量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許平要的是從心靈上慢慢的讓她崩潰,折 磨她,就算不是心甘情願也要讓她乖乖的聽自己的話,讓自己享受那種特殊的制 服誘惑。 「我,我的力量,雪姐姐,我的力量……」洛研不再是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樣, 驚慌得有些失魂落魄,滿面迷茫的小模樣看著倒讓人有些心疼。 可惜的是陸吟雪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連話都說不了,癱軟如泥的喘息著根 本給不了她應。許平把龍根一抽出來她彷彿失去了支撐一樣摔倒在床上,腳下 的問題是一片泥濘的愛液,這個美麗的尤物也是飢渴了太久了,每一次高潮都激 烈得讓她欲仙欲死徹底的失去意識。 許平把陸吟雪的腦袋扶了一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跨下,滿是愛液的命根子往上 一湊,陸吟雪幾乎是本能的張開小嘴含住,津津有味的舔著上邊屬於她的愛液, 滿面陶醉的模樣妖嬈得讓許平有些發瘋。 肉感十足的嘴唇,就如她的身體一樣豐腴而又妖嬈讓人銷魂欲死。如此美艷 而又高貴的尤物跪伏跨下,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她嫣紅的小嘴裡進出是一種無比愉 悅的享受,嫩紅的小嘴唇似乎是在努力的包裹著,時不時抬起來的媚眼讓許平感 覺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你個妖怪,你……」洛研究已經驚慌得花容失色了,猛的跑過來拉住了許 平的胳膊,這時候她也顧不得眼前的場景何等的淫靡,本能的震驚和嬌羞已經被 失去力量的恐懼抹滅了。 許平現在正是爽的時候,儘管覺得姐妹雙飛應該不錯,但身下這個尤物讓人 感覺實在太銷魂了許平現在沒心思搭理她。性是手在她脖子上輕輕的一點,洛 研眼一閉又軟軟的昏了過去。 「老祖宗,她,她?」陸吟雪這時候忍不住問了一聲,畢竟她看著洛研情緒 那麼激動,心裡清楚這個表妹把力量看得比命還重要。 「沒事,昏過去而已,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許平淫笑了一聲,看著跨下這 美艷絕倫的尤物,瞬間又產生了邪惡而又澎湃的慾望。 「嗯!」陸吟雪此時溫順無比,眼裡甚至有一點點小的期待。至於洛研的事 許平不說她不敢再問,有些話想說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說出口有欠妥當,在她看來 被奪了力量的話洛研以後肯定會生不如死,如果許平強姦她甚至是殺了她的話可 能還更好一些。 「去哪?」陸吟雪柔聲的問了一下,抱著許平的胳膊把乳房擠了上來。或許 是高潮的滿足讓她陶醉不已,也因為自小身長在世家之中循規蹈矩太久了,這樣 的放縱讓她感覺有些瘋狂很是刺激,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強悍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外邊,野戰。」許平說著一個橫抱把她抱了起來,在陸吟雪害羞的呻吟中 含住了她的乳頭吸吮著,心裡清楚這個尤物已經被自己調教好了,現在特殊的環 境會刺激她高貴矜持的心,同樣也會帶來別樣的快感。 至於賈旭堯的問題就不用擔心,對男人許平一向是下死手的,這傢伙不昏個 三兩天的肯定醒不來。陸吟雪一聽這才放心下來,抱住了許平的脖子把飽滿的乳 房獻上,一邊嬌吟著一邊忍不住放浪的笑了起來:「老祖宗,你壞死了,根本不 是書裡寫的那種正人君子,人家以前聽你故事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個什麼都不喜歡 的老古呢……」 「嘿嘿,那你喜不喜歡啊。」許平哈哈的笑了起來,抱著她一起走進了溫泉 池內。 「喜歡,老祖宗是真正的男人,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陸吟雪滿面的 癡醉,身體淹沒在池子裡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再次含住了那根讓她感覺銷魂無比 的陽物,津津有味的舔著如同是在呵護世界上最寶貴的聖物一樣。 臉上的陶醉甚至有幾分虔誠,眼前這個男人就如是讓人戒不了的毒藥,讓她 覺得自己過去那些年都白活了。讓她覺得自己的高高在上,自己所學的禮儀廉恥 都是無用之物,她這一刻只想跪伏於此,享受著心底裡的刺激和肉體上讓人幾乎 魂飛魄散的快感。 享受著高高在上的皇貴妃的口舌服務,許平感覺有些不過癮了,往池子邊一 坐大大咧咧的張開雙腿,一臉輕佻的說:「陸貴妃,不只是龍根哦,朕還有些地 方你都沒注意到。」 「老祖宗,你壞死了!」陸吟雪嬌媚的嗲嗔一聲,媚眼如絲的看了看許平, 自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要怎麼作踐自己。若是以前的話肯定是寧死不從,但得到 滿足的女人往往是最溫順的,現在的她思想已經轉變了,願意用任何的方式去取 悅這個讓自己心悅臣服的男人。 遷遷玉手抓住了龍根上下套弄著,陸吟雪嬌喘著慢慢的靠在了許平的跨間, 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睪丸。睪丸粗糙的皮膚和舌頭的嫩滑相觸的一瞬間許平忍不住 哼了一聲,這一聲如是吹響戰鬥的號角一樣讓陸吟雪感覺受到了鼓勵,當下就嘖 嘖有味的親吻著,幾乎是面帶虔誠的舔著許平的睪丸。 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這時候又有些後悔沒要姐妹雙飛了,因為這時候如果 是穿著軍裝的洛研含住龍根上下吞吐的話肯定是一件妙事,真是可惜了。 不過這也是因為跨下的尤物太銷魂了,許平產生了想死在她肚子上的衝動, 所以不想分神去調教洛研。想到這許平立刻把遺憾帶來的副面效果發洩到陸吟雪 的身上,手輕輕的一按陸吟雪在嬌羞中最後還是往下挪了一些,那柔軟無比的小 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菊花。 毒龍的滋味永遠是這樣的美妙,柔軟的小舌頭帶來又癢又舒服的快刺,不過 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那種征服,當這樣的尤物乖巧的跪在跨下給你舔著菊花,於 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即使少活幾年也願意的享受。 柔軟的小舌頭不只舔著,有時候還頑皮的往裡鑽,陸吟雪越發火熱大膽的舉 動讓許平爽得連哼出聲,也是忍不住猛的把她拉了起來。陸吟雪此時已經是情動 萬分了,媚眼迷離間很是自覺的扶住了池邊站了起來,翹起了她肥美動人的美臀, 等待著這個男人讓人欲仙欲死的征服。 後入的姿勢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至高無上的享受,當這美艷的肉體任你玩 弄的時候這種感覺更是劇烈,許平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雙手在她美臀上拍了幾 下後巨大的龍根擠開層層疊疊的嫩肉,在陸吟雪顫抖的喘息中再次享受享受著這 個名器的銷魂。 兩個肉體瘋狂的蠕動著,身體的動作帶起了水花看起來無比的漣漪,月色之 下這妖嬈無比的身體讓許平徹底的發了瘋,快速的抽插伴隨著陸吟雪控制不住的 叫聲蕩在山谷之中,在這以天為被地為席的環境下顯得分外的撩人。 第三次,第四次的高潮接踵而至,在陸吟雪已經瘋狂的呻吟中許平這才感覺 腰上一麻,怒吼了一聲抓住她飽滿的美臀狠狠的頂著,眼一黑火熱無比的精液噴 射而出,有力的澆在了那為自己綿延過子孫後嗣的子宮上。 無力的喘息,劇烈的風暴過後歸於漣漪無比的平靜,陸吟雪已經是混身癱軟 無力幾乎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許平亦是爽到了極點,休息了一會後讓陸吟雪 慢慢的靠著池邊坐了下來,眼見她小嘴微張一臉滿足的模樣分外的妖嬈,忍不住 把半軟的龍根再次插入這個小嘴。 陸吟雪無力的嗚了一聲,下意識的舔著吞吐著,迷戀著男人精液那撩人的氣 息,也絲毫不計較上邊還有她火熱無比的愛液,此時的她溫順得就似是個性奴一 樣,讓許平感覺到了精神和肉體上至高無上的愉悅。 當她把命根子舔乾淨的時候,許平這才鬆了口大氣,抱著她一起泡著休息著, 儘管只射了一次但這銷魂蝕骨的滋味也讓人覺得筋疲力盡。 休息了良久,陸吟雪這才睜開眼來,靠在許平的懷裡一臉的滿足,陶醉的呢 喃著:「老祖宗,您,您真的是最強的男人。」 「怎麼了小蕩婦,是不是覺得離不開我啊。」許平色咪咪的抱著她,一手慢 慢的撫上了她圓潤的美臀,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股溝裡輕撫著那粉嫩的菊花,難掩 興奮的問:「你先告訴老祖宗,這裡是不是還沒被采過啊?」 「討厭,您,您想幹什麼。」陸吟雪混身一顫,在許平的懷裡無力的喘息著, 高潮後的身體分外的敏感,敏感到她覺得哪怕是這個男人吐出的氣息都能讓自己 情動。 「下次再見的時候,乖乖的把這處女地獻給老祖宗吧!」許平淫笑著,面對 著如此美艷的尤物,自然是恨不能玩遍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嗯!」陸吟雪嬌羞的恩了一聲,臉上的紅潤就如是個沉浸在愛河裡的小姑 娘一樣,這時候她含情脈脈的看了一下許平,竟然伸開了雙手,撒嬌般的說: 「老祖宗,剛才您抱著人家的感覺很舒服,能不能把我再抱去?」 「嗯!」許平十分享受她迷戀的眼神和現在溫順的態度,立刻是一個公抱 把她抱了起來,不管二人身的水珠嘩嘩的滴落大步的朝房間走去,當然了更讓人 心裡暗爽的是陸吟雪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幸福感。 「從沒男人這樣抱過你麼?」許平不禁好奇的問了她一句,如果說給於她男 歡女愛的第一次高潮和高潮連連是肉體上的滿足,那現在陸吟雪臉上的幸福則是 一種靈魂上的愉悅。 「沒有!」陸吟雪搖了搖頭,更加迷戀的把腦袋埋到了許平的懷裡。 了房兩人直接上了床,許平一趟陸吟雪立刻趟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輕撫 著許平的胸膛一邊饒有所思的想著什麼,似乎是有話要說但因為害怕又一副欲言 又止的模樣。 「想說什麼就說吧!」許平知道激情過後總得重現實,自己給這後世皇帝 戴綠帽子是爽了。不過陸吟雪還有太多的事要操心,而且她終究是高高在上的貴 妃,骨子裡的傳統和矜持不是說沒就沒的,那也是對她的一種折磨。 「老祖宗,您還會再來找我麼?」陸吟雪有些哀怨的看著許平,語氣顯得有 些低落:「可能在您的眼裡臣妾不過是個供你玩弄的女人,是個可以發洩獸慾的 玩物,但臣妾發現在臣妾的心裡已經把您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真的?」許平的語氣有些懷疑,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聽著這樣一個大尤物向 自己表白是一件十分之痛快的事。 「您可以認為臣妾是貪戀肉慾,也可以覺得臣妾是另有所圖。」陸吟雪親吻 著許平的胸膛,柔媚的 ???3 臉上再次浮現那種滿足而又陶醉的迷戀:「畢竟臣妾是貴 妃之尊,身後又有陸家,所需要考慮的事多到身不由己的地步。不過現在臣妾說 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是您讓臣妾明白做女人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哪怕是以後 您不要臣妾了,臣妾也會為您守身如玉,因為臣妾相信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比你 更好的男人了。」 要說剛才是心裡暗爽,現在聽著這些話許平就差沒直接海綿體充血了,不過 畢竟陸吟雪在俗世牽涉過多許平心裡也有點糾結,只是強悍的佔有慾作祟忍不住 低沉的說了一句:「你說的話朕都記住了,如果日後朕發現你有所不貞的話,到 時候不只是你,我會讓整個陸家都遭殃的。」 「臣妾明白。」男人霸道的話讓陸吟雪眼含迷離,她並沒有因為這個威脅而 害怕惶恐,反而是露出了一副欣喜的模樣。 說這話的時候許平感覺也挺操蛋的,人家可是後世子孫的貴妃啊,按理說不 知道是多少代的孫媳婦。人那兩口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自己和陸吟雪貌似是貨 真價實的姦夫淫婦,現在是自己給後世子孫戴了綠帽子,怎麼還有臉說出這樣冠 冕堂皇的話。 「老祖宗,臣妾想求您一事,可以麼?」陸吟雪猶豫了許久,見許平的臉色 不錯這才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說吧!」許平沉默著,知道激情過後肯定會有別的事,最難消受美人恩, 哎。 「老祖宗,臣妾知道您是一代帝王,聖心獨裁胸有乾坤,我們這些婦道人家 不可能左右您的想法。」陸吟雪銀牙一咬,嬌聲哀求道:「聖上是你的子孫,但 我的孩子也是,如果在您的幫助下聖上真有等來那個實驗成熟的那一天,臣妾喜 歡您能開恩,不要讓臣妾的兒子枉死。」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事實上這事怎麼處理許平還真沒想法,不過面對 著陸吟雪楚楚可憐的模樣許平還是心軟了,說到底不管是當今的皇帝還是他的子 嗣全都是自己的後世子孫,許平現在研究有些權衡不定。 「謝謝您!」陸吟雪一臉的感動驚喜,抱住了許平笑得分外的開心。 許平感覺累了,抱緊了她性感妖嬈的身體閉上了眼睛,臨睡前有些意猶未盡 的交代說:「吟雪,關於今天的事朕不會給你任何的交代,不過既然做了我的女 人朕也不會薄待你,有些事你不必強求,朕該給你的還是會給的。」 「臣妾明白。」陸吟雪笑得很是開心,臉上的笑容儘是陶醉的溫順,這一笑 妖嬈萬千,風騷又不放浪,解開心結以後的她笑起來比之前更加的明艷動人。 第二章、頭疼萬分 第二天的清晨,所謂的口交喚醒的清晨是許平想多了,因為昨晚高潮到幾乎 虛脫的地步陸吟雪睡得那叫一個香甜,甚至說自己起床出屋的時候她半點反應都 沒有,活脫脫一隻小懶貓。 在晨霧中打了一套拳,許平可以分的確定今天李道然那傢伙不會來扯蛋, 畢竟山下還有一萬禁軍的存在他這個觀天宮宮需要持大局,穩定鬼谷派上下 的人心惶惶。 心念至此許平覺得自己是不是該開始率性而為了,連給子孫後代戴綠帽子這 樣的事都幹得出來,心裡所謂的擔憂和顧慮貌似有點道貌岸然了,再活一世總顧 慮那麼多有點庸人自擾的感覺。 石階邊上,賈旭堯穿著個內褲在那躺了一夜,躺的姿勢一成不變猶如死豬般 半點反應都沒有。許平下的是狠手,正常的話沒三天是醒不來的,而且就算三天 後醒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長時間的封鎖穴道會讓經脈堵塞受損,到時候修為 最少降一半不說還會留下嚴重的內傷,就算是華駝再世恐怕也是無力天。 當然了,身為始作俑者的許平就有辦法了,不過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的男人 許平才不想搭理,為了省事直接下狠手把他點暈是明智的選擇。 所以昨晚陸吟雪在屋外的時候才敢那麼放肆的叫床,因為根本不用擔心會被 賈旭堯發覺,即使出意外被他察覺到的話也無所謂,站在許平的觀點直接殺了丟 山崖下就行了。想想陸吟雪那又嗲又媚的叫床聲許平就有些心癢難耐,那淫靡之 音彷彿還在耳邊繞著。 當然了,對於洛研這個制服誘惑十足的美女許平自然不會下這種粗淺的狠手, 封鎖她穴道用的手法相當的頂級。既不會傷到身體也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等到 解開封印的那一天她照樣活蹦亂跳的,不過應該需要點時間來使用重獲力量的感 覺而已。 到院子裡的時候,陸吟雪已經起了早,依舊換上了昨天那一身的盛裝,在 晨曦之下顯得雍容華貴美艷不可方物。即使柔媚無比,但換上這一身盛裝她依舊 是高高在上的皇貴妃,雖是人間恩物卻又有著不容褻瀆的高貴。 明明是一個媚骨天成的尤物,妖嬈無比只是一個眼 ^點'b點 神就能挑逗起你原始的欲 望,可偏偏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的恩物,許 平甚至開始懷疑昨晚她在跨下的放肆呻吟和扭動肉體的激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癡 心妄想。 當然了,正常男人在品嚐過那個滋味後的想法就是再次把她壓在身下,再次 品味那銷魂蝕骨的無邊美妙。 「老祖宗,早上好啊。」陸吟雪溫柔的一笑,突然又跪到了許平的面前,一 副俏皮的模樣柔媚的笑著:「我這不知道怎麼自稱的斷代孫媳婦給您請安了,老 祖宗吉祥安好,萬生安康。」 「好了你,想讓朕有罪惡感啊。」許平想想也覺得奇怪,他們可以稱呼自己 列祖列宗,稱呼自己為老祖宗。而自己對於他們的涵概的稱呼就是子孫後代,似 乎沒辦法有一個詳細的稱呼,想來這也是因為歷史上沒一個老妖怪能活得和自己 一樣久吧。 「臣妾想讓老祖宗心裡暗爽一些,壞壞的那種快感哦,不是說那是人類只要 打破道德枷鎖就能領略到的最極端的快感麼。」陸吟雪柔媚的笑著,如此之妖嬈 只是一個迷戀的眼神就能撩撥起你的荷爾蒙,任何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可 能自持得住。 與昨天相比這種感覺更加的濃郁,因為她的俏臉上佈滿了紅潤,那種滿足過 後的明媚特別的明顯。之前她是媚骨天成又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讓人遐想連連,而 現在除了這些因素以外還有那種從骨頭裡散發出的來的妖冶,那是似乎一直存在 但又一直被壓抑著的東西。 一日之差,現在的陸吟雪給人的感覺簡直是要了老命了,身份高貴的她跪在 你的面前。用這放浪而又直接的話討好你,明明知道她抱有目的可你依舊無法抗 拒這種感覺,因為她臉上滿足的神色和小女人的幸福感分外的動人,讓你能直接 的感受到征服這個尤物的快感。 「去打算怎麼交代?」許平確實覺得爽,不過不得不考慮一下正事,再是 自己的子孫也是這一世的皇帝,許平既不想惹怒他也覺得沒必要惹怒他。 「洛研是我的人,要她乖乖聽話倒是不難。」陸吟雪沉吟著,有些為難的說: 「倒是這個賈旭堯,他可是皇上的心腹,雖然被您弄暈了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到 時候去面聖的時候他會怎麼說倒是個問題,畢竟聖命之下無功而返是個大忌, 心腹歸心腹他也得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慮。」 「沒錯,我的陸大貴妃倒滿懂帝王心術的。」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許的 笑道:「聖旨一出即是皇命加身,出行之人為天命欽差,若是凱旋而歸的話自然 是功不可沒,同時又是聖上慧眼認人之功。若是折損而歸的話則是欽命者昏庸無 能辜負皇恩,到時候成替罪羔羊再所難免,不過也有將功折罪的機會。於聖命而 言,最忌諱的就是無功而返,一是所用之人昏庸無能,二也暗嘲皇帝無賢人可用, 於皇威而言是大損,歷來這是皇命加身最大的忌諱。」 「是也,所以請老祖宗示下吧。」陸吟雪也是冰雪聰明,俏皮的一笑後跪到 了許平的面前,頭枕著許平的大腿柔媚的笑道:「我們得去交差,而您呢也得 圖一個清靜,反正這事老祖宗乾坤獨斷,臣妾肯定以您的話唯命是從。」 不得不說妖媚如狐的她此時小女人的姿態確實讓許平爽了一下,這種態度能 極端的滿足任何男人避免不了的大男子義,讓你獲得靈魂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你倒是聰明,知道朕得想個法子安撫安撫這個當今聖上。」許平伸手摸了 摸她的小臉,滑嫩無比吹彈可破,那份極致的嫩滑讓人心神蕩漾。陸吟雪頑皮而 又柔媚的笑,說話間灼熱的呼吸隔著褲子吹在了許平的肌膚上,癢癢的讓人感覺 心裡一陣難以壓抑的燥動。 這個尤物,總懂得在最適的時候迎你挑逗你的慾望。不可否認陸吟雪真 的讓許平很是心動,這是一個聰明卻又不至於自己駕御不了的女人,有高貴的身 份又是上天賜於的恩物,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只要擁有了她都會有三千粉黛顏無色 的感覺。 「有老祖宗在,臣妾願意安心的找一個三從四德的小女人。」陸吟雪迷戀的 笑著,一副俏皮的模樣說:「老祖宗,您昨天龍精虎猛的讓臣妾現在走路都有些 疼了,要不是臣妾似乎無力承歡的話,這會臣妾真想好好的 ???3◢ 伺候伺候您。」 「好了你個狐狸精,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們三個在山上過了一夜, 不知道山下的禁軍會怎麼想。」許平琢磨了一下,面色嚴肅的說:「除了賈旭堯 外,御用拱衛司裡肯定也有皇帝的人,山上這一夜你們可以借口說都被我弄暈了。 不過就這樣灰溜溜的去也不是個事啊,你們無功而返也就算了,但是皇帝那邊 沒個交代的話他肯定會糾纏不清,所以還得想個法子能安撫他一段時間。」 雖然昨晚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人知道,不過情況肯定第一時間就饋到 了皇帝那裡。賈旭堯是心腹不假,不過如果是個格的皇帝肯定會在他身邊放一 些眼線,畢竟信任的人位高權重的話不得不防,這倒不是說當皇帝的不信任臣子, 只是對於任何一個位極九五的人而言最好任何事都得未雨綢繆。 「不知道,反正您怎麼說我就怎麼辦。」陸吟雪顯得無比的乖巧,似是墮入 愛河的少女那樣的溫順可人,一點都看不出她是高高在上受萬民敬仰的皇貴妃。 她那迷戀的眼神許平真的很受用,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又看得出她是真的心 動了,即使是見多識廣許平依舊抗拒不了這種眼神。即使還沒昇華到生死不逾的 愛意,但只已經是一個苗頭,讓人想去呵護同時又無比的滿足。 「你先去叫醒洛研那小妞吧!」許平沉吟了一下,饒有深意的說:「我不想 在賈旭堯面前露面,你把她叫醒以後就一起下山京城去,至於皇帝那邊我會給 你點東西帶去,起碼能安撫他一段時間。」 陸吟雪點了點頭,從腰帶的小包包裡拿出一部精緻的女款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柔聲的說:「老祖宗,臣妾冒昧請您收下這個,裡邊有聖上和臣妾的聯繫方式。 一般御用拱衛司和皇家的人用的東西都會有衛星定位,不過這部是我一直偷藏的, 屬於款式比較老舊沒辦法嵌入衛星定位系統的古董,使用這個的話您不要擔心會 有沒必要的困擾,也不會有人能知道您的行蹤。」 「嗯,去吧!」許平也覺得自己得開始融入現代會所以沒拒絕,畢竟這已 經不是飛鴿傳書或者是千里傳音的年代了,繼續以出土文物的身份傻子般的活著 也沒什麼意思。 普通的按鍵機,許平琢磨了一下還是把電池拔了出來才收了起來,雖然心裡 覺得陸吟雪應該沒膽子騙自己,但畢竟她是皇帝的枕邊之人,誰知道這裡邊會不 會做什麼手腳。就算他和皇帝貌神離,不過終究是世家大族裡的女子,暫時來 說許平還沒辦法分的信任他。 「啊!」洛研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驚恐的尖叫,滿面不相信的看著自己 的手掌,有些瘋癲般的喊著:「我,我的力量呢,雪姐,我的力量沒了……」 「研兒,沒事的,老祖宗只是略施小懲而已。」陸吟雪趕緊抱住了目瞪口呆 的她安慰著,雖然心裡也沒底但嘴上還是柔聲說:「想來用不了多久老祖宗就會 幫你解開的,這次是雪姐連累了你,對不起。」 「雪姐,我,你!」洛研已經慌張得語無倫次了,想起昨晚所看見的一切, 看著眼前陸吟雪臉上的柔媚,那明顯滿足過後讓她都有些心動的女人味,心裡頓 時一個咯登。 陸吟雪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麼,將她安撫好後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洛研一路 上還有些失神和絕望的哀求著:「雪姐,老祖宗呢,你能不能求求他不要奪走我 的修為,沒有力量的話我就是個廢人。不管在禁軍還是在家裡,我,我都沒有立 足之地了。」 「我知道,半年後你還得代表洛家出戰,而且你們特戰隊還有任務。」陸吟 雪深深的歎了口大氣,一臉無奈的苦笑:「但你想想,此次我們能保住小命已經 不錯了,如你所見雪姐也被他凌辱了,不過好歹老祖宗答應會保密此事,不會因 此影響到我們的性命。修為的話,也只能等有沒有遇上他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再 一起求他吧,想來老祖宗是那心慈之人只是想給你點小懲,不會真的和我們這些 凡夫俗子計較的。」 「嗯!」洛研雖然心急如焚但也無計可施,苦澀的一笑眼角的淚水無聲的落 下,第一次嘗試到這種無能為力的滋味,這種滋味分外的痛苦,已經習慣了地品 之境被家族和俗世讚譽為天才的她難以接受這種痛苦。 身為高高在上的天才,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如果真的只剩一個柔弱之軀 的話對於她而言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院子內許平已經不見蹤跡了,陸吟雪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因為她沒有當面哀 求的機會了。 「娘,娘,你們,沒事吧……」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聲沉重的男音,虛弱 又帶著特別明顯的痛苦。賈旭堯已經醒了,慌亂的穿上衣服走了過來,每走一步 都疼得混身冒冷汗,穴道被封鎖了一夜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現在身體每動一下 都感覺連骨髓都在陣陣作疼。 「沒,沒事,你也被弄暈了?」陸吟雪立刻裝作一副頭暈的模樣,還好被看 見的時候是在院子裡,如果是在屋內的話恐怕就會引起他的懷疑。 「是啊,老祖宗太神通廣大了。」賈旭堯痛苦的哼了一聲,心有餘悸的說: 「他不只把屬下弄暈,更把屬下隨身的竊聽器和定位器全都弄壞了,按理說老祖 宗是三多年前的人,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太匪夷所思了。」 「大概是因為這些東西他都沒見過,為了謹慎起見就都弄壞了。」陸吟雪故 作思,苦笑著說:「賈旭堯,我們三個大張旗鼓的來這裡,卻莫名其妙的被弄 暈過去睡一晚連人家的面都沒看著,這事去可怎麼和聖上交代啊。」 洛研一副虛弱的模樣,陸吟雪的當務之急是掩飾被分開弄暈的懷疑,不過於 這三人而言最大的問題就是去怎麼交差。果然賈旭堯瞬間就露出了苦笑,明顯 也頭疼這個問題,身為皇帝的心腹又不是皇親國戚,他自然是憂心忡忡了。 「賈兄您還好。」洛研也意識到賈旭堯終究是外人,立刻配著一臉絕望的 說:「聖皇只是將你弄暈而已,可,可我的一身修為卻被他封印了,內丹和所有 調動真氣的穴道似乎都消失不見一樣,苦練多年的地品之境彷彿煙消雲散了。」 「洛少將,真的?」賈旭堯有些驚訝,追問道:「我們雖然是冒昧而來,不 過對於老祖宗也是心懷敬意,老祖宗不願有人打擾清修將我們弄暈過去這個屬下 理解得了,可他為什麼單單把您的修為給封印起來呢?」 因為刺殺他唄,不過這樣的理由肯定不可能說出來。 「大概是因為研兒把金剛堂李巴給打傷的關係吧。禁軍包圍鬼谷山門本來 就有點過份!」陸吟雪趕緊轉移話題,不過這樣的理由倒也說得過去,畢竟盛傳 那位一向就是個護短的。 「原來如此,那洛少將委屈了,待我們京以後屬下將此事秉報聖上,看有 沒有什麼辦法為洛少將解開封印。」賈旭堯說的自然是客氣話,因為他心裡一點 底氣都沒有,這種級別的老妖怪布下的封印恐怕世間無人能解吧。 即使是現代的科技十分的先進,不過誰都承認古代的可怕,同時也不敢忽視 那些玄門異術的存在。他也慶幸自己循規蹈矩沒有惹怒那個老妖怪,當然了他也 不可能想到陸吟雪膽大包天,竟敢違背聖旨刺殺聖皇。 不過看著洛研的遭遇他又感覺身體異常的疼痛不是問題,鬆了一口大氣之餘 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因為他不似洛研那樣出身名門又有祖蔭福萌,真失去 修為的話肯定就是廢人一個,到時候手腳無力的連在御用拱衛司裡掃廁所的資格 都沒有。 「看來此次是無功而返了,我們先下山吧,將此事秉報皇上等他定奪。」陸 吟雪腦子也亂糟糟的,老祖宗到底會怎麼安慰聖上這是最大的問題,以皇帝現在 命懸一線的情況估計想安撫他不是容易的事。 大家都清楚以聖上現在的身體狀況,此行肯定是先禮後兵,如果這一趟沒辦 法交差的時候實際上不只是這三人無能,鬼谷派也可能倒霉。因為聖上一但雷霆 大怒的話恐怕不會把禁軍撤走,只是包圍山門來個挖地三尺那還好,怕就怕聖上 一時失心瘋惱怒之下命大軍攻打鬼谷派,到時候真把老妖怪惹急了不知道會出什 麼狀況。 現在能不能京還得等聖上定奪,三人休息了一陣這才延著石梯下山。賈旭 堯混身疼痛,洛研此時修為全無,再加上個本就不懂武功的陸吟雪,這一路走得 那叫一個艱難。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以三人現在狼狽的樣子邊走邊休息都磨蹭了大半天 才下了山,到達觀天宮的時候兩女累得嬌喘連連。賈旭堯這個副司長更是不堪, 疼得滿面慘白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可想而知這一路對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 李道然昨天已用禁軍和御用拱衛司的腰牌把禁軍全部調走了,當然了那時候 這三人都陷進了許平的幻境之中,賈旭堯更是早就暈了過去當然不知情,一下來 看見山門如此之清幽連半個手下都沒有頓時有些惱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 些傢伙膽敢擅離職守。」 「三位,可見安好。」李道然一身舊舊的灰色道袍笑咪咪的迎了上來,見賈 旭堯如此火大,馬上解釋說:「這是昨日老朽下山之時,祖師爺吩咐的,祖師爺 說他不想大開殺戒。現在腰牌在此也該物歸原了,還請賈大人消一消火。」 「老祖宗安排的啊!」賈旭堯一下就沒了火,恭敬的接過自己的腰牌不敢再 開口了,深怕自己管不住嘴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被那神出鬼沒的老妖怪察覺。 老妖怪殺了自己的話,皇上肯定也不敢吭聲,再說難聽點他去和皇上說一聲 自己的態度不敬,不管是出於何原由皇上都會殺了自己給他洩火,這樣的傻事賈 旭堯才不幹呢。 「李道長,說來慚愧啊,我們三人上山連老祖宗的面都沒見著,想來他老人 家不希望有人打擾他的清靜。」陸吟雪一聽就知道李道然這老狐狸肯定得到了許 平的授意一起隱瞞賈旭堯,馬上就裝出了一副懊惱而又惶恐的樣子。 「祖師爺到底是人是仙現在誰都不知道了!」李道然悠然的笑著:「想來他 不願見你們肯定有他的深意,不過他倒是留了封信在老朽這裡,說是三位下山的 話可以拿去交差。」 話說著李道然拿出了一個古樸的信封,陸吟雪接過來的同時鬆了口大氣,馬 上一臉恭謹的說:「既然老祖宗有聖意在此,那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秉報皇上,賈 司長,我們就先去吧。」 洛研在旁邊若有所思,看來昨晚發生的一切能瞞天過海了,包括她們違抗聖 旨的事,當然了也包括了陸吟雪這個當朝貴妃被凌辱之事。即使失去了力量她只 能選擇隱忍,因為現在兩女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但事情曝露的話陸吟雪固然聲 敗名裂,但她也得不了什麼好處,而且還會被牽連到不知道多慘的地步。 「嗯,打擾山門清靜,實在是不好意思。」賈旭堯也是鬆了口大氣,不管是 好是壞起碼得交一下差,要是來了連面都沒見著被人弄暈了睡了一晚狼狽的滾 去,沒準龍顏大怒會把這火發到他的頭上。 「聖意難測,無妨。」李道然笑得依舊是那麼親切隨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過一樣。 三人告辭後就出了山門,逕直的到了禁軍的營地之中,禁軍也迅速的後退 了解開了包圍圈不過還沒離去的意思,明顯在吃過虧後這是一種示好的表示。 山谷清幽,夜色迷茫,晚風吹過竹林嘩嘩做響,愜意幽閒宛如人間仙境。林 間的石桌上,李道然坐著賞月,一杯香茗帶著苦澀,卻又能品味著人生態。不 過他臉上的獻媚侮辱了如此美景,一坐下來就興高采烈的笑著:「祖師爺啊,您 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昨晚略施小懲就把她們玩得團團轉。」 「得了吧你,別幸災樂禍了。」許平站在林邊,有些無奈的說:「本想躲世 避塵,這輩子過得稍微平靜一些,沒想到還是被人發覺了。那封信頂多能安撫皇 帝一陣子,時間一長的話他肯定會焦躁不安,到時候我又得捲入皇家的紛爭之中, 哎,何去何從一片茫然啊。」 「老祖宗是當世人傑,想來您會有辦法的。」李道然不知道皇家的那些破事, 當然也不敢貿然的開口評價,只是一看這老妖怪如此的頭疼,想來皇家的事肯定 也是內幕重重。 「算了,不提這些事了。」許平說是不提,不過腦子裡總也揮之不去。畢竟 當世帝王已經病入膏肓了,他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不可能做到 不聞不問。 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他但似乎也不太可取,畢竟如果他臨死的時候來個失心瘋 的話會幹出什麼事來誰都說不準。一個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的人,一怒之下剿滅 鬼谷派似乎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許平有能力置身事外不被牽連,但又不忍心讓鬼 谷派受到自己的牽連。 那封信確實能安撫他一時,不過時間久了自己也躲不了,到時候在這事上該 怎麼處理確實是個難題。 越想越是惱火啊,許平哎了一聲。這時候安輕雪來了,破身之後的小姑娘顯 得清純又帶著些小性感,白色的長裙在夜色下就如是個林中仙子般可人,她臉帶 嬌羞和甜蜜的笑意,一上來就甜甜的叫了一聲:「許平哥哥,李道長。」 「雪Y頭,還不睡啊。」李道然溫和的笑著,活到他這份上的老狐狸一看安 輕雪臉上的笑意和這兩天的狀態就能猜出個大概來,不過對於這些男歡女愛的事 他不好說什麼,更不敢擺什麼長輩架子評論許平的所做所為。 「你個死老頭,佔到我便宜很爽是吧!」許平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也是因為 心裡煩躁,這會的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 「不敢不敢,子告辭,不打擾祖師爺了。」李道然嘿嘿的一笑閃人了。 夜色下的林中只剩下兩人,孤男寡女的氣氛瞬間就曖昧起來,尤其是安輕雪 那一臉嬌羞的柔美看起來更是讓人心癢。安輕雪抿唇一笑,眼含著迷離的情愫, 輕聲說:「許平哥哥,我媽的狀況好多了,你如果有空的話能不能去看一下,而 且雪兒還為您準備了精緻的吃食。」 「好好,我的雪兒真乖啊。」許平色咪咪的笑著,摟住她的小蠻腰來了個月 下深吻,吻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放開了她,甜言蜜語了一番就興致勃勃的和 她了花宮。 許平現在進出花宮很是順暢,有李道然做幌子打著被宮治療的名號無往 不利,加之每次都有安輕雪在旁其他人也不會懷疑什麼,更不會來打擾深怕會驚 擾到許平所謂的做法。 幽暗的石室之內,葉雙語依舊泡在冷泉裡,時不時的吐點血水什麼的,頭髮 變得更長了不說,身體似乎也長開了一些達到了十三四歲的那個感覺。玉床旁有 一張小桌子,上邊已經擺滿了吃食和酒水,安輕雪迷戀的抱著許平的胳膊一起坐 了下來,難掩欣喜的說:「許平哥哥,這幾樣菜都是人家親手做的,你試試看喜 不喜歡。」 「吃什麼菜啊,吃你就行了。」許平含了口酒吻了下去,在小可愛柔軟嚶嚀 的時候度了過去,酒水在舌頭激烈的糾纏中一口一口的吻給了她。 不停的深吻著兩人都情動不堪,手在彼此的身體上撫摸著,衣服一件件的落 地,漸漸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情況糾纏在一起。許平肆意的親吻著,撫摸著這 年輕而又粉嫩的身體,將安輕雪弄得情動不堪的時候這才離開了她的小嘴,肆無 忌憚的玩弄著她挺翹無比的美乳。 喘息,呻吟,伴隨著情慾的氣息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蠕動著,在許平 的命令下安輕雪順從的擺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承歡,不管多羞人都無所謂。打開 心扉後她願意用一切的方式來取悅情郎,更何況現在是用她美麗的身體來犒勞許 平,許平當然不會客氣了,各種各樣的姿勢都試了個遍,享受著她在跨下羞澀呻 吟的感覺。 與昨晚在陸吟雪肉體上得到的那種滿足不同,如果說與陸吟雪是那種天雷勾 地火不管不顧的激情,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慾望的話。那安輕雪給人的感覺則 是想憐惜她,想調教她,讓她深陷情心甘情願用她美麗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取悅 自己。 「啊,不行了,你的雪兒,要,要死了……」 肉體不停的蠕動間,安輕雪終於嚶嚀著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白裡透紅佈滿 香汗的小身子不停的痙攣間已經是癱軟如泥。此時許平亦是悶哼了一聲,精光大 開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在安輕雪控制不住的顫抖中注滿了她青澀的子宮。 休息良久,許平這才抱著她一起下了冷池,鴛鴦戲水的洗了一陣佔盡了便宜 之後許平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雪兒,還記得平哥哥之前是怎麼 和你說的麼?」 「嗯!」安輕雪溫柔的點了點頭,害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慢慢的跪到了許平 的面前,含住了軟化的龍根開始青澀的舔著。儘管是第一次不過她表現得很是好 奇,許平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溫順得讓許平心裡那叫一個爽。 調教著小可愛的口交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許平看著水面上幾滴白色的精液 漂浮著慢慢的沾到了葉雙語的身上就是一陣興奮。當然了,破身沒多久的安輕雪 不能再承歡了,往往一次她就高舉白旗,許平的床上雄風已經恢復得淋漓盡致了, 如狼似虎的威風她這樣的年輕小女孩肯定受不了。 所以洗完後即使硬著不過射過一次許平也不太衝動,抱著她到了床上甜言蜜 語了一番,再次把小可愛按到了跨下。安輕雪被調教得即使害羞也習以為常了, 儘管她的口技很是青澀根本滿足不了許平要口暴她的慾望,不過愜意的躺著有個 小美女在跨下為你口舌服務的滋味也是不錯。 看著乖巧可人的安輕雪,再轉頭看了看泡在冷池裡的葉雙語,許平心裡頓時 控制不住的發癢。可惜的是現在還不到收穫的時候,遲早這對母女花也得在自己 的跨下呻吟,想到這許平的龍根發硬又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安輕雪直感覺這東西漲大了一圈有些含不住,嗚嗚的吸吮了幾下抬頭見許平 正在看著她媽媽,眼裡的害羞和醋意一閃而過。芳心一時間紊亂無比,但想起許 平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又感覺到有種奇怪的刺激感,讓她臉紅之餘腦子裡開始控制 不住的幻想這個男人曾經說過的香艷到底是要她最自己的媽媽幹什麼。 第三章、金之終極,戰龍金身第四章 觀天宮的道場老舊而又滄桑,不同於一宮五堂有那麼多的演武場,單獨的地 盤算是一個小鎮都不足為過,各種建築物遍佈一看就氣派得很。 觀天宮的地方大但建築卻不多,這裡大多是深山老林人煙罕至,觀天宮不需 要任何的武場,所謂的道場也全都是靜修的地方,但在最深處卻有一個很特殊的 道場。 這個道場面積很大,絕對凌駕於任何一個演武場之上,裡邊供奉的是鬼谷開 山四聖的雕像。這裡是幾年來鬼谷派祭祀活動的場所,但凡派內有什麼大事或 者說有新的掌門上任舊的掌門仙逝的時候門人才會聚集於此,於鬼谷派而言這座 觀天宮守護的道場就是他們的聖地。 能進入其中就是身份的象徵,就算是五行堂的堂在沒重大事宜的時候也不 敢打擾清靜,鬼谷派二宮五堂中就以這一座道場的地位最是卓絕,但凡有宵小之 輩敢冒犯的話那面臨的絕對是鬼谷派上下不死不休的追殺。 四聖的雕像歷經年都依舊栩栩如生威嚴十足,金箔加身,供奉之物皆是皇 家造辦處的御制之物。道場內的每一樣東西流傳於世的話都是國寶級別價值連城, 但在這裡它們卻有著更高的價值,是鬼谷派一門至高無上的精神信仰。 李道然跪在蒲團之上默不作聲,如此大的地方卻只有他一個人,顯得空蕩蕩 的特別的詭異。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在兩位門人的攙扶之下滿面慘白的李巴走了 進來,他重傷在身此時行動不便,但來到這聖地還是堅持得自己走路。 攙扶他的兩位門人都是金剛堂的佼佼者,修為僅在他之下,走路的時候步履 沉重無比,虎虎生風一看就知道是橫練功夫的好手。一行三人走到四聖像前下跪 行禮,表情虔誠不敢有半分的不敬,頂禮膜拜之後見李道然依舊閉著眼,李巴難 受的咳了一下但還是不敢開口詢問這位觀天宮的宮為何突然宣他和堂下最強的 兩個高手前來。 禁軍已經撤軍了,拔營起寨離開的時候安安靜靜的不敢有絲毫的叨擾,連地 都掃得乾乾淨淨的看得出他們不敢冒犯的敬意。儘管此事一度鬧得沸沸揚揚,不 過敬軍撤軍時那恭謹的態度倒是被大副報道,對外宣貴妃前來拜山門,此事皇家 處理得很是低調倒不至於讓鬼谷派陷進流言蜚語之中。 貴妃來此到底發生了什麼時候其他人都不知情,李巴自然也是蒙在鼓裡,盡 管他滿心的好奇不過在李道然的面前還是表現得很是恭謹不敢貿然的詢問。 不只是他,鬼谷派上下對此次皇家的來意也是一頭霧水,畢竟都鬧得劍拔弩 張了卻又莫名其妙的離開確實是匪夷所思,但說到底觀天宮是比較超然的存在, 李道然不公佈的話也沒人會自討沒趣的跑來詢問。 「李巴,你的傷,怎麼樣了?」李道然良久才睜開眼來,乾乾瘦瘦的模樣給 人的感覺依舊是慈祥,仙風道骨飄渺於人世。 「恐怕,半年後就算出戰亦是丟人現眼。」李巴苦笑著,這一動傷口做疼臉 都有些扭曲了。其他兩位金剛堂的高手亦是面露苦澀,半年後的一戰本來誰都心 裡沒底,以現在金剛堂的情況恐怕得拖後腿不說,還有可能成為世人恥笑的笑柄。 李巴的修為在五行堂的堂中本來就是最低的,其他兩位佼佼者自然也強不 到哪去,這樣的情況下金剛堂和一個普通的江湖門派別不大甚至還稍顯孱弱。 山山有龍地地有虎,天下奇人異士輩出本就不可小覷,就算鬼谷身為國教但這點 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他們也不是什麼狂妄自大之人。 「今日,你們有奇緣,不過事後若是誰敢洩露半句的話,老朽會第一個把他 給殺了,可明白。」李道然再開口的時候面帶陰森之氣,儘管沒真氣上的壓迫, 但身為鬼谷奇術第一人,他的話還是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沒人會懷疑他那些詭 異到極點的奪命之術。 「李宮,是何奇緣?」李巴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畢竟開口的是觀天宮 ,還特意把帶傷臥床的他叫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觀天宮的人一般是不會與五 行堂來往的。 當然了,五行堂和花宮對於觀天宮都是保持著一份亙古不變的尊敬,就如 這次貴妃來訪的事一樣,李道然什麼都不說也沒人敢詢問,光這一點就可以看出 雙絕宮五行堂其實地位上的高低早就有了分曉。 「是你們的福份,亦是你們的造化,不過能得多少就看你們的天賦了。」說 到這李道然也啞了一下,這幫傢伙天賦確實很低,李巴要是天資卓絕的話也不至 於被人家打成這樣。 「這是草丸,活血化淤,對你的內傷幫助很有用。」李道然歎息了一聲, 將幾瓶珍貴的藥放在了李巴的面前,交代說:「你一邊以門下醫術治療,也得去 外邊的醫院看一看,想來細心調養的話大概三四個月也能恢復過來。」 「謝李宮關心。」李巴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來,武鬥本是一宮五堂的事,現 在弄得觀天宮都在操心了,說到底也是他們這些習無之人無能。 「你們在此靜候吧!」李道然搖了搖頭,有些神秘的說:「一會會來一位我 派的絕世高手,歸隱山林閉關年,能不能得他恩澤就看你們自己的福份了。」 「請問李宮,這位前輩是何堂何宮的?」李巴和其餘二人都有些驚訝,不 過想來鬼谷開開三餘年,無人裡隱藏著隱世不出的高手似乎不足為奇,畢竟 是底蘊豐厚又神秘無比的國教,他們這些小輩的不可能對於過去的事都瞭如指掌。 更何況這是李道然開的口,這老妖怪本就神神道道的,別說是他請來了什麼 隱世不出的老前輩,就算是他把鬼喊來都不是什麼稀奇事。 「超脫雙絕宮,虛游五行堂。」關門的一剎那,李道然神秘的一笑,恭敬的 說:「一會你們可別亂說話,該行的禮數也不能少,總之你們怎麼拜四聖就怎麼 拜他。老朽可是有言在先,這位就算我師傅見了也得叫祖師爺,他的武學可以 說是當世第一,而論起奇門玄術的話我也是望塵莫及,若是惹惱了這位喜怒無常 的,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們。」 「是!」三人面面相覷,儘管李道然說得神乎其神讓人頭有些發暈,可這話 是從李道然的嘴裡出來他們也不敢以為是誇誇其談在吹牛,至於是不是言過其實 他們也不敢胡亂去猜忌。 畢竟年老前輩了,論年份都比他們值錢,就算當年再菜雞活了這麼些年也 肯定比他們這些天賦不高的傢伙強吧! 李巴慢慢的坐了下來,三人規矩的坐在身份低微的子們才坐的最角落,想 來是李道然的話起了作用,儘管他們不是深信不疑但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金剛 堂內的三大剛手現在把身份降得和最低微的門徒一樣。 三人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彼此只用疑惑的眼神交流也不敢開口說話,當然 了疑惑的都是這位前輩到底何許人也。鬼谷派歷代奇人能士輩出,有著數不盡的 傳奇故事,四聖之下厲害的人物也有不少,所以思來想去他們也猜不出到底是何 方神聖。 這時道場的門嘎吱的一聲動了,三人都嚇了一跳感覺心跳不爭氣的加快,那 感覺就似是洞房花燭夜獨自在屋內等著人來揭蓋頭的新娘一樣,一瞬間驚慌又充 滿了期待和好奇。 若大的木門只開了一側,而且只是開了一條小縫,在他們秉住呼吸目不轉睛 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影慢慢的走了進來。身材挺拔高大卻一點都不誇張,穿著一身 老舊的灰色道袍,讓他們覺得神秘的是這人臉上帶著一個面具,一個似是傳聞中 曾經聖皇麾下惡鬼營獨有的惡鬼面具,似乎是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 這確實是無奈之舉,因為四聖的雕像里許平的雕像是年輕的時候,和現在的 臉一模一樣。要是在別的地方被他們看到的話頂多就會覺得神似一些而已,但在 這的話又是老前輩的身份,除非是傻子否則都能猜出許平的身份了。 「子拜見祖師爺。」李巴有傷在身,不過還是在其他二人的攙扶下一起跪 拜行禮,有了李道然之前的囑咐他們表現得極是恭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五行堂,連地品都沒有,現在的鬼谷派果然是後繼無人了。」許平開了 口,面具下的聲音嘶啞無比,說的話充滿了感慨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惱火。 許平決定離開鬼谷派了,再在這呆下去的話沒什麼意思,而且也不知道皇帝 什麼時候會來騷擾一番。思了許久決定在臨走的時候福澤一下這些徒子徒孫, 畢竟鬼谷派也算是自己親傳的,半年後的比武丟人現眼的話雖然是他們咎由自取, 但怕長眠於地下的那三位會氣得無法安息,所以許平最終還是決定出手,當然了 只是教導一下他們,不可能傻乎乎的代表鬼谷出戰玩什麼名揚天下之類的把戲。 現在的許平已經沒了想出風頭的想法,這麼做要還是心裡有些割捨不下, 嘴上總說著一切都與我無關可事實上心裡卻也惦掛著,畢竟當年得鬼谷所傳對於 許平而言是一生中無法忽視的幸事。 「子愧對鬼谷派的列祖列宗。」三人都是一臉的愧色,他們是五行堂中的 強者何曾如此低過頭,但李道然已經有言在先了,加之這位神秘人那恨鐵不成鋼 的語氣讓他們動容,所以這時除了慚愧之外也只有老實挨罵的份。 畢竟細數開山門以來,五行堂的堂哪一個不是人間的翹楚,最早想問鼎堂 之位最少也得天品之境。而後開始慢慢的墮落,金剛堂上一任的堂是初破地 品之境,淪落到李巴這連地品都破不了就當了堂,說出來確實是貽笑大方。 「罷了,你們這些人無能丟的也是我鬼谷派的臉,再罵你們似乎也於事無補!」 許平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真氣疾射而出,在瞬間打中了李巴的身體。 李巴和其他二人都楞了一下,因為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真氣的波動,而且這一 擊之下李巴也沒感覺到異常。許平搖了搖頭,冷笑說:「我的真氣會幫你慢慢的 清掉體內的淤傷,安順你受損的經脈,你只需潛心靜養大概兩個月就能恢復了, 如果有靈藥內服外敷的話效果更佳。」 「謝,謝祖師爺。」李巴一聽頓時激動不已,不管身上的傷忍受著亂動的疼, 欣喜若狂的朝著許平磕起了響頭。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體內那股新的真氣,強大 可又似乎與自己融為一體一樣,沒有任何的不適與排斥,因為那本來就是屬於戰 龍五行之一,金的本源真氣。 李巴腦子有些恍惚,驚喜之餘一相情願的認為眼前這位肯定是他金剛堂的老 前輩,因為體內的這股真氣實在太醇厚了。 「你們兩個,起來。」許平懶得理他,直接看向了那兩個好胳膊好腿的,沒 好氣的說:「把你們的壓箱底的能力全拿出來攻擊我,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傢伙 不成器到什麼地步,修為不行但拳腳上的功夫應該沒墮慢吧。」 「是!」五行堂的兩位高手一看李巴的樣子就知道眼前祖師爺級別的老妖怪 不容小覷,兩人不敢怠慢,怒喝了一聲調動了所有的真氣,以一副以命相搏的架 勢毫不保留的朝許平殺了過來。 「戰龍金剛體!」兩人同時一喝,身上金光乍現,勢大力沉的拳頭已經朝著 許平的面門毫不留情的轟了過來。 可惜的是一流下階的修為始終不夠看,他們的底子也不厚浪費了這強人一等 的武學。許平歎息了一聲,手掌一張開擺出了一模一樣的起手勢:「戰龍金剛體。」 沒有硬碰硬相殺的聲音,因為許平用同樣地品下階的修為推開了他們二人的 拳頭,以一敵二的情況下半點虧都沒吃。二人瞬間踉蹌了一下,等他們過頭來 的時候許平又換了一個起手勢,依舊是戰龍五行那屬於金的真氣,依舊是一流下 階的修為,只是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滿:「看來各堂戰龍訣秘籍被修改得不像話了, 戰龍之金雖然是防守至上,但看你們只會揮舞拳頭橫衝直撞的樣子,已經忘了所 謂的攻守兼備,忘了金剛堂的人該怎麼樣去進攻。」 「請祖師爺賜教。」二人依舊維持著戰龍金剛體,一個照面之下他們已經服 了,因為同樣的修為以一敵二。許平並沒有用修為去欺壓他們,憑的是自己武功 的老辣和修煉到爐火純青的神奇。 「金剛怒,虎豹狼行。」怒吼一身,許平一個箭步衝到了他們的面前,一流 下階的真氣澎湃而出,瞬間無數的拳頭朝著他們一起轟了過去。 虎豹狼行,是在有防守優勢的情況下將全部的精神集中到進攻上,仗著肉體 的橫練以絕對蠻橫的力量去攻擊敵人。李巴在旁邊看得心裡激動不已,原本以為 虎豹狼行是一門雞肋的功夫,但沒想到當這功夫真實的展現在面前的時候是如此 的霸道。 經過多代堂各有心得的篡改,又加之一些留一手的私心作祟,戰龍五行各 自的秘籍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李巴一看就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戰龍之金,威武,而 又霸道,與自己認知裡的完全不同,甚至顛覆了之前恩師所傳授的那些課業,是 一種他之前完全無法理解的高深境界。 同等的真氣,完全同等的真氣。但許平所使出的功夫卻是如此之霸道,竟然 一個照面將這二人打得只有招架之力,一樣的功夫他們學的已經是面目全非的 本,而許平則是有著開山立派的心得用的是最正宗的招數,在動手的一瞬間可以 說是高下立判。 「好,好強啊。」李巴越看越是心寒,腦子裡的所有東西都被顛覆了。 被認為是雞肋的虎豹狼行竟然這樣的強悍,看似雜亂無章但每一拳每一腳都 有銜接和後手,他印象中的戰龍之金應該是以蠻橫凶狠為,完全沒想到竟然還 有這樣粗中有細,舉重若輕的一面,這樣的攻守兼備才是戰龍之金一往無前真正 的詮釋。 沒多一會,這兩個倒霉蛋就被許平揍得倒地不起。而用平等的真氣解決他們 也是個體力活,許平也是累得喘了幾口大氣,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李巴瞬間就是氣 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吼道:「看什麼看,是不是要老子把你骨頭也拆了。」 「,子不敢。」李巴激動得滿面的紅光,眼綠得是色狼關了十年看見妓 女一樣,殷切得又興奮的說:「子,真的是福份太大了,祖師爺的戰龍之金, 簡直是出神入化讓子感覺五體投地,不不,是朝聞道夕身死也無所謂了。」 「謝,謝祖師爺賜教。」那二位被揍得在地上呻吟著,混身疼痛爬都爬不起 來,但這時候還不忘趕緊拍個馬屁。 「馬屁倒是拍得不錯嘛!」許平心裡舒服了一點,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等到那兩個傢伙忍著疼痛規矩的坐好時才沒好氣的說:「五行堂,五行堂,功夫 各有千秋,不過你們都忘了一句話。那就是最好的進攻是防守,最好的防守是進 攻,金剛堂強調防守,烈火堂估計只注重進攻了,這樣失衡根本做不到攻守兼備, 根本發揮不出自己武功的特點和優勢。」 「是是!」三個人都一臉的虔誠之色,火熱而又興奮,立刻小雞琢米一樣的 點著頭。 「哎,真是一群沒出息的東西。」許平忍不住又罵了一聲,這才感慨道: 「戰龍訣強人一等,即使拆分成五行堂但每一堂都有拿得出手的厲害之處,這麼 多年來那些死掉的東西個個都玩留一手,又恬不知恥的篡改秘籍留什麼所謂的心 得玄妙,好好的武功都會糟蹋成了四不像,難怪鬼谷一派會沒落到這地步,連地 品都立不了居然還能當堂了,可笑。」 冷嘲熱諷的一點都不留情面,不過李巴被訓得是大氣都不敢出,點頭連連稱 是。三人都是一臉的愧疚之色,儘管篡改秘籍或是留一手都不是他們幹的,但這 會躺著槍也只能老實的挨罵,誰叫他們的功夫那麼爛呢。 「小子們,看好了,我只演練一遍。」許平罵了一陣也覺得自己無聊,看了 看這三人雖然天資不怎麼樣但態度很是恭敬,想了想還是決定再給他們點好處。 「請祖師爺教誨。」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會錯過什麼。 許平雙拳一握,馬步大開站了一個起手勢,這起手勢一出來三人先是傻眼瞬 間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因為在他們的記憶裡這可只是個傳說,歷代堂能達到這 境界的不足一二,那是鬼谷派上下全都知道的一個境界,但誰都不曾親眼見過, 甚至誰都在懷疑這種絕對的強大是否存在。 戰龍五行,據說每一門功夫都有一個最終極的境界,而真正將這五種境界融 而一則是至高無上的戰龍無相。可惜的是歷年來五行的終極從未有人窺視得到, 所以戰龍無相的存在幾乎成了神話般的傳說,就連五行的終極都太過於飄渺了, 甚至鬼谷門人都開始懷疑武功的修煉是否真能達到那種天人一的境界。 真氣內斂,與天地幾乎融為一,沒有任何的波瀾亦沒有金剛之怒。金色的 光芒慢慢的瀰漫肉身,在那幾乎沒有波動的金光籠罩之下,存在的似乎不再是凡 人,而是一尊隨時能撼天動地的怒目金剛。 許平舒了口大氣,面若怒佛般的低吼道,「這就是五行之金的終極,戰龍金 身。」 五行之金最高境界,傳說中漠視一切防守的戰龍金身,至剛,至陽,如怒佛 金身,聖不可犯。 三人在這絕對的強悍之下已經嚇得是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身體顫抖著混身都是冷汗,驚悚的看著眼前這於他們而言簡直是天神下凡般的一 幕。 道場大門緊閉,也不知道老妖怪使了什麼法子,從外邊竟然是一點真氣的波 動都感覺不到,甚至是半點聲音都聽不見。 李道然坐在門口等了半天,焦急的等到著卻不知道裡邊到底什麼情況,礙於 老妖怪的淫威他只能強忍著不也不敢偷看。大半天了,門嘎吱的一聲開了,許平 走出來後摘下了面具,看了看李道然後搖了搖頭走了:「難怪青黃不接,一幫不 成器的傢伙,就這水平,哎。」 許平慢悠悠的走了,也不知道是指李巴三人還是把李道然一起罵了。但李道 然可沒狗膽去質問這老妖怪,立刻是點頭哈腰的說:「祖師爺您慢走哈,晚上想 吃什麼吩咐一聲,子會給您準備好的。」 等許平走遠以後李道然這才鬆了口大氣,跑進道場裡一看情況比自己想像的 好,這三個傢伙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看他們的樣子是被揍得不輕,不過應該 沒傷到性命。李道然嘿嘿的一笑,湊上前去既是幸災樂禍又是討功勞的說:「怎 麼樣啊三位,老朽牽線搭橋的這個福緣如何,這位老前輩值得你們頂禮膜拜吧。」 「李道長,此恩,猶如再生父母……」李巴艱難的說著,身為重傷號的他也 被胖揍了一頓,這會說話牙都有點漏風了,牙掉了幾顆看起來有些滑稽。 不過此時他們三個傷歸傷臉上卻都帶著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儘管因為疼痛 模樣顯得扭曲有幾分變態化的感覺,不過傻子都看得出他們肯定受益菲淺,對於 他們這樣的習武之人而言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李道然命人喊來金剛堂的子把這三個傢伙抬去,折騰成這樣估計去得 躺一段時間才起得了床,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老妖怪的性格最是護短,把他們 折磨成這樣卻不傷筋骨,想來除了給他們些粗淺的指點之外還有其他的好處。 金剛堂三大高手進了觀天宮被虐得和狗一樣抬出來,這事倒是讓鬼谷派上下 一陣嘩然,畢竟觀天宮可是變態集散地,要說被弄死的話似乎理一點,但這裡 從宮乃至伙夫連一個會武功的都沒有,被虐得這樣狼狽就有些耐人味了。 大家的思想一致,抬三具屍體出來應該是正常事,不過半死不活的出來就讓 人思不 ????◢3 得其解了。 李巴三人的口供一致,那就是學得愧對先祖就去四聖堂道場悔過,一時愧疚 在那切磋切磋結果互相傷成這樣,這借口怎麼聽是怎麼勉強。不過他們也沒辦法, 李道然交代了洩露半句的話會把他們給宰了,得了人家的好處他們自然得乖一點, 更何況那位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極已入化境,容不得他們不害怕。 事情在金剛堂低調的態度下雖然嘩然一時不過也沒後續,比起其他四位堂, 因傷無法閉關的李巴反而是幸運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品,因為他如果閉關的話 也得不到許平的指點,見識不到戰龍之金的終極境界,按李道然的話說這就叫造 化,也是所謂的福緣。 夜裡,許平在懸崖邊望著周天星斗沉默著,偶爾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掌,這個 身體擁有的是世人難以想像的力量,有時候正是如此許平才有些迷茫,即使是去 到俗世也不知道幹什麼好,難不成是當個救世一樣四處劫富濟貧。 皇宮之內的氛圍自從聖上病重就一直處於壓抑的陰霾之中,乾明宮外戒衛森 嚴,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在院外等候著,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層層的保護之中不可 能有人靠近半步。 寢宮之內,病床邊的御醫們一個都看不見了,只有一台台醫用儀器冰冷的燈 光和偶爾響起的怪異之聲,聽著冷冰冰的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脊椎骨都控制不住 的陣陣發涼。 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鼻孔已經插入氧氣管的朱威權艱難的睜開眼睛, 在陸吟雪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了起來,嘶著聲說:「你們,哎,真是無能。」 病床邊,一身軍裝的洛研和賈旭堯站在一起,二人面露羞愧之色不敢抬頭。 陸吟雪眼見皇帝有些發火,立刻輕聲問:「皇上,那封信您驗過了麼?臣妾雖不 懂筆墨之道,可那信上的三字如行雲流水,字字滄勁有力連我這外行的一看都深 受震撼,想來應該是聖皇的親筆無疑了。」 朱威權深吸了口氧氣,又接過陸吟雪遞過來的藥和水服了下去,整個人感覺 這才有點精神。慢慢的坐起來靠在了床頭,顫抖的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張藏窩得有 些發皺的宣紙,難掩激動的說:「沒錯,朕找了文學大家,找了書法大師,還找 了專門研究聖皇筆墨的學者,再與聖皇留下的聖旨一比對,這三字鏗鏘有力如龍 行虎奔,確實是聖皇的親筆篆書無疑。」 皺皺的宣紙上只有三個字:知道了。 就因為這三個字,證明了聖皇的存在,唯恐激怒他朱威權立刻下令撤軍,也 立刻把當時派去的三人全都叫了來,禁軍以謙卑的態度離開就是怕那一位龍顏 大怒。 「哎!」朱威權看著這如龍行虎奔的三個字,一向沉穩的他面露疑惑之色, 似是自言自語的說:「聖皇這三字到底是何意思,是知道朕派人去找他,還是說 知道朕現在的身體情況?聖心如高天,我等凡夫俗子確實難以揣測。」 「聖皇乃千古帝王,又是半人半神,他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陸吟雪適時 的說了一句,這句話既是在誇許平,但實際上也是在為這一行所謂都被人弄暈的 下場找借口。 「賈旭堯,你,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弄暈了?」朱威權問了一句,畢竟 現在的賈旭堯可是御用拱衛司裡數一數二的高手,而且警惕性強得驚人,他竟然 在沒察覺的情況下就被弄暈過去,由此可見聖皇重現人間後依舊有著那傳說中的 神通廣大。 「毫無反應!」賈旭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或許因為對方是個怪物的關係, 他倒沒什麼慚愧之色:「聖上,屬下直言無半分虛假,當日您動用禁軍和御用拱 衛司的力量層層封鎖京城。但聖皇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鬼谷山門,以他那幾 乎無所不能的力量,對付屬下應該也是易如反掌。」 「那按你所說,聖皇若是不肯現身相見大可不聞不問即可,為什麼要弄暈你 們。」朱威權的眉頭微微皺起,疑惑的說:「那些設備都被聖皇弄壞了這個我倒 不覺得奇怪,只是他為什麼會單單的封印洛研的修為呢?聖皇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因為刺殺之事激怒了他,不過這後邊還有漣漪而又可以說是世上最富 傳奇性的婚外情,陸吟雪心裡頓時一個咯登,小心翼翼的說:「皇上,您還記不 記得禁軍總兵所同意了研兒和金剛堂堂李巴比武的那件事。」 「當然記得了,總兵所此舉甚是草率,皇命之下竟然如此兒戲也是可惡。」 朱威權滿面的不悅之色,不過被陸吟雪一提醒立刻恍然大悟,饒有所思的說: 「原來如此,難道是因為那次洛研將李巴打成了重傷,聖皇心有不滿所以就將洛 研的修為封印起來。而將你們全都弄暈了丟在山上寒風露宿了一夜,恐怕是因為 禁軍包圍鬼谷山門讓國教面上無光,一向護短的聖皇心生不悅」 這樣解釋倒是解釋得通,因為按史書所評,聖皇是個極其護短之人,因這種 事一但發怒的話經常會幹出些別人意想不到的事。 聖皇那個朝代大多的戰爭都是因此而起的,歷學家們都感歎聖皇為了護短甚 至不怕道德倫理的譴責,也不發背上好戰狂人的罵名,反正以他的性格誰要欺負 了大明的子民,如果道理稍微說不通的話那唯一的下場肯定是兵臨城下,大軍刀 戈所向是最後解決問題的辦法。 對待屈辱和民心之怒,大明不需要外交不需要談判,需要的只有戰爭。正是 這樣強悍的讓大明禁軍成為了鐵血的代名詞,每逢戰事一起都是軍心一心,在天 下姓的擁戴之下刀鋒所向之處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大明的戰爭十有八九都與聖皇護短有關,這是他性格上鮮明無比的照耀,是 一種不講道理的蠻橫但同時也正是聖皇受天下軍民擁戴的原因之一。他不單單是 治國有方,這樣強硬的做風也讓大明的軍隊士氣高昂,幾乎每一次出征都有著士 為知己者死的決絕。 一系列的舉動串聯起前因後果,這樣一想的話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聖皇會 出手把這三人弄暈吹一夜寒風也算是一個給面子的小懲罰。 朱威權的神色有所緩和,點著頭說:「那照你們這麼說來,聖皇避而不見又 把你們凍了一夜,想來也是和敬軍包圍鬼谷山門有關。這倒是朕操之過急有些鹵 莽了,只是委屈了洛少將,好不容易修來的地品之境就這樣被封住了。」 「聖上言重了。」洛研趕緊跪了下來,事情瞞得過去對她們而言才是重中之 重,儘管失去力量對她而言生不如死,但在陸吟雪的勸慰之下她也相信這個老祖 宗不是無情之人,日後若得相見的話只要自己肯認錯他也會心軟的放自己一馬。 想到這她的面色有些蒼白,因為她太需要力量了,不只是半年後的比武,還 事關她在軍中和家族中的地位。而想這自己醒來時看見的那漣漪一幕,加上表姐 看似安慰卻有另有暗指的話,她明白身為女人的自己若是向他求情的話或許需要 付出什麼。 「聖上有聖上的想法,這並不是聖上的錯。」即使已經是貌神離,但對於 九五之尊陸吟雪依舊不敢放肆,只是琢磨了一下耐人味的說了一聲:「臣妾受 點委屈倒不算什麼,只是聖皇到底也曾君臨天下,一萬大軍包圍鬼谷山門但他們 都刻守著規矩不敢冒犯一絲一豪,莫非還有其他的事引起聖皇的不滿。」 「不會吧,朕可是滿舉孝心而去,為的是把聖皇請來舉天下而養之,聖皇 還能有何誤會了?」朱威權面色有些鬱悶,但同時也可以看見他眉頭緊皺間微微 的惱火。 洛研和陸吟雪適時的不敢開口,在來的路上為了交這個差已經和賈旭堯達 成了某種程度上的默契,儘管沒語言的交流但都清楚三人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只要涉及皇上的生命不管任何事他都在意每一個細節,說難聽點他雷霆大怒 的話以這油盡燈枯的狀況估計拉誰陪葬都不是奇怪的事。既然現在聖皇重現人間, 他又指望著聖皇能為他逆天改命,那自然不管誰妨礙了他的好事都沒有好下場。 賈旭堯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將皇上的注意力轉移掉,說到底 沒將聖皇請來就是無功而返,這樣的結局治他個辦事不力之事也無可詬病。想 到這,賈旭堯看了看一旁的陸吟雪,立刻小心翼翼的說:「聖上,屬下雖是低微 之人,但有一大膽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得體,斗膽一言若是有不敬之處還請皇上 恕罪。」 「你說吧,言而無罪。」朱威權現在真是煩躁的時候,眼見這平日裡少言寡 語的心腹居然動開口,詫異了一下倒是想聽聽賈旭堯的意見。 畢竟有的時候當局者迷,當這種旁觀者站在另外的角度或許會看到他思慮不 周全的地方。他並非愚蠢之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得已經無暇多思,加之事關重大 難免心生煩躁有疏忽大意之處,這時候他明白自己需要有人出謀劃策,即使是忠 言逆耳也無所謂了。 正文 【盛世王朝】(第三集)下 聖心獨裁,乾坤獨掌永遠是一個弊病,一個好的皇帝是要廣納眾議。至於誰 是誰非心中有數即可,於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只需要考慮最適自己去實行的辦法, 接納任何最切實際的意見,這樣的想法在朱威權的心裡根深蒂固,因為這是傳 自於聖皇后歷代帝王都奉之為寶的教誨。 「屬下認為,此事確是聖上思慮不周,若說聖皇惱火的話,原因恐怕遠不只 是這兩點。」賈旭堯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了一句,裝出了一副欲言又止 又忐忑不安的模樣悄悄的瞥了陸吟雪一眼。 「哦,你不必有些忌諱,不管你說什麼朕都不會怪罪你。」朱威權倒是來了 興致,這死忠派的傢伙難得提出意見還挑自己的短處,這倒是他意想不到的,同 時也是他所期待的。 「聖上,臣妾先告退了。」陸吟雪這時裝作識趣的抱了一禮,因為所謂的枕 邊之人和御用拱衛司的心腹還是有差別的,更何況她心裡清楚自己該避嫌的時候 就避嫌反而能少招惹一些聖上的懷疑。 何況賈旭堯瞥的那一眼也太明顯了,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明顯就是忌諱陸吟雪 的在場,這時候再呆下去就是不識大體了,身處陰謀詭計遍地的皇家這一點覺悟 陸吟雪還是有的。 果然,朱威權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關係對這枕邊之人還是有所芥蒂的,立刻 點了點頭十分得體的說:「愛妃也是累了,那就早點去休息吧,洛少將此次也 有功勞,雖然你身上的封印是老祖宗下的,不過你盡可以找太醫院的人幫忙看看, 就說是朕的旨意量他們也不敢怠慢。」 「是,那臣妾告退了。」陸吟雪順服的外表下眼裡的凶光一閃而過,不過還 是帶著洛研一起退了下去。 皇宮門口停著陸家的轎車,二女一起上了車,確定沒任何的問題後一路上無 言的二人這才鬆了口大氣。洛研的情緒有些低落:「雪姐,我現在該怎麼辦,失 去了修為我肯定無法軍營那邊了,而且要是被我家裡的人知道我修為沒了的話, 不說他們傷不傷心,我丟不起這個人啊,而且你也知道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 「先和我家吧,其他的事從長計議。」陸吟雪也是萬般的無奈,洛研連太 醫院都不去想必也知道那個男人的厲害,無用之功不可取,想來她也清楚所謂的 科技手段不可能幫她恢復力量。 轎車慢慢的遠去離開皇宮,這一切都出現在監控畫面上,當然了肯定聽不到 裡邊接下來讓洛研臉紅又感覺無可奈何的對話。 寢宮之內,朱威權似乎有些難受,捂了一下胸口後喘著大氣說:「旭堯,你 說這裡邊也有朕欠缺思量的地方,朕承認派大軍包圍鬼谷山門有逼宮的嫌疑,此 事確實是朕操之過急有些鹵莽,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能引起老祖宗的不滿麼?」 「聖上,請先恕屬下直言之罪,您這次真的太鹵莽了,按之前聖上的絕頂聰 明絕不會做這樣的糊塗事。」賈旭堯咬了咬牙跪了下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旭堯,朕對你推心置腹,你大可暢所欲言,言者無罪。」朱威權眉頭微微 的皺起,但隨即是欣慰的笑,一副寬容的口吻說:「自古是忠言逆耳,若非是忠 能賢臣的話,又有幾個敢冒龍顏不悅之過大膽直言。你對朕的忠心朕明白,你想 說什麼就直說吧,這一刻你我非君臣之分,只是摯友暢言而已,你大可暢談你的 心中所想。」 「聖上,那臣就斗膽了。」賈旭堯先是拜了一禮,隨即深吸了一口大氣皺著 眉頭說:「您此次安排得確實是莽撞,按理說以禁軍包圍山門惹怒聖皇似乎無可 厚非,我與少將洛研前去亦是護衛之責無可挑剔。只是您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 該派陸貴妃前去!」 「為何。」朱威權嘴上問著,但心裡已是一個咯登,隱隱明白了什麼。 「貴妃,看似高高在上,受盡萬民膜拜,可在聖皇的眼裡呢?」賈旭堯知道 自己的話正中下懷,當即是不客氣的說道:「所謂的貴妃,於聖皇的眼裡那是何 等的低微,好歹聖皇也是大明的開朝聖君之一。在平民眼裡似乎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在他眼裡就截然不同了,您此舉不但半點誠意都沒有,若是偏頗一想的話反而 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這話雖然在理,不過也是對貴妃地位的一種貶低,朱威權明白賈旭堯剛才為 什 最?新???? 麼瞥那一眼了,因為這樣的話一但說出口的話就是得罪貴妃,以他的身份自然 不敢開罪陸吟雪了。 「繼續說!」朱威權已經想到了問題的所在,面色一剎那就凝重起來。 「聖上,那可是皇室的祖宗,您一開始就想錯了!」賈旭堯深吸了一口大氣, 面色肅然的說:「皇貴妃之尊,或許在世人眼裡高不可攀,但在聖皇的眼裡那不 過是您枕邊一個女人而已,身份低微得上不了檯面。聖皇是你的列祖列宗,亦曾 經是君臨天下的九五,若你真有誠意孝敬的話為什麼要派個貴妃去,換個角度而 言,這不是所謂的孝道反而是把聖皇視之為螻蟻一樣的侮辱。」 「繼續說,朕,似乎真的錯了。」朱威權的面色一片慘白,不過賈旭堯的話 他無法反駁,對於這個心腹手下難得的侃侃而談,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推心置腹才 敢有的行為。 「聖上,就算您治屬下不臣之罪但屬下也要直言。」賈旭堯一副激動的神色, 似乎是士為知己者死一樣,激動的說:「屬下覺得聖皇是惱怒於您一萬禁軍包圍 鬼谷山門,但聖皇更生氣的是您輕蔑的態度。他只書知道了三個字,明顯一切的 情況都瞭然於胸,礙於您禁軍包圍山門他沒隱瞞自己的存在。只是您派去的只是 一個貴妃,想來聖皇是一聽對方身份如此低微瞬間龍顏大怒,否則的話也不 會把我們三人弄暈置於山上一夜受盡寒風。」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朱威權瞬間明白問題所在,立刻是苦笑了一下。 「聖上明白就好了。」賈旭堯似乎有些興起了,意猶未盡的說:「您想盡子 孫之孝道這點屬下明白,但站在聖皇的角度而言您此舉不只沒誠意還是一種羞辱。 聖皇想來知道您龍體不適,也該知道大明現在還沒立儲君,可饒是如此最少您也 得讓皇后娘娘親自去請。聖皇可以體恤子孫的難處,可最終您派的是一個側位的 貴妃前去,恕屬下直言,這等情況下若他不惱怒的話,那就不是我大明蒼生景仰 的聖皇了。」 「下去吧!」朱威權哎了一聲,面色陰晴不定看不出他的思緒。 賈旭堯告退以後御醫們立刻是魚慣而入,在確定他龍體無佯的時候才褪了出 去。 朱威權在病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有了點力氣,現在就連思考對他而言都是一 件費心勞神的事,沒有體力的支撐腦子幾乎無法運轉起來。太醫們在旁邊等候著, 看著這病入膏肓的九五之尊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因為那雙滿是眼屎渾濁無神的 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他們體會到了一種殺意。 「是朕,疏忽了。」朱威權嘴唇動了動,整個人的狀態有些失神:「哎,老 祖宗啊,是朕的錯,朕不該如此怠慢於您,朕,朕著的是無心之失。」 皇宮內一切歸於平靜,陸家的莊園內,好不容易才把情緒低落的洛研安撫好。 陸吟雪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陸舉就派人來請了,儘管還有些疲憊,但陸吟雪 還是整理了一下著裝趕緊來到議事廳。 「怎麼樣啊女兒,此次鬼谷之行可曾面見聖皇。」陸舉長著一套長馬褂子, 看起來頗有大家之風,只是現在神色有些緊張,看得出陸吟雪此次出行他在家也 是憂慮重重。 「女兒無此福緣。」陸吟雪自然不敢說實情了,搖了搖頭後把和皇帝說的那 一套再敘述了一遍。 「這樣啊……」陸舉沉吟了一下,竟然是想出了和賈旭堯一樣的觀點:「想 來聖皇會怒而不見不只是因為鬼谷派的事,你想想聖皇的一生傳奇無比屹立於人 間顛峰,也是我大明萬民膜拜的九五之尊。聖上既然要請他來話,這安排也實 在太草率了,聖上有病在身不能遠行也就算了。現在咱們大明還沒個皇儲,那最 少也得讓母儀天下的皇后去才顯得尊敬,可他卻把你這貴妃派去了,這要是站在 聖皇的角度而言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父親高見。」陸吟雪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因為他們所知道的事實根本就是 編造的,從編造的故事裡還要琢磨這麼多門道,這一個個老狐狸簡直是九孔玲瓏 心。 不過這麼一想倒也有道理,皇帝只派了個貴妃去請自己的祖宗,看似隆重不 過只要換位思考一下這簡直等同一個羞辱。明擺著不把聖皇當祖宗看,只是把他 當成了普通的黎民姓,所以自認為一個皇貴妃前往就是天大的誠意了。 「對了,曼兒和可兒已經考完試了!」陸舉這時看了看表,笑咪咪的說: 「昨天剛定的機票,看時間現在也剛下飛機了,我已經派人去接她們了。」 「她們要來啦。」說起天使般可愛的一對女兒,陸吟雪俏臉上的低沉瞬間 一掃而空,母愛的溫柔浮現難掩的喜悅之色:「父親,那我去換洗一下,風塵僕 僕的穿這一身不太好看。」 「恩恩!」陸舉慈祥的笑了笑,在內政閣裡他是呼風喚雨的大鱷,不過在家 裡他也是個渴望享受天倫之樂的老人。 陸吟雪換洗一新,穿著得體大方顯得溫柔賢惠,這時的她即使妖嬈依舊不過 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個母親的溫柔嫻靜。 陸吟雪在房內焦急的等待著,當莊園外響起汽車的喇叭聲她頓時是精神一振, 顧不得形象趕緊跑到了客廳。隨著輕快的腳步聲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女兒那熟 悉而又動人的笑聲如是三月春風一樣,悅耳得如是靈鳥在仙境裡的吟唱一般, 剎那間就讓陸吟雪快壓抑不住思念的淚水了。 「媽,我們來了!」 陸吟雪眼眶都有些發紅了,當兩抹倩影親密的投入自己的懷抱時,立刻是抱 緊了她們一副嬌嗔的口吻說:「你們這兩個Y頭,怎麼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啊,考 完試要來也不和媽媽先說一聲。」 「想給您個驚喜嘛!」開口的女孩顯得端莊秀氣,十五六歲的年紀,長長的 黑髮紮著雙馬尾萌得那叫一要命。典型的東方瓜子臉,柳月眉配著一雙靈動的無 比的眼睛,挺翹的鼻子和嫣紅的櫻桃小口,如此的精製可人讓人心生垂簾一看就 喜愛萬分。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腳穿藍色的鑲寶小涼鞋盡顯小淑女的嬌美大方, 玲瓏秀足和筆直的小腿看起來誘惑萬千。靈動而又唯美,仿如是天上的仙子一樣, 給人的感覺文靜而又秀氣,舉手投足間完美的演繹著一種大家閨秀完美的氣質。 「就是啊,一考完我和妹妹就立刻趕京城,還不是為了給您一個驚喜。」 完全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純美而又動人的五官,精美無比的小美人坯子。不 過感覺上卻是完全不同,如果說朱可兒似是一塵不染的仙子,那朱曼兒就是一個 誘惑萬千的妖精,小小年紀卻演繹著和妹妹截然不同的另一種風情。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臉,不過穿衣打扮上倒是天壤之別。朱可兒素面朝天不 施粉黛,看起來清純無比如是鄰家少女一樣。而朱曼兒就早熟了一些,穿著黑色 的抹胸小背心十分的清涼,讓人驚歎的是她胸前特別的飽滿,兩個白花花的乳球 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巨大和飽滿。 下身穿的是黑色的牛仔短褲,包臀的款式讓她小嫩臀更加的挺翹,一走一晃 的簡直要人老命。配上性感的黑色絲襪和一雙紫色的高根鞋更是誘惑,明明還是 豆蔻年華的少女,可這時卻打扮得火辣而又新潮,有著一般成年人都比擬不了的 性感。一樣的長髮,但隨意的披散著更顯誘惑,朱曼兒活脫脫就是一個引人犯罪 的妖精,這樣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只要看一眼就能讓人產生原始的衝動。 十五六歲的年紀而已,卻已經是禍國殃民的姿色,從她們身上隱隱可見陸吟 雪的影子,日後必定長得亦是如她們的媽媽一樣,是可以魅惑蒼生的人間恩物。 「都說了我是姐姐,你就別倔強了。」朱可兒哼了一聲,挺了挺胸,連衣群 下包裹的呼之欲出並不比朱曼兒小。相反的身為姐姐的她更是飽滿更有份量,只 是她的性格不顯山不露水,做到了真正的深藏不露。 或許都是遺傳至母親,十六歲的她們傲視所有同齡人,有著成年人都會嫉妒 的火辣身材。不過姐妹花一個清純一個性感,有天使面孔又有魔鬼的身材,即使 走不同的路線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反而更能從打扮上看出她們的性格的截然不 同。 姐妹花嬉鬧上了,陸吟雪滿面笑意的陪著她們,聊聊這段時間的趣事,說說 她們在學習生活中的趣聞。高高在上的皇貴妃此時是一個溫柔的母親,享受著女 兒的陪伴心裡感覺無比的幸福,心裡頭所有的陰霾都在女兒銀鈴般的笑聲中被驅 散了。 當然了,歡笑間也難免一抹愁雲,畢竟她們的還身處軍中。被以鍛煉的 名義軟禁起來,陸吟雪很難打聽到兒子的消息,而她也怕自己隨時會聽到自己接 受不了的噩耗。 陸舉也想念兩個外孫女,沒一會就派人說夜宵準備好了,母女三人趕緊下了 樓與他團聚一番。 大飯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除了陸舉清單淡的夜宵外還準備了蛋糕和 很多女孩子喜歡的甜食。在兩個外孫女一口一個外公的甜蜜稱呼下陸舉也是頭暈 腦漲傻笑著,陸吟雪在旁邊溫柔的笑著,享受著京城這個大染缸中難得的溫情。 入夜了,姐妹花各自到房間洗完就睡去了,孩子長大了不和自己一起睡, 陸吟雪一開始是有些失落的,不過另一部備用電話的響起打擾了她的惆悵,也讓 她沉浸在幸福中的心咯登了一下。電話那頭,穆靈月的聲音似乎永遠溫婉而又波 瀾不驚,讓人聽不出半點的情緒:「陸妹妹,看來你的行動是失敗了!」 「是啊,根本就沒下手的機會。」陸吟雪倒是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自嘲的笑 著:「真把老妖怪得罪了肯定沒有命來,說起來我這真是有點劫後餘生的感覺。」 「知道了,聖皇是用那三個字在讓我們琢磨什麼叫聖心難測麼?」穆靈月也 收到了消息,一直以來古井無波的她聲線裡第一次出現了慌張:「陸妹妹,你離 京這麼久或許沒說到消息,那就是聖上已經下令禁軍調防了,同時軍演的時候會 有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參與。」 「什麼意思?」陸吟雪心裡一個咯登,明白了這意味著什麼,但還是下意識 的問了一聲。 「我們的孩子,已經處於被聖上徹底軟禁的狀態了,為了保險起見連御用拱 衛司都參與其中。」穆靈月的語氣有些陰冷:「不只如此,我們的人有人走露了 消息,聖上不只第一時間把皇子控制起來,以軍演的名義繼續軟禁著。現在聖上 也對我們有防備了,穆家和陸家都處於御用拱衛司的監視之下,這段時間聖上都 以龍體欠佳為由禁止我入宮探視。」 「那照你這麼說,你沒被派去鬼谷派,那是因為聖上覺得你更需要防備,所 以把你留在京城控制著你的行動。」陸吟雪算是明白了,聖上那種城府極深的人 為什麼會派自己去鬼谷派走這一趟,原來是他覺得自己沒皇后那麼難對付。 陸穆二家,按理說陸家在禁軍中有所淵源應該更難對付才是,不過在京城而 言穆家的勢力更大,論起影響力的話皇后的聲望更高。皇上不是沒考慮過這一點, 只是非常時刻他不得不防備著自己兩個枕邊之人,畢竟母愛作祟之下沒人會顧及 所謂的夫妻情份。 「沒錯!」穆靈月也不客氣了,冷笑著說:「陸妹妹,現在你還在享受著天 倫之樂吧,按正常而言明天你就得帶兩位公進宮去探望聖上以表孝意。」 按理說皇家的人京第一件事就應該是入宮先拜見皇帝,身為子女這更是一 種孝道。可自從皇上組織起了那個喪盡天良的實驗後他就稱病不與子女相見,這 看似父愛作祟的愧疚表現顯得特別的可笑,以至於朱家這一對公京以後到的 是陸家,而不是宮裡她們那個小橋流水般的宮殿內。 穆靈月的話說得似乎沒頭沒腦的,可陸吟雪一聽頓時楞住了,瞬間五雷轟頂 一樣腦子一片發空,額頭上佈滿了冷汗,錯愕間手機都握不住摔到了地上,發出 了一連串的忙音。 陸吟雪顧不得摔落在地的手機,快速的跑房間裡看著這段時間手下們彙集 的消息,包括對於皇家醫學院那邊的監視。穆靈月的話看似前言不搭後語,陸吟 雪雖然心裡承認自己論計謀比不上母儀天下的皇后,但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 下就聽出了穆靈月的暗示。 聖上下令把兩位皇子監視起來,就算是對她們的防範但這也意味著皇家醫學 院那個反人類的實驗有了突破,儘管他做得很隱蔽,但不是有重大突破的話他也 不會迫不及待的控制住兩位皇子,畢竟他還得顧忌枕邊之人的反應。 而自己和穆靈月一開始的想法是天真而又可笑的,心裡都清楚自己無法對抗 九五之尊的無上權利,所有都癡心妄想著這是二選一的實驗,都在詛咒著對方的 兒子被聖上選中,期待著自己的愛子能逃過生天。 但現在要犧牲的恐怕不只一位皇子了,因為科學是在不停的試驗中進行的, 實踐之下是一個又一個的失敗品,用堆積如山的失敗來成就最後的成功,而這個 反人類的實驗是從沒有過任何有數據意義的試驗,所有的數據都是一片空白。 試驗品,需要失敗的試驗品來完成這個實驗。 兩位皇子是最後的希望,如果全都失敗的話聖上不僅自己無力天,皇家也 會就此斷子絕孫。所以聖上一開始就把一切都思慮好了,皇子是等到實驗差不多 的時候才會用上,而且最後兩位皇子都會有死亡的危險,兩位母親之前的想法太 樂觀也太可笑了。 聖上一開始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這實驗成功的話他依舊位極九五, 失敗的話大明朝自此後續無人。到時候江山會怎麼個亂法他也顧不得了,於他而 言現在生命是自己的一切,不管是子女還是江山稷,為了自己的壽命沒有什麼 東西是不能犧牲的。 這根本不是所謂的二選一,因為這個實驗從來就沒獲得過可用的數據,甚至 連一次失敗的總結都沒有,喪心病狂的聖上根本沒打算放過兩位皇子。甚至一開 始他已經有了已經徹底瘋狂的計劃,那就是在試驗根本沒進行過的情況下找最 適的試驗品,與他有血緣關係的最是適,但從沒實踐過的試驗一開始肯定是 成功率極低,所以越早用的試驗品危險性越大。 聖上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兩個女兒的身上了,在他的眼裡這對活潑可愛的雙胞 胎女兒已經被重新定義了,那就是注定會失敗不過可以為自己的實驗鋪路的犧牲 品。 聖上,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的兒女,為了自己的壽命他已經瘋狂到連血 脈之情都不顧的地步了。 一切想明白了,聖上軟禁著皇子實際上是一個煙霧彈,他在等待一雙女兒的 來成為為他開這個先河的實驗品。 陸吟雪臉色蒼白嘴唇瑟瑟顫抖著,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無力的 暈了過去。 第五章、福澤後人 鬼谷派的山門恢復了平靜,繼續過起了與世無爭的日子,不過因為要備戰半 年之後的比武,五行堂和花宮都處於一種如臨大敵的情況之中,緊鑼密鼓的修 煉著沒了往日的寧靜。 觀天宮永遠是個例外,似乎什麼事都與這裡無關一樣,四聖道場大門緊閉著。 李道然悠閒的坐在門外,時不時的豎起耳朵偷聽著裡邊的動靜,不過可惜的是裡 邊似乎空無一人,沒真氣的波動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李道然倒沒什麼失望的, 反而很欣喜鬼谷派又有人得了好處。 老妖怪雖然玩世不恭,嘴上總說什麼都不管,不過實際上他對於鬼谷派還是 有感情的,這人嘛有時候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嘴上喊著不要,但已經濕了。 巨大的道場之內,一位身著短打袍子的壯漢威風凜凜的站著,呼吸吐納平穩 而又有力,從吐息一聽就知道是個練內家功夫的好手。 不過他臉色帶著疑惑,恭謹的抱了抱拳說:「聽李道長言,您是我們鬼谷派 的老前輩,按理說子該稱呼您一聲祖師爺,只是不知道前輩是屬於哪一堂的。」 「不老實的傢伙,李道然不是吩咐過你了麼,不該問的別問。」面具之下, 許平的聲音隱隱有些不悅,因為這傢伙居然沒跪著和自己說話,這已經是一種藐 視了。 「子鹵莽了,既然是前輩想指教,那子就冒犯了。」壯漢的身材不似李 巴那麼誇張,不過也是強壯無比混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透著力量的壓迫,比 之李巴他強了不只一個檔次,在現時的鬼谷派確實也有盛氣凌人的資本。 莊泰,五行堂烈火堂的堂。早就一腳踏在門檻上的他通過這次閉關成功的 突破了地品中階,修為更上一層樓,可以說是現在五行堂裡的第一人。也難怪他 的態度如此狂妄自大,畢竟修為更上一層樓又是第一個出關的人,論起聲望現在 在鬼谷派裡一時無二。 若不是李道然的命令他根本不會來,對於這個所謂的前輩他也不抱恭謹之心, 因為他覺得李道然說的話簡直就是胡編亂造。鬼谷派確實三多年的歷史了,但 從未聽說過有任何人傑能不在雙絕宮,超然五行堂,如果真能做到的話那豈不是 開山四聖之一了。 再者說了,就算是老前輩修為也不一定有自己高,現在他地品中階的修為雖 然還不穩定,但已經可以媲美鬼谷第一人葉雙語,莊泰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師傅, 可以說是現在鬼谷上下天賦最高的一人。 這小子不恭敬的態度讓許平微微的惱火,陰森的一笑慢慢的擺開了起手勢: 「臭小子,本來是想給你點好處的,不過你態度這麼狂妄不教訓教訓的話你不得 飛上天去。今天老祖宗就賞你個戰龍五行,順便把你的骨頭給拆了。」 「是麼,那子就領教了。」莊泰不屑的一笑,眉目肅然間地品中階的真氣 環身,儘管是初破境還不怎麼穩定,不過在鬼谷派也是僅屈居於葉雙語之下的絕 對實力。 「火之源,生生不息,子冒犯了。」莊泰怒喝了一聲,往前蹭了一步,隨 即那剛硬無比的拳頭直轟許平的胸口。 莊泰出手果斷,雖然不敬不過也相信眼前之人是個老前輩,畢竟李道然在鬼 谷派的德高望重是不容質疑的。只是現在的他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信心,正是意 氣風發之時豈會屈服於不認識之人,剛才抱拳行禮之舉在他看來都是一種客氣了。 「疊勁,用得還滿純熟的。」面對著他氣勢洶洶的一拳許平詭異的笑著,心 念一動決定玩玩他。起手勢猛的一換,雙手渾圓成盾在空中虛晃著,一剎那間空 氣似乎扭曲了一樣。 裝神弄鬼,莊泰心裡不屑的冷笑,身為鬼谷門人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五 行之水的起手勢。 烈火堂的修就是強悍的進攻,火是永不熄滅的,當年聖皇領悟了花宮的 疊勁以後融入其中創建了五行之火。火的力量是猛烈而又無形的,有疊勁相加那 更是如虎添翼,莊泰對自己的力量有著絕對的自信,就算這一擊出手還有保留但 對付眼前這個裝神弄鬼的傢伙還是綽綽有餘的。 水克火?妄想,在絕對的力量壓迫之下,所謂的靈巧根本沒用。 「想玩一力降十會,有出息。」許平哈哈的一笑,身上散發出了地品下階的 真氣,軟綿綿的比他低了一階,正是五行之水特有的真氣,安靜無聲,卻又讓人 感覺無處不在。 莊泰巨大的拳頭馬上轟到,就在他臉上露出即將得手的喜色之時,許平雙手 帶動著真氣圍繞著他的手臂轉了起來,速度奇快無比似乎連空氣都開始扭動一樣: 「水克火,自然在於化勁,這淺顯的道理你師傅沒教你麼。」 空洞無比的話似是沉悶的鐘音一樣,莊泰感覺腦子裡嗡了一下,隨即拳頭如 自己預想的那樣轟到了眼前這人的胸口。但詭異的是手臂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化解 了,不只是疊勁的後勁,就連這一拳本身所蘊涵的力量都被化為了虛無。 「如何啊,臭小子,我的水克火不錯吧!」許平詭異的笑著,化解了這一拳 後有心玩弄他也沒有趁勝追擊,反而是後退了一步欣賞著他呆若木雞的反應。 莊泰從震驚中過神來,本能的警覺讓他慌忙的後退了幾步,再一看眼前這 個戴著惡鬼面具的人不敢有小視之心。一臉的肅然皺起了眉頭,深深的呼吸了一 口後嚴聲說:「看來前輩是靈水堂的高人了,既然前輩有這樣厲害的手段,那 子也獻醜了。」 「動真格的吧,不過就算動真格的你會被我玩死的。」許平嘿嘿的一笑,身 上一抖,外放的是戰龍之水那陰柔而又軟綿綿的真氣。 故意用低一階的真氣和他玩就是為了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徒,水雖然克火, 不過火一但強勢的話也可以以蒸發克水。眼前這傢伙明顯沒強到那地步,所以許 平要把他的自信心打擊個千瘡孔,讓他明白力量有時候在絕對的技巧面前也沒 用。 一力降十會,四兩撥千斤,截然不同的兩種理念,不過這些話都是勝利者說 的,失敗的人說出來只會貽笑大方而已。 莊泰不敢再疏忽大意,咬著牙眉頭一皺,拳頭再次握起來的時候已經動用了 全部的真氣。既是心裡清楚不認真對待不行,同時也有被一直嘲笑的惱怒,他亦 是性如烈火之人,既已心生戰意那自然是全力以赴。 既然前面是靈水堂的前輩高人,那身為烈火堂的堂他就必須維護烈火堂的 尊嚴,因為水和火永遠是相生相剋,此二堂自誕生之日起就一直少不了理論和認 知上的摩擦。 烈火堂,靈水堂,即使都是五行堂之一同修戰龍訣,但似乎天生就是敵對的, 門人身上標誌鮮明即使沒暴發過大規模的相鬥,但這種敵視的態度與生具來當身 上被打上烙印的同時這種信念就深入骨髓,被無法抹滅的刻在靈魂裡。 「喲,不錯,不過似乎我比你更厲害一點。」許平嘖嘖的說著,手掌朝著他 慢慢的張開,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讓你見識什麼叫泥牛入海的無奈,即使你是 焚天之焰,但水克火的原則依舊不變,你根本沒有與我為敵的力量。好好的看著, 一會你將見到的是會讓你發瘋的場面。」 「裝神弄鬼。」莊泰怒吼一聲迎面而上,聚集了所有力量衝了上來,手臂上 纏饒的紅色真氣剎那間如是火焰燃燒一般。 「水成幻,無覺之境,海市蜃樓。」許平依舊冷笑著,張開的手掌對準了他。 莊泰的眼光不自覺的被那張開的手掌吸引過去,精神一陣恍惚間突然眼前的 人消失不見了,而一剎那他眼前出現了一個人。那是自己,帶著滿面猙獰的笑意, 揮舞的拳頭有著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力量,那一拳已經在自己楞神的時候轟中了自 己的胸口,帶著熟悉無比卻又凶悍十足的火焰。 沒有血肉模糊,沒有吐血橫飛,當莊泰驚出一身冷汗的時候他的動作停滯下 來。拳頭僵硬在半空,額頭離許平的手掌只有一寸之遙,雙眼失神目光空洞,剛 才還迅猛無比的動作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定格了。 這時候許平收了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到旁邊一躺直接睡起了大覺,打著 哈欠罵道:「你個臭小子,早叫你別那麼狂妄了,現在就在幻覺裡好好的折騰一 下吧。」 戰龍之水,延續著水屬性的三種形態,冰狀時封鎖對方的攻擊線路,水狀的 時候化解對方的攻擊力量。而最高的境界則是水蒸氣的狀態,無聲無息,遇冷成 冰,遇熱灼傷,而最終極的形態則是幻覺化的海市蜃樓迷惑人心,亂人心志。 那夜在懸崖上調戲兩女的就是這一招,使了兩次以後許平沒有使用第三次, 一是因為情況明瞭沒必要,而也是因為再用下去的話有點副作用。海市蜃樓畢竟 是虛假的,像洛研那樣的地品高手在中過兩次招的情況下只要警惕性一提高就對 她沒什麼用,當然了,修為上的差距往那一擺許平真出全力的話還是能肆意的玩 弄她。 只是陸吟雪肉體凡胎終究不是習武之人,身體再怎麼健康在海市蜃樓的兩次 折磨之下除了心志外,實際上肉體也被無所不在的真氣摧殘著,真要使第三次的 話那她的下場很是明朗。不是經受不起折磨得了失心瘋,就是身體承受不住真氣 的壓迫一撅不振,嚴重點的話癱瘓都有可能。 海市蜃樓不單單是幻覺那麼簡單,因為這些幻覺都是真氣營造出來的,實際 上對於身體也有一定的損傷。 往這一躺,許平本想睡一個午覺,讓莊泰被自己布下的幻陣所折磨。 可誰曾想莊泰突然瘋了一樣的叫了起來,獨自一人在那揮舞著拳頭亂轟著, 拳頭帶著火焰般的真氣十分的凶悍。可他轟到的全是空氣,這樣詭異的狀況讓他 害怕又更是瘋狂,臉色剎那蒼白一片,眼裡煩起了一種癲狂而又難以自制的血絲。 他大吼大叫間狀況已經癲狂了,那聲音刺耳無比既打擾睡覺又怕他打壞了四 聖堂裡的東西,因為處於幻覺之中有些瘋狂所以他的力量狂暴無比一點都不受控 制。更讓許平驚訝的是他的心志竟然這麼頑強,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就逃出了幻覺 對於身體的禁錮,雖然依舊被海市蜃樓控制著但卻是取得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許平眉頭一皺,手指一彈一道真氣射了出去。剛才還發羊癲瘋般的莊泰突然 是僵硬了一下,隨即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許平這才哈欠連天的入了睡,等到本能的察覺到莊泰醒來的時候不耐煩的哼 了一聲:「裝死啊,給老子起來。」 莊泰的衣服已經被冷汗徹底浸濕了,他嚇了一跳慌忙的跳了起來,可著聲 音看過去的時候那裡卻是空空如也。身為一個地品高手還是五行堂的堂,這會 已經嚇得夠嗆了,聲線亦是有控制不住的恐懼:「前輩,祖師爺,子錯了,您 在哪。」 「哼,現在說錯已經晚了,別忘了老子說過要拆了你的骨頭。」許平已經站 在了他的背後,笑得是無比的陰森。 「您是靈水堂的老前輩,子不敢造次了。」莊泰立刻跪拜下來,心裡清楚 這個老妖怪的實力不容小覷,即使折磨自己的只是海市蜃樓,但能有此修為也證 明他的力量已是登峰造極。 戰龍之水的終極,那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多少年來已經沒人能修煉到終極 之境。在這樣的絕對勢力壓迫下莊泰的自信心受盡打擊,不敢再有之前的狂傲了, 因為他明白眼前這個老前輩真的有能力實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站起來,別以為服軟就可以了。」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擺開了五行之火 的起手勢,陰森的諷刺道:「李道然那個老王八應該和你說過,我可不在五行堂 之內,你現在還是這麼的自以為是,不揍你一頓真的很難消這個火。」 「祖師爺,勞您指教。」莊泰也不敢再怠慢,起身後混身一緊,真氣環繞著。 他有個先入為的想法,眼前這人是靈水堂的老前輩,他懂得五行之火的粗淺功 夫應該不算稀奇,不過術有專攻肯定沒自己這樣的老辣。 「疊勁似乎很無趣,老子和你玩點高深些的。」許平陰狠的一笑,環繞身上 的真氣似乎就變成了一片赤紅,如是地獄裡燃燒的火焰一樣,滔天而起卻又生生 不息。 「您,這……」原本還信心滿滿的莊泰瞬間傻了眼,瞠目結舌的看著那爐火 純青的真氣,那不只是自己望塵莫及,就算是先師還陽的話見之都得頂禮膜拜, 那是多少人窮極一生都難得窺見的至高之境。 而這種程度的真氣外放,不是天品以上的根本辦不到,更何況這火之真氣是 真正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沒出息的東西。」許平不屑的一喝,似乎纏繞著沖天火焰的雙臂猛的朝他 揮了過去。 「火之凶,萬重暴打!」 「祖師爺,饒命啊……」莊泰慘叫聲響起,這時的他完全放棄了抵抗,因為 在這絕對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就沒抵抗之力。 砰的一聲沖天巨響,坐在道場門邊的李道然嚇了一跳,本能驅使之下慌忙的 爬到了一邊,但乾瘦的身體還是被狂風暴雨般的氣浪轟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 才頭暈眼花的停了下來。 道場的大門木被轟碎了,一尺厚的楠木大門在頃刻間被轟成了木碎柴屑四處 紛飛著,空氣裡還飄散著幾乎化為了灰燼的塵埃。在塵埃還沒落地的時候就聽見 一聲沉重的慘叫,一個黑影從道場內飛了出來,橫飛了數丈之後撞到了一顆大槐 樹上。 這黑影身帶的力道是那麼的猛烈,一人攏都抱不住的大樹竟然發出了嘎吱 聲被撞得是連根拔起,搖晃間樹葉如落雨一般,長長的樹身也是承受不住的倒了 下去,落地的時候揚起了一陣十分驚人的沙霾。 大樹被連根拔起,樹根上纏著濕潤的泥土看起來是那麼的淒涼。 煙塵慢慢的散去,樹根上一個黑影有氣無力的喘息著,時不時發出疼痛的聲 音。李道然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定眼一看果然是烈火堂堂莊泰,此時的他 混身是血肉模糊,臉上一片的淤黑傷腫,更為恐怖的是他的身體看起來很是扭曲, 無力的躺著但傻子都可以一眼看出骨骼肯定是被折騰得不是骨折就是骨碎。 「莊泰,你沒事吧,怎麼傷成這樣了。」李道然慌忙的跑上前去,看著現時 除了葉雙語外的鬼谷第一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很明顯莊泰混身的骨頭被 拆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莊泰面色慘白,帶著隱隱的恐懼,疼得哼了一聲根本沒開口的力氣。 「莊泰,我都說你是沒出息的東西了。」這時候戴著面具的許平從道場內走 了出來,一邊離去一邊冷笑說:「我早說過要把你骨頭給拆了,你那地品中階確 實不穩定,不過我只是用下階的真氣你都打不過,真不明白你有什麼自信表現得 那麼自以為是。」 話說完,許平就徑直的離開了,聳了聳肩有一種舒服愜意的感覺,大概是揍 完人心情通常都會舒暢一些的原因吧。 等到許平哼著小曲離開的時候,李道然這才鬆了口大氣,轉過頭來本想先罵 莊泰幾句,不過看他這麼慘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祖師爺真是下狠手了啊,怎麼 把你打成這樣了,這要是半年後的比武還復不了的話怎麼辦。」 「無,無大礙……」莊泰牙齒上帶著血,每說一個字臉色都疼得一陣扭曲: 「我,我身上骨折的地方不多,只是祖師爺,把,把我的關節全拆脫臼了,現在, 我連腳趾的關節都被他拆成三節…每,每一根…」 「這麼狠啊!」李道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驚訝的說:「祖師爺不是只教 你五行之火的要領,再讓你見識一下火的最高境界麼,怎麼突然就下了這種狠手 啊。」 「拆筋,錯骨手……」莊泰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卻又伴隨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祖師爺,太,太強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錯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龍功制住 了我,明明是低一階的修為,可他功夫實在太老辣了,就算真氣佔了優勢我也沒 還手之力。」 這話一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連這樣的手法都使出來了,看來莊泰這小 子是真沒把自己的話上心,肯定是態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會遭此毒手。 拆筋錯骨手,那是一種十分高深的功夫,一般都用於逼供,早年的大夫們都 奉為上寶,因為就算不懂武功但只要一看入門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 骼和關節的位置,對於每一個關節都有詳細的註解,甚至只要一看那本書你就可 以清楚的知道人類的骨頭到底是怎麼長的。 這門功夫的研究者是人無人得知,不過融了各派的精華又有高人奇士不停 的改善,最終成了所有人公認的一門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強悍的功夫。 而擒龍功則是當年許平所創,在感歎拆筋錯骨手完美無暇的情況下偶有所得, 融了各門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錯骨手為基礎去糙存精,創下了這門擒拿上 至今都被感慨無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學的是各門各類的擒拿手,而擒龍功的傳承只有御用拱衛司和鬼谷 派的人。只是兩派人的態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宮五堂各有奧妙,漸漸的捨棄了 這門派內誰都可以隨意學習的功夫。而御用拱衛司那邊則是奉為上寶,在這些刀 口上舔血的殺人機器眼裡這門功夫太實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學什麼功夫的,但 加入之後不管官職大小無一例外都會努力的學習擒龍功。 「我操,老妖怪火性這麼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一驚,不過看了看莊泰, 聯想起他的傲性立刻追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沒按我的話做,大搖大擺的給老妖 怪擺架子看?」 「莊某愚昧,確實惹惱了祖師爺。」莊泰苦笑著,這確實是自討苦吃,若是 一開始態度恭謹不點不至於被折磨成這樣。 在李道然的追問之下,莊泰把整個過程說了,說的時候害怕又難掩的興奮, 畢竟對於任何一個習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麼高深的功夫已經是一種造化了,儘管 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莊泰也是因為態度過於狂妄,少了那一跪惹惱了許平。許平讓他見識了火之 終極,不過這只是個開始而已,當將他打得無招架之力的時候立刻用拆筋錯骨手 真的把他的骨頭都拆了,不過折磨並沒有結束。 馬上許平又幫他把骨骼復位又打了一頓,美曰其名讓他長長見識,這次用了 更加高深的擒龍功真正意義上的把他的骨頭徹底拆散了。混身上下的關節全部脫 臼,每一根手指腳指無一例外都被動了手腳,手法極其高明不只是把他拆了個七 零八落,更恰到好處的讓脫臼之處產生最濃烈的痛覺。 來幾次把莊泰玩得徹底崩潰,許平也是發洩完火氣這才賞了他火之終的一 擊,將這已經身體散架的倒霉蛋一拳轟到了外頭。 李道然聽完沉吟了許久,不管他混身的關節全都脫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師爺應該只讓你見識火的至高境界,現在你連海市 蜃樓都看到了。祖師爺那人脾氣不好,不過就是護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絕 才特殊照顧你的。」 「是,莊某,明白。」莊泰喘著粗氣自然不敢不敬,他心裡當然明白那妖怪 下此毒手是因為自己態度狂妄得罪了他,不過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現在屁都 不敢放半個。 這時候烈火堂的子們來了,看見莊泰的慘狀是嚇了一跳,繼金剛堂以後, 五行堂中最強的莊泰也在觀天宮被收拾了個半死不活。 「至於拆筋錯骨手,還有擒龍功,能看見這樣爐火純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 李道然沉吟了一下,幸災樂禍的笑道:「其實原因我也心裡有數,肯定是祖師爺 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萬囑你不要惹他生氣了。不過你小子一向桀驁不訓 肯定聽不進去,不用想就是你這小子態度狂妄自大,否則的話祖師們哪會和你這 種輩分小得嚇人的小東西計較。」 李道然的話還沒說完呢,莊泰已經疼得暈了過去,在烈火堂子們用擔架抬 了去。 李道然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叫來一名道童吩咐說:「四聖道場的楠木門被烈 火堂的堂弄壞了,你現在就書面一封送過去,叫他們花錢把大門修繕一新,得 用金絲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須漆金,沒錢的話就算賣房賣地也被把門給我修好。」 「這,他們修得起麼?」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無語,金絲楠木少之又 少可不是錢能衡量的東西,再者說了現在大家面臨奉養可能會銳減的危機,烈火 堂那幫人肯這樣傾家蕩產麼? 「你放心,莊泰屁都不敢放半個。」李道然信心滿滿的笑著,除非莊泰是不 要小命了,否則的話他賣老婆賣兒子都會把這門修好。老妖怪的淫威是一事, 四聖堂又是鬼谷派的聖地,要是他不把大門修好的話其他一宮四堂肯定不會放過 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為你著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門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點你幾 下的話,你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了,當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這麼一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悅,心想這次莊泰其實收穫也滿大的, 就希望他能有所領悟讓自己的修位更上一個台階。 懸崖之上,許平望著天邊皎月,當腳步聲影響這一刻的寧靜時,許平閉起了 眼睛:「老東西,福緣之事不可強求,莊泰在我離開之前能出關就證明他有這個 命,至於其他三堂的,子孫自有子孫福吧,別再多說了。」 「子明白,老祖宗要離開了麼?」李道然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難掩不捨 的說:「若老祖宗願意的話,其實鬼谷派是個清幽之地,您不喜歡這些沒出息的 徒子徒孫的話,子自然不會讓他們來打擾您的清靜。」 「有些事,總得面對。」許平古井無波的看著他,輕聲說:「你再三勸說我 福澤後世,現在我已經適當的給了他們指教,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與我無關。鬼谷 派的榮耀興衰是你們的事了,如果半年後的比武真的丟人現眼的話,那也證明鬼 谷派不配再作國教,於皇家而言鬼谷派除了觀天宮外其他一宮五堂也沒存在下去 的必要了。」 「子明白!」李道然不再糾結於此,反而是坦然的一笑:「勞累祖師爺是 我們徒子徒孫的不孝亦是我們不成器,祖師爺再世人間依舊是凌駕於人間的顛峰, 能得您指點是人生大幸。」 「老神棍,別總拍馬屁了。」許平神色黯然,想起心中憂慮忍不住歎息了一 聲,說是要離開,可不該存在於這世間的自己又該怎麼進入俗世呢? 李道然突然面色肅然的跪了下來,三跪九叩頂禮膜拜,再抬起頭來時眼裡的 凶光一閃,陰沉的說:「子們雖然無能,但亦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當年輔 佐皇室的祖訓是祖師爺定下的,也只有祖師爺一人能更改,鬼谷派是您開的山門, 沒您的話就沒子們的今天。」 「李道然,你的話有點多。」許平眉頭緊皺著,最討厭的就是和這種神棍打 交道了,就猶如當年討厭什麼事都被陳道子未卜先知一樣。 「老祖宗,子的意思您清楚就行了。」李道然站了起來,神秘的一笑又是 斬釘截鐵的說:「倘若您再有君臨天下之志,鬼谷派唯您馬首是瞻,我們確實是 隸屬皇家。但我們的開山祖宗是你,一切都是您留給我們的,您是世間唯一可以 顛覆一切的人,也是整個鬼谷就算陷進萬劫不復之地依舊會忠心追隨的人。」 「李道然,我已經很煩了,你可以滾了。」許平惱火的瞪了他一眼。 「子告退。」李道然走了,走的時候一點忐忑之色都沒有,充滿了離別的 惆悵。 熟悉而又幽靜的石室,冷池內的葉雙語依舊安靜的浸泡著,身體再次的生長 著差不多要達到安輕雪那樣的豆蔻年華。她的髮絲又長了一些,在沒有波紋的水 面上散開著,宛如一躲盛開的花朵一樣,黝黑無比又妖如雪蓮。 嘖嘖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之下無比的刺耳,許平坐在玉床之上,既享受著肉 欲的快感同時也思著何去何從的問題。跨下,一絲不掛的安輕雪陶醉而又迷戀 的含住巨大的龍根吸吮著,在許平的調教之下她的口技已經越發的純熟,即使還 有些清澀但光是看著她迷戀的吸吮著你的陽物,心理上的快感就可以彌補一切了。 柔軟的小舌頭似是毒蛇一般的靈活,小嘴雖然還有偶爾的齒感但帶來的感覺 極端的消魂。這個美麗的小可愛一臉都是滿足的陶醉,情慾的潮紅披頭散髮的樣 子明顯已經得到了快感的顛峰,雪白而又粉嫩的身體上佈滿了愛的痕跡,清純中 看起來是如此的誘惑。 「輕雪,你是在京城上學麼?」許平神色一個恍惚,之前有種天大地大不知 該去何處的感覺,這一問的看似隨意,其實也是心裡的一種影射。 「嗯,再有十多天就開學了。」安輕雪溫柔的哼了一聲,吐出龍根用柔軟的 小舌頭舔了起來,眼裡儘是不捨的神色,弱弱的問:「許平哥哥,輕雪真的不想 走,輕雪不想離開你,而且媽媽又需要人照顧。可是讀皇家醫學院一直是我的夢 想,不去的話我又覺得不甘心。」 「輕雪,那我們京城見吧!」聽著她的話,許平突然打定了意,笑咪咪的 說:「平哥哥要先動身了,等你到京城的時候我們再見面。」 「我,媽媽怎麼辦?」安輕雪一聽十分的開心,可看了看泡在冷池裡的媽媽 又很是不捨。 「到時候帶去京城吧,她的痊癒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許平手一揮,混厚無 比的真氣再次打到了葉雙語的體內,細心的感受了一下饋的感覺這才笑咪咪的 說:「這冷池的治療也該結束了,繼續下去也沒什麼也沒多大的效果,差不多你 開學的時候把你媽媽一起帶到京城來,到時候我再繼續努力,爭取還你一個健康 而又漂亮的媽媽。」 「平哥哥,愛死你了。」安輕雪感動而又幸福的一笑,用最直接的辦法表示 著她的感謝。 小嘴含住龍根上下吞吐著,漸漸的不只小手湊了上來,還無師自通的開始舔 起了睪丸,看著許平的反應更是來了個青澀的深喉。 最終許平是怒吼一聲,在她溫順無比的服務下激起了獸興,雙手抱著她的小 腦袋把那美麗動人的櫻桃小口當成嫩穴抽插。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發洩在了安輕 雪的小嘴裡,這青澀的小可愛即使嗆了幾下有些難受,但依舊乖巧的動著她的小 舌頭,第一次品味吞嚥著屬於男人的腥味。 第六章、入世 準備啟程了,告別了梨花帶雨的安輕雪,和李道然寒噓了一陣後許平就背著 個包裹下了山,走得堅決是因為怕自己留戀,也怕自己會產生一種對於陌生世界 的恐慌。 現在的世界是什麼樣的讓許平充滿了好奇性,所以在臨走的時候大概的惡補 了一下知識,和自己印象中的現代會差不多,不過現在的世界格局因為大明這 個屹立四年的王朝存在變得大不相同,很多自己印象中該有的國家和事件都沒 發生過,歷史的軌跡從上輩子自己穿越的時候已經偏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蝴蝶扇動著翅膀改變世界上的一切,國家,民俗,格局,哪至是人們的生活。 現在大明的人均月收入大概是一萬塊錢,貨幣的單位一開始是用銀票,後來 紙幣開始取代銅錢和銀兩之後就稱之為龍鈔。大明現在雖然是高收入低消費的狀 態,不過因為四年來名門望族林立的關係貧富差距的問題也難以解決,有家財 萬慣者也有貧困潦倒之人。 就如法律的出現對於大部分的人而言很公平,對於一些特殊的群體又不公平 一樣,人是七情六慾宰的生物,除非是把世界上的人都變成白癡否則的話根本 不可能出現真正的所謂公平。 離開了鬼谷的山門,許平第一站就是先找個地方體驗一下現代化的設施,當 坐上大巴車的時候許平還有些恍惚,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現代化的大明,一切似 乎比自己想像的更加美好。手裡的紙幣是那麼的精美,仿偽標誌,那特殊的手感 讓許平感覺如墮夢幻。 河北省的省會繁榮無比,不過名稱卻是古老的石門,這樣的現狀再一次提醒 許平,這是現代化的大明而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世界。 石門臨近京城所以經濟發展十分的不錯,許平現在有半法的證件,那就是 鬼谷派子的入世憑證。不同於普通姓們的身份證明,不過也是臨時有效,真 要辦那種徹底法的證件太麻煩了許平也沒那個時間,畢竟鬼谷派是國架但又不 是政府機構,也沒這個權利。 聖都大酒店,河北省內唯一的七星級大酒店,風景秀麗佔地面積幾大。據說 是由幾個名門望族一起投資建設的,現在已經是奢華的代名詞,許平穿的還是灰 道袍與大堂的富麗堂皇格格不入,不過卻沒人投來鄙視或者是藐視的目光。 這一點許平有些詫異,因為走在這現代化的大都市裡自己都覺得自己如是野 人一樣,為什麼周圍的人目光都那麼的見怪不怪? 大堂內的人行色匆匆,有穿著類似於西裝的人,也有窗著漢裝的,當然少不 了現代化的一些衣服。許平看得是有些眼花繚亂,背著包裹來到了前台的時候, 看著前台幾個小美女一水的OL裝還穿絲襪時瞬間是眼前一亮,看來現在大明的 繁華程度早就超過了自己的預計。 「先生,您好。」前台小美女倒滿熱情的,許平把剛做好熱乎乎的證件遞了 過去,前一刻還在一切彷彿保持著原始的鬼谷山門,現在卻處於現代化的大都市, 饒是許平有著充足的心理準備亦是有些難以適應。 那感覺,自己彷彿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鬼谷派,觀天宮。」小美女瞬間眼前一亮,當她念出來的時候其他人也投 來了關注的目光。 許平賣相本來就不錯,穿著灰道袍在這高檔場所沒被藐視多半也是因為這個 國度太多這樣的事了,奇奇怪怪的人,各種奇裝異服在世界的步伐中推陳出新, 相比之下道袍雖然老土不過卻是一種傳統,反倒是一種特殊意義上的正裝。 前台的美女一看證件顯得很是熱情,鬼谷派到底是國教之尊又能人異士倍出 自然沒人敢小覷,當然了,該消費的也得一分不少的收,不管你國教的名號如何 響亮都沒人給你打折。 這裡住一晚的價格不菲,尤其是好的套房那更是姓眼中的天價,臨走的時 候李道然那傢伙給了一張有一萬的銀行卡和一些現金。許平毫不猶豫的選擇了 三萬塊錢一晚上的豪華觀景房,畢竟這一趟下山第一任務是適應現代化的會, 上輩子過的是人上人的生活許平自然不可能委屈自己,體驗生活什麼的就算了, 沒這個必要,這時候還選擇吃點苦就是裝了。 進了房後許平楞了楞,房間遠比自己想像的奢華多了,現代化的氣息撲面而 來彷彿是在嘲笑自己這個剛出土的怪物。好在上輩子就是穿越者,許平馬上定下 神來四處摸著,很快就掌握了這些現代化設施的使用辦法。 一切研究妥當後許平立刻離開了酒店,因為身上的灰道袍雖然不會招至嘲笑 不過也太顯眼了,出租車似乎是時代的必然產物,儘管大明的出租車司機無一例 外是禁軍退伍的老兵,有強制的規定可以說不是民間資本可以涉及的行業。 來到了市中心的商場,換上了一身現代化的休閒裝再配上一副沒有鏡片的眼 睛,許平搖身一變從出土文物瞬間變成了一個陽光朝氣的美少男,挺拔的身姿和 帥氣的外表走在大街上頭率也滿高的。 華燈初上,城市一片繁榮,不過無處可去的許平還是到了酒店裡,現在一 片迷茫也沒興趣去體會所謂的燈紅酒綠,連晚飯都是簡單的吃了個套餐就躺在床 上思考著人生。似乎從未這麼迷茫過,信誓旦旦的出了山門卻又蔓無目的,不知 去處的茫然感讓許平控制不住越發的煩躁起來。 儘管想過要去京城,不過去京城的話依舊是連個落腳點都沒有,這種毫無存 在感的迷茫讓許平十分的煩惱。在床上躺得混身不自在,坐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 前許平默默的把包裹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除了陸吟雪留下的手機外還有剛剛買來 的新手機和電話卡。 擺弄了一陣後把上邊儲存的號碼抄了出來,猶豫再三許平還是給陸吟雪撥了 過去,心裡感覺聽到她的聲音自己似乎能找到一份存在感一樣。那種感覺無比的 微妙,自己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即使強得冠絕天地可心裡依舊忐 忑著缺少所謂的安全感。 為了安全起見,陸吟雪留下的手機許平沒有用,用的是新買的那一部。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似乎是陌生號碼的來電讓她有些困惑,陸吟雪的聲音顯 得有點警惕:「哪位?」 「是我。」許平沉吟了許久,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聲音的時候煩躁不堪的狀 態緩解了許多,心靈一瞬間有些安寧了。 「是你……」陸吟雪的語氣一下就激動起來,但似乎有別人在說話不方便, 她連一個稱呼都沒有就把電話給掛了。 畢竟位高權重的皇貴妃身在京城少不了要忌諱一些東西,也得防備著皇上是 否有在竊聽。許平默默的等待著,等她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吵雜的聲 音,無比的安靜還換了一個號碼:「喂,老祖宗,真的是您麼?」 「你怎麼了?」許平感覺心裡安寧,不過眉頭也是隱隱的皺起。因為陸吟雪 的聲音慌得幾乎六神無,似乎還帶著哭腔一樣,她可是個堅強的女人,就算一 開始被自己羞辱的時候都沒表現得這麼慌張過。 「老祖宗,我,我的孩子,我……」陸吟雪話還沒說出來就潸然淚下,語無 倫次一激動反而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有什麼事,慢慢說,天塌不下來。」許平感覺心裡有些不安,以陸吟雪的 性格會如此慌張,難道說皇帝那個實驗已經開始了,兩個皇子已經被當成實驗品 抓了起來。 可當陸吟雪過神來斷斷續續哭泣著講述完許平發現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 糟糕,沒想到當今皇帝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等的地步,兩個皇子注定成為他的實驗 品,而他早就把目光放在兩位公的身上,為的是在實驗初期當個鋪墊做注定失 敗的試驗品。 這是一個極端瘋狂的計劃,若是成功的話他可以用兒子的身份活下去,繼續 開枝散葉維護著朱姓皇家對這個王朝的統治。可一但失敗呢,兩位公注定是要 一死,而兩位皇子那邊的成功率也是低得嚇人。這是一個根本沒人進行過的實驗, 有理論根據卻沒任何的實時數據可做參考,連失敗的經驗都沒有的話那成功率肯 定是低得嚇人才沒人敢嘗試。 成功的話,滿足了皇帝延年益壽的夢想,可一但失敗的話,對於皇家而言意 味的是徹底的斷子絕孫。從此朱家嫡系就沒後人了,而實驗失敗皇帝也是難逃一 死,這個鼎盛一時的王朝會因為沒後續之人而土繃瓦解的。 兩位公注定性命,而兩位皇子亦是一樣,就算實驗成功了也是借屍還魂, 更讓人擔憂的是這個實驗成功率實在太低了,低得皇帝本身都沒什麼信心的程度。 斷子絕孫,斷子絕孫?儘管知道自己還有旁系的子孫在,但一想到這樣的詞 許平就感覺腦子嗡嗡做響,如果真出現這樣的局面的話大明的未來一眼可見,當 那高高在上宰一切的權利無人掌握的時候,那份權利將會讓所有人為之瘋狂, 即使是付出生命去搶奪也在所不惜。 各地的朱姓後裔,手握重兵的各地軍,禁軍,四年來底蘊深厚的名門望 族。在這樣的誘惑面前根本沒人能冷靜得了,所有人都會發了瘋一樣的爭奪這至 高無上的權利,到時候大明肯定是烽煙四起民不聊生,眨眼間就會進入到一個無 法控制的戰亂態勢,各地紛紛揭桿而起,繁華昌盛所堆積起來的戰火瞬間就會把 這個鼎盛的王朝燒成一片灰燼。 「老祖宗,怎麼辦?」陸吟雪哭泣著,戰爭,內亂,王朝的延續都不是她所 關心的,身為一個母親她關心的只有自己一字二女的命運。 「容朕想想。」許平話音一落就把電話給掛了,因為這時候女人的哭泣聲只 會讓自己更加的心煩意亂,不管對方是何等的尤物但許平現在都沒這個心思了。 皇權現在既集中又鼎盛,皇帝一但喪心病狂到那地步的話皇后和貴妃都不可 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禁軍和各地的軍營一起謀反才有可能制止得了這瘋狂的計 劃,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陸吟雪以淚洗面就證明她們從一開始就沒有 信心救出自己的兒子,而想來以皇帝現在的身體狀態他也不會聽任何人的勸放棄 這個瘋狂的計劃。 他成功了,江山繼續傳承,依舊是朱姓的嫡系,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可失敗了呢?朱姓皇室斷子絕孫,各方勢力肯定是一哄而起想刮分這個強大 的江山。現 ?地?度? 在已經不是冷兵器的時代了,如果名門望族和各地軍隊錯複雜的勾 結起來那勢必是龍蛇混雜之勢,一但熱兵器的戰爭暴發的話,這個王朝會徹底的 毀滅在這些貪婪的戰火之下。 冷兵器的戰爭破壞力不大,戰火過後的建設並不算難,可一但大明境內四處 都是導彈橫飛濫炸的話,那轟炸過後這已經是一片人類無法生存的土地了,甚至 是核武器都可能使用,人們為了權利通常不會顧及那麼多。 想想許平都感覺毛骨悚然,這樣的情況一但出現的話,這也就意味著大明王 朝就此消失。無論戰鬥多麼的淒厲,但最後贏的人恐怕不是自己的後人,到時候 江山改朝換代,被炮火轟得千瘡孔的大明也將淪為弱國,甚至少不了一些外國 的野心家開始指染大明的國土,內憂外患在同一個時間點暴發,到時候國破家亡 的淒慘許平根本不敢想像。 一念至此,許平臉色上的煩躁和猶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殺氣,是一種 不再逃避的決絕。 心裡已經篤定自己必須阻止皇帝的瘋狂,但現在是熱兵器的時代,如果把他 殺了的話勢必皇家也會內亂,恐怕兩位皇子一爭少不了的還是會陷進內亂。 得想個辦法先安撫住他,拖延他的實驗讓自己有時間從長計議。許平琢磨著, 可就算聰明蓋世又如何,對這個現代化的會缺少瞭解許平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 麼好的辦法,唯一能預見的只有熱兵器戰爭全面暴發帶來的毀滅性後果。 以許平的性格和魄力,就算是自己的子孫血脈也可以痛下殺手,最好的辦法 就是直接了當的把他殺了,這樣的話永絕後患可以一次性避免任何可能出現的問 題。 許平自信拚個玉石具焚的話將他殺了應該沒問題,皇宮裡再戒備森嚴但所謂 的供奉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唯一忌憚的就是現代化的那些科技。 這辦法太冒險了,行不通。更何況兩位皇子在禁軍的軟禁之下想救他們也不 容易,畢竟現在的禁軍不是冷兵器的時代自己不可能在千軍萬馬中全身而退,面 對現代化的軍隊許平沒自負到認為自己能毫髮不傷就把人救出來,畢竟四年的 科技發展也不是假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決定一切。 越想越煩躁,許平有些坐不住了,又給陸吟雪撥了一個電話,將自己現在的 位置和情況大概的和她說了一下。陸吟雪哭完了也有些冷靜下來,雖然聲音依依 舊哽咽著但還是擔憂的說:「老祖宗,現在估計鬼谷派的人出山都會受到皇上的 嚴密監視,您入住的聖都大酒店本來就不安全,恐怕現在您的消息和所有的影音 資料已經被傳到了御用拱衛司那邊了,這段時間御用拱衛司已經在河北一地囤積 了大量的人馬。」 「那我先動身去京城吧。」許平知道自己也是疏忽大意,面對這喪心病狂的 子孫許平也得保持高度的警惕,儘管他是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但難保 他不會直接把自己抓起來當小白鼠一樣的研究。 畢竟自己是死而復生的人,看他喪心病狂的舉動就知道他不會放過任何活命 的機會,否則的話他也不會不顧父子之情準備把自己二子而女都當成自己活命的 實驗品。 「不要坐捷運,不要坐飛機,一切必須身份登記的交通工具都不能用。」陸 吟雪琢磨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苦笑著:「現在河北那邊我沒辦法接應您,因為您 重生以後御用拱衛司的人已經大批的駐紮到那邊去了,陸家本來就處於皇上的監 視之中,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動皇上,那樣反而更容易把您曝露出來的。」 「沒關係,我有自己的辦法。」許平從京城來鬼谷就沒坐過現代化的交通工 具,現在要去京城自然也不用依賴它們,不過從這一刻開始許平必須時刻警惕著, 預防一切有曝露自己位置的危險。 一念至此,許平默默的把電話號碼記住,接著將買來的所有東西都銷毀掉。 既然是現代化的會那就有衛星定位的可能,雖然時間這麼緊湊應該不會被竊聽, 但許平還是把兩部手機都砸爛了,一切都是以防萬一。 該離開這裡了,儘管皇帝表面上看很尊重自己,不過面對這種已經瘋狂的人 許平也不敢大意。 深夜,聖都大酒店的幾個負責人在後門焦急的等著,幾輛幾乎是軍用等級的 大巴車開來,數十個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從後門魚慣而入。有的調取影像資料, 有的則是直接朝著十九樓衝了上來立刻把所有要點都控制住,事出有因整個十九 樓都被清場了,雖然是御用拱衛司的行動但這裡的老們還是不希望驚擾到自己 的客人。 某個房間的門已經打開了,御用拱衛司的人進入後卻什麼發現都沒有,因為 那些被自己弄毀的東西卻被許平處理掉了。經理模樣的人和所有樓層人員都在面 對著御用拱衛司疑心十足的盤查,再三的後確定人進來以後就沒出去過,可 現在又憑空的消失讓人費解。 「全面!」頭領一聲令下,這裡的負責人屁都不敢放半個,因為這些御 用拱衛司的人全副武裝個個荷槍實彈,面色嚴峻無比明顯這是一個很重要。 「真的。」經理已經被盤問他的人嚇得帶著哭腔了:「按照你們的吩咐,我 們用前台的電話打過來咨詢是否需要服務,還叫那些在這裡賺錢的野雞打電話過 來房間,從十點的時候就沒有人在了,而且樓道的監控錄像你們也看了,人確實 沒出過房間啊。」 經理嚇得要死了,這住的明明是國教的人,怎麼御用拱衛司的人還一副如臨 大敵的樣子,莫非這人是皇帝欽點的欽犯。 「查過了,人確實沒出去。」幾路人馬都來了,確認了經理說的話。 頭領模樣的人聽著匯報站在窗前,唏噓感慨道:「雖然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 身份,不過上頭命令我們絕不可不敬亦不能惹怒他,就算是被他殺幾個人也無所 謂,現在看來真沒虛張聲勢,這傢伙真的是個怪物,從沒有人能消失得這樣無聲 無息。」 「您說,他是從窗戶離開的?」一眾手下驚訝失聲:「可,這是十九樓啊, 再頂級的輕功都不可能御風飛行吧,就算是天品高手來了沒有適的著力點也照 樣得摔死。」 「誰知道呢。」頭領耐人味的一笑,喊了聲收隊就走了,反正人已經不見 了只要如實秉報就好了。只是誰都在猜想這傢伙到底是誰,觀天宮的人應該都不 會武功才對,不過琢磨了一下可能人家有什麼奇術能保證十九樓跳下去都不會死 吧,畢竟觀天宮那幫人一直就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存在。 酒店的鬧劇一下就結束了,御用拱衛司的人來去匆匆的,背後被罵得祖墳都 要爆炸了,當然了臨走的時候他們不忘下一個戒口令,嚴禁任何人把今晚的事情 說出去。 聖都大酒店的人暗罵真是日了狗了,怎麼半夜還碰上這倒霉事。不過他們有 怨氣也不敢撒出來,御用拱衛司的人半夜來查國教的人,雙方都是皇室背景自然 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 消息很快就饋到了京城,現代化的通信設備最大的好處就是信息傳遞的效 率,這樣的速度是實時的,在有嚴謹的保密防衛之下利用在戰爭中絕不會延誤半 秒的戰機。 乾明宮內,醫用儀器閃爍著冰冷而又陰森的光芒,即使屋內通明的一片不過 還是讓人感覺陰氣森森的,賈旭堯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每次身處於此他都感 覺混身不自在。 病床前的屏幕上,播放的是聖都酒店大堂的錄像,病床上朱微權面色慘白, 一眨不眨的看著,良久以後嘶著聲感慨道:「聖皇風采依舊啊,這副少年英雄的 模樣卻人感慨萬千,不禁想起了當年聖皇少年時馳騁天下的傳說,當年或許就 是這樣的聖皇率領著惡鬼營鎮壓住了各地的叛亂,在馬上建立了不遜色於任何一 位大將軍的戰功為我大明開創了這四年的盛世。」 「皇上,河北那邊再三確認了,聖皇確實是在房間裡消失的。」賈旭堯沉吟 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說:「看來聖皇真的是不希望我們知道他的蹤跡,而且如果 說他是從窗戶那裡離開的話,那起碼證明聖皇的修為已經恢復到了聖品之境,那 樣的境界就算他不走的話御用拱衛司的人也奈何不了他。」 「聖品之境,踏步虛空,顛峰之時半人半仙,已是人神之境不分。」朱威權 眉頭隱隱一皺,有些不解的說:「朕想不通,聖皇為何一直避而不見,難道他真 的想當個村野農夫了此一生?以聖皇可以笑傲人間的能耐,涅盤重生以後真的甘 願過那匯總 點"b點 隱世不出的生活。」 他自言自語著,賈旭堯在旁不敢猜測也不干搭腔,沉吟了一下朱威權歎息了 一聲:「難不成只如你所料,朕只派個貴妃去的想法太過輕率已經徹底激怒了聖 皇,所以他才不肯與我相見。」 朱威權想到這眉頭皺得更深了,這一切他有自己的思量,確實是疏忽不過對 於現在的他而言這也是最理智的決定。因為兩位枕邊之人,他更提防的是不聲不 響看似恭謹的皇后,因為現在的穆家在京城勢大根深,儘管不至於撼動皇權又在 軍中沒什麼勢力,不過穆家現在的影響力加之有個母儀天下的皇后,這樣的雙重 結他也不得不忌憚。 「聖上,用不用派人一下?」賈旭堯也不敢應話,只能小心翼翼的說: 「想來聖皇還沒離開河北境內,御用拱衛司的人很多已經駐紮在那邊了,只要一 聲令下的話想來刮地三尺就能把聖皇找出來,畢竟現在夜幕已深,聖皇應該沒有 棲身之所。」 「不用了,找到了又如何。」朱威權鄙夷的笑了一下:「御用拱衛司雖是皇 家的鷹犬人人聞風喪膽,不過在聖皇的面前也就是一群螻蟻而已,就算找到了聖 皇你們又能怎麼樣,聖皇不願意見朕的話也就白白死幾個人而已,而且再這樣大 費周章的話沒準真的會把聖皇徹底激怒。」 「是!」賈旭堯自然知道找到了也奈何不了那怪物,畢竟皇上是要請他來 所以有所顧及。 當然了,這是兒女之孝,在這樣的前提下就奈何不了他。如果是要殺掉聖皇 的話就沒這麼麻煩了,萬炮齊鳴加之遠程導彈的轟炸可以在一瞬間將鬼谷山門連 著無人一起夷為平地,賈旭堯相信就算那怪物再怎麼厲害但在軍隊的無差別的 轟炸之下也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就在這時,病房一旁一隻老舊的手機響了起來,款式怪異又特別的難看,黑 白的屏幕怎麼看都配不上這天下第一人的尊貴,說難聽點在這日星月異的時代這 部手機連成為破爛收的資格都沒有。 最老的嘟嘟聲,聽起來滑稽無比,但電話一響起來的時候賈旭堯鬆了口大氣, 告了一禮後逃一樣的避出去。 朱威權有些詫異,眼裡閃爍著寒光慢慢的把手機拿了起來,這一看之下更是 有些瞠目結舌。 這部老舊的手機內裡的芯片和設計是現在大明通話技術最高水平的工藝,別 說是什麼竊聽了,就連大明最先進的科技都無法定位追蹤。看似老舊的外表卻代 表著防禦性的最高工藝,目前這款手機只生產了幾台全是皇室內的人在使用。當 然了,其他都提前安裝好了衛星定位,惟獨這一台是不可能被任何人追蹤到的。 讓朱威權詫異的是來電顯示這一個普通至極的民間號碼,不是人名的標注, 也不是來自於任何皇權機構最隱秘的聯繫號碼。因為這台暗地裡的手機號只有自 己的心腹,各種皇權機構的最高負責人知道,要說家裡的人就皇貴妃和皇后知曉, 就連自己的子女都不可能通過這部電話聯繫上自己。 到底是誰?朱威權眉頭緊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這項號稱是防禦性最強的通 信科技淪陷了,有能力極其強大的科學家或是黑客將這個科技成果攻破,藐視著 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通信防禦水平。 因為這個號碼的存在是最高的機密,這個號碼不同於一般的電話號碼,想打 進來的話前邊還有十二位的數字防禦密碼。頭四個數字是聯繫通信衛星,中間四 個數字由信號基站那邊加密,最後四個則是工部的直轉信號站層層防禦著,普通 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麼複雜的號碼。 這位九五之尊猶豫了一下,但畢竟是君臨天下之人,他馬上就鎮定下來,輕 輕的按下了接聽鍵:「喂!」 儘管今天的精神不錯,在藥物的刺激下身體有了點活力,不過開口的時候依 舊有些虛弱,再怎麼高高在上也聽不出那俯視天下蒼生的威嚴,虛弱無力的話似 乎是在點綴著他臉上時日無多的蒼白。 「當今的皇帝,你那麼著急找朕,何苦呢。」電話那頭的聲音散漫,玩世不 恭,似乎是一個目空一切的無知少年,可又深沉得讓人靈魂發顫。 一聽這話,朱威權瞬間興奮得滿面通紅,儀器上監測心跳的線條起伏得飛快, 如果一直照顧他的御醫在的話肯定會給他一針鎮定劑。他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腦子興奮的一片眼一黑差點暈厥過去,因為這一句足夠表明對方的身份了,敢在 他面前自稱一個朕字的除了自死路的瘋子以外,就只有那已經不知道是人是神 的老祖宗。 「老,老祖宗,不孝子孫,惹您生氣了。」朱威權喘著大氣,好半天才平復 好自己的心情,艱難的開口解釋:「不孝子孫,思慮不周,以您的蓋世威嚴竟然 只派了皇貴妃前去接駕,這,這是不孝子孫的思慮不周,請老祖宗原諒。」 「看見朕給你的字了麼?」電話那頭,許平的聲音深沉無比,平穩又聽不出 情緒的波動。 「看見了,老祖宗是天人之威,不孝子孫實在琢磨不透您的意思。」朱威權 一手按著自己有些發疼的心臟,戰戰兢兢而又忐忑的說:「老祖宗的意思,是明 白不孝子孫現在時日無多了麼?」 「我非神明,不過夜觀星像的本領還算略懂,你大概的情況也是心裡有數。」 電話那邊的聲線始終平緩,透著威嚴,斬釘截鐵沒半絲的猶豫:「你確實時日無 多了,就算你耗盡天下奇術,仰仗現在的所謂科學也應該撐不到秋日的到來。」 「老祖宗,求您救不孝子孫一命啊。」朱威權一聽頓時有些慌了,立刻是哀 聲的說:「並非是威權貪生怕死,只是我膝下只有皇子二人,這二人皆性格軟弱 沒君臨天下之威,若是由他們即位的話這江山稷就毀了。若是我這時候死了, 大明的江山到了他們的手上他們根本沒能力治理,威權不敢求個長命歲或是永 世昌盛,但求老祖宗能多賜我一些光陰,讓我為朱家培養出真正的後世之君。」 不得不說這話確實是感人肺腑,不過得是在不知道那個實驗的情況下。許平 沉吟了許久,聲線突然變得柔和起來:「雖然我不清楚怎麼事,不過作為一世 帝王你的子嗣有些少了,只有兩個皇子從二選一,確實沒適的後世之君會很苦 惱,身為帝王你有延續血脈從優而擇的責任,這是你的不是。」 「是,為大明,為我朱家的千秋萬代考慮,不孝子孫不能把皇位交給一個無 能之輩啊。」朱威權痛心疾首的說著,當聽見這個似乎已經融於天地道法的聲 音語氣發軟的時候他明顯充滿了期待,立刻用無奈的語氣說:「老祖宗,並非威 權不願為皇家開枝散葉,只是威權自幼身體孱弱。兄們又個個無治國之才,皇 位傳到我這只有二子於掌確實是愧對祖先,歷代帝王中就屬我的子嗣最少,這是 威權無能但也實屬無奈。」 「知道朕為何不見你麼?」或許是這些哭訴的話起了作用,那個聲音不再冷 冰冰的,反而透著一種似是長輩般慈祥的愛意。 「不孝子孫愚鈍,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的面色難得的紅潤,或許在他看 來老祖宗終究是老祖宗,他不會不顧血脈相連的情義,只要自己軟語哀求的話他 肯定會出手相助。 許平冷笑了一聲,想起了一個十分傳統的典故,對於這個皇帝的聲淚具下瞬 間是恨得直咬牙。 盜墓這個不見天日的行當往往都是團伙做案,兄,還有江湖上的朋友一起 做案。通常打了盜洞以後一人負責下地摸寶貝,另一人負責在上邊拉繩,先將 東西拉光後再把人拉上來。為此發生了許多見財起意之事,很多人在得手東西後 將地下的同夥拋棄,即使是親兄之間這樣的慘劇也比比皆是。 後來就漸漸的演變成了父子一起盜墓,但也發生了兒子把盜洞裡的父親丟下 的事,再後來就變成了父親在上邊拉繩子,兒子下盜洞摸寶貝的行規,據說從此 以後再沒有任何把人拋之洞內的事,這就是人性。 子女不孝,不奉養父母,這樣的事似乎到處都是。不過遺棄孩子或是不撫養 孩子的少之又少,父愛如山,深沉而又無言為你擋風遮雨,母愛如水,潤物細無 聲伴隨著你的成長,所以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誰都應該會用盡自己的一切去 愛護子孫後代,就算是犧牲掉命也在所不惜。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不過眼前就有個例外,而且此時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許平感覺很是噁心,不過為了自己的計劃還是強忍住心頭的怒火仰裝不知,繼續 用嚴肅的口吻:「因為朕不想看你提前駕蹦,明白麼?」 「不孝子孫愚昧,還請老祖宗明示。」這話說得朱威權嚇了一跳,不過聽著 電話那頭慈祥的聲音他是鬆了口大氣,身為一個帝王對於人性他看得很明白。就 算對方也曾是一代帝王,不過也有滄幕之年,想來對子孫後代很是牽掛,他應該 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 「你八字福薄凶險,身體又孱弱無底,說難聽點以你的生辰八字要不是加持 了帝王之命恐怕早就去見閻王了。」許平的聲音很是嚴肅,不過胡說八道起來卻 特別的嚇人:「一開始朕外貌如是乾屍般的骸人,若是站到你面前的話,恐怕早 就把你嚇死了,相信你也知道了朕重見天日之時就是在皇宮之內,正是考慮到這 一點朕才沒有現身。」 「那,那老祖宗,現在應該已經風貌如常了。」朱威權疑惑的說著,明顯是 在問那現在怎麼還不見他,他總不至於被一個 |?|?? 長得比自己帥的男人嚇死了吧。 「朕說了,你八字福薄,命底也是孱弱。」許平沉吟了一下,繼續一本正經 的胡說八道:「朕雖然已經不是帝王之命,但朕的修為已達不受八字拘束之境, 終究朕的命格太過兇猛骸人,征戰一生殺孽無數乃是至煞之命。若是你與朕相見, 以你那孱弱的命底恐怕受不了朕的命格,到時候氣運被我克盡你就會一命嗚呼。」 「老,老祖宗,那如何是好?」朱威權慌了,明顯對於許平說的話他將信將 疑,可一聽這口氣是處處都在為自己考慮。而且這位老祖宗在世的時候傳聞已是 半人半神凌駕於人間的顛峰,奇門玄術上的修為甚至已在鬼谷開山四聖的陳道子 之上,這樣的認知已經讓他感覺恐慌了。 他能這樣的瘋狂證明他性格裡也有孱弱的一點,那就是他特別的怕死,不管 任何會威脅到他性命的事他都會忌憚萬分,不管是真是假但他都不敢去驗證。 「你記住,想活命的話,不要和朕相見。」電話那頭,許平歎息了一聲說: 「威權,並非朕不想與你相見,於心而論我很想看看我這一世的子孫後代,想看 看我的子孫後代君臨天下的風采。可相見之日就是你命隕之時,儘管你現在已經 時日無多了,但朕不想你死於非命,朕的一片苦心難道你不明白麼。」 「不,不孝子孫明白了,謝老祖宗疼愛。」朱威權雖然疑心病重,不過思 良久後是苦笑了一聲。他相信了,第一是因為老祖宗應該沒理由騙自己,二也是 因為自己畢竟是朱姓的子孫後代,老祖宗沒理由避而不見,除非他是真有什麼難 言之隱。 他不知道自己瘋狂的實驗已經洩密了,陸吟雪一行來連著賈旭堯一起給他 來了個瞞天過海,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實在想不通聖皇為何執意的避而不見,在怕 死的心理作用下選擇了相信這樣的說辭,因為現在的他不放過任何活命的希望, 但同時也不敢去觸碰任何可能危機到生命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沒這個勇氣。 許平胡說八道的話真的成了他想像中的難言之隱,似乎他一直習慣了一切了 然於胸的感覺,認為老祖宗剛重活人世又一直在鬼谷山門肯定不習慣這個現代的 會,更不可能知道這時代的科技多麼的瘋狂。而老祖宗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因為論起奇門異術的話世上沒人能和老祖宗相比,他完全沒理由來害自己的子孫 後代。 「朕想到處看看,叫你的人別跟著我了。」電話那邊的聲線突然變得有些惱 火:「朕告訴你原因,就是想告訴你和朕相見就是你命隕的時候,如果你想死的 話朕可以成全你。你那些人陰魂不散的跟著朕,若不是因為朕是大明的列祖列宗, 知道這些都是你的人,朕早就把他們殺光了。」 「這個,老祖宗息怒,孫兒不是存心冒犯的。」朱威權一聽慌了,因為他 要的請求還沒說出來,剛才的慈祥關懷讓他已經放下心來,現在聽著許平語氣裡 的怒火又讓他忐忑不安。 「還不是存心?」許平惱怒異常,沒好氣的說:「你派一個皇貴妃來請,本 身就不知道把朕看成什麼樣的人,更可惡的是居然派兵包圍鬼谷山門。那個叫洛 研的傷了鬼谷派的人是要給我難堪麼,還有那個御用拱衛司的傢伙,一路上鬼鬼 祟祟的朕一看就惱火,若不是顧及你的顏面,包括那個貴妃朕早就把她們三個丟 下山崖了,哪可能略施小懲就放過她們。」 「是是,都是不孝子孫考慮不周,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慌了,眼裡殺氣 一現立刻說:「如果老祖宗實在生氣的話,威權立刻將他們殺了給老祖宗解解氣, 洛研和金剛堂比武之事也是禁軍總兵所那邊同意的,朕立刻就命人將那幾個人全 都抓起來,是殺是剮全憑老祖宗的意思,只要老祖宗能消消火就行了。」 「那倒不用,這不是他們的錯,因為這都是你下的令。」許平沒好氣的冷哼 了一聲:「沒你這個當朝九五的命令,他們哪有膽子這樣冒犯國教啊,明明是自 己思慮不周卻又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威權啊,好歹你是一世帝王怎麼能這樣 沒擔當呢。人是你派來的,自己思慮不周就把火瞥到他們身上去,我朱家兒孫似 乎不能這樣軟弱無能吧。」 頓了頓,許平說出來的話更是直接而又藐視:「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 位極九五的,身體孱弱連心志都是這等的脆弱,於朕眼裡簡直就是個無能之輩, 朕真想知道你死去的父親為什麼會把皇位傳給你的。」 這話訓斥得夠直接了,朱威權君臨天下那麼久何曾被罵得這樣灰頭土臉,心 裡本能的有些惱火。可能在權利鬥爭中脫穎而出的他又豈是那麼容易被情緒左右 的,原本的惱火在腦子靈光一現的時候煙消雲散,反而因此感覺到有些受寵若驚 的喜悅。 「老祖宗,您說得對,千錯萬錯都是威權的錯,是威權思慮不周才惹得您龍 顏大怒,威權確實無能惹得老祖宗生氣了。」朱威權立刻低聲下氣的道歉著,所 謂的道歉太陌生了,他已經有二十餘年不曾有過這卑微的姿態。 不過這一切他都心甘情願,因為身為皇家的子,自小就有得天獨厚的學習 環境。帝王心術,老祖宗留下的諺語和各種啟人心志的寓言,其中不缺乏的是流 傳下來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皇室子才能觀看,黎民姓不可能知曉的真正歷史 故事,包括皇室處事手法裡比較陰暗的一些內幕。 有些事傳奇得很民間也有流傳,不過是真是假還待考究,不過朱威權身為皇 家之後卻已經是爛熟於胸。 正是這些記憶湧上心頭讓他感覺欣喜若狂,因為根據古老的記載,聖皇為人 一向聖心獨裁。在大多數人的眼裡他是喜怒無常的代表,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有獨 到的見解,往往處理事情的時候都是乾坤獨斷卻又特別的聖明,他的思想是世界 上最難捕捉的,但誰都不敢質疑他每一次看似荒唐的聖旨,因為最終的結果都會 證明是他的眼光深遠,其他的人的眼光薄淺。 那個年代他的決定在大多數人看來簡直是一個迷,沒人猜得透他的思想,亦 沒人能料想他的先知酌見。他的聖旨即使出現在皇權無比集中的朝堂上亦是倍受 懷疑,但最後的結果卻又往往讓人不得不歎服,史學家研究過後都有一致的觀點, 那就是聖皇做的決定從不會考慮所謂的道德正義,他直視著人性的醜陋和慾望, 每一個決定只在乎利益和最終的結果。 聖皇的一切仿如謎一樣,被譽為是一個完美的帝王,因為他不在乎任何的名 聲考慮的只是利益。同時又是各方面的全才,一身如傳奇般儘是迷團,但在性格 上卻是無比的鮮明。 文官武將,只要親近一些的人都會無一例外都覺得聖心難測,面對聖皇的時 候總會羞愧於自己目光的短淺和思想的愚昧。不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 那就是聖皇一但肯開口罵你的話就證明了你的才華,證明他是真正的欣賞你把你 當心腹。反之在公開場被他盛讚有加的人下場全都不怎麼樣,哪怕是礙於場面 但他真正欣賞的人他也只會寥寥數語的誇獎一句,一但話多的話就證明這個人慘 了。 所以被他罵是件好事,被誇或者是他說話十分中規中矩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朝堂上兩個橫幅,左是文官不貪財,右是武將不怕死。每次上朝的時候所有 人看著這些字都戰戰兢兢的,期待著被聖皇大罵一頓,因為那意味著前途無量。 反正如果他盛情褒獎的話就完了,其他人會像躲避瘟疫一樣退壁三捨,瞬間就知 道這人最後的下場能保命都是祖宗保佑。 正是知道這詳細而又真正的資料朱威權才欣喜若狂,立刻是輕聲細語的說: 「老祖宗教訓得是,是不孝子孫太過軟弱了,不敢去直面自己犯下的錯誤,缺失 了那九五之尊敢於面對一切的魄力。」 「軟弱?」他態度上的改變反而讓許平的語氣更加的惱火,忍不住怒斥道: 「一代帝王玩盡權術,生死之事早該置之度外了,朕說過江山是屬於你的,不過 你也是屬於這個江山的。可看看你那丟人現眼的樣子,派兵包圍鬼谷派,連御用 拱衛司的人都傾巢而出朕的下落,你就那麼怕死麼,怕死得你理智全無竟然 派一個的貴妃來羞辱朕。」 這惱怒而又不留情面的話讓朱威權更加的高興,即使已經虛弱得說話都是難 題,但依舊興奮無比的認著錯:「老祖宗教訓得是,威權那時確實是六神無, 不配有君臨天下之威。」 他此時恨不能許平罵得更狠一些,罵得再難聽一些,甚至再惡毒的話都無所 謂。許平也如他所願的訓責了好一陣,最後還惡狠狠的來了一句:「真是無能子 孫,你該慶幸傳到你手上的是穩固而又太平的江山,若是朕在世那時候,就你這 樣無能的君早就被我廢位了,思慮不周到又不肯承認,所謂的性命於你何言有 何用,沒有漠視生死又一切瞭然於胸的魄力,就算你位極九五也不過是祖上萌蔭, 說到底你終究還是個廢物。」 話都罵到這種程度了,朱威權身為九五之君不但沒有不悅,反而是欣喜若狂 的認著錯。他一相情願的認為只要老祖宗肯狠狠的罵自己就證明了他確實關心子 孫後嗣,既然肯罵了那按照群臣的說法他就有辦法幫自己,有先入為的思想作 祟他已經認識這是疼愛的一種方式,獨特卻又是旗幟鮮明的一種表達。 被這一頓罵,朱威權是越被罵越高興,九五之尊的威嚴在這時候一點架子都 不敢擺。因為一是清楚對方的脾性也有求於他,二是因為對方的身份確實有資格 罵他,別說自己了,就算是爸爸爺爺又怎麼樣,這人可以站在墳前心安理得的罵 這些所謂的九五之尊。 「老祖宗,您消消火。」朱威權說著話的時候呼吸有些困難了,畢竟他身體 太過孱弱了,說這麼多話已經是一種負擔了。 「你身體不行,休息去吧。」許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說:「明天讓太醫調理 你的身體,朕有話要和你說,不過你最好現在就先下令,要是你那些手下再陰魂 不散的跟著朕,朕不只可能改變意,也會把他們殺了。」 「是是,老祖宗,威權明白。」朱威權已經眼前發黑了,奄奄一息的身體已 經撐不下去,他已經沒力氣裡提出自己的請求了。 「就這樣了,你的情況,朕知道!」沒多餘的一句廢話,電話那邊傳來了的 嘟嘟聲。 朱威權這時面色不只蒼白還有點發黑了,他艱難的喘息了幾口大氣,立刻按 上了床頭的一個紅色按扭。瞬間太醫們魚慣而入,慌張的為他料理著因為過份激 動疼痛難耐的身體,當他下令御用拱衛司不要再追查的命令以後終於是體力不支 暈了過去。 乾明宮內頓時一片大亂,太醫們忙碌起來,繼續用先進的科技為這個九五之 尊維繫著生命。 認路的標誌古往今來數直不清,古時候有官道,現代有標誌鮮明的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各式的車輛快速的駕駛著,延路有不少的小村莊,在京城和河北的交 界處這些村莊更是繁華,有璀璨的燈光沒人會在意陰影遍佈的雜樹。 雜樹之下,兩個醉漢已經臥倒在地昏昏大睡,一部使用過後的手機被丟在他 們的身邊。松樹之頂許平靜靜的享受著晚風的吹拂,嘴角有一絲的冷笑,腦子飛 快的運轉著,重獲新生至今第一次有了用腦子思考的快感,即使欺騙著自己的後 世子孫但這種感覺依舊爽得讓人難以抗拒。 地??3‥ 罵人就是讚賞,誇人即是惱怒,雖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這樣的表現怎麼 可能成為定律,尤其是在君臨天下之後這樣的行經更是虛假。與其說是許平開始 在意自己的意氣用事,不如說這樣的態度是在向群臣暗示著自己的意思,身為一 代帝王在處理國事的時候早已經不受自己的性格所左右。 許平搖了搖頭,這位現代皇帝在面對生命的時候還是有可笑的一面,天真而 又那麼的傻。自己確實有這樣的習慣,不過當這種習慣被人揣摩清楚以後已經有 改變,如果真的被手下的文武大臣都把自己的情緒揣摩明白又何來的天威難測。 罵得越過份就越是賞識麼,那年代多少人被這樣的外在騙了,沒想到那些粉 飾太平的東西連自己的子孫都騙了。這過份的罵確實是一種發洩,但何嘗不是一 種欺騙,最起碼為自己未來的計劃做了一個鋪墊,接著可以好好的欺騙一下這位 九五之尊了。 看著高速公路上的車子呼嘯而過,許平的心情空前的好,當之前一切的忐忑 不安和猶豫不定都一掃而光的時候,心靈一片安寧,思維也開始活躍起拉。許平 瞇著眼一笑,又拿出了一部手機,這是偶然看見別人劫財劫色的時候許平見義勇 為劫來的,這種普通民間貨色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監聽。 「喂!」陸吟雪的聲音驚喜而又忐忑,電話響起的時候即使是陌生的號碼她 也感覺似乎是希望到來一樣。 不過電話只是響了一下就掛了,許平擔心她那邊會被監聽,畢竟這關係真是 見不得光,真要曝露的話自己就騙不了當今這個皇帝。而且這關鍵的時候容不得 半點的紕漏,所以這電話一響什麼信息都不用傳達,許平立刻把通話給掛了,瀟 灑的一笑直接把手機丟到了一邊的河水裡。 不管陸吟雪能不能理解,但現在許平已經開始認真起來,自己所做的事容不 得半點的疏漏,哪怕是枕邊之人該瞞的還是必須瞞。 晨曦升起,陽光似乎格外的明媚,松樹上的身影瞬間消失了。速度奇快肉眼 難以捕捉,正朝著京城這個年古都飛速而去。 正文 【盛世王朝】(第四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85 第四集 本集簡介: 許平假藉為朱威權續命之名,要朱威權為他安排一個在世俗中行走的身份, 之後朱威權更派賈旭堯陪同許平進京,豈料途中卻遇到飆車族,當朝公朱曼兒 赫然在其中…… 得知許平對朱曼兒的行為舉止有點不悅,朱威權便命陸吟雪帶著朱曼兒登門 道歉,豈料洛研也一同前往,更拋棄矜持,與陸吟雪一起服侍許平,讓許平大享 齊人之福。 第一章、威脅 若大的京城在晨曦中分外的美麗,雖然天空只露出魚肚白,不過有不少民眾 已經頂著露水早早的醒了過來,為一天的生計開始奔波勞碌著。 即使是四年歷史的強大帝國,不過民眾的生活除了質量上的飛昇之外似乎 一些質的東西永遠不會改變,地位有高下之分也有貧富的差距,有的人正摟著嬌 柔萬千的美女睡著懶覺,有的人或許早上就來了個軟玉溫香的晨炮,不過有的人 依舊一睜開眼就必須為了生即而奔波。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所謂的公平是不可能實現的,一個國家能保障所有民 眾的溫飽已經不容易了,如果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那就是欺騙,因為人性有貪婪的 慾望,這種慾望永遠不可能得到滿足。 除了古色古香的老城外,若大的新城已經把老城徹底的包圍起來。京城 的現代化建設比起任何一個地方都更先進,在繁華的京城難得有一個比較偏僻的 村莊,說是偏僻不過是山高林密而已一些而已,實際上也是人聲鼎沸十分的熱鬧, 作為帝國權利的中心這裡少不了各種各樣的掏夢者。 皇族住在皇宮,舊城是禁軍的駐紮之地,新城的地價可謂寸土寸金,有 錢有勢者倒是住得很是舒服。不過無數四面八方來京城夢的人就沒這個條件了, 他們囊中羞澀只能住在這種未被開發的村裝,事實上還有不少是住在京城城門外 偏僻的小鎮上,這也是貧富差距的一種體現。 山頂高高的松樹上,許平側躺在樹枝上伸著懶腰,在白天的時候犯困是一件 庸懶而又愜意的事,居高臨下的看著浮萍眾生的景象,也有一種心境上說不出的 放鬆。 來到京城了,不過許平尷尬的發現自己似乎不適進城去,因為鬼谷派給的 那個臨時證件已經丟在酒店裡了。而京城這裡入城就得盤查證件,以帝都之尊肯 定在這方面的管制很是森嚴,沒個法的身份一進城肯定是寸步難行。 既然是現代化的會,那在天子腳下肯定有嚴格到驚人的監管,估計真進去 了連找個住的地方都難,到時候無所事事的就算了,徒惹些沒必要的麻煩就比較 操蛋,許平現在還沒閒到想惹事生非的地步。 當然了,並不是說許平沒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潛入,問題是進去以 後許平也不知道該去哪。反正皇宮肯定是不去了,這趟來目的性很明顯不過還找 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在沒計劃好之前許平不想招惹麻煩,就在城外老實的呆著。 在山上窩了一天,腦海裡不停的琢磨著這事,陰謀詭計和各種算計是上輩子 許平最擅長的,一世帝王熬到那份上早就是九孔玲瓏心,說難聽點就是老狐狸來 了都會自愧不如,很快許平就想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也圍繞著這件事展開了深入 的分析。 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穩住,讓他沒空或許沒心思去繼續那個喪盡天良的 實驗。眼下必須想個一石二鳥之計,讓他暫時不對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讓自己有 一個可以法在現世行走的身份,而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礎 上。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許平有的是手段讓他五體投地的信服自己,不管自 己說什麼他都深信不疑,哪怕是拿塊屎讓他吃他都會當仙丹一樣毫不猶豫的嚥下 去。 不過當皇帝的肯定有疑心病這職業病,爹媽子女都不信,骨頭手足隨時可以 相殘,就沖這職業病許平就感覺有些頭疼。畢竟從風聞來的訊息而言這也不個庸 君,相反還是個聰明絕頂又特別有見的人傑,早年登基的時候就是手足相殘的 情況,這樣的人不想個完美點的計劃是騙不了他的,而且每一步都不能疏忽大意。 本身這傢伙求自己救他一命看起來佔據了動,可事實上他才是這一代的皇 帝,許平雖然不怕他不過也不想搞得天下大亂,沒個適的理由皇帝就死於非命 的話也不靠譜。 更何況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說近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說遠的話那簡 直和陌生人沒別,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不容易。就算是他現在生命垂危應該是 六神無的狀態,不過據說這也是個有職業道德的皇帝,不管他面對生命再怎麼 恐懼遇事肯定先懷疑一下再說,這職業病真讓人頭疼啊。 想到這許平突然是靈光一閃,與其躲躲閃閃的惹他的猜忌,那還不如來個劍 做偏鋒,繼續以居高臨下的態度接近他。雖然早就有不可見面的借口,不過這一 切都是憑自己一張嘴說的,自己可以繼續一步一步的引他入套,讓他放鬆警惕的 同時設法保住那些皇子皇孫,再靜觀事態的發展看到底要除掉他還是有別的辦法。 一念至此,許平心裡已經有了意,拿出劫來的另一部手機又按下了那個已 ?|?? 經勞記於心的號碼。 計劃大概都心裡有數了,許平眼裡的狡猾之色一閃而過,這個計劃一步接一 步的肯定能唬弄住他。 乾明宮內,御用拱衛司的正司長張聖陽面色肅然,身為張家的後人他們已經 忠誠了皇家四年了。祖上出過張虎和張叢甲兩位名震天下的大供奉,一切似乎 從他們那開始就一直流傳下來,即使四年過去了因為歷史的改變職位不同,但 他們依舊以別樣的方式忠誠著皇家。 賈旭堯和其他幾位副司長站在一旁,亦是一副聆聽天命的模樣。而門外其他 的六部大臣都在門外,現在皇上龍體不安根本不能持朝政,就算是病床上能處 理政務的時間也不多,他們也快忘了有多久沒得見天顏了。 「此事,朝廷六部已經開過會了。」病床上,靠著藥物強撐精神的朱威權咳 了一下,有氣無力的說:「雖是外交事宜,不過兩國之間的過節也不是一天兩天 了,現在有戰者亦……」 他話還沒說完,床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雖然是現代化的會,不過一般 帝皇的手機一響肯定是那種絕頂的秘密,如果是能公之於世的事有的是人替他處 理。 在場的人紛紛愕然,而這時候朱威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色瞬間激動得有 些紅潤,果然是揮了揮手說:「你們先退下,此事交由兵部,禮部和內政閣磋商, 重點是看民意所向,若是要戰的話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必須雷霆之勢拿下不能失 了國家的體統。」 「是!」朝野大臣們退下了,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張聖陽是帶領下也退到了門 外。 顫抖的手指,乾枯得和骷髏似的,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卻很堅決的按下了 接聽鍵。朱威權眼含血絲就如是個渴望毒品的癮君子一樣,哪還有剛才指點天下 的氣魄,著急的問:「是,是老祖宗麼?」 「威權,聽你的聲音,中氣滿足的,不會是光返照了吧。」許平的聲音帶 著調侃性,當這些事心裡有數後心態反而自然的放鬆下來了。 「老祖宗您別嚇威權了。」朱威權確實是嚇到了,趕緊苦笑說:「今早有緊 急的軍務要處理,事關國體所以不得已威權就用了些注射藥物強打精神來處理國 政,雖然是有病在身在江山稷的事也不能落下,大明朝看似強大但每天都有處 理不完的國事,最近又不太平了,哎。」 許平沉吟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這病的話,以朱威權的心術他也會是個好皇 帝。可惜的是他太喪心病狂了,他不只是害怕死亡更是貪戀權利,想牢牢的抓住 手裡的權利不放手,或許有機會讓他活下去的話有不只想和正常人一樣匆匆光陰 數十年,甚至想長生不老一直君臨天下。 如果沒這樣的想法,他不會不顧一切的想延續生命,哪怕是斷子絕孫也無所 謂,因為如果範圍人道的科技真能讓他永生的話,他有自己迷戀的權利可以陪伴, 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子孫後裔。 許平絕不容許皇家嫡系落到斷子絕孫的地步,所以心裡的不忍只是一閃而過, 馬上開口:「朕知道,昨晚朕就到了京城了,而且也去宮裡走了一圈,確定你是 否無恙。」 「老,老祖宗,您來過啊。」朱威權本想問那你為何不現身不見,不過想起 許平那些讓人驚悚的話他也不敢問出口,那樣顯得太驚慌太愚蠢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在許平心裡營造一個好皇帝的形象,剛才許平短暫的沉吟在 他看來是一種邀功成功的表現,因為實驗終究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進行,而 且能挽救他生命的紀律微乎其微,比起這簡直九死一生的試驗,他更希望這位已 經不知道是神是鬼的老祖宗能有救他一命的大神通。 「是啊,物是人非。」許平的語氣故作感慨,老氣橫秋的說:「現在你們穿 的衣服都不是朝服了,我早就說過佩帶朝珠和官帽之類的沒必要,好在還有文官 仙鶴武官猛獸的繡圖,不然看那一個個的都不知道是什麼官職。宮裡有不少的變 化,不過很多東西都維持得和四年前一樣,看了總讓人感覺有些時過境遷的惆 悵。」 「老祖宗來了可以和不孝子孫說一聲啊。」朱威權有些焦急:「就算您不能 和威權見面,但威權也必須奉國禮相迎,您不願出現在世人的面前有您的顧慮, 但最少在威權的身上流著您的骨血,您終究是我大明皇朝的列祖列宗,該有的禮 數萬不能少。」 想到老妖怪來過,朱威權就感覺不寒而慄,因為他復活以後走得本來就無聲 無息的。 若說那時候是自己一時大意也就算了,可現在宮內的警戒比之前更加的森嚴, 所有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和自己麾下身手最強的人都來了。而且到處還加布了一 些現代化的防禦措施,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可以來去自如,這樣的感覺讓朱威權 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許平當然不會和他見面了,雖然是信口雌黃不過做戲必須做全套,說去過皇 宮不過是嚇嚇他而已。 「威權,朕有一法,或許可以為你逆天改命。」許平沉吟了一下,說:「自 古以來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許留人到五更,生死有命歷來是凡人難以逾越的定數。 當年朕的母后服毒想追隨先皇而去,師兄陳道子以秘法捨去一身的修為為她逆天 改命。這事你應 ??地‥? 該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當年這一切都是真的。」 「威權相信,陳道子仙長的神通威權不敢懷疑……」朱威權激動得語氣都有 些發顫了,這雖然是宮裡密不外傳的密聞,但皇家內宗上有記載,當然了就算已 經外傳了但大多數人都是把這當成神話故事來看。 能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脫俗,沒一個好心態是不行的,許平現在一切瞭然於胸, 表現得很是自然幾乎連自己都能騙了。 許平繼續低沉的說:「那一切在當年朕都不敢相信,陳道子師兄捨去一身的 修為,請來龍九子鎮壓住地府來人,強行為母后逆天改命才救得她一命。而陳道 子師兄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一身的逆天神通,開鬼門奪命千里的修為就這樣沒了, 那是朕欠著他也無法還清的恩情,所以朕後立鬼谷為國教,一是感激師兄陳道子 的出手相救和布下了保五年運程的逆天大陣,二也是因為鬼谷派有著你難以想 象的神通。」 其他的說來話長,那時候鬼谷四聖其他三人都幫了許平太多,一一道來的話 鬼谷立國教也是實至名歸。 「這,這些威權知道!」朱威權以為許平是在責怪他,慌忙說:「當時威權 也是因為心急一時糊塗,並非是有意冒犯鬼谷山門,請老祖宗恕罪。」 「算了,這個我就不提了,日後等你痊癒了再登門謝罪。」許平語氣不善的 說:「鬼谷四聖,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都號稱圓寂,不過事實上他們死沒死連我 都不知道,所以為了你的小命起見等你能下床行走之時必須親拜山門知道麼?」 這也是一種威脅,事實上其他三人都葬在了鬼谷派的無人裡,為的是不讓 人打擾他們的長眠。而說死而復生的話應該不太可能,陳道子一身修為都沒了, 其他二人也達不到許平這樣的顛峰境界,要是聖品顛峰就能死而復生的話,那大 街上不是時不時的蹦出來一兩個剛新鮮出土的玩意。 「威,威權明白。」朱威權現在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短短幾句話已經把他 刺激得要暈過去了。 鬼谷四聖若是全復活人間的話那還了得,聖皇是皇家的老祖宗,他應該不會 威脅到自己的子孫後代。其他二位高手,妙音師太,血手魔君,哪一個不是當時 立了聖品站於人寰顛峰的狠角色,再加上一個活人時期就已經神鬼莫測的陳道子, 他們要真來找自己晦氣的話那大羅金仙下凡都沒用。 這年頭雖然是熱兵器年代,可問題是你沒找到目標將他剿滅的話除非24小 時調十萬大軍保護自己,不然面對那些妖怪級的高手還是一個死字。更何況也不 知道熱兵器對這些妖怪有沒有用,恐怕不調集大批的導彈來個無差別轟炸都炸不 死這群妖怪。 現在武風不盛行了,張聖陽身為御用拱衛司的司長也是地品上階的顛峰,天 賦號稱年難得一見可在瓶頸期掙扎了那麼久還是沒突破的可能,就算正面迎敵 也根本沒人能擋得住這些變態。 京城重兵駐紮,外圍九門戒嚴遍地監控,舊皇城裡佈滿了暗哨明崗。最中心 的皇城那更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更有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和禁軍裡的 好手把守,更有許多現代化的防禦系統和監控設備。 可就是這樣插翅難飛的情況下老妖怪還是來去自如,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一 般,而且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著,老祖宗有這樣的能耐不稀奇,老祖宗是自己的 祖宗他來就來了,反正他應該沒理由傷害自己,可問題那二位要是來找自己的晦 氣的話估計他們殺了人還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京城。 那可是兩個聖品之境的妖怪啊,老祖宗能辦到的事恐怕他們也能,這看似世 界上最銅牆鐵壁的防禦在他們眼裡簡直視若無物,就算不和你正面衝突但這種來 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事,朱威權不能不忌憚,因為這樣更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更何況還有個能奪命於千里之外的陳道子,你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分分鐘就 被人家弄死,而且死了就算了據說這傢伙還有辦法折磨你的魂魄。在這樣的情況 下熱兵器有什麼用,就算殺得了他們也沒有目標可,軍隊有什麼用,子彈又不 能把鬼什麼的都幹掉吧。 這幫妖怪,個個都有在皇宮裡來去自如的本事,他們只要殺念一起的話自己 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這朱威權一身的冷汗,原本一聽要他這九五之尊登山門道歉心裡就有些 不爽,但聯想起如果那些妖怪真的都活在世上的威脅,九五之尊也必須能屈能伸, 哪怕是心裡再不甘但也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這就是許平想要的效果,無形中不知有或沒有卻不得不在意的威脅,像朱威 權這種惜命的人肯定最怕這個了。像他這樣的人為小命殺妻滅子都幹得出,斷子 絕孫也在所不惜,一個祖宗算什麼。 擺場面的時候拜拜也就算了,較真的話還真是十萬八千里的親戚,這樣的人 許平也不能不防,萬一露出什麼破綻他狗急了跳牆怎麼辦,所以得多壓一個籌碼 沒準能鎮住他。 在五味雜陳以後朱威權才想起許平的話,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在身體痊癒之後, 現在的他連下床都難,想要出京那自然是不可能了更別提去鬼谷山門,老祖宗這 簡直是在拿他逗樂。 身體痊癒?朱威權瞬間一個機靈,壓抑著心裡的興奮,立刻顫著聲說:「不 孝子孫遵命,倘若此次能逃過鬼門關的話,威權定當親赴鬼谷山門,叩首於四聖 像前謝罪。」 「哼,真是有心才好。」許平冷聲說:「其他三人是否存於世間我也不知道, 不過想來你是我後世子孫他們也不會取你性命吧,倘若他們真的去找你了,那你 可以把朕復活人世的消息告訴他們,想來他們也不會為難你的。」 這就是典型的危言聳聽,製造無形中的威脅,不過已經被連番的刺激弄得頭 暈腦漲的朱威權不敢懷疑。老祖宗一個就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利無處可用,因為倘 若其他三聖真的還在人世的話那必定是人力難以抗拒的存在,他本就在病魔的折 磨下喪心病狂的只想求一點壽元,倘若因為得罪了這些妖怪而慘死的話那一切就 失去了意義。 「威權明白,謝謝老祖宗提點。」朱威權小心翼翼的答應著,越想越覺得心 寒,第一次覺得自己君臨天下的權利是那麼的無用。 半人半仙,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說難聽點他們藏起來你找不到。他們找你 晦氣你無可奈何,朱威權從來不曾覺得這樣無奈過。帝王的疑心病在信心受到打 擊的情況下當然無存,同時許平又給了他希望,又看似無意的帶來莫大的威脅, 這一切都讓自負城府極深的他心生無力。 許平恩威並施的威脅了一頓,見他語氣發軟了這才說:「算了,朕也不想太 苛責於你,畢竟子孫自有子孫福。像我這樣早就作古的人本不該管那麼多,你們 有你們的世界,生死有明其他並不是我該左右的,更何況你位極九五乃是當朝皇 帝,就算是我的子孫我也不該這樣不顧你的顏面嚴加訓斥。」 俗話說不癡不聾,不做家翁,道家講究的是道法自然的無為之境。朱威權瞬 間就嚇壞了,以為許平是說了那麼多後心境有所變化打算不管他了,真這樣的話 他的命誰來救啊。 「老祖宗這是折煞威權了。」朱威權一聽著急了,趕緊說:「大明江山是列 祖列宗留下的,一寸江山一寸血,哪一寸的國土沒老祖宗們的浴血奮戰,沒你們 的開朝之功哪有這四年的盛世。威權不過是命好沾了祖宗們的光而已,真論起 治國之才的話連老祖宗萬分之一都不及,老祖宗能耳提面命教我帝王之道那是威 權的福氣。」 「倒滿會說話的。」許平沉吟了一下,囑咐說:「威權,朕和你說過是可以 逆天改命,不過必須等到臨死的那一刻,即是在地府來魂的時候才可進行,逆 天改命這事若不得地府恩准的話不管你有何辦法都是難逃一死。」 「這,老祖宗,也懂得陳道子仙長的奇術?」朱威權有些猶豫,當然也不敢 問許平有幾成把握,逆天改命這事到底保不保險。 不保險的話他就頭疼了,因為一失敗就就得舉國大喪,可同時那個實驗的成 功率肯定低得驚人,說九死一生都是好兆頭,所以他更希望許平這邊的辦法能更 有把握一些。 「你小子,圓滑過頭也是不老實。」許平呵呵的一笑,倒是一副溫慈的口吻 說:「你不就是想問一下我有幾成把握嘛,實話說的話最少在九成以上,現在我 的修為遠在當年的陳道子師兄之上。當然了如果師兄在世的話他肯定比我強,畢 竟他窮極一生學天地玄術也天賦過人,如果是現在來比的話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許平這話再次強調了陳道子有可能還活著,而且他一但活著的話不知道會強 到什麼樣的地步。這樣會形成一種暗示那就是其他兩個懂武功的妖怪存在的可能 性更高,這是心理上的暗示並沒有刻意的提醒。 這些上古老妖怪的威脅固然嚇人,不過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那句最少九成的把 握,立刻激動得聲線都在顫抖了:「老祖宗,您,您的造詣真的那麼高麼,當年 的陳道子仙長那在您的嘴裡可是半人半仙之能,難道您在以無武入道的修行中還 能靜心的修習仙術。」 「小滑頭,你就別探我口風了,不相信我麼?」許平的語氣瞬間有些不悅。 「不不,威權不敢,老祖宗當年通天徹地之能亦是人間顛峰,威權不敢懷疑。」 朱威權趕緊道歉著,心裡此時激動得如翻江倒海一樣,但語氣上還是小心翼翼的 問著:「老祖宗,行此等逆天之術想必也是凶險無比,不知道威權這孱弱之軀有 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言外之意,玄門奇術這些他不懂不過好歹他是君臨天下的皇帝,位高權重富 有四海,有一些物質上或是權利上的事他來辦的話肯定比許平有效率。就算是做 邪法,要多少顆人頭或是什麼童男童女之類的只需要他一聲令下就能辦妥,或者 需要什麼法器之類的他都可以派人大肆。 總之許平再強但在世俗方面的事不方便,有皇帝出面的話這些事都好辦,為 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朱威權肯定會不惜一切代佳去找。不管任何的東西都要物求極 盡要最好的,因為這事關著他的生命,半點都不能馬虎。 他話外之音許平倒聽得出來,馬上笑咪咪的說:「威權啊,有時候做這種法 事不一定有多繁瑣,重要的是命理的問題,還有就是適的時機和施法者的修為。 這些事我能處理,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逆天改命不難辦到,不過朕也該琢 磨一下改命以後如何續命的問題。」 「續命?」朱威權楞了一下,難道不是逆天改命以後就能改變命數繼續活下 去麼? 「是啊,續命那一步才是最為難的。」許平一副沉重的口吻說:「當年陳道 子師兄為母后逆天改命之後,為了幫母后續命你可知如何艱難麼,當年聖品三絕 其中二位,妙音師太再加上朕,四人之力才為母后續命成功,改命以後能不能 活下去還得看續命,那才是關鍵。」 「這,那該怎麼做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盡力的保持著聲線的平穩,可這 連番的刺激之下他已經感覺有些頭暈眼花了,靠著藥物支撐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了。 逆天改命,還得續命,九成的把握讓他欣喜若狂,可接下來的條件苛刻得讓 他近乎絕望。 聖品三絕之二,加之還有一個妙音師太和老祖宗一起出手,這在現代的會 根本辦不到。 因為這年代連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動物,更何況是所謂的聖品之境,眼下的老 祖宗是聖品的顛峰修為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條件這麼苛刻除 非是鬼谷四聖真的還在人世並且肯一起出手救他,否則的話就算逆天改命也沒用。 一念至此,朱威權感覺眼前一黑,瞬間就胸口發悶進入了窒息的狀態。他慌 亂的按響了床頭的按扭,呼吸急促間也沒辦法再接聽電話了,因為藥物的效用已 經慢慢的消耗殆盡。 松樹之上,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許平陰森的一笑,看來目的是達到了。皇帝 被自己嚇得不輕,而且看來他的身體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亂投醫的情況下 沒敢懷疑自己的話。 威脅麼,對付這種居心叵測之人無形中的威脅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無心又 關切的話,可實際上在別有用心的人聽來信息量太大了,有時候這就是疑心病太 重的壞處。 乾明宮內,推門而入的御醫們忙碌了一陣,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權的血壓和心 跳控制平穩。又接連的註冊了幾次藥物後這才鬆了口大氣,張聖陽等人一直等在 門外,御醫走的時候難掩責怪的說:「我知道聖上日理萬機有忙不完的政務,可 他現在的身體根本受不了刺激,你們這些當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報才 是,一早上的累到現在聖上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麼多的大臣將軍的,就不能為皇上分憂麼?」其他的御醫也忍不 住抱怨著:「皇上現在的身體就算用藥物支撐頂多就能精神一兩個小時,你們又 不是不知道皇上一向勤政,人一批接一批的過來請示他肯定不懂節制。」 「就是,勞心費神的代價多高你們知道麼,要是聖上的龍體因此再有勞損的 話你們擔當得起麼,真是荒唐。」 「是!」張聖陽身為御用拱衛司的司長被這麼劈頭蓋臉的一通訓也不敢發脾 氣,一是因為對於皇帝的忠誠,二也是明白這些世界上最頂尖的御醫在皇上的心 裡可比他們重要多了,此時此刻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御醫們最後罵罵咧咧的走了,張聖陽等人守在侵宮的門口不敢走開,而病床 上的朱威權則是在機器的輔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經病入膏肓的身體難以承受這一 通電話帶來的刺激。 御醫們還在不斷的進出著,為朱威權檢查著身體,以進一步確定聖上的龍體 無恙。 第二章、洗腦成功 朱威權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不過醒來時表現得很慌張很歇斯底里,在所有 人的眼裡這位帝王雖然身體孱弱但也是個泰山蹦於眼前也巍然不動之人,從未有 人見過他如此的慌亂。 哪怕是他登基時也伴隨著腥風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殘過,但他在大軍打入 皇宮的時候依舊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時亦不曾眨過眼。 死亡,對於肉體凡胎的人而言終究是一種不敢直視的恐懼,當你畏懼它的時 候,往往心志就會紊亂成為求生本能的奴隸。他是這類人裡最偏激的,為了生命 什麼都可以犧牲,如果沒有生命的話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稷對他而言都沒意 義。 他現在不是君臨天下的君王,只是個貪生怕死的可憐蟲罷了。 朱威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機,找到以後惶恐得面色蒼白:「完, 完了。老祖宗肯定以為我是故意掛他電話給他臉色看的,完了,這,怎麼辦啊。」 朱威權醒來的第一時間御醫們已經開始為朱威權檢查著身體,朱威權卻顧不 得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給朕注視可以提神的藥物,朕有重要的事要 處理,絕不能耽誤的事。」 「皇上,那種藥不能再用了。」御醫苦口婆心的說:「那是狼虎之藥雖然有 用但用之對身體是大損,常人或許三五天可以用一次。可您的身體底子已經虛 空了,十天用一次還須斟酌用量,若是連續兩天注射的話更是大損。萬萬使不得 啊。」 「少費話,斟酌藥量,朕必須注射。」朱威權咬起了牙,想起許平說過的那 個死期一至什麼辦法都沒用的話,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話也活不久了, 現在他自然顧不了那麼多。 御醫們無奈,只能為朱威權注射了可以維持一個小時精神的藥物後就退了下 去。這時候朱威權忐忑的撥通了那個號碼,很慶幸的是這次的通話成功,很快就 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威權,你是怎麼了?」 「老祖宗,威權昨日處理朝務,體力不支最後暈厥過去。」朱威權一聽許平 的語氣沒有生氣,鬆了口大氣慌忙的解釋著,這次他也不敢隱瞞什麼:「現在威 權的身體精神全靠著藥物支撐著,昨天沒想到老祖宗會突然聯繫威權,結果因為 藥效過了就暈睡了一天一夜。」 「是這樣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麼樣。」許 平也沒多想,直接延續昨天的話題。 朱威權還是把希望放在許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實相告,電話那邊沉 吟了一下,疑惑的問:「威權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突然卦相顯示你今天命理有 變故,突然短命了幾個時辰,這事倒夠怪的。」 「啊,老祖宗,神機妙算,您可千萬得救救威權啊。」朱威權先是一楞,隨 即激動的把藥物的副作用說出來,不用說短命的這幾個時辰肯定是注射藥物的效 果。他更驚喜的是許平隨便一算都能把這算出來,心裡默默的相信了許平昨天所 言非虛,這個老祖宗真的也深諳玄門奇術。 「慌什麼,你這八字,真夠弱的,命理又那麼虛。」許平那邊不滿的哼了一 聲:「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幹這種衝動的事了,死期這可是會變化的,你 那種藥物是什麼我不管,不過你想活命的話不要再注射了,再來幾次的話估計神 仙都難救。」 在朱威權看來這種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實上卻特別的簡單,會算命是一事 其實會觀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麼大一顆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過不同 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來,像這種膚淺的天像別說許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個傢伙 也有好幾種演算的辦法。 當然了,世間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殺了四年基本不剩多少,當年八仙過海般 的各種奇術也失傳得差不多了,於普通人而言這膚淺的手段已經高深得足夠震驚 天下。 「是是,威權謹記老祖宗教誨,斷不會再用那種藥物了。」朱威權是心悅誠 服了,徹底相信這老妖怪真有那個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則的話這話他不會用 責怪的口吻說出來。 「朕已經隱隱有個想法,應該可以為你續命成功。」許平沉吟了一下,說: 「你有二字二女,先將他們的生辰八字告訴朕,製造個機緣讓朕有機會接近他們, 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這,老祖宗,能否告訴威權您想到的是什麼辦法?」朱威權心裡咯登了一 下,畢竟還有另一個計劃的存在,雖然不穩妥但那是最後放手一搏的機會,這二 子二女也是他最後活命的機會,儘管現在他開始覺得依靠這個老妖怪的話可能機 會更大一些。 「這辦法陰毒了些,可眼下藉以武入道之力不現實,所以只能劍行偏鋒了!」 許平的語氣有些不忍,但還是陰森的說:「在逆天改命之後朕可以做一個大法, 奪取他們身上的壽元給你,只是這樣陰損得很又不划算,奪他們十年壽元只可以 為你增壽五年,就算是我親自做法也無法改變這個數術的定律,這種天道不容的 陰毒之法能取二補一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 「這,不好吧,他們可是您的皇子皇孫,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權一聽激 動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副不捨的語氣。 「哼,皇家是有親情,不過也有冷血的一面。」許平的語氣有些激動,似乎 是恨鐵不成鋼的說:「威權,朕風聞你當年君臨天下的時候也是血雨腥風,何故 現在自己都要死了卻這樣心慈手軟。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們的十年光陰,又不是 要他們的命,作為一個帝皇卻如此的婦人之仁斷不可取。」 「可是,威權,終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朱威權高興得有些 腦充血,但語氣已經帶著哭嗆了,哀求說:「老祖宗,可有其他的辦法,就算活 的時間短一些也無所謂,威權不是追求長生不老,只想要點光陰為我大明培養出 一位格的後世之君。」 恩,倒是會演戲,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計劃恐怕真會被你這片慈父之言 蒙騙過去。 許平心裡冷笑了一聲,但嘴上卻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塗了吧,你千方 計的求朕不就是為了活久一點,現在卻這樣的婦人之仁。皇子又怎麼了,當朕晚 年的時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繼承皇位,無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麼,我 看你真是糊塗了,死了也罷了。」 「這,老祖宗您別生氣,威權並非有意頂撞您。」朱威權的聲音是惶恐的, 但他蒼白髮青的臉上已經帶著陰謀得逞的笑意,許平惱怒的語氣是他最期待的。 「為父親減壽十年又如何,這是為人子之孝道。」許平的火氣很大,又有些 憂傷:「當年朕登基的時候太弱小了,倘若當年朕有這等修為也願意為父皇減壽 十年換他一些光陰,這是為人子之孝,如果你養的孩子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 無孝則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權聽你的就是了。」朱威權見好就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 他也是戰戰兢兢的,畢竟面對的是年老妖怪,他也怕演過頭了會被這城府極深 的老妖怪察覺。 「這就對了,一點魄力都沒有,怎麼當皇帝的。」許平不悅的訓斥道:「江 山稷是你的,可同樣你也是江山稷的,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 的時候什麼都可以犧牲,說難聽皇家恨事何其多,骨頭相殘父子反目的事還少麼。 看來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連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怎麼當的皇帝,真是讓人惱 火。」 「老祖宗,畢竟威權是為人父者,心中終有不忍。」朱威權唯唯諾諾的說著, 當許平把話都說得這麼絕了他心裡更加的竊喜。 因為他覺得許平的性格是愛之深責之切,最討厭的就是皇家的人優柔寡斷, 也討厭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孫沒有應有的氣魄。剛才自己表現得那樣優柔寡斷果 然激怒了他,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一命,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發這樣的雷霆 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許平生完氣後心裡冷笑了,作為一世帝王自然許平也是心機 深沉。有時候表露的一切和習慣全都是假相,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 臣和居心叵測之人。因為只有當一個人信心滿滿自以為是的時候才最容易上當, 以為一切自己都瞭然於胸,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 的朱威權就是這樣的狀態。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許平的語氣不善,繼續怒斥道:「不過你都說了, 你的兩個皇子都還沒成材,倘若你就這麼死了他們登基以後有治理天下的能力麼。 生死有命早有天數,按理說你死不死我不會過問,不過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 代,如果真出什麼事的話那你我都將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沒臉去見九泉下的祖 皇。」 「是,威權,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違。」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適得 其反惹得這老妖怪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帳!」許平一副餘怒未消的口吻:「威權,朕沒辦法站在你的面前, 否則這時候朕真想打你一巴掌清醒清醒,這樣優柔寡斷心慈手軟,你怎麼當的皇 帝。」 「是,是威權的不是,老祖宗訓斥得是。」朱威權趕緊低聲下氣的認著錯, 靈機一動間依舊是一副不忍的語氣問道:「老祖宗,為什麼一定要在皇子皇孫的 身上奪壽元,難道別人不行麼,如果可以的話朕真不希望牽連到自己的孩子。」 「你個混帳,朕的話你都沒聽進去麼,這時候還婦人之仁。」許平一副暴怒 的口吻,怒罵了幾聲後語氣在稍微的停滯後緩和了一下:「你以為這些玄門奇術 無所不能麼,事實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無法違背的規則。奪取壽元這事必須是至 親血脈之人,上不能奪父,唯一可選的對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孫輩的都辦不到。 如果是個人都能隨便奪他壽元的話,朕有辦法君臨天下千秋萬代了。」 「這,老祖宗息怒,威權鹵莽了。」朱威權一聽也是,如果真能隨便奪取的 話,別說是不相干的人了,聖皇那麼多的皇子皇孫綿延不盡,一人奪個十年就可 以永生不死。 「我沒當你是傻子,你就別問傻話了。」許平的語氣似乎略有些失望:「威 權啊,你該慶幸是在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當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這樣的 心智朕寧可把你流放了也不會讓你有指染皇權的機會。」 這話說得太嚴重了,幾乎是在蔑視朱威權,身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聽 過這樣的狠話。不過朱威權此時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諾諾的道歉了一番小心翼翼 的說:「老祖宗,您的訓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頂般讓威權矛塞頓開,威權不會再 問那些愚蠢的問題了,請老祖宗示下,威權現在該幹什麼?」「」恩,你知道就 好,你是當世的皇帝,別總在朕面前說蠢話。「許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說:」先 幫朕弄一個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雖然朕想隱瞞身份但也不想屈尊於任何人, 還有就是這個身份朕不必對任何一人行禮,並且有足夠的權利讓朕這段時間四下 行走,為你的逆天改命做一些準備。「 「威權,明白。」朱威權瞬間感覺到有些頭疼,法的身份,位高權重這些 他都可以給,可問題是如果自己身邊的人不小心冒犯到這位老妖怪的話怎麼辦。 他一怒起殺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氣來遷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一開始朱威權小心翼翼,在許平面前連個朕字都不敢說,而現在他明白老祖 宗雖然一直給自己這個當世皇帝面子,不過說到底他是聖皇也不容別人冒犯,想 在瞞天過海的情況下做到這點似乎就有點難了。 「記住,你也別想著跟蹤朕了,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監視朕。」許平的語 氣有些煩躁起來:「朕想幹什麼你都不要過問,因為朕最討厭有人在旁邊指指點 點,要是被朕發現你有任何不敬之舉,到時候別怪朕翻臉無情。」 「這個老祖宗放心,威權不敢。」朱威權嚇了一跳,立刻放棄了腦海裡剛浮 現上來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蹤似乎也沒什麼用。這妖怪神出鬼沒的想走就 走,就算跟蹤上了估計他想幹什麼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想起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遜色於陳道子的那種奪命於千里之外的能耐, 朱威權瞬間心生無力。君臨天下的皇權在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顯得那麼的脆弱, 更何況老妖怪不幫自己的話大可避而不見,現在肯為自己續命就算不錯了,老是 心生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念頭反而對自己不利。 「對了,朕還有一事囑咐。」許平語氣嚴肅無比:「朕可以為你逆天改命, 不過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從現在開始犯禁的事千萬不能做。」 「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一聽不敢怠慢,現在他的語氣特別的虔誠,因為 只要事關他的小命就沒一件是小事。 許平頓了頓,語重心長的說:「死期可以更改這個你是知道了,所以現在你 不能注射那些藥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話神仙都救不了你。還有就是不能幹任何有 違人和之事,不管是賜死,還是發動戰爭,鎮壓暴亂之類的事都不能幹,這樣有 傷天和對你的命理不好。」 「這,老祖宗,沒辦法啊。」朱威權慌了,語氣已經帶著哭腔:「大明現在 海外屬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開闢了幾個小形的戰場,昨天兵部才來報又有禍 亂摩擦,看內政閣那邊的意思現在民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這些都是一個 王朝難以避免的,身為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難不成這一切的殺戮罪過全要算在威 權的頭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過你想活命的話最好做到萬無一失。」許平沉吟了一下: 「你命理現在太弱了,什麼風吹草動都承受不起,恐怕戰亂再起的話影響會很大。 朕有個建議,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說吧,威權都聽您的。」朱威權現在也是六神無了,只要危 及性命的事他連半點奉賢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宮內,以病推脫拒理朝事。」許平心裡冷笑著,不過表面上還是 一副平和的口吻:「內政還有軍務全都交給旁人去處理,兩位皇子雖然年幼不過 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監國,不過實權之事可以交給你的心腹。這樣一來就可以子承 父過,對於你而言或許是滅頂之災的罪過,但於他們而言卻沒什麼影響。」 這提議,對於朱威權而言太冒險了,倘若兩位皇子在皇后和貴妃的教唆下開 始奪權,又或者他們因此培養起自己的勢力又有了聲望的話可不是什麼好事。那 個實驗的事已經走露了風聲,皇后和陸貴妃和自己貌神離已經有了防範。 這一點朱威權心裡有數所以他一直提防著兩個枕邊之人,不只是她們,還有 陸家和穆家,現在的他可以說不敢相信任何人。 現在朱威權雖然依舊君臨天下,但也害怕兩個枕邊之人會鋌而走險造反,畢 竟兩個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勢力。加之她們有皇子在手又控制著錯複雜的勢力, 兩人真的聯手的話也有一定的威脅,當然她們現在就算孤注一擲也奈何不了自己, 可真的借兩位皇子監國之利增長勢力的話就不一定了。 可這樣的理由又不能和許平明說,畢竟他剛轟轟烈烈的裝了把慈父,又害怕 許平知道他這喪盡天良的實驗。 朱威權心裡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按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權至上之人, 殺子的話似乎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到了斷子絕孫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權,有問題麼?」許平的語氣充滿了疑惑,似乎一個真正的慈父在這樣 的問題上沒考慮的必要。 這一點朱威權自然是知道的,他眼裡凶光一閃但馬上又屈服了,咬著牙說: 「威權明白,一切但憑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讓兩位皇子京監國。」 身為一個皇帝,他現在是恐懼,不過他也有當機立斷的時候。富貴險中求的 道理他明白,更何況是寶貴的生命,冒險又何妨,只要自己還在威懾著量他們也 不敢亂來。更何況自己可以未雨綢繆先把軍方的勢力穩固住,沒有軍隊在手她們 就算想造反頂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場,真到了那份上還是自己的勝算大一些。 明知道到時候後果會很嚴重,但朱威權依舊選擇冒這個險,因為比那從每進 行過的試驗相比,他更傾向於許平有能讓他繼續活命的可能。 而君臨天下那麼多年了,即使枕邊之人最後會造反他也不怕,因為他的皇位 也是踩著血水屍骸打來的,他現在懼怕的是死亡,是許平會袖手旁觀,已經沒 必要再擔心日後是否會出現叛亂這個問題。 第三章、囂張跋扈 京城新城地盤大得嚇人,城北的入城口處,守門的禁軍已經被御用拱衛司 取代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的態度反而更加的寬鬆,盤查證件的時候你隨便亮一 下就放行了,這態度頗真有點玩乎職守的意思。 身為御用拱衛司的司長,執行的是最高等級的皇命,不過現在張聖陽和其他 人一樣站在了城門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別的筆直面色肅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戲, 哪怕是烈日當空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同樣的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們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談,盤查雖然寬鬆不過 這如臨大敵的氣氛也特別的嚇人,這些皇家特務的出動連禁軍的人都感覺到緊張, 紛紛猜測是不是有誰犯了大案。 張聖陽越等越著急,但他不敢表露出來,一旁的賈旭堯伸長了脖子不停的往 遠處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現人世後的風采,畢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點了 穴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過也有點好奇,當然了他可不願意見到視頻裡那具 骸人的乾屍。 深夜裡,入城的人依舊很多,不過大多是開著轎車沒幾個步行的。天空電閃 雷鳴間大雨傾盆而下,御用拱衛司的人依舊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 是禁軍邀請他們趕緊去避雨,但他們還是堅持在離舊城的城門三十里外等候著。 凌晨,雨水停了,空氣清新了許多,不過夜色也是微涼。每個人的身上都是 濕淋淋的,但他們依舊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動不動,面不改色的看著城外的方向, 甚至沒人敢去抹一下臉上的雨水。 「不錯嘛!」這時,一個高高的身影走了過來,不過不是從進城處而是從出 城口。 禁軍的人遠遠的觀望著是嚇了一跳,因為出城的盤查雖然寬鬆,可這人怎麼 出現的沒人知道,也沒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過其他人遇見御用拱衛司的人都和遇見瘟神一樣避之不及, 這個人卻是陰陽怪氣的往上湊。張聖陽頓時混身一顫,朝著賈旭堯使了一下眼色, 不過賈旭堯能應他的只是搖了搖頭,因為他也沒見過許平的廬山真面目,根本 不知道聖皇會以何種姿態出現。 事實上本該派皇后和皇子來迎接才是,在他們看來上一次就是因為這樣的錯 誤激怒了聖皇他才會避而不見,不過這次是聖皇自己說的要低調所以就無妨了, 他們也只帶著幾十人來而已。當然了這幾十人也不是擺排場,只是他們不敢讓聖 皇覺得又是一種怠慢之姿。 來人慢慢的靠近,他們才看清這是一個穿著休閒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來 很是健朗。頭髮很長隨意的紮了個辮子,長相是俊美異常難得一見,比起電視上 所謂的花美男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臉中始終透著一股玩味的邪 性,還有一種陽剛至極的感覺,讓人總感覺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視他。 這個秘密唯有張聖陽和賈旭堯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務是什麼,不過御用 拱衛司已經習慣了只管執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紀律已經刻入他們的靈魂, 他們知道必須惜言如金不可多問,因為一個多餘的字都可能讓你送命。 賈旭堯走上前去,走到離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離後試探性的問:「您,是老 祖宗麼?」 「小子,和朕說話居然不行跪拜之禮,你看來是苦頭沒吃夠啊。」許平眼裡 陰光一閃,玩味的笑著隱隱有些惱怒。 雖然這個俊美少年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過這一瞬間的壓迫讓賈旭堯驚 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間就從額頭上滲了出來。本能的害怕,腿開始發 軟,賈旭堯趕緊解釋說:「這,老祖宗千萬息怒啊,因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 實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貿然的行禮,怕引起別人的懷疑。」 「哦,那威權給朕安排的身份是什麼?」許平瞇著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 瞬間嚇得賈旭堯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如此不堪確實丟人,不過丟人歸丟人他也不敢有任 何的不滿,哪怕之前再怎麼位高權重可面對這位就是沒了脾氣。賈旭堯有些擔心 自己會不會又被收拾,趕緊小聲說:「聖上,給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輩, 皇室的大供奉長,我們御用拱衛司曾經的供奉長,又是年前朱姓旁支後人。」 「我去,這麼複雜?」許平一聽也是傻了,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把皇帝嚇成 這個這樣了,羅列出這麼多的名頭也夠難為他了,這傢伙不會思慮過度死在病床 上了吧。 「不,正稱,當然是大供奉長了。」賈旭堯獻媚的笑著:「不知道老祖宗是 否滿意,不過這是聖上的意思微臣也沒辦法,不這樣的話要是碰上些不長眼的惹 惱了您的話,聖上說了到時候將那人千刀萬剮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頭之怒。」 「那行,小子機靈點,你現在這態度朕就有點不爽了。」許平笑得和顏悅色 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儘管態度很和藹不過也很嚇人。 賈旭堯嚇得腿都有點軟了,趕緊朝著後邊大喊道:「司長,司長,是大供奉 長沒錯,他出山了。」 張聖陽一聽慌忙走上前來,看了看許平後趕緊跪了下來,朗聲說:「微臣張 聖陽,率御用拱衛司眾將迎接大供奉長歸來。」 其他人等一聽這名頭趕緊跪了下來,張聖陽和賈旭堯這兩個見了貴妃非正式 場一律免禮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們也不敢怠慢,儘管他們鬧不清楚從哪冒出一 個大供奉長,不過天職讓他們忍住心裡的好奇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更絕的是張聖陽和賈旭堯除了下跪外還磕頭了,其他人不明就裡但大氣都不 敢出,城門邊上的禁軍守將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輩,尤其觀天宮的人每次進京都會被皇家隆重接待,這算是一 種尊貴的身份。而大供奉長則是從開朝時留下來的一個稱呼,地位超然論文官還 是武職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內,那時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長,最極端的就是大 供奉長了。 大明歷史上第一位大供奉長是祖皇時期的人,青衣教教林遠,另一位則是 血手魔君,事實上開朝四年來大供奉長為世人所知的話也只有兩位了,地位超 然的得見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有這二位的威望在前,後來的皇宮供奉們都不 敢擔此殊榮,畢竟那可是聖品顛峰的修為,誰又有那種讓人心悅臣服的能力。 年前朱姓旁支的後人,這身份輩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個皇家之後的名 號,加上有別的光環就算皇家的人見了也得禮讓三分。至於這個御用拱衛司供奉 長的身份,想來是為了讓御用拱衛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願的聽自己的調遣, 不得不說皇帝考慮得還是很周到的。 昨天許平語重心長的和他交代過,逆天改命雖然有把握不過還會幹些奇怪的 事,這些事懶得和他解釋愛信不信。朱威權自然是信了,所以許平和他說過他當 皇帝的就得負責擦屁股,在這樣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鬧個天翻地覆他也不敢 說半個不字。 一念至此,許平陰邪的一笑覺得該好好搗亂一下,不想這一笑把賈旭堯和張 聖陽嚇了一跳。 「起來吧!」許平習慣性的想說平身,不過喉嚨動了動還是把話嚥了去, 這些話確實可以說,朱威權也肯定不敢有意見,不過說這樣的話不符自己現在 想低調的狀態。 「謝大供奉長。」所有人這才起身,這樣的膜拜之禮幾乎等同面對帝皇了, 遠處的禁軍們看得是瞠目結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因為即使是皇 子但沒實權的話御用拱衛司這些忠誠到偏激的瘋子也不會這樣尊敬。 為免引人注目還是先行離開比較好,御用拱衛司價值千萬的車子,懸掛著特 殊的號牌可以說是暢通無阻的證明。防彈車身,豪華配置,除了是因為御用二字 的關係外也有不少專門的間諜設備,各種性年的頂尖是民間車量難以媲美的。 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後排座上,指名了要賈旭堯開車,其他人則是打發走 了。車開走進城的時候許平嘿嘿的一笑,說:「你叫賈旭堯對吧,這車上有多少 竊聽啊,監控之類的設備?」 「這個,是有的。」面對這老妖怪,想起上次慘痛的經歷賈旭堯不敢隱瞞, 老實的說:「出任務的時候為了讓指揮室能精確的知道我們的方位和我們的情況, 車上確實有這樣的設備也有衛星定位,不過聖上怕您不高興所以這台車上的設備 全都拆除了,除了駕駛者可以動打開聯繫他們以外,指揮室那邊沒辦法得知這 台車的任何情況。」 怕我不高興是一事,也怕其他人知道這個驚世骸俗的秘密才對吧,畢竟御 用拱衛司是皇權特務不假,不過人一多難免龍蛇混雜。 許平呵呵的一笑,這個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蟲小技沒什麼用反而可 能惹怒自己得不償失。話雖如此這裡的一切御用拱衛司的指揮所看不到,不過不 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準備去哪?」賈旭堯開車進了城,小心翼翼的說:「皇家 在城內也有莊園別院,是否需要別去那邊入住,常的民間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慣, 來之前皇上說了您肯定不喜歡住在宮內受到束縛。」 「不必了,現在的大明是屬於威權的,朕也不想逾越規矩讓他難堪。」許平 不清楚這裡有沒有監控設備,所以說話的時候語重心長:「若不是他命在旦夕, 朕真想隱世不出圖個清靜,朕是過去之人了早就不該出現也不該管世事。在這一 世他才是九五之尊,雖然他是朕的子孫朕可以嚴加苛責,但朕也不能太過逾越了 皇權之尊,這樣做對他不好。」 「聖皇心如明境,嚴訓子孫實則處處都為聖上設身處地的著想,微臣真是敬 佩啊。」賈旭堯不放過拍馬屁的機會,馬上說:「其實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對聖上 的疼愛,聖上又何償不是至孝之人,無時無刻都想著以天下養之以盡孝道。為長 者體恤子孫那是子孫的福氣,聖上乃是為人子孫者肯定能知道聖皇的苦心,嚴是 愛寬是害,聖皇是盼著皇上能在您的教誨下更有指點江山的氣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許平湊上前去,陰陽怪氣的一笑:「御用拱 衛司的人個個殺人如麻,真看不出還有你這樣的人才,你不會是靠拍馬屁上位的 吧。」 「微臣自幼就在聖上麾下陪讀,又是皇上身邊的少年護衛,一步步爬上來的 不敢有任何不規之舉。」賈旭堯是嚇了一跳,趕緊解釋著:「得蒙皇上垂愛,微 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過旭堯能力有限實在是不勝惶恐啊。」 「不就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麼,說那麼多幹什麼。」許平打了個哈欠,沒 好氣的說:「如果你們皇帝是個優柔寡斷之人,你以為我還會出手救他麼。朕沒 死之前就說過了,大明的皇帝不一定是道德明君但一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 是軟骨頭,手段狠辣些是正常的,連這點魄力都沒有怎麼撐得起這江山稷。」 「是是,微臣冒昧了。」賈旭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吊兒 郎當的少年實際上也是個征戰一生殺人如麻的,和他玩心眼純粹是找死。 「隨便開,朕要四處看一看。」許平不想把戲演過頭,立刻閉眼休息了。 車子漫無目的的在城內晃了一陣,參觀了一下現代化大都市夜晚的繁華之後 許平有些無聊了,行駛到一個僻靜無人的高速路段時旁邊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嗽的 一下就穿了過去。緊接著還有好幾部外形絢酷的跑車追逐上去,速度奇快而且還 風騷的秀著車技。 「這些是什麼人?」許平眉頭頓時一皺,心裡突然產生點想惹事生非的想法。 「這,這是京城的富家子,也是世家子。」賈旭堯自然知道夜裡彪車的 人有哪些,馬上如數家珍的說:「其中大多數是權貴世家的子,一般都是貴族 的出身家族又是興盛之時,不過他們還算守規矩不敢胡來。一般彪車都會選擇這 種禁止行人的路段也不敢擾民,這些世家子的壓力很大,這是一種交際是手段 也是在發洩整日忙活著出人頭地的壓力,總的來說他們倒也不敢在天子腳下亂來。」 「不敢麼,你車技如何。」許平嘿嘿的一笑,心情一好打了個響指:「這裡 有煙麼?」 「御用拱衛司的人別說開車了,坦克飛機都照樣開。」賈旭堯一聽趕緊打開 了箱子,把裡邊最高檔的御供煙拿了出來。來之前他也做了點功課,知道老妖怪 以前也喜歡煙草,不過那年代的是粗製的煙草吸的時候用的是煙桿子,而現在的 是捲煙不知道他能不能習慣。 許平點了根煙,命令道:「追上去,給我超過他們。」 「是!」賈旭堯也不多問立刻換了車子另一種模式,一種可以高速行駛的模 式。 作為御用拱衛司裡最先進的車輛,這款車大方的外表下追求的是極致的實用 性,玩速度的話可不是外邊賣的那些用來泡妞玩的跑車能比的。車的外身追求防 御之外,另一個追求的就是速度了。 哪怕是你性能吹得再牛,那也僅是民用的範圍,很多人的眼裡外表比速度 重要。可真正達到了軍用的標準,達到了皇室特務部隊所用的標準那絕對是最可 怕的配置,所謂的汽車發燒友都不敢想像這種等級的車會有何等驚悚的數據。 賈旭堯按下了模式開關,車子的操作盤立刻露出了另一盤按扭,熟練的按了 幾下後排氣管的聲音明顯變了。風力加速,馬達加速,六根排氣管同時露了出來, 頂級的渦輪增速開始生效。當這台車露出猙獰的一面時外觀也有所改變,每一個 變化都有著最理的設計,外觀的每一塊鐵皮的薄厚都在追求著極致,除此之外 不會有任何不實用的設計。 「老祖宗,坐好了。」賈旭堯興奮的一笑,狠狠的踩下了油門。 公里加速只需。8秒,這輛車真正跑起來的速度是飛快的,路兩旁所有 的景象瞬間是一片模糊。即使是坐在車裡都能感受到超快的速度帶來的空氣壓迫 感,不過這一切許平都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感受了一下這種速度的激情,那種 快得幾乎穿梭時空般的感覺特別的有激情。 當然了,這樣的速度許平也能在極致的時候用肉體做到,不過坐在車裡的話 感覺又不一樣。 賈旭堯這時專心的開著車,雙手死死的掐著方向盤不敢分神,如此快的速度 一般人駕御不了,他也必須全神灌注不敢分心。賈旭堯相信老妖怪不會吃驚,因 為他的速度可能比這台車還快,而且就算發生意外老妖怪也會豪發無傷。 景色飛逝,模糊不清似不在人間,賈旭堯嫻熟的駕御著,當這輛車的速度發 揮到一半時已經超過了他們落在最尾部的那一輛藍色跑車。緊接著第二輛,第三 輛,飛馳而過直到超過那台火紅色的跑車,還遙遙的領先了它很多公里。 車子快如閃電一瞬即過,剎那間就把一台台外形炫酷的跑車羞辱得體無完膚。 這一段無人的道路馬上就要到尾了,雖然路途看起來很長,不過在這種極限的速 度下只是一段很短的距離。 到達終點後發現這是一個年輕人聚集的地,看起來倒不是什麼幫派聚集點, 只是一些不良少年出來胡鬧的地方。街道旁有不少的商店,那些小混混似的年輕 人三五成群的嬉鬧著,有的抽著煙有的喝著酒,陰暗的角落裡似乎還有吸食大麻 或是注射毒品的。 現在化的會一些年輕人難免墮落奢靡,在豐富的物質條件下不管他們如何 墮落似乎都不足為奇,車窗打開的一剎那似乎還能聽見遠處河堤傳來隱隱約約的 呻吟聲,看來這也是個開放的會了,也流行起了乾柴烈火時的野戰,人們也更 懂得享受性愛帶來的別樣情趣。 當這台車停在商店門前的時候,這裡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沒理會了,因為外 觀說是大方但在他們的眼裡就是老氣橫秋一點都不酷。畢竟御用拱衛司的人得低 調,車子的設計追求的是實用和各種數據的極致,招搖過市這四個字一向和這皇 權麾下第一特務群體沒有任何的關係。 許平下了車,走進了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啤酒喝了起來,賈旭堯趕緊跟進來 還錢,小心謹慎的問:「老祖宗,現在夜這麼深了您是不是該休息了,今晚下塌 在哪還請您早點示下,微臣才能早做安排。」 「這個,我還要想想。」許平倒有點想念陸吟雪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不過為 了不引起皇帝的懷疑這念頭只能做罷。 畢竟陸吟雪身份高貴是當朝的貴妃,朱威權那人怕死為了小命什麼喪盡天良 的事都幹得出來,萬一他發現自己戴了綠帽子又有點血性的話這事可能會搞砸。 倒不是說許平害怕了,只不過偷情這種事得偷偷摸摸的來才刺激,一點難度都沒 有的話何談情趣。 就在許平思的當口,門外一堆馬達誇張的轟鳴聲響起,想來是那些彪車黨 吃夠了尾氣終於追了上來。不同於剛才的冷清,門外的一群不良少年瞬間就發出 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因為只有那外形無比帥氣的流線形跑車才能讓他們 眼前一亮,讓他們產生一種年少輕狂的激動,羨慕嫉妒恨不過也挪不開眼球。 「這輛破車是誰的,給我滾出來。」門外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怒喝了一聲 還隱隱聽見用腳在踢車子的聲音。 「誰那麼囂張,敢踢我們的車,不長眼了吧。」賈旭堯頓時不爽的哼了一聲, 不過他還得看許平的臉色行事。一般來說真正頂尖的那些世家子都會認識御用 拱衛司的牌子,儘管外表看和普通的車牌不同,不過在數字的排序方面有著很獨 特的講究。 御用拱衛司是皇權特務,和這些名門世家一直相敬如賓,不過一般出事的話 到底的是那些名門望族。說難聽點不管當官的還是做生意的誰見了他們不是客客 氣氣的,雖然 ‥2?‥??| 名聲說難聽點是鷹犬是瘟神,不過御用拱衛司的地位是實實在在的。 別的不說,他堂堂一個副司長哪會把這些世家子看在眼裡,因為就算那些 家來了看到他都得客氣的打聲招呼。 「看看去。」許平又開了一瓶,一邊喝著一邊朝外邊走去,一臉有熱鬧可看 的興致。 賈旭堯也不敢搶風頭,趕緊老實的跟在屁股後邊,心想這幫小東西慘了,好 像一開始老妖怪就抱著惹事生非的態度一樣,不然的話也不會命自己去超他們的 車了。 這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釁,對彪車黨而言自己人玩玩也就 算了,要是被外人超車的話那和被打了一巴掌沒什麼別,尤其還是一群心高氣 傲的世家子。 門外,一多號不良少年圍住商店一陣的起哄,在他們的簇擁之下幾個衣著 光鮮的年輕人顯得是鶴立雞群。其中最顯眼的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黃色的波浪 長髮,穿著緊身的皮衣性感而又火辣,該有肉的地方就有肉雙腿又修長無比有著 讓人一看就會流口水的好身材,在場打扮時尚的女人沒一個能和他相比的。 絕美的容顏,不客氣的說長大以後肯定也是個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讓人更 驚艷的是她長得有幾分 ?‥度???2 陸吟雪的影子,即使稍顯青澀但在這個年紀而言也可以說 是千嬌媚驚艷無比了,和她一比的話電視上那些所謂的美少女全都是渣渣,也 讓人更期待她徹底長開後會是何等曼妙的風姿。 她被眾星捧月般的簇擁著,倚在那輛火紅色的跑車上面露疑惑之色,不過他 們離起哄的人群有一段居奇,這裡的不良少年似乎不敢招惹他們。離得有些遠若 不是許平的眼力還是可以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這性感的小美妞先是氣勢洶洶不 過馬上是粉眉微皺,眼裡閃爍著似乎有些猶豫。 幾個圍在她身邊的少年明顯分成了兩派,一派還是站得遠遠的若有所思的看 著這一邊,明顯青春叛逆不過還算有腦子。不是認識這款車,就是一看牌照知道 是御用恭維司的車,更絕的是有的人甚至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而另一派就是十足的衝動派了,為了出風頭這三人已經走到了賈旭堯的車前, 為首的是個染著黃頭髮的傢伙,正用腳狠狠的踢著車頭,嘴裡罵罵咧咧的:「媽 的還不滾出來,剛才敢超我們的車現在還想當縮頭烏龜不成,信不信老子一把火 燒了你這輛破車。」 外邊的一群不良少年馬上起哄著,有熱鬧可看他們最喜歡,尤其喜歡看這些 有錢人鬥氣啊,打架什麼的,能打個死傷慘重的話就更有看頭了。 在他們的矚目中許平先走了出來,抿了口酒後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這幾個楞 頭青不是沒腦子的話肯定就是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小羅羅。作為一個混到高位的人, 賈旭堯立刻明白自己該幹什麼,馬上就以小的身份站了出來,冷笑說:「是麼 莊大少,你要是敢燒了這部車的話我保準把你骨頭都拆了,你祖宗顯靈都保佑不 了你。」 「你,認識我?」黃發少年楞了一下,眼見對方一來就直呼他的名諱瞬間就 心裡沒底,其他人也停止了鼓噪。 「滾。」賈旭堯冷眼一瞪,心說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啊,要是惹得這個老妖怪 不高興的話怎麼辦,到時候你們小命丟了都沒處哭去。 「媽的,你誰啊,敢叫我滾。」莊大少到底是莊家之後,哪怕莊家現在沒落 得在京城混不下去,即使現在混在底層但怎麼說都是名門望族之一。 「小東西,你後座底下那玩意拿出來,把保險給我開了,我要玩點刺激的。」 許平可不想為這麼多人圍觀,更何況這就是一群小毛頭而已,逗逗他們就可以不 過真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就沒必要。 「老祖宗,是!」賈旭堯楞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後座裡藏的是什麼東西,老 妖怪開了口他只能乖乖打開車門拿了出來。 這是一把新制的33形微形衝鋒鎗,武器的數字命名是以第幾代來命名的, 這把槍特點就是重量輕而且連發性大,比較適在城市或者建築物內執行任務使 用。賈旭堯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群,不過他還是拉了一下保險後把槍交到 了許平的手上,頭上冒著冷汗心裡琢磨著這事該怎麼解決。 難不成老妖怪真想把在場的這一多號不良少年掃死?不至於吧,真要全弄 死的話明天可慘了,光是那幾個名門望族的後代就不好交代,京城重地死這麼多 人絕對是驚天大案,他肯定是豪發無傷但沒準自己會背這個黑鍋。越想賈旭堯越 心寒,因為皇上還指望老妖怪為他續命,如果真需要人頂罪的話第一個倒霉的是 他。 「除了彪車的這幾個,其他人都給我滾。」許平喝著酒點了根煙,把衝鋒鎗 架在了肩膀上,冷哼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能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媽的,你拿把玩具槍嚇唬誰啊。」莊大少一看本能的後退了一步,不過為 了面子他還是逞強的喊了一聲。 大明管制最嚴厲的一是槍械和各種熱武器,二就是毒品了,一般的幫派和這 兩種沾上關係都沒好下場。所以很多人都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把假槍,更何況在 場不少人都喝多了,或者是嗨高了,莊大少這一喊倒是讓不少人情緒都起來了, 當然了也有些心生懼意的開始後退。 「嚇唬誰,那就讓你看看是不是嚇唬。」許平把槍口對準了他,莊大少三人 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其他人也不敢上前,許平冷笑了一下,大搖大擺的來到了他的車前,一輛造 價過千萬的頂級豪車。當許平把槍口往下放的時候其他人嚇得讓開了一個圈,剛 才還在豪車旁邊的人全都閃開了,莊大少和所有人一樣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狂妄 的舉動,雖然逞著強但他們倒不敢上前阻攔。 許平十分囂張的單手瞄準,確定所有人都退開了不會傷及無辜以後扣動了扳 機。 砰砰砰的聲音迅猛無比,槍口噴射出瞬閃的火光,一顆顆子彈打在了車上。 車燈破裂,鐵皮穿孔,整輛車瞬間就被轟得搖動起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包括子彈 地?? 發射的聲音都分外的刺耳,一瞬間電光火舌的掃視著把這部昂貴的豪車打了個千 創孔。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是傻了眼,第一次聽見槍械的聲音無疑讓很多人 都反應不過來。 短暫的幾秒而已,許平停下了動作,環視了一下周圍目瞪口呆的人群,又朝 天開了兩槍後罵道:「還不給我滾,再不走的話老子閉著眼睛掃一圈,到時候就 是你們重新投胎的時候了。」 人群這才過神來,一多號人嘩的一下四散逃串著:「瘋子啊,這人真的 有槍,快跑。」 「別擠,媽的誰搶我摩托車!」有車的開車跑了,沒車的就算光著腳也是一 副狂奔的狀態,呆若木雞的一多號人過神來立刻四散逃命著,這時候什麼毒 品的幻覺,酒精的勇氣全被這真槍實彈的恐懼嚇沒了。 「滾,滾快點!」許平拿朝天開了兩槍,這些不良少年狼狽不堪的逃串著, 有的鞋子都跑掉了,有的拋下了剛才還摟在懷裡親熱的女朋友,反正在機槍的威 脅下都原形畢露了。 一瞬間那叫一個清靜啊,邊地是丟掉的東西和跑掉的鞋,原本還喧鬧無比的 地方瞬間就死寂一片。 莊大少那三人跑不了,因為賈旭堯虎視耽耽的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心裡清 楚要是這三人跑的話老妖怪沒準會把怒火遷徙到自己的身上。 同樣的,朱曼兒那邊的人也不敢動,因為許平的槍口已經朝向了他們。 比較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個少年滿有眼力勁的,看了一會後鼓起勇氣走了上來, 抱了一拳謙卑有禮的說:「你們應該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吧,我這個朋友沒眼力勁 確實得罪了。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因為這點小事就動槍似乎不太適吧,儘管沒出 人命,不過好歹在場的人都是名門望族之後,閣下這樣張揚難道就不怕背後被人 參一本麼?」 「哦,小子你說錯了,接下來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張揚。」這傢伙說話得體 還算不卑不亢,許平一看眉清目秀的倒不討厭,不過這時候既然玩了就得玩個痛 快。 「陸大少,言辭間注意點,你參得動我們不成。」賈旭堯上前一步,一下就 喊出了他的身份,說的話是不客氣不過一個勁的使著眼色。 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身為陸舉孫子輩裡最有出息的人陸天明自然認識,也 知道賈旭堯這人一向低調是皇帝的心腹。他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可剛才在這人的 面前態度又那麼的卑微,這樣詭異的情況讓陸天明瞬間就有些發楞,本能驅使讓 他做出了最好的決定,那就是抱歉一聲後退了下去。 「你,這!」莊大少一夥也是傻了眼了,陸家的人都不敢開口了,他們自然 全慫了。 接下來的事讓他們驚得大氣都不敢出了,許平舉著槍挨個的把他們的車全掃 了個遍,一台接一台的得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最後還悠閒的打暴了油箱把這些 車全燒了。這樣囂張的舉動讓人震驚,即使心有怒氣也是敢怒不敢言,礙於對方 的身份,同樣的對方手裡的槍也讓他們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尤其朱曼兒更是躲到了表哥的身後幾乎不敢露面,似乎是害怕被賈旭堯去 會告她的狀,儘管眼前的情況是對方囂張過頭了,不過也是她們挑釁在先。 「搞定了,旭堯,你這槍火力不錯。」許平看著幾部燃燒的豪車,呵呵的一 笑後隨手把槍丟了過去。 賈旭堯接住以後發現槍身燙得要命,趕緊以真氣覆蓋雙手才沒被燒傷,這麼 大的動靜要不是他事先已經通知相關的部門恐怕早就引來了大批的警察。 幾台價值過千萬的豪車就這樣變成了火球熊熊燃燒著,而車除了在旁邊傻 眼的看著外也沒別的辦法。 「你們幾個,都是名門望族之後是吧。」許平爽完了,這才走到他門的面前, 陰陽怪氣的一笑說:「雖然你們彪車什麼的是正常的,發洩發洩是可以也不算是 什麼大錯,不過碰上我就算你們倒霉了,這是你們運氣不好。不過車子燒沒了還 不算最倒霉的,你們去以後儘管和你們家裡的人說一下今天御用拱衛司是有多 囂張跋扈,和他們說這車值多少錢就叫他們捐多少錢出來給慈善基金,否則的話 我不管你們是誰家的種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賈旭堯的態度如此謙卑,可問題對方實在太年輕了,長相如何拋開不談,就 這等在京城明目張膽的動槍的行為,就算是皇子來了也不敢這麼囂張。 京城裡動槍可是大事,御用拱衛司的人不碰到大案要案都不會輕易動用,而 眼前這人光是彪車一事就沒事拿機槍掃射,不是瘋子的話就是有他們無法理解的 身份。 一群京城裡平日囂張跋扈的貴族子在機槍的威懾之下乖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有膽小者面色蒼白幾乎要嚇出尿來。許平見他們沒應答,立刻低吼了一聲:「我 說的你們沒聽見麼?」 「是,我會照辦的。」陸天明第一個開了口,其他人也紛紛應答,怕死的莊 大少一派到了這份上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那個女娃,你是誰家的,女孩子小小年紀家深更半夜還出來胡混,你也不 怕給家裡丟人麼?」許平這時眉頭一皺,假裝才看見一直躲在人群身後的朱曼兒, 儘管還不清楚什麼身份不過心裡隱隱有底了。 其他人在驚懼之時,面色上紛紛露出了竊笑之色,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裡, 他們相信任何的特權都不可能冒犯皇權。即使不是皇帝是皇女,但依舊是皇家的 一份子,冒犯她就是冒犯天威,剛才還戰戰兢兢的一幫人很渴望看到眼前這個囂 張的傢伙求饒的模樣。 朱曼兒見躲不下去了,只能站了出來,看了看賈旭堯後叫了聲:「賈叔叔!」 身為王朝的公,她當然認識賈旭堯了,也知道眼前這人的地位。不過上 始終有別,賈旭堯趕緊跪了下來,先行一禮:「微臣拜見曼兒公。」 所有的人都驚訝了,因為賈旭堯旁邊這個俊美的年輕人沒他們預想的那樣跪 下來,聲淚具下的哀求當朝公的原諒。許平反而是眉頭一皺,語氣不不悅的說: 「你是聖上的女兒,當朝的公。」 「沒錯,你是何人,見了我居然不行禮。」朱曼兒儘管對於機槍的威力還心 有餘悸,不過畢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習慣了別人的膜拜看見許平這態度也是面 露不悅,她這也是在維護皇家的體面。 「好笑,你父皇見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禮,你不過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膽。」 許平面色一沉,語氣不善的說:「別說你了,就算你母親來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 肆,給我收你公的威嚴。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不成體統哪像是個皇室女 子,一點端莊穩重都沒有,老老實實的就好了還亮身份,你就不怕給皇家丟人麼。」 這話一出,賈旭堯頭都不敢抬了,不只朱曼兒,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儘管 皇女沒實權但身份尊貴,誰見了不是得以禮相待,逾越了禮數那就是冒犯了天威。 就算御用拱衛司的司長親自前來也必須行禮,眼前之人囂張到這地步簡直顛覆了 他的認知。 「賈叔叔,這……」朱曼兒徹底的傻眼了,嘴巴張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 人一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狀物體捅進去享受這小嘴的溫軟。 「曼兒公,您,您最好還是別說話了!」賈旭堯冷汗流了一身,這妖怪剛 進城就和皇帝的女兒較勁算什麼事,這可是他的後世子孫,不過他腦子飛轉著 還是馬上低沉的說:「今晚之事,你去之後可以秉告陸舉大人,此事如何處理 隨後自然會再告知陸貴妃。」 話說到這份上了,面對這詭異的情況一群世家子都茫然了,即使有當朝公 撐腰但明顯沒用,人家是御用拱衛司的司長出面,又有機關鎗的威脅,他們自 然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朱曼兒也是有些嚇到了,畢竟皇家雖然高高在上 但管教也嚴厲,她只好咬了咬下唇後點了點頭。 這幫世族子已經心生退意了,不過朱曼兒轉身的一剎那狠狠的瞪了許平一 眼,這一眼讓許平感覺有些不爽,馬上冷哼了一聲:「慢著。」 「還有什麼見教麼?」朱曼兒粉眉微皺,俏美的小臉上微微有些惱火:「今 日之事你在此動了槍,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宮已經 忍氣吞聲了難不成你還想得寸進尺。」 確實,朱曼兒身份高貴,她都忍氣吞聲是一般人肯定見好就收。而且說難聽 點,普天之下能讓她忍氣吞聲的人恐怕沒有,哪怕皇后並沒有實權但畢竟是皇家 的一份子,就算她做錯事了但誰會冒著掉腦袋的威脅沒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我還真想得寸進尺了。」許平看著她美麗的容顏和火暴的模 樣就有想調戲的衝動,馬上肅聲說:「你們一路彪車是不會傷人,不過這條路延 路兩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連抗議都抗議不了的平民姓,此舉也甚是擾民。 你們有錢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亂來,不過人家明早還得起來忙於生計,投胎技術不 意味著你可以這樣肆意妄為,打擾這些勞累了一天的姓。」 「那你想怎麼樣?」朱曼兒被訓得已經有些惱火了,不過這一生氣反而多了 幾分韻味,青澀的俏臉上多了幾分陸吟雪那種高貴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個暫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臉給我洗乾淨了。」許平話鋒一轉,嚴聲的說: 「畫的亂七八糟的,狐媚至極哪有皇女的端莊典雅,這副模樣成何體統,如此的 輕浮無端,和那青樓的姐兒有何別。」 「你……」朱曼兒氣得話臉色一綠化都說不出來了,猛的一轉身徑直離去, 氣惱而又任性的挑釁著:「本公就是不聽你的話,你有種就把我殺了,你洗你 自己的腦去吧,瘋子。」 朱曼兒一走,其他人看許平沒威脅的意思趕緊跟了上去,他們的車還在燃燒 著估計最後只剩一個鐵架子,這時候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叫人過來接瞬間把這事告 訴家裡,還時不時的頭看一眼,讓他們送一口大氣的是許平沒追他們,在車頭 一坐抽著煙哈哈大笑著。 一場鬧劇結束了,賈旭堯知道有御用拱衛司的招牌在這些世家子不敢放肆。 開車離開的時候也見到了來接他們的車輛,賈旭堯開著車始終不敢開口詢問,因 為在他學到的知識裡聖皇是個極其沉穩又有心機之人,在戰爭的時期猙獰畢露, 不過對內卻是懷柔四海,怎麼樣都和囂張跋扈沾不上邊。 「朕今晚住酒店,給朕找個最好的地方。」許平在後座上沉吟了一下,問: 「小東西,是不是覺得今晚朕之所為有些過份了?」 「微臣不敢。」賈旭堯哪敢說是啊,天知道老妖怪為什麼這麼幹,萬一他真 的生氣了而且餘怒未消,說錯一個字都有可能惹火燒身。 「朕是顧及民生,不過也有點事。」許平閉上眼睛思了一下,馬上嘶著聲 說:「你傳令去,明天開始這條路的路頭嚴加管制,不可讓這些人肆意妄為擾 了清靜,每天夜裡都實行宵禁。還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剛才開槍的位置設置刑 場,每三天斬一個情有可原卻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務必慰及生者,要讓那些人死 的心甘情願含笑而終,明白麼?」 「微臣明白。」賈旭堯趕緊點著頭,這倒不算什麼大事,其實不用上報聖聽 御用拱衛司都能輕鬆做到。 這樣的囚犯全國一羅有不少,什麼妻子被奸兒子被殺,一時憤起殺人報仇 滅人家滿門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別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廣人 口多,要找這些人出來很容易。而這種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讓他們走得安心只要 撫恤好他們的家人即可,這也特別的簡單。 至於什麼原因賈旭堯就不敢問了,許平捏了捏太陽穴後嚴聲說:「記住,必 須三天一個,每天正午時處決,時間上一分一豪不能有偏差,一個也不能少。處 決之後夜裡,就這個時間段要燒起火來,倒不用燒車不過要在處決的地方堆起火 燒半個時辰明白麼。」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報聖上。」賈旭堯雖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 道這時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雖小不過第一時間得上報聖聽。 「還有,朕剛才火氣是不是大了點?」許平話鋒一轉,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 聲。 「這,老祖宗辦任何事肯定有聖心之見,微臣不敢揣摩。」賈旭堯最討厭這 樣的問題了,每次都讓他滿身的冷汗不知道該怎麼答。 「其實也是朕一時惱怒而已。」許平哎了一聲,有些生氣的說:「可朕的脾 氣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權是當朝九五的情況下還是不顧他的身份狠狠訓罵。 現在一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孫後代還是皇女之尊,行徑如此之輕浮,打扮得那更是 輕佻不端,朕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剛才克制著我真想把她抓到宮裡去關她幾 個月。」 「這個,老祖宗慈愛後輩,怎麼懲罰都是應該的。」賈旭堯繼續冷汗著,他 確實無法理解這種老妖怪的想法,現在能做的就是處處小心盡量別惹火燒身。 「罷了,罷了,哎,朕有時候就這脾氣克制不了。」許平搖了搖頭,歎息道: 「愛之深,責之切,看見皇子皇孫那個樣朕總是忍不了。」 賈旭堯這下不敢再搭腔了,心裡想的是趕緊去把這事匯報一下,畢竟是涉 及好幾個世家子還有皇女,雖然這事肯定會壓下去不過也不好處理。 大明皇室酒店,隸屬於皇家的御用大酒店,位於京城的東北面。全世界最高 檔奢華的九星標準,佔地五千餘畝,各種設施一應具全保證有賓至如歸的服務, 是皇家招待外國政要和舉行國宴的地方,平常雖然也對外經營不過這家酒店的性 質如此之特殊,一般有錢無勢的還真不敢入住,就算是有錢有勢了住進來也不敢 惹事生非。 小橋流水,綠園秀春,最有格調的設計在展示著東方的韻味和皇家的奢華。 最周到的服務亦是一種國禮的大氣,能在此入住的客人誰不是滿意而歸,因為就 算不滿意也是不滿意這裡高昂的價格。 後是比較獨特也是最奢華的,唯一一棟參天的高樓每一層都是獨立的,每 一層都有專用的電梯。這裡的服務員男的都是身姿挺拔的美男子,女的亦是選美 秀上都不可多見的美女,據說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只要有能力向上邊提出要求 的話,往往她們能滿足你一夜春風的夢想。 看似是銷魂窟,不過賈旭堯明白這裡就連個搞清潔的都不是一般人,因為除 了服務外他們可以隨時化為這裡的護衛,相同的也可以瞬間就變殺成人的機器。 溫柔的笑意背後是一份難以想像的忠誠,命令可以讓這些美女們是床上溫柔的可 人兒,亦會在一瞬間變成徒手就能殺人的機器,能在你欲仙欲死的時候毫不猶豫 的擰斷你的脖子。 保護政要,監視政要,這裡的人是御用拱衛司培養出來的機器。都是自小收 養來的孤兒,在不停的洗腦下她們對這個國家和皇室有著不容動搖的忠誠,偏激 而又虔誠,為此她們可以付出一切,更何況只是在她們看來工具一般的肉體。 在房間裡用監控和竊聽的設備不切實際,因為這些政要或是國外的大鱷都有 自己的專屬團隊,入住的時候會把房間徹底的檢查一遍確保安全。所以這裡的房 間號稱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於皇家而言如果那麼幹的話就算人家發現了也敢怒不 敢言,但說到底失了體統也會貽笑大方,所以性就放棄了這種在政治上來看並 不算陰暗的手段。 不同於一般的酒店,這裡的門衛都是荷槍實彈,暗處還隱藏著不少的崗哨, 戒備十分的森嚴,最關鍵的是酒店的隔壁就是整整一個萬人營的禁軍大營,這樣 的威懾之下試問誰敢放肆。 賈旭堯知道這都是明面上的,樓頂還有軍用直升機,地下除了車庫之外實際 上挖得很空還隱藏了禁軍不少的將士,可以時刻保持著最嚴密也是最骸人的防禦 姿態。 賈旭堯來到前台,將證件放在了檯面上,個子高挑的美女笑容可拘的拿起來 一看,並沒有按照慣例的行禮而是微笑道:「賈先生,請問您要什麼樣的樓層, 是軟禁還是貴賓入住?」 現在她的身份的前台文員,不行禮也是不想引人關注。至於這麼一問也是正 常的,因為一般的貴賓入住肯定是隨從一大堆,翻譯,秘書,助理,保鏢,誰不 是浩浩蕩蕩的幾十人。而賈旭堯只帶了許平一個人過來那就可能是軟禁了,之前 這樣的事沒少發生,因為有些人身份特殊在沒定罪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風波一般 都不會監禁,這酒店有時候也是一個軟禁的最好場所。 前台這話問得聲音雖然低,依舊親切的微笑著別人肯定看不出端倪,不過賈 旭堯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說:「是貴賓入住,要開的是國賓房,通知你們 這邊的負責人滿足他一切需要,哪怕是看誰不順眼殺了都不許吭一聲,知道麼。」 「好的,那這位先生的證件?」前台美女沒任何的吃驚,只是這邊有嚴格的 規定不可能不登記就入住,就算賈旭堯是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也沒這個特權。 賈旭堯拿出一本封面是金黃色的證件遞了過去,這樣的證件在所有特務部門 都沒出現過,高個美女拿上手瞬間一楞。因為她們接受過最專業的訓練,一摸就 知道這外邊的絹紙是織造聖旨的布料,而盤邊的金線是宮內造辦處的手藝,屬於 龍袍才能使用的蠶絲金線,只有皇上一人才能御用連皇后都不能逾越。 高個美女此時連看都不敢看許平,慌忙的把證件在專用機器上刷了一下,上 邊顯示出來的資料更是讓她不敢有半分的詢問:資料保密,如朕親臨,最末尾還 有玉璽的蓋章。 這樣詭異的證件她還是第一次見,哪怕是御用拱衛司司長張聖陽的證件在這 都夠不上保密的標準,高個美女趕緊把入住手續辦好以後雙手把證件還了出來, 恭敬的說:「賈大人,手續全都辦好了,這位貴賓入住的是頂層的國禮間。祝你 們入住愉快,在這裡有任何的需要請您和前台說,我們有責任滿足這位貴賓的任 何要求。」 「明白了。」賈旭堯也不敢耽擱,在專業引路員的帶領下乘坐專屬電梯來到 了酒店的頂層。說是頂層那也是對外說的,因為真正最高的那兩層也駐紮著軍隊, 有對空導彈系統還停了軍用直升機,時刻防禦著空中的安全。 這裡每一個所謂的房間都是一整層樓,這才是真正的頂尖奢華,又不用擔心 會被人打擾。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賈旭堯一看趕緊說:「老祖宗,旭堯是在這 伺候著還是去覆命。」 「去吧,正經事不要耽誤,朕不用人伺候。」許平惡汗了一下,心想你個臭 男人伺候你媽去吧。 「那,是否需要叫些下人過來伺候著?」賈旭堯深怕有半點的怠慢,不過面 對這老妖怪也不敢言語輕浮的問:老東西,晚上要不要叫幾個女人過來睡啊? 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殺人是一絕床中術也是不錯,不過賈 旭堯有些擔心這邊有多少個處女在。要是給老妖怪奉上的不是完臂之身,沒準人 家一怒一把火把這燒了都有可能,其實處女是不缺不過所謂的訓練有素實際上也 代表大多數都破身了。 「不用,誰都不要來打擾朕,去下吧。」許平有些煩躁了,賈旭堯一看立刻 夾著尾巴滾了。 整整一層樓的面積,所有的設備都是最先進也是最奢華的,各種各樣的配套 都有誇張得還有室內游泳池。不過許平沒興趣去享受這些,而是盤著腿在地毯上 一坐就入了定,一邊修煉著一邊思著接下來的計劃,而把自己置身於皇帝可以 控制的地方也是為了讓他放心,只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走一步看一步繼續糊 弄他。 賈旭堯離開的時候還不放心,召來酒店的各個負責人嚴厲的囑咐他們千萬不 能得罪這老妖怪,有那本詭異的證件在誰都不敢怠慢。以這幫人的思想估計許平 叫幾個去跳樓助助興都沒人敢坑聲,可惜的是這一夜許平已經入定到神遊太虛的 地步,他們再怎麼嚴陣以待那個房間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動靜。 乾明宮的半夜幽靜得很,寢宮內的屏幕上閃爍著光芒,播放的畫面正是車上 的監控設備拍下來的景象。許平猜得很對,御用拱衛司的控制室或許看不到,但 並不代表皇帝看不到,車上早就被動了手腳。 休息了一整天總算有點精神,半夜服藥的時間朱威權醒了過來,目不轉睛的 看著今晚發生的一切。雖然車外發生了什麼看不清,不過許平在車裡說了什麼話 他一清二楚,這些話讓他感覺心裡安寧了一些,本能的疑惑剛浮出頭又被渴望生 命的本能壓了下去。 懼怕死亡的懦弱讓他選擇了相信,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即使 是自己的祖宗不過朱威權有自信時代不同了,只要許平不起疑心的話他有把握能 把許平的一舉一動都監視住。 一切看完了,賈旭堯也了宮,把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如實匯報,末尾的時候 有些疑惑的說:「皇上,這神鬼之事微臣並不明白,不過老祖宗似乎是故意燒那 些車,燒的時候他嘴裡唸唸有詞的但微臣無能聽不清他到底在念什麼。」 「別管他說什麼了,老祖宗半人半仙,此舉定有我等理解不了的深意。」朱 威權倒是開始瘋狂的崇拜著這些鬼神之事,馬上嚴聲說:「一切按老祖宗的意思 辦,記住了,老祖宗吩咐過的事不許有半分的偏頗,不管任何人,違令的話立刻 抓起來。」 「是,那今晚曼兒公她?」賈旭堯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老祖宗本 來不想和她們一般見識,不過一看曼兒公的舉止打扮十分的輕佻老祖宗似乎很 是不悅,您看這事該怎麼處理?」 「老祖宗吩咐過的事,一字都不能改,那些毛頭小子家思過,該出的錢一 分都不能少。」朱威權沉吟了一下,眼露凶光的說:「此事萬不能聲張,今晚就 命張聖陽去去每一個人家裡告知,這是皇室的禁口令。還有,你讓陸貴妃帶著曼 兒登門道歉,免得老祖宗以為是朕教子無方遷怒於朕。」 「還有!」朱威權深沉的看了賈旭堯一眼,嚴聲叮囑說:「老祖宗不喧鬧, 肯定不准有多餘的人在場,陸貴妃登門的時候你務必一刻不停的跟著,除了道歉 以外不能讓陸貴妃多半句嘴,知道麼?」 「微臣明白。」賈旭堯面色一沉,他自然知道皇上擔心的是那個實驗的事被 這老妖怪知道。 這次迎接依舊不是皇后出面,也沒陸貴妃出面,說到底皇帝和兩個枕邊之人 已經是貌神離了,他現在最防範的其實就是這二人會在許平面前亂說,擾亂他 的計劃。 「你從小跟在朕的身邊,是朕最相信的人,事關朕的壽元不能有半分的疏忽。」 朱威權語重心長的囑咐著:「張聖陽此人雖然辦事能力強,可說到底為人刻而 且不是朕的嫡系出身,朕並不信任他,所以此事還是須你來辦朕才放心。」 賈旭堯點頭應是,朱威權頓了頓,面露獰色說:「為防萬一,在去之前你可 以和陸貴妃言明,倘若她敢多說半句的話。不只會牽連到身在軍中的兒子,朕一 會立刻下令打擊陸家,那麼多年過去了誰的身上都不乾淨隨便一找都是把柄,她 應該清楚朕要陸家一夜間家破人亡易如反掌。」 賈旭堯退下了,朱威權又看了一遍監控畫面,臉色難得的紅潤,呢喃道: 「老祖宗啊,朕哪會因您的責罵心裡不快,朕恨不能您現在就劈頭蓋臉的罵朕一 頓,不要顧及朕是皇帝,只把朕看作不孝子孫狠狠的訓斥,那樣威權會命的機會 就更大了。」 正文 【盛世王朝】(第四集)下 第四章、天人一 昨晚涉及彪車案的各大世族清晨不到就收到了皇室的嚴令,涉事的子禁足 之外,也要求他們按照昨天那人的命令該捐出來的錢一分都不能少,皇權的至高 無上沒人敢違背,此事不管誰對誰錯但聖意已裁已經無須多言了。 陸家莊園內,陸舉客氣的恭迎在門口:「喲,勞煩賈大人親自跑一趟,真是 不好意思。」 賈旭堯帶著人來到了他的面前,同樣是客氣的一抱拳說:「陸大人言重了, 卑職此次前來是奉皇上之命行事,不知道曼兒公和陸貴妃是否準備妥當了。」 「賈大人前來,有失遠迎倒是本宮的失禮了。」陸吟雪款款而出,舉止幽雅 儀態萬千。一件端莊無比的長裙讓她顯得婀娜多姿,素面朝天只佩帶著少許的首 飾,不過還是難掩妖嬈外表下的雍容華貴,當然了還有那份不容褻瀆的尊貴。 朱曼兒今天的打扮倒是規矩,波浪長髮在腦後盤了個小辮子,秀氣的白色襯 衫加一條飄逸的紅色長裙看起來大方得很,那種大家閨秀的美麗與昨晚的飛揚跋 扈截然不同,東方女子水一般的嬌美讓人眼前一亮。 陸家早就接到了皇室的密令,陸天明早早就被禁了足。而有些事皇帝不方便 開口,來之前賈旭堯已經和陸吟雪溝通過了,一開始陸吟雪因為威脅恐嚇有些生 氣,不過細一琢磨又芳心大亂,因為她隱隱猜到了那人是誰了。 「陸貴妃,相信皇上的旨意您是知道了。」賈旭堯上前行了臣子禮,輕聲說: 「昨晚公與一群世家子胡來一起被逮了個正著,這次賈某前來就是奉皇上之 命讓公前去道歉,而後陸天明和曼兒公必須一起禁足。」 「本宮知道了!」陸吟雪的面色上的疑惑一閃而過,看似不經意的問:「既 然公之尊,那就該有端莊之態不可失皇家之禮,曼兒行止輕浮是本宮管教不當 之過,自然此事本宮也難逃干係,攜女道歉那是理說應當。」 「貴妃娘娘能體恤聖意就好,那請吧。」賈旭堯笑了笑,恭謹的一揮手。 陸吟雪母女倆坐上了專用的車坐駕,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前面開路,此次之行 陸家的人一個都沒跟過去,陸舉望著汽車絕塵而去久久的沉吟著,眉頭微微的皺 起。 為了穩妥起見,賈旭堯並沒有坐自己的車,而是選擇親自駕駛陸家的汽車, 畢竟他還有監視陸吟雪的皇命在身。車上的氣氛一直很是沉默,陸吟雪閉目養神 沒有言語也就算了,就連一向瘋瘋癲癲的朱曼兒都坐得很是規矩閉口不言,這一 點就有些奇怪了。 「貴妃娘娘,這位,是可兒公吧?」賈旭堯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輕笑說: 「曼兒公活潑好動,想來即使是被訓責也無法這樣老實,以她的性子除非對她 說出實情再讓她吃點苦頭,否則的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火辣脾氣肯定不會老實的 去登門道歉。」 「賈司長,您好眼力。」自知瞞不過去,朱可兒溫柔的一笑,不適應的擺弄 了一下剛染黃又燙卷的頭髮說:「沒辦法,曼兒妹妹生性高傲也有些鹵莽,雖然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父皇嚴令之下她還是有些牴觸。未免她再受責罰我這當姐 姐的只能魚目混珠了,反正我們的長相一樣連父皇都分不出來,想來外人肯定也 無法辨別得了。」 「那可不一定哦……」賈旭堯擔憂的嘀咕著,手輕輕的在領口摘下了一顆扣 子,放在副駕駛位上後嚴聲的說:「貴妃娘娘,現在有什麼話您可以問了,陸家 的車子防禦性很好可以干擾無線電信號,這樣的解釋就連監控室那邊都不敢找茬, 想來皇上也不會怪罪於我。」 那顆紐扣想來就是竊聽器了,這是陸家的車就算有其他的貓膩皇帝也不知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吟雪大方的一笑,輕聲問:「賈司長,昨晚一群孩子瞎鬧而已, 今天皇上就如此興師動眾,還命我必須帶曼兒一起登門道歉,莫非皇上已經把那 位給請了來。」 「沒錯,就是那位……」賈旭堯苦笑了一下,也正是因為對方是個老妖怪, 他也不知道朱可兒這魚目混珠的把戲能不能瞞得過她。 朱可兒始終是乖巧,儘管面露疑惑之色,不過坐在一旁也懂規矩的不問半聲。 這小美女和她妹妹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一樣讓人更 是憐愛,有著皇家公的端莊典雅,同時又有著與年紀不太相符的成熟。 陸吟雪看了看這個懂事的女兒,歎息了一聲後囑咐說:「可兒,去了話不要 多說,知道麼?」 「娘,我明白。」朱可兒點了點頭,小模樣乖巧得要人老命。 那個人來了,那一夜的滋味銷魂蝕骨讓人欲仙欲死,作為女人而言陸吟雪無 法忘記那個感覺,那種甘願做一個小女人去取悅他的感覺,那是第一次如此的心 動,心甘情願的臣服於男人的威嚴之下。每每想起都會感覺身體燥熱不安,似乎 充滿了渴望又有著壓抑不住的思念,那個滋味就如是情竇初開一樣,折磨得她經 常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總是揮不去腦海裡浮現的一切。 再次相見,有驚喜,有期待。可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為陸吟雪不知道許平 來京城的目的是什麼,可有一點人是皇帝親自請來的,光這一點就讓她感覺惶恐 不安。 雖然上次鬼谷之行彼此間有了點默契,不過說到底賈旭堯是皇帝的人也必須 防範,陸吟雪也不敢多問,因為這敏感期稍微有行差踏錯都可能危及身家性命, 大家各有所思不管言行都是一個小心翼翼的狀態。 心亂如麻間車隊已經開進了皇室大酒店,對於皇貴妃的到來這裡已經做了妥 善的安排,獨立的地下停車場不可能有其他閒雜人員的存在。一行人下了車,賈 旭堯這才發現洛研居然也是一身便服跟來了,當即是眉頭一皺:「洛少將,此次 之行聖上有令必須保密,不知道洛少將為何擅自跟隨。」 「賈大人就行個方便吧,洛研武功已經盡失了,普天之下除了他以外其他人 根本解不了。」陸吟雪饒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鬼谷一行我們也算共患過難了, 洛研畢竟是世家門人,失去武功一事對她而言生不如死,名門貴族裡的鬥爭還有 軍隊裡的那些貓膩想來賈大人也能理解,還請您行個方便。」 鬼谷一行,實際上這三人間有了某種默契,因為那時候一起推卸著責任又有 欺君之舉,按理說上次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三人的關係已經有了微妙的改變,雖然 說京以後依舊形同陌路,但已經有種類似於同案犯般的感覺。 現在陸吟雪開了口賈旭堯自然不好逼人太甚,而且他也明白對於洛研這種姿 色上乘的世家女子而言失去了武功意味著什麼,沒了絕頂的功夫她就是個普通的 女人而已,對於家族而言剩的利用價值只有她的容貌。 以前洛研初到京城也是被達官貴族們驚為天人,追求者無數不過在她的冷艷 之下還是碰了軟釘子,畢竟她也是軍中之人沒人敢放肆。現在沒武功在身,崇尚 武力的軍隊她不去,在家族裡一下就淪為了任人魚肉的對像,要不是陸吟雪庇 護著她恐怕她早就一落千丈了,而她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一直不敢洛家。 只是賈旭堯心裡有所顧忌,隨行的數十御用拱衛司高手雖然說都是他的人, 可難保裡邊沒皇上的眼線,或是張聖陽他們的人,身居高位的他知道自己的手下 不一定卻是忠於自己的人。所以就算賈旭堯想行個方便也沒辦法,眾目睽睽之下 如果帶著洛研一起去的話與皇命不符,這個罪過他自然擔待不起。 「陸貴妃,此事賈某做不了,容我請示聖上。」賈旭堯這時候自然得大公 無私了,立刻就命人將這特殊情況報。畢竟是陸貴妃開的口,尊卑有別他也不 想惹這個麻煩,最好還是請皇上定奪。 洛研顯得很是慌張,這段時間她被折磨得有幾分憔悴,即使容顏依舊讓人感 覺砰然心動,但已經少了當時挑釁鬼谷山門時的英姿颯爽,沒有身為女性卻是軍 中好手的意氣風發和冷艷逼人。 也碰巧朱威權沒在休息,皇宮那邊很快就傳來了復。賈旭堯點了點頭,嚴 聲說:「皇上有命,准許洛研跟隨,不過此行你也須為打傷鬼谷門下李堂之事 道歉。要殺要剮任由他處置,皇上的意思很是明白,萬不能惹這位不高興,不 管他如此責罰都不准反駁,頂嘴,甚至是衝撞。」 頓了頓,賈旭堯看了看已經被調包的朱可兒,輕笑說:「尤其曼兒生性調皮 而又倔強,若是她心有不甘頂撞的話空會適得其反,這都是朕教子無方之過。陸 貴妃甚是冰雪聰明,只是委屈了朕的可兒,無緣無故的要替曼兒受這個氣。」 「可兒不委屈,請父皇放心,可兒一定是罵不還口。」朱可兒咯咯的一笑, 儘管一切還蒙在鼓裡,不過生性老實的她感覺這事越來越好玩了。 朱威權的復裡倒有幾分慈父的樣子,朱可兒俏皮可愛讓人感覺父慈女孝一 樣,陸吟雪在旁邊聽著粉眉微微的皺起。有一種噁心的厭惡,不過這一切都不能 表明出來,她現在迫切想知道的是他來京城到底幹什麼,難道真的答應這喪心病 狂的皇帝續命? 皇室酒店外表富麗堂皇,裡邊也是內有乾坤,地下好幾層除了有警戒所用的 設施外也有皇家人才能使用的秘密通道。留下了所有的隨行人員,賈旭堯帶著陸 吟雪,朱可兒和洛研乘坐專屬的電梯上了樓,他最頭疼的是身上的錄影設備,也 不知道這個會不會被老妖怪發現,被發現的話老妖怪會不會舒適自己。 還有昨天皇上吩咐過自己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陸貴妃,儘管他不知道許平和 陸吟雪之間的姦情,不過他感覺這事特別的有難度,因為話是這樣說可不管老妖 怪說什麼自己都不能忤逆,鬼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上來之前賈旭堯已經詢問過這邊的負責人了,這老妖怪一天一夜都沒出來過, 別說要幾個美女服侍了就連吃食都沒要過,沒人知道他在房間裡幹什麼。 來到巨大的門前,賈旭堯禮貌的敲了一下門,可誰知門根本沒鎖輕輕一推就 開了。賈旭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輕聲的說:「老祖宗,陸貴妃帶著曼兒公 給您認錯來了。」 門開的一剎那,陸吟雪的心咯登了一下十分的複雜,般滋味重上新頭,而 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在一種不安中充滿了思念的期待,長這 麼大她第一次這樣心亂如麻。 門內的景象讓四人全都傻了眼,完全看不見奢華富麗的房間,眼前可見的是 絢爛奪目的光芒充斥著肉眼可見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璀璨卻又強大得讓人幾乎 無法呼吸。無數的光芒就如千絲萬縷的實物一樣,在空氣中璀璨而又柔和的飛翔 著,纏繞著。 似是生命的起源,天地萬物的一切一般,無種不同色彩的光芒渾然一體的糾 纏著。如火焰般的赤紅,水的純淨,大地土壤的赤黃,木般的翠綠還有金黃色的 璀璨,五種不同的光芒融匯著,交織著,與天地為了一體彷彿不存在一般,但 卻又震撼著你的心靈,威懾著你的靈魂。 一切無聲無息,卻又透著讓人無法呼吸的強大,強大到似乎不存在一樣,可 偏偏那種不容抵抗的強大卻是無處不在。 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在光芒的最中央有一個無比詭異的存在。看 起來是人的身體,五官是模糊不清,皮膚,骨骼,甚至血肉都是透明的,虛無而 又飄渺。更為恐怖的是這個所謂的人盤坐於虛空之中,漂浮在半空中,身體與這 些光芒緊緊的相連,似乎他就是散發著這些光芒的體。 虛浮於空,強絕天地,視萬物為螻蟻。融於天地,道法自然萬物一,仿 佛是一切的起源,讓你一剎那就明白自己看見的是不該出現在人間的力量。 嗡的一下,畫面沒有了,病床上的朱威權瞪大了眼睛滿面的驚喜之色,激動 的喃喃自語道:「戰龍無相,這就是天人一的戰龍無相麼,恐怕是比那還高的 境界了,老祖宗啊,您果然已非肉體凡胎。」 畫面沒了,竊聽的信號也斷了,這時候在旁的張聖明接到了手下的匯報,立 刻說:「聖上,洛少將,可兒公還有貴妃娘娘的手機也在同一時間沒了信號, 從饋的結果來看應該是在同一時間毀壞了。賈旭堯身上的設備也是一樣,在進 門的一剎那就全壞了,沒有人為的因素是自然損毀。」 「老祖宗的天人之威,亦豈是這些小伎倆能冒犯的。」朱威權興奮無比,因 為畫面最後的角度是一陣的旋轉,猜得不錯的話恐怕連賈旭堯只是一個照面就暈 厥過去了。 「聖上,用不用派人過去?」張聖陽有些擔憂:「我們沒在現場,恐怕感受 不到那種可怕的壓迫感,不過賈旭堯這樣的高手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暈了過去。陸 貴妃和可兒公到底是肉體凡胎,如果不小心受到牽連的話,恐怕有香消玉隕的 可能。」 張聖陽說著話的同時眼裡透著懼意,哪怕是隔著屏幕無法感受那種攜天地之 威的可怕力量,但他可以想像那種力量是何等的骸人。 「不,不用!」朱威權也有些擔心,可細想了一下後咬了咬牙說:「如果她 們就此去了,那就證明她們福份太淺無緣見老祖宗的天人之姿,沒得允許就擅自 進入老祖宗的房間本來就是冒犯,老祖宗就算殺了她們也是無心之失。」 「是!」張聖陽面色肅然,只是想起那一幕時臉色隱隱的煞白,恐怕對於任 何習武之人而言那都是一輩子無法達到的聖境。 「哎,你們自求多福吧,其實朕也是!」朱威權歎息了一聲,不注射藥物的 話他連抬起手都難,看了這一會已經累到筋疲力盡的地步了,雖然不至於昏睡過 去不過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至於接下來發生什麼,那四人是死是活,他關心,擔憂,卻也無能為力。就 在朱威權滿心忐忑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現在這部電話一響總會讓他心 跳加快,他也必須做好心理準備後才敢接聽。 「威權啊,我這出了點狀態。」電話那頭許平有些莫名其妙:「怎麼賈旭堯 這傢伙突然來了,而且還把你的妾室和女兒也帶來了,事先好像沒和我說一聲吧, 還有這個洛研是怎麼事?」 這,朱威權瞬間腦子一楞,是啊,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自做張想討老祖宗 的歡心,結果吩咐完了卻沒事先和他知會一聲,難怪會出這樣的岔子。這樣的失 誤讓朱威權有些懊惱,因為在他看來自己不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朱威權頓時有些慌了,趕緊解釋說:「那個,威權教子無方,所以讓陸吟雪 押著曼兒去給您道歉,至於洛研她是想求老祖宗開恩放她一馬,這,這都是威權 自作張也忘了告訴老祖宗,請老祖宗諒解。」 「自做張,差點釀成大禍了。」許平在電話那頭有些惱怒的說:「他們沒 朕許可就擅自進來,那時候朕正在練功真氣處於外放的狀態,別說這些沒武功在 身的女人了,就連賈旭堯稍不注意都會落個形神具隕的下場,要不是朕收功及時 的話你直接派人收屍了。」 「這,老祖宗,確實是她們無禮冒失了,當然了威權也有自作張的過失, 還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心裡有些發惱這些人的冒失,不過一聽人沒事也鬆了 口大氣,最起碼不像張聖陽預料的那樣全都死於非命。 「罷了,他們全昏在我的房門口了,你要不要派人來接去。」許平那邊大 度的說:「鹵莽無禮什麼的也就算了,想來是朕昨晚不小心也沒鎖門的關係吧, 不過這樣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的話你就該給她們舉行大喪之禮了。」 「是是,威權明白。」朱威權點著頭心裡暗罵賈旭堯的鹵莽,馬上靈機一動 說:「不過她們有鹵莽失禮之罪,既然人沒事的話就讓她們在那,醒來時能得老 祖宗耳提面命的訓斥也是她們的福氣。」 「倒算會說話,不過你的語氣可不太好,還是趕緊休息吧。」許平的語氣緩 和許多:「賈旭堯這傢伙一會會第一個就醒,你放心吧,我知道現在地品高手不 多他又是你的心腹,一會我幫他療一下傷,保證你的愛將醒來就會活蹦亂跳的。」 「是,謝老祖宗體恤。」許平不說還好,一說朱威權就感覺眼皮重得抬不起 來,只能告罪一聲掛了一電話沉沉睡去。 儘管總是感覺力不從心,但現在他也不敢注射藥物了,在加之許平看似不經 意的話總能讓他放下心來或是打消疑慮,不知不覺間他也有些懈怠了。 現在他很放心,只要賈旭堯第一個醒的話就沒問題,雖然沒辦法再竊聽監控, 不過只要他在能確保陸吟雪不會找老妖怪告狀就可以了,對於朱威權而言現在沒 別的事比老妖怪救自己一命更重要。 第五章、姐妹花 賈旭堯感覺頭疼萬分,身體雖然能動不過每動一下都特別的酸疼,真氣虛弱 無比彷彿耗盡了一樣,而剛才親眼所看的可怕真氣卻又有不少停留在自己的體內, 似乎是副作用一樣在慢慢的消失,雖然運氣一看身體並無大礙,但無疑這感覺可 怕得讓人不敢再想起。 「賈旭堯你好大的狗膽啊,未經朕的准許,竟敢擅自闖入偷窺朕練功。」一 聲不悅的冷哼響起,明明沒帶有任何真氣的波動,但在一剎那就讓賈旭堯嚇得混 身都是冷汗,彷彿是敲打靈魂的鐘聲一樣。 賈旭堯慌忙的跪了起來,頭也不敢抬一下,慌忙的磕著頭哀求說:「老祖宗 見諒啊,微臣見門沒鎖就一時鹵莽闖了進來,微臣絕對沒窺視老祖宗練功的狗膽, 還請老祖宗明查。」 沙發上,一身道服的許平混身被汗水浸透,就連一頭長髮都是濕淋淋的,不 悅的看著他冷聲說:「賈旭堯,剛才好在是朕心念一動亦有收發自如之境,否則 的話只需一剎那你和她們全會沒命了,現在還能跪著和朕說話已經是你的福氣了, 若不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朕光是你這無禮之舉朕早就殺了你了,愚蠢的廢物。」 「是是,全是微臣的錯,不,是廢物的錯,是我的錯。」賈旭堯已經慌得語 無倫次了,他不敢懷疑許平的話,因為那一剎那他有種被壓迫到幾乎要魂飛魄散 的恐懼感,那種感覺甚至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身體裡的真氣在這壓迫之下一瞬間就消失怠盡了,雖然不是武功被廢不過已 經一絲真氣都察覺不到了,有種使用到油盡燈枯的感覺。而那可怕的力量還若無 若無,似乎是未消散的餘威一樣,時刻在提醒著他那種等級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 他不停的磕著頭,磕得額頭上儘是血水但也不敢停下來,悄悄一看其他三女 暈倒在門口還沒醒來的跡象。這時候許平站起身來,一邊朝臥走去一邊嚴聲說: 「到底是皇帝的妻妾和朕的子孫,她們沒內力在身還得昏睡一陣子,你且讓人照 顧她們吧,等到她們醒來時再帶來見朕。」 「是!」門砰的一下關上了,賈旭堯強撐著無力的身體忍著疼痛站了起來, 一看昏厥在地的三女頓時苦笑了一聲,趕緊用房間的電話聯繫這邊的負責人。 沒一會幾個女服務員上來了,她們一看當朝貴妃和公暈厥在地也是嚇了一 跳,不過還是趕緊把這三人帶到不同的房間去休息。賈旭堯不說原由她們也不敢 問,不過這種事肯定要匯報的,至於匯報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們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一切是風平浪靜,當朝貴妃暈厥在這竟然沒勞師動眾,這是也太奇怪了。 賈旭堯艱難的坐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口大氣時感覺心臟還有些虛弱,剛才 那種一剎那要形神具滅的恐懼又浮上了心頭。賈旭堯有點後悔自己的莽撞了,此 時難免心有餘悸,不過想起那天人一是絕強力量又難掩的興奮之色,作為一個 習武之人能見到那種天人之境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福氣。 那是人們無法想像的境界,賈旭堯感覺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那樣的高度,而 在那種力量的面前誰都會感覺到蒼生的渺小,一向自視頗高的他亦有自己就是螻 蟻的自知之明。 賈旭堯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原本的真氣在剛才一瞬間被壓迫得幾乎 虛空了,而身體裡有那強大的真氣依舊殘留,即使和剛才一比是微不足道的殘留 已經讓人覺得驚悚無比,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餘威猶在。 這些霸道的真氣似乎都在嫌棄著自己的弱小,迫不及待的想隨風散去,這種 被嘲笑的感覺讓賈旭堯感覺很是無奈。不過他並不知道這些真氣是許平故意留在 他身上的,看似微弱不過是一種隱藏而已,這是五行之水最沒存在感也最不易被 察覺的特性。 一切風平浪靜,這一層樓幾乎成了禁,除了賈旭堯在大廳等待之外沒人打 擾。大門緊鎖著,沒多一會洛研就扶著牆摸著發疼的腦袋走了出來,看了看賈旭 堯後難受的說:「賈大人,看來你沒事。」 「我們算福大命大了。」賈旭堯苦笑了一下,洛研也是習武之人,該知道剛 才的場面是怎麼事。那樣的壓迫下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說難聽點許平哪怕是 慢一點收功的話他們全都完了,哪怕是人家沒心殺了她們但那種情況下無心之失 也可以讓他們屍橫當場。 「嗯!」洛研面色隱隱的蒼白,武功被封印住她的情況比陸吟雪她們好不到 哪去。 沒多一會沒武功在身的陸吟雪和朱可兒也甦醒過來,母女倆都是一副昏昏沉 沉的狀態,互相攙扶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洛研趕緊上前扶著她們,將事情 大概一說母女倆嚇得面無血色,畢竟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估計誰的心裡都會害怕。 「媽,這人,到底是誰?」朱可兒也感覺有些害怕了,因為剛才那一幕完全 超出了她的認知,能讓人畏懼的不只是權利和死亡,也有這種未知的事物。 「可兒別怕,有媽媽在呢,一會你要虛心道歉知道麼?」陸吟雪也不知道該 怎麼和女兒解釋,只能輕聲的安撫著。 大家檢查了一下著裝,洛研又特地換上了軍裝顯得莊嚴又英姿颯爽,確認儀 態端莊不會失禮以後。賈旭堯心有餘悸楞了一下不敢上去敲門,洛研一看只能走 上前去,輕輕的敲響了許平的房門:「老祖宗,陸貴妃求見。」 「進來吧!」深沉無比的聲音,充滿了男人味,和一種會讓人屈服的威嚴。 洛研擰了一下門把,開門的一瞬間也朝母女倆點了點頭,母女倆依偎著走了 過來。可是臨進門的那一刻她們三人都楞住了,因為賈旭堯站在原地不動目光呆 滯,身體一瞬間就似是冒出了水蒸氣一樣,純白而又飄渺慢慢的把他包裹起來。 時間似乎在他身上定格了,身體自然的放鬆間沒任何的動作,眼光呆滯卻又 空洞的閃爍著,似乎是有意識可又是一種被鬼上身一樣的詭異狀態。 「不用理會他了,朕不解開的話他會永遠處於幻覺之中。」許平的聲音再次 傳來,似乎隔著什麼東西有一些的空洞:「你們進來,把門關上吧,至於這傢伙, 就算他醒了也會有一段完整的記憶,一段他始終站在旁邊看著你們跪在我面前的 記憶。」 「是!」母女倆這才進了門,洛研把門鎖上後三女有些不安的進了房間,或 許這時只有陸吟雪的心裡是五味雜陳的,因為她心裡既渴望見到這個男人,又害 怕他的到來會傷害到自己的孩子。 「你們來了。」許平站在窗戶前,身上濕淋淋的道袍顯得有幾分狼狽,不過 笑容依舊是鎮定而又充滿了讓人心神一蕩的邪性。 「末將先前無知,冒險了老祖宗還請老祖宗原諒。」洛研這些日子已經被折 磨得幾乎要瘋了,立刻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忍不住落淚哀求道:「末將實在是無 心之失,也無意冒犯鬼谷山門,一切都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還請老祖宗開恩不 要與末將一般見識。」 洛研這一跪朱可兒也嚇到了,在她印象裡這個表姨可是個冷艷高傲之人,從 沒見她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更不用說是如此聲淚具下的哀求。 「這段時間失去修為的感覺怎麼樣?」許平點了根煙,似笑非笑的說:「李 巴之事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技不如人自然怪不了別人,我可不是那種護短護到發 傻的人。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你不方便說也不用說,不過小小的懲戒是必不可少的, 就是不知道洛少將再當一會普通人有何感想。」 「末將,覺得生不如死。」洛研控制不住委屈的淚水了,家族內的質疑,無 法到軍中的自卑,這一切已經讓她感覺自己要瘋了。對於一個漂亮的女人而言, 如果沒有力量的話,那她的漂亮反而會讓她更加的身不由己。 她繼續跪著,許平把目光轉向了陸吟雪,饒有深意的一笑說:「陸貴妃,你 這偷梁換柱的招可是不錯,竟然連朕都敢蒙騙,你膽子倒是大了許多。」 「果然,瞞不了老祖宗的法眼。」陸吟雪並沒有驚慌,不過是柔媚的一笑抱 緊了懷裡的女兒,嬌滴滴的說:「曼兒那孩子生性倔強臣妾怕惹得您不高興,所 以就讓她在家裡閉門思過了,可兒這孩子比較乖巧本想帶她來魚目混珠,不過想 了想估計也瞞不過老祖宗。」 朱可兒已經在她的懷裡昏睡過去了,睡得無比的安詳呼吸勻稱。陸吟雪緩緩 的把女兒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後才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她不用擔 心的問女兒的情況,因為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的子孫後代,不會傷 害她的掌上明珠。 「臣妾陸吟雪,拜見老祖宗。」陸吟雪妖嬈的一笑,和洛研一起跪在了許平 的面前。 從昨晚遇到朱曼兒的那一刻開始許平就有了意,製造這個機會也是為了見 見這個尤物,重溫舊夢慰籍一下相思之苦。至於朱可兒和朱曼兒的別這個就沒 什麼神通了,純粹是因為許平過人的觀察力,朱曼兒打了耳洞,而眼前的朱可兒 沒有,即使她連頭髮都重新弄了不過這個別還是大得一眼就看得出來。 「都抬起頭來。」許平看了看跪在眼前的這對姐妹花,心裡的慾望已經開始 澎湃了。 洛研抬起頭來時是滿面的淚跡,這個冰霜美人此時顯得楚楚可憐,不過看著 未免有些掃興。陸吟雪面色上帶著迷人的紅潤,大眼睛裡閃爍著水霧情愫濃濃, 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那模樣更是讓人心潮澎湃。 「今天,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許平朝著陸吟雪伸出了手,嚥了一下口水 說:「吟雪,知道麼,在京城和你偷情朕覺得比在鬼谷山門有趣多了。」 「老祖宗,您真壞。」陸吟雪把青蔥玉手獻上,儘管因為女兒昏睡在旁她有 些難為情,但不可否認這樣的情況是更刺激,而她也無法抗拒眼前這個男人如是 魔音一躺的聲線。 許平直接把她拉了起來,拉到懷裡後欣賞著她眼裡閃爍的水霧,直接吻上了 她性感的嘴唇。丁香小舌立刻動的迎著許平的挑逗,陸吟雪情動的哼了一聲 立刻軟在了許平的懷裡,激烈的親吻間舌頭糾纏著發出嘖嘖的聲音,許平的雙手 也往下摸著摸上了她彈性十足的美臀,即使隔著衣物但那肥美多肉的手感依舊 讓人感覺十分的彈手。 思念的煎熬,這段時間忐忑不安的壓力,陸吟雪太需要一個男人來依靠了。 此時的她熱情如火,不只丁香小舌任君品嚐,雙手更在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把性感 豐腴的身體使勁的往裡靠著,本能的扭動著撩撥著許平的慾望。 洛研擦著眼淚難為情的低著頭,依舊跪在地上不敢直視二人間小別勝小婚的 激吻,若說婚外情狗男女的話,眼前這二個無疑是最驚世骸俗的那一對,那聲音 除了讓她緊張之外也讓她感覺到一陣心跳的加速。 以前的冷艷,以前的高傲,以前對男子的不屑都動搖了。並不是這段時間所 受到的折磨,失去力量的打擊儘管很沉重,但更多的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大, 強大到那種不容反抗的地步讓她心潮開始紊亂了。 二人肆無忌憚的親吻著,直吻到陸吟雪幾乎窒息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許平意 猶未盡的舔了舔她紅潤的小嘴唇,色咪咪的問:「怎麼了吟雪,突然感覺你有些 扭捏了,我因為你女兒在的關係,還是覺得你表妹在這看著你會不好意思。」 「討厭,老祖宗,您是天下第一的壞蛋。」陸吟雪嬌嗔著,陶醉的依偎在許 平的胸口,忍不住看了看在遠處小床上昏睡的女兒,有些害羞的說:「人家也是 為人母者,雖然可兒現在昏睡著,可人家就是覺得不自在嘛。」 「伺候朕沐浴吧,我一直沒洗就是為了享受一下你小女人的滋味。」許平繼 續吻著她的耳朵,直吻得她嬌喘連連時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洛研,笑吟吟的說: 「朕今日覺得你的表妹不錯哦,不知道朕有沒有福氣享受這齊人之福。」 「您先進去吧,我和研兒說說,她應該願意的。」陸吟雪咯咯的一笑,拉了 拉許平的袖子嬌嗲的說:「就知道老祖宗您最壞了,不過研兒雖然對男人不假辭 色,但她說過她喜歡的是那種強大到她無法反抗的男人,您就等著好了。」 「那朕等著你了。」許平色咪咪的一笑,看了看洛研一眼,看著她臉上隱隱 的紅潤心裡更加的期待,立刻朝著浴室走去。 「研兒……來!」陸吟雪滿面情動的潮紅,拉起了洛研後到一旁說著悄悄話, 直說得洛研這冰霜美人扭捏不堪滿面的紅潤時,這才咯咯的一笑說:「咱們關係 那麼好,老祖宗又看上你了,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那些沒你強的男人麼,眼前就有 一個強得你受不了的,我保證你試過以後就會知道什麼是男人的滋味。」 這對姐妹花雖然是表姐妹,不過自小感情好得就似是親生的一樣,無話不說 彼此間沒有秘密。一樣是生在門名世家,都明白什麼叫身不由己也知道光鮮高貴 的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辛酸,婷婷玉立之年陸吟雪在家族的安排下入了宮,而洛 研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進了禁軍這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 一個是當朝貴妃,一個剛晉陞蟒蛇突擊隊的隊長,可以說都是人生得意意氣 風發之時,不過不管身份怎麼轉變她們都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這也是陸吟雪敢 於把秘密告訴她,而洛研又義無返顧的答應幫忙刺殺許平的原因。 姐妹花之間密謀什麼許平倒不知道,反正拖到現在身上汗粘粘的很是難受, 今天把皇帝糊弄好了有的是時間享受陸吟雪的軟玉溫香許平也不著急。只是腦海 裡恍惚了一下,不由的想起了這一對皇室公的魅力。 昨晚的朱曼兒性感無比,性感火辣純純的一個小辣椒讓人想好好的調教,這 個的朱可兒看起來倒是乖巧懂事,柔軟萬千有大家閨秀的大方同時又有那種讓人 想呵護的柔美。雙胞胎姐妹?而且與陸吟雪長得極是神似,即使她們是自己的子 孫後代,但許平就是控制不住開始心有遐念。 國禮間的浴室,說是浴室誇張得有點過頭了,除了可以沐浴洗澡的地方外, 這裡邊寬敞得很各種設施一應具全。什麼冷池熱池按摩池都是小兒科了,桑拿蒸 欲之類的也見怪不怪,最離譜的是有一個房間,裡邊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水床,幾 十平方在裡邊可以一邊沐浴一邊享受著那種碧波蕩漾的感覺。 太奢侈腐敗了,光這一個浴室就肯定三平方以上,對 |找?請 外經營的話以這奢華 的裝修肯定是為數不多的高檔場所。許平狠狠的罵了一聲,不過為了享受她們的 伺候也沒動脫衣服,抽著煙四處看了起來,作為一個格的戰士總是需要好好 的熟悉一下自己的戰場,這樣才能知己知彼的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沒多一會,輕柔的腳步聲想起,陸吟雪滿面媚笑的拉著有些扭捏的洛研走了 進來,二人依舊盛裝在身,不同的是陸吟雪笑得嬌媚含情明顯很期待接下來會發 生的事,而洛研則是面泛潮紅,咬著下唇的模樣哪還有軍中之花先前的冷艷高貴。 「老祖宗……」陸吟雪赤著小腳,美麗的秀足一動一動的很是頑皮,一邊走 來一邊笑吟吟的說:「可惜的是不能讓人來伺候,否則的話冷池熱酒,熱池冷酒 可是不錯的享受哦。」 「軟玉溫香才是最大的享受。」許平淫蕩的一笑,看裡看有些難為情的洛研。 一想到她在軍中是受人尊敬的的強者,是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少將,心潮頓時就一 陣的澎湃,因為那個對人不假辭色的冰霜美人此時在自己的面前只是一個嬌羞美 麗的女人,等待著自己對她肆無忌憚的玩弄。 陸吟雪柔媚的笑著,媚眼含春的看著許平,青蔥玉指緩緩的動了起來,舉手 投足間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盛裝落地沒半分的扭捏,直接 當著二人的面極是誘惑的將所有的遮羞褪下,玉體橫陳一絲不掛,演繹著女性最 成熟也最極致的美感。 熟悉的身體美艷動人,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你面前時撩撥著荷爾蒙讓人幾乎發 瘋,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笑咪咪的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來。 「研兒,別害羞了,過來!」陸吟雪徑直的跪到了許平的面上,仰起頭來崇 拜而又思念的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顫抖的小手慢慢的延著許平的雙腿往上摸, 嬌聲說:「老祖宗,臣妾先伺候您沐浴。」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陸吟雪不再扭捏,很是溫柔的將許平身上的衣服 脫了個乾淨。當巨大的龍根彈跳而出時她咯咯的一笑,近在咫尺的距離聞著男人 身上的氣息,夾雜著些許的汗味卻更加的刺激,讓她心神一個恍惚間感覺那羞澀 地帶很自然的潮濕了。 一旁的洛研抬起頭來,緩緩的咬了咬牙後脫去了帽子,一頭瀑布秀髮落了下 來。作為一個世家的女人她不是懵懂無知,即使她不懂得怎麼伺候男人但她明白 自己該幹什麼,在陸吟雪嬌媚的注視下她也顫著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閉著眼睛 開始了這熟悉無比但此時卻又感覺緊張萬千的寬衣解帶。 「老祖宗,研兒還是完臂之身難免有些害羞,我們先去那邊沖洗一下好麼?」 陸吟雪知道表妹難堪,立刻膩在許平的身上撒嬌著,不顧許平身上的汗味陶醉的 吻著許平的胸膛,輕聲呢喃說:「臣妾猜到是您來了,已經和研兒在家裡沐過香 湯,這時候你只看著研兒,就不怕臣妾吃醋麼?」 「你敢麼?而且你也不是小氣的女人。」許平抱住了她,雙手饒到她的面前 抓住這對飽滿無比的乳房揉弄起來,輕輕的一捏乳頭陸吟雪輕歎一聲隨即軟倒在 許平的懷裡急促的喘息著。 象徵著威嚴和尊嚴和軍裝脫下後,洛研只是略一猶豫就低著頭走了過來,輕 聲說:「老,老祖宗,給研兒一個認錯的機會好麼?」 「把內衣脫了吧,儘管你穿著也很性感,不過朕更想抱著一絲不掛的你。」 許平色咪咪的看著她,直看得她滿面通紅。 洛研的呼吸很是緊張,小腹平坦著身體似乎很是僵硬,不過饒是如此也無法 掩飾她身體勻稱的完美。洛研抬起頭來大膽的看了看眼前的一幕,在許平的撫摸 下陸吟雪已經如泥一般癱軟,嬌喘輕吟間亦有幾分羞意,儘管姐妹之前經常一起 洗澡,不過赤身裸體一起面對男人還是第一次。 洛研沒敢猶豫,或許是軍人的關係她即使害羞但動作也雷厲風行,小手緊張 得有些笨拙,不過還是開始解開內衣的扣子。憑心而論她的動作不似陸吟雪般, 柔媚萬千每動一下都會充滿誘惑,可那種倔強的動卻又讓人有勝利的喜悅感。 黑色的文胸和蕾絲小內褲緩緩的落了地,洛研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彈跳而出 的美胸,遮掩著身體最羞澀的部位。紅著臉鼓起勇氣才敢抬頭,聲音輕輕的發顫: 「老,老祖宗,可,可不可以讓研兒,適應一下。」 「過來!」許平朝她伸出了手,即使剛才不經意間已經窺見了她的敏感部位, 但面對這麼一個冷艷卓絕的女人,是男人就控制不住心裡想征服她的慾望。 洛研猶豫了一下,抬起手臂把細嫩的手掌放到了許平的懷裡,即使是習武之 人但小手依舊柔若無骨熒熒可握。此時在陸吟雪鼓勵般的注視下,或許是被這漣 漪的環境所感染,她深吸了口大氣後慢慢的放開了另一隻手,將這具美麗的玉體 第一次橫陳在男人的面前。 洛研最起碼75的身高,十分的高挑迷人,一頭瀑布長髮隨意的散落和雪 白的肌膚相印成趣更添婀娜。性感的鎖骨在緊張的呼吸下凸顯著,乳房大概是C 的尺寸又圓又鼓,形狀渾圓十分的完美,一看就知道肯定充滿了驚人的彈性,在 這高挑的身體而言這樣的巨大反而有一種勻稱的美感。 小乳頭粉嫩無比,尖尖的就如沒長開的少女一樣,乳暈粉嫩得肉眼幾乎看不 見的地步,洛研是個習武之人,一眼看過去你就開始期待著這肉體驚人的彈性。 平坦的小腹找不到一絲贅肉,因為呼吸緊張的關係收縮著堪稱是蠻蛇小腰,不同 於陸吟雪那成熟的豐腴,有的是另一種十分結實的感覺。 練武的女人,身體經常鍛煉所以曲線看起來格外的曼妙,雙腿修長緊實,雖 然皮膚依舊白皙但不似肉眼看起來的那樣粉嫩柔軟。最重要的是她的臀部特別的 翹,挺翹無比又渾圓結實,就似是飽滿的水蜜桃一樣看起來很結實,不過肯定特 別的多汁讓人充滿了期待。 許平色咪咪的打量著,眼睛再向下一看鼻血都要噴了,三角地帶依舊是光滑 的一片,鼓鼓的就似是個飽滿的小饅頭一樣。雖然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後天的,不 過依舊漣漪迷人,一看就想好好的玩弄那粉嫩的處女地。 「呀!」在洛研一聲嬌呼中,許平猛的把她抱到了懷裡,手掌迫不及待的握 住了一顆飽滿的美乳。入手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十分的有彈性而且充滿了一種 驚人的結實感,自小鍛煉的積累不是一般女性能比的,這手感不會讓人覺得過份, 反而有一種想將她征服在跨下的衝動由然而生。 「呀,老祖宗……」洛研俏面春紅,瑟瑟顫抖間身體緊張得有些僵硬,任由 那賊手玩弄她飽滿的乳房,手指輕輕夾住乳頭一捏時那過電般的感覺讓她有些要 眩暈過去。 「老祖宗,研兒的身材不錯吧。」陸吟雪在一旁微微的有些吃醋,不過嬉笑 著往許平的懷裡拱,笑吟吟的說:「以前我們一起喜歡的時候我就喜歡摸她的胸 了,結實得很特別的有彈性,一會不信你用手拍拍看,那感覺真的很不錯……」 「吟雪姐,你……呀!」洛研嬌嗔著要說話,但被許平一捏又是一聲春吟。 「來吧,今天研兒那麼乖,一會可要表現得更乖哦。」許平左擁右抱,抱著 這對迷人的姐妹花各握住她們的乳房揉弄著。不得不說手感真的完全不一樣,洛 研的美乳渾圓無比充滿了彈性,而陸吟雪更大一號卻有成熟女性水一般的柔軟, 兩種感覺都極富刺激性,讓人在比較中越發的興奮。 「老祖宗,研兒是個雛鳥哪懂得伺候男人哦,一會臣妾幫您教教她。」陸吟 雪嬌媚的一笑,不顧許平一身的汗味,用小舌頭舔著許平的乳頭又抬頭獻媚的笑 著,小手一路往下抓住了跳動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一個是青澀的處女,一個是熱情而又動的少婦,誘惑是截然不同的不過論 起風情萬種的話顯然陸吟雪更勝一籌。陸吟雪一邊做出這淫蕩的動作時一邊含笑 的看著你,光這樣的眼神就會讓男人受不了,許平嚥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 「你會伺候那你一會得多教她咯,咱們先去洗洗吧,剛才你還說要伺候朕沐浴呢。」 「是,聽到了沒有小研兒,一會可要聽姐姐的話,否則雪姐姐不是打屁股就 要打你咪咪哦。」陸吟雪放肆的笑了起來,另一手偷捏了一下洛研挺翹的美臀, 惹來了她一個難為情的白眼。 池子旁有一個洗漱台,許平抱著她們來到這裡後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椅上, 笑吟吟的說:「研兒,吟雪,現在開始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讓朕好好的享受一 下你們的溫存。」 陸吟雪拉過洛研小聲的耳語了幾下後馬上笑吟吟的走了過來,輕聲的說: 「老祖宗,一會叫研兒給你搓背,臣妾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哦。」 「什麼事啊?」許平看著這妖精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心裡就一陣的興奮, 因為現在還沒洗過混身都是汗味,而陸吟雪的小臉已經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就是臣妾忍不住了,被你一摸下邊濕透了很想要,臣妾要在老祖宗身上 放肆。」陸吟雪動情的說著,分開了許平的雙腿後跪到了許平的面前。漣漪一笑 間用飽滿的肥乳夾住了巨大的龍根,一邊輕輕的套弄著一邊舔著許平的腹部,動 情輕吟道:「老,老祖宗先別洗,臣妾,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真的……」 能有什麼比高高在上的她此時卑微的取悅更讓男人衝動,許平舒服得喘了口 大氣,一手放在了她的臉上愛憐的撫摸著。陸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乳交了一陣 後開始用小手握住龍根套弄起來,用舌頭的小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一邊舔一 邊眼含水霧的看著許平。 「你個妖精,舒服麼!」許平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把站在一旁看春戲看 得面色潮紅的洛研也抱到了懷裡,洛研嬌喘了一聲後迷離的看著許平,那紅艷艷 的嘴唇此時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洛研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許平低頭吻住了她柔嫩的丁香小口,在她的顫抖中 撬開了貝齒的保護,擒住她羞澀的丁香小舌舔弄起來,一邊吸吮著一邊打著圈。 這樣的挑逗之下洛研身子瞬間就軟了,自然的跪在許平旁邊,小手抱著許平的手 臂嗚咽了一聲,嬌喘吁吁聽著就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陸吟雪一看妖冶的笑了起來,慢慢的含住了龜頭吸吮著,開始搖晃著小腦袋 上下吞吐著。許平一邊品嚐著洛研的小嘴,品嚐著她青澀撩人的香吻,眼角的余 光一瞥看著這高貴的女人跪在跨下含住自己龍根時的陶醉模樣,這一刻心裡上的 興奮澎湃到幾乎要發瘋的地步。 懷裡的洛研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了,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著,許平的手在她充 滿彈性的乳房上揉捏著,對小乳頭的揉弄讓她已經要發瘋了,本以為這一切會是 屈辱的,可當這氣氛漣漪起來的時候那種感覺難以恐懼,原始的衝動開始讓身體 變得燥熱不安。 「不行,老祖宗,臣妾已經受不了了!」這時,陸吟雪吐了出龍根,一邊動 情的舔著龜頭一邊嚶嚀著:「臣妾,好想你,臣妾……要!」 端莊高貴的陸貴妃此時放浪的話讓人更是興奮,洛研微微的睜開眼來,此時 的她就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一樣,好奇而又害羞的看著這一切。 許平擰開了水流,頭頂上的覆蓋式蓬頭冷水嘩然而下,卻澆滅不了心裡的欲 火。陸吟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求歡,許平讓她雙手扶著鏡子背對著自己,喘著 粗氣說:「研兒,幫朕找對地方,朕要好好的幹一下我們的陸貴妃了。」 這話一出,陸吟雪嬌軀一酥,面色上的迷離之色更重了,清翹肥美的臀部瑟 瑟顫抖著。中間那粉嫩之地早已經因為撫摸和思念的煎熬潮濕一片了,許平知道 她十分的渴望,不過為了調教洛研還是稍微的忍了一下。 「研兒,快幫幫姐姐,那,好癢……」少婦和少女的別很大,陸吟雪紅著 臉嗚了一聲,扭動著不安的身體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 洛研臉紅紅的,被吻得亦是意亂情迷,當下就跪到了許平的面前,紅著臉用 小手抓住了滿是陸吟雪唾液的龍根。那巨大的尺寸和堅硬的跳動讓她感覺心跳加 快,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身體開始燥動的慾望更加的兇猛。 她跪在了中間,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過去,看著表姐濕淋淋的羞處,那散發 著迷人氣息的肉縫充滿了情慾的渴望。儘管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不過她還是紅 著臉用小手摸上了陸吟雪的羞處,慢慢的把許平的龜頭對準了那無數男人幻想過 的銷魂洞,親眼看著這一切時那漣漪的刺激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真乖!」許平摸著她的小臉作為獎勵,隨即一手抓住了陸吟雪肉感的小腰, 拍了拍她肥美的翹臀後用力一挺。在愛液橫流的滋潤下發出了哧的一聲,巨大的 龍根擠開了嫩肉的保護,一插到底頂在了那成熟顫抖的子宮上。 「啊,老祖宗……好深,大啊!」陸吟雪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被這用力的一 撞差點就腿一軟摔落在地。 她突然的呻吟把洛研嚇到了,不過不可否認陸吟雪是天生的尤物,一瞥一笑, 舉手投足乃至是這柔軟發嗲的聲音讀會撩人心神。洛研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吟雪已 經開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因為許平雙手饒前抓住了她美麗的豪乳揉弄起來,一邊 用力的撞著她肥美的美臀一邊用龍根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洛研跪在地上瞠目結舌,呼吸漸漸的急促著,眼前肉慾橫呈讓她覺得很難為 情,但人卻像是著了魔一樣無法控制的自己的視線,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兩具赤 裸的肉體瘋狂的蠕動。 水流在三人的身上,水珠在這時候流過顫抖的身體都讓人感覺觸目驚心。近 在咫尺的距離,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的衝撞,肉體每一下的顫抖都看得那麼的 清晰。甚至洛研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嚇人的巨物每一次是怎麼拔出來的,每一次 又是如何重重的插入表姐那成熟美麗的嫩穴。 一切就在眼前演繹著,洛研看得丟了魂一樣,身子火熱間一陣陣的發酥,甚 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跨間已經濕潤無比了。 「啊……老祖宗,您,您的吟雪要死了,哎……」 短短十分鐘有力的抽送,陸吟雪立刻痙攣起來,如是哭泣般的迎來了第一次 高潮的洗禮,思念的煎熬讓身體分外的敏感,她已經數不清分別以來做了多少次 在這男人跨下承歡的春夢了。 陸吟雪顫抖著,痙攣著,本就緊湊無比的嫩穴這時候變得無比的火熱,有一 股很是特殊的吸力開始盤旋。天生尤物的名器此時讓人感覺到的是欲仙欲死的滋 味,許平悶哼了一下,停下了動作靜下心來感受著這種異常的美妙,即使還沒射 精不過這肉體上的享受並不遜色於靈魂升天的那一剎那。 陸吟雪癱軟的休息著,享受著許平的雙手揉弄她乳房時的愛撫,好半天後才 虛弱無力的過神來。無力的雙腿慢慢的邁動,輕哼間把堅硬無比的龍根褪出了 體內,這才滿足的出了口大氣,跪在許平的腿下陶醉的呢喃著:「老祖宗,你, 你還是那麼硬……」 「你不喜歡硬一點的麼……」許平嘿嘿的一笑,把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湊到了 她的嘴邊,陸吟雪咯咯的一笑,用小舌頭頑皮的舔了幾下後含了進去,溫柔而又 迷戀的吞吐著用小嘴為許平做著清潔。 一旁的洛研始終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比起陸吟雪的動熱情她還是太青澀 了。許平這時候還沒射慾望很是澎湃,立刻拍了拍陸吟雪的小臉淫笑說:「你不 是說要教你的小研兒麼,怎麼自己爽上了把人家晾在一邊,這可不好哦。」 「這樣啊,對不起哦,小研兒……」陸吟雪嬌媚的一笑,趁洛研不注意的時 候猛的抱住她 找??請?? 吻了上去,將嘴裡男人的分泌物和她的愛液度到了她的小嘴裡。 洛研嗚嗚的掙扎著卻並不劇烈,沒多一會當陸吟雪的小手攀上她的乳房揉弄 起來時,洛研已經是雙眼一閉一副認命的模樣。兩個絕色的女人在面前親吻著, 柔軟的丁香小舌唯美而又纏綿,這個吻讓她們的面色上再次覆蓋著情動的潮紅。 許平在旁津津有味的看著,發現洛研此時的親吻很是輕車熟路,不似剛才那 樣的青澀,心裡疑惑她們該不會是同性戀吧,怎麼感覺現在的洛研很放得開。 兩個美人吻了一陣後,陸吟雪眼見許平露出迷惑之色,立刻笑咪咪的說: 「老祖宗是不是覺得我們孟浪了,其實小研的初吻是被我奪走了,以前我們壓力 大的時候會互相愛撫一下,姐妹間的小親密而已啦。」 話說間她可沒客氣,猛的趴到了洛研的胸前,含住了洛研的乳頭舔了幾下, 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後一副俏皮的口吻說:「你個小研兒不乖哦,叫你來伺候老祖 宗的你在旁邊什麼都不敢,真是欠打。」 「吟雪姐姐,呀!」洛研嬌喘間叫了一下,因為陸吟雪咬了咬她的小乳尖, 那刺激讓她的身體如過電般的顫抖起來。 「喂,你們忘了正事吧!」許平依舊是坐著,眼見她們跪在自己的面前嬉戲, 忍不住抬起一腳作怪般的踩了一下洛研彈性十足的美乳。哪知陸吟雪這狐狸精咯 咯的一笑,竟然抓起許平的腳把腳指含住了嘴裡,一邊用舌頭舔還一邊柔媚的看 著許平。 許平是有些震驚到了,那又癢又酥的感覺很是特別,洛研半睜著滿是水霧的 眼眸亦充滿了震驚。 陸吟雪捧著許平的腳媚眼迷離的舔了一陣,隨即建議沖洗完了在這感覺很不 方便,而且許平還沒射不如到水床房去繼續,她拋著媚眼表示會用混身解數伺候 好老祖宗,瞬間教一下洛研這什麼都不會的傻Y頭。 巨大的水床房,水時不時的流著,踩在上邊有種蕩漾的感覺。許平直接大大 咧咧的往水床上一躺,笑吟吟的看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猶豫:「來吧,寶貝,這時 候小研兒也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洛研紅著臉點了點頭,慢慢的睡到了許平的臂彎裡,柔軟的小嘴輕輕的奉上 讓許平品嚐著。在陸吟雪的誘導下她動了許多,雙住許平的手到了她彈性十足 的乳房上,許平立刻愛不釋手的揉弄起來,這特殊的手感只有她這種喜歡鍛煉的 女孩子才能擁有。 洛研滿面俏紅,低低的喘息呻吟著,被吻得意亂情迷間含糊不清的哼著,眼 角的餘光忍不住悄悄的往下打量著。 許平舒服得混身僵硬,因為陸吟雪身上抹了按摩油,飽滿的乳房正夾著許平 的腳似是乳交般的動著。而還沒塗抹到油的部位她則是陶醉的親吻著,櫻桃小口 延著粗糙的皮膚往上,滿面陶醉和迷戀亦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興奮。 許平抱著洛研親吻了一陣後慢慢的把她的小腦袋往下推,洛研面色一紅但還 是羞澀的往下,慢慢的吻著許平的脖子再含住了許平的乳頭,有些害羞的小舌頭 輕輕的撩撥著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許平雙手在她們的雙手摸著,舒服得直喘大氣,陸吟雪嬌媚的一笑把許平 的兩條腿都吻了個遍,這才慢慢的蹭到了許平的腿間輕輕的把許平的雙腿分開, 嬌嗲的說:「寶貝研兒來,老祖宗的龍根沒人照顧很可憐的,來含住它。」 洛研混身一顫,但還是老實的往下跪在了許平的旁邊,在陸吟雪的指導下櫻 桃小口一張,閉著眼睛慢慢的含住了許平的龜頭。畢竟是第一次略微有些齒感, 不過洛研還是用小舌頭輕輕的圍著龜頭打轉,儘管她害羞的閉著眼但看著她的小 嘴包裹著自己的性具也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許平悶哼著,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洛研小嘴的初次服務,在她輕輕的舔著時陸 吟雪也吻上了許平的睪丸,一邊用舌頭嘖嘖的舔一邊含糊不清的哼道:「對了小 研,就這樣,含住以後上下吞吐,老祖宗很喜歡這樣。」 洛研羞紅著臉閉著眼睛,嘴裡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心神蕩漾,不知不覺 的聽著陸吟雪的話開始學習這取悅男人的技巧,小手也開始了輕輕的套弄。 姐妹花的小臉幾乎貼在一起,在許平的跨下發出了嗚恩的聲音,聽著漣漪而 又淫靡讓人感覺血脈噴張。在陸吟雪的指導下洛研的吞吐越發的純熟起來,也沒 了牙齒刮到的感覺,許平閉目享受間也有些受不了了,悶哼了一聲說:「吟雪, 教教洛研,取越男人可不只是口交那麼簡單。」 「嗯,就知道老祖宗會忍不住使壞。」陸吟雪咯咯的一笑,拿來房裡準備好 的精油,猛的擰開後十分肆意的一潑把三人的身上都潑了個滿。 洛研嬌吟了一聲,因為陸吟雪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輕輕的用飽滿的毫乳磨蹭 著。雙手繞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彈性十足的美乳,把她的身體抹滿了精油,這一刻 許平忍不住睜開了眼,不可否認這兩個絕色的尤物滿身的精油那滑膩膩的模樣看 起來更是誘惑。 「來,小研,你的胸那麼大也很適乳交哦,讓老祖宗舒服舒服,就你這彈 性沒準能把老祖宗夾射了。」陸吟雪柔媚的笑著,慢慢的指導著洛研跪在了許平 的跨間,羞紅著小臉捧起彈性十足的美乳夾住了許平堅硬無比的龍根。 這一夾,那彈性十足的緊致讓許平爽得哼了一聲,或許是出於女人的本能, 這一聲在洛研聽起來如是鼓舞一樣。在這淫靡的環境下她已經意亂情迷了,立刻 紅著臉捧著美乳上下套弄起來,有這充足的潤滑許平瞬間爽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顫著聲說:「對,小研真有天賦,很舒服……」 洛研一聽臉更紅了,不過更加賣力的為許平乳交著,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獻 身的心理準備,再加上陸吟雪不停的勸導之下她也是放開了,開始在拘謹不安中 開始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反應。 「老祖宗,小研還是第一次就這麼乖巧,臣妾調教得不錯吧。」陸吟雪把滑 膩膩的身體貼在了許平的身上,一邊用她肥美的豪乳磨蹭著一邊嬌喘連連的哼道: 「老祖宗,舒服麼,讓臣妾繼續伺候你吧。」 「你個妖精,真是讓人越來越喜歡。」許平感受著滿是精油的身體貼在一起 的滑膩感,一手抓住了陸吟雪的乳房揉弄起來,陸吟雪享受的呻吟了一陣後抓住 了許平的手,就似的乳交一樣用她飽滿的乳房在許平的手臂上磨蹭著。 跨下是冰霜小處女乖巧的乳交,動作雖然機械而又重複不過那對彈性十足的 乳房 ?地◢ 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舒服,加之陸吟雪這美艷的妖精開始使壞,用乳房給許平 來了個全身的波推,這樣銷魂的享受讓許平欲仙欲死幾乎要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在陸吟雪的撒嬌聲中許平趴了下來,儘管龍根硬硬的這樣趴很不舒服,不過 為了多享受一陣也就忍了。洛研趴在了許平的背上,一邊用她的乳房磨蹭著一邊 舔著許平的耳朵,嬌羞的顫著聲問:「老祖宗,這樣可以麼?」 「寶貝,這樣很舒服,繼續。」許平爽得哼了一下,因為背上是洛研在波推, 而陸吟雪這妖精則是趴在自己的腿上,頑皮的用她飽滿的乳房在許平的屁股上推 著,嬌聲吟笑間她也是動情得氣喘連連,不過還是不忘一邊推著一邊指導著青澀 的洛研,她也希望表妹能討到許平的歡心,盡早拿比生命更重要的力量。 姐妹花的波推銷魂得讓人要瘋了,本身她們就是難得一見的尤物,一個成熟 美艷一個身體完美又緊致富有彈性,不同的肉體感覺在自己的身上磨蹭著糾纏著, 感官上的刺激被無限的放大,許平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再一次躺了下來,陸吟雪握著命根子套弄著,因為三人身上都是油不好親吻, 單純肉體的接觸已經滿足不了此時澎湃的慾望。她就打開水源開始沖洗著,第一 個沖洗的自然是龍根,剛沖乾淨她就讓洛研一口含住為許平口交,自己則是繼續 為三人清洗著身上的精油好進行下一步。 洛研也是漸漸放開了,含著許平的龍根上下吞吐的動作不再扭捏,一邊含還 一邊大著膽子打量著許平的反應,畢竟她也是個成熟的女性了,即使知道馬上要 面對自己的初次,但還是有著有和青澀女孩截然不同的勇氣。 「老祖宗,可以這樣麼?」洛研用小嘴親吻著龍根,上下的舔著舔了個遍, 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似是撒嬌不過實際上她擔心自己做得不好會讓許平生氣。 「可以,一會和你表姐一起來會更舒服……」許平粗喘著,這時三人身上的 精油已經沖洗乾淨了,陸吟雪顧不上休息,一上來就直接抱住了許平的腿開始親 吻著腿根,在洛研驚訝的注視下慢慢的吻到了許平的腿間,開始舔著許平的菊花。 小舌頭滑滑的,熱熱的,就似是毒蛇一樣的靈活。陸吟雪一邊動情的舔著一 邊嗚著聲說:「小研,你,你先讓開,姐姐,姐姐想要了……」 洛研已經情動了,嬌喘間小臉潤紅不過還是先坐到了一邊,默默的看著陸吟 雪含住龍根後十分瘋狂的吞吐著。男人眉頭的緊皺,不勻稱的粗重喘息,每個細 節似乎都讓她懂得了什麼是男歡女愛,懂得了慾望的存在。 又口交了一陣,陸吟雪漱了一下口後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柔聲說:「老祖 宗,吟雪已是人母非完臂之身,每每一想都覺得心裡恐慌不安,老祖宗真的不嫌 棄我麼?」 「傻瓜,你想什麼呢?」許平見嫵媚的她露出這種患得患失的模樣,立刻輕 撫著她的小臉說:「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份這樣屈尊的伺候我已經不容易了, 人非草木,你的一片情意朕豈會不知。」 「嗯,老祖宗,容臣妾放肆,臣妾想在您身上體會一下疼痛的第一次。」陸 吟雪說著話時已是情深款款,明明已經洗乾淨了但她還是把精油拿了出來,柔媚 的說:「老祖宗先別動,臣妾雖然知道您現在還沒盡興,不過臣妾真的有點緊張 也怕疼。」 話畢,陸吟雪再次把酒精倒在了許平的龍根上,抹均勻後趴在了許平的身上, 害羞的說:「老祖宗,臣妾的菊門尚是完臂,來之前臣妾已經命貼身的丫鬟為臣 妾清淨 2 了,老祖宗如不嫌棄的話,臣妾能做的只要將那裡獻於老祖宗品玩。」 這樣深情款款的話誰都受不了,許平瞬間就獸興大發,猛的一翻身把她壓到 了身下。在她含情脈脈的注視下狠狠的吻了上去,陸吟雪瘋狂的應著,直吻得 她意亂情迷時才抓住了她一對豪乳,含住她的小巧的乳頭吸吮著,狂熱的享受著 這肉體的成熟嫵媚。 「老,老祖宗,呀,你,那個,好大……臣妾真的,很喜歡你……」 在她動情的呻吟中,許平再次進入了她粉嫩無比的嫩穴,享受著名器的火熱 快速的抽動起來。陸吟雪情動異常,一邊哭泣般的叫喊著一邊扭動身體迎著, 在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中沒多一會她就尖叫著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當她混身無力的癱軟下來時,高潮的美妙讓她有些神智不清,但還是動情的 呢喃著:「老,老祖宗,不,不用憐惜臣妾了……」 這時候還等什麼,許平猛的把她的雙腿分得最開,看著愛液橫流被自己幹得 已經有些紅腫的粉嫩花穴。愛液覆蓋下的小菊花粉嫩無比,因為身體的抽搐一張 一彷彿是要盛放一樣十分的迷人,許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但還是愛憐的說: 「吟雪,如果痛的話就和朕說一聲……」 「嗯,老祖宗,臣妾沒事……」陸吟雪有些緊張,不過還是給了許平含情脈 脈的一笑,此時大尤物滿身的香汗,肌膚白裡透紅的模樣十分的動人,尤其是臉 布高潮的滿足讓人覺得更是觸目驚心,一旁的洛研看得都有些呼吸急促了,不過 始終自持卑微態度的她不敢在這時候有任何的舉動。 許平握著龍根,將精油再一次倒滿了兩人的下體後龜頭抵在了菊花口,感覺 到陸吟雪明顯緊張的僵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放鬆下來。許平固定住她的雙腿,用龜 頭磨蹭了幾下後開始試探性的挺了一下腰,有著充足的潤滑龜頭竟然哧溜的一下 就進入了她粉嫩的菊花裡。 「呀,老祖宗,舒服麼……」陸吟雪粉眉微皺,那被硬擠進來的感覺自然不 舒服,不過不至於疼倒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很緊,很熱!」許平有些感動了,溫柔的吻了吻她讓她適應了一下,這才 整個人趴到了她的身上吻著她的小嘴緊緊的抱住了她。 「老祖宗,請,不要憐惜臣妾,臣妾喜歡你,粗魯……佔有臣妾!」陸吟雪 動情的呢喃著,動的扭著小腰往上拱。 「嗯,你那裡很緊,很熱,讓朕特別的舒服。」許平深深的吻著她,開始挺 著腰慢慢的進入。和花穴的火熱緊湊不同,處女嫩菊緊得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 她身體每一下的抽搐都會產生極有力的收縮,直場似乎是不歡迎這突然到來的巨 物一樣,猛烈的蠕動著似乎是要把龍根擠出來。 洛研在旁邊看得眼都不眨了,滿面是震驚和被感染的情動,那根巨物進入嫩 穴她已經難以想像了,現在居然還插入了小菊花,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震撼了,身 為處女的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腦子一陣陣的發空。 這個觀眾此時讓人更加的興奮,陸吟雪咬著下唇粉眉皺起,忍耐住初次的不 適也不喊疼,只是死死的抱住了許平的肩膀動情的喘息著:「進來,老祖宗…… 呀,臣妾,要,要把一切都獻給您。」 許平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進入,每擠開一寸都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不過當龍 根插入八成的時候似乎到了底一樣,稍微一使勁即使陸吟雪不喊疼但還是皺眉頭 緊緊的皺起,許平頓時心生憐愛,吻著她滿臉的冷汗輕聲說:「寶貝,已經插進 去了……」 陸吟雪瞬間鬆了口大氣,身體放鬆了一下後睜開眼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 除了情動的水霧外隱隱還有淚光,激動的哽咽了一下:「老,老祖宗,臣妾…… 喜歡你,喜歡這樣被你佔有。」 「你個妖精,太讓我心疼了。」許平抱著她親吻著,陸吟雪是熱情而又動 的應,親吻間她開始不管不顧的扭起了小腰,被這一刺激許平也按耐不住開始 輕輕的抽送起來,雖然不能一插到底但那種緊湊無比的感覺依舊讓人發瘋。 「老祖宗,您,您是真男人,啊!」 陸吟雪的喘息不太順暢,可以看出巨物的第一次入侵還是讓她很難受,雖然 這樣的結很是深情讓人動容,不過緩慢溫柔的動作明顯滿足不了澎湃的慾望。 抽送了一陣後陸吟雪明顯好受了,低低的呻吟著不過許平就有些憋不住。 緩緩的把龍根拔了出來,當龜頭出來的時候粉嫩的菊花慢慢的閉著看起來 十分的撩人,陸吟雪低低的哼了一聲眼裡有淚水在打轉,面帶羞愧的顫聲道: 「臣妾無能,不能讓老祖宗盡興……」 「沒事,你們一起來伺候朕,一會朕要射在你嘴裡哦。」許平抱著她又親了 一會,陸吟雪這才破啼為笑。撐著無力的身子坐了起來,一邊為兩人沖洗著身上 的痕跡一邊悄聲的問:「老祖宗,我看您似乎對小研不太熱情,怎麼說她都是京 城裡數一數二的美人兒,難道這樣都入不了您的法眼麼?」 「還不是你這妖精害的,有你在我哪注意得了其他的女人。」許平抱著她上 下其手,當然了也不忘把旁邊已經看得面紅赤熱的洛研拉到懷裡,享受著她身體 的完美和那一般女人難以擁有的彈性。 左擁右抱的情況下洗了個乾淨後一起走出了水床房,這時候情慾高漲許平直 接抱著她們了房間,或許是因為女兒在場陸吟雪一時有些害羞,許平一看心癢 難耐立刻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你個妖精,一會朕要在你女兒的面前干你……」 「呀,老祖宗……」陸吟雪難得害羞了,嬌嗔著白了一眼,小模樣嫵媚多情 看著更讓人心癢。 到了床邊,陸吟雪看了看有些扭捏的洛研後柔聲說:「老祖宗,小研怎麼說 都是臣妾的好姐妹,請您憐惜著她。臣妾想先走開一下,可以麼?」 她的意思是要創造個二人世界,畢竟洛研還是第一次,這份心意倒是不錯。 不過許平是直接的拒絕了,搖了搖頭後把她們一起丟到了床上,色咪咪的笑道: 「小研,現在知道該怎麼伺候你的男人了麼?」 「老祖宗,人家,明白。」洛研紅著臉跪坐起來,許平直接站在床上,居高 臨下的看著她含住自己的龍根開始吞吐,得意的看了看陸吟雪一眼後嘶著聲說: 「吟雪,你也過來……」 陸吟雪湊了過來,剛想和洛研一起為許平口交的時候,許平阻止了她,淫笑 說:「以前你們不是還玩虛龍假鳳的遊戲麼,現在朕就要欣賞欣賞……」 姐妹花同時臉一紅,畢竟她們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只是身為世族子女壓力很 大,偶然間這樣互相發洩著而已。若是嬉戲之時自然是無禁忌,不過現在許平 在場當然會不好意思了,洛研紅著小臉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陸吟雪動了一些,柔媚的看了看許平後嬌笑道:「老祖宗真會使壞, 那臣妾和你一起欺負一下小研兒,叫她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臣妾的笑話!」 話音一落,陸吟雪已經撲到了洛研,堵住了她的小嘴開始親吻起來,洛研眼 一閉開始了害羞青澀的反應,畢竟她們之間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一開始的青澀 過後慢慢的熟練起來。兩個性感火辣的身體抱在一起,乳房互相擠壓的那種感覺 帶給人的視覺衝擊是劇烈的,許平腦子嗡了一下,忍不住爬到了她們的身上,她 們也動情的轉過頭來三個人一起接吻著,嬌喘間舌頭互相糾纏的畫面無比的慌淫。 受到了這荒淫的氣氛感染,即使不動但洛研已經不抗拒這樣的激情了,在 激烈的親吻間許平在她們身上摸著。而龍根也是硬硬的頂在她們的大腿上,陸 吟雪動情的呢喃了一聲,隨即趴到了洛研的胸前雙手抓住了她美麗的乳房,張開 小嘴用舌頭舔起了敏感的小乳頭。 「雪姐姐……啊!」洛研俏面通紅,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嬌美的身體也 自然的扭動起來。 陸吟雪挑逗著她的美乳,一手抓住另一顆肆意的揉弄著。看著這香艷的一幕 許平也是按耐不住,趴在陸吟雪的背上雙手抓住了她肥美的乳房揉弄著,頭往前 一伸和她的臉貼在一起,一人含住一顆乳頭肆意的吸吮著,感受著處女清新的氣 息。 「啊,你們這樣……呀,癢……」洛研控制不住嬌聲的叫了出來,雙手扶住 二人的腦袋,身體不安的扭動著似乎是要逃避一樣。此時她瞪大了眼睛滿面的潮 紅,似是難受般的粉眉微皺,可實際上是因為這挑逗太過劇烈了。 女人舌頭的柔軟滑嫩,男人舌頭的粗糙火熱,兩種感覺一起侵襲著敏感的小 乳頭讓她感覺腦子似乎一陣陣的發炸。 肉體就這樣香艷的糾纏著,這時候情慾作祟都忽略了旁邊還有一個沉睡的朱 可兒,在意亂情迷的漣漪中陸吟雪忍不住又吻住了洛研,雙手捧著她滿是潮紅的 小臉,顫著聲說:「小研,姐姐謝謝你,姐姐愛你,在這世界上或許你是對我最 好的人了。」 陸吟雪突然如此之感性,許平停下了動作,洛研嬌喘連連間抓住了陸吟雪的 手,搖了搖頭說:「吟雪姐姐,你不用說了,從小到大只有你是真正關心我的人, 小研從沒後悔做出的決定,也不會後悔聽你的每一句話,那是我的選擇,我願意。」 這含情脈脈的場面,怎麼像在表白一樣,許平在旁邊聽得都有些汗顏了,不 過不得不說兩個女人間這樣深情也很是唯美,許平很樂意壓抑著澎湃的慾望繼續 欣賞著,當然了雙手不停的揉著她們的乳房亦是讓她們嬌喘連連媚眼橫飛。 「小研,你冒著生命危險,不管不顧的跟著我去刺殺老祖宗,這世上或許只 有你才對我那麼的好。」陸吟雪蜻蜓點水的吻著洛研,動情的呢喃著:「吟雪姐 姐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現在你好好的躺著,人前你總是尊敬我人後又叫我一聲 姐姐,現在就讓我這當姐姐的用唯一的方式報答你。」 洛研柔媚的輕喘間,陸吟雪一路往下,吻住她的乳房溫柔的挑逗著,嫻熟的 技巧即使用在女人的身上也不是洛研這樣的小處女能抵擋的。洛研頓時嗚的一聲, 咬住了自己的小手後輕輕顫抖著,另一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無意間媚眼含春的看 著許平,眼裡含著一抹嬌羞的顫動。 「老祖宗,別楞著,讓研兒好好的伺候您。」陸吟雪已經在洛研平坦的小腹 上舔著,抬起頭來看了看許平,柔情似水的嬌嗔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們 願意姐妹同夫一起伺候您,現在您還等什麼,研兒會和臣妾一樣是你跨下乖巧的 小女人。」 陸吟雪的話讓許平瞬間就慾望澎湃,一邊注射著她放浪的舉動一邊忍不住往 上挪,坐到了洛研的頭部旁邊。一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發燙的小臉,洛研半睜著眼 眸看著許平,眼裡嬌羞的嫵媚一閃而過,隨即溫順的抓住了命根子,一邊嬌喘著 一邊輕啟朱唇含住,嘖嘖的吸吮著品嚐著那越來越容易接受也讓她感覺腦子發熱 的味道。 這次的洛研明顯熱情得很,不似之前那種做好心理準備的僵硬,雖然處處溫 順卻沒什麼感情的因素顯得撩無情趣。她閉著眼睛輕哼著,這姿勢雖然有點彆扭 但她還是一邊吸吮著一邊吞吐,小手甚至無師自通的摸著許平的睪丸,不再是機 械式的動作,讓人體會到了她心理上巨大的變化。 陸吟雪一路往下,在許平呼吸急促的注視下慢慢的分開了洛研那雙修長的美 腿,洛研頓時是嬌軀一顫,似乎是害羞般的扭了一下身體。不過還是溫順的把雙 腿張成了M字形,把那美麗無比的處女地曝露在許平的面前。 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是雪白的小饅頭一樣,鼓鼓的特別的肥美找不出半 絲的瑕疵。僅有的一條小肉縫看起來也是那麼的粉嫩,愛液的覆蓋之下漣漪又充 滿了極致的誘惑,粉嫩異常讓人感覺不似是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女性,反而似是個 還沒長開的少女一樣。 「研研,你這真嫩,嫩得讓人想一口吞下去。」陸吟雪迷離的嬌哼著,抬頭 誘惑般的看著許平,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按了上去,在洛研嬌喘間輕輕的撐開了小 陰唇的保護,俏美的小臉湊了上去,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輕佻的舔弄著這迷人的處 女地。 「嗚……」洛研頓時是粉眉微皺,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嚶嚀,上身扭曲過來抱 緊了許平的大腿,將堅硬無比的龍根含得更深了,她已經融入了這漣漪的氛圍也 懂得了如何讓自己舒服一些,不再是一開始那樣只會聽話不會拒絕,機械式的卻 沒任何的感。 陸吟雪眼含迷離,她柔軟的小舌頭和美妙的口技許平都感覺很是舒服,更何 況是洛研這樣初經人事 點"b"點 的處子,在這頓舔弄之下洛研無法吞吐了,含著許平的龍 根發出了嗚嗚似是哭泣的聲音,小嘴和喉頭的緊致收縮爽得許平一陣悶哼。 曖昧無比的氣氛十分的漣漪,陸吟雪一臉陶醉的為她口交著,這樣的刺激對 於一個小處女而言猛烈過頭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洛研就身體抽搐著迎來了高潮 的洗禮。 陸吟雪楞了一下,不過依舊溫柔的舔著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許平也是雙手 齊出抓住她彈性十足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著,在這樣雙重的刺激下洛研無法再為許 平口交了,吐出龍根後張著小嘴發出了恩恩的聲音,身體亦是不斷的痙攣著。 性感高挑的身體在抽搐的瞬間覆蓋上了一層香汗,白皙的肌膚亦透著讓人欲 望大漲的粉紅,洛研咬起了自己的手指,閉著眼睛在癱軟著,這副模樣看起來更 是誘惑萬千。 陸吟雪慢慢的從她的跨間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後朝許平嬌媚的一笑,許平 會意的跪了過去,接替了她的位置跪在了洛研的雙腿中間。趁著高潮的時候插入 可以減少她的痛苦,洛研似乎也明白即將發生什麼,但她依舊是閉著眼別過頭去, 任由雙腿張開著等待那對自己而言神聖的時刻到來。 「老祖宗,您可要輕點哦,對小研好些!」陸吟雪一邊動情的說著一邊抓住 巨大的龍根又口交了幾下,用她的唾液徹底潤滑後才牽引著來到了那被她舔得濕 潤無比的小肉縫,慢慢的把龜頭對準地方後柔聲安慰:「研兒你忍一下就好了, 痛是肯定會痛的,不過過後的滋味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洛研處於高潮的餘韻中身體時不時的抽搐著,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陸吟雪的 話,她微微的咬了一下下唇,但依舊害羞的沒有開口採取了一個默認的態度。 當許平的龜頭抵在她嫩穴口的時候,洛研嬌軀一顫,半睜著眼眸看著騎在自 己身上的男人,如此之高大偉岸,一開始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瞬間有些扭曲,她甚 至期待起了那對自己意味深遠的一疼。 許平抱著她修長的美腿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這時候陸吟雪嬌媚的笑著使了個 壞,在許平的背後猛的推了一下許平的屁股,洛研頓時發出了啊的一聲,清脆無 聲,冰山美人的這一聲嬌吟無疑讓人亦是血脈噴張。 第六章、漣漪姿勢 陸吟雪這一推,許平根本就溫存不了,身體往前一頂。龜頭瞬間就頂了進去, 被那緊湊無比的潮濕包圍,處女陰道的嫩肉就似是嬰兒的手那般的滑嫩,有力的 蠕動讓許平悶哼了一聲,那種充滿彈性的力度是難以言喻。 「啊!」洛研忍不住叫了一聲,瑟瑟顫抖間眼含水霧的看著許平,眼裡的那 種光芒漸漸的柔和起來,似乎是在等待著一樣閉上了眼睛。 「老祖宗,我們一起,為研兒開苞好不好。」陸吟雪動情的抱住了許平的後 背,那飽滿肥美的乳房擠在了許平的身上,動情的呢喃間她雙手往前十指交扣的 抓住了洛研的小手,雖然是漣漪萬分的時刻但這樣的舉動依舊讓人動容。 她們的姐妹情深想來外人難以理解,但光從洛研敢於聽從陸吟雪的話刺殺自 己,而陸吟雪又不管皇命把她一起帶來就可以看出端倪。許平此時被她們前後夾 攻著,兩具如此美艷的肉體包裹之下已經快要發瘋了,壓抑了一夜的慾望幾乎要 爆炸,此時除了點頭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決定。 「老祖宗,您一會細品一下,給研兒知道您男人的滋味。」陸吟雪舔著許平 的耳朵,動情的呢喃道:「習武的女人,在那種劇烈的鍛煉下十有八九無法保持 完壁,但研兒可是個例外哦,你看她身子白皙如玉,不僅能保持完壁而且劇烈的 訓練也不會留下傷疤。這一切都得益於深宮內的保養之法,您現在進去那層處女 膜還在,要是換成其他女人的話恐怕未經人事也早就破裂了。」 陸吟雪說得如數家珍一樣,洛研更是害羞的嚶了一聲,許平聽著格外的興奮, 這被前後包夾的姿勢可以充分感受她們身體的反應,無疑這一刻她們都是抗費的。 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眼裡佈滿了血絲嘶啞著悶哼道:「那,我們一起來讓 研兒成為女人吧。」 陸吟雪柔軟的恩了一聲,身體重量全壓在了許平的後背上,這一刻許平不再 猶豫。在有充足潤滑的情況下腰猛的一挺,一剎那就頂住了那薄薄的一層小肉膜, 沒來得及細細品位的時候彷彿聽見了撕裂的聲音,緊接著巨大而又抗拒的龍根就 進入了緊湊無比的處女穴。 「啊!」洛研發出了瑟瑟顫抖的聲音,粉眉微皺似是痛苦難耐,一剎那嬌美 的身軀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下身緊緊的與許平結在一起,扭動哪怕一下都會有種疼痛讓她就範,而她 本能想推的雙手被陸吟雪緊緊的抓著也是動彈不了。此時下邊撕裂的疼痛侵襲著, 伴隨著飽滿的酥漲讓腦子一片片的發空,嬌喘連連間洛研睜大了漂亮的大眼睛看 起來極端的無辜。 洛研的小腰微微的弓起,眼角有淚水在打著轉,儘管肉體已是成熟不過破身 之疼在所難免,而且許平的陽物又粗大堅硬,自然會更疼一些了。 「小研真可憐,來,雪姐姐親親。」陸吟雪馬上趴到了她的身上,一邊親吻 她一邊揉弄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為她緩解著破身的疼痛。 處女穴緊湊異常,陰道內那有力的蠕動彈性而又結實,幾乎要把人夾得窒息 了。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暫時忍住了要抽送的衝動,雙手齊出在她們的身體上 摸起來,一手握住了洛研那渾圓無比的美乳揉弄著,用指甲刮著那敏感的小乳 頭。 另一手則是做怪般的摸著陸吟雪的玉背,慢慢的輕撫著她的小腰,腰和背 都是女人的敏感點,這一摸陸吟雪頓時混身發顫。嬌喘了一聲立刻狠狠的吻住了 洛研,許平淫蕩的一笑手繼續往下,在她肥美的美臀上揉了幾下享受那極致的肉 感後探到了美麗的銷魂地,在陸吟雪的輕顫中手指進入了她那緊湊多汁的花穴 裡輕輕的扣弄。 「老,老祖宗……這樣弄,臣妾受不了!」沒多一陣,陸吟雪就發出了含糊 不清的呻吟。 洛研此時也被她挑逗得身體開始放鬆下來,儘管處女陰道依舊緊湊得似要把 人夾斷一樣,不過最起碼沒之前那種爽中帶疼的感覺。許平深吸了口大氣,一邊 繼續扣弄一邊笑吟吟的說:「受不了麼,你和小研姐妹情深,可以找她幫忙哦。」 這淫穢的話讓姐妹花同時一顫,被撩撥到情慾大動的情況下陸吟雪也顧不得 害羞了,立刻轉了個身和洛研成了69形的趴在她身上,扭動著那讓無數男人意 淫過的美臀似是哭泣般的嚶嚀著:「小,小研,幫幫姐姐……」 洛研已經意亂情迷了,疼痛稍稍緩解有難言的一種酥麻,這時候陸吟雪的嫩 穴在她的面前,那淫靡的情慾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感覺一陣眩暈,忍不住哼了一抱 住了陸吟雪肉嫩的雙腿往下一拉,開始吻起了這潮濕多汁的陰戶,即使同為女性 但她也難以抵擋陸吟雪那媚骨天成的魅力。 「好妹妹,真舒服……」陸吟雪舒服著,頭朝著兩人的結部,抱住許平的 腰一邊舔著許平的小腹一邊動情的呢喃著:「就這樣,呀,舔陰締……舒服,你 的舌頭,好滑啊。」 這樣淫靡的呻吟讓人感覺更加的瘋狂,情慾的火焰已經把理智徹底的摧毀了。 陸吟雪往下吻到了兩人的結處,看著龍根插入美麗的嫩穴已經有些許的血絲滲 出,呻吟間一臉心疼的用手扒開了一下,小舌頭直接舔在了洛研那如小紅豆般可 愛的陰締上。 「啊,姐姐,雪姐姐……」洛研也叫了起來,馬上把整張臉都埋在陸吟雪的 臀間,用青澀卻又激烈的口交來應著。 兩個女人69式的唯美讓人看了血脈噴張,這時候洛研的身體顫抖著明顯是 因為快感,許平雙手往下抓住了陸吟雪的乳房揉弄起來。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慢慢 的把龍根往外拔,每拔出一寸洛研的身體都會抽搐一下,這種細微的感覺分外的 美妙。 陸吟雪睜大了眼睛嬌喘連連的看著,巨大的龍根上佈滿了處女血和愛液,看 起來香艷無比而又猙獰。許平並沒有插入而是把整根都拔了出來,陸吟雪迷離的 看了許平一眼後放浪的一笑,會意的用櫻桃小口含住後津津有味的吸吮著,陶醉 的舔去上邊的愛液和處女雪,一邊舔一邊用迷戀的眼神看著許平。 看著這個高貴的美少婦在跨下溫順的模樣許平爽得要瘋了,雙手抓住她的乳 房固定了一下,開始挺著腰在她的小嘴裡抽送起來。陸吟雪嗚了一聲,默默的承 受間眼裡迷離的水霧更重了,一邊承受著這種巨大一邊用小舌頭舔著許平的馬眼。 洛研依舊為陸吟雪口交著,雖然被這美麗的翹臀擋著看不見,但她可以清晰 的感受到發生了什麼,這瘋狂的瞬間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許平抽了一會後把龍 根拔離她的小嘴,離開的一剎那陸吟雪張著小嘴,一絲透明的唾液連接著看起來 十分的淫穢,而龍根上的處女血絲也被她舔嚥下去了。 許平當著她的面再次把龍根插入洛研的處女穴裡,這次洛研很是放鬆,反應 很是熱烈甚至無師自通的扭起了小腰。兩個尤物保持著69的姿勢互相挑逗著, 許平雙手抓住陸吟雪的豪乳,挺著腰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來。 房內儘是她們的喘息和呻吟,三個肉體糾纏著漸漸的猛烈起來,當許平開始 不管不顧大力抽送的時候初承人事的洛研啊的叫了起來,小嘴張開不斷的呻吟著 已經無法為陸吟雪口交了。 而陸吟雪也是情動萬分,一直舔著洛研敏感的陰締,時而許平把龍根拔出來 時她就會馬上含進去瘋狂的吞吐著,馬上又扶著龍根迷離的看著這巨物再一次侵 占粉嫩的處女地。 淫蕩無比的交讓人爽得魂飛魄散,第一次感受男歡女愛的滋味,如此之猛 烈洛研幾乎要瘋了。在許平連續不斷的抽送之下快感劇烈無比,身為幫兇的陸吟 雪不停的舔著她敏感的陰締,這樣的雙管齊下已經讓她感覺腦子似乎要炸開一樣, 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無與倫比的美妙之中。 「不行,啊……癢……酸,酸死了,啊……老祖宗,太,太深了……」 一直只有含蓄呻吟的洛研忍不住了,長長的啊了一聲雙手抓住了陸吟雪肥美 動人的翹臀用力的揉了起來,身體在一瞬間就抽搐著,腦子瞬間炸開了迎來了在 男人跨下的第一次高潮,美妙而又讓人幾乎魂飛魄散的衝擊。 美麗的身體抽搐著,陰道開始有力的收縮著,大量的愛液澆在龜頭上一燙的 感覺十分的美妙。壓抑了半天的慾望在腰一麻的時候有些壓抑不住,許平嘶啞的 悶吼了一聲,受不了她陰道內那力道十足的收縮猛的把龍根抽了出來,嘶著聲吼 道:「跪起來!」 陸吟雪一看許平扭曲的臉就知道怎麼事,立刻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把龍根含 住前後快速的吞吐著,一邊吞吐一邊用手摸著許平的大腿。許平這時候也衝動得 不行了,雙手扶著她的頭開始挺著腰抽送起來,陸吟雪難受得哼了一聲不過還是 雙手抱著許平的大腿默默的承受著。 她抬起頭來用深情的眼神看著許平,眼裡的迷離水霧分外的撩人,男人臉上 的扭曲讓她明白什麼是女為悅己者容。好幾下用力的抽插嗆得她有些難受,但陸 吟雪依舊默默的承受著,甚至還閉著眼睛給了許平幾個十分驚喜的深喉。 這劇烈的抽插之下小嘴邊的唾液往下流淌著,巨大的龍根她含不住,一手抓 住快速套弄,另一手撫摸著睪丸給於許平更多的刺激,加之那妖嬈嫵媚的眼神讓 人幾乎瘋狂。 許平再也受不了了,腰一麻啊了一聲,馬眼一開睪丸瑟瑟顫抖間精關大開, 火熱無比的精液徹底的暴發在她的櫻桃小口裡。陸吟雪被嗆了一下,不過還是一 邊吞嚥著一邊快速的吞吐著,嘴裡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幾乎要醉倒。 挺著腰再動了幾下,當陸吟雪的小舌頭在龜頭上舔弄著,最後一絲精液也擠 出來的時候許平鬆了口大氣。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感受著這美妙 無比的滋味,一手也是伸過來撫摸著陸吟雪的秀髮。 這是最好的誇獎也是一種親密的褒獎,陸吟雪的腦袋隨著許平往前一撲,頑 皮的撲在許平的身上依舊含著龍根,眼含媚笑的看著許平就是不鬆口,還繼續用 小舌頭在舔著一跳一跳的龍根,享受著巨物在她小嘴裡發洩以後的滿足。 沉浸在高潮中的洛研是癱軟如泥,混身香汗的抽搐著一臉滿足的迷離,雙腿 張開著無法攏,美麗的處女穴已經是紅腫的一片,愛液混的處女血緩緩的流 出看起來是那麼的美艷。 此時她微微的過神來,即使混身無力不過還是悄悄的打量著這完美的結局, 淫靡而又放浪,這無疑又有一種別樣的衝擊,讓她瞬間明白了床第之樂有時候是 感情的一種昇華,放縱自己取悅對方或許能帶來的快樂是自己想像不了的。 許平粗喘著,手撫摸著陸吟雪那傾盡天下的容顏,陸吟雪如是個得到誇獎的 小孩子一樣開心的一笑,慢慢的吐出了龍根後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輕笑間張開 小嘴伸出了柔嫩的小舌頭,粉紅的小舌頭上滿是白色的精液,這一幕看起來漣漪 而又香艷驚人。 陸吟雪狡黠的一笑,給了許平一個挑逗十足的媚眼以後撲向了在偷看的洛研, 在她的驚呼下吻住了她的小嘴後把精液嘴對嘴的餵給了她,洛研掙扎無效後只能 含羞的吞嚥許平的精液,事實上那男性的氣息也讓她感覺到有幾分的心醉。 「今天感覺不是我欺負了小研,倒是你這做姐姐的佔盡了便宜。」許平休息 了一陣後站到了她們的面前,陸吟雪滿面陶醉的抱住了許平的腿,吻著許平的腿 根。洛研一看亦是溫柔的笑了笑,撐著身體跪了起來,動的含住已經半軟的龍 根,用她柔軟的小舌頭做著最後的清潔。 兩個性感尤物的伺候讓許平倍覺快感,尤其是洛研雖然不怎麼言語,不過心 靈轉換後動熱情的態度讓人心生征服。 床單上一抹落紅讓許平十分的滿足,洛研不善言辭,不過也用行動表達著她 的溫順。她一開始是那種做好的心理準備,如是行屍走肉一樣任你玩弄,那種木 訥讓許平沒任何的興趣,而現在她沒有言語卻又特別的動,這樣的轉變絕對能 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心。 打情罵俏了一陣三人一起進了浴室,洛研小地的時候粉眉一皺,明顯身體雖 然成熟因為鍛煉也有承受力,不過破身之疼還是不能避免的。她楞是一聲不吭, 咬了咬下唇想自己走,許平一見立刻一個公抱把她抱了起來。 「喲,我家小研剛來的時候可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豪邁,不像是來獻身倒像是 來被鬼壓的,怎麼這會表現得羞答答的和談戀愛似的。」陸吟雪在一旁調笑著, 洛研立刻難為情的瞪了她一眼,不過還是享受的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這是生 命中第一個這樣抱她的男人。 花灑之下,許平站著,陸吟雪在飽滿的豪乳上塗滿了沐浴乳,在許平的後背 上磨蹭著。 洛研臉紅紅的看了一下,突然柔聲說:「老祖宗,我,我可以試一下麼?」 「什麼?」許平有些不過神來,因為此時的洛研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為自 己洗著狼狽不堪的下身,她一直少言寡語的,猛的一開口讓人有些楞神。 「我家小研發春了,生米煮成熟飯後也想做個好女人,她也想給老祖宗來個 波推哦。」陸吟雪放肆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抓住許平的手指含在小嘴裡,極 盡挑逗的吸吮著。 洛研臉紅紅的也不說話,有些難為情的捧起了她那對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美 乳,塗抹上沐浴乳後深深的看了許平一眼,從正面抱住許平後開始扭動著高挑性 感的身體,模仿著陸吟雪的動作開始用她的美乳在許平的身上摩擦著,遊走著。 香艷至極的鴛鴦欲,或許是洛研有些內向不過還是有好勝心,儘管她表現得 很是青澀不過這態度依舊讓許平爽到了極點,因為不論陸吟雪幹什麼她都會毫不 保留的去學,這種好學的態度讓人十分的欣賞。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五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863 第五集 本集簡介: 為了取信於朱威權,許平藉由風水之名在京城各處拆遷,甚至將意動到軍 人聖地天勝門身上,就在這時傳來公朱曼兒被真龍會綁架的消息…… 在許平的持下,真龍會首領朱威堂與皇帝朱威權以生命作為賭注,展開一 場皇室內鬥的戲碼,也正因為如此,朱威權派洛研保護許平的安全,竟讓許平發 現她有輕微的受虐傾向,享受了一番調教的快感。 第一章、習慣性欺君 若大的客廳裡安靜無比,寧靜中充斥著說不出的估衣。朱可兒已經醒了過來, 此時如是只受驚的小貓一樣在陸吟雪的懷裡顫抖著,她時不時的用驚恐的眼神看 著許平,但時不時的又閃爍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亮光。 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暈厥過去,對 此陸吟雪也不方便解釋只能先柔聲的安慰著她,並叮囑她什麼話都別說。 洛研剛破身走路有些踉蹌,穿上了軍裝的她依舊英資颯爽,嬌美的小臉上盡 是滿足過後的潮紅,破身過後多了幾絲若有若無的妖冶。她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 開始感受到自己內丹的存在,體內一直被壓抑得幾乎虛空的真氣開始運轉起來, 儘管還很虛弱不過卻在迅速的恢復著。 這種感覺曾經熟悉無比卻又陷進了陌生,洛研一臉的驚喜之色,閉上眼睛感 受著力量的存在,這對於她而言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也是讓作為女兒身的 她能擁有自己尊嚴的東西。 畢竟在名門望族裡,女性一般都只有聯姻的價值,長得漂亮的話更是如此。 而想要擺脫這樣的命令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能力,一是文二是武,如果有哪方面 的天賦異秉可以功成名就的話才有可能宰自己的人生,當然了你所獲得的一切 依舊是屬於家族的。 而洛研身為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女,她可以不受家族支配的根本就是她強大的 武力,若是這東西失去的話,她是美貌只會成為她的噩夢,因為這副皮囊只是交 易的籌碼,是家族為了換取更大利益而會倍加重視的籌碼。 身在名門望族,事實上確實是衣食無憂看似光鮮亮麗,可事實上更多的時候 都是身不由己。對於洛研而言屬於自己的只有力量,即使她不否認自己有為家族 出力的責任,可她更希望用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這副終將老去的皮囊。 「可兒,什麼都別說,也別問。」陸吟雪抱緊了女兒,一邊安慰著驚慌的她 一邊柔聲的叮囑說:「你記得不可以和你父皇說自己暈過去的事,你只要說自己 一直老實的挨罵就行了,娘這都是為了你好。現在你可能很疑惑,不過將來你肯 定明白娘的良苦用心。」 「嗯!」朱可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時不 時怯生生的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許平,這俊美至極的少年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但 恍惚間她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好了吧,我們的賈大人也該醒了。」許平大大咧咧的抽著事後煙,看著端 莊高貴的陸吟雪和英姿颯爽的洛研,想著剛才她們還一起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的艷 景心神就是一陣晃蕩,剛發洩出去的慾望開始又蠢蠢欲動了。 許平有些後悔啊,應該讓她們身著盛裝的跪在跨下口交才是,享受那居高臨 下的視覺衝擊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可惜的是慾望發洩過後腦子進水了,竟然沒 意識到有這樣大好的機會,現在再後悔的話也來不及了,雖然不是說辦不到不過 再把朱可兒弄暈一次的話也太麻煩了。 而且來日方長,偷情雖然刺激不過刻意為之的話少了點情趣,這個道理許平 倒是明白。 兩女默契的點了點頭,臉上都帶著滿足的潮紅,那種迷人的韻味看起來無比 的動人。朱可兒忍不住看了母親一眼,眼裡或多或少有些疑惑,或許她也忘了多 少年沒看見母親露出這種小女人的姿態,那種溫順無比的柔媚和她熟悉的母愛完 全不同。 朱可兒粉眉微皺有些懷疑,不過乖巧的她什麼都沒說,依舊靠在母親的懷裡, 因為對於她而言那應該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賈旭堯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一點動彈都沒有,身 體如是木偶般的僵硬不動,眼神閃爍著似是痛苦。許平的手慢慢的一抬,一剎那 一陣薄薄的水霧拔地而起環繞在他的周圍,氾濫著一陣柔和又讓人感覺到恐怖的 光芒。 面對著人力難以理解的一幕,朱可兒是驚得瞠目結舌,大眼睛一眨不眨死死 的盯著。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起來迷茫而又可愛。陸吟雪和洛研則是有些見怪不怪 了,心裡已經認為這老妖怪半神半人的幾乎無所不能,眼前出現再神奇的事都不 足為奇。 水霧濃郁後又漸漸的散去,一剎那而以看著又那麼觸目驚心,一直如行屍走 肉的賈旭堯突然混身一顫。啊的驚叫了一聲後癱坐在地,混身上下都被冷汗給浸 濕了,瞪大的眼裡滿是恐懼和絕望,臉色瞬間一片蒼白還難受的哼了一聲。 在三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賈旭堯瞪著眼睛痛苦的捂著胸口,喉口一甜撲 哧的一聲噴出了一陣血霧,大口大口的喘著大氣難受的跪地不起,顫抖著連說話 的力氣都沒有。 「賈旭堯!」許平冷笑了一下,看著他說:「看不出你還滿好學的,進門的 時候其他三人都是被朕的天境弄得目瞪口呆的暈厥過去,唯有你竟然在一剎那努 力的觀察著想學點東西。這等志氣本該嘉獎,可惜的是你雖然天賦奇高莫名其妙 的領悟到了含糊的境界,但以你的實力還沒參詳這種境界的資格,這簡直就是找 死。」 說話間,許平手又是一抬,一股真氣打到了他的身上,瞬間驅散了他體內殘 留的五行之水的真氣。 賈旭堯這才感覺身體有了知覺,那種幾乎要死亡的窒息稍微的緩解了一些, 喘息了一陣他微微有些神,雖然心有餘悸但他還是迅速的冷靜下來,抬起頭來 惶恐的說:「老,老祖宗,屬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難為你還知道什麼是走火入魔。」許平冷眼看著他,訓斥道:「以你的修 為能躲過一劫就算不錯了,人站在朕的面前竟然妄想要參悟那麼高境界,說難聽 點你和朕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有這樣的想法簡直是癡心妄想,若不是朕在這的 話,剛才是什麼樣的下場想來你比誰都清楚吧。」 「屬下,狂妄了,謝老祖宗救命之恩。」賈旭堯想想冷汗都流下來了,自己 的真氣已經很虛弱了,走火入魔的原因是看到了那強絕人寰的天人之境,那是任 何習武之人都夢寐以求的境界。這次如果不是老妖怪插一手的話,哪怕自己底子 再老辣也會經脈盡碎武功盡失,而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幻覺,他剛才已經產生了朱可兒道歉之類一系列的幻覺, 全都是隱藏在他體內的真氣在作祟,水的幻覺已經為他營造了一個虛空的過程。 不過賈旭堯怎麼說都是一個地品高手,在鬼谷派的時候就中了一次招,現在 再用這一招的話許平可以肯定分有效,不過事後他會不會看出破綻就不一定 了。為了保險起見性再次加大真氣輸入,強行灌輸經脈瞬間就讓他陷入了走火 入魔的狀態,這樣一來他會堅信剛才的幻覺就是現實,因為走火入魔的情況讓他 體會到了更深層次的幻覺,徹底的擾亂他的心志和判斷。 真亦假,假亦真,有時候疑心病很重也很聰明的人甚至比那些傻子更加的好 騙,因為聰明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就是自負,還有自以為是。 「賈大人,您到底在想什麼?」洛研何等的冰雪聰明,明白了許平的用意後 粉眉微微的一皺輕聲說:「我們在這站得好好的,老祖宗開恩將我的封印解去, 之前你一直發著呆,怎麼老祖宗的真氣出現的一瞬間你就走火入魔了?」 「這,因為旭堯福緣不足,見了老祖宗的天人之境心生妄想的關係吧。」賈 旭堯感覺腦袋一陣的發疼,因為洛研所說的話他沒什麼印象,老妖怪什麼時候幫 她解的封印?莫非自己在感受到戰龍訣真氣的時候就走火入魔了,難不成是因為 自己腦海裡一直在渴望著那強絕人寰的力量而產生了心魔? 賈旭堯感覺頭疼萬分,這一次帶著任務而來卻弄得亂七八糟的,暈暈沉沉間 記憶都是碎片,真實無比卻有些斷裂的部分,這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因為走 火入魔的可怕依舊讓他心有餘悸,已經沒精力再去想那麼多了。 「去不要在想自己見到的這一幕了。」許平站了起來,看著他意味深長的 說:「並非朕覺得你無能,只是你也該清楚自己與朕的差異有多大,修煉之事必 是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再有下一次的話恐怕沒人救得了你了。」 「賈司長剛才是走火入魔?」陸吟雪也是冰雪聰明,立刻在旁邊驚訝的說: 「難怪剛才站著站著整個人都失了神,突然滿面鐵青著眼冒凶意,走火入魔不是 該發瘋了麼,怎麼剛才賈司長的表現如此的平靜。」 「平靜?還不是因為老祖宗出了手。」洛研倒沒什麼責怪的意思,一為為陸 吟雪講解的語氣說:「走火入魔是在練武時無可避免的風險,按理說旁邊有高人 加持的話 ^點^b'點 應該問題不大,不過賈司長剛才的症狀有些骸人,若不是老祖宗在此的 話換做旁人根本解決不了。」 「原來如此。」陸吟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忍不住嚴聲說:「賈司長,你 到底在想什麼,怎麼站著站著就走火入魔了?」 「屬下明白,謝老祖宗救命之恩。」賈旭堯惶恐的點著頭,他當然清楚這事 的嚴重性了,那種走火入魔的境界也太高了,以自己的修為再來一次的話別說武 功盡失了,就算能活著的話恐怕也是心智全亂從此成為一個瘋子。 更可怕的是若不是老妖怪在此的話,自己沒準一發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到 時候當朝貴妃死在自己的手下那絕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而洛研沒恢復修為的話 也阻止不了自己。這樣一想的話賈旭堯覺得自己很幸運,最起碼老妖怪在場,不 至於因為一時貪念落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外邊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夕陽漫天的情況下他們先去覆命,畢竟這一次是 帶著皇命而來的誰也不敢多加耽誤。 宮的時候皇帝已經在休息了,等到了華燈初上時朱威權才緩緩醒來,嘶著 聲疲憊的問:「如何了,老祖宗有沒有怪罪於你們。」 為防朱可兒年紀太小說漏了嘴,所以陸吟雪就讓她陸家休息去了。 賈旭堯第一個開了口,嚴聲的說:「聖上,老祖宗寬懷仁厚,雖有輕佻之舉 不過說到底是自己的子孫。眼見可兒公乖巧的認錯他也沒嚴加訓斥,只是點了 點頭沒過多的言語,雖是嚴面厲色,不過關切之情卻是旁人所能查知。」 「是臣妾管教無方,請聖上責罰。」陸吟雪立刻請了罪,當然了是不得不說 的場面話。 「是子孫不錯,不過還是女孩子之身。」朱威權難得溫和的一笑,呢喃道: 「傳聞老祖宗最喜歡的就是公了,對於自己的掌上明珠是疼得含在嘴裡怕化了, 但對於皇子的要求又嚴苛得讓人匪夷所思。可兒那麼乖巧可愛,想來老祖宗喜歡 都來不及,一時惱怒是愛之深責之切,又怎麼忍心一直對她嚴加斥責呢。」 陸吟雪又請了罪,因為她私自把洛研帶了過去,這從嚴重的程度上來說是違 背皇命。 朱威權倒沒惱怒也沒叱責,反而是思了一下輕聲問:「老祖宗沒生氣就行 了,陸貴妃,朕知道你與洛少將情同姐妹,此次之事朕不追究,不過倘若還有下 次的話朕也定當公正無私以證皇權。」 「臣妾明白了,那臣妾先行告退了。」陸吟雪一向很懂得查顏觀色,見朱威 權正眼都不看自己,立刻聰明的告退了,洛研一看也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自始 至終沒她說話的份。 房內之剩賈旭堯一人,朱威權眼裡凶光一閃,嘶著聲問:「旭堯,老祖宗肯 把洛研的封印給解了這是朕的意料之中,不過除了打傷李巴之事外,依你之見老 祖宗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賈旭堯感覺現在腦子還有點亂,記憶的片斷明明很清晰又特別的凌亂,他身 上還負有監視陸吟雪的責任,按理說鬧得這樣亂七八糟的差事絕對是辦砸了,所 以他也頭疼著不知道該怎麼交差。 忠誠是一事,不過伴君如伴虎是自古不變的道理,明哲保身看似是不臣的 行為但有時候也必須無奈而為之。就如上次鬼谷之行一樣最該考慮的不是功勞和 過錯,而是該怎麼交代,至於文臣以死而緘那是文臣的事,御用拱衛司本來就和 文臣不沾邊,自然沒那樣的責任。 上一次賈旭堯就有欺君的嫌疑了,不過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情況下這事肯定 是鐵定釘了,而這一次更加的操蛋。他已經深信了字走火入魔的事,為了好好 的交差絕不能說實話,因為一說的話以皇上的疑心病他會想什麼不知道,但絕對 沒賈旭堯的好果子吃。 一念至此,賈旭堯明白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說實話,只能是依舊滿面肅 然的點了點頭:「聖上猜得沒錯,老祖宗雖然沒言明不過臣聽著他的話倒是能猜 出個大概,他倒不惱怒李巴被打傷的事。應該是覺得李巴技不如人輸了活該也是 丟人現眼,所以他更氣的是李巴的不爭氣。不過洛少將身為蟒蛇突擊隊的隊長, 這樣的特務部隊應該低調為人才是,她有些鋒芒畢露了所以老祖宗才略施小懲。」 「果然如朕所想,老祖宗雖然護短,不過也恨自己的人不爭氣。」朱威權笑 了笑,緊接著肅聲問:「旭堯,這次你寸步不離的跟著,陸貴妃可敢有隻言片語 的胡言?」 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皇帝最關心。賈旭堯明顯失職了,不過他當然不敢承 認也不會實情相告。說辭早就想好了,賈旭堯立刻壓低了聲音信誓旦旦的說: 「聖上,旭堯不辱使命,陸貴妃也沒膽子敢違抗聖命多說半言。只是臣有一點不 明白,那就是陸貴妃表面上很是尊敬,可臣卻覺得她似乎對老祖宗有所防備,既 恐懼又隱隱的有種說不出的敵意,甚至可以說很怨恨老祖宗一樣。」 「是麼,沒事了,你去吧,免得老祖宗那邊沒個誠心的人伺候。」朱威權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陣,隨即滿意的一笑閉眼休息。 從寢宮出來的時候賈旭堯依舊是面色肅然,只是身上已經被冷汗浸濕了,冒 著欺君之罪撒謊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這個四年的王朝威懾之下,皇權的 至上已經深入每一個人的骨髓。 既然一開始已經撒了謊,那就必須想盡一切讓謊言繼續下去,因為謊言一但 被拆穿的話對於賈旭堯而言就是滅頂之日。 賈旭堯明白自己必須說點別的話轉移聖上的意力,因為剛才自己的話是臨 時編排的,他也不清楚會不會漏洞出。因為聖上一向聖心獨裁,城府極深有著 常人難以想像的睿智,隻言片語有差錯的話都瞞不過他,賈旭堯也是豁了出去才 敢這樣欺君。 再怎麼瘋狂,不可否認他都是一個九孔玲瓏心的明君,而且疑心病極重,不 隨口編排點什麼賈旭堯真沒信心能瞞得過他。 至於陸貴妃是否有這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按理說的話她應該有,皇上怎麼想 那是他的事,對於這種疑心病極重的人而言,其實賈旭堯的話更有說服力,最起 碼朱威權會開始鄭重的思著這隻言片語饋給他的信息。 第二章、最強叛逆 繁華的新城繁華的一片,夜晚站在高樓忘去燈火璀璨連綿不絕。地鐵線總 是在增加但依舊擁擠,公交線路再多也是天天堵車,城市再怎麼拓展也滿足不了 越來越多的夢想追隨者。 西城有一家十分出名的餐廳,營的是特色菜系。這裡的老祖祖輩輩都是 廚師出身,不僅出過好幾位鼎鼎有名的御廚,年輕一輩更在這幾年內政閣持的 美食大賽斬露頭角,現在可以說是風頭正盛的時候,常的飯點想在這吃一頓得 排隊等上一兩個小時最少,而包房裡高昂的價錢卻讓普通姓都望而卻步。 這家餐廳的地理位置極佳,因為再靠過去的話就是皇家醫學院了。儘管因為 土地不足的現實原因皇家五大學院已經有四家被勒令從京城搬出去,不過因為京 城住著達官顯貴和皇家的人,比較特殊的醫學院倒沒被攆走,反而吞了其他四院 的土地拓展了規模,站地面積之大已經到了骸人聽聞的地步。 每一個系的園大得學生剛入學絕對會迷路的地步,哪怕是在那讀了幾年書 的人都很難逛完整個醫學院。因為醫學院除了教學體系以外,研究,臨床實驗也 有對外的醫療窗口,這些科學瘋子最喜歡的就是別人束手無策疑難雜症,說難聽 點越是別人治不了的病人在這裡越受歡迎。 大明的醫療體系尚不完善,不過能被抬進這的人就不用愁醫藥費的問題了, 對於這的學子而言科學難以解釋的疑難雜症可遠比所謂的絕症更有研究價值。 其他的四院作為大明最高學府,也是世界上排名數一數二的大學,他們的搬 遷工作自然是聲勢浩大。本身沉澱了三多年的歷史資金無數,再加上很多省份 希望能吸引這優秀的教育資源,紛紛撥出土地需要能邀請到這無家讓無數年輕人 瘋狂的學院。 這四所學院在搬出去以後規模都得到了空前的擴張,因為每一個學院都代表 著該領域最領先的地位,除了大量的人才才還能形成一個特定的經濟中心對於經 濟拉動而言有著難以估計的好處,是以四所學院十年前搬遷之事鬧得舉國上下沸 沸揚揚,幾乎每一個省份不管窮福都想傾其所有爭取任何一個學院的落戶。 因為其中巨大的好處哪怕是瞎都看得出來,比如皇家商學院,幾乎所有名門 望族都會有子就讀於次。世界各地的留學生更是趨之若騖,說難聽點一場結業 報告都能影響到金融市場,它搬到哪哪就有可能成為經濟的中心,因為商學院雖 然是個學校,但其巨大的影響力和團體勢力不容小覷。 名門望族,各地鄉紳名流,乃至是內政閣裡都鬧得不可開交。 為的就是爭奪這四所學院的落戶,此舉無疑是穩賺不賠更能光宗耀祖,哪怕 是有一時的付出但得到的絕對是難以想像的好處。這四家學院搬出京城以後得到 的土地和待遇都是空前的,每一家現在的規模都和一個中形的城市差不多,也有 了更好更廣闊的發展前景,離開天子腳下後雖然缺少了一定的資源不過也少了一 些束縛。 餐廳這位置原本是隸屬商學院的外圍,不過商學院搬到了延海地,這裡也 被醫學院吞併了。餐廳六樓都是獨離的觀景包房,能在皇家五院讀書的學子們無 一例外都有高額的獎學金,而地方政府為了讓出類拔萃的人才學成後鄉造福一 方也給了不少的獎勵,所以學生們的口袋都滿富裕的,在這裡進餐的也不乏醫學 院的學生。 最高等的學府,最嚴格苛刻的入學考試,能進入這裡就讀的無疑都是一方人 傑。世界上也有不少想考皇家五院的學生,每年的競爭之大讓大難以想像,多少 人熬白了頭也無法進入其中,對於年輕的學子而言只要進入了皇家五院就是榮耀, 也預示著日後的飛黃騰達。 學校雖然有專屬的食堂,但一些富裕的學生還是會選擇出來打打牙祭。雖然 大明現在也有不少的野雞大學,但皇家五院至高無上的地位還是不容動搖,考進 來不只免學費還會視成績給相應的獎學金,對於一些寒門出生的人才而言考上皇 家學院的那一刻起就是前途無量,而且讀書就相當於是在賺錢了。 大廳裡不少都是學生,而樓上的包房則是一些真正一擲千金的,六樓的包 房有觀景的落地天窗。巨大的包房佈置得很是典雅就猶如一個小院子一樣,在鋼 筋水泥之中演繹著秀麗的小橋流水,坐於其中讓人感覺無比的愜意。 包房的門外是這家餐廳的老親自守著,裡邊則是賈旭堯站得筆直無比,態 度恭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傻子都看出來老妖怪來這的目的不是來吃飯,更 不可能是來泡這些醫學院裡的小妹妹。 許平一直看著窗外發著呆,煙抽了一根接一根後才突然開了聲:「賈旭堯, 過來一下。」 「老祖宗,有何吩咐。」賈旭堯的態度恭謹無比,他也有些疑惑許平為什麼 到這來。按理說這家餐廳在民間算很高級的,但京城不乏一些只有達官顯貴和名 門望族才會去的高端會所,而且以許平的身份只要吩咐一聲立刻有宮裡最好的御 廚上門服務,按理說這種檔次的入不了他的法眼才對。 不用說了,肯定是這又有什麼貓膩。 許平朝著窗外一指,皺著眉頭說:「命人將那棟樓拆了,記住了不許鬧出傷 亡和怨氣。」 「是!」賈旭堯連問都不問,立刻把命令返了指揮所,許平的吩咐立刻就 能直達天聽,只要朱威權醒著就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這裡算是商學院的外圍,許平所指的是一棟在建的摩天大廈,已經建到了二 十層了,看起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封頂。那裡應該是屬於私人的用地,能在京城拿 到這麼一塊地皮又建摩天大廈最少得是名門望族的人才有這能耐,就算他們不欺 壓姓但在京城平日裡也是橫著走的角色。 說難聽點名門望族是不少,但也分日落西山和如日中天兩類,有的家道中落 只剩一個虎皮大旗而已,拿著祖宗的名號是能嚇唬人,不能真碰上硬點子的話會 被人家玩得屎都出來。 現在的京城新城也是寸土寸金,尤其有限高的情況下能在醫學院的旁邊拿 下這麼一大塊地還有錢投資的話,就不是那種只剩名號徒有其表的傢伙,最少這 個家族也該在京城保持著鼎盛。 「拆完以後,把那快地封起來,建一個八卦圖在那。」許平看了一會,又開 口說:「記住了,八卦圖必須周全,必須抓緊時間建,不能有時間上的耽誤怠慢, 越快越好。」 這道奇怪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復,這棟樓是屬於張家的,是今年好不容易 才拿下來的大項目,聖旨一到的時候他們全都傻了眼。現在投資進去的錢已經二 十多億了,要是拆掉的話就會血本無歸,不過畢竟是皇權之下他們也不敢違抗, 更何況朱威權為了不節外生枝補償了他們五十億,想來再算上人情之類的成本也 會讓他們賺上一筆。 皇家立刻召集了最權威的專家組開會,傍晚不到就確定了最快的拆除辦法, 特殊部門配著決定實行最簡單也最粗暴的暴破拆除。 許平飯也沒吃,叫賈旭堯開上車繼續在京城裡逛著,接連幾天除了漫無目的 的四處遊蕩外干的也都是奇奇怪怪的事。指著樓說拆就拆也就算了,對於許平而 言就是張張嘴的功夫,不過底下的人可就忙得腳後跟著不了地。 京城的地下除了排水工程外還有地鐵線的存在,地下更是埋了不少各式各樣 的管線,有已經建設成形的地方要開挖的話麻煩事多得難以想像。 有時候許平指著河道說要拓寬或者加長之類的,張一張嘴帶來的麻煩多得讓 皇權特務機構都得跑斷腿,兩岸的民居還有涉及的配套設施一大堆,整個御用拱 衛司都忙了起來。四下奔走相告著。內政閣的那幫人雖然莫名其妙的,不過聖旨 一到他們也是屁都不敢放半個,天天加班約談各個部門的領導,忙得也快到了發 瘋的地步。 簡單來說,挖個河道,或者隨便動個土,只要是在已經建設成形的地方都是 麻煩事,涉及的方面之多哪怕御用拱衛司的權利再大也不得不謹慎對待,因為這 事皇上已經說了須保密又必須處理得周到,自然是不能引起民眾的嘩然和不滿。 姓們搬家搬得莫名其妙,各個部門也是稀里糊塗的忙活著,不過誰都不敢 有意見。舊城那邊保持著古風倒是不受什麼影響,但是新城這邊就被鬧了個 雞犬不寧,天天都可以看見不同的工程隊四處施工,而且不少都是隸屬政府的專 用建築公司,也不乏一些軍隊裡的暴破人才到處拆樓,場面亂得那叫一個壯觀。 這幾天下來賈旭堯感覺自己都要瘋了,因為這些命令都是通過自己傳達的, 他太清楚這些命令對於京城的民生會有多大的影響,光是四處這樣暴破就已經讓 京城裡的名門望族傻眼了,更別提有事沒事還挖河道什麼的。 這個世界矚目的皇朝中心已經被鬧得雞飛狗跳了,而現在身處的地點更是讓 他冷汗直流,他腦子嗡嗡的發炸不敢想像老妖怪到底還要幹什麼。難不成他真想 把這也拆了,這事可非同小可,就算聖上同意的話也得頂著天大的壓力,民間的 輿論和各方面的壓力會讓皇帝也頭疼萬分,因為對於大明還有大明軍隊而言這是 除了萬烈浮屠外的另一處聖地。 其他的摩天大樓拆就拆了吧,頂多賠錢而已皇家壟斷那麼多資源有的是錢, 那些名門望族能不吃虧已經謝天謝地了哪還敢吭聲。挖河道這個勞民傷財更無所 謂,反而可以打著民生工程的旗號瞞天過海,動作再怎麼大都解釋得過去,但要 是動這裡的話就非同小可了。 京城以南,出了城門口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個特別另類的建築,這是一個建在 大公路上單獨而又高大無比的城門,遠遠看去氣勢恢弘充滿了滄桑感。高大的城 牆巨大的城門,保持著古樸的氣息不過一看就是後建的,這裡算是軍旅文化的一 個標桿也是一處出名的旅遊聖地。 這裡對於軍人而言是一輩子所追求的榮耀,對於鐵血文化沁入骨髓的大明而 言也是聖地,這個單獨的城門建立於一多年前。那時世界航海技術越來越先進, 貿易往來和海盜這行業的興盛帶來的摩擦暴發了第一次不可避免的世界大戰,第 六位大將軍天引大將軍率領打出了大明禁軍的威名,這個門是為了迎接他的凱旋 歸來而建的天勝門。 從此以後大明在海外的大小戰爭,但凡得勝歸來的將士都會從這個門經過進 入京城享受姓的頂禮膜拜。對於大明的軍人而言有兩點榮譽是至高無上的,一 就是死後能葬入萬烈浮屠永垂不朽,二就是一生中有一次走過天勝門的機會,如 果這兩點都做不到的話意味著軍旅生涯是失敗的。 天勝門已經是一處精神信仰般的存在,是軍人們虔誠膜拜的地方,這樣特殊 的地方就皇室只會小心維護,哪可能腦子抽了沒事去亂動,因為一動的話肯定會 引起來大明軍隊上下一致的嘩然。 此時許平就圍著天勝門來的走著,時不時的打量著手裡還拿個羅盤就似是 個地道的神棍一樣,過過份的是他還時不時的蹲在城門腳上朝上張望,似乎是在 看這東西拆起來麻不麻煩一樣。 要不是有御用拱衛司的證件這裡駐守的禁軍估計早就動手抓人了,因為這樣 的聖地在他們心裡是不容褻瀆的,就像有的遊客竟然敢在萬烈浮屠的草叢花園裡 撒尿一樣,抓到的話最好的下場都是打個半死再丟到牢裡關幾年。 犯到這種忌諱的話管你是大明姓還是外國友人,結果肯定被收拾得很慘, 甚至碰上一些手黑的會被直接弄成失蹤人口,為此每年大明負責外交的禮部都是 焦頭爛額,因為每年都少不了幾個這樣不長眼的東西。 許平已經在這查看了一天一夜了,不只是賈旭堯感覺提心吊膽的,就連得到 消息的朱威權都在病床上傻了眼。因為皇權確實至高無上但也得講究天仁大義, 那些現代城的樓再怎麼拆都沒事,皇家有的是錢堵住悠悠眾口。可天勝門乃是 軍人眼中絕對的聖地,如果把那夷為平地的話不只是禁軍內部嘩然,恐怕各地駐 軍也不幹。 到時候肯定是舉世震驚,要承受的壓力之大讓他難以想像,大明王朝一直崇 尚的鐵血精神會受到動搖,民眾們議論紛紛對於皇室也開始產生質疑。儘管朱威 權明白為了自己的生命只要老妖怪開口他一定會照辦,到一想起到時候需要面臨 的壓力他就不寒而慄,即使是貴為九五之尊有時候也得考慮悠悠眾口。 更何況一動天勝門的話,第一個暴動的肯定是禁軍,而各地的名門望族裡不 乏禁軍出身的人,到時候引起的軒然大波可想而知。 朱威權難得的那麼精神,躺在病床上的他好久沒嚇出冷汗的感覺,胡思亂想 間竟然不似平日裡那樣的病懨懨反而很有精神的發著楞,這倒是把那些御醫嚇壞 了,還以為皇帝是光返照才那麼有精神。這個帝王都忘了自己多久沒體會過那 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上的畫面,那正是許平在天勝門門 前神神道道的場面。 之前搞了那麼多離奇的事他問都不問就直接下了聖旨,他也知道老祖宗關心 的是京城的風水,這神鬼之說他是深信不疑,為了自己的江山稷興師動眾是無 可厚非的事。 但這次的目標是天勝門,這可是當皇帝都不能輕易碰的聖地,一開始消息傳 來的時候他幾乎受不了暈厥過去。為了表示自己的孝順他一直不會動打電話給 許平,這次忍不住打了一通小心翼翼的詢問許平的意圖,畢竟他也鬧不明白許平 這麼折騰到底是想幹什麼。 「哎,世界在發展我倒是清楚,不過問題是你們這種城市建設太科學了吧, 把京城的風水弄得那叫一團遭。雖然我知道時代在發展大興土木這是不可避免的, 但這風水也亂得太不像話了,難怪你們這些後世皇帝一個比一個短命,再這樣亂 來的話別說你氣數盡了,恐怕大明朝的氣數都不怎麼樣了。」 許平抱怨的話讓他嚇了一跳,當即就不敢再追問下去,心血來潮一查資料後 心裡的疑惑和猶豫也沒了,因為按照記載的話確實後來的皇帝一個比一個短命, 有命短的甚至登基不到一年就駕蹦了,至於還沒登基就死的太子爺也有好幾位。 朱威權瞬間就嚇到了,他本來就指望逆天改命能讓自己繼續活個千秋萬代的, 對這些神鬼之事已經心存敬畏了,現在一聽許平的話自然不敢有所懷疑了。 風水這事確實存在,不過說到底沒神道到那種程度,除非有當年陳道子那種 連地府來人都不給面子的強悍修為。許平也是信口辭黃專門幹些亂七八糟的事吸 引他的注意力讓他沒心思起疑,至於短命那個是肯定的,就算許平不查歷史也知 道這個結局。 因為皇帝是幹什麼的,手足相殘父子反目,沒事就刀戈相向,坐在龍椅上疑 惑的防備著被天下人和自己的臣子算計。溫柔點的也玩陰謀詭計,君臣之間互相 算計著整天失眠著不是想算計別人就是提防被人算計,當了皇帝得考慮的事更多, 這樣個熬法能長命的話才有鬼了。 天勝門下,許平一直看到了凌晨的時候又點了油燈神神道道的一陣,這才拉 著賈旭堯在駐軍們幾乎要殺人的眼神中離開。 開著車,賈旭堯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但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老祖 宗,這,這天勝門乃是軍魂聖地,乃我朝自萬烈浮屠後另一處萬民頂禮膜拜的聖 地,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許平也不理他,讓他打開了車上的通信設備,屏幕一閃畫面上的朱威權面色 蒼白恐慌無比,嘶著聲緊張的問:「老祖宗,怎麼樣了?」 這時他面色惶恐,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壓力了,估計許平說一個拆字他會直接 暈過去。 許平沉吟了一陣後,見他似乎眼前開始發黑這才開口說:「天勝門建的位置 不太好,想來當年是戰火年代沒那麼多的講究。按理說這些皇家工程當年最少讓 觀天宮的人來看一看,或者找一些稍微有能耐的風水先生也行,因為那個點是京 城龍脈的龍尾,建個門等於釘住了龍尾,不吉利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果然出問題了,朱威權感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千怕萬怕最怕的還是來了,這時候的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某個名門望族滿門抄斬, 但天勝門的存在實在太敏感了,即使他身為九五之尊在這發瘋的情況下也不敢肆 無忌憚的拆除,一動的話絕對是震驚世界的大事。 「拆倒不用,不過大興土木少不了。」許平琢磨著,吩咐說:「今晚去, 你把那地方的地形發給我,只要在門的四周大興土木建成雲形就好了,雖然是種 彌補不過好過這樣不吉利的釘著龍尾,只要把這一塊的地形建成雲形後就是龍騰 上天,有那磅礡氣勢對於逆天改命也有好處,最起碼你這帝王之命的氣數有所加 長。」 「勞煩老祖宗了,兒孫無能讓老祖宗費心,實在是慚愧啊。」一聽不用拆也 不用動,朱威權是鬆了口大氣。一聽這事對他的命數還有好處更是精神大震,結 果大起大落間孱弱的身體承受不住,把御醫喊進來的那一刻他暈了過去。 「這孩子,身體真夠不行的。」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哎了一聲說:「想來 少年時沒怎麼鍛煉,皇子不是該在幼年時就進軍歷練麼,怎麼練來練去練得這樣 脆弱。」 對此賈旭堯自然不敢做評價,只能殷切的問:「老祖宗,請問需要準備什麼 東西,您用慣的應該是頂級的狼尾豪筆吧?紙的話,現在的宣紙可能不如過去精 致,不知道老祖宗用不用得慣。」 許平想了想,把需要的東西羅列成清單交給他,賈旭堯立刻發了出去,想來 到酒店的時候房間內的東西就會一應具全。 車子開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車內一盞不起眼的紅燈突然閃爍起來,光線一紅 一暗的頻率特別的快。許平看著似乎是什麼警報信號,忍不住問:「旭堯,這是 什麼意思?」 車內有三盞燈,綠色的是就近處理的任務,一般都不是什麼大事,不想要功 勞的話也可以不去。黃色的那盞則是召喚特定對象,一般都是有組織性的任務要 交代,平日裡倒是閃得比較多一些,而紅色自從有這部車開始就沒亮過,賈旭堯 一輩子也只見過兩次而已。 「涉及皇家的特殊緊急任務。」賈旭堯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車上的通訊設備, 這時候他面色嚴肅沒半分的怠慢,身為皇權特務的嚴謹性在這一刻表露無遺。 涉及皇家?不會是自己玩心跳玩得太過份了,皇帝小子被自己硬生生嚇死了 吧。許平那叫一個惡汗啊,雖然裝神弄鬼的很舒服,不過真能這樣把他嚇死的話 也太簡單了,那不是浪費了自己之前那麼多的計謀了。 前座的通訊屏幕上出現了御用拱衛司的指揮室畫面,指揮室那邊已經亂成了 一鍋粥,專門負責的通訊員一看信號通了立刻著急的說:「賈副司長,出大事了, 一直在海外為禍的真龍會叛逆已經潛了大明,已經證實他們開始在京城活動, 各地的人員立刻進入一級的警戒狀態。」 「真龍會,那是什麼 3找請?|| 鳥東西?」許平聽著就覺得沒品味,如果是邪教的話這 名字真上不了檯面。 黑會的話,應該不是吧,什麼樣的黑會能威脅到皇家。說難聽點比槍比 炮比刀,上傢伙的話怎麼樣都不可能拚得過軍隊,論人馬的話那更是扯蛋,自古 以武犯禁都是沒得商量的死罪。 賈旭堯似乎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答,這時候屏幕畫面一轉,通訊員的聲音 再次傳來:「已經證明叛逆李海東與大批真龍會的高手出現在國內,今晚他們在 極地迪吧犯下了大案,現在給您傳輸的是現場畫面,請賈副司長迅速命令自己的 人員設卡偵察,務必不放過任何的可疑人員,此事為了不驚擾姓請千萬保密。」 畫面一閃,通訊員的聲音跟著響起:「極地迪吧裡,李海東率一眾叛逆犯下 了血案,公朱曼兒目前下落不明。目前御用拱衛司的成員和陸家的護衛無一生 還,已確定有一名御用拱衛司的人員是內賊,現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痕跡和線, 公的貼身侍女妙妙也被活抓,時間過去半個小時,現在李海東一夥應該還在京 城,請迅速布控。」 屏幕上的畫面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一個很寬闊的地下停車場,除了御用 拱衛司的人還有不少其他部門的人來了。兩輛頂級的商務豪車旁血跡班駁,二十 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在地上被並排著,現場很是凌亂似乎還能聞見隱隱的血腥味。 因為人員很是凌亂,畫面又這麼模糊,看著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賈旭堯先是通知了自己的手下立刻追查逆賊的下落,隨口朝著許平說:「老 祖宗,出大事了,曼兒公被人抓了。」 許平面色陰沉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賈旭堯感覺從頭冷到了腳,一瞬間骨髓都 有些發麻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說:「老祖宗,大明幾年來一直戰爭不斷,開疆 拓土以後也衍生了不少的邪教,很多都是懸於海外不足為懼。不過其中又有兩個 勢力比較大,都有一定的國際影響力不適直接用武力剿滅,而且人家躲在國外 的情況下剿滅起來也不方便。」 「朕問你的是這些麼?」許平語氣陰森,冷哼了一聲手指一動,骨頭嘎吱一 動的聲音聽得人骨髓發疼。 賈旭堯知道老妖怪的脾氣不好,再糊弄下去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只能是苦 笑了一聲後唯唯諾諾的說:「其中以真龍會為佼佼者,真龍會已經存在兩多年 了,是由一位當年戰敗的皇子逃出海外後建立的,而後這二年餘年的時間不停 的有在皇室鬥爭中輸了又能逃出生天的皇家嫡系加入,可以說一直是皇族的心頭 大患。」 「接著說!」許平冷笑著,這傢伙就是賤骨頭,不威脅一下還想轉移話題。 「真龍會是目前朝廷的心腹大患,由於歷代戰敗的皇子加入都帶著大筆的資 金,所以他們發展至今財力特別的雄厚。」賈旭堯不敢怠慢,解釋說:「很多成 員都是跨國集團的總裁,也和不少地方的政府交好,而且他們在國外除了對大明 的官方產業有惡意外也從不會做犯法的事。所以一些國家的政府為了經濟也接納 了他們,這是朝廷想要剿滅他們最大的困難,因為真龍會在明面上有太多的法 身份保護了。」 「不只是這樣吧,一群戰敗的皇子有些錢就能發展成心腹大患,難道這世上 就沒痛打落水狗的人?」許平不以為然,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只能憑錢就能發展 到今天這樣的規模,那這世界也太美好了吧。 「真龍會的發展很是迅速,也得益於深厚的沉澱。」賈旭堯不敢有瞞,立刻 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說:「除了歷代的皇子帶去的人,不少對大明王朝不滿的人 也會投靠,而那些曾被大明用戰火炮轟過的傢伙也暗地裡支持著他們。這些年外 逃的罪犯,欽犯,和一些臭名昭彰的惡賊也紛紛投其麾下,真龍會就是在這樣的 情況下逐漸的壯大,也開始從惶恐不安的蟄伏狀態開始耀武揚威的轉向明面。」 許平淡淡的哦了一聲,心裡一時有些不是滋味,所謂的叛逆說到底還是自己 的子孫後代。 當年契丹十龍奪嫡是何等的淒烈,想來大明歷朝歷代的內鬥也少不了,勝者 為王君臨天下,而失敗者或許會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這些失敗的人既然有能耐 逃到海外,那就證明他們手裡有龐大的勢力和財力,累積了兩年下來也是不容 小覷,難怪會被皇室視為心頭大患。 「你去吧,朕酒店忙自己的事。」許平的情緒有點低落,自然不願意插手 子孫後代內的撕殺。 「是!」賈旭堯面色肅然,事關真龍會公又被他們擄走了,這樣嚴峻的情 況下他也不敢怠慢。 是夜的京城全線警戒,御用拱衛司和其他安全部門傾巢而出,四處著這 伙逆賊的下落。可惡的是這夥人犯下血案以後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四處找也找不 到線,他們的計劃特別的周全,甚至周全到毀壞了延路的監控設施,想靠現代 化的裝備追蹤他們幾乎不可能。 半個小時的時間想迅速出城是不可能的,因為各地的出城口已經得到命令處 於關閉的狀態,不過新城那麼大想在不走露風聲的情況下找到他們也不是一時 半會的事,不過這樣的重案就算刮地三尺也必須把他們找出來。 事關皇家的臉面,體統,還有皇家公的安全,容不得半點的閃失。 凌晨三點了,京城的夜晚外表看起來寧靜,實則是暗流湧動。巨大的客廳裡, 楠木大桌,皇家御用世界上最頂級的文房四寶會讓文人墨客瘋狂,許平秉氣凝神, 手握毛筆輕輕的在宣紙上勾勒著,下筆如行雲流水一般,線條簡潔有力十分的倉 勁。 這時候行雲圖基本畫好了,雖然是故弄玄虛不過做戲還是得做全套,要是弄 個鬼畫符什麼的也糊弄不了皇帝。電視已經連接了最高級的衛星通訊設施,畫面 閃爍間是燈火通明的乾明宮。半夜醒來的朱威權連吸氧器都插上了,說話的時候 更是上氣不接下氣:「不孝子孫,朱威權,半夜叨擾還請老祖宗見諒。」 許平手指輕輕的一掐,輕描淡寫的說:「威權,一世帝王了還那麼慌張,你 似乎短命了有一個時辰了,自己注意著點。」 「老祖宗明鑒!」朱威權面無血色,滿是血絲的眼裡還有掩飾不住的殺機: 「這段時間朕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沒想到疏於防範真龍會竟然趁機潛京 城,公被真龍會的人擄走了生死不明,更為關鍵的是他們到底想幹什麼,莫非 想以此要挾朕?」 「要挾!」許平將筆輕輕的放下,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冷聲說:「威權, 你是活傻了麼,雖然是你的女兒不過你可是九五之尊,江山稷在前這能威脅到 你?」 「不孝兒孫明白,可就是怕出什麼事會丟了皇家的體面。」朱威權猶豫了一 下,咬了咬牙才說:「老祖宗,我大明皇朝屹立四年,四年來戰亂無數,幾 乎每一次世界大戰我們都參與了。雖然纍纍屍骨的功勳下是開疆裂土的功勳,現 在海外也有不少的屬地,只是這樣遺留下的後患特別的的多,不只是那些被我們 滅國征服後不甘心的頑固份子,還有的就是 ?找?請??? 一直興風做浪,蟄伏著卻又蠢蠢欲動 的真龍會,各大對抗朝廷的邪教組織裡,由以真龍會最為可恨。」 「說吧!」許平沒多言,放下筆後點了根煙,瀟灑自如的動作一氣呵成,誰 能想到這是一件剛出土不久的老古董。 畢竟這個問題太敏感了,可朱威權心知想瞞肯定瞞不了,出了口大氣後才緩 緩道來:「老祖宗,四年來每一次的新皇登基幾乎都伴隨著腥風血雨,成功者 位極九五軍臨天下,失敗者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有僥倖逃亡者在海外成立了這 個真龍會,歷代傳承下來實力雄厚也有很多的有能之士,他們都是朱姓皇家的後 裔,積攢下的人脈和財富是難以想像的,朕甚至可以打包票的話現在京城的名門 望族不少都和他們有所聯繫,因為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即使稱他們為叛逆, 但不可否認他們也是龍子龍孫。」 說到這朱威權不敢再深入下去,而是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想聽許平的想法, 畢竟真龍會是叛逆不假,不過性質太敏感了。 「成王敗寇,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許平聲線冷漠,幾乎不帶任何的感情: 「威權,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怕朕會於心勸你放過真龍會的人,還是怕 |?? 大舉屠殺真龍會的人會引起朕的惱怒。」 「威權不敢,只是到底是同族相殘心有不忍。」朱威權歎息道:「真龍會四 年來一直與朝廷為敵,歷代的失敗者全都歸順於其麾下,夢想著有朝一日能殺 大明奪不屬於他們的龍椅。每一代的帝王對於真龍會的追剿都是不遺餘力, 因為比起外敵真龍會的存在更加的可怕,他們有旁人難以估算的財富和勢力,更 可怕的是他們的人隱藏在暗處不少就在大明境內,沒人敢懷疑京城裡有他們的人 蟄伏,甚至可以說連禁軍和御用拱衛司也被他們滲透了。」 「是麼,那你想叫朕說什麼。」許平依舊不為所動,冷笑說:「維護皇權最 重要的軍隊,皇權下最是隱秘的特務機構,這兩個地方都被人滲透了,難道你是 想叫朕大動肝火罵你們無能麼?」 「不孝子孫等確實無能,因為每一次新皇登基,幾乎都意味著真龍會勢力的 一次崛起。」朱威權無奈的歎息:「現在真龍會在海外有著財富,在內又總是暗 地裡活動著,事實上皇家對於他們的追緝一刻都沒放鬆過,可沒想到他們這次趁 著朕重病的時候動了手,真是大意啊。」 「你打算怎麼辦?」許平不想再聽這些檯面話了,噁心。 「威權找老祖宗就是想請示一個問題。」朱威權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 說:「威權準備對真龍會痛下殺手了,只是這樣會造成血債無數,尤其真龍會的 人裡還有朕的手足兄,論起來更有不少是皇族後裔。畢竟無情最是帝王家,威 權所行之事也是為了江山稷,並非是我無情,而是他們苦苦相逼。」 「你只擔心這個?」許平玩味的笑著,如果他是這種心慈手軟的人,哪有可 能位極九五,這話說得太冠冕堂皇了。 「老祖宗果然心如明鏡。」朱威權一副惶恐的語氣:「只是威權在想,明日 兩位皇子就會京了,這命令還是由他們輔政的時候再下達。威權怕被那罪業纏 身,可心念著公的安危又惶惶不可終日,不管為君還是為父這樣似乎太自私了。」 原來怕手足相殘是個晃子,這傢伙是被許平之前的話嚇到,怕自己親自下令 圍剿的話會惹來屁的罪業讓他更加的短命。 「朱威權,你倒是考慮得夠周到的。」許平沉吟了一下,終於是冷著聲說: 「雖然你試探朕的意思讓朕覺得你很滑頭,不過當皇帝就該有這樣的九孔玲瓏心 才能事事周全,你這時候還不慌亂能想得那麼周到朕很欣慰,那現在老祖宗就耳 提面命一番,雖已不是聖旨,但想來以後你會知道怎麼做了。」 「願聽老祖宗教誨。」朱威權頓時精神一震,眼含忐忑的看著許平。 「一切稷為先,若是你死了對江山稷有好處,朕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許平的聲線極端的冷漠,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面:「朕並不在意誰當皇帝, 只在意這個皇帝有沒有能耐,能不能安穩住列祖列宗們的江山,能位極九五者誰 不是滿手血腥,所謂的婦人之仁只會讓朕惱怒。」 「威權明白,威權一日三省,從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朱威權聽得冷汗都下 來了,想想老妖怪在宮裡來去自如的手段,他真要動手的話自己肯定活不了,當 下是心生敬畏也覺得剛才演戲演過頭了。 「直說的話,其實朕有點失望。」許平冷言相向,毫不客氣的說:「你現在 是不是太怯弱了,朕是可以救你的命,可你不必事事都得向朕請教,說難聽點若 不是你性命垂危的話朕會躲在鬼谷的山門裡做一個閒雲野鶴,答應救你也是為江 山稷著想,朕並沒興趣左右你的想法,也沒興趣指導你的江山,明白麼?」 「是,老祖宗教訓得是。」朱威權想想也有些鬱悶,畢竟現在太在意老妖怪 的看法了,不管是什麼事都深怕會惹老妖怪不高興,這唯唯諾諾的態度他自己也 覺得有些過份了,別說帝王風範就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所以,你不要總是拿這些可有可無的事來煩朕!」許平的語氣有些嚴厲, 幾乎是嚴聲訓斥:「朕現在要忙的事只有兩件,一是為你逆天改命之事,二是京 城的風水已經被你們搞得一一塌糊塗,那可是陳道子師兄窮極一生的心血亦是保 王朝氣數的根本,朕哪有空管你們那麼多的閒事,還什麼真龍會的,人家是真龍 的話,那你是什麼鬼東西。」 「老祖宗教訓得是,確實是威權六神無了。」朱威權聽著這不滿的話是松 了口大氣,也越發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怕死了敏感過頭,老妖怪活著的時候就超 凡脫俗了,應該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小心眼才對的。 「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許平歎了口大氣,語氣有些苦笑:「原本朕 覺得你該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城府又極深才有能耐登基九五,沒想到你總是在朕 面前露出這麼多優柔寡斷的一面。威權啊,如果你擔心自己的壽元該怎麼做就怎 麼做,朕早就說過了你身為九五之尊,該怎麼決定都是你的事,朕復活人世不過 是偶然而已,並不是想來左右你的江山。」 「威權明白,確實是威權的不是。」朱威權聽著卻有另一番意味,只是偶然 的復活,那不是說自己命不該絕,在病入膏肓的時候老妖怪涅盤重生,這簡直就 是上天都在眷顧自己的真龍之命。 「至於此事,你不必再來煩我了。」許平坐到了沙發上,捏著毛筆轉了一轉, 冷聲間帶著幾分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真龍會雖然都是我的後裔,不過說到底 他們不是嫡系早該論為平民,你的兄若是肯老實當個清閒王爺的話不保他一生 富貴是你的錯。只是現在你已經位極九五了是勝者,從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刻起就 證明了你比其他人更有能力當這個一世帝王,這是最基本的,你贏了就是你的能 力,這也是朕立下傳賢不傳長規矩的由來,江山不可能傳到一些空有歲數的無能 之輩手上。」 頓了頓,許平的聲線已經滿是殺氣了:「既然你有能耐在帝王之家脫穎而出, 那就證明你有指定江山的能力,既是如此的話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朕是個老糊塗 麼,擔心朕會因為對你的看法改變而不救你一命麼?」 「威權不敢,老祖宗聖心天意不是威權敢於揣測的。」朱威權慌忙的說著, 不過心裡卻是咯登了一下,他確定最怕許平會反悔,事關他的性命怎麼可能不在 意。 「那你還猶豫什麼,朕的意思還不明白麼,你這個廢物除了怕死外還這麼瞻 前顧後幹什麼。」許平的語氣越發的不善,幾乎是怒罵道:「什麼真龍會是由龍 子龍孫組成的,當他們失敗的時候就不是嫡傳了,這些人不過是失敗的烏之眾 而已。從他們舉事對抗朝廷之日起他們就是叛逆,即使是朱姓皇家的血統也是叛 逆之身罪無可恕。誰坐在龍椅上誰才是真正的天子,所有敢於冒犯皇權的全是不 臣之人,朱威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面對著一些要造反的叛逆你居然還來試探 朕,你是不是真當朕老糊塗了。」 「威權不敢,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被這一罵很是惶恐,但同時只要許平 肯罵的話他又感覺心安了許多,這故意露怯的態度也多少有幾分試探的嫌疑。 「你給朕記住,不用拿這些小事來煩朕了。」許平的言語極不客氣:「朕現 在要做的事只有兩件,如果想幹什麼的話除非是有誰讓朕雷霆大怒,否則的話江 山是你的,女兒也是你的,你若沒這點氣魄的話趁早死了得了。」 「這,老祖宗息怒啊!」這過分的話讓朱威權心花怒放了,他已經先入為 的覺得許平肯罵的話就是為他好,立刻是惶恐的說:「威權並非優柔寡斷,只是 怕老祖宗會因此事惱怒所以先行請示,也好讓老祖宗明白威權並非是濫殺手足之 人。」 「是麼,你那麼孝順。」許平的語氣不耐煩:「要不是朕有救你一命的能耐, 你能對朕這麼恭敬麼,威權啊,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冠冕堂皇的話沒必要說, 這些事朕心裡看得比誰都明白,朕不想看你所謂的宅心仁厚,那一面你留著演給 世人看,明白麼?」 「老祖宗息怒,威權明白了,那威權就不打擾老祖宗休息了!」朱威權唯唯 諾諾的說著,心裡有些得意的自滿,不過心潮澎湃間也疲憊至極。今天被罵得算 是狗血淋頭了,堂堂皇帝是半點尊嚴無存,不過在他看來這卻是天大的好事。 結束了這個通話之後,許平久久的沉吟著,心裡靈光一現。 真龍會麼,真有意思,全是自己子孫組成的叛逆大軍,許平倒想看看他們這 次能翻起多大的波瀾。 第三章、朱威堂拜見 朝廷對於真龍會成員的追緝火熱的展開著,御用拱衛司和其他皇權機構呈張 牙舞爪之勢,第二天就從京城各處找到了近十個真龍會的窩點。 這些窩點有的是表面上是民居,有的是KTV也有的是打著外貿公司的牌子, 如果不細查的話根本發覺不了。可惡的是當御用拱衛司的人進入的時候遇到了頑 強的抵抗,在對軍火採取嚴格管制的大明,這些人的火力十分的猛,甚至還有軍 用的衝鋒鎗和手溜撣,措手不及間竟然把御用拱衛司打得是死傷慘重。 在京城裡論起火力的話哪容這些賊寇放肆,禁軍的突擊隊立刻全副武裝的火 力攻入,在絕對優勢之下他們根本沒抵抗的能力。只是破門而入後除了打死的屍 體外一個活口也見不了,彈盡糧絕之刻他們全咬開了毒囊自盡,有的屍體都被打 成了篩子根本沒法查看是什麼來路。 這些敢於叛逆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對真龍會的忠誠是狂熱的,他們也明白落 到皇家的手裡肯定沒好下場,御用拱衛司為了逼供有的是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手段。 所以他們一早就做好了玉石具焚的準備,既要拉幾個墊背的又準備好了毒藥,哪 怕是彈盡糧絕也不會讓人抓了活口。 十多個藏匿點攻下來後一無所獲,滿地的屍體無一活口,更絕的是電腦和其 他的資料全都銷毀了找不到半絲的線。仔細的也找不到朱曼兒的身影,這 些人應該屬於真龍會比較下層的人員,他們都能配備這麼強的火力這一點著實堪 憂。 京城重地,除了世界性的大公司外還有集中權利的部門,這裡發生的任何事 不只是全國矚目,哪怕有些風吹草動都會被全世界關注。 這些叛逆可以肆無忌憚的動用熱武器,甚至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的人馬有沒 有別的大殺傷性武器,說難聽點真有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禁軍作為正規軍不 能像他們那樣肆意而為,得考慮造成的影響還要盡量別傷及無辜,這樣的情況下 能動用的武器有限,真遇上火力異常強悍又不要命的叛逆,在這樣的限制之下肯 定很是被動。 一天一夜過去了,御用拱衛司傷亡了一多號人依舊一無所獲,每場激烈的 戰鬥除了一地的屍體外別無所獲。 這樣的恥辱讓他們憤怒無比,就連賈旭堯都和許平告罪一聲後帶著人在京城 四處著,而火力配備的不對等更是讓他們惱怒而又無奈,畢竟他們無法像這 些叛逆一樣不管不顧的動用大殺傷性的武器。 與皇家關係密切的各大家族也收到了信息,好手們傾潮而出加入了這次, 這一點不用任何的皇命,因為他們都清楚真龍會一但反叛成功的話,那第一個受 牽連的就是這些所謂的皇親國戚。而說是,實際上最要的力量還是在維護 著他們自身的安全,天知道會不會一時倒霉被真龍會的人盯上。 酒店的大房間內,張聖陽剛來取走了許平畫的草圖,匆忙的跑宮裡去交差。 對於朱威權而言真龍會為禍是一件頭疼的事,不過與之一比還是自己的生命比較 重要,只要自己生命得以延續的話遲早能收拾了這股上蹦下跳的螞蚱。 張聖陽來的時候也帶來了這次的影像資料,御用拱衛司勘察現場的資料,權 當是無聊給許平解解悶也瞭解一下真龍會的惡行。 桌子上擺著一個十分考究的青石茶盤,茶具是最精緻的御用紫砂壺,這都是 在民間被視為價值連城的寶貝。茶葉是頂尖的猴手魁,生長於懸崖峭壁上人力難 以到達,唯有猴群才能採摘,又因為數量有限每年連皇家得到的上貢也頂多是一 斤左右。 茶杯上撩散著水霧,一杯香茗可靜心也可寧神。許平慢慢的喝著,似是看電 影一樣的看著屏幕上的一切,儘管在旁人看來屍橫遍野確實觸目驚心,不過於許 平而言太小兒科了。 看完了資料,許平頓時覺得有些無趣,現在賈旭堯這個眼線不在身邊似乎也 無處賣弄自己的神道,想演戲都沒有什麼動力。 就在無平感覺無聊賴想出去逛逛的時候房間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平倒 是楞了神,因為從住進這裡以後電話一次都沒響過,這破天慌的第一次還真是讓 人感覺詫異,而且後來朱威權要聯繫自己似乎也不用通過這種方式。 出於好奇許平接了起來,電話裡的聲音很是焦急:「大供奉長,您,您快撤 退,房間的衣櫃後邊有一扇暗門能直達天台,那裡有一台直升機可以帶著您離開。」 「好笑,難道皇室大酒店也被人明目張膽的包圍了?」許平冷笑了一下: 「想來你們也沒這個實力吧,有的話至於等到這時候才動手麼,妄圖一通電話把 朕騙上天台。雖然朕不知道你有什麼把握可以對付朕,不過朕倒是好奇你們這些 叛逆如此大動干戈的到底想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吟了一下,隨即有些似是狡猾的一笑:「不孝子孫拜見老 祖宗,沒想到您真的法眼如炬,我早說了這種小伎倆騙不了您。」 「天台上埋伏了多少人?不會是專門騙朕上去來個天台談心吧。」許平聽著 這一聲老祖宗心裡真不是滋味,但還是冷聲說:「現在就把人撤走,你們想幹什 麼朕不想理會,不過要是打擾了朕的清閒小心朕翻臉無情。」 「老祖宗見笑了!」電話換了另一個聲線,似乎是有什麼切換設備聽起來有 些忙音,怪怪的一點都不順暢:「不孝子孫朱威堂拜見老祖宗,得知老祖宗天臨 人間的時候我等子孫後代都是激動不已,可惜我們都是帶罪之身不能前去膜拜, 還請老祖宗恕罪。」 「你想幹什麼?」許平的語氣冷漠無比:「其實朕有些懶得問,因為多此一 舉顯得朕很有空,既然你想讓朕上天台的話,朕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手段能對付我。」 「威堂不敢,威堂只是得知老祖宗天臨人間,心有所向想拜會老祖宗而已。」 「拜會就不必了,你們都是朕的子孫,又都是皇家嫡系,怎麼撕殺是你們的 事朕不會插手。」許平壓下聲音,一字一句的說:「不過你記得朕的話,一是不 准來打擾朕的清閒,二就是無論你們怎麼拚殺都不能動搖大明的根本,明白麼?」 「威堂記住了,有老祖宗這一句,威堂就放心了。」朱威堂的聲音聽起來反 而豁達了許多:「只要老祖宗不插手的話,威堂心裡就有勝算了,大明江山千秋 萬世自然得有能者居之了,只要是朱姓皇室不外落他人之手即人,老祖宗乃是天 人之境想來不會見怪威堂的小聰明,這次的猜忌倒是威堂小氣了。」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只要皇位上的人姓朱,是我的子孫就可以了。」許 平嚴聲說:「不管是父子反目,還是手足相殘,能登基九五的肯定是能力最卓絕 的。自古是成王敗寇,朕倒不希望龍椅上坐的是一個太平盛世長大的皇子,朕既 期待你能翻起軒然大波,又期待你的兄長威權能有君臨天下的氣魄將你們徹底剿 滅,無論誰勝誰負,血腥中成長的帝王是朕最期待的。」 「威堂明白,聆聽老祖宗教誨如天音灌耳,威堂不打擾老祖宗清閒了。」朱 威堂言畢就掛了電話。 許平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這傢伙到底有什麼意圖,這麼輕易的就把電話 給掛了,難不成他的只想和自己打一聲招呼? 皇室大酒店的內線電話肯定不安全,從剛才的轉音來看這電話應該是朝外邊 轉接出去的,身為皇家御用的酒店,安保措施一向森眼不可能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想來這事很快就會上報給朱威權。 掛了電話後許平的面色有些陰沉,雖然說得是豁達但心裡著實也不好受,有 什麼是比看著自己的子孫後代相殘更加痛苦的,哪怕是時過境遷對他們很是陌生, 但那種感覺還是讓許平感覺心裡有塊石頭堵著很不好受。 酒店天台的人想來撤走了,不過酒店內部的那個負責連接電話的內鬼就沒那 麼幸運了,畢竟這內部的人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沒多一會就被人抓了起來。這 次他想咬毒自盡已經不可能了,有前車之鑒御用拱衛司的人已經控制住他並將他 嘴裡的毒藥拿了出來,第一時間就送到了天牢那邊想搾取有用的線。 酒店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要從上至下一查到底,涉及真龍會又有許平在此, 這次出馬的是正司長張聖陽,他一來就將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都抓了起來,失職的 直接就地槍斃一點都不手軟,手段之強硬倒是讓許平很是欣賞。 天台上被證明放了幾顆威力強大的遙控炸彈,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引爆, 而那一部分的人員已經跑了,臨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還破壞了隱藏在酒店裡隨 時待命的軍用直升機。 真會龍的人如此之猖狂,醒來後得到消息的朱威權是龍顏大怒,咆哮道: 「可惡,威堂這喪家之犬也太目中無人了,不僅綁架朕的女兒還敢朝老祖宗下手, 簡直是大逆不道之極。」 「威權,小心又短命了,你要是突發腦溢血的什麼的提前掛了我也救不了你。」 許平的聲線倒是平穩:「想來威堂與朕的通話也被你們監聽了吧,作為皇室御用 的大酒店這點基本的安保功能還是有的,你是不是怕朕會偏幫威堂?」 「是,老祖宗聖明。」朱威權沉吟了一下,苦笑說:「雖然我是九五之尊, 名義上他是叛逆,可說到底都是朱姓皇室的子孫,威權不得不顧及老祖宗的想法, 倘若你有一念不忍的話那威權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的恩怨,朕不會插手,只會冷眼旁觀。」許平搖了搖頭:「你們誰勝 誰負,事關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想來你們都會孤注一擲,朕的立場很是明白,朕 絕對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糾葛。朕可以為你逆天改命,只是若是你死在你的 手上朕絕不會相救,因為朕一直堅信只有雙手滿是血腥的皇帝才最適君臨天下, 叛逆也好造反也罷,只要坐在龍椅上的人是我的後人就行了。」 「老祖宗的聖意真見確實讓人醍醐灌頂,也讓威權十分的無奈。」朱威權感 覺確實無奈,這不等於說他沒辦法安靜的等待逆天改命的時機到來,這段時間還 得小心的防範真龍會的刺殺。 「你現在才明白朕的冷血無情麼?」許平冷哼了一聲,陰森森的說:「誰有 能耐坐上龍椅,誰就是最適君臨天下之人,逆天改命這事朕答應過你就一定會 做到。只是若你等不到那一刻,或是續命之後死在自己親的手裡那就是你的 無能,朕最討厭兩種人當皇帝,一種是滿嘴道德仁義的聖人明君,另一種則是無 能的昏君,如果你被死亡嚇得昏了頭腦,當了十幾年皇帝連自己的叛逆都斗 不過的話,那朕只能說是你咎由自取了。」 「老祖宗教訓得是,威權明白了。」朱威權聽著這冷血的話精神為之一震, 心中一股決絕的氣魄久違而又讓他熱血沸騰,立刻嘶著聲說:「老祖宗看好了, 馬上就是兩位皇子監國輔政,不過威權躺在病床上依舊有指點江山之氣魄,威權 會讓老祖宗知道這一代的皇嗣裡,唯有威權才能君臨大明的江山,讓老祖宗知道 威權才是九五之尊的最好人選。」 「嗯,那朕倒想看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通訊結束後,朱威權躺在病床上面色陰晴不定,不過卻多了患病以來幾乎不 曾出現的決絕。當年就是因為有這魄力,他才會毅然決然的爭這個皇位,也正是 因為有超乎常人的心志和手段他才能位極九五。 難道是安逸太久了,怕死太久了,所以才會一直那麼唯唯諾諾,感覺束手束 腳的終日憂心忡忡。 朱威權沉吟了許久,終於睜開眼來,臉色略帶著興奮呢喃道:「老祖宗啊, 果然您身上有威權學不完的東西,如此的冷血無情,讓威權再次記起了什麼叫無 情最是帝王家。您的帝王心術,你冷眼旁觀的氣魄,這一切都是威權該學習的, 威權要向您證明,我才是您最傑出的子孫後代,是能延續您一世帝王風範的最佳 繼承人。」 許平這樣的冷血無情的態度讓朱威權更加的放心,也漸漸的找了之前那種 可以不顧一切的魄力,這時的他竟管依舊面色蒼白,但臉上卻多了幾分堅定,除 了等待壽元之外他心裡第一次記掛上別的事。 門被輕輕的敲響了,打斷了朱威權的沉思:「進來!」 門一開,兩位十二三歲的少年一起走了進來,雖然尚是年幼不過已經長得很 是高大。皮膚黝黑又有點瘦不過看起來特別的健壯,兩人均穿著正統的皇子服看 起來十分的有精神,進門後一起跪在了病床之前,齊聲高喊:「明遠,明浩,拜 見父皇。」 「我的兩個好兒子,你們可算來了。」朱威權欣慰的一笑,嘶著聲說: 「平聲吧,這段時間你們在禁軍的日常訓練中表現得很不錯,朕聽到匯報後很是 欣慰,我們皇室的血統是大明最尊貴的血統,身為皇子不僅不能遜於常人更要優 人一等,你們做到了。」 被這樣誇獎兩個皇子都很開心,青澀的笑著,不過也不敢上前和父親親熱。 畢竟是君臣上,既是父子又是君臣從小就有距離感,更何況宮裡的規矩甚嚴不 能有本豪的逾越,而且現在的朱威權有病在身他們也不敢冒失深怕有個好歹。 皇后穆靈月的獨子,嫡出皇子朱明遠,還有陸吟雪的幼子朱明浩,當年都是 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兒,沒想到現在已經長成了這樣精氣神十足的虎虎少年,那 份精神頭看了讓人感慨一句年輕真好啊。 看見他們的一剎那,朱威權的心裡有一絲不忍,開始覺得自己一開始進行那 種實驗太過喪心病狂了。自從把希望都放在許平的身上以後他的想法沒那麼偏激 了,經常會產生一種控制不住的罪惡感,可看著他們兄倆站在一起關係和睦, 忍不住又有陳年舊事浮上了心頭。 這是同父異母的兄,而當年自己與朱威堂是一母同胞,兄二人都生 性聰明很得父皇的喜愛,可惜的是自己身體一直不好,父皇更屬意把皇位傳於同 樣聰明又強壯的,畢竟除了能力外為皇家開枝散葉也是身為帝王最重要的責 任。 父皇的考慮沒錯,若是站在自己的觀點上,自然也會在意這綿延子嗣的大任。 自己不甘心,決意爭奪皇位的那一刻起兄徹底的反目,其他同父異母的皇 子也少不了牽連其中。最終還是自己贏了,在登基的那一刻走過腥風血雨的自己 並沒有手軟,不只將支持的那些皇子和世家趕盡殺絕,更是想將朱威堂 殺之永絕後患。 可惜的是朱威堂能力也是卓絕,到底曾是位極九五的熱門人選怎麼可能輕易 就範,最終還是被他逃到了海外並投靠了真龍會。這麼多年過去也證明朱威 堂的能力,因為十多年的時間他已經成功的執掌了有一多年歷史的真龍會成為 他們的頭領。真龍會沉澱餘年,根深蒂固的勢力大有人在,朱威堂能做到這一 切確實能力卓絕,但想來過程也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堅信。 而那些追隨自己的人紛紛飛黃騰達,但也少不了一些重權在握者被釋了權, 惦念著舊情朱威權給了他們一世的榮華富貴但卻讓他們做起了閒人。所謂一朝天 子一朝臣是不可避免的,但狡兔死走狗烹也不在少數,玩弄權術之人誰都沒少干 那鳥盡弓藏之事。 當年之事步步為營如屢薄冰,能贏得皇位除了心狠手辣外多少也是僥倖,現 在想想朱威權甚至還心有餘悸,因為自己的絕不是能小覷的泛泛之輩。 現在看著眼前的兩個兒子,朱威權不禁想起了那些塵封的往事,甚至開始控 制不住胡思亂想,想著如果自己也有駕鶴西去的那一天,自己的兩個兒子是不是 會為了爭奪皇位重演兄反目的慘劇。 「父皇,您在想什麼呢?」朱明遠活潑了一些,大膽的問了一聲。 「沒什麼,父皇在想時間過得真快,當年你們都是父皇膝下踉蹌學步的小孩 子,現在已經這麼大了。」朱威權趕緊屏棄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慈聲吩咐 說:「你們都去和你們的娘親聚一聚吧,今日父皇就會頒布你們監國輔政的政 令,從明天開始你們就可以為父皇分憂,也可以學著該怎麼坐朝親政了。」 「是!」朱明遠明顯蠢蠢欲動,少年之身有些用不完的活力。他是皇后所出, 所有人都認為日後他繼位的可能性更大,儘管大明傳賢不傳長,但有嫡出的身份 又有不遜色於朱明浩的能力,他依舊是最有力的競爭者。 「父皇,曼兒姐姐還沒下落麼?」倒是朱明浩憂心忡忡,畢竟那是他的親姐 姐,從小他就被這兩個姐姐疼愛著長大,這會朱曼兒下落不明他哪有心思想什麼 輔政之事。 「放心吧,若是曼兒少了一根頭髮絲,朕就算發動起世界戰爭也要讓整個真 龍會陪葬。」這一刻的朱威權殺氣盡漏,宛如當年爭奪皇位時那般的無所顧及, 只要是敵人不管是誰都會殺之而後快。 在正式的聖旨頒布以後,兩位皇子立刻身披了監國輔政之責,朱威權於幕後 出謀劃策,所有的政令都通過兩位皇子的手下達。在這非常時刻突然有此一舉倒 是讓不少人楞了神,尤其現在朱曼兒還是下落不明的情況,皇帝此舉似乎淡定過 頭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兩位皇子還是開始坐朝理政了,當然了首要就是處理許平下達的那些莫 名其妙的命令,至於對真龍會的追捕。現在不只是御用拱衛司了,京城的禁軍也 已經全面戒嚴,各個突擊隊也開始加入其中,在確定京城被封鎖得水洩不通的情 況下加大了捕的密度。 消息一直被嚴格控制著,雖然平民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名門望族和 達官顯貴們也隱隱收到了風聲,也都加強了警戒預防著真龍會這種極端組織會亂 來。 皇家得顧忌的東西多,真龍會就不同了,幹什麼都會肆無忌憚,誰知道這伙 瘋子會不會隨時朝著朝廷大員下手。 陸家大院內,陸吟雪粉眉微皺時不時的搖頭歎氣,俏美的容顏上儘是說不盡 的擔憂,女兒已經失蹤了兩天了,這兩天裡她一直以淚洗面。畢竟真龍會這樣的 組織目的性太明確了就是針對皇家,女兒落在他們的手上生死不明,這樣的情況 下她是寢食難安,時刻都在等待著有沒有女兒的消息。 朱可兒擔心妹妹也是瘦了一圈,雖然她很懂事時不時的安慰著母親,可心念 一至的時候也忍不住是潸然淚下,兩天了都沒消息,換誰誰都會心神不寧。 深怕真龍會會趁機下手,陸家和穆家都被禁軍包圍得水洩不通,這段時間她 們只能老實的呆在家裡等消息了。陸吟雪說到底是個女人,是個母親,她也有柔 弱的一面,當面對這不知所措的情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向自己的男人求助,可惜 的是現在禁軍的保衛太森嚴了,她完全找不到悄悄聯繫許平的辦法。 一身的軍裝不再筆挺,上邊佈滿了血腥看起來極是骸人,洛研連臉上的血水 都沒擦就走了進來,俏美的容顏上有些愧疚亦是冷如冰霜:「吟雪姐,你放心吧, 曼兒肯定不會有事的。」 「還沒找到人麼,你自己也得小心點。」陸吟雪瞬間是淚如雨下,知道這個 妹妹已經不眠不休的追捕了那些逆賊兩天了,她身上血跡班班想來戰鬥很是激烈, 不過也沒找到朱曼兒的下落。 現在剿滅的真龍會叛逆已經近千人了,禁軍的特務連和御用拱衛司都是傾巢 而出,可惜的是還是沒找到朱曼兒。這樣的情況下一群人惱怒也更加的不安,皇 上此次真的是龍顏大怒了,無果後開始不放過任何的地方,皇宮,穆家和陸 家,乃至是禁軍的 ‥2?‥??| 軍營也一必查,可惡的是這些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 到半點的線。 皇家做事得顧忌影響,所以即使爪牙盡出但也必須低調,這也導致了查的 進展很是緩慢。 就在這個夜裡,絡上出現了一組視頻,視頻的標題可謂是觸目驚心,點進 去一看內容更是讓人大吃一驚。 在一個黝黑封閉的空間裡,十多位帶著面罩的彪形大漢正在輪姦一個細皮嫩 肉的女孩子,任憑女孩再怎麼絕望的哭泣求饒,但她的慘叫聲只會淹沒在這群大 漢得意的笑聲中。女孩子的陰部紅腫開裂血絲斑斑,處女之身被羞辱後被這些大 漢輪番的玩弄,視頻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女孩奄奄一息明顯沒了生命的跡象。 這個視頻讓舉世嘩然,因為被輪姦的是朱曼兒的貼身侍女妙妙,這種視頻被 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簡直是在硬生生的打皇家的耳光。 好在不是朱曼兒,若是皇家的公遭這樣的毒手,那真是什麼樣的臉面都丟 盡了。皇家和工學院的技術人才立刻展開了追蹤,最後確定視頻是從非洲某個小 國上傳的,駐地人員很快就抓住了那裡的真龍會叛逆押解國,不過同樣是經過 激烈的戰鬥後傷亡慘重。 同時這段視頻的出現帶來了新的線,按照畫面的搖晃程度來看不似是在地 表,那封密的房間更像是一個貨船的船倉,這足夠證明公朱曼兒早不在京城了。 而御用拱衛司的追查也有了新的進展,在一個禁軍叛逆的營地裡找到了一條 以下水道名義開挖的密道,密道直通京城之外而且有一條快捷的路可以直通碼頭, 這再一次證明公朱曼兒已經被擄出了京城,應該已經通過水路到了海上。 順騰摸瓜的追查著,雖然沒法確定目標,但也證實了確實有來歷不明的人出 了海。 禁軍立刻命海軍部繼續追緝,也開啟了衛生系統找海域上的船隻,一一的 勒令這些船隻原地不動等待盤查。這時候轉機終於出現了,一艘外籍的貨船不管 不顧的繼續前進想盡快的離開大明的領海,礙於公在床上不能火力攔截,不過 海軍也立刻部署了各地的駐軍對其進行圍堵。 朱曼兒的下落有了,雖然生死未卜但也好過總是下落不明,眾人頓時鬆了一 口大氣,又緊張的等待著前方能不能傳來好消息。 京城對於真龍會的圍剿依舊猛烈,禁軍也進入了一級戒嚴的狀態,在這注意 力被轉移的時候陸吟雪開始蠢蠢欲動,想求助於心目中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可 一想人已經被擄到了海上就算他再有神通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瞬間又覺得欲哭 無淚。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五集)下 第四章、荒唐的賭約 乾明宮內,目睹了那不堪入目的視頻後,朱威權的面色陰沉得很是可怕。如 果不是妙妙,如果那個被凌辱的女孩是朱曼兒的話,這將成為皇家四年來最大 的恥辱,皇家將徹底的顏面掃地。 這是一種威脅,即使大明境內已經開始控制這段視頻了,不過它依舊是瘋一 樣的蔓延開來。公貼身侍女的身份太特殊了,這樣的亮點不可能引不起民眾的 關注,更可惡的是這段視頻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傳遍了全世界,這更可以說是皇家 的恥辱。 「皇上,那艘貨船攔截到了。」張聖明走了過來,面如冰霜十分之可怕: 「我們在上邊發現了十多個真龍會的成員,那些人明顯是抱著一絲的態度留守的, 個個身上綁著炸彈和禁軍的人拚命,十多個亡命之徒竟然硬生生的讓禁軍死傷了 幾十號人,還有一個持著火箭彈炮宏我們的軍艦。」 「曼兒的下落呢?」朱威權更關心的是這個,將軍終須馬上死,將士總有陣 前亡。那些士兵既然加入了禁軍就該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等他們的遺體國 的時候會受到萬民的景仰,他們的家屬也會得到一份可以讓一輩子都衣食無憂的 撫恤。 「船上找到了妙妙姑娘的屍體,不過卻找不到李海東和曼兒公。」張聖陽 面色陰沉,殺氣騰騰的說:「海軍攻上船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活口了,不過有跡象 顯示之前曼兒公確實在船上,但在禁軍發佈盤查令的時候就被人用潛艇接走了。」 「潛艇都有了?真龍會的人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威堂啊,你幹得不錯。」 朱威權面色突然沉著下來,好不容易追查到的線就這樣斷了。 更可惡的是真龍會就算有潛艇也應該是在海外,之前確實有情報證明真龍會 也採購了大量的武器,而且本身在海外就養著一些所謂的僱傭軍。不過大明對軍 火控制得很是嚴格,現在京城遍地槍炮聲也就算了,竟然連潛艇都能進入大明海 域,這就證明了朱威堂此舉已經謀劃很久了。 論起潛艇技術的先進現在大明絕對是數一數二,國境線上一直沒勘察到有潛 艇進入,嚴厲的海防線也不可能容許外國潛艇潛入。那就是說這艘接應的潛艇並 不是來自外國,而是大明的內部生變,除了京城的禁軍出了內鬼之外,禁軍所屬 的海軍裡還有朱威堂的人。 大意了,一開始的衛星定位只定位海面,沒有啟動雷達對海底進行全面掃瞄。 現在貨船追截下來已經沒用了,朱曼兒想來在李海東的挾持下已經出了國,想再 追隨下去的話以大明在海外的勢力而言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在海外行動肯定會 遭到真龍會明目張膽的攻擊,而且還必須顧及難以預料的國際影響。 更何況真龍會這樣大費周張的綁架公肯定是另有所圖,雖然朱曼兒是皇家 的公,不過說到底也動搖不了皇權的根本,策劃那麼久他還不如孤注一擲看能 不能策反京城炮營的人給皇宮來幾顆導彈更加的痛快。 當然了,朱威堂肯定是沒這個能力,有的話以當年的深仇大恨他早就干了。 畢竟當年他逃出海外找政治庇護的時候猶如喪家之犬,不僅灰頭土臉還保不住 自己的家人,那時候跟隨他的人大半死在了朱威權的屠刀之下,當然了不排除有 一部分活著也有一些人忍辱負重的蟄伏下來。 「皇上,有不明信號源轉接進來,指定要與您通話。」這時候賈旭堯跑了進 來,面色嚴峻語氣隱隱有些惱怒。 不明信號侵入麼,那也意味著軍事通訊部也有他的人,這絕對是一種示威, 一種充滿挑釁的示威。事到如今朱威權反而淡定下來,從容的笑道:「不用說肯 定是朕的好皇了,接進來吧。」 大費周折的綁架公,現在京城大亂了他也該露面了,否則的話就等於是無 用之功做再多都沒用。 張聖陽和賈旭堯共事十多年已經有一定的默契了,兩人對視一眼御用拱衛司 的人立刻兵分幾路的忙碌起來。一路人立刻接進這個信號源,另一路人則是委託 別的機構和工學院立刻追查這個信號源,查得到的話就意味著能第一時間知道朱 威堂的下落,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 而賈旭堯第一時間帶隊出發,目標自然是出了內鬼的軍事通訊部,能有權利 外接這種不明信號源證明那個內鬼的權限也很高,這一點讓朱威權更加的不爽。 信號源接了進來,畫面一閃是一個外國風氣十足的小屋,太師椅輕輕的搖曳 在火爐旁。椅子上坐著一名消瘦的中年男人,面色滄桑無比眼神卻特別的犀利, 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凶光,哪怕他保持著溫和的微笑依舊讓人感覺不到任何 的善意,有著一種高高在上又淡漠一切的風采。 男人穿著的是一件普通的漢袍,畫面清晰的一剎那笑吟吟的打了聲招呼: 「親愛的皇兄,十多年不見了,你的情況似乎比我好不到哪去,我現在還能坐著 不過你卻只能躺在病床上,你說愚這時候是不是該幸災樂禍的說一聲報應啊?」 「威堂,現在還不是炫耀的時候吧。」朱威權同樣從容,笑得十分的淡定: 「現在你也該說明來意了,朕真想不明白你大費周折的綁架公是何意圖,就算 她是朕的女兒,但為了大明的江山稷她也是可以犧牲的,你我一樣的心狠手辣, 難道你以為綁架了曼兒就能威脅朕麼?」 「皇兄說得對,所以一開始我並沒有這樣指望,愚可不是這麼天真的人。」 朱威堂輕笑著:「就算我讓人論奸你女兒也發洩不了我的心頭之恨,那個女孩的 視頻不過是手下人一時忍不住的遊戲而已,我也知道就算這樣做也動搖不了你的 鐵石心腸,頂多就是讓你顏面掃地而已,到時候換來的肯定是皇室不顧一切的報 復還有大明姓眾志成城的聲討,反而會讓你得了民意,不划算納。」 「是麼,那你還做這無用之功。」朱威權冷笑一聲:「雖然現在國際公約很 多,海外屬地的不安穩讓皇室不得不暫時的低調下來,不過並不代表大明怕過任 何人。一但你對曼兒做出那種讓皇家顏面掃地之事,我敢保證大明的軍隊敢撕毀 任何的公約,你身在的土地都會被鐵蹄踐踏,朕保證世界之大將無你的容身之處。」 「是,這些我都明白,我又不傻,當然相信大明有這個實力。」朱威堂一副 不以為然的樣子:「畢竟你現在是皇帝,而我是叛逆嘛,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我在大明境內也有不少人,不過只能是小打小鬧,和指點江山的你而言我這 點人馬還不夠禁軍塞牙縫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至於你想出兵的話,動用核彈麼?」朱威堂頓了頓,冷笑一聲:「除非你 不用保留國防力量把所有的軍隊派出去,若皇兄有這個魄力的話愚甘拜下風。 否則的話真龍會二年的沉澱也不是吃素的,你想動武器的話我們也有,雖然愚 自知肯定比不上大明那麼先進,不過愚有信心與號稱鐵血之師的大明禁軍一 戰。」 「說吧,你想幹什麼?」朱威權知道絕不是無失放的之人,此舉定有他 的深意,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犧牲在京城蟄伏了那麼久的勢力來綁走朱曼兒。 而朱威堂說得也對,就算禁軍能遠征各地,但真龍會要是真的孤注一擲的拼 個玉石具焚,到時候嚴重的後果也會讓大明王朝在風雨中搖墜。 「皇兄,你手下的人真夠積極的。」朱威堂並沒有答,而是看了看身旁那 台閃爍的電腦後搖了搖頭說:「我知道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很是骸人,有工學院 這樣的龐然大物做中堅力量科技一直在進步,不過你覺得我既然敢這麼輕鬆的和 你聊天難道就沒做準備麼?軍事通訊部的那幾個人應該被你們抓住了,不過這時 候抓查的話有點太慢了,等我們從容的聊完天估計他們也只能追查到太平洋幾個 不知名的小島上發出的信號源。」 太囂張了,這也就是說工學院裡也有他的人,甚至還有其他的科技人才在為 他保駕護航。張聖明在旁邊氣得是瑟瑟發抖,出了這樣的事就證明是御用拱衛司 辦事不力,因為追剿真龍會的責任一直由御用拱衛司肩負。 真龍會一直在海外活動,雖然是叛逆但誰都認為他們沒反攻大明的實力,所 以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儘管每年都能查出幾個成員在大明鬧事不過那都是小打 小鬧,誰都沒想到真龍會光在京城潛伏的人就這麼多,要是算上其他地方的話想 想都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到底大明有多少他們的人不得而知,而這些人隱藏的身份不只是 普通的平民和富豪那麼簡單,甚至有各個部門的人。禁軍,御用拱衛司都被他們 滲透了,現在皇權機構出現了空前的信任危機,對於皇家而言這才是最大的威脅。 「手底下的人自然有他們的事做。」朱威權從容不迫:「威堂,別炫耀你那 所謂的勢力了,這一條線追查下去雖然不能把你連根拔起,不過到時候你的人少 不了牢獄之災,當然了御用拱衛司有的是手段讓他們生不如死供出些有用的線, 你還不如擔心一下會不會越挖越深,一但挖出蘿蔔帶出泥的話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畢竟你真龍會的人手可不多。」 「皇兄說得也是,那就言歸正傳吧!」朱威堂轉過身來,面色肅然的說: 「其實皇兄少說了一點,那就是像我這樣如喪家之犬般的叛逆可不會有什麼顧及, 說難聽點這些年你還不是派人一直追查我,如果我不警覺些的話早就命喪黃泉了, 你認為像我這樣的情況有必要擔憂所謂的皇家臉面和千夫所指麼?那一切都與我 無關。」 「是麼,那你可以儘管試試。」朱威權面色一肅,斬釘截鐵的說:「你不用 妄想以曼兒來要挾朕,作為朕的女兒她出身高貴但也有為江山稷犧牲的責任, 她若是出了事朕作為父親會心痛,但絕不會為了她向真龍會這種叛逆組成的邪教 妥協。」 「是麼,你在皇家醫學院那個實驗當我不知道麼,假裝什麼慈父。」朱威堂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像你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我自然不會鼠目寸光到指望綁架 你女兒就會讓你妥協,而且我也知道你為了權利什麼東西都可以犧牲,這一點不 足為奇。」 「直言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朱威權一時惱怒,忍不住嘶吼道:「朱威 堂,當年若不是朕一時疏忽的話你早就是死人了,這時候就算你控制了真龍會也 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朕談條件,你們能做的只有老實的在海 外耀武揚威的犬吠而已。」 「當年,哼,你為了鞏固自己的寶座已經忙不過來了,還有能耐追殺我麼?」 朱威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才陰森著說:「那段視頻是給你提個醒,你能忍辱 負重允許皇家的顏面掃地之後再來對付我,不過有一個人可不一定,大明皇朝四 年了,如果這樣的醜聞震驚世界,如果世界上每一個凡夫俗子都能欣賞我皇朝 公的金枝玉葉之軀,想來那個人會比你更加的震怒吧。」 「你也知道老祖宗涅盤人世的消息了,那你也該知道他的脾氣。」朱威權心 裡咯登了一下,但表面上依舊是古井無波:「一但出了那樣的事,一直冷眼旁觀 的老祖宗沒準會一怒而起,到時候如果他龍顏大怒起了殺性的話,恐怕不只是你, 就算真龍會的成員都是皇族子孫他也會痛下殺手除之為快。」 「沒錯,皇兄越來越聰明了。」朱威堂呵呵的一笑:「我自然知道明面上的 勢力鬥不過你,想反攻大明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之前我收到了老祖宗的警告, 不過我已經說了,像我這樣的叛逆有什麼好顧及的。老祖宗又如何,要不是為了 活命的話你會這麼尊重他麼,朱威權,這一點你心裡比誰都有數。」 頓了頓,朱威堂收斂了輕蔑之意,突然是沉著聲說:「皇兄,明說了吧,現 在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那就是從現在開始,除了京城內所有勢力外你不可以調 動其他地方的部隊和人馬,也不可以動用導彈和其他的熱武器。至於武器的話, 頂多就能用普通的手槍,我們可以用原始一點不擾民的方式來絕一勝負。」 「你做夢。」朱威權頓時怒了,嘶吼道:「朕貴有天下,手握禁軍萬三軍 待命,又豈會和你做這等遊戲至極的約定。」 「是麼,我早料到皇兄會有這樣的反應了。」朱威堂沉默著,突然冷笑了一 下:「京城的對空防禦系統號稱是全世界最先進的,外邊的導彈想打進來是不可 能的,但並不代表我沒辦法讓您知道我的實力。從現在開始,兩個小時,皇兄等 著我帶給你的驚喜吧。」 畫面唰的一下就黑了,朱威權惱怒異常,氣得眼一閉竟然生生的暈了過去。 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朱威堂有這樣的底氣,絕對不只是因為挾持了公那 麼簡單,最讓朱威權擔心的是他話裡言間提及老祖宗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有什 麼手段讓老祖宗偏向於他? 兩個小時後,朱威權沒有醒過來,但是京城四處都出了大事。御用拱衛司的 人已經是疲於奔命的狀態了,禁軍也是馬不停蹄的趕著場一樣四下處理禍亂,即 使張聖明和賈旭堯第一時間就全面戒嚴,皇宮和軍機要處全都第一時間警戒起來, 可那麼大的京城真的是護得了東護不了西,瞬間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感覺措手不及。 先是陸家,穆家,以及曾經在登基之戰中曾經輔助過朱威權的名門望族幾乎 在同一時間受襲,無一例外被人從外牆朝裡丟了手溜彈,雖然死傷並不大但著實 把這些達官顯貴嚇了一跳,而且說是死傷不大但其實也死了不少人,只不過真正 位高權重的頂多受了輕傷和驚嚇而已,死的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下人。 更可惡的曾幫助朱威權奪位,帶兵打入朱威堂王府的名將一一遭受襲擊,居 功至偉的柳叢老先生更是告老還鄉後受到了迫害,哪怕是他身邊一直有警衛,但 依舊被滅了滿門不說,他更是被放了血拍下了死亡過程再次的造成了恐慌。 與此同時潛伏的真龍會叛逆再次四下做亂,犯下了無數纍纍的血案,這一切 只需要兩個小時而已,兩個小時的時間無數個熟悉的名字開始浮現,一個個臭名 昭彰的惡賊在被人淡忘過後再一次進入了禁軍的視線。 | 朱威權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那麼多的噩耗是怒火中燒,沒多久那信號源再 次接了進來。朱威權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這 |地2?◢ 麼及時,難不成是御醫或者自己的 身邊也有朱威堂的人,什麼時候這如過街老鼠一樣的真龍會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了。 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如果真龍會真的強大到這種地步的話,那身邊還有誰 可信? 畫面上朱威堂一臉的嘲笑:「怎麼樣啊皇兄,你是可以護住自己,不過你又 能護住多少地方。你們是剿滅了我真龍會不少的人,不過你敢確定我們的人就那 麼點麼,是不是現在覺得惱怒異常,開始懷疑身邊的張聖陽和賈旭堯了,他們的 表現那麼無能難免有和我串通一氣的嫌疑,而這時候你也不知道身邊之人到底有 誰可信。」 張聖陽和賈旭堯頓時怒火中燒,本身真龍會的所作所為就讓他們感覺顏面掃 地,現在又來挑撥離間更是可惡。要知道皇帝既疑心也是心狠手辣之人,萬一他 心裡真的心生疙瘩的話,沒準真會帶來無枉之災。 不過朱威權卻是不為所動,深吸了口大氣沉聲說:「這一切都無妨,為人臣 子就該有為國捐軀的覺悟,你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至於那遊戲之言的約定, 就算朕會答應你朕同樣會反悔,你不覺得這樣說很是可笑麼。」 「我當然知道了,和你談誠信是傻子才會幹的事。」朱威堂的語氣嚴肅無比, 終於是冷笑說:「不過當年敗給你我終究不服,至於老祖宗那邊你也不必假惺惺, 若不是他能救你一命的話你會這樣尊重他麼。我提的協議依舊有效,如果你不答 應的話,我有的是手段在你死期將至的時候要麼是破壞京城的風水,要麼就是大 逆大道一次,直接刺殺老祖宗讓你沒活命的機會。」 「刺殺老祖宗,你有那能耐麼?」朱威權冷笑一聲,只是這時候又有壞消息 傳來,皇家醫學院那邊也出了事,那個實驗組過半的成員都被人暗殺了,尤其是 核心的技術資料都被一把火燒光。 朱威權感覺喉口一甜,不過還是把血嚥了一下,強忍著眼前的發黑依舊陰森 的面對著朱威堂。 「我是沒能耐,老祖宗天人之境,恐怕誰都沒那個能耐。」朱威堂瘋狂的笑 著,看著朱威權的面色一變想來也知道消息已經傳到了,立刻是猙獰畢現的說: 「派刺客的話肯定行不通,不過你敢確定老祖宗也能躲得過導彈麼,如果有三顆 遠程導彈以他作為目標發射的話,你覺得老祖宗躲得過去麼?」 「你敢,他可是你的祖宗,這樣大逆不道你就算奪得皇位的話怎麼讓天下 姓信服。」朱威權的心理防線開始鬆動了,因為皇家醫學院的試驗組死傷有多大 還在統計,這也意味著他現在唯一的指望只有許平了。 這是朱威權心裡最痛的一點,如果那個計劃可以持續的話,最起碼他還有雙 重的保障,現在救命稻草只剩下一顆對於他而言簡直是天大的噩耗。 「是麼,對於我這樣的逆賊而言,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講所謂的道德麼?」 朱威堂冷漠的一笑,這時突然面露狡黠之色,笑咪咪的說:「皇兄啊,你一直派 人忙著追查我的信號源,怎麼查不出信號源有切分的狀態呢,咱們之間的對話可 是有人聽著。」 「你……」朱威權萬萬沒想到朱威堂會突然說這樣的話,本身就有些慌張, 這一會更是六神無。 屏幕上一閃,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許平端坐品茗一直聆聽著兄間勢如水 火的對話,面色顯得從容,古井無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還好剛才沒什麼唐突之語,不過朱威權依舊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請了個 安:「老祖宗好。」 朱威權現在最擔心的是一實驗之事老妖怪知不知道,更擔心的是老妖怪不知 道也沒用,因為朱威堂一會只要說漏嘴的話這個秘密就無法保存了。 「不錯,不錯。」出人意料,聽著朱威堂喪心病狂的話許平竟然是微笑著鼓 起了掌:「不錯不錯,你們兩個都是人傑,哥哥這個皇帝確實有為江山稷豁出 一切的魄力。而作為逆賊的倒也有心計,這威脅確實威脅得很恰到好處,而 且朕很樂意看到你們心狠手辣的一點,甚感欣慰啊。」 「老祖宗,威堂說得沒錯吧。」朱威堂倒是笑得從容無比:「若不是為了生 命的話,想來皇兄也不可能那麼尊重您,您是一代帝王最知道人性的陰暗一面, 深知為權者是冷酷無情,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龍床上刻下那樣的話。所以不孝子孫 覺得拿您來當威脅您應該可以諒解,所謂的帝王心術和魄力,必不可少的就是可 以犧牲一切的精神,眼下威堂是叛逆之身,拿您這個祖宗做威脅一點都不過份。」 「威堂說得不錯,威權,你呢?」許平笑容滿面,甚至是讚許有佳的說: 「所謂的聖人道德,那都是成功者製造出來的定律,同時也是演給世人看的,真 正君臨天下就該有這等不顧一切的狠辣。身為大明的皇帝,明君那是演給世人看 的,真正的帝王誰不是冷面無情的狠角色,威堂這樣的說法我很贊同。」 「老祖宗,他終究是逆賊,自然無所顧及了。」朱威權有些急了,殺氣畢露 的說:「朕在位要顧及皇家的臉面,也必須顧及江山稷的穩定,如果他抓曼兒 是為了要挾朕的話那絕對沒門,朕絕對不會為了女兒讓他得逞。可他若是作出什 麼委瑣下作之事,那到時候丟的就是皇家的臉面,此仇不共戴天朕發誓必將他碎 屍萬斷。」 兄二人就這樣撕著逼,許平的突然出現讓朱威權有些慌張,不過定下心來 也明白怎麼事了。 朱威堂逃亡多年更知人性黑暗,他能拿下真龍會想來也少不了心狠手辣 的手段,所以他比自己更有勇氣也有難以想像的魄力,知道只要表現狠辣無情的 一面不僅不會惹到老祖宗不高興,反而是在表現一個九五之君該有的氣魄更會受 到老妖怪的欣賞。 這混帳,夠直接的,不過他表現出的確實是老妖怪最樂意看到的一面。 「老祖宗,我這威脅還可以吧。」朱威堂的語氣竟然是輕鬆得很:「除了用 熱武器轟炸您以外,我還可以找人輪姦我的侄女,到時候把這些畫面公之於世讓 大家看看皇家公的肉體何等的誘人,這樣做自然是丟盡了皇家的臉面,而且首 當其衝的自然是坐在龍椅上的皇兄,當然了作為一個叛逆,我覺得自己幹這樣喪 心病狂的事很正常,您說呢。」 「不錯,無所不用其極,你當叛賊也是個佼佼者。」許平點了點頭,贊同的 笑道:「這樣一來威權確實會顏面掃地,民間的聲望一落千丈,當然了虱子多了 不癢你作為叛逆之身倒也不怕多這個惡名,這個惡名於你而言反倒是聲名大噪的 一個好機會。」 「果然,我就知道老祖宗是世界上最明事理的人,我這樣的叛逆自然是膽大 包天,所謂的道德大義完全不用考慮,這也是我的優勢所在。」朱威堂哈哈的笑 了起來:「說真的威堂現在是過街老鼠不能輕易露面,否則的話真想當面能聆聽 您的教誨,您不愧是大明開朝以來最偉大的帝王,對於人性的陰暗一面比誰都更 瞭然於胸。」 逆賊和老妖怪聊得那麼投機,而且還有相談甚歡的趨勢。這情況讓朱威權有 些傻眼了,不過他深知許平欣賞的帝王絕不是道德聖人,所以就算是逆賊但 和自己一脈相承,做出這樣的事反而受到欣賞是正常的。 朱威權忍不住了,怒聲說:「朱威堂,你有能耐儘管使出來,若是曼兒不幸 被你糟蹋的話,為人父者我絕對會將你碎屍萬斷。你有能耐朝老祖宗下手的話盡 管來吧,朕身為天子斷不會朝你妥協,不管你以任何東西為要挾,哪怕是朕失去 了續命的機會也不會讓你得逞。」 「好,威權,果然朕沒看錯你,這才像個當皇帝的。」許平忍不住哈哈大笑 起來:「真是難捨難分啊,兄二人都是世之翹楚,只能說是既生愉何生亮了。 女兒都可以犧牲,關係更遠的老祖宗就更可以了,而且你連活命的機會都可以不 要,這第一點朕十分之欣賞,有魄力,不錯。」 朱威權鬆了口大氣,果然這樣的態度能得老妖怪的歡心,事實上這話他說得 有一些違心了。 不過朱威堂馬上冷笑了一聲,說:「老祖宗,您也別老頭做好人了,威堂是 個無所顧及的叛逆。剛才提出的條件也不是無失放的,讓老祖宗聽我們的話也是 想告訴您一件事,威堂既然連您都不可以放過,那自然可以豁出一切干更多喪心 病狂之事,您也別想總是採取坐壁上觀的態度。」 「喲,有趣,說來聽聽。」許平一副樂呵呵的模樣,對他發狠的話一副很期 待的樣子! 「比如說,威堂如果無望復仇的話,那大明是否安穩就與我無關了。」朱威 堂冷聲說:「大明的禁軍不是很強麼,不過真龍會一多年的沉澱也不是假的, 威堂有能力襲擊所有大明的海外屬地不說,大明靠戰爭積累下來的油田和其他的 資源也能一一的破壞,到時候滿地狼籍我就不信皇兄能管得過來,對於皇室的威 信肯定是一個嚴重的打擊。」 「說重點!」許平眉頭一皺,忍不住說:「這些都是威權的事,你直接說點 能威脅朕的辦法,而且海外的資源又動搖不了大明的根本,頂多是廢待興而已 有什麼嚇唬人的。」 「老祖宗所言極是。」朱威權立刻出聲附和,鄙夷的說:「這種小兒科根本 上不了檯面,說難聽點朕都不會在意,威堂你既然敢信誓旦旦的提出那樣的條件, 莫不如直說你還有什麼能耐得了。」 「老祖宗超凡脫俗,這態度我倒是料到了。」朱威堂面色一沉,已經有幾分 扭曲了:「京城重地,我話已經說出來皇兄自然會去查,那三顆導彈很快就會被 查出來,這就是拋磚引玉而已。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會幹點更加大逆不道 的事,皇宮有強大的對空系統我沒辦法應付,不過我可以轟炸萬列浮屠。當然了, 為了威脅老祖宗,老祖宗愛妃們的陵墓,鬼谷的山門我全不會放過,能炸多少是 多少,反正和你相關的所謂大明聖地我一塊都不會放過。」 許平微微的一楞,語氣嘶啞著說:「朱威堂,你算計得好啊,左右被抓到都 是一個死,作為叛逆再怎麼大逆不道都無所謂,你這威脅確實讓朕有些煩躁了。」 「你放屁,就憑你,朕就不信你有這能耐。」朱威權見許平一副沉吟的樣子 立刻著急了。 「呵呵,威堂不孝,只能出此下策了。」朱威堂一點愧疚都沒有,輕笑道: 「畢竟我是逆賊嘛,盡孝道顧皇家臉面,還有得做道德榜樣那都是皇兄這個當皇 帝的事。身為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叛逆,威堂覺得自己做的很到位啊,在我逃亡 海外的那一刻起皇兄早就不承認我是朱姓皇家的人。」 「不錯,威權,你怎麼說。」許平的語氣淡然無比:「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必顧及朕的存在,朕已經說了朕是不該出現在人世的死人,朕絕對不會干預你 的想法,作為一個皇帝你必須有自己的魄力,萬不能受外界所左右。」 「這是皇室內鬥,不如國戰自然不能為外界知曉。」朱威權的眼裡凶光一閃, 淡然而又篤定的笑著:「威堂,你提出的條件也可以,起碼不會影響到江山稷 的安穩和皇家的名聲。不過僅僅是威脅就想讓朕妥協的是不可能的,老祖宗在此, 我們都是他的子孫想來他會不偏不倚,你除了威脅外還有什麼足以讓朕動心的條 件。」 「是麼,這個威脅還不夠麼?」朱威堂冷笑說:「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那 攻下皇城之日就是登基之時,你儘管可以不答應,不過我肯定會幹更多讓你發瘋 的事,反正對於我而言不管你答不答應這次我都不會善罷甘休。」 「威堂你這說法不現實,還不如說說你的條件得了。」許平揉著太陽穴,插 口說:「威權就算死了也有皇子繼位,怎麼輪都輪不到你,更何況皇帝慘死讓你 這叛亂者這麼順利繼位,你不覺得這樣的想法是癡人說夢話麼。」 「還是老祖宗聖明,我知道自己叛逆之身,再想爭龍椅確實是癡心妄想,就 算我殺得了皇兄大明的名門望族也不會擁護我登基。」朱威堂沒否認,只是這次 開口的時候真的面色扭曲,而且帶著仇恨的輕喘:「只是當年失敗我心有不甘, 這輩子若沒個報仇的機會我死也不會瞑目,皇兄並不比我強多少但勝在當年他夠 心狠手辣,現在我只要一個報仇的機會而已,為了證明我朱威堂當年不該失敗, 我的才能遠在皇兄之上。」 「那你就直說吧,你到底還有什麼辦法讓朕答應。」朱威權也是被激起了血 性,怒喝道:「朕貴為九五之尊你想要讓朕答應你的條件絕不是威脅所能做到的, 朕貴有四海有的是時間和能力慢慢的折磨你這個叛逆,若是你提出的條件不足的 話,朕只會追殺你絕不會同意你的兒戲之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會將你扼殺。」 「我自然知道這一點,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讓老祖宗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朱威堂信心滿滿,笑了笑說:「我現在是叛逆之身,就算我刺殺成功也沒有登基 的可能,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所以我已經不妄想那張龍椅了,我要的只是 一個更輕易刺殺你的機會而已,就像我之前提出的條件,不許動用京城以外的兵 力,不許用任何的導彈類熱武器。皇兄啊,你光京城禁軍就十五萬更別起其他的 人手了,難道這點自信你都沒有。」 「那你說說,朕憑什麼答應你。」朱威權冷哼了一聲:「大明是世界的海上 霸,有著全世界最先進的海軍和空軍,只要朕不管不顧的話剿滅你的真龍會也 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如果那些所謂的和平義者敢維護你的話,朕一但撕破臉 皮也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朕似乎沒必要答應你這樣的兒戲之言。」 「所以條件這東西很是重要。」朱威堂這才圖窮匕現:「我自然知道交易是 需要條件的,我第一個條件就是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不會對老祖宗下手,也不 會破壞京城的風水,更不會濫殺無辜給你製造麻煩。而第二個條件則是,如果失 敗的話我會把真龍會所有的成員名單資料全都交給你,不只如此我還會動員真龍 會的人刺殺其他反朝野的邪教,一但我失敗的話真龍會就會就此消失,順帶著還 會為你解決孤懸海外不好解決的問題。」 「是麼,你這樣一個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叛逆,誰會相信你?」朱威權不以為 然,儘管真龍會的覆滅是歷代皇帝都想看到的,他確實心動了但嘴上也不能輕易 答應。 「我會先把這些人的資料交於老祖宗保管。」朱威堂的話鋒一轉,有幾分瘋 狂的笑著:「想來老祖宗對於我們的兄之爭會很有興趣,只要你答應下來的話 我就不會動和老祖宗相關的一切東西,更要的是我會把曼兒也毫髮無傷的交老 祖宗的手上。皇兄啊,你在京城勢力如此之大,難道你還怕我的真龍會叛逆。」 「簡直荒唐!」朱威權惱怒的說:「只是若你違反了契約又如何?你都說了 自己是無所顧及的叛逆,朕憑什麼相信你。」 「一切交由老祖宗聖斷!」朱威堂冷言說:「我和你之間本來就存在不公平, 說直接點我也很難相信你,不過老祖宗想來更願意看到一個願意面對一切困難的 帝王,所以我可以冒天大的風險,將一切全交由老祖宗的手上作為我的賭注。」 「確實有趣,威堂的魄力倒讓朕刮目相看了。」許平欣慰的笑著:「威權, 你和不和他斗是你的事,還是那句話,一切你自行考慮吧。」 老妖怪雖然是這樣說,但他明顯很欣賞這破釜沉舟的行為。朱威堂一聽,立 刻冷笑說:「老祖宗啊,現在我的皇兄太過怕死了,想來他是不敢答應我的要求, 對於他而言現在只想苟且偷生而已,哪怕打破了半個大明都不可以讓自己涉險。」 「呵呵,那是他的事,他自己決定!」許平的表情依舊淡然,輕笑著說: 「不過威堂啊,你那些威脅之舉還沒到位,證明你也沒鐵心心腸到什麼地步。我 要是你的話就不只幹這些事來禍亂天下了,別說什麼鬼谷山門,祖宗的陵墓也全 都一起炸了,這樣一來的話就算你輸了你皇兄也沒顏面再君臨天下了。」 「老祖宗教訓得是,威堂慚愧啊。」朱威堂微微一楞,隨即有些歇斯底里的 笑了起來:「我以為皇兄怕死,我的手段已經夠狠辣了,沒想到老祖宗想的比我 更加周全,威堂真的是受教了,儘管威堂有成竹在胸在感覺但和老祖宗一比真是 甘拜下風。」 朱威權此時也是血性一起,怒聲說:「老祖宗,那威權身為帝王為了後世安 寧就任性一把了,威堂的賭約我接下了。我就不信憑他的真龍會還能翻起什 麼波瀾,我堂堂的九五之尊難受還收拾不了他,真是如此的話大明早該改朝換代 了。」 「好,那你們兄倆就可以好好的鬥一鬥了。」許平雖然一直表現得很是平 和,但在這一刻也是露出了猙獰:「至於你們的賭約什麼時候開始,全憑著朕做 ,雙方必須有很好的制衡才能約束你們。朕哪一邊都不幫,不過既然你們已經 決定的話,那朕完全可以做這個中間人,誰若敢背信棄義的亂來就由朕來給另一 個人公道。」 「謹遵老祖宗法旨。」這一刻,兄倆都是空前的一致,朱威堂面露得意之 笑,朱威權則是滿面的惱怒,因為此舉雖然有風險,但這段時間朱威堂做的事情 太多了,多得已經讓他感覺到深深的不安,與其拖下去還不如來個快刀斬亂麻, 而且一次性就能剿滅真龍會的機會並不多。 「威堂,你的提議是不錯,不過是真是假也不確定!」許平先是看向了朱威 堂,嚴聲說:「你們之間的協議什麼時候開始由朕說了算,不只是真龍會成員的 名單,還有公朱曼兒都必須先送到朕這來,然後朕得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制約 一下你,畢竟所謂的真龍會也是上不了檯面的小丑,萬一你放棄真龍會玩陰招的 話怎麼辦。」 「老祖宗啊,面對子孫後代也這麼無情麼。」朱威堂笑了笑,不過隨即說: 「沒問題,老祖宗說得也對,我與皇兄之間所謂的約定本就沒什麼信譽可言,有 您持的話我倒放心了。老祖宗此舉我倒贊成,不過當皇帝的首要條件是言而無 信,老祖宗能以什麼樣的手段來保證皇兄不會出陰招。」 「這更簡單了。」許平樂了,直接了當的說:「如果威權有這麼多人在手還 收拾不了你的話,那他怎麼配當一個皇帝,到他死期將至的時候朕不給他續命就 成了,現在他的任務是一直活著,只要時機一到他還活著朕就為他續命,若是他 沒表現出帝王該有的能耐,到時候死活朕都不管了。」 「可以!」朱威堂點了點頭:「我相信老祖宗的聖斷,如果我能證明他沒當 皇帝的能耐,想來老祖宗也不喜歡一個廢物坐擁天下,皇兄,你覺得這賭約如何?」 「老祖宗要的是大明的太平而已,至於我們手足相殘在他看來肯定是可有可 無之事。」朱威權這時反而心中豁朗,說:「我確實需要老祖宗為我續命,而老 祖宗不管你們這些叛逆也不等於會看著大明的江山稷被炮火轟爛,如果朕能一 舉收拾掉真龍會的話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朕可以答應你,京城會變成朕證明 自己才能的戰場。」 「威權有違約的話,朕不會為他續命。」許平點了點頭,眼見朱威權妥協了, 立刻開口:「不過威堂這邊終究是空口無憑,你先將那份名單還有朱曼兒交由朕 的手上。為了保險起見,威權應該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所以你要交一縷頭髮給我, 萬一食言而肥的話朕也必須對你有所懲戒,這是對威權負責。」 「頭髮,老祖宗要我的頭髮幹什麼?」朱威堂微微的一楞,眼神閃爍間似乎 有點裝傻充楞。 「朕如果不遵循這個賭約的話,朕就沒了活命的機會,所以你也得把命押上。」 朱威權倒是明白了,立刻是陰森的一笑道:「有你的生辰八字想來已經足夠了, 再有一縷頭髮的話想要千里奪命對於老祖宗來說易如反掌,你頭發送來的時候我 會立刻查驗DNA,這樣一來你要敢玩貓膩的話老祖宗定有能耐讓你生不如死, 甚至會讓你就此斷子絕孫。」 「朕就是這樣的意思。」許平點頭一笑:「必然朕持公平的話,自然得手 上有可以制約你們的東西,誰敢不遵守約定的話別怪朕冷面無情了。」 「行,公平!」朱威堂並沒有驚退,反而是冷漠的一笑:「我們一樣是拿命 做賭注,事實上老祖宗在意的是大明的江山是不是能千秋萬代,你也該清楚老祖 宗會救你一命是因為覺得你適當這個皇帝,現在我就要證明你根本不配。」 朱威堂很聰明,他知道哪怕是殺盡皇子皇孫也威脅不了病入膏肓的朱威權, 轉而把目標打到了許平的身上,確實這讓朱威權無奈的妥協了,因為朱威權不會 放棄任何活命的機會。 「老祖宗,威堂要去準備了。」朱威堂這時候看了看電腦上的內容,笑咪咪 的說:「工學院的人能耐不錯,再給他們幾分鐘就能找到威堂的藏身之處了,一 切不便多言,威堂立刻命人將東西送到老祖宗的手上。」 手足相殘的賭約就這樣成立了,朱威權為了不示弱也冷笑說:「可以,朕倒 想看看你這叛逆有什麼難耐,就憑你那個所謂的真龍會,只動用京城的兵力朕就 可以輕鬆將之剿滅。」 許平呵呵一笑:「好,那就這樣,威堂先把該交的東西都交到我手上來。反 正是不准用熱武器,不准調動京城以外的人馬,除了這兩點以外你們可以無所不 用其極,至於什麼傷及無辜之類的太可笑我就不說了,朕倒想看看你們兄倆誰 更勝一籌,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好,老祖宗就等著看我的能耐吧!」朱威堂放肆的笑了起來,約定一落成, 他眼裡開始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朱威堂話音一落,不明信號源立刻中斷了,硬撐了那麼久朱威權感覺混身無 力,剛鬆懈下來混身瞬間無力的喘起了大氣。 「威權,受到要挾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許平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稷,反正沒朕的話你也命不久矣了。真龍會既然存在那 麼多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那何不趁此機會一舉將之剿滅,你京城裡兵多將廣的, 難道還怕這些孤懸海外的餘孽集起來能打進宮裡不成。」 「老祖宗所說亦是我所想,與其讓威堂如此逍遙法外,還不如趁機將他們一 打盡。」朱威權閉著眼睛,喘了良久語氣才算順暢一些:「今天威權可算是醍 醐灌定,大徹大悟了,之前威權一直怕死所以做事瞻前顧後的,若是沒之前那種 指點江山的氣魄活著又何用,還不是一個廢物。所以這次我一定會成功,讓老祖 宗知道我朱威權才是當世無雙的大明之。」 「有這個魄力是好的,那你就休息吧!」許平的腦子裡也很雜亂,需要點時 間來整理一下。 通話結束,一個荒唐而又瘋狂的賭約成立了,而且還是在許平的持之下定 立的,想想還真是可笑。 乾明宮內,朱威權躺了良久,即使已經筋疲力盡但他還是沒選擇休息,而是 睜開了眼後苦笑說:「你們也都看到了,老祖宗確實會救我不錯,不過他同樣是 個冷血無情之人,只要我表現得稍微無能一些的話就會被他所鄙夷,他是我的祖 宗沒錯,但他的鐵石心腸真不是一般人學得來的,朕當年都有於心不忍的時候根 本無法做到他這樣。」 「聖上,微臣覺得,老祖宗真知灼見難以質疑。」賈旭堯倒是抱了抱拳,忍 不住感慨說:「雖然我們是為人臣子,但微臣覺得老祖宗對於人性的陰暗面看得 太明白了,雖然可以讚譽但想想旭堯還是覺得毛骨悚然,一代聖皇的心意與想法 真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摩的。」 「皇上,您真要和那個叛逆賭麼?」張聖陽忍不住了,怒聲說:「聖上貴為 九五之尊,根本不必與那些叛逆妥協,以我大明的國力若真的肯出兵征討的話, 想來沒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收留真龍會的叛逆,到時候朱威堂勢必成喪家之犬,將 他們一打盡只不過是時間的事而已。」 「是啊,不過朕最缺的就是時間了。」朱威權眼神一瞇,咬著牙說:「威堂 這步棋走得好啊,他知道威脅不了朕就轉而威脅老祖宗,以老祖宗的威嚴或許會 龍顏大怒不受他威脅,可為了老祖宗的安全著想朕不得不向他妥協,而且這事也 不是說只有弊端,最起碼有把真龍會一舉剿滅的聚會。」 「聖上,您不覺得真龍會表現得太神通廣大了麼?」賈旭堯沉吟半晌,突然 陰聲說:「從曼兒公被綁架開始,我們一路追查下去越查越是心驚,不只禁軍, 御用拱衛司有他們的人,真龍會一直神出鬼沒,一瞬間幾乎所有的部門都有他們 的人存在。除了內鬼以外,那麼大批的人員入國都沒查出來,哪怕他們是偷渡的 手段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 「沒錯!」張聖陽為了避免受懷疑,亦是惱聲說:「尤其裡邊還不乏李海東 這樣臭名昭彰之徒,若不是有人接應的話,以他真龍會的能耐怎麼可能做到那麼 多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入境。」 「朕考慮到了,定是京城有內鬼與他們理應外之禍。」朱威權眼裡凶光一 閃:「從現在開始,你們二人有調動禁軍之權,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將那個內鬼給 朕找出來。此人在京城定是位高權重,為官的話職位絕對不低,威堂既然敢與朕 這樣賭那肯定就有周全的準備,現在開始你們要防範著真龍會的人大舉國,還 有就是命京城禁軍進入全面戒嚴的狀態,絕不能有半分的疏漏。」 「是!」二人自然也猜到了這一點,若沒神通廣到的內應,朱威堂怎麼可能 有這樣連續的大手筆,說真的這一系列的舉動已經讓人感覺到不安了。 「還有!」朱威權想想放心不過,面色陰沉的說:「老祖宗那邊的安全也不 容忽略,命蟒蛇突擊隊整隊入駐皇室大酒店,少將洛研臨時授予指揮其他突擊隊 的特權,記得切要做到萬無一失,斷不能讓這個叛逆威脅到老祖宗的安全。」 二人都答應了一聲,心裡也都明白朱威權答應這個賭約實屬無奈,若是他龍 體康健的話,受到這樣的挑釁絕不可能妥協。 聖旨借兩位皇子之口傳達,安寧了多年的帝都瞬間就進入了備戰狀態,更讓 人匪夷所思的是所有的熱武器全被封存起來,只留下對空裝備以防萬一,其他的 軍沒有調定但大明還是全國警戒著,以防會有人趁亂發動更多突然的襲擊。 京城內的武器指揮系統全都關閉了,這樣一來朱威權擺出了大姿態,也防止 會有內鬼利用這些武器導彈威脅到京城的安全,要知道哪怕是一顆導彈被人利用 的話,造成的後果也將是不堪設想的。朱威權已經開始正視這個叛逆的實力 了,從這一系列的舉動來看,他不懷疑這個有可以操縱導彈發射的能力。 全國其他軍做好了對海和對空的防備,京城不必再有這方面的擔憂,有對 空系統在也不怕朱威堂食言對老妖怪下手。 一道道聖旨接連而下,即使躺在病床上很是虛弱,但朱威權還是找到了過去 的感覺,過去那種指點江山,乾坤萬物在心的統制感。 第五章、受虐傾向 京城進入戰備狀態,這樣的事自然瞞不過那些實權在手的名門望族,一些真 正位高權重的人得到了這消息後不敢怠慢,立刻召家裡的護衛和高手加大警戒。 有的中小形家族則是舉家外逃,不過有官職在身的人肯定走不了,因為這時 候逃得了一時但難免會被皇帝秋後算帳。再加上這樣怯弱怕死是不臣之舉,就算 躲過一劫也沒用,來以後聲望肯定一落千丈,家道中落的下場不可避免。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族們忙著召集力量,除了擺出一心護的架勢外,其 實也是在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慮。在這樣的浪潮中,少不了穆家和陸家的大動作, 兩大家族召喚好手無數甚至求來一些江湖高手,因為他們更清晰的知道這個賭約 的存在。 唯一的武器是普通的手槍,這些手槍對常人而言是個威脅,不過有一流左右 的水平雖然不能硬抗但躲子彈不在話下。而立了地品的話除非你一幫人圍著他掃 射,不然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單挑的話手槍也幹不過武功,如果雙方都遵守賭約的 話那大量的武林高手肯定是保命的根本了。 皇室大酒店,原來的人員只留下一部分經過考察後確定忠誠度沒問題的精英 繼續留守,而她們的責任依舊是扮演這裡的工作人員,因為安全問題已經由戰鬥 力更是強悍的禁軍接手了。御用拱衛司雖然也強,可禁軍練的都是著刀真槍的殺 人技,在安保方面哪怕是發生正面衝突他們也能應付。 蟒蛇突擊隊已經全員集了,全國各地的軍官會聚京城,不少是洛家出身的 嫡系而且全都是千里挑一的絕對好手,這樣的嚴陣以待就算發生正面衝突的話也 不會吃虧,真龍會的人若敢反口強攻這裡的話也勢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在京城現在沒什麼重量級的外賓,所以整個酒店都被清空了,這一棟樓幾 乎沒客人了。樓頂上有先進的防空設備,有專業的士兵在那二十四小時警戒,確 保著這棟樓不會被偷襲。 人員的換班警戒做得十分的道路,每層樓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軍隊直接住 在酒店的房間裡,雖然凌亂不過也有一定的規律,就算賊人來了也不知道許平住 的是哪一間。這是洛研和參謀們做出的安排,這樣錯複雜的安排也是個迷魂陣, 就算有賊人強攻進來也找不到目標在哪。 三樓中間的一個套房,普通的商務套房自然沒那麼大。門口處幾位一流境界 的軍官面色肅然的聆聽著命令,和其他禁軍一樣他們每人都只配備了手槍,沒了 熟悉的衝鋒鎗在手雖然不習慣,但他們自信自己的雙手就是最強的殺人武器,因 為滿個人都是老辣的練家子。 部署完成後,洛研面無表情的說:「崗哨,還有護衛的安全任務就這樣安排 了,記住了,現在開始酒店不許再進客人,任何求見老祖宗的哪怕是張聖陽來了 也得身,不得老祖宗同意任何人都不許晉見。至於老祖宗身邊則由我警戒,沒 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是!」幾位軍官面色嚴肅,點頭離去沒拖泥帶水。 走廊裡瞬間空無一人,一直冷若冰霜的洛研這時俏面微紅,要是被她的手下 看到的話估計全都嚇傻了,因為這位軍中之花一向以冷艷著稱,誰都不曾見過她 露出這種十分小女人的姿態。 門輕輕的關上,一身軍裝英姿颯爽,身材高挑在冷艷中又演繹著一種別樣的 火辣。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笑咪咪的看著眼前這個嬌美可人的尤物,沒 想到朱威權會派她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這真是肉都送到嘴邊了不啃幾口都對不起 自己。 「老祖宗安好。」洛研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十 分恭敬的行了一禮。 「小研兒,你看起來漂亮多了!」許平色咪咪的打量著她,不得不說洛研的 身材確實高挑性感,不過一絲不掛的時候有任自己玩弄的誘惑,但穿上這身軍裝 又有制服誘惑的味道更是讓人瘋狂,想來這樣絕美的姿色混跡軍中,不知道多少 士兵會把他當成意淫的對象。 「老祖宗,洛研想伺候您,可以先去沐浴麼?」洛研面色嬌紅,此時的她如 是戀愛中的少女一樣,面對著佔有自己初次的唯一男人,這個男人的強大讓她這 段時間日思夜想間控制不住情愫暗生。 「不用,朕喜歡看你這一身衣服,很好看!」許平搖了搖頭,讓她站起身後 輕輕的把她拉到了懷裡,不客氣的吻上了她顫抖的紅唇,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身上 摸著,那份充滿力量的彈性讓人愛不釋手戀戀不捨。 洛研動情的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動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柔軟的丁香小舌 開始熱烈的迎著。兩條舌頭在激烈的糾纏著,宣洩著這段時間的思念,情慾的 閘門一但打開的話難以控制,這個激烈的舌吻讓洛研感覺到窒息都是一種難以言 表的美感。 長長的吻過後,洛研已經滿面的潮紅嬌喘連連,這身緊束的衣服讓她有些難 受了。而她也明白許平這樣摸也不舒服,咬了咬下唇後洛研坐在了許平的腿上, 一邊溫柔的吻著許平的臉一邊柔聲的說:「老祖宗您別動,讓研兒來伺候您,雖 然研兒做得肯定沒吟雪姐姐好,但研兒想學。」 「嗯,把舌頭伸出來!」許平說著話,洛研很乖巧的伸出了她那柔嫩艷紅的 小香舌,許平淫蕩的一笑後將之含住細細的吸吮,舔著她敏感的小舌尖,這放蕩 的舉動讓洛研感覺很是刺激,嬌軀一顫間手上的動作有些僵硬不過卻沒停滯。 青蔥玉指顫抖著,輕輕的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拉開腰帶以後緊實的軍裝上 衣瞬間就寬鬆敞開。這件上衣裡還帶著不少的軍用品,脫下後她上半身只剩一件 十分緊身的黑色背心,防彈衣早在剛才進門的時候已經脫下了。 「老祖宗,研兒,有些受不了了!」洛研的呼吸一滯,感覺到雙腿間的潮濕 後有些按耐不住的嬌喘著:「一會,研兒再好好的伺候您行麼?」 「把裡邊的衣服脫了,軍裝穿在身上,那樣肯定會更漂亮。」許平當然沒問 題了,因為一個吻和軟玉溫香在懷的感覺已經讓龍根一柱擎天了。一絲不掛的做 愛更肆無忌憚,不過看著眼前這個尤物,許平覺得不玩一下制服誘惑太浪費了。 洛研嬌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將裡邊的小背心脫去,一對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 美乳瞬間彈跳而出。她臉紅紅的把軍裝穿了去,許平這時候有些忍不住了,上 前摟住她狠狠的親了下去,雙手握住了她彈性驚人的美乳揉弄起來,這種一般女 人難以擁有的緊致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洛研動情萬分的應著,粗糙的手撫摸著敏感的地帶,當許平的手指粗魯的 玩弄她已經充血的小乳頭時,她更是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片發黑。 熱烈的擁吻間褲腰帶也被解開了,軍裝的褲子掉了下來讓洛研的步伐顯得十 分的笨拙,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蕾絲小內褲,與這嚴肅的軍裝一比添了幾分情趣 的味道,似乎是為了見許平早有準備一樣,身上還洋溢著一股沐浴過後的香氣。 房間的落地窗是反射玻璃,從外邊根本看不到裡邊。許平抱著她吻了好一陣, 洛研大著膽子把手伸進許平的褲子裡,抓住了那根讓她感覺心神蕩漾的巨物輕輕 的揉了起來,眼裡閃爍過一絲媚意,許平也不客氣的反手一推讓她雙手扶著窗戶, 注視著酒店樓下的行人和她的手下。 「老祖宗,來吧,研兒,想要你。」洛研雙手扶窗,彎下腰來擺出了厚入的 姿勢,細嫩的蠻腰一扭動那結實而又漂亮的美臀跟著搖晃起來,這樣的一幕對於 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誘惑。 白色的小內褲已經被愛液弄濕了,許平往下一拉這水蜜桃般的美臀一覽無遺, 粉嫩的肉縫此時竟然已經泥濘不堪。看見這一幕許平再也忍不住了,將自己扒了 個精光後扶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龍根,用龜頭在她粉嫩的小肉縫上來的磨蹭著。 「啊,老祖宗,癢……」洛研呀的叫了一聲更是妖媚,玉體開始瑟瑟顫抖著。 許平這時也安耐不住了,雙手抓住她的美臀狠狠的往前一挺,撲哧的一聲在 充足的潤滑下龍根擠開了嫩肉密不透風的保護,進入了這緊湊如初讓人感覺銷魂 蝕骨的消魂地。洛研頓時控制不住叫了一聲,那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覺十分的充實, 雖然還微微有點疼痛,但巨物充滿力量的堅硬讓人骨頭都有些發酥了。 畢竟是第二次依舊緊湊無比,而且最迷人的是陰道內有力的蠕動,經常鍛煉 的身體不同於一般女性的柔軟,那種十分有力的收縮爽得幾天沒開火的許平差點 就一洩千里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手按住她程度的美臀再次一點點的擠進,巨大的陽 物被粉嫩的小花穴吞沒,直到龜頭頂在子宮口的時候才算是盡根沒入。洛研爽得 啊了一聲,小腦袋一擺一頭青絲隨風搖曳看起來十分的激情。 褲子還掛在腿上,敞開的衣服一對美麗的乳房晃蕩著,眼前這個高貴的王朝 少將擺出了如此凌辱性的姿勢來取悅自己。這種心裡上的滿足讓許平爽得說不出 話了,悶哼了一聲後雙手往下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乳房揉了起來,同時開始挺著 腰用三淺一深的節奏緩慢的抽插。 「老祖宗,真溫柔……酥酥的,嗯……頂,頂得真深……」 這次沒了陸吟雪,第一次時是大被同眠,對於洛研來說這是第一次體會二人 世界的美妙,加上有經驗了她也沒壓抑著自己,立刻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輕扭著 小腰迎著那巨物在體內溫柔的肆虐。 許平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挺著腰開始在她粉嫩的小花穴裡進進出出,肉與肉 相撞的啪啪聲分外的響亮。加上洛研動情至此,愛液幾乎是流到了腿根,她身體 的敏感反應更是讓人充滿了征服的快感,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想和自己共度巫山。 後入的姿勢撞擊得越來越猛烈,許平就似是一個高頻率的打樁機一樣,一下 又一下的插入充滿了力量與速度。洛研開始意亂情迷,控制不住的大聲呻吟著, 滿是潮紅的小臉有幾分的扭曲,但在本能的驅使下還是扭著小腰努力的迎著許 平。 「老祖宗……真深,啊……」 兩個肉體劇烈的碰撞著,洛研高挑性感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當她有激烈的 應時那種滋味簡直是妙不可言,那彈性十足的美臀一撞防否還被彈開一樣,這種 特殊的感覺充滿了另類的刺激性。 肉與肉的相撞持續了半個小時,當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發出了壓抑不 住的嘶吼,哭泣般的恩哼了幾聲後子宮顫抖著噴灑出淋漓的愛液,身子一軟再次 也無站著,整個身體只剩下本能的痙攣。 「寶貝,這麼敏感麼?」許平舔著嘴唇滿意的一笑,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捏了 幾下,洛研立刻發出了敏感的呻吟,除此之外在絕對的美妙高潮中身體沒有其他 的反應,正是這銷魂蝕骨的滋味讓她找到了做女人的樂趣。 在世家長大的女孩子都會因為壓力或多或少有些偏激,如是洛研的倔強和頑 強就是被逼出來的,她一直想讓自己變得強大,變得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不希 望別人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容顏,所以她追隨著祖先的步伐毅然的參了軍,以一個 女人之身加入禁軍特務連是何等艱難之事,中間經歷的磨難和坎坷恐怕誰都不敢 想像。 不過遇上了這個男人,這個讓她感覺到絕望,感覺到無能為力的男人後,女 性那種軟弱又來了,她害怕,但也心甘情願的在這男人的跨下承歡,只因為他 有著讓洛研信服的絕對力量。 高潮中的身體時不時的抽搐著,洛研無力的哼了一聲,許平輕輕的一放她就 無力的坐到了地上。許平舔著嘴唇站了到她的面前,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慢慢的把命根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沒有高潮後溫柔的愛撫,但這種無聲的命令十分的霸道,讓洛研迷戀也為之 瘋狂。沉浸在高潮中的她無力的跪了起來,跪在了許平面前時得用手扶著許平的 大腿才跪得穩,不過她還是立刻張開櫻桃小口將滿是她愛液的龍根含了進去,青 澀而又熱烈的吸吮著,開始跳舞般的舞蹈她的髮絲,用小嘴上下的吞吐起來。 洛研滿面的迷戀之色,一邊舔一邊無師自通的用小手抓住根部套弄,抬頭用 那滿是水霧的媚眼看了看許平後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跨下,柔嫩的小舌頭開始嘖 嘖的舔起了許平的睪丸,一下又一下輕柔無比充滿了愛慕之情。 跨下是多少軍人愛慕的女將軍,想來以洛研的美艷也肯定是艷名在外的尤物, 而現在她穿著幾乎沒遮羞左右的軍裝在自己跨下口交,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對 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精神上無與倫比的享受。 許平爽得腿都有些軟了,這個姿勢雖然充滿心理征服感,不過站的時候腿一 軟也有點不舒服了。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嘶著聲說:「含住朕的龍根,這樣 站著口交舒服歸舒服,不過有些彆扭。」 說話間許平開始邁動步伐,洛研俏皮而又乖巧的一笑後櫻桃小口緊緊的含住 龍根,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屁股後艱難的挪動著雙腿用跪的姿勢跟著許平的步伐, 嘴裡發出了難受的嗚嗚聲似乎是怕被許平拋下一樣,這一幕頗有調教的快感讓許 平充滿心理上的愉悅。 許平坐了沙發上,洛研一直爬著始終含著龍根沒有鬆口,這時她跪到了許 平的跨間雙手扶住龍根再次吞吐起來,柔媚的眼眸看著許平,似乎是一個在等待 誇獎的孩子一樣。 許平愜意的坐在沙發上,享受著跨下這個美麗的軍花慇勤的口交,洛研雖然 還很生生疏不過卻格外的賣力。一邊努力的吞吐一邊觀察著許平的反應,她的口 技越來越純熟,一邊吞吐還不忘舔著,如是虔誠的信徒一樣陶醉的舔著許平的龍 根。 電視上的節目演著,這時畫面閃爍了一下,是一個十分高大上的新聞畫面。 幾位發言人在念著發言稿一臉嚴肅的樣子,不過許平的目光並不在他們的身上, 而是被一個十分之美艷的身影吸引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美麗少婦,青絲盤著十分的端莊,一條美麗的嵌 寶玉簪就足夠點綴出那份讓人眼前一亮的高貴。典型的東方瓜子臉,美麗的大眼 睛深邃而又明亮,一眼望去彷彿無邊無際的海洋讓人充滿了想像,又有著十分睿 智的光芒。 小巧挺翹的鼻子,櫻桃小口性感的嘴唇,一抿一之間讓人充滿了無盡的遐 想。淡淡的妝就能讓她的高貴變得明艷不可方物,她穿的是一身金黃色的緊身連 衣裙,做工似乎簡單但卻小中見大,光是造價就讓人望而興歎,造辦處工匠最出 色的手藝穿在她的身上,讓這份迷人無比的高貴在平靜中更富衝擊性。 她一開口,聲音嫻靜平寧,就如是天籟之音,讓人覺得心神在一瞬間就會安 寧下來:「這次京城大規模的軍演,針對的是恐怖襲擊和邪教份子,除了演習以 外還會有真實的軍事行動剿滅隱藏的邪教份子。大明皇家嚴正的聲明,在皇權之 下眾生平等,但絕不允許有破壞和平的人出現,一但誰敢有不軌之心那面對的將 是王朝的怒火,會將他燒成灰燼的怒火。」 這是一場皇家針對這次大規模調兵引起民間恐慌的新聞發佈會,本身這一類 的事應該由內政閣代勞才是,不過這次興師動眾的已經讓姓人心惶惶不說,一 些權貴開始外逃躲避禍亂,已經到了這 ?度 程度自然需要皇家的正面應。 兩位皇子身負監國之責,皇帝朱威權稱病不出,這時候面向民間最有權威性 的自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了。美艷不可方物,如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既 在無聲無息間散發著她混然天成的魅力讓你心動難忍,卻又高貴而又典雅不容侵 犯。 更讓許平衝動的是她的美似極了一個人,那就是母后紀欣月,不只是容貌有 幾分神似。就連那母儀天下的高貴,那睿智而又動人的幽雅亦是如出一轍,甚至 在恍惚間許平有些錯覺,難道這就是母后的後世為人? 激動之餘,跨下的巨物跳了一下,洛研含著難受的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著 許平微微錯愕的模樣有些楞神,隨即吐出了龍根用小手套弄著,轉過頭去朝電視 上一看似乎明白了什麼,妖媚的笑了起來:「老祖先,莫非您是看上了皇后娘娘, 給聖上一頂綠帽子不夠還動起了皇后的歪心思?」 「你這樣編排上,膽子倒是夠大的。」許平沒有否認,因為實在太像了, 像得在看見她的一剎那許平就邪火中燒,恨不能把這個萬民景仰的尤物壓在跨下 品嚐她的滋味,而這時候邪念一起那皇后娘娘的身份更充滿了無盡的遐想帶來的 只有似乎衝破禁忌的致命誘惑。 「呵呵,京城馬上就要大亂了,那您不妨看看有沒有機會。」洛研忍不住狡 黠的笑了起來,有些壞壞的說:「皇后娘娘母儀天下,高高在上不可方物,研兒 倒想看她上了床以後會是什麼樣,會不會也如現在一樣表現得那麼的嫻靜從容。」 洛研話裡言間對這個皇后似乎不太恭敬,陸家和穆家的競爭來京城這麼久許 平也有點耳聞,搖了搖頭一笑後輕輕的把洛研按了跨下。洛研乖巧的舔起了龜 頭,小手一邊套弄著一邊含糊的說:「老祖宗,研兒,想讓您打研兒的屁股……」 「哦,為什麼啊?」許平色咪咪的看著她,因為皇后只出現了一剎那而已, 許平的注意力再次到眼前這個美艷尤物的身上。 「研兒,喜歡你拍打研兒的屁股,那種微疼的感覺,很舒服,有一種說不出 的感覺。」洛研媚眼如絲的說著,這時她大著膽子趴到了沙發上,嘴裡依舊含著 龍根吞吐著,不過卻是翹高了她那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幻想過的翹實美臀。 難道是有輕微的受虐性格,許平享受著她的口交,一手朝她的美臀拍了下去, 力道不是很大不過還是打起了一個紅紅的掌印,洛研似是痛苦的粉眉微皺,但在 這一瞬間混身顫抖,含住龍根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對,就這樣……啊,老 祖宗的手,把研兒下邊的水都打出來了。」 冷艷的冰山美人,在傾心於自己以後床上竟然是如此的風騷,冷艷的背後在 那倔強中還隱藏著輕微的受虐傾向。這一邊許平有些沒想到,但隨即又興奮得很, 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帶,顫著聲興奮的說:「乖研兒,那老祖宗就和你玩 些刺激的,要是你難受的話就說一聲知道麼?」 「嗯!」洛研含糊不清的點著頭,此時眼眸裡佈滿了水霧,那小小的一巴掌 竟然讓她有如此大的反應。 許平調整了一下姿勢,站到了地上讓洛研跪在沙發上繼續為自己口交,她的 美臀高高的翹起,在她繼續吞吐的時候許平已經拿起了她的皮腰帶,嘶著聲說: 「研兒,知道什麼是深喉麼,這一點上你吟雪姐姐可是你的榜樣哦。」 洛研一聽,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屁股,使勁的拱著小腦袋往前湊,即使嗆得很 是難受,但她依舊不管不顧的想把龍根吞進去。喉嚨蠕動間許平爽得哼了一聲, 龜頭竟然撲哧的一下突破了障礙,在洛研難受得混身一顫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 的深喉。 洛研含住動了幾下,不過隨即難受的吐了出來,意亂情迷的用小舌頭舔起了 許平的龜頭緩解著這難受的感覺。許平一看立刻拿腰帶在她的美臀上抽了一下, 力道不大不過還是抽起了小小的紅印,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似乎也是在暗示著 這肉體驚人的彈性。 「老祖宗,啊……」洛研竟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十分動情的呻吟,嬌媚萬 千聽得許平骨頭都有點發酥了。 「感覺怎麼樣?」許平最關心的是這個,儘管從她的肉體反應已經得到了答 案,不過許平還是希望能聽到她嘴裡的話。 「一點點疼,但好酥還麻啊,真的特別的舒服……」洛研發出了迷離的哼聲, 再次舔起了龜頭興奮的說:「老祖宗,研兒喜歡這樣,喜歡您對研兒粗魯一些… …」 話已至此還用多說麼,一邊享受著她的口交許平一邊揮舞著腰帶朝著她美麗 的翹臀一頓抽,意外的發現每抽一下她都會身體一顫,更絕的是她跨間愛液橫流, 竟然在這頓抽打之下沒多久就哀求般的撒嬌著:「老祖宗,不行了……研兒要來 了,研兒要放 ?最新?‥度?? 肆一下……」 含糊不清的話語間,洛研猛的轉過身來,跪在沙發上扶著靠背,扭動著她那 早就潮濕不堪的美臀搖晃起來,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老祖宗,進來…… 研兒,好癢……」 巨大的龍根再次盡根沒入,洛研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許平雙手抓著她的 乳房狠狠的抽送著。撞擊著這充滿彈性與力量的身體,巨大的龍根快速的進出著 充滿著霸道的力量,每一下幾乎都頂到了她的子宮口讓洛研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 抖起來。 連續不停的抽送特別的有力,讓洛研在極端美妙的感覺中得到了第五次的高 潮,尤其是許平用手狠狠的打她的美臀時她的反應更是劇烈。第五次高潮來臨的 時候她更是眼前一黑,竟然倒在沙發上無力的暈厥過去,在這極端美妙的滋味沖 徹底的沉淪。 許平停止了抽送,看著暈厥過去的洛研突然心生憐愛,立刻一個橫抱將她癱 軟如泥的肉體抱了起來,脫掉了累事的軍裝後抱到了房間裡。 洛研此時混身汗淋淋的幾乎失去了知覺,巨大的快感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 美麗的肉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許平擺佈。如果說一開始許平對她純粹是慾念 的話,現在感受到這女孩子對自己的傾心後反而有些心動了,除了對肉體的慾望 外也開始有了幾分心理上的憐惜。 像她這種世家子過得肯定不容易,能達到這樣的高度其實也意味著她付出 許多,為了力量她可以毫不猶豫的陷出了自己的處子之身。而她輕微受虐的傾向 其實也是一種壓力的宣洩,許平明白自己徹底征服她了,因為這個冷艷的女人需 要的並不是男人們愛慕的眼光,而是一個強大到能讓她心甘情願在跨下呻吟承歡 的男人。 洛研的身體曲線性感無比,於一般女性而言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力量和彈性, 這種特殊的滋味讓許平十分的迷戀。難得的心有憐惜儘管還沒射出來,但許平還 是壓抑著慾望將她抱進了浴室,在她本能的呻吟中為她洗起了大汗淋漓的身體。 洛研確實虛脫了,蓋上被子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許平溫柔的吻了一下她的 臉,忽視了自己跨下巨物的暴動走到了客廳,開始欣賞起了電視上無聊的節目, 實際上也是想等待著有沒有當朝皇后讓人驚艷的身影。 可惜的是什麼都等不到,畢竟皇后母儀天下難得露臉一次都是難得,真要天 天上來朝姓交代也不成體統,這樣一反襯的話朝廷那些官員豈不成了廢物。 傍晚的朝霞無比的美麗,許平看著電視幾乎要打瞌睡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打 開了,洛研只穿著浴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一見到許平頓時是俏臉一紅,慢慢 的走過來後許平一伸手她就溫順的靠到了許平的懷裡,如是只可愛的羔羊一樣, 哪還有了冰霜美人往日裡的高冷。 「老祖宗,研兒無能,不能讓老祖宗盡歡。」洛研滿面慚愧的低下了頭,但 這溫暖的懷抱同樣讓她陶醉。 「小研,不會的,朕已經很爽了。」許平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青絲,柔聲說: 「那一個晚上的洛研,是為了換取力量獻出肉體的工具,也只是發洩慾望的工具 而已。而今天的洛研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朕已經在心裡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縱然朕有大男子義,但對於自己的女人也肯定是呵護備至。」 很簡短的話,卻讓已經被征服的洛研心神一陣蕩漾,自小要強的話她何曾被 這樣呵護過,眼眶隱隱的有些發紅,滿面幸福的抱緊了許平的腰,除了肉慾以外 這種情愫滿滿的氛圍讓激發了她身為女人最基本的渴望。 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沒有團團護衛該有的緊張氣氛,兩人擁抱在一起享受 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只是洛研感覺有些愧疚,心知道自己生疏的口計沒辦法讓 許平射出來,但下身已經有些紅腫了,根本無力承歡,作為一個女人而言這一點 讓她覺得無比的羞愧。 這時,電視上開始演一些歌舞節目了,一陣誇張的演繹中號稱今年最火的美 少女團體即將登場。她們就在京城的演藝中心舉行演唱會,即使京城馬上就會變 成戰亂之地,不過對於這些身簽長約身不由己的所謂藝人而言根本顧及不了這麼 多。 「老祖宗,我餓了。」看著電視,洛研心裡有點小想法,立刻撒嬌般的朝許 平說著。 「研兒,長夜漫漫,我們出去找點樂子吧。」許平也是有些呆不住了,雖然 是保衛的名號,但要是這樣一直窩在酒店裡人都會發瘋的。 而且朱威堂要是不顧一切刺殺的話,呆在酒店裡肯定就是活靶子,就他要是 違反約定的話兩三顆導彈就足夠把這夷為平地了。洛研畢竟是軍人,立刻狡黠的 一笑上報了許平的話,當然了就說許平執意要出去她阻擋不了,有這樣的理由禁 軍的總兵所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然了出行也該隱秘一些,許平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軍裝,由特殊的渠道坐上 了洛研的車一起離開了酒店。開車的司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女兵,面色冷俊不過 彬彬有禮,洛研笑吟吟的說:「老祖宗,這是我洛家自己的人,您不用擔心會有 人窺視,而且皇上為防真龍會的叛逆對您不利,這次的車上任何定位系統都沒有。」 「嗯,那你就先想想,哪有樂子可以找。」許平坐在後座上,手往她腦袋上 一按。洛研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跪在了許平的腿間,解開拉鏈後掏出了 半軟不硬的龍根口交著,一邊口交一邊含糊不清的哼道:「先開車,隨便,隨便 逛………」 「是!」女司機宛如什麼都看不見一樣,沒半點驚訝繼續開她的車。 第六章、開始惹事 夜晚的京城蕭條了許多,或許是因為軍演的關係很多知道內情的大戶人家都 外出躲避,一路上有禁軍和御用拱衛司雙重的哨卡在盤查著,不得已許平只能放 棄了在車上享受洛研越發純熟的口交,一是因為有個女司機看著很奇怪,二也是 因為遇到的盤查太多了被掃了興。 因為現在的盤查有夠森嚴的,就算洛研的車已經懸掛了象徵身份的號牌,但 在這特殊時刻依舊會被查上一番,態度是夠客氣的不過查起來一點都不鬆懈。 畢竟現在出了內鬼,所以即使有特權的人也不能放過了,別說一個少將 就連張聖陽他們遇到路卡都會老實的下來接受檢查,深怕有些飛揚跋扈會遭來懷 疑。御用拱衛司和禁軍特務連都是皇權下的特殊機構,平日裡雖然少不了和地方 機構有摩擦,但互相之間也有點積怨,在這種情況下雙方互查起來都不會客氣, 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對於安全倒是一個不錯的保障。 京城西郊,一個廣場裡燈火璀璨,廣場上人山人海的極端的熱鬧,一點都看 不出有任何即將要戰亂的跡象。不過廣場四周都有禁軍把守,而且人群裡少不了 御用拱衛司的人在警戒著,在人群這麼密集的情況下警戒自然不能放鬆。 「真熱鬧啊!」許平看了一眼感慨道,廣場上的小商小販,棉花糖和各種各 樣的小吃無一不勾起許平的憶,讓人有種身處於太平盛世的錯覺。 「老祖宗,這裡是京城藝術中心。」洛研已經穿好了正裝,戴著軍帽的她看 起來多了幾分冷艷,隨意的瞥了一眼後說:「想來應該是什麼小明星在這表演吧, 現在的年輕人追起星來倒夠努力的,這裡可以容納四萬人同時觀賞,看來今天的 角還滿有號召力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熱鬧到這種地步。」 洛研自然對娛樂圈的事不感冒了,身為軍人的她一心追求的是力量,怎麼看 都和追星族不搭邊。不過她眼光十分的冷銳,因為這樣大規模的人群集中不是什 麼好事,最有利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藏匿。現在京城多事之秋還搞這麼大規模的 演出,她都想查一下這幕後的公司是哪一家然後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嘟嘟嘟的信息鈴聲響了起來,許平拿起手機一看頓時笑了,現在能直接與許 平聯繫的人可不多。陸吟雪怕被監聽不敢打電話來,而會與自己直接聯繫的也只 有那對活寶兄了,一個當著皇帝,另一個當著最有名的叛逆。 信息是叛逆朱威堂發來的:老祖宗,勞煩您派可靠之人前往京城藝術中心, 威堂的人已經在那恭候您的大駕了。此信息肯定會被軍事通訊部攔截,所以請皇 兄不要多此一舉了,東西我會按約定交到老祖宗的手上,你最好別亂來,否則只 能延誤我們的賭約。 這兄倆倒鬥得明目張膽了,朱威堂這信息發得也夠肆無忌憚。 許平呵呵的一笑。信息的後邊還附帶了特定的聯繫方式,許平看完後搖了搖 頭,看來自己的手機已經被皇家的人24小時的監視住了,以後想再聯繫陸吟雪 的話得另想辦法,要不是朱威堂提醒自己差點都忘了這事,看來現在自己有些麻 痺大意了。 「開車,往地下停車場。」許平看了看信息,記住上邊的方法後隨手刪掉, 至於朱威權會不會胡來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的行動晚一點肯定會上報到他那裡, 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吧。 不過事情這麼湊巧也滿好玩的,車子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意外的是停車場裡 的盤查也特別的嚴厲。尤其是通往貴賓停車那更是誇張,第一重卡哨是禁軍的 人把守,洛研這個少將坐在副駕駛位充當了警衛的角色,他們連看後邊的人是誰 都不敢問就放行了。 「喲,是洛少將啊!」第二重由御用拱衛司的人把守,一上來的語氣那叫一 個皮笑臉不笑的:「公職在身麻煩您配一下,讓你們的人下車出示證件接受檢 查,您放心,我們這邊也有女隊員參加行動,一會麻煩您按照慣例一下身,這 也是沒辦法的事,還請洛少將海涵。」 「是麼,這麼嚴格,你們倒是夠有責任心的。」洛研冷笑著和司機一起下了 車,雖然心裡不悅但還是出示了證件交由他們檢查。 這個哨卡有四十多個御用拱衛司的好手,事實上他認識洛研的話,這盤查多 少就有些刁難的意思,眼見他們的頭兒要刁難禁軍的少將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想來是平日裡摩擦不少抓住了機會不會輕易放過。這種事許平倒是理解,畢竟作 為一個好皇帝而言就必須讓手底下的人有摩擦有爭鬥,這一來能促進競爭力也能 更容易的制橫他們,這算是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還有你呢,下車下車,沒看我們執行公務麼?」御用拱衛司的人一看後座 上還有人,立刻叫嚷上了,現在的權利平等可以互相盤查,他們這樣不客氣也意 味著禁軍中的某些人對他們也不會客套,這種情況是互相的絕不是刻意要找某人 的麻煩。 「執行公務當然會配,不過我們也有特殊的任務,最好不要耽誤我們太久 的時間。」許平下了車,一身軍裝襯托著挺拔的身材,英俊而又年輕的面龐讓所 有人為之一楞,因為禁軍中有權利的人貌似都不年輕吧,更重要的是這臉也太陌 生了。 這樣一個美少年居然讓一個少將當護衛,這事太匪夷所思了,更匪夷所思的 是一身軍裝的許平掏出不的是禁軍的證件。而是一本他們沒見過的金黃色證件, 這個規格明顯是屬於御用拱衛司的,帶頭的那人也不是傻子,一看情況不對路立 刻雙手接過了證件,謙聲說:「您稍等,我這就核實一下。」 御用拱衛司的人雖然想找麻煩,但他們又不傻,一看情況這麼詭異態度也客 氣起來,之前說的身什麼的也不敢了。 接過證件的人心都涼了一半,因為這種手感太過嚇人了,這是龍袍專用的絲 綢,一看這工藝就是宮裡造辦處才有的材質。這樣的規格待遇連司長張聖陽都沒 有,通過上邊的條形碼和編號一查詢所有人冷汗都冒了出來,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啊。 明明穿的是禁軍普通特務兵的軍裝,但手持的卻是一本如此詭異,詭異到讓 人無法想像的證件。總指揮所饋的信息是一切資料嚴格保密,並命令絕不可以 怠慢,上邊一句如朕親臨,斬之不用後奏的話看著更讓人毛骨悚然。 現在這時候想混水摸魚的話,根本沒必要用這麼引人耳目的證件,更何況總 指揮所那邊已經得到了司長張聖陽的確認,要求所有的御用拱衛司麾下之人不能 無禮,也證實了這本證件的真實性和有效性。這些人又不是傻子,一看大供奉長 這四個字立刻齊刷刷的朝許平敬了個禮,雙手遞還證件後朗聲說:「大供奉長, 屬下正在執行警戒任務,請問有什麼屬下可以效勞的。」 他們態度十分的恭敬,儘管疑惑是大供奉長為什麼和禁軍的人在一起,不過 這時候沒哪個腦子進水的敢問。 洛研在旁邊難得的一笑,這一笑可謂是媚橫生,在場的男人都有些傻眼了。 洛研臉微微一紅又了下來,狠狠的掃視了一眼,所有人立刻心虛的低下了頭。 許平把證件收了來,琢磨了一下吩咐說:「通知藝術中心所有的人馬,不 管禁軍還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從現在開始他們都被我接管了。禁軍可以向總兵所 請命,你們也可以請示張聖陽,總之你們繼續警戒任務,不過有一條命令我先和 你們說明白。」 「是,請講。」御用拱衛司的人一聽是精神大震啊,連禁軍的人馬都要接管, 這大供奉長得牛逼到什麼程度啊,不過說起來禁軍那些死的傢伙肯麼? 「現在開始,查到真龍會的叛逆凡是要進藝術中心的,一律放行知道麼?」 許平陰森的一笑:「我這邊有更重要的任務,你們就抓外圍的那些人就好了,警 戒的態度可以稍微鬆懈一些,進來的不用查就查那些出去的人就可以了。」 「是,明白!」御用拱衛司的人天性是執行命令,一句為什麼都不會問,在 這點上他們倒是有幾分軍人的風範。 吩咐完後許平帶著洛研徒步來到了貴賓專用的電梯,洛研雖然不明白要干什 麼,不過也不會出聲詢問。許平是怕這邊盤查得太嚴了,真龍會的人沒辦法把東 西送進來,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們早就潛伏在藝術中心的可能,反正能成功交接就 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演藝中心這邊分普通的場坐椅,價格比較便宜一般都是狂熱的追星族在看 表演,不過事實上離得那麼遠什麼都看不清。就算說是聽歌的話現場那麼吵聽起 來肯定也不行,這堆人就是花著錢來聞汗臭味順便體驗一下這個氣氛而已,真說 到什麼藝術表演的話這麼吵雜的環境可不適,完全和那所謂的體驗藝術沾不到 邊。 藝術中心最高的位置有十多個貴賓房專門為那些不想受人打擾的權貴服務, 不僅離舞台很近而且影像效果奇佳不用去聞汗臭味,說到底有錢還是大爺這道理 千古不變。藝術中心內是人山人海,粉絲們尖叫著蹭得一身大汗,當然少不了一 些鹹豬手在趁機佔著便宜,那樣的擠法很容易把人擠懷孕,所以被摸幾下也很難 發覺。 貴賓電梯門口有人把守著,一看兩個穿軍裝的來了什麼都不敢問就引著二人 上了最高層,門開的時候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二位軍爺,不知道您是來找誰 的,定的是哪個房。」 「V!」許平看了看眼前這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龍會的人。 樓層經理一聽馬上就過來了,只是他的表情卻是有幾分困惑:「二位軍爺,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V可一直是皇室御用的場所。就算不來人也不會對外開放, 更何況現在裡邊根本沒人,你們找錯地方了吧。」 「那就沒錯了,你可以找人核實一下。」許平笑了笑,心想這朱威堂還滿有 閒心的,居然選擇了皇室御用的地方交易,真不是一般的狗膽包天,總的來說這 也算是一種示威吧。 「這個,小的位低權卑的,那勞您稍等吧。」經理苦笑了一下,現在他只能 去聯繫這裡的負責人了,畢竟他這樣的小經理怎麼可能聯繫得上皇室的人呢,說 難聽點哪怕是下邊一個跑腿的都聯繫不上。 朱威權想來也知道了這事,知道許平親自來了,所以倒是很快就有了復。 樓層經理再過來的時候已經笑得和狗一樣了,獻媚的哈著腰在前邊帶路:「不知 道大供奉長來這執行任務,實在是怠慢了,您這邊請!」 V號貴賓房就在舞台的正中央,看似是懸空的設計不過裡邊的面積四多 個平方大得嚇人,想來除了是御用之外也是招待外賓的首選之地。不同於夜場的 包廂,這裡更像是一個規格隆重的會議廳,四處佈置得金碧輝煌的盡顯皇家的大 氣,桌子上的杯都是白玉所做,椅子清一色的金絲楠木,這樣的包房想來就算對 外開房也沒人敢進來消費。 說是貴賓包房不如說是正規的會議室,想來是有什麼重要活動或者儀式的時 候才會啟用,因為這裡的佈置十分的大氣,怎麼看都不像是喝酒娛樂的地方。 「大供奉長,不知道您需要酒水麼?」經理點頭哈腰著,十分獻媚的說: 「我們這裡還有皇室專享的五十年十里香酒,皇室那邊吩咐過了您想幹什麼我們 都一力配。」 命令當然不可能這樣簡單了,皇室的原意是把這拆了或是放把火燒了都沒問 題,不管他要幹什麼都不許阻止,甚至他要放火的話你們還得準備好氣油讓他燒 個痛快。 「隨意吧,緊接著給我清場,所有貴賓房,包括樓梯和電梯口都不留一人。」 許平已經站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看著底下的燈光璀璨和狂熱的氛圍不由的感 慨了一聲。 經理猶豫了一下,畢竟能在這一層消費的都是達官顯貴,這要貿然的清場肯 定是得罪人的活技。洛研頭看了他一眼,冷笑說:「是不是事事都得請示啊, 如果這種小事還需要請聖旨的話,我倒是樂意代勞。」 「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去。」經理自然沒那個狗膽了,立刻獻媚的一笑聯繫 負責人去了。 緊接著貴賓真的被清場了,不少達官顯貴無奈的走了,脾氣不好的免不了 罵罵咧咧但也不敢造次,畢竟有一句皇上有令也沒人敢找不自在。整個貴賓沒 了嚴格的把守,這時候是一副完全開放的狀態誰想進來就能進來,當然了想來那 些粉絲們肯定沒這個興趣,因為歷來貴賓這邊對於普通的觀眾而言就是禁地, 這已經是潛移默化的一種規矩了,一般而言是不會有人上來的。 許平清走了人只是為了真龍會的人方便進來而已,說實在的對這樣的場沒 什麼興趣,尤其是這個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大會議室,嚴肅得讓人一點興致都提不 起來。 洛研搬來了一隻沙發,笑吟吟的說:「老祖宗,這的音樂很吵,不知道您會 不會不習慣。」 這體貼的舉動倒是讓許平暗爽了一下,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後搖了搖頭: 「那倒不會,年輕人有時候就是喜歡吵,只是這後世的子民生活倒是夠熱鬧,哪 像我們那時候出去踏青一趟都說得多隆重似的,相比之下以前所謂的花會都老套 了。」 洛研很自覺的充當起了侍女的角色,為許平倒了一杯十里香的陳年佳釀,不 需要任何的勾兌只需要加上冰塊那份醇香中就會帶著讓人冰爽的涼意。許平輕抿 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瞬間讓人感覺血液一熱又有種透心涼的感覺,在這樣的 天氣裡喝加了冰塊的白酒不得不說是一件舒服而又奇怪的事。 洛研柔媚的一笑後站在了許平的身後,身姿筆直更顯曲線的火辣,她明白現 在要做的是等真龍會的叛逆出現,即使環境引人遐想但也不能逾越。 舞台上勁歌熱舞的,一群打扮得英俊無比的美男子熱舞過後,又是性感女孩 的載歌載舞,小腰一扭舞姿美不美先不說但起碼動作十分的有誘惑性。洛研已經 打聽了一下,今晚這場演出實際上是皇家慈善基金舉辦的,邀請的是國內外一線 內至是頂級的明星來這裡無償演出,所得的所有收益都會用於今年南方颱風災害 的重建上。 皇家慈善基金的面子自然夠大了,只要被他們邀請的明星全都來了,就算不 在被邀請的行列中不少人都會毛遂自薦擠破了頭想來露一下臉。儘管不可能有一 分錢的收入,不過能參加這樣的表揚本身在身價上就是一種被肯定,而且還能為 形象加分。這樣的慈善演出已經籌劃很久自然不可能臨時停演,如果換作一般娛 樂公司的演唱會什麼的早就關門大吉了。 許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下邊的歌舞,一直是勁歌熱舞的氣氛在不知不覺間突 然安靜下來,全場的燈光一下全暗了。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燈一直閃爍著,這時, 一個升降的小舞台緩慢的升了起來,伴隨著一陣悠揚的鋼琴聲讓全聲瞬間沸騰了, 尖叫著卻又不雜亂不像剛才那樣喧嘩。 鋼琴聲緩慢,隱隱還有二胡的聲音相隨,兩者似乎讓人感覺格格不入,可偏 偏在這一刻一起響起的時候又有一種混然天成的肅殺感。 「當你的肉軀在烽線上燃燒,身後意味著家園,家人,抬著高昂的頭挺立著 自己的尊嚴,手裡沾血的刀渴望著赫赫功勳,保衛著你身後的一切,唯一的方式 只有無情的屠戮……」 寧靜而又平緩的節奏,女孩子的聲音響起,純美清澈,宛如是天籟之音讓人 瞬間精神一陣。明明那該是如天使般寧靜的聲音,可歌曲卻充滿了淒涼和慘烈, 不是述說愛情,不是歌頌和平,這完全是在讚頌著戰爭,讚頌著那些為國捐軀的 戰士。 「睜開眼看見眼前的血流成河,遍地的橫屍,踉蹌的步伐在血肉模糊裡找 熟悉的身影。那是倒下的戰友,他的肉體成了守護家園的城牆,他只有靈魂能榮 耀的到天勝門,他擁有的將是榮耀,你看見了人民的歡樂,可你又無法面對他 家裡人的哭泣,那曾經在你身邊談笑風生的人,那只留下名字的人……」 在這一刻全場幾乎跟著一起唱,那悲涼無比的歌詞,那似乎帶著陰霾的旋律 讓人彷彿看見了盛世背後的屍骨如山,一瞬間沉重的壓迫讓心臟幾乎都喘不過氣 了。 「好悲傷的歌啊!」許平聽得眉頭一皺,淒涼,而又熱血。這樣的感覺很容 易讓人振奮,這種旋律讓許平想起了所謂的自殺禁曲,可又比那些只有淒厲的歌 多了幾分鐵血的味道。 閉上眼睛,沉浸在旋律和歌詞之中,完美的融彷彿在你腦海裡織造著一副 副屍骨如山的畫面。血肉模糊倒下的人,站著的勝利者滿身的血腥沒有半點的喜 悅只有無盡的悲涼,戰爭只有生命的消逝,勝利不屬於軍隊,只屬於被保護的人 民。 「是啊,戰爭之歌,讓人感覺充滿了控制不住戾氣,每次一聽都會覺得靈魂 都在發顫。」洛研身為一個軍人很是熟悉,一邊輕輕的吟唱起來一邊面露哀傷: 「這是一首由海外駐軍的老兵寫出來的歌,大明每年在海外的戰爭都沒停止過, 那一次他們遇到了無比慘烈的進攻。雖然他們頑強的堅守,但在強大的火力攻勢 下最後一千多人死剩不到十個,包括那裡的戰地醫生都沒倖免。國以後他就寫 了這一首歌,可惜的是那次對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寫完這首歌他就崩潰了,沒 多久就鬱鬱而終。」 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受那一刻的淒厲,慘烈的戰鬥過後倖存的勝利者是不 會感到喜悅的。 「這就是戰爭,有時候活著的人比死去的還痛苦。」許平難免動容,忍不住 歎息道:「國破山河在,戰場上死去的士兵往往只剩下一個數字,連名字都沒人 記得住。歌頌著戰爭帶來的盛世跟和平,可有多少人為此付出了生命,在和平年 代這樣的歌太殘酷了,不過那些紙醉金迷的人需要這樣的歌來振奮他們頹廢的心。」 「嗯,戰爭,是這些幸運兒永遠不明白的。」洛研的眼眶微微的有些發紅, 無聲間淚水劃過美麗的臉龐:「非洲那邊的局勢嚴峻,實際上比那慘烈的戰鬥比 比皆是,二十年前東南亞阿瓦地的戰爭更是殘酷。那一次除了一千多號軍人為 國捐軀,還有不少的大明華僑遭受到迫害,那才是真正的恥辱,因為鐵血的大明 那次並沒有出兵復仇,時縫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鬥爭水深火熱,誰都忘了那裡有那 麼多的冤魂等待著復仇。」 一朝天子一朝臣麼,皇位的爭奪中或許會被刻意的忽視,即使分出勝負但為 了安穩起見也沒大舉報復,結果這種事靠外交手段解決的話,往往頂多就是銀子 的賠償而已。 「你為什麼要哭?」許平看著洛研無聲又充滿仇恨的眼淚,也不知道是聽著 這歌有所感觸,還是她心裡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時候的阿瓦暴亂,讓我成為了一個孤兒,即使還有所謂的家族,但沒了 父母的庇護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洛研默默的流著淚,面色陰冷間充滿了戾氣: 「當今聖上登基以後隱瞞了傷亡,那一次死傷的禁軍足足五千人,受到了當地叛 軍和真龍會的前後夾擊最後全軍覆沒。裡邊有我剛升上士官的父親,而死去的戰 地醫生多達九十多人,裡邊有生下我不久就臨危受命的母親,最終有多少大明華 僑受到迫害,那恐怕是一個恥辱得皇家不願再提的數字。」 「阿瓦?」許平腦子微微一楞,這才想起這世界和自己記憶裡的不同,本身 一開始就不是一樣的平行世界,大明王朝這蝴蝶又煽動了四年的翅膀,這個世 界的一切根本與自己的認知沒半點相同。 「沒錯,阿瓦這個偏激的國家。」洛研流著淚,忍不住咬著牙說:「原本是 我們的臣屬國,可它看準了我們內亂的時機不知道怎麼的就分離出去,自此以後 生活在那的大明子民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二十年前就是為了爭奪那個地的 石油資源才有了叛亂,原本那些資源已經屬於我們大明了,但最後卻被他們奪了 去,通過這二十年的發展阿瓦地已經很是強盛,也無恥的從來不提過去的累 累罪行,把一切都推到了民眾的頭上想用法不責眾的大旗在國際會上爭取支持。」 許平細問了一下,果然不是自己的常識所能理解的,阿瓦這個國家的地理位 置很是奇特。地理上是東南亞一個大形的島國,不過領土形狀和許平記憶裡的不 同,這裡除了零星分佈的島嶼外還有一個比較大的島就是阿瓦。 阿瓦是這一帶的海上霸,儘管科技並不先進但領土面積大有著很多的海域, 以前大明的軍隊打到這裡打得他們臣服了。後來就按照資源掠奪的計劃奪取了這 裡的各種礦產資源,包括海石油之類開採的權利,在那戰亂的年代這是作為不滅 國的條件,按理說是強盜行為不過好過把那裡夷為平地或者直接侵佔。 戰爭就是殘酷的,唯一能作為條件的只有利益,大明可以為了豐富的資源出 兵,那肯定有其他人會為了這些開發成熟的資源而造反。 「這麼多資源被他們搶去了?」許平眉頭一皺,膽子也太肥了吧,而且朱 威權是幹什麼吃的,不是號稱海軍力量世界第一麼,就算不報仇難道不打來? 這也太扯蛋了,堂堂四年的王朝被人家弄得那麼慘還不打來,這樣怯弱 以後怎麼在直接上立足又何談天朝神威。 「是啊,礙於國際輿論,對於當年不平等的條約有顧及。」洛研歎了口大氣: 「還有就是,聖上登基以後忙著處理的事也多,他根基未穩的情況下不敢貿然興 師問罪。大明在海外資源地的戰爭沒停止過,阿瓦那邊有其他的國家背地裡的支 持,隱隱還有真龍會的人撐腰才敢這樣行和大明對抗,事實上現在大明纏身的 ◢地?|??|? 國 際紛爭不少,外交上大明一直處於焦頭爛額的地步,皇室也有點顧得了東卻顧不 了西的感覺。」 這時,音樂剛好停了下來,全場起立鼓掌,那個演唱的女孩很有規矩的鞠躬 道謝。 一場看似時尚熱辣的音樂會,卻出現了一首這樣壓抑而又悲涼的歌,可偏偏 一點違和的感覺都沒有,不得不說這首哥確實能刺激到你的心靈。 「老祖宗,其實這女的我不太喜歡。」洛研歎息了一聲,擦了一下眼淚後轉 移了話題:「那首歌的作者本來是軍人,按照他的遺願是這首歌想獻給軍方,所 得的收入全都捐獻給皇家。用於那些為國捐軀的戰士們的撫恤之用,可是這些娛 樂公司太無法無天了,竟然在譜曲還沒完善的時候就搶先演出,在沒任何授權的 情況下把這歌據為了己有。」 這也就意味著,哪怕是權利是屬於軍方的,但娛樂公司可以含糊不清的據為 己有,大不了賠一筆錢,而這樣的一首歌肯定意味著一個名利雙收的好機會。 「狗膽倒是夠肥的,現在大明的軍隊這麼不受尊重麼?」許平冷笑了一聲, 儘管遠遠的看不清那穿得天使般的女孩子是誰,不過好感瞬間當然無存只剩厭惡。 「您說過,一切都秉公無私的話治不了國。」洛研也是滿面的厭惡,但說出 的話難掩的不滿:「這家娛樂公司是好幾家名門望族一起資的,目前是國內規 模最大想整治他不容易又會引起不必要的動盪,而且他們的靠山特別的硬。儘管 軍方很是憤怒但皇上不得不顧及會產生的影響還有內政閣的顏面,最終那家娛樂 公司拿出了一筆錢來平息了這事,不過道歉有什麼用,軍方這次可謂是顏面掃地。」 「內鬥不可避免,當皇帝的確實也有他的難處。」許平陰聲的一笑:「研兒, 其實有時候當惡人特別的有快感,如果你說我現在下令讓禁軍徹底的清查這家公 司會怎麼樣。」 「老祖宗,這家公司背景複雜。」洛研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內政閣三大 巨頭,洛家,陸家和穆家都有持有股份,而且其他的名門望族也有份,也正是如 此皇上才會顧及。要查的話恐怕很難,即使禁軍去了亮明證件,但他們還是能第 一時間的找人說情,畢竟這裡邊牽扯到的勢力又多又雜。」 「這樣才有意思嘛,想找人麻煩肯定得找些硬點子,和那些慫蛋沒什麼好玩 的!」許平看了看時間,忍不住罵了一聲:「朱威堂這混蛋,東西怎麼還不送來, 耽誤老子找樂子了。」 「老祖宗,時間似乎有多久了,未防夜長夢多您看是不是?」洛研也有點擔 心了,畢竟朱威堂可是個惡名在外的傢伙,誰知道他是真的想交東西還是製造機 會刺殺許平,這一點不能不防。 就在她話音一落的時候,許平的信息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恰好是朱威堂發 的:老祖宗見諒,威堂的人被皇兄的那些瘋狗盯得有些動不了了,潛伏在內的人 也身不由己,為防損兵折將威堂只能另找渠道了。聽聞鬼谷花宮宮葉雙語已 經抵達京城進行深切治療,威堂會命人將東西放在她的病房裡,想來皇兄也沒膽 子去打擾葉宮的清靜。 「這傢伙,倒滿有心思的。」許平笑了笑,想起了乖巧如斯的安輕雪心裡一 暖,她是這一世自己意義上第一個女人,那麼的乖巧可人實在討人喜歡。 葉雙語來京城治療了,那她也應該跟來了,算算時間她們也該開學了。鬼谷 派裡她給自己的感覺如是青春活潑的鄰家小妹一樣,不知道到了校園裡會不會有 別樣的滋味,想來以她的甜美可人最少也是校花級別的吧! 至於朱威堂這樣做是不是無奈之舉就不知道了,反正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想 和朱威權一斗都得保留實力這點倒沒錯,朱威權也恨不能把他殺之後快再來個斬 草除根,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見一個殺一個了。 雖然自己有吩咐在先,不過他們是可以把人放進來,等出去的時候再解決就 行了。朱威權絕不會放過任何剿滅真龍會的機會,而朱威堂肯定不會白白的犧牲 自己的手下,沒意義的犧牲對他而言是實力上沒必要的折損。 「皇家醫學院,制服誘惑,聽著滿不錯的。」許平想起了夜勤病棟這個詞, 半個月不見小輕雪了倒有幾分想念,不過現在還有別的樂子要找,還是等這兩天 徹底閒下來再去找她,到時候來個小別勝新婚什麼的肯定很刺激。 葉雙語來京城肯定誰都瞞不住,現在局勢這麼亂還是暫且別去,要去的話得 等這哥倆掐上的時候,到時候自己可以坐壁上觀一邊享受美人的軟玉溫香一邊心 安理得的看大戲。 「走吧研兒,閒來無事找點樂子去!」許平忍不住想惹事生非了,估計自己 太老實的話朱威權肯定會起疑心,所以要鬧的話自然得把事鬧大一些,這樣才好 玩嘛。 到了樓下,演唱會還沒結束這裡依舊處於戒嚴的狀態,許平命令御用拱衛司 繼續進行警戒任務。隨後下令讓附近所有的禁軍立刻集結,剛才禁軍已經從總兵 所收到了服從指揮的命令,所以剛一收到命令立刻全員集,約摸三千人的規模 清一色的著裝看起來整齊劃一特別的有序,這樣肅殺的場面一般的姓一看全都 會退壁三捨。 「老祖宗,您,這是要幹什麼?」洛研有些吃驚,她以為許平是玩笑話而已, 畢竟在她的心裡老妖怪也是個很是穩重,怎麼看都不像肆意妄為的人。 「都說了去鬧事唄!」許平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蠢蠢欲動的說:「現在京 城的人安逸得太久了,資本發展固然重要,不過他們都忘了軍隊的重要性了。現 在我就教教他們一個老道理,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也算是 幫那些長眠於地下的禁軍士兵出一口氣。」 「報告,禁軍集完畢,請指示。」三千禁軍集完畢,肅殺一片鴉雀無聲 十分的骸人。 「趙少將,你好!」洛研上前行了一個軍禮,她面前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 年人,同樣的膺眉劍目看起來煞氣騰騰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真正戰餘生的強 者。 「洛少將,禁軍京城駐軍二千人,連同惡鬼突擊隊一千名特務戰士集結完畢, 請指使。」趙敢身為河北趙家的後人,說話間剛勁有力絲毫拖泥帶水都沒有。 「出發,目標是環球娛樂公司總部。」許平走上前去,看著這整齊劃一的軍 容,再一聽這竟然是自己惡鬼營衍生下來的惡鬼突擊隊立刻心生好感。 「是!」趙敢作為軍人一句多餘的廢話都不問,一頭立刻大聲的喝令: 「全軍聽令,整裝上車,保持軍形,目標環球娛樂公司總部,就地實行包圍。」 「是!」禁軍的士兵們不需要知道幹什麼,只需要執行命令就行,這是他們 的天職。 許平和洛研上了車,三千多號禁軍也上了軍用越野車,大排量的軍用車油門 一轟那聲音震耳欲聾,前方有專門的開道車簇擁著,聲勢浩大讓路上的行人紛紛 側目。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環球娛樂公司的總部,位於京城西郊的繁華地帶, 佔地畝有幾棟高達三十多層的辦公樓,外表一看就有跨國大公司的氣派。 身為名門望族聯持股的第一娛樂公司,這裡的一切盡顯奢華大氣,對於全 世界追夢的年輕人而言這裡就是成名的聖地,因為除了這個辦公樓外環球娛樂公 司還有好幾處的影視基地,實力之雄厚找不出可叫的對象,在大明他家的規模 是絕對的第一。 門口倒是有不少來這漂泊夢的年輕人在等待著運氣,不過夜裡的轟鳴聲把 他們嚇得退開一邊,長長的車龍基本看不到邊,三千禁軍的座駕看起來是那麼的 骸人。 門口有十多個保安,一看這陣丈立刻用對講機朝上邊匯報,保安隊長第一時 間關上了鐵門。這時候禁門的人馬也紛紛的下了車,迅速的對這裡採取了包圍的 態勢,訓練有素的控制了每一個入口和這裡進出的路。 沒有人言語半聲,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聽著就讓人膽戰心驚,尤其這些士兵 一下車就已經把子彈全都上了鏜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許平摘去了軍裝上的軍銜走在了最前邊,身後兩位特務連的少將跟隨著,一 路上閒聊了一下發現環球娛樂倒是財大氣粗,不過也夠肆無忌憚的。這些年為了 追求票房也拍了不少得罪人的電影,除了皇室他們不敢編排之外,什麼《驍騎將 軍一生之敗》《餓狼營的覆滅》,更絕的是有的後人居然還在裡邊參了股。 這些電影的票房不錯,不過得罪人是肯定的。現在的人為了錢真是什麼都干 得出來了,安逸久了資本開始蠢蠢欲動,開始不尊重那些保護國家的軍人,甚至 連過去的歷史都可以肆無忌憚的修改,揭開一些連皇家都不願意去提及的歷史。 大門緊閉著,迅速集的一多保安嚴陣以待,一個金絲眼鏡的四眼仔第一 時間走到了門前,皺著眉頭問:「你們這算什麼意思,之前不是已經來檢查過一 次了,我們這裡是正規的影視公司,不可能藏匿什麼真龍會的叛逆。」 「檢查,那是沒軍演之前吧。」趙敢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功課,立刻冷笑說: 「現在連禁軍都可以肆意查御用拱衛司的基地,御用拱衛司進禁軍的軍營也是橫 行無止,這非常時候你們這種民間集團居然敢大言不慚,太自以為是了。」 「那是因為你們內部出了叛逆,我們是老實的生意人又沒做什麼違法犯罪的 事,怎麼說也不到我們頭上啊。」四眼仔倒是夠硬氣,不客氣的頂嘴說:「再 說了就算有什麼問題要查,也應該是其他的部門來查吧,你們有查令麼,我可 警告你們我們環球娛樂公司可是納稅大戶,要是你們敢亂來的話告上內政閣你們 總兵所也不能包庇。」 「今天我們是定了,再不開門的話我們就先拿人再。」洛研面若冰霜十 分的硬氣,因為許平的面色有些發黑,大概是看禁軍的行動竟然被人攔在門外有 些惱怒了。 「那你們稍等吧,我需要向上級匯報一下。」四眼仔一看對方人多勢眾還有 兩個少將,深怕吃虧立刻掏出手機。 砰的一聲槍響格外的刺耳,四眼仔拿著手機嚇出了一聲的冷汗,因為子彈打 在了他旁邊的霓虹招牌上,瞬間就電花四濺。保安們一看紛紛拿出了警衛棒,不 過禁軍的人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反應十分的靈敏,雖然不允許攜帶其他的武器, 但還是第一時間舉起了槍對準了門口的位置。 趙敢楞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響的是他的佩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拔 出來的,這一切發生的一瞬間他什麼都沒察覺。 這一槍自然是許平開的,槍口上還冒著硝煙,眼見四眼仔態度那麼囂張立刻 冷笑說:「幹什麼,著急通風報信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狗東西,我們禁軍 查處叛逆進去查還要你們允許,你是腦子進水了吧。」 「你,你……」四眼仔被槍口一對準,立刻嚇得滿頭的冷汗,不過還是倔強 的說:「我們,就是正規的影視娛樂公司,你們這樣亂來,小心我們會上報天聽, 到時候就算上軍事法庭我們也不怕。」 「還敢嘴硬!」許平頓時眉頭一皺,軍隊在資本的面前如此無能,這一下許 平是火大了,立刻嚴聲喝令:「趙敢,洛研,你們兩個是木頭做的麼,環球娛樂 公司涉嫌藏匿叛逆,公然阻礙禁軍執行軍令,你們還想等人開著門八抬大轎的把 你們請進去啊。」 正文 【盛世王朝】(第六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37 第六集 本集簡介: 許平前去皇家醫學院找安輕雪,先是與安輕雪來個香艷的鴛鴦浴,之後更藉 著治病的名義,來個母女同床! 為了繼續裝神弄鬼欺騙朱威權,許平決定要開獄門,卻也因而打亂朱威權與 朱威堂之間的爭鬥,再加上皇后穆靈月也參與其中,京城的情勢更加暗潮洶湧… … 第一章、圍剿之亂 「是,末將愚鈍。」趙敢立刻朝後邊一揮手,滿面猙獰的喝令道:「給我把 大門打開,敢反抗者就地槍斃,把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全給我押起來。」 「是!」惡鬼營的士兵們頓時打了雞血一樣,持著槍就潮水一樣的衝了上去, 粗暴的拆掉鐵門後用槍頂著保安的腦袋把他們頂到了一邊蹲成一團。四眼仔一看 嚇得冷汗都出來了,本來還想再喊什麼,不過一槍托下去立刻被打掉了牙,只能 捂著嘴蹲在一邊痛苦的呀呀著。 「禁軍聽令,現在把環球娛樂公司控制起來,所有人,所有通道。」洛研有 些後悔沒把自己的人帶來,這樣揚眉吐氣的機會就這樣錯失了。不過好在除了包 圍的士兵外還有一千多能供她調動,一聲令下就有一千多人齊聲應是,朝著每一 棟辦公樓衝了進去。 京城是政治中心,各方權利錯複雜,在和平的年代軍隊雖然也重要,可明 顯那些真正的權臣並不懼怕軍隊。因為還有一個九五之君在,上位者為了國內的 繁榮昌盛考慮會更依賴這些權臣,除非是發生內亂否則和平年代的軍人地位並不 如以前那麼高。 現在是和平年代,軍人沒有戰爭的話就體現不出價值和地位,要是與旁人或 其他機構起摩擦的話也很吃虧。雖說是有軍事法庭在調和,但說到底軍紀嚴明的 部隊往往吃虧比較多,因為在需要講道理講法律的時候他們手裡的槍根本沒有作 用。 那些所謂名門望族有的是好律師,不僅懂法律,也有些是懂軍隊紀律的行內 人。即使真上軍事法庭的話也不會吃虧,因為部隊的紀律對軍人的約束太嚴格了, 一般發生衝突的話這些血氣方剛的軍人多少都會有把柄在別人手上,哪怕是佔著 理但處理得不謹慎也會吃大虧。 和平年代軍人的地位並不太高,尤其是在物質浮華的現代,沒有戰爭的話更 是很難彰顯出價值和他們應有的地位。所以軍隊和這些名門望族間雖然也有千絲 縷的關係,但實際上也是積怨頗深,被嚴格的紀律約束著他們只能吃一個又一 個的虧。 在這種衝突事件的處理上,禁軍總兵所和兵部的人也是無奈至極,畢竟現在 是和平年代了,那些有錢有權有影響裡的名門望族也玩起了文字遊戲,這點是當 兵的人最不擅長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那是一句空話了,現在制度這麼完善的情況下內部 摩擦的話當兵的永遠吃虧。不知不覺間軍人在國內習慣了忍氣吞聲,習慣了打落 牙齒就往肚子裡咽,但同時也是積怨頗深,哪怕是那些沒被欺負過的但在大環境 的潛移默化之下也會產生同樣的立場情緒。 今天有許平做靠山,手持御用拱衛司的證件為後盾,這幫軍人終於可以肆無 忌憚的出一口惡氣。別說是趙敢他們了,就連一向淡定的洛研也有幾分興奮,一 直在懊惱著怎麼不把自己的手下也帶來揚眉吐氣一番。 戰爭年代,軍人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絕對是橫著走的角色。而在和平時 期,身為皇權特務的御用拱衛司則是爪牙般的存在,說是讓人聞風喪膽也不為過, 雖然聽起來很蠻橫但這就是時代發展永恆不變的趨勢。 禁軍的士兵潮水般的衝了進去,碰到人直接用槍頂腦袋一點都不客氣,這種 強硬粗魯的做派才能體現出一個軍人的錚錚鐵骨,要是衝上去先拿個證件再和你 先講明的話那就不是軍隊了,是警察。 「很好,這才有點像軍人。」許平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不過語氣依舊不善: 「和秀才一樣的在這講道理,你們是腦子進水了啊,手裡拿的是槍還是燒火棍都 分不清。你們可是朝廷的正規軍,面對敵人的時候要比土匪還凶殘,明白麼?」 「是,末將的錯。」趙敢倒也直接,立刻把責任攬了下來,而這時他也感覺 興奮壞了。 三千禁軍裡外裡的把整棟大樓控制住,外圍域所有的人員都被控制起來, 每一個隱蔽點都事先埋伏好了狙擊手。狙擊手們雖然是隱秘的狀態不過也開心壞 了,因為他們這次並不是聽命令行事,而是一但有異常情況的話可以先開槍,先 斬後奏,這樣鐵血的命令在過去是不曾有過的。 目標地控制住的信息傳過來,許平這才帶著洛研想往辦公域走去, 不過就在快走到階梯的時候突然砰砰接連幾聲槍響,緊接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明顯槍聲是來自於辦公樓的高層。 洛研一改往日的嫵媚溫順,突然一個大撲把許平撲到了隱蔽處,神色一肅嚴 聲說:「老祖宗小心。」 「沒事,傷得了我的人還沒出世。」許平抱緊了她,眼見她竟然是抱著自己 背對著槍響的方向,明顯一副為自己擋子彈的架勢,心裡瞬間就是一暖。 砰砰砰的槍擊聲接連響起,禁軍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立刻對準了槍聲響起的 方向開火了。有朱家兄的約定在先,他們不得不放棄了最愛用的狙擊步槍而是 用了加裝瞄準器的手槍,精確度雖然有所下降但開火的方向很是一致,常年累月 訓練下來的專業素質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什麼情況?」趙敢面色一黑,立刻拿起對講機怒罵了一聲。 這時候對講機傳來了情況:「報告,三號樓內遭遇到頑強的抵抗,對方同樣 是持著手槍,約摸有十多人,而且訓練有素已經佔據有利地形對我們發動了偷襲。」 「注意,樓內有敵情,進入第一級的警戒狀態。」趙敢也不含糊,立刻一道 接一道的命令下達。 洛研也聽到了他那邊的匯報,馬上取出對講機下打了命令:「全體人員注意, 樓內的叛逆已經做好了抵抗的準備,呈掩護形由下而上掃蕩,以小組形式交叉掩 護推進,千萬不能大意。」 緊接著另一棟樓也傳來了槍聲,裡邊的禁軍士兵第一時間匯報道:「報告, 三號樓有人突然發動襲擊,持槍的是一夥據說是外邊聘請來的舞蹈團隊,我們的 人已經和他們交上火了,剛才被偷襲措手不及已經傷了四個戰友,現在我們需要 醫療救援。」 「明白,其他隊,迅速的報傷亡情況。」趙敢臨危不亂,一邊指揮人前去 增援一邊呼叫救護車,並且把這臨時的行動上報給總兵所。 洛研也不含糊,馬上指揮起了不屬於她的手下進行戰鬥,所有人心裡都清楚 對方既然已經做好了準備那這就是一場惡戰,哪怕是有備而來但在只依靠手槍的 情況下面對這些嚴陣以待的悍匪也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出戰的是禁軍精銳中的精 銳。 所有的辦公樓幾乎在同一時間傳出了被人偷襲的信息,一瞬間竟然死傷了四 十多人,由此就可以看出彰顯抵抗的匪徒也是訓練有素的悍匪,臨危不亂而且論 起戰鬥力絕不在禁軍特務連之下。 這樣的傷亡讓趙敢怒火中燒,他拿起手槍帶著自己的警衛立刻衝進了敵人最 多的三號樓,因為那裡一個照面就死了十多人,明顯是敵方火力最猛的地方。其 他的軍官一看也不敢怠慢,立刻帶著心腹手下趕去增援,良好的做戰素質在這一 瞬間體現得淋漓盡致。 「只是來惹事生非的,沒想到還真有真龍會的人啊。」許平蹲在角落裡,點 了根煙後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單純是過來鬧事的,現在真龍會的人真被逼出來 了,而且看來還是一場惡戰。 幾棟樓裡槍聲不斷,從那密集的槍聲和饋的信息來看這裡還真是個叛逆的 大本營,裡邊隱藏的敵人絕不是三五十個那麼上不了檯面。 洛研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因為她的人手都留在酒店做煙霧彈了,這時候即使 想不怕死的往裡沖但卻沒有配默契的人手。更讓她鬱悶的是她還有保護許平的 職責,哪怕她有信心以自己的身手就算單槍匹馬殺進去也能所向披靡,但現在就 是不能衝進去殺他個痛快。 連續的幾聲爆炸聲特別的刺耳,摩天大樓的玻璃被炸碎了往地下落,有的保 安蹲在原地被砸得不輕。不過真龍會的人還真沒動用其他武器,除了手槍外全是 煤氣罐和所謂的氧氣罐,饒是如此也把禁軍打了個措手不及,想來傷亡再小也小 不到哪去。 聞訊趕來的禁軍援兵立刻包圍了環球娛樂公司,幾棟大樓全被團團圍住,裡 邊時不時的傳出爆炸聲和槍聲。的統計禁軍戰死的已經過了,因為之前被 偷襲吃的虧太大了,而這也側面反映出裡邊的人數還有相對的戰鬥力。 這段時間查真龍會的叛逆都是三三兩兩的,多的話也就十幾個人,這次最 少有幾多人藏匿在這裡,這樣大的動靜連御用拱衛司的人都引來了,張聖陽帶 著一千多號特務好手趕到,看了看坐在角落裡悠閒抽煙的許平微微一楞,還是趕 緊上前來恭敬的行了一禮:「參見大供奉長。」 「上!」禁軍的援軍,其他的特務連戰隊一來一句廢話都沒有,手槍上膛直 接往裡沖。 對於這些和平年代的軍人而言,這樣的戰鬥已經離得太遠了,戰友的傷亡雖 然讓他們哀傷也是惱怒,但又多了一份熱血沸騰的殺性。軍人,只有戰鬥和屠戮 才能證明自己,哪怕是保家衛國也是用同樣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 「來啦,辦你們的事去,朕說過不插手這些破事。」許平覺得無趣,站起身 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畢竟一開始說了不偏不倚,自然不好意思管這些破事了。 洛研有些詫異也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走了,不過許平都開了口她也不敢問為什 麼,堂堂一個地品高手碰上這樣的事卻無用武之地這一點讓她很鬱悶。 「是,大家準備,支援禁軍準備突擊。」張聖陽也不多說,一轉身就帶著人 衝進了樓裡,是支援不假不過也有搶功勞的嫌疑,因為按時間計算的話雙方的彈 藥也打得差不多了。 禁軍特務連的人確實單兵做戰能力強,不過論起真正的拳腳功夫御用拱衛司 肯定更勝一籌,在彈藥耗盡採取肉搏戰的情況下他們絕對比禁軍強。 門口處保安和金絲四眼仔還被控制著,禁軍的槍口之下倒是很老實,禁軍和 御用拱衛司支援的人潮水搬的湧進,估計解決這些叛逆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當然了看那 ^點^'b點" 些叛逆的戰鬥力就算解決他們也肯定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環球娛樂公司四處鬧哄哄的,四周的道路都戒嚴了,過往的道路上除了增援 的兵馬外還有救護車在嚴陣以待。週遭的交通要處全都封鎖,按理說除了禁軍和 御用拱衛司的人以外蒼蠅都分不進一隻。可這時門口卻開來了一輛加長的豪車, 車門一開一個焦急的聲音帶著幾分盛氣凌人:「混帳,大半夜的過來查也不通 知我們,這,這……」 女人一下車看著公司內的硝煙楞了神,時不時的有玻璃破碎,不停有人從高 層裡摔了出來。槍聲響個不停也就算了,砰砰的爆炸聲更是刺耳,被譽為成名聖 地的環球娛樂公司總部徹底的淪為了戰場,高高看去隱隱還可以透過玻璃看見裡 邊開槍時閃爍的火花。 一些在戰鬥中身負重傷的士兵也被抬了出來,這時候被搶救出來的都是有一 口氣在的,至於已經為國捐軀的就只能等戰鬥結束後才收斂遺體。饒是如此陸續 抬出來的重傷者已經一多號了,所有人都面色嚴峻,照這個趨勢看輕傷者應該 不少,而戰死的有多少人更是難以想像。 這輛豪車一到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約摸三十四五歲的模樣,盤 著頭看起來很是端莊,五官清秀又透著成熟的嫵媚。一身十分正統的灰色西裝裙 看起來很有OL的味道,性感黑絲和米色的高跟鞋搭配得當,這個美少婦往這一 站可謂是惹人眼球,因為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又帶著幹練的美感,身材看起來 嫵媚而又豐腴,有特殊的肉感又十分的豐滿,讓人一看就會被撩起原始的慾望。 關鍵是那股女強人的氣質,宛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感覺十分的犀利,這種女 人只是第一眼就會讓你產生想羞辱她的衝動,征服她的話對於任何男人而言得到 的心理快感都將是空前的。 「外圍的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洛研神色一惱,瞬間就是怒火中燒。 許平倒是可以理解她的不爽之處,明明已經戒嚴封鎖了,但這時候這種民間 車輛卻能大搖大擺的開進來。這就是證明外圍的監守人員依舊怯弱,面對這種有 權有勢的人不敢強硬的攔截,否則的話在這特殊的時刻不應該有這種不該出現的 人。 這時,一直表現得唯唯諾諾的金絲四眼仔突然眼裡凶光一現,在看守士兵分 神的一瞬間竟然猛的衝了出去。那看似乾瘦的身體卻特別的有力,原地一躍在沒 任何助力的情況下猶如彈簧一樣充滿了力量,剎那間身形是快如鬼魅幾乎沒人反 應得過來。 四眼仔也是深藏不露,剛才被打成這樣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現在身影 一動卻是疾行無蹤,明顯是一個修煉輕功的內家好手。 看守他的士兵發出了一聲慘叫,在被擊飛的同時手裡槍也被奪走了,四眼仔 的動作快得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但禁軍的士兵訓練有素的用槍口追過去時。 他已經是滿面的獰笑,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水吐掉了被打掉的牙,瘋狂的笑著: 「來啊,開槍啊,有個名人陪葬還能上新聞,不錯不錯,這麼死的話也算風光一 把了。」 許平一臉的淡漠,四眼仔雖然隱藏得很好不過也瞞不過許平,當然了知道他 是個練家子並不代表他是個反派嘛。這點上許平倒是沒預料到,畢竟山山有虎地 地有龍,許平一開始只認為他是屈服在槍口之下不敢違抗而已。 禁軍的人一時間氣得是咬牙切齒,這突然的變故讓他們很是惱火,更惱火的 是重重封鎖之下竟然還有人跑進來了還被劫持為人質,這無疑是對他們的一種羞 辱。 洛研瞥了一眼,在許平的耳邊輕聲說:「老祖宗,這女的算是個名人了,她 是穆家家內大臣穆昭華的老婆,現在環球娛樂集團的總裁,也是大明很出名的 事業女強人,白詩蘭。」 「喲,終極OSS啊。」許平感慨了一聲,這美少婦長得也滿有韻味的, 看她那豐腴的身段想來上了床肯定是一個十分撩人的尤物,以她的姿色也算是不 可多得的美人了,更何況還有那種女強人的氣質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難怪了,穆家權勢濤天,白詩蘭又是一個有地位又強硬的女人,外圍那些 普通士兵肯定不敢攔她。」洛研氣得是直咬牙:「這女人太自以為是了,這邊已 經打得如火如荼的還分得進來,這次行動傷亡那麼大不管她是何身份,單就不顧 軍令強行進入封鎖圈這一點也太囂張了,事後我一定要上呈總兵所讓她給我們一 個交代。」 談道理,講規矩,又是老一套?許平冷笑了一聲,一個平民身份的富豪竟然 強硬的闖入禁軍戰鬥中的封鎖圈,這樣的舉動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陳叢雲,你瘋了麼?」白詩蘭的臉上沒被挾持的恐慌,反而是充滿了憤怒, 嬌美的臉上儘是惱怒之色:「當年你進公司的時候還是楞頭青一個,是我一步步 的提拔你當海外選拔的總監,你現在居然當了內鬼,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挾持我。」 「呵呵,白總的知遇之恩陳某感激不盡。」四眼仔抿著嘴笑了笑,牙齒上滿 是鮮血的模樣有幾分猙獰,手槍依舊頂在白詩蘭的太陽穴上,有些猥瑣的笑道: 「這些年跟在白總的手下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尤其是那個職位讓我辦起事來更 是得心應手,說起來還真是得好好謝謝白總。想來這些年我玩過的女明星也不少, 不過沒一個像白總這樣有女人味,每次把她們騎在身下的時候陳某幻想的可都是 白總的天人之韻。」 「你這個混帳,你一開始就是真龍會的人……」白詩蘭滿面憋紅,沒被語言 調戲的尷尬,反而是惱怒難當的嬌喝道:「你爭取那個位置也是別有用心,每年 你帶進公司的那些人才就是所謂的叛逆吧,你竟然敢用我公司的名義藏匿這些叛 逆!」 「白總高見,不過晚了,也沒用了。」四眼仔有些心疼的聽著越來越稀疏的 槍聲,明白自己的人在那麼多禁軍和御用拱衛司的追剿下難逃一死,恐怕是玉石 具焚的抵抗也快到尾聲了。眼裡凶光一閃隨即調轉槍口對準了許平,咬著牙說: 「都是你們,混帳東西無法無天,竟然這樣大搖大擺的來找我麻煩。我以為環球 娛樂公司後台夠硬了可以藏得住人,沒想到啊,最後還是被你們給找出來了。」 「白總,有什麼話要交代的麼?」許平沒理會他,反而是看了看一旁高傲的 白詩蘭,冷笑說:「你環球娛樂公司股東眾多後台是夠硬的,難怪能把這麼多的 叛逆藏匿起來,想來這次的事有多嚴重你也該心裡有數,恐怕皇親國戚的大旗也 保不住你了。」 「王八蛋,沒聽見老子說話嘛!」四眼仔頓時惱羞成怒,這時候的他已經癲 狂了也抱著必死的決心,毫不猶豫的朝許平開了槍。 砰的一聲,電光火石間誰都反應不過來,因為大家都認為這傢伙挾持人質是 為了逃跑,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狗急跳牆直接朝許平開槍。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滯,可奇怪的是槍口冒煙了也閃爍出火花,但許平站著紋 絲不動壓根就沒中槍的跡象,彷彿那一槍是不曾出現過的幻覺一樣。許平嘿嘿的 一笑,一副慶幸的口吻說:「四眼仔,你的槍裡不會都是啞彈吧?」 話音一落,許平又一副調戲的口吻說:「看來軍工所的人該拉一批出去槍斃 了,你說現場那麼多人你偏偏搶到一把滿是啞彈的槍,這絕對不是小概率事件。 要麼就是你太倒霉了,要麼就是彰顯槍械的製造本身就有問題。」 「媽的!」四眼仔一看許平囂張的模樣更是惱怒,扣動扳機連續不停的掃射 著,臉色扭曲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事實上就算槍口對著他的士 兵反應過來也沒用,因為他們不可能對這四眼仔開槍,因為他手裡的人質實在太 有份量了,一但有個誤傷的話誰都擔不起責任。 直到子彈打光只剩扣動扳機聲音的時候四眼仔也傻了眼了,因為許平站在原 地一動不動的,一臉嘲諷的笑意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而這時洛研才感覺身 上的穴道一鬆,在四眼仔開槍的一剎那她想護住許平,可真氣剛一提起來就混身 動彈不得,這會身體能動了也沒問許平為什麼,第一時間就嬌喝一聲朝著四眼仔 衝了過去。 「束手就擒吧!」洛研地品的真氣磅礡無比,眼下人多眼雜的不適開槍, 她一出手就是十分老辣的錯骨分筋手,意在一舉把這個叛逆抓活口。 「想得美!」四眼仔也有一流之境直指顛峰的修為,大骸於洛研一出手的強 悍,虛晃了一招後朝後邊逃去,完全沒機會朝自己手裡的人質下手。 四眼仔並沒有以質相要挾,反而十分的理智第一時間就放開了白詩蘭朝後邊 躲去,這一點倒是讓許平眼前一亮,暗歎這四眼仔發瘋歸發瘋但真夠沉著冷靜的, 身手不錯腦子也夠靈光的。 洛研雖然在許平的床上是溫順的綿羊,極富女性的柔媚也乖巧可人,熱情如 火卻又對許平言聽計從。但換上這身軍裝的洛研就不把自己當女人看了,剛才一 個躍步衝過去的時候果斷無比沒絲毫的猶豫,一出手更是狠辣得讓人倒吸一口涼 氣。 雖然懂行的人一看洛研一往無前的架勢就知道她的想法了,那就是務求一擊 擒敵,準備一招之內就把陳叢雲拿下。至於白詩蘭的安危她就不管了,反正這樣 兇猛的攻擊之下四眼仔敢玉石具焚的話應該傷不了白詩蘭的性命,頂多就是弄個 重傷或者是以後會變成殘疾人的下場。 而洛研的出手果敢又狠辣,做好了兩手準備,一是四眼仔猶豫的話就一招拿 下。要是四眼仔狗急跳牆朝白詩蘭下手的話也無所謂,反正洛研是不在乎,正好 有個理由可以將他一擊斃命,說難聽點洛研一點都沒考慮人質的安全問題。 四眼仔也是行家,靈敏的察覺到了洛研出手的狠辣,也知道洛研一出手就不 敢他手裡人質的安全。 他在環球娛樂公司蟄伏了那麼久,自然也清楚一些暗地裡的事,知道禁軍的 人根本不會管白詩蘭的死活。尤其是白詩蘭仗勢欺人進入了封鎖圈,要是因此死 了的話完全可以把事都推到他的頭上,禁軍的人更惱怒的是剛才自己出手傷了他 們的戰友,所以手裡的人質瞬間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還敢跑。」洛研在床上是溫順的綿羊,但真動起手來可是地地道道的地品 高手,又在軍中出手毒辣得很,這樣犀利的進攻試問誰不怕。 四眼仔立刻放棄了人質往後跑,可惜的是後邊是禁軍的包圍圈他根本逃不脫, 洛研一糾纏上去一個照面就把他的胳膊給卸了,一瞬間就把他疼得慘叫連連。 「武功不是行麼,給我使出來。」洛研惱怒萬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玉手 疾快無影間開始拆起了他身上的關節。分筋錯骨手確實是高超的功夫,在許平指 點過後更加的冷血無情只追求實戰的效果,一瞬間就把四眼仔弄得是哭天搶地。 在洛研大展神威,周圍禁軍士兵忍不住叫好的時候許平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一 旁的白詩蘭。 一個女人被槍頂著腦袋挾持,卻表現得那麼鎮定自若,白詩蘭的風采著實是 讓人刮目相看。這時見洛研已經快拿下陳叢雲,她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看了看 開始有禁軍的傷員和被打死的叛逆幾棟大樓裡抬出來面色更是一片鐵青。 白詩蘭咬了咬牙轉身欲走,不過這時候許平已經擋在了她的車門前,冷笑說: 「白總,不用著急走,你還得和我們去接受一下調查,順便解釋一下今晚強闖 封鎖圈的事。」 「混帳,敢這麼和白總說話。」白詩蘭的幾個保鏢立刻衝了過來,剛才他們 一時反應不過來已經夠丟人了,這會習慣了仗勢欺人肯定不會做軟蛋。沒叛逆沒 道理講,但和禁軍的話就不同了,身後的靠山和律師是他們的底氣所在。 不過禁軍的人更不客氣,人家來勢洶洶的還沒動手,他們就直接用槍頂著這 些保鏢押到了一邊去,。腦袋被槍一頂這些保鏢都不敢說話了,一頭的冷汗所有 的話都憋肚子裡了,因為這些禁軍一個個一臉凶相連話都不說,槍一頂上來直 接就上膛明顯是不會給他們所謂的面子。 「關於此事,明天我自然會有份報告上交給你們。」白詩蘭咬著牙,滿面冰 霜但依舊保持著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這次公司裡出了叛逆確實是我們的疏忽, 此事我還要召集公司的股東開會,至於該怎麼交代我自然會和你們上司交代,我 們會先進行內部調查查一下事情的起因。」 想來她在京城也是人脈頗廣,所以對生面孔的許平不以為意,加上這家公司 的股東個個都有後台而且她老公是內大臣小姑子是當朝皇后,這才會有這居高臨 下的態度。當然了,這樣強大的背景肯定壓得住人,就連張聖陽來了多少也得有 些避諱。 可惜的是許平可不吃這一套,冷笑說:「你以為就這時麼,還有你擅闖封鎖 圈這個事要怎麼交代,別告訴我你白詩蘭是禁軍的高層有通行證件,你其實是禁 軍一直深藏不露的高層。」 洛研抓住四眼仔交給禁軍的人手看押以後,一來就站在了許平的身後,不 客氣的說:「白詩蘭,給你面子叫你一聲白總,不給你面子你什麼都不是。穆昭 華領內大臣又怎麼樣,他管不到我們禁軍這邊,而且皇后娘娘想來不會徇私舞弊 的包庇你,所以你還是收你那態度吧。今晚別的事不論,你強硬闖封鎖圈是怎 麼事,要不是顧及到你還算有點臉面的人,以今晚的軍事行動早就把你就地槍 斃了。」 「你,洛研,好……」白詩蘭氣得臉都紫了,就算事實是如此,但京城貴族 間的交往是有規矩的,這樣不留餘地不給面子的事她倒是第一次碰上。心知洛研 也是少將,更是洛家的人,洛家的老頭現在依舊是領內大臣,現在鬧翻的話可不 划算。 「委屈你了!」洛研是真不想客氣,以她冷艷的性格根本不管這些,直接把 手銬拿了出來。 白詩蘭更是硬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手伸出來,咬著牙說:「眾目睽 睽之下你這樣不留餘地,等著,遲早沒你的好果子吃。」 「是麼,那我也留一句話,今晚你這樣強闖封鎖圈,此事不給我個交代的話, 穆家和白家都保不住你。」劍拔弩張已經撕破臉皮了,洛研看了看旁邊的男人說 話更是硬氣:「現在我就把你抓去,你等等看有誰幫你求情,你們不是最習慣 用所謂的律法說事麼,這次我要看看哪條律法能保得住你。」 「喲,白總一介民營商人,居然還狗仗人勢口出狂言。」許平冷笑了一聲, 陰森森的說:「希望過了今晚你還有這種傲氣,難怪你們這家破公司連禁軍都敢 冒犯,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這股歪風邪氣不給你好好的糾正一下,你大概不 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了。」 「你敢!」白詩蘭也是橫行慣了,今天儘管是公司先出內鬼,但在這麼多人 的面色被戴上手銬,於她這樣的商界名人而言本身就是天大的恥辱,所以面色也 是難看得很。 「帶上車!」許平懶得和她廢話了,手一揮洛研立刻意氣風發的押著倔強不 甘的白詩蘭上了她的車。 這裡的平叛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這一通鬧事倒是鬧得轟轟烈烈的,最起碼 今晚的死傷絕對會讓禁軍同仇敵愾。至於押白詩蘭這事許平不想牽涉到其他人, 心裡清楚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但把她交到別人手上難免有點顧及,雖然聽著很是 慌緲但不得不說這就是現實,只要涉及權利和利益的話所有事都會變得很黑暗。 押著白詩蘭到酒店的時候想來這事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洛研將她押到 了別的房間,叫了兩個女兵後興奮的要開始審問了,或許是長出了一口惡氣的關 系所以她表現得格外的興奮,尤其她也是性子要強的人,遇上白詩蘭這麼個桀驁 不訓的女強人瞬間就有了針尖對麥芒的衝勁。 按照洛研的安排,許平每一晚住的都會是不同的房間,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晚上鬧騰了那麼久也有點累了,今晚住的是一間比較不錯的豪華套房,客廳 裡有大小兩個電視。許平剛一進屋電話就響了起來,許平知道鬧騰了一晚上動靜 太大了,這時候如果沒人來找自己反倒是不正常。 按住了信號源的按扭同意了信號接通,兩面屏幕上分別出現了不同的畫面, 這樣的盛景恐怕除了許平世上沒其他人能欣賞了。 左邊屏幕上朱威權依舊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下:「老祖宗,聽說您今晚親 自帶代去抓叛逆了,老祖宗關愛威權感激不盡,不過,白詩蘭是不是也被您抓了。」 「老祖宗,您不是說好不偏不倚的麼,怎麼今晚會突然帶隊掃了環球娛樂公 司抓了我的人。」右邊屏幕上朱威堂的語氣是很鬱悶,不過也帶著幾分鄙夷: 「皇兄治下的京城安全的地方不少,像環球娛樂公司那樣的地方官商勾結,尤其 是各個勢力間為了利益聯在一起,那可是上好的藏身之處,沒想到今天一舉就 被您給掃了。」 朱威堂的語氣頗是鄙夷,帶著幾分不屑,明顯是在暗嘲朱威權在位各種奸商 當道搞得民不聊生。 「威堂,首先我依舊是不偏不倚的態度。」許平咳了一下,不以為然的說: 「今晚之所以找你麻煩,是因為你讓老祖宗白跑了一趟,你也不用說什麼戒備太 嚴人進不來之類的話,自己都沒把握還讓我白跑一趟,你以為老祖宗是沒事供你 溜著玩的麼?」 頓了頓,許平神色一肅,冷笑說:「不管你們要這麼鬥,把老祖宗當猴子溜 的話,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這,威堂不敢!」朱威堂一聽老妖怪脾氣這麼大,搞得京城一夜不得安寧 就為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的,不過確實是自己的疏忽,只能是無奈的苦 ^點^^b點 笑了 一聲不敢再問了。 朱威權原本還有些鬱悶,不過一看朱威堂吃了虧還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 瞬間就有些幸災樂禍的賊笑了。 許平看了看他一眼,也忍不住發惱的說:「還有你啊威權,雖然知道皇親國 戚高人一等,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都是屁話。不過你治下確實不嚴,今天那 個環什麼公司的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還敢攔禁軍的少將,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而且更可惡的是一介商人還敢闖禁軍的封鎖圈這更加的荒唐。那人現在確實在朕 手上,誰想求情叫他來和朕說,我倒想看看現在這幫有錢人有什麼能耐敢看不起 保家衛國的禁軍。」 「這,老祖宗息怒……」朱威權也吃了憋,苦笑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這樣了,今晚朕的心情不是太好,你們倆兔崽子該幹嘛幹嘛去,別惹我 發火了。」許平這次倒是直接展現自己的暴脾氣,話一說完就直接把他們的信號 給掐了,也不想進行什麼迷惑人心的表演了。 管他外邊亂成什麼樣呢,反正這倆兄一鬥上肯定是水深火熱的,也不差自 己在中間攪局,今晚就各打五十大讓他們慢慢琢磨去。 許平現在開始有些隨性而為了,這種感覺特別的爽,至於京城錯複雜的勢 力會怎麼求情,這事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就讓朱威權操心去,誰要是敢跑來發牢騷 的話管他什麼國舅爺之類的照樣收拾一頓再說。 皇室酒店被控制得很好,整個酒店現在一個外人都沒有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而且每一個小時都會有專業的突擊隊員四處掃蕩檢查看有沒有什麼突發情況,嚴 厲的監視著預防這裡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許平剛把匆忙借來的軍裝換下,求情的人就來了,洛研走進來後有些謹慎的 問:「老祖宗,內大臣穆昭華想求見天顏,不過他被嚴令不准來此,現在有連接 信號發送進來,用不用末將打發他?」 一個內大臣居然還有這能耐,若說這事沒皇帝的點頭許平死都不會相信。 「不用,接進來吧!」許平往沙發上一坐大大咧咧的說著,一是除了皇室的 人外沒和別人溝通過,二也是因為心裡一直有些疑惑,穆家的人既然找上門來的 話,面子可以不給不過倒是可以看看這個新興起的家族族長是怎麼樣的人。 洛研點了點頭就恭謹的站到了一邊,她下了令沒多久電視屏幕就閃爍了一下 雪花,緊接著就出現了信號源連接進來的畫面,雖然緩慢不過是處於限制的情況 下。 畫面是一個十分嚴謹而又莊重的老宅,近號人黑壓壓的跪倒一片面色嚴肅 無比,見畫面接通了為首的穆昭華立刻率眾跪了下來,三跪九叩的大禮行完才敢 抬起頭來,肅聲說:「穆家,穆昭華,拜見老祖宗。」 「老祖宗天威猶在。」其他人的聲線整齊劃一,其實除了穆家之外,白家的 實權派人士一個都不少。 許平這邊的容顏他們不可能看得到,因為一個猙獰的惡鬼面具戴在臉上,可 見的只有坐在沙發一個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身影,輪廓清晰可見因為帶著骸人的 壓迫,可那份壓迫又飄渺虛無讓人感覺極端的不自在,即使是真實的畫面可總帶 給人扭曲而又毛骨悚然的壓迫感。 行完了頂禮,其他人全都默契的褪了出去,唯有正中央的穆昭華依舊跪著, 再次一叩朗聲說:「微臣穆昭華,有不治家禮之罪,請老祖宗責罰。」 「來求情的?看你樣子混得滿不錯的嘛。」許平一點都不客氣,話音裡帶著 幾分譏諷的意思,事實上沒皇帝的准許,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請老祖宗大人大量。」穆昭華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立刻就地一叩聲情並茂 的說:「賤內白詩蘭有眼無珠冒犯了老祖宗,雖說她是咎由自取,但好歹她也是 無心之失。請老祖宗看在詩蘭祖上有功的情份上饒她一次,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 機會。」 「祖上有功,姓白的?」許平琢磨了一下,又問:「誰叫你來說情的,還能 把信號直接接到我這邊來,朱威權那小子開一面了,夠他媽的宅心仁厚了。」 「這,賤內祖上傳承自命大將軍一脈,亦是開朝大將之後。」穆昭華頓了 一下,苦笑著聲音聽起來很沒底氣:「老祖宗明查秋毫,此事確實已經請明過聖 意,賤內雖然無禮不德但到底也是有影響力的人。環球娛樂本就受會矚目,當 然賤內若對老祖宗不敬是死有餘辜,但請老祖宗為了大明江山的穩定安容開一 面,起碼給賤內一個平息此此事波的機會。」 「把她抓起來,影響會很大麼?」許平的聲線低沉,加上那惡鬼面具給人的 感覺無比的壓抑:「朱威權都同意你來求情了,想來此事非同小可啊。」 「賤內是這幾年金融界的風雲人物,她一但被抓的話,連鎖反應很大。」穆 昭華不知道眼前的老妖怪聽不聽得懂這些話,但清晰的知道這看似寬鬆的語氣怪 怪的,所以多餘的字一個都不敢說。 「那這樣吧,既然是朱威權讓你來求情的話,就求錯了對象了。」許平冷笑 了一下,惡鬼面具之後那幾乎看不見神色的眼睛裡透著隱隱的不悅:「此事是因 為你那個賤內自己有問題,說難聽點落到其他人手上大事可以化小,但落到我手 上的話就只能自認倒霉了。她的審問工作我會交給禁軍自己處理,最起碼我不會 對你老婆大刑加身,算是為她保全一個顏面。」 「這,老祖宗,求您開一面。」穆昭華一聽也傻眼了,儘管他一開始的姿 態已經擺得夠卑微了,但他也清楚真論起尊卑的話他和眼前這個老妖怪差距有多 大,穆家現在所謂的聲望權勢在這個老妖怪面前只是笑柄而已。 「有什麼開一面的。」許平冷笑著,語氣已經是陰森無比:「此事若你求 得了聖意,那你就直接上奏告訴朱威權,朕被人打擾了清靜感覺很是不爽。朝廷 六部各有尚書,軍事掌權者更是數不勝數,光你內政閣就有三位內大臣,個個有 事就來求見的話,朕不是比他還忙,是不是每一個都得給所謂的面子,那禎豈不 是得落個顏面無存的地步。」 「這,老祖宗請消氣。」穆昭華一聽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話說得太嚴重了 卻又感覺是理所應當。他早有心理準備知道老妖怪的身份,但他身為當世人傑真 無法理解這種萬年老妖怪的脾氣。 「哼,命大將軍之後。」許平一點面子都沒有,冷笑著不屑的說:「別和 朕說這些沒用的屁話了,就算白屠從墳裡爬起來照樣得給朕下跪,他這個大將軍 在朕的面前一無是處。穆昭華,現在人我已經交給禁軍了,是錯骨分筋還是屍骨 無存你等消息就好了,莫名其妙的來打擾朕的清閒,你穆家看來一點都不怕麻煩 嘛,如果朕一怒而起的話不論尊卑長幼之禮,一意孤行的找你麻煩你有能耐招架 麼?。」 「這,我!」穆昭華一時語梗,腦子裡隱隱想到了什麼,瞬間驚出了一身的 冷汗,立刻是跪地不起不敢再有半聲的言語。 信號源被許平動切斷了,沒有人打擾了。許平坐著沉吟了半晌,心裡清楚 穆昭華既然能找自己求情的話肯定有朱威權的授意,看來白詩蘭這個女人確實很 有影響力。 但許平也當過皇帝,瞬間就是疑心病發作滿是疑惑。現在的朱威權為了活命 對自己是畢恭畢敬的,想來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所謂的白家之後來麻煩自己,哪怕 這個人再有影響力於皇家而言亦不重要,更何況現在朱威權忙著和朱威堂一鬥, 哪有管這閒事的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朱威權希望穆昭華被自己降罪,他有對穆昭華有不能言明的 不滿,如果事情的發展和他想的一樣,那他就可以藉著這個理由光明正大的朝穆 昭華下手,瞬間是對整個穆家下手。 這些人啊,個個都老奸巨滑的,不能不防。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一旁的洛 研這時才敢輕聲的問:「老祖宗,白詩蘭已經關好了,末將想請示您一下,是否 把她移交給其他專門負責清剿叛逆的人馬?」 禁軍其他人負責對付朱威堂的真龍會,而蟒蛇突擊隊的責任則是保護許平, 分工不同自然不好越界。洛研倒不是覺得這樣做不妥,只是抓了白詩蘭在她看來 是無用之功,就算審出什麼也是一樣,環球娛樂公司裡窩藏叛逆是上定釘的事, 但白詩蘭完全可以找理由為自己開脫。 而她說是審訊也不能大刑加身,說到底得顧及白詩蘭的地位和影響力,有許 平做後盾可以囂張跋扈不假可身為洛家之後她也不能太過份,這確實是一個燙手 的山芋。 「不了,白詩蘭就在在這邊關著得了!」許平眼裡凶光一閃,一邊站起身來 一邊囑咐說:「不用客氣,也不用顧及什麼穆家的面子,總之一句話誰來求情都 不放人,就算是張聖陽親自來也不能讓他見上一面。」 「末將明白了,老祖宗,您這是要去哪?」洛研一聽頓時有些興奮,不過一 看許平那麼晚了還要出去頓時有些疑惑。 「哦,你不用跟著了,朕有私事自己出去一趟。」許平覺得有些蠢蠢欲動, 現在自己的行蹤倒不想瞞著朱威權,不過這次去還是隱秘一點比較好,許平也不 想惹沒必要的麻煩。 「可是老祖宗,末將有隨行保護之責。」洛研有些著急的說著,英氣逼人的 她露出了小女人般驚慌失措的感覺,似乎是怕被許平拋棄一樣。 「我去找人幽會,乖,等我來再好好寵幸你。」許平將她一把摟了過來, 一個纏綿的吻直到洛研幾乎窒息之時才將她慢慢的放開。 洛研面色菲紅,坐在地上嬌喘連連的模樣分外的嫵媚,雖然有責職在身不過 她也不敢忤逆許平的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平從窗戶跳了出去悄悄的溜走。 哪怕是心裡有點發酸,但她依舊沒多說半句,心裡也清楚自己喜歡的這個男 人不是常人。 第二章、夜勤病棟 在這個現代化的會許平幾乎沒固定的聯繫方式,之前倒是弄了幾部手機不 過為了避免朱威權的追蹤全都報廢了,再加上來京城以後亂七八糟的事那麼多, 所以安輕雪來到京城後想聯繫自己似乎是登天之難。 不過鬼谷派怎麼說都是國教之尊,花宮又是雙絕宮之一,花宮來京城 雖然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但對於許平而言就是獨特的信號了。 現在京城多事之秋,剛發生了慘痛命案的皇家醫學院戒備森嚴,裡三層外三 層的都是禁軍的人在把守著。其中也混雜了御用拱衛司的好手,對於學生的進出 開始了嚴厲的盤查,畢竟不是什麼政治要地但說到底是舉世矚目的地方,安保上 是不能有半點的鬆懈。 許平倒不想瞞著自己的行蹤引起朱威權的懷疑,以自己的身份前來看望身為 後輩的葉雙語很是正常,所以直接找到了御用拱衛司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讓 他們幫自己查詢葉雙語所在的地點,這樣一來自己的行蹤肯定會第一時間被匯報 到朱威權那。 偷偷摸摸的來沒準會引起他的懷疑,那還不如光明正大的進去找人,反正以 自己和鬼谷派的淵源來這找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事實上證明許平的決定很是正確,因為皇學院的地盤大得太嚇人了,而且分 布極廣若不是有人引路的話沒準就會迷路。進了學院的大門開了足足半個小時的 車,趕著夜路經過一片片不同的域才來到了目的地,在中間的曲折繞得許平都 有些頭暈了。 葉雙語初來乍到被安排在了外圍的住院觀察,一片成排的別墅居然是住 院部的一部分而已,而且這還只是這座醫學院的冰山一角,這一帶住的一般是達 官貴人所以比較幽靜,比起醫學院對外開放的門診樓而言算是一種特權了。 在門衛的帶領下來到了其中一棟很是幽靜的獨立小樓前,窗戶被厚厚的窗簾 擋著看不到多少光亮,按響門鈴沒多久就傳來了安輕雪那如靈般悅耳的聲音: 「哪位?」 一聽有應,帶路的人立刻識趣的退下了,御用拱衛司這幫殺人機器最大的 好處就是不該問的連疑惑的眼神都不會露出來。 「來查房的。」許平一聽頓時色興大起,忍不住四下張望想看看環境到底 不適,一聽安輕雪甜甜的聲音心裡瞬間就開始發癢,腦海裡想起了石室裡的無 數漣漪,還有她在自己的跨下柔媚呻吟的模樣。 「老祖宗,你來了!」安輕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小門很 快就開了。 烏黑的長髮被盤在護士帽裡顯得很是端莊,潔白的護士裙並不會帶給你多少 的視覺挑逗,但卻有一種制服的誘惑讓人砰然心動。及膝的短裙下一雙秀美的小 腿,穿的是白色的布鞋中規中矩的又透著一種小家碧玉般的感覺。 這樣一個小美人俏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沒有半分的粉黛依舊是秀美可人, 美麗的大眼睛裡思念的水霧閃爍著,透著濃郁到讓人心疼的情愫和你述說著思念, 沒任何的語言但你能馬上明白小美人這段時間被煎熬成什麼樣了。 香風撲面而來,懷裡軟玉溫香讓許平十分的愜意,安輕雪嬌小的身體投懷送 抱若是輕盈無物,聲線卻帶著讓人心疼的哽咽:「您,您可算來了……」 話音未落,安輕雪就忍不住潸然淚下,壓抑不住思念的煎熬哭得那叫一個梨 花帶雨。許平趕緊把她抱進了屋裡,門一關抱著她坐了下來,一邊輕撫著她已經 滿是淚痕的小臉一邊柔聲的說:「傻Y頭哭什麼呀,我這不是知道你們的消息第 一時間趕來了麼。」 安輕雪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許平,搖了搖頭又哭又笑的,明顯是喜極 而泣。這種率直天真讓人越看越愛,那瑟瑟顫抖的小嘴唇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 卻又羞於出口只用眼淚就能讓你明白。 許平忍不住了,對準她紅艷艷的櫻桃小口狠狠的親了下去,安輕雪幸福的閉 上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動相迎,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將思念的壓抑全化在了這 個溫柔至極的親吻中。看似乖巧文靜的她最是敢愛敢恨了,丁香小舌纏上來是熱 情無比,在許平的面前甚少有沒必要的害羞和矜持。 兩條舌頭在半空中激烈的糾纏著,時隔一個月,安輕雪已經褪去了羞澀,變 得情意綿綿極是迎。許平爽得悶哼了幾聲,魔手正要朝下去品味她的美臀時安 輕雪卻是輕輕的掙扎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嬌喘連連的說:「老,老祖宗, 不要在這了……我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我們去洗洗好麼?」 「好啊,不過一會我們小輕雪可要好好伺候我哦。」許平色咪咪的一笑,隨 手在她的小腰上扭了一把惹來了安輕雪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看是別墅不過確實是病房,一樓各種各樣的設施都有,所謂的房間裡放的也 都是一些精密的儀器以備不時之需。病房在二樓,安輕雪在前邊帶著路,過頭 來難掩欣喜的說:「老祖宗,我娘來這住院實際上每天都有安排兩名護士24小 時看護,我自己還沒學成畢業暫時沒這個資格護理,一會您先等一下我要和護士 站交代一聲讓今晚輪班的人不用過來了。」 「好啊,沒人打擾更好。」許平色咪咪的笑著,看著安輕雪那嬌羞又含著幾 分柔媚的模樣,傻子都看得出她在暗示什麼,小Y頭現在變得夠動的。 安輕雪咬著下唇柔媚的笑了笑,臉色上已經帶著隱隱的潮紅,小妮子明顯很 期待小別勝新婚的激情,即使媽媽還在這但通過石室裡那段漣漪荒唐的時光,她 似乎也習慣了男歡女愛時媽媽的在場,除了羞怯的緊張外更迷戀上了那種邪惡的 刺激感。 二樓的環境算很清悠,屏風之後就是病床暫時看不清楚裡邊的狀況,不得不 說這屏風設計得太他媽好了。重重疊疊的三六十度無死角,饒是許平自問眼力 過人有著妖怪級別的觀察能力,可描了半天還是看不見葉雙語哪怕是一根頭髮。 安輕雪先用通話器和護士站交代好後從櫃子裡翻找出一份文件:「老祖宗, 這是之前有人放在這裡的,說是您吩咐要的東西。」 這一份應該是真龍會所有叛逆的名單了,舉足輕重在朱威權的眼裡絕對是無 價之寶,不過現在就太礙事了。接過文件後許平眼裡寒光一閃,這燙手山芋拿著 真讓人頭疼,尤其朱威堂把東西寄放在這邊算什麼意思,感覺上似乎是一種側面 的威脅。 許平拿著就感覺心煩,隨手朝旁邊一丟,色咪咪的一笑撮著手說:「小輕雪,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老祖宗更在意的是咱們鴛鴦戲水的事,那麼久不見了你不 得伺候老祖宗好好洗一下。」 「嗯,您跟我來。」安輕雪嬌羞的一笑,立刻打開了病床旁邊的一個小門。 小門內就是浴室了,地方不大也沒什麼浴盆之類的,不過各種設施倒很齊全, 畢竟這是在醫院又不是住情趣房哪來那麼多的配備。小小的地方空間有限,不過 麻雀雖小五臟也是具全的,進門前安輕雪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病床的方向,也不知 道是不是媽媽在的關係她突然有些扭捏有些不自在,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動熱情, 但耐人味的是許平都沒上下其手她臉上的潮紅就更濃郁了。 許平一看立刻將她拉了進來,一手已經隔著衣服按在了她青春彈性的美乳上 揉了起來,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寶貝,這時候還害什麼羞啊,別忘了你還得 對你媽媽做色色的事哦。」 「嗯!」安輕雪嬌羞的點了點頭,隨即過頭來吻上了許平,溫柔而又熱烈 的親吻著,再次用她那柔軟的小舌頭來表達這段時間壓抑的思念。 這小Y頭總是這麼直接而又火熱,敞開心扉以後一點都不扭捏,她迷戀的神 情總能讓許平找到心靈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親吻了一陣後,安輕雪嗚了一聲推開了許平,即使這種幾乎窒息的感覺讓她 十分的迷戀,但她已經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許平跨下的巨物已經殺氣 騰騰了,在褲子上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表達著對她無比瘋狂的渴望,硬硬的 頂著她的陰部讓她感覺到身體一陣難以控制的燥熱。 這次不需要語言上的調教,因為在鬼谷山門的石室裡安輕雪已經被調教成了 一隻依順的小綿羊,她知道該怎麼來取悅自己的男人,也願意傾盡所有讓自 己的男人得到快樂。 安輕雪柔媚萬千的看著許平,纖細的玉指慢慢的往上一抬,之前已經有了那 麼多次的男女之歡,這時手指的顫抖並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激動。她很溫柔的 伺候著許平把衣服脫了下來,當這精壯的男性身體出現在眼前時,那種強烈的刺 激感讓她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 尤其是褲子脫下來的時候,跨下龍根的一柱擎天更是讓她芳心紊亂,那種猙 獰和濃郁的情慾氣息讓她感覺心神恍惚,不再是害羞的難為情,又帶著一種被人 讚美般的心動。 安輕雪慢慢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清洗就直接含了下去,那濃郁 的男性氣息讓她陶醉,讓她渴望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深情,這是最直接的 方式了。 「寶貝,你的技術,進步了。」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低頭看著如此嬌美如 花的佳人在跨下為你口交,滿面的陶醉虔誠,對於男人而言絕對是心理上巨大的 滿足。 安輕雪沒有答,抬頭給了許平一個溫柔至極的微笑,丁香小舌輕柔的刺激 著馬眼,櫻桃小口很緊致的包裹住龜頭後開始上下起伏著。她一邊為許平口交一 邊慢慢的脫去身上的遮羞之物,當外衣落下的時候許平還沒來得及欣賞她的內衣 款式,她就直接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的跪在許平的面前沒半點的拖泥帶 水。 久別勝新婚的思念就是如此的直接,當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嬌美肉體呈現在眼 前的時候,許平感覺刺激得要瘋了,立刻將她拉了起來。 「老祖宗等等,我漱一下口。」安輕雪慢慢的搖了一下頭,給了許平一個嬌 羞而又期待的笑意後轉過身去打開了花灑,開始洗去嘴裡讓她迷戀的味道。 因為她很是用心,在接觸的過程中知道了許平的習慣和愛好,那就是口交過 後絕對不會和她接吻。學業有成的她在這方面亦是冰雪聰明,許平一看更是喜歡, 眼前這美麗的肉體身上沾滿了水珠看起來極是誘惑,許平哪會忍得了啊,立刻是 上前抱住了她,雙手齊出的抓出了她那對美麗的筍乳,肆無忌憚的揉著感覺著這 青春動人的彈性。 「老祖宗……」安輕雪動情的呻吟著,雙腿不安的交織了一下,她明白不需 要任何肉體上的愛撫,只是這熟悉氣息的包圍已經讓自己的跨間泥濘不堪了。 許平抱著她上下齊手,摸得她嬌喘連連時一手才慢慢的來到了最隱秘誘人的 地帶,在她扭捏的掙扎下摸到了那粉嫩無比的小肉縫上。入手的潮濕和火熱讓許 平精神一震,忍不住咬著她敏感的小耳朵說:「寶貝,怎麼就濕成這樣了……」 「喜歡,老祖宗摸我,嗯……」安輕雪嬌喘連連間已經是意亂情迷,一手往 後抓住了蹭在她腰上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動情的呢喃著:「老,老祖宗,輕 雪有些等不及了……」 這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許平朝她的腰上輕輕一推,安輕雪滿面潮紅的會了 意。雙手扶住了洗手台慢慢的彎下了腰,濕淋淋的髮絲隨意的散開著,看著鏡子 中滿面春情的自己和身後那個強壯的男人,視覺上的刺激讓她感覺有種壓抑不住 的興奮。 後入的姿勢最有駕御一切的快感,而且也有著視覺上的享受,圓潤的香肩, 平滑的玉背。再到那高高翹起充滿青春彈性的美臀,雖然沒有少婦那種撩撥慾望 的豐腴,但青春的身體帶來的誘惑是別樣的而又劇烈的。 許平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安輕雪啊了一聲後似是撒嬌般的扭 起了小腰,美麗的嫩臀就似是求歡一樣的搖晃起來。臀間那粉嫩無比的小肉縫已 經濕淋淋了,油光反亮看起來那麼的鮮嫩可人,消魂地的誘惑讓許平有些控制不 住,雙手往前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龜頭輕車熟路的頂在了小肉縫的正中央。 只是微微的一發力,撲哧的一聲在充足的潤滑之下,龍根一下就插入了八成。 小別勝新婚讓安輕雪分外的動情,如此多的愛液滋潤之下依舊緊湊如初,一瞬間 那種又熱又緊的感覺就讓人感覺靈魂有些要出殼的衝動。 再次緊緊結在一起的一剎那,兩人都控制不住啊了一聲,那種無比充實的 感覺讓安輕雪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自己下意識的扭了一下小腰後似是啜泣般的 輕吟起來:「老,老祖宗……來吧,輕雪要您,要舒服……」 這樣一個小寶貝真是愛死個人了,許平也沒說話,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起 來,固定好後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的抽插著,身高上的差距讓這後入的姿 勢變得無比銷魂,也讓許平抽插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老祖宗,您呀……」安輕雪軟綿綿的呻吟著,這溫柔的力度讓她感覺幸福 得幾乎要醉了,因為即使很充實但那巨物的尺寸依舊讓人忌諱,這一份溫柔足夠 讓她的少女芳心充滿了甜蜜。 「寶貝,你那裡好熱哦,夾得我真舒服。」許平繼續揉著她的乳房,低下頭 來吻著她的香肩慢慢的親到了發紅髮燙的小耳朵,見她適應過來抽送的速度開始 加快,漸漸的變成了三淺一深的節奏開始有肉與肉相撞那種撩人心魄的聲音。 「我,呀……」變快的頻率帶來了開始猛烈的快感,安輕雪忍不住了過頭 來,用艱難的姿勢吻住了許平,嗚哼之中媚眼迷離十分的誘人。 兩個肉體就這樣溫柔的糾纏著,互相的蠕動之間充滿了情慾的灼熱,在短短 不到二十分鐘的抽送之下安輕雪啊了一聲,咬著下唇混身劇烈的抽搐起來。此時 年輕的身體是敏感的,在思念的加持之下很快就達到了快感的顛峰。 「老祖宗……呀!」安輕雪瑟瑟顫抖著,小臉緋紅的一片,連聲音聽起來都 是那麼輕柔一點激情都沒有。 許平自然不滿了,心裡清楚她是在意媽媽在一邊才會那麼的壓抑,雖然年紀 尚小不過正常的時候她的叫聲不是很大但卻十分的悅耳動人,現在這樣輕微肯定 和這有關係,太過羞澀的話一點激情的感覺都沒有。 年輕的花芯充滿了彈性,一頂上去子宮開始瑟瑟顫抖,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 確實讓人喜出望外。高潮時這青澀的身體本能的痙攣會讓人很有滿足感,安輕雪 氣喘吁吁間混身一軟,閉著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她的身體還在許平的把 控之下既然癱軟無力但也不用擔心會摔下來。許平慢慢的把滿是愛液的龍根從她 緊湊無比的花穴裡拔出來,一剎那哧的一聲似乎是打開了紅酒瓶一樣,淫靡的聲 音讓安輕雪再次嬌聲一吟。 「小輕雪,舒服就得叫出來,這樣壓抑著可對身體不好哦。」 許平一個橫抱把她抱了出來,二人直接一絲不掛的走出了浴室,這時的安輕 雪開始有些羞澀。不過許平可不管那麼多,直接給了她一個激情無比的吻,雙手 在她身上摸著給於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讓情竇初開的她再次沉浸在這種美妙 的滋味裡。 在小沙發上一坐,許平抱著她纏綿了好一陣,雖然沒多少甜言蜜語不過這種 親密對於小女孩而言有著極大的殺傷性,安輕雪徹底的沉淪其中,時不時的嬌媚 一笑吻著許平。 一看時機差不多,她也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許平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青春動 人的美乳,拍了一下她的小嫩臀說:「好了寶貝,咱們該幹正事了,你去把屏風 撤了。」 「嗯!」安輕雪一聽也不敢怠慢,趕緊光著小屁股赤著小腳忙活開了,雖然 腳步有些虛軟無力不過她滿面的認真,第一時間就把病床周圍的屏風撤掉。 看著一個小美女在自己和她母親的面前一絲不掛的模樣,尤其是她乳房上還 有自己的吻痕,嬌嫩的花穴剛被自己享用過顯得很是泥濘,這一幕讓許平心裡的 邪火燒得更旺,立刻說:「把你媽媽的衣服都脫了。」 「好,好!」這時候安輕雪才有點緊張,不過之前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她沒過多的扭捏,紅著小臉來到了媽媽的病床前,只是略一猶豫就輕車熟路的為 葉雙語寬衣。 許平忍不住走上前來,以前只見過葉雙語幼女童身的狀態,也不知道她的廬 山真面目如何。不過想來能生出安輕雪這種姿色的小美女,她這個當母親的應該 差不到哪去,許平心裡瞬間燃燒起了熊熊的邪火也充滿了空前的期待。 母女花的誘惑讓人瘋狂,許平相信這段時間葉雙語應該恢復得很好,因為她 那種走火入魔的程度在旁人看來是神仙難救,但對於許平而言卻是易如反掌的小 事。 安輕雪把母親照顧得很好,一頭秀長的髮絲十分的整齊,這也讓許平能清晰 的看見她的容顏。一張標準的東方瓜子臉,眼睛看不清楚但眼睫毛特別的長讓人 期待那雙眼睛是否如繁星一樣動人,鼻子小巧而又挺翹極富立體感,緊閉的櫻桃 小口紅潤潤的,微微有些肉讓人想好好的品嚐一下箇中的滋味。 不得不感慨葉雙語也是個標準的美女,但因為走火入魔的後遺症她的模樣看 起來不像個豐腴動人的少婦,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是安輕雪的成熟,說她們是 母女花還不如說是姐妹花更有信服力。 安輕雪頭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許平,臉色一片的發紅但還是顫著手繼續為 媽媽脫衣服。 薄薄的病服脫下後,那飽滿而又圓潤的乳房幾乎是彈出來的,充滿了驚人的 彈性最少是D的尺寸,圓潤無比形狀特別的漂亮。更迷人的是小小的乳頭就似是 相思紅豆一樣,鮮艷的紅不是少女的粉嫩,有一種直接又強烈的誘惑感,讓人隱 隱聞到了一陣乳香味沁人心脾。 葉雙語的身上微微的有肉,不過也是蠻蛇小腰而且小腹平坦沒半絲的贅肉, 安輕雪紅著臉將媽媽的褲子繼續往下脫。雙腿緊閉著看不見那生下了她的銷魂地, 不過陰戶鼓鼓的白皙無比,沒有半根體毛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後天的因素,仰或是 那成熟的象徵是被安輕雪這個當女兒的親手除去。 一念至此,許平忍不住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嘿嘿的笑聲讓安輕雪嬌軀一顫, 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不過還是順利的把媽媽的褲子脫了下來。 眼前的大美人已經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身材勻稱而又火辣,但面相除了驚 艷外又有幾分端莊看起來讓人產生想褻瀆她的邪念。許平忍住了想馬上動手的沖 動,因為此時母女花擺在眼前只是單純的吃了她們肯定不過癮。 尤其葉雙語的雖然沒有 ‥度??? 知覺但俏臉微紅,同樣一絲不掛的安輕雪小臉更是紅 得和蘋果似的,這一幕讓許平心裡更是邪念叢生,有一種不好好調教她們絕不甘 心的衝動。 安輕雪有些不知所措,慌張的小模樣楚楚可憐惹人憐愛,許平忍不住將她一 把按到了跨下:「小輕雪,你還有點工作沒做好哦……」 安輕雪乖巧的握住了巨大的龍根,此時似乎更硬也更粗長了,她毫不猶豫的 用小舌頭舔去上邊屬於她的愛液,輕啟朱唇含住後上下吞吐起來,這是那段時間 在密封的石室里許平調教出來的成果。 在病床邊享受著小美人女兒的口交服務,許平忍不住伸出手朝病床上的大美 人摸了過去,安輕雪雖然是背對著媽媽跪在地上,但她能感受到許平身體的動作。 一剎那小可愛嬌軀顫了一下,有一種吃醋的酸勁,有一種委屈的感覺,但更有一 種說不 ???? 出的刺激感讓她覺得身體再次燥熱不說,就連那隱秘的小地方都羞人的分 泌出了一抹潮濕。 安輕雪紅著臉閉上了眼睛,專心的為許平口交起來,乖巧的她儘管覺得五味 雜陳,但卻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因為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了,而且只 要媽媽能恢復清醒的話無論發生什麼她都可以接受。 一念至此,她僵硬的動作再次流暢起來,櫻桃小口緊緊的含住了巨大的陽物 吞吐起來,一邊吞吐一邊用她柔軟的小舌頭刺激著許平的馬眼,心無旁騖的吸吮 著這讓她感覺神魂顛倒的男性氣息。 享受著女兒的口交服務,那細微的變化讓許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心理上的顫 動,這一種感覺極端的微妙卻又讓人產生邪惡而又禁忌的快感。許平的魔掌沒半 分的猶豫,直接握抓了葉雙語一隻飽滿漂亮的美乳,肆無忌憚的揉了起來。 彈性十足,巨大又有一種成熟女性天然的柔軟,手感摸起來真是妙不可言。 更刺激的是許平可以在心裡為她們母女倆的乳房做比較,即使安輕雪稍微小了一 號不過手感上也毫不遜色,但相對而言葉雙語這個母親的乳房握起來更加的充實, 一手都握不住的充實。 許平忍不住淫蕩的笑了笑,把葉雙語兩隻乳房來的玩弄了一陣後抬頭看了 看她的俏臉,雖然依舊沒反應但卻多了若有若無的一絲紅潤。許平滿意的一笑, 這才默默的運起真氣送入她的體內查看,戰龍訣強人一等的真氣這時候溫柔無比 沒了往常那咄咄逼人的霸道。 果然,傷勢恢復得很好了,錯亂的經脈幾乎都了原位。丹田內開始有九鳳 玲瓏功那至陰至柔的力量在斡旋,不過暫時受損的經脈還不能承受這些熟悉的力 量,就算是醒過來也有一段時間動不了武。許平默默的查看了一周,嘴角忍不住 掛起了極是淫蕩的一笑,因為葉雙語的恢復程度剛好達到了自己的預期也到了一 個臨界點。 那就是知覺,五官,包括身體的感知。最基本的感知葉雙語已經具備了,她 現在的情況是靈魂和肉體的連接似乎是斷了,在有感官功能存在的情況下對自己 的身體卻沒支配權。 簡單來說,你對她幹什麼她都知道也會有本能的反應,她能聽見身邊的任何 語言,但她就是沒有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一切都只能被動的承受。 查看明白後許平忍不住邪惡的一笑,一個充滿禁忌快感的計劃在腦海裡成了 形,迫不及待的拍了一下安輕雪的小腦袋,嘶著聲興奮的說:「輕雪,你先起來, 得干正經事了。」 安輕雪一臉的迷離,吐出了巨物後羞澀的站了起來眼含情愫的看著許平,此 時的害羞是因為她知道所謂的正事肯定很是羞人。不過許平可不會給她惆悵的機 會,舔了一下嘴唇後誘導說:「我剛才查看了一下你媽媽的傷情,恢復得很是理 想,不過感官上有些問題需要強烈的刺激。」 「怎,怎麼刺激?」一說到強烈的刺激,安輕雪本能的反應就是聯想到那欲 仙欲死的滋味,學醫的她在許平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忘了痛覺也是一種強烈的刺激。 「這樣親密的事最好你來做,還記得我是怎麼讓你舒服,而你又是怎麼伺候 我的麼?」許平抱住了安輕雪,雙手覆蓋上了她美麗動人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捏 著小乳頭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把媽媽當成你的愛人,虔誠的去伺候她,愛撫 她,讓她感受到性愛的美好。她的身體會很舒服,但她的靈魂卻感覺到羞恥,因 為她會在女兒的愛撫下達到高潮,又會當著女兒的面被同一個男人狠狠的插入, 這一切巨大的刺激對於她的恢復而言很有效哦。」 耳邊的話就如靡靡魔音,粗糙的手掌輕柔的動作帶來的快感讓身體如有電流 一樣,安輕雪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有些羞澀卻也動搖了:「您,您是說媽媽,能 聽見,也有感覺了?」 「對,只是她並沒有辦法表現出來而已。」許平慢慢的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葉 雙語的乳房上,安輕雪的小手掙扎了一下但不可能有任何成效,在許平的帶領下 她紅著臉開始用小手曖昧的撫柔著媽媽美麗的乳房。 之前的接觸只是為了幫媽媽沐浴,而現在這動作的曖昧和淫靡,加上氛圍的 漣漪讓安輕雪感覺身子一軟有一種說不出的燥熱,心裡竟然控制不住開始用色色 的想法去評價媽媽的乳房,評價那曾經哺育過自己的乳房。 「可惜了,小輕雪剛才那麼乖那麼羞澀,如果你肯叫出來的話對媽媽肯定是 很大的刺激。」 許平抱著她一頓的愛撫,直到安輕雪嬌喘不斷的時候把她往前輕輕的一推, 有些興奮的說:「小輕雪,現在開始你就該變成壞女孩了,別管自己所謂的矜持 盡心的讓媽媽舒服,讓她更有感覺一些。」 「我,我該怎麼做?」安輕雪軟軟的身體趴到了葉雙語的身體上,赤裸相對, 媽媽身體的柔軟和若有若無的香氣讓她感覺有些眩暈,因為母親的身體上還有一 陣她感覺很陌生的熱氣。 「親她,就像是親吻我的時候一樣,溫柔,投入,帶著撩人的情慾。」 許平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前,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酒倒了一杯,一邊輕 抿著一邊期待的看著她。安輕雪身體僵住了半天,看著媽媽那美麗至極的裸體, 咬著牙始終是下不去口,心裡殘存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哪怕是媽 媽醒了自己也難以面對她。 「輕雪,你還在猶豫麼,之前你不是說只要媽媽醒來的話你做什麼都願意麼?」 許平的聲音再次響起,空靈又充滿了誘惑性:「投入一點讓自己別想那麼多,媽 媽是你最愛的人,比我還重要,這樣你就能用盡自己的一切去愛她。」 這話似是壓倒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讓安輕雪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徹 底的崩潰,或許是之前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所以她的猶豫只是短暫的。頭羞澀 的看了許平一眼,終於是鼓起勇氣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朝著媽媽那紅潤的嘴唇吻 了下去。 當母女花漂亮的小嘴吻在一起的時候,許平興奮得跨下巨物接連的跳動,但 還是按耐著慾望嘶著聲讚許說:「沒錯,就這樣,媽媽是你最愛的人,你是在用 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愛她,你不是個壞女孩,你是個懂事而又孝順的女兒,這不是 褻瀆而是愛的一種孝順。」 這話讓安輕雪感覺心裡的罪惡感減緩了許多,同時又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情愫 在萌芽,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紅著臉開始用顫抖木訥的舌頭舔起了媽媽的嘴唇,一 雙纖細的小手也慢慢的抓上了那對哺育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揉弄,輕輕的捏著媽 媽那似乎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 「對,就是這樣,不要想任何的事,專心的去愛媽媽。」 許平在旁邊繼續說著靡靡魔音,無疑這些話讓安輕雪開始安下心來,或許是 之前的心理準備起了作用她的動作從一開始的僵硬變得柔順起來。小舌頭慢慢的 撬開了媽媽的牙關,含住了媽媽那沒有知覺的柔嫩舌頭吸吮起來,動作開始嫻熟 起來。 她記得這樣的接吻很是舒服,所以她盡心的舔著媽媽的小舌頭,雙手也不停 的揉弄著媽媽美麗的乳房。 母女花赤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這樣的撩撥讓年輕的安輕雪感覺很是動情, 跨下一潮忍不住開始扭動起來,嗚嗚的吻出了聲後腦子已經開始迷糊起來,情慾 的火焰開始把骨子裡的矜持和理智燒盡。 灼熱的氣息開始在房間裡瀰漫,許平不停的喝著酒卻壓抑不住本能嚥著口水, 儘管只是摸胸接吻的愛撫還達不到自己的預期。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視覺衝擊是 劇烈的,葉雙語也是個傾國之色的美人,而安輕雪在自己的調教下開始陶醉於對 母親的愛撫之中,這樣肉感十足的畫面本身就充滿禁忌和邪惡的誘惑。 「呀!」安輕雪突然抬起頭來,眼含水眸氣喘吁吁,但卻難掩驚喜:「老, 老祖宗,媽媽的喘息很快,我似乎聽到了她喉嚨裡有什麼聲音發出來。」 「那是媽媽舒服的聲音!」許平朝她招了一下手,輕佻的笑著:「小輕雪, 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乖乖的不過也很熱情,怎麼現在親個嘴還要扭捏半天, 按你這樣的進度可不會取得什麼有效的成果。」 「那,那怎麼辦?」安輕雪也是關心則亂,滿是俏紅的小臉上有一絲慌張。 許平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只是指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巨大的陽物又硬又挺 明顯已經憋壞了。安輕雪小臉一紅給了許平柔媚的一笑,慢慢的把小腦袋湊了過 來將龜頭含住,吞吐了幾下後又用小舌頭舔著馬眼,動情而又撒嬌般的說:「壞 老祖宗,就知道戲弄人家。」 安輕雪此時趴在媽媽的身上,母女花的乳房擠壓在一起的畫面看起來是那麼 的賞心悅目。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享受了一陣後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起 來,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舉起杯將香醇的酒水猛的倒在了葉雙語那渾圓漂亮的 乳房上。 安輕雪看著這一切不點則通,慢慢的趴媽媽的身上,雙手揉著那對哺育過 她的美麗乳房,閉上眼後慢慢的低下頭來,用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去上邊的酒水。 慢慢的她輕啟朱唇含住了媽媽的乳頭,呼吸急促了一下因為這個動作已經變得漣 漪萬分,沒有之前的溫馨。 安輕雪無師自通,開始吸吮著媽媽的小乳頭,一邊吸一邊用舌頭去舔,雙手 更是不停的在媽媽的身上遊走著。 許平按耐著性子欣賞著這香艷無比的大戲,不過漸漸的有些安耐不住了,因 為安輕雪終究是個害羞的小姑娘。最後的那一步她始終不敢邁出來,母親那最隱 秘的消魂地帶對於她而言似乎是個禁,她儘管對於母親的愛撫已經變得嫻熟但 卻連葉雙語的雙腿都不敢碰。 許平忍不住也爬上了病床,小小的病床上同時有三個人就很擁擠了。安輕雪 害羞的看了一眼不過什麼都沒問,朝旁邊挪了一下讓出了一點位置,她的呼吸急 促得很,也明白現在的媽媽沒有選擇的權利,不管發生的事將如何荒唐但起碼出 發點是好的。 安輕雪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呼吸急促間滿面的潮紅,心裡有些緊張也有些發 疼,她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吃了媽媽的醋,再有心理準備但看著那根奪去自己 處女身的巨物就蹭在媽媽的臉上時,直接的視覺衝擊讓她少女的心害羞而又惶恐。 小美女芳心紊亂的話可不利於調教,不過許平倒沒有直接猥褻葉雙語,享受 了幾下龜頭在她滑嫩的臉上磨蹭的快感後有些燥熱,忍不住朝安輕雪說:「寶貝, 你怎麼還在那發楞啊!」 安輕雪臉一紅,知道一切媽媽都能聽見,這時的她難免有幾分糾結。不過許 平不會給她糾結的機會,直接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滿是誘惑的說:「別害怕了, 打開你媽的雙腿吧,如果那裡濕淋淋的話那證明你做的一切你媽都能感受得到。」 「老祖宗,這,這樣好麼?」安輕雪終究是個羞澀的女孩,儘管接受了這荒 唐的一切,不過骨子裡的矜持還是讓她有幾分不安。 許平沒多說話,一手按在了葉雙語的額頭上,柔聲說:「單純因為肉慾的話, 我會讓你和你媽媽抱在一起,輪流的享受你們母女花的韻味。不管你媽同不同意, 現在我可以先享用你們母女同夫的美妙,不過現在還有點事要做我也忍得很痛苦, 你再糾結下去的話只會事倍功半而已。」 安輕雪一聽也是這麼事,咬了咬下唇後點了點頭,紅著臉慢慢的坐到了床 頭。她滿面通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是何等的潮濕,坐下的時候床單 都濕了一片,饒是如此她依舊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手放在了媽媽柔嫩的大腿上。 那柔軟無比的感覺,帶著讓安輕雪驚喜的溫度,小手一用力慢慢的打開。小 小的M字形十分的羞人,安輕雪已經感覺腦袋發空連呼吸都有些停滯了,她害羞 的不想去看但忍不住用瞥了過去,因為那是生了她的地方但在這時存在的意義只 是敏感的性器。 飽滿的小饅頭,沒有半根的體毛但看起來分外的粉嫩完全不像生過孩子一樣, 蝴蝶花瓣般漂亮的陰唇已經隱隱充血了。在潮濕愛液的點綴下看起來經營剔透無 比的漂亮,那層晶瑩的水光彷彿還充斥著熱度,散發著一種讓人感覺無比漣漪的 氣息。 安輕雪感覺眼前都發黑了,呼吸急促間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偷看,在這時候 她的眼神充滿了情慾也充滿了難以控制的慌張,因為她並不是以女兒的身份單純 的看待母親的身體。 「小輕雪,別想那麼多,做你該做的事就好了。」許平鼓勵著她,此時臉上 雖有放蕩之意,不過卻多了幾分嚴肅的認真。 安輕雪猶豫了一下終於是紅著臉點了點頭,白裡透紅的小身體有些顫抖,終 於是慢慢的蹲在了媽媽的雙腿之間,閉上了眼開始親吻著媽媽的腿根。鼻子裡聞 見的味道帶著特殊的氣息,充滿了情慾又讓人感覺頭暈眼花的,迷糊間讓她腦子 有些發熱。 「聽到了麼,葉雙語。」許平這時閉上了眼睛,默唸了一聲混身上下金黃色 的真氣環體而出,在空中幻化成一條磅礡 最新? 的巨龍,猛的從天靈進入了葉雙語的體 內。 正文 【盛世王朝】(第六集)下 第三章、女兒對母親的調教 「不要,輕雪不要,老祖宗,為什麼……啊!」 來自心靈的聲音帶著幾分紊亂,一個母親的慌亂這時候卻顯得那麼邪惡,許 平感覺心裡開始蠢蠢欲動,不過還是按耐住了衝動和她交流著:「葉雙語,是不 是覺得很荒唐,女兒在親吻著你的身體。沒多一會她就會開始親吻那個生出她的 地方,很荒唐很無稽的為你口交,讓你感受到那種邪惡而又刺激的快感。」 「不要說了,老祖宗,求你讓輕雪停下來,我寧可一直這樣昏睡下去,也不 願意輕雪這樣作踐自己。」 「是麼,你那麼自私?」許平的聲音壓抑而又嚴肅:「你都是在考慮自己的 感受麼,走火入魔的你沉睡了那麼多年,你有考慮過輕雪的感受麼。她在你身邊 照顧你十多年了,身為一個母親你不曾養育過她,可這孩子沒半分的怨言依舊照 顧著你,知道她在想什麼麼?」 「老祖宗,求您別說了!」 「只要你能醒來的話,她什麼都願意做,因為這份乖巧之下隱藏的是沒有母 愛的自卑和懦弱。她一開始向朕獻身的時候並無愛意,她只是單純的希望我能讓 你酥醒,能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感受到親情而已。這一切對她來說不是作踐,而是 一種十分卑微可憐的付出,她只希望你能醒來,在她叫你一聲媽媽的時候你能答 應而已。」 「老祖宗,為什麼,為什麼要答應輕雪!」 「因為她算我的女人了,我同意了她的哀求。」許平的聲音堅決冰冷:「葉 雙語,如果單純只是色性作祟的話,我同樣能佔有你的肉體肆意玩弄,同樣可以 用花言巧語來哄騙你女兒。不過這是我答應她的事我會做到,至於你甦醒以後會 不會愧疚,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女兒才是你需要考慮的,因為你虧欠她太多了。」 「老祖宗,沒別的辦法了麼,啊!」葉雙語的語氣已經有些動搖了,但又發 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嬌喘聽起來格外的銷魂。 「別的辦法天長日久,她不願意等待。」許平的聲音斬釘截鐵:「你既是 花宮的宮,也該知道戰龍訣與九鳳玲瓏功的一陰一陽,相互交融有何奇效你心 裡有數。不過我們間的修位天差地別,就算交直法能治好你但不知道你能不能 承受,所以我才讓輕雪加入這香韻之事,為的是幫你分擔我的狼虎之力,這一切 都是她願意的。」 「這,老祖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葉雙語自然知道二者交匯的神奇, 這也意味著一會許平肯定會和她巫山雲雨一番,這麼突然的事接二連三她已經不 知道怎麼思考了。 「做好面對你女兒的準備,還有和她一起當我女人的準備就好了,一切順其 自然,若不是朕的重生恐怕這輩子你們母女都沒相見而喚的緣分了,這非是不貞 荒唐之舉,而是上蒼對於你們的眷顧。」 「不,阻止輕雪,呀……」 葉雙語忍不住呻吟出聲,不過這時候許平已經不想再誘導她了,此舉不過是 先給她做點心理準備。畢竟也不知道葉雙語是不是那種性格三貞九烈的女人,萬 一她醒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做出過激的行為,雖說許平不怕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況調教這對母女花要是在她們願意的情況下肯定更加的銷魂美妙,想想 一會葉雙語被自己插入後就會醒來,害羞的面對這母女同夫的現實,心裡邪惡的 快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興奮。 從入定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場景就讓許平感覺熱血沸騰,同時也明白了葉 雙語的語氣為什麼顫聲不斷了。因為這時候葉雙腿無力的雙腿被M字形的分開了, 正以一個十分曝露羞恥的姿勢展現著她美麗的銷魂地,而兩隻小手抓住她的膝蓋 固定著這個淫穢誘人的姿勢。 而安輕雪這時候閉著眼睛,小臉紅紅的害羞到了極致,她的小腦袋直接湊在 了媽媽的腿間。正溫柔的親吻著那個賦予她生命的地方,小舌頭害羞而又勇敢的 伸長著,不只是含著葉雙語的陰唇輕輕的舔吸著,更是如同接吻一般的把小香舌 往裡伸。 「你媽的反應怎麼樣?」儘管這一幕無比的香艷,但許平還是安耐住心性, 一副關切的模樣湊了上去,興奮的欣賞著女兒為母親口交的荒唐戲。 許平的聲音讓一直閉著眼睛的安輕雪混身一顫,她依舊難為情的不敢睜開眼 睛,但沾滿了媽媽愛液的小嘴微微的偏離了一下,語氣顫抖又難掩幾分欣喜: 「媽媽,這裡很熱,越親水越多。」 「有這反應就對了,你繼續吧寶貝。」許平來到了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安輕 雪這時候跪伏在床尾,雪白渾圓的美臀高高的翹起看著就讓人慾火中燒。許平忍 不住了,雙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後調整了一下姿勢,巨大的龍根再次進入了她 那緊湊火熱的花穴裡,感受著裡邊青春無敵的彈性。 「啊,老,老祖宗……」充足的潤滑,突然的進入讓安輕雪忍不住呻吟出聲, 身體僵硬的顫抖著,這種異常滿足的感覺讓身體早已經燥熱不堪的她感覺到空前 的滿足。 「別停下來,要繼續努力……」許平抱著她的美臀繼續抽送起來,欣賞著這 個小美人在自己跨下呻吟的美景,眼前的一幕充滿了讓人瘋狂的刺激。 三人呈一條直線排開,安輕雪夾在中間忍不住呻吟著,自己在身後享受著她 青春粉嫩的肉體,享受著這肉體那極端美妙的彈性和滑嫩。而安輕雪這個不堪承 歡的小Y頭呻吟著,卻又把小腦袋埋在媽媽的雙腿中間,發洩般動情的舔著那生 出了她的小花穴,如此的淫穢不堪讓人感覺腦子都要發炸了。 「小輕雪不乖哦,給媽媽口交居然這樣濕了……」許平一邊使勁的抽送著一 邊說著下流的話,不只是為了刺激害羞的小美人,更是為了刺激即將醒來的葉雙 語。 「不,呀,老祖宗……有,給媽媽口交,感覺怪怪的……」 安輕雪開始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強大的力道撞得她小巧的身體強後搖擺,但 她還是努力的跪好了為葉雙語口交著。這時候的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羞澀,男女 交的快感衝擊著殘存的理智,她開始動情的舔著,使勁的把那柔嫩的小舌頭往 媽媽的陰道裡擠進去,希望能帶給媽媽和自己一樣的美妙感受。 肉與肉相撞的呻吟伴隨著舔弄時發出的嘖嘖水聲,如同讓人喪失理智的魔音 一樣,或許是氛圍太過慌淫了。沒多久安輕雪發出了低沉壓抑的聲音似是哭泣一 般,嬌小的身體也在這顫抖之中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雖然滋味很美妙,身體也開始發軟,不過安輕雪依舊無力的舔著媽媽的陰道, 意亂情迷間不曾有半分的間斷。 許平這時慢慢的把龍根從她潮濕的嫩穴裡拔了出來,雖然很不捨她高潮時肉 壁的蠕動和子宮的顫抖,不過心裡清楚收穫的時機該到了。許平並不急於立刻上 了葉雙語,而是直接走到了安輕雪的面前,將滿是愛液的龍根再次遞到了她的臉 上。 安輕雪無力的嗚了一聲,停止了對媽媽的口舌服務,無力的抬起頭來將滿是 愛液的龍根含住,很是乖巧的舔去了上邊的分泌物,迷離的眼眸裡透著一種害羞 卻又堅強的感覺。 處於高潮中的小臉充滿了迷人的妖嬈,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小美人 用滿是媽媽愛液的嘴含住自己龍根的淫靡。許平激動得血液都要沸騰了,壓抑的 慾望再也無法控制,一開口的聲音激動得開始嘶啞:「寶貝,你先讓開,我要來 了……」 一聽這話安輕雪自然明白要發生什麼了,吞吐了幾下後不捨而又有些吃醋的 看了看許平,但還是乖巧的挪動無力的身體慢慢的下了地站在一旁,扶著病床無 力的嬌喘著:「老,老祖宗,這樣媽媽就會醒了,對麼?」 「沒錯,不過還需要我們小寶貝好好配一下。」許平誘導般的說著,不過 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許平所要的配不過是盡情的享受她們的一種配 ,為的是給自己帶來更加無與倫比的快感。 「我,我該怎麼做?」已經做到這地步了,安輕雪雖然還害羞不過表現得很 認真,因為在她看來這一切都為了讓媽媽甦醒。 「先把你媽媽的雙腿分得再開一些,讓老祖宗一會能一下幹到底。」許平色 笑著,低頭一看小花穴上濕淋淋的,橫流的愛液甚至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忍 不住淫蕩的說:「小輕雪口技了得啊,把你媽媽都舔出這麼多水了,想來她應該 舒服到極點了。」 安輕雪羞得不敢說話,不過下意識的看了媽媽一眼。此時的葉雙語不只是臉 帶情動的潮紅,額頭上有隱隱的汗珠,就連沒有反應的身體都覆蓋上了一層迷人 的紅潤,就如同銷魂地橫流的愛液一樣在讚賞著她剛才的付出。 這一點讓安輕雪瞬間感覺到了動力,即使是很荒唐的事她也覺得有種被稱讚 般的開心,她毫不猶豫坐在了媽媽的身邊。雙手扶住了葉雙腿的小腿往抬,將媽 媽的下身再次分成了大大的M字形,肆無忌憚的曝露著那濕淋淋顯得誘惑不堪的 羞處。 「老祖宗,是這樣麼?」安輕雪臉色紅紅的問著,又帶著幾分虔誠,彷彿所 作的事格外的莊嚴。 「沒錯,一會你可以親你媽媽的胸部,親她的嘴舔她的乳頭給於她更多的刺 激,明白麼?」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迎著她的注視握著龍根慢慢的對準了那濕 淋淋的花穴口,用龜頭上下的磨蹭了幾下,不得不說在女兒的面前做這種淫穢的 動作準備姦淫她的母親,這種感覺分外的邪惡也十分的刺激。 「明白了,老祖宗,您怎麼說我怎麼辦,輕雪什麼都聽您的。」 安輕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語氣虔誠無比沒半絲的懷疑。嘗到了性愛的滿 足,這時候的女人都是溫順而又聽話的,更何況她除了把許平當自己的男人看外 還有一份不同常的依賴感,對於從小就沒了父親的她而言,許平的外表再年輕 但也激發了她那種深邃的戀父情節。 戀父情節作祟,她就似是個乖巧的小孩一樣,言聽計從無比的溫順。 這一點讓許平感覺心裡很爽,眼見安輕雪如此的動,這時也沒必要再磨蹭 下去了。心念一動間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一手抓住了葉雙語那更加飽滿的乳房 揉弄起來,一手在安輕雪羞澀而又勇敢的注視下抓住了她青春無敵的美乳,輕輕 的揉著感受著母女花的乳房截然不同的手感,心理上的刺激讓許平爽得幾乎要發 瘋。 「記住了,一會你媽媽醒的時候,你立刻撲上去吻住她,狠狠的吻她然後挑 逗她,那是成功的關鍵。因為這事很荒唐不知道你媽能不能接受,反正木以成舟 了你要做的就是盡量挑逗她,讓她無力抵抗接受這個事實知道麼?」 許平語重心長的叮囑著,安輕雪趕緊點了點頭認真的說:「您放心吧老祖宗, 輕雪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就算媽媽她不高興的話輕雪就壓住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好!」許平再也忍不了了,手抓著母女花的乳房微微用力的一揉,腰一挺 撲哧的一下龜頭就擠開了陰唇緊閉的保護,愛液的潮濕和熱度讓人感覺有些窒息。 龜頭剛一插入就被嫩肉緊湊無比的包裹住,那蠕動彷彿帶有彈性一樣十分的舒服。 「輕雪真厲害,把你媽舔得那麼濕……」許平由衷的挑逗著,雙手揉著母女 花的乳房,挺著腰開始緩慢的進入,適應的感受每進入一寸就會體會到的開拓感, 那種用龜頭擠開推進的感覺無疑充滿了空前的征服感。 安輕雪的呼吸急促無比,滿是水霧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瞠目結舌的看 著那猙獰的巨物一點點的進入媽媽的體內,這一幕緩慢無比但對於她的衝擊無疑 是劇烈的。 巨大的龍根享受著那灼熱的緊湊繼續前進著,終於在盡根末入的一剎那碰到 了顫抖的子宮,陰道內那無與倫比的火熱讓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雖然進入的 過程很是順利,但葉雙語的緊湊程度依舊讓人喜出望外,那種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不似是個已經生個孩子的少婦,反而似是剛失去第一次的少女一樣,一點都不遜 色於她的女兒。 如果非作比較的話,安輕雪是那種緊湊中帶著青春粉嫩的感覺,而葉雙語則 多了點成熟的肉感,同樣的身體結構帶來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這或許也是導致 萬惡淫為首的要原因,因為這種原始的感覺太銷魂蝕骨了。 深深的結在一起,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眉頭隱隱的皺了起來。天真的安 輕雪儘管心跳加快感覺混身燥熱,但還是緊張的問:「老祖宗,沒事吧!」 總不能說干你媽的感覺太舒服了吧,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看著明顯身體情 動卻又滿面關切的安輕雪心裡邪念一動。指了指兩人的交處後嘶著聲說:「寶 貝你趴過來,一會還要你繼續幫你媽媽舔,給於她足夠多的刺激她才會盡快的蘇 醒過來。」 「好!」安輕雪答應著立刻跨過了媽媽的身體,這時候的她反而沒半點拖泥 帶水,直接和葉雙語擺成了一個69的姿勢。姿勢擺好後抬起頭來,滿面虔誠的 看著許平,或許是因為她羞於那麼近距離觀看媽媽被自己男人插入的淫靡艷景。 「低下頭來,看我怎麼幹你媽媽,就和幹你的時候一樣。」許平已經控制不 住了,嘶啞的哼完直接抱住了她們母女倆的身體把安輕雪往下壓,開始挺著腰用 三淺一深的節奏抽插,堅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開始享受著葉雙語那成熟得讓人 瘋狂的身體。 巨大的龍根每一次插入,都是盡根的沒入,讓人懷疑那小小的地方怎麼能容 納這樣猙獰的巨物。而每一次抽出的時候抽出來的長度都讓人心驚肉跳,連著鮮 紅色濕淋淋的嫩肉都被翻了出來,安輕雪終於感覺到什麼叫觸目驚心了,甚至不 敢想像自己是如何承受這根巨物的征發。 她的貼幾乎貼在了兩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抽插都能撞到她粉嫩的俏臉,這種 感覺讓許平無比的興奮,抽插的速度忍不住開始加快,巨大的龍根就如同是一個 打樁機一樣,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這緊湊肥美的花穴,感受著少婦之身那 ?? 種讓人 無比迷戀的肉感。 視覺上近在咫尺的衝擊,加之媽媽愛液的味道撲面而來,安輕雪感覺自己幾 乎要瘋了,這麼近的看著肉與肉的相撞讓腦子裡殘存的理智幾乎要消失掉,那目 瞪口呆的模樣有些無辜看著更讓人抓狂。許平眼都有些發紅了,忍不住雙手扶起 了她的小臉,居高臨下的對視上了她那滿是水霧已經情動的眼哞。 沒有任何的語言調教,許平有些不捨的把龍根抽出了葉雙語溫熱多汁的陰道, 猙獰的龍根上佈滿了晶瑩誘人的愛液散發著無比漣漪的味道。當龜頭抵在嘴唇上 的那一刻,安輕雪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含住了龍根前後吞吐起來,嘖嘖有聲滿 面的陶醉再次帶給許平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在她的小嘴裡抽送了幾下,看著安輕雪那幾乎癡化的模樣和迷戀的眼神,在 她的注視下許平再次把龍根插入了葉雙語的體內,當著她的面繼續狠狠的享用著 她媽媽那成熟無比的肉體。 安輕雪不再猶豫了,顫抖的小手猛的放在了兩人的交處撫起來,當再一次 的抽插把陰唇翻開的時候她用手指固定住了,柔軟的小舌頭緩緩的伸出來開始舔 起了媽媽的陰締,同時又頑皮的舔著許平的肉棒。 這場景實在太刺激了,呈現69姿勢的母女花在自己跨下承歡,享受著母親 的陰道和女兒小嘴的來交替。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時候最美中不足的就 是葉雙語沒有呻吟,沒有身體上的應哪怕是掙扎。 許平自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了,在一次重重的頂到葉雙語子宮上時,忍 不住嘶啞的悶吼了一聲:「輕雪,在旁邊,做準備……」 安輕雪意亂情迷間已經是嬌喘連連,不過還是趕緊拖著酥軟無力的身體下了 床,緊張而又關切的等待著。畢竟她太弱了,許平儘管處於獸性大發的狀態也保 持了一點清醒,雖然並不是攻擊性的行為但也怕只是肌膚的接觸都會傷到她。 是時候了,許平停止了抽送,抱住了葉雙語的小腰使勁的把她往自己的方向 拉,堅硬的龜頭死死的抵住了她顫抖的子宮完成了最深也是最緊密的結,這時 候許平才緩緩的閉上了眼。 身體的肌膚似乎在一瞬間透明了,一陣金黃色的真氣磅礡的盤旋起來彙集成 一條龍的形態,猙獰的大嘴一張彷彿還能聽見響徹天地的咆哮在呼喚著什麼。這 時葉雙語的身體有了應,一陣白色的霧氣如水般的溫柔,輕輕的直升而上環繞 在巨龍的身上,似乎是在恩愛纏綿一樣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溫馨。 眼前的一切太夢幻了,兩股不同的真氣完美的融著,讓人幾乎忽略了被光 芒籠罩下的結是多麼的香艷。安輕雪幾乎都看傻了,當眼前有了一聲呻吟的時 候她才過神來,這聽起來很陌生的聲音讓她感覺混身一陣,因為那是屬於女人 的聲音。 「來了小寶貝。」光芒漸漸的散去,許平一臉的壞笑,舔著嘴唇欣賞著眼前 的艷景。 葉雙語有了微微的知覺,身體在輕輕的顫抖著但就是動不了,臉上有些輕微 的動作不過還不明顯。最明顯的是她的小嘴微微張開嘴唇瑟瑟顫抖著,呼吸也變 得急促不堪,剛甦醒的她暫時還動不了不過已經有肉體上的反應了。 「媽媽!」安輕雪眼眶一紅,直接撲到了葉雙語的身上,淚水在瞬間控制不 住滑過俏臉。 「小寶貝,別忘了正事!」許平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再次沒了,因為感覺到 葉雙語的陰道蠕動得更有勁了,而且她微微的扭動著似乎是要掙開自己的插入, 但對於許平而言這種輕微的掙扎無異於是一種迎般的挑逗。 許平再次把她的小腰抱住挺起了腰抽送起來,撞擊著這具有反應的肉體讓人 感覺更是興奮,哪怕她是在掙扎但動比剛才奸屍般的感覺強多了。第一下就狠狠 的頂到了底,葉雙語的身體嬌顫間再次控制不住低低的啊了一聲,儘管很是虛弱 不過聲線妖嬈充滿了誘惑力。 這一聲就似是戰鬥的號角一樣,許平瞬間就紅了眼,抱著她的小腰開始了快 速的抽送,欣賞著她飽滿的乳房在自己的撞擊下狠狠搖晃的視覺衝擊。 葉雙語的臉越來越紅,紊亂的呼吸伴隨著時不時的啊啊聲聽起來十分的銷魂, 安輕雪哭得和小花貓一樣但也想起了許平的叮囑,立刻是擦了一下眼淚開心而又 興奮的吻住了媽媽的嘴唇,小舌頭伸進去吸吮著媽媽的舌尖。 這個充滿愛又帶著情慾的吻讓她更加的興奮因為她感覺到媽媽的舌頭在無力 的躲避,媽媽的脖子扭了一下似乎想躲開自己,這種反應讓安輕雪更加的興奮。 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了那對搖晃中的美乳,一邊使勁的揉著,一邊用手指去捏那 兩顆可愛的小乳頭,盡自己所能給於媽媽最多最直接的挑逗。 伴隨著肉體的蠕動葉雙語的身體反應開始劇烈起來,扭動著美麗的身體似乎 是想掙脫一樣,但無疑這時候虛弱的她只能任人魚肉。女兒充滿情慾的吻和對乳 房嫻熟的愛撫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眩暈,更何況這時候她的掙扎挑起了許平的獸 興,許平將她的小腳一張直接大大的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挺著腰狠狠的抽送 著。 葉雙語的花穴湧出了越來越多的愛液,陰道內的嫩肉蠕動起來也更加的有力 了,許平沉浸其中難以自拔。而安輕雪也是高興壞了,一邊哭著一邊和媽媽接吻, 使勁的揉著媽媽的乳房感覺著媽媽身體的扭動,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夢寐以求 的,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虛弱無力的身體在這雙重的夾擊之下開始抽搐,原本雪白的肌膚漸漸的覆蓋 上了一層潮紅,被女兒吻著無法出聲的葉雙語終於是發出了哭泣般低低的嗚聲, 無力的手臂本能的抬了起來抱住了安輕雪的後背。 這個擁抱讓安輕雪無比的喜悅,對媽媽吻得更加的賣力了。不過許平則有另 一翻的感受,因為這時候葉雙語的雙腿繃得很緊的發著顫,整個身體都在同一個 頻率上痙攣著,陰道有力的收縮間顫抖的子宮噴出了一陣火熱的愛液。 享受著她高潮時美妙的反應許平更是興奮,在女兒的玩弄下在高潮中醒來, 這種禁忌的事讓人心裡產生邪惡的快感。看著安輕雪趴在媽媽的身上繼續興奮的 吻著她,而葉雙語明明來了高潮卻不敢叫出聲還不敢睜眼面對的模樣,許平感覺 自己徹底瘋了。 安輕雪整個人壓在媽媽的身上,這時候雙腿是跪著的飽滿的美臀高高的翹起, 許平邪念一動立刻伸手去抱她的小腰。安輕雪似乎知道許平想幹什麼,沒有半點 的抗拒任人擺弄,擺正了姿勢直接趴在了媽媽的身上成了一個經典的後入式。 葉雙語發燙的身體痙攣著,但被安輕雪壓著動彈不得,女兒的愛撫給於她的 是高潮後的安撫,漸漸的她的掙扎也弱了下來。猛烈的高潮讓她感覺腦子發暈, 可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女兒和這荒唐的場景,依舊閉著眼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母女花的陰戶貼在一起,這樣震撼的畫面讓人獸興大發,尤其兩個陰戶都是 濕淋淋的看起來更加的刺激。許平忍不住雙手抓住了安輕雪的美臀,一邊揉著臀 肉一邊拔出了龍根,瞬間帶著葉雙語愛液的龍根就插入了安輕雪的體內。 「啊,漲……老,老祖宗……怎麼比平時大,還硬啊!」 安輕雪忍不住呻吟出聲,進入的一剎那更是揚起了頭,一頭長髮在空中飛舞 看起來更是激情。許平立刻忍不住抽插起來,快速而又沉重的抽插間忍不住嘶啞 著說:「小寶貝,怎麼又濕了,是不是親媽媽很刺激啊……」 「老祖宗,呀……太硬了,受不了啊!」安輕雪立刻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巨大的撞擊力道和瞬間的充實感她最受不了了。 許平一邊說著淫穢的話刺激著她們一邊雙手齊出的往上摸,各抓住她們一 只乳房揉弄著,這時候許平徹底的紅了眼。猛烈的抽送沒任何的溫柔可言,勢大 力沉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安輕雪控制不住的發出啊啊的叫聲。 即使知道媽媽醒了,但今晚發生的事已經讓她麻木了,沒有任何的害羞只有 性愛快樂的呻吟。 在她美妙的呻吟聲中,許平感覺腰上一麻,前列腺跳動著大腿都開始抽筋般 的僵硬。在射精的一剎那許平猛的把龍根一拔又插入了葉雙語的體內,在她似乎 是在抵抗的掙扎中狠狠的頂住了高潮中依舊敏感的子宮,啊的悶吼一聲精關大開, 火熱的精液狠狠的燙到了顫抖的子宮上。 「呀!」葉雙語被這一燙,終於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 一股,兩股,當把所有的精液深深的灌入這個體內時許平感 3?度‥3? 覺腦子一空,仿 佛完成了一個神聖的儀式一樣,將精液徹底的灌溉在這個美麗的身體裡。眼前一 黑,許平忍不住趴到了安輕雪的背上,壓著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依舊堅硬的命根子在葉雙語的體內享受著她陰道劇烈的蠕動。 三個汗淋淋的肉體疊在一起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蠕動,這種畫面淫靡至極讓人 難以想像,尤其是她們母女倆的陰戶交織在一起,那潮濕的愛液幾乎把三人的下 身弄得一片狼籍。空氣裡似乎還散發著淫靡的味道,伴隨著三人急促的喘息聽起 來是那麼的漣漪,哪怕是現在雲收雨畢也讓人浮想連連。 被壓在最下面的葉雙語一直在裝昏迷不敢醒,似乎是害怕面對這荒唐的一切, 而安輕雪被壓在中間則是神色有幾分迷離。雙乳和母親的雙乳互相擠壓得有些變 形了,敏感的乳頭磨蹭著媽媽的肌膚感覺是那樣的不同又分外的刺激,而身上男 人粗重的喘息吹在皮膚上又有著輕輕的騷癢。 空氣似乎凝固了,沉寂了許久後安輕雪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老祖宗,我 有點喘不過氣。」 「嗯,你先起來吧!」許平爽過頭了腿都有點發軟,不過還是趕緊撐著坐了 起來,這一坐已經軟化的龍根慢慢的從葉雙語的陰道裡滑了出來。 安輕雪這才起了身,臉紅如潮喘氣紊亂,看了看還在裝昏迷的葉雙語一眼有 些著急的問:「老祖宗,媽媽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剛才明明感覺她動了,怎麼還 是沒有醒啊。」 明知道葉雙語在裝昏迷,不過許平還是心裡邪念一動,一副輕鬆的口吻說: 「你放心吧,你媽身上的傷已經治癒了,走火入魔的症狀也沒了。不過她現在是 大病初癒沒什麼體力是正常的,想等她正常醒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少得 到明天她才能和你說說話。」 「那就好!」安輕雪鬆了口大氣,再一看頓時紅了小臉。因為葉雙語的雙腿 依舊無力的張開著,久未承歡的小陰戶顯得有些紅腫,陰唇的瑟瑟顫抖間有乳白 色的精液開始從裡邊流出來,讓人隱隱可以聞見那些男女的分泌物交後融匯在 一起的氣息。 許平有了壞意,嘿嘿的一笑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故意大聲的說:「小輕雪,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什麼責任啊。」 「討厭啊老祖宗,輕雪知道。」安輕雪嬌羞的一笑,跪在了許平的面前,低 頭將已經半軟的龍根含入了口中,用丁香小舌舔去了上邊的愛液和精液。不管是 媽媽的味道還是許平的氣息她都喜歡,滿面的陶醉和虔誠,舔得是嘖嘖做響許平 聽得都有些要獸興大發了。 享受著美麗的女兒在跨下口交的滋味,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自然滿是征服感, 忍不住朝旁邊瞥了一下,葉雙語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不敢動,不過她應該也猜得 出旁邊發生了什麼事。 龍根被安輕雪溫柔的小嘴舔得還沒軟下去又有點發硬的跡象,許平舒服完了 壞念頭就起了,拍了拍安輕雪的小臉後淫蕩的笑著:「好了小寶貝,可不能有了 我就忘了娘,你媽媽現在還動不了,剛才老祖宗給她來了個內射,你是不是也得 幹點什麼以表孝意啊。」 「老祖宗,您就是喜歡讓我幹點羞人的事。」安輕雪嗲嗲的嬌嗔著,不捨的 含住龍根再吞吐了幾下,這才柔聲的說:「不過你的話人家都聽,而且為了媽媽 做什麼我都願意。」 話音一落,安輕雪再次扭著小屁股爬上了病床,一下就趴在了葉雙語的雙腿 間,紅著小臉看著媽媽的顯得楚楚可憐的羞處。有些紅腫也有點凌亂,精液流出 混著愛液看起來無比的淫穢,又散發著一種讓她感覺很是迷醉的味道。 「媽媽,輕雪愛您,您快點醒來抱抱我。」安輕雪動情的呢喃著,隨即小腦 袋埋到了葉雙語的雙腿中間,開始嘖嘖的舔去這美麗地帶的殘留。 安輕雪被許平調教得口技了得,不只是簡單的舔弄,也親吻般的挑逗著媽媽 敏感的陰唇,用小舌頭往裡勾開始把裡邊的精液都舔出去。她臉上始終帶著笑容, 除了情慾外也有溫情和虔誠的莊重,在她看來這樣會讓媽媽很舒服,至於是不是 離經叛道她已經管不了了。 安輕雪努力而又認真的為媽媽口交著,完全沒注意到葉雙語刻意控制著急促 的呼吸,而且控制不住的咬了幾下下唇,手指頭微微的動了幾下不過明顯是在裝 的,她在刻意的壓抑著女兒帶給她的快感。 許平一看立刻開口說:「輕雪,你去準備點東西,一會幫你媽媽擦洗一下身 體。」 「好,什麼東西。」安輕雪此時已經用小嘴完成了清理過程,一聽貌似是正 經事立刻滿面的認真。 「薄荷葉,還有桑梓葉……」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一番,最後嚴肅的 說:「這些都是淨身行血通氣,對你媽的恢復很有用,雖然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不過還是需要一些外在的輔助。」 皇家醫學院要別的沒有,中藥材多得堆積如山。安輕雪一聽立刻精神一震跑 下了床,一邊胡亂的穿著衣服一邊說:「那老祖宗您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拿。」 小妮子做事果然風風火火的,衣服穿上後立刻開門跑了出去,清晰的聽見她 出了這棟小樓。許平這才笑咪咪的說:「葉雙語,你想裝到什麼時候,難不成一 輩子都裝昏迷不敢面對輕雪麼?」 這時候,躺在床上一直強撐的葉雙語突然長出了一口大氣,無力的睜開了眼 眸也不管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呈現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有些感傷的說:「老 祖宗,這事確實夠慌淫的,雙語作為一個母親很難面對這一切,尤其輕雪那孩子 ……」 「只是因為這肉慾的荒淫麼?」許平湊上前去,坐在床頭輕撫著她發紅的俏 臉,看著她眼眸的閃爍柔聲說:「葉雙語,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只是因為你女 兒的荒淫舉動,你還有別的顧慮吧!」 「我未曾養育過她,身為一個母親我有罪惡感,當她叫我一聲媽媽的時候我 感覺心都要碎了。」葉雙語現在的身體還未恢復,除了劇烈刺激下動作可能大一 點之外,身體的反應依舊很細微。 她的眼皮動了一下,一剎那淚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發出了控制不住的 哽咽:「老祖宗,其實母女同夫的事雖然荒唐,但對我而言我可以讓自己接受。 但我就接受不了輕雪的一聲媽媽,她叫得那麼甜也充滿了期待,我完全不知道該 怎麼面對她。」 「她為了你,一個小姑娘動向我獻身,只為了讓你甦醒過來。」許平深沉 的看著她,語重心長的說:「哪怕是剛才那樣荒唐的事她也沒半點的猶豫,你該 明白輕雪有多麼的需要愛,她的乖巧和堅強不一定是好事,那是因為她從小沒父 母的疼愛而保護自己的外殼。」 「您別再說了……」葉雙語低低的嗚咽著,現在的她只在意女兒,而對這荒 唐的現實似乎採取了默許的態度。 「別哭了,你不是還要裝昏迷嗎,一會輕雪來露餡了怎麼辦。」許平調侃 著,事實上看著眼前這個美麗至極的肉體許平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湊上前去看著 她的淚水慢慢的吻了下去。 葉雙語混身一顫,無力的小手本能的推著許平,不過那點力氣根本沒用。許 平深深的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舌頭肆無忌憚的伸進去撩撥著她的小香舌,在這 嫻熟的吻技之下眼含淚水的葉雙語開始控制不住的嬌喘起來。 當美麗的乳房被許平握在手裡肆意揉弄的時候她身子一陣酥軟,女兒的挑逗 溫柔而又充滿了愛意,現在男人的動作有些粗魯帶著一種別樣的侵略感。葉雙語 嬌軀顫抖間恩哼了一聲說不出話來,漸漸的丁香小舌既然沒動的應但也不再 躲避,羞澀的任由許平吸吮著。 挑逗了一陣許平就來到了她的胸前,雙手肆意的享受著她美麗乳房的柔軟與 彈性,一低頭含住了小乳頭嘖嘖的吸吮起來,時不時的用牙齒去刮用舌頭去按。 這樣的挑逗讓葉雙語混身一顫,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許平的頭,哭泣般的呻吟著: 「老祖宗,求,您放過雙語吧……」 「剛才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這會沒必要再害羞了。」許平舔著她的乳房, 在她的乳房上種下了一個個吻痕,在葉雙語的嬌喘連連間興奮的說:「雙語你就 面對現實吧,不只是你還有輕雪,你們都是朕的女人了,如果你不肯面對母女同 夫這個事實的話,以後你想怎麼和你女兒相處,除非你有辦法讓她離開我。」 這話讓葉雙語嬌軀一顫,眼淚默默的流下不再抵抗,因為她明白自己這個不 格的母親根本就沒教育女兒的資本,更何況女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心念上一有動搖,許平立刻是趁虛而入,猛的坐到了她的乳房上,將已經半 硬起來的龍根放在了她的面前。葉雙語淚眼朦朧的一看嚇得別過頭去,嬌聲輕喘 著:「老,老祖宗……您,您要幹什麼?」 「要你的小嘴伺候咯。」許平淫蕩的笑著,手扶著龍根用龜頭在她美麗的容 顏上磨蹭著,難掩興奮的說:「小輕雪的口技不錯吧,那都是朕調教的成果,你 可知在那石室裡她最喜歡的就是含著朕的龍根笑咪咪的看著朕,那樣的女兒你是 不是感覺很陌生。」 「您,您別說了。」葉雙語的小嘴顫抖著,害羞的閉上了眼,身為母親的她 此時表現的比女兒更加的難為情:「妾,妾身未曾做過這取悅之事,我,我不習 慣。」 「還沒做過?」許平有些驚訝也更興奮了,因為葉雙語看起來更加的保守, 不似安輕雪那樣情竇初開為了取悅自己極端的溫順。面對著這樣一個保守的美少 婦,你能想到的只有調教她征服她甚至凌辱她。 「妾身只在年少時輕狂一次,那時就有了輕雪。」葉雙語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了,感覺到龜頭慢慢的朝她的嘴唇挪動,呼吸更是急促但被許平這樣壓著卻又避 無可避。 聽著跨下美麗而又保守的少婦講述這樣羞人的事,對於許平而言無疑是心理 上巨大的刺激,邪惡的快感作祟之下許平已經把龜頭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嘶著聲 略帶威脅的說:「雙語,趁著輕雪還沒來你還是學乖一點吧,否則的話今晚朕 就走不了。」 「老,老祖宗,您!」葉雙語已經慌張到說不出話了,任由猙獰而又黝黑的 龜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磨蹭著。 或許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關係她面對這荒唐的關係並沒有惱羞成怒,只是她實 在想不到許平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在她的心裡和小時候受到的教誨裡這個老祖 宗該是世間最有擔當的男人才對,怎麼這會的表現卻和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淫賊一 樣。 「你學學輕雪吧,她多乖啊!如果你不讓朕滿足的話,今晚我就留在這繼續 亂來,你想裝昏迷也沒關係,朕就在你旁邊幹你的女兒,再讓你女兒看看她美麗 的母親是如何在朕跨下扭動的。」 許平淫穢的話充滿了威脅性,從葉雙語略帶慌張的小臉上看出她是動搖了。 葉雙語也是心裡有些驚慌,真折騰一晚的話她根本沒信心裝昏迷,這樣的巨物只 是進入體內液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如果再瘋狂的動起來的話自己肯定受不了。 更何況這是她第一次品嚐到高潮的滋味,初次只有懵懂的疼痛從不知有這樣 妙不可言的滋味,那種消魂蝕骨的美妙讓她品嚐到了當女人的快樂,也隱隱的明 白了女兒為什麼會對他這樣溫順,甚至做他的幫兇言聽技從的用最放浪的手段來 挑逗自己。 「沒多少時間給你考慮了。」許平看她徹底動搖了,立刻將她無力的身體扶 了一下,葉雙語踉蹌著本能的坐了起來。 許平站在病床上正好龍根對著她的臉,葉雙語臉一紅,天人交站了一陣後還 是屈服了。抬起頭來用害羞而又哀怨的眼神看了許平一下,小手顫抖著握住了龍 根輕輕的套弄起來,許平頓時舒服得長出了一口大氣。 男人身體的反應,巨物在手中堅硬而又興奮的跳動著,這一切給葉雙語的感 覺十分的奇妙。從小醉心於修煉的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哪怕孩子都有了但床 第間依舊懵懂得很,漂亮的眼眸裡有幾分孩子般的好奇,而男人陽物散發的味道 又讓她感覺到身體有種控制不住的灼熱。 一想到這根巨物要了女兒的處子之身,又曾進入過自己的體內,除了本能的 哀怨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心跳莫名其妙的開始加快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 覺。 葉雙語心亂如麻,不過時間有限許平可不會放過這個讓她屈服的滋味,慢慢 的抱住她的小腦袋往下壓。葉雙語小臉通紅但知道不順從的話不行,只能閉著眼 睛伸出了柔軟的小舌頭,試探性的在龜頭上輕輕的一舔,蜻蜓點水一般感覺極是 溫柔。 「沒錯,就這樣,當吃棒棒糖就好了。」許平滿面邪笑的勸誘著,龜頭再次 挺進了一些:「用嘴含進去,注意牙齒別刮到。」 葉雙語一一照辦,輕啟朱唇用溫熱的小嘴緊緊的含住龍根,一想到這些羞人 的話女兒也聽過,心裡感覺就怪怪的。含住後她並不懂怎麼吞吐,不過看著這美 麗的少婦在跨下含住陽物的模樣許平已經很興奮了,立刻嘶著聲說:「開始前後 吞吐,搖腦袋知道麼,這方面輕雪的天賦可比你好多了,第一次為朕口交的時候 無師自通的動了起來。」 這樣的話讓葉雙語感覺更是羞人,但還是青澀的擺動著脖子無力的吞吐起來。 眼前的男人把她們母女在床第上的表現做著比較,這點讓她感覺極端的羞恥,可 不知道為什麼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儘管不願意承認但跨間那羞人的地帶又有 點潮濕了。 「沒錯,就這樣!」許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氣,葉雙語開始慢慢的吞吐起來, 一頭秀美的長髮亦在飛舞著看起來分外的撩人。儘管很是青澀不過這滋味特別的 不錯,或許心理上的快感更強,因為這代表著葉雙語已經屈服了。 享受著美麗少婦溫順的口交服務,沒多一會樓下的門就有開啟的聲音,雖然 細微得很以二人的修為馬上察覺了。葉雙語慌忙的吐出龍根,擦了一下嘴邊殘留 的分泌物後焦急的說:「老,老祖宗,雙語答應您的做到了。」 「嘿嘿,那你躺著吧!」許平點了點頭,只是嘴角的笑有幾分狡黠之色。 葉雙語長出了一口大氣,嬌羞的一笑後趕緊躺了下去繼續裝睡,現在她最害 怕的就是面對女兒,除了這荒唐的關係外要還是因為一個母親的愧疚感。 「老祖宗,您怎麼硬起來了?」安輕雪手捧著那些藥材,進門第一眼看見許 平,眼光竟然先落在了堅硬無比的龍根上。 「趁你不在的時候,我悄悄的玩你媽媽。」許平色咪咪的笑著,龍根上還有 葉雙語的唾液需要解釋一下,所以許平想也不想的就湊到了葉雙語的面前,捧起 她的小腦袋後猛的把龍根插入了她溫潤的小嘴裡前後抽送起來。 葉雙語明明醒著卻只能裝睡,默默的承受著這根巨物在嘴裡的肆虐。安輕雪 看著小臉一紅,抱著東西往衛生間走的時候細聲的說:「老祖宗您就那麼急色, 媽媽都還沒醒呢嘴都不會吸能舒服麼?」 「對哦,不會吸確實不舒服,論起口活我們輕雪肯定比媽媽厲害。」許平嘿 嘿的色笑著,伸手揉住了葉雙語的乳房,說話的時候繼續挺著腰在她的小腰裡抽 送。 「討厭啦,老說那麼羞人的話。」已經進了衛生間開始浸泡藥材的安輕雪嬌 嗔了一聲,突然說:「等媽媽醒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反正輕雪會盡量勸她 也當您的女人,這樣的話輕雪就不用嫁人了,以後可以一輩子都和媽媽在一起。」 這話天真浪漫得很,聽著讓人感動不過也讓人更加的邪念叢生。許平忍不住 對著葉雙語的小嘴來了幾下深喉,頂著葉雙語難受得粉眉緊皺嘴角口水都流了下 來,無奈乳房被死死的抓住固定著根本逃避不了,現在她又不敢發出什麼聲音被 女兒聽見,只能任由許平在她的小嘴裡享受著深喉帶來的凌虐快感。 抽送了幾下後,葉雙語感覺透不過氣來,突然那堵人的巨物離開了小嘴她忍 不住咳了幾聲,半睜了一下眼眸感覺極是哀怨,有幾分嗔怪的意思充滿了柔媚, 不過現在只能逆來順受的她只能閉上眼繼續裝昏迷了。 「等著哦,朕給輕雪內射完就走了,一會你可以好好欣賞自己女兒表演的活 春宮。」 許平在她耳邊咬了一下,立刻淫笑著跑進了衛生間,葉雙語一聽滿面通紅, 忍不住悄悄的睜開一條眼縫看著那個方向。 「呀,老祖宗,您怎麼又來了,我這還沒忙完呢。」安輕雪嬌嗔的呻吟還沒 說完就變成了急促的喘息,沒多一會她再次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被許平抱了起來, 小嘴纏綿而又溫順的應著許平的吻,柔軟的丁香小舌乖巧而又熱情的吸吮著許 平的嘴唇。 許平雙手把玩著她的鴿乳,在安輕雪滿面情動的時候抱著她讓她跪在沙發上, 從後邊進入了她粉嫩青春的身體。安輕雪頓時滿足的呻吟起來,許平不客氣的抽 送著,強而又力的抽插讓安輕雪嬌小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女兒嬌美的呻吟聽得葉雙語滿面的潮紅,不過許平這是刻意要在她面前玩弄 安輕雪,後入的姿勢玩了沒一會就把安輕雪抱起來掛在身上,用熊抱的姿勢一下 又一下狠狠的頂入她美麗的身體。 「老祖宗,您,您那個怎麼那麼大……啊,硬死了……太深了!」 安輕雪開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或許因為媽媽在場的關係讓她更是興奮, 柔媚的叫聲起來如此之銷魂讓許平更加的瘋狂。傳統的姿勢,側插還有站姿之類 的玩了個遍,安輕雪在極端滿足的快感中呻吟著來了兩次高潮。 許平也玩得極是盡興,當把安輕雪在病床旁後入的抽送著讓她達到第三次高 潮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了,腰上一麻怒吼了一聲,將已經混身酥軟無力的安輕雪 推到了一旁,將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拔出來後對準了病床上的葉雙語。 馬眼一開,腦子一片空靈間乳白色的精液有力的射出,力道十足的在空中劃 出了一道弧線。 一股,兩股,當許平感覺靈魂都掏空的時候腿開始發軟,但看著眼前淫穢的 一幕忍不住滿意的笑了起來。 葉雙語美麗的乳房上,髮絲上,俏臉上粘滿了滴滴的精液正在滑落。更絕的 是有一滴還射到了她嘴唇上,看著這端莊美麗的少婦被自己顏射後的模樣許平心 裡充滿了征服感,心理上的滿足特別的充實。 射完以後,許平這才把已經癱軟無泥的安輕雪抱起來溫存了一下,給於她高 潮的愛撫。稍稍恢復了體力後安輕雪看著媽媽被顏射胸射的模樣,忍不住嬌嗔說: 「老祖宗,您怎麼那麼壞啊。」 「還有更怪的呢!」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抱著她一起來到葉雙語的面前,知 道她是裝昏迷所以故意大聲的說:「你的小嘴一會幫你媽清理身上的東西吧,你 媽已經是朕的女人了,現在該讓她履行一下婦德了。」 「您該不會要?」安輕雪冰雪聰明,馬上嗔怪道:「您太討厭了,媽媽現在 還沒醒哪會幫您清理啊,還是讓我來吧!」 「意思意思一下而已。」許平淫蕩的笑著,走到葉雙語的面前感覺用半硬的 龍根在捅她的小嘴,這小美婦裝昏迷不過嘴下意識的閉緊了。許平感覺到有些好 笑,稍微強硬的往前一頂她只能無奈的張開小嘴,任由許平滿是還有精液和她女 兒愛液的龍根在她嘴裡抽插。 許平真想問她現在是什麼感想,不過葉雙語不肯有半點的反應也夠無趣的, 抽送了幾下後還是把安輕雪按在了跨下。安輕雪一臉嬌嗔不過還是乖巧的用小嘴 完成了清理的過程,隨即被許平一推又開始去舔媽媽乳房上和臉上的精液,沒半 點的猶豫讓許平有一種調教得很是完美的自豪感。 淫戲落幕了,安輕雪溫柔的為媽媽蓋上了床單,等著藥水一泡好再為媽媽擦 拭身體。許平抱著她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後,這才穿上了衣服準備走人。 畢竟這裡是病房,過夜的話沒地方睡,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這隊母女花倒不 用急於一時。門口和安輕雪來了個分別的濕吻,吻畢後安輕雪靠在許平的懷裡, 俏紅的小臉上滿是不捨:「老祖宗,您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們啊,輕雪會想你的。」 面對小美女的情誼綿綿許平感覺心裡暗爽,立刻吻了一下她的小臉柔聲說: 「過幾天就來,我現在也是俗事纏身,而且你現在的責任就是照顧好你媽媽,享 受一下母愛的感覺,要是我來的話肯定會亂來到時候會打擾到你們團聚的。」 「嗯,您放心,我會勸媽媽的。」安輕雪點了點頭,嬌美的一笑滿是期待的 說:「只要媽媽同意的話,以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輕雪不想和媽媽分開, 更不想和您分開。」 「哦,那我就等著那個時候了。」許平一想滿是期待,如果葉雙語敞開心扉 的話到時候的母女同夫肯定更加的香艷。 纏綿了一番依依不捨的道了別,離開皇家醫學院的門口時許平冷笑了一下, 遠處始終有視線在監視著自己,看來這象牙塔裡也不是什麼清靜的地方。前段時 間的血案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了,看這情形以後這裡也少不了麻煩事。 夜已深了,京城的晚上真不平靜,偶爾響起的槍聲讓許平腦袋變得清醒,走 出溫柔鄉後開始思著該怎麼處理這個越來越亂的局面。 第四章、裝神弄鬼 即使住在皇室大酒店裡,夜晚還是能聽見偶爾的槍聲,好在沒什麼炮聲還不 算離譜,不過也可以看出現在京城的局勢之亂。 從皇家醫學院來之後許平看了一下朱威堂交上來的東西,裡邊倒是有不少 叛逆的資料甚至其他邪教的資料也一應具全,看得出朱威堂除了有誠意之外也大 有破釜沉舟的氣魄,他這是拿真龍會兩年的根基在賭。 一但成功的話是否登基九五不知道,不過他在一開始就不給自己留任何的退 路,不優柔寡斷十分的決絕,恐怕抱的是哪怕玉石具焚也不會讓朱威權好過的果 敢,這一點許平倒十分的欣賞。當然了這也得朱威權答應賭約才對,不過想來朱 威堂能有這樣的魄力也代表了他除了有信心外還有後手,倘若朱威權不答應的話 他肯定也沒辦法兩個兩敗具傷讓大明陷進水深火熱之中。 他一開始提出賭約就用盡了各種威脅的手段,就連把資料交由安輕雪那裡都 是對許平的一種威脅,表面上畢恭畢敬的實際上無所不用其極,可以說只要有效 的話他不會在意自己用的手段何等的下作,身為一個上位者該有的條件他都具備 了。 人傑啊,確實也有君臨天下的魄力,不可否認朱微堂在心計方面也特別的傑 出。許平感慨著,不過這些資料許平都沒興趣,這是屬於勝利一方的許平現在只 是暫時保管而已,況且真實性還有待考究。 許平感興趣的是朱曼兒現在的下落,驚訝的是朱曼兒被潛艇接走以後並沒有 離開大明的國境,反而是殺了個馬槍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大明,這馬槍殺 得夠措手不及,估計朱威權也想不到朱威堂竟然敢大搖大擺的把人藏在大明的境 內。 朱曼兒的下落……許平陷進了久久的沉思,表面上看一切都情理,不過 當過皇帝的職業病就是疑心病,在這點上許平也不例外,越理越天衣無縫的事 更讓許平覺得可疑。 雖然所有人都確認朱曼兒是在朱威堂的手上,朱威堂機關算盡的把當朝公 抓了確實厲害,可讓人起疑的是這麼久過去了難道朱威權就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麼?就算朱威堂要的勢力都在國外活動,難道身為強盛了四年的王朝朱威權 就沒海外的勢力,光這一點就讓許平起疑。 如果朱威堂真的那麼厲害,那當年諸子奪嫡的時候朱威權又怎麼可能脫穎而 出,唯一的解釋就是朱威權更能隱忍,兄間的鬥爭也不如眼睛所看見的那麼簡 單,除了明刀明槍之外背地裡的暗流湧動肯定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兇猛。 一念至此,許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老祖宗!」洛研一身筆挺的軍裝,走 進來的時候面帶擔憂,又有幾分的鄙夷:「穆家發動了他們的力量,希望我把人 交給御用拱衛司負責審訊叛逆的部門,畢竟我現在是專責是為您警衛職責不同, 現在連禁軍總兵所都鬆了口,想來這事少不了皇后娘娘的推波助瀾。」 「哦,這女人就這麼重要?」許平這才想起酒店還關著一個俘虜呢,白詩蘭 雖然看上去也有幾分姿色不過那居高臨下的態度讓人不爽,許平也是故意把她抓 起來的但事後沉浸於溫柔鄉就忘了。 「是啊,白詩蘭怎麼說都是商界名人,抓她的話肯定會因起軒然大波。」洛 研臉上有不甘,亦有幾分無奈:「她現在可以算是大明的第一女強人了,出任過 多個公司的董事長一職,穆家涉及的產業幾乎都是她在操控。而且她在商部的地 位很高人脈又廣,如果有皇后娘娘參與其中的話總兵所那邊應該壓力會很大,別 的不說審訊叛逆乃是御用拱衛司的權限範圍,禁軍並無審訊她的權利,在這一點 上確實逾越了。」 「笑話,人是我抓的,怎麼沒人敢來找我說情。」許平一聽就知道洛研受到 的壓力不行,頓時有些惱怒:「現在不管誰來求情就說是人是我抓的,誰想求情 不用請示聖意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至於誰有膽子來就試試看。」 「是!」這霸道惱怒的語氣讓洛研精神一震,臉上閃過一抹俏紅眼裡滿是濃 郁的情愫,冰山美人咬了咬下唇看起來瞬間是風情萬種。 看來這段時間她壓力也不小,畢竟她是世家子又是軍將出身,除了職責方 面想來還少不了來自總兵所和家族裡的微詞,堂堂少將在多方勢力的施壓下實際 上很是渺小。許平的霸道和惱火讓她瞬間就感覺撥得雲開見月明,只要老祖宗開 了口的話想來沒人敢放肆,就算穆家再怎麼厲害難不成有皇帝厲害,皇帝都忌諱 三分穆家肯定屁都不敢放。 現在明顯朱威權不會忤逆許平任何的話,說難聽點為了他的狗命著想一個白 詩蘭根本不算什麼,一但許平鐵了心不放人的話,不管誰求情都沒有用,除非他 們敢不給九五之尊面子,那樣的話換來的恐怕就是滅頂之災了。 洛研臉上迷醉的表情十分的嬌美,若是被其他士兵看見這副模樣的話肯定大 跌眼鏡,因為之前的洛研絕對是冰山美人。滿面的冰霜對人不假辭色,哪怕是因 對上級的時候再怎麼恭謹有禮也是喜怒不形於色,堪稱是古井無波生人勿近。加 之她能身居高位靠的不只是洛家的推波助瀾,要還是因為她過人的身手和力壓 眾議的絕強修位,在這樣的強勢下更沒人敢貿然的觸其鋒芒冰霜美人穿著軍裝面 露嬌羞的模樣十分的誘人,許平看著有幾分心動,不過想想還有正事還是暫時壓 抑住邪念,吩咐說:「研兒,你先稟告你們皇帝一聲,就說朕有事要和他說。」 「好的,老祖宗稍等。」洛研面帶潮紅,呼吸急促了一下趕緊穩定心神。轉 過頭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為剛才男人那霸道的一面讓她感覺心動不堪, 此時跨間竟然有些許的潮濕伴隨著一陣讓身體燥熱不安的濕氣,身體如此的反應 讓她有些難為情。 難道自己是欲女?洛研頓時感覺很難為情,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不過生性 一絲不苟的她趕緊穩定了一下心神,趕緊轉身忙活忙活開來,認真做事的模樣和 嬌俏高挺的背影,每走一步都會扭動的翹臀看得許平心神蕩漾,恨不能直接將她 按倒褲子一脫來個強硬又瘋狂的後入。 信號源很快就連接好了,畫面上出現了乾明宮的畫面,調試好後洛研就很規 矩的退到一邊避嫌。 意外的是朱威權的病床旁邊還有張聖陽和賈旭堯,向來是秘密私會的情況突 然出現了這兩個爪牙倒是讓許平有些詫異。朱威權的臉色隱隱蒼白,不過還是顫 著聲說:「老祖宗,您找威權有何吩咐?」 一看這一幕就知道他那邊的情況不容樂觀了,因為許平的存在是皇家絕對的 秘密,會和他溝通什麼那更是不能為人所知。不過現在御用拱衛司的兩位都在不 說,旁邊還隱隱有是軍方的人一臉的驚訝,這就證明他和朱威堂這一斗恐怕占不 了上風反而還吃了不少苦頭。 皇室內亂,並非外敵入侵,夾雜著太多的權利和派系的因素。若是外敵入侵 的話,朱威權大可昭告天下行舉大義之旗,團結文官武將來個眾志成城,若再有 民意擁戴的話絕對是萬眾一心不可抵禦。 而現在是手足相殘,說難聽點的話這是皇室的家醜,亦是皇室不能為外人所 知的秘聞,為了體面根本不可能大動干戈鬧得人盡皆知。而真龍會能在京城行事 如此囂張肯定少不了有內鬼,朱威權現在肯定對於任何一個掌權者都懷疑,哪怕 是皇權的死忠派也一樣,因為他分不清到底誰是自己人誰是朱威堂的人。 更恐怖的是會不會有兩不相幫明哲保身之輩,若有這樣的牆頭草出工不出力 的話,那危害比真正的內鬼更恐怖。現在朱威權在自己的心腹圈子裡公開許平的 存在,為的是穩定人心拉攏人心,在一定範圍裡傳開這個消息的話,最起碼還能 證明他天道正統的地位。 他的心思許平倒是清楚,所以寢殿內其他人跪地一拜時許平並沒有惱怒,而 是沉聲說:「威權,聯繫一下威堂吧,今晚你有點事需要做。」 其他臣子一聽立刻識趣的退下了,就算朱威權有叮囑不可外傳,但想來真正 有權有勢的人很快就會得到這個消息,到時候人們猜測云云的覺得皇帝深不可測, 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旁人都退下去後,朱威權也不傻,立刻是一臉惶恐的說: 「不孝子孫無能,打擾老祖宗的清靜,還請老祖宗原諒。」 「是無能,借我的名義扯大旗,這證明你的御人之術還學不到位。」許平這 次倒沒生氣,擺了擺手說:「罷了,雖然有舞弊之嫌但起碼沒壞了你們之間的約 定,當皇帝就該無所不用其極才對,你能想出這樣的手段穩定人心證明你還沒昏 了頭。」 「謝老祖宗體恤。」朱威權一開始就沒表現得多惶恐,想來他也篤定了許平 不會怪罪於他才有這樣淡定的表現,他越來越有自信了,同時也相信自己摸透了 許平的脾氣,這種潛移默化的自信雖然盲目不過也是許平想要的效果。 另一個信號源很快就接進來了,朱威堂依舊坐在太師椅上搖曳著,比起朱威 權他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想來是最近佔了上風的關係:「不孝兒孫拜見老祖宗 了。」 「朕是有病在身才不便行跪拜之禮,亦已求得老祖宗諒解。」朱威權突然面 色一變,沉聲怒罵:「而你朱威堂四肢健全,既然你要與我為敵自然是皇室子嗣 的身份,為何見了老祖宗不行三跪九叩之禮,倘若你想欺祖滅宗不孝無德的話, 又有何資格與我爭這大明江山。」 朱威堂微微一楞,見許平沉默不語若有所思,沒半分猶豫就下了地,恭謹的 三跪九叩後肅聲說:「皇兄教訓得極是,不孝子孫朱威堂拜見老祖宗,因是叛逆 之身多年忘了皇家之禮,習慣了過街老鼠的生活連祖宗定下的規矩都忘了,還請 老祖宗見諒。」 「起來吧!」許平面色如常,倒是朱威權眼裡寒光一閃,好一個能屈能伸朱 威堂啊。古語有云,匹夫之勇不足為懼,縱有摧城拔寨之力亦不敵城府滿胸之策, 這等能忍辱負重之輩可遠比有匹風之勇的人難對付多了。 朱威堂坐了去,表現如常沒任何的不妥之處,甚至還面帶孝意的笑著更讓 朱威權心裡不爽。 這二位都沒開口了,大眼瞪小 |???? 眼的都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想來也 是因為他們各自的手下正鬥得水深火熱的關係。許平這時候也不慌不忙,隨手點 了根煙讓這二位覺得有些大跌眼鏡,畢竟一個剛出土的妖怪當著你面吃人血肉不 奇怪但當著你面抽香艷就太違和了,不過想想以前聖皇喜歡抽水煙的習慣也就釋 然了。 「招呼你們來,是叫你們於明日子時之前暫時停戰一夜。」許平頓了半天才 開了口:「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人馬,如果你們不願意自己的人不明不白的慘死, 最好就聽我的話,子時之後的這一晚最好街上不要有行人。」 「老祖宗,這是為何?」朱威堂先開了口,眉頭緊緊的皺起,現在佔盡上風 的他自然不願意無端停手給朱威權喘息的機會。 「明夜子時,朕要開獄門。」許平倒不隱瞞,直接了當的說:「若和你們說 會打擾到列祖列宗這一類的話估計你們是聽不進去的,直接點說就是如果出點意 外的話會鬧出什麼樣的動靜我可不敢保證,不過起碼有一點你們該明白,那就是 槍炮子彈是對付不了一些邪物,不聽朕的話有何後果自負。」 「好,我明白了。」朱威堂果然魄力十足,面色上波瀾不驚,哪怕這樣的局 面對他很不利,但他依舊是略一猶豫就答應下來。 「威權謹尊老祖宗法旨。」朱威權倒是開心了,因為這樣他就有喘息的時間。 他身為九五之尊手上的人馬絕對佔據壓倒性的優勢,可現在疑雲重重又不知道誰 是內鬼很多時候都會束手束腳,這也是他處於劣勢的原因,如果給他一晚的時間 最起碼他可以幹的事很多,多抓幾個內鬼就意味著可以動用的力量也更多了。 許平把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如果是憑心而論的話許平更欣賞朱威堂這個歷 盡了磨難的梟雄,嘗盡人間苦楚的他表現出的淡定從容更讓人欽佩。尤其是聽到 許平提出這樣不利於他的條件時能這麼痛快的答應下來,這等魄力是一般人難以 擁有的,身為一個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叛逆,這時候在佔盡上風的情況下表現出 來的冷靜讓人有些意外。 喜怒不形於色,但想來朱威堂心裡肯定會不爽,因為朱威權笑得很是開心有 重幸災樂禍的感覺。 一念至此,許平直接開口:「威堂,此事雖然事發突然不過於你應該不利, 朕也是沒辦法才干預你們間的爭鬥。這樣吧,明晚過後什麼時辰你可以再張牙舞 爪,朕會把時機偷偷的告訴你,這樣算是對你的一個補償,你可以佔盡先機搶先 動手。」 「可以,老祖宗心如明鏡,威堂不勝欽佩,既然如此威堂就告退了。」朱威 堂再次深深一跪,此次的頂禮膜拜十分的虔誠。 「老祖宗……」朱威權一急本想開口,但一想老妖怪不喜歡怯弱無能之人, 想想今晚朱威堂的表現自己也不能露怯,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嚥了去,話鋒 一轉問:「這次您召喚威權來不知有何吩咐,是不是曼兒有了消息,需要人去接 她來?」 提起朱曼兒的下落,許平眼裡精光閃爍了一下,朱威權雖然露出了一副關切 的模樣,可總是給人感覺怪怪的。許平隱隱想到了什麼但不敢確定,心裡也開始 對和他打交道加重了警惕,畢竟隱藏在這怕生外表下的也是一顆滿是陰謀詭計又 冷血無情的心。 「她倒是有了消息,不過你說了,暫時把她放在朕的手裡吧。」許平琢 磨了一下,嚴聲說:「這次找你,是告訴你做好準備,朕要與你相見了。」 「這,老祖宗不是說……」朱威權一聽有些發楞,因為明明許平說過他命格 太弱了,一見即死,這會突然說要見面讓他覺得很是詫異。 「你的命格確實夠弱的,不過有兩子相佑的話就不同了。」許平嚴聲厲色的 說:「明天晚上有個天賜的良機,開獄門亦是與你逆天改命有關,正是因為如此 朕才會突然讓你們停戰,畢竟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老祖宗,請您吩咐。」一聽和自己的命有關,朱威權瞬間就心無旁騖了, 現在沒什麼東西比他的狗命更重要了。 許平仔細的和他叮囑了一番,朱威權不敢有違立刻抄錄下來,結果話一說完 一激動又有點發暈就結束了這個通話。 這絕對屬於故弄玄虛的裝神弄鬼,不過老實這麼長時間不鬧點動靜的話也怕 他起疑,許平要做的就是繼續增加他能活下的信心。讓他相信自己會為他逆天改 命,這樣一來朱威權才有信心繼續和朱威堂鬥,不管最後誰輸誰贏但對於這個江 山稷而言都是好事。 明晚還得演一出大戲,今晚暫時得找點樂子,許平在房內有些坐不住,想起 了被自己抓起來的白詩蘭立刻招來了洛研。 洛研依舊軍裝筆挺充滿了另類的誘惑,態度十分的恭謹刻,不過語氣溫柔 得似是在和情郎撒嬌的少女一樣:「老祖宗,白詩蘭的情況倒還好,我們一日三 餐都按時供應。不過她這種女人心性強之外也盛氣凌人,鬧事的話倒是不會,但 她一直吵著要上書聖聽或聯繫家裡人,在這點上沒您的吩咐末將就嚴聲拒絕了。」 「閒著也是閒著,走,看看這個女強人的風範去。」許平純粹是想找樂子, 就如那晚大鬧環球娛樂公司一樣,本著的就是沒事找事做的精神。 洛研一聽頓時來了興奮勁,點頭答應後在前邊帶路。看著她高挑迷人的背影, 走路時一扭一搖的豐翹美臀許平有些忍不住了,舔了一下嘴唇問:「小研研,這 酒店的內部是不是到處都有監控設備?」 洛研沒多想,抬頭看了一下走廊的屋頂說:「沒錯,除了明處以外,暗處也 有不少,肉眼不能發覺的那更是多如牛毛,為了安全著想除了我的人外還有御用 拱衛司的人在這布下了眼線。」 「那你應該能找到不會被人察覺的死角吧!」許平一聽本想伸出的賊手就縮 了來,怕影響自己的影響也怕影響洛研的形象,畢竟許平可沒在眾目睽睽之下 表演活春宮的愛好,不要臉這事也得有點原則。 洛研這時才過神來,知道許平在暗示什麼她也是芳心顫動,小臉頓時一紅 不過馬上想了一下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難掩失落的說:「老祖宗,除了 您住的那個房間外就連末將住的地方都被嚴密的監控,這個酒店可以說到處都沒 有死角。」 許平一聽有些失望,也只能收了邪念,不過還是悄聲的說:「那等晚上你 和我房吧,老祖宗教你一點更高深的東西,比如那床第之歡的樂事奇術。」 「老祖宗,研兒會做最好的學生。」洛研轉過頭來滿面的期待,俏面紅如桃 花,眼眸閃爍得都要滴出水來,那妖媚的模樣讓許平恨不能立刻把她抱房間正 法掉。 在世人的面前她是冰山美人,惟獨在許平的面前是妖嬈萬千的妖精,熱情如 火只要許平提出的要求不管多羞人她都會照做。這樣的表現自然讓許平心裡爽到 了極點,除了佔有處子身外那種連靈魂都一起收割佔據的快感十分的美妙。 溫馨而又甜蜜的情愫在相互間蔓延開來,打開心扉之後洛研在許平的面前如 是個乖巧嫵媚的小女人一樣,時不時那種欲羞還迎的眼神總能讓許平一陣陣的心 癢,除了慾望之外總能感受到一種她徹底臣服於自己跨下的滿足感,對男人而言 沒什麼比讓一個女人對自己死心踏地更有征服感。 沉默不語的甜蜜間來到了地方,長長的走廊上有幾位士兵把守著,敬了軍禮 卻不言語一聲頗有幾分肅殺之氣。關押白詩蘭的房間倒是不賴,門口有幾個女兵 把守著,其中那個在車上看見洛研為許平口交的女兵赫然在列。 想來她是洛研的心腹了,面無表情始終是波瀾不驚,不該問的不問軍事素養 確實不錯,可惜的是相貌平平讓人提不起興趣,否則的話來個床第雙飛肯定不錯, 看她那種忠於職守的勁估計上了床你不叫她換姿勢她就保持一個姿勢繼續下去, 肯定會保持著一往無前的衝勁哪怕高潮至虛脫還會強撐著在你身上搖擺。 許平淫蕩的想著,眼光又忍不住看向了洛研,心想小研兒應該也有這樣的天 性,要不晚上試試看她的毅力如何? 心神恍惚間洛研已經命人打開了房門,房門沒其他看守的人不過依舊佈滿監 控,畢竟對方也是大明舉足輕重很有影響力的人物,這樣做一是保護白詩蘭的安 全二也是為了她們的清白,免得日後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楚的事被白詩蘭反咬一口。 雖然有許平撐腰,但洛研也是小心謹慎不敢留下任何的話柄,畢竟洛研身後 還有洛家,不得不顧慮白詩蘭身後龐大的勢力。 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白詩蘭身份擺在那洛研也不敢委屈她,白詩蘭坐在沙 發上發著呆。來到這裡以後她身上並無衣物可換,禁軍的人當然不會為她買內衣 和其他的衣服,更不可能為了照顧她的感受專門去買那些尺寸適她的超級品牌, 所以她只能穿著酒店準備的浴袍遮住成熟的身體,這種浴袍倒是無限供應要多少 有多少。 初見白詩蘭的時候她的頭髮端莊的盤著,化著薄妝看起來高貴美艷,雖然姿 色上比不上陸吟雪不過也算是一方佳人,容顏絕對是萬里挑一。尤其她裝著OL 的正裝頗有氣質,又有幾分女王范很是迷人,不過說到底咄咄逼人給人感覺很不 舒服,所以就算有制服誘惑的因素許平也沒怎麼把她放在心上,因為許平不喜歡 這種太過盛氣凌人又沒規矩的女人。 現在看她的話可以說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一頭發絲隨意的散開著透著一股 清爽的感覺,洗去了鉛華的五官顯得柔美而又秀麗,戴著一副黑框的眼鏡盡顯一 種清秀知性之美,與之前那種咄咄逼人可以說有著天翻地覆之別。三十左右的年 紀正是一個女人成熟得幾乎要滴水的年紀,五官看起來卻是那麼的純美可人,任 誰看這一幕都會大跌眼鏡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指點風雲的女強人,因為此時的白詩 蘭書卷氣太濃郁了。 更絕的是她穿著酒店的浴袍,露出了白皙的小腳和胸前性感的鎖骨,儘管遮 掩得很是嚴實並沒有走光,不過依舊讓人遐想連連。許平倒是有些驚為天人了, 說什麼性感美艷談不上,但絕對想不到白詩蘭會有這一份嫻靜知性的美感,一瞬 間可謂閃瞎了許平的狗眼。 安靜,柔和,讓人完全聯想不到她女強人的一面,更分不清她到底是怎麼樣 的一個人。 第五章、京城裡的恩怨 白詩蘭聽到響聲轉過頭來,容貌那更是明艷動人,隱藏在眼鏡後的那雙眼睛 深邃無比卻又有一種讓人難以想像的柔和,深邃無比的眼眸波瀾不驚看起來更似 是一個智者。 「白詩蘭,放肆。」洛研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底氣十足的上前一步,嬌喝道: 「見了老祖宗還不下跪行禮,身為白家之後沒人教你禮數麼。」 想來呆了這段時間,白詩蘭也是困惑重重思不得其解,畢竟以穆家和白家 的影響力即使環球娛樂出了內鬼也不至於把她囚禁到現在不管不問。說難聽點大 明不缺名門望族,但穆家現在可以說是所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有當朝皇后更有不 少的盟友,這樣強大的背景是任何一派勢力都不願意招惹的。 一開始她懷疑這一切都是聖命,因為除了聖命以外眼下的朝野之中沒人能與 她背後的勢力抗衡,甚至說是撕破臉皮把她囚禁起來,哪怕是陸家和洛家聯手也 沒這麼大的膽子明目張膽這麼幹。因為白詩蘭清楚自己的作用,光是手上掌握的 資源和財力就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如果她出事的話不只是穆家對於很多人而言都 將是難以估 找3請?? 算的損失。 為此白詩蘭思不得其解,不清楚到底是誰軟禁自己,按理說除了皇帝之外 其他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樣做。她一度懷疑過洛研叛變了,自己是落到著 龍會叛逆的手上,可感覺上又不像,因為雖然被禁足但這些人也算規矩對自己很 客氣,作風完全不像是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安全沒保障但全被軟禁,對於白詩蘭來說是第一次亦讓她惱羞成怒,只要不 是真龍會的人她就不擔心安全的問題了。可無論她怎麼和洛研說要面聖或者通知 家裡人一聲,洛研都只會冷笑著拒絕,這更讓她困惑了。懷疑這是不是玩的賊喊 捉賊,實際上洛研已經與叛逆的人勾結了,演了一場大戲為的就是把她抓來。 對於自己的影響力白詩蘭還是有信心的,最起碼她也算是個國際知名人士, 如果貿然失蹤的話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自己手上掌握的資源之多,也有足 夠的份量讓真龍會的叛逆心生覬覦。 「老祖宗?」白詩蘭微微一楞,畢竟她不可能知道許平的身份,所以對於洛 研這個稱呼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洛家的人,雖然看著年輕不過應該是輩分比較高而 已。 一念至此白詩蘭不屑的一笑,:「笑話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廟各菩 薩與我白家何干,也沒見你們去過我先祖命將軍的墳前三跪九叩。」 「是麼,你倒是硬氣。」許平見洛研沒什麼生氣的跡象,剛想開口解釋的時 候許平攔住了她,哈哈的一笑說:「白詩蘭啊,今天我讓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 自行去向御用拱衛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麼好麼?」白詩蘭不屑的笑了一下,還以為是對方服軟,也感覺到莫 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隨即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心裡清楚這個看似嬉皮笑臉的 老妖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說許平把白詩蘭強姦或者折磨一頓的話應該算正 常,就這樣一點苦頭都不給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味對於白詩蘭不敬的態度許 平也不氣惱,依舊笑呵呵的說:「就是這麼好,關你幾天不過是我一時興起而已, 你現在可以走了。」 「哼,來日方長,等著!」白詩蘭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浴 袍十分不太體面,竟然徑直的開了門走了出去,眼見士兵都沒有攔她更是腳步不 做一絲停留走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燈啊,許平讚許的笑了笑,溫順小綿羊嘗多了,偶爾碰 一碰這種狂傲的女強人也別有一番風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這樣走出去會顏面盡失,立刻命人為她準備車,免得她這 樣出去太惹人注意。白詩蘭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許平這才靠在門口嬉笑著說了 一聲:「對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態度極端的不恭,所以去處理好事情以後準備 好登門道歉吧,到時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還是穆家都得準備遭殃。」 「做夢,狂妄,你還是準備就軟禁我一事給出理的解釋吧。」白詩蘭鄙夷 的冷笑一聲轉身即走。 她有這樣的表現倒也不算唐突,畢竟軍方白家和朝堂新貴穆家的結勢力之 大其他人都得避諱幾分,就算是皇權想壓迫也得斟酌一二,白詩蘭自然覺得眼前 這人是癡人說夢話,簡直胡鬧至極。 仗勢欺人麼?許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現在這些名門望族有這麼強勢麼,明 明環球娛樂窩藏叛逆已經是上定釘的鐵罪了,眾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瞞天過 海,這樣的情況下白詩蘭還口出狂言恐怕不是無失放的。 大張旗鼓的把人抓來,鬧得沸沸揚揚的長出了口惡氣。結果別說嚴刑逼供了 就連正常的審訊都沒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放走,看著白詩蘭大搖大擺的離開洛研 面色隱隱的有些不甘。許平看了看她後忍不住輕笑說:「怎麼了研兒,看你的樣 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來,然後命令你來個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 麼的一起上才解氣?」 「最好不過了。」洛研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這姓白的夠傲氣了,抓 來以後說話還那麼刻薄尖酸更惹人厭,不過大刑伺候的話不過癮,最好老祖宗能 來個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銳氣,我倒想看看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這樣硬氣, 呸。裝什麼高高在上。」 「你們什麼仇什麼怨啊。」許平有些無語了,不過覺得洛研的話還是滿富建 議性的,有時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為一個調節情趣的好辦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順眼,姓白的嫁給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這才發 覺自己有些冒失了,臉紅了一下不過還是趕緊解釋說:「老祖宗,並非是研兒與 她有什麼過節,事實上研兒與這姓白的還是第一次碰面,要論起恩怨的話但真沒 有。」 「到我房間來,好好匯報!」許平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眼裡飽含著色意讓洛 研感覺身子酥軟,這是被這眼神一掃就感覺跨間有些潮濕,身體也控制不住的燥 熱起來。 浴室之內,許平躺在了水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那軟玉溫香貼在身上的美妙, 這高挑嬌軀的彈性和結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擬的。一絲不掛的洛研此時趴在許 平的背上,一臉的迷戀之色雙手動情的撫摸著許平的身體,扭動著她那高挑性感 的身體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沾滿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 但肌膚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小乳頭充血發硬了。 洛研一臉的陶醉之色,神色迷離嬌喘連連,光是這樣的肉體接觸已經讓她感 覺混身燥動不安,跨間的羞處更是泥濘的一片十分的不堪。 「寶貝研兒,該交代一下你和姓白的有什麼恩怨了。」許平閉著眼睛,感受 著背後女體的滑嫩與美妙,雖是慾火中燒不過漫漫長夜並不急於一時。 「其實,研兒生性與世無爭,與她,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過節……」洛研已經 是滿面俏紅宛如桃花,眼眸裡的春水多得幾乎要滴出來,說話的時候更是嬌喘連 連顫音不斷極是誘人,但好歹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把話說了出來。 其實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對於所謂的爭權奪勢沒半點興趣,不過始終是 世家子難免受點潛移默化的影響。白家和洛家皆為戎馬出身,雖然四年來是 一堂氣不過暗地裡較勁的事不少,說白了沒什麼利益摩擦純粹就是為了面子而 已,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難免會耳濡目染不過也從不放在心上。 她比較在意的是陸吟雪,陸家卻和穆家明裡和氣但暗地裡一直是死對頭,這 樣一來她的想法就有些偏頗了。尤其是雙方各有一子為了皇位難免爭鬥,雖沒擺 上檯面但早已是公開的秘密,穆靈月是皇后之尊位份更高一些,皇家講究尊卑有 別等級制度十分的森嚴,在這方面陸吟雪難免受些氣,所以她心裡也偷偷的把姓 穆的記恨上了,愛烏及屋也可能恨烏及屋,所以她對白詩蘭沒好印象是出於本能, 真論起來的話其實雙方一點過節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了研兒性子如天成溥玉一樣的單純,怎麼可能會對 勾心鬥角的事感興趣。」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心想京城果然是個大染缸, 再單純的人都會被污染。 不過轉念一想洛研對於陸吟雪真是太好了吧,既可以捨命刺殺自己,又這麼 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這種感情簡直比一般意義的親情更加的濃烈,洛研這麼外 冷內熱的性格一但動真心的話那絕對如火山爆發一樣不管不顧,其實她對於陸吟 雪的感覺已經有幾分戀母般的依賴了。 「是啊,所以我就是不喜歡皇后,就是不喜歡那姓白的。」洛研也單純,嬌 喘連連間什麼大不敬的話都說了。要知道這樣的話即使在親人之間都是避諱莫深, 這是她敞開心扉的一種表現,同時也是對許平無比的信任。 「我還以為是爭風吃醋呢,原來理由是這樣正當啊。」許平忍不住哈哈的笑 了起來,洛研嬌媚的白了一眼後跪了下來,開始為許平清洗身上的泡沫,動作仔 細無比又特別的輕柔,從不曾學過怎麼伺候男人的她硬是在短時間內自己努力著 學習取悅許平的技巧。 洗了個香艷至極的鴛鴦浴後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許平一個公抱把她抱到了 床上,這是洛研最喜歡也最迷戀的姿勢,因為這樣在男人的懷裡她會顯得嬌小可 人,哪怕她身材高挑但這時她是只屬於一個人的小女人。 洛研的熱情如火讓許平爽得狼叫了一聲,上了床後洛研就動的推倒許平, 一個纏綿至極的濕吻結束她已是意亂情迷,迷人的櫻桃小口一路往下的親吻著直 到舔拭著那根讓她魂牽夢繞的巨物時,那特殊的氣息已經讓她徹底的陶醉。看著 這冰霜美人,這樣傾國絕色的尤物在跨下露出那恍惚的神色,對於任何男人而言 都是巨大無比的刺激。 溫柔的舔拭過後,洛研含住了巨大的龍根上下吞吐著,一頭長髮在空中飛舞 著盡顯妖嬈之色。她的吞吐嘖嘖有聲,先有水一般的溫柔後又有火一樣的熱烈讓 人十分的銷魂,許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寶貝研兒,你這方面的天賦也不賴嘛 ……」 洛研面色上隱隱多了幾分笑意,又嘖嘖的吞吐了幾下後吐出了龍根,一邊用 手套弄著一邊嗲嗲的撒嬌說:「老祖宗,人家就是喜 ?地?2度? 歡上這個味道了,您今晚就 開開恩,讓研兒好好的滿足一下這唯一的癖好好不好。」 「好好!」許平自然滿口答應,因為洛研此時陶醉的態度和那柔媚的語氣是 人就拒絕不了,更何況她的提議是那麼的香艷。 不過許平沒想到她是說真的,也忽略了性子單純的她不會用阿諛的話來討好 自己,她用的是實際的行動在發揚軍人說到做到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且洛研 顯得十分的興奮,她真的是很喜歡自己陽物的味道,臉上的陶醉之色竟然有幾分 入魔的感覺。 足足兩個小時,洛研一直在為許平吞吐口交著,哪怕是嘴酸了也用她飽滿的 乳房為許平繼續乳交下去。稍稍休息一下又一口含了進去吞吐起來,在這情慾的 刺激之下她已經是春情澎湃,但依舊不停的用乳房和小嘴伺候著許平的陽物。 到了最後洛研有些按耐不住了,竟然是小手悄悄的到了跨下自褻著那已經泛 濫不堪的銷魂地,許平這才發現她的雙腿顫抖著幾乎跪不住,愛液竟然流過了大 腿直接滴在了床單上,可想而知她動情到了什麼程度卻依舊強行壓抑著心裡去澎 湃。 許平目瞪口呆了,完全沒想到洛研這座冰山一但融化的話隱藏的是這麼劇烈 的一座火山。 洛研不停的口交著,也不停的自褻著,瘋狂的熱情過後終於是無力的軟了下 來,迎來了自褻並不猛烈的高潮。汗淋淋的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腿上,面露著疲憊 而又不甘之色,嬌喘呢喃著:「老,老祖宗……是不是研兒的口技不夠好,您不 盡興?」 「誰說的,研兒舔得我很舒服。」許平愛憐的摸著她的小臉,隱隱知道她在 想什麼了。 「那,那您怎麼還不射出來?」洛研面帶嬌紅,有些倔強也有些委屈的說: 「研兒,研兒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你盡興,可惜的是人家沒用,努力了那麼久竟然 也不行。」 「傻瓜,老祖宗可是世間最強壯的男人,若是這麼輕易就被小研兒搞定的話 你又怎麼喜歡我呢。」許平哈哈的一笑,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用上了 幾分力道笑呵呵的說:「是不是研兒吃醋了啊,老祖宗以前就是後宮三千的生活, 現在再世為人還粘花惹草了你不高興了。」 「沒有!」洛研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眼含柔光嬌喘著:「老祖宗是世界上 最完美的男人,您看上誰是誰的福份,研兒就是這樣的有福之人,又哪敢吃門子 的醋啊。」 「小乖乖,嘴這麼甜了啊,老祖宗該怎麼賞賜你才好。」許平聽得是心裡暗 爽,手上的力道溫柔了一些,手指輕輕的捏著敏感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貓兒喚春 般的呻吟。 「老祖宗,可知關於您的風流韻事,民間有一流傳千古的趣言。」洛研動情 的喘息著,扭動著身體舔著許平的大腿,神色虔誠而又陶醉。 「哦,有何趣聞啊?」許平倒是想知道坊間對自己的風評,最起碼別和官方 一樣冠冕堂皇搞得自己老氣橫秋的,給人一讀就特別的假,因為做人做到無慾無 求只為天下蒼生的話也太無趣了。 「坊間趣說,開朝之初天下英雄輩出,其中女中豪傑數不勝數,有巾幗不讓 鬚眉的仗劍之士,亦有精通奇門盾甲聰明絕頂的奇女子。」洛研此時已經跪伏到 了許平的腿邊,抓起許平的左腿放在她的乳房上,抓起許平的右腿遞於嘴邊,用 嫣紅的小嘴輕輕的吸吮著許平的腳趾無動情不堪的呻吟著:「此類女子中的奇人 只有兩個下場,一是相貌平平甚不起眼,於您的麾下。而另一類相貌出眾國色天 香者,具心甘情願的承歡於您的跨下,享受柔情似水也得展一身的才華,不知羨 煞了多少深閨女子。」 這評價夠另類的,有才華有能力的以相貌而分,貌美者在跨下,貌不驚人者 在麾下,不得不說真是中肯到許平流盡了冷汗也無法反駁的地步。 「那你呢?」許平感覺是惡趣橫生,忍不住看了看已經舔自己的腳舔得幾乎 要入魔的洛研。 「人家什麼都不想,只想在老祖宗的跨下,高興的做一個小女人,只要您想 要的研兒無論什麼都會答應。」洛研動情的呢喃著,隨即轉過身去跪伏著,翹高 了美麗的臀部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濕淋淋的羞處。不需要有半點的廉恥之心,床第 之間她只想讓許平知道她多麼的動情,哪怕是舔著許平的身體都會讓她感覺慾火 焚身。 「研兒,真看不出你是這樣一個妖精啊……」許平已經受不了了,猛的撲了 上去,巨大的龍根對準了她那泥濘不堪的嫩穴,粗魯而又有力的插了進去。 「呀,老祖宗,研兒……喜歡最您的妖精,啊,用力……研兒是您床上的妖 精,您一個人的妖精……」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無忌憚的呻吟再次響起,伴隨著肉與肉的相撞聲演 繹著最淫靡亦是最讓人瘋狂的原始旋律,香艷,而又曼妙無窮。 第六章、龍蛇混雜 穆家的院內氣氛十分的凝重,穆昭華面色陰晴不定猙獰間又有幾分的惱怒, 就連一向沉穩的穆靈月亦是面色一變得有些慘白,那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不時的 閃爍著,聰明睿智的光芒此時變得有幾分黯淡。 逃出生天的白詩蘭已經換洗一新,穿上了一套十分職業的著裝,化著淡淡的 妝又復了之前的女強人本色,冷艷高傲不容褻瀆。雖說大明進入了開放的現代 化會,但這些名門望族大多保持著傳統的男尊女卑,時代的傳承之下除了一些 古而又傳統的東西外,還有些讓全世界的學者津津樂道的禮數。 按理說女子在大戶人家的地位也相對卑微,不過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是例外, 白詩蘭在這個家她依舊扮演著咄咄逼人的一面,她手上掌握著無數的財富又有白 家撐腰,並沒有遵從所謂三從四德的必要,更不會浪費自己的才能選擇相夫教子 的無趣生活。 當然了礙於情面她見到自己的小姑子還得稱一聲娘娘,因為這個家裡她比較 欽佩的就是這個小姑子了,除了連女人都嫉妒的容顏,那天仙化人的美艷之外。 這位小姑子在沒母儀天下前也是京城出名的奇女子,冰雪聰明一般的男子才高八 斗見了她也甘敗下風,可以說如果這位小姑子是男子的身的話那她肯定是穆家絕 無爭議的家,當然了要是沒小姑子母儀天下之尊穆家也發展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白詩蘭很敬佩這位小姑子,因為除了地位之外她還有才華,有著讓所有見過 她的男人都歎服的才華。白詩蘭最討厭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而這位皇后娘娘 就是她心裡的典範,雖有著天仙化人的美貌但她最耀眼的恰好不是這傾國傾城的 容顏,而是熟悉她的人都不敢小覷的才華。 至於這個丈夫她雖然不會看不起不過也是形同陌路,畢竟是政治上的聯姻何 來感情可言,尤其白詩蘭並無所出在家中的地位更是尷尬,如果不是仗著自己的 能力的話換成常女子在這種深院大戶裡早就沒有了地位。 以前的穆家沒鯉魚跳龍門的時候不過是外圍的低級家族而已,沒世襲傳承也 沒真正的實權勢力,說難聽點丟在京城裡一點都不起眼。穆家的蓬勃發展是在穆 靈月母儀天下以後,雖然不可否認穆昭華也有一定的能力,但若不是這個皇后娘 娘的橫空出世,穆家絕對沒有今天的如日中天。 世家的子哪怕是嫡出,沒才華的話也不能脫穎而出掌握家族大權,當時白 詩蘭雖然是女兒身地位並不高但也已經斬露頭角。白家是名門望族,在軍中一直 是實權派,若不是因為穆靈月的牽線搭橋,她也不會為了家族的利益下嫁穆昭華 成為兩個家族聯盟的契子。 丈夫麼?白詩蘭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從無恩愛亦多年不曾同房,彼此就是互 相利用的陌生人而已,說枕邊人的話都算不上,因為二者之間最大的聯繫來自於 利益。 如果說有共同話題的話那就是利益,穆昭華野心餑餑一心想讓穆家成為真正 有底蘊的大家族,而白詩蘭有能力亦有自己的目的,說到底這樣的夫妻倒是同一 路人,沒感情可言不過卻可以是默契的搭檔,在謀求權利和利益上十分契的搭 檔。 近些年穆昭華三妻四妾的,其他女人肚子裡紛紛有了動靜感情就更淡了,白 詩蘭都有兩年沒過這個所謂的家更別提在這住。除非是正式場需要演戲,否 則的她感覺來一趟都覺得噁心,倒不是說嫉妒穆昭華和別的女人的恩愛,只是 在她看來呆在這裡充當一件工具實在是無趣的事。 有那種時間的話,白詩蘭更熱衷於經營自己的勢力,培養起不管在白家還是 穆家都有立足之地的龐大勢力。 「那人什麼身份?」白詩蘭換好裝後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輕茶面若冰霜的說: 「這事想想也夠有趣了,穆家不是如日中天麼,這世道上居然有連穆家面子都不 給的狂徒,你們這樣默不做聲著實是讓人匪夷所思。」 這倒不是白詩蘭狂妄自大,只是在她的認知裡除非皇帝對穆家動手,否則的 話大明朝野上下現在誰敢和穆家過不去,除了錯複雜的關係外一個內大臣+ 當 朝皇后的份量已經足夠讓任何人退壁三捨,加之還有白家在背後,那些擅長明哲 保身的權利派沒人會沒事生非的招惹穆家。 京城的上流世界還有名門望族間有自己的交際規矩,有著彼此心照不宣的潛 規則,儘管經常為了利益明爭暗鬥,但很多時候為了避免產生惡劣的影響都會選 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了這一切也都取決於皇家要保持各派勢力平衡還有 粉飾太平的基礎下。 所以背地裡鬥得再厲害,除非魚死破否則誰都不會撕破臉皮,就現在而言 囚禁白詩蘭就是一種撕破臉皮的行為。按照一般人已經先入為的思維來看,要 麼就是皇家朝穆家下手,要麼就是下手的人有信心壓得過穆家,否則的話不可能 會軟禁白詩蘭這麼舉足輕重的人物。 穆昭華沉吟了半晌,眼裡透著煩躁,嘶聲問:「詩蘭,那人真的說過若你不 登門道歉的話,就不會放過我們?」 「是啊,狂妄之言,簡直兒戲。」白詩蘭再傻也看出氣氛的凝重了,當即問: 「那個狂妄之徒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們面色如此壓抑?」 穆昭華和穆靈月對視了一眼,心想面色當然壓抑了,那根本不是人是一個惹 不起的老妖怪,暫時來說招惹誰招惹他誰就是在找死。 雖然現在所謂的祖宗按理說是影響不了朝野的格局,也沒有任何的實權,但 你也不得不對他採取恭謹有加的態度。老妖怪沒實權但皇帝有,現在皇帝指望他 來逆天改命肯定對他言聽計從般恭順,哪怕是現在和朱威堂鬥得水深火熱但只 要老妖怪開口的話,皇帝絕對會一聲令下以瞞天過海或者栽贓陷害的雷霆手段收 拾掉穆家和白家。 雖然可能是損失慘通,不過說到底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前言,若是白家 和穆家抵抗的話皇帝在這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定是顧此失彼,但這樣師出無名很可 能被旁觀者群起攻之,除非朱威堂獲勝否則的話等待他們的只有萬劫不復之地。 京城現在是多事之秋,似乎誰死了都不足為奇,想想皇帝的喪心病狂兄妹倆 都不會懷疑這種可能性。而且退一萬步說老妖怪喜怒無常而且半人半神,就算他 不想借助皇帝的手照樣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武力就不說了光是那詭異至極的手 段就讓人無法承受,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一念至此,穆昭華面色一片慘白,他明白再如日中天的家族在皇權之下不過 舉手即滅的螻蟻而已,倘若真的聖旨一到的話整個穆家就完了。 「兄長,帶嫂子去瞭解一下吧,她始終是我們穆家的人。」穆靈月倒是面沉 如水,並沒有多少的慌張,似乎她總是在思什麼事一樣,感覺如是個沉靜的智 者。 夫妻倆雖然形同陌路,不過始終有利益這個東西牽扯著,加之老妖怪復活的 消息在權利圈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只是白詩蘭一直沒涉政所以沒得到消息。 所以穆昭華歎息了一聲帶著白詩蘭前去他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但實際上防衛森 嚴安保措施重重,在不得他允許的情況下誰都不可能入內。 想來知道真相的白詩蘭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雖說她在商界很有影響力也能 影響到政界,可終究不是朝野人士消息不靈通,出了這樣的問題也怪不了她,因 為始終穆昭華把她當外人沒第一時間通知她。 穆靈月瞬間感覺無比的頭疼,這段時間她一直深居簡出是有原因的,其中一 個原因就是深怕招惹到那個老妖怪。自問睿智又一切瞭然於胸的她最沒把握的就 是這個老妖怪的存在,因為他是所有事情中都可能出現的不穩定因素,現在怕什 麼來什麼她當然頭疼了。 這時穆靈月感覺到一股突然的震動,打斷了她的思緒讓她微微有些不悅,沒 有聲音而那震動的頻率小得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別人察覺,穆靈月面色一沉趕緊 了房,驅走了貼身侍女又確定窗簾拉緊了。身為母儀天下的皇后此時她的動作 有些不雅,因為她把手伸到了裙邊裡摸著,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因為穆家之前就被御用拱衛司的人裝滿了監控,外圍也有人以保護的名義一 直監視著,在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皇帝盡收眼底。表面上皇室一堂和氣,實際上 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防範著枕邊之人,唯一留的體面只有房間這種私密的地方了, 倘若不是朱威堂橫空出世的話,恐怕無所不用其極的皇帝也不會有這懷柔的態度。 世道亂成這樣誰都估計不到,說起來倒還得感謝朱威堂,如果不是他出現讓 皇帝有所顧及的話,恐怕皇帝為了自己的狗命早就朝著自己的妻兒下手了,這會 穆靈月又怎麼可能有時間謀劃那麼多的事。 這是一部絕對不能曝露的電話,衛星加密而且號碼也沒人知道,哪怕是御用 拱衛司的人想追查都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因為這部電話的信號一直有工學院技術 頂尖的高手幫忙隱蔽,即使出現在京城也特別的隱蔽不會引起御用拱衛司的察覺。 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一個人,而與這個人的聯繫是絕對的秘密誰都不知道,哪怕 是最能信任的哥哥穆靈月都隱瞞著。 即使穆昭華隱隱有所察覺,但他卻不曾開口問過半句,或許是因為長兄如父 的信任,不過更多是因為穆昭華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妹妹的才華和謀略,知道妹妹 天仙化人的容顏下卻有著可以指點江山不遜色於任何男人的氣魄。 在穆靈月的大腿根部綁著一根細帶子,手機就藏在那裡,簡單而又小巧誰都 看不出來。高貴幽雅的她以這種不雅的動作摸了一下才拿了出來,眉頭隱隱的 一皺後接了起來:「什麼事?」 「事情有變了,通知你的人明晚子時以後之前停止動作。」電話那頭傳來的 赫然是朱威堂那嘶啞的聲音:「這事是老妖怪吩咐的,他說明晚要在京城開獄門, 事情可小可小我不在京城倒是無所謂,至於停不停火你看著辦吧。」 「老妖怪吩咐的?」穆靈月感覺更頭疼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開獄 門這事她有所耳聞。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嗤之以鼻了,但現在連這種妖怪都復活 人間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沒錯,至於聽不聽他的隨便你,我的手下一併交給你節制。」朱威堂沉默 了一下,緩聲說:「作為補償老妖怪也給了另一個好處,什麼時候可以動手我可 以說了算,事後動手的時候我們能佔儘先機。不過說到底京城那邊你根深蒂固人 多勢眾,事關重大要怎麼決定由你來,我的人馬全以你馬首是瞻。」 「是麼,你倒是很有作的誠意。」穆靈月艷絕人寰的臉上滿佈冰霜,不滿 的問:「不過之前我們說好的事呢,你的人不是陸陸續續的趕到京城了嗎?怎麼 那麼久了還沒得手。」 「皇后娘娘,我的人確實是不怕死,但不意味著他們會隨便送死。」朱威堂 的語氣倒是平和一點都不為所動:「你選擇與我作,要是因為有些事適我 這叛逆去做,就算失敗了也連累不到你的頭上。而你確實有足夠的誠意,皇后娘 娘手裡的勢力之廣也是讓威堂見識了,若沒你的相助威堂也沒辦法在京城興風做 浪,在這點上威堂還是心裡有數的,我們之間的作可以說是珠聯壁,威堂可 從不敢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廢話少說,我只想知道那事到底怎麼樣?」穆靈月的語氣依舊平和,可惜 聽得出已是不滿:「我大費周張的為你們保駕護航,又利用手中人脈幫你的人偷 偷的入境甚至助紂為虐的幫你殺人,該做的我已經做到了,可你答應我的事卻是 一點眉目都沒有。」 「皇后娘娘所言極是,這確實是威堂的錯。」朱威堂的語氣有些低沉,苦笑 說:「威堂是想盡力為實現諾言,奈何陸貴妃之子京以後經常呆在皇宮裡,那 裡戒備森嚴又有大批的兵馬鎮守。而且他現在是儲君的身份,很少出入不說一但 出入都有大批的護衛跟隨又行蹤詭異,有禁軍寸步不離的保護還有陸家的高手隨 行,若不能一舉得手的話一但打草驚蛇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 「是麼,你用我的人的時候怎麼不這樣擔心。」穆靈月語氣漸漸的陰森: 「你行事囂張跋扈,想來也該知道我與你作之事遲早是紙包不住火的,到了事 情曝露的那一日倘若還不成功的話後果如何你該比我還清楚。你身在海外依舊逍 遙著但也必須面對皇家無休止的追殺,以朱威權的凶性一日不將你碎屍萬斷一日 不會罷休,而我賭上的是京城穆家和我的一切和我的身家性命,倘若不成功的話 就是萬劫不復之地了。」 「放心,現在有天賜良機。」朱威堂冷冷的一笑:「我是可以答應明天停火, 至於是什麼事雖然我還不清楚,但想來過後他們會放鬆警惕,如果你那邊能創造 一點機會的話,我就可以命我的人馬以逸待勞向陸貴妃的兒子下手。」 「明晚啊!」穆靈月沉吟半晌之後,終於是點了點頭:「明白,既然如此的 話我會想辦法,皇帝已經起了疑心知道有了內鬼,應該也懷疑到我的頭上了。現 在我動用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暫時還查不到我的頭上,不過此事瞞不了十天 半月,皇帝的壽元已經不多了。你最好有什麼底牌趕緊拿出來,以防夜長夢多有 變。」 穆靈月的話很清楚了,現在協助朱威堂的人馬是死士,即使造反也不會眨一 下眼睛的死士。可問題是死士沒那麼多,她麾下其他的勢力雖然也忠心,可涉及 到造反的話她也不敢保證,真把手下的人馬全拉出來用的話絕對瞞不過朱威權, 不到魚死破的地步她也不可能孤注一擲。 「放心吧,這次我會全力以赴,爭取一擊得手,否則的話皇后娘娘也沒信心 和我繼續作下去。」朱威堂肅然的說了一聲,隨即就把電話掛了。 為謹慎起見將這使用了一次的手機毀掉,穆靈月眼眸閃爍間忍不住歎了口大 氣,拉開窗簾望著窗外明月時滿面的惆悵,那絕美人寰的容顏上隱隱的冰霜多了 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覺的殺氣。 儘管心裡清楚朱威堂這人是梟雄,和他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不得不防,但想 想現在的局勢穆靈月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儘管皇家醫學院那邊的實驗者被誅殺看 似萬事大吉,但她明白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最起碼那個掌握著核心機密的女人還 活著,光這一點她就無法安心下來。 還有他,如果能藉機把他除掉的話,皇帝就沒了活命的機會,他也不可能等 到那個實驗組死灰復燃。如果能把他們都解決掉的話,就可以順勢收拾朱威堂了, 到時候自己兒子是嫡出,陸吟雪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九五之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穆靈月又頭疼了,現在有朱威堂牽制著皇帝的注意力,可直到現在依 舊想不出解決老妖怪的辦法。如果是常人再怎麼武林高手只要派出大批人馬, 螞蟻啃大象都能把他啃死,問題是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又有禁軍的人保護 著實在找不到什麼下手的機會。 設下的那個陷阱似乎沒用了,穆靈月感覺頭疼萬分,有種機關算盡但人家卻 不理你的無力感,自問聰明絕頂的她始終猜不透那個老妖怪的心思。 燈光昏暗的小木屋內,太師椅輕輕的搖曳著,顯得悠閒而又愜意,懶洋洋的 頗有幾分休閒的鄉村氣息。 朱威堂閉著眼睛一直沉思著,一旁的劉海東背負著雙手看著窗外的景色,忍 不住輕言而笑:「上,穆靈月如情報中顯示的那樣是個女中豪傑,心思縝密又 不顯山不露水的,她想做的事似乎不只她說的那麼簡單,那等城府想想真是讓人 毛骨悚然啊。」 「所以說真不知道該不該替皇兄悲哀。」朱威堂緩緩的睜開了眼,眼裡厲色 一閃而過,難掩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枕邊之人個個心懷異心,尤其這皇后娘 娘更是能幹,趁他臥病在床的時候暗地裡培養起那麼厲害的勢力,手底下還有這 麼多寧死不屈的死士,這點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在京城而言她的勢力可比我們 強多了。」 「是啊!」劉海東緩緩走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香煙點了起來,笑吟吟的說: 「這位皇后娘娘的能力倒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不過她選擇和我們作倒是嚇了我 一跳,這真是一位有膽識有魄力的奇女子。」 頓了頓,劉海東一針見血的說:「倘若沒她的話我們也翻不起這麼大的波瀾, 官方的勢力加之她那讓人難以猜測的手段,與這樣的人為敵絕對不是好事,要是 這樣的人做內鬼的話恐怕誰都會頭疼。」 「確實,穆靈月雖然國色天香,不過此人可不好相與,每次和她謀我都不 敢有絲毫的大意。」朱威堂一直古井無波的語氣第一次有了殺意:「她與我作 的目的讓人實在猜不透,大概是覺得有她相助的話我與朱威權勢必拚個兩敗具傷, 以我們的關係肯定是殺得不死不休有一方會因此喪命,看似是一助力卻另有所圖, 如果不是形勢所逼我真不願意和這種人作。」 「不過淺顯一點的比較好猜!」劉海東在旁輕佻的笑著:「她要你暗殺陸貴 妃之子,為的就是扶植自己的孩子登基,而一但陸貴妃的皇子死在你手上的話, 她就可以以報仇的名義拉攏姓陸的聯為同一陣營。之後哪怕是你贏了,她都可以 高舉討伐大旗,在朱威權死後團結姓籠絡朝野,借勢掌控大明皇朝號稱世界所 有的軍權。到時候陸貴妃身處喪子之痛必定站在她那邊,上要面對的可是大明 皇朝萬眾一心的怒火,還有陸貴妃不死不休的報復。」 「是也,機關算盡,算盤也打得夠響的。」朱威堂眉頭一皺,語氣帶著些須 的困惑:「只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我與她都是擅長勾心鬥角之人,這樣的道理 她想得出我也想得明白。既然如此的話,她為什麼要和我作,難道她會天真到 覺得我不會防備她麼?」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實上朱威堂與朱威權鬥得水深火熱,但誰都在防備 著看似不聲不響的穆靈月。每次與她的作,她說的每一句話朱威堂都不敢怠慢, 思慮萬分斟酌再三,說難聽點在朱威堂的心裡這個女人更得警惕。 每一次的謀都是戰戰兢兢,每次交談都如履薄冰,這箇中的滋味讓朱威堂 傷透了腦筋,雖然確實有奇效但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與皇后作以後他晚上幾 乎都睡不著,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根本無法忽視。 「是有蹊蹺!」劉海東亦是感覺困惑不已,按理說這樣的計謀不可能瞞天過 海,以穆靈月的決定聰明怎麼可能想不到,知己知彼這句話是個陰謀家都不會忽 視。 「有趣,與皇兄刀戈相向,皇后娘娘卻夾雜其中,誰都不敢信她。」朱威堂 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此事比我想的有趣多了,我與皇兄勢成水火不死不休, 皇后夾在其中誰都不信她。這樣的混鬥著實是讓人頭疼,不過也確實是有趣,皇 後與我作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不只於此,皇后,還有陸貴妃。」頓了頓,朱威堂又忍不住掩面笑道: 「雖然情報上來看,她沒皇后那麼野心勃勃也沒皇后的城府,可說到底那可是陸 家啊。有權有勢事實上不比穆家遜色多少,這一位一直不聲不響的誰知道她在想 什麼,比起猙獰畢現的皇后而言,如果陸貴妃是個善於隱忍又會擇機而動的人, 那她倒比皇后更需要防備。」 想到這,朱威堂笑得更是開心了,如果兩位枕邊之人都早有異心的話,那皇 帝的日子可過得比自己苦多了。自己這明刀明槍的叛逆倒好防備,但那二位可都 是皇族中人,為了體面而言沒證據不能撕破臉皮,偏偏又在京城根深蒂固。 朱威堂估算了一下,如果這兩個女人聯手的話,危害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難聽點就算兩個自己帶來的隱患都比不上她們綁在一起那麼巨大。 「確實有趣,有趣得很!」劉海動哈哈大笑,只是笑過之後眼裡的陰霾一閃 而過:「上,那老祖宗呢,他重現人間似乎很不是時候,想來他的出現打亂了 所有人的計劃。雖說他已經言明不會插手,不過留著這麼個誰都無法預測的禍害 總不是事,雖說他是稷先祖但說到底也有威脅。」 「海動,你這樣大不敬可不好哦。」朱威堂似笑非笑的說:「老祖宗已是天 人之境了,他降臨人間可是祖宗後代的幸事,怎麼可以枉自蜚薄。」 「上就別調侃了,這樣的話恐怕只有朱威權會說了,他這皇帝當得最是冠 冕堂皇。」劉海東冷笑了一下:「老妖怪復活人間誰都預料不到,但我可以想到 的結果就是,倘若皇帝贏了,老妖怪為他逆天改命成功讓他延續天年,那第一個 不放過他的就是皇帝了。皇帝為人心胸狹隘,又有帝王的心狠手辣,怎麼可能允 許這麼一個能威脅到皇權的因素存在,恐怕到時候皇帝會費盡心機給他個除之而 後快。」 「海東,說話閃閃躲躲的可不好。」朱威堂戲弄般的一笑:「你絕頂的聰明, 外人之道你是叛逆中的第一高手,可實際上你的腦袋可比身手強多了。既是我麾 下的第一強將,又是第一謀士,想說什麼就直說又何必賣關子呢。」 「我沒賣關子,長夜漫漫,無事閒侃而已。」劉海東走到酒櫃旁,倒了兩杯 酒一杯遞給了朱威堂,這才笑著說:「其實有些事很容易看明白的,你們皇家出 來的人爭權奪勢,朱威權一但活下去不會放過老妖怪。但說起來的話你們不也一 樣,你表面上與朱威權斗還對老妖怪很是恭謹,可實際上一但失敗的話,立刻所 有的誓約全都撕毀,你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殺了老妖怪不給朱威權活命的機會。」 「沒錯。」朱威堂眼裡凶光一閃,猙獰的說:「知我莫若你,我一開始提出 不許用導彈的計劃就是為了麻痺朱威權,一但我失勢的話,第一個要殺掉的就是 老妖怪,我斷不會給朱威權任何活命的機會。任老祖宗是天神下凡,所有控制在 手裡的導彈一起轟炸晾他也死無全屍。」 「你能這樣想,估計皇后娘娘也這麼想吧,換個位置思考一下陸貴妃也有這 樣的動機。」劉海東賊笑著:「你們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想先用這樣的辦法看能 不能穩定局勢,讓江山順利的改朝換代,不過一但不成的話因這樣的破釜沉舟之 勢,第一個要殺掉的肯定是老妖怪,不給朱威權活命的機會。」 「是啊,你都猜到了。」朱威堂歎息了一聲:「我也猜到了她的意圖,想來 穆靈月也猜到了我想幹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那做了一輩子人精的老妖 怪會猜不到麼?」 「是啊,這次與皇后聯手,貌神離,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劉海東將杯中 烈酒一飲而盡,眼裡突然閃爍著一絲興奮的光芒:「老妖怪再現人世,說真的我 很想目賭一下他當年一力戰天下的風采,也不知道傳說中聖品化境能萬軍之中取 上將首級的強悍到底是真是假。」 「離那一天不遠了,頂多一個月。」朱威堂腳一顛,太師椅再次搖晃起來: 「海東,我們的人應該已經全部進入大明境內了,現在我們也該動身了。這次若 是失敗的話苟且偷生猶如行屍走肉,那還不如在京城裡戰個痛快,不管是輸是贏 起碼此生無憾了。」 「早就該走了,阿瓦這地方我熱得受不了。」劉海東淡然的一笑:「可惜啊, 驚世逆賊始終不是師出有名,估計我這條老命想埋在萬烈浮屠只有下輩子了。」 「老祖宗啊。」朱威堂閉上了眼,眉頭控制不住的皺起,心知這一個變故是 誰都措手不及的。 看似很好說話的老妖怪,到底在想什麼沒人知道,以他的城府不可能猜不到 這些人的所圖,所以誰都清楚老妖怪恐怕會是這種戰役中最不穩定的因素。 朱威權現在全力保他,可一但勝利獲得壽元的話就會第一時間對付他。若不 是還不到門道不敢貿然出手的話,自己也想將他除之後快,不只是自己,皇后 和陸貴妃恐怕也有這樣的想法。 皇室真的亂了,朱威堂眼裡凶光閃現,心知一切就要見分曉了。每個人都各 懷鬼胎,又有個神秘又深不可測的老妖怪夾雜其中,這樣龍蛇混雜的交戰之中結 果如何恐怕沒人敢說一句心裡有數。 正文 【盛世王朝】(第七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363 第七集 本集簡介: 為了製造開獄門的假象,許平耗盡內力,遂前往皇家醫學院休息一下,卻驚 喜地發現葉雙語敞開心扉,不再顧忌母女同夫,享受了一番絕妙滋味! 為了洛研的請托,許平夜探朱可兒的香閨,豈料面對童顏巨乳的誘惑,許平 邪念叢生,竟要朱可兒裝睡,他則叫來她的媽媽陸吟雪…… 第一章、陰兵 京城這段時間一直槍聲不斷,不過突然有了一絲的寧靜,街道上隨處可見的 撕殺突然不見了,瞬間安全得讓人反而更加的驚悚。 不僅是持天道正統的皇家人馬,還是凶悍不懼死的叛逆兇徒突然有了默契一 樣,在皎月當空的時候突然潮水般的各自散開,雖然依舊咬牙切齒劍拔弩張,不 過雙方卻沒人再開一槍再揮一刀。 這段時間雙方的撕殺猛烈無比,水深火熱得讓人不敢想像,可事實上死傷最 多的卻是無辜的姓,真實的印證了那句戰,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裡淪陷為戰場的京城難得的一次平靜,因為不少姓舉家出逃而顯得有些 蕭瑟,十萬禁軍重重保護之下的皇城巋然不動。但在這一夜卻第一次有了動靜, 前門圍得水洩不通的禁軍大營讓開了一條道路,緊接著三萬兵馬上街戒嚴開道, 除此之外暗地裡還有不少的兵馬護衛著。 御用拱衛司的人馬收縮來,哪怕是部分有傷在身亦是傾巢而出,所有的高 手彙集在一起顯得肅殺無比。隨後的還有禁軍的特務連各支特戰隊除了蟒蛇突擊 隊外悉數到齊,他們號稱單兵戰鬥力最強同時也有協同做戰的優秀天賦,可以說 除了大殺傷性武器外禁軍裡最頂尖的佼佼者都到齊了。 如果是沒大殺傷性武器的情況下,這樣的陣容可以說是大明朝最頂尖的戰鬥 力了,當然了若是連手槍都排除的話就不一定了,因為遠在神農架還有鬼谷山門 的四年沉澱, 最新度?? 那些武林高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京城之郊,萬烈浮屠的入口戒備森嚴,除了原本就把守在這的駐軍之外還有 近萬的禁軍前來支援加強警戒,瞬間就把警戒防衛擴散開來確保萬無一失。從皇 宮出發的隊伍浩浩蕩蕩,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應了停火不過朱威權還是不放心, 畢竟雙方都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狠角色,如果沒重兵保護的話朱威堂也有可能 撕破臉皮直接朝他下手,說到底所謂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只有在適的時候 才有人遵守。 黑夜裡綿延數里的隊伍終於來到了萬烈浮屠,所有的兵馬散開控制住了每一 個地方,確保安全沒問題以後一輛很是傳統的龍輦來到了山門之前。比較詭異的 是龍輦並非金黃色而內是純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龍御歸天的規格,限 得莊重而又壓抑。 龍輦的左右各有一個少年,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看起來精氣神十足,不過卻 都是穿著送葬時的正規禮服。其中一個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他們穿的都是儲君的 服飾,打扮得隆重而又莊嚴,不過手腕上都繫著一根紅色的長繩,長繩的另一端 直接連到了龍輦之內。 山門之前許平負手而立,站在這饒有所思彷彿是在憶前塵往事,也想起了 太多的故人,對於龍輦的到來不聞不問表現得十分詭異。 全場肅然無聲,禁軍軍紀嚴明整齊劃一,數萬人只聽得見喘息沒人敢言語半 聲,想來也是怕驚動了這沉睡了數年的英靈。張聖陽上前一步把龍輦的簾子拉 開,兩位儲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迎,龍輦內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 宮的朱威權。 朱威權面色蒼白,穿著一套黑色的龍袍顯得有幾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經風。 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殯才會裝的衣服,於外人看來極是不祥,可現在他蒼白 的臉上有幾分紅潤,看著站在山門前那個高大的背影激動得嘴唇瑟瑟顫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繫著一根紅繩連到兩位皇子的手上,按許平的說法此舉是 要用兩位皇子的命格為他加持,這樣一來就有相見一面的機會而且在這個特殊的 夜晚能保護他不會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權不敢怠慢把繩子加粗又系得特別的緊, 又嚴令兩位皇子不可離遠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麼多的兵馬都是為了防備朱威堂,而這兩根 最?新??? 紅繩在他看來才是保命的關鍵, 倘若這時兩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錯,喪心病狂的他沒準會一怒而起直接殺之後 快。 「皇上,微臣等願意護駕上山。」張聖陽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聲,即 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對手,甚至御用拱衛司人多勢眾也阻攔不了老妖 怪做任何的事,但讓皇室僅有的三個血脈獨自前去也太危險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於我們。」一向怕死怕得喪心病狂的朱威權這 時反而是淡然一笑,揮了一下手但一看紅繩在動作不敢太大,肅聲說:「若我們 有何意外的話,那等於是皇室無後了,老祖宗不可能讓這種局面出現的。更何況 你們去了也沒用,不管你們還是禁軍裡的好手誰能是老祖宗的一之敵,說難聽 點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費周折,光是那神鬼難測的玄門奇術世間就無 人能招架得住。」 張聖陽眾人也知道朱威權說的是實話,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但老妖怪只有 不詭之心的話確實不用這麼麻煩,光是那從宮裡來去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輕 松的取了朱威權的首級。 他們純粹就是為了盡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經有近十萬的人馬,可在這老妖怪 的面前誰都沒有底氣,人世間所謂的力量對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麼的蒼白,饒是 張聖陽曾經自負無比也是心生無力。 不只是他們,所有人都潛移默化的相信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以為許平的能耐 要誰死都是手到擒來,這種強加的思想在他們的腦海裡根深蒂固,也正是因為這 一點許平辦起事來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權才會對許平說的話採取深信不疑的態 度。 「你們跟去的話顯得朕貪生怕死無半點魄力可言。」朱威權的面色一沉,突 然開了口:「傳旨,三軍從現在開始原地戒備不准任何人靠近,而萬烈浮屠內哪 怕是地動山搖也不准冒犯一步,違令者,斬立決。」 「是!」張聖陽和其他頭領都不敢有違,眼見朱威權有這等氣魄個個都是精 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兩位皇子的攙扶之下朱威權拖著病體邁動著無力的步伐開始向 前走去,這裡埋葬的不只是為大明皇朝馬革裹屍的軍將。最中間的位置更是埋葬 了三位開朝皇帝,當然了其中一位已經站在這裡等著自己,這秘密要是公之於眾 的話絕對是不可控制的軒然大波。 陰森的環境,死而復活的老妖怪,這些因素已經讓他對於開獄門的事深信不 疑了。 「不錯,訓練有素。」許平這時才過頭來,看著黑壓壓卻又鴉雀無聲的禁 軍點頭讚許了一聲,或許站在這個地方軍人會顯得更加的神聖,讓人骨子裡不禁 生出一份熱血沸騰的盛意。 「不孝子孫,朱威權,拜見老祖宗。」朱威權在兩位皇子的攙扶之下緩慢的 跪了下來,向著許平行了一個頂禮顯得十分的恭謹,作為子孫而言這樣卑微的姿 態已經無可挑剔了,更何況他還是當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遠,拜見老祖宗。」兩位皇帝在臨出發的時候知道了事情的 真相,儘管覺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擺出這麼大的陣仗而且已經跪地行禮了,哪怕他 們依舊半信半疑但還是一同跪了下來,態度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跟朕來吧!」許平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說是萬烈浮屠但本質就是連綿不絕的墓地,深更半夜的來這種地方總感覺混 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環境還有四周若有若無的霧氣都顯得那麼的陰森。這裡沒有 人聲,沒有人煙,更詭異的有草叢和樹林卻聽不見任何的鳥叫蟲鳴,安靜得有點 過頭了哪怕是風聲呼嘯而過都會讓人感覺心驚肉跳。 而且這裡與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的將士,真正 壽終正寢者寥寥無幾,說難聽點十個裡九個是橫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種比較慘烈 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心裡一楚間彷彿能聽見戰場上淒厲的慘 叫,能感覺到這裡彷彿從泥土裡沖天而起的戾氣。 朱威權自問心志過人都感覺不寒而慄,兩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說了, 儘管站得很算閉直不過步伐已經發虛,明顯腿都有點軟了。 數萬禁軍在山下守侯著,朱威權的身體不宜遠行,所以許平並沒有帶他們上 到山頂,而是來到了第一個浮屠塔前時目光深邃無比,突然開口問:「威權,宮 內不知道對於開獄門此事有何密聞?想來野史雜記那麼多,此事雖然我一直隱瞞 但也肯定有所記載。」 「老祖宗明鑒,傳聞中陳道子仙長曾在京城開過一次,並順利的將惡鬼送 陰間。」朱威權的面色一肅但也難掩緊張害怕的蒼白:「根據密聞所載,開獄門 須自身有大神通不說還得準備不少的法器,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所以開獄門 此事不難,難的是如何把惡鬼係數送陰間,這是無數陰陽大師得出的定論。」 兩位皇子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言語,在這種陰森的地方說神道鬼本身就是件 讓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許平過頭來,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 睛卻讓兩位皇子打了個寒戰。 兩個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麼是陰謀詭計,可他們常年在禁 軍的隊伍裡訓練。血氣方剛又是好勇鬥狠的年紀,按理說該有幾分桀驁不訓才是, 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權的壓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輕人的盛氣,可不知道為什麼 面對這人的時候卻是心裡發楚,說難聽點一點想與之挑釁的勇氣都沒有。 那並不是對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懼,而是因為眼前這個看似俊美的男人剛才古 井無波,可現在給他們的感覺卻是殺人重重。恍惚間似乎能想像到他沾滿一身的 血腥站在纍纍的屍骨之上,那種橫戾沖天的感覺甚至比這塊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是和平年代沒經歷過戰爭的人難以體會的一種感覺。 「威權不敢怠慢,十萬紙錢,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準備完畢,天亮之前就 能完成祭祀。」朱威權的聲音瑟瑟顫抖,忍不住問:「老祖宗,您,難不成真的 打算再開一次獄門,可那不是屠殺凡間的邪法麼?。」 「沒錯,開獄門一直被視為至邪的法門,哪怕是修陰法的人都覺得戾氣太重 視為禁忌,你怕了?」許平陰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時給人感覺依舊陰森 骸人,在這年輕俊美的外貌下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正常人該有的氣息。 兩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色蒼白滿頭的冷汗,雙腿發軟不說甚至時不時的嚥著 口水。畢竟心志再過人也是肉體凡胎,面對著這種未知的東西會有本能上的恐懼, 朱威權也不例外,夜晚處於這樣的地方本身就感覺不寒而慄,被許平這樣追問著 更是骨頭裡都有些發寒。 「老祖宗,威權終究凡人之軀,自然是怕。」朱威權深吸了一口大氣,面帶 決絕的說:「不過有老祖宗在就不怕了,威權知道老祖宗定不會害我,更何況這 一地英靈乃我大明的蓋世功臣,以他們的拳拳之心斷不可能加害皇家正嫡。」 「好,夠老實的,知道害怕就行了。」許平話音一落,空間隱隱的有些扭曲, 四周的霧氣彷彿有了生命一樣盤旋起來。 四周突然刮起了風,風聲呼嘯而過似乎伴隨著隱隱的慘叫,在這樣的夜裡難 免讓人毛骨悚然。 兩位皇子已經嚇得是面色蒼白了,朱威權同樣咬著牙不好過,許平漠然的看 了他們一眼,嚴聲厲色的叮囑說:「一會你們的態度不可不敬,你曾問過我我的 道行和陳道子師兄誰勝誰負,現在朕可以告訴你,現在的朕修為遠在當年開獄門 的師兄之上。」 皇帝帶著兩個皇子一起跪著,許平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起來,而朱威權也明白 許平要他們一直跪著所以即使身體有點不適也不敢開口,只能這樣強撐著。 這是於萬烈浮屠之前的一個空地,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片平地,不過實際上內 有蹊蹺常人不可能知道。許平走到了正中央,腳猛的一跺喝道:「天乾地坤,顯 聖之地,陽不為正陰不為邪,地陰八卦現。」 砰的一下似乎地動山搖,跪在地上的三人都驚呆了,完全不相信這是人類所 擁有的力量,恐怕任何的肉體凡胎都做不到。而這一腳帶著沉重無力的力道,踩 下的一瞬間地面就龜裂而開,地表的水泥立刻化為了灰燼被不知道從哪刮來的清 風吹走,狂風刮過之後三人都瞠目結舌了,因為他們所跪的地方已經不是原來的 空地了,而是一個用大塊青石拼砌而成的八卦圖。 「這是陰八卦之圖,陳道子師兄當年學的是陰邪之術,對於陰法的施術者而 言是絕對的風水寶地。」許平的眼裡有幾絲緬懷的哀傷:「當年他留下這八卦陣 是為了不時之需,後來無用武之地就把它覆蓋隱藏起來,沒想到數年後真的派 上用場了,時也,命也。」 「老祖宗,你打算在這開獄門麼?」朱威權一聽更是開心,難道這一切都是 命中注定的,四年前就有一個陰八卦是為了自己而存在的,這讓他更加篤定了 自己肯定能活下去的信心,對於許平更是深信不疑了。 這一切不過是許平的信口雌黃而已,為的就是穩住他進一步的取得他的信任, 地陰八卦圖的存在不過是這裡鎮壓風水的一部分用具而已,至於要隱藏起來純粹 是想保護著不被人破壞,不過這時候拿出來裝神弄鬼倒是極端的有用。 許平語氣肅然的點了點頭:「沒錯,今天是千載難縫的好日子,朕打算開一 次獄門請些幫手,到時候為你的逆天改命保駕護航。」 「當然了,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沒那能耐的話算我看走了眼。」 頓了頓,許平又說:「威權,這算是未雨綢繆吧,畢竟帝王命數想改也不是容易 的事。難得有這個好機會算是你的福緣,當然了你得自己能活到那時候,否則的 話就算朕開了獄門請來幫手也是無用武之地了。」 「是,威權不會讓老祖宗失望的。」朱威權面色發紅,明顯興奮壞了,現在 活命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你只要能在這場內鬥中活下去,拼了一身修為朕也會履行諾言。」許平點 了點頭:「不過一切你好自為之吧,如果你死在威堂的手下,那只能說你自己無 能,到時候朕絕對不會插手救你。」 朱威權嚴肅的點著點,雙手伏地往下一磕:「勞煩老祖宗操心了。」兩位皇 子一看也不敢怠慢,儘管心裡對於這個面相俊美的老祖宗還很疑惑,不過許平露 的這一手已經讓他們驚歎了。萬烈浮屠之前還隱藏著這麼一個陰八卦,這等秘事 早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好!」許平讚許般的一笑,這讓朱威權感覺心裡更有底了。 這時的許平面色肅然帶著幾分猙獰的陰森,四周的空氣開始在不知不覺間扭 曲起來,一陣陣的水霧四下的彙集而來,伴隨著呼嘯的風聲讓人感覺無比的陰寒。 不知道什麼時候許平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法壇,法壇的正中央擺著一張腥紅的血符, 除了一個香爐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不似傳說中那麼的繁瑣。 朱威權秉氣凝神,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兩位皇子更是面色煞白,儘管害怕 但馬上要目睹傳說中的鬼神之術也有幾分按耐不住的興奮與好奇。 許平恭謹的焚香而拜,那三柱細香燒出的煙竟然是詭異的血紅色,彷彿還散 發著一陣讓人感覺眩暈的血腥味,在香插入爐中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三人感覺混 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因為八卦上的五方突然冒起了陣陣的黑煙,黑煙似乎是有生 命之物聚而不散,慢慢的扭曲著糾結著無比的詭異。 這些黑煙漸漸的聚集成形,五官慢慢的顯現,踏龍拿鳳身披金甲,赫然是五 方鬼帝的雕像,面色猙獰怒目而瞪,那種極端的威懾力讓人感覺骨頭都有些發寒。 許平這時閉著眼,默默的念著:「多謝鬼帝顯聖!」 更為恐怖的是這五尊鬼帝像彷彿是活物一樣,即使紋絲不動但栩栩如生帶來 的壓迫感讓人幾乎窒息,那沒有眼珠的眼睛空洞得讓人毛骨悚然,彷彿是在盯著 你又盯著世間萬物一樣,那種彷彿來自於地獄的陰寒讓人覺得已經身處陰間馬上 要墮入輪。 「鬼帝顯聖生人勿近,不過你們放心,你們身穿死裝的話鬼帝不會注意到你 們的。」許平緩緩的走到八卦的最中間,手持著那倒血符,看了看已經嚇得面色 慘白的三人後說:「一會不管出現什麼都不要害怕,記住你們是天命所歸之人, 有兩位皇子以子之命加護,只要你們恭謹的話這裡的陰邪就不會傷到你的命數。」 「是!」三人都嚇得面無血色,朱威權勉強的說這一聲時竟然牙齒都在打顫 了,一世帝王在這神鬼之道的面前亦是肉體凡胎而已。 許平閉上眼來,雙手十將血符夾於指間,嘴裡默唸了一聲後只見血符開始 冒著一陣陣詭異的血霧,明明很小的一張符但冒出的血霧卻呈現鋪天蓋地之勢, 一瞬間幾乎把整個萬烈浮屠包裹起來,原本彙集而來的霧氣在一瞬間亦是腥紅的 一片,讓人彷彿能聞見泥土裡沁出的血腥味,還有這個地方沉睡了數年的濤天 殺氣。 一剎那彷彿地動山搖,呼嘯的風聲伴隨著淒厲的撕殺之聲,血霧咆哮間暴戾 之氣沖天而起。 「好了,鬼帝同意了。」血霧包裹之中,許平緩緩的睜開眼來,獰笑著: 「或許是這裡的英靈咆哮了數年太過吵人了,鬼帝也有些不甘寂寞。」 「您,要開獄門了?」在巨大的壓迫面前,虛弱的朱威權已經面色慘白開不 了口,能開口的竟然是朱明遠。 「奉五方鬼帝之命,選陰時之地!請魂而來,遮蒼天之眼!獄門,開!」 許平用行動答他,雙手十將血符高舉過頂,一剎那血符燃燒著只剩下一 張白紙。青煙如有生命般的直上雲霄,一剎那包裹在這裡的血霧更加的濃郁也更 加的腥紅了,空氣裡充斥著血腥的味道,讓人感覺如是置身血海一樣。 「威權啊,對他們頂禮膜拜吧,除了已經羽化和入了六道輪的人之外,大 明四年來南征北戰的英靈們都在此了,是他們用屍骨與血肉鑄就了這個鐵血的 王朝。」 許平雙手張開,被血霧包圍的身影朦朧的一片,但卻在這時露出了不遜色於 這個英靈之地的沖天殺氣。 此時整個萬烈浮屠都被血霧覆蓋了,一瞬間彷彿天繃地裂一樣散發著沖天的 威壓。山下等候之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賈旭堯忍不住驚叫出聲:「你們看,那 些血霧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樣。」 這等詭異的場景實在讓人驚悚,忠心護者恨不能進山查看個究竟,膽小者 甚至被嚇得想落慌而逃。不過一切有朱威權的嚴令在先沒人敢輕舉妄動,所有人 都秉住了呼吸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陰森而又可怕的一幕,這絕對是世界上不該出 現的場景,身為大明第一戰鬥力的他們都覺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害怕和恐懼 的感覺。 槍械,武力,似乎任何的東西在它的面前都太過渺小了,只是失神的瞪了一 會在場的軍將們更加的恐慌了,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他們這些肉體凡胎的人難 以抵抗的。 因為籠罩在萬烈浮屠上的血霧更加濃郁了,說是血霧已經不能形容,那簡直 是一片來自陰間的血海一樣充滿了陰寒徹骨的氣息。更骸人的是血霧中有模糊不 清的身影若隱若現,發出了陣陣尖銳得讓人骨頭髮寒的聲音,有似乎死不冥目的 咆哮,有似乎油盡燈枯卻又快意的大笑,更多的是沙場上的喝殺之聲和衝鋒陷陣 時沖天的吶喊。 鋪天蓋地的血海就猶如是漫天煙塵的沙場一樣,裡邊金戈鐵馬無數,展現著 冷兵器時代最為殘酷的撕殺,那是最直接亦是最摧毀人性的殘酷。一剎那,彷彿 能看見什麼是血流成河,什麼是屍橫遍野,無數的屍骸堆積而成的東西是軍人夢 寐以求的戰功,那麼的榮耀卻又那麼的冷酷。 「怎麼事!」張聖陽自問沉穩,但突然也是坐不住了。 「看,好像有人。」其他人也是驚呼出聲,因為血海裡陌生的聲影越發的清 晰,那分明是一個個鮮衣怒甲的驍將。 此時血海裡讓人骨頭髮寒的咆哮聲越來越大聲,突然一聲怒吼沖天而起,一 個雙眼流著血淚的馬上大將衝破了血海的束縛朝天邊而去,手握著斬下了不知道 多少顆人頭的長矛,一瞬間誰都聽見了那可怕之極的肅殺之聲:「殺我妻兒者, 白屠立誓踏平草原亦要將你們契丹一族斬盡殺絕,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是,是命大將軍啊。」禁軍的人終於安耐不住咆哮出聲了,有白家之後 更是立刻跪地而拜,驚恐而又虔誠的看著那沖天而去的一世大將。 殺神白起,命白屠,王朝的第五位大將軍的赫赫威名可以當得起任何人的 頂禮膜拜,尤其是那剿滅契丹一族的不世戰功,雖然冷血無情但無人敢於斥罵。 隨即血海中越來越多的軍將策著馬衝了出來,有聲名顯赫的不世之將,亦有 不知名但同樣凶悍無比的猛將,無不是金戈鐵馬威風凜凜。他們衝出血海以後由 血霧所化的身體慢慢的消散於空氣之中,但夜空中卻是能聽見他們的喝殺之聲久 久蕩,蕩氣腸讓人肅然起敬之餘也領略了什麼叫不可一世的英雄霸氣。 越來越多的兵將衝出血海化為一個個紅色的流星消失於天地之間,那都是大 明耳熟能祥的人物,哪一個不是顯赫一時受萬民頂禮膜拜的英雄。漸漸禁軍整齊 劃一的跪倒一片,虔誠而又莊嚴的膜拜著這一個個咆哮沖天的冤魂,那是在他們 心裡至高無上的存在,亦是他們渴望能達到的高度,是少年時崇拜的英雄。 猙獰的咆哮聲在夜空中久久的蕩著彷彿永遠不會消失,山下的禁軍們虔誠 的跪著,等他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籠罩在萬烈浮屠上的血海消失了,一切 彷彿都歸了寧靜不曾發生過一樣。 剛才京城上空的萬鬼出世著實是讓人驚悚,好在夜裡敢出門的沒多少人這裡 又地處偏僻,否則這一幕一但被世人所知的話,肯定是人心惶惶難以控制。 張聖陽在驚悚過後也感覺倍加的頭疼,因為這麼大的動靜瞞肯定是瞞不住的, 恐怕未來又會鬧得人盡皆知沸沸揚揚。 禁軍的人驚魂未定,還沒從這神跡般的神奇中過神來,這時入山的台階上 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聲響,眾人定眼一看已經昏厥過去的朱威權在兩位皇子的攙扶 下走了出來。張聖陽等人一看趕緊上去迎接,將朱威權送到了龍輦之上不過他們 謹記朱威權的話不敢弄斷紅繩,兩位皇子亦被扶到了龍輦旁邊。 兩個原來該意氣風發的少年這時候情況好不到哪去,披頭散髮的模樣很是驚 恐,臉色蒼白嘴唇都沒有血色,小臉上佈滿了油膩眼裡充滿了驚恐。他們身上的 衣服被汗水徹底的浸透,就如同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身體瑟瑟顫抖明顯很是 恐懼,出來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話都說不了明顯驚懼到一定的程度了。 幾萬大軍依舊跪地不動,不過護衛龍輦的核心人馬就犯了難,皇帝暈了過去 明顯是體力不支,但今晚的事如此之詭異沒皇帝開口他們也不敢貿然的起駕宮, 至於兩位皇子更是嚇傻了,想和他們商議似乎不是什麼可能的事。 眾人驚魂未定,面對這情況又有些不知所措,張聖陽和禁軍的統領們也不敢 貿然的拿意。 這時石階上再次傳來腳步聲,不過卻是看不見半個人影,只有鬼魅至極的聲 音傳來,輕飄飄毫無感情似是來自於地府:「你們中,可有河北趙家的後人?」 惡鬼突擊隊的趙敢一聽頓時精神一震,所部人馬後陸陸續續走出了近的趙 姓後人,其他的隊伍裡也有數趙姓後人走出。這些趙家後人一齊來到了石梯前 跪下後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立刻是頂禮膜拜著:「老祖宗有何吩咐。」 「呵呵,有錢人家娶的老婆都漂亮,要不然以你這副尊容,後世子孫長得和 你一樣就都完了。」 伴隨著這身輕薄之笑,漆黑的石道上一個模糊而又高大的身影出現了,月色 被烏雲遮掩著沒有光亮看不清容貌,想來他也是不願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出現。張 聖陽等人互視了一眼,所有的將領整齊劃一的跪下,齊聲叩拜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許平的身影依舊隱藏在黑暗之中,但這時後邊竟然走出了一個通身血紅的高 大身影,虎背熊腰又有著怒目金剛般的長相。他哈哈的笑著顯得放蕩不羈,一把 九環鬼頭大刀架在肩膀上放肆的說了些話,隨之身體就如是蒸發一樣慢慢的消散 而去,臨消失前的笑容明顯充滿了欣慰之色。 「叩見祖宗大人。」姓趙的瞬間熱淚盈眶了,因為那粗糙而又威武的漢子對 他們而言太熟悉了,赫然是他們的先祖,曾是惡鬼營中一員驍將的趙猛。 「你們去吧,天亮之前務必到宮中!」 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蹤影,眾人這才猛的過神來。皇 帝已經昏厥著他們也不容多想,張聖陽也不敢怠慢,立刻下令拔營起寨護送兩位 皇子和皇帝宮。 禁軍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去,如此大的動靜驚擾了這片土 地的寧靜。等到這裡恢復安寧的時候,月色下的許平才鬆了口大氣就地一坐,面 色發白混身也被汗浸透了,看了看當空的膠月後自潮的笑著:「看來要當個神棍 也不容易啊,好久沒這麼大費周章了,真他媽的累。」 第二章、母女之情(上) 當夜之事,禁軍上下三緘其口,即使有嚴厲的禁口令但目睹的人那麼多,這 消息肯定會不徑而走鬧得沸沸揚揚。 當然了兩位皇子知道的話,那自然皇后和陸貴妃也會知曉,這點上想瞞是不 可能的。 天剛濛濛亮的時候,許平就按照之前的約定通知朱威堂可以動手了,朱威堂 那邊也不客氣,一夜整戈待發後隱藏在暗處的人馬立刻猙獰畢現。大批的人馬迅 速的彙集著,有條不紊的按照之前的計劃開始四下作孽,攻打暗殺著那些朱威權 的人馬,甚至還膽大到遊走偷襲朱威權宮的行伍。 皇帝已然昏厥,兩位皇子驚魂未定,暫無事之人的情況下被打了個措手不 及。好在張聖陽等人當機立斷,把潮水般的進攻給打了去,仗的也是禁軍人多 勢眾。之前朱威堂一直採取外圍游鬥的方式,對於重兵把守的皇宮從不靠近,但 現在有這樣的天賜良機不管能不能得手還是選擇了直接恭敬御天之行。 雖然失敗了不過朱威堂也不惱怒,趁著御天之行的隊伍匆忙宮的空擋開始 朝其他地方下手,皇室這邊群龍無首被打得是節節敗退,雖不會傷筋動骨但被他 們這樣一直切皮割肉的話也不是個辦法。 天一亮,京城到處都是槍聲和喊殺之聲,張聖陽第一時間組織起了人馬開始 圍剿反攻,即使被偷襲得有些狼狽但畢竟人多勢眾還是第一時間進行了有效的反 擊。 此時的許平沒有到洛研那邊,反而是悄悄的來到了皇家醫學院,因為外邊 大亂的關係皇家醫學院大門緊閉著戒備很是森嚴。學子和這裡的泰山北斗都不敢 外出,現在的京城恐怕沒一處是淨土,甚至有人懷疑這裡的學生和教師中都有真 龍會的人,否則的話上次不會出現那種驚天的血案。 度2◢ 實驗組的存在是絕對的秘密,即使學院內的人知者也寥寥無幾,那樁血案即 使當普通的兇殺案看也太過凶殘了,雖然普通人不知道做案動機,但也看得出凶 手一上來就是抱著殺人滅口的目的,而且沒內應的話不可能那麼順利得手。 所以醫許業院現在也是人心惶惶,內鬼當道彼此間都無法信任,這原本該純 潔的地方也受到了污染。 皇家醫學院最中心有一棟摩天大廈,進出的醫療人員絡繹不停,這是屬於研 究所用的地方在醫學院也算上一塊重地,不過偶爾有身份高貴的人也會安排到這 邊來,如果不是那種奇難雜症的話這裡有著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同時也有著最周 到的服務和最好的環境。 頂層是單獨的一層只有一間病房,所謂的病房高端奢侈,因為除了病房外整 個頂層都被建成了一個小橋流水般的花園美地,空氣清新還有魚池假山,為的是 給那些尚不能出院的人一個良好的療養環境,當然了有錢無權的話不可能得到這 種頂級的待遇,普通人活幾輩子都不可能在這住上一晚。 樓層的門口重兵把守,陸家的高手們不敢有絲毫的放鬆,樓梯和門口處都是 三步一崗無步一哨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加之外圍的禁軍有近千人,這樣大規模的 陣仗自然沒人敢貿然靠近。 今天當朝貴妃奉旨前來探望花宮葉雙語,這算皇室是對鬼谷派的一個示 好,畢竟現在許平復活了朱威權不得不改變之前對國教的前滅態度。在這多事之 秋之時還是得以防萬一,畢竟外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身為皇貴妃安全起見本不 該四處走動才是,但有時候皇家的事皇帝無法親臨的話身為枕邊之人自然要撐起 這個顏面體統。 附近一千米內全被嚴密的控制著,有客來訪的話除非是飛進來的,否則不經 過盤查的話絕對是進不來,當然了最高一層現在是絕對的禁地,為防萬一就連內 部的工作人員都不能進入。 說是病房但卻似是花園小居,環境好得太過腐敗了,清幽靜雅的裝修都帶著 點桃園竹居的味道。 葉雙語穿著病服坐直了身體,一頭秀髮垂了下來看起來溫柔無比,小臉俏紅 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許多,雖然穿的是普通的病服不過依舊難掩身段的婀娜曼妙。 在她的面前陸吟雪一身典雅的盛裝,端坐於前舉止高貴,可那絕美的臉上卻難掩 憂慮之色:「葉宮,我知道冒昧的打擾實屬不妥,只是我真的有要事要求見老 祖宗,難道您這邊也沒辦法私下聯繫到他嗎?」 「陸貴妃,實在是愛莫能助。」葉雙語想起那夜的漣漪,俏臉微微一紅但還 是歎息了一聲說:「老祖宗神龍見首不見尾,您是當朝貴妃都沒辦法聯繫上他, 更何況是我一個剛醒來的廢人。」 說話間兩個成熟的女人忍不住互相打量著,一個嫵媚妖嬈,一個知性嫻靜, 演繹著不同的魅力卻又難分伯仲,或許是漂亮女人間都會產生不自覺的敵意吧, 這會說的話客套得有些過頭了。 陸吟雪當然知道許平的下落了,可她需要的是能瞞過皇家私底下與許平取得 聯繫的方式,本是想靠洛研牽線搭,但奈何洛研身邊也是眼線重重真的找不到私 下接觸的機會。現在京城多事之秋,局勢的惡化她比誰都明白,可這一切暫時與 她無關,她最關心的是女兒朱曼兒的下落。 「葉宮,您真的沒辦法麼?」一旁的朱可兒急得潸然淚下,楚楚可憐的嚶 道:「前兩天老祖宗不是剛來探視過您嗎,難道他就沒留下什麼話麼?」 朱可兒身穿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蕾絲折的設計看起來清純俏美,一頭秀髮 規矩的紮著更顯大家閨秀的風範,雖然年幼不過曲線已是玲瓏有秩十分的撩人, 尤其是裙子略微緊身的設計更是凸出了胸前那飽滿無比的呼之欲出。 「沒有,陸貴妃,抱歉了。」葉雙語歎息了一聲,想起那一夜的無邊香艷就 覺得混身不自在,羞恥心作祟讓人不安,可雙腿間卻不知為何控制不住的有些潮 濕。 「老祖宗只說過,這兩天他會再過來的。」這時安輕雪倒了茶過來,身著護 士服的她看起來乖巧而又玲瓏,論起姿色不比朱可兒遜色,只是她多的是幾分鄰 家少女的嬌羞與天真浪漫,而懂事的朱可兒則是多了幾分高貴的氣質,兩個妙齡 少女的美截然不同不過同樣讓人驚為天人。 說話間安輕雪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朱可兒的胸部,驚訝的發現那碩大的尺寸與 她清純的外貌不相符,也與這豆寇年華有些違和。安輕雪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兩 眼,嫉妒的發現那呼之欲出幾乎不遜色於自己的媽媽,這讓她有些喪氣的看了看 的胸部,與眼前這個清純尤物一比還是遜色了。 醒來的短短兩天,原來葉雙語是羞於面對女兒的,傳統而又矜持的她始終有 些接受不了那晚的荒唐。不過心裡的愧疚,加之女兒甜甜的呼喚還是讓她無法抗 拒,大著膽子面對起了女兒,女兒那一臉驚喜的模樣更她心裡的愧疚感更重了。 好在女兒從不曾責怪她,葉雙語醒來後安輕雪高興壞了,忙前忙活的照顧著 媽媽,抽空就膩在媽媽的身上撒嬌。這樣的親密讓葉雙語幸福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她很快樂的抱著女兒和她說著話,瞭解自己昏厥這些年發生的事,聽著女兒甜甜 的聲音依舊是心裡有愧但母女相聚的快樂還是沖淡了心裡的負面情緒。 葉雙語也知道外邊的世界已經大亂了,為了安全起見京城不是能呆的地方, 只是女兒執意要等到她做好仔細的檢查確定身子沒毛病才肯一起鬼谷山門,她 自然不忍心拒絕女兒的孝順,不過也暗自決定只要身子一痊癒立刻帶著女兒鬼 谷派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這時陸貴妃上門求見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一是她昏迷多年不瞭解現在的 世道,二是因為鬼谷一派也甚少參與朝廷內鬥,此事現在涉及老位皇家嫡系絕對 馬虎不得,在不清楚陸吟雪的來意之前她也不敢多言半句。 現在的她修為已經恢復了,身體和那晚相比又有些成長,大約是二十五六的 模樣更顯成熟妖嬈,論起姿色的話那也是萬里挑一,不辜負那曾經盛傳在外的佳 名。不過和天生媚骨傾國傾城的陸吟雪一比也是稍稍遜色一籌,陸吟雪的美渾然 天成即使素面朝天依舊媚氣撩人,現在稍微淡妝輕黛的打扮一番那更是艷絕人寰, 對於男人而言絕對是一眼就能撩起你獸興的恩物。 陸吟雪母女倆心事重重,葉雙語母女倆則是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另有所圖一直 防範著,雙方一沉默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 這棟樓的把守確實是嚴厲得很,除非是飛上來否則不經過盤查肯定上不來, 鳥或許都飛不了這麼高但不代表某種妖怪不能。就在氣氛沉默間,一旁的落地玻 璃門突然被打開,伴隨著一聲吊兒郎當的嬉笑:「我說外邊怎麼那麼大陣仗,原 來是貴妃娘娘駕到了。」 「老祖宗。」陸吟雪和安輕雪同時驚喜的呼喚著,朱可兒有些怯怯的不敢開 口,葉雙語則是面色一紅低下頭去,不敢去看那高大威武又讓她芳心紊亂的身影。 房內四女表情各然,唯有已經歸心的陸吟雪和安輕雪在過神來後有些扭捏, 那種久別思念的感覺多少是兒女之情的表現,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親熱。陸 吟雪身為當朝貴妃,發生這樣的姦情早已為世所不恥,更何況女兒還在旁邊她自 然不想被看出端倪,當下是收斂了心思壓抑住了心跳的加速。 安輕雪倒是少女情懷,一下就如小鳥般的撲到了許平的懷裡,也不顧及其他 人的在場撒起了嬌:「您這幾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有點事忙了一下,這不是來了麼?」許平溫柔的一笑,只是內力損耗得太 厲害了面色有些蒼白,雖然沒什麼損傷不過也是疲憊至極。 「您怎麼了,是不是很累,旁邊房間裡有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安輕雪這 才看見了許平的憔悴,心裡一疼也管不得什麼當朝貴妃在場了,更管不得什麼女 兒家的矜持。 「我一身的臭汗想先去沐浴一番,你敢不敢隨我來?」許平在她的耳邊輕輕 的說著,不管別人的在場,盡情的應著這小可愛的關心。陸吟雪感覺心裡不是 滋味,就連葉雙語也顯得很是尷尬,不過她當然不敢拿起母親的架子訓斥這秀恩 愛的大膽舉動了。 「嗯!」安輕雪羞澀的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大著膽子點了點頭,她正處於為 了愛情可以不管不顧的年紀,情郎一開口他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許平詭異的一笑後就摟著安輕雪進了裡邊的休息房,房門一關陸吟雪母女倆 都傻了眼,惟獨葉雙語這個母親心事重重的坐著沒表示反對。陸吟雪心裡微微的 發酸,忍不住開口:「葉宮,令嬡莫不是與老祖宗……」 「自古男女之事,兩情雙悅即可。」葉雙語的俏臉微紅,但還是輕描淡寫的 說:「老祖宗強絕人寰,立於人間的顛峰,輕雪能常侍左右乃是她的福氣,對麼 貴妃娘娘。」 「葉宮所言甚是。」陸吟雪感覺心亂如麻,有種嫉妒作祟的酸楚,但還是 能很好的掩飾住。 只是這時門外有人通報了一聲,朱可兒接過一個U盤走了過來,輕聲說: 「娘,這是外公命人送來的,說是的情報,事關重大請您立刻查看。」 「既然事關重大,那娘娘輕自便,雙語想出去散一下步。」葉雙語倒也知趣, 穿著病服下了床,逕直的走到了花園之外。 她說出來散散心走幾步不過是為了避嫌,畢竟皇家的破事她可不想參與其中, 性就眼不見為淨。 雖然這裡的空中花園設計得很好,但對於從小生活在鬼谷派的她而言太過虛 假了也沒任何的靈動之美。就在剛走出花園的時候,旁側的一扇窗戶突然打開了, 赤裸著身體的許平趴在了窗邊上,笑吟吟的說:「雙語,過來一下。」 那是屬於內房的窗戶,只見許平卻看不見女兒的身影,葉雙語面色通紅,慌 忙的擺了一下手:「不了老祖宗,您和輕雪聊情小聚,雙語就不打擾了。」 「是麼,不只我和她,我也想和你小聚一下。」許平哪會放過她啊,當下是 色咪咪的一笑威脅道:「你再不進來的話,我可就要出去了哦,您也知道老祖宗 一向是順其自然之人,小橋流水之地野一翻亦是一種情趣之所在,一但我情動 濃時可是什麼禽獸不如的事都幹得出來。」 迫於許平的淫威,葉雙語只好紅著臉翻窗而入,不過身性保守的她第一件事 就是把窗門關上把窗簾拉緊,緊張得一時間心臟的跳動快得難以抑制。等她轉過 頭來時才看清許平此時混身上下一絲不掛,而女兒亦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那 嬌小美麗的身體已經佈滿了潮紅,正在陶醉而又虔誠的吞吐著那根骸人的巨物。 見母親進來,安輕雪一邊含著龍根嘖嘖吞吐,一邊眼含頑皮露出了玩味的笑 意,從上而下的掃視著媽媽那成熟而又韻味十足的身段。 想起女兒這段時間與自己的相處,那天真浪漫的笑聲和一聲聲的娘親她就感 覺心裡發暖,可女兒那些荒唐的勸說讓她動搖又覺得難為情始終不敢面對。葉雙 語紅著小臉有些不知所措,許平拍了拍跨下安輕雪的小臉說:「寶貝,你娘還是 放不開,看來你說的話你娘都聽不進去哦。」 「娘!」安輕雪站了起來,紅著小臉呢喃一喚,突然走到了葉雙語的面前, 一副狡黠的模樣說:「外頭可還有人在哦,娘就聽我的話一起當老祖宗的女人吧, 那樣我們就能一輩子在一起不分開了,好不好嘛。」 軟嗲嗲的話讓葉雙語心神再次動搖,這時安輕雪壞笑著把她撲倒在床上開始 脫她身上的衣服,葉雙語本能的想掙扎。可面對著女兒楚楚可憐的撒嬌時心裡一 軟,再加之女兒眼裡的渴望和那動情的模樣讓她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原本 就有些動搖的她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睛算是默許了。 已經恢復了功力,號稱鬼谷門下第一人的花宮宮葉雙語就這樣淪陷了, 被 找◢?請? 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恢復力量後更加豐腴也更加曼妙 的身段赤裸裸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因為她的雙手被女兒抓著所以沒本能的遮擋 著身上的妙處。 事實上女兒的手柔軟無力她一下就可以掙開,可她並沒有,只是這樣羞怯的 曝露著自己的身體任由眼前的男人淫蕩的打量著,因為心有愧疚的她根本沒勇氣 去拒絕女兒這荒唐又靠似撒嬌的行為。 葉雙語的身材高挑,身體也有了少婦那種迷人的豐腴,乳房圓潤而又飽滿, 小蛇腰卻是找不到半絲的贅肉。臀部十分的挺翹,更妙的是她的陰戶上長出了一 層軟軟的體毛看起來很是可愛,與上一次那成熟的身體相比,現在的她更有女性 的韻味。 許平色咪咪的爬上了床,抱住了羞澀的葉雙語迎面吻去,葉雙語瑟瑟發顫間 丁香小舌既沒迎亦沒躲閃。這個吻很是溫情纏綿,倒是安輕雪有些頑皮了,趴 在媽媽的身後雙手抓住媽媽的乳房不停的揉著,動情的呢喃著:「媽媽……我們 一輩子不分開,輕雪要和你們在一起,輕雪不要那麼孤單了……」 比起親吻,被愛撫帶來的快感,女人這動情的呢喃更似是一把穿心利劍一樣。 撩起了葉雙語的愧疚和罪惡感,亦擊碎了心裡僅存的一絲矜持,女人看著自己滿 是依賴的眼神,女兒看著這個男人時那濃情蜜意的愛戀,似乎有這樣的理由就足 夠了。 葉雙語含著淚點了點頭,許平驚喜的發現她閉上眼後態度動起來,柔軟的 小舌頭竟然動的迎起了自己的挑逗,甚至她一直不知所措的小手開始在自己 的身上摸著。 本想來這邊休息一下的,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好福利,許平頓時是大喜過望。 一手抓住葉雙語的手朝自己的跨下摸去,葉雙語立刻抓住了堅硬而又骸人的龍根 套弄起來,套弄間身體一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發出了動情的呢喃。 越來越不對了,葉雙語的喘息徹底的紊亂了,身體一顫一顫間熱得嚇人,張 著小嘴連接吻的力氣都沒有就是死死的抱著許平。許平抬頭往下一看不僅失笑, 對於自己的調教成功簡直太驚喜了,也萬萬沒想到安輕雪這Y頭竟然會這樣動。 此時葉雙語是側趟的,但一條修長的美腿卻是被抬起來,幾乎要壓到了她的 肋下。大大咧咧的分開著雙腿露出了那迷人成熟的粉嫩小穴,而安輕雪這個乖巧 的女兒則是跪在她的跨下,親吻著媽媽那愛液橫流的陰戶,滿面的陶醉動情至極 十分的撩人。 「輕雪,你,你學壞了,都是老祖宗亂教,呀……舌頭,別,別舔那。」 葉雙語咬著小手不敢哼出聲來,這時許平獸興大發有些按耐不住了,抓開了 她的手後葉雙手就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銷魂聽得人骨頭都有些發麻了, 或許是因為太愧疚了,所以作為一個母親的她並沒有拒絕女兒的荒唐,甚至想用 這樣的方式來彌補這些年的虧欠。 許平一看,立刻雙手抓住她顫抖的乳房揉了起來,含住粉嫩充血的小乳頭一 陣的吸吮。沒多一會葉雙語竟然是啊啊的叫著,在女兒的口舌服務下迎來了高潮 的洗禮,在這雙重夾擊之下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子宮一縮一股火熱的愛液竟然 噴在了女兒那嬌俏清純的小臉上。 清秀典雅的葉雙語竟然如此之敏感,在敞開心扉的情況下那麼容易就來了高 潮,安輕雪微微的一楞隨即是面露曖昧的笑意看了看媽媽。繼續用丁香小舌溫柔 的去舔那屬於她的生命通道。 許平這時也有些忍不住了,慢慢的靠到床頭,看著高潮中被女兒的口交愛撫 得呻吟不斷的葉雙語。邪念一動將龍根靠在了她的嘴邊,葉雙語意亂情迷間迷茫 而又深邃的看了許平一眼,呻吟著抓住龍根輕輕的舔了起來,髮絲繚亂的覆蓋著 俏臉看起來更是唯美而又嬌俏。 在女兒的口舌服務下,葉雙語嘖嘖的舔著那根讓她體驗到女人樂趣的巨物, 這次在情慾的刺激之下她已經不再緊張害怕了,所品嚐到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腦 子一陣陣的眩暈,有著一種從沒體會過的銷魂感覺。 母女花在床上的第二次竟然如此之荒淫,許平欣賞著這一幕已經爽得幾乎說 不出話了,一手摸著葉雙語的臉一手揉著她的乳房。漸漸的葉雙語的動作變得無 力,高潮猛烈澎湃的快感漸漸的散去,身體亦是處於一副疲憊的狀態中,想來第 一次在女兒的舔弄之下迎來高潮對她而言滋味太刺激了。 就在許平腦子一抽準備獸興大發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傳來了朱可兒那 怯怯又帶著幾分害羞的聲音:「老,老祖宗,娘親有要事求見。」 這突然而來的聲音讓正準備撲上去的許平頓時惱火不堪,咬了咬牙本想怒罵 幾句叫她們等著,不過葉雙語這時卻是突然睜開了眼,輕喘著說:「老祖宗,有 正經事的話您就去吧,您不用擔心,雙語是個不稱職的母親,現在想開了願意用 這卑微之軀伺候左右,只求能與您和輕雪相守一生。」 安輕雪這時也抬起頭來,擦了擦嘴角屬於媽媽的愛液,乖巧的笑著:「就是, 老祖宗您快出去吧,人家勸了媽媽好久她都不鬆口,現在媽媽肯和我們在一起了, 您就給我們點時間談談心事吧。」 她的聲線乖巧可人,可俏臉上滿是媽媽的愛液看起來卻又那麼的淫穢,這浪 漫的一笑給人的感覺誘惑十足瞬間又讓許平舉棋不定了,真不想管什麼事直接就 撲倒這對迷人的母女花。 葉雙語到底為人母者比較冰雪聰明,眼見許平紅著眼的模樣立刻起了身,從 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套剛洗完的新衣服,柔聲說:「老祖宗,這是輕雪為您買 的衣服,希望您不要嫌棄。」 「娘,我選的肯定老祖宗穿起來很帥的。」安輕雪亦是俏皮的一笑,跑下床 來親暱的抱了抱許平,撒嬌著說:「老祖宗,難得娘親已經聽我的勸了,這時候 您就給我們點時間吧,輕雪和娘親一起為您穿衣好不好。」 母親葉雙語面帶高潮的韻紅,嫻靜間多了幾分嬌媚,安輕雪的小模樣本就誘 人加之乖巧可人。這樣的母女花赤身裸體的伺候你穿衣,如此香艷的事想必是個 人都拒絕不了,在她們溫柔的小手青澀的動作下許平不甘心的換上了嶄新的運動 服。 寬鬆的運動服穿著身也是陽光帥氣,問題是褲襠的中間頂了一個帳篷算什 麼事,許平的黑線一下就下來了,不過被這對溫柔的母女花小手一推還是無奈的 出了房間。 房門輕輕的關上,葉雙語臉帶柔媚的想著什麼,安輕雪猛的從後邊抱住了她, 小腦袋在媽媽的背上磨蹭著撒嬌說:「媽,剛才舒服麼?」 「舒服!」葉雙語臉色一紅,但還是點頭承認。 安輕雪臉紅紅的有些欲言又止,葉雙語注意到了女兒的嬌羞,忍不住抱著女 兒走床上,溺愛的摸著女兒的俏臉輕聲的問:「輕雪,你怎麼了。」 說話間母女倆一起躺了下來,葉雙語溫柔的抱著女兒,享受著此時女兒的乖 巧和依賴。安輕雪咯咯的一笑,雙手抓住媽媽的乳房揉了起來,一邊揉還一邊頑 皮的用小嘴去吸吮笑吟吟的看著媽媽,葉雙語嬌聲一吟嗔怪一聲,但也任由女兒 繼續玩弄自己的美乳。 母女倆呢喃細語著,安輕雪此時的頑皮並不帶有任何情慾的成份,純粹就是 賴在媽媽的身上撒嬌。葉雙語感動得心都要化了,自己這個不稱職的母親居然還 能擁有這麼乖巧可人的女兒,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撒嬌了一陣後,安輕雪突然枕在媽媽的乳房上,紅著臉問:「娘,人家,想 問問你被親下邊是什麼感覺,我看你扭來扭去的似乎很舒服。」 「這……」葉雙語有些難以啟齒,瞬間俏臉一陣通紅,但一看女兒臉上除了 好奇外還有絲絲的渴望忍不住問:「輕雪,老,老祖宗沒這樣弄過你麼?」 話一出她感覺自己有些說廢話,那位多少有些大男子義,溫柔憐愛是一 事但始終是高高在上的。果然安輕雪立刻搖了搖頭,滿面的不好意思:「沒有, 就算他肯的話人家也不敢,娘,女人的舌頭是不是和男人的別很大?」 這話越問越露骨,明顯女兒有些躍躍欲試的好奇,葉雙語琢磨了一下,咬了 咬下唇後拍了拍女兒那可愛的小嫩臀說:「輕雪,你躺下來。」 「娘,幹什麼?」安輕雪無辜的模樣有幾分天然呆,看起來很萌也特別的可 愛。 「娘讓你體會一下那個感覺,你這個小東西。」葉雙語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溫 柔的看著她,慢慢的將女兒壓在了身下。 「娘,您說真的?」安輕雪微微一楞,隨即又有點不安起來,只是不安中多 少帶著一絲期待。 「我的寶貝為了娘什麼都能做,娘自然也是最愛我的輕雪了,因為我的輕雪 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女兒。」葉雙語動情的柔語間慢慢的對著女兒嬌嫩的小嘴吻 了下去,出奇的是心理並沒多少排斥,反而覺得女兒的小嘴甜甜的親起來很舒服。 安輕雪低低一吟,猶如貓兒喚春讓人感覺心頭被撓一樣,這一聲讓葉雙語感 覺身子有些發酥。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手漸漸覆蓋上了女兒那可愛而又熒熒可握的 酥乳,輕輕的揉弄間手緊張得有些顫抖,或許是因為沒見證過這對小可愛的成長, 心裡一時又有愧疚感作祟。 葉雙語的手指輕輕的夾住了安輕雪敏感的小乳頭揉了起來,小乳頭早已經充 血發硬,安輕雪嬌軀一顫忍不住嚶嚀起來:「娘,這樣,癢癢的,好舒服……」 看著女兒一臉情動的模樣,聽著那急促的喘息葉雙語感覺著了魔一樣,忍不 住低下了頭吸吮著女兒那粉嫩無比的小乳頭。這一吸女兒的反應更加的劇烈,這 似乎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鼓舞,想起為了自己酥醒女兒不顧小女孩的嬌羞用口舌那 樣的撩撥自己,現在自己身為娘親的又何必扭捏呢,亦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報 女兒的孝順。 一念至此,葉雙語眼裡的慈愛覆蓋上了一層情慾的水霧,在安輕雪的嬌羞扭 動下吻過了女兒收縮很緊的小腹慢慢的來到了下體。 安輕雪的雙腿顫抖著隱隱的分開,葉雙語溫柔的撫摸著女兒的大腿,柔媚的 一笑後慢慢的打開看著這羞澀美麗的地帶,第一感覺就是特別的可愛,可愛到沒 有半分的猶豫就吻了上去,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粉嫩的小陰唇如同是個等待疼愛的花蕊一樣,幾滴晶瑩的愛液已經點綴其上, 葉雙語輕輕的一舔時安輕雪就忍不住呀的叫了一聲,嬌喘連連的呢喃著:「娘, 原來是這樣……您,您舌頭軟軟的……」 葉雙語俏臉一紅,絕美的容顏慢慢的埋到了女兒的腿間,溫柔的親吻著那敏 感可愛的小地帶。安輕雪乖巧可人但在床第間並不羞澀,粉眉微微的皺起發出了 快樂的吟唱:「娘,好舒服啊,原來是這個感覺……輕雪好舒服啊。」 輕澀嬌羞的呻吟讓葉雙語感覺身子酥麻間開始火熱起來,葉雙語越發賣力的 舔弄著,即使青澀木訥但極盡深情,瞬間就讓安輕雪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身體,雙 手朝下緊緊的抱住媽媽埋在腿間的小臉,盡量的把那敏感地朝媽媽的嘴邊湊。 房內的呻吟和喘息開始亂了起來,在媽媽的口舌服務下安輕雪是舒服壞了, 而葉雙語抱著愧疚心亦舔得分外的賣力,女兒身體敏感舒服的反應對於她來說就 是最好的褒獎了。 母女花不在乎一房之隔還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用這樣極端親密的方 式來彌補缺失多年的親情,熱烈而又讓人欲仙欲死。 第三章、母女之情(下) 不得不說這裡的隔音建設太好了,房內母女花虛龍假鳳的一室皆春沒人察覺, 這麼近的距離竟然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就連點燃了引線的許平都不知道屋內是何 等的香艷,否則現在管他媽的什麼正事早就衝去加入那場艷戲。 牆邊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個無比詭異的畫面,那正是許平夜裡在萬烈浮屠所 做的事,畫面上血光閃爍數以萬計的猛將四處亂衝,畫面陰森無比讓人感覺毛骨 悚然。這要一般人看到的話還以為是什麼科幻史詩大片,但京城貴族都知道那一 切是真的,數萬禁軍一起目睹的話這樣的消息瞞是瞞不住,消息什麼時候散播開 來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朱可兒在一旁一副惶恐的模樣,始終有些忐忑不安躲得有些遠,時不時的看 著這個俊美異常的少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許平大大咧咧的抽著煙坐在沙發上,一點世外高人或者是老妖怪的覺悟都沒 有,哭笑不得的說:「陸吟雪,你喊我出來就是為了看這個?不會吧。」 「老祖宗,這段時間一直無法聯繫到您,我很著急啊。」陸吟雪當 ?度 然不關心 這些,粉眉微微的一皺後有些著急的問:「那朱威堂不是已經把曼兒的下落告訴 您了嗎?就算她沒生命危險但臣妾就是夜不能寐,還請老祖宗趕緊把曼兒的下落 告訴臣妾,臣妾好派人去營救啊。」 陸吟雪的語氣充滿了一個母親的擔憂,可細聽的話還是有幾分掩飾不住的酸 味。畢竟她一直千方計的想見到許平,現在終於有機會了許平卻是和她半句話 都沒有,直接摟著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進房間胡天黑地去,礙於女兒在場偏偏她 還不敢說什麼。 只有不吃飯的女人沒不吃醋的女人,儘管是背德的姦情,但眼見許平這樣親 熱的摟著別的女人陸吟雪還是吃醋了,而且還是第一次有那種心酸到不行不行的 感覺。 她今天盛裝加身看起來分外的幽雅,說話間性感的小嘴一張一讓許平想起 了自己的龍根被這小嘴含住時的銷魂,現在正是慾火中燒之時寬鬆的褲襠掩飾不 住高頂的帳篷。許平的思想瞬間就歪了,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兒,瞬間覺得這個燈 泡有夠大的,如果沒她的話絕對叫陸吟雪跪在跨下一邊口交一邊哀求自己,門內 門外都可以是一室皆知,甚至把她抱到床上和那對母女花來一次激情四射的三飛。 「可兒,你還沒行禮呢。」陸吟雪見許平表情陰晴不定,心裡清楚老妖怪的 喜怒無常,見女兒怯怯的躲在身後立刻喊了一聲。 「子孫朱可兒,拜見老祖宗。」朱可兒嬌羞可人,儘管有些不安但還是上前 行了一禮,她跪下來的動作優雅得很,舉頭投足間都有皇室公該有的落落大方。 不過角度這東西很是重要,虔誠的舉動要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就別有韻味了, 她這一跪從衣領的口子可以看見兩團白花花的美肉,白皙無比又擠出了深邃無比 的乳溝,黑白搭配盡顯青春粉嫩的誘惑。許平看得有些楞了,沒想到她清純的外 表下身材竟然如此之霸道,看那呼之欲出的尺寸恐怕快趕上她娘了,這才是真正 的深藏不露啊。 朱可兒沒注意到許平邪淫的目光一掃而過,因為朱可兒始終羞怯的低著頭, 亦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落落大方的她每次見到許平除了慌張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清楚 的感覺。 陸吟雪倒是察覺到了,但卻不敢開口提醒,只能眼巴巴的讓這色狼欣賞女兒 那與年紀不相符的碩大。陸吟雪心裡一酸待女兒起身之後立刻說:「老祖宗, 您就開開恩吧,先讓臣妾把曼兒接來母女團聚好麼?」 朱威堂送來的資料裡倒是有告知朱曼兒落腳的地方,不過他再三哀求那地方 是他藏匿一些物資的地方,如果老祖宗想救人的話萬不可讓皇室的人知道,以免 朱威權大軍殺到毀了他多年的心血。按理說許平是真不想鳥他,不過現在自己扮 演的是裁決者的角色自然不能告訴朱威權,加之心裡起疑所以這事許平也十分的 頭疼。 許平把朱威堂的條件一說,陸吟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搖著頭:「太慌繆了, 儘管他說得在情在理但若是有什麼陷阱的話,這不是讓您隻身犯險麼?」 許平眼前一亮的看著她,心想陸吟雪反應倒是夠快的,一針見血確實是說出 了許平最大的疑惑。 朱威堂身為一個無法無天的叛逆,哪怕他態度再恭謹許平都得提防他,畢竟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只要殺了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斷無活路。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祖 宗算個球啊,所以朱曼兒的下落沒準是一個陷阱,一個精心準備等著自己去鑽的 陷阱。 這是許平最大的顧慮,更耐人味的是朱威權對女兒的下落竟然不聞不問, 就算不是愛女心切但好歹也得關心一下實驗品吧,他這樣的表現肯定讓許平疑心 重重,這事肯定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麼簡單。 「老祖宗,求您出手救出妹妹吧。」一直沉默不語的朱可兒突然開了口,嬌 聲輕顫:「妹妹雖然刁蠻了些但本性不壞,而且她膽子也小,這次被抓去那麼久 想來是嚇壞了,求您看在妹妹亦是你血脈嫡傳的份上趕緊把她救來好麼?」 陸吟雪看著許平饒有深意的笑容楞了楞,粉眉微微一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這時女兒的開口哀求更是讓她心裡一顫,隱隱想到了一些事但卻是把握不住。 軟綿綿的娃娃音聽著就讓人骨頭髮酥,許平感覺心裡的邪火燒得更重了,心 念一動後忍不住肅聲的說:「吟雪,其實朕思慮過了,這時候接朱曼兒來並不 是什麼好事。畢竟京城現在多事之秋,你身為母親愛女心切我是可以理解,但萬 一她京城以後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畢竟逆天改命並非是長生不老,你明白我 的意思麼?」 這是純粹的信口辭黃,不過聽在陸吟雪的耳朵裡卻多了一番深意,她的身體 顫抖了一下,隨即眼眶隱隱發紅有些擔憂:「老祖宗,您就直言不諱吧,那個實 驗組雖然被毀掉但核心人物還在的事我們都清楚。就算聖上能延續生命,但為了 長生不老恐怕他還會對自己的子女不利,這一點不只是我就連皇后娘娘都感覺憂 心忡忡。」 其實許平的意思是想暗示她朱曼兒的事沒那麼簡單,沒想到陸吟雪居然舉一 反三,除了聯想到這事的蹊蹺外開始擔心起了其他子女的安全。 「可兒也知道這些事了?」許平微微的一楞,自己信口胡說沒想到她反應那 麼大。 朱可兒的眼眶有些發紅了,陸吟雪看了看女兒後閉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淚流 了下來:「其實可兒早就知道了,雖然我一直想瞞著她們,但現在為了她們的安 全考慮我不得不把事情的原本告訴她。老祖宗,我知道您救皇帝是因為他是您的 子嗣傳承,為的是血脈的傳承並沒有錯。但這一切對於可兒她們而言有這樣一個 父親是多麼傷心的事,哪一個子女知道了父親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不會傷透了心, 我寧可她們一輩子都不知道。」 「都知道了也好,那個實驗,怎麼樣了?」見她們母女倆潸然淚下,許平趕 緊轉移了話題,對於朱可兒得知真相後的哀傷似乎能感同身受。 「那個實驗組已經在秘密的重建,哪怕是現在京城大亂,但聖上還是沒有放 棄那可能讓他長生不老的辦法。」陸吟雪的眼裡儘是痛苦之色,亦是壓抑不住的 仇恨:「實驗組已經另移他處暫時查不出在哪,老祖宗答應為他逆天改命之後他 反而更加的積極,想來是想在延續壽元以後可以追求長生不老之法,太可惡了。」 這也就意味著就算許平真的救了朱威權,朱威權依舊會喪心病狂的追求所謂 的長生不老,他依舊在打著自己子女的意,為了能永坐江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 有沒有子嗣,只要追求到長生不老的話傳宗接代對他而言根本沒有意義。 這樣的話就更可疑了,以他喪心病狂的程度已經忽視了所謂的親情,但他就 該更在意朱曼兒的下落才對,畢竟對他而言女兒現在可是重要得無可取代的實驗 品。 「你為什麼不勸我,勸我袖手旁觀不要救他?」許平感覺到隱隱有股怒意, 但還是馬上壓抑下來。 事實上來到京城以後許平的腦海一刻都不曾平靜過,需要思慮的事實在太多 了,光是和皇室的這幫人相處就是一個頭疼的難題。想來自己言明要為朱威權逆 天改命的事肯定會讓很多人心中不爽,按理說眼前的陸吟雪和還未謀面的皇后肯 定是最堅定的反對者,因為朱威權一但延長壽元的話對她們最是不利。 到時候朱威權大可猙獰畢現,不顧情份的朝她們下手,為了皇家的體面或許 會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只要把她們二人除去的話朱威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年 幼的皇子皇女沒了母親的庇佑,在他面前根本沒反抗之力,他能大搖大擺的把自 己的子女擺到手術台上,而這一切只要做得隱蔽一些製造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故就 可以了。 一但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就能借屍還魂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而新的身體 會有聲譽的能力,他可以再次孕育子女選擇自己選擇的年輕身軀,永遠以同樣骯 髒的靈魂掌握這個屹立不倒的王朝。 許平的出現是不穩定的因素,可對除了朱威權以外的其他人而言,許平所要 做的事讓他們恨得直咬牙,估計誰都有除之而後快的想法。 「我勸了的話,您會聽麼?」陸吟雪也不是愚笨的女人,流著淚的她眼裡閃 爍著哀傷:「如果您不出手的話,以皇帝的喪心病狂肯定會對鬼谷派下手報復, 到他油盡燈枯時間就算實驗還沒成功他也會強硬的進行試驗,為了權利和生命他 什麼事幹不出來,這點上老祖宗不是深有體會麼。」 「可兒,你恨你父親麼?」許平揉著太陽穴,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炸,有些 話想和她解釋一下卻又不是時候。 朱威權果然夠心狠手辣的,明明自己都答應他為他逆天改命了,但這傢伙還 是在實驗組被毀掉以後不甘心的進行重建。看來他不只是懼怕死亡,更期盼著能 長生不老,哪怕是用借屍還魂的方式活下去也捨不得那把高高在上的龍椅。 為人子女者,當得真父親如此人面獸心估計誰心裡都不好受,更何況朱可兒 只是個單純的花季少女,即使她是皇家的公依舊是個柔弱的少女,這樣殘酷的 現實恐怕誰都難以接受。 許平的話直接刺穿了朱可兒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朱可兒哭得更厲害了,捂著 小嘴美麗的眼眸不停的流著淚水,哽著聲說:「可,可兒不知道,但可兒不想讓 妹妹有事。」 單純善良的公,溫室裡長大的寶寶還沒成長到成熟的地步就體會到了現實 的殘酷和皇家的無情,她那楚楚可憐的淚水讓許平感覺一陣心疼,忍不住說: 「可兒,倘若有朝一日你父皇真的對你們下手的話,你會怎麼辦?」 「可兒為人子女者,又是皇室之女,除了順從天命外沒其他的辦法。」朱可 兒默默的流著淚,她語氣裡的無奈正是陸吟雪最擔心的地方,這話一出母女倆哭 得更凶了。 朱威堂的出現拖延了時間,許平的出現則讓朱威權為了掩人耳目收斂了猙獰, 倘若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朱威權早就對自己的子女下手了,朱可兒怎麼可能還有命 坐在這裡。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爆炸聲,緊接著槍聲如篩的響起伴 隨著人們驚恐的叫喊。 這突然而來的動靜讓人神經繃得一緊,這時門被敲響了,陸家的護衛第一時 間傳來了消息:「貴妃娘娘,現在有一波真會龍的叛逆在攻打醫學院的設備處, 據說目標是一批科技的腦科專用儀器,還有相關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員。」 「情況怎麼樣了?」陸吟雪擦去眼淚,一聽到這邊有關腦科的東西,第一時 間想到的就是那個邪惡而又喪心病狂的實驗。 當然了,已經被襲擊過一次朱威權不可能再把實驗組放在醫學院這邊,想來 早就把重要的資料和剩餘的人員全都轉移到其他隱蔽的地方。而現在真龍會又來 襲擊,應該是這裡還存著一些無關緊要但又不可或缺的物資,陸吟雪一聽真龍會 的人來勢洶洶心裡一激動差點都想叫一聲好。 「據說情況不容樂觀,這伙叛逆的戰鬥力很強。」陸家護衛第一時間做出了 最好的判斷:「叛逆的人數眾多,而那個地方有御用拱衛司的人森嚴的把守,雙 方發生衝突竟然火拚得不相上下,而且根據觀察這伙叛逆還有後援人馬。貴妃娘 娘,為了安全起見末將建議我們先撤走,現在叛逆到底有多少兵馬根本沒人知道。」 許平立刻衝到窗台一看,北面的一棟建築物那裡火光沖天似乎有什麼東西爆 炸了,光是進攻的人馬就上千個個手持槍械十分的勇猛。而建築物裡邊不停有御 用拱衛司和禁軍的人衝出來與他們對拼,場面轟轟烈烈的殃及了不少過路的學生 和教師,一些無辜的人也被流彈打中一時是慘叫連連。 畢竟陸吟雪是貴妃之身自然不能身陷險境,陸家護衛和皇室取得聯繫後第一 時間做出了撤退的決定,有時候陸吟雪這個貴妃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她和朱可兒 留在這出點意外的話那就事關皇家的臉面,所以只能遵循護衛做出的決定趕緊撤 離。 沒人知道許平在這裡的事,這個秘密也不能被人發現,母女花不得不擦乾了 淚水準備撤退。陸吟雪拉住了朱可兒的手,出門前淚眼婆娑的看著許平,哽著聲 說:「老祖宗,吟雪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我身邊眼線眾多稍有疏忽就會被 人抓住把柄,請您務必保護曼兒的周全,再怎麼說她都是你嫡系的子孫。」 「老祖宗,妹妹拜託您了。」朱可兒亦是鞠了一躬,善良的她一想起妹妹的 處境又忍不住淚如雨下。 「放心吧,這兩天我會想辦法和你聯繫的。」許平點了點頭,心裡開始琢磨 著要不要去救人了。 陸家母女在大批護衛的掩護下迅速的撤離,這些護衛的責任是保護她們的安 全,至於校園內的血拼就只能各司其職由他人處理,如果形勢不妙的話也只能等 待禁軍的增援。 站在花園裡看著下邊慘烈的戰況,許平眉頭緊緊的皺起,看來自己的想法還 是太樂觀了,朱威權喪心病狂的程度遠超出自己的預期,而朱威堂這傢伙也夠無 法無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敢這樣明火執仗證明他這個叛逆頭子手上的勢力也不容 小覷。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直到皇室第三波增援的兵馬趕到時這些叛逆才 知難而退,不過也慘烈的留下了五多具屍體。至於皇室這邊的死傷就更慘重了, 那棟建築物裡的人員估計無一生還,更慘的是在這場白熱化的血拼中無辜死傷的 人遠多於雙方的死傷,這就是戰爭無法避免的殘酷了。 救援如火如荼的進行中,沒有了槍聲的校園依舊可見硝煙,這種寧靜讓人感 覺無比淒涼。 小房間內,女人嬌媚的喘息聲和吸吮時嘖嘖的聲音我那麼的香艷,許平坐在 床頭仰著頭閉著眼睛享受著肉體上無比愉悅的快感,即使腦子亂糟糟的但在這一 刻這美妙的感覺還是讓人心無旁騖,舒服得身體都有些抽筋了。 許平的雙腿大大咧咧的分開,跨下處一頭美麗的長髮飛舞著,葉雙語滿面的 迷離,櫻桃小口含著碩大的巨物上下吞吐著。小手一握那驚人的熱度讓她心神蕩 漾,但她還是一邊吞吐著一邊用小手套弄,偶爾還會抬起頭來用小心翼翼的眼神 看著許平,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是在詢問她做得好不好。 「對,媽,別用牙齒,你就用嘴唇包裹住就好了,舌頭可以動一動舔幾下, 老祖宗最喜歡這樣了。」一張小臉在她長髮的遮掩下十分嬌俏,安輕雪趴在媽媽 的身下一邊用舌頭去舔許平的睪丸一邊教導著在性事方面青澀無比的母親。 安輕雪的表情有點小頑皮,床第之事上她比母親還有經驗,這一點讓她感覺 十分的有趣,像教學生一樣教著媽媽特別的好玩。葉雙語多少有些羞澀,但還是 在女兒的指導之下第一次為許平口交著,即使青澀但那美麗的容顏含著自己陽物 的模樣依舊讓許平感覺爽到了極點。 母女花在跨下動的口舌服務讓許平忘卻了許多的煩惱,肉體上美妙至極的 感覺是那麼的真實,視覺上的衝擊更是讓人感覺心生自豪,心靈與肉體的快感交 織在一起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安輕雪俏皮的笑著,見媽媽已經漸漸嫻熟而且光是口交的動作就讓她情動不 堪,馬上從媽媽的身下跑了出來。趴到了許平的胸膛上後用小嘴舔著許平的胸膛, 繪聲繪色的說著剛才的香艷之舉,說著剛才在媽媽溫柔口交下來高潮時那與眾不 同感覺。 香艷的經過聽得許平是熱血沸騰,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說:「那你們都滿足 了,老祖宗可還沒射呢。」 「老祖宗,您急什麼啊。」安輕雪頑皮的玩著許平的乳頭,咯咯的笑著: 「媽媽帶給人家的高潮很溫柔也很平靜,舒服歸舒服不過和老祖宗弄出來的不一 樣。」 「哦,有什麼不一樣啊。」許平興奮得很,聽著清純可愛的她大談床事是一 件無比刺激的事。 「老祖宗每次都好厲害,一下又一下插得特別的深,高潮來的時候整個人和 要死一樣。」安輕雪看了看臉紅紅的媽媽,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來:「應該媽媽 也會有那感覺,每一次都頂到了最裡邊特別的刺激,高潮來的時候和靈魂出殼一 樣,猛烈得就像要死了一樣。」 葉雙語沒想到女兒的言語那麼豪放,相對而言她確實太保守了,聽得是心跳 加快混身燥熱不過也難為情的閉上眼不敢迎女兒滿是笑意的眼神。 母女花的口舌服讓許平的獸慾達到了顛峰,立刻讓她們母女倆在自己面前先 來個69式見識見識。安輕雪倒是無所謂,往床上一躺後嬌媚的撒嬌說:「人家 身材沒媽媽好,就讓媽媽在上邊吧,她屁股比我翹也比我大,一跪起來可好看了。」 「你個瘋Y頭,說什麼呢。」葉雙語大窘,在性事方面她真不是女兒的對手, 亦沒女兒那麼敢說。 「本來就是嘛!」安輕雪眼見媽媽還有些猶豫,馬上拉了拉媽媽的小手一副 楚楚可憐的口吻說:「娘,人家好想要剛才那個感覺啊,您不是答應輕雪不會再 想那些道德世俗麼,輕雪喜歡和您還有老祖宗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葉雙語本就心有愧疚,女兒一開口她瞬間就心軟了,剛才儘管荒淫了一把不 過許平在的情況下她依舊有些難為情。畢竟她和許平發生關係不是兩情相悅,雖 然有個救她的借口不過也是半強迫的,說到感情基礎肯定沒有,但愛女心切的她 根本受不了女兒那楚楚可憐的目光。 愛烏及屋的思想作祟下,葉雙語還是打破了心理的障礙,慢慢的趴到女兒的 身上形成了一個69的姿勢。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她感覺不安,但同時也有種說不 清楚的刺激感,自小生長在花宮清心寡慾的她感覺到腦子一陣陣眩暈。 「啊!」葉雙語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因為安輕雪十分的動,抱住媽媽挺翹 肥美的美臀後立刻啃了上去,小嘴嘖嘖的舔起了媽媽那已經愛液氾濫的羞處。 「媽媽幫老祖宗口交一下已經這麼濕了。」安輕雪一邊舔著,一邊不安的扭 動著小屁股一副渴望的模樣呢喃道:「媽媽,人家,那裡癢……」 許平在旁邊看得是眼裡發紅呼吸粗重,葉雙語臉紅了一下還是埋首在女兒的 腿間,輕輕的舔起了那粉嫩得讓人感覺心驚肉跳的陰戶,花蕾般可愛的陰唇,女 兒愛液隱隱的芬芳是那麼的熟悉,女兒腿根顫抖的反應說明了她的快樂,讓葉雙 語願意付出一切去讓女兒快樂。 意亂情迷間,母女花急促的喘息著伴隨著壓抑的呻吟,開始動情而又專注的 為對方口交著,獲得美妙的快感時想傾盡自己的一切給對方帶去快樂,除了情慾 之外還有著讓人動容的深情。 許平在旁邊看得慾火中燒,跨下巨大的龍根更是一跳一跳的宣示著戰鬥的欲 望,終於是忍不住來到了葉雙語的臀後,看著安輕雪動情而又認真的舔著媽媽的 陰戶,將龍根湊上去的一剎那安輕雪嗚了一聲抓住龍根舔起了龜頭,眼眸裡是那 種帶著隱隱酸意又迷戀無比的情愫。 套弄了幾下後,安輕雪抓著許平的龍根把龜頭對準了媽媽濕淋淋的肉縫,一 邊舔著媽媽的陰締一邊似是撒嬌的說:「老祖宗,您先和媽媽來吧!」 撲哧的一聲,在愛液充足的潤滑下許平的龜頭頂開了陰唇的保護盡根沒入, 龜頭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被緊湊而又富有彈性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這美妙的滋 味讓許平悶哼出聲,忍不住雙手抱住了葉雙語的小腰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巨大的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挺進這賦予了安輕雪生命的美妙地帶。 「啊!」葉雙語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緊湊的內道被填滿的快感讓她腦子一片 空靈。許平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立刻大開大的抽送起來,享受著美少婦恢 復真身那越發緊湊的陰道,那火熱得要把人融化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老祖宗,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以後不許拋棄輕雪和媽媽……」 安輕雪一邊說著一邊動情的喘息著,近在咫尺的看著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 的進入媽媽的陰道,不只是媽媽的愛液滴到了她的小臉上,那黝黑充滿陽剛氣息 的睪丸也是在撞著她的小臉,眼前的淫穢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 這動情的話表示她有危機感,她害怕許平有別的女人會拋棄她,少女的心顫 抖不安開始有些害怕。葉雙語一聽明白了女兒有多麼喜歡這個男人,當即是啊了 一聲一邊舔著女兒的陰締,一邊動情的呢喃起來:「輕雪不怕……媽媽,媽媽以 後和你們一起,媽媽不怕被人恥笑……」 「娘……」安輕雪動情的呻吟著,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在她臉上磨蹭的睪 丸,雙手往下抓住了媽媽的乳房揉弄著。 氣氛一時漣漪到了極點,香艷無比也讓許平感覺血液把腦子都沖迷糊了,葉 雙語決定不管自己為女兒爭取幸福。敞開心扉的她開始動情的叫了起來,在這猛 烈的抽送之下混身痙攣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熟悉而又熱烈讓她感覺幾乎要暈過 去。 她無力的趴在女兒的腿間滿足的喘息著,俏臉貼在女兒的陰戶上滿面的愛液 看起來極端的淫穢,許平色咪咪的一笑後將龍根慢慢的從葉雙語美妙的嫩穴裡拔 了出來,每拔出一寸都可以感覺她身體的顫抖,此時她的陰戶直接壓在女兒的臉 上,高潮後橫流的愛液讓安輕雪清純的小臉看起來無比的漣漪,帶著直接到極點 的淫穢。 「老祖宗,輕雪……要你,用力的插進來。」 安輕雪動情的呢喃著扭著小腰求歡,許平淫蕩的一笑後並沒有立刻插入,來 到另一頭後把龍根直接插入了葉雙語的小嘴裡。葉雙語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混身 無力,嗚了一聲還是直接的舔了起來,意亂情迷間並不在意龍根上滿是她高潮的 愛液。 許平抓住她的小腦袋,讓她用小嘴把龍根清理乾淨後慢慢的把帶有她唾液的 龍根插入安輕雪的嫩穴裡,依舊緊湊如初如是初嘗處子一般,每進入一寸都會讓 安輕雪發出了似歌似泣的呻吟。 抽送了一陣後,安輕雪的呻吟開始大聲起來,朝高潮後過味來的葉雙語亦 是嬌喘連連,瞪大了滿是水氣的眼眸看著這巨大的陽物在女兒粉嫩的小穴裡有力 的進出。許平抽插著突然來了壞意,猛的抽出龍根遞到了她的嘴邊,用龜頭磨 蹭著她紅嫩的小嘴唇。 葉雙語抬起頭來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不過還是順從的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 根含了進去,溫情十足的吞吐了一番後用小手套弄了幾下,再次引到了女兒那讓 人感覺楚楚可憐的粉嫩小穴。 撲哧的一下再次進入,許平狠狠的抽送著讓安輕雪呀呀的叫著迎來了高潮的 洗禮,大量的愛液從粉嫩的子宮噴灑而出。龍根離開的一剎那小陰唇幾乎不攏, 葉雙語立刻吻了上去,嘖嘖的舔吃著女兒嫩穴裡流出的愛液。 這舉動似是高潮後的愛撫讓安輕雪十分的舒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可愛無比 的舒服,本能的呢喃著:「娘……您,您的舌頭好軟,熱熱的,感覺好舒服哦。」 迎來了猛烈高潮的母女花沉浸其中難以自拔,許平將她們一左一右的抱住後 溫柔的愛撫著,直到她們害羞的從高潮的餘味中過神來時才拉著她們一起走進 了浴室,雙手自然是不停的在她們身上佔著便宜,上下其手的比較著母女花身體 上不同卻又讓人瘋狂的韻味。 小小的浴室裡,已經清理完身體的母女花跪在許平的面前,葉雙語含著龜頭 吞吐著用小舌頭撩撥著馬眼。安輕雪則是跪在一旁,柔軟的小舌頭溫柔的舔著棒 身,更不老實的她的小手在摸著媽媽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摸著,讓葉雙語發出 了動情無比的呻吟。 在母女花完美無暇的口舌配之下,許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抓住葉 雙語的腦袋把她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一樣的抽送起來,腦子裡的獸慾在快感的侵襲 下幾乎蔓延到每一個細胞。 終於前列腺一陣痙攣,睪丸控制不住的發硬,在野獸般的悶吼聲中許平讓她 們一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馬眼一開陽精是澎湃有力的噴射而出,不僅是射到了 她們美麗的容顏上,一些更是射到了她們的胸前開始緩緩的流下。 「娘,你這樣子看起來,很真實哦。」安輕雪嬌喘著,小手輕輕的拉了一下 頑皮而又動情的笑著。葉雙語的小嘴被粗大的硬物頂得有些難受,但在女兒的推 搡之下還是湊前含住了龍根,吸吮著把尿道裡所有的精液都擠出來,第一次嘗試 用小嘴去清理龍根上的殘餘。 許平腿一軟坐了下來,在安輕雪的誘導下母女花一起在跨下用小嘴清理著情 欲宣洩後的狼籍,視覺上的衝擊遠勝於肉體上的快感。 清理完後安輕雪頑皮的用小嘴舔去媽媽身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又把媽媽的頭 抱到胸前,葉雙語依樣畫葫蘆的把女兒身上精液舔吃一淨,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 看了看許平。 激情過後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擦乾了水珠後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一起到 了床上,許平左擁右抱的享受著這對母女花身體的滑嫩。葉雙語依舊有些不好意 思,因為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她的眼光始終是在女兒的身上。 安輕雪此時如戀愛中的少女一樣愜意的躺在許平的懷裡,一手玩弄著已經軟 下去的龍根,一手拿著手機看了一遍驚訝的說:「老祖宗,學校要停課了,讓我 們先家去等通知。」 這時候鬼才管學校停不停課,許平的手一按,安輕雪立刻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含住了半軟的龍根吸吮起來,嘖嘖有味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銷魂。 「你個臭Y頭。」葉雙語控制不住的呻吟,因為女兒太頑皮了,一雙小手又 揉到了她的乳房上。 「娘,你身材真的很好哦。」安輕雪頑皮的說著,戀母的她再次吻上了媽媽 的乳房,含住小巧的乳頭陶醉的吸吮著。 女人急促的喘息再次響起,漸漸的母女花的嘴唇吻在了一起,朝著許平的跨 下移動一左一右的舔拭起來,開始在安輕雪的引導下再次的品嚐著這根帶給她們 歡樂的猙獰巨物。 這次許平懶得動了,舒服的輕哼著任由她們在自己的身上親吻著,只是做了 一次母女花竟然就雙雙的舉起了白旗羞澀的表示不能再承歡了。 安輕雪年輕的身體受不了許平還情有可原,但葉雙語現在可是個成熟動人的 少婦也受不了,想想其實也不奇怪。雖然她很成熟不過身體剛舒服,而且沒什麼 性經驗在猛烈的高潮過後很難再繼續下去,看來開發這對母女花的路任重而又道 遠。 母女花的口舌服務雖然刺激不過挑逗性不足,最終她們累得說不出話來也沒 能讓許平射出來,許平心疼她們就沒再繼續要求,而是一左一右的抱著她們說著 情話聊著她們好奇的事,不知不覺間一起進入了夢鄉。 正文 【盛世王朝】(第七集)下 第四章、三洞齊開 皇家醫學院遭遇接二連三的圍攻,外人雖然不明就理不過在大量的死傷面前 不得不徹底停課,這所經歷了不知道戰多的皇家學院還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在內部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在生命安全的面前所有人都得屈服。 現在京城已經換得不像話了,表面上粉飾太平但冷不防的話就槍聲驟響,原 本一些人還抱著靜觀其變的想法留守。但現在想走也不是容易的事了,因為離開 京城的道路即使沒封鎖但也戰鬥不斷,機場停運火車也停運,就算想出逃那也得 冒著生命危險。 京城之亂已經是舉國皆知了,好在各地都有禁軍鎮守但鬧不出亂子,全國上 下目前只有京城一地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哪怕有宵小之徒想蠢蠢欲動也得思量 一二,因為京城會這麼亂是因為不允許使用大殺傷性武器,但這不代表其他的地 方軍面對禍亂會手軟,光是大明數不清的導彈系統就足夠威懾天下了。 葉雙語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實際上現代醫學對於所謂的武功還研究得 不透徹,頂多就是知道點皮毛,在科學上這還處一個探的階段,甚至對於走火 入魔的症狀根本沒辦法,因為沒那麼多武林高手做標本所以在科學研究上進步緩 慢。 現在醫學院停課安輕雪學都上不了,而且京城多事之秋沒必要在這徒增危險, 許平的意思是送她們去鬼谷山門,葉雙語為了女兒的安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因為之前她也有這樣的顧慮。 畢竟那是葉雙語最熟悉的地方,而且在這種時候鬼谷山門不失為一個安全的 地方,最起碼比呆在京城強多了。 許平也是擔心有人朝她們下手,畢竟她們算是自己的女人,真被抓起來當人 質的話會讓自己左右為難,一但撕破臉皮的話估計誰都不給自己這個所謂老祖宗 的面子。安輕雪原本是戀戀不捨的,但葉雙語和她促膝長談以後她也答應了,懂 事的她不想在這時候成為許平的累贅。 安輕雪雖然是個單純的孩子不知道皇家那麼多齷齪的事,不過許平的身份何 等特殊她也清楚,現在許平執意留在京城不和她們一起鬼谷派肯定有特殊的理 由,許平不說她也不會問,在這點上不得不承認安輕雪的性格真好。 自小沒了爹,母親走火入魔和植物人一樣,這樣的她在鬼谷派裡長大還那麼 懂事,這也是多得了花宮的人給於了她足夠的關愛,儘管取代不了父母但起碼 沒造成她性格上的缺失。 京城南門,花宮的車隊已經在這等候了,數十個身手高強的女子一起過 來護衛,激動的迎接她們的宮,鬼谷派第一高手山門。鬼谷派雖然受到外界 的質疑不過說到底瘦死的駱駝肯定比馬大,沒事的話誰都不會來招惹鬼谷派的高 手,沒必要的損兵折將一直是兵家大忌。 鬼谷山門離竟趁說近不近,說遠不遠,花宮的車隊是最要的。但遠處還 有不少鬼谷派的門人在隨行護駕,五行堂的高手除了那些閉關的之外全來了,一 是為了體現對葉雙語的重視,二是不少人已經知道安輕雪是許平的女人,對於祖 師爺的存在誰都想目睹一下當年那傲視天下的風采。 遠處偏僻的地段一輛軍用車停著,離他們最少一公里的距離,今天鬼谷派擺 下這樣大的陣勢周圍半個閒人都不敢出現。玻璃是漆黑的一片看不見裡邊的情形, 不過這種防彈的車身十分的沉重,這時卻是有規律的上下抖動著就讓人浮想連連, 稍微有點經驗的大概能猜得出裡邊的人在幹什麼,那力道大得讓人都聯想到畜生 二字了。 駕駛位上,洛研美麗的容顏上雖然沒有表情,但雙莢已是布上了一抹紅潮, 身為少將的她親自駕駛可想而知車內人身份的尊貴。號稱冰山美人的她此時呼吸 有些紊亂,眼光總是控制不住的朝後打量著,儘管有一層布簾遮著看不清後邊的 情況,但那讓人感覺混身酥麻的呻吟聲卻如魔音一樣讓她覺得身體燥熱不堪,伴 隨著那上下顛簸的節奏有些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 後座的空間很大,此時充斥著男歡女愛的灼熱和分泌物刺鼻的味道,壓抑的 呻吟聽起來如是哭泣讓人感覺慾火焚身,那柔媚至極的聲線一響起就讓人骨頭控 制不住的酥麻。 葉雙語穿了一身傳統的長裙跪在了座椅上擺出了後入的姿勢,但她的衣領敞 開著一對成熟渾圓的美乳伴隨著身後有力的衝刺前後搖晃。裙子被撩到了腰間, 白色的小內褲捲成一團掛在腳槐上,成熟肥美的圓臀此刻被撞得搖曳不堪。 「雙語,我都說了這樣很刺激,對吧!」許平趴在她的背上,挺著腰巨大的 龍根在她緊湊潮濕的花穴裡狠狠的進出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而起。 橫流的愛液幾乎滴到了座椅上,葉雙語控制不住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長 綿:「老祖宗,這樣……太荒唐了,啊……好深啊,前邊還有個女人……啊!」 許平一手揉住了她的乳房讓她的呻吟更加的高亢,瞬間混身一個痙攣迎來了 第三次高潮的洗禮,那猛烈無比的快感瞬間讓靈魂為之崩潰,一瞬間身體的每一 個細胞都在顫抖,那愉悅無比的感覺充滿了侵略性讓這個成熟的肉體徹底的屈服。 「媽,怕什麼啊,那也是老祖宗的女人。聽到就聽到了,反正那姐姐也很漂 亮,人家倒想看看她上了床以後是什麼樣的表現。」 安輕雪無力的喘息著,這時候的她坐在一旁有氣無力幾乎虛脫,足足五次的 高潮讓年輕的身體再怎麼熱情都無法承受。她穿著一件雪白的小裙子,裙子已經 撩起來,雙腿不攏中間的消魂地有些紅腫佈滿了橫流的愛液,甚至很多都流到 了座椅上。 上衣被撩了上來,一對飽滿的各乳上儘是吻痕,除了許平留下的還有葉雙語 留下的,看起來觸目驚心又讓人倍加瘋狂。 葉雙語高潮來臨的一剎那整個人都癱軟下去了,無力的嗚了一聲身子往前一 傾猙獰的龍根就從她滑滑的陰道裡滑了出來。安輕雪還處於高潮的餘韻中,不過 她立刻撲到了媽媽的身上連親帶摸的,動情的哼道:「娘,人家都說了這樣很刺 激對吧,車震這個現在很流行的,你不知道剛才人家來第一次的時候興奮得幾乎 要暈死過去。」 「你個Y頭,越來越不像話了……」葉雙語覺得每說一個字都是體裡上巨大 的消耗,這時的她舒服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女兒每在乳房上揉一下她都會顫一 下,處於高潮中的身體是那麼的敏感在女兒的玩弄下根本無力反應。 母女花之間陶醉的親密著,許平自然不會讓自己沒事幹了,隔在中間的簾子 是活動的實際上有縫隙可以鑽。隱隱看見前邊駕駛座上一身軍裝的洛研許平心裡 一熱,悄悄的伸出手去透過縫隙拍了拍她的肩膀。 洛研頓時是嬌軀一顫,過頭的時候看到的是佈滿愛液的龍根慢慢的從布簾 的縫隙裡伸了出來,雞蛋大小的龜頭依舊猙獰得讓人呼吸一顫,散發著讓人覺得 頭暈眼花的灼熱氣息。洛研微微的一楞瞬間小臉通紅,儘管眼裡有些哀怨但還是 抓住了龍根套弄幾下,轉過身來將這迷戀的巨物含住,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儘管這上邊佈滿了別人的愛液,但洛研在短暫的糾結過後就不吃醋了,嘖嘖 有味的舔吃著甚至給許平來了幾個深喉,心裡發著酸隱隱有種想爭寵的感覺,盡 管現在做的事很荒唐但只要許平喜歡的話做什麼她都願意。 許平舒服得悶哼了幾聲,挺著腰開始把她的小嘴當嫩穴一樣抽插起來,洛研 的喉口被頂得有些難受,唾液開始延著嘴角往下低。軍中的冰山美人此時的模樣 十分的淫穢,看著她用小嘴緊緊的吸著自己的龍根許平爽到了極點,心裡一興奮 動作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粗暴。 這粗暴的動作卻讓洛研心花怒放,立刻忍住喉後被頂的不適,盡量的配著 許平快速的動作。雖然她是第一次戀愛,但她的思想已經很成熟了,明白這種性 欲的衝動實際上是對她的一種渴望。 心靈上的美妙讓洛研如癡如醉,口中巨物的橫衝直撞讓她感覺連靈魂都要崩 潰了,當許平的手縫過縫隙隔著軍裝抓住了她挺翹的乳房狠狠的一揉時,洛研竟 然眼一翻白混身劇烈的痙攣起來,在沒有任何性接觸的情況下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嗚……」混身抽搐著,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子宮在興奮中噴出一陣火熱的 愛液。洛研嬌喘連連間感覺自己的內褲都濕透了,雙腿不停的抽搐著身子軟得幾 乎要摔下去。 這時她的小嘴有些酸軟無力了,許平正感覺到了快感的邊緣哪還忍不住,馬 上撲到了還在親密愛撫的母女花身上狠狠的抱住她們的身體,雙手各抓住她們一 只乳房使勁的揉撮起來。 母女花同時呻吟出聲,但葉雙語的叫聲更加的高亢,因為許平巨大的陽物再 次塞進了她的體內,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快速的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勢大力沉撞得 她成熟的肉體不停的亂顫,嘴裡也開始發出控制不住的叫聲,安輕雪一看立刻低 下頭來含住媽媽的乳頭,狡黠的一笑間小手還伸到兩人的結處亂摸起來。 三個肉體糾纏在一起以同一個頻率一起蠕動著,終於許平是混身一僵悶吼了 一聲,龍根深深的插入把龜頭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一開瞬間滾燙的精液 就澆了上去。葉雙語尖銳的啊了一聲,猛然劇烈的抽插本就讓她神魂蕩漾,被這 突然是一燙更是控制不住顫抖著再次迎來了美妙而又猛烈的高潮。 一股,兩股,大量的精液深深的灌溉在這個身體的最深處,射完後許平長出 了一口大氣,混身一軟趴到了她們的身上喘著大氣。 車後的空間本來就小,三個肉體這樣沒規則的糾纏著,汗淋淋的身體貼在一 起只能聽見急促而又動情的喘息,許平忍不住吻向了葉雙語。或許是因為要離別 的關係,葉雙語的丁香小舌動的迎?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矗捎獑a娜譜判砥降納嗤繁澩鎰判呱?br /> 的她此時的不捨。 這時候安輕雪乖巧的往後一縮,笑吟吟的看著媽媽高潮中滿足的臉上多了一 抹嫵媚的陶醉,心裡清楚媽媽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敞開心扉接受了這個男人。 她打心底裡開心,所以就自己一退後讓媽媽享受著這離別前溫馨而又甜蜜的 時刻,不過古靈精怪的她喜歡上了母女同夫的樂趣,老實了沒一會後就狡黠的笑 著湊到了兩人的集處,笑咪咪的打量著眼前這充滿淫穢感的畫面。 半軟的龍根依舊插在媽媽的陰道內,紅腫的陰唇還在瑟瑟顫抖著,縫隙處愛 液伴隨著少許的精液開始流了出來,男女混物的氣息十分的刺鼻讓人感覺腦子 發暈。安輕雪聞著感覺心神蕩漾,雙手忍不住湊了上去,輕輕的挪了一下許平的 屁股。 這一挪龍根就從葉雙語的嫩穴裡滑了出來,安輕雪立刻把小嘴吻了上去,陶 醉的吸吮著媽媽嫩穴裡的精液和愛液,一臉的陶醉之色彷彿這是瓊漿玉液,是世 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地方小她吸吮的姿勢有些彆扭,許平性就挪到一邊,笑咪 咪的看著安輕雪貪婪而又陶醉的親吻著生下了她的妙處。 「壞Y頭,又不乖了……」女兒柔軟的小舌頭一舔讓葉雙語混身發顫,她雙 手伸了下去卻是愛憐的摸著女兒的小腦袋,滿是情慾水霧的眼眸裡多了一絲溫慈 之色。 安輕雪這Y頭很迷戀許平也很依賴她,在外人眼裡乖巧可人的小美女在床上 卻什麼都敢說,據她說她徹底的喜歡上了三人在一起的感覺。尤其是做愛過後舔 著有媽媽愛液和許平精液的那種味道,每次都讓她如癡如醉,覺得這是世界上最 興奮亦是最美妙的事情。 雖然這樣很荒唐,什麼原因導致她有這癖好暫時不知道,不過她說這話的時 候難得的羞答答就知道不是在說謊。所以葉雙語呻吟著並沒阻止女兒的荒唐,她 願意用任何的方式讓女兒快樂,哪怕是拋棄一個母親該有的矜持也在所不惜。 葉雙語動的分開雙腿,眼含柔媚的看著女兒那如同著了魔一樣的表情,嘴 裡也控制不住輕輕的呻吟著,櫻桃小口微張滿面滿足的模樣十分的嫵媚。 許平忍不住挺直了身,一手摟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到了跨下,葉雙語給了許平 一個深邃而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後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舔起了已經軟化的龍根。舔去 上邊屬於她的分泌物和男人氣息十足的精液,小嘴緊緊的含著沒半分的猶豫,短 短數日而已,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十分卑微卻又能得到快樂的方式。 「呀,媽媽偷吃,那是我的。」這時安輕雪也用小嘴為媽媽清理乾淨了,頑 皮的喊了一聲擠了上來,和媽媽一起搶著還有精液附著的龍根。 「小讒鬼,就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葉雙語疼愛的嬌嗔著,也是愛烏 及屋的關係,為了顧及女兒這個癖好她也有點喜歡這樣做了。 「就喜歡,尤其媽媽的淫水,香滑香滑的最好吃了。」安輕雪咯咯的笑著舔 著許平的大腿,頑皮而又富有誘惑力,乖巧的外表下是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小魔 女。 母女花溫柔的口舌清理過後又一起伺候著許平穿好了衣服,她們這才拿出鏡 子整理著撩亂的髮絲和皺亂不堪的衣服,葉雙語一邊整理著一邊撒嬌般的嗔怪道: 「你們真是狼狽為奸一起欺負娘,花宮的人已經在等著了,一會要被她們看見 我這副模樣,去了哪還有臉見人。」 「是哦,堂堂白花宮宮女,母女同夫一起玩車震,想想也滿刺激的。」安輕 雪俏皮的笑著,在媽媽和許平的面前她說話從不避諱。 「要死啦你,你這Y頭怎麼說話越來越露骨了。」葉雙語羞得大窘,儘管知 道女兒到了外人面前很是乖巧但還是嬌嗔了一聲,但她還是喜歡女兒在自己面前 時的無拘無束,如是童言無忌般的話總是能讓她有一種親密感。 嬉鬧間母女花也已經整理好了著裝,只不過臉上的潮紅都還沒散去,眼含水 霧一臉的滿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葉雙語扭捏著說一會再下車,安輕 雪別看挺瘋的不過在陌生人面前也羞澀,立刻就同意了媽媽的說法。 「對了媽,人家內褲濕了沒法穿,而且,而且下邊還濕濕的沒人幫我擦呢。」 安輕雪突然眼含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口吻說:「您和老祖宗就好了,我伺候好 你們你們就過河拆橋,自己在一邊恩愛把人家丟在旁邊不管。」 「鬼Y頭,剛才玩得最開心的就是你,這會怎麼還倒打一耙了。」許平在旁 沒好氣的笑著,說實話對於安輕雪在床第間的放浪也感覺如夢如幻,相信誰一看 她乖巧可愛的外表都不會有任何的遐想。 荒唐的嬉笑打罵著,不過因為分別也是不捨的深吻著,安輕雪壓抑著淚水葉 雙語也有些不好受。雖然是短暫的分離,但對於她們而言都是一種痛苦,看似微 不足道但也讓她們很難過。 三人一起下了車,安輕雪抱著許平來了個離別的深吻後識趣的跑了過去,給 許平和葉雙語留下了一個獨處的時間。 「雙語,你會怪我麼?」許平難得的深情款款,看著眼前這個端莊秀美的少 婦,心裡也有些沒底。 「老祖宗,只要輕雪喜歡的話我就願意,您不用多想什麼。」葉雙語臉色紅 紅的,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柔聲的說:「其實一開始我也驚慌,但能再次甦醒對我 來說就是新生,現在的我什麼都無所謂了只喜歡輕雪過得好。或許雙語有時候不 會說話也不會討您歡心,但和您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最起碼我體會到了女人最 快樂的美妙滋味,這是之前我從不敢想的。」 「嗯,去以後,好好的陪著輕雪,她太需要你的母愛了。」許平這才鬆了 一口大氣,不過忍不住湊在她的耳邊淫笑著問:「雙語,還有一點你沒有說,那 就是你的修為不只是恢復了還突飛猛進了。在床上的時候雖然你是只小綿羊任輕 雪擺佈,不過實際上每一次我們大被同眠你都受益非淺吧。」 「嗯,老祖宗,雙語也好奇是怎麼事。」葉雙語紅著臉沒有否認:「雖然 我沒提過真氣,但卻感覺修為比以前突進了許多不說,就連原本不太穩定的真氣 也開始穩定下來,走火入魔的亂症不僅徹底治癒了而且經脈的情況比以前好了許 多倍。」 「這就是男女雙修的神效了。」許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臉,得意的笑著說: 「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本就一陰一陽是世間的絕配,你天賦異秉能修練到第一人 的地步,那就證明這是我們的緣分,你一輩子都跑不了了。」 「但,但我終究不是完臂之身。」葉雙語被許平灼熱的眼神看得有些難為情, 說出這話的時候瑟瑟顫抖,但她轉過頭去看著女兒的眼神卻是溫柔而又慈祥。 「那是我來晚了,更何況這又不是你的錯,因為你送了我一件值得我去珍惜 的寶貝。」許平嘿嘿的一笑,安輕雪這件寶貝實在太討人喜歡了。 「老祖宗,我們先山門了,等您來的時候雙語為您做一桌好菜。」葉雙 語感覺砰然心動,不過她的性格相對來說還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聲一吟後已經 朝著女兒那邊跑了過去。 這感覺不錯,就像是小妻子在等候丈夫歸來一樣,葉雙語的話讓許平的心感 覺暖暖的。 母女花和花宮的人走了,車子離去的時候安輕雪揮著手滿面不捨的淚花, 葉雙語雖然沒什麼表現但也是心酸不已。從一開始的被動,有些強迫,再到後來 不知不覺間有點沉淪,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願的,但起碼她清楚自己 心裡也有著分別的不捨。 離別總是充滿著惆悵,看著車隊遠去,許平才狠狠的踩滅了煙頭。這時洛研 搖下了車窗,滿帶紅潤而又嬌媚萬千:「老祖宗,您今天還有事麼?」 「小研研,有什麼指教啊。」許平笑咪咪的看著她,一想到她幫自己口交竟 地??度?| 然能口交得來了高潮就感覺心裡一爽。 「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見您,還有聖上也是,您見不見?」洛研現在幾乎 成了許平的專屬秘書了,當然了地位一高難免的以權謀私,她也可以充當許平和 陸吟雪暗地裡聯絡的人員。 「那我們先酒店!」許平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位上,手不老實的隔著褲子摸 著她的大腿,淫笑說:「白天雖然適處理正經事,不過白日慌淫也滿有趣的, 寶貝兒還記得上次你說過的話嘛。」 洛研點了點頭滿面俏紅的駕起了車,不知道為什麼光是男人這色色的眼神就 讓她感覺混身灼熱不堪,本就濕透的小內褲這會有一點熱意,愛液再一次控制不 住的分泌而出。 到酒店以後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個無比香艷的鴛鴦浴,而這時洛研神秘的 一笑要許平先出去等著不許過來偷看,一向在許平面前沒什麼秘密的她居然還把 浴室和房間的門都鎖上,也不知道她嘴裡說的驚喜是什麼。 青天白日的荒淫無道,想想也夠刺激的,偶爾來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來的 話其實也是了然無趣。 無聊賴之餘許平想先把正事處理一下,房內那些高端的軍用設施許平現在 已經用得輕車熟路了,擺弄了幾下信號源就接好了,畫面上出現了朱威權憔悴而 又驚喜的臉:「老祖宗,您終於來了,威權還擔心您有什麼不測。」 和母女花廝混的這幾天許平處於下落不明的狀態難怪他會擔心,當然了會關 心許平的安全也是為了他的狗命著想。許平點了一下頭,故弄玄虛的說:「開獄 門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還有些小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而且還要和這幫死鬼敘 敘舊,不方便有人跟著。」 「老祖宗,您開獄門到底要幹什麼?」朱威權在激動過後心裡開始忐忑,尤 其是手下的人匯報了那一晚恐怖無比的現象更讓他不安,忍不住擔憂的說:「據 聞關獄門比開更難,萬烈浮屠發生的事已經讓大明的權貴高層震盪了,不少人連 夜祭拜著祖宗,也有人擔心惡鬼會作祟鬧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這種機會千載難縫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時辰 幾年都出不了一次。」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他說:「也算你小子命好吧,這次 開獄門是為了之後的事做準備,反正萬烈浮屠裡那幫死鬼都戾氣太重投不了胎正 好為我所用,這段時間他們會很老實不會為亂人間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做準備?」朱威權一聽是為了自己的狗命很是開心,只是這神鬼之事他不 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覺得按別人所說那晚陰兵的數量多得有些離譜了,離譜 到他事後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以為我念幾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 麼簡單。」許平面色一肅,冷聲說:「當年陳道子師兄是以求天三牌為代價,請 龍九子鎮壓陰邪才趕跑了地府來人成為進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說法術如此 厲害是一方面,成功的要因素是能鎮住地府來人。當年若不是陳道子師兄耗盡 一生所學與地府一鬥,把地府的人都趕了陰間又怎麼可能順利的逆天改命,說 到底師兄修為有限還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 那等奇物世所罕見,儘管之前都當是神話傳說,但現在朱威權一聽忍不住驚 恐的說:「老祖宗,那等神物聞所未聞,現在不好羅吧。」 「不是不好羅,是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種東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話 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許平的語氣帶著幾分陰狠決絕,甚至有好戰的興奮:「既 然沒外力借助的話,那就只好真刀真槍的和地府的人硬幹了。這群死鬼一直不投 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個個戾氣纏身桀驁不訓也投不了胎,開獄門把他 們召喚出來就是為了到時候直接和地府開戰。」 「和,和地府開戰?」朱威權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話也太驚悚了。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許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猙獰的說:「你不用擔心, 這幫傢伙已經開始備戰了,到時候不管地府來命的是誰。只要有這十萬陰兵在 手,加上他們個個都是驍勇善戰之輩,就算閻羅王來了也可以打去。」 「謝,謝老祖宗為威權做的一切。」朱威權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聽到這 樣的匪夷之事實在太刺激了,不過激動之餘還是不忘給許平行一大禮,雖然腦子 暈暈的不過他並沒有懷疑許平的話。 結束了通話,朱威權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想來這段時間他會信心滿滿,對 付朱威堂的手段會更加的果敢陰狠。 開獄門,開玩笑還差不多,儘管許平也有那個手段但這種陰邪至極的事根本 沒必要去做。 真論起玄門奇術的話,許平也鑽研過但沒陳道子那麼精通,開獄門確實容易 也有把握,不過關獄門的話就做不到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學陰邪之術的人都知道開獄門很容易,不過說到要關獄門把惡鬼都送陰間的話 那就是真正的難事了,搞不好連自己都會被吞噬掉。 一切都是虛假的,萬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萬陰兵,還有開獄門時 驚天動地的場面,那一切全都是虛假的。但當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 因為那是許平製造出來用以瞞天過海的假像,為的就是讓朱威權更盲目的相信自 己從而放鬆警惕。 五行之水的終極,欺騙視覺的海市蜃樓,製造那麼龐大的幻像憑的就是許平 那天人一的力量,同時也幾乎把許平所有的力量都耗盡了,才演義出那麼龐大 的一場大戲,一場數萬人同時觀看不管任何現代科技都可以記錄下來的大戲,而 一切都是因為水所造出來的虛假。 當晚那麼多人一起目睹,眾口成虎這事會成為鐵一樣不容質疑的事實,沒人 會懷疑那一幕的真實性,當然了他們所感受到的壓迫是來自於許平強絕天地的力 量,而那陰森徹骨的感覺是萬烈浮屠這個特殊的地方帶來的,先入為的思想一 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營造那樣的感覺並不難,特殊的地點再散發些與之相符的真氣,這一點許 平可以輕鬆做到,在動搖他們心靈的情況下那虛假的海市蜃樓就能趁虛而入,這 樣的大場面需要的是難以想像的力量做支撐,世間也只有許平有那種混厚到可以 任性枉為的真氣。 這麼大動干戈也不是沒事找事,許平為的是繼續麻痺朱威權同時也震懾一下 其他人,有十萬陰兵在手的消息一但傳出去的話,就算有誰想對自己不利都得好 好的掂量一下,畢竟涉及這種神鬼之事估計誰都不敢輕易招惹。 許平明白自己始終是眾失之的,必須做點事出來麻痺別人的神經,轉移開注 意力後自己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與他們周旋。 剛才談話的最後朱威權隱約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許平能大人 有大量消一下火,畢竟現在對他而言手裡的任何一個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 朱威堂一斗的資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許平給收拾了那就太操蛋了。 雖然他言語間很是誠懇,不過許平還是起了疑心,因為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 的朱威權並沒有陳述厲害關係也沒聲情並茂的表演一番,這不是他一向的作風。 結束了通話,這時洛研也洗好了,小臉紅撲撲的朝許平招了一下手:「老祖 宗,人家弄好了,您過來吧!」 房間柔軟舒服的大床上,許平大大咧咧的躺著,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享受 著洛研熱情如火的服務。洛研高挑的身體一絲不掛,伏在許平的一側一邊舔著許 平的乳頭一邊用她那充滿彈性的乳房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纖纖玉手抓住了已經 猙獰不堪的巨物上下套弄著,整個美妙的身軀貼在許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著。 吻了一陣,洛研抬起頭來嫵媚的嬌喘著,如癡如醉的看著許平呢喃道:「老 祖宗,研兒好想念吟雪姐姐啊,有她在的那一次很刺激。」 想到陸吟雪那媚骨天成的身體許平也有點心癢,龍根忍不住興奮的跳了一下, 洛研握住套弄了幾下後嬌笑道:「看來老祖宗也很想吟雪姐姐,都硬成這樣了。」 話畢她跪到了許平的跨間,張開櫻桃小口深深的含了下去,一邊吞吐著一邊發出 了動情的嗚嗚聲,眼含著口霧滿面的虔誠。 洛研的口技越來越好了,許平舒服得直吸涼氣,尤其是她的小嘴親吻著睪丸 甚至趴在跨間給自己來個毒龍的時候,那濕濕軟軟又無比滑嫩的感覺真是要人老 命。 前戲溫存了一陣,洛研紅著臉開始趴在許平的身上,跨坐著將堅硬得如是鐵 棍般的龍根對準了地方慢慢的坐下來。火熱緊湊的嫩穴慢慢的包裹而下,相擁在 一起兩人同時粗喘著,當龍根盡根沒入的時候洛研更是發出了滿足至極的呻吟。 許平的字形的躺在床上享受著下身傳來的美妙感覺,雙手往上抓住了眼前搖 曳得讓人眼花繚亂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著讓洛研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起來。此時的 她就如是個勇敢的女騎士,在許平的身上一起一落,用那灼熱而又緊湊的嫩穴狠 狠的套弄著男人那猙獰偉岸的巨物。 嘖嘖的相撞聲伴隨著水聲十分的撩人,當第一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發出了 哭泣般滿足的叫聲,混身抽搐著瞬間癱軟在許平的身上,披頭散髮一臉的滿足, 陶醉的喘息著品味著這欲仙欲死的滋味。許平吻著她的臉,撫摸著她的身體給於 她高潮後的愛撫。 之前的冰山美人被開發後越發的熱情如火,身體在許平的刺激下也越發的敏 感,這一次的高潮已經讓洛研感覺神魂顛倒了。更讓她陶醉的是這雙大手在身上 溫柔的撫摸,那是她不敢奢求的憐愛,因為她覺得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自己再卑微 都是正常的,甚至幻想過他只把自己作為一個發洩的用具也是無可厚非。 休息了一陣,洛研才從高潮的餘韻中過神來,儘管她很留戀這個溫暖的懷 抱,但還是雙手撐著床慢慢的直起身來,嬌喘連連的輕哼道:「老祖宗,接下來, 您別動哦,小研是個怕疼的孩子。」 「好!」許平想想該是迎接驚喜的時候了,立刻雙手枕在腦門下,笑吟吟的 看著這朵美麗的軍花,期待著她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洛研滿面情動的潮紅,不過慢慢的抬起美臀讓那根令人心神難安的巨物離開 了她美麗的嫩穴,她再次跪到許平的跨間用櫻桃小口舔吸著巨物,舔去了上邊屬 於她自己的愛液後愛不釋口的吞吐了一陣,這才下定決心一樣再次跨坐上來。 纖細玉手扶著如鐵棍般驚人的陽物,小臉帶著幾分忐忑慢慢的往下坐,當 ◢地?| 龜 頭抵到潮濕的地帶時許平心裡一顫,因為那並不是另人銷魂的嫩穴,而是自己每 次一看都會覬覦的粉嫩菊花,原來所謂的驚喜就是這樣。 洛研咬了咬下唇,對準了嫩菊往下輕輕的一坐,撲哧的一下龜頭插入的一瞬 間她混身瑟瑟顫抖著,粉眉微微的皺起卻是一聲都不坑。 這粉紅色的嫩菊已經很是潤滑,龜頭的插入並不困難但依舊能感受到那種緊 湊感,直腸裡的蠕動特別的有力,那種密不透風的包圍似乎是要把你夾斷一樣, 爽得都有些生疼了。許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扶在了她瑟瑟顫抖的美腿 上摸著,輕哼道:「小研,怎麼想到要這樣取悅我的。」 「老祖宗,您,啊!」洛研急促的喘息著,剛想說話但嫩菊內的龜頭興奮的 跳了一下,瞬間讓她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你休息一下,不要太著急,慢慢來這樣才能適應。」許平扶著她的小腰格 外的溫柔,因為這段時間洛研的表現讓許平很是開心,最起碼她從一開始不情願 的獻身變得對自己迷戀不已,想來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種充滿成就感的感覺。 「沒事,老祖宗!」洛研粉眉微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緩解著自己的不適, 慢慢的往下一坐又深入了一些差不多進入了一半,她忍不住抬起頭來啊了一聲, 楚楚可憐的悶哼道:「老祖宗,摸,摸我的乳房,小研喜歡你揉我的乳房,這樣 就不會痛了……」 許平立刻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著這對富有驚人彈性 的寶貝,一邊揉一邊把它們抓著互撞,又用手指輕輕的去按那粉嫩迷人的小乳頭。 洛研頓時嗚了一聲長出了一口大氣,臉上多少有了些陶醉的迷離,動情的哼吟著: 「老祖宗,您,您別嫌棄,之前研兒已經渙了腸,研兒要把身上所有的一切獻給 您……」 「研兒,我這是開心,又怎麼會嫌棄呢。」許平也有些感動了,沒想到洛研 冰霜般冷酷的外表下一但動情是這樣的激動澎湃,這一點讓許平想起了和她很像 的冷月。 「嗯,老祖宗,研兒要來了,研兒要讓您侵犯我身上每一個地方。」 洛研鼓起了勇氣,肆意的呻吟著小腦袋枕到了許平的胸前,富有力量的小腰 狠狠的一扭,彈性十足的嫩臀就往下一壓。龜頭似乎是開疆拓土的侵略者一樣, 擠開了溫熱緊湊的腸道破門而入,哧溜的一下盡根的淹沒在那粉嫩動人的菊花裡。 「啊!」洛研長出了一口大氣,美麗的身體佈滿了汗水瑟瑟顫抖著,雙腿無 力再跪著直接癱軟在許平的身上,粉眉皺起悶哼著卻是動情的呢喃起來:「進來 了,老祖宗的寶貝,全插進來了……」 「沒錯,研兒很棒!」許平吻著她的髮絲,雙手溫柔的撫著她的小臉,不過 這時候許平臉上的表情應有些扭曲。因為粉嫩的小菊花實在太緊湊了,那種力量 十足的擠壓帶來的快感無比的劇烈,刺激得許平恨不能立刻抽動著享受這美妙的 滋味。 龍根在嫩穴的包裹之下興奮的跳動著,這是身體無法控制的本能,儘管許平 很希望溫柔但壓抑的獸興還是得有發洩的渠道。龍根每跳一下洛研都會發出動情 的輕哼,她享受著許平的柔情休息了很久才適應了嫩菊被初采的不適,無力的撐 起身體後吻了吻許平的胸膛。 這富有力量的女性嬌軀在許平的面前只是一隻溫柔的綿羊,洛研的美腿都在 瑟瑟顫抖,但她依舊跪跨起來雙手按住了許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開始輕 輕的抬起美臀往下一坐,在紊亂的喘息間用小嫩穴完成了第一次的套弄。 「別急,慢慢來。」明明已經是慾火焚身了,但許平還是保持著溫柔,雙手 扶著她分開的美腿輕輕的撫摸著。 「沒事,老祖宗,研兒,喜歡您粗魯一點,痛的時候快感更加的劇烈。」 洛研呀的一聲,開始搖著她的小腰上下起伏著,粉嫩的菊花初次綻放卻如熱 情的玫瑰一樣,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著許平巨大的龍根,享受著那種被撕裂的痛苦 帶來的另類感覺,那種似乎很卑微作踐的感覺卻又讓她的嫩穴倍加的潮濕。 漸漸的適應過來,或許疼痛伴隨著快感的感覺太過妙不可言了,亦是催化情 欲的一種激素。洛研在許平的身上馳騁著,速度越來越快,用她那緊湊而又溫熱 的嫩穴肆意的發洩著這份柔情,粉眉微皺的呻吟中快感的因素卻是越來越多。 終於她心滿意足的顫抖了一下,竟然在肛交中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直接癱在了 許平的身上,許平感受著她菊花內那緊湊而又壓迫感十足的快感,繼續用無比溫 柔的方式愛撫著她。 等到洛研稍稍恢復過來時,許平一個公抱把她抱進了浴室,當滿是汗水的 身體浸泡在溫水裡洛研依舊是一副失神的狀態。俏美的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濕 淋淋的長髮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更有美感,加之一直微張的小嘴,這副模樣 想來和尚看了都會還俗。 許平依舊堅硬如鐵,不過此時並沒有著急發洩獸慾,而是點了根煙在一旁靜 靜的看著,因為洛研在極端的高潮下確實神魂顛倒,不過眼角隱隱有淚花控制不 住的流下。 休息了良久,洛研這才睜開眼來,有些慌張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花,給了許 平一個委屈而又柔媚的微笑:「老祖宗,研兒太沒用了,人家還想著今天能把您 的精液搾出來呢。」 「研兒,發生什麼事。」許平沉聲問道,以洛研的性格,能讓她落淚的事似 乎不多吧。 「老祖宗,研兒先伺候您洗一下好麼。」洛研嬌美的臉上有些惆悵,沒有 答而是邁著菊花被初采後踉蹌的步伐走上前來,服侍著許平洗了個溫柔的澡。 洗畢,兩人到了房間,許平坐在沙發上溫柔而又擔憂的看著她。洛研一絲 不掛的身體高挑而又富有美感,前凸後翹極端的火辣,一走一扭的美臀似乎在誘 惑著你狠狠的後入她。洛研咬著下唇來到了許平的面前,顫著聲說:「老祖宗, 您可以抱著研兒,聽研兒說胡話麼?」 許平二話不說,讓她背對著自己慢慢的抱到懷裡,雙手齊出的抓住她彈性十 足的美乳把玩起來。洛研動情的一哼扭過頭來,獻上了那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口, 許平剛一吻上那柔軟的小舌頭就火熱的迎而來,纏綿的親吻間洛研雙手往後抱 住了許平的頭,挺著自己的酥胸讓男人可以更盡情的玩弄。 她第一次為自己飽滿的美胸而自豪,在沒有遇上許平之前,她一直認為這發 育傲人的乳房很沒用,既影響了她的鍛煉和軍旅生涯,又會吸引來男人色咪咪的 眼光毫無用處。而現在,只要這個男人肯玩弄的話洛研就很興奮,哪怕是用眼神 色咪咪的一看她都會覺得雙腿中控制不住的潮濕起來。 洛研不安的扭動著,噹一聲高昂的呻吟響起時,那堅硬如鐵又火熱異常的凶 物再次進入潮濕的嫩穴橫衝直撞。許平吻著她握著她的乳房開始向上挺著腰,洛 研動情的嗚咽著扭著小腰迎著,動作頻率熱情如火而又纏綿萬千。 情慾的火焰越燒越高,或許是有東西需要發洩所以這次的纏綿格外的激情,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不停的蠕動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率奇快讓人驚心動魄, 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以各個姿勢激烈的交歡著,甚至洛研熱情的呻吟間愛液已經流 下了大腿滴到了地毯上。 「老祖宗,啊,燙,燙死研兒了,好舒服啊,研兒的菊花插起來舒服麼?」 洛研雙手扶著窗台高亢的吟叫著,背入的姿勢欣賞著她滿是吻痕的玉背,高 挑的身材和富有彈性的美臀讓後入帶來的快感更加的消魂。許平終於控制不住了, 雙手死死的捏著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一頂,龍根深深的頂入了粉嫩的菊花,馬眼 一開火熱無比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這身體的最深處。 兩個肉體幾乎同時抽搐起來,控制不住的痙攣過後在巨大的快感侵襲之下癱 軟如泥,除了急促的喘息外銷魂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三個小時的三洞齊開,猛烈的高潮接二連三的迭起,饒是洛研的身體素質過 人但還是爽得暈厥過去要不是許平抱著的話恐怕會摔倒在地。許平喘了口粗氣, 將她抱床上後拿來水餵給她喝,體力消耗過大的情況下許平也急切的需要水份 補充。 急促的喘息,空氣裡淫靡的味道和分泌物的氣息,一切交織在一起是那麼的 淫穢不堪,卻又讓人能感受到剛才的交是多麼的激烈,激烈到讓人感覺魂飛魄 散的地步。 雲收雨畢,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味著剛才猛烈無比的快感。洛研從巨大的 快感中好不容易才過神來,滿眼的迷離一臉都是滿足的陶醉,含情脈脈的看了 看許平後倔強的枕到了許平的小腹上,將已經軟化下去的龍根一口含住嘖嘖的舔 了起來。 「研兒,你還是休息一下吧。」許平心生愛憐,眼見她臉上的疲憊真有些不 忍。 「老祖宗,研兒好累,好累哦。」洛研含著許平的陽物竟然是昏昏沉沉的睡 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快感太過於劇烈導致虛脫,還是心理的壓力太大發洩完後太 過疲憊。 許平拉來被子為她蓋好後將她滿是香汗幾乎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身體抱在 懷裡,溫柔的撫弄著她濕透的青絲,看著懷裡已經癱軟如泥的洛研,許平心生愛 憐之餘一絲絲溫柔的真氣開始輸入到她體內為她緩解一下筋疲力盡的疲憊。 第五章、煽風點火第六章 京城的白日裡在街上行走的人已經不多了,哪怕是最繁華熱鬧的集散地也沒 人有閒情逛街,因為一到白天皇家的人就四處張牙舞爪,著那些隱藏在人群 裡的叛逆,凶神惡煞的可謂鬧得民不聊生到處都雞飛狗跳地步。 而到了夜裡,忍耐了一天的叛逆們就會傾巢而出,不只是襲擊那些皇家的人, 也會襲擊一些重要的權臣和所有和皇家有關係的機構和人,在無法攻破皇宮同牆 鐵壁般的防守時,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用圍點打援的方式清除朱威權的羽翼,一 點點的剪除採取拖延而又有效的割肉戰術。 當然了他們並不會襲擊無辜姓,因為這樣做徒勞無功,只殺紅了眼根本沒 人會理會他們手裡所謂的人質。雙方心裡都清楚對方是無法無天的人,真動手的 話個個心狠手辣沒人會悲天憫人,所以拿姓做人質是沒必要的事,因為殺紅眼 的話第一個幹掉的或者就是礙事的人質。 身為世界性的國際大都匯,這段時間出逃的姓已是有數之多,不少需要 治國安綁維持稷安穩的官員也從秘密的渠道開始離開京城,在外另擇地方辦公, 盡量爭取京城之亂不要波及到太多的地方。這些文官治世的時候重要,這時候又 沒戰鬥力留著只能是累贅,分兵保護他們不切實際,所以對於一些官方機構要暫 時轉移的請示朱威權一律批准。 這些官員一但走的話絕對是拖家帶口,這更加劇了京城人口的流失,但在側 面上而言對於皇家更有好處。因為這樣一來叛逆的藏匿就更難了,二是可以隨時 隨地開火的地方更多,雖說沒擔憂過傷及無辜姓這事,但他們也得擔心會誤傷 到自己人。 京城以西是權貴們居住的地方,除了院內大批好手之外,道路上更是有禁軍 五步一崗三步一哨。饒是戒備如此森嚴也沒用,因為真龍會的叛逆明目張膽的沖 鋒在今晚已經上演了好幾次,在其他援軍還沒到來的情況下這裡的禁軍死傷慘重, 幾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人都是有私心的,權貴大臣們並沒有派出自己的手下協助禁軍一起抵禦來犯 之敵,因為那是他們自己保命的力量,在這自私的思想影響下禁軍的人亦是感覺 心灰意冷,抵抗得越來越不激烈甚至萌發了退意。 如果會審時度勢的話,這時候就應該撤退不做無謂的犧牲,但守在這的軍人 十分的鐵血,只要上級沒做出撤離的命令他們就不會後退半步,雖然古但恰好 也是軍律嚴明的一種體現。 「吟雪,看來這次真龍會的叛逆很強啊,禁軍差不多要頂不住了,現在他們 非死即傷而且子彈也差不多要打光了。」遠處的陸家宅院,陸舉站在窗前用望遠 鏡觀察著遠處的戰況,槍聲頻繁的響起但他卻沒有擔憂的表情。 「真龍會哪來那麼強大的戰鬥力,這一點相信誰都心裡有數了。」陸吟雪輕 輕的歎息一聲:「現在皇上開始懷疑我和皇后,你們三位內大臣和禁軍的實權人 物了,因為一般的內鬼沒這樣的實力,除了戰鬥力外還必須有能為真龍會開路的 權利。朱威堂真龍會的人馬不可能多到這地步,別的不說光是那些叛逆國的途 徑就已經是天大的難事了,更何況還要迅速聚集到京城,若沒人接應的話這一點 他絕不可能辦到。」 「這正是老夫最擔憂的。」陸舉放下了望遠鏡,肅色說:「看來和朱威堂勾 結的人不少也挺厲害的,這些叛逆中竟有不少是禁軍內部生變,皇上今天已經下 令禁足整個禁軍總兵所了,兵權全集中到自己的手上又由兩位皇子調度,禁軍總 兵所名存實亡。此舉證明他已經忍不住了,傍晚的時候禁軍總兵和其他實權派的 軍官已經被押解宮,想來他也是凶多吉少,就算他們沒有生變但一個治下不嚴 之罪也是逃不了干係。」 陸舉的話說得輕描淡寫,按照對外宣稱的消息這些人應該都被禁足而已,但 這只是場面上的話誰都不相信但不會有人傻到去打聽消息。皇家最近可是吃了不 少的虧,真龍會的叛逆那叫一個張牙舞牙,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威權肯定不會手軟, 那些被抓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皇帝倒夠果斷的,出內鬼後第一時間把軍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接著剪除 掉那些他懷疑的對象,心狠手辣又不拖泥帶水。 「這些我都不關心,我擔心的是曼兒的安全。」一想起女兒的安危,陸吟雪 的眼眶忍不住有些發紅了,只是聯想起許平的話又忍不住猜忌著女兒被虜走是不 是真有什麼陰謀陷阱。 「是啊,曼兒的安全固然重要,但吟雪你想過一件事沒有。」陸舉眼裡凶光 一閃,嘶著聲說:「一但皇上獲勝,老妖怪為他續命的話怎麼辦,到時候他還是 會喪心病狂的追求長生不老,我已經收到了消息,那個實驗組已經重新安置好了, 而且這次他們做得更隱蔽地點還查不出來。」 「失去了那麼多資料他還不甘心麼?」陸吟雪一聽更是咬牙切齒:「人心不 足蛇吞象,老祖宗已經答應為他續命了,他卻還想著長生不老的事,未免太過貪 婪了。」 「呵呵,你不是說你見過老妖怪了,為什麼不和他說這些?」陸舉饒有深意 的一笑:「續命的條件是奪二子二女各十年壽元,這一點你也知道了,你二女一 子都會為了他短命十年,難道你這個當娘的就不心疼?」 「哎,那又如何,聖心難測,而且老妖怪說到底是他的祖宗,怎麼會聽我這 外姓人的話。」陸吟雪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絕美的容顏上頓現幾分淒厲之色: 「更何況現在我們被都嚴 ?◢度? 加的看管起來,就算想有什麼行動也沒辦法,皇上現在 忙著對付朱威堂但對我和皇后的監視力度一點都沒減弱,這證明他不只謀一時還 在謀一世,劇情看起來似乎不好但也在他的估計之中。」 「是麼,不過皇后可比你有魄力多了。」陸舉看了看傷心的女兒,忍不住說: 「吟雪,婦人之仁在現在是沒有用的,當務之急除了救曼兒以外你也得為你的 孩子和陸家的前程考慮,說難聽點就算把曼兒救了京城又怎麼樣,不謀而後動 的話到最後你也保不住她。」 「父親,您到底想說什麼? 3 」陸吟雪疑惑的看著陸舉,印象中沉穩如山的父 親從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也甚少和自己說如此意味深長的話。 雖然女兒的貴妃之身,陸舉又是權傾朝野的內大臣,但在家裡的關係一向和 睦,有什麼話就直來直去的,陸舉現在說的話繞起了彎彎倒是讓陸吟雪感覺很不 好受。 「我是說,你該考慮一下是不是暗地裡出點力了。」陸舉饒有深意的一笑, 見女兒面露詫異想了想就知道怎麼事,趕緊換掉習慣性的那種語氣,直白的說: 「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權利鬥爭也不擅長權謀之術,不過現在你手裡的勢力亦是 不少,真龍會的叛逆來勢洶洶。如果說背後沒皇后的支持我不相信,而皇后為什 麼要幫朱威堂似乎有很多耐人味之處,不過有一點她倒看得比你更明白,仔細 琢磨一下也就不難理解她為什麼要和朱威堂作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麼?」陸吟雪感覺心酸,倒不是說與皇帝有什麼恩愛 之意,只是覺得帝王之家如此之無情總是叫人感覺到心顫。 「錯,是因為皇后認識一個道理,那就是要保住她兒子的命,最好的辦法就 是殺掉皇上。」陸舉面露陰霾之色,難掩讚賞的笑道:「其他的事做得再盡善盡 美都是旁門左道,只有殺掉皇帝才是保她兒子性命的根本,唯一的途徑就是暗地 裡造反,至於接下來爭皇位的事想來她也是胸有成竹!吟雪啊,不是為父看不起 你,只是論起手段和魄力,你都不是皇后的對手,更沒有她那樣可以破釜沉舟的 決絕。」 「而且她還會隨波逐流,認清時機。」陸吟雪對父親的話一點都不驚訝,反 而是苦笑道:「所以她就選擇了和朱威堂作,只要借他的手除掉皇帝的話,到 時候她大可舉復天仇之大義調轉槍頭對付朱威堂,試問對一個有弒君之罪的叛逆 還有什麼約定可講,皇后可以以母儀之下之尊調動全國軍力和熱武器,不惜一切 代價消滅掉朱威堂。」 「沒錯,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好玩了。」陸舉點了點頭:「這樣做的話,皇后 既能瞞天過海師出有名的對付朱威堂,又能將這功勞記到他兒子的頭上。你想想 到時候皇后的兒子朱明遠於公有誅殺弒君叛逆的天大功勞,於私又有為父報仇的 美名,由他登基的話簡直可以說是民心所向眾望所歸,你的思浩到時候根本爭不 過他。」 陸舉分析得很對,皇帝選擇與朱威堂作是最明智的,因為她心裡清楚指望 那喪心病狂的皇帝浪子頭是不可能的。唯一保住兒子的辦法就是殺掉他,可問 題是這樣做需要很大的決心,因為這是人人談之色變的早飯。 「這一切吟雪心裡都明白。」陸吟雪並沒有驚慌,反而是深沉的看了父親一 眼,輕聲說:「女兒雖然愚笨,不過有些事我是心裡有數卻不願意說而已,皇后 是厲害這一點我承認,但父親也該知道有個詞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吧,會審時度 勢確實厲害,不過鋒茫太露的話也有自以為是的嫌疑……」 「一點即透,不愧是我的女兒。」陸舉哈哈一笑,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抿一 口,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說:「還有一個詞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皇后一直 覺得自己會是那個漁翁。而且你不知所措的表現迷惑了她,在皇帝的監視下咱們 陸家表現得老實而又怯弱,可以說她壓根就沒拿我們當對手的意思,有時候聰明 是好事不過狂妄自大的話就不好了。」 「外圍那些,是你的人吧?」陸吟雪的表現始終從容,這時絕美的容顏面無 表情看不出她心裡所思。 「嗯,老夫從政那麼多年,手底裡的牌他們也猜不透,說難聽點進得了內政 閣的這幫東西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陸舉眼裡凶光一閃,搖著酒杯輕蔑的笑著: 「那些確實是我的人,朱威堂那傢伙機關算盡,皇后不顯山不露水的也是老謀深 算,怎麼可能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的和禁軍硬拚呢,這裡又沒什麼可以帶給他 們利益的東西。他們那麼喜歡鬼鬼祟祟,那老夫就給他們來攪一下局吧,現在戰 況如此激烈只要稍微推波助瀾一下想來他們三方都會是一頭的霧水。」 陸吟雪明白自己的父親也有野心,當然了一個外臣想問鼎朱家江山是不可能 的事,畢竟亂的只是一個京城而已,勝負一分這江山還是姓朱。就算皇家嫡系全 死光了還有旁枝,這個皇位怎麼輪都輪不到姓陸的。 他看重的是自己的外孫是皇家的血脈可以問鼎九五的希望,皇室哥倆鬥得水 深火熱,皇后在一旁煽風點火蠢蠢欲動。這時候再不做點事恐怕誰都會把他給忽 略了,當然了陸舉不是傻子肯定不想引起這三大勢力的關注,所以今晚這些人手 都是頂著真龍會名號的死士,絕不會走露半點風聲。 「這一波就能把附近的禁軍消滅掉了。」陸舉難免自得,陰森的一笑說: 「到時候罪名嫁禍在朱威堂的頭上,想來皇帝手裡人馬那麼吃緊不會再派人來邊 保護邊監視我們了,到時候我們的行動自由可以多玩一些小動作,讓他們也領教 一下老夫的厲害,我陸家能在大明屹立那麼多絕不是容人忽視的軟柿子。」 假借叛逆的名義?陸吟雪腦子裡機靈一下,隱隱猜到了什麼,瞬間感覺毛骨 悚然很難接受。 「大家都出工不出力的,小打小鬧成何體統,就讓老夫來攪一下混水吧。」 陸舉深沉的笑著,這時手機響了,他看了看號碼接起來只有簡單的一句:「動手 吧,穆家那邊不風平浪靜的看著真不爽,朝那開幾槍就跑人,襲擾就好了不必和 他們硬拚……」 「父親,您是怎麼想的?」陸吟雪並沒有任何的詫異,因為父親也是一個有 野心的人,這一點從她嫁入皇室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思浩的母親現在六神無,我這當姥爺的該出出力了。」陸舉頭看了女 兒一眼,並沒有掩飾他野心勃勃的一面:「外孫問鼎九五,還有個當太后的女兒, 這樣的話我陸家勢必權傾天下。大明的名門望族實在太多了,為父要的是一人之 下萬人之上的聲威,做了那麼多年的內大臣始終低人一等,這樣的氣為父受夠了。」 「是啊,父親也夠謀而後動了。」陸吟雪多餘的一個字都沒有,沒表示反對 也沒支持。 「你先去休息吧,你放心,這些事為父心裡都有數,能在朝野左右逢源那 麼多年,為父靠的是自己的腦子和審時度勢的本事,絕不是電視報紙上說的一心 為民。」陸舉的話信心滿滿,有幾分自嘲卻又透著一個陰謀家該有的篤定。 「嗯,父親,如果有需要吟雪出力的地方,記得和我說。」聽父親說出如此 情真意切的話,陸吟雪感覺心裡無比的溫暖,因為說到底還是骨肉親情,雖然是 為了他的野心但何嘗不是為了自己兒子的前程著想。 「放心,為父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內大臣,但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燈。」 陸舉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欣慰的笑了起來。 外邊的槍聲已經越來越少了,想來禁軍的抵抗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而馬上他 的人馬就開始對穆家採取了襲擾的戰術,並不強攻只是偶爾的開幾槍鬧得人心惶 惶,此舉一點都不光明磊落不過肯定會讓穆家上下陷進緊張的氛圍之中。 因為與穆昭華的競爭而公報私仇麼?陸舉不是那麼小雞肚腸的人,而且玩這 種小花招也解不了恨,對聽放幾槍嚇唬人這事只有那種不成器的人才會幹。 陸舉的意圖很是明顯,現在的陸家被三方勢力都視為了動都不敢動的軟柿子, 沒人刻意堤防的話他反而可以盡情的做一些小動作,那就是暗地裡扇風點火,哪 怕不想混水摸魚也要把這局勢搞得更加的亂。 當局者迷不迷不清楚,不過旁觀者肯定清,哪怕是深藏於心也大概能猜出各 放的意圖。 別看現在局面水深火熱你死我活一樣,可實際上三方人馬都還收斂著鋒芒, 因為真拼起來的話局勢絕對不只現在這樣亂。 朱威堂雖然與皇后作了,可他並沒有真正玉石具焚的態勢,既防備著皇后 又在準備著一但獲勝的話轉頭對付皇后的舉措。皇帝那邊的想法也是一樣,保留 著實力等著把朱威堂和皇后一起收拾掉,甚至勝利的話還會轉頭對付陸家,以雷 霆之勢將局面穩定下來,幹掉所有可能阻礙他的人繼續進行那個瘋狂的實驗追求 長生不老。 相比之下皇后就最慘了,她必須做好兩手的準備,這哥倆不管誰贏誰輸到最 後都是她的敵人。所以她才是最收斂的人,看似出了很大的力但實際上的力量並 沒有動用多少。互不信任又互有作,貌神離彼此嚴加防備,這樣的局面太亂 了,也會讓善於權謀之人感覺到一種蠢蠢欲動的興奮。 陸舉的想法正是如此,既然這三方都看不起自己,都收斂著鋒芒小打小鬧, 那莫不如自己出個面攪一下混水,讓他們稍微劍拔弩張一些。 這一點陸舉明白,陸吟雪同樣明白,離開的時候她心神有些恍惚,亦有些控 制不住的心酸。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女兒的安全,按別人的顧慮也是對的,女兒到京城之 後真的安全麼? 想起那個強壯而又似乎無所不能的男人,陸吟雪感覺有些迷惘了,不知道現 在的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是不是該和皇后一樣開始謀奪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或是 如自己現在所想的那樣,錯覺般的相信那種有了依靠的感覺。 陸家莊園的佔地很大,大到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地位,說到底這也是幾年能 綿延下來的資產。大明王朝四年,也印證了很多富不過三代的例子,不過陸家 恰好不在其中,這傳承有序的祖產一直保留著也在每一個家的手裡擴張著。 巨大的莊園戒備森嚴,外圍是不少荷槍實彈的護衛,亦有不少陸家外圍旁枝 的人居住。而在最中間的則是核心人物居住的地方,好幾棟三層小樓林立著,因 為家族內成員眾多的關係起居之地也有點複雜,不過唯一明確的這樣錯複雜的 建築方式是為了安全考慮,那些外圍旁枝的人號稱是陸家的一員但事實上都是那 種身手卓絕的人才。 核心人物的起居之地也有講究,陸舉自己有一棟住著,為的是方便處理一些 政事不為人打擾。而本是外嫁之女的陸吟雪亦有自己的地盤,因為是貴妃之尊所 以在這個家族裡她有著得天獨厚的地位,亦有著不會被族內之人打擾的清靜。 單獨的小院獨樓,外表看似一樣,不過這裡的戒備更是森嚴。三層的房間內, 放彈玻璃的窗戶關得緊實無比,隔絕了外邊絡繹不絕的槍聲起碼能讓人感覺到心 生寧靜。厚重的窗簾阻隔了月光,房內昏暗的一片只有一盞昏暗的夜燈,朦朧而 又帶著幾分浪漫的氣息。 房間是天藍色的色調,給人感覺寧靜而又溫馨,簡單的傢俱看不出奢華,但 就連一張椅子都是出自造辦處的手筆。到處擺滿了洋娃娃充斥著少女浪漫的氣息, 兩個書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其中不少還是只可聞名無法歎服的絕卷孤珍, 由此可以看得出房間的人一定是個喜歡學習的乖寶寶。 溫暖的房間內,外間有她的貼身丫鬟寸步不離的跟著,按理說這時候還不到 睡覺的時候,但那個女孩此時昏睡沉沉一點動靜都沒有,完全顛覆了之前守侯到 凌晨的好習慣。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如是鬼魅一般幾乎沒存在的痕跡,大大咧咧 的坐到了沙發上點了根煙,直直的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女。 粉色的大床上,朱可兒睡得不是很沉穩,髮絲繚亂粉眉微微的皺起。身穿小 吊帶的睡裙本該誘惑十足,可惜的是房內的冷氣開得很好整個身體都隱藏在被子 裡邊看不見引人遐想的冰肌玉膚,有的只是她俏美小臉上的惶恐和不安,似乎現 在的她正在做著噩夢。 突然,朱可兒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猛然的醒了過來啊的大叫了一聲, 驚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虛汗,清純可人的小臉一片的慘白,如是一隻受驚的小鹿 一般一看就讓人覺得心碎。 半夜裡驚嚇的叫聲尖銳無比,帶著痛苦的意味很容易讓人有陰暗的想法,希 望這種聲音是在霸王硬上弓時從自己跨下傳出的。 不過這一聲卻沒有驚醒一直伺候在旁的貼身侍女,那個體貼的女孩並沒有過 來安慰半句,這一點讓朱可兒驚魂未定之餘倍感疑惑,滿是驚恐的眼睛一掃時更 是嚇得目瞪口呆,因為聞見香艷的味道同時也看見了房內那個不束之客,似乎是 藏匿於昏暗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 「可兒,醒了。」許平溫柔的看著她,除了是自己的子孫之外她也是個漂亮 的小尤物,對於女孩子許平一向都很溫柔的。 「呀!」昏暗間應該看不清楚容貌,不過就算看清了房間出現陌生男人也會 讓人驚嚇到,朱可兒避免不了再次尖叫出聲,猛的坐了起來蜷縮到了床角。 我靠,這麼有料,看著她胸前的呼之欲出在這劇烈的動作下大幅度的抖動, 許平有些傻眼亦有點驚艷,雖然只驚鴻一瞥過知道這文靜小美女發育得很好,但 沒想到她居然發育到這地步了。小尤物蘿莉的外表卻有這麼驚人的尺寸,堪稱是 暴乳蘿莉的典範著實是讓人瞠目結舌,按這尺寸來看的話恐怕葉雙語那成熟的乳 房都在她之下。 「您,您,老祖宗?」朱可兒本能的嚇得都要哭了,待看清來人的面貌時亦 有點害怕,因為許平的外貌始終是個年輕男子,她的香閨還是第一次有男子踏足。 「嗯,我來看看你,夢見什麼了?」許平點了點頭,雖然難免遐想了一下, 不過現在正事要緊。 「這,不知道,就知道妹妹很害怕,很不安。」一說起噩夢,朱可兒就忍不 住潸然淚下,淚珠劃過美麗白皙的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我,我想想!」朱可兒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雙手扶著腦袋一臉的 痛苦:「想不起來啊,明明做夢的時候能夢見那個環境,能清楚的知道妹妹的恐 懼,可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忘了她到底為什麼害怕成那樣」 之前洛研的欲言又止有著讓她很是痛苦的原因,原本該是她的責職所在,但 在心態改變過後卻是對她的一種折磨。她確實是擔負著保護許平的責任,但同時 也充當著朱威權的眼線,必須時刻匯報許平的一舉一動,這是理所應當的一種責 任。 當然了若是許平自己玩消失的話她也沒辦法,身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一開始她並不排斥朱威權暗地裡的命令。可後來陸吟雪也希望通過她與許平取得 聯繫,當然這一切都必須私底下進行得瞞著皇帝,雖然她是事之人可手底下還 有皇帝的眼線,嘗試了幾次也沒成功這讓她有些喪氣。 在她看來陸吟雪比皇帝更加的重要,而且許平和這位貴妃早有了苟且之事, 在中間牽線搭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很樂意為自己像媽媽般關心自己的姐姐 幫忙。這段時間陸吟雪一直叫她勸許平趕緊去救朱曼兒,她也關心這個從小看 到大的孩子的安全,只是要開口的時候她又有些動搖了,覺得如果自己吹這樣的 枕邊風的話會怪怪的,那樣顯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目的不純,一想鯁直的她開始有 了一種心亂如麻的顧慮。 洛研本來好好的呆在軍中,過著她渴望證明自己的生活,現在被夾在中間感 覺很難做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更加的頭疼了。 本身陸吟雪交代的事她心有餘而力不足,緊接著皇后不知道通過什麼辦法和 洛家的人聯繫上了,洛家的人希望洛研能在第一時間把許平的動向也饋給皇后, 來自家族的壓力讓生純單純不喜歡陰謀詭計的她徹底崩潰了,也開始產生了牴觸 而又惱怒的情緒。 那一晚的瘋狂正是因此,本就不商於權謀之術的她夾在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人要害許平,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卻明確知道自己需要發洩一 下,當在床第之間滿足又享受了柔情過後她確定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所以 半夜醒來就把一切盤托出。 許平選擇溫柔的清聽她的述說,不只是這些事還有她的煩惱,一直柔聲的安 慰著她,這讓洛研更加的開心,完全沒意識到單純無比的她已經成了許平心裡一 個淨地,那隱藏於傾城外貌下卻如孩子般的純潔讓許平是喜出望外倍加的珍惜。 此外還有另一個人偷偷的拜託過她,聲淚具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不忍拒絕, 她也明白或許只有這個女孩子甜甜的童音裡才沒夾雜陰謀的味道,才能讓她可以 毫不猶豫是將話轉達給許平。 那個女孩自然是朱可兒了,她擔心著自己的妹妹,所以讓自小疼愛她的洛研 幫忙求許平,因為在她們的眼裡洛研是最親切最可敬的小姨媽。據朱可兒說雙胞 胎之間有神奇的心靈感應,儘管不知道妹妹身在何處但她也能感覺到妹妹的不安 和害怕,每每夜裡都會被噩夢嚇醒,但她清楚那些夢並不是無中生有而是妹妹的 害怕和恐懼,儘管一醒就會忘了但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洛研只為朱可兒吹了一下枕邊風,至於其他人的話在許平 的建議下她也會如實的匯報。這樣起碼洛研不會難做事,畢竟她也是有血有肉活 在權貴世族的子,總免不了受世俗的束縛,有些東西並不是她厭惡就可以拒絕 的。 當然了,只要許平自己消失的話其他人也沒辦法責怪洛研,畢竟這麼一個神 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妖怪誰都無法跟蹤,而且誰都沒理由來管束許平的行為。所以 許平依舊選擇了不聲不響的離開,洛研的笑容充滿了默契與調皮,她也懂得許平 這也是在為了她考慮。 「大概知道你妹妹身處的環境麼?」許平沉吟著,眼光卻忍不住被眼前的美 景所吸引。朱可兒的吊帶小睡衣雖然是可愛的卡通款,不過胸前的曲線十分的撩 人,加之她的發育情況很好擠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看著就讓人心動, 性感的鎖骨和露出的白皙肌膚,總是會讓人不經意間感到心潮澎湃。 身處小蘿莉的香閨,聞著那若有若無的肉香,看著眼前睡得髮絲凌亂又面露 驚慌的小尤物,想來是人就會控制不住心猿意馬遐想連連。 「不清楚,夢很模糊,但隱隱聽見有海浪聲,但和以前一樣一醒就想不起來 了。」朱可兒注意到許平的目光面色一紅,嬌羞的她下意識的摀住了胸前將睡衣 拉了拉,但事關妹妹的安全,眼前又是這麼個神秘的老怪物她也不敢嬌嗔半句。 貼身丫鬟已經被弄暈過去了,儘管關係特殊不過孤男寡女的氛圍還是有幾分 曖昧,讀於青澀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上。朱可兒面色通紅忍不住 怯生生的問:「老祖宗,您,您半夜找我有什麼事?」 「可兒,你喜歡現在的狀況麼?」許平只是一時興起,但沒什麼真正的目的, 夜探香閨本想安慰一下這個後世子孫。 當然了許平也挺在意她們之間所謂的心靈感應,這東西很神奇不過肯定存在, 如果能從這方面著手找一點線的話也好,畢竟朱曼兒的下落始終是懸在許平面 前的一道難題,因為不只是這位皇家公的安全,許平更想探清這裡邊錯複雜 的關係。 「不喜歡。」朱可兒咬著下唇很是傷感,性子單純的她怎麼可能喜歡這種充 滿陰謀又冷酷的現狀。 父親一開始為了活命,準備拿他們四個子女的身體來做試驗,甚至有借屍還 魂的瘋狂之舉,準備犧牲他們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許平答應為他續命,不過要 奪這四人各十年的壽元,朱可兒並沒有不情願反而乖巧的認為為人子女者義不容 辭,最起碼這樣她能忘掉父親的喪心病狂,忘掉父親對親情的冷漠和對她們簡直 視若無物的殘酷。 朱可兒天真的認為這樣父親就會滿足,畢竟對於任何人而言能多活二十年都 是難以想像的幸事,青春年少的她並不懂得生命和壽元的珍貴。 緊接著那個實驗組也被襲擊了,按理說此事也該順理成章的終結掉,但沒想 到的是父親得到了活命的機會還不甘心的追求著長生不老,暗地裡繼續組建那個 實驗組繼續進行試驗,依舊喪盡天良的打著子女們的義只為了他自己的萬壽無 疆。朱可兒感覺徹底心寒了,對於父愛的幻想和留戀徹底的破滅,知道這一切的 真相對於她而言太殘酷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年紀小的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只 清楚的知道一點就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妹妹都難逃魔掌,真到了那時候哪怕母 親再怎麼愛子心切也沒能力保護她們。 年幼的心從未曾這麼疼過,她珍惜記憶裡父親疲憊卻又疼愛的抱著自己時的 溫暖,不敢想像這一切被扭曲變改過後會是什麼樣,最起碼那種冷血無情對於年 幼的她而言是種無法承受的沉重。 「是不是覺得很心痛?」許平默然的一笑:「或許和你說這些太殘酷了,不 過你媽媽的選擇是對的,最起碼她必須把真相告訴你們。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 你還小不懂這些,其實朕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懂,不過你注定牽涉其中,有權 利知道這些殘酷的現實。」 「老祖宗,以後會怎麼樣可兒不知道,但您能先救一下曼兒妹妹麼?」朱可 兒搖了搖頭,摸著眼淚楚楚可憐的說:「妹妹雖然從小被我們嬌慣著有些刁蠻任 性,但人家知道她其實也很乖而且很膽小,現在被壞人抓去了肯定惶惶不可終日, 可兒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求您看在我們都是您的子孫的份上,救救 她吧。」 「救她京城就安全了麼?」許平有些猶豫,畢竟現在京城龍蛇混雜,各個 勢力縱橫交錯鬥得不亦樂乎,這時候京城不是很好的選擇。 再者說不管誰贏了她們都不安全,朱威權贏的話來無益入羊入虎口,最後 只會成為那個實驗組的道具。朱威堂贏的話又怎麼可能放過朱威權的孩子,再加 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皇后呢?如果雙方鬥了個兩敗具傷的話,皇后趁虛而入掌握 了局勢,為了扶持自己的兒子登基她肯定也會視陸吟雪的孩子為眼中頂肉中刺。 無論如何,除非比較孱弱的陸吟雪能異軍突起,以絕對的實力殺掉皇帝再把 皇后壓下去順利的扶持兒子登基,否則的話她和陸家都會陷入四面楚歌的絕境。 不過這幾乎是癡人說夢話,因為陸家的勢力夾雜其中最是孱弱,想要獲得最 後的勝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正是這一點讓許平有些顧忌,因為這些玩弄陰謀詭計的人沒誠信可言,朱 威堂的舉動看似光明磊落誠意十足,可在許平的眼裡卻更加的可疑。說是自己去 的話就能順利的把朱曼兒帶來絕無半分的阻撓,不過誰知道是不是一個等著自 己跳進去的陷阱,許平不相信他這樣的叛逆真有恭敬先祖的心思,如果有的話除 非他是腦子進了硫酸。 許平也不是傻子,明白這些人表面上恭敬,不過為了權利能鬥到這地步,事 實上誰都不可信。 朱威權過河拆橋的可能性很大,自己真的為他續命的話難免有狡兔死走狗烹 的下場,因為作為皇帝絕不會容許有比自己更高的存在,和九五之尊談感情說恩 義是傻子才會幹的事。而朱威堂的立場就更簡單了,殺了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沒續 命的機會,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所以在他們的眼裡狗屁的老祖宗都是虛的,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麼人的人頭都可以砍下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實驗組被襲擊,原有的資料幾乎被毀滅了,想要重新進行這 個實驗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起碼朱威權現在的身體是撐不到那個時候,他沒有 時間等到實驗開始,哪怕是在不完善的情況下強行進行試驗的話成功的概率也太 低了。 所以現在對這些人而言完全不不攻入皇城殺掉朱威權,只要把現在唯一能讓 他活下去的許平殺掉就行了,這個淺顯的道理許平懂其他人肯定也懂,可事實上 京城現在卻又內亂起來,讓人不由的懷疑這水深火熱的景象太過於虛假了。 恐怕自己的命不只是朱威堂覬覦著,就連皇后哪怕是曾有纏綿之情的陸吟雪 也免不了會動這心思,對於這兩位母親而言這樣的方法最能簡單有效的保住她們 的孩子。簡單,有效,最是直接,遠比破釜沉舟的刺殺皇帝強許多倍。 枕邊之人猶不可信,這一點是許平感覺最是可笑的,事實上想想陸吟雪也沒 有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千方計的想要自己的命,與她有不倫之情純粹是 自己一時色性大發,許平雖然有自信但還沒自以為是的地步,心裡清楚一但涉及 子女的安全,那看似恭順柔媚的陸吟雪也會咬著牙朝自己下手。 一個再柔弱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子女什麼事都可以幹得出來,不管是多麼的無 法無天喪心病狂,甚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殺虎搏狼也不在話下,為了自己的骨 肉她們連命都可以犧牲,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也是許平不得不提防陸吟雪的原因。 所以許平也並不是一味的想著裝神弄鬼,事實上也一直小心謹慎的提防著這 三人,諷刺的是現在的皇帝絕對對自己言聽計從,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許平有信 心他絕不敢有半分的馬虎,這個隨時會過河拆橋又沒人性的傢伙反而是許平現在 可以信任的人。 最起碼在逆天改命的時刻沒到來之前,他絕對會拼盡曲按力保得許平的周全, 只要許平思慮周詳的話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動用他的力量,可問題是似乎沒什麼 動用的必要,許平又沒和其他人為敵的原因。 哪怕是他們想殺自己,但許平現在頂多是懷壁其罪,較真的話和誰都沒有恩 怨,屬於復活以後一直無辜的躺槍輪為眾失之的的倒霉蛋。 那一夜用幻像造出開獄門招陰兵的大場面,一是為了穩定朱威權的信心,二 來也是震懾一下其他三人,讓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最起碼在京城不要妄 想明目張膽的來刺殺自己。 老祖宗的身份或許在朝野權勢上改變不了什麼,但許平就是不甘心於夾雜其 中隨波逐流,必須讓他們清楚這具臭皮囊也有自己的能耐,哪怕他們手裡再有底 牌再怎麼的胸有成竹,但對於不明所以的陰兵大軍還是必須保持著不敢冒犯的謹 慎。 這種老是有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情況讓許平很是惱怒,有一種不是朱威權護 在麾下就會任人魚肉的鬱悶,也不爽於各方勢力沉靜不動卻又讓人不得不提防的 覬覦,稍有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腹背受敵。 那夜造開獄門的假像正是因為如此,許平需要給各方一個威懾,那就是這復 活的老妖怪不只是形單影隻暫時不知道怎麼對付那麼簡單,更要讓他們忌諱自己 身後有著他們無法想像的可怕,那虛假但又誰都不敢忽視的神鬼之力。 今夜來朱可兒這里許平一開始只是想求一份清靜而已,當然了朱可兒還沒 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些事,卻又不知道這混亂的 局勢下多麼的凶險,不得不說那誠惶誠恐六神無的模樣也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痛, 最起碼讓許平起了色心的同時心情舒爽了一些,忘掉了腦子總是不停的算計那種 煩惱。 「老祖宗,為什麼會這樣?」朱可兒的眼淚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 成這樣,熟悉的媽媽,熟悉的父親還有那個總是溫柔笑著的皇后娘娘,短短的時 間內這一切全變了,變得即使她不願意去瞭解但依舊讓她心酸無比。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很正常的。」許平繼續殘忍的說著,事實上許平也 感覺疲憊而又無奈,這四方勢力讓人感覺很是頭疼,會不會有暗地裡的勾結也猜 不出來,皇家的內鬥恐怖到沒一定心志都不敢面對的程度,暗流湧動而又極端的 冷血無情。 朱可兒不同,她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沒辦法像朱家兄那樣的鐵石心 腸,也不可能如兩位母親一樣為了自己的孩子幹任何事都在所不惜的地步,這些 事實對於她而言殘酷得讓她幾乎要窒息。 她柔弱無助的模樣分外的惹人憐,但低低的啜泣間身體發顫,想來她睡裙之 下是真空的,即使許平發現不了頑皮的小乳頭有任何的痕跡。但那波濤洶湧的顫 動卻是真實的,童顏外表下的巨乳輕顫著讓人感覺眼花撩亂,同時也是控制不住 邪念叢生,遐想著這粉嫩清純外表下隱藏的碩大。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確實讓人心生想呵護她的衝動,但邪念作祟的話,許平更 希望讓她知道現實的殘酷,讓這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多一些面對現實的心理準備, 最起碼當最殘酷的事情真實的展現在她面前時她可以有面對的勇氣。 用殘酷的現實衝擊純潔的思想,毀掉她腦子裡單純的認知。似乎不只是撕殺, 還有別的事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一個陰暗充滿禁忌又無比邪惡的想法在腦海裡成形,許平忍不住淫蕩的一笑, 突然開口說:「可兒,有些秘密你想知道麼?」 「什麼秘密?」朱可兒淚眼婆娑本能的好奇,可馬上小臉又一陣的憂鬱,因 為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似乎只要是秘密都不是好事,都是那種能讓她感覺到難以接 受的殘酷現實。 「你想要知道的話,一會乖乖的裝睡就行了。」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心理上的刺激感讓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腦海裡只要想像著一會將會出現的艷景, 許平就感覺慾火焚身難以控制,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將眼前這 度??? 個童顏巨乳的小蘿莉 正法掉。 管她什麼後世子孫呢,擺明就是個讓自己動心無比的童顏巨乳小蘿莉,許平 看著自然忍不住色慾作祟,古井無波的心境開始破碎,自然而然的想隨性而為。 「嗯,好!」朱可兒芳心一亂,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自然看得出許平眼裡 根本不掩飾的邪意,那種讓人感覺心跳加快的壞笑讓她隱隱感覺到這個秘密或許 不會太殘酷。 六神無的她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拉著被子,用被子擦了擦哭得如小花貓一樣 的俏臉後看了看許平一眼,眼裡隱隱的有些擔憂似乎是害怕許平會爬上床侵犯她。 不過她也明白許平真霸王硬上弓的話她也沒辦法,出於血脈上莫名其妙的信任, 再加好奇心作祟她眼含柔光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柔聲說:「老祖宗,我現在就閉眼 睛裝睡麼?」 「嗯,現在你就躺好吧!」許平嘿嘿的笑著,看她忐忑的小模樣忍不住逗她 說:「放心吧,雖然朕上輩子是荒淫無道的邪君,只要看上眼的女人都會不惜一 切代價搞上床,但也不會下作到騙你躺著直接侵犯你的地步,朕如果有那個想法 的話也不用藏著掖著,估計這會你衣服都被朕扒光了,霸王硬上弓這事其實我並 不支持。」 「嗯,那可兒閉眼了。」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菲紅,她也知道皇室不少的秘 聞,知道許平是連親戚都不會放過的色狼,加之在權貴圈子呆久了難免對這些事 耳濡目染,但許平說得這麼直接還是讓她有些難為情。 皇親國戚,名門望族,表面上光鮮亮麗,個個道貌岸然。但實際上這個圈子 裡也夠藏蕪納穢的,各種各樣的離經叛道比比皆是,荒淫無道者更是遍地走,真 有這些破事的話那保準比民間亂上不知道多少倍。 身為皇族公,儘管自小受到的是優質的教育,所有人都會三緘其口,但朱 可兒又不是傻子,風聞言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朱可兒雖然小臉發紅,不過燈光那麼昏暗加上她蓋著被子用撩亂的髮絲遮掩 著應該看不出來。她一裝睡許平瞬間就是邪念一動,拿起她床頭那小巧的粉色手 機看了起來,朱可兒不明白許平要做什麼不過也不敢問。 查找一下,手機裡果然有陸吟雪的號碼,看著媽媽這個標注許平就感覺邪火 熊熊燃起,立刻動手撥了過去。電話接通的一剎那,陸吟雪的聲音擔憂又有些著 急:「可兒怎麼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別怕,媽媽馬上就來了。」 話音一落她立刻把電話掛了,居然不給許平一點說話的機會,這愛女心切的 情愫倒真是讓人動容。 沒多一會,走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陸吟雪雖然慌張但依舊一聽就會 讓人感覺骨頭髮酥的聲音:「可兒,沒事的,媽媽來了。」 第七章、刺激的環境 房門很快就開了,啪的一聲電燈也開了房內瞬間復了光明,刺眼得很一時 間讓人很難適應,尤其是那種心裡有鬼的人會覺得這樣的光亮很不習慣,覺得明 亮的環境之下行齷齪之事,這種行為太他媽的刺激了。 陸吟雪已經換上了一件吊帶式的睡裙,頭髮隨意的散開著更顯一種嬌懶的嫵 媚,白花花的玉臂和小腿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冰肌玉膚胸前露出的乳溝,儘管是 很居家的一件睡裙但穿在她身上顯得風情萬種明艷動人,此時她美麗的小臉上有 一種母愛的慌張,少了些讓人蠢蠢欲動的嬌媚,或許也只有這樣的表情才能讓人 忽略了她媚骨天成的妖嬈。 進房以後,陸吟雪楞住了,看著坐在女兒床邊那張熟悉的笑臉一時有些慌張, 楞著神張著小嘴久久說不出話來。 許平看著這寬鬆衣服都掩飾不住的火辣身段和她嬌美的容顏有些按耐不住, 馬上輕聲的說:「吟雪,把門關上。」 「是!」陸吟雪楞了楞,隨即把門關上不說還一把鎖上,立刻衝到了女兒的 床前仔細的看了一下,確定女兒還在熟睡立刻一副惶恐的口吻問道:「老祖宗您 怎麼來了,如果有事的話您可以直接找我,可兒最近這段時間受的驚嚇太多了, 要是被她知道您在夜裡來她房間的話這孩子不得嚇壞了。」 一開口有淡淡的責怪,拿捏著分寸又充滿了母愛的溫暖,裝睡的朱可兒感覺 心裡一暖,腦子隱隱猜想到一些東西卻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像力有點過頭了,可 分明母親那嗲嗲的聲音看似責怪,卻是含著幾分撒嬌一般的柔媚。 「放心吧,我就是知道這些才來的。」許平坐在床邊朝她招了招手,人畜無 害的笑著:「可兒還有外間的那個女孩都被我點了穴,當然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任 何的傷害,反而會讓她睡一個好覺有鎮魂寧神的效果。如果有心事夜裡受驚嚇的 話,恐怕一般的大夫都治不了,不過我有的是手段讓她能好好的休息,朕保管明 天你的女兒會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一聽許平的話,陸吟雪是長出了一口大氣,眼見許平在招手她扭捏了一下還 是恭謹的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大概是在女兒的房間,女兒又在一旁熟睡的關係她 多少有些彆扭,走上前後紅著臉說:「老祖宗,您專門過來一趟是為了安撫可兒 麼?」 「不,我也想你了。」許平站起身來,猛的把她抱在懷裡,低頭朝著她性感 誘人的嘴唇吻了下去。 「不,別在這!」陸吟雪本能的掙扎著,瞬間慌張得似是受到驚嚇的小綿羊 一樣,因為女兒就在一旁,身為一個母親的矜持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慌張感。 男人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將自己包裹住,那種氣息只是一圍就會讓她動情,或許 也是太思念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只是這一個擁抱就讓她感覺雙腿間控制不住的潮 濕。 除了緊張,還有讓人神魂顛倒的刺激感,陸吟雪可以在孤男寡女的情況下做 盡羞羞的事來取悅許平,但在女兒的身邊只是一個吻也讓她感覺很是驚慌,同時 又壓抑不住心裡一種怪怪的蠢蠢欲動,感覺身體比以往更快的燥熱起來。 「放心,她不會知道的,這時候你就算拿刀捅她她也不會有反應的。」許平 一邊放浪的舔著她的嘴唇,一邊淫笑著說:「難得有這樣和你相處的機會,我很 想你,難道你不覺得在可兒的旁邊做愛會很刺激麼,雖然她什麼都不可能知道。」 這話一出,陸吟雪頓時嬌軀一軟,原本的掙扎瞬間灰飛煙滅,事實上當被這 魂牽夢繞的男性氣息包圍的時候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腦子沒用了。 顫抖的手臂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那性感紅潤的小嘴任由男人品嚐,火 熱的丁香小舌迎?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闖涑庾歐直鸕乃寄睿y蛐硎淺m詼孕砥矯コ康男湃危?br /> 沒有懷疑許平的話,覺得女兒在一旁熟睡著應該沒什麼影響,用這樣的理由安撫 著自己去忘掉身為母親該有的矜持。 分別的煎熬讓她很是瘋狂,這個熱烈的吻吻得雙方幾乎一起窒息,當許平的 怪手覆蓋在她的美臀上揉弄著她更是動情的呻吟著,卻又不忘輕聲呢喃:「老祖 宗,可兒,真的不會醒吧。」 「我的手段你還不放心麼?」許平猛的抓住了她肩上的吊帶往左右一扯,陸 吟雪嬌聲一吟配著脫下了這小小的吊帶裙,遮羞落地瞬間白花花的一片讓人眼 花繚亂。儘管她還穿著內衣,不過性感的玫瑰紅款式點綴著她火辣嫵媚的身材, 映襯著美少婦身體的豐腴和那幾乎天成之物一般的妖嬈,一眼看過去讓人感覺瞬 間就獸慾膨脹。 「相信,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亦是吟雪這輩子唯一喜歡的男人。」 陸吟雪已經眼含動情的水霧了,久別重縫的動情讓她難以把持自己,再次投身於 許平的懷裡享受著這日思夜想的懷抱。 儘管是在女兒的香閨,儘管女兒就睡在一邊但她還是難以克制,因為骨子裡 她就是個感性的女人,被許平征服後根本無法拒絕這個男人任何的話。即使這是 不倫的戀情,但是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愛這個字的含義,也激發了那種從不曾出 現的想從一而終的觀念。 而事實上京城並沒有多少能讓她心神安寧的地方,畢竟與許平的關係讓她如 癡如醉但說到底也是不倫的出軌,以她的身份出軌的話那絕對是讓皇家丟盡臉面 的事。皇室大酒店裡,洛研值得信任但她手裡的人不一定,這時候帶許平去她房 間的話又怕被別人發覺,所以她只能別無選擇的選擇在女兒的房裡,畢竟這是現 在最安全的環境了。 心理上的安慰讓陸吟雪感覺呼吸一顫,眼裡動情的水霧越來越濃郁了,因為 她自己也知道這些理由都是自欺欺人,其實眼前這個男人眼裡興奮的慾望已經讓 她無法產生拒絕的念頭了。 許平順勢坐到了床上,看著只穿著貼身性感三點式的性感大尤物嬉皮笑臉的 說:「寶貝吟雪,你還是那麼風姿絕代,這時候我要是動的話怕自己會太粗魯 了,所以你來吧!」 「老祖宗最壞了,喜歡讓人家這樣作踐自己。」陸吟雪俏臉一紅,忐忑不安 的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兒,試探著說:「老祖宗,還是別在床上吧,萬一驚到可 兒就不好了。」 「沒事,你就是把房子拆了她都不會醒的,而且這環境很刺激我也滿期待的。」 許平哪會隨她的意,默運著真氣眼裡閃爍著一陣淡白色的東西,一邊說著一邊用 手去推睡在床中間的朱可兒,大大咧咧的說:「來吧寶貝,你儘管放心好了,就 算你與朕在這胡天黑地到天亮可兒都不帶醒的。」 許平的手雖然是隔著被褥一推,但卻準確無誤的推在了朱可兒的胸前,即使 隔著被子和睡裙但少女那發育中卻又碩大柔軟的乳房帶來的手感美妙無比。朱可 兒瞬間嚇得魂都沒了,但媽媽在場她又不敢去推掉那做怪的賊手,只能紅著臉任 由許平色色的揉了一下再把她的小身體往床邊推,少女香軟的大床立刻挪出了一 片可以為所欲為的空白地帶。 乳房第一次被異性握住,那粗糙的手掌巨大而又有力,輕輕的一捏讓混身仿 佛過電一樣的顫抖著。朱可兒又羞澀又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羞愧的她甚至眼眶 有些發紅,但那本能的反應卻讓她感覺身體酥軟,怕被媽媽發覺也不敢有任何的 掙扎。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來,甚至坐起來好好的看,在你媽的眼裡你依舊 熟睡著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那讓人感覺神魂繚亂大手離開的時候,朱可兒剛才鬆了口大氣,但不知道 為什麼心裡有些失落。混身灼熱不堪的感覺很是明顯,被覆蓋在被子底下的身體 出了一層熱汗,可耳邊卻響起了莫名其妙的聲音讓她很是困惑,因為她悄悄的一 瞥那滿是邪笑的嘴角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老祖宗,吟雪想您!」陸吟雪嬌喘著慢慢的爬上床來,等待寵愛的她跪在 了床上,手第一時間去撩許平的衣服把許平的上衣脫了下來,沒多一陣許平在她 細嫩玉手的伺候下直接扒了個精光,赤裸著強壯的身體大大咧咧的躺在這香床之 上。 朱可兒看著感覺心裡一特很是慌張,因為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見男性 的裸體,那白皙得不遜色於任何女人的肌膚並沒有衝擊力,但這身體肌肉的結構 不誇張卻又充斥著男人味十足的衝擊,瞬間就讓這個單純的小處女感覺腦子陣陣 的發暈。 更讓她感覺頭暈的是此時旁邊的媽媽,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床的震動,一向 端莊的母親此時臉上的嫵媚和眼裡飽含的水霧都讓她感覺很是陌生,卻又感受到 了一種似乎成長需要面對的刺激。 巨大的龍根已經屹立在空氣中了,一柱擎天陽剛十足讓人感覺觸目驚心,事 實上剛才在面對著朱可兒心有漣漪時海綿體已經充血了。但陸吟雪卻認為這是針 對自己的慾望,瞬間就俏臉佈滿了潮紅,輕顫嬌喘著:「老祖宗,洛研和那對母 女花沒滿足您麼,為什麼它現在這麼嚇人。」 「它不嚇人,因為它現在只要你。」許平伸出手去,卻沒去摸她的身體,只 是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髮絲。 這含情脈脈的舉動讓陸吟雪分外的動情,嬌喘一聲後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 這時候的她也相信了女兒不會醒來的事實,所以是抿了抿下唇後雙手往後輕輕的 解開了文胸的束縛。一對成熟而又飽滿的豪乳就這樣跳了出來,論起尺寸的話陸 吟雪絕對傲視群嬌,更漂亮的是她的一對美乳渾圓而又巨大但卻無比的堅挺,乳 頭粉嫩嫩的宛如少女一樣更會讓人獸興大發。 許平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陸吟雪就動情的吻了上來,抓著許平的手放在她 巨大的豪乳上,動情的呢喃著:「老祖宗,吟雪想你,摸,摸我,啊……」 當許平的手指夾住她的小乳頭肆意玩弄的時候,陸吟雪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 的呻吟,她火辣性感的身體糾纏在許平的身上扭動著,小手竟然動的脫下了那 款式性感的小內褲,迫不及待的以全裸的姿態獻上她那不知道讓多少男人遐想過 的身體。 兩個肉體一絲不掛的糾纏著,激烈的親吻間許平控制不住上下其手,摸著 她這成熟又讓人瘋狂的身體。陸吟雪是絕對的尤物,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段的火辣 都讓人為之瘋狂,許平被她熱情的吻吻得有點發狂了,但還是保持著唯一一絲的 理智用密音入耳的手法刺激著旁邊的朱可兒。 「別怕,你在那半邊床怎麼動你媽都看不見,你可以直接坐起來看。」 聽到這話朱可兒混身一顫,呼吸一下就急促起來忍不住睜開了眼朝媽媽那看 去,對上了許平深含笑意的眼神時很是難為情。不過這時看見自己的身邊赤條條 的媽媽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肉與肉的磨蹭與媽媽嬌美的喘息聲,這一切都讓 朱可兒感覺小腦袋漲漲的有些接受不了。 朱可兒還是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不過這種偷窺又帶著一些邪惡的刺激,讓她 覺得呼吸急促難以克制。 為了在她面前好好表演一下,許平吻得陸吟雪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把她翻了個 身讓她躺在了朱可兒的旁邊,雙手齊住抓住了她那飽滿無比的豪乳使勁的揉了起 來,一手握不住的豐腴讓人倍加的瘋狂,陸吟雪意亂情迷間立刻發出了按耐不住 的呻吟,端莊的俏臉上滿是情動的陶醉。 「寶貝,這樣舒服吧!」許平一邊揉著,一邊低下頭去含住那鮮艷的小乳頭, 嘖嘖的舔拭著用舌頭輕輕的按壓,尤其是用力吸吮的時候陸吟雪的喘息聲更急促 了。 她忍不住用雙手抱住了許平的腦袋按在她的豪乳上,咬著下唇動情的呻吟著: 「老,老祖宗好壞啊……啊,舔得人家,麻麻的……」 陸吟雪本就媚骨天成,那嬌吟淺唱,媚眼如絲的模樣別說是許平看了慾火焚 身,就連身為女兒的朱可兒看了也感覺心神蕩漾,雖然覺得這樣很荒唐可身體卻 是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邪惡的刺激作祟,她似乎很渴望看見媽媽的另一面。 許平手口並用的品嚐著她的豐滿毫乳,舔著那雪白的美乳上儘是口水又種下 了一個個吻痕,這才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抬起手來,繼續用手揉著她的乳房,下 流的笑問著:「怎麼樣啊吟雪,是不是在女兒的旁邊做愛感覺很是刺激?」 「沒,沒有。」如此羞恥的問題,陸吟雪肯定否認了,不過她臉上的潮紅和 迷離卻出賣了她,儘管這樣做很是荒唐但不可否認這樣也很刺激。 「沒有?那我看看?」許平在她啊的一聲聲音中,一手探到了她不停交織的 雙腿間,美麗無暇的陰戶上已經是呢喃不堪。大手一捂上去就能感覺到大片的潮 熱,手一拿起來掌心都被愛液覆蓋著,許平忍不住哈哈的淫笑起來:「還說沒有, 都這麼濕了。」 陸吟雪羞得大窘,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後夾住了美腿,銀牙小咬的模樣似乎 是在撒嬌一樣,說是白眼還不如說是媚眼讓人感覺更加的慾火焚身。 許平腦子裡邪念作祟,忍不住興奮的問:「吟雪,皇帝的身體一直不行,你 有需要的時候都是怎麼解決的啊?」 「老祖宗問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妾身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麼?」陸吟 雪的面色一變,明顯是想到了別的地方,小臉頓時有些憂傷,咬著牙說:「妾身 雖然是狼虎之年也有需要,但身為皇族貴妃亦是一直潔身自好,從不曾有那污穢 苟之事。與老祖宗之事雖是不倫,但卻是妾身心甘情願的,莫非是老祖宗現在 要嫌棄妾身非完臂之身?」 沒想到她說得那麼嚴重,而且臉色肅然頗有幾分哀怨之色,許平知道她想多 了趕緊搖了搖頭,雙手揉起了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小嘴喘著聲說:「我當然相 信你了,朕永遠忘不了第一次插入你身體時的快感,那緊湊無比的熱度宛如處子 之身,滋味消魂得朕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那您還說這些話作踐人家。」陸吟雪很好哄,瞬間就嬌喘連連,輕聲 嗔道:「老祖宗您太壞了,怎麼突然問這些羞人的事。」 「老祖宗就是覺得在你女兒的旁邊干你很刺激,你不也一樣,下邊的水多得 和要訣堤一樣。」許平咬著她的耳朵,淫笑著:「吟雪,小別勝新婚你要放開點 哦,上次在醫學院的病房裡老祖宗就想和你重溫舊夢了,現在想想那些叛逆真是 該死。」 「啊……」這羞人的話瞬間撩起了陸吟雪的情慾,加之許平一直手口並用的 挑逗著她,心裡深信著女兒已經熟睡的她終於拋卻了矜持,嬌喘著呢喃道:「臣 妾也很想老祖宗……想您第一次在露天之處與我交的美妙,想念在老祖宗身下 高潮連連的美妙,只有是老祖宗才能讓臣妾體會到當女人的妙處……」 「那你先和老祖宗說說,你是自己滿足自己的?」許平忍不住把她抱了起來, 埋頭在她的豪乳上,用牙齒輕輕的去咬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 「是,偶爾想了,就,就用手……」陸吟雪開始意亂情迷,雖然羞怯但還是 斷斷續續的輕吟著:「臣妾,有時候壓力也大,用手,或者夾著被子……啊,老 祖宗,輕點,會咬壞的。」 「用手幹什麼,沒聽清楚。」許平淫賤的笑著,看著這萬民景仰的尤物被自 己咬乳頭咬得不停亂扭,這種玩弄的快感十分的劇烈。 「用手,就是自慰,自褻……」陸吟雪也是被挑逗得情動不堪,哭般的請喊 著:「不過那,那只是發洩一下而已,感覺很不好,沒和老祖宗做愛那麼舒服… …」 沒什麼比從女人嘴裡聽見這樣的話更讓人興奮,更何況喊出這話的時候陸吟 雪的小手已經伸到了許平的跨下抓住了巨大的龍根套弄起來,她美艷的小臉上滿 是情慾的陶醉,抱含水霧的眼眸裡儘是渴望和求歡的意味。 相信任何男人看著這樣一個高貴的女人向你求歡的模樣都會按耐不住,許平 也是差點就想直接提槍上馬狠狠的享受她那火熱無比的名器寶穴,不過看了看一 旁的朱可兒後許平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眼一尖看見了床頭上有一件眼罩,瞬間 就邪念叢生有了怎麼玩弄她的新意。 「吟雪,老祖宗想先看看你自慰的樣子。」許平咬了咬她的小乳頭,陸吟雪 無力的嬌哼著,羞嗔道:「老祖宗您就別作踐臣妾了,有您在的話臣妾肯定會很 滿足,幹嘛要自慰……太羞人了。」 「我就是想看,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可以閉著眼睛不看我。」許平一邊柔 聲蜜語的哄著,一邊把床頭的眼罩拿來放在她的面前,笑吟吟的說:「只要看不 見的話就不會害羞了,朕很想欣賞一下吟雪騷媚入骨的模樣……」 陸吟雪本就被撩撥得情慾高漲,這會許平的話又猶如魔音一樣入耳,她根本 無法拒絕這磁性的聲線和眼前這滿是邪笑的臉,女為悅己者容的心念一作祟她紅 著臉點了點頭。許平一看頓時大喜過望,馬上為她戴上了眼罩後慢慢的離開了一 點,喘著粗氣說:「吟雪,現在開始朕先不碰你,朕要好好的欣賞你的嫵媚妖嬈 ……」 視覺上一片漆黑,但身體的感覺似乎分外的敏感,即使這時候沒了愛撫。但 陸吟雪卻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掃視著,那灼熱無比的感覺似乎 有火在燒一樣,顫抖的雙腿間難以控制情慾的澎湃,子宮顫抖間愛液越發的澎湃。 女兒的床上,女兒就在旁邊熟睡著,即使深信朱可兒不會醒。但這樣的環境 還是讓陸吟雪感覺緊張而又刺激,身為一個母親的罪惡感又伴隨著禁忌的快感, 讓一向活在禮數與規矩的她體會到了一種青春叛逆般的衝動。 許平悄悄的挪了一下坐到了朱可兒的旁邊,嘶著聲誘惑說:「吟雪,先選擇 一個你舒服的方式,坐著還是躺著,如果你是跪著的話沒準朕慾火焚身難耐,會 將龍根賞賜給你品嚐。」 這魔音讓人奢淫墮落,陸吟雪彷彿能聞見那讓人陶醉的男性氣息,呼吸急促 間即使身子酥軟但還是鬼使神差一樣的挺直了身體,胸前一對豪乳搖曳間乳波臀 浪讓人看著十分的衝動。她雙腿分開的跪了起來,性感的肉體豐腴無比,這樣的 姿勢呈現在你面前加之她急促的喘息間小嘴似乎不攏一樣,讓人恨不能第一時 間把龍根插到她嘴裡享受一下那濕熱無比的美妙。 「吟雪,當朕不存在,讓自己身心全放開好好的享受知道麼?」許平一邊顫 著聲說著,一邊悄悄的看向朱可兒。 「壞蛋老祖宗,明明人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卻讓人家做這麼羞人的事。」 陸吟雪哭泣般的呻吟了一下,顫抖的玉手慢慢的覆蓋上了自己飽滿無比的一 雙豪乳,輕輕的一揉就發出了低微的哼聲。或許是這氛圍太過刺激了,身體也變 得敏感起來,這輕輕的揉弄間已經是顫抖連連,當她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頭時更 是仰天哼了一聲。 「對,就這樣,更騷一點,騷得讓老祖宗克制不住才好。」 許平說著話的同時呼吸粗重無比,忍不住拉住了被子猛的丟到了一邊,身上 一涼朱可兒的小身體頓時蜷縮到一起。她已經略有潮紅的小臉伴隨著微細而又急 促的喘息,大眼睛驚慌的看著許平,又忍不住偷偷的看著撫摸自己乳房的媽媽, 單純的她此時一臉的震驚。 「老祖宗,臣妾還是覺得您的手摸著舒服,啊……」陸吟雪開始漸漸進入狀 態,雙手揉自己的乳房時更加有力了,那許平都一手無法掌握的飽滿在她的小手 裡揉得幾乎變了形,視覺上的衝擊分外的猛烈。 本來以戰龍之水做一個幻覺,就算朱可兒坐起來看春戲陸吟雪也不會發覺, 不過這個眼罩的出現也是不錯。最起碼陸吟雪能更放開一些,而朱可兒也會有些 安全感,就算偷窺也不會被媽媽發現,更能明目張膽的欣賞媽媽在她面前的自慰。 「對,就這樣揉,看著好刺激啊。」許平嘶著聲一邊應著她,一邊用密音 入耳的方式告訴朱可兒:「不想你媽媽發覺的話就不要反抗,老祖宗不喜歡太粗 暴,也不想在你媽媽的面前強暴你。」 這話讓朱可兒瞠目結舌,此時的她如是只受驚嚇的小鹿一樣,滿面不安的看 著一臉慾火的許平。柔軟的大床上一邊是在自慰的母親,一邊是在偷窺的女兒, 這樣刺激的環境相信誰都會發瘋,更何況母女花又都是這樣讓人無法自制的尤物。 正文 【盛世王朝】(第八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24 第八集 本集簡介: 為了讓陸吟雪更放開一些、讓朱可兒有一些安全感,許平讓陸吟雪戴上眼罩, 之後除了讓陸吟雪自慰、偶爾調戲朱可兒,更在朱可兒面前上演活春宮,享受著 別樣的母女同床滋味! 即使知道朱曼兒被抓可能是引誘自己的陷阱,許平還是決定要去救她,朱威 權得知後,決定派遣他的人打頭陣,遂由一個假扮許平的冒牌貨率領著一批人馬 前去救朱曼兒,許平則在遠處看戲,最後是否能成功救出朱曼兒,還是真的是場 陷阱? 第一章、女兒床上的慌淫 陸吟雪漸漸陶醉的揉著自己的乳房,咬著嘴唇輕喘著,似乎是陶醉於許平的 注視,覺得在男人的注視之下自慰十分的刺激。朱可兒看著媽媽的淫態滿面通紅, 被子被拉開後只穿著吊帶小睡裙的她當然明白許平要幹什麼了,但那入耳的話又 讓她覺得自己無力反抗,又害怕一但叫出聲的話會驚到媽媽,到時候就不知道該 怎麼面對她了。 或許是有先入為的威懾作祟,在這樣的氛圍下太過的不知所措,朱可兒竟 然是楞住原地不敢動,許平猛的撲上去將她溫熱柔軟的身體一把抱住時,她混身 一疆眼裡帶著幾分迷離之色,竟然也沒有本能的抵抗。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男性,一個全裸的男性,那特殊的氣息幾乎把自己 包圍的感覺讓朱可兒感覺有些眩暈,楞楞的看著許平紅著臉竟然沒有作聲。 眼前赤裸的男性軀體讓她感覺到了什麼是陽剛強壯,可偏偏臉又是那麼的俊 美,不是那種柔軟的陰性美而是帶著邪性又分外霸道的感覺。更讓朱可兒感覺要 暈掉的是那根巨物頂在她柔軟的腿上,即使隔著睡裙但依舊能感覺到巨物的堅硬 和那灼熱,簡直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從小生活在禮教和嚴格的教育之下,朱可兒連手都沒和男生拉過,猛然面對 著淫穢的環境她的小腦子徹底的當機了,已經連抵抗都忘了。 一旁媽媽的嬌吟聲亦讓她腦袋迷糊,此時陸吟雪已經漸入佳境,竟然伸出舌 頭十分挑逗的舔著自己的嘴唇。許平直溝溝的盯著不知所措滿面通紅的朱可兒, 未免陸吟雪起疑心立刻嘶著聲說:「吟雪,只揉乳房就能高潮麼,我看你下邊已 經流了不少水了。」 「呀,老祖宗,你到底在哪,用什麼姿勢看臣妾自褻啊,呀……」 這話讓陸吟雪更是高吟出聲,黑暗的視覺讓身體更加的敏感,她忍不住一手 揉著雙乳,微微的彎下腰來另一手愛撫到了自己那敏感的羞處。滿足的一哼間手 指溫柔的揉捏著已經愛液淋漓的陰唇,小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雙腿間揉弄著,呻吟 和喘息一瞬間就紊亂了。 看著高貴的她這樣淫蕩的自慰,明顯手指已經在那名器寶穴裡抽動,嘖嘖的 水聲響起更是讓人感覺神魂顛倒。 「不要停,想像一下老祖宗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碰你,卻在對著你的臉套弄 龍根。老祖宗很想立刻享用你的身體,又捨不得你這樣騷媚入骨的模樣……」 許平繼續用聲音誘惑著她,陸吟雪在這淫穢的引導下忍不住啊了一聲,豐滿 的身體瑟瑟顫抖間手上動作加快了,哭泣般的呻吟伴隨著求歡和放浪,聽起來欲 望十足簡直是對人性的一種摧殘:「老祖宗,那您推倒臣妾……臣妾還是喜歡您 的大肉棒啊,啊……」 吟聲浪語間,雙腿間的小手動作更快了,許平發出了興奮至極的悶吼聲: 「你繼續,沒朕恩准不許停,吟雪……這樣的你太美了,美得讓人要發瘋。」 霸道的話又伴隨著讚美,陸吟雪徹底放開了沉浸其中,小嘴已經不能言語只 能發出動情的呻吟,忘我的彎下腰來繼續自慰著,揉著乳房的小手幾乎把那美麗 的乳肉捏得要變形了,看得出狼虎之年的她也是壓抑不住了,熱情如火的一面柔 媚萬千卻又顯得放浪形骸極富衝擊性。 常年累月的活在中規中矩的環境下,性愛沒得到滿足遇上許平簡直是乾柴烈 火,現在在這特殊的環境裡分外的刺激,這種邪惡的快感在她放下矜持以後分外 的劇烈,劇烈到讓她也陶醉其中的程度。 陸吟雪在一旁呻吟自慰著,不可否認以她的姿色和肉體的誘人,這一幕不只 是淫穢更有著衝擊性極強的嫵媚誘惑。朱可兒幾乎忘了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忍不 住側過頭去看著媽媽瘋狂的自慰,那一臉情慾的紅潮讓她感覺陌生又富有衝擊性, 那是媽媽除了身為母親的端莊之外狂野奔放的另一面。 這樣淫穢的場景之下許平很難把持,即使心裡清楚這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但 無疑朱可兒的童顏巨乳誘惑十足,這樣的時刻人性遠沒有獸性那麼真實。 朱可兒看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嬌喘間許平把她的髮絲撩開看著她清純甜美的 小臉,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在她驚呆的注視下深深的吻了一下,含住她紅嫩可口 的小嘴唇嘖嘖的吸吮起來,舌頭很是粗魯的去舔著她的貝齒想撬開緊閉的牙關。 初吻被奪的這一刻朱可兒才有些清醒,緊閉著牙關小手猛的推著許平,但身 怕被媽媽發覺加之柔弱的身體沒多少力氣,這樣的反抗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反而許平抓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床單上,在她的掙扎中用十指交扣的方式握住, 這種交扣讓朱可兒心神一再蕩漾。 即使被吻得不好意思又驚慌,但她還是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許平, 這副怯生生的模樣更是讓人獸興大發。許平放浪的舔著她的嘴唇,見她連小嘴都 害羞的閉上,立刻用密音入耳的方式毫不遮掩的威脅著:「可兒別害怕了,讓老 祖宗好好疼愛你,如果你想反抗的話也無所謂。老祖宗一向是個淫君不怕擔這個 壞名聲,其實要強暴你很容易,但老祖宗還是希望你配一點,否則的話我就把 你媽媽的眼罩拿下來,再當著她的面採了你的處子紅丸。」 「老祖宗,不……」朱可兒眼裡都含著淚水了,喉底發出了驚慌而又低沉的 聲音,怯生生柔弱無比,但卻一聽厭惡或者是抗拒的意味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個 純情少女處於這荒唐氛圍中的不知所措。 「可兒,你是個漂亮得讓我無法控制的女孩子,不要逼我做惡人。」 許平繼續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勸導著她,嘴再次吻下來朱可兒顫抖了一下剛想 挪開,可這短暫的猶豫已經來不及了。櫻桃小口被許平吻了個正著,蜻蜓點水般 的溫柔讓她感覺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那種浪漫而又柔美的氛圍讓她一時有些 芳心大亂。 似極了少女渴望的浪漫色彩,初吻就該是這樣的溫柔,可這時旁邊的媽媽還 在自慰著,成熟的肉體佈滿了香汗伴隨著呻吟的頻率顫抖著,這樣的畫面又太過 真誠了,刺激著少女的她曾經對於性的幻想和身體發育中讓她忐忑而又好奇的敏 感。 在這樣的刺激下似乎本能在甦醒著,朱可兒眼裡漸漸的迷離間小身體開始酥 軟,終於一個不注意貝齒被許平猛的撬開,那柔嫩而又害羞的丁香小舌儘管一直 躲避著但還是被許平含住後一陣吸吮,猛烈的舔著一改剛才的溫柔作風。 這異常的刺激讓朱可兒舒服得輕喘出聲,卻又因為媽媽在旁邊越發的不安, 緊張間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在做壞事一樣,怕被責罵卻有有著說不出的蠢蠢欲 動。 她悶哼了一聲,似乎是羞於面對許平充滿慾望的眼神,害羞的閉上眼後小舌 頭木訥僵硬的任由許平親吻著,雖然沒什麼應但她的喘息卻越來越快,小身體 也開始本能的扭動著似是在掙扎。這種扭動帶來的身體磨蹭極端的刺激,許平感 受著女孩的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和似乎被溫度刺激起來的體香感覺心神越發的 繚亂。 柔軟的肉體就這樣磨蹭著,豆蔻年華特有的酥軟磨蹭而過讓人獸興大發,朱 可兒似乎不明白這樣的磨蹭會給男人帶來多大的刺激,她只知道摩擦著男人強壯 的身體讓她自己感覺腦子越來越暈,意思迷離的小臉上有些許迷茫而又害羞的不 知所措。 許平一見這羞怯的模樣更是喜愛,似乎是一種無奈的順從更讓人獸興大發, 吻著吻著朱可兒雖然沒有應卻被吻得有些神魂顛倒,輕輕的喘息間身體漸漸的 軟了下來。許平趁機抓住了她肩上的小吊帶,在朱可兒還沒過神來的一剎那猛 的把她的睡裙往下一拉,瞬間深藏不露的巨乳就彈了起來,蕩起了一陣十分美麗 的乳浪。 胸前一涼,朱可兒猛的一驚過神來已經來不及了,這時許平也鬆開了她的 手結束了這個幾乎窒息的親吻。朱可兒的小手恢復自由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摀住 乳房,而是摀住了自己小嘴楚楚可憐帶著幾分哀求的看著許平,對於她而言她現 在更怕驚叫出聲被媽媽聽到。 「沒事的,你看看你媽媽多快樂。」許平一邊用密音入耳繼續安撫著她,一 邊朝著旁邊興奮的說:「輕雪,怎麼樣,在女兒的床上自慰是不是很興奮,你的 淫水都滴到了床單上了。」 這時陸吟雪不疑有她,上身幾乎趴到了床上,潮紅的小臉被凌散的長髮覆蓋 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跪姿讓她的美臀高高的翹起,此時一手揉弄著自己的 乳房,一手在自己的名器寶穴裡進出,似是哭泣的呀呀而喃:「討厭,老祖宗… …別說得那麼羞人,啊啊,好,好酸啊,來不了高潮,但好舒服啊!老祖宗,人 家……要,要你的大肉棒……」 「不行哦,你還沒完成作業。」許平嘿嘿的色笑著,安撫了陸吟雪之後紅著 眼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朱可兒,此時自然是關注起了她胸前那對迷人的巨乳。 清純甜美的童顏此時害羞又難掩本能的興奮,嬌小的身體顫抖著,連帶著美 乳都在搖曳晃起白花花的乳浪。渾然無比的乳房碩大而又堅挺,只差一點點就能 媲美她媽媽那對讓人驚歎的豪乳了,渾圓而又雪白無暇形狀就似是兩個倒扣的半 球一樣,小小的乳頭宛如米粒,粉紅色的鮮嫩點綴其中帶來的視覺衝擊簡直是妙 不可言。 這一對寶貝實在太完美了,有著讓人想立刻上手玩弄的衝動,又有著這個年 紀少女該有的粉嫩青澀。許平看得呆了,不禁嚥了一下口水,朱可兒瞬間就俏臉 通紅極難為情,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產生了一種美滋滋的感覺,似乎她能隱隱 感覺到男人色咪咪的眼神其實是對她美麗的一種讚賞。 許平忍不住了,雙手猛的覆蓋上去,揉起了這對春情無敵的巨乳,少女充滿 彈性的感覺加之這碩大的尺寸簡直讓人驚歎,這樣完美的結帶來的誘惑是驚人 的。朱可兒頓時感覺混身過電一般,男人粗糙的手掌覆蓋上來撩撥起的異常感覺 讓她嬌軀發顫,猛的一抽要不是摀住小嘴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發出聲響。 朱可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平,即使捂著小嘴也忍不住低沉的嗚 了一聲。因為許平這時已經控制不住了,猛的把頭埋在她的巨乳之間,含住一顆 可愛而又誘人的小乳頭吸吮起來,撲面而來的是小女孩特有的肉香和點點香汗的 溫度,那種奇妙至極的誘惑讓許平感覺十分的刺激。 不同於少婦的豐腴,這是個身材嬌小又有可愛童顏的小女孩,這樣美妙的享 受簡直是讓人發狂。許平嘖嘖的吸吮著用舌頭去壓,用牙齒輕輕的咬又用舌頭在 幾乎看不見的乳暈處打著八字,這樣瘋狂而又嫻熟的挑逗讓朱可兒忍不住雙手捂 著小嘴,急促的喘息著壓抑著要叫出來的衝動。 她青春的肉體瞬間就香汗淋漓散發著熱度,原本雪白的肌膚也覆蓋上了一層 淡淡的粉紅更加的迷人,此時的她已經雙眼迷離。捂著小嘴那小蠻腰微微的弓起, 帶著本紅的顫抖又似乎是在迎一樣,瞬間滿是肉香的乳房擠得許平有些喘不過 來氣。 趁著她意識模糊的一瞬間,許平雖然愛不釋口的品嚐著處子香乳,沉浸於她 童顏巨乳的美妙之中,卻也不忘抓住還撩在她小腰上的睡裙猛的往下一拉。 這一拉朱可兒竟然含糊的悶哼著沒有反應,很順利的就拉到了她的膝蓋處, 一修漂亮的長腿交織在一起瑟瑟顫抖著。不過許平用腳一蹬她的雙腿就無力的分 開了,整個睡裙都被脫了下來,讓許平喜出望外的是這小睡裙底下竟然是徹底真 空的。 小腿微微的張開著,隱隱可見熒熒可握的下蠻腰下那最羞澀的處女地帶,陰 戶就似是個鼓鼓的小饅頭一樣,白皙無比又圓又美。陰唇似乎還沒長開一樣,肥 嫩異常的包裹著只留下一道小小的肉縫,沒有半根體毛的點綴一眼就能看出什麼 叫嫩,那形狀就似是一個雪白的饅頭被切開一條小縫隙差不多。 可偏偏小縫隙兩邊鼓起,陰唇還在發育的即視感十分的劇烈,肥嫩無比隱隱 露出中間那濕淋淋的嫩肉,粉紅色的鮮艷透著青春的氣息,那晶瑩剃透的感覺讓 人恨不能直接撲上去仔細的品嚐。 全身赤裸著,朱可兒感覺眼前一黑如是要眩暈一樣,即使身體依舊敏感的動 情著,但在這種被強迫的情況下把肉體曝露在男人的面前,那羞恥感和前所未有 的微妙感覺還是讓她感覺小腦袋陣陣的發炸。 眼前赤裸的羔羊,粉嫩青春的肉體卻有著讓人驚歎的巨乳,這樣完美的呈現 讓許平瞬間是呼吸一滯。朱可兒羞得別過頭去閉上了眼,此時她並沒有矜持的反 抗,似乎是一副認命的樣子,那怯弱弱的樣子讓人更有想糟蹋她的衝動。 許平壓在她的身上,朱可兒臉帶控制不住本能的興奮,互相對視著,即使尚 未人道但朱可兒似乎明白這樣的情況下會發生什麼,本能的交織起雙腿驚恐又是 害怕的看著許平,眼裡滿是楚楚可憐的哀求。 許平朝著她興奮的一笑,繼續埋首在她美麗而又粉嫩的巨乳上,貪婪的舔吮 著少女身上特有的肉香,品嚐著這滑嫩得就如剝了皮雞蛋一樣的肌膚。朱可兒立 刻捂緊了小嘴,因為許平的一手已經爬到了她軟軟的小陰戶上,手指帶著魔力一 樣在她可愛的小陰唇上撫摸著,偶爾輕輕的在入口處撩撥著,感受著那處女之身 羞澀而又內斂的濕潤。 「嗚……」朱可兒滿面通紅,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一直捂 著嘴的話她知道自己肯定控制不住會叫出聲來。 乳房第一次被玩弄,初吻沒了,這一系列對於她而言已經太刺激了。而現在 就連那身子都被看光了,那羞澀的地帶在男人的魔手玩弄之下酥麻異常,湧現出 一種又癢又難言的刺激感,彷彿有火焰從那燃燒至全身一樣,顫抖間她可以清晰 的感覺到自己下邊又流水了。 一個尚無經驗的處子怎麼可能承受這樣的玩弄,更何況對方還是許平這種手 法嫻熟的老色狼,沒兩分鐘許平的手指就分開了她的陰唇找到了濕淋淋的小陰締, 敏感的小陰締粉紅色如同一顆羞澀的小紅豆一樣,輕輕的一捏朱可兒竟然在一瞬 間就抽搐起來反應特別的大。 手口並用的品嚐著小處女美麗的身體,享受著她羞澀卻又控制不住的反應,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一樣很是順利。或許是因為媽媽在旁邊的自慰給於她太多的刺 激,又因為不敢被媽媽發現所以怯於反抗,這才讓許平這樣輕易就得手了。 或許在她心裡而言,單純的認為許平是她的祖宗是個必須尊敬的長輩,所以 也沒想到許平居然會色興大發的朝她下手,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就被 許平扒了個精光,還這樣任人魚肉一樣的被品嚐著美麗白皙的處子之身。 漸漸的思想被身體的反應擊潰了,朱可兒捂著小嘴哭泣般的嗚咽著,小腦袋 陣陣的發熱幾乎失去了思考,未經人事的青澀身體被這樣嫻熟的玩弄著,帶給她 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她嬌小的肉體被肆意的玩弄著,在許平的挑逗之下時不時的抽搐著,身體控 制不住不安的扭動,原本慌張而又彷徨的眼裡多了情慾的水霧,在意亂情迷間也 體會到了一種讓骨頭都會發酥的原始快感。許平品嚐著這粉嫩的肉體,聽著陸吟 雪的呻吟在這特殊的環境下亦是興奮得要瘋了,紅一眼已經考慮是不是要直接提 槍上馬直接採摘了她的處子身。 就在這時,一直在嬌吟淺唱的陸吟雪突然啊了一聲,楚楚可憐而又難受的扭 著身體,發出的聲線似是啜泣一樣:「不行啊,老祖宗……人家被你寵壞,人家 自己摸著歷來不了……啊!」 這一聲讓沉浸在偷情般快感中的二人驚到了,怕被媽媽察覺到端倪朱可兒猛 的過神來,滿是水霧的大眼睛哀求的看著許平,從剛才到現在第一次輕微的抵 抗出現了,對於一個小處女而言被這樣佔便宜她無可奈何,但要是被媽媽看到的 話就不知道怎麼做人了。 許平自然理解她的心思,這時候給了她淫蕩而又猥瑣的一笑後停下了手,不 過把滿是愛液的手指含到嘴邊舔了一下,這淫穢的舉動讓朱可兒羞於直視。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那又熱又麻的感覺,雖然不緊張了卻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心裡頭隱 ?度? 隱有點失落。朱可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一轉頭看著媽媽此時的模 樣還是很難為情,卻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著,這樣的媽媽陌生但那媚骨天成的魅 力讓身為女兒的她都有些抗拒不了。 此時的陸吟雪混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膚覆蓋上了一層粉紅,她此時的跪姿 無比的消魂。美臀高高的翹起,無力的上半身卻又趴在床上,這更顯她身材的火 辣和那成熟美臀的肥嫩,加之她的身體還因為自慰的動作顫抖著,伴隨著她呻吟 的節奏聽起來是那麼的淫穢。 雖然是一時興起的衝動,不過許平冷靜了一下也知道今晚不是採摘朱可兒處 子紅丸的好時候,旁邊還有個媚骨天成的尤物在等著自己滿足,想著能在親生女 兒的面前狠狠的操她媽許平就一陣的興奮,毅然而又不捨的放開了朱可兒那青春 粉嫩的肉體。 此時陸吟雪的情慾徹底被撩起來, 最新?? 終於顫抖的手慢慢的從腿間拿了出來,在 享受過極端銷魂的男女交之後,單純為了發洩的自慰行為已經沒了意義。 許平走到了她的面前,卻是朝朱可兒淫蕩的一笑後伸出手來摸著陸吟雪已經 滾燙髮紅的俏臉,穿過已經被汗水浸濕的髮絲用手指摸著她的嘴唇,陸吟雪發出 了一聲輕吟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猛的將許平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著。 過神來的朱可兒慌忙的拉起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意亂情迷間還不忘把 被脫下的小睡裙也藏了起來,但她卻沒有立刻穿上而是難掩好奇的繼續看著媽媽 演繹的活春宮。 見她雖然羞怯卻很樂意做這個觀眾,許平知道自己鹵莽的行為並沒有造成反 感,反而挑起了她對性的好奇。一念至此許平更是興奮,緩緩的把手指從陸吟雪 的小嘴裡抽了出來,色咪咪的問:「寶貝,這時候你最想要什麼啊?」 「要老祖宗的老根,要您的大龍根……」陸吟雪撐著無力的身體跪了起來, 一下就想摘到眼罩但被許平眼疾手快的制止了,雖然許平有手段可以讓她看不見 一旁清醒的朱可兒,不過為了讓這個可愛的小觀眾沒心理負擔這眼罩還是帶著比 較好。 「別摘下來,忘了這是可兒的床上,朕要你徹底的放開自己,只要享受好在 朕跨下呻吟的滋味就行了。」 許平嘶啞著說著,慢慢的扶著她的小腦袋讓她跪直起來,看著那對被她自己 揉得都有些發青的豪乳許平是興奮至極。眼睛滿是淫色的和朱可兒對視著,這小 可愛竟然沒有怯場,雖然眼裡沒所謂的倔強或者是挑釁,但卻是勇敢的和許平對 視著,視線閃爍間只有偶爾的躲避。 朱可兒的態度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明顯她對性很是好奇不說,她明顯沒反感 自己剛才突然的侵犯,對於媽媽身為女人淫蕩的一面也不排斥。 許平與她對視著,站到了陸吟雪的面前用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抽了一下陸 吟雪那不知道艷煞了多少世人的絕美容顏,這一下啪的一聲很輕微卻又讓人心神 一蕩。陸吟雪彷彿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猛的握住了龍根套弄起來,朱唇輕啟 狠狠的含住了龍根開始上下吞吐著,表情陶醉不堪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不錯哦,吟雪,是不是這樣能更放開一些,更興奮。」許平舒服得啊了一 聲,享受著龍根在她濕熱小嘴裡進出的快感,手往下抓住了她的毫乳捏了起來, 興奮的調教道:「吟雪,是不是在女兒的床上偷情更刺激,不然你下邊怎麼那麼 濕啊!」 陸吟雪嬌軀一顫沒有答,而是用更加快速的吞吐來應著,緊緊的抱住了 許平的雙腿把她的一對豪乳使勁的往許平的腿上壓,似乎是為了發洩太過興奮的 慾望,飽滿的豪乳擠得都有些變形了但明顯她更加的興奮。 嘖嘖的吞吐聲讓人感覺目瞪口呆,似乎是在品嚐什麼人世間最美味的佳餚一 樣,朱可兒在一旁看得是面紅赤熱,呼吸急促間腦子一陣的恍惚,不受控制的想 象著那根嚇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滋味,為什麼媽媽會舔得那麼動情。 小觀眾感覺混身燥熱不堪,難為情至極又好奇的想繼續觀看,身子越發的難 受不由的味起剛才被親吻被撫摸的滋味,雖然很難為情但不可否認雖然緊張卻 又有著不得不承認的舒服。 「吟雪,舔龜頭,把你的感受告訴朕……」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要是不能 讓她說那些淫蕩的話,那就只是讓朱可兒看一場活春宮刺激她而已,沒什麼心理 上的調教意義。 陸吟雪貪婪的吞吐了一陣,情動之餘也是坳不過許平,慢慢的把龍根吐了出 來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龜頭,圍繞著龜頭舔拭還用舌尖往裡鑽。這銷魂無比的口 技讓許平興奮得身體一個顫抖,似是射精又似是想尿出來的感覺侵襲,如果不是 強定心神的話沒準真會交槍。 萬民景仰的容顏,此時跪在跨下如癡如醉的舔著你的性具,這種心裡上的滿 足相信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瘋狂。許平此時也是興奮不堪,輕哼了一聲後繼 續嘶著聲說:「吟雪,告訴朕,你興不興奮,在女兒的床上,在女兒的旁邊和朕 偷情……」 「喜歡,好刺激啊,臣妾是個壞媽媽……」陸吟雪也是被膨脹的情慾沖昏了 頭腦,啊的一聲後顫抖的聲線似是哭泣一樣,卻又銷魂無比的刺激著人的慾望: 「臣妾不管,臣妾就是喜歡老祖宗……您才是我真正喜歡的男人,啊……」 一邊歇斯底里的呻吟著陸吟雪也不忘緊緊的舔著龜頭,刺激的環境,沒有視 覺的黑暗已經讓她心靈和肉體的敏感度倍增,在情慾浪潮的衝擊之下渾然忘我已 經不需要任何的矜持了。 這些話聽得朱可兒面紅赤紅,羞澀之極也是一臉的難為情,心神恍惚間她有 個隱隱的疑惑,自己是不是也因為媽媽在場剛才那樣偷偷摸摸的就會感覺很刺激? 不容她細想,已經不滿足於櫻桃小口侍弄的許平拍了拍陸吟雪的小腦袋,讓 她扶著床頭跪著背對自己。這如是母畜般的姿勢本就誘人犯罪,加之她的身材火 辣無比,這一跪肥美的雪臀高高的翹起,飽滿的毫乳卻懸於空中搖曳著,視覺上 的衝擊可以說十分的劇烈。 邪惡的慾念早就讓慾望澎湃不堪,母女花的刺激加之剛才挑逗朱可兒時壓抑 的慾望幾乎在這一刻暴發,許平紅著眼粗喘了一聲,頭朝著朱可兒得意又淫蕩 的一笑後就撲了上去。 「好粗,大,啊……老祖宗,您,您頂死臣妾了,舒服死了。」陸吟雪發出 了滿足至極的呻吟,空虛的肉體被填滿的舒適,剛才自慰時的慾求不滿突然被滿 足帶來的快感是劇烈的。 許平已經雙手扶住了她的美臀,滿是唾液的口水一下就插入了她滑嫩緊湊的 陰道內,堅硬的龜頭狠狠的頂住了最深處的花蕊。一瞬間寶器名穴的火熱,那種 似乎無所不在的吸力和緊湊感傳到大腦,如果不是心神控制得很許平會忍不住一 洩千里。 「怎麼樣啊吟雪,這樣的話幹起來是不是很舒服,在女兒的旁邊和朕偷情做 愛有沒有覺得會更加的刺激。」許平舒服得悶哼大喘,邪念一動抱著她的小腰調 整著姿勢,繼續用語言刺激著她,為的是讓意亂情迷的陸吟雪繼續在女兒的面前 說放蕩的話。 「有,舒服多了……臣妾的水都流到了可兒的床單上了,啊……老祖宗,您 絕對是故意的,不過吟雪好喜歡啊,舒服,刺激……啊!」 陸吟雪開始放肆的呻吟著,無法控制聲線的高低,動情而又語無倫次。因為 這時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抱住了她的小腰蠻後開始用力的抽動起來,巨大的龍 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那讓人銷魂的名器寶學,房內瞬間就響起了拍水的啪啪聲, 可想而知陸吟雪動情到了什麼地步。 「對,呀,老祖宗……插死臣妾了,壞蛋……什麼都看不見,可感覺更舒服 了,好深,你的好硬啊。」 陸吟雪在許平的語言調教下不再矜持收斂,而是肆無忌憚的呻吟著,將內心 的感受大膽的喊叫出來,大概是因為環境太刺激的關係感覺她也格外的動情。許 平一邊和她淫蕩的對著話一邊轉頭看去,朝朱可兒飛了個吻後更興奮的嘶吼著: 「吟雪,要是被可兒看見你和朕偷情,看見朕這樣插你的話,她會怎麼想啊……」 「可兒好乖的,不會亂想的……她會明白媽媽的苦衷。」陸吟雪已經習慣了 這淫蕩的對話遊戲,立刻是含糊不清的叫了出來:「要是被她看到,就,叫讓她 叫老祖宗爸爸……啊,那個昏君太冷血無情了,只有老祖宗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老祖宗在干她媽啊……」 許平舒服至極,狂笑了一下繼續大開大的抽送著,眼睛沒欣賞這尤物在跨 下承歡的妖嬈,因為許平更想看的是朱可兒的反應,欣賞著這母女花同床卻又詭 異十足的狀況帶來的快感。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兩人的交處底下床單竟然被愛液打濕了一 片,而這樣猛烈的抽送之下陸吟雪除了本能的呻吟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此時的 她太需要男人粗魯有力的滿足了,這每次都盡根沒入而又勢大力沉的抽送讓她成 熟的肉體感覺到空前的快感,沒有視覺的情況下快感又在倍增讓她幾乎要發瘋。 兩個肉體瘋狂的蠕動著,彼此迎著追求著極致的快感,又不忘給對方更加 美妙的體驗,這種全身心釋放的交無比的瘋狂,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又無比的震 撼。 朱可兒已經是小臉紅得如充血一樣,純潔的大眼睛被一層水霧覆蓋著,滿面 震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瘋狂交,看著媽媽那滿足而又妖嬈的模樣。床的震動頻 率讓她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速度有多快,力量有多大,那富有衝擊性的畫面已經讓 她的小腦子無法思考了,甚至連害羞得閉眼不看的矜持都忘了。 剛才許平特意的調整姿勢就是為了刺激她,現在陸吟雪的身體微微傾斜,從 朱可兒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巨大的龍根是怎麼享受她媽媽的名器寶穴,是怎麼 一下又一下的進出那個孕育了她的美妙銷魂穴。 為了讓她幼小的心靈受到衝擊,許平甚至沒去抓住那對愛不釋手的豪乳玩弄, 而是任由它們懸在空中搖曳著,以極快的頻率蕩起一陣十分之刺眼的乳浪。果然 朱可兒看得呆了,看得忘了害羞,徹底震驚於媽媽此時性感妖嬈的模樣,震驚於 男女交達到靈與肉結時的瘋狂和原始的激情。 在朱可兒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陸吟雪終於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著身體劇烈 的痙攣起來。許平明白她馬上就要迎來高潮的洗禮,立刻雙手齊出抓住了她搖晃 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捏著敏感充血的小乳頭,一邊低下頭來舔著她的脖子和發紅 的小耳朵。 「呀呀,死啦,老祖宗……太厲害,啊硬死了,受不了……」 陸吟雪頓時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起來,因為許平挺著腰深深頂入的頻率太快 了,瞬間就讓她混身抽搐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沉浸在快感的 顛峰中,顫抖中的子宮一陣的收縮後,大量火熱的愛液噴灑而出,熱得似乎要把 人融化一樣。 特別的環境,女兒在旁邊的因素,加之視覺上看不見的刺激,多重加持之下 這個高潮無比的猛烈。猛烈到幾乎要讓人魂飛魄散的地步,饒是成熟的陸吟雪也 從未體會過如此極致的銷魂,竟然在不停的抽搐間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她成熟美麗的嬌軀彷彿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汗水覆蓋之下是已經粉紅一片的 肌膚,似乎是每一寸肌膚都在情慾的衝擊下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許平正在興奮勁 上,眼見她暈了過去為了在朱可兒的旁邊表現恩愛,立刻把龍根拔了出來壓到了 陸吟雪的身上。 她的小嘴張開著急促的喘息著,極端的快感侵襲之下竟然有些口水,滿面的 陶醉那癡癡的模樣看著更加的誘人。許平抱住了她,親吻著她的小臉在她身上摸 著,雙手享受著她的巨乳給於無微不至的溫柔。陸吟雪就似是只溫順的小花貓 一樣,一臉滿足的陶醉在許平的懷裡,嘴角掛起了幸福的笑意。 兩人的身體都是汗淋淋的,不過下身更是不堪,陸吟雪的愛液橫流竟然把床 單弄得濕了好幾處。 許平溫柔的抱著她,太過於舒服的關係陸吟雪有些迷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混身柔軟無骨的肉感抱著十分的舒服。許平側頭一看,朱可兒臉色通紅,直到媽 媽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她才懂得害羞的本能,被許平這一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讓本就沒把慾望發洩出來的許平更加的興奮,趁著陸吟 雪癱軟暈在自己懷裡的空擋朝她伸出手去,朱可兒楞了一下害羞的別過頭不敢有 任何的反應。 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那麼近的距離她也無處逃避,顫抖的纖纖玉手被許平 一把抓住。柔嫩的小手輕微的抵抗著不過沒用,馬上許平就抓著她的手放到了依 舊堅硬無比的龍根上,龍根佈滿了屬於母親的愛液摸上去滑滑的,朱可兒像觸了 電一樣慌忙的把手往後縮。 可惜的是她那點小力氣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在許平大手的覆蓋之下她 的小嫩手半推半就的握住了巨大的龍根,清純的小臉上有羞怯但也有著好奇。 她一個細小的動作許平看在眼裡心情頓時更興奮了,那就是朱可兒下意識的 夾了一下雙腿,做這動作的時候小模樣更加的羞澀,明眼人肯定可以猜出在欣賞 這猛烈交的春宮戲,角又是她偷情的母親時這Y頭除了震驚之外身體也本能 的動了情,想來那處女消魂地也該是泥濘不堪的狀態。 許平抓著她的小手輕輕的套弄起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表現後用密音入 耳的方式偷偷的和她說:「寶貝兒,老祖宗很是難受,幫我擼一下……」 朱可兒明顯沒厭惡許平,甚至也沒厭惡母親的出軌不貞,這艷戲帶給她的刺 激是巨大的。她臉色通紅並沒有動,只是任由許平的手帶著她的小手輕輕的套 弄起男性猙獰而又雄赳赳的陽具,手上傳來的感覺讓她的小腦子一片發暈,儘管 知道這樣很荒唐是不對的,但那種做壞事時的小興奮加之看了那麼久艷戲的刺激 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她柔嫩的手掌因為緊張佈滿了汗珠,小臉通紅的一片,龍根那鐵般的堅硬和 無比的灼熱帶著男性的氣息讓她覺得腦子暈暈的。而且上邊還佈滿了媽媽的愛液, 滑滑的又很熱,一摸就想起剛才那讓人心驚肉跳的交場面。 不知不覺間朱可兒感覺身體好熱,靈魂深處都有些不安,腰椎一酸間身體感 覺如過電一般,她羞澀的掩飾著自己的慌張卻清楚的感覺到雙腿間無比的潮濕, 那敏感的小地方顫抖著又分泌出了火熱的愛液。 輕輕的套弄,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溫柔卻又解決不了壓抑的慾望。朱可兒 的眼神再次迷離起來,直溝溝的看著這根嚇人的巨物,感受著那刺激著心靈的微 妙,年幼的她感覺從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身體開始就有什麼東西被啟蒙了一樣, 此時粉嫩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燥動不安。 陸吟雪依舊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之中難以自拔,銷魂到幾乎沒了意識的地步, 那種魂飛魄散的感覺讓她成熟的肉體依舊時不時的抽搐著,滿足的得連抬一下手 指的力氣都沒有癱軟在許平的懷裡,絲毫沒察覺到今晚自己淫蕩的模樣全被女兒 盡收眼底。 眼見陸吟雪暫時不會緩過來,許平邪念作祟間慢慢的放開了手,朱可兒微微 的楞了一下隨即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看著許平,當面對著男人那充滿獸慾的眼神時 心神一個蕩漾。不知道為什麼沒停止這被強迫的舉動,反而鬼使神差一樣的繼續 套弄著,繼續感受著這根巨物在自己手心裡跳動時的力量和讓心神難以安寧的堅 硬。 許平叉開雙腿,鼓勵的看著她,朱可兒抿了抿下唇後繼續套弄著。許平這時 候也沒閒下來,難得的母女同床這麼刺激,即使陸吟雪不知情的情況下但在親生 女兒的面前操著她的母親,又在母親不知情的時候扒光她女兒的衣服玩弄那尚未 人道的肉體,這種刺激的因素刺激下許平當然不會老實了。 更何況朱可兒一直表現得很是配,並沒有反感也沒有厭惡,這點讓許平喜 出望外同時也給了許平更多的信心,更衝動的想讓這禁忌而又邪惡的時間變得瘋 狂。 一念至此,許平一邊享受著朱可兒小手第一次也是青澀無比的套弄,一邊伸 出手去摸了摸她圓潤的玉臂,繼續密音入耳:「寶貝兒挪過來一點,讓老祖宗也 摸摸你,反正你媽媽還得一會才復,我們偷偷的來肯定很刺激……」 朱可兒微微一楞,怯生生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居然是咬了咬下唇,紅著臉慢慢 的趴了起來,朝著許平這邊挪過來一點點後害羞的別過頭去。這種默許的態度更 是讓人興奮,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顫抖的手一伸過去立刻抓住了她一隻快 可以和媽媽媲美的巨乳,用手指夾了佳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後輕輕的揉了起來。 朱可兒輕喘了一聲,但隨即就銀牙緊咬,控制著自己不要發出叫聲,身體微 微的一顫,明顯這還沒發育成熟的身體第一次面對男人的愛撫時緊張而又敏感。 少女青春無敵的手感,柔軟中又帶著幾分粉嫩的彈性,揉起來能清晰的感覺 到她身體的顫抖,這種滋味真的是妙不可言。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另一手忍不 住握住了陸吟雪那佈滿香汗更是飽滿的豪乳,雖然都是飽滿的類型但少婦那肉肉 如水般的感覺別很大,明明是看起來差不多的肉體,但在手感上卻有兩種既然 不同的比較。 跨下小手青澀的套弄並不能滿足熊熊的慾火,只能讓心理上有無限的滿足感 和禁忌的刺激。 許平更享受各握住母女花乳房揉弄的快感,來的在她們的兩個乳房上不停 的玩弄著,視覺上的衝擊和身處的環境帶來的興奮更加的瘋狂。左邊是被自己操 得沒意識的母親在下意識的呻吟著,豐腴的身體時不時的抽搐看起來無比的誘人, 加之一臉的滿足讓人很有成就感。 右邊是青澀卻又童顏巨乳的女兒為自己套弄,獻上她青春的乳房給自己肆無 忌憚的揉弄,咬著嘴唇強忍著不敢發出聲響,那粉眉微微皺起的模樣十分的有誘 惑感,也讓許平更專注於玩弄她這對第一次被男人握住的巨乳。 這感覺簡直是銷魂到了極致,朱可兒的面色越發的迷離,那動情的小模樣讓 許平開始考慮要不要弄暈了陸吟雪後將她就地正法,享受她這粉嫩誘人的處子之 身,還有在她媽媽旁邊為她破處開苞的極樂快感。 許平的慾望還沒膨脹到發瘋的時候,懷裡的陸吟雪無力的動了一下,嬌懶的 輕吟了一聲:「老祖宗……人家,還活著麼?」 這句話懶懶的,無力中透著難言的嫵媚,嬌喘吁吁明顯身體在這美妙至極的 高潮中已經虛脫了。她抬起手臂似乎要去脫掉眼罩,但在一瞬間又無力的垂了下 去,可想而知這次的高潮猛烈到了什麼地步。媽媽突然的舉動倒是把朱可兒嚇壞 了,她慌忙的往後一縮也不給許平套弄了,拉著被子趕緊蓋住身體繼續裝睡。 好好的偷情瞬間就這樣被毀,許平頓時有些納悶了,看了看懷裡嬌懶無力的 尤物,抱怨說不上不過因為還沒射所以有些暴躁,忍不住嘶著聲說:「吟雪,眼 罩先別除下來,這樣的話你更放得開老祖宗也會玩得更盡興。」 「臣妾無能……老,老祖宗還沒射……」陸吟雪一副自責的口吻,在許平的 懷裡扭了扭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小手輕輕的往下抓住了堅硬的龍根上下套弄著, 感恩著這根巨物帶給她的銷魂滋味。 「是啊,你爽了朕還沒爽呢,怎麼辦啊寶貝。」許平說話的時候卻看向了朱 可兒,朱可兒紅著臉眨著大眼睛與許平對視著,或許經歷了一晚上的荒唐後她有 些麻木了,不似一開始那般的羞怯。 「老祖宗,您上來吧……臣妾現在雖然混身無力,但還是能承歡的……」陸 吟雪柔媚的說著,剛才這副眼罩帶來的感覺很是舒服,不過高潮過後就覺得是個 累贅,戴著感覺怪怪的。 「嘿嘿,你忘了老祖宗還有樣事沒享受到嘛?」許平抓著她飽滿的豪乳揉了 一下,吻著她發紅的俏臉色咪咪的說:「吟雪,一會就用你這對大寶貝給我乳交 吧,老祖宗想射在你的嘴裡,看你含著我的精液吃下去的樣子。」 「嗯,那,讓臣妾再休息一下。」陸吟雪溫順的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迷戀著 許平的懷抱,撒嬌般的抱住了許平的腰用那飽滿的乳房擠著許平的身體,妖嬈的 誘惑說:「老祖宗想怎麼玩臣妾都可以,我聽小研說前兩天她才把菊花也獻給你 了,好羨慕啊……」 羨慕,汗個,許平想起那滋味倒是忍不住熱血沸騰,馬上淫笑道:「是麼, 那下次老祖宗就採了你的菊門,這樣就不算厚此薄彼了。」 「老祖宗要的話,臣妾什麼都給!」陸吟雪幸福的笑了笑,有幾分嬌羞,不 過配著連臉上滿足的紅韻更顯妖媚。 她們小姐妹間一直是無話不談的,這點許平倒是知道,所以對於她知道自己 走洛研後門的事也沒什麼驚奇。許平更期待的是朱可兒的反應,果然扭頭一看這 可愛的小妞已經目瞪口呆了,小嘴張成了O字形讓許平恨不能把龍根插進去享受 一下她的初次口活,大概她也是想不到不只媽媽和自己偷情,就連號稱軍中之花 的姨媽都成了自己跨下之奴了。 「那等下次吧,我們聚少離多也很難溫存一下。」許平抱緊了陸吟雪,滿面 味的說:「朕倒滿懷念那夜和你和研兒一起同床的美妙,那時您與研兒一起跪 在跨下為朕口交,又姐妹情深的互相撫弄,唯美又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老祖宗,其實人家也滿想的,三人一起的話,就刺激多了。」陸吟雪的語 氣羞哀哀的,不過亦是動情的說:「研兒說她一個人滿足不了您,臣妾其實一個 人也滿足不了您,要是我們在一起的話您就能盡興了,女者不能悅夫本身就是我 們的錯。」 說著話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體力,慢慢的直起身來趴到許平的身上,親吻著 許平的胸膛含著許平的乳頭,小手持續的套弄著一柱擎天的巨物,動情的呢喃著: 「老祖宗好好的躺著,讓臣妾盡一下為妻之賢……人家已經休息好了。」 「寶貝,戴著眼罩不許摘下來,這樣的你更放得開。」許平摸了摸她的頭髮, 躺直以後張開了雙腿,眼神卻總是忍不住看向朱可兒和她對視著。眼見這小可愛 在聽見這荒唐事時露出驚訝的模樣,又臉帶羞紅有些無辜的萌意,忍不住心裡一 熱繼續用密音入耳的方式說:「可兒,過來……」 這時陸吟雪已經跪到了許平的跨間,含住了巨大的陽物開始吞吐起來,雖然 上邊還有她高潮後的愛液,但她更迷戀的是這濃郁到讓人心醉的男性氣息。 香床上空間很大了,許平一聲輕喚朱可兒雖然緊張得心驚肉跳,但不知道為 什麼還是咬了咬下唇輕輕的挪到了許平的身邊。她坐在床頭,赤身裸體的看著一 樣是一絲不掛的母親在男人的跨下口交著,那漂亮的櫻桃小口含住性器在陶醉而 又津津有味的吞吐,妖嬈無比的畫面瞬間就讓她呼吸一滯。 赤裸的小身體,原本白皙無暇的肌膚現在白裡透紅散發著情慾的誘惑,許平 一邊享受著陸吟雪溫柔的口交服務,一邊已經控制不住把一副失神模樣的朱可兒 拉到了面前讓她跪著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對飽滿的巨乳立刻擠在了面前。 朱可兒跪著都在瑟瑟顫抖,而她的大眼睛亦是控制不住的看著許平的跨下, 看著媽媽陶醉的含弄男人的陽具,舔著龜頭的妖嬈,甚至讓她不敢相信的吸吮著 睪丸還用小舌頭去舔男人的跨間,在她面前演繹著卑微而又無比殷切的取悅,刺 激著她剛啟蒙的性事認知。 胸前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一揉,朱可兒趕緊咬住了嘴唇,聲怕自己會發出聲響。 看著她粉眉微皺強忍快感的模樣許平更得意了,雙手揉著她的乳房,抓起其中一 只送到了嘴邊,嘴一張含住粉嫩的小乳頭輕輕的吸吮起來,品嚐著那少女處子之 身獨有的肉香,不得不說這樣的氣息讓許平感覺更是興奮。 跨下的龍根在這時也忍不住興奮的跳了一下,陸吟雪輕輕的哎呀了一聲後嬌 嗔道:「討厭,老祖宗這裡太硬了,還一跳一跳的打人家臉上……」 「還不是因為你舔得太舒服了,吟雪……幫朕乳交吧!」許平粗喘著,話音 一落立刻貪婪的再次含住細嫩的小乳頭吸吮著,一手揉著另一顆飽滿的乳房,另 一手忍不住在朱可兒已經顫抖的身體上來的摸著,享受著這肉體在嬌生慣養 的成長環境中養成的滑嫩手感。 「嗯,老祖宗,這次臣妾一定要讓您射出來,吃掉您的精液……」陸吟雪嬌 喘吁吁間雙手捧著自己胸前的豪乳,慢慢的把龍根夾到了那深邃得幾乎見不到底 的乳溝裡。儘管她的美乳堪稱碩大,但許平的粗長也不是虛的,這一夾龜頭還露 在外邊,陸吟雪立刻用小嘴含住吸吮,手微微一動捧著乳房開始上下套弄。 她已經越來越熟練了,也知道許平喜歡她這對美麗的寶貝,所以很樂意用這 樣的方式來取悅自己的男人。乳交的套弄畫面十分的震撼,尤其她受不了的恩哼 聲還有含住龜頭含糊不清的喘息,這畫面一看相信是個人都會熱血沸騰。 身下傳來的快感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朱可兒也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 不發出聲響,畢竟這環境太緊張也太刺激了,性事剛被啟蒙的她就經歷這麼荒唐 的畫面根本不能坦然面對,沒有抗拒就不錯了所以這麼被動也是正常的。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粉嫩青春的肉體,忍不住一手慢慢的伸到了她顫抖的雙腿 間,朱可兒臉上一陣慌張下意識的攏了攏腿。不過許平只是在她乳房上一咬,她 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咬著下唇這方面,身體過電般的一顫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嗚聲處 女地再次被許平覆蓋住了。 入手處已經是一片泥濘了,在欣賞了這麼香艷的活春宮,尤其角還是她媽 媽的情況下朱可兒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和青春期燥動的心靈。即使她也害 羞,但在這刺激下她也情動了,許平頓時是狡黠了的笑了笑,眼一靈光馬上用密 音入耳的方式誘惑著說:「小寶貝,老祖宗先讓你舒服一下,你是不是害怕叫出 聲來啊?」 朱可兒漲紅著小臉,羞愧難當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侵犯自己 的男人就是拒絕不了,理智總在呼喚著心裡的矜持,可一對上那似乎充滿魔性的 眼睛時卻又有種淪陷般的溫順。 「那朕幫幫你,你就可以敞開心扉享受了……」許平享受著母親的乳交 口 交的雙重服務,繼續用密音調教著她,邪念一動的時候猛的抓住了一團紅色的小 布塊後趁著朱可兒意亂情迷間放到了她的嘴邊,在她下身遊走的賊手輕輕的一捏 敏感的陰締,朱可兒立刻嗚了一聲張開小嘴。 許平順勢把布團塞到了她的小嘴裡,朱可兒瞬間就楞住了,因為這布團濕濕 的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等到她反應過來看著許平的賊笑時瞬間是羞得眼淚 都要掉下來了,因為她咬在嘴裡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屬於陸吟雪的性感小內褲, 那只是在看見許平的一瞬間就動情潮濕的小內褲,那奇怪的味道正是媽媽愛液的 氣息。 對於一個尚未人道的處子而言,經歷這荒唐的事已經讓她暈得找不著北了, 她這冰青玉潔的肉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現在嘴裡又含著媽媽 濕濕的小內褲,這樣羞恥的事讓她感覺腦子嗡的一下幾乎要炸開了,畢竟還是個 小女孩,羞恥至極的心理讓她急得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她本能的想把嘴裡的內褲扯掉,但撐著身體的小玉臂還沒抬起來就被許平一 把摟住了,上半身失去平衡的朱可兒直接趴到了許平的腦袋上。許平淫笑了一下 大嘴一張,含住一顆美麗的小乳頭就吸吮起來,用自己的臉去擠壓,去享受這對 青春巨乳的柔軟和那讓人迷戀的肉香味。 朱可兒瞬間嬌軀一顫,即使嘴裡含著媽媽的內褲但還是發出了低沉的一聲悶 哼,顫抖間有小小的反抗但在許平的賊手撫弄之下年幼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滿 是水霧的眼哞眨動著,雖然也有羞恥但沒剛才那麼明顯了。 小處女的陰戶肥嫩無比,小陰唇緊緊的閉著就如是一條可愛的肉縫一樣, 輕輕的一劃上邊已經佈滿了情動的愛液。許平手掌一蓋上去,朱可兒瞬間就嬌軀 一顫,當許平一根手指輕輕的探入那小得和筆桿似的洞口時她更是混身控制不住 的扭動。 按壓著敏感的小陰締,進入處女穴的手指一下就摸到了一層純潔的肉膜,許 平自然不會用手去破壞掉這終究會屬於自己的純潔象徵。手指慢慢的退出一些, 開始用扣弄的方式輕輕的撩著,輕車熟路的玩弄著第一次被男人褻瀆的敏感地帶。 朱可兒的嬌軀亂顫不已,巨大的乳房壓在許平的臉上讓許平爽得幾乎要窒息, 張開嘴來大口大口的咬著她的乳肉,來的吸吮著兩個敏感發顫的小乳頭。敏感 地帶和來自乳房的刺激讓朱可兒粉眉皺起,漲紅的小臉微微的扭曲著,似是在經 歷什麼痛苦的折磨一樣,可分明這個滋味又銷魂得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跨下是母親殷切而又柔媚的乳交,她渾然不知女兒這個小處女卻在自己身上 偷偷的被自己玩弄著。母女倆心裡都有偷情般禁忌的刺激讓她們的身體都極端的 敏感,只是玩弄了不到五分鐘而已,朱可兒竟然弓起小腰來混身劇烈的抽搐,瞪 大了那滿是水霧的漂亮大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白裡透紅的小身子迅速的覆蓋上了一層香汗,被汗水打濕的秀髮貼在白皙的 肌膚上,憑添了一種說不出的嫵媚。清純的小臉動情的模樣,這種別樣的小性感 讓人感覺幾乎要發瘋,朱可兒發出壓抑而又低沉似是啜泣的聲音。 嬌小的身體顫了幾下,雙腿更是繃直了幾乎要抽筋一樣,許平的手都被夾得 有些生疼了,感覺到粉嫩的處女地顫抖著噴出了一股火熱的愛液打在自己的手掌 上,心裡清楚也詫異於小妮子居然那麼敏感,自己只是玩了一會她就高潮了? 朱可兒確實是高潮了,嗚了一聲後咬著媽媽的內褲眼一暈,小身子酥軟下來 直接趴在了許平的身上瑟瑟抽搐著,那飽滿的乳房壓在臉上讓許平幾乎要窒息而 亡。許平又溫柔的愛撫了一陣,直到她身體的抽搐好一些呼吸也穩定一些的時候 這才慢慢的把她抬高一些,朱可兒順勢躺到了一邊急促的喘息著。 小臉通紅,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尤其她赤身裸體雙腿不停的抽搐,粉嫩 的小身體粉紅色的一片看起來更是誘惑。朱可兒小嘴裡還咬著媽媽的內褲不敢拿 開,身體本能的抽搐間無力的看著許平,柔美無比又有著一種無聲無息的妖嬈。 休息了一下似乎有了點體力,畢竟是手口之下的高潮雖然也舒服得很,但沒 猛烈到讓她失去意識的地步。朱可兒嬌喘連連間慢慢的拉住被子蓋住粉嫩的肉體, 輕輕的把小內褲從嘴裡拿出來放到一邊,當看見媽媽的內褲被自己唾液濕透的樣 子她臉一時紅得都要滴血了。 動作緩慢而又無力,表情滿足而又害羞,這樣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屈服於你 的淫威之下讓許平感覺十分的興奮,眼光一直盯著她,直到她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去時許平已經是慾火高漲了。 跨下的陸吟雪依舊殷切的乳交著,嘖嘖的吸吮著龜頭,渾然沒發覺許平剛為 她女兒帶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賣力的套弄著也沒有說話。 母女花的雙重刺激之下許平忍不住猛的坐了起來,這 ◢度?2?| 一動陸吟雪並沒有停止 她的服侍,反而是緊含著龜頭深怕許平會走掉一樣。許平一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 雙手齊出的朝她的翹臀抓去,一手抓住肥美的臀肉肆意的揉弄,而帶著朱可兒愛 液的手掌則是直接探在了她的陰戶上,那比起她女兒更加泥濘的成熟寶穴。 「呀……」陸吟雪頓時呻吟一聲,短暫的喘息後繼續吸吮著,扭動著美臀迎 著許平的手掌。 這時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讓她停止了乳交猛的抱著她讓她躺到了朱可兒的 旁邊,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分成了M字形後抓住龍根往前狠狠的一頂。在充足的 潤滑下猙獰的巨物一往無前,瞬間就填滿了這灼熱無比的銷魂穴,堅硬無比的龜 頭雄赳赳的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 陸吟雪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微張的小嘴邊還有男人的分泌物,模樣看起 來妖嬈無比讓人瘋狂。許平此時已經是獸慾高漲了,一手揉住她的乳房狠狠的一 牛後快速的挺起了腰,一邊狠狠的享受著這成熟嫵媚的肉體一邊嘶著聲悶哼著: 「吟雪,舒服麼,你下邊那麼多水……」 「啊,老祖宗,好舒服啊……硬死了,頂到底了……」陸吟雪控制不住了, 猛烈的高潮後休息了那麼久身體又燥熱起來,加之為許平乳交了那麼久早就情動, 現在的聲音那叫一個渾然忘我。 「在女兒的床上還這麼騷,愛死你了……」許平啊的了一聲怒吼,戰鬥力全 開抓著她的乳房大開大的狠幹著,每一次的衝撞都沉重有力,猛烈的相撞聲聽 得人心驚肉跳。 頻率奇高的抽送,力量又特別的大,幾乎撞得陸吟雪神魂顛倒除了啊啊的叫 聲之外連誘惑人的話都說不出來。成熟的身體在許平的撞擊下搖曳著,一隻乳房 被抓住但另一隻卻猛烈的上下搖晃,乳波臀浪的蠕動看得許平更是獸興大發,忍 不住把另一隻手猛的遞到了她的面前。 陸吟雪的視覺依舊處於黑暗中,一邊動情的叫著一邊抓住了許平的手掌放到 了嘴邊,嘖嘖的舔著掌心上的愛液,又嫵媚的吸吮著許平的每一個手指,一邊吸 吮著一邊發出了動情的輕吟。她以為這是屬於她的愛液,沒想到其中亦有女兒初 次高潮的淫水,見她舔得那麼如癡如醉許平更加的興奮了。 朱可兒小身子都在被子裡,只露出小腦袋楞楞的看著這激烈無比的肉戲,當 看見媽媽舔吃掉自己下邊流出的水時小臉通紅,腦子暈沉沉的已經失去了思考的 能力。 這時候許平已經沒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讓陸吟雪感覺 銷魂無比,龍根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嘖嘖的水聲響起。許平邪念一起拉著她的手放 在另一顆搖晃的豪乳上,陸吟雪啊了一聲並沒有抗拒,反而用力的揉弄著自己的 乳房,用手指捏著小乳頭發出了動情之極的叫喊:「呀,老祖宗……這樣舒服, 深啊,太深了……」 「干死你……」許平悶吼著,興奮得眼裡都有血絲了,近在咫尺的距離忍不 住朝朱可兒伸出了那滿是唾液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後用手指輕輕的撩著她微張 的小嘴。 朱可兒嚇了一跳,害羞的想往後縮,但現在許平已經興奮到了極致,忍不住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朱可兒混身一顫後怯怯的看著許平,終於是紅著臉閉上了眼 睛,抓住了許平的手掌後輕啟朱唇,害羞的模樣著媽媽剛才的模樣把許平的手指 含在了小嘴裡。 她什麼都不懂,只會這樣含著,丁香小舌木訥至極也不敢動彈。但許平已經 興奮壞了,一邊幹著她媽媽一邊叫她含著帶有媽媽口水的手指,這樣邪惡的氛圍 本身就讓人瘋狂,一個興奮抽送得更猛烈讓陸吟雪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起來,幾乎 已經到了歇斯底里的狀態。 陸吟雪含糊不清的呻吟著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不過這次許平慾火焚身可 沒空停下來給於她高潮的愛撫,繼續大開大的狠狠插著,這讓高潮中的陸吟雪 叫得更加的瘋狂,敏感的身體無力的抽搐著在許平的跨下顯得是那麼楚楚可憐, 只有忘我吟叫的份。 這時許平也感覺到腰上一麻了,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睪丸似乎都在隱隱發 顫。許平咬牙悶哼,一手使勁的揉著陸吟雪的乳房,一手摸到了朱可兒的胸前抓 住了那幾乎媲美媽媽的巨乳,使勁的揉捏起來沒任何的溫柔的可言。 被淫穢的環境刺激,即使有些許的疼痛不過更多的是快感,朱可兒嬌軀一顫 慌忙的摀住了小嘴,媚眼迷離的看著一旁的媽媽被幹得浪叫不斷的模樣,默默的 享受著美乳被男人肆意揉弄的微妙快感。 快感越發的劇烈,身體的肌肉似乎都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在 瞬間興奮到了極點一樣。許平忍不住大吼了一聲,雙手各抓住母女花的一隻乳房 使勁的揉著,啊的一聲馬眼大開把滾燙的精液全灌進了陸吟雪的體內,死死的盯 著花蕊噴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 「呀,來,來了……」本就高潮的餘韻未過,敏感的身體在承受這猛烈如虎 的衝擊下已經是快感連連,被精液這一燙陸吟雪瞬間混身抽搐著,搖著腦袋動情 的叫喊著,再一次迎來了更加猛烈的高潮。 一股,兩股,瞬間靈魂似乎要掏空一樣。許平酣暢淋漓的射完後感覺眼前一 黑,長出口大氣後趴在了陸吟雪的身上味著這美妙的滋味,射完依舊堅硬的龍 根在她體內享受著名器寶穴的灼熱緊湊,享受著她高潮痙攣中的陰道有力的收縮, 細微又妙不可言的滋味分外的銷魂。 陸吟血爽得幾乎暈厥過去,顫抖的小手無力的抱住了許平,輕哼了一聲始終 無力動彈。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緊抱著,下身還緊緊的結著感受著這美妙至極的感覺, 急促的喘息和空氣裡灼熱的溫度,伴隨著分泌物刺鼻的氣息似乎是在暗示著剛才 的一切是多麼的激烈,而現在的雲收雨畢又溫馨無比,柔情十分有著讓人難以想 象的寧靜。 朱可兒楞了一下,因為母親臉上雖然滿是情慾被滿足的陶醉,但也有女人幸 福無比的笑意,和媽媽慈祥充滿母愛的笑容不同,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母親露出這 樣迷人的神態,恍惚間她似乎懂得了這不倫的戀情帶給母親多少的快樂。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忘卻了這特殊的環境和剛才的邪惡,只想靜靜的享受著 難得的溫情和獨處的時刻。 朱可兒默默的看了一會,懂事的她臉色發紅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用床單擦去身 上的痕跡,躡手躡腳的把丟在角落的小睡裙用靈活的小腳勾了過來重新遮掩住這 迷人的青春肉體,別過頭去繼續裝著睡,但眼睛卻閉不上感覺心亂如麻,希望這 淫亂的一晚趕緊結束,又不知道為什麼渴望多瞭解一些男歡女愛的韻事,好奇作 祟心裡有種蠢蠢欲動的不安。 青春期是燥動的,發育中的身體體會到那種不安的感覺後似乎很難安靜下來, 即使朱可兒努力的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可呼吸依舊紊亂而又急促,就如加快的心 跳一樣難以安寧。 是剛才的消耗太大了,相擁的兩人久久都在喘息著難以平復,劇烈無比的高 潮過後是身體無力的虛脫。陸吟雪昏昏沉沉的幾乎要睡過去一樣,好不容易強撐 著睜開了無力的眼皮,枕到了許平的胸膛上後滿足的呢喃著:「老祖宗,您太強 了,剛才臣妾險些都被您玩死了。」 說話間她輕輕的摘下了眼罩,美麗的大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才緩慢睜開,眼 裡儘是溫柔的情愫和極端滿足過後的迷戀,水汪汪的充滿了無盡的誘惑。當一個 女人尤其是這種傾國絕色的尤物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你時,會讓男人產生心理上無 與倫比的滿足感,尤其是她臉上還帶著被你征服的潮紅。 「我才射了一次而已,再來一次的話你不是得爽死了。」許平得意的笑著, 繼續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一對飽滿的豪乳,欣賞著這個尤物在自己懷裡陶醉輕吟 的模樣。 陸吟雪抬頭一聽嚇得咋舌,猛烈的三次高潮讓她感覺幾乎要死了,這一看時 間竟然過去了三個小時已經是深更半夜。她眼見許平色色的笑著立刻小臉一白, 吻著許平的胸膛楚楚可憐的哀求著:「老祖宗,人家已經夠了,那裡都腫得有些 痛了。要不等下次吧,等臣妾和研兒在一起的時候再讓您盡興好不好?」 說到這陸吟雪眼裡的水霧更濃郁了,想起了那次姐妹同夫的香艷,不得不說 那刺激的感覺讓人食髓知味,現在一想彷彿都身臨其境一樣,陸吟雪忘不了那 一次的欲仙欲死,不管是任何一個細節還是自己的感受。 「我們是在偷情哦,要是等不到那機會,那不是永遠不能盡興了?」許平有 心逗逗她,因為這樣一個艷美的人母尤物在懷裡撒嬌的感覺十分的好玩,那宛如 少情懷動的嬌羞亦別有一番風味。 陸吟雪難為情了一下,但突然若有所思起來小臉有些嚴肅,看了看許平後一 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歎氣道:「您說的也對,本來臣妾還想說如果您喜歡的 話,臣妾找幾個女人來服侍您,只要是您看上我保證送到您床上,乖乖的任您玩 弄。不過想想老祖宗品味那麼高,肯定不會喜歡那麼癰脂俗粉,所以才放棄了那 不切實際的想法。」 別啊,我要求很低的,只要身材火辣相貌傾國傾城就可以了。當然了,母女 花,姐妹花之類的更好了,重要的是除非母女之外都得是處子之身,最好還是您 親手調教好的。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您陸大美人傾國絕代讓朕神魂顛倒的姿色?」 許平一聽頓時是樂了,摸著她的小臉笑咪咪的說:「你這樣我很容易衝動的給你 點懲罰,不過說起這個的話我倒喜歡兩情相悅,如果只是單純的肉慾的話就無趣 了,你倒不必多想了。」 許平說得特別的正派,與內心裡邪惡的澎湃完全不符,當然了或許是因為身 邊的女人個個都是天仙化人般的尤物,所以許平倒沒想過要仗著權勢去玩弄女人。 上輩子沒這習慣,這輩子也沒有,除了靈與肉的結之外,最起碼也得看得上眼 外加有能讓許平獸興大發的誘惑。 「恩……」陸吟雪饒有所思,也不知道她想了什麼突然看了看一旁裝睡的朱 可兒,神色一楞有一抹惆悵一閃而過。但隨即她又恢復了笑意,柔聲說:「老祖 宗,可兒的貼身丫鬟雖然姿色只算上乘,不過勝在年輕小夠嫩而且還是處子之身, 要是您還不滿足的話,臣妾讓她今晚給你侍寢?」 「丫鬟不都是陪嫁買一送一麼,你這言外之意難不成是要我違背人倫娶了可 兒?」許平一聽頓時心潮澎湃,忍不住邪惡的笑了起來,用下流的語氣挑逗著她。 「臣妾可沒這麼說,都是老祖宗想歪了。」陸吟雪俏臉一紅,嗲嗲的嬌嗔道: 「現代會可不興近親結婚了,不像您那時候不管堂妹還是嬸嬸小姨的都隨便搞, 男子為尊只要有權有勢就可以隨便把女人納入房 ?度◢ 中,肆意的享受齊人之福。」 「是麼,你也知道老祖宗骨頭裡是很淫亂的一個人。」許平嘿嘿的一樂,饒 有所指的說:「你也知道老祖宗不是隨便的人,一但隨便起來的話不是人,只要 看上眼的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納入房中。像小姨什麼的我都沒放過,更何況是隔 了那麼多代的子孫,說到底已經隔了幾十代人了沒什麼好顧及的,真要想起什麼 道德倫理的話我只會覺得更刺激,更禁忌更有邪惡的快感。」 這淫蕩的理論真夠驚世骸俗的,朱可兒裝著睡,但聽得是小臉發紅心裡有些 控制不住的不安,心驚肉跳的想著許平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陸吟雪則是哀怨的看著許平,撒嬌般的哼道:「誰不知道我們老祖宗是個風 流大淫棍啊,母女花姐妹花都玩了不知道多少了,現在一活過來還是照樣的風流 快活。葉雙語那對母女肯定都上了你的床了,你這個大色狼,就知道禍害我們女 人。」 這嬌嗲的聲音多少有些吃醋的酸味,不過陸吟雪亦是有些慌張,刻意的避 了關於女兒的話題。 事實上她很想撒嬌嗔怪一下,畢竟許平剛才讓她那麼羞人的在女兒的床上自 慰表演,可臨到嘴邊話又給咽去了。怕說那些羞人的話太過刺激了,儘管女兒 聽不到但萬一刺激起這個男人的獸興就不好了,雖然雲雨之歡的滋味讓人欲仙欲 死,但成熟如她亦有點受不了許平比牲口更牲口哦的強悍。 「嘿嘿,那也是你們心甘情願的在朕跨下呻吟的。」許平不要臉的笑著,故 意加重了你們二字,饒有深意的看著她。 「是是,臣妾心甘情願,臣妾真是著您的魔了,被您怎麼作踐都覺得幸福。」 陸吟雪抱緊了許平,態度溫順而又柔媚,宛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享受而又 陶醉於這甜蜜的時刻。 抱著溫存了一陣,許平上下其手一番惹得陸吟雪嬌喘連連呼吸紊亂,面帶潮 紅的一瞥那跨下巨物似乎有隱隱抬頭的趨勢她感覺心裡特別的慌張。因為那成熟 的消魂地隱隱的漲痛,不用看就能知道陰戶已經紅腫了,饒是成熟如她在剛才那 陣火力全開的抽送之下也是承受不住,身體亦是虛脫至極沒了承歡之力。 許平感覺有些餓了,陸吟雪頓時鬆了口大氣,立刻起身看了看時間後輕柔的 說:「那老祖宗您等一會,我讓廚子準備一些吃食。」 話音一落她就下了床,但三次高潮都無比的劇烈,長達三個小時的性交饒是 成熟的她亦有些受不了,虛弱的身體有些無力。腿一軟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許 平趕緊扶了她一下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故意擠眉弄眼說:「你倒夠大膽的, 把我單獨留在你女兒的床上,你就不怕我趁機獸興大發的把她上了?」 「您進來的時候還不是悄無聲息誰都不知道麼?」陸吟雪白了一眼,享受著 這溫柔的懷抱嬌嗲的嗔道:「再說了我和可兒都是柔弱女子,碰上你這樣的大色 狼還能怎麼樣,家醜又不能外揚,您要是真的那麼禽獸的話早就玷污可兒了,我 這當娘的也沒辦法阻止您。」 「喲,那還得感謝陸貴妃對朕的信任了,這一下我又覺得自己的偏偏君子了。」 許平淫笑著:「不過你說得也對,朕這也算是錯失良機了,剛才就應該先把可兒 的處子紅丸給採了,等你進來的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朕 都可以來個母女雙飛盡情的當一晚禽獸。其實交之事你情我願最好,不過強迫 就範也別有滋味,說起來朕倒覺得偶爾當當畜生也不錯。」 「少貧了,您不是那樣的人。」陸吟雪被說得小臉通紅,忍不住嫵媚的白了 許平一眼。男人嘴裡說著關於女兒的話,每一字一句都是那麼淫穢,可偏偏自己 沒有身為母親護犢的惱火,反而因為男人邪魅的眼神而感覺心神蕩漾。 「我那樣起來可不是人哦。」許平滿面的色笑,心想剛才都把朱可兒身上摸 了個遍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樣荒淫的遊戲真是不錯,母女花都表現得很是 敏感明顯除了緊張和害怕外還很興奮,以後可以多試幾次。 不一定要那麼快把她們弄上床,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十分的刺激,多來幾次 後想來她們心理上也會麻木了,實現母女雙飛的大夢還不是水到渠成。許平邪惡 的笑著,量她們最後也逃不過老子的手掌心,對於御女之道許平深諳其中也樂此 不彼,最興奮的就是讓有血有肉的她們甘心在自己跨下呻吟時那種無與倫比的滿 足感。 「哼,那您隨便吧,臣妾出去給你把風,一會抽事後煙可別忘了我的功勞。」 陸吟雪明顯很相信許平,開玩笑式的說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這棟別院是屬於她和三個子女單獨居住的,雖然已經外嫁不過到底是貴妃之 尊,她在陸家也有自己特殊的地位。現在是敏感時期,房子四周都有監控和守衛, 沒有許平這樣的身手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來,說難聽點這樣的警戒程 度蒼蠅都很難飛進來,可偏偏許平能耐就是比蒼蠅還大。 客廳,走廊,到處都有監控,美曰其名是為了保護她們的安全,事實上也是 一種監視。不過好歹每人的房間裡都沒裝監控設備,多少算是留了點顏面沒撕破 臉皮,所以按陸吟雪的意思許平只能老實的呆在房間,要是出去的話這段姦情肯 定會曝光,到時候不只陸家人會發現就連皇室那邊也會知道,因為有一部分紅外 線監控系統是由御用拱衛司的人來安裝的,這些是不受她控制。 也不知道戀愛中的女人是不是盲目而又迷糊的,她絲毫沒想到許平既然能神 不知鬼不覺的進女兒的房間那肯定也有能耐到她的香閨去,或許是高潮太過劇烈 了讓腦子的反應變慢,直到現在陸吟血都沒想到這點。 房內沒被監視,起碼就不算是撕破臉皮了,人家打著保護安全的旗號陸吟雪 也無可奈何,除了在房間裡以外日常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當然了皇后那邊也是 一樣的待遇,朱威權時刻的提防著兩位枕邊之人。 房門關上的一剎那許平的心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嘿嘿的一笑後隔著被子 摸上了朱可兒那可愛又不失豐滿的美臀,感受著女孩子特有的彈性和那肥美的柔 軟,色咪咪的說:「寶貝,你媽都走了你還想繼續裝睡麼?」 第二章、與母女談心 朱可兒臉一紅,小手打掉了許平的手後還是背對著許平,媽媽一走孤男寡女 的環境讓她感覺緊張得要命,羞於轉過身來面對這男人充滿邪性的眼神。 這副羞答答的模樣讓許平更是心癢,聯想起她剛才半推半就又不排斥的態度, 許平立刻湊上前去抱住了她,朝她發紅的小耳朵裡吹著熱氣笑呵呵的說:「還裝 睡,你要是能一直裝的話我也不介意,反正睡奸也不錯,老祖宗扒你衣服的時候 可不許反抗哦。」 說著話的時候,許平朝她的小耳朵輕輕一舔,朱可兒終於是嬌軀一顫。轉過 身來滿面的害羞,漂亮的大眼睛羞怯的看著許平,抿著下唇沒有說話,但不知道 為什麼竟然從她的小臉中看出一種似乎是在吃醋的感覺。 「變態大色狼。」朱可兒軟軟的說著,小臉紅得要滴血,嗲嗲的童音聽不出 責怪,反而似是撒嬌一樣。 「是啊,老祖宗一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知道有沒有嚇到我的小可愛呢?」 許平一向是不要臉的典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著:「不過可兒身上真香啊, 老祖宗沒想到你看起來瘦小文靜的乳房竟然那麼大,以後老祖宗多幫你按摩按摩, 估計用不了一兩年你會發育得比你媽媽更大哦,到時候學媽媽一樣生個雙胞胎都 可以不用找奶娘了。」 這下流的話嗆得朱可兒無話可說,嘟著小嘴似是在耍小脾氣,柔媚的白了許 平一眼。這一眼讓人感覺骨頭都酥酥的,許平嘿嘿的一笑隔著被子把她柔軟的小 身體整個抱住,親著她俏紅的小臉笑吟吟的說:「小寶貝,今天沒嚇到你就好了, 不過剛才你有沒有覺得很刺激。說真的你媽是媚骨天成的尤物,性感妖嬈天生就 是男人的恩物,之前與她歡好的時候就感覺滋味銷魂蝕骨了,沒想到今天在你床 上在你身邊她會那麼瘋狂,那滋味,嘖嘖,現在想想都食髓知味。」 朱可兒小腦袋一暈,恍惚的想起了媽媽跪著手淫的模樣,叫聲柔媚而又銷魂, 彷彿還在耳邊繚繞讓她的小身體控制不住的發熱發顫。 越來越放浪的話讓朱可兒更加的羞澀,卻又忍不住瞪著大眼睛看著許平,終 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老祖宗,您這樣和娘親在一起,就不怕世俗的排斥麼? 要是有一天紙包不住火怎麼辦,您是再世為人可以不管不顧,但我娘也是個女人 不能不在意貞潔和悠悠眾口。更何況她還是當朝貴妃,此事若是曝光於世的話, 我娘還怎麼做人啊。」 許平倒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她那麼成熟,在目睹了那場淫戲後又被自己輕薄, 可靜下心來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媽媽的處境。朱可兒明顯早熟了許多,對於男女之 事也沒那麼恐慌,要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任由自己肆意輕薄,更難得的是小小年 紀的她考慮這麼周全。 許平感覺很欣慰,不過明顯她早熟但還不夠現實,一但這樣的事曝光的話那 就是皇家顏面盡失。按正常而言還談什麼做人的問題,直接就找個別的由頭把她 賜死了,然後再下封口令讓這事慢慢的大事化無,這是標準的皇家處理醜聞的手 段。 「沒事的,一切我心裡有數,而且你看你媽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擔心過。」 許平溫柔的笑著,沒再有猥瑣的舉動而是輕撫著她的小臉,柔聲說:「你真是個 讓人心疼的寶貝,今天這麼冒失的輕薄你確實是老祖宗的不對,不過誰叫可兒這 麼迷人呢,漂亮得老祖宗獸興大發覺得做人沒做禽獸來得痛快。」 拐彎抹角的甜言蜜語是最好的攻擊,尤其許平這種少開尊口的類型一但說出 口的話殺傷力更是倍增,那些心智成熟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朱可兒這樣清 純浪漫的少女。朱可兒瞬間就俏臉一紅,有嬌羞但隱隱也可以看出幾分竊喜,而 她看向許平的眼裡始終沒有厭惡,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無辜而又柔媚,偏生臉上還帶著害羞的紅潤更是俏皮 可人,這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讓人更是心生喜愛,許平忍不住在她嬌羞的嗚聲中蜻 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嘴,朱可兒害羞的白了一眼倒也不拒絕,當然了也 沒有動伸出丁香小舌讓許平品嚐。 「老祖宗,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朱可兒的眼裡閃爍著迷離,說出的話充 滿了少女情懷,竟然顫抖著摸了摸許平的臉,難為情的說:「一開始可兒也不相 信有死而復生的事,但您卻真切的抱著我,可兒感覺好奇怪啊,好像您和我從史 書上看到的老祖宗不一樣。」 「是麼,這才是真正的我,放下了一切,無拘無束的我。」許平含情脈脈的 笑著,看著眼前一副好奇模樣的少女,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表現得對自己很 有好感,但也清楚她並不排斥自己,讓人喜出望外的的是她似乎很願意和自己在 一起。 「老祖宗,你會救曼兒麼?」朱可兒突然神色一黯,擔憂的說:「可兒知道 最近發生了什麼,可兒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了,雖然我是女兒之身這些 事與我無關,但人家擔心妹妹……」 「放心吧,我會把曼兒接來讓你們姐妹團聚的。」許平眼見她花容失色, 心裡一疼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到時候可兒要怎麼報答我,以 身相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覺得可兒這種飽讀詩書的女孩子肯定懂……不過 想想好刺激哦,萬一曼兒也抱著這樣的想法怎麼辦,到時候為免你們姐妹倆爭風 吃醋,老祖宗只能委屈求全的來個姐妹同夫,以我的風燭殘年之軀維繫你們姐妹 倆的情意。」 「討厭,您又不正經了。」朱可兒嬌媚的白了一眼,那模樣似乎是在和情郎 撒嬌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心頭一熱想立刻撲倒這個童顏巨乳的絕色尤物。 當然了,朱可兒也羞得哼了一下,豆蔻年華的小蘿莉天真浪漫而又充滿了幻 想力,曾多少次憧憬著愛情的美好和轟轟烈烈,如果這份想像力稍有偏頗的話, 她又控制不住的幻想著自己真與妹妹同棲一床時的荒唐無道。 「那可兒喜不喜歡我這樣不正經啊。」許平完全一副打情罵俏的口吻了,語 氣裡也不說朕也不說老祖宗,完全以平輩的口吻抱著泡妞的態度和她說話。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都自降輩分吃虧了,但朱可兒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滿, 看著許平嘟起了小嘴後臉一紅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繼續瞪著大眼睛滿是好奇的 打量著許平。 這時走廊響起了腳步聲,雖然隔著門那動靜很是細微,不過朱可兒聽不見許 平倒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說:「躺下,你媽來了。」 朱可兒一聽頓時慌了,趕緊躺去拉住被子繼續裝睡,許平則是一副若無其 事的樣子坐在她旁邊。陸吟雪進門的時候一看許平依舊赤身裸體的坐在女兒的床 上,大大咧咧一副無恥的模樣頓時嬌嗔道:「老祖宗,趕緊下床吃東西了。」 她抽空房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裙,不知是不是女為悅己者容的心態作 祟,這套睡裙比之前的更加的性感好看,更能襯托出她飽滿的豪乳和深邃乳溝的 魅力,比之前那件隨意的睡裙更能凸顯出她那媚骨天成的火辣。而且她被汗水浸 絲的凌亂秀髮也收拾得一絲不苟,雖然外表一看只是簡單的盤起來露出雪白的脖 子,不過實際上速度快但也盤得特別精心襯托出了她身為一個少婦嫵媚之外的端 莊韻味。 短短時間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這種心意讓許平十分的動容。當然了這裝扮是 端莊無比,高貴的氣質亦是讓人心裡一顫,但她卻是一臉男歡女愛後滿足的高潮, 舉手投足間的高雅多了幾絲嫵媚的感覺,更是風情萬種讓人感覺心顫難安。 「嘿嘿,你再不來的話,我估計就把你女兒給吃了。」許平說的是實話, 因為對著有幾分呆萌又不排斥自己的童顏尤物,估計沒幾個男人把持得住,一副 貪婪的模樣色咪咪的口吻說:「我剛才一直在天人交戰感覺真是度日如年啊,想 著要不要趁機偷偷的把她正法掉,無奈一想起朕的持久就覺得一但動手肯定紙包 不住火,就算你來了起碼得等一個小時我才完事,而且可兒年幼的身體可不一 定受得了。」 「好啦,知道老祖宗厲害,這個臣妾嘗過了不敢有異議,您快起來吧!」陸 吟雪把這流氓話當成了玩笑話,嬌嗔了一聲也沒多想,一晚下來也適應了許平離 經叛道的話,哪怕三句不離要日她女兒她也覺得見怪不怪了。 陸吟雪將手上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又出去了一趟拿來了不少的東西,竟然 還有酒水和香煙,體貼至極的舉動讓許平微微有些驚訝。 要知道陸吟雪雖然肉體凡胎,但自小生長在陸家是絕對的千金大小姐,後來 嫁為貴妃後過的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那種高高在上的日子是旁人難以 想像的。雖然現在的禮格沒以前那麼誇張,但她肯定沒伺候過任何人,現在卻為 了自己跑上跑下的還親自端東西,難怪她要把一頭長髮盤起來。 到底是名門望族,朱可兒的香閨看著溫馨不過面積也挺大的,旁邊倒有一張 小桌子可以用餐。而且陸家的生活也很腐敗,後廚的人絕對是24小時待命,深 更半夜的這麼一會居然弄出了一桌這麼精緻的菜餚。 有燒鹵,有各種各樣的下酒菜,量少種類多一看倒是讓人食指大動,這種大 戶人家的廚子一般手藝都不賴,因為有時候擺席宴客的話這也是一種面子。 許平立刻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讚許的點著頭說:「不錯, 果然肚子餓了吃什麼都好。」 「老祖宗,您今晚前來有什麼事要叮囑臣妾麼?」陸吟雪為許平倒酒夾菜, 坐在另一邊顯得十分的賢惠,就宛如是普通人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一樣,溫婉嬌 柔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讓當朝貴妃伺候許平倒也心安理得,拿起酒來狠狠的抿了一口後深沉的看了 看她,說:「吟雪,現在世道都亂成這樣了,你是怎麼看的?」 「臣妾不知道,隨波逐流吧。」陸吟雪下意識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大概已 經深信了女兒在熟睡的事實,忍不住無奈的歎息著:「如果是盛世之下,我和皇 後各有一子的話,憑藉著各自的實力哪怕她再有城府我都有信心一爭,可現在實 在太亂了。」 「然後呢。」許平的面色漸漸凝重起來,並不多言但心裡卻不停的思著。 朱可兒裝著睡,儘管身體發熱但卻強迫自己不要多想,趕緊樹起耳朵偷聽, 因為她心裡清楚有一些事母親是不會和自己說,此時要是不集中精神的話就沒機 會知道真相,日後自己還是會蒙在鼓裡。 陸吟雪柔媚而又深沉的看著許平,苦笑了一下說:「現在?皇上,朱威堂, 還有皇后都是各懷鬼胎,我是最孱弱的一方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備著他們,別說什 麼野心了,能自保已經不錯了。朱威堂雖然來勢洶洶,不過說到底是叛逆之身就 算看著再凶狠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大明四年皇朝的正嫡天子可能會一時慌亂, 但絕不可能會輸給這種已經身敗名裂的叛逆。」 「吟雪,你倒想得清楚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顧慮的還是皇后和皇帝吧。」 許平眼前一亮,倒不是詫異於陸吟雪的清醒,事實上身為世家子又得為兒子爭 皇位,有這樣的機智是必須的,就算沒自己的出現之前陸吟雪還不是和皇后一直 在鬥著麼。 許平詫異的是陸吟雪的自知之明,她一開始就這麼低調並不是說她或者陸家 沒有任何的實力,只是說她覺得這樣的實力真卷在現在的亂事中並起不了多少的 作用,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保留著,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時候再發揮,這種謀而 後動的想法事實上很是正確。 因為最強悍的三方都還保留著實力,這時候誰都看起來劍拔弩張,可偏偏就 沒到圖窮匕現的時候,所以陸家始終得蟄伏著,最少得看到他們鬥得頭破血流以 後再審時度勢的出手,對於比較弱小的陸家而言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陸吟雪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柔聲的把話都說出來了,不只是這段 時間她收集到的情報,還包括今晚這一域到現在才結束的戰鬥,一切的一切她 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連今晚陸舉開始按耐不住派人攪亂時局的事也毫不保留 的說了出來。 一是因為她對許平的信任,二也是她不敢撒謊,因為她不清楚許平在這特殊 的時刻到來是不是對什麼事都心裡有數,她不想隱瞞這些沒必要的事引起許平的 反感。 至於她說的那些,什麼叛逆攻陷了哪個部門,哪些人其實是真龍會的叛逆但 皇帝還沒發覺之類,這些對於許平而言都是芝麻綠豆大的事,官場上的錯複雜 不是許平關注的重點,因為說到底京城再怎麼亂都沒關係,能把內亂局限在這樣 的範圍內起碼不會波及全國。 「你害怕麼?」許平聽完並沒有發表意見,反而是肅聲的問道:「當今的皇 帝是個喪心病狂之人,我為他續命以後他肯定不會放棄對長生不老的追求,這也 是你還有皇后最擔心的事吧。」 「是,我們都不想讓他活下去,所以一開始我們都一門心思的想把您除掉!」 陸吟雪眼眶隱隱發紅,銀牙緊咬一臉的哀怨,但她從不敢因為這事對許平有任何 的微詞。 至於這個想法有沒有放棄,她沒說,哪怕是發生了肉體關係她也傾心於許平, 但在母愛的前面恐怕這一切都是虛的。 因為現在的情況很亂,孱弱的她處於劣勢的地位根本沒競爭力,而說到權利 的鬥爭又不是許平這個死而復生的老妖怪能左右的。更為要的是許平想什麼她 並不知道,她可以相信許平吻她時對她的迷戀和情愫,也相信許平和她雲雨時的 真誠和愛意,這一切她都感受到了,也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美好,不只是肉體 上就連心靈上都有種情竇初開的感覺第一次體會到異性帶來的心動。 這一切都讓陸吟雪陶醉,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在循規蹈矩的成長環境下出 軌的刺激,享受著不倫戀情帶來的快樂,這一切對她而言太過於刺激也有著無法 抗拒的魔咒,就自身的情感而言陸吟雪感覺到了幸福,願意為這個男人做任何的 付出。 甚至陸吟雪恨許平怎麼不早一些復活,在自己還是少女的時候復活,那樣的 話她就不會嫁給皇帝而是以完臂之身嫁給這個男人,哪怕是隱居山野也沒關係, 因為她對於權利的爭鬥本就沒什麼興趣,而這樣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就像是一 本讀不完的書,她也願意在清靜的環境下仔細的閱讀。 可這一切都是陸吟雪美好而又渴望的幻想,因為這不是浪漫的愛情故事,也 不是那種可以為了愛不顧一切乃至是遺臭千年的故事。因為對方並不是一個普通 人,而是一個誰都看不透的老妖怪,儘管有同枕之情但陸吟雪依舊清楚單純的幻 想不切實際。 這個男人俊美的外表,還有深不可測的力量下隱藏的是誰都不敢去估算的靈 魂,他在床上可以是讓你瘋狂的猛虎也可以是讓你陶醉的翩翩情郎,但不代表他 是那種你可以猜得透他想法的人。 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陸吟雪雖然情動不已又感覺很是心酸,可腦子裡依舊 忘不了這殘酷而又冷血的一句話,因為這句話得以廣之天下也全是因為眼前這個 男人的威信和讓人猜不透的帝王心術。 說到底自己是貴妃之身,他是不該活在世上的人,這樣的組本身就離經判 道,太過美好的幻想只能是癡人說夢話,徒增煩惱而已。 「吟雪,你我始終貌神離。」許平倒不避諱,眼見她黯然神傷突然輕笑道: 「朕知道你作為女人的一顆心但在朕的身上,可是作為貴妃,作為陸家之女,作 為三個孩子的母親你卻一直提防著朕,言語間亦是閃爍其辭。這一點上朕很開心, 起碼這樣證明你確實有朕想像不到的才華,也有著在這亂世中可以安生的能力。」 「老祖宗……」陸吟雪感覺心裡一酸,明明已經是心性情動了,卻無法坦然 的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對於她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折磨,這也是處於她的角度 無可奈何的困境。於私的話,她可以溫順的做許平的女人,可太多的因素讓她困 擾又不能不考慮,這是陸吟雪最悲劇的地方。 這是她的身不由己,亦是她從不曾開口哀求許平別救皇帝的原因,她並不是 說完全的尊重這個男人的想法,只是她心裡清楚這是一個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的 男人,但同時又是一個可以為了江山稷犧牲掉任何人的男人。 「有的事朕心裡有數,你不敢問,朕也不會說。」許平抿了口酒,沉吟了一 下肅聲道:「你只記住一點就行了,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就算有些事你想不明 白,如果你敢毫無保留的相信朕,那朕勢必肝腦塗地的報你一片真心。」 「明白了,老祖宗!」陸吟雪忍不住摀住了胸口,聽著這霸道的話感覺心跳 加快,一種崇敬而又溫存的感覺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那種她一直渴望卻不曾擁 有過的安全感。 這話並不柔聲,卻又充滿了真摯的感覺,是她期待過無數次卻又不敢奢望的 美好。 「曼兒的事情,並非朕不願意出手。」許平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朱可 兒後還是歎了口大氣說:「只是我自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陷阱,恐怕人並不在朱 威堂的手上,至於誰設下這個陷阱暫時不得而知,但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老祖宗也這麼猜?」陸吟雪的話無疑曝露了她的想法,雖然愛女心切但不 代表她會急傻,她也是覺得事有蹊蹺。 「嗯,所以我故意拖著,就算朱威堂把地點都交到我手上但我也是拖著。」 許平揉了揉太陽穴,有些惱怒的說:「事實上現在除了皇帝以外,你們個個都巴 不得我死,這一點我是知道的。不過現在我的責任是裝糊塗,真去救的話沒準是 無用之功,首要的是查一下朱威堂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抓了曼兒,除了引誘我上當 以外是不是另有所圖。」 「老祖宗,果然一切都瞞不過您。」陸吟雪雖然擔心女兒的安全,但也忍不 住感慨道:「那些妄想算計您的真是傻子,您一世帝王都在開疆拓土,論起胸中 筆墨無人能出其右。雖然時代已經變了,可真論起帝王心術的話恐怕後世之君沒 有任何一人能比您更加的深諳其道。」 「你這是誇我腦子好呢,還是損我這人很陰險呢?」許平哈哈的一樂,看著 此時神態凝重的陸吟雪倒覺得她有點緊張過頭了,或許也是因為自己很少和她說 這種正經話題吧。 「老祖宗您就是喜歡嬉皮笑臉的迷惑人!」陸吟雪小嘴一嘟,沒好氣的說: 「臣妾雖然愚笨猜不透您的想法,但臣妾只知道一點就是您絕對不允許這個世道 亂起來,光這一點臣妾就可以安心的坐壁上觀,任憑老祖宗安排即可。」 兩人對視了一眼,除了含情脈脈外還有一種悄無聲息的默契,那就是覺得朱 威權現在幾乎把朱曼兒給淡忘了,這事絕對是內有乾坤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 單。 「吟雪!」許平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說:「晚上我想在這睡。」 陸吟雪知道許平不願意多說,始終有著一份讓人尊敬的聖心獨裁,可在現在 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人反應不過來。陸吟雪聽到這話的時候楞了一下,看了 看旁邊香床上的女兒後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哀怨的說:「果然臣妾還是滿足不了 您,您這是打算,打算讓臣妾的女兒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失去初夜麼?」 「我只說我想睡覺而已,你希望我幹別的事麼?」許平嘿嘿的一笑,恬不知 恥的說:「我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你房間去,不過太耗時費力了,腦子 裡有點東西要想一下,我已經懶得動了。」 深更半夜了,陸吟雪猶豫了一下輕聲說:「老祖宗,要不您還是到臣妾房間 睡吧,可兒畢竟是個孩子,如果一覺醒來發現您在她床上的話,我怕她會嚇壞的。」 陸吟雪依舊認為女兒是在熟睡,雖然走廊和外邊戒備重重,不過許平既然有 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女兒的房間,相信也應該有能力去她房間了。說到底陸 吟雪也怕嚇到女兒,被許平淫穢放蕩的話說得有些擔心,也怕女兒一覺醒來看見 陌生男人在她床上會傻掉。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有所下降,說出這話的時候她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 現在想得起剛才為什麼想不起呢? 在女兒的床上手淫,在女兒的床上以羞恥的姿勢迎這個男人的征伐,如果 自己一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的話或許這一晚也不會這麼刺激。想到這陸吟雪感覺身 子一酥,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神恍惚間又覺得如果他強硬要求的話,自 己應該也不會有拒絕他的勇氣。 雖然環境很刺激,不過陸吟雪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情況,那就是在自己的房 間裡的話或許會更好。 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顧及女兒的存在,雖然少了那種禁忌的刺激,但卻可以 全心全意的享受被這個男人征服的快感,哪怕是羞人無比的在他面前表演自慰的 淫蕩。 聯想起妹妹洛研說過的事,陸吟雪更是控制不住的混身顫了一下,咬著下唇 隱隱的想像著那種香艷,成熟如她也會忐忑著到底會不會疼死,哪怕自己願意獻 出雛菊,可那麼大的巨物插進來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 「我一會就要走了。」許平沉默了一下,終於神色不再嬉皮笑臉,滿面肅色 的說:「這次過來朕想讓你安下心來而已,曼兒的事有我處理你放心吧,至於現 在這些權勢間的鬥爭你該爭就去爭,不用顧及什麼。」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陸吟雪有些詫異,雖然現在她和陸家十分的低調, 知道己方孱弱在現在的混亂中沒什麼競爭力,可說到底她還有一個皇子有爭皇位 的資本,要是說沒想法的話她自己都不信。 九五之尊和閒散王爺始終是天差地別,說難聽點勝負一分的時候或許為了粉 飾太平會有短暫的相安無事,但最後肯定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一但爭的話就 必須有魚死破的決心,這是皇家一慣來的殘酷亦造就了有能者居之的前提條件。 「混水摸魚,越亂越好,方便朕行事。」許平站起身來,將她抱住溫柔的一 吻後說:「你該去休息了,若無其事像是剛安撫完女兒一樣去休息,想做什麼盡 管去做不用顧及朕的想法,如果你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的話,朕是不會辜負你的。」 「嗯,臣妾明白了。」溫柔的一吻結束了銷魂一夜,在門口的時候陸吟雪雖 然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但還是柔聲的囑咐說:「老祖宗,您要走的時候小聲點, 可千萬別吵到可兒。」 「明白了,早點休息吧!」因為怕被監控拍到,許平站在房內並沒有相送, 依舊赤身裸體不過這時候的笑看起來分外的溫柔。 「記住一句話,雖然聖心難測,不過天威亦有恩慈。」許平頓了頓,忍不住 開口說:「這幾天我會悄悄聯繫你的,至於曼兒的事你放心,哪怕是龍潭虎穴朕 都會闖一闖。因為朕是個荒淫無道之人,等朕把她救來的時候,她不以身相身 的話朕就會霸王硬上弓。」 「好的,那臣妾就告退了。」陸吟雪柔美的一笑走了,這銷魂無比的滋味讓 她感覺身體虛弱,心靈充滿了甜蜜也放鬆下來,感覺整個人特別的輕鬆。 尤其是這放浪的話,陸吟雪能讀懂隱藏在其下那份男人的擔當,這種感覺帶 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已經完全傾心的美少婦沒懷疑許平的話,覺得她一走許平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因為有個先入為的想法在作祟,那就是許平真的要褻瀆朱可兒的話早就下手了, 完全不必把自己叫過來讓他洩慾。所以她不會懷疑,寧願選擇相信男人的話,覺 得許平根本沒必要騙她。 她倒是低估了許平的厚顏無恥,確認她的腳步聲真的走遠以後許平立刻關了 燈爬上了床,一把抱住了朱可兒柔嫩的身體後笑吟吟的說:「寶貝可兒,偷情結 束了你媽媽也去睡覺了,現在是輪到咱們甜蜜蜜的時候了,咱們也來個生米煮 成熟飯偷偷的定了終身吧。」 「別抱了,熱死了。」朱可兒嬌嗔了一下,睜開眼來看著許平,有些糾結的 問:「老祖宗,您說曼兒被抓是用來引誘您的一個陷阱,可所有人一查都說是真 龍會的叛逆干的,而且還確認了叛逆李海東參與其中了,這事怎麼還有假了?」 「確實可能是真龍會幹的,不過人不一定是在朱威堂的手上。」許平的面色 凝重,一想起這事也是頭疼萬分:「可兒,這些陰謀詭計的事你暫時別去想了,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父皇不可能什麼線 都查不到,曼兒是他的女兒又是她實驗的重要材料,光就利用價值而言就算付 出 ???度? 沒必要的代價他還是會盡力的追查曼兒的下落。」 還有一點大概單純的她不會猜忌,那就是朱威堂可以在皇室裡藏著內鬼,那 朱威權肯定也有這能耐,試問身為九五之君的他怎麼可能不提防著漏之魚的 ,在這點上怎麼想都是耐人味,傻子才會相信他做事真的那麼光明磊落。 實驗材料,利用價值,這兩個詞讓朱可兒瞬間就神色黯淡,花季少女有些接 受不了親情是如此冷酷無情的現實,如果說朱曼兒已經被打上這樣的標籤,那她 存在的意義在父親的眼裡也與妹妹無異。 「老祖宗,您是不是有什麼頭緒了?」朱可兒感覺心裡好痛,被男人抱著的 害羞都被這陣疼給覆蓋了,從小到大都被人寵著的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很殘酷, 就連親情都冷血到讓她難以接受的地步。 「有點吧,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許平適時的抱緊了她,沒任何的猥瑣動 作只是單純的環抱,吻著她略有些傷感的小臉柔聲說:「老祖宗不相信朱威堂給 我的那個所謂的,我有辦法可以找到朱曼兒大概的方位和準確的方向,不過 小範圍的就需要你的力量了。」 「我,我能做什麼?」沒有任何的情慾只是溫暖的懷抱,這樣的懷抱充滿安 全感讓朱可兒覺得無比的陶醉,一聽到她居然可以幫得上忙她頓時是眼前一亮, 或許身為皇室公的她此時感覺自己很無能也很自卑,許平的話無疑讓她感覺到 了自己的生存還有價值。 「你們雙胞胎之間不是有心靈感應麼?雖然聽起來不靠譜,不過可以試一試。」 許平嘿嘿的一笑,突然隔著被子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說: 「比如說距離近了的話,我這樣摸你肯定曼兒會有感覺,到時候她聰明的話可以 給你點應,我們就可以找到她的具體位置了。」 「啊!」猛的被一揉,胸前過電般的感覺讓朱可兒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咬 著下唇撒嬌般的打了許平一下,想了想又有些鬱悶的說:「老祖宗,就算可兒很 想去救妹妹也不一定去得了,就算我媽同意的話父皇也肯定不會同意的。現在外 邊那麼亂我哪都不能去,說是保護實際上也是禁足,現在我連陸家的大門都出不 去沒辦法幫您啊」 朱可兒比較早熟也聰明,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家哪都去不了,陸吟雪告訴 她這是因為京城太亂了要保護她的安全。但她心裡清楚這是一種軟禁,除非媽媽 有能力和君臨天下的父親對抗,否則也只能聽從命令將她禁足。 女孩眼裡的神傷讓人心痛萬分,許平吻了吻她的小臉後起了床,一邊穿著衣 服一邊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你妹妹都被人劫走了,為什麼你就不 可以呢,人生在事總有許多事是意外。」 朱可兒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許平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陸家莊園重兵 把守戒備森嚴,料想真龍會的那些叛逆也不敢輕易來犯。 許平已經穿了衣服,打開了窗戶看著半臥在床的清純小尤物,點了點腦袋 後笑呵呵的說:「可兒你就不用琢磨那麼多了,陰謀詭計想多了對身體不好小心 月經不調哦,你要做的事就是和你媽媽一樣選擇相信老祖宗就行了。」 「嗯,好!」朱可兒感覺腦子暈暈的,似乎想到了什麼,可具體的卻是一點 都想不起來。 等她過神來時窗戶已經關上了,一剎那吹進來的風讓窗簾輕輕的搖曳著, 房內已經沒了那個強壯又讓她感覺芳心紊亂的身影。 房內瞬間復了寧靜,朱可兒神色恍然間下意識的動著小鼻子嗅了一下,仿 佛還能聞見空氣裡那男女交後留下的漣漪氣息。頭一看小臉頓時通紅,因為 粉紅色的小床單現在已經皺亂不堪了,好幾處都有媽媽愛液留下的班駁水痕看起 來很是狼狽,激烈無比的戰場沒有打擾,讓人忍不住憶著今晚發生的一切何其 的荒唐也何其的銷魂。 小身子蜷縮在被窩裡,一個人睡的感覺寒冷而又孤獨,哪怕厚重的被子已經 把身子捂出了汗。朱可兒下意識的想起了那個溫暖至極的懷抱,小身子一陣燥熱 想起的還有第一次品嚐到高潮那奇妙而又舒服的滋味。 砰然心動,心裡小鹿亂撞,好奇加之這一夜的經歷,讓她感覺到自己在某個 方面似乎成長了許多。 正文 【盛世王朝】(第八集)下 第三章、請君入甕 離開陸家的隔一天,經過一夜的思以後許平覺得該做點什麼了,就算這些 權利的鬥爭與自己無關,日後不管是誰來坐天下也輪不到自己這種方外之人來決 定,說到底子孫自有子孫福,許平在這點上一直保持著旁觀者的清醒。 但被夾在當中總有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感覺特別的不爽,更何況朱威權這家 伙該人性泯滅的,讓他這樣保留著實力等著逆天改命的時候也不是辦法,因為離 自己誇下海口的日子不到一個月了。 許平雖然一直喊著事不關己的口號,可事實上當出現在朱威權的面前答應為 他逆天改命時開始已經不可避免的捲入這個漩渦之中,現在再說什麼旁觀者的話 似乎有點自欺欺人,就算許平一直不想影響到其中的明爭暗鬥,但已經不可避免 的成為了最不穩定的因素。 同時,也該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信號源連接上,當許平把自己的意思說完時,朱威權頓時摀住了心臟,面露 凶色的說:「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種無法無天的叛逆有何誠信可言,他這 樣的人一定不會敬奉先祖的。所謂曼兒的下落沒準就是一個引您前去的陷阱,到 時候他肯定會對您不利的,您千萬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龍潭虎穴我也不怕,更何況曼兒是我的子孫,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許平 說得是大義凜然,同時又掩飾住了心裡的冷笑。 朱威權既然想追求長生不老,為什麼這時候卻不擔心女兒的安全,而是想到 了朱威堂可能會對自己不利,而且語氣是如此的篤定。聽起來不像是仇視的懷疑, 反而是心裡有數一樣,瞬間就讓人覺得此地無銀三兩。 雖說他身為九五之尊為了狗命擔心自己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對於當年是勁 敵現在又捲土重來的朱威堂憤恨交加也是情理,可問題是他一點都不關心朱 曼兒的安全,這樣的態度未免就耐人味了。 「威權不能讓老祖宗隻身犯險。」朱威權已經有些六神無了,但還是強迫 著自己定下心來,小心翼翼的說:「要不這樣吧老祖宗,威權派人和你一起前去 由他們打頭陣,要是無事救曼兒也就算了那是威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 若是有什麼危險的話威權寧可犧牲掉女兒也不能讓老祖宗傷及毫髮。」 他這話說得倒夠情真意切的,既有孝意又不失為人君者該有的沉著,許平一 副自傲的樣子為難著,最後答應下來時可以明顯感覺到朱威權長出了一口大氣, 度? 馬上就著急忙慌的表示他去安排人馬。 即使處於爭鬥的漩渦之中,但皇家的辦事效率還是驚人的,瞞天過海的在其 他地方調集了這次行動的所有力量,大概也是怕被朱威堂發覺所以並沒有動用京 城裡比較高質量的人馬,因為這部分人馬松有風吹草動肯定也瞞不了朱威堂。 來自各地禁軍地方軍的佼佼者們彙集到了西北,幾號人即使身著便裝亦是 威風凜凜,個個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十分的凶悍。這是西北一處荒涼的山脈,到處 都是枯草一眼看過去赤黃千里十分的淒涼,大山連綿不絕人煙罕至,說是鳥不拉 屎一點都不為過,荒涼得讓人甚至感覺有些絕望。 這次行動為首的是一名叫江隆的軍官,此時他帶著幾號人隱匿在一個山谷 低窪處,幾號人秉氣凝神幾乎是鴉雀無聲的狀態,安靜得有幾分驚悚的感覺。 在他們的簇擁之下有一個比較顯眼的年輕人,身材高大長相俊美,遠遠看過 去和許平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細看的話又有些許的差別和不自然。御用 拱衛司裡不缺三教九流的奇人,江湖上本來就旁門左道者比比皆是,這次更是有 不少雖然戰鬥力不強但卻有特殊才能的高手隨行。 其中有兩位是祖傳的易容好手,時間緊迫之下想改變容貌也沒辦法動手術做 到盡善盡美,想要瞞天過海就只能借助江湖異術了。這兩位一位擅長的是用各種 獨門的密方化妝整容,雖然效果沒傳說的那麼誇張,但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瞞 得過去。 而另一位則是有點真底子,可以用特殊的手段進行骨骼移位,只能是輕微小 距離的移位,而且時間長了不恢復會留下後遺症,可以說是一門比較偏激的手藝 活。兩者的手藝其實都不盡善盡美,不過在不惜一切代價的情況下作的話就能 硬生生的造出一個許平來,當然了後遺症肯定也很嚴重。 被他們團團簇擁的那個冒牌貨遠遠一看沒人會懷疑是假的,在這裡不可能出 現真和許平碰過面的人,所以即使細看會出現破綻但也不會有那個奉賢。 連綿的山脈之中,一處似是窯洞的地方有一個十分隱蔽的大鐵門,大自然的 偽裝堪稱是鬼斧神工。門的位置如果是在高空若是山上根本看不見,除非是在大 ‥?3? 門正前方的山谷裡,否則再厲害的偵察機飛到這上空都很難察覺到山谷的底部位 置還有這樣一道鐵門。 江隆這些人現在就保護著這位許平藏匿在那道大門一里遠的地方,一直在默 默的觀察著這裡的地形。在這荒蕪的地方出現一個門很是奇怪,尤其那道門是鐵 門不說,外邊還塗抹了特殊的塗料,不能反光又能隱藏成自然色,絕對能達到軍 工級別的水準,對於大範圍的查機器有著強烈的隱匿性。 山谷的另一側,離得一公里遠的山坡最高處,許平盤腿而坐快意十足的抿了 口酒,笑呵呵的說:「難為了朱威權竟然想演場戲給我看,派這麼多人來做大戲 倒也夠陣丈的。說實在的朱威堂那傢伙肯定是不安好心,把他埋的這個地雷弄炸 以後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指責他,到時候這倆會不會真撕破臉皮,真是讓人期 待啊。」 荒涼的地方,有酒,有肉,有戲看,旁邊還有一位風情萬種的高挑尤物,身 著冰冷的軍裝英姿颯爽卻又儀態萬千,洛研溫順的站在一旁,一邊為許平料理著 帶來的烤羊肉,一邊擔憂的看著天空和山谷的方向。 軍人的本性是嚴謹的,比之那群倒霉蛋如臨大敵般的謹慎,她覺得許平似乎 有點悠閒過頭了,很嚴重的破壞了此時應該緊張沉悶的氣氛。 這可是附近山脈的最高點,西北風呼嘯而過一片空曠,雖說視野很好但沒任 何的藏匿遮掩,等於是把自己活生生的曝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理說這樣的行為 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在找死,洛研出於嚴謹的本能和警惕性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哪 怕是她分的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但多年養成的好習慣還是讓她總是忍不住分 神四下打量著害怕被發現。 「不用擔心的,就算天上有飛機也看不到我們的。」許平頭笑吟吟的說著, 很是自然的說:「研兒,羊腿那烤得焦黃比較好吃,再幫我切一點。」 「對不起了老祖宗,這是人家的職業病。」洛研小臉一紅,難為情的吐了吐 舌頭,小舉動俏皮可讓瞬間就讓她冰山美人的形象崩塌了。 兩人的四周看起來很正常,可始終一層薄薄的水氣在四周以一個圓圈的模樣 漂浮著,聚而不散一點都不受呼嘯來風的影響。這場面十分的詭異,洛研忍不住 多看了幾眼,明明知道那是真氣的一種形式,卻又感覺不到任何強大的壓迫,讓 她思不得其解又本能的崇尚著這種登峰造極的境界。 「職業病這事確實頭疼啊。」許平樂呵的笑了起來,恬不知恥的說:「我當 皇帝那會職業病也有,除了疑心病外還有色膽包天這病,一般獸興大發的話不管 什麼身份都一定要搞到床上,皇帝也分很多種所以職業病各不相同,像我這種荒 淫無道的昏君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對對,您好色,您比誰都好色。」洛研依舊笑面如蘭,在她看來許平也夠 潔身自好了,就算是和陸吟雪有不倫的姦情也無可厚非,畢竟強大的男人三妻四 妾再正常不過了,與許平相比歷史上更過份的昏君比比皆是。 什麼兄友之妻,兒媳之類的都不算稀奇,要多亂有多亂,甚至過份一點的給 文武官一半以上都賜綠帽子的也有。若碰上那有龍陽之好,男女通殺的就更淫 穢了,有時候甚至會要一對新婚燕爾的金童玉女同塌而侍,肆無忌憚的玩弄人家 如膠似漆的小兩口,那才是真正荒淫無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前段時間教給你的功法怎麼樣了?」許平關心的看著她,眼見洛研充滿愛 意的看著自己卻沒任何的舉動,忍不住晃了晃自己面前的空盤子故作可憐的看著 她。 洛研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切著烤得香噴噴的羊小腿,柔聲又難掩興 奮的說:「老祖宗,您教我的那個功法真的很好用,人家最近覺得修為又精進了 一些,雖然不太明顯但比之前而言鞏固了許多。」 「那就好,亂世之中,身手強一點也多一分保障。」許平溫柔的笑著,既然 洛研已經對自己死心塌地了,那作為一個男人就該給她適當的好處,對於許平而 言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洛研的性格是淡漠一切,但對力量的追求卻有一份十分倔強的偏激,想用強 大的力量來證明自己的地位。儘管地品的修為在現在而言也是當世的佼佼者,不 過說到底比起以往的強者而言還太過弱小了,所以許平二話不說直接教會了她九 鳳玲瓏功的入門修煉法。 九鳳玲瓏功是可以和戰龍訣媲美的高深功法,至柔至陰專門為女性設計,有 一個缺陷就是孤陰不長很容易練到化境就出問題。不過陰陽調和的話則是好處多 多,所謂的調和有文明一點的做法就是一起閉關修煉,互渡真氣條理陰陽,抑制 孤陰獨陽以達到陰陽循環二為一的效果。 當然了在許平看來比較簡單直接的就是直接啪啪啪,啪啪完以後就會自然而 然的進行調節增進修為,在享受肉慾之歡時還能修煉,雖然不是什麼採補之色見 效並沒那麼明顯,但總比沒事就在那打坐個半天大家你拍一我拍二的有意思多了。 洛研有先天的底子,練起來自然是事半功倍,再加上總在許平身邊承歡雨露, 雖然達不到一日千里那麼誇張不過修為上的精進肯定比之前快了不只一倍,對於 洛研來說這是讓她最喜出望外的禮物了。 烤得香噴噴的羊腿肉上了盤,許平直接用手抓著吃,另一手拿著啤酒大罐大 罐的喝著,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道:「研兒,根據你的觀察這裡的地形怎麼樣, 你猜朱威堂有沒有發現外邊已經有這麼多的人馬虎視耽耽了,皇帝這小子的人馬 搞得那麼緊張你猜他們敢不敢直接破門而入。」 「這裡肯定有不少先進的監控設備隱藏著,只是肉眼難以發現而已。」一說 到正事,洛研立刻挺直了身,仔細的看了一下肅聲說:「末將查閱過資料了, 這原來是禁軍對空部隊的一處營地,因為設備升級換代的關係這裡就被遺棄了。 別看出入的門不怎麼樣不過裡邊的空間很大,幾乎是把整座山給掏空了,如果是 駐軍的話輕鬆可以住個兩三千人隱蔽起來,朱威堂真在裡邊設埋伏的話,以江隆 這點人馬還真不夠給他塞牙縫的。」 「裡邊那麼大啊?」許平也知道科技日新月異,但看著眼前那座大山還是很 難想像整座山都被掏空了,因為外表還是保持著完整,自然得找不出半點動土的 痕跡。 「是的,如果軍需物品存儲得當的話,一個月不給給養也沒問題。」洛研倒 是做足了功課,說起軍旅之事如數家珍:「這個地方廢棄很久了,幾乎已經被禁 軍的人給遺忘了,沒想到現在倒成了朱威堂的巢穴之一。如果是在這樣的開闊地, 沒任何偽裝的話應該是瞞不過他們,因為不只是那些監控設備,這裡應該也在衛 星的巡查線路之中。」 說著話的時候,洛研又忍不住職業病發作的看了看天上,就差沒說在這麼高 的地方悠閒的吃肉喝酒不被發現才有鬼了。 不過始終在四周聚而不散的水霧又讓她定下心來,悄悄的瞥了許平一眼滿心 的憂慮就沒了,心裡清楚現代科學再怎麼進步但總有能與之抗衡的神奇。比如科 學家們對武功這事知之不多卻又無法否認,又比如眼前這個出土的老妖怪,死而 復生這種事也不是科學能解釋得了的。 科學固然是人類進步的源動力,但古老的武術卻又不容忽視,雖然在現代 會練武之風已經越來越低迷了,但不可否認古武的神奇之術和留下的諸多傳說都 是不容小覷的。 戰龍五行,各有所長,其中大多是練到化境以後擁有絕強的戰鬥力或者是防 御力,每一個都特點鮮明,這套由戰龍訣為基礎而創出的武功被認為是最高深也 是最能以武入道的功法。許平身為始作俑者有時候頭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以 自己滿是色念的腦子怎麼可能創出這樣高深莫測的功夫,唯一的解釋只能是佳句 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了。 戰龍訣本就強人一頂,戰龍五行特性明顯的戰鬥力更是被奉為經典,只是其 中的五行之水一度被視為可有可無的雞肋,是聖皇一生當中的敗筆,也是聖皇江 郎才盡的證明。因為這一門功法練到化境只能製造出海市蜃樓這樣的幻覺,在追 求武力的人看來是絕對的旁門左道。 許平倒從不曾這樣認為,因為五行之水除了海市蜃樓以外可以運用的路數也 很多,當然了這完全取決於個人的修為,如果說修煉的人修為不行的話頂多就是 起到催眠一樣的效果,連普通的障眼法都算不上。 但在許平的手上這五行之水運用自如,尤其是復活以後的用處更是驚人的多, 也成為了一門特別實用的功夫,最起碼用這門功夫許平總是能瞞天過海的製造出 和當朝貴妃偷情的機會,這作用已經是大大的有了。 製造幻覺和假相的手段特別適現在的許平用,除了用於偷情之外也是作用 大大的,比如製造開獄門那樣聲勢浩大的海市蜃樓,那樣的大場面用遮天蔽日來 形容都不為過,還有現在這種可以完全藏匿氣息和身影的鏡像結界,多適坐山 觀虎鬥啊。 水霧於四周聚而不散,肉眼或者是任何靠視覺圖像來甄別的設備都察覺不到 許平的存在,許平有自信這樣的手法世間無人能破,哪怕是用探測熱能的設備也 沒用,因為這一層水霧完全阻隔了熱能的散播,高科技有時候在這種極端恐怖的 手段下也會失去作用。 「老祖宗,有動靜了。」洛研一直專心的觀察山谷那邊的動靜,她敢完全確 信這些人已經被朱威堂發現了。 當然了,高科技也不是說沒好處的,許平剛伸手想去拿旁邊的望遠鏡,不過 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油膩後立刻朝洛研色咪咪的一笑說:「小研兒,這手上粘粘的 真是不舒服啊,你是不是想點什麼辦法幫幫老祖宗啊。」 洛研面露媚紅,妖嬈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跪在了許平的身旁,抓住了許平的手 掌就往小嘴裡送,伸出丁香小舌仔細的舔去掌心的油膩,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無比 就如是毒蛇一樣,極盡挑逗之意又能讓人感到那種全心全意的溫柔。許平讚許的 笑了笑,她又馬上把每根手指都含在小嘴裡仔細的吸吮起來,當感覺許平的手指 淫蕩的玩弄她的小香舌時是混身一顫,又默默的陶醉於這種美妙的感覺之中。 洛研溫順無比,用小嘴完成了清理後又用水仔細的洗了一下,從不曾伺候人 更不曾伺候男人的她一點都不扭捏,。動作細膩無比又十分的溫柔,不似是個殺 人不眨眼的將軍更像是一個滿心愛意的小妻子。仔細的清潔完了才柔聲說:「老 祖宗,您先看戲吧!」 「嗯!」許平舔著嘴唇忍下了在這天地之間與她野戰一場的衝動,拿起了望 遠鏡朝山谷的方向看去。雖然許平眼力過人,但到底也不是那種什麼能窺天視月 的妖怪,這樣遠距離的大戲還是用這東西看著比較舒服。 這算是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哪怕出意外的話只要不是用導彈進行轟炸就 不會波及這裡。洛研雖然是許平床上專屬的尤物,不過在軍事素養上也不是蓋的, 她帶的東西裡除了許平惡搞的那些啤酒和下酒菜外全是高科技的軍用產品,就那 望遠鏡而言高得就有點過頭了,一個不小心就能看清別人的逗逗也就算了,還有 可能看到粗壯無比的鼻毛,著實是有些倒胃口。 在許平惡俗的影響下,洛研也忍不住拿起了望遠鏡,抱著一副興奮的態度准 備看一下這場各懷著鬼胎默契演繹的大戲。 時間上也差不多了,那個冒牌貨已經用手機和對方取得了聯繫,沒多一陣就 見窯洞那邊沉重的鐵門緩慢的敞開了,幾個身著便裝的人走出來左右張望著,其 中一個拿著兩面小旗打著旗語。 「信號收到,請靠近。」洛研倒是有些詫異:「這些人怪怪的,居然還用老 一套的海軍旗語,難不成說這裡真有禁軍的叛逆者存在。」 「管他們什麼來歷,只要是上好的演員就行了,別說這兩個狗日的孫子還真 有點狼狽為奸的味道,明明都心懷鬼胎又偏偏都想把戲演得和真的一樣,真是自 欺欺人。」許平倒不以為意,繼續興致餑餑的觀看著。 江隆這邊用旗語做完交流立刻帶著人迎了上去,被簇擁在中間的冒牌貨立刻 裝出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得不說演技十分的高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高高在上的 感覺,只是臉色上有些慌張多少還是缺了點沉穩如山的氣質。 耳機裡清晰的傳來了他們的對話,無疑就是確認身份之類的客套話,好在鐵 門裡出來的那些人並沒有起疑對冒牌貨十分的恭敬。讓許平眼裡凶光一閃的是那 些人並沒有拒絕江隆帶兵進入的請求,還說什麼護衛老祖宗是正常之類的客氣話, 哪怕是幾號人要一起隨行護駕他們都沒表示反對。 奶奶的這幾號人可都帶著槍,朱威堂的人馬就一點當叛逆的警惕性都沒有 嗎?而且這兩伙人見面的情況也太他媽和諧了,感覺像是同一夥人的勝利會師一 樣,怎麼看都不正常。 「絕對有問題。」洛研也不傻,立刻冷聲說:「既然是存放物資的秘密地方, 怎麼可能讓那麼多禁軍的人帶著槍械隨便進入,如果是真有誠意的話,為了安全 起見他們完全可以把朱曼兒送出來,不用冒險讓那麼多禁軍的人進入他們的大本 營,我不相信真龍會的人會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從一開始就有問題了。」許平拿著望遠鏡繼續看著,事實上沒問題的話一 開始讓朱威堂把人送京城就是了,又怎麼會語重心長編盡理由讓許平來接人。 雖然是非常時期,但這一舉也太脫褲子放屁了,除非傻子進水或者自負到腦 子進硫酸的地步,否則的話許平怎麼可能上這種當。 禁軍的人尤其冒牌貨的身上都裝有竊聽設備,可以清晰的聽見那邊的動靜, 這時幾號人也順利的進了入了他們的營地。從凌亂的腳步聲來聽的話道路似乎 有點擠,不過沒一會就變得整齊有序看來裡邊的空間還是滿大的,洛研倒是沒有 言過其實,這鐵門之後果然是別有洞天。 「曼兒公在哪?麻煩把她請出來吧。」開口的是江隆,或許是冒牌貨要繼 續裝逼,所以始終冷著個臉沒有開口。 「公就在裡邊呆著,放心吧,好吃好喝的供應著一根毫毛都少不了你們。」 那個叛逆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隱隱的有氣無力,陰森森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方太空洞的關係。 外邊的鐵門突然緩慢的關上了,洛研也拿著望遠鏡觀察,聽著裡頭的動靜忍 不住是粉眉微皺:「老祖宗,末將覺得剛才那些叛逆怪怪的,個個都是骨瘦如柴 看起來似乎風都能刮倒一樣。真龍會雖然是叛逆一向不是什麼烏之眾,手底下 的人不乏三教九流的高手,就算是普通的叛逆亦是身手過人,怎麼可能有這麼一 批看起來一拳就能撂倒一個的廢物。」 「嘿嘿,那倒不一定,如果是那種能為玉碎的的人呢?」許平心裡微微猜到 了一些:「或許這些人沒有戰鬥力,不過有著一顆必死的心也很可怕,研兒。我 們一開始就是來看戲的,我從不曾指望過朱曼兒會在這裡,想來你家皇帝也沒這 樣期待過。」 洛研沒有反駁,因為這始終不是她該插口的事,更何況她一開始也是疑心忡 忡。 首先就是朱威權十分強烈的反對許平親自去犯險,雖然可以理解為他擔心許 平的安全,擔心許平出任何意外沒辦法給他續命,這樣想是無可厚非。可問題是 他對於這個老妖怪的身手也太不信任了,一點風險都不敢冒彷彿早就篤定了這肯 定是一個陷阱。 緊接著他又加班加點的弄出了這個冒牌貨想魚目混珠,按理說老祖宗親自前 來的話,護衛的人馬必須是身手高強從各地抽調來的精銳,儘管是個冒牌貨但要 瞞天過海也必須有相應的陣仗才是。可洛研偷偷查了一下這些人的資料,發現他 們根本就是普通的禁軍地方軍而已,別說是精銳了就是在地方軍中都處於那種一 點都不出色的普通軍人。 唯一看似好點的江隆在地方軍上倒算是個人物,他從軍多年一直想努力往上 爬,但因為能力有限一直進不了特戰部門,更別說是更高層次的各個突擊隊了, 這樣一個老兵雖然也有能耐但放在人才濟濟的特戰部門而言也是一點都不起眼。 御用拱衛司就不用說了,除了幾個還有點賣相的大漢之外只出了兩個易容方 面的人才,事實上在皇權當天的威懾之下這種人也只算是三教九流而已,看他們 的手法恐怕在御用拱衛司裡也算不上頂尖的人才,頂多就是部門最末尾那一類的 角色。 這些人肯定都蒙在鼓裡,以為自己執行的是秘密而又重要的護衛任務,幾 號人看起來似乎有模有樣。但這樣的陣容只能讓洛研想起一個詞,那就是炮灰。 大鐵門緩慢的關上了,這些身上攜帶著竊聽設備的人竟然連最基本的查都 沒有就進去,更離譜的是叛逆們的戒備也太森 找?2請?? 嚴了吧,從竊聽器裡反饋 ◢度 的信息來 看裡邊甚至沒什麼檢測設備,就任由他們這樣大搖大擺的帶著武器進去。 不是自信過頭,就肯定是有鬼。許平和洛研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看出了彼此 眼裡的猜疑,當然了這一切身在京城的皇帝肯定也知道,那麼這寬鬆的態度說明 了此地無銀三兩,朱威堂擺明是設了一個請君入甕的陷阱。 該怎麼說呢,朱威堂用心險惡,朱威權也肯定是心裡有鬼,這事肯定還內有 蹊蹺耐人味。 突然,耳機裡傳出了一陣惱怒的聲音:「為什麼要把門關上,全體注意,警 戒起來。」 緊接著就聽見腳步聲變得雜亂,江隆的指揮之下似乎禁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紛紛的掏出武器戒備著,那邊不停傳來了子彈上膛的聲音,伴隨著士兵們的叫囂 和警戒的號令,從聲音來聽他們的專業素養也不錯,似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想把場 面控制下來。 果然是內有乾坤,二人都是同時秉氣凝神,仔細的聽著那吵雜的環境裡傳來 的對話。 「小心,所有的通道和通風口都被封閉起來了,大家趕緊看有沒有別的出口。」 「那些通氣孔有白煙冒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大家小心。」 「快戴防毒面具,這些煙有問題,小許,小許,馬上看有沒有能堵塞住通風 口的東西。」 一陣吵雜的聲音過後,似乎那幾個帶路叛逆全被抓了起來,江隆歇斯底里的 喝問著,但應他的卻是一個木訥而又陰森的笑聲:「不要白費勁了,這對空部 隊的舊營地最強的就是防禦系統,鐵門一但關上的話憑你們手上那幾支破槍是突 圍不出去的,不信你試試看能不能把大門炸開。」 「混帳,趕快說出口在哪,否則一槍斃了你。」似乎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江 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不過依舊可以聽出他話裡的惱怒。 「來吧,給我來一槍,這樣痛快一點,哈哈!」陰森的聲音狂妄的笑了起來, 滿是嘲笑與譏諷:「別以為戴著那麼個骷髏頭就有用了,我告訴你吧,這可不是 普通的毒煙。而是出自皇家之手的類神經毒素,這是之前世界大戰時期研究出的 一種生化武器,就算你戴著防毒面積也沒用,因為這種煙遇到皮膚也會生效,戴 著防毒面具只會讓毒素的發作變得緩慢,加重你們死亡前的痛苦一而已。」 砰的一聲似乎槍斃了一個,江隆再次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再問你一次, 出口在哪?」 「出口在閻王殿,哈哈,死了還有那麼多人一起賠葬真是值了,你們就在這 陪我們一起死吧。」 「哈哈,沒錯,臨死還能拉那麼多墊背的也值了,咳咳!」 這些叛逆是真的不怕死,接連的槍聲響起依舊沒人服軟,明顯一開始已經抱 著玉石具焚的決心了。而這時禁軍內部已經生起了恐慌,不少人跑去償試著打開 大鐵門,但那道鐵門似乎有特殊的機動裝置,一關上就鎖得死死的哪怕是用槍都 無法破壞,當年對空部隊的防禦表層可是厚達三十厘米的鋼,儘管不是 金的設計但那種厚度也不是手槍子彈能對付的。 「快,找一下哪有出口。」江隆也算是臨危不亂了,聽他的口氣似乎這些沒 有防毒面具的叛逆已經被毒死了。 「啊,看不見啊,不過又有綠色的煙冒出來了。」現場一片的混亂,在面臨 這樣的絕境時恐怕沒幾個人能淡定下來,場面一時有些慌亂,江隆根本壓不住這 些從各地抽調來的烏之眾。 看樣子裡邊散放出來的毒煙不只一種,而且都是偷偷弄來的軍事毒煙,這種 生化武器級別的東西不是一般的防毒面具能對付得了的。雖然江隆的聲音聽起來 還影響不大,但被困在裡邊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對於他們而言如果不能在徹底 倒下前找到出口或是製造一個通風點的話,肯定會活活被毒死在裡邊。 這個防備森嚴的地方一開始根本不是為了禦敵而準備的,而是為了把人困在 裡邊活活毒死而選擇的屠殺場,若是沒大形的攻堅設備根本不可能跑得出來。 「太狠了,這幫人果然一開始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洛研忍不住銀牙緊 咬,雖然是素未謀面之人但到底是禁軍的戰友,她開始思量著是不是要下去救人。 之前這個營地的地圖她看過,作為戰爭年代留下的遺棄物當時的設計並不完 善,僅有的通風口被封上的話根本沒其他可以通風的地方,而且那年代講究的是 士為國死,這個地方的設計只留著大鐵門這麼一個進出口根本沒其他的通道,也 就是說大鐵門打不開的話裡邊的人只能是等死了。 「毒煙,研兒,你覺得這東西對我有效嗎?」許平想的和她不同,心裡一顫 知道朱威堂一但出手的話手段肯定不只這麼簡單,想用毒煙就能擺平自己簡直是 癡人說夢話。 這個廢棄的營地宛如成了一個天然的籠子一樣,把前來的人都困了起來想甕 中抓憋不是難事,但明顯朱威堂的目的是來個一打盡,按理說確實設計得天衣 無縫。只是他可是心智過人的一代梟雄,怎麼可能只用這一種淺顯的手段,既然 他要動手的話肯定得確保萬無一失,動用一切可能用到的力量爭取一次殺之永絕 後患。 這時耳機裡傳來了越來越多的慘叫聲,江隆吼得喉嚨都嘶啞了但沒人聽他的, 漸漸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連他都撐不住了,防毒面具開始失去作用。慌亂 之間似乎沒人理會那個冒牌貨,看樣子裡邊的人也沒了抵抗力了,如果沒救援的 話肯定是死路一條。 「不對,據說朱威堂為人十分能隱忍,不動則已一但動手的話絕對是思慮周 全不可能有半絲的疏漏,既然他動手的話肯定不只是用毒煙那麼簡單,肯定會留 著永絕後患的後手。」 洛研的話還沒說完,許平就一躍而起摟住了她的腰,鬼魅般的速度猶如閃電 般的朝遠處奔去,運足了真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低吼道:「別想著能救人 了,這些毒煙雖然是什麼生化武器,但朱威堂肯定有後手,人已經掉進了他的陷 阱裡那就是撕破臉皮,他絕對不會容許朕還能活下去。」 疾步而行,這樣恐怖的速度連虛影都不留下,洛研此時只是個柔弱的女子。 下意識的抱緊了許平後連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這樣奇快的速度常人難以以接受, 有武功在身的她頓時感覺耳朵和腦袋同時發疼,如果換成一般人的話肯定會被氣 壓壓傷。 這是,什麼速度?視線恍惚居然什麼都看不清。 這是洛研昏厥過去時最後的意識了,立了地品之威的她竟然承受不住這樣可 怕的壓迫感,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沒人會察覺到這詭異的身影,因為這樣的速度猶如追風逐日,潮鳴電掣一般 已經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第四章、螳螂捕蟬 電視屏幕上的畫面無比的壯觀,一般人看到的話還會以為是什麼史詩級的戰 爭大片,場面宏偉無比帶給人無比的震撼,盡情的展現著熱兵器戰爭的殘酷和那 幾乎無堅不催的力量,那是人類無法想像也是絕對不願意面對的可怕。 「皇后娘娘果然好手段,西北禁軍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下達了偽造的軍 令,在他們自己還感覺頭暈轉向的時候那麼多的導彈一起轟炸,那樣可怕的轟炸 之下別說是肉體凡胎的人了,估計是神仙都難逃一死。」 朱威堂得意的笑著,但聽起來卻是那麼的刺耳,因為隱藏在那沉穩聲線下的 瘋狂總是讓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禁軍總兵所的實權人物現在都被抓起來了,雖然皇帝第一時間提拔了自己的 心腹之人進去,但倉促之下這種交接出現的問題很多,畢竟是術有專攻學有專長, 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誰都懂,所以禁軍總兵所現在還處於一團亂麻的狀態很容易被 人趁虛而入。 雖說自己亦有人馬可以操作導彈的發射,但這樣一來事發之後這些人就全曝 露了,於穆靈月而言這種沒必要的損傷最要不得,因為那是辛苦多年才暗地裡培 養起來的人馬。於是穆靈月通過特殊的手段偽造了總兵所的軍令,瞞天過海的讓 西北禁軍在糊里糊塗的情況下進行了無差別轟炸任務,這是在近幾十年裡少見的, 雖然按導彈存儲量和發射平台的保有量而言這算是小打小鬧,但其殺傷力也是不 容小覷。 充滿典雅氣息的房間,散發著女人嬌媚的氣息又有一種高貴而又知性的美, 這樣的房間給人感覺嫻靜而又溫婉,宛如是畫裡的仙居一樣一塵不染。 房間整潔無比,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舒服,房角處有一張古樸的楠木大桌,沒 有奢侈的浮誇只有著歲月沉澱的古樸。桌上的青石茶盤徐徐的冒著熱氣,茶盤上 是一套十分獨特的粉瓷茶具,盤龍的浮雕看起來霸氣而又徐徐如生,來自造辦處 獨具匠心的製造堪稱是藝術品也不為過。在民間這是無數熱錢追捧的御用之物, 是人們會趨之若騖的藝術品。 但在這裡它只是一套茶具,唯一的價值就是能否讓人賞心悅目,能夠對得 起杯中香茗的芬芳。 茶並不是那種誇大其辭的絕世香茗,僅是高山陰濕地產的綠茶而已,但在煮 沸的泉水浸泡之下卻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入口生香味淡佳清。一杯好茶並不 需要多昂貴多稀少,真正的味道來自於品茶時的心境,取決於你的心情是否寧靜, 有沒有閒情雅趣來領略箇中的滋味。 顯然現在的穆靈月沒這份心寧,輕捧茶盞,朱唇微啟輕柔一抿卻是忍不住粉 眉微皺,此時並沒有品這一杯香茗的寧心,反而是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感覺很是暴 躁。 標準的瓜子臉,五官如是粉雕玉琢一般渾然天成,傾國絕色的一代佳人,明 眸鋯齒論起容顏之美堪稱是當世無雙。穿著一套深金色的及地長裙,勾勒著高挑 的身材和那深藏不露的火辣,如此完美的結堪稱是天仙化人,母儀天下後更多 了雍容華貴的氣質。 當年的第一美人依舊是艷絕天下,成熟嫵媚的陰柔之美,淡然嫻靜宛如一本 讀不完的書一樣,即使已為日母但穆靈月在姓的心裡依舊是第一人美人,與她 相比那些所謂的明星模特全都黯然失色,若能輪為陪襯的話還讚一句姿色上佳。 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往日裡展現在民眾面前是溫柔而又慈愛的一面,她的美 麗大方可以掐到好處的當皇室的代言人,出席各種活動還有公益慈善時都是落落 大方,舉止幽雅談吐得當,甚至在談國家大事時亦是巾幗不讓鬚眉,即使聲線柔 和但又有著那種攜天威而來的高貴。 高高在上,端莊典雅又不失天威,不容褻瀆的高貴,這些詞彙用於她的身上 都不為過。 這樣的她是現代的一個奇女子,展現在人前的永遠是溫柔而又知性的一面, 比起歷代才貌雙全的奇女子而言毫不遜色。可現在的穆靈月卻是壓不住心裡的火 氣,絕美的容顏上帶著隱隱的惱怒:「朱威堂,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你們真龍會的 力量了,在海外的時候鬧得那麼沸沸揚揚聲勢濤天,現在給你們動手的機會了卻 是寸土未得,真是無能。」 「是,我也覺得手下這些人是真不爭氣。」朱威堂倒沒惱火,反而是笑著說: 「不過想來城南之戰皇后娘娘該心裡有數吧,我是真的派出了精銳想去襲擊陸貴 妃的兒子,可惜的是皇帝那邊的守護確實夠森嚴的,犧牲了一千多號人也得不了 手。」 「罷了,皇帝的時間也不多了。」穆靈月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冷著 聲說:「這次偽造軍令雖然查不到我頭上,不過說到底皇帝早就懷疑我了,如果 不是顧及現在局勢緊張的話恐怕他早就向我下手。你現在該做的事是好好去祈禱 一下,如果這樣的轟炸都炸不死老妖怪的話,那你就等著皇帝逆天改命以後瘋狂 的報復吧。」 「放心,我心裡有數。」朱威堂面色嚴肅,略顯猙獰的點了點頭:「我們的 盟約依舊有效,我該做的事也不會放棄,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你 我之間確實也彼此心懷鬼胎,但只要皇帝不死的話想再多了也沒用,皇后,我一 介叛逆之身有時候想的沒你那麼多,但我比你更懂得破釜沉舟的魄力,若是皇帝 活下去的話,你認為他會遵守之前我和他之間的約定麼?」 絕對不可能,穆靈月又不是傻子,不用朱威堂提醒她也能想到這一點。 皇帝為人喪心病狂是不假,但不可否認他確實有位極九五的魄力和決絕,行 事心狠手辣絕不會拖泥帶水,更不可能被所謂的任義道德所束縛,歷來那些功勳 卓著的君王就沒哪個是正人君子,所謂的盟約和誓言對於他們而言可笑得很。 一但皇帝能逆天改命的話,第一個對付的肯定是許平,過河拆橋這樣的事多 正常啊,在帝王心術而言秋後算帳還不算很過份的事。即使對方是祖宗又如何, 對於為了爭權奪利可以父子反目,手足相殘的皇家而言所謂的老祖宗這三個字和 玩笑話差不多。 至於那個盟約更是傻子都不會信,現在別看雙方鬥得劍拔弩張水深火熱,真 龍會和皇后一結盟似乎來勢洶洶奔著改朝換代去。可一但皇帝得到壽元的話他肯 定會撕毀這個絕對算是可笑的賭約,第一時間從全國調集兵力進行圍剿,有必要 的話任何武器都會動用,肯定是傾盡全力以雷霆之勢第一時間蕩平真龍會。 雙方的對話都默契的沒再提許平,或許也都希望這個不穩定因素葬身於那滔 天的炮火之下,不要再成為他們深思熟慮時的夢魘。 「那我該說什麼,各安天命麼?」穆靈月冷嘲熱諷著:「大家都出工不出力, 那就等著一起死好了。我倒是希望老妖怪這次真的死了,否則的話皇帝一但得到 壽元,到時候以他調動全國兵力一起圍剿的話,我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希望他真的死了。」朱威堂也明白皇帝的死期將是 塵埃落定的時候,這時候比起京城裡的惡鬥,他更希望自己的陷阱已經把那一位 送地獄了。 雙方心裡都清楚這才是重中之重,因為京城內皇帝手下依舊兵強將廣,想靠 著光明正大的撕殺把皇帝殺掉無異於是癡人說夢話。如果說那一位真的死了,那 皇帝勢必就會抱著玉石具焚之心,真到了那背水一戰的時刻恐怕傾盡全力都無法 抵禦皇帝瘋狂的報復。 雙方沉默著結束了通話,或許真該思量一下這種有保留的作是不是要繼續 下去,畢竟這樣出工不出力的話根本沒什麼建樹,而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再不好好籌劃一下恐怕只能落一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西北那處廢棄的營地,舊時的戰地編製名號是22營地,屬於五十年前禁 軍一支對空部隊的駐紮地。雖然廢棄了但卻因為遺忘而沒被爆破掩埋,這次鬧出 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是紙包不住火的,用不了兩天的時間王朝的權利圈都知道了這 個事。 陸舉的房內,這是少數沒御用拱衛司被監視的地方之一,也算是在非常時期 對這位陸家家兼內大臣的一種尊重。 此時陸舉焦急的來走著,難掩惱怒的說:「朱威堂那個混帳果然是狼子野 心,可惡啊,那地方已經被夷為了平地,老妖怪是死是活不清楚,可我的曼兒呢, 我的曼兒不會也遭他毒手了吧。」 牆面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同樣的畫面,不同的是在衛星這一方面陸家更有勢 力,得到的畫面更加的清晰也完整。 上邊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隆一行人護送著那個冒牌貨走了進去,沒多一陣大門 就緊緊的閉上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已經到了關鍵點。西北禁軍被偽造的軍令蒙 蔽,糊里糊塗的對那裡進行了無差別轟炸,導彈發射的命令還沒反饋到總兵所得 到確認的應,在有心之人的干涉之下導彈竟然提前發射了。 這次的轟炸即使是在戰爭年代都是大手筆,各種類型能第一時間調動的導彈 都齊聲發射,哪怕是最普通的地對地導彈都發射了十多枚。其他各類形的加在一 起差不多有五種枚導彈近三十枚一起發射,瞬間就把那裡方圓十里夷為了平地, 在這種無差別的轟炸之下別說是那種老舊的營地了,就連現代化的營地都被視為 無物。 消息一出,皇家立刻第一時間封鎖消息,平民肯定不知道但在權貴的圈子裡 一下就炸開了鍋。 事後調查發現那幾個從中作耿的軍官竟然都自盡了,什麼線都查不出來讓 人感覺匪夷所思,而22營地那裡被炸得是一馬平川。整片地方都被蕩平了, 燒焦的黃土持續的冒了一天一夜的黑煙,在那樣的無差別轟炸之下別說活口了, 就連屍骨都被炸成了灰燼連一根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 更骸人聽聞的是瀰漫著硝煙的現場還檢測出了大量的毒氣,前期進入勘察現 場的人員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死傷了十幾個人才得到毒煙的樣本,那是屬於禁軍之 前秘密研製的生化武器,事後追查確實是有一部分被竊了,但因為時間久遠也查 不出是何人所為,不過可以確切的是失竊的時間早在一年以前,這個時間點想著 都讓人毛骨悚然。 當然了,這次最引起軒然大波的自然是許平的安全問題,老妖怪身處那樣無 差別的轟炸之下,哪怕再強絕人寰也肯定是凶多吉少,這一個小小的變故讓不少 的有心之人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曼兒一開始就不在那,那只是等著老祖宗前去的一個陷阱。」陸吟雪面無 表情,眼見父親如此擔憂自己女兒忍不住開懷的一笑說:「父親,想來曼兒並不 在那裡,既然朱威堂早就動了殺機,自然不會真的丟那麼大一個餌做陷阱了,沒 曼兒在手的話日後他怎麼威脅我。」 心上之人生死未明,但陸吟雪卻是穩如泰山一點都不慌張,因為從衛星畫面 裡她一眼就看出了那個所謂的老祖宗是冒牌貨。雖然離得遠有些模糊,但身為枕 邊之人她對許平很是熟悉,打眼一看就覺得外貌神似但氣韻卻不足老妖怪的萬一, 老妖怪雖然總是嬉皮笑臉的狀態,可絕不會和那個假貨一樣走起路來給人的感覺 瞻前顧後的那麼下作。 「不對勁,不對勁啊。」陸舉縱橫內政閣那麼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出了這樣 的大事各方面卻沒什麼大動作,皇家那邊更是安靜得嚇人,這種現象本身就不 常。 「父親,時間也不多了,到了該見真章的時候了。」陸吟雪溫緩的笑著,比 起關心孫女的陸舉,她身為母親表現得反而更加的淡然,孱弱的她眉宇間此時反 而露出了一絲從容的笑意。 今日到了皇女朱可兒進宮探視的日子了,這是陸吟雪唯一擔心的地方,可想 起了那個強如神佛的男人卻又感覺心裡無比的寧靜,哪怕是知道女兒這一路肯定 不太平,但她竟然有了輕品一杯香茗的閒心。 比起深謀遠慮的皇后此時的憂心忡忡,陸吟雪此時反而是心如明境,處於這 亂勢之中心卻是古井無波般的安寧。 朱可兒今天盛裝打扮,穿著公的禮服顯得溫婉而又大方,小小年紀卻出落 得沉魚落雁,舉手投足間高雅端莊盡顯了一個皇室公的氣質風采。盛裝打扮下 的她既然依舊美麗過人,卻又多了幾分金枝玉葉的高貴,那是自小成長在帝王之 家自然而然擁有的典雅。 現在京城龍蛇混雜,真龍會的叛逆虎視耽耽不能不防,所以隨行的護衛車隊 約有三多號好手,除了禁軍前來迎接的人馬之外還有陸家的近身手高強的護 衛,這樣的陣仗其實威懾力並不是很大,因為叛逆們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從沒有因 為被圍剿而又分毫的下降,真碰上的話無法迎敵但起碼有擇路而逃的實力。 車隊遠處,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陸吟雪愛憐的摸著女兒盤得很是端莊的秀 發,看著眼前猶如仙子般美麗動人的女兒,柔聲說:「可兒,做好心理準備了麼? 為娘得到的情報很是確切,這一路肯定不會太平,不過於你而言卻是一個脫身的 好機會,最起碼你不用留在京城擔驚受怕了。」 「娘,你相信老祖宗會來救我麼?」朱可兒享受著母親的親暱,天真的問著 但臉色卻是難以控制的一紅,不由的想起了那個漣漪而又讓她成長的夜晚。 「會的,我的可兒那麼漂亮,老祖宗肯定不忍心看著你落入魔掌。」陸吟雪 滿面信任的點了點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一個小小的布包塞到了女兒的手中: 「這個千萬收好了不能弄丟,見到老祖宗以後要親手交給他,現在我們能相信的 就只有老祖宗了,也只有他才能幫我們救出曼兒。」 「女兒明白!」朱可兒知道事關重大,趕緊把那布包收了起來,直接藏在了 最貼身的地方。 「要聽老祖宗的話知道麼?」陸吟雪終究是為人母者,到了這時候又難免擔 憂起來,嚴聲囑咐說:「不要害怕,雖然肯定很凶險但沒人能傷你的性命,老祖 宗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恐怕這時候他已經在暗地裡保護你了。」 「娘,您自己保重,可兒肯定會把妹妹帶來的。」朱可兒鄭重的點了點頭, 即使明知這次肯定很是凶險,但年幼的她卻沒有多少害怕,尤其是聽到那個男人 可能就藏在暗處時更是心神一片寧靜。 臨別的時候陸吟雪滿面的擔憂,這裡離舊城大概五公里的距離,到皇宮也 不足十里。可按照之前的情報顯示真龍會的叛逆會選擇在這路段動手擄走朱可兒, 消息的來源雖然隱秘不過卻很可靠,只是讓陸吟雪比較擔心的是自己能查到這個 線,那代表皇帝那邊應該也收到了消息。 如果真龍會的叛逆心裡認為老祖宗已經死了,那這時候擄走朱可兒就沒什麼 價值了,恐怕他們是想殺人滅口不給朱威權靠試驗活下去的機會。 而陸吟雪更擔心的是皇帝那邊,他應該也會借這個機會大作文章,冒充真龍 會的人劫走朱可兒的話那這一切就能瞞天過海。他可以對民眾有一個冠冕堂皇的 交代,同時又能肆無忌憚而又隱蔽的開始那個實驗,到時候哪怕陸家知道也是敢 怒不敢言,除非是撕破臉皮直接造反,否則的話他們沒權利質疑這一切都是出自 皇帝的手筆,因為皇權哪怕再虛偽都是不容挑釁的。 借叛逆之名行一些齷齪之事,對於需要冠冕堂皇的皇家而言這是最好的手段, 這也導致了現在京城的局面魚龍混雜,甚至有的時候分不清犯下纍纍血案的到底 是真龍會,還是披著叛逆外衣的皇室爪牙,這樣的情況直接影響得真龍會內部也 是人心惶惶。 不過他們是叛逆,被這樣載髒陷害也不會狡辯,因為對於他們而言這是漲士 氣的好消息,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皇帝繼續玩這種魚目混珠的把戲。 迎接公的車隊緩慢的離開了陸家的大院,除了朱可兒外其他的人都蒙在鼓 裡,雖然他們警惕性也不錯,不過這點人馬說真的在這特殊的時間段而言太不夠 看了。 目送著車隊遠去,陸舉忍不住咬了咬牙,怒聲道:「皇帝到底在想什麼,非 常時期才派兩號人前來保護,這不是把可兒把虎口裡送麼,真遇到真龍會的叛 逆埋伏的話這點人馬想護送可兒逃跑都是難事。」 「上天保佑我的可兒平安無事。」陸吟雪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朝上蒼祈禱, 可希望卻又寄托在深藏心裡的那個人身上。 陸舉看了看女兒無奈的歎息著,老謀深算的他何嘗不知道皇帝陰險用心,可 現在為人臣子他並不敢公然抗旨,心裡也只能期翼著外孫女能如女兒說的那樣安 全的逃出生天。 車隊按照原先設計的路線駛入了還在禁軍控制範圍內的一條公路上,寬敞的 八車道公路便於這樣龐大的車隊急速的前行,視野也比較開闊就算有埋伏也能遠 遠的察覺異端。一路上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但行駛到出口處的時候還是出了狀態, 車隊最前的禁軍頭目立刻下令放緩速度,緊張的喝道:「全體人員準備,戒嚴。」 朱可兒的專車被圍在最中央水洩不通的保護起來,一瞬間就被陸家的護衛團 團護住,與此同時禁軍的人馬立刻下了車朝前邊集結。手槍上了膛後以最前邊的 車為掩護體進入了作戰狀態,所有人都把槍口對準了前方,對於前方的安靜秉氣 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出口處已經被塞住了,讓人感覺頭皮發麻的是障礙物竟然是此處守軍血淋淋 的屍體,這些慘死的橫屍被堆在路上形成了天然的路障,車子想衝過去的話就算 從他們身上碾壓過去也不太可能,因為幾具屍體往這一堆普通的輪子肯定開不 過去。 血肉鑄造的天然障礙物,子彈都很難打透,但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懾,試問誰 在那屍體堆積如山的場景面前能狠得下心開車去撞開那些昔日戰友的屍體,看見 這樣的畫面誰不是觸目驚心滿心的憤慨。 就在護衛們緊張戒備的時候,前方的槍聲響了,隱藏在屍體後邊的叛逆瞬間 開了火,密集的槍雨掃射而來一剎那就打倒在了衝在最前邊的幾個偵察兵。不得 不說這些叛逆槍法很是不錯明顯經過了專業的訓練,有些躲在掩護體後邊的也被 打中了。 「打!」禁軍的人血性一起也不含糊,立刻一輪槍雨打了去,這時候任何 的語言都沒有必要了。 雙方一照面就槍林彈雨的打了個白熱化,都是有備而來帶足了彈藥一時是打 得難解難分,叛逆人多勢眾明顯佔到了便宜。尤其是在有流彈打中汽車的油箱時 引起了大火,間歇性的爆炸雖然威力並不大但卻讓這些掩護體瞬間失去了作用。 躲避著烈火的禁軍不得不跑了出來,這一跑瞬間就成為了移動的活靶子,一 頓子彈打來立刻慘叫著倒下了一片,哪怕受的不是致命傷也會瞬間失去戰鬥力。 兩多禁軍竟然一瞬間就死傷過半,剩餘的那些也大多是有傷在身狼狽得節 節後退。這時候陸家的護衛們審時度勢後做出了最好的決定,立刻是打開車門說: 「公,看樣子這些叛逆是有備而來,禁軍的人撐不了多久了,為了安全起見我 們還是先撤吧。」 「好!」朱可兒想起了臨走時母親在耳邊叮囑的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不足一的禁軍在前邊撐著不讓叛逆有越過障礙前來追擊的機會,陸家的近 護衛立刻就勢保護著朱可兒上了後邊的汽車,躲避著槍林彈雨朝來時的方向返 。好在現在戰亂時的京城沒多少人,公路上沒幾輛汽車阻攔逆道而行也很順利, 一瞬間十多部車就開出了幾米遠脫離了戰鬥圈。 「不能讓他們跑了,上說了不要活口,給我殺啊。」 這時候一直隱藏在屍體堆後邊的叛逆中有人急眼的喊了一句,迅速隱藏在暗 處的叛逆們就瘋湧而出,數號人紅了眼也不管掩護了,直接拿著槍朝著禁軍猛 烈的開口,即使死傷很大但也在一瞬間把本就負隅頑抗禁軍打得已經是強弩之末。 第五章、黃雀在後 叛逆們凶性一起衝鋒起來,剩餘的近號禁軍本身就失去了戰鬥力,瞬間就 被打成了篩子就地殉國。這時那些燃燒著大火的汽車彷彿成了天然的屏障,在這 時卻又阻攔了叛逆們的大舉衝鋒,叛逆們眼一紅不得不穿過一輛輛車子徒步追了 上來,一邊追一邊不停的開著槍,凶神惡煞的追趕著那逆道而行速度緩慢的車隊。 「上發話了,必須殺了公,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她跑了。」 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明顯是這群人的頭目,在他的煽風點火之下一群抱著必 死之心的叛逆火速的追了上去,這些人已經被洗過腦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而來, 眼見護送朱可兒的車隊緩慢的離開他們怎麼可能甘心。 這時候的他們露出了凶神惡煞的一面,徒步的追趕已現癲狂之色,因為車隊 是逆道之行所以他們完全有追上的可能,只要有可能的話他們就不會放棄這個窮 凶極惡的任務。 砰的一聲,領頭的西裝男子被爆了頭,前額噴出一陣血霧後轟然倒下,只剩 下血淋淋的屍體倒在血泊中本能的抽搐著。其他的叛逆竟然是不管不問,連看都 不看一眼繼續追著護送朱可兒的車隊,由此可見這是一群被下達了死命令的死士。 逆道而行,後方又有來車的情況下後逃的速度緩慢,陸家的護衛們焦急萬分。 可情況緊急他們根本沒從容調頭的可能。車內的朱可兒一直表現得很是從容給於 他們足夠的信心,可現在朱可兒也面露驚慌之色,因為陸吟雪曾叮囑過她第一波 襲擊她的人肯定是來要她的命。 而第二波叛逆則是來救她的,第二波人馬要的是活口一定會保護她的周全, 朱可兒忍不住四下凝望著,卻是怎麼看都看不到傳說中的第二批叛逆現身。她開 始有些懷疑媽媽是不是搞錯了,儘管她打從心底裡神信媽媽是世界上最愛自己的 人,可再愛自己她都有出錯的可能。 第一次經歷這樣慘烈的戰鬥,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殘酷,看著禁軍的戰士為了 保護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朱可兒已經嚇得是六神無了,小臉慘白四下張望著, 求生的本能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朱可兒捂著小嘴瑟瑟顫抖著,發紅的眼眶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了,不只是因 為害怕更是因為對於死亡的愧疚,她從沒想過自己能連累那麼多人為她送命。 遠處一棟高樓上,視野開闊可以把一切盡收眼底,叛逆們即將追趕上車隊的 時候同時也進入了事先劃分好的埋伏範圍。幾個黑衣人簇擁之下的是禁軍新上任 的一位司令官,來自歐陽家的歐陽武,此時他面色沉著的看著那槍聲不斷的方向, 確定車隊已經脫離了埋伏範圍立刻拿出對講機下達了命令:「動手,把這群叛逆 給我滅了。」 歐陽武的面色始終沉靜帶著滿滿的自信,身為朱威權早期就跟隨在旁的護衛, 他可以說是朱威權手下絕對的心腹,有著從龍之功的他是經歷過改朝換代那場撕 殺的老將,說是戰餘生也不為過。原本他是遠在南方任職的,不過這次總兵所 清洗過後權利中空,朱威權立刻把散落各地的門生舊部全都招了來,而這些已 經享受榮華富貴多年的舊部亦沒半絲的猶豫,立刻星夜趕京城幫忙。 京城終究是龍蛇混雜,暗流湧動的大染缸,人心在此難免會改變。在這非常 時刻朱威權最信任的還是這些和自己邁過堆積如山的屍骨對自己忠誠不二的舊部, 為了不讓他們被京城的權力和黑暗指染,這些真正的悍將在和平時期分散全國, 可一但有風吹草動的話又是他手裡最可以信任的力量。 叛逆們不停的舉著槍衝殺,離著車隊已經在米開外了,一陣陣的掃射過後 後邊的車輛受損嚴重,陸家的護衛在這喪心病狂的追殺之下竟然折損過半餘下不 足五十人。 後邊的行車已經開始阻擋了車隊的去路讓後退的速度變得緩慢,在一片狼籍 中不少的車棄車而逃,無的車量成了阻攔去路的障礙,護送朱可兒的車隊已 經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了。眼見叛逆們就要得手,有的開始露出猙獰的笑容時, 公路左邊的護欄下突然冒出了一個個人頭。 「殺啊!」一聲令下,不只是護欄下埋伏的人馬立刻拔出手槍瘋狂的掃視。 公路旁的居民樓裡和其他建築裡竟然也隱藏了大量的人手,拉開了窗簾打開 了窗戶,一個照面就恨不能把子彈打光一樣,瘋狂的扣動著扳機朝著沒有任何掩 護的叛逆們開火。 一千多人埋伏著一起開槍,這樣的動靜可謂是相徹天地,密集的火舌難掩一 瞬間的慘叫連連。跑在公路上的叛逆們沒有任何的掩護,成了最好也是最慘的活 靶子,這一頓槍雨根本不用瞄準,密集的掃視之下想逃出生天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話。 一瞬間幾號人哀號倒地,負傷在身的幾是人反應過來立刻跌跌爬爬的跑到 另一側從欄杆翻了過去,儘管被偷襲得腦子發暈,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們第一 時間選擇逃跑,想先找個掩護點保命在說。 可惜的是歐陽武在此佈局已久,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悍將既然設下了埋伏就不 會給他們苟延殘喘的機會。眼見僅餘的幾個活口朝公路的另一側跑去,第一時間 就下達了命令:「二號組準備,那些殘兵敗將馬上就要下去了,解決掉他們。」 幾十個帶傷在身的叛逆剛翻下另一側的圍攔,數埋伏在此的好手已經是嚴 陣以待了,這樣小範圍的絞殺用槍容易誤傷自己人。所以他們手上清一色的帶血 槽軍刺,沒等叛逆們落地就撲了上去,手裡的軍刺手起刀落無比的乾脆。 驚魂未定的叛逆們還沒反應過來,竟然是同一時間被割喉刺心,即使有反應 快的開了兩槍,也不過是打傷了兩個人而已根本不起實質性的作用。 撲哧撲哧的聲音接連的響起,這些好手的身上瞬間沾滿了血水,但一具具瞪 著眼睛滿面不甘的屍體也從他們的懷裡軟軟的滑倒,他們有著絕對的自信這些人 絕沒有活命的可能。 「二號組報告,完成任務!」作為職業的軍人,這樣的復是冰冷的,而這 種打埋伏的小勝利也不需要任何的喜悅和慶祝。 因為這些人雖然不屬於特戰部門,但卻與著特戰部門一比也毫不遜色的戰鬥 力。特戰部門雖然號稱是禁軍中的佼佼者,不過說到底很多人陞官發財後戰鬥力 大不如前,再加上各個傳承著過往榮耀的突擊隊身上屬於名門望族的標籤又太嚴 重了,這也讓禁軍特戰部門的人顯得是參差不齊。 和名門望族的千絲萬縷,本身那些立場太過鮮明的人就不太可信,再加上禁 軍的特戰力量也不一定如表面上所看的那麼凶悍。如洛研這一類靠著自身實力上 位的人雖然佔據多數,但也不乏一些靠著政治力量掌權的無能之輩,特戰部門一 定程度上也淪為了派系鬥爭的戰場和名門望族保存臉面必爭的兵家之地。 如個姓洛的絕對不會讓蟒蛇突擊隊的大權旁落,姓紀的有的指染餓狼突擊隊 有的對破軍突擊隊虎視耽耽,對於一些名門望族而言哪怕突擊隊的規模小到只剩 一個虛命的地步,但為了家族的聲望也是不能放棄的東西,在政治上沒多少用處 的特戰隊於他們而言就猶如是雞肋一樣,食之無味但又棄之可惜。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特戰部門的戰鬥力或許不如想像的那麼強悍,又同時 具備不穩定性,於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個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權也為自己隱藏了一支奇兵,這是一支不遜色於特 戰部門的奇兵,隱瞞著禁軍的權利層從各個地方軍裡抽調起來的佼佼者。他們無 一都是軍中各有所長的強者,這些年來從未停止過訓練也沒享受過安寧,依舊保 持著血性和殺性,是那種招之即來,來之即戰的絕對鐵血之旅。 這群埋伏的人個個身手高強又心智如鐵,殺人不眨眼是對他們最好的褒獎, 也從不曾覺得這種痛打落水狗的任務可什麼值得自豪的。他們兩人一組早早的埋 伏在這,即使是被流彈打中也不會吭聲,殘餘的叛逆一進入誅殺範圍立刻毫不猶 豫的衝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動作乾淨利落配得更是天衣無縫,這樣的殺 人手段讓人不敢相信他們會是和平年代的軍人。 身處京城的特戰隊多少會被權利玷污,這是朱威權十分現實的看法,所以他 真正的力量是這些隱藏在暗處的殺人機器,而不是明面上風光無比他又不確定是 不是忠誠的特戰部門。 「我們的任務開始了。」歐陽武讚許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些真正的殺人兵器, 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語言去褒獎他們。 陸家的車隊被後邊堵住的車流逼停了,普通姓們拋棄的汽車成了最天然的 路障,可惜的是那些棄車而逃的人並不見得就有好下場,不少都被流彈打中失去 了無辜的生命。 局面徹底控制下來了,歐陽武這時候才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所部五 千餘人也立刻火速的集起來,堵在了車隊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著他們將敵 人斬盡殺絕的威風。 車輛上還冒著煙,即使是防彈的裝置但面對著剛才那樣窮凶極惡的場面亦已 經狼狽不堪,但最起碼防彈的裝配可以確保車內的人無恙。歐陽武走上前來,無 比囂張的笑了笑說:「朱可兒,出來吧!」 這些人身穿便裝明顯是假扮叛逆,歐陽武故意囂張跋扈的態度更是生硬的演 繹著一種無法無天的姿態,可惜看起來始終很是蹩腳,畢竟這些鐵血的軍人很難 演繹出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 「歐陽大人,威風夠了可以把槍放下來了。」這時,歐陽武旁邊一個人突然 舉起了手,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在了歐陽武的太陽穴上。 歐陽武的身後,三十餘人突然舉起槍口對準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性極是明確 制住的全是權利人物,瞬間的倒戈相向讓不少人都傻了眼。 「余立新,你可知我執行的是聖旨,你這樣做簡直是在造反。」歐陽武並沒 有恐懼,而是直直的看向那與他一樣鷹眉劍目,看起來煞氣騰騰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來擄公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稱為余立新的漢子冷笑著, 始終把槍口對著他的腦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副輕蔑的口吻說:「好一個螳螂 捕蟬黃雀在後,先設好埋伏幹掉真龍會的叛逆,自己再假裝叛逆劫走公。這樣 一來對世間有個交代又能瞞天過海,這局設計得確實不錯,但你是否知道還有一 個詞叫魚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歐陽武惱怒異常,死死的盯著他,但在槍口的震懾之 下也不敢輕舉枉動。 余立新笑著搖了搖頭,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號彈猛的 朝天一發。四周的路上突然湧來了一輛輛大貨車,車後的倉門一開另一夥人馬沖 了下來,陸陸續續的把歐陽武的人馬包圍起來,雖然只有兩千餘號人但做好了准 備又是偷襲的情況,不費一槍一彈立刻形成了包圍圈把局勢控制下來。 「混帳,你們也是禁軍的人,你到底聽命於誰。」歐陽武不是傻子,一看對 方這肅殺熏天的陣勢,就知道對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 「沒錯,歐陽武,讓你的人乖乖別動,否則的話別怪我的槍走火。」余立新 得意的笑著,突然面色一沉朝著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你們來看著他,我過 去看看公的下落。」 幾個人接過槍繼續頂著歐陽武的腦袋,接上外圍的人呈包圍的趨勢,這伙冒 充叛逆的禁軍此時想反抗也找不到機會。 余立新拿出手槍,子彈上膛後朝著車隊走去,近前之時朝天開了一槍,大喊 道:「都不許動,我們是來救公的,這時候誰敢亂動小心我槍下無情。」 陸家的護衛也是死傷慘重,目睹著眼前戲劇化的變故有些不過神來,不過 一聽這幫人是來救公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車裡並沒有亂動。 因為歐陽武一夥穿著各異一副叛逆的打扮,而余立新的人則是清一色的軍裝,看 起來更像是朝廷的兵馬。 事實上今天的局勢變得這麼亂,對於是敵是友這方面陸家的人幾乎沒判斷力 了,即使余立新名義上是喊著來救公的他們也是將信將疑,不過現在面對著那 麼多黑洞洞的槍口就算懷疑也沒人敢上前質問。 歐陽武當然不信一直潛伏在身邊的余立新是來救人的,但在槍口的威懾之下 也只能咬著牙了,而一聽對方是來救公的他眼睛不停的轉了起來,開始打量周 圍的環境想找個可以出手的機會趁機把公一舉擄走。 這才是真正的龍蛇混雜,余立新到底是誰的人不清楚,但歐陽武心裡有數的 是現在除了皇帝以外,不管這一波人馬是誰派出來的但他們肯定是居心叵測。 陸家的護衛們在車內沒有動,或許也是因為他們知道這點人馬在人家的面前 連塞牙縫都不夠,而他們也被接二連三的變故已經弄得暈頭轉向了,完全不知道 該相信誰該懷疑誰。余立新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朱可兒的那輛車前。車窗是反光設 計看不見裡邊的情況,余立新一邊伸手去拉車門一邊看了看西周,故意大聲的說: 「可兒公別怕,末將前來救駕了……」 車門緩慢的開了一條縫,裡邊並沒有上鎖,余立新眼裡頓時凶光一現,猛的 把車門一打開怒喝道:「公不要怪我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下了九泉想怪的 話就怪你自己不該投胎在皇家。」 余立新剛才表現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這時突然的猙獰畢現誰都不過神來, 歐陽武想阻止也是來不及了。因為余立新的身手十分的敏捷,在開車門的一瞬間 就舉起了右手,連看都還沒看清就朝車內連開了數槍,槍聲不斷似乎是想在一瞬 間把子彈打光。 「公……」陸家的護衛們瞬間就紅了眼,打開車門朝他衝了過去。 但余立新孤身入陣依舊眼都不眨,在子彈打光以後猛的一腳把離他最近的那 一個人踢倒,與此同時陸家的護衛們也朝他開了槍。他的修為本就不高,瞬間就 被蜂擁包圍的陸家護衛打成了篩子,身體搖曳間才朝車內看了一眼,但這一眼卻 讓他滿面的不敢相信,臨死的時候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余立新軟軟的倒下了,護衛們還沒等衝到車前查看,余立新的人馬立刻朝他 們舉起了槍,一陣陣的慘叫間所有站著的人都倒下了,明顯這夥人來執行的是滅 口的命令。 趁著他們把槍口對準了車隊的時候,一直咬牙隱忍的歐陽武已經爆怒到了極 點,趁著押自己的人不注意時猛的身影一縮,手上多了一把吹毛斷髮的匕首,銀 光一閃瞬間就把身邊的幾個內鬼解決掉了。 歐陽武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動手其他人也不含糊,儘管槍聲響起來有 幾個人倒了下去,但還是第一時間把潛伏的內鬼全都解決掉。歐陽武看著幾乎沒 了活口的陸家護衛,看著那敞開的車門裡不斷冒出的硝煙,眼裡血絲畢現怒吼了 一聲,地品的真氣隨之磅礡而出:「給我宰了他們。」 雙方瞬間就拔出了槍混戰起來,都是混不怕死之人一瞬間就打得是水深火熱, 那麼近的距離大規模的拔槍對射一瞬間雙方都才慘叫連連,因為根本不需要瞄準 就能殺人,而不管你身手再這麼好也躲避不了不長眼的流彈,所以剛一動手就呈 現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瘋狂。 連番的戰鬥過後槍中的子彈沒幾下就打光了,這種混戰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 給你換彈夾的機會,因為你的彈夾還沒換上的時候對方的刀刃已經刺了過來。雙 方都是那種實戰經驗十分豐富的好手,短暫的槍戰過後都是第一時間把沒有子彈 的手槍砸向對方,再拔出兵器朝對方殺了過去,原本喧囂震天的槍戰瞬間就演變 成了激烈無比的白刃戰。 而這時在第一波對射中雙方都倒下了近半的人馬,亦有不少的人負了傷,距 離這樣近又是人數如此之多的火力對拼,真正的詮釋了什麼叫生死各安天命。 士兵們大多都是手持軍刺,怒喝著撕殺,手起刀落下手極其狠毒,均是抱著 一擊斃命的目的。歐陽武的手下是禁軍裡的佼佼者,而余立新帶來的人雖然不足 他們一半但也是不容小覷的好手,甚至還有好幾個身手高強的武林人士在內,依 仗著剛才包圍圈的優勢即使人數上吃了虧但拚殺起來也不落下風。 這樣的混戰根本不適開槍,因為很容易就會誤傷自己人,而且電光火石間 也不給你這種機會。雙方都默契的把手槍丟掉,操起趁手的兵器準備來個血性十 足的博殺,在紅了眼的情況下誰都沒撤退的打算。 余立新一死這邊群龍無首,他們知道不可能善了,所以一上來就呈現一副背 水一戰的氣勢。而任務失敗的歐陽武更是怒火中燒,心知去以後肯定沒好下場, 現在的他已經不想這些了,因為一向自傲的他需要的是一顆顆人頭來為自己失敗 雪恥。 公的死是對他最大的羞辱,這時候歐陽武已經怒極了,對於自傲的他而言 尊嚴是不容挑釁的,哪怕皇權可以讓他死,他也必須死得有個交代,最起碼這樣 才不辜負歐陽家數年來的威嚴,自己也不會輪為世人的笑柄。 余立新的人中有一批武林高手,在其他將士清一色軍刺的情況下,他們有著 一流的修為,手持著趁手的兵器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大刀,雙拐,還有鎖鏈 長鞭,此時在他們手裡全變成了殺人的利器。 肉博戰中這幫傢伙銷帳跋扈,所過之處慘叫連連,論起混戰的單兵能力,禁 軍明顯和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一個水平上 度◢3 。沒有了槍械的威脅,這些人就如 是收割人命的閻羅一樣,殺起人來如砍瓜切菜一般當真是銷帳到了極點。 歐陽武一看氣壞了,怒吼了一聲衝了過去,地品的真氣何等的兇猛,一拳竟 然就將一個二流水準疏於防範的傢伙轟之斃命。 「歐陽家的人,上!」他的親兵一看立刻跟了上去,一位隨身親兵拿起了一 根棍狀物,打開了外邊包裹的油布後朝著歐陽武丟了過去。 天空中一抹銀亮閃爍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之意,歐陽武接到手後只見銀光 一閃,宛如蝴蝶穿花一樣靈動而又寒氣逼人。雙手槍配著地品的修為瞬間綻放 著無窮的殺意,一個照面間就將一個手持長刀的大漢頭顱斬下,但歐陽武依舊紅 著眼一點停歇都沒有,怒喝著找著下一個目標。 數千人的肉搏戰慘烈無比,從一開始雙方就沒有善了的打算。此時所有人都 覺得朱可兒已經被余立新殺了,陸家的車隊已經無一活口,那麼猛烈的槍雨之下 恐怕大羅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這個因素讓雙方的撕殺一下就進入了白熱化,呈現出一種不死不休的狀態, 而歐陽武自認失責必死的凶悍更是讓搏殺更加的激烈。雖然狀況連連,但在這特 殊時刻誰都保持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因為在京城這樣的狹路相縫根本不會有善了 的可能。 數千人展開混戰的撕殺場面無比的慘列,誰都沒再去看陸家的車隊一眼,亦 沒去看朱可兒那專屬的座駕,因為余立新當時對著裡邊連開了十槍,車內的人根 本沒活下來的可能,尤其是在防彈車內就算躲過了射擊還是會被彈的流彈打中, 身為軍人這對他們而言是最正常的常識。 對此所有人都不抱希望,歐陽武更是在這巨大的刺激下幾乎瘋了,手裡翻舞 著雙頭槍猶如殺人機器一樣狼入羊群般的剿殺著,所過之處幾乎都是一招斃命, 疆場殺器的可怕在他手裡演繹得淋漓盡致。 熱武器的年代大多拼的是火力,不過疆場殺器的威力在這時候也是大放異彩, 讓人幾乎不敢直視這曾經凶名在外讓人聞風喪膽的殺器。 這條公路上槍林彈雨的硝煙還沒散去,瞬間就是殺聲震天,又開始了殘酷而 又直接的白刃戰。 底下是殺聲震天不死不休,在遠處一塊高樓上,洛研抱著昏厥的朱可兒,面 若冰霜的她難得的露出了慈愛,輕撩著朱可兒的秀髮又難掩心裡的惱怒:「這幫 混帳,看來余立新是皇后那邊的人了,一上來就下此死手分明就是想置可兒於死 地。」 「呵呵,都是居心叵測之人啊,一環扣一環的算計倒是。」許平笑吟吟 的站在她的身後:「不過皇后出手也夠果斷的,就是朱威堂的人當替死鬼這點不 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商議好,若是沒有的話,估計會鬧出個軒然大波。」 假冒叛逆之名,做一些不詭之事倒是方便多了,反正朱威堂是債多了不愁, 這些屎盆子扣到他的頭上他倒無所謂,對於一個無法無天的逆賊而言反而是揚名 立萬助長威勢。 真不知道這諷刺的現象算不算是雙贏,雙方現在殺得白熱化,等他們過神 來滿地都找不到朱可兒的下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時候又會如何的互相猜忌, 想想倒滿有趣的。 「可憐的孩子,一定被嚇壞了。」洛研溫柔的撫摸著朱可兒蒼白的小臉,隱 隱可見這俏美的容顏上驚魂未定的恐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這位溫室裡的花朵在 昏迷前心裡有多麼的害怕。 「小研研,我們走吧,該辦正經事去了。」許平吹了一下口哨,那種把人玩 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特別的爽,尤其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間。 第六章、圖窮匕現 京城之戰越演越烈,朱可兒的車隊被襲事件彷彿是點燃了油田的一顆火苗一 樣,當皇家的援軍到來的時候撕殺已經進入了徹底的白熱化,遍地血流成河宛如 是人間地獄。 人多混雜,一開打的話半分規則都沒有,靠的是白刃戰的直接和殘酷,手起 刀落只為了一擊斃命,遍地橫屍的現場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皇家的 援助到來,無數好手的加入一下就逆轉了戰局,可這邊的局勢已經不受人關注了, 因為朱威堂在第一時間號集了大量的人馬,趁著皇宮的護衛力量空虛時想趁火打 劫,三萬多號人明火執仗的開始攻打這個王朝的權利中心。 一個導火線再次燃起了京城的戰火,而且更加的猛烈,也頗有幾分劍拔弩張 的意思了。 乾明宮內,坐於病床之上的朱威權面色陰沉,對於外邊隱隱傳來的喝殺之聲 置若罔聞,反而是沉著聲說:「你們這些廢物,聯繫不上老祖宗難道還聯繫不上 洛研,明明22營地之事朕已經處置好了但現在老祖宗卻失蹤了,現在你們給 我來一句行蹤不明是什麼意思?」 張聖陽低著頭一臉的無奈,已從御用拱衛司轉職到禁軍總兵所的賈旭堯此時 是滿面的苦笑,唯唯諾諾的說:「洛研將通信設備全留在了酒店,根據她手下的 人匯報她是奉老祖宗之命一起前去西北,至於蟒蛇突擊隊的人她是一個都沒帶, 現在完全聯繫不上她。」 「老祖宗啊,您到底想幹什麼。」朱威權誤著有些難受的心臟,氣得滿面陰 森,咬著牙說:「雖然老祖宗做事神鬼莫測,但朕的日子不多了,這時候由不得 半點的意外發生。朱威堂一直對老祖宗虎視耽耽,皇后那邊也不可能安份得了, 所以斷不可給他們任何加害老祖宗的機會,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務必盡快找到 老祖宗的下落將他保護起來。」 張賈二人自然點頭稱是,事實上現在誰心裡都明白不只是朱威堂,越來越多 的線已經指向了皇后,證明了皇后也有份參與做亂,只是這樣的事皇帝不開金 口的話誰都不敢枉言而斷。 只是找到老妖怪已經夠難了,將他保護起來又談何容易,又不能用軟禁之類 不恭的手段。而人想想都是同時苦笑,感覺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他們倒 寧願轉身衝出皇宮直接和朱威堂的人拚個你死我活。 「22營地之事,老祖宗想來該知道朱威堂居心叵測。」朱威權難受的躺 著,歎息了一聲後咬著牙說:「可朕知道就算如此老祖宗也不會責怪他,一個無 所不用其極的叛逆是值得欣賞的,而我與他的賭約亦只限於京城而已,這傢伙一 點錯都沒有,可惡,也可恨納。」 一說起那個離譜的賭約張賈二人亦是咬牙切齒,若不是皇帝太過怕死答應這 種慌繆之事,現在京城的局勢也亂不到這個地步,甚至可以說正常鎮壓的話根本 就亂不起來。只能用手槍這一點,實際上對朱威堂的影響並不大,但對於皇室而 言卻是致命的。 因為真龍會畢竟不是一個國家,只是一個歲為有點規模的反叛組織而已,沉 澱再久實力也是有限,根本他們根本沒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他們在海 外亦有小規模的軍事基地,有著自己的戰艦和少部分的熱武器,但那些東西在禁 軍的面前太過落後了,真開戰的話可以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說難聽點和正規軍相比,他們手裡所謂的武器就是玩具,欺負一些貧困小國 幹幹海盜之類的勾當還行,真涉及到戰爭二字的話就是純粹的笑話。 而且大明的出入境檢查很是嚴格,御用拱衛司又有專門的海外機構盯著他們 的一舉一動,就算他們手裡有一些可用的大武器但想運送入境的話是不太可能的。 手槍是他們最有把握能弄到的武器,在嚴厲的管制之下亦是可以普遍裝備的唯一 選擇,真龍會傾盡所能頂多就是做到人手一把普通的手槍而已,其他的武器想運 進國內這絕對是癡人說夢話。 而禁軍就不同了,只能用手槍這一個限制對於他們來說太過致命了。大殺傷 性武器不能用已經夠慘了,就連機槍和衝鋒鎗一類的單兵作戰武器都被限制,這 樣一來不只一些特殊的兵種無法發揮最大的作用,讓一個步穿陽的狙擊手拿著 手槍去和人近身搏殺,這本身就是一個很操蛋的現實,也大大的遏制了禁軍本該 有的戰鬥力。 就如皇宮門外那群烏之眾一樣,三萬人而已還打得那麼困難,要是能 上重機槍手的話往城牆上架三五十挺最先進的重機槍,幾輪掃射就能把他們全解 決了。 當然了,朱威權現在還在想逆天改命之事,肯定是小心翼翼的遵守著約定不 敢第一個撕破臉皮。命這東西在皇帝心裡的地位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所以二人也 不敢出言不遜,萬一惹得皇帝不高興了沒準下場比那些叛逆還慘。 皇宮之外叛逆的攻打朱威權不放在心上,三萬多人看似來勢洶洶但終究是烏 之眾,這樣明目張膽的攻打有天險可守的皇宮實際上是虛張聲勢,並無多大的 勝算連玉石具焚的資格都沒有,朱威堂不會傻到讓這些人白白的送死。 看似激烈卻可笑得很,因為這樣的場面在朱威權看來是別有用心,只是不知 道朱威堂到底想幹什麼,這樣浩浩蕩蕩的打皇宮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賈旭堯這時聽著手下饋的信息,立刻以指揮戰鬥的借口離開了,畢竟呆在 這面對著皇帝陰晴不定的面色是件不容易的事,想來常人根本難以淡定得了,伴 君如伴虎的危險估計沒人不怕。 今天皇帝的氣色還算不錯,沒多一會滿身是血是歐陽武就被傳喚來了,一進 門依舊難掩臉上的殺性和一身的煞氣,氣喘吁吁間跪下時卻是滿面的愧疚之色: 「末將,末將無能,未能將公帶來,請聖上降罪。」 那場撕殺因為援軍的到來已經接近尾聲了,殺得紅了眼的歐陽武儘管還是泯 滅不了凶性,但在聖旨的傳喚之下只能脫離戰鬥提前歸來。因為混亂中有人查看 了陸家的車隊,所有的護衛都當場斃命可惟獨不見了朱可兒的下落,生不見人死 不見屍。 明明前去迎接的禁軍一開始已經確定朱可兒上了車,就連受襲的那一刻也確 定朱可兒被陸家的護衛掩護著上了後邊的車,可現在卻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這 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太匪夷所思了。 當然了當時余立新連開數槍也是大家親眼看見的,按理說公絕對會死於非 命,可在車後座上不只找不到公不說連血跡都看不見一滴,只有司機在駕駛位 上被流彈打死,這似乎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過去。 當然了當時局面混亂,有所疏漏也說不定,誰都不確定公現在的下落。恐 怕公已經落到了朱威堂或者是皇后的手上,而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陸家的那幫護 衛,有人暗中生變與那些叛逆裡應外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饒是自問城府極深,但朱威權還是感覺頭痛萬分,事實上混亂到了這個地步 根本沒人敢說一切都成竹在胸,坐於龍椅之上的他第一次有這種無法掌控一切的 無力感。 「沒人見到公是被誰擄走的麼?」說起這話的時候,朱威權控制不住咳了 幾下,眼帶著明顯壓抑不住的怒火。 「末將無能,確實不知道公是什麼時候被人帶走的。」歐陽武跪倒在地, 戰戰兢兢,那時的局勢那麼亂恐怕誰都注意不到。 「罷了,這事朕會另派人追查的。」朱威權看了看這位曾隨著自己出生入死, 在自己爭奪皇位時鞍前馬後的的悍將也不忍多加苛責,嘶著聲說:「現在朕另給 你一個任務,若是完不成的話就提頭來見吧!」 「多謝聖上給末將戴罪立功的機會。」歐陽武一聽頓時精神一震,顧不得血 戰了一天的疲憊,心裡清楚這任務再完不成的話他只能以死謝罪了。 事已至此,再粉飾太平似乎也沒意義了,猙獰畢現不過是提前了十天半月而 已。 朱威權深沉的閉上眼睛,再睜開後聲線已經徹底嘶啞了:「去將,陸貴妃請 來。」 正文 【盛世王朝】(第九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479 第九集 本集簡介: 為了找朱曼兒,許平帶著朱可兒和洛研搭著遊艇出海,然而雖然面對著兩 女的泳裝誘惑,許平卻得按捺住心中的慾望,施法找出朱曼兒的下落,卻發現朱 威權依然死心不改…… 許平和朱曼兒來到一座小島上,卻發現一座偽裝的祕密基地,就在兩人深入 時,卻遇到毒煙的埋伏,同時還有一道女聲傳來…… 第一章、無功而返 公路上的撕殺持續了一天一夜才結束,皇室的兵馬雖然取勝但也死傷慘重, 一些已經失去戰鬥力的重傷號第一時間被安置起來,在這非常時候禁軍只能收拾 好戰友的遺體,至於那些叛逆的橫屍就讓別的部門處理了。 歐陽武麾下剩餘的兩千士兵雖然安然無恙不過已經是疲憊至極,但現在沒功 夫給他們休息,人馬剛一集結完畢歐陽武就帶著他們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兩千餘號人來到了城西,可惜是他們來晚了一步,在遠處看見漫天的火光時 歐陽武的心已經寒了一半了。遍地的硝煙滿眼的創痍,原本富麗堂皇的房屋破損 不堪,殘磚敗瓦中不停的有人痛苦呻吟著,可憐兮兮的向他們求救,完全看不出 這曾經是京城內普通姓不敢涉足的域。 曾經的權貴之地變得這樣狼狽不堪,一眼過人確實讓人於心不忍,不過歐陽 武的腳步並沒有停歇而是帶著人看都不看一眼徑直的朝內走去,哪怕是路旁有傷 者求助他也是無暇顧及。 曾經風光無限的陸家大院現在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也不為過,大門上滿是槍眼, 甚至牆上都可以看出不少刀砍的痕跡,牆面上漆黑的一片儘是炸藥熏過的漆黑。 歐陽武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暗叫 ^點^b點^ 不好,顧不得危險立刻邁步朝裡衝去,身後的親兵 不敢怠慢亦是立刻跟了上去。 陸家的大宅們,院子裡四處可見血肉模糊的屍體,不管是下人還是家臣都死 了一地,到處查看竟然是無一活口,而且明顯很多護衛是在抵抗得彈盡糧絕的情 況下才被殺的,可想而知當時的戰鬥是何等的猛烈。 「快,找陸貴妃和陸舉的下落。」歐陽武一看這遍地橫屍心已經涼了一半了, 尤其看著遍地的彈孔都可以猜到這裡發生的戰鬥多麼的猛烈。 親兵們四下散開找著,一地的屍體死相淒慘可謂是觸目驚心,但挖地三尺 的卻沒有發現陸家家陸舉和陸貴妃的下落,更可疑的是陸家的嫡系幾乎都 不見屍首,死的全都是護衛和這裡的下人。 「混帳!」聽完屬下的匯報,歐陽武面色無比的陰沉,但還是第一時間把消 息反饋了皇宮。唯一算是線的就是偶然出現的陌生屍體,雜亂得更是讓他觸 目驚心,因為身份確認後不只有真龍會的人還有禁軍裡的叛逆,到底是怎麼事 根本無從猜想。 朱威堂明面上三萬人馬轟轟烈烈的攻打皇宮,暗地裡卻是調集了精銳一舉攻 陷了陸家,這是唯一理的解釋了,可問題是他抓這麼多活口幹什麼,現在這種 關節眼上就算抓了陸貴妃皇帝也斷不會受他的威脅。 所謂的人質根本沒用,可若不是朱威堂下手抓的活口,怎麼可能這裡連一具 陸家嫡系的屍體都找不到,畢竟京城陸家也不是那種任人魚肉的軟骨頭,真出事 的話陸家也有自己可用的力量。 歐陽武宮覆命的時候只能在門外等候,因為皇帝身體不適正在休息,與他 一起等候的還有面色同樣不善的張聖陽。雖然司職不同,但也是從一開始就跟隨 在皇帝身邊的老底子舊部,雙方平日裡有來往也有交情,相見恨晚談不上但起碼 交情沒官場上那麼虛偽,畢竟多年前也同生共死過。 只是事關重大又是奉旨行事,二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也不關貿然交談,畢竟深 宮之內到處都是皇帝的眼線,能居上位者最明白惜字如金的道理,有時候話多了 也會招來殺身之禍,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最真實寫照。 被晾了幾個小時才得以面聖,二人都是低著頭硬著頭皮往裡走,一臉的無奈 之色。 出奇的是病房上的朱威權譴退了御醫,面色並沒有爆跳如雷的徵兆,反而是 看著他們深沉的歎息了一下,語氣甚至有幾分自責:「你們不必多慮了,朕相信 你們的辦事能力和忠心,聖旨下達定是第一時間趕去,撲了個空全是因為朕料想 不足。」 「微臣,末將無能。」張聖陽和歐陽武趕緊跪下請罪,不管是何原因,空手 而歸始終有無能之過。 「並非你們無能,而是朕的腦子生蚺F,沒用了。」朱威權面色帶著隱隱的 痛苦:「朱威堂在這故弄玄虛,朕也該想到他背地裡有些小動作了,只是等朕反 應過來時已經太慢了。現在朕想不明白的是,他哪來的能力一舉襲擊穆家和陸家, 除非是其中一家故意與他勾結和朕玩了個金蟬脫殼,可問題是另一方到底是怎麼 事?」 這一點其實誰心裡都有數,朱威堂是夠喪心病狂,但不代表他真有那麼強的 實力,畢竟穆家和陸家可是皇親國戚,強攻的話哪一個都是難啃的硬骨頭,說難 聽點光那麼多的護衛已經讓人望而卻步了。 除非是偷襲,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趁她們還沒防備之時一舉拿下,不然對她 們動手肯定是多生事端。朱威權是九五之尊有不可違抗的皇權,若是平時他自信 自己可以輕鬆做到這一點,但換作朱威堂的話就絕對不可能,因為面對他這樣的 叛逆這兩家可名正言順調動的力量更多,所以朱威堂想一舉拿下這二家簡直是癡 人說夢話。 說難聽點即使他手裡再兵多將廣,但這兩家也不是吃素的,真打起來的話只 要能拖著等待皇家的救援那朱威堂肯定就是無功而返。 站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太平盛世的話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可以編排盡冠 冕堂皇的理由。但現在這個多事之秋這種做法顯然是不可取,因為這兩家的勢力 在京城也是根深蒂固,朱威權不得不考慮一但對她們下手的話會造成何等惡劣的 影響,這也是他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其中一家根本沒遭到襲擊,這完全是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 為的是躲避皇帝對他們下手的猙獰,同時也是借叛逆之名迅速的隱藏去來。 「錯不在你們!」朱威權面色陰晴不定,但還是看了看兩員愛將輕聲安撫: 「事已至此亦沒什麼責任好追究,歐陽武,你負責帶人繼續追蹤下去,看看有沒 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不管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最起碼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朕不 能容許她們落在朱威堂的手上丟了皇家的體面。」 「是!」歐陽武答應了一聲褪了下去,可離開的時候卻是滿面的苦笑,現場 都亂成那樣的哪來的什麼線,就算有早就被破壞掉了,這可是個難以交差的苦 差事啊。 「聖陽,還沒聯繫上老祖宗麼?」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這個,只要自己能活下 去,能健康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到時候什麼朱威堂不過是跳樑小丑而已,皇后和陸貴妃再怎麼垂死掙扎也沒 用,如果不是顧及著逆天改命的時刻即將到來他哪會這樣束手束腳。他一直深信 著那個強如神佛的老妖怪能給他二十年的壽元,到時候他就可以撕毀和朱威堂的 協議把這跳樑小丑幹掉,也有大把的時間繼續追求自己的長生不老了。 張聖陽還沒頭疼如果交差,但見朱威堂閉口不問有些錯愕,隨即趕緊招來專 門負責此事的手下細細的詢問。驚喜的是許平有在酒店那邊留下了音訊,身稱自 己身在京城在做準備忙得要死,叫朱威權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別去煩他。 這不耐煩的語氣讓朱威權瞬間精神一震,皺了一天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點 了點頭說:「嗯,老祖宗行事始終是高深莫測,既然如此的話你也專心查一下此 案,不必再去擔憂老祖宗的安全了。」 「皇上!」張聖陽聽著鬆了一口大氣,不過還是輕聲的說:「穆家被襲,一 樣是家中眾人不見蹤影,不過據說白詩蘭早就逃出了京城躲到了白家,在其名下 的金融公司繼續辦公。此事看起來蹊蹺甚大,用不用把白詩蘭找來嚴加拷問?」 朱威權思半晌,搖了搖頭說:「不必了,白詩蘭雖然下嫁穆家,但與穆昭 華始終是貌神離,一心在為白家辦事。眼下多事之秋白家在軍中有影響力,貿 然的對白詩蘭動手恐怕會寒了他們的心,更何況朕確信就算把白詩蘭抓來也問不 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是,那微臣告退了。」張聖陽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見皇帝揮了揮手立刻跑 路了。 偶爾能聽見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槍聲,朱威權閉目沉思著,良久以後睜開眼 裡,眼眸凶光一閃冷笑道:「好一個陸貴妃,好一個皇后,雖然不知道你們中到 底誰和朱威堂勾結,但在同一時間出逃就證明你們亦是狼狽為奸了。枉想破壞朕 長生不老之計,妄想,妄想……」 拿起電話,接連幾下命令下達,又下令對身處皇宮的兩位皇子加強保護。這 時朱威權再次躺了去,閉上眼後卻是睡不著,即使身心交粹得滿面的油膩,但 這疲憊至極的身體依舊一點睡意都沒有,這是自從躺在病床上以來少有的心悸不 寧。 兩位曾經的枕邊之人一起以被叛逆襲擊的理由玩消失,這應該是一個信號了, 在日子越來越臨近的時候要決一死戰的信號。 至於穆昭華和陸舉這兩位家亦不忠於自己,這事朱威權倒是可以理解,畢 竟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如果皇后和貴妃倒下的話家族也勢必受創,到時候就算忠 誠於自己也難免受到牽連,所以他們選擇了破釜沉舟的一起造反,確實,這兩人 都是有如此魄力之人。 好啊,好啊,決一死戰吧。朱威權也知道這些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得到 壽元的,這有限的時間內他們將展示最後的瘋狂,京城就算打破了也沒關係,只 要朕活下去就行了。 一切,只要朕活下去的話,你們終究都是螻蟻。 機關算盡又如何,躲避起來又如何,只要朕一天攜天道正統加身,你們再怎 麼興風作浪都是自取滅亡而已。 朱威權於病榻之上緩和的閉上了眼睛,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刻,對於生存充 滿了期待的他反而露出了一世帝王該有的魄力,一種視一切如草芥,視眼前敵人 為無物的霸氣。 第二章、出海 隨著穆家和陸家的人間蒸發,京城的局勢開始變得詭異而又不同常,如果 說只是兩個戰鬥力不強的政治家族消失也就算了,連皇后和陸貴妃都不見了蹤影 那這事就耐人味了。 那些反應靈敏的官員們再次大規模的拖家帶口出逃,因為誰都堅持不下去了, 京城的禁軍明顯不會再分兵保護他們。而這時候皇帝也採取了默許的態度,因為 這些官員繼續留在京城忠君愛國,犧牲身家性命保家衛國的話他們也沒戰鬥力, 還不如留著這有用之軀等聖上取得勝利後再來報效。 姓也外逃得差不多了,王朝權利的最中心,這個世界上矚目的帝都在戰爭 越演越烈的情況下儼然成了一座鬼城。 一開始朝廷底層的官員礙於權職在身還不敢亂跑,只是小打小鬧的有些人辭 去官職後離開。當坊間傳來消息稱聖上採取默許的態度,甚至隱隱有些鼓勵的時 候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就坐不住了,紛紛上書請求調職出京,而朝廷也是一一的批 准,這才造成了這波官員大出逃的出現。 朱威權也不是傻子,留著這些文官在京城成不了戰鬥力反而是個累贅,不小 心被人隨手打死的話以後還得給撫恤金。 與其留著當累贅,還不如暫時遣散出京城,這樣一來能靜下心來全心全意的 對付朱威堂,二是贏了以後有他們存在就算京城打塌了也可以盡快的恢復重建。 四年的王朝雖然強盛但亦有外敵,絕不能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朱威權考慮 得比誰都多,除了內憂之外身為九五之君他還必須考慮外患。 這次官員的大舉出京他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來審批配,原因無他,因 為把京城打破以後想重建必須依賴這些文官,四年的王朝擁有的是底蘊,朱威 權完全有信心在戰後立刻進行有條不紊的重建。 暫時來說只動京城的兵力對付朱威堂應該是綽綽有餘,其他地方的守軍還必 須時刻警惕著外敵趁虛而入,他不希望在內憂還沒解決的時候就引起外患,所以 這也是對一些國際問題遲遲不去處理的原因,哪怕是吃了點虧現在也不是處理問 題的時候。 朱威權或許想的更多,不只是眼前的禍亂,深諳帝王心術的他更明白一個置 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禍亂有時候也意味著是一個皇權可以不用冠冕堂皇,可以 肆無忌憚的伸出爪牙的機會。 若大的京城在短短幾天內幾乎成了一座死城,到處黑燈瞎火,隨處可見子彈 孔和沒來得及收走的屍體。可夜晚似乎越來越寧靜了,除了偶爾的槍聲外再也聽 不到之前的殺聲震天,但誰心裡都清楚這一種寧靜是一種醞釀,等待著即將到來 的最後決戰。 外逃的官員和權貴都拭目以待,即使不清楚賭約者亦在等待著最後的勝利者 出現,而不少人甚至已經開始猜測萬一聖上受不了刺激提前駕繃的話,那兩位皇 子中誰有能力可以為後世之君,有那鼎定乾坤平定叛亂的能耐。 京城到底是王朝的權利中心,一亂起來亦是波及全國,民不聊生談不上不過 影響也特別的巨大,儘管是披著軍事演戲的外衣但越來越多的一方權貴也嗅到了 不正常的味道,封疆大吏們也時刻關注著京城的局勢。臨約定結束的日子只剩不 足半個月了,雙方已經是調兵譴將嚴陣以待,接下來的惡戰將決定王朝的走向和 未來。 津門外海,一處民用碼頭上人聲鼎沸,即使京城再亂也影響不了姓們的柴 米油鹽。不少的旅客從這裡搭乘游輪出海旅遊,碼頭上大小的船隻密密麻麻,有 商用的亦有富豪私人所游泳的遊艇,在這裡的人依舊是紙醉金迷過著休閒而又愜 意的日子。 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金黃色的沙灘,沒有泳裝女郎的性感,有的都是拖家帶口 出去休閒的家庭。 人頭聳動間,一對情侶在這出現似乎不是奇怪的事,哪怕長得再天仙化人只 要不是名人的話也沒人多加理會,這個世界似乎並不缺乏所謂的金童玉女招搖過 世。許平穿著一套很平常的休閒服,戴著副墨鏡的樣子頗有幾分公子哥的范兒, 身材挺拔也算是俊美異常,不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讓人覺得肯定是個浪蕩公子。 「寶貝兒,你記住了是哪艘了麼?」許平嘿嘿的笑著,左手始終緊緊的牽著 另一手柔若無骨的妙手,十指交扣的方式十分的親密,眾目睽睽之下即使小可愛 害羞的想掙脫也是無濟於事,久而久之只能任許平這樣牽著了。 朱可兒雖是皇家公,不過為了照顧她們的童年和學業所以身份從不曾曝光 過,算不得是名人所以也不會引起轟動。朱可兒頭戴著一頂誇張又可愛的粉色太 陽帽,低著頭的同時遮擋住了她美麗的容顏,她身材本就嬌小這樣的打扮顯得很 低調不會引起注意。 俏美粉嫩的小臉上有模有樣的戴著墨鏡,不過說到底稚氣十足看起來滑稽又 有幾分可愛,她此時也懶得理會許平專心的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抬起的玉臂潔白 無暇,如是青蔥白玉一般,又似是剝了皮的雞蛋十分的幼嫩,讓人一看就覺得如 此的冰肌玉膚曝曬於陽光之下簡直就是一種毫無人道的殘酷。 朱可兒穿的是一件漂亮而又靈氣十足的白色絲綢蕾花長裙,如是仙子一般的 靈逸動人又顯得清純唯美如是畫中之人,雖然也遮掩住了她童顏下隱藏的巨乳, 不過依舊更顯得嬌小可愛十分的可人,儼然有種鄰家有女初長成的誘惑,青澀又 有著這年紀特有的小性感。 許平的身材沒高到離譜的地步,不過與嬌小玲瓏如小鳥依人的她站在一起依 舊演繹著最萌身高差,朱可兒站著只到了許平的肩膀的位置,這樣的組看起來 青春朝氣十足,若不是十指交扣的話還以為是個大哥哥帶自己的妹妹出來玩耍, 畢竟朱可兒的童顏面相雖然甜美但也太幼嫩了。 「在看呢,確實是這邊沒錯啦。」朱可兒一開口,嗲嗲的童音讓人骨頭髮酥, 正值中午是人流的高峰期,現在她小臉上滿是汗珠看起來很是難受。 雖然她一句抱怨都沒有,但畢竟是嬌生慣養的皇家公,哪曾受過這樣的罪 啊。這麼熱的天她本來就受不了,更何況人潮那麼擁擠遍地都是汗味和海的腥味, 聞起來就更難受了。 如此懂事的小蘿莉一點都不傲嬌,許平看了是越發的喜愛,朱可兒一指方向 許平立刻牽著她的小手走去。壞壞的用手指在她掌心刮了一下,朱可兒俏面一紅 柔媚的白了一眼,再次掙扎無效又任由許平牽著,大搖大擺的扮演一對招搖過市 的小情侶。 碼頭裡大郵輪偏多,來這的大多是旅行團所以龍蛇混雜,但在另一處比較私 人的地方又大多是一些富豪的私家遊艇,按照信息上的指示找到這裡時朱可兒忍 不住四下張望起來。一排遊艇看起來都大同小異,乍眼一看根本分不出有什麼 別。 這裡有專門的人看守著,眼見有陌生人走進來他們出於職責就想上前詢問, 態度倒也不甚為意,畢竟這年頭上這看稀奇的小年輕也不在少數。他們的責任就 是驅逐這些無聊的人,不要讓這些閒雜人等打擾到富豪們的興致,哪怕只是一些 來看熱鬧的遊客也不行。 「應該是在這沒錯啊!」朱可兒到底是生長於深宮之中,眼見幾個保安過來 想趕人立刻有些慌亂了,下意識的躲到了許平的身後,怯生生的小模樣一看讓人 心疼壞了。 許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看著這幾個明顯面露嫉妒的保安迎面走來,心想 著要不要鬧點事裝裝逼什麼的。當然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因為這一趟行動可 不能太張揚,最起碼別鬧出什麼動靜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這邊!」這時,一聲嬌呼傳來,雖然聽著有些冰冷但不可否認這聲線的悅 耳。 靠裡邊一艘白色的遊艇上,洛研身上披著一條大毛巾遮掩住身體,戴著墨鏡 和太陽帽看起來很是時髦,在別人看來儼然就是一個來這渡假的富家千金。她低 著頭雖然看不清楚模樣,不過毛巾底下一雙又長又白的修長美腿實在太惹人注目 了,充滿了運動感的完美曲線加之白皙無暇的粉嫩,在場的男士瞬間都看傻眼了。 是個男人在這時候不由的產生了一種共識:不管這個女的長相如何,光這雙 腿玩一晚上就綽綽有餘了,更何況有這樣一雙大美腿身材又那麼高挑,簡直是人 間極品。 現場男人豬哥般的目光讓許平隱隱不爽,趕緊拉著朱可兒走了過去,仔細一 看許平是控制不住笑出了聲。連朱可兒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雖然看不見墨 鏡下她是什麼樣的眼神,不過那雙修長的美腿明顯讓身材嬌小的她很是羨慕。 實際上朱可兒的身高是比洛研矮了一大截,屬於那種少女含苞待放的嬌小, 不過童顏巨乳的誘惑之下其實身材的比例也很完美,如果說唯一違和的因素就是 她胸前那對碩大得一般成年人都無法比擬的豪乳,在這點上她可以完爆洛研。 嬌小的身材,甜美童稚的容顏,可這樣的組又形成了童顏巨乳這個詞,演 繹著一種完全不同卻能刺激人獸興的誘惑。女人的美並不是千偏一律的,只能說 各種類型各種年齡段都有獨特的魅力,洛研和朱可兒都是那鍾絕對頂尖的姿色, 用各有千秋來形容倒一點都不為過。 倆人手牽著手上了遊艇,洛研站在甲上咯咯的一笑,滿面的曖昧之色看著 兩人的十指交扣:「老祖宗,別說這樣一看您和可兒倒是滿般配的。」 洛研這一笑絕對是媚氣橫生,朱可兒一時間有些錯愕,雖然她印象裡的研姨 也對她們有溫柔的一面,但洛研平日裡被冠於的是冰山美人的稱號,她哪曾見過 洛研這麼嫵媚動人的一面。 「以老祖宗我男人中極品的美貌,又有蓋世無雙的氣魄,和誰在一起不般配 啊。」許平是恬不知恥的笑著,眼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在洛研的身上掃視著,嘖 嘖的打量著她那對修長無比的粉腿,內心裡足交之類的黑暗慾望開始萌芽。 朱可兒過神來俏臉一紅趕緊掙脫了許平的手,走上前去親密的抱住了洛研 的胳膊搖晃著,用她的乳房擠壓著洛研的手臂撒著嬌:「討厭啦研姨,這時候你 還有功夫說笑,我娘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先出海再說吧!」洛研感受到那碩大的誘惑,詫異了一下Y頭的發育又曖 昧的笑著看了看許平,不過眼前的碼頭魚龍混雜不是談事的地方,為避免被人發 現還是趕緊離開為上。 遊艇很快就駛離了碼頭,在這裡而言就是富豪子攜倆美妞出海,雖是羨煞 旁人不過也不算希奇事倒不會引人注意。這艘長達二十米的遊艇外表看似普通, 不過低調之下裝修也特別的奢華,可以用應有盡有來形容也不為過,當然了這也 只是用平民標準來看而已。 駕駛艙內,洛研脫下了浴巾,盡情的在愛郎的面前秀著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 身材。一套火紅色的性感比基尼勾勒著三圍的標準與勁爆,這鮮艷熱情的顏色似 乎與號稱冰山美人的她有些不般配,但卻是她最渴望在許平面前盡情展現的那一 面,別的不說光是兩個肉球擠壓出來的深邃乳溝就足夠讓人垂涎三尺了。 「研姨,可以換的衣服在哪?」朱可兒傻傻的盯著她的美胸翹臀,羨慕之餘 似乎隱隱有些自卑自己的身高。 大中午的在太陽下曬了那麼久,一身的汗讓愛乾淨的她很不舒服,愛乾淨的 小公現在如釋重負一樣,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先洗白白。 「在下邊的底艙,還有淡水可以洗澡哦。」洛研嬌媚的笑著,靈活的手指輕 車熟路的操作著複雜的儀器盤,如是在跳舞一樣的靈動十分的瀟灑,甚至讓人覺 得有幾分巾幗不讓鬚眉的帥氣。 朱可兒恩了一聲就延著樓梯往下走,身為皇室的公這種快艇她倒不覺得多 新鮮,以前出來遊玩坐的都是那種頂級奢華的大郵輪,和那種一比這艘快艇幾乎 等同是小破船。當然了這次是以平民的身份,又沒了之前呼後擁的陣勢,沒貼身 丫鬟的照顧反而讓她多了幾分自由感,明明趕了一天的路該很累才是,但她這會 卻顯得很有精神。 「京城的情況怎麼樣了?」許平直接在她旁邊脫衣服褲子,當然了許平倒不 是說有興致的想來一炮試試船震的滋味,只是單純的覺得身上熱而已,底下其實 還穿著一條泳褲。 就算現在許平獸興大發也沒用,洛研需要負責駕駛遊艇,沒她這個司機的話 ???‥? 在海上是寸步難行,這方面許平是絕對的菜鳥。即使洛研應該不會拒絕在朱可兒 的眼皮底下與許平縱情的雲雨一番,但許平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知道眼 前還是正事要緊,歡作樂的話以後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說起正事,洛研也不得不壓抑住那火熱眼神掃視自己翹臀產生的心神蕩漾, 一邊操作著遊艇一邊輕聲說:「陸舉果然有破釜沉舟之心,知道了一切內幕的他 覺得皇帝要對付他們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大戲玩了個金蟬 脫殼。造成了陸家被襲擊劫持的假相,雖然是推罪於朱威堂的身上,不過這時候 皇家也沒空去解釋那麼多,只能默認了這個事實。」 「是麼,老小子倒夠有魄力的,自己家的下人說殺就殺,房子說炸就炸,是 個成大事的人。」許平的語氣沒有鄙夷只有讚許,因為看似是無情之舉,可不這 樣做的話根本不能瞞天過海,到時候連累的將是整個陸家。 哪怕是皇帝心裡有數,但陸舉也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瞞天過海,他要瞞的是天 下的姓和其他的名門望族。 因為陸家絕不能被冠上叛逆之名,畢竟陸家可還指望著外孫有問鼎九五的希 望,一但背上這樣的惡名那勢必得受到千夫所指,到時候悠悠眾口之下又有著天 道正統的大旗壓著,陸貴妃之子本就不是嫡出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坐江山也是名 不正言不順,後患無窮啊。 「一部分陸家的人已經逃出京城暫時四下躲避。」洛研點了點頭,繼續說: 「陸舉和部分有實力的人都留在了京城周邊,而吟雪姐姐亦是在事先計劃好的地 方藏匿起來,現在局勢那麼亂想來皇帝也沒精力去他們,陸家麾下的死忠都 在京城潛伏下來就等著靜觀其變了。」 這是信息化的現代會,將帥者不用像古代那樣的坐鎮軍中,所以陸舉也不 用事事都親力親為以身犯險,只要負責遠程指揮就可以隨機應變,因為信息的渠 道可不像以前那樣麻煩,有時候只需要一通電話就行了。 「倒是皇后那邊不簡單啊。」洛研頓了頓,有些恨恨的說:「幾乎在同一時 間她也玩了這一手,應該是假借叛逆的名義攻陷穆家,穆昭華和穆家的人全都藏 匿起來了,死的也全是無關緊要的下人。皇后娘娘一時也是不知所蹤,兩位皇親 同時同時被襲,這樣的消息鬧出去可大可小,這可是間接的讓真龍會的人士氣大 漲,為了面子和尊嚴皇帝肯定會加大對朱威堂的圍剿力度,因為他總不能向世人 解釋說這全是皇后和陸貴妃自導自演的陰謀吧。」 同一時間嘛,那就是陸家那邊有人洩了密,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巧。 皇后也玩這一手估計也是想在皇帝圖窮匕現之前做好準備,根據各方面情報 而言她已經和朱威堂作了,但作之後並不見得有多大的成效,否則的話穆家 也不必在這時候避其鋒芒,皇后更不會拋下在皇宮裡的兒子選擇暫時隱忍。 這些恐怕很多人想不明白,不過想來皇后會這麼做也是因為紙快包不住火了, 時間差不多了她必須趁皇帝還沒明目張膽的動殺機之前藏匿起來,只有保住她和 穆家,她才有實力和皇帝叫,如果她沒這個實力的話也保不住自己的兒子。 雖然兩位皇子都在皇帝的手裡是一個威脅,但兩位母親都明白就算任人宰割 根本無濟於事,她們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因為自私的皇帝這時候不會對自己的 兒子下手,所以她們不必擔心兒子的安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自保還有考慮怎麼 將龍椅上的那個人送入地獄。 這兩位女性倒是夠當機立斷的,而且有沒有暗地裡達成什麼協議不知道,反 正按照這趨勢來看她們也該明白首先要解決的是朱威權,搞不死皇帝的話說其他 的都是廢話。 當然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而言,能看到的只有虛偽至極的可笑,陰謀詭計暗 流湧現,霧裡看花一樣的撲朔迷離,但所有的人都在顧及著悠悠眾口和天下人的 目光。 皇帝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名聲和威望,為了短暫的安穩住局勢始終不朝皇后和 陸貴妃下手,這也導致了陸家和穆家同時藏匿起來注定成他的心頭大患,說到底 如果他一開始就猙獰畢現的話不會導致這樣的下場。 而皇后和陸吟雪實際上也是各有所思,她們始終不敢明目張膽的與皇權抗爭, 不敢公開的造反。因為她們還需要保留一條後路,一但淪為叛逆之身的話對於皇 子以後的登基不利,光是這一點她們就必須演繹忠君愛國給別人看,即使對皇帝 恨得再咬牙切齒但不管幹什麼都要深思熟慮,任何事都得謹而慎之斷不能落人話 柄。 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在為自己的兒子做著準備,深怕擔上惡名的話反而便宜了 對方。這些行為虛偽而又可笑,明明已經明爭暗鬥又必須粉飾太平,有時候所謂 皇家的臉面和名聲真是害死人的東西。 在這樣的混斗之中,反而朱威堂這叛逆顯得坦蕩蕩的,想幹什麼隨性而為, 也必不顧及什麼禮儀道德和他人的目光,估計其他人都很羨慕他這種肆無忌憚吧。 「研兒,我總感覺外邊的空氣比京城裡的好多了。」夕陽西下,傍晚的陽光 不再猛烈而有了一種溫暖的柔和,許平忍不住走到甲上躺了下來,閉上眼享受 著這種美麗而又愜意的時刻。 「是啊,少了些陰謀詭計的味道,確實讓人舒服多了。」洛研亦是感同身受, 見到許平懶懶的樣子心靈突然有些豁然開朗,心境上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緊繃 的神經在這個男人到來的時候才稍微的有所放鬆。 出海一個小時了,海岸線越來越遠,雖然偶爾可以看見遠處有船隻經過,不 過離得太遠幾乎沒有交集只能成為一道風景。一望無際的大海,碧波蕩漾之間湧 動的海浪帶著上下起伏的節奏,讓人覺得無比的安寧又有種說不出的閒適,身體 和心靈都在這時候控制不住的鬆軟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平竟然忍不住昏昏如 睡,陶醉於這碧海藍天的休閒之中。 或許是因為海風太舒服了,或許也是因為心靈上有些疲憊,總之許平現在也 清楚自己得好好的休息為接下來的事做一下準備。 洛研柔美的一笑靜靜的駕駛著遊艇,任性而又隨意的馳騁在一望無際的海洋 之上,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分外的舒服。 傍晚時分,晚霞遍天,海浪在這徐徐的金光之下金燦燦的一片看起來分外的 迷人,大自然的美妙風光讓人不禁的陶醉其中。許平伸了個懶腰醒來的時候,發 現朱可兒過得比自己還瀟灑,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張折疊椅躺在了上邊,戴著墨 境舒服的享受著傍晚陽光的柔和。 朱可兒換上了一身保守的連體泳衣,裸露著玉臂和那雙粉嫩異常的小美腿, 看起來白皙而又充滿了彈性讓人想立刻就上手把玩,感受一下這嬌生慣養的玉體 是何等的香嫩。連體的泳衣雖然保守,灰黑色的整體沒什麼圖案一點都不活潑, 但依舊難掩她童顏下身材的霸道,那幾乎可以讓成年女性都羨慕嫉妒恨的凹徒有 秩。 許平忍不住瞇著眼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雖然隔著泳衣不過說到底泳衣是貼身 的,加之許平掃瞄機一樣的目光還是能看出不少的亮點。 朱可兒胸前的呼之欲出就不說了,儘管款式保守把兩團美乳包裹得很緊,但 依舊掩飾不住那碩大的尺寸和稍稍露出的乳溝,深邃得讓人想淹死在裡邊一輩子 都別出來。腰可以堪稱是蠻蛇小腰,小美臀也玲瓏而又挺翹,雖然沒成熟女性那 種肥美的豐腴,不過也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和青春的飽滿。 更重要的是,在雙腿交織之間,陰部鼓鼓的看起來異常的肥美,就如是一個 可口的小饅頭一樣。雖然看不見底下最美妙的風光,但那小饅頭的形狀看起來十 分的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脫掉這小小的遮羞,直接品嚐那讓人垂涎三尺的美妙處 子地。 朱可兒並沒有睡著,她察覺到許平的眼神色咪咪的看過來時立刻坐了起來, 難為情的抱緊了自己的雙腿,怯聲說:「研姨說我們要扮遊客就得穿泳裝,你, 你看什麼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反應,現在的朱可兒看著許平特別容易臉紅,除了害羞 之外隱隱還多了點什麼讓人遐想連連的情愫。 「看你身材好啊,在等什麼時候有機會把你一口吞了,到時候不知道你媽會 不會和我拚命。」許平色咪咪的笑著,眼光毫不避諱的掃瞄著她胸前的呼之欲出, 手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抓的動作,十分猥瑣的對準了她的胸部。 朱可兒俏臉通紅的白了一眼,這段時間她也習慣了許平下流的話了,所以倒 沒表現得多麼的尷尬,或許也是因為麻木了吧!從京城被救出來後許平就帶著她 和洛研一路朝津門進發,怕被發現行蹤吃住都在車裡也沒住酒店,一路上許平都 表現得很是規矩,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會抱著她一起睡,最起碼在洛研的面前還 顧及了一下她少女的矜持。 礙於洛研在場,怕這小可愛會害羞許平倒沒多過份,只是暗地裡親了幾下而 已。朱可兒一開始是羞壞了,不過被抱著抱著也就習慣了,而洛研的眼光始終充 滿笑意沒嘲諷的意思,裝作視而不見也不多說什麼,朱可兒慢慢的適應下來也越 發的迷戀上在許平懷裡睡覺的那種安全感了,只是每當那賊手在親嘴的時候揉她 嫩臀時她還是會劇烈的抵抗,因為年幼青澀的她羞於在洛研的視線底下被人這樣 輕薄。 一路上許平表現得還算中規中矩,最大的原因是車震這事是屬於情趣類的, 如果是給處女開苞的話這場似乎就不適了,一個鬧不好除非霸王硬上弓否則 的話估計也得不了手。 因為這一行是絕對的秘密不能曝露行蹤,所以洛研沒辦法動用她的身份和勢 力,直到到了津門以後她才著手安排出海的事情。 天子腳下的津門也是權貴雲集,不過相對京城而言都屬於外圍之人,就算有 也都是一些名門望族的旁支庶系,想來在這只要注意一點的話就不會被人發現。 即使不借助直接的權勢,也沒動用洛家的人脈,不過洛研身為禁軍的少將辦 點小事也不在話下,當夜就為許平和朱可兒安排了一處民居暫且住下,她則是秘 密動身找自己最信任的關係,在七拐八彎的情況下弄來了這麼一條可以出海 的遊艇和需要的物資。 車上奔波了那麼久,難得的同居一室處於孤男寡女的情況,傻子都該猜出氣 氛會是多麼的漣漪。事實上許平也是淫心大起不停的戲弄著朱可兒,洛研剛走許 平就一把抱住了她嬌小可人的身體,感受著她飽滿乳房在胸前擠壓的快感來了一 個酣暢淋漓的濕吻,直吻得小蘿莉嬌喘連連,身子幾乎酥軟到站不穩的地步。 小蘿莉意亂情迷間許平自然不會手軟,一隻賊手鑽近了她的衣服裡,隔著文 胸抓住了一顆豐碩的豪乳輕輕的揉了起來。這一揉沒有溝起乾柴烈火的效果,反 而小蘿莉是驚得混身一顫,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許平的懷抱。 按洛研說朱可兒是個愛乾淨的女孩子,雖然達不到潔癖的地步但最受不了自 己身上汗粘粘的感覺。她掙脫許平以後如是驚嚇到的小鹿一樣跑進了衛生間,盡 管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沒人阻止得了,但她還是鎖上了門後大聲的說要洗澡, 小公受不了舟車勞頓之後自己身上的味道。 許平有些意猶未盡,尤其是抬起手掌一聞不只是微微的汗香,還有女孩子天 然的那種肉香味和乳房淡淡的沁人芬芳,聞著就讓人感覺邪念湧動混身上下都熱 血沸騰。 許平當然不會幹破門而入這種沒情調的事,儘管朱可兒不排斥自己,但總感 覺現在還不是水到渠成的時候,許平也沒有玩一下霸王硬上弓的興致。當然了, 嘴上的口花花的必不可少的,許平立刻站在了浴室門口,盡問一些如比你胸部到 底多大,你胸部大還是妹妹胸部大,幾歲開始發育之類的下流問題。 這些問題自然不可能得到應,有的只是美人出浴後穿著嚴實的睡衣,散發 著萬種風情卻又嫵媚嬌羞的一個白眼。 許平嘿嘿的一樂立刻衝進了浴室了火速的把自己洗一遍,等洗白白的時候出 來一看朱可兒已經倒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即使許平走過去捏她的小臉捏她的 小鼻子她依舊沒有反應。 畢竟受到那麼大的驚嚇過後又舟車勞頓不停歇的趕著路,對於這肉體凡胎的 嬌柔女孩而言也是一種折磨了,說是身心疲憊一點都不為過。這會好不容易放鬆 下來加之有床可睡肯定會睡得很死,一路上朱可兒雖然堅強的沒說過疲憊之類的 話,但事實上她的柔弱的身體已經筋疲力盡了。 朱可兒睡得分外的香,這樣的睡眠想來連做噩夢的可能都沒有,小嘴微張的 模樣分外的甜美,那份安寧讓人不忍心破壞。 這熟睡的態度又何嘗不是一種敞開心扉的信任,恐怕她也是相信許平不可能 在這時候對她下手。對於這份信任許平沒由頭的心裡一暖,壓抑住滿心的邪念後 輕輕的為她蓋上了被子,隔著被子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艱難而又老實的睡了一夜, 心生愛憐的情況下甚至連掌握一下那巨乳的動作都沒有,為的只是讓她能休息得 更好。 想起這些經歷,朱可兒的神色溫柔了一下,抱緊身體的動作也鬆軟下來。 「老祖宗,您就別不正經了,還是快看看妹妹到底在哪個方向吧!」朱可兒 嬌媚的白了眼,對於許平色咪咪的模樣已經一點難為情的本能都沒有了。 或許也是因為這幾天的接觸,心裡覺得這男人總表現得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 但實際上對自己很好很關心自己。這讓朱可兒的心裡發暖的同時,又有某種情愫 控制不住的開始生根發芽,讓她越發的留戀這種感覺,對許平的態度也不似一開 始那樣的恭敬和緊張,反而有幾分自然和隨意,經常送給許平的白眼看起來更像 是媚眼,而且隱隱還有撒嬌的意味。 「老祖宗,晚飯您想吃點什麼?」這時洛研走了出來,身著火辣的比基尼盡 顯身材的高挑霸道,不過開口時卻如小妻子一般柔媚而又溫順:「時間倉促,末 將準備的食材不多,只有一些好點的牛肉而已,這快艇上倒是備有飲料和酒水。」 不用說,其他的肯定是些罐頭和壓縮餅乾之類的,洛研什麼都好就是辦正事 的時候絕對一絲不苟不會有半點的含糊,她嘴裡所謂好一點的牛肉分之就是 牛肉罐頭。在這一點上洛研是個純粹的榆木疙瘩,說好點聽就是辦事認真,有時 候一點幽默精神都沒有想想也滿無趣的。 畢竟這一趟是為了解救朱曼兒,並不是真正的出海休閒度假,洛研準備的肯 定是最實用的東西,在她眼裡任何華而不實的東西都沒有用。 果然,朱可兒跑去看了一下,來立刻苦著小臉說:「又吃這些啊,都到海 邊了,研姨就沒準備些別的東西麼?」 倒不是說朱可兒嬌生慣養很挑剔,只是這一路上在車上吃的都是罐頭類食品, 好不容易睡到床了又因為不能曝露行蹤沒辦法出去行走,吃的也是洛研安排好的 方便食品,稍微好吃點的只能算是各種肉罐頭了,哪怕朱可兒胃口不刁鑽但連吃 了那麼多天也受不了。 洛研在這方面很是執著,這些能有效充飢又不用擔心被人下毒的食物是她最 推崇的,在她看來特殊情況下根本不用考慮口舌之欲的問題,唯一一個衡量的標 准那就是是否實用。 「小可兒,我們又不是真出來玩的,時間有限我準備得很是倉促,所以你先 委屈一下吧。」洛研馬上擺出了長輩的駕勢,不過對於這個自己看著她長大的小 可愛語氣一點都不嚴厲,有的只是滿滿的溺愛。 說到底朱可兒也是皇家的公,她的語氣也不能太嚴厲,要是換成洛家的子 或是旁人的話,以洛研的脾氣早就把她丟下海了。 這時遊艇停止了行駛,就這樣在海上隨意的漂浮著,因為出了海有一定的距 離了,在還沒確定方向的情況下沒必要開得太遠。朱可兒身怕洛研一時興起會被 訓,趕緊轉移話題一副崇拜的口吻撒嬌說:「研姨,你好厲害啊,你開車那麼穩 沒想到連遊艇都會開,尤其你握著方向舵的樣子,簡直帥極了。」 這記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自小要強的洛研雖然淡漠一切,但骨子裡很是倔強 堅信巾幗不讓鬚眉的道理,否則的話她也不會毅然的從軍,靠著自己的毅力在號 稱男人海洋的禁軍中身居這樣的高位。 朱可兒的馬屁讓洛研喜笑顏開,要是別人說這樣的話她肯定嗤之以鼻,身為 軍中的強者她沒少聽到別人的褒獎,身為一個美艷的女人更是少不了別人眾星捧 月般的讚賞,洛研可是聽著好話就會輕飄飄的人。 不過馬屁是朱可兒拍的就讓她十分的受用,當然了這迷魂湯雖然味道不錯但 還灌不暈她,洛研立刻沒好氣的一笑:「可兒你上學別的沒學就學狡猾了,你研 姨我又不是那種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可是軍人啊,連車都不會開那像話麼?」 「對對,我研姨是軍中之花,不遜色於男人的突擊隊少將,堪稱是天下女人 自強不息的楷模。」朱可兒心態一輕鬆也打趣上了,又擺出了一副崇拜的表情, 同時不忘打量著這高挑而又火辣得比那些所謂模特更加誘人的身材。 「少拍馬屁了,趕緊吃東西吧!」洛研被拍得心裡美美的,不過一見許平在 旁邊饒有深意的笑著,她馬上又為自己流露出的小女兒姿態和忍不住的得意感到 難為情。 「好吧!」朱可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無辜的小臉,閃爍的大眼睛裡儘是 委屈,一想到又要吃那些方便食品瞬間就化身了淒慘可憐小綿羊了。 「研兒,我看了看雜物間,是不是還有碳和燒烤爐?」許平靈機一動有些看 不下去了,瞬間就被朱可兒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征服,心裡控制不住的發軟,恨 不能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有,挺佔地方的。」洛研不以為然的說著,臉上充滿了不屑之色。若不是 為了開船走不開的話那些沒用的東西早就被她丟到海裡去了,這妞的腦子有時候 也夠鯁直的,忘了之前人家這遊艇就是為了享受用的,準備這些東西是情理之中 的事。 「可兒,過來!」許平立刻露出了狼外婆一樣的表情,朝著朱可兒招了一下 手。 朱可兒倒不避諱,走到許平面前後眨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許平,這萌萌而又 帶著幾分委屈的模樣真是讓人心臟都受不了啊。許平差點都想狼吼一聲了,不過 這時候還是克制住了獸興,一副怪叔叔的模樣引誘說:「想不想吃海鮮燒烤大餐 啊?」 「想!」朱可兒立刻是脫口而出,海鮮本來她就喜歡吃,而燒烤這東西上不 了檯面被認為比較髒,從小就在她的食譜裡被剔除掉,長這麼大她也只偷偷的吃 過兩次而已,難得了身邊沒人跟著自然想好好的幹點叛逆的事。 事實上作為王朝的公確實是高貴無比,但風光背後卻沒想像的那麼自由, 她連每天吃什麼食物都會有專人為她安排,可以說以她的身份要多麼價值連城的 東西都有,但普通姓的生活和享受卻注定與她無緣。 「遊艇上沒這些食材。」不過洛研倒不客氣,兜頭兜臉就潑了一下冷水: 「而且這上邊沒有任何的漁具,釣竿和漁都沒有,想現抓也不可能。」 「不是吧!」朱可兒頓時一臉的鬱悶之色,嘟起了小嘴十分的不滿,明顯海 鮮燒烤這個詞彙已經讓她十分的心動,甚至剛才還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 「可兒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吃上海鮮大餐。」許平一副誘惑的口吻,期待的 看著眼前小可愛那紅潤迷人的小嘴,尤其是這樣一嘟實在太可愛了。 滿心期待的朱可兒被洛研的話說得很是鬱悶,這時許平又要她獻香吻,而且 還是在洛研的面前,這讓她這種青澀臉皮薄的小女孩分外的為難,儘管她漸漸的 適應了和許平接吻甚至是青澀的應舌吻,不過大多都是被許平抱住一頓揩油的 情況下,真說動的話一次都沒有。 這時洛研身為長輩有些看不下去,眼見許平色咪咪的不像是開玩笑,忍不住 開口說:「老祖宗您就別逗她了,那些街邊的東西都不太衛生,從小吟雪姐姐就 不讓她們吃,就算是宮內御廚做的也能偶爾才吃一次,這要是被姐姐知道的話我 會挨罵的。」 宮內御膳房出品的燒烤?許平倒是可以想像那樣的燒烤有多精緻,肯定是挑 選上好的食材用最好的調料事先醃製好,用的也是無煙的特製宮碳,烤完後得刮 去外邊那一層才會擺盤上桌,精美絕倫味道肯定也不差,但問題就是少了那種隨 意和粗獷的感覺,而且在宮裡吃飯規矩多多肯定很拘謹,再好吃的東西都會變味。 這一點許平是感同身受,眼見朱可兒被說得有點要服軟,馬上看了看洛研後 肅聲說:「研兒,我們現在不是在宮裡,不要講究那麼多所謂的規矩。還有,朕 絕不容許自己的子孫是在嬌生慣養中長大,這東西你們覺得髒但在可兒的眼裡卻 不是一頓飯那麼簡單,想當年朕征戰天下的時候還在屍體堆旁吃過軍糧呢,可兒 想要的是那種隨意隨性的吃法。現在她不是眾星捧月的公,讓她暫時擺脫那麼 多繁文俗禮的約束好麼?」 「研兒明白了!」洛研微微一楞,想想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 別說是皇室子女了,就連世家子實際上一直被管束得很嚴,舉手投足間的 規矩多得讓人毛骨悚然。像她這樣的絕對是另類,能在軍中享受那種豪放而又粗 獷的範圍想想絕對是一大幸事,想起在野戰地訓練時就地起篝火做飯的隨意時, 她記得陸吟雪也曾流露出嚮往。 名門望族對子的要求嚴格,在皇家那就可以用苛刻來形容了,因為身為皇 家之後要遵守的禮節實在太多了。朱可兒雖然看似天之嬌女,但在成長的過程中 卻是被限制得很慘,不僅每日的吃食都要由人安排,連吃什麼甜點都沒有選擇的 權利。說話,舉手投足,甚至吃飯的時候也有頗多的規矩,想想這樣的束縛也是 讓人骨頭裡一陣發寒。 「你是真明白了麼?」許平這麼問是為了讓朱可兒放心,不用擔心會再被責 罵。 「明白了老祖宗,研兒又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禮之人。」洛研瞬間就理解了朱 可兒小小的叛逆心理,體貼的看了看她後溫柔的一笑:「難得出來一次就不要那 麼拘謹了,更何況我們這是出來幹壞事又不是替天出巡,可兒難得能放鬆一下就 隨她吧,只要她開心了就行了。」 「謝謝研姨,愛死你了。」朱可兒忍不住歡呼了一聲,如是只快樂的小鳥一 樣衝上去抱住了洛研,一邊撒嬌一邊把那飽滿的乳房往洛研的身上磨蹭。 「這孩子!」洛研愛憐的摸著朱可兒的小腦袋,開始反思自己剛才是不是太 嚴厲了,朱可兒自小就被那麼多規矩束縛著,現在難得有自由自己還要干涉,設 身處地的一想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恐怕在那環境下早就被逼瘋了。 看著這一幕,許平是羨慕得眼都快瞪出來了,心裡暗罵著是老子在幫你說話, 你去抱你家研姨幹什麼,這時候就算不以身相許最少也給老子親幾口好好爽一下。 「咳,你研姨同意了,不過她上哪去給你找吃的。」許平在旁邊咳了一下, 為的是提醒她們自己的存在,提醒朱可兒想吃香噴噴的大餐別忘了還得討好自己。 洛研曖昧的一笑,轉身朝船艙內走去:「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調料,你們自 己談吧!」 第三章、芳心暗動 洛研一走,孤男寡女的環境,面對著許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兒反而不害怕, 只是楞了楞後吐著小舌頭有些俏皮的說:「老祖宗,我們明明是來救妹妹的,這 會人家卻提什麼海鮮燒烤之類的,這樣感覺很對不起妹妹。」 或許是孤男寡女的環境已經習慣了,只要沒別人在的話洛研反而感覺自在許 多,哪怕許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但她顯然更適應這種單獨相 對的時刻。 「人總要吃飯的嘛,難道你啃罐頭就對得起她了?還不你什麼都別吃,看看 小曼兒會不會感動得痛哭流啼!」許平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可兒,不管 是何逆境都必須讓自己有一顆平靜的心去面對,有時候想多了是庸人自擾。逃出 京城以後你是別人的眼 最新?度‥| 裡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會猜你被叛逆抓去了。 可現在你還不是好好的在這,有時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你在這啃饅頭和吃大餐 對於你妹妹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對的話,等把曼兒救出來對 她好點就行了。」 前言不搭後語的,一點語言邏輯都沒有,朱可兒聽得有些暈暈的,不過還是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本能的產生一種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覺。 「可兒作為一個姐姐,現在也可以做一些事幫到妹妹哦。」許平眼見她被自 己侃暈了,立刻趁熱打鐵的誘惑著,事實上剛才那些話許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 教育意義,純粹就是亂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該怎麼辦?」朱可兒一聽頓時是眼前一亮,許平說過她可以幫得上忙, 這在之前可以說是她最大的動力了,因為她也受夠了總是呆在屋子裡等消息的那 種度日如年。 雖然朱可兒明白自己沒什麼能力,武不能行陰謀詭計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 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話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親一下眼前這個可親可敬的老祖宗。」見魚兒上勾了, 許平立刻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說:「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兒 現在可以讓老祖宗開心開心,老祖宗心情一好救起曼兒就更賣力了,最好的話是 把曼兒變小姨子,救親戚的話老祖宗肯定會賣了這條老命,你說對不對啊。」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簡直是在威脅不獻身就不出力一樣,恬不知恥的地 痞口吻聽起來無比的欠揍,饒是朱可兒這段時間適應了許平的嬉皮笑臉也有點受 不了。 「你個壞蛋,你個色狼!」朱可兒一聽小臉通紅,咬著下唇白了許平一眼: 「早知道您沒安好心了,你這個大變態,對著自己的子孫後代還那麼好色。」 「誰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許平臉一,一副很正經的口吻說:「老祖 宗對你們好絕不只因為你們長得漂亮咪咪大,事實上老祖宗一直是個憐香惜玉之 人,你看我對你媽,你研姨還不是一視同仁,在我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自然不能 厚此薄彼,總不能和你娘勾搭成奸以後還要在你面前當翩翩君子,那也太虛偽了。」 「您個為老不尊的混蛋,別總說這些了。」朱可兒頓時羞窘,她現在最羞於 提起的就是媽媽和許平之間的事。明明媽媽是有夫之婦,眼前這個臭男人又身份 特殊,這姦情不倫得人盡可唾,為什麼眼前這傢伙能無恥到說得那麼肆無忌憚。 「是啊是啊,你這麼誇我我很榮幸。」許平不以為意的笑著,突然一副傷心 的模樣搖頭歎息道:「不過可兒一向是溫柔的女孩子,怎麼語氣突然這樣凶狠, 這樣很容易把朕嚇出毛病的。哎呀,頭有點暈了,啊啊,頭一暈混身都動不了了, 我們趕緊返航,快送我去醫院搶救啊。」 許平故作痛苦的捂著頭,朱可兒在旁漲紅著小臉,嘟著嘴說:「您就繼續裝 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話才有鬼了。真是的,明明歲數那麼大了卻要佔別人的便宜, 老祖宗您這是典型的為老不尊,您,您說什麼羞人的話。」 「好好,那不說那些色色的話了。」許平瞬間恢復了笑臉,饒有深意的看著 她,滿是誘惑的說:「那我們就正經一點,不知道我親愛的可兒公想不想吃海 鮮大餐,想不想讓老祖宗肚子飽飽的有力氣趕緊去救妹妹,要是我餓出個好歹 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羅了。」 「你煩死人了……」朱可兒紅著小臉,小心翼翼的看了船艙的方向後細若無 聲的說:「你閉上眼睛!」 許平知道她的難為情,也享受著小蘿莉害羞的情愫中蘊涵的甜蜜,所以就乖 乖的閉上了眼睛,笑咪咪的彎下了腰。朱可兒左右一看,緊張得和做賊似的,猶 豫了一下還是猛的墊高了腳尖在許平的臉上親了一下。 如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微,帶著少女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經親 了但許平還是不滿足,繼續調戲道:「小可兒,咱們朝夕相處了那麼久,難道你 不知道老祖宗是個不要臉的人麼!」 話完許平嘿嘿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朱可兒瞬間就明白了不要臉的含義了, 羞怯的瞪了許平一眼後開始扭捏起來。或許她習慣了被許平強吻的滋味,想讓她 動起來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可偏偏許平現在把雙手背到了腰上,就是要她動 的獻上櫻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嚐。 赤裸裸的調戲態度,許平就這 ??地‥? 樣站著不動和她比耐心,打定了意決定不會 動,擺明了絕對不會動強吻她。這副無賴樣讓朱可兒又氣又羞,或許是怕再 拖下去的話洛研就會出來,終於是鼓起了勇氣閉上了眼睛,墊了墊小腳Y慢慢的 迎了上來。 許平彎著腰,她個子比較嬌小這樣才夠得著,朱可兒紅著臉慢慢的獻上紅潤 粉嫩的櫻桃小口吻上了許平的嘴唇。接觸的一剎那彷彿有電一般,或許是因為第 一次動所以有點緊張,朱可兒頓時嬌軀一顫,吻畢害怕的就想往後縮。 不過許平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雖然雙手依舊負於背後,但還是用靈活的舌 頭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在朱可兒促不及防的情況下含住了柔軟的丁香小舌輕輕 的吸吮起來,輕佻而又熱烈的舔拭著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兒頓時嗚了一聲,本能告訴她應該往後退結束這羞人的時刻,但不知道 為什麼雙腿卻和灌了鉛一樣走不了半步。小嘴彷彿是被什麼力量控制著一樣挪不 開半分,當那粗糙而又猥瑣的舌頭鑽進芬沁香口時,朱可兒已經感覺是腦子一暈, 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擊潰了。 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縫,卻因為眼眸裡衍生水霧視線一片模糊,這種朦朧 的感覺更是讓人心醉不已,因為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襯著,眼前的這個男 人身影變得朦朧而又偉岸。 朱可兒顫抖著嚶嚀了一聲,當那舌頭粗魯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時骨頭已 經有些發麻了,鬼使神差一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著控制住了想推開許平的 衝動,柔軟的小舌頭輕顫的一動,青澀而又木訥的應著這粗魯的侵佔,同時眼 眸亦是輕輕的閉上了。 夕陽之下,金光璀璨中沒有擁抱的吻是如此的溫柔,舌頭開始在空中互相糾 纏著,戀戀不捨的吸吮著對方的味道,陶醉於這美妙而又夢幻的滋味之中。這個 纏綿至極的吻讓人感覺心頭都發酥了,有一種甜蜜的感覺讓少女的心無可控制的 淪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沉淪在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頭撩撥只有隱隱的情慾在蠢蠢欲動,但更讓豆蔻年華的她動心的是這種吻 帶來的甜蜜滋味,這種沉溺於浪漫愛情中的砰然心動。大海,夕陽,一個俊美而 又讓自己無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試問有哪個女孩子能 靜下心來,少女情懷總是詩,在恰當的時間做最恰當的事,那小鹿亂撞的心門總 是會在不經意間為你打開。 纏綿無比的吻,對於朱可兒而言這個吻帶來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 起初吻時的被動和滿心的緊張,這樣甜蜜的滋味於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願又讓 人感覺神魂顛倒的初吻。 這個吻溫柔,熱情,而又無比的纏綿,這種滋味讓朱可兒小小的腦袋承受不 了。 嬌小的身體亦在緊張的僵硬中瑟瑟顫抖,竟然在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腦子暈 暈的,腿一軟竟然控制不住的坐了下去。名字是比較粗俗的「鴨子坐」,但這個 坐姿確讓人覺得最是嫵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獨特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 致。 雙腿併攏著往外彎曲,這樣的坐姿實在太可愛了,尤其朱可兒低著頭不敢讓 許平看見她臉上陶醉的紅潤。一隻小手撐在甲上才不至於跌倒,而另一隻手則 是嚴實的摀住了小嘴,嬌小的身體和胸前的碩大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著,這樣 的一幕看得許平口乾舌燥,特別想一路發展下去直接在這天與海的交界處與她完 成人生的第一次。 於許平的角度而言,居高臨下看著她如此誘人的一幕,雙乳上下起伏間可見 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乳肉,這讓剛被撩起的慾望有更加澎湃的趨勢。 「老祖宗,腿,腿好軟,站不起來。」喘息了一陣,朱可兒才懶媚的輕吟一 聲,似是撒嬌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讓人骨頭都為之酥掉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老命啊,在獸血沸騰幾乎要瘋掉的那一刻,許平做出了最 慘烈的決定。那就是猛的縱身往後一躍,怒吼了一聲扎入了沒有了陽光的照射變 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涼來控制住自己滿身上下熊熊的慾火。 「呀,老祖宗!」朱可兒頓時驚呼出聲,眼見浪花濺起沒了許平的身影,她 瞬間是傻了眼。 這時躲在暗處看了半天大戲的洛研這才走了出來,笑吟吟的說:「可兒,怎 麼喊得那麼大聲啊?」 「老,老祖宗他,跳進海裡了。」朱可兒此時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初吻 般的甜蜜瞬間當然無存,對於是旱鴨子的她而言無法想像許平現在的處境,深不 見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這種瘋狂的舉動在她看來簡直是在死。 「喲,我家可兒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為你跳海徇情了,真是可歌可泣,說 感天動地都不為過。」洛研擠眉弄眼的調戲著,眼裡滿是寵溺之色,對於這個自 己看到大的小蘿莉倒沒半點的吃醋之心,反倒覺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很是可愛。 剛才兩人接吻的時候她就在偷看了,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 身影是那麼的唯美,浪漫而又帶著讓人羨慕的曼妙風姿。洛研並沒有吃醋,心裡 唯一擔心的就是如果陸吟雪知道了這事會怎麼處理,生活在現代火的她難道願 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一夫麼? 離經叛道,荒唐無稽,這是現代會不容許出現的不倫之事,可偏偏這種事 發生在那個男人身上的話又讓人感覺似乎又情理,沒什麼突懊之處。 「研姨您就別胡說了……」朱可兒這時心裡一急,顧不得被調戲的害羞,語 調裡幾乎帶著哭腔,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您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啊,雖然還 沒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麼?」 「你怎麼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過話一出口自己都後悔了,雖然這段 時間沒怎麼和許平當著她的面親熱,但眉來眼去是經常的事。朱可兒一不是傻子 二不是瞎子,而且她還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心裡存疑了。 不過朱可兒一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讓她更是驚訝:「我都知道了,不只是您 還有娘但甘願委身於老祖宗,甚至你們還姐妹同床過……」 話一出口,朱可兒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大膽,猛的打住後一臉的嬌羞之色, 一時間有些慌張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是酸酸的。這種感覺分外的微妙,就像是 小孩子發現自己的父母做了壞事一樣,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也沒有勇氣去指責。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窗戶紙捅破以後一時有些尷尬,因為長久 以來的關係已經改變了。洛研突然撲哧的一笑後彎下腰來,朝她曖昧的一笑說: 「我們可兒長大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看來以後得被你佔便宜叫一聲姐姐咯, 哎,輩分亂了。」 「研姨,哪有啊,您別亂說了。」朱可兒這時慌了,不過想起跳海的許平還 是關心則亂,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願意去做出解釋,立刻楚楚可憐的說:「研姨, 您快想想辦法吧,老祖宗都沉到海裡那麼久了還不起來。」 「這有什麼的,老祖宗泡妞一向很有誠意,為你跳個海多正常啊。」洛研被 晚輩揭穿那慌淫的關係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定了定神後繼續調笑朱可兒說: 「你不是要吃海鮮燒烤麼,老祖宗自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不過是下海一趟 而已算什麼,為了我們這麼可愛又誘人的小可兒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拚命的,什麼 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都是小兒科了。」 「您胡說什麼呀!」朱可兒頓時大羞出聲,嗲嗲的嬌嗔一句,少女懷春般的 撒嬌意味把聲線拖得長長的十分的膩人。 「還胡說,你當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說話的時候雖是滿面的調戲輕薄,不 過心裡卻湧起了一陣羨慕:「剛才你和老祖宗親得你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後沒 有輕薄之舉,卻又吻得那麼帶勁,要說你們是第一次親嘴你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 信。」 「呀……」剛才那一幕被洛研盡收眼底,朱可兒羞的叫了一聲,隨即低下頭 來不敢面對洛研。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憐愛,洛研忍不住將驚慌的她抱到了懷裡, 輕撫著那副剝了皮雞蛋般的粉嫩肌膚,柔聲說:「可兒哪用擔心什麼,自古男歡 女愛是天經地義,雖然老祖宗的身份太過骸人聽聞。可說到底他並非俗世中人, 你想想,你娘還有研姨都心甘情願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這樣難道還證明不了他 傲絕人寰的魅力麼?」 「可,就是,就是太荒唐了,我們又不是活在古代。」朱可兒被這一抱微微 的放鬆一下,在禮數和世俗束縛下的不安與忐忑控制不住的暴發著,羞怯怯的聲 線低低的,但也曝露出了她小小的心思和一直不願意解釋的原因。 「荒唐麼,也是,每每想起都覺得離經叛道無比惶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世 俗的眼光。」洛研低聲的呢喃著,可卻是把朱可兒抱得更緊,聲線裡一點彷徨都 沒有:「可兒不是最希望未來夫君非是常人,不必知書達禮但卻必須有英雄氣概 麼,當年你可是和我說過希望未來的夫婿如是老祖宗一般的天兵下凡,是那種不 可一世的蓋世英雄。想來你細讀野史雜聞,也該知道老祖宗身邊鶯燕無數,哪一 個不是除姿色傾國之外又有著巾幗不讓鬚眉之才,若說難聽一點的話,歷代帝王 又有幾個私生活如老祖宗一樣不檢點。」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兒忍不住撒上了嬌,至於怕什麼她沒說,少女 情懷又是叛逆之時,她倒不怕對許平動心的事實,關係再荒唐或許都有辦法接受, 只是幼小的心靈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折磨著。 「沒什麼好怕的,可兒就記住一點,老祖宗再怎麼荒淫無道,他卻是真正頂 天立地的男人。」說到這洛研俏面一紅,亦是一副心醉神往的模樣陶醉的說: 「不管如此的荒淫,他一輩子都不曾辜負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母親身為當朝貴妃 亦是對他傾慕有加,這絕不是一時的衝動,明白麼?」 說起母親和這男人的姦情,朱可兒害羞的恩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事實上這種困擾洛研也曾經有過,讓她感覺痛苦,彷徨,惶惶不可終人。可 現在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迷茫,即使現在的她等於背叛了九五之尊,等於拋棄 了屬於洛家的蟒蛇突擊隊,但心裡卻沒有半絲曾經想像中的失落。 一個女人一但動了真情做起事來往往的不管不顧的,她知道自己是處於這樣 的狀態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這個男人的強大征服了她,給了她足夠的信心,讓 她甚至可以漠視高高在上的皇權,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給骨子裡的信念。 「他現在來到這裡,為的並不是陸家,亦不是所謂的子孫後代。」洛研眼見 她目露迷離,又在她耳邊柔聲的說:「他為的是你的母親不傷心,為的是你楚楚 可憐的哀求有個交代,老祖宗雖然有著冷酷的帝王心術,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發 自肺腑的。為了你,為了你的母親,他可以千里迢迢的跑來救曼兒,可兒,這全 是因為男女情愛,而非他真的有滿腔的城府。」 說這話的時候洛研臉上帶著滿滿的羨慕,因為這是她的心理話,如果這個男 人為的是王圖霸業的,那麼所謂的陸家母女包括小公姐妹倆的死活就如螻蟻一 樣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無的地步。 話已至此,朱可兒頓時是嬌羞難堪,只是她心有疑惑的是這男女之情是為了 誰?如果是為了自己的話,朱可兒按耐不住心裡隱隱的竊喜,就是嬌嗔著不知道 幹嘛要高興。 不過說起男女之情的話,應該是和媽媽才對,畢竟她們間早就有了夫妻之實。 一念至此朱可兒又感覺心亂如麻,身處皇家性情嫻靜的她一向是不問世事,但也 正因為如此聽得多看得多比誰都早熟,對於母親的不貞她並沒有生氣亦沒有發惱。 傳統的觀念是一事,如果按照那古的思想而言,背叛了父親的話母親就 是失德無貞。可問題是這麼多年來她並沒有看到母親露出那麼開心的笑容,她心 裡清楚皇家粉飾太平的背後父母之間幾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沒了夫妻之情甚至從 她記事起就沒同床共枕過,有時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過身居高位的母親看似光鮮 亮麗,但看起來更似是皇家的一件擺設,一件屬於父皇的門前擺設而已。 父親的殘酷讓她感覺絕望到幾乎要窒息,而這時許平看似沒必要的以身犯險 又讓她覺得心生溫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多得讓她總是分不清到底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樣的錯誤和罪惡自己有那個資格去指責。 朱可兒一時感覺心裡千般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似乎一下成長了太 多,也懂得了太多母親的無奈和對她們那如海般潤物細無聲的母愛。 洛研靜靜的抱著她坐下來,一起看著平靜的海平面,輕聲說:「可兒不要多 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曼兒救來,對於你媽媽而言你們 才是她的一切。」 「嗯!」朱可兒溫柔的倚在洛研的懷裡,這個溫暖的懷抱給她的感覺就如同 媽媽抱著一樣。 這時,一直平靜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了一陣巨大的波浪,兩女都被嚇了一跳, 洛研本能的抱著朱可兒往後退,死死的盯著不平靜的海面。此時海面上波濤洶湧, 似乎是有什麼巨物在作祟一樣,海面上翻起了浪花和泡沫看起來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騰越厲害,如是沸騰的開水一樣,又伴隨著嘩嘩的巨響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別嚇嚇我……」朱可兒一開始還以為是許平裝神弄鬼,可嬌 嗔的話說到一半時卻是傻了眼,瞠目結舌滿面的不敢相信。 因為這時漆黑的海水裡轟的一聲,幾條足有兩米長的觸手冒出了海面翻騰著, 一隻巨大的烏賊似乎是在躲避什麼凶物的追殺,掙扎半晌後猛的潛入水底消失不 見。兩人都目瞪口呆間一個人頭慢慢的浮了上來,許平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得 意洋洋的笑著:「本想結果了這貨來個碳燒全烏賊的,不過想想一隻魷魚須該夠 吃了,多了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兩人都是傻了眼,心裡暗道這什麼級別的妖怪啊,竟然 連那麼大的烏賊都差點命喪在他手下。 如果說是在陸面上的話,說許平徒手把一隻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會有半 分懷疑,可問題這可是在海裡啊。身為靈長類動物的海裡的生物根本沒法比,再 強壯的生靈到了海裡都會失去所有的優勢,這於生物學上而言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對象是那麼龐大的一隻烏賊,從露出海面的一瞬間判斷最少身長十米,卻被 許平硬生聲的弄下了一條觸手只能倉皇逃命,這無疑是在說明許平是更加強大的 全棲類生物,完全無視了這些自然界中不可違抗的法則。 許平浮在海面上朝洛研要了一把軍刀,將抗在肩膀上直徑足有二十厘米的魷 魚須收拾完切了片往船上丟,笑咪咪的說:「你們倆等著,今天的晚飯我發揮一 下好男人的風格一手全包,這菜有了,我還得去找點配菜才行,既然說了是海 鮮大餐就不能光吃魷魚。」 「老祖宗,這夠吃了,而且船裡還有罐頭呢。」朱可兒關切的說著,想起剛 才那只可怕的大烏賊,她就擔心許平的安全不願意許平為了她一時的口舌之快去 冒險。 「是夠吃的。」洛研無語的看著那一堆新鮮的魷魚須切片,目測最少三四十 斤重。 洛研心想老妖怪潛水這麼一會原來是追這大魷魚去了,如果這時候朱可兒說 想吃魚翅的話,不知道附近哪條鯊魚會倒霉。想想一條十米長的大烏賊在深海裡 被一個徒手的人類追得四處逃命,最後還是因為人類覺得沒興趣了才放它一條生 路,洛研瞬間就感覺毛骨悚然。 「沒事,那大魷魚難解決,其他的食材比較好找。」許平將軍刺咬在牙間, 看了看滿面關切的朱可兒後笑呵呵的說:「可兒你乖乖的等著吧,今天老祖宗給 你來一頓最正宗的海鮮燒烤,就算你在宮裡也不一定能吃到這樣又新鮮又純野生 的海鮮大餐。」 許平的話讓朱可兒芳心一陣陣的發甜,或許對於女孩子而言看到一個男人如 此付出都會動容,那種幸福的滋味恐怕是任何年紀的女人都無法抵抗的,出於心 裡莫名的信任她也嚥了想繼續勸說的話。 洛研在旁看得滿面曖昧,心裡有些嫉妒也有些吃醋,一向嚴謹的她難免有頑 皮的想法。那就是等一切都過去的時候,她也要這樣和許平撒嬌,要這個男人跳 進海裡用行動來討自己的歡心,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該怎麼撒 嬌著提出這個要求。 許平在水裡來潛了幾趟,不借助任何的潛水設備就撈了個盆滿缽滿,別說 什麼海參鮑魚之類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許平洛研看了都叫不上名字的海鮮和海 魚。如此之豐盛朱可兒忍不住歡呼了一聲,看向許平的眼光裡多了幾絲柔和的情 愫,竟然是紅著臉給許平遞上了一條毛巾。 「我家可兒以後肯定是個小賢妻。」許平嘿嘿的笑著,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 擦身上的水珠隨手一地,轉頭又忙活著準備生火起爐了。 這個男人的身體雖然白皙如玉,但那健壯的陽剛和肌肉的線條十分的明顯, 在水珠的覆蓋下更呈現出一種無比直接的視覺衝擊,俊美中沒半分的陰柔,邪氣 十足的笑意中卻充滿了讓人難以自持的霸道。朱可兒看得有些癡了,隱隱讀懂了 那份屬於男人的性感,洛研就更加不堪了,面色潮紅間竟然是嬌軀一顫,銀牙一 咬忍耐著身體的燥熱,雙腿不安的交織間那敏感的地帶隱隱的潮濕。 「我來幫您!」洛研是個十分懂禮數的女人,眼見許平親手忙活著,雖然也 想享受那份溫存,不過最後還是不敢心安理得的讓眼前這個男人來伺候她。 剛才的想法如過眼雲煙般的美好,洛研心裡期待但也不會強求,因為這時許 平親自動手收拾著這些海鮮時她已經有些受寵若驚了,心裡瞬間清楚自己對這個 男人除了情愫之外其實還有虔誠的崇拜。 「都坐著別動,放心吧,難不成是怕朕烤一塊黑碳給你們吃。」許平這邊已 經把竹碳點著了,好在船裡各種各樣的調料都有準備,現在已經開始對食物進行 醃製。 「對哦,老祖宗您會做飯麼?」朱可兒立刻保持一個懷疑的態度,因為皇家 之人過的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日子,說難聽點都是生活白癡的類型。 生在皇家乖巧如她都不曾下過廚,更何況是位高權重一生充滿了傳奇的老妖 怪,風花雪月的野聞那麼多身邊從不缺女人。那年帶講究的是男尊女卑,男人下 廚被視為是一件可笑的事,連帶著他的女人都會被嘲笑沒有婦德,那種極端的苛 刻可不是現代人所能理解的。 「可兒別瞎說了,你不是一直看史書麼,怎麼還問這麼傻的問題啊?」洛研 倒是在旁邊覺得好笑,按朱可兒的思維而言,皇家的人都是十級的生活殘廢。雖 然現代會好一些,不至於說傻到連雞鴨都分不清楚,但終究還是不食人間煙火 過著衣來伸手的生活。 朱可兒微微的一楞,隨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瞬間想起這種開朝皇帝和她 們彰顯萌著祖蔭的富貴子孫不同,老祖宗怎麼說都是馬上皇帝,這做飯下廚的事 自然難不倒他。和平年代的帝王和馬上帝王的差別是巨大的,除了帝王心術之外 還有的就是生活的習性,不過亂世中的皇帝往往有更接近於普通人的生活習慣。 更何況燒烤,火鍋這倆類最早是在軍隊中發揚光大的,那時候行軍條件艱苦 物資有限,用最快的辦法烹飪食物是無奈的選擇,所以火鍋和燒烤這兩種方式在 軍隊中最受推崇了,而另一個被不斷研究的文化則是對於食物的保存。 雖然多年沒動手了,不過許平的動作依舊乾淨利落,生爐起火之後立刻把新 鮮得幾乎要跳的海鮮架在爐子上烤了起來,現成的調料一灑,沒一會那香味就伴 隨著辟里啪啦的聲音散發出來,這香味讓啃了一路罐頭餅乾的二人一時忍不住是 食指大動。 東西上桌一開始她們還有些扭捏,不過在許平的調戲之下也慢慢放開了,一 起品嚐著這新鮮到讓人難以想像的美味,雖然是最簡單的做法卻最能彰顯出食物 的鮮美和那得天獨厚的原滋原味 |找?請 ,在這海浪的搖曳中不需要任何煩瑣花俏的技術, 這樣直接的烤熟就能讓人品嚐到大海的恩賜。 朱可兒和洛研吃著東西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的看向許平,或許對於她們來說食 物本身並沒有美味到讓人食指大動的程度,可經過這個男人的手以後卻被賦予了 一種難以言明的魔力。 酒足飯飽之後,洛研開始收拾東西,所謂的收拾不過是把東西捲一捲往海裡 一丟而已,家務能力方面她明顯不會是個賢妻良母。朱可兒還體貼的想上前幫忙, 不過沒幹過家務活的她顯得笨手笨腳的,拿著東西自己還能摔一個跟頭著實讓在 一旁抽著飯後煙的許平笑得不攏嘴。 朱可兒嬌媚的白了一眼,捂著摔疼的小屁股坐在一邊,哀怨的嘟著小嘴狠狠 的朝許平伸了一下舌頭,臉一紅又下意識的摸了摸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模樣嬌俏 而又可愛讓人是忍俊不禁。 填飽了五臟廟也該繼續前進了,洛研恭謹的站在一旁等著許平的指示,說真 的這樣一個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尤物站在身邊,許平真想給她下達一個去床上等我 的命令,在這海浪的顛簸中盡情的享受她的熱情如火,和那健美性感的身體在自 己身上扭動時的妖嬈,想必伴隨著浪潮搖曳的節奏讓她當一個勇敢的女騎士肯定 妙不可言。 哎,以後有的是機會,當天下太平以後一定要帶著她們四處遊山玩水,來一 個白日荒淫的全世界旅遊,在一艘遊艇上享受著陽光和大海,舉行一個徹底釋放 獸性的無遮大會。 正文 【盛世王朝】(第九集)下 第四章、最強生物 許平暗歎了一聲也期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從隨行的包裡拿出一堆的器物整 理起來,一一擺放後習慣性的朝朱可兒一伸手。朱可兒馬上把準備好的小包裹拿 了過來,輕聲的說:「老祖宗,你這辦法到底靈不靈啊,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 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麼東西都靈,尤其是傳宗接代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個小Y 頭要不要試試啊。」許平一邊淫蕩的笑著一邊打開了小包裹,包裹內只有兩樣不 起眼的東西,一個裝著血水的小瓶子還有一個裝著一屢長髮的袋子。 這都是陸吟雪事先準備的,裡邊的血水和頭髮都是屬於朱曼兒的,身為母親 的她要找到這些貼身之物易如反掌。這一路上朱可兒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有 用的時候就拿出來,沒用的時候收得緊緊的誰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為她知道這 東西關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每次她一拿出來許平都會忍不住曖昧的一笑,因為別人看不出來許平卻是清 楚的知道朱可兒是把這東西夾在乳溝內,或許她是覺得離心臟最近的地方最安全 吧,不過在許平的眼裡這絕對是一種炫耀,因為沒有碩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這點。 許平拿來了一個小酒盅,往裡邊滴了一滴朱曼兒的血,隨後又將朱曼兒的一 根髮絲放了進去,皈依的是沒任何支撐的髮絲竟然立了起來。隨後許平唸唸有詞, 取來一個造形古怪的羅盤置於髮絲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羅盤竟然 安穩的立於髮絲之尖。 若說一根頭髮能直立就夠神奇了,能撐起這樣的重物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可現在更可怕的是這羅盤放到上邊紋絲不動,並沒有出現失去平衡的跡象,反而 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詭異間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隱隱感覺羅盤一立就有種十分陰森的感覺,彷彿 這個羅盤在一瞬間就成了活物一樣,沒有生活卻又是活著的存在,這種感覺本身 就很矛盾。 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筆,朱可兒只當是什麼障眼法或是江湖術士的花招而 已,但這段時間以來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她從一開始的驚訝錯愕,再到 麻木適應,最後有的滿心的好奇和對這種神奇現象本能的畏懼。 洛研心志尚穩,不過情況也和她一樣,畢竟這是個講究科學的現代會。這 種匪夷所思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悚然,但想想連老妖怪都死而復生了還有什麼事 不可能發生的,這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聯想起野史雜聞上那些記載,她更希望 能親眼見識到許平那些不屬於人間的法術。 「陽生之人,立於天日……」許平閉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瞭解的古語, 右手夾著一道符紙在羅盤上邊轉著圈,符紙倒很普通上邊寫的是朱曼兒的生辰八 字。 「請指明八字之的下落。」許平徐徐的念著,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 手上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為了一陣青煙圍繞著羅盤盤旋著。 兩女頓時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這 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著羅盤會給出什麼樣的指示,心裡暗暗的祈禱可千萬不 可能出錯,要不然這些天的舟車勞頓可就白費了。 一大一小兩個絕色尤物都秉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她們的注視之下羅 盤在青煙繚繞之下開始顫動起來,黑色的長針毫無意外的指向了與之前完全一致 的北方。 許平撤去了法術,將用具收好以後眼見她們還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 呵呵的一笑又點了根煙開始思起來。朱可兒先過神來,立刻焦急的說:「要 找妹妹還得一直朝北啊,現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處一個人煙都沒看著,難不 成妹妹是被挾持到了國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雖然擄走了曼兒,但保不住會半途生變。」許平笑了 笑,饒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軍中的少將,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和許平在一起沒怎麼營地,但她洛 家好歹也是出過大將軍的名門望族,在軍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勢力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洛家不管嫡系還是旁支從軍者無數, 全國各地的軍隊裡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她真有心要打聽情況的話也有著先天的 優勢。 「從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島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 看朱可兒一眼,但還是開口說:「事實上往北有不少的島嶼都有禁軍的海軍據守 著,其中最大的一座卻是一個秘密的軍事醫院,之前建立過一段時間但因為那裡 地勢險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戰中被襲擊過一次而廢棄。但近段時間又 恢復了編製,我收到消息,津門海軍已經秘密運送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和設備上了 島,據說因為東西太多所以他們傾巢而出運了幾天才運完。」 「軍事,醫院?」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歎息了一聲,雖然殘酷但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禁門海軍裡 有我洛家的人,據他們說這次執行的並非是總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級下達的聖旨。 這對軍人而言屬於最高級的秘密軍事行動,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這道密旨並非 御用拱衛司的人傳達,而且還越過了總兵所,可以說做到了瞞天過海無人能查的 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兒感覺一暈,身子搖晃間俏美的眼睛一閉,兩行淚珠 忍不住的滑落臉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這樣的消息對於年幼的她而言還 是太殘酷了。 「沒錯,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長歎一口大氣,將她瑟瑟顫抖的嬌柔身體抱 住以後,難掩心酸的說:「京城雖是多事之秋,但聖上卻一直守而不攻就是為了 拖時間,想來誰都不會相信在那種時刻他還秘密的將實驗組外移,通過海軍遷徙 到了不為人知的海島之上,繼續進行那喪心病狂的實驗。」 「秘密的醫院,恐怕不只是這樣吧!」許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 島上設立屬於海軍專屬的醫院,這事本身就蹊蹺頗多,大費周折的建設完又荒廢 掉這話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裡一直就沒荒廢過,一直是在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實 驗,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在醫學院被襲擊後那麼快就找到適的遷徙之地。」 洛研的話坐實了許平的猜想,朱曼兒之事果然是內有蹊蹺,富有天下的朱威 權也不只醫學院那邊一個實驗組在為他的長生不老探著。 真龍會是沉澱了兩年的叛逆,爪牙眾多又是人才濟濟,這些是事實不過也 分在誰眼裡。在皇室的眼裡真龍會始終是烏之眾,不像朝廷那樣有取之不盡有 之不歇的人采,若說是沉澱的話那大明這個屹立了四年的正統王朝可比真龍會 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權再怎麼泯滅人性,怎麼偏激的追求長生不老都是他貪生怕死的一面, 不能因為這樣就否認他的心計和城府,還有他手上掌控這個年王朝的權利,和 這個王朝沉澱了四年深不可測的勢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兒靠的是兵貴神速的偷襲,還有內鬼出其不意的接應, 可要是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朱曼兒帶出境就束手無策的話朱威權也太無能了。許平 不相信皇室會孱弱到這地步,就算是有內鬼接應先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朱威權絕 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險地,畢竟女兒於他而言可是追求長生不老的重要實驗品。 雖然不知道暗地裡的爭鬥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終朱曼兒還是毫髮無損的被朱 威權救了來,詭異的是就這事原本勢成水火的兄二人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達 成了一個默契。朱威堂這邊倒好理解一點,如果公被救去的消息散播開來的 話絕對會影響士氣,於現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氣和自己的威信遠比朱曼兒這個毫 無用處的人質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選擇了沉默,並不願意承認人在自己手裡被救走的事,這種長他 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哪一個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會幹。 朱威權一直對許平隱瞞那個實驗組的事,自以為許平一直蒙在鼓裡,所以思 來想去救朱曼兒以後也沒聲張。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決得了朱威堂,不需要這 種所謂的士氣,朱曼兒對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實驗體。 朱威權沒把救朱曼兒的消息公之於眾,恰逢那時實驗組也被襲擊了,他立 刻密令把女兒和那個實驗組剩餘的人員通過津門海軍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島嶼。 那裡有現成的場地,運送好機器要進行重建對皇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想來誰 都料不到朱威權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幾個小時卻已經暗地裡完成了這次瞞天過 海的計策。 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朱威權隱瞞了救朱曼兒的事實,朱威堂一看頓時是 打蛇隨棍上以此大作文章,還拋出了朱曼兒下落這個煙霧彈想引許平上當,想一 舉先幹掉這會讓皇帝活命的不穩定因素。 對此內情知之甚詳的朱威權是吃了一驚,但奈何他這個心裡有鬼的人又不能 和許平言明,著急再三之下只能獻計搞替身,許平答應下來以後他是鬆了一口大 氣,因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朱曼兒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分之一萬是一個 陷阱,他只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陰謀。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開許平心裡無數的困惑了,心裡冷笑著這兩個老謀深算的 傢伙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利益既然還能在你死我活的爭鬥中默契的隱瞞 同一件事,這樣的心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朱曼兒的事或許事出突然,但對於朱威權來說或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因為 身為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現讓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 正言順的對著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個有實力的罪來來幫他承擔這種惡名。 曾經的開朝之戰,四大軍營被父親一起送入地獄的一切在腦海裡浮現著,那 是許平第一次見識到人性的陰暗和帝王心術的可怕。而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太過相 似了,那麼多的疑問串連在一起讓許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覺。 想著這一切,朱可兒感覺毛骨悚然,權利爭鬥的可怕遠超出了她的想像。洛 研則是沉默不語,看了看面色陰晴不定的許平,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照這 樣推斷的話曼兒應該就在那座島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 為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沒錯,你要說皇帝心裡沒數的話鬼才信。」許平冷笑了一聲,眼裡儘是鄙 夷之色。 朱可兒此時感覺混身冷得不行,那種徹底絕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這個 現實也摧毀了她對父愛最後的一絲幻想。年幼的她頓時控制不住潸然淚下,卻又 想起自己之前曾與母親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沒想到那是一個以妹妹為 誘餌要對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時老祖宗真的去了還遭到毒手的話,那自己和媽 媽豈不是成了幫兇。 朱可兒越想越覺得難過,但神色一個恍惚,思想有些偏頗的她開始思一個 問題,那就是老祖宗實際上子孫後代眾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險去救妹 妹,雖說在大道理上講說得過去,但在無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沒必要冒這種風 險去救一個已經落入到父皇手裡的子孫後代。 當代皇帝,和不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女,孰輕孰重傻子都分得清。老祖宗這麼 做等於是和父皇對著幹,這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沒必要的冒險,因為說殘酷一點妹 妹根本沒值得他去救的利用價值,哪怕是媽媽與他有染但這也不是可以讓這個一 世帝王現在選擇隻身犯險又與父皇對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義,這些詞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應該是與一 個南征北戰半生的帝王無關,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演戲,絕非是內心真有這樣的情 懷。 朱可兒忍不住看向許平,不過許平這時候沉吟了一下,轉過頭來笑道:「好 了你們,可兒你現在的責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責任是駕駛快艇朝那個小島 進發,早一刻動身曼兒就少一分的危險。」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幹嘛還吃海鮮大餐之類的話,哪來 這樣的閒情逸趣。許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們眼裡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恥的 笑道:「朕修習法術雖然勤奮,但也改不了想一勞永逸的性子,所以這命數定位 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兒的下落之外,還可以確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來看曼兒肯 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 這話一出,大小美女都是鬆了口大氣,不過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就各自 忙活去了。 洛研一進駕駛艙就開始擺弄儀器盤,一邊計算著方位和海裡一邊從旁邊拿起 一張雖然是臨時趕製卻又準確無比的地圖,柔聲說:「老祖宗,這是人家弄到的 海島地圖,那個島嶼地方滿大的,雖然您有通天之威不過把它帶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兒,你真好。」許平從身後抱住了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手拿過地圖 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紙所制,對於洛研的細心當下就是一陣感動。 洛研嬌軀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著,混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她 恨不能立刻關點馬達投入男人的懷抱,享受這讓她感覺無法自拔的銷魂。即使朱 可兒在也沒關係,熱情如火的她敞開心扉以後已經拋卻了所謂的矜持,只要許平 想要的話只要現場沒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來取悅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緊,陶醉的呻吟一聲後還是柔聲的說:「老祖宗, 您別這樣了,不然研兒忍不住的話,哪怕是用強的都要把您褲子扒了。」 「是麼,我倒滿期待的。」許平色色的笑著,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泳 衣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揉了起來,享受著那健美而又充滿彈性的獨特手感。 輕輕一揉而已,快如混身過電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手輕 輕顫抖著幾乎連舵把都握不住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在嬌喘連連間咬住了下唇, 壓抑著自己心裡的蠢蠢欲動,嬌聲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別捉弄研兒了,等 到您來的時候,研兒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賞玩!」 「我這樣的大色魔,研兒能滿足得了麼?」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變本加利的 愛撫她,不過始終沒解去她的泳裝亦沒深入她的私密地帶,只是盡情的把玩著這 一對充滿彈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許平也不是胡鬧之人,也就放開了享受胸前帶來的快感,如醉如癡 的呢喃著,知道許平有心戲弄她頓時嬌哼輕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 夜,呀,人家其實也很想,想念陸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兒之身但人家也受 不了陸姐姐的誘惑。」 「如果不只陸吟雪,還有其他女人呢?」許平饒有所指的問著,心裡慾火一 動,握著她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多用了幾分力。 洛研頓時動情的呀了一聲,腦子發暈間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反而是動情 而又柔媚的看著許平,聲線隱隱的顫抖又充滿了無盡的愛意:「那到時候研兒就 不做將軍了,要做床上的蕩婦和她們爭寵,不管對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兒曼兒還 是其他的女人,研兒自信可以比她們更加的騷浪,更加的讓老祖宗喜歡。」 「你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許平一聽頓時邪火一燒,恨不能直接把 眼前的絕色尤物壓於跨下好好的寵愛一番。 「研兒善嫉,因為研兒沒美貌的女兒或者母親一起伺於老祖宗身下,亦沒國 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爭寵。」洛研長長的呀了一聲,面帶紅潮無比動情的呻吟: 「所以研兒比誰都孤獨,但研兒就是要做那床上騷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 人間做一個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兒就要做獨一無二的自己。」 洛研的話說到這地步了,許平多少有些感動,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讓心靈生暖 難以自己制,許平死死的抱著她卻沒任何猥瑣的動作,只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體 內。 這時洛研趁著許平楞神的功夫猛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嬌喘吁吁間強定著心 神,媚聲道:「老祖宗,人家靜待你凱旋歸來,但現在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我知道,研兒!」許平拉住了她的手,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放心吧, 我再現人世肯定有上天的安排,不過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世道再怎麼亂, 我們終將有攜手白頭的那一天。」 「老,老祖宗……」洛研已經站至一旁,聽著這煽情的話聲線顫抖,戀愛中 的甜蜜滋味讓她幾乎要醉倒了。 「或許我活於人世,只為了與你的緣分而已,誰又可知呢?」許平上前一步, 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深情款款的說:「研兒,朕雖然強絕人寰,但卻相信冥冥 之中一切都有定數。你是名門望族子嗣,卻在這時保有處子之身,朕本該是白骨 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卻在這時候重活於人世,我們的相遇難道不是冥冥中的緣 分麼?」 洛研一聽頓時是嬌軀發顫,按是情慾水霧的眼眸裡閃爍著母性的柔和,嬌聲 說:「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研兒混跡軍中已經有些累了,想試試看當 一個母親的滋味如何。」 「齊逝白首時,今生兩不負!」許平抱緊了她的小腰,一個柔媚至極的吻讓 雙方幾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靜靜的乘風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計正好凌晨之時就能到達那個島 嶼,不過那裡屬於海軍的警戒範圍,即使知道換班的時辰但海面上的巡邏加強了 許多,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靠岸不太可行。洛研得到的情報十分的準確,對於那一 帶海域的防備情況已經是了然在胸。 那一座島嶼上的警戒力量來自哪一方暫時不清楚,而身為津門海軍的軍艦收 到的命令則是海域警戒並不能登島,所以島上不會有禁軍的人馬存在,不過環海 的海域戒備十分的森嚴,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舊做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與皇駕 出行的等級不只是持平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矇混過關也不行,因為他們現在只認聖旨,哪怕 你能拿來總兵所的軍令也會被他們當場拿下。 果然,凌晨時分就可以看見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張著血盆大口一樣的島嶼,遠 遠看去感覺十分的猙獰又有幾分陰森感,帶著一些海鳥從遠處傳來的鳴叫讓人瞬 間就毛骨悚然,就如是黑夜裡匍匐在海面上的巨獸一樣。 還沒等觀察好這裡的情形,突然漆黑的遠處有集束強光從不同的方向照射而 來,儀器盤裡也顯示出了通話信號源。洛研小心翼翼的噓了一聲,接通起來後那 邊立刻傳來了刻無比的聲音:「前方船隻聽著,這裡是海軍演練水域,為避免 無辜事故請盡快調頭離開。」 演練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無銀三兩了,如果裡頭沒貓膩的話又 何必這樣欲蓋彌彰呢。 洛研朝許平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來一副驚訝的口吻說:「演練?可我 們在出海的時候碼頭上的人沒說啊,請問一下得後退多少距離才是安全的,我們 還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線的日出。」 「五海里。」禁軍海軍的信號源十分的清晰,開口的人似乎也習慣了這樣客 氣的驅逐方式:「請從這個界點保持最少五海里的距離,海軍演練會有實彈發射 的環節,為了安全考慮建議你們還是離開這片海域比較好。」 「明白了,謝謝!」洛研客氣的說了一聲,立刻調轉船頭一副要港的模樣, 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集束強光也在一瞬間熄滅了。 「軍演,卻沒有禁止平民船隻出海,本身就有蹊蹺。」許平嘿嘿的一笑,越 發篤定朱曼兒就在那個海島上了。 那些藏於黑暗中的戰艦太恐怖了,肉眼看過去根本就發現不了,但它們確實 如漫天星斗一樣散佈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剛才差點闖進那片海域,第一時間被發現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證明了那一 片海域的防衛力量確實夠森嚴的。而且對方說得雖然客氣,但以禁軍的桀驁不訓 而言越客氣越古怪,這是十分典型的先禮後兵,倘若這船隻不聽勸告執意前行的 話肯定沒好下場。 洛研一點都沒懷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經有無數的導彈把自己的船進行了目標 鎖定,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話,他們根本不用請示就有把懷疑目標就地消滅的 權利。 海面上的戰艦都已經這樣星羅密佈了,那不用說水下肯定還有潛水艇和難以 想像的雷達設備,甚至天上監視的衛星也一大堆。海軍軍演卻不擾民,亦不禁海, 這樣謹慎的態度就是不想走露風聲,可那樣森嚴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事有 蹊蹺。 「老祖宗,您有把握麼?」洛研倒是犯起了難,粉眉微微的皺起,頭看了 一眼說:「海軍和空軍這些年的科技發展一直是日新月異的,看這架勢軍艦不過 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還有潛水艇,天上還有許多衛星一直在監視著這一片海 域。」 「還有雷達對吧!」許平倒是一臉的輕鬆之色,笑哼了一聲後說:「你去叫 可兒換衣服吧,反正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轟轟烈烈的打進去,禁軍戒備再森嚴只要 避過他們就行了,咱們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麼辦法?」洛研這下也忍不住好奇了,儘管知道老妖怪手 段多端,詭異得幾乎無所不能一樣,但在禁軍這樣嚴密的防守之下怎麼可能偷偷 潛進去。就算能飛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艦隊那肯定還有對空做戰裝備,各種對空 做戰的攔截戰機和導彈肯定裝備齊全,這種等級的戒備陣容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記!」許平神秘的笑著,明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 一趟龍潭虎穴可不好闖! 朱可兒壓根就沒睡,這個小古怪一直在聽著外邊的動靜,不知道她是好奇的 想瞭解新的情況,還是青春燥動的想聽一下床,看看許平和洛研是不是會來臨別 的一炮。其實兩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哪怕她沒發出聲音也隱藏不了自己, 如果這樣都能讓她偷聽的話那兩人的修為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可兒,聽完了就趕緊去換衣服吧!」洛研輕聲一喚,身為禁軍少將的她怎 麼可能這點警惕性都沒有,如果說對方是許平這一類的妖怪她可能沒辦法,不過 要是朱可兒這樣的普通人都能在旁偷聽的話那她也太無能了。 沒一會朱可兒就俏生生的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套緊身的潛水服,這是大明 的科技產品,鯊魚皮的材質輕若無物,入水不侵,因為技術要求苛刻所以當 今也沒幾件。 最重要的是朱可兒臉蛋俏紅著,呼吸急促間看見許平色色的眼光下意識的捂 住了身體上的重要部位。雖然這套潛水服的設計很保守,上下兩截的設計露出了 粉臂玉腿和肚子的一小塊,但材質卻是薄得要命十分的貼身。 這種潛水服底下是不能穿內衣的,所以朱可兒這緊身的小衣物下是真空的一 片,不只胸前的呼之欲出輪廓清晰,甚至眼力過人的話可以清楚可看見兩個極不 起眼的小蓓蕾。而底下的三角地帶更是迷人,雖然是嬌小玲瓏之軀但該長肉的地 方一點都不含糊,陰戶似是一個鼓鼓的小饅頭一樣,一眼看過去讓人恨不能把她 生吞活剝了。 「不錯嘛,這設計夠可以的。」許平倒沒想到有這樣的冰淇淋可以吃,立刻 是嘿嘿的一笑。 洛研忍不住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儘管她不清楚許平要她準備這些東西干什 麼,不過總的來說這種設計對於朱可兒這種小女孩而言也太過曝露了。 許平倒不用那麼麻煩,直接穿著剛才那條普通的游泳褲,一副遊客的模樣嘖 嘖的打量著態度十分的輕鬆,笑咪咪的說:「沒辦法,為了方便潛水混進去,肯 定越輕便越好。」 朱可兒心裡一羞,趕緊躲到了洛研的身後,憋紅著小臉沒好氣的說:「老祖 宗,你們剛才的話可兒都聽見了,這裡離那座島嶼那麼遠不說,水下還有潛水艇 呢,要是潛水過去那不是讓人當活靶子麼,萬一餵魚了怎麼辦。」 說到最後一句,朱可兒的面色隱隱蒼白。對於一隻旱鴨子而言在這夜深人靜 的時候下水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居然還要到漆黑的海裡,如果不能帶游泳圈, 就算有游泳圈她也是游不了那麼遠。潛水設備倒是好搞,但也支持不了這麼久的 距離,而且潛水設備很容易被雷達掃到,所以也不能用。 旱鴨子對於水的恐懼是劇烈的,只要雙腳碰不著土地的話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她這時候很希望許平潛水過去的建議是開玩笑,因為對於朱可兒而言這樣的方式 和找死差不多。 「對啊老祖宗,這可是十多海裡的距離。」洛研也有些猶豫,畢竟距離實在 太遠了。而且禁軍的防禦線是一事,大海深處一向是神秘的,萬一碰上了鯊魚 或是劇毒的海蛇怎麼辦,這一趟簡直比走閻羅殿還要凶險。 「對啊,路途是遠,可得累散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走到甲上,伸著懶 腰做著誇張的熱身運動,卻是不以為意的笑著:「如果我一個人去的話就不難了, 雖然路途遙遠又障礙重重,不過以我輕功水上飛和瞞天過海的功夫想悄悄潛進去 一點都不難。」 「不行,您不是說過我可以幫上忙,而且人家還要親手救妹妹。」朱可兒一 聽頓時驚慌的脫口而出,但看見許平戲弄的笑意時又嘟起了嘴,此時的她倒不敢 多說什麼。 洛研看了看身後嬌羞難耐的小蘿莉,楞了楞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朱可兒最是 早熟懂事了。按理說許平的話也夠清楚了,如果是只身前往的話可以保證萬無一 失,她這時候還說這種話未免顯得有些任性,但換另一個角度來想的話這何嘗不 是一種單純的撒嬌。 再乖巧的女孩也有叛逆期,洛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有這麼多 亂七八糟的感慨。 「知道啦,答應的事我一向會做到的,哪怕是再荒唐無恥的事也一樣。」許 平擠眉弄眼的色笑了一下,這才肅聲說:「我這人別的不行起碼還有自知之明, 如果是帶可兒一起去的話,唯一安全的就有海遁這一行了,雖然耗費巨大但要成 功登島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到時候最少得休息半天才能恢復過來。」 「可……」洛研猶豫了一下,還是擔憂的說:「老祖宗,水下也不安全,照 末將分析的話水下的嚴苛戒備不容小覷。攜帶攻擊武器的潛水艇不在少數不說, 雷達的掃視肯定是全方位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而且那麼多兵馬據守這麼小一片 海域,雷達的覆蓋範圍肯定會做到全無死角的地步。」 「我知道啊,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比較怕死,所以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 許平依舊是一副輕鬆的態度,一邊整理著行裝一邊笑呵呵的說:「雷達這個我倒 不怕,聲波掃瞄那個也不怕,來之前我已經做了功課了。兩個活人體積那麼小很 難掃到的,更何況潛水艇這東西再厲害只要避開就能讓他無用武之地,這大海裡 別的沒有,卻有我行鬼祟之事最喜歡的東西。」 「水?」洛研隱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許平亦是點了點頭:「沒錯,取之不 盡用之不竭,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法術就有如神助一樣,就算是海裡的活物也察 覺不到我的存在,問題是這樣的長途跋涉消耗巨大,上岸以後肯定得好好的休息 一下才能繼續行動。」 「末將明白了,那,那末將就等著老祖宗凱旋歸來吧!」洛研的眼裡一陣癡 迷之色,又為自己剛才的擔憂覺得愧疚,因為根本沒必要去懷疑這個男人的無所 不能。 許平只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裹,雖是防水的不過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反正 東西沒多少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用處一樣。 快艇已經按照禁軍的要求離開了五海里,想來最少到了這裡禁軍的人才不會 再繼續監視下去,這裡才是最適的下水點。 許平穿著泳褲背著那個小包裹站在甲上,饒有笑意的看著一直躲在洛研背 後的朱可兒,緩緩的朝她伸出了手。 那粗糙的大手此時似乎充滿了暖意,如是真正的父愛一樣在包容著她小小的 任性。朱可兒雖然當著洛研的面有些害羞,但還是緩緩的伸出了她那粉嫩如玉般 的青蔥小手,柔若無骨的小手指輕輕的抓住了許平。 緊身衣下凹凸有秩的曲線看得許平邪火一陣上漲,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不 過這時候還是正事要緊。而且朱可兒這小旱鴨子滿面的恐懼,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人心生憐愛,許平將她抱在了胸前,感受到了這柔軟嬌軀的軟玉溫香,也感受 到了害怕的瑟瑟顫抖和身體的冰涼。 氧氣罐之類的東西沒法用,因為會曝露於金屬探測儀的掃瞄之下,而且太過 於笨重了被發現的話不利於逃命,所以這一趟任何的潛水設備都不能用。 走到漆黑的海水前,許平感覺朱可兒的顫抖更厲害了,忍不住撫了一下她的 髮絲,柔聲說:「寶貝可兒,相不相信老祖宗!」 「信!」朱可兒雖然還害怕,但看著這男人邪魅的眼神時心裡卻是一暖,這 個字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旱鴨子懼水,和她做思想工作是沒用的,要讓人會游泳最簡單的辦法不是教 她,而是把她丟進水裡讓她淹一下水等快淹死的時候就撈上來,來多淹幾次就 自然而然的懂得該怎麼游了,完全就是出自於求生的本能。 許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緊了朱可兒往前一躍,伴隨著朱可兒驚恐怕的叫聲 嘩的一下濺起了大片的水花,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茫茫大海 之中。 「老祖宗,研兒祝您旗開得勝。」洛研久久的站於船頭,柔媚的一笑眉宇間 已經看不見之前深沉的擔憂。 前方的警戒何等的森嚴,身為禁軍中的佼佼者她比誰都清楚,那簡直是天羅 地一樣的密不透風。不過只要想起這個男人的無所不能,他強如神佛的力量和 神出鬼沒的高深,洛研又突然覺得眼前的天羅地似乎是個虛假的擺設一樣,哪 怕這樣的警戒程度在全世界而言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科技的日新月異,難道真會敗於這個古老的人類手下麼?那歷史的車輪推動 文明的進步又有什麼意義? 第五章、小島山洞 月光之下的海面波瀾不驚十分的平靜,不過海底下卻是暗流湧動,時不時的 強對流和漩渦樣的水流數之不盡,哪怕是再習慣水性的弄潮兒也不敢在夜裡這麼 托大的潛入深海,因為那樣很容易就會成為龍王爺的女婿。 一艘潛水艇慢速的駛過,龐大的身軀和鋼鐵的構造似乎比海水更加的陰冷, 宛如是一座城堡一樣漂浮而去。 潛水艇巨大的動靜驚跑了附近的魚群,再先進的科技也不能隱藏住鋼鐵身軀 下馬達的動靜,天然的生靈在這方面有難以想像的警惕性。細微的聲音通過水向 四周擴散,微微的震盪和聲音或許可以瞞得過科技的產物,但絕瞞不過大海裡孕 育的生靈。 仔細的巡查過後或許是因為風平浪靜而有些麻木,或許也是因為大海的深處 他們只能查探個大概,對於珊瑚群中的生物沒辦法細緻的查看。 一株艷紅色的珊瑚的後邊,待到潛水艇離去時一個黑影快如閃電的串了出來, 猶如是海裡迅猛無比的龍魚一樣速度奇快,但看著模糊的影子又不似是魚類,沒 有薊也沒有魚尾,可速度卻不遜色於任何一種海洋裡敏捷的捕獵者。 「老祖宗,您,您沒事吧!」朱可兒死死的抱著許平,擔憂的說著。 「別說話,浪費氧氣。」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慘白,長時間的真氣消耗特別的 難受,但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抱著她極速的朝島嶼的方向游去。 一切如許平預料的一樣,雷達掃不出血肉之軀,與海裡的生靈相比兩個人類 的身體太過渺小了。而潛水艇的前行也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許平一但認真起來 有著不遜色於海洋生靈的靈敏性,不等那些潛水艇靠近就可以輕鬆的找到藏匿之 處。 兩人的身體四周宛如一層隔絕水氣的黏膜一樣,儲存著少量的氧氣可以供呼 吸之用,在這有限供應的情況下說話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雖然看似是不起眼 的小手段,但恐怕當世除了許平外沒人能做到,真氣外放形成實體,要在快速的 前行中維持穩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能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但沒老辣無比的修 為也是不行的。 海軍的人警惕性再強恐怕也想不到真會有人能在深海裡極速的潛行,而且還 帶著另一個完全不會水性的活人,在現代科技的熏陶之下,沒人會相信血肉之軀 能強悍到這種地步,更不相信人類能借助所謂的修煉來突破人體的極限,這都是 科學不允許的範圍。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少女此時溫軟柔嫩的身軀帶來了部分的誘惑, 但也有瑟瑟顫抖的本能恐懼。許平抱著她潛行了一陣,在感覺氧氣即將耗盡的情 況下迅速的確定了一個不會被人發現的位置,迅速的上浮補充了一下氧氣再次悄 無聲息的潛入水中。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趟遭遇潛水艇了,不過一般在巡查過後就可以有補充 氧氣的時間,許平心念一動只是稍微控制了一下,包裹二人全身的範圍就收縮起 來只囊括頭部的位置。 朱可兒已經習慣了這樣複雜的過程,眼見許平依舊一聲不吭的咬著牙繼續前 行,感動之餘忍不住再次抱緊了許平,將那柔嫩無比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 雖說許平早已經強得和妖孽一樣了,但要帶著這麼個活人一起去也不是容易 的事,如果自己單身前往的話就輕鬆多了,但帶著朱可兒這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 小Y頭難度絕對是曾幾何倍數的增長。 為了避開所有的巡查,不得不採用這種原始卻最有把握的潛水法前進,但夜 裡本身就水涼,深海之中更是陰寒刺骨。朱可兒這樣的柔弱的天之嬌女怎麼可能 受得住,剛下到深海的時候許平疏忽了一下差點就把她給凍壞了,不得以就採用 了真氣隔絕的方式來保護住她,又同時暗運真氣為她抵禦深海中那充滿絕望氣息 的陰寒。 這樣一來真氣的消耗就巨大得一般人難以想像了,如果是一個地品高手的話 恐怕都撐不了五分鐘,也就許平有深不可測的底子敢這麼幹,換成其他人的話早 就抱在一起沉屍海底了。 一起一落的沉浮著,調整著呼吸不停的存儲著氧氣,即使抱著這麼個童顏巨 乳的尤物許平也不敢有心起漣漪,只能悶著頭一個勁的加速前進著,控制著自己 的心神不要被慾念所動搖。 雖然據情報來看島嶼上沒有禁軍,但肯定也有特殊的守護力量,要偷偷潛入 的話最好是趁天不亮的時候是最安全的時候。凌晨時分出發,按照這速度估計應 該能趕得上,加之許平心無旁騖一直保持著前行的速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開 巡邏的海軍倒是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了。 這座巨大的島嶼有一處地方是最安全的登陸地,這是高山上的一片直斷而落 懸崖,自上而下幾乎找不到攀爬點就似是用刀砍斧鑿一樣,除非借用先進的工具 否則想爬上去特別的困難。而懸崖之下又是一片長達一海里的亂石灘,暗礁遍佈 崎嶇難行,別說是船靠不了岸了,稍微一靠近不擱淺已經算不錯了,再先進的船 只都沒辦法在這麼惡劣的地方上岸。 比起那些軍事碼頭和其他的平坦地而言,這裡有天險隔絕應該守衛的力量最 是薄弱,這也是人們最容易犯的毛病。洛研的分析一點都沒錯,這一面確實沒多 少防衛力量,不過懸崖上卻有幾個巡視的人影,由此也可以看出島嶼上的防衛力 量也很森嚴,即使對於這樣的天險死角也不放過。 走過遠遠的亂石灘後才算上了岸,黑暗之中沒人能看見兩個黑漆漆的身影就 這樣登了島,畢竟沒人會相信人類能以這樣原始的方式偷偷躲過海軍的警戒線。 懸崖之下有大大小小許多的洞穴,似是石英巖的洞穴一樣巨大而又錯複雜, 有深有淺的崎嶇不平。稍微高一點不會被海浪侵襲到的地方大多被海島上的猛禽 佔據,這些棲海的食肉猛禽幾乎把這當成了大本領建造了一個個巢穴,有攀爬者 的話就會受到它們的襲擊,大自然鬼斧神功一般的在這裡又鑄造了另一重的天險。 一處不起眼的洞穴內,高度恰好離開了海潮侵襲的範圍,洞穴很大可以容一 人站著直立,雖然隱隱有些潮濕不過好在沒被猛禽和其他的野獸佔據算是安全地 帶。 一走進洞穴許平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毒蛇或其他生物之後才猛的 鬆了一口大氣,這時游得那麼久早已經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了,但還是輕輕的把 懷裡的朱可兒放了下來,喘著粗氣說:「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洞裡看看。」 「我,我跟您一起去!」朱可兒依舊害怕,即使她懂事的知道自己是個累贅, 但還是不願意離開許平的身邊。 漆黑的洞穴和隱隱的海浪聲隱隱蕩著,這一切都顯得太陰森了,沒有燈光 的洞穴又是在慌無人煙的情況下想來是人都會害怕。許平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的小 腰,柔聲說:「不要走遠,只要你跟在我身邊的話就沒有危險。」 「老祖宗,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朱可兒柔聲一問,這種依賴的 溫暖感不知不覺間已經讓她變得很是迷醉,看見這男人堅毅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讓她又有些心疼。 許平搖了搖頭沒說話,繼續帶著她朝裡走去,漆黑的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如果沒走錯的話這應該是地圖上標記的那處洞穴了,往裡走了一小會果然是豁然 開朗,果然裡邊是內有乾坤。否則的話這樣的洞穴也不會空穴來風,漆黑的洞穴 裡雖然視線不佳,但空氣的流動卻是特別的明顯,證明了這個洞穴有雙邊的通風 之處。 身上的海水未乾,被這海風一吹是涼意習習。朱可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許 平趕緊把她抱在懷裡,暗度真氣過去為她驅散體內的寒意,這個動作在海裡已經 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經是輕車熟路。朱可兒楞了楞,看著許平的眼神分外的柔 媚,在習慣粗魯和霸道的佔便宜之後,這種細膩的體貼讓她感覺芳心暗顫。 洞穴果然是貫通的,直直的穿向了山崖的另一面,這裡是一處沒有人煙的山 谷谷地,雖是海島之上但卻樹高遮天遍地的雜草,想來也少不了那些蛇蟻之獸。 毒蛇之類的不用擔心,這裡是猛禽的聚居之地,那些冷血動物肯定不會送上 門來當它們的美味佳餚。 山谷裡漆黑的一片視線不佳,夜裡是真不適在這觀察地形,而且就算觀察 好了也沒用,許平現在已經消耗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需要的是一處安全的地方 好好的休息一下讓真氣盡快的復過來。 洛研帶來的地圖標注的沒錯,這裡確實是進入海島最隱蔽的地點。那是一張 幾十年前的老舊地圖,當時要建軍事醫院的時候大批的專家上島勘察,留下了一 些有用的資料可惜被忽視了,時隔那麼多年了連管檔案的人都忘了有這些東西。 在海島上進行軍事建築,首要考慮的就是淡水源的問題,當時一批地質專家 被邀請上島進行了長達半年的勘測,這個隱秘的山洞自然沒瞞過兢兢業業的他們。 這份地圖就來自於他們的手筆,可惜沒歸類到軍事檔案去一直不受重視,否則的 話洛研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搞到手。 洞穴的中間有一段地方特別的寬闊,雖然也略有潮濕不過很適暫時棲身, 這個拐角的地方風並不大。 許平帶著朱可兒來到這,然 ?||3 後才慢慢的解開一直背在身上的防水包裹,把裡 邊的東西都取了出來,將一個小包裝的東西遞給了朱可兒後輕聲的說:「寶貝, 上邊有說明書,你先把這東西弄好,我出去弄點乾柴燒火取暖,要不這麼大的風 晚上我們都得凍死在這。」 朱可兒點了點頭,即使這塊開闊地處於拐角處風並不是很大,不過她也看得 出許平很是疲憊了,恐怕再沒有那樣的精力一直以真氣為她御寒。雖然瞬間身體 有點冷,但她還是懂事的拆開了包裝,按照上邊的說明開始操作起來。 獨自一人留在漆黑的山洞內,朱可兒恍惚著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心裡 清楚自己已經夠任性了,如果這時候還不能為他做點什麼的話那就真的成無可救 藥的累贅。 山谷外倒是有不少的乾柴火,許平抱一堆放在了通風處,洞穴上方九曲十 八彎的不知道會通到哪去,就算有煙冒出去也不會有人察覺。許平把火生了起來, 瞬間小小的洞穴裡就充滿了暖意,火光閃爍間有了些許的光明,亦有了讓人感覺 身體無比舒服的溫暖。 「老祖宗,您帶的都是什麼東西啊?」朱可兒翻著小包裹裡的東西,看著裡 邊的壓縮餅乾頓時無語了。 而剛才她弄好的是一張單人的行軍床,是充氣的墊子也可以當木筏使用,屬 於比較低劣的野用物資不過勝在一個實用,對於許平而言最大的優勢就是方便攜 帶。此時穿著緊身小泳衣的朱可兒坐在墊子上,模樣乖巧可人又誘惑萬千,許平 看著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可惜的是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即使有賊心也沒那個精神 頭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們是來做賊的,養足了體力晚上再出去。」許平忍不住 打了個哈欠,胡亂的塞了幾口餅乾後猛的脫下了褲子,架在了一根枯枝上放在火 堆旁烤了起來。 朱可兒頭一看頓時俏臉發紅,但已經緊密接觸了這麼久她倒也適應下來了, 一看隨身物件中還有一件與自己身材十分貼切的緊身泳衣頓時是眼眶一濕。心裡 清楚這東西是為妹妹準備的,那就意味著老妖怪這一趟來是帶著十足的把握要把 朱曼兒救去。 洛研感動間剛想說什麼,但一頭看見的是許平的裸體,跨下巨物半軟不硬 的搖晃著,下流無比的視覺立刻衝散了她心裡的溫暖。 「你一會把你那件衣服也烤烤!」許平已經感覺是疲憊至極,猛的往墊子上 一躺,雙手扶著腦袋就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哼道:「不許四處亂跑,這島上 肯定也是戒備森嚴,等我好好的睡一覺後再帶你去找你妹妹。」 兩邊的洞穴和周圍許平已經布下了一種密術,只要有活人接近的話許平就能 第一時間感覺到,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許平心裡清楚這次的消耗是多麼的 巨大,不睡個天昏地暗再來個饕餮而食肯定是補不來的。 一聽要把身上僅有的遮羞都扒光,朱可兒頓時是扭捏起來,雖然親親摸摸過 無數次,但她還沒在許平面前玉體橫陳過,最起碼那羞人的處女地帶就沒曝露過。 而來到了海外的荒蕪之地,孤男寡女的環境極端的曖昧,若是這時赤身相對的話 難免會被佔盡便宜。 朱可兒頓時嬌羞無比,可一想起這個男人帶來的溫暖心裡又沒任何想拒絕的 想法,反而是想著如果他硬要的話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又何必在這扭捏做作自 煩惱。 一念至此,朱可兒長出了一口大氣,可過頭來時卻是目瞪口呆了。因為許 平這時已經用小臂捂著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發出了隱隱的鼾聲,就連呼吸也這 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平穩,看樣子已經睡得很是香甜了。 朱可兒忍不住好奇的湊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男人俊美的相貌,這時候 呼吸急促間腦子裡有個怪怪的想法,總是覺得這樣的他才是有血有肉的。即使被 他般的輕薄,佔盡了便宜又一直被調戲著,可在朱可兒的眼里許平都是得頂禮 敬畏的老祖宗,似乎他一直無所不能,而許平現在露出的疲憊姿態也戳中了她心 裡最柔軟的地方。 自小聽聞著這個男人許多的傳說,或快意恩仇,或老謀深算,或是橫刀立馬。 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會祭拜這個男人,別人用這些故事給於她旬旬的 教誨,她能聽見關於這個男人各種各樣說不清道不盡的傳奇。 似是童話故事一樣又編織成了少女的夢幻,這也導致了朱可兒在少女懷春之 時總是會忍不住想起這些先入為的故事。在她充滿浪漫色彩的思想里許平是最 富傳奇性的男人,這個男人該是下流的,壞壞的,又不會讓人討厭,而眼前許平 疲憊至極的模樣又讓她看到了自己想像不到的另一面。 疲憊,頹廢,懊惱,這些情緒似乎都不該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出現,所以朱可 兒現在感覺很是詫異,這種感覺彷彿是目睹一個天上的仙女流月經一樣的震驚。 洞穴裡安靜的一片,只有火光偶爾燒起時的啪啪聲,朱可兒坐在墊子旁安靜 的看了一陣,表情如癡如醉。即使已經有了火堆可以取暖,不過貼身的泳衣濕淋 淋的被風一吹還是蕩起了一陣的涼意,朱可兒打了個冷戰後終於是站了起來,紅 著小臉慢慢的走到了火堆旁。 手剛抬起的時候她楞了一下,聽著那平穩的鼾聲頭看了 ?? 看許平,有些害羞 又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嬌情了,其實就算他不裝睡的話不管要幹什麼自己都無法抵 抗,或許不是無法抵抗,而是到了現在朱可兒已經不清楚自己到底會不會抵抗。 火堆旁許平烤著小短褲,卻也細心的用樹枝為她做了一個可以烘烤衣物的小 架子,想來是怕這衣來伸手的小公不知道該怎麼自理吧!朱可兒一看更是面色 通紅,害羞之餘也多了幾分感動,這細膩而又體貼的一面又何嘗不是她想像不到 的,雖然是微不足道的舉動可也給了她難以言喻的感動。 心生暖意,甜蜜無比,一瞬間就擊潰了少女之心的矜持,也撕開了那羞羞答 答的防線。 朱可兒背對著許平,嬌羞間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將身上薄薄的遮羞之物脫了下 來,輕輕的架於那樹枝之上。雪白而又粉嫩的玉體就如是新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有說不出的聖潔,卻又如是洞裡玉雕般的琳琅動人,宛如是 天工成物般的藝術品。 朱可兒漲紅著小臉,一手遮掩著胸前不安份彈跳的乳球,一手戶住雙腿間最 羞澀的銷魂地帶,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動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了小小的氣墊床,跪 坐在了許平的身邊依舊癡癡的看著這個男人,身體因為緊張有些顫抖,但卻是一 點排斥感都沒有。 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潔身自好,因為哪怕刁蠻任性也可 以,但身份高貴的她們絕不能做出任何丟了皇家臉面的事。 自小看似平民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擾,可身邊總有人跟著,教導著她們也是隨 時管束著她們。朱可兒從沒沒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過,平日裡說話的異性只有親 人,別說是這樣孤男寡女的環境了,就連說說話或者早戀的可能都沒有。 赤身裸體,腦子一片恍惚間朱可兒忍不住躺了下來,在小小的氣墊床上羞紅 著臉躺到了許平的懷裡,陶醉於這熟悉的溫暖之中,感覺芳心裡是小鹿亂撞一般, 心跳一時間快得有些受不了。聽著男人平穩的呼吸,靜靜的感受著這特殊氣息的 撲面而來,朱可兒慢慢的鼓起勇氣,睜開眼來看著許平,春情搏動間又有了一絲 感動之意。 因為許平說過,自己孤身一人來這裡的話如入無人之境,但帶她的話難度就 高了十幾倍不只。這讓朱可兒感覺有些鬱悶但她卻從不曾有半絲的懷疑,心裡也 清楚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是一個累贅,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是任性,但她就是 不願意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留戀這一份安全感。 童顏巨乳的小尤物在懷裡,按理說這樣的誘惑足夠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但 此時許平跨下巨物此時卻是垂軟著,因為過度的疲憊而顯得很是無力。 朱可兒悄悄的一瞥時心靈更是顫動,因為這根猙獰的巨物每次貼在自己身上 時都是堅硬如鐵的狀態,哪怕是隔著衣物但那又硬又熱的衝擊感依舊是讓人面紅 赤熱難以自持,不敢去面對這男性雄赳赳又威風無比的一柱擎天,年幼的她能讀 懂這巨物想侵犯自己的慾望,那是兇猛地哪怕她再害羞也無法忽視的強硬。 即使一路潛水的時候老妖怪心無旁騖,但這巨物一直是堅硬的頂在自己的小 腹上,哪怕是沒肌膚上的接觸但印象中它似乎總是那麼的兇猛有神,讓人一看就 覺得觸目驚心,心跳加快混身都控制不住的燥熱。 而現在巨龍似乎癱軟無力,垂倒著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愛,朱可兒忍不住咯 咯的一笑,在面對著它的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一陣輕鬆。眼見許平睡得很沉就心生 頑皮之念,雖然也害羞但少女之心對於性事有著本能的好奇,她忍不住伸出了青 蔥玉指,輕輕的握住了這軟軟的寶貝揉了幾下。 手感,外表軟軟的,卻可以清晰的感覺裡邊的硬度,沒了平產熟悉的那種凶 猛猙獰,卻又讓人能感覺到那隱藏在疲憊下的力量和凶性。 輕揉了幾下許平依據是躺著沒有動靜,朱可兒仔細的看了一會,心裡越發有 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潛水過後許平累成了狗她卻是如此的有精神,心裡 清楚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疲憊到什麼地步,心念一暖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始控制 不住的萌芽,邪惡得讓她心燥難耐,卻又在好奇的驅使下連矜持的猶豫都沒有。 朱可兒呼吸一滯,美麗的眼眸裡不自覺的浮現一陣水霧,輕輕撫弄了幾下後 見許平依舊沒反應,這才大著膽子慢慢的往下挪著,直到趴在了許平的腿上時呼 吸已經控制不住的一滯,眼含迷離的看著此時一點都不猙獰甚至有幾分可愛的巨 物。 這麼疲憊,好可憐啊,朱可兒心神恍惚間嬌軀一顫是忍不住輕吟一聲。嬌喘 了一下面色陣陣的發紅,因為這姿勢幾乎是趴在許平的大腿上,胸前碩大的美乳 磨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尤其是如米粒般細小的乳頭反應卻是那麼敏感,輕輕一 觸只覺是萬般電流集身而過,那種滋味微妙卻又十分的劇烈。 觸電般的感覺傳上腦袋,那種酥麻至極的感覺讓本就心亂如麻的朱可兒神色 更是迷離,嬌喘連連間腦子裡不自覺的想起了那一夜在自己的香閨裡,這個男 人與媽媽之間那香艷至極又淫靡不堪的交,那男歡女愛的纏綿衝擊感之強,哪 怕是現在想依舊覺得身體燥熱不堪。 男人的手撫摸身體時的感覺,親吻時那霸道而又輕佻無比的挑逗,即使表現 得很嬌羞不堪但朱可兒都忘不了那種感覺,那是真正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感覺。 朱可兒一邊念想著那一個個漣漪無比的畫面,在不知不覺間心裡的情愫湧現 得更加猛烈了,如是一座被壓抑住的火山一樣,當矜持和所謂倫理的枷鎖被撤掉 的時候,暴發起來的力度讓本就是青春期容易衝動的她也忘了自己的理智,忘了 那些從小就被耳提面命的婦德貞念,倫理大道。 腦子越來越熱,身體開始遵從著心潮的澎湃,那種情竇初開暴發後的不管不 顧讓朱可兒感覺越發的迷糊。 終於她是輕撫著漸漸硬起來的陽物,呼吸一滯間朱唇微啟,慢慢的跪到了許 平的跨間伸伸的含住了那軟軟又圓潤無比的龜頭。溫熱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的陽物, 一瞬間朱可兒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一樣,嘴裡充斥著濃郁的男性氣息,那是一種能 讓骨頭都為之發麻的特殊感覺。 朱可兒感覺腦子嗡嗡做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這樣做,但就是 看見許平露出的疲態感動而又情動,壓抑的情愫不可抑制的暴發,她只想用這種 直接的方式來向這個男人表達自己的情感,那種被禮數和世俗壓抑過後更節澎湃 的情感。 朱可兒俏面通紅,想著母親與他的漣漪一夜,小手握住了龍根後輕輕的一 含,害羞的閉上眼睛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細細的舔了一下龜頭。頑皮的抿了抿 嘴唇,發現這味道不僅不討厭不噁心,反而會讓人腦子暈暈的有一種沉醉的感覺。 朱可兒忍不住嬌聲一喘,舔拭了幾下後用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了龜頭,開始 緩慢的吞吐著,對於男歡女愛似乎是無師自通一樣,柔嫩的小手抓住龍根繼續套 弄著,一邊嘖嘖的上下起伏一邊感受著這巨物開始在嘴裡猙獰起來時小小的得意。 含弄了幾下,似乎隱隱找到了感覺一樣,即使小巧的櫻桃小口有些塞不下, 但朱可兒依舊是滿面潮紅的吞吐著,小手輕輕的一握這龍根已是硬到幾乎要裂開 的地步了。 意亂情迷間朱可兒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許平,感受著這男人身體的呼吸變得急 促,時不時的微顫。可許平依舊沉睡著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不僅如此哪怕是 她用雙乳去擠壓男人的肌膚,做怪般的用牙齒輕咬時這個男人依舊沒半點反應。 朱可兒不知道為什麼,一時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失望,但馬上又紅起了臉。心 裡嗔怪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想,難道真要把他刺激醒麼,以這大變態的心性要是他 醒了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為他口交,恐怕年幼的處子紅丸就會被他採摘了。 想到這朱可兒芳心一亂,如果真的在這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乾柴烈火的話怎麼 辦,是順應自己的心念將身子獻給他,還是依舊想著媽媽與他的荒淫關係拒絕呢? 拒絕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萬一他霸王硬上弓的話自己也無力反抗,聽說第一 次很疼。而且嘴裡的巨物如此之粗大,自己那小小的地方怎麼可能容納得下,那 肯定是撕裂一般的折磨。 朱可兒胡思亂想間,眼神再一次不安的看向了許平,小心翼翼又顯得楚楚可 憐。心裡鬆軟間其實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甚至身在皇家的 她並沒過多的被倫理大道所束縛,但眼下這個漆黑的洞穴真不是她少女情懷所追 求的浪漫環境。 嘴裡的巨物已經一柱擎天,堅硬無比又如火般的灼熱,吸吮著那濃郁的男性 氣息朱可兒感覺混身燥動不安,就連雙腿間都是一片潮濕,難以控制的泥濘。 雖然陽物已是猙獰畢現,可惜的是人這時候卻是消耗過大依舊沉睡著,勃 起只是因為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的反應而已。 朱可兒這時候嘴也有點酸了,終於是疲累的吐出了嘴裡的巨物,輕輕的套弄 幾下後又繼續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確定男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時她竟然是 失望的歎息了一聲,臉一紅後覺得無趣又躺到了許平的懷裡,赤裸的小身體緊緊 的抱著這具強壯的男性軀體。 柔嫩的小手依舊裝著龍根上下套弄,朱可兒的小臉直接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 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許平的反應,心裡突然有點希望這男人是裝睡在痛快的享 受自己的伺候。 可惜的是許平依舊鼾聲如雷的睡著,眼皮連動都不動一下。朱可兒忍不住哎 了一聲有些心疼之色,抱緊了許平將那青澀卻又碩大的豪乳往許平的身上貼,動 情的呢喃著:「老祖宗您果然是個白癡,哪有寵女孩子寵到讓她這麼任性的。」 說話間,她的青蔥玉臂依舊套弄著那堅硬無比的巨物,看著許平睡得和死豬 一樣時心生暖意。這個可以在宮裡來去自如的男人,自己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 境的男人,為了自己卻累成了這樣子,恐怕世界上沒任何人看過他這樣的疲憊之 色,沒見過他如此不設防的模樣。 「老祖宗,不許裝睡逗可兒,可兒已經很大膽了。」朱可兒動情的呢喃著, 再次伏到許平的跨下,將龍根含入小口之中吞吐起來,陶醉的吸吮著第一次嘗試 卻又讓她感覺到心神蕩漾的氣息。 櫻桃小口再一次酸得受不了,但朱可兒眼裡除了情動的水霧外卻滿滿的都是 感動,因為這樣的刺激之下許平依舊沒反應,為了自己的任性累到了這種地步, 對方並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的小年輕而是一個深謀遠慮的老妖怪,當是這一點就 讓她眼眶裡眼淚都在打轉了。 「老祖宗,要是您醒的話,會怎麼蹂躪可兒呢?」朱可兒如是醉了一般,一 邊動情的呢喃著一邊抱緊許平享受著這個溫暖至極的懷抱,陶醉的摟著這個強壯 的身體,用自己粉嫩而又誘人的處子之身意亂情迷的磨蹭著。 這時候她心潮澎湃,少女的芳心已經徹底不設防了,覺得這時候就算許平醒 來也好,就算不是自己想像中的環境但自己願意與他融為一體,或許這樣更有那 種神仙眷侶的浪漫。 人總存在許多幻想,女人十之八九都有幻想過被強姦的場面,朱可兒雖然是 公之身大也處於青春燥動的時候,出身高貴的她反而沒陪伴之人,幻想的時間 更多。 想像過許平霸王硬上弓的場景,想像過對這個男人情動以後的第一次,也想 象過與他赤身相對的第一次。但現在的情況似乎與想像的差別太大了,朱可兒忍 不住頑皮的一笑看著許平,小手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著,又禁不住陶醉的吻著許 平的胸膛。 「老祖宗,您睡得和死一樣,要是您醒著的話,會怎麼對待可兒呢?」朱 可兒吃吃的笑著,突然是臉一紅抓住許平的手掌覆蓋上了她飽滿的乳房,粗糙的 手掌一接觸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動情的呢喃著:「會,會這樣抓可兒的乳房麼… …恩,之前您都是隔著衣服摸,是不是一直想這樣直接的抓可兒的乳房,討厭鬼 ……」 許平依舊睡得和死豬一樣,朱可兒小手抓著那粗糙的手掌,一邊慢慢的揉弄 著自己的乳房陶醉的呻吟著,另一手抓著堅硬的龍根上下套弄。 意亂情迷間儘管知道這不是那浪漫之夜,但朱可兒在快感中反而產生了一種 頑皮而又得意的想法:古往今來幾年,恐怕自己是第一個迷姦老祖宗的,即使 他已經昏睡不醒,但這種感覺依舊是充滿了前所為有的成就感。 這種感覺讓朱可兒越發的迷離,即使小手沒有任何自慰的動作,但不可否認 的是心靈上卻有著巨大的刺激,年幼的身體在這自娛自樂間卻產生了極大的快感, 那種之前她時刻壓抑著不敢有任何表露的快感。 第六章、龍潭虎穴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囫圇一覺後再次醒來的時候許平感覺餓得幾乎要虛脫 了,身體的真氣復了一部分不過卻是餓得混身發軟眼冒金星,似乎是太久沒這 樣巨大的消耗所以特別的不適,要知道在京城大造開獄門的幻相時消耗都不似現 在這樣的巨大。 復的只不過是一部分而已,雖然足夠傲視人寰但對於許平而言依舊少得可 憐,游動了一晚上的肉體也不受控制的酸疼起來,這種滋味對於許平而言太過遙 遠了,又似乎有種緬懷般的熟悉。 「老祖宗,您醒啦。」朱可兒已經穿上了那套緊身的小泳衣,不過為了保險 起見墊了點東西不讓自己走光,最起碼胸前的兩點小玲瓏看不見了。只是依舊難 掩這貼身小衣下的玲瓏曲線,還有胸前讓人垂涎三尺的飽滿。 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朱可兒小臉微微的發紅,但同時又有種小孩子幹壞事 一般的刺激,忍不住狡黠的一笑顯得特別的頑皮。雖然最後她也是覺得眼皮發困 就睡了過去,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這輩子幹得最大膽的事了,讓她隱隱的有控 制不住的小興奮。 許平看得微微一楞,還是趕緊穿上褲子後起了床,活動了一下筋骨後走到洞 口看了看,又是一個黑夜來臨了,正好是適偷雞摸狗的好時候。 「可兒,餓了麼?」許平舒展著筋骨,聲音溫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有點,不過這有壓縮餅乾,我吃了一些了。」朱可兒陶醉的看著這個強健 的背影,看著那粗壯手臂上明朗的肌肉線條,想起不久前自己才動抓住這手揉 弄自己的玉乳,那嬌酥滋味似乎一下湧上心頭讓她的呼吸瞬間有些孱弱。 白天的漣漪上實際上沒有結果,那根巨物並沒有射出那些淫穢的東西,最後 朱可兒也是感覺哈欠連天就睡過去了,只不過現在砸吧著嘴似乎嘴裡還是有那漣 漪無比的味道。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讓人感覺腦子發暈,朱可兒發現自己並不 排斥這種在之前覺得很噁心的行為,喜歡但談不上就是覺得這樣特別的好玩。 許平點了點頭,包裹裡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在海島上行走的步鞋,軍工出品輕 若無物又柔韌異常。 許平穿上後朱可兒立馬在旁邊也穿了起來,現在的公比不得以前,最起碼 她還懂得怎麼穿鞋穿衣,看著她那雙玲瓏小巧的秀足,許平心神一個恍惚恨不能 握在手裡好好的把玩一下,那種白皙如玉沒一絲瑕疵的誘惑可不是一般人家養得 出來的。 收拾好了形狀撲滅了火堆,許平就一手抱住了她悄悄的出了山洞,朱可兒嬌 美的一笑後抱住了許平的手臂。許平楞了楞頭看著她,享受著手臂被她飽滿豪 乳擠壓的快感,舒服之餘更詫異的是朱可兒一臉嬌羞之色全然不抗拒,見許平看 向她反而是輕咬櫻唇一副懷春的模樣,眼含水氣看得許平差點就邪火上漲。 感情升溫夠快的,許平鼻息一熱,忍不住嘿嘿的笑道:「小可兒,你別這樣 哦,小心老祖宗獸興大發以地為床,教教你人倫大道的樂趣所在。」 「嘻嘻,不怕,老祖宗不是那種見色忘形之人。」朱可兒搖著頭俏皮的笑著, 反而把乳房繼續往上湊,甜甜的嗓音充滿了童真的迷戀:「反正人家便宜都被你 佔盡了也不怕這些,你個壞蛋要敢欺負我的話,的話??」 說到這她倒是一臉的迷茫了,實在想不出什麼能威脅許平的話,氣得垛了兩 下腳卻是詞窮無語。呆萌的模樣十分的無辜,許平一看頓時樂了,忍不住色咪咪 的調戲說:「要不這樣吧,我 ?地度? 要是欺負你的話你可以去告訴你娘親,然後由你娘 親大發雌威來教訓我,您娘在床上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來到時候愛女心切 的她肯定會雷霆大怒,把老祖宗弄得死去活來的,欲仙欲死什麼的,到時候老祖 宗被你娘親吸乾了就沒精力對你動壞心思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朱可兒說話的時候也不害羞了,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不由的又想起了那一晚母親的絕代風姿和讓自己難以想像的騷浪嫵媚,嬌身淺吟, 情動深處的嬌啼似泣彷彿在耳邊開始繚繞了。 每每想那始終是震撼住小蘿莉心靈的一幕,不只是因為母親在這個男人跨 下的放浪形骸,更是讓她第一次接觸到了男歡女愛這個東西,對於她而言那是心 靈上的啟蒙。 要老命了,這Y頭怎麼突然這樣風情萬種了,這嬌嗲一嗔讓許平感覺血液控 制不住的往上翻騰,不過心知這絕對不是辦事的時候,面對著朱可兒似乎不設防 一樣的柔媚笑意許平除了乾瞪眼外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強行壓住心裡的邪火繼續 前進。 山谷內鬱鬱蔥蔥,夜色之下行走十分的困難,若不是許平眼力過人的話根本 是寸步難行了。朱可兒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摟著許平的胳膊,但沒走多一會就覺 得腳下怪石崎嶇,性頑皮的跳上了許平的後背讓許平背著她前進。 「大小姐,我們是來救人的,你和樹袋熊一樣掛我身上什麼意思啊。」許平 瞬間就一副鬱悶的模樣,不過也拒絕不了背後傳來的溫熱軟香,和少女柔嫩的身 體帶來的芬芳誘惑。 背後那兩團豐碩巨乳的柔軟讓許平一點意見都沒有,一走一蹭間的感覺十分 的美妙,朱可兒亦是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敏感的小乳頭在這不經意的磨蹭間微 微硬立,連帶著她吐氣如蘭的呼吸吹在皮膚上給許平帶來了更大的誘惑。 「老祖宗,你就這樣背著我吧,求你了。」膩膩的身線讓人骨頭都酥麻了, 朱可兒竟然還耍賴一樣直接枕著許平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滿面的陶醉之色小手緊 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 除了身體接觸上的刺激之外,朱可兒還感覺到了一種另類的溫暖,在她幼年 的記憶裡最迷戀的是母親的懷抱。但又缺失了另一種東西,任憑她如何努力的 憶卻沒到父親曾抱過自己的記憶,更別提是這種父女間親暱無比的行為。 被許平這麼背著她心神一個恍惚,彷彿又得到了真實的父愛一樣,這是童年 的記憶裡不曾擁有過的缺失,那麼的溫暖,又讓人無法不去信賴。 許平背著她在山谷內行走了一陣,果然海島與內地的差別不是一星半點,這 個山谷裡別說是什麼飛禽走獸了就連蛇都沒看見一兩條。想來因為是軍事要地的 關係對這島上的動物進行了大規模圍捕,可以入口的東西沒看見半隻,但捕獸夾 和各種陷阱到處都是,稍不注意的話活人都會中招。 難怪那個隱秘的山洞沒被發現,這片山谷也不存在警戒的人馬。密密麻麻的 陷阱,刀坑,捕獸夾,任何的野獸都不可能在這裡生存別說是人類了,就算是經 過那個洞穴成功登陸,但肯定越不過這片龍潭虎穴般的域。 海島上生物都被趕盡殺絕了,許平氣得乾瞪眼,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食物的 問題來補充自己的體力,那點所謂的壓縮餅乾在許平的眼裡連塞牙縫都不夠。 海鳥的滋味似乎不錯,但那片懸崖是集體的棲息之地,一但動手的話肯定會 驚動一大片,到時候要是引來巡邏的人懷疑就不好了,島上的人留著那個懸崖上 的凶擒秋毫未犯肯定是抱著這種目的,許平自然是不會打草驚蛇了。 這會許平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見沒辦法在野外解決這個問題,時候又不早了 也只能硬著頭皮按地圖上所指的方向去找島上的軍事基地了。 往南走了一陣許平瞬間就眼前一亮,出了山谷的正前方就有一座三層樓高的 建築物,看外形風吹雨打特別的老舊,彷彿是荒廢的老宅一樣一點都不起眼。但 按照洛研的情報而言這裡才是自己的目的地,雖然相反的方向有一個看起來規模 很大的大醫院,但那其實只是個擺設,以前也只用於治療那些普通的傷病號,起 的是掩人耳目的效果。 而這個看似普通老舊的宅子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為了防止有敵空襲宅子底 下其實是依托天然溶洞建造起來的軍事基地,據說下邊的面積很大堪稱是別有洞 天。而上邊的宅子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這個基地從不曾廢棄過,這裡邊的 東西依舊一應具全而且地方隱蔽,最適用來安頓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組了。 許平並沒有貿然的前去,而是拉著朱可兒先在樹林裡蟄伏下來,仔細的觀察 了一下老宅四周的情況。 心念一動間,除了眼力過人外許平也仔細的留意著每一個活物散發出的氣息, 即使很微弱但只要是活人的氣息就逃不過許平的法眼。這一番查看之下更加確定 了此地無銀三兩,雖然這老宅看似幽靜又沒人守衛,但實際上暗地裡的崗哨和 暗哨卻是多得讓人觸目驚心。 不只是高山上有十多個狙擊手埋伏著,宅院的四周乃至是一些可以隱蔽的地 點都藏了暗哨,埋伏得那叫一個悄無聲息。這樣的嚴陣以待,想來他們收到的命 令肯定強硬而又鐵血,在這常人接近不了的島嶼上一但有人露頭或者有任何風 吹草動的話,肯定會被他們一槍爆頭。 這裡安靜中大設埋伏,想來大醫院那邊肯定是人聲鼎沸,擺出了一副戒備森 嚴的樣子迷惑別人,可實際上這裡的負責警戒的人馬才是真正的精銳。這樣的安 排雖然是老套路不過很有用,不知內情硬闖的話肯定闖那邊,要是有哪個倒霉鬼 來到這裡的話也會被莫名其妙的幹掉。 雜草叢,高山,樹後,甚至是被掩埋在沙石裡只露出黑漆漆槍口的暗哨,如 此的層層疊疊要說這處老宅是處於廢棄狀態鬼都不信。 許平環視了一圈,情況已經瞭然於胸了,抱緊了朱可兒後腳下的真氣顫動, 一層層的水霧拔地而起將二人的身影籠罩起來,無聲無息彷彿在黑夜中失去了存 在一樣。 外圍的防衛強悍得滴水不漏,既有紅外線裝置,又有其他不知名的警戒設施, 和皇宮裡很是類似反而讓許平產生了一種輕車熟路的感覺。抱著朱可兒順利的繞 過了這些環衛,用戰龍之水的幻性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大搖大擺的進入了老宅 子中。 院落很大,到處都是油紙布蓋著的堆積如山的東西,雜草叢生似乎荒廢很久, 就連入門的位置雜草都有半人多高。這樣天然的偽裝不可能是假的,看上去第一 眼的感覺就是久無人居,如果真有人進出的話門口的雜草不可能這樣多,門上的 蜘蛛也很的陳舊,隱隱還可以看見幾隻乾枯的蟲屍被粘著。 朱可兒看得楞了神,疑惑的頭看了看許平,似乎是想問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許平冷笑了一下,再走近前看的時候心裡已經篤定了這裡確實就是那個秘密 基地的入口,不得不說這裡為了偽裝還真是費盡心思,如果沒一定見識的話來了 這肯定掉頭就走。第一個念頭就是別有入口,這個正門裡恐怕還會有陷阱等著人 自投羅。因為這些表像都太真實了,真實過頭了卻有種物極必反的效果。 門口的雜草叢生是不假,表面的泥土看起來幹幹的似乎沒翻動的痕跡,可在 這樣一個潮濕的海島上未免乾枯得有點過頭了。想來這裡是少有人進出,每進出 一次都會大費周章的偽裝一番,這雜草叢生的畫面倒是逼真,可為什麼草叢間卻 夾雜著一些樹葉,這個宅落的院子裡又沒種樹。 門上的灰很自然,但用嘴一吹卻沒掉多少,不似是多年荒廢後附著上去的, 明顯是有人用高超的手藝偽裝上去的。而蜘蛛就更簡單了,弄些活蜘蛛刺激一 下它們的分泌就行了,至於蟲屍這個遍地都是,弄幾個上去偽裝起來也是唯妙唯 俏,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門道來。 上輩子許平三教九流的人認識多了,這旁門左道也心裡有數,一眼就看出了 這裡有問題,這個大門絕對是正常的出入口,而屋簷下那個殘舊的鳥窩裡應該是 隱藏著監控設備,在肉眼難以察覺的地方恐怕會更多。 門口的雜草起到的不只是偽裝的作用,因為這些草是半枯的很脆,要是有人 走過的話肯定這些枯草就會變形,士兵頂時來巡查的話第一時間就能看出不對勁。 所以朱可兒的面色帶著無比的驚訝,因為許平是背著她漂浮於這些枯草之上,聖 品之境的踏步虛空竟然用來做這樣偷偷摸摸之事,想想也真是愧對真祖啊。 「沒錯,是這了,不過我們得想辦法悄悄的溜進去。」許平有些犯難,因為 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門肯定很難,這王八蛋的設計倒是一環扣一環的。 這個大門破舊不堪還有一條縫隙,隨手一推就可以進,應該是這裡是唯一的 入口,但你要進去的話肯定就會驚動裡邊的人,外頭的故弄玄虛已經夠費盡心機 了,就算全被你看穿但入口來不設防的話你照樣會傻眼。 媽的,哪個王八蛋設計的,這麼有心機。許平查看了一下,老宅子地方窗戶 都用木盯死了不說,玻璃全被打碎了稍稍一挪動肯定散落一地,這樣的話照樣 會鬧出動靜驚到裡邊的人,唯一有可能潛進去的就是大門。 這道破舊不堪的門縫,還留著縫隙的大門卻是把許平難倒了,越是這種不設 防的設計越是讓人頭疼,相比之下許平更喜歡那種戒備森嚴的入口,因為有人的 話就意味著肯定有破綻,而現在人家把門這麼隨便的擺開反而叫你有種無從下手 的感覺。 就在許平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幾個身著軍裝的傢伙走了進來,許平立刻 抱著朱可兒躲到了一邊,眼前一亮知道什麼叫缺覺的時候就有枕頭了。 身著軍裝的人應該是來運送物資的,他們搬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門口,輕輕放 下之後掏出卡門在門框上胡亂的刷了一下。看似破舊的木門框裡竟然發出了滴的 一聲,門開啟的聲音不是木門的嘎吱聲,而是類似於金屬一樣十分沉重刺耳的聲 音,隱隱還可以聽見齒輪轉動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門框內還隱藏著這樣的設備,破舊的木門打開以後,裡邊竟然還有一道十分 厚重的金屬大門,這裡的設計者實在太混蛋了,不只是用破舊的木門玩心理,裡 邊也真槍實彈的給你來了個厚重的防禦,任何入侵者在得知真相後都會瞬間被惡 心壞了。 「走!」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秉住呼吸抱著朱可兒衝上前去,搶在士兵們 身搬運東西的一剎那先進衝進了房子裡。 幾個士兵只感覺有風吹過也沒多想,繼續把東西搬到了屋裡,老宅裡果然是 別有洞天。外表看著是木質的破舊不堪,但裡邊卻是十分的明亮,牆壁都是最少 十公分的鋼鐵鑄造,這樣厚實就算是外邊有一夥持槍的悍匪硬攻也攻不進來,甚 至不動用大殺傷性武器的就連手榴彈都可能炸不開。 看來這地方一開始就不是什麼醫院附樓,從啟用的那一刻起就是屬於軍方的 秘密基地,醫院也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難怪不用津門海軍上島護衛, 恐怕這裡一直都有特殊的軍隊在守護著,而且從來就沒廢棄一說,這些人也沒有 撤離過。 幾個士兵走到了牆角,牆角的位置有一台十分奇怪的儀器,他們輪流用卡刷 後還要進行指紋和眼角膜的識別,大費一番周章電腦才有了似乎是確定身份的提 示音,整個過程竟然持續了近二十分鐘。 轟的一聲,地面開始緩緩的移動,牆角的位置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讓人驚悚的是所謂的破舊木地也是一層偽裝,底下依舊是厚實的鋼,就算貿 然的闖了進來也沒用,只要這裡的人把這個鋼鐵籠子一鎖死的話一般人也是逃不 出去。 幾個士兵再次抬著箱子延著樓梯往下走,而許平隱藏著氣息抱著朱可兒已經 趕在他們的前頭進入,不知道這裡到底還有多少重障礙,所以許平始終用戰龍之 水的幻術隱藏著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畢竟這裡的設計除了森嚴的防守之外,要還是玩了點心理戰術,讓真正闖 入這裡的人覺得十分的不爽,有種稍微一放鬆警惕就可能被人算技的噁心感,警 惕性過多了就顯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底下這一層的設計很是奇怪,一個若大的空室,四周密密麻麻的是一個個緊 閉的大鐵門,看樣子還都是那種沒一定權限打不開的門。幾位士兵來到其中一個 不起眼的門邊,依樣畫葫蘆的進行身份確認以後,突然門上的對講機傳出了一個 女聲:「把東西放進電梯就好了,一會我們有人自己搬運。」 「是!」士兵們敬了個禮,將手裡的箱子放到了緩緩打開電梯之內,等他們 轉身出去的時候許平和朱可兒以後隱藏在裡邊等待著電梯的繼續下沉。 「這裡好像很大。」朱可兒有些詫異,忍不住小聲的驚歎著。 「嗯,看來還真龍潭虎穴了。」許平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既然是皇家的手 筆那自然不同凡響了,廢棄的老宅之下隱藏的秘密基地到底有多大恐怕常人難以 想像。 電梯的運行十分的平穩,短暫的十多秒後就停了下來,可看起來不似是到了 目的地,應該是突然停滯下來有強烈的顛簸感。就在許平和朱可兒都感覺困惑的 時候,那些堆積在一旁的小箱子突然滴的一聲,一股黃色的煙霧延著木箱的縫隙 開始往外冒。 媽的,中計了!許平頓時是眼裡凶光一閃,在這些煙冒出的一剎那抱緊了朱 可兒用真氣護住了她,拳頭一握做好了破門而出的準備。 「老妖怪,最好別動武,我知道這些鋼困不住你。」那個女聲突然響了起 來,帶著幾分興奮和得意:「我可以保證這些湮沒毒,不會傷到你也不會傷到你 身邊可愛的公,不過如果你想憑自己的實力硬闖出來也可以。我手上的手術刀 很鋒利,另一位可愛的公肌膚又是那麼的嬌嫩,尤其脖子部分更是吹彈可破, 我也不希望傷到她。」 「你敢!」許平用真氣抵禦著毒煙的入侵,確定這些毒煙對自己而言是小兒 科,忍不住冷笑說:「她是皇帝活命的關鍵,你要動她一根毫毛的話恐怕你的小 命也不保了。」 「老妖怪,她本來就是試驗品,失敗的話也情有可原。」那個女聲倒是冷靜, 馬上不屑的笑道:「反正你要動手的話,估計這裡邊的人也是難逃一死,想來老 妖怪你曾經帝王一世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我本來就沒指望過拿這小Y頭能威脅 得了你,只是這樣做的話你就會驚動皇帝,孰輕孰重想來你心裡有數……」 她的話倒是說到了許平的顧慮所在,許平不由的沉吟下來,開口的那個女人 似乎鬆了口大氣,趁熱打鐵的說:「老妖怪,我可不是那些死忠於皇帝的爪牙, 作為一個科學家我有著自己想要的東西。你可以相信現在的我對你沒什麼惡意, 我只是單純的對你感興趣而已,否則的話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讓你溜進來,如果你 不想自己的行蹤曝露的話可以試著相信我一下。」 她似乎是急於勸服許平,馬上又誘惑說:「你想想,如果我有敵意的話只要 拉響警報就行了,島上的精銳力量,還有海面上密密麻麻的海軍。一但撕破臉皮 的話你帶不走朱曼兒不說,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我覺得您沒必要冒這樣 的風險。」 許平沉吟了,自己的幻水許平心中有數,絕對是當世無雙絕對有瞞天過海的 神奇。皇宮裡自己都能來去自如,為什麼這個女人卻能發覺自己的存在,即使是 現在真氣比較虛弱也不該出現這樣的疏漏。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話讓許平有些猶豫,她說的確實是事實,但許平對於她 如何察覺到自己潛進來的事還是思不得其解。 「相信老妖怪,算了,還是尊稱您一聲老祖宗好了。」女聲見許平似乎默許 了,立刻趁熱打鐵的勸說道:「您肯定是有滿心的疑惑,不過只要您別亂來的話 我可以為您解答,如果您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現身相見,到時候如果您沒興趣的 話大可以殺了我把朱曼兒帶走,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哼,又有什麼陰謀詭計?」許平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次是真失算了,沒想 到自己機關算盡最後卻是落入了別人的陷阱,真他媽丟人啊。 沮喪倒說不上,但懊惱肯定是有的,自重生以來許平一直把一切都算計在股 掌之中,第一次被別人算計的感覺可以說特別的不爽。 許平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心裡清楚現在強攻也不是不可以,就算自己的真 氣沒恢復到全盛期但面對著外邊的千軍萬馬也可以從容脫身。只是硬拚是不可取 的,因為要帶朱可兒一起走的話頗費周章,而且救不朱曼兒無功而返的話那自 己還來這幹什麼。 救出她們兩個,以現在的自己也沒把握能把她們一起帶走,許平從不是那種 狂妄自大之人,能將一切算計於胸也是因為有足夠的自知之明。人能立於不敗之 地並不是因為一往無前,而是因為懂得進退,身為上位者許平最會權衡利弊,哪 怕是有風險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去冒一下。 既然現在沒好的辦法,不如就看看這娘們想幹什麼。看她的口吻似乎也不是 皇帝的死忠派,難道是另有所圖?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幹什麼。」小小的空間裡已經儘是毒煙了,雖然不會 被侵害到,但懷裡的朱可兒卻是害怕得很,她身體隱隱的顫抖讓許平更加篤定了 心神,不敢對方要幹什麼,自己一定要帶著她們兩個安全的離開這裡。 「好,老祖宗,其實你冒著風險我也是,畢竟我這裡的都是一點戰鬥力都沒 有的科研人員,這些蠢材可對付不了您這種強人,希望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別一上 來就朝我痛下殺手。」 那女聲倒也痛快,心知許平硬闖的話她也沒辦法,性就豪賭了一把。她話 音一落電梯再次緩慢的下降,這時頂部出現了三個排氣口把黃色的毒煙全都排走 了,不到五秒的時間毒煙都被排盡,電梯也順利的降了下來。 門緩緩打開的一剎那,許平立刻滿面肅殺的秉住了呼吸,雖然不知道外邊會 不會有強敵嚴陣以待,但許平已經做好了發動雷霆攻勢的準備。無論如何只要有 異常的話,第一時間肯定是強攻出去見人就殺,就算對方用朱曼兒做威脅許平也 不會就這樣任人魚肉。 滴的一聲,門開了卻沒見嚴陣以待的兵馬和想像中的戒備森嚴,讓許平一楞 的是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高挑性感的女郎,笑吟吟又難掩一臉的興奮之色,只 是那陣興奮之色讓人看了感覺怪怪的,有種色狼會被反奸的不自在感。 瘋狂,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瘋狂,哪怕她笑得無比妖媚但依舊讓人覺得不正 常。 第七章、古怪的姐妹 這個女人身材很高,一頭金黃色的長髮看起來頗有歐美人的感覺,閃亮的大 眼睛加之如天鑿地刻般的五官。面帶嬌媚儼然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嫵媚的 長相似極了許平意淫過無數次的莉亞。迪桑,明明沒有化妝但依舊是柔媚逼人, 帶著一種隱隱的傲性讓人恨不能把她騎在跨下肆意的蹂躪一番。 媚骨天成?許平微微的一楞,但隨即心裡否定了這個想法,其實充其量不過 是氣質比較妖冶而已,並不是陸吟雪那種不管舉手投足還是一言一行都能誘惑到 你的感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媚骨天成,是上天賜於男人最是完美的恩物。 這個洋女人的身材很是高挑,不過身穿一件鬆鬆跨跨的白大褂看不出身材的 曲線,饒是如此光是看著她露在白大褂底下的秀足小腿依舊是誘惑十足。類似於 醫生的打扮,多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又有一種屬於白種人特有的漂亮與魅力, 論起姿色的話簡直和洛研有得一拼,甚至還多了幾分讓人蠢蠢欲動的媚意和別樣 的風情。 雖然是如此一個魅力四射的尤物,再怎麼驚艷在這時候許平都沒心思去欣賞, 門開的一剎那猛的抱著朱可兒朝她衝了過去,行動快如閃電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身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根本沒心情去驚艷,一剎那的打量更多的是對獵物或者說 對手的一種審視。 性感尤物微微的一楞,感覺身上被莫名其妙的點了幾下,沒有驚恐反而是面 露興奮之色的問道:「老祖宗,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術吧,你這點法有什麼效果, 是不是身體就不能動了?」 這個尤物看起來年近三十,近看是素面朝天卻有著讓人心神蕩漾的韻味,不 過臉上的狂熱之色讓人感覺很不自在。明明她身上沒任何的真氣波動,應該是一 個任何抵抗力都沒有的人,可她此時面對著鬼魅般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之色都沒 有。 許平已經帶著朱可兒站在她的面前了,但她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試了幾下發 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頓時面露失望之色,嘀咕道:「沒什麼感覺啊,你到底干了 什麼啊。」 「鬼谷斷脈手。」許平看著有些無語了,但為了起到威脅的效果還是說: 「這是其中一種指法,被我點中以後若一個月內沒人為您解穴的話,你的精氣神 會慢慢的散盡,最後油盡燈枯而死。」 「哦,明白了,既然是你點的那這世界上應該無人能解了。」女人一點都不 慌忙,反而似是話嘮般的說:「先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人體基因學專家卡戴妮, 別看我的樣子像西方人不過我骨子裡可是正統的大明後裔,只是祖先有些混血而 已。之前在皇家醫學院讀過書任過教,後來出國工作了,再後來就被皇室邀請 來做這個實驗,說真的我對這個實驗並沒多少興趣。」 操,一點都不害怕啊,普通人被這一點估計早嚇蔫了,她居然還那麼多話。 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手指頭動了動心想要不要給她來個狠的,點那種能讓人生 不如死的痛穴,讓她領略一下鬼谷斷脈手的可怕。 卡戴妮的神色一點都不慌張,反而是嘟起小嘴有些抱怨又似是撒嬌的說: 「老祖宗,其實我什麼武功都不懂,您不必用這麼高深的指法來點我,你完全可 以用比較立桿見影的指法讓我試一下這門功夫的神奇。科學研究講究的是循序漸 進,得先從粗淺的開始入門,有足夠的知識和經驗積累以後才能有完美的突破。」 操,誰和你談科學說道理了,你他媽還動要求我下死手,這算什麼鬼啊。 許平自問厚顏無恥,但碰上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的瘋子也有點傻眼了。倒是朱可 兒過神從許平的懷裡走了下來,粉面冰霜,嬌聲喝問:「你們把我妹妹藏在哪 了?」 「曼兒公啊。」卡戴妮哦了一下,笑吟吟的打量了一陣朱可 "點"b'點 兒,即使笑得 人畜無害但還是把朱可兒看得有些發楚,這才說:「你放心吧,她一根毫毛都沒 少呢,只是暫時關著她提取點血液樣本而已,還沒開始朝她身上插各種試管。我 一開始就說了我對這個實驗沒興趣,其他的純粹也不敢在公身上亂做實驗,所 以她現在還好好的。」 「你,你快把我妹妹放了。」朱可兒到底是皇室公,憋紅了臉也想不出威 脅人的話,性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厲聲說:「要不然的話,小心老祖宗把你們這 夷為平地,將你們碎屍萬斷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公發彪了,真是好玩啊。」卡戴妮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裡少根筋,咯咯 的笑了起來略帶挑逗般的說:「這裡蕩為平地沒關係,反正是你爹出的錢,而且 外邊的士兵也都是他養的。至於不得好死的話也沒關係,我不是就能活一個月了 嗎?而且全不全屍的無所謂,現在又不講究和屍而斂,但時候火一燒是一把灰難 不成你分得清哪些是頭蓋骨哪些是肋骨啊?」 汗個,這妞雖然不會武功不過思想夠彪悍的,大概也是因為朱可兒的威脅太 沒氣場了,發倒顯得她花枝招展的笑意佔盡了上風,宛如一個調戲得手的流氓一 樣。 「你,你……」朱可兒氣得小臉通紅,顫抖的手指指著笑吟吟的卡戴妮,不 過你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卡戴妮,有什麼目的你說吧。」許平沉吟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 緩兵之計,就只能先把氣得小臉通紅卻說不出話的朱可兒按住。 「我說了,我對這個實驗其實沒什麼興趣,對您反而是有著最強烈的興趣。」 卡戴妮笑咪咪的打量著許平,幾乎忽略了她被許平點了穴的事,興高采烈的說: 「難得您自己送上門來,放心吧,只要您答應和我作的話。我不僅保證你們肯 定會毫髮無傷,而且朱曼兒你們可以一起帶走,我還能利用這裡的秘密渠道讓你 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麼好的事,那談談條件吧!」許平倒是來了興趣了,這卡戴妮看著是個 性感尤物,不過想來該是個科學瘋子了,這樣的人只有狂熱的好奇,應該沒所謂 的忠君愛國這種理念。 「稍等一下,還有些事沒幹完呢。」卡戴妮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遙控 器,按了幾下後有些緊張的說:「這裡可是有近號的科研人員和上千個副手, 有的是你們嘴裡的死忠派,就算想談也得先把他們解決了。雖然皇帝命不久了, 但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招惹他,這裡雖然沒什麼監控設備,但要是搞不定那些死忠 派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繼續談下去。」 「搞定,你?」許平楞了,原以為卡戴妮會是這裡的頭目,沒想到她竟然是 孤身一人做了內鬼。 「我不是這的頭目,不過我在這的地位很高,因為在科學的面前決定能力的 只有腦子。」卡戴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難掩得意的笑道:「這裡一些人技術並 不行,干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研究,他們在這的價值是監督我們全心全意的進 行這個實驗,為了這該死的實驗我已經被禁足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那不是說皇帝身體開始不好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計劃了,而這一 切浮出水面的時間太晚了,他早就在覬覦著用兒女的生命來換取他的長生不老。 聯想到這些,朱可兒頓時面色一片慘白,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柔弱 的她此時再一次受到了最殘酷的傷害。 許平順勢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幾下為示安慰,卡戴妮拿著遙控操作了 幾下,依舊是旁若無人般的說:「其實這樣的實驗很沒意義也很低級,是延長壽 命最拙劣的辦法,就算腦部移植成功了又怎麼樣。到時候體內的免疫力肯定會下 降,基因出現排斥現象的話毛病多多,弄到底還不是成一個病秧子。」 「按我說有時間研究這腦部移植的話,還不如用克隆人比較實際一點。」說 到這卡戴妮的情緒有些暴躁,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手發顯得有些歇斯底里: 「該死的皇帝,又想活命又不想被別人當成妖怪,換一副年輕的皮囊有什麼意思, 既想靠科學追求長生不老又想欺騙所有的人,太虛偽了。」 「你說,父皇想換皮囊?」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麼,眼眶隱隱有些發紅了。 「克隆出的身體哪怕是再虛弱多病,總有時間一邊換一邊治療,只要有時間 的話,哪怕他的基因再怎麼爛也可以克服這些毛病。」卡戴妮想也不想,不滿的 咆哮著:「可該死的皇帝覺得一直以同一副皮囊出現會被人當怪物看,我都不知 道他是怎麼想的,這樣又麻煩又費事,一點科學研究的價值都沒有……」 她不耐煩的抱怨著,似乎對這個實驗很不滿一樣,許平有些受不了這詭異的 情況,忍不住說:「低級的實驗又怎麼了,你們還不是拖了這麼些年都沒研究好 麼?」 許平其實 最新度?? 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說到底皇帝好是得忌諱悠悠眾口,所以不可 能一直以他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到時候九五之尊反而會成了人們恐懼的怪物。長 生不老的如果是仙人的話那絕對會讓姓頂禮膜拜,可惜的是他並沒有這樣的神 通,所以在別人的眼裡他只是一個貪婪的怪物而已,這與皇家一慣要體面的根本 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他要的是兒子的皮囊,實驗之前他只要留下傳位的聖旨就可以名正言順 的用新的軀殼登基。不管以後會有什麼症出現,他只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利 用新的身體讓足夠多的女子受孕,再從中挑選出最強壯的身體作為下一個皮囊就 可以了。 一代又一代,瞞天過海,用不同的身體坐擁天下,這應該就是他理想中的長 生不老了。不是病懨懨的身體,而是自己子孫後代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想來朱 威權也是受夠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會偏激的拒絕用克隆身體這樣比較穩妥的辦 法。 「對哦,實驗不成功的話,那父皇的千秋大夢也就沒戲了。」朱可兒也想到 了問題的最關鍵所在,如果這個研究不成功的話,那也意味著父親所有的計劃都 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誰說的。」這時候另一個女聲響起,在空蕩的空間裡響著,聲線軟綿綿 的聽起來分外的妖冶卻又帶著難掩的怒火。 只見一個大鐵門打開,一個滿面怒氣的女人風一樣的衝了過來,瞪著朱可兒 沒好氣的說:「實驗的數據早就完美了,早在一年前就具備腦部一移植的條件, 我們缺的只是實驗過後併發症的數據而已,誰說試驗不成功的。」 「呀!」朱可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太怪異了。 許平雖然早察覺到她的動靜但也微微一楞,原因無他,就是這女人居然衝上 來就這樣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感覺似是潑婦罵街一樣,可她一臉的漲紅又表明她 是真的怒火中燒,而且面對著隨時能把她們殺掉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甚至是避諱。 她長得和卡戴妮幾乎一模一樣,身高稍稍矮了一些穿著那種醫生的白大褂, 唯一的差別就是她的耳朵竟然不是人耳,而是類似於狐狸的耳朵一樣毛融融而且 還立了起來。她的過腰長髮被紮了起來,顏色是特別詭異的雪白,沒有任何的瑕 疵彷彿是用冰雪織造一樣,給人感覺白壁無暇十分的亮眼。 長相如粉雕玉琢,五官精美無比找不出半點的瑕疵,堪稱是紅顏禍水級的尤 物。就算她現在滿面怒色也只是平添了多一分的韻味,和卡戴妮混身散發自然散 發的妖嬈不同,這個尤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火暴,臉上有著更加鮮明的瘋狂之色, 讓人感覺就像一團火燒過來一樣。 「琳娜,我早就說過你的樣子怪怪的,別到處亂跑了。」卡戴妮搖了搖頭走 了過去,親熱的抱住了那個女人的肩膀,安撫著她被藐視的怒氣介紹說:「再正 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我們都是狂熱的科學愛好者,一致的認為人體 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也一致的不屑於那個下三濫的實驗。」 「收你剛才的話。」琳娜氣得小臉通紅,明顯許平的話讓她很是憤怒,這 絕對是個自尊心暴棚的科學瘋子,而且那對雪狼一樣的耳朵也詭異得讓人難以相 信。 她胸前的起伏很是劇烈,狐狸耳朵直立著似乎是情緒的表達,從她的模樣可 以看出明顯是處於暴跳如雷的狀態。 「好了琳娜,人都解決了麼?」卡戴妮有些無奈的搖著頭,對於妹妹的暴脾 氣她似乎也沒辦法。 「嗯,之前裝的藥劑很有效,那些傢伙一點防備都沒有。」琳娜狠狠的瞪著 許平,那眼神似乎是想把許平千刀萬剮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我開啟裝置 以後藥物散開,用量控制得很好,他們最少得昏迷兩天左右,這時候就算拿刀捅 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醒。」 「那就好!」卡戴妮頭看了許平和惶恐不安的朱可兒一眼,這才輕聲說: 「老祖宗,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別在這站了,你們應該想先確認一下朱 曼兒的安全吧。」 「餓死了,啊,我要吃東西發洩一下。」琳娜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剛一 神又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但說出的話又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許平剛才就餓得肚子直叫,連朱可兒亦是前胸貼後背了,被她這麼一說頓時 感覺餓意來襲十分的難受。卡戴妮往前走著,跟在她身後的琳娜依舊死死的盯住 許平,不依不饒的說:「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反正一會你必須和我道歉。」 「我們先去權限室再說吧!」卡戴妮把滿面怒火的琳娜再次抱住,似乎是怕 一鬆手她就會衝上來撓許平一樣。 汗個,還碰上個硬脾氣的,有趣。不管她們要幹什麼許平都無所謂了,事到 如今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一切見機行事。雖然對於她們的目的許平也疑惑, 但想來這兩個科學狂人會費盡心機這麼做也是事出有因,單從她們弄暈了這裡所 有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們有著破釜沉舟的魄力。 跟在她們的身後,雖然全神灌注的防備著,但許平的視線也是控制不住的飄 忽起來。這異域姐妹花的背影實在是撩人,雖然身著白大褂看不出身體的曲線, 不過她們的背影確實是婀娜火辣,一走一扭間那高翹的美臀左右扭動,肥美異常 又很是圓潤,光是那誘人的曲線就讓許平邪火一燒想在她們身上來一個狠狠的後 入。 察覺到了許平淫邪的目光,朱可兒頓時嬌哼了一聲狠狠的掐了許平一下,這 小舉動頗有點吃醋的意味。 許平訕訕的一笑一點難為情的表示都沒有,雖然眼前那對成熟姐妹花很是誘 惑,不過懷裡的性感小尤物也不呈多讓,尤其是可她為自己吃醋,心裡的成就感 那更叫一個酸爽。 暗地裡眉來眼去的滋味也是不錯,雖然場不太適但許平也是樂在其中, 忍不住就感覺輕飄飄起來。卡戴妮這個怪人在妹妹的面前顯得正常多了,一邊開 其中一道鐵門一邊徐徐的講解著這裡的情況,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妹妹 的注意力和怒火。 她和妹妹早年在大明讀書,後又出國留學,因為大明的科學雖然先進但畢竟 術有專攻,國外的人體基因學在這方面有獨到之處不可否認他們的優越性。這方 面是她們的熱愛,而姐妹倆又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一直孜孜不倦的研究著。 後來她們國很多次,但偶然的一次功成名就的她們被皇帝招去,強行的加 入了這個實驗組,雖然她們也是有國際影響力的專家,但在皇室的運作之下已經 成了一場空難事故里的死難者,成為了世界上不再存在的人。 若說人體基因學方面的建術,卡戴妮和琳娜可以算得上天賦異秉,姐妹花加 在一起可以說囊括了世界上的數一數二。而她們實際上也是大明血統,不過混血 以後外形更加明艷有點像西方人而已,這樣的人才會被朱威權抓來軟禁也是情理 之中的。 她們在實驗組裡的地位很高,除了不能離開這里外,要吃什麼要喝什麼,需 要什麼東西需要多少經費都是一概應允。甚至她們不開心的話,可以肆意殺掉任 何惹惱她們的人,不用動手只要開口的話就有人照辦,而且這裡所有的人都對她 們保持著絕對的恭敬,哪怕是那些專心的科研人員也是被她們的學歎服識,可以 說除了自由之外她們在這絕對是一言九鼎。 不過同時對她們的監視無比的嚴格,哪怕是在基地裡的走動也是一樣,飯菜 更是嚴格的按照健康的標準執行,房間裡居住的溫度多少適宜他們都沒有話語權。 而且就算進行研究的時候身邊也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最少一個是稍微懂行的科 學家,另一個則是被皇權洗過腦無比忠誠的狗腿子。 只要她們乖乖做研究,就是這裡可以宰任何人生死的王者,不過一但她們 叛變的話,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她們控制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卡戴妮說起這些的時候沒半點怨念,反而是嬉笑了 一聲說:「科學研究的花費是巨大的,靠四處募捐籌集的話捉襟見肘總不是辦法, 在這裡最起碼在這錢的事不用擔心。雖然是被軟禁吧,但實際上有自由的時候我 們也沒興趣出去,感覺上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最要的是想怎麼實驗都沒人管,不管你想幹什麼這裡的人都無條件配, 沒那群道德家整天跳出來喊人道之類的問題,蒼蠅一樣的煩死人了。」一直氣忽 忽的琳娜難得的平靜一樣,出聲附和道:「科學本來就是殘酷的,整天說什麼仁 義道德的,活人不讓動連死人都不讓動,這樣下去科學哪會有進步。你看看現在 那些當權者那個不是冠冕堂皇的談和平,但哪個的江山不是屍骨如山的打下來的, 真夠虛偽的。」 人類的發展本來就是這樣虛偽,人們用戰爭獲得權利,手握權利的時候卻在 歌頌和平,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不過這也是任何活在盛世裡的人不得 不面對的冠冕堂皇。 姐妹花抱怨間打開了一個厚重的鐵門,監控室的面積很大,足有三四平米。 放滿了不知名的儀器一看就知道是這裡的操控中心,四周的牆壁上是一個個小的 監視屏幕,可以清晰的看見每個房間內的人都昏迷過去了,不同的場所上千號人 全都一動不動的,監控室裡的工作人員也東倒西歪了一片。 朱可兒和許平看得是有些驚歎,這樣巨大的面積實在太嚇人了,幾乎是把整 個海島的底部都掏空了做出來的,這樣大興土木的工程不說耗費多少人力物力, 光是時間上的投入就是驚人的,這絕不是三年五載就能弄出來的大手筆。 琳娜似乎對這些儀器很熟悉,上前把昏迷在操作台上邊的一個倒霉蛋往旁一 丟,在儀器盤上輕車熟路的操作起來。 「老祖宗您快看,是妹妹!」這時朱可兒嬌呼出聲,眼含淚水的盯著其中一 個屏幕看。 許平抬眼看去,其中一個屏幕上的畫面是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與朱可兒容 顏一樣可愛的朱曼兒身穿著白色的病服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的身邊有不少奇怪的 儀器,手上還插著一些管子正在熟睡著,雖然頭髮依舊是酒紅色的波浪捲,不過 看起來十分的安靜倒有點像她姐姐的味道了。 「快把我妹妹放出來。」朱可兒一看急了,立刻衝到了卡戴妮的面前,控制 不住眼眶裡的淚水但又有幾分凶狠之意,果然是姐妹情深讓人動容。 卡戴妮還沒開口呢,一旁的琳娜動了動頭上的怪耳朵,轉過頭來不屑的切了 一聲說:「誰稀罕關著她啊,這種普通身體的人類大街上到處都有,讓我們用她 的身體做實驗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能力。」 說話間她手指動著按了幾下,然後說:「好了,走吧,她房間就在我們的隔 壁,不過她和其他人一樣處於昏睡的狀態。」 許平抱住了朱可兒讓她稍安勿燥,心裡琢磨著既然她們把事情都干到這地步 了,想來絕不只是想在自己身上獲得研究資料那麼簡單。 這兩個科學狂人說過她們很喜歡在這裡做研究,喜歡這裡不會被道德譴責的 環境,對於她們這樣的狂人而言皇帝喪心病狂的支持下這裡絕對是她們的天堂。 但她們卻又明目張膽的背叛了皇帝,這意味著她們有迫切想離開這裡的理由。 在琳娜的帶領下,繞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後一行人來到了更底下的一層,驚 訝的是能聽見隱隱的海浪聲,讓人懷疑這個基地是不是都修到了海底下。朱可兒 不知道是擔心還是見到妹妹安然無恙很開心,潸然淚下死死的抱住了許平,她可 以明白妹妹的恐懼是從哪來的了。 在那樣陰森封閉的房間裡,就算沒被虐待但獨自一人肯定也很害怕,她清楚 的知道妹妹是個外形張揚實際上很是膽小的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會喜歡被佈置得 很典雅卻又陰森寒人的環境。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是姐妹花的居住地,名義上是為了保護她們,可實際上卻 是監視她們不讓她們離開。這一層的面積似乎很大,不過房間只有兩個,一個是 關押朱曼兒的病房,另一處則是姐妹花的起居之地。 這對狂人姐妹花和朱曼兒都是最重要的,這樣一來可以保護她們二來可以監 視她們,她們才是這裡存在最重要的意義,如果她們出現任何意外的話恐怕這裡 每一個人都難逃一死。 病房的門一打開,朱可兒立刻擦著眼淚跑了進去,一看病床上的妹妹立刻撲 了上去,一邊哭一邊開心的呼喚著:「曼兒,曼兒……我是姐姐啊,我來帶你 家了。」 可任憑她如何聲淚具下的呼喚朱曼兒也沒反應,依舊靜靜的躺著只有身邊奇 怪的儀器在響著冰冷的滴滴聲,朱可兒頓時慌得是六神無,下意識的朝許平投 去了求助的眼神,淚眼婆娑的小模樣楚楚可憐讓人感覺心都要碎了。 卡戴妮立刻解釋說:「放心吧,她只是昏迷而已,這段時間這小Y頭一直情 緒不穩定,要是不讓她睡著的話沒準她會發瘋的。」 「好了,兩個小時後她就會醒!」琳娜在旁邊的儀器上擺弄了一陣,又忍不 住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同時眼眸裡也控制不住開始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眼眸裡 那如是瘋子一樣的興奮甚至讓許平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走吧老祖宗,是時候談談我們之間的交易了。」卡戴妮似乎很煩別人哭哭 啼啼,只正常了一會焦慮症又發作了,估計比她更嚴重的琳娜也快要暴走了。 「可兒,你在這等你妹妹醒吧,我一會就過來接你們。」許平意味深長的說 著。 「好,老祖宗,可兒和妹妹等著您帶我們一起走。」朱可兒猶豫了一下,還 是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含淚的朝許平笑了笑,溫順無比的說:「老祖宗,等離 開這裡以後你要教人家游泳,人家可不想再當旱鴨子了。」 朱可兒雖然年幼但也早熟懂事,雖然任性了一把非要跟來,但實際上那所謂 的心靈感應並沒有起任何的作用。她心裡清楚許平並不是刻意要丟下她,而是因 為許平勞累了那麼久還沒恢復好,並沒有把握在出現意外的時候能把她們一起帶 走。 而且殘酷一點來說,如果許平真遭遇不測的話她也算自投羅了,這時候雖 然沒他在身邊朱可兒會感覺惶恐害怕。但她清楚自己去的話也只會成累贅而已, 這對古怪的姐妹如果有心加害而許平又應付不了的話,多她一個無濟於事也只會 讓許平更加的束手束腳成為許平的累贅。 「嗯,去以後順便多教你們一招鴛鴦戲水。」許平朝她溫柔的一笑,這才 轉身離開,算是給她們姐妹一個可以相聚重逢的機會。 「臭老祖宗,變態大色狼,不過人家願意。」朱可兒是破啼為笑,心裡第一 時間的想法是這個你們是指誰,指自己和妹妹,還是指自己和媽媽。這關鍵時刻 許平還是色性不改的調戲她,這多少讓她放鬆了一些。 「如果餓了的話,一會可以來找我們弄點吃的。」臨走時卡戴妮倒是體貼了 一下,只是忍不住抓了抓頭髮一臉鬱悶的說:「改死的,把整個基地的人都弄暈 了連帶廚房的人也是,哎,看來一會得自己弄點吃的了,我發誓我最討厭的就是 廚房的油煙味。」 「走,到我們房間去!」琳娜有些受不了轉頭就走,那婀娜的背影和扭動的 美臀讓許平瞬間就心神蕩漾,忍不住生出許多漣漪的想法。 許平下意識的頭看了看卡戴妮一樣,卡戴妮報以的是妖媚的一笑,若是心 裡有鬼的話絕對可以品出曖昧的意味。 狂人姐妹花的房間?倒是滿讓人期待的。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665 第十集 本集簡介: 為了在許平身上做實驗,卡戴妮和妮娜這對姐妹花竟對許平獻身,而且兩女 熱情如火,任由許平為所欲為,讓許平著實享受著香艷的齊人之福! 由於卡戴妮姐妹花的幫助,再加上許平施展戰龍之水,五人成功逃離軍事基 地,可是就在油即將耗盡時,卻依然不見洛研的船接應,最終許平心一橫撤掉籠 罩在四周的水霧,隨即就有一艘潛水艇從海中浮現…… 第一章、交談 果然不愧是皇帝重視的科技人才,雖然被軟禁著不過起居條件倒是夠寬鬆的, 在這擁擠的地下基地裡獨佔了一層不說,還裝修得這樣奢華,不難看出這兩位也 是懂得享受的,這裡奢侈的程度可不比一般的大酒店差。 相比朱可兒那間有些陰森的病房,另一個房間可謂是別有洞天,一進去就是 一個若大的客廳,各種傢俱一應具全,裝飾得十分之溫馨不似是在軍事基地裡, 彷彿是身處繁華的都市一樣。美中不足的是這裡沒有窗戶,除了通風口外全是密 封的,再怎麼華麗也可以看出她們被軟禁於此的現實。 厚實的地毯,坐於舒服的太師椅上時許平依舊半點警惕都不敢放鬆,腦子開 始飛快的運轉起來,分析著眼前的情況和卡戴妮姐妹要從這裡逃出去的真實目的。 卡戴妮面對著許平坐了下來,交岔著雙腿露出了那雪白無暇的大腿,笑吟吟 的打量著許平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可以來談條件了,我可以放可愛的公和 你一起走,而作為交換條件則是你也必須帶我們一起離開,還有讓我們採集一下 你身體的樣本。」 「我身體的樣本,你們想幹什麼?」許平警惕性很高,即使對方是活色生香 的姐妹花,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琳娜那怪異的狐狸耳朵時,就總是放不下心來。 「做研究啊,你以為我們對那個腦部移植的項目有興趣麼?那根本就和基因 學的研究沒多大的關係,還不如說是一場外科為的手術。」琳娜拿來了一個大 扎壺,裡邊倒滿了冰塊和琥珀色的酒液,一邊搖晃著一邊耿耿於懷說:「那不過 是個小實驗而已,早在一年多前我們已經得到了可以進行實驗,成功率在9% 以上的數據。雖然實驗成功後的情況暫時無法掌握,但我們分有信心能進行 這個實驗,而且可以確保實驗一次性完成不用準備那麼多的實驗對象。」 「我們在心情激動的時候喜歡用酒來平復一下,不介意吧!」卡戴妮轉身拿 著酒杯,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琳娜,似乎平常的時候琳娜的話並不多。 「是麼,不是說還沒完成麼?」許平冷笑了一下,故意用不屑的語氣刺激著 她。 琳娜眼裡怒火一冒,差點就想把酒直接潑在許平的臉上了,不過卡戴妮立刻 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後朝著許平笑道:「這也是我們想要離開這裡的原因, 如果這個實驗提前進行又成功的話,在數據趨於完美的情況下我們不太安全。所 以和皇帝那邊我們始終說數據不完善,為的就是拖延時間,正好在醫學院的時候 我們被襲擊了大部分看起來有用的數據丟失,這也為我們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 許平可不相信這樣的借口,看了看這對狂人姐妹花,忍不住開口說:「實驗 組被襲擊了不假,機器被毀了也不假,不過你們數據全存在腦子裡了對吧!」 「沒錯,在這方面我們的記憶力很強。」卡戴妮沒有否認,反而是媚笑道: 「我們有著最聰明的腦子,相對的就是有些地方能力不強,比如這樣簡單的計策 我想了一個多月,而琳娜竟然需要我花三天去解釋她才明白我的用意。」 許平瞬間有些無語了,果然是人無完人,這兩個聰明絕頂的科學瘋子在某些 方面而言十分的低能。想到這許平忍不住朝她們胸前掃了一眼,雖然還在白大褂 的遮掩之下不過就輪廓來看應該也滿有料的,應該不屬於胸大無腦的範疇才對。 「所以有的時候,我們之間的相處也很不愉快。」卡戴妮無奈的聳了聳肩, 胸前的波濤湧動更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看得出來,確實是異於常人,畢竟童言無忌嘛。」許平嘿嘿的一笑,指桑 罵槐的說著。 「我去洗澡了!」琳娜氣得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哼了一聲扭頭 就走。 以她天真的心性肯定聽不懂許平的話裡有話,不過一看許平淫邪的目光還有 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琳娜再傻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琳娜就是這脾氣,她不在我們倒能好好的談。」卡戴妮起身為許平斟了一 杯酒,動作隨意得很沒半點嬌柔做作卻又別有一番風情,她笑吟吟的說:「其實 原因也很簡單,我和琳娜執著的認為人類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這一直 是我們的研究目標。可有些項目太過殘忍了總是被人以道德的高度炮擊,加上經 費不足還有諸多的原因,其實一開始我們被皇帝抓來研究這個項目時還是滿高興 的,最少我們還有別的精力可以研究一下自己喜歡的項目,而他又能為我們 最優越的條件,老實說對於我和琳娜而言就算失去了自由這裡也是我們的天堂。」 「後來呢?」許平也不避諱,直接拿起眼前的酒來喝了一口,感覺辛辣而又 猛烈,帶有一種豪邁的爽快。 許平倒不擔心她在酒裡下毒,反正以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是什麼毒都不怕,再 說了就算有運功逼出去就行了。讓許平詫異的是一般女人不是都喜歡紅酒和高腳 杯麼?而她們居然喜歡這樣辛辣的烈酒,這是不是也和她們火辣的性格有關,似 乎是在隱隱的映襯著那種為了科學可以不管不顧的瘋子精神。 許平這坦蕩的舉動倒是讓卡戴妮微微一楞,咯咯的一笑後難掩欣賞之色,略 顯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說:「對哦,光顧著說話了,剛才還想偷偷給你下一點實驗 出來的藥物看看效果怎麼樣,估計琳娜是氣壞了倒把這正經事給忘了。」 「沒事,你拿過來朕直接口服就行了。」許平倒不在意,只是覺得她這樣直 接了當的說出來怪怪的,卡戴妮雖然是個絕色尤物,但總感覺她缺根筋一樣。或 許是因為把她和琳娜擺一起的話顯得太正常了,所以只有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有這 種感覺。 「一會吧,咱們剛才說到哪了。」卡戴妮似乎是當真的,想了一會後繼續說: 「事情發生在兩年前,那是一次琳娜在研究一些實驗機器的時候無意間干擾到了 這裡的無線信號,恰好就聽到了皇帝和那些死忠的對話。按皇帝的意思就是讓他 們盡可能的跟在我們身邊,盡快的掌握關於這個實驗的所有資料,務必得把這個 實驗的技術全部掌握,掌握到可以取我們而代之的地步。」 「卸磨殺驢?」許平隱隱猜到了朱威權的想法了。 「你才是驢呢?」卡戴妮嫵媚的白了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讓許平心裡一個 咯登,不過她並沒有否認,粉眉一皺難掩氣惱的說:「皇帝的意思很明確,他不 需要我和琳娜其他的能力,只需要我們盡快的完成這個實驗,將這個實驗盡善盡 美。他派來的人全是為了學習這個實驗上的技術,等到實驗成功他們又掌握這門 技術的時候,為了保密起見這些會保留資料把我和琳娜殺人滅口,反正在他的手 段之下我們早就是死人了。」 許平一聽頓時有些震驚,皇帝的話已經說得如此隱晦了,她們居然還能嗅出 危險的味道,看來她們還沒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白癡。 記得沒投胎之前的正史上有這麼一個典故,在耿炳文為征燕大將軍要出征之 前,朱棣說:勿讓朕擔上殺叔之名。這話如果是傻子來聽的話,大概是以為皇帝 宅心仁厚,這是在叫耿炳文千萬不要殺他的叔叔,在許平的心裡卡戴妮姐妹倆應 該是屬於這種白癡的行當。 真實的這句話耐人味,其實是在暗示燕王只要死的不要活的,原因很簡單, 抓住他或者他投降被送京城的話皇上怎麼處置?皇帝下不來台啊,不殺的話心 裡肯定不解恨,殺的話又擔上罪名,只有燕王死在沙場之上這事才怪不到他頭上。 伴君如伴虎的危險不在於明面上的厭惡,而在於暗地裡的殺機,殺人而又誅 心,高深莫測的話讓你難揣聖意,時刻得警惕一下哪些看似鼓勵啊,冠冕堂皇的 話背後的寓意和暗藏的殺機。 所以站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這麼做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幹的是見不得光的 事,當然是希望由自己的心腹之人掌控這些秘密,說到底卡戴妮姐妹終究是外人。 她們再有能力都沒用,朱威權只需要她們來完成這個實驗而已,對於皇帝而 言最重要的利用價值。 「幸好琳娜提前知道了他的計劃,否則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卡戴妮的惱怒並不是來源於皇帝的心狠手辣,而是來自於被欺騙般的不滿:「本 身為他做這個低級的實驗我們就不滿了,但我們想想還是抱著雙贏的態度想利用 他手上的資源來進行別的科研而妥協,但他一直不懷好意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和 琳娜商量過後決定先拖著,實驗正常進行但採集到的正常數據有限,雖然我和琳 娜早就有了可以進行實驗的信心,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拖了下來。」 她們的想法這是對的,如果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早就痛下殺手了,指望一個 良心泯滅的人突然頭是岸可不是什麼現實的事,她們姐妹倆也清楚朱威權能進 行這種實驗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保命。 果然,實驗不成功的話她們依舊擁有最受尊敬的待遇,加上那時候在皇家醫 學院的實驗組遭到了重創,這給了她們繼續拖延的機會,最起碼皇帝那邊並沒有 起疑。 這些許平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唯一困惑的是她們哪來這樣的智商,居然能聽 出皇帝話裡的殺機,這可不正常啊,所以許平打算耐著性子聽她們說下去。 「據我所知,這樣的實驗組並不只我們一個。」卡戴妮沉吟了一下說:「其 實皇帝暗地裡組織了很多違反人道的科學家,甚至有一些因為非法實驗鋃鐺入獄 的瘋子在為他賣命,同時進行這個實驗的實驗組有很多個,萬幸的是我們雖然故 意拖著,但在數據上取得的成效卻比其他人更多。」 這話倒不是故意在顯擺她們的能力,倒似是對其他人不屑的諷刺,也正是因 為她們的能力在其中最是卓越,所以朱曼兒才會被安頓在這裡,想來是因為朱威 權對這對詭異的姐妹花寄於了厚望。 不過也不對啊,其他瘋子再怎麼無能也肯定有建樹才對。許平開始有些懷疑 了,朱威權這種把風險分化的想法是對的,如果說其他人的進度都不理想的話似 乎不太可能,還不如理解為每一個實驗組分配到的是不同的任務。 許平耐著性子繼續傾聽著,而卡戴妮也是徐徐道來。 這兩年時間裡,這對姐妹花出工不出力,在實驗上一直給出新的數據,不過 實際上進展並不大。反而是因為一腔憤怒在其他方面倒有建樹,一些之前總是想 不明白的問題迎刃而解,卡戴妮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和許平說:「電梯裡那 些煙霧是神經毒素,說是毒素不過起到的是抑制和麻痺的效果,並不會對人體造 成什麼傷害,你可以理解為那是針對特殊人群的一種麻醉藥,針對性極強並不是 那種傳染性的病毒源體。」 「特殊人群?」許平知道她們姐妹倆妖艷的外表下是不容小覷的科學狂人, 她們嘴裡輕描淡寫的話絕不能用常理度之。 「沒錯,除了人體器官以外,我也有興趣研究內在的東西,尤其是基因這一 方面。」卡戴妮笑咪咪的看著許平,嫵媚的眨了眨眼說:「之前我攻的是內分 泌,基因,包括人體潛能之類的課題,這些都是我之前成名的關鍵。後來有一個 項目讓我瘋狂,那就是大明所謂的武林高手,這些看似普通的肉眼凡胎依靠所謂 的真氣可以暴發出科學無法計算的數據,光是這一點想想我都有些濕了。」 汗個,想這個就濕了,興趣愛好太獨特了吧。許平有些無語了,但還是追問 說:「那按照你的意思,已經研究出了可以針對武功高手的藥劑。」 「大明一些古方,包括三教九流的偏方都有這方面的記載,我自信在這方面 誰採集到的信息都沒我多。」卡戴妮依舊有著傲然的自信,挺了挺胸後說:「那 些古方和偏方我都研究過,雖然根據什麼原理有的還研究不出來,但在我手上改 良加上我對人類神經和肉體功能的理解也有了好的結果。你們調動真氣的時候, 所謂的經脈是一事,心跳還有肌肉的蠕動性加劇也是不可忽略的,只要毒素能 在這方面進行遏制的話也可以取得明顯的效果。」 這話一出,就代表她也做過不少的試驗,想來這個基地裡肯定有哪個倒霉蛋 被她抓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以她們科學狂人嚴謹的性格,任何沒有實踐的 理論都不會採信的。 說到這方面卡戴妮很是興奮,手舞足蹈的說著,同時胸前亦是大規模的搖晃 著:「你知道嘛,雖然我還沒探到所謂內力的奧秘,但我的藥物已經可以成功 的抑制住所謂的地品高手。當然了效果就看方法,像現在我開發出了煙霧和注射 兩種方式,煙霧的話波及面積大但是效果不理想,注射藥物我進行過很多次實驗, 抑制住地品初境的高手沒有問題,可惜的是我沒厲害一點的實驗對象,不知道這 種毒劑到底能取得多大的效果。」 說話間,她眨著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明顯是希望許平能獻一下身充 當一下她的小白鼠。 做小白鼠的話許平倒不擔心,畢竟那些煙霧類的毒氣許平試了一下並不放在 眼裡,比較有興趣的依舊是卡戴妮和琳娜要出逃的真實理由。 這樣狂熱的科學瘋子,為了小命不顧一切的逃跑,似乎有點不情理吧。而 且是誰告訴她們皇帝的話裡有殺人滅口的意思?許平相信她們單純的腦子絕對琢 磨不出這麼多事,別的不說光琳娜那似乎一根筋的腦子估計連什麼是陰謀詭計都 不知道。 「談好了沒有?」這時房門打開,琳娜走了出來,依舊是滿面怨婦情節般的 說:「姐姐,我發現你是不是很少和外人說話了,怎麼今天廢話那麼多。」 琳娜一頭雪白的長髮掛著點點的水珠,隨意的撩開著更顯獨特的誘惑,一對 狐狸般的耳朵一動一動的,似乎是頑皮的討厭著被弄濕的感覺。沐浴過後的俏臉 上滿是紅潤,美人出浴的感覺分外的撩人,儘管長得是艷惑眾生,但實際上她把 喜怒都寫於臉上的那種直白可以帶來另一番韻味。 比頭髮更隨意的是她的穿著,她雖然依舊穿著一件白大褂,不過薄薄的布料 之下隱隱可以看出只穿著內衣。三點式熱情如紅的紅色,朦朧間更有說不出的誘 惑,儘管還是看不清最實質的東西,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半隱半現的視覺衝擊更 是致命。 許平瞬間眼睛瞪得都直了,雖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但現在的琳娜確實誘惑 十足,美人出浴的那種視覺衝擊感對於男人而言永遠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是啊,就如小孩子得意的炫耀自己用沙子堆積起來的城堡一樣,可能是幼 稚不過卻是滿心的喜悅。」卡戴妮咯咯的一笑,看了看許平後滿面曖昧的笑說: 「忘了和老祖宗隆重而又正式的介紹一下了,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是一位讀書時 她的老師都佩服她的天才少女,當然了我這個作姐姐的對她的才能也是欽佩有加。」 「姐,肚子餓了,怎麼辦?」琳娜彷彿不是身處這個空間一樣,上前自顧自 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是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後沒好氣的說:「那些負責伙食 的人都被我弄暈了,現在想吃東西都沒有,如果沒有能量補充的話別說是逃跑了, 就連站著我都感覺沒什麼力氣。」 「那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會做飯。」卡戴妮直接攤著手:「你和我一樣, 拿手術刀很是輕車熟路,可菜刀一次都沒拿過,如果你真的餓的話,可以試著用 白水煮一下,如果怕煮不熟就多燉一會,當然了最要的是你分得清什麼東西是 鹽麼?」 連鹽都認不出來,許平在一旁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兩個科學瘋子根本就是生 活白癡,這樣的她們怎麼可能聽出皇帝的話中有話。 「啊啊啊,煩死了。」琳娜突然歇斯底里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酒一飲而盡後 抓著頭髮不爽的嘀咕著:「混帳啊,難不成得在這挨餓,我最討厭餓肚子了,那 樣我會一點靈感都沒有的。」 「沒有食物你不一樣喝得下酒麼!」卡戴妮搖了搖頭,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許平現在也是餓得夠嗆了,更要的是要食物來補充體能,讓自己盡快的 恢復力量,最起碼把之前大量消耗的虛虧補來再說。不過許平可沒興趣當廚子 伺候她們,這時卡戴妮也想起了正事,立刻瞪了琳娜一眼問道:「你的事做完了 沒有,警報系統應該沒那麼快就能搞定吧,基地裡那麼多的警報感應器,就算你 是八爪魚也沒那麼快弄完。」 「我忘了,那我先過去看看吧!」琳娜捂著發癟的肚子,一邊朝外走一邊郁 悶的嘀咕道:「我是學人體基因的專家,憑什麼老讓我幹這些機械師的活啊,我 又不是修機器的工人。」 琳娜雖然抱怨著,不過她做事的態度很是認真,餓著肚子還是立刻跑了出去。 等她離開了這一層,卡戴妮這才開口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商量一下怎麼 逃跑的事吧,首先要明目張膽的跑出去是不可能的。我這邊有一套方案,就是不 知道你那神奇的力量能發揮什麼樣的作用,要是不能的話我們估計就得載了。」 「說來聽聽!」許平感覺腦殼子一陣發麻,原本的計劃是帶著朱可兒和朱曼 兒一起走的,自己耗盡全力的話有那個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問題是這兩個 女的,帶她們的話肯定力不從心,可是不帶的話,又怕她們玩什麼貓膩,萬一她 們在朱曼兒身上做手腳怎麼辦。 卡戴妮不愧是科學家,雖然看起來是個生活白癡,但做事確實嚴謹得很又有 邏輯思維,她一邊喝著酒一邊起身拿來一張地圖,這才詳細的為許平講解著。 她們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因為島上所有的警戒人員都是直接對皇室負 責的,除非有皇帝下旨不然她們是不能離開這裡半步。說白了這些人負責防禦的 重任,同時也有軟禁她們監視她們的責任,事實上這基地裡的科研人員就連到島 上散個步都有很多人跟著,而且很多危險地帶都不能去,活動範圍被規劃得很死。 所以卡戴妮和琳娜別說是乘船離開了,就連去地面上活動都是一種奢侈,想 瞞天過海的搞一艘船離開是不可能的。基於這樣的原因她們才事先把整個基地的 人都放翻,因為這些人裡十之八九都是在監視她們,她們在這權利特別的大,但 惟獨就是沒有走出這個基地的自由權。 所以她們的權利有限,在逃跑這一途徑而言更可以說毫無用處,想跑的話唯 一可用的渠道只有一個。其實這裡還不是基地的最下層,再往下還有一層是海底 巖洞連接著外邊的海平面。在那裡有兩艘快艇可以在緊急的情況下離開,畢竟經 歷過朱威堂的偷襲以後朱威權也不得不考慮留一條後路,所以基地的最下邊就有 逃生的機會,萬一出事的話這裡的科研人員就可以迅速的轉移。 這個設計其實一開始就有了,作為軍事基地之一永遠得有防範於未然的周全, 而諷刺的朱威權似乎也對島上的護衛人馬留了一個心眼,這個逃生渠道的存在只 有基地裡少數幾個人知道,陸地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地底基地還留有這麼一個特 殊的渠道。 只是讓人頭疼的是快艇上儲存的石油有限,都是那種能讓你離開危險範圍卻 不能靠岸的量,似乎都經過了精心的計算,哪怕是逃了出去最終的結果只能在海 面上等待救援。許平琢磨了一下就知道了朱威權的心思,其實這樣做是避免內部 生亂,避免這裡的科研人員趁機逃跑,這樣的準備是對他們的一個威懾。 但深層次一想的話,如果基地受到大規模的敵襲,而這敵襲如果他都沒救援 的能力那就證明他那邊也出問題了。這些快艇的油量可以讓科研人員離開海島但 卻不得不在海上漂泊,如果是朱威權安然無恙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派出海軍接應她 們,如果他出了任何不幸的話也就沒營救她們的必要了。 說白了,他是不希望這個實驗組出現在別人的視線裡,如果這裡的秘密公開 的話讀於他的名聲影響很大,於上位者而言這是一種十分理的顧慮。 就如卡戴妮說的那樣,許平走進來看到的都是一路的平靜,並沒有看到門背 後的骯髒。除了一些死刑犯外,皇家還拐來了一些戰的人口充當實驗品,在這 裡不管是活人還是死屍都只有被研究被實驗的作用,名字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有數 字的編號。 這個基地裡實際上有太多的血腥,龐大到不敢想像的面積裡到處都是非人道 的實驗,早在卡戴妮她們還沒進駐之前就已經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實驗基地了。當 權者全在歌頌和平,全在熱愛著和平,但卻都在同時進行著為了殺戮而準備的科 學實驗,因為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永遠是靠拳頭說話。沒有武力支持的抗議最是可 笑,因為那只不過是受害者的慘叫而已。 「一但用那兩艘快艇的話就會觸發這裡的警報系統,不僅地面上和海面上的 軍隊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就連皇帝那邊也會響起警報,這是最高級別的敵情信號。」 卡戴妮面色微紅,一點都不擔憂反而是俏皮的笑著:「所以我愛死了琳娜,雖然 她對於人體基因學的研究登峰造極,不過對於機械的知識亦是那麼的精通,她如 果不學醫改學化工或者理工的話想來也是一個讓人歎服的天才。」 「你們剛才說的正事就是這個?」許平都有些同情朱威權了,費盡心機弄下 這種嚴密的警報系統,想來他也料不到自己軟禁起來的人體學專家居然還懂得那 麼高深的理工知識,可以輕鬆的搞定他那套認為萬無一失的系統。 「對的,可愛的琳娜早就把這裡的一切都研究透了。」卡戴妮說到興奮處, 站起來跳著舞轉著小圈,哼著小曲般輕快的說:「這裡的工作人員在她眼裡都是 傻子,不用一個小時她就能切斷警報系統,到時候我們就算坐上快艇出航也不會 有人發現。」 「哦對了,我還得繼續盛情的誇獎一下我們的琳娜。」卡戴妮眼含媚意,咯 咯的笑著:「包括發覺你的行蹤,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要不是她那上天賦予的 才能,我們也找不到這麼適逃跑的機會,還有就是能和我最嚮往的實驗品坐得 如此之近。」 你他媽的才試驗品呢,許平被她的媚態弄得有些心癢,但對於行蹤曝露的事 依舊耿耿於懷,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你們發現到我的行蹤,這全是因為琳娜的 功勞,她有辦法能破解我的幻術?」 「NONONO,破解說不上,科學必須是嚴謹的,您這個詞我可不敢認同。」 卡戴妮不置可否,繼續轉著圈跳舞,如是醉得興起的人一樣放肆的笑著:「你復 活之後的事,我們是在醫學院被襲擊以後才知道的,或許是皇帝為了讓我們從這 方面下手看能不能從你死而復生的事上找奇跡,所以你是個撩人心弦的秘密, 讓我們更加的好奇也充滿了空前的興趣。」 「不是破解,那是用什麼方法?」許平是思不得其解,如果是熱能掃瞄之 類的也不可能啊,自己戰龍之水的幻術連熱能都可以隱藏,這已經證實過無數次。 跳得累了,卡戴妮倚在了鋼琴旁,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這才媚笑道:「我 說了,我們對於有武功和內力的人群很有興趣,像你這樣強大的人會讓我們如癡 如醉的,從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活瞬間充滿了期待。琳娜的第一個課 題是想破解你為什麼能來無影去無蹤的原因,她是個可愛而又聰明的女孩子,關 在房裡三天,又喝了三個晚上的悶酒以後她想出了一個讓上天都為之歎服的辦法。」 許平眼裡凶光一閃,面對千軍萬馬時都不曾有這樣的危機感,可眼前這個看 似放浪形骸的女人卻第一次讓許平感覺到很不爽,有一種處處都被人針對的感覺。 卡戴妮如是一個興奮的母親在炫耀著女兒的優秀,絲毫沒察覺到許平眼裡閃 爍而過的凶光,醉意盎然的娓娓道來。 琳娜設計的機器原理很是簡單,或許是因為腦子簡單的關係所以她沒把武功 想的那麼複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按照機械設計的原理來說一般的防 御系統都是針對著影像,人體的熱能,或者是活物掃瞄,每個研究追求著復的 功能,還有一機多功能的最大利用率,可以說性能是科研人員一直追求的所 謂真理。 這一切許平早就知道了,而且也從容的想出了應對的辦法。如果是視覺監視 的話,水的幻術可以矇混過關,是熱能探測的話戰龍之水的冰狀寒氣也可以隱瞞 過去,甚至紅外線掃瞄也可以用鏡像反射的方法瞞天過海。 而琳娜似乎沒考慮到這些,儘管她對於神奇的真氣和人體的極限並不明白, 但她還是很針對性的研究出了一個初成品,並將這些監視範圍不大的初成品放於 老宅的四周,就在她開始實驗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許平就自投羅了,側面的為她 驗證了這個研究的成功,這讓琳娜著實高興了好一陣。 琳娜的想法違背了現代科學追求性能的原則,這台機器只針對一樣東西, 那就是武林人士嘴裡所謂的真氣,雖然不知道琳娜這個瘋子怎麼得到這種數據, 又怎麼模擬真氣的勘察完成這種獨特得讓人匪夷所思的針對。 但她確實是成功了,這些裝置對於真氣的波動十分的敏感,許平這種善用真 氣外放的絕頂高手在它的面前簡直是無所遁型,效果等同於你站在一米遠的距離 用望遠鏡看著對面的活人一樣。 事實上在科研的領域裡真氣這東西一直是個未解的課題,畢竟沒那麼多的武 林高手願意充當小白鼠,所以人們並不知道普通的肉體是怎麼繁衍出這種東西。 甚至曾經發生過武林高手們圓寂以後屍體被盜去研究的事件,可一但人死的話就 成了一具普通的肉體,科學家們直到現在還搞不明白所謂的內丹和真氣到底是什 麼東西,但又無法去否認這些東西的存在。 至於原理,連許平這樣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說起來都是一頭的霧水,沒想到 琳娜的腦子竟然那麼恐怖,還真把針對真氣的探測儀也製造出來了,這事簡直是 天慌夜潭。 「沒錯,琳娜的構想就是這樣的神奇,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卡戴妮咯咯的 笑著,再次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似乎是在慶祝著妹妹的成功。 兩個瘋子,兩個天才,這是許平現在的感想了。如果朱威權不是疑心病太重, 相信自己的御人之而重用她們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最起碼自己復活的時 候朱威權已經完成了借屍還魂的過程,那個充滿陰霾而又喪心病狂的靈魂將隱藏 在其中一個皇子的身上,繼續以九之之尊的無上威嚴君臨天下。 而卡戴妮真正把那抑制內心的毒素研究完美,琳娜又將勘測真氣存在的機器 進一步提升的話,有這樣的機器在手自己就不能在朱威權面前裝神弄鬼,另一種 結果就是為了自己的千秋霸業朱威權一定是不惜一切代價除掉自己,甚至是把自 己抓去當實驗品。 想想後果許平都流了一身的冷汗,這一切應該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事情 是往那一個方面發展的話,恐怕自己復活以後就得面對九五之尊無休止的追殺, 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 「老妖怪,我們還有點時間,介意我在你身上做點實驗麼?」卡戴妮似乎醉 眼迷離的哼了一聲,隨即興奮而又期待的看著許平,絕不是那種女人看男人的那 種色咪咪,而是一種讓人感覺頭皮發麻的狂熱。 那種感覺近似於女人被一個衝動的色狼盯著一樣,但不同之處就是這個色狼 並非想姦淫你,而是想來個過份至極的無油肛暴,過程肯定充滿了痛苦沒有快感 而言,所以許平根本沒有任何遐想的念頭。 「操,憑什麼?」許平當然不願意了,和這樣的瘋子在一起,誰願意當小白 鼠啊,萬一鬧出人命的話怎麼辦? 「你就對自己有點信心嘛,只是一個小實驗而已,又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麼 損傷。」卡戴妮舔起了嘴唇一副飢渴的模樣,嫵媚的笑著一副哀求的口吻說: 「求你了,我想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好的實驗對象,而且這些毒素不一定對你有用, 我只是想看這些毒素能起到多大的抑製作用而已,我覺得你應該能輕鬆的化解掉 我這些毒素……」 「那是你的事,我對科學一點興趣都沒有。」許平斬釘截鐵的搖著頭,雖然 許平有信心那些毒素對自己沒多大的作用,但也不會憑白無故被人當小白鼠,就 算許平自問是個獻身愛好者,但絕沒有向科學獻身的意向。 「我都幫你們越獄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嘛。」卡戴妮一臉的委屈相,看著許 平咯咯的一笑,突然誘惑萬千的說:「對科學沒興趣,對,記得沒錯的話您對女 人就有興趣了。這樣吧,如果你肯讓我做這個實驗的話,人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哦,不管你是喜歡性虐待還是幹什麼都行。」 「這……」許平不可否認心動了,雖然內在是個瘋子,但外在絕對是火辣誘 人的大尤物,看著眼前這妖嬈無比的大御姐說不動心是絕不可能的。 第二章、香艷的交易 按照卡戴妮的說法,想要離開最少還得等八個小時,因為八個小時後剛好是 禁軍換防的時間。按照他們的巡邏路線來看,換防的時候快艇的出口處四周暫時 不會有船隻經過,也剛好避過了潛水艇的偵察範圍,要不然一衝出去就和禁軍的 軍艦來個面面相覷也太傻了。 其實許平倒想過繼續用幻術瞞天過海的離開,不過現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沒 有這個把握,也只能等著她這八個小時來復一下體力,最好的話是能找到大量 的食物,用進食的方式來加快真氣的復。 「我一個不夠?性能力那麼好麼?」卡戴妮明顯是誤解了,咬著指甲嫵媚萬 千的看著許平,突然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啦,那人家就把琳娜一起拉上,我 們很願意為科學獻身,只要你同意的話,我們並不介意和你這麼強壯的男人上床 爽一爽。」 好豪放的風格啊,許平一時有些無語,心念糾結蠢蠢欲動,在天人交戰之間 卡戴妮突然走了過來,猛的在許平的臉上吻了一下,嬌喘著說:「不用猶豫了, 我現在就去準備,希望一會你的表現別讓我失望,作為一個頂級的科學家,我希 望看到失敗和不足,因為完美就意味著沒有進步的空間,我希望你是個強大到能 讓我對自己產生懷疑的男人。」 吐氣如蘭,淡淡的酒味似乎蘊涵著玫瑰香一樣,迷惑人心讓人感覺恍惚如夢。 許平楞神間卡戴妮已經風一樣的跑了出去,那輕佻柔媚的聲線蕩著讓人忍 不住的遐想如果是這樣的聲音在呻吟會讓人感覺何等的香艷:「先去照顧你兩個 小寶貝吧,餓的話自己去廚房找東西吃,乖乖的等我來哦。」 卡戴妮跑得夠快的,明顯她還是要實驗室找自己的那些東西。 許平心神還有些恍惚,可惜的是肚子一響又被拉了現實。猛的喝了杯酒後 許平看了看桌上的地圖就動身去找所謂的廚房了,後廚裡的人也都是昏迷的狀態, 橫七豎八的歪倒一片有的還呼嚕聲震天,讓許平不由的感慨琳娜的手段真厲害, 竟然那麼短的時間就迷倒了一整個基地的人,這科學瘋子確實厲害。 看他們睡得那麼沉,而且還得兩天時間才能醒,許平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心 想這個瘋子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迷藥,難不成是大象專用的? 許平這翻翻那看看,當看到卡戴妮姐妹倆的伙食清單時瞬間無語了,果然夠 他媽的科學的。每天的脂肪,蛋白,包括鹽和油的攝入量多少都有嚴格的範圍劃 分,換句話說就是肉吃多少,吃什麼東西都得嚴格按照這上邊來實行。苛刻得著 實是讓人毛骨悚然,就是說想吃多少肉自己都沒權決定,每一天要吃什麼樣的肉 也是不能更改的,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生活。 卡戴妮和琳娜這對姐妹恐怕對於吃飯一事不在意,對於美食帶來的口舌之欲 也看得很淡,或許食物對她們而言只不過是維持生命的必要手段而已,否則的話 誰能接受這種常年累月如出一轍的伙食,這簡直是和坐牢沒什麼別。 「得,今天就當一廚子吧。」許平也是真的餓壞了,看這裡食物調料一應 具全,也只能自己動手幹活,自給自足了。漫漫的八個小時啊,總得找些事打發 打發,而且許平也迫切的需要大量的食物來維持身體的能量和真氣的恢復。 不管會發生什麼,保證自己有充足的力量應對是最重要的事,那樣才有能力 應對一切的變故。 忙活了不到二十分鐘,許平就舉著一個托盤來到了病房前敲了敲門,朱可兒 開門的時候依舊是淚眼婆娑,不過一見許平安全過來立刻是破涕為笑,一副欣喜 的說:「老祖宗,您沒事就好了。」 「我當然沒事了,曼兒醒了麼?」許平知道自己不舉著這托盤她肯定會投入 自己的懷抱,對於朱可兒溫順的態度是越看越喜歡。 「剛醒,就是還動不了說不了話。」朱可兒趕緊把許平讓了進來,又殷切的 跑到妹妹的床前,抓著妹妹柔嫩的小手激動的說:「曼兒,老祖宗來了,為了救 你老祖宗可是費盡了周折,等你能說話了可得好好好的謝謝他。」 「老……」朱曼兒確實醒過來了,髮絲繚亂有隱隱的幾分嫵媚。小臉木訥無 神,大眼睛動了一下卻感覺特別的無力,明顯迷藥的效果還沒過,她的意識還有 點模糊,但眼眶已經隱隱有些發紅了。 這柔弱的模樣讓人感覺心裡一疼,之前與朱曼兒也有過一面之緣,身為皇家 小公的她傲曼而又有著獨特的意氣風發。那時候的朱曼兒雖然打扮得和不良少 女似的,但也是青春活潑給人活力十足的感覺,再對比現在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 而又憔悴的模樣,許平真不知道她這一個月是怎麼過來的,柔弱的少女在這恐怖 的房間裡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一會吃點東西恢復恢復,時間到了我就會帶你們離 開。」許平將托盤放在桌子上,一邊將上邊的大砂鍋放下來一邊難掩色性的調笑 說:「我們還要在這呆七個多小時,你們先把小肚子填飽了,等時機一到跑路的 時候才有力氣。你們兩個小傢伙享福了,別說你們研阿姨了,就連你們媽媽都沒 吃過我親手做的東西。」 「嗯,那兩個怪女人,答應幫忙了?」朱可兒臉紅紅的恩了一下,柔媚的白 了許平一眼,聰明如她雖然不知道那兩個怪女人想幹什麼,但起碼知道一點就是 想帶著妹妹一起逃跑少不了她們的幫助。 朱曼兒被抓到這來還不知道媽媽出軌的姦情,朱可兒現在也是羞於啟齒,不 過許平倒無所謂,聳了聳肩膀後說:「答應是答應不過是有條件的,反正一分鐘 沒離開這裡都不能相信她們。可兒,我這熬的是雞湯粥,比較清淡一些,一會曼 兒稍微恢復一點你可以餵給她吃,順便和她說一下這段時間外邊發生的事,好讓 她去以後也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條件。」朱可兒自然知道許平暗示的是什麼,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不 過懂事的她還是把關注的重點放在了正經事上。 「以身相許,哎,多久沒作踐過自己的肉體了。」許平一副眼含老淚的模樣, 故作痛苦的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英明一世,再世為人以後居然要為了你們 兩個小Y頭而出賣肉體,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也不知道那兩個女魔頭到底要 怎麼糟蹋我的肉體。」 「沒個正經的……」許平不說,朱可兒也乖巧的沒再追問,眼見妹妹的大眼 睛眨來眨去的似乎滿是疑惑,立刻湊在她耳邊柔聲的安撫著:「沒事的曼兒,我 們快可以離開這裡了,等離開這裡以後姐姐帶你找地方躲起來,到時候我們還在 一起洗澡一起睡,姐姐不會離開你的。」 「好了,你記得和曼兒先把事情說清楚。」許平在旁邊欣賞著她們的姐妹情 深,饒有所指的說:「免得曼兒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畢竟有些事先做好心理准 備比較好接受,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 姐妹情深確實讓人感動,作為一個旁人許平感慨之餘也想盡一份微薄之力, 女孩的心事自己不懂想來她們也沉痛於父親的無情,自己能做的事只有陪她們一 起洗澡一起睡,撫慰一下她們的肉體和受到傷害的靈魂。 「知道了老祖宗,您先忙正事吧!」朱可兒紅著臉點了點頭,乖巧的說: 「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妹妹的,不管她怎麼想的,起碼可兒感激您做的一切,也覺 得媽媽做的決定並沒有錯,不是因為媽媽的話您也不可能出手救妹妹。」 她們姐妹情深著許平不好打擾,也是給她們留一個溝通的機會,最起碼得讓 朱可兒告訴朱曼兒一切的實情,包括自己和她們媽媽的姦情,也不知道在這連番 的打擊之下朱曼兒那小小的心臟能不能接受得了,不過想來她也該知道把她抓到 這的恰恰是她的親生父親,或許她已經麻木了,甚至會覺得這個新的爹比親生那 個強上倍。 畢竟她的親生父親想要她的命,而自己這個後爹又拼了命來救他,只要稍微 比較一下就高下立叛,如果朱可兒的思想工作能力稍強一些的話,沒準朱曼兒還 會覺得她娘出軌出得那叫一個情理,就該給她爹這種不仁不義之徒戴個大大 的綠帽子才解氣。 許平趁機溜了出來,又跑到廚房一頓搬,直接推著一部小推車跑了卡戴妮 的房間。畢竟廚房的環境可不適用餐,一地都是東倒西歪的男人,在那吃飯聽 著男人的呼嚕聲肯定會倒胃口。 卡戴妮她們的客廳很明亮寬敞,西式的桌子上把烤肉爐一擺,許平直接倒著 酒把裝滿食材的小推車放在了一邊準備來個埋頭苦幹。喝著酒烤上了牛肉,沒多 一會一斤多的烤牛肉進了肚子里許平還是覺得餓,有點嫌棄這爐子烤得實在太慢 了,性把火開最大直接將一堆牛排倒在了上邊,拿著勺子一頓的炒。 肚子的飢餓讓許平沒有吃烤肉的閒情了,直接一頓亂炒只要有半成熟就可以 下肚,在吃這一方面許平從來是要求不高,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悠閒享受的時候。 「你幹什麼!」這時,琳娜走了進來,立刻是摀住了鼻子後沒好氣的說: 「別在我們這吃這些東西,滿地的油煙還有氣味,髒死了。」 「以後你又不住,講究個屁啊。」許平懶得理她,知道這美妞對自己很有成 見,性沒好氣的說:「再者說了我吃我的干你吊事啊,肚子不吃飽都沒力氣干 活,倒是你那個警報系統解決了沒有,老子可不想一坐上船就滿基地報警,船還 沒開出去人家幾顆導彈就飛過來了。」 「別小看我,我告訴你……」琳娜捏著小鼻子,走上前來話還沒說完時就楞 了楞,看了看肉食堆積如山的小推車傻著眼問:「這麼多,你,你吃得了?」 許平直接把牛排拿嘴邊啃著,這時候去他媽的刀叉,一邊啃一邊大口的喝著 酒,沒好氣的說:「廢話,吃不完我搬那麼多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好心到來這烤 肉給你們吃啊。」 琳娜看著許平饕餮而食幾乎連話都懶得說的模樣楞住了,過神來隨即跑 了房間拿來了一個奇怪的儀器,衝到了許平的面前難掩激動的說:「你,你站起 來吃,我看看你是怎麼消化的。」 「大爺沒空伺候,憑什麼要讓你看啊!」眨眼間許平已經吃下了三斤多的牛 排,現在的感覺頂多就是不餓而已,巨大的消耗依靠食物的補充是最立竿見影的, 當然了吃相狼狽這個也沒辦法,畢竟許平現在需要的食物量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你,你站起來吧,求你了,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們的胃和普通人的胃有多大 的不同。」一向傲嬌的琳娜竟然是滿面的委屈軟語相求,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 平心動了一下,也有點不適應她態度上巨大的改變。 前邊還是暴跳如雷的火藥桶,現在卻成了嬌滴滴哀求你的小花貓,這變化讓 許平感覺心裡暗爽,當著她的面吃得更歡了,一頓的狼吞虎嚥盡情的展示著身為 飯桶的不同常。 「沒多大別,我就是食量比較大的飯桶而已。」許平語氣上依舊不客氣, 說話間又是一塊牛排進了肚子裡,當然了眼睛會悄悄的瞥著琳娜的的嘴唇,不可 否認那紅艷艷的嘴唇一動一動的特別性感,讓人產生想把陽具插進去抽送一下的 衝動。 「不可能的,你這身材胃的面積太多大,而且這食量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樣。」 琳娜苦苦哀求著,突然是眼裡一個機靈,嬌喘著說:「要不這樣吧,你繼續吃東 西讓我觀察你的消化情況,在你吃東西的這段時間內你想幹什麼都行,你讓我干 什麼我就幹什麼。」 靠,又是色誘,你們怎麼知道老子就吃這一套。姐姐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 你們有這樣為科學獻身的偉大精神你們家裡人知道麼? 許平聽得是心潮澎湃,邪念一動間亦有些壓抑不住,看了看這時楚楚可憐的 尤物忍不住嘶著聲說:「幹什麼都可以的話,那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給我口交,直 到我把精液射在你嘴裡為止,你還必須嚥下去,這樣也行麼?」 「可以!」琳娜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點了點頭,甚至還急色的拉扯了一 下許平的短褲,焦急的說:「你現在就面對著我,讓我把機器貼在你的肚子上就 行了,至於你要幹什麼都隨便你,哪怕是做愛都行。」 許平有點被震驚了,但看著她柔媚的模樣和酷似莉亞。迪桑的容顏瞬間就慫 了,美女獻身於眼前不為所動的話那絕對是白癡。許平在這方面一向不會優柔寡 斷,立刻挪著椅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她,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的跨下說:「跪下來, 先讓我看看你的口活好不好?」 琳娜臉色微紅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猛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雙手把許平 的短褲一脫當半軟不硬卻又同樣猙獰的巨物呈現在面前時是微微一楞,竟然直接 上手摸了一下,感慨道:「好大啊,看樣子還沒充血完全就這麼粗,要是完全勃 起的話那尺寸肯定很嚇人,這已經高於男性的平均值了。」 她的小手冰涼而又柔嫩,輕輕的撫摸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抱朱可兒那麼 久壓抑住的慾望在這一刻開始爆發,忍不住繼續嘶著聲說:「楞什麼楞,還不趕 緊的,難不成沒做過啊。」 「口交當然做過,不過和男人就沒有,誰喜歡這種醜東西啊。」琳娜不愧是 搞研究的,見多識廣也是當機立斷,抬頭看了看許平一眼後就張開櫻桃小口,用 那柔嫩無比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隱隱的粉眉一皺輕聲說:「還好,味 道沒我想像的那麼糟糕,就是有點鹹。」 撲哧的一下,許平直接抱著她的小腦袋猛的把龍根塞到了她的嘴裡,興奮的 哼了一聲:「廢話別那麼多,給我好好的舔……」 琳娜難受的嗚了一下,但還是用小嘴包裹住了龜頭緊緊的吸吮著,一邊吸吮 一邊慌亂的操作著手上的儀器放在了桌子上。這抬儀器一頭是一個顯示器模樣的 東西,線的另一頭連著幾個古怪的小貼子,她將這古怪的東西一一的貼到了許平 的小腹上,這才吐出龜頭後一邊用手套弄一邊殷切的說:「你快吃東西啊……」 靠,口交的時候都這樣有職業道德,這多煞風景。許平頓時不爽了,大大咧 咧的把腿一分,沒好氣的說:「你這樣我一點都不爽了還吃個屁啊,我說琳娜你 是不是不會伺候男人啊……」 「廢話,我又沒伺候過男人……」琳娜本就傲性,語氣一下高了起來,不過 隨即又是一軟:「好啦好啦,我給你口交,不過我可不怎麼會,要是弄得不爽的 話不怪我,你還是得繼續吃東西讓我採集數據。」 話音一落,她輕啟朱唇含了下來,溫熱潮濕的小嘴包住許平的龍根上下套弄 著。她是真的不會弄,口水延著縫隙滴淌下來不說還有明顯的齒感,爽是沒感覺 到多爽反而有些痛。對於許平唯言唯一的興奮點就是看著這樣一個嬌艷的尤物跪 在跨下含著你陽物的視覺衝擊,論起肉體上的快感的話幾乎為零,不得不說這Y 的還是欠調教,在生活方面是白癡在床上恐怕也是一張白紙。 琳娜一邊慇勤的含緊著,一邊抬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是在哀 求一樣。 說實話發展到這地步許平也是感覺如墮夢裡一樣,但跨下巨物被她的小嘴一 包圍還是適時的硬了起來,壓抑的慾望一澎湃許平忍不住了,嘶著聲繼續調教道: 「不要用牙齒,就用嘴唇包裹著,舌頭也可以偶爾舔幾下,你不是白癡的話應該 知道怎麼做吧。」 琳娜果然真有為科學獻身的精神,一聽立刻是照作一番,做完後繼續哀求的 看著許平,那傲氣十足的大眼睛此時顯得是那麼柔弱讓人不忍拒絕。雖然美色當 前,但許平也知道自己要爭分奪秒的消化食物讓自己盡量復力。現在也不是裝 斯文的時候,許平性拿起整塊牛排啃了起來,噎到的時候直接用油膩的手抓住 大扎壺直接一頓牛飲。 琳娜瞬間就是眼前一亮,繼續用小嘴慇勤的吞吐著,許平饕餮而食的模樣仿 佛刺激到她一樣。剛才含著套弄是一副出工不出力的樣子,而現在竟然是面帶興 奮之色,討好而又激動的含著龍根上下吞吐,似乎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鼓勵許平 多吃一點。 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白大褂內可以看見火紅色的文胸包裹住她飽滿的乳 房,雪白的一片似乎散發著讓人恨不能啃一口的肉香,深邃無比的乳溝看著讓許 平更是慾火高漲,一瞬間就篤定了她胸前的尺寸也很是傲人,用來乳交絕對是綽 綽有餘。 「把衣服脫了!」許平爽得哼了一聲,另一隻手忍不住朝下伸去,摸了摸她 滾燙的小臉。看來瘋子雖然是瘋,但身體與常人無異,為異性口交的時候也會動 情,身體會控制不住的發燙。 琳娜抬起頭來猶豫的看了許平一眼,玉臂一抬還是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 而她的猶豫似乎不是因為害羞這種在她身上不該出現的東西。她的動作一點都不 拖泥帶水,白大褂之下是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的火辣肉體,鮮艷的火紅就如是她的 性格一樣,讓人很想把這匹烈馬騎在跨下好好的征服。 女人只穿著貼身內衣的性感別有一番風味,可惜的是許平沒這個眼福欣賞, 琳娜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把手伸到後邊解開了胸罩的帶子,一對飽滿而又渾圓的乳 球在一瞬間彈了出來,那晃動時的彈性讓人眼花繚亂,幾乎一瞬間就能想像到這 對美乳無與倫比的手感和驚人的彈性。 飽滿的乳房,就猶如是兩顆雪白的小西瓜一樣,渾圓無比又傲然的挺立著形 狀特別的完美。讓人詫異的是在火辣的身段之下,除了乳房充滿彈性十 ◢??度??| 分堅挺之 外粉嫩的小乳頭看起來也是那麼的青澀,宛如是嬌羞的少女一樣一點乳暈都看不 見,只有淡淡的一點粉紅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嫩,讓人恨不能立刻就上手把玩一番。 乳波肉浪讓許平看得有點楞神,琳娜似乎有些不滿的捏了許平大腿一下,許 平這時哪還忍得住啊,摸著她臉的手一路往下想把玩一下她飽滿的乳球。可這時 琳娜突然嗚了一下,猛的拍掉了許平的手,吐出龜頭以後氣喘吁吁的說:「先別, 別彎腰……一會你想怎麼玩給你玩,現在你坐直了身體繼續吃東西,不然的話數 據採集就不準確了。」 許平看了看貼在自己肚子上的怪東西,馬上就明白了自己一彎腰會影響到數 據的採集,可看著這樣美麗的乳房不玩一下確實是心有不甘。雖然跨下尤物赤裸 的身體充滿了誘惑性,可許平清楚她最在意的是科學的數據採集,如果自己不配 的話就不能享受到她溫熱小嘴的服侍。 慾火作祟許平看著她又含住自己龍根的小嘴,那嬌媚的小嘴唇含住性物的樣 子分外的妖冶,加之她本就嫵媚無比的模樣看來更是要人老命。許平忍不住了, 猛的一手扶住了她的小腦袋,猛的挺著腰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抽送起來。 「嗚……」琳娜頓時難受的嗚咽了一聲,但她居然是短暫的顫抖後沒半絲的 抗拒,忍受著許平這粗魯無比的動作,沒多一會嘴角的唾液已經多得甚至從她的 下巴滴到了她顫抖的乳房上,而她也發出了難受的恩哼聲。 「別用牙齒啊……」偶爾的齒感還是有瑕疵,許平不爽的哼了一聲,但依舊 沒放慢動作繼續插著她的小嘴,享受著這性感小嘴在自己粗魯抽插下發出的難受 嗚咽,這讓許平心理陰暗的一面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或許是因為琳娜態度的不敬,因為她的敵意,因為她如野馬一樣的烈性。許 平早就隱隱的產生了要征服她的衝動,當這個傲曼的天才哀求著你,跪在跨下任 由你將她的小嘴當成嫩穴一樣來抽送時,那種征服的滿足感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 是無法抵禦的。 琳娜粉眉皺起的忍受著男人的粗魯和毫無憐愛的獸慾,一雙玉臂本能的扶住 了許平的大腿,讓這巨大的陽物在她的櫻桃小口裡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嘴角的唾 液幾乎已經滴到了地上,但她依舊堅強的沒有反抗,即使大眼睛已經有些發紅了 但還是沒阻止男人此時居高臨下的獸慾。 持續的抽插之間許平欣賞著她兩顆乳球的搖曳,驚歎著它們的彈性和那異常 的堅挺。一邊勉為其難的吃著東西一邊舒服的悶哼著,當看見她的下半身時又忍 不住嘶吼出聲:「站起來。」 琳娜此時已經有些神魂顛倒了,難受的感覺讓她小臉通紅,呼吸急促間腦子 有些發暈身體也是軟軟的。但為了討好許平還是顫著無力的雙腿站了起來,由於 是彎著腰的姿勢這更凸顯出了她臀部的肥美,那如是水蜜桃般的美臀渾圓而又飽 滿,挺翹無比讓人看一眼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想後入她的想法。更讓許平噴鼻血 的是她穿的是一件丁字褲,一條細細的繩子點綴在這肥美的翹臀上顯得淫靡卻又 更加的誘人。 嘴裡有巨物在抽送,琳娜站立起來時嬌軀一陣的顫抖,連帶著垂在半空中的 乳球亦是猛烈的搖晃著。許平剛想讓她挪過來讓自己好好欣賞一下她的身體時, 門口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卡戴妮手拿著一個醫藥盒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 後顯然有些吃驚,但隨即是咯咯的媚笑起來:「喲喲,琳娜,高傲的你也會翹起 屁股為男人口交啊。」 琳娜根本沒辦法答她,因為她的肉體被小嘴內的巨物撞得前後亂顫,嘴角 的唾液不停的往下滴,腦子昏沉沉的情況下她甚至聽不清姐姐到底在說什麼。 「你也過來!」許平嘶著聲,此時慾火中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簡單明瞭就 一個字:「脫!」 卡戴妮輕佻而又妖冶的笑著,搖著性感的小蠻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盡情 的展現著她身段的婀娜與性感。走上前來時卻是拍了拍琳娜那性感無比的屁股, 啪的一聲讓琳娜嬌軀一顫,隨即又是輕輕的撫摸著那恐怕會讓無數男人為之發狂 的渾圓美臀,媚笑如絲的低吟道:「可憐的孩子啊,你就先繼續這樣吧,我要與 偉大的老妖怪談一宗交易了,等一會姐姐再帶你一起到天堂翱翔一下。」 許平繼續吃著東西,但眼神卻是充滿慾望的盯著眼前似乎身材更加火辣的卡 戴妮,不得不說到了現在她提出的建議實在太誘惑了,與這樣一對妖冶的姐妹花 同處一室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這八個小時如果只是吃東西的話也打發不走,空等的話又太漫長了,許平沒 興趣當她們的試驗品,不過卻很有興趣體驗她們為科學獻身的精神。 卡戴妮只是看了看堆積如山的東西和許平狼狽的吃相頓時就明白了琳娜為什 麼甘願為這個男人口交了,因為那台儀器她比誰都熟悉,也知道了高傲的妹妹會 這麼做肯定也是一種交易。卡戴妮並沒有立刻脫掉衣服,而是朝許平拋了一個媚 眼後嬌聲笑道:「親愛的老妖怪,現在是我們交易的時刻了,如果你肯讓我打一 針的話,未來的七個小時裡卡戴妮願意脫光衣服做你的玩物,哪怕您想玩什麼變 態的巴西都可以。」 「我跨下已經有一個玩物了,似乎不太動心啊。」許平故意坐地起價,事實 上跨下為自己口交的琳娜確實性感迷人,問題是她的口活真不怎麼樣,許平已經 快忍不住把她拉起來按照自己的慾望給她來個狠狠的後入。 「是麼,可惜是你並不懂得怎麼盡情的享受她,這個笨蛋除了身材好以外也 不會帶給你其他方面的快感。」卡戴妮嬌媚的笑著,咬著嘴唇一副誘惑的口吻說: 「如果你願意讓我打一針,我可以保證我和琳娜會讓你感受到別樣的滋味,別的 女人很難帶給你的欲仙欲死,這一切只需要你相信自己的強大,用你的力量來羞 辱我的研究成果,最後你還可以用鄙夷而又惡毒的語言羞辱我,讓我濕潤,讓我 心甘情願的倒在你的身下呻吟。」 卡戴妮簡直是個魔女,她的吐氣如蘭,她臉上的春色和語言無一不是誘惑, 加上她笑吟吟的看著正在為琳娜口交的許平,那含笑帶媚的眼神更是讓人難以拒 絕,甚至腦海裡已經第一時間幻想起了與這對姐妹花荒淫七個小時的無比香艷。 許平喉嚨一干剛想答應下來的時候,琳娜情急之下忍不住抬起頭來,難受的 咳了幾下下後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卡戴妮姐姐,你研究神經毒素是你的事, 我要採集的是我的數據,憑什麼把我當獎品一樣……」 被巨物在小嘴裡抽送了那麼久,她話都說得不利了,好不容易平緩了一下 急促的呼吸,琳娜立刻是不滿的抗議著:「你先給我死遠點,我這邊的數據採集 得很正常,你可別影響到我……我!」 她話還沒說完,竟然是被卡戴妮一按又含住了許平的龍根,嗆了一下的琳娜 只能幽怨的白了她一眼那模樣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不過卡戴 ??度???? 妮的媚笑瞬間變 冷,她隨即是認命一樣繼續含著龍根吞吐著,看樣子琳娜似乎也很害怕這個妖嬈 無比的姐姐。 或許瘋子與天才只有一線之隔,而同樣的是叫做聰明的東西,在本能的一些 事上她們比正常人更加的聰明。琳娜現在的吞吐已經沒多少齒感了,似乎她能從 許平的反應中知道該怎麼做,無師自通的用那柔嫩的小嘴驕傲的表示不管幹什麼 她都能做到最好。 「啊,不錯,琳娜進步真大……」許平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一手按著她的 腦袋誇獎著她,當那柔嫩的小舌尖開始鑽自己馬眼時,許平真是明白了什麼叫喜 出望外,沒想到在剛才那樣粗魯的對待下琳娜竟然能無師自通的知道怎麼取悅自 己。 「就一針哦,天啊,我有點濕了……」卡戴妮從盒子裡拿出一針小小的藥劑, 舔著嘴唇有些誇張的誘惑著:「老妖怪,老祖宗,我現在真的不想看見藥效發作, 我想看看你神奇的肉體有多強大!我發誓,我真的沒了信心,因為你應該是我夢 寐以求最強大的人類的,我想在你身上發現更多,知道更多的秘密。」 跨下的琳娜似乎也瞭解了姐姐這時的衝動,突然雙手往前抱住了許平的腰, 猛的腦袋往下一沉給許平來了個痛快無比的深喉。她難受的顫抖著,許平卻是爽 得混身直發顫,龜頭頂入小小的喉口裡感受著那裡有力而又富有彈性的蠕動,那 滋味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這種滋味美妙到讓人神魂顛倒的地步了。 琳娜似乎是以這樣的行為在支持著姐姐,許平這時也是被她的話激得腦子開 始發熱,雖然在這環境裡該小心謹慎,但一世捨我其誰的氣魄也忍不住發作了, 雙手扶著椅子看著滿面殷切的她,嘶著聲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現在給我 洗白白的到床上等我,老子要你舔著雞巴給老子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第三章、特殊的快感 「好,好!」這淫穢的話讓卡戴妮分外的興奮,眼含水霧的看了許平一眼立 刻跑進了房間裡。 這時琳娜才把龍根吐了出來,唾液延著她的小嘴不停的往下滴,她劇烈的咳 嗽著眼睛都有些發紅了,跪在地上直喘了好幾口大氣才微微的過神來。又立刻 跪了上來,小手握住龍根套弄著,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龜頭一臉慇勤的說:「老 妖怪,你別光,顧著姐姐的事,你趕緊吃東西啊……」 看來琳娜雖然屈服於姐姐的淫威之下,但依舊念念不忘自己的科學研究,這 種精神真是讓人分外的感動啊,如果到了床上她們還有這麼強的競爭意識,想想 都知道那滋味肯定欲仙欲死。 許平大大咧咧的叉開著雙腿,剛拿起一塊烤好的牛排送到嘴裡琳娜就再次把 龍根含住吞吐起來,眼含柔順的迷離,似乎這是能刺激她興奮的一種行為一樣, 甚至這樣做比在她嬌媚性感的身體上愛撫更加的有效,試不爽又讓許平覺得有 些哭笑不得。 變態,怪癖,不過也讓人感覺十分的刺激,許平大快朵頤著,享受著跨下香 艷尤物的小嘴吞吐帶來的快感,偶爾自己用力深喉幾下她也溫順的沒有反抗,這 讓許平更加的興奮亦有了空前的征服感。 只是如豬一樣瘋狂的饕餮而食,儘管異於常人但卻能讓一個美艷無比的尤物 在跨下討好而又溫順給你口交,這樣的美事誰敢相信啊,不得不說真是林子大了 什麼鳥都有,當然了鳥大的話什麼林子也會有。 琳娜親眼目睹著許平接連吃下了十多斤的牛排,而肚子卻是一點鼓起來的跡 象沒有,她那本來就含水霧的眼眸裡更是興奮得幾乎要發瘋,小臉已經興奮得一 片漲紅,讓許平不由的擔心她會不會過於激動咬自己一口。 當然了許平比她更加的興奮,壓抑的慾望在她小嘴的伺候下已經澎湃到難以 控制的地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臉後嘶著聲說:「起來,我們進房間去吧,等 幹完了老子再繼續吃給你看,我和你保證我現在連五分飽都沒有。」 這話一出,琳娜頓時如是個瘋狂的邪教徒聆聽到誘惑靈魂的魔音一樣,虔誠 而又狂熱的她站了起來,嬌喘吁吁間摘掉了許平肚子上的怪東西,興奮得幾乎語 無倫次了:「天啊,你居然還吃得下,實在是太驚人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 些數據了,你,你簡直就不是人。」 她這一站起來,許平頓時鼻血都快噴了,飽滿的乳房上下搖曳著讓人眼花。 小蠻腰細嫩無比卻又有成熟的肉感,更迷人的是她雙腿間的羞澀地帶,陰戶就如 一個雪白的小饅頭一樣,飽滿卻又寸草不生看起來無暇得讓人想上口咬一下,尤 其是穿著丁字褲那更有著強烈無比的視覺衝擊。陰戶下的美腿亦是修長無比,比 例特別的嬌好又有點點的肉感十分的緊實,讓人想馬上捏一下她的大腿試一下是 否如想像中的白皙柔嫩。 「不用看了,一會你可以看個夠,我們趕緊上床。」琳娜這時表現得如是個 急色的淫魔 ?地2?? 一樣,也不管許平色咪咪的眼光竟然拉著許平往房間裡跑。 這樣豪放的風格讓許平是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有種自己是被誘姦的感覺, 或許這種肉慾之歡沒任何心靈上的東西,但無疑和這樣火辣性感的尤物做愛是沒 人會拒絕的。 琳娜和卡戴妮共居一室,房內佈置得很是溫馨也特別的整潔,想來是有專人 在為她們打擾衛生,否則的話這兩個生活白癡的臥室肯定很髒很亂。房裡最顯眼 的就是中間那張柔軟的大床,供四五個人一起睡都不是問題,一眼看過去就讓許 平控制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裡感慨著這個戰場真是不錯。 浴室的門關著傳來了隱隱的水聲,不用想肯定是性感的卡戴妮正在沐浴,清 洗著那即將要獻給自己玩弄的身體。許平還在遐想著,身體竟然猛的被琳娜推倒 在了床上,琳娜迫不及待的爬了上來,幾乎是紅著眼一臉飢渴欲女的模樣說: 「快,我不知道怎麼做愛,你想怎麼做就來,免得一會被卡戴妮姐姐注視了藥物 以後沒辦法繼續為我採集正確的數據。」 操,這算什麼話,聽不明白啊,這妞也太過直白了吧,老子怎麼說都是可以 靠臉吃飯的美男子,難道在你的眼裡只有當小白鼠的利用價值。 許平腦子有些暈,眼見她難受的乾咳了幾下,想來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還是 不適應,嘴角滿是唾液的樣子雖然淫靡但卻無比誘人,許平乾嚥了一下口水忍不 住說:「你先去把臉洗乾淨,要不我看著彆扭……」 「做愛和臉有什麼關係。」琳娜不滿的說著,她當然不是什麼不懂的小女孩。 關係可大了,比如你面對著一個魔鬼身材,臉卻長得和趙本山似的女人,你 確定海綿體會充血?許平十分果斷的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去吧,我和你 保證現在絕不會讓她在我身上注射藥物,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先和你姐姐 完成交易。」 「好吧,真麻煩!」許平的威脅起了作用,琳娜咬了咬下唇不情願站了起來, 絲毫沒忌諱許平打量她身體時色咪咪的眼神,猛的邁開步伐朝浴室跑了過去。 浴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她跑進去以後就響起了一陣似是嬉鬧的笑聲,沒多一 會卡戴妮竟然被她推了出來。許平抬眼看去,鼻血差不多都要噴下來了,隔著白 大褂覺得她們的身材特別的性感,沒想到自己的推斷是那麼的準確,這身材性感 得有點過頭了吧,一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血脈一陣的噴張。 卡戴妮一頭金黃色的波浪長髮濕淋淋的,隨意的披散開來頗有幾分野性的美 感,美麗的容顏上透著點點的紅潤有一種別樣的清爽。讓許平噴血的是這妞真的 很豪放,洗完身子一擦連件毛巾都不圍就跑了出來,直接赤身裸體的曝露在自己 的面前。 卡戴妮面對著許平瞠目結舌的淫蕩眼光不僅不害羞,反而是擺了個性感的P OSS,舔著嘴唇誘惑說:「親愛的老妖怪,我的身材是不是特別的性感呢。」 卡戴妮的乳房和琳娜一樣渾圓無比又特別的飽滿,乳暈亦是小得看不見,小 小的粉嫩乳頭十分的誘人。有著纖細柳腰卻是豐臀肥乳十分的豐滿,比起琳娜而 言更加的成熟又更加的豐腴,關鍵的是她的乳房比琳娜大了一號,混身上下也透 著一種野性十足的妖嬈,那是一種一眼就能讓你產生原始衝動的誘惑,如果說她 是一隻美麗的母豹的話,你能產生的想法就是要與她盡快的交配,這是身為雄性 根本無法控制的本能。 她的雙腿攏著,陰戶上同樣是寸草不生,潔白無暇肥美得似是個新鮮出爐 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忍不住幻想著雙腿間的羞澀地是不是也這樣的晶瑩動人,如 玉一般的溫潤嫩滑。 許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姐妹花真是世上難的尤物,一個已經 可以說是難人夢寐以求的恩物了,兩個湊在一起的話絕對是能讓任何男人心甘情 願的為她們精盡人亡,簡直就是要人老命的妖精。 「嘿嘿,我和琳娜都有去體毛的習慣,因為那樣比較衛生。」卡戴妮笑咪咪 的走上前來,倚在了床頭後一臉俏皮的笑著:「剛才可愛的琳娜惡狠狠的警告我, 要我先別和你完成交易,以免我的藥物會影響到她採集正常的數據,你說這時候 如果我故意搗亂的話她會不會氣瘋的。」 「你敢,小心我把你綁起來天天讓你喝尿……」浴室裡傳來了琳娜氣急敗壞 的聲音,比起卡戴妮偶爾的頑皮嫵媚,看得出她的性子比較直接也比較單純,而 且還多了一份火爆。 不可否認琳娜確實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但少了些女人該有的柔媚,還有上 床時那種撩撥男人的風情,與之一比眼前的卡戴妮無疑更加的誘人。 「好啦,人家知道了。」卡戴妮笑咪咪的爬上了床,迎著許平淫蕩的目光一 直爬到了許平的雙腿上輕輕撫摸著,媚笑道:「老妖怪,可愛的琳娜不肯讓我們 完成交易,看來人家只能先學她那樣用嘴伺候伺候你,至於做愛的話還是得等到 打完針後哦,乖。」 「用嘴多沒意思啊,還是真刀真槍的干吧。」許平已經有些紅眼了,享受了 青澀的口交享受了半天突然沒了動靜,那種被吊在空中的感覺特別的不爽。 「我也很期待,不過您似乎更該滿足琳娜,她似乎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成了小 欲女了。」卡戴妮毫無顧及,伸出手來抓住許平的龍根上下套弄著,一邊套弄一 邊迷離的嬌喘:「好大啊,這麼粗還這麼硬,如果這個插進去的話肯定很痛。」 「而且還會很爽!」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雖然感覺卡戴妮的手法也很青澀, 但問題是這麼一個美艷的尤物一絲不掛的在你跨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興奮起 來。 許平下意識的按了按她的腦袋,卡戴妮突然是搖了搖頭,用閃爍的眼眸看了 看許平,一臉動情的說:「老妖怪,不知道你上輩子見了多少奇怪的東西,不過 希望一會你別被我嚇到,我只是一個很樂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壞孩子而已。」 「你只要別變醜,別變成男人,就算你變成鬼我都無所謂。」許平斬釘截鐵 的說著,想起了琳娜頭上那兩個怪異的狐狸耳朵,心裡也覺得特別的好奇。可左 右一看卡戴妮性感的身體沒任何的異常,又沒一條漂亮的狐狸尾巴,難不成她還 能變出一對翅膀來。 卡戴妮咯咯的笑著,拋了個媚眼後低下頭來,張開小嘴朝著許平的龜頭吹著 熱氣,小手握住了一柱擎天的巨物套弄了幾下。許平頓時感覺一癢又有說不出的 酥麻,這時候卡戴妮竟然難得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那種野性被壓抑住的模樣 若是一是受盡了委屈的母獸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一種自己必須將她征服的 使命感。 卡戴妮臉色微微的發紅,終於是深吸了一口大氣,柔嫩無比的小舌頭緩緩的 伸了出來。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為這一幕實在是詭異,雖然小香舌看起來也 是柔嫩紅艷,但問題是看起來比例有些細小不說,長度竟然最少比正常人長了最 少一半,就似是毒蛇的信子一樣,但濕滑的包裹下又有著嬌艷欲滴的飽滿和厚實。 卡戴妮的舌頭全伸了出來,露在櫻桃小口外邊的有十多厘米長,這時她的呼 吸急促,忍不住睜開眼來看著許平,一向妖媚放蕩的她眼裡竟然有幾分似是小孩 子等待批評的忐忑之色,神色有些惶恐彷彿一個被欺負的孩子一樣。許平的臉上 在錯愕過後突然滿是興奮,猛的坐了起來直直的看著她那還在顫抖的舌頭,不知 道是不是這舉動太過突然了把卡戴妮嚇了一跳,那靈活無比的長舌也甩了一下。 「太棒了,寶貝,來來,我還沒試過這樣被口交過呢。」許平哈哈的一笑, 雙手捧著她的腦袋,眼裡露出了興奮而又狂熱的慾望之色。 「你,你不害怕?」卡戴妮怯怯的說著,眼裡有一些柔媚閃爍著,聲線竟然 完全不受這條長舌頭的影響,依舊是那麼的媚惑人心? 「為什麼要害怕,只有沒用的俗人才會害怕。」許平舔著嘴唇興奮的笑著, 一手摸著她的臉,用似乎是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麼,我心 裡只覺得興奮,我現在問你一句,你這舌頭是不是比正常人還要靈活。」 卡戴妮臉紅了一下,猶豫著點了點頭。許平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猛的挺著 腰將龍根抵在了她的舌頭上,一邊下流的用龜頭磨蹭著她濕潤潮熱的嫩舌,一邊 紅著眼興奮的說:「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朕重活人世或許是為了那麼多的緣分, 而你長了這麼一條可愛的舌頭是為了服侍朕而存在的,好不好玩,哈哈,舔,讓 我試一下風騷的卡戴妮口交起來滋味是怎麼樣的得天獨厚。」 這放浪而又興奮的話讓卡戴妮眼裡柔光一現,因為即使這人的語氣十分的淫 蕩,但卻充滿了一種欣賞的意味。沒有鄙夷,嘲笑,蔑視,沒有任何一種她熟悉 又讓她感覺到噁心而又厭惡的東西。 卡戴妮眼眸直直的看著許平,小嘴微微的張開後柔嫩的長舌靈巧的動了起來, 竟然一上來就濕潤異常的在龜頭上纏了一圈。媚笑間靈活得常人難以想像的舌頭 如是遊走的毒蛇一樣,輕輕的舔拭著龜頭的每一個角落,緩慢而又媚惑的點著馬 眼,慢慢的來到了冠狀線的位置,柔軟無比的開始蠕動起來,就似是用這嫩舌殷 勤的為許平清洗一樣。 「太棒了寶貝,你果然是上天賜給我的恩物。」許平爽得叫出了聲,古往今 來多少女人跪在跨下為自己口交過,但帶來這樣的刺激感覺卡戴妮還是第一個, 果然是天賦異秉啊。 卡戴妮臉色嬌紅越發的情動,分開了許平的雙腿後整個人趴到了許平的跨下, 柔軟的小舌頭依舊在許平的龍根上跳著舞。沒多一會她就張開小嘴把龍根含了進 去,一邊輕輕的吞吐一邊用柔嫩的舌頭在口腔裡做怪,同時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觀 察著許平的反應。 太爽了,這個感覺簡直美妙到了極點。許平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氣著,事實 上卡戴妮的舌頭並不是長到畸形的程度,只不過比正常人稍微長了那麼一點又有 些小而已,平日裡根本看不出來並不影響她的美感,反而第一眼看見的時候許平 楞住的原因是因為興奮,因為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一條舌頭口交起來肯 定很舒服。 事實上卡戴妮也讓許平感覺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櫻桃小口和柔嫩的香舌配 得天衣無縫,為許平帶來了一種全新而又刺激無比的享受。 男人的反應似乎讓卡戴妮很是開心,一手慢慢的握住龍根上下套弄,伏下頭 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睪丸,最妙的是她的嫩舌居然能一次性的舔許平的兩顆睪丸, 又能形成圓圈來的蠕動,箇中的滋味無比的美妙爽得許平直吸涼氣。 這時浴室傳來了腳步聲,但卡戴妮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更加賣力 的為許平口交著,動情不堪的她甚至搖晃著自己的美臀,高高的翹起保持著一個 淫蕩的姿勢。琳娜沐浴後亦是一絲不掛,走上前來看見這一幕微微的一楞,隨即 歎氣道:「哎,看來今天想採集無污染的精液樣本是不可能的,你這個騷貨,不 是不喜歡男人麼,怎麼這會舔得那麼開心了。」 卡戴妮抬起頭來,握著龍根用柔嫩的香舌靈活的舔著,媚眼含春的看著她: 「怎麼了我可愛的妹妹,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渴望姐姐的舌頭親吻 你的全身,帶你去享受那種極樂的消魂感覺。」 「是的好姐姐,不過看樣子你沒空。」琳娜的臉有幾分酒紅之色,不屑的說 了一聲竟然連那狐狸耳朵都動了起來,靈活無比又有種卡通人物般的萌感,讓此 時赤身裸體的她看起來更具誘惑性。 感覺到手裡的巨物激動的一跳,卡戴妮突然是柔媚的一笑,輕聲說:「強大 的老妖怪,看樣子我可愛的妹妹是吃醋了,您想不想看一下她熱情如火的一面, 我保證您看過以後會忍不住想在她可愛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騷貨,咱們各所需,別想著把我拖下水去。」琳娜站在床頭,沒好氣的說: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舔那麼久幹什麼,還不如讓我趕緊和老妖怪達成協議,好 繼續採集我的數據。」 「好好……」卡戴妮咯咯的一笑,抬起頭來將那柔嫩的長舌伸到了嘴裡,媚 眼如絲的看了看許平後笑呵呵的說:「強大的男人,我似乎有點喜歡你了,雖然 今天我很開心不過似乎正經事要緊,我祝你和琳娜有一個美好的初夜。」 「或許你會嫌棄我嘴裡的味道,我先去洗洗。」卡戴妮也是個聰明的女人, 立刻捂著小嘴進了浴室,還風騷無比的淫笑著:「親愛的琳娜,一會我可要現場 觀戰哦,我希望你一會的表現一如既往的騷浪,最好能騷到讓我也自制不了的程 度。」 琳娜哼了一聲站到了床前,臉色若有若無的發紅,但卻是直溝溝的看著許平, 沉吟了半晌後說:「老妖怪,我沒和男人上過床,你不會 度? 指望我這時候能動吧。」 她都這麼說了許平哪會客氣,一把摟住了她的蠻蛇小腰後在她的驚呼聲中把 她丟到了床上,猛的壓了上去吻住了她柔嫩的櫻桃小口。琳娜頓時嗚了一聲,瞪 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隨即又是伸出她柔嫩的小香舌應著許平,一點 都不木訥反而吻得很是靈活。 許平含住她柔軟的香舌之後用力的吸吮著,琳娜頓時嬌軀一顫發出了動情的 呻吟,更讓人感覺興奮莫名的是她那兩隻狐狸般的小耳朵竟然也動了一下。 這個古怪的尤物是什麼來歷許平已經沒空去想了,因為她的嬌喘扭動證明著 她也是個女人,是個在自己挑逗下會有反應,有血有肉的女人。許平現在需要把 慾望發洩在她身上,因為抱了朱可兒一夜的慾望本就澎湃,再加上她們姐妹倆的 小嘴刺激過後,這慾望已經不是熊熊烈火,而是一座猛烈無比的火山了。 許平沒有任何溫柔,纏綿無比的吻過後在她窒息得意亂情迷的情況下立刻往 下一遊,雙手抓住了夢寐以求的一對豪乳肆意的揉弄起來。迫不及待的張嘴含住 了其中一顆小乳頭,用牙齒輕輕的一蹭琳娜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叫聲:「該死…… 怎麼,怎麼感覺那麼強烈……」 許平沒有理會她,手口並用的品嚐著這對散發著香味的美乳,種下了一顆顆 的草莓。又來的在她小巧粉嫩的乳頭上舔拭著,含在嘴裡吸吮著琳娜發出了啊 啊的叫聲,一點都不避諱卡戴妮就在浴室裡,全身心的宣洩著自己的感受一點都 不扭捏。 「癢……我下邊好濕了。」琳娜動情的叫著,雙腿不安的交織著,雪白的長 發濕淋淋的貼在無暇的肌膚上,滿面情動的潮紅顯得分外的狂野。 她性感火辣的身體扭動著,飢渴的求著歡,許平這時也是按耐不住了,再次 咬了她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動情的尖叫以後這才抬起頭來,粗喘著說:「小騷貨, 現在把你的雙腿自己分開,我要干你了。」 琳娜並沒有因為這羞人的話而感覺到恥辱,睜開眼睛時眼眸裡單純的都是情 動的興奮,舔著嘴唇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自己滿是口水的乳房。這種開放的態度 讓許平感覺邪火更盛,她嫵媚的笑了笑一雙小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腿關節處,慢 慢的把那修長的迷人長腿分開,一邊媚眼含春的呢喃著:「老妖怪,是不是你們 臭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有先虐待心理希望對方擺出可能會害羞的姿勢?」 男人和女人,這個問題就不清楚了,不過許平是點了點頭,嘿嘿的笑著也不 答,眼光隨著她的美腿打開忍不住開始打量著她美麗的羞處。 緩慢的動作充滿了性最原始的誘惑,修長的美腿被琳娜自己用手變成了M字 形時她呼吸急促了一下,忍不住顫聲說:「其實,其實你可以拿個枕頭墊著,這 樣我會感覺很舒服的……」 許平想也不想就伸手拿來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屁股下邊,但眼睛卻始終一 眨不眨的盯著她最神秘的銷魂地,甚至是控制不住沒出息的嚥了一下口水。這一 幕落在琳娜的眼裡,琳娜控制不住撲哧的一笑,嬌喘連連間動情的說:「老妖怪, 之前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可你現在讓我覺得有點可愛,有種被讚美的開心……」 「來吧,這個交易……」琳娜眼含情動的水霧,嗚哼了一聲後顫抖著說: 「我,我有點想品嚐這個滋味了,你那個巨大的東西,應該會讓我很疼的……」 聽著她語無倫次的話,許平的眼睛始終盯著她美麗的陰戶,就如同是一個飽 滿的小饅頭中間開了條縫一樣。花蕊般的陰唇緊緊的閉著,但卻肥厚得很似乎 是在展示著它的成熟度已經足以採摘,肉縫上濕淋淋的已經佈滿了愛液,隱隱露 出了艷紅色的嫩肉,在愛液的點綴下似乎還是輕輕的顫動著,用這最淫穢的姿態 期待著男人的寵幸。 許平再也忍不住了,跪到了她的雙腿中間,手扶著帶著姐妹花唾液的龍根, 在熊熊慾火的驅使之下慢慢的湊到了她那看起來粉嫩無比的肉縫上。讓許平喜出 望外的是琳娜此時居然伸出一手來,抓住了許平的龍根對準了地方,嬌喘不堪的 說:「弄准點,別把我弄疼了……」 她手一鬆,形成M字形的雙腿微微有些鬆了,許平一看立刻雙手抓住了她顫 抖的腳踝,一邊摸著她可愛的秀足一邊滿意的一笑。輕輕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 龜頭瞬間就進入了潮濕無比的蜜穴肉洞之內,一瞬間嫩肉的蠕動無比的有力,密 不透風的包裹著如是小孩子的嘴唇一樣死死的咬住。 「啊,真粗……」琳娜忍不住呻吟出聲,啊的一聲空下來的雙手竟然雙住了 自己的乳房,猛的一捏後又鬆了一口大氣。 琳娜的粉眉微微皺起,即使小臉一片情動的潮紅,但額頭上還是分泌出了一 層細細的香汗,明顯有些不適這粗大的尺寸。她美麗的蜜穴急促的收縮著,似乎 是想把這強侵進來的巨物擠出去,殊不知這樣只會帶給許平更多的快感,因為那 種讓人幾乎要窒息的緊湊無比的美妙。 許平抓著她顫抖的小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猛的挺著腰狠狠的往前一頂,一 瞬間琳娜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呀,大,太大了……漲死了,要裂,裂開了… …」 巨大的龍根盡根而入,瞬間槍身就被那緊湊無比又蠕動得十分有力的陰道嫩 肉緊緊的咬住,這一頂龜頭直接頂在顫抖的子宮上,感受著這身體情慾最深處的 那種抖動。許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同時心裡又有一種失落感,原本以為 這美麗的瘋子應該是個對男人沒興趣的女人,沒想到進入這麼順利一點阻礙都沒 有。 「等一下,疼……讓我,適應一下……」琳娜粉眉皺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玉手不停的揉弄著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用快感來緩解掉身體的不適。 可惜的是她的身體一僵一軟間有些無力,又或許是自己揉著乳房沒什麼快感, 她的呼吸始終充滿著疼痛的間隔。許平頓時又有些困惑了,以自己閱女無數的經 驗來看她的表現絕對是處女級的表現,蜜穴裡銷魂的感覺也緊湊得讓人不會懷疑。 許平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反而是直起腰來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她陰 道裡那灼熱而又緊湊的收縮帶來的快感,這時候多想也是無異,盡情的享受眼前 的尤物才是重中之重。 這一幕落在琳娜的眼裡讓她神色瞬間舒展了一下,認為這是克制著衝動的一 種溫柔,身為一個科學家她敢於面對任何的現實從不會有任何的扭捏。她從不會 否認自己身體的快感,也不會排斥性會帶來的美妙和解壓的作用,問題是她從心 裡鄙視著男人,認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夠資格成為聰明絕頂的她一生的伴侶,而 且她有自己的世界,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男人。 當然了,琳娜亦不會否認慾望的存在,相反她和姐姐卡戴妮一樣,身為研究 人類的科學家她尊重人體的一切。包括心靈上的刺激和衝動,慾望這個被承認卻 又找不出實體的東西,包括人體在性愛中的一切反應,甚至是一些心理陰暗面的 癖好和讓人可以怒罵一聲變態的怪異。 她有十足的把握,在自己的口交和刺激之下許平已經性慾高漲了,對於自己 的容貌和身材她有著絕對的信心。並且她對自己的姐姐也從不曾有任何的懷疑, 因為姐姐不管從身材上還是容貌上都比自己更加的完美,更重要的是姐姐特殊的 舌頭,那如毒蛇般的靈活能帶來的快感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在這點上她食髓知味 後比誰都肯定。 在自己和姐姐連番的挑逗下這男人不射已經夠厲害了,現在竟然能在插入自 己陰道內的情況下還保持著溫柔,給於自己適應這粗大尺寸的機會。關這一點就 讓琳娜感覺有些震驚,隨即心裡一軟又有一種被呵護的感覺,這種感覺除了姐姐 之外從不曾有人給於,也讓她冰冷的心扉開始有點融化。 這時,卡戴妮漱完了口,走出來一看兩人的下身已經結在一起了,頓時是 咯咯的一笑後爬上床來。從背後抱住許平用她豐滿的肉球擠壓著許平的後背,雙 手往前在許平的胸膛上撫摸著,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嬌聲笑道:「怎麼樣啊 臭男人,我們琳娜的陰道是不是又緊又熱很是舒服。」 被她從後邊這麼一刺激,許平爽得熱血一湧,跨下巨物猛的一條讓琳娜忍不 住哇了一聲,面對著卡戴妮調戲般的笑意眼神迷離,似是挑釁的哼道:「騷娘們, 男人的東西,可比你舒服多了……」 「我當然知道了,人體是最奇妙的東西,男女交的快感在感官上的刺激肯 定最是強烈。」卡戴妮嫵媚的笑著,抱著許平扭動起來,一邊用飽滿的美乳在許 平的乳房上磨蹭著一邊嬌喘連連的哼道:「臭男人,琳娜的處女膜是我弄破的… …」 「暴斂天物啊!」許平一想頓時是悲天憫人,難怪琳娜的反應如是處子一般, 接吻的時候卻是那麼的熱情如火,想來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但並不是第一次接 觸情慾這事。 「呵呵,一會給你點補償哦,動起來吧,干死這騷貨。」卡戴妮的笑聲總是 那麼嫵媚,宛如是引人墮落的魔女一樣,讓人感覺靈魂都在慾望的侵襲下變得骯 髒了。 許平終於是按耐不住了,抓住了琳娜的腳踝,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 來。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進出,磨蹭著那敏感而又潮濕的嫩肉十分直舒服,龜頭的 進入頂著顫抖的子宮,宛如被吸住般的感覺讓許平感覺頸椎骨都有些發軟了。 「真他媽緊!」許平忍不住暴了一下粗口,一狠狠的往前 點'^b點" 握住了琳娜一顆搖 曳的乳房揉了起來,粗糙的手掌動作有點粗魯,瞬間就讓琳娜啊了一聲不知道是 痛苦還是快活。 「緊吧,其實你就是在干處女。」前有狼後有虎,卡戴妮嫵媚的笑著在許平 的耳邊吹著熱氣,靈活的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耳朵,柔嫩的舌尖似乎還要往裡 鑽一樣,又癢又酥的感覺十分的微妙。 許平的慾火一燒腦子瞬間發疼,感覺此時腦漿幾乎是沸騰的岩漿一樣灼燒掉 了所有的理智,許平固定住了琳娜的身體,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如是一個駕御的騎 士一樣。開始挺著腰快速的抽送起來,每一下都快速無比,唯一的憐香惜玉都是 在控制著力度,但速度卻是快得如是機械化的打樁機一樣。 撲哧撲哧的水聲響起,越來越多的愛液潤滑著,抽送的速度奇快也沒任何的 難度。琳娜也是控制不住了,滿面潮紅,雙手使勁的揉著自己的乳房甚至和許平 爭槍著,發出了歇斯底里無法控制的叫聲:「快,太快……啊,觸電了,呀…… 酸死了,你慢點,死人了……」 琳娜披頭散髮,滿面情動的搖著頭啊啊的大叫起來,性感的身軀也是瑟瑟顫 抖的扭動著。這時許平已經紅了眼,一邊抽送著一邊把背後的卡戴妮抱到了自己 的懷裡,卡戴妮嬌媚的一笑後湊了上來抱住了許平獻上了她的香吻,靈活的小舌 頭瞬間鑽進了許平的口腔裡。 長長的小舌頭帶來的感覺十分的銷魂,加之她急促的呼吸明顯是動情的表現, 許平瞬間就感覺腦子嗡了一下。尤其是卡戴妮動而又熱情,抓著自己另一手按 到了她的乳球之上,一摸之下小小的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了。 床上瞬間除了琳娜毫無顧及的叫床聲之外就只有接吻的喘息和肉體相撞的身 體,許平抱著卡戴妮對她上下其手吻著她,身下卻狠狠的幹著她的妹妹。三個赤 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演繹著一場無比香艷的肉戲,尤其這對姐妹花熱情動, 不嬌柔造作的迎更是讓許平浴火中燒,體驗到了和本地女子的矜持不同的那一 份狂野。 「老妖怪,補償來了哦,害你今天破不了處女膜,這就給你點甜頭。」 卡戴妮被吻得滿面春潮,笑吟吟的吻著許平的胸膛再次來到了男人的背後, 她的玉手輕輕的一推柔弱無力。但許平還是順勢的壓在了琳娜的身上,胸前感受 著她這對乳球的飽滿與彈性,琳娜一直啊啊的叫著彷彿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 雙手摟緊了許平將櫻桃小口獻上,許平不客氣的吻住吸吮著她柔嫩的小舌頭。 征服的挺動卻沒有停下來,巨大的陽物依舊有力的進出著她那緊湊潮濕的陰 道,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琳娜動情的親吻間雙手在許平的身上胡亂的摸著, 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她也接受了人類這個生靈的本能,毫無猶豫的扭起了小腰迎 起了許平的抽送,因為她顫抖間能感受到這種動能給自己帶來更劇烈的快感。 兩個肉體抱在一起劇烈的蠕動著,恩哼聲和喘息聲加之床的抖動,一切視覺 和聽覺都在刺激著性慾的衝動。卡戴妮聞了聞,空氣裡有汗味,有分泌物的味道, 激烈而又充滿挑逗性,味道也受到刺激的情況下人很容易就會迷失。 卡戴妮在旁邊看得已經是春心繚亂了,作為一個從不會因為所謂的矜持而違 背自己感受的人,她眼一迷離毫不猶豫的跪在了許平的雙手,如是母獸在跪拜凶 猛的公獸一樣的跪著,雙手慢慢的撫上了男人那結實得有些嚇人的臀部,輕輕的 撫摸著眼裡更露出了一種怪異的興奮。 卡戴妮嬌喘著,慢慢的把小腦袋湊在了許平的屁股上,嬌嫩的小手將兩瓣臀 肉扒開。 「啊……」許平頓時忍不住叫了出聲,混身瞬間就僵住了,渾然沒想到這對 號稱沒和男人上過床的姐妹花竟然能這個都懂。許平一停下動作,琳娜頓時混身 不安的扭動著,胡亂的親吻著許平動情的呢喃著,似是哭泣般的哀求著:「老妖 怪,臭男人……不,好老公……快動,使勁的干我啊……」 琳娜正處於快感的顛峰即將到來的間隙,這時許平一停下來她瞬間品嚐到那 種不上不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對於性愛她從不扭捏,一切都是隨著自己的心性而 為,立刻是控制不住發出了求歡的哀求。許平一聽趕緊秉住了心神,眼睛發紅間 死死的吻住了她,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球後再次大開大的抽送起來。 現在的每一下都勢大力沉,速度沒那麼快但頂在子宮上帶來的衝擊更加的劇 烈,琳娜頓時控制不住了,啊啊啊的叫了起來,歇斯底里而又熱情瘋狂:「對, 就這樣,就這樣……啊,用力,頂死了……頂穿啊。」 許平爽得幾乎要瘋了,前有狼後有虎的夾擊太過猛烈了。身後卡戴妮的臉緊 緊的貼在自己的屁股上,哪怕自己是在挺著腰活動的情況下,她依舊死死的貼著 似乎是恨不能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一樣,最讓人發瘋的感覺來自於菊花。 卡戴妮柔嫩的小嘴先是在菊花上親吻了幾下,隨即伸出了那足夠讓男人為之 發瘋的柔嫩香舌開始在敏感的菊花上打著圓圈,這感覺讓許平感覺雙腿一軟骨髓 都有些酥麻,熱熱的又十分的潮濕,輕輕的掃來掃去時那種若有若無的酥癢讓身 上的細胞都控制不住的痙攣。 許平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初哥,也不是那種一受刺激就會崩潰的楞頭青,這 種毒龍鑽的服務也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但問題是卡戴妮帶來的體驗太與眾不同了, 她柔嫩的舌頭不只是在外邊肆無忌憚的舔著,更是做怪一樣的捲得細細的往裡鑽。 媽的,這小妞想用舌頭爆老子菊花。許平此時腦髓化為蝌蚪,心裡怒罵了一 聲,但不可否認肉體上的快感實在太劇烈了,尤其是那柔嫩的小舌頭在口水的潤 滑下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前列腺都在劇烈的跳動著。 「啊啊……不行,呀該死……怎麼,那麼爽啊!」 這時琳娜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聲,死死的抱住了許平滿是香汗的身體痙攣 起來,一陣陣的抽搐間似是痛苦的面色扭曲著。 陰道有力的收縮著,子宮劇烈的顫抖間一股火熱的愛液噴灑而出,灼熱無比 的澆在了敏感的龜頭上。前後的刺激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段,許平忍不住了,一 剎那整條脊椎似乎都僵硬起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暴發出了難以控制的獸興, 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張開著。 「來了……」許平在她們的刺激下幾乎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啊的怒吼了一 聲狠狠的挺動了一下,龜頭死死的抵住了琳娜顫抖的子宮。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 有力的噴射而出,瘋狂的灌溉在了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不,啊……太燙,啊!!」高潮中的琳娜發出了瘋狂的叫聲, 小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要不是許平的身體異於常人恐怕找就抓破了皮。 許平也感覺腦子炸開了一樣一陣的發空,眼前一黑後軟軟的趴在了琳娜的身 上,下意識的抽送了幾下把剩餘的精液全都擠了出來全灌進了這個妖冶的身體裡, 射完的一瞬間就爽得混身無力,眼睛一閉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聲。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抱在一起,劇烈的喘息著爽得幾乎要失去了意識,同時達 到了情慾的最顛峰靈魂彷彿進入了天堂一樣,肉體上極端的快感也讓靈魂得到了 質一樣的昇華。 卡戴妮這才舔著嘴唇,感受著許平臀部本能的抽搐抬起頭來,笑吟吟的看著 同時達到高潮的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笑咪咪的說:「你們倒是爽了,趕緊休息 休息,我和老妖怪還有交易要談了,你個小騷貨別自己爽了就不顧別人。」 說話間她正要下床,但卻被許平抓住了手,許平依舊沉浸在快感的美妙之中 粗喘著沒有說話,不過卡戴妮也沒掙開而是繼續坐著,媚眼如絲的欣賞著這男歡 女愛過後的香艷場景,不管是喘息聲還是嗅到的味道都讓她感覺身體燥動不安, 她很沉醉於這種身體最本能也最不該去壓抑的反應。 「卡戴妮,古代妃子侍寢可不只是做愛就完事的,更何況你剛才自做張的 亂來,這會得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了。」 許平休息了一陣才稍微的復了一下體力,不捨的從依舊沉浸在高潮餘韻中 的琳娜身上起來,腰往後一縮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就從她依舊緊湊無比的銷魂洞 裡拔了出來。發出了類似開酒蓋一樣的聲音,粉嫩的小肉縫已經是紅腫的一片看 起來狼狽不堪,陰唇保護下的嫩肉不停的顫抖著,愛液伴隨著乳白色的精液流淌 出來,瞬間空氣裡就充斥著更加刺鼻的氣味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拉住卡戴妮把她的小腦袋往跨下按,卡戴妮沒有任何 的驚慌反而是給了許平嫵媚的一笑,伸手抓住了龍根套弄了幾下似乎是要把馬眼 裡剩餘的精液都擠出來一樣,這才伸出了那讓人幾乎要瘋掉的柔嫩香舌,嘖嘖的 舔拭起來。 很難想像她也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因為這樣的口技實在太舒服了,柔嫩的 舌頭一路從龜頭往下遊走著。不只是棒身,就連睪丸和腿根她都沒有放過,津津 有味的舔著,不管是許平的精液還是琳娜留下的愛液都一一的吞嚥下去。 許平爽得嗚了一聲,這時就連琳娜已經起床從旁邊走過都無暇顧及,因為卡 戴妮再次把龍根含住仔細的清理著,讓人感覺似乎是潔癖發作一樣,舔了一遍又 一舔就是不肯善罷甘休。 「琳娜可能下邊流血了!」卡戴妮舔了好久,這才直起頭來看著許平,有些 心疼的嗔道:「老妖怪,雖然琳娜已經沒處女膜了不過說到底是第一次,剛才你 那麼快就插進去她肯定很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東西多粗大,真是一點都不 知道疼女人。」 「倒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讓我快點射,你這姐姐倒做得夠格的。」許平也 覺得有些慚愧,雖然琳娜表現得很熱情如火沒疼叫一聲更沒有朝你撒嬌,不過這 種特立獨行反而讓有大男子義的許平有些受不了。 「我怕你性能力太強了琳娜會受不了的。」卡戴妮也不避諱,柔媚的輕吟道: 「你被我們挑逗那麼久才射,證明你性能力確實不錯,只是對於琳娜而言太過強 大的性能力只會讓她太疲憊而已。別忘了我們現在身處的狀態,不過起碼有一點 讓我比較開心,那就是琳娜看起來很是舒服,希望這是她一個美好的記憶吧。」 「廢話那麼多,你更年期提前啊……」這時琳娜已經洗好了,走出來一邊用 毛巾擦著美麗肉體上的水珠,一邊沒好氣的說:「臭男人,爽完了趕緊起來,時 間有限我還要採集數據呢。」 操,剛爽完就這麼無情啊!許平有些翻白眼了,果然不能把她們當純粹的女 人看待,容貌再怎麼美艷身材再怎麼性感她們都脫離不了瘋子的本質,第一次被 男人幹完就翻臉和翻書一樣,這樣的表現也瞬間讓許平想拜跪了。 「喲,我可愛的琳娜啊,你剛才叫床的聲音讓我差點都高潮了。」卡戴妮把 許平一丟,立刻上前抱住了琳娜,搓揉了一下她佈滿吻痕的美乳後色咪咪的問: 「滋味怎麼樣啊?」 「挺好的,比自慰還有和你搞同性戀爽多了。」琳娜白了她一眼倒是直言不 諱,臉上還帶著滿足的潮紅,這態度看似沒什麼事,不過沒卡戴妮的攙扶她都有 些站不穩了。 姐妹花赤裸著身體往外走,許平感覺像是一件被利用完的工具一樣,有種被 卸磨殺驢的痛苦十分之的悲哀啊,怒從心起為了維護自己大男人的尊嚴趕緊跟了 出去。 客廳之內,三人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琳娜是徹頭徹尾不懂任何人情事故和 所謂看臉色行事的傢伙,腿發軟站不起來就坐到了椅子上,殷切的看著許平說: 「老妖怪,爽完了可以讓人家繼續採集吧。」 「琳娜,你就是學不會女人的細心嫵媚。」卡戴妮歎息了一聲,說:「如果 你有這覺悟的話,你可以迷倒世界上任何的男人,可你怎麼就那麼不長進呢。」 卡戴妮說著話的功夫,已經為許平準備了香煙,打火機和煙灰缸。 許平剛把美美的事後煙一點,琳娜頓時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摀住了鼻子, 不過在卡戴妮飽含笑意的眼神下還是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許平後輕聲說: 「算了,我就忍忍吧,最討厭的就是煙味了。別說是這個房間了,就算是在基地 裡你都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抽煙的男人,真討厭。」 「習慣習慣就好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有心逗一下她們,立刻說:「接下 來我這小白鼠該幹什麼,是繼續吃東西,還是被我們卡戴妮教授好好的打上一針, 玩一玩生死未卜的打針遊戲,最後在淒美的性愛中死去。」 「肯定是先幫我採集數據了。」琳娜一聽立刻站了起來,顧不得下身有些腫 痛,有些失望的說:「老妖怪,下次你和我戴避孕套做愛吧,我想採集一下沒有 唾液和陰道分泌物污染的精液,看看你的精液和活人有什麼樣的別。」 戴避孕套,那還不如讓許平死了得了,許平把煙一點,立刻的讓卡戴妮去為 自己倒酒,望著滿面殷切的琳娜似笑非笑的說:「以後看你表現吧,要採集我的 數據可是千載難縫的機會,我相信我的一滴血可以讓世界上任何的科學家都發瘋, 如果你們真的熱愛研究的話,就該想想辦法怎麼討我歡心,讓我願意配你們。」 「你放心,怎麼樣我都願意。」琳娜一時有些慌了,臉一點都不紅立刻脫口 而出殷切而又可憐兮兮的說:「不管你想幹什麼,性虐待,干屁眼,甚至是玩什 麼變態的把戲都行,我都可以的。」 許平在一邊是一頭的冷汗了,這妞真是不折不扣的科學瘋子,性子也單純得 有夠嚇人了,用不食人間煙火來形容她都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褒貶。卡戴妮似乎很 瞭解這個妹妹的性格,在一旁一直憋著笑也不說話,但憋得花枝招展讓巨大的美 乳上下搖晃,著實也讓許平有些腦子發暈。 這時候許平才有空去注意她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滿心的警惕,除了她們嬌 好的容顏和火辣無比的身段外許平沒多注意。現在細一看她們都是處於25左右 的年紀,恰是一個女人最完美的時間段,當然了真實年紀就不知道了,最起碼許 平不敢猜測這些科學瘋子是不是有什麼駐顏保春的密方。 「好啦,別看了,你先吃吧,我調試藥劑需要點時間。」卡戴妮雖然一直風 騷異常,但這時已經擺弄起了她小盒子裡的東西,看了看時間後提醒說:「我們 逃跑的話也需要充足的準備,我不希望藥劑的效果會讓你失去力量,如果這次逃 跑失敗的話我和琳娜都會死無葬生之地。」 「對哦,這時候萬一你的藥失去效果的話,我們不是逃不了。」琳娜這時眼 瞪得圓圓的,難得她這樣的天真寶寶會考慮這危險的狀況,這倒夠難得的。 這對在科學上思維嚴禁的姐妹花真夠讓人蛋疼的,完全就沒考慮到這危險的 情況,只是一味的想採集傳說中能讓她們興奮到濕的數據。卡戴妮也是傻了一下 眼,拿著針管看了看許平後,銀牙一咬十分幽怨的說:「那算了,等能安全逃出 去再打吧,畢竟我們四個女的就你一個人能打,萬一把你弄得沒力量或者陽痿的 話怎麼辦。」 沒力量就算了,陽痿你妹啊,真是狗嘴裡長不出象牙。許平狠狠的咬著牙, 看著一絲不掛的卡戴妮那性感的身體,開始考慮要不要把她拉到跨下,讓她知道 一下這絕世龍根沉澱了數年的威力,還有經過歲月的洗禮依舊強悍無比所向披 靡,號稱女性剋星的威武。 「啊,我忘了保存我放在這邊的實驗資料。」琳娜楞了一下神,突然驚叫了 一聲往外跑,即使雙腿發軟在門口跌了一下,但她依舊是瘋了一樣跑了出去,完 全不管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狀態。 「對啊,我的資料,還有數據存檔!」卡戴妮這時也面露慌色,顧不得自己 一絲不掛的狀態,和妹妹一樣快速的跑了出去。 琳娜的裝置查探到許平的存在也沒多長的時間,想來她們也是準備倉促有很 多事來不及準備,就算已經迷暈了整個基地的人員不會被察覺也不需要善後的工 作,但她們對於自己的科研成果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如果說這一個個成果都沒有 的話她們寧肯和這個基地一起覆滅,逃跑似乎也沒了意義。 姐妹花赤身裸體跑了出去,想來是要去保存那些重要的資料,心急之下連衣 服都顧不得穿了。 被拋棄一旁的許平默默的歎息了一聲,默默的拿著那個古怪的儀器貼到了肚 子上,再次的邊吃邊喝來了個饕餮而食。 並不是說許平有多托大還有閒心繼續吃喝,只是來一趟消費的力量實在太多 了,現在沒休息的時間只能靠食物的補充來完成恢復,許平現在也不敢色心大作, 畢竟身處的環境並不安全,再有遐想也得等逃出這裡再說。 更何況許平依舊懷疑著她們要逃跑的動機,別的不說以她們的性格怎麼讀懂 老皇帝的話裡有話,那種人一向說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卡戴妮姐妹絕對沒那 樣的城府。 二就是她們早就準備了那麼多的迷煙,看來想逃跑的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於這兩個視科學研究比生命更重要的瘋子而言,肯定有什麼理由支撐著她們讓 她們不顧一切的想保命。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集)下 第四章、外逃 將堆積如山的食物吃完,許平稍微的清洗了一下就在床上盤腿而坐,打著坐 讓丹田變得緩鬆下來,任由身上開始恢復的真氣在自己的經脈內沒有控制的遊走 著,進一步的刺激修為的恢復。 許平從來不是自大的人,儘管卡戴妮說過到時候可以用遊艇離開這個海域, 不過說到底還是處於海軍的監視範圍之下,帶著四個女人一起走的話許平也覺得 很費勁,因為到時候少不了要用幻術把整艘船都籠罩起來。 按理說許平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傢伙,最好的辦法是在確定好逃跑計劃後把 卡戴妮和琳娜丟下,少了這兩個累贅許平就有分的把握帶著兩位雙胞胎公 逃出生天。可惜的是許平終究有心軟的一面,加之和琳娜發生關係以後就沒辦法 做到翻臉無情的地步,這始終是許平的一個軟肋。 當然了要的原因是對方是一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一者卡戴妮那出神入化 的舌技品嚐過一次就讓人無法割捨,二者琳娜那狐狸一般的耳朵有什麼秘密也讓 許平很是好奇,畢竟人類生上長出這樣萌化的耳朵確實也是一個刺激點。 當然了,按正經點的說法,就是這二位都是世所罕見的天才,把她們收服以 後沒準能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有這樣光明正大的借口許平完全有理由把她 們救出去。 而且對於她們,許平是滿心的困惑和難以控制的好奇,很想知道她們想迫切 離開這裡的理由是什麼。 當暴走的真氣在不受控制的遊走後歸於平靜之時,許平才從打坐中慢慢的 過神來,睜開眼的一瞬間身邊就響起了卡戴妮的聲音,不過更起眼的卻是琳娜那 有些古怪而又震驚的表情。卡戴妮已經穿上了一套比基尼的泳裝,收拾好了一個 小包裹,見許平醒來馬上催促道:「老妖怪,時間快到了,再不趕緊走的話禁軍 換防的機會就錯過了,等到皇室那邊要通話匯報的時候就瞞不住了。」 「你的真氣,比來的時候強了好多。」琳娜滿面的瞠目結舌之色,想來她是 用那所謂的儀器探測過許平現在身邊的波動了。她們收拾的東西倒不是很多,所 有的儀器都不帶只留下了保存的數據,對於她而言只要有條件的話任何的儀器都 可以造得出來。 「走吧,你們先下去準備快艇,我去接她們!」許平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何 止是強了許多,難得有這麼大的消耗讓身體不知不覺間進行了自我調節,竟然因 禍得福恢復到了全盛的狀態。 兩位妖艷尤物身穿比基尼展示著她們火辣而又性感的身段讓人垂涎三尺,讓 人不由的幻想若和她們來個海上狂歡的快活。可惜現在可不是獸興大發的時候, 嚴謹的她們立刻點了點頭和許平說完路線就先行離開了。許平倒不擔心她們會自 己先跑,畢竟她們腦子再聰明也是肉體凡胎,沒自己的保護就算衝出去也會第一 時間被海軍的人發現,到時候朱威權一怒而起的話她們肯定沒好下場。 病房之內,朱可兒眼含淚光因為妹妹所受的委屈而心疼,但比較成熟的她還 是用溫柔的話安慰著妹妹。 朱曼兒已經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嘴唇輕顫,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一副心亂如 麻的模樣但看見許平走進來還是禮貌的說:「老祖宗,謝謝你。」 看來朱可兒的思想工作很是成功,這傲慢的小公並沒有因為那些不堪啟齒 的姦情而惱怒,反而理解了許平來救她需要冒著多大的風險,而且在利益權衡的 現實角度來看的話,許平甚至沒來救她的必要。 「別說這些了,我們要離開了。」許平看了看朱可兒,柔聲的叮囑道:「我 已經和那兩個瘋子暫時達成協議,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離開這裡,現在大 家都在同一條船上,你們到時候要聽我的話可別亂來。」 「嗯,等我們安全了,我要扇那個女人幾巴掌。」朱曼兒的溫柔只是短暫的, 隨即小臉上閃爍了一抹恨色,只是看了看許平又感覺有些尷尬。想來朱可兒也把 所有的姦情都告訴她了,這導致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有過一面之緣又恐嚇過她 的老妖怪,是老祖宗不假,但和她媽上了床也是事實。 「到時候想玩SM都隨你,最重要的是我們得先安全的離開這裡。」許平色 咪咪的笑著,走到床前朝她伸出了手,柔聲說:「你身體應該還沒恢復吧,我來 抱你下去吧。」 朱曼兒這時候也顧不得害羞了,馬上點了點頭。許平湊上前去,聞著她身上 的體香和不知名的藥味,一個公抱把她輕盈的身體抱了起來,入手的感覺嬌小 玲瓏柔若無物,小蘿莉那種柔嫩異常的手感讓許平感覺心神一個蕩漾,忍不住咽 了一下口水。 明明小姐妹長得一模一樣,而是體重也差不多,但抱起來的感覺就是不同。 許平心神一個蕩漾,忍不住用別的例子來詮釋這種感覺,那就是同樣是櫻桃小口 小香舌的生理構造,但不同女人帶來的快感又別有風味,仔細斟酌總能找出差別 之處。 這就有如每個女人都長著乳房,各種類型的不盡相同,哪怕是同樣的尺寸你 依舊能找到手感上的別,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就許平這種種馬級的選 手才能有這樣明確而又堅定的經驗總結。 朱曼兒也沒害羞,好奇的看著許平,臉上始終難掩那種委屈之色,還有得知 真相後的尷尬和對父愛絕望的沉痛。和大家閨秀似的姐姐相比,她倒沒那種少女 羞答答的感覺,反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好奇之色,在這種應該算驚險的時刻反 而表現得很是鎮定。 朱可兒收拾了一下東西跟在了後邊,許平抱著可愛的小公大馬金刀的朝前 邁步,一邊走著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邊溫柔的詢問這段時間以來朱曼兒的遭 遇,朱曼兒臉色微紅的咬著牙,似乎是不願意提一樣,不過她依舊難掩憤氣的咬 牙切齒著,明顯在這不可能受到公般的待遇。 一提起這個朱可兒頓時來氣了,一向溫順寡言的她恨恨的說等安全了她也要 收拾這兩個混蛋女人,她的妹妹絕不能白白被人欺負之類的話,難得的放狠倒是 讓朱曼兒眼裡有些感動的水霧,這時的她沒再和姐姐爭論誰大誰小的問題了,因 為從性格上而言朱可兒確實是一個關心人的大姐姐。 「我看曼兒活奔亂跳的,應該沒什麼事吧!」許平倒是感覺她們有些小題大 作了,難不成來這還有人前呼後擁的伺候著啊。 在這個實驗基地裡,朱曼兒已經不是高高在上嬌生慣養的公了,她的身份 變成了普通的實驗品,而這一切都是她那全天下最有權勢的老爹決定的。在這樣 的情況下琳娜只是弄暈她沒在她身上進行非人道的實驗已經算不錯了。 說起來卡戴妮和琳娜也沒對她做什麼,因為她們對於這個實驗沒什麼興趣, 所以朱曼兒在這裡並沒有受到那些非人的虐待。可對於嬌生慣養的小公而言這 段時間的遭遇已經是屈辱喪盡了,但其實就是讓她憋尿照X光片,採集尿液樣本 或者是用電擊測試身體神經反應之類的小事,大概也都是為了應付朱威權那邊才 敷衍了事的小檢查。 這在常人看來簡直是就是一種幸運,不過在從小沒受過委屈的小公眼裡這 是比天都大的一種恥辱,朱可兒一向疼愛妹妹,這會說起來更是生氣,因為在她 的眼裡妹妹始終是金枝玉葉哪能讓別人這樣羞辱。 見公姐妹花那麼義憤填膺,許平倒不好意思解釋了,免得被冠上喜新厭舊 的帽子到時候就裡外不是人了。 可事實上許平覺得卡戴妮她們做得真不過份,要不是要應付實驗組其他人的 話估計她們連看都不想看朱曼兒一眼,現在朱曼兒毫髮無傷也就行了,感覺屈辱 喪盡也是因為之前的養尊處優,朱可兒也是關心則亂。 否則以她的懂事和聰明她不該責怪人家,相反還得感謝卡戴妮姐妹對她妹妹 毫無興趣,畢竟這全是她們老爹幹出來的事,朱曼兒在這已經不是什麼金枝玉葉 了,只不過是任人魚肉的一個實驗品而已,現在都毫髮無傷了還想怎麼樣。 一路上朱可兒難得的化身小話嘮抱怨著,悲憤交加彷彿妹妹受到的是天底下 最淒慘的委屈,事實上自小就嬌生慣養的她們根本不懂人間疾苦也不知道現實的 陰暗面,對於她們而言朱曼兒在這裡度過的時間確實和身處地獄差不多。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修成了小形的碼頭,十米寬的水道有東西南北四個出口, 每個出口都有厚實的鋼擋著,說是鋼還不如說是門實際一點。想來這就是警 報系統的觸發點了,一但這些鋼打開的話立刻警報就會響起,不得不說這設計 倒也是夠陰險的。 這個軍事基地的設計一定出自高人之手,不僅能清楚的把握入侵者的心理, 更連身處其中的人都算計在內。雖然是警戒方面的設計比較多,但總給人一個十 分噁心的感覺,哪怕你看穿他的設計原理你也會覺得噁心得要命。 兩艘外形神似的快艇相背的漂浮在海面上,卡戴妮和琳娜已經坐在其中一艘 白色的快艇上,見三人走來立刻出聲催促道:「快上來,時間不多了。」 朱曼兒和朱可兒的眼裡頓時現出了恨色,不過她們起碼還知道現在不是內訌 的時候,因為還要借助她們逃出生天。就算想翻臉也不是現在,秋後算帳,君子 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她們也懂,現在只需隱忍一時。等逃出去以後這兩個所謂的 科學家就成了無依無靠的軟柿子了,兩位小公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輕鬆的捏死 她們。 所以許平把她們安頓在船艙內時她們雖然面露冰霜倒也沒說什麼,朱曼兒身 體無力繼續躺著,朱可兒為她蓋好被子後看著往外走的許平,心裡一暖柔聲說: 「老祖宗,小心點,等去以後可兒還要你兌現你的承諾。」 「去第一件事,我要叫人把這倆女的五花大綁的吊打一頓。」朱曼兒緊咬 銀牙,臉上有一絲壞笑似乎是看見了那美好的一刻。 承諾?自己這種怕天譴的人渣什麼時候承諾什麼話了?許平微微的一楞,這 時朱可兒已經紅著臉轉過頭去,抱緊了妹妹輕聲的安慰著也不多說,讓許平是一 頭霧水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安頓好她們後許平立刻來到了駕駛室和兩 位比基尼尤物商議著逃跑的路線。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津門,因為那裡有洛研接應, 可問題是如果消息傳出去的話那邊勢必是重兵把守的狀態,想從碼頭登岸可不是 什麼容易的事,除非是洛研在那一帶有著可以瞞天過海的本事。 目前來說雖然有危險但卻是唯一可選的途徑,因為兩艘快艇上的油量都不多, 按理說可以把兩艘船的油湊到一塊就夠用了,可惜的是許平想得到這裡的設計者 也想得到。 卡戴妮立刻搖了搖頭,否定了許平這個天真的想法:「琳娜之前已經檢查過 了,兩艘船所用的油和發動機都不同,如果把油一起加到其中一艘的話很容易 半路上就會拋錨,估計開不出幾海里發動機就會徹底報廢,到時候我們恐怕只能 在海面上漂泊著被人去。」 「媽的,這麼費盡心機。」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要不是這對姐妹花在的話, 以自己孤身一人和對機械原理的不瞭解肯定會中招的。早說了這裡的設計很噁心, 現在許平就又有這種感覺了,真是恨不能把那個設計者抓出來吊打一頓。 「確定津門方向了,你的力量可以覆蓋整只遊艇麼?」琳娜思了一下,輕 聲說:「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以讓另一艘延著相反的方向一直開去直到把油耗 盡,肯定會第一時間驚動禁軍,那邊打草驚蛇了可以為我們拖延時間,我們就可 以盡快的往津門那邊跑。」 「沒問題,可以支持好一陣,不過……」許平有些擔心她那測量真氣的儀器, 如果海軍的防衛系統中也有那種設備的話,那用真氣製造幻覺等於是自我曝露。 說起這個許平是恨得直咬牙,心裡第一次有了栽掉的感覺,心裡暗暗的發誓 去以後自己也當一科學家,一定要讓這破機器變成了一堆廢鐵察覺不到自己 的存在,好好的打擊一下琳娜那個得意洋洋的勁頭。 「你放心好了,這研究還沒成熟,就算成熟了我也不會告訴他們的。」琳娜 倒是一眼看出了許平的擔憂,馬上信誓旦旦的說:「我敢保證這些海軍的人沒這 種設備,要不然的話你哪潛得進來。」 許平想想也是,海軍手裡有這設備的話自己也進不來,這倒是自煩惱了。 琳娜將另一艘快艇啟動,安裝好遙控裝置以後到了這邊的駕駛艙,卡戴妮 將快艇啟動後面色肅然的問:「準備好了麼?」 「好了!」許平虎步大開的站於快艇的頂端,嘴一張一口水霧噴出,混身上 下都被白色的真氣繚繞著。似水似霧,卻又無形不散,怒吼了一聲後海聲沸騰一 下,一陣白色的霧氣從水裡甭發出來瞬間把整艘快艇覆蓋起來,水霧扭曲著,如 果從外往內而看根本看不見東西。 「戰龍之水……」一聲怒吼之下,整艘快艇被水霧包圍起來,水霧不斷的扭 曲著直到似乎將這艘快艇的存在抹掉之時才安靜下來。 當這一切完成,驅於穩定的時候許平忍不住喜形於色,果然自己的修為真的 恢復到了全盛時期,那是比之前更難想像的恐怖境界。若說之前的許平已經強絕 人寰的話,現在的許平已經恢復到了強如神佛無所不能的地步,也唯有這樣的力 量才能真正的使用戰龍無相的高超修為。 五行一,戰龍無相,戰龍訣的至高境界,那熟悉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仿 佛可以捍天斗地傲視蒼生,視天下一切為無物,天地陰陽,八慌五行,一切盡掌 於胸。 許平心念一動間,五行運轉,源源不斷的抽取海水來為這個幻術加持,在這 樣的情況下消耗的真氣還不足來時的一半。要知道來的時候只帶著一個朱可兒, 而現在可是四個活人一艘船,可想而知恢復到無相境界時的力量與之前比根本不 可同日而語。 「出發!」琳娜操控著儀器,按下了按扭發出了號令。 砰的一聲巨響交疊著響起,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大鋼門緩緩的升起,琳娜第 一時間按下了啟動的按扭,那艘裝了遙控裝置的快艇立刻朝著相反的方向衝了出 去。琳娜的設計簡單粗暴,那艘船一但啟動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行駛出去,哪怕被 海軍發現想攔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因為它肯定是等到油全部耗盡才會停下。 而海軍收到的命令是消滅入侵者,面對這從內而外出逃的傢伙肯定不可能痛 下殺手,他們要抓活口的話只能派出速度最快的艦艇一路追趕過去,等到油用光 船停下來時他們才會發現上邊空無人,哪怕是他們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來不 及了,趁著這時間許平眾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走!」卡戴妮幾乎在同一時間將稍稍改裝後的馬達啟動,瞬間以最快的速 度也衝出了海島,猛的朝著津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啊……」許平站於船頂的怒吼聲被馬達的轟鳴聲所掩蓋,海平面水霧不停 的迸出保護著這只快艇的行蹤,哪怕是速度已經快如脫弦的利箭,但在這強大力 量的掩護之下除非有琳娜那樣針對真氣的探測儀,否則以禁門海軍的裝備而言他 們頂多就能用肉眼看見斷斷續續的浪花被翻起來而已。 「這,這到底是怎麼事……」 駕駛艙內,卡戴妮和琳娜兩個絕色尤物大眼瞪小眼的,俏美的臉上儘是興奮 的紅潮。因為這個男人的強大,也因為這匪夷所思的現象讓她們感覺激動萬分, 如是刺激到敏感的G點一樣,她們的呼吸急促無比,甚至不安的交織著雙腿,明 顯那迷人的消魂地已經泥濘不堪了。 她們盯著船上最先進的掃瞄雷達和衛星探測系統,無論如何掃瞄都看不出這 艘快艇的存在,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對於她們而言這依舊是強烈得讓她們幾 乎要達到高潮的一種刺激。 第五章、刁蠻小公 快艇朝著津門的方向全速前進,果然如卡戴妮所說的那樣,禁軍換防的空隙 之下全速前進並沒有迎面碰上任何的軍艦,當然了海底裡有沒有潛水艇就不知道 了。 雖然一路上風平浪靜,但可想而知另一艘船的方向肯定亂成了一鍋粥,必須 捉拿活口的海軍已經派出了所有速度最快的艦艇去追趕,其他的艦隊估計也是迂 過去包抄,等他們意識到中計想過神來追趕的時候肯定來不及。 秘密基地裡的人都昏迷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些海軍的人肯定不知道,不 過他們一定是不敢用真刀真槍的去攔截,因為這不是殲滅的任務而是要抓活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和陸地取得聯繫,嚴厲的封鎖海岸線檢查 每一艘船每一個人,儘管會對真實情況保密但也會讓許平一行人無法靠岸,想蒙 混過關也不可能。雖然他們不知道許平的存在,但其他四個女人的特點太明顯了, 想躲過盤查的話基本沒戲。 在瘋狂的駛出好幾海里以後,快艇的油終於是耗盡了,眼看茫茫大海上一望 無際看不見洛研的船來接應。許平心知那一艘快艇現在恐怕也是油耗光了,海軍 的人看見那空無一人的快艇再傻都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如果他們調頭追來, 碼頭那邊又派出快艇巡查的話,即使有時間優勢也會被他們來個大包圍,到時候 用幻術拖延時間也是治標不治本。 登岸是一個大問題,許平倒是可以繼續用戰龍之水的幻術隱藏著這艘船的存 在,可問題是這樣一來不進海軍那幫人找不到自己,就連準備接應的洛研也發現 不了這艘船的行蹤。 而且這樣漫無目的的在海上漂泊著也不是個事啊,就算不被海軍發現,可萬 一到時候被他們的軍艦撞翻的話就慘了。許平咬了咬牙,開始琢磨著該怎麼脫身 了,帶著她們四個一起潛水似乎是最可取的辦法,可問題是這樣太難了。 就算許平有把握,但到時候登不了岸自己耗了個筋疲力盡的話也保護不了她 們。猶豫了一陣,許平終於是心一橫突然撤掉了一直籠罩在快艇四周的水霧,直 接將這艘船曝露出來,這時候也只能賭洛研早有準備的接應會比被戲耍過後怒火 中燒的海軍能更快一步。 卡戴妮和琳娜也察覺到了這個狀態,但她們知道眼前的情況是進不得退不得 很是尷尬,雖然不清楚許平到底要幹什麼,但她們起碼知道現在要逃出生天的話 只能依靠這個強大的男人。 現在船的行蹤肯定曝露了,海軍和碼頭上的守軍絕對是第一時間朝這殺來, 十分鐘,許平明白可以等的上並不多,心裡已經計劃好了最多是等十分鐘,豪賭 的下場就是一但賭不贏的話許平必須拚死一搏帶著她們四個一起潛水了。 突然船身一陣的搖晃,眾人心驚膽戰間海底是暗流湧動不停的搖曳著,海面 上浪花翻騰間突然一艘巨大的潛水艇冒了出來,帶起的海花讓所有人都感覺心裡 發顫。 許平的面色頓時一沉,看來是密一疏了,自己只想著海軍的艦隊,居然沒 想到海底裡還有潛水艇的存在,失策了。 這艘潛水艇浮出水面以後如一座橫在面前的小山一樣,靜靜的沒有任何的聲 音,黑洞洞的導彈口看著讓人感覺十分的骸人。就在許平神色一凝,還沒想好對 策準備以血肉之軀去搏鬥這龐然大物時,潛水艇裡的喇叭口突然傳來了洛研興奮 無比的聲音:「老祖宗你們還楞什麼,快上來啊。」 話音一落,潛水艇上方的入口就打開了,一條軟繩從出口處垂了出來。琳 娜倒是反應最快,立刻上去抓住了繩,頭對許平說:「還等什麼,趕緊把她 們抱出來啊,現在我們的行蹤肯定曝露在衛星雷達的監視下,難不成你想在這等 等看他們會不會發射幾顆導彈來殺人滅口。」 「哇,你真厲害!」卡戴妮驚歎了一聲,儘管她知道許平既然敢去救人的話, 外圍肯定會有人接應,但沒想到對方膽子那麼大,居然直接把潛水艇開到了警戒 海域的邊緣。 平靜的海面下已經是這樣的暗流湧動,卡戴妮忍不住四下張望著,想看看是 不是還有其他的艦隊,難不成老妖怪真的強悍到要和海軍直接開戰的地步? 許平立刻衝進了船艙,也沒空解釋立刻把包裹在被子裡的朱曼兒一把抱了出 來,朱可兒也神色慌張的跟在身後。讓三人詫異的是卡戴妮站在船頭,拉直了繩 梯,笑咪咪的看著許平說:「趕緊上去吧,你還抱著個人這樣容易爬一點。」 許平微微一楞後也沒多想,朝她點了點頭立刻朝上爬,事實上許平也不需要 她扶著,因為以許平的身手就算把她們三個都掛身上也不會影響速度。大概這是 卡戴妮發一種示好吧,她也明白離開這裡以後就是欽犯的身份了,萬一小公心 情不好向她們報復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來討好許平,這 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女人。 當然了,朱曼兒肯定不買她的帳,擦身而過的時候還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潛水艇的入口離海平面差不多有八米的距離,許平把朱曼兒抱了進去,洛研 接住以後許平立刻返把朱可兒和身材火辣的卡戴妮也抱了進去。卡戴妮的眼裡 閃爍著某種睿智的光芒,許平和她對視了一眼有種無言的默契,也知道卡戴妮開 始為逃出生天以後的事打算了,這一切都是未雨綢繆,她不單在科研方面聰明過 人,就連為人處事的方面也遠比白紙一張般的琳娜強多了。 時間緊迫也沒交流的必要,所有人都進入了潛水艇內部後,洛研立刻跑到了 前頭的駕駛艙下達了離開的命令。出口再次被蓋上,潛水艇在無聲無息間又消失 於海平面上,只留下了一艘沒有人,隨著浪花的吹拂而搖曳的快艇在等待著海軍 的人前來。 潛水艇內的空間並不大,前方是巨大的駕駛艙,後邊本該是囤積物資的地方 成了臨時的落腳點,不足十平米的地方裡氣氛十分的詭異。許平摸著鼻子坐在一 旁乾笑著,朱曼兒和朱可兒抱在一起,雙胞胎暴乳蘿莉此時都是一臉的怒色,狠 狠的瞪著她們對面那更成熟更妖冶的姐妹花。 「哎,東西沒落下吧!」卡戴妮倒是聰明,立刻裝作看不見,低頭整理起了 自己包裹裡那些帶出來的資料。 琳娜在這方面無疑比較呆蠢,楞著神似乎不知道對方幹嘛要這樣瞪自己,但 也看得出姐妹花的眼神不懷好意,忍不住脫口而出說:「看什麼看啊,要不是我 們幫忙的話,你以為你逃得出來嘛。」 也不知道是對父愛絕望的痛苦無處發洩,還是真的心裡憤慨無比,一路上虛 弱無力的朱曼兒突然的咬了咬牙,猛的掙脫了姐姐的懷抱朝她撲了過去,手掌一 揚一點都不含糊。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琳娜促不及防間被抽了個眼冒金星摔倒 在地,而混身無力的朱曼兒亦是嗚了一聲摔倒了。 完了完了,小公一看有場優勢果然忍不住動手了,許平頓時就搖頭苦笑 起來。心想朱曼兒也不蠢啊,一直忍到現在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又有洛研這個強 大後盾在的時候立刻就動手報復,估計她心裡憋著氣等這一天也等很久了。 雖然朱曼兒還沒恢復過來身體很是虛弱,但這一巴掌簡直是玩命一樣,不僅 她自己摔到了,連琳娜都被她打得橫摔出去。 「你幹什麼!」卡戴妮一看妹妹吃了虧,就算她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的道理,但情急之下還是本能的朝前一撲,想替妹妹討一個公道。 可惜的是另一個巴掌很快就揮了過來,卡戴妮照樣被打了個五掌清晰,捂著 發燙的小臉摔到了妹妹的身上,狂人姐妹花瞬間就完敗了。朱可兒上前扶起了粗 喘連連的妹妹,晃了晃打完人後還有些發疼的手掌,怒氣沖沖的說:「給我老實 點,要不然我把你們全丟到海裡餵魚。」 這溫順的小可愛突然發彪倒也夠凶狠的,現在有了底氣威脅起別人來倒有幾 分母老虎的架勢。許平倒是有能力阻止她們內訌,不過問題是許平也不想平白無 故的惹一身騷所以只能委屈卡戴妮她們了。事實上挨這一巴掌也是好的,最起碼 她們老實一下這一路就永保太平了,否則的話朱曼兒往洛研那一告狀,洛研心疼 起來親自動手的話許平也不好袒護她們。 畢竟洛研跟自己那麼久,這兩個小可愛又是自己的後世子孫,總不能說老子 和琳娜上過床你們不許打她吧。雖然許平為人是大男子義了一些,但說到底遠 近親疏也是不可避免的毛病,所以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朱曼兒稍微的消消氣。 兩位公看似嬌柔萬千,個子嬌小玲瓏,但說到底是皇家的公小時候多少 學過點防身技。當然了對付一些不入流的高手肯定都不夠看,但對付普通人應該 綽綽有餘,更何況對方是兩個缺乏運動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怕是她們身材 高挑了一些也更加的火辣,但在女性鬥毆的層面上而言胸大和戰鬥力沒半點關係。 「你,敢打我……」琳娜過神來氣得那對古怪的狐狸耳朵都立了起來,突 然被打了一巴掌她當然不甘心了,立刻站起來就想還手,卡戴妮這時候也暈暈沉 沉的坐了起來,從她臉上的恍惚和清晰的巴掌印來看溫柔的朱可兒下手可比妹妹 狠多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卡戴妮懂可琳娜不懂,她美艷的 臉上儘是怒色,就連那對萌耳朵都豎了起來,這樣小的空間裡饒是她再不懂武功 但出於本能巴掌還是高高的揚起準備和怒目而視的小公姐妹拚個你死我活。 ^點^b'點 許平閉上了眼睛抱著不管不問的態度,因為這時候琳娜渾然沒察覺到身後輕 微的腳步聲。 「幹什麼……」這時一聲嬌喝響起,柔媚的聲線變得嚴厲而又充滿了冰霜, 伴隨著這一聲大喝姐妹倆同時被按到了地上,揚起手掌的琳娜更是籐的的哼了一 聲,下意識的想掙扎可身體一動卻是疼得大叫起來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比較無辜的是卡戴妮,她臉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清晰,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還沒 過神來,照樣是被洛研按住了動彈不得。 洛研穿著休閒裝,身段一點都不比她們遜色,這時候一個漂亮至極的虎撲動 作把她們兩個都押住了。卡戴妮和琳娜是動都動不了,被按著趴在地上姿勢說難 聽點就和狗吃屎差不多,那飽滿而又碩大的乳房被壓在地上壓得都有些變形了看 著讓人覺得太過於殘忍,這樣兩對飽滿的寶貝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虐待。 「幹什麼,放開我,啊……」琳娜又想掙扎,可身體剛有點動作,瞬間又疼 得大叫起來,這叫聲一點香艷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讓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感同身受。 她疼完趕緊老實的趴著,嬌喘連連間發現只用老實的趴著就不疼,可但凡是 身體哪個部位一動肯定會疼得要命。卡戴妮明顯比她更有覺悟,一直老實趴著不 敢反抗,聰明的她倒是會審時度勢,立刻就朝許平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再動我把你骨頭全拆了。」洛研面色陰寒,手上輕飄飄的沒用多少力氣, 但已經足夠制服她們兩個了。 畢竟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功夫不會連體力都不行,洛研根本不需 要動用真氣,光用擒龍功的功夫就可以讓她們動彈不得,想動的話肯定會清楚的 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嬌艷性感的身體被這樣蹂躪,那兩對誘人的美乳被壓得她們幾乎無發喘息, 讓人擔心這兩對巨物會不會被擠暴。許平在旁邊看得是一陣的心疼,忍不住臉一 說:「輕點,別把人折騰壞了。」 洛研眼一尖,看了看許平後似乎意識到什麼,曖昧的一笑後手上的力道鬆了 一些。倒是朱曼兒這時候倒是來勁了,扶著朱可兒站了起來,沒好氣的說:「研 姨你給我抓住她們,這兩個傢伙居然敢羞辱我,看我不抽死她們。」 汗個,恢復得也太快了,洛研肯定是心疼朱曼兒,對她而言兩個陌生人的生 死並不重要,不過這時看著許平漸漸冷下來的臉頓時有些左右為難。朱可兒似乎 也察覺到了許平的面色不太好看,趕緊把妹妹按住以後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朱曼 兒雖然不甘的咬著牙但看著許平的臉色還是哼了一聲躺了去,倒沒再咄咄逼人。 許平手輕輕的一揮,無形的真氣打出卡戴妮和琳娜頓時軟軟的暈倒,順手也 把卡戴妮身上的死穴點法也給解了,這也是為了減少一下她們的痛苦,畢竟朱曼 兒剛逃出生天又對她們懷恨在心,現在有洛研這一大助力肯定不會給她們好果子 吃。尤其琳娜那種火暴的脾氣和心直口快的性子,要是她醒著的話少不了惹起小 公姐妹的怒氣。 「曼兒,她們對我還有用,別胡鬧了。」許平面色陰沉,話音一落又轉向洛 研問道:「小研,這艘潛水艇安全麼,剛才我們已經曝露了行蹤,會不會被海軍 的衛星和雷達鎖定。」 一說到正經事小公姐妹倆就不鬧了,她們也明白現在只是暫時的安全,只 有登了岸找到適的藏身之地那時才可以高枕無憂。因為京城她們肯定不去了, 而且昔日的皇室公必須過和過街老鼠一樣的日子躲避她們的父親,一念至此小 姐妹的臉色都有些黯淡和失落。 「有什麼用,她們胸大有用是麼,我看是老祖宗色迷心竅了,想把她們也弄 上床是吧!」洛研還沒答,倒是朱曼兒感覺自己受盡了委屈,轉過頭來立刻歇 斯底裡的說了一聲,那俏美的小臉上儘是憤憤之色。 明顯是聯想到父愛的絕情,還有接下來要東躲西藏的日子朱曼兒感覺很痛苦, 所以幼稚的她一時難以克制自己的心性,這樣的脫口而出對她而言似乎更算是一 種任性的發洩。 這話一出,洛研頓時是面色一變,朱可兒的臉上也有些慌張,趕緊摀住了她 的小嘴,又慌忙的朝許平解釋說:「老祖宗,曼兒就是小孩子心性胡說八道而已, 您千萬別在意。」 許平的臉瞬間就陰沉下來,身體沒有動但聲音已經嘶啞而又低沉了:「曼兒, 這時候別以為自己是什麼金枝玉葉的公了,你要當公就繼續去做你父親的 實驗品。救你對朕來說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你以為你有多重要非讓朕以身犯險, 說難聽點你除了當實驗品在你爹那有點價值以外,在我的眼裡這兩個女人不管其 中任何一個都比你有用多了,你除了會擺公的臭架子以外你還會什麼,還不是 廢物一個。」 「你,你說什麼?」朱曼兒瞬間臉都綠了,坐了起來顫抖的手指向了許平, 自幼嬌生慣養的壞脾氣控制不住的暴發了:「我又沒求你來救我,你自純粹就是 自做多情而已,誰要認你當祖宗了,你不過是個老氣橫秋又古無知的老傢伙而 已。這兩個女人都是父皇的人,你救她們有什麼用誰看不出來,還不是被她們的 大胸晃瞎了眼。你就是個沉迷於女色的昏君而已,裝什麼蒜啊,還指望我對你感 恩戴德啊,那一套騙別人去吧」 朱曼兒的體力倒是恢復得夠快的,這時候快語如珠的說著,全然不管自己剛 虎口脫險,這一趟鬼門關裡走一趟的經歷看來沒給她任何的教訓,最起碼卡戴妮 姐妹沒對她幹什麼過份的事,事實上並沒有讓她感覺到害怕和現實的恐懼。 任性,刁蠻,同樣的外表之下朱曼兒的脾氣還真不敢恭維,與她姐姐一比她 簡直就是個沒教養又不懂感恩的壞小孩。 朱可兒趕緊摀住了妹妹的嘴,又馬上過頭來苦聲的哀求著:「老祖宗,曼 兒肯定是腦子不清楚才會說這樣的胡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 「求老祖宗看在娘娘的份上,原諒曼兒公吧,她只是一時失言而已。」洛 研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一時間就跪到了地上,這時候她甚至不敢把自己與 許平的體之緣抬出來。 「曼兒,閉嘴!」朱可兒見妹妹情緒激動不停的掙扎,突然是怒色的喝了一 聲,一向溫柔的她少有動怒的時候,對這個妹妹更是嬌縱,從小到大連一句大聲 的話都沒和她說過。 姨娘和姐姐的態度讓傲慢的朱曼兒傻眼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不是自己能發 脾氣的時候,身體一僵竟然也停滯下來,此時的她依舊恨恨的看著許平,但好歹 在朱可兒的控制下沒再叫囂。朱可兒和洛研都神色緊張的看著許平,因為許平平 常在她們面前表現的是嬉皮笑臉又溫和的一面,她們甚至都沒看過許平這種面露 陰沉的表情。 「可兒……」許平面色陰晴不定,突然喚了一聲。 「老祖宗,可兒在!」朱可兒感覺心裡一顫,本能的有些害怕,因為這樣的 許平她感覺有些陌生,但又隱隱覺得這或許是那曾經制霸天下的威壓,強烈得讓 她無法想像,心靈上本能的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恐懼。 她們到底是沒經歷過什麼挫折的溫室花朵,這一趟死裡逃生本來就夠驚險, 但現在許平滿面的陰霾讓她們感覺心裡更是發楚,那種壓迫感根本不是年幼的她 們所能承受的。 「掌嘴!」許平面色冰冷的開了口,一臉的惱怒雖然沒剛才表現的那麼明顯, 但這時的冷漠聲線卻讓人感覺更加的毛骨悚然。 「老,老祖宗……」洛研和朱可兒同時是驚到了,本能的想開口求情,但看 著許平那已經是古井無波幾乎看不出情緒的面色,兩人都同時把到了嗓邊的話都 嚥了去,清楚的感覺到許平這時的情緒很不好,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許平冷笑著看了朱曼兒一眼,話都不說直接閉上了眼睛,這狀態明眼人一看 就知道沒半分商量的餘地。 「末將,告退!」洛研猶豫了一下只能歎息了一聲,退下的時候順手把卡戴 妮和琳娜帶了出去,她不希望朱曼兒又因為這兩個女人而惹許平不高興。 密封的空間裡氛圍十分的詭異,許平靠著牆壁坐著,閉上眼睛交叉著雙手仿 佛是睡著了一樣。雙胞胎童顏巨乳小蘿莉抱在一起表情各異,沉默了一會,朱可 兒突然是咬了咬牙,眼眶裡含著淚花看了看抱在懷裡的妹妹,輕聲說:「曼兒, 忍受一下委屈吧,這樣你才會長大。」 「姐姐,憑什麼……」朱曼兒依舊桀驁不訓,看了看許平後沒好氣的說: 「他來救我不過是奉了娘親的命令而已,有什麼好感謝的,要不是研姨娘費盡心 思的接應我們,我們還在海上漂流著,這時候還護著那兩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算怎 麼事。」 「曼兒,你好小,你真的好傻,你什麼都不懂!」朱可兒的眼淚已經流了下 來,眼上除了無奈還有恨鐵不成鋼的失望,因為妹妹還不知道這一趟的艱難,因 為成功逃出來的她並沒有看見許平付出的努力,也還沒正視到現在她們身處的境 地是何等的尷尬。 「我哪傻了!。」朱曼兒依舊倔強的說著,甚至大言不慚:「就算父皇拿我 當實驗品又怎麼樣,我現在還不是歡蹦亂跳的,那兩個女人竟然敢這樣羞辱我, 等登了岸看我不把她們抓起來施以極刑,讓她們知道對皇家公不敬的下場。」 這話一出,朱可兒頓時是潸然淚下,許平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來朱可兒 到底心腸是軟了一些,並沒有把真實的情況全都告訴她,粉飾太平看似是人性裡 的善良,但有時候卻是一種最殘忍的欺騙。 啪的一聲,朱可兒臉上巴掌印清晰,這聲音不只朱曼兒嚇得說不出話,就連 許平都忍不住睜開了眼。朱可兒絲毫不管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轉向許平後眼裡柔 光一現,又是輕聲的哀求著:「老祖宗,可兒沒把話說清楚,這都是可兒的錯, 該掌嘴的是可兒,請放過曼兒妹妹好麼?」 「姐,你幹什麼,幹嘛要那麼怕他。」朱曼兒嚇了一跳,自小在她心裡如仙 女般的姐姐,懂事無比的姐姐這樣煽自己,這樣的情況讓她感覺無比的惶恐。 啪的一聲,朱曼兒抓住了姐姐的左手,但朱可兒手一揮又用右手狠狠的打了 自己一巴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也不敢敷衍了事。朱曼兒是嚇傻了,因為姐姐 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一點委屈之色都沒有,反而是淚眼婆娑的看著她,眼眸裡盡 是失望之色還帶著隱隱的責怪,哽咽道:「曼兒,你傻,你太傻了……我們還 得去京城麼,你對不起我們,也對不起老祖宗,果然我和媽媽那麼疼你是害了你。」 朱曼兒驚得無言以對,就在朱可兒含淚想再給自己一巴掌的時候,許平看了 看她,嘶著聲說:「可兒,夠了,這不是你的錯。」 「妹妹的錯,就是我的錯。」一向溫順的朱可兒卻是不假思,繼續用力的 給了自己一巴掌,啜泣著說:「老祖宗,可兒其實是想給您一個交代,但可兒這 巴掌想打自己也想打娘親,是我們太過寵溺她了,才會讓妹妹活得那麼天真又那 麼的無知,這全是我們的錯。」 「可兒,你還覺得卡戴妮她們可恨麼?」許平也知道阻止不了她,因為朱可 兒看似溫柔嫻靜,可事實上她的性子一但倔強起來估計誰都勸不來,所以許平 只能先轉移一下話題。 「姐,你,你不許再打自己了。」朱曼兒雖然任性,但這時候還是死死的抓 住了姐姐的雙手,倔強的阻止著這在她看來沒必要的自殘行為。 朱可兒微微的一楞,看了看似乎一聽這話題就委屈而又憤怒的妹妹,搖了搖 頭說:「不可能恨,她們幹什麼都是父皇的指使,她們全是職責所在又不是故意 為難。我恨的是妹妹的不成器,不懂得人世的殘酷,也沒生在帝王家的覺悟,她 太天真了。」 「等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再讓她明白什麼是現實。」許平緩慢的站了起來, 看了看依舊面帶憤慨的朱曼兒,冷笑說:「別以為公有多了不起,救你不是因 為你有多重要,只是因為有人求我而已。你母親在我面前只有哀求的份,所謂的 命令不過是你的癡心妄想而已,公。」 「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朱曼兒的傲嬌症發作,又忍不住想說什麼,但還 是把朱可兒一把按住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平冷笑了一聲不想理會她,也是因為朱可兒哀求的目光也不想多加為難, 立刻邁步走了出來。駕駛艙內,卡戴妮姐妹倆睡在一邊還有被子蓋,最起碼洛研 也知道怎麼事沒虐待她們,這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儀器,駕駛的是洛研那位忠 心耿耿的親兵。 「老祖宗,您別生氣了。」洛研站在一邊,想開口勸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 麼開口,因為她也覺得朱曼兒的話確實過份而又任性。 「我們的行程安全麼?」許平始終是面色不善,對於她而言許平沒必要露出 怒色,只要失去了那嬉皮笑臉的色樣就可以看出心情很不好了。 「您放心,不管是衛星還是雷達掃瞄都追蹤不了。」洛研趕緊殷切的解釋著: 「津門海軍能第一時間發現到那艘快艇,不過他們就算是察覺到了潛水艇露出水 面的一瞬間也沒用,我們只要潛海底的話他們的追蹤系統就失去作用了。」 陸家到底是沉澱四年的世家,就算是和皇權的對抗亦有自己獨特的優勢, 沒辦法正面衝突但暗地裡的手段還是有的。津門海軍和各地的海軍裡想玩小動作 可不是容易的事,因為就算有那能力的話也不一定隱瞞得住,如果是調動現役的 海軍艦艇肯定誰都有自己的人馬,不過一但查起來的話也是問題諸多不一定能達 到目的。 洛研可想牽連到整個洛家,所以現役的海軍她不敢調動,因為一但做了手腳 的話皇帝一查肯定是紙包不住火,所以她倒是靈機一動想到了另一個更穩妥的辦 法。 這艘不起眼的潛水艇並不是現役,也不在海軍的編制之中,因為這是還在研 究也沒大規模投入軍備的先進製造品。這艘潛水艇在還沒編製和任何的海軍無關, 這是直接從海軍基地科研所開出來的,雖然還不具備大規模生產的能力但功能已 經趨於完善而且也有了穩定性,單獨拿出來的話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利器。 這艘潛水艇並沒多大的戰鬥優勢,所裝備的魚雷和搗蛋都沒什麼殺傷力。說 難聽點戰鬥力碰上民間船隊的話是可以肆虐,但隨便碰上一隻軍方的船,哪怕是 再落後的也會被完虐。 因為這只潛水艇的特色很鮮明,就是為了逃命或者秘密運輸或是潛入而用, 速度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最快也不為過。而其他兩大特色就是不怕雷達掃瞄和衛 星定位,可以說完全沒有戰鬥力,但在隱匿這方面的功能是絕對的卓絕,一但隱 藏入水底的話哪怕是聲納掃瞄都沒用,是大明軍學院和工學院聯手研發的產 品。 朱威權在軍隊內肯定是爪牙眾多,但他肯定想不到洛研會這麼幹,因為這不 屬於現役的編制肯定不在他的監控防衛之內。 駕駛艙內的空氣有些悶熱,許平感覺 |???3 還是一肚子火,有種出力不討好的惱怒, 又因為朱曼兒的任性感覺到怒火中燒。洛研怯生生的站於一旁不敢說話,許平看 了看此時這嬌柔溫順的冰山美人,忍不住朝她招了招手。 洛研面露潮紅,款款的走來直接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脫下短褲以後輕啟朱唇 含了下去開始上下吞吐著,雖然嘴裡的巨物還是半硬的狀態,但她清楚這巨物此 時火氣特別的大。這時候好好的安慰這根巨物的猙獰,是她身為姨娘唯一能為小 可愛做的事。 許平閉著眼睛爽得哼了一聲,也不管那專心駕駛的親兵,直接將洛研拉了起 來。洛研雙手扶住了艙壁很是誘惑的翹起了她的美臀,許平上前把軍褲和內褲一 起扒了下來,堅硬無比又覆蓋著唾液的巨物瞬間盡根而入。 沒有憐香惜玉,只有力量十足的抽送,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洛研討好又不遮 掩的呻吟演繹著最活色生香的一幕,亦是最原始而又讓人感覺心潮澎湃的慾望碰 撞。 第六章、科學實驗 雖然現在陷入戰亂的只有京城一地,可實際上京城四周的兵力已經開始進入 戒嚴的狀態,而且帝都的戰爭也對全國乃世是全世界都有著不可忽略的影響。 還有不到十天就是許平承諾為朱威權逆天改命的日子了,這段時間京城內的 鬥爭肯定是勢成水火不可能再有任何保留了,而一但朱威權成功的續命他肯定第 一時間調動周圍兵力,對所有的叛逆進行一次性的清剿,而在他眼裡這時候失蹤 的兩個枕邊之人包括陸家和穆家也已經被劃分到了叛逆的行列裡。 朱威權身為帝王也有他的魄力,答應朱威堂的賭約未來就是無奈就範,一但 他活下的的話京城這個戰場實際上就是狩獵場,到時候他可以調動全國兵力來個 翁中捉鱉,十拿九穩的消滅掉所有的心腹之患。 所以京城周邊都不安全,哪怕是津門這邊也不適藏身,因為這裡肯定有大 量皇帝的人馬囤積著,再加之許平這麼一鬧這邊肯定也是如臨大敵,這時候選擇 北方的城市落腳的話風險很大。 所以潛水艇最終選擇在南方靠岸,如果選擇正規碼頭的話難免會有被發現的 風險,即便不是因為這事但大明上下現在為了阻攔真龍會的人入境也是嚴防死守 著,表面上看似乎都風平浪靜但所有的關口碼頭都增加了不少人馬嚴厲的監視著。 正常的碼頭不是最佳的選擇,洛研也是世族子所以通過特殊的渠道找到了 一處不在朝廷監控範圍內的小形碼頭上岸,這是一處專門供走私貨物出境的黑幫 使用的碼頭,雖然背地裡少不了那些權貴的影子,但這樣的小打小鬧肯定入不了 皇家的法眼。 ◢地?|??|? 這是一處不起眼的偏僻小縣城,古城的風貌雖然不是經濟繁榮的地方,但卻 因為保持了古色古香而遊人如織,在這裡出現陌生的面孔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哪怕是再美麗的女人出現在這裡亦是一樣,只要不是名人的話就不會引起轟動, 頂多就是那些一心想找艷遇的人會多看一眼而已。 縣城南邊有一條小河,河邊上是一個私家酒店,莊園的形式對外出租,能住 這的非富即貴,不需要你多有權勢只要有錢就可以把這個莊園酒店整個包下來, 完全不用擔心會受到外界的打擾。 莊園的四周都是花園,小橋流水設計得十分的清雅又有幾分古典之美,雖然 沒有那種大氣高端的奢華,卻又有江南水鄉小家碧綠般的感覺。鬱鬱蔥蔥的環繞 之下是一座古典的別墅式建築,高達三層看起來古撲而又充滿韻味,雖然看似奢 華但到底是偏安一隅,躲在這的話一般不會有人發覺,也沒人能猜到朝廷想找的 人敢明目張膽的包下縣城裡最昂貴的酒店。 現代化的大都市是不能去的,那些看似民眾難以觸機的地方實際上並不安全, 相比之下這種偏僻而又繁華的小縣城反而更加的保險,更符那種大隱隱於市的 觀點。 在洛研的安排下一行人入住到這以後,舟車勞頓之下雙胞胎小公先行休息 去了,或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許平,所以她們直接躲到了三樓去。洛研一邊 派人和陸吟雪聯繫報個平安,一邊讓她的親兵負責警戒,又讓人趕緊去買點食物 過來。 畢竟這一路都是空著肚子逃命,誰都有些餓壞了,倒是卡戴妮和琳娜舒服多 了,被許平點暈後直接睡到上岸。沒體會到舟車勞頓的辛苦不說,也沒被潛水艇 內那悶熱的空氣折磨,相比之下兩位小公在這方面倒被折騰得夠嗆,這對於嬌 生慣養的她們而言是個不小的折磨。 在這裡沒下人服侍畢竟現在不能太張揚,洛研帶來的親兵有限除了負責安保 外也只能跑跑腿了,所以這時三層小樓內一個人都沒有,為了保密起見洛研自己 也是親力親為忙壞了。 一層的最裡邊只有一個單獨的房間,看似普通的門木打開以後卻發現是別有 度??? 洞天,這房間裡實際上是有個佔地面積過兩平方的浴室。各種沐浴用具一應具 全,最要的是中間有一個溫泉池子,對於混身疲憊或者是愛乾淨的人而言這時 候有一口溫泉水肯定能讓人眼前一亮。 水霧繚繞之間,兩具性感妖嬈的玉體浸泡其中看起來活色生香,尤其是她們 是抱在一起更平添了幾分讓人遐想的誘惑,兩對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在一 起的視覺衝擊非筆墨所能形容。卡戴妮一直在安慰著醒來後憤憤不平的琳娜,琳 娜雖然性子純直,但在姐姐的勸說下亦是安 ?◢度‥??‥ 靜下來,只是她滿面的委屈和不甘, 摸了摸小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始終難以釋懷,畢竟身為頂尖科學天才的她也是沒受 過這種委屈的天之嬌女。 更讓她生氣的是姐姐雖然一臉無所謂的笑著,但那嬌媚的臉上依舊有清晰的 巴掌印,紅腫腫的看起來分外的狼狽,琳娜這時的感覺幾乎都忘了自己挨過巴掌, 更介意於姐姐也被打了一下的事。 「琳娜,還生氣呢?」許平走上前來,坐在池子邊欣賞著她們的姐妹情深, 搖了搖頭說:「現在你最好還是忍住吧,畢竟你們的身份可是死人,逃出生天以 後別說是出國避難了,沒個法的身份你們在大明都是寸步難行。曼兒說到底是 皇家是公,哪怕是淪為叛逆之身也是權大勢高,如果你想和她們斗的話是不理 智的,光是洛研一個就可以隨時隨地要了你們的命。」 「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琳娜銀牙緊咬,即使已經被卡戴妮做通 了思想工作,但還是氣乎乎的說:「早知道的話我之前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每 天給她來幾個電療讓她爽一下,挑戰一下人體的極限知道什麼是標準的屁滾尿流, 我看她還裝什麼公,到時候該噴尿還不是得噴尿。」 琳娜說起話來是一點都不客氣,惡毒的詛咒著朱曼兒,後悔之前沒有下狠手 折磨她。 倒是卡戴妮的思維成熟了一些,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輕聲說:「親愛 的臭男人,按理說她們雖然是公的身份,但您的地位更高一些。就算那個公 對我們有惡意,只有您有能力保護我們的安全,我和琳娜和您作逃跑就是為了 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這時候您無法保護我們的話,我們就和離開狼群又入虎口 有什麼別。」 就算現在皇帝開始派人抓兩個小公,但說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朱曼兒 她們再怎麼倉皇逃串總比這無根浮萍般的姐妹倆強,畢竟除了皇室公之外她們 身後還站著一個陸吟雪,想要對付卡戴妮姐妹她們也是易如反掌。 卡戴妮和琳娜現在的處境很是尷尬,按理說逃出生天的話她們就自由了,可 事實並不是如此。因為她們沒法的身份,在大明境內別說是出境了,就連住宿, 生存都是一大難題,這時候她們除了留在許平身邊外根本沒別的辦法,因為除了 聰明的腦子之外她們也沒別的生存能力。 「你文采倒不錯嘛。」許平腦子一個靈光,突然是嘿嘿的一笑說:「雖然我 覺得我沒這個義務,不過說到底能力是有,問題是理由呢?說難聽點一方面是自 己的後世子孫,又是皇家公很有利用價值,一方面是和我只有一點點利益關係 的你們,相信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你也分得出誰比較重要吧。」 「沒錯,很現實,也很有道理。」卡戴妮神色一個恍惚,本想說我們做你的 女人你就有理由保護我們了吧,但轉念一想這一開始就是一種交易,這樣說似乎 太天真了。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強如神佛,要女人的話根本不缺,逢此亂世絕不會玩什麼 兒女情長,貿然的收留應該已經被皇帝視為眼中盯肉種刺的她們本身就是件不 情理的事,更何況她們還得罪了公,而且還是什麼身份都沒有的死人,這於到 底是皇家正統的許平而言也算是一件荒唐事。 她們雖然對世俗的事不太懂,但起碼知道這一類人最會權衡的就是利益了, 所謂的感情在利益的面前很值得商榷,他們絕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隨興而為的人。 卡戴妮的神色頓時有些哀傷,琳娜似乎也看出了什麼,倒沒什麼絕望之色只 是沉重的歎氣了一聲,無奈的搖著頭:「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基地裡繼續拖延 時間得了,最起碼不用淪落到這地步,頂多到時候幫他完成這個實驗就是了!」 卡戴妮似乎有話要說,但最後是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 平是滿心的困惑。 赤身裸體的姐妹花哀從心生,對影自憐般的苦笑著,大概是在猜想著日後朱 曼兒要怎麼折磨她們。 「卡戴妮,把你的毒劑拿出來吧!」許平看已經打擊得差不多了,立刻話風 一轉笑吟吟的說:「現在可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你們應該想一下自己有什麼樣 的利用價值,或者說該怎麼取悅於我。如果我開心的話不只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甚至還可以讓你們出一口氣,品嚐一下皇室公低聲下氣來求你們的滋味。」 「真的?」琳娜頓時是眼前一亮,對於性子單純的她而言現在最想做的事自 然是報復一下那個驕橫的皇室小公了。 琳娜屬於那種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的類型,即使是處於困境之中,但絲毫沒 掩飾她對朱曼兒的記恨,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不懂什麼叫委屈求全,忍辱負重。 卡戴妮聽完微微一楞,隨即嬌媚的一笑看了看許平,赤裸著身體走出了池子 拿來了她的包袱,翻了翻後拿出了一根針管,笑呵呵的說:「先不管你說的是真 是假,反正我要先試一下我這藥劑的威力,試完以後想幹什麼都隨你,雖然我不 知道你們這些陰謀家到底在想什麼。」 「哈哈,好!」許平坐在池邊,點了根煙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半開玩笑的 說:「如果這藥劑有我想要的威力,到時候我就有理由保住你們,當然了也得教 一下你們要報就必須付出的道理,有時候交易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明白,到時候您的跨下就是我們最溫暖的港灣是麼,我強大的臭男人。」 卡戴妮妖嬈盡現,笑著跪在了許平的身邊,以一副十分溫順的姿態看著許平,輕 輕的調整著手裡的藥劑。雖然她平日裡都是風情萬種,但在涉及科學研究的時候 還是很嚴謹,面色突然一肅輕聲說:「臭男人,雖然我可以確保不會有副作用, 但我不瞭解你的細胞結構和身體情況,不確定這效的效果到底會達到什麼樣的程 度,如果因為你力量的強大而有負作用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沒錯!」琳娜趴在了池邊,一涉及到她們的專業,這對姐妹花倒是夠一絲 不苟的,她立刻忘了要報復朱曼兒的事,嚴謹的說:「之前我姐姐的實驗品都是 那種身體殘廢,或者說沒能力反抗的所謂高手,而你跟他們不同,姐姐應該無法 確定你調動真氣以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這是世界上最完美也是最強壯的身體,你完全不必有這些顧及,你們只要 等著臣服在這個男人的決頂強大之下就行了!」許平的手伸了過去,終於抓住了 卡戴妮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球揉了一下,霸氣十足的笑道:「你說過完美的科 學是沒進步的,這話是對的,因為我已經覺得自己完美到沒有進步的境界,最起 碼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 「我相信!」卡戴妮輕吟了一聲,終於握住了針管,對準了許平的血管輕輕 的紮了進去。這一瞬間她的表情無比的嚴肅又有些擔憂,當看見針頭扎進去的一 剎那這才鬆了口大氣,趕緊定下心神輕輕的把藥劑都推到了許平的體內。 琳娜亦是在旁邊看得秉氣凝神,她們是純粹到極點而又狂熱無比的科學瘋子, 在這時候她們連性命安全都不去想了,全神慣注只想看到一個結果。 卡戴妮默默的注視完後跪在許平的旁邊,抬起頭來虔誠而又期待的看著這個 男人,眼裡充滿了狂熱而又專著的興奮,這時候的她就猶如一個在等待開獎的賭 徒一樣,在結果還沒公佈之前那種刺激和興奮甚至讓她感覺跨間隱隱的潮濕。 「怎麼樣,什麼感覺?」琳娜的聲音激動得都有些顫抖了,眼睛一眨不眨死 死的盯著許平,呼吸隱隱的急促,就算剛才說到被扇了一巴掌的仇時她都沒這麼 激動。 許平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沒答她,感受著那些特殊的藥劑被推入體內,一瞬 間趕緊壓住自己的修為,強行的控制住要把這不速之客排出體內的本能,任由這 毒素迅速的由血液開始侵入全身。 鎮定心神,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將所有的真氣一瞬間全壓了丹田之內, 只留下似乎普通人一樣的身體任由這藥物在體內隨意擴散。其實在毒素進入身體 的一瞬間許平就大概的瞭解到它的特性了,效果不清楚但對於自己而言並不霸道, 說難聽點即使不特意的注意也會被身體一慣保持的警惕性給排出體內。 不過許平現在要的是測試這藥物的效果,暫時就以一個完全普通的身體讓它 有發揮效果的空間,等到感覺這毒素差不多被身體吸引的時候。許平這才長出了 一口大氣,心神一運,開始由最低的層面調動丹田里的真氣,嘗試著瞭解這毒素 的藥性大概處於什麼樣的程度。 很驚訝的是這毒素發作的時間確實是快,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發揮 了效用。一開始許平想調動三流境界那種入門級的真氣時被它壓制住了,逐步提 升之間許平默運一流之境中階的真氣時,這股看似霸道的毒素竟然就被壓制住了, 這樣的結果未免太外強中乾了吧。 之前應該說能壓制地品高手的,許平閉著眼睛但忍不住眉頭隱隱的一皺,效 果沒自己想像的那麼好,是之前那些實驗品的實力不行又處於特殊情況下發揮不 出真實的力量,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修為太過老辣了還是這些毒素也他媽的欺軟怕 硬? 卡戴妮和琳娜都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出,直直的盯著許平看期待著結果, 這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帶給她們無與倫比的刺激感,甚至可以說跨間都一片濕潤了, 內分泌也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開始壓抑不住的快速運轉。 短短的不過十分鐘時間,許平已經用自己的肉體徹底的吸收了這些神經毒素 完成了分析,結果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一台儀器更加的準確。許平臉上隱隱有失望 之色,不過睜開眼來的時候卻是楞了楞,嚥了嚥口水後問:「你們怎麼了?」 琳娜和卡戴妮竟然在這等待的時間內感覺很是興奮,不僅雙腿間濕潤就連臉 上都是潮紅一面,迷離的眼眸多少有動情的意味,那模樣簡直是如狼似虎一樣的 飢渴,瞪著滿是水霧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許平猛的睜開眼倒是把她們嚇了一跳,倒是卡戴妮過神來表現得有些激動, 猛的抓住許平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幾乎歇斯底里的問著:「親愛的臭男人,不 對,臭老公,你趕緊告訴我這毒素的效果怎麼樣,你現在還運得起內力麼。」 「你自己看吧!」許平有心賣弄,雖然被她胸前的美乳晃動得眼花繚亂,但 還是第一時間伸手成爪虛空的抓向了溫泉池。密封的空間裡不知道哪來的空氣流 動,一剎那溫泉水突然被牽引一樣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的在許平的掌心瞬間成一 個水球。 「呀,這是什麼武功?這是戲法吧!」卡戴妮和琳娜一起驚呼出聲,對於武 功她們的認知有限,事實上也是因為現代會高手的匱乏,什麼真氣外放踏步虛 空之類的事她們甚至都嗤之以鼻的認為那不過是誇大其辭而已。 就算是實驗品,也是那種半死不活的人,她們幾乎沒親眼見證過這樣神奇的 時刻,因為說到底現在的會追求科技已經不尚武了,很多的門派就算有高手也 是深藏不出,根本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公之於眾。 「這確實是沒多大作用的戲法而已。」許平手掌往上一揚,這水球依舊懸浮 於手心之上,但許平的手掌微微一握,只見整條手臂突然變成了赤黃色,一瞬間 似乎有水蒸氣冒出來一樣,整顆水球在剎那間就被污濁成了一片赤黃。 「這是?」卡戴妮楞了楞,隨即有些意外的說:「這毒素就被您逼出來了?」 哧的一下,水球破裂,赤黃色的水珠四下散落。許平收了手臂,搖了搖頭 說:「不,一開始我已經把這些毒素全都吸收了,它的藥效和特徵我已經清楚了, 卡戴妮,這並不如你說的那麼猛烈,而且並不見得比那些傳統的古方強多少。」 「到底怎麼樣,請您趕緊說。」涉及科學實驗的後果,姐妹花是秉氣凝神大 氣都不敢出,尤其卡戴妮在許平的身邊模樣嚴肅得和死了爹去拜頭七差不多。 「你之前說能壓住地品高手的話,言過其實。」許平深沉的看了看她,語氣 裡難掩失望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麼實驗的,不過這估計離你預想的 有點遠,一般的地品高手只要修為稍微老辣一點的,用不了五分鐘就可以把毒性 壓下去,像我的話,這種毒素可以說一點用都沒有,一進體內別說發揮作用了, 都可以瞬間用內力把它蒸發掉。」 「這麼沒用麼?」卡戴妮整個人都失了神,隨即是滿面的沮喪,一向妖媚活 潑的她少有這樣苦澀於臉的表現。 「不,我說的是關於我,對於正常人而言應該效果很顯著。」許平嘿嘿的一 笑,看著她滿面的沮喪馬上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說:「你自己說過不能把我當正 常人對待了,那我的表現應該不會讓你失望才對,這個毒素確實對正常人效果具 佳,可惜的是對於我而言卻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卡戴妮姐姐,失敗是離成功更近一步的距離,不要失望。」琳娜趕緊走出 池子,抱住滿面沮喪的卡戴妮安慰起來,她自然知道這種滋味對於她們而言幾乎 是比死還難受。 「沒事,我早該預料到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有的。」卡戴妮抱著她 歎息了一聲,又抬頭看了看許平以後輕聲說:「我們對於科技的研究只有十多年 而已,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幾年前就被譽為強如神佛的男人,他事隔那麼多年再 次復活,嚴謹的我們早該想像到我們的研究和歲月沉澱的差距,還有歷史河流之 中人類存在那麼多年對於肉體極限的開發。」 姐妹花惺惺相惜著確實是感人,不過赤身裸體的她們同樣的誘惑十足,對於 任何男人而言這一對有餘不收於跨下的話肯定是於心不安,就算她們沒有這方面 的才能,光就那妖嬈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段就足夠成為珍貴無比的收藏品。 身為一個正常的的男人,許平現在更在意的是她們性感火辣的身體,見她們 滿身水珠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瞬間就控制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 「卡戴妮,你有那麼失望麼?」許平早就動盡了邪念,不過這時還是以勝利 者的姿態笑吟吟的看著她們,心裡對於怎麼收服這對姐妹花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 「失望,也高興,這是正常的過程。」卡戴妮過頭來瞥了許平一眼,突然 舔了一下準備後興奮的笑道:「親愛的老妖怪,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大了,我發 誓我這輩子一直看不起所謂的男人,但只要看你一眼我就會直接濕掉。」 這話無疑是廢話,這兩位狂熱的科學家怎麼可能沒興趣,她們堅定的認為人 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眼前這個絕對算得上世界上最神奇的人類。她們肯定 有著無法想像的濃郁興趣,甚至對於她們而言許平是世界上最有誘惑力的東西, 當然了肯定是在不把許平當人看的情況下。 第七章、收穫的時候 既然毒素的試驗已經完成了,交易自然是雙方各取所需,卡戴妮得到了她希 望擁有的東西,許平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收穫自己的碩果了。 姐妹花小臉俏紅的嬌喘著,穿著浴袍遮掩著她們性感的身體乖巧的跟在許平 的身後,那泛著紅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彷彿是凶狠的母狼 看見最可口的食物一樣,那種飢渴無比的感覺讓人看了無比的震驚,這兩個科學 瘋子怎麼會有這樣慾求不滿的一面。 許平帶著她們來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內,溫馨至極的佈置,寬敞的空間和一張 碩大的圓床,這無疑就是最好的戰場了。房門一關許平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 笑咪咪的看著眼前這對風情萬種的姐妹花,還沒等許平開口卡戴妮就率先脫下了 那唯一的遮羞,赤身裸體的她用緩慢的動作爬上了床,如是一頭來求愛的母獸一 樣顯得是那麼的妖嬈。 「親愛的臭男人,你讓我太興奮了……」卡戴妮滿面的潮紅,她可不知道矜 持是何物,一上來直接撲到了許平的身上,抱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那柔嫩迷 人的櫻桃小口。 柔軟的嘴唇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沁香,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卻是那麼的 動,就如是一團慾火撲過來要把你化為灰燼一樣。許平立刻抱住了她,舌頭 動的往她的香口裡鑽,挑逗著她柔嫩的小香舌含住她的舌尖吸吮著。 卡戴妮頓時動情的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磨蹭著許平,那 長長的香舌開始熱情如火的應著許平的挑逗,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亦是用 力的擠壓著許平的胸膛,小小的乳頭在這一刻分外的敏感,磨蹭在男體粗糙的皮 膚上帶來的快感讓她嬌喘不堪。 許平被她吻得幾乎要窒息了,那比常人靈活的長舌頭熱情無比,無師自通的 應著男人的侵犯,竟然一時間讓許平落了下風。卡戴妮此時就如同是一團渴望 被撲滅的火焰一樣,毫無嬌柔做作,完全憑著原始的本能的動的迎著,那種 極端的熱烈讓許平甚至有眼前發黑的感覺。 纏綿無比的濕吻,伴隨著雙方不停的恩哼聲似乎是一場較量一樣,即使沒任 何的經驗但卡戴妮還是憑著天然的優勢和毫無束縛的豪放不落下風。 兩人摟在一起激烈的接吻著,場面熱烈無比充滿了野性情慾的磅礡,作為一 個觀眾琳娜從不會壓抑身體本能的感覺,那種從骨頭裡燃燒起來的酥癢和身體的 燥熱讓她下意識的爬上了床。 從沒有道德離異,嬌羞矜持的束縛,她脫下了遮羞露出了那同樣性感撩人的 身體,一對乳球彈跳而出雖然比姐姐小了一號但卻更富驚人的彈性,加之她的蠻 蛇小腰那麼瑩瑩可握,更凸顯出了豐臀肥乳的豐滿誘惑。 連番的激吻,最後卡戴妮在幾乎要暈厥的情況下敗下陣來,身子一軟直接躺 到了一邊,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味在這美妙的滋味之中。小嘴微張佈滿唾液 的模樣十分的誘人,許平喘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己勝利的畫面時眼前又是 一黑。 「又不是敏感的性器官,怎麼會有那麼劇烈的感覺?」疑惑的話嚴謹又帶著 幾分呆萌,琳娜迫不及待的壓在了許平的身上,如是姐姐那樣獻上了含香小口, 熱烈的小舌頭立刻鑽到了許平的嘴裡。 男女接吻以後嘴裡怪異的氣息她並不在意,一閉上眼就直接用小舌頭在許平 的口腔裡撩撥起來,可惜的是她沒姐姐的先天優勢和那靈活的技術。許平吻的把 她抱緊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沒幾下琳娜就在幾乎窒息的情況下完美落敗,本能 的呻吟著基本上沒了應的力氣,只能任由許平品嚐她小嘴裡的芬芳。 過神來的卡戴妮無力的爬了起來,趴到了許平的背上後動情的用她飽滿的 乳球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含糊不清的呢喃著:「臭男人,先和我來,我想要… …」 前有狼,後有虎,這對姐妹花的熱情如火簡直讓人瘋狂。尤其是投入到油田 裡的火苗一樣,一瞬間就能點起恐怖的撩源之火,許平的慾火在她們火熱肉體的 糾纏之下已經高漲不堪了。兩個性感的肉體已經是香汗淋漓,在情慾的作祟之下 散發著灼熱的溫度,肌膚幾乎已經覆蓋上了層誘人的粉紅。 卡戴妮親吻著許平的肉體,嘴唇甚至有興奮的顫抖,當吻到許平的耳朵時她 忍不住用自己特殊的舌頭往裡鑽著,一邊吐著熱氣一邊動情的呢喃著:「強大的 男人,遵循自然的規律和生靈的本能而言,你有著可以和任何異性交配的權利。」 許平立刻抱住了她在她動情的喘息中壓到了床上,跨坐在琳娜的身上但卻是 趴在了卡戴妮的胸前,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飽滿動人的美乳,使勁的揉弄著這富有 彈性的肉球,頭一低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再含到嘴裡 吸吮著,恍惚間彷彿能溫見一件刺激情慾的乳香味。 「啊,就是這樣……舒服,啊……你比琳娜那騷貨強多了,啊!」 卡戴妮開始張著小嘴毫無顧及的呻吟著,雙手抱住了許平的頭往她的乳房上 壓,碩大的乳球讓許平感覺幾乎要窒息。但許平還是樂有其中,繼續來的品嚐 著她兩顆粉嫩猶如蓓蕾的小乳頭,感覺著它們的敏感和淡淡的方向帶來的誘惑。 心念一動間,許平猛的抬起頭來,雙手握在了她的乳房外側。手突然用力的 顫動起來,讓她飽滿的美乳互相撞擊著,晃蕩起了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乳浪,乳 房如是晃動的水球一樣,那奇怪而又柔軟的視覺衝擊讓許平感覺興奮異常。 「還能這樣玩的啊……」這時琳娜已經嬌喘吁吁的過神來,趴在了旁邊看 著許平玩弄姐姐的乳房,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卡戴妮的濕淋淋的嘴唇,笑咪咪的 說:「剛才你說誰騷貨呢,我的姐姐,你現在還不是一樣叫著春。」 「要你管,呀……」卡戴妮呻吟不斷,含糊不清的話還沒說完許平又埋下頭 來,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吮著,種下了一顆十分之鮮艷的草莓。 每種一下,卡戴妮都會疼的哼出一聲,又舒服無比的嬌吟淺唱起來,顫抖的 雙手輕輕的抓著許平的肩膀,也不知道是要推還是要許平繼續下去。這動情無比 的表現讓許平越發的來勁,不停的吸吮著留下吻痕,同時也大口的舔著迷人的乳 肉,用牙齒輕輕的咬著。 「咬疼了,啊……」卡戴妮雖然喊著疼,但卻叫得更大聲了,明顯這種所謂 的疼能帶給她的還有更加劇烈的快感。 琳娜趴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儘管滿面的潮紅,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 與眾不同:「我就說了嘛,人類也不過是靈長類動物而已,雄性就喜歡用特殊的 標記來標明自己的所屬物和領地,甚至是雌性,這是再怎麼進化都改變不了的本 能。」 這話倒夠科學嚴謹的,這時卡戴妮已經動情不堪混身劇烈的扭動著,許平聽 了忍不住抬起頭來將在一旁觀戰的琳娜也拉到了懷裡。在她低沉的呻吟中握住了 她的乳房揉弄起來,讓她跪直了身體動的把飽滿的乳房送到自己嘴邊,肆意的 品嚐起了她這對美麗的寶貝,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敏感的乳頭喘道:「偉大的科學 家,這時候還不忘你的研究,那你可以用一種現象來說明姐妹同床的理性麼?」 「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生物的本能會讓雌性選擇最強 大的雄性交配,從而生產出更加優秀的後代,這是本能,亦是生物不能違背的一 種法則。」 琳娜的聲線顫抖著,柔媚婉約的輕哼著說出這番嚴肅的話,但此時她的臉色 卻是一片迷離,加之嘴唇的瑟瑟顫抖讓許平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快感,忍不住繼續 舔著她敏感的小乳頭,調戲般的說:「似乎是對的,不過這解釋也有點牛頭不對 馬嘴。」 「在群居動物裡,為了繁衍出優秀的後代不必有任何的顧及,因為動物本來 就沒有輩分一說。」 這時一直被壓在身下的卡戴妮稍稍的緩過勁來,眼見妹妹在許平的玩弄下開 始呻吟著說不出話來,她慢慢的跪了起來,一手抓住堅硬無比的龍根上下套弄, 動情的呢喃道:「所以強大的雄性,有和任何的雌性交配的權利,不管是自己的 後代,自己的母親,所謂一對一的繁衍在科學的角度而言其實是在妨礙基因的優 勝劣汰……」 「沒錯……」琳娜抱住了許平的腦袋按在她的胸前,動情的呻吟了一下突然 動情的說:「強大的雄性就有交配的權利,這是大自然的法則,而且不管對方是 誰……」 當卡戴妮再次糾纏上來時,許平在她們的軟玉溫香糾纏之下幾乎要瘋了,嘶 啞著用強硬的語氣讓她們並排著躺下來。科學狂人姐妹花此時就如溫順的雌性一 樣,在強壯的雄性面前根本沒有任何忤逆之心,在嬌喘間兩個美麗性感的肉體一 絲不掛的靠在一起,並排著就如是在等待著許平的選擇一樣。 許平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晃了晃跨下已經一柱擎天凶悍無比的巨物, 嘶著聲興奮的說:「美麗的雌性,你們誰想先完成交配的過程享受原始的快樂。」 卡戴泥和琳娜都是媚眼迷離,滿是水霧的大眼睛裡儘是濃濃的春意,不約而 同用那迷離的眼神看著許平卻沒有出聲。雖然她們的表現野性十足,在床第上也 特別的放得開,不過肯定不懂得該怎麼用語言來挑逗男人,許平瞬間就感覺自己 有些自做多情了。 微微的有點惱羞成怒,許平慢慢的蹲在了她們的中間,往前挪到了頭部的位 置之後握著龍根,用龜頭在琳娜的俏臉上拍打著,興奮的笑道:「美麗的琳娜, 你知道交配之前的行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麼?」 「愛撫!」琳娜瞪著大眼睛看著男人的性物在自己臉上磨蹭著,近在咫尺仿 佛還能聞見特殊的荷爾蒙氣息讓她感覺有些迷醉。 可惜的是她可不知矜持為何物,臉上一點被羞辱的的矜持之意都沒有,反而 覺得許平這樣的行為很正常,讓人完全找不到那種調戲良家婦女或是青澀小雛該 有的快感。相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邊都不避諱不說,還隱隱有種覺得這行為 很沒必要的鄙夷,這讓許平感覺就如拳頭打在了海綿上一樣十分的無力。 這不能用常理度之的女人,熱情似火不假,但似乎少了點情趣。許平失望的 搖了搖頭,這時一隻纖細的玉手抓住了龍根套弄起來,慢慢的把許平的身體牽引 著轉移過去,卡戴妮滿面春色的桃紅,嬌喘著張開小口,柔媚萬千的呢喃著: 「你這個不懂風情的騷貨,愛撫是交配過程中必不可少的,如果是多個雌性屈服 於一個雄性,那雌性就必須有取悅這個雄性的本領以得到更多受孕的機會……」 同樣是科學道理,但在卡戴妮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的誘惑,許平興奮間爽 得哼了一聲,下邊感覺一熱那熟悉的快感再次侵襲全身。卡戴妮已經輕啟朱唇將 龜頭含住,毒蛇般的舌頭開始肆無忌憚的飛舞起來,一邊上下吞吐一邊極盡討好 的舔著敏感的冠線溝帶給許平更多的快感。 「看見了麼,不標準的雌性……」許平爽得啊了一聲沒,身體瑟瑟顫抖間, 不知不覺也習慣性的用上了她們的口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交流變得順暢起來。 這時許平腿一軟,靠著床頭跌坐下來,卡戴妮立刻跪在了許平的跨間,含住 了龍根後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雖然卡戴妮姐姐是個騷貨,不過我同意她的觀點……」琳娜的呼吸一滯, 眼泛著動情的水霧也爬到了姐姐的旁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大腿,此時 的她似乎是在模仿一隻溫順的母獸一樣,眼裡第一次有了那種屬於女人才有的柔 媚閃爍著。 卡戴妮溫吞的一笑,吞吐了幾下後將龍根吐了出來,一條透明的細絲連接著 龜頭和她美艷的紅唇。卡戴妮朝著許平放浪而又妖冶的笑了一下後抓住妹妹的頭 往上拉,琳娜立刻接替了她的工作含住了龍根上下吞吐著,卡戴妮舔了一下嘴唇, 直起身來湊到了許平的身邊,再次送上她那佈滿吻痕的飽滿乳房。 許平不客氣的啃咬著,一手在她胸前品味著她乳房的飽滿彈性,另一手往下 抓住了琳娜一顆顫動的乳球用手指輕輕的刮著敏感的乳球。享受著姐妹花手感不 同但同樣誘人的美乳,許平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熱幾乎要炸開一樣,忍不住用力 的咬了一下卡戴妮的乳頭。 「啊,疼……也爽……」卡戴妮啊的叫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撫摸著許平結實 的胸膛,動情萬分的扭動著身體,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著:「好癢啊,下邊……感 覺好濕,都快要流下來了……」 事到如今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許平猛的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卡戴妮的乳房狠 狠的捏了一下,把她往前一推讓她躺倒在床上。驚叫聲中她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 打開了,肥美如是饅頭般的陰埠看起來可口誘人,潔白的一片但中間的粉色陰唇 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顫顫的蠕動間隱隱可見裡邊艷紅色的嫩肉亦是被愛液打濕, 晶瑩的一片無比的誘人。 卡戴妮就這樣老實的躺著,眼含慾火的看著許平,輕輕的咬著下唇似是在挑 逗一樣,但一開口卻是讓人感覺騷浪異常:「琳娜你個騷貨可以住嘴了,別妨礙 老娘的好事……」 琳娜一聽看了看姐姐一眼,眼睛看見了那羞澀地帶的潮濕後曖昧的一笑,吐 出了龍根又不捨的套弄了幾下,這才一副取笑的口吻說:「你自己騷就別說別人 了,有能耐你就在那躺著看戲啊,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說著話的功夫,琳娜雙手按著許平的小腹,伸出了柔嫩的舌頭十分挑逗的延 著小腹一路往上舔到了許平的胸前,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拭著許平的乳頭,媚 笑如蘭的挑逗道:「對不對啊強大的雄性,這時候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供你發洩 的肉體而已,當然了,我可以理解男人喜新厭舊的想法……」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一集)上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876 第十一集 本集簡介: 在享受洛研貼心的服侍之餘,許平並未忘記探究卡戴妮姐妹倆想離開軍事基 地的原因,卻沒想到在監視她們製造衛星電話時,她們的第一個通話對象竟是她 們的媽媽…… 許平去找朱可兒,卻發現朱曼兒竟不顧現在的處境,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不 由得怒火中燒,不過看著朱可兒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卻色向膽邊生,先是對著 朱可兒告白,接著更在她母親陸吟雪面前挑逗朱可兒…… 第一章、姐妹荒淫 如此之媚惑估計誰都受不了,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忍不住淫蕩的笑了起 來:「你說得沒錯,現在我想玩的是你的騷貨姐姐,如果你受不了的話也可以加 入,讓她體會一下被兩人同時玩弄的感覺……」 琳娜頓時目露興奮的綠光,許平立刻轉過身來半跪到了卡戴妮的腿間,卡戴 妮媚眼含春的看著許平早就自己分開了雙腿,看了看那漸漸靠近自己羞澀地的巨 物,舔了舔嘴唇後興奮的呢喃著:「來吧,我這 找??請?? 裡有琳娜沒有的東西,那曾經我 們認為是沒必要存在,但現在肯定會讓你興奮的東西……」 「切,處女膜而已,信不信我先用手捅破了。」琳娜慢慢的趴到了姐姐的身 邊,一臉不屑的哼著,在她們的眼裡這東西還真是可有可無,唯一存在的價值不 過是取悅有處女情節的男人而已。 不等卡戴妮說話,許平已經抓住她的雙腿呈M字形的分開,此時慾火中燒已 經沒那麼多邪惡的想法了,唯一的念頭就是為自己的龍根找一個濕潤緊湊的地 方馳騁一番。許平嚥了一下口水,握著龍根用龜頭在濕淋淋的陰唇上磨蹭著,卡 戴妮頓時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雙手往下抓住了床單,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哼道: 「好,好舒服啊……癢癢的,又有點麻……」 不同於一般的處女,雙腿被擺成M字形朝著天曝露羞處的她一點都不覺得害 羞,反而認為這是野性解放的行為,很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飽滿的乳房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尤其是躺著 時乳房照樣高聳而又渾圓,讓人不由的驚歎它的彈性和那無可挑剔的形態美。許 平再也忍不住了,磨蹭了一會龜頭已經對準了目的地,嘶著聲說:「來了……」 撲哧的一下,卡戴妮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粉眉微微的皺起,微張著小嘴呼 吸更加的急促,話都說不出來了。琳娜則是好奇的轉過頭來,突然趴到了卡戴妮 的小腹上,舔著嘴唇興奮的說:「快插進去啊,我倒想看看處女開苞和普通做愛 有什麼不同……」 龜頭上佈滿了姐妹花留下的唾液,熱情如火的卡戴妮此時又是情動不堪的狀 態泥濘的一片,如此的濕滑讓插入的動作很是順暢。龜頭已經進入了卡戴妮的體 內,享受著陰道蜜穴裡難言的緊湊和灼熱無比的潮濕,嫩肉隱隱的蠕動似乎是想 把這不速之客擠出來一樣,卻又帶給許平更加強烈的快感。 許平沒理會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這時候美好的感覺,除了陰道內的蠕動之外 龜有已經抵在了卡戴妮那薄薄的肉膜之上。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十分的澎湃,許 平是正常的男人,在面對著這成熟尤物的處女膜時同樣的心神蕩漾,忍不住有一 種想馬上把她侵犯佔有的感覺,這感覺就像琳娜說的那樣,用一種事來標注自己 多屬物的禽獸行為。 琳娜的性子有些急,突然頑皮的一笑跑到了許平的身後,抱住了許平後整個 人貼在了許平的背上,用柔軟的美乳磨蹭了幾下後突然發力往前一壓,卡戴妮頓 時忍不住猛的張開了小口,啊的叫了一聲顫抖著罵道:「死,死騷貨……疼,啊 疼死了……果然,呀……」 撲哧一下,似乎是錯覺一般的聲響在腦海裡響,許平幾乎可以清晰的聽見 堅硬的龜頭強硬的撕開處女膜時那破裂的聲音。 琳娜的突然發力讓卡戴妮措手不及,但事實上許平是採取了默許的態度沒阻 止她,哪怕這樣會讓破身的卡戴妮疼痛異常但許平還是樂於享受這種她們姐妹之 間獨特的方式。這一瞬間,龍根整根都插入到了緊湊得讓人生疼的處女陰道內, 哪怕是成熟的肉體但這種緊湊依舊讓人感覺要目眩神迷,有一種難言的成就感。 堅硬的龍根興奮的跳動著,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抵在了瑟瑟顫抖的子宮口,許 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樣的時刻肯定是自豪而又興奮的, 因為那種佔有還有征服的感覺妙不可言有時候甚至會凌駕於肉體快感之上。 「琳娜,你個死騷貨,啊……頭疼啊……」卡戴妮語無倫次的慘叫著,粉眉 皺起小臉瞬間一片蒼白,美艷的身體控制不住瑟瑟顫抖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床 單銀牙緊咬,她的腰本能的弓了起來使勁的往上拱,似乎是想趕緊讓那帶來撕裂 疼痛的巨物褪出自己的體內。 可惜的是這掙扎是徒勞無功的,許平第一時間就摟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按在了 她的乳房上,再次撲哧的一下把龍根盡根沒入的插了去,感受著處女陰道讓人 幾乎要窒息的緊湊,就算卡戴妮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很是成熟,但在這一刻痛苦也 是不可避免的。 卡戴妮死死的咬著銀牙,倒是琳娜這時候從許平的背後探出頭來,盯著姐姐 那幾乎慘白的小臉有些慌張的說:「你可別演戲啊,不就撕破一層黏膜褶,哪至 於疼得那麼誇張啊……」 「你,混蛋,啊……」卡戴妮疼得粉眉皺起幾乎說不出話來,死死的咬著牙, 雙手幾乎要把床單抓破不過還是第一時間調整著呼吸緩解著自己的疼痛。 「啊,對了,我忘了那的神經反應比較敏感!」琳娜這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 子,趕緊趴到了姐姐的身邊後關切的說:「對不起了姐姐,我都忘了這事了,你 沒事吧!」 沒事才有鬼了,那麼突然的插進去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疼死才怪。此時 的琳娜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有些慌張,或許是因為她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 時候感覺沒那麼疼,絲毫沒察覺到這麼異於常人的巨物突然進入的疼痛,所以現 在她根本不敢想像剛才姐姐疼到了什麼地步。 卡戴妮死死的咬著牙,調整著呼吸突然眼一睜,一手猛的抓住了琳娜的乳房, 十分用力的捏了起來。琳娜頓時啊的慘叫了一聲,誘人的美乳被姐姐捏得變了形 了,看著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又有些心疼,許平一看姐妹花這樣嬉鬧頓時是興致一 昂,在處女穴裡享受的龍根興奮的一跳,卡戴妮頓時又疼得叫出聲來。 連鎖反應就是她下意識的抓住了妹妹的乳房揉得更用力了,這一捏之下琳娜 也是再叫了一聲身體顫抖著想掙脫姐姐的魔手,但卡戴妮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放。 「再不放開我就咬你了……」琳娜疼得齜牙咧嘴的但又不敢亂動,因為一動 被抓得更疼,她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姐姐的痛苦了,性感帶其實是分外的敏感,真 要下狠手的話絕對疼得讓人受不了。 「臭男人,疼,疼死了……你千萬別動,啊……讓我忍一會,就一會……」 卡戴妮艱難的喘息著,在巨大的疼痛面前性感的身體聲瑟瑟顫抖著,她小聲 的哀求著,聲怕許平這時候獸慾大發的話會疼得更厲害。許平雖然覺得這一幕讓 人感覺很是興奮,不過這時候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忍不住淫蕩的壞 笑著:「琳娜那麼壞,看來不懲罰一下不行了,你說對吧!」 「疼疼,先放手,不放我也抓你胸了……」琳娜繼續出聲威脅著,不過理虧 在先的她不敢說什麼,就算是揚起手來也不敢朝姐姐的乳房抓下去。 這時,許平強忍著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的慾火和無比的衝動,深吸了一口大 氣後緩慢的朝後退著。卡戴妮的身體瑟瑟顫抖間隱隱可聽見她倒吸涼氣的聲音, 許平將龍根緩慢的從她的陰道蜜穴裡抽出來,與嫩肉磨蹭時那種妙可不言的感覺 讓人感覺每一秒都過得特別的慢。 當龜頭也褪出來的時候,兩片大陰唇哧的一聲慢慢的閉著,隱隱可見有一 點血絲流出來。許平低頭一看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來,猙獰的龍根上佈滿了愛液 和點點的血絲,處子血看起來總是讓人那麼賞心悅目,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呼……」這時,卡戴妮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長出了一口大氣後 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的攏了攏腿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繼續用呼吸來緩解身體的疼 痛。 她下意識的放開了抓住妹妹乳房的手,琳娜亦是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長氣, 一邊揉著帶著姐姐指印還有些發疼的乳房,一邊不客氣的罵道:「你個瘋女人, 那麼用力抓你有病啊,操,好疼啊……」 「那你以為我不疼啊……」卡戴妮感覺好受多了,儘管還是閉著眼但還是不 客氣的罵了一句,她張開的雙腿始終瑟瑟顫抖著,似乎只要一攏就會痛不欲 生一樣。 琳娜還想叫囂,許平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笑咪咪的看著她。琳娜 此時是跪著的,揉著乳房的她下意識一抬頭龜頭幾乎抵在了她的小巧高翹的鼻子 上,琳娜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說:「幹什麼呀!」 「你說呢,你破壞了大爺的情趣,這時候肯定得受罰了。」許平微微的一擺 腰,龍根很輕佻的在她滿是紅潤的俏臉上甩了兩下,啪啪的一拍不只是濕熱的淫 水,就連卡戴妮的處女血都有一些蹭在她的臉上。 「想幹什麼你就說……」琳娜果然異於常人,都這樣了她都察覺不了許平的 目的,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 許平有些無語了,看來調教的道路任重而又道遠啊,這時候許平也沒耐性和 她多說了。雙手猛的捧住了她的小腦袋,琳娜這時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還 沒等許平自己動手就動的握住龍根,張開櫻桃小口含了下去後用小嫩舌開始舔 著龜頭。 她絲毫沒介意上邊有姐姐的愛液和處女血,含住舔拭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 反而是抬起眼來看了看許平,那得意的模樣彷彿是在說原來所謂的受罰是這麼小 兒科啊。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直直的站了起來,琳娜也調整了一下跪直身子, 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屁股,那飽滿的乳房貼在許平的大腿上後開始上下吞吐著。 雪白的長髮開始狂野的飛舞著,嘖嘖的聲音不停的響起,她的面色開始迷離 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交以後分泌物的味道刺激性更強一些,這讓她感覺 到自己的荷爾蒙開始控制不住的狂燥著,即使不是被愛撫的那一方但也感覺身體 有種熟悉的不安,隱隱明白了一個叫食髓知味的詞。 琳娜的呼吸一促,面色上的潮紅突然更明顯了,眼眸裡儘是情動的水霧看起 來妖嬈萬分。上下吞吐間她開始抬起頭來看著許平的表情,突然嗚的一下顫抖的 小手死死的抱住許平的屁股,小腦袋盡量的往前靠給許平來了一個熟悉的深喉。 許平頓時爽的啊了一聲,輕撫著她的髮絲以作鼓勵,小嘴的濕熱和那緊湊蠕 動的感覺分外的美妙,而這時龜頭被喉口一卡那種富有彈性的夾緊更是極有衝擊 力,讓人感覺到一種瘋狂而又直接的心靈衝擊。 琳娜如是一個自尊心強大的公一樣,倔強的展示著她的天賦,身為一個天 才她永遠是好強的。第一次的口交她已經表現得天賦異秉,而現在她亦是在證明 著自己的聰明絕頂,再次用漸漸嫻熟的口技為許平服務著,而且她可不甘心只是 這樣沒有進步的表現。 琳娜輕輕的吐出了龍根,急促的喘息讓她飽滿的乳房也隨之上下起伏,顫抖 間敏感的乳頭磨蹭著男人粗糙的皮膚帶來的感覺讓她感覺身體越發的燥熱。琳娜 似乎對這方面也有著獨特的天賦,吐出龍根後立刻用小手套弄著並沒讓許平產生 不上不下的感覺,她看了看一直躺在旁邊裝死的卡戴妮,立刻沒好氣的說:「騷 貨姐姐,你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你才騷貨呢……」卡戴妮反罵了一聲,但還是強撐著坐了起來,儘管觸動 破身之疼讓她忍不住呀了一聲,可依舊是瞪著琳娜不敢怠慢的湊了過來。 姐妹花之間的撕逼讓許平有些忍不住了,明明該是姐妹雙飛的艷戲,可總是 有不時宜的情況在打擾自己的興致。一開始倒覺得這是她們的特色,不過久了 的話許平也感覺隱隱的不爽,在卡戴妮也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忍不住低沉的說: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姐妹花幾乎是同時出聲,眼裡淡漠的意思似乎是在說如果不 是高智商的遊戲她們沒興趣一樣。 「遊戲很簡單,有競爭,贏的人不會有獎品,但輸的人肯定有懲罰。」許平 陰森森的笑著,抬起了手指,虛空的一點數道真氣頓時朝著卡戴妮的身上點了過 去。 「啊……」卡戴妮驚得叫了一聲,混身無力的躺了下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但沒有害怕之色彷彿有著一種對未知的興奮,因為這時候她的身體完全的動彈不 得,可奇怪的卻是有清晰的感知,這樣的感覺和注射麻藥截然不同。 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卻又保留著清晰甚至更加明顯的感覺,卡戴妮的神色 驚訝之間竟然不顧破身之疼還有幾分興奮。對於她而言這種不借助藥物和外力而 產生的現象分外的神奇,就猶如一個人被蒙上眼睛後聽覺和嗅覺會敏感的真理一 樣,但這一切發生的原因又是因為她不瞭解又好奇的真氣。 「怎麼,怎麼事??」卡戴妮驚訝的說著,顫抖的聲線分明是因為興奮, 因為她的腦袋可以動,除此之外整個身體沉重得如是灌了鉛一樣完全動不了。 琳娜目露好奇之色,猛的趴到了她旁邊有些摸不著頭腦,許平輕輕的拍了一 下她那挺翹的美臀,笑咪咪的說:「親愛的琳娜,這時候你姐姐完全動不了,你 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干你想幹的事,不過有時間上的限制哦。」 「真的動不了?」琳娜頓時是眼前一亮,想來也明白發生了什麼,立刻興奮 的問:「是不是我在她臉上撒尿的話,她也沒辦法反抗?」 「你敢,我殺了你。」許平還沒答,卡戴妮立刻面色一沉,咬牙切齒的說: 「騷貨妹妹,你如果敢亂來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機會的話我絕對會在你臉上 直接排泄,讓你試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汗個,這對姐妹花太強悍了,也聰明的在一瞬間就知道許平邪惡的陰謀。更 絕的是對於這特殊的情況她們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了難掩的興奮,事實上許平一直 對她們互罵對方是騷貨的事很是好奇,雖然也可能是姐妹間一種特殊的調侃方式, 但許平絕不信這世上有空穴來風之事。 當然了,如果是個芳化絕代的美女在路上被人調戲的話應該不是美女的錯, 這屬於特例。被她們姐妹倆這一頓折騰許平的慾望反而沒那麼衝動了,想靜下心 來好好的玩弄她們,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瞭解一下她們為什麼那麼迫不 及待的想逃出來。 「好的,卡戴妮姐姐,我不會沒意義的往你臉上撒尿的,你放心吧!」琳娜 突然咯咯的一笑,趴到了卡戴妮的身上後如是只興奮的小惡魔一樣,手輕輕的捏 住了卡戴妮敏感的小乳頭,舔著嘴唇興奮的笑道:「不過以前我們做愛的時候你 都把我弄得動彈不了,今天我倒想試試這個感覺,琳娜雖然沒您那麼長的舌頭, 不過卻有著肯加倍努力的精神哦。」 一聽是同性之愛,卡戴妮頓時鬆了一口氣,馬上眼含媚春的瞪了一眼說: 「好了你,想怎麼樣你就來吧,又不是沒試過。」 姐妹倆之間的對話聽得許平是熱血沸騰,似乎是察覺到了許平的呼吸開始粗 重起來,卡戴妮轉過頭來饒有笑意的看了許平一眼,毫不避諱的說:「臭男人, 我們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和煩躁的時候。只是我們很厭惡那些廢物般 的男人,在我們眼裡他們連當洩慾的工具都不配,所以我和琳娜喜歡互相慰籍, 以此來發洩一部分的壓力順便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許平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她們老是喜歡罵對方是騷貨,而且沒經歷過男人卻 有那麼純熟的吻技,而且舌頭的靈活度早是讓許平驚喜連連,敢情這是她們在互 相的愛撫中學來的。 琳娜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吻上了姐姐的嘴唇,動情的哼了一聲時卡戴妮也 閉上了眼睛,可以在兩個櫻桃小口的縫隙裡清晰的看見她們柔嫩的舌頭在互相糾 纏著,動情無比又有種輕車熟路的感覺,最少比和許平這個男人在一起時更加的 放得開。 許平現在反而沒那麼衝動,靠在了床頭點了根煙,一邊抽著一邊饒有興致的 看著姐妹互褻的好戲。 「呀!」卡戴妮忍不住呻吟出聲,因為琳娜的吻已經開始往下遊走,雙手抓 住了她那對佈滿吻痕的美乳揉了起來。動作輕柔無比卻又極盡誘惑,一邊揉著一 邊用小舌頭蜻蜓點水般的舔著硬硬的小乳頭,臉上佈滿了戲謔的笑意,猛的含住 乳頭一吸吮卡戴妮的叫聲控制不住高亢起來。 「騷貨,疼不疼……」在美麗的豪乳上留戀了十多分鐘後琳娜一直往下吻著, 經過平坦的小腹開始親吻如饅頭一樣可愛的陰埠,一邊用舌頭放浪的舔著一邊難 得溫柔的問了一句。 「別假好心,快舔,癢死了……」卡戴妮的聲音似是哽咽,粉眉微微的皺起, 似是難受的低哼著。因為妹妹溫柔的挑逗讓身體越發的難受不安,可偏偏卻動不 了無法扭動身體來發洩這種感覺,瞬間就如骨髓裡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難受。 敏感的羞澀地又分泌出了一絲愛液,卡戴妮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愛液分泌時有 類似於哧的一聲,一瞬間身體痙攣了一下讓她的雙腿都控制不住的瑟瑟顫抖。 「臭女人,憑什麼我得服侍你啊……」琳娜一副氣沖沖的樣子,猛的分開了 卡戴妮的雙腿,低下頭來在那帶著血絲猶如花瓣一般的小陰唇上一咬,一臉壞笑 的說:「還說我假好心,那你就看著我怎麼真起壞心的吧!」 「啊……」卡戴妮忍不住叫出了聲,因為這時琳娜已經把小腦袋埋在了她的 雙腿間,雖然語氣凶狠但也是張開小嘴吻了上去,不僅舔吃著姐姐的愛液和處女 血,更是不客氣的把舌頭往柔嫩的處子陰道裡伸,動作極快明顯之前沒少作這虛 龍假鳳的艷事。 在卡戴妮開口呻吟的一剎那,許平已經掐滅了煙頭後笑吟吟的走上前去,看 著癱軟如泥動彈不得的大尤物朝她色咪咪的一笑。扶著她的腦袋轉了過來,卡戴 妮呼吸一滯,媚眼如春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那細長的嫩舌就伸了出來開始舔著龜頭。 混身上下動彈不得,所以這姿勢感覺有幾分彆扭完全使不上勁,好在她的舌 頭夠長所以許平還是爽得打了一個冷戰。卡戴妮極盡討好,繼續用柔嫩的舌頭卷 住龜頭後開始舔拭,柔軟的舌尖開始刷著敏感的冠溝線,又完全的想往馬眼裡鑽, 即使是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但她柔嫩舌頭的伺候還是讓許平感覺奇爽無比。 尤其是她滿面漲紅,還要強忍著妹妹口交時帶來的快感,那粉眉微微皺起的 模樣更是讓人感覺到一種難言的神魂顛倒。許平忍不住往前挺了一下腰,卡戴妮 立刻側著臉張開了小口,任這巨物包裹在她潮濕緊湊的小嘴裡,可惜的是她除了 頭部以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根本無法擺動脖子為許平動的吞吐。 身為罪魁禍首的許平自然心裡有數,立刻往她的小腦袋下墊了一個枕頭讓她 側著臉面對著自己,卡戴妮知道了許平想幹什麼,臉一紅嬌喘道:「臭男人,你 的花樣真多……」 嬌嗔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嗚的一聲被猙獰的巨物塞入,許平雙手抱著她的腦 袋挺著腰做著活塞運動。巨大的龍根就這樣毫無憐惜的進出著,品味著她口腔裡 的濕熱和那特殊的快感,也不管卡戴妮有多難受直接把她的小嘴當小穴抽插著, 快速的進出間沒一會卡戴妮就從喉嚨底發出了難受的嗚咽。 卡戴妮低低的喘息聲從喉嚨裡傳出,似是啜泣一般的壓抑,唾液延著嘴角往 下淌不只小臉上一片狼籍,枕頭都被她打濕了一大片。 不只是嘴裡的難受,還有在跨下妹妹的挑逗,這一切都緩解了破身之疼讓她 開始動情,這看似痛苦的嗚咽已經漸漸帶有快感的意味。許平也有些忍不住了, 慾火再次撩起間手一揮數道真氣打了出去,卡戴妮立刻感覺到了身體的知覺,但 這時被妹妹挑逗得意亂情迷的她並不想動,只是開始本能的扭動身體,發洩著妹 妹那柔嫩舌頭在處女陰道裡作祟帶來的酥癢。 卡戴妮的面色潮紅而又迷離,臉上動情和難受交織在一起的表情極富視覺的 衝擊,許平忍不住一手按住了她的小臉慢慢的把佈滿唾液的龍根從她嘴裡抽了出 來。 透明的長絲連接著龜頭和她嬌艷的紅唇,此時她看起來是淫穢無比讓人感覺 獸興大發,嘴內沒有東西堵著卡戴妮立刻扭了一下身體,雙手猛的抓住了自己的 乳房用力的揉了起來,毫無嬌柔的呻吟著:「騷貨,呀……你,舌頭再進去點, 舔我陰締,啊……」 卡戴妮的叫床聲狂野無比,似乎是野性的吼叫一樣讓人沉淪在性慾的海洋裡。 許平頓時感覺血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湧,腦髓在瞬間化身蝌蚪的形狀,進入了狂暴 無比的狀態吼叫著已經徹底的瘋掉。 「臭姐姐,別自己享受了,我下邊,也癢死了……」這時琳娜從她腿間抬起 頭來,滿面的情動嬌喘吁吁,小嘴邊儘是姐姐的愛液看起來分外的淫靡,迷離的 眼哞飽含著水霧但卻是看著那根佈滿姐姐口水的巨物。 或許是想起了在男人跨下那劇烈而又瘋狂的快感,琳娜混身一顫間神色越發 的迷茫,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小模樣更加的誘人,許平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 忍不住嘶著聲說:「你們兩個互舔吧,老子也有點受不了了……」 姐妹花不懂矜持是何物,遵循著本能的慾望並不排斥這種所謂的荒唐,很快 就拖著無力的身體擺成了一個69的姿勢。她們的動作十分的有默契,坐起來互 相親吻著揉弄著對方的乳房,閉著眼睛呻吟了一陣卡戴妮就先躺了下來,琳娜立 刻反過身來趴在姐姐的身上。 野性姐妹花一點都不做作,卡戴妮張開了雙腿,琳娜立刻吻了上去,用小手 扒開姐姐那花蕊般漂亮的陰唇,開始用牙齒咬著姐姐敏感的小陰締,動情的輕哼 著:「姐姐,不痛了吧……」 「舒服,琳娜,啊……」卡戴妮依舊墊了個枕頭,雙手抱住了妹妹那水蜜桃 似的渾圓美臀,也不管是否有窒息的危險。小腦袋立刻湊了上去,嘖嘖的親吻著 妹妹那寸草不生的小饅頭,一邊呻吟著一邊輕啟朱唇,柔嫩而又細長的舌頭則的 鑽了出來,開始在妹妹的下陰處肆無忌憚的舔弄起來。 「啊,果然……好細,不過,軟啊……」琳娜立刻仰起了頭,發出了歇斯底 裡的呻吟,熱情而又無法控制。 許平在旁興致餑餑的看著,總算知道她們的默契是從哪來的,卡戴妮一邊為 妹妹口交著一邊伸出柔嫩的舌頭開始舔起了妹妹敏感的陰唇,陰締,許平好奇的 湊近一看時卡戴妮毫無害羞之意,反而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意,竟然用那細長的小 舌頭鑽入了妹妹的陰道內,開始模擬著性器的抽插輕輕的抽送著。 「呀,癢死了……啊!」琳娜這時候仰起身子叫了起來,雪白的玉背,懸空 的乳房搖曳著和她一臉意亂情迷看起來是那麼的誘惑,呼吸急促間低低的聲線宛 如是貓兒喚春一樣。 許平總算明白琳娜的處女膜是怎麼被弄破的,直到現在許平也有些受不了了, 獸吼了一聲後立刻握著龍根來到了琳娜的面前。琳娜滿面迷離立刻含了進去,嘖 嘖的吸吮了幾下後許平就抱著卡戴妮的雙腿M字形的分開抓住了她的腳踝,這樣 的姿勢無疑最能滿足男人的控制欲。 「這次姐姐應該不疼了……」琳娜含住龍根吸吮了幾下,嫵媚的一笑後吐了 出來,小手牽引著將龜頭對準了姐姐那潮濕不堪的陰道,媚眼含春的看了看許平 時又忍不住啊了一聲,想來是卡戴妮雖然知道要發生什麼,所以對她的舔弄更加 的賣力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現在卡戴妮的處女陰道已經是泥濘的一片了,對準了 地方輕輕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巨大的龍根就插入了這緊湊無比的消魂地。卡戴 妮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隨即又軟了下來,這次已經沒剛才那麼疼痛了,身體被 充分挑逗又沉浸於這淫靡的氛圍之中,男性陽物的插入能帶來的已經不只是疼痛, 還有一種酥麻而又充實的快感。 琳娜看得是目瞪口呆,儘管她不害羞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男女交的畫面, 而且是在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即使已經和這個男人做個愛,但每次看著這根巨 物她還是覺得腦子一陣的恍惚,她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銷魂地彈性極佳尤其是擴張 性,可依舊句的這樣的巨物可以盡根而入是一件神奇無比的事情。 琳娜看得聚精會神,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臉幾乎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心 念一動間抓著卡戴妮的雙腿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來。每進去一次,幾乎 把那柔嫩的小陰唇帶了進去,每一次出來幾乎都翻出了陰道內那敏感的嫩肉,這 樣震撼的畫面似乎是在詮釋著這根巨物的猙獰與那無與倫比的強悍。 許平抽送了幾下,依舊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但有充足潤滑的情況下卻別 有一翻風味。琳娜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巨物在姐姐的陰道裡進出著,這時身下那熟 悉的快感突然劇烈起來,她呀的一聲明白了姐姐的情動,立刻趴到了兩人的結 處親吻著姐姐的陰埠,開始用柔軟的舌頭找著敏感的陰締舔了起來。 這一幕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抽送的速度不知不覺的開始加快,而卡戴妮在這 雙重的刺激之下性感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痙攣著,性感的肉體伴隨許平越來越 有力的撞擊開始搖曳,在這有力的抽插下明顯開始產生肉體感官上的快感。 尤物姐妹花只有若有若無卻又持續不斷的呻吟,因為她們的小嘴都沒閒著, 互相舔著對方的性器徹底沉浸在這美妙的氛圍之中。 嘖嘖的舔弄聲,伴隨著抽插時肉與肉相撞的呻吟,交織成了一曲無比淫靡的 魔音。許平在這興奮的環境沖徹底的瘋了,抽送了一會後猛的抽了出來,也不管 卡戴妮搖晃著美臀似乎是在表達不滿的情緒直接抓住了琳娜的頭髮把她的小腦袋 拉了起來。 琳娜的眼裡已經儘是情慾的火焰,本身就不懂矜持為何物的她此時嘴邊都是 兩人的分泌物,但還是第一時間張開小口含了進去,嘖嘖的吞吐著這剛在姐姐陰 道內進出的猙獰巨物。 吞吐了沒幾下,琳娜停頓著嗚了幾聲,表情似是難受明顯是緩過勁來的卡戴 妮在更賣力的舔著她敏感的陰戶。似是在發洩不滿又似乎是對妹妹的獎勵,這種 無聲的交流本就讓人感覺遐想連連,許平忍不住把龍根抽離她的小嘴。 卡戴妮低低的啊了一聲,因為粗長的巨物再次填滿了她的空虛,猛的一動她 似乎發出了如釋重負的長歎。而琳娜似乎也很是渴望了,抬起頭來看著許平時眼 哞柔媚而又似乎有楚楚可憐的哀求一樣,不過她還是馬上低下頭來,繼續舔著兩 人的交處,尤其還頑皮的咬著姐姐的陰締。 許平雙手往下,狠狠的抱住了姐妹花交疊的肉體,怒吼了一聲不再有任何的 保留,挺著腰巨大的龍根開始肆無忌憚的抽送起來,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深入這個 成熟而又性感的肉體裡。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無比的刺耳,這樣激烈的交似乎是在演繹著野性的美 感一樣,卡戴妮即使埋首於妹妹的跨下但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連帶著她 口交的動作也是激烈起來讓伏在她身上的琳娜亦是開始邊舔著陰締開始發出壓抑 不住的叫聲。 姐妹花的呻吟同時響起,這種感覺攝人心魄無比的震撼,沒多一陣在雙重刺 激之下卡戴妮發出了壓抑又似是哭泣的長音。嬌媚的身體一陣本能的痙攣中處女 陰道激烈的收縮,濕淋淋的嫩肉有力的夾緊間那成熟的子宮亦是在龜頭的研磨之 下開始瑟瑟的顫抖,撲哧的一下噴出了大量火熱的愛液。 「呀!」高潮的來臨讓卡戴妮控制不住混身一軟,無力再為妹妹口交同時也 發出了一聲長吟,呼吸瞬間急促得讓人感覺分外的刺激。 許平悶哼了一聲,停下了動作感受著處女陰道高潮時那劇烈的蠕動,嫩肉的 收緊幾乎要把龍根夾斷一樣美妙得讓人眼前發黑。卡戴妮的身體漸漸的酥軟下來, 劇烈的僵硬過後瞬間癱軟如泥,偶爾本能的抽搐幾下看起來更是妖冶異常。 按照卡戴妮的性格高潮時該大呼小叫的發洩才對,不過這次小嘴被妹妹那美 麗的肥臀捂著沒叫出聲來,雖然這樣但卻多給了人一種遐想的空間,不知道這時 的她到底張著小嘴喝了多少妹妹的愛液。 琳娜的呼吸紊亂不堪,眼含迷離看起來分外的撩人,眼見許平停下了動作她 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許平的腰,柔軟的小嘴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小腹,似是迷醉般的 呢喃著:「臭男人,我也要……好癢,姐姐的舌頭好細,一點都比不上你的……」 「比不上我的什麼?」許平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讓這麼野性十足的尤物在 跨下求歡,想來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 「比不上你的雞巴,陽具,肉棒,命根子……」琳娜動情的喊著,在這方面 她從不知羞澀為何物,只知道食髓知味的自己渴望那強硬的佔有,身體的荷爾蒙 已經開始瘋狂的作祟,再得不到滿足的話她會瘋的。 「乖,那就滿足你吧!」許平舔著嘴唇,將龍根一點點的從卡戴妮的陰道裡 抽出來。琳娜目不轉睛的看著,呼吸急促的吹拂著讓人感覺別樣的撩撥,那充滿 情慾氣息的分泌物味道撲面而來,這對於她而言是最直接也是最富有衝擊性的刺 激。 琳娜伸手想握住龍根,似乎是知道許平喜歡口交所以動了一些,不過許平 阻止了她,搖了搖頭後淫蕩的一笑站了起來。琳娜哼了一聲沒說什麼,直接趴在 了姐姐的身上,嬌喘連連的等待著那盡根而入時的滿足,想起那一次銷魂蝕骨的 滋味不知不覺間本就潮濕的羞處越發的不堪了。 琳娜伏在姐姐的身上靜靜的等待著,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單純的野獸, 要的不只是那猛烈抽插的肉體快感。作為一個最強壯的雄性,他好色而又下流卻 又懂得享受,享受那種玩弄女人於跨下又讓人不知不覺間會臣服的快感,人類的 性愛不只是交配那麼簡單,還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所謂靈與肉的結。 卡戴妮已經無力再為妹妹口交了,沉浸於高潮美妙中的她身體酥軟,閉著眼 睛微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滿面都是滿足過後的潮紅,陶醉無比一看就讓 人心生自豪的滿足感。 在她的頭部上方是琳娜渾圓誘人猶如水蜜桃般可愛的美臀,白皙的陰戶上已 經是濕淋淋的一片,美麗無暇的陰唇和偶爾顫抖的嫩肉在愛液的包裹下晶瑩剔透, 看起來淫靡卻又富有迷人的美感,而粉嫩的小菊花也被愛液覆蓋著,遵循著身體 的本能微微的開著看起來更是誘惑萬千。 看著這即將被自己享受的美臀許平是嘿嘿的一笑,不過還是第一時間摸了摸 卡戴妮的小臉,把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湊在了她的嘴邊。出於高潮餘韻中的卡戴妮 無力的哼了一聲,但還是本能的張開小嘴親吻著這根帶給她銷魂滋味的巨物,細 長的嫩舌隨之而出舔拭著上邊屬於她的愛液。 第一次高潮到男女高潮的滋味她還有點失神,舔的時候動作多少有些無力, 不過心理上和視覺上的刺激才是重點。許平把龍根直接插到她小嘴裡,卡戴妮嗚 了一下立刻溫順的舔了起來,把屬於她的愛液全都舔吃一淨咽到了櫻桃小口內。 待到她用那性感的小嘴把龍根清理乾淨的時候,許平就嘿嘿的笑著往上稍微 挪了一點,依舊殺氣騰騰的龜頭對準了琳娜那微微張開的嫩穴口,挑逗般的上下 磨研著。 琳娜嬌軀一顫,還沒等她發出抗議的時候嘴裡能喊出的只有尖銳而又滿足的 叫聲,因為許平也是處與慾火中燒的狀態沒多少時間調戲她了。挺狠狠的一挺, 哧溜的一聲巨大的陽物就盡根而入,即使有充足的潤滑讓插入變得順暢,但那第 二次為君而開的蜜穴依舊緊得讓許平眼前一黑幾乎要窒息。 龜頭輕輕的磨著興奮顫抖的子宮,這滋味又酥又麻讓人幾乎要瘋掉,琳娜長 長的啊了一聲出了口大氣,竟然是搖晃起了美臀也不管這巨物再次進入的短暫不 適,動情的叫喊著:「就是這個,啊,好粗啊,爽,爽……」 她柔媚的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許平頓時感覺慾火快把自己燒成了灰燼, 忍不住雙手齊出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琳娜無力的哼了一聲雙腿跪高了一些,美 臀高高的翹起,調整出了一個讓許平感覺最適的後入高度。 許平這時候已經快瘋了,立刻雙手按住她的美臀開始了激烈的抽送,有充足 潤滑又情動不堪的情況下不需要任何的憐愛。大開大的抽送間許平沒絲毫的保 留,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這個美麗的身體,每一次插入幾乎把她嫩穴 裡的愛液擠了出來,那種微妙至極的感覺在這一刻顯得是那麼富有衝擊性。 許平獸吼了一聲,抽送的速度瞬間加快,猙獰的陽物一下又一下快速的進入 著,帶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她敏感的子宮,享受著這緊湊異常 的蜜穴帶來的美妙滋味。 快速的抽送幾乎沒技巧可言,只是最單純的狠狠插入,抽出以後再一次毫無 憐惜的進入。這樣的劇烈恰好是琳娜需要的,因為一晚上極盡誘惑的挑逗過後她 需要的是情慾上瘋狂的滿足,這一通抽插間琳娜啊了一聲,忍不住哭泣般又大聲 的叫了起來:「好深,……粗啊,呀,頂到最裡邊了……」 這樣柔媚的聲線讓人感覺獸血沸騰,許平頓時紅了眼,雙手扶著她的美臀固 定住後開始了瘋狂的抽送。奇快的速度和無比的力道讓琳娜啊的一下張開了小嘴, 除了本能的叫聲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但她並沒有壓抑自己,叫床聲無比的激 烈顯得更是野性十足。 卡戴妮在極端美妙的快感中緩緩醒來,半睜著滿是水眸的眼睛,感覺著睪丸 在自己臉上晃動間的磨蹭心裡一熱,開始伸出舌頭舔著許平在她臉上搖曳而過的 睪丸。 這特殊的滋味讓許平感覺更是舒爽,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讓琳娜發出了越發高 亢的叫聲,龍根在體內的暴漲也讓琳娜呀呀的叫了出來,或許她還不習慣這粗大 的尺寸,儘管快感十分的巨大但除了被動承受外狂野的她甚至連扭腰擺臀迎一 下的力氣都沒有。 卡戴妮呵呵的一笑,有些失神卻又帶著戲謔的味道。兩人就在她臉上猛烈的 交,妹妹的愛液已經滴到了她的臉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時刻妹妹的肉體 有多興奮,不由分說的她抱上了許平的大腿,但卻是湊在兩人的交處開始吻著 妹妹那已經硬起來,裸露在外如是紅豆般可愛的小陰締。 「呀,死騷貨……別舔那,舒服啊……呀!」 琳娜頓時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出聲,卡戴妮也不管她繼續含著陰締好一陣的 舔弄,她似乎很熟悉妹妹的敏感代,雙手往下一抓抓住了琳娜懸空搖晃的乳房揉 弄起來。在這樣的刺激下琳娜竟然是長出了一口大氣,在幾乎暈厥的狀態下癱軟 在她的腿邊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陰道的夾緊猶如有生命一樣,那無比暴躁的蠕動擠得許平混身一個哆嗦,這 時一股酥麻發硬的感覺延著頸椎一路往上。顫抖間前列腺一陣陣的發疼,興奮的 睪丸似乎在一瞬間收緊一樣,許平能清晰的感覺到大腿內側的所有神經幾乎在這 一刻繃緊了。 壓抑了一晚上的慾望再也憋不住了,許平也不會刻意的去控制,快感襲來的 時候也不管琳娜正處於高潮的洗禮之中。立刻雙手齊出死死的按住了琳娜的美臀, 狠狠的揉著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細膩的臀肉固定住她癱軟的身體,猛的發力開始拼 盡全力的撞擊著這具性感迷人的身體。 「啊,呀……瘋了啊啊,頂太深了……」 高潮中的琳娜發出了含糊不清而又高亢的叫聲,本就敏感的身體在這劇烈的 衝擊之下幾乎要魂飛魄散,男人那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勢大力沉,速度快得猶如 是機械作業一般,啪啪的撞擊之下她幾乎要翻起白眼暈厥過去。 在這時,許平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吼了一聲死死的抓住了琳娜的屁股狠狠的 頂住了她。暴跳如雷的龍根在她嬌嫩的陰道內肆虐著,堅硬而又漲大了一圈的龜 頭死死的頂住了她顫抖的嬌嫩子宮,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噴射而出,毫無 保留的灌溉在這最敏感也讓男人最有征服欲的地方。 「啊,啊……死,呀!」琳娜終於是控制不住了,連叫了幾聲後眼一白,被 這猛的一燙迎來了更加猛烈的高潮,但同時也是眼一白啊啊的連叫了幾聲暈厥過 去。 琳娜的身體無力的趴在姐姐的身上,閉上眼睛爽得幾乎沒了知覺,身體覆蓋 上了一層粉色又佈滿了香汗看起來柔媚萬千。許平僵硬良久才長長的出了一口大 氣,無力而又僵硬的抽動了幾下,最後的精子從 找?請 馬眼裡壓搾而出,一瞬間爽得許 平打了個冷戰。 這時,卡戴妮依舊溫順的躺著,用那細長的舌頭舔著許平的睪丸,似乎是在 這暴發的時候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讓許平爽得更加淋漓盡致。 屋裡激烈的撞擊聲和呻吟聲在幾乎同一時間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 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氣若游絲的輕哼,許平感覺腿一軟,本能的想坐下來不過還 是強撐了一下坐到了一邊,否則的話卡戴妮美麗的容顏就成了無辜的肉凳了。 撲哧的一下,半軟不硬的龍根從玉穴粉洞裡滑了出來,卡戴妮促不及防的啊 了一聲。 許平低頭一看頓時呵呵的笑了起來,原來琳娜的小美臀沒了支撐無力的坐到 了她的臉上,粉嫩的小肉洞剛好湊在了她的嘴邊。高潮的愛液混著雪白的精液 一起流淌出來,直接流到了卡戴妮的臉上不說,不少更是恰到好處的流到了卡戴 妮的嘴裡。 性感的容顏此時狼狽卻有著難言的淫靡,卡戴妮氣呼呼的拍了琳娜的屁股一 下,臀肉晃動間卻是讓身體處於敏感中的琳娜啊的叫了一聲。卡戴妮頭看了看 笑得曖昧的許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後還是抱住了妹妹的美臀,開始去舔那小嫩 穴裡流出來的分泌物。 這一幕看得人熱血沸騰,不過許平已經發洩完了,而且是如此之酣暢淋漓, 一時間也沒了繼續挑逗她們的意向。休息了一陣感覺身體恢復了一些,許平立刻 起身拿起水大口大口的喝著補充著體力,又抽出事後煙美美的抽了起來。 「肥豬,你壓死我了……」沒多一會,卡戴妮也起來了,將身上的琳娜推到 一邊,處於極端美妙滋味中的琳娜依舊是混身癱軟如泥,不過好歹比之前強多了 起碼能動幾下。 她大大咧咧的張開著雙腿,任由剛被許平獸行糟蹋過的羞處曝露著,躺在一 旁有氣無力的喘息著:「媽的,死騷貨……要洗帶我一起去,混身酸死了。」 「是爽死了吧!」卡戴妮呸了一聲,眼見許平饒有深意的笑著站在一旁。她 頓時一個機靈趕緊下了床,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後用櫻桃小口含住了已經軟化的龍 根,小嘴嘖嘖的吸吮著為許平做著最後的清理,時不時的還抬起眼來用一種似乎 是討好的神色看著許平。 本身就是一場交易,付出的是肉體,得到的是無與倫比的快感。卡戴妮開始 喜歡上了這種滋味,同時她也清楚為了自己和妹妹的安全必須討好這個男人,而 所謂女性的矜持這個概念她們一開始就沒有。 卡戴妮滿面的陶醉之色,臉上帶著滿足過後的潮紅,殷切的舔著龍根嚥下了 殘留的精液和姐妹花留下的愛液,一一的添拭著一邊排斥之色都沒有。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一會出來吃東西。」男人發洩完後總是拔吊無情,許 平也沒興趣洗什麼鴛鴦浴,畢竟她們兩個再狂野在伺候人這個環節上終歸是不行, 所以自己草草的洗了一下穿著短褲就出了房間。 床上琳娜依舊一副失神的模樣,卡戴妮溫順的恩了一聲,此時嫻靜無比的她 完全沒之前那狂野的模樣,彷彿是一隻任人宰割只能唯唯諾諾的小母獸一般。 她們不是思維正常的女性,對於許平爽完就走的行為沒多大的感想,畢竟這 也不是情投意的所謂乾柴烈火,按琳娜的話說這應該是發洩性慾的一種渠道, 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哪怕是沒感情基礎也可以完成的一種小事。 第二章、監視 這種莊園式的小樓應有盡有,麻雀雖小不過五臟具全,多樣化的設施絕對對 得起這裡高昂的價位。二樓一個類似於K房一樣的包廂裡,許平翹著二郎腿若有 所思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點著眼時眼睛裡神色閃爍總是控制不住的琢磨著什麼。 桌子上是剛買來的美食,洛研身穿著一套休閒的運動服看起來就似是來渡假 的模特兒一樣,寬恕的衣服掩飾不了她傲人的曲線和高挑的身段。如果她不是性 格倔強不想命運被家族安排的話,她可能會是一個風光無線的女星,或者是一個 美艷動人的模特,因為她具備了在螢幕前閃爍的資本。 當然了,以她的天姿國色,恐怕現在已經成為了哪位實權人物的夫人。京城 這個權利場裡從來不缺乏政治婚姻這種事,即使這種關係是互相的借助對方的勢 力,實際上不怎麼牢靠,但千年來人們還是樂此不彼。 在官場上,美貌的女人遠沒有利益重要,因為能混到高位的人十個裡九個是 利慾熏心之輩,在這一類人的眼裡女人反而是他們覺得可有可無的東西。 「老祖宗,這邊到底是偏遠地方,不過還算有幾道拿得出手的珍饈菜餚,您 先吃吧!」洛研一直身在軍中,即使出身名門望族她也不曾懂得怎麼去伺候男人, 但在許平身邊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學這些,儘管不是盡善盡美但卻把她戀愛中女 人的那一份柔媚表現得淋漓盡致。 原本她過的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生活,從不曾有這樣細心的時候。如果是行 軍中那些壓縮餅乾,便攜式的速熱食品她可以說是如數家珍,可論到上層階級的 享受她就是雙手一攤直接白癡掉,所以在這方面她一直戰戰兢兢的一直深怕許平 會嫌棄她伺候得不周到。 以她的性格,能在逃出生天後這麼敏感的時候體貼的準備一桌子吃食著實不 容易,因為按她的思想而言這時候最需要的是低調,畢竟風頭那麼緊大家應該老 實的窩著有什麼吃什麼才對。 但洛研這次並沒有那麼做,不僅準備了豐富的吃食,而且如是小妻子一樣在 旁邊忙碌的準備著,看來她很是重視這一頓難得的二人晚餐。 「坐下,我們一起吃吧!」許平看得心裡一暖,宛如是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在 家裡忙碌一樣,慾望剛剛發洩出去了。這時許平眼裡的柔光不含任何的情慾,只 有濃郁得化不開的情愫和對於她一直伴隨在身邊的感激,儘管洛研在自己身邊也 是少言寡語,但那種不論生死都會追隨著你的深情絕不是甜言蜜語所能表達的。 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視讓洛研嚇了一跳,受寵若驚眼眸裡也閃爍著幸福的水霧, 小心臟一時是小鹿亂撞一樣的紊亂,那種砰然心動的滋味襲上心頭簡直是妙可不 言。洛研發誓一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此時的她反而表現得唯唯諾諾,哪怕是芳 心甜蜜而又充滿了幸福感,可這一切在她看來又如是做夢一般。 這個強如神佛的男人,他理所應當的享受盡世間的鶯燕曼妙,享受眾星捧月 般被女人們仰視的高高在上。在洛研的印象中身為她的女人哪個不是天姿國色, 哪個也不是冰雪聰明有世所罕見的過人之處,她空有的只是一身在這個男人面前 卑微的所謂修為,所以她不曾期待過許平會這樣深情款款的注視。 洛研小心翼翼的坐到了許平的旁邊,滿面的俏紅宛如個嬌羞的小妻子一般, 咬了咬下唇悄悄的看了許平一眼,柔聲說:「老祖宗,您怎麼了?」 「怎麼,非得我耍流氓才顯得正常麼?」許平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 第一時間為她盛了一碗湯,柔聲說:「研兒,這一趟你也是擔驚受怕了,難得現 在有清閒的時間,陪我好好吃頓飯吧,其實老祖宗有時候也喜歡清靜!」 「嗯!」洛研紅著臉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她看來這碗湯不管是用什麼食材熬 制的都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肯定有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滋味。 湯其實是普通的魚頭豆腐湯而已,不過加了些晾乾的蝦仁和魷魚乾,把鮮味 一吊那滋味叫一個妙,但說到底還是民間野廚子做的。洛研雖然習慣了軍中的粗 茶淡飯,但不意味著出身名門望族的她沒吃過宮裡的山珍海餚,可此時此景她只 知道眼前這碗湯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了。 許平破天慌的沒有喝酒,和洛研一起品味著這份難得的溫馨,一起將碗裡喝 乎乎的湯喝完後開始打量起了桌上的菜餚,再一次為洛研的體貼而感動。因為她 原本就不是細膩之人,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許平更能感受到那種女為 悅己者容的深情。 儘管是過街老鼠一樣的躲避著,但這一桌子菜洛研還是準備得很精心,或許 是她不希望曾是一世帝王的許平會感到委屈吧。在這種旅遊聖地所謂的地方特色 往往都變了味,各地的菜館營的是專宰遊客的高價菜品,能湊到這麼一桌色香 味具全的菜餚也夠難為她的。 洛研很是貼心,不只是為朱可兒她們準備了一桌,也吩咐人給卡戴妮她們也 送去了一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許平在她們房裡流連那麼久是在幹什麼,雖 然她打心底裡對那兩個科學狂人沒什麼好感,但可不否認她們都是姿色上佳的尤 物,吃醋倒談不上她也知道自己沒這個資格,只是覺得卡戴妮她們好歹還配得上 許平所以不想故意刁難她們。 這是個不善於爭風吃醋的女人,就似是如影隨形的女人一樣,默默的守在你 的身邊,卻總是不善於用語言來表達她深深的愛意。 吃飯的同時,兩人輕聲說笑著不過卻沒談任何敏感的話題,因為都是許平在 說些下流話逗她。洛研嬌嗔著明晰那是樂在其中,她的眼光始終盯在包房的屏幕 上,屏幕裡卡戴妮和琳娜已經換洗一新,穿著嶄新的睡袍遮掩著身體的曼妙,只 是她們並沒有享用桌子上豐盛的菜餚,反而是在嬉鬧著。 姐妹花一直嬉笑怒罵著,互相調戲時出口是毫不避諱,那大膽的做風倒是把 洛研鬧了個大紅臉,她雖然只要在許平的跨下就極勁豪放之風,不過人前一向是 冰冷而又嚴謹的。說到底她是出身名門望族自小也受到了嚴格的教育,和這兩個 幾乎野生一樣的科學狂人不同,多少還是會受到矜持和道德禮儀的拘束,並不能 做到她們那樣的敢說敢做。 卡戴妮和琳娜一直沒吃飯,洗完後姐妹倆一直在嬉鬧著,偶爾咬著耳朵說著 悄悄話,甚至還明目張膽的交流起了做愛的感覺。包括口交,包括破處時的疼痛, 兩人肆無忌憚的討論著許平的陽具,從她們輕鬆自在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半點的矜 持,反而透著一種破身之後濃郁的嫵媚和越發沒有顧及的妖嬈。 這邊的兩人酒足飯飽之後,親兵就過來把東西收拾走了,許平抱著她一起懶 懶的躺在沙發上,享受著飯後一起懶惰的那份親暱。等了那麼久洛研有些沒耐性 了,忍不住頭說:「老祖宗,這兩個女的真有那麼厲害,房內什麼東西都沒有, 難不成她們還能憑空造出什麼機器不成。」 「小研兒,我對她們的能力不會懷疑的,如果她們連這點能耐都沒有的話朱 威權怎麼可能這樣慎重的關著她們。」許平從背後抱著她,雙手自然的鑽到她衣 服裡作祟著,體貼的洛研並沒有穿內衣,一對飽滿的玉乳立刻落到了許平的手掌 裡被肆意的玩弄著。 「老祖宗……」洛研動情的哼了一下,不過還是如溫順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許 平的懷裡,長夜漫漫不急於這一時,她這時候更好奇這兩個性感尤物那號稱天才 的手段能製造什麼樣的神奇。 聊了半天姐妹花就去洗了個澡看起來一切如常,不過她們依舊沒有動桌子上 的飯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人下毒。等了半個小時後卡戴妮就悄悄的起身把房 門關上,頭緊張的說:「琳娜,估計那色狼不會來了,你趕緊動手吧!」 「姐姐,就不能先吃點東西麼?」琳娜摸著有些發癟的小肚子,難受的說: 「那色狼不來關我們吃不吃飯什麼事啊,再說了他來就來咯,除了做愛 以外他也不會幹別的。」 「你傻啊,我們哪有那個閒時間。」卡戴妮臉上帶著隱隱的潮紅,破身之後 更平添了一種妖媚的韻味,她毫不客氣的給了妹妹一個暴栗後笑罵道:「那個家 伙就和種豬一樣,一拱就拱上大半天的,他要是來了的話我們就沒時間干正經事 了,我說你個小騷貨是不是上癮了,難不成你還盼著他轉頭來再干你一頓啊。」 「第一次有點疼,第二次倒是舒服多了。」琳娜委屈的摸了摸頭,一臉無辜 的說:「姐姐你說得自己好像不想似的,這種事本來就是人之常事嘛,沒有性愛 哪來種族的繁衍。至於你說他和種豬似的,這話聽著似乎也對,那根東西粗死了, 玩命的一捅整個人都受不了。」 「別發浪了你,趕緊動手吧!」卡戴妮自然知道妹妹沒所謂害羞的概念,這 時也懶得和她談論做愛心得了。 洛研忍不住咯咯的笑了一下,許平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手,敢情她們老實半 天是怕自己殺個馬槍啊。不過說真的,要不是一直對她們的目的好奇又心存警 戒的話,以男人喜新的特性而言許平還真想在那過個夜,享受姐妹花的軟玉溫香 同時也可以對她們好好的調教一番,最好來個三洞齊開把精液射在她們身上每一 個可供發洩的地方。 兩個科學狂人這時候性脫去了身上礙事的睡袍,直接赤身裸體的忙活起來, 她們隨身帶著兩個包裹裡除了儲存數據的硬盤外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工具。許平倒 沒把她們當囚犯看,所以這些東西她們一直隨身保管著,逃命的過程一波三折的 鬧了些矛盾,其他人倒也沒注意到她們還帶著那麼多東西。 這些工具一鋪開一套又一套的,看起來都是那些小東西不過又十分的精密, 明顯是一般人不懂得操作的深奧之物。這些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五金工具,每 一把都很細小,規格不同明顯都有獨一無二的用處,這樣精密的工具根本不是民 間所用的,最少也得到軍工處或者是皇家工學院的厲害人物才會用。 畢竟現在很多都是機械化操作,人工的操作因為效率的低下已經落伍處於淘 汰的邊緣,但山山有龍地地有虎,大明也不缺乏一些比較厲害的高手,這些高手 徒手使用這種精密的工具會有堪比流水線甚至有過之無不及的可怕創造力。 這些工具一一攤開的時候洛研忍不住是神色一冷,粉眉微微的皺起說:「老 祖宗,這些都是最先進的軍工工具,每一套的造價不菲卻又特別的稀少,不是那 種絕頂的天才根本駕御不了。」 洛研常年在軍中自然有獨特的見識,她清晰的記得有一次就見過一位軍工處 的專家用過 ?地度? 這種工具,這種嫉妒細膩的工具一但把用處發揮到極致的話常人難 以想像那種可怕的創造力,那位專家可以憑著這樣一套工具拆解普通民居裡一切 可以利用的東西,把那間民居變成了一個到處佈滿了炸彈的陷阱。 而那一切的根本不過是一個煤氣罐而已,通過巧奪天工的能力,一個煤氣罐 就足夠演變成威力放大十倍以上的爆炸體。那一次的見識讓洛研驚為天人,按照 當時軍工處的理論當一個絕頂的天才能靈活運用這東西精密操作的工具時,他就 能爆發出讓你無法想像的創造力,達到那種程度的話雙手的靈活程度和對著力點 和力道的把握已經不遜色於任何的機械。 卡戴妮和琳娜此時就如兩個艷賊一樣,晃著她們誘人的豐臀美乳輕車熟路的 把房內肉眼可見的電器全都集中到一起,電視,電腦,床頭電話甚至還拆了一些 點門開關,房內只要和電源有關的東西都被集中起來。 忙活了一通卡戴妮就嬌喘連連的在一旁看起了熱鬧,這次琳娜倒是一點風涼 話都沒說,迅速的就用螺絲刀般的工具開始拆解著這些電器。拆去外殼後她把裡 邊的電子元件全拿了出來,卡戴妮第一時間把這些空殼又整理起來,這時候的她 很輕車熟路的充當了助理的角色,而角明顯就是從不隱瞞自己這方面能力的琳 娜。 琳娜跪在地上開始對這些電子元件進行分析,仔細的端詳著哪怕是一根細小 的銅絲,沒多一會她就一副心中有數的模樣把足足近種的工具一字擺開,旁邊 放著她自己帶的小形電腦,輕車熟路的對著這些電子元件進行精密的拆解後又開 始了匪夷所思的裝。 上件的精密工具,在她的手裡彷彿有了生命一樣不停的舞動著,每一個動 作都不拖泥帶水,如行雲流水一般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沒,沒那麼誇張吧?」洛研看得瞠目結舌,忍不住驚歎了一聲,她可以 分的確定琳娜的手速比之前她看過的那位專家更加的骸人,更為恐怖的是琳娜 下手之前幾乎不需要任何估算的停頓,光是這一點洛研就沒見過。 這時許平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也停下了動作,震驚的看著琳娜嚴肅的表情和她 那快得讓人眼花繚亂的手速,心裡想的是如果被這樣的小手快速的套弄的話,恐 怕正常人沒幾下就會丟盔卸甲了,這速度簡直超乎了正常人的範疇。 「風騷的妹妹,我就說了我還是喜歡你用手讓我滿足,因為你的舌頭一點都 不靈活,還不如用手讓我感覺更刺激,猶如是你的手指柔弄著陰締的時候,那感 覺爽到姐姐都要死了。」卡戴妮在一旁感慨著,換來的只是琳娜狠狠的一瞪和沒 好氣的說:「你個騷貨剛才喊得哭天叫地一樣,被那色狼那麼狠操還沒滿足啊, 要不一會把他叫來再讓你好好爽爽啊。」 「好好做你的事,別分心……」卡戴妮說話的技巧可比她高明多了,避其鋒 芒直指她不嚴謹的態度,這是對於科學的一種不禮貌。 琳娜在這方面比較單純也無言反駁,哼了一聲後繼續低頭忙活著,面色肅然 眼睛幾乎是一眨不眨,那莊嚴的態度看得人是肅然起敬。這時候的琳娜越發的專 注,卡戴妮在旁邊說著些風騷露骨的話她也毫無反應,明顯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 界之中。 「老祖宗,如果這時候您玩她後庭的話,恐怕她連眉頭都不眨一下。」洛研 咯咯的嬌笑著,不過神色裡的肅殺一閃而過,明顯琳娜如此嚴肅的態度讓她心生 警惕了。 「有可能,她們姐妹倆是絕對的瘋子!」許平笑咪咪,繼續上下其手,不過 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所以她們表現得那麼溫順更惹我懷疑,儘管她們可能 是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不過有一點我始終存著疑惑,那就是她們不可能沒有 目的就逃出來,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不留一條後退的話以她們的情況就 算逃出來也沒用,反而會因為背叛皇帝而落入更加淒慘的境地而已。」 「嗯!」洛研想想也是,若不是有許平的庇佑的話自己早把她們丟海裡餵魚 了,畢竟她們就算有法的身份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沒處安身立命的情況下怎 麼可能貿然的出逃。 光是她們知道那個秘密基地的存在這一點皇帝就容不下她們了,更何況她們 還叛變了,如果不是有什麼把握或者說是計劃的話,她們應該選擇繼續呆在秘密 基地裡被軟禁著,因為沒有後路可退的話就算逃出來她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兩人繼續盯著大屏幕看,房內兩個聰明絕頂又不善於陰謀軌跡的天才渾然不 知自己的行為早就被監視下來了,她們繼續一絲不苟的忙活著,同樣也讓二人看 得是膽戰心驚,沒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琳娜工作起來竟然是這樣的細膩。 她的小手靈活得似乎每一根手指都是單獨的生命一樣,相互配著可謂是天 衣無縫,就似是美麗的舞蹈一樣卻又靈活得讓人毛骨悚然。那些細微又不知名的 電子元件在她的手上分解,拆分,重裝,就似是上帝的手在捏造奇跡一般讓人感 覺眼花繚亂。 很快她就把一個全新的電子做好了,動作行雲流水一樣一點拖泥帶水都沒 有,緊接著她將這怪異的電子分開安置在電話機內。拔掉電話線以後重新做了 一個連接到小形電腦上的數據線,這一切一氣呵成別說許平看得傻了眼了,就連 一旁自問見多識廣對高科技甚至軍工科技也很瞭解的洛研都是一臉的呆相,完全 不敢相信人類的手竟然可以有恐怖的創造力。 那部外形普通的電話被徹底改造了,姐妹倆這時候也不胡鬧了,一人手持一 台電腦飛速的在上邊輸入代碼,明顯是在編寫驅動和運行程度。她們秉氣凝神連 話都不說了,手速飛快的敲擊著,短短的十分鐘過去後卡戴妮長出了口大氣: 「終於好了!」 「現在和做賊一樣太緊張了,居然弄這麼久才弄好。」琳娜亦是如釋重負, 趕緊擦了一下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似是撒嬌的抱怨說:「真是的,早就說了這種 心神不寧的時候不適做科學研究,搞個衛星電話都那麼久,這說出去的話真是 讓人笑話。」 包房內偷窺的二人是大眼瞪小眼,不約而同的看了看時鐘,前前後後的時間 加一起還不到半個小時。這樣短的時間內竟然用一堆毫無關聯的東西手工製造出 一個衛星電話,這簡直是骸人聽聞,更為可惡的是她們居然還覺得這樣太慢了, 那如果是在正常的研究情況下她們的創造力該多恐怖啊。 這要是被工學院那些心高氣傲,自持是天才的學子們看到的話,恐怕他們會 羞憤得上吊自盡了。 「光造出電話還不行,就算是衛星電話,但沒有承接源就是中轉衛星的話還 不是廢鐵一塊。」洛研到底是軍方出身,對於這一類的技術雖然不算精通,但粗 淺的道理還是明白的:「世界上大多衛星控制在各個國家政府的手裡,一些高端 的更在軍隊保護範圍之內,就算有一些是私人公司所擁有用於商業的範疇,但在 沒正式簽約之前絕不會隨意的連接任何陌生的信號源,因為誰都怕自己家的技術 會被破解,根本不可能連接這種沒在資料裡備註過的信號源。」 也就是說造出了衛星電話以後,沒有供應商渠道的話就沒用,沒有任何 一顆衛星的所有者會去接納那種沒有法備註的信號源,這確實是個比較現實的 問題。 不過琳娜接下來的話打碎了洛研的不屑,也讓她徹底目瞪口呆了:「喂,騷 貨,你那邊的入侵程序不會出問題吧。」 「我弄的程序能出什麼問題。」卡戴妮已經走到了一旁,拿起高腳杯幽雅的 抿起了酒,一副得意的口吻說:「那些大公司還有小國家為了追求新的技術,買 到手的衛星也沒仔細的查看有多少漏洞就上線使用了,我編寫的那個程度能輕鬆 的獲得使用資格,當然了時間這麼短想獲得控制權就不行了,雖然那些衛星比較 落後,但要強制的獲得控制權也得一定的時間。」 「那些公司集團的容易被查,還是侵入哪個沒什麼科技力量的小國家衛星吧!」 琳娜在這點上倒不傻,一邊說著一邊密切的操作起來,僅僅不到五分鐘的時候, 她就得意的一笑將那外表還是台式電話的東西遞給了卡戴妮:「OK了,鎖定最 高權限十五分鐘,就算有人追查也沒關係,到時候怎麼查都查不到這邊來。」 這麼短的時間連黑客技術的入侵都完成了,別說洛研瞠目結舌了,就連許平 都忘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坐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屏幕上, 這會總算明白了朱威權為什麼會這樣看重她們了,這確實是兩個讓人想想都毛骨 悚然的絕頂天才。 卡戴妮拿起那部外形依舊老土的電話隨意的撥弄了幾下,沒插線的電話竟然 真的在只連接兩部電腦的情況下響起了一陣嘟嘟聲,沒多一會那邊就響起了一個 虛弱而又溫柔的聲音:「孩子們,看來你們逃了出來了,我很開心能得到你們安 全的消息。」 「媽媽,你還好麼?」卡戴妮和琳娜同時湊在了電話旁,此時赤身裸體本該 風情萬種的她們卻是一臉的喜悅之色,猶如是渴望媽媽懷抱的孩子一樣楚楚可憐。 媽媽?許平頓時楞住了,還以為有什麼陰謀詭計,沒想到她們第一時間找的 居然是她們的媽媽。許平腦子裡瞬間思不得其解,琳娜的狐狸耳朵,卡戴妮那 細長得讓人銷魂蝕骨的舌頭,說難聽點許平很想知道她們的母親到底是誰,怎麼 會有兩個生理構造這樣奇怪的女兒,會不會她母親並不是什麼正常的人類。 設備只能竊聽房內的聲音,不是信號阻截就聽不到那頭的人在說什麼,所以 當姐妹花走遠了一點點就聽不見電話那頭的聲音。這一點讓人感覺很是著急,因 為完全不知道這位母親是什麼來頭,洛研也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清楚她們到底想幹 什麼。 「暫時安全!」琳娜眼眶發紅,似乎是想訴說被人欺負的委屈,不過卡戴妮 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阻止了她,柔聲的說:「媽媽,我們和那個老妖怪在一起, 他倒是沒為難我們對我們也還不錯,您呢,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接下來電話那邊似乎一直在說什麼,她們不停的恩恩了幾聲後似乎是害怕信 號被人攔截就匆匆的把電話給掛了。掛了電話後姐妹花面面相覷著,神色明顯有 些慌張,性格比較單純的她們很容易就把心情寫在臉上,想來應該是她們嘴裡所 謂的媽媽傳達的信息不太好。 「怎麼辦?」良久,琳娜眼眶隱隱的發紅,明顯慌得有些六神無。 「找個機會,我和他談談吧,按照媽媽的意思看他肯不肯幫我們。」卡戴妮 亦是一愁莫展,不用說這個他肯定是指許平。 「老祖宗,看來你的桃花運不錯,不過麻煩也是不少。」洛研似笑非笑的說 了一聲,臉上帶著曖昧也帶著調侃,不過她倒是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立刻拿出手 機命令自己的親兵去調查卡戴妮姐妹的過去,因為她們嘴裡那個媽媽確實讓人感 覺很是好奇。 溫馨的晚飯時間結束了,俗話說溫飽思淫慾,當許平從後邊抱住她,將她扒 了個精光開始上下其手時。洛研已經是情慾高漲了,激烈的吻後蹲在了許平的 面前,動情的含住了那讓她感覺到徹底沉淪的巨物,慇勤的吞吐著品嚐著那熟悉 又讓她無法自拔的味道。 房內衣物散落一地,伴隨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兩個肉體劇烈的糾纏著,或許 是為了表現不比卡戴妮姐妹差的狂野。洛研的叫聲毫不避諱,每次被頂到最深處 都會嬌吟出來,她瘋狂的扭動著肉體迎著男人的抽送,不管任何的姿勢再怎麼 羞恥都可以,只要身上的男人能感覺到開心就是她最大的滿足。 用各個姿勢縱歡在每一個角落,晶瑩的愛液甚至滴到了地上,當洛研跨坐在 許平的身上,用她那緊湊的粉嫩蜜穴無力的套弄著巨物呻吟著迎來第五次高潮的 時候她已經徹底的無力了,啊的長叫了一聲倒在了許平的身上嬌喘連連。 許平極盡溫柔,抱起她吻了吻等到她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讓她跪在了沙發上, 雙手扶著靠背擺出自己最喜歡的後入式,撲哧的一聲粗長的龍根再一次的盡根沒 入,在洛研幾乎歇斯底里的呻吟聲中大開大的抽送起來。 第六次,第七次,當第八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已經是癱軟如泥,滿身的香 汗如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披頭散髮的模樣盡顯妖嬈,小臉上儘是迷離和滿足, 在接連的快感侵襲之下滿面的失神幾乎沒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今天已經酣暢淋漓的射了一次,第二次的持久度一般比較好,不刻意控制的 話射精是個難事。許平在她身上也爽夠了所以慾望沒那麼強烈,將龍根拔出來後 抱著她的身體一陣的愛撫,上下其手不停的撫摸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享受著每 夾一次她的乳頭她都會混身痙攣的樂趣。 洛研休息了良久才過神來,臉上儘是動情之色又有幾分陶醉,含情脈脈的 看了看許平後嬌聲說:「老祖宗,人家是不是很沒用,每次都不能讓您盡興。」 「不會的,老祖宗已經很爽了。」許平溫柔的吻著她的臉,聽著她無力的聲 線特有的那種柔媚,看著她滿足的表情心理上已經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洛研情愫滿面的搖了搖頭,用小手抓住龍根套弄了幾下後低下頭來,一口含 住了滿是她愛液的龍根嘖嘖的上下吞吐。沒多一會眼裡的水霧一眨,慢慢的趴過 去再次翹高了她那運動感十足的美臀,誘惑的搖晃著情動的喘息道:「老祖宗, 研兒還要……」 原本雪白誘人的陰戶此時已經有些紅腫了,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不忍再蹂躪, 許平撫摸了幾下感受著她美臀的彈性,看著她滿足而又疲憊的模樣心裡一暖。許 平沒有如她料想的那樣繼續征伐,亦沒有去享用她那佈滿了愛液看起來更加粉嫩 誘人的後庭,而是直接抄上了她的小蠻腰一個公抱將她橫抱起來。 「老祖宗!」洛研本能的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如只溫順的小貓一樣卻又 有著唯唯諾諾的說:「研兒可以的,您若是不盡興的話人家反而感覺心裡不安。」 「要是為了盡興把你弄慘了我才心裡不安呢。」許平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嘴 唇,也不管兩人都是赤身裸體的狀態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下了樓。 在溫泉池裡洗了個溫馨而又充滿柔情蜜意的鴛鴦浴後,許平將已經疲憊不堪 的她抱了房間,仔細的蓋上被子來了個臨別之吻,叮囑她好好的休息之後才走 了出來。洛研滿面的幸福之色,雖然看著那依舊猙獰的巨物有些難為情,但聰明 如她知道許平還有事要做,所以也不敢奢求能與許平同枕而眠共渡一夜。 想想洛研就覺得心裡有點不安,也不知道朱曼兒想通了沒有,若她還是這樣 任性的頂撞老祖宗的話,恐怕連陸姐姐那邊都會受牽連。 而這時親兵也饋了消息,那就是查不出卡戴妮和琳娜的出身,她們早年在 國外如是憑空出現一樣成了人體基因學炙手可熱的專家,但要查到她們的出身包 括家庭卻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洛研手下的情報能力有限,查不出來倒是在預料之中,畢竟此事涉及皇帝, 想來就算動用洛家的關係來查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 第三章、母女間混亂的關係 三樓是單獨的房間,也是這裡最大的房間,若大的圓床,落地玻璃,屋裡的 裝修雖然不像皇宮那樣極盡奢華不過也算得上有品味,雕樑畫棟倒沒有只有純純 的現代化氣息,屬於那種讓人一看就覺得十分溫馨的裝修。 原本這最好的房間該是許平居住才對,對此洛研是早有安排,不過許平還是 把這房間讓給了驚魂未定的姐妹來。原因無他,純粹是因為許平覺得到哪都是睡, 到哪都有女人陪著自己睡,所以還不如把房間讓出來做一個人情。 房內朱可兒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有些失神,儘管很是疲憊但她現在卻一點睡意 都沒有,她已經沐浴一新換上一套純棉的小睡衣,雖然款式寬鬆保守但也遮擋不 住她童顏之下那嬌好迷人的身帶和胸前傲人的呼之欲出。她臉色有些慌亂,咬著 牙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前方的屏幕上不停的有信號源閃爍著但她卻不敢接,原 因是妹妹並不在自己的身邊。 朱可兒就如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本來逃出生天後倍感疲憊的她該早 早的睡下才是,可這時候分明是心亂如麻六神無,別說是睡意了她甚至連一點 想躺下來休息一下的想法都沒有。 這時門被輕輕的敲響,朱可兒頓時是嚇了一跳,慌張的摀住了胸前後小心翼 翼的看了看房門的方向,怯生生的問:「誰,誰啊?」 「可兒,是我!」許平在門外有種奇怪的感覺,明明姐妹倆的聲音差不多, 但說話的語氣卻是截然不同,幾乎不用刻意的辨別就能清楚說話的是誰,這種現 象也是滿神奇的。 想到這許平忍不住嘿嘿的淫笑起來,心想著這對雙胞胎姐妹花除了性格之外 身體的構造和容貌似乎都一模一樣,是不是不管自己插她們的嘴還是玩她們的乳 房時也能有清晰的辨別,說起來這倒是一個比較嚴謹而又富有科學性的話題。 「老,老祖宗,可兒和妹妹睡下了,明日再和您請安吧。」朱可兒一聽更是 慌了神,一臉的欲哭無淚。本來媽媽發過來的信號源她就不敢接,現在許平又莫 名其妙的過來找自己,雖然知道有紙包不住火的風險但她也沒想到居然福無雙至 禍不單行,不該來的都一起來了。 朱可兒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現在不管敲門的是許平還是洛研她都不敢開 們,偏偏洛研也沒告訴她這臨時安排的起居地居然還有高檔的衛星電視,眼下朱 可兒幾乎明白了什麼叫前有狼後有虎了,這情況真是禍不單行啊。 「睡下了?」許平一看現在時間還早頓時起了疑心,而且朱可兒的語氣儘管 裝得很平靜但還是有一絲慌亂,年幼的她在這方面怎麼可能瞞得住早就成精的許 平。 「是,是啊!」朱可兒儘管盡量的控制著自己的語氣,可她根本就不擅長撒 謊,說起話來更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許平毫不猶豫的閉上眼睛,真氣迅速的從強壯的身體裡散發出去,如是活物 一樣的蔓延開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鑽進了房間裡。等睜開眼時許平的表情有些錯愕, 隨即又有些惱怒,大力的拍了拍門說:「朱可兒,你妹妹呢?」 「啊,老祖宗,妹妹,妹妹睡著了。」朱可兒更慌了,不明白為什麼隔了門 許平會突然這樣問,畢竟做賊心虛所以許平語氣裡的惱火讓她更是惶恐。 「還想騙朕,房內只有你一個人的氣息,哪來的朱曼兒,這Y頭又跑哪去了!」 許平本就對那個刁蠻小公沒好印象,這會查看了一下沒發現她的存在更是惱火。 本身這一趟救她在許平而言就是沒必要的事,好不容易救出來以後這Y頭又 不知天高地厚的而且對自己極端不敬,原本以為經歷了這事她會心有餘悸老實一 點,但沒想到的是這剛找到個落腳點人就不見了,真是佛亦有火,叔可忍嬸不可 忍啊。 朱可兒一聽許平的話幾乎要暈厥過去,千算萬想,求菩薩祈上蒼的想瞞天過 海。但怎麼想就是防備不了這個如妖怪一般的男人,站在門外都能知道屋裡少了 一人,這事上哪說理去啊。這時她也知道瞞不住了,雖然慌得都要哭出來了但想 了想還是下床把門打開,頭一低根本不敢看許平生氣的模樣,如是個做錯事的孩 子一樣往一邊讓了讓連大氣都不敢出。 事實上朱可兒也急壞了,因為不只是許平,媽媽發來的信號源她一直不敢連 接,也擔心媽媽那邊會不會急壞了。 許平哼了一聲直接邁步朝裡走,若大的房裡哪有朱曼兒了,敞開的浴室裡也 沒有人。按理說洛研不是胡鬧的人,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她絕對不會允許朱曼兒隨 便亂跑,到窗台一看許平臉色都青了,一條由床單綁成的布繩栓在了落地窗的鋼 架子上,長度剛好夠直接爬到花園裡。 因為要隱蔽行蹤,洛研一不能用軍方的人,二不會用洛家的人。所以這裡只 有幾個和她出生入死的親兵在把守而已,朱曼兒只要出得了花園的話就可以大搖 大擺的假傳洛研之命跑出去,想來也是剛才自己留戀溫柔鄉的時候她才趁機閃人。 洛研為了安全著想不可能動用太多的人,所以這裡的防守還是有漏洞的,如 果朱曼兒真的刁蠻亂來的話丈著她公的身份那些親兵也不會攔她。可許平想不 到的是朱可兒竟然沒阻止她,讓她拉了一條布繩這樣直接爬下了樓,這一點估計 是誰都想不到的。 「荒唐!」許平越想臉越黑,面色陰沉著隱隱咬起了牙,朱曼兒刁蠻任性不 懂事也就算了,朱可兒居然還幫著包庇,難怪能養出這麼個不聽話的性格。 「對不起了老祖宗!」朱可兒嚇得趕緊跪了下來,除了父母之外這是她唯一 跪過的對象,她的聲線顫顫巍巍,惶恐而又著急的說:「妹妹被關了那麼久很可 憐,她說想出去散散心,可兒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她一哀求可兒就心軟了,求老 祖宗,不要告訴研姨。」 果然,這都是朱可兒包庇的,否則的話朱曼兒怎麼可能大搖大擺的綁個布繩 跑出去。 「好啊,趁我和洛研做愛的時候溜出去的吧,倒是最選時間。」許平冷笑著, 心想這個朱曼兒真是讓人不省心,剛逃出虎口就閒不住四下跑。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麼,別的不說如果在這被人發現的話這裡都藏 不了身,現在皇帝那邊肯定以救公的名義四下捕她們,這當口還跑出去這簡 直就是找死。這個Y頭看來真沒受過什麼教訓,出了這麼多事還神經那麼大條, 難道她不知道一但曝露行蹤的話不只是她還可能連累其他人麼,這種胡鬧簡直可 以用可恨來形容。 「是……」朱可兒已經連難為情都不敢了,惶恐的點了點頭跪著不敢起來, 因為雖然她縱容了妹妹偷跑出去,但她心裡也清楚這樣的行為有多胡鬧。懂事的 朱可兒知道這是不對的,也知道怎麼解釋都沒用,可妹妹那樣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她就鬼使神差般的心軟下來。 「這是什麼情況?」這時,又是熟悉的滴滴聲響起打斷了許平的惱火,許平 到底在京城呆了那麼久,一看那個大屏幕就知道是有信號源在請求通話。 「是,是媽媽發來的!」朱可兒再抬起頭時,俏美的小臉上除了驚慌之外眼 淚也急得掉了下來,一邊跪著前挪一邊抱住了許平的腿,淚眼婆娑的哀求道: 「老祖宗,求您了,可兒不敢讓媽媽知道曼兒還這麼任性,如果被她知道的話可 兒和妹妹都會被責罰的,媽媽也會很傷心的,求您開恩了……」 「太胡鬧了,你既然知道後果嚴重的話幹嘛還要縱容她!」許平低頭一看本 想訓斥幾句,怒氣沖沖間低居高臨下的美景卻是讓許平微微的一楞,到了嘴邊的 話都忘了說了。 朱可兒跪在地上,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固然是我見猶憐,想到是個男人面對她 楚楚可憐的淚眼都生不起氣來。不過更重要的她的衣領十分的寬鬆,這樣敞開著 可以清晰的看見兩團雪白而又美麗的乳肉,還有這對堅挺的豪乳擠出的深邃乳溝, 白皙的一片散發著沐浴過後的清新和若有若無的乳香,可惜的是她的乳房太過傲 人了,尺寸巨大所以看不見那兩點迷人的嫣紅,不過卻產生了另一種朦朧可見的 美感,讓人期待著能完全的欣賞著這一對飽滿的寶貝。 心神一熱隱隱可聞見一陣特殊的乳香,那白皙無暇的雙峰似乎有特殊的香氣 向上漂浮著,清新卻又有著錯覺般的那種誘惑,許平也分不清這到底是乳肉的香 氣還是朱可兒天然的處子芬芳。 朱可兒察覺到許平的視線,擦了擦眼淚後也沒嬌羞遮掩的動作,任由男人就 這樣看著自己的乳房,事實上在她心裡和這個男人除了最後一步外該做的也都做 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那色咪咪的眼光讓她感覺惶恐不安,不過後來也慢慢適應 下來,直到現在開始潛移默化的產生一種欣喜感,哪怕現在她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但這種感覺還是不可避免的油然而生。 那是一種女為悅己者容的感覺,情愫暗生的公能從這種色咪咪的眼神中得 到一種心靈上的甜蜜,那是情竇初開以後才有的感覺,若是以前的話有人敢這麼 覬覦自己的乳房,朱可兒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 曾幾何時這對豐滿的豪乳是花季中的她最煩惱的東西,是影響運動的累贅, 是穿衣搭配時頭疼的問題,也會帶來男生色咪咪的眼光,可現在的話這一對飽滿 的豪乳卻是她的驕傲,最起碼她喜歡這個男人眼露色光打量自己胸部時的感覺。 許平見她慌亂的眼裡閃爍過一絲羞澀的情愫,眼神朦朧著似乎是隱隱的嗔怪 又帶著幾分誘人的柔媚,眼神飄渺的看向許平時除了自責外還多了幾份似是依賴 的撒嬌。那種感覺分外的微妙,明明是她做錯了事,但這時候卻讓你感覺到自己 必須包容她,就如是戀人之間的疼愛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樣。 許平猛的過神來,這種眼神讓許平感覺心神一陣蕩漾,嚥了嚥口水後還是 忍不住訓斥道:「可兒,在我心裡你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之前曼兒那麼刁蠻任 性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與她計較,但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嬌縱她到了這種地步,也 不想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讓她肆意妄為,你知不知道一但我們的行蹤走露了風聲 的話會有多大的麻煩,不只你們會被抓去還會連累你研姨和洛家,甚至所有你 的親人都會被連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難道你不懂麼?」 「都是可兒的錯,請老祖宗責罰。」朱可兒自然知道後果的嚴重,不敢有半 個字的狡辯立刻又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磕起了頭,只是現在的語氣沒那麼慌亂了, 明顯她也產生了這種心理。 她也後悔,可這個最疼愛的妹妹軟語相求的時候她就狠不下心來,說到底她 也是個孩子而已,就算知道後果很嚴重也難免有僥倖心理,不可能和這些城府極 深的妖怪一樣做事絕不會越雷池一步。 年少輕狂,任性一些似乎也是正常,她們都還是懵懂的少女似乎不能要求太 多,更何況這時候她撒嬌的眼神也讓許平狠不下心來訓斥她。 許平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老氣橫秋的話都嚥了去,眼見她哭得這樣梨花帶雨 的也不忍多加苛責,但看了看信號源還是搖了搖頭忍不住說:「可兒,你也該知 道你娘親現在的處境多麼危險,她心裡有多擔心你們。作為一個母親就算洛研把 成功脫身的消息告訴她,她也得親眼看見你們平安才會放心,可你這樣現在一弄, 知道你媽媽會擔心成什麼樣麼?」 關女心切這是一方面,更要的是她們的身份不同常,現在肯定處於皇帝 天羅地一樣的捕之中。別的不說,陸吟雪現在藏匿京城肯定是險相環生容不 得半點疏忽,在這非常時候還聯繫女兒確實也是個不智之舉,一但信號的位置被 捕捉到的話肯定是滅頂之災。 這對母女是一樣的任性,看來朱曼兒的任性多少是從陸吟雪那遺傳來的,女 兒不懂事難道媽媽也不懂事麼?身為皇家的貴妃她不可能不清楚這樣做的危險性, 皇家工學院和軍工處都是能人輩出之地,稍有疏忽的話她的藏身之地就會曝露。 以前雖然都成功的瞞天過海,不過那都是皇帝沒注意的情況下,夜路走多了 總會碰到鬼的道理她應該比誰都懂,不該存在這樣的僥倖心才對。 「可兒明白,可兒都明白,老祖宗教教我啊,可兒現在不知道 2|? 該怎麼辦。」 朱可兒自然也知道媽媽的心情,知道要隔著萬里見這一面多麼的危險,可問題是 現在妹妹不在身邊,她根本不敢讓媽媽知道,也不敢想像媽媽這時候會急成什麼 樣。 頭疼啊,這對母女一個比一個任性,可問題被陸吟雪知道朱曼兒在自己眼皮 底下還偷跑出去的話也太丟人了,看來這事還得幫著朱可兒隱瞞,免得陸吟雪擔 心起來會節外生枝。 許平盯了盯潔白的大床,看著跪在身下楚楚可憐的小蘿莉,心裡邪念一動間 有了一個色向膽邊生的好意,立刻嘶著聲嚴肅的問:「可兒,你老實告訴我, 你喜不喜歡老祖宗。」 朱可兒沒想到這時候許平會問這個問題,驚得啊了一聲滿面的迷茫看起來無 辜又十分的可愛,加之她淚眼婆娑的樣子瞬間就讓許平邪欲大動更篤定了一定要 將她收於跨下的念頭。貿然的話讓朱可兒感覺腦子一暈,臉色上隱隱的有抹羞紅 但還是咬了咬牙,點頭的時候眼裡隱隱有水霧在閃爍,似乎已經不是淚水了。 點完後朱可兒忍不住眼露幽怨,嬌嗔著白了許平一眼,咬了咬下唇的模樣看 起來很是委屈。畢竟少女情懷總是詩,許平的話問得這麼直接了當一點都不溫柔 這讓她很不滿,在她的想像力男女情愛的告白就算沒什麼浪漫的舉動最少得含情 脈脈一些,哪有許平這樣一開口感覺就和個嚴父一樣的。 許平得到她的確認心裡一喜,但為了正事還不能得意忘形,馬上仔細的叮囑 說:「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由我來應付你娘親,現在的她肯定急壞了不找個好理由 肯定搪塞不過去,你現在就上床去把衣服都脫了。老祖宗也很喜歡懂事的可兒, 正好趁你娘現在心亂如麻的時候把我們的事也和她說了,這時候她肯定不敢反對。」 「呀,這?」朱可兒頓時羞得小臉通紅,眨著大眼睛呆呆的看著許平,一瞬 間眼淚都不流了。她沒想倒的是許平打的這種意,儘管自己並不反對這個關係, 但她一直最害怕的就是媽媽如果知道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我再問你一次,喜不喜歡老祖宗?」許平蹲了下來,溫柔的吻去了她潔白 的臉上讓人心疼的淚水,深情款款的說:「現在當此亂世想來你媽媽心裡再不情 願也不會反對,正好借此機會能讓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如果你願意的話就按 我話來做,如果你不願意的話老祖宗也不強求。」 「可,可兒願意!」朱可兒被吻得嬌軀一顫,心裡雖然紊亂,但面對著這個 男人深邃的眼神她卻無法說謊,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儘管知道這樣很是荒唐,但一 起經歷了這麼多事後她也有了心理準備,有勇氣來面對自己暗生的情愫。 唯一不滿的是這表白太不浪漫了,而且一說完就要人家脫衣服,這算什麼啊! 「可兒真好,老祖宗其實也很喜歡你!」許平在她羞澀的注視下慢慢的湊近, 在她美艷動人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這才柔聲的囑咐說:「去吧,一 會你可以害羞可以什麼都不用說,一切都交給你的男人來應付,你媽媽現在肯定 擔心壞了,作為一個好女兒你現在沒空害羞,當務之急是趕緊讓媽媽放下心來才 對。」 朱可兒也明白現在不是嬌情的時候,儘管要把關係曝露給媽媽知道讓她緊張 得要死,甚至害怕得小心臟都要受不了。但她也明白這是千載難縫的機會,只要 這老妖怪開了口就是坐實了這個事實,想來媽媽也知道反對也沒用,畢竟現在局 勢這麼亂未來如何沒人知道,媽媽應該能體諒自己和他日久生情的甜蜜。 母愛的包容有時候就是孩子犯錯的溫床,想到這朱可兒就鼓起了勇氣,羞澀 而又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後站了起來慢慢的爬到了床上,此時她並不羞於在這個 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但腦子裡卻又有著亂七八糟的想法,如果未來他要自己和 媽媽也母女同侍一夫的話怎麼辦,到時候肯定是羞死人了,還有妹妹,她知道這 些的話會不會生氣,會不會看不起自己和媽媽。 想到這一切時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朱可兒的臉色迅速的發紅,想起了在皇 家醫學院時的所見所聞。那時候許平就和安輕雪,葉雙語母女倆同床而歡,與她 們只有一牆之隔,朱可兒很好奇那一對母女是怎麼接受這荒唐的事實,而安輕雪 那個看起來也是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怎麼能容忍母女同夫分享同一個男人的事實。 朱可兒感覺腦子嗡嗡做響面色上有好奇的茫然,羞澀之餘手上的動作卻沒有 含糊,在許平滿面淫笑眼含慾望的注視之下她只是略一猶豫,顫抖的小手就輕輕 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擺。 心裡猶如小鹿兒亂撞,從小就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終於知道什麼叫心亂如 麻了,青春不安的思想讓小腦袋幾乎當了機。但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整個 人有些失神等到胸前一涼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外衣脫了下來,下意識的別 過頭一看時頓時是滿面的通紅,但她卻沒有本能的遮掩住胸前的美景,反而是心 生一陣俏皮,嬌嗔道:「看什麼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就是這種感覺,這種色咪咪看著自己胸部的視線,或許是從那時候就是一種 啟蒙,朱可兒也是從這種感覺中慢慢的明白了情竇初開的朦朧。 能不看麼,第一次這樣直接的看見這對豪乳的廬山真面目,日思夜想了那麼 久的寶貝終於真實的呈現在眼前,那激動的心情簡直可以用妙不可言來形容。許 平何止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口水一個不控制都滴到了地上。儘管今天享受了 姐妹同夫的香艷,又在洛研的身上酣暢淋漓的折騰了一番,不過許平依舊是慾火 旺盛,騰的一下褲襠中間的帳篷就頂了起來,劍鋒直指著眼前童顏巨乳的絕色尤 物。 朱可兒羞紅著臉,強迫著自己把雙手攤開不要本能的去遮掩,任由男人似乎 火辣辣的眼神打量著自己胸前的寶貝,她越發的享受男人那種色咪咪的視線,這 對碩大的美乳也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自豪。 剛才脫下衣服的一瞬間這對飽滿的巨物幾乎是彈跳而出,那乳浪的柔軟與彈 性已經讓許平看得目瞪口呆了,就如是水波蕩漾般讓人感覺心臟也開始隨著內個 旋律跳動。心裡對它們遐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當這個夢想成為現實的時候許平已 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了,嚥了嚥口水恨不能直接上手去摸,好好的慰籍一下自己 對它們的相思之苦。 朱可兒的身材還是嬌小,這麼大一對寶貝對她來說應該是一種負擔,在這幼 嫩的身體上看見如此可觀的碩大著實是讓人歎為觀止,讓人驚歎於她良好的發育 情況。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雖然粉嫩嫩的,但腰很細小其他地方也特別的玲瓏, 更襯得這對寶貝越發的突出。 這對美麗的豪乳幾乎快能媲美陸吟雪了,貴妃娘娘的成熟豐滿已經是驚為天 人了,沒想到她嬌小玲瓏的女兒身上也有這樣一對大凶器,果然是良好的遺傳, 同樣的飽滿的豪乳但在母女花不同的身體上卻演繹著不同的韻味。 這對寶貝的形狀渾圓無比,就如是兩個飽滿的香瓜掛在香前一樣,粉嫩的乳 肉白皙無比,肌膚吹彈可破猶如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細嫩。年輕的美乳渾圓而又 堅挺,胸前幾乎看不見有乳暈的存在,兩顆櫻桃般可愛的粉嫩色小乳頭點綴其上, 嫣紅小巧,讓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裡好好的品嚐一番,如此之完美的兩顆豪乳懸 在她的童顏之下,更平添了一種會讓人邪火中燒的慾望。 尤其是朱可兒羞答答的模樣更是要人老命,從小嬌生慣養的皇家公身子玲 瓏小巧,卻有這麼一對震撼性的寶貝本就讓人歎為觀止。細一看她的香肩看起來 嬌柔,小蠻腰平坦無比找不出半絲贅肉,卻有著小女孩那種特有的柔軟,那種粉 嘟嘟肉嫩無比的感覺簡直是要人老命。 「可兒,你真漂亮啊!」許平眼睛瞪得都直了,不愧是皇家的金枝玉葉,這 樣美麗的身體宛如是天工開物的藝術品一樣,粉雕玉琢簡直不是凡物,這樣晶瑩 剔透的冰肌玉膚真不是一般人家養得出來的。 朱可兒雖然害羞,不過嘴角也控制不住掛上了一絲嬌喜的笑意,畢竟女人總 喜歡被讚美的,不管是那種風韻天成的少婦還是她這樣情竇初開的少女,得到心 山上的讚賞永遠是一件美妙的事,有時候男人色咪咪的眼光雖然下流但也是一種 另類的讚賞。 微微的一猶豫,朱可兒將整個下半身用被子蓋起來,臉一紅但雙手還是在被 子底下忙活著。這時候的她才感覺到嬌羞與緊張,呼吸一滯間青蔥玉臂緩慢的從 被子底下拿出來,進去的時候是空無一物,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著一條小短褲 了。 許平一看頓時呼吸一熱,因為她不只是把睡褲脫了下來,還有一那潔白的真 絲小內褲也沒有放過,手心上那小小的布團實在太誘惑了。此時朱曼兒裸露著上 身展現著她與年齡不相符的飽滿豪乳,那冰肌玉膚曝露在空氣中隱隱還散發著一 陣迷人的肉香,而被子底下已然是一絲不掛。 朱可兒害羞的低下了頭,美麗的容顏在一頭黑髮的遮掩下若隱若現,這樣猶 抱劈啪半遮掩面反而憑添了一股說不出的柔媚,似羞似嗔卻又不扭捏做作,反而 是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 這一眼雖然羞答答的,但卻透著一股大膽的媚意,似乎是在偷偷的觀察許平 的反應,又似是一種撒嬌般的意味。許平頓時感覺血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湧,混身 上下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後直接將自己扒了個精 光,在朱可兒羞怯的注視下爬上了床,直直的趴在了她的身邊,忍不住的聞著空 氣裡隱隱約約的香氣。 近在咫尺的距離,聞著小蘿莉天然的體香和那淡淡的體溫,雖然誘人無比卻 又讓許平感覺到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她的身上白皙無暇,宛如是最好的美玉雕 刻一樣,晶瑩剃透十分之迷人,許平甚至不敢動手去碰她雪白的冰肌玉膚,因為 肉眼看起來吹彈可破就似是最鮮嫩的豆腐一樣,瞬間就讓人產生一種捧在手裡怕 會化掉的視覺衝擊。 皇家的公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恐怕從小小就是香湯藥浴用了不知 道多少珍貴的秘方保養,這才能養出這一身讓人震撼的冰肌玉膚,重生之後許平 也算是嘗盡人間香艷了,但此時一看朱可兒美麗的身體依舊是驚為天人,別的不 說光是肌膚的那種柔嫩程度就是一般的大戶人家養不出來的。 許平張著嘴傻掉了,瞠目結舌的模樣有幾分傻氣,朱可兒雖然害羞不過一看 許平的傻樣還是忍不住撲哧的一笑。心裡有隱隱的自豪感,同時又忍不住的心生 甜蜜,因為她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是閱遍人間絕色的,他都露出這樣豬哥的表 情對於任何女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褒獎。 曖昧的氣氛讓空氣變得有些灼熱,朱可兒輕咬下唇,媚眼如絲的模樣簡直要 人老命,她大膽的抬起頭來和許平對視著,平日裡總是羞澀不堪的眼眸多了幾分 柔情蜜意的媚惑,童顏巨乳的小蘿莉此時露出的的誘惑讓許平徹底驚呆了,沒想 到一直被自己戲弄的小可愛也有如此風情萬種的一面。 「老祖宗……」朱可兒柔聲一喚,顫抖的小手不安的互握著,此時的她呼吸 急促,那忐忑不安的小模樣分外的誘人。 小嘴微張,吐氣如蘭,那淡淡的芬芳如是桃花香氣一樣,溫熱的撲面而來剎 那間就讓人怡然心醉。 這時信號源的燈再次閃爍起來,明顯那麼久還沒接通陸吟雪已經很著急了, 估計再耽誤下去這位愛女心切的母親會瘋掉。許平也知道現在沒時間慢條思理的 欣賞這個玉雕般的美人,立刻伸出手去抱住了她,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朱可兒嬌軀 微微的一顫但還是順從的靠到了許平的壞裡,閉上眼睛滿面的羞澀,急促的呼吸 讓她飽滿的胸部也開始劇烈的起伏。 太滑嫩了,這手感簡直是要人老命,就如是上好的綢緞一樣卻又有著一份幾 乎是無所媲美的柔嫩和溫潤。許平亦是感覺呼吸一滯,眼前瞬間就有些發黑腦子 都空空的一片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尤其是她的小手還本能的按在了自己的胸 前,這樣的誘惑讓許平感覺海綿體幾乎都要漲裂了,跨下巨物猛烈的抽動了好幾 下。 朱可兒感覺小腦瓜徹底的暈了,男人溫暖的懷抱,這種強烈的異性氣息包圍 著自己,肌膚的接觸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和身體的充滿。不知不覺間朱可兒控制 不住的想著那個漣漪的夜晚,那個亦是赤身裸體相擁他卻渾然不知的夜晚,那 種消魂的感覺再次侵襲全身,讓她覺得身子開始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 可現在並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再不給陸吟雪看看她寶貝女兒的話,恐怕陸 吟雪會急瘋的。所以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看著她含情脈脈又帶著幾分迷離的眼 神後忍不住了,一手饒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一顆飽滿無比的豪乳。 入手的感覺滑嫩異常,有著女孩子特有的肉感柔軟,卻又豐滿堅挺,又白又 軟的如是一顆水球一樣捏起來感覺十分的誘人,許平一摸上去就忍不住左揉右捏 的,這樣美妙的手感當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朱可兒控制不住,朱唇微啟的呻吟了一下,抬起眼來看了看許平又把小腦袋 埋到了許平的胸前,閉著眼睛嬌喘著任由男人褻玩她冰清玉潔的身體,這副如羔 羊般溫順的模樣讓許平瞬間食指大動。恨不能立刻就把眼前這個極品的爆乳小蘿 莉吞了,可惜的是今天發射過一次了,面對這樣絕頂的誘惑許平還是保持了一絲 理智,因為心裡的邪惡的念頭越來越膨脹,除了懷裡的極品尤物以外,許平更想 想像那種邪惡而又禁忌的快感。 「老祖宗……」朱可兒婉聲輕吟,嬌膩異常,乳房上男人粗糙的手嫻熟的揉 弄帶來的快感讓她的小身子陣陣的發顫,到底還是未經人事,怎麼可能敵得過許 平這一雙千錘煉的魔爪。 這一聲倒是讓許平想起了正事,看著懷裡微張嘴唇喘息的小尤物,咬了咬牙 終於是忍下了身心一的衝動。趕緊拿來遙控器,在信號源即將結束的時候果斷 的按下了同意鍵,等待著屏幕上的畫面出現。 朱可兒頓時羞壞了,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頭青絲的遮掩下看不出表 情來,想來她也是羞於面對媽媽,不知道媽媽若是看見這一幕的話會做何感想。 若大的屏幕上閃爍著雪花紋,這是信號源不穩定的現象,現在是非常時期條 件有限。陸吟雪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使用一些先進而又穩定的衛星,能用的也就一 些不被重視的落後衛星技術,而且還得輾轉反側的繞幾個大圈才敢發出連接請求。 在這特殊的時期,那些淘汰的技術反而更有隱蔽性,因為先進的東西幾乎都 掌握在皇帝的手上,貪圖一時的便捷很可能是自找死路。因為那些大衛星的信號 是好,但也很容易被監測到,別說是御用拱衛司裡那些頂級的專家了,就連皇家 工學院裡能破解監聽這些信號源的人才都比比皆是。 陸吟雪生在名們望族,又是皇室中人從不會抱任何僥倖的想法,她從來不敢 小看皇家工學院在科技上的力量。但母愛的偉大還是讓她做出了這愚蠢的決定, 因為這樣的做法十分的冒險,倘若她真是那種城府極深又有魄力的人,這時候就 不應該冒險和女兒聯繫。 母愛的偉大,同時也是母愛的愚昧,稍微不注意就會把雙方的位置都曝露了。 這樣的做法很是不當,身為一個格的上位者不該這樣的感情用事,更何況陸吟 雪不只有這兩個女兒,現實一點來說她還得拼盡一切為兒子爭取皇位,對於她乃 至是整個陸家而言那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惜的是陸吟雪終究不是那種冷酷無情之人,所以這是她最大的軟肋,也是 許平這種活了那麼久幾乎看慣了人性所有醜惡的妖怪最欣賞的一點,或許是黑暗 太多的關係,許平很希望在皇室爭權奪利的冷酷無情中看見一絲能讓自己感動的 人性。 信號源的連接信號持續著,雙方都使用那種被淘汰的落後科技所以連接的速 度很慢,估計那頭的陸吟雪在多次連接無果後會產生一種驚喜的感覺,但不同的 是這漫長的等待會讓朱可兒度日如年,最起碼對於心虛的她而言這短短的時間就 是一種煎熬。 朱可兒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小身體害怕的顫抖著,許平抓住了她的小手與 她十指交扣著,給於她溫暖同時也是一種無聲的撫慰。現在的情況雖然充滿了邪 惡的快感,不過於這種離經叛道的事對於幼年的小蘿莉而言太過刺激了,朱可兒 這樣從小飽讀詩書的女孩子反應肯定和許平不同,她有的只是滿心的忐忑和害怕, 至於禁忌的快感這個估計她半點都感覺不到。 雙方使用的都是那種不穩定而又隱蔽的信號源,所以等了一分多鐘畫面終於 穩定了,在一個漆黑而又古樸的房間內。陸吟雪一身普通的短裙,雖然樸素卻也 掩飾不住她的絕代芳華和那魅惑眾生的火辣身段,比較出奇的是她看見了女兒一 絲不掛在許平懷裡的樣子時臉上的錯愕只是一時的,並沒有想像中的惱羞成怒或 是身為母親的痛心疾首,反而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有一絲絲的驚訝,卻沒有想像中的震驚,沒有一個母親該痛心疾首的雷霆大 怒。或許是因為她身處著一個幾乎是家徒四壁的房間,所以讓人忘了她是高高在 上的貴妃,同時也讓這種並不激動的表現顯得有幾分詭異。 「吟雪給老祖宗請安了。」陸吟雪搖頭苦笑,站起身來款款道了個福,眼一 瞄突然酸酸的說:「臣妾眼拙,想來老祖宗懷裡的應該是可兒,不知道曼兒現在 安全麼?」 朱可兒死死的抓著許平,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過頭來看媽媽的臉 色,她的小身體瑟瑟顫抖著甚至都有些要窒息了。許平將她抱緊了一些好生的安 撫了幾下,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陸吟雪,沒期待中的惱羞成怒讓許平感覺有些無語, 忍不住說:「吟雪,你就不想說點什麼麼?」 「老祖宗要吟雪說什麼?」陸吟雪幽幽的歎了口大氣,眼神哀怨的看著許平 說:「從您進可兒房間看著她的時候起,吟雪就知道她也逃不了您的魔掌了,雖 然為人母者我現在還有些心痛,可說到底吟雪自幼生長於名門望族之中看慣了多 少的荒唐事,自然不會迂腐到對您破口大罵,這種無濟於事的漫罵沒必要,也是 對您的一種不敬。」 她的態度如此之坦然反而讓許平有些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朱可兒亦 是覺得有些驚訝,因為她沒想到自小就對她旬旬教誨的媽媽會說得這樣輕描淡寫。 即使媽媽和這個男人偷情是不貞之事,但在孩子心性的她眼裡,媽媽永遠是那個 會溫柔的教自己道理,教自己禮儀廉恥的貴婦,她不可能包容得了這種荒唐至極 的事才對。 朱可兒雖然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可母親於她們而言是神聖又不可侵犯的對象, 哪怕媽媽出軌了懂事的朱可兒也可以包容,因為她知道這是世界上最愛她的人, 同樣的她的緊張也是因為她對陸吟雪保持著一份讓人動容的敬畏,哪怕是媽媽已 經不貞但對於她而言沒有改變的依舊是母愛,母親再怎麼不嚴厲對於她而言還是 不能放肆的對象。 「我這人臉皮厚,你這樣淡定我反而不好意思。」許平亦是有些不適應,畢 竟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富有天下千川萬民的九五之尊了,幹這種荒唐事不受指責的 話似乎也有點沒勁。 「更何況現在非常時間,哪有時間管這種兒女情長。」陸吟雪幽幽一嗔,低 聲說:「老祖宗本就是慌淫無道之人,我身為當朝貴妃您都不放過,更何況是可 兒這麼曼妙可人的女子,臣妾雖然無才但對自己一雙女兒的姿色還是很有信心的。 論起容貌,臣妾的一雙女兒用當世無雙來形容也不為過,即使她們還沒長大但已 經是美人坯子了,如此的花容月貌想來老祖宗不動心都難。」 「這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不過想想這麼正 經的話用是自己身上似乎有點不妥。 「知女莫若母了。」陸吟雪看了看女兒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忍不住苦笑了一 下說:「我的兩個女兒雖然外貌如出一轍,但可兒的性格最是溫婉可人,容貌一 樣的傾國傾城,可她的溫順懂事我這當媽的都會感動,想來老祖宗也體會到了, 恐怕世間男子能不喜歡可兒的沒幾個,她年紀雖小可論起那乖巧懂事的勁連我這 當媽的都自歎不如。」 這樣的褒獎卻又是發自肺腑,一直縮在許平懷裡的朱可兒害羞不已,聽著媽 媽溫柔的聲線她享受著被誇獎的愉悅,可又害羞不堪根本不敢轉過頭來,畢竟她 現在還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而這個錯事不只是因為她小小年紀就喜歡上了這個 男人,更因為她喜歡上了媽媽的男人。 這段時間朱可兒也不是沒心理矛盾,站在正常角度而言她該譴責媽媽的出軌 站在父親的立場之上,可惜的是那個君臨天下的父親並沒有給於她任何的父愛反 而讓她覺得很是陌生。懂事的她清晰的知道媽媽已經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所以 這才是她最擔憂的一點,這樣的行為就算媽媽默許的話,她幹的也是和媽媽搶男 人的事,說到底這樣的事太荒唐了同時也有這年紀受不了的罪惡感。 「兩情相悅,沒辦法,男女之事有時候乾柴烈火起來沒辦法控制。」許平打 了個哈哈,眼見陸吟雪表現得那麼大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所以吟雪早料到可兒去找您就是入了虎口!」陸吟雪終究是個女子, 儘管她也算是個位高權重的奇女子,也免不了有些女人的小毛病,看見這一幕的 時候心裡有些隱隱的酸楚。吃醋是微微有一些,因為對方還是自己最懂事的女兒, 這讓她感覺到一種無力又不得不妥協的感覺。 一是因為對於這個男人她沒佔有的把握,所以許平有別的女人她早就有了心 理準備,二也是因為生長於名門世家自小看過的事太多了。所以她的反應一點都 不激動,反而早就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這些想法讓她可以現在可以很坦然的對 面這層荒唐的關係。 「嘿嘿,那就謝岳母大人成全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滿面淫蕩之色又暗地 裡給了她含情脈脈的眼神,不過手上就一點都不規矩了。當著陸吟雪的面雙手環 上了朱可兒的胸前,抓住了這對發育得極好的飽滿豪乳肆意的揉弄起來,享受著 這份得天獨厚的手感,那水一般的柔軟簡直是讓人愛不釋手。 陸吟雪早知道許平是個荒淫無道之人,見許平滿面色笑當著她的面開始玩弄 女兒的乳房時面色一陣的漲紅,說不上是生氣還是吃醋,總之就是五味雜陳也不 知道是不好受還是怎麼的,因為牽扯到自己的女兒這種心亂如麻的感覺讓她無所 適從。 朱可兒羞得把小腦袋埋在許平的懷裡幾乎不敢抬起頭來,胸前的快感讓她控 制不住的嗚了一聲。這一聲更是讓陸吟雪瞬間崩潰,原本身為母親該訓斥的話全 都煙消雲散了。 換一個角度而言,或許她和許平在一起的話是不貞無德,但若是女兒傾心的 話那則是才子佳人的美話。可問題是許平的身份太敏感了,只要是皇室的人不管 和誰在一起似乎都有牽扯不斷的荒唐,這一點真的是不容忽略的倫理問題。 雖然難免哀怨幾句,不過陸吟雪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等了半天 心急如焚的她現在也明白了為什麼信號源一直接不進來的原因。這一幕落在她的 眼裡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剛才女兒正和自己的男人翻雲覆雨,如膠似漆的纏綿中 根本無暇理會這邊,看這樣子恐怕女兒已經委身於他了,甚至還可能更提前一些 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想到這她心裡酸楚,但還是強定心神讓自己不要亂,再次看著女兒的乳房被 男人的大手揉弄時眼裡多了幾絲清明。陸吟雪忍不住嗔怪道:「你們也太胡來了, 知道現在非常時期我要接一個信號源多不容易麼,稍有風險就會曝露行蹤,你們 還兒女情長的耽誤那麼久,簡直是胡鬧。」 這語氣變得溫柔下來,不嚴厲也沒責怪的意思,聽著就如同是長輩的訓斥一 樣。這樣的語氣更是讓人心生愧疚,朱可兒雖然還躲在許平的懷裡嬌喘連連,但 她還是控制住了想呻吟出聲的衝動,顫聲哼道:「娘,對不起!」 ?地?度 「呵呵,一時興起沒看見!」許平倒是恬不知恥,看似抱歉的話,不過依舊 當著她的面把玩著朱可兒這對飽滿無比的豪乳,這對雪白的豪乳充滿了無窮的魔 力,一上手就有種根本停不下來的感覺。 原本心裡還有萬千惆悵,有埋怨和不滿,但都被女兒怯生生的聲線擊碎。陸 吟雪頓時心軟了,哎了一聲冤孽後關切的問道:「曼兒呢?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了。」 一提起這個朱可兒就做賊心虛,心裡一慌時許平趁機用手指捏了捏她那粉嫩 到極點的小乳頭,輕輕的拈了一下這可愛誘人的蓓蕾。朱可兒慌亂之間無發壓抑 自己,發出了呀的一聲呻吟,柔嫩的童音發出這樣的聲音分外的誘惑,別說許平 聽得是熱血沸騰了,就連身為母親的陸吟雪臉上也是悄悄泛紅,咬著銀牙滿是嬌 嗔的瞪了許平一眼。 「曼兒沒事,受到驚嚇了不過朕已經幫她調理好了,現在正在另一間房裡熟 睡休息。」許平直直的盯著陸吟雪,說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的,立刻是色笑了一 下擠眉弄眼的說:「是不是看不見她擔心啊,不過這時候你要看得見她就慘了, 我就成了你雙肩挑的女婿,兩個女兒在同一個男人的床上,我想我們的貴妃娘娘 肯定接受不了。」 「去你的,你個老色胚!」陸吟雪臉色一陣潮紅,咬著銀牙小罵了一聲,不 過語氣軟糯聽起來更似是在撒嬌一樣,猶豫了一下後她幽幽的看著許平,輕聲問: 「老祖宗,京城的事馬上就有個結果了,你會來麼?」 「會的!」許平鄭重的點了點頭,含情脈脈的看了看懷裡的朱可兒,又直視 著陸吟雪難掩擔憂的眼神,饒有所指的說:「你放心吧,這次去一切順勢而為, 朕雖然不是無所不能但起碼有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 「臣妾一直相信老祖宗。」陸吟雪眼含喜意的笑著,輕輕的看了看許平,似 乎有些話不方便當著女兒的面說,猶言又止良久還是搖了搖頭:「既然如此的話, 臣妾就在京城恭候老祖宗的天歸。」 現在情況特殊,再多說下去就有被人追蹤的可能,陸吟雪儘管有千言萬語要 說也知道不能矯情,哀怨的看了看赤身裸體的許平一眼後將信號源切斷了。沒有 了媽媽的注視朱可兒是鬆了口大氣,俏美的小臉上滿是紅潤,抬起頭來輕哼了一 聲心有餘悸的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媽媽會罵人呢。」 「親愛的寶貝,你媽媽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許平把她抱在懷裡,看著 她已經水霧迷離的眼神深深的吻了下去,朱可兒嬌軀一顫後恩哼了一聲,不自覺 的抱住了許平後獻上了柔嫩的香舌,青澀而又嬌羞的應著男人的挑逗。 激烈纏綿的吻,身體也半能的互相磨蹭著,這個吻讓許平感覺獸血沸騰。朱 可兒亦是意亂情迷,在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她才發出了嗚聲小心翼翼的推著許平, 戀戀不捨的分開以後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害羞的把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懷裡, 顫著聲說:「老,老祖宗……現在您可以先把曼兒找來麼?可兒知道老祖宗現 在很想要,一會,可兒再把自己洗香香的,等您來的時候再來找可兒行麼。」 「嗯!」這話讓人感覺獸血沸騰,許平知道還有個小麻煩在外邊亂跑,只能 戀戀不捨的吻了吻她後點了點頭。 許平起身的時候,朱可兒拿著床單圍著自己的身體跟了過來,即使乳房已經 被肆意的蹂躪了,但出於矜持的本能她還是保護著最後的羞澀地。這就是傳統女 子的魅力所在,有時候征服她們看著她們在跨下滿面的害羞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 看著她們明明對你依順卻又欲拒還迎的樣子就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 當然了卡戴妮那樣的也是別有風味,只能說女人的風情各有千秋,拿來相互 比較還不如盡心的品嚐箇中的滋味。 朱可兒這樣的金枝玉葉自然不懂得服侍人,房門輕輕的打開,許平剛想離開 的時候朱可兒突然是面色一紅拉住了許平的胳膊,那滿是俏紅的雙頰此時浮現著 若有若無的媚意。 「怎麼了小可兒,捨不得我了,小心老祖宗直接吃了你哦。」許平連頭都 不不怎麼敢,聲怕自己色慾上頭把正經事都給忘了,此時跨下巨物依舊堅硬無比 的表達著它的不滿,明明是這樣水到渠成的情況卻沒吃了這只極品蘿莉,這對任 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忍耐的煎熬。 「老祖宗,都是可兒不懂事,謝謝您一直來的體貼憐愛。」朱可兒含情脈脈 的看著許平,眼眸裡閃爍著柔和的情愫,滿面認真的說:「您速去速吧,一會 可兒會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等您。」 媽的,真是要了老命了,許平嚥了一下口水,頭看了看滿面柔情的小尤物, 艱難的點了點頭後狠心的邁動大步離開,跨下的巨物再次猛烈的跳動表示著它的 不滿。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一集)下 第四章、遭遇危險 整個莊園內洛研已經早早睡下了,想來她筋疲力盡不睡個日上三竿也起不來, 朱可兒也怕挨罵所以這事做好在她醒來之前解決。 許平穿好衣服後到門前找了負責警戒的親兵一問,朱曼兒這傢伙果然是扯著 虎皮做大旗說是經過了洛研的允許才出的門。門中的人聯繫不上洛研,礙於她是 公的身份不好阻攔只能派了一個人開車帶她出去,至於朱曼兒到底有什麼事她 們也不敢追問。 那時候洛研正在許平的跨下承歡怎麼可能聯繫得上,要說這鬼Y頭也夠機靈 的,這擦邊球打的時機恰到好處。要不是許平心血來潮想過去看看她們的話,今 晚就讓朱曼兒蒙換過關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剛逃出生天就那麼不老實,想 想許平都恨得直咬牙,如果自己有先見之明把她點暈的話,這會恐怕已經享受著 朱可兒的軟玉溫香得到了她的處子紅丸了。 一想到這許平頓時就惱火不堪,慾火折騰之下身體也格外的爆炸,即使穿著 運動服但跨下的帳篷依舊頂得高高的,那明目張膽的猙獰讓這群雖然見慣了大場 面卻不諳男女之事的女親兵全都紅了臉。 許平讓親兵趕緊聯繫護送朱曼兒出去的那個人,消息很快就有了饋,朱可 兒剛在小鎮上的美食一條街吃完東西,這會興致昂然的要去酒吧玩,那位隨行的 親兵不好阻止只能硬著頭皮跟去了。 還去酒吧玩,真他媽的有情趣,這妞還真以為是出來旅遊的啊,那怎麼不找 幾個風景聖地拍點照片發去給她老爹看呢,真夠胡鬧的。 許平謝絕了親兵要護送自己的請求,問清了地點後獨自趕了過去。要是許 平還是比較習慣單獨行事,而且這邊的人手有限,自己不在的話萬一出什麼事多 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想來派這些人去的話朱曼兒肯定不會乖乖跟她們來,所 以許平就打算親自出馬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Y頭來個五花大綁給架來。 這處是旅遊的聖地,也是艷遇的聖地,到了晚上到處張燈結綵,幽靜的古城 白天沉澱著歷史晚上搖身一變成了燈紅酒綠的海洋。 霓虹燈下演繹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古色古香的老街上卻是一間接一間各有情 調的酒吧,多數是按照老舊建築設計的情調形酒吧。而其中不乏一些現代化建築 的大嗨場,鎮上最大的嗨場門口人頭聳動著,青年男女喝得醉熏熏的在門口三三 兩兩的調著情,有的甚至倚著路燈就接起了吻,這些看似親密的人或許在十分鐘 以前還互不認識。 年少總是輕狂,一個個年輕人來到這陌生的地方或是為了發洩生活中的壓力 而已,不需要知道彼此的性命只要緣分和順眼的話就可以歡渡一夜,天亮的時候 就會成為陌生人,這是與禮儀道德相違背的慌吟墮落,不過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 人大多已經不重視什麼非禮勿親之類的老土禮數。 規矩,禮數,包括一些默守成規的東西,很多看似嚴謹不過卻是道德的綁架 只會讓人束手束腳而已。在歷史的車輪面前,這些東西若是成了阻礙的話大可將 它們碾碎,如果那些當權者都是迂腐不堪之輩的話大明也不可能有今天,因為所 謂的進步還伴隨著一個詞就是無法避免的淘汰。 許平面相年輕,穿著普通的休閒服又俊美無比,乍眼一看頗有幾分貴族公子 的范,在這種意亂情迷的地方自然是引人關注。走進這裡的時候就收穫了好幾個 媚眼,可惜的是那些女人姿色都不怎麼樣,許平就如個正人君子一樣目不斜視的 往裡走著。 這個嗨場的面積很大,影燈的照射很晃眼睛,大廳和舞池內是人頭篡動伴隨 著興奮的叫喊聲十分的雜亂空氣也很難聞,如果不喜歡這種熱鬧的話用烏煙瘴氣 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好在這裡放的是一些有節 找請??2 奏的慢嗨,並不是那種讓人震耳 欲隆的音樂,雖然光線有些黑暗但許平一站定還是憑藉著自己過人的眼力開始在 茫茫人海中羅那本就該驚艷出彩的身影。 「老祖宗,這邊!」這時,那位隨著朱曼兒一起出來的親兵看來是早有準備, 見許平進來她趕緊招了招手,她表現得有些慌張,因為這樣龍蛇混雜的地方最難 的就是保衛任務了,可偏偏她又不能不聽朱曼兒的話。 許平立刻跑了過去,她坐在一處卡座裡,桌子上擺滿了酒和小吃,但卻是不 見朱曼兒的身影。親兵手趕緊一指,許平順勢看過去心裡本該罵一句這小Y頭真 夠不知天高地厚的,但不可否認還是被朱可兒曼妙的舞姿吸引住,眼睛一眨不眨 的盯著感覺頗有幾分驚艷。 「公不准我跟過去,讓我在這等著她。」親兵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以 前小公也很喜歡去夜場,但那都是在京城的時候安全沒任何的問題,眼下來到 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裡的環境又那麼複雜,末將真的很擔心會出事。」 「真是瞎胡鬧。」許平看著朱曼兒跳得那麼嗨也真是無語了,這個Y頭不是 腦子缺根筋就是神經太大條了,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還有這一份興致,這心可真 大。 以前在京城時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公,是金枝玉葉不說身邊還跟著御用拱衛 司和陸家的高手,屬於走到哪都明裡暗裡一堆人保護的狠角色。說難聽點以她的 尊貴,去哪個場子玩都可以提前清場,似乎是鬧一些不開心都可以直接讓人家關 門大吉,可以說就算以權欺人都再正常不過。 而且那時和朱曼兒混在一起的可是一幫在天子腳下都橫著走的紈褲,別的不 說光是陸天明一個人出門都得帶多少人馬,他這個陸家的後代再怎麼年輕一通電 話帶來的影響也是不容小覷的。就這樣的氛圍下別說有人招惹她們了,她們不去 招惹別人就算不錯了,真有事的話身邊嘩啦的一下一大幫人就出來了,怎麼可能 碰得到什麼棘手的麻煩。 所以說朱曼兒也不懂這種地方的險惡,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該遇到的事 她一次都沒碰過,不然她也不會有這種胡鬧的舉動。估計這會小公腦子真的缺 一根筋,還不明白自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公,說難聽點現在就是一隻過 街老鼠而已,過街老鼠還光明正大的朝人多的地方跑那就是純粹的找死。 舞台的最前方,有兩個高台是讓人上去領舞的,其中一個龍蛇混雜一群喝多 的男女群鬼亂舞著,扭得那叫一個搞笑毫無性感可言。而另一處出奇的卻只有朱 曼兒一人卻是吸引了全場的目光,朱曼兒打扮得花枝招展極是明艷,上身穿著一 件豹紋的緊身小背心勾勒著上圍的呼之欲出,身體每一次甩動胸前都會搖晃著, 讓底下的人群們發出了一聲興奮的狼吼。 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皮製短褲,緊緊的包裹著她渾圓的小翹臀,包臀的設 計一扭一扭的看著更是誘惑萬千。小Y頭的美腿上穿著黑色的襪底下是一雙黑 色的高根皮靴,這樣更顯身材的凹凸火辣,論起身高的話她的嬌小玲瓏在夜店裡 或許不出色,可論起身材的話是絕對的惹火,尤其是她打扮得如此的時尚,在這 樣青春燥動的世界裡無疑就是最亮眼的存在。 朱曼兒那頭酒紅色的長髮肆意的飛舞著,臉上洋溢著沉醉而又自得的表情, 明顯她享受這種肆意而舞的感覺,台下男人們的吼叫就是對她最好的褒獎。不可 否認她的舞姿真的誘惑萬千,身體的每一下扭動都充滿了力量和狂野,將她的曲 線美展示得淋漓盡致不說,小小年紀卻又能完美的演繹著女性特有的性感之風, 充滿了妖冶之風簡直是讓人瘋狂。 朱曼兒肆意的舞動著讓全場為之尖叫,或許是沒人看過如此火辣而又曼妙的 舞姿,拋開有色眼光而言朱曼兒這靈動的姿態確實震撼,舉手投足間那種性感火 辣不只是因為她的好身材,更是因為她看似狂野的舞蹈有著驚為天人的感染力。 這種嗨場所謂的跳舞從來不過是搔首弄姿,而朱曼兒的舞蹈卻如此的張狂有 感染力,哪怕這種舞蹈上不了檯面但沒幾年的功底肯定是下不來的,自然她也有 成全場焦點的資本。 「老祖宗,怎麼辦?」親兵帶著許平往那邊走,警惕的說:「這種地方龍蛇 混雜,曼兒公的身份實在太敏感了,如果被人發現的話就完了。」 這位親兵完全是敢怒不敢言,本身她們跟著洛研就等於是叛變了,身家性命 甚至包括家人的安慰全都交給了洛研。而這小公在這敏感的時刻不低調也就算 了,還來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大肆的張揚,於她們而言這簡直是拿她們的身家性 命在開玩笑。 許平自然懂得她的惱怒,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親兵無奈的歎 息了一聲不過臉上的抱怨之色緩和了許多,忠心耿耿的她們可能不怕死,但要是 被朱曼兒這種豬一樣的行為拖累而死的話就太不值當了。 音樂很吵,說話的時候幾乎得貼著耳朵才行,而且這裡人擠人肩並肩的確實 夠火爆。許平也覺得這多事之秋留在這種地方不太好,眼睛眨了眨後吩咐親兵先 去但不要和洛研說,自己一會要強行帶朱曼兒去。親兵立刻點了點頭,如釋 重負的跑了去,她知道許平在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最起碼這刁蠻的小公 不敢再亂來,如果有什麼危險是許平處理不了的話她自然也不行。 更為重要的是她沒辦法對朱曼兒不敬,但卻對這小公任性的行為恨得直咬 牙,心裡甚至開始暗暗祈禱許平別憐香惜玉,直接來個五花大綁把這不知天高地 厚的小Y頭綁去好好的教訓一番。 支走她以後,許平來到了離高舞台最近的吧檯,要了一杯烈酒後恨恨的看著 那舞動的小尤物。如果不是她亂來的話,現在自己估計和她姐姐已經發展到後入 式的階段了,大半夜的卻得來照看這麼個不良少女,而且還是刁蠻不懂事敢頂撞 自己的小傢伙,許平真是越想越有火,烈酒一飲而盡後多要了幾杯開始琢磨著怎 麼把她帶去。 按理說是可以擺長輩的威嚴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強行的帶去,可問題現在朱 曼兒是全場的焦點,眾目睽睽之下來個五花大綁把她帶走的話肯定會引起騷動, 雖然自己有分脫身的把握,但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會引來有心人的注意,許平 可不信這樣人流密集的小鎮上會沒有御用拱衛司的眼線。 這幫朝廷的鷹犬最有名氣的就是無處不在的密集,說難聽普大之大莫非王土, 這偏僻的小鎮也是個繁華之地,自然少不了朝廷的眼線和地方官,雖然是龍蛇混 雜人流比較大,但曝露行蹤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現在朱曼兒的行經太引人注目了,要是讓她繼續呆下去的話不出事才怪了, 這Y頭胡鬧妄為,同時也是涉世未深不知天高地厚,現在還有閒情在這招蜂引蝶 真是腦子進水了。 許平越想越氣,一邊喝著酒一邊死死的盯著在舞台上如是玫瑰般綻放著無盡 妖嬈的朱曼兒,雖然生氣但不可否認她的舞蹈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美麗,許平肆 意的欣賞著,其他男人同樣色咪咪的視線讓許平微微的惱火,拳頭一握準備不管 不顧的先擄人再說了,左右都有被發現的危險還不如防範於未然。 就在許平準備動手的時候,場面突然一陣燥動,竟然是舞池底下有個色狼伸 手去摸朱曼兒性感的小腳。朱曼兒正舞動得如癡如醉的時候被這麼一摸促不及防, 啊的尖叫了一聲後死死的抱住了舞台上的柱子,要不然的話劇烈的運動中猛然的 失去平衡肯定會摔 '點"b點 到人群中間。 那個色狼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身邊還跟著一大群不懷好意的人,互相間色咪 咪的說著什麼不知道,但絕對是不乾不淨的話,離得遠了也聽不清楚。朱曼兒保 持住了平衡有些驚魂未定,俏紅的小臉上滿是香汗,披頭散髮下有小小淡妝的容 顏本就柔媚動人,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部劇烈起伏著,那碩大的尺寸更是讓人忍 不住直嚥口水,用歎為觀止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那群色狼明顯人多勢眾,帶頭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黑小個,他滿面的淫笑著 湊上前去又伸出手去想把朱曼兒拽下來。 朱曼兒這刁蠻小公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另一個涵義 就是性子也夠火爆,她面色一沉銀牙一咬狠狠的抬起腳來。一腳直接踢到了黑小 個的臉上,那傢伙也不知道是酒色掏空了身體還是怎麼的,竟然被這不懂武 最新度| 功的 小姑娘一腳踢得直接摔到了人堆裡去大半天都起不來,瞬間就引起了人群的一陣 嘩然。 朱曼兒一臉得意的樣子渾然不覺自己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抬眼一看看不見 那個親兵的時候頓時慌了神,不過她還是咬了咬銀牙,四下的打量著環境看樣子 是準備跑人。 殊不知她這一腳捅了馬蜂窩,嘩的一下場子裡的保安還有不少的小混混沖了 過來,其他的客人一看紛紛嚇得退壁三捨,似乎也都習慣了夜場的這種混亂。酒 精作祟之下不少人開始叫囂起來等著看好戲,儘管對方是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小美 人但在夜場混的人就是喜歡看熱鬧,甚至有人喊起了什麼把她抓下來當眾強姦之 類的話。 酒精發酵著,面對著這突然的情況沒出現什麼拔刀相助的正義之士,那些想 落井下石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倒是比比皆是。 嗨場的音樂適時的關了,一瞬間全場的酒鬼全都歡呼起來,有的喊著妹妹加 油什麼的,有的則是肆意的喊著強姦她啊之類的話,場面混亂不堪卻在酒精的刺 激下顯得放蕩不羈。舞池被黑小個的人迅速的佔領了,一群人圍住了在舞台上的 朱曼兒不懷好意的笑著,不過他們倒沒有急於動手,似乎是有種想慢慢戲弄的想 法。 燈光亮了起來,朱曼兒萬一挑裡的傾國容顏清晰起來更是讓人驚艷得歎之有 聲,在刺眼的燈光下不僅沒有見光死反而讓人驚為天人。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美 女絕對有資格成為英雄救美的對象,可惜的是那始終是俗套的橋段,黑小個的手 下密密麻麻的有幾十人,哪怕是喝醉了熱血上頭的酒鬼這時也不敢上前挑釁。 有的人尖叫著,有的人則是搖頭歎息,為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尤物惋惜著, 明顯這一部分人知道黑小個是什麼來頭。這種酒色財氣的場,酒精的作用下男 人很容易色慾熏心,除非是性無能否則的話是個男人都不會放過這種極品尤物形 的小蘿莉。 很快就有人把黑小個扶了起來,朱曼兒那一腳可不輕把他腦袋都踢破了,本 就猥瑣的臉流著血顯得有些猙獰。黑小個吃了這樣的虧自然是怒火中燒,在一眾 手下的簇擁之下走到了朱曼兒的滿面,盯著那火辣的曲線依舊控制不住的嚥了一 下口水,但眾目睽睽之下還是立刻惡聲的吼道:「哪來的野Y頭,也不看看清山 鎮是誰的地盤,在老子的場裡也敢這樣撒野,今天不治了你老子就和你姓。」 「呸,就你也配和我姓!」朱可是國姓,朱曼兒雖然胡鬧不懂事,但一聽這 話頓時是臉一沉,沒好氣的罵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長得和一發霉 乾癟的土豆似的,就你這熊樣還想占姑奶奶的便宜,真是瞎了狗眼了。」 這話一出,黑小個的臉上瞬間黑一陣白一陣的,惡言相向卻被這樣破口大罵 明顯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果然,瞬間就是全場嘩然,在場的酒鬼或許得罪不起他但嘲笑一下也可以的, 畢竟是眾怒難犯。躲在暗處的許平心裡倒是暗暗的稱讚了一下,小Y頭雖然不懂 事不過還算有骨氣,最起碼身為皇家的公她也知道不能沒了這份體面。 「喲,挺辣的。」黑小個一邊讓手下的人給自己包紮傷口,一邊嘿嘿的壞笑 著:「這清山鎮上,我柳四爺就是條龍,這趟街上的酒吧一半都是我的,手下多 得一人一口唾沫就夠咱倆鴛鴦戲水。你這個Y頭那麼大口氣,我倒是想看看你有 什麼本事,別說我四爺欺負你這個小女人,你現在儘管打電話叫人,有能耐的話 就把四爺放倒從這出去,沒能耐的話晚上就得讓兄們好好的樂呵樂呵了。」 柳四爺一說完,眾手下頓時發出了不懷好意的哄笑聲,明顯他們不是第一次 這麼幹了。 清山鎮這地方雖然是旅遊聖地,但山高皇帝遠的治安倒是個問題,柳四爺仗 著自己是本地人的優勢有錢手下又有一批地痞流氓,這會擺個高姿態不過是想立 威而已。柳四爺是這的地頭龍,這間嗨吧就是他的大本營,可以說他是壟斷了本 地大半的娛樂業,唯一的愛好就是女色,仗著自己是當地一霸缺德事沒少干。 在他看來朱曼兒不過是來這旅遊的學生而已,這樣的女人每年柳四爺都得玩 不少但這樣極品的倒是第一次見,在他眼裡這樣懵懂無知的女孩子哪個不是一開 始哭天喊地的但最後到了床上都乖乖的就範,要是伺候不爽了沒準就得被人大鍋 炒了,到時候那才叫一個慘,當然了如果把他弄爽的話他倒樂意自己獨享。 一念至此,柳四爺忍不住色咪咪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尤物,心想這小妞年紀 小小的卻這麼誘人,要是被她長開的話那還了得,到時候肯定是個禍國殃民級別 的恩物。 眼下嗨吧裡除了遊客外,舞池裡全都是柳四爺的人,而這裡的常客都抱著看 熱鬧的想法起哄著。大家都清楚柳四爺知道和氣生財的道理輕易不會騷擾客人, 不過這人是色中餓鬼,一但看上的話不弄到手是誓不罷休,有人清晰的記得上一 個女人因為潑了他一臉的酒,被他直接拉在舞池中央扒光了衣服上演了一出慘叫 連連的活春宮,那一幕無疑最能刺激人性裡邪惡的一面。 所有人的眼光不懷好意的關注著朱曼兒,雖然看起來比較嫩不過也夠妖嬈迷 人的,尤其身材還那麼的辣,這樣的極品在這人來人往的旅遊聖地都不多見,也 難怪柳四爺會起色心了,這女孩屬於那種一看你就想把她抱上床肆意玩弄的極品。 柳四爺就是故意要挫朱曼兒的銳氣,為了立威他倒不急於動手反而擺出了裝 逼的高姿態,多少也是有一種戲弄的意思。 朱曼兒楞住了,氣忽忽的瞪了他一眼,可手一放到兜裡就傻眼了。 剛從基地逃出來她哪有手機,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也暫時不能配,今晚她是偷 偷溜出來的別說手機了身上連錢都沒有。買酒和買衣服的錢還是剛才那個親兵先 墊付的,她頓時感覺心裡發楚,唯一的指望就是那個親兵看事態不妙趕緊去搬救 兵。 可去搬救兵的話,酒店那麼遠遠誰肯定救不了近火,而且她被朱可兒訓斥 了那麼久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不能曝露行蹤,以往高高在上的公身份此時就 是個東躲西藏的人犯而已,如果有人報了警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一直不知天高地厚任性而為的朱曼兒瞬間就傻了眼,楞住的同時彷彿是開了 殼一樣,在這危險的情況下反而想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得不說有時候人性 就是這樣賤,朱可兒說得那麼苦口婆心她半句都聽不進去,現在落入這種境地反 而是醍醐灌頂。 就算她有手機在身又怎麼樣,她能向誰求助,母親,洛研,還是其他人。就 算以前她眾星捧月很風光的時候認識很多人,可一但和那些人取得聯繫就是曝露 行蹤,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是山高皇帝遠,哪怕是向洛研求救的話也是遠水救不了 近火。 朱曼兒瞬間就傻眼了,此時她才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無助感,從高高在上 的公變成一隻過街老鼠的殘酷現實,甚至她也清楚的意識到了絕不能曝露自己 的身份這個事實。 「怎麼,外強中乾了?還是說你家親戚都在外地啊。」柳四爺見朱曼兒一臉 的迷茫,那無辜的小模樣看得心裡那叫一個癢啊,忍不住笑咪咪的問:「要不這 樣吧,看在你長得這樣漂亮的份上,你今晚就好好陪四爺一晚上吧。至於這一腳 四爺也不計較了,陪爽了四爺一晚上給你十萬,還帶你好好的逛一逛我們清山鎮, 帶你看看那些適野戰的偷情聖地領略一下我們這的風光。」 這話一出,頓時是哄堂大笑,他手底下的小混混不懷好意的笑著。來這的常 客更有人大膽的叫喊起來:「四爺和她說那麼多幹什麼啊,直接扒了衣服在這辦 事就得了,好讓兄們也飽飽眼福啊。」 「就是就是,四爺寶刀未老哦,趕緊露兩手讓我們小年輕學習學習。」 四周起哄的叫喊讓朱曼兒更加的驚慌失措,這時候她居高臨下看著滿場不懷 好意的人已經傻眼了,因為混跡夜場那麼久了她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只有在 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了,沒了這層身份的庇佑她不過是 個碰上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的平常人。 「去你們的,又不交學費,四爺憑什麼教你們啊。」柳四爺得意的大笑著, 眼見朱曼兒沒什麼行動,手一揮說:「四爺還沒碰過的女人可不能被別的男人碰 了,菲菲,你們幾個上去把她綁起來,四爺要把她帶到上邊去慢慢玩。」 「你就喜新厭舊吧,死鬼!」人群裡走出了十多個太妹小姐打扮的女人,濃 妝艷抹的有的還叼著煙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人。她們來到了舞台前上下打量著朱 曼兒,那個叫菲菲的女人年紀稍大,眼裡閃爍著嫉妒的陰毒,冷笑說:「倒是有 幾分姿色啊,小小年紀就挺著個大胸出來勾引男人,我看確實是欠干了,晚上四 爺玩爽的時候倒是可以讓其他兄喝口湯。」 這話一出柳四爺的嘴角咧了一下不過也沒其他表示,剛才他的話已經很明顯 了,這麼極品的尤物他雖然不反對霸王硬上弓,但已經有獨享的心思了。 「哈哈,大嫂威武,大嫂最大度了。」一群混混頓時歡呼起來,面對這樣的 極品誰不想一親芳澤,此時柳四爺面露不快之色,但也沒有吭聲。 「你敢!」朱曼兒粉眉間儘是怒氣,但這時少年心性的她終於忍不住慌了, 她心裡清楚這絕不是鬧著玩的,真被她們抓住的話那就完了。 「我不敢,小妹妹哦,小心一會我拿啤酒瓶子先讓你爽爽。」叫菲菲的女人 臉一沉冷笑道:「清山鎮誰不知道四爺是這裡的一霸,欺男霸女是個好色玩意, 他老婆是個為虎作倀的母老虎,今天老娘還真有興致在旁邊看自己老公怎麼玩你 這個騷貨了。」 「就是,居然敢踢四爺,太歲頭上還敢動土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就不知天高 地厚了。」有眼力的小混混紛紛起哄著,想用那一腳來轉移掉柳四爺的不快。 「給我上!」菲菲神色一冷,女人只要一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沒好感, 尤其是一看朱曼兒這種飛揚跋扈的性格那更是怒火中燒。 「悠著點,誰敢弄花這娘們的臉小心四爺今晚給她屁眼插蠟。」柳四爺雖然 是色中餓鬼,不過對於玩女人還是很有講究,立刻在旁邊出聲威脅,估計他也是 看出了自己老婆心裡的不爽。 他開口一是不願意自己還沒嘗到鮮手下這群人就先佔便宜,二也是怕那群小 太妹一嫉妒起來會玩陰的,要是那種嬌美無比的小臉被她們給撓花了那才是真正 的暴斂天物。 菲菲明顯知道他在想什麼,冷哼了一聲轉身先出了人群,她那十多個太妹虎 視耽耽的圍住了舞台,一個個眼裡都閃爍著嫉妒而又怨毒的光芒。看樣子有的人 是想下陰招,柳四爺在旁邊冷哼了一聲不言不語的看著,估計這幫娘們也迫於他 的淫威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無奈的放棄了想給朱可兒毀容的想法。 這時許平已經離舞台很近了,隱藏在興奮的人群中原本是想出手解救,但想 來想去在這鬧出大動靜的話很容易就會曝露行蹤,畢竟這樣的場遍地都是攝像 頭。自己倒是可以來去自如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朱曼兒她們可沒這個能力,一 但把事情鬧大的話肯定紙包不住火,那還不如侍機而動比較保險。 而且最要的是許平想給她一點教訓,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不知天高地 厚又目中無人,如果不讓她經歷一點挫折的話也不利於她的成長。同樣是皇室的 公,懂事的朱可兒明白權利圈裡的黑暗也知道現實的殘酷,而朱曼兒就像是個 被她們寵壞的孩子一樣,不諳世事又總是任性妄為,有朱可兒這麼個讓人喜歡的 姐姐做比較,顯得她再怎麼漂亮看著都討厭。 當然了,許平絕對會注意一個度,畢竟是皇室的金枝玉葉也不能鬧出亂子, 否則的話陸吟雪和朱可兒肯定會恨死自己,從她們能把朱曼兒寵膩出這種性格就 可想而知這個小公在她們心裡的地位,雖然嘴上肯定會訓斥但她們一直把朱曼 兒寵上了天。 如果是男人動手的話,不用說許平直接就上去宰了他們,現在是一群小太妹 綁人許平就打算靜觀其變了。 這時十多個小太妹一擁而上,朱曼兒奮死的抵抗著也無法阻止她們,好在那 些太妹還忌憚柳四爺的淫威沒亂來,也沒敢裝作不經意的扒她的衣服,更不敢打 架式的對她拳打腳踢。 女人的尖叫伴隨著不甘的惱怒,最終雙拳難敵四手是分的事,沒多一會 朱曼兒披頭散髮的被她們綁了起來,但饒是如此朱曼兒依舊劇烈的反抗著。那十 多個太妹這時是恨得直咬牙但有火也只能咽去,有的被朱曼兒踢得現在還站不 起來,有的臉上都被抓破血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如果不是柳四爺一直盯著的話 恐怕她們早把朱曼兒拖到廁所暴揍一頓了,畢竟都是無法無天的誰受過這樣的 委屈。 「一會四爺看她身上有哪一點花了,你們晚上都把屁眼洗乾淨了,四爺教教 你們什麼叫屁言插蠟。」柳四爺一直在旁邊威懾著,見到氣喘吁吁又被五花大綁 的朱曼兒是滿眼淫念,不過看向那群小太妹就的時候神色就陰森了。 「四爺插辣的話,老子弄個鞭子給四爺助幫興,哈哈,到時候肯定打得這些 騷貨一頓亂叫。」 「我操,口味那麼重啊!」一群小混混也叫囂起來,因為他們都期待著晚上 能對這極品尤物來個大鍋炒,就算吃不了肉起碼也有口湯喝,這樣的極品年難 得一見,難得碰上了不一親芳澤估計腸子都會悔青的。 「放心吧四爺!」其中有個年紀大點的太妹眼力好又圓滑來事,立刻討好說: 「您看上的,我們保證給您完整無缺的送上床去,不過就怕這小妞不識抬舉。到 時候您要不高興的話就先說一聲,咱們幾個姐妹一起陪您爽一爽,菲菲姐肯定沒 有意見,不過這小娘們您可得先給姐幾個玩了才賞給兄們。」 「切,賞給你們,你們又不長雞巴能玩個屁啊。」一群小混混立刻放肆的狂 笑起來。 「老娘不長,用啤酒瓶子不行啊。」那太妹也不甘示弱,立刻不客氣的罵 道:「再說了老娘沒有可以借你爹的,總比你這中看不中用的小子強多了吧。」 「知道了,就這樣吧!」柳四爺不耐煩的說了一聲,表情上略微的帶有些不 爽。 儘管他是急色的想品嚐一下這種人間極品的滋味,無奈這麼多人在還得擺擺 場面不能表現得太急色了,所以揮了揮手連看都不多看一眼就繼續和手下的人喝 酒哄鬧著,作為一個老大該裝逼的時候絕不能有半點的馬虎,他也清楚這時候他 要表現得和種豬一樣肯定被人嘲笑,會弱了自己的名聲。 朱曼兒被抓住以後,柳四爺的手下立刻四下安撫著客人,又是免單又是打折 的,輕車熟路看得出他們沒少幹這事。 朱曼兒掙扎得筋疲力盡,這時候她連叫罵的聲音都沒了,披頭散髮的除了狠 狠的瞪著外沒別的辦法,她唯一懂事的就是沒敢叫喊自己皇家公的身份,起碼 她已經知道這時候這高高在上的身份對於她而言意味著滅頂之災。 混亂的場面很快就被控制下來,朱曼兒被一群太妹推推搡搡著從後門帶了出 去,許平如是鬼魅一般的跟了上去。柳四爺一邊故作姿態的和別人把酒言歡,一 邊控制不住色咪咪的打量著一行人的離去,對於他來說現在朱曼兒已經是到嘴的 肥肉了。 嗨吧的後邊還有乾坤,這是一個滿是包房的小酒店,一群太妹從後邊的電梯 直接上了頂層的四樓。樓下都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那是對外經營專門供常客還 有有錢人玩樂的地方,而這些地痞流氓和手下人真正紙醉金迷的地方在四樓,那 才是柳四爺的大淫窟,不是柳四爺圈子裡的人根本不知道後邊還有這麼一條特殊 的通道。 電梯門一開是個一米的小走廊,門一推開就是一個大形到嚇人的包房,容納 幾十人一起玩樂根本不是問題,包房裡很多滿身紋身的傢伙正在搖頭慢嗨。有男 有女的特別的亂,甚至不少人直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宣淫,除了音樂聲之外 還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叫囂,混亂的程度簡直是觸目驚心。 朱曼兒看得眼睛都瞪大了,雖然她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不知人間冷暖,但一 看就知道這裡邊不少人在吸毒。毒品一直是大明最嚴厲打擊的東西,現在這裡頭 少說十個人裡有一半都吸毒,場面混亂烏煙瘴氣,這樣墮落的場面她還真沒見過。 這個大包房裡亂得讓她的小腦袋當機了,到處都是沙發椅子甚至是大床,桌 子上酒水和毒品一應具全。不少人在搖頭跳舞,也有喝多的在沙發上醉的和死豬 一樣,更為離譜的是有不少人在當眾交歡,一些女的嗨起來更是赤裸著身體肆無 忌憚的勾引著身邊的男人。在一個角落位置更有個女的彎腰戰立著,後邊一個男 人的抽插十分的快速撞得她的身體前後搖晃,但她根本沒法呻吟,因為還有一個 男的在干她的嘴,一邊干一邊狠狠的捏著她的乳房。 第五章、小公的乳房和骨氣 「呀,這麼漂亮的小妞啊,給我丟地上去,老子先幹幹。」 「滾你媽的,就你這德性你還有這命,去去去,看大爺教你一下什麼叫御女 之術。」 一幫已經嗨瘋的癮君子瞬間湊了上來色咪咪的看著朱曼兒,嬉皮笑臉的說著 但誰都沒敢真的動手,押送著朱曼兒的小太妹們一邊和他們調情一邊送朱曼兒朝 最裡邊的房間走。眼見那個房門開了所有小混混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該嗨藥的 嗨藥,該喝酒的喝酒沒人再理會了。 外邊烏煙瘴氣,朱曼兒的花容月貌刺激得這些癮君子獸性大發,開始在其他 已經嗨得沒意識的女人身上發洩著獸慾。他們現在只期待著柳四爺吃了肉能給他 們一口湯喝,當然了誰也知道柳四爺心眼小,所以在柳四爺還沒盡興之前誰都不 敢亂來,省得被打了小報告的話肯定會被柳四爺陰死。 這是一個碩大的房間,房內除了大床外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具一應具全,就連 市面上常見的木馬水床和做愛椅都有,在這髒亂的環境下反而這裡顯得特別的整 潔,不過也處處透著一種淫穢的氛圍,這讓朱曼兒更是驚得面色一片發白。 門被關上瞬間就隔絕了那吵耳的音樂聲,十多個被抓傷的太妹將被五花大綁 的朱曼兒丟到了床上,那個被稱為菲姐的女人隨後走了進來,笑吟吟的打量著床 上依舊怒目而視的朱曼兒,陰笑道:「看來四爺今晚可有得爽了,也不知道這小 騷貨是不是處女,是的話就便宜他了。」 「把她衣服拉開,老娘倒要看看她胸前墊了多少東西,媽的沒發育開學人家 裝波霸,勾引男人的貨,呸。」菲姐坐在了旁邊的情趣椅上,點了根煙後怨毒的 看著床上的朱曼兒,女人天生就對漂亮的同性沒有好感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儘管朱曼兒也沒得罪她,但菲姐就是心裡不爽,在這裡她算得上姿色具佳的, 但在朱曼兒面前一比就是一個殘花敗柳,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眼神讓她心裡的火氣 莫名其妙的膨脹著,哪怕她從不會逐那些小痞子的願但也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奪走 的感覺。 「來來,看這騷貨到底墊了多少才把胸墊那麼大的。」那群太妹一聽頓時打 了雞血一樣,雖然現在不能打朱曼兒,但她們有的是惡毒的語言來羞辱這個女孩 子,有時候這種辱罵可比毒打有意思得多。 朱曼兒一聽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可惜的是她身上被綁了個嚴實,只能像蟲 子一樣在床上蠕動根本沒辦法抵抗。一群太妹們最喜歡的就是落井下石,笑罵著 衝了上來開始扯她的衣服,可惜的是朱曼兒身上還綁著繩子,而且她掙扎得那麼 劇烈,想把衣服順利的扒下來可不是容易的事。 「媽的,這騷貨還那麼有勁,操了,給我按住她的腳啊!」 一片混亂中不只她們佔不到便宜,還有兩個被朱曼兒踹中了倒在地上,站起 來後更是惡狠狠的罵著:「操,這騷娘們還敢給我裝純,菲姐,晚上四爺爽完了 明天可得給兄們爽一下,我要叫我老公玩殘這個賤人。」 「你哪個老公啊,舔過的雞巴算一個的話都能湊成一個軍隊了吧!」菲姐看 著那麼多人壓著朱曼兒都扒不下衣服,立刻冷笑了一下湊上前來:「沒用的東西, 都閃一邊去!」 一群太妹累得氣喘吁吁披頭散髮,可惜有繩子綁著她們只把衣服抓皺了沒辦 法脫下來,朱可兒這時也是披頭散髮衣裳不整,但好在沒有春光外露。朱曼兒倔 強而又惱怒的盯著菲姐看,嘴上被貼了膠布她沒辦法叫喊,但那眼神依舊讓人感 覺很不爽。 身為皇家的小公,她除了不知天高地厚外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傲,現在就算 是被人五花大綁也不會乖乖就範。這份傲氣讓人更加的不爽,沒人會欣賞她的堅 強,反而滿心的怨毒嫉妒作祟只會更加的不爽。 菲姐一看立刻陰陰的一笑,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慢慢的湊上前去,爬上床 後蹲在了朱曼兒的面前,用剪刀磨蹭著朱曼兒的臉頰笑吟吟的說:「騷貨,有種 你繼續動啊,我倒不介意劃花你這張小臉,到時候頂多再弄幾個女的哄四爺高興 就行了。」 「就是,呸,菲姐和她廢什麼話啊,給這小娘皮幾刀子花了她的臉。」 「菲姐動手啊,頂多我們晚上一起陪四爺,媽的我倒要看看臉花了就剩那兩 團騷肉四爺還有沒有興趣。」 一群太妹頓時興奮的叫囂著,用她們放浪的語言肆意的羞辱著朱曼兒,她們 不敢對朱曼兒下手但不代表這個菲姐不敢。就算到時候四爺生氣了頂多就是夫妻 倆吵一架而已,說起來柳四爺雖然很是個凶狠之人,不過也沒喪心病狂到為了一 個女人會真和自己老婆過不去的地步。 她們狐假虎威的叫喊著,希望菲姐給她們出頭教訓一下這個怎麼看都不順眼 的女孩,儘管她們都清楚明天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朱曼兒,但妒火作祟之 下已經迫不及待了。 剪刀的鋒芒閃爍著寒光,雖然是普通貨不過一看就磨得十分的鋒利,放在朱 曼兒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讓人感覺瞬間能把這張漂亮的小臉劃過千創孔。 這樣的威脅估計沒有女人敢於反抗,除非有視死如歸的勇氣不然任何的女人 都不敢面對毀容的危險,越漂亮的女人越吃這一套。朱曼兒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 再動,菲姐得意的笑了笑一手輕佻的抓住了朱曼兒的下巴,一手拿著剪刀在她的 脖子上比畫著,嘖嘖的說:「我去,這皮膚是真好,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媽的 到底年輕就是嫩,看這樣子不是富家小姐也是有錢人家的千金。」 「切,嫩又怎麼樣,一會還不是得在男人底下浪叫,再怎麼嫩還是一個逼兩 個胸,難不成她那還能鑲金啊。」 「就是,這會裝什麼純潔,看她跳舞那麼騷肯定是經常被男人幹的騷貨,今 天就讓她得意一下,等明兒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活來,到時候還不是連 嘴和屁談都得讓男人干個痛快。」 「哈哈,對哦,這樣的雛兒到時候被人家大鍋炒來個三洞齊開肯定很。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嘴巴還不是得被男人干,到時候沒準還會被弄得屁滾尿流的, 明兒我得叫我家死鬼一起來,有這樣的好事咱可不能忘了那個死鬼,他最喜歡搞 這種小女孩的屁眼了。」 這些淫穢羞辱的話讓朱曼兒面色一白,眼眶微微的發紅但還是強忍著委屈的 淚水,面對這些女人肆無忌憚的羞辱她已經有些發暈了,因為她的生活可不曾接 觸過這樣骯髒而又放蕩的人群。在菲姐的擺弄下朱曼兒無可奈何的跪坐起來,身 體跪直以後從胸前的起伏可以看出她現在很緊張也開始害怕。再怎麼堅強她也是 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哪見過這種陣仗。 朱曼兒害怕的模樣讓菲姐感覺很滿意,叫手下的太妹都出去後剪刀在朱曼兒 的胸前晃了晃,還故意隔著衣服戳了一下朱曼兒飽滿的乳房說:「小妹妹,你可 別亂動哦,姐今天喝得有多點,要是這手一個不利也不知道會劃傷你的臉,還 是在你這咪咪上捅一個窟窿,到時候你就慘咯。」 朱曼兒已經嚇得面色鐵青,滿面的惶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沒有任何一個女 孩會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和容貌,這樣的威脅可比說殺了她有用得多。 媽的廢話那麼多,你倒是趕緊動手啊!早就尾隨而來,隱藏著身形藏匿在房 間裡的許平忍不住心裡暗罵著,原本想趁沒人發覺的時候就動手帶走朱曼兒,不 過一看菲姐的舉動許平改變意了,絕對來一個堂而皇之的靜觀其變。 當然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絕不是為了眼睛吃冰淇淋這樣邪惡的目的,更不是為 了借此機會觀賞朱曼兒的春光外洩。許平純粹就是想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Y頭一 個教訓而已,至於能不能大飽眼福這個就隨緣了,這個不強求但有得看的話許平 也不介意。 朱曼兒到底是溫室裡長大的花朵,這時候已經嚇得小臉一片蒼白動都不敢動 了,菲姐嘿嘿的一笑手拿著剪刀猛的剪開了她的衣領。衣服被剪開那特殊的聲音, 撕啦的一下聽得許平熱血沸騰,心裡邪惡的的一面表示享受到了極大的快感。剪 刀貼在肌膚上金屬的冰冷讓朱曼兒嚇了一跳,小臉一白更是動都不敢動,這時候 她甚至不敢去瞪菲姐了,生怕這喪心病狂的女人嫉妒心起著的會給她來個毀容。 「這才乖嘛,來,讓姐姐給你檢查一下!」菲姐得意的大笑著,抓住了衣領 後刀口照著裂口往下一剪,清脆的聲音響起時朱可兒頓時感覺胸前一涼,隨即腦 子一陣的發空心理有一種崩潰的感覺。 菲姐下手幹淨利落,頗有巾幗之風讓許平默默的為她點了個贊,趕緊挪了個 好角度一看許平感覺鼻血都要噴出來了,心底裡更加佩服這個女人的刀工,說干 就干下手也真夠利。 那件豹紋的小背心已經被齊刷刷的剪開了,儘管有繩子礙事不過稍微一挪位 置就剪了個對開,小背心這時候就猶如是一件敞開式的外衣一樣沒有絲毫遮掩的 作用。更絕的是那件粉色的小乳罩也被從中間剪開,而且沒傷到皮膚不說連一點 紅印子都沒有留下,白花花的一片潔白無暇瞬間就讓人亮瞎了狗眼。 一對美乳白皙無比,彈跳而出的一瞬間別說許平了,就連菲姐同為女人都看 楞了。這對乳球和朱可兒一比幾乎不相上下,同樣是那種違反了地心引力的挺翹, 明明如此碩大但卻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不說更是傲然的挺立著,就如是兩個白 皙無比的香瓜掛在胸前一樣,渾圓無比線條上無瑕疵可,完美得讓人感覺都有 些觸目驚心了。 顏色如雪一般的純白,晃蕩的一瞬間似乎水一樣的柔軟讓人恨不能直接上手 把玩,粉嫩無比的乳暈幾乎看不見。小小的乳頭就似是害羞的蓓蕾一樣,一抹嫣 紅小小的就如是一顆完美的珍珠一樣,閃爍著迷人的光芒點綴其上,讓這對本就 讓人驚艷的寶貝顯得更加的撩人情慾。 許平看得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口乾舌燥鼻血差點都要噴出來了,儘管這對 美乳比朱可兒還要小上一些,但不可否認第一次看見這刁蠻小公的美胸還是讓 許平感覺興奮依次。 「嘖嘖,這麼嫩啊,那死鬼晚上有福了。」菲姐楞了楞後,看了看自己的胸 部眼裡閃爍著一絲嫉妒,忍不住伸出一手托住了朱曼兒乳房的下方,輕輕的往上 一台嘖嘖的讚歎道:「原本以為你個小騷貨是墊了東西,沒想到還真這麼有料啊, 小小年紀就和奶牛似的,這要是讓你長開了那還得了,你這是吃啥長大的。」 朱曼兒一副嚇呆的模樣,眼睛發紅隱隱含著委屈的淚水,表情略微的有些失 神,對於這羞辱性的舉動居然沒有反抗。即使是在實驗基地上被做各種檢查,但 卡戴妮和琳娜她們肯定沒羞辱她的那份閒心,菲姐手上滲著寒光的剪刀第一次讓 她感覺到了公高高在上的身份並不是永遠有用,所謂的高貴只不過是個笑話, 現在她還不是任人欺負任人凌辱。 眼前的羞辱,還有今晚可能會發生的事讓朱曼兒感覺到害怕和絕望,失神的 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年幼的她已經慌得六神無了。 許平看得直嚥口水,恨不能立刻顯現身形,給朱曼兒來個霸王硬上弓讓她明 白一下人間的險惡,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Y頭也試一試真正被人羞辱的滋味。叫 你傲嬌,叫你不知天高天厚,叫你刁蠻任性。 想歸這麼想,不過此時朱曼兒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還是讓許平感覺心疼,想 來對於單純沒受過傷害的她剛才發生的事已經夠讓她痛不欲生的,如果再經歷被 男人強姦的夜晚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菲姐的手輕輕一托,這對青春彈性的寶貝就水一樣柔軟的蕩漾著,當她忍不 住用手指按了按小乳頭的時候朱曼兒頓時混身一顫,眼裡委屈的淚水漸漸的濃郁。 這樣的感覺讓她十分的羞恥,因為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碰過她這對發育得極佳的乳 房,一是媽媽,二也只有一起洗澡嬉鬧的姐姐。 本該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這時卻被人這樣的戲弄著,即使對方是個女人但 朱曼兒還是感覺到滿心的委屈。這時她恍惚間幾乎有種只能認命的感覺,因為她 清晰的知道所謂的倔強和自傲只都沒用了,皇家公的尊貴在這時不過是一個讓 她更加痛心的笑話而已。 咎由自取,自取其辱,腦海裡閃爍的詞讓她心生絕望,瞬間是萬念具灰有一 種想一死了之的感覺。 朱曼兒這萬念具灰的模樣讓菲姐感覺得意不已,手托著這對飽滿的美乳連按 了好幾下,又用手很的輕佻的拍了拍欣賞著乳波的蕩漾,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用更加下流的語言羞辱道:「長這麼大的咪咪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我看你這對 奶還真夠極品的,這麼漂亮的奶晚上四爺肯定得玩玩乳交,我估摸著沒準明天那 些畜生一看見你這對東西都會眼冒綠光,肉都得給你啃下幾塊。」 「嘖嘖,這手感,媽的……」菲姐見朱曼兒面露驚恐之色,忍不住繼續肆無 忌憚的揉著繼續用下流的話說:「操,老娘看了都想啃上一口,估摸著今晚四爺 都得悶死在這。我操的,一想想明天這對胸會被那些禽獸亂啃得的都是嘴印和口 水,老娘都覺得有些心疼了。」 菲姐的語言既是羞辱又是威脅,可憐朱曼兒雖然性格刁鑽但哪經得住這樣的 嚇啊,口不能言的情況下身體瑟瑟顫抖起來。可她不敢抵抗,因為菲姐手上還拿 著剪刀,她也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要是惹惱了這個女人沒準真會被捅幾刀。 「媽的,這怎麼保養的,和緞子似的這麼滑嫩。」菲姐摸了幾下乳頭,滿面 的嫉妒之色。尤其是看著朱曼兒因為害怕而收緊的小腹時更是羨慕,小蠻腰看起 來熒熒可握,冰肌玉膚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這麼小的腰卻頂著這麼一對大寶貝簡直是不協調,但看起來又那麼的有誘惑 性,不得不說這具身體即使青澀但誘惑力卻讓菲姐這個成熟的女性無比的嫉妒, 嫉妒到她眼裡有些發紅,因為身材好就算了長得還和妖精似的,這樣的尤物對於 其他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敵。 菲姐越看越氣,因為朱曼兒心裡害怕,呼吸急促間小腹收得更緊了。不僅讓 她的蠻蛇小腰顯得越發的撩人,更襯托出了她乳放的碩大和堅挺,不管是尺寸, 形態和還有這傲然的挺立每一點都讓她感覺到深深的嫉妒,這樣完美的一對乳房 估計是男人看到的話瞬間就會獸興大發。 菲姐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身為女人她不太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完美 的身體,既是天使的面孔又是魔鬼的身材,而且這還是出現在一個還沒長開的女 孩子身上。 許平在旁邊看得是熱血沸騰啊,已經琢磨著要不要把這菲姐打暈,然後自己 現身去佔便宜了。雖然說許平也滿在意自己的名聲並不願意強人所難,可問題是 這Y頭那麼欠收拾偏偏又那麼誘人,光是看著她美麗的乳房就讓許平感覺信念開 始動搖了。 什麼正人君子,什麼不趁人之危對於許平來說都是扯蛋,盜玉偷香這事是趁 人之危才最有得手機會。當然了許平身為一個好人還是有顧忌的,畢竟日後還有 母女雙飛和姐妹雙飛的偉大計劃,所以許平清楚這種事絕不能操之過急,得把握 好水到渠成的機會才有可能享受到日後的齊人之福。 就在許平天人交戰著按耐不住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斷 了許平的失神。菲姐恨恨的瞪了朱曼兒一眼,從兜裡拿出手機沒好氣的接了起來, 笑罵了幾句後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兒那迷人的美乳,再次嫉妒的看著這對寶貝的晃 蕩後陰笑著說:「小騷貨,今天菲姐沒空就不收拾你了,今晚你要是沒被四爺折 騰死的話,姑奶奶到時候教你玩一些好玩的東西。」 這話讓朱曼兒更是害怕,眼裡的淚花已經開始在打轉了。菲姐一看這副楚楚 可憐的模樣心裡感覺更爽,忍不住繼續羞辱道:「當然了,是不是明天就不知道 了,咱們家四爺手下別的不多就賤人多。估計那幾十號人都等著喝湯呢,明兒就 算你混身上下都是四爺的牙印和口水,逼裡還流著精液,但把你往外一丟我估計 他們照樣是獸興大發沒人會機會的,你說對吧!」 說話間她站了起來,在保險櫃裡羅了一下,拿出了兩顆粉色的小藥丸,淫 笑著說:「看來四爺今兒鐵了心要在你身上折騰死自己了,小騷貨,知道這是什 麼東西麼?」 朱曼兒已經傻了眼不敢說話了,不過肯定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此時她漂 亮的眼眸閃爍著水光,刁蠻的她終於展現出了一個柔弱少女該有的一面,惶恐而 又無助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 菲姐又拿了一瓶酒走到了朱曼兒的面前,舔著嘴唇羞辱著說:「這可是好貨 啊,別看只有小小的一顆,但藥效用狼虎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常女人吃個半 顆就會春情蕩漾,吃上一顆就算是處女也會變成蕩婦自己扒開屁股求男人操,那 色胚居然說給你吃兩顆倒是夠下本的,估計這會他自己也吃了狼虎之藥了,晚上 不把你活活的折騰死。」 「據說這可是宮廷裡流傳出來的秘方,老色鬼手上也就一瓶而已輕易都不拿 出來用,一次給你吃兩顆,嘖嘖!」菲姐一邊說著,一邊輕佻的看著朱曼兒說: 「老娘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處女,不過只要藥效一發作的話什麼貞女都得成蕩婦, 晚上老娘就在旁邊架個攝像機看你好好的表演一下,嘿嘿。」 她手裡還拿著一瓶烈酒,朱曼兒一聽頓時慌了,剛想掙扎的時候菲姐眼疾手 快的拿起剪刀架在了她的臉上,明顯這樣的事她沒少干,立刻是惡聲的威脅著: 「動啊,小心弄花了你這張國色天香的小臉,你要是不吃也行,反正那老色胚也 滿喜歡玩霸王硬上弓的。不過你要是弄得他不高興的話,沒準他會來個先姦後殺 哦,我記得那死老鬼似乎也有奸屍的興趣。」 剪刀一架朱曼兒瞬間老實下來,儘管面對的是失身的危險,但每個女人都受 不 |?度2 了毀容的威脅,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在意,不管是古今中外,不管任何的年紀這 都是女人的一種夢魘。 說著話的功夫,她已經撕開了朱曼兒嘴上的膠布,朱曼兒小臉一片慘白在剪 刀的威懾之下不敢叫喊也不敢亂動。菲姐似乎很滿意朱曼兒此時怯弱驚慌的表現, 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兒的小臉用嘲笑的口吻說:「小騷貨剛才不是挺烈的麼,怎麼 不動了,你不反抗的話老娘倒覺得沒趣了,要不你動動我好有理由給你破破相!」 「你,你……」朱曼兒已經恐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從小就集萬千寵愛於 一身的她哪經過這樣的陣仗,甚至刁蠻的她已經嚇得連當公時的蠻橫勁也都沒 了,即使這時候這身份沒半點卵用。 我操,春藥,太可恥了,這樣的手段實在太下三濫了。許平心裡默默的譴責 著這種無恥的行為,但又在祈禱著那藥真的是宮廷秘方不是什麼大路貨,也祈禱 著人間有真善美那個柳四爺不會被坑,這些小藥丸貨真價實不是那種隨便糊弄人 的便宜貨。 「給老娘乖乖的張嘴,不然破了你的相……」菲姐面色一陰,手裡的剪死死 的貼在了朱曼兒的臉上,雖然沒用頂尖扎破朱曼兒的肌膚,但冰冷的金屬還是在 她的臉頰上壓出了一個凹印。 朱曼兒瞬間面色一變,咬著下唇忍著淚水的模樣十分的可憐,但不知道是不 是皇室公的自尊心作祟,哪怕是她已經嚇得瑟瑟顫抖,知道有可能會發生什麼, 但她依舊倔強的不肯求繞。 今晚到現在這是許平最欣賞的一點,哪怕已經被嚇得慌了神,但朱曼兒卻一 句求饒的話都沒有,雖然說她是個花季少女但這也正是皇室之後該有的骨氣。 朱曼兒的態度讓菲姐嫉妒心發作滿面的怨毒,一手猛的捏住了朱曼兒的臉頰, 用力的一捏朱曼兒一吃疼控制不住的張開了小嘴。從小就被人嬌寵的她哪吃過這 樣的苦頭啊,這會混身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又有剪刀的威懾也不敢亂動,瞪大了已 經含著淚水的眼睛,一瞬間慌亂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但眼神依舊堅定不肯屈 服。 「媽的,小賤人長那麼大胸勾引男人,老娘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挨得過今晚。」 菲姐怨毒的說著,兩粒粉色的小藥丸瞬間塞到了朱曼兒的嘴裡,朱曼兒絕美 的容顏上瞬間都是驚恐厭惡之色。她再傻也知道嘴裡那兩顆是什麼藥,本能的想 用舌頭擠出來吐掉,可說到底她是個沒什麼會經驗又驚慌無措的小Y頭,但這 種本能的反應怎麼可能有作用。 她的堅強會讓許平欣慰,也對得起她身體裡高貴的血統,可惜的是在不能曝 露身份的情況下卻變成了會惹人越發惱怒的因素,沒人願意看見自己的階下之囚 表現得那麼倔強,那絕對是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挑釁。 怒火中燒的菲姐沒等青澀的朱曼兒有任何本能的反抗,瞬間就抓起早就放在 一旁的烈酒,猛的把瓶口插到了朱曼兒的小嘴裡狠狠的頂進去,臉上佈滿凌虐快 感的肆笑著:「在老娘面前還不肯乖乖的,給老娘喝下去,你個小騷貨。」 紅艷艷的櫻桃小口含著那酒瓶的口子,嘴唇不停的蠕動著想來小嘴裡的丁香 小舌肯定也是在劇烈的掙扎著想堵住瓶口,小嘴那蠕動的模樣讓許平看了控制不 住的嚥著口水,腦子裡瞬間就浮現了一幕香艷無比的畫面,酒瓶的口子取而代之 的成了自己跨下的巨物,也不知道這她這美麗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跨下陽物時該 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大明朝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童顏巨乳的傲嬌小蘿莉,一系列的詞彙在 腦海裡出現讓許平瞬間就感覺混身的血液往海綿體彙集而去,恨不能立刻將龍根 插入她的小嘴裡好好的享受一下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嗚!」朱曼兒開始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身體,雖然臉上被剪刀頂著不敢過於 劇烈,但嘴裡的辛辣和那兩顆小藥丸的存在感還是讓她感覺到深深的害怕。她的 抵抗暫時有效,小舌頭頂住了酒瓶的瓶口,那些酒暫時還灌不進去。 「媽的,還敢反抗!」菲姐下手也不客氣,一看朱曼兒還垂死掙扎眼神一冷 立刻陰笑了一下,猛的抬起腳來對著朱曼兒的小腹狠狠的頂了一下。 朱曼兒瞪大了眼睛啊的一下,一吃疼緊閉的喉關一瞬間就開了,菲姐頓時哈 哈的一樂抓住她的小嘴使勁的把酒灌進去。朱曼兒一邊難受的咳嗽著,一邊無力 抵抗的扭動著了一下,可小腹被頂住她再怎麼頂抗都沒用,只能瞪大了含著淚水 又恐懼的眼神,在無比痛苦的情況下被灌著酒。 一眨眼的功夫,兩顆小藥丸都下了肚,酒也灌下去半瓶了,琥珀色的酒液不 停的被灌進這粉嫩動人的小嘴裡。直到朱曼兒劇烈的咳著喝不下時菲姐這時才意 猶未盡停了手,看了看手裡只剩一半的酒瓶後嘿嘿的一笑喝了一口,得意洋洋的 踢了踢朱曼兒的肩膀說:「小騷貨,這可是不錯的好酒,舒服了吧!」 朱曼兒這時哪還說了話,就如是後入的姿勢一樣跪在床上,小臉趴在床單上 劇烈的乾嘔著。被灌了這麼多酒她小嘴邊一片狼狽,口水混著酒液延著嘴角流 出,模樣狼狽不堪而又楚楚可憐,不過在有心人的眼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狼狽的模樣讓菲姐笑得更是開心,而許平則是看得熱血沸騰,下意識的咽 了一下口水,對於如此標準的跪姿後入式真的很想來一個助紂為虐,讓朱曼兒這 傲嬌的小公知道什麼叫現實的殘酷。 當然了從後邊來的話是標準的後入,如果跪直在她面前的話又可以把她的小 嘴當嫩穴來抽送,總之這樣的跪姿十分的撩人,面對這樣迷人的尤物沒哪個男人 能有正經的想法,能想到的肯定是又下流又淫蕩的畫面。 朱曼兒跪趴在床上不停的咳嗽著,張著小嘴乾嘔似乎是想把藥丸和酒一起吐 出來,菲姐自然不會如她的願,隨手抓起一條枕巾後塞住了朱曼兒的小嘴,嘴巴 被塞的朱曼兒只能這樣咳嗽著,根本沒辦法把藥和酒都吐出來。 這時電話響了,菲姐一邊接聽一邊站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的朱曼兒,沒好氣的恩哼了幾聲後忍不住淫笑起來:「小騷貨,你家柳四爺馬上 來了,這老色鬼叫我再拿點別的藥給他,晚上就便宜你了,哈哈,估計四爺玩 開心了連後門都會給你開了,姐姐給你先吃點藥助助興那是在幫你啊。要不一會 還不疼得你死去活來的。」 說話間菲姐就在保險櫃裡拿了一個小瓶子笑咪咪的走了出去,臨出去前房門 緊緊的關上,看著跪趴在床上的朱曼兒她眼裡儘是得意的陰毒,大概也是因為朱 曼兒都落到她手裡了還不肯屈服,這種無言的挑釁估計是誰都會惱火。 她沒辦法看到的是空氣裡隱隱的波動,許平隱藏著身形也跟了出來,嘴角掛 著一絲更是陰森甚至可以說是猙獰到扭曲的笑意。 雖然朱曼兒不知天高地厚,刁蠻任性又不明事理混身一堆的毛病,可說到底 她也是自己的子孫是大明皇室的嫡系之後。心裡剛才有過遐想不過許平這時也滿 腦子的惱怒,儘管許平是想借這些螻蟻的手教訓一下她,但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 許平也會抑制不住的惱怒。 如果不是菲姐而是一個男人的話,許平早就把她碎屍萬斷了,許平一直在旁 邊看著除了是想眼睛佔點冰淇淋以外,也是在默默的守護著朱曼兒的安全,萬一 有什麼情況的話許平會第一時間就把這個菲姐以雷霆之勢殺掉。 雖然希望朱曼兒得到教訓,但明顯這些烏之眾還沒那個檔次,以他們的身 份這樣對待朱曼兒確實是一個生不如死羞辱,無疑他們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 代價,羞辱一個皇室公對她們來說注定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朱曼兒跪趴著,委屈而又無奈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滴淌到了床單上,低低 的啜泣倔強而又無奈。這副模樣讓許平心裡更加的惱怒,儘管朱曼兒受到了教訓 但此刻許平心裡沒有任何的幸災樂禍,有的只是自己都壓抑不住的雷霆之怒。 這個孩子雖然不懂事,但她卻有著一份骨氣,自始至終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 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讓許平認同了,或許是血脈相連的關係許平可以清楚的感覺 到她的不甘和憤恨,也瞭解到年幼如她要這樣的堅強需要多少的勇氣和對自己血 脈的自豪,這一切都讓許平感覺到一種發自骨髓裡的憤怒。 許平的心裡更加的陰暗了,當門被輕輕上的內一刻,心裡的陰暗面需要暴 發一下了。 2?| 第六章、報復開始 包房裡的音樂聲依舊震耳欲聾,不過原本在瘋狂扭動的男人們全都癱軟在地 了,臉上帶著吸食毒品後興奮的紅潤,有的身體還在本能的抽搐著,不過他們連 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就暈了過去。 節奏感十足的音樂沒給人任何的刺激,反而這份熟悉的喧鬧變成了恐懼,這 本該是人性裡紙醉金迷又甘於墮落的地方此時已經被一種陰森至極的恐怖所瀰漫, 來自未知的恐懼折磨著人們的靈魂。 場內的男人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即使是行著苟且之事的也不能倖免。大包 房的最中央,許平負手而立,為了不引起注意臉上的骨骼稍微的改變了一下,變 成了一張四十左右滄桑而又略顯恐怖的臉,這張臉看起來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與 之前那偏偏美少年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張臉略略的扭曲,一看就是那種陰森之人,那種古怪的感覺讓人不敢直視。 畢竟現在還不能曝露行蹤,所以改變一下容貌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當然了也沒必 要在這些螻蟻的面前露出廬山真面目。 地品之境真氣外放,天品之境聚氣成形,聖品大成時踏步虛空,自古以來這 是每一個習武的人都會銘記的口訣。 而到了許平的境界對於真氣的運用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說是已達化境也不為 過。戰龍訣的強人一等,本就老辣無比的修為,這讓許平可以做出許多匪夷所思 的事,就算立了聖品的人站在此恐怕也參不透其中的奧妙,這才是真正的登峰造 極之境。 大廳的四處有朦朧的身影存在著,身穿著古代兵將才會穿的盔甲,盔甲滄桑 老舊還有隱隱的血跡看起來十分骸人。它們手握著一把把捲了刃已經砍殺無數的 大刀,頭盔之下不是一張張殺氣騰騰的臉,而是一個個沒有血肉的骷髏,眼睛是 漆黑而又深邃的兩個窟窿左右巡視著。 陰森而又恐怖,即使這些骷髏兵沒有任何的聲響,但沉默不語間的威壓卻又 讓人感覺更是驚悚,只需要靜靜的站著就是一種讓人不敢忽視的威懾。 房間的一角菲姐和那十幾個太妹正在瑟瑟顫抖著,女人本來就是脆弱的。出 現了這樣匪夷所思的情況,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一部分人已經嚇得哭出聲來了,即 使這些骷髏兵什麼都沒做,但在那兩個窟窿的注視之下她們嚇得幾乎要屁滾尿流 了,沒人敢去直視這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鬼怪。 「您,您到底要幹什麼啊?」菲姐到底是帶頭的,雖然也是嚇得面無血色, 但還是大著膽子問了一聲。 剛才還喧鬧的包房裡突然冒起了一陣朦朧的水氣,帶著一種讓骨頭都嘎吱做 響的陰寒,不知不覺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暈倒了。與此同時這些陰森的骷髏兵扭 曲成形守住了整個包房,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詭異而又陰森的身影就 出現在了正中央,對於肉體凡胎的她們而言這一幕根本無法想像。 許平依舊巍然不動,懶得和這些螻蟻廢話甚至連嚇唬她們的興致都沒有,雖 然那個菲姐看起來算是有幾分姿色,可惜的是許平見慣了人間極品對這樣的大路 貨沒興趣。那群小太妹更是殘花敗柳無數,要是玩她們的話對於許平而言就是在 作踐自己,更何況許平今晚已經有目標了,暫時沒動她們不過是等著另一個倒霉 蛋自投羅而已。 既然要玩就玩得徹底一點將他們來個一打盡,如果不狠狠的折磨一下這群 人渣恐怕也出不了朱曼兒心裡的那口惡氣,當然了這也算是伸張正義的一種。 許平一向不是什麼喜歡持強凌弱的人,不過對於這一類碰上自己的倒霉蛋絕 不會手軟,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法也太便宜他們了。許平是殺人不眨眼不過做起 惡來也是行家裡手,既要好好的折磨她們讓她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又得讓朱 曼兒出一口惡氣讓這刁蠻的小公知道自己的好。 許平明白對於她這樣在蜜罐裡長大的孩子而言什麼甜言蜜語或是獻慇勤只會 是自找沒趣,任憑你口燦若蓮也哄不了她,因為小小年紀的朱曼兒什麼樣噁心的 討好之言沒聽過。所以現在才是個動手的好時機,在她受到教訓受盡委屈的時候 幫她出這一口惡氣,這樣直接而又猙獰的行動遠比什麼讚美和獻慇勤有用多了。 看人下菜碟,想搞定朱曼兒的話靠哄肯定是不行的,但這樣窮凶極惡的行動 肯定能讓她感動。 耳朵一尖,靈敏的聽見房門內的呼吸開始急促,那紊亂的吐息讓許平的心開 始燥動不安,許平腦海裡不由的幻想著朱曼兒此時撩人的模樣,焦躁難耐之下越 發的不耐煩了。 許平的沉默讓這些女人更害怕了,除了這十多個恐怖的陰兵以外,房內隱隱 繚繞著黑氣讓人感覺無比的陰森,這種無聲的壓迫讓這些女人骨髓裡都開始發寒 了,有的已經嚇哭了但沒人敢號啕大哭,聲怕發出聲來會惹怒了眼前這個陰森森 的怪人。 「我不要再呆在這了……」這時,一個太妹已經被嚇得有些受不了,突然站 起來朝著消防通道跑了過去。 「小敏!」其他人都驚呼出聲,心裡清楚這個熟悉的朋友快被嚇瘋了,她比 其他人強的一點就是還有逃跑的勇氣,可這裡大多數人嚇得腿都軟了站都站不起 來別說是跑。 許平依舊背對著她沒有動作,不過這時離得最近的一個陰兵動了,那張骷髏 臉佈滿了陰森徹骨的殺氣。朦朧的身形化為了一團黑煙猛的衝了上去,在這個小 太妹即將衝到門口的時候攔在了她的面前,慌不擇路的小太妹感覺就像撞到了鐵 一樣,腦子迷糊間被撞得摔倒在地。 許平本身就修為混厚無比,本真就把戰龍五行開發到了極致,又習得《本經 陰符七術》裡的玄門妙術,製造這種傀儡陰兵對於許平來說易如反掌。當然這些 並不真正的鬼魂,只不過是用真氣製造出來的狗腿子而已,就算他們能按照許平 的心念而行動,看起來很是神奇但說到底也不是些上不了檯面的旁門左道而已。 因為這些陰兵實際上的作用並不是戰鬥,即使許平有能耐製造上有真實殺 傷力的陰兵,但同時控制他們卻是一個天大的難題,即使有那能力但卻是事倍功 半,碰上真正的大場面根本沒什麼作用。這算是閒來無事時的小發明,相對於一 個強絕人寰的武林高手而言,其實這種未知又涉及靈異的存在會更讓普通人害怕, 所以陰兵最大的作用其實是在心理上的威懾,隨時就能把人嚇個屁滾尿流。 人類往往會違心的屈服於所謂的強大,但對於未知卻是真正發自靈魂裡的恐 懼,所以論到威懾的話這些陰兵的存在遠比一大隊明火執杖的軍馬強多了。 果然,那個小太妹在陰兵居高臨下的獰笑注視中嚇得失了禁,不過陰兵可沒 這樣就放過她,臉繼續笑著響起了詭異的咯咯聲。就似是骨頭在互相磨蹭一樣讓 人瞬間感覺心裡發寒,那個小太妹瞪大了眼睛,嘴巴張開嘴唇瑟瑟的顫抖著。 沒等她驚叫出聲,站在她面前的陰兵猛的化成了一股黑煙急衝而去,在她滿 面的驚懼之中悉數的鑽進了她的嘴裡。一瞬間小太妹就疼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翻來滾去的一陣慘叫之後突然就沒了動靜,躺在地上身體本能的抽搐著。 如此骸人的一幕把其他女人嚇得傻了眼,驚恐的看著明顯還活著但沒有了知 覺的那個小太妹,但這時誰都不敢上前去看一下她到底是死是活,平日裡掛在嘴 邊的所謂義氣在這恐怖的現實面前當然無存,她們甚至害怕的想著如果走過去那 個恐怖的骷髏兵會不會從她嘴裡出來鑽到自己的身體裡。 人類強大的大腦有著無窮的幻想力,這種能力會讓人的恐懼雪上加霜,她們 甚至開始想像那個骷髏頭會不會從這個熟悉的朋友嘴裡冒出來,再一次陰森森的 看著她們。 滴的一聲,電梯上升的聲音雖然輕微不過在這時候顯得異常的響亮,即使音 樂聲依舊很大但別說許平了,就連那些害怕得瑟瑟顫抖的女人也同樣聽見了。 「媽的,還是選這麼老土的曲子,跳老年迪斯科啊。」電梯門一開,柳四爺 走進來就罵罵咧咧的,漲紅著臉也不知道是醉紅還是因為提前吃了春藥的關係。 沒等他看清楚這裡的情況,幾個陰兵迅速的化為黑煙衝了進去,他和手下兩 個酒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電梯裡丟了出來。摔得滿頭金星的他們還沒等反應 過來,十個陰兵迅速的圍攏過去,兩個倒霉的手下第一時間被弄暈過去。 而柳四爺則是被架了起來,這時他腦子一陣的發懵,和所有人一樣當看見這 些恐怖的骷髏兵時嚇得已經是面色慘白。他比菲姐這個女人更不堪,竟然是腿一 軟直接尿了褲子,滿面的驚慌之色卻又嚇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想求饒但在這恐 怖的情況下張著嘴卻發不出聲。 「人終於齊了!」許平看了看他沒說什麼,逕直的走房間裡。 大廳裡的人都不敢動,柳四爺直接被嚇傻了,架著他的陰兵很熟練的把他按 住以後。另外兩個舉著刀獰笑著走了過來,骨頭摩擦的聲音讓人感覺連骨頭裡都 有寒意,柳四爺這才過神來,出於求生的本能的立刻哭爺爺告奶奶的求饒起拉: 「鬼大哥,不是,鬼大爺啊,我們往日無怨近年無仇,小的沒得罪過你們啊…… 是不是點錯人了。」 一急之下這黑話說得還是很利,菲姐那一眾女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因為 任憑柳四爺怎麼哭饒那些骷髏兵都無動於衷。手持大刀的兩個已經將手裡的刀舉 了起來,這陰森的一幕讓她們想起了一個古老而又久違的詞:斬首。這一刻誰都 相信那些骷髏兵會手起刀落,而柳四爺那顆人頭馬上就會噴著血霧在地上滾動, 在這詭異的情況下這似乎是最理的結局了。 女人們嚇得嚶嚶而泣,雖然嚇得是六神無,但她們隱隱明白那個怪人一直 在等柳四爺來,現在柳四爺都落到了這些怪物的手裡,那等待她們的肯定就是 不敢想像的下場。 房內,藥效+ 酒精雙管而下的發作讓朱曼兒腦子一片迷糊,本就不會喝酒的 她喝了大半瓶的烈酒後已經有點發醉的狀態,眼神迷離無力的在床上扭動著,呼 吸急促和那隱隱的呼聲更是聽得人血脈噴張。 【第十一集 完】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二集)(01-04)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3526 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許平從朱可兒口中得知琳娜有事找他,竟是她母親丁彤有事要與他商量,但 讓許平沒想到的是,丁彤看起來竟然只有十歲,且待在充滿液體的玻璃管內,這 其中到底有何內幕? 由於許平幫朱曼兒報仇的關係,許平等人的行蹤曝光,只能再找一個藏身之 處,而在安頓好朱可兒等人後,許平便準備前往京城平息這次的動亂! 第一章、邪惡的報復 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看著朱曼兒這副失神的模樣更是感覺慾火中燒, 在她姐姐朱可兒身上被惹出來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想起這對雙胞胎小公的風 情許平就感覺慾火難耐,不過也知道現在可不是趁虛而入的好時候,如果情況順 勢發展的話沒準還有意外的收穫。 心裡的邪念澎湃起來,腦子一熱間許平也咬了咬牙讓自己冷靜下來,見朱曼 兒已經有些醉態了不過藥效還沒發作,許平忍不住興奮的一笑後湊上前去,抓起 一條潔白的床單把衣裳不整的她給包了起來。 朱曼兒發熱的小身體被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看不見這是個讓人鬱悶的事, 當把她抱起來的時候許平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灼熱的溫度,這感覺讓人 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一頭酒紅色的長髮隨意散開著,朱曼兒閉著眼睛微張著小 嘴紊亂的嬌喘連連,滑嫩的小臉上已經佈滿了酒醉的紅潤,看起來妖嬈無比讓許 平一陣的嘴乾舌燥。 這一抱不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這金枝玉葉的身體何等的柔嫩,更因為她的 衣服被剪開了,胸前飽滿無比的豪乳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床單頂在胸膛上,女孩子 特有的柔軟,那份與姐姐幾乎如出一轍的水一般的感覺和青春無比的彈性,這簡 直是要了老命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強定心神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壓抑住了澎湃的慾望 後抱著朱曼兒走出了房間。心想現在她意識迷糊,想來剛才她得到了教訓受到的 驚嚇也夠多了,現在自己要等的就是她醉意朦朧間那藥效徹底發作讓這個小可愛 體會到什麼是情慾的折磨。 許平可不想用醉奸這種手段來得到這小公的身體,儘管這個身體十分的誘 人,不過那種奸屍般的行為只能享受肉體上的快感,對於一個高級別的色狼而言 心理上的征服才是最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 許平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邪惡至極的計劃,要順利實施的話就得等她吃的那個 藥藥效徹底發作,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幹盡那禽獸不如之事,當然了許 平這麼大費周折的來個一打盡,實際上也是在為事後怎麼安撫她做準備。 可以說朱曼兒雖然刁蠻任性不懂事,不過從一開始許平就沒打算放過她了, 這個小尤物和陸吟雪是母女的身份,又有一個溫順懂事已經對自己傾心的雙胞胎 姐姐。有這樣的因素在許平這色狼早一瞄上她了,這樣的關係總是能讓男人充滿 邪惡的佔有慾和追求禁忌刺激的快感,可惜的是暫時沒找到什麼可利用的突破口, 所以今晚發生的事對許平來說簡直是天賜良機。 這樣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千災難縫,兩個落難的小公現在正是最缺乏安全感 的時候,許平十分願意讓她們躲在自己的跨下,用自己男人的懷抱來溫暖她們的 心靈,當然了還有誘人至極的肉體。 忍著,等去以後,老子絕對要把這對大明最嬌貴的小公擺在床上享受個 姐妹雙飛的滋味,這母女三人許平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平牙齦都快咬出血了才忍下了澎湃的慾望,抱著懷裡不安扭動的小尤物, 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才邁步走出了大門。看著許平把意識模糊, 幾乎處於昏迷狀態的朱曼兒抱了出來,菲姐等人總算明白問題是出在哪了,混跡 會的她們立刻意識到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個極品的女孩肯定是大有來歷,否則的話不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跟著,想 想剛才空氣扭曲間突然出現的陰兵和這個怪人,還有所有男人瞬間都暈厥過去的 恐怖手段。一眾女人頓時就感覺不寒而慄,尤其是菲姐更是面色一陣慘白,因為 說到底朱曼兒又被她灌藥又被她灌酒的,真算帳的話事實上她幹的事可比柳四爺 過份多了。 菲姐這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早該知道這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普通的 姓家孩子哪養得出那樣一身滑嫩的冰肌玉膚。 柳四爺雖然是清山鎮一霸,平日裡做威做福的其實不過是仗著山高皇帝遠, 就算是現代化會也只能窩在這裡幹點欺男霸女的事。而且別看他表面上很威風, 實際上太過份太出格的事也不敢幹,頂多就是打架鬥毆欺負一下外來的遊客而已。 再傻的人都明白惹到了硬茬子了,於他們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而言別說 是京城那些名門望族了,就是這些世家的旁枝哪怕是稍大一點的幫派都惹不起, 更何況是這種會用神鬼之力的奇人。 許平走到了場子的最中央,柳四爺被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會上混了這麼 久他也不是傻子,一看這一幕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饒著:「這位英雄啊,是小的有 眼無珠,是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這位姑奶奶,求您開一面,別和我們這種人渣 計較……」 「在舞廳的時候,你是用右手摸了她對吧!」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線 平靜幾乎聽不出情緒的波動。 「我,就,不是……」那無井無波的聲音透著一股讓人受不了的陰寒,柳四 爺瞬間就嚇得面無血色,想解釋卻也是不知所言,含糊不清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了。 「看來沒錯了!」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了一下:「我這人很公道的, 濫殺無辜的事我不會幹,哪只手摸過就由哪只手來受罪就行了。」 話音一落,就有一個陰兵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隨著柳四爺 的慘叫聲那摸過朱曼兒腳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來。斷掌在一旁抽搐著不停的噴著 血,齊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個勁的流著伴隨著他殺豬般 的叫聲,可惜的是這一切都被這裡的音樂聲所淹沒。 或許沒人會想像到這裡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菲姐一眾女人也被這一幕 嚇壞了,雖然打架鬥毆的事沒少干也有動傢伙的時候。可眼前的情況卻是完全不 同,這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斬肢,視覺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經讓她們感覺要暈過去 了。 柳四爺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著,可被陰兵們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 睜的看著自己的斷掌不停的噴著血只剩神經在垂死的抽搐著,看著被齊切而下的 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 這樣殘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畢竟這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沒 經歷過戰爭的人們幾乎都忘了金屬的砍殺在視覺上是何等的震撼。 許平心念一動,兩團鬼火詭異的出現在半空之中:「這麼髒的東西,留著也 是沒用的了。」 許平手一揮,一團直接撲到了那只抽搐的斷掌之上,油脂燃燒的嘖嘖聲響起 伴隨著特殊味道的漂浮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那只斷掌在一瞬間就被燒得皮開肉綻,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乾淨的一堆枯骨。 另一團鬼火直接燒到了柳四爺的虎口處,將那被齊根切斷的傷口包裹起來, 血肉模糊的傷口被這一燒頓時把他給痛暈過去了,啊的一聲過後這個素日裡喜歡 做威做福的流氓連慘叫都叫不出來。沒多一會鬼火就熄滅了,被燒焦的傷口已經 止了血,不過被燒得一片焦黑不管現代科技再怎麼先進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這隻手永遠不可能恢復。血肉燃燒的味道 加之這詭異無比的一幕讓膽小的幾乎嚇暈,而這時地上的那只斷掌也在一瞬間被 燒剩骨頭,這樣的情況下華陀再世都沒辦法救得來。 「你們倒是有不少好東西。」許平看都不看地上依舊如死狗一樣暈死過去的 柳四爺,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一個藥瓶丟到了菲姐的面前,嘶著聲說:「給每個人 喂兩粒,記住,每一個男的。」 菲姐拿起來一看,這可是最強勁的春藥,就算是平日裡已經力不從心的柳四 爺吃個半顆都能雄風起勁。吃兩顆的話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 沒人敢說個不字,有的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但還是爬著把這些藥分別的餵進這 一地男人的嘴裡。 「神仙大人,您已經教訓過四爺了,可以放過我們麼?」喂完藥後一群女人 繼續聲淚具下的哀求著,目睹了柳四爺的慘狀之後誰不是驚魂未定。 許平沒有答她們,手只是輕微的一掃,消防通道的樓梯瞬間就倒塌了。緊 接著許平從懷裡掏出了幾個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樣的東西,輕飄飄的丟到了房裡 的各個角落,這是許平為數不多隨身攜帶的東西,雖然純屬心血來潮不過今晚剛 好能發揮作用。 這是一個單線式的攝像記錄儀,拍攝到的資料會上傳到特定的衛星裡,經過 轉接以後進行數據存儲。這是屬於軍工科技的產品,不過並不是什麼保密類的先 進科技,已經大規模的運用於民營和商業開發,很是實用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普 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警惕。 這是洛研準備的東西,原來的作用是要進行安全監控的,監視著卡戴妮姐妹 的同時也負責那個莊園酒店的安全警戒。許平一看東西個頭小比較好玩就順手弄 了一些,那時候純粹就是看著好玩,沒想到在這時候會成為至高重要的工具。 許平抱著朱曼兒走進了電梯,就在一眾女人以為這個殺神要離開的時候,許 平又陰笑著說:「你們坐下一趟,別以為今晚的事那麼容易就完結,我還沒玩完 呢!」 一群女人們哭天喊地的求饒著,不過許平猙獰的笑著也不應答,在電梯門關 上的一瞬間一直原地不動的陰兵突然化為了一陣黑霧,在這群女人還沒注意到的 情況下分別鑽入了她們的嘴裡,速度奇快沒一個人反應得過來。 「啊,怎麼辦?」一個年紀明明很大卻又濃妝艷抹的女人哭問著,她乾嘔了 幾下已經嚇得要瘋了,那邪門東西明明鑽到了嘴裡,可她又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不像剛才那個小敏一樣會疼得暈過去。 「怎,怎麼辦,只能跟出去了。」菲姐這會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一向囂張 跋扈的她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顫著聲說:「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門玩意,反正 不去的話肯定很慘,一會咱們再求一下饒吧,沒準人家興起的話頂多被他干一頓 就行了。」 這一群都不是什麼好女人,男歡女愛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愛玩的可以上 半夜陪一個下半夜陪好幾個,除了和柳四爺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經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只是做愛的話對她們來說不疼不癢,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遊戲也可以,反 正說難聽點她們就算不是人盡可夫但也是經驗人士,哪怕是三洞齊開也不過是小 兒科而已。 如果許平真是色慾大起想拉她們搞一晚上的話,對於她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 得,這樣總好過被這怪人一直嚇得屁滾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攙扶著進了電梯,有 的嚇得腿軟失禁了,但這時候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 剛一出來,菲姐就見地上擺著一個小藥瓶,這藥瓶對於她而言太過熟悉了。 「一人三顆,不吃的話試試看。」許平背對著她們,已經抱著朱曼兒走到了 街上,因為朱曼兒現在開始輕喘嬌哼著,為了不引人注意許平吩咐那個菲姐把車 開過來。 一眾女人明知道那是強力到會讓人瘋掉的春藥,但為了小命還是老實的吞了 三顆,她們也不敢有半點的弄虛做假,身怕耍點小聰明的話體內那個怪物會殺了 自己。這時候誰都被這未知的恐懼嚇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點就是肚子裡還 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沒人敢在這時候耍花樣。 一行人分別開了三輛車,許平抱著朱曼兒坐著菲姐的車,其他女人忐忑不安 的擠著其他兩輛跟在後邊。離開的時候那條秘密的電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 的消防通道,這也就意味著那個曾經是他們淫窟的包房成了無處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轟隆聲響起的時候,菲姐突然感覺到一陣惡汗,隱隱的猜出了這個 怪人到底要幹什麼。想到這她忍不住從後視鏡裡打量著滿面扭曲的許平,那嘴角 掛著的陰笑讓她頓時是不寒而慄,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窮凶極惡。 「專心開車,別想耍花樣。」許平的聲音低沉無比,那隱隱的嘶啞讓人骨頭 都感覺有些發寒:「你們想對她做什麼,我就讓你們試一下那個滋味,我要做的 事就是這樣簡單。」 菲姐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隱隱想像得出包房內會發生什麼,可對於她而 言她更擔心的是這怪人要帶她們去哪,看樣子恐怕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鎮但她們還是感覺滿心的恐懼,因為她們不知道許平要 帶她們去哪,車後的女人們開始互相職責,互相漫罵著,都後悔為了耍威風加入 到捆綁朱曼兒的行列之中。有的即是萬念具灰的哭了起來,後悔著自己今晚來大 姨媽還去酒吧喝什麼酒,老實的呆在家不行麼,犯的什麼賤啊。 第二章、以彼自道,還施彼身。 車隊直接開出了小鎮,離開了比較熱鬧喧嘩的夜生活域,開始行駛在比較 偏僻的郊裡。 古城保持著古色古香,不過城外倒是燈火通明,旅行經濟的發展讓四周都布 滿了在日夜開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謂的度假小黃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滿 足越來越多旅客進入的酒店。 後座上朱曼兒意識模糊間身體的扭動更用力了,除了喘息聲外還有含糊不清 的哼聲,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樣讓人感覺混身上下燥熱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詢問, 又是無力的囈語,那充滿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來是如此的撩人,光是聽覺上 的刺激就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遐想連連了。 明顯醉酒的她藥效也開始發作,酒醉的狀態下也無法抵抗身體的燥熱帶來的 不適,那輕微卻又穿頭力十足的呻吟許平聽得是慾火中燒,恨不能直接把前邊那 個貨色踢下車去然後和這小尤物來個激情四射的車震,直接在這特殊的環境下給 她開胞給她留下特殊的憶。 無奈許平的慾望不只是佔有她那麼簡單所以不能操之過急,許平只能咬了咬 舌頭強忍下慾火,為了不被繼續折磨所以把朱曼兒放在後座上任由她無意識的扭 動呻吟。 沒有身體上的接觸誘惑確實少了一些,但聽著那呢喃軟語依舊讓人慾火中燒, 就如魔音入耳般讓許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沒一個細胞能安份下來,每一個都蠢 蠢欲動十分的狂躁。 三輛轎車開到了一處還在施工的建築工地前,這裡已經屬於縣城外圍的偏僻 地帶。許平這才喊她們停下車來,菲姐雖然還很 ◢ 恐懼不過面色上已經難掩情動的 潮紅,明顯過量的服藥讓效用提前發作了。許平頓時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輛車 裡那幾個女人一起下了車後帶著她們一起走進了建築工地,藥效開始發作這些女 人不同程度的有些發騷,但在這個陰森森的怪人面前她們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滿面潮紅的動情模樣還是滿撩人的,幾個女人雖然長 得不行但還算會打扮,在這種比較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可惜的 終究夠不上能讓許平色心大動的檔次。 工地上的建築工人正忙碌著,可以說這是城市裡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 的收入但會幹這活的一般都是窮苦出身的人。因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強度的勞 動以後晚年的時候會落下一身的勞損,傷痛是在所難免的,所以除非是家裡急需 用錢的人否則誰也不願意幹這種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雖然是個盛大的王朝,姓們的生活有各種的保障和福利,不過在時代 進步的步伐之下貧富差距是難免的。現代科技的進步其實也就意味著慾望的繁多, 人活著已經不是只為了簡單三餐一宿,用時髦點的話來說如果吃飯只是為了活著 的話,那不是飯而是飼料。 當然了,貪慕虛容還有好逸惡勞一向這一行無關,這辛苦的行當容不下任何 一個好吃懶作的人。會來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為了錢來做干強度 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體只為了那一點晚年都不夠買藥的加班費。 但沒辦法,會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的,對於一些身無所長又沒其他倚仗的 人而言,只有付出這種強高度的勞動才能獲取他們所需要的報,而往往從事著 最繁重工作的他們經常得不到會該有的關注和重視。 建築工人們聽見腳步聲紛紛的停下了動作,目露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行來人, 在這工地上出現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 起出現,這在只有男性才會活躍的工地上簡直是亙古未有,一時間所有的工人全 都傻了眼了。 雖然這些女人在許平的眼裡是庸脂俗粉,不過說到底是出來混的,打扮得很 新潮而又特別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裡絕對算得上是上乘貨色了,而且她們化妝以 後還是有一定的看頭,最起碼對於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慾已久的男人眼裡已經算 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這群工人的眼裡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價的中老年野雞強多了,這些強壯而 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識的嚥了嚥口水,一個個眼睛瞪得都要裂了。他們是最受忽視 的群體,性格老師只會默默的埋頭苦幹賺點辛苦錢,去找那些廉價的中年老雞都 是一種奢侈,對於這些漂亮又時尚的女人除了意淫意外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 深怕這些女人會嘲笑依靠苦力賺錢的他們。 進入工地的一共有六個女人,這六人有的穿著深V露胸裝,有的直接穿著小 抹胸,無一例外的短裙黑絲把自己最誘惑的一面都打扮出來了,外露的雪白皮膚 對這些已經久未發洩的壯漢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 現這麼多女人情況又十分的詭異,這些老實的傢伙大眼瞪小眼的誰都不敢湊過來。 明明已經讒得嚥口水了,但這些處於會弱勢的老實還是不敢亂動,即使這 些女人們露出的粉肉已經讓人垂涎三尺,但在這個群體裡養成的那種自然而然的 自卑和本身就老實本份的性格讓他們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都是老實人,碰 上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心裡也發楚,害怕這些女人是來坑害他們的。 這些發情的女人儘管很是忐忑,但在這滿是泥水的地方,看著這一地混身泥 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識的露出了厭惡之色。 一直跟在後邊的許平早就隱去了身形,冷笑說:「脫了衣服,把這些工人都 叫過來,晚上你們的任務是讓他們爽得起不來床,要是誰敢不聽話的話,試試看。」 說話間許平心念一動,潛伏在她們體內的真氣立刻作祟,六個女人不約而同 的感受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遍佈全身,甚至這種寒意瞬間就壓迫住了她們因為春藥 發作而燥熱的身體,身體裡的怪物似乎是在獰笑著鼓勵她們用死來抵抗,這一刻 的感覺讓她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今晚的詭異本就讓她們心志崩潰,加之這都是一些視性愛如無物的放蕩女人, 儘管工地的環境很髒,這些建築工人的身上滿是塵土很是狼狽,在過去是她們眼 裡老土的象徵。不過在許平的威懾之下她們還是哭喊著求饒,迅速的脫去了身上 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曠的空地中央呈現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那在夜場裡都被人 奉為恩物的肉體。 有的女人哭喊著,只脫了衣服卻留下了絲襪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 的泥土。殊不知她們這愚蠢的舉動只會帶來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絲襪控也 不乏戀足癖,一看這一幕頓時就口乾舌燥起來,心裡已經生起了那種哪怕是犯罪 也在所不惜的勇氣了。 「這些女人晚上是你們的,這是你們辛勤勞動的匯報,放心吧,不管是口交 還是後邊,她們絕不敢反抗,還會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們。」 雖然隱去了身形,但許平還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將話傳了出去,每一個在場 的建築工人都能清晰的聽見這不知道哪來的聲音。而且在傳聲的同時許平用了點 小手段,聲音在他們聽進去的同時帶著一點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導的誘惑性之外, 也會讓他們的心性開始暴躁起來,控制不住的拋棄那平日裡最讓人欣賞的老實本 份,會被人性裡本能的慾望所宰。 甚至許平還玩了個陰的,不只是在場的建築工人,還故意把傳音的範圍擴大 讓那些在宿舍內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聽見這些話,哪怕是處於睡夢中的人也會 立刻醒來,不管他的身體在高強度的勞作之下已經疲憊到了什麼程度都會睜開雙 眼。 六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掛,任由身體曝露在幾十個陌生而又混身髒 兮兮的男人面前,儘管她們多是水性揚花之輩但還是覺得屈辱無比。身體裡的寒 意已經安分下來了,但也提醒著她們身體裡還有一個恐怖的傢伙存在著不能反抗, 來自未知的威懾效果強大無比,遠比拿一把刀架在她們脖子上還強。 她們戰戰兢兢的模樣讓許平做惡的快感得到了滿足,有時候殺人一命是再簡 單不過的事,但惡性心起的玩弄卻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這麼 亂來是為了日後安慰朱曼兒,許平頓時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用密音入耳的方式 在這幾個騷貨的耳邊下達了命令。 六個裸女身體不約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淚水,有的則是面色慘白。 儘管她們對於性事看得很開,但依舊保有一定的羞恥心和自傲,可是體內再次的 異樣讓她們沒有矜持的權利,她們清楚這時候根本無法違抗這個可怕的怪人。 「請玩弄我們的肉體,作為這個會對你們的感謝。」六個裸女同時鞠躬, 即使有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但還是異口同聲的說:「今晚我們是屬於這裡的, 不管你們有任何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蒼天見證,在太陽升起來之前請不用對我 們有半分的憐惜。」 春藥的效果再次暴發,身體不安的扭動著,臉色潮紅騷性漸顯。她們不安的 站著不敢亂跑,那些老實的建築工人也是有些手足無措,這時一個稍微年長一些 的中年人赤著上身,丟下了手裡的鐵楸跑了過來,他狠狠的盯著眼前六個臉色潮 紅的裸女,呼吸粗重的問:「你們,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他身上雖然沒什麼泥土,不過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難聞至極但在藥效發 作的情況下竟然讓這群騷貨也感覺到有些迷離,因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無比的味 道。她們感覺腿間潮濕不堪,尤其聞見這味道以後更是雙腿酥軟,混身上下如有 螞蟻在爬一樣可以說是癢到了極點。 六個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這時一個膽子大些的已經受不住了,抱 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為想發洩身體的慾望和被嚇了一晚上的壓力,她猛的 蹲在了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寬鬆的褲子後一下就把半軟不硬的陽物含住 吞吐起來,甚至還抬起眼來媚眼迷離極盡討好之色。 眼見她津津有味的樣子,大叔舒服之餘是嚇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壓抑不 住了,如饑似渴的圍了上來。中年大叔驚叫了好幾聲,被這六個裸女一纏上頓時 感覺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亂的一揮也不知道抓的是誰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 不同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 「操你媽的,今萬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興奮的怒吼著,一雙黝黑又 佈滿傷痕的手四下亂抓著,抓住每一顆乳房肆意的揉弄著,這種滋味已經爽得讓 他徹底的獸興大發了。 「嗯,大叔,你好硬哦,下邊有味,你包皮有點長了哦。」那個為她口交的 女人恩哼著,不過一點厭惡之色都沒有,反而有幾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 摸得興起,壓抑的藥效一發作頓時不管不顧了,開始親吻著這黝黑結實卻又帶著 泥沙的身體,甚至這時候這種汗臭味都能讓她們興奮不堪。 「媽的,是真的,這群騷娘們是來獻身的。」 「狗日的老憨,媽的一把年紀了還搞五個,你他媽的想馬上風啊!」 眼見這激情的一幕,女人們的呻吟就如是吹響戰鬥的號角一樣,這一群久未 發洩的男人慾望被徹底的激起來了。他們這時也不管這些女人什麼來歷,不管為 什麼會出現這樣艷遇,紛紛丟下了手裡的工具紅著眼衝了過來,這時候她們眼裡 只剩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了。 老實本份就意味著壓抑自己,在這工地上的人個個都被慾望憋慘了,有老婆 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況是那些單身漢,看見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誰還忍 得住,那可是往日裡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時尚女郎。 幾十號人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在六個女人身上亂摸著,他們根本沒任何的 溫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動作一激動用掐來形容更加的恰當。這粗暴的行徑讓女人 們的呻吟聲更大了,但嘴一張開立刻就有一根雞巴將之塞住,隨即就叫不出聲來。 數十個男人圍住,這六個女人在藥效的作用下根本無力抵抗,嘴,陰道都被 填滿的情況下,後庭也被粗魯的攻佔,三管齊下的粗魯和壓抑的獸性讓她們連叫 喊聲都發不出來,雖然滿心的驚懼一開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漸漸萌芽的情況下 也忍不住陶醉在這種混亂而又澎湃的肉慾之中,失去了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滿足之 中。 「操,真緊啊,沒生個娃的,媽的太他媽緊了,還那麼多水。」 一群男人興奮的吼叫著,此時一瞬間就進入瘋狂的狀態,此時他們只想用盡 一切辦法享受這一個個年輕而又粉嫩的身體,那是往日裡筋疲力盡以後唯一的奢 求。 一瞬間數十個男人將她們包圍住,滿是老繭的粗糙手掌胡亂的摸著,脫下褲 子只想在這一個個年輕的肉體上發洩他們飽漲的慾望,除了叫罵聲之外那些小嘴 被堵住後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發不出來。 宿舍裡休息的建築工人也漸漸的驚醒了,出來一看這震撼無比的場面先是一 楞,但隨即在工友們興奮至極的呼喚之下也加入了淫亂的陣營當中,肆意的享受 著這六個裸女年輕而又雪白的身體,輪流的在她們身上每一個可以抽送的肉洞發 洩著積攢已久的慾望。 場面一時是淫亂不堪,這些人身上有的粘滿了泥土,有的身上還有水泥和鐵 蛂A滿身的汗酸味卻又是一個個常年勞動變得很是強壯的身體。這六個原本還懼 怕無比的女人漸漸的沉淪其中,沒任何的排斥,在藥物催發的淫性之下她們甚至 開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了這種滿身大漢的滋味。 陰道被插入後因為興奮過度不足一分鐘就射精對她們來說沒關係,因為立刻 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陽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裡的酸臭還是之前的厭惡都沒關 系,甚至後庭第一次被開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沒,這些粗魯的男人野獸般的 發洩讓她們甘於沉淪,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賤的洩慾工具也無所謂。 而這時許平已經是悄然離開,工地的大門不知不覺的鎖上了,在無人察覺的 角落裡同樣安放著好幾個隱蔽的監控設備,將今晚糜爛的一切都記錄下來,這畫 面雖是淫穢不堪但日後肯定會派上用場。 剩餘的兩部車繼續前行著,在另一處工地上另一部車的太妹們也被趕了下去, 不同的是這些欲女的藥效已經發作得很是厲害,厲害到讓她們幾乎失去了理智又 忘記了害怕的地步。門還沒等鎖上她們就 點"^b^點 動的勾搭上了裡邊強壯的建築工人, 又一出慌淫的大戲開始了,同樣這些在夜晚的霓虹燈下混跡的女人赤身裸體的滿 足著這一個個強壯而又勤勞的身體,用自己身上的三個肉洞迎接著最原始的發洩。 連續兩個工地了,現在就剩下菲姐一人開著車帶著許平和朱曼兒,車子行進 的速度有些緩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後視鏡,忍不住顫聲的哀求說:「大爺, 神仙,您,您該報仇的也報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這些年我多少有些 積蓄,我可以把這些積蓄全都給您。」 說真的,今晚這事發展到這地步還真得謝謝她,不過這女人剛才用言語那麼 羞辱朱曼兒,許平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她。菲姐也沒那麼傻,現在就剩她一人了, 如果再到一處這樣有上男人的建築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盡可夫,肯定也 會被那些獸性大發的男人活活幹死。 想想菲姐都感覺不寒而慄,但對於這肉體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麼罪惡而 又骯髒的事都不如體內有個邪門玩意來得恐怖,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總是佔據了 上風。 事實上許平也沒多大的興趣把她玩殘,走這一趟最要的是看看那春藥的效 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許平很擔心柳四爺會被人坑了買到假藥。不過從第二場的情 況來看柳四爺這小地痞還滿有能耐的,他弄到的這春藥確實效果很強,是不是宮 廷秘方不知道,但絕對有那種能讓人飢渴到意識模糊的地步。 許平也沒答她,下意識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說:「到了,停車吧!」 這絕對是偶爾經過的一個地方,一處年久失修的破廟,大概是因為香火不旺 的關係已經荒廢了。不過這裡地盤很大,可以遮風擋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漢聚集 在這裡,這樣的流連失所十個九個是可憐人,即使大明現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 但貧富差距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有太平盛世同樣的也有這些無棲身之處的可憐人。 有病號,有傷殘,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為意外失去了家園的可憐人,再 富裕的會都不能缺少這一類的人。菲姐瞬間臉就綠了,即使她因為藥效的作用 剛才還面色菲紅,但一看這地點已經嚇得混身在顫抖了,。 春藥的作用讓她已經情動不堪,而且不只內褲連外褲都濕透了,身體再怎麼 欲動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為這裡的除了流浪漢,乞丐之外還有更多讓她 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絕症的人,有些是傷殘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帶病的, 這裡在清山鎮而言是那種正常人絕對不會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許平的命令下還是下了車,許平將監控的小設備放好以後, 冷笑著說:「你自己進去吧,天不亮不許出來,至於後果怎麼樣只能說看你自己 的命數如何了。」 菲姐嚇傻了,在她惡向膽邊生準備冒死反抗的時候,許平嘿嘿的一笑,身邊 又出現了一個陰兵,猙獰的冷哼道:「別以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 或是自短見的話,到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說是生不如死, 但也有死了永遠無法解脫的下場,你拖是敢違背我的話,我就讓你生生世世入不 了六道永遠做一個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連那些豬狗之類的都可以肆 意的在你身上發洩獸慾。」 這時菲姐的肚子動了一動,似乎是鑽入她體內的那個陰兵在作祟,許平走到 了她的面前,面色猙獰的笑著:「當然了你有這勇氣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話就 行了。這座破廟裡有的是遺憾而死的冤魂,到時候我就讓這積累了幾年的惡鬼 一起強姦你,嘿嘿,活人的話該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不過同是死人的話我就不知 道有什麼詞了。」 菲姐已經是面色慘白了,腦子一片發暈那剛生起的輕生念頭瞬間就沒了,即 使腿很軟但還是邁著踉蹌的腳步走進了破廟裡,許平立刻隱去身形跟了進去。 夜裡的露水比較重,破廟的偏房偏殿大多連瓦頂都沒有,不過這些無家可歸 的可憐人並不計較這些。破廟內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數人都集中在比較寬敞 的大殿裡,一走進來就可以聞見這裡的酸臭味,撲面而來噁心得讓人幾乎要暈厥 過去。 殿內大大小小數十個乞丐棲身於此,最中間的地方點著碳火,這些人三五成 群的席地而臥。互相間談笑風生,手頭闊綽些的買點酒水暢飲一番,雖然貧窮不 過也無拘無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遙自在。火光搖曳之下,不難看出這裡是清 一色的男子,想來若有女人的話也不敢在深更半夜來這種骯髒不堪的的地方。 許平悄悄的把那些攝像頭安裝在各個角落裡就轉身出去,臨走的時候稍微搞 了點小動作,許平心裡篤定這個菲姐絕不敢玩什麼花樣,雖然看起來她心志比較 強但說到底在許平眼裡頂多是個會耍小聰明的女人而已。 因為許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許會害怕死亡,但連死亡都不是解脫的話, 任何的人都不會有那種敢於忤逆自己的勇氣,更何況是她們從一開始就乖乖的跟 自己出來,這更證明了她們心志孱弱連死都怕又怎麼可能有勇氣面對那些未知的 恐懼。 趁著沒人意的時候,許平嚥著口水抱住了已經開始無意識呻吟的朱曼兒火 速的離去,長夜漫漫的許平可沒興趣在這欣賞自己送給別人的福利,當務之急自 然是趕緊去,看能不能按照計劃將這對雙胞胎小公生吞活剝了。 至於停留在外邊的汽車就一把火燒了得了,那個菲姐許平也沒空關注了,因 為許平有的是自信她絕對不敢對自己的話有任何的忤逆。 骯髒而又散發著惡臭的破廟內,隨著菲姐這個成熟的御姐走入,剛才還高談 闊論的人都住了嘴,轉頭看過來時有的已經是眼泛綠光。全場瞬間是鴉雀無聲的 一片,死死的盯著夜裡突然出現在這的菲姐,對於他們而言這種花枝招展的女人 可是不可多見的尤物。 那麼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讓菲姐混身一顫,春藥在體內開始發作讓本就成熟敏 感的肉體燥熱不堪,可這裡的環境和味道卻又讓她粉眉微皺,難聞得有點想嘔吐 的衝動。 許平離開的一瞬間,少了那種無比恐怖的壓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鬆了口大 氣。可不知道為什麼本能般的抬頭一看時菲姐頓時是面露絕對之色,知道今晚無 論如何是跑不了了,因為破廟的樑上有幾個陰兵猙獰的看著她,明顯是在監視她 的一舉一動。 雖然逃不了,不過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不在了她心知這些陰兵應該沒什 麼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廟的環境,眼含迷離毫不畏懼的看了看這一個個眼睛盯 著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會要被這些骯髒不堪的男人壓在身下菲姐就一陣 的惡汗。 儘管她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背著柳四爺也有不少的姘頭,但那都是一 些年輕帥氣又強壯的男孩子。 而這裡,一臉滄桑的老年人不說,就算是青壯年也是混身破爛不堪。有被知 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發著一股讓人噁心的惡臭味,雖然光線昏暗看不清楚,但 她也知道肯定還有不少帶病的人,什麼膿瘡惡瘤滿臉麻子的應有盡有,要她和這 樣的人上床還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話,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脫,更何況越來越不安的身體也需 要男人的慰籍。 一個成熟又會打扮的女人在深夜裡出現,詭異的壓抑中男人的獸興在明顯的 膨脹,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她呼吸急促了一 下,突然是靈光一現,從懷裡掏出一耷鈔票丟在了地上,嬌喘道:「給你們半個 小時,把這裡洗乾淨了,再把你們臭烘烘的身體給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鈔票無疑讓在場的人眼前一亮,眼前這個女人傲嬌的態度也是讓 人一頭霧水,就在菲姐得意於自己的臨危不亂之時,突然在篝火最中間的一個男 人站了起來。高大而又強壯,即使穿得破破爛爛的但不難看出那一塊塊的疙瘩肉。 他明顯是這裡的老大,走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齊唰唰的讓開了一條路,黑大漢 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將腳下的錢踢到一邊後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著說: 「小妞,這麼晚還送上門來,看來你是太他媽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乾淨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著他強壯的身體一陣眩暈,不過 心裡卻是暗暗的一喜,如果這個人是這裡的頭目的話,沒準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 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滿身髒病的人玩弄。 「跟我來!」黑大漢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後邊走去, 後邊有一個露天的所謂浴室,不過用來洗菜多過洗澡。 當水聲響起的時候伴隨著女人的呻吟聲,在夜裡蕩漾開來聽得人是心裡癢癢 的,沒多一陣黑大漢就用熊抱的姿勢抱著菲姐一絲不掛的肉體。一邊聳動著腰抽 送著那潮濕多汁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穴,一邊得意的笑著:「媽的,這身子白的, 操了……」 在這骯髒的環境裡,這女人白皙無比的身體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這時候 也忘了羞怯了。春藥一發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恥的呻吟著,任由黑大漢把 她頂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朝裡頂著。 直到黑大漢滿足的怒吼了一聲將慾望發洩出來時,菲姐也尖叫著迎來了高潮 的洗禮,黑大漢射完後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罵了一聲:「果然 是欠操的騷貨,口活這麼好,媽的,那麼賣的都沒你這麼熟!」 「操,大哥,你他媽爽完了,不會是想讓兄們乾瞪眼吧!」這時,一個與 他交情不錯的人跑了過來粗喘的瞪著菲姐雪白的身體,而他的手已經在跨下活動 著。 「就是,媽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個膽大的也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 菲姐那豐滿又有點下垂的乳房揉了起來:「操,真軟啊!」 「媽的,看你們那色鬼樣,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門的陌生女人又有幾分姿 色,黑大漢儘管想自己獨佔,不過看了看周圍的人眼裡的綠光知道他們也是飢渴 難耐,身為這裡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這女人丟出去的話肯定服不了眾。 菲姐這時已經是意亂情迷了,被春藥折騰得沒了意識,黑大漢享受完後雖然 還有些不捨,但還是隨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個人的懷裡。那人哇的喊了一聲, 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腦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雞 巴插到了她的嘴裡。 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的惡臭,包皮一翻開滿是污垢,菲姐瞬間就被嗆得一陣 反胃,但那人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立刻抱著她的腦袋狠狠的抽送起來,興奮的 喊著:「媽的臭女人,快點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點頭,其他人頓時是狼吼了一聲瘋湧而上,十多隻又髒又黑的 手在菲姐的身上摸著。所有男人在這時候都化身禽獸,脫掉了身上破爛的衣服後 開始淹沒著這個雪白的身體,強壯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後享受著肉洞的潮濕,而 一些地位比較低的也不甘落後,髒髒的雞巴在她身上胡亂的磨蹭著。 一瞬間這雪白的身體就被這群如饑似渴的男人淹沒了,真正的詮釋了滿身大 漢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發,可嘴裡不停的有雞巴進出著讓她叫不出來。 場面瞬間就失控了,黑大漢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場面,就連平日裡身體虛弱, 走個路都像要被風吹走的老大爺這時都開了掛似的往裡擠,那生龍活虎的模樣那 叫一個老當益壯。 「我操,鄧老瘸,你瘋了啊,九十歲了還想搞女人,你小心一會腦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這貨媽的被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 還一直吹你媽的幾個小時,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個王八蛋把雞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給你掰斷了。」 「小鬼,你他媽的尿精症啊,媽的噴我腿上了,操你媽的!」 「我操,哪個王八蛋踩我腳了,日啊……」 場面頓時是混亂不堪,雪白的肉體被黝黑的男人們包圍起來,幾乎聽不見任 何的呻吟。那些往日裡病懨懨半死不活的老傢伙這時暴發出的生命力讓人看得是 目瞪口呆,黑大漢已經是滿面的震驚了。 一時間破廟裡人聲鼎沸,叫罵聲,喊爽聲此起彼伏。在淫亂的氛圍之下已經 沒人在意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他們現在唯 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瘋狂的玩弄著豐腴粉嫩的肉體,享受在她三個可供發洩的 肉洞裡輪流肆虐的快感。 第三章、她們的媽媽 房間內開了空調,溫度十分的適宜但也有些偏涼,悠揚的音樂浪漫又有幾分 性感的滋味,節奏緩慢可偏偏又帶著幾分漣漪的感覺就似是魔音一般,總能讓心 神不寧的人感覺到心跳的楚動。 朱可兒穿著睡衣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俏美的小臉上儘是失神的無辜看起來 楚楚可憐十分的動人,這時夜風一涼,窗簾吹拂之間她立刻轉過頭來,驚喜而又 嬌羞的說:「老祖宗,是您來了麼?」 許平臉色有些發紅,眼裡已經忍得浮現了明顯的血絲,一進房間第一件事就 是把朱曼兒往床上一丟。朱曼兒啊了一聲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處於酒醉的狀 態意識一片模糊,因為被綁著暫時動不了但還是很難受的呻吟著:「不要,…… 熱,癢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發出這樣性感的呻吟一聽就讓人血脈噴張,終於沒了她在懷裡 扭動的刺激許平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頭一看時腦子裡更是一個勁的熱血上湧。 朱可兒的長髮濕淋淋的散開著,緊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美倫美幻,睡袍 有些凌亂看起來有幾分小嫵媚,衣領下那深邃無比的乳溝此時看起來是那麼的撩 人,白花花的一片讓人不由的想沉淪其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的面色發紅,不是 美人出浴後那種白裡透紅的清爽,而是一種情動的潮紅,恍惚間就和朱曼兒的感 覺一模一樣。 心靈感應,這應該是神奇的心靈感應了。許平腦子頓時興奮起來,看來憋了 一晚上沒亂來是正確的,現在雙胞胎姐妹花離得那麼近這種神奇的感應肯定越發 的強烈,現在朱曼兒已經意識模糊了,想來那種焦躁發情的不安朱可兒也是感同 身受。 「老,老祖宗,曼兒怎麼了。」朱可兒一看妹妹這時奇怪的模樣立刻湊上前 去,雖然語氣關心但也帶著幾分顫抖,呼吸更是紊亂得讓人心神蕩漾:「從,從 剛才人家一直覺得混身燥熱不安很難受,應該是妹妹出了什麼事,她,她怎麼會 這樣的。」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看見妹妹的媚態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時朱可兒也感覺心 神紊亂。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著,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動著,身下的羞 處控制不住的濕潤又有幾分酥癢,下意識的攏雙腿反而讓這種感覺越發的劇烈。 懂事的她此時的模樣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滅們感染了滿面的迷離, 雖是青澀年紀卻又有一份獨特的小性感。許平看得嚥了一下口水,但還是先喝了 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後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一遍。當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 邊看戲的事,就說是危及關頭把朱曼兒救了出來,再三的和她說雖然朱曼兒被下 了藥但沒有吃虧。 除了身手以外許平另一大絕活就是口活了,號稱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謊來連 自己都能騙,賣弄著三寸不爛之舌好一通的胡說八道之下朱可兒聽得是一楞一楞 的。說到驚險處她啊了一下明顯嚇到了,但說到英雄救美的畫面時又描述得特有 畫面感,讓她那閃爍著水霧的眼眸瞬間充滿了嚮往。 英雄救美是個爛埂,但事實證明絕對是無往而不利的大殺器,古往今來多少 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難以統計,但中招者絕對是數不勝數。就算這個埂再怎麼的 老套過時,但依舊有無數的女人前撲後續般的因這事處女變大嫂,也讓以身相許 這個詞變得順理成章。 許平口若懸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把這過程說得驚險萬分,說得就差 那麼一秒朱曼兒就會被幾十個大漢輪姦。 朱可兒這麼單純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許平這老流氓的對手,更何況她從心底 裡就沒有懷疑許平的話,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完全的信以為真,被自己想像出 來的凶險畫面給嚇到了。 「那怎麼辦啊?」朱可兒有些茫然而又著急的看著在床上扭動的妹妹,迷茫 而又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說話的時候小嘴微張,吐氣若蘭的模樣讓許平控制不 住的嚥了一下口水。 朱曼兒在酒精和春藥的雙管齊下間已經是迷糊不堪了,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呻 吟十分的誘人,朱可兒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熱是怎麼事,這是雙胞胎之間 微妙的心靈感應。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現在的難受,焦躁,甚至是這處子之身不該 出現的那種酥癢和渴望。 朱可兒可不敢求助於洛研,小孩子的心理總是在出事以後只會逃避不願意求 助大人,而她已經習慣性的依賴上了許平,在她的少女情懷裡自己喜歡的男人幾 乎無所不能,她下意識的覺得只要有許平在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 其實對於朱曼兒這春情勃發的狀態許平倒是有辦法,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 用內力直接把那倆東西都逼出去,讓朱曼兒吐個肝腸寸斷再休息一下就能緩過勁 來,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不過許平早就心懷鬼胎絕對不會這樣做,所以早就 想好了搪塞朱可兒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內力逼出來!」許平沉吟了一下,一副為難的口吻說:「不 過曼兒又不會武功,如果用這辦法的話對她的身體損傷很大,就算是把藥性逼出 去也得不償失,要是她底子再虛一點的話癱瘓都有可能。而且那藥的藥性也不是 很強,所以不適用這種辦法,現在她要的問題是喝醉了,沒喝醉的話倒沒那 麼麻煩。」 「這樣啊,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朱可兒有些頭暈的追問著,她倒知道妹 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點就會醉掉,許平說的是實話。 許平一臉的嚴肅,用關切的口吻說:「其實你們覺得用內功逼出去很容易, 可你妹妹只是個普通人而已,用這樣的方法對她的身體損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話 我早就動手了,自古酒母為引,現在她的藥效已經發作了再動手的話後果更加的 嚴重。」 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一面,心裡因為許平的細心有些感動,渾然不知道許平 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難得朱曼兒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藥,這樣好的情況下許 平肯定不會扯自己的後腿,反正罪魁禍首又不是自己瞎湊什麼熱鬧啊,許平現在 要做的就是等時機,看能不能借這個機會實現自己心裡喪心病狂的計劃。 「那現在怎麼辦?洗冷水麼??」朱可兒見妹妹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儘管她 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不過理智還是讓她忽視了之前給許平的承諾,只 想著該怎麼處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狀。 「一會你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自慰一下,把藥性發洩完了就可以了。」 許平樂得調戲她,瞬間就滿面的淫笑,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這樣露骨的話讓人很難為情,朱可兒雖然害羞但也覺得這辦法可行,馬上就 羞答答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會意的點了點頭,一副懊惱的模樣搖著頭說:「哎, 打完經就殺和尚,剛才還累死累活的去幫人家救妹妹,這會沒用就把我往外趕, 這命那叫一個苦啊。」 身為一個正人君子這時候確實得避嫌,許平也知道自己沒理由站在這看朱曼 兒自慰,雖然許平也很想欣賞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夢想而已。這時候最重要的是 擺出高姿態,因為許平心裡已經清楚了這春藥的藥性十分的霸道,就憑朱曼兒喝 醉酒以後軟手軟腳的模樣怎麼可能靠自褻就能解決得了,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 了。 「老祖宗您說什麼呢!」朱可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靈機一現說: 「對了,剛才那個長怪耳朵的女人來找你,說是您來的話麻煩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會有什麼事,總不能是被乾爽了想找自己去梅開二度吧?這不 太可能。 許平聽完點了點頭,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動的朱曼兒,一副無比淒慘的口 吻說:「哎,俗話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現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連看都不讓 看,實在是慘無人道啊。」 「老祖宗胡說什麼呢,曼兒妹妹還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這啊。」朱可兒俏臉 通紅,立刻上來推著許平往外走,臨到門口時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絲的說: 「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經事吧!等一會,等曼兒妹妹休息好以後,可兒就過 來陪您好麼?」 「真的?那先給點誠意看看。」許平站在門口一副委屈的模樣說著,雖然很 想對朱可兒上下其手佔點便宜,不過發現調戲她更是一件樂事。 尤其她現在面色潮紅呼吸紊亂,明顯雙胞胎之間那神奇的心靈感應作用越發 的明顯,她倚在門上的時候雙腿不安的攏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離起來顯然 身體也處於情動的燥熱之中。這一幕看得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裡 的床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極品小蘿莉在發出迷人的呻吟,這樣的畫面恐怕是個 人都受不了。 許平瞬間是心猿意馬,可惜的是朱可兒似乎太關心妹妹了,也沒心思和許平 親親給點誠意什麼的就把門關上了,斷絕了許平的念想同時也讓許平慾火中燒, 忍不住想像著房內一會即將發生多麼香艷的事,這對青澀而又極品的姐妹花之間 會有怎麼樣的互動,朱曼兒在情慾難耐的情況下會不會對這個溫婉可人的姐姐來 個恩將仇報,反過來玩弄姐姐那同樣迷人的身體。 許平一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色膽包天尤其是對女人這防剛面經常當偽君子, 只要能順利得手的話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當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實際上 各種下三濫的招都運用得輕車熟路。 早在房間裡的時候許平就動了手腳,鬼谷派的點穴功夫裡除了實用性外也不 乏一些旁門左道,有的看起來沒什麼用處但用來做奸犯科的話效果奇佳。許平剛 才就在朱曼兒身上輕點了幾下,雖然看似蜻蜓點水一樣不疼不癢的,不過卻有著 朱可兒絕對想像不到的奇效,或者說她想像不到的是許平會用這麼陰險的手段來 坑她。 斷脈手中被視為雞肋的一種手法,用在這時候的朱曼兒身上卻有著別樣的奇 效。一是哪怕是春藥藥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達不到高潮的程度, 絕對沒辦法靠這方法發洩。二就是朱曼兒的力氣會變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 不過朱可兒也很難抵抗,到時候肯定會被朱曼兒好好的折磨一蹲。 雙胞胎神奇的心靈感應會不會讓她們的快感變成雙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兒被 折磨壞的話,恐怕就只剩下想滿足情慾的本能了,再這麼折磨下去的話情況只會 越演越烈,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許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穫自己辛苦了一 夜的戰果,以正義的名義將已經被慾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壓在跨下狠狠的 蹂躪,幫她們享受到最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腦子裡瞬間充滿了無數的遐想,不過許平還是咬了咬牙毅然的離開了,心知 現在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得忍耐一會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穫。等,不能著急,必 須等到藥效徹底的發作,等到朱可兒羞澀過後無可奈何的時候,那才是自己動手 的最佳時機。 色慾熏心的慾望早就澎湃到了極點,現在儘管朱可兒已經言明要獻身給自己, 但許平已經不滿足於單單收穫這位皇室公的處子紅丸和那顆滿是愛戀的少女之 心。 如此的天賜良機不把握的話就是禽獸不如了,許平要的是把她們姐妹倆擺在 一張床上,享受她們的軟玉溫香,在她們意亂情迷間一起成為自己的跨下尤物。 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話柄,還得為以後的母女三飛做好準備。 憋著一肚子的慾火,許平來到琳娜她們的房間,想也不想就推門而入,對於 她們許平從來就沒什麼溫柔可言,似乎除了交易之外也沒必要顧慮她們的感受, 因為許平貪戀的是她們的肉體,而在她們的眼里許平也不是愛人,頂多是讓她們 可以發洩慾望的工具,還有就是讓她們可以感覺到興奮的特殊試驗品。 至於洛研那邊許平就不擔心了,今晚她肯定睡得很死沒有精力起來攪和,而 且她對自己可以說是依順,不必顧及她會打擾到自己今晚的行動。 一是因為朱曼兒這樣刁蠻任性的亂來,想來朱可兒也不敢讓這個阿姨知道, 當然了明天那些親兵一報告肯定也是紙包不住火,但那時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 熟飯,別說是洛研了就算是陸吟雪知道又怎麼樣。許平處心積慮的等那麼久也就 是為了個善後,這事是朱曼兒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亂跑最後被人下了藥又不是許 平的錯,以許平恬不知恥的性格最後頂多來個我會負責就行了。 而且今天和洛研交歡的時候許平發現她身上的真氣有暴躁的波動,想來她的 修為今晚肯定是有所突破,這麼關鍵的時刻洛研會陷入昏睡中沒有起來的可能, 不用擔心洛研會成為電燈炮。 許平儘管心癢難耐,不過為了晚上真正的大餐還是強忍下來,不然的話又哪 有興趣知道琳娜找自己有什麼事,說難聽點和性福大事一比什麼樣的事都是扯蛋。 房內,桌子上的菜還沒動上一筷子已經涼透了,可憐這頓豐盛的晚餐傾注了 洛研的善意但最終卻是被忽視了。 卡戴妮和琳娜沐浴過後已經穿上了浴袍,她們低著頭正在一堆拆開的電子零 件裡忙碌著,房裡所有的電器和一切的金屬都被她們拆解得七零八落。兩人手上 都拿著工具不停的鼓搗著,滿面的認真連許平走進來都沒有察覺,哪怕是開門的 聲音有些誇張但卻對已經全神灌注的她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雖然穿著浴袍不過處於衣裳不整的狀態,甚至琳娜一隻乳房露了出來都沒有 察覺,想來現在她們穿上衣服絕不是因為遮羞的本能,頂多是因為空調開得比較 好有些冷而已。所以她們穿得很不正規,即使凌亂得春光外洩卻誘惑性不高,唯 一讓許平感覺眼前一亮又若有所思的是她們臉上認真無比的表情,那是一種如癡 如醉的沉淪,熟悉無比又曾經讓許平感覺到打心底裡的敬佩。 這些瘋子,怪人,狂人,在世俗的眼光裡或許這種渾然忘我不可理喻,但在 上位者的眼裡這卻是一座寶庫,誰也不清楚這種癡醉的背後會給文明帶來多麼驚 人的進步。 兩人這一天幾乎都沒吃東西,甚至連水都沒喝上一口,與剛才在床上的風情 萬種相比,現在的她們就如著了魔了一樣,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不知疲倦的擺弄 著地上那亂成一堆的電子元件,眼睛一眨不眨的甚至彼此間都沒有溝通專注的忙 碌著自己的事。 許平進門她們沒反應,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時候她們依舊沒反應,這一點讓許 平有些納悶。不過也早有心理準備了,畢竟這兩個性感尤物有著讓人血脈噴張的 外表,有著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絲和火辣的身材,但說到底她們兩個還是 屬於瘋子的範疇。 交歡的時候會覺得她們是正常的女人,但所謂的正常是她們身體的反應而不 是她們的思維,可一但開口的話還是能感覺到她們的瘋狂,她們的思想異於常人, 尤其她們認真起來的話身上可以說半點女人味都沒有,反而會讓人產生一種怪怪 的感覺,那是一種生人勿近的瘋狂。 許平默默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沒有開口打擾她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們忙 活。這兩人也夠渾然忘我的,連有人進了房間都不知道,不得不說這種被忽視的 感覺讓許平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最少是半個小時的等待,她們兩人才把一堆複雜的電子元件全安裝到了電視 機裡,又將電視機擺原來的位置之後這才鬆了口大氣。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腿麻 還是肚子餓的關係,琳娜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踉蹌控制不住的搖晃起來,往後一倒 的時候正好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當感覺被人抱住的時候,琳娜本能的驚叫了一聲,明明是有力的懷抱但她的 反應幾乎是見了乖一樣。明顯她是真不知道房間進來人了,而卡戴妮亦是滿面的 詫異,定眼一看是許平時鬆了口大氣,沒好奇的說:「死騷貨你瞎叫個什麼鬼啊, 上床的時候也沒見你叫得這麼撕心裂肺。」 「是,是你啊,穿上衣服我還認不出來了。」琳娜待看清抱著自己的是誰時, 鬆了口大氣又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卡戴妮的頭髮有些散亂,不過她一點都不在意,一但她們認真起來的話甚至 會覺得胸前的乳房會是個累贅。尤其是在動手的時候老是感覺這是個負荷,彎腰 的時候很不方便,這是她們的原話也讓許平感覺有些汗顏。 按她們的說法乳房太大了很是礙事,實際上按照靈長類生物的特性而言乳房 大小沒關係,因為乳房存在的最大作用是為了哺乳而已。除此之外就是讓男人爽, 給於視覺上的刺激,乳房長那麼大也沒什麼用,因為敏感點只有乳頭附近,最後 爽的也不是自己。 這種實際而又古怪的想法讓人汗顏,按她們的理論是不太喜歡自己的豪乳, 更喜歡的是那種比較方便的平胸,思想異於常人的她們從沒在意過胸大的所謂好 處,這種簡直是動物般的理論要是被那些平胸妹子知道的話保不準她們會被活活 插死。 對於春光外洩和許平突然的出現她們兩個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似乎是覺 得許平這妖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是理所當然的事,許平看著敞開的大門真叫 一個欲哭無淚。明明自己就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好不好,怎麼弄得自己有多高 深莫測一樣。 更何況這兩人現在雖然沒遭受非人的待遇但好歹是階下囚的身份,幹這種事 不是該偷偷摸摸的麼,連門都不鎖就忙了個不亦樂乎,不得不說科學瘋子也是不 折不扣的生活傻子,又或者是她們壓根就沒想瞞著自己正在幹的事。 「肚子好餓啊,我先吃飯了,姐姐你們去談吧!」琳娜這時猛的從許平的懷 裡掙扎出來,坐到了桌邊後也不管菜已經涼透了直接吃了起來,她確實是餓壞了, 神經一向大條的她也懶得理會許平。 許平笑吟吟的看著卡戴妮,卡戴妮了嫵媚的一笑後走到了剛安裝好的電視 旁一頓的忙活,一邊調試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說:「臭男人,我們的媽媽想見 你,和你談一筆交易。」 「你們的媽媽?」許平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 不過這事由她們來坦白的話會比較好一些,難怪她們這麼不避諱還動讓自己過 來。 「是的,我們的出身有些奇怪,有些事也只有媽媽才解釋得清楚。」卡戴妮 調試完機器,上前拍了拍琳娜,琳娜雖然餓壞了但還是懂事的站起身來,不捨的 看了看一桌子涼透的菜餚後跟著卡戴妮一起走了出去。 琳娜如是個讒嘴的小孩一樣抱怨了幾句,卡戴妮趕緊哄了哄她然後強硬的拉 走,估計也是怕這腦袋缺根筋的傢伙會搗亂吧! 搞得那麼神秘,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媽媽是什麼人,看她們的年紀是二十多 歲有成熟御姐的味道。按照年紀來算想來她們的母親就算風韻猶存也該是徐娘半 老了,說真的論起姿色和美貌而言這對姐妹花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也不為過,那樣 的美麗肯定是和遺傳有關係,許平頓時對她們的母親充滿了空前的期待,如果沒 上好的姿色肯定也生養不出這麼一對美艷性感的女兒。 是什麼交易許平暫時不關心,因為許平現在本就處於憋著一股慾火的狀態, 腦子裡的腦髓都是蝌蚪形狀而且還處於暴動的形狀,光是母女花一詞就已經讓許 平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瞬間都沸騰起來,讓思想朝著極端不健康的方向發展。 對於這個所謂的交易許平也沒多大興趣,說難聽點現在能讓許平動心的事情 並不多,而且說到底卡戴妮姐妹不過是皇帝賞識的工具而已,想來她們的母親也 沒多大的來頭,或許在她們眼裡是天大的事,但落在許平的眼裡卻是芝麻綠豆一 樣。 這個電視機的外形依舊普通,不過內在經過這兩個瘋子的改造肯定有翻天覆 地的變化,想來是安裝了信號源一類的元件吧,具體什麼原理許平不清楚也不需 要清楚!屏幕上的信號燈開始閃爍著,明顯有信號正在接入,屏幕一片花白之後 影像開始生成,看得出是臨時拼湊的雖然緩衝比較慢但並不遜色於一般的軍工設 備。 對於她們的能力許平有了新的評價,除了對人體那種狂熱的研究之外,在理 工機械學上她們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除了腦子有些一根筋外論起能力真的是不 容小覷。 「你好,雖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不過很興奮的是我看見了奇跡,一個不 該在世界上存在的強者復活人間,這簡直就是一個偉大的神話在羞辱著所謂的科 學。」 幼嫩無比的童音,聲線甜美無比又帶著幾分嬌膩,就如是小孩子在撒嬌一樣 給人一種十分甜蜜的感覺。可說出來的話又是這樣的正經,甚至還富有幾分哲學 的知性味道,兩者組給人感覺怪怪的,因為乍一天這語氣老氣橫秋的有點古井 無波的味道,似乎是一個看破了一切的智者一樣。 童稚的聲線,老氣橫秋的語氣,加上她脫出而出富有哲學性的語言,瞬間連 見慣了千奇怪的許平都楞了神,這三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在一起顯得十分的 衝突。 畫面終於清晰了,這是一處閃爍著蔚藍色燈光的房間,寬敞的房內遠遠看去 就知道四周都是鋼鐵鑄造的牆壁,沒有窗戶只可以隱隱看見一道鋼鐵的大門。房 內遍地都是奇怪的機器,造型古怪不說還閃爍著奇怪的光芒看起來分外的詭異, 這些機器上各有粗細不一的管子,朝著最中央的方向集結著。 這似乎是一個房間,但卻是完全的封閉,給人感覺更似是一種囚禁一樣。 最中央的地方倒是比較空曠,只有一個連接著屋頂的大玻璃圓管,約摸三米 長的直徑,高高的聳立著看起來無比的詭異。玻璃管內充斥的滿是藍色的液體, 微微的蕩漾著偶爾有氣泡冒起來,詭異的是液體的包圍之中有一個雪白而又粉嫩 的身體漂浮著,就算是特殊的藥液在浸泡著一具不會腐爛的標本一樣。 這是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一頭黑色的秀髮漂浮於水中,柔軟而又 輕盈有一種唯美的感覺。頂蓋的位置有幾根細小的管子紮在了她的頭部,而她的 表情沒有一絲的痛苦,反而似是深沉的睡著一樣面色平靜,給人一種清純而又恬 靜的感覺。 天使般的安詳,卻又出現在地獄似的環境裡,感覺是那麼的違和,讓人瞬間 就覺得心裡有點不好受。 第四章、古怪的母女 讓人驚悚的是她的長相,粉雕玉琢般的五官十分的可人,看起來似是琳娜或 是卡戴妮的年幼,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十分的神似又有種說不出的溫 婉。精緻無比的五官,安靜中的那份甜美讓人幻想著她的眼眸睜開的話會是何等 的明艷,那漂亮的大眼睛應該充滿了靈性,就宛如是青山綠水間的仙子一樣讓人 動容。 她幼小的身體一絲不掛沒半點發育的跡象,雙手抱著腿漂浮與那藍色的液體 之中,這蜷縮的姿勢看起來楚楚可憐似乎是在害怕時的一種自我保護一樣,讓人 一看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一種心痛無比的憐愛。 女孩就這樣靜靜的漂浮於藍色的液體之中,看起來宛如是海的女兒一樣,十 分的靈動飄渺,卻又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淒涼。無疑剛才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雖然她漂浮在密封的玻璃圓管裡,但想來是有什麼特殊的設備可以讓她不用嘴就 發出聲音,並將這些聲音清晰的傳達出來。 「你就是她們的母親?看起來似乎太小了吧。」許平隱隱的有些失望,也沒 想到卡戴妮的媽媽居然是這麼一個毛都沒長的小孩子。 雖然不知道她身在何處,不過想來卡戴妮她們製造這機器為的是和她取得正 面的聯繫,如果她是被囚禁的話應該沒這種機會才對,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母親 一直未雨綢繆,這通話的設備一直偷偷的隱藏在那堆奇怪的機械裡,只為著有朝 一日能發揮出她們也不確定的作用。 「在您的面前,或許一堆枯骨都是幼小的,如您所見,我現在處於一個荷爾 蒙還沒發育明顯的身體裡。」那個女孩依舊靜靜的懸浮著,不過她的語氣卻是有 一種自嘲的意味:「想來您見多識廣也不會感到驚奇吧,我簡單的和您介紹一下 我自己,還有我的兩個孩子。」 「最好不要太囉嗦了。」許平對於她們的過往沒興趣,心裡也惦記著雙胞胎 小公那邊的情況,若說唯一在意的話就是她到底想和自己進行什麼樣的交易, 至於這還沒發育的肉體就算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導致許平都沒什麼興趣知道。 「嗯,我的名字叫丁彤,是大明後裔。」或許是因為心靈有了波動,女孩的 聲音一時變得很是柔軟 ?◢|2?? ,真正讓人感覺到了這甜美的聲線背後有著一份純真: 「如果按照正常來算的話,我的壽命應該達到了歲以上,原本我該是個普通的 人,有著自己的丈夫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可惜的是一場事故的到來讓這一切都 朝著瘋狂的方向改變著,最終發生的一切連我自己始作俑者都無法控制。」 聽人說書?許平的心情突然悠閒起來,拿起冰鎮的啤酒一邊喝一邊聽著,雖 然對於她們的過去是否悲慘沒什麼興趣,但不得不說她們這奇怪的現狀還是能讓 人心生好奇。 在海外出生長大的丁彤二十歲的時候邂逅了她的丈夫,一個同樣熱愛科學的 科學家,兩人一見鍾情後很快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後不久丁彤就生下了一個 可愛的女兒,而她們夫妻倆已經是事業有成,最起碼在醫學的領域上已經是小有 名氣,生活本該是美滿而又幸福才對。 按照她的年紀來說那個年代科學還處一個一切都是未知摸期,雖然是工業 發展的一個革命浪潮,但那只局限於工業,帶來的發展最立桿見影的實際上是熱 武器的開發。而在醫學的領域裡一切都是嶄新所謂的科學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在一次處理不當的事故中,一些化學物質產生了劇烈的爆炸,她的丈夫被當場燒 成了一塊黑碳,而正在院子裡玩耍的女兒也受到了波及,混身上下被炸得找不到 一塊好的皮肉。 女兒也沒了生命的特徵,被所有的醫生都斷定了腦死亡的結果,丁彤那時感 覺天幾乎要塌了,帶女兒的屍體後她不甘心就這樣家破人亡。到如廢墟一般 的家裡,她翻找著所有的書,哪怕是與科學無關她也希望能找到救活女兒的辦法, 失去親人的折磨讓她徹底的變成了瘋子。 她不明白家裡的實驗室為什麼會爆炸,按丈夫的水平再怎麼操作都不該出現 這樣嚴重的事故,更何況家裡存放的實驗物都是以醫學領域居多,若說是出現了 細菌感染她可以理解,但卻無法理解會出現這種化學性的嚴重事故。 可任憑她怎麼找都找不出蛛絲馬跡,就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她找到了丈夫 的一批筆記還有日記,翻開一看讓她感覺到憤怒又看見了希望也知道了事情的原 委。原來她丈夫一直在研究著人死而復生的課題,因為這是違背道德的項目所以 他一直偷偷的隱瞞著,就連丁彤這個妻子讀不知道每天夜裡丈夫進行的是如此喪 心病狂的實驗。 那個科學還處於萌芽期的階段,這些筆記上的構想和數據都是瘋狂的,沒有 一個思想正常的人能接受得了。丈夫背後一直有一位富商在贊助著,那位身體孱 弱的富商希望通過科學得到延長壽命的辦法,而丈夫在常年累月沒有突破以後研 究的方向漸漸的改變,或許那是一種隱藏的瘋狂,他不再執著於單純的延長壽命, 而是想一勞永逸的攻破人類生死的邊線。 那些筆記上的數據和想法是瘋狂的,但丁彤卻是如獲至寶一般,原本樂於相 夫教子的她用自己比丈夫更加卓絕的天賦開始繼續這個實驗,治療好女兒肉體的 創傷後她幾乎瘋了一樣,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怎麼將女兒救活的這個實驗中。 丁彤本就是學醫出身,又是年輕有成的人體學專家,利用丈夫留下的筆記她 開始著手嘗試著一些違反人倫的實驗,在那個年代她成為了西方會的異類,也 可以說是備受道德譴責的一個天才。 在科學的前行道路上反人類永遠是最敏感的一個話題,而已經絕望的丁彤卻 不管外界的罵聲,繼續埋頭於自己的研究之中,一切的一切只為了讓心愛的女兒 死而復生。 十多年的努力研究,在這塊沒人開墾的聖地上丁彤終於有了敢於進行實驗的 數據,積累那麼多年以後她耗盡家財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終於弄齊了實驗需要的 機器。在那個時候她進行了這項瘋狂的實驗,儘管她自己都覺得沒把握,但為了 救活女兒她別無選擇,母愛的偉大讓她毅然決然的挑釁著人倫和所謂上帝的禁。 這個實驗的結果出乎她的意料,沒有成功也沒有失敗,實驗結束後她的靈魂 佔據了女兒不滿十歲的身體,但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兒的靈魂在深沉的沉睡著。 這等於她原來的肉體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女兒年幼的身體裡卻有了兩個靈 魂的存在,母女倆同時擁有一個身體,但女兒依舊處於沉睡的狀態。 這樣的結果不是丁彤想要的,她要的是女兒的復活,而不是自己借屍還魂延 續生命。身為一個瘋狂的母親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所以這個結果對於她 而言等同於失敗,這樣的失敗對於她而言簡直是一種恥辱。 借屍還魂的課題?許平倒是楞了楞,這應該就是朱威權最想要的結果吧,但 沒想到的是這居然是出自一個失敗的實驗。 這種瘋狂的實驗後果怎麼樣其實連丁彤都沒把握,借屍還魂以後要再把靈魂 換去簡直是癡人說夢話,而且她怕再出任何的意外女兒的靈魂會受到損傷所以 暫時想不出好的辦法。那時候她瘋狂的實驗已經遭受到越來越多的譴責,而且她 沒有資金再研究這個課題,在海外的一片譴責聲中丁彤沒了容身之處只能放棄了 自己的身體黯然的離開。 這事雖然很是隱蔽,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被御用拱衛司的人知道了。那時 候的丁彤正以女兒的身份到大明,準備再一次進行實驗的積累,在那個時候卻 被還沒登基的朱威權注意上了。 她到大明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事,儘管丁彤的實驗很瘋狂但她一直做得很 低調,所以知道真正內情的只有那時的助手而已。在外人的眼裡真正的她已經死 了,只剩下天才般的父母雙亡後留下的這個孤兒,沒多少人知道這個幼小的身體 裡承載的是其母親瘋狂的靈魂。 那時候的丁彤已經是狼狽不堪了,因為她的實驗需要大量的人力財力支持, 可沒人會相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說出來的話,在她無比疲憊的時候這個實驗又 暴發了後遺症,女兒的身體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停止了發育,那麼多年過去了永 遠是那副長不大的模樣。 那時大明正處於皇室內爭即將暴發的時候,朱威權身體孱弱不過還算年輕, 招攬丁彤時倒沒什麼明確的目的。那時候這兄倆都是求賢若渴,文官武將,三 教九流的能人異士只要是個人才都想羅麾下,因為在殘酷的皇位之爭面前兄 倆都希望自己的羽翼能更豐滿,只要是有能之士不管他的才能多麼的奇異也是抱 著寧殺錯不放過的態度禮賢下士。 科學的研發需要的是大量的經費,時間,財力和物力。那時候的丁彤變賣了 在國外所有的資產,捉襟見肘可以說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甚至連自己的生存都 成了一個問題,對於朱威權的招攬可以說一拍即,她太需要一個人能研究 的條件讓她找到讓女兒復活的辦法。 皇室內爭的事與她無關,那時候朱威權雖然是皇子之尊但用度也有限,可以 的支持並不多。等到後來朱威權登基的時候這個情況才有好轉,大批擁護他 登基的門人舊部都飛黃騰達了,丁彤雖然沒發揮什麼實際性的作用但也有從龍之 功,朱威權心情一好就在醫學院內部給她批了一塊地盤,也了職位和一定的 經費。 丁彤那時是激動得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有了經費的支持她迅速的投入 了自己的研究之中,利用特殊的身份和皇家醫學院可以說舉世無雙的資源和那麼 多的人才,她的研究很快就有了進展。 這裡是個瘋子聚堆的地方,不缺乏的是那種對於反人類研究有興趣的瘋子, 尤其是她的情況這麼特殊更是讓這裡最有能力的那些醫學家們為之瘋狂。實驗很 快就以另類的方式得到了突破,在一片驚呼聲中結果再一次的出人意料,以一種 十分的詭異成功了但卻又讓所有的專家都發瘋了。 原本這些瘋子商討出的計劃是以丁彤的細胞克隆出一個可以成長的胚胎,放 於試管中進行發育,然後將潛藏的屬於丁彤女兒的意識也就是所謂的靈魂移植過 去,強行的將母女倆的靈魂分開,用憑空製造的肉體來進行承載,達到比借屍還 魂更高的境界,那是無數科學家盼望的製造生命的奇跡。 丁彤帶來的數據,還有她身上的特殊情況讓所有科學家都發瘋了,對於人性 缺乏思考的他們很樂意協助丁彤把這瘋狂的實驗進行下去,他們希望看到的是科 學的進步和任何可能出現的奇跡。 事實上胚胎的培養一開始是成功了,但後來胚胎卻是產生了變異,丁彤成功 分離出來的女兒一分為二,而且發育很是良好可以說真的是憑空的創造了新的生 命,而且新的生命還會擁有自己的意識,分享著同一個靈魂卻又衍生出伴生品。 這不是單純的克隆,不是單純的複製生命,一個生命變成有自我意識的兩個 個體,在於科學上而言簡直是比製造生命更加恐怖的事,因為這等於憑空冒出了 一個全新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嶄新的生命是卡戴妮和琳娜?」許平聽得有些震驚了, 按照這樣的說法,十多年前就擁有了這麼可怕的科技,那朱威權借屍還魂的計劃 為什麼還耽誤了那麼久。 「準確的說這是十三年前的事!」丁彤的聲音充滿了欣喜:「她們的容貌比 較成熟,那是因為在試管中有催生劑的關係,畢竟為了保持胚胎的正常發育不得 不用這樣的手段,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幼小的身體保持足夠的生命力。十三 年前完成這樣的實驗時我興奮得都要瘋了,因為我的女兒活了過來,變成了兩個 女兒對於我而言是件喜悅的事,因為她們之間有了陪伴,不管她們在世人的眼裡 如何的怪異,她們始終是我最愛的女兒。」 母愛就是如此的偉大,即使她們是在科學催生下的怪胎,但在丁彤的眼裡都 是她親愛的女兒,只要女兒能活著不管是任何的形式她都開心。 當然了,這也就是說琳娜和卡戴妮從小就在實驗組長大,看著成熟不過心理 年齡很是幼稚,也難怪她們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又顯得異於常人。心志不成熟, 加上成長的環境又是那麼的怪異,所以她們的人生觀會有一定的扭曲,最起碼很 多原本該正常的事在她們扭曲的思想裡就很不正常了。 許平聯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琳娜和卡戴妮都曾出國留學,按朱威權的性格 不可能會給她們自由才對。而且她們的存在可以說是絕對的異類,肯定是其他科 學家眼裡獨一無二的實驗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居然還能出國,為此恐怕丁彤 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 儘管最後姐妹花還是到了朱威權的麾下,但說到底還得感謝這短暫的自由, 如果連這樣的經歷都沒有的話以她們成長的過程來看恐怕會養出兩個什麼都不懂 的怪物,沒有知識也沒有人類的意識,純粹就是兩個沒半點常識和腦子的動物。 更讓許平惡汗的是她們的實際年齡只有十三歲,可那明明是兩個御姐形風情 萬種的性感肉體,如果按照丁彤的說法來算的話,她們是典型的心靈發育跟不上 肉體的發育,這倆其實是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年紀。 「算了,我對你的過去和感慨沒意思。」許平搖了搖頭,雖然覺得不可思議 但畢竟不管自己的事,雖然面對的是一個看起來甜美可愛的小女孩,不過許平的 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按你的說法,皇帝對你有知遇之恩,對於你的女兒更是有 著救命之恩。現在你也該知道我對他的態度沒表面上那麼好,這樣的情況下你還 說要和我進行交易,我倒有興趣看看你所謂的交易到底是什麼?」 「是啊,這樣做確實是無情無義,不過為了我的女兒,我早就放棄了自己靈 魂,不管是善還是惡,我存在的價值只是為了讓她們有一個依靠。」丁彤的聲線 變得有些陰沉起來,那甜美的童音此時多了幾分詭異的陰森。 許平把卡戴妮和琳娜帶走確實是丁彤的意料之外,同時也讓她產生了新的想 法。因為說是有了皇帝的支持,可她們母女的處境卻從沒安全過,最讓她擔心的 是卡戴妮和琳娜這兩個女兒的存在終究是異物。丁彤視她們為寶貝,但在其他專 家的眼裡卻是獨一無二的實驗品。 這些人與丁彤的態度不同,在他們的眼裡這對姐妹花的身體和美貌都不誘人, 誘人的是這對姐妹花與眾不同的身體。她們是從胚胎發育而來的兩個個體,獨立 成長又有著獨立的人格,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讓他們有興趣的生命體,在他們看來 世界上沒任何一個人類能與她們比擬。 丁彤在實驗組裡地位終究不足,根本沒能力保護住自己的孩子,幼年時的卡 戴妮和琳娜都曾被人抓去抽取血液和組織樣本,做一些不太過份的實驗。而且更 讓她這母親難以接受的是女兒初潮的血也被拿去研究不說,甚至專家組們開始有 興趣研究她們的性本能,她們的荷爾蒙反應,總之她們身上的一切都讓那群瘋子 趨之若騖。 那時候兩個女兒已經長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但心志卻只有幾歲孩子的水平, 一是催生劑的原因二也是因為一直成長的封閉的環境,她們對於外界的認知有限 造成了她們在思想上已經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中,腦部的發育跟不上身體的節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術的後遺症,總之她們兩個的身體出現任何情況似乎都是 正常的,因為她們的身體嚴格來說是克隆出來的個體,能開始發育就不錯了會出 現任何的異常也是正常的。多利症這個倒沒出現過,但卻有一些器官出現了 萎縮,功能也在不受控制的步入退化之中。 說難聽點,這對姐妹花哪怕是死了都不出奇,因為丁彤所有的實驗都是瘋狂 的,都是人類的初次嘗試所以出現任何的意外都不稀奇。 第一次的實驗,丁彤借屍還魂佔據了女兒的肉體,同時又讓女兒幼小的身體 停止了生長。 第二次的試驗也是出現了無法控制的後果,胚胎一分為二,一個女兒莫名其 妙的一化為二,卡戴妮和琳娜橫空出世再次讓人見證了這種反人類實驗的神奇和 不可控制性。對於丁彤而言這樣的結果是好的,只要女兒還是她的女兒就行了, 而她可以繼續用原本這個女兒的肉體生存下去。 可惜的是後來也出現了不少的後遺症,每一樣都是她無法預測的,事實上丁 彤的話有些過份的輕描淡寫了。既然卡戴妮和琳娜免不了成為別人想做實驗的對 象,那她應該也是無法避免,畢竟她也是借屍還魂在女兒原本的身體裡,論起來 她才是這一切異變的起源。 「退化的器官?」許平楞了楞,忍不住脫口而出說:「難道指的是琳娜的耳 朵,和卡戴妮的舌頭。」 「沒錯,因為連續兩個實驗過後,不管是我還是她們的身體都出現了異常的 情況。」丁彤的聲音顯得有幾分陰狠,明顯很是不悅:「第一次的實驗留下了後 遺症,原本屬於我女兒的這個身體不再發育一直保持著死亡時的模樣,後來總是 精神不足每天的睡眠時間都在增加,我清楚這是女兒身體對我這個外來意識的排 斥。在那樣的情況下那些王八蛋趁我不知道,以治療她們的退化為由進行了兩場 不同的手術,可恨的是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為我的女兒著想,而是想看這種異常發 育的身體對於外來基因的接受能力。」 卡戴妮的舌頭手術倒是正常的器官移植,會變長那是後期的變異,這點丁彤 並不怪他們,畢竟女兒的身體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預期,這種變異不疼不癢倒讓 她鬆了口大氣。 可琳娜的耳朵卻成了她的一塊心病,他們將狐狸的基因培育之後用特殊的手 段為琳娜發育著新的耳朵,結果基因真的可以融長出了帶有聽覺功能的耳朵, 而這對耳朵也如那些瘋子的期待一樣是狐狸耳朵的外形,這一時間竟成了那個秘 密基地裡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漫長的昏睡過來後丁彤氣得幾乎要瘋了,但木已成舟她也沒別的辦法,而且 琳娜重新獲得聽覺表現得很是開心,因為於那時候的琳娜而言她並不知道自己與 常人有什麼別,所以丁彤只能強忍著這股怒火了。 而那時候朱威權已經登基了,身體孱弱的他接連被檢查出了許多的病症,最 頂尖的專家們會診後斷言普通的醫療手段再高明也只能暫時遏制而已,即使用盡 所有的辦法保持生命,但也將處於極端虛弱的狀態之中。 在那個時候朱威權就想起了丁彤,想起了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 的事情,擁有生命和一個健康的身體對於他而言無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 雖然那時候克隆技術比較先進,正常的話可以選擇克隆新的肉體,但朱威權卻是 堅定的否決了這個提議。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實用克隆身體的辦法是最保險的,可這樣的話他無 法面對天下姓的悠悠眾口,古語有云老而不死是為妖。如果他一直換著一樣的 身體以同樣的面貌活下去的話,那天下姓和文武官肯定無法接受,因為那不 是傳說中的長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過是個怕死戀權的怪物而已,那樣的 情況下稷肯定會動盪。 朱威權自然不願意自己堂堂的天子變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體同樣孱弱又 有一身的疾病,所以還是執著於以借屍還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孫身上一代又一代 的綿延下去,用瞞天過海的方式用一個個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享受著他的長生不 老。 因為所有的實驗都是丁彤為開河先驅進行的,她還因此還魂到了女兒的身體 上,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權的器重,可以說朱威權把希望全都寄托 在她的身上,這也是這個實驗組一直以借屍還魂為唯一目標的由來。 按理說有丁彤這個先例,朱威權應該對這實驗有分的信心,可惜的是丁 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數據分析過後都覺得太冒險了,機會只有可憐的分之一都 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見這分之一的幸運兒,所以說之前那些數據很不成熟, 這個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了。 而且對於孤注一擲的丁彤而言這結果也是失敗的,因為那時候的她走投無路 別無選擇,可她的目標是復活女兒並不是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所以實際上這個 實驗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後果連她自己都在探詢原因。而對於想長生不老千秋萬代 的朱威權而言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心裡清楚那樣的結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 能冒任何失敗的風險。 身體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樣停止發育,這都是他不允許的, 更不能出現其他陰差陽錯不可預知的後果。所以那時候身為先河的丁彤得到了很 大的權利,她張再把兩個女兒困在基地裡的話會讓腦部的發育成為問題,藉著 朱威權的器重強硬的把一對女兒送到國內留學,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腦部的 發育,讓她們變成對於實驗有用的助力。 事實上她的想法是對的,走出會後的姐妹倆雖然常識方面有問題,但在科 學尤其是人體基因學方面的才能卻漸漸的覺醒,在人們的驚歎中成為了兩個舉世 無雙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著帽子遮掩自己的一雙獸耳,在外的那段時間她們的智力發育突 飛猛進,也不知道是繼承了丁彤的天賦還是腦域的開發出現了奇跡,後來的她們 在這方面的才能已經遠超了丁彤,甚至腦部反應和身體反應的結度展現出了一 種驚人的契,可以說完全勝過了普通的人類。 這也是不可預知的一部分,兩個克隆出來的身體有諸多的缺陷,但在成長的 過程中腦部的開發卻神奇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而那時候丁彤率領著項目組不停的進行這方面的實驗,專攻著借屍還魂這方 面的突破,可她身體的異常情況越來越嚴重了,甚至到了最後她不得不把自己放 入親手製造的玻璃管中來維持生命。失去了身體的反應,卻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這是朱威權最害怕的同樣是實驗過後不可預知的後遺症。 在那時候已經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臨危受命了國,被安排在另一基地裡秘 密的繼續這項實驗,而丁彤雖然沒了動手的能力但腦子還在,她依舊帶領著另一 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著,為的是能研究出一個完美而又沒後遺症的結果。 母女雙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離開,只是因為後期朱威堂襲擊了皇家醫學院, 不得以的情況下才會分離。對於朱威權而言那已經是緊要關頭了,卡戴妮和琳娜 表現出來的天賦已經比丁彤更強了,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為了避免戰火,畢竟 朱威權漸漸的更器重這對姐妹花。 而丁彤則是被秘密的藏了起來,畢竟她需要那麼多的儀器維持生命想挪地方 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這非常時候朱威權也沒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費周章的遷移 反而會適得其反,讓一直被雪藏起來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視線之下讓她陷入險 地。 「倒是滿曲折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她們一心想逃出 來。」許平看了看她,直接了當的問:「而對於你來說,這兩個單純得和白癡一 樣的女兒呆在基地裡肯定最安全,你應該喜聞樂見才對,為什麼這時候來和我談 所謂的交易。」 當然了,她如果忠於皇帝的話大可直接告訴皇帝這一行人的下落,但許平篤 定她不會,因為她的兩個女兒都在自己的手上,這個偉大的母親絕對不會為了所 謂的忠誠拿自己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比較納悶的是朱威權雖然起了殺心,可說到底現在還是一心的護著她們的周 全,就算是未雨綢繆但丁彤還在皇帝的手裡,現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臉皮的好時 候。 「相信卡戴妮她們已經和你說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別於兩個女 兒,她考慮問題的方式比較正常:「這實驗畢竟是不光彩的事,為了皇家所謂的 臉面皇帝肯定會過河拆橋的,所以你救走小公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契機,我不能 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女兒被人利用完後殘忍的殺掉。」 「還有呢?」許平相信肯定不只這個理由,畢竟皇權的生殺奪取不是她們能 抵抗的,就算逃出來又怎麼樣,如果一個不小心還不是會重蹈覆轍,到時候只會 死得更慘。 雖然是第一次交談,不過許平相信丁彤應該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卡戴妮她 們早有逃跑的準備也說明了丁彤肯定有她的計劃。自己的亂入不過是一個意外而 已,雖然有可能打亂她的構思,但絕不會影響她計劃好的結果。 果然,丁彤沉吟了一下,用柔美的聲線說:「您果然是個人精,用一句話來 形容的話我希望以後的生活是高枕無憂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話 對於我們而言都是滅頂之災,所以我希望和你作,讓我們都能一勞永逸。」 「這個可以考慮,但你可以先和我說一個問題麼?」許平還是忍不住好奇問: 「卡戴妮她們的心性很是單純,為什麼卻執意要逃跑,按我對她們的理解她們應 該不是那種重視生死的人,即使她們很聽你的話但我看得出來她們表現得有些焦 躁。」 「後遺症……」丁彤忍不住幽幽一歎,語氣帶著幾分哀傷:「我,還有她們 身上都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不完美的成功帶來的副作用太多了。之前皇帝知道的 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他會同意用那麼多的財力再拖延那麼久的時間全是因為害 怕過份的後遺症,如果被他知道了這個實驗的不完美之處不只如此,恐怕他早就 同意了克隆人的想法了。」 「你們還對他有所隱瞞?」許平倒是有些詫異,這個實驗拖那麼久也是自己 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經口口聲聲的說實驗已經完美。 現在看來她嘴裡所謂的完美只是能完成借屍還魂的過程,而後遺症和其他的 症狀都還處於一個難以解決的盲之內,包括一開始完成這個實驗的丁彤都沒把 握解決,甚至無法預見會出現什麼樣的病變。 丁彤沒打算隱瞞,輕歎了一聲:「最大的問題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減緩了, 需要她們身上的血清提取後製造成藥物來維持生命。而她們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 雜亂的症,需要我這個源體細胞給她們,讓她們製造藥物吸收以後來維 持身體的新陳代謝,如果我們母女雙方有任何一方出現問題的話,那結果就是彼 此都活不下去。」 「這是你們隱瞞朱威權的原因?」許平隱隱想到了什麼,不過總覺得有點毛 骨悚然,如果後遺症是這樣嚴重的話想來以朱威權怕死的性格早就放棄了這個計 劃。 哪怕是被當成怪物,他也會選擇用殘暴的鎮壓繼續君臨天下,因為就現在而 言這個實驗可怕的後遺症實在太多了,比之他諸病纏身的情況更加的複雜,說難 聽點沒準睡一覺就醒不來的可能都有,於他那種貪生怕死的人而言這是他沒勇氣 面對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過好在她們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歡和別人說話, 而丁彤也夠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話她們就會失去利用價值,所以一直 把這些都隱瞞著朱威權,盡可能的把出現的問題往小了說,繼續保留著朱威權對 這個項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嚮往。 也因此她們身上再出現這嚴重的問題時只能選擇隱瞞,母女花的互相救贖必 須瞞著皇帝,所以許平的出現對她們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們迫切的需要聚 到一起來拯救彼此的生命。 「沒錯,我們不能失去利用價值,否則的話等待我們的只有徹徹底底的滅頂 之災。」丁彤沒有否認,事實上在這陰謀交錯的時刻,反而沒有欲蓋彌彰的必要。 「當你們的利用價值沒有的時候,也會是滅頂之災,是個皇帝就不會放過任 何敢於欺君的人。」許平終於笑了,摸了摸下巴後滿面淫蕩的說:「我們的交易 正式確定,要的原因我覺得你的兩個女兒不錯,在床上的時候讓我特別的爽, 所以我不忍心看著她們香消玉隕。」 在一個母親的面前談論這個似乎有些過份,丁彤的語氣瞬間就有些尷尬: 「好的,謝謝你了。」 「當然了,你有什麼目的我也能猜到了。」許平呵呵的一笑,說:「雖然你 很冰雪聰明想隱瞞這一點,不過可惜的是你兩個女兒都是那種會把想法寫在臉上 的人,你們除了不想死掉之外,事實上也對自己身上的怪異有了一個準確的目標, 隱隱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對吧!」 「沒錯,這個目標的出現,讓我很是開心。」丁彤沒辦法否認,歎了口大氣: 「您是人類中的異類,要解決我們母女身上幾乎不可治癒的症狀,除了從您身上 入手以外,我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了。我們的身體已經異於常人了,所以只能從 旁門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強絕人寰的身體是否能幫我們解決這方面的難題。」 「這個沒問題,一切等事成之後。」許平點了點頭,看了看始終漂浮在玻璃 圓管裡的丁彤,笑咪咪的說:「現在我們來談一下交易的內容吧,至於是什麼代 價這是後來的事,現在重要的是我們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對吧!」 「沒錯,您是睿智的,感謝您花那麼多時間聽我在這怨天尤人。」丁彤的語 氣變得輕柔起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少年實際上是個城 府深得讓人難以想像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隱瞞。 許平正襟臨坐,笑吟吟的看著她說:「現在可以開始了,你該說說你對我有 什麼利用的價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們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夠 的誘惑讓我覺得你們有活下去的必要,我從來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人,沒有任何 利益的付出對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說得對,卑微如我們,只是想找一個強大的羽翼讓我們能繼續存活下去。」 對於這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話丁彤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是產生了一種認同,也不 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她一直恬靜的臉上隱隱有了幾分笑意。 祥談的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鐘,在這時間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內操作著另一 台剛製造出來的機器,這台機器會把雙方的信號源連接到不同的衛星去,即使是 被皇室盯上了或是落到工學院的手裡也沒人能查出雙方的具體位置。 這兩個心性單純的姐妹花不會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明顯這都是丁彤事先囑 咐的,成熟的她明白這非常時刻想要取得聯繫得冒著天大的風險,稍有不注意的 話勢必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等到她們被許平叫進房間的時候依舊不敢鬆懈,畫面上依舊閃爍著明顯這次 轉接的信號有些弱,丁彤一見兩個女兒聲音變得溫柔起來,細聲的囑咐道 點"^b點 :「卡 戴妮,琳娜,你們要好好的聽他的話。媽媽能不能活下去了就靠他了,我希望有 一天我們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媽媽煮好吃的飯給你們吃,唱童謠讓你們睡得香 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話,但卻是那麼的溫馨充滿了母愛的慈祥,這柔軟的聲線瞬 間就戳中了姐妹花的心靈。想來幼年時因為在特殊的環境下她們缺少母愛也渴望 母愛,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咬著嘴唇頗有幾分倔強的意思,看起來童 真無比與她成熟嫵媚的外表不太符。 「知道了媽媽,我和琳娜只想要您能唱歌給我們聽,讓我們依偎在您的懷裡 睡著。」卡戴妮動情的說著,上前輕輕的撫摸著冰冷的屏幕,彷彿是在撫摸著媽 媽慈祥的臉。 眼見這麼其樂融融的一幕該是感動才對,不過姐妹花此時衣裳不整春光外洩 的模樣又特別的誘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誘惑總是讓人無法自持,許平壓抑了一 晚上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了。 許平一把將琳娜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看了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著說:「你們 媽媽可說了要聽我的話,現在我來驗證一下你們是不是聽話的孩子,你們可要證 明給媽媽看哦。」 丁彤雖然身體浸泡於液體內一直閉著眼睛,但明顯有特殊的裝備讓她擁有了 視覺的功能,瞬間她就沉吟了,語氣顫抖著沒些不自在:「乖孩子,我親愛的琳 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媽媽希望看到你的成長,希望看到你開心快樂的模樣。」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純真,一聽這話頓時是開心的一笑,拉下了許平 的褲子後張開小嘴,將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含到了小嘴裡,似是等待誇獎的孩 子一樣賣力的吞吐起來。許平頓時爽得悶哼了一聲,忍不住將卡戴妮也拉了過來。 「媽媽,卡戴妮也是聽話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說著,跪在了妹妹的旁邊, 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睪丸,模樣如癡如醉沒有半點的羞澀,顯然她也 是想在媽媽面前爭寵。 姐妹花就似是在爭取內個誇獎一樣口交起來十分的賣力,經過許平的調教之 後她們的口技有了明顯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猶豫的跪到了許平的後邊,雙手扶著 許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細長的粉舌輕輕的舔了起來。大腿內側,菊花,甚至是睪 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幾分和妹妹爭寵的意味,當然了天性單純的她們爭取的是 媽媽的誇獎而非是許平的讚美。 或許是羞於面對這一幕,信號源被丁彤單方面的切斷了。許平頓時哈哈的一 樂,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種邪惡的刺激,在母親的面前讓這對小孩 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宮絕對是一大趣事,想來在性愛這方面丁彤這個母親還 沒琳娜她們這樣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沒了畫面,但姐妹花為了證明自己是聽話的孩子依舊慇勤無比,混然不 知剛才那一幕對她們的母親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親都會羞於看見如此香艷 的一幕。 享受了姐妹花輪流的口交服務,許平這時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了,儘管她們 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很是誘人。但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的生物,聯想起在 樓上的雙胞胎姐妹花許平瞬間就邪火中燒,忍著衝動嘶著聲說:「你們先睡,今 天我還有事,等明天老子再來好好的玩你們。」 「不是吧!」琳娜頓時發出了抗議之聲,身性鯁直的她可不會隱藏自己的情 緒,現在慾望已經被調動起來的她頓時有種失望的感覺。 倒是卡戴妮比較懂事,立刻吻著妹妹的小臉,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的說: 「琳娜不是要做個聽話的乖孩子麼,這時候可不許糾纏我們的臭男人,一會姐姐 讓你舒服舒服好麼?」 「哦,好吧!」琳娜一副將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顯姐姐的所謂舒服在她看 來不如許平這根巨物帶來的快感那麼強烈,不過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聽不聽話這個 事。 雖然這對姐妹花同樣誘人,但許平還是毅然決然的穿好褲子出了門留下似乎 有些哀怨的她們。良心發現什麼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許平聽見了若有若無的 呻吟,那來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掙扎的聲音,甜蜜而又綿長讓人血脈噴張 無法控制。 但讓許平坐不住的是樓梯那有奇怪的腳步聲,聽聲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 們的房間。 找請??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二集)(05-07)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2667 第五章、再次轉移 姐妹花的房門敞開著,輕微的呻吟聲已經停了下來,隱隱只可以聽見急促而 又紊亂的呼吸,那麼的輕微卻又同樣的撩人心魂。 許平走進房間的時候洛研的表情還有些不知所措,明顯有幾分驚訝,不過她 到底是過來人倒沒什麼不好意思。過頭來一看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有些著急 的說:「老祖宗,可兒和曼兒這是怎麼了?」 許平抬眼一看,床上的兩個小蘿莉已經老實的躺著了,地上凌亂的衣服證明 她們此時一定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但她們身上都覆蓋上了白色的被單,被單之下 隱隱可見那兩具粉嫩肉體的輪廓在瑟瑟顫抖著,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隨著她們紊亂 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格外的誘惑,兩具美麗的肉體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一種魅惑 十足的粉紅色。 她們的小俏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不只是朱曼兒就連沒被下藥的朱可兒亦是 一樣,模樣淫靡無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閉上了眼睛想來是被洛研點了穴昏睡過去 了。 床單的皺亂,一地的衣服,加之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在被單下本能的抽搐著, 那種沉浸於情慾中的模樣讓人感覺心潮澎湃。是個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控制不住, 禽獸一點的會直接撲上去,禽獸不如的最少也會心生漣漪。 腦海裡控制不住的想像,浮現著一副副香艷無比的畫面,許平可以分的 確定她們剛才可以是幹了那虛龍假鳳之事。興奮的是這對雙胞胎小公間的心靈 感應確實存在,連沒下藥的朱可兒都有這樣劇烈的反應,這讓許平感覺是慾火焚 身,控制不住的期待著與她們姐妹同床的曼妙,想來那絕對是 = N的恐怖 效果。 當然了心有遐想是一事,一看這情況許平頓時有些惱火,煮熟的鴨子飛了 任誰都不高興,但更鬱悶的是洛研這一晚應該得熟睡不醒閉著關才對。千算萬算 的許平就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但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總不能在這 時候歇斯底里的發作,許平納悶的問:「研兒,你的修為突破了?」 「嗯!」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難掩竊喜,只是現在可不是嬌情的時候, 她定了定神後滿面肅色的說:「老祖宗,曼兒偷偷出去以後是不是惹什麼事了?」 靠,是自己太過於自大了麼,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沒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賦 那麼好,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修為上的突破,儘管許平知道這是九鳳 玲瓏功功法的功勞,但怎麼說洛研都是一個初學者而已,竟然借這雙修的好處來 了個質的飛躍,還真是出乎許平的意料。 許平瞬間無語了,看來自己還是有點自大了,以後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 不管是做奸犯科還是干正經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麼好事。 看來親兵已經向她匯報了朱曼兒偷跑出去的事,估計連行蹤如何都匯報的一 清二楚。洛研倒機靈的沒問朱曼兒怎麼會被人下藥,因為她清楚許平應該不是會 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當然了,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許平是多麼有良心,多麼 正人君子的一個人,只是她覺得許平完全不用搞得這麼麻煩,霸王硬上弓的話朱 曼兒肯定沒辦法反抗。 只不過人帶來以後卻不幫她逼出毒藥,也沒採取別的辦法將藥性排出,許 平這麼做的意思就有點耐人味了,在這點上洛研是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兒那種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藥性的話有不少 的手法,別的不說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幾種。如果是許平這樣的老妖怪動手的話那 更是易如反掌,而許平沒有這麼做明顯是心懷著鬼胎,在這點上洛研雖然沒點明 不過她也沒那麼好糊弄。 可問題是既然許平不給她們解毒是心懷鬼胎的話,為什麼把她送來以後卻 不趁人之危呢。洛研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懷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像那種 畫面,一是許平趁虛而入,在朱曼兒情慾難耐的時候佔有了她的身體,強行品嚐 這讓身為女人的她都覺得誘惑十足的國色天香。 或是再淫賤一點,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兒來個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嚐姐妹花的 處子紅丸。洛研相信以朱可兒敢愛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對許平傾心的情懷只 要時機得當的話這位小公斷是不會拒絕,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亂情迷的情 況下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預謀的話,那自己推開門的一瞬間他該與這對姐妹花顛鸞 倒鳳才是,洛研感覺自己腦子一陣恍惚,總覺得這是許平不懷好意,但許平又沒 在這佔什麼便宜,這一點讓她感覺分外的困惑,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過 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麼情況?」許平不問反答,心裡也清楚洛研應該看出了端倪,現在能做 的只是恬不知恥的笑著故意不提這個事,畢竟洛研沒有點明實際上就是一種縱容。 許平有些做賊心虛,其實洛研猜得也沒錯,許平確實是抱有這樣的想法,只 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誘惑才拖了那麼長的時間。一念至此,許平 趕緊解釋說:「對了,曼兒被人下藥了,我本想給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體 凡胎我的修為又太強了,深怕一個不注意會誤傷到她只能做罷。」 這時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瞬間幾乎成就了一個此 地無銀三兩的事實。 若是別人這樣解釋洛研肯定信,畢竟兩位小公的身體確實健康,但在武學 的博大精深面前就顯得給於孱弱了。用內力逼毒這事看似隨意,但內力過於強大 的人一個控制不好確實會出意外,但那只局限於普通人,這種已達化境的老妖怪 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所謂的意外。 「我們要立刻離開,有麻煩了。」洛研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語氣裡帶著 軟軟的酸氣和點點的嗔怪,不過溫順如她卻沒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經猜得出許 平在打什麼壞意。 話音一落洛研就將朱曼兒包裹在被單下的曼妙身體抱了起來,許平一看也知 道沒時間再追問下去,如果真有那個美國功夫的話洛研就幫她們多多少少穿一件 衣服了。許平一個箭步上前將朱可兒也抱了起來,懷裡的小尤物下意識的呻吟著 扭動了一下,這感覺雖然誘惑十足不過現在也無暇旁思了。 懷裡小尤物的體溫,身體的柔軟加之那份灼熱的喘息都讓人感覺到心神不穩, 即使有正經事但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心生漣漪,畢竟那一份國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 所能抵擋的誘惑。許平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真的很想不問發生了什麼事,直接抱 著朱可兒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她雲雨一番。 洛研的修為初突破確實不穩,但骨子裡的警惕性讓她第一時間就聽到了許平 呼吸的急促,她一邊跑一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漲紅,苦笑 了一下後一臉不爽的說:「小研兒,看什麼看,你還想問什麼。」 「沒,沒什麼!」洛研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不敢追問。 「切,還沒什麼呢,要我直說啊。」許平也夠鬱悶的,頓時是不爽的喊道: 「老祖宗確實是有天人一的修為,也有殺人不眨眼的心境。但這和色誘無關吧, 這倆Y頭這麼扭來扭去的你以為我不動心啊,要是殺她們的話我倒能保持古井無 波,解毒,你開什麼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動內力往她身體裡一衝,到時候她經脈 盡碎而死的話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個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裡卻是色胚的話,在那樣的情況下肯定 會心性動搖。洛研瞬間就恍然大悟,心裡一時有些愧疚,這一下似乎找到了許平 不為朱曼兒解毒的理由了。 許平何等的人精,查顏觀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馬上不客氣的冷哼道:「敢 懷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於那麼下三濫嘛。小研兒,等 這事完了以後,你等著看老祖宗怎麼收拾你。」 「嗯,到時候全憑老祖宗的吩咐!」洛研臉一紅,想起被許平收拾時嬌聲呻 吟著求饒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種讓自己無法抵抗的滋味。 後院裡,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只穿著浴袍帶著她們隨身的工具,在親兵的帶 領下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這裡了。兩個尤物臉色上還有著隱隱的潮紅,想來是剛才 進行著虛龍假鳳的遊戲正好被打斷了多少有些慾求不滿,她們倒是一臉的坦然只 是有些疑惑這麼匆忙要去哪裡,不過她們旁邊的親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來是見 識過那種豪放風格後多少有些不適應。 事情看來很倉促所以沒過多的時間和她們解釋,想來洛研也沒打算和這兩個 階下囚解釋,一來立刻指揮著眾人朝後邊撤。 她手下的親兵訓練有素,一部分人後撤,但一部分人卻是面色肅然的跑進屋 裡做著收尾的工作。 後院有一個小門,門外有一條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膠月的映照之下顯得 有幾分陰森。本該清澈見底的溪水此時有些發黑,到處都看不到一個人影靜得讓 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邊已經有親兵在等待著,一見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眾人 引到了一個燈光都照不到的隱蔽處。 小路的一旁暗藏著個小小的碼頭,碼頭上有一艘兩層的快艇已經等在這了, 一行人趕緊上了船。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個狹小的底艙,雖然環境不 好但她們也不敢有意見,一些親兵們並沒有跟隨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幾聲過後又 匆忙的離開了。 快艇迅速的駛離了碼頭,洛研親自掌著舵延著小溪快速的離開,許平倚在甲 上滿面困惑的看著她。沒多一會後邊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個莊園酒 店燒起了一場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顯得是那麼的璀璨不過看著也讓人覺得心裡 終於安定下來。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縝密的一面,身為軍人的她總會在特殊的情況下考慮得很 是周到,下榻於此的同時準備一條後路自然是重中之重。不過看酒店燒起來那個 火勢可不簡單,隨便放把火燒不出這種場面,想來酒店裡外早就佈滿了各種易燃 物和汽油之類的,這把火肯定會把那裡燒成灰燼,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會留下。 更絕的是這些親兵沒一人跟隨,在岸上的時候就四下散去,想來洛研早就做 了這一手安排。這樣可以更好的隱藏行蹤,但也證明了洛研的謹慎,她並不是 分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親兵。 「研兒,出什麼事了?」眼見離得有些遠了,許平這才開口詢問。洛研的面 色有些古怪,說不上是不開心也說不出是鬱悶,陰晴不定的似乎還在琢磨著兩個 小公的事,被許平這一問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驚到了。 洛研趕緊集中精神掌著舵,見許平這個罪魁禍首一副無辜的樣子真是哭笑不 得,饒有所思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語帶輕佻的說:「應該是我們大英雄惹的禍了, 英雄救美的時候太衝動了唄。小公刁蠻任性也就算了,連您都有精力這麼惹是 生非的,想睡個好覺都難。」 洛研的語氣多少有些酸,不過她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果然還是柳四 爺那邊留了手尾所以出事了。 柳四爺的手下不只那麼多,有一幫玩到深更半夜的跑了過去,一看電梯壞了 消防通道也塌了立刻就報了警,深更半夜的頓時炸了鍋。柳四爺有個伯父是官家 的人,一聽到消息頓時炸了毛趕緊跑了過去,至於裡邊的場景怎麼樣不得不知, 但一下這事確實在小縣城有了捅馬蜂窩的效果。 畢竟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查看錄像再加上一點調查瞭解以後就追出城來了, 縣城那邊洛研也安排了人馬布控。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洛研就被叫醒了,雖然不 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不過大概一想也知道少不了許平的參,雖然這些地方小官她 不怕但現在不能曝露行蹤,所以在打草驚蛇後第一選擇只能是期俏無聲息的離開 這裡。 現在這一行需要的是一個藏身之處,低調行事是重中之重,為了不曝露行蹤 也只能選擇倉皇出逃了,這些地痞流氓誰都不怕,但就是怕曝露行蹤會引來其他 兵馬大規模的圍捕。 「操,早知道把他們全滅了口。」許平倒沒想到天不亮就出這事,氣得罵了 一聲。 當然了人死不死還是照樣會出事,殺了他們不過是出口氣而已,說到底這事 的罪魁禍首還是朱曼兒,不是她任性胡鬧的跑出去玩壓根就不會曝露行蹤。 「是啊,到時候事情鬧得更大了還不是得走。」洛研忍不住哀怨的看著許平, 一副無奈的口吻說:「老祖宗,現在咱們要找個落腳點不容易所以還是低調行事 為上,就算是曼兒受了委屈您也不必大動干戈啊。這些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地 痞而已,等咱們安定下來後要收拾他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您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洛研的想法很正確,那些地痞流氓在許平的眼裡就是螻蟻而已,真要從他們 手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朱曼兒絕對是小菜一碟,現在事情鬧那麼大自然是因為 許平亂來的關係。 「順手,順手。」許平嘿嘿的笑著,自然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朱曼兒, 只能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表示自己正義感一發作作當時就忍不住動手了, 那絕對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人該有的舉動。 「可兒和曼兒她們很不好受,我已經給她們註釋了鎮定劑,一會睡一覺就好 了。」洛研倒不敢埋怨,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眼含笑意的看著許平,似乎是想看到 許平鬱悶的模樣。 得,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好不容易有了個安身之處卻連覺都沒辦法好好 睡一晚。許平確實也是鬱悶了,耳朵動了動,果然睡在船艙內的雙胞胎姐妹花紊 亂了一晚上的呼吸平靜下來了,變得安穩顯然已經香甜的入睡,看來那種市井無 賴的大路貨春藥效果不怎麼樣,竟然連小小的鎮靜劑都抗不住。 洛研怕許平不悅,硬著頭皮解釋說:「老祖宗,雖然您和可兒兩情相悅,小 研沒資格吃什麼醋。不過她們姐妹倆剛生裡逃生,這一路擔驚受怕的又鬧出了這 麼多事也沒好好休息,她們的身子嬌弱小研也是怕她們受不了……」 洛研倒沒提許平打朱曼兒意的事,明顯她雖然依順的對著許平,但始 終保持著那種上下有別的嚴謹,而於私的角度而言她也不得不考慮陸吟雪的態度, 如果兩個女兒和她都委身於同一個男人,關係也太過荒唐了。 如果陸吟雪同意的話也無所謂,反正她不介意許平有多少女人,如果是跟自 己關係話的女人那就更好了。這一雙小公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也很喜歡, 可如果許平是強硬的將這對姐妹花收入房中的話,洛研也怕到時候見了陸吟雪不 好交代。 陸吟雪那麼通情達理的人肯定知道真出了這事洛研也沒辦法阻止,可洛研就 是覺得這樣逃亡的路上私定終生的話有些委屈她們了,而且現在也不是能兒女情 長的時候。 許平覺得她也不會閒到沒事找事專門來拖自己的後腿,也只能歎息了一聲後 反而安慰她說:「還是你考慮得周到,我多少有些色慾攻心了,想想還挺對不起 可兒和吟雪。」 這樣自責的語氣讓洛研瞬間就有些惶恐,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了許平一眼, 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老祖宗您亂說什麼啊,曼兒那麼刁蠻任性您能包容她已經 是她的福氣了,我想吟雪姐姐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剛才小研絕不是有心埋怨您的, 研兒知道您是頂天立地的男兒而且睚眥之仇必報,憤而出手乃是人之常情,我… …」 「你也不用害怕,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像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許平摸 了摸下巴,看著洛研慌張的模樣心裡的鬱悶突然就煙消雲散了,笑咪咪的說: 「更何況我打曼兒的意這事確實不地道,剛和可兒你儂我儂的突然就打這小姨 子的意,確實是有點色慾熏心了,受到你們廣大女同胞的鄙視也是正常的。」 「研兒沒有這麼想!」洛研俏臉一紅,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柔聲的說: 「在研兒的眼裡,老祖宗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對吟雪姐姐也夠有情有義了。說 難聽點情至義盡也不為過,就算您和可兒兩情相悅,就算你打曼兒的意也無可 厚非,畢竟她們是那麼漂亮的兩個小Y頭,怎麼看都和您很是般配。」 「喲,那你意思就是我該趕緊找她們以身相許咯。」許平忍不住哈哈的一笑, 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尤其洛研不只是依戀著自己還是一個可 愛的崇拜者,這種感覺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無比的美妙。 看洛研那語氣簡直是盲目的崇拜了,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會下降,洛 研現在正是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突然 ?◢度 認錯讓她瞬間慌得心亂如麻,潛意識裡認 為許平的行為似乎也沒什麼錯,小公長得那麼俏美可人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 許平這種色中惡鬼會動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看老祖宗的手段了。」想到這洛研咯咯的一笑,忍不住擠眉弄眼的說: 「看您的樣子是不把吟雪姐姐和她們一起弄上床誓不罷休了,我真是替吟雪姐姐 感覺到悲哀啊,好好的一對女兒就要落入虎口了。不過我想她再怎麼心裡不是滋 味也不打緊,慢慢的她肯定會想通的,因為沒老祖宗的話曼兒也救不出來,這事 雖然荒唐了些不過姐姐並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只要是兩情雙悅的話她這當 媽的就不應該反對。」 「小傢伙,口才見漲了,居然還敢在這指桑罵槐。」許平一臉的壞笑,傻子 都聽得出洛研第一句話的意思了,還不是在鄙夷自己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人家哪敢啊!」洛研嗲嗲的嬌嗔一聲,到現在她倒是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 路。 首先吃醋這個是必不可少的,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但最要的是她看許平 用這樣的手段很是生氣,生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樣的手段很下作,而是在她眼 裡自己喜歡的男人何等的有魅力,要勾引那種小姑娘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許平 這樣做簡直是在作踐自己,在踐踏自己的身份和在她心裡無與倫比的位置。 洛研細聲的抱怨讓許平很是感動,心念一動間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只 是單純的擁抱沒任何上下其手的下流。洛研嬌軀一顫間面色上儘是甜蜜的紅潤, 依舊專心的掌著舵卻沒再開口,因為這樣溫暖的懷抱在她看來已經勝過了任何的 解釋和甜言蜜語。 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所有的心亂如麻都成了不必要存在的鏡花水月,哪怕 是逃亡途中但這一份溫馨依舊讓人沉淪,對於洛研而言僅是這樣溫暖的懷抱她就 知足了,她從沒奢望過能獨佔這個男人。 洛研在許平的懷裡永遠是溫順的小女人,情竇初開懵懂無比,溫順而又熱情, 沉淪於這份甜蜜的戀情之中。 不過身為軍人的她辦事還是保持著雷厲風行的做風,這一趟跟她一起出來的 親兵 '點^b^點 也特別的能幹。除了清山鎮以外還安排了其他候選的落腳點,不僅是辦事十 分的謹慎還考慮到了狡兔三窟的問題以放變故,這一點讓許平十分的滿意。 快艇延著小溪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鄉村裡,這個江南水鄉的小村安靜無比 景色很是秀美,一行人下船的時候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時間尚早倒不用擔心 會被人發覺。洛研找到的另一個地方比較僻靜,是大山深處一個修得還算不錯的 別墅,一看就是有錢人閒著沒事渡假用的,環境優美設施一應具全。 這處村莊不是一般意義上姓聚居的村莊,更似是一處有錢人避暑的聖地, 村內一聲犬吠都聽不到,在這出現任何的陌生人都不會引人懷疑,更何況現在這 時間那些有錢人還在睡囫圇大覺。 洛研也有心細如髮的時候,儘管是逃亡但她一直擔心委屈了許平和兩位公, 所以找的地方條件都很不錯,又是那種不會陌生人出現不會引起關注的地方。將 兩位昏迷的小公安置下來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也都去休息了,畢竟折騰了一 晚上對於肉體凡胎的她們而言也是身心疲憊,再怎麼鐵打的身體也驚不起這樣擔 驚受怕的舟車勞頓。 逃了一夜好不容易安頓下來,自然而然的許平抱著洛研一起入了眠,沒有任 何性愛的愛撫只有彼此溫馨的懷抱和交談,輕聲細語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就充 滿了幸福的意味。 當然了小研兒深知老祖宗的喜好,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一絲不掛的靠在許平的 懷裡,兩人都是裸睡的狀態。許平將她抱在懷裡時雙手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她的聖 女峰,沒任何漣漪的挑逗動作,亦沒戲弄那敏感的小乳頭,只是這樣自然的握住 卻又別有一番滋味。 等到下午的時候洛研提前醒了,她站在窗戶邊有些失神的看著外邊的陽光和 美麗的風景,身上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T恤看起來分外的嫵媚,既讓她本就前凸 後翹的身材更加的火辣,又多了一份清麗脫俗的美感。 許平從後邊輕輕的抱住了她,柔聲說:「寶貝,我也該走了,她們小姐妹的 安全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一雙賊手由腰往上摸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美 乳,溫柔的掌握於手輕輕的揉弄起來。洛研忍不住動情的哼了一聲,呼吸瞬間就 有些紊亂,但語氣裡卻掩飾不住分別的不捨:「老祖宗,您這一趟去請小心一點, 研兒的身家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若是您不在的話研兒也沒活下去的理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許平用力的一撕,薄薄的T恤扣子奔飛了,將這 對寶貝握入手裡玩弄的同時,許平忍不住在她耳邊輕佻的笑著:「昨天本來老祖 宗已經得手了,結果因為您洛大小姐的溫柔體貼煮熟的鴨子飛了,你說我該怎麼 教訓一下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老婆呢。」 「早知道您走得那麼匆忙,研兒,研兒就算助紂為虐也會幫您上了她們。」 洛研明顯當真了,眼裡水霧閃爍間銀牙緊咬,語氣裡明顯有自責和後悔。 第六章、臨別依依 她自然明白許平是要去京城,京城之亂現在肯定是一派水深火熱的景色,其 他人都是兵強馬壯,唯有自己這個強絕人寰的男人是孤身一人。她不清楚許平會 怎麼做,但她明白其他人肯定都心懷鬼胎,此去肯定是凶險異常,哪怕她對許平 再有信心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嘿嘿,到了嘴邊的肉也不急於一時了,等事情辦完了老祖宗再親自調教好 她們。」許平色笑的同時跨下的巨物已經是一柱擎天了,頂在了洛研的小腰上一 跳一跳的,感受著這身體無比的彈性和那份充滿韻律感的緊實。 那份堅硬瞬間就化解了心裡的萬千惆悵,所有的思緒在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洛研扭動著身體似乎是希望這巨物能蹭到跨間再一次帶給自己銷魂蝕骨的滋味, 身為一個女人她喜歡許平此時的一柱擎天,那是對她魅力最好的褒獎。 「那請老祖宗先在研兒身上洩洩火,讓研兒有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 洛研動情的呻吟了一下,轉過頭來時滿面的意亂情迷,一個熱情如火的擁抱直接 送上了她的櫻桃小口,一邊接吻著一邊把許平壓到了床上瘋狂的撕去彼此身上的 衣服。 凌亂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抵死糾纏著,或許是因為馬 上就要分別了,或許有和那對奇怪的姐妹花較勁的想法在作祟,洛研的表情比平 時更加的熱情也越發的奔放。 她美麗的小嘴吻遍了許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如癡如醉的親吻著許平的身體 每一寸都不放過,尤其是含住龍根吞吐的時候更是媚眼迷離,十分賣力的深喉著 爽得許平都顫哼出聲,控制不住的將她壓在身下後對著她已經泥濘不堪的蜜洞狠 狠的插了進去,每一下的進入都深沉有力無比的凶狠,這時候不需要任何的憐香 惜玉,這有這樣的劇烈才能表達出對分別的不捨。 「老祖宗,啊……」洛研控制不住的呻吟著,雙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起 來,艱難的仰起頭來舔著許平胸膛上的汗水,男性的刺激更加的刺激著她本就想 好好放縱的慾望。房內的呻吟持續了一個小時,洛研情動萬分,歇斯底里的呻吟 著喊著淫穢無比的話。那些話簡直是不堪入耳,聽著都讓人感覺臉紅心跳的很不 自在,一般矜持女人哪喊得出這樣的話。 「老祖宗,干死研兒了,啊……研兒要死了……」 「老祖宗,停,啊酸死了,麻……研兒給您舔舔,先休息一下……還來啊!」 當雲收雨散的時候那份寧靜讓人極不自在,客廳內已經醒來的雙胞胎小公 面色潮紅不堪,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在假裝聊天,可事實上 研姨那魔音般的呻吟早已經讓她們心亂如麻,小心肝裡如有小鹿亂撞一樣根本無 法安份下來。 未經人事的處子聽著這些漣漪魔音直感覺心潮澎湃,那些大膽而又羞人的話 也讓她們倍感吃驚,完全沒想到一向冷若冰山的阿姨會有這樣騷浪的一面。她們 不想聽見,就偏偏這裡的隔音很差洛研又叫得肆無忌憚,那聲音讓她們感覺坐立 不安,身子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熱總在折騰著。 昨晚的香艷迷離,互相間糾纏的滋味讓她們很不自在,即使經常一起洗澡不 過是第一次幹那麼荒唐的事,畢竟年幼的她們顯得是慌張,心有靈犀的她們第一 次這麼不自在的面對著彼此,又或多或少心生對這個男人白日慌淫的嬌嗔。 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對於性有著天然的好奇,儘管她們也偷看一些這方面的知 識,但性愛對於她們而言是神奇的未知。昨晚間的相互愛撫滋味很是銷魂,但現 在清醒以後她們瞬間有做了壞事的慌張,尤其是朱可兒更加的不自在,一向循規 蹈矩的她受到的刺激更大,因為她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男人的 影子。 「這頭種豬沒完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這時,另一個房間門開了,已經 穿好衣服的琳娜揉著眼睛一出來就忍不住抱怨著,即使是這樣她臉色上還是有本 能的潮紅。 「沒辦法啊,隔音差嘛,不過你個騷貨還有臉說別人,他要是搞你的話你不 也叫得和殺豬似的。」卡戴妮在後邊活動著筋骨,成熟姐妹花這時美人春夢初初 醒的模樣十分的誘人,那一份庸懶的嫵媚讓人眼睛都瞪直了。 客廳面積不大,兩方人大眼瞪小眼的瞬間就形成了狹路相縫的局勢,原本還 有些害羞的朱曼兒頓時就滿面的冰霜,咬牙切齒的盯著這對所謂的仇人。朱可兒 自然只能選擇和妹妹同仇敵愾了,畢竟妹妹受委屈是不爭的事實,作為姐姐的她 義不容辭的就得護著妹妹。 琳娜看著她們不爽的哼了,倒是卡戴妮稍微懂事一點,知道小公對自己的 敵視,也領教過了嬌柔的她們有多厲害。立刻是拉了拉妹妹的手,裝作看不見那 充滿敵意的眼神,伸著懶腰說:「走吧琳娜,難得外邊的陽光那麼好,我們出去 曬一曬。」 「也好,眼不見為淨!」琳娜倒是學乖了,立刻就跟著卡戴妮走出了院子避 免戰火。 「你什麼意思……」朱曼兒的脾氣火暴,一聽這話頓時是氣不達一處來,不 過她還沒發作呢就被朱可兒給按住了,粉眉微皺沒好氣的教訓說:「曼兒你就消 停點吧,昨天為了你的事老祖宗奔波了一夜不說那個地方都不能呆了,咱們現在 有喘口氣的機會你就忍忍吧,沒必要現在就和她們過不去。」 頓了頓,朱可兒深知妹妹的脾氣也很倔,性子很野也很烈屬於有仇必報的那 種,馬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現在媽媽在京城很危險,咱們就忍著點別節外生 枝了,等到這事解決的時候要收拾她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到時候姐姐派人把 她們抓起來讓你折磨個夠。」 這話倒是對了朱曼兒的脾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涵養年輕氣盛的她肯 定沒有,不過想想能把心裡的這股惡氣憋著到時候一起暴發,只要腦子裡浮現出 日後狠狠折磨琳娜她們的場面朱曼兒倒是沉得下氣來。 朱曼兒感覺心裡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後居然開起了玩笑:「也好, 現在耳不聽為淨,我倒懶得和她們計較了。」 朱曼兒指是自然是洛研那驚天動地的叫床聲了,朱可兒瞬間是小臉一紅,盡 管心裡早清楚了這些事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發酸。她明白許平還有其他的女人, 甚至還有自己的媽媽,可沉浸在愛河裡的小女人就是忍不住吃醋,她也有少女的 幻想,自然也希望這份戀情是屬於自己的唯一,而不是和其他人荒淫無道的分享。 一念至此朱可兒心裡頓時有些幽怨,可臉色上的潮紅更甚了,因為她控制不 住的聯想起以後若是母女一夫的畫面,年幼如她瞬間就感覺小腦子當機了。 某個房門嘎吱的一下響了,許平一臉淫笑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神清氣爽走 起路來虎虎生風,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賤樣。緊隨其後的洛研穿著很是居家,雖 然依舊是那副冰霜美人的樣子,不過滿面都是抹不去的潮紅,一眼看過去就能看 見高潮後美妙的餘韻,得到性愛滋潤的她顯得是容光煥發,明艷照人讓人不禁多 看了幾眼。 更絕的是她走路的姿勢有些踉蹌,雖然極力掩飾著但也掩飾不好,饒是身體 素質極好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視兩位可愛的侄女同時又忍不住嬌嗔的 看了許平一眼,但那飽含水霧的眼眸裡更多的卻是含情脈脈的甜蜜,滿含睡覺的 意味只會讓人更加的得意。 許平得意的笑著不以為意,還故意鬆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副很爽的模樣,看著 客廳裡有些拘謹的小蘿莉姐妹花爽朗的笑著打了個招呼:「喲,你們也那麼早起 啊。」 「老祖宗好!」朱可兒立刻站起來乖巧的打了個招呼,儘管私下裡她已經把 許平當成戀人,經常很隨意的撒嬌,但在妹妹面前還是表現得那麼的恭謹。說話 間朱可兒輕輕的推了妹妹一把,朱曼兒也站了起來,語氣不冷不熱的說:「老祖 宗好!」 「乖,哎,昨天累壞了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也沒坐下,也沒調戲她們, 抽了根煙後自顧自的站在窗台邊伸著懶腰。 這話許平倒是隨意說說,不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場的三個女人立刻有了 不同的表現。朱可兒小臉俏紅明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晚妹妹在她的縱容下那 麼胡鬧導致了一大幫人連夜出逃,身為姐姐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她是在一絲不掛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暈過去,當時被妹妹的反應感染了也 不知道到底怎麼事,莫名其妙的腦子一暈,鬼使神差的就和妹妹糾纏在一起。 想來暈過去的時候自己的身子都被許平看光了,她多少有些害羞不過也不覺得反 感,在她的眼裡自己遲早是老祖宗的人所以沒多大感想。 她唯一納悶的是妹妹有沒有被看光,妹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也被看 光的話那可怎麼辦,想到這一點她一時是心亂如麻,滿心的惆悵但卻羞於問出口 來。 而洛研聽著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當著兩個晚輩的面,這樣的話在她聽 來無比的曖昧。因為她現在還感覺到下邊的兩個妙處都是紅腫不堪,或許是分別 的惆悵讓慾火燒得太過旺盛了,往常她一次都滿足不了許平但今天卻是破了例, 在不管不顧的情況下瘋狂的求歡讓許平在她身上接連射了兩次了。 儘管中間都有口交的時間作為緩衝的休息,不過那激烈的程度依舊讓她感覺 到魂飛魄散,足足十次的高潮讓她這具修煉多年比一般女性強了數倍的肉體都無 法承受,那些歇斯底里的叫聲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嬌柔造作,而是實實在在的屈 服在了那如火山噴發般的快感之中。 兩人折騰了三個小時,第一次射在粉嫩的後庭裡,燙得她啊啊直叫在疼痛中 品味著不同常的美妙,最後一次射在已經高潮得幾乎痙攣的陰道內,燙著極端 敏感的子宮讓她直接暈死過去,靠在許平的懷裡一直睡到現在才微微的有點力氣, 但混身的骨頭依舊是一副發酥的狀態。 當然了,起床的時候溫順的冰山美人不忘用小嘴清理激情過後的痕跡,哪怕 許平的陽物在她的陰道和嫩菊裡進出過不知道多少次,但她依舊樂意用這樣的方 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和崇拜,她已經陶醉於跪著舔拭男人陽物的那種情趣。 滿足過後的女人總是柔媚而又動人,洛研難得的害羞露出的風情萬種絕對震 撼人心,朱曼兒多少心裡清楚了這些混亂的關係。心裡頓時有些不好受也有點生 氣,既為了疼愛自己的姐姐也為了媽媽,這種感覺油然而生讓她幾乎無法控制。 而她對許平自然是沒好感的,畢竟第一次見面就有了衝突不說,這樣一個花 心大蘿蔔也不符少女心中白馬王子的夢想。她的思想有些單一也有點固執,心 性一起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別在我面前扭來扭去的,你那兩個下賤的騷貨在外 頭呢,想發浪就找她們去。」 這話一出口,朱可兒和洛研頓時嚇了一跳,加之朱曼兒滿面都是鄙夷的挑釁 這也太惡劣了。朱可兒頓時是面色一變,洛研卻是顯得有些無奈,苦笑著也不好 開口訓斥,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任性妄為的小公說道理。 不過出奇的是許平並沒有惱怒,反而是看了看她後搖了搖頭,又意味深長的 一笑說:「行,那我還是趕緊滾吧,省得礙了我們小公的法眼。」 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走了出去,朱可兒瞬間就面色鐵情,面對著嬌縱的妹妹 想說什麼卻又不忍用太責怪的語氣。倒是洛研年長一些,忍不住衝了上去,苦笑 著責備說:「曼兒啊,你這壞脾氣就不能收收麼?老祖宗一直為你奔波勞累著, 昨晚為了你還跑遍了整個清山鎮才把你救來,你這樣說簡直是不孝至極。」 洛研還身負一個教育她們的重任,那是絕對的正經事,昨晚許平和她說了要 平息這次京城之亂免不了要借助這兩個科學瘋子的發明。如果她們出工不出力的 話那事情就糟了,到時候別說是陸吟雪了,恐怕許平親自去京城都會陷進萬劫不 復之地。 總之許平是口燦如蓮,把琳娜姐妹倆的重要性強調得很徹底,當然也把結果 的嚴重性說得是擲地有聲。碰上正經事而且事關陸吟雪的安全洛研自然緊張了, 而且許平把話也說得條理清晰,洛研自然知道京城之變不管誰輸誰贏都是一場波 瀾,而已經忠於許平叛變了皇權的她也清楚一但失敗的話是何等慘烈的下場。 至於她會怎麼去勸朱曼兒她們許平就不管了,反正洛研跟懂事的朱可兒肯定 不敢在這問題上馬虎,許平這是防範於未然,怕就怕自己一離開朱曼兒會讓人對 琳娜姐妹下狠手,她要是這麼秋後算帳的話就算自己想阻止也是鞭長莫及。 畢竟她們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許平不希望看到她們被人欺負,而這時候和 朱曼兒說大道理明顯行不通,與其如此還不如來個威逼恐嚇更加直接,朱曼兒總 不能不顧陸吟雪的安危吧! 傍晚時分,大院前洛研和朱可兒筆挺的站著,滿面無奈的苦笑明顯她們的勸 說成效並不是太大,朱曼兒最不懂什麼是虛與蛇偽了,依舊怒氣沖沖一副不報此 仇誓不罷休的模樣,當然了看她銀牙緊咬的樣子也多少有些收斂。 「老祖宗,要不我給她們安排另一個地方起居吧?」洛研也是倍感無奈,畢 竟她雖是長輩但首當其衝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別的規矩,終究沒資格對這個皇室的 掌上明珠嚴加訓斥。 朱可兒立刻在旁邊贊同的點著頭,儘管她覺得自己的勸說妹妹聽得進去,但 她也明白妹妹是個火藥桶的性格一點就著。火氣一起來估計什麼叮囑都當耳邊風 聽,而那個長著怪耳朵的女人說話又沒頭沒腦的,真住一個屋簷下的話遲早放子 都被她們點著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話我還是帶她們上京吧!」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 兒,輕聲說:「如果把她們留在這的話,一但曼二又刁蠻任性起來你們應該也阻 止不了,哎!」 最後的一聲歎息讓本就滿面羞愧的朱可兒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銀牙咬了咬殷 切的保證著:「老祖宗您放心吧,這次可兒肯定不會縱容妹妹,她若是敢亂來的 話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綁起來可兒也會阻止她的。」 儘管朱可兒再三保證著,不過琢磨了一陣許平還是囑咐說:「研兒,你安排 人送她們到京城吧,我先行動身,事情會在這兩三天內解決的,你們現在的責任 是好好的保護自己就行了。」 「是!」洛研點了點頭,朱可兒還想再說話的時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兒雖然乖巧但她也聰明,下意識的一看看見了總是嬉皮笑臉的許平臉上 有掩飾不住的不悅之色,明顯對於朱曼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已經容忍到了一 個極點。朱可兒明白再說下去也是無益,反而只會讓許平更加惱怒而已,心裡的 不安讓她第一次有了責怪妹妹的想法,這麼的不懂事也難怪許平會被她氣成這樣。 許平站起身來,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們,柔聲說:「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後我 們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開得勝。」洛研款款的道了個福,隨即看了看朱可兒後曖昧的 一笑說:「可兒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門,你就找個沒人偷聽 的地方,沒準老祖宗還有什麼話要和你交代。」 「末將去看著曼兒,省得她胡來,順便給琳娜她們先安排個住處,再看一下 怎麼送她們上京。」洛研一說完轉身就退下了。 實際上她是在給朱可兒留一個臨臨惜別的時間,畢竟不瞎的都看出來小蘿莉 的心情不太好受,咬著銀牙有些委屈又捨不得這樣的分離,這樣的分別在情竇初 開的她眼裡簡直是生離死別一樣。 許平知道她心裡因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動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後輕聲的說: 「寶貝兒,陪老祖宗說說話好麼?」 朱可兒自然是忙不迭不點著頭,四下已是無人,許平抱著她坐了下來,輕輕 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臉。朱可兒頓時忍不不住心裡的惆悵,猛的抱緊了許平, 用低低的語氣委屈的說:「對不起了老祖宗,妹妹總是惹你生氣,可兒又管不住 她。」 緊緊的一抱,小蘿莉身體的柔嫩透著芬芳和溫度讓人感覺心神一蕩,尤其是 胸前那兩顆巨大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胸口,那種肉嫩的柔軟一接觸就知道她裡邊 沒穿胸罩。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開始朝海綿體集中了,硬起來的巨物一下就隔著 褲子頂到了朱可兒那彈性十足的粉腿上。 堅硬如鐵又有著灼熱的溫度,朱可兒感覺到後臉色一紅,抬起頭來水汪汪的 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咬著牙鼓起了勇氣輕聲說:「老祖宗,您,您那裡頂著 可兒的腿了。」 「頂腿不好麼,難不成是要頂其他的地方才適?」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手 在她的美臀上輕輕的一撫後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用坐蓮般的姿勢跨坐在自 己的身上,龍根不偏不倚的頂在了那處女的妙處之上,瞬間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那 裡的粉嫩與柔軟。 灼熱的溫度,似乎還能感覺到隱隱的潮濕,處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覺十分的銷 魂。許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頂更能感覺到這妙處無與倫比的柔嫩, 鼻孔裡嗅著小蘿莉天然的體香,許平頓時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也順帶的舔了一 下嘴唇。 朱可兒滿面潮紅的輕哼了一聲,雖然隔著牛仔褲的布料但也感覺到了巨物的 猙獰,呼吸一滯間眼裡迷離的水霧更加的濃郁了,銀牙小咬著含情脈脈的看著許 平,輕顫道:「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話,到可兒房間好麼?」 一個小處女如此坦蕩的表示她接受你,願意被你破處,而且還是這麼之極品 的一個小蘿莉深情到勇氣十足的表白。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動容,面對那種純真而 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心裡上的快感絕對是澎湃的,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因為朱可 兒那媚眼含春實在太誘人了。 可惜的是許平的貪念早就被吊起來了,雖然眼前的小蘿莉也夠極品了,可人 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一直處心積慮,一直那麼忍辱負重許平為的是有朝一日以 姐妹同夫的方式為她們破處,享受一下她們雙胞胎間神奇的心靈感應帶來的刺激, 如果是各個擊破的話倒很簡單,只是這樣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獨一無二的情趣。 許平嚥著口水強忍著這讓人心癢難耐的誘惑,故意起臉來眉頭微微一皺說: 「可兒,你這樣說真的很容易讓人衝動,不過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兒亂來 的話我們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對不起!」即使情到深處,但此時除了道歉外朱可兒不知道該怎 麼說,許平的語氣裡一點責怪都沒有,也讓她感覺到了被人縱容的那一份疼愛。 「現在兒女情長也太委屈你了,雖然我也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許平溫 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紅潤潤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陣天然的香味,那種感覺柔 嫩無比又帶著讓人幾乎要瘋掉的芬芳。本來只是想蜻蜓點水的盡顯柔情,不過朱 可兒的表現卻很熱情,動的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輕柔而又溫情的糾纏上了許 平的舌頭任由許平拚命著她的芬芳,表達著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經壓抑不住的 深情。 纏綿無比的舌吻,少女紊亂的呼吸伴隨著嘖嘖的水聲,兩條舌頭在空氣裡不 停的糾纏著。這個吻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眼前陣陣的發黑直到朱可兒的身體徹 底軟掉的時候許平這才不捨的離開,抱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小臉,朱可兒枕著許 平的肩膀滿面的陶醉之色。 對於她這樣未經人事又有少女情懷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浪漫的深吻帶來的滿 足永遠的劇烈的,男歡女愛的美好她還未曾體會過,或許那種劇烈會給肉體無上 的快感,但不如這種深吻能撼動心靈,對於她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兒臉上儘是迷人的紅潤,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滿面的陶醉,休息了一會 後急促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這才輕撫著她的青絲柔聲說:「寶貝,等 到京城以後,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個美麗的地方,讓你的第一次難忘而又美 好。」 「嗯,老祖宗,可兒等著你,可兒永遠屬於你。」朱可兒此時是春心大動, 陶醉的抱緊了許平,動情的呢喃道:「可兒知道您疼我,您愛媽媽,不是這樣的 話以您的脾氣怎麼可能縱容得了曼兒這樣放肆無禮。這一切可兒都知道,可兒都 懂,您放心吧,只要媽媽沒意見的話可兒會盡量說服妹妹的。」 「說服她什麼?」許平有些詫異,不知道朱可兒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您還裝傻!」朱可兒抬起頭來看著許平,嬌羞的臉上有幾分哀怨,嬌嗔道: 「誰不知道您是個超級大色魔啊,妹妹與可兒長得如出一轍卻更古靈精怪討人喜 歡,可兒就不信您沒動過心。更何況昨晚要不是我們得倉皇出逃的話,您半夜一 進來可兒和妹妹還不是會委身於您,可兒年紀是小但並不是傻子好不好。」 說話間,朱可兒輕撫著許平的臉,委屈而又動情的說:「可兒知道不可能獨 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對於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兒有信心,若說老 祖宗您不動心的話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這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許平只能恬不知恥的笑著,既不承認也不 否認。 「哼,就知道,您這個變態大色魔。」朱可兒嘟起了小嘴滿面的委屈,但又 繼續枕著許平的肩膀,柔聲說:「不過可兒喜歡,只要您也喜歡可兒就行了。」 「當然喜歡了,老祖宗無時無刻都沒在惦記著要把你一口吞下。」許平抱緊 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在這你儂我儂的深刻沒佔什麼下流的便宜,如此 的天賜良機自然是得盡量的調情讓她接受自己覬覦小姨子的事實。 「老祖宗,您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好的說服曼兒妹妹的。」朱可兒語氣難 掩的哀怨酸楚,不過還是柔聲的說:「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氣,不過請 您不要責怪她了,從小她就是被我和媽媽寵壞的,您要是覺得不開心的話就和可 兒說,可兒會想盡辦法讓您開心的。」 這話一出她的臉更紅了,帶著嬌羞又帶著幾分羞怯,呼吸一滯紊亂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兒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未經人事的她而言這樣的暗示 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氣,當然了也不只是熱情大膽的誘惑。同時她也是在提醒許平, 希望許平不要懲罰她妹妹之外,沒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別用那種齷齪下流的手 段來佔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讓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個道理,一個男人與你再怎麼濃情蜜意也避免不了獸興大發的本能。 這點上許平也不例外,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幹不出來,更 何況許平本身就是個色膽包天的大淫貨,真逼急了什麼樣齷齪的事都幹得出來沒, 玩些下作手段那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知道了小寶貝,那你可要努力一點哦。」許平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朵往 裡穿著熱氣,滿是誘惑的說:「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見面的時候就要把你 生吞活剝了,至於曼兒的話,到時候你還勸不了她的話老祖宗有辦法讓她乖乖的 屈服,她這麼不乖,到時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來脫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嗯!」朱可兒臉紅紅的點著點,耳邊的酥麻讓她感覺心裡一顫,心中的那 分甜蜜不知不覺的發酵,美妙的感覺如是在雲裡夢裡一般,無比的夢幻讓人陶醉 其中。 不知為何眼前漸漸的發黑,一陣朦朧的眩暈感襲上心門,朱可兒身子一軟暈 在了許平的懷裡。 悠悠醒來時,朱可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房間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舊規 整讓她頓時有小小的失望卻又忍不住竊笑起來。不過胸前有點特別的感覺,粘粘 的似乎又有點熱,朱可兒忍不住拉開衣領一看頓時是嬌羞的一笑,撒嬌般的嘟著 嘴哼了一聲:「果然是大色狼。」 左邊的美乳上,白皙無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紅,如是草莓般可愛的吻痕似乎 是一種佔有的標記,這讓朱可兒感覺無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這種行為確實下流,不過又親暱無比,就似是專屬於戀人之間的小秘密一樣, 讓朱可兒感覺滿心的甜蜜。 少女情懷總是詩,芳心竊喜了一陣後朱可兒明白那個男人已經離開 地2◢| 了,她趕 緊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該怎麼把這消息告訴媽媽讓媽媽做好準備。儘管她也不知道 許平要幹什麼,但她相信這個男人絕不會害自己,這種信任似乎有點盲目但卻從 不曾動搖過。 不管是她,洛研,還是陸吟雪,這些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從未問過許平一字半 句,也不曾向許平要過任何的誓言,但她們無一例外的選擇了信任,這一切並不 只因為所謂的崇拜,而是因為戀愛中的女人總是盲目而又堅定的相信著自己心裡 的美好。 第七章、耐人味 大限將至了,當又一個黑夜來臨的時候,大明的京城,這個在血與火中屹立 了四年的皇朝國都持續了好幾天的槍聲突然沒那麼密集了,偶爾稀疏的幾聲劃 破天際,卻也掩飾不住沖天而起的喝殺之聲。 這種寧靜絕不是因為和平,而是因為撕殺的雙方又一次進入了彈盡糧絕狀態 正在等待補給,沒有了子彈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肉搏來分出個勝負。 從三天前開始一切進入白熱化的狀態,朱威堂真龍會的人馬猙獰畢現,終於 是忍不住大搖大擺的攻打起了皇宮,叛逆們潮水般的進攻四面八方呈現一副瘋狂 之勢。朱威堂已經積聚起了足夠的力量,這是最後的背水一戰了,真龍會方面已 經把所有的底子拿了出來準備破釜沉舟的一戰。 數量不足十萬的叛逆已經對皇宮圍打了足足三天,死傷很是慘重。而皇帝這 邊卻採取了保守的打法,仗著皇宮的天時地利死守不出,就是不和真龍會的人面 對面的撕殺,明顯這是在拖延時間。大概是因為真龍會的實力超出估計太多了, 全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彙集京城,數量之巨明顯超出了御用拱衛司之前的情報統 計。 晚霞遍天的京城上空隱隱有喊殺之聲傳來,誰都清楚這樣的每一個夜晚都不 會平靜,所有大明的權臣和名門望族都在觀望著,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不 過估計誰都希望皇權正統能夠勝出,這樣才能保住他們的榮華富貴。 京城之亂的消息在皇家的運作下全世界封鎖,可少不了一些人還是得到了消 息。各地的封疆大吏,包括權貴人士和京城出逃的官員此時已經心無旁騖了,所 有人都在關注著京城的局勢,誰心裡都清楚這將決定著王朝未來的走向。 於任何人而言誰都不希望看到這場禍亂,因為在他們的看法裡皇帝命不久矣, 若由皇子繼位的話很多人都可以借此換代的機會陞官發財,可若是由一個叛逆登 基九五的話誰都不會服,儘管表面上一面的平靜,可大多人都準備著一但皇帝落 敗的話,勢必得四面楚歌的把真龍會的叛逆剿滅掉。 河北各地,京城周邊乃至是津門已經聚集了自發要來勤王的禁軍多達三十萬 余,按理說有這樣強力的外援朱威權可以很輕鬆的解決掉真龍會的叛逆。可讓人 詫異的是面對這些忠心耿耿的兵將朱威權卻是下達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命令,並非 是總兵所的軍令,而是一道道久未面世的聖旨。 皇帝勒令所有兵馬原地不動,不准踏入京城半步,對京城採取圍而不攻的態 度靜待著龍御大勝即可。這道聖旨讓全軍上下為之嘩然,那些忠君愛國者無不是 義憤填膺,但皇權的尊嚴他們不敢冒犯也只能乖乖的駐紮在京城四周靜等事態的 變化。 在皇權死忠派看來聖旨上的話透露出的信息信息十足,聖上有把握一舉將真 龍會的叛逆剿滅在京城之中,這是一場甕中抓憋的戰鬥。哪怕是真龍會冥頑不靈 的進行困獸之鬥也是無濟於事,但這都是腦子單純的人才會有的想法,那些陰謀 家就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只是他們想不通皇帝堂堂的九五之尊為何要這般的意 氣用事。 舉全國兵力要消滅真龍會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這樣的大費周折,對於不清 楚那個賭約的人而言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事實證明朱威權的想法是對的,這道聖旨下達以後確實大部分兵馬都按兵不 動,可有一部分兵馬蠢蠢欲動,打著誓死保皇權正統的名號試圖性的抵抗旨意朝 京城裡沖,雖然陣丈沒那麼大但目的性確實耐人味。 更讓人無法預料的是一些勤王的兵馬很鬆散,不是軍編制,也不是完整的 萬人營編制。有的來的是一兩千,三五千的兵嘛,但似乎有什麼默契一樣避過了 其他大規模的部隊,在那樣龍蛇混雜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的潛進了京城。 這就是朱威權的顧慮所在,這樣龍蛇混雜的情況下他的疑心病發揮出了最大 的作用,他敢分的篤定這些勤王之師裡大部分是真心擁護自己的。但免不了 有一部分是朱威堂,陸貴妃,哪怕是皇后的人,這些人混雜其中才是真正的別有 用心,被他們混進來的話到時候情況會更亂。 朱威權對這些叛逆肯定恨得咬牙切齒,扒其肉飲其血都不解恨的那種,可畢 竟他身處高位不得不從全局來考慮每一個可能出現問題的環節。那些叛逆可以不 管不顧的亂來,但他卻有著諸多的顧慮,最起碼有一種他最是在意,那就是這場 平叛之戰勝了可以內揚國威,但絕不能帶來大患。 他不希望打完這場仗後整個京城都完了,畢竟風水什麼的他還得顧忌顧忌, 若是解決了朱威堂卻把京城打得夷為平地的話對於他這個九五之尊而言就是失敗, 京城的局勢微妙一向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要是京城打得什麼都蕩然無存的話那大 明勢必也會是千創孔。 所有外來的軍外被嚴令不准入京,即使在人數和質量上朱威權並不具有絕對 的優勢,但他已經下定決心不讓其他的一兵一卒進入京城。 朱威權最大的顧慮是京城之亂最起碼真龍會沒什麼像樣的武器,若是被其他 人趁虛而入的話,沒準會有攜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人進京,別的不說一千衝鋒 槍手就足夠改變格局。 他這一手防備與真龍會無關,他防備的是皇后和陸貴妃,這二人已經有了異 心卻又游離於賭約之外,事實上在朱威權的心裡她們才是心頭大患,與之一比朱 威堂反而成了跳樑小丑。 這些情況許平是到了京城才知道的,不過並不是通過聯繫陸吟雪得知,而是 因為抓住了一個比較好玩的人。這當口上他應該在皇宮之內守護聖駕才對,不過 為了勒令各地趕來的兵馬不准進京,這位戰鬥力兇猛的悍將強行突了圍,結果又 因為皇宮被真龍會的人圍得水洩不不去,只好帶著一身的傷在京城內一邊遊蕩 著一邊按照皇宮裡傳出的命令行事,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許平的槍口上了。 路邊一處小巷子內,不用嚴刑逼供賈旭堯已經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滿面的苦 澀之色。地品之威現在又在軍機處手握重權的他這會連屁都不敢放半個,一開口 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的看許平的臉色:「老祖宗,末將知道的就這些了,真的沒 有隱瞞。」 「不對吧,你們不是號稱熱兵器時代了,打得這麼小打小鬧?」許平比他悠 閒多了,穿過了京城外層層的戒備和各地趕來那些禁軍的眼線,再一次神不知鬼 不覺的潛入了京城。 當然了在朱威權的思想裡或許許平一直就在京城,為他忙碌著所謂的逆天改 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特別的正常。賈旭堯這時心裡一通的大罵,成功突圍的時 候多麼的英勇,半路上遭遇了多少的叛逆還不是勢如破竹的殺出血路。 什麼叫血戰不屈,什麼叫勢如破竹,他自問自己絕對是一員以一擋十的悍將。 可偏偏在這時候卻被這老妖怪堵了,瞬間血與火裡走出來的霸氣都沒了,已經殺 得性起的他光是一看許平這張臉瞬間就蔫了,所謂的王霸之氣也變成了王八之氣, 慫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碰上了一個變態色狼一樣,哪怕 再忠貞但只要一怕死的話什麼都是虛的。賈旭堯現在就是這感覺,他都不考慮許 平為什麼出現在這了,打個比喻的話他現在考慮的是如果許平要玩他菊花的話, 他該用什麼姿勢來迎才會討到這老妖怪的歡心。 剛才他帶著人在路口遭遇了一夥身手不錯的叛逆,雙方一見面就打了個白熱 化,佔盡上風的纏鬥間被許平打了悶棍帶到這來。原本威風八面的他一看是這老 妖怪瞬間就慫了,語氣小心翼翼就如是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生怕喘氣聲大 一點都會讓這老東西不高興。 「是啊,朱威堂那喪心病狂的瘋子也動過這個想法。」賈旭堯苦笑著,或許 是以為許平就是來打聽一下八卦而已,老實的交代說:「其實現在皇后和陸貴妃 也叛變了,不過一切都是密而不宣的狀態,皇上不只是防備著朱威堂,更得機關 算盡的防備著她們還有隱藏起來的陸家和穆家。」 這情況,龍蛇混雜,暗流湧動,也難怪朱威權不允許這些勤王之師進京了, 因為根本分不清楚來的是真正勤王的,還是借勤王名義倒戈相向的。 如果是勤王之師,那就違反了之前的賭約,朱威權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所以不敢違背。可要是這些軍隊有異心的話,那就是抱薪救火了,一但被這些兵 馬進京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先不說敵人的數量有多少,光是軍隊內部生變這一 點對於軍心就是一個莫大的打擊。 至於熱兵器這一方面雙方倒是大有建樹,在皇后動用她的勢力轟炸2基 地以後朱威權就格外的留意了這一點,也清楚朱威堂急眼的話根本不會遵守所謂 的規則,只要能贏不管什麼喪心病狂的手段都用得出來,甚至用熱武器和他來個 同歸於盡都不在話下。 所謂的賭約實際上只有他在遵守而已,所以一開始朱威權就忌諱莫深,對於 這方面的管控所用的精力最多。 朱威權早有防備了,皇后動用的那些導彈遠在西北又是一些老式的淘汰裝備, 射程無法觸及京城這才讓她鑽了空子,否則的話以朱威權的心計怎麼可能給她這 樣的機會。 為防萬一朱威權已經下令切斷所有軍隊的導彈操作系統,他也明白單純下旨 讓他們按兵不動也沒用,真有那種死士冒險發射幾枚導彈的話不是鬧著玩的。所 以他早就下令全國的禁軍,空軍,海軍,所有涉及到熱武器的軍營全都撤掉導彈 發射裝備,銷毀掉發射系統,這樣就算有人叛變的話也沒時間去動用這些大殺傷 性的武器。 這一手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他不能用也不會給其他人任何的機會,這是最 保險的做用了,在這種非常時刻他明白自己下達再怎麼嚴聲厲色的聖旨都沒用, 還不如防範於未然來得實際。 在三十萬禁軍的包圍之下事實上真龍會也沒了退路,京城瞬間就成了困獸鬥 的局勢,不會有任何外來的借力,這一切在朱威權的安排之下成了大明與世隔絕 的一塊戰場。不只是他不準備動用其他的兵力,他防範著皇后和陸貴妃有其他的 手段做亂,總之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背水一戰,所謂的皇權正統這時候也是壓力 倍增。 「喲,玩這麼大啊?」許平聽得目瞪口呆,朱威權這傢伙怕死歸怕死,這魄 力也真不是蓋的。 「是啊,全國的武器系統都癱瘓了,就算皇后娘娘再有能耐也是望塵莫及。」 賈旭堯點著頭:「現在京城雙方的子彈也都快耗盡了,上次歐陽武率人突圍了一 次想在周邊的禁軍手裡拿點彈藥,可惜的是去的路上被劉海東伏擊了,雖然成 功的把劉海東打退了但那批彈藥也被劉海東炸毀了。」 歐陽武?許平想起了那個持雙頭槍收割人命的身影,可惜的是終究是有形而 又無韻,並沒有把雙頭槍真正的殺性發揮到極致。當年的歐陽復手持雙頭槍一馬 當先的殺入千軍萬馬之中,那等的殺性那等的魄力堪稱是風采驚人,踏屍山骨野 而行不辜負他血閻羅的外號,也硬生生的殺出了大明衝鋒第一將的美名。 這個歐陽武應該是他的後人了,可惜的是沉浸於官場之中,那把雙頭槍能殺 人卻沒那種見神殺神的煞氣了。 「後來歐陽武雷霆一怒,不管不顧的追殺著劉海東也沒宮,所以皇上就把 我派出來了。」賈旭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不過這次取彈藥也不順利,要 是我手上的人分得太散了,不只是分彈藥還得按照皇上的命令炸毀進京的各處要 道,省得皇后她們的兵馬會公然的違抗聖旨趁虛而入。」 這歐陽武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啊,被人陰了一下就率兵窮追不捨,這應該是個 很看重面子的人。劉海東得手以後想撤退都來不及,估計被這傢伙糾纏個夠嗆了, 這楞頭青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故意示弱給他下套,反正就是腦子一熱追了個不管不 顧。 難成大器,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皇家的人馬也是龍蛇混雜,一定沒一 個都是那種會審時度勢的聰明人。 朱威權考慮的倒是全面,真到了那魚死破的時候誰管聖旨啊,萬一皇后的 人突然發動襲擊衝進京城。而忠於朱威權的兵馬反應一慢因為這聖旨不敢貿然而 動的話就慘了,大兵包圍之下朱威權這聖旨無疑是給自己找死,所以炸掉進京的 道路防範於未然最好不過。 這場戰鬥終究朱威權佔盡上風,可惜的是他身為九五之尊得考慮的太多了, 再加上那個賭約,束手束腳的終究不能如朱威堂他們那樣的無法無天,所以導致 他不用充分的利用自己的優勢,儘管落下風肯定不會,不過被動一些是在所難免 的。 「靠,都打到這地步了。」許平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那按照自己之前鬼扯的 那些,最遲後天晚上就是最後的決戰了。 「嗯,老祖宗,用不用屬下幫您聯繫一下聖上?」賈旭堯在旁邊小心翼翼的 問著,儘管聯繫上有什麼事他不清楚,但無疑許平消失了那麼久突然出現肯定是 個好消息。 「嗯,和他說我會按時過去就行了,到時候就看他有沒有命消受了。」許平 看了看天色,不耐煩的說:「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打來打去的打個沒完真夠拖 拉的,朱威堂那傢伙一點破釜沉舟的決心都沒有,一拖再拖的拖了這麼久有意思 麼。」 老妖怪這是純粹站著說話不腰疼,別的不說雙方打到現在補充了多少彈藥死 了多少人數都數不清了,而且要不是老妖怪支持那個什麼賭約的話,皇家的人架 起機關鎗一掃早就解決了戰鬥哪用拖到現在,賈旭堯心裡暗罵了一聲,不過臉上 可不敢有半點表露。 「這個,我們倒是有收到一點消息。」賈旭堯點頭哈腰,為了討好許平故作 神秘的湊了過來,低著聲說:「那個叛逆的目的肯定不只是造反那麼簡單,您看 他都多少次轟轟烈烈的打皇宮,可為什麼就這一次是來真的,之前那幾次全都是 仰攻,除了皇宮的防禦工事和建造上的優勢之外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賈旭堯!」許平看著他,冷笑了一下:「你居然還有空給我賣這個關子, 你是覺得你的舌頭多餘了想割掉,還是覺得你的腦袋沒什麼用了,可以送給朕當 足球踢了。」 「這這,屬下不敢,屬下囉嗦了!」賈旭堯瞬間嚇得冷汗都下來了,就算許 平只是滿面笑容的看著他,但這會的笑容在他眼裡卻是猙獰得一點人性都沒有。 接下來賈旭堯很快就交代了他瞭解到的情況,包括皇室那邊絕密的一些消息, 有些甚至是張聖陽和歐陽武這兩大心腹都不知道的。當然了,那些排兵佈陣,包 括在皇宮裡怎麼伏擊叛逆的地點,和哪幾路人馬在盡全力朱威堂的下落這些 事許平沒興趣知道。 引起許平興趣的有兩點,一點是朱威堂,皇后和陸貴妃明顯達成了什麼秘密 的協議,看似是各自為戰不過多少有點遙相呼應的意思。不過朱威權的反應並不 劇烈,反而說這三人都太天真了。這樣的作或許建立於利益和彼 ?地3 此的立場上看 起來順理成章,但若是朱威堂稍有異心的話就不牢靠了,很明顯朱威堂也不是那 種好相與的人。 二就是皇宮的權臣裡肯定有內鬼,目前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惜的是朱威 權暫時還查不出來。而他懷疑這個內鬼是來自穆家的,只是穆家崛起沒多少年, 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一查也就那幾個,暫時還查不到是誰那麼神通廣大,又因為什 麼會選擇裡應外的叛變。 「我操,那這次皇帝老子也頭疼了吧!」許平沒想到會亂成這樣,難怪朱威 權不敢放一兵一馬進京城,如果真被來個裡應外的話就糟了,估計那個內鬼肯 定也是位高權重,否則的話朱威權也不會那麼小心謹慎了。 而且這些還只是賈旭堯的隻言片語。以皇帝的城府估計賈旭堯能知道的也只 是冰山一角,箇中的錯複雜恐怕不只是他說的這麼簡單,絕對混亂到讓人難以 想像的地步。 「這個,聖心難測,末將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打算,只能忠君之事盡己所能了。」 賈旭堯對於這不敬的語氣自然不敢恭維了,要是別人敢這麼說的話他早就以不敬 之罪拿下了。 「得,滾你的吧,該幹嘛就幹嘛去。」許平伸了一下懶腰,笑咪咪的說: 「你去告訴朱威權,我這邊萬事具備了,至於他命怎麼樣就看他能不能活過明 天晚上了。」 「是!」賈旭堯頓時精神一震,雖然是出門不利被打了悶棍,不過有了許平 的消息絕對是大功一件,這可遠比追殺幾個真龍會的阿貓阿狗強多了。 「你小子時運不濟啊,今天出門該看看黃歷,上邊肯定寫著不利於打群架。」 許平心念一動間,敏感的覺察到了街口有些新的動靜,匆忙而又急促的腳步聲特 別的明顯。 賈旭堯聽完楞了一下,從巷子裡探頭一看頓時傻了眼了。街口原本是他的手 下和真龍會的人在拚殺著,雖然說少了他坐鎮不過好歹這可是一批實實在在的精 銳,儘管剛才他的突然失蹤讓人心有些不穩,但在人數相當的情況下就算不佔上 風也吃不了虧,這一點的信心他倒是有的。 雙方都是幾十人,打得是不分上下難解難分,可這時隔壁的一條路上突然幾 輛貨車停了下來。急剎車的聲音特別的響亮,前頭的司機猛的打開了車門拿著一 把精緻的陌刀身先士卒的跳了下來,一邊跳一邊大喊著:「快,這邊有兄和那 幫狗腿子幹上了,弄死他們。」 明顯這是一批剛潛進京城的後援,司機的話音一落,副駕駛位上的人立刻高 聲大喊起來:「先幹掉他們再說,兄們趕緊下來!」 嘩啦的一下,駕駛室內的人都衝了出來,當後邊的貨廂門一打開一大幫手持 凶器明顯蓄勢待發的兇徒潮濕般的衝了下來,人數約摸有兩三人其中還不乏一 些一二流境界的好手,沒有子彈的情況下有趁手的兵器他們的戰鬥力得到了質的 提升。 「砍死他們,一個活口都不許留!」為首的傢伙怒喝一聲,逼近地品的真氣 澎湃而出,幾乎都集中到了持著陌刀的右臂之上,看得出絕對是個苦練過這門兵 器的練家子。 緊跟他身後的人也不好相與,個個都是凶神惡煞明顯是那種把腦袋別在褲腰 帶上是亡命之徒,他們大多都攜帶著槍只,但這樣的混戰用槍很容易誤傷到自己 人,所以也只能選擇用白刃戰的方式增援。 這夥人殺氣騰騰的衝過來,賈旭堯的手下早就慌了手腳,就算是想脫身但在 這種白熱化的混戰之中一但被糾纏上想逃跑都難,因為一個轉身都可能被人從背 後下死手,沒人掩護的話想逃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話。 「宰了你們!」叛逆中一個使雙匕的傢伙速度奇快,超過了首領一馬當先, 一個照面就將賈旭堯一個手下封了喉。 這群叛逆明顯不是烏之眾,每人手裡的兵器都不一樣,個個步伐穩健速度 奇快,明顯都是有一定功底的練家子。看來他們並不是增援來遲,而是朱威堂刻 意隱藏了有這麼一些人的存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類人恐怕不只這一批。 雙方真槍實彈的對射發揮不了這些武林高手的優勢,而且容易被流彈打中徒 增沒必要的損失,所以朱威堂直到現在才把這一批人馬亮出來,真可謂是機關算 盡老謀深算。 一看這夥人的身手賈旭堯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眼裡閃爍著猶豫頭也慢慢的 縮了來,人數的差別太懸殊了更何況對方還有那麼多好手,論起實力的話哪數 量相等的情況下也佔不了便宜,這時候就算他衝出去的話也只能是陪葬而已,純 粹是無用的匹夫之勇。 果然,臨到重要關頭這貨就不講義氣,這種能混到身居高位的傢伙沒一個是 省油的燈,貪生怕死不說但絕對不會做無所謂的犧牲。 許平心裡倒不鄙視,雖然說按照正常的道德標準而言這時候就該義薄雲天的 和自己的兄同生共死,不過那都是美好的幻想而已,事實上大多時候這種犧牲 都是無 ?? 意義的,那種腦子容易發熱的莽夫也不可能真的能混到這樣的高位。 賈旭堯或許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羞愧的低下頭去不敢看許平一眼,畢竟身 為一個習武之人在這時候卻當了縮頭烏龜確實是丟人,傳出去的話絕對是一個笑 柄。 「不用多想,今兒你撞我手裡是你小子的命大,放心大膽的去幹吧,老子還 有事耽誤不得,你記得和你們家皇帝通一下氣哈。」 原本清晰的聲線突然變得空蕩蕩的,飄渺無比似乎不到出處一樣,正在惆 悵的賈旭堯忍不住抬起頭來。這一看之下哪還有許平的身影,眼前一黑突然見一 陣黑霧從原本許平站身之處衝了出去,直接的衝向了正在增援而來的真龍會叛逆。 這麼詭異的一團黑霧讓撕殺中的雙方都看傻了眼,黑霧繞過撕殺的人群衝向 了後方增援的人馬,砰的一聲十分的響亮,就似是兵器硬碰硬的相撞一樣聲音清 脆無比一聽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噁心感。 眼前一陣恍惚,濃郁的黑色中突然閃爍著一抹寒光,持陌刀的大漢下意識的 抬手就檔,就算他反應奇快但還是被這硬碰硬的一擊打得連退了好幾步,虎口隱 隱的生疼和剛才一瞬間的寒意讓他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的感覺很多年沒有了,雖然他不敢自問天下無敵,可論起橫練功也是少 有敵手,能硬碰硬讓他這樣狼狽的人他還沒碰過幾個。 黑霧扭曲著聚集成形,一片恍惚間一個個殺氣騰騰的身影隱隱若現,阻擋他 的是一個身穿著古樸盔甲的骷髏兵。手持的是一柄十分鋒利的大撲刀,但在他的 手裡卻是舉重若輕尤若無物,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這人的頭盔之下是一個猙獰 笑著的骷髏,深邃的眼睛真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卻又讓人瞬間骨頭裡一陣的發寒, 更恐怖的是明明沒有眼睛,可又讓人感覺到一股如是陰霾般沉重的壓迫感。 「殺!」若有若無,似是來自地獄的聲音低沉無比,砰的一下幾乎能撞擊人 們的心靈。 手持大撲刀的骷髏兵立刻撲了上來,手一舉那鋒利無比的大刀往下一砍,面 對著這詭異的現實陌刀大將也沒空害怕了,立刻舉起陌刀與之相殺,同時臨危不 亂的怒喝了一聲:「管他什麼鬼玩意,一懟兒給他們砍了,媽的老子命都不要了 還怕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不成。」 說話間他英勇無比,舞著陌刀與這兇猛的骷髏兵撕殺到一塊,殺性一起也不 管對方是什麼鬼直接揮刀砍上。手下的人一開始懼於這些怪物有些慌亂,但一見 首領這麼兇猛亦是士氣大漲,繼續揮舞著手裡的兵器往前衝。 「媽的,老子死了也是鬼,兩條命干你一條!」其餘的叛逆竟然也是膽色驚 人,面對這未知的恐懼毫不畏懼,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亡命之徒。 黑霧扭曲著化成了一號手持不同兵器的骷髏兵迎了上去,煞氣騰騰的與他 們硬碰硬的互殺,如是古代金戈鐵馬的戰爭一下,局面瞬間就進入了白熱化,這 群肉體凡胎的人竟然全然不懼的迎敵,而這些古怪的東西除了戰鬥力外沒別的陰 邪之處更是瞬間讓他們精神大震。 賈旭堯看傻了眼,眼裡一絲陰毒亦是一閃而過,對方的首領表現得那麼英勇 讓他感覺相形見絀,賈旭堯半點慚愧之心都沒有反而是滿心的怨恨。當下就是牙 一咬滿眼的血絲,怒喝了一聲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匕殺了出來,倒不是說被這種 氣魄所感染,只是他知道老妖怪一但出手的話自己贏定了。 一多骷髏兵動起手來堪稱是殺人機器,動作微微呆滯卻也老辣,以一敵二 阻攔這些援兵完全不是問題。儘管頭被砍下來也是會灰飛煙滅,但戰鬥力之強不 容小覷,可以說將冷兵器撕殺的戰爭表現得淋漓盡致,在這些活人的眼裡簡直就 是殺戮的教科書,殘酷得讓人心生寒意。 「兄們加油,宰了這些叛逆。」賈旭堯猛的衝進了戰圈,手裡寒光閃爍間 已經多了兩個驚魂未定的刀下鬼。 「老大來了,大伙加油,幹掉這些叛逆。」 賈旭堯的出現瞬間就讓他的手下士氣大振,畢竟賈旭堯再怎麼龜縮但那地品 的身手也不是蓋的,手起刀落間十分的狠辣,一出手就是斃命的殺招瞬間就撩倒 了好幾個。 許平突然的出手讓他在錯愕之後感覺驚喜連連,除了保住面子之外還傳達著 更為重要的信息,這樣的信息一但上達天聽的話絕對是大功一件。這老妖怪一直 保持著兩不相幫的中立,這次突然的出手相助傳遞著一個耐人味的信號,那就 是老妖怪似乎是在偏幫著皇上,哪怕他只是一個心血老潮但對於朱威堂那邊而言 絕對是士氣上沉重的打擊。 而這些陰兵的出現更加證實了開獄門的可信度,哪怕朱威權已經對這一點深 信不疑,但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眼前的話對於皇帝而言肯定是個莫大的鼓舞。 不管許平是因為什麼態度上出現了傾斜,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是絕對的好消 息,倘若老妖怪真的站了隊對朱威堂出手的話,任何的凡夫俗子都不可能抵擋得 了。 「趕緊宰了這些叛逆……」一念至此,賈旭堯瞬間就和打了雞血似的,英勇 無比殺進殺去的,咬著牙就想著趕緊解決掉這些叛逆好去請功。 【第十二集 完】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三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586 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許平來找白詩蘭,卻看到她正在調教聞婷與柳儀,更沒想到她們的身份並不 簡單,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衛司安插在白詩蘭身邊的人…… 原本許平想要調教白詩蘭與聞婷,卻因為她們之間微妙的關係,搞得氣氛尷 尬,讓許平極為不爽快,腦中浮現一道邪惡的念頭…… 第一章、女王的生活 京城裡遍地硝煙,皇宮的方向更是殺聲震天,那裡的戰鬥似乎一直持續著白 熱化的狀態,不過雙方劍拔弩張卻有勢均力敵之態,現在還不是那種玉石具焚能 徹底分出勝負的時候。 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能有任何決定性的情況出現,最起碼朱威堂開始啟用那 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權為了防備皇后和陸貴妃還留有後手,劍拔弩張是不假但 還不到大家都圖窮匕現的時候。 環球娛樂公司的辦公大樓裡已經大門緊閉了,因為戰亂的關係大多數的工作 人員都撤離了,那些往日裡拼著命在門口等機會的跑龍套也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給人以一種人去樓空的淒涼感。 外圍,門衛乃至是院子裡都看不見半個人影,蕭條得讓人禁不住有種淒涼至 極的感覺,哪還有當年世界第一娛樂集團的風光了。 底下的幾層樓有禁軍的人悄悄的把守著,不過這時禁軍可不敢有順天之師的 想法,全都龜縮在大樓裡盡量的隱藏著行蹤,準備了充分的給養準備不出事的時 候堅決不曝露行蹤 地度?3 。未免引來真龍會的圍攻這裡一直是大門緊鎖,而且全都是從 外表鎖上鐵鏈製造出一副裡邊沒人的假像,就連窗戶都釘上了深怕露出一點燈光 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作為皇牌的正規軍這樣的作法確實有些憋屈,因為這樣一點都不符他們堂 堂正正的身份,彷彿他們才是過街老鼠般的叛逆。不過因為他們有重任在身也不 敢抱怨,這裡還關押著被軟禁起來的人,還沒定罪但絕對得以欽犯之身對待,所 以沒人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底下的房間關押著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陸家和穆家的外圍人員,一部分來 不及轉移一部分因為地位不夠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這暫時軟禁起來,戰 亂還沒平息朱威權就已經惦記著秋後算帳的事了,這算是未雨綢繆的一種也是防 范於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幾乎都佈置在下層,中層是環球娛樂公司來不及撤走的 人員,而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除了在樓梯口有象徵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嚴, 這裡就沒看守人犯的那種惡劣態度,名義上是保護但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因為底層和中層的森嚴是虛有其表,就是站崗和看似惡劣的態度,而頂樓這 邊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鬆散。門口只有兩個游手好閒的警衛,他們甚至坐在地上 說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天花上和各個隱蔽處都佈滿了暗哨,這些人才是 真正的個中好手。寬鬆的氛圍不過是一種假像而已,事實上這裡的警戒才是最森 嚴的。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木緊閉著,沒召喚的話也沒人敢進去打擾,因為在內的人 地位不低,就算是軟禁的狀態也容不得這些虎頭小兵放肆,沒明確的命令誰都不 敢在這是把她當犯人看待。 巨大的辦公室,約摸近千平米的面積,假山流水盆景。佈置得富麗堂皇十分 的奢侈,設計上盡顯端莊大氣卻又不失雅致的韻味。作為京城數得上號的高樓, 原本這裡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見京城的夜景,讓人瞬間就產生那種一覽眾 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這些玻璃全都被木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感覺,這也是 怕有燈光會引來真龍會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辦公室內的燈火通明,但在專業的手法密封之下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從外 邊朝裡看的話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戶的玻璃已經破碎了,儼然是一副人 去樓空的樣子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巨大的辦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經的裝修,不管傢俱還是擺設都顯示出一 種脫離常人的大氣,屏風之後還有一套十分誇張的真皮沙發。柔軟的設計紅色的 色顯得時尚而又有一種隱隱的誘惑,這沙發的面積跨張得就似是一張張拼接起 來的小床一樣,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雙人床的面積,直接躺兩個人都不成問題。 桌子上冰桶裡鎮著一瓶只有在拍賣會上才會出現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 香是多少酒鬼夢寐以求的恩物,倒於水晶杯中那在歲月中發酵出來的赤黃色猶如 琥珀一樣散發著美麗的光芒述說著時間的誘惑,那是只有時光才能沉澱出來的美 麗。 這一瓶酒屬於絕對的奢侈品,對於任何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種上天 的恩賜,如果好這杯中之物的人看見的話絕對眼冒綠光,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這瓶 酒就如傾國傾城的美人一樣,遠在天邊不可褻瀆卻是人們無法抗拒的誘惑。 纖細的手指修長而又美麗,輕輕的拿起水晶杯子於紅潤的嘴唇上一抿,動作 緩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滿了讓人心神蕩漾的誘惑。低於常溫的冰涼感覺率先 襲來,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釀在歲月的沉澱下沒有半分的滄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 好讓人動容,可惜的是在一個滿心燥亂的人面前這樣的絕代佳釀也是淡然無味如 是嚼蠟。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間就能忽略掉那幾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領略到一 種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個饕餮之人的嘴裡,不只是一瞬間的芬芳,那 歲月沉澱下來的滋味久久繞,無時無刻的挑逗著敏感的味蕾,帶來的可謂是無 與倫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絲綢制的滑感有一種無聲的誘惑,哪怕設計的意是端莊 但穿在這樣玲瓏有秩的身體上依舊是妖嬈無比,或許說這樣的身體不管穿的是什 麼衣物都會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嬈。一頭黑色的長髮隨意的紮了起來,還有些凌 亂的髮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十分的溫婉,整體的感覺有幾分賢惠的美感,可這樣 黑白分明的點綴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黑框眼鏡下的大眼睛含著隱隱的水霧,帶著幾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 就如是夜空裡的星辰一樣讓人不敢小覷。這是一張俏美無比的臉,成熟的韻味又 帶著一份沉著穩重的安寧,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詫風雲的威懾,那是一種常年 掌權才會有的風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舊難掩那種冷艷而又高高在上的氣質。 雪白的臉頰上有迷人的嫣紅,似是酒意又有幾分別樣的迷離,迷濛之餘散發 著一種淡淡的柔媚。白詩蘭輕抿著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裡總是習慣貪這一杯 香醇為自己解壓,但現在怎麼喝卻也壓抑不了自己的心亂如麻,最起碼在商海上 翻手為雲復手為雨的她還不曾有這樣壓抑的感覺。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幽閉,習慣了忙碌的她感覺很是煩躁,此時的美酒對於 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澆油一般讓人不安。她半倚著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臥著,盡 顯成熟曲線的玲瓏和那份不為人知的婀娜,盡顯這個身體的成熟和讓人眼前一亮 的性感。 椅子旁,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滿面的獻媚之色,高挑而 又勻稱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所謂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臉可以算得上頗有幾分姿色, 即使比不上更加絕代風華的白詩蘭,但放在人群裡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屬於 那種絕對艷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兩個裸女在白詩蘭的面前只是稍遜一籌而已,長得也是花容月貌屬於萬里挑 一,她們明顯經常鍛煉身材也十分的嬌好。雪白的乳房渾圓無比,玫瑰般艷紅色 的小乳頭亦是誘惑十足,小蠻腰加上挺翹無比的臀部堪稱是極品的身材。 不管臉,胸,還是修長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極品,這樣的兩個尤物屬 於那種一般男人一看就會意淫,覺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類型,走在大街上 頭率絕對很高。精緻的五官長得是嬌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會見光死,因為 她們的肌膚也十分的嬌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樣又軟又滑讓人本能的想摸上一 把。 而就是這樣兩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獸興大發的尤物此刻卻如是奴隸一樣溫順 的跪著,不僅脖子上戴著項圈,而且她們的行為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兩個美女赤裸的身體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筆直滿面的獻媚之色,她們各只抓 白詩蘭的一隻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這雙沒任何瑕疵的玲瓏秀足踩玩著她們 那美麗的乳房,輕輕呻吟間低著頭用柔嫩的小舌頭輕舔著白詩蘭的玉足,柔軟的 丁香小舌舔拭著白詩蘭的玉趾,她們的臉色淡然無比明顯這樣奴性十足的事已經 不是第一次做了。 兩對乳房大小適中,帶著青春的堅挺和完美的弧線,那種渾圓看著就會讓人 血脈噴張。尤其是小小的乳頭肉眼幾乎看不見,此時卻是被纖纖玉足肆意的玩弄 著,這一幕要是被她們的粉絲看到的話肯定得炸了天。 因為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純無比的形象,穿衣打扮連乳溝都很少露,秀美腿 之類的曝露裝那更是不可能。這兩位被御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為漂亮 的容顏更因為她們的身材火辣卻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們一張露著事業線的 照片都可以讓不少宅男擼出個灰飛煙滅的效果。 「白總,嗯……」其中一個看起來雙十年華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 急促有幾分妖嬈的誘惑,正是上次許平在演唱會上看過的那個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別人看見的話絕對會嚇傻的,因為這個叫聞婷的女孩子可以說是歌壇 這幾年風頭最勁的天後,號稱是清純玉女從沒傳過任何的緋聞,人氣可以說是新 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從不靠賣弄姿色和炒作緋聞保持人氣,因為她有著天 籟般讓人心神寧靜的嗓音,更為重要的環球娛樂一直為她找適她的曲子,一 直保持著推陳出新的發展趨勢讓她的人氣一直處於暴棚的狀態。 而另一個美人柳儀與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連演的幾部電影都是口碑極佳 票房也是連連稱霸,在大屏幕上有著絕對的號召力,被稱為最美麗又不食人間煙 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寵兒。 柳儀和聞婷一個是歌後,一個是影后,屬於新生代的明星中出類拔萃的佼佼 者。她們是無數宅男心裡的女神,因為她們從不曾有任何的緋聞更是潔身自好的 典範,光是她們的海報和宣傳片都不知道讓多少宅男擼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 純還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樣讓人趨之若騖。 就是這樣兩個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著她們被幻想了無數次的 身體跪在了地上,虔誠而又溫順的舔著另一個女人的腳,而這個女人即使沒她們 年輕,但那種成熟而又豐腴的韻味卻更加的迷人,堪稱是一個絕代尤物也不為過, 散發著讓她們心悅誠服的美艷和高貴。 若是這一幕被看到的話,恐怕是這個世紀最大的新聞了,因為那兩位仙子般 的女人光是裸體就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而她們現在所幹的事更是淫穢無比,哪 怕只是一張照片就足夠轟動世界,肯定會成為任何傳媒機構不敢忽視的頭頭條。 白詩蘭美麗的臉上微微的紅潤正是來源於此,兩位絕色的尤物跪著舔腳,這 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想,更何況此時她可以用自己的纖纖玉足肆意的踩踏那兩對 美乳,別人眼裡所謂的遠不可及在她面前卻是可以隨意褻玩的東西。 兩位美艷至極的女奴時不時的呻吟著,臉色隱隱的潮紅,而白詩蘭也時不時 的發出了舒服的哼聲。這樣的場面加之漣漪無比的聲音,香艷無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 這時,不該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間卻有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輕佻頗 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兩聲尖叫,聞婷和柳儀嚇得躲到了沙發後,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 體滿面的驚恐,與剛才的溫順可人相比她們的面色一陣的慘白,明顯處於這樣的 環境中但她們還是免不了會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是兩隻受驚的小鹿般 讓人心疼。 現在她們是處於被軟禁的狀態,第一個念頭就是外邊那些大頭兵闖進來了, 畢竟現在白詩蘭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而且男人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這種非常時 刻難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幹點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除非有人長翅膀否則沒 其他人能上得了這麼高的地方。 「哼,兩條母狗也需要羞恥心麼?」白詩蘭不滿的冷哼一聲,此時她有些微 醉,並沒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表情頗有幾分破罐 子破摔的麻木。 聞婷和柳儀兩位天之嬌女顫顫瑟瑟的躲在沙發之後,面對這羞辱性十足的話 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緊緊的護住身上的羞處。對於常年活躍在鎂光燈下的她 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們是白詩蘭所圈養的情人,那等待她 們的勢必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沉重。 房間的位置,一個俊美異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著這邊,一身普通的休閒 服卻讓那高挑的身體顯得無比的挺拔似乎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帥氣十足的五官, 那雙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滿了難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卻有一種漠視萬物的感覺,雖 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輕可偏偏一分稚氣都沒有,反而深沉得讓那些慣於心機謀略 的人會本能的產生不安的感覺。 白詩蘭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霧,似乎是看不清來人是誰,不過自己的辦公室裡 出現陌生男人終究是一件不應該的事。這是這棟高樓的最頂層,底下有禁軍的人 層層把守,外圍還有不少的暗哨布控著,就算是鳥想從高處潛入都不太可能。 白詩蘭頓時滿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皺嚴聲嬌喝:「你是誰?」 「白總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許平也不管那兩個女星 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此時 美人半醉的白詩蘭,那份懶洋洋的妖冶可比那兩個已經花容失色的明星強多了。 辦公室的面積很大,距離有點遠的情況下燈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許平走 到了沙發前時白詩蘭的面色可謂是。青一陣,白一陣,原本還滿面的醉紅看 起來很是性感,沒多一會就變得震驚又有些萬念具灰,說話的時候不只嘴唇瑟瑟 顫抖,就連聲音都透著恐懼:「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麼?」 「喲,那點炸彈就炸得死我啊?」許平在她對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直溝 溝的打量著她成熟曼妙的身體,輕佻的笑了笑說:「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滿多的, 不過想想也對,這事應該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參與,你身為穆家的母插上一手也 在情理之中。」 是誰要炸死自己許平並不關心,但白詩蘭的話裡透著一個訊號,那就是朱威 權把這事徹底隱瞞下來了。想來皇后那邊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而陸吟雪和她的 關係沒好到會互通有無的地步,那就是說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裡自己也被 炸成渣了。 最讓許平留意的是朱威權的態度,他為什麼要選擇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這時 候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勢必對朱威堂那邊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朱威權還 是選擇了壓住這個消息,他有什麼目的許平暫時不清楚,但想來這個目的肯定耐 人味。 「你是來報仇的?」白詩蘭楞個人都楞住了,明顯許平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 措手不及,這應該是她最想像不到的來客了。 「笑話,就你們那點小手段也值得我報仇?」許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 著她,直到將白詩蘭盯得不敢抬起頭時才輕蔑的一笑說:「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 了吧!」 白詩蘭咬了咬下唇沒有答,明顯對於許平的身份她已經後知後覺了,對於 2基地發生的一切也是心裡有數。這時白詩蘭反而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這種炸彈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會那麼小心眼啊,還專門跑來報仇,這倒不是誇許 平有胸襟只是她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詩蘭風光之時也不過一介商賈,論起身份的話和許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 地下,更何況現在論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 井下石的興趣。 許平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沒來找你興師問罪的 興趣,只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沒事做所以過來找你打聽點消息。」 「您,您問吧!」白詩蘭到底是商界的女強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 下來了,現在她就是皇室案上的魚肉而已。許平的到來倒是讓她有幾分驚訝, 不過靜下心來卻沒什麼可怕的,因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敗否則等待她的都沒什 麼好下場。 她們習慣了和平,混跡商海的白詩蘭也習慣了盛世之下玩弄規則的生存方式, 可一倒世道亂起來的話一切都變了,她還無法適應以後可能得隨波逐流的生存方 式,但她清楚一點就是眼前這個老妖怪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如果沒什麼重要 的事他是不會沒有目的的跑來這邊。 「皇后肯定也調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內應是誰?」許平一點都不避諱,直接 了當的說:「雖然我對你們打算怎麼幹沒多大興趣,不過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 看戲這個興致我倒是有,當一個看客提前知道劇透是個不好的習慣,但人總是有 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夠清閒的,要酒麼?」白詩蘭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伸了一下懶 腰後苦笑說:「在這關了十多天也沒個說話的人,您如果有這興致的話詩蘭陪您 喝幾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好奇心。」 「行,現在我別的沒有有的是時間!」許平自然是點了點頭,本來來這裡就 是來打發時間的,這會白詩蘭的態度那麼坦然許平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聞婷,柳儀,去準備烤肉架,說起來我肚子也餓了,似乎很久沒男人陪我 吃過飯了。」白詩蘭的笑帶著幾分放肆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言語曖 昧的說:「男人都是餓著肚子的禽獸,要餵飽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一開始有些羞怯,但白詩蘭冷笑了一下她們就 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來將這美麗的肉體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 隱隱有些失神,但她們還是輕車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詩蘭這時眼裡閃爍著,許平沒死她確實很驚訝,可更驚訝的是這老妖怪的 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會真的是八卦心裡作祟跑來打聽消息, 似乎這種老怪物不該有這份閒心啊。 「老祖宗,這是我養的兩條母狗,人前風光不過到我身邊只能跪在腳邊撒 嬌了。」白詩蘭有些詫異許平沒色咪咪的盯著她們看,立刻出聲道:「如果您不 嫌棄的話,長夜漫漫可以叫她們陪你,雖然她們處女膜不在了不過我敢用人頭保 證她們還沒被男人碰過。」 「呵呵,色誘啊,怎麼誰都知道我吃這一套呢,真傷腦筋啊。」許平倒不介 意,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說:「不過白詩蘭啊,看起來你倒是沒醉嘛,好歹知道 我這可能是一條活路。只是你覺得隨便給我兩個女人就行了麼?說難聽點我雖然 好色但也不是飢不擇食,想要活命只派出兩條母狗的話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對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閱女無數,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倒是詩蘭唐突了。」白詩蘭咯咯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輕笑道:「至於活路這個 的話我倒是指望,確實如果皇帝贏的話能幫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這條賤命 牽扯到穆家肯定沒好下場。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劃清了界限,而皇上絕不 會放過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最起碼現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人痛打落 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時候的話一定是牆倒眾人推的下場。」 白詩蘭說得夠輕描淡寫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經撇清了關係,一但皇帝得 勝的話那叛逆的穆家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白詩蘭明顯身陷其中,而且沒了任何 的靠山就會論為最好欺負的軟柿子,那時候不只是牆倒眾人推,估計連磚頭都給 你砸爛了。 「這麼早動手?」許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這些權貴世家的殘酷, 看似團結一氣不過出現利益問題的時候肯定翻臉不認人。現在的白詩蘭可是一顆 燙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麼有價值可這事牽扯到穆家以後白家的當權者肯定 是第一時間就把她拋棄以免惹火燒身。 看似殘酷不過也是最正常不過,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會譴責白家的行為冷血 無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會稱讚白家這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於 權勢者而言這樣的行舉反而值得讚許。 「是啊,環球娛樂所有的股東都要求撤資,現在各地的律師信多得我都數不 過來,而且我自己名下的產業也被全方位的打壓。」一說到這話題白詩蘭就有點 黯然失色,哎了一聲後說:「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產業全都被奪了權, 現在這環球 2度?|? 娛樂公司就成了一個四分五裂的空殼子,如果真清算資產的話我連這 棟大樓都剩不了兩層,這幫孫子下手夠快的手段也夠狠的,真是樹倒猢猻散啊。」 這些事許平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白詩蘭都虎落平陽了,那些資本家自然是 痛打落水狗。說白一點之前白詩蘭除了天賦外還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勢力,當 這一切優勢都失去的時候落到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說這些事,反正就這樣了。」白詩蘭一副煩躁的模樣,沒好氣的說: 「雖然我知道這些傢伙沒一個是好東西,但沒想到往日裡對我畢恭畢敬的人也下 手那麼快,倒是我小看了他們的能耐,這幫混蛋辦事的能力不行不過這會落井下 石起來一個個都架輕就熟的,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他們。」 這時候,赤裸著身體的聞婷和柳儀已經把烤肉架給弄好了,動作輕車熟路, 這兩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明星看來伺候白詩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這 整一層的辦公室確實夠大,除了同樣奢華的房間外其他的設施也是一應具全,雖 然是被軟禁的狀態但白詩蘭也能保持高質量的生活,依舊是一般人難以期及的奢 侈。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高質量的生活,不得不說這真讓人羨慕嫉妒恨,身 為一個階下囚但白詩蘭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強了不只倍。 兩位在鎂光燈下受盡追捧的寵兒羞紅著臉,但依舊一絲不掛的忙碌著,看她 們溫順的樣子明顯白詩蘭調教得很是到位,因為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半點該有的嬌 氣。 白色的瓷盤裡,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後散發著迷人的香氣,雪花般的脂肪在 烘焙之下散發出迷人的油脂香氣。白詩蘭輕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說:「老祖宗試 一下聞婷的手藝吧,這兩個笨女人連做飯都不會,不過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錯,可 比外邊那些所謂的大廚強多了。」 「老祖宗,請您品嚐!」聞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手捧著盤子跪在了許平的 面前,態度十分的恭敬顯得她很是懂事。柳儀一看眼裡亮光一閃,拿來水晶杯後 為許平斟了一杯酒,看樣子這兩個溫順的女奴之間總是習慣性的爭寵。 而且似乎她們也明白到白詩蘭的意圖了,不僅不再害羞了還故意跪得婀娜多 姿,盡顯她們身材的美感又適時的將她們美麗的乳房呈現在許平的面前。沒有放 浪風騷卻是最好的誘惑,畢竟都是活躍在舞台上的女人一但誘惑起來比誰都會表 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體條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開的話 是個男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心動。 跪的姿勢,身體的挺直都特別的有講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現出她們身體的 性感之處。婀娜曼妙卻又展現著女性曲線該有的誘惑,而她們的態度溫順無比又 沒明顯的誘惑感覺,明明是獻媚卻沒那種低三下四極是騷浪的 地|? 放蕩,這樣看似不 經意的舉動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極大的殺傷力。 這都是白詩蘭的調教有方,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誘惑的口吻說: 「老祖宗不用客氣的,她們兩個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們做什麼都行。」 聞婷和柳儀確實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蕩的動作只要靜靜的看著你, 那種眼神就蘊涵著無比的誘惑和讓人難以抗拒的柔媚,那幾乎是一個女人骨子裡 散發出來的魅力。剛才的戰戰兢兢已經不見了,她們自然而然的安靜下來表現得 確實也夠乖巧的,挺著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撫摸一樣,極盡討好之色 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是麼,不過我對你貌似更有興趣一些。」許平倒是不客氣,大塊吃肉大口 喝酒的讓她們伺候著卻沒有動手佔便宜。白詩蘭的膘情頓時有些怪異,而兩位美 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對於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們有著絕對的信心,哪個臭男人 看她們時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現在許平的漠視明顯讓她們有些傷到自尊了。 她們確實溫順無比,但看著許平的眼神還是透著疑惑之色,只是她們並沒有 把這種情緒輕易的表現出來,始終顯得那麼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別開玩笑了,人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白詩蘭反應倒是夠 快的,迎著許平色咪咪的眼神趕緊強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說:「老祖宗是 天人之姿,賤妾早已經嫁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這身子已經髒了,恐怕入不了 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長夜,不急!」許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話題,過頭來饒有深意 的看了看扭著那飽滿美臀在忙碌的聞婷一眼,笑吟吟的說:「倒是這位聞小姐, 歌唱得確實是不錯,這烤肉的手藝也夠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華就這麼被埋沒 了,真是讓人惋惜啊。」 「老祖宗見笑了,聞婷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而已,就會清唱幾句哪來的什麼才 華啊。」聞婷頓時俏臉一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一聽許平在關注她立刻是 轉過身來,大大方方的展示著她那讓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過的美麗胴體。 柳儀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惜的是她忙著斟酒沒空過來,儘管第一次把 身體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還要爭寵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覺心裡不爽。 往日裡在人前風光無限的她們此時的態度無比的卑微,或許是習慣了白詩蘭的奴 性調教,所以她們能很好的壓抑住那份意氣風發的傲性,爭起寵來也沒必要表現 得那麼羞怯,反正這已經算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沒有麼,小小年紀已經是一流顛峰的修為,這樣的天賦還去唱歌就可惜了。」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她,那看似嬌柔的身體裡可隱藏著幾個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強 大修為。 大明四年,雖然科技是日新月異,但在武學這方面卻是呈現退步的趨勢。 地品高手就可以驚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練家子是多麼的稀缺,像這種一流 顛峰的修為也是屬於罕見的範疇了。有這樣的能耐別說是在鬼谷派裡都是超俗的 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衛司內,甚至是禁軍裡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這年代真的什麼都不缺就缺高手,因為熱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棄了老祖宗 留下的功夫,更為無奈的那麼多年的傳承實際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話了, 走火入魔的風險讓越來越多的人對所謂的功夫避諱莫深,因為風險和收穫已經不 成正比,而想練成一個絕頂高手絕非易事,大多數的人已經不願意起早貪黑的去 練習所謂的功夫了。 這年頭功夫一詞已經沒落了,有個地品就號稱什麼人間顛峰,由此一點就可 以看出沒落到什麼程度。 不像許平那個年頭,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廢柴滿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說 了,京城裡隨便湊個八十人的綽綽有餘,至於天品的話雖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 麼稀罕品,當年的天品三絕全混成了聖品了,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個武林高手欣欣 向上的好年頭。 當然了,許平這話一出頓時滿 |度◢ 堂皆驚,不只是柳儀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就 連一向自認為對一切瞭如指掌的白詩蘭都是面色一變,嬌聲喝道:「聞婷,你什 麼時候學的武功,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二章、綠帽行動 她們的態度似乎有些過激了,不過這也難怪,在這年代一流境界的高手已經 是稀罕物了。一流顛峰那更可以說是珍品,多少老頭子一輩子都到不了這樣的境 界,在這年頭這種修為已經足夠當一門之,屬於絕對才天賦異秉。 暗藏了那麼久被一語道破,聞婷頓時驚到了,她的修為雖然放在世間來看並 不高,但修煉過一種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這 麼多年過去了這一點她一直隱藏得很好,碰上絕頂的高手只要稍微謹慎一點再保 持距離也可以瞞得天衣無縫,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剎那她驚得混身一楞,這遠比赤 裸著身體站在許平的面前更加的難堪。 許平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看著她,一流顛峰的修為或許讓其他人很是 驚悚,不過於許平而言的話一動手也就捏死螞蟻那樣的簡單。 聞婷的表情無疑已經坐證了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質明顯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只是微微的一楞過後就慢慢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那柔媚討好之色變成了嚴肅的 冰霜,磕頭之時表情十分的嚴謹,聲線更是帶著一種幾乎沒感情的冰冷:「屬下 隸屬於御用拱衛司的暗司,聞婷是我的真名,拜見老祖宗了。」 「好你個聞婷,你不是孤兒麼,怎麼和御用拱衛司扯上關係了。」白詩蘭頓 時面色一變,習慣性的拍案而起一臉惱怒的看著她,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接受自己 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奴竟然是臥底的事實。 這麼可怕的臥底,一流顛峰的修為如果有異心的話,她不管是要謀財還是害 命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詩蘭有種被欺騙的惱怒,這麼高的身手卻一 直忍辱負重的隱藏在自己的身邊,如此被重視她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恨。 柳儀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樣,立刻後退了一步,她驚訝的神色惹人憐愛,不 過不知道為什麼又讓人有種很虛假的感覺。明顯白詩蘭的想法也是一樣,自從聞 婷出道以來她就開始調教她,威逼利誘之下雖然她屈服了,但過程中一開始的不 甘,羞恥,無奈,那些表情歷歷在目讓她充滿了成就感,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相信 聞婷竟然是皇室的臥底。 「白總見笑了,聞婷確實也是孤兒出身。」聞婷的表情此時變得無比的冷漠, 彷彿是忘了一切羞恥的調教恢復到殺人機器的狀態,冷著聲說:「不過聞婷是在 孤兒院長大也不假可聞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衛司的青睞,得白總慧眼識珠順理 成章的進入環球娛樂公司,有了一個正當的身份同時也有了自己的任務。」 她這樣冷冰冰的態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來多了一份韻味,許平在旁嘿嘿的 一笑,靜觀事態的發展。 「監視我?」白詩蘭的面色明顯有些惱怒:「這麼說一開始御用拱衛司就想 往我身邊插人了,那個狗養的星探也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你進入公司再到出現在 我的視線裡,這一切全是你們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聞婷答得簡單明瞭,看了看許 平後一點想隱瞞的意思都沒有,雖然她是御用拱衛司所屬暗司安插下來的眼線, 但她多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現在對於許平恭敬的態度。 或許不需要偽裝是一種放鬆,聞婷竟然下意識的鬆了一口大氣,那冰冷的容 顏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詩蘭指著聞婷氣得都說不出來話了,對於她這樣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 最惱怒的就是被人玩弄被人算計,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聞婷則 是面不改色,本來這就是她的任務無可厚非,即使是陽奉陰違的迎白詩蘭的調 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這些被洗過腦的特工眼裡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為了任務可 以犧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東西,她們的心念裡只有虔誠的忠誠,所謂的自尊那都 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聞婷的態度不只是理直氣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言語之間一點被 戳穿後該有的慌張和愧疚都沒有。 白詩蘭氣得滿面漲紅,捂著胸口面色隱隱有些扭曲,不過比較誘人的是飽滿 的胸部隨著劇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在不經意間展示著那成熟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該感謝聞婷!」許平雖然是事外之人,不過倒是能猜出一二:「想來聞 婷身體裡還有竊聽設備,咱們的對話早就落入了御用拱衛司的人耳朵裡,這些年 來你帶著她的時候就一直被監視著,皇帝選擇把你軟禁而不是嚴刑烤打也和她的 存在有一定的關係。」 「老祖宗明察!」聞婷默認的點了點頭,承認了許平的猜測:「我的臀部植 入入了一塊電子芯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聽取近距離的對話。」 「是麼,那我不是還得感謝你。」白詩蘭冷笑了一下,沒好氣的罵道:「你 們這些朝廷的鷹犬,原來早就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了,我白詩蘭自問這麼多年來醉 心於商海,就算對內政閣的政策多有不滿也不曾生過任何的異心,沒想到啊沒想 到,原來我一開始就被你們監視了。」 聞婷低著頭一副默許的模樣,或許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監視白詩蘭了,而她 不過是一個接班人而已。白詩蘭還想說下去,許平揮手阻止了她,冷笑說:「這 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後,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著那麼多的生意,就算 你沒異心皇家也會防範於未然,於上位者而言這是最正常不過的做法了,沒這樣 的覺悟證明你覺得自己很沒份量,這時候還惱羞成怒反而讓人覺得你上不了檯面。」 白詩蘭的身份那麼敏感,御用拱衛司怎麼可能不監視她,這次叛亂雖然白家 選擇了退壁三捨但說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馬當先。身為穆家家的老婆白詩蘭不僅 沒受到嚴刑烤法,反而只是這樣軟禁起來實際上也得益於聞婷的存在,想來是監 聽了那麼多年他們也排除了白詩蘭做亂的可能,否則的話這會哪會讓她過得那麼 逍遙自在。 御用拱衛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目無王法的鷹犬,最讓人詬病的原則就是疑罪 從有,懷壁其罪這兩點,一但被他們盯上的話就算你是無辜的但沒證據證明的話 他們就會直接把你當罪人看,這麼敏感的時刻還只是被軟禁,這多多少少是因為 聞婷的存在因禍得福。 否則的話現在的白詩蘭不死都得脫一層皮,只是許平有些納悶那些鷹犬什麼 時候變得這樣宅心仁厚了,哪怕證明了白詩蘭沒參與叛亂,但以他們的作風不應 該只是軟禁白詩蘭這麼輕描淡寫。 「混帳!」白詩蘭也是氣壞了,但這個道理她也明白,氣呼呼的猛灌了一整 杯酒,再看向聞婷時眼光裡已經沒那種習慣性的居高臨下,因為這個女人給她的 感覺已經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寵兒,可以玩弄商海的規則卻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還是太天 真了。許平一看白詩蘭惱羞成怒的模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如果她覺得皇室這麼 干很是過份,那唯一能證明的就是她這個人魄力和見識還不夠。 身為高的人總得防範於未然,說難聽點坐龍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感覺 差不多,覺得皇家過份的人只是見過賊吃肉沒見過賊挨打而已。 「老祖宗明鑒,確實正是考慮到白總這些年與穆家貌神離的關係,我的上 峰才只下令暫時軟禁著她。」聞婷倒也不避諱,點了點頭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畢竟白總與穆家的叛亂無關,這一點上我的上峰已經有了明確的結論。」 事情都點明了,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詩蘭的身份敏感這一點毋庸質疑, 但御用拱衛司沒秉持一慣的風格朝她動手也耐人味,想來一是忌憚白詩蘭到底 有著名望和自身的影響力,痛下殺手的話會有惡劣的影響。二也是因為這一戰過 後的重建問題,白詩蘭這個女人經商的手段深不可測,如果因為這事能拉攏到她 的話勢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衛司裡的人從來就沒一個仁慈的,沒對白詩蘭出手就意味著她有利用 的價值,說白了還是利益二字,當然了前提是因為他們監視白詩蘭多年,種種的 跡象完全可以證明白詩蘭並沒有參與到穆家的謀反之中。 不對啊,許平看了看聞婷那似乎饒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這些話是 說給別人聽的,聞婷身上還有竊聽設備,顯然事情並不只她說的那麼簡單。 白詩蘭再怎麼天賦異秉也絕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才,山山有龍地地有虎。白詩蘭是因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勢力才能混得那麼游 刃有餘,就算她真有天賦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這一點似乎不該是皇室心 慈手軟的理由。 「哼,果然,論起老奸巨滑誰都沒那些當政的厲害。」白詩蘭何等的聰明, 不用點就想通了箇中的原由,頓時是冷笑了一聲說:「那現在御用拱衛司對我的 處理意見是什麼,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軟禁麼,如果這裡被真龍會攻陷的話,我的 安全由誰來負責,一但出事的話怎麼辦。」 她這純粹就是氣話了,現在這非常時刻誰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衛司怎麼可 能對她負責,而選擇把她就地軟禁多少也是考慮到她和穆家的牽扯也不能直接洗 掉她的嫌疑。說起來皇帝也夠重視她的,不只是禁軍就連聞婷依舊寸步不離的跟 著她,雖然看似作用不大但這已經是足夠的重視了。 目的是什麼匪夷所思,但明顯白詩蘭還有這待遇算是不錯了,而且說難聽點 以御用拱衛司的作風乾什麼事都不需要理由,這是這種不明不白的軟禁她就該燒 高香了。 這女人也挺天真的,許平感覺有些無語了,轉念一想是不是戰況太激烈了御 用拱衛司的人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聞婷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臉上帶著明顯的欲言又止,依舊是跪著不過不是跪 在白詩蘭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許平的身邊。對於這一切她沒必要有任何的愧疚, 而現在她多少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表現得是畢恭畢敬讓白詩蘭更加的惱怒不 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衛司的做風早就嚴刑逼供了。」 許平看了看明顯惱羞成怒的白詩蘭,有些鄙夷的說:「就算你再有能力,不過在 皇家的眼裡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經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 還算有一定的勢力,不然的話你以為真憑一個商界女強人的名頭你就有自保的能 力了。」 許平這話也是在演戲,就是說過別人聽的,聞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 許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詩蘭惱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說: 「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這些所謂的家族利益拖我後腿的話,我早 就全權掌握了環球娛樂公司了。現在集團名下的股東大估摸的撤資,各地潮水一 樣的分割財產落井下石,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個名門望族從中作梗,要說他白家 沒份的話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這時候第一個動手的罪魁禍首。」 確實,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續就少不了一些齷齪的手段,爭名奪利時底下 暗藏的永遠是說之不盡的骯髒。這時候白家帶頭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為白詩蘭 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聯姻的工具,這樣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可以 適時的拋棄掉,於得利者而言這樣的做法很正常一點都不殘酷。 這是壯士斷腕的決心所以絕不殘忍,白家這時候必須擺出一副堅決劃清界限 的姿態才不會被白詩蘭牽連。白詩蘭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這些,她生氣並不是 因為這些人的無情,只是因為這些年被夾在中間遭人利用的無奈,說到底她是女 兒之身,否則的話以她的能力早就去爭家之位了,哪會就這樣忍氣吞聲的被人 當棋子用。 有利益的時候就是親人,沒利益的時候是陌生人,現在有事了就是仇人,這 些名門望族的現實和殘酷讓白詩蘭厭惡到了極點。 「想來現在御用拱衛司也知 最?新?|2 道我在這的消息了吧?」許平沒理義憤填膺的白 詩蘭,而是轉頭看向了聞婷,直到現在許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著那具能讓 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銷魂的玉體,眼神裡朝她傳遞著似乎曖昧卻又別有深意的東 西。 「沒錯!」聞婷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大方的展開雙臂,任由許平打量著她那 美麗動人的身體。 「告訴他們,我閒來沒事是過來干穆昭華的老婆的,別擾了我的雅興!」許 平已經酒足飯飽了,站起身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後笑呵呵的說:「現在開始 把那東西給我停了,老子最煩的是被人聽床了,如果這裡還有任何的監聽和監視 的設備,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張聖陽的腦袋檸下來。」 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朝著房間走了過去,聞婷跪著點頭應是。 柳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等到許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內時才微微過 神來,這會她也不敢再挑釁的看著聞婷,而是顫著聲看著白詩蘭,不知所措一臉 茫然的問:「白,白總,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白詩蘭面色陰晴不定,沉吟了一陣突然站了起來, 看了看聞葶後邁步朝房間走去,已經微醉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似是自暴己棄的煩躁: 「一會腿張開了讓這男人爽個夠唄,沒聽到人家是專門來給穆昭華戴綠帽子的嘛, 你以為真是閒著沒事跑過來和我談心的啊,這個老妖怪就是他媽的一個色胚。」 「這,我……」柳儀有些嚇到了,倒不是說要委身於一個男人對她而言有多 可怕,只是她沒想到往日裡高高在上的白詩蘭會說這樣粗魯的話,而且還真的跟 著走進了房內。 白詩蘭這樣的舉動讓她有些六神無,雖然不排除有發酒瘋的嫌疑,可又感 覺到她似乎是想發洩一樣十分的暴躁。這時候聞婷站了起來,柳亦頓時是嚇了一 跳,一聽這往日裡爭風吃醋的對方不僅是御用拱衛司的人還有一流的身手,她下 意識的想往後退,但手臂卻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聞婷依舊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模樣不帶任何的情緒,搖了搖頭說:「不用擔 心,那些吃醋什麼的都是假的,至於殺你滅口的話倒不至於,你是死是活就全看 白總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幹什麼?」柳儀瞬間嚇得面色慘白,只是她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 的不自在。 「你先幫幫我!」聞婷看了看房間的方向,開口的時候聲線依舊是古井無波: 「不管他想幹什麼我想沒人會敢於忤逆,如果你還想保命的話最好乖乖的聽話, 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這時柳儀趕緊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怯怯的看著聞婷可是眼珠子時不時的轉 動不知道在思著什麼。聞婷這才滿意的一笑,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後打量著柳 儀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對不遜色於自己的乳房後說:「挺不錯的一副好皮囊, 如果被他看上的話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這舉動無比的輕佻,要是往日沒白詩蘭的發話聞婷敢這麼做的話柳儀早就破 口大罵了,但現在柳儀可不敢這麼想,只能是強撐著笑意討好的說:「那是自然 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是神色一冷慢慢的從沙發旁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 小刀,閃爍滲人的寒光讓柳儀嚇得都有些窒息了。 第三章、玩弄小高潮 身為環球娛樂公司的掌權人,這單獨一層的辦公室面積其大,就連只是用來 午休或是偶爾休息的房間其奢侈富麗的程度都超出人們想像,最起碼在許多人的 定位裡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級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會氣得二佛 升天。 巨大的房間內玻璃無一例外全被從裡邊釘上了,但可一點都不影響這裡的富 麗堂皇,若大的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應有盡有。任何一件東西都是頂級的奢侈,甚 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種所謂高檔的品牌貨,而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獨 運的大師手底下製造出來即使用藝術品來形容也不為過。 巨大的浴室裡任何設備都有,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空曠的真空地帶,溫熱的 水流密集無比就似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沖刷著疲憊的身體洗去了身上的汗塵, 這種滋味特別的美妙,疲憊無比的細胞似乎被喚醒了活力一樣得到了重生,同時 被喚醒的亦有著原始而又本能的衝動。 身體的肌肉並不誇張,但曲線卻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 蘊涵著野性的爆炸力一樣,保持著絕對的勻稱透著毫無瑕疵的男性陽剛。濕淋淋 的長髮貼在臉上多了幾分邪氣的感覺,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 赳氣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長骸人的尺寸裡似乎充滿了無力的力量,讓人一眼看 過去就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許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長氣,這一路趕來京城雖然波瀾不驚不過 也夠累的,洗去了風塵僕僕的漢水身體彷彿是喚發了新生一樣,疲憊被一掃而空, 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也讓慾望開始變得澎湃起來。 追進來的白詩蘭站在浴室的門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的掃視著眼前這個男 人的軀體,呼吸微微的急促間有些失神,腳步踉蹌著靠在了門上。 「脫下衣服,過來!」許平頭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認這個絕色尤物此時的 模樣分外的誘人,滿是酒紅的容顏本就俏麗驚艷。少少的羞怯蘊涵著幾分怒色更 突出了她女強人的特質,尤其是她的頭髮微微的散亂,作為一個成熟而又性感的 女性而言這樣的形象更能顯現出一個少婦最誘人的特點。 初見白詩蘭時,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讓人頗有征服欲,而後那種書卷氣十足 的知性美感也是讓人驚為天人。而現在含嗔半醉的白詩蘭更是誘惑十足,每一個 不經意的舉動都讓人感覺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種女性的柔媚就發揮得淋 漓盡致。 更讓人衝動的是她的身份,一個美麗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儘管和穆昭華無仇 無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種特性還是讓許平邪惡的慾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 來。 許平開口的時候聲線很是平和,古井無波般又帶著一份溫柔,即使那種溫柔 讓人感覺無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樣讓靈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顫抖, 彷彿聽到這些話所靠的並不是聽覺,而是敞開了一切保護的心靈。 略一猶豫,白詩蘭突然眼裡水霧一閃,一手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領後直溝 溝的看著許平,嬌喘著說:「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給穆昭華戴綠帽子,不過你確 定要我這殘敗之身麼?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很多美麗的處女,我白詩 蘭雖然身份低微,不過我發過誓絕對不會做任何人招之即來食之即棄的情婦。」 「那你想要什麼?」許平倒覺得有意思了,畢竟白詩蘭可不是什麼相夫教子 的良家婦女,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實滿符她的氣質,最少不會讓許平有任何 的反感。 更為重要的是許平發現她的話雖然說得放蕩,可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似自 在的表情其實是在掩飾著強烈的不安。按理說她這年紀該是什麼都看得開的年紀, 商海沉浮那麼多年什麼沒見過,但在半醉的狀態下依舊矜持作祟顯得有些慌張, 那種良家美婦才有的特性更是讓人瘋狂。 「什麼都不想要……」白詩蘭嬌喘著,青蔥玉指開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帶, 眼含迷離的看著許平後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來:「我白詩蘭不是傻子,所 謂的交易最起碼得有本錢和代價,不管吃虧還是佔便宜這都是最根本的。現在我 就是待宰的魚肉而已,不管誰輸誰贏我都沒有好下場,到時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 了我,這樣一個沒依沒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憐人而已,如果有一個強 大的男人這時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讓我感覺我還剩有一些東西。」 「剩什麼東西?」許平聽著她睿智的話倒是來了興致,這個女強人在這時候 還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處的環境確實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個沒 自知之明的人。 當然了這些多少有些酒後衝動的意識,白詩蘭猛的把睡裙的吊帶一扯,撕拉 的一聲伴隨著她酒醉又有幾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沒錯,現在我已經是孤家寡人 什麼都不剩了,有的只有這一副臭皮囊而已,難得這時候您這種身份的強者還惦 記著我這個階下之囚,詩蘭倒是受寵若驚了。」 這話隱隱帶著惱怒和自暴自棄,又有幾分酒後不再壓抑的放縱,白詩蘭嫵媚 的一笑隱隱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壓力之下她太過壓抑了,她太需要一種 瘋狂來發洩出一絲不苟的生活積攢下來的壓力,而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需要 任何的光鮮和謹言慎行,她需要一種方式來報復自己心裡痛恨的那些對象。 對於沒有感情的婚姻,已經麻木的她都沒了報復的想法,只是現在她感覺自 己十分的煩躁,迫切的需要發洩一下自己心裡的陰霾。 撕拉的一聲,被扯斷的不只是吊帶,絲綢的睡裙撕裂時發出的聲音十分的刺 耳,很容易就讓人本能的有一種獸興沸騰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狽不堪的落地了, 許平眼睛都瞪直了,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陣,混身上下就這一件遮羞 之物,這一脫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體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嚴格來說白詩蘭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卻勻稱無比透著一種完美曲 線的性感。鎖骨凸顯著,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種另類的誘惑,飽滿的 乳房就如是兩顆漂亮的香瓜一樣,圓潤又有一點堅挺是最標準的筍乳形狀,兩顆 小小的乳頭就似是最鮮艷的紅豆一樣,美麗的艷紅色看起來飽滿無比點綴著這對 白皙的寶貝,充分的演繹著一個女體最成熟時的誘惑。 腰肢輕扭間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偽裝得再怎麼放縱,但終究不是那種水 性揚花的女人,這樣的曝露著自己的身體對於白詩蘭而言也是第一次。白詩蘭呼 吸急促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男人色咪咪的視線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燥熱, 瞬間就有種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覺。 她的小腰確實也襯托著胸前的呼之欲出,那飽滿無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嬌 嫩,卻透著一種成熟無力的妖魅。身為人妻少婦的她常年的養優處尊,即使沒生 育過但腰上感覺還是有肉,不同於那種所謂的肥胖,她的有肉給人的感覺就是少 婦該有的豐腴,反而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飽滿的陰戶鼓鼓的隆起,體毛並不旺盛但卻特別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 那樣的雜亂,只有一條直線看起來很是歸整漂亮。修長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翹的 臀部,雖然忙於事業但白詩蘭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的好,曲線婀娜而又火辣既有 少婦的豐腴卻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視覺刺激,堪稱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 結。 御姐外表的事業形女強人,高貴冷艷又總是抱著居高臨下的態度,這樣一個 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時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將她壓於跨下狠狠蹂躪一頓的衝動。 白詩蘭面帶醉紅,嫵媚萬千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輕扭著走了過來,當她雪白而 又美艷的身體被水流沖刷的時候更平添了一種異常的美感。濕淋淋的秀髮緊貼於 無暇的肌膚之上,吟吟的笑著眼睛直溝溝的看著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樣不用任何 的言語就是最好的誘惑了。 坦蕩蕩的表現,看似是獻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呼吸不只是因為動情更是因 為緊張。嫵媚的容顏上總有控制不住的慌亂一閃而過,表現得那麼大膽但人妻該 有的矜持卻是特別的明顯,這樣的狀態加之她酒後迷離的眼神瞬間就讓許平感覺 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 許平頓時感覺呼吸一滯,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眼見白詩蘭的態 度如此動忍不住伸出手去將她狠狠的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上了她那瑟瑟 發顫的櫻桃小口。白詩蘭頓時嗚了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後眼裡的媚氣更重 了。 美少婦身體的柔軟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讓人感覺無比的銷魂,肉體的接觸帶來 的感覺讓許平頓時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腦門上湧,雙臂死死的攏住了這個成熟動人 的肉體吻得更加的賣力。白詩蘭明顯有些不適應,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卻是紋絲不 動,當許平的舌頭侵犯她的香口時這種本能的矜持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貪婪的吸吮著她嘴裡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這激烈無比 的吻讓白詩蘭感覺幾乎要窒息掉。本能而又青澀的應著,那感覺不似是個美艷 動人的少婦,反而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樣讓人充滿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沖刷下白詩蘭閉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應得越發的熱烈,緊 緊的摟著許平成熟性感的肉體控制不住的搖曳著。肌膚的磨蹭讓許平更是獸興大 發,雙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撫摸著,慢慢的往下在白詩蘭的顫抖中抓住了 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著這成熟而又豐滿的水蜜桃。 這舉動讓白詩蘭的呼吸更加的急促,雙手忍不住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櫻桃小 口的應也更加的熱情。現在的她就似是一個火山一樣,只要一個引線就會徹底 的暴發,許平有些詫異於她的動熱情,但不可否認這份風情會讓人控制不住的 沉淪。 激烈的濕吻讓人眼前發黑幾乎要窒息,當白詩蘭感覺自己要暈厥過去的時候 許平這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濕吻,抱緊了她豐滿而又動人的身體輕輕的撫摸 著。白詩蘭嗚的一聲滿面的潮紅,面帶陶醉之色枕在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 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這種激吻帶來的刺激。 許平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乳房擠壓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邊有 一張水床頓時嘿嘿的一笑抱著她坐了下來。白詩蘭混身酥軟,任許平擺佈著側坐 在了許平的腿上,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銷魂地已經是泥濘不堪還帶著幾分 潮濕的灼熱,瞬間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一手從她的背後環過去,直接繞過她的肋下抓住 了一顆渾圓的乳球。這飽滿的寶貝一手還有點握不住,手感柔軟無比不說還有著 一份隱隱的彈性,輕輕的一揉白詩蘭頓時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 的眼眸看著許平,銀牙輕咬的嬌哼著。 許平忍不住低下頭來,一邊啃咬著她美麗的乳房一邊嘶著聲問:「現在我們 這麼坦誠相見了,你該說說你有什麼想法了,不只是因為討厭穆昭華所以動給 他戴綠帽子吧!」 情動中的白詩蘭嬌吟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雙手輕輕的抱住了 許平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著聲說:「我,我沒那麼多的想法,皇家爭權奪利和我無 關,而且你也沒帥到我一見就會發花癡的地步……」 儘管她輕喘連連的聲線很是誘人,不過這話就讓人感覺有些不爽了,許平還 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時候白詩蘭低下頭來,一邊舔著許平的耳朵一邊動情的呢喃 著:「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就是想發洩一下,你就當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就 行了……」 「是麼,水性揚花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哦?」許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 探到了她的腿間,白詩蘭下意識的躲開了這只賊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縱,但依舊壓抑不住害羞的本能,這就是良家婦女最吸引人的地 方。 「抱我出去,我們去床上……」白詩蘭也是感覺面色一紅,畢竟表現得怎麼 動浪蕩骨子裡還是個良家婦女,這時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難免,用似是哀求又有 些撒嬌的語氣說:「你別管我怎麼樣,反正我就是不習慣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 人的活我又不懂!」 這話說得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面對這麼一個美艷的尤物沒必要計較太多, 許平立刻一個公抱將一絲不掛的她抱了起來。白詩蘭頓時嚇得啊了一聲,下意 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雖然她的身材很是豐滿不過在許平的懷裡依舊是輕若無 物。 連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慾火焚身的狀態下許平可管不了那麼多,將她抱 出來後直接往床上一丟,沒等白詩蘭過神來時就撲了上去。雙手握住了她飽滿 的乳房肆意的蹂躪起來,盡情的玩弄著這對豐滿動人的美乳,那份少婦特有的柔 軟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獸慾。 「呀,輕點……」白詩蘭嗚的一聲,扭動著身體下意識的呻吟著,眼眸裡再 次被水霧所覆蓋,那份柔媚萬千的模樣更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這時候許平也不客氣了,和白詩蘭更沒什麼談情說愛的必要,所謂的溫柔和 憐香惜玉那都是看對象的。許平雙手不停的玩弄著她成熟的美乳,這對美麗的寶 貝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如是紅豆般鮮艷的小乳頭早就充血發硬了,在掌心磨蹭 時的存在感分外的微妙。 每磨蹭一下,白詩蘭都會嬌軀一顫,那觸電般的感覺再怎麼舒服但這反應似 乎有些大了。許平立刻明白這是她的敏感點,當下是淫蕩的一笑馬上低下頭來, 含住了一顆漂亮的小乳頭後輕輕的吸吮起來,用牙齒輕輕的一咬瞬間白詩蘭就控 制不住啊的叫了一聲,雙手突然有力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粉眉微微的皺起露出 了似是痛苦般的神色。 果然是她的敏感點,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雙手不停的揉著,來的含著兩 顆小小的乳頭吸吮著。用舌頭在上邊打著圓圈,用舌尖輕輕的去擠壓用牙齒去咬, 肆意的玩弄間各種輕車熟路的手段輪換著,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已經急促得 不像話了,抓住自己肩膀的雙手也越發的有力。 許平瞬間就興奮起來,口手並用的品嚐著這對美麗的寶貝,不停的咬著留下 了一個個吻痕。而跨下白詩蘭的顫抖也越發的劇烈,啊啊的叫了幾聲之後突然身 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壓抑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就這樣,呀,癢……」 許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識的往她微微分開的腿間一摸,入手的是滿手的泥濘, 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陰締的所在狠狠的一按。白詩蘭瞬間啊的一聲十分的高亢,身 體開始猛烈的抽搐著發出了似是哭泣般壓抑的聲音,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後 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撲哧的一聲十分的細微,許平可以感覺到一陣火熱的愛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 上,這時候白詩蘭突然長出了一口大氣後閉上了眼睛,滿面的嬌紅急促的喘息著, 剛才還痙攣的身體似乎瞬間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樣,酥軟得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 有。 成熟嫵媚的她陶醉於高潮中的樣子更加的誘人,急促的喘息伴隨著意亂情迷 的模樣簡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頭太過敏感還是把壓力化為了慾火,這高 潮來得太快了許平都有些驚訝,當然了也不排除是剛才兩個美女為她添腳的前戲 已經做足的原因。 「別,讓,讓我躺一會……」白詩蘭輕吟著,有氣無力似乎虛脫了一樣,懶 懶的聲線帶著幾分妖冶聽起來格外的銷魂。 許平嘿嘿的一笑也沒急色,左右長夜漫漫不急於這一時,自己有的是時間盡 情的享受這個美艷迷人的人妻。恩愛纏綿就沒必要了,不過挑起她的情慾才能玩 個盡興,許平從來不喜歡那種奸屍般的感覺,如果對方是那種讓許平感覺欲罷不 能的猶豫,許平更寧可選擇強姦這種比較殘酷的方式來發洩心裡的陰暗面。 許平可不是想和她談戀愛,也沒什麼感情的底子,讓白詩蘭高潮後反而是退 到一旁沒給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這對於女人而言絕對是一種遺憾,可白詩蘭依 舊瞇著眼睛似乎沒什麼不悅,想來也清楚她應該沒經歷過這麼美好的瞬間,高潮 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的一種手段而已。 這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剛才聞婷和柳儀悄悄的進了浴室,許平也沒抬頭 去看她們。這兩個小女奴這會已經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後一絲不掛 的走了出來,本就嬌美的胴體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後的清爽看起來更是誘人,尤其 是她們的小臉紅撲撲的更多了一種妖冶的誘惑。 聞婷走在了前邊,大大方方的裸露著身體,走到了床前後張開了手掌,掌心 處是一塊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說了您好好的休息著,有什麼需要的話就 和屬下說,至於白總的話就任您處置了,只是她應該是無罪之身請您不要傷了她 的性命。」 說這話的時候聞婷依舊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飾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 在她聽來這樣話似乎太過虛假了。 「哈哈,原來在皇帝眼裡我還有利用價值,不錯……」沉浸於高潮中的白詩 蘭突然吃吃的一笑,笑聲裡一點高興的成份都沒有,反而充滿了自潮的意味讓人 感覺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說不出這樣放肆的話。 「白總,您不該這樣……」聞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卻是異常的認真:「自 暴自棄不是您的做風,或許您覺得在這種時候自己特別的卑微,那是因為您始終 沒擠身於這個王朝的最上層,無論您的外表看起來多麼的風光,但不管在皇權還 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這個小小的商賈都是渺小的。」 「你……」白詩蘭緩緩的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時該有的柔媚 之外,還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許這是聞婷第一次和她頂嘴,或許她覺得 身為殺人機器的聞婷不該有自己的思想,這樣感性的話似乎不該出自於她的口中。 「聞婷雖然是個不該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著!」聞婷輕輕 的爬上床來,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的去親吻白詩蘭的玉足,而是將那玉足放到了自 己的臉上,面色一紅嬌喘著說:「白總,你可以認為我是在胡說八道,但我有一 個信念特別的清楚。您始終是個成功的商人,但僅僅局限於是一個在商海裡翻雲 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當權者不同,這始終是一個無法忽略的 事實。」 說出這話的時候,聞婷的臉色不只有幾分迷離,更帶著一種本能的冷血意味。 別說是白詩蘭楞住了,就連柳儀和一旁的許平都有些錯愕,因為這些話根本不該 出自於聞婷的口中。 「你什麼意思?」白詩蘭眼神瞬間有些空洞,監管依舊嬌喘著,但語氣已經 隱隱有些不悅了。 「您再怎麼才華橫溢,但始終是個商人而已。」聞婷的語氣略顯冷漠,但可 以用直言不諱來形容,殘酷得沒有半絲的婉轉:「您不會站在利益的角度來考慮 問題,總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確實你也有著馳騁商海的能力。可你卻偏偏不知 道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麼的渺小而可笑,在他們看來你除了才能之外一無是處, 至於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維那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包括你所謂的遠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許平這時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來,尤其是看見白詩蘭那 一臉錯愕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產生一陣快感。 聞婷饒有深意的看了許平一眼,繼續打擊著白詩蘭:「你的成就只是用錢來 衡量而已,那些所謂的成功在當權者的眼裡可有可無,因為他們的眼光比你高多 了。所關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個層次,說難聽點沒人會顧及你所謂的自尊,對 待一顆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衛司的人對於皇室的忠誠,四年來是絕對的皇權爪牙,尤 其是聞婷這一類的人,身處於終日都見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兒 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閉式的訓練,天長地久的洗腦之後思想有些 偏激保持著絕對的忠誠,她們雖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訓練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為別 人思考的這種行為。 儘管為了任務他們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訓練,甚至他們的表現會比一般人更加 的出色,可說到底應該都是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對,而且這一類從小培養 起來的機器在忠誠上一般比較可靠。 除了震驚之外,許平更是眼裡精光一閃,聞婷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是出 自真心還是一時的衝動,最起碼而言以她這樣的身份除了不該有這種思考方式以 外,她更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幾乎有點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衛司那麼多 年的洗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機器,一個只為了忠誠而存在的機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對勁,會說 出這樣的話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如果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話,只能說常年與正 常會接觸以後聞婷的思想也有了變化,又或是說從一開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 並不是那種腦子單純的殺人機器。 說完這一切,聞婷鬆了口大氣,緊握的手掌一張開那小小的芯片已經扭曲變 形了,她下意識的看了看許平,眼裡沒有慌張只有深邃的一種別意,眼裡的明亮 閃爍而過,瞬間讓人懂得了那是屬於她的一份情感。 與其說是關掉設備之類亂七八糟的借口,還不如直接毀掉芯片感覺更有誠意, 御用拱衛司的人因為陰毒狠辣出名不過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會小家子氣。這樣做 既感覺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誠之意,作為皇權的機構最會審時度勢了,對有的人 可以是鷹犬之態無所不用其極,而有時候又可以擺個光明磊落的高姿態來示好, 這是最普通不過的權謀之術。 在這個當口上搞什麼監聽沒必要,萬一被許平發現的話就得不償失了,到時 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個背鍋的,就算是他張聖陽這個正司長也少不了被 扒掉一層皮,自然誰都不想去招惹這麼一個惹不起的滾刀肉。 「芯片已經取出來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還有說的話都沒人知道。」聞婷說著 話轉過身來,她的左臀上有一個新鮮的刀口,儘管很細微也用線縫上了,那雪白 而又無瑕疵的美臀上出現這樣的一道刀口簡直是暴斂天物讓人唏噓不已。 確實,她的語風變得夠快的,剛才在外邊的時候還吹捧著御用拱衛司。現在 話風一轉對白詩蘭訓斥起來毫不客氣,許平總感覺她是話裡有話,似乎是有什麼 難言之隱一樣。 「我,我想躺一會……」白詩蘭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 絲不掛的身體。即使剛接受完高潮的洗禮,可現在身體再怎麼火熱都遮掩不住心 裡的發冷,那是一種讓她始終無力而又無比厭惡的感覺。 白詩蘭的神色有些無神,她並不害怕商海上有規則的明爭暗鬥,可即使她嘴 上不可能承認但她也明白所謂的商業在國家和政權的面前都是兒戲,在國家機器 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業有自己的法則, 商業也有著所謂天才可以玩弄這些規則,一部分人的如魚得水也是建立在這些條 條框框的裡邊。 而事實是殘酷的,這些都是和平時代的假像,所謂的成功其實僅僅局限於商 業的範疇。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話,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虛假的,所謂 的商業確實有規矩可以遵循,不過出現動盪和戰爭的話所有的規則都是虛假的, 虛假到你嘴裡名正言順的所謂理法都是一種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遠得遵守國家給你制定的規則,一但逾越的話後 果也是嚴重到不堪設想的地步。 有強權,沒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商業的強勢和所謂的成功在政 治的面前極端的可笑,如果沒一個和平的環境商業是無法發展的,而所有的商業 都會打上一個特屬的標籤,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做後盾的話任何商業的先進和所 謂的繁榮都是虛假的,說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躪的一個聚寶盆而已,國家機器只要 一個規則就可以改變一切。 這一切都是殘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戰亂的國家 或者是沒強大國家支持的集團都不可能有商業上的巨頭,這是現實發展不可否認 的規律。 「白總,這應該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總是自己掩耳盜鈴!」聞婷頓了一 下,依舊冷聲的說:「你沉迷於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謂的成功不過是玩弄一些民 間的規則而已,就像這個所謂的環球娛樂公司一樣。做到世界第一也不過是一個 民間的娛樂公司而已,哪怕吹噓得再厲害也沒用,對於你而言頂多就是收入和造 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終是在逃避現實,不敢去面對更高一層的東西。」 「聞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許平忍不住開了口,饒有深意但絕對沒有善意, 對於聞婷的目的突然有些興趣了。 「老祖宗,您雖然不是現代人,但在我的眼裡,您絕對不是那種會被蒙蔽的 傻子。」許平原本是想提點一下聞婷的態度問題,哪知道聞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 許平一眼,依舊冷聲無波的說:「一切的規則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礎上。除 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業依靠著政治和國家的強盛,這一些白總都該 明白可她卻一直逃避著,從她斬露頭角的時候她就麻痺自我不敢面對這一切,現 在卻又表現得這麼哀怨你不覺得可笑麼。」 「哦,那她是怎麼逃避的?」許平倒來了點興趣,和一個殺人機器說這麼多 話,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規則。」聞婷頓了了一下,語氣帶著些須的不屑: 「白總只想在小範圍不關疼癢的地方展露才華而已,別說是那些國家動盪可能出 現的危機。就連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響的那些產業都不太想涉足,不敢於和其 他的名門望族競爭。可笑的是一個女人想證明自己的才華卻又一味的逃避,哪怕 是小資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這些名門望族的產業就不敢指染,這本身就是一個笑 話,還需要其他的語言來嘲笑麼。」 「別說了……」白詩蘭拿小臂捂著眼睛,聲音低沉無比,語氣裡充滿了沮喪 和無奈,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願意面對的東西,所謂的倔強和 不在乎的態度實際上是一種懦弱。 聞婷並沒說話,很從容的拿來一塊紗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閃亮明媚的 眼睛依舊靜靜的看著許平。與那晚在舞台上的驚艷相比,這時候她的眼眸無比的 深邃又特別的純淨,哪怕她說出來的話很是冷酷但讓人感覺她的心依舊是單純的。 那雙明亮的眼眸裡傳來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憐的意味,還有一種對希望的 嚮往,靈魂有了自我以後一種發自於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殺氣在一剎那閃爍得出。 「白總,跟在您的身邊很好玩,哪怕是卑微至極最起碼我有了自己是個人的 感覺,這種感覺很是美妙,但這絕不是一個工具該擁有的。」 聞婷突然笑了,笑得無比的甜美,但眼眸裡卻是殺氣崩現。手上的寒光一閃 帶著無比的陰寒,猛的朝旁邊揮舞而去,冷聲而笑:「對麼,親愛的柳儀!」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三集)(04-06) 第四章、小道消息 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電視被一切為二,切斷的點線噴出了火花發出了刺耳 的聲音,瞬間就冒出了陣陣的黑煙。 這一刀無比的凌厲,除了苦練這種一擊畢命的招數之外,還得有蓄勢待發的 力量。這種看似隨意的揮砍在外行人眼裡似乎很簡單,可這樣的一擊裡需要的力 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揮出也需要醞 釀許久的隱忍。 巨大的聲響把白詩蘭驚動了,抬眼一看時即使她醉意伴隨著高潮的美妙讓腦 子還有點發暈,暈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這時她看見的只有一道殘 影,速度奇快又雪白無比,伴隨著一道如流星劃過般的寒光閃爍著驚人寒意。 撲哧的一下,牆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無比,旁邊有隱隱的鮮血揮灑著, 點點滴滴看起來不多但卻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在那一刀揮出的瞬間,白詩蘭感覺腦子一暈眼前也有點花,赤裸的身體已經 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 | 候許平已經將她抱在了懷裡,溫柔的親 吻著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沒事的,等一會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餘韻佈滿俏美成熟的小臉,但那讓人銷魂蝕骨的滋味已經漸漸的消退, 白詩蘭無力的嚶嚀了一聲後定下心神。她的眼眸帶著幾分哀傷之色,現在虎落平 陽的滋味已經夠不好受了,而自己身邊還曝露出這麼多殘酷的現實,即使她的心 志強於一般男人但依舊感覺到一種萬念具灰的無奈。 聞婷面色陰沉的握著那把小小的匕首,剛才連續的兩刀蟄伏許久,一出手就 呈現出要一擊斃命的雷霆之勢。明顯她對柳儀的出手早有準備,或許剛才說那些 話除了是想打擊白詩蘭以外,也是想麻痺一下柳儀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門前,那本來聽起來嬌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雪白的冰肌玉膚被鮮血點 綴看起來觸目驚心。那無暇的肌膚被利刃劃破後讓人感覺心痛萬分,柔嫩的青蔥 玉指摀住了肋下的傷頭,鮮血不停的從指縫滲出來,伴隨著身體疼痛的顫抖一點 一點的往下滴。 長相甜美,看起來比較柔弱的柳儀此時倚靠在門框上,捂著傷口呼吸有些急 促。她的臉色略略的慘白,心裡清楚那一刀聞婷絕對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 反應稍快一些的話傷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饒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也沒用,就 算自己不受傷的話也不是聞婷的對手,更何況眼前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 在。 柳儀的面色有些蒼白,銀牙微微的一咬似乎還在思著脫身之策,可看著聞 婷手上那寒光滲人的匕首卻控制不住的露出無奈之色。 「柳妹妹,現在該說一下你是誰的人了吧!」聞婷意味深長的笑著,玩弄著 手裡還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卻一點好奇都沒有。 連柳儀的身份都出了問題,白詩蘭頓時更是雲裡霧裡,心裡感覺越發的低沉 了。只不過許平倒有點疑問,按照這個變化來看的話聞婷的身手應該遠在柳儀之 上,可柳儀身上剛才明明沒感覺到有內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間有 小小的一點波瀾,小得不細心的連自己都難以察覺。 按理說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應該身手不凡才對,總不能柳儀真的是憑借傲人的 姿色和腦子潛伏在白詩蘭的身邊收集情報吧,這根本不符邏輯,沒一定能力的 話碰上點變故的都處理不了,這不符正常的用人之策。難不成這柳儀修煉過什 麼能隱藏真氣的秘術?這也不太可能啊,許平自問對天下的旁門左道和各種功夫 不說樣樣爛熟於胸但起碼也算精通,有信心絕對沒一門秘術能在自己面前瞞天過 海。 可看柳儀躲刀的那一下明顯也是個練家子,之前進屋的時候卻察覺不到她身 上真氣的波動,這一點讓許平詫異之餘表情也漸漸的凝重下來,那種自以為一切 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間就受到了打擊。 相比之下聞婷似乎對於柳儀早有瞭解,按她一流顛峰的身手,如果柳儀真是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聞婷就不必弄得這麼麻煩,隨隨便便就能把她殺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柳儀躲過了她那狠辣無比的兩刀,這證明了柳儀的身手應該 也不弱,要知道在動手之前聞婷還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別的不說光是 這種反應和警惕性就證明了柳儀也不是一般人。 柳儀粗喘著,與之前唯唯諾諾的模樣相比現在雖然受了傷但眼睛還是打著轉, 似乎是在審時度勢後確定了自己的處境過於危險而且毫無抵抗,她銀牙一咬猛的 衝出了房間,一瞬間又讓許平感受到了真氣異常的波動。 柳儀的選擇是逃跑,因為這樣的情況傻子都知道沒有勝算可言。 「想跑,沒門……」聞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備在柳亦身形一動的時 候她也追了上去,動作乾淨利落怎麼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個嬌滴滴的小明星, 速度之快簡直讓人咋舌。 兩個赤裸的天後級美女一前一後的衝了出去,沒多一陣就聽見了一陣輕微的 打鬥聲,可惜的是持續的時間很短就被柳儀的一聲慘叫結束。白詩蘭這時候忍不 住閉上眼睛歎息了一聲,臉上頓時浮現一種萬念具灰的頹廢之色,許平撫摸了一 下她的秀髮後抱著她走進了浴室,將這剛享受過高潮卻又情緒低落的美少婦輕輕 的放見了浴池內。 至於房外的撕殺許平暫時不於理會,按照剛才的形勢來看柳儀絕對不是聞婷 的對手,解決她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從剛才聞婷的表現來看她應該還有什麼話 要和自己說,所以許平也不擔心她會落逃。 只是許平很在意柳儀到底是靠什麼辦法隱藏著自己的內力,連暗司出身的聞 婷在自己的面前都無所盾形,而她卻有這樣瞞天過海的本事。這一點瞬間就讓許 平緊繃了神經,久違的警惕心再次的緊張起來,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柳儀的身份 肯定也不簡單。 溫熱的水似乎沖刷不去心靈上的陰霾,明明是自己腳下最溫順的兩個女奴, 是自己一手捧起來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電光火石間出現了這樣的變化。她們之 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無比,用逆來順從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白詩蘭無論如何都 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自認聰明絕頂的她竟然一直沒察覺這兩人是潛伏在自己身 邊的奸細。 白詩蘭感覺氣都有些喘不上來,號稱商海鐵娘子的她習慣將一切瞭然於胸掌 握於股掌之中,而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十分的無力,她原本強大的自尊心在 這一刻幾乎要崩潰了。 那一直意氣風發的俏臉上略有迷茫,我見猶憐讓人感覺陣陣的心疼,不過對 於一個獸興正中的男人而言沒必要有那麼多的惆悵。剛才白詩蘭高潮了不過許平 可沒射,這會看著這楚楚可憐的美少婦沒過多的心思來憐憫,直接跨坐在了浴池 邊沿上,嘶著聲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頭看了許平一臉,她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裡,這一頭高度是十分 的微妙。剛好巨大的龍根猙獰的面對著她,紫黑色的龜頭殺汽騰騰,巨大的凶物 散發著淫靡無比的氣息,近在咫尺的距離那特殊又充滿刺激性的味道讓她瞬間就 感覺腦子暈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視,瞬間那氣息撲面而來讓白詩蘭感覺呼吸一滯,即使心有惆 悵但本能的情慾燥動還是讓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後顫著聲說:「你,你要幹什麼。」 「怎麼,自己爽完了就不認帳,這時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麼?」許平一 手輕輕的伸出,按住了她圓潤細嫩的香肩把她輕輕的拉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 「白總,現在矜持可是沒用的,我一來就給你挖出了身邊的兩個奸細,於情於理 您是不是得幹點什麼報答報答我。當然了我的愛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許這個最 我的口味,你不是說了今天要痛快的給你老公戴一頂綠帽子麼!」 這樣的念頭讓許平心潮瞬間澎湃起來,人妻少婦嬌羞的模樣讓人邪惡的慾望 變得瘋狂,明明她已經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卻有這樣嬌羞的表現,這一點讓許平感 覺混身的血液都在興奮的吼叫著。 「我不會……」白詩蘭臉色微微的發紅,轉過頭來看著許平,那漂亮的眼眸 裡似乎隱隱有淚花但卻有太多雜亂的東西在閃爍著。 「不會可以學的,你那麼擅長調教女人,也該相信自己有無師自通的天賦。」 許平不由分說的將她掰過來面對著自己,如此近的距離龜頭直接頂在了她的胸前, 許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後挺了挺腰開始往上移。 龜頭延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往上,儘管美麗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溝用來 乳交絕對是極品,不過現在還不到那個地步。許平只能先忍住這個想法,慢慢的 龜頭直直的頂在了白詩蘭的下巴,這個動作輕佻無比是絕對是調戲,白詩蘭面色 微微的一變似乎是女強人本性想發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調戲過,心裡的自 尊作祟瞬間就讓她感覺很是不悅。 可略一猶豫間白詩蘭又沉默下來,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一眼後長出了 口大氣,語氣有幾分扭捏的說:「弄疼的話可不要怪我,我從來沒伺候過任何的 男人……」 說話間她的語氣有些幽憂,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龍根,巨物瞬間興奮的 一跳,那份堅硬和灼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刺鼻的氣息就如是 最好的催情藥一樣,但她此時的表現卻似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抓住龍根後楞了 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明明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正是風華正茂成熟得明艷動人的時刻,可這時臉 上羞怯的迷茫卻又那麼的誘人。 屋外傳來隱隱約約的慘叫聲,聲音從高亢再到漸漸的低沉,這似乎是讓她失 神的原因,也總讓她感覺心神不定無法集中精神,明顯她在猜想著柳儀為什麼會 發出這樣的慘叫。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無趣,儘管慾望還很澎湃不過漫漫長夜 也有的是時間折騰,許平雖然是慾火焚身不過興致不太高昂的情況下可不想搞得 和奸屍一樣,那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一念至此,許平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浴室。白詩蘭微微有些 發楞,雖然她本能的覺得許平這一眼沒什麼惡意,可一向自尊心強大的她看著許 平這樣轉身就走瞬間就有種不爽的情緒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種被人漠視的感 覺讓人很是不爽。 儘管白詩蘭曾經自傲的表示過她不需要靠這副皮囊,她有的是驚人的才華可 以安身立命,可經過這樣的大起大落後證明這一切全都是錯的。這副皮囊讓她成 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華還是成了犧牲品,更何況任何一 個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樣,這一類的生物是不存在的。白詩蘭自然也不能免俗, 所以她自尊心再怎麼強大還是會在意自己的容顏,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如其他女人 那樣盡心盡力的保養自己的容顏,始終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讓自己保持每一天 的傾國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煥發風采迷人。 今晚的打擊讓她感覺惱怒可腦子卻又異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視 這副臭皮囊,即使這副皮囊讓她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但也是她的驕傲之一, 美女總裁的名號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現在看來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態不過是個 笑話。 失去了往日光鮮亮麗的一切,白詩蘭覺得自己只剩下這副臭皮囊,可如果這 副臭皮囊還被那種漠視的眼神對待的話,對她的自尊心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房內,許平倚靠在床頭,閉著眼睛抿著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讓人迷醉,卻 又讓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許平不是刻意的想裝逼,因為之前總感覺一切盡在掌 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任何人都可以玩弄於股掌之中。 可現在柳儀這個小角色的出現讓許平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這種信心,沒想到 一個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這種讓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繼續這樣盲目的大意下 去恐怕最終沒什麼好果子吃,許平雖然是個自負的人可一但遇到問題的話絕不會 逃避,柳儀的出現對於許平而言確實是敲響了警鐘。 沒多一會似乎穩定了一下情緒的白詩蘭就走了出來,本能的矜持讓她忍不住 用一條大大的毛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這樣自欺欺人的舉動無疑是可笑的,但不 得不承認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在有心人的眼裡又多了幾分異樣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見過,也被自己壓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詩蘭依舊保持著這 一份似乎無法控制的矜持。這種舉動讓許平心裡邪惡的一面瞬間就興奮起來,那 種玩弄少婦人妻的邪惡快感瞬間就變得無比的劇烈,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商界的 女強人,這更是一個強烈的刺激點。 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肯定是對的,對於許平而言剛才的愛撫太過 輕描淡寫了,完全沒達到靈與肉一的效果。自己這一夜的時間要在她身上享受 盡那種極致的感覺,將這美艷的少婦調教成自己跨下最溫順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詩蘭走到了許平的面前,沐浴後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 美艷瞬間就讓人眼前一亮。這時候的白詩蘭少了幾分嬌羞,眼眸裡的哀傷之色好 了許多,隱隱約約存在的倔強在閃爍著讓人無比的期待。 「脫!」許平打量了一下,眉頭微微的一皺表現出了一副不滿的樣子。 大毛巾落地,白詩蘭這次的神色表現得很是平靜,即使有一剎那的猶豫但動 作卻沒有停滯。看得出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這次的白詩蘭顯得有些風情 萬種,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許平儘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強的勇氣,肆無忌憚的展露 著她美麗成熟的胴體,任由這個陌生的男人欣賞著她最滿意的身體。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來身上的束縛,那如是枷鎖的 東西脫去讓白詩蘭腦子裡多了許多的想法。白詩蘭這時候眼裡柔光一閃,輕輕的 跪了下來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雙手顫抖著扶住了許平的大腿後柔著聲說:「老祖 宗,我說過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縱一下,或許不只是今天,以後也是!」 白詩蘭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最後的驕傲被漠視, 在連番的打擊後白詩蘭感覺自己心裡產生了很多之前不會出現的想法。 「怎麼突然想通了?」許平玩味的笑著,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點起了 疙瘩,不過看著這樣美艷強勢的美少婦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特 別的高漲。 「不算想通,哎,腦子亂亂的,真的什 ?|? 麼都不想去想了。」白詩蘭突然神色 一黯,低下頭來聲音帶著一種委屈的意味:「或許聞婷說得很對,再成功我也不 過是個坐井觀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宰不了自己命運的女人,有時候 我都在想自己那麼累幹什麼,又為了什麼。」 對於她現在多愁善感的狀態許平除了搖頭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時候美艷 的少婦跪於跨下,可許平心裡總有些疑惑竟然沒法專心的來個禽獸不如,這種情 況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 或許也是因為外邊剛才有持續不斷的慘叫聲吧,柳儀的聲線漸漸變得孱弱起 來,直到那個聲音徹底聽不見的時候聞婷才走了進來。她身上有隱隱的血跡,進 來後只是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內,再出來時那美麗的玉體上已經清爽如初, 就憑那甜美可人的長相估計誰都看不出她剛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 藏著一把鋒利骸人的匕首。 聞婷似乎有些累,不過並沒有受傷,走到床前後先是把髮絲裡的匕首丟到了 一邊,緊接著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雙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眼眸閃爍著,當看見白 詩蘭那副疲憊而又似乎溫順的模樣隱隱有些驚訝,但隨即眼裡的柔光一閃輕聲的 說:「白總,聞婷是職責所在,請您原諒聞婷這些年的欺騙,聞婷也是真心的感 謝您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我照顧你?」白詩蘭自嘲的一笑,沒惱怒的情緒反而讓人感覺有些心酸: 「你可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啊,皇帝鷹犬一向權勢滔天,誰不知道你們在大明是橫 著走的角色,是誰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惡鬼,我看是你照顧我還差不多。」 「御用拱衛司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沒有信任,沒有自尊,有的只是所 謂的忠誠而已。」聞婷似乎也有點不好受,馬上解釋說:「白總,雖然我是奉命 潛伏在您身邊,可聞婷可以摸著良心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即使 您對我般凌辱過,可我從沒任何的怨恨,因為那樣屈辱的感覺讓我很是舒服,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有情緒,自己不是個機器而是一個人。」 「良心,你們這些鷹犬有那種東西麼?」白詩蘭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來走 到了聞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眼神略顯冷漠:「現在的你看起來和之前一樣,還 是這樣溫順的跪在我面前,我還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你。聞婷啊聞婷,當年你 應該往演戲的方面發展,以你這樣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儀之上,當然了柳儀 的演技也夠厲害的,你們簡直堪稱是珠聯壁了。」 良心?這樣的話題讓聞婷自己都沉默了,臉色上的黯然一閃而過,但她並沒 有糾結於這個問題,而是搖了搖頭後輕聲的說:「柳儀的身份已經問清楚了,她 也是隸屬於御用拱衛司的麾下,至於是哪一個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衛司麾 下人馬錯複雜,恐怕除了正司長外就算是副司長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馬和 部門。」 「她人呢?」白詩蘭一聽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衛司的 走狗。 之前環球娛樂公司內部就出了真龍會的叛逆,而現在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卻是 皇帝的爪牙,為什麼這兩派人都潛伏在自己的身邊卻能相安無事,難不成是自己 太好糊弄的關係。 「處理了!」聞婷的語氣輕輕的,甜美的容顏看不出半點的殺氣。 「看來皇帝還滿重視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雙管齊下!」許平調笑著,手伸 出去撫摸著白詩蘭的青絲。這舉動看似親密無比,白詩蘭微微的一楞後感覺心裡 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一下,因為在她看來這似乎不只是一個男人的溫柔,更似是 一個人在獎賞自己腳下乖巧的寵物一樣。 儘管沒任何輕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間就能讓人明白到什麼叫尊卑之分, 這一點讓白詩蘭感覺腦子陣陣的發顫,那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著的感覺未曾有過, 曾經的自尊和骨子裡的倔強讓她不停的反抗著這種壓迫,可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 麼心裡卻是怯弱的選擇了接受,而且一點想像中的厭惡都沒產生。 白詩蘭的神色一陣的恍惚,感覺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點力,她不由自的 伏在了許平的膝蓋上,飽滿的乳房貼在了男人的肌膚上。這種感覺鬼使神差一樣 無法拒絕,許平很滿意她的表現,讚許的笑了笑繼續撫摸著她的頭髮,眼睛卻看 著聞婷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至於柳儀是死是活就不用問了,既然說處理了那肯定沒好下場,御用拱衛司 出來的人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之輩,聞婷動了手撕破臉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 知道她能從柳儀的嘴裡搾出多少有用的線,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柳儀怎麼能 一直隱藏著自己的真氣,這是許平最在意的一點。 明顯聞婷是下了狠手,壓搾出了不少有用的情報:「柳儀和我們不同,她是 子承父業進入御用拱衛司的,至於她進入選秀再進入環球娛樂也是御用拱衛司一 手操作。事實上她隸屬於哪個部門自己都不清楚,她們部門的負責人是誰也不知 道,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她們的職責就是監視我們暗司,潛伏在白總的身邊 一是監視我二是順便監視白總。」 話音一落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詩蘭溫順的蜷縮在許平的腿邊,眼眸 閃爍著卻沒再惡語相向,與往日裡意氣風發的她一比呈現出一副很是安詳的狀態。 「這麼多年我一直懷疑她,因為她雖然很謹慎但偶爾會出現真氣的波動,如 果不是細心一些的話根本無法察覺。」聞婷這才接著說:「有時候我以為是自己 的錯覺,因為過神來再一觀察她又是個普通人的樣子,反覆幾次以後我可以確 定她肯定也是個練家子,只不過有獨門的密法隱藏住自己的真氣。不過拷問過後 她交代並不是有什麼能徹底壓制住真氣的功法,而是因為她們的部門一直掌握著 一種藥,這種研製而成的藥整個御用拱衛司也只有她們才有。」 說話間聞婷張開了手掌,她遞上來的一個指頭大小的玻璃瓶,瓶子裡是一些 淡黃色的液體。 「這藥的作用是抑制內力的?」許平心裡一個咯登,這種藥不是只有琳娜她 們手頭才有麼,怎麼皇帝手裡也有。雖然說皇室早就有對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 理之中,可問題是連柳儀這種明顯地位並不高的人手裡都有,那就證明這種藥物 的研發肯定有了更高的層次。 畢竟大明人才濟濟,除了琳娜她們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這一類藥物並不稀 奇,但柳儀擁有這種藥劑讓許平看見了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是一個小小的爪壓 都能有這種配置的話,那就證明皇帝手裡肯定有更為完美的新產品。 「確切說不是抑制內力,而是壓制住武林高手的內丹。」出奇的是白詩蘭似 乎很熟悉這些,看了看後輕聲說:「之前皇家醫學院和其他的部門聯過專門研 究這個課題,實驗後發現如果以抑制內力為出發點的話,那藥物的效果就得分三 六九等,比如說可以抑制一流高手的藥肯定是對地品高手無效,層次性的差別會 讓研究走入一個彎路更多的誤,於是這項工作開始求其他的目標來作為方向。」 白詩蘭倒是如數家珍,因為當年皇家開始插手這個項目的時候,明面上是由 她當時正管理的醫藥集團介入,以民間商人的身份開始推進這項技術的發展。 當時皇室肯定有防範於未然的心裡,儘管進入熱武器時代了,但一些神出鬼 沒的武林高手還是讓人感覺防不勝防。大明王朝幾年來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 沒人數得清,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亂還是皇 室內亂再乃至一開始的開朝之戰,那些強者是誰都無法忽視的存在。 曾經這些能以一敵十,乃至是敵的強人是多少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哪怕是 再位高權重的人也必須避諱三分。而國教裡高手如雲,在皇室內亂和外敵入侵時 又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這一切都是每一個掌權者不能忽視的,哪怕是到了熱 兵器的年代這依舊是不能避的事實。 試想一下皇帝乃至當官的狗命是多麼的值錢,如果這些高手為我所用的話自 然是皆大歡喜,但要是有桀驁不訓之徒以武犯禁的話就不好玩了,碰上個有絕頂 輕功的高手刺激你的話,分分鐘有可能有頭睡覺沒命起床,所以這些武林人士不 管任何時代都是官家的避諱之一。 皇家最喜歡幹的是過河拆橋的事,而未雨綢繆也是一個好皇帝該有的基本素 質,在這一點上有先進之明是值得讚許的。針對於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年前 就開始了,不過那時的科技不發達,歷時那麼久後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個雛形, 大概的確定了以藥物來抑制內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時也是人體基因學突飛猛進的 黃金年代。 內力,武功,真氣,丹田,這些直到現在依舊是謎的字眼早已經進入科學家 們的視線中。而那時恰好有一個契機,間接的支持了這項原本居心叵測的研究開 始走向光明化,那就是和平年代各個運動會開始排斥來自大明的選手,不管是任 何一項運動都想把大明的運動員拒之門外,甚至為此還暴發了一陣世界性的反對 浪潮。 原因無他,那就是大明的運動員取得了足夠輝煌的成績,比賽過程幾乎是無 懸念的碾壓。因為大明派出的運動員不少都是老辣的武林高手,仰仗著強大的內 力讓肉體的力量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幾乎是碾壓性的取得了各種運動的勝利, 可以說那段時間是參加運動會的十之八九都是門外漢類型的武林高手,這種行為 無易是在羞辱那些真正從小苦練的專業運動員。 那時候各類比賽毫無懸念可言,這些半路出家的武林高手去拿金牌和砍瓜切 菜似的,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比吃飯拉屎還容易,吃飯你還怕噎到拉屎有時候還會 便密,但拿金牌卻是手拿把撰的。 對於這一現象全世界的抗議浪潮一波接過一波,儘管大明那時國力強盛,但 也不得不考慮這氣勢凶凶的眾怒。加之不少大明的普通名眾也覺得這樣做實在是 勝之不武,拿金牌也沒什麼榮譽可言,所以在皇室的干預下只能宣佈大明暫時 不參加任何的運動會,先休息一段時間來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那時一些運動員也是苦不堪言,他們大多都是正經苦練的,偶爾有練過內 力的就算不刻意的去使用但一激動之下內力還是會本能的驅動,即使他們也渴望 公正但實在很難辦到,畢竟人類對身體本能的控制並不是他們的意識所能左右的。 而且他們也不喜歡那些什麼都不懂就武林高人參加那麼正經的運動項目,那 幾乎是在拿武功羞辱每一個運動項目,人體所謂的極限只限於普通人,在這些武 士人士而言有內力的加持就和開了外掛似的。 其他國家不滿,民眾認為勝之不武,真正的高手也不太願意出去撐這個門面 深怕丟人現眼又怕被人說沽名釣譽,而那些真正的運動員又因為出場機會被剝奪 而心有不滿。再加上科學家們也發出了反對的聲浪,一致的認為武林高手參加的 話會造成重大的影響,讓人們無法認清人類身體真正的極限,嚴重影響科學的研 究無法取得真實的數據。 內外一致的反對聲頗有點怨聲載道的意思,對於這一現象可以說全表現出了 嗤之以鼻的態度,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家就舉著順民意的大義,將這項原本秘密進 行的研究計劃浮上水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資源支持,也能 吸引很多在這方面有興趣的科學家。 原本丁彤是在那種背景下國的,但卻因兩位皇子的奪位之戰陰差陽錯的卻 沒加入這個項目之中,不過大明有的是異想天開的科學家,無數的天才蜂擁而至 也加速了這項科技的發展,大約在十五年前還不是很穩定的藥劑就問世了,十年 前可以抑制二流高手的藥劑也驅於穩定。 這些藥能壓抑住內力,武林高手們該去修煉就修煉,那些也練過武功的運 動員也不再受這個問題的困擾,大明的運動員開始出現在各大賽場上公平的競爭 著每一個勝利,一時間倒是一副皆大歡喜的美好結局。 這些藥有了正經的用途自然能光明正大的研究,而科學研究永遠是在追求完 美,即使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但在皇室的資助之下這個項目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也 不為過。 而抑制內力的研究方向在藥品不斷推陳出新的時候卻有了越來越多的質疑聲, 甚至內部都開始懷疑的浪潮是在七年前出現的,那時候科學家們也都覺得這樣的 研究思路是事倍功半,如果要根據內力的強弱來研究出針對性極強的級別藥物, 這樣的做法無疑是事倍功半。 所有專家學者都覺得這樣需要極強針對性的研究太過繁重而且並不科學,於 是初見成效的研究開始轉形,皇家為了正直的形象自然把這一切都套在了民間資 本的外殼上,於是大明的各個醫藥集團就接手了這個計劃,美曰其名的讓民間資 本成為研究的力。 那時候研究的思路三六十度大轉彎,開始針對丹田產生內力這一現象,屏 棄之前的煩瑣的研究思路開始一心一意的朝著本源下手。恰好那時候白詩蘭已經 斬露了頭角,執掌著一個由皇家醫學院和民家資本融的醫藥集團,規模在國內 說不上數一數二但在科研這個領域上倒也是脫穎而出,自然這個任務她也分到了 一杯羹。 事實上這種藥因為市場範圍小,應用範圍並不廣沒多少的利潤可言,但皇家 明面上的稅收和政策優惠,暗地裡的撥款都是一塊香餑餑,光是政策性的補貼已 經能讓你穩賺不賠了。可以說涉及這方面的財團都是趨之若騖,民間資本的大力 參與也加快了這個項目的繁榮與進步。 「這藥早就研究出來了,就是不知道這是第幾代而已。」白詩蘭的聲音輕柔 無比,彷彿想起了那屬於自己意氣風發的歲月:「那時候這研究已經完成了,但 這麼多年過去肯定有更深層次的改進,想來原本的那些缺陷也趨於完美,不過後 來我又掌管了環球娛樂集團所以對這些就不清楚了。」 「據柳儀說,這藥分兩種,而且藥效也都驅於完美基本沒什麼副作用。」聞 婷見白詩蘭似乎沒生氣,這才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補充說:「聞婷服用的這一種, 屬於抑制內力的類型,是動口服的時間性有限不說還必須常時間服用,常年累 月的是不是真的沒副作用沒人清楚。而另一種壓制內丹的強效藥她並沒有,但她 說過那一種藥性極端的霸道,所針對的是驅動內力和儲存內力的丹田,似乎那種 藥的研究更趨於完美。」 壓製丹田?許平倒是沉吟了,這確實是一個好的思路,比起琳娜她們研究出 來的藥方針更加的明確,只要產生內力的丹田被控制住的話,不管修為多強都會 掄為普通人。 既然柳儀說過第一種藥是自願口服的,那以御用拱衛司的作風應該也研究出 了別的生效方式,比如注射或是其他的渠道,畢竟這種藥如果運用於禦敵的話肯 定得有能有效發揮的渠道,否則的話藥性再怎麼霸道也不過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總不能來了刺客,你拿著藥上去笑咪咪的哄著他說:「按大明法律規定,刺 客不能空著肚子動手,來,哥哥給你糖吃。」這也太扯蛋了。 「那一種藥效果如何?」白詩蘭何等聰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許平對這個項目 有些興趣就動追問,而現在對於她而言也是一個平復期,她需要點時間來做些 心理準備,最起碼是心態上的轉變她必須好好的適應。 「那一種藥的研發和使用是個秘密,以柳儀剛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還 沒資格使用,據說那在御用拱衛司內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 聞婷說到這的時候語氣帶著幾分低落:「不過柳儀大概聽說過,而我也隱隱有點 風聞,只是我不確定這些道聽途說的消息準不準確。」 白詩蘭也覺得聞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研究思路轉變以後皇家就開始頻繁 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領導小組開始多了御用拱衛司的身影。白詩蘭當時最怕的就 是招惹到其他名門望族,對於這些朝廷鷹犬那更是退壁三捨,或許不只是她,任 何人都不想招惹這一幫滾刀肉。 所以那時白詩蘭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湧退的離開了這個行業轉而投向了娛樂 圈,對於後續的研究進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詩蘭還有一瓶上好的十里香,這就拿來讓您品酌一下。」聞婷剛 想繼續說下去,白詩蘭突然柔聲的一言後走了出去。 她應該是在避嫌,心裡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後她聰明的思維又來了,知道有 的事自己還是避一下比較好,而且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儘管現在的處境和 今晚的變故讓她心裡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陰沉來形容,可不知道為什麼在思想開 始轉變的一剎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時候女人該懂得避的道理,這與她一慣來強 勢而又自我的作風嚴重的不符。 白詩蘭出去的時候還特意的帶上了門,聞婷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繼續說道: 「那種抑製丹田的藥具體效果不知道,但要的作用就是壓制住一個高手的丹田 令其癱瘓,眾所周知一個高手一但驅使不了丹田的話就無法動用武力。簡單來說, 那種藥的效果已經很是顯著,任憑你修為有多高,只要一動用內力的話丹田就會 瞬間產生讓你生不如死的劇痛,任何的修為都沒辦法抵抗,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 一位世所僅存的天品高手進行實驗,結果證明了這種藥的實用性。」 按常理來說丹田是一個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麼堅強一但那裡受損的 話就無力天了,如果這種藥是不論你什麼修為都能把丹田搞癱瘓的話就牛得 要毀了,不管任何級別的高手中了這種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僅存的天品高手許平沒什麼興趣,左右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關注, 只是許平在意的是為什麼這事看起來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連聞婷和柳儀這種常 年混外圍的人都打聽得一清二楚,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沒準就是什麼不 靠譜的小道消息。 「這個……」聞婷似乎看出了許平的疑惑和眼裡的輕視,立刻輕聲的解釋說: 「其實這消息應該是正確的,因為參與這計劃的不只是皇家醫學院的人,也有不 少民間的天才科學家。那麼多人共鑲盛舉自然少不了走露風聲,世上哪有不透風 的牆啊,消息總是會不徑而走,而且最要的一點就是掌握核心技術的人員一部 分遭到了滅口,更讓人確信了這項研究已經完成了。」 「難怪了!」許平已經心裡有數了,冷不防的說:「叫你家白總進來吧,這 又不是什麼秘密,我還真想看看她手裡是不是有那麼好的佳釀,順便教育教育她。」 「是!」聞婷一直秉承著無比恭敬的態度,只是這時候站起身的她臉上滿是 疑惑之色,有擔憂也有恐懼同時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許平卻 不敢把話問出來。 她打開門的時候,白詩蘭就拿著一瓶酒沉默的走了進來,臉色安寧無比看不 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亂如麻的那種惱怒,幽幽的看了聞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 氣沖沖。聞婷如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她的後邊,似乎她習慣了在白詩蘭的 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詩蘭這時候並沒有羞辱或是調教她反而讓她有些不適應。 「老祖宗,雖是長夜漫漫,但您……」進了屋的白詩蘭臉色微微發紅,自始 至終她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在聞婷面前倒是很習慣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多少有些 羞澀。眼睛一轉間看見了許平跨下依舊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為何她是鬼使神 差的問了一句。 「詩蘭,過來!」許平沒有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輕聲問:「你喜 歡喝酒麼?」 「算不上喜歡吧,不過有點依賴症。」白詩蘭之前是那麼強勢的一個女強人, 實際上她在商海裡的壓力異常的大,入夜以後少不了這些佳釀,要是沒這些杯中 之物的話她根本睡不著,因為常人難以想像身處她這樣的位置每天需要考慮的事 情和那份沉重的壓力。 許平淫笑了一下,接過她手裡的酒瓶後聞了一下,確實是難得的年佳釀。 不過許平的做法很是浪費,把陶土的封口打開以後舉著酒瓶把口朝下,已經略顯 淡黃的酒液倒出了一點,慢慢的滴在了猙獰的巨物之上。 白詩蘭微微的一楞,瞬間有點暴斂天物的那種心疼,即使不是愛酒之人也是 一樣,因為那是一瓶年的陳釀,就算不把它當藝術品看待用金錢來衡量的話也 是世所難得的珍品,大門多少的名門望族誰都不可能有這樣豪放的舉動。 白詩蘭正在楞神的時候,許平另一手輕輕的按了按她的頭,她不由自的跪 了下去,明明那灼熱的手掌沒用多少力氣,可卻有一種讓她鬼使神差般不想抵抗 的魔力。 第五章、口交調教 許平並沒有說話,只是眼含笑意的看著她,白詩蘭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當看 見那眼裡蘊涵的慾望時心靈控制不住的顫抖。即使這樣色咪咪的眼光在她身上從 來沒少過,但這一次 找‥請???? 給她的感覺卻很異常,無法拒絕卻有一種被別人居高臨下注 視的柔弱感。 並不需要語言,即使是在自己的女奴面前白詩蘭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她不 是什麼嬌情的人,她明白今晚這個男人想得到什麼,自己可以付出什麼,心態上 的轉變加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現在她倒沒慌亂反而心頭感覺一熱,那是一種之 前從未有過的蠢蠢欲動。 在許平鼓舞的眼神下,白詩蘭抬起了瑟瑟發顫的玉臂,慢慢的握住了這根巨 物,入手的感覺堅硬而又有一股別樣的灼熱,就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讓人能清晰 的感覺到這巨物蘊涵的力量和野性的兇猛。 不知不覺間白詩蘭跪直起來,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姿勢是那麼的撩人,許 平讚許的點了點頭後把她的腦袋微微的往下一壓。白詩蘭握著巨物本不知道該怎 麼辦,這一壓她的臉頰頓時捧到了龜頭,那有力的跳動把她嚇了一跳。 男歡女愛有時候可以無師自通,白詩蘭感覺心跳加快,但沉吟了一下還是深 吸了一口大氣。聞著鼻間酒水的香醇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朱唇輕啟,柔軟的丁香 小舌似乎因為緊張有些顫抖,但還是輕輕的舔了龜頭一下。 男性陽物的氣息是那麼的刺激,一瞬間就讓她感覺腦子有些暈沉,卻又有一 種似乎屬於本能的騷動開始在體內孳生。 「不錯,詩蘭!」許平悶哼了一聲,立刻是出聲讚許,又忍不住調戲道: 「你那麼聰明,還怕有什麼東西是學不來的麼,繼續!」 這放肆的讚許聲讓白詩蘭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握住了龍根往嘴邊湊,柔嫩的 小舌頭開始下意識的舔了起來,似乎是在貪婪的吸吮著那些酒水的芬芳,可明明 又夾雜著男性陽物那劇烈的氣息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那種氣味不讓人反感, 反而讓她感覺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陣燥熱。 白詩蘭現在腦子一片恍惚,空白的一片嗡嗡做響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曾 經那麼自傲的她從沒想像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從來巾幗不讓鬚眉的她會跪在男 人的跨下,用自己的嘴去取悅男人的性物,如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女性一樣只會用 身體來討好男人,這一切都是她無法想像又曾經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做的。 可現在這一切發生了,可偏偏心裡還不厭惡,算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白 詩蘭現在不過是個任人魚肉的對象而已。所謂的忠貞,背叛,都與自己無關…… 白詩蘭眼睛緩緩的閉上了,臉色上的緊張和不自然漸漸的消失,慢慢的舔拭 著龜頭的同時臉色隱隱浮現了一抹潮紅。這種蜻蜓點水般的挑逗不會帶來多大的 快感只會讓人舒服之餘更加的難受,許平身體不自然的扭了一下,心裡明白白詩 蘭雖然肯為自己口交,但還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礙,現在還是讓她適應一下不要過 份的刺激她比較好。 美少婦第一次用櫻桃小口來取悅男人,不得不說技術真是不怎麼樣,舔的時 候還感覺輕柔酥癢很是舒服,可當她把龜頭含住吸吮的時候多少有些齒感,也不 懂得用力的吸裹,或是用舌頭靈活的撩撥來取悅男人的敏感帶。 聞婷站在一旁默不作聲,臉色嬌紅的看著白詩蘭此時溫順的姿態,或許是因 為她的存在白詩蘭多少還有點不自在,畢竟高傲如她在自己的女奴面前如此獻媚 的舔著男人的陽物,不用任何的語言來刺激,這對於她而言已經是心靈上最大的 羞辱了。 嘖嘖的聲音,閉著眼睛卻又嬌媚的模樣十分的誘人,看著這樣一個女強人跪 在跨下給你口交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愉悅無比的享受,櫻桃小口含著陽 物時羞怯模樣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許平爽得混身一顫,專心的享受著心理上的快 感,拿起酒瓶豪邁的喝了一口,這才有心思打量一直拘謹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聞婷。 憑心而論,聞婷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精緻無比的容顏, 五官組在一起透出一股純美的誘惑。身高適中,最重要的是曲線十分的完美, 就算她的乳房比不上白詩蘭那麼的飽滿,但那圓潤無比的形狀還是無可挑剔,充 滿青春彈性的堅挺更是讓人恨不能立刻上手把玩,算得上是一個千里挑一級的紅 顏禍水了。 許平肆無忌憚的目光充滿了淫慾,嘖嘖的打量著這美麗的胴體,聞婷倒是沒 有避諱,雙手背到身後任由這男人色咪咪的打量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俏美的 小臉上滿是溫順之色,卻沒刻意的阿諛誘惑,給人的感覺平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氣 質。 「過來!」許平開口的同時,扶著白詩蘭那吹彈可破的臉頰輕輕的挺了一下 腰,這一下輕微無比,牙齒刮蹭而過的感覺到著點點的疼痛。 不過白詩蘭似乎是醍醐灌頂一樣,一直含著龜頭有些不知所措的她彷彿女性 的本能被喚醒,當下是輕顫一陣後用櫻桃小口緊緊的含著龜頭,手扶著肉棒開始 嘗試著吞吐了一下。小嘴的溫潤,柔嫩的小舌頭擠壓帶來的快感讓許平輕哼了一 聲:「沒錯,就這樣!」 白詩蘭依舊閉著眼,不過面色上隱隱的潮紅出賣了她,在許平的讚許之下她 似乎無師自通,手扶著肉棒開始上下吞吐起來,那一頭柔美的秀髮輕輕的飛舞著。 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昔日的女強人跪在跨下為自己口交,視覺上的衝擊確實能滿 足男人的虛榮心,即使她的口技很是生疏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心靈上邪惡的快感更是澎湃,尤其是當聞婷走近時,她似乎因為屈辱而有些 慌張的樣子更是讓人興奮,似乎她很害怕被人看到這樣羞恥的一幕,看見她堂堂 的白總跪在地上給男人口交時的模樣。 聞婷乖巧的走到了許平的旁邊,這時許平的慾火已經被燒起來了,手一摟她 那柔嫩的身體就抱到了懷裡。聞婷輕吟了一聲順勢枕到了許平的胸前,當許平眼 裡浮現出灼熱的慾望時她明白自己成功了,即使心裡還有點困惑但還是第一時間 投入到許平的懷裡。 閉著眼睛的白詩蘭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麼,呼吸一滯間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但最起碼她明白這個夜晚即將慌淫起來,而她再怎麼心有惆悵只能選擇接受,盡 管她很害怕在這個女奴的面前露出自己羞恥不堪的一面。 許平呼吸一熱,拍了拍白詩蘭的小臉後不捨的把龍根從她的小嘴裡抽出來, 離開的一剎那一絲透明連接著她紅潤的嘴唇顯得無比的淫靡。這樣的畫面無疑會 讓人興奮,聞婷看著也是呼吸一滯,閃爍的眼眸裡多了些慾望的成份,再怎麼心 亂如麻但她還是無法抗拒身體的騷動。 小小的沙發明顯不適做戰場,許平抱著聞婷大步流星的跳上了床,將她橫 著抱在了懷裡。聞婷的雙臂溫順無比的環上了許平的脖子,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盡 顯溫順之色,明顯沒許平的授意她連動的挑逗不敢,那種逆來順受的感覺能極 大程度的滿足你心裡的大男子義。 微張的小口,粉嫩嫩的小嘴唇看起來那麼的我見猶憐,這甜美可人的尤物動 手殺人的時候是只野性十足的小母豹,但這時候已經成了一種乖巧的貓兒。許平 看得慾火中燒,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聞婷動情的悶哼了一聲柔嫩的丁香小舌立 刻有了應,熱情而又動的迎著許平的挑逗。 這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個信號,當許平吻下去的那一刻她柔嫩的小手已經往下 抓住了男人猙獰的巨物,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發出動情的嗚哼聲,柔美的胴體不 停的扭動著,用那滑嫩無比的肌膚在許平的身上摩擦著,她似乎明白這樣的舉動 能近一步的撩起男人的獸慾。 得到恩准以後聞婷的表現格外的動,纖細玉指輕輕套弄著龍根不說,還會 用手指來撫摸敏感的地帶,小心翼翼卻又透著一種熱情無比的誘惑,這種動的 迎瞬間就讓許平澎湃的慾望為之興奮。 舌頭在激烈的糾纏著,濕吻著,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就如是兩個壓抑的火 山在同時爆發一樣。在聞婷小手略顯青澀卻又熱情的套弄之下許平也不客氣,一 手將她的小腰托起後抓住了她一顆渾圓漂亮的尖乳,雖然沒巨大的尺寸但勝在熒 熒可握形狀十分的漂亮,一手就能徹底掌握的感覺更加的刺激男人心裡那種征服 的慾望。 手掌緊握,掌內的玩物那份特有的彈性十分的爽手,輕輕一揉更是感覺到一 種把玩的樂趣。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覆蓋,這是第一次被異性褻玩自己 的肉體,聞婷興奮之餘忍不住發出了輕微而又撩人的呻吟。 小小的乳頭就似是鮮艷的一顆小紅豆一樣,漂亮無比已經充血發硬,許平忍 不住用手指輕輕的拈了一下。聞婷頓時嗚了一聲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看來她的 乳房比較敏感,許平一邊狠狠的吻著她一邊雙手齊出的把這對飽滿握於掌心,肆 無忌憚的揉弄著,享受著這份屬於少女特有的玲瓏和彈性。 熱烈的親吻著,如是火焰被點燃那般的兇猛,或許是第一次被男性撫摸的關 系。即使沒有調教的意味但卻不是女性間那種溫柔,粗糙的手掌,充滿侵略性的 態度讓聞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衝擊,慾望被挑逗的同時心裡更加的蠢蠢欲動,她 喜歡這種只有有感情的女人才會產生的本能。 聞婷眼裡瞬間就被水霧覆蓋,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嬌美的胴體瑟瑟顫抖著,被 吻住的小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柔媚至極落在耳內讓人更加的瘋狂。 熱烈的親吻間許平雙手不停的玩弄著她敏感而又彈性十足的美乳,每肆意的 一揉都會讓聞婷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如是貓兒喚春一樣讓人心癢難耐。即使她 的反應很是青澀但也足夠熱烈,沒多一會就被許平吻得意亂情迷,在幾乎要窒息 的時候許平才嘿嘿的一笑離開了她那漂亮的小嘴。 聞婷頓時癱軟一樣嗚的長出了一口大氣,無力的喘息間扶著她細嫩蠻腰的手 微微的往上一托,她的姿勢就變得無比的性感也顯示著肢體的柔軟。許平低下頭 來開始啃咬著她這一對迷人的美乳,細嫩的小乳頭讓人垂涎三尺,白皙無暇的乳 肉更是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聞婷動情的喘息著,男歡女愛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 扭動著。對於性她沒什麼瞭解,但她沒想到許平居然會這樣溫柔而又纏綿的愛撫 她,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又驚又喜忍不住的沉淪其中。 「呀,老祖宗,這……啊!」聞婷頓時觸電一樣顫抖著,控制不住的叫了起 來,聲音似泣幽,瞬間就讓人感覺骨頭一陣陣的發酥。 見她反應如此敏感,許平淫蕩的一笑,一邊吸吮 2|? 著嘴裡的小乳頭一邊用牙齒 輕輕的咬著,見聞婷的反應那麼劇烈心裡更是有一陣的成就感。她的雙腿無力的 分開著,那無毛的陰戶若隱若現的展現在許平的面前,似乎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 息讓人感覺更是獸血沸騰。 許平呼吸一滯,忍不住一把將她丟在了床上,聞婷無力的哼了一聲後看著男 人眼裡灼熱的慾望,突然是眼裡柔光一閃自覺的張開了雙腿。之前眼裡的疑惑和 好奇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種女人味十足的柔媚,這樣的她看起來就是 個春情大動的少女,誰又能想像到她痛下殺手的時候是何等的冷酷。 修長的美腿張開著,似乎是在等待你來臨幸一樣,她的陰毛少得幾乎可以忽 略不計,少少的又特別的稀疏不是特意留意的話根本看不見,每一根都柔軟得如 是孩子的毛髮一樣。在這幼嫩的點綴之下是那已經足夠讓男人瘋狂的銷魂地,兩 片陰唇紅潤潤的看起來就如是還沒盛開的花蕊一樣,羞答答的卻有一種含苞待放 的欲拒還迎。 小陰唇閉著,隱隱可見裡邊那紅嫩嫩的嫩肉,鮮艷無比又有點點的愛液, 覆蓋其中看起來晶瑩無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隱隱還能感受到那裡潮濕的灼 熱瞬間就讓人蠢蠢欲動。 聞婷似乎有些緊張,眼裡有情迷的期待,有對於未知的害怕,可同時似乎又 控制不住心裡的疑惑。如此的她看起來如是一個迷茫的少女一樣,無辜而又羞怯 的模樣很讓人迷惑,可偏偏又能讓人控制不住的心軟下來。 這副意亂情迷的模樣我見猶憐,明明緊張而又忐忑卻又堅強的用柔媚的神態 應對著你,當真是尺鋼不如繞指柔,那種感覺能把任何男人都給熔化掉。 這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白詩蘭已經復了常態,雖然她已經知道聞婷 之前的逆來順受全是演戲。但畢竟之前她可沒少調教過這些女孩,性這方面她倒 不是說保守只是說還有點適應不過來,因為屬於她的世界裡從沒出現過男人,更 不允許有任何男人能如許平一樣有如此的高姿態。 這樣激情的一幕讓白詩蘭感覺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蠢蠢 欲動,而更讓她恍惚的是自己的感覺。之前聞婷的呻吟似乎很嫵媚,但卻沒有這 樣的撩人,這樣的聲線讓人一聽就明白是真正的春情大動,聞婷不只是用身體取 悅這個男人,同時這個男人的溫柔也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兩個原本親密,或者說是女王和女奴間關係的女人都沉默著,都是情動不堪 的狀態可偏偏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外都沒有言語上的交流,甚至她們刻意的忽視對 方的存在。情動的身體都在等待著同一個男人的玩弄,可偏偏現在的氛圍是那麼 的古怪,她們的心理都無比的複雜,即使肉體處於意亂情迷的情況可這樣共處一 室依舊讓人覺得有種受不了的詭異。 媽的,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看著神色漸漸有些冷的白詩蘭,再看看別過頭 去似乎不敢面對的聞婷。明顯她們心裡有了隔閡,又有著心潮澎湃很不在狀態, 已經慾火中燒了一晚的許平已經受不了這樣的狀況了。 即使聞婷表現得溫順無比,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可白詩蘭的存在讓她或多 或少有些心不在焉,又或者說這兩個女人彼此影響著,即使都可以任你玩弄但別 說是雙飛了,就連單獨的性愛都會帶著一種讓人感覺不爽的尷尬。 冷哼了一聲,沒如她們預料的那樣在聞婷身上為所欲為,用今晚已經憋得夠 嗆的慾望來蹂躪這個誘人的身體。許平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白詩蘭:「白總,你 那些調教的道具,在哪?」 「這,在這……」白詩蘭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在她的預想中男人都是下半 身思考的動物,聞婷剛才的表現已經夠妖嬈了,身為女人的她都感覺有些動心, 這會許平應該壓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才對。可許平的話帶著些許的冰冷,別說是 她了,就連剛才一瞬間被燃起了情慾本能的聞婷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們有些發楞,似乎是不適應這樣突然的變化,覺得很是蹊蹺的她們下意識 的對視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交流了一下。即使聞婷還是有本能那種的溫順和畏 懼,但這時候她的眼裡還是控制不住表現出了自己的情緒,而白詩蘭似乎已經淡 忘了她女奴的身份,沒之前的居高臨下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一個需要警惕的陌生人 看待了。 心態,白詩蘭的心志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擬的,能迅速變得那麼冷漠證明了她 的堅強,就是這樣的她可以讓許平肆無忌憚的佔有她的肉體,可惜的是那份倔強 依舊讓許平體會不到自己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那是心靈上的快感,並不僅僅是 佔有她的肉體那麼簡單。 「滿多好東西的嘛!」許平打開了床邊的衣櫃,頓時發出了一陣肆無忌憚的 淫笑,這笑聲充滿了興奮的意味,已經少了之前那種讓她們能放下心來的溫柔, 那種讓她們感覺到自己是女性而且被尊重的那種溫柔。 不得不說白詩蘭常年馳騁於商海壓力有夠大的,和丈夫形同陌路一直在這些 女星上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同時又是一個強勢的人扮演著女王的角色。以她的財 裡擁有的道具確實夠多,櫃門一打開裡邊果然是另有乾坤,大多數東西許平連名 字都叫不上來,不過一看形狀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櫃內的器具琳琅滿目,可想而知白詩蘭多熱衷這虛龍假鳳的妙事,許平看著 忍不住嘿嘿的一笑,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 白詩蘭面色羞紅,銀牙一咬竟然不敢與許平對視,秘密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 腦子有些發暈。這感覺甚至比自己赤身裸體的被這男人玩弄時更加的羞恥,彷彿 是靈魂被剝開了一樣,一切的秘密都無所遁形讓她的心靈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 柔弱感。 那些器具類的許平沒什麼興趣,許平一向沒借助任何工具的愛好,裡邊有一 些曝露的情趣內衣,包括一些特殊的制服,這些許平倒是看得眼前一亮,只是覺 得這兩個女人現在的情緒不佳,讓她們穿上這衣服又不會動勾引,還是別起這 色心免得自己掃興。 最終許平終於看見了自己有興趣的東西,身為一個女王白詩蘭這裡有不少的 項圈,還有如是鞭子一樣的東西,可惜的是許平沒什麼性虐待的傾向,所以只是 隨手拿出了兩個帶著繩子的項圈和一把奇怪的棍子,因為棍子前邊帶著一撮十分 細小的絨毛,就那麼一點點就不過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作用。 應該是調教鞭之類的吧,這樣的東西裡邊還有好多把,長度的不同和絨毛的 長短似乎很有講究。許平這算是開了眼界了,拿起調教鞭揮了一下又感覺這東西 不太順手,拿這東西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玩而已。 「戴上!」許平不由分說,直接把項圈丟到了她們的面前。 白詩蘭有些瞠目結舌,因為這樣的語氣她太熟悉了,在這房間裡她都不記得 自己說過多少次這樣趾高氣昂的話。聞婷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坐了起來,那芬溫順 的沉默裡多少有一絲的哀傷,但她還是拿起了項圈習慣性的想要戴上,因為這是 之前她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動作了。 「不,為對方戴上,然後才來找我。」許平沒給錯愕的她們過多的時間,話 音一落徑直的走出了房間,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可以明顯的看見白詩蘭臉上那種無 與倫比的震驚,身為女強人的她即使剛才在破罐子破摔的委身於許平跨下時表情 都沒那麼。 要聞婷為她呆上項圈,這樣的事她不知道該怎麼接受,殘留的自尊作祟瞬間 就感覺腦子炸開一樣。 不得不說現在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這寬敞的空間讓人感覺就是舒服, 尤其是巨大的沙發可以和普通人的床媲美,往上邊一坐那感覺可以說是愜意無比。 此時許平往這一坐,滿是慾望的眼眸裡有些東西閃爍了一下,心裡的疑惑和陰霾 讓許平感覺自己也很暴躁,這一晚不只是她們,就連自己都沒辦法全情投入,否 則的話這麼香艷的場景許平早就慾火焚身了。 管他媽的她們什麼情緒,反正就拉到跨下一頓干,各種姿勢享受她們美麗的 肉體就行了。許平倒是想過雙飛的香艷,按理說白詩蘭雖然還有點情緒但並不排 斥自己,可許平就是沒調教她的耐心,這或許也是因為從柳儀那曝露出來的問題 讓許平感覺心裡有些煩躁。 窗外的槍聲不說絡繹不絕,但一秒都沒有停歇過,皇宮的雙方一直血戰到現 在恐怕誰都不輕鬆。許平閉著眼睛聽著那裡的槍聲,心裡全是陰謀詭計在錯復 雜的糾纏著。就在許平也覺得頭疼萬分的時候房門嘎吱一聲的開了,許平下意識 的抬眼看去,折騰一晚上現在看到的東西總算讓許平感覺到什麼是滿意。 兩條一絲不掛的美女犬爬了過來,趴在地上以十分屈辱的姿勢爬了過來,在 前頭的聞婷似乎習慣了這樣的遊戲。俏美的臉上沒屈辱也沒委屈,有的只是一種 彷徨的恐慌,她的眼眸下意識的看著許平,似乎是在擔心許平剛才的冷聲嚴色。 黑色的項圈戴在脖子上更顯出肌膚的白皙無暇,項圈裡連著一根小繩子,繩 子的尾端被她咬在了嘴裡。項圈上還有鈴鐺,她每爬一下鈴鐺都會做響,那本該 悅耳無比的聲音這時無比的淫穢,似乎是無時無刻的在暗示著現在的她卑賤的身 份一樣。 聞婷很是乖巧的爬了過來,見許平面露滿意之色她似乎鬆了口大氣,繼續以 這卑微的身份緩慢的爬了過來。在她的身後,終於白詩蘭也扭捏著爬了出來,比 之聞婷淡然的態度白詩蘭的動作就顯得有些僵硬了,似乎身體很不調協一樣每動 一下都讓人感覺很是彆扭。 白詩蘭低著頭,似乎是不願意被人看見她此時屈辱的模樣,凌亂的髮絲遮掩 住了她的表情。但無疑她與聞婷一樣是咬著繩,如是一隻低微的美女犬該有的 本能一樣,成熟美艷的肉體在地上爬動著,臀部高高的翹起無疑是一個最適的 後入式姿勢,肥美的圓臀隨著步伐輕輕的搖曳著散發著讓人獸化的誘 ?地?度??? 惑,雪白的 玉背光滑無暇,高傲如她卻也擺出了這樣低微甚至是作踐自己的姿態出現在自己 的面前,相信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會感覺到慾火沸騰。 她們一前一後的爬著,一起爬到了許平的腳邊後才一左一右的停了下來,白 詩蘭的動作是笨拙的但卻讓人更加的興奮,因為她才是今天的菜,那種青澀的 感覺總能撩起男人的調教欲。 聞婷抬著頭,小嘴咬著繩的模樣披頭散髮間有說不出的誘惑,她沉默著將 腦袋往前仰,蹭了蹭許平的大腿。這似乎是動物討好的動作,許平下意識的做出 了人該有的反應,就是拿下了她嘴裡的繩子,鈴鐺響起的時候聞婷已經溫順的 伏在了許平的腿邊,就似是一種小狗在向人表達忠誠和撒嬌一樣。 這樣的動作她做起來很是自然,畢竟之前就是被調教的對象,她很適應這一 種低微卑賤,對於她而言不同的只是換了人。 而白詩蘭就不同了,雖然不知道她們在房裡說了什麼,不過她肯突破心裡瘴 礙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已經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要心高氣傲的她做更卑微的舉動。 她們到底有沒有為對方戴項圈這一點許平也懶得去問了,滿面輕浮的笑意直 溝溝的看著化身美女犬的白詩蘭,煩躁的心情總算有一些愜意了。對於這個高傲 的女人而言,即使自己肆意的玩弄她的肉體但只要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就能欣 然接受,而這樣的凌辱對於她自尊心的打擊更大一些。 白詩蘭的身體在瑟瑟顫抖著,僵硬著沒有動作但也可以聽出呼吸的急促,明 顯她正經歷著天人交戰的痛苦,這樣卑微的姿態已經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感。許平並沒有理會她,而是伸出手去誇獎性的摸了摸聞婷的小腦袋,眼見聞婷 似乎鬆了口大氣的模樣很是純美,忍不住把她的小腦袋滿慢的往自己的跨下按。 聞婷很是乖巧,似乎是得到了允許才敢跪直起來,小手輕輕的扶住了龍根, 這碩大的尺寸瞬間讓她眼裡的水霧迷離。似乎是驚訝於跳動的有力和這灼熱的溫 度,之前她是白詩蘭專屬的女奴,雖然沒伺候過任何的男人但那份功底也不容小 覷。 小嘴一張,柔軟的丁香小舌就是在龜頭上打著轉,柔嫩的舌尖就如是靈活的 毒蛇一樣,又熱又濕的一掃而過瞬間舒服得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聞婷的 口交技術如此了得,看來之前白詩蘭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聞婷見許平的表情很是滿意,臉色頓時浮現出本能的潮紅,第一次聞著男性 陽具的氣息讓她感覺身體控制不住本能的燥熱起來。小嘴微張,慢慢的將肉棒含 了下去,幾乎是無師自通一樣的吞吐起來,每吞吐一次都會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輕 輕的撩撥。 黑色的青絲隨著她的擺動而飛舞著,這樣緩慢的節奏反而很是淫靡,嘖嘖的 吞吐聲無比的清晰,在誰都不說話的詭異沉默之下這樣的聲音反而格外的刺耳, 屬於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刺激。 許平靠在椅背上,愜意的享受著聞婷雖然是第一次卻讓人感覺銷魂無比的口 交服務,看著她的小腦袋在自己的跨下擺動著。越發熟練的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 男人的敏感點,吞吐的節奏時而優長時而緩慢,配著她那如毒蛇般靈活的丁香 小舌,箇中的滋味絕對美妙到難以言表的地步。 跪在一旁的白詩蘭始終低著頭,顫抖了好一陣後才銀牙一咬,鼓起了勇氣抬 起頭來,那似乎帶著委屈淚花的眼眸有了與許平對視的勇氣。她的髮絲凌亂不堪, 遮掩住了臉上的表情可看起來又有一種楚楚動人的性感,加之這動作讓她胸前飽 滿的乳房顫抖起來,肉花的蠕動絕對是人們無法忽視的誘惑。 白詩蘭學著聞婷剛才的動作,默默的爬過來用那吹彈可破的小臉在許平的腿 上磨蹭了幾下。她終於屈服了,許平伸手將繩從她的小嘴裡拿了出來,這一隻 美女犬明顯還不適應這樣的身份和動作,咬著繩子的同時嘴邊有唾液控制不住的 流出來。 這樣的模樣,加上許平將繩子拿到手中後她臉上的迷茫和痛苦的屈辱之色, 一瞬間似乎又有種認命一樣的放鬆感,或許今晚心理上的折騰太過疲憊了,以至 於讓現在的白詩蘭看起來多了幾分頹廢之色。 許平可不管這些,拍了拍聞婷的小臉,聞婷很是識趣的吐了龍根,嬌喘吁吁 間臉上隱隱約約有些不捨之色。她抬起頭來無辜的看著許平,許平什麼表示都沒 有明顯她有些失望,但聞婷就是如此一個聰明的女孩,她立刻趴在了地上,艱難 的抬起頭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跨下。 清純可人的小臉,柔嫩粉紅的丁香小舌,這時卻如癡如醉的舔著男人皺巴巴 的睪丸。作為享受者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這一幕後又看了看 白詩蘭,白詩蘭眼裡還有些許委屈的淚水,不過已經多了幾分溫順之色,她看著 聞婷做出這樣的舉動似乎一點都不吃驚,也不知道之前她在這個美麗的女孩身上 享受過多少次這種服務。 聞婷在跨下在她的櫻桃小口親吻著許平的睪丸,極盡討好的舔拭著,舒服的 快感讓佈滿她唾液的肉棒激動的跳了幾下。那種空虛無所撫慰的感覺讓人很是煩 躁,許平手抓著繩子輕輕一抬,項圈上的鈴鐺立刻發出了清脆而又悅耳的聲音。 「過來吧,我美麗的母狗。」項圈的另一端在白詩蘭的脖子上,這美麗的少 婦人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男人眼裡灼熱的慾望想要她幹什麼。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矯情的,白詩蘭默默的跪直起來,雪白性感的嬌軀幾乎 是貼在了聞婷的身上但這時她也不計較了。手扶著龍根套弄了幾下,儘管上邊還 有聞婷的唾液但白詩蘭似乎是視而不見,往日心高氣傲又有點潔癖的她輕啟朱唇, 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起了龜頭。 心不在焉倒說不上,但白詩蘭肯定是心亂如麻,扶著龍根的小手瑟瑟顫抖著, 動作不是那麼的流暢不過比起之前明顯用心多了。白詩蘭一邊舔著一邊下意識的 抬頭看許平的反應,這個強勢的女人露出這樣柔弱的一面確實能讓人心軟,不過 心軟的同時得到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許平滿意的點著頭,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任由跨下兩個美麗的女人一起殷 勤的用她們的櫻桃小口取悅自己。儘管白詩蘭的口技並不如聞婷那般的銷魂,可 心理上的快感是愉悅的,閉上眼睛能清晰的感覺到跨下的性物被兩條柔嫩的小舌 頭舔拭著,遊走著,箇中的滋味絕對讓人銷魂蝕骨。 許平大大咧咧的躺著,一邊喝著酒一邊享受著她們越發熟練的伺候,外邊密 集的槍聲讓許平感覺到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燥熱,和澎湃的慾望一樣難以壓制。 「過來!」許平忍不住站起身來,手牽著繩子讓她們跟著自己,兩個尤物在 地上艱難的爬著,互相對視著眼裡隱隱有忐忑不安的意味不過還是溫順無比。 辦公桌前比較空曠,許平把她們牽到這以後命令她們跪直身體,聞婷和白詩 蘭溫順的照做了,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就這樣並排在一起看起來很是誘惑。許平 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聞婷的頭髮後把龍根插入她的小嘴裡,一瞬間的粗魯 讓聞婷嗚了一聲但應不敢反抗。 許平扶著她的頭,把她的小嘴當成嫩穴抽送起來,雖然她的櫻桃小口小得含 不住一半,不過這種粗魯肆虐的滋味依舊讓人靈魂裡的邪性澎湃著。聞婷難受得 直喘大氣,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任由許平這樣挺著腰抽送著,一絲絲的唾液 已經從嘴角開始往下滴。 許平看了看一旁的那根調教棒,這會沒有心情慢慢的調教她們了,心裡的壓 抑急切的需要一個發洩口。抽送了一陣後當龍根離開小嘴時聞婷已經忍不住趴在 地上咳嗽著,許平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詩蘭,她雖然青澀而又矜持可不代表她 會害怕,不知道是不是看聞婷被這樣對待心裡很爽,臉色上竟然有了一陣若有若 無的潮紅。 見許平看向她,白詩蘭給了許平隱隱的一個媚眼,竟然動湊上來將滿是聞 婷唾液的龍根含到了小嘴裡後開始瘋狂的吞吐起來。她的口技實在不過關,偶爾 的齒感讓許平感覺暴爽之餘又有些煞風景,吞吐了沒幾下許平雙手就按住了她的 腦袋。 白詩蘭明白這個男人想幹什麼,當即是閉上了眼睛,準備默默的承受這種粗 魯的對待,她似乎也明白了此時的自己不配擁有任何的傲氣,因為她同樣只是這 個男人跨下可以隨意發洩的玩物而已。 「白總,用嘴唇包著牙齒,那樣老祖宗才會舒服!」這時聞婷的呼吸也順暢 起來,好受多的她立刻開口提醒,聲音雖然很柔和不過她眼裡滿是血絲可想而知 剛才她多麼的難受。 白詩蘭似乎選擇忽略了她的話,但聞言還是用嘴唇包住了自己的牙齒,見許 平還沒動作她開始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許平。許平這時候已經激動難耐了,在 白詩蘭的驚呼聲中拉動了她項圈上的繩子後淫笑著問:「白總啊,這是你以前辦 公的地方,你說我是在辦公椅上讓你自己來,還是讓你在辦公桌上狠狠的干你呢?」 「老,老祖宗喜歡怎麼做都行,只要您開心就好了……」這樣羞恥的話在過 往肯定會讓白詩蘭暴跳如雷,不過這時她似乎徹底屈服了,溫軟的話裡極盡討好 的意味。 「是麼,你倒是反應夠快的……」許平嘿嘿的一笑,另一手把聞婷牽了過來, 這時候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都不由自的站著。許平眼神往下一抬,淫笑道: 「婷婷的技術和態度都不錯,既然是當人的話就得有賞有罰,你們說對麼?」 「對!」聞婷溫順的點著頭,白詩蘭的反應慢了半拍,明顯她還沒辦法適應 自己的新身份。 「看吧,我就說婷婷更乖,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玩個好玩的!」許平興 奮的舔著嘴唇,感覺到那陣喉乾舌燥的衝動後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猛的抱住了 聞婷的身體在她媚眼如絲的注視下將她放到了辦公桌上。 桌子的高度堪堪到跨間,可以說高度對於許平來說十分的適,聞婷一躺上 去就順從的分開了她粉嫩的雙腿。那白皙而又粉嫩的陰戶已經是泥濘不堪了,隱 隱可見嫩肉的蠕動,散發著淫靡的誘惑又有隱隱的濕熱,讓人迫不及待的想品嚐 一下這美麗的地帶。 聞婷那情動的小臉滿是潮紅,帶著點點羞怯的慌張更是讓人獸血沸騰,畢竟 是第一次面對著男人的征伐,骨子裡掩飾不住的慌張更是撩人慾望。 白詩蘭粉眉微微的一皺,似乎是不滿於聞婷這種嬌滴滴的表現,心裡的矜持 罵她是個騷貨,可好勝心作祟又覺得這曾經是自己調教出來的女奴犬表現得比自 己還好是一件屈辱的事。許平對她的讚許讓白詩蘭心裡很不爽,那種不爽她根本 無法控制,甚至剛才和狗一樣在地上爬時都沒這樣的不爽過。 「不錯,婷婷真乖,想不想老祖宗干你啊!」許平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 故意裝作視而不見湊到了聞婷的腿間,雙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小腳把玩著,而龜頭 已經頂在了她潮濕泥濘的陰穴口,感受著那份青春彈性的濕熱。 「想,人家想要老祖宗的龍根……大棒棒,裡邊已經很癢了,求老祖宗憐愛 ……」 聞婷嬌喘吁吁,那柔媚的聲線裡透出的女人味和性感的模樣足夠讓任何的男 人心動,小臉滿是潮紅的她迷離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你的海綿體充血。許平下意 識的嚥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既然這樣的話,那老祖宗就滿足你……」 聞婷很是識趣,小手往自己腿間摸著抓住了龍根,慢慢的抵在她嫩穴口的 時候她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一直溫順的她臉色上有些慌張,卻沒撒嬌般的話語 反而是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的別過頭去秀髮遮掩住了潮紅的小臉,似乎她是 想掩飾自己的害怕和慌張,似乎是深怕那樣的表現會讓許平感覺掃興。 對於聞婷表現出來的懂事和迎,相信是個男人都無法不動容,那種極端迎 男性大男子義的表現即使在害羞之時都能讓人心潮澎湃。 這個殺人不眨眼又異常甜美可愛的女人,在這時候卻表現出了該有的矜持與 羞怯,這讓許平瞬間就是獸血沸騰。雙手抓住了她的腳踝以後深吸了一口大氣, 一直在玉門口徘徊的龜頭隨著腰部的前挺,頂開了那如是花蕊般美麗的嫩紅色陰 唇,撲哧的一下陷入了她的體內。 許平爽得直翻白眼,即使只是龜頭被包裹住,不過那種緊湊異常的感覺依舊 銷魂無比。嫩肉有力的蠕動似是千萬隻小手的撫摸一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還 是緊湊得讓人甚至有些發疼,那充滿彈性的感覺瞬間爽得許平眼前黑了一下。 進入的一剎那聞婷輕輕的呀了一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雙小手無力 的在桌面上抓著什麼,似乎是在克制自己本能要掙扎的慾望。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那份無辜的模樣分外的誘人。雪白 迷人的胴體第一次被男人入侵,即使處女膜已經不在了但心裡依舊有控制不住的 一份哀怨,但肉體上的感覺瞬間就取而代之。男性陽物的巨大,堅硬和有力的跳 動讓她感覺靈魂都在搖曳,第一次被進入即使自己已經愛液氾濫但依舊感覺很漲 很疼。 陽物有力的跳動彷彿要把身體撬起來一樣,她難以想像自己嬌嫩的蜜穴能容 納這樣猙獰的巨物,僅僅的是龜頭的進入就有一種十分飽漲的疼痛感,就偏偏又 帶著一種酥麻的感覺,讓這份疼痛中又帶了一些說不出的美妙。 第六章、女奴的溫順 許平這時候可沒繼續憐香惜玉的耐心,將她的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腰上,雙 手立刻往上抓住了她那對隨著呼吸起伏的美乳。一手能掌握的尺寸能極限的滿足 男人的征服欲,而這樣的固定之下就算她想掙扎也掙扎不了很適發力。 聞婷輕吟了一聲,嬌喘吁吁的哼著:「老,老祖宗進來……婷婷要您,狠狠 的干我……」 許平嘶吼著,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死死的固定住這玲瓏誘人的身體,挺著腰巨 大的陽物一點點的進入。一寸一寸,似乎是在為處女開苞一樣,即使沒那層膜的 存在但感覺依舊緊湊得讓人窒息,又濕又滑的同時那份灼熱彷彿是在與體內的獸 欲遙相呼應一樣。 「啊……」當龜頭抵在了顫抖的子宮口時,聞婷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叫聲,小 臉漲紅微張著小嘴,激烈的喘息著彷彿,她努力的讓自己適應著那巨大的尺寸, 那進入身體以後幾乎要被撕裂般的巨大讓她無法控制的皺起了粉眉。 許平爽得哼了一聲,雙手用力的揉動了她的乳房幾下後立刻挺著腰進行起了 活塞運動,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這個緊湊迷人的蜜穴,每一下的進入 聞婷都會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嬌小可愛的身體隨之顫抖起來。 每一次進入幾乎把小陰唇帶了進去,每一下出來都翻出了淋漓晶瑩的愛液, 這樣有力的衝擊讓聞婷開始不停的呻吟著,一瞬間幾乎腦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巨物帶來的漲疼伴隨著快感讓她感覺腦子徹底發暈了。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劇烈的糾纏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女人動情的呻吟, 這一幕看起來無比的震撼讓人控制不住的心神蕩漾。 白詩蘭呆站一旁看著這淫穢的一幕,感覺身體裡有控制不住的燥熱開始讓人 坐立不安,不管是頸椎還是骨髓裡都有難言的酥癢。眼見那巨物在聞婷的體內進 出她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那被她用手指玩弄過的蜜道竟然能容納如此猙獰 之物,這一點讓她微微有些驚訝。 一男一女激烈的糾纏著,白詩蘭宛如是不知所措的處子一樣,呆若木雞的站 在一旁。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有些不滿意,一邊狠狠的幹著聞婷一邊嘶著聲說: 「去漱一下口……」 白詩蘭此時的狀態簡直是在神遊,聽見這話木訥的點了點頭後就走到房間裡, 腦子一片空白雙腿有些發軟,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等到她再走出來的 時候迎上的是男人那灼熱的眼神,充滿了侵佔的慾望就如是野獸一樣,激起了她 女人羞怯的本能,卻又撩起了壓抑一晚上的慾望。 「白總,現在輪到你了。」許平眼裡帶著明顯的血絲,猛的把白詩蘭一絲不 掛的身體抱了起來,朝著象徵她權利的辦公桌走了過去。 白詩蘭呀的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呼吸漸漸的急促間身體裡的情 欲也開始蠢蠢欲動,儘管滿心的惆悵但在此刻卻難以控制人性的本能,男人眼裡 的慾望讓她羞怯卻又有隱隱的渴望,成熟而又美艷的肉體在忐忑不安,她甚至能 感覺到自己腿間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泥濘不堪了,羞於面對卻又無法否認。 白詩蘭意識的抬眼看去,此時辦公桌上的場景讓她感覺震撼,心裡忍不住罵 了一聲騷浪可又忍不住想像著自己一會的模樣會不會比她更不堪。 辦公桌上,聞婷無力的躺著嬌喘連連,佈滿吻痕和口水的乳房伴隨著她急促 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小腹收緊更顯她那蜂腰的細嫩,髮絲被汗水打濕貼在白裡透 紅的肌膚上極是誘人,遮掩住了她的容顏但能清晰看見她的小嘴微張急促的喘息 著,滿足過後那份嫵媚的性感連身為女人的白詩蘭都無法忽視。 聞婷那細嫩柔滑的雙腿無力的分開著,似乎是無法攏一樣還時不時的痙攣 著,可以清晰的看見少女的羞處此時是何等的淫靡。小陰唇微微的紅腫,隱隱可 見裡邊的嫩肉伴隨著呼吸而顫抖,泥濘的愛液橫流而下不只覆蓋這了那粉嫩的雛 菊,甚至在桌子上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塊,讓人幾乎能感同身受她剛才的快樂是多 麼的澎湃。 腦子裡聯想起剛才聞婷那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聲,白詩蘭相信那絕對是發自 肺腑的,如果不是有如上天堂般的快感,她怎麼可能發出那樣撩人心魄的聲音。 聞婷再怎麼騷浪迎,但說到底從沒和男人親密過,她不可能用那種手段來取悅 男人。 心念一動間,白詩蘭已經被許平抱到了辦公椅上,許平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滿是聞婷愛液的龍根堅硬無比的她在小腰上磨蹭著。那份灼熱的硬度讓白詩蘭忍 不住身體一顫,熟悉的感覺讓頸椎一陣的收縮,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不安 份羞處更加的潮濕了。 「白總,婷婷你調教得還不到位哦,還不到五分鐘就幾乎暈過去了。果然還 是你這樣成熟的少婦好些……」許平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邊說話一邊朝裡吐著熱 氣,突出了一個干字顯得很是淫蕩。 白詩蘭輕聲一吟,眼眸裡的情緒瞬間被情動的水霧所覆蓋,與這個男人肌膚 相貼著讓她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的懷抱和這種侵略性十足的氣息讓她感覺 身體越發的不安,忍不住本能的扭了一下後閉上眼睛不敢聽這些羞人的話,可腦 子裡浮想著聞婷今晚的表現,倔強的心理作祟又讓她覺得就這樣任人玩弄有點不 甘心。 女強人的心思是複雜的,更何況她還是個聰明的少婦,一個有著自己哀怨和 不滿的人妻,今晚每時門刻腦子裡總是控制不住浮現出太多的想法,這些想法折 磨著她,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崩潰。 可惜的是現在在許平的懷裡她只是個迷人的玩物而已,剛一落下許平就雙手 齊出的抓住了她更為飽滿的美乳,揉弄了幾下發現小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不由的淫 笑起來:「白總,只是看一下活春宮就有這麼大的反應了,看來你還滿敏感的… …」 「老祖宗……」白詩蘭頓時嬌吟一聲,當男人粗糙的手指拈住小乳頭時,身 體瞬間有了觸電般的感覺,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就煙 消雲散了。 許平見她也喊出了這稱謂頓時滿意的一笑,一手繼續享受著她飽滿乳房那獨 特的手感,一手慢慢的延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白詩蘭嬌羞的呀了一聲,但 咬了咬銀牙還是慢慢的分開了雙腿,動情無比的喘息著:「人家,那裡已經濕透 了……」 「真的麼?」許平的手終於覆蓋上了那羞澀地,入手是泥濘的一片,手指在 陰唇上輕輕的一按白詩蘭瞬間是混身一顫,喘息聲越發的急促,美麗成熟的肉體 也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 在白詩蘭小嘴微張的誘惑下,許平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唇,舌頭粗魯的侵犯 進去。白詩蘭控制不住的嗚了一聲,丁香小舌青澀的動了起來迎著男人的挑逗, 小舌頭軟軟的帶著幾分羞怯,可又有一種倔強在讓它本能的舔著許平的舌頭。 激烈的吻讓人幾乎窒息,可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玩弄的話,那帶來的感覺無 疑是劇烈的。當許平的手指輕輕的分開她濕淋淋的粉嫩陰唇,中指慢慢的入侵這 個人妻美婦灼熱的蜜道嫩穴時,白詩蘭忍不住拱起了腰,一直不知何去何去的雙 手忍不住彆扭的伸到了後邊,激烈的撫摸著許平的臉。 她是背對著許平的姿勢,微微一挺胸就讓胸前的美乳更加的突出,似乎是為 了方便男人的玩弄一樣。許平一見她這態度頓時更加的賣力,狠狠的含住了她的 小舌頭肆意的吸吮著,一手玩弄著她飽滿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間開始扣弄起來, 靈活的手指不只在她體內為所欲為,更是準確的找到了那如是小肉粒般敏感的陰 締肆無忌憚的玩弄著。 「嗚……酸死了,……老祖宗……」 這樣的感覺讓白詩蘭幾乎要瘋掉,即使被吻著但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聲線柔媚異常蘊涵著情慾的呼喚,聽著就讓人感覺骨頭酥麻十分的不堪。 美麗成熟的肉體扭動得越發的厲害,幾乎是伴隨著許平手上的動作,如有節 奏一般的舞蹈著。許平肆意的玩弄了她一會,就在白詩蘭身體越發灼熱就要迎來 高潮時許平卻是狡黠的一笑突然停住了手,不僅沒再撫摸她還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白詩蘭呀了一聲,嬌喘連連間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疑惑的看著許平,在男 人的愛撫下高潮即將來臨。她已經感覺到頸椎陣陣發麻了,那熟悉無快的感覺讓 她渴望著魂飛魄散的那一刻,可現在許平猛的一停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太痛 苦了,痛苦得讓她甚至產生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聞婷已經過神來了,臉上帶著滿足的余紅說不出的妖嬈,她一直在旁邊默 默的看著白詩蘭在男人的玩弄下嫵媚的模樣。這時見許平突然朝她走去,聞婷臉 色微微一紅咬了咬下唇就直起聲來,羞怯而又弱聲的說:「對,對不起了老祖宗, 婷婷,太沒用了。」 言語裡的柔媚讓人心裡一顫,聯想起剛才短短幾分鐘就迎來高潮的美妙,不 堪玩弄的聞婷小臉頓時通紅滿是羞愧。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那麼敏感,明明那 巨物進入體內的時候有很劇烈的疼痛,可一動起來時又無比的美妙,加之乳房上 傳來的快感,高潮很快的來臨瞬間就爽得她暈了過去。 「我們繼續……」許平故意把白詩蘭晾在一邊,抓起了聞婷項圈上的繩子後 淫笑了一下。聞婷面色一紅帶著小女人的嬌羞,但還是立刻邁動無力的雙腿走下 了辦公桌,跪在地上含住了那滿是她自己愛液的陽物,溫柔的吞吐著用舌頭輕輕 的舔著。 時不時的抬起頭來,她那被征服後溫順的感覺越發的明顯,臉上的滿足和陶 醉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褒獎。事實上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床上沒什麼感覺, 那怕以前被白詩蘭調教的時候也是曲意奉承,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的 身下是如此的敏感。 高潮的美妙,那種被征服被侵犯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瞬間心裡就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歸屬感,也有一種不能讓許平盡興的愧疚,殊不 知她的這種敏感會讓男人興奮至極,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於看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 的抽送下高潮連連欲仙欲死的模樣。 看著她臉上的陶醉,用那柔嫩的小嘴含著自己龍根的模樣許平就爽得混身一 個哆嗦,曾幾何時這張曼妙迷人的櫻桃小口是多少人意淫的目標,可惜的是現在 的作用不是發出天籟之音,唯一的用處是為自己舔拭陽物取悅自己而已。 白詩蘭坐在辦公椅上,被許平這麼一弄臉色上隱隱有些惱怒之色,可她卻不 敢發作,只能嬌喘連連的看著許平,眼裡除了怒色外還有隱隱的哀怨,這個美人 妻此時就如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一樣。 「白總,過來……」許平一邊享受著聞婷的口交,一邊輕佻的笑著。 曾經自尊心何等強烈的女強人,但聽見這宛如魔音般的話時卻是微微一楞, 咬了咬牙強忍住心裡的屈辱。無力的雙腿慢慢的站了起來,剛才那臨近高潮的感 覺讓身子控制不住的發軟,白詩蘭剛想走過去時迎上了許平那似乎別有深意的笑 容時心頭顫了一下。 雖然心裡有不滿,但白詩蘭還是選擇忽視了自己的尊嚴,慢慢的跪了下來, 口裡含住了連著自己項圈的繩後慢慢的爬動起來,僵硬的動作依舊是那種彆扭 的感覺。 當她爬到許平的腳下時,許平依舊按著聞婷的美臀肆意的抽送著,巨大的龍 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那粉嫩多汁的陰道。聞婷的呻吟開始壓抑不住的高亢,動 情而又顯得無比的漣漪,那聲線蕩在這若大的空間裡,瞬間就讓人感覺心裡似 是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癢到了極致。 白詩蘭靜靜的跪在腿邊,宛如一個被冷落的奴隸一樣,忍不住抬起頭來,當 看著那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衝刺著這熟悉的粉嫩肉體,本能的想起了那銷魂 無比的滋味,瞬間就感覺混身一個哆嗦就連頸椎骨都有些顫抖。 「白總,你似乎還沒學明白怎麼做一個格的女奴!」許平一邊抽送著一邊 喘著大氣,饒有深意的看著她,禁不住淫笑起來:「明明你的調教那麼成功,可 怎麼自己就是學不會怎麼討人開心呢,在這點上你要可和婷婷好好的學學!」 言畢,沒等白詩蘭反應過來,聞婷頓時發出了一聲似是哀傷的輕吟。撲哧的 一下,巨大的陽物慢慢的從她的粉嫩蜜穴裡抽了出來,帶出陣陣愛液的同時幾乎 翻出了裡邊艷紅迷人的嫩肉,可想而知這緊湊異常的羞澀地容納許平這樣的猙獰 巨物也不是容易的事。 許平依舊高傲的站著,一跳一跳的龍根上佈滿了女性的愛液,男女交織後的 分泌物氣息一點都不刺鼻卻散發著讓人心神蕩漾的氣息。聞婷一直如風浪中小舟 的肉體終於停了下來,她急促的喘息著卻不敢休息,無力的手臂按在辦公桌上撐 起了身體,那已經滿是迷離的眼神陶醉又略帶嬌嗔的看著許平,似乎是不滿意許 平突然停下來的舉動。 不過溫順如她自然不敢抱怨,許平朝她嘿嘿的一笑極是猥瑣,聞婷滿是潮紅 的臉上頓時也應了一個曖昧而又柔順笑意,即使只是短短的相處但她已經明白 許平要她幹什麼了。 在白詩蘭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聞婷無力的走了下來,擠在了白詩蘭的旁邊再 一次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小嘴一張把滿是她愛液的陽物含入小嘴裡。嘖嘖的吞吐 著沒絲毫的停滯,滿面都是陶醉之色,甚至故意當著白詩蘭的面用柔嫩的小舌頭 舔去上邊的分泌物,那動情的小臉上滿是陶醉之色一點都不介意這巨物剛從她體 內出來。 俏美可人的臉上佈滿了動情的紅潤,滿足的那份陶醉,被性愛滋潤過後的柔 媚讓你控制不住心生得意的快感。尤其是看著她柔美性感的胴體被自己摧殘得連 邁步都有些踉蹌,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都是一種難言的成就感,箇中的美妙簡直 是難以言表。 如此美麗的天籟歌後跪在跨下,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她此時正用那嫣紅 動人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的陽物,那是多少人意淫過的場景,而對於許平而言這 只不過是理所應當的事,這種豪邁的心情讓許平心裡的快感更是控制不住的倍增 著。 聞婷此時可謂是風情萬種,似乎是讀懂了許平的興奮點所在,口不能言的她 發出了嗚嗚的呻吟後緊緊的含住龜頭吸吮著,帶給許平快感的同時讓自己顯得更 加的優美,進一步的滿足男人心裡那種邪惡的征服欲。 「賤貨……」這樣的一幕讓白詩蘭下意識的罵出了聲,即使之前她對聞婷的 調教也是下流不堪,但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著男人,一直守身如玉的人妻依舊驚訝 於這淫穢的場面。 這話一出,聞婷吞吐的動作只是略微的一停,明顯她臉上的哀傷之色一閃而 過,馬上又是一臉情動的繼續含著陽物吞吐著。許平默默的看了白詩蘭一眼,什 麼話都沒說就拉起了身下的聞婷,眼睛直溝溝的看著她似乎讀懂了她眼裡一直隱 藏的疑惑和哀傷,朝她溫柔的一笑後說:「婷婷,過去。」 聞婷朝著許平溫柔的一笑,立刻手扶著辦公桌,翹起了她那挺翹又渾圓無比 的美臀。許平走了過去,抱著她的臀肉捏了幾下,在她滿足的呻吟中再一次不客 氣的盡根而入,幾乎是忽視了旁邊的白詩蘭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一男一女的交是那麼的猛烈,漸漸的有了那種靈與肉結的意味,當聞婷 嬌嫩的子宮顫抖著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她幾乎無力站著了。許平眼明手快的抱 住了她的小腰,固定住她的身體後抽送了幾下,馬上又停下了動作撫摸著她光滑 的身體,給於她高潮後溫柔無比的愛撫。 這樣美妙的滋味讓聞婷徹底的酥軟了,除了肉體上的美妙之外還有這一份溫 柔,是她不敢奢望而又覺得震驚的憐惜,因為在她的定義裡自己只是一個玩物, 玩物是不配得到人任何一種感情的。 滿是眼眸的水霧漸漸有些濕潤,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是有想哭的衝動,但依 舊咬了咬銀牙把這一份衝動給忍了下來。肉體上高潮的感覺在這一刻似乎還沒心 靈上那麼劇烈,比之第一次敏感的高潮,這一次似乎更多了美妙至極的意味。 「跟進來!」許平冷聲相對,一個公抱將聞婷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白詩 蘭有些不明就裡,但也只好跟在後邊,她這時候也看出許平的情緒有些不對,所 以一直爬在地上不敢站起來。 只是她心裡自尊心滋生了嫉妒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這黃毛Y頭 了,明明老妖怪第一次見到這黃毛Y頭。而且她還是個內奸,為什麼感覺老妖怪 對她呵護有加,對委屈求全的自己卻總是冷冰冰的,這樣的情況讓一向心高氣傲 的白詩蘭感覺越發的不好受。 奢華的浴室內,若大的浴池依舊保持著能讓人體舒爽的溫度,可是進進出出 好幾次估計誰都是蔗糖夠嗆。許平抱在池子裡,懷裡抱的是沉浸在高潮中的聞婷, 她把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肩膀上,已經過神的她忐忑不安的看著趴在池邊的白詩 蘭。 與她不同,白詩蘭的脖子上還戴著那個項圈,而她脖子上的那個早在進房的 時候已經被許平摘下了。聞婷眼睛轉了又轉,見許平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生悶氣, 又見白詩蘭一臉不善不看著自己,終於是忍不住說:「老祖宗……您還沒射!」 這話說得也夠無頭無腦的,事實上在手底下她的小手一直沒停,握住了龍根 上下套弄著,那硬度和灼熱讓她的呼吸一直保持著控制不住的急促,即使這尺寸 大得讓她感覺又愛又恨,可一個剛得到滿足的女人此時發出的聲音溫柔得她自己 都不敢相信。 看著她清純的容顏,許平點了點頭後往上挪了挪坐在了池沿上,聞婷立刻趴 到了許平的腿間,櫻桃小口含住了陽物繼續吸吮著,眼眸微微的閉上,似乎她一 直在逃避之前與白詩蘭之間的關係,整晚幾乎是刻意的忽略白詩蘭的存在。 白詩蘭依舊戴著項圈,極端不自覺的坐著並不是跪著,這也是因為身嬌肉貴 的她膝蓋發疼的關係。對於這種女奴遊戲許平已經沒了興致也不搭理她,閉上眼 睛肆意的享受著聞婷的口技,不得不說即使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沒半點的齒感 特別的舒服。 聞婷不只是含著龍根吞吐,更是無師自通的開始用纖纖玉手撫摸著粗糙的睪 丸,時而用小手代替著輕輕的套弄,時而伏下首來舔拭著許平的睪丸,極是殷切 沒半分的敷衍之意,現在的她是盡心盡力的為許平服務著。 沒多一陣,當聞婷感覺到小臉微酸的時候,許平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停 下。聞婷依舊含著龍根輕輕的吸吮著,只是抬起頭來好奇而又溫順的看著許平, 許平的呼吸已經控制不住的急促:「小東西,你道是夠賣力的,老祖宗要被你含 射了……」 聞婷含著龍根繼續吸吮著,用她那滿是水霧的漂亮眼眸看著許平,含糊不清 又陶醉的輕哼著:「老祖宗,您射吧……婷婷會幫您舔乾淨的,您要覺得不過癮 的話,可以自己動一下腰,婷婷喜歡您剛才那樣粗魯的在我嘴裡抽插的感覺……」 這樣騷浪的話無疑會讓人興奮,不過許平心動之餘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一 邊推開她一邊邪笑道:「這種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老祖宗這會要賞你個特權, 旁邊的白總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大戲了,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什麼事她才不會無聊。」 「啊?」聞婷不明就裡,但輕盈的小身體被許平面對著抱了起來,隨即那熟 悉的充實感讓她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巨大的陽物再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漲滿了 她敏感而又濕熱的蜜洞嫩穴。 啊的一聲,聞婷發出了滿足的呻吟,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整個人幾 乎掛在了許平的身上。許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吸吮著,一手抱 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美臀,笑咪咪的說:「小傢伙,乖乖的分開雙腿吧,老祖 宗一會可要好好的動了哦……」 聞婷雖然身體酥軟,但一聽還是分開了雙腿,雪白修長的美臀分開著架在了 許平的腰上。這一分龍根頓時插得更深了,堅硬的龜頭幾乎頂到了敏感的小子宮, 那份感覺讓她覺得身體如是過電一樣,瞬間就忍不住哼了一聲連骨髓都開始發軟。 熊抱的姿勢一調整好,許平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抱著聞婷嬌小的身體開始上 下抽送著,堅硬無比的陽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進入她嬌嫩的體內。聞婷忍不住發 出了啊啊的叫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搖曳扭動著,似是無處發洩般的搖晃著腦袋, 一頭雪白的青絲在空中搖曳著盡顯野性的妖嬈。 一男一女就這樣交著走了出去,坐在旁邊是白詩蘭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視 的感覺讓她除了惱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感。即使沒任何情愛的因素,只是破罐子 破摔的心理,但許平對於聞婷那種溫柔的態度卻是讓她的心裡開始偏激起來。 明明是個內奸,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這樣的重視。自小就 是眾星捧月,在別人的讚譽中長大的白詩蘭怎麼受得了這樣接二連三的漠視,這 種被鄙夷的感覺讓她覺得痛苦異常,甚至被姦污的時候都沒那麼屈辱。 這種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對於這位心高氣傲的女強人而言說是生不如死都 不為過,白詩蘭氣得銀牙緊咬,這時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麼氣,難道就因 為這個男人沒玩弄自己就不甘心麼,這簡直就是在犯賤。 嫉妒在不知不覺的滋生,聞婷這個賤人哪點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輕了一些麼, 年輕一點又怎麼樣,黃毛小Y頭難道有自己這種自小生長在名門望族裡的女人懂 風情? 明明一點風情都不懂,但白詩蘭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情緒,眼裡見不得聞婷被 疼愛的模樣,在她看來這簡直是小人得志,專門要氣她一樣。 心理越發的扭曲之間,白詩蘭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為聞婷的呻吟越來 越高亢,那種滿足而又柔媚萬分的感覺讓她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房內,聞婷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這時她美麗的肌膚呈現一種灼熱的粉紅 色。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著,因為許平正在她的身上以傳統的體 位衝刺著,高潮中敏感的身體受到這樣激烈的刺激開始變得無法控制。 白詩蘭看著她如癡如醉的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讓她嫉火中燒, 下意識的走過去的時候打量著聞婷的身體,雖然肯定是嬌嫩誘人但白詩蘭有信心 自己的魅力絕對能壓得過她的青春無敵。 這時,頸椎上一麻,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睪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個毛孔都 舒服的張開著,興奮而又扭曲的在極端的快感中抽搐著,許平感覺快到了,頓時 是悶吼了一聲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頂進這個身體的 最深處。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干死了,好粗啊!呀!」 聞婷也控制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瘋狂而又肆無忌憚,高潮中的身體 本就敏感不堪。在這猛烈的衝擊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強烈的刺激讓她感覺到 幾乎要魂飛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將暴發的兇猛,因為體內好不容易才接 納的巨物此時漲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潤滑和適應當也讓她感覺到一種似乎是 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興奮的暴漲著,頂得聞婷感覺魂兒都要飛了,身體幾乎要被穿刺的感覺 疼痛無比卻又有著一種難言的快感。 「要來了……」許平悶吼了一聲,臉色隱隱的扭曲,眼裡滿是血絲。雙手抓 住聞婷那熒熒可握的美乳後死死的一頂,瞬間是腦子一片空白,龜頭死死的頂在 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伴隨著快感一開,一股灼熱的精液有力的噴發到了子宮 之上。 「啊……」被這一燙,聞婷頓時大叫了一聲,無力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量 劇烈的痙攣著,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敏感的身體瞬間迎來了越發美妙的快感,這 快感強烈得她顫抖著卻無法控制的暈了過去。 嬌美的胴體佈滿了香汗,如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體香 和灼熱,卻又酥軟無力彷彿骨頭都軟掉了一樣。聞婷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眼眸緊閉著滿面的陶醉之色,小臉上儘是滿足的神色看起來極端的妖媚。 這一幕確實誘人,不過許平還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給她來個徹底中出 的衝動,猛的將暴跳如雷的龍根從她泥濘的嫩穴裡抽出來,一瞬間的空虛讓聞婷 發出了輕微的啊的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此時已經魂飛魄散般的敏感 程度讓她幾乎受不了任何細微的刺激。 白詩蘭還在一旁楞著神癡癡的看著聞婷沉浸於高潮中癲狂的模樣,許平猛的 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有些粗魯的按到了跨下。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那櫻桃小口 已經被龍根狠狠的插入,隨即許平雙手扶著她的腦袋瘋狂的抽送起來,動作粗暴 無比儼然是把她的嫩口當成了陰道來抽插。 「誤……」白詩蘭頓時發出了難受的嗚咽聲,雙手下意識的推著許平的大腿, 但這動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體伴隨著許平的抽插前後搖晃著,甚至跪了起來卻又跪不穩,在 小嘴裡橫衝直撞的巨物兇猛有力讓她幾乎無法抵抗。喉嚨裡特別的難受,因為這 樣的抽送一點憐惜都沒有,龜頭甚至好幾次都頂入了她的喉口,享受著那緊湊異 常的感覺卻又讓她幾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陣白一陣的,許平一邊狠狠的抽送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淫笑著,全 然不顧及白詩蘭的感受。白詩蘭難受得眼前一陣的發黑,無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 受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著,眼裡也開始泛著難受的淚花。 終於,當龜頭再一次突破那環形般的障礙進入她的喉口時,許平終於是嘶啞 著吼了一聲:「來了!」 撲哧的一下,趕緊壓抑住的慾望狠狠的暴發了,徹底的發洩在了她的櫻桃小 口裡。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酣暢淋漓的灌入這個小口之中,許平悶吼間死死的抓 住白詩蘭的腦袋往自己的跨下湊,在她無法反抗的時候來了個狠狠的深喉。 白詩蘭被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身體難受的瑟瑟顫抖著,雙手始終用力的推 著許平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她的唾液已經滴到了許平的腿上,往下流淌著滴到 了許平的腳背上,挺翹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許平的小腹,小臉幾乎貼在了許平 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幾下後,許平爽到了極點,腿一軟這才戀戀不捨的 將她放開,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一閉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也無暇去理會白詩蘭做何感想了。 白詩蘭眼淚都掉下來了,當那巨物抽出來的一瞬間,眼前依舊一陣的發黑感 覺似乎活了過來。喉口的難受讓她啊的乾嘔了幾聲,瞬間精液混著她的唾液就 流了出來,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這些污穢之物她已經無暇顧及,立刻本 能的趴了下來劇烈的咳嗽著,伴隨著乾嘔聲的難受讓她連責怪甚至怨恨許平的時 間都沒有。 白詩蘭在趴著不停的乾嘔著,眼裡有血絲也泛著淚水,被這樣凌辱式的對待, 她心裡算是明白了這才是殘酷的現實。 但心理已經扭曲的她並不怨恨許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裡都是分 泌物略帶腥味的感覺也沒那麼噁心。讓她感覺到憤怒的並不是許平的粗暴,和把 她視若玩物的那種肆無忌憚,對於一直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她而言,這種粗魯的 霸道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心裡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種被這 樣對待很正常的覺悟。 讓她感覺到噁心,無比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這根陽物剛從聞婷體內 出來的事實,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異常的討厭這個感覺,這個感覺讓她悲憤 交加,相比起成為許平玩物這樣的事實,自己吞下了聞婷分泌物對於她而言才是 最大的恥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著自己的腳,憑什麼今晚她 得到的卻是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也曾被讚譽為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 點比不上她。 房內只有白詩蘭的乾嘔聲,包括聞婷陶醉又漸漸平息下來的喘息,許平閉著 眼睛休息了好一陣才過神來。或許是因為今晚始終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 但卻控制不住有些疲憊,儘管享受了這兩個萬一挑一的尤物美麗的身體,但依舊 感覺心裡邪惡的慾望還沒有發洩出去。 聞婷已經醒了,但她始終側躺著別過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詩蘭, 怎麼去面對她那段虛假卻又真實的過去,在這個夜晚還沒來臨之前她還是跪在白 詩蘭腳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詩蘭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衛生間裡瘋狂的漱 著口,並不是說她覺得被許平口暴很是噁心,但嘴裡有聞婷的分泌物這一點她絕 對無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著聰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為許平的玩物,但她 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聞婷還低一等的事實。 這種感覺讓她越發的惱怒,嘴裡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對於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 酒精讓腦子越來越熱也讓嫉妒的心裡控制不住的扭曲瘋狂。 連洗了幾把臉,洗去了身上的污穢,但看著鏡子裡清爽而又美麗的裸體時白 詩蘭反而感覺到一股不悅。聞婷身上的紅暈,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著她,讓 她感覺這時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壓過了滿心的惱怒,白 詩蘭不知不覺間竟然冷靜下來了,酒精發作的腦子裡亂七八糟可以說是一團亂麻 可又沒一個清晰的想法。 酒精讓腦子開始發暈,白詩蘭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壓力,可偏偏這一切卻又 和自己被這個男人凌辱無關,從來自視頗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覺得這是理所 應當的,不過也沒什麼心思去細斟慢酌了。 白詩蘭把自己洗了一個清爽才走了出來,冷眼的看著床上依舊癱軟如泥的聞 婷,心裡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來。這時許平也坐了起來,鬆了鬆筋骨後嘶著聲 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嬌軀一顫,走到了床邊後什麼都沒說,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開口之 時聲音溫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許平猛的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白詩蘭嬌軀一顫。一向以女強人 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間就讀懂了許平眼裡的玩味,即使剛才被粗魯的口暴但她還是 下意識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許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點了點頭讚許的笑道: 「不錯,這樣才有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就是該聽話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話,相信 你心裡也該有個標準吧!」 她就跪在許平的跨間,聞著分泌物的味道呼吸為之一滯,許平嘿嘿的一笑把 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並不急於讓她表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溫順,而是把還帶 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龍根在她臉上磨蹭著,即使半軟半硬的狀態,但看著自己的陽 物褻瀆她的容顏,心裡邪惡的快感依舊澎湃異常。 白詩蘭臉色一柔,任由這個男人用這樣下流的行為羞辱著自己,驚訝的發現 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而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是為什麼了。龜頭磨蹭著她美麗的小 臉,將這剛洗完的容顏褻瀆以後,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緊閉的櫻桃小口上。 白詩蘭抬起頭來,眼眸裡沒任何的惱怒,只是略有些猶豫的說:「老祖宗, 您喜歡的話詩蘭也可以那樣服侍您,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 「怎麼,嫌棄老祖宗?」許平似笑非笑的說著,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惱 怒。 白詩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但還是馬上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看聞婷後解 釋說:「老祖宗,其實您對我幹什麼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裡有聞婷那裡的味 道,請您見諒!」 許平饒有所思的看著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床上的聞婷突然坐了起來,粉眉微 微的一皺。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這樣不滿的表情,不同於之前她的那種溫順,開 口的時候聲音酥軟無力卻嘲笑嘲諷的意味:「真的麼,白總是生意場上的人最會 的就是胡說八道,這話是成心把髒水朝我身上潑吧!」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四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37 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為了能夠脫離皇家控制,聞婷向許平述說自己的身世,她與白詩蘭竟是表姐 妹,然而一個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一個卻是名門望族白家之人,其中有什麼隱情? 面對真龍會、穆家和陸家的反擊,朱威權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豈料他卻 低估真龍會眾人長年累積的怨恨,反被朱威堂算計…… 第一章、女人的取悅 「聞婷,別登鼻子上臉……」這個溫順得幾乎逆來順受的女奴竟然頂撞自己, 白詩蘭瞬間氣得滿面漲紅,壓抑了一晚上的火氣不客氣的暴發了:「你這個內奸, 別以為有老祖宗撐腰就有多了不起,說到底你不過是朝廷的鷹犬而已,你這個走 狗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她的怒氣伴隨著歇斯底里的發洩,隱隱有幾分癲狂,氣得身體都陣陣的發顫, 明顯這一晚上的變故她很是在意,壓抑的怒氣終於是忍不住暴發了。 不過聞婷只是冷笑了一下並沒理會她,慢慢的撐起無力的身體坐到了許平的 旁邊,依舊一副不屑的口吻說:「那你是什麼東西,出身白家,嫁入穆家,所謂 的成就還不是靠家世,少了名門望族的光環你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 人而已。比你還有經商天賦的人多如牛毛,如果是站在一個同等的起點你的成就 不一定比他們還大。」 「放肆……」白詩蘭氣得混身直顫,臉上因為充血已經是一陣漲紅了。 聞婷此時也不客氣了,冷笑了一下嘲諷道:「您不是一直以女強人自居,號 稱自己從不用靠男人生活麼,那你怎麼會乖乖的嫁給穆昭華。別告訴我你喜歡他, 呸,從一開始你的婚姻就是一種怯弱的表現,現在卻又總是裝作一副強勢的樣子, 虛偽。」 許平沉默的走到一邊,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後往沙發上一坐,似乎是一副看大 戲的樣子。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但一瞬間聞婷是面色發白,立刻跪著爬到了許 平的面前,顫著聲說:「老,老祖宗,是婷婷放肆了,請您原諒。」 白詩蘭還沒等說什麼,但 度‥◢? 許平臉上隱隱的讚許之色讓她心頭一顫瞬間就做出 了反應,她如是聞婷一樣趕緊爬了過去,亦是一副犯了錯後唯唯諾諾的樣子。許 平冷眼的看著白詩蘭沒有說話,聞婷很是識趣,立刻上前一步把滿是白詩蘭唾液 還混著精液的龍根含入了嘴內,嘖嘖的吸吮起來,用她粉嫩的小口完成清理工 作。 聞婷的表現特別的溫順,柔美的動作充滿了女人味,臉上帶著滿足的陶醉之 色十分的撩人。許平臉上飄飄欲仙的讚許著。這樣和諧的一幕是白詩蘭很難忍受 的,可偏偏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是冷笑著說:「聞婷,像你這樣 姿色的女人只要一找就有的是,別因為憑著一股騷浪的勁你就比我強。」 「是麼,我從沒覺得我得在這方面比你強,你算是個女人麼……」聞婷抓住 龍根,一邊用丁香小舌舔著龜頭一邊笑咪咪的說著,眼裡充滿了輕佻而又不屑的 意味。 這一下白詩蘭算是噎到了,可論起取悅男人的功夫她根本不懂,也不如聞婷 那樣放得開。這樣的狀況是她難受又不能忽視的,就算她很想在這方面把聞婷比 下去,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動又不曾假色於任何男人,光這一點她就有點無從下 手的鬱悶,就算有心爭強好勝,但這並不是她的強項。 在今夜之前還與自己毫無瓜葛的兩個女人,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爭風吃醋,想 想倒是滿好玩的。許平一時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見聞婷的眼裡儘是陶醉和 討好的意味,立刻嘿嘿的一笑把她的小腦袋往下壓了一壓。 不知道是要氣白詩蘭還是刻意的想討好許平,聞婷溫順的伏下頭來不再出聲, 面色虔誠而又淫穢的舔起了許平的睪丸,舔得是嘖嘖有聲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許平頓時露出了銷魂至極的表情,這樣和諧的一幕讓白詩蘭氣得混身發抖,握了 握拳頭卻又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幹什麼。 「走,伺候老祖宗沐浴去!」剛射了一次慾望並不是很強烈,許平感覺白詩 蘭的狀態有些喝醉了,而且情緒似乎很不穩定,邪念一起有心進一步刺激她,倒 是想看看這個已經被逼到絕路上的人妻還能矜持到什麼時候。 「好呀,老祖宗,一會婷婷給您洗油浴!」聞婷嬌媚的笑著挽住了許平的胳 膊,經過白詩蘭身邊時還饒有深意的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這眼神讓白詩蘭瞬 間無名火起,立刻鬼使神差的跟了進來。 這時的聞婷越發的放得開,表現得小鳥依人彷彿是熱戀中的少女一般,在許 平面前毫不顧及的扭動著她的小腰,展示著她嬌美胴體的誘惑。這是她和男人的 第一次,那粗長巨物的佔有讓她的腳步略有些踉蹌,可一點都不影響那種青春無 敵的美感,反而讓許平心裡更有一種征服了她的暗爽。 聞婷拿來了一張水床,許平立刻大大咧咧的往上一躺,白詩蘭坐在旁邊一隻 大理石的椅子上,面色陰沉咬著銀牙,彷彿是不甘心當這樣的觀眾可心裡的嫉火 讓她根本無法挪動腳步。 她沒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習慣了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也沒一開始那種羞 澀的遮掩,即使許平的眼光偶爾略過她的身體時有色咪咪的意味,但那種露骨的 眼神她一點都不討厭,反而因為嫉妒心作祟還會刻意的挺一下胸,讓男人的目光 能更好的掠過自己引以為傲的美乳。 聞婷直接把她當空氣看待,取來了一油油後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身上, 油光讓她白裡透紅的身體顯得越發的誘人。本就玲瓏的曲線更加的突出,聞婷柔 媚的一笑後撲到了許平的身上,似是調皮又有撒嬌意味的笑著:「老祖宗別動哦 ……」 許平自然是笑著不動了,閉上眼睛享受起了這特殊的推油服務,聞婷美妙的 身體的自己身上扭動著。肌膚相觸的親密帶來的感官刺激是劇烈的,尤其是她那 嬌美的乳房在自己身上磨蹭而過的柔軟,小小乳頭蹭過的一瞬間那感覺讓許平都 有些倒吸一口涼氣了。 聞婷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眼裡開始有迷離的水霧氾濫著,伴隨著控制不住 的輕喘明顯這樣的磨蹭她已經動情了。儘管身體開始酸軟,腿間開始潮濕但她還 是咬牙堅持著,讓許平趴下來後又後背後開始推著,一邊推一邊伸出丁香小舌舔 拭起了許平的脖子,吐吸很是灼熱伴隨著少女的幽香,瞬間就讓許平的心神一陣 的蕩漾。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就連坐在一旁的白詩蘭看著這樣漣漪 的畫面都漸漸的有些坐立不安,雙腿不停的交織著羞於自己腿間控制不住的泥濘, 可話到了嘴邊卻是十分不屑的冷哼:「騷貨……」 說是這樣說,但白詩蘭卻控制不住不安的交織起了雙腿,乳房推油的美妙她 也嘗試過。可惜的是她是享受者,並不懂得該怎麼用這種方式去取悅男人,但一 看到聞婷這副討好的樣子她就不爽,總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剝奪的感覺。 「是麼,全都是白總您調教有功……」聞婷這時抬起頭來看著她,俏美的小 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皮笑臉不笑的說:「說來婷婷還得謝謝您,若不是您教導 有方的話,婷婷恐怕沒辦法讓老祖宗這麼舒服!」 這不冷不熱的話讓白詩蘭瞬間感覺碰了一鼻子的灰,這一晚聞婷一句惡語相 向都沒有,可只要她一開口不管什麼樣的話都能讓白詩蘭感覺嗆聲,有種拳頭打 到了棉花上的無力感。她腦子裡又浮現了一個疑問,什麼時候聞婷的口才那麼好 了,以前她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啊。 等她過神來的時候,聞婷已經伺候著許平站在了花灑下開始洗著身上的 油,聞婷此時的表現不像是個青澀少女。在白詩蘭的調教下她反而像是一個懂 得取悅男人的少婦一樣,極盡溫柔又細緻入微,讓許平心裡的大男子義得到了 極大的滿足。 聞婷為了取悅許平,如法炮製的把沐浴乳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身上,用她那 嬌嫩而又堅挺的美乳再次遊走許平的全身,給許平洗了一個銷魂蝕骨的奶浴。這 一幕看得白詩蘭直瞪眼,因為之前她沒少享受這樣的待遇,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 她經常要求聞婷和柳儀一起用身體給自己推油,雖然少不了讓她們滿足自己的欲 望,但要目的是為了刺激內分泌達到保養身材的效果。 這樣香艷的伺候,底子比較青澀的聞婷即使大膽但也難以承受,剛一洗完她 就雙腿酸軟控制不住的跪了下來,扶著許平的大腿喘著粗氣。許平笑吟吟的看著 她,聞婷羞怯的一笑後趕緊雙手齊出的撫摸著許平的跨間,開始洗著這最重要也 是最後的地帶。 為了方便她作業,體貼的許平一腳踩到了旁邊的大理石椅上,雙腿分開的姿 勢顯得特別的下流。聞婷頓時咯咯的笑了一下,用清水把泡泡沖掉以後張開櫻桃 小口開始舔著許平的龜頭,先是用舌尖鑽著馬眼接著靈活的遊走到週遭,慢慢的 把整個龜頭舔了個遍再一路向下。 她整個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跨下,由下往上的親吻著許平的睪丸,清純的小 臉上佈滿虔誠之色可又明明幹著這麼淫穢的動作,這樣的一幕顯得極端的不和諧, 卻又有著讓人驚心動魄的誘惑。 沒多一陣,聞婷無師自通的徹底跪在了許平的跨下,嬌小的身軀彷彿是在表 示屈服一樣蜷縮著。她往上仰著頭,舔完了睪丸直接來到了敏感的G點,緊接著 那柔嫩無比的小舌頭頑皮的舔起了許平的菊花,還縮了起來似乎要往裡鑽一樣, 又濕又癢又滑的刺激讓許平忍不住悶哼出聲,滿臉享受的表情這時候看起來無比 的淫蕩。 聞婷見許平明顯很受用舔得越發的賣力了,雖然是沒什麼技巧可言可那熱情 的態度和她靈活的小舌頭帶來的快感依舊劇烈,只是她跪伏在許平的跨間,小手 往上抓住龍根套弄時顯得有些蹩腳,姿勢這麼彆扭的情況下她也感覺到有些力不 從心。 享受了一陣她似乎有些累了,彆扭的姿勢讓她感覺柔軟的身體很是疲憊,許 平也享受了一陣。儘管龍根依舊一柱擎天不過狀態沒那麼衝動,當下就拍了拍聞 婷示意她可以休息一下,聞婷這才從許平的跨間鑽了出來,喘了口大氣後給了許 平一個感恩般又帶著迷離的媚眼。 白詩蘭始終冷眼在旁邊看著觀眾,哪怕她雙腿間潮濕不堪,俏臉上已經佈滿 了潮紅但她依舊沒有行動,也不知道是無從下手還是始終自尊心做怪,沒辦法讓 自己動的去取悅男人。 許平也失去了玩弄她的想法,事實上一開始來這裡的時候心裡倒是有這邪惡 的念頭,可惜的是這個念頭並不劇烈。在聞婷的服侍下許平擦乾了身上的水珠 到了房間,往床上一躺閉著眼睛卻睡不著,這時候天空已經隱隱露出魚肚白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但許平還是感覺精力充沛。 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前一後的爬了上來,白詩蘭依舊不假辭色的瞪著聞婷,相 比之下聞婷就乖巧多了。直接忽視了白詩蘭的敵意,慇勤的拿來香艷為許平點上 後跪在了許平身旁,讓許平枕著她柔嫩的大腿可以躺得舒服一些,小手又輕輕的 捏著許平的肩膀按摩著,溫柔的舉動讓許平雖然得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許平愜意的吞雲吐霧著,聞婷就如是個乖巧的小妻子一樣伺候在旁,這一幕 無比的和諧讓白詩蘭越看越恨。終於她咬了咬牙,看見了男人跨下依舊堅硬無比 的巨物,鬼使神差般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雖然沉默無語但卻用顫抖的小手抓住 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喲,不容易啊,我們白總居然還懂得伺候男人。」聞婷頓時在一旁調笑出 聲,別有深意的笑著。 白詩蘭沒理會她,櫻香巧舌在龜頭上輕輕的舔了起來,小手抓住後輕輕的套 弄著。一頭黑絲散亂而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此時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讓許平舒服 得哼了一聲,與之前那充滿齒感的生澀不同,現在白詩蘭只是輕輕的舔拭但卻靈 活無比,小舌頭那溫軟潮熱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聞婷咯咯的笑著,聽著那緩緩的嘖嘖聲,當這聲音微弱下來的時候白詩蘭已 經把龜頭含住,用小嘴輕輕的吸吮著開始上下吞吐起來。這次竟然沒了齒感,她 學會了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來吸裹,一邊吞吐一邊輕輕的啄著,動作幅度雖然 不大但卻讓人十分的舒服。 緊接著白詩蘭似乎適應下來,撩了一下散亂的髮絲後開始加快吞吐的速度, 這次吸吮得很緊不說還沒半點的齒感。小嘴的溫熱和舌頭時不時的撩撥特別的明 顯,快感從細微變得開始劇烈起來,尤其白詩蘭性感的小嘴嘴唇比聞婷厚一些, 這樣一包裹感覺更加的緊湊,感官上的刺激也是更加的明顯。 這動作太熟悉了,原來剛才白詩蘭瞪著白眼居然是在偷師,許平頓時感覺喜 出望外,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白詩蘭的腦袋以示讚許。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動作起了動作,白詩蘭嬌軀一顫表現得更加的賣力,小手 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後伏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睪丸,每一下都溫柔而又緩慢, 節奏一下變得無比的淫穢。甚至她無師自通的用小舌頭追著睪丸跑,一邊舔還一 邊吸著,發出的嘖嘖聲聽在耳裡分外的漣漪。 許平閉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跨下是人妻美婦似乎是屈服的口舌服務,而聞 婷雖然表現有些詫異不過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下來,反而是咯咯的一笑也沒什 麼爭風吃醋的表現,反而是饒有深意的笑著,似乎是很滿意聞婷的表現。 有一個細節讓許平很是在意,閉上眼睛後終於忍不住問:「婷婷,你在高興 什麼?」 「老祖宗怎麼現在有興致問了?」聞婷沉吟了一下,突然是輕聲說:「您再 不開口的話,婷婷會真的以為您是來偷香竊玉的淫賊。」 剛才聞婷偷偷的鬆了口大氣,似乎她很樂意看到白詩蘭的屈服,可分明那又 不是一種想報復的感覺,即使白詩蘭之前對她的調教肯定極富羞辱性,但許平能 明顯的看出聞婷的開心是發自內心的,絕對沒任何負面的情緒,她只是單純的開 心白詩蘭在她連番的刺激下有這樣的表現而已。 這種感覺極是微妙,她並不是想報復白詩蘭對她的凌辱,反而似是處心積慮 的想讓白詩蘭懂得人性的險惡,這是一種善意十足的表現。 「是啊,這年頭真是人心不古。」許平聽著她幽幽話忍不住撲哧的一笑,自 嘲道:「以前都說色膽包天,色心一起惡向膽邊生,我們總以為那些牡丹裙下死 的淫賊是最純粹的人。不過這年頭要是連淫賊都不純潔的話世道可就不怎麼樣了, 我一直覺得惡人的人性會比較純粹一點,所以我一直討厭做一個偽君子,真小人 是我永遠追求的目標。」 「老祖宗說得對!」聞婷嬌美的一笑,陶醉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崇拜:「人性 本惡,善人大多都是偽君子而已,冠冕堂皇的外表隱藏著齷齪的實際,老祖宗三 言兩語間總能說出這樣讓婷婷驚為天人的話。」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白詩蘭身體一顫動作也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雖然她醉意盎 然,但聰明如她也聽出了兩人這是話裡有話,肯定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或 者是這兩人一直沒有挑明的。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白詩蘭趕緊含住陽物繼續吞吐著,不過這 時候的狀態開始心不在焉了,她集中精神想聽兩人的對話,深怕自己會漏過什麼 重要的信息,儘管對於現在走投無路的她而言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 第二章、原因 酒精作祟的腦子有幾分迷糊,心裡的諸多想法似乎都淡了,白詩蘭現在有的 是只是滿滿的好奇心。除了這個死而復生的老妖怪外,還有就是聞婷的目的到底 是什麼,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突然選擇背叛了培養她的御用拱衛司。 要知道御用拱衛司一向是忠誠的代表,尤其以暗司這幫人為最,當聞婷朝著 柳儀下手的時候已經是一種背叛了。 聞婷沉默了一下,終於開口道:「其實皇上把白總留在京城,並不是要保護 她的安全,而是為了製造一個機會讓她死在真龍會的叛逆手裡,名正言順又不會 遭人詬病。」 「殺人滅口總得名正言順,借他人的手只為了成就自己的冠冕堂皇,你看這 些偽君子多累啊。」許平呵呵的一笑一點都不意外,閉上眼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倒是白詩蘭一聽這話楞住了,俏美的臉上滿是驚訝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聞婷,臉 色陰晴不定明顯有些消化不了。 之前有竊聽器的情況下,聞婷還說什麼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之類的話,而現在 話鋒一轉事實竟然是為了要她的命,這種結果簡直是天差地別,白詩蘭瞬間就感 覺腦子發暈了。 此時她哪還有什麼取悅男人的心思,小手輕輕的套弄著用舌頭敷衍性的舔著 龜頭,滿面震驚又帶著不敢相信。許平也懶得去說她,享受著小舌頭輕輕舔過的 酥癢繼續閉著眼睛,聞婷面色上帶著幾分柔色看了看白詩蘭,這才輕啟朱唇說: 「柳儀的存在是個絕對的秘密,按正常來說連我都不知道才對,按理說這種殺人 滅口的行動應該由我來實施,不過這個任務卻是落到了她的頭上,而且對於上邊 的命令我卻是一無所知。」 「為什麼?」白詩蘭再也忍不住了,縫此亂世她已經不想問為什麼要殺她, 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動手的不是和自己更加親近的聞婷。 聞婷幽幽的看了白詩蘭一眼,對於之前白詩蘭的調教似乎沒任何的怨言,但 對於她今晚處處的針鋒對麥茫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鬱悶了。不過聞婷表現得很大 度,她一直認為這只不過是白詩蘭在發小脾氣而已,確實不管任何人走到她這樣 的地步都會有這種歇斯底里的表現,這倒也是正常。 一念至此聞婷把惡語都憋了去,歎著聲說:「你該慶幸了,本來柳儀一直 在找下手的機會,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我,暫時又不敢曝露身份和我撕破臉 皮所以一直沒有得手。這兩天她光是投毒就投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我發現,在老 祖宗來之前我也只能裝作不察覺,見招拆招的應付她了,結果我們兩個鬥得都是 身心疲憊,可又偏偏不能劍拔弩張的幹一場。」 「投毒?」許平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笑:「還玩這麼古老的套路啊,我 看柳儀身手應該也不錯,把你引開以後給白總來一刀不是更實際一些。」 「確實,不過我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柳儀沒那個機會。」聞婷點了點頭, 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後歎息道:「儘管柳儀之前沒表露身份,不過從我阻 止她下手的時候已經等於是背叛了御用拱衛司了,如果不是現在局勢那麼亂上邊 的人分身乏術的話,恐怕拖不到現在我和白總早就人間蒸發了。」 「逢此亂世,確實是什麼死法並不重要。」許平下意識的看了看白詩蘭,冷 笑道:「在這時候死在叛逆的手裡是多麼理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有活不見人死 不見屍也不足為怪,即使有屍體又怎麼樣,沒人會在意你是什麼樣的想法,驗屍 的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這樣的話讓白詩蘭想想都感覺骨頭裡發寒,聯想起這兩日被軟禁起來的生活, 她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奴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明爭暗鬥 著,而且柳儀不只一次想殺了自己,難怪聞婷表現得那麼積極甚至自己洗澡的時 候都要伺候在旁邊,原來她是怕柳儀找到空隙朝自己下手。 想想都感覺毛骨悚然,明明就是這麼大的地方,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自 己卻毫不察覺,如果聞婷有疏忽大意的時候那可能自己閉上眼睛再也醒不過來了。 「為什麼要救我?」白詩蘭已經一腦袋霧水了,但聯想起聞婷這兩日的寸步 不離,她並不懷疑聞婷所說的話。 聞婷沒有答她,反而是避開了這個話題後繼續說:「按照御用拱衛司的計 劃,柳儀會找機會先把你殺了,這樣做最是保險,而且她還有一部分人和她裡 應外。不只是白總,我,外邊那些禁軍的人她們也打算一起滅口,製造出這裡 被真龍會的叛逆血洗過的跡象,到時候死無對證一切都可以瞞天過海。」 「如果我料得沒錯,到時候他們會連柳儀都殺掉吧!」許平冷笑了一下: 「對於御用拱衛司而言,這時候的柳儀就不是功臣了,反而成為可能洩密的不穩 定因素,把她一起滅口才能確保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人命在他們的眼裡從來就 不值錢。」 「沒錯。」聞婷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於御用拱衛司的狠辣她比誰都明白: 「只是柳儀和我不同,她是那種被洗腦洗得很徹底的人,就算我和她說這些厲害 關係她也不會選擇跟我作,她才是御用拱衛司所需要的殺人機器,連自己的生 命都可以視為無物的死忠派,如果付出生命是一種忠誠的手段,她會毫不猶豫的 選擇死亡。」 聞婷的話頗有幾分自嘲的意味,也不知道是在讚頌柳儀的忠誠,還是在嘲諷 自己的背叛。 白詩蘭聽得楞住了,大眼睛直轉著不知道是在思著什麼。倒是許平忍不住 又點了根煙,嘶聲問道:「那你呢,急著把柳儀滅口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你什麼居心。」白詩蘭也想到了問題的所在,立刻追問道:「而且你 不是說還有一批人馬準備和她來個裡應外麼,人呢,這兩天也沒聽外邊的禁軍 說有什麼動靜,外頭連螞蟻都看不見一隻,恐怕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辭吧!」 「我不能讓她通風報信……」聞婷臉上有得意的狡黠:「她身上也有竊聽器, 所以必須盡快的處理掉,早在一天前我已經解決了這裡的電子設備。老祖宗來的 時候這裡已經處於全方位屏蔽的狀態,想來御用拱衛司的人不會察覺到這裡的異 常,但就是不知道他們在顧忌什麼,我聽得出他們雖然是一副獻媚的語氣,但對 於老祖宗的到來頗為忌諱。」 「我沒問你這些,我問你,那些人呢?」白詩蘭已經起了疑心,再次追問的 時候聲線變高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許平,但令她失望又詫異的是許平眼裡並沒有懷疑,似乎對 於聞婷這個內奸的話深信不疑。白詩蘭頓時氣壞了,心想這個男人難不成是色慾 熏心,被這小妖精用些手段弄舒服後就昏了頭?白詩蘭一想又覺得不對,傳聞中 這位可是有七竅玲瓏心,城府深到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他絕不是那種會被美 色沖昏頭腦的人。 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聞婷估計也不敢在他面前天花亂墜的胡說八道,估 計她胡編亂造的話老妖怪也不會信。而這男人淡然的態度似乎是一種默認,難不 成聞婷說的都是真的,她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自己,而且還是在和御用拱衛司對抗 的情況下? 白詩蘭今晚喝了那麼多酒,這樣的激動並不只是因為酒精,也是因為這種環 境下的壓抑。對於她的怒斥聞婷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眼神裡沒有責怪反而有體 諒,這種久違的溫暖,這種溫柔讓白詩蘭瞬間楞住了,這眼神裡沒自己熟悉的那 一種討好和獻媚,可又偏偏戳中了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讓她控制不住安靜下來。 不是女奴的溫順,不是陌生人的那種同情,就如是親人一般的溫馨,這種感 覺前所未有。 這時白詩蘭連口交的動作都忘了,目瞪口呆的發著楞。聞婷心事忡忡也沒繼 續按摩,許平性靠到床頭一邊抽著煙笑吟吟的說:「白總,你就稍安勿燥吧, 其實我也滿好奇的,你就老實的聽她說下去,估計小婷婷還有不少的話要說!」 「御用拱衛司的人來不了了……」聞婷這時慢慢的靠近著白詩蘭,淡漠的語 氣似乎有想嚇她的意味:「你就如外邊那些禁軍一樣傻,如果不是有我的話,你 們早就成了別人的刀下鬼了。柳儀也不知道和她接應的人怎麼還沒來,我告訴你 吧,因為我用錯誤的情報讓真的真龍會叛逆去狙擊了他們,雙方已經同歸於盡了, 否則的話你以為你還有命在這麼?」 假貨碰上了真貨被就地殲滅,這一手玩得漂亮,估計御用拱衛司的人現在忙 著對付朱威堂已經是焦頭爛額,就算是知道了失敗的消息想再組織一次襲擊也沒 辦法,一是分身乏術,二也是人馬有限捉襟見肘。 「為什麼,你要背叛朝廷。」白詩蘭心裡有著太多的疑惑了,下意識的後退 了一些,因為現在在她的眼裡聞婷已經陌生得讓人畏懼。 背叛朝廷,似乎人性本惡,不管哪個年頭只要有利益的驅使任何人都會這麼 做,歷史上從不乏那些膽大包天的惡賊敢於對抗讓人聞風色變的皇權。 即使號稱皇權鷹犬的御用拱衛司也不例外,只不過御用拱衛司的人上是手握 重權與皇室一榮具榮,深知兔死狐悲的道理所以一直忠心耿耿,而底下的人大多 都被洗過腦,所以發生這種事的概率比較低,但不代表御用拱衛司真的白壁無暇 沒出現過叛徒。 「還不都是為了你!」聞婷的神色有些黯淡,幽幽的看了白詩蘭一眼,歎氣 道:「我知道上邊的人為了保密肯定會把我也一起滅口,所以我也想活下去,至 於你的話,如果不是我的身體小時候被藥物改造失去了孕育的能力,我也不會這 樣千方計的保住你,甚至不惜背叛御用拱衛司。」 「你到底是什麼人?」白詩蘭頓時有些糊塗了,因為聞婷這時候的話情緒有 些激動,不似之前那樣古井無波,可又讓她感覺一頭霧水。 「我姓聞,你還不明白麼?」聞婷終於是冷笑了一下,摸了摸白詩蘭的臉, 滿面玩味的笑著:「親愛的姐姐,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也只有這一個理由能 讓我有足夠的勇氣背叛朝廷,背叛我之前一直適應的生活。」 「姓聞,你是?」白詩蘭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如五雷 轟頂一般震驚得楞了神。 「你的母親也姓聞,按輩分來說我該叫她一聲姑姑,可惜的是我也沒見過她。」 聞婷笑得有些扭曲,卻又充滿了哀傷的意味:「恐怕在你的心裡她的印象也是一 片模糊吧,其實你能知道她是姓聞的已經不錯了,最起碼你還知道自己是什麼出 身,雖然只是低賤的平民但你身上流的血液和我一樣!」 又有苦情戲了……許平抿了口酒,照這情況來看,免不了又是一個俗套狗血 悲情的故事要上演。 白詩蘭頓時如被雷劈一樣,面色蒼白整個人處於一副失神的狀態,不可思議 的看著聞婷。聞婷似乎是不想過份的刺激她,頭看了看許平後,突然笑道: 「老祖宗,不知道您對我們這些苦難的平頭姓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我給您說一 個比較陰暗的故事。」 許平點了點頭,其實真沒什麼興趣,不過事情鬧到這地步了也沒什麼胡搞瞎 搞的氣氛,就當是打發時間了。不過今晚許平倒是先有了一個收穫,最起碼刺殺 計劃失敗沒後續的跟進這證明了皇帝手裡的人也捉襟見肘,而在這非常時刻卻要 殺人滅口,原因似乎也想明白了,那就是白詩蘭曾是為他掌控那個藥物實驗組的 人之一。 耐人味啊,竟然為了隱瞞這種藥的存在而要殺人滅口,時間點似乎是選擇 得十分的微妙,瞬間讓人有種此地無銀三兩的感覺,能清晰的嗅到一些陰謀的 味道,絕對的不懷好意。 如果不是聞婷的背叛,恐怕這一切都被抹殺掉了,而這麼做的目的似乎是要 瞞著自己,許平腦子立刻飛速的轉著,從腦海裡把這分時間自己疑惑的地方和值 得在意的地方全都整理一遍。 而相比皇帝的用心,聞婷娓娓道來的故事就俗套多了。大明那麼多的名門望 族,互相競爭也有內部競爭,事實上大多數能脫穎而出的傑出子都不是俗耐之 人,但也少不了一些紈褲之輩,自古以來有權利的地方就沒絕對的公平,這事實 雖然陰暗但誰都無法否認。 太平可以粉飾,背面的陰暗齷齪也可以隱瞞,本身法律和所謂的皇權就是最 不公平的存在,自然民間也少不了那些以權壓人,欺壓姓之類的不平之事。 一個姓聞的平民家庭只有姐倆,兒女雙全即使不富裕但也是其樂融融。漸 漸的姐姐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了芳民在外的佳人,雖是少女之姿但已是明艷動人 不可方物。可惜的是在機緣巧之下被一個紈褲大少看上,紈褲大少雖然不學無 術但因為是嫡系出身身份高貴,偷雞摸狗之事確實沒少干,不過左右逢源始亂終 棄卻是源源不斷。 風流的大少展開了熱烈的追求,用盡他的財富和所謂的浪費希望能俘獲芳心, 可惜的是那位女子並不心動,並沒有貪幕平民姓眼裡似乎可望而不可求的榮華 富貴。一次次被拒絕後大少惱羞成怒,自小被眾星捧月的簇擁著,女孩一次又一 次的拒絕對於他而言簡直是莫大的羞澀,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他的追求簡直是對 這平民女孩的一種施捨。 惱羞成怒的紈褲大少失去了耐性終於露出了猙獰的嘴臉,他用強暴的手段得 到了這個女人,這在現代的名門望族裡幾乎成了被鄙夷的事,是最丟臉的事,因 為對於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子而言不能讓女人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而需要用強絕 對是廢物才會用的手段。 別說是其他人看不起了,出了這樣的事家族內部都會有異議,那位大少的父 親極是寵愛他。深知這樣的事對兒子的名聲有極大的影響,一但傳開的話別說會 論為別人的笑柄,甚至兒子在家族裡會被人嘲笑,失去當下一任家的機會。 大少的父親用盡了手段,粉飾住了太平把那個聞姓的女子娶進家裡,當然了 這個過程一點都不和平,因為聞家的人雖然是平頭姓但骨頭裡都很硬氣,不只 是那位女子要生要死的,就連那一窮二白的父母也不為這門親事為榮,一心的想 上告天聽求一個公道。 這一切都是有強權沒公理,儘管是大大方方的操辦了這場婚事,對外宣稱是 你情我願的郎情妾意。但女孩根本就不想嫁,她幾乎是被綁著嫁入白家的,洞花 花燭夜男人得意的模樣更是讓她憤恨,在被侮辱了一晚上後她選擇了自殺,若不 是發現及時的話恐怕女子在新婚之夜就香消玉隕了。 後來那個聞姓的女子懷孕了,為了安撫住她大少的父親許諾很多,但女子是 充耳不聞,不得以只能派人不分白天黑夜的看著她防止她自殺。不久後,那女子 在精神幾乎崩潰的狀態下生下了一個女孩,白家的人在為有了後人而喜悅著。 誰讀沒注意到那女子的抑鬱症,產後的她精神直接崩潰了,整個人如行屍走 肉一樣幾乎沒了思想。她連給孩子餵奶的本能都沒有,產後的女子甚至看都不看 自己的女兒一眼,彷彿這不是她親生的骨肉而是一個讓她厭惡的東西。 女子瘋了,家大業大的白家怕丟人就把她鎖了起來,對外號稱是患了重病。 後來女子的情緒越發不穩定,整日瘋瘋顛顛的說起了胡話,在外界的輿論壓力下 白家不得以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療,可惜的是沒任何的成效。 女子出院後被關在了一個僻靜的柴房裡,身為名門望族卻有這樣一個瘋子的 存在實在太丟人了,漸漸的白家的人甚至都遺忘了有這麼一個瘋子只有僕人還會 去送送飯,而當有一次僕人將那鐵門打開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女子上吊了。 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瘋子,最終似乎清醒了一下,而那絕望的環境讓她選擇 了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白家的人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事,女子的家人一聽到她的死訊頓時瘋一樣的上 告,瘋一樣的鬧著想給女兒的死討個公道,本希望用權勢把這事壓下去的大少父 親一看這情況頭疼萬分。他已經明白這一家全都是硬骨頭,想靠錢和好處善了是 不可能的,為了自己家族的名聲,為了自己的兒子他沒辦法再冠冕堂皇下去。 一把火足夠毀滅一切,讓一切成為灰燼沒任何的蹤跡可,聞家的人全被五 花大綁了,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們斷沒有逃生的可能,但熊熊的大火過後沒人會發 現這一切,只會以為這是一場很是不幸的事故。 當這場滅門的慘案被定性為鐵案沒後顧之憂時,大少立刻化身成了悲情人物, 痛哭著失去了愛妻的悲傷,給人感覺愛妻的自殺全是因為她精神病的關係與白家 人的漠視無關。接著為愛妻意外死亡的家人風光大葬又表演著仁至義盡的一面, 而那一晚他又可以睡在別的女人床上,因為他明白自己解脫了,又可以過上那紙 醉金迷的生活了。 「這,我……」白詩蘭已經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了,儘管白家的人為她編製了 另一個不幸的真相,但多少她也聽過一些閒言碎語,只是她從不敢相信自己的出 身會是那麼的淒慘。 幼時的記憶很是模糊,但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瘋子,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自 殺了。而母親家那邊的人她幾乎沒記憶,只記得頂多是逢年過節的時候能遠遠的 看上一眼,或許也是因為白家人怕她知道真相,所以一直嚴禁聞家的人進門或者 是靠近她,對她的管教甚至嚴苛到她連外公外婆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現在看來或許不是白家對這個孫女有多麼在意,他們在意的是這段醜聞會帶 來的影響,大少內至大少的父親因為招惹上這事以後在家族內的聲望一落千丈, 他們地位的降低自然也牽連到了白詩蘭,在不少人的眼裡這個同樣姓白的女孩子 卻是家族中恥辱的標誌。 「很不幸的人,殺人滅口的人雖然凶狠,但不一定細心。」聞婷的神色冷漠 異常,聽不出怨恨但卻讓人感覺倍加的毛骨悚然:「聞家的兒媳那時候已經身懷 六甲了,在那大火之下一家人用濕被子拚死的護住她,用自己的身體圍在她的周 圍為她圍出了一道人肉的防火牆。當火焰被撲滅的時候這一家人的屍體燒成焦碳 般幾乎糾纏在了一起難以辨認,可惜的是一家人再怎麼努力也抵抗不了殘酷的現 實,那個孕婦最後還是死了。不過奇跡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活了下來,醫護人員 都在感慨這是生命的奇跡。」 當時消防人員將火撲滅以後,有的人一看這一家的慘狀是當場落淚,奇跡的 是分開了那燒焦的屍體後卻發現孕婦雖然死了,但肚子竟然還有點動靜。當這具 屍體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們見證了生命的奇跡,而這個奇跡只要晚上一時半會 都不會發生。 「你,你是那個孩子?」白詩蘭的聲音顫抖著,幾乎不敢相信這簡直天方夜 潭的一切,一直被隔離的她感覺這樣 ???度?2?‥ 悲傷的故事似乎與自己無關。 「嗯,按理說我不該知道自己的出身,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的性格很不好,身 為一個殺人機器的我有著很強烈的好奇心,所以我趁人不注意的偷看了關於自己 的檔案。」聞婷默然的點了點頭,嘲笑道:「沒錯,那個孩子的出生沒人知道, 白家以為這一切已經瞞天過海了。而後那個孩子被送到了孤兒院,什麼都不懂的 時候被御用拱衛司的人挑中。」 聞婷的聲線依舊聽不出咬牙切齒的仇恨與惱怒,只是那種幾乎沒有情緒的冷 淡卻證明這份仇恨已經壓抑到了一個極點,事實上她心裡的感受肯定不如表現的 那樣輕描淡寫。 「當然了,偷看自己的檔案肯定是違反規定的。」聞婷冷笑了一下,頗有幾 分玩味的說:「按照御用拱衛司的紀律,這樣的行為足夠直接處死了,我猜得沒 錯的話那時候御用拱衛司的人也不是刻意的想隱藏我這個活口,按照時間推算御 用拱衛司不過是人手不足想快點培養一些人馬而已。」 按照聞婷的年紀,恰好那時應該是兩位皇子爭奪皇位的前兆,是蓄勢待發積 攢實力的時候,在那樣的背景下聞家人不管怎麼申冤,也沒人會因為一戶名不見 經傳的平民姓而去得罪名門望族的白家,難怪白家敢那麼肆無忌憚的搞那種滅 門慘案。 「你是,我的妹妹?」白詩蘭始終不敢相信,那按照這樣來說她的父親,實 際上就是聞婷的仇人,而自己身上流著他的血卻與他有些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白詩蘭的父親早就過世了,他因為作風紈褲又沒能力,最終沒成為白家的家 。沒多久酒色掏空又沉迷於狼虎之藥的大少就撒手人寰了,沒了必要的白詩蘭 在家族裡根本沒地位可言,身份連一個受寵的下人都不如,也正是那樣她才會無 可奈何的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你出生以後,白家的人就說你母親精神不好,她住在精神病院乃至是家 的時候你一直沒見過她對吧。」聞婷點了點頭,神色隱隱有些發陰的說:「她的 家人為了救她,奔波告狀了有十年了吧,一開始白家礙於悠悠眾口也不敢太亂來。 只是這事鬧大的時候,白家終於是坐不住了,那把大火是燒在你十歲的時候,因 為那時候你的母親已經跳樓了,白家的人也終於是猙獰畢現,不管不顧的選擇殺 人滅口,這也是因為那時你父親的地位受到波及的關係。」 這番話讓白詩蘭徹底的楞住了,感覺心亂如麻呼吸急促,無論如何她也想不 到事實是這樣的,而聞婷竟然是自己的堂妹。這樣的陰差陽錯估計誰都想不到吧, 當年把聞婷安插進來的那個人恐怕也不知道聞婷的出身,不知道二者間竟然還有 著這樣的孽緣。 「確實淒慘感人,不來個姐妹重縫相擁而泣似乎說不過去。」許平在一旁戲 謔的笑著,對於一個看慣了生死又懂得人間疾苦的人而言,這樣的故事雖然不幸, 但沒什麼值得動容的地方。 這個故事既俗套又狗血,聞婷也知道自家疾苦自家痛的道理,對於這個過去 她沒親身經歷過所以心裡也不怎麼痛。看著已經徹底傻眼的白詩蘭,聞婷歎息了 一聲說:「老祖宗,說是為家人報仇未免冠冕堂皇了一些,畢竟我從小就生長的 御用拱衛司,他們的言傳身教即使我反抗著但也是我骨子裡抹之不掉的東西。」 這一點許平倒是明白,不能說聞婷太過冷血了,只是對於她而言就算知道了 過去,知道這段血海深仇但似乎沒什麼讓她必須得報仇的動力,因為在她的生活 中沒有所謂家人的概念。 「你是怕死吧,為了自保這是人之常情。」許平倒是理解,下意識的點了點 頭,又感覺聞婷這樣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至於白總,我這個姐姐,雖然我討厭她是姓白的,不過她是世上唯一和我 有血緣關係的人了。」聞婷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顫著聲說: 「雖然聞婷知道自己沒資格要求什麼,但聞婷現在只想保住她,或許她會有一個 孩子可以姓聞讓我們家有後,雖然我沒見過自己的父母親人,但起碼我知道他們 都是愛我的。」 是啊,沒聞家人在火海裡抱成一團保護著她母親的話,聞婷也不會奇跡般的 生還,雖然她嘴上說得很是淡漠但估計是怕引起許平的不悅,實際上她心裡還是 很在乎。 聞婷,白詩蘭,這兩個女子現在是聞家唯一的血脈了,聞婷應該是知道真相 後很感恩父母和爺爺奶奶,也愁恨著白家,但現在是姐妹相認的時候,她不能把 這種仇恨表現得淋漓盡致,比較白詩蘭身上也流有一半白家的血。 聞婷很聰明也很冷靜,這一晚先用肉體取悅許平獲得好感後才敢說這些話, 因為她也清楚這個老妖怪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善良之輩。儘管許平今晚沒什麼過 份的舉動,甚至是對落難的她們都沒什麼過份的羞辱與調教,但這並不代表這老 妖怪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雖然嘴上不說,但聞婷清楚來妖怪的到來絕不是貪圖美色那麼簡單,說難聽 點世上姿色比她和白詩蘭還好的女人有的是,甚至那些女人比她們更懂風情。雖 然她不明白許平有什麼目的但還是選擇了審時度勢,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逢迎著, 因為她心裡清楚對於她們而言這老妖怪的到來或許是一個活命的機會。 對於她而言,不管是自己還是被軟禁於此的白詩蘭都必須找機會逃跑,至於 皇室內亂的鬥爭與她們無關,因為不管誰輸誰贏她們這些隨波逐流的螻蟻都不會 有好下場。 「聞婷,這一切,都是真的麼?」白詩蘭過神來,語氣顫抖著卻沒有任何 的懷疑,因為她也不是沒聽過一些流言蜚語,心裡清楚聞婷說的應該是事實,只 是現在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這時候的你就是只喪家之犬而已,費盡心機騙你 能有什麼好處?」聞婷冷笑了一聲,這一次的惡語相向一點都沒客氣,明顯她不 滿意現在白詩蘭還抱有懷疑的態度。 事實的打擊讓白詩蘭瞬間滿面的頹廢,面色蒼白無比,明顯她也明白了這一 切都是事實,就算自己可以語言否認但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聞婷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許平也是暗自琢磨 著。看來今晚在這曝露行蹤是一個錯誤,如果說那種壓抑內力的藥的存在有人想 刻意的隱瞞,那自己來這就太不理智了,御用拱衛司想來把這消息已經上告天聽 了。 如果說朱威權之前一直信任著自己,那現在行蹤曝露可能會壞事。更讓許平 在意的是自己所謂的自信心,原以為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現在看來事情 遠不如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所以有必要重新思考一下原先的計劃了。 窗外依舊是槍聲密集,偶爾響起的聲音讓屋內沉默的氛圍顯得有幾分詭異, 白詩蘭被連串的打擊已經弄得有些麻木了,失神的坐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 聞婷則是目露渴望的看著許平,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她希望許平能幫她們逃 出去,只要脫離了皇家的控制她們就暫時安全了,哪怕最後朱威權獲勝了她們也 會小命不保,但多一刻的安全對於她們而言就多一分的希望。 「穿衣服,準備走吧!」許平這時心裡已經有些想法了,看了看剛與自己有 露水因緣的兩個美人,即使這時候她們一絲不掛的肉體很是誘人,但許平暫時沒 了繼續作祟的想法。 即使今晚沒真正的玩弄白詩蘭也無所謂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調教這個美 人妻。而最要的是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佳情緒也不穩定,估計玩的話也不怎麼 過癮,最重要的是許平自己都一肚子事,確實這時候興致也不大。 「謝老祖宗!」聞婷一聽頓時是喜出望外,趕緊拉了拉失神的白詩蘭,親切 的態度完全看不出之前二人間的隔閡。 第三章、城門血戰 皇宮出於四面楚歌的狀況,進出的每個門都有人潮前撲後續的攻打著,甚至 有一部分地方已經被突破了,到處都是喝殺之聲血肉模糊的屍體遍地甚至已經分 不清你我了。 開打之初為了刺探皇宮裡排兵佈陣的消息,真龍會人的準備了一台十分強力 的信號收集器,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從何渠道得到的,但那卻是工學院的產品, 就連御用拱衛司平日裡監聽都用的是這種款式,以皇宮內現有的科技和人馬暫時 還做不到反監聽的地步。 這個情報很快就被查實,張聖陽一咬牙下令切斷宮內所有的通信設備,所有 的命令只靠親口相傳,這樣的情況下導致了局勢更加的混亂,皇城禁軍一時被打 了個措手不及。 畢竟有現代化的通訊設備,所有的命令可以無時間差的到達,對於運籌帷幄 的人而言這樣能很輕鬆的掌握大局。而一但這種優勢失去了,傳達的方式得依靠 古老的傳令兵時就會有時間差的出現,戰機稍瞬即逝根本等不起,這就會讓前方 鋒線和指揮系統出現一個脫節的狀況,真龍會的人正是抓住這個機會才把戰局拖 到了讓皇家手忙腳亂的地步。 朱威權指揮了一陣已經很是疲憊了,不敢注射藥物的他只能選擇沉睡休息, 放權給手下的大將們讓他們來指揮,事已至此他就算疑心病嚴重 ? 也沒別的地方, 恨也只能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現在皇城九門無一例外的受到了真龍會如火如荼的攻打,張聖陽正坐於事 堂內,面色陰沉得發黑。堂內傳令兵不停的進進出出,或是跑出去宣佈軍令,或 是帶來一個個的戰況消息,其中有好也有壞,但無疑拖了這麼久據守皇宮天 險的他們越來越吃力了。 信息傳達用這樣落後的方式,難免會延誤一些比較好的戰機,可身為守方的 他們本身就是被動的狀態,這也讓這種情況被數倍的放大,無可奈何的處於一種 只能見招拆招卻不能動出擊的窘地。 「報,歐陽武將軍殺來了!」這時,傳令兵再次跑了進來,只 ◢?||? 是他帶來的 消息卻無法讓人精神一震:「歐陽將軍本想借道四號門宮效力,一開始那邊的 叛逆是最少的戰鬥力也是最薄弱的,按照他的估計是最容易拿下的。但不知道從 哪冒出了一群人阻攔了將軍,似乎這夥人的目的就是伏擊歐陽將軍,現在將軍與 他們混戰在一起根本脫不了身。」 雖然皇家的人馬可謂兵多將廣,可論起亂軍中的衝鋒陷陣歐陽家絕對是數一 數二,現在歐陽武緊急的援卻被不明來歷的人糾纏上,這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 消息,因為皇室這邊對於這次的戰鬥有估計不足的嫌疑。 「混帳,難不成他朱威堂有取之不盡的人,還是說他號稱萬的真龍會人馬 真的能全舉入境。」張聖陽終於沉不住氣了,拍案而起怒喝道:「別管歐陽武了, 估計誰碰上他都沒好果子吃,現在的首要之急是把其他各門的情況迅速的通報, 立刻命禁軍第四校立刻前往五號門增援。」 麾下之人答應一聲,一個個傳令兵再次跑了出去,每一次到這種戰亂的前線 都意味著冒險,有沒有命來都不知道,僅僅一個小時就有數十個傳令兵以此殉 國。 皇宮九門,本來都有著韻味得到的名字,比如天勝門,安定門之類的每一個 名字都有特殊的涵義。但現在為了簡便起見只能從一到九依次排號,這樣做比較 利於指揮系統的運作,最起碼不用一開口就惦記著那一個個繞舌的名字。 御用拱衛司原本共有副司長四位,每個人都執掌著不同的部門可謂是人中豪 傑,可在場的卻只有一人,因為除了身在宮外的賈旭堯外其餘二人已經在前線抵 抗叛逆的戰鬥中殉國了。現在皇宮內御用拱衛司獨攬大權,在皇帝身體不適的時 候張聖陽全權坐鎮著,他的指揮能力有目共睹,直到現在真龍會的叛逆在他手上 都沒佔到便宜。 比之他地品老辣的修為,臨危不亂的指揮能力更加的卓絕有用,所以張聖陽 不可能上陣殺敵。不管他如何的驍勇,只要他身出什麼意外的話那是對士氣的一 種打擊,就算他有取敵方首領之首如探囊取物的能耐也不行,因為幾條人命 在這種時候無關緊要,他要是出什麼意外的話那才叫得不償失。 禁軍因為總兵所被清洗的關係也是群龍無首的狀態,所有的實權人物鋃鐺入 獄無疑敲響了一個警鐘。麾下各部也全都聽著御用拱衛司的號令,好在這時候還 算是萬眾一心並沒產生隔閡,禦敵的工作也算是有條不紊暫時沒出什麼漏子。 這得益於張聖陽雖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但早年間也是禁軍的出身有不少的門 生舊部,而且他身後的張家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名門望族,若是換一個人的話恐怕 也鎮不住禁軍這幫桀驁不訓的傢伙。 現在宮內唯一的副司長陳丹在各個戰線巡視了一圈後歸來,他無視張聖陽一 臉的陰沉,匯報道:「司長,情況有些不對了,九門外的叛逆有一部分開始撤退, 似乎出現了一種歸屬分明的狀態,我們注意到敵方的指揮系統似乎開始產生作用, 這是對方在調兵譴將的信號。歐陽武在四號門那邊血戰情況特別的膠著,可那邊 的人都是新冒出來的,原先的那一波叛逆全都撤退了,新的一波取而代之以逸代 勞,歐陽將軍那邊的情況並不輕鬆。」 張聖陽並沒多少的驚訝,只是淡然的說:「管他何方的神聖,現在大家子彈 都打光了拼的是真刀真槍,歐陽武為人鹵莽可身手卻是一等一的,手裡的那把雙 頭槍誰碰上都討不了好。四號門那邊有他鎮守的話想來也出不了什麼亂子,不管 這股新來的兵馬是什麼來頭也肯定討不到好。」 陳丹點了點頭:「司長所言即是,屬下已經命人調查這些人馬的來歷了,想 來不久之後就會有消息傳來。」 即使處於戰亂之中,但外圍情報人員的工作能力也不同小覷,畢竟龐大的皇 權機構也不是全都用於戰鬥,戰鬥之外的輔佐和後勤補給也是重中之重。戰爭中 情報永遠是最重要的,所謂知己知此戰勝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而現在軍令傳 達的延緩性帶來的副作用更證明了信息傳達在戰爭中的重要性。 沒多一會關於增援人馬的消息就傳來了,這是一夥比較意料之外的力量,嚴 格來說並不算是真龍會麾下的戰力,他們的出現倒是一個意外。之前穆家用內大 臣的權利秘密的向四周綿延,神不知鬼不覺的收攏了各地監獄裡那些窮凶極惡的 亡命之徒,威逼利誘又許與眾利讓他們為我所用,現在與歐陽武纏上的正是那被 秘密聚集起來的近萬亡命徒。 「穆昭華,終於動手了。」張聖陽神色發陰,立刻嘶著聲說:「命令各門嚴 陣以待,穆昭華既然動手的話皇后那邊不可能沒動靜,大家憋了那麼久也該是手 底下見真章的時候了。」 手下眾人紛紛應是,和真龍會打了那面久還得防著皇后背地裡捅刀子,這種 束手束腳的情況早就讓人煩躁不堪了。現在終於有消息,底下的人瞬間就精神一 震,咬牙切齒就等著能放開手腳好好的幹上一場。 話是這麼說,但張聖陽卻是滿心的疑惑,因為這消息也太過準確了,準確得 讓他嗤之以鼻但偏偏在這時候沒辦法追究深查。 張聖陽也不是傻子,知道太容易得到的情報不一定準確,哪怕這是一個不需 要弄虛做假的時刻但這樣的情報還是讓他嗤之以鼻。穆家有穆昭華這個勢力濤天 的人臣坐鎮,亦有皇后這個母儀天下的存在,他們著的劍拔弩張的造反怎麼可能 只有這點動靜,估計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信。 堂堂穆家,造反的手段就是召集起一些烏之眾般的囚犯,這未免太小家子 氣了。這樣的情報張聖陽絕對不信,可眼下既沒時間追查真相也沒這個必要,這 樣做任何好處都沒有反而會打擊到自己這邊的士氣,讓手底下的人對外圍的情報 系統產生懷疑。 軍心不穩,猜忌,不信任,在這非常時刻絕對是致命的大忌。張聖陽不傻, 寧可裝傻充楞也不能在這時候耍小聰明,只有傻子才會在這時候意氣用事。 相比之下陸家的嫌疑更大,身為內大臣的陸舉掌管著刑罰這一塊,以他的權 利更容易集起這麼一批亡命之徒。而這時候卻把髒水往皇后的身上潑,是不是 栽贓嫁禍先不說,最起碼可以證明一點就是陸家並沒有多大的實力。 當然了不排除這是穆家為了掩人耳目用的手段,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 穆家要造反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倘若他們的出手也這樣小家子氣的話未免太對 不起皇家的嚴陣以待。 是陸家出手了,張聖陽已是心裡篤定,忍不住是冷笑了一聲,果然在內政閣 常年的競爭中陸家的勢力也是捉襟見肘,這樣的小手筆除了搗亂之外也不會發揮 出決定性的效果,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時機選得真好,這點小打小鬧確實給皇室造 成了很大的困擾。 這是一幫烏之眾,是一盤徹頭徹尾的散沙,不過卻是最標準的窮凶極惡之 徒。他們要麼是下半輩子得在牢裡渡過,要麼就是等著死期的到來,在陸家的利 誘之下肯定會發揮出不俗的戰鬥力,畢竟左右是一個死字那還不如拼一下,這種 背水一戰的情況自然能激發他們最大的戰鬥力。 烏之眾不假,卻也是一群讓人頭疼的烏之眾,否則的話以歐陽家的戰鬥 力不會被糾纏得這麼慘。 傍晚時分,槍聲已經少了許多,激烈的慘戰中雙方都沒去補充彈藥的渠道了。 禁軍礙於賭約早就把那些衝鋒鎗時候的都收了起來,這會有良好作戰素質的他們 憑藉著手裡的兵器開始進行肉搏戰,雙方下手全都是一擊斃命的狠招,不過在這 種情況下烏之眾的真龍會整體實力肯定沒訓練有素的禁軍士兵那麼強,更何況 還有御用拱衛司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穿梭其中。 不過佔了優勢也沒用,禁軍的責任是防守,即使打出了優勢也得遵守窮寇莫 追的命令。相反真龍會的人就愜意多了,打不贏就後退,組織一下再來一次衝鋒, 每一次都準備周全把禁軍累得夠嗆,加之真龍會雖然是一盤散沙但也不乏一些練 家子的好手,這些不穩定因素有時候讓防守方的禁軍倍感頭疼。 黑夜降臨時,皇宮依舊四面楚歌,到處都是喝殺之聲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每一個門都是血流成河的狀況,遍地的屍體幾乎成了天然的屏障阻蕩著叛逆們進 攻的腳步,而那些受了重傷在地上呻吟的傷號敵我都無暇理會,或是被人活活踩 踏至死,或是直接血流過多而亡,在這種時刻沒人有功夫去在意他們的生死。 在這個你死我亡的時刻誰都沒心思仁慈,事實上能到這的人已經做好了戰死 的準備,不必要的心軟只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沒任 何的人性可言有的只有對生命的抹殺。 雙方劍拔弩張的對殺著,下手能一擊畢命就絕不拖泥帶水,九個城門的混戰 在考驗著雙方掌握指揮權的人排兵佈陣的能力,如果一個不疏忽被真龍會的人長 驅直入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這種看似雜亂的混戰實際上一直保持著一個微 妙的平衡。 夜幕降臨之時,皇城九門的壓力突然是倍增,據可靠消息至少有不低於五萬 的禁軍士兵以勤王之名進了京城。他們的行動很是突然,一開始沒什麼跡象但卻 在同一個時間點不約而同的出發,趁著其他圍城的禁軍沒注意的時候長驅直入朝 著皇宮殺了過來。 這些人應該就是皇后隱藏的殺手鑭了,他們的到來不慌不忙甚至可以用有條 不紊來形容,動作悠閒無比顯出了一副攻入皇城游刃有餘的派頭。這幫人早有預 謀且分工明確,離皇宮一里遠時就停頓下來開始佈置各自的任務,雖然身穿禁軍 的軍服卻沒和任何一門的叛逆起摩擦。 明顯他們和真龍會的人已經通了氣,分工明確各自攻打著四個皇門,似乎有 默契一樣的避開了歐陽武所鎮守的四號門。相比於已經撕殺得筋疲力盡的真龍會 而言這些叛軍以逸待勞,戰鬥力可以說更加的強悍,剎那間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就 讓人有些頂不住,那潮水般的攻擊明顯已經有事先的計劃而且也做了十分周密的 部署。 這些叛軍為了成功的進入京城不與其他圍守的軍隊產生摩擦,也按照之前張 聖陽的命令全都卸了槍交由其他人統一保管,儘管這樣一來戰鬥力肯定大打折扣, 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辦法,畢竟要是被外圍的守軍糾纏上的話那之前所做的一 切就前功盡棄了。 誰都明白這是最後決戰的時刻了,即使陸家的人還沒出現,但皇后這五萬大 軍的到來對於守軍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壞消息。這才是真正的大手筆,穆家和 皇后這麼多年來的心血所在,除了之前一些內鬼的身影外沒這樣的底氣他們也不 敢公然的造反。 終於來了,得到了消息的張聖陽表情無比的凝重,因為他清楚這該是皇后所 有的底牌了,既然亮出來了那也意味著戰爭也該到了決定性的時刻,接下來守軍 要面對的不將是那種三三兩兩的衝鋒,而是真正以死相拼的強攻。 四號門戰場上,數千人混戰著,遍地血流成河屍骨成堆。只有偶爾幾聲如是 漏之魚的槍聲響起,其餘的人都是手握趁手的兵器進行無差別的白刃戰,這裡 的近萬亡命徒素質參差不齊,可以用烏之眾來形容但實力也不容小覷。 這批被臨時集起來的亡命徒自然沒紀律,也沒所謂的排兵佈陣,但原本等 待死刑的他們現在看到生存的機會暴發出來的殺性是驚人的。儘管有一部分悄悄 的跑了,但大部分都是那種死了就當睡著的狠人,穆家許以的好處讓他們很是動 心,當一個人展現出人為財死的狀態時才是真正的瘋狂。 這群亡命徒多是普通人,但卻不乏一些身手過人的強者,雖然看似一盤散沙 一點規矩都沒有,可這樣散漫的表現下卻隱藏著更多的危機,其中精銳的部分用 高手如雲來形容也不為過,但凡疏忽大意的話很可能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殺掉。 歐陽武的近身親兵有餘人,此時已經戰死一半了,剩餘的一半這時也不輕 松。與他們對上的全都是衣著破爛的囚徒,但他們個個身體都很強壯,時間匆忙 即使沒趁手的兵器但也是殺性十分打起來十分的棘手。 連連的慘叫聲似乎刺激起了人性裡陰暗的一面,讓屠戮成為一件讓人興奮無 比的事,歐陽武的親兵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不過血戰了幾天,每一場都是惡戰 也是消費很大,再次碰上這些以逸待勞的強人時也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頹勢。 「操,這就是所謂的歐陽家親兵,媽的這麼弱!」一個瘦小的中年人,但身 體卻異常的結實,手握著兩把細長的刺刀橫衝直撞,一流顛峰的修為在這樣的混 戰中可謂是如魚得水。 手上的兵刃似是匕首,但又細長無比有點奇怪,似乎是為他量身打造一樣。 這伙烏之眾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徵,常人用的都是撲刀或者開山刀之類的大路 貨,而像這一類身手高強者都有屬於自己的趁手兵器,明顯陸家為了這一天也做 了充足的準備。 他話音一落時刀下又多了一條亡魂,中年人下手極端的狠辣,尤其有趁手兵 器的情況下戰鬥力更不容小覷。或許是與他修煉的門派有關,他揮出的每一刀幾 乎都抱著斬首的目的,直到現在他得意的大笑著,因為他手底下的人命有多少已 經忘了,這些人在攔在他面前被砍瓜切菜般的蹂躪著全無抵抗之力。 「爽,爽!」中年瘦子哈哈的狂笑著,手起刀落又有一人命喪黃泉,鋒利的 刀刃上散發著體溫的險些讓日的精神無比的亢奮。 中年人眼睛都是紅的,有暴力傾向的人是法制會所不容許的,他從沒像今 天這樣興奮過。生死還是罪惡與他無關了,因為他只想好好的殺一個痛快,地上 的鮮血和屍體,那種將人頭砍下來的感覺讓他血脈噴張有種銷魂至極的快感。 嗜殺的人格似乎有些扭曲,他招數的狠辣實際上是發自內心而非派別的原因, 手上的動作就如是一面鏡子一樣照射出心裡的陰霾。別的人或是有仇有恨,或是 想求保命想要榮華富貴才來這拚死一戰的,而他不是,他只是來殺人的。 他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不追求功名利祿,他只享受著這種可以隨意 殺人的快感,哪怕誤傷了自己人也沒關係,因為他根本沒有敵我的概念,只想盡 情的享受眼前的鮮血和人類骨骼破碎時那宛如天籟般美妙的聲音。 「混帳,要你命!」 血霧翻飛,雪肉模糊的屍體在這劇烈的衝擊下如是天女散花一樣四下飛去, 血霧瀰漫著一個混身上下都是血幾乎看不清容貌的人橫衝過來。怒吼聲伴隨著憤 恨,銀光覆蓋著血光劃過無數道的寒光,阻攔在前的亡命徒無一不是一擊斃命, 疆場殺氣此時的窮凶極惡即使有幾分疲憊之態但也不容忽視。 歐陽武一身是傷,衣服幾乎被血浸透了,儘管他很疲憊動作已經有點慢了, 但雙頭槍殺來還是把那中年人嚇了 ?‥度???2 一跳。歐陽武面色猙獰,扭曲,充滿了掩飾不 住的殺性,咬牙切齒凶神惡煞,這樣的一個煞星估計誰見了都怕。 中年瘦子不怕死但不代表他會蠢到白白死掉,一流顛峰和老辣的地品之境差 別有多大他還是清楚的,儘管歐陽武現在很是疲憊但要殺了他絕不是什麼問題。 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心高氣傲之人,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比武的,自然不想和歐陽 武這樣的煞星糾纏上。 「來呀來呀,哈哈!」中年人一看大叫不好,面對歐陽武瘋狂的衝殺自然是 避其鋒芒,握著刀一轉身就跑進了混戰的人群裡,趁機偷襲又是幾條人命在不注 意的情況下被他帶走。 中年人明顯享受著殺戮的遊戲,他不與實力有差別的歐陽武起正面衝突,選 擇了避讓只是為了那種殺戮的快感,享受著人命在自己刀下漸漸銷蝕的那種美妙。 歐陽武一看頓時是怒火中燒,舞著雙手槍就要追上去時,一聲細微卻又犀利 的破空之音瞬間就讓他感覺頭皮發麻。殺得性起的歐陽武疲憊卻又有些麻木,在 千軍萬馬中衝殺的他一直是所向披靡的,但現在察覺到這異樣以後第一時間選擇 的是躲閃,這是他的天賦,一種戰場上對於危險的敏感。 「歐陽武,拿命來。」這一聲怒喝,低沉無比,卻又讓人感覺靈魂發顫。 凌厲無比的殺氣閃爍而過,歐陽武跳到了一旁落地的時候有些狼狽,但好歹 毫髮無傷的躲過了這雷霆勢猛的一擊,這一擊速度之快簡直如靈蛇吐信一樣,如 果再疲憊一些的話恐怖就躲不過去。 好身手,歐陽武躲過後感覺心有餘悸,倘若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恐怕這會 已經躺地上了。 站於歐陽武面前的是一個衣著襤褸的男子,鬍子拉□看起來很是狼狽,但破 爛的衣物下是黝黑的肌膚和充滿暴發力的身體。他穿著一套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 灰黑色囚服,蓬頭垢面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貌,但那眼神犀利無比充滿了狂熱的 戰意,對上成名許久的歐陽武一點怯意都沒有不說,反而似是針對他而來的。 「來吧,戰個痛快!」男子似乎是針對他而來,等歐陽武站定身姿後才怒吼 了一聲,手指靈活的一動立刻朝著歐陽武衝了上來。 他手上舞的是一把十分古老的戰戟,那是這年代幾乎淪為了古董的東西,甚 至不少年輕人都不知道這一種兵器的存在。但這把戟在男子的手裡卻如同擁有生 命一樣,靈活的翻轉間呈現了一陣秋風掃落葉的去世,雖然是開刃類型的兵器, 卻將棍的揮,舞,圓發揮得淋漓盡致。 男子怒喝間地品之境的真氣蓬勃而出,或許與歐陽武比起來略微遜色,不過 眼下的歐陽武已經疲憊不堪了倒是有旗鼓相當的趨勢。 「劉甚,是你!」歐陽武明顯認識他,一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怒吼間手 裡的雙頭槍翻滾成形,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二人皆有地品的修為,都是自小苦練的練家子身手十分的卓絕,動手的時候 老辣無比又凶狠異常。多少年來雙頭槍都被讚譽成疆場殺器,有當年血閻羅歐陽 復的使用更是凶名在外,而戰戟是一種幾乎能與之齊名的兵器,眼前這個叫劉甚 的囚犯明顯與歐陽武有過節,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客氣,處處都是殺招顯得是凶狠 異常。 二人殺得是你來我往,寒光閃爍間儘是火光的耀眼,速度快得讓人感覺幾乎 是兩個殘影在戰鬥一樣。 兩個疆場強者這樣拼盡全力的撕殺讓人感覺膽戰心驚,稍微一靠近就會捲入 其中死得不明不白,一瞬間兩人的四周就出現了一片生人勿近的真空地帶,即使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但誰都不想在這種被牽連的情況下死得那麼 冤枉。 從一開始劉甚就是這伙亡命徒的首領,雙方一起衝突的時候他就和歐陽武殺 到了一起,可惜的是局面一亂二人的纏鬥圈即使凶險但還是無奈的被人群衝散了, 而劉甚似乎一直在找歐陽武,只是歐陽武還得顧全戰局即使心裡疑惑但也沒刻 意的去找他。 劉甚衣著襤褸披頭散髮,就算拿著那柄戰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畢竟歐 陽武貴人多忘事心有疑惑卻想不起這人是誰。現在好不容易碰了頭,兩個怒氣正 盛的強者立刻殺到了一塊,只是即使殺得興起但雙方卻不約而同的有所改變。 出招的時候不敢像之前那樣的大開大,因為之前面對著那麼多不是對手的 遊兵散勇,戰鬥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屠殺而已。之前他們的招數肆無忌憚,只追 求著最大程度的殺傷可謂是大開大隨意至極,因為強如他們面對這些人而言進 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殺倒眼前的人就不需要任何的防禦。 雙頭槍,戰戟,這二者都號稱是疆場殺性,最犀利的一面自然是大面積屠殺 時暴發出的特性,於單打獨鬥而言或許就沒那麼兇猛,不過有苦練的底子在倒也 不算吃虧。 而現在是高手對決,實力相當拼的是耐性,心態和沉著的警惕,進攻方面雙 方一樣犀利。在看似凶狠的拚殺之間雙方幾乎不相上下,但防守也是同樣的謹慎, 因為強如他們都知道一但露出破綻那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這時候沒人敢有半絲 的麻痺大意。 戰局混亂不堪,但兩個絕頂高手糾纏上的時候也沒人敢靠近,畢竟誰都害怕 靠得近了會被殃及。 比起其他地方,四號門這裡的戰鬥最是猛烈,或許因為歐陽武性格暴躁他手 下的兵也夠野,也因為這裡攻的力量是一群不知道進退的亡命之徒,戰鬥剛開 始沒多久就已經是屍橫遍野的狀態,甚至撕殺中的人不小心都會被地上血肉模糊 的屍體拌倒,而是這樣凶險的情況下只要一倒地的話那就意味著死亡。 四號門的戰鬥凶險異常,但好在歐陽武的手下也有一股狠勁,哪怕是疲憊不 堪但依舊兇猛異常。這些亡命徒根本就衝不進去,戰況激烈無比但卻一直保持著 膠著,雙方殺得難解難分但誰都佔不到便宜。 就是雙方打到白熱化幾乎是一副不死不休的狀態時,亡命徒中突然有人驚喊 了起來:「有人來了。」 這時候身手不濟的早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能站著的無一不是強者,一聽這話 雙方的人頓時是警惕起來。亡命徒們以為是皇家的援軍,而歐陽武又知道皇家的 人馬現在捉襟見肘不可能有增援,突然有大批人馬到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最起 碼在雙方的心裡都認定那肯定是對方的援軍。 這是一批數人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做V荓鹿[饗砸簿霝t講簧倩焐磯際巧耍t?br /> 為重要的是被他們團團護住是幾個明顯綁了人的麻袋。不似是一般的勒綁票, 這幫人的舉動證明他們很在意被綁人的安全,在這人命賤比草芥的時候這種舉動 很是異常。 現在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活口,這就證明了被綁的人身份不簡單。更為異常 的衝在最前邊的兩個領頭人都揮舞著雙頭槍,雖然不及歐陽武那般兇猛倒也頗有 幾分他的神韻,他們衝過來一個照面就把衝上拉的亡命徒斬於刀下,其中一個青 年似乎早有準備,朝著歐陽武的方向一邊靠近一邊怒吼道:「大哥,速速為我們 開路。」 「好!」歐陽武無暇多問,一轉身趁著劉甚一時失神脫離了戰圈,集了自 己的親兵趕緊前去接應。 「哪裡跑!」劉甚哪會讓他打這樣的如意算盤,立刻怒吼了一聲追了上去。 不過歐陽武的親兵也不是吃素的,儘管劉甚身手高強猶如煞星,但還是馬上被十 多個好手糾纏上了,這夥人紅著眼一上來就是一副拚命的模樣。 劉甚無奈與他們糾纏到了一起,怒目圓瞪的看著歐陽武率部突圍,氣得咬牙 間方寸一亂竟然一時間無法擺脫這些親兵的糾纏。 這伙把雙方都嚇了一跳的人是歐陽武的兩個胞和他們麾下的親兵,二人同 樣是使著雙頭槍帶著自己最精銳的人馬,明顯也是彈盡糧絕後不得以使用起了冷 兵器。他們似乎經歷了一場十分凶險的惡戰,此時就和血人一樣混身上下都沒一 塊好肉,看他們的樣子明顯傷得不輕甚至是呈現出一種強弩之末的感覺。 他們沒有多說,咬著牙似乎憋著一股勁,藉著歐陽武開路的凶勢迅速的衝向 宮門。這時候誰也無暇多問,歐陽武也知道兩位胞這次也被召喚京,同的 還有他們手下各自的三千精兵,可看現在就剩這點人就知道他們肯定經歷過一場 惡戰,想必皇帝安排給他們的肯定是那種凶險異常的任務。 「歐陽武,哪裡跑。」歐陽武根本沒喘息的機會,劉甚瞬間就追了上來,帶 著人衝向了這伙歐陽家的殘兵,一個照面撲哧的一下血霧噴飛就挑翻了擋在他面 前的一個人。 淒厲的身體口吐鮮血無力的倒下,那熟悉的身影,一起長大的臉孔。幼被 穿胸而過的一瞬間歐陽武楞住了,眼睛似乎定格在他死去的那一刻看著自己時不 甘的模樣。隨即劉甚把那屍體隨意的一丟再次追了上來,狂笑著:「來啊,和我 殺個你死我活!」 「小……」歐陽武傻住了,滿是血水的臉上頓時殺氣迸現,立刻握著雙手 槍衝了上去,尖銳的槍頭直指著劉甚,瘋一樣的怒吼著:「王八蛋,我要你償命。」 「命在這,有本事你來拿啊!」劉甚毫無恐懼,怒喝間亦是兇猛異常,大有 一副與他同歸於盡的架勢。 剛才被那伙子親兵糾纏得不清,好不容易才在別人的幫助下擺脫了他們,這 會劉甚殺意大氣亦是一副要玉石具焚的架勢。劉甚只是殺了他,卻沒去阻攔 衝往皇宮的人馬,為的就是徹底的激怒歐陽武一決生死。與目的性極強的叛逆不 同,他為的就是仇,為的就是與歐陽武痛快的戰上一場,儘管他們之前有何過 節旁人並不清楚,不過劉甚與歐陽武明顯是一副針尖對麥茫的趨勢。 雙方再次的殺到了一起,你來我往呈現了一副拚命的架勢,幼已死。老二 歐陽用指揮著人馬在歐陽武的掩護下準備迅速的進宮,就是他們艱難的抵禦著叛 逆的圍堵快要成功突圍的時候,突然被殺得節節敗退的亡命徒中響起了一陣癲狂 又帶著點點興奮的笑聲:「又是姓歐陽的,來來來,老子要殺一個試試看是什麼 感覺。」 聲音響起時,歐陽用瞬間感覺後背有股讓骨髓都發冷的寒意,下意識轉過身 來,手握住雙頭槍揮舞成圓,秋風掃落葉般的橫掃出去。金屬撞擊的聲音分外的 刺耳,雖然沒被傷到但疲憊的歐陽用卻是咬了咬牙,即使來人並不比他強,可接 連的血戰已經耗掉他太多的力量,瞬間讓他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快點把人送進宮去!」歐陽用並沒有懈怠,連來人的模樣都看不清就舞著 雙頭槍殺了過去,一邊抵擋著潮水而來的叛逆,一邊大吼道:「我與兄長在此斷 後,你們務必把人送進宮去,記住了。」 「人不人的別管了,來和老子打一架先。」偷襲他的是剛才那個使雙手匕首 的瘦子,瘦子明顯看出歐陽用力不從心的狀態,狡猾的一笑後立刻狗皮膏藥一樣 的粘了上來。 歐陽用不敢大意,牙一咬舞著雙頭槍迎了上去,雙方眼一紅立刻殺了個難解 難分。 他手底下的親兵一看這也不是矯情的時候,留下了一半人馬增援,其餘的人 趁著歐陽用一夫當關的守住宮門時立刻潮水般的衝進宮裡。對於他們而言把人安 全送進宮裡才是真正的完成任務。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四集)(04-07) 第四章、劍拔弩張 歐陽家的悍將鎮守的四號門呈現白熱化的狀態,據說雙方已經殺紅了眼,亡 命徒中有不少的好手真打起來也毫不遜色。歐陽家三兄的老ど已經殉國了,其 他的兄二人現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這樣的慘烈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 因為論起白刃戰的能力,歐陽家應該是皇帝這邊最強的一股力量,別的不說 歐陽家三兄的身手和凶名在外的雙頭槍絕不是浪得虛名。能把他們打到這地步 證明這些看似倉促集的叛逆並不是省油的燈,肯定一早就精過了精心的挑選, 選的是那種窮凶極惡的練家子。 四號門那邊的情況明顯讓士氣敵漲我消,在這樣的刺激下加之叛軍的參呈現 戰勢如破竹的趨勢,原本還算游刃有餘的守城戰竟然出現了頹勢,沒多久就壞消 息頻現。三號門被攻破,六號,九號也是有些抵抗不住叛軍的勢如破竹,接連的 壞消息傳來開始人心惶惶。 御醫們說聖上已經醒了,聽聞壞消息後立刻強打精神準備坐鎮中樞。在議事 堂的張聖陽第一時間坐不住了,立刻和陳丹兵分兩路帶著各自的人馬趕去增援。 現在有的地方已經是鞭長莫及了,但無論如何能最快通往皇宮內院的一號門和六 號都必須守住,不然的話被叛逆趁虛而入那絕對能打出一片長驅直入的優勢。 這種分散防守的局面就怕的就是連鎖反應,要是讓叛軍就這麼打出氣勢的話, 這皇宮恐怕都守不住了,帶兵打仗打的其實就是一個士氣,如果局面無法控制的 話再多的人都是一盤散沙,兵敗如山倒的情況一但出現的話諸葛再世都不可能救 得了。 陳丹帶著三千號好手迅速增援情況最是慘烈的六號門,在那攻打的是正規的 禁軍,這伙叛軍的頭領也是一個成名已久的高手,文武雙全不只身手了得就連用 兵上都是飽受讚譽絕不是省油的燈。而且人家現在兵強馬壯,陳丹饒是有地品的 修為但那點人馬也只能起拖延時間的作用,若說能退敵甚至是滅敵的話張聖陽都 不帶信的。 他的任務只是繼續拖延而已,沒必要任何的豪言壯語,更不敢打任何的軍令 狀,能拖得了一時就是一時了。因為對方明顯是就是攻的精銳,兩萬多兵馬的 排兵佈陣聲勢浩大,就算有防守的先天優勢但也只有拖延的可能,想退敵的話完 全是癡人說夢話。 一號門前,當來到這的時候張聖陽的心裡已經一個咯登了,門口密密麻麻的 屍體中過半都是自己手下的人和皇城的禁軍,雖然不乏一些叛逆的屍首但數量上 一看就知道這邊的戰況很是吃虧。不難看出在白刃戰開始後這裡的戰鬥一直處於 下風,要知道這裡的守軍可是集了御用拱衛司和禁軍的好手,哪怕是人數上落 了劣勢也不該有這樣的局面出現。 宮門已經破了,叛逆們已經潮水般的湧了進來,清一色的叛軍但大多都穿著 特殊的軍服。其中不乏一些看起來三教九流的強人,還是有一些聲名在外卻一直 低調得讓人幾乎遺忘的高手,這樣的陣仗讓張聖陽心裡一個咯登,因為這些熟悉 的面孔御用拱衛司幾乎全監視過,表面上清一色的良民可在這時卻搖身一變成了 叛逆中強悍無比的戰鬥力。 叛逆大軍已經徹底的攻下了防衛最是森嚴的一號門,眼見張聖陽率著兩千人 馬來援沒人驚慌,反而這些殺得性起的亡命徒嘿嘿的笑了起來。聚攏在一起不慌 不忙的朝前走著,後方的人馬從他們身後的宮門源源不斷的湧了出來,這時候就 算想堵住缺口也不可能了。 「混帳,殺了他們。」雖然只帶著兩千餘人,但都是自己所部的精銳,個個 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張聖陽一看他們得意洋洋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這時候他 們也不能後退了,因為這已經是退無可退的地步。 張聖陽的嫡系這二千人馬看似不多,但卻是最中堅的力量,最差的也有三流 的修為,其中還有三四位已經立了地品卻又深藏不露的強人。張聖陽怒喝之間一 馬當先的衝了過去,他抽出背上一直背著的東西,油紙一散開頓時是寒光畢現, 即使動作快得只看見一抹寒光但依舊讓人感覺到伶俐的殺氣。 那是一秉黝黑而又古樸的長刀,看似沉重但在張聖陽的手上卻是舉重若輕, 隨意的一翻舞間地品的真氣如是水銀洩地一般,來勢之凶狠沒人敢於小覷,光是 那漆黑的鋒芒就已經讓人嗅見了死亡的味道。 張家斬刀數年來凶名在外,加之這把古老的神兵斬月刀,這四年來不 知道斬殺了多少人頭的神兵一點卷刃的跡象都沒有,一開始張聖陽已經是猙獰畢 現拿出了什麼的底牌。他的嫡系一看頓時是精神一振,各自抽出趁手的兵器怒喝 著衝了過來,即使只有兩千兵馬但這時候卻展現出了濤天的殺氣。 「殺啊!」張聖陽一馬當先,身居高位的他已經忘了多少年沒真刀真槍的撕 殺過,即使感覺一時有些生疏。但對於自己的刀法,對於自己的修為,對於自己 手裡的斬月刀他有著被人無法想像的信心。 「上!」叛軍亦是毫不畏懼的迎頭而上,修為最強的幾人眼裡滿是戰意,明 顯能遭遇上成名已久的御用拱衛司司長,這些好戰份子的情緒也是控制不住的亢 奮起來。 就如是張聖陽那份孤傲的自信一樣,沒人敢於小覷手握斬月刀的張聖陽,張 家斬刀法也不是浪得虛名,雖然未曾疆場揚威但在大明王朝的歲月中亦是讓人 聞風喪膽的一門刀法。 攻破一號門的叛軍一萬有餘,加之一些民間高手戰鬥力絕對的強悍,不管是 混戰還是排兵佈陣都有應付之策。不過眼見張聖陽來勢洶洶沒人敢小覷,這位御 用拱衛司的司長可是成名許久的猛人,而且一出手就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這樣的凶悍只有傻子才敢麻痺大意。 這時候誰都不敢狂妄自大,因為這場遭遇戰絕對比之前更險惡,眼前的人馬 看似不多但肯定是皇帝手中最讓人頭疼的悍將。 御用拱衛司最精銳的人馬終於上了戰場,當張聖陽親自動手的時候就證明皇 宮內再沒其他以留後用的力量,這也是因為皇后的實力確實讓人驚訝,而且還有 那麼多來歷不明的亡命徒,在這一點上確實張聖陽也有些預料不足。 御用拱衛司是皇權鷹犬,這是建立在和平年代的背景下,事實上這個機構一 向是三教九流各種旁門左道的人才都收納。戰爭一向是屬於軍隊的事,一但御用 拱衛司也涉及其中的話情況必定凶險,所以別看御用拱衛司人才濟濟的,但絕算 不上兵多將廣,真正有拚殺能力的戰鬥人員其實並不多。 張聖陽親自出馬,還帶上了御用拱衛司裡的精銳,即使人數並不多但絕對沒 人敢小覷,不過也側面的反映出了皇室捉襟見肘的窘況。 一號門的勝利沒時間慶祝就遭遇到了最強悍的堵截,人的名樹的影,張聖陽 素來凶名在外。他的親自上陣本身就是一種威懾,一瞬間雙方就撕殺到了一起, 手起刀落 ‥? 間呈現出一副拼了命的架勢,遭遇戰的一開始已經呈現出了極端無解的 白熱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隨著張聖陽的帶來,這裡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地獄,哪怕人數並不多但這裡的 撕殺絕對算得上慘烈至極。 皇城內院,休息完的朱威權終於醒了過來,面無血色的他坐在輪椅之上。讓 人推著上了金殿,與往日不同,現在的金殿上沒有文武官的身影,這讓他感覺 多少少了點那種君臨天下的快感。 殿上都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也有不少是有從龍之功的心腹,這些人大多追隨 著他殺出一條血路擁護著他位極九五。而後這些人全被下放地方,混得好的成了 一方的封疆大吏,有一些也是在軍之中掌權,可說到根上這是他最最信任的力 量,在京城這個大染缸裡哪怕是平日再溫順的爪牙他都會起疑心,所以早在戰鬥 一開始他就暗地裡通知了這些心腹之人京效命。 在朱威權的身後是五禁衛隊的人馬,比之御用拱衛司而言似乎他更相信這 一股力量,因為這些人是他自從皇子時代就培養起來的心腹,說難聽點每一個都 是那種你讓他去死,他會問你皇上你想要什麼死法的愚忠派。 這時殿外一片喧嘩,朱威權的面色不變,渾濁的眼裡甚至一點波動都沒有, 這時候的他可以淡漠的面對任何的事情。對於失敗不該有沮喪,而對於小小的勝 利也不必有任何的喜悅。 「秉皇上,歐陽家的人把人帶到。」站在朱威權身後的是一個仙風道骨老人, 朱威權名義上的恩師,亦是世上僅存不多的天品高手,師出青衣教的徐振翁。 徐振翁的面色古井無波,身穿著青灰色的道袍頗有仙風道骨之氣,身為當世 得高望重的老前輩又是青衣教的掌門,他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沒人清楚。 「帶上來吧!」朱威權的語氣幾乎沒半絲波瀾,對於已經是供奉身份的徐振 翁似乎很是尊敬。 歐陽家的人把人帶到以後交給了御前之人,一群滿身是血的親兵個個面露擔 憂之色,還沒來得及告罪聖聽就轉身離去。這幫人行色匆匆,大概也是知道自己 上那邊的戰況並不樂觀,一行人直接沖了四號門去增援,這些早就經歷了血 與火洗禮的強者沒人在意所謂的盛讚。 對於他們的行經沒人譴責,即使這在平時的話絕對是大不敬的罪行,但在這 時刻誰都敬重這些忠心護的傢伙。不會有人用大道理去訓斥他們,因為這時繁 文俗禮最是可恨,這些人的行為反而是血性方剛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歐陽家拚死保護的人很快就帶被上來了,一部分殿外看押,有資格上殿的只 有二人而已。陸舉的身影十分的踉蹌,面無血色步履蹣跚,意氣風發的他在這時 候看起來起碼蒼老了十歲,如果沒女兒的攙扶他懷疑自己還能不能走得了這一段 路,這一段時間熟悉無比的路每一步都讓他感覺眼前發黑。 陸吟雪一套淺藍色的身裙,勾勒著她成熟而又美艷的身段,素面朝天卻掩 飾不住她那媚骨天成的妖嬈。比之陸舉的滿面頹廢,陸吟雪的神色淡然許多,走 上殿來的步伐款款有度依舊保持了皇家高有的那種尊貴,一點階下囚的驚慌都沒 有,曼步生蓮依舊氣質動人美艷得不可方物。 「陸貴妃,陸大人,好久不見了。」朱威權坐於龍椅之上,開口的時候一點 感情都沒有,語氣極端的生疏甚至是冷漠。冷眼相視後竟然是搖了搖頭:「原本 以為你們破釜沉舟的背叛朕是有何能耐,誰知道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現在你們 如喪家之犬般站在朕的面前,難道就不想向朕求饒麼。」 「皇上,妾身與家父何罪之有?」陸吟雪安撫著老父,迎著朱威權那冷漠而 又陌生的眼神站了出來,嬌美的容顏帶著淺淺的笑意:「我陸家遭受叛逆攻擊, 那時皇上正忙著於真龍會開戰,並沒有派人過來救援。我陸家已經軍中轉而從政 並沒多少安保的力量,好在家中護衛以死護,妾身與家父才得以逃出生天,何 時有背叛之舉……」 陸吟雪的話說得不亢不卑,既有皇家該有的禮數,那些理由又是擲地有聲, 這一份從容的風采讓不少人心裡暗地裡叫好。這才是皇家貴妃才有的風範,即使 已是階下之囚,但開口時依舊帶有讓人為之讚歎的睿智。 「逃出來了為什麼不宮裡,反而躲了起來。」朱威權神色一肅,厲聲喝問 道:「歐陽家的人去找你們的時候,你們陸家的護衛裡可是強人輩出啊,朕的麾 下家臣中就屬歐陽家戰鬥力最是強悍,饒是如此歐陽家的雙雄被你們打得差點是 鎩羽而歸,那些強人真的僅是你陸家的護衛麼?」 朱威權的話不無道理,歐陽家的兩兄帶著自己的親兵前去,戰鬥力那該是 何等的彪悍。按常理說陸家如果是為了躲避叛逆,那看見這支人馬該是看見曙光 一樣,可陸家卻是那麼轟轟烈烈的與之對抗,這樣的表現要是不惹人懷疑的話才 有鬼了。 這時,殿上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陸吟雪,眼神陰沉充滿殺氣頗有威 懾之意。身為一個忠臣這時候就該配一下,散發出一種威懾而又壓迫的氣氛, 儘管金殿之上沒有文武官但也必須有九五之尊該有的壓迫,不然的話何談皇權 的威嚴。 儘管眾人瞬間就滿面肅殺之氣,但有的就是控制不住男人的本能,眼裡多少 有些淫蕩的色慾,畢竟面對這樣禍國殃民的尤物試問誰不動心,更何況陸貴妃身 份高貴,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能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她的絕代風姿也是一件賞心悅 目之事。 儘管素面朝天穿著樸素就似是普通的民女,可依舊掩飾不住那絕代的芳華, 比之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庸容華貴,亦只有這樣的芳華才能襯得上大明王朝的強 盛。現在的陸吟雪身無金玉,亦無盛裝,但那份高貴而又幽雅的氣質卻更讓人折 服,她那媚骨天成的妖冶帶來的誘惑是劇烈的,那種明艷的魅力甚至會讓人感覺 到震驚,這絕對是上天賜於男人最好的恩物了。 眾人不免心神有些恍惚,畢竟面對如此的傾國絕色沒人能淡定得了,尤其那 份高高在上從容不迫的風采更是讓人心悅誠服。 「皇上明鑒!」陸舉這時雖然狼狽,但到底是混跡內政閣多年的老狐狸,眼 見女兒的態度如此鎮定他亦是過神了,清了一下嗓子後一副謙卑的態度說: 「那時京城戰火紛飛,皇親國戚無不是舉家外逃,老朽有心殺賊可卻無力天。 想宮裡效命以這老殘之軀忠殉國,可皇城已經被叛逆包圍得水洩不通,聖上 的人馬分身乏術也聯繫不上,無奈之下老朽只能攜家帶眷的躲避叛逆的追殺,而 不是有意避。」 陸吟雪面色如常,但心裡偷偷鬆了一口大氣,心知只要父親鎮定下來的話這 叛逆之名就加不到他們陸家的頭上。畢竟陸舉可是混跡官場多年,身為內大臣還 有問鼎領內大臣的能耐,短暫的頹廢過後只要穩住心神的話論起胡說八道的本事 天下沒幾個人能出其右。 金殿上有的是尊卑之分,有時候在絕對的權利面前沒人敢耍小聰明,不過事 已至此破罐子破摔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論起聰明睿智的話陸吟雪對自己的父親有 絕對的信心,他絕不比天下任何一人差。 「是麼,你們也可謂是兵強馬壯,想宮大可以殺出一條血路,既可顯剛烈 不必這樣藏頭露尾吧。」朱威權神色一冷,冷聲的喝問道:「更何況你們明知歐 陽家乃是我的家臣出身,為何他們前去接應之時你們不但不來,反而拚死的抵 抗讓歐陽家的人損兵折將,這又做何解釋啊。」 「是老朽愚鈍,老眼渾濁識不出歐陽將軍的臣臣忠心!」陸舉已經定下神來, 神色如常一副無奈的口吻:「按理說歐陽家是聖上的家臣出身不該懷疑,不過那 時京城已是魚龍混雜之態,禁軍中都多有叛變之人,就連御用拱衛司亦非白壁無 暇。老朽也不知道歐陽家的人到底是真的忠心護,還是打著皇上的旗號實際上 已經投靠了在真龍會,加之他們態度強硬蠻橫又不講理,麾下之人一時情急與之 發生衝突也是在所難免。」 真真假假難以分辨,這段時間皇帝確實沒少借真龍會的名號行利己之事,外 邊的混亂也是撲朔迷離難以分辨。更何況真龍會的人也不是生油的燈,在作亂的 時候幾乎各個部門都出了內奸,這樣特殊的時刻就算歐陽家背叛也不是什麼驚奇 的事。 退一萬步說,真龍會的人冒充歐陽家也不是沒可能,在這敵我難分的時候為 了保住身家性命多一點謹慎其實無可厚非。 儘管知道這是陸舉這隻老狐狸的推脫之詞,但畢竟陸家還沒光明正大的造反, 這解釋在明面上也算是情理根本沒有破綻。人家雖然糾結了那麼多的亡命之 徒,不過反饋在御用拱衛司的情報裡這是穆家的手筆,髒水已經潑出去了,這會 陸舉確實有理直氣壯的資本。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是皇帝的權利,說難聽點皇帝要你死的話你放個屁都是 錯,但在這非常時刻濫用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利絕不是什麼好事,就算是有一時的 痛快但也容易讓手下的人人心惶惶,畢竟不是誰都深知這些真相,也看得透其中 的厲害關係。 朱威權閉上眼睛思了一下,滿是陰霾的臉上明顯有殺意,但這時候沒必要 節外生枝給自己找麻煩,他知道只要抗過了這一關有的是秋後算帳的時候。朱威 權現在沒精力計較這事,正好徐振翁接到了一個消息,附到了朱威權的耳邊輕聲 細語了一番。 這麼久以來朱威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這笑意讓陸吟雪感覺到一陣心寒, 因為皇帝笑的時候眼光有些玩味的看著她,臉上已經沒了那種必須忍耐操之過急 的惱怒。 「來人啊,送陸貴妃和陸大人去休息。」朱威權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儘管笑 得依舊詭異但馬上大手一揮下令道:「宮中現在戰火四起,就送陸貴妃她的寢 宮裡休息吧,至於陸大人和其他陸家的人就先找個別院妥善安置,畢竟他們是皇 親之尊可不能有半點的委屈。雖說後宮一向是男子禁步,不過非常時期也顧慮不 了那麼多了,是吧,國丈大人。」 「是!」御前的人應了命,立刻將陸家的人帶走了,美曰其名是送他們去休 息,實際上還不是找個地方囚禁起來。 這時陸吟雪原本在宮內的宮女也過來了,似乎如之前一樣恭順,不過態度隱 隱有些強硬,明顯她們早就是朱威權的人,在這場叛亂沒開始之前她們扮演著 依順的角色,實際上這些人恐怕是早就被徹底洗腦的工具。 陸吟雪也沒抵抗,因為她知道現在自己和父親是任人宰割的魚肉,首要的任 務是保住自己的命。只是皇帝的笑意讓她感覺心神不寧,臨走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賤妾看皇上似乎是龍心大悅,莫非是前方有何捷報,哪位將軍生擒了朱威堂這 叛逆。」 「呵呵,一個朱威堂何足掛齒。」朱威權饒有深意的笑著,看了看她後 一副調侃的口吻說:「對了,這事應該知會陸貴妃一聲,畢竟為人母者誰不關心 自己的孩子。徐老底下的人已經找到了被真龍會擄去的曼兒跟可兒,調動了御用 拱衛司分處的人進行解救,雖然死傷慘重不過最後還是把我們的寶貝公安全的 救了出來。」 「什麼?」這消息讓陸吟雪瞬間腦子發炸,如是五雷轟頂一樣整個人都楞住 了。 陸舉的腳步亦是僵了一下,不過老辣如他並沒有把驚慌寫在臉上,反而似是 欣慰的笑了笑說:「那就好,畢竟是龍子血脈,她們能安全不遭受叛逆的利用就 行了。」 「現在護送公的人已經進了京城了,你放心,朕已經調動其他兵馬前去接 應,務必把我們的小公安全的接來。」朱威權陰森的笑著:「洛研身為蟒蛇 特攻隊的將軍卻歸順真龍會的叛逆,還趁朕不備將朕的兩位保護公擄走,實在 是罪不可恕。這次徐老的子圍剿時還奮力的抵抗,最終負傷而逃,朕倒要看看 她能逃到什麼時候。」 朱威權的話充滿了得意,兩個女兒被接京城的話,他就有了奪取壽元的載 體,難怪皇帝會高興成這樣。 「朱威權,你……」陸吟雪瞬間就面無血色,怒斥道:「你個喪心病狂的家 伙,你真的想要自己女兒的壽元……」 「陸貴妃受驚了,扶她去休息。」朱威權沒等她說完,得意洋洋的揮了揮 手,現在不管陸吟雪再怎麼惡毒的漫罵對於他而言都是一種勝利的喜悅。 陸吟雪立刻被那幾個宮女架住往後宮的方向拖去,這時候這些宮女哪還有什 麼上之分,有的摀住了她的嘴巴連拖帶拽的,陸吟雪劇烈的掙扎著卻半點作用 沒有。朱威權得意的看著陸吟雪驚慌失措的模樣,那冷酷的眼神哪有一點夫妻間 的感覺,反而像是在嘲笑一個陌生的瘋子一樣。 陸舉沉默著跟在後邊,老辣如他絕不會意氣用事有無用之舉,但他明白女兒 的愛子心切,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明白所謂的漫罵全是無用之功。 陸舉的神色依舊鎮定如初,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老辣感覺,坦然無比倒是讓 人想痛聲妙贊。 金殿之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喝殺之聲,戰局在如火如荼的僵持過後漸漸的有了 變向,九門被攻破的頹勢漸漸的顯露。這時候一個混身是血的人跑了進來,跪在 地上焦急的秉告:「秉皇上,六號門被真龍會的叛逆攻破了,副司長陳丹死於李 海東的手下。現在這些叛逆已經長驅直入朝著金殿殺來,其他門的人分兵全去阻 截介無成效,根據可靠的線報這次李海東率領的是真龍會內部真正的精銳。」 九個門全處於混戰的狀態,六號門被攻破,其他門在膠著的情況下還要分兵 支援。這樣的行徑簡直愚蠢至極,他們血戰連連已經很是疲憊,能分出的兵力根 本不多而且各自為政,猶如一盤散沙一樣根本起不了作用。 九門間的距離有長有短,他們得到消息趕來增援也是有快有慢,這樣無疑是 一小股一小股的人跑過去送死,如果以愚蠢的角度而言這就是兵家最忌諱的添油 戰術,徒勞無功又於己大損。 不用說了,真龍會放在其他門都是烏之眾而已,只有六號門那邊才是真正 的力。朱威權沒有驚慌,只是嘶著聲問了一句:「朱威堂呢?」 「沒和李海東在一起。」來人氣喘吁吁,繼續秉:「不過根據情報來看, 朱威堂也混跡在叛逆的人群之中,不過應該是在其他的門遙遠觀望靜待時機,現 在還沒發現他具體的行蹤。」 這人剛秉報完,門外的喧嘩聲更盛了,朱威權淡漠的笑了笑看了看漆黑的夜 空和外邊似乎越來越近的明火執杖,嘶著聲說:「徐老,我們該出去了,遠來總 是客,當了那麼多年的過街老鼠難得有這意氣風發的時候,朕倒想看看這些真龍 會的叛逆是何嘴臉。」 「小人得志,過街老鼠有一時的威風也不過是曇花一現,還妄想與天日同輝 麼。」這時,朱威權身後一個鷹眉劍目的男子冷哼了一聲。 徐振翁淡漠的笑了笑,依舊站在朱威權的身後巋然如山,身後是他的十餘關 門子,過半的地品修為即使青澀,但這樣的力量擺在現代而言亦是數一數二, 其他的最次也是一流的境界絕對的不容小覷。這樣的實力可以傲視任何一個門派, 哪怕是號稱國教的鬼谷在這樣的陣容面前也只能甘敗下風。 青衣教早年也是國教之一,即使當年出了天品三聖的林遠但也只能屈居鬼谷 之後,後來沒落了一段時間後重新崛起,可惜的是鬼谷派四年的國教地位不容 撼動。加之在民眾的心裡鬼谷是聖皇的師門,這樣的地位絕對是超塵脫俗不容褻 瀆,單純的武力鬥爭就算勝利也收不到什麼成效。 青衣教為了自己的名聲自然不能師出無名的挑釁,在兩家數年的交情面前 絕不能無的放失的找人家的晦氣,這也導致了即使門下高手如雲但漸漸失去了國 教之名,別的不說光是徐振翁立天品一事就足夠壓住一個天品高手都沒有的鬼谷 派,可饒是這樣青衣教在鬼谷的面前還是矮了一大截。 金殿後邊五千多兵馬魚慣而出,既有舊底家臣中的好手,亦有特攻隊內得到 信任的強者。加之青衣教的高手坐鎮和最為信任的禁衛隊,這強悍的陣容是朱威 權的底牌,亦是他有信心就算真龍會攻進皇城也能就地剿滅的力量,單純依靠冷 兵器的話這樣的勢力幾乎可以橫掃任何一個門派。 如果是熱兵器的話,那真龍會的叛逆更是不堪一擊,不過礙於賭約這些手段 只能暫時雪藏,但既然敢答應這個不利的賭約他就有足夠的後手,即使皇宮的戰 況看似膠著但他還是有能平定這場叛亂的信心和準備。 這場叛亂已經是其次了,朱威權更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想到這他心神有一些 恍惚,看了看身後的禁衛隊和青衣教眾,臉色隱隱有些恍惚。 朱威權坐著輪椅被人推了出來,青衣教的高手緊隨保護,開路的是禁軍特務 的好手。 金殿之外是方圓三千多平米的開闊地,圍牆之內是皇家奢華的空曠,遠處的 門外已經可見人頭聳動,一大波的叛逆潮水般的湧了進來。一看這嚴陣以待的陣 勢他們也不敢直接衝上前來,人衝進來後聚在一起眼露凶光的看著這最後的抵抗, 在他們眼裡天真的認為只要能將眼前的這些人殺掉那江山就可以易了,他們就 有了從龍之功下半輩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些攻進來的叛逆不是傻子,守住了門等待著其他人的進入,意在聚集一起 時再圖後謀,畢竟對方如此的嚴陣以待沒人會腦子一熱傻乎乎的往上衝。 雙方這時候能站著的都是身經戰的強者,真龍會是烏之眾但也是高手如 雲,眼下的人就是其中最精銳的部分,論起單兵作戰的能力甚至遠在禁軍之上。 近萬的人馬衝進了內廷與皇帝的人馬遙相而望,氣氛一時壓抑無比誰都沒出聲也 沒漫罵,但空氣卻十分的沉悶彷彿充滿了火藥味,大有那種一點即燃的壓迫。 皇帝的人馬嚴陣以待,不僅一點慌張都沒有反而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氣魄讓人 不敢小覷,而叛逆那邊還在等待著人馬的湧入先集結力量,同時現在群龍無首的 他們也在等待著自己的首領。 李海東終於走了進來,大搖大擺得意洋洋,一身都是別人的血看起來頗是猙 獰。一手拿著他那把成名許久的刺矛,一手提著陳丹的人頭往前一丟,笑著說: 「好久不見了聖上,叛逆李海東參拜來遲,還請見諒。」 陳丹的人頭披頭散髮,脖子處被整齊的砍斷,血肉模糊的一片幾乎看不清容 貌。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滾到了金殿的台階之前,這樣的舉動無疑是一種嚴重的挑 釁,皇家的兵馬頓時是怒氣衝天氣得面色發黑,不過礙於朱威權沒有開口他們也 只能忍著,不少人咬牙切齒的盯著得意洋洋的李海東,大有聖上一開金口就將他 碎屍萬斷的準備。 朱威權的輪椅上有擴音設備,他淡漠的一笑,開口的聲音嘶啞無比卻充滿了 高高在上的壓迫,那是常年掌權不怒自威的氣魄,哪怕他病入膏肓但這聲音依舊 讓人感覺心頭一顫:「確實,一晃十數年就過去了,你們不來的話朕也想念得緊, 深怕你們客死他鄉,身為叛逆死得窩囊反而失了我皇家的臉面。只是為何只有你 一人,你的子朱威堂還龜縮著麼,還有那個號稱雙斬刃的肖揚怎麼沒來,你們 不是一向形影不離號稱是朱威堂的左膀右臂麼。」 「我家子穩坐釣魚台即可,至於肖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皇上居然還記 得他。」李海東嘿嘿的一笑,表面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實際上誰都看得出 他的眼神飄渺了一下,一直在打量圍在朱威權身邊的青衣教教眾。 李海東雖然血戰了一天一夜亦有點疲態,但說話的時候還是用上了自己澎湃 的真氣,聲音渾厚有力每一個人都能聽清,似乎他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壓住朱威 權展露出來的氣魄。 身為真龍會第一高手,李海東一直是深藏不露但卻威名在外,多年之前初破 地品可謂是震驚天下的少年高手,時至今日已經沒人敢猜他的修為如何了,哪怕 是停留在地品之境但十多年的浸淫修為也肯定老辣到讓人驚歎的地步。 至於肖揚此人,禁軍的出身雖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是不可多見的天才。不到三 十歲時已近地品,一流顛峰之時雙手各持一把長刀打遍京城的青年才俊,號稱雙 斬刃亦是風采一時無二的少年英雄。 當年他拜入朱威堂的府下,除了老一輩的高手外就屬他的身手最是強悍,僅 屈居號稱天才的李海東之下。當年皇城奪嫡之戰可謂是凶險異常,肖揚一馬當先 是朱威堂麾下絕對的第一猛將,即使他的修為不是最高但那兩把長刀殺得讓人聞 風喪膽,更為關鍵的是他的兇猛給朱威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過了十多年但 再次提起的時候朱威權的面色亦是有些不自在。 那時候的血戰可謂慘烈至極,京城重地即使是皇子之爭也不敢動用大殺傷性 的武器深怕傷到朝堂上那些實權派系,而在那種撕殺中肖揚絕對是最出彩的一個, 當時他兇猛無比隻身殺入到了敵營的千軍萬馬中,勢如破竹簡直可以用閻羅下凡 來形容,當時朱威權麾下之人尚是青澀,實力尚差一籌的他甚至找不到可以抵擋 住肖揚的猛將。 歐陽家三兄雖然出彩,可惜全被人糾纏上了,就算沒有的話以當年歐陽武 的實力也不是肖揚的對手。 當年肖揚就如是天兵下凡一樣,衝破千軍萬馬的封鎖殺到了朱威權的面前, 那威武無比的一刀只差那麼分毫的距離就能將朱威權送去見閻王。雖然有忠心護 的高手以死的代價擋住了他,但事後朱威權依舊是心有餘悸,可以說肖揚當時 的兇猛已經成了朱威權心裡的陰霾。 那次如果肖揚一擊得手的話,坐上龍椅的將會是朱威堂,可惜的是朱威權福 大命大終於還是躲過了那一劫。只是那一次肖揚如攜天地之威的兇猛的刀和猙獰 的面孔成了朱威權心裡的陰霾,即使後來位極九五亦是躲不過那個夢魘,病入膏 肓對於他而言沒有那一刻恐慌,因為在他看來那是離死亡最接近的一次。 哪怕身體已經奄奄一息讓他無數次幻想過死亡,但那依舊是一輩子的噩夢, 朱威權甚至覺得肖揚就是命的閻羅,那凌厲無比的一刀就是來自閻羅殿的催命。 「肖將軍的厲害,朕可還記得呢。」朱威權亦是有魄力之人,眼見李海東似 乎有拖延時間的意思,立刻是臉一沉嘶著聲說:「李海東,你們這樣破釜沉舟的 造反,莫不是只為了與朕敘舊吧。朕乃順天意之正統,大明江山也斷不是你等烏 之眾所能撼動的,廢話少說了,來吧,讓朕看看你真龍會的叛逆有何過人之處。」 朱威權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把手按在兵器上,面色肅殺只等著皇帝一聲令 下就與之相拼,即使人數上吃虧但這些人卻連半點猶豫都沒有。 「皇上,不急,海東可沒什麼拖延時間的想法,純粹就是數歲到了廢話多而 已。」李海東嘿嘿的一笑:「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拖拖拉拉的,大家真刀真槍的 幹一場更是痛快,不過我們還有份禮物要獻給聖上,如果您有那一點耐心的話不 妨稍微等一等。」 說罷,李海東做出一副環顧四周的模樣,笑咪咪的說:「現在京城四周都是 你的兵馬,已經有近五十萬的禁軍包圍了京城。就算我們造反成功也插翅難逃, 皇上連一個月都能等,難不成還急這的十多分鐘。」 連時間的概念都那麼清晰,明顯李海東的拖延時間是早有謀劃,雖然不知道 他要幹什麼,但朱威權身為天下之不能在這時候失了自己的氣魄。一念至此, 朱威權淡然的一笑:「好啊,我倒想看看朱威堂還有什麼花樣可玩,若是就地將 你們剿滅的話也是無趣得很,年沉澱的叛逆組織,希望不會讓朕失望。」 朱威權這話說得也不算危言聳聽,雖然李海東率領的人馬有一萬之眾,但擺 在現在真佔不了什麼優勢。 朱威權表面上看是只有這勉強湊得夠五千之數的兵馬,但誰知道他還有沒有 其他人馬埋伏著,畢竟皇帝手裡還有其他的熱兵器,真撕毀賭約的話可以輕易的 消滅這些人。而且就算他食言而肥,這五千人馬以逸待勞不說身手過人絕對個個 是一等一的強人,論起戰鬥力的話已經疲憊不堪的真龍會精銳也很難佔到便宜, 各方面而言直到現在李海東就算攻進了皇城依舊沒半點優勢。 很可怕,只是一眼掃過去就幾乎看不到勝算,先不說這些精兵強將。單是站 在皇帝身手的青衣教眾就讓人無法忽視,李海東只是隨意的一掃立刻說:「那就 請聖上先等一等了。」 看似平淡的對話,但雙方的人馬依舊保持著劍拔弩張之勢,氣氛壓抑得讓人 感覺幾乎要暈厥過去。 短短的十分鐘,每一秒用度日如年來形容都不為過,終於九號門的方向傳來 了一陣喧嘩聲。那邊一直焦灼的戰鬥似乎也分出了勝負,那裡屬於防守比較薄弱 的地方,不過攻打的禁軍叛軍卻是無比的凶悍,戰鬥力之強也是出類拔萃甚至可 以媲美任何一支特戰隊。 聽到那隱約的動靜李海東閉上了眼睛,溫吞的一笑說:「皇上,我們這些年 在你身邊安插不了人,不過總有些人會在勝利的面前膨脹而又麻木。」 「就如陳丹麼……」朱威權到底是九五帝王,心思縝密的他立刻冷笑著說: 「陳丹為人雖然謹慎又足智多謀,可惜的是他始終不懂得人性的險惡,想來他身 邊的親信有你們的人,否則的話以你和他的修為相比年算你更勝一籌也不可能佔 盡上風,更不可能在一開始就被你斬於刀下。」 「對,皇上所言極是,要不是被人身後偷襲陳丹也不至於被我一刀解決。」 李海東睜開了眼睛,眼裡有一絲玩味的笑意:「我雖是過街老鼠,不過與皇上 相同的是自小他就生長在暗流湧動的皇家,對於權謀和帝王心術也有一定的見解, 雖然不知與聖上一比孰高孰低,不過身為叛逆的他最懂的一件東西恰恰是您揮之 不去的毛病。」 「笑話,一個叛逆還能猜懂朕的心意不成,難不成這一刻人頭有何可炫 耀的地方。」朱威權一看他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是火氣,只是這話一出時心裡卻是 一個咯登,不好的預感已經隱隱襲上心頭了。 陳丹的人頭此時顯得是那麼淒涼,明明是以死殉國,卻成為了別人嘴裡的玩 笑之物。 「海東一介武夫,自然不懂這些。」李海東的笑依舊很是得意,不過卻帶著 高深莫測的自得:「您一開始安排禁軍守門,御用拱衛司的力量為後盾,但您身 邊帶的卻是青衣教的人。其實是個人在您心裡就有可不可以信任的別,就像是 歐陽家的人一樣,看似是您的絕對心腹可惜的是他們得到的信任不一樣多,或者 說您一開始就沒相信過他們。」 「歐陽武,賈旭堯!」李海東不等他有反應,繼續嘲諷的笑著:「你不信任 他們,一是因為歐陽家始終是名門望族的出身,你怕牽扯到太多的東西不敢加以 重用。而姓賈的當年和穆家的人牽扯頗深,哪怕是後來他飛黃騰達進入御用拱衛 司自立了門戶,可您依舊不信任他,害怕這個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是內鬼這才這 才讓他負責出宮去找彈藥,對麼?」 「荒誕,那是朕信任他的能耐,絕非你等宵小之輩所能猜到的。」朱威權表 面上依舊淡然,但心裡已經驚詫了,因為李海東說的正是他所想的。 「是麼,那王濟寶呢?」這時李海東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詭異, 得意而又充滿了陰森的味道。 王濟寶可是宮內的供奉高手,亦是有從龍之功的人,不顯山不露水但絕對是 一等一的好手。不同的是他與各個名門望族都沒牽扯,更為重要的是這人一直雪 藏著,性格亦是孤僻從不與人來往和誰也不假辭色,他與御用拱衛司或是禁軍都 沒任何的牽連,這些年一直住於宮中幾乎是影子一樣的存在,甚至宮內很多人都 遺忘了有這麼一號人。 這樣一個人幾乎都要被遺忘,在皇帝的心裡他不喜好功名利祿,更不喜歡有 人打擾他的清靜,屬於閒雲野鶴一般的人,那種無慾無求是最值得欣賞的。 李海東嘿嘿的一笑,說:「王濟寶是雜家出身,與任何的名門望族無關,苦 練的是各家功夫樣樣精可從沒得過任何精髓的傳承,可以說是絕對的草民。他的 橫練功夫是一絕但一直深藏不露,用刀的話懂得張家的斬刀法,用槍的話也略 精歐陽家的雙頭槍,這樣一個草民出身的人卻有這等的天賦,確實難得啊。」 李海東如細數家珍的話讓朱威權 ?度??|23| 感覺越來越驚悚,因為真龍會竟然對這名不 見經傳而又低調的高手顯得是瞭如指掌:「王濟寶不算強大,現在他頂多就立了 地品而已,他真正強的地方是那一門心思苦研的魄力。他沒有師門,拳腳功夫的 話可以說集眾家之所長卻又有幾分粗糙,既懂得古老的分筋錯骨手,對於聖皇苦 心研究又傳於御用拱衛司的擒龍功更是擅長,即使沒名師傳授但他集家之所長 可以說亦是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屬於是雜家野路的一代高手,日後肯定有開宗立 派的能耐。」 最讓朱威權心驚的並不是他對王濟寶的瞭解,也不是王濟寶精通各門功夫的 天賦。因為現在的王濟寶依舊身在宮中,和其他各路高手不同,這位看似無慾無 求的武癡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兩位身在宮中的皇子。 「混帳,不好,趕緊去救兩位皇子……」朱威權頓時傻眼了,過神來時面 色漲紅,暴跳如雷的吼了一聲。 李海東摀住了眼睛,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張狂的笑聲讓人感覺惱怒異常: 「晚了,你就別白費那個功夫了。」 第五章、臨陣倒戈 朱威權沒等反應過來,兩位皇子居住的東宮方向就傳來了沖天的喝殺之聲, 明顯很是驟然但又十分的激烈。 千算萬算,估計誰都算不到王濟寶這個少言寡語的傢伙竟然是真龍會的叛逆, 或者說他不是真龍會的人而是從一開始他就是朱威堂的人。當年朱威堂敗走京城 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這顆棋子,十多年的忍辱負重到這一刻才猙獰畢現,此人的 深藏不露想想都讓人膽寒。 即使在當年慘敗之時,朱威堂深知天乏術並沒有動用這一顆棋子,一般人 在面臨那樣的窘境時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隱忍和心機。 在朱威權發話的一瞬間,身後的徐振翁深知事情的重要性,立刻率領著五位 地品之境的子飄然而去。事急從權,他們腳下一點直接飛簷而過,展露出的腳 上功夫讓人咋舌。 朱威權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東宮的情況確實緊張得刻不 容緩,儘管青衣教眾還留有重用,但這時候也只能依賴於他們了,朱威權默默的 祈禱著青衣教的人千萬別一時衝動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要是他們出了什麼差池 的話那整盤計劃就全失敗了。 戰鬥力最強的人去東宮救援了,此時李海東收住了笑聲,臉上的猙獰已近扭 曲,原來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他瞬間就暴發出了驚人的殺氣。 似乎李海東就是在等待皇帝分兵的時機,青衣教眾前腳一走,他立刻手持著 刺矛猛的往朝一指,怒吼道:「兄們上,把老皇帝的狗頭給我砍了。」 「殺啊!」身後一眾精銳身體緊繃著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李海東一聲令下 頓時是殺聲鎮天,他們就猶如是蟄伏一冬的毒蛇一般,速度奇快的朝著金殿殺了 過去。 近萬兵馬在面前的衝鋒喝殺頗有震懾力,不過皇帝這邊的人此時能站在這的 哪個不是戰餘生強者,面對著戰場和所謂的死亡他們已經有一種麻木般的忽視。 「放肆,護駕!」御前之人也不含糊,比真龍會更強的一點就是他們制度分 明進退有序,喝令之下三千兵馬迎頭而上,毫不畏懼的迎上了眼前三倍於己的敵 人。 餘下的兩千兵馬繼續保護著朱威權,朱威權的心思不在眼前的戰鬥中,他惱 怒的瞪著李海東,又忍不住焦急的看向東宮的方向。身邊的兩千兵馬把他圍了個 水洩不通,儘管心裡焦慮不堪但朱威權卻是心裡一個咯登,因為李海東這次並沒 有身先士卒,似乎也在等待著什麼。 以往的戰鬥,李海東絕對是一馬當先,有他勢如破竹的神勇麾下之人都會士 氣大振呈現一副猛虎撲食般的兇猛,這是作為一個將領最要的作用。而這一次 他的一萬人馬衝了上來,但身為將的他卻是原地不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一 樣,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得意又略顯猙獰的笑意,那種感覺讓人特別的不爽。 李海東故意把王濟寶曝露出來,明顯就是要讓自己不得不分兵救援,這時候 趁著自己手忙腳亂的時候下手無疑是掌握了好時機,可為什麼他卻沒有一鼓作氣 背水一戰的意思呢? 朱威權沉默了,看來李海東的拖延時間不只這麼簡單,可除了兩位皇子還有 自己的性命他又能覬覦著什麼。 雙方的兵馬在若大的廣場上開始了殘酷的肉搏戰,刀光劍影一片,手起刀落 間慘叫連連。乾淨而又整齊的青石磚地上瞬間就血流成河,伴隨著一陣陣的慘叫 聲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殘肢被砍飛,地上流淌的不只是鮮血還有帶著體溫還在蠕動 的內臟,幾乎算不出每一秒有多少的生命在眼前消逝,血霧的分肥紛飛似乎是對 生命一種嘲諷至極的褻瀆。 人命在這種時刻根本不值錢,這樣的畫面這些天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似乎 生命已經是此時此刻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朱威權和李海東遙相而望,忽視了中央撕殺得水深火熱的人,相比朱威權身 邊的人強馬壯,孤身隻影的李海東顯得有些孤獨,但蕭瑟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豪 邁感,那種橫刀立馬的威風著實讓人驚歎。 有別於喝殺之聲,當七號門的方向傳來一陣喧嘩聲時李海東睜開了眼睛,眼 裡的笑分明帶著那種熟悉的得意感,瞬間就讓朱威權感覺到心裡不安,又恨得咬 牙切齒,但朱威權知道事情肯定再有變故了。 一陣喧嘩間,又一大波的叛逆湧了進來,無不是傷痕纍纍但臉上又帶著嗜戰 的凶性。要不怎麼說烏之眾沒有紀律性,一些人衝進來以後一看這裡打得熱火 朝天,瞬間就產生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衝動,立刻揮舞著還滴血的刀衝進了戰 圈。 那些殺得眼紅的傢伙甚至看都不看李海東一眼直接就衝了上去,真龍會的叛 逆無不是對皇家恨得咬牙切齒,哪一個不是苦大仇深又只能無奈的藏匿,現在有 了這近在咫尺的機會光是朱威權遙遠的存在已經刺激起了他們壓抑多年的凶性。 這一波人馬並不多,也就兩三千的散兵游勇而已,而且身上亦是傷痕纍纍明 顯已經經過了一輪的苦戰。皇室的兵馬本就只派出三千,這三千能與敵方近萬叛 逆混戰得不落下風已經是難能可貴,現在又來了這麼一群不見章法的亡命徒瞬間 就有點吃力了,隨著這波增援的到來戰局瞬間呈現出了一種即將節節敗退的趨勢。 李海東也不管這些人沒有命令就擅自增援的鹵莽,事實上沒有紀律是真龍會 的優勢也是劣勢,一盤散沙式的混戰反而能章顯出這樣的優勢,如果是排兵步陣 拉開架勢幹一場的話明顯敵不過軍紀嚴明的正規軍。 人流的最後邊,幾十個身手與氣度不凡的高手穩步的走了過來,經歷了一場 血戰無不是氣喘吁吁,但此時不少人都是面露猙獰的笑意,豪邁而又不失輕狂的 得意。 「肖揚……」即使眼睛渾濁,即使距離很遠,但此時朱威權很是面色一變, 咬牙切齒的聲音嘶啞無比。那個身影實在太熟悉了,那夢魘般的一刀曾讓他離死 亡只有一線之遙,若說這輩子有過任何的恐懼,那肖揚可以說是他心裡永遠的陰 影。 前邊的是歡呼破門之勝的散兵游勇,而隨後走進來的這些人明顯才是核心人 物,一群人既有得意輕狂又沉穩無比,雖然無聲卻有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肅殺之 氣。為首的是和一個比李海東還要高大的男子,臉上滿是血水看不清容貌和年歲, 背上背著兩把滿是鮮血的長刀,明顯是這夥人的首領。 雙斬刃肖揚為人沉默寡言,不顯山不露水但只要他往這一站就是一種無聲的 威懾,隨著他的到來那群衝進來的散兵游勇也打了雞血一樣越戰越勇,不得已朱 威權身邊再分兵一千前去增援,這樣的頹勢下不得不分兵增援,要知道這種混戰 一但有任何不好的苗頭都得第一時間扼殺掉,否則一但對方借此起勢的話就會有 兵敗如山倒的危險。 「老肖,來了!」李海東嘿嘿的一笑,彼此過命的交情不用言語許多,對於 肖揚他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心。 「人全抓住了,其他的事你來辦吧。」肖揚點了點頭,腳步並沒有停頓下來, 越過李海東後拔出了背後兩把似乎還散著血氣的長刀猛的衝進了戰圈。 成名已久的雙斬刃自然是名不虛傳,那兩把殺人無數的長刀似乎沁入了血色 一樣,泛著一種詭異的紅光,陰暗而又深沉似乎還瀰漫著隱隱的腥味。揮舞間如 是秋風掃落葉一樣,大開大卻又精準無比,不誤傷自己人可碰到皇帝的人馬時 卻是一擊斃命十分的狠辣。 兵器的作用大概而言分為兩個類型,有的適單打獨鬥,有的則是戰場上所 向披靡的殺器。肖揚正是這一類,論起身手他或許不如李海東和其他高手,即使 一樣是地品的修為也佔不到半點便宜甚至會落於下風,但在這種千軍萬馬的混戰 之中他的雙刀卻能發揮得淋漓盡致,那恐怖的殺傷力就算是兩個李海東也無法比 擬。 簡單來說,李海東所學的武功是單體高傷害技能,碰上硬角色也是絲毫不懼。 而肖揚的雙斬刃則屬於是群體傷害極高的那種,單挑可能不太行但放在這種混戰 中絕對是所向披靡,哪怕是修為比他高的都發揮不了這麼酣暢淋漓的作用。 如是天兵下凡般的威猛,在千軍萬馬中的凶悍比起雙頭槍和戰戟這些成名已 久的凶器也毫不遜色,雙斬刃唯一的缺陷是單兵之勇不足,不過現在這個缺點可 以忽略不計,因為肖揚已經把它適混戰的特性發揮得酣暢淋漓。 朱威權沒看肖揚如天神下凡的威武,亦沒去注意越發水深火熱的白刃戰,因 為肖揚的手下押來的人讓朱威權感覺震驚,一頭的霧水搞不清朱威堂這個叛逆到 底想搞什麼。 被肖揚押來的赫然是一直蟄伏著卻在今日率領叛軍攻打皇城的穆家眾人,後 邊二十餘的穆家家眾不說。更讓人震驚的是穆家的家穆昭華也赫然在列,此時 的穆昭華滿面的惱怒和頹廢,劇烈的掙扎著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一見李海東 頓時瘋一樣的怒吼起來:「李海東你這個混帳什麼意思,說好了先一起作打進 皇宮殺了皇帝,你卻派人在我們後邊偷襲,你以為憑你真龍會有必勝的把握麼。」 「呵呵,我真龍會又不是抱著必勝之心來的。」李海東上前一邊,笑吟吟的 看著氣急敗壞的穆昭華,冷聲道:「確實現在我們也沒把握能擊敗皇帝的兵馬, 不過您穆大家的四萬餘兵馬都份散而開攻打其他宮門,剛才他們被禁軍糾纏著 想增援也是分身乏術,而你們身邊的兵馬也不過兩千,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時 候自然不能放過。」 這話一出,他身邊的真龍會叛逆嘿嘿的笑了起來,明顯肖揚遲遲沒出現就是 在等著穆家落單的機會,這時候窩裡反絕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蓄謀已久。 「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穆昭華此時已經滿面的扭曲,憤怒讓他的眼睛 佈滿了血絲,在他看來李海東純粹是瘋了,大局未定就刀戈相向絕對害而無一 利。 至於架在脖子上的刀已經無所謂了,本身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一但失敗的 話就是抄家滅門的下場,而事實上他穆家也被逼到不得不造反的地步,從一開始 他就抱好了九死一生的決心。只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李海東會突然朝自己下 手,儘管他清楚這些叛逆絕對信不過,但現在還沒殺掉皇帝就先鬧內訌,如果說 李海東不是有必勝的把握,就只能說他是個失去了理智的瘋子。 於上位者而言,為了大局考慮完全可以放下私人的恩怨,雙方的作其實是 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礎上。 不過要刀戈相向最起碼得等幹掉皇帝再說,穆昭華已經有計劃等到事成之時 就由妹妹母儀天下之尊宣佈皇帝龍御歸天的消息,號令城外的禁軍殺進來為聖上 復仇,以死一舉消滅真龍會的叛逆。穆昭華一直提防著,提防朱威堂背後的小動 作,他相信真龍會也應該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只是他沒想到李海東會在這時候朝 他下手,所以促不及防間才會被一鍋端了。 「你們這些怕死的皇親國戚也會來前線,這倒是我們想不到的,按正常來想 你們該龜縮後方才是。」李海東冷笑了一下,鄙夷道:「穆昭華,你那些禁軍的 人馬大多出工不出力,等的是解決了皇帝以後再朝我們下死手吧,你那邊心思誰 不明白啊。」 「是又怎麼樣,你們還不是這樣想的。」穆昭華面色猙獰,此時真是恨不能 把李海東給千刀萬剮,就算彼此各懷鬼胎現在也不是鬧內訌的時候,任誰都想不 到李海東會在這種大局未定的情況下動手。 本身他真龍會和皇帝一拼就沒勝算,加上自己手下的叛軍也就能打個平手而 已,雙方如果不作的話各呢不能就沒把握。就算想火拚也得等大局已定的時候, 現在雙方鬧疆的話只會讓皇帝白撿一個便宜,這倒不是說不顧全大局,只是穆昭 華萬萬沒想到的是李海東竟然會這麼幹,這對他們來說害而無一利。 「皇上,海東先處理點事,一會再和你們一決高下。」李海東沒理會他,朝 皇帝戲謔的笑了笑後轉過身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森無比,幾乎是猙獰的笑了起來: 「穆昭華,說起來我們也十多年不見了,聽說你穆家混得夠風生水起的,想來你 也忘了當年是多少顆人頭成就你內大臣的風光。」 「混帳,李海東,這就是你提前動手的原因?」穆昭華也想起了過去的事, 面色瞬間就一片慘白,眼見李海東笑得有些癲狂他也明白李海東要幹什麼了。 當年皇自的奪嫡之戰何等的慘烈,雖然朱威權最後勝出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 價,而那時還沒有所謂的穆家。穆昭華是朱威權在王府時的門客,既有謀略又有 一定的武力,可以用文武雙全來形容也不為過,在那時他絕對是朱威權的左膀右 臂,儘管比他厲害的狠角色比比皆是,但真略到謀略的話他也算是出類拔萃。 奪嫡之戰時,猛將在前衝鋒陷陣,而穆昭華則是採取了迂的戰術,綁了不 少叛逆的家屬以此為要求擾亂朱威堂的軍心。而後當朱威權勝利的位極九五時, 身為功臣的他又露出了狠辣無比的一面,當時朱威權為了賺一個仁厚明君之人, 儘管對朱威堂恨之入骨但不得不收斂他的暴戾,因為新皇登基後廢待新,在腥 風血雨中登基的皇帝需要行仁政安撫人心。 朱威堂一行敗走京城,但不意味著他們能拖家帶口的走,一些家眷和手下都 被抓了起來。 那時身為爪牙的穆昭華猙獰畢現,揣摩了聖意掩飾在仁慈外表下的恨意,立 刻請纓暗地裡處理這些餘孽。成年人大多發生了各種意外,總之個個都是橫屍沒 一個有好下場,而小孩則是生各種重病不幸夭折,就連那些被送入教思坊賣身為 奴的女眷同樣沒好下場,淪為了最低級的妓女不說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除了被 折磨至死以外,一半以上竟然是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選擇了自盡。 穆昭華十分的狠辣,用三年的時間溫水煮青蛙,把所有和朱威堂有關的人全 都弄死了,不是折磨至死就是造成意外的事故讓他們橫屍街頭。作風雖然狠毒不 過也了朱威權的心意,在叛逆的家眷無一例外的解決掉後,穆昭華就憑藉著朱 威權的賞識開始混跡官場,有著從龍之功的他又有皇帝的青睞,仕途自然是一番 風順。 穆昭華的在心腹圈子裡出了名,誰都不願意招惹他,加之他還成了國舅爺那 更是風光無限。自此穆昭華就是平步青雲,飛黃騰達之時為了讓自己更上檔次也 栽培起了親戚,美曰其名是穆家,因為他也想擠身到名門望族的行列之中。 可以說穆昭華的成就一是對應了皇帝想趕盡殺絕的心思,二也是用真龍會家 眷那一顆顆人頭堆積起來的,這頂鎢砂帽上有多少血債連他自己都忘了。 「明白了,宵小之輩啊,目光始終短淺。」穆昭華自然明白李海東想幹什麼 了,他心知今天一定難逃一死,所以也沒求饒的想法,只是鄙夷的笑著,似乎是 在嘲笑李海東他們記仇的舉動,在他看來這種舉動絕對的幼稚。 「是啊,不然我們怎麼會成過街老鼠,若是有穆大人一半的狠辣,當初享受 榮華富貴的就是我們了。」李海東猙獰的笑著,微微的遞了一個眼色。 朱威權一直冷眼旁觀著,出現這樣的變故他也驚訝,不過心裡肯定是暗喜的。 還沒等決出勝負就鬧內訌,他是最大的受益者,儘管不知道朱威堂做什麼打算, 不過於他而言現在看著狗咬狗一嘴毛是一件十分痛快的事,這樣的局面對他而言 有利而無一害。 肖揚手下的人把五花大綁的穆家人押了上來,李海東似乎眼前一亮了一下,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嘿嘿的一笑一副戲謔的表情。穆昭華不顧家人的哭喊, 狠狠的咬了咬牙眼裡儘是仇恨之色,他也不是傻子,知道事已至此哀求沒什麼作 用只會遭到嘲笑而已。 這樣的局面下真龍會還搞窩裡反,就證明這些傢伙的目的不一定是造反後想 改朝換代,此時的李海東已是喪心病狂的狀態,那一臉的猙獰已經不能用常理度 之。 「好一個硬氣的穆大人,呵呵,那我們現在就算一下帳吧!」李海東哈哈的 一笑,手一揮手下人立刻會意的走上前來,將他穆家的家眷還有他的兒女們全都 押了上來。 「混帳……」人終究非鐵石心腸,儘管知道下場如何,但一怒之下穆昭華依 舊是想掙扎。只不過李海東早有準備,手隨意的一揮幾道真氣疾射而出,瞬間就 點中了他身上的穴道,精準無比正是師承過鬼谷派的截派手手法。 出手時隨意卻又精準,這樣的手法不知道得苦練過多少次,就連鬼谷派內也 少有這樣純熟的好手。穆昭華瞬間就瞪大了滿是血絲的眼睛,眼睛閉不上身體也 動不了,這一刻不管李海東想幹什麼他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哪怕是心有怯意的 閉上眼睛都不行。 當年李海東,肖揚的家人就是慘死在穆昭華的手下,甚至朱威堂的妻妾還有 帶著皇室血統的子女也都被穆昭華折磨至死。這一份仇恨已經塵封多年了,穆昭 華以為野心勃勃的他們會選擇性的忽視這些事與自己作,沒想到的是李海東為 了這血海深仇竟然不顧大局的選擇內訌。 不對,或許不是李海東,而是朱威堂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否則的話其他人不 可能那麼配,肖揚亦是有仇之人但他們對朱威堂都忠心耿耿,如果這事沒朱威 堂的授意他們斷不敢擅做張,這二人懷著血海深仇不假,但能隱忍這麼多年證 明他們絕對不是意氣用事之人。 朱威權冷漠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的言語表示,因為他更在乎的是兩位皇 子的安危,比之李海東突然的行經兩位皇子的安全問題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即 使這在他面前這樣的行徑算是挑釁也是羞辱,但穆昭華怎麼說都是叛逆之身,朱 威權根本沒必要理會他。 「穆大人,看著吧!」李海東這次沒假手他人,而是拿過了手下遞過來的一 把鬼頭刀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穆家人的面前。 這把鬼頭刀似乎是老物件了,上邊有腥紅色的鐵斑,似乎還散發著血腥的異 臭。造型古樸無比,卻又透著一股十分詭異的煞氣,這正是當年京城斬首所用的 鬼頭刀,在大明早就廢去了這種殘酷的刑罰時也變成歷史被保存起來。 一看這把鬼頭刀穆昭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佈滿了血絲極端的骸人,想掙扎 想叫喊卻叫不出來,因為這把鬼頭刀拿出來的時候穆昭華已經明白李海東要干什 麼了。 當年穆昭華正是用這把鬼頭刀,將那些能定罪的叛逆全都斬了首,其中就有 李海東的老父,肖揚的胞,有多少人慘死於這把刀下他自己都數不清了,但他 清晰的記得那一個個人頭落地時,自己到宮裡受到的讚賞。 「穆老爺子好啊!」李海東似乎早就選定了目標,第一個就走到了穆昭華的 父親面前,老人家早就嚇得不省人事了,對於他的問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海東自感無趣,得意而又猙獰的看了穆昭華一眼,當著他的面緩慢的舉起 了刀。混戰的人們無暇關注這一幕,但不管是朱威權還是穆昭華都無法忽視這一 幕,朱威權終於把視線挪了過來,儘管穆家曾有從龍之功,自己的皇后亦是出身 穆家,但此時此刻他臉上有的是戲謔的笑意,似乎他很願意欣賞這一切,李海東 的狗咬狗行徑在他心裡是一種賞心悅目的行為。 噶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無比的清晰,哪怕是現場殺聲震天但依舊能感受 到那種骨頭斷碎的疼痛。手起刀落的一剎那,撲哧的一聲一股血霧沖天而起,脖 子上的刀口猛烈的噴著血開始了劇烈的痙攣,蒼老的身體沒了攙扶開始了神經本 能的抖動。 前方是你死我活的撕殺,這時候死一個人似乎是微不足道的事,但那顆噴著 血的人頭在地上打滾時依舊引人注目。穆家人控制不住的痛哭失聲,而穆昭華則 是感覺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過去,在他眼裡父親的無首之屍倒下的動作太過緩慢 了,緩慢得就似度日如年不說,這個過程讓他感覺心臟疼得幾乎要裂開。 「動手,別在這些廢物身上浪費時間。」李海東一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搖了搖頭,雖然有報復的快感但現在也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沒必要在他身上浪 費時間。 一眾手下亦是身負血海深仇,他們早就蠢蠢欲動了這時候哪會客氣,李海東 一聲令下時他們就把穆昭華的家人押上前來,無一例外的斬了他們的首級。當這 一切發生的時候李海東挑釁的看著皇帝,可惜的是皇帝的反應如他預料般的冷漠 甚至是欣喜,這果然是一個鐵石心腸而又冷血無比的傢伙。 穆家人被斬了首,唯一還跪直身體的只有滿面猙獰幾乎瘋了一樣的穆昭華, 不過他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橫屍當場。不過穆家的這十 幾條人命明顯無法熄滅別人的怒火,這血海深仇並不是這樣輕描淡寫就能解決的,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穆昭華這個罪魁禍首。 這時的穆昭華萬念具灰,表情麻木似乎已經沒了求生的慾望,李海東感覺無 趣的別過頭去。一眾手下會意後立刻漫罵著將穆昭華拖到了後邊,一群人圍住他 爭先恐後的手起刀落,在這個權臣的身上發洩著他們這些年來壓抑的怒火和仇恨。 穆昭華的身體被那一張張憤恨的臉所淹沒,一把把寒光滲人的大刀,帶著仇 恨的刀往他身上猛砍著。有人群紛亂的腳步中只見穆昭華的一手隱隱顫抖著,每 有人在他身上砍一刀他的手就會一跳,明顯這是力道的衝擊而不是生命的本能。 似乎是執意要將他碎屍萬斷,一群人圍著他砍了好幾分鐘,直到穆昭華成了 一團噁心的血肉時才有人鬆了口大氣一般的停下手來。手刃仇人絕對是他們的願 望,而現在大仇得報肯定會有短暫的空虛感,但多年前親人慘死的一幕在他們腦 海裡浮現時還是有人忍不住又剁了幾刀。 哪怕現在的穆昭華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堆碎屍不是一個人,但仇恨之火已經 沖昏了他們的頭腦,他們似乎不允許穆昭華的斷肢有一處完整,甚至有人用腳狠 狠的踩破了那還在跳動散發著體溫的心臟。 「該動手了。」李海東沉默著,等到穆昭華被碎屍萬斷後拿起了他的刺矛, 一馬當先的衝進了撕殺的人群裡。 其他人雖然意猶未盡,但是朝地上的碎肉呸了一口後拿起了鬼頭刀,殺性正 起的他們也用嘶啞的怒吼發洩著心裡嗜殺的那份野性,怒吼著跟在李海東的身後 衝向了混戰的人群。 曾經在大明呼風喚雨的穆家,現在只有一地的人頭和一具具的無首之屍,家 穆昭華更是被千刀萬剮剁成了肉泥。只是在這種混亂的撕殺面前一灘血肉可以 說微不足道,因為眼前的戰鬥已經是血流成河了,短短的一個照面雙方最少倒下 了一半的人,痛苦的呻吟伴隨著慘叫演繹著人間地獄 ?最◢新?度3|◢3 般的一幕。 李海東加入戰群的那一刻,一直在千軍萬馬中橫衝直撞的肖揚突然改變了作 風,或者是二人多年來培養起的默契起了作用。他不再一味的以殺人為,而是 轉變了做法靠著手裡雙向披靡的兩把長刀朝著一個方向猛路,有他和屬下嫡系的 衝鋒很快就是人叢之中殺出了一條班駁的血路。 叛逆人數眾多,多是烏之眾,但有人數上絕對的優勢也是佔盡了上風。畢 竟皇室才分兵四千餘人,這時有一半非死即傷,剩餘的兩千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 能抵抗住這種人海戰術,已經呈現出一副節節敗退的頹色。 皇帝身邊的人有了小動作,明顯是在調集哪的兵馬來增援,但九門中除了被 攻破的之外其他的兵馬全都被糾纏住了,真龍會的人和穆家帶來的叛軍都是狠角 色,已經殺得水深火熱了這時候想脫離戰圈也不是容易的事,不過打了這麼久想 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分出勝負。 遲則生變,未免節外生枝真龍會的兩號大將無比的默契,雖是千軍萬馬之中 沒辦法溝通,但明顯他們事先已經制定好了這個計劃。 肖揚帶著人在前面衝鋒殺開血路,而李海東則緊隨其後開始聚攏雙方手底下 追隨多年的精銳,在混亂中慢慢的把這股戰鬥力最強的力量聚集起來。這種千軍 萬馬的混戰中稍有分神就是在找死,這兩位強人這樣的衝殺就是為了接應其他人, 有他們凶狠的衝鋒陷陣其他人根本奈何不了,一瞬間李海東的身後已經聚集了近 千號人馬了。 這一千號人馬的戰鬥力明顯更是強悍,和那些普通的烏之眾不同是他們麾 下的精銳,竟管察覺到他們的目的但禁軍的人馬也無可奈何,因為光是那些烏 之眾已經糾纏得他們動彈不得了,別說阻止李海東他們了,這時候能自保已經不 錯了。 肖方在前衝鋒,李海東在後策應,雙方的配可謂是天衣無縫,而他們衝殺 的方向自然是朱威權所高居的金殿,報完了私仇之後他們的狀態十分的興奮,意 在一鼓作氣將皇帝老兒也斬於麾下。 皇帝身邊只餘一千人馬,雖然是高手如雲個個都是一頂一的狠角色,可面對 著這些明顯抱著玉石具焚決心的叛逆時有一戰之力不假,但能不能保護皇帝的周 全則是另一事。眼看肖揚來勢洶洶,已經有人開始勸朱威權金殿暫避鋒芒, 因為皇帝在這的話他們又得禦敵又得護駕,兵分兩處實在是兵家大忌,到時候所 有的優勢蕩然無存不說肯定會陷入被動。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慌成這樣成何體統。」朱威權這時的表現反而穩如泰 山,面對著眼前的血流成河不為所動,真正的做到了古井無波的地步,於他而言 這看似殘酷的屍橫遍野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底下的人一聽這氣魄十足的話不敢再勸,御前侍衛長亦是一頂一的地品高手, 一看皇帝心意已決他半句廢話都沒有,立刻帶著五人衝下了台階。因為肖揚此 時已經殺開了一個缺口,任由他長驅直入的話到時候就被動了,還不如動出擊 更加的穩妥。 肖揚脫離了戰圈立刻遇到了這強悍的阻敵,雙方一言不發但立刻殺到了一起, 以逸待勞的御前侍衛自然不是省油的燈,面對著已經疲憊不堪的叛逆表現得英勇 無比,侍衛長在一瞬間就糾纏上了肖揚,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 更何況肖揚的勢如破竹太鼓舞軍心了,首選之敵自然就是他,先把他拿下的 話對於敵方的士氣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種遭遇戰一觸即發,雙方都憋了一股 惡勁動起手來狠辣無比,短兵相接的一剎那就呈現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狀態。 戰鬥離金殿只有短短兩米的距離,肖揚和李海東已經接連惡戰了幾場,再 怎麼兇猛這時候都會露出疲態。雖然他們有一股同歸於盡的氣勢,可惜的是這短 短的距離始終突破不了,以逸待勞的御前侍衛暴發出的戰鬥力不容他們小覷,也 讓他們無法再推進哪怕是一步的距離。 這是最後的決戰了,不過朱威權似乎一副莫不關心的模樣,面對眼前慘烈的 撕殺甚至走了神,望著漆黑一片的天空有些詭異的呢喃著:「這是什麼時候了… …」 這話一出,身邊一直繃緊了神經的人這才猛的過神來,仗又打了一夜了。 時間的話現在是早晨已經將近九點了,看了時間的人全都傻了眼,不由自的抬 頭看天。因為此時的天空漆黑一片,沒有魚露白的跡象不說,按正常而言現在應 該是白天了。 朱威權也是抬頭看著天空,面色越來越嚴峻,瞬間一股緊張的氣氛瀰漫開來, 處於這片天空下的人們似乎都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天空漆黑的一片,可又與夜晚不同,明明該是白晝的時間卻沒太陽升起來不 說,連一點點泛魚肚白的跡象都沒有。更為詭異的是天上的皎月在不知不覺間消 失了,漆黑的天空沒半點的光亮,一顆星星都看不到不說一點風都沒有,安靜得 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老祖宗啊,您終於是來了……」朱威權面色隱隱的激動,但身體底子過於 孱弱一激動頓時有些發暈,不得已讓人為他注射了一針藥物來強打精神,因為他 明白天空會出現這樣的異像,這就意味著那一位強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經來了。 除了他別人都沒這個能耐,而這漆黑無光宛如死般沉寂的夜空也符了書上 的記載,當逆天改命之時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遮天蔽日,用凡人難以想像的大神通 來欺瞞上蒼。 度? 第六章、東宮血戰 朱威權朝身邊的人下令,在最後五余高手的簇擁之下轉身進了金殿,逕直 的朝著東宮的方向離去。 李海東和肖揚頓時氣得直瞪眼,無奈被一夥滾刀肉糾纏上根本脫不了身,加 之有一部分御用拱衛司的人馬殺了個馬槍過來增援,這時他們想追也是分身乏 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朱威權離去,看著這渴望的一顆人頭安然無恙的離開。 李海東和肖揚氣得直咬牙,不甘心但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色激動 的朱威權離去,離開時他臉上那興奮又充滿了希望的笑意讓人憤怒不堪,但只能 在心裡狠狠的詛咒那是一種光返照的假相。 到了宮闈之內,朱威權第一件事就是馬不停蹄的朝著東宮的方向趕,此時 的他緊張得臉上都是虛汗,心裡祈禱著千萬別出什麼岔子。雖然心裡安慰說自己 是真龍天子,這一關絕對能趟得過去,可身手最強的天品高手徐振翁去了那麼久 還沒把人救來,朱威權已經感覺心裡開始發突了。 另一方向傳來了好消息,兩位公昨晚已經被護送進京,賈旭堯第一時間前 去接應。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歐陽家鎮守的四號門,雖然歐陽用已經戰死但歐陽 家有歐陽武坐鎮依舊強悍無比,就在不久前他們已經由歐陽武殺開一條血路護送 入宮了,張聖陽接應了兩位公後正迅速的趕往後宮。 不過這好消息沒辦法讓朱威權靜下心來,因為兩個女兒的安全絕對沒兩位皇 子那麼重要。東宮那邊一直靜悄悄的,沒好消息傳來就意味著肯定是壞消息,此 時兩位皇子的安危是他最牽掛的重中之重。 東宮的行走巷寬敞無比,不過這時地上幾乎被血染紅了,橫七豎八的都是橫 死的屍體,現場慘烈無比明顯這裡發生的戰鬥也十分的激烈。除了禁軍外,還有 不少不明身份的屍體,這就證明了除了內亂之外還有強敵襲擊,具體是從哪個門 攻進來的暫且不論,但外邊已經慘烈到這程度那裡邊的情況就不敢想像了。 一看到眼前的一幕朱威權就感覺眼前發黑,東宮內傳出隱隱的喝殺聲和慘叫 聲讓他腦子都要炸了,立刻焦急的下令道:「快點,東宮這邊出事了,火速救援。」 所有人都應聲後加快了步伐,這時誰的面色都是凝重的,因為東宮這邊可是 調集了禁軍的特攻隊在這鎮守。這裡的防守十分的森嚴,而且還位於皇宮的中心 地帶,連這裡都被攻破的話那意圖也太過明顯了,這夥人就是衝著兩位皇子來的。 因為他們並沒有理應外,創造優勢來刺殺皇帝,確實誰都沒料到造反的各 方圖窮匕現時還能冒出這麼一夥強人。這時候想想李海東的提醒似乎是饒有深意 一樣,箇中的意思實在是耐人味,似乎攻打東宮的並非是他們真龍會的人。 還能是誰?穆家已經被滿門滅了口,他們帶來的禁軍全都被擋在皇城九門之 外,陷入了與皇家軍的苦戰之中肯定脫不了身。真龍會的家底也都拿了出來,那 些熟悉的叛逆也沒有一個漏,連李海東和肖揚這對左膀右臂都身陷苦戰之中, 朱威堂此時身邊有自保的力量就不錯了,哪還能那樣轟轟烈烈的打東宮。 至於陸家,不用說那些來自監獄裡的亡命徒是他們的手筆,能冥頑的抵抗歐 陽家的大軍那麼久也證明他們傾盡了全力,現在陸貴妃和陸舉正在自己的手裡, 他們就算還有能耐也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更何況陸家也沒這個能耐,更不可能 不顧家和陸吟雪的安全繼續強攻公董。 是誰,絕不是真龍會,真龍會這次已經是破釜沉舟了,朱威堂手裡不可能還 有這樣的恐怖的勢力。 如果有的話他肯定會直接衝著自己來,根本不用大費周折的去攻打東宮,除 非說這夥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兩位皇子,他們是趁虛而入瞞過了自己,可為什麼 李海東卻又故意吐露王濟寶叛變之事,難道是想借自己的手去阻止這夥人? 坐山觀虎鬥麼?李海東既然能陣前來個窩裡反擺穆家一道,那會這麼做也不 足為奇,按照這樣的思維來看的話,這一夥攻打東宮的人難不成也是他的盟友, 而且是李海東很想擺他一道的那種。 關係那麼惡劣卻又結盟,聯想起李海東的話,他明顯就是在暗示自己。王濟 寶是他們的人不假,但他會提醒自己肯定是因為有另一夥人會強襲東宮,而這一 伙人的實力很強恐怕王濟寶根本抵擋不住,所以他才會提醒自己玩了一個借刀殺 人。 一念至此朱威權已經隱隱想到了什麼,而這時他的禁衛隊已經簇擁著他來到 了東宮的門口,大門上血跡斑斑遍地的橫屍倒住了去路,這些屍體中除了東宮守 衛的人員外還有不少身份不明的傢伙,這一幕讓朱威權更加的心顫,焦切出聲的 催道:「快點,備戰。」 剩餘這五人都是御前的禁衛隊,高手如雲雖然沒什麼特別頂尖的人物,但 都是那種皇帝一下令他們就會毫不猶豫自刎的忠心者。這些人別於爪牙的御用 拱衛,地位特殊的京城禁軍,除了舊底子的家臣外這是朱威權登基以後培養起來 的中堅力量,一直秘密的訓練召集又不參與任何官場上的明爭暗鬥,說難聽點這 一股勢力別說是真龍會或是皇后他們了,就連一直隨駕左右的張聖陽都不可能有 滲透他們的機會。 這夥人的存在很是隱秘,除了必要的軍訓以外亦得過名家的指點,可以說戰 鬥力絕對凌駕於任何一個特攻隊之上,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忠誠度很高,在朱威 權的心裡高於自己麾下的任何一股勢力。 禁衛隊的行動紀律性很強,即使到了這時候也沒半點的慌亂,衝至東宮大門 的時候幾乎不用任何的指揮就開展了有條不紊的配。部分人仰攻,一些人在後 邊掩護,直到確定門口沒有敵情的時候才保護著朱威權進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一般簡直可以用天衣無逢來形容。 這樣臨危不亂的做戰素質恐怕連禁軍都無法比擬,禁衛隊的人似乎訓練了千 萬遍一樣默契十足,幾乎不用一言一語就配著拿下了宮門。 東宮寬敞的前院亦是遍地的屍體,地上橫屍遍野,圍牆上除了血水外還有不 少的彈孔。這就證明了這一夥強人手裡還攜帶著槍只,禁衛隊的人一看立刻改變 了保護方案,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朱威權給圍攏在了中間慢慢推進,這種未知的情 況下他們得防備任何可能出現的危險,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血肉之軀把皇帝保 護起來。 「從屍體上來看,入侵這的是一股悍匪,而且攜帶了槍只,數量雖然不多但 也足夠把這裡的守軍打殘。」有專業的偵察人員立刻給出了分析結果,現在皇家 和真龍會的撕殺已經呈現彈盡的情況,這就證明了這夥人早有預謀,雖然他們槍 支的數量並不多但一直蟄伏著等待這混水摸魚的機會。 從現場來看,戰鬥的情況應該很是慘烈,因為遍地的屍體殘缺不全不說,就 算有活口也是重傷不治的狀態,這些彌留之際的人也造不成什麼威脅。 進了東宮這才聽到裡邊還有不少的撕殺之聲,已經沒那麼喧嘩了證明殺到最 後的活口並不多,禁衛隊的人不敢有半點的馬虎。就在他們推進到一半時左邊的 通道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黑影如是炮彈一樣的飛了出 來。 那高大的身影撞到了圓門上,砰的一 地??? 聲巨響把那水泥建築都撞散了,磚頭四 處紛飛間伴隨著粉塵摔落到了十米開外。血肉模糊的身體顫抖著幾乎只剩下了抽 搐的本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禁衛隊的人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身 體一僵就地慘死。 屍體的手慢慢的鬆開了,握的是一把隨處可見的唐刀,這把刀的外觀並不起 眼但看見這把刀時朱威權卻是心頭一顫。因為這把唐刀可謂是大有來歷,這麼長 時間的苦戰後一點卷刃都沒有,這可是當年他賜給王濟寶的神兵,雖然還沒命名 但絕對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物。 這具屍體的身份是王濟寶無疑了,只是他這樣的慘狀讓人倍感驚悚,要知道 王濟寶此人雖然木訥寡言與人少有來往,但在別人的口中對他的身手評價甚高。 同樣是地品之境,身為門外漢的朱威權不懂怎麼去分誰厲害,但無論賈旭堯, 張聖陽乃至是自傲的歐陽武都承認王濟寶更勝一籌。 這樣一個高手被打得這麼慘,難不成他是和徐老交了手,否則的話普天之下 能這樣把王濟寶活活打死的人肯定是寥寥無幾。 就在朱威權面色一變時,身邊的禁衛的防守圈子更加的緊密了,因為從圓門 的方向又衝出了兩個黑影。這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混身都是傷腳步都有些踉 蹌了,這兩人衝出來後看見禁衛隊嚴陣以待的人馬微微的一楞,眼光又下意識的 看了看王濟寶的屍體不自覺的露出如釋大負的表情。 他們的表情無奈而又苦澀,其中一個已經是腸穿肚爛一看就知道命不久矣, 而另一個混身上下血肉模糊可以看見森森白骨,那奄奄一休的模樣也強不到哪裡 去。 看來動手的就是這二人了,他們能聯手擊殺了王濟寶就證明他們的修為不低 最少也得立了地品,但從他們強弩之末的模樣來看代價也不輕鬆,這幾乎是同歸 於盡的下場,在殺掉王濟寶的同時也受了神仙下凡都治不好的重傷。 禁衛隊的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幫人從不膽怯也秉持著心狠手辣的做風, 這時候出現在這的活人只要不是青衣教眾的話那絕對是敵人,既然是敵人的話就 得第一時間擊殺,非常時刻沒必要去盤問對方的身份。 更何況這兩人雖然受了重傷但絕對是絕頂的高手,如果他們在死前不顧生活 的出手也不是什麼好事。 五十弩手已經箭在弦上,在對方還有些慌張的時候一輪箭雨射了過去,雖然 現在沒了子彈但卻有這原始的武器在手,殺傷力之大也不容小覷。不比浪跡海外 多年的真龍會叛逆,他們沒有了槍只會依賴手裡的兵刃,皇室的人馬雖然也懂得 先進的武器不過同樣不會放下這種古老的兵器,在特殊的環境中這種兵器也能發 揮出意想不到的殺傷力。 熱兵器那是屬於軍隊的事,一個好的機槍手或者炮彈手不需要有好的身手, 但對於禁衛隊的人而言他們必須什麼都懂,在沒有槍的情況下他們手上的弓弩也 有著可以取而代之的殺傷力。 一輪箭雨毫無徵兆的猛烈的射出,呈鋪天蓋地如天落地之勢,伴隨著陣陣 的慘叫這兩位能擊殺王濟寶的高手頓時喪命當場,他們臨死的時候眼裡儘是不甘 和怨毒。因為他們沒想到禁衛隊下手這麼狠辣,問都不問就直接動手,這個過程 甚至不需要彼此間的交流和所謂的命令,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做好了殺掉他們的准 備不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 兩具屍體倒在了箭雨中,一片血泊在這時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這麼快的時 間他們甚至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用有。 禁衛隊的人看著他們倒下也不敢大意,派了幾個炮灰上前查探了一下補了幾 刀確定他們死透以後才鬆了口大氣,有見識的人紛紛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不 過這種表情在心理素質極佳的他們臉上也只是一閃而過。 這二人能把王濟寶殺掉證明他們的身手也強得驚人,現在能把他們擊斃想來 還得謝謝王濟寶,如果不是身手強悍的他和這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把他們耗到這 種程度的話,禁衛隊的人想解決他們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兩個刺客若是全盛期的話,即使面對這五進退有序的禁衛隊別說是全身而 退了,恐怕連一拼之力都有可能,拚死刺殺皇帝的話絕對不好對付。猛然的遇上 這樣的強人絕對頭疼,而這兩人除掉王濟寶明顯已呈強弩之末的趨勢也受了嚴重 的內傷,不然的話不可能連這一波箭雨都沒躲過去就此喪命。 這時候沒空關心他們的身份,只要他是敵人已經變成死人就行了,至於來歷 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禁衛隊的人護著朱威權第一時間衝進了東宮內,越往裡走慘死的屍體越多, 場面可謂是觸目驚心讓人不敢再想像裡邊的結局如何。好在到了後花園的時候喝 殺之聲已經沒了,這裡的屍體多得嚇人,很多都是中彈而死,甚至有的被爆了頭, 腦袋部分已經是一片模糊看不出人樣。 遍地的橫屍的一角,唯一站著的一夥人讓朱威權瞬間感覺精神一振,赫然是 徐振翁和麾下的青衣教眾。在他們的面前有數十拿著奇怪兵器的死屍,不用想肯 定是那些身手老辣的練家子,而一路上看見的屍體除了王濟寶的人和東宮護衛外 不乏一且陌生的臉,想來這夥人應該就是襲擊東宮的罪魁禍首了。 「聖上,來了!」徐振翁混身是傷明顯也不好受,蒼老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 抖著,他似乎得依偎著牆才能站穩,枯瘦的手淌著血水緊緊的摀住了胸前的傷口。 詭異的是徐振翁所受的傷最重,而他門下的地品五徒雖然看起來也狼狽不過 並沒受多少傷,按理說他的徒沒受什麼?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餼雋蘇襜眴A丰府爾~釙康男□?br /> 翁該更游刃有餘甚至毫髮無損才對,可事實上徐振翁受的傷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恐怕不只表面上的看的那麼輕鬆。 朱威權一看這一幕頓時鬆了口大氣,好聲道:「徐老辛苦了。」 徐振翁搖了搖頭似乎沒力氣說話了,面色慘白急促的喘息著,而他門下五人 都是有副心有餘悸的情況也沒多言,禁衛隊的人一直守護在朱威權的身邊四下張 望著找兩位皇子的下落。這時候他們也不敢分兵,好不容易找到了守衛軍 中的活口趕緊詢問起來,但問出來的話讓他們頓時緊張起來,不得以分出一余 人趕緊兩位皇子的下落。 東宮的戰況可謂是一波三折險相環生,先是這裡坐鎮的首領王濟寶突然叛變, 因為東宮的守軍是以王濟寶馬首是瞻,誰也料不到一向沉穩又聲望頗高的他居然 是叛逆,畢竟他是這裡事之人,按常理而言懷疑誰都不可能懷疑到他頭上。 所以一開始誰都沒有防備,這裡的人也不想到自己的首領其實是個內鬼,王 濟寶身為首領,,有事無鉅細巡查一切的權利,關於東宮內的一切事務他甚至比 兩位被保護的皇子更有發言權。 東宮內的守衛,佈防的任務安排,包括人員的調動一切都在王濟寶的運籌之 中,之前他就不只一次的進入兩位皇子的寢宮裡查看防衛情況,每一個角落都仔 細的觀察一遍似乎是怕有遺漏,這份兢兢業業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也習 以為常。 按理說這樣的巡視是正常的,甚至一個時辰裡巡查兩次也是經常的事,大家 只會稱謂王大人行事一絲不苟盡忠負責。這樣的表像麻痺了所有的人,兩位皇子 對這位統領供奉也算是畢恭畢敬,對於他做出的決定也沒半點的懷疑,哪怕是王 濟寶先以換防為名進行人馬的調動,再以守衛不夠機警為由調換了一部分人馬也 沒人反對。 漸漸的皇嫡子朱明遠身邊的護衛都被調了包,就在最後一次巡視時王濟寶猙 獰畢現,在所有人都麻木的狀態下出手打死了朱明遠身邊調不走的兩個護衛,追 隨他而來的幾個手下也瞬間發難,把朱明遠房內的人包括宮女之類的都殺了個精 光。 因為他們動手幹淨利落,一時沒人察覺到寢宮內的變故,加之寢宮對於普通 的守衛而言是禁地,在沒人懷疑王濟寶的情況下這一切都發生得悄無聲息,沒得 到命令的時候根本沒人敢擅闖,直到王濟寶得手以後其他的人都沒察覺到這裡的 變故。 唯一調不走的兩個護衛出身穆家對朱明遠忠心耿耿,但他們在王濟寶的面前 根本不堪一擊,可以說王濟寶瞞天過海的籌劃完成的那一刻他們的存在已經沒了 任何的威脅。 不過王濟寶一行人在朱明遠的寢宮內呆了不到十分鐘,突然有一夥強人攜著 槍支開始轟轟烈烈的攻打東宮,在眾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宮門竟然在一瞬間就被 攻破了。 這夥人如是神兵天降一樣,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把將守軍打得是節節敗退,不 過他們的彈藥也是有限,在攻破大門的時候子彈已經用光了。守軍們過神來雖 然不明白什麼情況,但還是立刻揮舞著兵器與來敵糾纏上,軍紀嚴明又進退有序 的做風讓他們在短暫的驚慌後與敵方鬥了個不相上下。 這樣的變故誰都料不到,因為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一個潛移默化的想法,如 果有人襲擊東宮的話那就證明金殿也被他們攻破了,恐怕皇上那邊的凶多吉少。 可這夥人不是由金殿的方向來的,悄無聲息就出現在眼前,這樣的情況誰都預料 不到。 倉促的情況下被打得節節敗退,而本身他們人數上就不佔優勢,在這伙強人 殺進來的一瞬間就有種敗勢已現的趨勢。 被這聲響驚到的王濟寶一夥人迅速的從寢宮裡衝了出來,似乎他很清楚這伙 來敵是誰,儘管他咬牙切齒的看了看次子朱明浩居住的寢宮一眼,但還是第一時 間帶人衝向了宮門的方向,一上來就呈現出一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瘋狂狀態, 極大的鼓舞了軍心,身為叛逆的他竟然盡起了守衛之責,一馬當先的抗擊著這伙 強敵。 混亂之中,嫡子寢宮內的血案也浮出了水面驚到了所有人,在沒懷疑到王濟 寶頭上時誰都想不到是誰插了翅膀在混亂中殺害了嫡皇子,可非常時刻誰都沒辦 法追究是誰下的毒手。 王濟寶原本的計劃是向朱明遠下完毒手還會繼續朝朱明浩動手,朱威堂自然 是知道朱威權想借屍還魂的計劃,只要除掉了兩位皇子對於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勝 利。既讓朱威權沒了繼續活下去的肉身,又讓這一脈陷入了斷子絕孫的尷尬之境, 因為一但沒有子嗣的話朱威權就沒辦法活下去,哪怕是能逆天改命但也讓他陷入 了絕路之中。 王濟寶的狀態很是瘋狂,他沒有趁勢殺掉次子朱明浩,而是選擇出來抗擊這 一夥強人,或者也是因為次子出身陸家勾不起他滔天的仇恨,王濟寶對自己的身 手也有自信,覺得自己有能耐解決掉這伙強人再去悠閒的殺掉朱明浩,退一萬 步說哪怕是戰局不利他依舊可以全身而退,抽出時間再把皇次子也送到九泉之下。 王濟寶抗敵時表現得英勇異常,沒人想像得到是他下的毒手,甚至在最後的 一刻所有的守軍都在感慨王供奉的勇猛,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士氣高漲,沒人懷疑 對嫡皇子下毒手的恰恰是他們心目中忠誠不二的王供奉。 「好歹毒啊!」朱威權忍不住喝罵出聲,他知道朱威堂行事肯定喪心病狂, 但沒想到他的謀略竟然歹毒到了這地步,城府之深連他這個做了半輩子仇人的兄 都預料不到。 攻打皇宮的真龍會確實是傾巢而出,所有的精銳全都派了出來,但這樣的轟 轟烈烈只不過是為了給王濟寶打掩護而已。他把整個真龍會都拿出來做了炮灰, 不管是肖揚還是李海東,實際上攻打皇宮的行動只是為了給王濟寶創造機會而已。 他從沒有坐擁江山的想法,他心裡清楚就算殺了自己也沒辦法名正言順的登 基九五,從他掄為叛逆之身的那一刻起江山哪怕改朝換代也與他無關。朱威堂唯 一的目的就是與自己同歸於盡,難怪李海東敢在那時候倒戈相向朝穆家下毒手, 因為李海東和肖揚一樣知道就算贏了也不可能坐得了江山,他們和朱威堂一樣只 是來復仇的,從做出這決定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沒想過自己能活著離開大明。 朱威堂一開始就是抱著玉石具焚的心來的,他只想著與自己同歸於盡,他曝 露出的勃勃野心只是在掩人耳目。事實上他知道坐龍椅沒有指望,而肖揚,李海 東和王濟寶這些人也明白就算刺殺成功他們最後也會死在圍城的禁軍手下,這些 人中之龍一開始就沒貪圖所謂的從龍之功,他們毅然的選擇了跟隨朱威堂走上這 條不歸路是因為他們的深仇大恨,亦是因為他們有著堅定不移的忠誠。 朱威權想想都感覺毛骨悚然,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一開始先入為的思想作 祟,一心認為朱威堂是來爭奪皇位的,為此在心裡還不只一次的嘲笑他是癡心 妄想。 現在看來自己錯得太離譜了,朱威堂比自己想像的更加聰明也更加的看得開, 真正被權利蒙蔽了雙眼的是自己,自認為看穿一切都猜不透他已經放棄了所有, 為的只是讓自己也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低估了他們的仇恨,而高估了他們的貪婪。 那李海東的提醒是為了什麼,故意曝露出王濟寶這個奸細,不會只是為了引 開自己身邊的青衣教眾吧,難不成是他掐好了時間,覺得那個時候以王濟寶的地 位和身手已經得手了,所以才會故意吐露風聲? 朱威權越想越膽寒,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伙強人到來的時間提前了,似乎是他 們也不信任朱威堂一樣,雙方雖然結了盟但彼此各懷鬼胎一直互相猜忌著,不然 的話以朱威堂那等的城府肯定不會犯這種時間上的錯誤。 有了那麼多線事情很容易就能想通,李海東肯定是覺得王濟寶已經得手了, 所以故意吐露消息想來個借刀殺人,讓自己麾下的人去與這伙強襲東宮的人交手。 這樣無疑是一石二鳥之計,既讓朱威權的人和這伙他們不信任的盟友血拼, 又能分掉這邊的兵馬。肖揚和李海東加之一萬叛逆絕對是兵強馬壯,如果能趁虛 而入解決掉皇帝的話對於他們而言是意外的驚喜,兩位皇子和皇帝一死就意味著 這一脈徹底的斷子絕子,這就是朱威堂所打的如意算盤。 果然,活口接下來招供的話證明了朱威權的猜想。這伙強人的攻勢特別的凶 猛,四面八方而來人數眾多不說而且也是高手如雲,不只是從正門攻打還有不少 人攀牆而入,那時候的王濟寶並非是有心增援。戰鬥一呈現白熱化的時候他已經 心生退意,想趕緊解決掉次皇子朱明浩已免節外生枝,可惜的是有高手一進來就 糾纏上了他,千軍萬馬中似乎早就鎖定了目標一樣,這夥人的首腦明顯知道王濟 寶的叛逆身份所以目的性極強。 按照他的說法,這夥人的勢力之強讓人瞠目結舌,誰都沒想到真龍會和穆家 之後還隱藏著這麼一支奇兵,這一支奇兵論戰鬥力而言甚至不在歐陽家之下,若 是早出現的話不敢攻打哪一個宮門都會勢如破竹如入無人之境。 皇子朱明浩的寢宮處圍牆比較低,王濟寶正是在趕往那裡的時候被人糾纏上 的,以他的身手一般的烏之眾敢於阻攔肯定是送死。對方的目的性特別的明確, 在那鎖定他的竟然是兩位身手不遜色於張聖陽的強人,一上來就呈瘋狂之色將王 濟寶糾纏得動彈不得。 這伙強人人多勢眾,身手高強者比比皆是,這樣的混戰中守軍人數不多身手 也不及他們吃了大虧。眼見局勢要被他們徹底控制時徐振翁等人趕到,一看這架 勢立刻火速參戰,但依舊扭轉不了乾坤只是讓局勢更加的白熱化,瞬間就呈現出 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瘋狂。 戰鬥中,有一夥強人在重重掩護之下進入了朱明遠的寢宮,出後來立刻瘋了 一樣的攻擊著王濟寶。王濟寶身手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儘管他抵擋了很久但 最終還是慘死的下場,而混亂中也有強人殺進了皇子朱明浩的寢宮內,只是現在 兩位皇子的安危如何沒人知道。 因為雙方的撕殺幾乎是同歸於盡的狀態,除了對方少數人跑掉以外,東宮內 的禁軍幾乎全軍覆沒以死殉國。這個活口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些也嚥了氣,最後他 的話有一點值得深思,那就是對方的幕後首腦一直在重重保護之下不知道是何人, 不過進了朱明遠寢宮以後出來就和瘋了一樣。 當時他們想衝進朱明浩的寢宮內,雖然不知道意欲何為但被騰出手來的徐振 翁攔住了,雙方苦苦糾纏了一陣徐陣翁受了重傷。而那夥人看強攻無望,在丟下 了十幾具屍體後也脫了身,他們離開的時候東宮裡除了青衣教眾外已經沒能站著 的人了,但青衣教眾想追擊的時候卻是被徐振翁喝止了,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咬牙 切齒的看著這夥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敵方的首領就這樣離開了,甚至沒人看得清那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而 離走的時候他們似乎還想去朱明遠的寢宮,無奈還有徐振翁和旗下青衣教眾阻攔 著所以無法得逞,但據目擊者說似乎那夥人離去的時候好像有所爭執。 耐人味的是這夥人對於陸貴妃之子朱明浩一開始似乎抱有什麼目的,但進 了皇帝之子朱明遠的寢宮後就有所改變,臨走的時候身手最強的兩人始終糾纏著 王濟寶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這才有了朱威權進入東宮時看見的那一幕。 禁衛隊的人四下派查著,確定東宮內沒有埋伏和其他危險時,隊長霍俊這才 跑了過來,面色隱隱的鐵青,欲言又止又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只是面對著朱威 權此時的暴跳如雷似乎他不敢開口。 「帶朕去看看!」朱威權這時哪還顧得了那麼多了,心臟總有一股惱怒之極 的窒息感,讓他難受之餘卻有一種什麼都能接受得了的麻木。算來算去,千萬算 算,惟獨算不到會有人這樣長趨直入的攻入東宮,就算有的話也只能是真龍會 的人,而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伙強人明顯不是真龍會的人,他朱威堂已經傾盡了 全力,不可能還雪藏著這麼一支強大的隊伍。 估算錯誤,全是因為自己被權利蒙蔽了眼睛,既想不到王濟寶會是叛逆,亦 猜不到朱威堂已經抱有玉石具焚之心。 皇長子朱明遠的寢宮內,遍地都是慘死的橫屍,王濟寶下手狠辣從不拖泥帶 水。這裡的宮女和護衛幾乎都是一刀斃命,除此之外還有些不明身份的屍體,想 來該是打入東宮的那夥人留下的,不過看得出這裡的戰鬥並不激烈最起碼地上沒 有橫漸的血跡。 進門的一剎那,朱威權幾乎要暈了,強忍著心臟的疼痛眼前一陣的發黑,呼 吸瞬間就急促起來要不是身後有懂推宮過氣的御醫為他緩解著身體的不適,以這 孱弱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樣巨大的打擊。 寢宮中央的桌子被當成了供桌,香爐裡插著三支香兩支在燃燒,其中一支似 乎是被刀給砍斷了。香爐前只擺放了一樣供品,赫然是嫡子朱明遠的人頭,血肉 模糊,稚氣未脫的臉上有恐慌,有害怕,猙獰出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扭曲。 這一幕讓朱威權感覺到心臟幾乎要爆炸一般的難受,第一次切身的體會到什 麼叫喪子之痛,即使他一直喪心病狂的想要利用兒子來借屍還魂,可眼前的一幕 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哪怕他再怎麼喪心病狂都受不了兒子被別人殺害而慘死 的事實。 真龍會,朱威堂,不用說這一切肯定是早有預謀的。王濟寶砍下朱明遠的人 頭用意很是明顯,因為朱明遠的母親是出身穆家的,他們既是在報復自己,也是 在用兒子的這顆人頭來祭奠那些慘死在穆家爪牙之下的家人。 霍俊的神色有些凝重,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旁邊說了一聲:「聖上節哀!」 此情此景,兒子慘死在別人的手下,試問哪個父親節得了哀。哪怕是朱威權 喪心病狂,但兒子對於他而言就是活命的希望,一向最怕死的他看見這一幕更是 接受不了,頓時是嘶著聲問:「還有明浩呢,那孩子怎麼樣了。」 朱威權急促的喘息著,面色漲紅,瞪大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此時的他已經 受不了任何的壞消息了。 皇后之子自朱明遠死得太慘了,不只是被斬了首級當祭品,連身體都被一堆 亂刀幾乎砍成了肉泥,這樣的情況下想收斂屍身幾乎都不可能。王濟寶這傢伙下 手也夠狠毒的,他不只是要皇家斷子絕孫,更是要皇子死無全屍,甚至是連把屍 身縫起來的可能都不給。 那樣一個木訥寡言的人,把這些仇恨壓抑在心裡是多麼難受的事情,可他硬 生生的忍了十多年,再次暴發的話那絕對是一種忽視人性的瘋狂。 這麼多年這傢伙心裡憋的恨意都有些變態了,如果不是執意把朱明遠的屍體 剁成肉泥的話,他有的是時間從容的到朱明浩那邊去將另一位皇子也殺掉,這一 切都可以瞞天過海從容不迫。不過也正是他意氣用事,所以該慶幸正是因為王濟 寶一心想著報復穆家這才讓朱明浩逃過了一劫。 朱威權感覺喉嚨乾燥無比,嘶啞間難受得幾乎說不出話,他都忘了自己是怎 麼被推出寢宮的。寢宮內青衣教的教眾依舊在等著,最強的天品高手徐振翁受傷 頗重看起來已經疲憊不堪了,而他門下的十徒倒是安然無恙。 東宮守衛盡數殉國,嫡皇子被碎屍斬首而亡,這樣的深仇大恨為人臣者哪怕 是一死都得報仇雪恨。可青衣教的人明明身手過人,教徐振翁更有著號稱現世 天下第一的實力。但他們卻讓這殺子仇人大搖大擺的跑掉卻沒出手阻止,這樣的 不忠之舉讓禁衛隊的人憤慨,眼裡充滿了控制不住的鄙夷之色。 但出奇的是皇帝並沒有惱怒,反而是長出了一口大氣後寬聲的問道:「徐老, 你們都沒事吧!」 「無恙,聖上保重龍體才是。」徐振嗡開口的時候明顯有些虛弱,但還是輕 喘道:「老朽還撐得住,您放心吧,您交代過的事老朽一直銘記心頭,我的愛徒 們都沒受什麼傷,計劃不會有所影響的。」 「這就好,明浩呢?」朱威權問出這話的時候聲音嘶啞得近乎扭曲,話一出 口就滿面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是真不希望把這話問出口,因為害怕聽到他根本 不敢面對的結局。 第七章、地府來人 禁衛隊的人也查探了朱明浩的寢宮那邊,情況雖然不如這邊淒慘但也不容樂 觀,雖說半路殺出了徐振翁阻止了那伙強襲的人馬。但畢竟青衣教眾再強也人數 有限,顧得了東顧不了西難免有漏之魚,竟然有幾個傢伙趁亂偷偷的溜了進去。 幸中之幸的是帶有殺意的王濟寶也是和這伙強人糾纏上了,本來是抱著同一 目的結果出現了狗咬狗的局面誰都沒辦法朝朱明浩下手,也不知道這算是萬幸還 是得算作是一種可笑。 好在那幾個傢伙身手不算太強,入了流而已算不得什麼頂尖高手,次皇子朱 明浩的寢宮裡也有兩三個貼身的護衛。這些護衛倒是忠心護手,不由分說立刻與 來人戰到一塊,雖然都以身殉忠但好歹拉了不少的墊背將對方殺得落花流水。 就如同慘死的嫡皇子朱明遠一樣,最可信的並不是身為皇帝的父親派給他們 的護衛,反而是母家那邊自小跟隨在身邊的護衛,這些人即使身手算不上是頂尖 但在忠誠方面絕對無可挑剔。 王濟寶獨攬大權的情況下也調不走朱明遠身邊的穆家護衛,同樣的在朱明浩 身邊的陸家護衛也是以死盡忠的人,從變故發生的那一刻起他們沒有任何的恐懼 與想法,瘋一樣的與對方撕殺著哪怕是處於劣勢也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 在這些死士的英勇頑抗下對方最終只剩一個強人,雖然受了傷但還是紅著眼 殺向了朱明浩,意圖似乎很是明確就是要把這位皇子殺掉。比較爭氣的是朱明浩 雖然是幼稚少年但也是血性之人,年少輕狂血氣方剛,加之在禁軍裡鍛煉過亦有 一股子凶勁。 雖是皇子但一點都不嬌柔有著男人該有的血性,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不肯 坐以待斃,立刻找出趁手的傢伙與對方糾纏到一起,身為皇子從小受盡明師的教 導身手也是不弱,這一頓你死我亡的拚殺他竟然沒落下風。雖然他還有些青澀, 沒有面對死亡和殺害足夠的勇氣和閱歷,但在死亡的面前還是表現出了一個男人 該有的氣魄。 最終的結局是那個強人被朱明浩趁亂一刀結果,可這位英勇的皇子也好不到 哪去,混身上下被砍了許多刀,有的刀口很深甚至可以見森森的白骨,說難聽點 混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好肉。禁衛隊的人進去時他已經倒在血泊中了,奄奄一息好 在一息尚存,不過再不搶救的話肯定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朱威權經歷這打擊已經有些發暈了,一直粗喘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而青 衣教眾非朝廷中人似乎也不想對這種事出聲干預。 身為禁衛隊的隊長,霍俊立刻命人聯繫各門血戰的人員,在確定歐陽家鎮守 的地方安全以後馬上派人將皇子朱明浩護送出宮,迅速的送往皇家醫學院去搶救。 霍俊辦事當機立斷又冷靜,馬上又命令歐陽家的人馬隨之護送,其他各門調集已 經佔了上風的人馬分兵接應,務必做到萬無一失,絕不能讓皇子的生命再出半點 的差池。 這時候混戰再怎麼白熱化,宮門的防守再怎麼吃緊都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 皇子的安全。 所有人馬都以為這是皇帝的旨意,所以第一時間執行不敢有半點的偏頗,哪 怕是現在皇宮接近尾聲的戰鬥依舊水深火熱,但抽調出去的依舊是有戰鬥力屬於 比較精銳的兵馬,沒人敢在這時候派傷兵敷衍皇帝。 下完了令,霍俊神色淡漠的看了看朱威權,朱威權雖然吸著氧氣努力的平復 著呼吸口不能言,但還是虛弱的朝他點了點頭,似乎是對他當機立斷的絕對一種 讚許,即使這樣的行徑放在平時那絕對是有所逾越的不大敬,上綱上線的話甚至 可以用假傳聖旨的忤逆大罪來制裁他,但無疑身為禁衛隊的隊長霍俊臨危不亂的 決定是最正確的。 吸了五分鐘的氧,又有頂級的氣功大師在脫宮過氣,在確定朱威權的生命跡 像已經平穩下來時眾人才把他的口罩摘了下來。一直跟隨一旁的御醫再三的表示 聖上的情緒不能再激動了,但他明白自己說的都是廢話,因為這樣的情況下皇帝 不激動的話才是真的有鬼。 果然,剛緩過了一口氣來,朱威權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眼裡儘是怨毒之色, 嘶啞的聲音裡充滿了說不盡的惱火:「皇后啊,朕從不曾當你是枕邊之人,果然 你的城府之深是朕那麼多年都看不透的,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母儀天下之尊有這 等的城府,是朕小覷了你……」 這看似胡言亂語的話讓週遭的人都沉默了,不過誰都聽明白了,皇帝懷疑這 一夥強人就是皇后派來的。按理說這種非常時刻皇后該和穆家在一起才對,可惜 的是皇后並沒有而且處於一個下落不明的狀態,她的行蹤比家陸家和穆家更加的 飄忽不定,用神龍見首不見尾來形容都不為過。 明知道她在京城,可就是一直不到她的下落,御用拱衛司除了捍衛皇宮 的戰鬥派兵馬之外。跟蹤,偵察,情報,乃至是一些外圍人員都傾巢而出依舊找 不到她的下落,稍微有點蛛絲馬跡也沒用,等到追查的人馬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人 去樓空。 明顯皇后手上的人有很明顯的反偵察意識,這是比較樂觀的想法,現實一些 來說的話應該是御用拱衛司裡一直有人給她透風報信,母儀天下的她暗地裡培養 起來的勢力恐怕連皇帝都覺得防不勝防。 事情很容易就能想清楚,穆家確實和朱威堂作了,但彼此猜忌又各懷鬼胎 得太厲害了,貌神離一點真正的誠意都沒有。王濟寶這個存在皇后應該是事先 察覺了,她時刻提防著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來一個過河拆橋,她心裡也清楚這些 人對穆家的恨,所以不可能相信朱威堂信誓旦旦的作。 皇后一直掌握著自己的勢力游離在外,哪怕是穆家和真龍會作時她依舊是 人間蒸發一樣不見蹤影,事實上她一直在暗地裡提防著一向言而無信的真龍會。 朱威堂臨陣倒戈,李海東將穆家滅了口不說,暗伏的棋子王濟寶為了將皇室 絕後之外還是第一時間朝朱明遠下死手。而皇后明顯也不是天真的人,她早就料 到了朱威堂不可靠,所以暗地裡準備了這麼一波強悍的兵馬,為了防止走露風聲 她甚至連自己的兄長穆昭華那邊都沒透露半點消息。 穆靈月沒信任過真龍會的人,所以穆昭華作為穆家的代表和朱威堂作。在 這種結盟的關係中她一直以婦道人家的身份隱藏背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 其在這群魔亂舞的時刻似乎什麼事都不可能做到絕對的保密。 李海東洞悉了皇后要奇襲東宮的計劃,而皇后也察覺到王濟寶是叛逆這個事 實,雙方都是仰裝不知但卻是暗地裡大作文章。 李海東提醒了皇帝,是因為他算了一下時間覺得王濟寶已經得手了,希望皇 帝的人馬去那和皇后的人馬拚個玉石具焚。而皇后卻是早了一步進宮,原本計劃 好的動手時間被她突然提前了,這些人彼此算計著可以說自己都覺得疲憊。 皇后的人馬進宮應該不是殺開血路,而是持著她母儀天下之威騙過了某一個 門的守衛,這才得以長驅直入的殺入東宮,只有保持著兵不血刃的優勢她的人馬 才有得手的希望。這也是因為朱威權不敢公開皇帝和貴妃一起造反的消息,畢竟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這樣的消息對他的聲望是極大的削弱,而皇后也正是猜中了他 這個心思才會有這樣的計劃,借用她母儀天下的身份兵不血刃的進入東宮。 王濟寶一是想殺掉朱明遠報穆家之仇,二是按計劃把陸貴妃之子朱明浩也殺 掉,好達到讓皇家斷子絕孫的目的。皇后穆靈月正是察覺到這個目的才會提前進 宮,目的就是為了阻止王濟寶,而為了阻止王濟寶她也帶了可以與王濟寶媲美的 高手,將這些年自己苦心積攢下的精銳底子都拿了出來,這是連穆昭華都不知道 的底子,想來也是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 比之叛變的禁軍,這些人馬的存在才是真正的防不勝防,最起碼不管朱威權 還是朱威堂誰都想不到皇后自己私藏的人馬會有這樣強悍的戰鬥力。皇后一直蟄 伏著,等到特殊時刻才殺入宮裡,即使還查不清她的人怎麼混進宮來。但她的目 的特別的明顯,就是阻止王濟寶加害她的兒子,如果順手的話把陸貴妃的兒子殺 掉也行。 可惜的是皇后如意算盤打盡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王濟寶還是控制不住隱 忍多年的仇恨提前動手,將朱明遠殺掉了。而且還是那樣慘死的狀態,估計皇后 隱藏在那一夥強人之中,她目睹了兒子的死狀悲痛萬分執意要將王濟寶碎屍萬斷, 這才有離去時的爭執。 更加確切的是她還派人想殺掉陸貴妃的兒子不說,臨走的時候估計是想除掉 王濟寶為兒子報仇,所以她把那兩個高手留了下來。於她這樣絕頂聰明的女人而 言,這種舉動未免有意氣用事之嫌,但說到底目睹了自己兒子的慘死試問哪一位 母親能夠冷靜得了。 可惜啊,皇后機關算盡,最終是賠了兒子又殺不了陸貴妃的兒子。她算是失 敗者了,可於朱威權而言一個兒子死了,另一個也是重傷在身生死不明的狀態, 嚴格來說這場搏弈還是朱威堂贏了。 比之朱威堂和穆家更深藏不樓的皇后,機關算盡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皇 帝,普天之下權勢最高的二人皆小看了當年穆家種下的孽果,小看了這些人心裡 壓抑的仇恨,事已至此就算能把真龍會盡數剿滅但這種所謂的勝利反而是一種讓 人無法面對的嘲諷。 「天還是那麼黑……」朱威權抬頭看著天空,面色上帶著一種麻木的蒼白, 下意識的一句讓所有的人都過了神。 眾人不由自的朝天空看去,時間已經是接近中午了,可天空還是漆黑的一 片,沒有任何的光芒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明明是白天,可依舊讓人感覺無比的 壓抑,似乎白晝永遠不會到來一樣,這份詭異中透著一種讓人感覺十分沉重的壓 迫感,彷彿漆黑的天空隨時會塌下來一樣。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五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8 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許平成功為朱威權逆天改命,然而朱威權竟趁著許平虛弱之際對付他,可是 在發現許平沒死後,朱威權竟命人將許平帶走,朱威權到底有什麼陰謀? 因為卡戴妮姐妹倆的通風報信,朱可兒姐妹倆被抓到一處秘密基地中,原本 她們以為卡戴妮姐妹倆又投靠於朱威權,卻從卡戴妮姐妹倆的舉止和言語中發現 一絲不對勁,似乎一切都是許平的謀劃…… 第一章、不屬於凡間的力量 霍俊看了看時間,面色隱隱有些不自在:「皇上,已經中午了。」 中午,應該是青天白日的情況了,就算不是立桿進影也該是萬里白晝才對。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陰天也不該出現這種異常,天上一片雲都沒有卻是如此漆黑的 一片,天生妖相必有異,這種壓抑的漆黑彷彿迎不來黎明一樣讓人感覺心頭一片 沉重。 血戰了一夜,這一夜雙方都把所有的底牌拿了出來,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不 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了。皇城九門的戰鬥各有勝負,敗者肯定是橫屍當場,不 過不管哪一方獲勝都沒心情慶祝所謂的勝利,因為等待他們的是更加艱苦的困獸 之鬥。 穆家帶來的叛軍,因為穆昭華的死已經群龍無首了,被其他的兵馬幾乎打成 了一盤散發。雙方的人馬在獲勝的時候第一時間衝進宮內,皇帝的兵馬想援, 真龍會的人則還做著改朝換代的春秋大夢,雙方只要一碰上就是一場白熱化的遭 遇戰。 沒了任何的規則,皇宮裡四處都是撕殺之聲,金殿,任何一個角落裡都是手 起刀落的相拼,只要敵我一分見了面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戰鬥,大明至高無上的地 方已經變成了修羅場。 血戰了那麼久,似乎誰都對戰鬥和死亡徹底麻木了,不少落單的人喘息的時 候也留意到了天空中的異相。可眼睛幾乎充了血看什麼都是腥紅色的,即使這樣 的妖相無比的詭異,可那些戰餘生的強者卻沒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尤其那些知 道老妖怪存在的人更是明白今天是什麼時候。 這是決一死戰的時刻,同時也是老妖怪兌現承諾的時刻,真龍會的人明顯出 現了恐慌,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老妖怪應該被他們一頓炮彈埋葬在22營地才 對。 朱威權休息了良久,粗喘間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天空,現在不管兩個兒子的生 死問題,對於他來說能不能逆天改命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沒了這關鍵的機會那其 他的對他而言都是鏡花水月了。 漆黑而又壓抑的天空,一直古井無波的天空突然有了一絲波動,似乎是黑色 的氣流在扭曲一樣。所有人都忍不住抬眼看向了天空,漆黑的天空中兩個黑影逐 漸的成形,看似是普通人的體形但身體卻高大得不像話,雖然黑霧繚繞模糊的一 片但給人感覺也是如天神下凡一樣,威武得讓人不敢相信,可偏偏又陰氣十足讓 人感覺不寒而慄。 「無知凡人,以為遮天蔽日就可以瞞天過海,妄想……」 聲線空虛無比,分不出是男是女,低沉而又嘶啞讓人感覺很是動洞,彷彿是 從地獄裡傳來的命之音一樣,虛無飄渺可又清晰無比,一瞬間就讓所有的人感 覺到靈魂被震懾著。 正在撕殺中的人群甚至停下了動作,本能的抬頭望天時頓時楞住了,瞠目結 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已經殺得麻木的他們此時甚至忘了自己的面前還有 敵人,忘了朝眼前的人揮刀相向。 天空中除了漆黑之外出現了別的顏色,電閃雷鳴間那兩個模糊的身影漸漸顯 得清晰起來,儘管還是看不清楚容貌,但隱隱可見兩條腥紅的舌頭似乎戲謔般的 搖擺著。高大的身影一黑一白,手持著哭喪棒一出現時雷光詐現,瞬間天地間充 斥著彷彿來自地獄的鬼哭狼嚎,淒厲的聲線讓人骨頭一陣陣的發麻,那種感覺似 乎有人用刀在刮你的骨頭一樣。 「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黑影在天空盤旋著,威武的注視 著地上的凡人。 「紫薇星亂,帝王命數乃是世間之最容不得亂,誰如此大膽敢與我地府為敵 ……」白無常直接漂浮到了東宮的上方,雖然看不清他們的容貌,但明顯他們的 目光應該是集中到朱威權的身上,他們的到來似乎早有目的一樣。 「一代帝王,終不過是黃土枯骨,留戀人間富貴繁華有何用,塵歸塵,土歸 土。凡人墮輪,靈魂入六道,朱威權,走吧……」 白無常漂浮於東宮之上,高舉著手裡的哭喪棒,慢慢的直指朱威權。霍俊眾 人都動彈不得,或許面對這未知的力量凡間所謂的權利太過渺小了,那彷彿來自 地府的陰森之氣讓人骨頭髮寒,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青衣教眾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面對著白無常空洞的聲音半點反應的能力都沒有。 「走吧朱威權,地府去吧……」黑無常也過來了,和白無常漂浮於虛空之 中,冷冷的聲線飄渺得如天來之音,讓人有種靈魂被壓迫得無法窒息的感覺。 朱威權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顫抖著嘴唇話都說不出口,他渾濁的老眼彷彿 的看得見黑白無常那模糊的面貌背後深邃的眼睛。是那麼的空洞,虛無,面對死 亡習以為常又不屑一顧的冷漠,這個當世的九五之尊在他們眼裡也不夠是該死之 人而已。 世間的權利,所謂的謀略和城府,一個九五之尊的威嚴,這一切在死亡的面 前都與黃土無異。 鋃鐺的聲音,一下,兩下,緊接著彷彿鋪天蓋地一樣。密密麻麻的響起來幾 乎沒停滯的時候,黑白無常的身影抖動間漆黑的天空剎那間彷彿有無數的鎖鏈直 落而下,所有人瞬間覺得自己應該是眼花了,只見一個個戰死的魂魄瞬間被鎖鏈 鎖住,即使他們劇烈的掙扎著但還是被鎖鏈拉走了,天空中一時間都是鋪天蓋地 的慘叫和淒厲的怒吼。 這樣的畫面讓人感覺不寒而慄,明顯黑白無常開始收魂了,而他們還沒對朱 威權動手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也不知道是在等真正死的那一刻到來,還是在等這 一切的始作俑者出來阻撓他們。 按照世俗凡人的想法,這些神鬼不該大搖大擺的示於人前才是,那應該是舉 頭三尺有神靈,要你生要你死都無法抵抗的神奇。而現在黑白無常竟然竟然這樣 現了身,似乎是托這遮天蔽日的情況之福,他們也不必隱藏自己,因為布下這個 大陣的人也是在等待著他們的出現。 地府收魂的畫面震撼無比,所有活著的人已經被嚇得是面無血色,一個個呆 若木雞一副失了魂的模樣。就在黑白無常慢慢的朝朱威權靠近之時,天空中突然 是殺聲震天,不同於地府那種陰森的寒氣這沖天的殺聲給人感覺煞氣十足。一道 道的黑霧拔地而起,充斥著驚天的煞氣暴戾不堪,彷彿是萬千冤魂的吼叫一樣, 又讓人感覺到疆場殺聲震天那種無與倫比的震撼。 黑白無常高大的身體立刻浮到了高空之中,原本空虛的聲線略帶著幾分惱怒: 「正終於來了,敢與我地府為敵簡直是找死,你們鬼谷門下的人就這麼不尊重 陰陽輪之道麼。」 「非是離經叛道,不過嚴格來說我算不上人,這點上仙長倒是眼絀了。」這 時,在無邊的怒吼中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看似戲謔不過也極是嚴肅:「兩位仙 家,我已超出五行不在六道,已是跳陰陽兩界不受世間萬法的束縛,此次斗膽想 請兩位高抬一下貴手。」 「當年陳道子手有求天三牌在手,又有龍九子助陣,想要至陽鎮壓地府可惜 他終究血肉凡軀,最終還不是閻王憐憫才讓他得逞。」黑白無常靠在一起,聲線 飄渺也分不清開口的是誰,但明顯帶著幾分嘲諷的意思:「你確實命格奇特,修 道有成已經不受地府管束了,不過要與我地府為敵還嫩了些,有什麼法寶儘管拿 出來吧。」 黑白無常的言下之意是想讓來人知難而退,當年陳道子確實成功了,但也有 著閻王不忍心殺他的因故。即使陳道子有求天三牌,有龍九子相助,但地府真的 一怒而起的話斷不可能給他逆天改命的可能,即使陳道子當時修習的是陰法有知 己知彼的優勢,可那時的成功最大程度還是因為地府不忍生靈塗炭,而非陳道子 真的強大到可以逼退地府的地步。 那段野史皇室的人都知道,現在細一琢磨陳道子當年並不是逼退地府,他逼 退的只是前來命的黑白無常而已,而事後地府沒有追究才是他成功逆天改命的 關鍵,說到底是地府念著舊情還有愛才之心這才順水推舟放了他一馬。 黑白無常舊事重提,無非是覺得那一次顏面盡失,同時又覺得這一次的對手 也棘手想讓許平知難而退。可惜的是這份美意消受不了,只是略一沉吟許平就肅 聲說:「既然如此,那就得罪兩位仙長了!」 話音一落,漆黑的霧氣越來越重,伴隨著狂風的呼嘯,蕭瑟而又凌厲讓人倍 感骨寒。 「狂妄無知!」黑白無常身後電閃雷鳴,雖然一副輕蔑的語氣,但明顯他們 亦是準備動手了。 天空中,虛無的扭曲中出現了一個法案,法案上置放著許多奇怪的物件。既 有古樸的八卦鏡和香爐,亦有不少的紙符和一些聞所未聞的東西,法案的後邊許 平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正襟而坐,面色淡漠卻又有一種超塵脫俗的飄渺感。 天人一,跳出五行,不在六道,人寰至高的威嚴在這一刻並不遜色於地府。 許平的面色莊嚴,此時給人一種道法一的感覺,很是自然沒任何的壓迫感, 可偏生又讓人感覺到不得不尊重這種強絕人寰的境界,那種感覺油然而生讓人無 法抗拒,那已然是超出俗世的一種高高在上,在這種境界面前所謂的權利和尊貴 浮華而又無用,就如是螻蟻一樣渺小得不堪直視。 許平面色嚴肅無比,甚至給人一種凝重不堪的感覺,但他的出現還是讓朱威 權喜形於色,不過深怕會打擾到許平做法他並不敢出聲干擾。黑白無常出現的時 候他有一種自己必死無疑的感覺,而當許平出現時他明白什麼叫絕地逢生,那種 大起大落的心裡感覺甚至讓他忘卻了喪子之痛,又或許說他這個父親本來就不在 意兒子的死活。 現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死活,更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延續生命,早已扭曲 的心除了害怕外還有一種興奮到極點的猙獰。 「拿下你……」黑白無常飄渺的聲音響起時,鎖鏈那種清脆的金屬聲再次響 起,一剎那他們模糊的身體裡有無數的鎖鏈伸展開來,鋪天蓋地的衝向了許平。 「在下得罪了,兩位仙長見諒!」許平的態度恭謹,不過面色卻是極端的凝 重。 手往前一抬,桌上的紙符瞬間飛起在週身環繞著,面色一沉間這些紙符瞬間 燃燒起來化作青煙扶搖直上,衝入了那漆黑的天空之中。原本還漆黑一片的天空 突然是扭曲起來,如是水紋的波動一樣,可又讓人感覺是有惡鬼在掙扎般,有一 種說不出的猙獰。 「原來如此,遮天蔽日不只是為了阻撓我地府命,還是為了隱藏住這些冤 魂不散的陰兵。」黑白無常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隱隱有雷霆大怒的跡象,因為那 鎖鏈抖動的聲音明顯變快了也更響了。 漆黑的雲海,無數猙獰的身影開始成形。身穿著古老的盔甲,手拿著各不相 同的兵器慢慢的現身,一出現就帶起了沖天的煞氣,猙獰而又興奮,直接衝向了 那一條條本來就是魂的鎖鏈,似乎這些陰兵對於黑白無常這兩個剋星沒有半絲 的畏懼,反而充滿了好戰的興奮想挑戰地府的權威。 雙方劍拔弩張著,氣氛瞬間就沉重而又壓抑,充滿了讓人無法承受的威壓。 在這幾乎是能敵天地的神力面前,所有人都感覺呼吸似乎被壓迫了一樣,頭 隱隱的發暈,意識也開始模糊似乎快要暈厥過去,即使強打著精神想要睜開眼睛, 但閉上眼的動作依舊無法克制,那是一種極端而又無法言明的感覺。 朱威權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沖天的喝殺之聲在耳邊蕩著,可眼皮卻是越 來越重,重得他無法控制的閉上了雙眼。 第二章、過河拆橋 皇城上空陰雲密佈,漆黑的霧氣幾乎把整個皇宮包圍得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沒人知道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連之前震天的喝殺之聲都消失了,時間彷彿停 滯了一樣。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馬,血戰中的人還是朱威權自己,所有的人幾乎 沒有例外的暈厥過去。 從那不屬於凡戰的戰鬥打響的時候,所有活著的人無一例外的暈厥過去,那 壓迫著魂魄的感覺彷彿是南柯一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持續了半晌以後黑霧逐漸的散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重見天日的皇宮一 點聲響都沒有,安寧得幾乎如是一座死城一樣,如果不是遍地的橫屍尤在,不是 血流成河的地上還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腥臭,恐怕誰都會認為這裡發生的一切 都是幻覺。 頭疼欲裂,意識模糊,,恍惚間似乎失去了記憶一樣。朱威權醒來的第一時 間感覺口乾舌燥,身體極端的疲憊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這種感覺近乎是虛脫, 多少年沒體會過讓人感覺恍如夢中的感覺,此時的嘴裡有一種連他自己都嫌棄的 臭味。 「皇上,您沒事吧!」身後的御醫焦急的問著,他的手掌按在朱威權的脖子 上為他推宮換氣,不過這時他的狀態比朱威權強不了多少,面色蒼白無比明顯也 是剛剛醒來,晃了晃腦袋還有些不過神來。 朱威權醒來後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瞬間就感覺 有些刺眼。天空上萬里晴空沒一片雲彩,陽光的絢爛讓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朱 威權本能的閉上了眼適應了一下,轉頭一看似乎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暈了過去, 但自己醒來的時間最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體質強弱有關係。 最早醒的是徐振翁和他門下的青衣教眾,禁衛隊和霍俊也早就醒了,他們一 直呈警戒的狀態,一看朱威權醒來頓時鬆了一口大氣。霍俊小心翼翼的看著前方, 忍不住問:「聖上,現在該怎麼辦?」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的狀態,尤其徐振翁和他的子們更是面色 嚴峻。之前他們與叛逆血戰時面色都沒這樣凝重,而現在他們無一例外的把眼神 投向了朱威權,謹慎,畏懼,加之一種似乎九死一生般的決絕,那一份沉重瞬間 就讓人感覺心裡一個咯登。 朱威權這才意識到整個皇宮都安靜下來了,想來那些撕殺中的人也都暈了過 去,疲憊或是有傷的人都還沒醒來。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事,但明顯是因 為陰兵和黑白無常開戰以後發生的,沒人目睹那神奇的畫面,即使那壓迫感讓人 感覺幾乎要魂飛魄散,但誰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陰兵與地府的一戰會是何 等的慘烈。 不屬於人間的力量,這樣的對決誰都會好奇,可惜的是似乎誰都沒那個眼福, 無法目睹那應該是不屬於凡間的恐怖力量。 最重要的是這一戰到底誰勝誰負,是老妖怪以凌駕於人間顛峰的強悍力壓地 府,還是地府以天地無物的法則戰勝了這一份挑釁。這一切發生的過程沒人知道, 結果同樣的是讓人感覺心裡沒底,最起碼整個皇宮的人不分敵我都暈厥過去已經 證明了這場不屬於凡間的爭鬥是何等的恐怖。 東宮前的巷道裡依舊是遍地的橫屍,所有的屍體皆非全屍甚至很多都殘缺不 全,不同的是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坐在地上顯得很是另類,靠著圍牆大口大口的 喘息著,一副強弩之末的模樣,明顯虛弱不堪,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散發著熱氣的 鮮血所覆蓋,狼狽的模樣甚至看不見長相。 那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狀態,幾乎沒人懷疑過這樣的情況下他下一秒就會死去, 因為在這場惡戰中已經數不清有多少人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等待著無奈的死亡。 朱威權頓時精神一振,立刻命禁衛隊的人推他上前去,越近看心裡的顫動更 大,因為那血肉模糊下的容貌是那麼的熟悉,曾經意氣風發又是他童年記憶中骨 子裡抹不掉的威嚴。當輪椅的輪子碾壓著屍體到了近前的時候,他激動得面色一 片漲紅,忍不住顫聲說:「老,老祖宗,您沒事吧……」 「能沒事麼?」許平苦笑著,深吸了一口大氣似乎連開口說話都是一種痛苦: 「小子,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已經把地府的人打退了,逆天改命之事已經完成了, 不過後續的手尾得你來辦了。」 「老祖宗有何法旨還請示下。」朱威權一聽更是興奮,不過眼珠子轉動了一 下,似是恭敬的問道:「得老祖宗蒙眷,威權簡直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不知道 老祖宗是不是還得做什麼法事,有何需求您儘管開口,威權定以天下養之不敢有 絲毫的怠慢。」 或許,一個追求生命,一個怕死的人當被承諾能活下去的時候也該這樣高興, 這時候沒得意忘形朱威權已經算是內斂了。許平面色上依舊古井無波,閉上眼睛 後歎氣道:「我要先休息一下,這事暫時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只要地府的人退了 一次就萬事大吉,你還有什麼事要處理就儘管去吧,逆天改命之事已經是大局已 定了。」 朱威權點了點頭,此時看著一身血腥的許平,眼裡依舊保持著恭謹不過隱隱 有些變味了。因為之前老妖怪在他的心裡強如神佛,強絕人寰絕對不可褻瀆,而 現在當這個人滿身是傷的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似乎這個神話般潛移默化的思想就 被粉碎了。 即使明知他是死而復活的奇跡,但當這個奇跡也露出疲態的時候他也是有血 有肉的,似乎不是自己一直想像的那樣不可戰勝,不是那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絕 對無敵,當某一個堅定的信念動搖時,邪惡的心可以生出無數肆無忌憚的想法。 非常時刻事出從宜,皇宮內因為血戰的關係一片狼狽,非常時刻也沒辦法在 這時候矯情過多。眼見其他人還暈厥著沒反應過來,這一刻的朱威權心裡的包袱 沒了,反而是神清氣爽感覺意識特別的清醒,剎那間的喪子之痛瞬間就拋到了九 宵雲外。 這一刻的朱威權已經不是那個唯唯諾諾貪生怕死的模樣,在確信自己得到生 命的延續後又恢復了那種意氣風發的狀態,久居高位的那種指點江山的魄力和君 臨天下的風采再次重現,他第一時間就朝著屬下眾人下達了隨機應變的命令。 這一刻賭約已經結束了,御用拱衛司的人第一時間去啟用一直雪藏的設備, 而張聖陽則是去聯繫朱威權一直深藏的後手。一股約兩三千人的衝鋒部隊,沒必 要再用老式的手槍和古樸的兵器來禦敵,這些人配備了的衝鋒鎗和攻堅裝備, 可以在一瞬間就扭轉戰局殲滅餘下的叛逆。 而遠在宮外的賈旭堯蟄伏許久早就蓄勢待發,恢復通信以後第一時間就用皇 帝的手諭和聖旨調動包圍京城的數十萬兵馬進京勤王,賭約結束以後什麼都不用 客氣了,皇家的禁軍現在才是真正的猙獰畢現,能配備現代化的武器所謂真龍會 的叛逆在他們面前只會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皇宮內的血戰瞬間就變成了甕中抓憋,一但賭約所帶來的枷鎖去除的話,不 管是真龍會還是穆家的叛句在絕對的殺傷力面前只有待宰的份。 一道道有條不紊的命令分發下去,一道道軍令迅速的下達各個掌權者,結果 可以說在這一刻就注定了。至於消滅真龍會的人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京城已經 被圍得水洩不通了,不管是誰都將插翅難逃,這場威脅到皇權根基的叛亂在這一 刻已經變成了一舉除去四年叛逆的聖舉。 時過境遷,當賭約失效的時候真龍會的存在孱弱得連螻蟻都不如,張聖陽此 池此刻甚至感覺心裡有些悲哀。如果一早能動用現代化的熱兵器,那自己手下的 人就足以平定這場叛亂,可這場叛亂打到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似乎人命 在權利面前太過渺小了,渺小得甚至連扼腕歎息的資格都沒有。 當這一切都忙碌完時,朱威權這才看了看許平,依舊保持著恭謹小心翼翼的 說:「老祖宗,您也受了傷,要不就先去威權的寢宮休息一下吧,不孝子孫這就 請御醫為您治傷。」 此時朱威權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特別的快,快得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了,即使 剛才面對著黑白無常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或許是因為在自己心裡老妖怪的存在 比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更加的可怕。 「嗯,消耗太大了,差點就著了道。」許平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站起來的時 候身影有些踉蹌,在任何人的眼裡都是一副筋疲力盡,乃至是強弩之末的頹樣。 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這樣的畫面看了難免讓人心酸。強如神佛的老妖怪此 時身上一點內力的波動都沒有,瞎子一看都知道已經處於虛脫到死亡的邊緣,這 樣的情況下再強的高手都和普通人沒有別,哪怕是稍微有一點內力也作用不大, 一把已經沒有子彈的槍唯一的作用只能用來砸人而已,而要把人砸死是很不切實 際 ?最新?◢?|3 的事。 許平踉蹌的身影剛一動,朱威權就一臉關切的說:「老祖宗,不孝子孫要去 處理一下叛亂之事不能親自陪您了,手下的人會送您到寢宮那邊休息,御醫馬上 就來您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待到事情忙完威權再來跪謝老祖宗的天恩。」 於情於理他這皇帝這時候確實該去辦正經,至於所謂的盡孝而廢正務而沒必 要,因為在皇家裡這樣的矯情是一種讓人嘲笑的事情,畢竟皇宮裡別的沒有伺候 的人一大堆,再怎麼輪也輪不到行動不便的朱威權親自動手。道理是這樣說,可 誰知道老妖怪是什麼心思,萬一他覺得朱威權利用完他就把他冷落一旁的話這事 就難辦了。 朱威權說完這話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許平那有些蕭瑟 的背影,這一刻心臟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了,那種感覺讓人幾乎窒息,哪怕是朱 威權感覺自己的身體現在有狼虎之力但依舊無法承受。 沒人敢小看這個老妖怪,尤其目睹了剛才神奇的一幕誰不是心有餘悸,哪怕 明知那也是一個血肉之軀但依舊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有再強的信心都不可能用常 理去看待這麼一個看起來幾乎無所不能的傢伙,哪怕他表現得再孱弱也沒人抱對 他抱著一顆輕視的心。 「嗯,去吧!」許平的背影依舊蕭瑟,短暫的話語顯得那麼無力。 朱威權頓時是如釋大負,趕緊告罪了一聲在霍俊和禁衛隊的護送下火急火撩 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頭多看了幾眼,臉色上掩飾不住的慌張,甚至剛 才面對黑白無常和即將喪命的危險時都沒這樣的忐忑過。 「老祖宗,這邊請!」徐振翁在子的攙扶下靠近了許平,他門下十徒亦是 一副恭謹的模樣靠了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臉色都很嚴肅。人的性格不同而又鮮 明,有的是一副沉默而又無事的表情,但有的人卻是緊張得似乎坐立不安一樣。 許平默默的在前方走著,徐振翁和青衣教眾以護送為名在後邊跟著,彼此無 言氣氛十分的詭異。因為剛才那場昏迷宮內如火如荼的撕殺暫停了,有已經醒過 來了開始束甲相攻但動靜並不大,在這時候傳來的話讓人感覺怪怪的,彷彿死城 一般的皇宮似乎不該出現這樣的聲音。 走了沒幾步,明明時間很短可以用秒來計算,可感覺那麼的漫長又充滿了讓 人十分痛苦的壓抑感。朱威權在禁衛隊的人保護下已經離開了東宮的範疇,他們 行色匆匆半點逗留的心思都不敢有,等確定他們走得夠遠了。 雖然重傷在身但徐振翁還是嚥了一下口水,謙卑的問道:「老祖宗,您當年 也修練過我青衣教的功夫,不知您對我派的功夫有何高見。」 此時他的態度完全算不上一代宗師,雖然山山有龍地地有虎,比他強又隱世 不出的高手或許存在,但現在的徐振翁依靠天品初階的境界完全可以稱為當世的 第一。不過這個第一現在水份大得很,最起碼在許平的面前他不敢托大,眼前這 個老妖怪無論實力還是資歷都容不得他放肆,說難聽點全盛狀態的許平捏死他比 捏死螞蟻還容易。 「天陽功麼?確實搏大精深。」許平依舊頭也沒,背影蕭瑟異常給人一種 搖搖欲墜的感覺,就連開口的時候都感覺虛脫而又無力,彷彿下一刻就會命喪九 泉一樣。 「得到老祖宗的讚賞,是我們莫大的榮幸。」徐振翁說著話,悄悄的推開了 攙扶著他的子,呼吸幾乎在一瞬間急促起來。這是無法隱瞞的生理反應,他知 道老妖怪肯定能察覺得到,以自己的能耐根本隱藏不了這樣的先兆,所以徐振翁 根本沒隱藏自己喘息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果然,老妖怪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明顯是察覺到這一絲詭異的變化。 徐振翁這時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許平停頓的一剎那他咬了咬牙。沒任 何的怒吼為前兆,已經傷痕纍纍的身體在一瞬間積蓄了發難的力量,雖然虛脫但 真氣還是磅礡而起圍繞全身,這是血戰過後他全部的力量了。 青衣教的行雲步法堪稱是一絕,徐振翁動如閃電,腳下快得讓人咋舌。身影 猛的一動所有的真氣都纏繞在了右臂上,右手成指猛的直取許平的後背,於道家 而言後背有另一個說道就是後八卦,集了人體多數的穴道和經脈,是一個比較 特殊的部位。 「得罪了!」徐振翁的速度奇快,眨眼間這一指離許平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 離,天陽功雖然他還沒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這一手青蓮碎瓣卻可以用爐火純 青來形容。 如此猛烈的一擊,可以說傾盡了全力大有破釜沉舟之勢,若在平常的話徐振 翁自信自己這一手絕對是無懈可擊。但在現在他面色緊張,眼裡並沒有任何能一 擊得手的從容,反而在即將得手的時候還一副驚慌的模樣,堂堂的一代宗師這時 根本沒半點該有的氣度和自信。 即使是全盛之時,徐振翁都沒有信心能一擊得手,哪怕是眼前的老妖怪已經 強弩之末但他也不敢有半分的小覷之心。自己引以為傲的天陽功,爐火純青的青 蓮碎瓣,當這熟悉無比的招數使出來時心裡卻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果然,就在他即將得手的時候,眼前踉蹌的身影突然是一動。伴隨著一陣怒 喝,一股雖然虛弱但依舊強悍的真氣暴發出來:「混帳,你要幹什麼!」 怒喝間,那虛弱無比的身體暴發出了鋪天蓋地的真氣,陽剛無比極端的兇猛。 當這股真氣幾乎曇花一現的出現時,徐振翁面色慘白的笑了一下,目的得手了, 老妖怪這副狀態下一但出手也是自己無法抵擋的強悍。 砰的一聲,真氣硬碰硬的那種猛烈盡顯無疑,那種強悍而又霸道的感覺讓人 毛骨悚然。徐陣翁的身體瞬間就直飛出去,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就伴隨著迸發的 血霧如是無線的風箏一樣,骨頭破碎的聲音嘎吱做響是那麼的刺耳。 蒼老的身體輕若無物,仿如迸射的炮彈一樣速度快得讓人幾乎反應不過來, 眼睛根本追不上看到的只有殘影和空氣中隱隱的血霧。 血肉模糊,明顯骨骼已經錯位的身體飛出了十數丈遠,落地的時候那蒼老的 身體撞擊地面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心顫。但那骨骼再次斷裂甚至是砸碎的聲音特別 的明顯,血肉模糊的身體一看就知道沒救了,那樣重的傷勢發生在一個老者的身 上直接意味著死亡,哪怕他的修為再強悍但這時候誰都不會奢望所謂的奇跡。 那蒼老的身體在地上抽搐著,灰色的道袍幾乎被血水染紅,身體底下血液不 停的流出來。那樣的傷食哪怕是全盛時都難逃一死,更何況現在的孱弱之軀,沒 人敢相信堂堂天下第一的青衣教教這樣一個照面就命喪黃泉,而且死得是如此 之淒慘。 這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青衣教的十徒反應慢了半拍,等他們反應過來的 時候恩師已經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不再復往日的英容笑貌。 有心軟的看這恩師的慘狀已經是紅著眼淚如雨下,忍不住失失痛呼:「師傅。」 十個子性格各異,但明顯他們是早有準備,在徐陣翁倒地的一剎那心志堅 定者立刻過神來,忍著悲痛不敢去看恩師的慘狀。大喝了一聲:「別辜負師傅 的犧牲,師們,成陣。」 其他人雖然心有徒悲,但也明白這是師傅以死換來的大好機會,十人按照之 前的計劃飛快的挪動腳。青衣教的行雲步法讓他們身形快如鬼魅,十個人迅速就 把許平給包圍起來,他們擺出了不同的起手式,有的眼裡含淚,有的面色含悲, 但無一例外的是表情都極端的凝重又帶著隱隱的仇恨,死死的盯著許平一副要飲 其血食其髓的表情。 「過河拆橋麼?」許平的呼吸孱弱,但還是冷笑道:「朕早料到你們是早有 所圖了,但沒想到朱威權那傢伙那麼心急,皇城之亂還沒平定就這麼急著出手。」 青衣教十子並沒有說話,咬著牙看著許平,此時此刻面對能一擊就將恩師誅 殺的強人,他們對於已經演練過無數遍的陣法也有些不自信。 這一切確實是早有圖謀,徐陣翁立了天品以後一直是止步不前,本來清心寡 欲的他對了修煉已經陷入萬念具灰的狀態,在這時候作為青衣教的掌門人他開始 思的是這個門派的前途,能否有可能借助這次鬼谷一派被天下挑戰的事件一躍 而起,取而代之問鼎天下第一教乃至是國教的名號。 若是青衣教在自己手上問鼎至高,成為萬民膜拜的國教那該是何等光宗耀祖 之事,那徐振翁這一生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這件事漸漸的成為了徐振翁心裡 頭最重要的事,甚至這一切比他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徐振翁不是食古不化冥頑不靈的老頑固,他心裡清楚就算身為國教的鬼谷派 處於風口浪尖,但數年積攢下來的威望也不是他青衣教所能撼動的。因為國教 的背後站著的是皇家,皇家不會允許聖皇立下的國教沒落,若想取而代之的話勢 必得爭取到皇家的支持,要不然鬼谷派再怎麼弱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要皇 家一天支持的話鬼谷依舊是國教之尊不可撼動。 以武犯禁歷來就是大忌,國教的資格也不是單純的武力所能決定的,要顛覆 這個四年來根深蒂固的思維並不是容易的事。在這點上徐振翁從不敢癡心妄想, 哪怕他自信雙絕宮和五行堂的人沒一個是自己的對手,但他也不會產生能用武力 贏取這種天真而又可笑的想法。 徐振翁心裡深知青衣教若要問鼎國教的首要關鍵的還是皇家的態度,而現在 鬼谷派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沒落是個大趨勢,其他的門派亦是一樣連他青衣教也 不好過。說難聽點,門下徒每日銳減,肯吃苦練武的年輕人越來越少,長此以 往的話恐怕老祖宗留下的基業就不保了。 身為一教之的徐振翁也知道再無作為的話就是坐以待斃,想要成為國教的 話需要的是一個機會,而不是如其他人想像的那樣在比武中勝過鬼谷派就可以做 到聲望上的一飛沖天。徐振翁不只是想揚名立萬,更為了宏揚青衣教將祖宗留下 的東西發揚光大。 許平復活後的不久,一直是民間門派不受待見的青衣教受到了秘密的召見, 身為當世第一人的徐振翁事實上不是第一次面聖了。儘管早有面緣不過這一次秘 密召見意義非同凡響,當他帶著門下十徒進駐皇城的時候,他已經決定冒險來個 孤注一擲,因為他清楚這確實是九死一生的風險但同時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如果再無作為的話青衣教肯定沒落,這個機會雖然危險但也千載難逢,或許 在有生之年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那一次徐振翁已經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他貿然的出手實際上並沒有得手 的把握,這虛晃的一招確實是傾盡的全力,但他不會天真到認為自己能夠得手, 因為老妖怪哪怕消耗得再厲害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徐振翁不是不自量力之人, 哪怕他是當世的天下第一,但也知道自己的修為在他的面前連螻蟻都不如。 徐振翁這一擊目的性極是明確,因為習武之人再強都會有一個無法忽視的弱 點,那就是真氣消耗怠盡的情況下再猛烈出手的話會伴隨著不可避免的風險,要 麼就是走火入魔要麼就是無法再催動內力,哪怕是聖品之境都不可能避免這樣的 副作用。 已經消耗殆盡的情況下強行出手,副作用堪比是抽筋拔骨,不只五臟六府就 連奇筋八脈都會受創嚴重,副作用之可怕甚至嚴重的話會直接暴體而亡,對於練 武之人來說是絕對的大忌,這樣的行為與自死路沒什麼別。 畢竟老妖怪強絕人寰,不知道逆天改命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但朱威權的估 計就算老妖怪再強與地府開戰肯定不輕鬆。朱威權做好了兩手準備,倘若許平勝 出以後依舊一副游刃有餘的狀態他就會取消這個計劃,因為他心裡清楚自己身邊 所有人加起來都敵不過老妖怪,到時候偷雞不成蝕的就不是一把米,而是自己的 性命。 不過與地府相鬥過後許平露出的是奄奄一息的慘狀,那就可以按原定的計劃 行事了,朱威權召集青衣教眾又在危急時刻還保留他們的實力就是等待這個千載 難逢的機會。 所以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朱威權先藉機離開然後由青衣教的人發難對付許 平,而他的許諾則是一但事成的話必定會奉青衣教為國教,取代鬼谷成為武林至 尊。 這樣的許諾徐振翁沒法不動心,哪怕他也知道皇帝是個過河拆橋的人,事實 上那一位九五之尊的承諾都不可信。但這樣的誘惑由不得他不賭,徐振翁按照計 劃出手了,他沒期待過這一擊能得手,甚至他沒期待過在老妖怪反撲的情況下有 活命的可能,可以說動手的那一刻他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正是因為如此,混戰之時他盡心的保全十徒的實力,而強如他卻一馬當先落 了個傷痕纍纍的下場,或許說在做下決定的那一刻他就不對自己的生命抱有任何 的期望,他只想以一死換來青衣教的發揚光大。 徐振翁的屍體還在抽搐著,門下十徒已經圍住了許平,他們看似雜亂無章的 步法卻是極端的精妙。十個人的起手式各不相同,但無疑那都是天陽功的精銳功 夫,徐振翁以死為他們爭取到難得的機會,這是計劃之內的事也容不得他們有時 間悲傷,在恩師的慘死面前連哭泣都是一種對他的辜負。 「天陽功的陣法?有意思。」許平慘笑著,不過臉上一點驚訝都沒有。 朱威權的為人若是可信的話那真是有鬼了,事實上作為一個皇帝不管過河拆 橋還是殺人滅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冷酷無情似乎是帝王心術為了鞏固自己的龍 椅最該有的一種做風,這種行為該讚揚,沒任何可鄙夷之處。 在朱威權的角度的而言,許平的存在永遠是在威脅皇權,之前為了自己的狗 命他自然得以後輩子孫的身份恭謹對待。而現在的許平對於他而言已經發揮出了 應有的作用,說白了也就是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沒任何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能容許 一個時刻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存在於這世上,哪怕許平沒這份心思,但單是那種能 在皇宮內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就足夠讓人擔憂了。 懷壁其罪永遠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再有說破天的道德大義也是天真可笑,因 為於上位者而言這樣的做法是理所應當的事,只要朝廷視你為眼中釘的話不需要 任何的罪名還是千方計的將你殺掉。 所以對於朱威權的過河拆橋許平一點都不意外,手捂著肋下的傷口冷漠的看 著青衣教下的十徒,一瞬間就明白了朱威權的想法。同時也清楚徐振翁朝自己出 手的目的,其實在動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可能得手,不過只要自己反擊的話他 目的就達到了,從動手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有了一死的決心,為的只是讓自己在倉 促間無法控制的強行調動真氣。 徐振翁以身赴死只是為了創造機會,而真正的殺招是他門下的十徒,十子成 陣面對著走火入魔邊緣力不從心的老妖怪,這是他們唯一的勝 點"'b^點^ 算。 青衣教當年就是不遜色於鬼谷的道家大門,數年傳承下來也是高手如雲人 才濟濟,雖然也不可避免的落於衰敗不過底蘊十足不容小覷,即使現在古武學一 片哀聲但還是沒人敢忽視這些門派在歲月中沉澱下來的底蘊。 十子擺出的陣形針對性極強,當年許平就喜歡和林遠沒事談武論道,青衣教 當年就有七子劍陣這樣精妙絕倫的東西,更有許多深藏不露的好玩意。後來青衣 教人才輩出在陣法的造詣上可謂是登峰造極,論起數人成陣這一類的功夫,鬼谷 一向是甘拜下風,這一向就是鬼谷門下的軟肋同時也是青衣教最被人津津樂道的 強項。 術有專攻,各有所長,這方面青衣教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十子成陣玄妙異常,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是遙相呼應,隨意拆組既可成七子劍 陣那樣全攻全守的陣勢,又變幻莫測有著數不清的變數。更為重要的是這種陣法 明顯針對著鬼谷的鎮山絕學戰龍訣,哪怕是戰龍五行的境界亦有可以針對克制的 能力,十子各自為陣眼又可以互相呼應,即使五個地品五個一流境界修為並不高, 但聚少成多的話把聖品顛峰一斗也能不落下風。 「好,青衣教不愧是道家大教,這一 ?2? 手玄妙得很。」許平只是掃了一眼,面 色瞬間就凝重起來。 這十人的站法實在太精妙了,即使他們修為很弱,弱得在往日的自己眼裡一 手就能捏死,但不得不佩服研究出這十子之陣的人那高深莫測的造詣。沒有青衣 教那樣的氛圍,沒有那樣的底蘊是不可能研究如此精妙絕輪的陣法,十子之陣外 表一看似乎很散漫,但猛的一看竟然找不到可以下手的縫隙,那種神奇用天衣無 逢來形容都不為過。 青衣教下的十徒似乎早有默契,在許平的神色微微一楞間,一個山羊鬍子的 中年人明顯是首領,瞬間就深吸了一口大氣一馬當先的朝許平攻了過去。 在他動的一剎那,其他九人的身影也動了,腳下的步伐看似雜亂無章但卻行 雲流水一般,有前有後如是惡虎撲羊一般的朝著許平殺了過來。明顯他們與徐振 翁一樣,早就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加之師傅死時的慘狀刺激到他們,十人動起來 的時候沒一個身影有哪怕是半絲的停滯和猶豫。 儘管為什麼要面對這樣的強敵他們也覺得雲裡霧裡,但這場戰鬥的意義何等 重大他們比誰都明白,當然一切都取決於他們的成功,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帝會 不會信守承諾立青衣教為國教,只是現在情況危險也容不得他們多想了,從師傅 動手的那一刻雙方已經是誓不兩立。 十子成陣,對許平進行著猛攻,身形行雲流水一般。這一刻他們聚精會神不 敢有半分的鬆懈,要知道眼前這個老妖怪當年連他們祖師爺都敵不過,而現在就 算是有十人成陣的優勢,但他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來啊!」怒吼一聲,虛弱的真氣再次環身,許平不管不顧的迎了上去,硬 拼著這沉澱了青衣教數年智慧的道家大陣。 剎時間雙方撕殺到了一塊,眼見許平露出了困獸之鬥的猙獰眾人並不驚慌, 也都清楚徐振翁剛才拚死一擊就是為了這個效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調動真氣絕 對是大忌,走火入魔乃至是經脈盡碎都是有可能的事,現在十子就算不以死相拼 只要稍微拖延一下時間的話也贏定了。 情況是這樣一個情況,不過說是簡單做著卻難,不多一會十子已經露出了沉 重的表情,不少人咬著牙已經開始節節敗退。就算是與許平過招也是硬挺著,因 為所謂虛弱的真氣於他們而言也太過強大了,如果不是十子間互相呼應分擔壓力 的話,在這樣的高壓之下恐怖早就潰不成軍了。 若不是老祖宗留下的精妙陣法,以他們的修為如果是雜亂無章一擁而上的話, 在老妖怪似乎瘋狂的反擊之下恐怕一瞬間就會變為十具屍體,老妖怪的強悍讓人 膽顫心驚,甚至不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話恐怕早就心生退意,因為這樣的強悍絕對 是不可戰勝的。 雙方激烈的交戰著,許平以一敵十全不落下風,但這強弩之末的身體也占不 了便宜。十子的陣形開始從生疏驚慌變得熟練起來,互相間的配也開始達到一 個默契無間的程度,尤其是配方面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從熟悉的演練到實戰的過渡,這個過程一但完成的話陣法的運轉將更加的流 暢,只要十子不驚慌咬著牙好好配的話就沒破綻,面對著這種程度的強者更能 把這十子之陣的精妙之處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若進攻的話,他們就採取遊走的形式防守,互相呼應著很難找到適的切 入點,那種配的默契度幾乎讓你無從下手。而他們的進攻又有條不紊前撲後續, 讓你疲於防守免不了手忙腳亂,在他們漸漸熟悉的過程中陣法的威力也更加的骸 人,可以說這個陣法越趨於完美越讓人感覺無力招架。 這樣的纏鬥不只是身體上的消耗,更是一種費心勞神的折磨,可偏偏雙方都 不敢有一絲的大意,甚至連彼此漫罵一句都不敢。以一敵十的撕殺無比的膠著, 真氣互撞的聲音沉悶無比,但戰況卻是激烈無比。 一開始緊張,驚慌,沒信心。直到現在十子確定這陣法能與老妖怪一鬥,能 面對那強得讓人不敢相信的戰龍訣時他們信心倍增,陣法的運轉亦是更加的游刃 有餘。 東宮不停的有那種震天的響聲,讓人感覺心神極端的不寧,只要那聲音還沒 停止就沒人敢於靠近。 相比於叛亂之戰,皇宮內慘烈無比的撕殺,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這一場戰鬥的 結果。已經躲在遠處的他在禁衛隊的保護下還是感覺坐立不安,因為一但那老妖 怪勝出並逃跑的話於他而言是絕對的噩夢,到時候只要老妖怪養好了傷來報仇 的話,普天之下恐怕沒人能對付得了他。 就算皇帝坐擁萬軍隊也沒用,畢竟要面對的不是正常人類,軍隊和兵馬在 老妖怪的面前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哪怕他不用武力,但那神鬼莫測的玄門盾甲之術依舊讓人不敢小覷,光是那 種前裡奪命的手段就誰都防不住。所以此刻朱威權的表情分外的凝重,他只關注 著這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至於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真龍會在他的眼裡已經是可 有可無的。 第三章、貪婪的完美結局 所有人等待了一天一夜,過程可謂是驚心動魄,但那異常沉悶的響聲依舊沒 停止過。 事已至此朱威權已經有了一種聽天由命的想法,因為事情的結果如何是他無 法預料也不可改變的。而他也不敢貿然的前去查看,身怕被殃及池魚或是老妖怪 發現了自己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朝自己動手,那樣的話十子之陣恐怕也困不住他。 平叛的戰鬥已經塵埃落定了,真龍會的叛逆被湧進了城內的禁軍就地剿滅, 皇宮現在處於甕中抓憋的狀態,四下遊蕩著掃蕩著每一個藏匿起來的活口。受了 一股子窩囊氣的禁軍和御用拱衛司可謂是猙獰畢露,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面前下手 無比的狠辣,手上的衝鋒鎗只要看到一個活著的叛逆絕對會把他轟成篩子。 大勢已定,一切只等待那一場戰鬥的解決,現在只有這一場戰鬥才有真正意 義上的勝利。 對於朱威權來說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豪賭,輸的話他好不容易才得以延續的 狗命就沒了,甚至以老妖怪的強大有的是手段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在旁人 看來這過河拆橋的行徑或許沒必要,但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是勢在必行,畢竟老 妖怪的存在是對皇權和自己生命的一個威脅,他貪生怕死也是因為捨不下這至高 無上的權利,自然容不得有任何讓他必須卑躬屈膝的存在。 事實上他一直擔心十子之陣是不是真有那麼大的威力,畢竟青衣教十子的修 為實在太低了,老妖怪就算是強弩之末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徐振翁置之死 地而後生的計劃給了他信心,就現在來看的話十子之陣威力不俗,否則的話不可 能和老妖怪糾纏了那麼久。 所有人多秉氣凝神等待著,這種煎熬簡直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每時每刻 每一聲沉悶的巨響都會讓人感覺心臟控制不住的顫動。 這一場血戰過後,那些家臣舊底不少都以死殉國,剩餘的活口也多是傷痕累 累。在朱威權的身後只站著霍俊和張聖陽,其他諸如陳丹,歐陽家三傑等皆是戰 死殉國,死了具體有多少人暫時還統計不出來,在此一戰御用拱衛司折損了最少 八成的好手,用精銳盡失來形容也不為過。 皇室真正的心腹人馬現在是元氣大傷,即使活著的也是筋疲力盡,不過這一 刻就算外圍的禁軍取代了他們開始進行對叛逆的剿滅工作他們也不敢鬆懈,所有 的人馬無一例外的聚集到了朱威權的身邊,因為從那異常的響動開始時所有人都 清楚一切還沒結束。 他們緊蹦著神經時刻提防著,警惕著十子之陣一但失敗老妖怪會凶神惡煞的 衝過來,即使誰都清楚如果是那樣的情況估計誰都攔不住老妖怪,但此時此刻再 害怕為了表現忠誠他們還是不敢離開半步。 「皇上!」終於,賈旭堯也歸來了,雖然一直遊走於宮外。但他也不輕鬆, 與真龍會還有皇后調動的叛軍幾場血戰下來也是傷痕纍纍,手底下的親兵折損了 八成,那個慘狀比其他人好不到哪去。 「情況如何了?」朱威權嘶著聲問道,事實上他感覺自己的狀態現在神清氣 爽,這孱弱的身體多少年沒這種感覺了。精力,這個詞彙他都忘了多久沒體會過, 而現在一天一夜過去了他也只短暫的休息了一兩個小時而已。 腦子保持著清醒,手臂抬起來的時候有力,甚至還可以自己坐得挺直不用頹 廢的靠著椅背。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爽了,儘管還有些擔憂但朱威權臉上難掩那種 神清氣爽的得意,身體的狀態讓他確信了逆天改命的發生,但小心謹慎的他還需 要再三的確認。 這種充滿生命力的感覺十分的美妙,他臉上的疲憊是因為來自於心靈的煎熬, 因為這種等待絕對是一種折磨靈魂的痛苦。 「兩位公暫時關於陸貴妃那邊,由我手下的人看守著。」賈旭堯自然不會 放過這拍馬屁的機會,立刻是恭維道:「在逆天改命發生的那一刻,兩位公都 被異光籠罩,身體出現了異常痛苦的反應。似乎是有一道金光從身體而出飛過天 際,這一切的跡象都符強奪壽元的過程,看來老妖怪確實是奪取了兩位公的 壽元獻於皇上了。」 「是啊,朕也有這個感覺,現在的身體彷彿年輕了許多。」朱威權一聽忍不 住得意的一笑,又下意識的握了一下手掌,那種有力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之前的身體太過孱弱了,連抬起手臂的動作都很是虛弱,甚至可以清晰的感 覺到關節的無力,對自己身體的肌肉無法控制的那種虛弱。而在逆天改命之後卻 有這樣顯著的變化,他此時很想讚美一下老妖怪一諾千金的美德,因為老妖怪真 的給他逆天改命不說還賜於了他十年的壽元,儘管這是從女兒身上剝奪來的但對 於他而言有的只是興奮與喜悅,至於身為父親該有愧疚感這在他的身上從沒出現 過。 只是老妖怪也說過了這治標不治本,強奪女兒的壽元或許能讓他長壽,但在 病魔的折磨下壽命也是會越來越短,具體能維持多久他也不知道,所以要實現千 秋萬代的夢想還是得靠自己。 按照賈旭堯的秉,即使兩位皇子受了傷,但兩位公的及時京還是承擔 了壽元的責任。在這一點上朱威權是龍顏大悅對賈旭堯是大加讚許,身後的 一眾高手面對著他的冷血無情也不敢露出鄙夷之色,畢竟誰都不敢在這當口上掃 皇帝的興。 估計很多人想指著他的鼻子,說一句為人父者有此行經簡直禽獸不如,不過 這也只能想想,過過嘴癮就掉腦袋的事沒傻子會幹,更何況人家本來就不在意什 麼陰德,禍害的是自己的女兒也與他人無關。 畢竟權勢這東西就是這樣現實,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張聖陽都抱了一拳恭維 道:「屬下恭賀皇上,自此千秋萬代,永世山河。」 「恭喜皇上!」其他人也紛紛恭維出聲,花花嬌子人人抬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而且這時候不拍馬屁的話更待何時,儘管他們心裡可能還鄙視著這貪生怕死又喪 盡天良的行為。 這一幫手下不只沒什麼掃興之舉,拍起馬屁來更是口若燦蓮直指要害,朱威 權頓時是龍心大悅,在眾人的恭維下更是確信了自己獲得生命的事實,忍不住開 始想像起自己萬世千秋君臨天下的場景。當然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 因為一切還沒定數,最起碼小兒子生死未卜,自己借屍還魂的計劃會不會被打亂 還是一個未知數。 更為重要的是得解決了老妖怪,如果沒辦法把這個最大的威脅扼殺掉的話, 就算自己能千秋萬代也過得不安心,每天坐龍椅都如坐在刀山火海之上還有什麼 意思。 朱威權焦急的等待著,當再一個黑夜降臨的時候,禁軍已經徹底的控制了整 個京城和皇宮。就地消滅了真龍會的叛逆和叛亂的禁軍,這種剿滅戰不需要活口, 不過清理一地的屍體和血水也是一件耗時頗大的工程。 不過這一切朱威權並不關心,因為這都是上定釘的事勿需多想,他現在在 意的是漸漸低沉下去的打鬥聲。雖然小了許多,不過卻斷斷續續的沒了之前那種 行雲流水般的感覺,所有人都是心裡一沉明白一切即將結束了,只是結果如何卻 猶未可知。 按照徐振翁的計劃,老妖怪即使是強弩之末但依舊不容小覷,他出手襲擊老 妖怪肯定有反應的能力,會本能的調動真氣將他一擊而殺。而調動真氣以後副作 用很大,再強的高手都肯定不敢再次出手,勉強再度吊動過高的真氣絕對會讓奇 經八脈盡碎。 十子之陣絕對敵不過老妖怪,起的作用只是拖延而已,要拖得老妖怪消耗殆 盡,拖到他走火入魔經脈盡碎,這恐怕是世間唯一能殺掉老妖怪的辦法了,當然 了前提是得有趁虛而入的機會,倘若老妖怪處於全盛之時就算來一個十子之陣 也只是任他宰割而已。 這是唯一有用的計劃,不過以皇帝的心性不可能分的相信徐振翁,畢竟 二者間修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想來皇帝也準備了其他的後手才敢光明正大的實 施這個計劃,皇帝為人城府極深又很是謹慎,肯定是做了未雨綢繆的準備有了一 定的把握才敢動手。 霍俊心裡清楚除了青衣教的徐振翁和門下十徒外朱威權還埋伏了一些他也不 知道的兵馬,那部分兵馬其實就一直跟隨在禁衛隊的後邊但從不現身,按腳步聲 和吐息來看那是一夥善於隱藏的人,身手不知道怎麼樣不過想來藏匿的功夫應該 是一絕。 這時見動靜有所改變,霍俊猶豫了一下在旁邊請命道:「皇上,要不屬下前 去查看一下情況吧!」 這時候去查看,簡直就是去找死,萬一老妖怪還沒被拿下,稍微殃及的話那 絕對和在送死沒別。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為人臣子者盡忠而亡是再自然 不過的事,但忠誠和愚忠絕對是兩碼事,在事情還沒確定之前就去查看,這種行 為就屬於沒腦子的愚忠。 一般意義上的忠誠是忠君之事,同時又不會無功而返,不追求自己的榮華富 貴反而毅然決然的去當炮灰絕對是一件十級腦殘的事。 其他人或多或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也都清楚霍俊能擔當禁衛隊長得到 皇帝的信任正是因為這一份愚忠,他是御前的紅人但算不上飛黃騰達,雖然論起 位高權重他比不上其他人,但在皇帝的心裡絕對比其他人更加的可信,因為混跡 官場的人中像霍俊這種愚忠的人已經可以算是珍惜動物了。 朱威權並沒在意手下們的表情各異,讚許的看了看霍俊後搖了搖頭說:「不 用了,若是得手的話自然有人前來秉報,若是失敗的話朕哪都逃不了,到時候免 不了與老祖宗拚個玉石具焚。朕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若不成功的話始終是後患 無窮,這事朕逃避不了。」 朱威權這說的純粹是好聽話,其實就是如果計劃不成功的話下場會很嚴重, 要是被老妖怪苟延殘喘得為逃跑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試想一下老妖怪如果成 功逃脫,而且還避過了京城那麼多的禁軍逃之夭夭,等他恢復了修為再殺來的 話誰擋得住,恐怕到時候他大開殺戒的話在場的人湊在一起都不夠人家一手指頭 捏死的。 還玉石具焚呢,到時候的情況肯定是老妖怪輕鬆的把皇帝捏死,估計和捏死 螞蟻一樣的簡單。 朱威權純粹是故作姿態,表面上一副氣定神閒大局在握的鎮定模樣,可是離 他近的人也發現了他臉上有一層油膩的汗水,手也不停的撰著,額頭上滿是冷汗 面色隱隱的蒼白,此時此刻這位貪戀人間至高無上權利的帝王才是最憂心忡忡的 人。 良久的時間,所有人都秉氣凝神的關注著那個方向的動靜,明明有那麼多人 黑壓壓的一片但卻鴉雀無聲顯得極是詭異。這時候彼此的呼吸聲似乎都是一種噪 音,環境靜得甚至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有的人腳上不安挪動著發出了讓人感覺 十分煩躁的聲音。 東宮方向終於沉靜了,死一片的寂靜,不知道最終的結局如何但這份寧靜絕 對是對靈魂的一種折磨。 所有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覷著,彼此眼裡有期待也有似乎是等待著災難的不安。 因為斬草必須除根的道理誰都懂,如果青衣教的人失敗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們肯定 得候補,以上位者的心思不管花什麼樣的代價一但動手就不容許失敗。 皇帝肯定不會給老妖怪放虎歸山的機會,能把他消耗到這種地步絕對是千載 難逢的機會,加之青衣教眾糾纏了他一天一夜,此時的老妖怪可以說絕對是虎落 平陽的狀態。趁虛而入,趁你病要你命這是絕對現實也保險的手段,朱威權既然 決定了動手就肯定有破釜沉舟之心。 青衣教眾得不了手的話,身為九五之尊的他肯定會啟用人海戰術,就算對方 強如神佛但真氣耗盡又是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並非不可戰勝。他大可以號令在場所 有的人,乃至是已經在宮內的禁軍採取人海戰術去圍攻他,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 需要任何所謂的謀略了,這對於皇帝而言是背水一戰。 人海戰術,前撲後續,以人海戰術來一個螞蟻啃大象,不管犧牲多少條人命 都必須把這個最可愛的危險扼殺掉。老妖怪如此狼狽的地步,絕對是過了這村就 沒這店,失去了這個機會就意味著萬劫不復的結局。所以採取人海戰術最直接有 效,皇帝懷柔四海富有天下,就算是兵家大忌的添油戰術對他而言卻是不疼不癢, 要知道當皇帝可能會卻銀子,但絕對不缺可以當炮灰的人命。 在這一剎那,朱威權的眼珠子只是轉了一下,手下稍有點眼力勁的人大概都 猜到可能會發生什麼。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感覺到一股讓骨髓都僵疼的寒意,因為 電光火石間真有可能導致這樣的局面出現,而那種局面的殘酷估計誰都不敢想像。 試問一下,以老妖怪天人一到死而復生的境界,如果他真的被逼到走火入 魔而真氣暴動的地步該是什麼樣一種恐怖的畫面。就算瘋狂過後他會全身經脈盡 碎而死,但那種恐怖也是讓人不敢想像的,更為關鍵的是誰知道這死而復生的老 妖怪會不會來個原地涅盤,再次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反正現在所有人心裡全是不祥的預感,只要是十子之陣沒耗死老妖怪的話肯 定就沒好事,不管他有沒有可能原地涅盤都不重要,哪怕他是死期將至呈現暴走 狀態殺性盡顯於在場的人而言也是一場噩夢。 「怎麼事?」朱威權喃喃自語著,似是囈語一樣,臉上開始出現了掩飾不 住的慌亂,神色帶著幾分隱隱的惱怒。 皇帝的表情讓所有人的冷汗都流了下來,腦子裡控制不住的浮現著那樣的畫 面,已是天人一之境登峰造極的老妖怪走火入魔。真氣瘋狂的暴動著,失去了 理智成為了一個只知道殺戮的工具,估計那時候不管什麼三流還是地品在他面前 都沒有差別,全都是揮手間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的螻蟻。 哪怕那種瘋狂只是曇花一現,瘋狂過後老妖怪將會經脈盡碎而亡,但無疑不 管誰碰上那樣的老妖怪都只有死路一條。 在場有點心機的人全都反應過來了,瞬間就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彼此的眼 裡都透著無奈而又苦澀的意味,就算他們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可一句君要臣死 臣不能不死他們就無法抗命,恐怕真的得玩一出君要臣去送死臣只能含淚當傻逼 去送死的忠烈戲碼了。 短短不到十分鐘,朱威權已經把他的不安和煩躁都寫在了臉上,一旁的霍俊 一看再次請命道:「皇上,看來事有蹊蹺啊,還是讓屬下帶人過去看看吧。」 這愚忠的傢伙怎麼出現的時候都那麼討人厭呢,這時候就算帶他那五死忠 的禁衛隊去也沒什麼卵用,這點人馬連 ?‥地?度 擋箭牌的作用都起不到。真出事的話誰都 跑不了,肯定得一擁而上不分尊卑上下的當炮灰,到時候大家都是屍體一具還搶 個屁的風頭爭個屁的寵。 不過不少人心裡暗暗的祈禱朱威權繼續貪生怕死,就派霍俊和他的禁衛隊過 去當炮灰,其他人則可以原地待命一但出事還能以保護聖駕的名義和皇帝一起開 溜。 朱威權明顯心動了,就在他想答應的時候東宮的方向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 瞬間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手下意識的放到了兵器上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 一瞬間緊張得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了。 聲音慢慢的靠近,清晰起來時一些聽覺靈敏的人隱隱感覺那是雜亂的腳步聲。 朱威權的面色瞬間陰晴不定,充滿了不安的同時也滿是困惑,霍俊一看立刻帶著 禁衛隊的人守在了最前方,不管別人是怎麼看他但這腦子一根筋的傢伙似乎很喜 歡這種精忠報國的死法,給人感覺似乎不動找死他就不自在一樣。 儘管氛圍緊張,但有點心機的人都感覺到怪怪的,因為這動靜太不同常了。 如果說青衣教的人得手了,那按老皇帝那算無遺露的性格,或者說貪生怕死 的不肯輕易涉險的性格肯定早有安排,青衣教的人不是來秉報就是有什麼特定 的信號傳來。如果是老妖怪勝出的話,那老妖怪以暴走的狀態鬧出的動靜也肯 定是驚天動地,按理說不該這樣的平靜又有那麼多的腳步聲。 這種反常的現象讓所以人都一頭霧水,朱威權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 過唯今之計也只能這樣等著了,倘若衝過來的是走火入魔的老妖怪或許這樣的嚴 陣以待也沒什麼用,就算他最終也會暴體而亡但只要衝過來的話可以輕易的殺掉 在場的所有人。 秉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這時候就算心機再好的時候都有以死相拼的準備 了,因為這時候事關身家性命所謂的保留實力根本就是笑話,哪怕是龜縮在後都 難逃一死那還不如拿命一搏呢。張聖陽,賈旭堯,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等著以 死相拼看能不能有一線的生機。 就在所有人以命懸一線的狀態嚴陣以待時,遠遠的方向雜亂的腳步聲越發的 明顯,在所有人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衝出來的竟然是一群荷槍實彈的外圍禁軍。 這些人剛剛經過了猛烈戰鬥,一出來時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再一看眼前所 站的人時紛紛一楞。 為首的傢伙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跪地後高聲呼道:「末將津門禁軍千夫長陳 歸,叩見吾皇萬歲。」 這一下身後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禁軍士兵看清了眼前的人馬是誰,頓時驚了一 下趕緊跪倒在地高呼萬歲。不是老妖怪,也不是青衣教眾,怎麼冒出來這麼一夥 楞頭青?張聖陽反應最快,立刻上前喝問道:「你們是從東宮裡穿過來的?」 「是!」陳歸戰戰兢兢的答著,不用張聖陽再次追問立刻把他們的路線清 晰無比的說了出來,包括路上剿滅了多少叛逆,有多少慘烈的遭遇戰。 這些沒人關心,反正勝局已定,沒人在意到底消滅了多少叛逆。他的囉嗦讓 朱威權眉頭一皺忍不住問道:「東宮裡還有沒有活口。」 陳歸也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眼見皇帝開了金口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趕緊點 了點頭後小心翼翼的秉道:「東宮內屍體多活口少,我們穿過來的時候也不確 定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是死是活,不過活口倒是遇上了幾個,都是躺在地上意識 模糊有氣進無氣出的,因為那些人身穿奇裝異服根本辨認不出身份,所以他們沒 有下手滅口怕傷了自己人。」 奇裝異服?所有人下意識的反應過來了,可不是嘛,青衣教眾穿著道袍,老 妖怪也穿著破爛的道袍,這種古老的衣服在皇宮裡確實算得上是奇裝異服,別說 皇宮裡了,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奇裝異服來形容。 真龍會的叛逆一開始穿著各式各樣,不過後來倒有了一些統一性,大多是以 年輕人為這點很好辨認。而身穿道袍的話就不同了,那種仙風道骨的衣服可不 適穿來戰鬥,陳歸這人還算是謹慎,大概是以為他們都是宮內的供奉所以不敢 貿然的下手。 「末將已經通知了後邊的部隊過來,先把人救治起來,如果是敵人的話就算 抓了活口。」見眾人的情緒明顯激動,陳歸馬上補充了一句。不過他還沒說完張 聖陽就打斷了他:「你確定那些奄奄一息的活口全都穿著奇裝異服,他們倒在地 上徹底的失去戰鬥力?」 「沒錯,都躺地上了沒一個起得來,不過死的比活的多,看上去他們已經失 去意識了。」陳歸不知道張聖陽問話的時候為什麼那麼謹慎仔細,但一看眾人臉 上的凝重之色這時也不敢有半點的囉嗦。 「走,進去看看!」朱威權這下也坐不住了,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不用當 炮灰所有人都鬆了口大氣,不過畢竟說是這麼說具體的情況還是不確定,不少人 還是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東宮,踩著不分敵我的屍體步伐紊亂行色匆匆,但 大多數人明顯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終於來到了剛才老妖怪與青衣教血戰的地 方了,一眼看去可謂是觸目驚心,圍牆幾乎都被轟成了灰燼,好好的一個花園也 如是颱風過後一樣,假山成了一堆碎石,亭子幾乎蕩然無存,地上是一個接一個 一兩米深似乎是被蠻力轟出來的大坑,難以想像這一切都是人力造成的。 這裡簡直太狼狽了,人腰粗的大樹被攔腰拔起,碗口粗的大樹不知道斷了多 少顆,宛如是被上古巨獸肆虐過一樣情況十分的淒慘。 一進東宮,霍俊和張聖陽立刻兵分兩路四下查看著,仔細的著一個個躺 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身體。沒多一陣張聖陽就跑了來,一臉驚喜的說:「恭喜皇 上,老祖宗一息尚存,不過已經傷重昏厥了。」 張聖陽是絕對是人精,賈旭堯也不是傻子立刻露出了會意的表情,但是那疙 瘩腦袋的霍俊瞬間就面色一變顯得特別的嚴謹。明明是要殺掉老妖怪的,怎麼老 妖怪活著還用恭喜二字,他的腦袋思考不了這麼複雜的事,只知道老妖怪要是一 息尚存的話就是個隱患。 「快,快,看看!」朱威權一聽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心裡的一塊石頭放了下 來難掩狂喜之色,結局似乎比他預想的更美好。 東宮遍地都是血肉模糊的橫屍,還有幾個活口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在張聖 陽的帶領下朱威權來到一個血人的面前。混身大大小小都是傷找不到一塊好皮肉, 面朝下的趴著披頭散髮間幾乎看不清容貌,身下是一片血泊身上穿的道袍已是破 爛不堪,猛的一看真的看不出他的身份。 不過這個血人身上紮了大大小小十多知造型古怪的小針筒,地上還有一些散 |?度2 落一地打碎的殘片,針筒內都是淡黃色的藥劑。朱威權一看頓時興奮得眼睛都睜 大了,呼吸急促間忍不住問道:「你們確定,這真的是老祖宗麼?」 他的聲線顫抖著,語氣裡一點懷疑的意味都沒有,因為這一切都與他的計劃 相同。這淡黃色的藥劑正是可以壓抑住內丹針對武林高手的秘密武器,青衣教眾 的人負責托住許平糾纏得他筋疲力盡,等到許平分神的時候另一路早就埋伏好的 兵馬就會順勢殺出來,那才是真正的殺招。 徐振翁之死,青衣教十子之陣,這一切繁瑣的鋪墊都是為了這一擊做打算。 朱威權行事一向謹而慎之絕不會有半絲的遺漏,既然決定動手了那肯定就做好了 萬全的準備,在他的計劃裡最後埋伏的這一波人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至於青衣 教的十位高手,朱威權可沒妄想過憑那種古老的陣法以死相拼就能鬥得過老妖怪。 就算能拖延著,能把老妖怪耗死也不是最完美的結局,在他看來老妖怪還有 利用價值,生擒絕對是比直接殺死更好的結局。朱威權辦事全是二手準備,這一 幫人的伏擊得手的話就能抓到活口,退一萬步說如果這種藥劑沒作用話最少也能 讓老妖怪分神,到時候不得以的話也只能殺了老妖怪,只是他到現在都不相信十 子之陣有能拖死老妖怪的能耐。 這種針是皇家醫學院研究的藥劑,經過數年的實驗已經趨於完美,針對 武林高手的內丹起來壓制的效果。之前無數的實驗表明只要內丹被壓住,再強的 習武之人調動不了真氣都只能坐以待斃,儘管不知道老妖怪會不會是一個異數, 但想來以他強弩之末的情況也不可能抵抗得了。 皇帝身邊有幾十人配備著這樣的裝備,在朱威權撤走的時候他們悄悄的迂 了,躲在一旁侍機而動。這夥人手上所用的是發射形的藥劑針筒,等就等青衣教 的人把老妖怪消耗怠盡的時候出手,老妖怪只要稍一分神就是他們等待的可乘之 機。 朱威權喜歡任何事情都做好兩手準備,這是他最後的殺招了,就算不成功還 是能干擾老妖怪。最好的結局就是抓到活口證明這藥的有效性,退一步說最少也 得幹掉老妖怪,他絕不容許世上有任何能威脅到自己皇權的存在。 現在看來,計劃成功了,而且是萬種準備中最理想的結局。朱威權滿意的笑 了起來:「好,霍俊,速將人送走,一切按原計劃行事萬事都須小心,半點差池 都不能出知道麼?」 「明白!」霍俊手一揮,禁衛隊的人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血人般的許 平,他們準備了擔架明顯這一切早有預謀。只是霍俊多少感覺有些鬱悶,在他看 來留這麼一個禍害幹什麼,愚忠如他覺得最保險的辦法還是一刀解決掉這個隱患。 至於人送去哪,皇帝到底有什麼計劃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畢竟禁衛隊的人 才是最得聖寵的,張聖陽和賈旭堯這時候站在旁邊有些尷尬,身為御用拱衛司的 掌權者,號稱是皇權最忠誠的爪牙他們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換一個方面想的話 這是皇帝不信任他們,更加的信任一直跟在他身邊保護周全的霍俊,確實那種腦 子一根筋的傢伙也值得信任。 皇帝肯定還有後續的計劃,雖然他趁虛而入朝老妖怪動手細想一下並不出奇, 可除了對皇權的威脅外他肯定有所圖謀,這是一個為了自己的生命已經徹底喪心 病狂的瘋子。 張聖陽和賈旭堯同時想到了一個關鍵,白骨生日,死而復生,無視生老病生 的神奇,估計是個帝王面對這種事情就沒辦法不動心,除了借屍還魂之外估計皇 帝還想在老妖怪的身上探長生不老的秘密。 奄奄一息的老妖怪被人帶走了,其實不只是許平,其他人手裡的人也都無一 例外的交給了霍俊。包括死掉的大皇子朱明遠,生死不明重傷在身的二皇子朱明 浩,還有剛被解救來的兩位公和那兩個科學家,這些人全都被安排到了霍俊 的手裡,而這也就意味著御用拱衛司在接下來的事裡插不上手,也可以說這是皇 帝一種不信任的表態。 禁衛隊的人全權接手了這個秘密的計劃,身為皇權爪牙的御用拱衛司肯定心 裡不快,但這一切都是皇帝的決定他們也無可奈何,加之血戰過後御用拱衛司元 氣大傷也得好好的休養生息,現在並不是和禁衛隊勾心鬥角的好時候。 張聖陽,賈旭堯等一眾首領面面相覷,雖然誰都心裡不滿不過沒人會說出來 找不自在。至於這個愚忠的霍俊就讓他蹦達幾天吧,畢竟現在皇帝最信任他,和 他過不去的話肯定討不了好。 為了聖上的恩寵和皇權的信任,御用拱衛司一向有著喜歡排除異己的工作習 慣,若是以前的話肯定手段用盡開始排擠霍俊給他下套子給他使拌子。不過現在 人家風頭正盛還是暫避鋒芒為上,加之御用拱衛司現在元氣大損還得趕緊招兵買 馬先鞏固自己在京城的地位,接下來的事多得很也顧不得去嫉妒霍俊的聖寵正眷, 反正等御用拱衛司復元氣的時候就可以往他身上潑髒水,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大局已定,朱威權雖然意氣風發不過也疲憊了,到了他那寢宮裡休息著。 雖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強了許多,不過還是比不上一般人,更被提他是正 當壯年的時候。 現在大局徹底定了,哪怕是外邊時不時的響起衝鋒鎗的咆哮聲,但那都是對 勝利的一種歌頌,這證明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不管代價多麼的慘重但他都是 最後的勝利者。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五集)(04-08) 第四章、戰後朝會 這樣的結局朱威權也知足了,一邊休息一邊召集自己麾下的權臣商議著戰後 的重建,迅速 2|? 的平定戰亂導致的政務停滯。一邊以聖旨公之天下,號令所有外出 躲避的京官,各個名門望族的族長,所有大明的封疆大吏,朝廷的文武官和內 政閣所有的官員啟程準備進京,等京城因為戰亂的破敗修復好時,他九五之尊要 開朝議政,到時將有不少的恩旨要公之四海廣知天下。 消息一出頓時震驚天下,雖然大家早在之前都得到了皇室成功平叛的消息, 那些外逃的官員不用通知就老實的滾了京城,但誰都沒想到的是皇帝會突然召 開朝會。細數一下,身體孱弱的天子依稀有四五年沒持朝會了,雖然他在幕後 操控著這一切但真正親力親為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或許是因為平了叛亂也該熱鬧一下了,活人封賞,死人追悼這是必不可少的, 畢竟怎麼說這場平叛之戰打得也算是轟轟烈烈,過程雖然隱秘不過結果絕對值得 耀武揚威,此時不意氣風發一番更待何時。 趁此時機召集天下文武還有封疆大吏,既是一種揚威又是一種威懾,至於有 什麼樣會震驚天下的聖旨就不得而知了。 但所有人心裡清楚一件事,畢竟與真龍會的事多少算是家醜,這樣轟轟烈烈 的外揚不算什麼好事,所以在細節上不可能大作文章。這場叛亂傳出來的消息有 限,其實很多人都感覺內幕絕對是錯複雜,皇帝趁此機會召開朝會既是一種威 懾,實際上也是想借此穩定惶惶不可終日的人心。 當然了,可能也少不了一些秋後算帳的事發生,畢竟這次的叛亂出了那麼多 的內鬼,就算得粉飾一時的太平不宜大開殺戒,但以皇室行事的風格不可能放過 他們,頂多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距離京城之亂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頭十天的時候京城每天往外運屍體, 清洗街道的水都是腥紅的一片十分的骸人,街道上依舊可見荷槍實彈的禁軍在巡 視著,盤查著每一個人深怕放走任何一條漏之魚。儘管建築物並沒多大的損傷 但據說那一戰皇宮裡是屍骨如山,能有具全屍的已經算有福氣了,打掃到最後還 剩下許多不知道屬於誰的殘肢碎肉著實讓人頭疼了半天。 戰死的烈士屍體收斂本身就是一個大工程,就算把真龍會叛逆的屍體當垃圾 掃走亦是費時費力,可想而知當時的戰鬥是何等的慘烈。 足足半個月禁軍的人圍剿行動徹底的結束了,最後的甕中捉鱉簡直可以用如 魚得水來形容,消滅那些驚魂未定的叛逆對他們而言易如反掌。肖揚,朱威堂都 在混戰中被禁軍亂槍打死,據說死的時候身上沒一塊好的皮肉,甚至可以說是被 子彈打得體無完膚,血肉之軀被射得和篩子都沒了別。 對於朱威堂的死訊御用拱衛司的人不敢馬虎大意,又是查DNA又是驗血, 又是骨骼還原的新技術。皇家醫學院的人精銳盡出,小心翼翼的用盡了所有手花 用了三天的時間確定了死者確實是朱威堂,這位盤踞海外多年的叛逆首領的死訊 才得以正式上報,直達天聽。 聽到的死訊時,皇帝什麼都沒說,只是哎了一聲命人將他給葬了,沒有 殺之解恨的快感亦沒那種想撮骨揚灰的意氣風發,亦沒那種所謂的高處不勝寒, 古井無波的淡漠讓人猜不透這位九五之尊到底在想什麼。 這事按說也該塵埃落定了,不過詭異的是當時也身陷重圍的李海東卻是找不 到人了,莫名其妙如是人間蒸發一樣半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雖然不清楚他是怎 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禁軍的包圍圈逃離京城,但對於這位真龍會的二號人物皇 家自然不可能放過他,一紙公之四海的追捕令也在第一時間下達,迅速的組成了 一個專業的小組針對這漏之魚展開追捕。 斬草除根,斬盡必須殺絕,突然逃跑了一些漏之魚,一些烏之眾的話還 情有可原。可跑掉的竟 最?新?|2 然是二號人物李海東,禁軍頓時感覺顏面盡失,那樣銅牆 鐵壁的圍剿之下還抓不住他,這對於禁軍而言無疑是一種恥辱。 追捕的任務落到了御用拱衛司的頭上,針對真龍會餘孽,包括李海東的追捕 馬不停蹄的開始了。真龍會的勢力一直在海外,想把所有的餘地連根拔起的話難 免會產生一些外交上的摩擦,不過在這非常時刻沒人會說什麼,這並不是普通的 命令而是皇帝的聖旨,其他國家也得考慮一下現在的大明皇帝是不是發瘋的狀態。 儘管不知道李海東有什麼通天的本事這樣逃之夭夭,但以皇帝的心性是絕不 會放過他的,哪怕現在的李海東已經如喪家之犬構不成什麼威脅,但如果抓不了 他伏法的話這場平叛就沒那麼完美,皇帝不希望自己的功勳和政績中出現任何的 瑕疵。 斬草絕對得除根,任何一隻喪家之犬都有可能帶來天大的災難,若不是當年 沒能耐把朱威堂連根拔起的話,今日也不至於有這種幾乎動搖到根本的禍害,這 個道理朱威權比誰都更有深刻的體驗。 禁軍在這事上碰了一鼻子的灰,御用拱衛司順利接手,也是想以此事大作文 章,恢復元氣和威風之時順便排除異己,至於是不是真能抓到李海東就兩說了。 整整一個月京城的人都在忙碌著,平民姓,名門望族,學院裡的教師和學 子都在歸,躲避了那麼長的戰亂誰都在渴望歸這個象徵著繁榮也是權利中心 的都市。大家各自清掃著自己的家,幸運者走的時候什麼樣來的時候還是什麼 樣,而那些倒霉的則只能看著一牆的彈孔苦笑,開始了鬱悶而又繁瑣的修補工作。 更倒霉的則是有家都不了,有一部分民宅被真龍會的人利用過處於監視之 中,在還沒查清楚的情況下他們只能面臨有家歸不得的無奈。更慘者家裡已經 被夷為了平地,成了炮火之下的廢墟,真實的上演著幾家歡喜幾家愁的無奈。 一切重建活動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戰後的重建如火如荼也讓人感覺到一 種新生的喜悅,在這樣的當口下身為皇室爪牙的御用拱衛司也沒閒著,雖然被霍 俊爭寵得有點鬱悶,不過他們該辦的事還是不少,畢竟見不得光的事都需要他們 來處理,這幫殺人不眨眼的鷹犬在這太平時刻反而有了更多的事要做,因為表面 是一片太平不過實際上京城裡還是暗流湧動。 首先一點就是襲擊老祖宗的那波人馬,還有青衣教的十子,這裡邊多少有幾 個活口不過全被滅了口,哪怕是他們重傷在身不過還是逃不了這個厄運。這個任 務由張聖陽親自帶著人執行,畢竟朝老祖宗下手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要傳出 去的話絕對會被人詬病,背地裡皇帝的名聲還有可能因此一落千丈。 皇帝也是早有圖謀,之前老祖宗復活人間的消息在一些名門望族中已經不是 秘密了,他在22營地的轟炸事件上大作文章。一是想麻痺真龍會,二是想制 造老妖怪死在朱威堂手上的假相,成功刺殺後這髒水就潑在了朱威堂的身上,而 於他來說的話就有為其報仇的大功,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現在要做的自然就是滅口了,既然已經未雨綢繆了,那當然得把見過老妖怪 的人滅了口,這才能坐定這個事實。 那些人其實在執行這個任務時早就該做好死的準備了,相信不少人已經有了 這個覺悟,但他們根本無法違抗聖旨。若說他們還有怨天尤人之心的話只能說他 們太過天真可愛,否則的話也該清楚皇帝選他們的同時也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 只要把這一幫動手的人悄悄抹去就能把這秘密很好的保存下來,當然如果不是不 想橫生波瀾的話,再把御用拱衛司的人一起滅口那才能做到真正的高枕無憂。 不過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身為皇權的鷹犬,御用拱衛司的人最知道什麼事 該做什麼事不該說。這次皇帝狠心的殺人滅口於他們而言再正常不過,御用拱衛 司一向就是和皇帝狼狽為奸的角色,這次的滅口任務說明了皇帝的信任,同時也 是朱威權安撫人心的一種手段。 皇帝再狠也不可能編造那麼多莫須有的罪名大開殺戒,畢竟戰後的人心穩定 很是重要,而且在干缺德事這方面御用拱衛司還是可信任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 幹這事的行家裡手。 京官和姓陸陸續續的歸,各忙各的事一切漸漸顯得有條不紊,尤其是御 用拱衛司表現的更是積極。但這次這幫鷹爪倒沒有如過往那樣的張牙舞爪,反而 是協助其他的部門處理一些程序上的瑣事,用自己手裡的特權來加快重建的進度。 御用拱衛司擺明了高姿態,在元氣大傷的時候趕緊和各路神仙搞好關係,執 行著各種陰暗任務的同時還不忘排除異己,可以說從上到下忙得那叫一個團團轉。 與此同時,穆家和陸家被叛逆滅門的消息也傳了開來,至於皇后,陸貴妃還 有兩位公的安全問題則沒有明確的表態。最起碼皇家沒就這事發佈消息之前沒 人敢於打聽,雖然叛亂平定了但現在這還是非常敏感的時刻,抱著好奇心去打聽 的話純屬沒事找事,沒準一個不小心被人猜疑是心懷鬼胎到時候不死也得掉一層 皮。 御用拱衛司現在是八面玲瓏,不過這群鷹犬可不是好相與的,這時候沒人會 為了一點點好奇心去找不自在,甚至可以說是找死。 京城之亂波及最厲害的是之前大明手眼通天站在權利顛峰的三大家族,穆家 和陸家已經消失了,而陸家只剩陸舉這個家還活著。不過暫時以養傷為由下落 不明,也不知道是軟禁了還是真的受了傷,總之陸舉一直沒露過面讓人不禁猜想 他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只有一個陸舉的話,那就算不上是陸家了,哪怕他安然無恙也注定了家道中 落,哪怕是他能振臂高呼聚攏起陸家的旁枝遠系也沒多大影響了。 穆家就不用說了,被人滅口滅得那叫一個乾脆,本身就不是枝繁葉茂的大家 族,不像陸家那樣就算嫡系的死光了也有旁枝有可能崛起取而代之。穆昭華這一 死儼然是樹倒猢猻散的下場,哪怕曾風光一時不過這時候誰都不關心穆家的事了, 因為穆家應該是從此就銷聲匿跡了。 倒是一直權勢最為濤天的洛家比較耐人味,蟒蛇營特攻隊的將軍洛研,那 曾經艷名在外的軍中之花竟然被定罪為真龍會隱藏的內鬼。據一些小道消息傳聞, 洛研不只是偷偷的帶走了兩位公,更是帶人破壞了某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犯下 了彌天大罪,雖然現在下落不明但已經被歸到了欽犯的行列之中,據說她犯下的 事導致龍顏大怒,可以說到了罪不可恕的地步。 這消息傳出來時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一瞬間就舉眾嘩然引起來軒然大波, 那些對政治局勢比較敏感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政治格局和站隊的事也得重 新估量了。 緊接著蟒蛇特攻營雖然沒背叛但也被隔離起來,處於軟禁的狀態中接受著來 自各方面的盤問,官方消息還沒出來不過這已經是鐵證如山的局面了。而受到波 及最大的自然是洛家了,雖然皇帝沒就此事直接怪罪於洛家,可是錦上添花者從 來稀少,落井下石者卻比比皆是。京城的官場一向是最現實的地方,花花轎子人 人抬是常見的事,而一但失勢的話一定會陷入牆倒眾人推的下場,甚至可以說就 算不是宵小之人也得推一下,因為不推的話那屬於一種不群。 官場就是這樣殘酷,一但出現牆倒眾人推的局面,哪怕是往日親近的也得趕 緊退壁三捨怕被牽連。陌路人則是得上前推一把表示態度,尤其這事是涉及皇帝 的,不推的話怕被人詬病是不忠心,哪怕落井下石有人不忍心,但為了自己的身 家性命還是得推一把證明自己忠君愛國。 洛家這個四年的明門望族也無法違反這樣的規律,當洛研事件暴發的時候, 首到其沖的是洛家在官場上的人無一例外的受到了盤查。即使查不出什麼貓膩但 已經開始受到了別人默契的排擠,原本是領內大臣的洛家家第一時間選擇了告 老還鄉,聖上的恩准給了洛家一個喘息的機會,但在其他人刻意或者說有心的排 擠下洛家還是被打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所有人都排擠洛家,不管嫡系還是旁枝都不例外,剎那間排山倒山般無處不 在,瞬間就讓這沉澱了四年的大家族陷進了幾乎要土繃瓦解的狀態。 一瞬間,皇家這場叛亂都被人拋之腦後了,文武官和各地的名門望族都蠢 蠢欲動起來。 十年來獨領風騷,用如日中天來形容的三大家族轟然倒下,只剩一個洛家在 苟延殘喘也是形同虛射只求保命。這樣的情況將空出多少的權利位置多得驚人, 別的不說光是內大臣的三把交椅就讓人垂涎三尺,混跡官場的誰不想飛黃騰達位 極人臣,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千載難縫的機遇一瞬間幾乎所有的官員都無法安份下 來。 大明的官場暗流湧動著,開始了明爭暗鬥,開始了越發激烈的勾心鬥角,哪 怕現在得粉飾太平裝出所謂的一堂和氣,但在權利的誘惑面前大多數人已經按耐 不住了。 而這時候不少人還不忘朝洛家落井下石,以打壓洛家的行為來表明自己的立 場也算是一種立威,這讓洛家的情況一時是雪上加霜,不得以隨著老爺子的告老 還鄉他們大部分人也撤離了京城,生怕被這些蠢蠢欲動猙獰畢現的爭鬥波及,在 孱弱的情況下成為各派系間鬥爭的炮灰。 幾乎所有人都忘了之前京城驚心動魄的叛亂之戰,全身心的投入爭名逐利的 鬥爭之中,即使新的官員名單和內政閣空缺由誰頂替還沒公佈,不過是個人都卯 足了勁來爭,在這樣詭異的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把失蹤的皇室成員拋之腦後。 加上這次京城死了太多的人,即使有些人失蹤了但也沒人過問,不管這個人 之前多麼的重要但只要是音信全無的狀態就無人問津,這時候多問一句都有可能 惹火燒身,正常人沒人會去找這個不自在。 白詩蘭正是如此被遺忘的,似乎誰都想不起這個京城之前風光一時無二的女 強人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但這個名字已經被京城的官場遺忘。 九月初十是聖旨確定開朝議政的時間,提前十天就有不少的外地官員先進了 京城,雖然現代化的運輸條件很方便不用這麼趕時間,哪怕是大明地大物博不管 任何地方都只需要一天的時間。但不少人為了的打聽消息,多在京城活動活動還 是提前趕來了,剛重建好的京城瞬間就呈現出一片讓人驚歎的繁榮,讓人不禁感 慨這剛被戰火洗禮過的王朝底蘊實在太足了。 各路官員進京,各大酒店和飯店一時是人滿為患,那些受戰亂影響的老們 也是賺得盆滿缽滿,哪怕累得腳後跟著不地但多少有種又過上好日子的喜悅,這 時候資源緊缺哪怕是價格高漲但依舊有的是人趨之若騖。 京城瞬間就歌舞昇平,完全不見之前那鬼城般的安靜,對於這繁榮的景象御 用拱衛司的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有人在這當口上私相賄賂也不會過份 的追究,畢竟法不責眾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各路傳媒也恢復了運作,事實上他們只是京城的總部暫時撤離而已,身在外 地工作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他們的責任就是粉飾太平,歌頌這場死傷慘烈的 平叛之亂,隱藏一切不為人知的秘密。不停的歌功頌德又介紹著這戰役的凶險程 度,當然了少不了稱讚皇室為了不破壞京城這個古都,不連累姓所有沒率先使 用熱武器的愛民之心,以及禁軍戰士們的英勇還有殉國的忠誠。 所有的真相幾乎都被埋沒了,傳媒公司們將這一切粉飾得很冠冕堂皇,情 理又順理成章,最起碼他們妙筆生花的能耐不容質疑,不管是對民眾還是其他 國家關注時政的人都有了一個完美的交代。 為了博上位,這時候每一個位置的人都是才能盡顯,盡善盡美的展示著自己 的才華。戰亂後的善後工作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要知道往日裡這些官老爺可 沒這麼大的能耐,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思想在這時候絕對屬於不上進,所有人不 只是全力以赴甚至是把自己的潛能都給逼了出來,沒日沒夜的操勞就算不給加班 費也無所謂,因為他們生怕自己沒事做撈不到政績會被其他人淘汰。 每一個人都竭盡全力,每一個人都廢寢忘食的忙碌著,可以說每一個崗位上 都暴發出了可怕的工作能力。大明王朝這台國家機器的運轉空前的順利也空前的 高效,如此恐怖的效果連朱威權都倍感驚訝,因為他登基至今他都沒見過底下的 人有這樣可怕的工作能力。 他也知道官場上明哲保身的道理,很多時候一些人精都會採取低調的做風, 可問題是現在文武官各派系暴發出的能力確實讓他瞠目結舌,可以說比之前強 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點都看不出有動盪過的跡象,甚至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現在 這個臨時組成的官場系統。 原內政閣三大家族一起沒落,那些精心培養的人才全都蟄伏下來,在這樣的 情況下各方勢力一湧而上展現出了非凡的能力,比起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得 不感慨這些草根出身的傢伙確實有才能,這些傢伙能混跡官場絕對有自己的智慧 和一技之長,或許之前缺少的只是一個展現的舞台和可以肆意發揮的機會而已。 戰亂沒任何的後遺症,所有的空缺迅速就被填補,甚至以效率來計算的話整 個國家機器的運轉比之前還強了數倍,為了爭權奪利這些人暴發出的能力讓人瞠 目結舌不敢相信。 菊話桂香的季節秋高氣爽,夏天的炎熱已經過去,冬天的寒冷還沒到來。 舉國,或者說整個世界都在關注的這一天到來了,九月初九的夜晚京城的氛 圍已經嚴肅得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個黑夜沒了前幾天的歌舞昇平,沒人敢 於用燈紅酒綠的方式打擾這一份莊嚴,紙醉金迷的生活彷彿在夜幕降臨的那一刻 嘎然而止進入了一個無法預料的停頓之中,古老的城池透著一份沉重無比的莊重。 子時的時候沒有喧嘩的歌舞聲,不過各家各戶尤其一些大戶人家和高檔酒店 裡都是亮如白晝的情況,進京的官員們都在緊張的做著準備。儘管現在是現代化 的會了,往日上班的時候有方便而又隨意的制服,不過一但面聖開朝的話還是 講究頗多的,禮儀和著裝是必須認真看待必須一絲不苟的大問題,任何一個環節 一但出了問題都可能影響前途。 雖然平日裡他們辦公穿正裝就好了,不過混到一定的位置還是能得到朝廷統 一發放的官服,這對於混跡官場的人而言是一種權利的象徵。儘管官服簡化了很 多沒之前那麼繁瑣,款式也飄逸隨意一直有所改進,不過還是按照以為文官仙鶴 武官麒麟的舊制來標明身份,官服上的刺繡可以一眼就看出這個人的官位高低。 身穿麒麟蟒袍的將軍或許不少,不過穿著仙鶴官服的少了那三位內大臣,那 位極人臣的機會不知道最終花落誰家,光這點就讓很多人感覺興奮異常。 天空還是漆黑的一片,不過深更半夜的大街一點都不安靜,不用實行宵禁所 有的街道已經處於一種極端嚴肅的氛圍中。有資格的封疆大吏都入住了皇室大酒 店,其餘的深宅大院也是燈火通明,不少的車輛都已經早早的準備好,一以嚴陣 以待的架勢深怕出哪怕是半點的閃失,因為誰都清楚這個夜晚肯定很重要。 天還沒亮,所有的官員看著自己已經一起朝著皇宮出發,路上即使車駕有偶 遇碰上了知己好友也不敢互相寒噓。所有的人都在默默的關注著其他的人,觀察 著到底有哪些人來了,又在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一次朝會讓人幾乎要窒息的莊嚴 和肅然。 整個京城在這一晚戒嚴了,皇宮被荷槍實彈的禁軍包圍得水洩不通,出盡了 精兵強將讓人感覺無比的肅殺。皇城九門,還有皇宮的每一個角落裡都有禁軍的 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把守。這是明面上的森嚴,最少擺出一副十分隆重的表相, 這是皇權的象徵也是對於來京官員的一種尊重。 而暗地裡,御用拱衛司,御前侍衛,有多少的人暗藏其中幾乎沒人敢猜測。 御用拱衛司是絕對的皇權爪牙,雖然這一次元氣大損不過迅速的從各地的分支裡 抽調人馬好歹緩了過來,依舊保持著低調不示人前的狀態,不過這一個月也補充 了大部分的空缺,重新進入正常的運轉當中。 這些鷹犬沒人敢不忌憚,誰知道他們會隱藏在哪個角落,在你放鬆警惕的時 候衝上來咬你一口,要知道被這些瘋狗盯上的話肯定死咬著不放,所以眾人都覺 得可以惹閻羅王也不要去惹這些瘋狗。 禮部的官員們提前準備了一天,當文武官前來的時候他們立刻謹慎起來, 按照官品和官職安排這些官員從皇宮的各個門進出,在這一點上尊卑分明十分的 森嚴,老祖宗們留下的規矩雖然被精簡了很多但有些時候卻是一點都不能逾越的, 哪怕是進入的時間前後都不允許有半分的差池。 上次這樣大動干戈還是皇帝登基之時,所以對於這些古老的臣子之禮很多官 員還很陌生,但看得出此刻他們很是興奮。皇宮的古樸,威嚴,四年王朝透出 的那股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讓他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衝擊,每個人的面色都 是虔誠而又肅穆,因為在這份莊嚴的面前沒人敢於有輕蔑之心。又同時期待著位 極人臣的那份榮耀。 金殿之外的大殿,禁軍,御用拱衛司,這次平叛的有功之士列成了方隊,目 不斜視的註釋著金殿的方向,雖然鴉雀無聲但那份肅殺之氣依舊讓人感覺眼前一 亮。他們立於大殿的左右二側,中間恰好就是文武官們上金殿的通道,當經過 這麼一群殺神的身邊時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感受到了那股錚錚鐵骨散發出的傲 性和煞氣,那正是一個王朝的軍隊該具有的威懾,同時又給人一種他們可以保家 衛國的安全感。 禮部的官員穿花蝴蝶一般的忙碌著,監視著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深怕出現半點 的差池,哪怕之前他們已經把這些規矩都教給了所有的人,也相信他們肯定在家 裡練習了不知道多少倍,但還是怕會有哪個馬虎的傢伙會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如果這種莊嚴的時候出現意外的話禮部的臉就丟盡了。 好在氣氛雖然緊張,但所有的人都牢記著自己該做的事和自己該守的本份, 就算是初次上朝的小年輕也是謹慎無比沒出什麼岔子,因為所有人都清楚這時候 有所逾越的話絕對是在找死。用了足足三個小時的時間,文武官們按照古禮前 後有序的進入了金殿,就算沒明確到言語盡祥的劃分線但他們還是按照官位的高 低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時間金殿上幾乎有人滿為患的趨勢了。 文武官面面相覷,互相打量著熟悉或者陌生的面孔,心裡默默的盤算著但 這時誰都不敢開口說話更別提交頭接耳了。在這樣隆重的時刻誰都不敢有半點的 冒犯之舉,因為在這時候不守規矩的話很容易被別人覺得輕浮,就算皇帝不怪罪 但事後肯定受盡排擠,用前途盡毀來形容也不為過。 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按理說這樣的氛圍該很肅然才對。不過這時的莊嚴中 卻有一份唏噓的可笑,文官之首的內政閣三位內大臣一個都看不見,武官為首的 禁軍總兵所在叛亂時受到了清洗,這會也是一個站檯面的人都沒有,地方軍營的 3度 人不想惹火燒身,御用拱衛司的人功成身退,所以武官之首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 這樣的畫面很是滑稽卻又讓人感覺心頭一熱,權利的空置是最吸引人的,對 於有上進心或者說野心勃勃的人而言那就是他們奮鬥前進的動力,瞬間就能產生 混身上下充滿幹勁的興奮感。 天空已露魚肚白了,若大的金殿連外邊大殿密密麻麻數千號人,但此刻卻是 壓抑的一片沒半點的聲響,誇張點說這時候甚至喘口大氣都可能引來其他人的關 注,沒人希望在這種時刻成為別人嘲笑或者是關注的對象。 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這時候出風頭或是出糗都是找死,數千號人 站著和挺屍差不多,不過不管權位高低都的眼珠子四下亂抓,忍不住觀察著其他 人或者說其他派系的人。 高高在上的龍椅依舊空空如也,站了一個多小時了不過沒人敢表示不滿,眾 人都翹首以盼的等待著一點抱怨的跡象都不敢表露,因為誰都清楚這將是決定王 朝未來走勢和自己命運的一天。 等待良久,聖上還沒現身,按理說已經到了早朝的時間了。就在眾人開始面 露疑惑之色時,張聖陽和禮部的尚書劉凱哼並列著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跟著 十多個手捧著一卷卷聖旨的太監,面色莊重無比,他們的到來讓所有人都是精神 一震。 大明經過四年來不斷的改革,權利被分化也被確定得十分的明顯,內政的 話有內政閣坐鎮堪稱是權勢滔天。而朝堂之上則是有七部共掌天下,禮,吏,戶, 刑,兵,工,還有商部,七部尚書都是與內大臣平起平坐之人,若說位極人臣的 話那無疑就是達到了七部尚書和領內大臣這樣的高度。 不同的是七部尚書直對聖聽,內政三大臣則是理內務,要任何是結黨營 私光明正大的勾心鬥角。雖然權利上有所交錯,但其實細分的話各有千秋,職能 上的交細分是無數次改革過後能和平共處的成果。 「聖上有旨,此次平叛,文官有氣節,武官不怕死。」張聖陽上前一步,滿 面嚴肅的說:「此次多少戰士英勇的為國捐軀,他們都是可歌可泣的忠烈之士, 朝會開始前請諸位同僚先為他們默哀,正是有他們的英魂長存,才得以保我大明 江山的繁榮昌盛。」 這悼詞的規格已經表示這些人將會葬入萬烈浮屠,規格之高不容輕蔑,張聖 陽話音一落,七部的尚書做了表率,率先的閉上了眼睛滿面的沉痛之色,官這 時都不敢怠慢趕緊先默哀了一番。有心之人已經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了,雖 然現在金殿之上官齊聚看起來一團和氣,但仔細一看還是頗有幾分耐人味。 若說大明的官場以概念來細分的話,大概可以從兩個方向去別各自的權利 和界線。一是在國務方面,內政閣歷來就是明爭暗鬥的大舞台,各方兵馬暗流湧 動龍蛇混雜,既有草根出身的人傑亦有名門望族的世襲,可以說是大明權利圈中 最亂的一個地方,這裡把結黨營私這個概念搬到了明面上,經常上演姓口中喜 聞樂見的狗咬狗畫面。 這裡最容易飛黃騰達,最容易平步青雲,可同時沒能力的話也最容易被淘汰, 不過是個人都會擠破頭往進沖。 而處理國務內外都掌控的朝堂七部在某種意義上與內政閣分工明確,可在不 少方面又攪和在一起隱隱有糾纏不清之勢,但說到底內政閣是屬於黨派和臣子的 舞台,朝堂七部則受皇帝的直接統帥,在這一點上的別分外的明確,雙方看似 權利相當但本質上的別特別的明顯,所以有追求的官員都得先想清楚自己到底 想在哪一方面平步青雲。 此次叛亂,內政閣三大家族全軍覆沒,整個內政閣可以說處於土繃瓦解的狀 態。而朝堂七部卻一點損傷都沒有,這樣的結局多少有些耐人味,也得虧了七 部的存在很是完善,否則的話重建的工程也不會進行得那麼順利。 一時間朝堂上的人各有心思,有的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有的則是眼觀鼻 鼻觀心,依舊擺出一副痛失賢良的模樣哀悼著,哪怕之前他們連這些死的人是誰 都不知道,但這時候還是死者為大該做的表面功夫做足了再說。 哀悼完了烈士還不能進入正題,七部尚書一起出現是意料之中的一種隆重, 緊接著就對這場叛亂進行一系列的善後工作。活著的勇士自然是陞官發財,死掉 的也得有撫恤和追封,一系列的名單實在太長了沒辦法一一講明,所以只是草草 的說了幾句具體的還得由禮部和兵部商議著辦。 這是比較好聽的說法,因為兵部管的是各地的駐軍,總的來說還沒獨攬大權 的能耐。事實上軍隊一向是一分為二的,安國保綁的力量掌握在兵部尚書的手裡, 而兵部尚書自然也是聽從皇命,而真正精銳的部隊實際上是直屬皇命的禁軍,這 才是大明的根本也是戰鬥力最強悍的軍隊,說難聽點他們根本不聽兵部尚書的話 和兵部幾乎沒什麼關係。 這一次戰死的不是禁軍就是御用拱衛司的人,有另外的也是宮內的供奉和侍 衛,所以這論功行賞的事兵部也是來走個過場而已。這次真龍會的造反轟轟烈烈, 禁軍和御用拱衛司內部都出現了問題,不可能聽命皇權的朝堂七部就是鐵一塊 一點問題都沒有。 要說他們油鹽不進,水滲不透火燒不穿的話誰都不相信,這樣的局面下他們 絕不可能獨善其身。有心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七部官員儘管個個都擺出了 一副忠天臣子大義凜然的樣子,可實際上不少人面色憔悴也帶著不安,越掩飾越 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兩的感覺。 看來裡邊也是問題多多啊,好在戰亂一開始皇帝就以保住朝廷力量為由批准 了他們的出逃,實際上是派人把整個朝堂七部都控制起來才沒多生事端,把這場 騷亂波及的範圍嚴格的控制在京城裡,沒有波及到個王朝其他的地方,這也得益 於皇帝的果斷決定。 光是論功行賞還有對這場叛亂的總結就耗去了整整一個上午,就算不少人饑 腸轆轆也只能忍著,有屎有尿也只能憋著,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心思活絡的關係 反倒沒怎麼受生理反應的干擾。 既然是舉國關注的朝會,自然不可能給你中途離席上廁所的時間,誰要在這 時候來個屎尿急的話甚至會輪為其他人的笑柄,這些威風凜凜的官老爺官服下甚 至很多人都穿著成年人專用的尿布。朝會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由張聖陽和七部尚 書持著,最要的當然是對這場叛亂有一個理的交代。 朝堂七部,內政閣,出了這樣大事自然是七部為先。而且內政閣也全軍覆沒 了上不了檯面,有御用拱衛司的司長和七部尚書一起出面,實際上也是反映了這 次朝會的重要性。 畢竟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舉世皆知,別說是大明的姓們民心不穩,甚至這場 叛亂還影響著全世界的格局,可以說也得有個理的消息廣而告知。不然的話以 人們腦補的能力肯定是謠言滿天飛,各種各樣莫須有的本四處亂飛,到時候鬧 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第五章、開朝盛事 首先必須是肯定所有人的戰功,不管是戰餘生的人,還是那些殉國的人, 沒有他們的英勇頑強就沒有這場戰鬥酣暢淋漓的勝利,不管多麼艱難只要是勝利 者就必須歌功頌德一番。哪怕於上位者而言人命賤如螻蟻,但必要的安撫還是必 不可少,多幾句痛失賢良的話又不用錢。 緊接著自然得盛讚一下皇上宛如天神下凡的運籌帷幄,拖著病體應對著真龍 會浩浩蕩蕩的造反,為了不影響大明的繁榮和平。皇上聖心獨斷,不顧自身的安 危把真龍會的叛逆引到京城一決死戰,最終因為皇帝的聖明取得了這場決定性的 勝利,徹底的消滅了這對大明而言已經積澱了兩年的威脅。 明裡是贊將士們的一往無前的英勇,實際上一是誇皇帝用兵如神,二是誇皇 帝愛民如子,任誰一聽都會潛意識的想到這重要的兩點。 當然了,就真相而言最漂亮的是皇帝一開始就算計了老妖怪,事情做足把髒 水潑得那叫一個乾淨利,知道內情的人都不得不感歎皇帝這城府真是深到讓人 毛骨悚然的地步,不過知道這內情的十之八九已經成了死人。 歌功頌德是必不可少的,簡單的介紹了這場叛亂的前後經過,相信不久以後 這個官方的消息就會滿天飛,讓人們知道皇帝是多麼的愛民如子。至於皇室的親 屬,大皇子之死無疑讓人心痛,而其他人沒有露面也沒有消息,對外自然宣稱要 麼就受了傷在休養,要麼就是受到了驚嚇暫時需要調理暫時得過深居簡出的生活。 這消息一出倒是一片嘩然,不過具體誰受傷了,傷有多嚴重也沒人會去問, 這樣的情況給他們灌輸了一個潛移默化的信息,那就是這一次的平叛之戰實際上 贏得並不輕鬆,如果真的是那種易如反掌的地步也不至於那麼多的皇親國戚非死 即傷,皇親國戚為了這場惡戰也是元氣大傷。 這次真龍會來勢洶洶,似乎出現什麼樣的事情都很正常,不管是洛研這個洛 家出身的少將的背叛。還是白詩蘭這種女中豪傑的失蹤,因為死得不明不白的人 太多失蹤的人也太多了,所以根本沒辦法一一的去查實。 對於這個江山,對於這個官場而言她們的存在實在太渺小了,她們的生死沒 人關心,人們關心的只是空出來的權利和利益到底有多大。 至於為什麼真龍會怎麼有那麼大的能耐,順利的入境,那點人馬加之簡陋的 裝備能把皇城逼到那種地步就不得而知了,起碼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蒙在鼓裡。 因為那個賭約是不能浮上水面的,知道的人其實沒幾人,這場戰役對於皇室而言 有太多需要掩飾的秘密。 反正皇帝說什麼就是什麼,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傻子都明白真龍會能大 舉的國肯定少不了內鬼的裡應外,一些失蹤人口或許也是御用拱衛司秘密清 理掉的,在這些問題上至少沒人會去根問底給自己找不自在。反正那些人的死 活沒人關係,在利益的面前一切都是虛假的,現在所有人更在意的是這種千載難 逢的機遇自己該怎麼把握住。 這個朝會繁瑣的事實在太多了,國之盛事有必走但又沒人關心的流程,如是 雞肋一樣聽吧覺得沒趣,不聽的話又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消息。不知不覺消費了 大半天的時間,就在這大概算是發佈會的事情處理完時。龍椅旁的圓門出現了幾 個太監的身影,似乎還隱隱的打了什麼手勢。 張聖陽立刻咳了一下,高聲呼道:「聖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昏昏欲睡了大半天,聽著雞毛蒜皮的歌功頌德幾 乎要睡著。張聖陽的高呼瞬間就讓所有人還了魂,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先有了 動作,頓時是齊聲跪地山呼海哮般的高喊起來。 這種條件反射般的反應快得讓人驚悚,哪怕是心不在焉的人也立刻是一臉專 注的肅穆之色極盡虔誠,因為在這重要的時刻哪怕是遲了半拍都可能掄為別人的 笑柄,這種敏感的時刻誰都是抱著如屢薄冰的謹慎。 大殿之外的兵將也一齊跪地,瞬間高呼萬歲之聲鋪天蓋地而來,在空曠的范 圍傳盪開來顯得是莊嚴隆重,宛如在歌頌著這個王朝的鼎盛一般。文武官一齊 跪地,沒人敢於抬頭打量任何的細節,因為誰都不清楚現在皇帝到底在想什麼, 那種身為九五之尊冷酷無情的暴戾有沒有在勝利之後得到緩解,或是在戰亂以後 一直保持著那種殺性。 沒有意外,九五之尊雖然穿著象徵皇權至上的龍袍上朝,但依舊是坐在輪椅 之上被人推出來的。 遠遠望去那張熟悉的臉依舊不怒自威,但在稍微的妝扮之後依舊看得出病態 的蒼白和隱隱的疲憊,臣子們已經在這等了大半天了。皇帝在幕後就算有時間休 息,但這樣的盛事對於他而言也是絕對的費心勞神,他所需要付出的精力是常人 難以想像的。 或許這樣說有些過份,但對於有疑心病的皇帝而言哪怕很多事有人代勞,他 也必須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一是觀察著這些臣子的反應,二是通過這些反應分析 出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疏忽的地方。 別看七部尚書人模人樣的,御用拱衛司往這一站似乎能分君之憂,但說到底 皇帝是一個疑心病比較重的職業,說他剛愎自用也好,誇他聖心獨裁也好。起碼 有一點的明確的,皇帝不會允許任何的大權旁落,以他那麼深的城府所有的事肯 定都經過了他的思慮,這是一個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用人不疑的傢伙。 整個朝堂瞬間鴉雀無聲,皇帝在別人的攙扶之下艱難的坐到了龍椅之上,靠 著椅背時明顯有長出了一口大氣的感覺,這一幕多少讓人有種英雄遲暮的悲傷感, 但那渾濁的眼神掃射了一圈也讓人有不寒而慄的驚悚。 「眾愛欽平身吧!」坐定以後,朱威權這才緩緩開口,聲音嘶啞無力。不過 龍椅上有擴音設備,這讓他的聲線顯得不怒自威,依舊有那高高在上的威懾感。 壓抑的聲線,空蕩蕩的環境,響哪怕是再無力都會有直接的壓迫,更何況開口 的人本來就代表著權利的最顛峰。 古老的三跪九叩,對於皇權最虔誠的頂禮膜拜,這在時代的潮流中未曾變動。 哪怕大明四年來一直在不斷的改革,在時代的潮流中為了與時具進一直激進的 廢黜各種繁文俗禮,但惟獨這一點沒改變過也沒人敢成為改革的先驅,除非是不 想活了。 皇帝話音一落,文武官這才站起身來,眼光殷切的看著龍椅上的皇帝,今 天他們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前程,皇帝的出現就意味著會為這場瘋狂的爭名奪利制 訂規矩。 果然,皇帝坐於龍椅上使了個眼色,吏部尚書就帶著本部官員一起出列。宣 讀了這次的聖旨,包括內政閣空缺如何替補的問題,不出意外依舊是採取多地選 舉制,年底先從各地優秀的地方官中選人進入內政閣,等明年年初大家打個頭破 血流時再選舉出號令天下的三位內大臣人選。 時間上沒有更改,就算不出這次意外的話下次大選也是在明年初,不同的是 這次少了許多強而有力的對手。內政三大家族轟然倒下,沒了這三座高山阻攔對 誰而言都是機會大大的增加,更何況現在他們的培養的繼承人,他們的派系和盟 友也全都失去了依靠,在這樣的當口上內政閣重新洗牌已經是注定的事實了。 這消息刺激下瞬間就群情激然,不少人激動得臉都紅了,控制不住四下張望 既是在找可能的隊友,也在打量著自己潛在的隊友或者是可以選擇站隊的勢力, 一時間頗有點暗流湧動的意味,那個人都在心裡默默的為自己的前程思量著。 關於選舉,關於陞官發財,關於戰後撫恤的事全部處理完了。 總結過去,計劃未來,當這些事都塵埃落定的時候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因 為一直閉目養神的皇帝終於睜開了眼睛,這就意味著最重要的時刻來了,不少人 已經隱隱有所猜想,但不敢確定皇帝口中那會震驚天下的聖旨到底是什麼。 這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晚霞遍天金黃璀璨,朱威權目然的看著天空上的那一 片紅燒雲。終於是抬起手來拿起了前面一卷聖旨,一旁的司禮太監見狀趕緊上前 用傳盤接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官的面前。七部尚書,張聖陽這時全站在了他 的身後,表情肅穆無比襯得龍椅已經閉目養神的皇帝更有幾分說不出的威嚴。 氣氛一時壓抑無比,十分的莊重讓人肅然起敬,文武官都明白所謂歷史性 的時刻即將來臨了,不少人都在等待著這將是什麼震驚天下的聖旨。 司禮太監習慣性的咳了一下,打開聖旨朗聲的念了起來,那尖銳的嗓音讓人 控制不住的起雞皮疙瘩。在這種正式的場廢話自然是少不了,儘管很多事情都 由其他人處理好了,但身為皇帝還是得舊事重提做一下總結,對於臣子們的辦事 能力表示出一個認可的態度。 廢話過後,話鋒突然一轉,所念的內容讓很多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朕 雖是天命所歸,但是繼承的是列祖列宗傳下來的江山,一直兢兢業業如屢薄冰不 敢有萬分的荒廢,朕這些年來自問不敢高居有功只求於江山稷無過,於政務上 勤勤懇懇,哪怕身體孱弱倒依舊不敢廢黜政務,不敢自封聖頂明君,但自問還是 有臉面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這樣的語氣十分的凝重,雖然說的是好聽話,但有一種在給自己蓋棺論定的 決絕感。果然在這鋪墊過後,司禮太監就高聲念道:「奈何天命難違,人終得生 老病死,朕的身體越來越孱弱自知時日無多。膝下二子,皇后所出嫡子朱明遠喪 命真龍會叛逆之手,中年喪子之痛讓朕與真龍會勢不兩立,哪怕朕死了也絕不會 姑息任何一個餘孽。」 意思太明確了,很多人已經猜得出接下來的話了:「而今朕已經病入膏肓, 陸貴妃所出次子朱明浩雖然此次身受重傷但已經渡過了危險期,朕此皇子雖然年 幼尚有幾分青澀,但於同齡人中亦算是少年老成。不敢說人中龍鳳但起碼文武雙 全沉穩有度,無輕嬌奢浮之舉無紈褲輕佻之心,可堪大任。」 念到這,眾人瞬間就秉住了呼吸,司禮太監很是嚴肅的將聖旨上了。 朱威權適時的睜開了眼睛,不怒自威的視線在底下環顧了一圈後,這才嘶著 聲一字一句的說:「朕天命無多,自此立二子朱明浩為太子儲君,在朕龍御歸天 時登基大寶,望其不負朕與列祖列宗所托,少年英成有利我大明王朝的千秋萬代, 對得起祖宗留下的江山稷和大明的億萬姓。」 金口御開,最重要的內容從皇帝的嘴裡說出來,如是五雷轟頂般一錘定音。 這個遺旨確實 ???‥? 讓人震驚,但並沒有出人意料,尤其金殿之上許多人不知道事 情的真相,但這部分人也沒感到吃驚。這幾乎是上定釘的事了,甚至在朝會沒 開始前很多人已經猜出了這將震驚天下的聖旨是什麼內容,皇家走到了這一步也 沒所謂的懸念可言了。 皇帝身體孱弱,已經是病入膏肓的狀態時日無多了,人丁本就不興旺只有二 子二女,這在歷代而言凋零得算是最可憐的一代。皇長子慘死在叛逆手下這事已 經人盡皆知了,那唯一可以即位的就只有皇次子,總不能皇帝還肯把皇位傳給其 他的朱家嫡系,除非皇帝瘋了否則這樣的事不可能出現。 現在也唯有皇次子能名正言順,好在這根苗子是保住了,若是皇帝身體孱弱 的情況下皇家又無後,那恐怕真要落到其他的旁枝身上,問題是不管落到誰身上 都會大起波瀾,名不正言不順的絕對會橫生事端,到時候天下不太平少不了一陣 腥風血雨。 試想一下江山無的話,那畫面太恐怕了,各地旁枝的朱家後人勢必群起爭 之,到時候肯定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所以皇帝的這道遺旨沒出人意外,大多數人 都知道皇帝的身體爛到了什麼地步,這時候先留一道遺旨其實可有可無但也無可 厚非,畢竟真到了那一天的話有先皇的遺旨絕對是錦上添花。 念完了遺旨,朱威權把所有臣子臉上的陰晴不定都盡收眼底,他知道自己雖 然高高在上,可論起謀略的話在場不少人都在自己之上,有的人一臉震驚但恐怕 早已是心裡有數,那種流露於外的表現似乎太浮誇了。 坐在龍椅上,雖然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但除了乾坤盡握手心的美妙之外總有 別的感覺,最起碼朱威權總是能看見自己的不足。 「朕時日不多了,身體每況愈下,就算今夜龍御歸天亦不足稀奇!」朱威權 定了定神,繼續嘶著聲說:「或許不日新皇就會登基,在場的諸位都是國之棟樑, 朕望你們可以鞠躬盡瘁的輔佐幼,君臣一心讓大明的江山稷延綿下去,這個 江山不只是皇家的,也是在場諸位的,沒有你們的兢兢業業就沒有大明王朝四 年的鼎盛。」 「遵旨!」文武官齊跪膜拜,皇帝身體病入膏肓那麼久了,這時候在金殿 上說皇上一定萬壽無疆十分的虛偽,沒準拍這種馬屁還會惹得龍顏大怒,皇帝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沒必要說在廢話。 皇帝都開了金口,這事就上定釘了,這時候最重要的不是拍馬屁,而是思 一下自己在這改朝換代的時刻該何去何從,隨波逐流有可能會太淘汰,但這也 是一個時勢造英雄的好時候。最重要的是陸家就剩一個陸舉了,加之皇子年幼少 在朝堂活動,這時候審時度勢得當的話很容易就得一個從龍之功,到時候還愁不 飛黃騰達。 「朕累了,退朝吧!」朱威權又閉上了眼睛,病懨懨的臉上露出了疲態,那 病懨懨的樣子更讓人相信皇帝隨時可能撒手人寰。 司禮太監高呼了一聲退朝,隨即皇帝就在七部尚書和張聖陽的簇擁下離開了, 輪椅上那滄桑的臉突然給人一種影響遲暮的悲涼感。朝堂上一直號稱文武官但 實際上到場人數數千,這還不算在金殿之外的那些武將,在跪送皇帝離開以後他 們依舊原地不動,按照禮部官員的安排,各品階的官員前後有序的離開,走的也 是不同的宮門不能有半分的逾越。 到了這時候官員們依舊滿面肅穆,眾目睽睽之下不敢交頭接耳也不敢竊竊私 語,聲怕有什麼輕浮之舉會引來其他人的關注乃至是打壓,要知道肯定現在每一 個人心裡都開始盤算著站隊的事,這是一場爭名奪利又將解決新仇舊恨的動盪。 這時候誰都不敢被人抓住把柄,哪怕落人口實都不行,一點小問題都可能被 上綱上線。所謂的名正言順就是其他人攻擊你時說那天皇帝上朝你Y的居然敢放 屁,這樣大不敬的事你都做了你Y的居然還敢偷笑簡直是罪大惡極,這時候不打 你打誰啊。 這樣的借口雖然看似可笑,但確是不爭的事實,犯了這樣的錯誤可遠比你殺 人放火嚴重多了,尤其是皇帝一個不爽的神色就足以出現牆倒眾人推,推完再落 井下石的局面,完全不用所謂的龍顏大怒,在揣摩聖意的那些人眼裡只要一點雞 毛蒜皮的問題就可以把你往死裡整。 數千人離開皇宮的時候鴉雀無聲顯得很是壓抑,雖然沒人開口不過很多人都 在擠眉弄眼互使眼色,這一夜注定少不了那些結黨營私,少不了那些私相賄賂的 事。尤其是那些地方官為了表示清白加上政務纏身不能在京城久留,今晚他們得 頻繁話的活動,迅速的確定京城新的派系和各個勢力間的強弱。 這時候要說有誰潔身自好還惦記著公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誰都清楚皇帝留 下遺旨絕對不是無的放失,這時候如果後知後覺的話很可能會被人淘汰,不未雨 綢繆的規劃未來恐怕會在這波浪潮中被活活淹死。 夜裡,皎潔的明月高掛,熱鬧了一天的皇宮恢復了那死一般的寧靜,凌晨時 分休息好的朱威權悠悠的醒了過來。看了看這熟悉而又壓抑的環境,睡在病床上 的他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開了開口喉嚨有種發乾,喉管粘在一起感覺很是難受: 「聖陽,那邊來消息了麼?」 「霍俊已經確定,手術可以進行了。」張聖陽一直守護聖駕,馬上點了點頭 說:「 ?? 丁彤已經醒了過來,在把琳娜和卡戴妮送過去以後她提取了血清,經過治 療以後精神恢復,和其他隸屬皇家醫學院的專家研究過後一致的確定手術的數據 已經完善,手術已經降到零風險的地步。」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手術?」朱威權的眼神渙散雙目無神,這兩天身體情況 很差,開口的時候喉嚨裡一陣腥甜,這種感覺很是熟悉讓他惶恐又特別的厭惡。 「後天可以準備妥當。」張聖陽的聲線輕飄,似乎沒有感情。 「準備一下,明日就啟程吧,朕等不了那麼久了,先去那邊看看,看看。」 朱威權說話的時候無力的喘息著,給人感覺似乎隨時都會窒息而死,與逆天改命 後的意氣風發不同,現在的他看起來已經有幾分即將油盡燈枯的感覺。 第六章、絕望 津門靠近海的西北,人煙罕至,附近的居民早在數十年前就被遷徙走了,附 近用慌無人煙來形容也不為過。深山老林裡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出,這裡萬徑人蹤 滅幾乎看不見任何姓的身影,上山的路由禁軍把守著,嚴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 哨戒備十分的森嚴。 離這最近的人家起碼也有五十餘里的距離,近些年來也陸續的遷徙走了,最 高的民居不能超過三層樓的規定限制了這一片的發展。整片域作為軍事管轄 域一直在軍隊的掌控之中,哪怕原始的深山老林裡有野味也有野生的昂貴藥材, 但從來沒人敢踏足這裡一步。附近的山民到了這也是遠遠的避開,因為誰都清楚 這些大兵手上的槍那可都是上了膛的,膽敢擅闖絕對是格殺勿論。 沒有任何的發展前程,沒辦法像祖輩那樣的靠山吃山,越過越窮的姓自發 的離開,也讓這裡成為了天然的一片鬼域,正常的人家早就打消了在這一帶居住 的念頭,哪怕是故土難離但還是毅然的遠走他鄉找好的前程。 這是一片綿延數十里的山巒,中央有一個數十里水面的大湖泊,四周群山環 繞再過去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山勢險峻崎嶇,奇石怪林的天險不可多得,只有 一條道路可以進出,扼守住要害之地哪怕是來了千軍萬馬都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 開。 綿延的群山外表看上去鬱鬱蔥蔥與正常無異,不過裡邊實際上是內有乾坤, 很多座大山都被掏空了成了秘密的軍事基地。至於是幹什麼的連守護這裡的禁軍 都不知道,他們唯一清楚的是這一個軍事基地直受皇家管轄,哪怕是來了轟炸機 群這些山巒裡也隱藏著對空的彈道可以應付。 有多少個基地,入口在哪,這些基地的作用是什麼都沒人知道,這屬於絕對 的特級機密擅問者可以格殺勿論。這裡的出入只認通行證,沒通行證的話哪怕是 禁軍禁軍的司令來了也絕不放行,軍部再怎麼勢力滔天但在涉及皇權的方面也有 一些他們不敢接觸的禁。 幽靜的群山,碧綠的湖水,晚秋時的蕭瑟讓人感覺這裡婉如人間仙境,有一 份獨特又似乎讓人容易多愁善感的韻味,可山裡林間卻連鳥叫聲蟲鳴都聽不見幾 聲,這鴉雀無聲十分的詭異,與這清秀的青山綠水一點都不符。 大湖的中心有這群山裡唯一的露在地表的建築物,湖心島上有一片密集的建 築群,看起來似是一個頗大的莊園,外表看去似乎是一個渡假村。依山傍水風景 頗是秀麗,不過這一切也都是表面的,這個小島實際上也被掏空了,這些不過是 冰山一角而已。 和平年代,只要有皇權的威懾這看似最曝露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就算有 了戰亂四周的群山中可有著數不清的現代化軍隊和設備,有的是能力阻攔任何的 襲擊。湖心島是最安全的地方,除非周圍的兵馬和基地全軍覆沒,否則世上根本 沒人能威脅到這裡。 當然了,如果最精銳的現代化部隊也覆滅的話,那所謂的安全就無從談起了, 基地建得再如何隱秘也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湖心島的存在可以說是當權者的一 種魄力,因為真正能守護住這裡的並不是周圍的軍隊,而是國家的強盛,皇族的 威嚴,包括這個國家的威懾力。 一個國家足夠強盛的話,不需要重兵防衛就是足夠的威懾,當大明王朝足夠 強盛的時候這些軍隊只不過是對外的擺設而已,當然了也得防備一下如真龍會之 流的亡命之徒,那種無根浮萍般的悍匪是任何一個當權者都會感到頭疼的隱患。 夜幕降臨時,小島上的別墅全亮起了燈,厚重的窗簾隔絕著分不清到底哪一 棟有人,那燈火闌珊的模樣從高中看到似足了一個酒醉金迷的銷魂窟。最靠近湖 邊的一棟三層小樓,最頂層的房間裡沉默的一片,儘管這裡的裝修十分的奢華但 卻掩飾不住這裡的淒涼,所謂家般溫馨的擺設虛假而又可笑。 這裡的強壁是厚達五迷離的鋼,沒有門連窗戶都是用手臂粗的鋼條捍死的, 有防彈玻璃的情況下任何聲音都傳不出去。與其說這些是別墅不如說是一間間獨 立的監獄,與外邊完全的隔絕,唯一的進出口在一層的地下室那裡,就算裸露在 地表之上但要進出也只能經過小島下方的軍事基地。 即使露於地表也與世隔絕,說難聽點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悍匪也攻不破,只 要不動用導彈級的武器這樣的防衛硬度就算來劫獄的話也只能乾瞪眼。 房內,朱可兒一臉茫然的坐在床上,短短十多天的時間她已經面露憔悴之色。 花顏依舊可是黯然失色沒了那份生機勃勃的嬌美,臉上儘是她這個年紀不應該存 在的憂慮和惆悵,那份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疼欲碎。寬鬆的病服穿在 她嬌小玲瓏的身軀上,多了幾分柔弱的美感,掩飾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飽滿同 時又平添了幾分嬌柔似花般的清純。 雖然還沒長開,但依舊有著禍國殃民的姿色,童顏巨乳一詞似乎是為她而生 一樣,這是一個有著能讓男人心生憐愛的的甜美容顏,可偏偏又有讓你獸興大發 的性感身段,那巨乳的飽滿不用刻意的賣弄在無時無刻間都在挑逗著你所謂的理 性。 在這個看似香閨般的房內沒半絲的生氣,此時嬌弱的她就如是一個已經麻痺 的木偶一樣,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卻一筷子都沒動,朱可兒卻一點餓的感覺 都沒有,哪怕肚子呱呱做響但身體似乎已經不屬於她了,行屍走肉間的難受讓年 輕的她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 她擔心著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自己的,還有那個生死不明的男人, 在她看來那個男人強如神佛應該不會出任何的意外,少女情懷讓她充滿了期待, 期待著那個人會如神兵天降般的來到這裡救她離開,給於她最溫馨最浪漫的驚喜, 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期待。 安靜得讓人窒息的環境裡終於有了聲音,那是機關啟動的秫秫聲,朱可兒已 經很熟悉了所以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哪怕是所謂的房門打開了她都沒興趣多看一 眼,曾經年輕懵懂的心在這會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也不為過。 「喲,可愛的小公怎麼還沒吃飯啊。」出乎意料,來的不只是看守著她的 女兵,不是那些並冷木訥的權利機器。而是身穿著白大褂的卡戴妮,卡戴妮的頭 發紮了起來看著十分的端莊幹練又掩飾不住她那種狂野的風情,戴著一副黑框眼 鏡多了幾分知性的美,她漂亮的大眼睛在朱可兒的身上掃了一下後笑咪咪的說: 「我說小公,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試驗品餓壞了,你還是配一下吃點東西吧, 要不然那對接近F尺寸的大咪咪餓瘦了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不對,受害的還是男人,尤其是那個色狼。」卡戴妮話音一落一副曖昧的 口吻,可在朱可兒看來卻是小人得志的耀武揚威,一瞬間就讓朱可兒按耐不住暴 發了。 「滾,你這個害死了研姨的混蛋,你為虎作倀的惡棍,你一定不得好死……!」 朱可兒的眼眶犯紅,看見卡戴妮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一瞬間所有學過的擒拿術都 浮現到了腦子裡,可惜的是想衝上去時已經被卡戴妮隨同的女兵給制住了,任憑 她如何掙扎都不可能擺脫這些職業軍人的拘押,那是真正不留情而又專業的手法。 「是麼,為虎作倀?」卡戴妮饒有深意的笑著,自顧自的坐到了柔軟的大床 上,一臉調笑的說:「你這麼說我也不反對,事實上這詞用得很對,不過為的那 隻虎可是你的父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不過你父親似乎不算是老虎,他沒那麼 的為猛頂多算是一隻病貓而已,現在想想我還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這位鐵石 心腸的聖上。」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讓已經發狂的朱可兒楞住了,已經梨花帶雨佈滿淚痕的俏 臉上儘是不敢相信的驚訝,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押住自己的女兵,卻發現這些女兵 神色冷漠對卡戴妮這大不敬的話並沒有表示出愚忠傀儡該有的憤怒。 在皇權的威懾下不允許有任何的大不敬言語,哪怕對皇帝不滿可以暗地裡罵 娘咒詛咒,但就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尤其是在這種秘密基地裡,忠誠是一個無 時無刻都存在的考量,貿然的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是存粹到無可挑剔的找死行為。 卡戴妮和琳娜雖然是科學的瘋子,但她們可不是傻子,難道會不知道說這樣 的話是找死無異。 「小公,你稍安勿燥,只要你乖乖的吃飯,我就給你看一些好玩的東西。」 卡戴妮神秘的笑著,拍了拍手後房門再次被打開,第一波進來的人迅速的把桌子 上的冷飯冷菜收走,又擺上了一桌豐盛而又誘人的佳餚後退了出去。 而第二波人進來的時候朱可兒已經坐不住了,因為同樣身穿著寬鬆病服的妹 妹朱曼兒被兩個女兵抬了進來,妹妹的臉色同樣蒼白而又憔悴。沒了往日那刁蠻 任性的活潑,此時昏昏沉沉的睡著就似是童話裡的睡美人一樣,女兵們進來後把 她放到了床上就退了出去。 就算是上次被抓去做試驗時妹妹都是歡蹦亂跳的,可現在的妹妹卻是一副沒 半點精氣神的模樣,那原本充滿活力的妹妹給人的感覺極是虛脫,憔悴不堪幾乎 找不出半點的生氣,陌生得讓朱可兒幾乎不敢相認。 「曼兒,曼兒,你怎麼樣了?」朱可兒一下就撲到了前床,按住妹妹的香肩 使勁的搖晃了兩下,見妹妹依舊沉沉的睡著立刻轉過頭來,惱怒的看著卡戴妮喝 問道:「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別激動,是她自己要絕食的,與我無關。」卡戴妮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聳 了聳肩後說:「你要相信一點,我對你們這些試驗品可是關心得很,我不僅沒對 你妹妹做什麼,還給她打了針鎮定劑還輸了些營養液,要不的話這會你還能看到 她就有鬼了。」 「胡說八道。」朱可兒自然不信,妹妹的性格一向堅強又倔強,怎麼可能選 擇絕食。 看著眼前卡戴妮那得意的笑容她越發的怒火中燒了,這次她和妹妹會被抓全 是因為眼前這人悄悄的通風報信,那一晚在御用拱司的強襲下洛研重傷而逃生死 不明。隨後她們就被送到了這個基地,卡戴妮和琳娜因此得到了皇帝的信任繼續 在實驗組裡工作,也獲得了與丁彤重聚的機會。 而她和妹妹則是被分開關押,除了偶爾被抽取一些血液外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朱可兒不是傻子,她明白實驗一但重新啟動的話就意味著父親不僅贏了而且還活 著,恐怕和媽媽也被關到了這裡的某一個地方,等待著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 到來。 「我最討厭的就是撒沒用的謊,或許你看到接下來的畫面,你的反應會比她 更加的過激,也更加的絕望。」卡戴妮不想多費口舌,詭異的一笑後從口袋裡拿 出了一個似是遙控器的東西。 房內的女兵們似乎早有默契,立刻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還將門卡擦的一聲鎖 上了。這舉動讓朱可兒感覺有些疑惑,現在這兩個變態女人可是國寶級別的,難 道她們不就怕自己魚死破的找她拚命,雖然是柔弱的小公但朱可兒自問絕對 打得過卡戴妮這種知識份子。 別說是卡戴妮了,就算是那缺一根筋的琳娜一起上朱可兒也收拾得了,外表 柔弱的小公在先天可是受盡了名師指點,修為再怎麼不行但在防狼術上也是有 一定的造詣。 卡戴妮沒理會她疑惑的眼神,一邊自顧自的在簡易的遙控器上按著,一邊似 是自言自語的說:「放心吧,這裡的監控設備還有監聽設備都被琳娜做了手腳, 這會她正控制著這裡的電腦系統,監控室裡那些你父親的爪牙不知道我來了這裡, 在正常的日程安排裡我現在還在實驗室裡忙活著。」 這話更讓朱可兒感覺雲裡霧裡,她下意識的抱緊了昏厥不醒的妹妹,充滿警 惕的看著卡戴妮。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雖然因為她們的背叛自己和 妹妹身陷重圍,洛研也是生死不明,可這女人這時又搞這種莫名其妙的事讓她甚 至想不通她到底意欲何為。 房間巨大的電視閃爍了一下很快就出現了光亮,卡戴妮在遙控上擺弄了兩下 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的畫面。左邊是一間十分明亮的病房,病房的中央有一個少年 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導管嘴部也帶著徒工氧氣的口罩,整個身體 被白色的被子蓋著,紋絲不動傻子一看都知道是那種病危搶救的狀態。 少年青澀的臉有些模糊,按理說這裡的設備不可能出現這種模糊度,但朱可 兒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失聲驚呼道:「明浩,他怎麼樣了,你們把他怎麼了。」 身為姐姐的朱可兒急壞了,她明知自己問的是廢話,可當看見這時的樣 子時還是忍不住潸然淚下。卡戴妮搖了搖頭沒答她,手輕輕一按畫面再次換了, 這是一個同樣全封閉的房間,角度的問題隱隱可見一個女人坐在床上蜷縮在被子 裡發著呆,披頭散髮的看不清她的容顏,但那熟悉的身形和神韻朱可兒還是第一 眼就認了出來,正是她的母親陸吟雪,只是不知道現在被囚禁在哪一個房間裡。 「先別急,慢慢看。」卡戴妮的嘴角出現了一些玩味而又狡黠的笑意,示意 朱可兒稍安勿燥,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有幾絲不耐煩的感覺,或許性格使然她本來 就不適幹這種事。 沒等朱可兒看清楚,畫面再一次切換的時候,朱可兒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心 髒有些承受不住了。和母親都有了消息,他們是自己最親密的人,而現在還 有的話,難道是他? 畫面再次切換的時候朱可兒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搖晃著幾乎要暈厥過去, 因為她最不期待的畫面出現了,心裡所有的幻想和希望都被打碎了,一瞬間那種 絕望的感覺年幼的她根本無法承受,心如死灰的那種絕望是她這個年紀無法承受 的。 在一個空曠而又巨大的實驗室裡,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被鎖簾鎖在了最中央 的位置,無力的身體看似是風中殘燭,四周滿是奇怪的機器發出了冰冷的聲音。 一條條管子插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不同的藥液或黃或紅看起來觸目驚心,而那個 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死是活,那模樣就算他還活著也肯定是奄奄一息的 狀態。 披頭散髮的外表看不清楚容貌,但說難聽點那幾乎與屍體無異,無數的試管 說明了他是珍貴無比的實驗品,那一份冰冷的淒涼用觸目驚心來形容都不為過。 朱可兒沒等細看的時候,啪的一下畫面又暗了,所有的畫面都消失了。卡戴 妮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說:「沒辦法看太久,因為這些都是盜取監控系統的畫面, 時間長的話很容易露出馬腳的,現在你知道你妹妹為什麼要絕食了吧。」 「混蛋,混蛋……」朱可兒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趴在妹妹身上號啕大哭 起來,萬念具灰的絕望讓她幼小的心靈徹底的崩潰,此時她再也無法讓自己平靜 下來,只是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用惡毒的語言去咒罵自己的父親,但她更 想詛咒的是自己的軟弱無能和一直充滿期待的天真。 虎毒尚且不食子,這個禽獸不如的父親,這個喪盡天良的父親,此時她已經 失去了對父愛所有的幻想,單純天真的少女直到現在還是不懂得如何面對這殘酷 無情的現實。 朱可兒已經崩潰了,無奈而又痛苦的哭泣著,從未有過的絕望,她有過無數 的心理準備但在直面這殘酷的現實時依舊無法接受。卡戴妮抬起手來看了看時間, 站起身朝著她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公你就慢慢哭吧,我現在還有事得去忙, 大概凌晨的時候我還會來的。到時候你妹妹會醒過來,你最好勸她好好的吃東西 吧,或許事情並不如你想的那麼糟糕。」 朱可兒已經泣不成聲了沒有答應她,畢竟是年少無知的少女,此時此刻已經 是芳心大亂哪還思考得了卡戴妮意味深長的話。 卡戴妮搖了搖頭,臨出門的時候不忘再次語重心長的囑咐道:「記住了,吃 飽飽的,洗香香的,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麼?」 第七章、希望 房內月光幽然,凌晨的時候桌上的飯菜再一次涼了,但依舊沒動上一筷子完 好如初。再好的美味佳餚在一顆悲傷的心靈面前或許與嚼蠟無異。 朱曼兒已經幽幽醒來,哭得梨花帶雨瞪著漂亮的大眼睛,倔強的咬著銀牙但 也止不住悲哀的淚水。一向活潑好動的她此時柔弱的依偎在姐姐的胸口,低低的 啜泣著卻怎麼都不肯哭出聲來,似乎是不願意告訴姐姐殘酷的真相。這一幕讓朱 可兒也是控制不住的潸然淚下,姐妹倆抱在一起淚如雨下,心靈相通的她們靠在 一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心裡的絕望。 不用任何的語言,因為任何的語言都是灰白的,美好的解釋只不過是欺騙而 已,更何況心靈相通的她們之間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的欺騙。 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只期待著美好的成長,不諧世事的單純心靈因為殘酷的現 實而懂得了什麼是仇恨,什麼是人性中無法掩飾的窮凶極惡與貪婪。姐妹花相擁 而泣,淚水打濕了彼此單薄的衣裳,衣裳貼在身上盡顯曲線的誘惑,可在這淒慘 的時刻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的香艷。 深更半夜的小島安靜無比,即使有偶爾的鳥叫蟲鳴但在強大的隔音設備影響 下卻是死寂的一片,仿如萬念具灰的心一樣看不到半點的生機,風景優美的小湖 此時一點都不美妙,在她們的心裡宛如是阿鼻地獄裡的血河一樣充滿了淒厲,這 個地方於她們而言根本找不到半絲的溫暖。 嘎吱的一聲,機關啟動的聲音十分的刺耳,金屬互相碰撞的那種冰冷讓人感 覺特別的不舒服。為了預防被囚禁的人偷過機關逃跑所以並沒做任何的靜音處理, 有刺耳的聲響反而是一種預防機制,那種冰冷的清脆給人的感覺極端的不悅,姐 妹花依舊相擁哭泣著,對於這刺耳的聲音表現得很是麻木,萬念具灰的她們下意 識的認為只要有來者帶來的只能是噩耗,當得知那個男人也被擒獲的時候她們已 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年幼的心靈經歷了生與死的波折,親情蕩然無存的背叛,這一切實在太殘酷 了!不只是一直堅信不移的朱可兒,甚至在朱曼兒的眼裡那都是唯一的希望,當 希望破滅的時候可想而知對於一個正常人而言絕望是一種比死都要可怕的感覺。 她們還是青澀的少女,是溫室裡長大的花朵,這樣的噩耗於她們而言簡直天 塌下來一樣。 「喂,哭什麼哭啊,煩死了。」來的人是琳娜,一進門就粉眉微微一皺,那 對狐狸般雪白的耳朵也動了一下。她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表情顯得很不耐煩, 甚至帶著幾分不爽。 卡戴妮的性格還多少有一點點的圓滑,和她一比琳娜就是徹底的直脾氣了, 沒什麼心計也不懂得什麼人情世故,喜怒全寫在臉上屬於那種天真得一根筋的類 型。 「你個混蛋狐狸精,我要你償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朱可兒還楞神的功 夫,朱曼兒已經從姐姐的懷裡掙了出來,猛的朝著琳娜撲了過去。 可惜的是她身體孱弱不堪,一點力氣都沒有處於虛脫的狀態,剛下床呢不用 琳娜動手她就踉蹌的摔倒在地。看著這一幕琳娜立刻是搖了搖頭,一副輕蔑的口 吻說:「就你現在這熊樣,別說是殺我了,就算老娘找十個八個男人強姦你你都 沒法反抗,逞什麼能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別想亂來。」朱可兒趕緊下地扶住了妹妹,抬起頭來 倔強的看著琳娜。朱曼兒一臉憤怒,夾雜著淚水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辜,即使是相 貌相同的姐妹花但這時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你們都落到這副田地了,還逞什麼強啊。」琳娜搖了搖頭,大搖大擺的往 椅子上一坐,頗是戲謔的看著淚眼婆娑的姐妹花,笑咪咪的說:「兩位小公, 你們特別的不聽話,現在看來你們還不明白自己是什麼處境,再怎麼一根筋的執 坳下對你們可沒什麼好處哦。」 「要殺就殺!」朱曼兒的性子一向比較烈,立刻是紅著眼沒好氣的說:「誰 要當你們的實驗品了,告訴你,老娘寧可自殺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的,你有什麼手 段儘管使好了。」 畢竟之前已經有過節了,她們自然認為琳娜是來耀武揚威的,那副小人得志 的嘴臉讓朱曼兒極端的討厭。而琳娜事實上也沒給她們好臉色看,冷哼了一聲說: 「折磨你們麼,我倒是有過這個想法但暫時沒這個興趣,至於自殺什麼的你們就 隨便吧,真出了這樣的意外也是守衛的責任與我無關。」 「說起來你們也是夠幼稚的!」琳娜話鋒一轉,饒有深意的調笑道:「小小 年紀還玩什麼絕食,真想自殺的話別這麼天真好不好!」 「你到底想幹什麼?」朱可兒到底成熟了一些,覺得琳娜來這說那麼多廢話 肯定有什麼深意。朱曼兒就沒那麼好的脾氣,被她這麼一刺激頓時是眼泛凶光, 死咬著銀牙要不是被姐姐死死的攔住她肯定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找琳娜拚命。 「閒著沒事,過來耀武揚威不行啊!」琳娜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挑釁的看著 朱曼兒。 朱曼兒是被氣壞了,不過這時孱弱的她也沒辦法只能乾瞪著眼,倒是朱可兒 心思細膩了一些。想了想被抓來這段時間也沒受什麼委屈,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怪 怪的,而且之前卡戴妮竟然敢當著那些女兵的面說那種大不敬的話,而那些女兵 竟然視若罔聞,這一切本身就耐人味。 而且她們都是單獨一人到來明顯不正常,之前來做檢查或是抽血的時候都是 在女兵嚴格的監視之下,就算是她們也應該沒單獨進入自己房間的權利。聯想起 下午那些女兵對於卡戴妮的畢恭畢敬,朱可兒覺得事情實在太蹊蹺了,蹊蹺得讓 她萬念具灰的心靈起了一絲波瀾。 虛弱不堪朱曼兒還想破口大罵,但被朱可兒按住了,琳娜得意的一笑後晃了 一下手裡的遙控器,笑咪咪的說:「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先把後果和你們說 一下,不管你們是動我一根豪毛,是自殘還是不聽我的話,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們。」 頓了頓,見小公姐妹花同時露出了不屑甚至視死如歸的表情,而朱可兒的 眼裡卻多了一絲哀求的意味。琳娜立刻冷笑著說:「你們自殺也可以,不過以這 邊的醫療條件肯定會對你們進行任何措施的搶救,想死的話估計很難,要是想生 不如死的話倒有的是辦法。而作為血漿的來源,這裡最符標準的無疑就是你們 的母親陸貴妃,不只是你們,她還承擔著為你們血漿和細胞來源的責任, 在這樣的消耗下我相信身嬌肉貴的陸貴妃也承受不住。」 「你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這一下,連一直隱忍的朱可兒都忍不下去了, 性格外柔內剛的她可以選擇和妹妹一起自盡,但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會拖累自己 母親的事實。 朱曼兒眼裡已經含著淚,但依舊恨恨的看著她,小公一向愛恨分明,對於 這個女人的到來她從一開始就抱著先入為的想法,充滿的是無比的厭惡和想將 她爆打一頓的惱火。 「簡單來說一下現在的狀況吧!」琳娜沉吟了一下:「你們的存在,是為手 術不排斥的血漿來源,而陸貴妃的存在則是為了你們姐三人母體的細 胞,同時也是手術中最重要的血液儲備。你們的現在其實剛剛渡過危險期, 不過還得觀察一段時間,命保住的話可能會是植物人,如果幸福點不是植物人的 話,也會是個太監。」 「你,你說什麼?」姐妹花同時驚厄,琳娜說出的話讓本就萬念具灰的她們 幾乎要暈厥過去。、「你們父親的計劃,想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琳娜似乎 很滿意看見朱曼兒震驚的模樣,當下是嘿嘿的一笑說:「他現在已經下達了命令, 準備借屍還魂佔有兒子的身體,而你們母女三人的存在價值就是為了這場手術保 證血液和其他細胞的供給。而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最大的原因是他並不瞭解自己 兒子身上致命的傷勢,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死而復生過一次,那是現代醫學幾乎 無法解決的難題。」 「怎,怎麼事,你說清楚點。」朱可兒感覺腦子一暈,說話的時候聲音有 些顫抖了,朱曼兒則是一腦門子的霧水,惱怒不堪的她完全不知道琳娜在說什麼。 如果說琳娜是來耀武揚威的,那不必和她們說這些,直接派人以實驗的名義 折磨她們就行了。可偏偏一直就沒受到什麼委屈,如果說琳娜歸順了皇帝的話, 似乎又沒必要和她們說這些事,雖然朱曼兒很是討厭這個瘋子,但朱曼兒心裡清 楚她並沒有撒謊,這個瘋子本身就是個不擅長說謊的人。 朱可兒示意妹妹先別焦躁,因為琳娜這樣侃侃而談姐妹花都明白她沒說謊, 而她來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來炫耀那小人得志的嘴臉,所以還是稍安勿燥為上。 「簡單點來說,基地裡負責救治你的醫療人員匯報的時候隱瞞了一點事 情,所以你的們的父親才會毅然決定進行手術。」琳娜敲了敲桌子,又拍了一下 手,房門被打開立刻進來了一波女兵將冷掉的飯菜再次撤走,換上的是一桌新鮮 出爐熱騰騰的佳餚,大有她們不動吃的話絕不罷休的趨勢。 其實按理說就算姐妹花絕食也可以把她們捆起來注射營養液,對於試驗品似 乎不必講究溫柔也不用在意她們的感受。不過明顯琳娜沒打算這麼做,琳娜拿起 水晶杯搖晃了兩下,輕抿了裡邊湖泊色的酒液後似是威脅的笑著:「至於其他的, 我憑什麼告訴兩個不聽話的孩子,而且你們似乎直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不 是高高在上的公了,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我可不想理你們哦。」 朱曼兒已經氣得要發作了,但朱可兒已經明顯感覺到事情的異樣,扶起妹妹 後直直的盯著她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吧。」 情況確實奇怪,儘管琳娜和卡戴妮出賣了她們,但這次被抓後卻沒想盡辦法 折磨她們反而沒讓她們受什麼委屈。要知道朱曼兒可是賞了她結實無比的一巴掌 又一直惡語相向,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反常了,朱可兒已經感覺到無法忍受的蹊蹺, 可不諧世事的她始終想不通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這兩個變態般的科學瘋子怎麼有 這些反常的舉動。 小姐妹雖然是天真可愛的少女,但沒天真到相信她們是在以德報怨,說難聽 點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這時候她們不落井下石已經說不過去了,偏偏還關心起了 她們絕食的問題,這態度確實匪夷所思。 「現在,你先帶著你妹妹去洗澡,洗乾淨了不准穿衣服出來見我,別擺出這 副病懨懨的模樣。」琳娜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讚許朱可兒的詢問,眼見朱曼兒又露 出了暴躁倔強的苗頭,立刻冷笑著說:「作為你乖乖聽話的獎勵,我倒可以先和 你說一個小事,那就是今天輪值的守衛很多都是我們的人。我和姐姐已經做好了 周全的準備,和她下午來的情況一樣,這些事不會被那些忠誠於你們父親的人知 道,雖然時間匆忙但起碼有一小小的時段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 頓了頓,琳娜一臉不屑的說:「現在你們先去洗乾淨了,多少天沒洗了身上 都該臭了,我可不想聞著臭味和你們說話。」說完琳娜就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不理 會她們。 好奇心誰都有,朱曼兒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過朱可兒立刻拉住了她,搖了 搖頭後攙扶著虛脫無力的妹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朱曼兒雖然咬了咬牙但面對著 琳娜得意的微笑還是忍住了。 心不甘情不願,但姐妹花還是褪去了身上薄薄的病服,在溫水的沖刷下洗著 那潔白而又柔嫩的身體。環境有限無法竊怯私語,姐妹花雖然滿心的疑惑卻沒互 相討論,心靈相通的她們隱隱知道彼此的想法,即使有萬千的疑慮卻是沒半點的 頭緒,現在的她們唯一能作的就是按照這個瘋子的話做,因為這兩個瘋子的反常 讓她們看到了些許幻想中的希望。 琳娜這個性格就算要說謊也會結巴的,倒不是說她心虛只是性格使然這是一 個藏不住心事也編不出謊言的人,她得意的態度證明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對 于小姐妹而言現在她們是一頭的霧水迫切的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事。 女孩子都是愛乾淨的,儘管魂不守舍但姐妹倆還是仔細的洗了二十多分鐘, 等到她們出來的時候連身為女人性子單純的琳娜都看直了眼,狡黠的壞笑著: 「不愧是皇家公啊,細皮嫩肉的看得我都心動了,可惜的是我只能自己濕一下 並沒有勃起的功能,否則的話我就操死你們。」 說話間,琳娜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美人出浴,即 使同為女性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位看似幼嫩的小公確實有著禍國殃民的魅力, 小小年紀就是這樣的紅顏禍水要是長大那還了得。 姐妹花頭髮濕淋淋的,擦了一下並沒吹乾隨意的散發著,貼在白皙如雪的肌 膚上清純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妖嬈。精緻的五官組成的是動人無比的容顏,小美人 坯子散發著讓人欲罷不能的曼妙,沐浴過後肌膚那種白裡透紅的感覺讓人控制不 住心跳加快。 或許是矜持作祟她們同時圍著一條大大的浴巾遮掩住身體的敏感部位,不過 這樣的猶抱琵琶反而更具誘惑性,圓潤的香肩,性感的鎖骨,飽滿的豪乳根本包 裹不住露出了深邃而又讓人嚮往的乳溝,那無比白皙中間夾著的黑線讓人遐想連 連甚至是血脈噴張。 大毛巾下是一絲不掛的肉體,雪白粉嫩的雙腿,玲瓏誘人的秀足,儘管她們 的臉色心不在焉又充滿了憤怒。但不得不承認這對小美人姐妹花身上的每一寸都 充滿了誘惑,不管是任何的因素都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甚至可以說即使她們不 再怎麼不經意依舊在青澀中掩飾著能撩起任何男人原始慾望的誘惑。 清純的童顏一模一樣的長相,即使還沒完全長開少了女性的嫵媚,不過那甜 美的誘惑依舊濃烈。E尺寸傲視成年人的巨乳即使鋒芒盡斂也沒法掩飾住,她們 的身材雖然嬌小可身體的比例無比的完美,哪怕是美足誘惑那兩雙粉嫩的美腿都 可以滿足,皇家精心養育出來的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玲瓏剃透的,世界上 恐怕很難再找到能與她們媲美的身體。 露出的玉臂有著少女特有的那種肉嫩,原本她們的繼續就白嫩得如是剝了皮 的雞蛋一樣,又宛如是最好的羊脂白玉一樣天成無瑕。現在沐浴過後覆蓋上了一 層粉紅色的潤澤,粉嘟嘟的誘惑既有少女的青澀又有那種獨一無二的小性感,一 眼看過去讓人恨不能把她們生吞活剝了。 琳娜忍不住發出了嘖嘖的聲音,眼睛掃過了那粉雕玉琢的冰肌玉膚,雖然同 為女性她不可避免的感覺羨慕嫉妒恨,可又偏偏控制不住露出了色咪咪的感覺。 朱曼兒銀牙一咬沒吭聲,性格倔強的她能忍得下來是不容易的事,不過她的 小拳頭已經握得緊緊的,要不是實在餓得得靠姐姐攙扶才能站著,她早就衝上來 打這張在她看來面目可憎的臉了。朱可兒則是有些心虛,因為她們沒有依言裸體 而出,不過姐妹花還是同時而又默契的站到了琳娜的面前,即使控制不住面露不 甘之色但她們也清楚這並不是逞強的時候。 琳娜似乎對這一切不在意,也很滿意姐妹花這溫順的態度,得意的吹了一下 口哨後笑咪咪的說:「現在給我坐下來吃飯喝酒,吃飽喝足是要的,如果你們 讓我滿意的話我再給你們透些好玩的情報。」 果然有蹊蹺,這瘋子絕對沒那麼好心還關心起倆人的飲食問題,要不是有鬼 的話以她簡單粗暴的做風直接就把人抓住注射營養液了,怎麼可能有閒功夫和你 說那麼多廢話。 朱可兒和朱曼兒相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她們立刻坐在了飯桌前,默默的吃起 了一桌子美味的山珍海餚。即使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味如嚼蠟,但她們還是努力 的吃著嘴裡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因為少女的心裡現在充滿的是說不盡的好 奇和讓人激動的期待。 琳娜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一指說:「還有這個,都說了吃飽喝足,你們吃的 又不是飼料幹嘛一頓狼吞虎嚥的。」 話雖然輕薄,不過性格暴如朱曼兒也沒拍案而起,反而朱可兒看了看一旁的 酒壺拿起來時她沒有吭聲的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動的為自己和妹妹斟上了 一杯。水晶杯倒滿了琥珀色的酒液,一入口的味道並不是陳年老酒不刺鼻的香醇, 反而有隱隱的藥味喝起來十分的刺鼻。 朱曼兒頓時粉眉一皺,傻子都喝得出這是精心調製的藥酒,問題是這種軍事 基地裡怎麼可能有這東西。朱可兒也感覺難喝,但心裡的期待卻是越來越大了, 這時候越多想不通的東西能帶給她越多的希望。 「乖,看你們這麼乖真爽。」琳娜得意的一笑,看著朱曼兒輕咳了幾聲更是 滿面狡黠,捏了捏下巴後笑道:「那給你們透一個小消息吧,其實你們的身 受的重傷可不是鬧著玩的,按理說早該失血過多是個死人了,沒有人類能在流那 麼多血以後還活著。不過某種神奇的力量讓他死不了,而你們的父親之所以同意 這個手術,是因為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兒子身上的傷勢有多嚴重,如果他知道的話 恐怕早就絕望了。」 「明浩,他到底怎麼了?」琳娜的話越說越是奇怪,朱可兒心靈開始顫抖了。 「簡單來說,以他當時的傷這會應該過完頭七了,皇宮到醫學院的那段路程 實在太遠不可能有任何搶救的機會,因為這一路他流的血已經多到了沒搶救意義 的程度。」琳娜狡黠的笑了笑:「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雖然最後還是保住了 他的命,不過他的傷勢實在太重了現在還在觀察期。更重要的是秉報給你們父親 的時候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點,這一點若是讓他知道的話,恐怕他會死都不願意借 兒子這個屍了。」 朱可兒和朱曼兒同時停下了動作,瞠目結舌而又好奇的看著琳娜滿面的期待, 琳娜這時頓了一下故意吊了吊她們的胃口,眼光饒有所思的看向了她們面前的水 晶杯。兩位小公這時乖多了,想也不想就拿起杯來一飲而盡,或許是因為心境 的轉變這時反而覺得這酒沒那麼難喝了。 剛才入口是刺鼻的苦澀,這會入口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們依舊有將琳娜 暴打一頓的衝動,因為被人這樣吊著胃口絕對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琳娜露出讚許的表情,這才壓低了聲音說:「搶救這小子的那伙醫生是我媽 媽的學生,你們第一時間送來的時候身上沒一塊好肉,出血過多甚至很多刀 傷已經傷到了內臟。按醫學常理來說光是失血這一項他就不可能活著了,這絕不 是什麼頑強的生命力可以解釋的,而他除了內臟的傷之外還有一處比較致命的傷 被隱瞞下來,不隱瞞的話恐怕你父親已經發瘋了。」 頓了頓,琳娜接著說:「那就是你們的跨下挨了狠狠的一刀,不只是男 根就連兩顆睪丸都被切斷了,而且送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這東西一起送來。所以就 算治好了也只能是個太監,這一點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震驚,深怕你父親知道以後 會對這實驗萬念具灰把所有人都滅了口,所以在短暫的溝通過後我們收買了這些 醫生,暫時隱瞞了這個最嚴重的傷情。」 皇帝的美夢是借用兒子的身體再繁衍後代,一代接一代的借屍還魂讓他的江 山千秋萬代,而如果這個兒子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那對他而言簡直是滅頂之災,因 為失去了皇長子後這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唯一的兒子成了太監也就意味著他生命 延續的美夢徹底的破碎。 沒有了子嗣,想永遠借屍還魂是不可能的,江山落入後續無人的窘況是一 事。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無法忍受不能人道的殘酷事實,更何況這實驗需要的是 血緣上的關係來保持穩定,因為即使有血緣的保障都可能出現大量的後遺症,如 果連這個保障都沒有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誰都不敢保證。 的慘狀讓小公姐妹花同時面色一白,她們知道這次受了重傷但好 歹還活著應該沒多大的關係,但沒想到他居然傷重到了這種程度,按照琳娜的話 來說早該是個死人了,嚴謹的她絕不是無的放失,是死是活對於冷漠的琳娜 來說只是一個嚴苛的科學標準而已。 琳娜不想進一步刺激她們,但還是神色一肅說:「你們別想太多了,現在最 重要的是能保住他的命,把他從鬼門關里拉來一次不容易,最起碼他現在的情 況還算穩定。」 「琳娜,我想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朱可兒到底成熟了一些, 儘管心裡有些悲哀,但她明白琳娜說那麼多話肯定不是無的放失。 「想弄點瞞天過海和你們交底的機會也不容易。」琳娜沉默了一下,搖了搖 頭:「我一時半會也和你們說不清楚,實際上有些計劃我也不知道怎麼事,反 正我就是負責通知你們一聲,暫時別自暴自棄,現在還不是絕望的時候。」 確實,琳娜這個瘋子在某些方面很是單純,用天真犯傻來形容也不為過,在 這方面她就是一個白癡不能抱有過高的希望,就算有什麼深層次的計劃估計和她 說她也不明白。朱可兒和朱曼兒心靈相通,互看了一眼就明白彼此心裡的想法, 這個瘋子能交代得這麼清楚已經不容易了,再問下去的話沒準弄巧成拙,問出一 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而亂了套。 簡單來說,現在這個醫療基地已經是嚴陣以待的狀態了,隱瞞了朱明浩的傷 情一切都是在為這場手術準備著。能欺上瞞下也得益於各方人馬責權分明,分明 得太過清楚了,所以只要搞定負責治療朱明浩那一組的人馬就能順利的把消息隱 瞞下來。 丁彤在基地那麼久了頗有威望,雖然很多的專家都是天南海北而來,不過對 於這個領先於時代的科學瘋子還是尊敬有加,加之那一組人裡不少是她的學生, 在顧及到生命的情況下眾人選擇一起欺瞞了皇帝,畢竟左右都是一死是個人都想 爭取活著的機會。 基地裡的守衛有很多,就算能滲透也不可能全面拿下,琳娜她們也得小心翼 翼才能找得到單獨過來的機會,這對於她們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這點朱可兒覺 得有些困惑,畢竟這倆瘋子無官無權的又不懂什麼陰謀詭計,怎麼來這還有自己 的手下了?光靠丁彤的影響力似乎不切實際,她可以影響到這裡的醫學專家,但 和這些負責守衛的女兵應該沾不上邊。 疑惑歸疑惑不過朱可兒倒沒問出口,琳娜這時看了看時間,站起身說:「其 實要不是曼兒絕食的話也不想和你們說這些,對於我而言這純粹是浪費時間,說 這些話的目的是想告訴你們別絕望也別傷害自己。」 這樣人性化的話,似乎不該出自這瘋子的口,更何況雙方之前還有過節,琳 娜這時候不耐煩的模樣表明了她不願意來說教,更願意把朱曼兒抓起來注射營養 液,省時省力也符她的性格。朱可兒頓時嘴唇瑟瑟一顫,忍不住激動的問: 「琳娜,是,是他麼?」 琳娜笑著點了點頭,臉上第一次浮現幾分小女人的嫵媚,走到了門口時笑咪 咪的說:「晚上睡覺小心點哦,那可是一條空前絕後的色狼,沒準他會偷偷爬上 你們的床,到時候你們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話音一落,琳娜就離開了,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們也不敢過多的停留,畢竟這 秘密基地可還在禁衛隊的掌控之中。朱曼兒此時已經面露詫異之色,因為明明看 見那老妖怪也被抓起來了,身上佈滿了管線不停的注視著什麼壓抑內力的藥物, 可為什麼現在又說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姐姐,我們怎麼辦?」朱曼兒一時有些茫然,但心靈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來 自於姐姐的激動和那似是溫馨的幸福感。 「吃,吃飽飽的!」朱可兒面露嬌羞的喜色,笑吟吟的看了看此時無辜而又 可愛的妹妹,柔聲說:「吃完了再陪姐姐去洗一次,混身上下要洗白白洗香香的。」 第八章、慾望作祟 房內第一次開起了昏暗的燈光,淡黃色的光線朦朧又有幾分曖昧的浪漫,酒 足飯飽以後小姐妹一邊聊著天一邊洗了個香噴噴的泡泡浴。洗完後在朱可兒的慫 恿下,朱曼兒沒有多想就赤身裸體和姐姐一起上了床,姐妹倆一絲不掛湊在同一 個被窩裡聊著天,彼此可以感覺到對方有幾分酒意微薰了。 卡戴妮和琳娜輪番的到來帶來的是好消息,起碼可以確定他雖然看起來也被 抓了,可實際上他還留有後手。不只是基地裡有老妖怪的人,甚至可能那場追捕 都是老妖怪自導自演的,為的是讓這對瘋子獲得皇帝的信任再次進入到這個實驗 組裡。 想起重傷而逃的洛研,小姐妹心裡都有些黯然,只能祈禱那只是一個假相了。 而基地裡的情況分析一下也明瞭了,現在整個基地已經在為借屍還魂的手術 做準備了。陸吟雪被抓到這,和姐妹花一樣充當著血緣和細胞供給的責任,在手 術結束前三人暫時沒有危險,而老妖怪看似被抓但肯定不是肉眼所見的那樣,他 應該謀劃了很多等的就是這場手術的到來。 姐妹花都是溫室中的花朵,對於京城發生的事也是蒙在鼓裡,猜來猜去始終 猜不透許平到底是什麼心思。夜深之時已經小姐妹酒意微薰已經醉倒了,相互擁 抱著沉沉睡去,即使還身陷囫圇之中但這一覺卻睡得特別的塌實,不只是朱可兒, 朱曼兒也越來越喜歡這種有依賴的感覺了,曾是金枝玉葉的她在經歷了那麼多的 絕望之後,越來越迷戀這一份所謂的安全感。 昏昏欲睡的時候,朱曼兒下意識的抱住了姐姐,雙手自然的攀上了姐姐飽滿 的乳房輕輕的握著。心靈相通的她懂得姐姐此時心裡隱隱的失落,或許是因為那 個人沒來的關係,姐姐的心情顯得多少有些哀怨,這份哀怨她也感同身受了。 明月高掛,秘密基地的警戒卻在入了夜更加的森嚴,或者說在皇帝決定不日 即將動身的時候安保情況提高了不只一個等級。大量的禁軍和御用拱衛司的人馬 提前趕來,水洩不通的包圍住這裡防止出現任何的意外,當然了湖心島最核心的 域他們始終沒權利靠近哪怕是半步。 深夜裡霍俊發出了特級警戒的命令,皇帝什麼時候到來只有他才清楚,命令 下打的那一刻應該是京城那邊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湖心島的底部幾乎被掏成了中空的狀態,這樣的建築難度可想而知,水壓, 牆體的厚度和水沁的危險都不得不考慮,有一點的差池就會有倒灌的危險。這裡 彙集了不知道多少工程師和專業人士智慧的結晶,當然了這些人有沒有被滅口就 耐人味了,參加皇家的秘密軍事工程本來就得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沒準建造這 裡的精英已經在湖底餵魚了。 核心域戒備森嚴,防守收縮也就意味著會出現一些不被在意的疏忽之地, 在地下基地一個不受重視的角落裡氣氛此時不太和諧。這是一處類似於太平間的 地方,本來在水底溫度就低於常溫,即使是夏季都得依靠取暖設備,而這時這裡 的溫度已經低得如是寒冬臘月。 冰冷的牆壁都是鋼鐵不需要掩飾,面前是一個個奇怪的設備,空蕩蕩的房間 幾乎找不到任何的東西。這是一處幾乎被人遺忘的房間,算是太平間不過這裡的 低溫冷凍設備封存的是人體器官,在這樣的地方裡任何屍體的存在只有利用的價 值,被保存起來的話只能說是一種悲傷。 這是基地裡被冷落的地方,似乎誰都不會記住這裡,偶爾也只有取些細胞樣 本的助手會過來,三五天能看見一個活人已經算不錯了,在高度戒嚴的基地裡這 就是一個被人忽視的角落。 在這空曠的地方一個身影孤零零的站著,即使穿著普通醫護人員的衣服也難 掩她身材的曼妙,頭髮簡單的盤起容顏甚至有刻意的醜化但依舊是萬里挑一的絕 代佳人,成熟的嫵媚加上那高貴的氣質,這一份驚艷美得不可方物足夠讓人一眼 就為之窒息。 五官每一個都算不上頂尖,單獨而論的話並不是天成之作,但組在這張充 滿東方古典美的臉上卻演繹著美倫美幻甚至是佳物天成的嬌媚,讓人瞬間就明白 什麼是真正的鬼斧神功。這絕美的容顏上佈滿了愁雲,儘是絕望的哀傷又帶著憤 怒的恨意,饒是花顏有些失色但依舊演繹著別樣的魅力,或許這樣的容顏可以溫 婉可親,可以風華絕代,但當她冷酷起來的時候也可以有一種讓你驚為天人的沖 擊。 冷艷而又高高在上,如是天仙化人不可褻瀆,世間有此等風韻間簡直鳳毛麟 角,哪怕她現在一臉的哀傷依舊無法掩飾那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美艷。 曾經的母儀天下已經黯然無存,花顏失色只有讓人心疼的淒涼,穆靈月看著 眼前那冰冷的設備發呆,穿著護士服的她難掩絕代的風華,但這時顯得多少有些 淒厲蕭瑟,一直淡漠而又睿智的眼眸裡有沉痛得讓人幾乎窒息的哀傷。 身後,門嘎吱一聲響了,穆靈月並沒有頭去看,只是當這男人的聲線感覺 陌生的時候她才詫異的轉過頭來:「還在看麼,雖然這話由我的嘴裡說出來很可 笑,但你不知道什麼叫人死不能復生麼?」 進來的男子身上穿著明顯小了一號的病服,有些滑稽不過並不影響帥氣的外 表,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那邪性十足又讓人已經感覺到害怕的自信,彷彿算計了一 切一樣讓你感覺骨頭裡都有一陣寒意。穆靈月嬌軀一顫,輕聲道:「確實,這話 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最是可笑了,靈月本來自以為自己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智慧,但 當我真正認識你的時候,靈月只感覺自己傻得可笑。」 進來的赫然是許平,笑得依舊從容而又充滿了超凡脫俗的淡然:「有麼,其 實換一個說法是你們機關算盡,而我只是隨波逐流而已。其實真算起來的話,你, 朱威權,朱威堂每一個都城府極深,但你們都目的性太強了聰明反被聰明誤而已。 不像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旁觀者清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事實上你們用來瞞天過海 的招反而更能曝露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老祖宗,您的城府,靈月服了。」穆靈月苦笑著,淒美又頗有幾分無奈, 這時睿智如她也忍不住轉過身來,看著許平問:「一切似乎都在您的算計中,不 管我們任何一方的計謀似乎都被你利用了,靈月現在不管你有何目的,就問一句 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不是你當時對我許諾的話,我已經帶人殺上金殿宰了那狗 皇帝了。」 當時奇襲東宮的正是穆靈月的人馬,這一波人馬就連兄長穆昭華都不知道, 屬於她壓箱底的最後一手。並不是說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只是穆家始終人多眼 雜不得不提防,這一波人馬雖然少但絕多都是死士,是她當皇后這些年暗地裡攢 下來的家底。 當時穆靈月處心積慮,刻意的脫離了穆家和真龍會的作關係之外,蟄伏多 時機關算盡為的是奇兵一出在險境中殺出生路。當她知道王濟寶是叛逆的時候就 坐不住了,違背了之前的計劃提前入宮,而且這波人進入的地方裡也有她的人, 沒任何衝突的情況下火速的入了宮,饒是如此趕到東宮時還是慢了一步,王濟寶 已經提前朝她的兒子下了死手。 那時穆靈月已經親身涉險了,所帶的兩個高手也是針對著王濟寶,一個是早 年招入麾下的使劍高手。姓甚名誰沒人知道,綽號劍雲手裡的利劍絕非凡物,其 實這個並不是什麼低調人物,在大明的話他是同性戀法化的代言人,經常高調 的出現反而讓人忽略了他那在這個時代足以開宗立派的修為。手中無劍,心中有 劍,江湖人本可以稱為劍人,因為名字裡有個雲字所謂稱為劍雲。 與他同行的高手實際上是一個全世界出名的殺手,沒有姓名只有一個叫MR。 IG的代號,他是劍雲的情侶,一直形影不離可以說即使另類但也見證了可以 為彼此而死的忠貞愛情。他們正是拖死王濟寶的二人,或許說同歸於盡也不為過, 抱著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這二人最後誰都沒退縮雙雙死在了東宮。 這二人是真正的愛情,有著可以一起共赴黃泉的決心,或許在視俗的眼光裡 他們是風馬牛不詳及的兩個人。正常人會暗罵一聲死玻璃,可他們是真真實實的 真愛,或許他們的愛張狂了一些,但他們也有著士為知己者的豪情。 這二人以死相拼算是報了穆靈月的殺子之仇,或許鴛鴦同夢對於不受世俗待 見的他們是最好的結局,活著的時候他們已經不乞求別人的祝福,死了以後能同 甕而眠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當時目睹兒子的慘狀穆靈月幾乎要瘋了,她本就憂心忡忡擔心虎口中的兒子, 機關算盡就是為了製造救出愛子的機會,可惜最後還是晚了一步。 為人母者愛子之深,那時她就有了與朱威權玉石具焚,與真龍會同歸於盡的 想法,在喪子之痛的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但在那時穆靈月還是被手底下的死士 制止了,加之耳邊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話讓她茫然了,在幾乎失魂落魄的情況下 被人帶出了皇宮,也躲過了皇帝最後甕中抓鱉的屠殺。 她明白自己的手下是至忠之舉,因為那點人手根本沒與皇帝同歸於盡的資格, 只是目睹了兒子的慘狀恐怕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讓自己保持冷靜。 哀怨的神色,為人母者的悲傷,這樣的笑容苦澀而又淒厲。曼妙的身姿此時 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孤單又沒有依靠,許平看得心裡咯登了一下,心裡自然而 然的產生了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似乎能清晰的感覺到她並不願意成為一個足 智多謀的女人,母儀天下的皇后只希望過平靜而又安寧的生活而已,但她卻只能 無奈的承受喪子之痛。 「時間還沒到!」許平沉默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已經含淚的眼裡充滿了對自 己的恐懼,這是許平不願意看到的,或者說沒任何一個男人願意被這樣的視線注 視著。 穆靈月嬌聲一歎,花容失色卻又帶著風情萬種的柔媚,這一幕瞬間讓許平感 覺心裡一熱,萬般邪念齊上心頭。即使是在這時刻看見如此的天成佳人也難免血 脈噴張,憐香惜玉之心自然必不可少,但現在許平感覺心裡的慾望十分的澎湃, 或許是陰謀詭計算計多了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 許平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後死死的抱住了這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幻想過的胴 體,即使隔著衣物但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身體的豐滿,那種柔軟中又充滿彈 性的誘惑,母儀天下的嬌軀所擁有的軟玉溫香是你難以想像的。這一抱瞬間穆靈 月就楞住了,過神來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抬起頭來惶恐的看了看許平。 她的俏面上滿是驚恐,有一些成熟美婦不該出現的嬌羞,那種惶恐瞬間就能 刺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獸興。當含淚的眼眸對上男人滿是慾望的視線時穆靈月感 覺腦子頓時一空,男性的氣息將自己緊緊的包圍著,充滿了熱度和一種說不出的 安全感,那種陽剛又充滿侵犯性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窒息,雖然心亂如麻但空曠許 久的身體卻有一種騷亂的感覺。 男人的視線充滿了侵略性,充滿了讓人不敢直視的慾望,不知道為什麼一向 堅強的心志突然土繃瓦解,女性渴望被保護的感覺伴隨著那似乎消失許久的柔弱 一起出現,嗅到的男性氣息宛如是魔藥一般,穆靈月感覺呼吸一滯,咬了咬牙竟 然克制住了想反抗的衝動,因為腦子也眩暈的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抱住她的一剎那,這位世間最高貴的女人,這位美麗到極到的人妻少婦似乎 很糾結。但她不知道她的心亂如麻寫在了臉上,每一個情緒的波動無意間都在撩 撥著男人的慾望,那種邪惡的刺激感讓所有男人都甘願化身禽獸,驚為天人的誘 惑讓所有男人都甘願為了她泯滅人性。 穆靈月柔弱的躲閃著,這個母儀天下高貴的女人此時羞怯了,這個成熟的人 母人妻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這種感覺更能撩起男人心裡邪惡的慾望,許平忍不 住一手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穆靈月呼吸一滯眼裡明顯滿是慌亂。 本該是哀傷的時刻,但從來沒人敢於這樣褻瀆他,或許她的美艷天成任何男 人都想佔有。但母儀天下的尊貴,宛如天仙化人的高高在上,這都是讓人忘而卻 步的原因,別說是這猥瑣而又直接的舉動了,穆靈月甚至忘了有多少年沒男人敢 於這樣直視自己。 這種如受驚小鹿的眼神更是讓人獸興大發,許平忍不住了,低下頭猛的吻住 了她那瑟瑟發顫的櫻桃小口。穆靈月嗚了一聲本能的想退縮,但男人的懷抱如是 鐵鎖般讓她動彈不得,輕顫間許平很是輕佻的用舌頭舔著她柔嫩的小嘴唇,而穆 靈月雙手不安的推著許平,矜持作祟讓她緊閉著牙關試圖想躲閃這霸道的侵犯。 可惜的是潔身自好的矜持這時只能是讓人興奮的催情劑,她的掙扎帶給了許 平更多的刺激,那矜持的扭動除了挑逗外根本沒其他的作用。許平立刻抱緊了她 把她柔軟成熟的身體壓到了牆上,一邊繼續努力的吻著她一邊感受著這成熟肉體 貼著自己時的感覺,只要穆靈月稍一掙扎就會產生讓人十分銷魂的摩擦感。 少婦身體的那種豐腴感,柔嫩十足的柔軟,即使隔著衣物卻也帶來極端的誘 惑。身體似乎有自然的香氣,湊近的話就能聞見那種撩動荷爾蒙的氣息,這是一 個天成的尤物,哪怕她是在反抗著但感覺卻是千種萬般的誘惑,即使是一個羞怯 的眼神也能讓人血脈噴張。 穆靈月瞬間感覺腦子一空,男人身體的陽剛和結實感,男性氣息的霸道讓她 腦子暈沉沉的。這一切都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從少女時候嫁入皇家開始,母儀天 下的太后就必須儀態端莊,而形同陌路的婚姻從沒給過她這種心靈顫動的感覺。 一瞬間穆靈月的腦子陣陣的眩暈,終於在許平不屑的努力下牙關失守,貝齒 被撬開的一剎那彷彿城池被攻陷一樣身體酥軟下來。許平頓時是一喜,舌頭立刻 游渡過去,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她美檀香口裡芬芳的滋味。 女性的芬芳,成熟女人那種若有若無的芳香充滿了無限的誘惑。許平瞬間就 感覺血液都燃燒起來,死死的抱著她瘋一樣的吻著,舔著她還在羞澀躲避的小香 舌,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小舌尖。這樣猛烈的侵襲之下穆靈月頓時嗚了一聲,混身 一軟任由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腦子發空間小舌頭害羞的掙扎彷彿是最好的挑逗, 欲拒還迎的羞澀感更給了許平一種玩弄人妻的心理刺激。 許平極盡挑逗,粗魯過後是耐心的溫柔,纏綿的吻著她慢慢的撩起了穆靈月 的本能,鬼使神差般的讓她小香舌的掙扎變成了青澀的迎。穆靈月似乎沒享受 過這樣大起大落的感覺,不管粗魯還是溫柔對於她而言都太過刺激了,刺激得讓 她在心裡暗罵著自己的同時又控制不住的沉淪其中。 親吻再次激烈的時候穆靈月已經無法呼吸了,當她稍微有些感覺的時候許平 的雙手已經饒到了她的背後,按在了她那飽滿而又挺翹的臀部上撫摸著,儘管還 隔著布料但那充滿彈性的手感一手根本抓不住,用力的一揉男人火熱的手掌帶來 的刺激感讓穆靈月感覺雙腿發顫,不用看都知道雙腿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 這是無法控制的本能,雖然羞怯卻是無與倫比的感覺,天仙化人的她從沒被 人這樣直接而又粗魯的褻瀆過。 這種猛烈的被侵犯的感覺,喚起了她身為女人心裡的柔軟,讓高高在上的她 感覺到一種無助,卻又有一種被一點既燃的快感。光鮮的外表下,一直尊貴的外 衣彷彿被撕裂了,女性的原始慾望被喚醒的那一刻就顯得兇猛充滿了獸性。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六集)(01-02)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772 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為了兒子,穆靈月選擇獻身於許平,許平著實享受了一番銷魂的滋味,更讓 穆靈月享受到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徹底臣服於許平身下…… 為了迎接朱威權的到來,基地的戒備變得森嚴,然而朱威權還沒踏入基地就 駕崩,這讓霍俊瀕臨崩潰,竟將希望放在許平身上…… 第一章、暴發的情慾 乾柴烈火的觸已經讓理智灰飛煙滅,但在這魔掌的蹂躪之下,男性氣息的 灼熱給於劇烈反而給了穆靈月一瞬間的清醒。幾乎窒息的她猛的推開了許平,嬌 喘連連間那美麗的眼眸裡儘是哀求的神色,低聲細語似是哭泣一般:「不,不要 在這……」 許平喘著大氣,眼裡已經佈滿了慾望的血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裡充滿了 勝利者的笑意。有這樣的想法就意味著穆靈月已經屈服了,在這特殊的環境下果 然出手有奇效,現在的她或許太需要安全感也需要安慰,更需要有一個方式發洩 她的悲傷和心裡的仇恨。 這個環境是她心裡唯一的忌諱,也是她不能觸碰的羞恥和禁忌之處。許平知 道只要不碰的話懷裡的美婦就可以任自己為所欲為,享受盡她或許有些歇斯底里 的柔媚,所以在迎上她哀求的眼神時已經按耐不住一把將這美麗成熟的身體橫抱 起來,大步流星的朝旁邊走去。 穆靈月嬌喘了一聲,似乎是鬆了一口大氣般眼眸再次被情慾的水霧所覆蓋, 雙手自然而然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男性有力的懷抱讓她感覺幾乎要暈厥過去, 這是這輩子幾乎沒嘗試過的一種滋味。她滿是感激的臉上有幾分迷離,已經忘了 這一切從一開始只是因為她驚外天人的誘惑引起了男人的獸性,而為她的意願。 不過說什麼都晚了,許平已經慾火焚身絕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 那種霸王不容反抗的侵略感反而讓穆靈月感受到一陣讓身體為之酥軟的衝擊,心 裡那份小女人無力反抗的柔弱更是前所未有。 太平間的隔壁有一個小小的辦公室,與外邊的陰冷不同這裡的溫度稍高了一 些,一進來就讓人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燥熱,體內的慾火似乎燒得更旺盛了。門一 關許平就抱著她坐到了辦公椅上,小小的房間只有簡單的辦公桌椅,根本沒多餘 的地方可以作為戰場。 穆靈月無力的往桌上一坐,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時許平就深深的吻了上去,面 對面的姿勢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腿上時臀部的彈性和那驚人的豐腴。這個親吻 讓穆靈月的意識有些模糊,無力的嬌哼著雙手依舊放在許平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那傾國傾城的容顏漸漸被情動的紅潤所覆蓋,再一個濕吻讓她無力喘息時許 平已經忍不住了,一雙賊手輕輕的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穆靈月嬌軀一顫並沒有矜 持的反抗,緊張的呼吸讓她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看起來更是讓人血脈噴張,或許 是房間的溫度有些高的關係,她的鼻子上已經滲出了點點香汗。 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往上摸,感受著這個成熟身體的柔軟和獨特的韻味, 許平興奮得幾乎要瘋。血液一個勁的往雙腿間集中,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褲襠 中間頂起了一個高聳的帳篷,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穆靈月的小腹上,男性陽物的堅 硬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半睜的眼眸幾乎被情動的水霧所覆蓋。 粗糙而又灼熱的手掌一路往上,慢慢的覆蓋上了她呼之欲出的飽滿雙乳,在 那一剎那穆靈月感覺眼前一黑,似乎有什麼東西崩潰了一樣。但這雙手只是微微 的停留就繼續往上,穆靈月不由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對上的是男人興奮而又充滿 征服欲的眼神,這個眼神瞬間讓她感覺身體更加的酥軟了。 一雙賊手並沒那不知道多少世人意淫過的飽滿美乳上挺流,往上抓住了她護 士服的領子,粗魯的左右一撕扣的裙式制服頓時發出了刺的聲音,小紐扣四下 飛去,這本就單薄的衣服瞬間就被許平撕成了兩半。 穆靈月頓時感覺身體一涼,已經佈滿香汗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她 難免有矜持的嬌羞,可銀牙一咬卻是張開了自己的雙臂。破碎的制服隨著粉耦玉 臂輕輕的劃下,她穿的是一件鳳紋的肚兜,古老而又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幾乎遮 掩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乳。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穆靈月嬌軀輕顫著,咬著嘴唇嫵媚的看著許平。這樣的 模樣最讓男人血脈噴張,許平一低頭吻上了她圓潤的香肩,成熟美體散發出的那 種誘惑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吹彈可破的肌膚彷彿有一種能刺激荷爾蒙的氣息, 剎那間讓許平本就按耐不住的慾火更加的旺盛。 撕啦的一聲,粗魯的撕裂了護士裙,雪白的胴體露出來的一剎那許平幾乎瘋 了。猛的抱起了穆靈月壓在了桌子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這世界上最高貴的女體, 這個身體此時散發出的誘惑讓人失去理智,更何況這個女人身上有些太多讓人興 奮的邪惡因素。 性感的鎖骨隨著急促的呼吸凸現,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雙峰即使躺下了也沒 影響那堅挺的圓潤,粉臂細長,肌膚白皙無暇吹彈可破。視線往下一移,美麗的 少婦雙腿不安的交攏在一起,隱隱的瑟瑟顫抖間那份羞澀更讓人邪火中燒。 與古典的肚兜不同,下身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緊緊的包裹住了那 最羞澀的地帶。同時點綴著她無暇的冰肌玉膚,雙腿修長而又粉嫩,不客氣的說 這樣一雙美腿絕對能讓任何的足控感受到最極致的銷魂滋味,若是穿上絲襪的話 光是視覺上的誘惑就已經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許平呼吸頓時一滯,將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個精光,跨下的龍根早已經是一 柱擎天的狀態。興奮之餘控制不住的跳動著,硬得甚至有點發疼,穆靈月忍不住 悄悄看了一眼,這個男性身體完美的那種陽剛和巨物的猙獰都讓她感覺到視覺上 猛烈的衝擊,讓本就不安份的心臟跳動得更加快速。 「皇后娘娘,你真美!」許平壓到了她身上吻住了她,雙手按住了她圓潤的 香肩,堅硬的龍根定在了她性感的美腿上,感受著這具成熟胴體在彈性與柔軟間 平衡到了極點的完美,那滑嫩的感覺猶勝絲綢讓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蕩漾。 這個曾經高貴無比的稱謂讓穆靈月嬌軀一顫,身體有情慾的燥動但心裡卻一 時有些說不出的傷感,只是看見男人眼裡那份灼熱時在男歡女愛方面並不擅長的 她卻懂得了一些特殊的情愫,那是一種對於自小知書達禮,長大後潔身自愛的她 而言或許不該出現的東西。 傾國傾城的容貌,完美而又性感的身體已經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誘惑, 這樣一上天賜於的尤物無人能拒絕。而皇后的母儀天下,為人母的成熟豐腴,為 人妻的禁忌刺激,有太多的因素刺激著眼前這個男人,讓他如禽獸一般渴望佔有 自己,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 這種感覺讓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再次吻上來的時候,穆靈月嬌軀一顫 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並不討厭,反而讓人充滿了一種說不 出的期待,柔嫩的丁香小舌第一次動的糾纏上來,情慾被撩撥起來後所謂的矜 持已經被衝動所取代了。 有了應的親吻更加的銷魂,激烈的親吻間穆靈月開始發出了控制不住的輕 哼聲,軟軟的如是魔音般讓人更是亢奮。許平控制不住雙手滑向了她粉嫩的玉背, 穆靈月無力的配了一下讓許平輕易的解開了那小小的繩扣。 吻畢,穆靈月閉著眼睛嬌喘連連,小臉上一層美麗的紅暈看起來十分的妖冶。 許平舔著嘴唇,不捨得那芬芳無比的滋味但還是直起身來準備欣賞她美麗的乳房, 穆靈月雖然意亂情迷但女性的矜持作祟抬手就要去擋,可惜的是許平立刻抓住她 的雙手壓在了桌子上。 穆靈月頓時認命般混身一軟,嬌喘吁吁間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 男人眼裡的衝動在此時的她心裡而言似乎是無聲又最好的讚美。 飽滿的乳房,堅挺無比渾圓的形態堪稱是完美,如是兩個新鮮出爐的白面饅 頭般讓人垂涎三尺。雪白的乳肉如是剝了顆的雞蛋般異常的滑嫩,已經為人母的 她乳暈竟然小得幾乎看不見,小小的乳頭就如是一顆相思紅豆般,玫瑰般的艷紅 充斥著成熟的誘惑,許平一看都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因為急促的呼吸收緊著,更襯托出了起伏的美乳何等的 堅挺,這一幕讓許平控制不住的舔起了舌頭。不過並沒有急於品嚐這一對誘人的 寶貝,反而是淫笑了一下慢慢的後退,穆靈月頓時感覺有些奇怪,本來嬌羞不堪 的她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許平。 許平自然不是沒了興趣,反而是獸興大發幾乎失去了想要前戲的耐性。當男 人的雙手抓住腳踝,順著滑嫩的肌膚往上摸時穆靈月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想攏 雙腿隱藏著最後的羞澀地,許平雙手撫摸著她如絲綢般滑嫩的肌膚一路往上來到 了粉嫩的大腿處,這才嘶著聲說:「別緊張,老祖宗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當女人的 快樂!」 這樣的話仿如充滿了魔性,讓穆靈月紊亂的心靈充滿了期待,她最懂得皇室 裡的古代,包括男尊女卑包括女人在床第上必須取悅對方的規矩,這些天經地義 般的禮數已經深入骨髓,腦子裡浮現這些想法的一瞬間她甚至控制不住有些慚愧 感,因為身為女人的她一直在羞澀的矜持,抗拒,這與她自小受到的那些人倫之 道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馳。 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或許是因為情慾被撩撥起來也讓一 些壓抑久的東西一起暴發,穆靈月在意亂情迷間閉上了眼睛,不安的喘息間美麗 的雙腿瑟瑟顫抖著,許平一看立刻得意的一笑,一下就將她那小小的性感內褲扒 了下來。 穆靈月抬起雙腿微微配了一下,在這一瞬間她感覺腦子一片空靈,當最後 一片遮羞也失去的時候甚至鬆了一口大氣。不用再那麼心亂如麻了,或許自己可 以敞開的享受著這份衝動的情慾,哪怕只是他眼裡的一個玩物也無所謂了。 心念至此,穆靈月感覺心裡的枷鎖徹底粉碎了,一直有些僵硬的身體也放鬆 下來。緊緊攏的雙腿雙著男人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慢慢的打開,雙腿間的潮濕讓 她感覺到羞澀,但微微的涼意讓她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曝露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而這一切自己從沒想過,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勇氣拒絕。 就當是為了兒子吧,所謂的貞潔自己並不需要,那個從未賦予給愛情的丈夫 不值錢自己內疚。 雪白的肉體一絲不掛的呈現,許平抓著她的腳踝M字形的分開著,按理說 ?|?? 這 個的姿勢並不羞恥,可依舊讓穆靈月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心靈刺激。第一次在丈 夫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潔身自好的她一直受著婦德的熏陶,為了孩子 與丈夫間的你死我活她可以接受,但她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樣溫順的躺在 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卻又鬼使神差般的心甘情願。 在她的枷鎖徹底放開的時候,許平的呼吸為之一滯,粗重不堪眼睛也已經發 紅了,視線直直的盯著那美麗的地帶。 潔白的陰戶,白皙無暇就如是上乘的羊脂美玉,沒有半根體毛看起來很是粉 嫩。陰戶就似是個白皙的小饅頭一樣,中間微微的開了一條細縫,隱隱可見裡邊 濕淋淋的粉色嫩肉,此時上邊已經被晶瑩剔透的愛液所覆蓋,甚至這美麗的羞澀 地還因為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縮著顯得更是迷人。 明明如此美麗的名器,卻有饅頭逼這樣低俗的名字,已為人母的她銷魂地竟 是這樣的美麗。肥美中充斥著成熟的那種豐腴,可顏色又粉嫩得堪比是未經人事 的處女,二者相結那種劇烈的視覺衝擊簡直是無以倫比。 許平看得幾乎都呆了,穆靈月感覺那視線灼熱得如是在愛撫自己的私處一般, 瞬間就產生了一種酥癢的感覺。許平楞了楞過神來,手上還拿著還帶有她體溫 的小內褲,細一摸竟然是濕透了,忍不住淫笑道:「皇后娘娘,沒想到啊,親個 嘴你就濕成這樣了……」 說完許平隨手把她的小內褲丟到了一邊去,穆靈月本來羞澀間不想啟齒,可 在枷鎖粉碎的一瞬間卻是忍不住脫口道:「老祖宗……」 聲線嬌喘連連本就充滿了難言的誘惑,此時似嬌似嗔的語氣更是讓人感覺骨 頭都酥了。迎著她那似是撒嬌又似有哀怨的眼神許平忍不住了,猛的將她的雙 腿環在了自己的腰上,堅硬的龍根抵在了她那迷人的銷魂地,壞笑了一下紫黑色 的龜頭開始在那已經濕淋淋的肉縫上來摩擦著,感受著那裡的柔軟和灼熱的溫 度。 「呀……」穆靈月控制不住呻吟了一聲,銀牙微微的一咬,情動的凝視著許 平:「老祖宗,您,您是靈月見過……最,最壞的壞蛋……」 「為什麼這麼說……」雖然慾火中燒,但穆靈月這是第一次開口,許平反而 有了與她調情的興致。雙手控制不住的往上一摸,抓住了她那對起伏不定的飽滿 美乳,入手的感覺柔軟得似是有水在流,但又充滿了讓人為之瘋狂的彈性,一手 幾乎掌握不住的尺寸那種成熟無比的手感讓人幾乎發瘋。 男人粗糙的手一揉,手指掐住以後輕輕的一撮,彷彿帶有無限魔力一樣讓穆 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許平一聽更是興奮,忍不住一邊揉一邊用語言調戲她: 「皇后娘娘,沒想到你的乳房還這麼漂亮,揉起來很有彈性手感不錯哦……」 宮內本就有保養秘方,還問這樣的話絕對的調戲,穆靈月雖然感覺舒服得神 魂顛倒,但還是忍不住媚眼如春的白了許平一下,嬌喘不堪的哼道:「老祖宗, 您,您不只是壞蛋,還是天底下,色,色膽最大的色狼……」 「是啊,你喜歡我這樣的色狼麼?」許平得意的笑著,心裡知道自己已經攻 破了她的心靈枷鎖。 「喜歡……肆無忌憚,離經叛道……」穆靈月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乳房被男 人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弄著,那堅硬無比的龍根還在敏感帶上下磨蹭,雙管齊下 的刺激已經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 這樣的話或許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說完甚至腦子一片空白,空白到 忘了自己說什麼。但許平一聽也明白了她的心理,穆靈月雖然聰明絕頂但不意味 著她有野心,她會處心積慮的對付皇帝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骨子裡其實這是個 循規蹈矩的傳統女人,越是潔身自好的人,在面對這種荒淫之事時感受到的刺激 反而更猛烈。 許平也感覺興奮壞了,沒吭聲,雙手不停的揉弄著她的乳房。面對著這樣極 品的尤物自己先克制不住,停下了調戲的動作猛的挺了一下腰,撲哧的一下聲音 細微得聽不見卻無比的清晰,一剎那穆靈月啊的叫了一聲,曼妙的胴體控制不住 的顫抖起來。 花穴的入口處如是一個緊閉的箍環一樣,一剎那那種突破的感覺讓人靈魂都 為之一滯,隨即能感受到的是嫩穴裡那種要把人融化的溫度和無比的柔軟。許平 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雙手抓住穆靈月的乳房後猛往前衝刺,還沒來得及細體味這 種銷魂至極的美妙,已經衝動到不將她徹底佔有絕不罷休的地步。 「啊……」穆靈月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了哭泣般高亢的呻吟,聲線柔媚無比 加之微微瑟顫瞬間就讓許平感覺腦子炸了一下。 穆靈月滿面都是潮紅,別過頭去咬著自己的小手,混身上下佈滿了香汗,嬌 美的身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身體被徹底佔有的感覺太陌生了,久曠的身體未曾 被這樣侵佔過,破門而入的巨物如是堅硬的鐵棍一般興奮的跳動著。 穆靈月粉眉控制不住微微的皺起,咬著銀牙半睜是眼眸裡儘是水霧,龍根巨 大的尺寸進入,帶來的不只是有一種充實的酥麻,更有著一陣控制不住的漲疼。 「是不是很痛?」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緩解掉那種被刺激得幾乎要射精的 快感,儘管聲線很是溫柔但一出口聲音還是因為興奮有幾分嘶啞。 眼前的佳人是真正的國色天香,母儀天下說她是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也不為 過,而這樣一個女人還是自己後代皇帝的妻子,現在她就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跨 下。這樣的視覺衝擊估計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心裡邪惡的慾望無比的澎湃,以至 於許平剛才腦子都有種要炸開的感覺。 美麗得不可方物的肉體,宛如是世界上最動人的藝術品一樣,天琢地工毫無 瑕疵。最敏感的性具已經侵佔了這世界上最高貴的肉體,緊湊無比的嫩穴簡直讓 人窒息,即使已經為人母了但那感覺比之處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絕的是成熟的身體意味著彈性,嫩肉的柔軟幾乎密不透風的包裹著陽具, 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依舊擠得讓人骨頭髮酥。盡根而入的時候每一下都似乎是一個 突破,嫩穴中仿如有九曲十八彎一樣,不停的蠕動著讓你感覺到空前的刺激,灼 熱而又潮濕的包裹異常的刺激,刺激得許平剛才心神不穩差點就直接交槍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緩解著那種要丟盔卸甲的快感,這樣國色天香的佳人 居然還有這等銷魂的名器,儘管許平暫時想不起名稱是什麼,但那九曲十八彎般 的蠕動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她那甚至比處子還緊湊的嫩穴彷彿有生命一樣,不停 的蠕動間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什麼是欲仙欲死的感覺。 「老,老祖宗……疼,有點疼……」穆靈月嬌喘吁吁間粉眉微微的皺起,臉 上的神色有些茫然,動情卻又有些難受,事實上從一開始看見男人的巨物時,她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承受這種巨物的佔有。 「沒事,你先休息休息……」許平看她銀牙緊咬的模樣分外的撩人,忍不住 往前一靠,下身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腿間。這時不僅是盡根沒入,還可以清晰的感 覺到龜頭興奮的頂在了她的子宮口,如同被嬰兒的小口咬住一樣十分的舒服。 「呀……」穆靈月忍不住又叫了一聲,複雜的快感讓她感覺腦子嗡嗡做響, 此時有一種被徹底佔有的柔弱感,而體內那巨物興奮的跳動亦帶來了不同常的 酥麻,這是作為女性而言從沒體會過的感覺,哪怕她已經為人母了,但對於男歡 女愛依舊沒太多的體會。 突然是進入帶來的感官刺激本就劇烈,加之心理上的紊亂更是讓穆靈月感覺 如雲裡一般,腦子暈暈的有一陣說不出的燥亂感。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感受著 她每一次呼吸時身體的顫動,美妙的嫩穴會隨著這顫動而收縮,陰道內層層疊疊 的嫩肉有力蠕動時帶來的刺激實在太銷魂了。 她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巨大的尺寸,畢竟是久旱剛剛逢到甘露很不適應。許平 也沒立刻抽送,而是彎下腰來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她飽滿的美乳愛不釋手的揉 搓著,指尖輕輕的夾著那宛如紅豆般鮮艷的小乳頭細細的捏著,偶爾用指甲輕輕 的刮蹭,用手指很輕佻的去按壓。 穆靈月對於性根本沒經驗,有受過教育但卻沒什麼經驗用白紙一張來形容也 不為過,遇上許平這嫻熟的挑逗哪受得了,當時就低低的呀了一聲,似是痛苦的 呻吟著:「老祖宗,癢,癢……」 「還有更爽的呢!」許平猛的張開口,含住了她的左乳,沒有直接挑逗已經 充血發硬的乳頭。而是含住了雪白的乳肉用力吸吮著,入口一陣天然的芬芳,隱 隱的香氣和少婦美乳的柔軟口感讓許平爽得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量。 「好香哦,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許平一邊大口大口的吸吮著乳肉,一邊 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著,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粗魯,這樣的玩弄讓穆靈月呀的 一聲咬緊了牙關,似是難受的皺起了粉眉。 見她的身體開始有些抽搐的跡象,而且小腰本能的輕扭著,許平淫蕩的一笑 後加大了馬力。在肆意的將她的兩顆美乳種滿了草莓,又舔得全是自己口水以後 這才來到了最敏感的地帶,張開口含住了小小的蓓蕾,用舌頭在乳暈上畫著圓圈 開始輕輕的吸吮。 「啊,別,老祖宗,好……」穆靈月控制不住含糊的呻吟起來,剛才還羞澀 的咬著銀牙,但男人灼熱的手掌,粗糙的舌頭舔拭帶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讓她 無法壓抑。 「舒服麼?」許平嘿嘿的笑著,用舌頭畫著圈,吸吮著她敏感的小乳頭。小 乳頭帶著一股隱隱的幽香讓人感覺精神一振,剛才還以為是自己太過興奮的錯覺, 但現在看來這國色天香的胴體確實有一股天然的體香,隱隱的芬芳看似幽雅卻讓 人更加的心神蕩漾。 「好癢的,怪怪的……」穆靈月嬌吟著,面色漲紅滿是迷離,聲線低低如是 兒童的哭泣般,反而讓她一臉的嫵媚越發的誘人。 許平故意當著她的面慢慢的品嚐著她兩顆成熟誘人的蓓蕾,用嘴慢慢的吸吮 著貪婪的品嚐著這美妙的滋味,穆靈月青澀而又壓抑不住的反應給了許平莫大的 刺激。從一開始的急不可待,到現在許平有了好好品味的耐性,儘管這算不上什 麼你情我願的交,但沒任何一個男人會捨得將這種國色天香的尤物只當做為了 射一次精的玩物。 「呀,老祖宗,這感覺,怪,怪死了呀……」伴隨著穆靈月越發控制不住的 呻吟,許平開始吸吮著她粉嫩的乳頭一邊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當感到她的好奇心 終於勝過了羞澀看向自己時,許平知道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穆靈月美眸半睜,含著情動又似是茫然的水霧,輕輕的瞥了許平一眼,這一 眼媚氣橫生讓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都沸騰起來。許平故意抓住她的雙乳揉起來, 擠在了一起後笑吟吟的看著她,穆靈月這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意亂情迷間並沒 有別過頭去,反而是害羞的看著許平。 堂堂皇后,天下最高貴的人妻,此時的表情懵懂得如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樣。 那一臉嬌羞的茫然讓人血脈噴張,尤其是她成熟豐腴的身體,在自己的挑逗下反 應是敏感而又青澀的,這種反應讓許平感覺異常的興奮充滿了玩弄的快感。 許平手口並用品嚐著她飽滿的美乳,這一對渾圓的寶貝就算玩上半個小時也 意猶未盡,不知不覺間穆靈月的呼吸越發的紊亂。滿面的潮紅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她雪白的肌膚已經滲出了迷人的粉紅色,更為重要的是她一直緊繃的身體已經放 鬆下來了,美麗的羞澀地那更是可以用泥濘一片來形容。 在她那迷離的注視下,許平微微抬起頭來,伸出舌頭誇張而又淫穢的舔著她 的乳頭,伴隨著嘖嘖的聲音顯得激情無比,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看到自己是如 何品嚐她這對美麗的乳房。 穆靈月並沒有躲避,含著水霧的眼眸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就如是一個好奇而 又害羞的少女一般,她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更是賣力,尤其是她時不時控制不住的 呻吟聲更是讓人瘋狂,那蘊涵著難為情的聲線出自這個恩物美麗的櫻桃小口總是 讓人感覺到靈魂都要發狂的燥動。 足足半個小時,許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耐性,或許該說她美麗的乳房 充滿了讓人瘋狂的誘惑,那似是芳香的味道讓人沉醉。而她的名器寶穴更是不一 般,龍根插入其中光是那種肆意蠕動的感覺就讓人欲罷不能,甚至讓許平忘了想 要抽送的原始本能。 定下心神,見她已經爽得面色燙紅,許平往上一挪,一邊蜻蜓點水般的吻著 她已經瑟瑟顫抖的嘴唇,眼裡含著調笑問:「我美麗的皇后娘娘,請問我這個壞 蛋可以干我最想幹的事了麼?」 穆靈月嬌哼了一聲,享受著這溫柔又似是嬌嗔的看了看許平,臉色隱隱的害 羞但還是輕啟朱唇:「您還問這些幹什麼……自小書中就說您是真男兒,真性情, 可您以為關於您的野史還少麼?」 「哈哈,沒錯!」許平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抓住了她一直顫抖的美腿架在 了自己的腰上後,趁勢而上把住了她雖然可以用蠻腰形容卻又不確實少婦豐腴的 腰肢,猛的往後一退。 穆靈月呼吸瞬間一滯,並沒有呻吟出身但卻是忍不住嬌軀發顫,閉上了眼睛 心裡開始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許平低頭一看,自己黝黑而又巨大的龍根已經抽 出來一半了,帶出來了一片粉紅色的嫩肉,嫩肉濕淋淋的因為興奮而有隱隱的顫 抖,視覺上的衝擊讓許平感覺腦子一熱。 猙獰而又堅硬的龍根上佈滿了晶瑩的愛液,就這樣插在她雪白而又粉嫩的陰 戶裡,這樣的畫面簡直讓人發瘋。許平忍不住了,開始挺起了腰用三淺一深的節 奏抽送起來,淺的時候一滑而過,深的時候用力的往裡一頂狠狠的用龜頭抵住了 她顫抖的子宮。 「呀,老祖宗,這樣……好,怪啊……」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含糊 不清的話和她身體搖曳的節奏一樣紊亂,又因為男人強而又力的衝撞打亂了節奏。 許平眼裡幾乎佈滿了血絲,聽著她的呻吟頓時暴躁起來,雙手抓住了她的小 腰開始了奮力的抽送。巨大而又黝黑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入她雪白的陰戶,視 覺上的反差衝擊十分的強烈,每一次抽出都能把粉色的嫩肉帶出來,那種感覺更 是讓人瘋狂。 「啊……好快,不行,頂得太深了,呀……」穆靈月從沒試過這樣激烈的感 覺,當男人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進入時,帶來的快感強烈得幾乎讓她魂飛魄 散。 最矜持最高貴的女人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著,這樣的刺激讓許平也越發的瘋 狂,雙手按著她的小腰更加賣力的抽送。感受著越來越潤滑的泥濘,看著她那成 熟柔媚的身體因為自己的衝刺而劇烈搖曳,這樣的感覺讓許平幾乎瘋狂到了極點。 辦公桌的高度剛好,這樣的抽送顯得激烈無比,不知不覺間穆靈月的臀部懸 了空。許平性雙手抱住她的美臀開始狠狠的抽送,極快的速度每一下都勢大力 沉頂到了最深處,如此的激烈讓穆靈月感覺自己要死了一般,高亢的呻吟在一瞬 間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許平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住在她那九曲十八彎般的嫩穴裡進出時極大的刺激, 如果換了常人恐怕用不了幾下就會交槍。許平很願意把精液深深的灌入這個美麗 的肉體,但現在許平還想享受她的呻吟,那宛如魔音般的天籟是靈魂上無比愉悅 的享受。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已經佈滿了汗水,但還是在不停的蠕動交著,漸漸的 穆靈月成熟柔媚的身體開始有了本能的迎。這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挺著腰肆無 忌憚的享受著她潔白的肉體在自己跨下如是風浪中的小舟一樣無力搖擺的快感。 許平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張的小嘴,受不了這櫻桃小口的誘惑肆意的吻著,穆 靈月嗚了一聲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嚐,懸空的美臀 無力的擺動著迎男人劇烈的抽送,那一下又一下頂到花芯的有力已經讓她感覺 自己要死一般。 許平吻著她,雙手抓著她飽滿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頂著進出她美麗的肉體。 即使她美臀懸空,但這時劇烈的抽送中也不需要有固定的動作,因為速度奇快的 抽送幾乎固定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讓穆靈月瘋狂的扭著身體,在激吻中還發出了 毫無意義卻讓人瘋狂的呻吟。 幾點齊下的刺激分外的劇烈,穆靈月的身體在控制不住的扭動中突然劇烈的 抽搐起來,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幾乎窒息的情況下發出了高亢而又似 是慘叫的呻吟。許平作為一個嫻熟的老色狼自然知道她高潮要來了,當下是死死 的抓住了她的美乳,儘管有些粗魯但這時候卻更加的湊效。 狠狠的抽送,速度快得就如打樁機一樣,黝黑而又巨大的龍根快速的進出著 她雪白迷人的嫩穴,帶出了多得讓兩人下身都潮濕的愛液,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地 上。 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有瘋狂而又急促的喘息,在這樣的情況下穆靈月一直半睜 的眼眸突然睜大了,發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吟聲。身體也開始了劇烈的痙攣,許平 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最後狠狠的往前一頂把龜頭用力的頂在了她的自宮口。 「啊,老祖宗……不要,這樣,好怪,受不了,呀……」 穆靈月控制不住高叫出聲,已經滿是香汗白裡透紅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幾乎抓出了血跡。那傾國傾城的容顏此時微微的扭 曲,似是痛苦一般,但小腰卻是猛烈的拱起迎著許平幾乎密不透風的插入。 白嫩的美腿,飽滿的乳房,美麗的肉體瘋狂的痙攣著。這是高潮時猛烈的反 應,許平本想等她高潮來臨以後繼續享受她動人的肉體,可那名器寶穴卻是瘋狂 的蠕動起來,層層疊疊的嫩肉彷彿有了生命一樣劇烈的刺激著。 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下許平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在穆靈月迎來高潮的一瞬間抱 著她的小腰又狠狠的衝擊起來,巨大的龍根瘋一樣的進入著她的肉體,享受著這 個名器寶穴的蠕動,在那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獸一般的宣示著自 己的衝動。 「不,別,呀……啊,老祖宗,受不了,靈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襲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成熟的肉體已經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 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許平開始了猛烈的抽送。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壓抑而 又低沉似是哭泣,許平自然管不了這些了,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睪丸處於僵硬 的抽搐之中,一瞬間快感的滋味就遍佈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鐘而已,但穆靈月已經迎來了高潮的洗禮,而許平亦是有些壓 抑不住,怒吼了一聲幾乎是癲狂的低吼著:「干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這……啊!」最後的啊聲幾乎慘叫一樣,穆靈月的小臉已經有些 扭曲,雙手死死的抓住許平,高潮中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亂扭著。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體極端的敏感,被火熱的精液灌溉著敏感的子宮,這樣的 滋味簡直讓人無法承受,這個世間最是高貴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這樣連消帶打的 美妙,那幾乎是靈魂都無法承受的劇烈。 伴隨著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許平感覺腦子一空,啊的哼叫著感覺身體的血液 灼熱得幾乎要炸開一樣。前列腺瘋狂的跳著,終於在深深的進入頂住她子宮的一 剎那馬眼大開,火熱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樣的暴發著,深深的灌溉入了這個身體的 最深處。 時間的長短無從計較,但不能否認這激烈至極的感覺,事實上進入這個曼妙 的身體一剎那許平已經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剛才停下來了,但高潮中的穆靈 月寶器中那無與論比的刺激還是讓許平崩潰了,這時還強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 有的行為。 射精的一剎那彷彿已經認識到了什麼是靈與肉的結,一起達到高潮那種美 妙的滋味難以言喻,一瞬間欲仙欲死,甚至讓人感覺就此死去也不是什麼遺憾的 事。靈魂顫抖著,混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擴張著,許平悶吼了一聲死死的 抓住她的腰往上頂。龜頭頂在了她已經顫抖的子宮上,灼熱的精液狠狠的灌溉著 這個最美麗的身體。 高潮中的身體無比的敏感,穆靈月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亂叫 起來混身抽搐般的僵硬著,被這一燙竟然在第一波高潮還沒褪去的時候迎來了更 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靈月感覺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襲 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讓她感覺彷彿不在人間,明明睜大了 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 陰道亦在這興奮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縮著,宛如九曲十八彎般的嫩肉開始痙攣 著,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擠乾淨一樣。許平爽得眉頭緊皺,忍不住抽動了幾 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體內,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抽送起來也異常的難, 可想而知這高潮中的嫩穴緊湊到了什麼程度。 空間彷彿停滯了一樣,當穆靈月哭泣般的呻吟變成急促的喘息時,辦公室內 安靜無比。許平也射了個酣暢淋漓,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喉嚨陣陣的發乾,享受著 龍根在她體內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輕輕的吻著那已經徹底充血發硬 的小乳頭。 這樣輕輕的愛撫讓穆靈月儘是情慾滿足的臉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軟下 來的雙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許平,沉浸於高潮的美妙中讓她覺得混身一點力氣都 沒有。而許平亦是同樣的享受,還沒軟化的龍根還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興奮的 子宮口如是咬著龜頭在吸吮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有力的蠕動,這感覺對於男人而 言也類似於是高潮後的愛撫。 空氣裡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漣漪的氣息,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 滿誘惑的急促吐息,或許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過於猛烈,許平和穆靈月抱在一 起好半天連彼此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下身依舊緊緊的結在一起,聽著彼此急 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劇烈,極端,瘋狂得讓人難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間也是狂風暴雨般讓 人難以承受。 良久以後,兩人的喘息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慢慢的直起身來。悶哼了一 聲已經半軟的龍根從那這美麗的嫩穴裡滑了出來,現在對於那種有力的蠕動依舊 戀戀不捨,不得不承認那種感覺確實與眾不同,即使是許平這種老辣的色狼都感 覺到驚奇。 撲哧的一下,不能說是拔出來的,是滑的。因為穆靈月的愛液簡直可以用洪 水訣堤來形容,這一拔她懸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墜,穆靈月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 呻吟,直到現在她還閉著眼睛滿面的陶醉,這猛烈至極的高潮讓她現在還感覺如 墮夢中。 國色天香的尤物依舊癱軟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襲下即使只剩餘韻依舊讓她 無法自拔,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還偶爾的抽搐著,絕美的容顏上儘是滿足 的潮紅,這樣的一幕絕對能讓任何的男人感覺到空前絕後的自豪。 許平亦是心裡發爽,雙手扶著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M字形的分開,舔著嘴唇 笑吟吟的欣賞著那被自己蹂躪過的美妙地帶。穆靈月明顯知道許平在幹什麼,這 姿勢曝露著最羞澀的的地帶很是羞恥,但這時的她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哪怕矜持作祟也沒反抗的力氣。 「寶貝,你水真多哦……」許平嘿嘿的淫笑著,眼前淫穢的美景讓許平倍感 興奮。 穆靈月的饅頭逼微微紅腫,不過短短十多分鐘而已就有種不堪蹂躪的感覺, 那種白裡透著紅的感覺十分的誘人。更為重要的是陰唇微微的外翻,隱隱可見裡 邊濕淋淋的嫩肉在顫抖著,比較絕的是明明高潮已經有潮吹的跡象,澎湃的愛液 不只打濕了這塊銷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經滴到了地上。但陰唇依舊緊閉著,明明 被自己內射了但卻一點精液都沒流出來,這一點讓許平是嘖嘖的稱奇。 名器寶穴果然是與眾不同,許平細看了一會,依舊一點精液都沒流出來,難 不成說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進子宮裡,不對啊,就算如此的話多少也改流一 點才對。 盯了一會,確信真的一點都沒流出來,許平一邊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 邊暗自稱奇。不得不說穆靈月的私處簡直是極品,有著少婦那種豐腴得幾乎要滴 出水的感覺,可明明又有一種少女般青春無敵的粉嫩,這樣的結讓人感覺到無 與倫比的衝擊。 許平細細的打量了一陣,看著被自己蹂躪過後紅腫的陰部,甚至產生了想上 去舔一下的衝動,不過害怕突然會有自己的精液流出來想想還是作罷。這時穆靈 月稍微的復了一些,她也明白許平一直在幹什麼,臉色越發的紅潤除了高潮的 紅暈外隱隱有羞澀的意味。 當一切木已成舟時,即使被男人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打量著羞處,但心裡的嬌 羞感還不如剛才被撕開衣服時那麼的猛烈。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確實 不假,這樣羞恥的姿勢曝露著自己的羞處,穆靈月反而感覺沒那麼的不適。 那種已經身體已經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覺很重,穆靈月似是撒嬌 般的扭了一下,嬌喘著哼道:「老祖宗……你怎麼還看啊……」 「看不厭!」許平嘿嘿的一笑,過足了眼癮後伸手攔腰將她抱了起來。穆 靈月輕輕的哼了一聲,順勢的抱住了許平,這充滿力量的懷抱給於了無比的安全 感,讓體會過性愛高潮後的她這時反而不如一開始般的慌張,自然而然的有一種 被征服過後甘心情願任你為所欲為的傭懶。 許平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懷裡癱軟如泥的佳人此時微微的喘息,和她眼裡 幾乎不設防的迷離讓許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將她緊緊一抱後雙手忍不住 地度?? 握上了她飽滿動人的美乳,一邊揉一邊笑咪咪的說:「我的皇后娘娘喲,你這表 現真是嚇人,剛剛才高潮了一次有那麼刺激麼?」 「老祖宗,您,壞蛋!」穆靈月的表情隱隱的嬌羞,呻吟了一下後小頭直接 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銀牙一咬顯得極是嬌羞,但她的雙手幾乎本能反應一樣摟 上了許平的脖子,語氣的柔和,溫順的態度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敢相信。 「你個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餓鬼,為了你估計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幹得 出來。」許平抱著她親吻著,即使只是一時的獸興大發,但不能否認穆靈月的魅 力已經達到了那種讓你欲罷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樣一沾就有點分不 開。 穆靈月的芳心紊亂著,眼裡含著陶醉和迷茫,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這是她人生 中的到一次高潮。銷魂蝕骨的滋味激烈到讓她感覺魂飛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 謂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體只在體外射了一點就讓她懷孕了。 而後她潔身自好,可這奇怪的體質讓她也分外的惱火,哪怕是壓力重重的情 況下自慰過也迎不來所謂的高潮。這兩個字於她而言如同鏡花水月,她甚至懷疑 過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為什麼能生孩子卻沒所謂的生理反應。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這個男人的取,所有的矜持和婦德都拋棄了。沒想到 的是因此品嚐到了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時間並不長,但於她而言卻是人 生意義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麼是男歡女愛,也是第一次知道身為女人能這樣 的快活。 穆靈月現在感覺芳心如麻,明明一開始已經篤定這是迫於無奈的姦污,可自 己卻又那樣的樂在其中,難道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或是說對這個神秘的男 人有過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會猛烈到自己幾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夢幻一般,那幾乎不該存在人間的滋味美妙得讓穆靈月現在都不 確定自己是否活著,但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還是讓她無比的迷戀。 許平抱著她輕輕的愛撫著,直到感覺她已經過神來只是因為羞澀不出聲呼 吸再次急促時,這才停止對她美乳的愛撫,慢慢的扳著她的肩膀,看著她迷離的 神色。穆靈月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已經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該 怎麼面對自己內心的不知所措。 慌亂間,穆靈月感覺心臟的跳動有點不自然,不只是因為肉體上剛才欲仙欲 死的感覺,更是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愫。 穆靈月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見的卻是許平此時有些茫然又無奈的表情,當一 個你認為無所不能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時這種感覺讓她驚訝又控制不住有些心 疼,顫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許平的臉問道:「你個色狼,你想什麼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許平也不知道心裡一時哪來那麼多的傷 感,只是看著穆靈月的多愁善感,看著她絕美容顏下的心亂如麻,憐香惜玉之心 作祟,一直強迫自己淡忘的前塵往事又歷歷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麼,和我說說好麼……」穆靈月抱住了許平,溫順的在 許平的臉上一吻,以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溫柔的嫵媚,在這時做出這種撒 嬌動作時更是有讓心靈無法設防的嬌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著多累啊。」許平輕撫著她的秀髮,似是自言自 語的說:「當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麼用,在我的修為登峰造極的時 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時候。我最愛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兒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種 悲哀經歷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著地府減我的陽壽,讓這些人能多活幾年, 讓她們能多陪伴我幾年,哪怕是容顏老去朕也想和她們在一起。」 穆靈月沉默了,聽著這樣的話感覺很是震驚,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 的能耐麼,為什麼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顯得那麼的無奈。 許平沒理會她表情的變化,歎息了一聲:「你不懂那種痛苦,一個個心愛的 人都離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來陪伴她們。可那時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 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誰,那麼多人我該讓誰來陪伴我,這是一件痛苦無比的事。 當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時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們一起入六道輪流,可惜的 是朕死不了,沒辦法在來生再陪伴她們。」 「老祖宗,為什麼要陪她們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難道還怕沒美人陪您麼?」 穆靈月感覺心裡莫名的一痛,對於那種遲暮之年的無奈似乎已經感同身受。 「美人,紅粉骷髏麼?」許平忍不住悠悠一歎:「有的人想追求長生不死, 但朕只想著能長眠九泉而已,或許你不知道當朕長命歲之時的孤獨,當朕復活 人間時的迷茫,那對於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孤單。」 穆靈月沉吟著,小腦袋枕到了許平的胸前,閉上眼睛後顫著聲說:「您說的 這些,靈月不懂,但靈月起碼知道您現在的目的是為了讓天下不要大亂而已……」 「嗯,可惜了,最後我沒救你的兒子。」許平輕撫著她的髮絲,沉吟了一 下後語重心長的說:「論謀略和能力,陸吟雪遠不如你,不過她的兒子卻是躲過 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裡,你應該有保住自己兒子的能耐,沒想到最終您機關算 盡也只能承受喪子之痛,這點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無全屍的兒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靈月控制不住潸然淚下: 「對,是我這個媽媽太無能了,我算計了那麼久連明遠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計那 麼多還有什麼意義,為此還賠上了整個穆家。」 「時也,命也!」許平抱緊了她,無奈的說:「我和你一樣,總以為一切盡 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惜的是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 兩位皇子,在朱威權死後讓他們各展其長,從中選擇出一位更優秀的人繼承大統, 出現這樣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屬意誰?」即使喪子之痛讓穆靈月滿心的傷痛,但她還是忍不住好 奇的問了一句,並不是還在意那九五之尊的榮耀,因為她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處境 老妖怪就算佔有了她也沒必要對她撒謊討好。 「各有千秋吧,實際上我不太想干預。」許平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並沒多 說。 美妙的滋味過後,抱著她國色天香的肉體,那隱隱的芬芳讓許平感覺有些蠢 蠢欲動。呼吸急促間穆靈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嬌聲的說:「老祖宗,您是不是 又想要了?」 許平沒說話,低頭吻上了她,雙手攀上 ^點^'b點" 了她飽滿的美乳輕輕的揉弄起來。穆 靈月動情的哼了一聲,嬌軀輕顫間卻是輕輕的推開了許平,嬌喘連連的輕哼道: 「老祖宗,妾身已經夠了,人家那裡已經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麼?」 短短十多分鐘而已,美妙過後穆靈月已經感覺到那羞澀地有些腫疼,因為男 人的衝撞太過激烈了。此時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著,高潮的餘韻還褪不去不說, 劇烈的滋味過後有種骨頭都軟掉的感覺,這讓穆靈月時刻記得那美好的滋味,可 同時對於許平的強悍有種又愛又怕的忌憚。 說這話的時候穆靈月臉色一柔,面上多了幾分女人滿足過後的嫵媚,那種被 滋潤的感覺讓本就傾國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麗的尤物面色上隱隱的有些 嬌羞,因為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說出來恐怕誰都不敢相信,身為人母已 是美艷少婦的直到這時才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今晚發生的一切於她而言幾乎每 一個感覺都是第一次。 她雖是母儀天下,但嫁給朱威權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時候的朱威權已經身體 不適沒了陽剛之風。洞房花燭夜時她獨守空房,而朱威權則是在病房中渡過的, 那種淒慘的感覺每每想起都讓她感覺淒涼又有滿心的恨意,但她從沒恨過將她嫁 入皇室的哥哥,因為她清楚那時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後,皇帝身體孱弱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況醉心於權利的他已經對 女人沒了所謂的興趣。國色天香的皇后,媚骨天成的貴妃於他而言是美麗的擺設, 讓別人羨慕他所謂的艷福,也是在撐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臉面,兩位傾國絕代的佳 人於他而言只是最美麗的門面擺設品而已。 那時候朱威權大局初定,為了江山的鞏固子嗣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這樣的憂 慮與各方面不謀而。陸吟雪先有了二女,但還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懷了一個孩 子,而穆家為了實力的穩定也為了讓皇后不受詬病,一拍即之下也用了這樣的 方式懷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這樣有了兩個兒子,但於穆靈月而言卻是最大的悲哀, 因為自始至終皇帝一下都沒碰過她,而身為處女的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 的孩子,這樣畸形的生活因為孩子的到來有了一絲的曙光,兒子的存在也成為了 她的全部。 一切都為了自己的兒子,對於穆靈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後時 刻她可以捨棄穆家隱瞞著自己的哥哥,為的只是算計著其他人把兒子安全的救出 來,對於女人而言母愛的偉大有時候是那些陰謀者難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當了母親那麼多年才體會到當女人的美妙,這是一種可 笑的諷刺。穆靈月哀傷之時也自嘲的笑了起來,眼見她情緒有一些低落,許平忍 不住輕撫了一下她的髮絲,故意用調戲的口吻說:「皇后娘娘,說得好像您伺候 過我一樣,自始至終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這一說穆靈月頓時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靈月確實有些笨拙了。」 「現在還為時不晚,不過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實意的。」許平淫蕩的一笑,為 了氣氛不太哀傷,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懷裡這個嬌羞如處子的美人妻,雙手 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靈月頓時明白了老妖怪要幹什麼,身體瞬間就酥軟無力,溫順的跪在了許 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輕盈一跪小臉正好對著男人的陽物, 處女生子的她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一瞬間腦子就發蒙了。 眼前的陽物已經是半硬的狀態,撲面而來的是那種刺激性極強的味道,男人 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甚至還可以看見絲絲的血跡。穆靈月雖然沒說出來,但剛 才於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愛下體也是受了創傷,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證 明瞭。 這樣淫穢的事情,恐怕誰都不可能一開始就接受,穆靈月喘息著滿面的緊張 和不安。許平也沒說話,居高臨下滿是期待的看著她,穆靈月抬起頭來對上了男 人那充滿期待的視線時感覺心裡一個咯登,稍稍的一猶豫後臉色通紅,顫抖的小 手慢慢的扶上了許平的大腿。 或許有心理上的波瀾,也有短暫的天人交戰,但短暫的猶豫過後穆靈月還是 閉上了眼眸,扶著許平的大腿輕啟朱唇含住了龜頭。嘖的一下,分泌物充滿刺激 的味道讓她感覺腦子一陣發暈,出奇的是有些潔癖的她卻沒覺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靈月試探性的用小舌頭舔了一下,那種味道不讓她噁心但卻讓她感覺到一 種燥動不安,她開始慢慢的含住後用小舌頭舔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那 舒服的表情,開始輕輕的擺動著小腦袋吞吐起來。 「不錯……」許平忍不住讚歎了一聲,仰求 ??度? 頭來享受著她的口交服務,男人 面色上的扭曲對於她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褒獎。穆靈月雖然奇怪自己怎麼一點都不 反感,但還是舞動著她靈巧的丁香小舌,開始含住這根嚇人的巨物前後吞吐著。 穆靈月含弄的時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認真,這樣的表現對於男人而言無 疑是一個刺激點。儘管她很是青澀,牙齒偶爾還會咬到,但無論如何居高臨下的 看著這國色天香的皇后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紅色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黝 黑的陽具時都是一種劇烈的刺激。 猙獰的巨物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節奏緩慢但卻讓人慾火中燒,許平爽得 是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但卻是樂在其中。穆靈月抬頭看你時的眼神怯怯的,我見猶 憐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這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恨不能立刻把這尤物壓 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讓人發瘋的美艷肉體。 這股衝動被狠狠的壓抑著,因為肉體的愉悅享受過了,許平現在就想享受一 下她美妙小口的銷魂。儘管還有幾分青澀,但穆靈月還是粉眉微皺的壓抑著自己 的矜持和嬌羞,用小舌頭輕輕的舔著龜頭,紅潤的小嘴開始含著巨大的陽物吞吐 著。 看著天下最高貴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麗的肉體佈滿了情慾的潮紅,本 是良家婦女的她滿面的陶醉與滿足之色。媚氣橫生的用小嘴含弄著自己的陽物, 那紅潤的小嘴一點都不嫌棄自己黝黑又佈滿了分泌物的性物,進進出出間那強烈 的視覺衝擊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許平爽得直哼大氣,一手撫著她的髮絲,顫著聲說:「不錯哦……靈月這方 面很有天賦,看來給你找個好的老師你會進步很大。」 穆靈月臉一紅沒有說話,吐出了龍根後用小舌頭輕輕的舔拭著敏感的龜頭, 眼角往上似嬌似嗔的看著許平,這樣的媚眼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與剛才自己 單純獸興大發的交不同,此時穆靈月的眼神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情愫,已經多了 點乾柴烈火之外的東西。 如此的香艷漣漪,本該讓這一夜醉生夢死,淫穢至極才對。可惜的是許平正 在享受著這美妙時刻的時候,一陣人間聽不見的鎖鏈聲緩緩的響了起來,跨下的 穆靈月渾然不覺繼續吞吐著猙獰的巨物,等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停下來 時,剛才還羞怯的皇后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經徹底適應了這種感覺甚至還 有些戀戀不捨的意味。 「靈月,你喜歡的話以後把你餵得飽飽的。」許平嘿嘿的一笑,不過神色瞬 間一肅說:「時候到了,先停下來做正經事吧。」 正經事,對於這樣的色狼而言這不就是最正經的事麼?穆靈月抬起頭來,嬌 媚的給了許平一個白眼後慢慢的把龍根吐了出來,頑皮的舔了舔嘴邊殘留的分泌 物,即使這是下意識的一個小動作,但還是讓許平瞬間就感覺血脈噴張恨不能把 這尤物壓在跨下干死她。 「老祖宗,靈月先去沐浴!」穆靈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許平,深怕許平 會繼續糾纏趕緊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換洗的衣服,逃一樣的跑進了浴室。 嘎吱一下,門還被反鎖了。事實上穆靈月的想法是正確的,這時候再不跑的 話許平又該獸興大發了,儘管這小門一鎖也不起什麼作用,但許平這樣純良的男 人自然不可能破門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後穿起了衣服。 內褲有些濕了性丟到一邊去直接真空上陣,抽著事後煙許平愜意的伸了一 個懶腰,雖然知道穆靈月是個足智多謀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人。不過照她今晚的表 現,加之她現在的處境來看這個女人已經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後有的是機 會可以慢慢的調教她,沒必要急於這一時。 沒多一會,浴室的門打開了,穆靈月的長髮濕淋淋的隨意披散著,臉色一片 紅潤既有滿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誘惑。她是以醫護人員的身份偷偷潛 進來的,未防被人懷疑所以穿的還是護士服,儘管款式很樸素但穿在她性感豐腴 的身上還是散發著一種讓人慾火中燒的誘惑。 許平控制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穆靈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嫵媚的小女 人姿態看著就讓人感覺荷爾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來。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眼 見男人眼裡又露出那種侵犯性十足的慾望,趕緊低聲下氣說:「老祖宗,希望您 一會顧及靈月為人母的顏面!」 「放心,一會我不會動你的。」許平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說: 「霍俊那傢伙還在基地裡不能掉以輕心,雖然這裡的領導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 該小心的地方還是不能出半點差池。」 穆靈月沉吟著沒有說話,眼裡含著幾分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也不打啞迷, 直接了當的說:「這裡你已經裝下了強力的除濕設備,我知道你對於我還有幾分 懷疑,清楚的知道戰龍之水的終極海市蜃樓依靠的是水的存在製造幻像,於情於 理你的警惕沒有錯,但這樣大動干戈你就不怕驚動了霍俊麼?」 「老祖宗,靈月確實早有準備。」穆靈月知道這事瞞不過老妖怪,幽幽一歎 後直言不諱的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靈月自問足智過人,但在您的面前總是感 覺自己如是螻蟻。事實上現在誰都被您玩弄於股掌之中,靈月此時已經是四面楚 歌之境,但身為一個母親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騙,這是我渺小而又無奈的 一種奢求。」 「對,未雨綢繆,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許平沒有生氣,看著她怯 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溫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賞你這份母愛,站在 我的角度而言其實你落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了欺騙你的的必要了。」 「謝謝老祖宗說的實話!」穆靈月無奈的苦笑著,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沒了穆家的支持。沒了兒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話肯定不會放過她,倘若是陸家因 為子嗣尚在坐擁江山的話,肯定也沒她的一席之地。 「實話有的時候不是炫耀,只是因為我不想欺騙你而已。」許平走上前去, 將黯然神傷的她深深的擁入懷裡,狠狠的痛吻著。穆靈月心亂如麻,激烈的應 著許平似乎是在發洩著什麼,但不可否認經過今晚的事她也喜歡上了這種滋味。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不需要任何過多的語言解釋,因為太過現實的話題在現 在而言是一種沒必要的傷害。吻畢後,穆靈月嬌喘連連的埋頭在許平的胸前,她 雖然閉著眼睛滿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舊保有著警戒性。 許平搖了搖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戰龍之水的終極,可以完美的復 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陰陽的一切,製造幻覺又達到瞞天過海的的效 果,這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但海市蜃樓有兩個致命的問題是無法解決的。」 穆靈月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嘴唇,柔聲細 語的說:「完美的複製,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騙世人,製造天兵地將的幻覺。 可惜的是有兩樣東西是不可能駕御的,一是記憶,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覺都 不可能在這兩方面騙得了人。」 這樣深沉的話讓穆靈月感覺心頭一顫,抬起頭來看著許平那真誠的眼神,睿 智如她剎那間也明白了很多,頓時是低下頭來輕聲說:「對不起了老祖宗,是靈 月自視覺頗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這時候你確實沒必要欺騙我,靈月的懷疑 簡直是一種幼稚的行為。」 「走吧!」許平搖了搖頭沒多說,抱緊了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此刻,穆靈月感覺呼吸一陣急促,儘管知道了這一切不可能有欺騙。可 當這一切是絕對真實的時候穆靈月又感覺不太敢面對,心跳的加速讓她覺得腦子 一陣陣的發暈,甚至因為緊張而有點想退縮的怯弱。 第二章、冰釋前嫌 太平間的大門緊閉著,空幽幽的廊靜悄悄的不見人聲,因為不是重點防禦 地帶所以這裡的守衛少之又少,在拐口處僅有的那點警戒力量也都是穆靈月的人, 這樣鬆懈的環境當真是讓人找不到半點緊張感。 明明整個基地已經進入了特級戒嚴的狀態,有霍俊和他的禁衛隊重兵坐鎮, 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馬最少一半以上已經存了異心,所以這個偏僻的角落根本 沒人關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視的醫學專家們在丁彤的滲透下過半存在異心,這樣 的情況似乎是對皇權的一種嘲笑。 許平蹲在門口悠閒的抽著煙,腦子活絡的轉動著,跨下巨物冷靜下來以後大 腦總算恢復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現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對於許平來說 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槨裡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當一個死不了 的人對歲月感覺到麻痺的時候,那種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間沒人能夠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槨裡醒來的歲月漫長卻又悠遠,正常人無法想像那種空 洞的無聊是何等的折磨。這種空洞的麻木讓許平可以算計一切,但對很多事情已 經有了不強求的淡漠,亦不會去責怪別人的陰謀詭計,因為別人的一些小聰明在 許平看來反而是一種樂子。 是啊,一種樂子,若是走出棺槨以後的生活太過平淡的話確實無趣。儘管過 程看似險像環生,但好在卻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可當這一切要結束的時候許平 又感覺十分的無聊。 穆靈月還是獨自留在了太平間,雖然剛才她很真誠的道了歉,但想來她還是 啟動了那強力去濕的裝備防備著許平用戰龍之水的終極糊弄她,這時防人之心不 可無本是無可厚非。儘管穆靈月沒親眼見識過戰龍五行的終極,但聰明如她肯定 不會忽視任何一個細節,畢竟之前她是千方計的想把許平置之死地。 就算沒親眼見識,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閱古籍的,在這方面穆靈月有著絕對 的小心謹慎。戰龍之水的終極海市蜃樓,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況下製造瞞天過 海的幻覺,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個肉體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識 破出半點的端倪。 這種完美的欺騙試問誰不害怕,所以穆靈月已經準備好了應對之策,她準備 了軍用級別的乾燥設備。設備一但啟動的話空氣中將一點濕度都不存在,沒了這 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樓就無從說起了,對於肉眼的欺騙無法構成的話,她就不用 擔心這一切都是許平使出的伎倆。 「哎,被人提防的感覺真好,雖然一點用都沒有。」許平搖著頭笑了笑,不 得不說穆靈月真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人,那麼匆忙的情況下還準備了對付自己的 設備,這種未雨綢繆的心思倒讓許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這次許平沒打算用海市蜃樓欺騙她,穆靈月的想法沒錯,水汽的存 在確實是構成海市蜃樓的基礎。可惜的是那是於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聖品也無 法避這個根本,但許平可以用真氣製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較真的話穆靈月的 手段雖然精妙不過卻毫無用處。 許平清楚她的心思一點惱怒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很是欣賞這個女人在對自己 產生情愫以後依舊保持的冷靜和她的聰慧。因為一開始許平確實是用了龐大的海 市蜃樓製造出給朱威權逆天改命的幻覺,一開始所謂的開獄門就已經是一個欺騙 的,但到後來許平真的用了那種逆天大法了,好在並沒有與地府直接開戰,地府 給了幾分薄面這才避免了生靈塗炭的下場。 並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實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險像環生之事,因為這幫 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好在許平是幾年陳釀的老妖怪 也不是等閒之悲,討價還價到最後還是把地府糊弄過去了,當然了這也得益於地 府不想為難這已經脫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強者,否則的話就算許平有強絕人寰的能 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話,許平絕對不會選擇和地府打交道,因為除了陳道子 那那一次看似佔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絕對得吃大虧,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 好戲做出了肯讓步的姿態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這樣的事許平發誓不想再經歷 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這從天地初開的時候就宰著生死輪的力量絕不是凡 人所能冒犯的,儘管許平已經脫出三界不受他們管束。但不代表許平敢對他們不 敬,人間的所謂強者和帝王對於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螻蟻,此次能成功並不是因 為許平心眼耍得好,純粹是因為人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細想的話不算是給許平 什麼薄面,純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煩而已。 嘩啦啦的鎖鏈聲若有若無的響起,明明覓不到出處,但卻是無處不在一樣 有一種由近而遠漸漸消失的感覺,許平狠狠的把煙頭掐滅了,這時候一直緊閉的 門也打開了。 幽暗的太平間內氣溫寒冷無比,卻有一種異常的乾燥讓肌膚瞬間就感覺到不 舒服,穆靈月跪於地上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滿面都是痛苦的淚水。那傾國傾城的 容顏上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恐懼和害怕,有的儘是說不出的悲涼,在她的面前,散 發著寒氣的櫃子內赫然是愛子的頭顱,儘管已經被法醫修復了一下但那種死亡的 慘白在一張少年的臉上看著還是讓人唏噓。 原本該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之時,可惜的是那慘白的臉上有的是臨死的不甘和 恐懼,彷彿被時間凝固了一樣讓人不忍直視。一層淡淡的冰霜讓人感覺到的只有 淒涼,生命定格的最後一刻是痛苦的,也讓人歎息著那花兒一般美好的年華。 「明遠最後怎麼選擇的?」許平走到了她的身邊,並沒什麼輕浮之舉,看著 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裡有陣說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顏或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的,這是上天賜於的恩物, 美艷不可方物佔有她就可以體會到人間至高無上的極樂。但現在的穆靈月只是一 個悲傷的母親,母愛的疼痛流下的淚水讓人心痛欲死,在這種時候慾望顯得是那 麼的齷齪,哪怕你海綿體已經充血但你只會心疼根本沒法產生任何想褻瀆她的想 法。 穆靈月哭泣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許平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看著空蕩蕩的 停屍房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只希望自己的懷抱能讓她好受一些。穆靈月哇的 一聲,埋頭在許平的胸膛前肆無忌憚的哭泣著,她現在太需要一個懷抱一個依靠 了,男人溫暖的懷抱無法釋懷她心裡的痛苦,但最起碼這種安全的感覺讓她可以 肆意的用眼淚發洩自己心裡的哀傷。 當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選擇離開她的時候,穆靈月不知道該是心痛自己的孤 單,還是欣慰於年幼的兒子有這樣的魄力,在死亡以後沉穩得讓自己感覺陌生, 可偏偏她又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欺騙。身為母親救不了自己的愛子本身就是傷痛, 更為痛苦的是皇家的生活讓她無法加入愛子的成長之種,那陌生的堅強讓她感覺 到無比的自責。 良久的哭泣,太過於傷痛的關係穆靈月竟然在許平的懷裡哭暈過去,看著暈 厥過去還在瑟瑟抽泣的美人許平不由的歎息了一聲,有時候這種生離死別確實讓 人無奈,也最讓人厭惡。 人間最痛苦的事就是生離死別,或許只有到了那地步才會明白所謂的功名利 祿都是浮名,這是許平感覺最痛苦的事。當你還活著,可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的 時候,那種孤單的感覺是對人性最大的折磨,任何的紙醉金迷都無法彌補。 穆靈月悠然的昏睡著,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 蓋著一床暖和的被子。這是一間裝修溫馨的房間,燈光柔媚看起來十分的舒適, 與個監獄般的小島可以說是格格不入,睜開眼的一剎那耳邊就聽見了一絲奇怪的 聲音,已經哭得筋疲力盡的她正是被這種聲音吵醒的。 俏面含淚,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睡著的時候都在哭泣,喪子之痛或許沒人能夠 理解,但對於穆靈月而言這種感覺比死亡更加的痛苦,或許對於任何母親而言這 幾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醒了!」旁邊,陸吟雪穿著一身普通的病服,溫柔而又淡然的笑著,見穆 靈月醒來立刻站起身端來了一個托盤,輕聲說:「你應該累了吧,這有一碗湯你 趁熱喝一下。剛才霍俊為了迎接聖駕對整個基地又進行了一次巡查,你的人雖然 能把你安排進來但這裡的人員身份半年內基本沒變動過,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你送 到我這邊躲一躲。」 穆靈月有些不過神來,張開口下意識的想叫一聲陸貴妃,但猶豫了一下還 是把話嚥了去,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後輕聲問:「陸姐姐,他呢?」 按年齡算的話,陸吟雪比她虛長一歲,不過按之前的輩分而言明顯穆靈月更 加的尊貴,母儀天下的尊貴是旁人不能褻瀆的。現在時過境遷了,這一聲姐姐叫 得很是睿智也是恰到處好,更可以視為是一種示好。陸吟雪柔媚的一笑,搖了搖 頭說:「他應該沒那麼快的,你肚子應該也餓了,要不我們先吃飯別等他了吧!」 這是一棟單獨的小樓,房外隱隱可聽見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是最熟悉 不過的聲音了,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讓人感覺心潮澎湃,血液彷彿被牽引著進入一 種動盪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會控制不住的想像著那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是多麼 激烈的快感能讓女人發出這樣撕心裂肺的呻吟,這樣激盪的聲線讓穆靈月情不自 禁的味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穆靈月哭得隱隱蒼白的小臉剎那就有一抹紅暈,陸吟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 那種美妙的雨露,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露出了這種表情頓時是會心的一 笑,笑裡儘是曖昧的意味。穆靈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拿過她端來的湯,一 邊輕抿著一邊說:「算,算了,還是等等他吧。」 陸吟雪滿面都是曖昧的笑意,直溝溝的看著她說:「那估計得等挺久咯,靈 月妹妹應該也試過那種滋味了,估計這會肯定不會做這種敗人興致之事。」 「是啊,陸姐姐應該也是一樣的心思。」穆靈月儘管心亂如麻,但還是睿智 的了一句,雖然沒挑釁的意思但起碼能緩解自己的尷尬。 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這個事實就行,說出來反而沒意思。常年以來二人 間的關係一直不和睦,一直處於明爭暗鬥又一直勾心鬥角的狀態中,彼此身後有 自己的家族也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這種環境下單獨相處感覺怪怪的,一時竟 是尷尬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題。 最適的說法就是最適的陌生人,十多年來抬頭不見低頭見,冠冕堂皇的 對話著,但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見反而有一種無法掩飾的尷尬。 彼此沉默間,隱隱可以聽見外邊的呻吟綿延不斷,那種聲音撩人心魄讓人感 覺心神難安。沉默了一會後,陸吟雪打破了沉默,或許是因為她的處境掌握著 動權,而這動權說起來比較好笑。一是因為她兒子還活著,二是因為一樣家破 人亡但陸舉還活著,更為重要的是她比穆靈月更早的跟了許平,於某種現實的角 度而言實際上她才是真正意義上許平的枕邊之人。 在這一點上,山窮水盡了才委身的穆靈月就落了個劣勢,所以陸吟雪開口的 時候聲線平和,儼然沒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說話時那種恭謹與謹慎,似是拉家常一 般的隨和:「靈月妹妹,其實有些話我想問問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說而已。」 陸吟雪這一聲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當一個女人可以為自己的男人而驕傲時, 心裡的那種喜悅簡直無與倫比。這時陸吟雪完全能體會到這種美妙的感覺,但這 種感覺反而讓她不敢嬌縱,因為心裡清楚自己雖然贏過了一直壓自己一頭的皇后 娘娘,但必須以禮相待絕不能得罪她。 「您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穆靈月知道此時此地陸吟雪能以禮相待 已經不錯了,以之前二人間那種幾乎你死我活的明爭暗鬥,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卻 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軟而是因為她得顧及老妖怪的面子。 顧及自己殘餘的勢力,穆靈月不會有這可笑的想法,因為陸吟雪有自己的子 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注定她的日後必定是扶搖直上。她沒斬草除根的想法 就不錯了,和種客氣的態度也不是因為自己過往的身份,穆靈月一向是有自知之 明的人,心裡清楚到了這份上自己斷不能有半分的嬌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為朱威權逆天改命,可是你兒子的事到底怎麼事?」陸 吟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門外一眼,滿面好奇的問道:「我知道明遠死得淒慘你肯 定傷心,可老祖宗卻說他可以選擇繼續活著,可是方式未免太淒涼了,這到底是 怎麼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過什麼約定。」 陸吟雪的神色依舊溫柔,但那美麗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後一句話就阻斷了穆 靈月欺騙自己的可能。陸吟雪是滿心的好奇,雖然她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許平, 但人總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沒必要防備著許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許平到底 在計劃什麼,當然了身為一個傳統的女人只要許平不說的話她絕不會動開口詢 問。 陸吟雪滿面的好奇之色,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內幕,雖然她 知道的或許更多,但明顯在這件事上卻是一頭霧水。彼此斗了那麼多年,有什麼 小心思不點即明,更何況是更為睿智的穆靈月。穆靈月婉爾一笑,輕聲說:「陸 姐姐,實際上你很相信他,為什麼卻要在背後打聽這些事呢?」 聰明如穆靈月想了想猜到了個大概,其實許平這些話並不是想瞞著她,只是 想以這樣的話題想給她們製造一個相處的機會。或許說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兒子 和地府的人來開口比較恰當一樣,這些事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更加的有信服力,老 妖怪其實並不是那種喜歡耍小聰明的人,他這麼說只是為了讓自己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他根本沒必要欺騙自己。 就如陸吟雪的一無所知,他並不是想刻意的隱瞞,事實上為了取悅的目的他 沒必要隱瞞這個枕邊之人,因為陸吟雪的兒子也是被他從鬼門關拉來的。當然 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勞被人忽視,他討厭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懷疑,或許也是因 為真誠的信任在皇家本來就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這麼做也是 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和陸吟雪和平相處的借口。 這就是差別麼?穆靈月心裡一時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問不遜色於任何人的 聰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賞陸吟雪保持的那一份單純,在皇家這個大染缸裡 能保持的單純是那麼難能可貴,說難聽點光是陸吟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裡 都是一種可笑,也難怪連老妖怪都動了心,千方計的呵護著她。 對啊,無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親國戚只要有一定實力的哪個不是城府極 深之輩。為極人臣的又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這些都看膩 了,事實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麼的睿智,但他絕對是個例外。 這樣的一個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性惡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賞的是人性中的純 良,陸吟雪那種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簡直可以用奇葩來形容,當一個厭惡 了爭名奪利的智者遭遇到這種單純的時候,恐怕心裡有的並不是嘲笑而是驚為天 人的喜愛。 想通這一切,穆靈月感覺心頭微微的有些發沉,並不是因為自己想通了他的 想法。而是因為他的想法顯得太過單純了,在習慣了陰謀詭計互相算計的皇家而 言甚至是一種幼稚,可偏偏又讓人懂得了他心裡渴望的那份簡單,事實上他想要 的東西於皇家而言是一種可憐可偏偏是最難得的。 當你習慣了算計,習慣了心有城府,習慣了爾虞我詐的時候。過神來一看, 這幾乎連小聰明都算不上,這種單純只會讓你覺得自己的算計徒勞無功,甚至會 因此感覺到那種深深的愧疚感。 一剎那,穆靈月似乎懂得了那種感覺,那種對這種難能可貴的單純無比喜愛 甚至是珍惜的感覺。從一開始誰都是錯誤的,那是一個傲視人寰的男人,大家注 意的只有他那不屬於人間的力量,卻又忽視了他身為一世帝王的心術與智慧,事 實上因此那麼多人才會上了他的當,也忽視了當他淡漠一切時對這種單純趨之若 騖的喜歡。 陸吟雪啊,穆靈月忍不住幽幽的一歎,事實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優秀, 可諷刺的是自己輸得是心甘情願,因為她所擁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東西,是 聰明如自己這一輩子都很難找的單純。 「我只是好奇!」陸吟雪沉吟了一下,眼裡閃爍著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 語氣說不出的柔媚:「事實上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傷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 奇心,而且有時候我覺得他應該很累。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了吟雪自知論起聰明 才智我遠不如你,姿色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當 他的累贅,哪怕是我幫不上忙的話我也不希望會拖累到他。」 話音一落,陸吟雪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臉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 總是故作輕鬆,一直嬉皮笑臉似乎一切都游刃有餘一樣,不過我就是能感覺到他 其實也不輕鬆,雖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麼但肯定很累,特別的累。」 「累?」穆靈月一臉的詫異,因為這個詞實在太出乎意料了。對於她而言有 萬般的感慨,但絕對和這個字扯不上半點的關係,不管是歎服於來妖怪的老謀深 算,還是面對她灼熱慾望時的迎,任何與他有關的一切都和這個字扯不上邊。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像。」陸吟雪臉上掩飾不住的心疼,雖然俏 臉控制不住的浮現紅潤,但咬了咬銀牙還是輕聲說:「儘管他一直表現得嬉皮笑 臉的,似乎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瞭然於胸一樣,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從哪方面感覺到啊!」穆靈月也是來了興趣,好奇心兇猛的作祟著。當一 個女人對於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也意味著想瞭解對方,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裡 卻控制不住產生出來的情緒。 這話題似乎很是尷尬,陸吟雪那風姿絕代的臉上一時扭捏得有些嚇人,一副 欲言又止的樣子但看了看穆靈月一眼,深吸了一口大氣後卻是聲若貓吟般的說: 「因為,如果他真是色慾熏心的男人的話,到了那時候就該不管不顧才對。可他 到了基地以後雖然沒事過來騷擾我,每次也表現得很是流氓,可我明白他的疲憊, 甚至和之前相比的話,現在的他不是在享受性愛而是一種壓力過大的發洩。」 這樣露骨的話讓穆靈月瞬間俏面一紅,身為皇室的女人她們一直保持著端莊, 儘管都受過該怎麼取悅男人的教育,可那都只能爛熟於心絕不能露只言半語。這 種深入骨髓的感覺她比誰都清楚,當聽到陸吟雪說出這樣的話時穆靈月倍感震驚, 下意識的問道:「有,有什麼不同?」 陸吟雪一臉的不自在,但還是紅著臉幽幽一歎道:「雖然他什麼都沒說,表 現得和平常一樣,可我就是產生了那一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陸吟雪最後說出那話的時候並沒有炫耀的意思,有的只是深深的擔憂。穆靈 月沉吟間似乎什麼都明白了,這一份女性的體貼自己並不懂,或者說身為女性的 自己現在根本不明白那個感覺。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或許不只是美貌與身材,那應 該是第一因素倒絕只會產生情慾的慾望,根本就與永恆無關。 自己缺少的是陸吟雪這種真正的女性魅力,又或許說自己與他認識的太晚, 那半推半就的纏綿只有肉體上感覺到的震撼缺少了一些東西。自己缺少了時間感 受這個男人的呵護倍至,自己也沒時間去對這個男人付出瞭解到什麼是真正的感 情,這一切都是身處皇家中的女人會缺少的東西,可偏偏陸吟雪卻是體會到了, 在勝利的喜悅間她還有這種擔憂,關這種女性本能間的細膩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擬 的。 床第之歡的事自然不能言明,身為有夫之婦又已經為人母了,說出這樣如是 情竇初開的話確實是羞於啟齒。如是少女情懷的羞澀一樣,但穆靈月卻是感覺深 深的震撼,因為陸吟雪臉上的羞紅,也因為這扭捏的模樣,這種感覺落在眼裡唯 一能聯想到的只有幸福二字。 女性的本能似乎早就被忘記了,可看見這個熟悉的尤物露出這樣陌生的表情 時,那種感覺有血有肉讓穆靈月震驚之餘甚至有些嫉妒,哪怕是滿心的擔憂但那 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最美妙的一種滋味,那是嫁入皇家的時候她就捨棄掉的東 西。 「事情,遠比我們想像的複雜多了。」穆靈月感覺都有些羞於面對陸吟雪的 那份坦白,尤其在感同身受以後更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那麼的不堪。事情的緣由現 在想想還是感覺有些發暈,但還是定了定神娓娓道來。 那時候她單獨在太平間,見到的是被地府陰差拘押而來的兒子的魂魄,同時 知道的也有這一切事情的真相。心裡的迷團全都解開了,但卻讓她對了這些事有 了本質上的改觀,最起碼老妖怪那極深的城府在她看來已經沒那麼可怕了,反而 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開始油然而生,不知道是敬佩,也不知道是不是體會到了那 種孤獨,反正就是滿滿的心酸很不好受。 明明喪子之痛讓人心碎欲死,但在心亂如麻間卻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緒,除了 更加瞭解這個男人以外,卻發現自己越陷越深充滿了說不盡的好奇,對於這個迷 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那似乎驚天地泣鬼神的開獄門是虛假的,一開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虛假的,一 切都是海市蜃樓的欺騙。但在最終卻變成了真實,因為事情也出乎了許平的預料, 朱威權的死期還沒到,可這場禍亂之中卻注定朱氏王朝從此斷子絕孫,真正會在 皇城之亂中死去的並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濟寶刺殺範圍內的兩位皇子。 這樣的變數是許平預料不到的,因為之前許平忙於算計,忘了用玄門之數推 演一番,儘管機關算盡但這樣的疏漏確實很致命也讓許平感覺措手不及。 上天注定朱氏王朝無後,兩位皇子在這一次叛亂中都將慘死在王濟寶的刀下, 可惡的是喪心病狂的皇帝在這場波瀾中還會毫髮無傷。當這個變故出現的時候許 平也是楞了,一開始許平的計劃是想製造一個龐大的海市蜃樓欺騙皇帝,然後讓 江山順利的改朝話代,在不影響到姓民生的時候讓兩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 儘管波瀾不驚的完成這浩瀚的工程。 但這樣的結果讓許平始料不及,當兩位皇子死期將至時許平別無他法,最終 不得已咬了咬牙開了獄門,因為站在許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孫誰當皇帝 都無所謂,可兩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無後的話勢必天下大亂,許平不希望看到爺 爺,父親和自己一手打下來的江山陷入戰火之中。 那時候一直自認一切瞭然於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將所有還沒投胎的孽魄 都召喚出來,為的是與地府拚死一戰保住兩位皇子的周全。因為老妖怪可以笑看 皇家的內鬥,可以不關心誰是真正的勝利者,但絕對接受不了朱氏王朝無後,最 終江山易手他人的結局。 當時的許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經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與地府一爭的準備, 一個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強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間難以想像。儘管大明四年氣 數已儘是不爭的事實,但許平準備拚死一斗的態度還是引來了地府的關注,那種 浩瀚的力量出現人間的時候誰都無法忽視,於是地府在為了不徒增變故的情況下 開始與暴跳如雷的許平進行了磋商。 王朝的氣數盡不盡不歸地府管,不過斷子絕孫的下場對於一個王朝而言就是 氣數已盡,地府只管拿該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業,許 平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自然是把矛頭直指地府來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 王朝才有綿延下去的氣數。 黑白無常的到來是真實的,不過他們是配著許平演了一場比較憋角的戲, 說是配不如說他們是來監視的,因為在他們現身之前許平已經和地府達成了秘 密的協議。 許平故作姿態,要求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數比不得凡人,地 府也是格外的重視。所以地府一口絕了許平的請求,畢竟當年陳道子所做所為 已經讓地府面上無光了,許平裝作一怒而起的樣子誓要保住這一代的皇帝,儼然 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勢,地府雖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煩,退而求了其次, 只要許平不干涉帝王命數的話其他的事有得談。 地府退了一步,許平自然是打蛇隨棍上,要求為兩為皇子逆天改命。這個要 求倒不算過份,在地府的眼裡皇子和普通人沒什麼別,雖說閻王要你三更死, 誰敢留人到五更,不過一些生命在他們看來卑微如螻蟻還是有商量的餘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還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圖霸業的氣數,那和他們無 關,在他們眼裡更看重的是歸地府管轄的帝王命數。兩位皇子再怎麼尊貴終究是 凡人的命,這個比較好商量,至於帝王命數的話這次地府是絕不退讓一步。 四年前出了個陳道子胡搞瞎搞,現在又有人來逆天改命,輕易相與的話地 府就算顏面掃地了。所以黑白無常的到來實際上是監視許平,因為地府那邊開出 的條件就是為兩位皇子改死期命數可以,但續命的話免談,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 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著就看兩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憑他們的命數,許平絕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換句話說就是兩位皇 子能不能在王濟寶的手下逃過一劫全看他們的本事。這是地府最大的讓步了,許 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話就過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無常周旋著演戲,一邊關注著東 宮那邊的動靜。 黑白無常一直虎視耽耽,地府既然開了口那自然不會朝令夕改,許平要是敢 出手干涉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地府的讓步基於不想惹麻煩的心理,實際上就算 對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強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經給足了,一但許平敢 食言的話他們不介意活動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沒動過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後,能否活著就全靠他們自己了,可惜的是許平已經盡人事,終 究還是沒辦法避免悲劇的發生。皇長子的慘死讓許平擔憂不已,心裡已經做好了 皇次長若有危險的話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準備,好在這孩子還算爭氣,儘管 最後傷得奄奄一息但還是保住了一命。 許平頓時鬆了口大氣,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話先不說自己無顏見朱可兒和 陸吟雪,沒了子嗣無後的江山勢必大亂,到時候勢必烽煙四起民不聊生,這個王 朝的氣數也隨之灰飛煙滅,那是許平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一死一重傷,許平眼裡的無奈是地府很樂意看到的,這場風波也得以平息, 最終黑白無常滿意的去了,而許平也成功的瞞住了朱威權,讓他誤以為自己已 經逆天改命了,接下來就是躊躇滿志的準備自己千秋萬代的美夢。 「原來是這樣啊,可惜了明遠那個孩子。」聞聽至詞,陸吟雪忍不住搖頭歎 息,這倒不是幸災樂禍而是發自真心,因為身為一個母親她不敢想像穆靈月的喪 子之痛,那絕對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經盡人事了,是明遠命不好。」穆靈月一說到愛子,頓時 是潸然淚下輕泣道:「明遠已經死了,不過老祖宗執意不讓地府的人立刻拘魂, 暗地裡他和我說可以讓我見孩子的魂魄一面。」 「見一面,明遠還有死而復生的可能?」陸吟雪頓時心念一動,心知老妖怪 不可能幹這種悲天憫人的事,如果這麼做的話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攏穆靈月麼? 一念至此,陸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認 穆靈月的國色天香確實完美無缺,傾國傾城的姿色又有著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 這樣一個上天賜於的恩物試問誰不動心,就連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覺自愧不如, 若說他動了色心的話也不足為奇,可只是單純的佔有慾似乎不用這樣大費干戈。 「確實如此!」穆靈月察覺到了陸吟雪面色上的異樣,立刻搖了搖頭後有些 自嘲的笑道:「實際上還不如沒這個可能,這一切最終都是明遠那孩子選擇的, 他不希望過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關子嗣之爭,陸吟雪扮演著最好的傾聽者,全神灌注的看著穆靈月深怕露 過一點蛛絲馬跡。穆靈月的神色充滿了哀傷,那種哀傷和心痛的演不出來的,這 讓陸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覺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帶過來的話事情肯定是塵埃 落定了。 至於穆靈月的選擇則比較痛苦了,許平可以盡自己的能耐和地府爭取讓朱明 遠瞞天過海的活著,但代價卻是異常的慘重。那就是朱明遠壽終正寢的時候,他 已經不在地府的名冊之類,也就意味著他將成為孤魂野鬼不受人間供奉不說也入 不了六道輪,通俗點說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遠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機會。 而所謂的活著,其實就是丁彤她們用先進而又偏激的技術保持著他的頭顱不 會腐敗,維持著虛弱而又無用的生命。或許一輩子都要在容器裡渡過,或許臉部 沒知覺也不能言語,所謂的活著其實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種試管不能離開的前 提下才能生存。 那並不是活著,只能用生存來形容,只剩一個靠著各種儀器存活的頭顱。或 許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可以在借屍還魂的基礎上為他重新找到一個適的身體, 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或許是三五年,或許是三五十年。 這樣的存活簡直與怪物無異,朱明遠雖然是個稚氣少年,但經歷了生死以後 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魄力。即使穆靈月身為母親渴望著他的陪伴,但朱明遠勸慰 著自己的母親,述說著自己死亡以後對生命的那種淡漠與認知。 最終穆靈月只能順從兒子的選擇,他寧可就此死去,也不願意剩一個連話都 說不出來的頭顱在冰冷的容器裡生存。用他的話說,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對 他來說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痛不欲生,這樣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靈月雖然捨不得,但也不希望兒子會落一個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所以她 尊重了兒子的選擇。 「明遠這孩子,一直這麼有魄力。」陸吟雪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看了看滿面 神傷的穆靈月,突然靈機一動。身為母親的她自然明白穆靈月不捨得孩子的心情, 也明白穆靈月害怕兒子永世不得超生的無奈,而她現在的狀態雖然悲哀但沒到那 種悲痛欲絕的程度。 生離死別是人生中最難經歷的,尤其是喪子之痛那絕對是任何一個母親都無 法接受的。陸吟雪滿是深意的沉吟著,穆靈月擦了一下眼淚,面色控制不住的一 紅一時顯得有些扭捏,這讓陸吟雪瞬間就明白肯定還有什麼原因讓穆靈月能那麼 坦然的尊重兒子的選擇。 穆靈月本就不想隱瞞,只是多少有些羞於啟齒,明媚如她即使帶著淚痕但露 出的小女人嬌羞還是讓人感覺心神一陣蕩漾:「明遠說了,可以讓老祖宗與地府 的人交涉,讓他的來生依舊當我的孩子。 ??◢ 這點於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舉手之勞, 於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難事,這樣我們母子就可以在以後再續前緣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穆靈月那麼輕易就答應了,畢竟兒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 活著,那樣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種痛苦,現在有機會在以後繼續做母子也未償不可, 對於她而言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腦子怎麼想的,皇帝的身體已經孱弱不堪了,要讓穆靈月懷 孕的話豈不是鼓勵她再找個男人?而且也難怪穆靈月表現得那麼溫順了,除了已 經委身於老妖怪外,兒子投胎的事還得老妖怪一手操辦,就算不以此做威脅但作 為一個母親而言穆靈月肯定極盡討好。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吃醋的念頭。陸吟雪趕緊晃了晃腦子讓自己別瞎 想,明遠那孩子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這個契子的話穆靈月絕對對老妖怪 依順。更讓陸吟雪緊張的是現在穆靈月已經跟老妖怪有了苟之事,難不成 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帶有皇室血統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個兒子,那樣一來的話勢必會威脅到自己兒子的地位,陸吟雪 頓時就滿心的恐慌,畢竟老妖怪也是肉體凡胎,萬一他想讓和自己血緣更濃的兒 子即位的話怎麼辦?畢竟自己兒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孫不說,身為帝王卻已經 失去了人道的能力,於私那是他的親骨肉,於公而言是個兒子的話就有開枝散葉 的能力,到時候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兒子都會受到致命的威脅。 兒子的傷勢陸吟雪心裡有數,一個皇帝若是無法開枝散葉的話是絕對的大忌, 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斷然不會手軟,經歷了 這麼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萬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識到了陸吟雪臉上的惶恐之色,穆靈月倒是淡然了許多,聰明如她也立刻 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立刻輕聲說:「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 不會威脅到明浩的皇位,畢竟我曾是皇后之尊。這個孩子的身份見不得天日,相 信他也不會愚蠢到那種地步,更何況我開始討厭為了這張龍椅爭來爭去的,你我 一樣,最後我們的努力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好好活著而已。」 確實,穆靈月怎麼樣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後又懷上孩子的話。那 還真是皇家的一大醜聞,老妖怪縱然為了江山考慮可能會劍走偏鋒,但絕不容許 皇家出現這樣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會愚蠢到拿皇家的聲望開玩笑。 穆靈月的話很是真誠,明顯箇中的利弊她比誰都看得明白,陸吟雪一想也覺 得是自己庸人自擾,所以一時有些不好意思。現在的穆靈月純粹只想生下一個孩 子而已,以現在的時局而言這個孩子生下來名不正言不順的根本沒繼位的可能, 在時間差上就算說是遺腹子也太過牽強,自己純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 或者說是在自沒必要的煩惱。 想到這陸吟雪鬆了一口大氣,可又感覺有些煩惱,兒子雖然登基大寶可卻失 去了開枝散葉的能力。這樣一個皇帝絕對無法讓皇室千秋萬代,這可怎麼辦啊, 雖然現在看起來這問題不起眼,可日後絕對會成為老祖宗心裡的一根刺,他處心 積慮的算計一切肯定不會容許這種江山無後的局面出現。 穆靈月的態度是一種示好,她也明白了現在的局勢,一但大局定下來的話天 下絕對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現在有何隱疾但他都是這個江山唯一名正言順的繼承 者。到時候陸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釋前嫌不與她為難已經不錯了,所以她只能 選擇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這種依附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以後的孩子能有一個安 全的環境。 並不是刻意的,只是聰明如穆靈月幾乎本能一樣就能理清所有的關係,又隱 隱覺得和這個男人的話不會委屈自己,最起碼他的存在能庇佑著自己,也能庇佑 著自己那尚未懷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聽完她的話,陸吟雪歎息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經過這個風波後兒女雙全,老父猶在,這一切都歸功於那個男人的庇護,無論任 何一個女人恐怕都無法抗拒這種安全感,這種感覺就如是鴉片一樣會讓人深深的 上癮,欲罷不能。 至於穆靈月未來的孩子已經不用擔憂了,陸吟雪已經想到了一個十全十美的 辦法,未來科技或許在某一天會讓自己的兒子重振雄風,如果不能的話還有其他 的手段。 身為皇帝自然有的是瞞天過海的機會,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女兒所 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龍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應該不會有任何的意 見,應該說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陸吟雪頓時滿面俏紅,輕抿嘴唇模樣分外的嫵媚。她已經開始想 像自己要幹什麼了,或許可以敞開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為她也清楚這 將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時候自己不能扭捏,得盡快的懷上他的孩子 才能確保兒子的一世帝王。 陸吟雪突然覺得人生很是完美,過往在意的功名利祿似乎都不重要了,身為 一個女人當找到一個讓自己迷戀的依靠時那種幸福感絕對能把人融化掉。陸吟雪 臉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讓穆靈月感覺很是驚艷,或許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 當她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後那種容光煥發簡直可以用耀眼來形容。 或許是不知不覺的放下了太多負擔,氣氛在不知不覺間融洽,兩個女人間互 通了一下有無,已經不是那種想打探內幕的心理,而是純粹的抱著對同一個男人 的好奇。 不知不覺間聊了挺多的,認識這十多年來起來說過的話把客套話刪掉,加 起來或許都沒今天這麼多,兩人竟然聊得一時是意猶未盡有些相見恨晚。或許是 之前都戴著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讓人毛骨悚然,時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 對方真實的一面,這種感覺十分的微妙又讓兩個女人在這種時候找到同命相憐的 感覺。 畢竟大局還沒定下來,就算老妖怪再怎麼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數。不過這 一切不重要了,敞開了心扉聊了一陣後兩個一直過得壓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 笑容,說到輕鬆處穆靈月突然笑吟吟又帶著幾絲曖昧的問:「陸姐姐,你們的關 系有點亂了哦,萬一以後可兒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說這孩子是該管你叫外婆呢, 還是叫什麼比較適?」 這話題讓陸吟雪面色發紅,有些不自在的扭捏著,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靈月 一眼。畢竟這是她最想避也是最不能避的話題,陸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嬌羞的 姿態,瞬間穆靈月就控制不住發出了銀鈴般極是曖昧的笑聲。 儘管已經默默的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不過陸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 穆靈月那副得意的樣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氣的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吧,不 過靈月妹妹你確定到時候明遠投胎的話會是男兒之身麼?要知道六道輪可沒個 准,萬一他變成個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遺傳了你傾國傾城之姿,到時候他 想要你們母女同夫的話怎麼辦啊?」 「這個,應該不會吧!」穆靈月頓時一楞,隨即很認真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確實老妖怪是絕對的離經叛道,號稱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邊能上的女人不管什 麼親戚似乎都沒放過,儘管沒傳出和自己女兒的緋聞,但誰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卻被掩蓋過去了,畢竟一向骯髒的皇家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生。 倫裡常道,說這些似乎有些虛假了,且不論他一生的風花雪月。當從這個男 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自己與陸吟雪就屬於不知道多少輩以 後的孫媳婦,兩位小公那更是他的子孫後代,這樣的關係還不是照樣下手,那 個男人本來就是色中窮凶極惡的色鬼。 穆靈月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不過眼角看見陸吟雪幾乎忍不住的笑 意時頓時有些發窘,忍不住嬌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這情況也得十幾二十年 後,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你現在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問 題吧,到時候老祖宗拉你們母女同夫的話我看你還有沒有心情笑話我。」 「到時候嘛,就看情況咯,反正只要我女兒同意的話我就無所謂。」陸吟雪 倒也大方,曖昧的一笑並沒任何的尷尬,反而是嬉笑的諷道:「倒是你,老祖 宗那方面一向很強的,一般一個女人在床上肯定滿足不了她,你應該還沒試過那 種感覺。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分擔的好友,當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 的,我看靈月妹妹為了自己的身體得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話題瞬間變得曖昧,儘管都是少婦不是懵懂的少女,但畢竟都是自小身長在 特殊的環境中知書達禮又潔身自好的女人,只是開了個頭誰都沒辦法沒羞沒臊的 說下去,不約而同的臉紅之後又忍不住的相視一笑,這種如老友般隨意的調侃突 然讓她們感覺十分的舒服。 或許活這本該這樣輕鬆,之前有太多的枷鎖了,多得讓她們甚至懷疑現在的 談笑風生都是一種幻覺。 這時,那一直震耳欲聾,可以說瘋狂到極點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覺間停了。察 覺到這情況以後穆靈月臉色微微發紅,心裡猜想著與老妖怪縱歡的到底是誰,這 個秘密基地裡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脫俗絕非是那種普通的姿色。 難道是朱可兒,朱曼兒?穆靈月想到這就感覺心跳加速,這對雙胞胎小公 雖然是少女之時,但已經是美人胚子一但長開的話絕對是國色天香。下意識的看 了看陸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兒就在一旁之隔與自己的男人交,她居然還能如 此淡然的與自己談笑風生,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難不成說她們之間早就完成 了母女同夫的過程。 陸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後神秘的一笑後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說: 「好了靈月妹妹,雖然慌淫了一些不過大家以後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對,老祖宗應 該等了我們挺久的,我們出去一起陪他吃飯吧!」 「嗯,好!」穆靈月儘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這不是矯情的時候,這時候她 不可能拒絕陸吟雪的話,因為她深知以後自己的身家性命幾乎都得倚賴這個女人 的寬容。 只是感覺怪怪的,一個母親的態度能這樣的淡然,難道剛才與老妖怪進行雲 雨之歡的並不是兩位小公? 陸吟雪對於她的態度滿意的一笑,讓穆靈月換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後帶著她一 起走了出去。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六集)(03-05) 第三章、大被同眠 陸吟雪的房間在露於地表的頂層,在軟禁的設計上這種地點不適逃跑,反 而有點風吹草動更容易落到衛星的監視之中。因為湖心島上寸草不生,除了這些 房屋之外但凡有風吹草動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種存鋼鐵結構,除非是鬧 了鬼否則關押其中的人絕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 兩女攜手走出來的時候,穆靈月才發現這一個頂層是絕對的單間,儘管看似 沒人但到處都是監控的攝像頭,可以說在這種地方根本沒隱私而言,又或者說身 為階下囚談隱私本身就是一種笑話。穆靈月也明白其實連房間內都遍佈著監控設 施,或許設在了難以察覺的暗處,但肯定是佈滿了每一個角落沒任何的死角。 「不用擔心,這一類的東西,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中了。」陸吟雪神秘的一笑, 不顧這些幾乎無處不在的東西,腳步輕盈宛如是戀愛中的少女一般。 話說完陸吟雪又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感覺自己說的是廢話,這模樣十分的 俏麗連穆靈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實上基地雖然被霍俊接管了,不過二人之前埋 伏下的勢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瀾,實際上這些東西雖然麻煩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內所有的警衛都撤走了,按理說這種囚禁情況下最少得有幾個女 兵輪班才對,不用問那些女兵肯定是陸吟雪的人。她和穆靈月一樣都做了未雨綢 繆的準備,早就在這些秘密基地裡滲透了自己的人,為的是在失敗的時候還有最 後的一絲退路。 其實穆靈月看似機關算盡,她也有著巾幗不讓鬚眉的謀略,但和陸吟雪一樣。 即使身居高位但說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誰都清楚與皇帝做對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能冠冕堂皇的取勝那純粹是白日做夢,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 上。 不謀而同,她們同時朝這些重要卻沒兵權的秘密基地滲透著,為的就是有朝 一日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事實是當時的未雨綢繆發揮出的作用遠超她們 的想像。 房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處理好了,甚至她們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設施, 樓下的客廳裝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種虛假到極點的溫馨,可惜的是太過整潔始 終缺少家的感覺。柔軟的大沙發上許平懶洋洋的躺著,聽見腳步聲眼都不睜就悶 哼道:「你們夠能聊的,趕緊去吃飯吧,我還想再躺一會。」 許平已經洗過了,下身只穿著一件普通的大褲衩還好沒光著屁股,赤裸著上 身隨意的躺著。身體雖然是一副懶散的狀態,但肌肉的曲線還是十分的清晰,沐 浴過頭還留有一點水珠,讓這本就陽剛驚人的身體更是充滿了雄性十足的衝擊感。 穆靈月一見到男人這精壯而又陽剛性感的身體頓時感覺呼吸微微有些紊亂, 這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即使她已經不是羞澀的少女,但那種幾乎是在衝擊著靈魂 的視覺衝擊還是讓她無法忽視。她下意識的別過頭去,發現身邊的陸吟雪亦是面 帶迷離,宛如是少女情懷般的那種朦朧讓她心頭一顫,因為她也漸漸的明白了這 種感覺。 本身這是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來是血氣方剛的少年, 但充滿了神秘感本就讓人趨之若騖。加之這樣的身體完美的詮釋著男人的性感, 肌肉的線條一點都不誇張,但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卻無法忽視。 客廳旁還有一個房間,房門敞開著,穆靈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頓時楞住了,這 時候的感覺就如五雷轟頂一樣簡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 夢。 從房門看去,地上滿是脫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絲襪和隨手一丟的女性內 衣,地上凌亂不堪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光是這樣的畫面就能讓人 感覺到說不出的淫穢。更讓穆靈月驚悚的是從房門看去,正對面的大床一覽無遺, 可以清晰的看見凌亂的被子蓋在了三具曼妙的嬌軀之上。 柔軟細被,嬌軀半掩看起來確實是誘惑萬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織看起來充滿 了誘惑,白裡透紅的肌膚明顯是得到滿足最好的證明。在這種時候基地裡還有其 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還有閒情聚眾淫亂都不算什麼事,最讓穆靈月感覺腦子發 暈的是睡在床最外邊的那個女人,那張熟悉的臉此刻陌生得讓她感覺不認識,也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那是她稱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詩蘭,那一個直聰明睿智又幹練的女強人, 不管人前人後都是端莊無比,行事風風火火堪稱是巾幗不讓鬚眉,是少數能讓她 感覺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儘管她清楚這是利益的聯婚,哥哥與這個嫂子之間形同 陌路基本沒有交流,但她對於白詩蘭還是很敬重,除了因為牽涉到白家的因素之 外也是因為這是少數她看得上的女強人之一。 那個端莊,大方,不苟言笑,商海裡呼風喚雨的女人,曾幾何時是她少女時 的偶像更是她羨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對方。而她此時卻是披頭散髮,濕淋淋的長髮 貼在了白裡透紅的肌膚上,看起來似乎是快感太過強烈而暈厥過去,那柔媚的臉 上儘是滿足的潮紅,一臉的癡醉之色急促的喘息著,讓人不禁幻想著之前她得到 過多麼猛烈的高潮。 嫂子確實也有著傾國之姿,花容月貌又有著性感無比的身材,堪稱是美貌和 智慧的結。在自己的心裡她一直很是幹練,在商海中翻雲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 霜,女人味一詞與她無緣,此時那滿足而又陶醉得暈厥過去的模樣讓穆靈月感覺 如是五雷轟頂一樣。 另外兩個女人看不清容貌,不過從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和曼妙的身軀而言,想 來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傾國之色的尤物。隱隱露出的粉腿,那無力垂下的玉 臂,這個定格的畫面不管哪一個細節都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不用看到容顏都可以 確定她們絕對有著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艷。 不過現在穆靈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樣子明顯得到了充足的滋潤, 一隻渾圓飽滿的美乳裸露在外,佈滿了星星點點的吻痕又佈滿了唾液看著著實是 觸目驚心,甚至讓她控制不住的幻想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嚴的嫂子在床上時是 不是有騷浪無比的一面。 穆靈月瞠目結舌,瞬間就呆若木雞,最讓她震驚的是嫂子怎麼會和老妖怪扯 在一起。儘管嫂子年輕時是京城裡數得上名號的美人,而且這幾年越發的有風韻 可以說是名聲在外的尤物,可無論怎麼想他們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對,哪怕陰暗一 點來想的話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就算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話,這個嫂 子應該搾不出什麼有用的利用價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慮問題最悠閒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過一介商 賈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於老妖怪而言的話就更沒用了。如果是只考慮美色的 話,嫂子白詩蘭那種高傲冷艷的氣質確實是天仙化人,可怎麼想老妖怪都不應該 是那種只貪圖美色的庸俗之人。 這怎麼事,穆靈月瞬間就腦子當機了,千想萬算的,沒想到剛才那撩人的 呻吟居然是嫂子發出的,聲線滿足而又柔媚讓她極端的陌生卻又無法否認的熟悉。 陸吟雪看著她震驚的表情,看著許平依舊躺著不願動彈的懶樣,默默的上前 將房門關了起來,又忍不住過頭來用極端曖昧的眼神看著穆靈月。穆靈月這才 過神來,儘管不知道這段姦情是怎麼事,不過哥哥已經仙去了,而這種形同 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沒幸福可言,事實上她從不覺得哥哥和嫂子之間有任何的感情 而言。 想起了自身為穆家獻身的不幸,穆靈月這時驚訝的發現自己不想去譴責這種 失德 ?度 的行為,不僅一點惱怒都沒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時作為一個女人得到的 幸福。若是以前出了這樣的事,穆靈月絕對第一時間譴責她失貞無德,可現在她 明白自己沒這個資格,更為詭異的是看著嫂子這滿足而又陶醉的樣子她甚至有些 羨慕。 一向被讚譽女中諸葛的她沒把這時往陰謀詭計的方面想,因為這位嫂子實際 上是外嫁的,能用動的白家勢力幾乎可有可無,那些謹慎的明門望族對於內娶外 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於商海,和平年代的話或許有一定的影響力, 不過在這場戰亂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靈月感覺腦子暈暈的,因為嫂子在這種戰亂的面前渺小得嚇人,甚至以利 用價值來衡量的話她都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為什麼會出現在 這裡。 「走吧!」陸吟雪走過來牽住了穆靈月的小手,緩緩的搖了搖頭,臉上有曖 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華確實是死了,不過白詩蘭可確確實實是她嫂子,剛才還嘲笑著陸吟雪 母女同夫之事。不過想來沒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準備了,穆靈月頓時有些 羞窘的低下頭去,腦子一時有有些昏沉還無法適應這個現實。 自己沒資格去鄙夷她不守婦德,穆靈月不僅沒半點想譴責她的想法,反而感 覺心亂如麻,做賊心虛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話怎麼去面對, 因為母儀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貞之事,哪怕她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但已經浸到骨髓 裡的傳統觀念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許平依舊躺著,一副累壞的模樣連動都不動,不過嘴角卻是掛了一絲淫蕩而 又得意的笑容。穆靈月雖然難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陸吟雪壞笑著拉著 她一起去了飯廳,一邊笑吟吟的和她解釋著這件事一邊叫伺候的女兵趕緊準備吃 食。 穆靈月有些心不在焉,不過許平不在的話她算是過神來,陸吟雪刻意不去 提白詩蘭的事她也鬆了口大氣,總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邊之前是一片亂世,皇帝勝利以後情況對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險,所以早 在塵埃落定之前通過陸吟雪的運籌帷幄。白詩蘭,聞婷就躲到了這個秘密基地裡, 比她們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儘管這裡現在已 經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過還是最佳的藏身之處。 因為除了外圍的警戒力量沒法滲透之外,內部的人還有負責看守的女兵不是 穆靈月的人就是陸吟雪的人。只要這二人一天還有名份在身,霍俊這個愚忠的家 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對於他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 丁彤在暗地裡照應著,所以這裡是絕對的安全。 霍俊雖然總攬大權,不過說到底是後來居上,對於秘密基地的情況沒其他人 那麼清楚。而且他只負責守衛,基地裡管於研究的事他也不敢過問,這傢伙最大 的好處就是不該問的絕對不問,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現在看來極是可笑,所以才讓 陸吟雪鑽了這麼大的空子。 因為皇帝始終有一份自信,自信這兩位枕邊人要發起叛亂已經用光了所有的 力量,這個秘密基地她們根本沒能耐滲透。霍俊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也有了這樣 的想法,所以對基地內部的監管並不是很嚴,因為一些比較禁忌的地方身為臣子 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襲本就是有意的安排,為的是讓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歸基地做 內應,而且朱可兒還有朱曼兒在外漂泊也不是個事。那時襲擊的人確實是皇帝的 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脫了身頂替她的是她的一個親兵,雖然受了重 傷不過最後也是化險為夷。 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風報信的結果,細細琢磨的話這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 方,只要解決了叛亂皇權依舊神聖不可侵犯。如果說許平的計劃成功的話,那兩 位公躲藏到肯定會豪發無傷,說難聽點要是許平都出意外的話,她們就算躲到 天涯海角也躲不過御用拱衛司的魔掌。 兵行險招雖然驚險,但有時候劍走偏鋒也未嘗不可。 飯廳裡,兩個女人互通著有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陣。雖然大部分 是正經事,不過也包括了白詩蘭會和許平搞到一起這破事,這確實是許平一時的 心血來潮沒任何的陰謀可言,只能說白詩蘭的命夠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許平的話 恐怕她早就因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滅口的對象之一。 「你說,老祖宗在想什麼?」穆靈月沉吟著,越到現在越感覺看不清這個男 人,明明城府深得讓人毛骨悚然,可為什麼又有這種隨興而為的舉動,這種腦子 發熱的行徑在她看來極不可取。 「其實,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亂,僅此而已。」陸吟雪面帶溫和的笑意,柔聲 道:「至於誰做皇帝他一開始是無所謂的態度,不過我想應該是皇帝想借屍還魂 的春秋大夢讓他不悅,所以才處心積慮的安排了那麼多,為的是最後有一個好的 結局讓天下不至於因為這些禍事而大亂。」 說是這麼說,不過具體許平的想法是什麼只能猜個大概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穆靈月也沉默了。她心裡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絕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極九五,如 果是這樣的話簡單粗暴的殺了皇帝來個瞞天過海他有這樣的本事,可他還是選擇 了處心積慮甚至不惜以身罪險,似乎在一開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過程全算計好 了。 兩女聊天間,許平獨自一人跑到了房裡去睡了,雖然看著兩個傾國絕色的女 人站在一起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也會讓人獸興大發的美事,但為了以後的性福還 是多給她們一點溝通的時間,畢竟之前這二位過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雖然許平篤定自己想要的話,完全可以把她們抱上床享受那比翼雙飛的滋味, 但過程絕對尷尬又缺乏情趣,所以還是得給她們點冰釋前嫌的機會增進一下感情 的激情。加之剛才是香艷至極的三飛,箇中的滋味銷魂得讓許平都感覺有些疲憊, 完全沒料到這次的慌淫竟然能盡興到幾乎筋疲力盡的地步,所以許平也需要養精 續銳一下。 洛研是第一軍花,白詩蘭是名聲在外的高冷女強人,加之聞婷這個清純甜美 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聞,但在京城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互無交集,一點交 流都沒有彼此間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按理說這樣的組 湊到一起應該碰不出什麼火花才對。 白詩蘭和聞婷已經冰釋了前嫌,這對孤苦無依的姐妹在經歷了生死考驗的大 起大落後關係發生了質一樣的變化,白詩蘭充滿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風範,在聞 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幾乎是抱著一種唯唯諾諾的態度成了聞婷的跟屁 蟲,哪還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聞婷很是感動,她倒沒因為白詩蘭過去在她身上變態的調教而生氣,反而是 沉浸在擁有親人的喜悅之中,這御用拱衛司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有的全是人性裡 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說這樣的轉變倒是讓人瞠目結舌。 彼此只有對方是親人的她們和睦共處著,也感恩許平的心血來潮給於了她們 重生的機會,態度溫順至極讓許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說,芳心早就放在 了許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險背叛朝廷都沒半句怨言,儘管她擔心著被自己牽連 到的洛家,但這份愛依舊是無怨無悔。 初次見面,因為顧及同一個男人表現得還算客氣,彼此打量著免不了吃醋又 打起了小算盤。不過最後卻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對方確實也是姿色上 乘屬於絕代佳人,與這樣的女人做姐妹還算可以,事實上一開始她們都沒爭風吃 醋的想法,因為都是聰明人知道吃醋的話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這樣的見面波瀾不驚倒是讓許平鬆了口大氣,雖然外表都很客氣很大方,但 好歹沒擦出什麼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準備, 察覺這一點讓許平瞬間是喜出望外。 在許平讓她們分別去洗香香時她們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還是溫順的走進了 浴室,美人出浴以後情況發生了大大的改變,洛研因為分別加之之前的艱險一上 來就給了許平一個激烈的擁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體磨蹭著許平,表現得比她們 熱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誘惑性。 許平頓時就炸了,慾火一燒瞬間就進入了禽獸不如的狀態,抱起洛研連口交 都沒享受,直接用後入的姿勢進入了她泥濘不堪的身體,在她滿足而又陶醉的呻 吟聲中盡情的享受著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癡迷,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那都是心靈 上至高無上的快感。 離別的思念用肉體的蠕動充分的發洩著,事實上只是這個男人的眼神就足夠 讓她氾濫,洛研從不曾掩飾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沒關係,她只想 讓許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許平雙手狠狠的握著她的乳房,在房間的各個地方用各 種各樣的姿勢享受著她美妙的肉體,用行動告訴她自己的感覺和自己深沉的愛。 接二連三的高潮如洪水猛獸般的來襲,猛烈的快感加之許平一直深情的吻著 她,這樣的情況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經暈厥過去了。猛烈的高潮過後, 許平儘管很是興奮但沒有繼續,而是抱著她繼續親吻給於她高潮後深情無比的愛 撫,這種柔情讓洛研感覺死也心甘情願了。 而在一旁已經洗完的白詩蘭則是感覺坐立不安,因為這激烈的性愛交面色 潮紅,也多少有些說不出的拘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吃醋談不上但就是感覺尷尬, 聞婷倒是比她更懂得為人處事或者說是取悅之道,深知以後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 眼前這個男人,現在並不是矯情的時候。 洛研沉浸於愛河中欲仙欲死,當許平把那滿是愛液依舊堅硬的龍根從她體內 拔出來時,聞婷毫不猶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滿是分泌物的龍根吸吮著,一邊吞 吐一邊用眼神鼓勵著白詩蘭,又仔細的用她的櫻桃小口伺候著許平。 終於白詩蘭在她的鼓勵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滿是洛研愛液的狀態,當這龍根 上佈滿了聞婷的津液時她倒是一點都不計較,自然而然的含了進去,即使技術有 些青澀不過因為這動的態度她們還是從許平的眼裡看到了讚許的意味。 許平依舊抱著洛研溫柔的親吻著,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對美麗的姐妹花同時口 交著,漸漸的白詩蘭在聞婷的教導下也上了道。聞婷含著龍根吞吐的時候她就舔 著許平的睪丸,姐妹花有了一種奇怪的默契,一起將許平的跨下舔了個遍,甚至 聞婷還陶醉的來了個毒舌服務讓白詩蘭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點自愧不如。 在她們的力之下,許平慾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著白詩蘭小嘴的時候暴發 了,滿滿的精液嗆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好在聞婷接了過去,用她柔媚的小 嘴清理著許平龍根上的精液,又教導著白詩蘭將精液嚥下。 而後她們當著許平的面親吻著,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們的小嘴裡來的遊蕩 著,最終在舌吻的時候都吞了下去。這多少有取悅討好的嫌疑,不過試問是個男 人誰會在這種問題上生氣,更何況看著白詩蘭從一開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種情 緒上的起伏更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許平射完後依舊抱著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們櫻桃小口的清理。白詩蘭 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這個男人心裡的地位,那無怨無悔的愛戀和她們這種心血來 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聞婷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因為即使論起姿色她們並 不比洛研遜色,但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地位上卻是大向逕庭。 畢竟她們與許平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牽扯,即使心甘情願的依附這個男人但卻 沒什麼可以爭寵的資本,白詩蘭明白了聞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 自尊和矜持,開始在聞婷的指導下讓自己盡心的來取悅這個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個小時,孳孳不倦顯得那麼的陶醉,軟化的龍根 在她們櫻桃小口的交替服務下再次一柱擎天。許平也是被挑逗得慾火中燒,終於 將白詩蘭成熟的身體一抱,在聞婷咯咯的笑聲中進入了這依舊緊湊如初的泥濘愛 穴,也讓白詩蘭在心亂如麻間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儘管太多的思緒極是惆悵,但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的強壯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靈和肉體上的毒品一樣,欲 罷不能。 懷抱著姐妹花享受著她們曼妙的肉體,將她們重疊在一起後聽著她們此起彼 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許平如是禽獸般的兇猛。帶給她們猛烈無比的高潮,猛烈得 讓白詩蘭忘卻了矜持,也讓聞婷忘卻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謹慎,陶醉在這無比激烈 的滋味中根本無法自拔。 許平怒吼著,來在進出著她們濕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狽已經分不清是誰 的愛液了。但那潮濕一片的漣漪卻讓人更加的興奮,輪流的抽送間姐妹臉幾乎記 不清來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體無時無刻都處在美妙的快感當中,身體在有 力的撞擊下幾乎是同頻率的搖曳著,那種微妙至極的感覺在身心放開以後多了一 份說不出的感覺。 意識模糊間,已經沉浸在高潮韻味中的她們不知不覺的隨著男人的擺弄跪了 起來,並排著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龍根粗魯的進出著她們已經不攏的櫻桃小口, 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們一隻乳房肆意的揉弄著,當白詩蘭感覺幾乎喘息不得 的時候,許平這才怒吼了一聲抱著她的小腦袋狠狠的往前一頂。 龜頭幾乎插入了喉口裡,撲哧的一下火熱至極的精液在她的口腔裡暴發了, 白詩蘭已經是混身癱軟,即使難受得直咳嗽但綿軟無力的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 有。下意識的吞嚥著嘴裡的粘稠,當許平放開她把龍根從她小嘴裡抽出來時,白 詩蘭已經閉上了眼睛滿面潮紅的倒在一旁。 無力的喘息間面帶紅潤儘是滿足的潮紅,嘴角唾液混著男人的唾液,這一 幕看起來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聞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滿足,但這時她還是強 撐著無力的身體湊上前來,努力的用櫻桃小口為男人清洗著性具。 許平腿一軟坐了下來,她也跟著跪了下來繼續伏首在男人的跨間,不只是把 殘餘的精液都擠搾出來。更是賣力的舔起了許平的腿間,把她們留下來的分泌物 都舔吃個精光,一邊舔還一邊注意著許平的神色,眼裡儘是討好的媚意和深怕這 個男人不高興的那種惶恐,這種眼神無疑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的大男子義得到最 大化的滿足。 許平的眼神祇是一撇,聞婷就馬上跑過去吻著白詩蘭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 了,彷彿是品嚐什麼美味佳餚一樣臉上儘是陶醉的笑意。這一切確實極盡討好, 不過她還是幫白詩蘭蓋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體的她著涼,這小小的舉動又透著一 種說不出的溫馨,要知道白詩蘭是爽得暈厥過去了。 而聞婷得到的滿足比她只多不少,這時候卻要強打精神照顧這個所謂的姐姐, 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她們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號稱商界女強人又是少婦之身的 白詩蘭明顯沒聞婷體貼,也沒聞婷那麼周到,這個從小被當殺人機器培養的女人 實際上還保留著她細膩而又讓人動容的一面。 蓋好被子後聞婷想拖著無力的身體起來伺候許平,不過許平心裡一時憐愛阻 止了她,讓她和白詩蘭趕緊休息一下。聞婷頓時感動得眼含淚花,柔媚萬千的看 了許平一眼後就抱著白詩蘭深沉入睡,筋疲力盡的身體已經徹底沒了力氣,不需 要逞強的話她也希望在這美妙無比的感覺中享受一個美夢。 姐妹花在極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她們醒來的時候只聽見床上有 隱隱的嘖嘖聲,許平和已經緩過來的洛研洗完了鴛鴦浴,這會已經清爽一新的躺 在了床上一起嬉戲著。說是嬉戲還不如說是調情,她們聽見的是二人間接吻發出 的身體,洛研躺在了許平的懷裡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動 情的吻著滿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們醒來的時候混身酥軟無力,身上佈滿了吻痕和交歡過後的痕跡,聞婷很 是識趣,見兩人恩愛時立刻拖著還有點迷糊的白詩蘭跑去衛生間洗澡。等她們洗 得香香出來的時候,洛研已經跪在了許平的跨下,握著龍根用她那櫻桃小口溫柔 的舔拭著。 洛研絲毫不避諱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溫柔無比的舔弄著,這 是極致的挑逗同時也讓人感覺到視覺上的衝擊,女人那種崇明膜拜的取悅總是能 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而又難言的撩撥。 許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著事後煙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那隱 隱的腳步聲也沒睜開眼睛,倒是洛研握著龍根一邊舔著龜頭一邊頭看了她們一 眼,眼裡的笑意充滿了曖昧倒沒什麼挑釁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著她們赤裸而 又性感的身體,那眼神宛如是女的許平一樣。 這樣赤裸裸的眼神讓白詩蘭瞬間就臉一紅有些不自在,聞婷倒是比較好一些, 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聲姐姐後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詩蘭一下, 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邊,一副謙卑的口吻問洛研累不累。 洛研會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舔著許平的乳頭一邊 做著撒嬌的舉動親暱的享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聞婷很識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問 題,含住碩大的龜頭輕輕吸吮了幾下開始了溫柔的吞吐,她也明白這時候男人需 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發洩,而是身為女人溫順無比的取悅,所以動作緩慢又嘖嘖 有聲顯得很是淫穢。 聞婷盡心盡力的舔拭著,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詩蘭儘管有些扭捏但還是慢慢 的爬上了床,跪在了聞婷的旁邊後紅著臉閉上了眼睛。畢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 交,現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個男人有些放不開,不過聞婷的努力讓她感動,知道 自己現在沒那種羞澀矜持的資格。 許平的雙腿分開,白詩蘭臉貼在床上開始舔著大腿內側,儘管很擠但她還是 學著聞婷開始用它柔軟濕熱的小舌頭為許平的菊花服務著。看著這對不知道被多 少人意淫過的姐妹花在跨下慇勤的口交著,那淫穢而又陶醉的模樣著實是一大刺 激,別說許平爽得哼出了聲,就連洛研在旁邊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漸漸身體都開 始不安的扭動。 房間的溫度再次灼熱起來,男人粗重的喘息透著急需發洩的侵犯性,姐妹花 在接連高強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襲下陰戶已經紅腫不堪了,即使這時候很是情動 但還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隱隱為難的神色。 這時洛研的挑逗越發的賣力,許平按耐不住推開了跨下的姐妹花,將洛研壓 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龍根進入了她即使泥濘但依舊如處子般緊湊的陰道 內,洛研頓時發出了滿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這對姐妹花在,但敢愛敢恨的 她從不會掩飾自己的快樂。 兩個肉體瞬間就糾纏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頻率高亢而又漣漪 的審議,肉體糾纏在一起的蠕動顯得激情四射讓人觸目驚心。許平用傳統的姿勢, 肆無忌憚的享受著洛研充滿運動彈性的肉體,她有力的扭動小腰積極迎帶來的 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擬的。 幹得興起的時候,許平一把拉過白詩蘭,一手揉著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顆 白皙無暇的美乳。白詩蘭瞬間就動情了,摟住了許平的脖子後嬌喘著開始舔著許 平的耳朵,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瞥著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靈受到了無比震撼的衝擊,因為洛研也不是那種放浪的女子,但她在 心愛的男人面前卻能這樣的肆無忌憚。那種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讓她精神一種恍惚, 彷彿瞬間就明白了當一個女人砰然心動的時候該怎麼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種 感覺,身為一個女人更該懂得什麼是女為悅己者容。 想想自己還能活下來的幸運,這何償不是上天賜於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 錯的時間但也是遇上了對的人。經歷過大起大落後的心靈變得很奇怪,有比之前 堅如磐石更過份的堅強,但女人那種天性的脆弱也被喚醒了,多了之前白詩蘭一 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詩蘭的心靈漸漸敞開的時候,聞婷已經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著洛研那 遍佈男人吻痕的美乳。這突然的刺激讓洛研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許平嘿嘿的一笑, 白詩蘭報以嫵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著洛研另一邊的乳房,她不厭惡同性間的 愛撫但也不喜歡,但她知道自己要討好這個女人,同時也是為了讓這個男人更加 的興奮。 氣氛漸漸的慌淫無度了,當洛研在兩個女人同時的挑逗下,三點齊攻的迎來 多次高潮後。姐妹花彷彿是心有靈犀一樣,一見洛研無力承受立刻轉攻許平,在 她們丁香小舌的撩撥之下許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 精液徹底的暴發在了她的體內,燙得這本就意識模糊的尤物感覺幾乎上了天一樣。 接下來的畫面簡直可以用慌淫無度來形容,許平抱著她們性感而又柔嫩的肉 體,肆意的撫摸著她們的性感帶。耳邊此起彼伏的呻吟彷彿是催情的魔音一樣讓 人瘋狂,女人滿足的嬌喘是最好的興奮劑,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獸興大發,更何況 是與如此動人的三個尤物大被同眠。 許平幾乎紅了眼,不停的蹂躪著她們柔嫩的身體,一直堅硬的龍根在她們的 嫩穴與小嘴裡來的抽送著。這慌淫氣氛的感染下白詩蘭也是放開了,即使含著 剛從自己小穴裡出來的龍根同樣是一臉的陶醉,現在的她已經沒了之前的種種顧 及,因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溫順而又有些柔媚一面 的女人。 最終許平獸興大發過後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個已經滿足得筋疲 力盡無力承歡的尤物在嬌喘間如是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三個尤物 一起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伺候著許平,已經沒任何隔閡的她們對於男人的強壯又 愛又怕,哪怕是眼裡水霧朦朧已經無法交流,但依舊默契的扭動著無力的身體糾 纏在男人的跨下。 她們此時的想法是一樣的,只想盡快盡到自己自己的責任,最大程度的滿足 自己的男人。最終是洛研含著龜頭上下吞吐著,極是瘋狂的用她的小舌頭靈活的 刺激著許平的馬眼,而白詩蘭和聞婷則是一左一右用她們的柔嫩的小舌頭舔著碩 長的棒身,無比貪婪的品味著那灼熱無比的堅硬,品味著那種象徵男人力量的雄 偉。 在這三管齊下的刺激下,許平終於是怒吼了一聲後暴發在了洛研的小嘴裡, 即使是第三波但依舊粘稠量多。最終洛研即使疲憊但還是使了一下壞,在確定許 平射得酣暢淋漓以後壞笑著吐出了龍根,曖昧的看著眼含迷離的姐妹花。 美艷的姐妹花沒注意到,立刻低下頭來含住依舊堅硬時不時抽搐的陽物,用 她們的小嘴為許平清理著龍根上的殘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慾望的味道之外,已經 分不清是誰的分泌物和誰的唾液,但那漣漪的氣息依舊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甘願墮 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許平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來,長出一口大氣以後閉上 了眼睛,享受著這次酣暢淋漓的發洩。無疑這第三次的交是最猛烈的,猛烈得 讓人感覺幾乎魂飛魄散,那種原始衝動極致到無以為表的感覺簡直可以用癲狂來 形容。 肉與肉相撞和嘖嘖的水聲停下來以後,房內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 讓人無法忘懷剛才那幾乎瘋狂的交,許平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了,連事後煙都沒 點就只想靜靜的躺著。 白詩蘭和聞婷也是感覺到疲憊不堪,見男人一臉滿足的笑意頓時鬆了口大氣, 下身已經微微紅腫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礙於洛研還在,她們並不敢躺在許平 的懷裡甚至是身邊,如是受氣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識趣的不敢爭奪那 或許是任何女人品嚐過後都會戀戀不捨的懷抱。 不過這時她們躺著休息,洛研可沒放過她們的準備,隨即是壞笑著湊了上來, 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們的身上。小嘴緊緊的抿著,眼神曖昧的看著聞婷,因 為聞婷比較動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當成了首選的調戲對象。 眼皮幾乎睜不開,昏昏欲睡的聞婷一見洛研湊了上來不敢怠慢,立刻強打著 精神睜開眼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洛研。一旁的白詩蘭亦是疲憊不堪,這時的她感覺 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鬱悶洛研這時候不去享受男人溫暖的懷抱簡直是暴斂天物, 讓她心裡多多少少產生了一些嚇到自己的嫉妒感。 聞婷睜開了滿是迷離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開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聰 明的她看著洛研抿著嘴一臉曖昧的懷笑。瞬間就明白了洛研想幹什麼,聞婷沒有 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後溫順的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 洛研滿意的一笑,慢慢的輕啟朱唇,不過十公分的距離面對著面,男人乳白 色的精液混著她的唾液一點一滴的滴落到了聞婷張開的小嘴裡。這一幕讓旁邊 的白詩蘭看得瞠目結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無比,但似乎是什麼神聖的契約一 樣,兩個原本風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時臉上有著同樣滿足過後什麼事都甘心情願 的感覺。 洛研只滴了一小點就笑著上了嘴搖了搖頭,聞婷溫柔的一笑後將嘴內的精 液都嚥了下去,又用饒有深意又是鼓勵的眼神看了白詩蘭一眼。洛研這時已經挪 了一下,如是傳統姿勢一樣趴在了白詩蘭的身上,依舊抿著小嘴笑咪咪的看著她。 這樣淫穢的事讓人腦子發暈,誰能想到這號稱冰山美人的軍中之花會做這樣 的事,感覺上這並不是她有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為這樣的行徑是一個符號,她 希望跟在許平身邊的男人能接受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邊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愛恨分明,在戰場上可以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在 床上絕對是溫柔貓。她已經接受了會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的現實,但絕 不允許任何的女人抱著所謂的矜持掃興,所以這個行為可以說是一種羞辱,她也 不怕得罪任何不肯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詩蘭滿是潮紅的臉上瞬間有些羞澀,顫顫巍巍間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小嘴, 彷彿是在接受一種極端神聖的儀式一樣。洛研溫柔的一笑,見白詩蘭這麼乖巧就 如法炮製將餘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裡,滿意的看著她一一的吞嚥下去後露出那 種貞潔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時洛研也感覺筋疲力盡了,拖著最後一點體力躺到了許平的懷裡滿足的閉 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著這讓她無比陶醉的懷抱。白詩蘭和聞婷相視了一眼,無 力而又朦朧,卻發現彼此都不討厭這樣的事情,哪怕是荒誕不經但不知道為什麼 在這時卻是那麼的情理。 昏昏沉沉間房內的人逐漸睡去,體力消耗過大以後的睡眠也是一種享受,是 那種男女間靈與肉的結過後身理性的一種愜意。 第四章、敞開心扉 誰能想像到在這冰冷的秘密基地裡,在這偽裝得很溫馨的所謂家裡氣氛竟然 也可以這樣融洽,或許是經歷了大起大落還有生與死的考驗,原本不相及甚至是 對立的人可以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不同於以前帶著面具的虛偽,現在的感覺是徹 底的放開自己。 強忍著喪子之痛,又因為有了期待與希望,穆靈月臉上的哀傷少了許多。原 本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皇后娘娘多了幾分生氣,面色隱隱的扭捏卻多了幾分 女性的柔媚,尤其是得到性愛滋潤後的那種容光煥發更是驚為天人。 類似的經歷有同樣的心酸,敞開心扉以後發現彼此間有太多感同身受了。這 樣的變化讓她們彼此都有些詫異,過去的生活彷彿是行屍走肉般的陌生,而現在 彼此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所謂高高在上該做作的東西都拋棄掉的話,再怎麼天仙 化人也不過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陸吟雪亦是一點階下囚的樣子都沒有,哼著小曲表現得很是隨意:「靈月妹 妹,我從記事起都沒做過幾頓飯,要是味道不行的話你可不許笑我。」 「雙手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皇室裡的女人不過是個漂亮而又 高貴的擺設而已,誰不是呢。」穆靈月淡然的一笑,她正在用小刀切著蘋果,動 作略顯笨拙卻十分的幽雅,加上她表情的認真讓人感覺十分的動容。 身在皇家,規矩的森嚴永遠是常人難以預料的,甚至身為母親的她們想為自 己的孩子燉點營養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畢竟皇家是要臉面的,一個貴妃一個皇 後還要親自下廚成何體統,吃的是山珍海味,可惜的是再精緻的吃食都已經勾不 起食慾,記憶深處裡或許只有童年時媽媽做的飯菜才是最可口的,因為那有母愛 的味道。 基地看守很嚴格,不過在其他方面卻是鬆懈得很,就物資供應上除了危險品 以外像食物之類的都是有求必應,甚至你想要任何酒的話這裡都一應具全。兩個 女人越談越歡,明明朝夕相處了十多年,但卻彼此都不理解,在深入的交流後甚 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在這緊張得幾乎是九死一生的環境裡,二女心血來潮間竟然是有了想親自下 廚一次的興致,既然沒了身份上的枷鎖,女性骨子裡的基因作祟也想試試看自己 動手烹飪的感覺,那對於身為女性的她們而言已經陌生得有些遺忘了。 當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許平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 換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就如他在這裡來去自如的神通廣大一樣,或 許是不願意打擾這和諧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時候沒通知兩位絕色尤物。 穆靈月現在也放下了許多,沒之前那麼強勢對於陸吟雪也有一種刻意迎的 心態,所以聊起天來特別的隨性,沒有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覺似是 認識多年的閨蜜一樣有種無話不談的愜意。甚至可以毫無忌憚的開玩笑說:「陸 姐 地||? 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夠離奇的,這會沒準已經悄悄跑到可兒那邊去了,我可聽 說他們已經是兩情相悅了哦,小心來年今日讓你抱個大胖孫子。」 「得,女大不由娘,這事我管不著。」陸吟雪倒是不羞怯,一邊用精緻的小 刀切著牛肉塊,一邊無所謂的說:「你就別總說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現在 我什麼心理準備都有了。別說是可兒委身於他,就算是曼兒也對他情有獨鍾我都 覺得無所謂,反正我這對女兒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這樣調笑的語氣不恭不過卻很是隨意讓人感覺放鬆,穆靈月漸漸的喜歡上了 這種隨意,不似身在皇家時一言一行都如屢薄冰。事實上二人以為人母,陸吟雪 又早和許平有了那男女之實,說話隨性一點根本不必希奇,這種毫無避諱反而讓 她產生了一種親切感。 「是哦,那證明她們的樣光和自己的媽媽一樣好,才會鬼迷心竅的喜歡這種 色狼。」穆靈月咯咯的笑了起來,繼續調戲著,擠眉弄眼的看著陸吟雪。 「對呀,證明了她們遺傳了媽媽良好的眼光,那又怎麼樣。」陸吟雪倒不客 氣,反而衝她嘿嘿的一笑,滿面曖昧的說:「其實應該說,也和您一樣的好,和 白總一樣的好。一開始白總那是為了活命沒辦法才委身與他,不過你沒聽見白總 剛才那歇斯底里的叫聲,我估計嗓子都得喊啞了,皇后娘娘想來以後有的是機會 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覺的想起了慘死的穆家人,穆靈月感覺心裡微微 一痛,可惜的是現在大局未定現在並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但她依舊掩飾不住臉 上的一抹惆悵。孤苦無依的感覺很是痛苦,哪怕穆靈月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人, 但她再怎麼聰明也無法讓自己忽視這種淒厲的滋味。 陸吟雪知道穆靈月現在的慘狀,也怕玩笑開不好會刺激到她,現在的陸吟雪 已經敞開了心扉把她當同床姐妹看了,沒什麼居高臨下的態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 的考慮著她的想法,所以趕緊轉移話題說:「對了靈月妹妹,你既然準備懷孕的 話,是不是該吃點健康一些的東西。」 「沒那麼快,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啊。」感受到了陸吟雪的善意,穆靈月頓時 心裡一暖,明明這時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熱諷的,但卻處處顧及著自己的感受, 這種人與人之間相處的美好讓她感覺到活著將會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著急。」陸吟雪見她神色緩了過來,抱以溫柔的一笑後說:「我 是在想,我們這種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飯好不好吃,說真的我對自己倒是滿有 信心的,就是不知道靈月妹妹做的東西好不好吃。」 「應該還可以吧!」穆靈月頓時沒了底氣,在陸吟雪顧左右而言他的引導下 也強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經常看這一類的美食節目,不過動手比 較少而已,雖然不確定會不會好吃但絕對不會到難吃的地步。」 「喲喲,說兩句好話你還喘上不,還不難吃呢?」陸吟雪見她心情緩和,忍 不住開起了玩笑說:「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說吧,一會出鍋了你先試毒,你要 是安然無恙的話我再考慮以身犯險。」 「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啊,頂多就是黑暗料理,你還怕我研究出毒藥啊。」 穆靈月被打擊得有些鬱悶,忍不住嬌媚萬千的白了她一眼,但還是控制不住面露 心虛。 隨意的玩笑,輕鬆的話題,這樣的氛圍讓二女都感覺十分的愜意,銀鈴般悅 耳的笑聲不斷。哪怕這一幕很是溫馨感人,不過看著兩位天下絕頂的尤物露出如 此美艷的笑容,許平在這的話絕對會海綿體充血,直接抱著她們享受一下和這兩 位美廚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陸姐姐好呀!」這時,門外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換上 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進來,這寬舒隨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線 的火辣,一走進來就如是刮進了一陣香風一樣,美人出浴的嬌媚加之她的風風火 火不得不說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睡了一個白晝她精神頭十足,本身就是練武之人體力比較充沛,更讓人眼前 一亮的是那種得到滋潤過後的柔媚更是讓人驚艷。現在的洛研一點都不拘謹, 歸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進來時還隨意的打著哈欠很是可愛,哪有之前見到皇 後娘娘和貴妃娘娘時那冷若冰霜的嚴謹。 「你個豬真能睡,她們呢?」陸吟雪和這個妹妹的關係很是融洽,隨意的嗔 了一句後說:「馬上就可以吃飯了,你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飽了,不過消化完了也餓了。」洛研倒不避諱, 舔了舔嘴唇後曖昧的笑著:「兩位好姐姐,你們做了什麼好吃的啊,人家的體力 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補一下,再不補一下的話以後得被那老妖怪搾成人干咯。」 這樣肆無忌憚的話讓兩個自小知書達禮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從小就受 到良好教育的她們在這方面遠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麼放得開,洛研看出了她們 的羞窘,不僅不收斂反而笑得更是曖昧:「兩位姐姐也得好好補一下哦,我看老 祖宗最近火氣很大,沒準什麼時候就會來個獸興大發,兩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 鳳體免得到時候被操暈在床上。」 之前面見高高在上的皇后時哪敢這樣的隨意,更何況洛研站在陸吟雪一邊還 與之明爭暗鬥了一段時間,按理說也吃了些虧該有點積怨才對。洛研性格再怎麼 爽朗自來熟都不可能不記仇,女人是最記仇的生物,更何況皇后娘娘有著讓她也 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過洛研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看這一幕就知道陸姐姐在刻意的拉攏她,心 裡也清楚許平刻意製造這樣獨處的時間給她們為的是日後大被同眠時的性福。洛 研雖然心裡吃起了小醋,不過冰雪聰明的她也不會為難穆靈月,反而擺出大大咧 咧的隨意姿態與她調笑,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敵視。 最好的辦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話,和冰雪聰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 向端莊的她肯定沒自己這麼放得開,洛研在這一點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 的企圖,心裡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興奮起來,期待著能目睹這母儀天下的尤 物在床上會是何等的騷媚。 洛研羞人的話讓穆靈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過她的神色隱隱有些不自在。 畢竟洛研於她而言還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經擺出了 一副什麼都忘了的架勢,但她自己還是有些無法釋懷。 而且她也聯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時間更是尷尬,陸吟雪察覺到後動 開口問道:「她們呢?」 穆靈月糾結的是如何與之前的嫂子白詩蘭相處,確實從小就受到那麼多禮儀 廉恥的教育,想面對這種荒誕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洛研倒沒那麼細膩,或許是 習慣了許平的荒唐行經隱隱有些不以為然,陸吟雪則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靈月一 眼,其實除了這敏感的關係之外,最大的難處是之前白詩蘭與穆家之間就是政治 聯姻,說有什麼所謂的感情似乎也太虛假了。 親戚的關係是存在的,但說感情的話就太牽強了,或者說白詩蘭在穆家一直 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與穆靈月彼此欣賞著,屬於那種關係十分的微妙又 無法言明的感覺。 穆靈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時的她一點都不扭捏,沒等洛研開口就動的 說:「我去叫她們來吃飯吧!」 語畢穆靈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聳了聳肩膀笑著沒說什麼,陸吟雪也知道這個 女人心裡柔軟的外表下有一顆強大的內心,知道她有能力處理這些錯複雜的關 系甚至可以說是孽緣所以沒有阻攔,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眼笑道:「小研 研,現在你助紂為虐的手法已經爐火純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純粹的想當一個好幫兇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著,一副 撒嬌的口吻說:「姐姐,人家都快餓壞了,你不會是想等她們來了再開飯吧,那 你還是等著給我收屍吧。」 「就知道你這讒嘴的東西最貪吃了。」陸吟雪嫵媚的白了她一眼:「那邊的 鍋裡有湯,你先喝著頂一頂吧。」 「有沒有搞錯啊,喝湯哪能頂飽啊。」洛研雖然抱怨著,但還是跑到蒸鍋旁, 一打開裡邊是一盅盅已經燉好的高湯。顏色如雪一樣的純白,一打開就散發著一 種十分天然的清香讓人感覺精神一振,那種食材裡散發的原始香味是所謂山珍海 餚都無法比擬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頓時是精神一振,這樣 芬芳的味道簡直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這絕對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陸吟雪熬得出 來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東西不比誰少,但不可否認喝到這湯的時候還 是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陸吟雪曖昧的笑著沒說話,笑容裡帶著幾分甜蜜,洛研瞬間明白過來了,這 絕對不是這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陸貴妃能有的手筆。至於皇后娘娘的話更不可能 了,她煮出來的東西不毒死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有這樣讓人驚歎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補死你。」陸吟雪笑吟吟的說著,一聞見那讓人 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細細的品味著臉上儘是陶醉之色,自認嘗 過天下間任何的美食但她卻無法否認這 找請? 簡單的高湯裡蘊涵著那種讓人幾乎是迷醉 的芬芳。 出自御廚之手的那種色香味具全她們都品嚐過,但與眼前這看似簡單的燉湯 一比卻黯然失色,洛研頓時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經虛軟無力的身體感覺到一陣醉 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著湯輕聲細語的聊著天,彼此心裡都清楚穆靈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 的勇氣來面對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實,畢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聰明絕頂的皇后娘娘。 白詩蘭也不是什麼意氣用事的女人,想來就算再尷尬她們也有辦法化解,為了以 後的日子沒準還會聰明的選擇結盟。 陸吟雪能與穆靈月相談甚歡,大部分原因是兩個女人之前過著幾乎同樣的生 活,明爭暗鬥是不假但對彼此都有一定的瞭解。而同樣的生活又產生了同樣的辛 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產生共同的話題,對方的苦楚和無奈也都能感同身受,這 才能在劫後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至於白詩蘭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是那種善於謀略的女人。相同點就是所謂的 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樣辛酸的兩個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間的那種無奈,同時也 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潤後那種心靈上的陶醉,即使離經叛道但這不應該受到道德的 拘束。 一切就看她們怎麼溝通吧,不過在現實的面前她們再怎麼羞恥也必須接受。 或許一開始會很尷尬,那種離經叛道會讓骨子裡的傳統思想如受折磨一樣,可一 但體會到了那靈與肉結時銷魂蝕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後都無法拒 絕那種人間極樂的美妙。 小屋內的氣氛漸漸的溫馨,不過整個基地的氛圍卻是凝重起來,一瞬間就進 入了特級的戒嚴狀態。 湖邊的公路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山裡林間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裝 部隊重重的包圍起來。整個基地或許只有囚禁人的這些小樓沒受到影響,不過無 一例外門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員,在不知不覺間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窒息。 天空有武裝直升機,山裡林間隱藏的口子都打開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氣 中殺氣騰騰。湖底有什麼樣的武器沒人知道,但不知不覺間湖面上到處都是小形 的軍艦在巡邏,海陸空三方面同時的戒嚴備呈現出一種密不透風的森嚴感。 今天的聖駕至此的日子,天空剛露魚肚白的時候基地就進入了戒嚴,一直鎮 守於此的霍俊也帶著皇權禁衛隊的人早早的離開了基地,去到遠在三十里外的軍 用機廠迎接聖駕。 第五章、變故 碩長的車隊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頭,浩浩蕩蕩的簇擁著聖駕到了基地,表 面上的所謂防衛力量是虛假的,因為天空還是軍用直升機和衛星在監視著。山裡 隱藏了多少人馬沒人知道,海陸空三軍武裝著最先進的武器進入一級的警戒狀態, 在這樣的嚴陣以待面前鳥都飛不過一隻。 這樣的重重保護之下不可能出現任何危險,因為這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軍事力 量,用於戰爭的話絕對是毀滅性的力量,用於防衛的話也是無懈可擊。 車隊停留在外,聖駕已經由秘密渠道進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內,真正的入口在 哪連在這裡警戒的守護軍都無從知曉。一個寬大而又明亮的會議室是這裡權利的 最中心,三面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監控的畫面,霍俊坐於位之上面色陰沉無比, 又帶著幾絲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眼裡滿是血絲,面部的表情 地?? 隱 隱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猙獰,扭曲得讓人不敢直視,呢喃自語的樣子看 起來很是瘋癲。 賈旭堯和張聖陽亦在一邊沉默不語,一根接一根的抽著悶煙,面色凝重而又 陰沉。最得皇權信任的三人此時都是面色鐵青,沉默間誰都不願意第一時間開口, 賈旭堯和張聖陽彼此用眼神交流著,因為霍俊這個愚忠派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所 以暫時不清楚霍俊是什麼樣的想法。 二人本就對深獲聖寵的霍俊心有不滿,雖然同朝為臣得營造所謂的一堂和氣, 不過他們表面上雲淡風輕但對霍俊還是避諱莫深。御用拱衛司號稱鷹犬,是權利 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權的信任和聖寵,而霍俊恰恰動搖了這個根本, 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霍俊臉上一層油膩,面色上帶著幾近扭曲的痛 苦,一向鎮定自若的他這時候表現得有些六神無,亦有著說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體早就不行了,這點你該明白的。」賈旭堯是人精,見 他情緒隱隱有些崩潰,馬上在旁邊說:「現在的問題是皇上此行由我們三人負責 護衛,下了機以後又是你陪在車上護衛,誰想到天命所致聖上突然龍御歸天,這 是誰都意料不到的。」 張聖陽在旁邊沒有說話,不過著一張臉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認城府極深的 他還是拿不準霍俊這傢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朱威權來此之前已經是苟延殘喘的狀態,這一天裡連續吐了很多次黑血,下 機的時候面色慘白幾乎說不出話來,儘管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但還是昏厥的狀態。 霍俊第一時間把他接到自己的專車上,車內有最好的醫生和各種醫療設備嚴陣以 待,原本以為這一路會波瀾不驚,可誰都料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短短二十里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沒等進到基地時已經停止了呼吸。盡 管各種各樣的搶救方式都嘗試了但依舊不見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時候皇帝已經撒 手人寰一點生命特徵都沒有了,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瞳孔也放大了已經死得不 能再透了。 這樣的變故讓霍俊差點發瘋,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 的刺激讓他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張聖陽和賈旭堯一開始也是瞠目結舌,不過反應 迅速的他們立刻封鎖龍御歸天的消息,趕緊和霍俊一起將皇帝抬進了基地。 會議室旁的醫療室內,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繼續全力搶救聖上,可他也明白那 樣的情況下再怎麼搶救都是徒勞無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因為大家的想 法都一樣,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後立刻在這借屍還魂,江山勢必得千秋萬代了, 可沒想到皇帝沒等踏入這裡就一命嗚呼。 雖然聽說過逆天改命後還得有續命的手段,可誰都沒想到皇帝死得那麼突然, 可以說他離成功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車上,死在自己 的面前,霍俊現在的面色一片的鐵青,似是囈語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 不是逆天改命了麼,怎麼會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時接受不了,這個皇權的愚忠派還沒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何等 凶險的境地。他似乎瘋了一樣跑進了手術室內,可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具逐漸冰冷 的屍體,哪怕曾君臨天下但此時不過是塵歸塵土歸土的凡人而已,那麼多先進的 醫療儀器插在身上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 數十個世界上最優秀的醫學家,甚至可以用醫學瘋子和狂人來形容的天才站 於兩旁,只是面對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儘管有人提出了現在 趕緊將大腦剖出來,試圖在最後時刻還進行借屍還魂的手術,可惜的是這樣的提 議沒人響應,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個意確實瘋狂也符這些人激進的想法,但問題是成功率幾乎等於零, 活人來進行借屍還魂的手術雖然有風險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點把握。 現在的皇帝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各種實驗確定他是完全的腦死亡,這時候就 算進行手術也是無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過是一個植物人而已,一個沒了思考 沒了知覺與屍體無異的植物人,所謂的存活不過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體所有 的器官還會因為腦死亡而逐漸的衰敗。 霍俊面色扭曲著,幾乎要暴發的時候還是被賈旭堯帶了會議室,現在可不 是發洩怒火的時候,身為臣子的他們現在該頭疼的是怎麼處理這個局面。賈旭堯 和張聖陽在這個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過他們還是迅速的定下心神,雖然沒 言語上的交流,不過常年的相處還是讓他們達成了一個隱隱的默契,只可意會不 可言傳。 霍俊一臉的死灰之色,無力的問道:「怎麼辦,為什麼皇上會突然架崩,為 什麼,為什麼。」 「天命所至,或許是皇上福緣不夠。」賈旭堯先開了口,一副寬慰的口吻說: 「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經仙去了,想來現在我們也是天乏術。身為人臣雖有國 喪之哀,但當務之急是想想該怎麼處理皇上的後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亂的話你我 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國也無顏去面見九泉之下的聖上。」 張聖陽與賈旭堯有著連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見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 旁邊深沉一歎故作關心的說:「霍大人,這個基地裡集了世界上最優秀的醫學 家,雖然死而復生不太可能,但繼續進行手術的話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或許皇上 還有一線的生機。」 事實上這話他自己都覺得虛偽,如果真有這樣的技術,皇帝為什麼需要逆天 改命。又何必借屍還魂,現代的科學雖然先進不過離長生不老還是遙不可及,當 然了說到死而復生的話老妖怪倒是行,不過那些神奇卻與現代的科學不沾邊。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搖了搖頭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經是腦 死亡的狀態了,就算移植手術成功的話也是植物人的狀態,如果有一丁點可能的 話那群瘋子就會嘗試,這群偏激的瘋子全都沉默了,那證明手術成功的幾率連 分之一都沒有。」 氣氛再一次的壓抑,明顯霍俊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偏偏他又沒有喪心 病狂的否認科學家們給出的答案。張聖陽默默的拿起了遙控器,輕聲說:「霍大 人,如果聖上天乏術的話,那身為臣子的我們不能就這樣呆著了,給你看點東 西吧!」 霍俊抬頭看去,電視畫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聞發佈會,畫面上在眾大臣的簇 擁下朱威權正坐於輪椅之上。儘管已經在朝堂上公佈了遺旨,但那次的朝會涉及 太多所以不對外直播,這次大明的動盪影響著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姓甚至 是其他國家別有用心的重視,所以事後必須開一個發佈會。 或許是皇帝生怕借屍還魂後會有人欺負幼,為了讓遺旨更有威懾力所以他 親臨現場,虛情假意了一番後正式對世界宣佈自己的遺旨。畫面上病入膏肓的他 給人一種隨時都會駕鶴西去的無力感,誰都不懷疑這個鼎盛的王朝即將改朝換代, 尤其是皇帝雖然虛弱卻又嚴聲厲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輩不要有半分覬覦之心,讓 人產生一種皇帝隨時會撒手人寰的感覺。 朱威權肅穆的告戒臣子們,他西去之日不遠了,若是忠君愛國者必須好好的 輔佐幼。雖然時間並不長但把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隨時都會見 閻王,他留下了嚴厲的遺旨是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 朱威權這是為防江山有變的未雨綢繆,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屍還魂後生變, 嚴厲的告戒可以說極富威懾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覬覦也得顧及眾目睽睽的覬 覦,自古皇權更替講究的是名正言順,任何的動盪出現也得師出有名,朱威權已 經把這些危險全都扼殺掉了,為的是給借屍還魂後附在兒子身上的自己解決掉所 有可能出現的後顧之憂。 雖然朱威權看起來乾坤盡握,不過性格多疑的他還是比較謹慎,為防出現任 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綢繆的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遺旨,也做 好了皇帝隨時會龍御歸天的心理準備,這樣一來新君不管什麼時候登基都不會有 名不正言不順的危險,朝堂勢力錯複雜的窺視之下任何心懷鬼胎的也不敢貿然 的倚老賣老欺負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數,皇帝隨時會駕鶴西去,新皇隨時會君臨天下,不知道借 屍還魂計劃的世人大概已經做好了改朝換代的心理準備了。 看完這一點視頻霍俊楞住了,可六神無的他明顯沒過多的想法滿面的錯愕, 因為這一切他也是心裡有數。賈旭堯一看頓時眉頭皺了一下,張聖陽則是走上前 去,不動聲色的說:「霍大人,當務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這裡的一 切您比較熟悉,為防變故您還是再確認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鐵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站起來的時候身形搖曳猶 是風中殘燭,步伐虛浮無力又帶著控制不住的踉蹌,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估計這榆木疙瘩做的腦袋不可能一點即透,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 這種愚忠之輩。這些人不懂陰謀詭計也沒什麼城府,皇帝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是 唯一的信仰,他們虔誠的信奉著這至高無上的權利,現在發生的一切於他們而言 無異於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這樣的一個人,說單純其實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龍 御歸天的事實,這樣的打擊於他而言甚至高於全家死光,高於祖墳被人刨了個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後,賈旭堯忍不住眉頭緊皺的說:「張大人,我看這傢伙 很是不開殼啊,我們都提點得這麼清楚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此事可是事幹重 大,您身為御用拱衛司的司長是皇權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時候可得為我們這些臣 子拿拿意,天無龍無首可是歷來的兵家大忌,恐生大變啊。」 賈旭堯的話說得滿有玄機的,事實上他暫時的脫離了御用拱衛,現在忙著處 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聲望和權勢幾乎能達到與張聖陽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 過對於昔日的上司他還是表現出了尊敬的態度,因為張聖陽深得皇帝信任那麼多 年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響力也不是他能比擬的。 賈旭堯一向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風光但還是勢單力薄羽翼 未豐,現在論起真正的權利張聖陽絕對是數一數二。 而且大亂之後的穩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穩定的因素,御用拱衛司在這 種敏感時刻權利會被無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張膽的排除異己也不在話下,怕惹 火上身的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張聖陽沉吟了一下,點了根煙後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饒有所思的說: 「歷來帝王龍御歸天,身邊都勢必有枕邊之人和膝下兒女陪伴,有太醫院的人也 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眾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會引起騷亂和別人有心的猜 想。」 「是啊,現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車裡了,身邊並無其他見證,不知道幽幽眾 口將如何看待。」話其實不隱晦了,事已至此賈旭堯自然是點頭的一笑說:「霍 大人應該難證自身的清白,不過皇上已經留下了遺旨要立新君,如果這時他還不 識時務的話,恐怕得隨先皇而去殉忠,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張聖陽和賈旭堯都是饒有所思的笑著,不過基本上的協議達成了,倘若霍俊 這傢伙腦子還是不會轉彎的話,恐怕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但他們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輩, 已經混到這位高權重的位置又正是飛黃騰達的時候,他們所想的絕不是表面上所 看的那麼簡單。霍俊那個傻子一門心思的想要盡忠,估計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 會很痛快的問皇上要用什麼刀,要用什麼姿勢,怎麼個自刎法皇上才會滿意,屬 於腦子絕對一根筋的那種。 霍俊滿心悲痛,還沒意識到他的處境何等的危險,皇帝死於他的車上,一但 把髒水往他身上潑說他是真龍戶餘孽的話,就算霍俊長十張嘴都說不清,不過這 樣一來勢必少不了一些無法控制的動盪。 張聖陽和賈旭堯可不是傻子,雖然他們沒有那種敢於對抗皇權的膽子,但皇 帝突然的死卻是讓他們看見了嶄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為御 用拱衛司的高層,號稱是皇犬的鷹爪他們看過的骯髒和陰暗面實在太多了,本身 他們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惡鬼,所以更懂得無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屍還魂成功的話,這事實多麼的喪盡天良,多麼的喪心病狂先不 說。成功以後皇帝第一件要幹的事絕不是安穩稷,因為這種大事皇帝有的是時 間去幹,皇帝第一時間做的事肯定是過河拆橋殺人滅口,張聖陽甚至相信皇帝從 京城出發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這一手準備了。 滅口的勢必是這些知道內情的人,賈旭堯,張聖陽,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 可能放過。以皇帝的陰狠毒辣,所有知道這個內幕的人都該死,到時候別說是身 邊這些權臣了,就連秘密基地裡的人都不會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作為皇帝,殺人自然有瞞天過海的借口,只要朱威權的計劃成功的話,最該 死的就是他們這些懷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皇帝就這樣死 掉的話再好不過,他們不僅逃過一死還可以以前朝舊臣的身份輔佐幼登基,到 時候有從龍之功在身加上幼本身的勢力孱弱,還怕到時候混不到位極人臣的位 置麼? 「陸家,只剩一個陸舉而已,已經是虎落平陽了!」一念至此,張聖陽忍不 住笑了起來:「陸貴妃的勢力本就孱弱,到時候新皇為了鞏固兒子的江山,威懾 朝堂臣和各個名門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們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沒屬於自己 的勢力,只要他順利登基的話,自然你我兄二人就有斬露頭角的好時候。」 「是也!」賈旭堯贊同的一笑,其實不管活著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經過了這 場變故以後都沒自己的羽翼,再怎麼名正言順也是處於一種極端虛弱的狀態,江 山不穩固的話自然得倚靠這些實權派的臣子。 陸家的穆家都已經是名存實亡,之前強大的影響力在這場禍亂過後幾乎煙消 雲散,而他們現在手裡手握實權,就算沒造反的膽氣也可以把皇帝的權利給架空, 現在在他們看來這來世之君就是可以隨便捏來捏去的軟柿子。 就在兩人計劃著怎麼除掉霍俊,享受未來飛黃騰達的日子時,突然有手下跑 進來氣喘吁吁的報著:「不好了,霍俊帶人前往了最下層的囚禁室!」 「最下層的囚禁室?」兩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構造,因為之前這些事全是霍俊 處理的,他們一時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來報的人神色慌張,趕緊解釋說:「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這基地的最 底層設置了許多進出的機關和旁人不得隨意進出的安保措施,我聽禁衛隊的人說 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開一面救聖上一命。」 兩人瞬間楞住了,瞬間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這個愚忠的王八蛋現在還對皇 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醫學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 死而復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對象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經徹底的扭曲了, 他將老妖怪當作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計被抓到這裡,竟然還天真的想去求老妖 怪救人,這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更為恐怖的是老妖怪歷來是睚眥之仇必報的心 態,一但將他放出來的話比放虎歸山還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話這裡的人 都會被他殺掉,霍俊這傢伙絕對是瘋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幾乎不受人間限制的強大,一但猛虎出籠的話後果不 堪想像,甚至於誰都沒勇氣面對一個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賈旭堯和張聖陽的反應一致,立刻起身衝了出去,順手就拿起了 兵器。 這時候誰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話,那絕對是比什麼改朝換代更可怕的事 情,因為老妖怪絕對是凌駕於人間的強者。剛出門的時候兩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 集,因為進入基地的時候兵器都被收繳了也不允許攜帶熱武器,所以大多數人 都是赤手空拳但沒人有半分的猶豫。 出奇的是霍俊為人死,除了基地原本的護衛力量之外,禁衛隊的人進入這 裡以後也卸下了兵器並不佔任何優勢。突然的狀況自然免不了衝突,眼見御用拱 衛司的人突然衝出來,禁衛隊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亂中起了敵視,雙方在走廊上起 了衝突瞬間形成了混戰的狀態。 張賈二人無從解釋,紅了眼的他們自然是揮刀相向,禁衛隊的人更是不客氣, 就算處於劣勢也是怒吼著拼盡全力阻擋著這他們有點不過神來的變故。 論起身手御用拱衛司自然高上一籌,刀口上舔飯吃的他們除了都有獨門的功 夫外更強的是實戰的經驗豐富。即使雙方糾纏得難解難分看似伯仲之間,但殺人 如麻的御用拱衛司還是立刻佔盡上風,賈旭堯和張聖陽第一時間衝過冰冷的走廊 來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盡頭只有一道冰冷的鐵門,有密碼鎖也有指紋鎖,就 算知道方法但想打開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霍俊已經在門前忙碌著,那蕭瑟的背影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瘋魔,幾乎是走火 入魔一樣沒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穩的張聖陽這時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沖了 過去,怒吼道:「霍俊,別做傻事。」 「霍大人,別亂來啊!」賈旭堯亦是當機立斷,嘴上雖然勸解般的喊著,但 雙匕已經出了鞘,在前衝的一剎那看著霍俊的背影已經做好了隨時斬殺的準備, 不得不說他的出手比張聖陽更加的毒辣。 這二人一向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之人,一但出手的話已經抱好了一擊斃命的准 備,到了此時此地殺一個霍俊也不在話下了。霍俊微微的轉過頭來,已經癲狂的 一笑:「你們來了,沒事的,還有老祖宗在,只要我們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 定有救皇上的辦法。」 瘋了,信仰土繃瓦解的霍俊瘋了,在面對二人的殺著時他臉上儘是癲狂的笑 意,幾乎無視了二人那猙獰必現的殺招。 撲哧的一下,雙匕刺入身體,長刀斬到脖子,血霧噴飛的一剎那霍俊的臉上 變化並不大,除了無法盡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種似乎絕望到自我欺騙得到 解脫的無奈。賈旭堯和張聖陽在同一時間擊斃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體噴血 倒下的一剎那,他的手指無力的劃到了密碼盤上最後一個數字,密碼盤上滿是他 的血幾乎看不清那一個數字。 嘎吱的聲音,金屬轉動的聲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續不斷卻在這時候讓人感覺 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後的走廊上滿是撕殺之聲但這時候這種來自於金屬的聲音卻 讓人有一種絕望的感覺,似乎那種聲音十分的細微,但卻能讓人感覺到一種雞皮 疙瘩都被刺激起來的異樣。 鋼鐵金的大門最少有半米厚,這裡的牆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絕對是用導 彈都轟不開的厚度。這道門似乎是唯一的進出口,光是門是重量幾個壯年之人都 推不開,而現在這門打開了,開啟的聲音讓人感覺似乎心底有什麼東西碎了一樣。 賈旭堯和張聖陽第一時間殺了霍俊,但速度過猛卻是在門打開的一剎那和他 的屍體一起衝進了裡頭,血肉模糊的屍體倒地的一剎那有一股威壓讓他們感覺幾 乎透不過氣,那種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彷彿不是來自人間,讓他們瞬間就感覺到一 陣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懾,不只是因為權利,更是因為那種根本不屬於人間的 強大。 兩個地品高手還沒等反應過來時,一股幾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經讓他們感覺 到靈魂裡的屈服,砰的一聲真氣似乎充斥了每一個角落,走廊裡以死相拼的人竟 然在一瞬間全都暈厥過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聲音,卻不是來自於囚禁室,而是老自於身後的走 廊。賈旭堯和張聖陽感覺腦子一陣發暈,下意識的頭看去時,眼前的一幕讓他 們感覺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間就被冷汗浸濕了。 悠長的走廊上雙方的近精銳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鋼鐵的地上滿是撕殺 過後的血水,踏著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開每一個身體。老妖怪滿面笑意的走了過 了來,那笑容彷彿是把一切盡了於心,高大的身體慢慢的走來,每一個步伐彷彿 都在壓迫著心臟一樣讓人十分的難受。 賈旭堯和張聖陽身下是霍俊的屍體,不過這一刻他們都不關心這個傻子了, 腦子一楞間下意識的打量著這個囚禁間的環境。眼前所見的讓他們感覺毛骨悚然, 因為囚禁間的最中央可以看見狼狽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縛著,各種各樣的管子插在 那身體上,那已經枯瘦如骨的身體給人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許平笑吟吟的繞過那些暈倒的身體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 霍俊,搖了搖頭說:「哎,你們真是一點都不消停,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麼?」 張聖陽和賈旭堯瞬間就面如死灰,兩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複雜的表 情裡還夾雜著驚訝與恐懼。許平就這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帶著那種依舊邪氣十 足的笑意,這突然的情況讓他們感覺腦子徹底當機了,因為若說世間有什麼東西 是值得畏懼的,那眼前這個老妖怪明顯已經凌駕於皇權之上了。 囚禁室內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卻是從後方而來,這無疑說明了他之前根本沒 被囚禁,那種愜意的閒庭信步帶來的是讓他們感覺心臟幾乎要爆炸的壓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國了,挺好的一個臣子,真是不值當啊。」許平說話間 當了個響指,瞬間出現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繃裂的聲音。 兩人下意識 找請??2 的頭看去,只見原本空氣已經陰寒無比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 憑空出現了一道道裂痕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彷彿是一面鏡子被打碎一樣瞬間就散 落一地,那些設備,試管還有各種各樣的儀器都在,但最中間的地帶卻是空白的 一片,哪還有剛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覺,一直被囚禁在這的老妖怪也是幻覺? 所有人都暈厥了,霍俊也死了。許平看了看他們後裝作掐指一算,頓時歎息 道:「原來如此,新的死期已經批下來了,朱威權機關算盡卻算不到天意,朕已 經為他逆天改命但他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賈旭堯和張聖陽面面相覷,但這時卻沒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裡能看 到的除了震驚之外全都是無奈之色。許平也沒管他們,搖了搖頭後轉身朝後邊走 去:「算了,跟我來吧。」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七集)(01-04)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48 第十七集 內容簡介: 政變結束,許平卻無意正面導權力更迭,而是到鬼谷子所在地。經由 許平開導後的葉雙語決定卸下宗之位,行為放蕩的她也終於對許平展露真心… … 許平趁機拐走兩個小公來到一座海島,並安排種種夢幻般的場景擄獲兩女 的心,採摘成熟瓜果的時機總算到來! 第一章、臣服 二人只有短暫的猶豫就丟下了霍俊的屍體跟在了許平的身後,事已至此他們 也明白自己不是老妖怪的對手,說難聽點別說是同歸於盡了,就連以死相拼的資 格都沒有。現在老妖怪的出現確實讓人驚愕,不過此時此刻除了老實的跟著他們 也別無他法,兩人跟在許平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出,儼然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到了這份上他們甚至連耍陰謀軌跡的想法都不敢產生。 基地外確實有千軍萬馬,有毀滅性的熱武器,不過那都遠水救不了近火。為 了自己的小命考慮他們不敢心有妄想,說難聽點老妖怪的威懾已經讓他們不敢心 生反抗,那種絕對力量的壓迫感只要見識過一次就能讓人認清自己可笑的渺小。 到了會議室內,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位上,敲著桌子閉著眼睛一副沉 吟的模樣。這時候他們倒也定下了心神,張聖陽在旁邊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賈 旭堯站在一旁很是老實的把情況匯報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想從老妖 怪的眼裡看出一絲他的想法,同時也掩飾不住自己滿心的疑惑。 賈旭堯匯報完,沉默的氣氛讓人感覺很是壓抑,二人挺立而站,在這無聲的 壓迫面前感覺到心臟有一種被人捏住的窒息感。 沉吟了許久以後許平這才睜開眼來,歎息道:「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 朱威權也夠可憐的,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他離成功真的是近在咫 尺卻又遙不可及。」 賈旭堯一直以為許平對借屍還魂的計劃蒙在鼓裡,所以和張聖陽在短暫的眼 神交流以後把一切都和盤托出,為的是表達他們的誠意。因為他們終究是臣子之 身,在這非常時刻要是得到老妖怪的支持輔佐幼上位的話,那他們就有了從龍 之功了,儘管老妖怪的存在是一個威懾,但總好過讓皇帝借屍還魂以後被滅口吧。 這些權臣最擅長的就是權衡利弊,本身就沒反抗的可能,那還不如隨波逐流 見機行事。 「朕也料到了朱威權會過河拆橋,可惜啊,我肯遂他的意,他自己卻沒那個 命。」許平搖頭歎息著,一副懊惱而又無奈的口吻。 「老祖宗,您說,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中?」賈旭堯的語氣有些遲疑,不知道 為什麼,這話從老妖怪的嘴裡說出來他一點敢於懷疑的想法都不敢有。事實上張 聖陽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聽到老妖怪這麼說反而覺得事情情理了,畢竟人 家可是號稱帝王心術前無古人後無老者,又怎麼可能天真到相信皇帝是真心實意 的尊敬他這個祖宗。 更何況殺人滅口,秋後算帳,過河拆橋,這些幾乎都是皇家最正常不過的手 段,要說老妖怪沒有防備的話他都不相信。老妖怪當了一輩子皇帝,幹過的齷齪 事恐怕自己都數不清,這樣一個號稱是腹黑鼻祖的傢伙哪會被輕易蒙蔽。 現在想一下老妖怪的話應該不是假話,因為連他們二人都早有這方面的心 理準備,那就更別提這活了幾年又城府深不可測的老妖怪,事實上碰到這樣的 情況恐怕連禁衛隊裡一些蝦兵蟹將都看得出端倪,過著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誰心裡 沒點警惕性。 「哎,歷來當皇帝的有幾個是善輩。」許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當得上皇 帝還能守住江山的,或許不是最聰明但絕對是最心狠手辣的,婦人之仁有時候是 最無用的東西。其實不少的臣子都比皇帝聰明,但皇帝當久了除了疑心病外也有 點自負的毛病,過河拆橋這種手段簡直爛大街了,而朱威權以為他表現出所謂的 尊敬就能麻痺我,這其實是他的自欺欺人,想想也滿可笑的。」 確實,老妖怪能中這種計的話就有鬼了,人家當了一輩子的皇帝又不是什麼 善男信女,這樣輕易的以疲憊之態中了埋伏本來就耐人味,無奈勝利的場面實 在太讓人喜悅,或許誰都不會在那種時候去懷疑自己處心積慮的算計過後得到的 勝利。 賈旭堯想想也覺得一切情理頓時不敢再言語,而一向穩重自持的張聖陽 卻是忍不住了,問:「老祖宗,臣下有一個疑惑之處,不知當不當問?」 「問吧!」許平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事實上從他們的態度已經看出這二人的 想法了。他們是想擁戴新皇登基,儘管這二位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這兩人 也不敢有什麼異心,可以說許平出現的那一刻他們的心理已經崩潰了。 「那些藥劑,經過無數的實驗證明確實有效。」張聖陽知道老妖怪沒收拾他 們的打算,立刻問道:「這種藥針對人的丹田進行生理性麻痺,就算是再強的高 手都無法抵抗,更何況注射在您身上的藥劑加強了十多倍,為什麼……」 賈旭堯也忍不住滿面的疑惑,下邊不恭敬的話張聖陽自然沒說出口,不過傻 子都聽得出來問的肯定是你這個死變態為什麼還歡蹦亂跳著。明明你是個幾年 前的老古董,要說對武學上登峰造極的話這點誰都服,但對現代科學的藥物也懂 得怎麼應付這點估計誰都不信,畢竟現在是科學凌駕於個人修為的年代,讓人最 意想不到的是這藥劑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靈了,總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強大到在 科學領域上都無所不能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太恐怖了,一個連現代科學都無法對付的老妖怪,那絕 對是人間最強悍的存在。 「原來你們是奇怪這個啊!」許平立刻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點上倒 不是自己裝逼。其實早在琳娜研究那藥物的時候,許平就知道皇帝手裡肯定有同 樣甚至更先進的科技,不過在嘗試過後已經是嗤之以鼻了,因為那東西就算自己 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請老祖宗解惑!」賈旭堯和張聖陽站在許平的面前顯得很是拘謹,此時恭 敬又面露疑惑,明顯這是他們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麼陰謀算盡也不可能 對現代醫學有那麼深的瞭解啊。 有人提前通風報信?或者說那些藥早就被偷梁換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這 些參雜了陰謀詭計的可能,因為這些藥物的厲害他們也試過,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真的有血肉之軀能抵禦得住。 「這個其實沒什麼的。」許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說:「確實,就算到了 聖品,催動內力也必須依靠內丹,這是習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但那是局限於 一般人,事實上以我現在的境界而言想動手的話還是會習慣性的催動內丹,但真 正我傾盡全力的話,所用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內丹來了。」 這樣的解釋與他們的認知背道而離,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有點想 不通這是什麼樣的原理。 說話間許平壓了一下氣息,內丹沒有動靜,亦沒真氣的波瀾,自己封鎖住了 內丹。 手只是隨意的一揮密封的房內就刮起了一陣詭異的旋風,許平將手掌一張開, 四處的風就吹了過來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龍卷:「現在的武學停滯得太厲害了, 以我戰龍五行的實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氣也可以所向披靡,戰龍無相之境已經是 天人一了,運天地萬物根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謂的內力。」 手一握,風散開,沒任何真氣的波瀾,也沒有半點的徵兆。許平見他們似乎 還不明白,手再次張開時一團似是火焰的真氣在掌心聚攏燃燒,這並不是真氣不 過卻蘊涵著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熱,可以說已經脫離了所謂武學的範疇了。 儘管只是小露了一手,但這詭異的一幕還是讓二人同時瞠目結舌,他們瞬間 明白了最大的破綻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復生的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樣的 情況下還以常理度之本來就是傻子才會幹的事,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 不借助內丹,卻可催動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感覺毛骨悚 然,完全沒辦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經無法以常理渡之的強大。 「那,那十子之陣?」賈旭堯和張聖陽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雖然喪心病 狂但性格一向謹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難不成連那十子之陣都是 老妖怪配演的一場戲? 不可能,老妖怪再怎麼厲害總不能還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陣的 精妙肯定是無與倫比。別的不說徐振翁戰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傷,總不能 他們犧牲自己的姓名配老妖怪演戲吧。 「十子之陣啊?」許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搖了搖頭說:「其實青衣教的 陣法確實最是純熟,論起陣法上的造詣確實是當世無雙,只是這麼多年傳下來是 個師傅都留一手,在他們自己看來很是精妙的陣法卻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 大不如前。這十子之陣研究得煞費苦心,可惜有形而無神,說難聽點比起當年的 七子劍陣連一半的威力都沒有。那東西玩玩你們還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話簡直是 個玩笑,當年林遠一人成陣都比這精妙多了。」 說話間,許平又隨意的打了個響指,四周的空氣扭動間一個個模糊的人成形。 剛好是十個,舞的是那所謂的十子之陣,精妙之處確實讓人歎為觀止,可惜的是 許平始終一臉同情的搖著頭。二人這才想起老妖怪上輩子就與青衣教淵源頗深, 又可以怎麼可能在陣法上沒造詣,妄想用一個十子之陣困死他確實是異想天開。 四年來武道的傳承不可否認的沒落了,而除了科學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 原因就是師傅們都喜歡留一手這壞習慣,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東西, 導致了現在留下的東西雜而不精,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沒了先前的威力。 這樣的事實二人瞬間就明白了,也無法否認,雖然這在傳承上是個弊端但歷 來為人師者哪個沒這麼做。 「那十子之陣,抬抬手就破掉了。」許平一揮手,霧氣形成的十子之陣瞬間 灰飛煙滅,許平也搖了搖頭一副嘲諷的口吻說:「要配著演戲可比破陣難多了, 別的不說這十子之陣號稱是取盡了青衣教的精華,實際上卻是東拼西湊而成,乍 看似乎很是精妙,可惜的是實在經不起推敲,依我看來還不如說是集各家弊端而 成,可笑得很。」 賈旭堯和張聖陽徹底服了,感情皇帝看似機關算盡,但一切早在人家的預料 之中。就連那所謂的十子大陣都是個笑話,老妖怪的以死相拼完全是假相,可笑 的是所有人都沉浸於喜悅之中,沒人想到常理之外可能出現的困惑。 許平接下來的話,看似是歎息更是篤定了他們這先入為的想法:「哎,本 想就這麼結束了,皇帝該要的我都給了,就連他的顏面我也顧全了。本想著接下 來我就可以退隱山林,過我閒雲野鶴般的日子,等著看能不能就此死掉,不用再 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看似哀怨的話讓二人都混身一振,尤其是那落寞的表情更是到位,讓他們 相信了許平處心積慮只是想抹去皇帝的擔憂,以死人的身份不再過問世事。在這 樣淡漠一切的想法面前,似乎這一切都情理了,一個城府深得嚇人的傢伙迎 這一切其實只圖一份清靜,能在皇帝不再猜忌的情況下功成身退而已。 二人同時沉默了,聽到這樣的話除了苦笑之外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沮喪,千算 萬算他們都沒想到這一切看似算無遺漏,可在老妖怪的眼裡不過是愚蠢而又幼稚 的自負。 「現在看來,人算不如天算啊!」許平話音一落,深沉的看了他們一眼: 「二位既然為人臣子,這時候該做的是為天下稷安穩著想,想來你們應該懂這 個道理也打算這麼做對吧,否則的話你們不會跟霍俊血拼!」 這話意味深長的,不過賈旭堯和張聖陽何等的人精,瞬間就是混身一顫品出 了個中意味。兩人互視了一眼後一齊跪了下來,恭謹的叩首:「一切謹遵老祖宗 旨意。」 「哎,又是麻煩事。」許平歎息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既然這樣,那朕 就得確保上位的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了,想來二位是忠君愛國之人,應該知道該怎 麼做吧。」 「一切僅遵老祖宗法旨。」二人相視了一下,儘管老妖怪的話雲淡風輕,但 卻讓他們感覺骨頭裡一陣的寒意。 這時候他們已經潛移默化的相信了許平的話,甚至產生一種老妖怪插手這些 事也煩躁的感覺。但許平的話明顯是在警告他們,這二人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話 外之音,事情出了這麼大的變故老妖怪已經決定再次出手,扶持有皇室正統血脈 的皇子登基。 「你們先把基地裡的破事處理好!」許平站起身來朝外走去,頭也不: 「尤其是霍俊這些禁衛隊的人別留任何後患,稍後我會安排陸貴妃與你們相見。」 第二章、一份清閒 事情的發展就如許平所料想的那樣,張賈二人能為極人臣自然不是傻子,在 自己的威懾之下他們徹底臣服了。其實張賈二人想的也多,他們也答應會被栽贓 成殺害皇帝的叛逆,到時候戰死的霍俊反而可以安一個以死護之名,權衡利弊 以後發現答應老妖怪是他們最有利的選擇,因為他們相信以老妖怪的城府既然開 了口就有分的把握收拾他們。 所以許平開了金口雙方可以說一拍即,能免被皇帝滅口的殺身之禍對於他 們而言已經是萬幸了,更何況他們本就沒叛逆之心,擁護新皇又有從龍之功,何 樂而不為呢。 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精,在表示臣服後第一時間把整個基地都控制下來, 因為霍俊已死的關係禁衛隊的人群龍無首,很快就被御用拱衛司就地剿滅,所有 的屍體都被秘密的處理掉,當然了最後肯定對外稱是殉國,至於罪魁禍首的話可 以把事情栽贓到不見蹤影的李海東身上。 這樣的事御用拱衛司最擅長,哪怕有朝臣懷疑也無所謂,現在是御用拱衛司 如日中天的時候,到時候實在堵不住悠悠眾口的話還可以安他霍俊一些莫須有的 罪名,這條不值錢的人命其實也不值得他們多費心思。 二人風行雷厲的控制了整個基地裡的人,消滅掉禁衛隊後完成了全面的接管, 而後在許平的安排之下與陸吟雪進行了一次密談,因為皇子朱明浩尚在養傷期不 便見客,所以由陸吟雪代替自己的兒子出面和他們商量接下來新皇登基所要準備 的事。 按理說這種皇室盛事皇后應該參與的,即使陸吟雪才是生母但皇后好歹有個 嫡出之名,哪怕有名無實也是位份尊貴。不過穆靈月知道現在自己勢單力薄,而 且失去了兒子以後沒資格去參與這些,立刻以身體不適為由選擇了避嫌,這有自 知之明的姿態倒是讓她看到了她的聰明睿智。 賈旭堯和張聖陽已經決心要擁戴新皇登基了,對於陸吟雪這個未來的太后自 然是畢恭畢敬,不過要如何登基事情還有許多有待斟酌,改朝換代於朝堂而言往 往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而且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有 絲毫的馬虎。 好在皇帝死前留下了一堆的遺旨,又老是強調自己時日無多,這本來是想瞞 天過海的伎倆反而為朱明浩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有皇帝的旨意在先,那些前朝老臣互相監視著誰都不敢放肆,而皇嗣只有這 一個誰也不敢抱有任何的質疑。現在要敲定的是宣佈皇帝龍御歸天的時間和可以 公之於眾的細節,還有就是新皇登基該未雨綢繆的準備,雖然一切都名正言順不 過大明剛經歷了真龍會的叛亂,一切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那種一朝天子一朝臣 的清洗最好不要出現。 這兩個都是人精,擅長陰謀詭計,雖然表面上很是恭敬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參與了會議的還有洛研,她這個欽犯大搖大擺的出現時二人都沒吃驚,心裡也清 楚洛研跟了老妖怪地位肯定水漲船高,來日恐怕還得為她洗去冤屈為洛家平反, 所以對她的態度十分的客氣。 老妖怪的枕邊之人自然不能得罪,以洛研的地位日後免不了在軍中大有作為, 而陸吟雪一但取得軍方的支持,那新皇的地位就徹底的鞏固不可動搖。 陸吟雪這邊好一點,雖然陸家散了但還是有一個陸舉被軟禁著,只要把這只 老狐狸放出來的話以他混內政閣那麼多年的老辣應該可以迅速的穩定局面,即使 已經樹倒猢猻散但只要有權利的話誰都不會質疑老妖怪治理內政的手段。再接著 洛研平頭上的罪名被摘掉以後,也可以利用一直被打壓的洛家造勢,以洛老爺子 的手段來鎮壓朝堂的話就算七部尚書心有疑慮也翻不出什麼波浪。 一位領內大臣,一位內大臣,二者都是德高望重之輩,只要得到了新皇的許 可,以這二者為鷹犬的話就能一舉定下乾坤,將內政中所有可能出現的異動扼殺 於萌芽之時。 一切事情都敲定了,等的就 找請?2 是皇子的恢復和一個適登基的好世紀,宣佈死 訊的事自然由御用拱衛司來負責。因為禁衛隊一直被皇帝雪藏著,怕他們被各個 勢力滲透,所以這些人的死實際上沒人會過問,有時候太過低調的話存在感就會 變得低微,忙著爭名奪利的官場上沒人有空去記得這麼群可有可無的人。 張賈二人徹底投誠了,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得開始著手為新皇的登基做準備了。 雖然兒子即將君臨天下是讓每一位母親都興奮的事,但陸吟雪並沒有因此就 被勝利的喜悅沖昏了頭,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平賜於的自己根本沒驕傲的資格。 而且陸吟雪也不傻,心知張賈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目前的自己勢單力薄想要鞏 固江山的話還必須借助一定的外力。 登基是名正言順不假,不過是否能大權大握,年幼的皇帝是否能聖心獨裁都 取決於朝堂上勢力的互相制衡跟皇權的威懾。這個道理陸吟雪很是明白,所以她 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穆靈月,推心置腹的將一切都和她說了,為了拉攏這強有力的 外助陸吟雪對她始終恭敬有加。 雖然屆時會有洛老爺子和陸舉的坐鎮,但說到底之前陸家勢薄,洛家也經歷 了一連串的打擊,想在一開始就發揮出他們的能量也不太現實。 穆靈月自然清楚以後自己要活著就得指望陸吟雪的庇護,雙方是一拍即加 之已經談得是相見恨晚,所以毫不保留的為她出謀劃策,分析著朝堂上新老派系 的錯複雜,在這點上穆靈月的聰明遠在陸吟雪之上,朝堂上那些齷齪的事穆靈 月看得更透徹一些。 基地裡的大權漸漸的由陸吟雪接管,賈張二人已經是一副馬首是瞻的樣子, 準備起了發佈皇帝死訊的一切事情。畢竟皇帝龍御歸天是大事,一切可能出現的 紊亂苗頭都要先扼殺在搖籃之中,在這方面是容不得半點的差池,所以二人行事 極端的謹慎,已經在秘密的聯繫京城裡的心腹。 陸吟雪和穆靈月情同姐妹般的朝夕相處著,這段時間陸吟雪一直虛心學習著 之前她最不擅長的陰謀軌跡,穆靈月如是良師益友般毫不保留的教誨著她,朝堂 上勢力的錯複雜,各派別結黨營私的暗流湧動,箇中的蹊蹺讓陸吟雪感覺到觸 目驚心,大歎之前的自己簡直可以用傻來形容。 洛研和白詩蘭聞婷三女則是扮演了陪伴的角色,有了良好的溝通以後這五個 女人已經能和睦相處了,最少在經歷了生死考驗之後以前那些糾葛已經冰釋前嫌 了,當爭鬥已經沒了意義就剩同命相憐的那種瞭解,彼此惺惺相惜間多了幾絲之 前最渴望的溫暖。 可惜的是眾女都臉紅心跳的等待著,等待著這團圓一幕的鶯鶯燕燕會讓那個 男人獸興大發,等待著那男人霸王又讓人無法拒絕的侵犯,等待著在同一個張床 上風情萬種的迎那個強大的男人。但這時候許平卻是突然人間蒸發了,這情況 讓眾女都鬆了一口大氣時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失望,彼此羞澀的不願意啟齒,不 過都清楚對方心裡肯定也是一樣的想法。 穆靈月與白詩蘭在閨蜜般同床共枕的溝通中已經做好了姑嫂一夫的準備了, 事實上認識了那麼多年她們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親密,越聊越是相談甚歡。而陸吟 雪和穆靈月也做好了大被同眠的準備,畢竟她們已經為人母了所以羞澀過頭也漸 漸的談開,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許平的突然離開卻讓她 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和一陣失落,不過礙於面子自然不敢表露出來。 更讓陸吟雪鬱悶的是許平悄無聲息的離開也就算了,還把朱可兒跟朱曼兒一 起拐走了,其他四女老是曖昧的笑著。她也清楚這一雙女兒的清白應該是保不住 了,懂事的可兒就不用說了,對於老妖怪已經是情有獨鍾,而經歷了這事以後小 女兒曼兒也懂事了許多在自己的言傳身教下充滿了感激,以她敢愛敢恨的性格很 容易就乾柴烈火來個以身相許來報答。 女大不由娘,儘管陸吟雪多少有些心酸,但知道母女同夫已經不可避免了, 她只能暗暗的祈禱女兒們能過得開心一些,這一趟出去會是她們幸福開心的記憶。 現在這時候陸吟雪也無暇多愁善感,因為她還要忙著兒子登基的大事,只有 等兒子君臨天下以後她才有鬆一口氣的可能。 河北,鬼谷山門依舊是閉門謝客,從上至下都在緊張的備戰,等待著即將到 來的比武大會。似乎是沒落了太久,所有門下之人都憋著一股惡氣準備大展風采, 以五行堂堂為首都是在沒日沒夜的苦修著,為的是在天下人面前揚名立萬,重 新證明鬼谷是天下第一教的威名。 這一切似乎離平民姓太遠了,不過不只是鬼谷派,所有準備參與比武的門 派也都是憋足了一股勁,在這武學沒落的年代準備一展所長,以自己精湛的技藝 贏得天下人的喝彩。 雙絕宮中,花宮需要出戰,所以也與五行堂一樣在緊張的閉門苦修中。只 有觀天宮悠然於事外,依舊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保留著自己的一份清靜,不過這 幾天張道然卻攜著所有子出了山門,美曰其名是出去遊歷一下鍛煉道心,不過 實際上是為了騰出整個觀天宮給某人興淫做樂。 觀天宮地位超然,其他門徒不得允許不得擅自入內,這一次更是山門緊閉任 何人都不許出入,就算沒什麼森嚴的守衛但以年來的聲望也沒人敢於冒犯。若 大的群山景色秀美異常,比起所謂的風景名勝有過之而無不及,清山綠水的那份 愜意還有歲月沉澱下來的滄桑,若是靜下心來品味的話絕對是上乘之境別有一番 風味。 山門後的懸崖上,小屋獨院極是清幽,炊煙渺渺生起更是多了幾分閒情逸趣, 青山綠水間的幽靜帶給人的是一種如閒雲野鶴般的愜意。 可惜的是對於性格安靜不下來的人而言這種清靜是一種折磨,環境再怎麼優 美都和坐牢沒別。朱曼兒無聊賴的打著哈欠,一副不耐煩的口吻低吼道: 「煩死了,什麼時候走啊,這混蛋不會是帶我們來這出家的吧!」 她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深色牛仔褲,白色的蕾絲花紋T恤,很平民化的打扮也 很青春動感,不過卻掐到好處的勾勒著她那粉嫩而又性感的身材,雖然個子嬌小 卻透著一種更加嬌嫩的誘惑。朱曼兒是個好動的人,要她來這過這種似乎青燈古 佛般的生活確實難為了她,粗魯一點來說就是閒出鳥了,朱曼兒看著那高高的懸 崖都想一頭跳下去算了。 「你就老實的呆著吧,修修身養養性的多好啊,正好也磨一下你那暴躁的性 子。」與她一比,一樣的傾國之色,但朱可兒就嫻靜多了。身穿的是一件淡藍色 的連衣長群,花紋簡單樸素沒任何的花俏之色,寬舒的款式遮掩住了那與年紀不 相符的傲人身段,卻遮掩不住她那讓人驚為天人的柔美。 雙胞胎小公的穿著很是隨意,不過那國色天香的韻味也無法遮掩,如是天 仙化人一般的嬌美動人。少女情懷的那種青春粉嫩,又有傲視於同齡人的火辣身 材,小小年紀已是如此的禍國殃民,誰敢想像她們長開以後將是什麼樣的傾國絕 色,恐怕到時將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恩物。 青春該有的粉嫩甜美,精緻而又動人的容顏,嬌小的身材顯得很是玲瓏,卻 有著傲視成年人的火辣曲線,童顏巨乳一詞被她們演繹得淋漓盡致,這絕對是兩 個可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的性感小尤物。 「煩死了,我們是出來散心的,又不是來出家的,修什麼身啊。」朱曼兒確 實悶壞了,站到了魚池邊丟起了石子,可憐那些小魚被驚得一驚一詐的,倒是讓 她找到了一點搗蛋的樂趣。 「老祖宗鬼谷肯定是有正事,再說了現在明浩還沒順利登基,你可靜點心 千萬別惹出什麼亂子再讓他操心了。」朱可兒這個姐姐儼然扮演著嚴母的絕色, 經歷了這次大起大落後她褪去了幾分青春的青澀,更多的是那種懂事到我見猶憐 的溫婉體貼。 姐妹花一個如是出水芙蓉,溫婉動人如是江南水鄉三月的柔美,另一個性格 上大大咧咧的有種說不出的趣味。雖然長相上一模一樣,但性格上的截然不同又 讓她們有著各自獨特的魅力,各有千秋又難份播種。 「少來,肯定是會情人去了,嘖嘖,母女花呢,我就不信那色狼憋得住。」 朱曼兒一向口沒遮掩,又丟了幾塊石子後小嘴都嘟了起來,掩飾不住鬱悶的說: 「到底要在這呆多久啊,我都快要閒出病來了,姐姐,要不我們偷偷的跑吧。」 一說起這個朱可兒就感覺心頭有些發酸,不過懂事的她還是臉一,搖了搖 頭說:「不行,反正你就乖乖的在這呆著吧,老祖宗忙完了正經事肯定會帶我們 去散散心的。」 「煩死咯。」朱曼兒頓時鬱悶壞了,抓起石子連起片來使勁的往魚池裡丟, 在這古老得沒有手機信號的世界裡,也只有這樣的玩耍能發洩一下她閒不下來的 性子。 沒有電器,沒有任何現代化的設施,如同是到了茹毛飲血的遠古時代,這 樣的生活確實能把人憋瘋。不過經歷了這些大起大落後朱曼兒也乖了許多,再怎 麼不爽還是忍著,如果不是有姐姐的陪伴估計她早就選擇了跳崖。 當然了,許平現在絕對是在忙著正經事,白天把五行堂的堂抓過來海遍一 頓,美曰其名是教導他們一個個揍得散了架,實際上自己活動筋骨找一下樂子。 倒不是說閒得蛋疼,只是這一趟雖然已經塵埃落定,不過心裡多少有些陰霾存在, 適當的收拾一下這幫龜孫子就當是宣洩壓力了。 至於為什麼離開秘密基地,是因為許平清楚自己的存在是對張賈二人最大的 威懾,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話難免他們會產生一些僥倖的想法,倘若是神龍見首不 見尾的話才是最佳的威懾方式,因為他們一但有任何壞苗頭的話都得擔心許平會 從哪冒出來收拾他們一頓。 而且自己在那的話難免陸吟雪她們會束手束腳,許平懶得去理這些亂七八糟 的事,所以性一走了之給她們留下足夠的空間去發揮。 至於琳娜和卡戴妮,她們現在一步也離不開秘密基地,因為後遺症的發作開 始變得頻繁。身體的變異開始變得不適。而她們的研究有了進展也找到了救治的 辦法,現在正忙著和母親丁彤一起研究可以完善基因的技術,按她們的說法就是 已經有了眉目,只要靜下心來好好的研究用不了半年就可以把基因上的缺陷完全 根治。 到時候不只她們能擁有正常人的身體,丁彤也不必再依靠試管和儀器來維持 生命,到那時候她們才能真正的享受天倫之樂。 對此,許平只能祝福她們的研究一帆風順了,畢竟沒有丁彤和這兩個尤物的 話。這次的禍亂也沒辦法處理得那麼完美,能在不引起騷亂的情況下改朝換代是 許平最願意看到的,因為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的事情許平見過太多了,也不希望這 傳了四年的江山稷出現任何的波瀾。 當然了,經歷了同生共死以後,兩位天性單純的瘋子也是情動不已,露出了 不捨的情緒明顯她們已經不把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看成是交易或者說是一種被脅迫 的順從,不諳世事的她們也開始懂得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女人那種多愁善感也在 她們的心裡慢慢的萌芽。 臨走的那一夜,許平前去與她們辭別,還是試管裡無法行動的丁彤似乎感受 到了兩個女兒依依不捨的憂傷,歎息了一聲後說實驗先暫停讓她們好好的休息一 下。這位美人倒是通情達理,這兩位尤物或許在媽媽面前會有點害羞,不過一直 不知羞澀扭捏為何物,立刻就帶著許平了她們的房間。 不用說,房門一關衣服都被撕碎在地,兩個熱情如火的瘋子從不知羞澀為何 物。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瞬間就糾纏到了一起,姐妹花交疊著用各種各樣的體位 滿足著這個男人,也取著讓自己如同上了癮般的銷魂蝕骨。 床上,沙發上,浴室裡,三人瘋狂的以各種姿勢糾纏著,嘴無時無刻不在親 吻著彼此的身體。肉體的蠕動和女人毫無掩飾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半夜的酣戰之 後姐妹花在數不清的高潮侵襲之下已經軟倒在了床上,無師自通的用她們飽滿的 乳房為許平乳交著,任男人怒吼著把精液怒射在她們嫵媚的容顏上。 雲收雨畢之時,即使筋疲力盡她們還不願休息,將許平撲倒在床上後輪流用 小嘴舔拭著已經軟化下去的陽物。毫不計較上邊殘餘的精液和彼此身體裡的愛液, 不管是龍根,睪丸還是跨間都舔得一絲不苟就如同她們的性格一樣,用這最香艷 的方式結束了這猛烈的交。 這一夜,許平在她們性感嫵媚的身體上足足射了三次,將兩個尤物操得酥軟 無力甚至下身腫痛的時候才鳴金收兵。整張濕透的床單已經分不清是愛液還是汗 水,已經虛脫的她們沒有浪費男人任何一滴的精華,每一次都吞嚥而下極是激情, 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是讓許平感欲罷不能。 一夜的縱歡後許平戀戀不捨的走了,雖然論起姿色和身材她們算不上絕無僅 有,但在床上那股瘋狂的勁卻讓人食髓知味,如果不是怕耽誤到她們的研究進度 許平真想搬進她們房間裡住得了,與這樣兩個尤物夜夜笙歌確實也是人間極樂。 尤其卡戴妮那細長的小舌頭在你身上遊走,如是毒蛇般靈活的為你毒龍時, 那濕潤的溫軟簡直是無與倫比,讓骨頭在瞬間酥麻得都要化掉。琳娜那雙狐狸耳 朵是她的敏感點,當她在女上位搖擺時,只要姐姐抱著她舔著她可愛的耳朵,琳 娜就會尖叫著連搖曳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琳娜會徹底癱軟在許平的身上,許平直接抓著她飽滿的美臀聳動著腰, 巨大的龍根狠狠的進出著那緊湊異常的嫩穴。而卡戴妮則是趴到了妹妹的身上, 雙手不安份的在兩人濕淋淋的身上遊走著,繼續舔著妹妹那佈滿神經異常敏感的 可愛耳朵。 這樣雙重的刺激之下琳娜會歇斯底里的叫床,高亢呻吟間高潮連連,小嫩穴 的蠕動和那無比有力的收縮都會帶給許平無與倫比的享受。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蠕 動是一件慌淫而又銷魂的享受,更絕的是每次許平到臨界點的時候,卡戴妮都會 趴到兩人的交處,一邊欣賞著妹妹的嫩穴被狠狠抽送的漣漪,一邊用她柔嫩無 比的細舌頭舔著許平粗糙的睪丸。 這種刺激是莫大的,許平沒刻意的壓抑,酣暢淋漓的抱著已經虛軟無力的琳 哪來了個深深的內射,享受著她被燙到子宮後那氣若游絲卻又銷魂異常的呻吟。 每次激情過後,都可以欣賞著姐妹花同時為自己口交時的香艷,那一臉的滿 足和陶醉的紅潤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更刺激的是她們只要一恢復 體力就不老實了,如孩子心性般的有些調皮,時而乳交一下時而愛撫對方的身體 故意挑逗許平,讓許平在視覺上得到了充足的享受。 其實現在秘密基地可以算是溫柔鄉,於許平而言說是自己的大後宮也不為過, 按理說可以享盡人間絕色的軟玉溫香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不過丁彤她們要忙於 研究,陸吟雪和穆靈月還得為登基做準備,洛研她們也必須從旁協助,所以許平 還是按耐下性子不去打擾她們,免得處心積慮的謀劃了那麼久卻因為自己一時慌 淫而耽誤了正事。 所以許平選擇了把兩個清閒無事的小公一起拐跑,私奔的話倒不至於。不 過這對美麗的雙胞胎姐妹花許平是覬覦已久了,她們尚是處子之身在媽媽的身邊 想得手的話估計有難度,現在談母女三飛的話也不切實際,所以許平忍痛選擇把 她們先帶離媽媽的身邊,等生米煮成熟飯,再熟到那種生死相依的地步時再來享 受這頓母女大餐。 到那時候以自己的手段,母女花還得乖乖躺在床上伺候著,想想都覺得激動。 未來一段時間陸吟雪她們都會很忙,許平自然不想再參那些俗事,立刻的 退壁三捨享受起了自己的神仙日子。離開了京城,第一站的目的地自然是鬼谷山 門了,倒不是說當祖師爺的惦記著這幫不上進的東西會在比武的時候丟人,只是 許平純粹是想起了安輕雪這個溫柔而又可人的小尤物,當然還有葉雙語那明明是 少婦的韻味卻又害羞如處子般的誘惑。 至於那些所謂的徒子徒孫,閒來無事揍一頓可以,許平還真沒閒心去管他們 那些破事。 到了鬼谷山門,許平就強忍著要把小姐妹推倒的慾望,將她們安置在自己 的小屋裡先住著。美曰其名是有正經事要忙但實際上已經是蠢蠢欲動,朱可兒很 是懂事的點頭應允,這一路來暗地裡她沒少和許平調情,之前還偷偷摸摸的不過 漸漸的就光明正大的當著妹妹的面牽一下小手,甚至偶爾會親一下小嘴陶醉於這 種了戀愛的甜蜜中。 朱曼兒在一旁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卻要偷看,露出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不過身為小處女的她卻是有臉紅的時候,看著一向伶牙俐齒的妹妹那說不出話的 模樣對於朱可兒而言是一種說不出的樂趣,也漸漸的讓她適應了在妹妹面前與戀 人親熱的那種炫耀感。 對於小女孩而言這種親暱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加上她們姐妹間神奇的心靈感 應,往往許平忍不住偷偷的在朱可兒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一旁裝作若無其事的 朱曼兒也會呼吸急促起來,這種小細節讓她們有些難為情,卻讓許平這頭色狼興 奮到了極點。 住這種清靜的地方對於朱可兒來說有一份清靜,對於性格截然相反的朱曼兒 來說卻是一種折磨,不過許平和她們說過房後的溫泉藥浴有美容的功效她們還是 動心了。試問哪個女子不愛美,即使她們已經美到了傾國傾城的地步,但在這點 上沒任何女人會知足的。 其實那只是普通的溫泉,只有普通的效果,不過大概是許平在她們的心裡已 經神化了,所以潛移默化的認為那口泉水真有什麼神效,就算是進去個歪瓜咧棗 泡一泡都能出來個絕世美女。 基於這一點朱曼兒終於肯老實的呆著了,不過小姐妹異口同聲的不要人伺候, 只有飯點的時候花宮的人才會送來飯菜,這也是因為她們不太喜歡當公時那 種前呼後擁的感覺,更不希望好不容易有了自由還有陌生人在旁邊跟著。 難得沒人煩是件很舒服的事,可惜的是兩位小公也是那種生活能力低下的, 沒人做飯吃的話根本活不了。好在她們也不挑食,雖然是皇室公但一點都不嬌 氣,當然了這也是因為花宮特別交代過,送來的飯菜都是一等一的佳餚。 小姐妹算安心的住了下來,至於許平的去向體貼的朱可兒就沒過問了,就算 她隱隱有點吃小醋不過懂事的她也知道開導自己。安慰自己老祖宗不來應該不是 干荒唐事去了,他還有許多的正經事要處理自己可不能給他添亂,一向懂事的小 公不僅安慰自己還要安撫蠢蠢欲動的妹妹,雖然年紀尚小但這種婦德簡直可以 堪稱是女性中的楷模。 事實上朱可兒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不過自從喜歡上這個男人時已經做好了 心理準備,知道吃醋的話反而顯得自己小氣。良好的教育,男尊女卑的成長環境 讓她知道安份守己,吃沒必要的醋只會徒增煩惱而已。 當然了,在小公如妻子般甜蜜的等待中,許平在忙碌的也是正經事,絕不 是朱曼兒口中所說的那樣見色起義,流連著母女花的溫柔鄉忘了她們。 白花宮住的自然是獨門小院,沒特殊情況的話石室的冷泉沒人進入,此時 臥的大門緊閉著,深怕傳出一丁半點的聲音蕩在這寧靜的夜裡。房內收拾得 很是清雅乾淨,除了兩張並在一起的大床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物件,即使有柔軟 的大沙發但發揮出的作用絕對不是待客,最起碼許平這樣的淫客是會絕對性的忽 略掉沙發本來的用途。 大床上,一個赤裸的身體佈滿了吻痕和香汗,嬌喘連連發出了貓兒一樣的呻 吟。披頭散髮的模樣端是嫵媚,面上儘是滿足的潮紅,迷離之色讓她看起來越發 的妖冶,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不斷的起伏著,佈滿了草莓般的吻痕和唾液, 狼狽的一片看起來分外的漣漪。 「老祖宗,不行了,麻死了……」葉雙語動情的呢喃著,咬著自己的小手粉 眉微皺,這模樣哪還像是人前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絕頂高手,這時候的她是能讓任 何男人甘心精盡人亡的恩物。 她的上半身貼在了床上,以一個跪姿翹高了她那渾圓如水蜜桃般誘人的美臀, 結實充滿了彈性又十分的挺翹。當一個尤物在跨下擺出迎君的後入式時,她擁有 的又是如此迷人的美臀,那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陰唇保持著少婦該有的豐腴,只是這銷魂地已經不堪征伐, 即使愛液氾濫到流到了床單上的地步,但陰唇已經略微的紅腫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帶來的感覺緊湊得幾乎要窒息。如花瓣般可愛的小陰唇隨著她的呼吸而抖動著, 隱隱可見裡邊濕淋淋的粉嫩嫩肉,這香艷的一幕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也不為過。 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此時的葉雙語徹底的失了神,充血般紅潤的小臉上 儘是高潮後滿足的迷離。精緻的五官,本該不食人間煙火的容顏,此時除了陶醉 外還隱隱的有幾分說不出的羞澀,這樣的感覺讓人充滿了空前的滿足感,尤其是 男人心裡無與倫比的征服感更是被劇烈的放大。 葉雙語已經無力承歡了,無力的擺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是因為她知道這個男 如強大的慾望還沒得到滿足,也知道自己嬌嫩的女兒已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那 青春粉嫩的身體已經沒了承歡的能力。 第三章、鑽牛角尖的少婦 出乎意料,那猶如狂風暴雨般劇烈的快感,那沉重有力又猛烈的佔有沒再到 來。許平低下來頭吻了吻她那滿是香汗的小臉,溫柔的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柔 聲說:「好好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禽獸。」 溫柔的話語,聲線平緩充滿了讓人不自覺放鬆下來的柔軟,葉雙語本能的恩 了一聲。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瞬間就鬆懈下來,原本無比撩人的後入式變得 癱軟無力,她軟綿綿的趴了下來無力的喘息著,腦子發空間才有空真正的享受高 潮的美妙。 明顯葉雙語也是在硬撐著,以如此撩人的姿勢誘惑許平對她而言也很勉強, 不過再勉強她也勉強,母愛永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為了女兒不管做什麼她都在 所不惜。 在她的旁邊,安輕雪經過數不清的高潮後在猛烈的快感中徹底的暈厥過去, 含著笑意的俏臉上有的儘是滿足和幸福。青春粉嫩的身體上佈滿了吻痕,散發著 情慾的味道分外的漣漪,被子底下那羞澀的小羞處因為承歡已經略微的紅腫,太 過美妙的滋味對於年輕的她而言既是欲仙欲死的衝擊,但也是這粉嫩身軀無法承 受的猛烈。 安輕雪曼妙的嬌軀在薄被的掩蓋下看不見一絲春光,極端的高潮也讓她筋疲 力盡了,此時她在旁邊靜靜的躺著已是昏睡過去。滿是紅潤的小臉上儘是沉睡的 安寧,有小別勝新歡的喜悅,更為動人的是滿足過後那種陶醉的眩紅。 嘴角本能的笑意十分的甜蜜,對於葉雙語而言這就足夠了,只要女兒能開心 不管幹什麼她都願意。只是讓她羞怯的是母女二人都不能讓這個男人發洩床上的 狼虎之欲,這讓一開始她想幫女兒霸佔這男人的想法灰飛煙滅,甚至這時候她希 望能出現多一個女人來分擔這種幸福。 葉雙語感覺腦子一陣眩暈,這種滋味實在太美妙了,一開始是因為對女兒的 愧疚而逆來順受,但在品嚐過後卻也不知不覺的沉淪其中,這讓身為母親的她在 看著女兒的笑臉時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內疚。 許平站了起來,赤身裸體,跨下的巨物高高的昂起一柱擎天,耀武揚威的宣 示著男人的霸道。即使剛才在安輕雪的體內暴發過一次但依舊是猙獰無比殺氣騰 騰,巨大的陽物上覆蓋著母女花嫩穴裡的愛液看起來極是慌淫,不過那雄赳赳的 高昂足夠讓人產生一種觸目驚心的震撼感。 女兒已經昏睡過去,那一臉的陶醉和幸福讓身為母親的葉雙語感覺到難言的 滋味,離經叛道可又覺得只要女兒開心的話任何事情對於她都無所謂了。讓她感 覺不敢直視的是男人的強悍,明明自己已經以各種羞人的姿勢承歡了,可在數不 清的高潮過後這根巨物依舊堅挺,讓她有些害怕之餘又有一種身為女人不能取悅 自己男人的羞愧感。 許平依舊愜意的抽著事後煙,短暫的休息過後葉雙語低低的一吟,見許平坐 在沙發上一副饒有所思的模樣,忍不住撐起了無力的嬌軀,輕聲的問:「老祖宗, 您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在一邊呆著比較適,要不然摟著你們又不能亂來的話也太 折磨人了。」許平大大咧咧的伸了一下腰,跨下一柱擎天的龍根頓時搖晃起來, 耀武揚威的宣示著暴躁的慾望。 許平這是故意要逗她,事實上射過一次以後也沒那麼衝動了。不過面對著葉 雙語時就是想調戲她,因為這個美艷少婦害羞的模樣總是讓人心起邪念,儘管她 經常表現得很是風騷動人,但在女兒不察覺的情況下她卻異常的嬌羞,這種傳統 女人的矜持讓人在調戲她時能得到更多的邪惡快感。 葉雙語雖是人母少婦,這幾天的交也越發的嫻熟,但她依舊控制不住的紅 了臉。見許平的目光淫邪的在自己佈滿吻痕的身子上來掃視,儘管這幾天都不 知道擺出多少次羞人的姿勢迎這個男人的征伐,忘了自己與女兒一起幹了多少 的荒唐事,但她還是本能的拉住被子遮掩住曼妙的嬌軀,那扭捏的模樣宛如不經 人事的處子一樣讓人產生想欺負她的衝動。 「沒得摸還不讓看啊,真缺德。」許平頓時一臉的苦笑,裝出一副十分鬱悶 的樣子,但享受就是享受沒女兒影響時她這嬌羞萬千的姿態。 葉雙語忍不住柔媚的白了一眼,白完這一眼她自己都有些吃驚,因為這樣的 神色宛如是在撒嬌一樣,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休息了好一陣才感覺 身體微微的有點力氣,眼見許平還一絲不掛的坐著,葉雙語稍一遲疑後柔聲說: 「老祖宗,我們去沐浴吧!」 這羞澀少婦竟然在床上任自己為所欲為,但動開口倒是第一次,甚至難聽 點來說之前不管在交時多麼的情慾橫流但二人間都少有這樣的交集,頂多就是 安輕雪也清醒時的互動,不管怎麼憶都沒見過葉雙 度? 語這種嬌羞而又帶著難為情 的表情。 在床上時,葉雙語往往一反她靦腆而又傳統的姿態,不管任何的羞恥之事都 可以逆來順受,甚至她會在女兒驚訝的眼神中極是卑微的取悅。許平將剛從她女 兒嫩穴裡抽出來,還帶著淋漓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時,葉雙語會毫不在 意的吞吐著,滿面陶醉的舔拭著女兒的淫水。 她也能在許平射精的時候趴在許平的身下,任女兒的愛液橫流到臉上,一臉 癡迷的舔著許平的睪丸。甚至在女兒迎來高潮的時候,葉雙語更可以拋棄一個母 親的矜持,雙手愛撫著女兒的乳房,用她那柔嫩的舌頭舔著女兒敏感的小肉訝帶 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感。 每次到那種時刻都是許平最興奮的,因為安輕雪高潮時緊湊的少女嫩穴會收 縮著,自己每抽送一下小腹都會撞著葉雙語的俏臉。往往這時的葉雙語淫靡得讓 人幾乎發瘋,不只是因為她這種放蕩的行經,更因為她那精緻而又明艷的容顏會 沾滿了女兒的愛液。 可以說在床上時葉雙語很是放得開,這純粹是因為母愛的作祟,這段時間以 來只要安輕雪沉浸於高潮的美妙之中。哪怕那時候葉雙語正承受著許平巨大的陽 物有力的抽送,意亂情迷間她也會著急的趴到女兒的身上,代替許平給於女兒高 潮後溫柔的愛撫。 而這種甜蜜她從不奢求,在自己高潮來臨的時候刻意的躲避著許平,任何親 暱的行為在她看來猶如是洪水猛獸一樣。別說是不敢和許平直視了,甚至高潮後 的愛撫她都是拒絕的,哪怕是拖著無力的身體轉過身來含住剛從她體內出來的陽 物吞吐,也不願意許平給於她任何溫柔的愛撫。 這樣的葉雙語讓人感覺有些心疼,除了在母女雙飛的慌淫之外,她幾乎不敢 直視許平的視線,更別提是動和許平開口了。 許平頓時是精神一震,立刻嚥了一下口水撲了上去,將她的被子丟到一旁後 抱起了這柔嫩性感的胴體,欣賞著這段時間被自己滋潤過後越發豐腴的胴體。看 著葉雙語抿著小嘴唇那嬌羞的模樣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小雙語今天這麼好啊, 那一會我們好好的鴛鴦戲水,老祖宗會給你洗白白的。」 葉雙語細不可聞的恩了一聲低下了頭,那嬌羞的模樣不似是個成熟少婦,更 像是一個慌張的花季少女一般。許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她走進了浴室,自然 少不了是上下其手讓她已經逐漸平穩的呼吸又控制不住的紊亂起來,美麗的嬌軀 再次浮現那種迷人的白裡透紅。 床上安輕雪依舊酣甜的睡著,沉浸於少女美妙的春夢之中,在無比的滿足過 後徹底的筋疲力盡,數不清的高潮讓她現在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算剛 才許平和葉雙語以後入的姿勢在床上肆無忌憚的翻雲覆雨也吵不醒她。 浴室內一室皆春,已經洗好的一對鴛鴦泡在了熱水裡緩解著身體的乏意,葉 雙語宛如是溫順的綿羊一樣靠在許平的懷中,她枕著許平的胸膛時不時的抬眼看 著這個男人,眼裡有著漸漸萌芽的情愫,同時又有幾分說不出的好奇。 這樣的她就如是少女懷春一般,那種迷茫的眼神看著就讓人感覺心動。床第 之間她是個騷浪得讓許平幾乎要瘋狂的尤物,可她從不曾有任何情緒上的流露, 似乎除了做愛以外不願意和許平有任何的親密,這樣的眼神一時間竟讓許平有些 受寵若驚的感覺。 「怎麼了,雖然我長得帥,但你這麼看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許平緊緊 的抱著她成熟豐腴的嬌軀,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好意思的成分都沒有,一手摸著她 飽滿如水蜜桃的嫩臀,另一手直接握住了一隻渾圓漂亮的美乳肆意揉弄。 這段時間的性愛滿足讓葉雙語本就曼妙的身軀越發的豐腴動人,成熟少婦特 有的那種肉感越發的凸顯,這讓她和女兒安輕雪在床上的韻味越發的分明。一手 幾乎掌握不住的飽滿美乳,挺翹而又渾圓的嫩臀,自幼習武的她身體有一種十分 天然的彈性,和女兒少女的粉嫩有明顯的別,每每在這段母女花身上上下其手 時都會帶給許平極端猛烈的心理刺激。 成熟豐腴的手感,握著她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著感受著她眼神的迷離和呼吸 的急促,這敏感的反應讓許平一直欲罷不可能。依舊堅硬的巨物頂著葉雙語的小 腹,她頓時是俏臉一紅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下,再抬起頭來時滿眼都是情動的水 霧在閃爍著。之前她嬌羞而又溫順,任許平為所欲為但感覺少了些心靈上的交流, 有欲無靈若不是母女雙飛的話根本沒什麼情趣。 「寶貝,你的身上真滑!」面對面的姿勢十分的曖昧,許平抱著她,手忍不 住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那吹彈可破的滑嫩十分的爽手。 葉雙語害羞的咬了咬牙,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不敢直視許平,男人的眼 神充滿了灼熱的慾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性,十分的深邃,每每都讓她產生一種 害怕自己深陷其中的魅力。 現在的葉雙語除了母性的溫柔之外,多了幾分和女兒差不多的好奇懵懂,盡 管她不會如安輕雪那樣敢愛敢恨也敢做,但這樣的表情著實是讓人喜歡。許平忍 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張精緻動人的容顏,低下頭來輕輕的吻著她紅潤香 甜的櫻桃小口。 這樣的吻一點情慾的侵佔都沒有,卻又纏綿得讓人感覺如癡如醉,似是蜻蜓 點水卻讓人心潮一陣甜蜜的澎湃。葉雙語輕輕的嗚了一聲,眼神迷離動的送上 了櫻桃小口任許平品嚐,這種表現儼然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讓人心動。 許平頓時大喜過望,含著她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就算在床第上再 怎麼瘋狂但與葉雙語間卻少有這樣親密的舉動。每每有這想法的時候她都會躲避, 哪怕她處於高潮中意識迷糊都會下意識的躲避,她可以用櫻桃小口舔著男人身體 的任何一寸肌膚,卻一直排斥著這種宛如戀人般親密的親吻。 丁香小舌動的糾纏著,當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兩人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不得不說葉雙語閉著美眸滿面陶醉的模樣很是好看,加之急促的呼吸讓她的面色 看起來有幾分無辜,這一幕看起來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葉雙語的表現總能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的澎湃,在床上時她似乎基於對女兒 的愧疚向來依順,不敢多荒唐的事都會乖乖聽你的。甚至她經常表現得很是 動,尤其自己和安輕雪以各種姿勢交的時候,葉雙語總是會在一旁幹一些讓 你血脈噴張的事,經常讓歡好中的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當許平和她做愛的時候那更叫瘋狂,無論多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不管 是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小嘴,還是讓她去舔從女兒嫩穴裡流出來的精 液。這樣的淫蕩讓許平經常爽到了極點,母女雙飛中正是因為安輕雪的大度,葉 雙語的肆無忌憚而香艷萬千。 葉雙語可以在女兒跟許平交的時候趴在兩人的交處,一在女兒高潮的時 候舔著女兒敏感的陰締帶給她更多銷魂的感受,又淫聲浪語的誘惑著許平,讓許 平把滿是愛液的龍根送入她的小嘴裡享受著她越發嫻熟的口舌服務,過程雖然淫 蕩但許平清楚她這樣做是為了讓女兒好好享受高潮的美妙。 母女雙飛,或是單獨做愛的時候葉雙語都表現得很是火辣,在高潮時更是會 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吟。一開始這種表現會讓許平感覺到征服的極致快感,可久而 久之漸漸的明白了葉雙語的心思,就算她做愛的時候因為這禁忌的關係反應異常 的敏感,可那都是身體敏感的反應,在肉慾的海洋裡她一直這樣的肆無忌憚。 似乎她天生就懂得取悅男人,每次在她身上都能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漸 漸這種快感只剩肉體感官上的感受。母女雙飛的淫戲一直是淫靡至極,但細心的 許平還是察覺到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葉雙語看似放蕩的表現著,但她卻從來不 肯跟自己有任何親密的行為。 也不知道這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矜持, ???? 還是她怕女兒會吃醋就刻意的隱忍著, 再怎麼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排斥,可偏偏一些親暱的小動作她卻敬而遠之。這樣 的現象很是荒唐,這個明艷動人的少婦可以淫蕩在跨下為你口交,舔遍你身體的 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卻是害怕面對你任何親密的舉動。 就如這樣纏綿而又含情脈脈的親吻,正常人看來在前戲中應該是不可或缺的, 但在她看來簡直洪水猛獸一般。漸漸的許平也明白她的想法了,她就是害怕女兒 度? 會吃醋,更怕的是會對自己產生感情。葉雙語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悅女兒 和這個男人的工具,幫女兒爭充的工具。 哪怕是在她沉浸於高潮時許平想親吻她她都會下意識的躲閃,她寧可撐起無 力的身體含住剛從她體內出老的陽物吸吮,不管上邊有精液還是屬於她自己的愛 液她都會殷切的吞吐著。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拭著,吸吮著許平的睪丸,想用這 種淫蕩的行徑來刺激許平的感官轉移許平的注意力。 高潮後的愛撫應該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可每每到那時候她卻是如受驚的小 鹿般退縮著,堅決的拒絕著許平的溫柔。她只想把這一份溫柔和憐愛全給自己的 女兒,往往許平在愛撫安輕雪的時候她都會從旁協助,甚至會在女兒高潮以後哪 怕是被許平狠狠的操弄下也會愛撫著女兒的身體,給於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覺。 這樣的細膩讓人無比的動容,許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包括 後來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做愛也是。葉雙語在性愛時表現得放蕩不羈,可在女兒的 面前她卻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許平有過份的親密,別說是溫柔的親吻和愛撫了, 甚至她連給於許平一個陶醉或是滿足的眼神都不敢。 現在安輕雪不在了她才敢這樣做,有種自欺欺人般的感覺,可偏偏又讓人倍 感溫暖,在享受了肉慾的同時又會喜歡上此時溫婉的她,也在為這個滿心愧疚正 在努力彌補的母親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雙飛都激情無限,肉慾澎湃讓人感覺欲仙欲死,現在細細一想 有太多讓人感動的細節。當自己和安輕雪你儂我儂的時候她都會在一旁靜靜的觀 看,前戲的親吻和愛撫時她都刻意的讓女兒享受這種甜蜜的時光,只有當兩人開 始原始的蠕動時她才會加入進來,放蕩著自己竭盡所能的帶給女兒更多的快感, 因為她明白看似文靜乖巧的女兒已經迷戀上了男歡女愛的美妙。 每當安輕雪高潮來臨時,她都會細心的愛撫著女兒,又會十分放浪的勾引許 平操弄她讓女兒有充足的休息時間。邪惡的關係刺激著心靈,每次她的嫩穴都潮 濕氾濫,所以刻意的讓許平獸興大發,每一次都是粗魯的盡根沒入讓她發出高亢 的呻吟,而她也會扭動著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翹的美臀迎著許平宛如 野獸般充滿慾望的抽送。 每每到這時候她的表現都很是狂野,為的是為尚是青澀的女兒分檔男人兇猛 的慾望,更是為了轉移許平的注意力,前戲的愛撫在她看來是屬於女兒的纏綿, 她想以放浪的一面來讓許平衝動,用自己成熟美麗的肉體讓許平遺忘這一種溫柔。 相互抱著,親吻,愛撫,良久以後二人都是氣喘吁吁。許平抱緊了她,舔著 她的耳朵柔聲的問:「怎麼了小雙語,看你心事忡忡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話想 說。」 不得不說這個吻讓許平感覺很有征服感,這種感覺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 口服取悅自己時更加的猛烈,比把她們母女交疊在一起輪流的抽送著她們的嫩穴, 聽著她們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時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為葉雙語對自己一直敬而遠之,別說是這樣的親吻了就連一個曖昧的眼神 都沒有,漸漸的許平沉淪於肉慾不假。也開始注意她的情緒,肉體她可以全心全 意的奉獻,而許平更想收穫她的心靈,讓她也可以敞開心扉沉淪其中,把淫靡的 肉慾變成靈與欲完美的結。 許平很心疼這個體貼細膩的母親,因為她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卑微了,滿心 的愧疚讓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悵萬千。她只是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工具,一個床第 上取悅女兒的工具,即使在肉體上也得到滿足但那並不完美,而偏偏她放浪的表 現卻瞞過了女兒,讓女兒以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著這荒唐帶來的美妙。 「別怕,想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又不會吃人。」許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愛 憐的一吻,這種吻讓滿面迷離的葉雙語有些慌張,因為這是她最不敢面對的東西。 哪怕她也心動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只想讓女兒開心,不敢分享女兒該得到的 柔情,在她的思想裡這個男人所有的溫柔體貼,所有的憐香惜玉都只屬於女兒。 溫柔的吻,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人情動的愛撫,這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她只想把 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讓給自己的女兒。 美少婦臉色上掩飾不住的惶恐讓許平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短時間內她這種固 執的想法不會改變,除了輕歎一聲外只能緊緊的抱住她,畢竟她現在滿心都是對 女兒的愧疚,自己還暫時走不進她的心扉。 這美少婦現在鑽了牛角尖,看起來溫和的她性格也很偏執,短期內想改變她 這種想法是不可能的。想來安輕雪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應該還沒察覺到媽媽的想法, 看來有時間得和她好好溝通一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勸說一下葉雙語讓她別執 迷不悟了。 當然了現在這個親熱的吻有些突然,突然得許平覺得肯定有蹊蹺,鑽了牛角 尖的葉雙語肯定不是突然間恍然大悟,準備拋切之前的執念好好的享受男歡女愛 除了肉慾以外的溫存。葉雙語剛才確實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滿面迷離的她見 許平再一次追問,猶豫了一下終於輕聲的說:「老祖宗,等這次比武過後我想把 花宮交給別人,雙語自問無教徒之能,所以想退位讓賢。」 她這樣的說法倒是謙遜了,身為花宮的宮不需要有教徒的能力,只需要 有能將九鳳玲瓏功修煉好的天賦就好了。宮的存在對內的話是一種精神信仰, 對外的話則是一種威懾,有品無能的話通常不行,但只要實力足夠強性格又不惡 劣的話一般也沒什麼問題。 要說葉雙語沒這個實力的話絕對是笑話,她的實力往這一擺已經是鬼谷第一 人可以說當之無愧。以前她昏迷了這麼久花宮都沒另立新,這會好不容易痊 愈歸來卻說要退隱,除非是有什麼真正的難言正隱否則有點說不過去了。 以現在的狀況就算她懷胎十月要生孩子花宮的人肯定也會一如既往的擁護 她,她表現得這麼為難就證明理由肯定沒什麼說服力,這樣看的話她似乎有點對 不起花宮上下十年來的等待,又側面的證明了她在花宮確實是聲望很高。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又不用請示我。」許平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馬上嘿嘿的笑道:「我明白了,你這純粹是過河拆橋想趕我走啊,是不是怕我耽 誤了輕雪的學業?」 被戳中了心事葉雙語頓時臉一紅,儘管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說: 「老祖宗,現在叛亂結束了學校也要恢復正常的教學,您在這的話輕雪捨不得您 一直不肯學校。雙語知道你們是兩情雙悅,不過也知道輕雪是個好學的孩子,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昭昭幕幕……」 葉雙語說話斷斷續續的,明顯也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她也避重就輕不敢 說自己想退隱的原因,畢竟鬼谷派於她有養育和綬業的恩德,而她的自由自私得 難以啟齒。 「我明白,還有個小別勝新婚對吧?」許平頓時面露淫邪,蕩笑著說:「想 想也對,天天纏在一起的話會膩的,偶爾小別勝新婚那才有情趣,對對,雙語你 這個想法太正確了,想想我都口水直流。」 葉雙語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小別勝新婚的激情無限想想她都覺得不好意 思,腦子裡不自覺的就浮現那乾柴烈火極端漣漪的一幕。那天許平突然走進了自 己的房間,女兒開心的又笑又跳的眼淚都下來了,立刻撲到了這男人的懷裡,兩 人當著自己的面肆無忌憚的親吻不說還彼此上下其手,一副乾柴烈火已經控制不 住的趨勢。 第四章、準備就緒 那個時間段不時的有門下子會過來探視,葉雙語嚇得趕緊關了門,再一 頭時畫面已經香艷不堪了,女兒的衣服幾乎被撕成了布條,粉嫩的身體只穿著皺 亂的小內衣。此時的女兒已經一把拉下了男人的褲子,跪在了許平的面前低頭就 含住了那根陽物上下吞吐著,甜美的容顏徹底埋在了男人的跨下,那柔順的青絲 上下飛舞著頗有幾分狂野的味道。 女兒含著淚又滿面的幸福顯得是那麼的激動,激烈的吞吐著巨物,貪婪而又 陶醉的 ?找?請??◢ 用那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著男人堅硬的陽物,睪丸,似乎那種劇烈的氣息 已經讓她著了魔,分別後的重逢也讓她開心得幾乎要瘋掉。 接下來自然是一地狼籍,迫不及待的二人脫光了彼此的衣服,直接在客廳就 來了個白日宣淫,別說是纏綿的前戲了連情話都沒有一句,這些似乎在這個時候 顯得太過多餘了。滿屋響的是女兒滿足的呻吟和肉與肉相撞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 音,激烈無比頻率又特別的快。看著兩個赤裸的肉體瘋狂的蠕動著,如是表演一 樣用各個姿勢盡情的纏綿,葉雙語看得目瞪口呆但也是服了年輕人的乾柴烈火。 二人旁若無人,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瘋狂的交著,堅硬 的陽物插入女兒嫩穴時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女兒幸福的呻吟亦是綿延不斷,宛如 天成之作般譜寫著一首名為情慾的天籟。 最後她也逃不了一劫,在女兒高潮過後被許平拉到了懷裡,捲起了她的長裙 拉下了她的內褲。在她羞澀的表情下挺腰進入這成熟豐腴的肉體,羞處已經因為 聽床而泥濘不堪,進入的一瞬間緊湊度不遜色於安輕雪,不需要任何的前戲她成 熟動人的肉體已經情動不堪了。 許平沒細細品味這份美妙,立刻聳起腰來抽送著,女兒的呻吟瞬間就被母親 取而代之了,同樣的嬌婉饒讓人感覺血脈噴張。那一天的激烈讓人難以忘懷, 尤其是一邊被這個男人操弄著,女兒湊上來親吻著自己脫自己衣服時,那種無力 而又美妙的滋味可以說讓葉雙語控制不住的沉淪。 這樣荒唐的行徑會讓任何一個母親感覺到羞恥,可看著女兒頑皮而又開心的 樣子,葉雙語壓抑住了羞澀盡情的享受其中,不可否認的是這種邪惡的關係會讓 快感的浪潮更加的猛烈,女兒充滿禁忌性的行為會帶給她難以抗拒的興奮。 想起這一切,葉雙語就感覺骨頭裡一陣發麻,除了肉慾外多出來那種洪水 猛獸般的激情讓她甚至控制不住的泥濘起來。這段時間成熟的肉體已經被逐步的 開發,也被許平調教得異常的敏感,哪怕是腦海裡浮現出這些畫面時她都控制不 住心跳的加快,可以說不知不覺間這種逆來順受已經成為身體的一種本能。 許平嘿嘿的一笑,雙手覆蓋上了她飽滿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看著這 雪白無暇的乳球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形狀心裡頓時充滿了佔有的自豪感。 一番愛撫之下葉雙語已是氣喘吁吁,眼含迷離之色癱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即 使咬住了下唇也控制不住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輕哼聲。許平肆意的親吻著她享受著 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不過也不忘與她進行交流,用溫柔的話在她耳邊循循誘導著。 畢竟葉雙語一副敞開心扉的模樣不容易,許平心知只有安輕雪不在她才會露出這 樣的媚態,儘管她性感的胴體很是誘人但許平還是比較享受她這種滿是迷戀的眼 神。 趁熱打鐵,這時候許平沒那種和她雲雨一番的衝動,更為注重的是能讓葉雙 語走出心裡的陰霾,別再一味的鑽牛角尖陷進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裡。 香艷的鴛鴦戲水過後,二人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許平抱著已經酥軟無力的葉 雙語走了出來。什麼便宜都佔盡了但沒進行最後一步,這也是因為葉雙語無力承 歡,連日的征伐讓她成熟的身體都受不了,儘管她不會拒絕但許平也不是禽獸自 然有憐香惜玉之心。 更為重要的是她雖然一副很慌張的模樣,但卻任自己溫柔的為她擦拭濕淋淋 的秀髮,擦拭著她性感胴體上頑皮的水珠。這本身就是一種進步,要知道之前她 可是連親個嘴都排斥的,現在肯讓自己有這親密的舉動已經實屬不易了。 這是你儂我儂的時間,安輕雪已經酣睡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讓她筋疲力盡 不可能醒來,哪怕是把房子拆了都不會打擾到她的美夢。許平和葉雙語呢喃細語 著,即使在性愛的過程中都沒什麼話說的葉雙語在許平的誘導下話也多了,敞開 心扉後雖然不算小話嘮,但也會說些有撒嬌性質的話。 許平抱著她親親我我了好一陣,葉雙語有些羞澀的一笑後站起身來去拿水喝, 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和那一走一扭的飽滿翹臀,許平頓時是呼吸一熱,好在這段時 間享盡了艷福沒那麼衝動,否則的話早就把她按住來一個酣暢淋漓的後入。 那飽滿的美臀,肥美異常又特別的挺翹,有特別的彈性又是完美的心形。這 樣的美臀,玲瓏有秩的身段加著修長的雙腿和無暇的玉背,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 會產生澎湃的衝動,而許平每次和她做愛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後入式。 這於肉體上確實是一種享受,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姿勢帶來的感覺很是獨特, 如果是傳統姿勢的話總感覺葉雙語有些不好意思。或是咬著嘴唇別過頭去,或是 直接閉著眼睛不敢面對著自己,連呻吟都壓抑著,面對面的情況下她更容易鑽牛 角尖。 後入的姿勢她看不見許平,也看不見女兒,那樣的情況下才能心無旁騖的享 受男歡女愛的快感。沒有心魔的困擾她才會徹底的放鬆下來,往往用後入的姿勢 肆意的享受她成熟的肉體時,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本能的扭動小腰迎,叫床聲 也會高亢而又自然,這全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任重而又道遠啊,許平按耐著衝動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儘管母女雙飛一直放 蕩而又漣漪。不過沒將葉雙語的身心一起征服確實是個缺陷,看來以後得多和安 輕雪溝通溝通,讓她多做一下自己媽媽的思想工作,現在的葉雙語估計也只會聽 女兒的話,只是但願葉雙語別庸人自擾才行。 儘管這樣的時刻很是甜蜜,按理說該趁熱打鐵,好好的開導葉雙語一番。 不過折騰了一晚上的葉雙語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在接連不斷的高潮過後她 也疲憊了,就算她的肉體已經成熟了也承受不了許平那幾乎瘋狂的取,若不是 因為自幼習武的關係恐怕這會她也和女兒一樣會沉沉昏睡。等她揉了揉眼睛時許 平已經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眼裡飽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那曼妙誘人的身體,不可否認這個美麗的少婦在自己的滋潤下越發的風韻撩人。 葉雙語有些小小的扭捏和害羞,不過比起之前的害羞又多了一絲喜悅的成分, 或許每一個女人在敞開心扉以後都會覺得自己愛郎淫蕩的目光會帶有某種讓人喜 悅的成分。 儘管很是疲憊,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不敢休息,更為重要的是直到現在她都 不知道該怎麼和許平解釋自己要退隱的事,那過於自私的理由惆悵了一晚上她都 啟不了齒。 葉雙語本就是雲淡風輕之人,之前就對白花宮之位不是太在意,只是她身 受鬼谷的養育之恩有擔當時自然義不容辭。這次難得重獲新生,她在短暫的糾結 過後決定將白花宮宮之位另許她人,這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這段時間她也 深思熟慮了一番做出的決定。 走火入魔了那麼久花宮沒另立新,這種擁戴讓她感覺很是感動,但另一 個不可忽視的原因則是沒適的人選。在這武技沒落的年代,花宮也不可避免 的走入青黃不接的年代,和她一輩的能與她比肩的人沒有,年輕一輩再有佼佼者 也尚是青澀沒那個實力,所以她才會在昏迷的狀況下一直當著花宮的領袖。 這是她無法改變的現狀,只是現在花宮裡的年輕一輩她根本不認識,但也 知道有不少天賦好的子。她希望花宮能推陳出新,有傑出的新人將她取而代 之,可惜的是暫時還看不到這樣的跡象,就算她親力親為的培養那些傑出的子, 等到這些年輕子中出現一個有實力接替自己的人才那也是十多年後的事,葉雙 語根本等不了那麼久。 人生有多少個十年,葉雙語已經虧欠了女兒一個童年了,沒有父愛也沒有母 愛的童年,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剩下的時光都能陪在女兒的身邊彌補這些年的 虧欠。 思慮過後她自己打算以後一直陪在女兒的身邊,盡一下這麼多年沒盡到的為 人母的責任。因為安輕雪從沒和她抱怨過沒有父愛和母愛的童年,女兒的懂事讓 她更加的愧疚,她也清楚這樣的結果和許平的開導有很深的關係,所以在一開始 的半推半就到現在的溫順無比,實際上也是她心路的一個變化。 雖然嘴上沒說但她心裡很感激許平,因為許平讓女兒沉浸於愛河之中,她很 喜歡看到女兒戀愛中甜蜜的模樣,在床上那麼的放浪更是因為喜歡女兒得到滿足 時幸福的笑意,還有女兒滿面陶醉看著這個男人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這段時間母女倆膩在一起的生活讓她感覺很是幸福,儘管女兒一直表現得大 大咧咧的,除了和自己撒嬌外少有說體己話的時候。但在不經意的聊天中葉雙語 瞭解到女兒實際上對醫學沒什麼興趣,想讀這一科純粹是因為之前她走火入魔的 關係,女兒為的全是之前走火入魔而昏迷的她,女兒一直希望能借助現代醫學的 力量讓自己痊癒。 這讓葉雙語感覺心裡的愧疚更重,尤其是自己醒後女兒只讓自己看見開心的 一面,從不曾抱怨過沒有父母疼愛的童年。為此葉雙語下了決心要讓女兒以後的 日子活得隨心所欲,在一次同枕而眠的長談以後讓女兒答應了更改攻讀的科目, 去讀她自己最喜歡的那些興趣愛好。 安輕雪雖然嘴上不說但表現得很是開心,也撒嬌的感謝著媽媽的開導,女兒 天真而又依賴的模樣讓葉雙語欣喜若狂又更可的愧疚,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讓女 兒過得開心。 正是基於這樣的理念,葉雙語才準備毅然的離開花宮,餘下的日子都要陪 在女兒的身邊,分享她生活的點滴彌補過去虧欠的時光。現在已經到了開學的時 候,不過女兒和許平膩在一起根本捨不得分開,她是怕女兒耽誤了學業才會勇敢 的開這個口。 實際上葉雙語內心很是忐忑,她怕許平會責罵她,因為這樣的理由實在太過 自私了。鬼谷對她有養育之恩,花宮十多年來又一直擁護著她,現在自己痊癒 後卻要離去,這多少有點忘恩負義。所以葉雙語準備等到比武結束以後才離開, 她不能在鬼谷派處於風口浪尖的時候不管不問,等到這些事情處理完以後,她才 有閒暇好好的享受與女兒相依為命的幸福。 這個理由特別的自私,但母愛本身就高於一切,就算自私也是她義無返顧的 選擇。哪怕是被曾經的門人舊故唾棄,哪怕是被人罵忘恩負義她也會黯然接受, 但她最擔心的就是許平這個老祖宗會因為她的自私而惱怒,她最怕的是這樣做會 影響到女兒和許平之間的關係。 迎著許平灼熱的目光,葉雙語柔媚的一笑後款款漫步的走了過來,因為她已 經知道這個男人會尊重自己的選擇。在許平讚許的眼神下她柔媚萬千的跪在了許 平的面前,輕輕的挽起散亂的青絲,朱唇輕啟將男人巨大的陽物含入小口之中, 輕輕的舔拭又時不時的吸吮著,偶爾抬起頭來看著許平時眼裡的水光分外的柔軟。 不同於女兒的熱情如火,為人母的她口交起來的感覺分外的溫柔,十分的細 膩又仔細的舔著你每一個敏感點。這段時間在許平和安輕雪雙重的調教下口技大 有進步,溫柔的含弄帶著無與倫比的美妙,尤其是那柔嫩小舌頭的遊走更是一種 讓人發瘋的挑逗。 柔嫩的小舌頭游動起來如是靈活的毒蛇,或是包裹著龜頭無死角的上下舞動, 或是舔著敏感的冠溝線再延續往下仔細的舔著整根棒身。再一路往下含著敏感的 根部,吸吮著粗糙的睪丸,用女性溫順的柔媚在帶給你快感的同時讓你感受到心 靈上莫大的滿足。 葉雙語也只有這樣的方式來感激了,因為她最怕的是許平的不悅,她怕許平 會因此遷怒到女兒的身上。而當許平露出無所謂的表情時無疑她可以放下心裡最 大的一塊石頭,而她也願意付出一切來感激許平的放縱,因為這份看似凝重的母 愛實際上是常人難以接受的自私。 一頭青絲隨著緩慢的吞吐而飛舞著,儘管沒那種刺激性極強的猛烈,但她溫 熱的小嘴包裹得特別的緊卻帶來了恰到好處的快感,小舌頭的撩撥不再是那種肉 欲十足的激情。溫柔無比,仔細細膩,宛如是愛人般的柔美,帶給你最大的快感 同時又能感受到那種心靈上的滿足,除了感激以外還有著她越來越壓抑不住的情 愫。 許平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分外美妙的快感,一樣的口 腔結構可不一樣的女人帶來的快感卻是各有千秋,饒是許平閱遍了花叢但每每在 這種時刻卻總是忍不住沉淪其中。 與情慾澎湃時的激情不同,這時許平更享受的是快感中表達的情愫,那宛如 陶醉而又細膩的滋味絕不是往日的葉雙語能帶來的感覺,如果說之前她是用自己 的肉體來滿足自己的話,那現在的口舌服務無疑是一種情感上的宣洩。 沒有身為母親的愧疚,沒有身為母親願意犧牲自己的果斷,沒有之前那種似 乎行屍走肉般的放蕩。細膩而又仔細,一個女人該有的那種細膩,正常而言這看 起來似乎是一種感激,而葉雙語似乎是靠這個借口來掩飾著自己情愫壓抑不住的 暴發。 嘖嘖的吞吐聲很是漣漪,可惜的是她再這麼溫柔如水也不能讓許平酣暢淋漓 的來一個口暴,就算是這段時間口技被許平調教得很有進步,但葉雙語也不可能 僅跑小嘴就滿足許平澎湃的慾望。良久以後儘管很累但葉雙語還是倔強的含弄著, 累的時候吐出來舔著用小手套弄,休息好了再次含進去吞吐。雖然葉雙語什麼都 沒說,但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倔強,隱隱有不讓許平爽快的射精就絕不罷休 的趨勢。 享受了半個小時以後許平見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心疼她的倔強,趕緊拍了拍 她的小臉說:「好了,沒那麼容易射的,你累了還是先休息吧!」 葉雙語也感覺無奈,先是倔強的搖了搖頭,不過沉吟了一陣最後還是溫順的 吐出了巨物,臉上隱隱有掩飾不住的失落之色,小手依舊倔強的抓住龍根輕輕套 弄著,用她柔嫩鮮艷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龜頭。抬起頭來看著許平時面色微微一 紅,她有點不敢想像倘若只有女兒一人的話怎麼可能滿足這男人強大的慾望。 「老祖宗,對不起!」葉雙語此時滿心羞愧,這種感覺是第一次浮現。 身為一個傳統的女人,若是滿足不了自己男人的話絕對是一種罪國。而現在 她更加堅定了以後母女同夫的想法,因為她深知單憑女兒一人無論如何都滿足不 了這個男人,自己的存在可以分擔,粗俗一點來說這樣做最起碼可以讓女兒的性 生活很是圓滿,又不至於有無法承受的透支。 許平搖了搖頭抱著她親暱了一陣,好生安撫過後也準備離開了,葉雙語拿來 了一套新的衣服體貼的為許平穿上,一邊穿一邊輕聲的說:「老祖宗,我會讓輕 雪先去京城繼續讀書的,等忙完了比武的事我就去找她,到時候您想什麼時候來 就什麼時候來,我想輕雪會很開心的。」 「那你呢?」許平享受著這小妻子般的體貼,不得不說這是個水般柔美的女 人,那種體貼細膩讓人感覺分外的舒服,但此時許平更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如果到時候您不嫌棄我不懂廚藝,我也會很開心的!」葉雙語紅潤的小臉 洋溢著少女般的嬌羞,明媚動人我見猶憐。 門口深深的吻別過後許平就離開了,葉雙語看著那強壯的背影離開,心裡一 時有些不捨和惆悵,那種感覺就似是目送丈夫離開的妻子般戀戀不捨,心裡很是 難受卻又不敢提起。這個念頭一萌芽她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 別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就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也不能去奢求。 因為女兒是自己的一切,如果說有疼愛和憐惜的話她願意把自己的那一份全 給女兒,又怎麼可能去爭奪女兒最享受的那種感覺,哪怕是不經意但對於她而言 那是該天誅地滅的罪過。葉雙語輕歎著關上了門,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原本的心亂 如麻瞬間就煙消雲散了,所有的煩惱和情動的不安都被母愛和愧疚所取代,看著 女兒的時候她任何的雜念都沒有。 葉雙語臉上不知不覺洋溢著幸福的笑意,上床摟住了女兒後溫柔的哼起了小 調,那是她自己都感覺很是陌生的搖籃曲。其實只要女兒在的話就行了,女兒就 是自己的一切。至於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母女倆相擁而眠,睡得無比的香甜,葉雙語身上有淡淡的白色霧氣繚繞著。 這種現象總是在不知不覺發生,一開始她感覺很是恐慌但漸漸的她已經適應下來, 得到這個男人的賜於不只是新生,還有漸漸澎湃的力量。 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一陰一陽,陰陽相生一但循環起來有說不盡的妙處,珠 聯壁之下有雙修的奇效,這套幾乎是上蒼恩賜的功法本身就有著常人難以理解 的得天獨厚。許平的戰龍訣早已進入化境屹立於人間顛峰,帶來的好處自然是多 得數不清,除了修復她之前受損的經脈之外還能十分明顯的增進她的內力。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可以說二者間必須達到一個平衡,否則的話不存在雙修 這一說。每次交歡時兩種功法都在不知不覺間運轉,而葉雙語太過弱下了根本沒 和許平雙修的資格,每次運轉過後都是許平在幫助她變得強大起來,這也算是戰 龍訣的一種好處。 在這樣的情況下葉雙語得到了許平深厚內力的賜於,不知不覺間離天品之境 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不過現在她的修為還不夠穩定。如果這段時間她靜下心來好 好的參悟,那待到比武之時妥妥的立了天品,以現在的趨勢除非碰上什麼隱世不 出的高手,否則的話有她坐鎮花宮絕對能立於不敗之地。 莫名得到的好處讓葉雙語惶恐而又心存感激,除了對於女兒的愧疚之外,她 更不知道該報許平賜她的一切,除了力量之外還有新生。 月光下的鬼谷山門的老燈籠發出的光芒無比的柔美,現在是華燈初上之時。 許平離開了花宮第一時間聯繫了李道然,老頭子的聲音恭敬又中氣十足:「老 祖宗,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在山門下等著您呢。」 「賣事這麼有效率,你小子真不錯。」許平摸了摸下巴,想想接下來的計劃 立刻忍不住淫笑起來。 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晚上八點多絕對趕得及,掛了李道然的電話以後許平就飛 速的趕往觀天宮。身形快如鬼魅在綠裡林間留下了一道道殘影,身影所過留下的 只有嚥口水的聲音,今天儘管在母女花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不過慾望還沒得 到安撫的情況下許平依舊處於禽獸不如的亢奮狀態。 一切準備妥當了……許平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掛上了淫笑,開始幻想著接下來 的香艷生活!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七集)(05-08) 第五章、黑暗中的香艷 大明以南,廣闊無比的海域在黑夜裡顯得無比的深沉,儘管有海軍的軍艦時 不時乘風破浪的前進打擾了這一份寧靜,但大海依舊是最讓人類敬畏的地方,沒 有任何一個敢於不敬這孕育了所有生命的源泉。 最南端的海域,這裡已經不是漁民所能涉足的範圍了,因為這一片海域是代 代相傳的禁地。當年鬼谷派平亂有功,被賜於的恩賞中有這麼一座小島,在當年 航海技術不發達的時候是個雞肋,於現在而言這種孤懸於海外的慌島實際上也是 不被重視。 相傳鬼谷派的人在這設了很多邪門的陣法,並不是說想刻意的保護只是偶爾 來進行一下旁門左道的試驗,事情是真是假無從考究。但附近岸上和島上的魚民 都從不涉足,就連禁軍在巡邏時也少有登島,不得不說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是 對人類有絕對壓迫性的威懾。 海軍今晚接到了不許靠近的命令,月色下波浪泛著金光,深邃的大海顯得那 麼神秘又讓人敬畏。一片寧靜中破空音十分的刺耳,一架軍用的運輸機緩慢的靠 近了這個小島,艱難的在懸崖上找到了一處略微平緩的坡地停了下來。 夜裡的海風劇烈又有些微涼,帶著習習的潮濕讓人感覺很不好受,這裡處於 熱帶氣溫比較高。與北方年底的寒冷相比溫度高了許多,尤其是島上的空氣更透 著一股隱隱的暖意,甚至灼熱得有幾分夏天的味道,一落地就能感覺到截然不同 的溫暖。 「到地方了?」朱曼兒揉著眼睛幽幽的醒來,在姐姐朱可兒的攙扶下一起走 下了飛機,但她時不時的瞪許平一眼,明顯剛才許平對朱可兒不老實的親熱也讓 她感同身受了,那是青澀的她必須咬著銀牙才能控制不出聲的酥癢。 三人一落地飛機立刻離開了,許平什麼行李都沒帶,笑吟吟的看著她們說: 「走吧,咱們的旅遊開始了。」 姐妹花穿的都是十分休閒的衣服,不過再樸素也遮掩不住她們的國色天香和 火辣的身段,在月光之下就如是海裡的仙子般讓人驚艷。許平話音一落就徑直的 走入了一條小道,手裡打著電燈一副悠閒的模樣,朱可兒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於她而言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話哪怕是去龍潭虎穴她也不怕。 朦朧的月光讓視線不太清晰,黑暗永遠是女孩子最怕的,朱曼兒趕緊上去抱 住了姐姐的胳膊,但小嘴裡還是忍不住抱怨道:「你說帶我們出來旅行出來玩的, 怎麼又跑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啊,我可警告你本小姐不想再當野人了,你要是敢 再讓修什麼身養什麼性我敢死給你看。」 「曼兒,別胡說。」朱可兒頓時嬌嗔了一聲,換來的卻是朱曼兒嘟起小嘴越 發不滿的鬱悶:「喲,姐姐現在就胳膊肘往外拐啦,我說你情郎你還不樂意了, 真是的,老牛吃嫩草一點慚愧感都沒有。」 這小妞倒是一點都不避諱,朱可兒頓時嬌羞的白了她一眼,許平忍不住哈哈 大笑起來說:「還是曼兒瞭解我啊,老牛吃嫩草這可是件人生妙事,尤其這嫩草 長得還天香國色的,吃完就算中毒而死老牛也是死而無憾哦。」 這無恥的話間接的誇了朱可兒的花容月貌,哪個女人沒有愛美之心,被人盛 贊自然是美不勝收。朱可兒抿了抿小嘴唇一副羞喜的模樣,儘管阿諛奉承的話她 沒少聽,對於她美貌的讚歎也多得讓她麻木了,但這話從愛郎的嘴裡說出來依舊 讓她芳心暗喜。 朱曼兒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不過心裡又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感受到 了姐姐幸福的喜意,但同時因為姐妹花長得一模一樣,隱隱又覺得這個男人是把 自己一起誇了,這讓一向最討厭被人獻慇勤的她意外的產生了一種很爽的感覺。 小姐妹一時芳心紊亂,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氣氛瞬間就有些曖昧起來。尤 其是朱可兒更是感覺心亂如麻,如此近的距離她沒感受到妹妹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那所謂的不耐煩不過是裝出來的。 更讓她感覺詫異而又發酸的是,妹妹雖然表面上一副很拽的樣子,可她會時 不時的偷看這個男人強壯的背影。眼裡的水霧閃動實在太熟悉了,朱可兒能清晰 的感覺到妹妹的心裡也很亂,這種亂曾經無比的熟悉,熟悉到她甚至能知道接下 來妹妹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多愁善感間,朱可兒卻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因為這一切其實她已經做好了心 理準備。姐妹倆心靈相通,妹妹肯定會被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到,儘管小吃醋必 不可少,但她卻有些期待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一但情竇初開的話會不會也有 少女懷春的嬌羞一面。 朦朧的月光下四處漆黑的一片,孤懸海外的小島沒任何的燈光能見度很低, 海風吹拂間島上的樹木搖曳著嘩嘩做響。明明漆黑得很,有偶爾的鳥叫,樹林裡 甚至會有什麼蛇蟲串出來一樣,可跟在這個男人的身後卻充滿了安全感,哪怕女 孩子天生怕黑但這時小姐妹卻一點心慌的感覺都沒有。 不高的小懸崖,往下走只有一條新開闢出來的石階,雖然是匆忙趕工不過十 分的平坦一點都不敷衍。許平在前邊開路,模糊不清的情況下小姐妹依偎在一起 小心翼翼的走著,除了心亂如麻之外她們也疑惑許平怎麼會帶她們來這鳥不拉屎 的地方。 小懸崖不高,很快就到了底部,可以清晰的聽見海浪拍打著石岸發出的嘩嘩 聲。拐角處的小樹林里許平停下了腳步,變戲法般的拿出了兩條蒙眼的黑布後笑 咪咪的說:「兩位小寶貝,接下來你們就要蒙上眼睛了。」 「這麼神秘幹什麼?」朱可兒輕聲說著,不過沉浸於愛戀中的她對許平是 分的信任,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切,你不會是想蒙上我們的眼睛亂來吧,大色狼。」朱曼兒大大咧咧的說 著,調皮好動的她也喜歡刺激的事情。當然她也清楚許平真想幹什麼的話不用這 麼麻煩,別的不說老妖怪想霸王硬上弓她們根本抵抗不了,更何況以姐姐已經鬼 迷心竅的狀態別說反抗了,估計還會動的投抬送抱。 小姐妹充滿好奇的同意了,互相為對方戴上了眼罩,而且還蒙上了一層黑布, 儘管力氣不大但這樣一蒙肯定什麼都看不見。 女人都是怕生的,孤零零的海島上剛才漆黑的一片她們不怕,因為身邊還有 個強如神佛的男人。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就是遇上鬼這個男人也能神擋殺神,可現 在視覺能力突然沒了,沒有了隱約的視線就沒有了方向感,一時間芳心控制不住 的慌亂起來。 許平等到她們面色微微一變時,才走到了她們的面前柔聲說:「不用怕,我 牽著你們走吧!」 朱曼兒還沒等說話呢,朱可兒立刻是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略顯撒嬌的說: 「弄那麼神秘幹什麼,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一會要是摔到的話怎麼辦?」 柔軟的聲線,那甜得快要滲出蜜糖的感覺讓人骨頭一陣的發酥。許平直接走 上前去,不是用牽的而是直接一手環過了她的肩膀,將她柔軟而又粉嫩的嬌軀抱 在了懷裡,少女的軟玉溫香入懷時有一陣隱隱的清香撲面而來,聞了讓人感覺神 清氣爽又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朱可兒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很是溫順的把小腦袋靠到了許平的臂彎裡,這 個男人的懷抱帶於的溫暖是她最喜歡的。身材嬌小玲瓏的她和許平演繹著最萌身 高差,這一抱十分的行雲流水一點都不彆扭,用恰到好處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喂喂,你們幹什麼呢?」朱曼兒摸黑開了口,即使什麼都看不見,但依舊 能感覺到姐姐那種很開心的情緒,這樣的感覺十分的微妙但又異常的清晰。 「來!」許平最近也知道這是個表面上倔強口是心非的小寶貝,要是用哄的 話當著姐姐的面她肯定不好意思,性就另一手直接伸了過去,不給朱曼兒任何 反應的機會環上了她的香肩微微的一拉,朱曼兒還沒等過神來就靠到了許平另 一側的懷抱裡。 朱曼兒一時有些發懵,男人的身體結實而又強壯,一瞬間有種奇怪的氣息包 圍著讓人感覺心跳加快。朱曼兒下意識的要掙扎,不過許平都得手了可以可能給 她這樣的機會,用力的摟住她的香肩後笑咪咪的說:「就這樣走吧,畢竟路不太 平,要是摔著了傷到我們小寶貝的花容月貌可不好了。」 這話一出朱曼兒瞬間老實了,隱隱有種半推半就的感覺,又怕被姐姐看笑話 就沒掙扎了。 許平一開始說牽手不過是麻痺她們而已,雷霆一擊迅速得手,儘管身體上的 動作很是明顯朱可兒應該能察覺到。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嘻嘻的一笑,不僅沒 吃醋反而柔聲說:「好了曼兒,咱們就這樣走吧,摔著了可不好哦。」 「隨便你!」朱曼兒這時竟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心裡其實不是很排斥這 種感覺,只是又覺得面對姐姐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清楚姐姐肯定能感受到自 己的感受。 姐妹花都是默許的態度,許平立刻趁機把她們摟得更緊一些,一邊柔聲說著 一邊帶領她們小心翼翼的邁開步伐。姐妹花因為看不見這時都不敢分神,朱可兒 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走著,朱曼兒倒是有些扭捏不過也本能的往許平的身 上靠。 姐妹花左右在懷,一樣的柔軟不一樣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這時的她們有些 緊張,絲毫沒察覺那飽滿的乳房蹭在許平肋下的刺激,尤其朱曼兒似乎很不好意 思,表現得看似大大咧咧但緊張得身體有點僵硬步伐都有些錯亂,也沒察覺到這 時被許平佔著大便宜。 迷人的芬芳讓許平感覺身體的血液開始灼熱,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心裡 像是有貓在撓一樣,在走了一小段路以後朱可兒已經徹底的膩在了許平的懷裡。 這可愛的寶貝察覺到這姿勢的曖昧後不僅沒避諱,反而靠得更緊用她那傲視群芳 的豪乳磨蹭著許平的肋下,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但小臉微微有些發紅了。 這樣的刺激下許平頓時按耐不住了,沉默間氣氛似乎在不知不覺的灼熱,許 平摟住朱可兒的那手立刻不老實了。慢慢的往裡一收,隔著衣服抓住了她呼之欲 出的豪乳,儘管還隔著文胸但那份柔軟入手時的感覺依舊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更讓許平喜出望外的是朱可兒不僅沒反對,反而是抿著小嘴唇小手伸到背後 解開了文胸的扣子,一瞬間胸前如是彈跳了一下一樣沒了束縛。許平一看頓時咽 了一下口水,她們穿的是開領的衣服,一不做二不休許平直接把手延著她的領口 鑽了進去。 朱可兒配了一下,當許平粗糙的手掌抓住了她那白皙而又柔嫩的豪乳時, 可愛的小寶貝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身子瞬間就一軟。雖然不是第一次揉弄了, 但這水一般柔軟的手感依舊讓許平興奮異常,那種一手難以掌握的手感十分的誘 人。 朱可兒的喘息頓時亂了,許平的吐息也變得粗重起來,一時間走路的步伐也 顯得有些彆扭。朱曼兒也不是傻子,蒙上眼睛後耳朵變靈了,一聽似乎猜到是在 幹什麼,更何況這麼近的距離她能隱隱感受到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儘管許平沒動她,但神奇的心靈還是讓她感受到了被撫摸的感覺,儘管比較 輕微但也很是清晰。朱曼兒的呼吸也亂了,忍不住開口說:「喂喂,你們這對奸 夫淫婦收斂點,別亂來。」 沒人答她,嘖嘖的親吻聲響起誰都沒空說話,許平和朱可兒已經親吻著, 那帶有魔力的大手不停的揉弄她飽滿的豪乳。這讓姐妹花的身體同時一顫,朱曼 兒的話更是讓許平興奮,因為要論起姦夫淫婦的話貌似和陸吟雪才更匹配。 黑暗中似乎心靈上的感覺更加的清晰,朱曼兒頓時感覺腿隱隱有些發軟,身 子裡有一種由內而外的酥癢讓人難以承受。就在她漸漸失神的時候,許平也感覺 到一陣邪火中燒,另一隻手忍不住慢慢的攀著朱曼兒的脖子,用指甲輕輕的刮著 她雪白細嫩的脖子。 這突然的撩撥讓朱曼兒腿一軟差點摔倒,下意識的扶住了許平,想反抗的時 候已經來不及了。許平的手粗魯的鑽進了她的衣領裡,這次並不是隔著文胸,而 是直接粗魯的伸進了文胸裡抓住了她的乳房,一入手那柔軟無比的感覺讓許平爽 得悶哼了一聲。 冰清玉潔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觸摸,朱曼兒頓時如遭雷擊般的楞住了,當那 充滿魔性的手掌下意識的揉弄時又控制不住的嚶嚀了一聲。她咬著嘴唇憋紅了小 臉不敢吭聲,慌張的想把許平的手拉出去不過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掙扎得了,或許 是怕姐姐生氣的關係即使她很用力卻不敢開口說。 朱曼兒感覺被勒得很難受,因為男人粗糙的手掌還是得寸進尺的往裡伸把她 的文胸幾乎撐破了,但當乳房被徹底握住時那難言的感覺還是讓她感覺到一陣猛 烈的衝擊。 如此近的距離,微微的扭動,加之心靈上的感應朱可兒也明白發生什麼了。 這時心裡微微的發酸,但當小乳頭被許平用手指輕輕按住時身體宛如過電一般, 輕聲一吟後滿面迷離,顫著聲說:「曼兒,別怕,會很舒服的。」 明顯彼此都心裡有數了,儘管說出口很是羞澀,但姐姐溫柔的聲線還是讓朱 曼兒身子一僵停止了抵抗。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姐姐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心生安 全感,是這個男人的庇護讓朱曼兒不知不覺的產生依賴,儘管矜持作祟很想掙扎, 但朱曼兒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突然又在姐姐的旁邊很不好意思。 姐妹倆的表情各異,同樣的是一臉的紅潤,又緊咬著瑟瑟顫抖的嘴唇。少女 嬌羞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可愛,不同的是朱可兒一臉的陶醉十分的乖巧可人,朱 曼兒則是有些倔強又有點慌張,可偏偏又不肯說口來讓人更想好好的調教這個堅 強的巨乳小蘿莉。 左右手各握著姐妹花的一隻乳房,那與年齡不相符的手感飽滿而又異常的柔 軟,肌膚吹彈可破就似是水球一般。這樣劇烈的刺激下分不清誰大誰小感覺差異 不大,但握住同時揉弄時那快感卻不是+ = 2而是幾何倍數般的暴增。 這樣的揉弄,粗糙的手掌宛如有魔力般讓骨髓裡都陣陣的發癢,心靈感應的 作祟下刺激異常的激烈。朱可兒咬著下唇時不時的發出低低的哼聲,初次被褻玩 的朱曼兒則是咬住了下唇,呼吸急促無比卻倔強的不肯發出半點聲響。 姐妹花的反應讓許平感覺無比的刺激,海綿體一陣沖血跨下巨大的龍根已經 是一柱擎天的狀態,不只是興奮得一跳一跳的,更是硬得陣陣的抽疼。 明明距離很短,但卻因為曖昧相擁的姿勢走得很是彆扭,路途彷彿很是遙遠 一樣。不知不覺小姐妹的胸罩都因為許平粗魯的動作壞了,許平性再粗魯了一 下直接拉下來隨手丟掉,走路的時候側眼看著她們胸前那波濤洶湧的搖晃,恨不 能直接把她們撲倒在草地上來個生吞活剝。 姐妹花都是腳步踉蹌身子發軟,許平則是下體充血太厲害了腦子有點發空, 不停的揉弄間終於艱難的到達了目的地。 不再是崎嶇的台階路,而是平坦的小路,在寒冬中這裡的的溫度灼熱得就如 是嚴夏。不僅沒感受到海風的那種兇猛,反而有一種讓身體控制不住出汗的熱度, 這樣的反差讓蒙住眼睛的小姐妹都嚇了一跳,儘管身體還麻麻的但卻更加的好奇 了。 「到了,看看你們喜歡麼?」許平這時咬了咬舌頭才壓抑下澎湃的慾望,原 本該溫柔的聲線因為興奮而顫抖,多多少少有幾分極是猥瑣的意味,顯得有些不 倫不類。 說話間,許平戀戀不捨的把手從她們飽滿的乳房上拿開,幾乎眨眼間就摘下 了她們臉上的黑布條。小姐妹頓時感覺眼前晃了一下,儘管沒強光但短暫的時間 內適應不了視覺的恢復,又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有些失落。 那種被肆意玩弄的感覺,儘管很是羞人但帶來的卻是無比曼妙的刺激,對於 朱曼兒而言這種刺激太過激烈了。讓她難以情至余不懂拒絕又沉淪其中,可當這 種感覺消失的時候心裡又隱隱有些小小的失落,這讓她頓時羞窘不堪,心裡暗罵 自己是個小淫女。 姐妹花本來在這愛撫中快感就倍增,青春粉嫩的身體很是敏感,這種感覺恐 怕連成熟少婦都難以抵抗。一時間她們腦袋暈沉沉的,有些恍惚身子也軟得和豆 腐似的,不是許平攙扶的話根本站不穩,失神了一陣她們才睜開眼來。 眼前的一幕讓她們有些驚訝,儘管身為皇家的公她們見多識廣,什麼樣的 絕世珍寶沒見過。但此時依舊是目瞪口呆,剛被情慾侵佔的小腦袋瞬間就一陣迷 糊,腦子一片發空傻傻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於她們而言如夢似幻,應該是夢 裡才有可能出現的美景。 小小的懸崖之下是一片金黃色的海灘,美麗的沙灘她們也看到過許多,黑夜 中根本不足為奇。讓她們詫異的是現在正處於懸崖的山腳邊,面前是一面冒著熱 氣的湖泊,打眼一看應該是天然的溫泉,最為驚奇的是在煙霧繚繞的中央一座特 殊的小屋朦朧的存在著。 這是一座用水晶打造而成的小屋,面積特別的小但雕琢得卻是特別的美麗, 水蒸氣的環饒間充滿了童話的浪漫。坐於水上,水珠延著水晶構造的牆壁往下滴 淌著,十分的夢幻唯美瞬間就觸動了她們的少女情懷。水晶並不是貴重之物,身 為皇家的公她們不懂得用金錢衡量任何的東西,但眼前這座水上小屋的唯美卻 是讓她們的心靈控制不住的顫抖。 煙霧繚繞宛如是仙境一般,可惜的是比較黯淡少了一些朦朧的美感,不過對 於生性浪漫的少女而言眼前這一座水上的水晶屋確實是無與倫比。 「請吧,我的小寶貝!」許平在通道前彬彬有禮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心裡 清楚其實對於見多識廣的她們而言並不震撼,不過能恰到好處的迎她們那顆粉 紅色的少女心。 這座小島實際上有個活火山,那汪熱水是海島上天然的溫泉,而島上的氣候 常年都是處於盛夏一般即使在寒冬臘月中都有一份灼意。現在三人身上的衣服明 顯穿得有些多了,不用一會就該大汗淋漓,一想到那時的香艷許平頓時是眼前一 亮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 「老祖宗,幹嘛弄得這麼麻煩啊。」朱可兒嬌嗔了一聲,不過眼裡明顯都是 歡喜的意味,哪個懷春的女孩子不喜歡愛郎給於的驚喜。 朱曼兒雖然什麼都沒說不過也四下打量著,不過這樣的小場面想讓她們驚艷 明顯是不可能的。這一點許平是心裡有數,馬上笑呵呵的說:「先進來吧,一會 還有好看的東西呢。」 「切,能有什麼好看的東西,還不是色狼哄女孩子那一套。」朱曼兒嘴上不 屑的說著,不過還是攙著姐姐一起走了進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再被許平佔便宜, 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不過一點凶狠的感覺都沒有。 她們的文胸在路上已經被扯掉了,這會薄薄的小衣服下是真空的狀態,少女 的矜持讓她們下意識的用臂彎微微扶住,否則的話這一走肯定是波濤洶湧。對於 剛才發生的一切小姐妹都臉一紅,卻又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尤其朱曼兒見姐姐 沒有生氣是偷偷的鬆了一口大氣,但面色又微微的迷茫看起來很是無辜,明顯現 在她也是心亂如麻。 比之朱可兒就自然多了,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撒嬌般的白了許平一眼, 抬步往裡走的時候眼裡儘是憧憬似乎不把剛才發生的當一事。少女懷春的她似 乎更期待會有什麼樣的驚喜,至於妹妹和愛郎之間的曖昧氛圍,她已經做好了充 足的心理準備。 許平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頓時是興奮異常,只要朱可兒不生氣的話 一切都是手到擒來。這段時間一直偷偷摸摸的親熱,在一旁的朱曼兒雖然表現得 很是不屑但明顯也被撩撥得很不自在了,相信她也感受到了那種男女間親熱才會 產生的異常感覺。 小姐妹其實不管表現如何都已經是春心萌動,許平明白今晚肯定是水到渠成, 鮮嫩的果實已經到了可以摘取的時候。許平忍不住淫笑起來,開始期待起了今晚 的漣漪,還有這朵小姐妹花將在自己跨下嬌婉呻吟的曼妙。 第六章、生日驚喜 短短的通道煙霧繚繞能見度極低,往前走了幾步,小姐妹頓時是瞠目結舌, 即使是她們貴為皇家的公此時也感覺到一種全所未有的視覺衝擊,眼前所見的 東西直勾勾的撩動著她們那顆粉紅色的少女之心。 看似只有一間普通的小屋,可往裡一走卻是別有洞天,在煙霧繚繞的隱藏下 竟然是一個水晶鑄造的城堡。屹立在溫泉小湖之上看起來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一 樣,雖然只有三層看起來並不高也不大,但不可否認在這樣特殊的環境中卻有著 一種仙境般的美感,水晶的純潔無暇和煙霧的朦朧夢幻交相呼應,互相點綴著儼 然是一副人間不可能出現的美景。 童話般的仙境,並沒有任何的大氣磅礡,但這種美倫美幻無疑在一瞬間就打 動了她們浪漫的心扉。 「請進,我的寶貝。」許平打了個響指,水晶大門緩緩的打開,就如是打開 一個夢幻的世界一般讓人充滿了期待感。 小姐妹面上都是驚喜,隱隱因為興奮有些發紅,不約而同的抬步走入充滿了 好奇。許平滿意的一笑緊隨其後,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就為了這一刻,面對這種情 竇初開又滿是浪漫情懷的少女必須投其所好,在這點身為一個老淫棍許平自然知 道該怎麼做。 兩位可是皇家的小公,自小錦衣玉食,什麼樣的稀世珍寶山珍海味沒見識 過,想打動她們的話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看似是風光無限過的是世間最優越的 生活,但她們最缺少的實際是自由,沒人在身旁可以肆無忌憚的自由。青春懵懂 的她們也有著少女的浪漫情懷,也渴望著童話般夢幻的愛情,對於她們而言任何 的奢侈都不缺,但缺的恰恰是最平凡的渴望。 如果不是享受自由的空氣,以朱曼兒坐不住的性子哪可能忍得了在鬼谷山門 枯燥的生活。而她們的少女情懷肯定也是被忽略,畢竟她們雖是花季之年卻是皇 家的公,那些平凡而又浪漫的事注定與她們無關,說難聽點以皇室嚴厲的管教 別說是談戀愛了,恐怕是連春心萌動的機會都不會給她們。 浪漫的環境與她們無緣,她們要學會的是知書達禮落落大方,要學會的是怎 麼樣表現出一個公的高貴。平日裡少有自由,有的話也是在重重保衛之下,去 一趟遊樂園都是一種奢侈,估計她們就連收到的生日禮物都是正式而又正規的東 西,任何少女情懷的東西似乎注定與這兩位天之嬌女無關。 為了這一天許平也準備得夠嗆了,在旁人看來建造一個水晶城堡就是件不容 易的事,不過於許平而言的話就簡單多了。天然的水晶沒那麼多可以用人工的替 代,動用了這邊的海軍和空軍一起動手,兩三天的時間就把石階和水晶城堡完工。 這是絕對的勞民傷財,不過也是權利帶來的好處,錢和人手都不用自己操心, 許平其實只負責動動嘴而已。 當然了,用財力和人力能完成的東西新鮮感肯定不持久,許平自然還有後手, 但現在要做的是先做好隱蔽工作,省得今晚發生的一切有人窺視,許平可不願意 這兩個美麗的小寶貝春光外洩被外人窺視。 懸崖上已經安放了的反探測機械,任何的衛星都不可能掃瞄到這裡,再 先進的潛艇都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靠進。海軍和空軍一起對周圍進行雷達監視,不 管是從海裡還是空中都不可能接近這裡,早在幾天前這裡已經成了絕對的軍事禁 ,除非是刻意找死否則沒人敢到這一片來。 當然了,許平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尤其是這麼重要的夜晚更不可能容許 出半點的差錯。 到達這裡的第一時間澎湃的真氣已經外放了,來自《本經陰符七術》真傳的 邪術已經悄悄運轉,慢慢的籠罩著整座小島。在蒙上她們眼睛的時候數個陰氣 構造的鬼兵已經四下散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隱藏在暗處,佔據著每一個死角 擔任著警戒的任務,雖然沒有自己的神智但它們會本能的斬殺任何一個入侵這裡 的活人,殺無赦。 做好這一切已經是高枕無憂了,接下來要做的是暫時壓抑一下獸興,好好的 培養氣氛爭取晚上能達到姐妹雙飛的目的,最好是如魚得水,水乳交融的那一種。 一想到這許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看著姐妹花嬌小玲瓏的背影,看著她們一 走一扭的圓潤美臀,這會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好好的啃一陣品嚐她們這鮮嫩誘人的 水蜜桃。 水晶的城堡內,牆壁朦朧的透明著,隱約可見外邊的山,外邊的海和隱隱的 霧氣。月光皎潔亦是朦朧可見度並不是很高,進入城堡以後視線反而不如在外邊 那麼清晰,小姐妹相依著走得小心翼翼,這昏暗的燈光在一瞬間就讓她們本來滿 懷憧憬的心靈鬱悶了一下,那種還沒驚喜到極點就受到打擊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這種小失落自然是在許平的意料之中,因為沒了霧氣的反射越往裡走的話光 線就越昏暗,用不了幾步就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水晶確實通透無暇,不 過在這種環境下沒有燈光反射的話就沒了光輝,自然也沒了那種夢幻感十足的絢 爛。 一開始窺視全貌的震撼,這時候昏暗無光的畫面,這樣的反差是巨大的。姐 妹花不約而同的露出失望的表情,許平迎著她們嬌嗔不滿的眼光立刻輕聲說: 「我們先上去樓上吧!」 「我們自己走,色狼你前邊開路。」朱曼兒特別的不滿,似乎心裡的童話被 人打碎,而許平就是這個傷到她少女之心的罪魁禍首。 前車之鑒她也怕許平再次明目張膽的佔便宜,立刻保護一樣的抱住了姐姐後 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那幽怨的樣子宛如被調戲了一樣,最大的原因就是調戲過 後竟然沒正戲這實在太氣人了。朱可兒雖然嘴上沒說,但看她的樣子也很失落, 明顯城堡現在的昏暗和她們失望的心情無異。 許平聳了聳肩老實的走在前邊為她們走路,往上走的樓梯也是昏暗無光,模 糊而又昏沉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姐妹花小心翼翼的走著雖然沒說什麼但明顯很是 失望,剛才的童話般美妙的城堡是那麼讓人期待,城堡的內部卻是這樣的無趣, 巨大的反差已經讓她們少女的芳心感覺受到了傷害,如果不是她們的性格很是純 良恐怕都開始抱怨了。 朱曼兒很是不滿,倒是朱可兒在短暫的失落後看到許平坦然的態度似乎心有 靈犀一樣感覺到愛郎是故意在調戲自己的,所以一直安撫著妹妹又在心裡安慰著 自己,讓自己耐下性子好好的等待。 城堡的第二層是一個單獨的房間,地方開闊也特別的簡單,除了水晶製造的 桌椅外最顯眼的就是巨大的窗戶。一眼可以眺望海景,也可以看見外邊的景色, 無奈的是黑夜裡昏暗的一片一點都不好看,如果是在晚霞時分的話應該很絢爛迷 人。 海風吹拂撩面,蕭瑟又有幾分的陰冷,加之心情不好的關係聽著海浪聲都覺 得異常的刺耳。朱曼兒這座小火山已經憋不住要暴發了,朱可兒察覺到後趕緊捂 住了妹妹的小嘴,狡黠的笑道:「你個小Y頭急什麼急啊,老祖宗不會無聊到戲 弄我們的地步,稍安勿燥啦。」 心靈相通最大的妙處就是朱曼兒一瞬間感覺到了姐姐的思想,臉上的失落漸 漸被好奇的期待所取代,哼了一聲忍住了抱怨的話想看許平到底要搞什麼鬼。許 平嘿嘿的一笑後示意她們坐下來,在她們漂亮眼眸的注視下走到了窗台,雙手微 微的張開後笑吟吟的說:「美麗的寶貝,現在開始是屬於你們的時刻了,生日快 樂。」 凌晨過後,恰好是她們的生日,在經歷了那麼多大起大落後她們幾乎忘了這 個事,又或許每年的生日都是那麼無趣讓她們幾乎麻木了。現在聽許平提起姐妹 花同時楞了一下,朱可兒欣喜於許平的細心,而朱曼兒頓時有些鬱悶了,畢竟連 蛋糕都沒有的生日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瞬間就讓她感覺特別的不爽。 剎那間,許平雙手張開如是在擁抱什麼一樣,閉上眼睛時身上有隱隱白色的 霧氣開始瀰漫開來。 一瞬間,原本平靜無比的溫泉小湖如是沸騰一樣,大量的水霧如是有靈之物 之上雲霄。海水彷彿都在咆哮著,嘩啦的聲音鋪天蓋地的響起,宛如是站在瀑布 之下一樣,震耳欲聾讓人感覺無比的震撼,一瞬間彷彿天地都在盤旋一樣。 白色的霧氣似有了生命,溫柔的漂浮著四下瀰漫,剎那間就包圍了這座小小 的城堡。 「啊?」小姐妹被這一幕震撼到了,不約而同的跑到了另一側的窗台,目瞪 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許平的身體已經被白色的光芒徹底的淹沒,光芒四下散開連接著溫泉,一瞬 間泉水開始沸騰著升起大片的水霧。水霧開始在天空中盤旋著雖然不是亮如白晝, 但卻在瞬間帶來了無比明媚的光亮,光線透過透明的水晶牆體,光射反應讓這座 不美麗的城堡一瞬間就變得絢麗無比。 沸騰的水霧在天空彷彿有了生命一樣,開始扭曲著,反射的光線除了朦朧的 純白外開始有了別的異彩。本該是繁星滿佈的夜空瞬間就變了,整個海島的上空 出現了一道道跨越天際的彩虹,七彩斑斕的光芒耀眼而又透徹,讓人感覺如墮夢 境。 無數的彩虹高掛天際,美麗的色彩渲染著潔白無暇的水晶,在絢爛的光芒下 原本昏暗的城堡頓時變成了童話的王國,水晶與空中的霧氣一起反射著美倫美幻 的光芒。不是亮如白晝的那種單純,七色的彩光彷彿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抬眼能 看見的都是如夢如幻的美景,一瞬間不只是這座水晶城堡,整個小島都在光芒的 籠罩下變成了童話的王國。 天空中的烏雲似乎瞬間就不見了,彩虹之上是皎潔的明月,雖然是黑夜但整 座小島瞬間就亮了起來,七彩的光芒繚繞之間充滿了生機,瞬間就驅逐掉剛才那 種昏沉沉的低霾,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不該在人間出現的童話仙境。 「呀,好漂亮啊!」一向文靜的朱可兒也忍不住了,歡呼雀躍,小臉激動得 一片通紅。 朱曼兒被姐姐興奮的動作甩得有些頭暈,但看見這樣美麗的童話世界還是感 覺腦子噶空,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陶醉的神色,過神來她比姐姐還激動,哇 的一聲大叫著跳了起來,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欣喜的打量著眼前的童話世界。 小姐妹激動的歡呼著,跳著,絲毫沒察覺到她們每跳一下胸前規模宏大的抖 動落在某色狼的眼裡是何等的美景,那巨大尺寸的上下跳動著實讓人觸目驚心又 口乾舌燥。此時此刻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生日的夜晚,這樣的驚喜,如是童話 般浪漫的禮物讓她們如癡如醉,這於她們而言是之前完全不敢想像的美景。 「老祖宗,謝謝您。」朱可兒激動得面色通紅,和妹妹一起欣喜的打量著這 已經變得璀璨奪目的城堡,只屬於她們的童話世界讓她們粉紅色的少女之心受到 了前所未有的衝擊,讓她們陶醉其中徹底被征服了。 先有期待,然後是失望,緊接著卻是峰路轉的給於她們巨大的驚喜。對於 她們心理的衝擊而言效果是倍增的,姐妹花這樣興奮的表現是在許平的意料之中。 身為一個格的老色狼,許平早就把她們的少女情懷算計得死死的,心裡清楚這 個禮物對於她們來說絕對是空前絕後,任何的少女都無法抗拒這種投其所好的驚 喜。 小姐妹臉色通紅,本就嬌俏的容顏上帶著開心的笑意看起來更是甜美無比, 當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控制不住想第一時間把她們摟到懷裡。趁熱打鐵的上下其手, 在她們激動的情況下佔有這對美麗的尤物姐妹花,按理說這應該是下手的最好時 機,不過許平嚥了一下口水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還不到火候,這事就講究個意亂情迷,水到渠成。許平今天的目標是要姐妹 雙飛,單獨搞定朱可兒的話肯定是手到擒來,不過要把朱曼兒也吃掉的話還要下 一番功夫,畢竟她們還是害羞的小處女又有浪漫的情懷,初夜就要接受共侍一夫 的事實可不容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不能急色。 「兩位小公,現在可以享受我們的晚餐了。」許平見她們興奮壞了,立刻 趁熱打鐵的喊了一句。 姐妹花很乖巧的坐了桌子前,她們面色上有些詫異,因為原本城堡裡是空 無一物才對。可現在卻變戲法一般的出現了一桌子佳餚,桌子上的小蛋糕點著蠟 燭,燭光搖曳出這時候她們無法拒絕的浪漫,生日的蛋糕雖然小巧但特別的精緻, 對於她們而言此時此景這是最希望看得到的東西。 許平笑吟吟的看著她們說:「好了寶貝,生日快樂,希望你們喜歡我的禮物。」 「恩恩,喜歡!」朱可兒欣喜的點著頭,就連一向倔強的朱曼兒亦是緊咬著 下唇一副嬌羞的模樣,明顯這一切已經讓她的少女芳心萌動了,就算是嘴上想逞 強也覺得不好意思。 桌子上除了蛋糕之外還擺滿了美味佳餚,水晶的餐具這時候極有夢幻的色彩, 這樣的器皿讓這一餐看起來更加的可口也充滿了浪漫的氣息。三人的面前都一個 很大的高腳杯,許平手裡拿著水晶的長嘴酒壺搖晃著,裡邊琥珀色的酒液和冰塊 已經均勻的混在了一起,搖曳的敲擊之下發出了悅耳而又清脆的響聲。 這樣的聲音,酒液在光芒下的搖曳,每一個因素都在刺激著少女的芳心,小 姐妹的眼眸不知不覺的有些迷離,欣喜之色溢於言表,因為眼睛所能看見的任何 一樣東西她們都喜歡。 這是一款口味略甜但度數一點都不低的美酒,是陳年佳釀不錯但柔順的口感 很適女孩子,加上有冰塊稀釋的作用入口的時候會很順口,不會有一般高度酒 那種刺激的辛辣。喝的時候不會有多大的感覺,但酒精發作的話堪比是烈酒,堪 稱是讓少女失身的必備之物。 許平為她們滿上以後笑咪咪的舉起了杯:「祝我的小寶貝生日快樂,希望你 們永遠這麼漂亮,永遠這麼的開心,幸福。」 沒有任何女孩子在這時候能拒絕,哪怕是滴酒不沾,哪怕是聞之薰醉,因為 這也是一種讓人砰然心動的浪漫。 「喲喲,酸死了。」朱曼兒嘴上這麼說著,但卻是第一個舉起杯來,這樣的 環境已經讓她陶醉了。朦朧的燭光下這男人的臉看起來十分的帥氣,陽光的笑容 又帶著隱隱的邪魅,看似是少年的青澀俊朗又有種沉穩有度的感覺。 這樣的結是矛盾的,但不可否認對於她而言殺傷力越來越大,大到已經讓 她感覺看一眼就會芳心大亂,感覺有如小鹿亂撞一般不敢直視的地步。朱曼兒從 沒感覺過心跳會這樣的快,或許是在這浪漫的環境裡,或許是被姐姐的春心大動 所影響,眼神逐漸的朦朧間多了幾絲情愫的顫動。 「謝謝老祖宗,有您在,可兒肯定會很開心,每一天都會幸福的。」朱可兒 亦是芳心大動,滿面甜蜜的舉起了酒杯,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的同時,又饒有深 意的瞥了瞥旁邊的妹妹,嘴角掛上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這樣一個男人,太符少女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了,無論你有多麼苛刻的要 求他都符。或許按倫理而言彼此間的關係確實有些荒唐,但細算起來的話都不 知道隔了多少代人,敢愛敢恨的她根本不管這些,只知道自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 男人,不只是喜歡而是徹底的被他征服了。 哪怕媽媽也愛他,哪怕他對妹妹心懷不軌,而妹妹也有點隱隱懷春,但這一 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朱可兒願意分享自己的幸福,也堅信這個男人會帶給 自己無與倫比的幸福。 三隻水晶杯碰到一起的聲音無比的清脆,就如是某種枷鎖被打碎一樣,許平 笑吟吟的一飲而盡。沉浸於這浪漫氛圍中的小姐妹也沒多想,互相碰了一下後都 喝了下去,清甜的口感遮掩著不低的度數,十分的順口喝起來有幾分爽滑。 酒一下肚,正餐就上了,無非就是烤牛排之類的,或許是搭配了水晶盤子的 關係看起來比較精緻。小姐妹頓時是食指大動,一邊吃著一邊欣賞著在彩虹籠罩 下美麗的城堡,時不時咯咯的笑著看起來特別的迷人。 許平溫柔的笑著看著她們肆無忌憚的嬉鬧,沒有過多的插嘴讓她們盡情的宣 洩自己的快樂,讓她們盡情的表達自己的欣喜。小姐妹享受著她們的蛋糕,享受 著她們的生日蛋糕,也享受著這份只屬於她們的浪漫,對於花季的她們而言這一 切太過完美了,完美得她們甚至懷疑這只是一個美夢。 許平溫柔的笑,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們偶爾露出嬌羞之意,朱可兒眼裡深邃 的情愫讓人心動。而朱曼兒在不知不覺間也有幾分羞怯,似乎是良辰美景太過醉 人的關係這次她倒沒說什麼倔強的話,即使她任性的想挑毛病,卻也找不出這個 夜晚有什麼樣的瑕疵。 舉杯而飲,不用刻意的灌酒興奮的小姐妹就你來我往的將冰涼的酒液喝了下 去,因為她們享受的還有這一桌的美味佳餚,有了愉悅的心情加持這一餐無比的 美味,哪怕她們吃慣了山珍海味但依舊沉淪其中。 鬼谷門下五行堂是大魚大肉的伺候著,從沒任何忌口的在這方面更沒什麼講 究,不過花宮和觀天宮一直是清淡的素食義者,講究的是清心寡慾所以 給小公的是精美的齋菜。這段時間吃的都是清淡無味的齋菜可把她們讒壞了, 這會有浪漫的城堡,有美酒還有佳餚,加之有了這個屬於自己的童話世界和生日 的喜悅,心情大好的小姐妹自然是食慾大增。 看著小姐妹甜美可人的笑容,看著她們面若桃花的嬌俏,加之她們嬌笑間波 濤洶湧的美胸,許平享受的自然是眼前的秀色可餐,時不時的和她們碰一下杯, 看著小姐妹心情大好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了狡猾而又淫蕩的笑意。 第七章、乾柴烈火 '點"b"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精慢慢的作祟她們粉嫩的小臉上有淡淡的紅潤,眼 裡不知不覺的有一份迷離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尤其是朱可兒時不時的抬眼看來, 含情脈脈的眼眸裡儘是水霧瀰漫,輕輕一眼可謂是媚氣橫生讓人心潮澎湃,小尤 物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想入非非,一點都不騷浪但就是讓人感覺神魂顛倒。 酒精讓溫度從內而外逐漸的高了起來,似乎是血液天然的升溫一樣讓荷爾蒙 都控制不住的焦躁著,不知不覺間三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狀態,她們可愛精緻的 小鼻子上也有點點頑皮的香汗。空氣裡似乎瀰漫著女孩子身體的芬芳,那種女孩 子很天然很清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卻有如是最好的春藥一樣讓心靈控制不住 的蠢蠢欲動,貪婪的想去追這美妙的芬芳,去探詢那讓人神魂顛倒的源泉。 「老祖宗,好飽哦。」朱可兒摸著小肚子撒嬌著,享受著生日的晚餐,享受 著這個男人溫柔的注視,此刻她感覺有些發醉,心裡甜得幾乎滲出蜜來。 她甜美的笑著,卻又羞答答的感覺越發的嬌俏,大概是覺得剛才的吃相太丟 人了,殊不知那種女孩子天性浪漫的可愛讓許平恨不能立刻把她給活吞了。 「姐姐小心哦,這色狼是成心想把你灌醉,肯定沒什麼好事。」朱曼兒咯咯 的笑著,話裡少了些刺多了幾分嫵媚之意。看似調戲姐姐不過卻是時不時的看許 平一眼,她明顯酒量比姐姐好多了,這會只是微薰還沒達到喝迷糊的地步。 「是麼,那你說說有什麼壞事啊?」朱可兒倒是不怯,曖昧的一笑看了看她。 朱曼兒瞬間就臉紅了 地??度?| ,孤男寡女的加上許平這麼處心積慮的獻慇勤,這老色 狼想幹什麼她自然是心裡有數了,儘管她性格火辣但還沒火到能直接把這麼羞人 的事掛在嘴邊的地步。面對姐姐曖昧的笑意竟然有幾分難為情的表現,這羞怯的 表情瞬間讓人充滿了遐想。 朱可兒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神越發的曖昧,明明是她和許平兩情相悅就差個 水到渠成的時候,妹妹這個害羞勁簡直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小姐妹的嬉鬧,她 們之間那微妙的神情許平都盡收眼底,心裡頓時就有些蠢蠢欲動,自然也聯想到 了一些比較曖昧而又香艷的事情上去。 酒精持續的發酵著,看似清甜的酒實際上度數很高,雖然這點量不至於喝醉, 但也開始侵襲著她們的小腦子,讓那些羞澀和本能的矜持漸漸的鬆軟。 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許平給她們再次倒酒的時候 小姐妹都沒反對。又乾了一杯後朱曼兒忍不住抱怨了一下:「好熱啊,這是怎麼 事,身上都是汗了。」 朱可兒臉色通紅,這種熱已經和盛夏無異,嬌嫩的身體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身體因為酒精而發熱,實際上室內的溫度也很高,她的小內褲已經隱隱濕透了, 心想著妹妹大概也是一樣,實在忍不住了才開這個口。 「我們是在溫泉上當然熱了,這裡的溫度和夏天幾乎沒有別。」許平當然 不會說是自己刻意為之,眼見朱曼兒的模樣俏皮可人,忍不住色咪咪的調戲道: 「你要是怕的話可別喝了,小心我這老色狼來個酒後亂性,到時候你不省人事反 抗不了可就吃大虧了。」 「哼,我還怕你啊!」朱曼兒一副豪爽的樣子,明顯心情愉悅的她這次沒有 用語言鄙視許平,抱住了姐姐後嬉笑著說:「反正你這老色鬼肯定沒安好心,今 天這個電燈泡我是當定了,只要我在的話你休想碰姐姐一根毫毛。」 說話間朱曼兒擺出的是一副我很囂張我不怕你的模樣,可已經略帶迷離的眼 神卻恍惚了一下,隱隱的失神間那種隱隱的嬌羞再次浮現在她粉嫩的俏臉上。 一口一個老色狼,一口一個老色鬼,實際上以許平的所作所為而言這都是客 氣了。畢竟朱曼兒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都一一淪陷了,溫柔的媽媽,體貼的阿姨, 包括一向最疼愛自己的姐姐,雖然還沒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看姐姐這模樣這不過 是遲早的事。 「瞎說什麼呢?」朱可兒頓時嬌嗔了一聲,眼含迷離的看著許平。含情脈脈 的眼神讓人砰然心動,這種眼神宛如是大膽的挑逗一般,瞬間就會讓男人感覺到 熱血沸騰。 這哪是害羞啊,簡直就是欲拒還迎,用眼神在說這可愛的小蘿莉已經做好了 心理準備。當此良辰美景,又有這樣美妙的氛圍,似乎不來個花好月圓的話都對 不起她一樣,許平瞬間就感覺血一個勁的往腦袋上湧,海綿體雖然還沒開始充血 但心裡的慾望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 「呀,姐姐你不會是想動獻身吧,咱們是女孩子,要矜持啊,投懷送抱的 事可不能幹哦。」朱曼兒立刻在旁邊嬉皮笑臉的調戲著,明顯酒精發作了,她的 話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說起話來大大咧咧讓人感覺到了她性格中火辣的那一面。 「去你的,獻身這事讓你干吧,臭Y頭話那麼多,我看是你自己有這心思吧。」 朱可兒頓時俏臉一紅,確實是被妹妹戳穿了心事,剛才腦子恍惚間她控制不住的 幻想著自己的初夜。小公和許平間已經是濃情蜜意,獻身的心理準備已經很充 足了,今晚如此的浪漫她並不反對把自己完整的交給心愛的男人。 「切,那我就獻身給我最親愛的姐姐,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你要不要啊。」 朱曼兒嬉笑著,雙手齊出的撓起了姐姐的癢癢。 朱可兒頓時大羞,小手反抗著也不客氣的擊,姐妹花扭成一團頓時是春光 無限。本就沒了束縛的豪乳隨著她們劇烈的動作而大幅度的抖動著,嬌軀輕顫笑 得是花枝招展,因為酒意的關係已經沒了之前的緊張與拘束,盡情嬉鬧著享受著 這個夜晚的愉悅,也展示著她們單純而又可愛的一面。 許平在旁邊看得已經是口乾舌燥了,狠狠的把最後一口酒嚥了下去後忍不住 湊上前去,在她們還沒發覺的情況下猛的把她們嬌小而又火辣的胴體抱在了懷裡。 這就是性情使然,儘管許平已經周密的計劃好了一切,可心潮澎湃間卻是控制不 住自己的動作。 朱可兒混身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讓她立刻溫軟下來,柔美的靠在了許平的 懷裡,嬌美的小身體柔若無骨彷彿等待已久。 而這異常的刺激也讓朱曼兒感覺到呼吸急促心裡發慌,當著姐姐的面被這麼 親熱的抱著瞬間就讓她心跳快得幾乎承受不了,倔強的扭動掙扎著,一副不滿的 口吻說:「幹嘛啊你個老色狼,別想佔我便宜……」 少女的體香,香汗的濕熱和她們身上誘人的氣息,一瞬間撲面而來讓許平感 覺幾乎要瘋了。眼裡不知不覺的有些血絲,充滿了侵略性十足的慾望看起來十分 的粗暴,粗重的呼吸吹在她們的身上,不用開口身為處子的小姐妹也能讀懂這時 候男人幾乎壓抑不住的慾望,這是身為女性的本能,哪怕她們是處子之身依舊能 懂得到這股十分猛烈的原始慾望。 粗重的喘息,瞬間就讓氣氛沉默下來,剛才還歡樂嬉鬧的小姐妹一瞬間就發 不出聲音。或許太過突如其來了,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 當許平將她們狠狠一抱的時候瞬間就感覺腦子發空,一點都不驚訝可偏偏又有說 不出緊張。 許平用力一抱,懷裡的朱曼兒瞬間如沒了骨頭一樣軟了下來,呼吸急促腦子 一陣陣的空白,她瞪著大眼睛看著許平,眼裡隱隱的慌張和那份無辜讓人頓時是 獸血沸騰,小女孩特有的那種慌張總是能讓人產生無法抑制的獸慾。 許平忍不住了,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抱著她們柔嫩的嬌軀跳出了窗台,小姐 妹同時發出了隱隱的驚呼,身體的懸空感會有驚嚇是人類的正常反應,但在尖叫 的同時她們卻是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這溫暖的懷抱,因為充滿安全感的感覺,朱曼兒也不明白自己為 什麼不反抗,為什麼被佔了便宜後不聲張也不生氣,甚至這時候還有一種心跳加 速的喜悅感油然而生。 嘩啦的一聲濺起了大片的水花,溫泉水適宜的溫度撩過肌膚舒服得讓人精神 一振,但也刺激著身體裡的酒精作祟讓腦子越發的迷離,彷彿是一陣熱流的衝擊 讓你瞬間就失去了理智一樣。沒有嗆到水,也沒有任何突然落水的不適,當朱曼 兒從水裡鑽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撩了一下一頭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秀髮,柔軟的青 絲帖在了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分外的媚惑。 濕透的衣服貼著火辣的身體,豪乳的起伏和蠻蛇小腰緊張的收縮相成映章更 凸顯身段的性感,濕淋淋的衣服緊貼著身體。隱隱可見豪乳渾圓的曲線,還有兩 顆小蓓蕾的頑皮,朱曼兒對自己這時濕淋淋的誘惑渾然不覺,出水後四下張望著, 眼裡含著絲絲的迷離之色。 水面上水霧繚繞,宛如仙境般的朦朧,溫泉水只沒過了小腹她可以從容的行 走。耳朵一尖,聽見不遠處傳來隱隱的嬌喘之聲,帶著似是貓兒喚春一般的呻吟, 雖然細微但每一聲都如是魔音一樣刺激著心靈,朱曼兒忍不住呼吸一滯,儘管明 白那是姐姐情動的聲音,但還是鬼使神差般的邁著腳步聲而去。 那撩人的聲線嬌嗲無比,似是囈語似是呢喃,情動不堪只是聽著就讓朱曼兒 感覺身體燥動不堪。 水波蕩漾間霧氣迷茫,走了沒幾步那聲音越發的清晰,這段時間朱曼兒已經 習慣了姐姐那低低的嚶嚀聲。聽在耳朵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因為離得越 近她就越能感受到姐姐身體傳來的感覺,骨頭開始發酥腦子也一陣陣的發漲,有 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在體內開始燃燒著,那熱度讓她眼前發黑幾乎無法思考。 走近時可以看清兩個身體緊緊的貼著,姐姐雪白的身體被男人從背後抱著, 那雙粗糙的大手正握住飽滿的豪乳肆無忌憚的揉弄著。朱可兒赤裸的上身露在水 面上,水珠流過本就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如美玉般的晶瑩,小腹收縮著呼吸很是急 促,嬌小的她此時享受著胸前被愛撫帶來的美妙,頭往後仰著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許平從背後抱住了她,低下頭來吻著她的櫻桃小口,感受著她柔嫩小舌頭熱 情的應。雙手不停的享受著她那對迷人的豪乳,從落水的那一刻朱可兒的激情 已經被點燃了,兩人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得一絲不掛,熱烈的親吻在了一起。 即使朱曼兒已經靠近,但兩人依舊旁若無人的熱吻著,身體不安的扭動著互 相摩擦著。許平比她們高了大半個頭,跨下的龍根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朱可兒的 後腰上,隨著她的磨蹭而爽得低聲悶吼,這樣的變化讓朱可兒越發的頑皮,雙手 往後伸開始撫摸著許平的臉。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更突出,方便了男人的玩弄也是在展示著她那傲人的 尺寸,一手抓不過來的巨大讓許平幾乎瘋了。這時眼一睜看見在一旁楞住的朱曼 兒,許平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笑後將懷裡的小尤物抱了起來,更激烈的一吻更朱 可兒幾乎暈厥過去。 「老祖宗,好舒服……」朱可兒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嬌美的小臉迷離的 一片,一種任君取的情動不經意間散發著極端的挑逗。 「臭不要臉……」朱曼兒臉紅紅的,聲線瑟瑟顫抖,渾然沒察覺到濕淋淋的 衣服貼在身上,胸前的小乳頭隱隱若現亦是春光曼妙。 一個纏綿無比的吻幾乎點燃了所有的情慾,吻了一陣後許平橫抱起了已經混 身酥軟的朱可兒,往朱曼兒的方向走了幾步頓時嚇得朱曼兒後退了幾步,低下頭 來不敢直視男人眼中那幾乎瘋狂的慾望。腿一軟腳步有些踉蹌幾乎要摔倒,下意 識的往旁邊一扶卻是扶住了一個柔軟的東西,這特殊的觸覺頓時讓她楞住了。 朱曼兒還沒過神來,許平已經抱著朱可兒走了上來,兩人身上掉下來的水 花濺得她下意識的別過了頭躲避著。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她剛想耍點小脾氣的時候, 頭一看卻是瞠目結舌不敢說話了,臉紅得幾乎充了血一樣心跳也是不爭氣的開 始加快。 這是一塊水上的小平台,水晶為底又有類似於水床般的柔軟,面積雖然不大 但和雙人床也差不多了,儼然是浮在水面上的天然戰場。二人身上還帶著點點的 水珠,不過乾柴烈火之下誰都無暇去管這些了,朱可兒輕輕一躺就睜開了滿是迷 離水霧的眼眸,動情的呢喃著:「老祖宗,我漂亮麼?」 許平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宛如天作之物般的胴體確實美妙。許 平點了點頭,嚥了一下口水顫著聲說:「你很美,美得讓我幾乎要發瘋。」 濕淋淋的青絲散發著,有的貼在水床上,有的則是緊貼著那白皙無暇的冰肌 玉膚。皇家自小的嬌生慣養所養出的雪肌玉骨無暇而又晶瑩,身上的肌膚哪怕你 吹毛求疵也沒半點可詬病之處,此時這份完美的白皙覆蓋上了點點的粉紅,白裡 透紅的那種粉嫩宛如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讓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 讚歎的語言,男人陶醉的表情,眼裡灼熱的慾望彷彿要把人融化。對於已經 芳心暗許的朱可兒而言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讚美,俏美的小臉上頓時柔媚的一笑, 輕輕的張開了雙臂直溝溝的看著許平,點點少女的羞澀我見猶憐,但那大膽的挑 逗意味卻是讓人熱血燃燒。 許平忍不住了,混身上下的血液已經熱得幾乎要蒸發一樣,立刻撲到了她的 身上。深沉的一吻朱可兒陶醉的閉上了眼睛,小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熱情的送上 她的丁香小舌,許平也不客氣的含住吸吮,雙手按住了她雪白的香肩撫摸著,感 受著這身體的柔嫩和壓抑不住的熱情。 小島上的氣溫本就灼熱,這一幕更是看得朱曼兒口乾舌燥,羞澀的矜持告訴 她不要看。可她就是沒法挪開眼珠子,男歡女愛的一幕如此之刺激的呈現在眼前, 一向文靜得體的姐姐如今柔媚萬千的一面,這一切都刺激著她的小腦袋讓她幾乎 無法思考。 朱可兒似乎根本不在意妹妹當觀眾,肆無忌憚的熱吻過後呢喃了一聲輕輕的 推了許平一下,許平戀戀不捨的放過幾乎要窒息的她。欣賞著小尤物被自己吻得 陶醉無比的模樣,雨點般的吻開始落在了她精緻的小臉上,吻著她挺翹小巧的鼻 子,吻著她紅潤可人的臉頰,輕輕的吸吮著香汗混著體香的味道,朱可兒小身 體不安的扭動對於許平而言就是最好的興奮劑。 迷人的氣息讓許平徹底的陶醉,雙手慢慢的往下再次抓住了她飽滿的豪乳揉 弄起來,朱可兒的呼吸頓時一滯,呀的一聲雙腿不安的動了動。許平低下頭來, 仔細的打量著在自己手心裡變換著形狀的這一對寶貝,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不得 不說小公的妙處真是多到讓人驚歎的地步。 嬌小的身材,小小的年紀卻有這樣一對美麗而又飽滿的寶貝,要知道今晚她 們才剛過十七歲的生日。渾圓無比的乳房如是白皙的饅頭一樣,乳暈幾乎看不見 只有粉紅色的小乳頭已經隱隱充血看起來異常的粉嫩,似乎還散發著某種說不出 的清香。 這麼大的尺寸,躺下去以後卻沒有變平,而是異常的堅挺。這讓人難以想像 手感為何會如此的柔軟,這巨大的誘惑讓許平有些瘋了,低下頭來含住了她小小 的乳頭輕輕一啄,朱可兒頓時控制不住的呀了一聲:「癢,老祖宗……」 這柔媚的聲線嗲嗲的讓人骨頭髮酥,嚶嚀成聲的同時她雙手不自然的抱住了 許平的頭有些不知所措。許平淫笑了一下,雙手繼續揉弄著這對寶貝,吸吮著她 小小的乳頭又用靈活的舌頭圍繞著開始畫起了8字,用舌尖輕輕的去按,用牙齒 輕微的去咬。 這樣嫻熟的刺激下朱可兒頓時混身癱軟,啊的叫了一聲瑟瑟顫抖著,抱著許 平的雙手下意識的往下壓,似乎是在說她很喜歡這種羞羞卻又特別舒服的感覺。 許平更加賣力的舔了起來,愛不釋口的吸吮著她年輕的乳香,舔著雪白無暇又晶 瑩剃透的乳肉。 來的吸吮著兩顆敏感的小乳頭,嘖嘖的聲音伴隨著她淺淺的呻吟顯得分外 的淫穢,這一對迷人的寶貝簡直讓人發瘋。許平足足品嚐了近半個小時,將乳肉 上種滿了自己的吻痕,舔得小乳頭都在瑟瑟顫抖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儘管龍根已經硬得要裂開,但在這誘惑面前許平卻異常的沉得住氣,盡情的 品嚐著這對美妙到讓人無法割捨的美乳。當這對美麗的乳房被自己褻瀆得有一種 淫穢的誘惑時,許平這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邊隱隱留有的乳香感 覺特別的有征服感。 更為驚喜的是在許平離開的一剎那,一直顫抖不停的朱可兒竟然咬著小手睜 開了眼哞,水汪汪的眼眸裡有隱隱的失落,如是哭泣般的呢喃著:「老祖宗,不, 不要停,酸酸的感覺……來了……」 酸酸的感覺?許平腦子一楞間,朱可兒的眼裡充滿了渴求的意味,不安的扭 動著身體呼吸變得很是急促。許平腦子還有些發懵的時候,一旁的朱曼兒竟然是 扶住了水床的邊沿,嬌喘吁吁的說:「姐姐很舒服,你不要停,你停下來她,她 很難受……」 朱曼兒此時滿面都是情慾的潮紅,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能清晰的感受到 姐姐的快感,儘管沒那麼劇烈但已經讓她不扶著東西都站不穩了。男人陶醉的舔 著姐姐乳房的畫面讓她震撼,她不敢想像姐姐是多麼的舒服,因為在許平停下來 的一剎那她也感覺到一種空虛而又難受的感覺。 「老祖宗,難受,親我……」朱可兒扭著曼妙的嬌軀,粉眉微微的皺起看起 來楚楚可憐,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很是那受。 情動的身體渴望著男人的侵犯,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感覺身體如過電一般, 骨髓裡都產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這種感覺越發的劇烈,舒服到她腦子陣 陣的發空,如果不是咬著小手的話幾乎要呻吟出來,就在這股感覺幾乎要暴發的 時候許平卻停了下來,這樣的感覺簡直是如墮冰窖般的難受,就似是千萬隻螞蟻 在身體裡爬一樣的癢。 許平這才過神來,難不成乳頭是朱可兒的敏感點,自己玩了那麼久她已經 到了高潮的邊緣?再一細看朱可兒粉眉微皺,一副很是難受的樣子扭動著,即使 還有些嬌羞但卻是不安的交織著雙腿,看似矜持但似乎這樣的磨蹭能帶給她一點 安慰一樣。 「寶貝,來,老祖宗讓你更舒服。」許平立刻躺下來,側身抱住了她後往下 一縮,低頭含住了她小小的乳頭吸吮起來。一瞬間可以明顯感覺到朱可兒在輕吟 間隱隱鬆了口大氣,一直不安扭動的身體隱隱有些放鬆下來,似乎是因為快感再 次侵襲的關係。 將小巧的她抱著特別容易擺弄,許平舔著一顆小乳頭的同時一手穿過她的肋 下抓住了另一顆美乳,輕輕的揉弄用食指去按壓著敏感的小乳頭,朱可兒頓時啊 了一聲臉上再次浮現那如癡如醉的表情,雙腿間不安的交織動作變得越發的頻繁。 許平將這細節捕捉在眼裡,早有準備的用腿輕輕的磨蹭著她粉嫩的大腿,微 微的一頂。朱可兒羞澀的攏了一下,但嬌喘連連間很是無力,陶醉的臉上一時 有些不好意思,許平立刻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寶貝別怕,老祖宗會讓你更舒 服的……」 本就是芳心暗許,短暫的猶豫過後朱可兒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緩緩的張開了 攏的美腿。腦子一空間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明明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為什麼還要害羞,要是妹妹沒在旁邊看的話自己會不會根本不做壓抑,表現得如 是媽媽那般的熱情如火。 腦子裡奇怪的念頭讓朱可兒突然腰一酸,本來就美妙的感覺瞬間倍增。妹妹 朱曼兒離她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此時她甚至能感覺到妹妹的情慾也被撩撥起來, 自己所感受到的那種異樣正是妹妹在身旁的感同身受。 這細微的感覺讓朱可兒啊了一聲,小手不自覺的抓住水床輕輕一哼,羞得根 本不敢去看妹妹這時候在幹什麼,但她清楚以妹妹火辣的性格這會絕對是毫不避 諱的看著自己的羞態,心理上的刺激讓朱可兒感覺到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 許平此時已經蹲直起來,喘著粗氣分開了她的雙腿,在朱可兒已經徹底溫順 的情況下欣賞著她美麗的處女羞處。M字形的分開著雙腿,露出最羞澀的地帶, 這樣的姿勢讓朱可兒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炸,明明許平已經停止了撫摸可那舒服 的感覺卻還在持續著。 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眼睛都瞪直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美麗的地帶,日 思夜想的覬覦了那麼久,現在這美妙的地帶呈現在眼前的時候感覺簡直如是在夢 裡一樣,因為少女的羞處美麗得讓饒是閱遍花叢的許平都有驚艷的感覺。 小陰戶鼓鼓的,潔白無暇看不見半根的體毛,是純天然的白虎有著宛如羊脂 白玉的經營。往下一看是兩片幾乎沒長開的小陰唇,肥肥厚厚的就如是新鮮出爐 的小饅頭一般,在那迷人的白皙中又因為情慾的萌動覆蓋上了一層十分漂亮的粉 紅。 陰唇的中間隱隱可見粉紅色的嫩肉,包裹著晶瑩透亮的愛液看起來十分的漣 漪,在極端的誘惑中又有一種嬌俏可愛的感覺。這樣美麗的小饅頭,此時因為情 欲和緊張正在收縮蠕動著,彷彿在邀請你去品嚐這最後的處女地一樣,散發著濕 熱的氣息讓人倍加的瘋狂。 朱可兒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正開眼來,雙腿間微微的涼意讓她明白 最羞澀的地帶終於曝露在男人的視線裡。也知道這一切都被妹妹盡收眼底,朱可 兒的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過去,因為不只是自己,她還能感受到妹妹一直在壓抑 著一樣的感覺。 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饅頭中央的肉縫上儘是愛液,但卻矜持的一點氾濫 的感覺都沒有。許平在呼吸一滯間腦子一片空白,第一個本能的動作就是分開了 她的雙腿後跪到了中間,扶住已經硬得幾乎要裂碎的龍根,用龜頭頂在了這美麗 的小肉縫上。 「啊……」朱可兒的反應很是敏感,叫了一聲後雙手似乎不安的四處亂抓著, 微睜著眼睛看著許平,當看見男人幾乎要壓上來的時候她已經明白即將發生什麼 了。 朱可兒的面色紅潤無比,興奮,害羞,酒精的作祟讓她混身軟綿綿大著膽子 把矜持都壓抑住了。不安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竟然是一下把粉嫩的雙腿分 得更開,嬌喘吁吁的呢喃著:「老祖宗,輕,輕點,我怕疼……」 ? 「寶貝,我愛死你了。」許平此時已經興奮得要瘋了,可面對著這麼一個可 愛而又溫順的寶貝卻又無法粗魯,感覺到她呼吸一顫的時候低頭一看血液瞬間往 腦子上湧。因為龜頭抵在了她緊閉的小肉縫上,上方卻有一顆如是豆芽般小小的 肉粒,此時這顆小東西敏感的顫抖著,明顯這是她的陰締,羞澀卻又無法掩飾那 份撩撥情慾的敏感。 「呀,酸,好舒服……」朱可兒頓時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美麗的大眼睛瞪 得大大的,這感覺就猶如被強電流擊中了頸椎一般。 酥麻到了極點,骨髓都似乎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之中,混身上下的細胞化為的 螞蟻不安份的爬著。朱可兒頓時腦子炸開了,呀呀的叫著隨便著許平研磨的動作 而劇烈的扭動著她嬌小而又性感的身體,發出了哭泣般低沉的嗚咽聲。 一旁的朱曼兒亦是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過去,紮在水底下的雙腿 發軟,已經得用雙手攙扶著水床才能站得住,但饒是如此嬌嫩的身軀依舊搖晃著, 只是心靈上的感覺她就難以承受這種劇烈的感覺。 姐妹花的反應讓許平越發的興奮,抱住了朱可兒後雙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勁的 一捏,龜頭猛的磨蹭著她肥美而又無暇的小肉縫。朱可兒的呻吟聲頓時高亢起來, 呀呀的低沉卻有著讓人發瘋的嗲味:「不行了,呀……酸,好酸……那裡……」 語無倫次的呻吟間,朱可兒突然是啊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 小臉通紅粉眉皺起,死死的咬著嘴唇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陣陣的抽搐間一 剎那呼吸幾乎停滯了。許平頓時興奮壞了,剛才小寶貝確實是被自己愛撫得到了 高潮的邊緣,這會稍微火上澆油還沒插入就讓她升上了雲端,這於任何男人而言 都是無上的成就感。 「啊啊,呀……」朱可兒的身體持續痙攣了一分多鐘,首次迎來高潮的洗禮 讓她腦子瞬間一片空白,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背叛了自己一樣,每一寸肌膚 都沉浸在這銷魂至極的滋味之中。 身體的控制權失去了,在這快感浪潮的侵犯中朱可兒感覺混身上下舒服到了 極點,但卻連抬一下手指哪怕是叫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猛的一放鬆,眼睛 不自覺的閉上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美妙至極的滋味就如是狂湧的浪潮一樣瞬間 將自己淹沒。 嬌小的胴體瞬間就癱軟下來,本就濕淋淋的肌膚上佈滿了香汗有一種別樣的 芬芳,小尤物在高潮的衝擊下失神的模樣分外的誘人。許平也是爽得一哼,感覺 她的小饅頭如有生命一樣,小陰締一動一動不說,粉色的嫩肉還如小嘴包裹住一 般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濕淋淋的潮熱,視覺上的刺激已經讓許平按耐不住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仿 佛充滿獸興的暴動起來。在朱可兒沉浸在高潮中的時候,許平忍不住將她的美臀 往上一抬,修長的小美腿分成了朝天的M形,讓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泥濘羞處徹底 的曝露出來。 第八章、處子落紅 出奇的是小饅頭並沒有那麼氾濫,只是正常的濕潤看起來怪怪的。不過這時 許平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海綿體幾乎被血液撐爆,龍根也是跳動著硬得幾乎要裂 開,壓抑了一晚上的慾望在這時候已經來到了臨界點,而且現在已經是果熟締落 的時候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手扶著龍根用龜頭對準了她可愛的小肉洞,蹭了一點 濕淋淋的愛液以後伏下身來。朱可兒似乎明白要發生什麼,嬌喘間身軀一顫但卻 羞澀的不敢睜開眼來,此時高潮的美妙讓她腦子還有些迷糊,但也能清晰的感覺 到巨物已經找到了入口,正在那輕輕的磨蹭著帶給她一種很麻又很舒服的感覺。 許平趴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小臉,小嘴給於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朱可 兒漸漸的放鬆下來,當她臉上的緊張消失不見依舊浮現那種陶醉的潮紅時,許平 這才舔著她的耳朵柔聲的說:「寶貝,我來了……」 高潮後的愛撫很是舒服,甜蜜得讓人死了都情願,朱可兒此時已經不緊張了。 即使害羞的不敢睜開但還是抬起無力的玉臂抱住了許平,如是撒嬌般的顫聲呢喃: 「老祖宗……來吧,可兒想做您的女人……」 溫柔的聲線,含情脈脈的話語,在這樣的挑逗之下許平哪還忍得住,被她緊 緊的抱著貼在了她粉嫩的肉體上。感受著她飽滿的乳肉貼在自己胸膛上顫抖時的 柔軟和彈性,這時候許平哪還按耐得住,雙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後聳著腰往上一頂。 撲哧的一聲十分的明顯,龜頭在充足的潤滑之下破開了這清純的處女地,陷 入了柔軟嫩肉那甜蜜無比的包圍之中。瞬間潮濕,灼熱還有肉乎乎的粉嫩感讓許 平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這種刺激加上心靈上的快感甚至讓許平一瞬間有種要一 洩千里的感覺。 「啊……」朱可兒忍不住大口的喘了一下氣,隨即身體又一鬆,滿是水霧的 眼眸羞答答的半睜著。 「疼麼?」許平舒服得悶吼了一聲,但還是壓抑住想長驅直入的慾望,在她 耳邊溫柔的詢問著。不得不說這感覺太神奇了,從外邊看高潮後的處女地沒那麼 泥濘,可進入以後卻意外的發現裡邊特別的潮濕,似乎這處女穴緊湊到了愛液都 流不出來的地步。 「不,不疼……」朱可兒的臉頰發紅看起來十分的嬌美,含情脈脈的看著許 平,有隱隱的嬌羞但還是大著膽子呢喃道:「老祖宗,您進來吧……可兒不疼, 也不怕疼……」 說話間朱可兒害羞的朝旁邊瞥了一下,妹妹此時已經癱軟的靠在了水床的邊 沿,一臉紅潤的看著二人的下身結在一塊,如此近的距離她能看見這根巨物的 前端已經進入了姐姐的羞澀地,對於尚是處子的她而言這一幕無比的震撼。 「臭Y頭……」朱可兒害羞的嗔了一聲,畢竟在妹妹的注視下將自己的處次 獻出,這於她而言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她清楚接下來發生的事或許會更加的荒 唐,因為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妹妹現在的燥熱不安,這種神奇的反應讓彼此的身體 都倍加的敏感。 朱曼兒媚眼含春的看了一下,咬著嘴唇不出聲,眼裡儘是好奇,此時也沒有 矜持的要避,反而是直勾勾的盯著許平強壯的身體。汗水流過肌膚,肌肉的線 條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可偏偏他又那麼的溫柔,芳心的顫動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十分 陽剛的衝擊,那是男人特有的一種性感,對於她而言有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殺 傷力。 朱曼兒呼吸越發的紊亂,本身感受著姐姐那傳來的快感已經混身酥軟,而在 此刻自己的芳心也不穩了,兩種感覺的糾纏讓她感覺身體越發的燥熱,鼻子下意 識的一動能嗅到的只有原始而又讓人甘於墮落的慾望氣息。 「啊……」這時,朱可兒發出的一聲長吟打斷了她的遐想。 「沒事吧寶貝!」許平低沉的悶哼著,聲音嘶啞面色隱隱有些扭曲,此時的 滋味讓許平爽得無法語喻。剛才龜頭頂入了嫩穴中,已經抵在了純潔的處女膜上, 在得到朱可兒的首肯後終於是挺腰刺入,一瞬間彷彿能聽見肉膜被撕裂的聲音。 細微卻又無比的清晰,佔有,征服的慾望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更絕的是此時 肉體感官上的快感,小公的嫩穴內竟然是水汪汪的,似乎真是把愛液鎖住不外 流一樣,充足的潤滑讓許平可以長驅直入,即使她是年幼的處子之身但還是在一 瞬間被自己徹底的佔據。 整個龍根都深陷溫柔鄉中,柔軟的嫩肉肥厚而又富有彈性,既有水一樣的溫 柔但四面八方的包裹卻是密不透風,宛如有千萬隻嬰兒的小手一起撫摸你一樣。 處女的陰道輕輕的蠕動著,收縮著似乎是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擠出去,可這樣有力 的擠壓帶來的卻只有讓人獸興大發的快感。 龜頭抵在了蠕動的子宮口,小公國色天香的處女穴有著異乎常的柔軟, 十分的緊湊卻不會箍得你生疼難受,那種感覺宛如陷入了一個只有快感的銷魂窟 一樣,緊湊的處女穴那種水般柔軟的包裹和嫩肉的蠕動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快感。 名器?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混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暴動著,因為朱兒的處女 穴帶來的感覺實在太銷魂了。饒是閱遍花叢,號稱開苞小能手的許平都沒品嚐過 這樣的滋味,一插入時那種異常柔軟的刺激讓許平差點都是一洩如柱。 強定了心神,忍住了要射精的感覺後許平這才深吸了一口大氣,睜開眼時滿 面都是興奮之色。沒想到朱可兒竟然也是個名器,精緻到鬼斧神工般的童顏,又 有著讓人愛不釋手的巨乳,現在結在一起還帶給自己這麼猛烈的驚喜,許平瞬 間有種撿到寶的喜悅。 這時朱可兒粉眉微微皺起,顫抖的小嘴咬著自己的小手,似乎是不願意再喊 出聲來,這副模樣真當是我見猶憐。許平也不敢貿然的動,深吸了口大氣後低來 頭來拿開了她的小手,吻上了她的嘴唇,朱可兒瞬間彷彿找到了心骨一樣抱著 許平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熱烈的親吻間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肌膚互相摩擦著,朱可兒的身體總算放鬆 下來了,漸漸的在許平的愛撫下她已經忘卻了破身的疼痛,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讓 身體開始不安起來。本來破身之時正是高潮之後就不怎麼疼,加之她的名器特別 的柔軟似乎痛楚並不劇烈,沒多一會朱可兒就逐漸的情動,壓抑住的喘息再次的 急促起來。 許平抱著她溫柔而又纏綿的吻著,直到她粉嫩的肉體徹底軟下來時雙手往下, 輕輕的扶住了她的小蠻腰後輕輕的往後一退。龍根摩擦著她的嫩穴輕輕的抽了出 來,每一寸肌膚的磨蹭都可以感覺到那灼熱無比的柔軟,舒服的程度甚至讓許平 腦子空了一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肉體的感知能力彷彿被無限倍的放大,本就敏感的性具此時更是朝大腦中樞 傳達著準確而又清晰的饋,而信息的唯一內容就是一個爽字。 這個長吻已經讓朱可兒癱軟了,這一抽她閉上眼睛忍不住輕輕的呀了一聲, 柔嫩的聲線聽著就讓人想禽獸不如。許平深吸了口大氣,慢慢的直起身來變成了 跪直的姿勢,雙手抓住了她那玲瓏秀氣的嫩足輕輕的捏了一下,感受著這雙充滿 誘惑的小寶貝後調戲般的愛撫起來。 朱可兒俏面通紅的嗚了一聲,玲瓏秀足下意識的想躲,但只要有無力的動作 時都會混身一顫,因為體內的巨物還深入著讓她很不習慣,每動一下都會有一種 微疼的感覺,又伴隨著讓身體控制不住的酥麻快感。 小尤物睜開眼來,媚眼如春的看著許平,隱隱有嬌嗔的意味,但又有一種少 女情懷的感動,似乎是在感動自己芳心暗許那麼久了終於有了瓜熟締落的那一刻, 眼裡深邃的情愫讓許平都倍加的動容,對於任何男人而言沒什麼比得到一顆粉嫩 的少女心更為的自豪,更何必這時候你還佔據了她冰清玉潔的第一次。 這樣居高臨下,看著她滿面陶醉的迷離,看著她嬌嫩的身體因為情動而白裡 透紅。看著她沒有半絲贅肉的小腹緊張的收縮著,尤其是看著她滿是自己吻痕的 飽滿豪乳因為情動而起伏,這樣一個小尤物在你面前呈現著水一般的柔媚讓人幾 近瘋狂。 兩人的結處,龍根抽出了一半,隱隱翻出了那粉紅到讓人驚訝的嫩肉,而 另一端還被她的處女地包裹著宣示著佔有的權。愛液的晶瑩看起來如水晶般的 透徹明亮,龍根和嫩肉上有粉紅色的血絲,鮮艷的處子血無疑是點燃情慾最好的 導火線。 許平頓時呼吸一滯,將她的雙腿分成M字形固定好後抓住了她起伏的豪乳輕 輕的揉弄著,溫柔的舉動讓朱可兒嚶嚀了一聲。許平再也控制不住輕輕的挺起了 腰,享受著她處女穴那種美妙的柔軟,用九淺一深的節奏開始品味這國色天香的 小尤物。 朱可兒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咬住了下唇控制住想叫出來的衝動,輕喘間 一雙玉臂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嬌美的喘息著加之濕淋淋的秀髮貼在白裡透紅的肌 膚上,這情動的一幕帶來的視覺衝擊空前的劇烈。 許平眼裡都有血絲了,但明白這時的她不只是體會到快感還會有些許的疼痛, 所以動作一直不敢太快,慢慢的抽送間見她逐漸適應下來,這才加快了節奏,開 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著,不得不說每一下細微的動作都是在享受她名器嫩穴 無與倫比的柔軟。 「老祖宗,沒事……可兒,好舒服……」朱可兒嬌喘淺吟著,雖然是初次破 身,但她並沒有體會到多少的疼痛,反而因為這溫柔的憐愛而滿心幸福。 原本因為妹妹在旁邊她還有些放不開,漸漸的意亂情迷加之酒精的作祟讓她 無比的情動,在許平再一次用龜頭磨蹭著敏感的子宮口帶給她愉悅快感時。朱可 兒雙手抓住了許平的胳膊,用力的揉著自己的乳房一下後扭起了小腰,彷彿本能 般的翹了一下她雪白的嫩臀迎了一下。 這一下讓許平腦子頓時炸了,悶吼了一聲後終於按耐不住了,雙手抓住了她 的美乳肆無忌憚的揉弄著。身下的抽送速度控制不住的快了起來,頻率雖然很快 力道也加大了,但不同於在熟女少婦身上馳騁時的粗暴有力,狂風暴雨間依舊有 著說不出的柔情。 快速的活塞運動,在充足的潤滑下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入這美妙的處女穴, 每一下的磨蹭都帶來讓身體控制不住抽搐的快感。這快感太過猛烈了,不是刻意 壓抑的話幾乎每時每刻都存在一洩千里的危險,許平深吸著大氣不敢分神,專心 的享受著這嬌小的美麗胴體在自己跨下如小舟般搖曳的美麗。 「可兒,好舒服啊……老祖宗,呀,不疼……麻麻的,酸死了……」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撲哧撲哧的又似是在拍水一樣,不沉重但頻率卻是快得 不絕於耳。漸漸的朱可兒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濕淋淋的長髮貼在已經迷離 的容顏上,本來清純甜美的小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微張的小嘴嘴唇瑟瑟顫抖著 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妖嬈。 許平享受著她的呻吟,趴下來抱緊了這個動人無比的小尤物,吻上了她的嘴 唇後緊貼著她開始了深沉有力的進出。一邊深吻著一邊進行著快速的活塞運動, 朱可兒的愛液特別的多,潮濕而又溫熱給人的感覺充滿了征服欲,每一次深深插 進入的時候那彷彿要把人熔化的熱度讓許平幾乎要瘋了。 保持著這個頻率,二十分鐘的抽送之下朱可兒柔嫩的身體覆蓋著一層粉紅看 起來極是香艷,香汗淋漓的感覺讓人激動得幾乎要瘋了。許平肆意的親吻著她的 身體,若大的龍根堅硬的進出著,小公的國色天香簡直是恩物天成,雖然年幼 但那種誘惑卻一點都不遜色於她們媚骨天成的母親。 溫柔的美妙讓人心醉,而現在快速的抽送帶來的卻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是 狂風暴雨般的劇烈衝擊著她年幼的身體和青澀的心靈,對於情竇初開的小蘿莉而 言這樣的快感太過猛烈了,猛烈得讓她感覺腦子發黑幾乎無法思考。 「老祖宗,舒服……可兒要死了,呀……死,不行,那裡酸啊……」 朱可兒幾乎忘了妹妹就在旁邊,啊啊的叫了起來發出了語無倫次的呻吟,似 是哭泣般的低沉聽著就讓人充滿空前的征服感。青澀的身體承受著這樣美妙的滋 味,情慾的浪潮把她徹底的淹沒,她從沒想像過靈與肉的結竟然能昇華到這樣 美妙的境界。 終於子宮一陣控制不住的顫抖,瞬間猛烈得她幾乎要暈厥過去,熟悉的感覺 卻比剛才洶湧了不知道多少倍。嬌嫩的身體一顫一僵的抽搐著,發出了嗚嗚的聲 音如是哭泣一般,朱可兒粉眉皺起小臉憋得通紅,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 歇斯底里的呻吟起來:「不行……要死了,老祖宗……老公,您的可耳兒要死了 ……」 本就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的處女穴猛的收縮起來,嫩肉有力的蠕動著感覺分 外的美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處女嫩穴裡的溫度似乎升高了,軟肉在一瞬 間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彈性,四面八方的擠壓著龍根像是無數張小嘴在親吻你的陽 具一樣。 如此美妙的緊湊,緊得幾乎動彈不得,在這刺激之下壓抑了一晚上的慾望也 是澎湃起來。許平咬了咬牙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固定住了她高潮中痙攣的身體, 使勁的抓著開始聳動著腰,猛吼著進行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是沉重有力又頂到 了敏感的子宮,每一下都盡根的進入這個粉嫩動人的肉體。 「呀,老祖宗,太,太快了……呀,頂到裡邊了,受不了……」高潮中的身 體異常的敏感,男人有力的進入帶來的感覺劇烈得讓朱可兒幾乎要瘋掉。她雙手 死死的抓住許平的肩膀,粉眉皺起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在這劇烈的衝撞之下她嬌小柔嫩的身體痙攣著搖曳著,沉重有力的撞擊讓她 的呻吟變得斷斷續續更加的漣漪慌靡。在這哭泣般又嬌嗲異常的呻吟中許平也忍 不住了,腰眼上一麻一陣快感迅速的傳遍了全身,每一個細胞在這一瞬間幾乎都 產生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來了,可兒,啊……」許平也控制不住悶吼出聲,伴隨著睪丸的抽搐前列 腺的跳動,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死死的往前頂著,碩大的龜頭狠狠的頂在了她顫抖 的子宮口上。 馬眼一開,伴隨著龜頭異常的漲大一股火熱至極的精液澎湃的暴發而出,洶 湧無比的灌溉在了高潮中敏感的小子宮上。被這猛烈的一燙,朱可兒頓時長長的 啊了一聲,身體抽搐著竟然是長出了一口大氣暈厥過去,這疊加而來的欲仙欲死 是她年幼的身體無法承受的兇猛。 本就透嫩無比的身體瞬間癱軟無力,香汗淋漓的覆蓋著這天成的曼妙身軀, 濕淋淋的長髮散開著貼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朱可兒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純 美的小臉上儘是滿足的紅潤,陶醉而又充滿了讓人感覺到自豪的迷離。 許平長長的啊了一聲,身體抽搐著巨大的龍根一跳一跳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 的抽搐,終於在抽動了幾下後將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溉入了她粉嫩的身體裡, 灌溉著她初嘗人道的美妙花蕊。這時許平也是感覺混身一軟,長出了口大氣後壓 在了朱可兒的身上,抱著她吻了吻味著這銷魂蝕骨的感覺。 空氣裡瀰漫著情慾的氣息,男女分泌物交混的氣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讓人 感覺倍加的慌淫,原始的慾望即使已經平靜下來,可依舊讓人有種觸目驚心的感 覺。 姐姐的舒服,姐姐的快感,乃至是那無比美妙的高潮。近在咫尺的距離可以 清晰的感同身受,雖然肯定不如姐姐親身體驗那麼的猛烈,但十之二三對於朱曼 兒這個小處女來說已經足夠兇猛了,兇猛到她感覺腦子發炸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 腿軟得即使扶著水床也站不穩,即使浸泡在水裡還是能感受到雙腿間控制不 住的濕潤和陣陣抽搐般的感覺,朱曼兒雖然直觀了姐姐獻上處子身的春戲,但少 女僅存的嬌羞讓她還是不敢靠近,在不知不覺間蹲在了水裡,只留下一個小腦袋 在水面上。 大眼睛裡儘是朦朧的水霧,似是在看著又感覺特別的迷茫,呼吸急促間她忍 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本來滿是嬌羞紅潤的小臉這會更是通紅的一片,咬著小嘴 唇的模樣十分的妖嬈和陸吟雪情動時有幾分的相似。 嬌嫩的身體燥熱不安,每一個細胞都蠢蠢欲動,如是筋骨裡有無數螞蟻在爬 行一樣又癢又難受。朱曼兒從剛才就有點安耐不住了,蹲在了水中時左手鬼使神 差般的撩開了在水中蕩漾的上衣,慢慢的握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一揉。 這一揉的感覺刺激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因為那時候許平正舔著朱可兒美麗 的豪乳,貪婪的吸吮玩弄著那粉嫩敏感的小乳頭。這讓朱曼兒也產生了一種酥癢 的舒服感,當自己的手指拈住了已經硬起來的小乳頭時,這種感覺疊加起來感覺 無比的曼妙。 在春宮的旁邊做一個旁觀者,看著姐姐和這個已經讓她有些萌動的男人肆無 忌憚的交歡,如是做壞事般的偷窺十分的刺激,這種感覺讓她這個看似不老實卻 一直活得循規蹈矩的小公感覺有種異常的興奮,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有陣陣 發麻的感覺。 這時她也嚇了一跳,因為陶醉於愛撫中的姐姐悄悄的睜開了眼,含著曖昧笑 意的瞥了她一眼。朱曼兒頓時面色一紅,知道姐姐也能感受到自己在幹什麼,一 時就有些扭捏不過接下來朱可兒又在許平的愛撫下呻吟起來無暇管她。 少女的矜持和扭捏讓朱曼兒感覺很難為情,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赤裸的身體, 也是第一次看到性愛震撼的場面。姐姐曖昧的笑意讓她感覺很是羞人,本想悄悄 離開省得丟人,但雙腿卻是發軟無力,就如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步伐。 可能不只是這個原因,小處女對性充滿了好奇,而且姐姐那傳來的銷魂滋味 讓朱曼兒捨不得離開,眼裡看著男人愛撫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能讓自己的身體 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這種滋味不知不覺就食髓知味讓她欲罷不能。 朱曼兒暗罵自己是小淫女,但生性火辣的她扭捏了一下就決定繼續看戲,因 為這麼近的距離能感覺到的這一切讓她捨不得離開。怕離開以後會很難受,剛才 姐姐即將來高潮時的不上不下,那種空虛的感覺讓她很討厭,她寧可在這等著, 分享姐姐所體會到的欲仙欲死。 當姐姐獻出處子身時,那微微的疼痛和少女心的惆悵讓她的芳心一陣紊亂, 可隨之而來的快感卻讓她徹底的沉淪了。朱曼兒滿是秋水的眼眸瞇了起來,嬌喘 間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揉著乳房的手輕輕的動了起來。 顫抖的雙腿無力而又自然的分開了,鬼使神差般的,另一手隔著褲子輕輕的 撫摸著羞澀地。儘管她知道這樣做很是羞人,但就是無法抵禦那種疊加而來的沖 動,手指的動作因為羞澀而又些僵硬,輕輕的一摸如是觸電般有種奇怪的舒服感。 當床上的兩個肉體擁抱在一起瘋狂蠕動時,朱曼兒也是控制不住的撫摸著自 己的身體,意亂情迷間舒服得讓她沉醉,可就是舒服而已並沒有享受到姐姐那種 強烈到幾乎要暈厥的感覺。 當兩人云收雨畢的時候,朱曼兒感覺異常的難受,舒服歸舒服,姐姐高潮時 她也能體會到一點點那種異常的兇猛,可自己卻摸不出那種感覺。對於性充滿了 好奇的小處女感覺很失落,有種空虛,又有些焦躁不安。 雖然她還是處女之身,但對於性有著懵懂的認知,洗澡的時候自己輕輕的摸 很是舒服。這只是一種青澀的感受而已,現在目睹著這樣澎湃的交,身體的燥 熱不安渴望的是姐姐所享受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受,而不是這種小女生羞澀自慰 時不疼不癢的輕微。 就如是蜻蜓點水,起了看似絢爛的波瀾,可卻沒有那種真正的洶湧澎湃。 朱曼兒蹲在了水裡,小腦袋枕在了水床上,濕淋淋的秀髮散發著看起來分外 的妖媚,明明是一樣的容顏但她與姐姐朱可兒擁有的是既然不同的火辣。水底下 的小手羞澀的撫摸著自己,體會著隱隱的高潮餘韻,卻安撫不住這年輕肉體的燥 熱。 滿面潮紅,閉著眼眸小嘴微張的模樣分外的動情,在視覺和身體的雙重刺激 之下,酒精作祟的小腦子漸漸的有些模糊了。羞澀變得無比細微,渾然無視旁邊 還有其他人在,因為朱曼兒感覺這樣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在姐姐的旁邊做壞事讓 姐姐知道自己的渴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但朱曼兒就是控制不住 想這樣做。 朱曼兒漸入佳境,儘管這舒服的感覺柔和得讓她很不滿意。即使這滋味與真 正男歡女愛一比太過細微了,但沉浸於高潮餘韻中的朱可兒還是感受到了,劇烈 的快感過後嬌嫩的身體控制不住偶爾的抽搐,無力至極連骨頭都酥掉了,不管是 之前的高潮還是高潮後的愛撫現在還讓她的身體處於極致的舒服之中。 休息了良久,但朱可兒滿足的睜開眼時,給於她的是許平深情款款的眼神和 溫柔的親吻,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輕聲的說:「好寶貝,疼麼?」 「不疼,很舒服。」朱可兒含羞帶嗔的說著,獻出了第一次敞開了心扉,此 時的她變得柔媚無比,動的親了親許平。猶豫了一下,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輕 聲說:「老祖宗……」 「還叫我老祖宗,叫老公還差不多。」許平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調笑著。這 一動已經軟化的龍根從她柔嫩異常的處女穴中滑了出來,瞬間就感覺到一陣濕熱 的粘稠,有精液,有愛液,更有著象徵她純潔的處女血。 朱可兒動情的哼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撒嬌的說:「可兒就是 喜歡叫你老祖宗,尤其是你親我摸我的時候,這麼叫感覺好刺激,而且你又不是 我一個人的老公。」 文靜秀氣的她紅著臉說出這樣羞人的話,雖然有著隱隱的醋味但聽著就讓人 興奮。這個勾人的小妖精,許平忍不住偷偷的嚥了一下口水,見朱可兒動了動立 刻扶著她坐了起來,朱可兒面色微微的一紅,儘管感覺到許平的視線往自己的腿 間集中窺視著羞澀地,但在破身以後她也無所謂了,於她而言自己在愛郎的面前 不需要有半分不必要的扭捏。 朱可兒慢慢的坐了起來,背對著許平靠著許平的胸膛,此時她的小手支撐了 一下。無力的雙腿依舊M字形的打開,劇烈的快感過後隱隱發軟有些不攏,肥 嫩的小饅頭微微的有點紅腫,潔白無暇中卻泛著一種讓人垂涎三尺的粉紅。 「老祖宗,您別看了……」朱可兒羞嗔了一句,不過撒嬌的意味更重。許平 直接抱緊了她,雙手往上抓住了她飽滿的豪乳揉了起來,頭靠在她的香肩上,親 吻著她發紅的可愛小耳朵吹著熱氣,淫蕩的笑著說:「怎麼不能看了,我家可兒 身上哪都可愛,哪都漂亮,老祖宗恨不能一口給你吞了……」 說話間,許平的視線往下看著那剛被自己征伐過的處女地,讚美的話讓朱可 兒嘴角掛上了一絲含羞又帶著歡喜的笑意,雖然難為情但還是正開著雙腿任由許 平欣賞,雖然是少女心性,但她隱隱能感覺到這樣羞人的畫面能讓自己的男人感 到興奮,感到滿足。 芳心暗喜又獻出了第一次,此時的朱可兒已經把整顆心交給了許平,只要愛 郎喜歡的話她幹什麼都無所謂了,看似文靜而又乖巧的她實際上骨子裡比妹妹更 敢愛敢恨,一但敞開心扉的話她可以為了取悅這個男人而不顧一切。 更何況她粉嫩的身體剛被許平徹底征服,此時正是滿心甜蜜之時,經歷了男 歡女愛以後也比較放得開,拋卻了沒必要的矜持後才可以肆意的享受這種坦誠相 對時才有的親暱。 肥嫩的小饅頭瑟瑟顫抖著,花瓣般柔厚的陰唇微微張開著可見嫩肉的蠕動, 美艷的小地方第一次承歡微微有些紅腫。乳白色的精液夾雜著透亮的愛液緩緩的 流出,這一幕看起來分外的淫穢,加之幾絲粉紅色的處女血十分的鮮明,散發著 濕熱的感覺讓人瞬間就能感受到十分漣漪的氣息。 朱可兒害羞的嚶了一聲,通紅的面色上有嬌羞的猶豫,隨後是看了看妹妹後 朝許平說:「老祖宗,我自己能動了,您先站起來好麼?」 朱曼兒看著姐姐那麼羞恥的曝露自己的羞處,粉嫩花穴裡緩慢流出精液的一 幕讓她如遭雷擊,剛才她還肆無忌憚的看著但這會已經難為情的別過頭去,畢竟 當個觀眾是一事,但讓小處女的她這時與姐姐直視她卻沒這個勇氣。 「站起來幹什麼啊?」許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美麗的豪乳,貪婪的吸吮著 她身上少女的體香。 「您就站起來啦,問那麼多幹什麼……」此時許平夾著她敏感的小乳頭讓她 嬌軀一軟,朱可兒嬌嗔了一聲後拍掉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一副撒嬌的口吻說: 「您就站直了,閉上眼睛不許偷看知道麼?」 喲,小妞要玩情趣?許平頓時是精神一震,纏綿了一下按她說的站直起來閉 上了眼睛,挺著腰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故意的做作頗是搞笑,朱可兒忍不住 是撲哧的一笑,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妹妹一眼,眼裡有隱隱的吃醋又帶著幾分 狡黠的曖昧。 朱曼兒這會也不敢隔著衣服自慰了,眼見姐姐投來曖昧的目光她頓時有些不 好意思,但還是倔強的瞪大眼睛看了去,頗有一種不管你幹什麼我都敢看的意 思。姐妹倆的心靈相通,她清楚此時姐姐的心裡很是緊張也很是害羞,但又有著 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這種心靈上的刺激感她不太理解,似是做壞事一樣又很難為情讓人心跳加快, 莫名其妙的感覺讓朱曼兒露出了好奇而又疑惑的神色,這一夜即使感受著姐姐被 破處,感受著姐姐的高潮時都沒這麼奇怪過。 朱可兒臉色紅得發燙,但為了刺激妹妹她遲疑 最?新??? 了一下還是咬著銀牙鼓起了勇 氣,儘管身體挪動時微微有些疼痛。但她還是撐著跪了起來,佈滿了吻痕的身體 跪直著輕輕挪到了許平的面前,以一個十分害羞的姿勢跪在了許平的面前。 朱曼兒幾乎能猜到姐姐要幹什麼,呼吸頓時就是一個停滯,不敢相信一向乖 巧文靜的姐姐會有這麼動的一面。 身為皇家的小公,雖然她們是懵懂的花季年華但也略微的懂得男歡女愛之 色,不用刻意的去學在荷爾蒙燥動的學校裡就少不了這些閒言碎語,流傳著一些 關於性的事情。儘管她們一直潔身自好,但對於性很是懵懂的她們偷過看這方面 的錄像,一知半解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會做一些羞羞的事,比如在洗澡的時候 撫摸自己的身體,比如在一起洗澡嬉鬧時故意去摸對方的乳房和身體。 儘管只是姐妹間單純的嬉戲,但不可否認發育中的身體依舊會產生如觸電般 的感覺,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經常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那種感覺。 花季少女是清純的,但同樣對性充滿了好奇。其實女生間也會經常討論這些, 只是朱曼兒表現得更加大大咧咧,相比之下姐姐朱可兒就文秀多了,一般談起這 些都很避諱。朱曼兒一直覺得姐姐太秀氣了,可這段時間姐姐所表現出來的顛覆 了她的認知,讓她感覺自己是個小屁孩,年紀一樣的姐姐有著自己比不上的成熟。 例如面對著性,面對著戀愛時姐姐更加的敢愛敢恨,一點都不扭捏,那種全 身心的投入讓朱曼兒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心裡的幸福感,這種感覺剛才她還很不 瞭解,而現在似乎有些懂了。 朱曼兒目瞪口呆,滿面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現在才明白自己與姐姐 一比實在太幼稚了。不只是她驚訝,許平也是楞住了,本能的想睜開眼來看,但 朱可兒立刻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老祖宗,閉著眼睛,不許睜開……」 許平捨不得這美妙的滋味,只能老實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跨下傳來的濕癢 控制不住的出了一口大氣。此時朱可兒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嬌美的小臉貼在了許 平的面前,閉上了眼睛嬌喘著,面色上有嬌羞亦有一種說不出的陶醉。 柔嫩的小手扶住了軟化的龍根,櫻桃小口微張的含住,不計較上邊殘留的精 液,無視屬於她自己的愛液和處子血。柔嫩的小舌頭十分溫柔的遊走著,品味著 這慌淫的氣息和男人陽物散發的獨特魅力,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緊張,興 奮,又有說不出的刺激感。 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這種在以前想想就覺得很噁心的行為,愛郎的陽物 反而有一種讓她感覺到陶醉的氣息,這種感覺不會讓她感覺到任何感官上的舒服, 但愛郎身體的僵硬和呼吸的急促卻讓她產生了一種心靈上的滿足感,隱隱的懂得 了戀愛中付出得到收穫的感覺。 腦子恍惚間,朱可兒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在自己的身旁媽媽就是這樣為這 個男人口交著。一向端莊的媽媽亦是那麼的陶醉,貪婪而又卑微的跪在他的面前 舔著這根巨物,在自己的身邊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迎著男人的征伐。 那麼高貴而又典雅的媽媽,在這個男人的衝刺下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呻吟著, 那騷浪的模樣讓 ^點'^b點 她感覺到震驚,也是她對於性最好的啟蒙,在那一刻她懵懂的知 道那是身為女人的快樂,媽媽的嬌軀被撞得前後搖晃,那一陣陣的淫聲浪語是快 樂最好的宣洩。 眩暈的小腦袋裡浮現的全是那一夜的畫面,彷彿自己就是媽媽一樣,感同身 受的舔吃著這根陽物。這種邪惡的刺激讓朱可兒萬分的情動,呢喃著舔著陽物的 同時,慢慢的往下連許平的睪丸都不放過,甚至還一臉陶醉的親吻著許平的大腿。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八集)(01-02)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245 第十八集 內容簡介: 終於可以採摘帶刺花朵的成熟果實,許平興奮無比,尤其見到朱曼兒受到姐 姐影響而情慾翻湧的姿態,就算蒙住他的眼、綁住他的手,只要曼兒能騎到他身 上搖擺,這又算什麼! 小蘿莉們對於許平精心安排的海島假期毫不捧場,調教計畫只能轉移到都市 進行。個性火辣暴嗆的朱曼兒有了老祖宗這個靠山,迫不及待要上 ‥2?‥??| 街惹是生非! 第一章、姐妹雙飛(上) 柔嫩的小舌頭猶如靈活的毒蛇一樣,溫熱的舔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滿面的 陶醉之色溫柔的親吻著許平的龍根,那含情脈脈的模樣彷彿是在與心愛之人接吻 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虔誠瞬間就能帶給任何男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這樣的香艷讓許平爽得幾乎要升天了,一旁的朱曼兒看得傻了不自覺的抿了 抿嘴唇,彷彿嘴裡也有那種奇怪的味道一樣。整個過程二人都把她當透明了,剛 才已經夠亂來了現在姐姐還肆無忌憚的為這個男人口交著,這一幕更是看得她感 覺心跳快得幾乎要暈過去。 那清純甜美的容顏上儘是情慾的潮紅,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捧起了男人的 春袋,輕啟朱唇如癡如醉的用小舌頭舔拭著,清純的姐姐做出這樣淫穢的事,這 種反差本身就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視覺衝擊。朱曼兒感覺腦子徹底暈了,這一夜受 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酒精開始在腦子裡燒讓她猶如傻子般的迷茫。 畢竟是第一次,朱可兒的動作有時笨拙也有偶爾的齒感,但她的熱情如火依 舊讓人動容。許平已經睜開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剛被自己佔有的小尤物在跨 下慇勤的口舌服務,而朱可兒也是漸漸的適應下來,往上嫵媚的白了一眼後也沒 再要求許平閉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沒一會朱可兒就感覺有些疲憊了,終於是把在她舔拭 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吐了出來。她漂亮的大眼珠動了動,輕聲的說:「老祖宗, 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點喝的給我們麼?」 說話間,朱可兒楚楚可憐的使了一個眼色,許平見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 經呆若木雞的朱曼兒,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寶貝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 這時許平心裡無比的癢,癢到了已經壓抑不住要去撲倒朱曼兒的地步,可要 顧及朱可兒的感受就暫時忍耐著。朱可兒握著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青澀的套弄了 幾下,突然朝許平使了個狡黠的眼色,故意大聲的說:「老祖宗,總不能讓我們 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還要睡覺呢,您把水拿去房間吧,還有要拿毛巾給我們哦。」 趁著朱曼兒聽不見的功夫,朱可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許平的耳邊輕 聲的說:「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兒,不過我感覺她現在心裡很亂,您先 給我們點時間好麼?」 許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兒一眼,心裡清楚朱可兒這是要支開自己,只能應 了一聲後離開了水池。 這裡早就準備好了所有東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都有,畢竟兩位小公生嬌 肉貴的也不能太怠慢。城堡的二樓有獨立的房間,若大的房間除了窗台之外只有 一張十分柔軟的大床,被子也是特製的四五個人一起蓋沒半點問題。 本來這一趟許平就有採花之心,這麼做針對性特別的強估計傻子都能看出肯 定心懷鬼胎。許平也感覺口乾舌燥,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後靠在了窗台的位置,倒 了杯酒抿了一口。窗台正對著溫泉池,此時初破身的朱可兒強忍著不適也下了水, 小姐妹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著,按理說這麼遠的距離她們又說的是悄悄話應該偷 聽不到,不過這種小事這可難不倒許平。 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聽見她們之間的對話,可惜的是去拿東西耽誤了 一點時間。她們已經說了一陣了,許平瞇著眼睛聽見的是朱可兒曖昧的話:「曼 兒你個死Y頭,剛才騷成那樣,偷偷的摸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話瞬間讓許平精神一震,海綿體也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說 話也不避諱。沒了許平她們倒自然多了,朱曼兒紅著臉咬著牙不客氣的說:「還 好意思說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明目張膽的亂來,難道就不知道避諱一下。」 「我喜歡嘛,情到濃時就是這樣的。」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羞澀,反而一副 陶醉的語氣說:「雖然是第一次不過老祖宗好溫柔啊,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 根本沒別人說的那麼誇張,至於這麼個舒服法臭Y頭你應該知道吧!」 破身之後的朱可兒比較放得開,她這樣直接的話讓朱曼兒感覺都很不好意思, 但還是倔強的瞪了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處女呢,剛才看你那麼騷我都 不敢相信,姐姐你這也太過份了吧,有必要那麼誇張麼?」 「呵呵,等你試過了那個滋味後肯定比我還誇張,到時候你可別裝純哦。」 朱可兒倒不避諱,咯咯的一笑顯得風情萬種,這種韻味加持在這樣一個清純甜美 的小蘿莉身上,那種殺傷力簡直就是毀滅性的。 小姐妹說著說著嬉鬧了一陣,許平也一直在旁邊偷聽著,越聽感覺心潮越是 澎湃。等她門說完悄悄話,許平這才拿著毛巾來到了水池邊上,這時朱曼兒表現 得有些小興奮,臉色紅紅的帶著些狡黠的意味看起來很是俏皮。 朱可兒已經洗好了,不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是很清晰,這些漣漪的印記 讓她害羞之餘心裡也一陣的暗喜。初破身的小尤物行動不便,走到池邊時腿間微 微的發疼,對著許平張開雙手,撒嬌著說:「老祖宗,抱我先上去,妹妹一會自 己上來。」 許平伸手給了她一個十分浪漫的公抱,手一揚大毛巾已經包裹住她濕淋淋 的身體,朱可兒頓時咯咯的一笑滿面的幸福之意,想來對於每一個少女而言這種 公抱都是無法抗拒的浪漫。 朱曼兒躲得有些遠,全身都浸泡在泉水裡只留個小腦袋在水面上,漂亮的大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平。許平也沒多說,朝她溫柔的一笑後留下了洗漱用品就抱 著朱可兒先房間,一路上和小蘿莉甜言蜜語的恩愛著,親親小嘴之類的親暱小 動作讓朱可兒幸福得幾乎要融化。 到了房間裡,朱可兒嬌羞的給自己圍上了毛巾,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大床以 後一臉吃醋的嬌嗔道:「老祖宗,您果然沒安什麼好心,弄這麼大的床是想幹壞 事吧。」 「哪有啊,人多睡著暖和嘛。」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立刻上前為她擦拭著濕 淋淋的長髮,朱可兒傲嬌的哼了一聲就乖巧的享受著,明顯連吃醋都是一種假相, 被徹底征服的她有滿心的甜蜜,漫溢得連吃醋的空間都沒有。 許平溫柔的為她擦拭著長髮,一邊擦一邊讚美著朱可兒,甜言蜜語雖然肉麻 但正處於蜜戀期的朱可兒十分的受用,沒多一陣就被許平哄得意亂情迷了。許平 也趁熱打鐵,眼見她們泡完溫泉有些清醒,立刻奉上了十分清涼的冰酒。 這裡的溫度還是滿高的,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感覺到涼意,沐浴過後來一杯 冰酒是不錯的享受。朱可兒輕輕的抿完一杯後,過頭來看了看許平,遲疑了一 下才開口說:「老祖宗,您老實告訴我,您有沒有在打曼兒的意。」 這話其實問得好蠢,許平的色心不說路人皆知吧,最起碼她和陸吟雪已經心 裡有數了。或者現實一點來說,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著傾國絕色,不管任何一個對 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上天的恩物,若是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是收入房中的話估計 沒人會拒絕。 現在陸吟雪已經歸心了,對於女兒的事又採取了默許的態度,朱可兒亦是芳 心暗許,剛才在妹妹的身邊就不管不顧的獻身給自己。這樣的情況下是個男人都 會心動,別的不說小姐妹的天姿國色和她們神奇的心靈感應已經讓許平覬覦已久 了,時到今日有此天賜良機說沒打她意的話許平自己都不信。 許平沒有半分的猶豫,立刻點了點頭,恬不知恥的淫笑著:「那肯定了,咱 們小可兒真是明察秋毫啊,我這點小心思肯定瞞不過你。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很不 知足,不過沒辦法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哎,改 不了的。」 確實夠無恥的,不過沒有否認也算冠冕堂皇,朱可兒聽到答案雖然感覺心裡 一酸,但還是感覺到一種誠實的欣喜。可愛的小臉微微有些糾結,開口的聲音溫 軟囁嚅,柔美得讓人感覺骨頭都有點發麻:「老祖宗,其實只要曼兒不反對的話, 我和媽媽也不會反對的。可兒雖然還是小孩子,但也知道您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 想獨佔您是不可能的事。」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誰不渴望與自己的愛人鳳鸞和鳴,你儂我儂白頭諧老, 誰又願意把自己的愛分享給別人。人都是自私的,朱可兒自然也不例外,也渴望 著比翼雙飛彼此忠貞不虞的愛情,可惜那一切都是夢幻,當她喜歡上這個男人的 時候她就明白少女美好的幻想已經與自己無關了。 懂事的小蘿莉此時語氣有些哀怨,許平忍不住抱她入懷,朱可兒的心情好受 了一些,這才軟聲細語的說:「不過我們自小生長在皇家,別說皇家了,那些名 門望族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我們和媽媽看多了這些事倒不難過,我知道您一直 有在打曼兒的意,雖然我不反對但我不希望妹妹不開心,所以剛才我和她聊了 一下……」 「嗯,你說吧!」許平雖然已經心裡有數了,但還是一副誠懇的樣子,含情 脈脈的說:「曼兒是你的妹妹,我自然也會對她好的,寶貝,雖然我是個花心大 蘿蔔但你可以相信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上蒼有眼,給了我多一些的光陰能碰到 你,這是上天賜於的也是屬於我們的姻緣,這顆心裡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 是今生,還是來世。」 甜言蜜語是人都喜歡,許平真摯的話讓朱可兒芳心暗喜,只是想到妹妹提出 的要求感覺還是有些難為情。按理說妹妹還是個小處子哪懂那麼多,不過性子火 辣的她也有著自己的倔強,朱可兒心裡清楚妹妹嘴上總是逞強,可實際上她並不 排斥將自己也獻給這個男人。 說是知恩圖報的以身相許也好,或是在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上也喜歡這個男 人也行,總之妹妹也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否則的話她不會跟著自己一起去到鬼谷, 也不會跟著自己一起來到這個荒蕪的海島上,更不會在旁邊肆無忌憚的觀看自己 獻身的活春宮。 小女孩害羞而又逞強,青春懵懂的小倔強也是一種可愛,事實上妹妹對於性 充滿了好奇,對這個男人也充滿好奇,可她就是死都不肯承認。小姐妹說話自然 是肆無忌憚了,朱可兒剛才就和她聊到了這話題,也旁敲側擊的想看看妹妹到底 同不同意姐妹同夫的事情。 按理說和個倔強的小處女說得這麼露骨成功率應該不高,但朱曼兒 ?度? 本來就是 那種性格直爽而又火辣的女孩子,當時身體還酥麻不堪,迷離間就點頭答應了。 當然了,朱曼兒也不是乖巧的小綿羊,在稍微的難為情後心血來潮的提出了她的 要求。 她知道姐姐喜歡這個男人,實際上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產生好奇,第一次有 種心動的感覺。姐妹同夫的荒唐之前不是沒想過,再加之媽媽也愛著這個男人也 依賴著他,自己的親人能逃過一劫也全因為這個男人的庇佑,雖然嘴上不說但直 爽的朱曼兒心裡也儘是感激。 儘管表情上一直一副不屑不爽的樣子,也經常和許平鬥著嘴,但她在姐姐潛 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姐妹同夫雖然荒唐但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 能夠接受,不過少女的小倔強讓她還是時不時的喜歡和許平鬥嘴,說是一種逞強 實際上也很可愛。 心靈的燥動,加之姐姐的循循誘導下她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不過這火辣的小 尤物也有她獨特的想法,答應歸答應也提出了她的要求。至於這個要求,在朱可 兒看來比較重口味很不可思議,但在許平眼裡卻是香艷至極只有傻子才不答應。 「曼兒說,要綁著您的四肢,蒙著您的眼睛。」朱可兒小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但還是顫著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可不想被您壓在身下,您要是答應的話她 就上來,不答應的話就別想碰她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剛才偷聽她們講話時許平已經知道朱曼兒提出的要求了,不過這會自 然得徉裝不知道。這小尤物實在太有個性了,這樣香艷的要求許平怎麼會不答應 呢。心裡暗喜之餘但臉上卻是關切而又曖昧的說:「可以的,只要曼兒高興的話 怎麼樣都行,不過你可得在旁邊看著哦,她未經人事我怕她亂來的話會傷到自己。」 想想那根陽物的巨大,朱可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大 氣後就走到了窗台那,不用說肯定是在給等候消息的朱曼兒使眼色。 等她再過神來時,神色隱隱有些恍惚,說不吃醋的話肯定是假的,尤其朱 可兒是在給自己的親妹妹和自己的男人牽線搭橋心裡的惆悵可想而知。許平走上 前去抱住了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髮絲,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在她耳邊動 情的說:「可兒,老祖宗知道你心裡肯定會不開心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和別 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哪怕是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都不行,我懂。」 這話讓朱可兒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夜媽媽的嫵媚,想起媽媽如癡 如醉滿面幸福的樣子,心裡的酸意頓時消退了許多。許平趁熱打鐵,為了安撫這 小尤物立刻又淫笑著說:「我的小寶貝,老祖宗在這方面一直是天賦異秉,一個 女人是滿足不了我的。你們年紀還小老祖宗自然是憐香惜玉,不過你想想連你媽 和你洛姨一起上都會敗下陣來,若是以後我只和你一人長廂廝守的話,我怕你以 後都走不了路哦。」 朱可兒面色微微一紅,也明白這露骨的話不是無失放的,瞬間就嬌嗔道: 「別說了,人家知道你厲害還不行麼,沒看我連醋都不怎麼敢吃。」 「嘿嘿,小醋罈也有小醋罈的可愛。」許平抱著她親吻了一陣,見朱可兒心 情變好了也不放她下來,直接包著她丟到了床上。一個虎撲扒掉了她身上唯一的 嬌羞,抱著這柔嫩的身體愛不釋手的享受著她飽滿的豪乳,直將朱可兒吻得呻吟 連連欲罷不能。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纏綿了半天的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了動作,朱可兒 嬌喘吁吁明顯很是情動眼裡隱隱有些失落。那無辜而又哀怨的小模樣讓許平差點 暴走,恨不能不管什麼朱曼兒的要求,直接壓住她再一次享受這冰肌玉骨的國色 天香。 「果然在偷吃!」入口響起了朱曼兒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不用說她肯 定是感受到了姐姐被愛撫時的情動,小臉一片的緋紅看起來極端的嫵媚。 濕淋淋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許平只留下了一條大毛巾給她,此時她只能圍 著大毛巾遮掩住赤裸的身體。雪白粉嫩的大腿,秀氣玲瓏的美足,加上毛巾在胸 前擠壓著她飽滿的乳房,深邃無比的乳溝讓人恨不能一頭陷進去從此不要出來。 明明是一樣的長相,幾乎沒有別的火辣身材,可不同的性格卻演繹著不同 的魅力。此時朱曼兒一副嗔怪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儼如是一隻充滿野性的小母豹 一樣,她漂亮的眼眸裡閃爍著迷離的水霧,不自覺的掃向了許平跨下已經一柱擎 天的龍根,呼吸急促間竟然控制不住的多看了幾眼,這份大膽著實是一開始的朱 可兒無法比擬的。 「偷吃什麼啊,我們這叫兩情相悅……」朱可兒不客氣的嗆了一聲,曖昧的 笑著看著妹妹,她自然能感覺到妹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朱曼兒頓時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微微一遲疑慢慢的爬上了床,繞過許平後 坐在了姐姐的身後。親暱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腰,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在短暫 的沉吟之後開口說:「老祖宗,剛才我說的話都不算數了。」 「為什麼?」這小妞不會臨時後悔了吧,許平頓時就有些焦急了,朱可兒也 感覺很是詫異,妹妹的性格可是很直爽的,都答應下來了難不成還因為害羞而退 縮,這可不是她的做風。 「綁肯定綁不住你感覺很假,蒙你眼睛又顯得我膽小得很,這樣做好幼稚哦。」 朱曼兒的語氣輕柔下來,剛才走上來的時候心裡還很緊張,可不知道為什麼坐到 了這裡又覺得不緊張了。 滿是七彩光芒的城堡,密封的環境就似是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加上在姐姐的 身邊她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下來。連自己都沒察覺到連稱謂都有些變化了,以前喊 許平不是老妖怪就是老色狼,這會卻叫老祖宗似乎是受到了姐姐潛移默化的影響。 看了一晚的春宮她也逐漸的適應著,面對著許平的裸體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 只是想著這根巨物會插到那小小的嫩穴就覺得有些害怕。可剛剛明明姐姐的感覺 那麼舒服,她感同身受的沉浸與那種美妙的燥熱之中,性格裡要強的一面讓她蠢 蠢欲動的想嘗試一下,可又覺得什麼要求都不提似乎是很丟面子的事。 小女孩的任性,倔強,偶爾的小刁蠻都是所謂的少女情懷的一種。現在朱曼 兒說自己幼稚,可剛才她和姐姐說過的話更幼稚,剛才朱曼兒腦子暈暈的產生了 一種可笑的想法,姐姐都不是處女了自己還是處女好像很丟人,要是以後姐姐拿 這個笑自己怎麼辦。 雖然小孩子心性,但朱曼兒就是這樣的性格,看似任性不過特別的可愛。 許平最近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性,朱可兒檔在中間暫時不太好直接下手,只能 壓抑著慾望一副溫和的口吻說:「那我們美麗的小公有什麼想法啊?」 朱曼兒琢磨了一下,突然雙手往上抓住了姐姐的乳房揉了起來,一臉的壞笑。 朱可兒頓時扭了一下想掙扎開,不過力氣很是輕微,之前姐妹倆沒少這樣嬉鬧, 只是這次當著愛郎的面就有點難為情了。朱曼兒似乎很滿意姐姐害羞的反應,立 刻狡黠的說:「這樣吧,今天是姐姐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不能讓她獨守空床了,一 會呢,我就罰姐姐用胸部給我按摩就好了。」 「憑什麼罰我啊?」朱可兒抗議著,不過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見妹妹鬆了 口就咬著嘴唇任由妹妹很是輕佻的用手指開始挑逗自己的乳房。 「憑什麼,就憑你有異性沒人性,把你的處女妹妹推到自己男人的懷抱裡。」 朱曼兒也是玩興大起,俏皮的一笑後在姐姐的耳邊調笑著,一邊笑還一邊做怪的 用舌頭舔著姐姐的耳朵。 酒精還在持續的發作,氣溫瞬間就灼熱起來,看著朱曼兒大膽的動作許平還 有些楞神。殊不知這樣曖昧的挑逗會讓姐妹花一起有感覺,朱曼兒雖然看起來很 輕佻但只是掩飾緊張而已,朱可兒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妹妹雖然同意了但她還 是未經人事的小處女怎麼可能會動,更何況自己在這她也抹不下臉來。 一念至此,朱可兒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柔媚萬千的白了許平一眼說:「臭色 狼,你還等什麼啊,難不成要曼兒動的投壞送抱你才滿意。」 朱可兒開口的時候,朱曼兒滿是潮紅的臉上頓時有了難為情的韻味,許平再 不明白的話就是傻子了。朱可兒說話的時間已經抓住了妹妹遮羞的毛巾,猛的往 旁邊一拉朱曼兒頓時感覺身上一涼,下意識的想去遮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許 平猛的撲了上來抱著她壓到了床上。 「呀,你們伙欺負我。」朱曼兒呼吸一滯,小手下意識的想掙扎,可惜的 是第一時間被許平死死的抓住按在了床上,只能紅著臉任由赤裸的嬌軀第一次直 接的曝露在男人充滿慾望的視線前。 朱曼兒感覺腦子空了一樣,剛才還表現得很火辣的她也害羞的別過頭去,咬 著下唇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誘人。顫抖的玉體就這樣橫陳著任由許平打量著,與 姐姐一比毫不遜色的冰肌玉膚,那同樣飽滿得嚇人的圓潤豪乳,姐妹倆的身體竟 然完全一樣,乳暈小得看不見只有小小的粉嫩乳頭已經充血,散發著讓人垂涎三 尺的誘惑。 飽滿的豪乳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或許是因為喜歡跳舞的關係,朱曼 兒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之餘還有點結實彈性。朱可兒雖然也是蠻蛇小腰,但有的 是少女的柔軟粉嫩與她微微有些差被,身材和相貌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花細品 的話也是有別的。 看著這美麗的胴體許平頓時呼吸一滯,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忍不住把視線往 下挪,這一看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可愛的朱曼兒和姐姐一樣是只天然的小白虎, 小陰戶很是肥美飽滿就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般可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小肉縫 中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晶瑩的愛液覆蓋著看起來十分的誘惑,那鮮艷的粉難讓 人恨不能一口就吞了這個小水蜜桃。 朱曼兒剛才雙腿微微分開著,這時隱隱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在掃視那最後的處 女地,嬌軀一顫後壓抑著想攏雙腿的本能,咬著牙倔強的任由許平打量著。這 小任性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明明一樣的容貌和身體卻有截然不同的性格,這於心 理上而言是極大的刺激。 許平心裡邪念一動,見朱曼兒那麼倔強頓時壞笑了一下,雙手慢慢的往下抓 住了她性感的腳踝左右一分。朱曼兒感覺腿間一涼,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在短 暫的驚慌後性咬了咬牙繼續強忍著心裡的羞意,任由自己最美妙的地帶沒有遮 掩的曝露在空氣中。 粉嫩的羞處已經濕淋淋了,受了一晚上的刺激這粉嫩的肉體也是情動不堪, 朱可兒有些害羞不敢看妹妹那可愛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嫩穴。她的反應讓許 平有些失望,不過身為花叢好手許平倒也不鬱悶,剛才採摘了朱可兒的處子紅丸 完成了內射,許平現在的慾望很澎湃不過倒不衝動,已經琢磨好了該怎麼好好的 享受這姐妹同床的香艷。 許平臉上浮現了久違了淫笑,朱可兒一看就知道自己的愛郎沒有好意,雖 然破了處但沒什麼經驗,加之也擔心會影響到妹妹的情緒讓妹妹的第一次不完美, 所以朱可兒紅著臉坐到了一旁,打算和妹妹一樣當一個旁觀者見證妹妹的獻身。 姐妹情深確實讓人感動,許平也猜到了她的想法,暫時表現得很老實。因為 朱可兒的想法正中許平的下懷,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而言許平現在的想法很簡單, 先各自破處享受姐妹花風情不同的處子身,等到她們意亂情迷的時候再來個淫靡 的姐妹雙飛。 她們有著神奇的心靈感應,許平就不相信朱可兒真能忍住只當一個觀眾,已 經食髓知味的她肯定無法抵擋那種感覺。靈與肉的結就如是毒品一樣,許平自 信自己就是那種惡果,有著讓她們無發戒掉的魔力。 朱曼兒倔強的別著頭,但急促的喘息和起伏的胸部已經出賣了她,明顯只是 視線灼熱的注視已經讓這個未經人道的小處女害羞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慢條斯 理的趴到了她的身上,肌膚磨蹭間明顯感覺到她身體不安的扭動似乎是要躲避一 樣。 同樣吹彈可破的肌膚,那麼的滑嫩就如是絲綢一樣,朱曼兒嬌喘間已經感覺 到男人離她越來越近,灼熱的喘息吹在她的肌膚上宛如是有魔力的手在撫摸一樣。 嬌嫩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著,儘管她表現得很倔強但在許平的面前依舊是個可 愛的小羔羊一樣。 許平的雙手不急不慢的摸上了她的香肩,柔軟而又滑嫩的手感,沐浴過後的 清雙頓時讓人精神一震。朱曼兒嬌軀顫抖間有些酥軟了,許平趁機壓了上去,猛 的吻住了她瑟瑟顫抖的嘴唇,紅嫩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著似乎很緊張。 朱曼兒頓時不住的嗚了一聲,本能的閉緊了紅潤的櫻桃小口,不過許平現在 有的是時間慢慢的享受這個調皮的小蘿莉。見她粉眉微皺緊張得喘息都紊亂了, 不急不慢的開始親吻著她的嘴唇,蜻蜓點水一般的柔和,充滿了純美的浪漫。 朱曼兒輕輕的嚶嚀了一聲,但還是緊張的閉著她的小嘴不敢睜開眼睛,這小 尤物嘴上說得厲害但到了這真刀真槍的時刻卻緊張得不行。與姐姐相比她似乎更 慌亂,朱可兒與許平早就你儂我儂了,交而歡是水到渠成遲早的事,有了充足 的心理準備倒沒多少扭捏。 畢竟還是小處女,害羞一點才有調教的快感,許平忍不住淫笑起來。繼續親 吻著她不肯張開的小嘴,雙手延著她雪白的香肩一路往下,性感的鎖骨,滑嫩的 肌膚每摸一寸讀可以感覺到她呼吸的停滯,當準確的抓上她胸前飽滿的豪乳時, 朱曼兒更是激動的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把這魔爪甩掉。 入手的感覺十分的柔嫩,似水一般但與姐姐一比多了幾絲韻律帶來的彈性, 就算躺下來形狀也是無比完美的半球形。許平忍不住用手狠狠的一握,這一手掌 握不住的尺寸讓人異常的興奮,與姐姐微微有別的手感更是極大的刺激。 這一握朱曼兒輕輕的呀了一聲,玉臂抬起似乎本能的想推開許平,但在半空 中卻是僵住了,顫抖著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 許平這時已經趁她叫出聲的空擋,舌頭撬開了她柔嫩的小嘴,撬開了緊閉的 貝齒直接侵略進去。處女的滿口芬芳頓時讓許平興奮不已,尤其是她柔嫩的小舌 頭在一瞬間似乎躲了一下更讓人心生征服的慾望。 朱曼兒已經有些迷糊了,半推半就間任由男人粗糙的舌頭入侵,開始嫻熟的 享受著她的初吻。小處女的初吻很是木訥,青澀無比又有些羞答答的感覺,丁香 小舌緊張得不敢動,當許平的舌頭糾纏上去狠狠的一舔時朱曼兒更是發出了似是 窒息的一聲輕哼。 許平有的是耐性享受,引導著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的與自己糾纏,吸吮著她的 小舌尖貪婪的品味著小處女特有的芬芳。見她的雙手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的尷尬, 立刻是嘿嘿的一笑後引導著她環住自己的脖子,讓這看起來有些僵硬的姿勢瞬間 變成了纏綿無比的熱吻。 這姿勢倒是浪漫,朱曼兒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依舊在倔強的展示著她的小 任性不過倒沒再掙扎。許平一看頓時偷笑起來,繼續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雙賊手 覆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對美乳驚為天人的手感。 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胸前傳來的酥麻,肉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時那異常的 感覺讓她腦子瞬間發炸。儘管剛才在姐姐旁邊時也有這中感覺但很是輕微,與現 在自己親身感受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肉體的接觸讓這種感覺變得清晰而又無比 的猛烈。 小處女感覺腦子炸開了,加之小嘴裡男人舌頭的撩撥,那種挑逗性十足的糾 纏更是讓她感覺血液都在沸騰。腦子裡任性的小倔強在迷糊間開始作祟,覺得這 樣躺著任人為所欲為似乎很丟臉,鬼使神差般朱曼兒不甘心這樣的被動。 本能的驅使之下,朱曼兒一直不敢動的小嫩舌不再木訥,青澀的糾纏上了許 平不甘示弱。動的應讓許平頓時是大喜過望,立刻含住她的小舌頭肆意的舔 啄起來,一邊舔還一邊時不時的吸吮著,引導著羞澀的小舌頭給於自己更多的 應。 漸漸的,朱曼兒的應越發的猛烈,但許平這種老色狼的舌功何等恐怖,在 這激烈的親吻間已經讓她腦子陣陣的發暈。加之胸前被蹂躪著,男人粗糙的手掌 磨蹭著,靈活的手指開始輕輕的拈著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敏感地帶的刺激更 是如浪潮般的兇猛。 許平品嚐著她美妙的初吻,直到她倔強的應越來越無力,變得軟綿綿只有 被無所欲為的份時才戀戀不捨的舔著嘴唇抬起頭來,味著那隱隱的處女香氣。 「呀……」朱曼兒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許平 3地?度 就將她的小手左右分開壓在了 床上,以一個十指交扣的姿勢壓住了她軟綿綿的玉臂。 如有魔力的吻,帶著灼熱的氣息開始仔細的品嚐著她的身體,已經略有香汗 的粉紅臉頰,那精緻可愛又透紅的小耳朵。蜻蜓點水般貪婪的吸吮著,又時不時 用舌頭淫蕩無比的舔著,這種激情無限的挑逗讓朱曼兒徹底瘋了,扭動著無力的 身體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哼聲,滿是水霧的迷離眼眸幾乎睜不開。 慢慢的一路往下,吻著雪白的香頸,這也是她的性感帶之一,雨點般的吻落 下時朱曼兒控制不住的皺起了粉眉輕輕的嗚咽著。許平細緻蛋品味著,舔著她因 為急促呼吸而性感無比的鎖骨,終於是慢慢的往下,張開大口猛的含住雪白的乳 肉狠狠的吸了一下。 朱曼兒高亢的呀了一聲,弓起了小腰任由許平種下了愛的草莓,此時她的小 手掙扎著。許平輕輕的放開她柔嫩的小手,朱曼兒並沒有害羞的推嗓,而是一下 就狠狠的抓住了床單露出了一副似是難受的模樣,因為這時候胸前帶來的刺激已 經讓她徹底失神了。 熟悉的感覺,但親身感受時卻是那麼的猛烈,猛烈得靈魂在這一刻幾乎要潰 散。 許平雙手齊出的抓住她雪白無暇的完美乳房,肆意的揉弄著享受著她敏感的 反應,嘴巴不停的舔著她雪白而又帶著特殊香氣的乳肉。小處女身體的顫抖無疑 是一種最好的挑逗,當看見她那粉嫩的小蓓蕾瑟瑟發顫,似乎是在引誘自己一樣 時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下意識吻了上去後開始舔了起來。 打著圓圈的圍繞,用舌頭去拈壓,用牙齒輕輕的咬輕輕的刮蹭。長達十分鐘 的挑逗讓朱曼兒的身體徹底的癱軟下來,已經佈滿了香汗在隱隱的抽搐著,可愛 的小處女用唯一的理智緊緊的咬住牙關,似乎是羞於呻吟但這模樣卻那麼的嫵媚。 許平嘿嘿的一笑,來的吸吮著她那兩顆小小的乳頭,朱曼兒頓時啊的叫了 一聲。在許平不急不慢的挑逗下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雙腿間已經潮濕不堪了,那 敏感的羞澀地控制不住的抽搐,溫柔的愛撫帶來的快感讓未經人事的她感覺腦子 發空。 不只是她,在一旁的朱可兒也不好受,面帶迷離嬌喘連連。這麼近的距離她 能感受到妹妹所得到的歡樂,那熟悉的感覺用心靈傳達,輕微了許多卻有一種異 常的微妙,她更能感受到妹妹心靈上逐漸的放鬆,嘴硬心軟的她已經沉淪在這種 溫柔的愛撫之中。 身體開始燥熱,不只是因為神奇的心靈感應,更是因為近在咫尺的看著自己 的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妹妹。心裡麻木已經沒了吃醋的想法,取而代之是一種十分 邪惡的快感,似乎打破了道德的枷鎖一樣,那種名為禁忌的感覺刺激著這幼小的 靈魂,讓朱可兒的靈魂和肉體都在控制不住的興奮著。 雙腿間發軟,那剛被征服的處女地再次泥濘起來,朱可兒顫抖著拉過一張被 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小腦袋,意亂情迷的看著眼前的荒唐,就如剛才妹 妹一樣的注視著,產生了同樣而又變得更為刺激的興奮。 「呀……」朱曼兒特別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往 旁邊一瞥,當看見姐姐把身體都覆蓋在床單下,床單還在瑟瑟顫抖的時候她隱隱 明白姐姐在幹什麼了。 就如自己剛才在水池裡難以自禁一樣,姐姐正用自己的小手安撫著身體情慾 的燥動,輕輕的撫摸帶來的感覺她能感受到,那怕這時她所得到的快感十分的劇 烈。許平也注意到了朱可兒在幹什麼,心裡頓時是興奮不堪但明白還不到時候, 只能強忍著慾望繼續品嚐著朱曼兒動人的美乳,貪婪的吸吮著小處女特有的乳香。 姐妹花的身體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朱曼兒喜歡跳舞多了些彈性,但她的 小乳頭還是和姐姐一樣的粉嫩幼小,又一樣的敏感。當許平將她兩顆乳房擠在一 起,在她迷離的注視下張開嘴把兩顆幾乎湊在一起的小乳頭含住,肆意吸吮又用 舌頭來舔弄時朱曼兒控制不住呀的大叫了一聲,小手顫抖著幾乎要把床單抓破。 第二章、姐妹雙飛(下) 她呻吟的同時,朱可兒的呼吸也更是紊亂,眼裡的水霧格外的迷離,甚至下 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動作十分的妖冶。 朱曼兒嬌嫩的身軀很是滾燙,在連番的愛撫下已經酥軟無比,白裡透紅的肌 膚覆蓋上頑皮的香汗極是誘人。胸部隨著呼吸起伏,飽滿的美乳上佈滿了吻痕和 口水,硬立的小乳頭也在瑟瑟顫抖看起來分外的漣漪。 許平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猛的抄住了她的腰,朱曼兒輕哼了一聲在 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如是赤裸的小羔羊一樣只有任人擺佈的份。許平看了看朱可兒 給了她無比淫蕩的一笑,隨即從後邊抱住了朱曼兒的嬌軀把姿勢調整了一下,等 到朱曼兒反應過來的已經來不及的,無力的身體根本沒任何抵抗的 地‥度? 能力。 許平讓她側躺著,下身剛好對著姐姐的反向,距離很短只要腿一伸直就能碰 到。許平也順勢躺在了她的身後,一手環過了她的肋下握住了她的乳房繼續揉弄 著,讓朱曼兒陷入這美妙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也渾然的忘卻了這姿勢的羞怯。 慢慢的把她的小腦袋扳過來,吻上了她柔嫩的小嘴,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熱 吻著。朱曼兒頓時腦子迷糊起來,小舌頭熱情的應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到了這田地她已經無暇害羞了,美妙至極的感覺衝擊之下性格本就火辣的她已經 忘了身為一個小處女該有的羞怯。 許平親吻著她,享受著情慾中朱曼兒熱情的應,儘管還有幾分青澀不過這 動的態度爽得很。一手來的撫揉著她的乳房,享受著這對飽滿寶貝的彈性和 一手難以掌握的尺寸,眼見時機成熟另一手輕輕的摸上了她的小腰。 蠻蛇小腰頓時一陣收縮,朱曼兒頓時悶哼了一下卻沒阻止只是喘息越發的紊 亂了,在愛撫的過程中小處女的每一個反應對於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興奮劑。許 平的手慢慢的摸著她的小腹,那吹彈可破又散發著體溫的手感特別的棒,尤其是 慢慢往下摸時她身體羞澀的顫抖那更是讓人興奮。 這時朱曼兒似乎有些緊張了,一雙玉臂無力的抬起,往後胡亂的摸著許平的 臉和頭髮。殊不知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更挺更利於許平的把玩,同時小腰微微 的弓著,也讓頂在她大腿上的陽物更加的激動,粉嫩大腿的磨蹭帶來的刺激很是 劇烈。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互相磨蹭著,陰陽相吸的那種本能讓朱曼兒的身體控制不 住的扭動著,似是掙扎但更像是香艷的挑逗。在許平的小手摸到她肥美的陰埠上 時,朱曼兒嬌軀無力的一顫,意亂情迷間已經無法在意這個姿勢的羞澀了。 「寶貝,你身上真滑,嫩得和新雞蛋一樣,讓人恨不能一口就把你給吞了。」 許平親吻著她說著綿綿的情話,一手繼續享受著她這對飽滿的美乳,一手在她肥 美的小饅頭上輕輕撫摸著,一腿猛的插入到她的雙腿中間。 朱曼兒本能的想攏雙腿,可惜的是在這美妙的愛撫中腦子也迷糊了,無力 嬌喘間粉嫩的大腿被許平輕輕的架了起來。雙腿間潮濕不堪,此時微微的一涼已 經把那美妙的處女地曝露出來,可惜的是這背抱的姿勢無法欣賞到美麗的處女穴, 但許平相信絕對是和朱可兒一樣美麗,那麼的肥嫩誘人。 一腿無力的垂在床上,另一腿被輕輕架開後,趁她還沒有後悔許平立刻用手 抱住了她的內膝。這樣的姿勢可以把她的腿分得很開,而且還是面對著朱可兒, 瞬間那粉嫩異常的肥美嫩穴就露了出來,小蘿莉那種特有的粉嘟嘟十分的漂亮。 朱可兒看得楞住了,以前不是沒看過妹妹的身體,但從沒這樣曝露的看過她 的私處,那與自己幾乎無異的肥嫩花穴此時微微的顫抖著,明顯因為劇烈的愛撫 情動不堪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愛液。 許平的角度無法欣賞處女的羞處,緊貼著她的身體可以感受到她害羞修的顫 抖,想來這樣羞恥的曝露羞處在姐姐的面前朱曼兒也很難為情。但現在混身無力 的她只能任由許平擺佈,愛撫帶來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酥軟,美妙的感覺衝擊著腦 海亦讓她沉淪其中幾乎沒思考的能力。 許平繼續親吻她揉弄她的乳房,讓朱曼兒似乎找到了發洩的地方一樣有了熱 烈的應,這時摸著她大腿的手不老實了。慢慢的在她腿根輕輕的抽搐間移動, 粗糙而又火熱的手掌猛的摀住了那雪白粉嫩的小饅頭,徹底的覆蓋住了她雙腿間 最是誘人的地帶。 朱曼兒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因為許平的手指開始刮蹭著她那如是花蕊般可 愛的小陰唇,手指微微的撩撥著讓被包裹住的小肉縫露了出來。敏感的嫩肉散發 著濕淋淋的潮熱,手指迅速的撫摸著這敏感的小地帶,準確的找到最是敏感的小 肉粒,小小的陰締只需要輕輕的一撫,那種猛烈的酸麻已經讓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難以承受。 「呀,老祖宗,酸死了,呀……」一直咬著牙的朱曼兒終於按耐不住了,發 出了似是聲音的叫聲,柔嫩的童音嬌嗲無比,瞬間就讓人感覺骨頭有些發酥。 她嬌嫩的小身體開始扭動著,並不是在掙扎而是因為快感很是劇烈,小手胡 亂的摸著許平顯得特別的激動。朱可兒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情動間滿眼迷濛的 水霧,雖然羞恥但遮掩在被子底下的身子越發的燥熱,顫抖的手控制不住的握住 了自己的乳房揉了起來,儘管感覺沒有男人玩弄時那麼的猛烈,但不這樣的話她 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從妹妹那傳來的快感。 朱曼兒的呻吟嬌嗲無比,似是哭泣讓人更加的興奮,許平從後邊緊緊的抱著 她。感受著小蘿莉身體的顫抖知道她也即將迎來高潮的洗禮,立刻是一手握住她 的乳房揉弄著,一手輕輕的搓起了她敏感的小陰締,用手指肆意的玩弄著這敏感 而又羞澀的處女地。 下身和乳房傳來的快感,男人舔著耳朵時的熱氣和微癢,交織在一起感覺特 別的兇猛。可因為許平的動作很是溫柔並不劇烈,舒服之餘卻讓她感覺很是難受, 身體那種燥熱不安的感覺似乎急需一個發洩口,似乎馬上就能觸摸到但總有那麼 一點的距離。 「老祖宗,曼兒……酸死了,呀,不要,啊……」 朱曼兒的呻吟開始含糊不清,這時許平也有點壓抑不住滿心的衝動了,抱著 嬌小的她挺著腰往上挪了一下。堅硬無比的龍根瞬間就直直的頂在了她的腿間, 長長的棒身瞬間就被她泥濘的愛液所打濕。龜頭幾乎是滑過去的,延著她粉嫩的 小肉縫,撩過敏感的小陰締頂在了她的嫩穴上。 朱曼兒頓時混身一顫,小手瞬間緊張的抓住了床單,意亂情迷的她此時有了 一絲的清醒。跨下那根巨物頂著敏感地帶,堅硬得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帶來巨大 的刺激,她當然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事了,即使身體很是酥軟但到了最重要的時 刻她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慌張。 悄悄的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往下一看,看不見結處的情況,看見的是姐 姐那迷離的眼神,感受到的是被子底下姐姐自慰的動作帶來的撩撥,這種環境異 常的刺激,禁忌的邪惡浮上心頭帶來的是莫名其妙又異常猛烈的興奮感。 被撩撥起的慾望很是澎湃,在一瞬間幾乎做好了失去第一次的心理準備,可 接下來朱曼兒卻發現給於自己的並不是那等待中的一疼,而是男人更加嫻熟又讓 自己幾乎要瘋掉的玩弄。 許平就這樣用背對的姿勢抱著她,繼續親吻她,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撫摸著她 的陰締。輕輕的挺起了腰並沒有直接享受為她開苞的快感,而是用堅硬的龍根開 始磨蹭著她的腿間,將她的雙腿微微攏以後緩慢的抽送起來,巨大的陽物就這 樣磨蹭著她最敏感的地帶。 「啊,怎麼,這樣,呀……」朱曼兒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哭泣一般,小身 體也劇烈的抖動著。 所有的敏感點幾乎都在男人的玩弄之中,巨大的龍根在濕淋淋的腿間抽插著, 龜頭的堅硬每一下都在她粉嫩的嫩菊還有敏感的小肉縫磨蹭而過。帶來的感覺如 是觸電一般,又酥又癢又特別的舒服,尤其是龜頭如是調戲般的偶爾頂著小肉縫 和嫩菊卻沒有插入,只是在外邊輕輕研磨時的那種感覺更加劇烈。 嘖嘖的水聲間抽送了五分鐘,朱曼兒突然是混身抽搐起來,小手胡亂的摸著 發出了啊啊的叫聲。一瞬間嬌嫩的身體僵硬的痙攣著,似是失了神一般看起來很 是激烈,朱可兒也感覺呼吸頓時一滯,這樣的反應她自然明白妹妹的高潮來臨了, 而那種感覺傳達過來也讓她舒服得腦子恍惚了好一陣。 身體多個敏感點的快感浪潮般的侵襲著靈魂,猛烈的感覺如是排山倒海一般 的侵襲著這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一瞬間高潮就如是絕了堤的洪水一般徹底的把 她淹沒。 大量的愛液從嫩穴裡湧了出來,在劇烈的抽搐中朱曼兒幾乎失去了意識,第 一次高潮的猛烈舒服得讓她幾乎暈厥過去。汗淋淋的身體無力的痙攣著,時不時 劇烈的抖動一下,激烈無比的反應讓人難以想像她得到的快感是多麼的劇烈。 看著小尤物高潮後暈厥的狀態,許平頓時有一種征服的快感,畢竟她還年幼 所以許平在一陣愛撫後還是給了她一些休息的時間。慢慢的將她放開的時候一抬 頭迎上的是朱可兒灼熱而又迷離的眼神,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猛的伸出手 去抓住她蓋在身上的床單丟到了一邊。 輕輕的一拉,朱可兒柔若無骨的身體就到了懷裡,許平將她側著抱到了懷裡。 低頭吻住她嬌嫩的嘴唇時得到的是無比激烈的應,而當手覆蓋上她柔軟的乳房 時懷內的小尤物更是激動萬分,小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滿是妹妹愛液的龍根套弄起 來,動作雖然青澀但也激烈得讓許平悶哼出聲。 親吻著,愛撫著,許平不停的享受著她柔嫩的身體。慢慢的調整著姿勢讓朱 曼兒平躺下來,將她無力的雙腿分開成等待自己征服的M字形,曝露著那覆蓋著 高潮愛液的泥濘羞處,此時朱可兒已經情動萬分了也沒拒絕,沉浸於情慾的浪潮 中她也拋卻了沒必要的所謂矜持。 姿勢慢慢的調整好,許平和朱可兒都是跪直身體的姿勢,漸漸的愛撫間許平 終於忍不住了,舔著她的耳朵說:「寶貝,把我帶進去……」 這話讓朱可兒嬌軀一顫,雖 點'^b點" 然難為情但還是感覺到異樣的刺激,只是短暫的 猶豫後她就紅著臉跪到了妹妹的腿邊。顫抖的小手扶住了許平此時硬得幾乎要裂 開的陽物,龜頭慢慢的引導著頂在了妹妹那還因為高潮而顫抖的處女地,粉色的 嫩肉隱隱顫抖著,當男人猙獰的巨物靠近時這畫面有著說不出的慌淫。 做這一切時朱可兒滿腦子的恍惚,親手讓自己的男人為自己的妹妹破處,這 樣邪惡的事異常的刺激,刺激得甚至她腦子有些暈沉,眼前都控制不住有些發黑。 朱可兒的溫順讓許平越發的興奮,一手握住了朱曼兒的乳房固定住她軟綿綿 的身體,一手摟住了朱可兒親吻著她揉弄著她柔軟無比的豪乳。在腦子幾乎要瘋 掉的刺激下猛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龜頭瞬間陷入了嫩肉密不透風的包圍之中, 濕熱無比又在隱隱的蠕動著感覺十分的舒服。 「啊……」朱曼兒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叫聲,俏面緋紅,沉浸於高潮中的身體 無力反抗,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粉眉微微的皺起。 充足的潤滑,高潮的快感還沒褪去,儘管感覺很漲卻不會很不舒服。朱曼兒 輕出了一口長氣,體內的龜頭跳動了一下她瞬間輕哼了一聲,嬌嗲的聲線聽著分 外的撩人。許平按耐不住了,右手抓著她的乳房粗魯的揉著做著固定,在朱曼兒 身體酥軟無力的情況下猛的往前一挺。 撲哧的一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處女膜撕裂的感覺,雖然是第一次但因為高 潮充足的愛液所以進入也特別的順滑。一瞬間就盡根沒入,龜頭頂在了她顫抖的 小子宮上,整個棒身都被灼熱而又柔軟的嫩肉包圍著,濕淋淋的潮熱覆蓋著宛如 是千萬隻小手在撫摸一樣,那有力的蠕動簡直是在撩撥著男人的獸興。 與姐姐一樣,又柔軟又燙,名器啊!許平感覺舒服得幾乎要上了天,忍不住 閉上眼睛享受起了她處女穴的蠕動,這種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 「啊……」在破身的一剎那朱曼兒已經疼得叫出了聲,當龜頭頂在子宮上時 她的叫聲越發的高亢起來,粉眉立刻皺起嬌小的身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雖然是 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但初破身的疼痛不可避免,身體裡宛如插入了一根鐵棒一樣的 感覺很漲又有些難受。 疼,微疼,尤其是巨物在體內激動的跳動,龜頭頂在子宮時帶來的感覺疼痛 又有種說不出的酸酥。朱曼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似乎不這樣的話很容易就會窒 息,儘管失去了第一次有些惆悵,但她並沒有喊疼也沒有哭泣,咬著銀牙感受著 體內巨物的跳動。 「曼兒,別緊張,不緊張就不疼了知道麼?」朱可兒一看頓時心疼壞了,輕 聲的安慰著自己的妹妹。 「疼,死了,畜生……」朱曼兒發出了低沉而又無力的呢喃,激烈的喘息讓 她不願意說話。許平壓抑著想立刻抽送的慾望,享受著她粉嫩處女穴徹底包圍自 己陽物的美妙,耐著性子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她,朱曼兒瞬間就如找到發洩口一 樣狠狠的應。 親吻著小嘴,漸漸的手口並用的挑逗著她飽滿的乳房,在這樣的刺激下朱曼 兒緊皺的粉眉漸漸的舒展開來。許平耐心的挑逗著,直到朱曼兒的疼痛減緩開始 享受著異常的快感時才停了下來,這時朱曼兒的呼吸再次恢復那種紊亂的頻率, 嬌喘間小腰還不自覺的扭了一下。 僵硬的小身軀放鬆下來,但處女穴已經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和姐姐一模一 樣的名器帶來的快感十分的銷魂。這時許平也忍不住了,一手揉著她的乳房開始 輕輕的挺著腰動了起來,先以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抽送著,感受著陽物在她柔嫩 花穴裡摩擦的快感。 「呀,輕,輕點……」朱曼兒頓時呻吟出聲,小腦袋漸漸的迷離,半睜的眼 眸悄悄的打量著依偎在旁邊的姐姐。 朱可兒被妹妹看得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妹妹的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加入不太好, 就在她想轉身離開的時候許平一把拉住了她。再次的納入了懷裡,賊手摸上了她 飽滿的乳房後喘著粗氣說:「別走,我們一起來,這樣會讓你妹妹更舒服的。」 其實姐妹倆心裡都知道這樣的荒唐不可避免,可就是一時還是放不下心裡矜 持的害羞。朱可兒嬌喘了一聲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卻又沒有拒絕,迷濛的眼神 難為情的看著妹妹。朱曼兒此時腦子已經暈了,嬌喘間也沒有說話一副默許的態 度,分開的雙腿輕輕的碰到了姐姐的身體,這微妙時刻的接觸帶來的是一種十分 奇怪的刺激。 「放心吧,曼兒也會喜歡的。」許平悶吼著,眼裡佈滿了血絲儘是衝動的欲 望。這不是講道理循循善誘的時候,更不可能指望害羞的小姐妹點頭應允,只要 她們不反對的話就是默認了。 許平已經獸興大發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暴動了,醞釀了一晚上終於等 到了這姐妹雙飛的時刻許平自然不會手軟。一手按住了朱曼兒顫抖的身體,感受 著她害羞的不安繼續抽送著,摩擦發出了緩慢而又細微的聲音,讓跨下敏感的小 處女身體也在同一頻率輕顫著。 懷裡抱住了朱可兒,親吻著她的小嘴感受著她本該熱情的小舌頭此時的含蓄 害羞,這種感覺無比的微妙也特別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心電感應的關係,感覺 她們呻吟的時間點一樣,似乎就連聲線的高低都是一模一樣。 很短的時間內她們就動情不堪了,因為這慌淫的刺激也因為心靈感應帶來的 快感是疊加的,她們之間因為羞澀不可能有任何的互動。但這樣的反應已經讓許 平發瘋了,狠狠的親吻著朱可兒的同時抽送的節奏也變成了三淺一深,開始肆意 的享受起朱曼兒已經放鬆下來的柔嫩身體,享受著她處女穴那種緊湊到窒息卻又 柔軟火熱的消魂。 呀呀的呻吟聲開始控制不住的響起,尤其是當朱可兒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 往下瞥,如是失神的看著兩人的交處時,那迷離而又妖嬈的模樣讓許平的腦子 嗡的一下炸開了,宛如是一座火山暴發一般再也難以控制。 朱可兒腦子一陣眩暈,看著男人的陽物抽出時沾著濕淋淋的愛液,覆蓋著妹 妹絲絲的處女血。猙獰而又粗長的巨物就這樣一下又一下的進入妹妹那粉嫩無比 的處女穴,每一次的插入都盡根而入幾乎把小陰唇都頂了進去,每一次出來都把 裡邊濕淋淋的嫩肉翻了出來。 視覺上的衝擊讓朱可兒感覺自己完全沒了理智,而朱曼兒亦是一樣的激動, 小手抓著床單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比姐姐更加的放得開也更加的妖魅。姐妹 花的刺激讓許平幾乎要瘋了,開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 一手一隻的感受著她們同樣飽滿的乳房不一樣的刺激,肆意的揉弄著,姐妹 花的身體與自己緊貼著的顫抖與反應,任何細微的細節都讓原始的慾望處於瘋狂 的境地。 耳邊被她們的呻吟充斥著,跨下陽物感受著妹妹的處女穴帶來的緊湊和那異 常美妙的蠕動。雙手此時的感覺各不相同,一樣是一手掌握不住的尺寸,同樣是 那種冰肌玉膚的滑嫩,比之絲綢還要順滑但在香汗淋漓間又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芬 芳,那種微弱的氣息似乎無處不在的刺激著許平的獸慾。 一手各握住姐妹花的乳房,愛不釋手的來揉弄著,粗魯的動作卻傳來了極 端細膩的感覺。姐姐朱可兒那種少女極端的柔軟,大家閨秀該有的秀美,讓人在 粗魯之餘卻心生憐愛,妹妹朱曼兒的豪乳比較有彈性,因為練習舞蹈的關係即使 一樣的形狀也有著細微的差別。 這樣的差別刺激著腦子裡的獸慾,一邊幹著姐姐一邊抱著姐姐親吻,漣漪無 比的氛圍讓許平幾乎要瘋了。空氣灼熱不堪,香汗淋漓的芬芳和情慾的氣息似乎 充斥著整個空間,加之姐妹花越來越紊亂的喘息和她們壓抑不住的呻吟,此時除 了荒唐到極點的肉慾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 不知不覺間,許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勢大力沉猶如是打樁機一樣。一下又 一下有力的進出著,處女穴雖然緊湊不堪但潤滑特別的充足,這樣的頻率抽送起 來不僅沒有阻礙,反而能更清晰的感受著小蘿莉處女穴密不透風的緊湊。 「啊,不行,酸,呀……不好!」朱曼兒幾乎瘋了,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幾 乎把床單裝破,粉眉皺起咬著牙卻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含糊不清聽著更讓人 獸慾大發。 朱可兒此時亦是一樣的激情,許平猛的把她抱高了一些讓她幾乎是半站的姿 勢,猛的一轉頭舔上了她雪白的美乳。再次品嚐著這對佈滿自己吻痕的寶貝,嘴 巴含住敏感的小乳頭有力的吸吮著,在她呀的一聲尖叫中手掌往下摸去,從她的 乳房一路向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插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入手是泥濘的一片,情慾的浪潮讓愛液徹底的氾濫,粉嫩的嫩菊無可避免, 愛液甚至多到了流到腿根的地步。許平的手指宛如是輕車熟路的毒蛇一樣,第一 時間就找到了最敏感的地帶,靈活的手指開始了下流的戲弄。 「呀,老祖宗不行,不行,呀,太,太怪了……」朱可兒的呻吟如是哭泣一 般,低沉而又楚楚可憐,小身體瞬間就撐不住的靠在許平的身上,飽滿的豪乳磨 蹭著許平的身體,但劇烈的快感卻是讓她連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 一張手掌,五根手指卻在分工作著,有的鑽入嫩穴裡扣挖著,有的則的是 在捏著敏感的小陰締。更絕的是許平感覺朱可兒已經徹底沉淪,拇指按捏在了她 濕淋淋的粉菊上,不僅在外邊愛撫著更是頑皮的想往裡鑽,雖然沒真正的鑽進去 但有力的按壓之下也讓朱可兒的處女嫩菊劇烈的收縮起來。 「呀,不行,不好……啊,禽獸……」朱曼兒發出了含糊而又興奮的呻吟, 嗚嗚般的叫喊聲很是嬌嗲讓人感覺嬌媚萬千,與此同時她開始忘情的叫著。一直 抓著床單的雙手鬆了開來,似乎不知道該往哪抓一樣胡亂的翻舞著。 看著跨下的尤物被自己操得如此情動,嬌嫩的小身體亂顫著,飽滿的乳房搖 曳著,在視覺上充滿了無盡的刺激。幹著妹妹,玩著姐姐的身體,這樣的刺激絕 對夠劇烈。 三個香汗淋漓的肉體湊在一起瘋狂的蠕動著,姐妹花銷魂的呻吟充斥著耳朵, 讓慾望彷彿有了魔性般的瘋狂。在這種猛烈至極的刺激之下許平也不再壓抑了, 狠狠的話著朱曼兒的乳房,勢大力沉的進出著她粉嫩緊湊的處女穴,徹底氾濫的 羞澀地已經潤滑得通行無阻。 姐妹花同時沉浸在美妙的快感之中,初嘗雲雨的朱曼兒感覺瘋了一樣,交 本身的快感已經激烈得讓她幾乎暈厥。而姐姐那裡傳來的快感也是那麼的兇猛, 兩種微妙的疊加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簡直是幾何倍數的放大。 許平紅著眼,如是猛獸般的在她嬌嫩的身軀上衝刺著,側著身放蕩的舔著朱 可兒白皙而又飽滿的豪乳,吸吮著小乳頭舔著雪白的乳肉。魔爪在她的腿間肆意 的玩弄這個國色天香的肉體,手指一邊刺激著陰締一邊深入剛被自己征服的處女 嫩穴裡扣弄著,這樣的刺激亦讓朱可兒感覺腦子發炸幾乎無法承受。 心靈感應獨一無二的傳達越發的猛烈,感覺從朦朧變得清晰,不只是心靈就 連肉體都受到了十分兇猛的影響,讓本就澎湃的浪潮更加的洶湧。 「不要,不要,呀……酸,酸死了……」朱曼兒突然弓起小腰,哭泣般的呻 吟著雙手死死的抓起了床單,呼吸幾乎在一瞬間停滯身體控制不住的開始抽搐。 這一夾,顫抖的子宮瞬間就噴出了潮濕而又灼熱的愛液,柔嫩的處女穴在這 一刻劇烈的收縮起來,原本柔軟的嫩肉充滿了彈性與力量死死的夾著粗長的龍根。 這樣美妙的滋味瞬間讓許平舒服得悶哼一聲,一瞬間竟然抽送不得,性就停下 了動作感受著小處女高潮來臨時的猛烈。 長長的啊了一聲,朱曼兒的嬌軀僵硬的抽搐了近十分鐘,長出了一口大氣時 才酥軟下來。嬌嫩的身體佈滿香汗宛如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濕透的秀髮胡亂的 散發著貼在滑嫩的肌膚上,冰肌玉膚透著一種十分誘惑的粉紅看著極是香艷。 處女穴依舊有力的夾緊著,這種滋味特別的舒服,許平還沉浸其中時。朱可 兒突然整個嬌軀都貼了上來,無力的用她飽滿的豪乳磨蹭著許平的臉,抱著許平 的腦袋動情的呢喃道:「老祖宗,我,我也快來了……人家想要,……」 眼眸迷離,滿面都是渴望的陶醉,火熱的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著。明顯在這 刺激的環境下朱可兒也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卻因為許平突然停下了動作再次體會 那不上不下的難受,不過此時的小尤物也不會難為情,立刻朝著愛郎求歡。 許平一聽她夢囈般的呢喃頓時是邪火中燒,猛的抱起了朱可兒柔若無骨的身 體,在她香艷的喘息中讓她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姐妹花的身體同樣是汗淋淋的, 此時因為快感而變得異常的敏感,肌膚接觸的一瞬間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們的身材都是嬌小玲瓏的可愛,可胸前飽滿的尺寸卻又那麼的驚人,當兩 對這樣誘人的乳球面對面的擠壓在一起,敏感的小乳頭磨蹭著對方的乳房時。她 們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不只是因為這面對面的姿勢多麼的羞人,更因為心靈感 應讓她們的快感加倍,也放大了她們身體的敏感程度。 癱軟如泥的朱曼兒在高潮的快感中暈厥過去,急促的喘息著已經無暇顧及這 姿勢的羞人,她下意識的抱住了姐姐的脖子繼續喘息著。因為許平沒給於她高潮 的愛撫,所以餘韻中的肉體分外的敏感,儘管無力扭動但明顯她很享受姐姐柔嫩 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時磨蹭而來的酥麻快感。 意亂情迷間,朱可兒一頭濕淋淋的秀髮散開著,髮絲撩撥著肌膚帶來的癢讓 朱曼兒輕吟起來。這時朱可兒也是一臉的迷離之色,但本能的矜持讓她雙手撐著 跪了起來,似乎是想遠離和妹妹這樣香艷的肉體接觸。 可惜的是許平自然不會讓她如願,在她跪起來的一瞬間就興奮得要瘋了,因 為感覺這對小蘿莉姐妹花最吸引人的應該是她們的豪乳。童顏巨乳的誘惑是人就 無法阻擋,但現在朱可兒以後入的姿勢跪下來卻是讓許平眼前一亮,瞬間就受到 了另一種新鮮而又刺激的誘惑。 原本用手把玩的時候感覺她們的美臀很嫩,特別的柔軟,翹翹的摸起來手感 特別的好。而現在一看她們的美臀就似是水蜜桃一樣,紅紅的形狀又似是一個完 美的心形,臀間隱隱可見潮濕的愛液彷彿是成熟時的誘惑般,瞬間就讓許平感覺 腦子一炸嗡嗡做響。 許平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輕輕的把龍根從朱曼兒的體內抽了出來, 過程緩慢可以感受她嫩穴緊湊的磨蹭。這讓高潮中異常敏感的朱曼兒身體控制不 住的輕顫著,嘴裡似乎有壓抑的哭泣聲,卻又銷魂無比讓人控制不住的興奮。 抽出了龍根許平長出了一口大氣,低頭一看時腦漿瞬間就變成了岩漿,兇猛 的沸騰著。 朱曼兒羞澀的小嫩穴似乎一時間有些不攏,如花蕊般肥美的陰唇略微的紅 腫,雙腿間濕淋淋的一片連床單上都打濕了一大塊。隱隱可見晶瑩的愛液中有絲 絲的處女血,而依舊一柱擎天的龍根子也是佈滿了愛液和處女血,看起來極端的 猙獰讓人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朱可兒渾然不知身後男人的衝動,沒等她起來許平就雙手按住了她的美臀, 腰往前一挺輕車熟路的頂住了她的羞澀地。還夾雜著她妹妹處女血和愛液的龍根 撲哧的一聲,擠開了小肉縫的保護盡根而入,碩大的龜頭有力的頂住了那興奮的 小子宮。 「啊……老祖宗!」有充足的潤滑,隱隱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征服的快感, 朱可兒頓時啊的叫了一聲混身一顫。猛的被插入身體也往前一傾再次壓在了妹妹 的身上,兩對飽滿的豪乳再次擠貼著,而她呻吟時已經吻到了妹妹那滾燙的小耳 朵。 羞澀的感覺瞬間就被快感所淹沒,尤其是腦子恍惚間有太多邪惡的念頭,男 人的巨物就這樣粗魯的進來,還帶著妹妹的處子鮮血,這樣的感覺有一種極端禁 忌的刺激感把朱可兒一瞬間的清醒都給擊碎了,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填滿了身體, 粗魯的男性氣息瞬間就讓她迷醉了。 朱可兒無暇顧及羞澀,因為許平扶著她的小腰開始抽送起來,欣賞著巨物在 她嫩穴裡進出的視覺刺激。再著自己的龍根一次又一次的淹沒在她美麗的嫩臀裡, 這個姿勢實際上她們的處女陰戶是交疊的,她們的雙腿也是疊在一起,每一次的 抽送幾乎都能讓她們的身體在同一頻率中搖曳。 姐妹花幾乎本能的互相擁抱著,沉浸於高潮餘韻的朱曼兒因為身體敏感的反 應呻吟著,朱可兒幾乎不是呻吟而是肆無忌憚的叫喊,柔嫩的聲線高亢無比,此 時她抱緊了妹妹的身體似是哭泣一般,因為那浪潮般的快感讓她徹底的瘋了。 抱著她們交疊的身體使勁的抽送著,當朱可兒混身抽搐著迎來高潮的洗禮時 許平也是忍不住了,那種強烈的刺激再次襲來。朱可兒那柔嫩的小穴是第二次承 歡,但寶穴名器帶來的快感因為充足的潤滑越發的猛烈,緊湊的收縮間舒服得幾 乎讓人發瘋。 「老祖宗,呀,啊……」朱可兒含糊不清的叫著,嘴巴幾乎貼在了妹妹的嘴 唇邊,但此時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若說第一次的高潮猛烈得又讓人陶醉的話,第二次的高潮簡直可以用喪心病 狂來形容。神奇的心靈感應讓姐妹花之間的快感倍增,之前放浪的挑逗已經讓身 體燥熱到了一個極點,放開了心靈的枷鎖徹底沉浸於肉慾中,得到的那種銷魂滋 味劇烈得讓人幾乎魂飛魄散。 猛烈的抽搐間再次迎來高潮的洗禮,朱可兒呀呀的叫了起來,身體痙攣了好 一陣終於無力的壓在了妹妹的身上。閉上眼睛劇烈的喘息著,沉浸於異常美妙的 快感之中。 姐妹花的髮絲潮濕的糾纏在一起,朦朧可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在髮絲繚繞間 緊貼著,一樣是那種極端滿足的陶醉。絕美的容顏上儘是情慾的紅潤極是妖嬈, 更為要的是她們的嘴唇幾乎碰到了一起卻毫無察覺,這一幕帶來的心理刺激太 過激烈了。 腰間一麻,許平此時已經獸慾澎湃了,怒吼著再次抽送了幾下壓抑不住要暴 發的感覺。猛的從朱可兒的潮濕嫩穴抽出來時可以聽見她明顯的哼了一聲,但無 力的身體還是壓在妹妹的身上沒有動彈,姐妹花在情慾的侵襲下癱軟如泥的模樣 實在太銷魂了。 前列腺劇烈的挑逗著,睪丸發硬陣陣的收縮,許平將滿是淋漓愛液的龍根拔 出來後跨過她們的相擁的身體朝上挪。癱軟如泥的姐妹花一點反應都沒有,許平 已經站在了她們的頭部位置猛的蹲了下來,一手握著龍根套弄彎下腰來。 姐妹花柔若無骨的身體相擁著,一樣閉著眼睛喘息著幾乎沒了知覺,只剩甜 美容顏上的情慾和滿足。這樣的畫面視覺衝擊極強,許平直接怒吼了一聲猛的往 前一蹭,堅硬無比的龍根開始在她們的臉上磨蹭著,此時慾望澎湃再有邪惡的想 法也沒時間實施。 悶吼間混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暴動著,腦子瞬間一片空靈,睪丸在劇烈的收縮 間馬眼瞬間大開。龍根磨蹭著她們國色天香的容顏,大片的精液瞬間噴射而出, 不只是射到了她們的臉上,粘住了糾纏在一起的秀髮不說,這有力的噴射更是將 一滴滴的精液射到了她們擠壓在一起的美乳上。 無暇欣賞這樣香艷而又荒誕的場景,射完後許平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黑,龍 根貼著她們的俏臉本能的磨蹭了幾下。所有的精液都被壓搾出來了,最後已經不 是射出來而是緩慢的從馬眼裡流出來,流過朱曼兒漂亮的小臉,甚至流淌到了她 紅潤欲滴的小嘴。 極端的快感讓肌肉僵硬,混身一軟間許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酣暢淋漓的發 射過後忍不住低頭看起了自己的傑作。 姐妹花面對面的擁抱著,髮絲的繚繞遮掩著她們甜美的容顏,俏臉上儘是高 潮滿足的紅潤看起來分外的撩人。汗淋淋的身體白裡透紅佈滿了香汗分外的漣漪, 尤其是趴著的朱可兒此時雪白的玉背十分的好看,挺翹的小美臀隱隱的抽搐似乎 還沉浸在剛才那猛烈的衝刺之中。 她們的臉上,髮絲上隱隱沾著自己乳白色的精液,玷污著這兩位大明王朝最 嬌貴的公,褻瀆著她們那驚為天人的美麗容顏。雖然角度的問題看不清,但許 平可以想像童顏巨乳的她們飽滿的乳房上也滿是自己的精液,粘稠的一片還因為 急促的呼吸互相擠壓著,不用去看光是想像就讓許平興奮得喉嚨一陣的發乾。 嬌喘間她們的小嘴微張著,紅潤動人吐氣如蘭充滿了無盡的誘惑,許平眼一 紅忍不住再次湊上前去跪在了她們的臉旁。半硬的龍根上沾滿了愛液和殘餘的精 液,龜頭慢慢的遞到了朱可兒的小嘴邊,磨蹭著她嬌嫩動人的櫻桃小口。 高潮中的姐妹花意識一片模糊,得到極端的滿足過後處於失神的狀態,朱可 兒夢囈般的哼了一聲似乎明白了嘴邊的是什麼東西。此時她混身骨頭都酥掉了連 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但還是下意識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龜頭,用她柔嫩而 又柔軟的小舌頭舔了起來。 小舌頭綿軟無力,雖然感官上的刺激並不猛烈,但這樣荒誕的畫面帶來的視 覺衝擊卻十分的洶湧。享受了一陣後許平悶哼了一橫,調整了一下姿勢後把睪丸 湊到她的嘴邊,陶醉的小蘿莉也沒多想,繼續用小舌頭舔著。 朱可兒沒察覺到她無力的動作間小舌頭偶爾還舔到妹妹的嘴唇,而無力攏 的小嘴時不時的有津液和分泌物一起流淌,全都滴到了妹妹那俏美的小臉上。 朱曼兒徹底的暈厥過去,對於這慌淫的一幕幾乎沒有反應,閉著眼睛只有喘 息的力氣。甜美的小臉上此時狼狽不堪十分的淫穢,有點點的精液有姐姐的口水, 濕淋淋的看著讓人興奮萬千,褻瀆皇室小公那種邪惡的快感能讓任何一個男人 產生空前的滿足感。 許平感覺興奮異常,忍不住把龍根抽離了朱可兒的小嘴,這可愛的小尤物竟 然還吧唧了一下嘴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緊接著許平微微一側身,將龜頭放到了朱 曼兒的嘴唇邊磨蹭著,還沒為自己口交過的小公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許平頓 感無趣,隨著身體的亢奮度降低以後也沒那麼衝動了。 成功的把姐妹花征服於跨下絕對是飄飄欲仙的美事,不過未來調教的日子任 重而又道遠,也不必急於這一時。加之今晚她們都是第一次明顯累壞了,許平自 問憐香惜玉就不想再折騰她們了,磨蹭了一會後起來抽了一根事後煙欣賞著姐妹 花此時撩人的裸體。 稍微的緩了一陣她們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看起來在美妙的高潮中進入夢鄉 也是一件愜意的事,可憐的是朱曼兒被姐姐壓著似乎有些喘不過來氣,漸漸的粉 眉微微的皺起來有些難受,不過昏昏沉沉間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兩個小蘿莉睡得格外的香甜,不過她們身上可都是精液和汗水,粘粘的肯定 不好受。出於助人為樂的精神,許平輪流的抱著她們到溫泉裡洗了一趟,將身上 歡愛過後的痕跡洗得乾乾淨淨的,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和濕淋淋的頭髮後再用包巾 包著抱房間。 過程雖然繁瑣不過她們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因為許平怕打擾到她們的美 夢偷偷的做了點手腳,真氣入體的好處不止是讓她們睡得香甜,等明天醒來的時 候破身之疼也沒那麼嚴重。畢竟她們年紀比較小,今晚自己又有些粗魯,雖然滋 味是銷魂蝕骨但也怕她們明天會連路都走不了,必要的事後體貼是少不了的。 這一趟出行的事全是由洛研安排的,不得不說這個尤物越來越細膩體貼了, 她大概覺得這種天賜良機許平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小姐妹,所以床單刻意多準備 了幾套不說,毛巾和衣服也是一應具全,折騰多幾天都夠用。 撲上了新的被褥,收去真氣讓空氣逐漸復正常的溫度。小姐妹花一絲不掛 的肉體覆蓋上了薄薄的被子沉浸在夢鄉之中,寶貴的初夜留下的只有甜美而又快 樂的記憶,雖然朱曼兒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但最後卻也沉淪其中,姐妹雙飛的初 夜雖然不甚荒淫,卻也爽得許平幾乎找不著北了。 小姐妹酣甜的睡著,中間有一個空曠的位置是留給許平的,許平還準備左擁 右抱的睡一覺,再給她們一個早安之吻什麼的浪漫一下,要知道對於她們這種花 季少女而言這種浪漫的殺傷力可是無與倫比的。 當然了,晨勃以後來個激情四射的早炮是不可能的,早起運動對身體好是硬 道理。但她們初破身已經折騰得這麼激烈了,明天能下地走路已經算不錯,再來 的話兩個小尤物肯定受不了,許平自然不會幹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更何況還有一 直溫順乖巧的某人這時候起臉來嚴聲厲色又心疼的警告著。 陽台之上,一絲不掛的許平坐著,抽著煙享受海風的愜意。沐浴過後混身清 爽反而沒什麼睡意,吃著東西喝點小酒補充一下體力必不可少,等到困意來襲的 時候再去抱著小姐妹一起睡,握著她們的乳房入睡絕對是美事一件。 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亮著,畫面是一個奢華高雅的香閨,一直溫順的陸吟 雪此時難為情,心亂如麻似乎有些吃醋。但她還是再三的警告許平要愛惜著自己 的女兒,今天女兒的初夜已經沒了許平可不能再亂來,身為母親她現在最擔心的 是女兒們初嘗人道妙事以後嬌嫩的小身體能否承受,對於許平比禽獸還禽獸的凶 猛她可是心裡有數。 「我就說了嘛,老祖宗你該連接一下信號源,讓我也欣賞一下可兒她們的初 夜,我們會在旁邊默默的祝福。順便有什麼需要指導的也可以幫忙,再不行的話 還能看看曼兒那Y頭叫床聲和姐姐有什麼別,嘖嘖,沒看到真是遺憾啊。」 洛研也在,此時她洗完只穿著一套火紅色的蕾絲內意勾勒著高挑性感的身段, 湊上前來曖昧的挑逗著。這話讓陸吟雪感覺心裡酸酸的,頓時沒好氣的嬌嗔道: 「小浪貨你死一邊去,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派人現在把你送島上去,有你承接 火力的話我還放心一些呢。」 這姐妹二人開起玩笑來肆無忌憚,洛研立刻扭著小腰朝許平飛著媚眼,笑咪 咪的點著頭說:「好啊,只要你不擔心打擾到可兒她們的熱戀期的話我立刻就去, 老祖宗肯定喜歡我洗白白的送上門去給他吃,正好新的軍服也批下來了,偶爾玩 玩制服誘惑也不錯哦。」 說話間洛研媚笑著,花枝招展極端的好看。陸吟雪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拿她 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忽略掉這小妖精,轉過頭來溫柔的說:「老祖宗,您打 算什麼時候帶她們來啊,我們現在已經京城了,這邊的局面已經穩定好了, 她們也該學校讀書了。」 「過段時間吧,帶她們四處遊山玩水一下,難得她們有這樣的空閒。」許平 愛憐的看著她,輕聲囑咐道:「你看起來有些疲憊,好好的休息不必事事親力親 為,我可不希望登基大典上的太后娘娘容顏憔悴,沒那母儀天下的姿態。」 「知道了!」陸吟雪的神色頓時柔美下來,儘管此時心亂如麻,但聽著自己 愛郎關切的輕聲細語哪個女人不會動容。 「我掐指一算,爾等歸京城之日,就是母女三飛之時。」這時洛研又在旁 邊搞怪了,一副神棍的樣子唸唸叨叨的,煞有介事但就是掩飾不住嘴角那一抹狡 黠的笑意。 「你個浪女,少說幾句你會死啊。」被調戲了一整晚,陸吟雪也坐不住了, 猛的把洛研抓到了床上開始撓她的癢癢。洛研堂堂地品高手,收拾陸吟雪肯定和 玩似的,不過這會她很享受姐妹間親密的嬉鬧,立刻是一邊求饒一邊說著更過份 更露骨的話調戲著她。 春光無限極是香艷,結束了通話以後許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清涼的酒液入 了肚子化為熱氣騰的一下衝向了大腦,腦漿開始化身蝌蚪的形狀沸騰著。 母女三飛,那樣的畫面想想都醉了,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得多下點功夫調教這 對小姐妹,給她們洗腦做一下思想準備,未來欲仙欲死的生活指日可待了。一念 至此許平頓時控制不住的淫笑起來,喝完最後一口酒就哼著小曲了房間,準備 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美夢。 抱著美好的希望,期盼著幸福的未來,左右逢源的抱著小姐妹比絲綢還滑嫩 的身子入數,手上握著她們各一隻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豪乳,這樣的一覺注定很 是香甜,或許夢裡還少不了讓人血脈噴張的漣漪。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八集)(03-06) 第三章、調教時光 希望總是美好的,計劃總是周全的,按照許平之前的想法和無人的小島將是 她們肉體徹底淪陷的天堂,度過的時光裡除了纏綿的愛意外就只有原始的慾望在 澎湃。和這兩個小尤物一起在海島上盡情的嬉鬧幾天,享受大自然的美好,享受 與世隔絕的甜蜜世界,在奪取她們初夜的熱戀期迅速的培養感情進行必要的調教。 為此許平可謂是處心積慮,海島上雖然無聊不過遊艇和必要的生活物資都准 備好不說,換洗的衣服甚至一些烤爐之類的也應有盡有,按道理來說留她們在這 過上一段時間不是什麼難事,對於戀愛中的少女而言有情郎的陪伴那裡不是天堂。 可惜的是許平錯了,第二天一醒兩個小可愛不顧著初破身的疼痛和熱戀期的 甜蜜,一聽到要在這海島上住上幾天立刻表示了十分強烈的反對。連乖巧聽話的 朱可兒都不想呆在這,儘管把她一抱這小綿羊就老實下來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 但一聽這提議還是撥浪鼓一樣的搖著頭。 什麼出海啊,燒烤啊,游泳和其他的提議她們表示半點興趣都沒有,一點都 不珍惜這難得的蜜月期。朱曼兒的態度更是強硬,儘管面對著許平還有破身後的 羞澀和隱隱的嬌嗔,但還是堅持的表示再讓她過這種清燈古佛的生活她不是跳海 就是跳懸崖,還鬱悶的說許平是老色狼,讓她們呆在這根本就是存心不良。 小妮子倒也火辣得很,直言不諱的說許平該爽的都爽完了,這會應該聽她們 的話,小姐妹都不喜歡在這種幽靜的環境裡過什麼所謂的蜜月期,執意的要離開 這裡,似乎對這種遠離人群的環境很是厭惡一樣。在這一點上許平很是納悶,不 剛看她們都很堅決只能聯繫洛研讓她派人來接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這點許平很 是明白,反正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還怕沒機會好好的調教她們麼。 朱曼兒歡呼著,不過牽動了破身的傷口疼得直咧小嘴,忍不住恨恨的瞪著許 平,那模樣彷彿許平不是佔有了她的初次而是把她暴打了一頓一樣,少了些動人 的嬌羞卻多了幾分逗趣。可愛而又俏皮的模樣讓許平忍俊不禁,立刻惹得是公 白眼連連,要不是顧及破身之疼沒準就撲上來掐許平一頓了。 朱可兒倒是體貼,見許平有些鬱悶就溫柔的靠在許平的懷裡,用她含情脈脈 的眼神撒著嬌和許平解釋了一下。戀愛中的少女都是盲目的,儘管她知道許平目 的不良,可看著情郎鬱悶的模樣就是感覺心裡不好受。 不過她們也不是刻意的想掃許平的興,畢竟之前朱曼兒被關押在海上基地, 後來逃亡,再接著小姐妹又一起被關到了秘密基地那邊去。她們已經厭煩了慌無 人煙的生活了,這次出來本以為可以好好的自由一下,但誰知卻是到鬼谷派那青 燈古佛了一段時間,一直與世隔絕的感覺讓她們很壓抑,再叫她們在海島上呆著 的話她們肯定會憋瘋的,所以她們才對許平的蜜月計劃那麼不感冒。 「就是就是,我快要憋瘋了,讓我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如去死好了。」 朱曼兒在旁邊小雞琢米般的點頭贊同,連性格文靜的朱可兒都覺得鬱悶,可想而 知這坐不住的小公已經壓抑到了什麼地步。 最後朱可兒溫柔的來了一句:只要我們在一起的話,在哪都會開心。這甜蜜 的情話讓許平瞬間釋懷了,畢竟看著她依賴而又幸福的模樣,想來任何男人都無 法拒絕這種楚楚可憐的要求。 畢竟昨晚她們才把冰清玉潔的身體獻給了自己,這時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拒絕 不了她們楚楚可憐又哀怨的眼神。許平只能拋棄之前淫蕩的計劃,暫時先放棄在 海裡,在野外來個野戰調教的想法,反正有的是時間還怕沒機會調教這對小姐妹 麼? 她們坐於小床之上行動不便,雖然昨晚的感覺銷魂無比,但畢竟身子嬌嫩只 要一動就會牽到傷口讓她們疼得面色有些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具名器的 關係,還是因為酒精的發作讓身體的痛感降低,她們破身的時候都沒感覺到異常 的疼痛,可醒來以後的情況卻很糟糕,坐在床上幾乎連動都動不了看樣子也沒辦 法下床。 許平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她們一個建議,自己可以用真氣幫她們處理這個問 題,加上一些藥物的輔助,頂多是一個時辰左右就可以行走如初。 意料之中,一直活潑好動的朱曼兒一下就同意了,對她來說窩在床上動彈不 得絕對是一種天大的折磨。一聽許平居然還有這種婦女之友的好手段,她裂口撒 嬌般的抱怨說許平很粗魯讓她很疼,那嗲嗲的語氣讓許平恨不能直接把她撲倒讓 她知道什麼叫雪上加霜。 朱曼兒的欣然同意是意料之中,倒是朱可兒雖然有心動的跡象但猶豫了一下 還是搖了搖頭,有些害羞的說這種疼也是第一次的甜蜜記憶。儘管不舒服但她不 想忘掉,朱可兒在感情方面是個比較細膩而又溫存的女孩子,對於她而言雖然疼 但也是一種愛的憶,她的拒絕是在許平的意料之中。 海島上沒準備藥,所以得等離開後才能幫朱曼兒治療,這沒心沒肺的小公 一點都不留戀初夜的這種感覺,更沒半點破身之後少女的惆悵。她喜歡肆無忌憚 的蹦蹦跳跳,要她像姐姐一樣做個安靜的小美女是不可能的,感覺上她現在是一 座小火山,壓抑了很久了想好好瘋玩一下,她這種坐不住的性格會這樣蠢蠢欲動 也是正常的。 被關押了太久,之前的生活又循規蹈矩的,難得有放縱的機會要青春期的她 們呆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確實太勉強了。 到底是位高權重好辦事,傍晚時分軍用的運輸機就來到了海島,甚至這麼短 的時間內粗糙的內艙已經改造得十分的舒適,這種辦事效率讓人不由的想罵一句 皇家的生活真是奢侈。洛研的心思倒是細膩,因為怕有什麼不方便所以派來的是 她的女親兵,這位親兵很懂規矩,只管執行她的任務對於其他的事則是視而不見 絕對不會讓人感到尷尬。 許平輪流的把兩個穿得整整齊齊的小蘿莉抱上了飛機,當然了這一天許平也 是沒閒著,不能上就又親又摸的上下其手,品嚐著小公的嬌羞和她們嫵媚而又 風情萬種的白眼。上飛機的時候她們已經是嬌喘連連一副迷離的模樣,溫順的朱 可兒小內褲和文胸早就被扒掉了是中空的狀態,至於朱曼兒一開始還有點小抵抗, 不過在許平面前最後還是乖乖就範,半推半就的被許平脫去了文胸把玩著她飽滿 的乳房。 抱著姐妹花嬌嫩的肉體自然是慾火中燒,許平腦子裡邪火燃燒,本想誘騙她 們來一個口舌服務。可惜的是酒醒以後的朱可兒當著妹妹的面感覺很不好意思就 拒絕了,朱曼兒就更不用提了,搖著頭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看她那凶狠的小模樣 估計許平敢強來的話她就敢咬斷。 碰了一鼻子灰必須堅持不懈,不厚著臉皮勇往直前的話不是一頭好色狼,許 平再次上下其手的挑逗她們。在小姐妹心裡防線放鬆的時候提出了乳交的要求, 這一次朱曼兒直接用手掐許平的肋下了,朱可兒更是羞紅了臉,狠狠的遞著白眼 不過那感覺似乎是在說如果妹妹不在的話她願意嘗試一下。 飛機直接降落在大明南方最大的一個都匯,這是臨海的一個國際都市,發展 不過年不過在這個王朝也也是重要的經濟樞紐。這個世界與之前的認知完全不 同,歷史的軌跡發生改變後所有的一切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只是地理,海域, 甚至是大陸塊還有人口的存在和前世許平的認知不同,就連城市的分佈和民族 都截然不同。 這個目的地就是小姐妹商議以後決定的,許平也不知道去哪浪蕩比較好就聽 了她們的建議,在還沒降落之前洛研已經預定了一個落腳處。 佔地面積大得讓人咋舌,號稱是這個都市裡最奢侈的酒店,最特殊的地理位 置既可以看見大江又可以俯視一望無際的大海。繁華都市的燈紅酒綠中顯得格外 的耀眼,身為這個城市最高的建築,在最頂層可以將整個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 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爽感,絕佳的條件確實能讓住客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優越感。 最頂層單獨的一層是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房外有專用的電梯,等候室二十 四小時有人等待著給你最優質的服務,當然為了安全考慮現在等候室也被女親兵 們所佔據。這樣一個豪華的房間自然是價格不菲,一晚上的住價是一個普通姓 一年的收入,當然了錢的事完全不用許平擔心,作為鼎盛了四年的皇朝皇家別 的沒有就是錢多。 退一萬步說那些沉澱多年的名門望族也是富得流油,這樣的消費其實就是九 牛一毛而已,在常人眼裡很奢侈不過在大多數上位者的眼裡這種有錢就能住的 酒店實際上很是低檔。 溫暖而又舒適的臥房裡,朱可兒穿上了舒服的絲綢睡衣,倚在床頭賴在被 窩裡玩著手提電腦。讓她開心的是洛研阿姨要過來了,儘管說是有點公事不過也 有時間過來陪陪她,除了媽媽以外現在朱可兒最喜歡的就是這位疼愛自己幾乎視 如己出的阿姨。 這是她們上學的都市,這裡的景象都感覺特別的熟悉,有熟悉的同學和在這 個城市裡生活過的記憶。不過之前得隱瞞身份低調的上學所以她們也過著與普通 人無異的生活,就算是暗處有數不清的護衛但生活也很是平靜,在良好的教育環 境下像這種奢華的場所她們一直沒踏足,這屬於她們必須禁足的地方之一。 雖然名義上是為了讓她們體會普通人的日子,可以在青春期享受正常求學的 生活,可實際上對於她們而言多少有點背井離鄉隱姓埋名的感覺。媽媽身為貴妃 自然不可能跟著她們,而身邊有照顧的人也有管教她們的人,實際上現在想一 下朱可兒感覺有些恍然,似乎在這個城市裡除了校園之外沒留下多少的憶。 看著窗外這個城市的煙雨朦朧,有著青春記憶的熟悉留在這座城市,讓她感 覺到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現在沒人束縛著,朱可兒想做的事特別的多,肆意的 逛這裡的街道,去品嚐一下同學口中那些經典的街邊小吃,那些被判定是不衛生 嚴格禁止的食物,循規蹈矩的她們在這城市那麼久了還真沒什麼偷吃的機會。 自由,真正的自由,空氣呼吸起來都特別的清新。儘管暫時得窩在被窩裡但 朱可兒還是感覺身心十分的愉悅,小臉上輕快的笑意充滿了青春的朝氣,哪怕這 時候沒多遠的地方傳來妹妹隱隱的嬌嗔和尖叫還有愛郎那色意滿滿的淫笑,但她 除了竊笑之外一點吃醋的感覺都沒有了,心靈徹底的放鬆讓她甚至有壞壞的念頭, 若不是動不了的話真想跑過去嘲笑妹妹一番。 「你們呀,別玩太久了,阿姨還想和老祖宗說話呢。」朱可兒故意大聲喊著, 屏幕上的連接畫面其實已經切斷了,洛研在趕來的路上,這個火辣尤物一聽有和 愛郎見面的機會早就心急如焚了。 「知道了,呀,你別亂摸,臭色狼……啊!」朱曼兒的聲音響起,但伴隨著 顫抖的喘息,沒一會又十分香艷的嚶嚀了一聲。 來到這準備好了需要的藥材,許平第一時間動手為朱曼兒調了一池浸泡的藥 湯,此時浴室內小蘿莉換下的衣服已經放到了一邊。純白色的小內褲和文胸看起 來是那麼的可愛誘人,彷彿還散發著天然的體香一樣撩人無比,如果有戀物癖的 話絕對不會放過這些東西,因為它的人長得是那麼的甜美,傾國傾城有著讓人 無法忽視的魅力。 浴池裡滿是琥珀色的湯藥,朱曼兒背對而坐浸泡其中,眼眸迷離小臉通紅, 急促的喘息著害羞的想躲閃但依舊掙扎不了這個色狼的魔爪,許平只穿著褲衩坐 在浴缸外,雙手已經侵佔了她飽滿而又迷人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著嘴上更是不客 氣的淫笑道:「小曼兒的身材真好,嘖嘖,按你們這發育速度沒多久你們媽媽都 得甘敗下風了,這手感,沒少被同學們嫉妒吧。」 「要你管,臭色狼別摸了,你個老變態……」朱曼兒難為情的掙扎著,但當 小乳頭被捏住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低沉而又撩人的聲音,嬌嗲無比瞬間就讓人血脈 噴張。 剛才許平已經完成了很正經的工作,用真氣為她輸理好了血脈,幫助她吸收 藥效早日恢復破身的小傷口。這會正經事幹完了,面對著一絲不掛的小尤物自然 不可能老實,更何況剛才她寬衣解帶的時候居然把自己趕了出去,此時不振一下 夫綱更待何時。 這段時間許平已經摸清了她的性格,朱曼兒性格火辣又大大咧咧的,有點小 任性又倔強但不是那種刁蠻Y頭。只要你順著她的話什麼事都好商量,鑽牛角尖 針鋒對麥茫的話只會適得其反,所以許平漸漸的掌握了一套對付她的道路,相比 早已是兩情相悅的朱可兒,這個小辣椒調教的道路才是任之而又道遠。 在許平的愛撫下,朱曼兒嬌吟了幾聲還是一直掙扎著,適逢姐姐又在外邊發 出了那饒有意味的嬌笑讓她覺得有些丟臉,忍不住沒好氣的說:「臭色狼,你快 出去呀,不是說了人家那裡還疼麼,警告你千萬別亂來啊……呀,別捏啊……」 本就嬌嗲的聲線,開口間斷斷續續的更是香艷,嘴上這麼說著但她已經放棄 了無謂的抵抗。明顯小蘿莉還不適應二人世界的親密,就算她沒真正的抵抗,但 還是感覺有些彆扭和慌張,心神不寧的她似乎一直在擔心姐姐會吃醋所以很不安。 許平捕捉到了她的不安,腦子裡邪念一閃立刻湊上前去,舔著她的耳朵說: 「小寶貝,要我出去的話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的聽我的給老公一點好處才行。」 「什麼好處?」朱曼兒現在最想把這大色狼送走,也沒什麼心思計較許平話 裡的曖昧了。只是當許平在她耳邊淫笑著提出了要求,小蘿莉頓時是俏目一瞪送 了許平一個火辣的白眼,氣乎乎的說:「你想得美啊,人家肯給你摸已經不錯了, 還提那麼過份的要求,小心我把你給切了。」 「哪算過份了,男歡女愛的這多正常啊,你不會那麼老土吧?」許平嘿嘿的 淫笑著,故意用這樣的話來刺激她,而且表現出了一副若是她不從就不走的模樣。 估計朱曼兒也怕真的治好了許平會在這裡就地亂來,抱著她來個鴛鴦戲水在 姐姐面前表演一翻,想想到時候太丟人了。看似她似乎一直不買許平的帳也沒給 什麼好臉色看,但實際上卻是一直吃於吃虧的狀態,嘴上強硬但什麼便宜都被佔 盡了,許平現在表現出的無賴狀態就是她最大的剋星,小辣椒再怎麼辣也抵禦不 住這種臉皮厚如城牆又恬不知恥的老色狼。 軟磨硬泡,死纏爛打之下,朱曼兒紅了紅臉終於轉過身來,滿是水霧的眼眸 死死的看著許平,咬著銀牙看似凶狠的威脅著:「好啦,你個臭色狼,小心姑奶 奶心情一個不好給你掰折了。」 故意的惡狠狠有一種俏皮的可愛,許平嘿嘿的一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立刻 站了起來,這種急色的表現讓朱曼兒感覺心裡怪怪的。明明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色 狼,最討厭別人色咪咪的盯著自己的胸看,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心裡竟然有點高 興,看著這男人好色的模樣時心裡也不怎麼討厭。 朱曼兒一直以新新人類自居,處於叛逆期的她很討厭什麼從一而終,三從四 德的想法,更牴觸著什麼女人就得相夫教子以夫為綱的教條。任性的她抗議這些 老土的束縛,可又不知不覺的沉溺其中,儘管她不只一次的告訴自己以身相許不 過是自己豪爽的一種報恩方式,但不可否認在姐姐的影響下她也心動了,開始控 制不住的喜歡眼前這個看起來壞壞,又深邃得總是讓人看不懂的男人。 明明長得年輕俊美,外貌屬於小白臉的範疇,可偏偏又那麼的成熟穩重又帶 著些許讓人看不懂的嬉皮笑臉,不知不覺間她也抗拒不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帶給心 靈的殺傷力,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有著邪氣而又壞壞的一面,經常讓她好奇,好奇 的想瞭解這個老妖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曼兒有些迷離的恍惚著,許平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她才過神來, 這時許平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儘管還穿著褲子不過離她的小臉也只有幾公分遠, 雙腿中間的大帳篷離她的小臉近得幾乎要貼上去。 朱曼兒嬌媚的白了一眼,雖然她沒什麼經驗不過還是裝出一副很從容的樣子, 用略微顫抖的小手輕輕的脫下了許平的褲子。巨大的龍根已經是一柱擎天,彈跳 而出猙獰而又充滿力道,朱可兒頓時嚇到了,因為這巨物差點就抽到她的俏臉給 於她十分另類的一巴掌。 儘管初夜已經被這巨物奪取,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晰而又近距離的看著男 人的陽物,恍惚間似乎有奇怪的氣息直鑽入鼻腔裡讓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朱曼 兒幾乎是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心裡暗罵著自己這副傻樣丟人之餘,根本沒經 驗的她還是傻傻的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沒羞得不敢直視實際上已經是一種 勇氣了。 「寶貝,先用你的手握住她,上下動一動熟悉熟悉。」許平嘿嘿的色笑著, 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陽物幾乎貼在她清純的小臉上本身就是一種刺激,更何況 她浸泡在水裡露出了上半身,飽滿的乳房擠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童顏巨乳帶來 的視覺誘惑無比的強烈。 儘管心裡很是慌張,心跳快得讓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但朱曼兒還是裝作一副 淡定的模樣,嬌俏的白了許平一眼:「用你教啊,你個色狼盡沒想好事……」 話雖如此,但她一雙柔嫩的小手還是慢慢的摸上了許平的龍根,陽物堅硬而 又灼熱,如小貓般可愛的她用雙手小心翼翼的摸了幾下後,雙手輕輕纂住上下套 弄起來。動作很是笨拙,微微的僵硬又感覺緊張得很力氣有點大,表現得再怎麼 從容但不管從動作還是表情上都掩飾不住她青澀的慌張。 青澀的套弄了幾下,除了視覺衝擊外其他沒可圈點之處,許平嘿嘿的一笑輕 輕的挺了一下腰。龜頭徑直的頂在了她飽滿的豪乳上,朱曼兒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瞪了許平一眼,但還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後輕輕的挪動小身軀往前湊。 朱曼兒動作有些生疏,但還是輕輕的用嫩手捧起自己的乳房,緩慢的將堅硬 的龍根夾到了她的乳溝裡。碩長的棒身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淹沒,乳房那無與倫比 的彈性如柔軟讓許平爽得直哼了一聲,這一聲似乎給了朱曼兒莫大的鼓勵,原本 還有些青澀的她頓時嬌媚的白了一眼:「大色狼!」 儘管如此,她呼吸的急促還是出賣了心裡的緊張,用乳房夾著龍根上下套弄 了一點。朱曼兒情不自級的呻吟出聲,自己的手擠壓著美乳,卻因為夾著這根堅 硬的陽物而有異常猛烈的刺激,這樣的感覺讓她雙眼控制不住的迷離,嬌喘間即 使咬著銀牙但還是有一些失神。 「不錯,寶貝,就這樣,特別的舒服!」許平啊了一聲,微微的彎下腰配 著她的高度,雙手撫摸著她的秀髮給於她更多的鼓勵,儘管表現得有些誇張但不 可否認這樣居高臨下的視覺衝擊十分的銷魂。 「用你說啊……」朱曼兒傲嬌的說著,嬌喘間雙手伏著飽滿的乳房開始上下 套弄,動作隱隱的有些青澀。不過龍根被柔軟的乳肉夾住那種感覺十分的舒服, 許平爽得直喘大氣,閉上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悶哼道:「曼兒的天賦真好, 對,就這樣……」 朱曼兒嫵媚的白了一眼似乎是嫌許平話多,不過她的性格一向吃軟的不吃硬 的,許平那麼舒服的模樣加上說盡了好話讓她芳心大悅。不知不覺間原本僵硬的 動作輕鬆了許多,臉色也漸漸的發紅,因為每次套弄的時候龜頭都會從乳溝裡鑽 出來直直的對著她,散發著讓她感覺到有點頭暈的氣息。 許平說著好話激勵著她,可惜的是想鼓勵她來個口交服務還是失敗了,不過 已經享受到乳交的待遇許平也不納悶,死皮賴臉的糾纏著終於讓朱曼兒答應下次 肯定會有口舌服務這才放過她。 當然了朱曼兒也不老實,今晚洛研要過來暫時得當乖寶寶,不過她也提了要 求就是姐姐想窩在房間裡她可呆不住。等明天許平得陪她出去玩,如果姐姐不同 意的話許平就得想辦法說服她,這個要求不算過份,現在大局已定沒危險為素的 話貌似沒必要說得那麼嚴肅。 朱曼兒也沒多解釋什麼,就是一個勁的把許平趕出來,乳交的要求都答應了 耽誤太久的話她怕姐姐笑話。死要面子的她倒不是怕姐姐笑話這種親密的行為, 而是怕姐姐覺得這是在過二人世界,怕姐姐會笑話她是喜歡上了這種一直被佔便 宜的調戲行為,即使事實上她嘴上一直逞強但實際上已經不抗拒了。 無奈之下許平只能穿上衣服先跑了出來,爬上床抱著朱可兒溫存了一會把這 事和她一說,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是饒有深意的看著許平曖昧的笑道: 「喲,看來我們曼兒嘴上說得硬氣不過也春氣大動了,她這是要拉你去當男朋友 給她充門面啊,我家妹妹這可是憋著一口惡氣想出呢。」 「不是吧!」許平倒是有些疑惑了,朱曼兒貴為皇朝小公,在京城都受不 了什麼氣,難不成在這種小地方還有人給她氣受,誰那麼牛逼和閻王拜了把子敢 得罪當朝公? 「怎麼不是,曼兒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媽媽平日裡管教得嚴她當然老實 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要是不胡來一下的話才有鬼呢。」朱可兒對於妹妹 的性格瞭如指掌,似乎想想就知道妹妹要幹什麼,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一眼後 才娓娓道來。 之前為了培養公們,不讓她們有嬌氣刁蠻的習性所以自小她們就在京城外 讀書,有專門的人照顧她們一直過著與普通人無異的生活,名義上是不讓她們有 嬌奢之氣所以讓她們體驗民間疾苦。當然了表面上的說法是冠冕堂皇,但說到底 她們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裝成是普通人不過暗地裡的保護也是格外的森嚴。 從青春期開始二人都控制不住的有點叛逆,因為說是照顧她們不假,但身邊 的那些人很多都對她們有著嚴格的要求,用她們的話說那全都是父皇和娘親的爪 牙眼線。不管她們吃什麼東西,包括喝什麼東西都有專人負責,實際上她們別說 是街邊攤了就連普通的飯店都不能隨便去,就算想喝飲料都是一種奢侈。 生活的細節,從衣食住行都有著嚴苛的規定,甚至她們連選擇用哪個牌子沐 浴露的資格都沒有。用她們的話說這哪是體驗民間疾苦,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軟 禁,生活中充滿了太多的框框條條,與在京城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身為皇室公, 旁人難以理解的那些繁文俗禮。 更讓她們感覺鬱悶的是這些監視來自全方位幾乎無處不在,可以說已經做到 了滴水不漏的地步,讀書的話以高中為例,入學之前班任,校長全換成皇家的 人。表面上是陌生人不過暗地裡無時無刻的管束著她們也保護著她們,在這種重 重的保護之下雖然不會受到傷害,但也失去了太多的自由,因為稍有點風吹草動 的話這些人就會第一時間向皇帝或者陸貴妃報道。 所以她們過的是循規蹈矩的生活,因為一但出什麼差池的話她們體驗校園生 活的權利都沒了,到時候肯定是被接宮裡去,請最好的老師一對一的教學,到 時別說是自由了,就連想開一下小差懶惰一下的可能都沒有,想和同齡人好好的 溝通都是一種奢侈。 基於這樣的束縛她們也過得中規中矩,青春期的她們出落得猶如是出水芙蓉 一般,自然少不了引起一些男生的燥動。在荷爾蒙總是蠢蠢欲動的的校園裡姐妹 花如此的甜美童顏加之火辣的巨乳自然是引人眼球,從入校開始她們就一直被評 為甜美校花,可惜的是那些愛慕她們的學生別說是追求她們的權利了,就連追近 她們都不可能。 學校裡的學生中不少也是皇室的人,或是御用拱衛司或是其他部門的精銳, 年紀很小但是行事卻特別的老辣,這些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會把這些苗頭扼殺掉。 當然了肯定不會引起什麼轟動,但也讓她們的交際圈子變得很窄,除了一些同班 的同學外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人來往。 學校裡最刺頭的小混混,學校周邊那些流氓地痞的頭子,乃至是好學生代表 都是冒充的。在這樣周密的保護下根本沒任何男生能接近她們,哪怕是製造機會 想搭訕也不行,因為事後肯定會被拖到廁所暴打一頓,用最是可恥的校園暴力警 告著這些青春期荷爾蒙氾濫的小男生。 久而久之她們身邊沒有男生敢靠近,因為長得太漂亮一些女孩子也漸漸的疏 遠,如果不是姐妹倆性格開朗互相有個伴,又一直有心理醫生在輔導的話恐怕她 們不是得孤僻症最少也得有抑鬱症,即使條件這樣的苛刻,姐妹倆也是不敢違背 這些嚴苛的守則,因為她們不想京城過那種一對一教學幾乎囚犯般的日子,青 春期的她們無法接受那種被徹底軟禁的孤單。上學的時候她們很珍惜校園裡的時 光,過得還算開心不過青春期嘛總少不了一些日常磕磕碰碰的,按朱曼兒的話說 就是總有賤人想找不自在,長得漂亮少不了莫名其妙的得罪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 人。 以朱曼兒火辣的性格她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下來,想來也是害怕被抓 京城嚴加管教,可想而知在她們幼小的心靈裡那是多麼可怕的事。但這小妮可是 那種記仇的,這會難得有了自由又有許平在撐腰,自然是心裡打起了小九九。 「寶貝,那你有沒有什麼仇人,老公順手幫你教訓一頓。」許平聽著忍不住 撲哧的一笑,青春期鬧的一點小過節而已,想想都有些幼稚。不過朱曼兒的性格 能忍那麼久肯定憋著一股惡氣,這事要是辦好的話還怕這小妞不感恩戴德的受自 己的調教。 以德服人一向是許平的宗旨,什麼軟磨硬泡,什麼威逼利誘。許平自問正人 君子不會幹那種事,有獻慇勤的機會自然是得把握住,這樣才能讓小辣椒心甘情 願的臣服於自己跨下。 朱可兒已經膩在了許平的懷裡,任由愛郎的魔爪鑽進寬鬆的睡衣裡玩弄她飽 滿的豪乳,動情的呻吟了一聲後眼裡一個迷離,溫柔的小可愛越來越喜歡這種色 色的親暱,她稍稍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仔細想想倒沒有,不過曼兒的性子 你也知道,和她有過節的人倒是不少,想來這次不趁機出一口惡氣的話她絕對不 肯。不過您得注意一下,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就算了,您也知道曼兒這孩子的性格 也有點沖。」 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朱可兒當姐姐的就是成熟,按她的話說其實也少 不了一些事是朱曼兒性情使然結怨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呢,年少輕狂就是任性,難道就不能相笑抿恩仇麼。」許 平嘿嘿的色笑著,享受著手裡的軟玉溫香,心想朱曼兒的仇敵會不會也是個大美 女,紅顏相嫉自古以來就是常事。以這Y頭的性格難不成要自己去強姦她們?罪 過啊,許平自問不是這樣的人,但為了紅顏知己偶爾幹點禽獸不如的事似乎也很 刺激。 朱曼兒浸泡著藥浴,越泡越舒服就懶得出來了,間接的為兩人創造了一個甜 蜜的二人世界。許平也抱著朱可兒好一陣的溫存,甜言蜜語的哄著,又說著下流 話逗她,沒多一會就把這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哄得暈頭轉向,甚至羞答答的表示下 次要幫許平調教一下妹妹。 許平也趁熱打鐵,把母女三飛的事直接了當的說了一下,朱可兒羞澀的低下 頭沒說什麼,只說了一句就怕妹妹會不好意思。這明顯是默許的態度,瞬間爽得 許平抱著她狠狠的親了起來,要不是她現在身體情況欠佳的話肯定會壓上去好好 的滿足這個體貼的小寶貝。 夜晚時分洛研來了,朱曼兒似乎也知道危機解除了洗香香的跑了出來,兩個 小可愛和最喜歡的阿姨在床上說著體己話就把許平趕出了閨房,頗有點過河拆橋 翻臉不認人的感覺。 走出房間的時候許平鬱悶得很,晚上想先將她們一起弄上床的計劃泡湯了, 瞬間感覺自己就似是個被拋棄的工具一樣,爽完了就被趕出來這算怎麼事。 洛研雖然有些不捨,畢竟小小的分別讓深陷情的她也很難受,也渴望著享 受小別勝新婚的幸福。但知道兩個小可愛和許平正是熱戀期,儘管她們也心理有 數但現在親熱的話難免她們會吃小醋也就忍了下來。她也是帶著任務來的,畢竟 陸吟雪關心年幼的愛女,即使現在她忙得不可開交也惦記著初破身的兩個女兒。 隨著洛研一起來的還有宮裡的御醫,御廚還有照顧人的老嫫嫫堪稱是陣容齊 全,這幫人一來就佔用了酒店的資源迫不及待的忙活開了。好一頓的雞飛狗跳弄 得亂七八糟的,陸吟雪讓她們來照顧愛女她們自然不敢怠慢,畢竟陸吟雪也擔心 許平這禽獸要無度會讓女兒落下病根,所以這大陣丈倒是讓許平有些瞠目結舌, 暗暗下了決心京城肯定要好好收拾她,讓她明白明白什麼叫母代女過。 看這情況晚上是沒戲了,許平性找了個僻靜的房間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 當然了夜晚也不無聊,畢竟是現代會通訊十分的發達,就算孤枕而眠也能用電 話和其他的女人好好的聊聊天調戲一番,溝通溝通增進一下感情,為以後的性福 奠定良好的基礎。 第四章、約會時光 陸吟雪謹慎得那叫一個草木皆兵,這趟派來那麼多人只為了照顧好兩個女兒 嬌柔的身子,在這位嚴母的勒令之下小姐妹別說是出門玩耍了,就連下床都得有 專人扶著照顧,連怎麼邁步都有嚴格的規定可想而知她們鬱悶到了什麼程度。 不許直腰而坐,不許長時間的坐著,每天躺著的時間還有飲食方面都有嚴格 的規定。慈母無微不至的愛確實夠可怕的,小姐妹花雖然鬱悶但卻是連半點抱怨 都不敢有,畢竟還是豆蔻少女的她們是因為房事而羞處疼痛,而且這關係還是那 麼的荒誕,她們羞於啟齒自然不敢對母親過份的安排有任何的微詞。 畢竟細算的話是她們和媽媽喜歡的男人做愛,哪怕媽媽是有夫之婦而且還背 叛了她們的父親,可從小沒感覺到父愛的她們在經歷這些波折以後早就沒了這方 面的觀念。小姐妹一想到這複雜的關係心裡就充滿了愧疚感,感覺就像是自己偷 了媽媽的男人一樣,那感覺比做賊更加的不安。 對於這事陸吟雪隻字未提,畢竟身為母親她還得顧及女兒的感受,母愛的偉 大在於她幾乎忽略了自身的感受只在乎女兒的身體,所以她考慮和在意的都是自 己女兒的身子和感受,在母愛的面前似乎身為女人的多愁善感都可有可無。 所以許平已經被陸吟雪視為了洪水猛獸,說難聽點陸吟雪都把許平當有害病 毒看待了,其危害程度比瘟疫有過之而無比及。陸吟雪溫聲細語的哀怨著就是要 把許平和女兒隔絕開,這個男人有多強的性慾她可是比誰都清楚,有多澎湃兇猛 她早有親身的體會,連她和洛研同床共夫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身體尚在發育期的 少女。 女兒嬌嫩身體絕對無法承受那種禽獸不如的慾望,哪怕是兩個人肯分擔她們 也不可能有承歡之力,在這點上陸吟雪絕對是心裡了然從不敢小視許平這頭禽獸。 所以一切都得防範於未然,她擔心一個乾柴烈火之下女兒把持不住不懂拒絕的話 會傷到身子,所以就把許平當成了嚴加防範的對象,為了女兒的身子著想最依賴 的愛郎在她眼中瞬間就變成了妖魔鬼怪。 當然了,陸吟雪早就被許平征服了,這個體貼細膩的少婦自然知道許平過的 是無女不歡的日子,要讓許平給她面子過禁慾的生活絕對不可能,哪怕是派去一 個洛研也絕對滿足不了這老色狼的胃口。 現在天下太平了更是溫飽思淫慾的好時候,陸吟雪自然不敢想許平能過苦行 僧的禁慾生活,為此她也是做了安排,畢竟不轉移火力的話面對這麼一個無所不 能的老妖怪她也不敢確保女兒的安全,她深知以許平的能耐竊玉偷香絕對不在話 下,更何況女兒們肯定不會拒絕她。 現在雙方的關係正在蜜月期,乾柴烈火的一點就著到時候她也只能乾瞪眼, 所以必須未雨綢繆的有所準備,這躺洛研前來可還擔任著要解決許平這個畜生的 任務。 酒店另一層的大套房裡,許平洗得乾乾淨淨的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陣勢忍 不住苦笑起來:「我說小研研,我這人好色是不假,但絕對不是得定時定量配種 的公豬,這麼大的陣丈你至於麼?」 一番雲雨過後,承受了一次內射已經癱軟無力的洛研懶洋洋的躺在了大沙發 上,雖然對於許平只是一次但對於她來說是無數次。每一次的高潮都如洪水般的 猛烈,哪怕是高潮前的愛撫那都是無與倫比的美妙,那種美妙舒服得讓人欲仙欲 死,對於女人而言那種溫存有時候重要性更大於得到的滿足。 小別勝新婚的激情讓人幾乎發狂,原本以為那該是狂風暴雨般兇猛的獸慾, 但許平的溫柔卻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需要小研兒火熱的口舌服務,在她還 沒動起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壓在身下,溫柔的愛撫,情意綿綿的挑逗接踵而 來。一瞬間就讓她沉淪其中無法自拔,成為了溫順的羔羊只有任許平玩弄的份, 或者說這美妙的挑逗已經讓她除了承受之外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狂風暴雨的抽送,卻有著讓靈魂都為之沉迷的溫柔,肆意擺弄著姿勢迎著 男人的慾望,不需要自己有任何的迎取悅,整個過程都是銷魂的享受讓洛研體 會到了那種戀愛中被自己情人溫存疼愛的美妙。 寬敞的睡裙遮掩不住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滿是陶醉意味的小臉顯得格 外的嫵媚,庸懶的模樣更是散發著野性的誘惑,這時她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在這 極端的滿足過後只想好好的躺在愛人的臂彎裡睡上一覺,就宛如得到寵愛的貓兒 一般,散懶而又有著說不出的高貴。 儘管她也吃醋也不爽,不過畢竟是陸吟雪的命令,加之她無法滿足許平強悍 的慾望所以也不敢說什麼。來到這已經第三天了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親熱的機會, 不過這個必須執行的任務讓她感覺很不爽,一向溫順的她這會難得的耍起了小脾 氣。 當然了很大的原因是因為見面了卻沒辦法親熱,沒辦法第一時間享受小別勝 新歡的激情,對於洛研而言那幾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的性格本來就風風火火 直來直去的,要她在欣喜的時候還這樣壓抑本身就是一種折磨,那感覺就猶如暴 躁的火山被壓抑住一樣,讓她感覺特別的不爽。 就算在床第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心裡實際上沉浸於幸福之中,但她還是打 著哈欠一副無聊賴的語氣,掩飾著自己的不爽,十分敷衍的說:「哪不至於啊, 以您的位高權重什麼女人玩不了,這不過是陸姐姐一點小小的心意而已,您老就 放心玩吧。什麼重口味都無所謂,玩死了也沒關係,屬下在這全幫您擔待著呢。」 這話裡的醋味大得能熏死人,洛研其實早就看開了,不可能因為許平有別的 女人而吃醋,但眼前這樣奢侈的大場面就是讓她不爽,至於不爽最大的關鍵就是 在她的潛意識里許平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倘若是見個漂亮女人就上的話那簡 直就與淫賊無異。 客廳的正中央,十個女孩子一字排開的站著拘謹而又恭敬的站立著,環肥燕 瘦各有姿色。更養眼的是她們清一色的穿著三點的內衣露出了嬌好的身材,有害 羞的低著頭一副拘謹的模樣,有的則是大著膽子用挑逗的眼神看著許平,憑心而 論這些女孩子的姿色都是萬里挑一,屬於那種在人堆裡絕對鶴立雞群的姿色。 眼前的女孩子站的姿勢都特別的有考究,明顯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婀娜的站 姿盡情的凸顯著她們身材的特點,哪怕是這樣曝露的著裝看起來有些放蕩。但她 們不管臉色多紅都是端莊的站著,彷彿拋棄了羞怯心只把自己當物件一樣,站在 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把自己當一件商品用最好的角度展示出來。 這些女人放在民間的話,哪一個都可以是艷傳一方的佳人,各有千秋確實是 讓人看花了眼,不過於許平的眼界而言的話就庸俗了,最起碼一眼看上去是不錯 但絕不是那種能讓許平起色心的極品。 她們與洛研這種極品的美女沒法比,更別提是陸吟雪或者穆靈月那些真正國 色天香的女人,沒其他的誘惑點論起氣質的話那更不行。這一個個陌生得很,五 官再怎麼精緻卻是一點誘惑都沒有,就算她們穿著內衣站在面前也引不起許平什 麼興趣,說難聽點許平這種老色狼什麼樣的女人沒見識過,單純為了射精那一哆 嗦的話在許平看來是最沒意義的。 女人嘛,或許平常人眼裡這些穿著曝露的女人很是誘惑,尤其是這種擺在面 前可以任你魚肉的女人,可惜的是在許平的眼裡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並不是說許 平已經戒色了,應該說這個老色狼已經玩出了境界要的是靈與肉的完美結,要 的是肉體和心靈上雙重快感的疊加,單純找個陌生女人發洩肉慾的話一點興趣都 沒有,不管那個女人多麼的漂亮都與發洩的工具無異。 漂亮的女人許平看多了,極品的女人那更可以說簇擁花叢,眼前這一幕或許 在大多數人眼裡都是一種誘惑,可惜的是許平一看半點興趣都沒有,海綿體表現 出極端的純潔,一點充血的跡象都沒有。 「玩你個死人頭啊。」許平坐到了沙發上,抱住了洛研,這尤物竟然還小小 的掙扎了一下似是撒嬌,不過最後還是溫順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嘟起小嘴一副吃 橫醋的模樣。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誰的醋都不吃,不管許平和誰亂來洛研都無所謂,甚至有 時候表現得比許平還要興奮。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揮了揮手讓這些內衣誘惑 的小美女們全都出去退了出去。這幫女人的表情各異那叫一個,有的如釋重 負一樣,有的則是偷偷的笑著,不過一些臉上更是掩飾不住的失望,瞬間就讓人 感覺看到了人生態一般。 洛研的面色這才好看一些,過頭來酸溜溜的說:「老祖宗,您不必憋著啦, 一會我就去樓上睡覺不會打擾您的雅興,今晚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我 是不會打擾到您的雅興。」 嘴上酸溜溜的一副不爽的口氣,可實際上洛研卻是忍不住竊笑著,這時候心 裡感覺樂開了花。來之前陸吟雪準備了所謂轉移火力的美女,實際上她一直是嗤 之以鼻的態度,篤定了許平絕對對這些花瓶般的女人沒興趣。而陸吟雪本身也覺 得這個做法不靠譜,但為了女兒她也是關心則亂,不管有沒有效先準備了再說。 現在洛研很開心,因為她的想法是對的,自己的男人並不是那種隨便見女人 就上的禽獸,許平拒絕她們時那隨意而又無趣的模樣在她看來帥到了極點,帥得 她幾乎想當場脫褲子把那渾圓挺翹的美臀跪著送給愛郎玩弄,就算是被許平干死 也無所謂了。 「小研研,在你們心裡我是配種的公豬麼?」許平不客氣的上下其手,裝出 不爽的模樣開始把玩著這火辣的胴體,輕車熟路的享受著這身體的彈性和那美妙 至極的緊致,光是肌膚的緊致和她長腿的誘惑就足夠玩一晚了。 這話讓洛研心裡感覺心裡更是舒服,雖然嬌喘起來但依舊一副吃醋的口吻說: 「那沒辦法啊,誰叫我們這些小女子無能滿足不了您,而且身份低微自然也不敢 吃您的醋了。老祖宗您可別客氣,這十個可都是年輕靚麗的美女,全都是處女之 身而且這兩天還受過嚴格的訓練,人家雖然沒實戰經驗但騷起來沒準技術比我們 強多了,這要是上了床的話絕對讓您欲仙欲死。」 好大的一股醋味啊,許平呵呵的一笑也不多解釋,抱住她深沉的一吻加之溫 柔的愛撫。洛研瞬間就癱軟如泥,吃醋的尤物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不過她 已經滿足到了極點混身酥軟,許平和她親熱了一下倒沒進一步過份的舉動。 恩愛的纏綿,摸都摸透了卻沒進一步,許平跨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了。這 讓洛研感覺心裡亂亂的,畢竟剛才許平面對這飛來艷福時一點興趣都沒有讓她很 開心,可現在的自己已經無力承歡了,面對著愛郎澎湃的慾望她又有些愧疚了, 畢竟身為一個女人滿足不了自己的男人是一種罪過。 更何況洛研是那種一但付出就義無返顧的人,吃醋不過是情趣的一種,事實 上她已經習慣了和其他女人分享這同一個男人,無怨無悔又欣然接受。戀愛中的 女人都是盲目的,漸漸的見愛郎的慾望得不到滿足,不只是愧疚她甚至產生了一 種讓心靈十分不安的負罪感。 事實上陸吟雪也知道自己所謂的限制對於許平來說形同虛設,不過愛女心切 的她還是想盡了一切可能的辦法,她安排這些女人過來千里送操實際上連她自己 都沒什麼信心。 為了不讓洛研難做也為了吊一下姐妹花的胃口許平也配著做出一副很老實 的模樣沒亂來,這段時間晚上都是摟著筋疲力盡的洛研睡覺,白天則是在眾目睽 睽的監視之下過去看一下朱可兒她們,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所以也循規蹈矩的 沒有亂來,想亂來也沒用,畢竟小女孩臉薄人多嘴雜的情況下下手的話只會適得 其反。 戀愛中的小女孩都是盲目的,兩個小可愛的眼神越發的幽怨,她們幾乎忘了 許平那幾乎無所不能的能耐。被隔絕的情況下連朱曼兒都有些真情流露的鬱悶, 可惜的是在媽媽的嚴厲管束下也不敢亂來,少女的矜持作祟在洛研的面前更是乖 巧,不敢逾越半步的情況下反而她們鬱悶到了極點。 畢竟現在算是蜜月期,整日相見卻發乎情止乎禮,別說是親熱了就連一點點 的親暱都不能有,這對於少女情懷的她們而言簡直就是折磨,陸吟雪的管束之下 她們比許平更加的難受,更受不了這種只能相見卻不能親熱的生活。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禮拜,終於在許平的軟磨硬泡之下陸吟雪那邊松嘴了。事 實上陸吟雪不松嘴也不行,她心裡清楚許平能克制那麼久已經夠給她面子了,而 且兩個女兒雖然嘴上不說但總感覺她們有些哀怨,說話的時候開始有些酸楚明顯 也達到了極限。 再不松嘴的話,以許平的能耐想要來個瞞天過海易如反掌,倍受煎熬的女兒 肯定也是般迎。與其再管束下去還不如面對現實,反正一個禮拜左右的休養 也足夠了,從女官那反饋來的消息證明女兒們破身後的傷口已經愈,而且虛虧 也補了去,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約束下去。 陸吟雪的話讓小姐妹歡呼雀躍,現在她們已經行動自如了,在房裡憋了一個 禮拜幾乎把她們憋瘋。兩個小公無視了許平那一臉淫蕩的笑意,開始欣喜的商 量著接下來的行程,她們把心愛的洛阿姨拉著一起商量,大有這次不出去玩個天 翻地覆絕不罷休的架勢。 這個問題她們不讓許平插嘴,按朱曼兒的話說這狗嘴裡絕對吐不出象牙,說 也肯定說是那些比較奇怪變態的地方。就算給你選個景點的話也不懷好意,不是 想去野戰就是想去車震什麼的,總之一句這色狼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可以參考。 週末時分,一大早洛研就帶著朱可兒一起出了門,說是要去探望一下這邊的 長輩,臨走的時候朱可兒狡黠的笑著意思很是明確,洛研直接裝作看不見直接閃 人,還裝模作樣的要朱曼兒乖一點千萬不要亂來,否則的話陸貴妃會說她這做阿 姨的管教不嚴。 朱可兒和洛研都是未防惹火燒身趕緊閃人,因為朱曼兒要做什麼目的性已經 很明確了,對於遊玩和逛街什麼的她根本沒興趣,機會難得她想趁離開這城市之 前解決一點私人恩怨。 惹事生非這種事朱可兒最不喜歡了,洛研寵溺著她們但也得逃避一下這責任, 現在有許平撐腰的情況下自然得滿足一下朱可兒的心願。儘管朱可兒也覺得妹妹 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也很任性,不過有許平寵著也就無所謂了,想想這種萬年老妖 怪要陪著妹妹一起裝逼一起瘋就覺得好笑,不過也能感受到了一種被疼愛的甜蜜。 宮裡來的人浩浩蕩蕩的撤了去,這幫人一走讓人感覺自由的空氣無比的清 新。白天的時候朱曼兒跑出去一趟,等她來換好衣服的時候許平瞬間是眼前一 亮,嘴角一個不利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朱曼兒似乎很滿意許平豬哥的表現,不 僅不羞怯反而在許平的面前轉了一圈一副撩人的口吻問道:「老祖宗,人家這樣 穿性感吧!」 「性感是性感,去給我換了。」許平小雞琢米一樣的點了點頭,不過堅決 不許朱曼兒這麼穿。 今天朱曼兒的穿著有點太妹的意思,小抹胸勾勒著胸前的呼之欲出,胸前裸 露的肌膚和深邃的乳溝已經夠誘人的。豹紋小短褲,性感的魚黑絲加上紫色的 高根鞋,確實打扮得很性感不過也有點太曝露,許平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邊 被人佔便宜,哪怕是露點肉都不行。而且朱可兒這身穿著看起來也有點不倫不類 的,倒不是說許平思想老土,只是性感曝露是一事但又顯得很沒品味。 這身衣服要是一般的女人穿的話估計會很難看,也就朱曼兒有這天姿國色才 能駕御得住,話說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換位思考的話應該什麼 樣的衣服朱曼兒穿著都會好看。她未施粉黛,依舊是素面朝天讓這種性感的打扮 顯得有些奇怪,畢竟還是甜美的童顏,這樣的打扮並不能把她的誘惑發揮到最極 致。 「嘻嘻,姐姐說了你這個人小心眼,果然沒錯,還好姑奶奶早有準備。」朱 曼兒倒不生氣,似乎對於許平的反應早有準備。轉了一圈讓許平吃盡了冰淇淋後 就跑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套十分清新甜美的穿著。 及膝的的黑紅格子小裙,上身是蕾絲的一件簍花條紋襯衫,穿著黑絲襪配著 粉紅色的高根鞋。純學生妹的裝扮,又有點日式水手服的感覺很容易讓人獸興大 發,紮了個小馬尾看起來甜美而又可愛,雖然衣服很保守但胸前高聳的曲線也很 是撩人,果然天姿國色的小公不管怎麼打扮都那麼讓人食指大動。 「這樣就真漂亮哦。」許平從不吝嗇自己的讚美,色咪咪的眼光立刻在她身 上掃視著。不得不說這清純學生妹的打扮真是惹火,配著她甜美的容顏和略有挑 逗的眼神那更是絕配,讓許平恨不能立刻撲上去,扒下她的小內褲讓這小妖精知 道勾引自己是什麼代價。 「看什麼看,小心眼珠子掉出來。」朱曼兒開心的哼著小曲,被許平灼熱的 眼光一閃也感覺到有些不自在,那眼神仿如有實質一樣,掃過小皮膚的時候彷彿 有隻手在輕佻的撫摸著。 「眼珠子暫時不會掉,不過口水快要流出來了。」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距離她們破處之夜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雖說這一個禮拜都有在洛研的身上發洩 慾火,但一看此時清純甜美的童顏巨乳還是控制不住的心神蕩漾,蠢蠢欲動就想 幹點羞射的事。 「走吧,你個老醋罈子!」朱曼兒笑吟吟的走上前來直接垮上了許平的胳膊, 飽滿的豪乳擠壓著許平的手臂感覺很是愜意,今天小公的心情特別的暢快,眼 見許平色笑著居然還飛了一個媚眼,咯咯的笑著花枝招展特別的好看。 「好的,小波霸。」許平淫蕩的一笑,故意用手去擠壓她的乳房,引來了朱 曼兒一聲撒嬌般的嬌嗔,那嫵媚的模樣更是讓許平感覺邪火中燒。 洛研和朱可兒也給許平挑了一套白色的西裝,多少錢不知道不過面料很高檔, 搭配著許平本就高大的身材穿著還頗有幾分翩翩美男的范。朱曼兒看得小眼睛都 閃著星星了,這真正是金童玉女的搭配,她還開玩笑說沒想到許平這齷齪而又卑 鄙下流的傢伙穿起衣服來還人模人樣的,瞬間就讓她明白了什麼叫人靠衣裝。 「嘿嘿,沒辦法,我就是有衣冠禽獸的潛質。」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難得 朱曼兒還會誇自己幾句,這會的心情倒是不錯。 「對對,走吧,今天讓我們好好的耀武揚威一下,我的禽獸老公。」朱曼兒 意氣風發的心情十分的愉悅,使勁的用她的豪乳磨蹭著許平的胳膊,小公今天 的心情好得那叫一個出奇,竟然不怕許平獸興大發敢這麼挑逗著。 許平是使勁的嚥著口水,壓抑著要把她抱到床上的邪火,雖然眼前的小尤物 很是誘人,小別勝新婚的誘惑也很拒絕。不過許平心裡也制定了一整套的調教計 劃,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亂來的時候盡量得是姐妹雙飛的情況,雖然她們落單了更 容易下手,不過調教不出什麼效果的話只能貪一時之快,所以類似於這種時刻許 平抱著的是能忍則忍的態度。 晚飯隨便選了家中式的餐廳,過程中朱曼兒就聯繫了那些所謂的同學,幾通 電話過頭狡黠的晃著手機笑說:「老祖宗,晚上可就看你的咯,這些人一聽我肯 出來玩個個都瘋了,估計是想看我鬧什麼笑話。我和她們約了晚飯以後去酒吧玩, 那些賤貨答應得那麼爽快絕對是不安好心,那些小色狼估計也是心懷鬼胎,今天 老娘要好好的收拾她們一頓。」 小孩子鬧事不就是過家家一樣,許平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聳了聳肩,簡單的和 她吃了一點晚飯後一看時間還早就攜手在江邊散步了一陣。朱曼兒一點酒都沒喝, 但這會心情卻是好得不得了,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的如是個快活的小精靈一樣。 這段時間她的性格似乎都被壓抑著,此時哼著小曲在江邊肆無忌憚的跑跑跳 跳的,青春的活潑和那種開朗至極的笑聲讓許平感覺到十分的舒適愜意,本就有 甜美可人的容顏,加之這種絢目的青春朝氣讓她瞬間就成了人群中的交點。 偶爾牽著許平的手十指交扣,頑皮的用她的指尖撩著許平的掌心,偶爾摟著 許平的胳膊用她飽滿的乳房挑逗著,戀愛中的少女顯得有些年少輕狂,肆意的表 達著她的快樂又秀著第一次二人世界的恩愛,完全忽視了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 總是用一些甜蜜的行為來挑逗許平,笑得幸福而又甜美。 許平自然也是樂在其中,心態一下就年輕下來和她在江邊嬉鬧著,追逐著, 不管來來往往這些陌生人奇怪的眼光。 華燈初上之時,朱曼兒終於有些累了,髮絲隱隱的繚亂小臉紅撲撲的,扶著 路燈喘著大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滿面都是陶醉之色。第一次享受戀愛的她就 似是快活的小精靈,儘管已經把自己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渴望著少女懷春 著的夢想,與心愛的人在浪漫的地方漫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對她這樣的 少女而言依舊是一種單純而又天真的幸福。 朱曼兒很是開心,她不在意陌生人的眼光,可以隨意的跳跳跑跑,心情好時 唱一下自己喜歡的歌。雖然簡單,但這是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和性愛的直接不同 這種獨自的相處對她而言就是第一次的約會,既然是談戀愛的話以她的性格自然 不會扭捏矜持,青春年少的愛情本就該轟轟烈烈不去在意別人詫異的眼光。 路燈朦朧的燈光下,朱曼兒迷離的模樣分外的撩人,在她滿是甜蜜的注視下 許平忍不住湊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盡情的品味著這嬌嫩欲滴的誘惑。儘管附 近還有為數不多的遊人,但朱曼兒也是閉上了眼睛熱情的迎著,丁香小舌十分 動的糾纏上來表達著她的喜悅和快樂。 纏綿而又深邃的一個激吻後,朱曼兒甜甜的一笑,一向火辣的她難得的含情 脈脈,溫柔似水的說:「謝謝你了老色狼,今天你這個男朋友真格。」 「走吧我的小公!」許平牽起了她的小手跑了,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 的人,看見有情侶熱吻少不了指指點點,雖然兩人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再親 下去的話容易乾柴烈火,加上激吻過後朱曼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不便多留 了。 帶著朱曼兒小江邊小跑了一陣,享受了一會這種青春的年少輕狂,這種風風 火火的感覺讓朱曼兒更加的興奮,一邊跑還一邊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吶喊聲,肆無 忌憚的宣洩著青春該有的活力和激情。就連許平都感覺自己沒那麼老氣橫秋了, 在她的感染之下也變得年輕,這種輕鬆而又隨意的感覺十分的舒服。 「呀,太開心了!」朱曼兒咯咯的笑著,俏臉紅撲撲的,青春洋溢的美麗璀 璨奪目。 肆無忌憚的生活,不用循規蹈矩的生活,還可以這樣瘋瘋顛顛的大喊大叫。 這樣的生活離她實在太遠了,這樣的生活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她之前就如是一 只被關在籠子裡的靈鳥一樣,只嚮往著自由的飛翔自由的歌唱,她所要的其實 很簡單,就是像個普通人家的女兒一樣可以擁有自己肆無忌憚的青春朝氣。 晚風徐徐的吹過,夜晚的江面很是漂亮,江邊越來越多散步的情侶,成雙成 對親親我我極是浪漫。朱曼兒跑得累了,終於肯停下來休息一下,感覺現在的她 一直在綻放這段時間的壓抑,綻放著她這個年紀本該有的活潑開朗。 許平輕隨而至,慢慢的將她摟入懷裡,嬌小可愛的小蘿莉抱起來輕若無物但 那軟玉溫香的柔嫩卻讓人倍感心曠神怡。變戲法一樣,許平將一支玫瑰花遞到了 她的面前,柔聲說:「希望你永遠能這樣的幸福快樂,我的寶貝。」 朱曼兒瞬間面色漲紅,激動的咬起了銀牙,但接過了玫瑰以後只是輕輕的一 嗅,突然手一揚把玫瑰花丟向了澎湃的江水中,歇斯底里的喊著:「老色狼,我 愛死你了……」 如她般的青春張揚著實是惹人憐愛,許平溫存的一笑間朱曼兒已經笑著轉過 身來,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墊起了腳尖,動的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又無比香 甜的吻。許平吻上去的時候,丁香小舌已經熱情的糾纏上來了,肆無忌憚的吸吮 著,頑皮的撩動挑逗著許平的舌頭。 這樣的吻浪漫無比,即使青澀卻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少了之前那種調教的木 訥,動而又熱情如火就猶如她的性格一般。朱曼兒全身心投入的吻著,閉著眼 睛小臉上儘是陶醉的表情,這個吻激烈到她把自己弄到幾乎要窒息時都不願意放 開。 來往情侶理解而又曖昧的笑著,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金童玉女這樣肆無忌憚的 親吻著,直吻得彼此感覺腦子暈沉沉時才不捨的分開。許平將她嬌小的身軀緊緊 的抱在懷裡,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在自己胸口擠壓的那份美妙,除 了誘惑外更讓許平感到欣喜的是小公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剛才那個獻吻雖然青 澀但卻熱情得讓人幾乎要融化。 吻畢,朱曼兒陶醉的靠在許平的懷裡,休息了良久才讓心跳慢慢的平復下來。 抬起頭時眼眸裡的水霧飽含情愫,嬌笑著直溝溝的盯著許平,突然朗聲笑道: 「老祖宗,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了,你這個老變態太會投其所好了。」 「瞎說,我是這樣的人麼?」許平立刻起臉故作嚴肅,不過雙手是往下隔 著小裙子摸上了她挺翹的美臀,懲罰性的捏了一下。 朱曼兒頓時嚶嚀一聲,撒嬌般的扭了扭小屁股,本身她就是童言無忌,立刻 哼了一聲似是吃醋的說:「還敢說不是,要不然研姨怎麼會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 你,那麼多女人共享一夫她們都受得了,想想我都服了。」 「嘿嘿,服了就好!」許平意有所指的說著,當然了這麼浪漫的時刻肯定不 會提起什麼母女同夫姐妹雙飛之類的話,這樣的話太掃興了沒準會引起她的反感。 「嗯,反正不知道她們腦子進的什麼水。」朱曼兒嬌哼了一聲,嘟起小嘴一 臉的不爽,不過還是狡黠的笑了笑後略顯嬌羞的說:「不過你的迷魂湯也真厲害, 不只是把姐姐和媽媽迷得暈頭轉向的,現在連人家也感覺腦子不太好了,臭色狼。」 好另類的示愛,任性倔強小傲嬌,不過也夠味道。許平頓時心裡暗爽,將她 再抱緊了一些,隔著裙子肆無忌憚的摸起了她美麗的翹臀,朱曼兒輕哼了一聲後 任許平上下其手,嬌喘連連間柔聲的哼道:「老色狼,以後每年都帶我出來玩幾 次好不好,去陌生的城市,不帶其他的人。」 小小的請求,聽起來實際上微不足道,但朱曼兒開口時卻是小心翼翼,楚楚 可憐一副哀求的口吻,因為對於她這個小公而言這是別人看起來可有可無,但 於她而言卻極是奢侈的請求。這楚楚動人的模樣和眼神裡的柔軟讓許平微微的一 楞,感覺心裡有些酸楚,越發的喜歡上了她這風風火火的外表下那顆柔軟的少女 心。 許平微微的一楞,朱曼兒似乎以為許平是在猶豫,銀牙一咬紅了小臉,狠狠 的白了許平一眼但聲線卻是低若蚊蠅:「就知道你個臭色狼慌淫無道,好啦好啦, 你想帶姐姐就帶姐姐一起,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都和你面對面的膩歪。」 「喲,這麼好啊!」許平故作壞笑的問著,擠眉弄眼的逗著她。 誰知朱曼兒竟然又狠狠的飛了個白眼,死死的掐著許平的肋下,撒嬌般的嘟 起小嘴一副不爽的口吻說:「好啦好啦,就知道你這個色狼不會安好心,你想帶 媽媽的話也可以。不過你不許她管著我,而且媽媽那麼忙不一定會買你的帳,總 之你就得答應我每年都得找個假期帶我出來旅遊。」 「好好,到時候找個無人島來個慌野求生。」許平嘿嘿的一笑,一想到那個 場面頓時面露淫蕩之色:「我想想啊,還是說找個慌無人煙的地方,肆意的野戰 什麼的比較好,到時候大家都不穿衣服,赤身裸體與大自然來個親近絕對陶冶身 心。」 「老混蛋,欠打!」朱曼兒一聽立刻揚起了粉拳,明明她最討厭的就是不熱 鬧的地方,她自然知道許平這是在逗她了。 「哈哈,沒辦法,太過繁華的都市缺少野戰聖地啊。」許平忍不住大笑起來, 眼見她故作凶狠的揚起粉拳,將她的小手一抓拉到懷裡又是一個法式的長吻,立 刻就讓這個小辣椒變成了溫順的小貓瞇。 漫步,嬉鬧,直到華燈初上時這美好的時光才被打斷。電話鈴聲響起,約定 的時間到了打破了這一份浪漫,朱曼兒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拉著許平的手柔美的 笑道:「走吧老色狼,接下來是我們去出風頭的時候了,這幫人已經到地方就等 著我們閃亮登場,讓我們一起激情四射的去裝逼吧。」 敞開心扉後朱曼兒在許平面前越來越無拘束,開玩笑的爽朗和她那親密的笑 意總是能讓許平感覺到空前的自豪感,因為她的表現證明了這小公也打開了心 結被自己所攻陷,雖然她表現得大大咧咧但已經把那顆柔嫩的少女心也獻給了自 己,就如是她冰清玉潔的初夜那樣,毫無保留。 第五章、小孩子的鬧劇 江畔邊沿的一個地帶歌舞昇平,一座座時尚的酒吧夜店坐落於此,門口停滿 了不少的豪車,霓虹燈閃爍間演繹著繁華都市的燈紅酒綠。雖然時間還早但已經 有喝多的夜貓子在閒逛,這裡是夜生活一族的聚集地,很多都是打扮時尚的新潮 男女在遊蕩著,或三五成群的吆三喝五發洩著他們精力過勝的青春。 當這對金童玉女出現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羨慕嫉妒恨的比比皆 是,不過倒沒哪個荷爾蒙沖腦的傢伙上來找事。這讓許平感覺會環境真好啊, 朱曼兒這麼一個童顏巨乳的極品蘿莉出現居然沒引起騷動,難不成現在的人已經 不流行沒事找事,調戲良家婦女什麼的麼? 進入其中一家叫零點的酒吧,這時還沒到嗨場的時間音樂很是柔和,癰懶無 比讓人感覺到一種節奏很緩慢的舒適。 酒吧內此時沒多少客人熙熙攘攘的,其中一個大卡座上已經有十多個看起來 和朱曼兒年紀相仿的男男女女坐著,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油頭粉面的傢伙,這家 伙看見有人走進來瞬間就是眼前一亮,只是一上來也沒獻慇勤就是陰陽怪氣的說 了一聲:「喲,我們的校花來了。」 「這傢伙以前找我表白被我當眾拒絕,後來又糾纏得很煩人被我當眾打了一 巴掌,現在還記恨著我,今天就是他動請纓要組織這個聚會的。」朱曼兒悄悄 的交代了一下底細,按她所說的現在這油頭粉面的傢伙已經不是蒼蠅的級別了, 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被狠狠的賞了一巴掌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朱曼兒這個不涉世事的小妞不僅打臉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打,這樣的行為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這妞性格也有火爆的時候啊,許平表示 心裡一陣的惡寒,稍稍一打量就知道這油頭粉面的傢伙也不是什麼善茬,看那個 騷勁肯定也是個飛揚跋扈的。 都被這麼羞辱了卻沒報復,想來是朱曼兒背後的團隊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碰 上這樣的事記恨著也很正常不能說人家小心眼,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都有些同情 這位同學了,估摸著他心裡肯定很不爽,否則的話也不擺出這種皮笑臉不笑的樣 子。 「喲,還帶個男的啊?」油頭粉面的語氣陰陽怪氣起來,扭曲的一笑後嘲諷 道:「學校裡不是盛傳我們兩位雙胞胎校花不是蕾絲邊就是石女,怎麼也對男人 有興趣了,這還真是鐵樹開花啊,難不成是放假以後動了什麼手術終於解決你的 困擾了。」 這樣的話就有點過份了,僅次於直接指著鼻子罵娘。朱曼兒親密的挎住了許 平的胳膊也沒給他好臉色,同樣皮笑臉不笑的說:「呵呵,姑奶奶的性取向特別 的正常,要是眼界高看不上某些只有幾個小錢就在裝逼的臭蒼蠅。反正呢學校 裡太多自以為是的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天天就盼著自己爹死掉趕緊拿遺產,你說 那樣的廢話我哪看得上啊。」 「哼,說得自己好像多了不起一樣,還不是羨慕別人投了個好胎自己沒有。」 油頭粉面冷笑了一下:「我告訴你,這年頭笑貧不笑娼,父母有錢也是 ???2 他媽本事 的一種。當然了,以我們曼兒同學的姿色要是出賣皮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頭幾 年恩客滿門的賺個房子錢,不過等以後被人玩殘了可就慘了,與其長一副好皮囊 當花瓶被男人玩,還不如投個好胎有個有錢的爹更加的利。」 一上來就唇槍舌劍的,這氛圍也太不友好了吧,這麼個惡語相向法居然沒大 打出手也真夠奇怪的。許平在旁邊聽著這位的高談闊論,暫時忍住了想抽他幾個 嘴巴子的衝動,心想著真拼爹的話朱曼兒的爹隨便拔根毛都能把你家弄死,有時 候太低調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爹那也叫有錢,那頂多就是個暴發戶而已,真有錢有勢的話姑奶奶早就 投懷送抱了。」朱曼兒這會口才也不差,一副依戀的模樣倚著許平,嘲諷道: 「你那個土老爹的錢頂多就夠以後買個大點的墳地而已,井地之蛙就不要出來丟 人了好不好,論錢論勢的話你這位大少爺在我男朋友面前狗屁都不是,麻煩你個 沒見識的土包子別再把有錢兩個字掛在嘴邊好麼?忒噁心了。」 油頭粉面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凶狠的眼光落在許平的身上,張開嘴想習慣性 的陰損幾句卻是楞住了。明顯長相的話,確實比他帥多了,而且很陽光也很正氣 的那種,就算想罵句娘炮但人家這身高這身子怎麼看都比自己強。 批評朱曼兒信口開河也沒辦法,甚至連懷疑一下朱曼兒品味的想法都冒不出 來,雖然他只是小城市裡一個微不足道的富二代。但多少過著有錢人的生活那點 眼力勁還是有的,許平這一身行頭可是朱可兒精心挑選的,絕對是屬於奢侈品的 範疇,相比之下他身上的那套行頭簡直就是乞丐裝。 「狗咬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朱曼兒很滿意他瞠目結舌的模樣,立刻 是耀武揚威的鄙夷出聲。 反正朱曼兒沒吃虧看起來一副很爽的樣子,許平在旁邊暫時沒幫腔四下的打 量著環境,心裡暗暗的將油頭粉面的表情盡收眼底。不得不感慨朱曼兒背後的那 個團隊實在太厲害了,辦事能力卓絕得讓人震撼,悄悄的解決了那麼多麻煩不說 還能讓人繼續誤以為她們小姐妹是平民出身,難不成她們就讀的那個學校是個傻 子集散地。 油頭粉面被刺激得夠嗆,大家都這麼惡語相向了還不動粗,光這一點就讓許 平很是佩服,也更能表現出那個幕後團隊的能力,不只解決了麻煩還留有一定的 威懾力,確實處理得很是高明。 「哼,不用那麼得意,這年頭招搖撞騙的人很多,小心被騙財騙色到時候賣 去做妓女的話就有得你哭了。」油頭粉面明顯吃了虧感覺很不爽,挑來挑去沒辦 法從許平的身上挑到可以切入的毛病,也只能乾巴巴的應了一句。 朱曼兒什麼都沒說,冷笑了一下立刻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油頭粉面明顯有 些心虛了,這樣無聲的不屑傷害力絕對比惡語相向強多了。 許平想低調也不可能了,因為一番交惡之後油頭粉面明顯敗下陣來,所有人 的目光集中到了許平的身上,一位濃妝艷抹後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小太妹馬上以一 副鄙夷的語氣道:「這位西裝穿得那麼筆直,賣保險的,還是吃閒飯的,穿得西 裝革履的是不是失業了要找工作啊?」 油頭粉面楞了楞沒有說話,明顯小太妹的眼力勁沒他那麼高,既然有人出頭 了他也趕緊閉嘴把這丟人現眼的機會拱手相讓。 「比你有錢就行了,反正像你這樣爛大街的貨色包養多幾個都不是問題。」 朱曼兒也不客氣的嗆了去,也不管他們直接拉著許平到了另一桌就要坐下,油 頭粉面立刻皺起了眉頭說:「你搞什麼啊,約又是你約的怎麼跑一邊去,難不成 我這的酒還不夠你們喝啊。」 「你個賤人什麼意思,就你那樣的小白臉,跪著給姑奶奶舔腳姑奶奶都不要。」 小太妹脾氣一暴,立刻是拍著桌子沒好氣的罵道:「別以為張了張漂亮臉蛋就了 不起,該上床的時候腿還不是得老實扒開,那麼大的胸還不是長給男人摸的,裝 你媽的什麼清純。」 「用不著裝,人家清不清純我男人知道就行了。」朱曼兒鄙夷的看著她,陰 陽怪氣的說:「老娘胸大爽的又不是自己,我樂意讓我家男人爽就行了關你個三 八屁事。張開雙腿這事你經驗豐富我就不和你爭了,反正您這個姑奶奶在這方面 是德高望眾,小心改天有人送個人盡可夫的牌匾給你,到時候才是著正的實至名 歸,到時候你爹看著成千上萬的準女婿估計就知道什麼叫光宗耀祖了。」 「臭三八,老娘撕爛你的嘴!」小太妹瞬間就面色發黑,不過她要衝上來的 時候馬上被人按住了,油頭粉面的臉 |度?? 色有點不好看但還是安撫著已經暴跳如 地2◢? 雷的 小太妹,由這親密的動作不難判定這二位絕對有一腿,至於為什麼沒走到一起想 來也是跟什麼閱人無數或者是床上能力有關吧。 我靠,小妮子的嘴巴也夠毒的,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她口才如此了得。許平在 旁邊瞪大了眼睛,看著朱曼兒連陰帶損的好一頓嘲諷,那靈活的小舌頭動來動去 的讓許平頓生必須好好調教她口技的衝動,這Y頭實在太有天賦了。 「老公別管他們,一群烏煙瘴氣的傢伙。」朱曼兒一臉勝利的表情,得意洋 洋的拉著許平坐了下來。 許平無語了,明明是你約人家出來的好不好。這時小太妹也被油頭粉面按住 了,大概是之前有過什麼顧及的關係她們倒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想來這也是那 個團隊的功勞,既然能讓他們不敢有任何報復之舉那想來肯定也給過他們苦頭吃。 眼見朱曼兒擺譜不說還一副不屑和她們在一起的模樣,油頭粉面恨恨的瞪了 一眼立刻拿起手機也不知道聯繫誰 地?? ,反正看他那黑著臉的樣子就是沒什麼好事。 一邊說還一邊和暴跳如雷的小太妹悄聲耳語,小太妹原本還面色鐵青但漸漸的有 所緩和帶著幾絲嘲諷的冷笑,不用說肯定是油頭粉面這傢伙來硬的不行想玩陰的。 其實細看的話是小孩子的鬧劇而已,許平感覺有些無趣不過朱曼兒這麼興致 勃勃的就陪她玩咯,其實這些事說到底也沒誰對沒錯。青春期的校園少不了這些 糾紛,在那荷爾蒙暴躁的象牙塔裡這樣的事多正常啊,而且漂亮的女人總是很容 易樹敵,或是男人的覬覦或是女人的嫉妒,只能說這些其實都是青春期的叛逆和 不成熟,但不可否認也屬於是憶的一種,不管美不美好都應該記得。 許平和朱曼兒一坐下來,朱曼兒就直接說了其他人倒是次要的,就是這油頭 粉面的傢伙和那個打扮得很騷的小太妹是她的死對頭,讀幾年書下來彼此的名字 都記不得了但過節倒是不少,反正一碰面就是會不客氣的開罵,但礙於中間有人 周旋也沒大打出手,這股子惡氣可是憋得夠久的。 惡語相向,見面就冷嘲熱諷的說尖酸話,這樣的關係能維持三年還不動手。 估計不只朱曼兒一肚子的惡氣,那兩位實際上也快憋成內分泌失調了,客觀一點 來說的話朱曼兒的都這麼毒舌了,油頭粉面和小太妹居然佔了人數優勢還沉得住 氣,人家這也算是少年老成的一種值得讚許。 許平耳邊戴著一個小小的藍牙耳機,沒多一會當地御用拱衛司人的就把這倆 貨的背景信息傳了來,聽起來頗有點地頭蛇富二代的感覺,這真要一般姓惹 到他們的話肯定沒好下場。油頭粉面的家族是本市最大的娛樂巨頭,他爹是家族 企業的掌舵人在本地是有門的富豪,當然了這娛樂巨頭可不是指拍電影或是涉及 影視什麼的,就是開著酒吧夜店KYV之類的,頂多加一些餐飲和其他零零散散 的行業。 這樣的家底在常姓而言倒也算是家大業大過得富足,往往這種人就算做 的是正經生意也是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就是俗話說那種遊走在灰色地帶又不做非 法生意的人,這樣的人勢力通常都很大,而且能混到這種家底絕不是那種沒見識 的暴發戶。 難怪小油頭粉面那麼能忍啊,看來生活過得飛揚跋扈但還是管教頗嚴,不得 不說這小子倒滿有眼力勁的。最起碼許平對他的第一印象還可以,如果不是為了 討美人歡心的話還真不想找他麻煩,畢竟這年頭家裡有幾個臭錢的少爺中能有這 樣眼力勁的可不多見,總不能為了點小誤會就把他往死裡整吧。 至於小太妹的家境就更狠了,她爸是本地最大的黑幫組織老大,因為大明的 黑幫大部分是法化的,只要不擾民的話也允許這些亡命之徒在理的範圍內撈 橫財。教司坊掌管著涉及賭和皮肉之類的暴利生意,只要交稅也有牌照的話就可 以法經營,小太妹的父親就屬於賭場這一塊的龍頭巨鍔,家世比起油頭粉面有 過之而無不及。 黑幫的存在一直是個敏感的話題,以武犯禁在冷兵器時代更為政權所不容, 不過在教司坊的管束下這些灰暗的產業得以生存也算是納稅大戶,賭和嫖一向是 橫財買賣,只要不鬧事不出事的話實際上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教司坊有嚴格的 規矩,按照規矩只要別逼良為娼別欺男霸女的話就可以繼續生存下去,這是一種 專門賺人性陰暗面的暴利買賣。 大明深知黑幫的存在在歷朝歷代都不可避免,再和平的年代也總有一些桀驁 不訓的亡命之徒,冷兵器時代這些幫派的以武犯禁甚至能影響到江山的易,所 以對於黑幫的存在不能選擇毀滅性的打擊,這是下下之策只會引起最劇烈的反彈, 歷來強壓官府一但採取強硬政策的話只會適得其反,讓這些幫派在沉重的壓迫下 選擇更為強硬的反彈。 所謂堵不如梳,不為我所制只能為我所用,一個高明的官府對待這個不可能 根絕的問題只要不懶惰的話有太多的手段可以用。以懷柔之策為我所用,對這些 特定的人群進行一種圈子性的歸攏,給於他們足夠的利益任他們打破頭去爭奪, 坐享其成的收著賦稅看狗咬狗的戲碼,雖然費時費力但對於上位者而言卻是永絕 後患的最好辦法。 這個政策實在太好用了,四年來除了些許與世具進的改動外幾乎沒原則性 的改動,時代如何的變遷但這種針對人性的制度不管何人當權都覺得得心應手十 分的受用。這種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該杜絕但在現實中不可能避免的存在因素最難 管控,所以對於幫派的收攏制度一直延用至今,事實上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效, 最起碼這些亡命之徒在金錢的誘惑下不會亂來,而大明又增加了一大筆的稅收。 一般來說,只要不涉毒,不涉及槍支武器的話,黑幫們在不犯法的情況怎麼 斂財也沒人管,有教司坊的存在很多灰暗買賣都浮上了水面正規化了,甚至可以 說到了現代會這已經不是拼好勇鬥狠的年代,而是以服務質量來拉攏顧客,各 個幫派的老大之前再怎麼窮凶極惡但為了錢都可以變得笑容可羈,想想都覺得可 笑。 這位小太妹的爹算是本地最成功的黑老大,年輕的時候凶神惡煞的和其他幫 派火拚,打了地盤坐下江山以後就急流湧退。碰到剛出道的楞頭青盡量拉攏,周 遍的幫派盡量保持和平的關係,可以說深切的明白發財立品的道理,經營著良好 的人脈在眾望之下成為了本市的黑道龍頭。 看來這兩個對頭都是硬角色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運籌帷幄那麼多年不出事 又低調的隱瞞著身份,這背後團隊的領導真該拉出來表揚表揚。許平是真起了愛 才之心了,儘管是用權利辦事但辦得是真漂亮,頭肯定得把那傢伙推薦給陸舉 重用,否則的話以人家的能耐老是躲在陰暗處給小姐妹當保姆是太屈才了。 資料收集完畢,許平還沒琢磨著要怎麼動手呢,惹事的就先來了。一位西裝 革履的經理走了過來,針對性特別的強看似客氣不過卻語氣強硬的說:「不好意 思先生,這些吧檯都預定出去了。」 這位經理來勢洶洶,而且也有眼力勁,一上來就說有人定台了而不是趕人。 最起碼不會影響到這裡的名譽,如果他說個最低消費什麼的許平直接砸錢的話他 也傻眼,這種三教九流的場所混下來的人自然看得出許平的一身行頭價值不菲, 肯定不會幹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經理的話很客氣,油頭粉面在一邊忍不住露出了讚許的笑意,他要的結果自 然是讓許平難堪,這麼說的話不管兩人坐到哪都會被趕。最後會不會坐到那去他 倒無所謂,但就是想看朱曼兒出醜的樣子,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想使壞的話最 好就是讓你有錢也沒處花,想花錢買面子自然不可能給你這機會。 「得,既然人家生意好那咱們換一家吧!」許平也懶得和這種狗腿子廢話, 想想都知道肯定是油頭粉面在背後使壞,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許平直接拉起朱曼兒 就要走,連半點想和他糾纏的意思都沒有。這樣的變故讓朱曼兒都楞住了,不說 好了要來這裡好好的裝逼惹一下禍的麼?就這麼多了雖然不丟臉,但多沒意思啊。 油頭粉面那邊一看有些急,這經理也是個人精,馬上悄悄的碰倒了桌子上的 玻璃杯。幾個杯子落地剛一碎,他立刻拉住了許平的手皺著眉頭說:「先生,您 把我們的杯子打破了,不能就這樣走。」 「切,這破杯子值幾個錢啊。」許平當然知道他玩什麼把戲,為了能順利的 挑起戰火立刻順著他的話說。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悄悄的按了一下對講機上的按扭, 看起來應該是在招呼保安過來,似乎這一下就有了底氣,立刻嘿嘿的笑道:「不 貴,我們這的杯子都是水晶杯,一個八千而已。」 八千,那比酒可貴多了,更何況傻子還看得出這些是玻璃杯,這麼一來就是 擺明的坑人了。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吧,朱曼兒一時氣惱就要跳出來,不過許平按 住了她,轉過身來皮笑臉不笑的說:「你們這不是開門迎客,我看是開黑店宰客 吧,幾個破杯子比酒還貴那還還開什麼酒吧,一群人拿杯子到大街上去丟不是更 好。我懶得和你廢話,把你們這的負責人叫出來。」 「哼,看來又是個沒錢的窮鬼。」經理已經聽到了隱隱的腳步聲底氣更足了, 立刻趾高氣昂的說:「我們負責人在休息呢,你要叫他出來也可以,不過估摸著 他來的話一個杯子就不是八千,而是八萬了。」 「八萬,你腦子進水了吧!」朱曼兒頓時坐不住了,嬌喝道:「八萬買你的 狗頭都夠了,你們這麼破的酒吧最貴的酒都用不了一萬,背子就值個八萬八千的, 存心找岔有種你就直說。」 確實人家就是來挑事的,杯子還沒落地就先開口,這要是看不出來的話真是 傻子了。經理也沒理會朱曼兒的暴跳如雷,立刻冷嘲道:「我們這打開門做生意 自然是童叟無欺,這一桌有貴客來當然得先準備好上好的酒皿,你們問都不問就 往這一坐打壞了我們的東西還敢說,我看你們才是來惹事的。」 這貨顛倒黑白的本領確實不錯,到底是出來混的嘴皮子確實是溜,朱曼兒氣 得很想反駁但卻被許平一把拉到了身後。許平不顧已經跑過來的保安,上前一步 站在經理的面前冷笑的看著他,這貨心裡有底氣了而且有少爺撐腰倒是一點都不 虛,居然直接和許平大眼瞪小眼的玩起了氣勢。 「有意思,有意思!」許平冷笑著,就在眾人都以為許平要發作的時候,許 平突然一把抱起了朱曼兒猛的朝門口跑去,速度之快讓所有人都楞住了。 十多個保安這會才來,見有人跑出去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楞在原地一副丈 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油頭粉面第一個過神來,氣急敗壞的叫喊起來: 「你們還楞什麼啊,把那對狗男女給我追來,媽的今晚我一定要日了那個騷貨, 竟然敢戲弄我,媽的。」 也難怪油頭粉面那麼生氣,之前他已經夠隱忍了,結果今天朱曼兒動約個 聚會卻是來給他難堪的。而且還帶了個讓他覺得不想惹的男人,再有涵養的人這 時候都控制不住,更何況許平拔腿就跑的舉動瞬間就給了他信心,讓他忽略了這 個男人抱著個女的跑得居然比他媽世界冠軍還快的事實。 「是是!」經理這才過神來,趕緊帶著聞訊而來的十多個保安追了出來。 許平抱著朱曼兒來到酒吧門口的花壇才把她放下來,朱曼兒一下來就一副懊 惱的模樣,跺著小腳很是不爽的說:「老祖宗您跑什麼跑啊,那就是一群烏之 眾而已,您隨便動動手就能把他們全收拾了,咱們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卻突然跑 出來多丟人啊,難得人家還動挑釁上門了,這樣的機會您怎麼不珍惜啊。」 「傻Y頭,那些貨色也配我動手,咱們是來惹事的,動靜自然可以搞大一點, 悄悄搞定他們多沒勁啊。」許平嘿嘿的一笑後點了根煙,畢竟陪朱曼兒玩這種小 孩子鬥氣的遊戲很幼稚許平可懶得動手,在來這裡之前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朱曼兒這才覺得不對勁,往日裡酒吧門口都是龍蛇混雜,但這會卻是一點雜 音都聽不見,除了酒吧內部偶爾傳來的音樂聲外半個人影都看不見。就在她困惑 的時候,許平已經吹了一個口哨,一瞬間四面八方潮水般的衝出來大批的青年, 聲勢浩大把她都嚇了一跳。 「媽的,你們還敢跑!」這時經理帶著保安追了出來,還沒等漫罵呢一看眼 前的場面就傻眼了。 因為一眼看過去,人山人海清一色面色猙獰的青年,唰的一下幾號人的目 光全集中到他們的身上。 第六章、惹事生非 「搞什麼?你玩黑會的套路啊,哪來那麼多人?」朱曼兒一見頓時有些興 奮,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今晚就是來鬧事的,能鬧得越大她就越開心,興奮得小 臉通紅的她恨不能抱上許平狠狠的親上一口。 整個夜場域幾乎被清場了,就算有些桀驁不訓的傢伙不爽但一看這種陣勢 也不敢造次,再正宗的黑會人員審時度勢一番也得夾著尾巴跑路,因為眼前這 大場面一鬧騰誰都知道肯定沒好事。 因為突然出現了一千多號的猛男清一色的寸頭個個都透著凶神惡煞的氣質, 這幫人全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只有混雜其中幾個似是頭領的傢伙才歲數大一點, 年輕的清一色迷彩褲加上緊身的黑色背心,曝露著經常鍛煉看起來很嚇唬人的疙 瘩肉,這樣的一幫人就算手裡沒拿什麼凶器一看也不是善茬。 為首年紀大的幾個更是鷹眉劍目,眼一瞪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戾氣橫生比 那些所謂黑道看起來還狠辣。這麼一幫人出現誰都不敢招惹,那些小混混最有眼 力勁了,一看這大場面就知道是出大事,立刻跑得比誰都快選擇了退壁三捨,在 不產生任何衝突的情況下這裡很順利的就清了場。 「我們大明別的沒有就是有人,你以為夫妻倆晚上沒事幹什麼,燈一關床一 晃肯定是在做造人運動。」許平嘿嘿的笑著,那幾個頭領模樣的中年人悄悄的站 到了身後等候命令,訓練有素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少來了,到底哪來這麼多人啊。」朱曼兒一看這黑壓壓的陣丈興奮之餘也 有點害怕,雖然她是高貴的小公,不過她可沒有指使別人亂來的權利,這種大 場面瞬間就觸碰到了她離經叛道的興奮點。 就算這些同學得罪了她,她也沒辦法叫那些保護她的人去揍人家一頓,除非 是剛好身邊有其他的紈褲子或是陸家的護衛才有可能。在京城的時候她倒可以 稍微惹一下禍,畢竟有陸家的人寵溺著她所以偶爾胡來也沒關係,但那只局限於 京城而且還不能真惹什麼大事。 而在這個城市裡的的那些人要責任是保護她們,直接受命於皇帝和陸貴妃 只要她們敢亂來第一時間就打小報告,對於小孩子來說打小報告是最可怕的核威 脅。皇家良好的教育下一直禁止她們有任何刁蠻任性的行為,如果受到威脅的話 肯定有數不清的人出手保護,但想動惹事的話就沒那個機會了,否則的話朱曼 兒也不用一口惡氣憋那麼多年。 「禁軍的人唄,御用拱衛司狗腿子是多,不過湊人頭的話不夠用,普通地方 軍調動起來麻煩而且裝起逼來也沒這一身疙瘩肉。」許平嘿嘿的一笑,大搖大擺 的摟住了她的小腰,在她通紅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後誘惑說:「今天老祖宗讓你看 看,什麼叫真正的仗勢欺人。」 「恩恩,老祖宗萬歲!」朱曼兒開心得直點頭,不顧現場那麼多人直接抱著 許平親了一口,那笑容甜得許平骨頭都有點發酥了。 原本她只想著許平能幫自己出一口氣就好了,沒想到的是在裝逼這件事上許 平比她有經驗多了,既然想玩的話就玩點大場面。年少輕狂的年紀,她這樣火辣 的性格又一直過著被壓加管束的生活,注定了肯定有蠢蠢欲動的不老實,這精心 的安排瞬間就迎了她希望轟轟烈烈出一次風頭的心理。 經理帶著保安一跑出門口嚇得幾乎摔坐在地,滿面的冷汗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就被人控制起來,眼前這樣凶狠的大場面瞬間把他們嚇傻了。一千多號人雖然故 意站得很開,擺出了一副市井流氓般散漫的模樣,但場面卻是肅殺無比很容易就 把人嚇尿。 「老祖宗,老公,替天行道吧。」朱曼兒興奮得抱住許平的胳膊一頓的晃, 嬌笑間小臉興奮得一片漲紅,不老實的小公碰上這種幹壞事的機會開心得都快 說不出話了。 許平朝她溫柔的笑了笑,手輕輕的往前一揮,一多號如狼似虎的所謂黑 會就衝了進去,不僅把油頭粉面和小太妹她們那群人控制住了,還把酒吧裡邊所 有的工作人員都抓了出來。女的在一邊瑟瑟顫抖,男的則是不老實就先扁一頓, 突如其來的襲擊保持了軍隊裡的雷厲風行,行動快如閃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朱曼兒一看更是興奮得大叫大喊起來,因為那幫死對頭實際上都是楞頭小年 輕,一看這陣勢早就嚇傻了,一個個那滿面的驚慌害怕看得她直呼過癮。 許平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直接走到了最面目可憎的酒吧經理面前,笑咪咪 的問:「一個杯子八千,負責人出來就八萬,這價格其實不貴,就是怕你們有命 拿沒命花,到時候我還得燒給你們就太麻煩了。」 經理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保安早被打得起不來了,油頭粉面這傢伙腦子有點 一根筋,許平就把場面擺這麼多了他竟然還敢站起來,滿面怒色的說:「你等著, 我爸一會就過來,到時候看你們怎麼死,果然敢在我們這聚眾鬧事,你們是哪個 幫派的。」 形勢是順間逆轉了,剛才他還忌諱許平這一身行頭,現在又冒出了頭想來以 為許平是黑道中人。畢竟平常再怎麼飛揚跋扈也是個學生而已,在他的想法裡旁 邊的小太妹老爹就是本地的黑幫龍頭,有她在的話不敢什麼黑幫上門鬧事都不怕, 更何況這次不是他們動惹事是對方找上門來的,也不怕會被長輩們責罵。 倒是小太妹的面色瞬間就一片鐵青,咬著牙什麼都沒說,但臉色是比哭還難 看。她是真正的幫派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這城市的情況,估計這個城市裡真 正的黑幫成員加起來都沒一千人,是打手或者說亡命徒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 她那號稱地頭蛇的老爹拉人頭抓跑龍套想湊這麼大的場面都難。 眼前這一千多號人一看都不是善茬,而且全是生面孔怎麼看都一個眼熟的, 不用想人家肯定不是猛龍不過江。朱曼兒得意的笑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太妹 瞬間就面如死灰的低下頭去,畢竟被一千多號人包圍著這時除了腦子進水之外沒 幾個有膽氣反抗的。 「混帳,誰讓你起來的。」許平都還沒開口,旁邊一位很有前途的軍官就一 個掃堂腿過去,瞬間疼得油頭粉面跪在地上疼得直哆嗦,面色慘白間幾乎連話都 說不出來。 小孩子的鬥氣遊戲確實沒戲,抓住了打一頓是無聊,殺了丟江裡去的話貌似 也沒必要。出風頭這事難得幹一次就得幹得徹底一點,當然了許平也沒什麼殺人 滅口的意思,所以朝朱曼兒溫柔的問:「寶貝,現在你說要怎麼處理他們,要不 趁今晚月色那麼好,我們開船帶他們出海去餵魚?」 這話一出,所有小年輕都嚇傻了,有的女孩子嚇哭了立刻哭爹喊娘的求著繞。 其實這幫人大多還是小孩子,朱曼兒是任性小魔女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她就是來出口惡氣耀武揚威一番的,殺人的話還真沒這個膽子,太殘忍的事實際 上也幹不出來,許平這麼一問她倒是有些猶豫了。 有過節是不假但她也沒吃什麼虧,總不能打人家個非死即殘吧,心地善良的 小蘿莉出了氣以後面對著她們的求饒反而有些心軟。許平心裡偷笑著目的達到了, 這Y頭叫囂得厲害實際上還是嫩,這樣大搖大擺的幫她出氣她反而不知所措了, 那迷茫的模樣頗有幾分無辜的感覺真是可愛。 許平其實就想嚇嚇她們而已,雖然有點勞師動眾似乎過份了,但偶爾讓小公 任性一下也無可厚非。果然朱曼兒也是小孩子心性,興奮勁一過也覺得自己有 些幼稚,臉紅了紅後輕聲的說:「算了,全聽老祖宗的吧,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過他們又沒幹什麼千萬別殺人啊。」 「好好,都聽我寶貝的,打一頓就可以了。」許平抱著她忍不住竊笑著,表 面上擺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其實還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鬧劇。朱曼兒一開 始來勢洶洶的,現在自己一把事情鬧大她反而就慫了,前後巨大的反差讓許平有 一種戲弄成功的感覺。 「老大,外頭有人要進來,似乎說是這小子的老爸!」這時一個軍官走了過 來,許平之前出示的官銜太高又很神秘他不知道怎麼稱呼,既然是過來演黑會 自然是做戲做足了全套,喊著話還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流氓樣看起來有點滑稽。 「先把這小子打一頓,人家還小下手輕點!」許平可不想和不認識的臭男人 討價還價,指了指其中一個軍官後說:「把你的人留在這就行了,那什麼老的 來了不用客氣,把老子的話轉達給他,敢不聽的話就試試看。」 「是!」軍官得令立刻帶人走了出去,事實上現在誰心裡都清楚這次勞師動 眾簡直是殺雞用上了宰牛刀,所以不只是許平其他人也感覺很無聊了。 油頭粉面的爹媽和幾個聞訊趕來的親戚在外頭被人攔著,這會已經急得如是 無頭蒼蠅一樣卻找不到門路,按理說幹這行的肯定人脈很廣。可惜的是不管他們 怎麼求爺爺告奶奶,以前認識的那些人都退壁三捨身怕惹火上身,官方的警察含 糊其辭的不敢管,多方打聽也不知道到底是惹到了哪尊大神。 碰上一千多號黑會過來找麻煩也沒幾個敢往上湊的,電話打得都要爆炸了 楞是查不出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一 類的狠人。黑道上的朋友是有不少,但一聽對方那麼多人立刻蔫了,就剩兩三個 還算有義氣的不能拖累幫會自己一人跑過來看情況,算是為了義氣來添人頭吧。 找請?? 一千多號凶神惡煞的男人確實場面嚇人,這樣的大場面想不引起圍觀都難, 酒吧域的外圍早就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圍觀的群眾。不過外圍一群面色猙獰的人 守著也沒人敢靠近,這時人群讓開了一條路。軍官徑直的走了出來,冷眼看著他 們:「你就是這裡的老?」 「是是,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做不到的得罪到這位兄,有什麼不周之處您還 請明說。」油頭粉面的爹能屈能伸,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幹這行三教九流的都 不想得罪,越混得久越明白什麼叫和氣生財。 幾個手下架著被打成豬頭但明顯沒生命危險的油頭粉面走了出來,這一幕瞬 間讓他爹媽心疼壞了,至於其他的跑龍套許平倒沒為難。那些同學叫他們家寫 作業當乖孩子去,經理和保安輕微的揍一頓意思意思,其他的工作人員直接走人, 就單單這豬頭被人瞄準著牙齒敲,重傷和內傷倒不會但敲得快成傻子了。 「幾位,多謝手下留情!」油頭粉面的爹到底見過世面,一看就知道兒子沒 大礙,現在這形勢自然是第一時間認慫,見人家沒開口說來龍去脈他也不敢追問, 反正伸手不打笑臉所以態度上先端正一下總是沒錯。 砰的爆炸聲突然響起把人嚇壞了,一瞬間酒吧就是火光沖天,油頭粉面一 家人往那一看頓時楞了。因為火燒的方向正是他家的兩間酒吧,號稱本市最時尚 也最火暴的兩家店,一向是門庭若市一到夜晚就座無虛席,是他們家日金斗金的 買賣。 兩間酒吧被潑了汽油被熊熊的大火所淹沒,油頭粉面一家看著心疼得流血, 一家人全楞住了面色一片鐵青。那火勢實在太兇猛了,不是淋汽油的話絕對不會 燒得那麼快,而且還沒蔓延到其他的建築物上,明顯在燒起來之前已經有懂行的 人進行了嚴格的控制,火勢再怎麼猛烈都不會牽連到其他無辜的商家。 這麼大的火光卻沒消防車出現,就算出現的話有這麼多虎視耽耽的黑會估 計他們也進不去,油頭粉面一家只能面如死灰的看著最賺錢的買賣被付之一炬。 油頭粉面的爹一看對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問,但此時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為 了趕得上時代這兩間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裝修過,現在就付之一炬損失實在太大了。 帶頭的軍官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等到火燒得差不多了這才上前一步,著臉 說:「你就是這的老吧,直接說就是你兒子得罪人了,今天我們不想鬧出人命 案子。不過你也是聰明人,該知道你們得罪的人就算鬧出人命案子也無所謂,這 只不過是一個警告而已。」 油頭粉面的爹也是個人精,從一出事沒人出警,再到火燒起來都沒消防車過 來。鬧得這樣轟轟烈烈卻不見官方有半點動靜,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了在官場 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身材又那麼健壯,讓他不由的 懷疑起了眼前這些人的身份。 絕對不是黑會,黑會的爛仔他見多了,實際上黑會中真正能打的打手 沒幾個,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調的人更多,哪個幫派能養得起這麼多的打手。既不 是黑會卻要這樣掩耳盜鈴,想想確實是耐人味,不過有一點很是確定,那就 是對方的來頭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來真正的黑幫都無法與之抗衡。 第一時間權衡敵我態勢,發現勢力相差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油 頭粉面的爹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明白,明白,只要那位兄能消消火就行了, 在下教子無方,去肯定會好好的管教。」 儘管燒掉了這兩座日進斗金的酒吧損失很是慘重,但他們也算家大業大,疼 一疼倒不至於傷筋動骨一蹶不振。不過許平既然要鬧事自然不會那麼的輕易放過 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壯士斷腕花錢買平安的想法很理時,軍官立刻冷笑了一下: 「那位的火可沒那麼容易消,人家沒對你兒子下死手也不是給你面子,只是不想 髒了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銘記在心。」油頭粉面的爹小雞琢米的點著頭,這會心裡 已經恨得是直咬牙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兒子。 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壞,頂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鬧的打點架而已,家裡對 他的管教還可以也沒到放縱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話一般也不會太仗勢欺 人。反正該賠的錢就賠,該管教的時候他也沒少打,雖然孩子皮了一點但也不算 太出格,這不成氣的東西上哪得罪這麼狠的人物。 油頭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說什麼擺和頭酒之類的,賊精的他已經看出這幫人壓 根就不是什麼黑會,這種紀律嚴明進退有素的樣子,隱約有軍方的影子。現在 他連生氣都不敢,唯一鬱悶的就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去哪招惹出這種強人,怎麼 想自己兒子都沒這麼大的能耐。 軍官一邊指揮他的三多號人集準備撤退,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們 那位爺說了,今兒開始你底下所有的買賣開門迎客,但不許收人家一分錢,做個 十天的善事買賣保個平安。」 「這,這……」油頭粉面的爹瞬間傻眼了,雖然他家大業大但也不能這麼折 騰吧。要知道所有買賣加一塊一天的流水帳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全免費一分錢 不收的話不只是皮開肉爛,那簡直就是傷筋動骨,到時候現金流肯定會斷掉,苦 心經營那麼多年的買賣最少賠掉一半。 而且這賠的不只是本錢和所謂的水電費,而且還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錢, 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如果生意照做卻一分錢不收的話,賠掉的可不只 是流水帳帳面上的那點錢,還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裡外裡一算的話冷汗都流 下來了,這十天下來最少賠掉半年賺的錢。 這時大部隊已經集結了,人多開來的是摘了標籤的大吧車,半夜裡這種大部 隊的行動就算隱藏著屬於官方的色彩依舊聲勢浩大。這幫兵大頭一個個都露出了 鬱悶的表情,在軍隊裡軍紀嚴明讓這幫蠢蠢欲動的傢伙憋得夠嗆,現在這麼勞師 動眾的卻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壓抑的精力無處發洩確實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頓時精神了,感情這一個個還憋著一股勁想找麻煩呢,當 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絕不能落人口舌。就算是吃了大虧也得賠著笑臉,點頭哈腰 的態度那叫一個慇勤,彷彿燒的不是他家的買賣而是競爭對手家的祖墳一樣。 軍官一看他那麼上道,臨上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說: 「咱們其實也算無冤無仇了,勸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財消災已經算人家 心軟了。要是真惹他生氣的話,到時候別說這酒吧了,其他的產業都給你一把火 燒了,那時候你想破財都沒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誰都管不了的橫災,到時候才 真的是受罪。」 話一說完,軍官就帶著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了,來得蹊蹺走的時候更沒 人敢阻攔。 「是是,多謝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這麼事,破財消災嘛, 只要買賣還在就有錢可以賺。心裡安慰著自己,只是話雖這麼說但一下子燒掉了 最來錢的兩間酒吧還得破這麼一大筆錢,想想還是肉疼得要命。 這時,油頭粉面的老爹精打細算的腦子下意識的運轉起來,從今晚發生的事 就知道對方不好惹。想找人調停估計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間就果斷決定打落牙 齒往肚子裡咽,數學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了這次的損失。 數額之巨大絕對傷筋動骨,控制得好的話大概就損失一半的家產,萬一這十 天生意火暴的話那損失之多更是無法衡量。一想到這他就心疼無比,眼一抽看兒 子還在旁邊抱怨委屈,忍不住脫了鞋一下抽了過去。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個 敗家玩意,上哪招惹這一路的瘟神……」 「呀,別打啊!」其他的親戚趕緊護著,油頭粉面被抽得滿腦子星星,他爹 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了,這一鞋底抽過去半張臉都腫了,牙都掉 了好幾顆。 「你個敗家玩意,別的不行惹事生非那麼有能耐,你他媽的上哪學的……」 油頭粉面的爹氣得是六佛升天,這個虧只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損失那麼多 錢估計誰都憋不住這口惡氣。 「呀,爹,你別抽我臉啊,我臉已經腫了!」現場只留下了油頭粉面的慘叫, 和冒著灰煙在大火燒盡後只剩灰燼的兩間所謂酒吧。 如此的聲勢浩地,新聞報道和流媒體肯定不敢報道,不過第二天肯定小道 消息滿天飛,畢竟現場圍觀的人那麼多,紙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邊的熱鬧還沒散的時候,許平已經帶著人殺到了另一處目的地,車上 載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小太妹。也不知道哪個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個地 方皺亂得要命想來沒少被佔便宜,更可惡的是動手綁他的那個肯定是個變態狂。 媽的這手法太熟悉了,一點都沒捆綁敵人的那種結實,反而是SM味道滿滿 的情趣綁法。許平現在真想查查看是哪個混蛋動手綁的,媽的軍營裡清一色的男 人哪練的這一手絕活,還是說他媽的現在搞基的也玩得那麼高端了,這基情滿滿 的感覺真他媽讓人反胃。 小太妹雖然驚嚇到了但也沒哭倒算是不錯,Y頭穿得滿騷的而且這一綁把乳 房都給勒了出來看著很是色情,可惜許平對她的姿色沒什麼興趣,一路上懶得理 會她,倒是朱曼兒一直耀武揚威著明顯很是開心,意氣風發的笑著胸前的豪乳也 洶湧跳動倒是一個香艷的風景,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還是很開 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著牙低著頭不說話,披頭散髮的也看不清表情,想來被人 佔了那麼多便宜還不哭證明人家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別說被這樣羞辱的 綁著了,就光是胸上那凌亂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沒了人形,可小太妹除了身體 本能的抽搐之外卻是連一聲求饒都沒有。 許平一時有些同情她了,心裡默默的詛咒著那些鹹豬手,媽的佔便宜就算了 還把人家綁得那麼色情。搞得老子不像來鬧事的,倒像是來強搶民女一樣,很容 易讓人誤會好不好,這一群色慾熏心的畜生。 近千號人浩浩蕩蕩的包圍了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個賭場,這麼大的場面自然 是嚇壞了這裡的人,場子裡就十多號打手在看場子。連客人帶工作人員加起來都 沒三,那些馬仔立刻給小太妹的爹打了電話,人家兩三號人趕來的時候一看 許平這邊人多勢眾的也慫了,雖然個個手上拿著傢伙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但就 是不敢貿然的衝上前來。 坐在車內看著外頭的對峙,許平嘿嘿的一笑摟住了朱曼兒:「寶貝,我們想 想接下來該怎麼玩他呢,其實吧我對和男人談條件沒什麼興趣,你也明白我不是 那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帥,曼兒什麼都聽你的。」朱曼兒是心 情大好,鬧到現在感覺倍有面子,不過她漸漸的也覺得自己惹的這出鬧劇很幼稚 對於所謂的報覆沒了什麼興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還給人家,倒不是說她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只是畢竟身為同齡人她看著小太妹這副模樣也是於心不忍,而且人家那麼堅強反 倒讓她不好意思了,就算耀武揚威也覺得這樣鬧下去很沒意思。 這群大兵在軍營裡憋得夠嗆,一見有這等好事都紅著眼動請纓,二三十個 身強力壯的男人潮水般的衝上來,那模樣早把小太妹嚇得堵住嘴都發出了哭腔, 小身體也是劇烈的掙扎起來。畢竟年紀還小,囂張跋扈其實不過是小孩子耍脾氣 而已,她哪見過這麼禽獸不如的場面。 剛才被那樣的佔便宜不吭聲已經耗盡了她的勇氣,這會那一個個男人如郎似 虎的眼神比鬼還嚇人,尤其是一雙雙粗糙的手摸上來感覺更是嚇人,畢竟還是小 女孩心志再怎麼強也有個限度,小太妹立刻嚇得劇烈掙扎起來。 這些大兵一個個眼泛紅光,面露色相就猶如看見了屎的野狗一樣,一個差不 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學生妹在他們的面前何等的嬌小。正常來說一個人來抗或者抱 也足夠了,但他們楞是二三十個一起衝上來你爭我搶的,似乎是要表慇勤一樣但 其齷齪的目的著實是讓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這幫傢伙是要趁機凱油。 七手八腳的混亂不堪,二三十人抬一個小姑娘的場面著實丟人,小太妹劇烈 的掙扎著卻無法抵抗這一隻隻荷爾蒙氾濫的魔爪,等到他們把人放下來時可憐的 小太妹已經嚇傻了,眼淚直流卻哭不出聲來,披頭散髮不說那還算精緻的小臉上 已經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幾乎全被撕壞了,內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洩, 身上白皙的肌膚被摸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想而知這幫禽獸下手多他媽的粗魯。 小太妹身體抽搐著卻哭不出聲,被這樣凌辱著試問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再人盡 可夫的也受不了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輕薄。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九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96 第十九集 內容簡介: 本來只想出個風頭,整治一下囂張的同學們,沒想到事情鬧得太大,禁軍居 然還打輸黑幫兄,讓朱曼兒又驚又怕! 這一晚的約會收穫甚豐,許平樂呵呵地展開姐妹雙飛的調教,三人正在興奮 之時,陸吟雪透過視訊聯絡女兒們,撞見這場讓她瞠目結舌的肉戲! 第一章、盡情的調教 原本對峙的場面還算平和,但因為小太妹被抱出來的慘樣瞬間就嘩然起來, 傻大兵這邊發出了嫉妒而又無恥的笑聲,眼光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小太妹幾幾乎遮 掩不住的春光外洩。 而黑幫那一派卻是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無一例外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後方, 有的人已經滿面的猙獰握緊了手裡的砍刀,因為這種侮辱是任何有血性的人都忍 不了的。 橫生的變故就是太妹的爹一看這一幕頓時紅了眼,一看女兒吃了這麼大的虧 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當爹的哪一個受了這種刺激。人家到底是曾經血戰成名的 黑幫老大,就算發了財已經洗手上岸但骨子裡的凶性還在,立刻狂吼著拿著刀就 往上衝。 他那幫小也是跟著衝了上來,個個不是刀就是棍的,只要敢衝上來就代表 他們已經不在意所謂眼前的人數劣勢了。大兵這頭沒帶傢伙,也沒想到這幫傢伙 居然敢真的動手,瞬間就吃了大虧被放倒了好幾個,原本對峙的場面因為一隻隻 鹹豬手的關係立刻變成了兇猛無比的火拚。 「媽的,砍死你們!」太妹爹一出手狠辣無比,一開始來還西裝革履一副發 財立品的財模樣,但真這一動手著實把不少人都嚇壞了。 已經臨近於地品的修為,多年修身養性後這種修為變得極是老辣,或許是高 強的身手才有了現在的地位,但絕少不了的是不怕死的那股狠勁。而一出手時連 許平都感覺眼前一亮,修為在當世很強但在許平的眼裡微乎其微,可行家一出手 就知有沒有,手起刀落第一個翻舞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他是個十足十的練家子。 黑幫一向不許用熱兵器,這是最大的禁忌一但冒犯的話教司坊不容很快就會 被御用拱衛司剿滅,所以大明的黑幫靠的都是拳腳真功夫,動起傢伙也大多是以 砍刀為。可以說在武道沒落的現在,黑道反而隱藏了不少的高手,尤其是一些 民間高手不顯山不露水又不是師出名門,可一但動起手來但著實讓人驚艷。 太妹爹就是這樣的類型,一流顛峰的修為確實也強,但他手一翻手裡那柄砍 刀的秋風掃落葉更是讓人驚歎。刀一舞是勢大力沉,橫掃一片的那種凌厲一看就 知道絕不是假把勢,隱約可以看出他少年時的苦練和幼時紮實的功底,亦可以看 出這麼些年來發財後卻從不懈怠的苦練,如果沒堅持不懈的苦練是不可能有這樣 的硬底子。 太妹爹一刀之下立刻砍翻兩人,饒是有幾位好手上去阻攔也被一擊打得敗退, 這等凶悍若是放在過去的話絕對是衝鋒陷陣的將才,是那種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極 有威懾力的猛將。許平瞬間就目露欣賞之色,就算他砍翻的是自己帶來的人,但 禁不住就是想起身為他喝彩。 太好了這刀法,即使是民間傳承想來不是名門大派所傳,但這刀法之精湛確 實讓人眼前一亮。大開大沒一絲拖泥帶水,手起刀落乾淨得讓人找不出半點的 瑕疵,儘管修為不高但這刀法卻是老辣得讓人咋舌,許平甚至可以肯定就算立了 地品的賈旭堯甚至是洛研和他交手都得吃大虧。 太妹爹猶如發了瘋的野獸一樣,紅著眼就往裡沖,見到穿迷彩褲的就往死裡 砍。父愛暴發出的凶悍實是骸人,即使人數吃虧但在這種混戰的時刻他憑著手裡 的大刀也吃虧,父愛暴發出的凶狠戰鬥力哪怕是禁軍的精銳過神來也難以應對。 雙方瞬間就大打出手,大兵們雖然訓練有素,但對上真正的亡命之徒顯得有 些慌亂。更何況對方陣營裡還有不少真正的練家子好手,用起冷兵器的話凶悍的 戰鬥力加之那毫無章法的套路都可以把這些楞頭青嚇傻,人數雖然懸殊卻也沒吃 什麼大虧甚至還佔了上風,手持砍刀的一幫馬仔竟然追著手無寸鐵的大兵們四處 跑。 「媽的,給我滾過來!」太妹爹瘋了一樣衝鋒著,上千號人中如殺入無人之 境,碰上這樣的狠人估計只要不傻的都得避開,這又不你死我活的是拚死之戰, 禁軍那幫人能跑得多遠就多遠自然不可能觸其鋒芒。 許平則是在一旁看傻眼了,心想這東西腦子一根筋啊,現在不是得趕緊把女 兒接去看看有沒有心理障礙。怎麼就這大開殺戒殺得那麼爽,這傢伙腦子進水 還是怎麼樣,或許說腦子一熱起來什麼事比較重要都分不清,你他媽不是因為女 兒受辱才生氣的麼,這會刀一砍起來把女兒丟一邊是怎麼事,這貨是沒腦子的 牛啊。 「不是吧!」一見場面眨眼間就控制不住,朱曼兒瞬間傻眼了,還以為來這 也是出出風頭就走人,沒想到最後竟然鬧得這麼大。 一千多號人被人家兩黑幫瞬間衝散了,眼前的場面確實很大,也難怪她嚇 傻了,皇室的小公雖然看過的東西比常人多。但不代表她見多識廣,眼下一 千多號過神來的大兵和黑會瞬間開片,到出都是叫罵聲和砍刀揮舞下的那種 慘叫,別說是她了,那些從沒上過戰場的士兵此時身處其中都不過神。 一個照面禁軍絕對吃了大虧,瞬間就被砍翻了不少人,誰都沒料到太妹爹的 脾氣這麼火暴而且動起手來那麼凶殘,當然了罪魁禍首是這幫楞頭青的鹹豬手, 其實也怨不得人家。 「老大,怎麼辦?」一個軍官敲開了車窗,他們滿面的苦笑,這幫亡命徒真 是下了死手。眼下這又不是軍事任務,要是出了人命的話就不好交代了,他們自 然是希望許平這個罪魁禍首能出來背這個鍋。 現在的情況是真不容樂觀,人家身手不差還都是揮著刀想拚命,雖然禁軍的 士兵人數佔優真發起狠來戰鬥力也不差。問題是他也不敢貿然的下死手,要知道 禁軍的訓練一向是動手就得斃命,真要下死手的話也得拚個兩敗具傷,到時候死 的人多了他也不知道怎麼交代。 問題不反擊的話被人追著砍也不是那麼事,反擊的話肯定是死傷慘重,一 但事情鬧大的話別的不說軍事法庭肯定會過問,要責任肯定輪不到他來抗,但 這麼多的死傷他也少不了擔些責任,死是不會死但也得被扒掉一層皮。 「下令全軍撤退,別和這幫人混戰,多擾民啊。」許平看了看一些大兵已經 找到趁手的傢伙開始還手,雖然不怕事情鬧大但也覺得造大面積的傷亡沒必要, 更何況是這幫楞頭青佔人家女兒的便宜在先,倒也不好意思鬧得太過份。 許平一向不是那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信奉者,悲天憫人或者是愧疚心之類的 不可能有,可今晚的事確實幼稚沒什麼糾纏的必要。許平一直信奉的是得理不饒 人的信條,眼見那個黑老大這麼有血性還真有點欣賞他,心生愛才之心也不想為 難下去。 「是!」軍官們一聽鬆了口大氣,立刻四下散開發佈命令,組織起了人馬大 規模的撤退。 禁軍的士兵在短暫的慌亂後也進退有序,組織起了一波阻攔的堵截,開始運 松著己方的傷員撤退。有了軍官的指揮場面開始控制下來,誰都清楚這不是軍事 任務早就心生了退意,所以在糾纏間且戰且退,效率之快和那整齊劃一的配也 讓烏之眾的黑幫混混看傻了眼。 這時許平也發動車子暫時離開,副駕駛座上的朱曼兒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看著四周的地上有鮮血,看著那些持械互鬥的人群立刻慌了起來,帶著幾分哭腔 ? 問:「老祖宗,怎麼辦啊,傷了那麼多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死人,這要被我媽知道 的話不得被她罵死。」 「沒事,小場面而已!」上千人在鬧市中火拚確實鬧得有些大了,小太妹的 爹拿著刀四下的追人砍似乎是在找那佔他女兒便宜的王八蛋,猙獰畢現的模樣倒 是血性十足。 關鍵這媽蛋的怎麼不去找你閨女,好在小太妹哭泣著被他的手下接了去, 不然打眼一看真不知道這傢伙惱的是哪門子的火。 好在這些成名已久的黑幫雖然是亡命徒但面對著這麼多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人 也怕鬧出人命,他們下手很有分寸或許會斷手斷腳但應該不會傷到性命。禁軍那 邊也怕擔責任,哪怕是一群楞頭青但有人管束著也不可能下死手。 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人家確實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趁勝追擊有點不肯罷休 的趨勢,哪怕禁軍選擇且戰且退他們殺紅了眼當然是趁勝追擊,這種混戰下手再 有分寸也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到時候誤傷了無辜的姓就不好了。 「哎,事情鬧大了,得趕緊制止。」許平趕緊拿出電話找人,混戰再這樣蔓 延下去的話影響太大了,不必要的傷亡或者傷到無辜的姓都不好,一開始許平 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 這幫黑會再怎麼凶悍總有管得住他的人,沒多一會教司坊嚴厲喝問的電話 就過去了,不管情況如何鬧市血拼絕對是擾民的一種,屬於嚴格管制的範疇。黑 老大無奈的停止了追殺,而大兵們也四下接應著潮水一般的跑了,雙方都是輕重 傷員不少誰都沒佔到便宜。 大兵們去以後肯定是相安無事,畢竟是受了許平的指使喬裝打扮跑出來鬧 事的,當然了那些受傷的就怪自己沒能耐也沒什麼撫恤。至於那些鹹豬手也不用 去追究,人家當兵那麼久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有這衝動在所難免,再者說了 按照情報來看小太妹也不是什麼冰清玉潔之輩,許平還沒傻到會去同情她的地步。 既然是出來裝逼的,肯定不能失了面子,尤其是一開始信誓旦旦的裝逼。現 在又讓朱曼兒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也太丟人了,思了一陣後許平就著手安排下 一步,該怎麼樣既能不傷人又能找面子,總之既然出來裝逼的自然不能落了下 風。 最後沒動用教司坊的權利欺壓太妹爹,而是凌晨時分轟轟烈烈的調動了一萬 號人分別包圍了他所有的場子,這樣懸殊的對比之下加上這次大兵們早有準備個 個都拿著傢伙來的,小太妹的爹再不怕死也不是腦子傻到會送死的地步,立刻識 趣的認了慫,畢竟一萬號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許平也沒為難他,挑了那個最好的場子砸了以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事實上 折騰了一夜也覺得沒趣了。 結束了這一晚的裝逼行動,最後朱曼兒自己也覺得無趣,畢竟是小孩子之間 鬥氣而已,真把事搞大的話她也開始反思,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是幼稚想想都有點 可笑。一開始是興致勃勃,到後來她的表情掩飾不住的失落,現在的朱曼兒反而 覺得自己應該反省一下。 不過許平這麼為她出頭她也很開心,而且事情鬧到那麼大了許平也一點訓斥 她的意思都沒有,一路上朱曼兒都唧唧喳喳的說著話宛如快樂的靈鳥一樣。畢 竟對於循規蹈矩的她而言幹這種事實在太刺激了,有沒有意義先不說但壓抑久了 也算是一種暴發。 這一晚的心情可謂是跌宕起伏,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很興奮很開心,到酒店 的時候朱曼兒還是動的摟著許平的胳膊,一邊把她飽滿的乳房往上蹭一邊笑咪 咪的看著許平。 已經是凌晨了,套房內沒了那些閒雜人等顯得清靜多了。房內朱可兒和洛研 都換上了睡衣在床上聊著天,沐浴過後穿著絲綢睡衣的她們看起來清爽而又迷人, 聽見了腳步聲後洛研第一時間過頭來,曖昧的笑道:「喲,我們的惹事小公, 還有更能惹事的大英雄來了。」 「阿姨,你別亂說哦,我們只是出去約會而已,什麼壞事都沒幹。」朱曼兒 立刻不好意思的放開了許平,跑上前撒嬌了一番一直說她肚子餓,說許平這個不 解風情的傢伙也不帶她去吃個消夜什麼的很是可惡,反正就是避重就輕故意轉移 話題。 「曼兒你真是的,拉著老祖宗跟你瞎胡鬧,這事雖然不大不過要消除影響也 麻煩。」洛研寵溺的摸著她的秀髮,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後說:「你們一身都 是汗臭味趕緊去洗吧。」 說完洛研就起身準備離去,朱曼兒一看她沒有責怪自己立刻鬆了口大氣,馬 上又撒嬌著說:「阿姨你今晚就在這睡吧,陪人家一起睡好不好?」 「你個Y頭想拖我下水啊。」洛研咯咯的笑了起來,嫵媚的看了看她後走上 前親了許平一口,一副曖昧的模樣說:「阿姨這幾天幫你們轉移火力可是累壞了, 今天難得能睡個好覺就不陪你們折騰了,再說了 點"^b點 你這床睡四個人不是問題,不過 要是成戰場的話我可怕你們會不好意思哦。」 「寶貝,真不留下來麼,難道就不怕我把她們弄得下不了床。」許平色咪咪 的一笑,抱住了洛研隔著睡衣摸上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讓洛研情不 自禁的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許平下流的動作讓小姐妹同時一副鄙夷的呸了一口, 不過好在她們都有心理準備都沒有吃醋的表現。 「免了吧,我在這的話會礙到你的好事,人家小姑娘臉皮可沒我這老姑婆那 麼厚。」當著兩個小尤物的面被輕薄洛研倒不害羞,反而是曖昧而又妖嬈的一笑 讓人感覺十分的經艷,享受了一陣後洛研還是輕飄飄的離開了。 一是她怕自己在這小姐妹花臉薄,畢竟自己是她們的長輩呆在這也不適, 沒準她們會放不開許平也不能盡興。二是這幾天夜夜銷魂她也有點頂不住了,每 一晚都是銷魂而又幸福的進入夢鄉,哪一次不是筋疲力盡到虛脫的地步,恩愛纏 綿也得有個度,她現在也想好好的補充一下睡眠。 洛研也明白自己一個人也滿足不了愛郎澎湃的慾望,這段時間愛郎極是溫柔 體貼從不強行要,洛研也是怕許平憋壞了,今晚難得禁令解除自然是不想留下 來當電燈泡。雖然她也壞壞的下看一下這對乖巧的姐妹花是床上是何等的韻味, 相信未來的日子肯定也和她們共侍一夫的機會,但說到底人家初破身臉皮肯定薄, 暫時還不到那個時候。 洛研打著哈欠離開了,關上房門的時候曖昧的笑著讓小姐妹很不好意思。朱 可兒在床上掩著嘴偷笑,看了看妹妹後輕嗔道:「這下你滿意了吧,讓老祖宗拉 著一個軍隊去冒充黑會,這風頭出得可夠大的,要是被媽媽罵的話我看你怎麼 解釋。」 「又不是我的意,我洗澡去了。」朱曼兒一聽頓時有些心虛,立刻跑進了 浴室裡,實際上到了現在她也有點害怕懂事的姐姐,明明是一起出生的雙胞胎, 但姐姐就猶如嚴母一樣也會讓不老實的她不自覺的乖下來。 事實上今晚的事已經處理妥當了,強權之下讓人家吃點小虧他們也得認慫, 最後調動一萬號人這個確實是誇張。但只要把消息控制下來的話就可以了,要 是今晚鬧得那麼凶其實一條人命都沒死,處理起來就沒那麼多的麻煩。 「怎麼了寶貝,吃醋啊?」許平立刻湊上床去抱著朱可兒嬉笑開來,一點都 不客氣的想上下其手。不過朱可兒是臉一紅把許平的手拍掉,看了看浴室的方向 後柔聲的說:「一身的汗臭味髒死了,趕緊去洗洗吧,你們鬧騰了一晚上肯定餓 了,一會吃點東西再睡吧。」 小寶貝的溫柔體貼真是沒話說,而且她一點吃醋的表現都沒有,許平馬上嘿 嘿的一樂就地脫起了衣服,直接在她面前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朱可兒這溫婉的小 嬌妻害羞的啐了一口,不過還是體貼的說:「老祖宗,瞎鬧一次兩次就好了,曼 兒還沒定性您可別由著她胡來,萬一把她慣壞了怎麼辦。」 「放心吧,我這就去教訓她,讓她也得到愛的懲罰!」許平親了親她的小臉, 淫蕩的一笑後一絲不掛的跑進了浴室。 這嬉皮笑臉的流氓樣讓朱可兒忍不住搖了搖頭,俏臉微微的發紅,明明是個 花季少女卻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教訓著妹妹和愛郎,想想她自己都覺得滑稽 好笑。 熱水的沖刷之下水霧繚繞,許平一絲不掛的站著任由熱水流過身體的每一寸 肌膚,閉著眼睛享受著自己的勝利果實。朱曼兒一絲不掛的跪在面前,此時的小 公特別的乖巧,終於用她那青澀的櫻桃小口含著龍根好一陣的舔弄,一邊含著 一邊抬起頭來嫵媚的看著許平。 明顯今晚對許平的表現很是滿意,小公芳心大悅在許平的哄騙之下終於答 應用她那柔嫩的櫻桃小口來讓許平好好的享受一下。青澀的小舌頭有一些的害羞, 小範圍的動著軟綿綿的,這種第一次嘗試的木訥與她銷魂的表情一比反差很是劇 烈,時刻的提醒著許平跨下的小公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在取悅男人。 居高臨下的姿勢有著極好的視覺享受,童顏巨乳的小蘿莉跪在跨小,長相是 那麼的甜美可人卻用嘴唇含著自己的陽物,這樣香艷的畫面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心 裡的虛榮感。可惜的是水流的衝擊讓朱曼兒感覺很不舒服,舔了不到十分鐘就吐 出了嘴內的巨物,用小手輕輕的摸了幾下後撒嬌說:「好啦,在這弄真是不舒服, 我們先出去吧,省得姐姐笑話。」 長夜漫漫許平自然不會強求,立刻抱著她擦乾了她身上的水珠,一雙賊手在 她嬌嫩的肉體上遊走著。上下其手與其說是擦拭不如說是愛撫,尤其是在經過乳 房的時候那更是被吸住了一樣挪不動分毫,不趁機好好的揉弄一番根本發洩不了 心裡的火氣,這一對飽滿的豪乳如有魔力般讓許平徹底上了癮。 小內衣被許平沒收了,朱曼兒只能真空的換上了睡衣,臉色紅撲撲的既有沐 浴過後的清爽又有一種撩人的韻味,咬著下唇白了許平一眼就蝴蝶般的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襲更加誘人的芬芳。許平看著她玲瓏的小腳跑動時白皙無暇的誘惑頓時 感覺火氣大盛,想也不想的跟了出去,跨下的巨物知道今晚有美餐享受這會已經 激動得有些受不了。 床上,小姐妹已經鑽到了被窩裡嬉戲著,朱可兒似乎也習慣了裸睡,已經規 矩的把睡衣脫了下來疊到了一邊。隱隱可見被子底下誘人的春光,此時她正被妹 妹壓在身下撓著癢癢,不用想肯定是說了什麼調戲的話才會引來朱曼兒的攻擊。 此情此景,去他媽的夜宵,許平狼吼了一聲,一絲不掛的撲到床上,直接鑽 到了被子裡抓住這兩個誘人的小妖精上下其手著。 姐妹花的尖叫顯得很是甜美,漸漸的親吻的嘖嘖聲加之嫻熟的愛撫讓她們的 呼吸急促起來,不知不覺的呻吟開始此起彼伏的響起。有了第一次她們之間開始 有了默契也不再扭捏,慢慢的被許平抱在一起肆意的親吻著,享受著她們嬌嫩的 肉體,開始了任重而又道遠的調教之路。 充滿魔性的賊手四處遊走著,左擁右抱著姐妹花嬌嫩的身體四下的撫摸著, 她們急促的喘息在耳邊持續不斷的響起讓人感覺到慾火焚身,血液沸騰起來彷彿 要被蒸發乾一樣。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在許平的誘導下一開始還羞 澀的她們漸漸的迷亂起來,一直規則而又木訥的小手終於敢在許平的身上摸來摸 去的,雖然顫抖著不過那輕微而又柔嫩的碰觸感也讓許平爽得幾乎怒吼出聲。 這是姐妹花第一次這麼有意義的同床雙飛,一開始還有些青澀不過漸漸情慾 也讓她們淪陷了,許平按耐不住時讓她們並排著躺了下來,小姐妹一樣的嬌美容 顏,一樣誘人的豪乳隨著她們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這樣的畫面著實是震撼得讓人 腦漿都有些翻騰了。 許平忍不住狼吼了一身,把她們兩個壓在身下後雙手各抓住她們的豪乳揉弄 起來,肆意的享受她們絲綢般滑嫩的肌膚還有這一手掌握不住的巨大尺寸。低下 頭來舔著她們已經微微有香汗,散發著少女清香的肉體,鎖骨,細脖,再到她們 胸前時小姐妹幾乎是同時顫抖了一下,輕輕的啊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放鬆下來的關係,神奇的心靈感應讓她們的反應在同一個頻率上, 並排的躺著彼此的手臂碰在一起雖然有略微的羞澀,可身體卻因此更加的敏感, 這種美妙的滋味讓她們即使難為情也有些抗拒不了。 許平埋首在她們的胸前,肆意的玩弄著這四顆渾圓而又完美的乳球,舔弄著 她們敏感的小乳頭。腦子裡血氣上湧間足足啃了半個小時,將她們兩對美乳上種 滿了愛的吻痕還感覺意猶未盡,面對著跨下這一對國色天香的雙胞胎,在她們童 顏巨乳的誘惑之下想來沒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冷靜得了。 兩位美艷的嬌娃此時已經是氣喘吁吁滿面的意亂情迷,嬌嫩的小身體控制不 住的扭動著,在這嫻熟而又老練的玩弄之下情慾的閘門大開,舒服至極的感覺讓 她們此時的表情無比的銷魂。許平忍不住嚥了嚥口水,開始擺弄著她們軟綿綿的 身體,迎著她們滿是水霧而又好奇的眼神更是倍感興奮。 小姐妹咬著下唇沒有反抗,任由許平抬起她們靠裡的胳膊,這樣的姿勢讓她 們的身體一側瞬間就貼在了一起。不同於第一次輪流獻身好歹說得過去,這次是 真正的姐妹同時同床也是真正意義上的雙飛,她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心裡難免 羞怯,剛才玉臂垂放就是避免身體有過多的接觸,這是個矜持的小舉動,但她們 也明白這個老色狼不會輕易放過她們,所以也沒有掙扎。 玉臂抬起,一側的身體緊貼著,除了大腿和美臀之外肌膚接觸最沒有縫隙的 部分就是胸部。各一隻飽滿的豪乳擠貼在一起雖然不難受,可身體處於敏感之中 這種肌膚相親帶來的感覺很是奇怪,明明沒有任何愛撫的動作,但這敏感的部位 貼在一起卻產生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或許是邪惡的那種刺激感,禁忌所帶來的那種興奮讓她們幼小的心靈難以接 受,哪怕一開始只是這種簡單的接觸但心理上的刺激依舊是劇烈。她們睜著水霧 迷離的眼神,好奇而又害羞的看著許平,不過此時情慾已經被撩撥起來,即使是 性格火辣的朱曼兒都咬著美唇沒有表示反對。 青春的好奇,對於性的好奇,獻出第一次以後男歡女愛已經是天經地義,似 乎羞怯都是一種罪過一樣。她們感覺很羞恥,但又好奇的期待著這個男人將怎麼 玩弄她們,姐妹同床是一種難為情同時也是異常刺激的事,不只是許平感到空前 的興奮,她們亦在這種邪惡的關係中感受到無比劇烈的刺激。 完美而又混圓的玉乳接觸在一起,呼吸的急促讓她們的乳房上下起伏著,隱 隱的磨蹭帶來輕柔而又微妙的快感。迎著她們那好奇而又羞澀的眼神,許平壓抑 著龍根硬得幾乎要裂開的衝動,慢慢的抓住了她們柔嫩的玉臂。 藕粉玉臂柔若無骨,小小的矜持了一下後在許平衝動的按壓下她們腦子陣陣 發空,羞澀的用手揉住了自己的乳房,這樣的姿勢對於她們而言有一些淫蕩。不 過她們都是咬著銀牙默許了,許平頓時色笑了一下,嘶著聲說:「寶貝,你們互 相擠一擠,擠得靠近一點。」 小姐妹花頓時是一羞,扭捏了一下雖然也動了不過動作不敢太大,許平一看 她們那扭捏的模樣頓時按耐不住了。大手覆蓋上了她們柔軟的小手,使勁的一撮 她們頓時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兩顆飽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著,那種奇怪的感覺讓 她們腦子頓時一片發空。 「對,就這樣,寶貝們真聰明。」許平抓著她們的小手,不顧她們臉上的嬌 羞肆意的揉弄著,享受著調教姐妹花的無比快感。在她們漸漸的放鬆下來,適應 這種邪惡以後猛的用力的一擠,讓她們陶醉的呻吟出聲的同時低下頭來開始舔著 她們飽滿的豪乳。 「老祖宗,不,啊……」小姐妹頓時叫了出聲,那甜美而又嬌嗲的聲線,加 之她們弓著小腰讓胸前更加堅挺的動作對於許平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 許平的手再一用力,她們渾圓美麗的毫乳用力的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奇 妙而又深邃的乳溝。更為美妙的是因為胸部足夠大,她們粉嫩而又誘人的小乳頭 也觸碰到了一起,看著兩顆佈滿自己吻痕的美乳,看著那已經充血瑟瑟顫抖的小 乳頭。許平感覺腦子裡的一個勁的往上湧,雙手引導著她們柔嫩的小手開始搓揉 著,動作雖然不劇烈但卻異常的淫蕩。 並排的躺在一起,神奇的心電感應讓快感疊加,不是雙倍而是讓她們腦子已 經無法思考的N倍。小乳頭充血發硬本就敏感無比,又在許平的玩弄之下互相磨 蹭著,心靈上邪惡的刺激加上那過電般的感覺,瞬間就如浪潮一樣侵襲著身體和 靈魂,讓本就情動的身體越發的燥熱。 小姐妹一起皺起了粉眉,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儘管如此羞人但她們柔 嫩的小手卻沒有了剛才矜持的抵抗。反而越發柔軟的順著許平的動做揉著自己的 乳房,漸漸的甚至有幾分動,這樣的變化讓許平瞬間就享受到了調教的快感。 讓她們的小乳頭互相磨蹭著,眼見她們的面色越來越紅喘息也越來越快,許 平覺得時機到了慢慢的放開了自己的雙手。小姐妹花也察覺到了許平的動作,只 是一剎那的猶豫之後她們就順著剛才的規律握著自己的乳房磨蹭著,閉著眼睛頗 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但不可否認這樣邪惡的快感已經讓她們有些欲罷不能了。 「對,就這樣揉,乖!」許平頓時的欣喜若狂,眼見她們打開了心靈的枷鎖 已經默許了這慌淫的行位,立刻迫不及待的抱著她們趴了在她們的胸前。嘴一張 直接將她們的小乳頭都含入嘴內,兩顆敏感的小乳頭此時已經硬得狠,含在嘴裡 一起吸吮的感覺特別的刺激。 「呀!」小姐妹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嚶嚀,揉弄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因 為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羞人了。敏感的小乳頭在男人的嘴裡碰撞著,那粗糙的熱度 似乎讓快感升溫一般。 許平故意使 最?新??? 壞,見她們不動自己也是含住不動,色咪咪的盯著她們嬌羞的小 臉看。沒多一陣她們也明白到這是許平刻意的調戲,雖然羞恥不堪但卻無法釋懷 這種感覺,短暫的猶豫後朱可兒紅著臉繼續揉著自己的乳房,羞澀而又輕柔似乎 是在迎著許平淫蕩的想法。 朱曼兒見妹妹不抗議,事實上除了害羞之外這種感覺也特別的舒服,她也下 意識的揉了起來。小姐妹的表情有好奇也有隱隱的期待,姐妹同床的快感已經讓 她們感覺上了癮一般,哪怕是被不堪的玩弄但那美妙的滋味已經讓她們無法忘懷 更無力抗拒。 許平淫蕩的一笑,感覺著她們飽滿的乳肉擠壓著自己的臉開始蠕動,含著她 們粉嫩小乳頭的舌頭開始動了起來。含在一起吸吮著,用舌頭肆意的玩弄用牙齒 輕微的去咬,雙手各握住她們外側的另一隻乳房肆意的揉弄著,這慌淫靡誕的一 幕讓許平爽得幾乎要瘋了。 小姐妹啊啊的叫了起來,雙手揉著乳房的動作更快了,抬起的玉臂不知不覺 的握在一起這讓她們的乳房貼得更緊,似乎是為了更方便許平的玩弄一樣。沒多 一陣她們嬌嫩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原本還矜持攏的雙腿也在不安的交織著,明 顯在這香艷無比的挑逗下年幼的她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焦躁的肉體。 許平繼續舔著她們的乳頭,還留戀於飽滿豪乳的雙手慢慢的延著她們收縮的 小腹往下遊蕩,粗糙的手掌撫過滑嫩的肌膚讓她們控制不住的發顫。似乎都明白 許平要幹什麼,但此時意亂情迷的她們已經無力反抗,終於是在嬌吟淺唱間被許 平的賊手攻陷了她們最美麗的羞澀地。 兩雙粉嫩的玉腿羞澀不堪的分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看似矜持卻足夠讓許平 為所欲為,此時她們雙腿間最銷魂的小肉縫已經潮濕不堪了。泥濘的一片不只是 濕潤了粉嫩的小菊花,更是流到了床單上,可想而知這淫蕩無比的挑逗對她們嬌 嫩的身體刺激有多大。 「你們都濕了哦,讓老公來檢查一下誰流的水更多。」許平淫蕩的笑著,含 著她們的乳頭吸吮著話語有點含糊不清,但這時候不說點下流話來助興實在忍不 住。 小姐妹受到言語的刺激嬌軀一顫,竟然同時咬了咬下唇沒有其他表示,這種 神奇的一致瞬間讓許平更加的興奮。嫻熟的雙手各在她們的外陰處磨蹭著,用指 甲輕輕的刮了幾下後同步的撩開她們粉嫩猶如花蕊的陰唇,嫻熟的愛撫著敏感的 嫩肉。 入手的感覺濕淋淋而又灼熱,當最隱秘的地帶被玩弄時小姐妹都發出了呀的 一聲,本就誘人的身軀在瞬間變得更加的粉嫩。許平的動作沒停下來,手掌在她 們的肉縫上磨蹭了幾下手,靈巧得會讓人中毒的手指開始了肆無忌憚的作業。 中指輕輕的伸入她們粉嫩而又灼熱的花穴裡,享受著嫩肉的緊湊蠕動開始輕 輕的扣挖起來,其餘的手指或是玩弄敏感的小陰締或是玩弄她們的陰唇。五根手 指靈活無比,彷彿各有生命一樣羞恥的挑逗著少女的銷魂地。 「呀,酸,不,啊……」小姐妹頓時攤開手來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粉眉 皺起似是難受,嬌嫩的身體也是陣陣的抽搐著。 她們無力再擠弄自己的乳房,許平頓時失去了一大樂趣,不過看著跨下的小 姐妹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明白玩了那麼久她們也快受不了。立刻是直起身來,將 她們的一隻玉腿交叉著跨在自己的小腹上,這樣的姿勢瞬間就讓她們泥濘一片又 粉嫩無比的羞處徹底曝露出來。 靈活的魔手加快了速度開始在她們粉嫩的小穴裡作業,小姐妹嬌軀開始胡亂 的扭動著,無處可放的嫩手也無意識的相互撫摸著發出了高亢的呻吟。與此同時 她們架在一起的粉嫩大腿也在瑟瑟顫抖,好死不死剛好夾住了已經硬得發疼的龍 根,許平怒吼了一下有些忍不住開始本能的挺起了腰。 龍根磨蹭著她們粉嫩的大腿抽送著,雙手各玩弄著她們最敏感的羞澀地,這 樣的畫面實在太淫穢了。終於劇烈的快感侵襲,小姐妹在啊了一聲大叫後同時迎 來了高潮的洗禮,剎那間香汗淋漓的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那本來就銷魂甜美的 呻吟更是變得無法控制的高亢。 巨大的快感,躺在一起神奇的心靈感應讓這美妙的感覺倍增,小姐妹在在劇 烈的高潮中幾乎一起暈厥過去。身體持續了十分鐘之久的痙攣後才開始酥軟下來, 混身汗淋淋就如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癱軟如泥似乎身體的骨頭都被抽掉了。 小公姐妹花的身體透著一股誘人的粉紅,披頭散髮閉著眼睛的模樣分外的 撩人,尤其是她們的身體在高潮中還時不時的抽搐著,這種畫面對於任何人而言 都是極端而又滿足的刺激。 許平的手指還插在她們的嫩穴裡,感受著名器寶穴那無與倫比的灼熱,高潮 中敏感的嫩肉有力的蠕動著濕淋淋的卻異常的有力。手指都被那緊湊的蠕動夾得 有些心疼,許平恍惚間有些懷疑自己真的享受過她們粉嫩的肉體麼,這樣的緊湊 卻要承受自己粗大的陽物,想想真是一件神奇又讓人興奮的事情。 小姐妹癱軟如泥的身體持續的痙攣著,她們意識恍惚間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 沒有。此時許平已經是慾火焚身,看著如此香艷的成果荷爾蒙瞬間就暴動起來, 跨下的龍根硬得幾乎要裂開,海綿體幾乎被沸騰的血液所充暴。 此時許平忍不住了,猛的跨前一步跨在她們的身體上半坐於她們的胸前,雙 手抱住了她們的香肩以後用力的往上一抬。一直平躺著的小姐妹瞬間變成了面對 面的側躺,兩對飽滿而又美麗的豪乳濕淋淋的擠壓在一起,身體無意識的顫抖間 隱隱的磨蹭帶來了十分微妙的感覺,這讓高潮中身體尚是敏感的她們控制不住的 嚶嚀出聲。 這一聲魔音讓許平分外的興奮,雙手將她們的身體固定好以後看著這兩對飽 滿的豪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弓著腰調整了一下角度。龜頭準確的抵在了她們 的乳房下方,碰在了十分柔嫩的乳肉之上,深吸了一口大氣後許平慢慢的磨蹭著 找對了地方插了進去。 「呀!」小姐妹頓時發出了無力的囈語,軟綿綿的聽著就讓人興奮。 之前想要讓她們乳交都遭到了拒絕,這時她們處於高潮中可以為所欲為了許 平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而且還是一次性的將她們的乳房擠壓著來了個緊湊 無死角的乳交。這樣的感覺分外的美妙,她們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乳頭互相間的 磨蹭讓她們的小身體隱隱發顫。 龍根插入了深邃的乳溝,感覺到兩對乳房密不透風的包圍,那柔軟無比的感 覺與嫩穴不同,似是在水中一樣又有一種特殊的擠壓感。許平悶哼了一聲,看著 跨下小姐妹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陶醉於高潮中已經無力反抗的模樣頓時是獸興大 發,忍不住挺著腰開始抽送起來。 手按著她們的香肩讓她們的美乳緊緊的擠壓著,這樣的抽送在視覺衝擊上無 比的猛烈,讓肉體上得到的快感都在神奇的加劇。許平粗喘著,瞪著滿是血絲的 眼睛盯著這香艷無比的一幕,肉體已經衝動無比動作根本無法溫柔,澎湃的慾望 讓肉體分外的敏感也銷魂得飄飄欲仙。 巨大的陽物在她們的乳房交疊中進進出出,深深的插入時滿是褶子的睪丸撞 著她們雪白而又無暇的美乳,每次深深的往上一插猙獰的龜頭擠出她們深邃的乳 溝,殺氣騰騰的龜頭頂在了她們的小臉上磨蹭著,偶爾還會觸到那嬌艷欲滴的紅 唇。 而小姐妹無意識的呻吟著,粉眉微皺嬌喘連連,高潮中敏感的乳房被這樣下 流的玩弄著,即使意識不清但還是帶給她們無比震撼的刺激。她們甚至沒有躲避, 任由許平的龜頭牴觸著她們微張的櫻桃小口,那似是親吻自己陽物的畫面讓許平 更是興奮。 極端猛烈的視覺衝擊讓肉體倍加的敏感,快感亦是獸慾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倍 增,在這緩慢而又淫蕩的乳交抽送之下許平幾乎要瘋了。而沉浸與高潮餘韻中已 經有了些須意識的小姐妹已經無力反抗了,任由許平用她們美麗的乳房發洩著欲 望,此時依舊美妙的感覺讓她們沉淪其中,哪怕是許平的動作異常的下流但心裡 已經坦然的接受。 空氣沉重著,她們偶爾的輕哼聲,閉著眼睛卻明明心裡有數,這樣的畫面讓 人十分的興奮。許平粗重的呼吸幾乎成了房裡的旋律,灼熱的空氣中漂浮著高 潮愛液的氣息和她們身體迷人的香氣,伴隨著乳交時睪丸撞擊著她們乳房快速的 啪啪聲,這是小姐妹不敢睜開眼來面對的淫穢。 就在許平漸入佳境,欣賞著小姐妹有了意識被自己為所欲為的美景時,一個 不時宜的聲音卻是很突厄的響了起來瞬間驚到了床上沉淪於肉慾的三人。 滴滴滴,很清脆卻十分的響亮,許平幾乎第一時間就能聽出這是信號源在連 接的聲音。許平楞住了動作也停了下來,頭一看只見床對面巨大的電視指示燈 突然亮了起來,顯示著有信號正在成功連接馬上就要顯示畫面。 這突然的變故讓一直裝作昏厥的小姐妹花裝不下去了,她們呀的驚叫了一聲 想跑可是混身酥軟無力根本起不來,朱可兒感覺抓過巨大的被子把自己和一樣赤 身裸體的妹妹一起蓋了起來,害羞的她們瞬間就如是受驚的小鹿一樣躲到了被窩 裡不敢露頭。 失去了她們飽滿乳房的包圍,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十分的難受,許平過神 來時她們已經躲在被窩裡了。而這時自己的下半身也被蓋在裡邊,可以清晰的感 覺到小姐妹汗淋淋的身體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的腿邊,儘管那種高潮後美麗的熱 度還在,但一瞬間的驚慌還是擾了許平享受她們乳交的興致。 連續的滴滴聲也在一瞬間停了下來,電視上的畫面閃爍了下,一身正裝顯得 雍容華貴的陸吟雪出現在了畫面之中,那充滿母愛溫柔無比的眼神在一瞬間就楞 住了。 第二章、姐妹花的服務 女兒的房間,巨大的床上凌亂不堪,被子鼓鼓的明顯藏了人。加之許平瞪過 來的眼神有些鬱悶卻又帶著那種邪惡的興奮,身為過來人的陸吟雪瞬間就明白這 邊肯定在胡天黑地,也清楚到自己打擾到正在享受肉慾的老色狼。 陸吟雪原本以為這麼晚了,就算亂來的話也早就結束了,以洛研的性格估計 會拉著許平去玩下半場,想念女兒的她終於清閒下來想和女兒聊一聊,但沒想到 的是機緣巧之下撞見了這段姦情。 「老祖宗,晚上好啊!」陸吟雪的面色微微一紅,但還是落落大方的打了個 招呼。畢竟是為人母的,眼見自己的情郎和自己的女兒在床上翻雲覆雨心裡瞬間 就不太好受,有種酸酸的感覺她明白是吃醋,可又擔心嬌嫩的女兒會不會被欺負, 她們能不能承受住這個老色狼的床上的如狼似虎。 不過心裡又有種奇怪的想法讓她覺得很羞恥,那就是女兒已經被這個男人占 有了,以這個老色狼的手段肯定有辦法讓自己那兩個青澀又墮入情的小可愛享 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這個男人就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毒藥,如果說女兒已經食髓 知味甘心情願的取悅於他,那恐怕真的離母女同床的日子不遠了。 一念至此陸吟雪有些心亂如麻,這時候還在床上折騰,這就證明老色狼對女 兒很是溫柔。有充足的前戲讓她們舒服舒服,最少許平這態度讓陸吟雪感覺很是 欣慰,也不用擔心女兒會受到委屈。 「嗯,今天月亮不錯,親親寶貝老婆,你打扮得真漂亮啊。」許平在短暫的 鬱悶之後調整好了心態,色咪咪的賤笑著打量著嫵媚萬千的陸吟雪,邪火作祟忍 不住在心裡開始把這美麗的母女花做著比較,這種心理上的刺激無疑是劇烈的。 「討厭,哪有啊!」受到情郎的盛讚,陸吟雪頓時面色嬌媚迷人,當真是人 面桃花相映紅。不過過神來她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在女兒的面前剛才的 話撒嬌意味太重了,趕緊裝作莫不知情的問:「您還沒休息,可兒還有曼兒她們 呢?不會這麼晚還在看電視吧。」 被子這麼鼓,傻子都看得出她們藏在被子裡了。見陸吟雪害羞的裝傻充楞, 許平頓時是一腦子的邪念,馬上順著她的話說:「她們還在客廳呢,是不是有什 麼事啊,用不用我叫她們過來。」 這話一出,被子裡的小姐妹頓時慌張不堪,朱可兒悄悄的用手在許平的大腿 上晃了晃,朱曼兒差點都想動手掐死許平了,小姐妹花驚慌的態度讓許平感覺很 是興奮。陸吟雪忍不住給了許平一個幽怨而又嬌嗔的表情,咬了咬下唇後說: 「不必了,讓她們別太晚睡就好了,臣妾這次是有事想和您說一下。」 媽媽的話讓小姐妹同時鬆了一口大氣,天真的她們還以為自己藏得好沒被發 現,殊不知這是因為陸吟雪也有些慌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及她們年紀小面子 薄不點破而已。 這種裝傻充楞的場面太虛偽了,不過也讓許平這頭色狼感覺到空前的興奮, 和女兒偷偷摸摸的那種刺激又面對著母親心知肚明的哀怨,「嗯,你說吧!」許 平給了陸吟雪一個淫蕩無比的笑意,慢慢的挪動著靠在床頭坐著,拉扯被子的同 時小姐妹一慌也爬了上來。瞬間她們就一左一右的枕在了許平的腿邊,散亂的發 絲輕輕的撩撥著肌膚特別的癢,也讓許平本就衝動的慾望在一瞬間壓抑不住。 她們的吐氣如蘭吹在了龍根上,這樣的撩撥特別的刺激,陸吟雪這個媽媽明 明心裡有數卻在裝傻充楞。而她兩個如花似玉的嬌俏小公卻一絲不掛的在自己 的跨下,這種事分外的刺激讓許平腦子裡的血氣控制不住的往上湧,擠眉弄眼的 看了看陸吟雪後雙手慢慢的伸到了被子裡,按在了小姐妹的香肩上輕輕的撫摸著 她們因為害羞緊張而有略微僵硬的身體。 陸吟雪呼吸一滯,面色瞬間一片緋紅,她瞬間就明白了許平這是要當她的面 玩弄可愛的女兒。一剎那心裡有些嬌嗔,但不知道為什麼有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那種禁忌關係所帶來的感覺竟然讓身體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雙腿間竟然有隱隱 控制不住的潮濕。 許平把她的眼神收於眼底,淫蕩的一笑後故意用親暱的口吻說:「寶貝,有 什麼事你就說吧,該不會是幾天不見了太想我了吧。你放心吧,我們玩得差不多 了就得京城去了,到時候肯定讓你們母女團聚,我們順便可以享受一下小別勝 新歡的激情。」 玩還有我們這兩個地方許平故意加重了語氣,此時臉上的淫蕩可謂無恥得天 怒人怨,和陸吟雪彼此心知肚明卻還要裝傻,這樣的遊戲很香艷也特別的刺激。 此時許平被子底下的手不老實起來,各抓住小姐妹的一隻乳球揉撮起來,她 們自然都是嚇了一跳想阻止。柔嫩的小手無力的推搡著,可惜她們混身無力不說, 身怕媽媽發現動作也不敢太大,所以掙扎了一小陣見沒有效果也只能咬著銀牙, 任由許平就這樣玩弄著她們。 許平一見她們老實下來立刻變本加厲,跨下的陽物剛才本就興奮到了極點, 不上不下的感覺本來就難受。這時她們都蜷縮在自己腿邊,吐氣如蘭的呼吸吹拂 著敏感的陽物讓許平幾乎要瘋了,而且她們的小臉還時不時的磨蹭到自己的陽物, 禁忌的快感加之肉體上的衝動讓許平按耐不住了。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故作大 大咧咧的張開了雙腿讓她們蜷縮在自己的腿中間後淫笑的看著陸吟雪,被子底下 的手開始粗魯的拉著她們的身體。 小姐妹一開始嚇了一跳有些抗拒,但又怕動作大的話會被媽媽發現,只能本 推半就間順著許平的意慢慢的調整了姿勢,變成了並排著跪在許平跨下的姿勢。 小小的空間裡彼此的身體親密的擠在一起,被窩裡能聞見的只有情慾的灼熱 和男人陽物那讓人感覺到腦子發熱的氣息,清晰的聽見彼此緊張而又紊亂的呼吸, 不知不覺間這種環境讓她們有些迷離,高潮過後依舊滾燙的小身子在這種禁忌關 系和環境的刺激下再次有些焦躁不安。 許平努力的調整著,強硬的態度下小姐妹花半推半家,最終朱曼兒被許平死 死的拉住。飽滿的乳房下意識的夾住了堅硬的龍根,許平輕撫著她的玉背後開始 挺著腰在她的乳溝裡抽送著,另一手撫摸著朱可兒嬌俏的小臉輕輕的磨蹭著,當 手指摸到她嬌嫩的嘴唇時,朱可兒竟然一口含住許平的手指輕輕的吸吮起來。 姐妹花的態度截然不同,朱可兒特別的溫順,似乎很能理解許平的衝動和不 滿。朱曼兒雖然沒再掙扎卻也沒有動,嬌喘間任由許平的陽物在她胸前磨蹭著, 沒有動的配用乳房夾住陽物的話這根本不算是乳交,頂多算是一種磨蹭而已 讓許平有些不爽,忍不住再挪了一下腰後故意大聲的說:「吟雪你怎麼還不說啊, 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她們先交代一下,要不我去喊可兒她們進來吧。」 陸吟雪確實是楞神了,因為被子裡的蠕動太明顯了,她腦海裡幾乎可以勾勒 出兩個女兒是以什麼樣的姿勢跪在男人的跨間。那姿勢不用說不是乳交就是在口 交,她詫異的是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內許平就可以把她們調教得這麼開放,竟然敢 在自己的面前肆無忌憚的用口舌和身體去取悅他。 在她看來女兒已經獻身了,兩情相悅間的床第之歡不可避免,或許羞人卻是 人倫之樂既然女兒還小但她希望女兒們能享受到這一份銷魂。只是她怎麼想都想 不到兩個一直循規蹈矩,管教嚴厲的女兒居然那麼大膽,在這種環境下敢這樣的 胡來,讓她驚訝之餘也體會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不用了,老祖宗,您打算什麼時候京城啊!」陸吟雪慌忙的答應著,聲 線已經邪惡的刺激隱隱有些顫抖,甚至她還控制不住的交織了一下雙腿,自欺欺 人般似乎是想遮掩雙腿之間的潮濕。 「玩夠了就去咯,這段時間可兒她們倒是滿開心的,已經有點流連忘返了!」 許平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的邪念作祟間故意用淫蕩的語氣說:「只是我這 苦力就有點慘了,把兩位小公伺候得舒舒服服,但人家小女孩的總有任性的時 候,經常都是她們玩得高興了不理我的感受,想想真是淒慘啊。」 一語雙關,含沙射影,陸吟雪自然明白許平在暗指什麼,立刻狠狠的白了許 平一眼。明明女兒的處子之身已經獻給了這老色狼,他現在居然敢抱怨說得不到 滿足,這應該是在說在兩個女兒嬌嫩的身上發洩不了他澎湃的獸慾,因為處於陸 吟雪的視線裡此時兩個女兒在男人的跨下為他口舌服務著,應該不存在態度方面 的問題。 許平說話間不甘心的用雙手一起托住了朱曼兒的乳房往裡一擠,用她柔嫩的 乳肉深深的夾住了自己的陽物,這一下朱曼兒輕哼了一聲沒再抵抗。許平趁機挺 起了腰在她的乳房上抽送著,每一次用力的往上一頂龜頭都磨蹭到了朱曼兒那柔 嫩的小臉,瞬間就羞得她偏過頭去呼吸更加的紊亂。 許平保持著這個姿勢,享受著朱曼兒整個上半身被壓在自己跨下的快感,享 受著她乳房包圍中那緊湊異常的美妙。腰持續的動著這種感覺分外的刺激,這時 許平也顧不得被子蠕動的幅度會不會很大,反正陸吟雪早就心裡有數又何必忌諱 什麼。 被窩裡的空氣迷離而又灼熱,男人的肉體因為慾望變得溫度很高,在這樣氣 氛的刺激之下朱曼兒忍不住嬌哼起來。乳房被擠住的快感,敏感的小乳頭每次磨 蹭著男人的肌膚都會過電一般,這緊張的環境帶來的是心理上劇烈的刺激,漸漸 的讓她身子酥軟任由許品享受她飽滿的豪乳。 而在一旁的朱可兒輕喘了一聲,心裡並沒有被冷落的感覺,反而感受到妹妹 的溫順後心裡鬆了一口大氣。此時小姐妹花的心跳都很快,既有一種害羞的緊張, 卻又有一種做壞事怕被媽媽發現的刺激,女孩心性和叛逆期的思想竟然讓她們在 這刺激的環境中體會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興奮。 這種異常的感覺讓她們不知不覺的興奮起來,朱曼兒在短暫的被動和強迫之 後覺得姿勢彆扭有些不舒服,竟然是調整了一下後拍掉了許平的雙手。自己握著 乳房擠壓起來夾住了陽物,不過她可不敢自己上下套弄,所以許平馬上摸著她嬌 俏的小臉再次的挺起了腰享受著抽送的快感。 許平享受著朱曼兒動的乳交,驚喜勁還沒過就明白了什麼叫錦上添花,一 旁不甘寂寞的朱可兒竟然意亂情迷的湊了過來。姐妹花的小臉幾乎湊在一起,急 促的呼吸吹拂著陽物有一種別樣的挑逗感,最讓許平驚喜的是朱可兒竟然朱唇輕 啟,開始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起了許平的龜頭,雖然動作輕柔但對於許平而言卻 是莫大的刺激。 這對國色天香的小姐妹於跨下,一個為自己乳交著一個用櫻桃小口取悅著自 己,瞬間巨大的快感讓許平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難以置信,受寵若驚,當朱可 兒那嬌嫩的小嘴將自己的龜頭徹底含住時,濕熱的包裹加之她小舌頭靈活的撩動 舒服得許平差點都上了天。 那享受的表情太淫蕩了,身為母親的陸吟雪瞬間就腦子有些恍惚,忍不住想 象著在她心目中乖巧無比還是孩子的女兒們跪在這個男人跨下,一起用櫻桃小口 取悅於她的畫面,心裡一時有些發酸但那種邪惡的興奮感更加的劇烈了。 「老,老祖宗,時間差不多該來了。」陸吟雪不知不覺開口的時候呼吸也 是紊亂,眼裡有一層迷離的水霧:「她們還要繼續上學,而且,而且明浩已經渡 過了危險期醒了過來,他開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見您。」 「找我??」許平頓時一個機靈,不過這時候爽到了極點無暇顧及其他。雙 手在小姐妹的俏臉上撫摸著,感覺朱曼兒似乎一直偏著臉躲避著口交的香艷,邪 念一起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後再次的變本加厲。 被子底下,許平按著朱曼兒的小腦袋讓她停止了乳交的動作,握著陽物開始 在她嬌俏的臉頰上磨蹭著。猙獰的龜頭十分無恥的磨蹭著她嬌美的紅唇,朱曼兒 此時幾乎說不出話來,男性最濃郁的氣息衝刺著她的小腦袋,雖然她並不覺得這 種行為噁心但在姐姐的旁邊,在這特殊而又緊張的環境下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的扭 捏。 剛才姐姐口交時偶爾舔到她的臉,這種分外漣漪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朱可兒見妹妹還在短暫的猶豫就先趴了下來依舊貼著妹妹的臉。似乎她這身為姐 姐的想做一個好榜樣,明明是第二次的口交卻淫蕩的握住了許平的龍根由上而下 的舔了起來,沒多一會就用靈活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睪丸,故意發出了有些誇張 的嘖嘖聲。 在姐姐的誘惑和許平強硬的態度下,朱曼兒最終還是意亂情迷的鬆了口,畢 竟是對於性有著本能好奇的小女孩。在短暫的糾結過後就輕哼了一聲,牙關失首 讓男人的陽物長驅直入佔領了她的小嘴,小舌頭下意識的動了動瞬間就讓許平爽 得差點要翻白眼。 當然了她是第一次口交什麼都不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小嘴被塞滿以 後也沒不滿只能急促喘息的那種感覺很是銷魂。見妹妹終於開了殼,此時朱可兒 也是動情起來,嬌媚的哼了一聲後貼著妹妹的小臉開始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陽物, 這樣緊密的距離朱曼兒能清晰的感覺到姐姐那銷魂的動作。 小公姐妹花終於同時在跨下給自己口交了,調教的道路更進了一大步,許 平瞬間就爽得找不著北了,臉上扭曲的模樣齷齪到讓陸吟雪有些咬牙切齒,因為 這個賤人正在調教的是她最疼愛的女兒,雖然感覺酸酸的但不可否認還是感覺很 刺激,這種刺激讓身為母親的她有些羞愧但就是無法克制。 陸吟雪感覺身體開始燥熱了,思念著這個正在玩弄自己女兒的男人,味著 那曾經讓人魂飛魄散的滿足感,高潮連連的憶開始侵襲著身體。陸吟雪感覺腦 子發熱,可這時發被女兒看出端倪,怕她們害羞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盡量用平 穩的語氣說:「是啊,現在明浩已經渡過了危險期,神智也特別的清醒。不過他 醒了以後說有急事要見您,問他是什麼事這孩子也一副神秘的樣子不肯說。」 「嗯,那我們盡快去吧,順便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許平有些讚美陸吟 雪的淡定了,但許平這時候可一點都鎮定不下來。 朱可兒銷魂的舔著帶來的快感特別的舒服,但朱曼兒這個小雛兒被自己插著 小嘴,青澀的她連吸吮或者用嘴唇包裹都不懂,更別提是用她柔嫩的小舌頭來伺 候。這種巨大的差距讓許平瞬間獸血沸騰,一邊裝作和陸吟雪聊天一邊雙手捧住 了朱曼兒的小腦袋,紅著眼挺起了腰把她柔嫩的櫻桃小口當成嫩穴抽插起來。 這動作略微的有些粗魯,出乎意料的是朱曼兒嗚了一聲後卻沒有太大的反抗, 一雙小手按在許平的大腿上微微的撐著似乎是怕這巨物太過深入。事實上許平也 很憐香惜玉,每次插入不足一半不至於讓她難受,慢慢的朱曼兒就放鬆下來任由 男人這樣凌辱性的幹著她嬌艷動人的小嘴。 而朱可兒就在底下舔著裸露的另一半,似乎是用這樣慌淫的形式來表達著她 的愛一樣,哪怕是肉棒上有妹妹的口水緩慢的流下來她也不在意,照樣是舔得嘖 嘖有聲不說,還用她那雙柔嫩的小手在有限的空間裡捧著許平的睪丸俏皮的玩弄 著。 姐妹花的小嘴羞答答的迎著自己慾望膨脹粗暴的動作,還是當著她們媽媽 的面,這種感覺刺激得讓許平按耐不住。挺腰的動作越發的快了起來,雖然控制 著力道但還是讓初次口交的朱曼兒有些難受,但她依舊倔強的忍耐著任由男人粗 魯的凌辱著她的小嘴。 在猛烈的抽插之下她的小嘴幾乎含不住這巨物,口水順著棒身流下被姐姐舔 吃著,甚至不少都沾到了朱可兒的小臉上。淫亂的氛圍讓她們感覺意亂情迷,慢 慢的已經忘卻了羞怯為何物,激情四射的氛圍讓朱曼兒徹底的淪陷,就算難受但 小舌頭開始青澀的動了起來。 被子的抖動實在太明顯了,但陸吟雪卻得裝看不見,看似很認真又下輩子的 和許平說著話,說一些京城那邊什麼情況之類的屁話,到最後她感覺刺激異常幾 乎都忘了自己說過什麼。 長達十分鐘的口舌服務,劇烈的快感終於的沖遍全身,睪丸在僵硬著前列腺 開始興奮的痙攣。許平忍不住低沉無比的一聲怒吼,猛的把朱曼兒的小腦袋往自 己的跨下按,意亂情迷的小蘿莉在一瞬間幾乎本能的明白許平要射精了,腦子裡 唯一的理智讓她想羞怯的躲閃,但此時小腦袋已經被按住了卻是無處可逃。 龜頭幾乎抵在了她的喉嚨口,一瞬間馬眼大開火熱而又粘稠的精液徹底的暴 發,朱曼兒被嗆得嗚了一聲有些難受,但小腦袋被死死的按住只能承受著許平的 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出。可憐的小公感覺想咳嗽,腦子一暈間喉嚨有些發癢, 躲不了的情況下含不住巨大的陽物,只能下意識的動了動喉嚨將這滾燙的精液咽 下去。 一下,兩下,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雙腿爽得一陣蹦直。射精的快感無比的劇 烈,許平啊了一聲後感覺眼前一黑僵硬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龍根還在小公的 嘴裡一跳一跳的,巨大的快感衝擊之下依舊保持著僵硬。 被窩裡瀰漫著撩人的氣息,在許平的身體僵硬著無法動彈的同時朱可兒依舊 在下邊舔著,似乎是頑皮的要刺激許平射個乾淨一樣。而朱曼兒則是無力的哼了 一下,被迫吞嚥著精液也不敢再亂動,深怕許平再次獸興一發嘴裡的巨物真會頂 到她的喉管裡。 「老祖宗,如果您沒事的話,可以這兩天就動身來麼?」陸吟雪的面色一 片的緋紅,看著男人那扭曲的表情和長出大氣的模樣,她自然明白這是慾望得到 發洩的表現。開口的同時她腦子裡一陣的恍惚,身為母親或許不該有這樣羞恥的 想法,但她就是忍不住猜想著到底這時是哪個女兒含住那根巨物,吞嚥著男人那 滾燙而又潔白的精液。 「嗯,放心吧,玩得開心了我們會盡快的去。」許平悶哼了一聲,這才有 氣無力的開了口,射完後的身體有一種抽搐的僵硬卻分外的舒服。 這時朱曼兒忍不住吐出了龜頭,小小的掐了許平一下後輕輕的咳嗽著,畢竟 她們還是怕被媽媽發覺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小公第一次口交就被口暴了個 酣暢淋漓不說還把精液吞了下去,儘管她覺得沒什麼味道不算噁心,但過神來 後覺得被許平這樣肆意的玩弄有些不甘,可心亂如麻間卻又覺得這樣像在做壞事 一樣很是刺激。 「好的,明遠說他的事很著急, 度2? 請您務必快一點。」陸吟雪感覺身子裡有邪 火在燒一樣,面色上又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苦笑。可憐自己天真的女兒還以為這 樣就瞞天過海了,殊不知她們的小身子在被子底下的動作那麼明顯,傻子都看得 出來,甚至自己還能清晰的猜想到這個男人的如何肆意的玩弄女兒那甜美的小嘴。 「嗯,這兩天好好的放鬆一下就去,你放心吧。」許平從她淫蕩的一笑, 被子底下的大手放過了朱曼兒,不過轉而攻向了被自己冷落了一下的朱可兒。 剛才這個小可愛的溫順動簡直讓許平感動得想哭,這會本想好好的安撫她 一下,可誰知手剛摸到她的小腦袋。朱可兒竟然就挪了一下取代了妹妹的位置, 一口含住帶著妹妹口水和男人精液的陽物吞吐起來,似乎是要把許平徹底搾乾一 樣,用她那柔嫩的小嘴為許平做著清洗工作。 儘管她們的口技還很生疏,但這溫柔的態度還是讓許平感覺到心理上莫大的 滿足,女人在高潮過後一般都有補償心理會更加的聽話乖巧。而事實上這種環境 下別說自己感覺興奮,就連她們也是被那種刺激感所感染,想想若不是陸吟雪的 突然出現恐怕對於她們的調教還沒那麼順利。 第一次的乳交,第一次的口交,姐妹花一起在跨下的口交任務完成瞬間就讓 許平感覺到心理無比的愉悅,臉上泛著紅光的淫笑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神清氣爽。 小姐妹經歷了緊張刺激的心路歷程,徹底的癱軟在了被窩裡嬌喘吁吁,朱可 兒時不時的用小嘴親吻著已經半軟不硬的陽物。朱曼兒則是撒嬌般的表達著她的 不滿,時不時小小的掐許平幾下,惹得許平火起將她的小腦袋再次按到跨下。 被窩裡很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可地方這麼小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任何的動作, 朱可兒立刻讓開了位置。朱曼兒只是略微的扭捏了一下就在許平的哄騙下張開小 嘴含住了半軟不硬的陽物,這次她倒是好奇的開始用小舌頭舔了起來,絲毫沒計 較上邊姐姐留下的津液和男人分泌物的氣味。 激情過後,這感覺竟然有幾分頑皮又有點溫馨,許平忍不住笑了笑將雙手抽 出了被窩裡。小姐妹花已經很動的舔拭著陽物,似乎已經將這當成一種好玩的 遊戲一樣,許平伸了個懶腰感覺無比的愜意,得意而又淫蕩的看了看神色有些迷 離的陸吟雪,故意隔著被子鼓勵一樣的拍著兩個小公的小腦袋,似是在鼓勵她 們,但也是在向這位母親展示著調教後的成果。 心理無比的滿足,甚至有些驕傲,這種雙快的感覺無與倫比。陸吟雪用一個 嬌媚的白眼應了許平那小人得志的嘴臉,最後幽幽的來了句:「臣妾在京城恭 候老祖宗的駕臨,天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熬夜對身子不好。」 言下之意很明顯,你爽都爽過了就早點休息,陸吟雪作為母親最關心的還是 女兒的身體,她比誰都清楚許平真的獸興大發,嬌嫩的女兒絕對招架不住那種床 上的狼虎之風。 「放心吧,她們玩得很開心的!」許平嘿嘿的一笑,享受著被窩裡小姐妹已 經徹底適應,如是遊戲般的口舌服務。心裡邪念一動,突然開口說:「吟雪啊, 想想我們也好久沒做愛了,等京城以後肯定是小別勝新婚,到時候你和咱們的 皇后娘娘一起陪我洗鴛鴦浴怎麼樣。」 「好,只要老祖宗喜歡就行。」說出這樣羞人的話,陸吟雪氣得直瞪許平。 不只是她,小姐妹花也在被子底下掐著許平,痛恨著這種吃著碗裡還看鍋裡 的下流思想。不過許平一向是恬不知恥的代表人物,立刻嘿嘿的一笑後更加猥瑣 的說:「我還真想念你的身體,尤其是後入的時候特別的舒服,每每想起下邊都 硬得不行。到時候你們一起幫我口交吧,讓我當個裁判看一下誰的技術更好,到 時候誰伺候得舒服我就射誰的嘴裡。」 「去你的……」陸吟雪終於忍不住了,憋紅著小臉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啪 的一聲電視上的畫面瞬間漆黑一片。 「哈哈……」許平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而跨下的小姐妹花也因為這下流 放蕩的話繼續狠狠的掐著許平,她們也因為母女同夫的關係感覺很刺激心理上也 漸漸的麻木適應,但許平在她們的面前還惦記著別的女人她們就控制不住的吃起 了醋。 皇后娘娘,那風華絕代的女人,閉月羞花的國色天香。高貴幽雅而又成熟, 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幾乎挑剔不出半點的瑕疵,一比較之下她們越發的吃醋,但 又有種好勝心油然而起,不只是自己吃醋還站在媽媽的角度媽媽把那一份醋一起 吃了,小小的芳心瞬間就酸得不行了。 第三章、禁忌的淫戲(上) 皇城的夜晚安靜無比,幽深的宮闈更是有著讓人不敢想像的寧靜,哪怕外圍 是禁軍千軍萬馬的警戒,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異常的森嚴。但這種肅殺之氣卻分外 的壓抑,那麼多人卻鴉雀無聲沒有半點的異動,宣示著這個王朝象徵著至高無上 權利的皇族該有的威嚴。 後宮,陸吟雪的寢宮裡華燈曼霓,幽雅之餘有一份說不出的清靜。寢宮之內, 陸吟雪還沒來得及換去身上的宮室正裝,此時現在若大的房間就她自己一個人在, 那種似乎獨守空房的感覺很是寂寞,更讓她心酸的是這時陪著自己男人胡天黑地 的卻是自己的女兒。鬼使神差一樣,陸吟雪忍不住坐了起來靠在床上,顫抖的手 再次按下了床頭的那個遙控器。 為了管教女兒,信號連接的時候不需要對方的同意,這樣方便陸吟雪時刻知 道女兒們的現狀。而且這個裝置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細節,比如說可以單方面的監 視那邊的情況,可以看見畫面也可以聽見那邊的對話,這樣一來陸吟雪看得到那 邊,但那邊卻渾然不知所有的一切都被監視著。 陸吟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就是控制不住心裡那種邪惡的好奇 心,這種感覺越來越劇烈讓她無法抗拒。剛才被子裡的蠕動讓她充滿了猜想,也 讓她好奇著女兒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表現,不只是男歡女愛的方面, 她還擔心生性浪漫的少女能不能接受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殘酷,她擔心 女兒們會感覺委屈卻又不敢說。 設置成單方面的監視後畫面開始閃爍著,沒有聲響的畫面感覺很是奇怪,但 圖像清晰起來的時候她先是緊張到有些窒息。母親的矜持一直在心裡說自己只是 要關心女兒,絕不是因為這樣荒誕而又禁忌的事而感到興奮莫名,儘管雙腿不安 的交織著連小小的內褲都濕透了,但她還是得用這樣的想法來欺騙自己。 緊張到手心冒汗,明知道女兒她們不會發現但就是不敢大口的喘氣。陸吟雪 緊張無比的瞪大了眼睛,可惜的是傳的畫面卻是讓她失望了,大床上一個人都 看不見,只有皺亂的床單和被隨意丟棄的被子讓人能想剛才還香艷十足的畫面。 失望,鬆了口大氣,總是就是感覺心亂如麻。陸吟雪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激 情過後的鴛鴦戲水,一想到兩個女兒陪著那個臭色狼一起洗澡就感覺心裡酸酸的,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調開聲音偷聽的時候,突然一陣輕柔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 「陸姐姐,你忙完了吧,怎麼把宮女都趕出來了?」門外的是穆靈月,聲音 輕柔悠婉。 可惜的是陸吟雪此時的狀態類似於做賊心虛,這天籟之音再好聽還是嚇了她 一跳,陸吟雪慌忙的把電視給關了,遙控器塞在了枕頭底下後拍了拍自己的臉, 盡量把聲線裝得平和一些這才開口:「還沒睡呢,你進來吧!」 門輕輕的開了,同樣是一身正裝的穆靈月走了進來,舉頭投足間母儀天下的 雍容華貴讓人驚為天人。她很好的掩飾著臉上的一絲疑惑,又擔心是不是打擾到 了陸吟雪而有些緊張,關上門後小心翼翼的說:「我聽宮女們說你還沒換洗就想 過來看看,正好內務室的人熬了一副能安神美容的湯藥,我就讓她們先送過來這 邊了。」 「靈月妹妹有心了,坐啊!」陸吟雪掩飾著自己的慌張,盡量裝作一副落落 大方的模樣,殊不知因為緊張和興奮的關係面色一片緋紅,那掩飾不住的媚氣橫 生著實是讓人生疑。 「你是不是在忙什麼?要不我先去別打擾到你了。」穆靈月的話溫婉得很, 聰明如她自然看出了陸吟雪的不對勁,只是她怎麼想都想不到身為母親的她是因 為目賭了女兒導演的艷戲後才會這樣的不自在。 「不用不用,我也乏得很了,正好你來了我們能說說話。」陸吟雪頓時有些 不好意思,穆靈月雖然沒把狐疑寫在臉上,但自己這副不自在的樣子肯定瞞不過 她。 「嗯,那我就命人先準備浴湯了,今天我也是一身的汗,不洗洗實在太難受 了。」穆靈月點了點頭,立刻讓隨侍的宮女下去準備了。 身為後宮一直以來唯一的兩位人,京城之後她們的關係親密得讓人大跌 眼鏡,這段時間的相談甚歡加之感同身受的那些悲哀讓她們越走越近,儼然成了 無話不說的閨蜜。這段時間每到晚上幾乎是一起沐浴同塌而眠,聊聊天或是到開 心之時偶爾的嬉鬧一下,之前水火不容的兩個少婦現在關係好得像是同母所出一 樣,瞬間就讓後宮的氛圍變得無比的融洽。 一行人從秘密基地京城之後,皇子朱明遠住了東宮,因為傷勢還沒恢復 的關係那邊一直人滿為患,御醫們加上來自皇家醫學院的學者24小時的守侯著 未來的新君,當皇次子到京城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改朝換代的浪潮將在他 康復以後來臨。 陸吟雪白天會去看望一下兒子,其餘時間則和穆靈月一樣開始短暫的接手政 務,安定著大亂過後的內政。而到了晚上則是同塌而眠,說著每一天形勢的變化 交流一下大明朝堂現在的現狀,用陸吟雪的話說那就是虛心的在向穆靈月學習。 兩個女人之間的情況很是微妙,不過也處於一種平衡之中,這種親密無間除 了大難不死之後的冰釋前嫌外也因為彼此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作關係。目前 陸吟雪還得拉攏著穆靈月,一是因為她到底才是嫡傳正統的皇后娘娘,勢力上比 她強是勿癰質疑的,二也是因為皇帝要名正言順的登基也少不了穆靈月的輔助, 眼下的皇后娘娘可以說是唯一能再次掀起波瀾的人,只要她站在自己的陣營裡最 起碼在朝堂內部就不會有反對的聲音。 穆家雖然已經滅亡了,但皇后的聲望,人脈和勢力猶在。哪怕她現在失去了 愛子已經沒了母憑子貴的依仗,但足之蟲死而猶僵,以她的手段和能耐若在站 在自己這一邊的話絕對如虎添翼,加上陸舉老爺子坐鎮的話能很快的安定住朝堂 上的暗流湧動確保萬無一失。 而站在穆靈月的角度而言,失去了愛子她已經沒了和陸吟雪爭個你死我活的 理由,之前的野心也隨之破碎。未來的大明王朝肯定是朱明遠的,到時候陸家也 會飛黃騰達,站在比較現實的角度而言她雖然貴為皇后但卻是寄人籬下一般,穆 靈月一向最有自知之明,在兒子死後已經心灰意冷,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自保。 身為皇后,就算她想急流湧退都是不可能的事,皇家需要她這個花瓶來粉飾 太平,從走入宮門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逃脫的可能。所以即使一切都過去了她也 無法逃避,只能繼續留在皇宮裡,雖然還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覺但總比之前每天 都活在陰謀軌跡中強多了。 沒了穆家的支撐穆靈月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淪落到有名無權的地步,不過現在 心灰意冷的她已經不需要所謂的穆家,也不需要用來當作爭鬥工具的所謂權利。 她唯一的顧慮就是自保,聰明如她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那就是傾盡所有依 附於陸吟雪,哪怕是屈尊卑微也無所謂了,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她現在只企求以 後的生活能平靜一些。 陸吟雪對穆靈月依舊恭敬有加,兩人也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關係親暱得可 以用震驚天下來形容。儘管目前來看一切都很美好,但穆靈月不是那種天真到發 傻的女人,知道這個蜜月期也是暫時的,等到朱明遠君臨天下江山稷都穩定以 後她就失去了利用價值,那時候陸家如日中天,而她的勢力將被漸漸的取代成為 真正的形單影隻。 穆靈月必須未雨綢繆,為自己的生存找到一席之地,哪怕是她已經不想爭什 麼但不代表她會天真的以為一切就能這樣美好下去,她未來能一直安穩的過著與 世無爭的生活。 依附陸吟雪是唯一的選擇,而穆靈月也在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孩子考慮,這個 孩子注定見不得光沒有繼位的可能,所以不會威脅到陸家。不過孩子的生父在一 開始她就沒了選擇的餘地,如果她找其他的男人是絕對不允許的事,因為這樣是 丟盡皇家的臉面,到時候不只是陸吟雪手上有了她的把柄,就連老妖怪都可能一 憤而起清理門戶。 這老變態自己想怎麼亂來都可以,但絕不會容許當朝皇后幹出丟人現眼的事, 如果穆靈月真的生下與皇家血脈無關的孩子,恐怕到時候老妖怪第一個不會放過 自己,陸吟雪也會將她們母子一起除掉以免皇家掄為天下人的笑柄。 最好的選擇就是生下老妖怪的孩子,這樣一來就算陸吟雪未來會心有忌諱也 不敢輕舉妄動,自己真到了那種四面楚歌的田地時,老妖怪為了顧及自己的血脈 肯定不會不管不問。對於現在的穆靈月而言她自然希望這種和睦的關係能一直維 持下去,不過她也為最壞的結果做著未雨綢繆的打算,畢竟現在的她無依無靠的 必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 她希望所有最壞的打算都是無用之功,希望自己現在所付出的能換來與世無 爭的生活,自己謙遜卑微的態度能讓陸吟雪容得下自己,讓已經無依無靠的自己 未來能有一席之地好好的活著。 穆靈月現在想要的只是與世無爭的生活,為此她刻意的迎著陸吟雪,讓所 有人都看到她願意擁戴新皇登基的態度。傾盡所有幫助陸吟雪穩定朝堂,用她的 智慧為陸吟雪出謀劃策,為的是讓陸吟雪能徹底放下芥蒂接受她,保持著親密無 間的關係這樣在陸吟雪的庇護下能和自己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寢室的旁邊就是巨大的浴室,奢華而又寬敞十分的明亮,湯藥準備好的時候 兩個世間最高貴的女人攜著手親密的走了進去。宮女們已經準備好了換洗所需要 的一切,在即將寬衣的時候穆靈月把她們都趕了出去,轉頭對陸吟雪說:「陸姐 姐,我來幫你寬衣吧。」 新皇尚未登基,一個貴妃一個皇后,誰尊誰卑高下立判。畢竟熟悉了那麼多 年,陸吟雪一時間還有點不習慣,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點了點頭。因為穆靈月雖 然依舊高貴幽雅,但在自己的面前總是不自覺的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謹慎,又卑微 的獻著慇勤討好自己,這種態度並沒有讓陸吟雪感到任何勝利之後的得意。 穆靈月是個聰明的女人,失敗者該有的謙遜和卑微她都懂,這種態度讓陸吟 雪感覺到的只有心酸,還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就猶如之前彼此間的感同身受 一樣。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看似是你死我亡一樣又一直處於下風,與她爭鬥正 是一個母親的身不由己,母愛都是自私的,之前她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從沒真 正的仇恨過對方。 不僅沒有仇恨,陸吟雪一直很欣賞這個對手,很敬佩這個對手,因為同為女 人穆靈月有著天仙化人的容顏不說,更有著讓她自愧不如的智慧,從來沒有任何 的仇恨可言,她又哪會有所謂勝利者的快感。 穆靈月謙卑的態度不僅沒讓陸吟雪高興,反而總讓她一直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很不自在,多少次她都想直言讓穆靈月不要這樣,自己從沒有記恨過她。可一見 到穆靈月那如履薄冰的謹慎,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祇能把話硬生生的吞了去, 陸吟雪明白自己拒絕的話只會讓她忐忑不安,欣然接受的話反而是給她吃一顆定 心丸。 事實上陸吟雪不恨她,也從沒想過要加害她,甚至同情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想好好的待她,站在母性的角度而言善良的陸吟雪希望穆靈月能趕緊懷上這 個孩子,因為她無法想像當愛子死去的時候穆靈月心裡那種生不如死的傷痛。 陸吟雪本意是想對她好一些,不過顧及到穆靈月的感受只能坦然的接受她這 卑微的姿態。在穆靈月靈巧的伺候之下春裳落盡,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豐腴而又 火辣,往常一直一起沐浴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現在雙腿間潮濕不堪極是泥 濘,陸吟雪覺得很不好意思趕緊邁步走入了池內。 穆靈月溫婉的一笑,遮羞落地也赤裸而入,輕輕的浸泡池中,用柔軟的絲巾 為陸吟雪擦拭著那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瘋狂的性感嬌軀。陸吟雪舒服得輕哼了一 聲,儘管同為女性但這樣的輕撫也帶給了焦躁的身體一絲撫慰,穆靈月忍不住贊 歎道:「陸姐姐,您的身材還是這麼好,冰肌玉骨渾然天成,難怪老祖宗對您那 麼癡迷。」 「別人拍馬屁的話我就受用了,你拍的話我可不敢。」陸吟雪嬌笑道:「誰 不知皇后娘娘曾是京城第一美人,論容貌傾國傾城母儀天下,論身材的話你也是 火辣得要人老命。前凸後翹少一分則缺,多一分則滿,如果說身材的話我倒是喜 歡你這樣的黃金比例,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是麼,我倒感覺自己胸小了一些。」穆靈月咯咯的嬉笑起來,下意識的捧 了捧自己渾圓的美乳後略帶羨慕的說:「而且身材好的話還是洛研比較好,她三 圍也很火爆最要的是身材高挑穿什麼都好看,像我這樣的我就覺得頂多是中規 中矩而已。倒是您,生了孩子以後身材還那麼漂亮,我們這個年紀自然比不了那 些青春活潑的小美人了,要的是身材的豐腴和韻味,像你這樣豐臀肥乳的既有肉 又不顯胖是最完美的比例了,看著讓我好生羨慕。」 「是麼,你說得自己和專業的色狼似的,這一番品頭論足怎麼有點調戲良家 婦女的。」陸吟雪被如此讚美亦覺得是心花怒放,腦子裡不自覺的想起男人看向 自己臀部時那恨不能把自己給吞掉的眼神,默默的贊同了穆靈月的點評。 宮闈中的誥命貴婦要沐浴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為了保養和美容她們有很多 亂七八糟的工作,當然了女人天性愛美她們也樂不知疲,只要能夠讓自己變得更 漂亮的話多花點功夫無所謂,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方面都是貪婪到永遠不知足的地 步。 沐浴過後,在宮女們的伺候下兩位美少婦擦乾了水上的水珠,到房間後一 起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赤身裸體的讓宮女們在後背塗上了一層油亮亮的東西, 散發著奇異的清香又有種明亮的晶瑩,讓她們本就如羊脂美玉般的冰肌玉膚更加 的誘人。 花精油一直是上流會女人們的最愛,而在宮裡這種美容產品更是倍加推 崇,綿延了幾年的美容聖品經過不斷的開發和研究,現在已經是可以單獨的針 對每一個人的膚質而有專門的調配,除了美膚外常年累月的外敷還可以讓身體保 持著一種特殊的清香,每天沐浴過後抹著這種精油入眠可以說在宮裡已經成了一 種生活習慣。 床的正上方有一個吊起來的銅爐,爐子裡燒著秘製的特殊香料,既有安神養 氣的效果,又能讓皮膚更好的吸收精油的效果,這些香料都是宮裡的秘方,每一 克的價值相當得好幾克的黃金,是讓上流會的貴婦們趨之若騖的奢侈品。 爐子的溫度瀰漫著,讓人懶洋洋間倍感舒服,兩個最尊貴的女人癰媚的嬉笑 著。女人間的赤身相對很是正常,甚至關係好的話可以互相品頭論足,因為說的 事或多或少涉及一些朝堂上的政務所以宮女們再次被趕了出去,單獨相處的環境 可以有效的增進感情,有些話也可以說得更肆無忌憚一些。 趴了一陣覺得有些清靜,穆靈月突然疑惑的恩了一聲,玉手從枕頭底裡拿出 了一個遙控器:「這是什麼?」 「別按。」陸吟雪能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穆靈月以為只是單純的電視遙控器 下意識的按下了開關,瞬間畫面就閃爍起來。這時陸吟雪已經坐了起來,搶過遙 控器想要關掉,可惜的是一時慌張動作有些僵硬,拿不住的遙控器摔到了地上。 「什麼情況?」穆靈月頓時是一頭的霧水,她也不知道有什麼能讓陸吟雪這 麼慌張的。 畫面閃爍著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無比的畫面,畫面上那個房間依舊凌亂得很, 不同的是房間裡再次上演了激情四射的艷戲。許平赤身裸體的站在地毯上,整個 人往後一仰一副舒服到極點的表情,臉上那淫蕩的猙獰看著就讓人感覺心跳加速。 許平的面前,小姐妹花一起跪在了地上,輪流的用小嘴取悅於這個男人。朱 曼兒小手握著龍根,用她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緊緊含住了吸吮著,朱可兒則是往下 一些扶著許平的大腿舔著敏感發硬的睪丸,小姐妹花此時都是一臉的紅潮,一眼 就看得出肯定是經歷了銷魂至極的滿足,這才有這麼大膽得讓人臉紅赤熱的表現。 「不錯不錯,曼兒,你的舌頭越來越靈活了,就舔馬眼。」許平閉著眼睛發 出了粗重的喘息,一臉爽到了極點的表情,雙手還鼓勵似的撫摸著她們的小腦袋 繼續進行口交上的調教。 這畫面讓房內的兩個美少婦瞬間傻了眼了,穆靈月總算知道陸吟雪在緊張什 麼了,畢竟身為母親被別人看見女兒這樣放浪的形態確實慌張。只是穆靈月自己 都感覺有些瞠目結舌,儘管心裡清楚老色狼遲早會把這兩朵含胞待放的小花朵采 摘,但她沒想到的是許平速度居然這麼快,而且已經完成了姐妹雙飛的調教。 在她的印象裡兩位小公特別的可愛,長得清純甜美很是討人喜歡,最要 的是她們都很乖巧沒任何的嬌奢之氣,曾幾何時她特別的羨慕陸吟雪有這麼一雙 可愛的雙胞胎女兒,她也希望能有自己的貼心小棉襖,所以就算之前和陸吟雪間 鬥得水深火熱的,但她還是很喜歡這兩個小公從來不會在她們的身上打意。 兩位小公此時所做的事情,她們媚氣橫生的樣子讓穆靈月感覺很是震撼, 除了情慾之外她幾乎能感受到小姑娘深陷戀情後可以為愛人做任何事情的那種柔 媚,那是她幾乎遺忘的女性本能,而在兩位小公的身上才剛開始萌 ?度2???? 芽卻已是如 此的茁壯。 陸吟雪有些慌亂的撿起了遙控器,驚慌的看了看畫面發現還是剛才那種單方 面監視的設置時鬆了口大氣,頭一看穆靈月那瞠目結舌的樣子和臉上隱隱的紅 潤,忍不住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自己沒試過,真的是叫你別亂按還 按……」 反正看都看了,大家都是女人而且以後肯定是同床姐妹陸吟雪也就釋懷了, 只是女兒們此時香艷的模樣讓她感覺很不好意思。所以她下意識的想要關掉,誰 知還沒等按下去遙控起就被穆靈月一把搶了過去,皇后娘娘此時面色緋紅,一副 欲言又止的模樣但還是大著膽子說:「陸姐姐先別關,我,我想看一看……」 「有什麼好看的……」陸吟雪特別的難為情,可難得穆靈月竟然開了口,猶 豫了一下陸吟雪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點頭。 穆靈月的模樣不是要笑話她,一向端莊高貴的她此時臉上還帶著幾分好奇, 帶著些許說不出的難為情。畢竟她和許平才有過一個露水的姻緣,那一次她心亂 如麻幾乎是被動的任由這個男人凌辱玩弄,哪怕過程也是欲仙欲死讓她品味到了 做女人的快感,但那一次她就如什麼都不懂的處子一樣,除了被許平為所欲為外 並沒有其他的感覺。 少女入宮時其實她們都學過取悅之術,男女歡的床第之道實際上已經學得 很露骨了,可惜的是這麼多年來夫妻關係名存實亡。沒有任何的房事,更別提所 謂的情趣與滿足,那些東西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的,說難聽點在這方面穆靈月算 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現在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盡快的擁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有了想學 習一下的想法。畢竟她也明白許平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倘若自己冷而無趣的話再 怎麼天姿國色也會讓人厭煩,為了盡快的當上母親她必須拋棄沒必要的矜持,在 床第上能留住這個男人的心讓他多花點時間陪自己,穆靈月已經不是憧憬愛情的 單純年華了,她深切的明白要留住這個男人的話自己必須動出擊。 陸吟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事,如此羞恥之事卻鬼使神差一樣的答應下來, 耳邊傳來若有若無那種熟悉的嘖嘖聲時,已經安份下去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起 來。這種不安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瞬間就讓人感覺頸椎一酥,跨下的羞澀地 已經控制不住的潮濕起來。 成熟而又豐腴的身體已經被許平開發得很是敏感,常常只需要男人的一個眼 神就可以泥濘不堪,心裡上邪惡的刺激更甚,看著親生女兒和自己的男人在床上 顛鸞倒鳳,這種禁忌的刺激足夠在瞬間就讓陸吟雪失去思考的能力。 兩個一絲不掛的尤物就這樣默契的坐了起來,不管身上的精油蹭到了被子, 瞪著眼睛既不好意思又好奇的看著畫面上的纏綿,欣賞著兩位小公情竇初開後 讓她們感覺陌生又異常興奮的艷戲。 三條已經香汗淋漓的肉蟲把戰場轉移到了床上,小姐妹花在這個游刃有餘的 老色狼面前明顯招架不住,已經射了一次的許平沒那麼衝動。這一夜要享受的 是調教她們的快感,所以並沒有著急的與她們進行銷魂的活塞運動,而是一邊用 淫蕩的話刺激著她們,又軟磨硬泡的享受著她們羞答答的動迎,每每那清純 甜美的小臉害羞的給你飛白眼,卻又半推半就的任你擺弄時,對於任何男人而言 都是心理上無與倫比的刺激。 許平躺在了床上,兩個可愛的小蘿莉再次跪到了雙腿中間,輪流的用她們的 小嘴吞吐著這根骸人的巨物。一開始她們都很青澀,但在許平的鼓勵下漸漸的也 不害羞了,反而似是在玩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一個人含住龜頭吞吐時另一個人 就會默契的舔著棒身,雙胞胎之間那中年感幾乎無逢銜接的默契看得讓人目瞪口 呆。 「這老變態,真會玩!」看著看著,陸吟雪忍不住銀牙緊咬狠狠的說了一聲, 儘管感覺刺激異常但心裡就是酸溜溜的,站在她的角度而言禁忌的心理刺激雖然 很是劇烈,但就是控制不住心裡的五味雜陳。 看著自己如花似玉又乖巧的女兒被男人這樣調教著,以如此羞人的姿勢跪在 男人的跨下口交著,姐妹間彼此都不害羞了那陶醉的模樣看得陸吟雪簡直可以用 觸目驚心來形容。身為母親的她心裡酸溜溜的,一種女兒長大的感覺總是會讓父 母心生惆悵,那種女大不由娘的心理讓陸吟雪忍不住吃起了醋,可這醋吃得又有 些莫名其妙。 更可恥的這醋吃得亂七八糟的,又讓她感覺心裡幾乎要瘋一樣的興奮。那種 酸酸的感覺確實是吃醋,但她吃的並不是女兒的醋,事實上母女同夫她早就有了 思想準備,既然容得下其他女人自然不可能覺得是女兒分享了自己的男人。 她吃醋的對方是許平,感覺許平搶走了她的寶貝女兒一樣,看著女兒那麼溫 順乖巧的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心裡的那種酸意讓她感覺幾乎泡進了醋罈子。心 理上感覺很刺激,那種禁忌所帶來的邪惡興奮感無法控制,但她更無法控制的是 想把許平暴打一頓的衝動。 陸吟雪感覺心亂如麻,既難為情又很刺激,身為人母的矜持讓她感覺極端的 羞恥。穆靈月一看雖然不明白陸吟雪的想法,但她清楚這個母親應該不太好受, 所以猶豫了一下後牽住了陸吟雪柔嫩的小手安撫道:「沒事的陸姐姐,孩子大了 自然有她的想法,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話她們也不會這麼做,雖然是荒唐了一點 但這是她們的選擇。」 「我明白,但就是心裡不舒服!」陸吟雪忍不住長歎一聲,其實何止是發酸 啊,最讓她感覺折磨的是那種興奮感,讓她羞恥之餘現在腿間幾乎可以用氾濫來 形容。 女孩那嬌嗲無比的喘氣帶著隱隱的呻吟,加之男人粗重的吐氣聲和淫聲浪語, 無疑在視覺和聽覺上是雙管齊下的刺激。畫面上許平已經將小姐妹花壓在了身下, 讓她們面對面的抱著分開了那粉嫩的大腿,以無比羞恥的姿勢來等待著男人的玩 弄。 兩個粉嫩的小陰戶交疊在一起,美麗的處女地近在咫尺,角度的關係可以隱 隱的看見她們無毛的肉縫上已經是泥濘不堪了。男人慢慢的移到了她們的身下, 狠狠的摟住了這對姐妹花將她們的身子緊緊的壓住後,腰一抬那猙獰無力的巨物 插入了躺在下邊的朱曼兒的嫩穴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 啪啪的聲音響起,肉與肉相撞的畫面充滿了震撼感,尤其是那甜美的呻吟更 是銷魂得讓人骨子裡控制不住的酥軟。 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著,看不清上半身的動作卻可以清晰的 看見交之處,當朱曼兒呀的一聲似乎是來了高潮的時候。許平輕車熟路的抬了 抬腰,巨大的龍根留戀了一會後就從那粉嫩的小地方抽了出來,佈滿了濕淋淋的 愛液往上一挪瞬間進入了姐姐朱可兒曼妙粉嫩的花穴。 肉體蠕動的呻吟,姐妹花此起彼伏的呻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羞澀,放肆而 又隨意讓人感覺心神蕩漾。時間長達一個小時,在床上許平肆意的享受著姐妹花 粉嫩的肉體,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玩弄著她們,無力的觀音坐蓮,並派的躺著或是 並排的跪著擺出後入的姿勢,花樣繁多看得讓人震撼無比。 最終,小姐妹已經徹底的癱軟無力承歡,嫩穴紅腫不堪只能楚楚可憐的求饒。 許平滿意的看著自己調教的成果,立刻躺了下來讓意亂情迷的小姐妹為自己服務 做最後的衝刺,畫面上朱可兒溫柔的抱著那對與年紀不相符的巨乳夾住了男人的 陽物,雙手捧著乳房動的上下套弄著。 而妹妹朱曼兒很有默契的含住了龜頭吸吮著,即使身子無力但看得出為了滿 足許平她們都刻意的加快了速度,這樣默契的配讓許平很快就有了射意,雙手 抱著朱曼兒的小腦袋後動挺起了腰,粗魯的把那櫻桃小口當成嫩穴快速的抽插 著。 朱可兒眼神一個迷離,立刻放棄了乳交的動作趴在了許平的舔間,滿面陶醉 的要她柔軟的小嘴親吻著男人的身體。睪丸,腿間,甚至還親吻到了許平的菊花, 一點都沒避諱甚至用她頑皮的小舌頭使勁的往裡鑽著。 「這個老變態,實在太可惡了。」陸吟雪早就看得瞠目結舌了,但當看見女 兒如此慇勤的口舌服務時卻是忍不住罵出了聲,身為母親的她現在吃醋吃得幾乎 要瘋掉。 此時的她討厭死了許平,憑什麼這個男人能享用自己這一對如花似玉又乖巧 可人的女兒,目不轉睛的看著女兒流露出陶醉的媚態,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這 個母親嫉妒得幾乎要發瘋。 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九集)(04-07) 第四章、禁忌的淫戲(下) 話雖氣氛,可陸吟雪已經興奮得不只是俏臉連身上都白裡透紅,身體瑟瑟不 安的扭動著交攏著雙腿掩飾住那幾乎瘋狂的潮濕。底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 穆靈月也是看得春心蕩漾,臉紅紅的坐著掩飾著那潮濕的痕跡,眼見陸吟雪情緒 有點激動立刻抱了抱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雖然表面上很憤慨,但陸吟雪還是死死的盯住了那淫靡的畫面,不可否認的 是那種極致的肉慾橫生帶來的視覺衝擊無比的劇烈,雖然都在裝傻可她們都明白 對方已經是情動不堪,就連身體的溫度都灼熱到冒出一層香汗的地步。 畫面上許平獸興大發的站了起來,雙手捧著朱曼兒的小腦袋,狠狠的進出了 她嬌嫩的小嘴,終於在一聲滿足的悶吼之後來了個酣暢淋漓的口爆。大股大股的 精液暴發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之內,朱曼兒明顯是嗆到了,可以清晰的看見她口水 混著精液延著她的下巴往下滴落,滴在她那佈滿了吻痕的飽滿豪乳上。 獸慾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許平悶吼著再次抽動了幾下,跨下的朱可兒也慇勤 的舔著睪丸似乎希望許平能射得更痛快一些。無比的快感讓畫面僵持了一陣,除 了朱可兒外其他兩人都沒動,這種畫面瞬間讓人產生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終於許平長出了一口大氣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上都是淫 蕩至極的滿意,依舊堅硬的龍根滑出來時朱可兒輕輕的呀了一聲也躺到了床上, 微張著小嘴頭朝著電視這邊的畫面,這麼近的距離所看到的一切讓兩位已經混身 不安的美少婦感覺觸目驚心。 朱曼兒披頭散髮的模樣極是妖嬈,滿是香汗的長髮散亂的貼在那白裡透紅的 肌膚上,小臉上已經儘是滿足的潮紅。被許平這麼粗魯的凌辱著小嘴似乎攏不 上一樣,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可以看見小嘴裡還含著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其實就 連她的小臉上也是狼狽不堪,明顯許平在拔出來的一瞬間還用陽物磨蹭著她的小 臉。 口爆了還不滿足,玩著假顏射讓朱曼兒此時的樣子變得那麼的下流,臉上布 滿了男人的精液又一臉的滿足看起來如是癡女一樣,可偏偏她的長相卻是那麼的 清純甜美,瞬間就讓人感覺到了視覺反差帶來的刺激。 「這個老混蛋,太過份了。」眼見女兒露出這樣淫蕩的模樣,陸吟雪感覺興 奮但心裡也特別不是滋味,可眼光卻是控制不住的掃視著女兒在性愛過後佈滿吻 痕讓人感覺觸目驚心的肉體。 「沒想到啊,曼兒這麼厲害……」穆靈月則是有些震驚,因為剛才許平最後 一下,猙獰而又粗長的巨物幾乎全插入了朱曼兒的小嘴。她沒想到這櫻桃小口竟 然有如此驚人的容量,更絕的是事後朱曼兒竟然一點難受的表現都沒有,讓她不 禁懷疑起了這櫻桃小口如何能吞嚥那樣的巨物。 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沒想到朱曼兒這火辣的小辣椒那麼有天賦,明明扭捏 著有些抗拒。可第一次口交的時候卻是能直接來個深喉,對此朱曼兒不僅不反感 反而會表現得很是興奮,更讓人驚奇的是她一點都不感覺難受,反而是很從容的 就能任由許平抽送她的小嘴,頂著喉嚨口爆時也沒任何的不適。 當然了,這是床上的秘密和驚喜,對於陸吟雪這個母親而言看著只有心疼。 女兒放浪的模樣讓她倍感心酸,可那一臉的陶醉和這溫順的態度她也懂得了女兒 們的幸福,心裡一時是千般滋味齊上心頭讓她明白了什麼叫心亂如麻。 穆靈月抱著她輕輕的安撫著,感覺到這個成熟女體的灼熱,心裡瞬間就懂得 了那種邪惡的刺激感。陸吟雪長出了一口大氣,哎了一聲後依舊盯著淫穢的畫面, 有些羞澀的說:「讓你看笑話了,沒想到這老色狼那麼過份,曼兒這孩子性子也 夠野的,我這當娘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乾柴烈火,情到濃時嘛,畢竟床第之歡是人倫之事,只要她們喜歡的話也 沒辦法。」穆靈月抱著她好身的安撫著,只是彼此身上都還有未干的精油,讓本 就絲綢般柔嫩的冰肌玉膚更加的油滑,微微的一磨蹭瞬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陸吟雪明白也有這感覺,面色稍稍一紅但沒說什麼,和穆靈月一起盯著屏幕 看。到了現在,從驚訝,吃醋,再到震撼和理解以後她已經有些麻木了,可以直 接的面對這種荒唐的關係,當然了那禁忌關係帶來的刺激感讓她的身體越發的燥 熱,被穆靈月這一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很是酥軟。 被口爆的朱曼兒渾然不覺自己的淫態被近在咫尺的觀察著,閉著眼睛嬌喘間 下意識的吞嚥下了嘴裡的精液。這一幕讓兩個少婦更感覺身子燥熱,下意識的咽 了一下口水彷彿能聞見那種特殊的氣息,就似是自己嘴裡也含著男人灼熱的精液 一樣。 儘管雲收雨畢但依舊激情無比,許平叉開雙腿大大咧咧的躺著,朱可兒馬上 埋首在許平的跨下。滿面的陶醉之色張開櫻桃小口,含住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開 始吸吮起來,這一向文靜乖巧的小公絲毫不計較上邊男人的精液和妹妹的唾液, 用小嘴津津有味的為許平清理著。 其實上邊還有她們的愛液,畢竟剛才姐妹雙飛時輪流進出著她們的身體,就 連腿間都有那種特殊的氣息。但朱可兒不僅不在意似乎還很喜歡那淫亂的氣息, 嘖嘖的吸吮著直到陽物乾乾淨淨時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只是她也累了就性 趴在許平的腿邊休息起來。 許平休息好以後輪流把幾乎睡著的小公抱好了,拿來毛巾為她們擦拭了一 下身體就關燈睡覺,如此激烈的性愛之下兩個小公已經是筋疲力盡了,連說說 情話的力氣都沒有就沉沉入睡。許平左擁右抱著,更可惡的是可以看見那雙賊手 各握住小姐妹的一隻乳房揉弄著,那一臉的淫笑明顯對於自己的調教成果特別的 滿意。 畫面上瞬間一片漆黑,彷彿剛才轟轟烈烈的淫亂是沒發生過的錯覺一樣。 這時床上的兩個美少婦才過神來,陸吟雪第一時間趕緊把連接給關了,躺 下來的時候面色有些恍惚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這麼羞恥的事,自己一邊在這 裝著清高裝著生氣,卻又興奮的從頭看到尾,作為一個母親而言心裡特別的愧疚。 穆靈月將房內的燈關了,默默的躺在了她的身邊,幽暗的房間裡氣氛一時有 些古怪。明明彼此的呼吸都是那麼的急促,可就是因為尷尬不好意思開口,近在 咫尺的距離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的動作,連精油都忘了擦掉就躺了下來, 不過這會都不好意思再提這個事。 目睹了這樣香艷的大戲,視覺上的衝擊已經把情慾徹底的挑逗起來,兩個成 熟的身體雖然壓抑著但也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那種焦躁。穆靈月感覺心有點亂,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清心寡慾了,但現在就是感覺身子十分的不安,腦海裡總是控 制不住的浮現那一次被凌辱的畫面,想著那刺激的感覺讓雙腿間的潮濕更甚。 陸吟雪的心思比她還難受,短暫的愧疚後不由的懷念起了那個滋味,味著 心甘情願在這個男人跨下溫婉承歡的美妙,對於她而言那種銷魂的感覺已經深入 骨髓,甚至現在只要想任何一個細節都讓她感覺身子特別的癢,尤其是那最敏 感的地帶已經難受到讓她感覺無法承受的地步。 呼吸急促,各有心思,油膩膩的身體藏在被子裡特別的難受。這樣尷尬的氣 氛讓人受不了,穆靈月嬌喘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陸姐姐,之前您 和老祖宗,還有洛研她們也都這樣玩嗎?」 這純粹是沒話找話,穆靈月自然明白以這老色狼的淫亂什麼事幹不出來,自 己的嫂子肯定也經過這種肉慾的洗禮,現在想想唯一還沒經歷過這種大場面的恐 怕就只有自己了。陸吟雪輕輕的恩了一聲,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是女人之 間的私密話,她倒是不避諱的說:「洛研那Y頭玩得最瘋了,按這Y頭的說法每 次只要老色狼色咪咪的一瞪她,帥得她立刻就想脫褲子了。」 「有那麼誇張啊,太惡搞了吧!」穆靈月一聽忍不住撲哧的一笑,腦海裡想 著那號稱冰山美人的軍中之花露出花癡的模樣,感覺就有些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真的,這小妮子已經被哄得暈頭轉向了,腦子都傻了。」陸吟雪也是來了 興趣,忍不住繼續出賣著洛研,一副曖昧的口吻說:「你是不知道那Y頭在床上 的瘋勁,她自己說只要一看到老祖宗,只要是沒人的環境她就想寬衣解帶。而且 什麼愛撫她都不需要,只要老色狼的眼睛掃視一下她的身體,她就濕得不像話了, 據她自己說有一次看著老妖怪耀武揚威,她那時候水都流得把內褲濕透的地步。」 穆靈月聽得的嬌笑不斷驚歎連連,有些佩服洛研敢愛敢恨,而且一但愛上就 會義無返顧的性格。 兩個美少婦為了轉移話題一直聊著天,但越聊越感覺越是曖昧,身上的油膩 加之對方急促的呼吸似乎總是無處不在的擾亂著心神。睡了一會,穆靈月忍不住 湊上前去,呼吸急促的盯著陸吟雪的香肩,扭捏的說:「陸姐姐,其實洛研有一 句話我特別的贊同,我想您也應該不會反對。」 「什麼話?」陸吟雪轉過頭來一臉的詫異,那個火辣的尤物什麼大膽的話都 敢說,沒想到還能有哪句哲語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賞識。 這一轉,穆靈月又已經趴了起來,彼此的臉距離不到十公分,幾乎可以清晰 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吐氣如蘭的吹拂在自己的臉上。陸吟雪倒知道洛研有幾天就 喜歡去調戲臉皮還很薄的皇后,但頂多就是說些露骨的話刺激刺激她哪談得上什 麼交心,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什麼諺語竟然能讓睿智聰明的穆靈月欣賞,簡直可以 說是天方夜潭。 「當你真的感受到愛,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自尊那東西就是狗屎。而當 他也愛你,讓你感覺到幸福的時候你就該義無返顧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扭捏和矜 持在那種適連餵狗都不佩,只有全身心的付出你才能徹底的陶醉在那份幸福中, 心無雜念只有彼此的話,哪怕是他在上另一個女人,你都能在旁邊興奮到幾乎要 高潮。」 陸吟雪一聽頓時楞住了,話糙理不糙,而且細一想洛研確實就是這麼直率的 人。面對愛情,面讀性愛她都是那麼的坦然,可是她和穆靈月說這些道理的動機 就耐人味了,想來是在鼓勵皇后娘娘盡快的接受這種床上的慌淫,否則的話洛 研也沒閒到這種地步。 一想起雙飛時那慌淫至極的快感,共侍一夫時才獨有的那份刺激,陸吟雪忍 不住呼吸一滯,一剎那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本就潮濕不堪的羞澀地更加的 泥濘。 穆靈月亦是面色緋紅帶著點點的嬌喘,漂亮的眼眸不知不覺的被迷離的水霧 覆蓋,空氣中突然多了些曖昧的氛圍讓人很不自在。陸吟雪一時有些不好意思起 來,儘管不知道自己扭捏的是什麼,但還是顫聲說:「洛研上了床就是個瘋了, 下了床還巴不得把別的女人往老妖怪的懷裡推,這瘋妮子別的本事不行助紂為虐 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 穆靈月呼吸急促,看著陸吟雪欲言又止,沉吟了一陣後才嬌羞的開口說: 「陸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也別笑話我好麼?」 「什麼事?」陸吟雪感覺有些彆扭,油膩的身子特別的不自在,因為旁邊有 人的關係她一直壓抑著想把手伸到腿間安撫自己的衝動,看了一晚上女兒的肉戲, 成熟而又敏感的身體已經不堪折磨了。 「老祖宗不在,讓我幫幫你……」穆靈月的呼吸一滯明顯有些緊張,但她還 是猛的趴在了陸吟雪的身上,雙手抓住了陸吟雪渾圓而又完美的乳房揉搓起來。 陸吟雪頓時嚇了一跳,但被這一揉身體也控制不住的有些酥麻,本想阻止穆 靈月這荒唐的舉動。可張了張嘴卻是忍不住把話嚥了去,因為此時皇后娘娘緊 張而又不安似乎是在害怕她生氣,又生澀得很明顯是在壓抑著自己的羞恥心,那 原本聰明睿智的眼睛此時楚楚可憐充滿了哀求的意味。 「你會麼?」陸吟雪心裡頓時發軟了,她一直很同情這個失去孩子的母親。 穆靈月臉上的驚慌和緊張讓她明白了皇后娘娘並不是有取向上的問題,她這麼做 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本身她現在面對著自己就一副唯唯諾諾的狀態,自己再 嚴聲拒絕的話對於她來說將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她並不是單純的貪圖肉慾,亦不是故意要戲弄自己,她只是想盡快的適應這 種慌淫的遊戲。為了盡快懷上自己的孩子,為了能在床上取悅那個男人,畢竟是 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出身又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要邁出這一步對於她而言特 別的艱難。 「我,我不會……可以學!」穆靈月瞬間面色一紅,聲音哀羞無比,即使抓 住了陸吟雪那漂亮的美乳也不知道該怎麼動了,表現得猶如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 處男一樣十分的有趣。 「不懂啊,那我來教你……」陸吟雪一看她那躊躇不安的模樣覺得特別的好 玩,身子本來就燥熱難耐加之玩興大起,性就決定放縱一下自己來成全穆靈月, 當然她也特別想欣賞一下端莊高雅的皇后在床第間會露出什麼樣勾人心魂的騷媚。 一念至此,玩興大起的陸吟雪嘴角頓時掛上了一抹狡黠的笑意,這一笑看得 穆靈月心裡發慌。因為感覺上就像是許平那標誌性的淫笑一樣,以往二人間赤身 裸體的相對也沒這樣緊張過,現在陸吟雪在短暫的驚訝後露出的媚態讓她感覺呼 吸有些加快,那種媚骨天成的韻味即使是身為女性的她都無法抵擋。 「呀……」穆靈月驚得瞪大了眼睛,因為她已經被陸吟雪反客為的壓在了 身下,吻著她的小嘴同時胸部亦已失守,被陸吟雪掌握於手心肆意的玩弄。 矜持的本能想抵抗,但想起了洛研的話穆靈月還是鼓起了勇氣,僵硬無比的 身子瞬間就酥軟下來。她自然明白陸吟雪也不是同好之人,這麼做除了情慾使然 其實更大的原因是想幫她,心裡一陣感動後穆靈月抬起了顫抖的玉臂,開始輕輕 的撫摸著壓在自己身上這滑嫩得如是玉成的胴體。 嬌喘伴隨著越來越開放的呻吟,兩個成熟而又嬌媚的肉體一絲不掛的糾纏在 一起,互相愛撫著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身體。雖然還是羞於直視,但這把這當成一 場發洩的肉慾依舊是香艷十足,嬌媚萬千讓人血脈噴張。 一開始都是青澀而又不知所措,但漸漸的撫摸變得有規律也變得淫穢起來, 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親吻對方的身體。柔嫩的小手也是鼓起勇氣撫摸著對方的 羞處,虛龍假鳳的挑逗儘管讓人很不好意思,可壓抑了一晚上的肉體誠實而又敏 感,哪怕是再有理智的羞怯也會被這種逐漸猛烈的快感所覆蓋。 床上的肉戲漸入佳境,陶醉於其中的兩位美少婦開始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舉手投足間哪怕是一個淫蕩的動作都顯得風情萬種。雖然快感不似男女交那麼 的猛烈,但勝在溫柔足夠極是纏綿,循序漸進能讓初次體會這種感覺的兩個美婦 逐漸適應。 艷體橫陳的糾纏間二人越來越情不自禁,香汗讓身體再次油淋淋的,摟抱在 一起肆意的糾纏間那種磨蹭帶來的感覺無比的銷魂,也讓她們漸漸的忘卻了羞恥 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當彼此都得到了一次虛龍假鳳的滿足過後,二人氣喘吁吁的休息了一陣卻羞 於互相面對,情慾的火焰燃燒過後理智恢復了。不比男女之歡那麼的兇猛,那麼 的柔媚似水有著截然不同的銷魂感,可惜的是對於她們而言那感覺太過輕微了, 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欲仙欲死。 這樣的滿足不同於在許平跨下那種讓人幾乎崩潰的銷魂蝕骨,短暫的休息過 後她們就恢復了體力,雖然還有些不好意思但陸吟雪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動 的牽著穆靈月的小手一起沐浴,互相清洗著對方身上的精油。 畢竟都是成熟的女人,激情褪去之後她們也慢慢的適應下來不再扭捏,開始 嬉鬧起來並不好意思的問對方的感受,儘管都不是女同但不可否認這一次還是讓 她們感覺很是刺激,雖然沒男歡女愛那麼的滿足但好歹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曾幾何時二女的身份多麼的高貴,循規蹈矩又都是端莊之人,放以前的話她 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那麼淫蕩。本身和許平這老色狼在一起可以說是天底下最 牛逼的偷情了,現在居然為了適應怎麼去取悅這個老色狼而玩起了虛龍假鳳的游 戲,清醒過來後她們都覺得如是南柯一夢,卻又感覺無比的清晰。 「陸姐姐,我還是羨慕你,胸比較大穿衣服好看一些。」穆靈月從背後抱住 了陸吟雪,雙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這對飽滿的寶貝,不帶任何情慾的挑逗但她就 是有愛不釋手的感覺。 「說得好像你平胸似的,我們差不多大好不好。」陸吟雪也放開了,嬉笑間 享受著穆靈月那柔嫩玉指輕輕一動帶來的舒服,嬌媚的哼了一聲後笑吟吟的說: 「皇后娘娘,剛才你還是放不開哦,還羞答答的哪像是個女人,倒像是個被人嚇 唬住的小姑娘一樣。」 「不適應嘛!」穆靈月頓時紅了臉,想想整個過程還是她享受居多。實際上 不管是和許平做愛,還是剛才那樣的虛龍假鳳她都不適應,看來想做出改變也不 是什麼容易的事。 要做到那種床上淫婦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她還差得遠了,最起碼得像洛 研說的那樣把自尊和矜持什麼的都拿去餵狗,不過說到底骨子裡受到的是傳統女 性的教育,想要有那麼大的改變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起碼於穆靈月而言剛才 的艷戲已經抽去了她幾乎的勇氣,若放在以前的話她是寧死都不可能做出這等離 經叛道之事。 「那我,再讓你適應適應?」陸吟雪嬌笑著開始取笑她,做出了一副色咪咪 欲撲而去的動作。 「得,您呀,還是讓我緩緩吧,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接二連三的刺激。」穆 靈月咯咯的笑。 嬉鬧了一陣後兩人也很是疲憊,困意來襲性抱在一起准 點''b"點^ 備睡覺,陸吟雪今 天也很是疲憊沒一會就呼呼的睡去。倒是穆靈月雖然也哈欠連天,但睜了睜眼睛 以後臉卻有些紅了,虛龍假鳳的遊戲固然讓她感覺羞恥而又刺激,可最重要的是 她竟然沉淪其中忘了正經事了。 這段時間她滿心想的都是盡快懷孕的事,為此穆靈月還不顧臉皮偷偷的和 ?最?新?度? 其 他女人請教心得,不只是洛研和琳娜她們,甚至是嫂子白詩蘭那邊她也紅著臉跑 去請教了,姑嫂之間聊這樣露骨的話題本來就讓人尷尬。 但現在穆靈月顧不了那麼多了,以她的性格一但有了決心的話無論任何事都 是務求完美,一切都是未雨綢繆提前做功課,為的是瞭解一下許平在床事方面有 什麼樣的癖好才能投其所好。 而瞭解到的情況讓她有些鬱悶,這老色狼果然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一般 情況下第一次發生關係會選擇內射。其他的情況下則是癖好頗多了,或是緊要關 頭乳交射胸,或是直接口交口暴,要麼就來個酣暢淋漓的顏射,花樣繁多就是不 太喜歡內射。 這與她的受孕計劃有些出入,為此穆靈月厚著臉皮和嫂子溝通了一下,希望 如果姑嫂同夫的話嫂子能幫自己誘惑住他射在自己體內。這樣的話確實難以啟齒, 白詩蘭心一軟也就同意了,事實上她和穆靈月一樣都清楚老色狼那種色慾熏心的 人絕不會放過她們,姑嫂同夫不過是遲早的事而已,而穆靈月提出的請求也無關 緊要,白詩蘭很樂意成人之美。 老鬼色膽包天 最?新??? ,無女不歡是一事,每次一發情都是荒淫至極似乎很沉醉於 那娥皇女英的妙事,所以穆靈月提前和嫂子通了一下氣,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 老色狼會放過她們姑嫂,所以開口的時候再怎麼不好意思其實姑嫂間也早有了默 契。 今天穆靈月過來的要目的就是想拉下臉來找陸吟雪,希望陸吟雪也能幫她, 因為按照她的分析另一個最有可能跟自己同床一夫的就是陸吟雪了。一個是皇后, 一個是貴妃,本身就是天下最高貴的女人,再加之新皇登記的話她們同列太后之 尊。 把兩位當朝太后一起弄上床這事許平絕不可能不幹,所以穆靈月一開始過來 欲言又止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一是她現在還在討好著陸吟雪,也害怕 陸吟雪對她懷孕生子一事有所忌諱,心裡雜念頗多自然是難以啟齒。 陰差陽錯的看見了兩位小公的艷戲,又莫名其妙的發生了虛龍假鳳之事, 結果到最後正經事反而忘了說。穆靈月想想都想拍自己幾巴掌了,不過面對著陸 吟雪確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相求,難不成直接和她說:以後我們一起共侍一夫的 時候,求求你讓那老色狼使勁的內射我,別讓他口爆或者是顏射,那樣太浪費精 子了…… 看了看旁邊睡得香甜的陸吟雪,穆靈月頓感有些頭疼,在老妖怪京城之前 得先和她說好了,可她又怕貿然開口會引起她的不悅,現在穆靈月最擔心的就是 陸吟雪會對自己心存有忌,所以躊躇了一晚上始終開不了這個口。 怎麼辦呢?穆靈月呆呆的望著屋頂那盞閃爍的水晶燈,面色或羞或怨,心亂 如麻注定這將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煩躁,不安,鬱悶!各種情緒交雜而上心頭,即使剛才虛龍假鳳的時候來了 一次高潮,可惜的是那高潮對於她而言太過輕微了,輕微得就是望梅止渴一樣, 反而讓她成熟的身體變得很是奇怪,對於情慾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敏感。 鬼使神差一般,想起了那次半推半就在男人跨下呻吟的憶,那銷魂至極的 感覺讓人飄飄欲仙,那幾乎虛脫而死的激烈才是人間極樂。穆靈月腦子一空,嬌 顫間呼吸控制不住的一顫,身體有種不安的酥癢,這種蠢蠢欲動的前所未有的, 活了那麼久她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原始的渴望,慾望的閘門在經歷過那一次的洶湧 澎湃後才悄悄的打開。 穆靈月臉色俏紅,雖然羞恥得很,但卻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就如同毒藥一樣。 不只是讓自己上了癮,更讓這身體開始變得敏感,讓自己第一次走進情慾的世界, 活了那麼久她才第一次體會到當女人的銷魂,僅有的那一次已經在靈魂裡刻下了 無法抹去的烙印。 第五章、是禍躲不過 繁華的京城在戰亂過後恢復了安寧,整個京城開始變得朝氣勃勃,這座一直 以寧靜為的年古都總是會在特殊的時刻煥發出它該有的生機,哪怕是剛剛千 創孔但作為這個王朝權利最集中的象徵,誰也無法忽視這個古都暴發出的能量。 京城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開始為新皇的登基做著準備,作為先皇僅存的 後嗣這樣的繼位膽敢質疑的話無異於是在造反,在這樣的形勢面前誰都只能順勢 而為,等待著改朝換代的隨波逐流,皇權的強勢無人敢於忤逆,不順勢而行的話 等待的只有悲慘的下場。 信息化的時代各路封疆大吏都表示了第一時間的臣服,而軍隊這最重要的環 節更是一點紕漏都沒有,總兵所之前受到朱威權的清洗本就是一個中空的狀態, 即使有新的上位者但還是無法徹底的掌權,加之有陸家和洛家的影響加之各個名 門望族隨聲附和,根本不可能出現任何有力度的反對聲音。 因為內政閣和朝堂分開各自為政的關係,互相牽制著很好的分化了臣子們手 裡的權利,皇室再怎麼低調亦保持著一言九鼎的權利,天下官員自然沒有哪個傻 到會站出來反對的。文官自然不會忤逆,軍隊中亦是沒有反對的聲音,文武簇擁 的情況下大明官場是空前的一堂和氣。 名正而又言順的換代是大勢所趨,大臣和姓們一樣在意的是新皇的性格如 何,登基以後的國策會朝著哪一個方向發展。而官們也必須在意一朝天子一朝 臣的事實,誰都想在這波浪潮裡隨波逐流更進一步,誰都不願意在這種特殊的時 刻被大浪淘沙,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保住自身,誰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免成為被 殺雞敬猴的出頭鳥。 京城的局勢此時敏感異常,新皇的君臨天下已經是不用爭議的事實,對於文 武官而言更要在意的是自己的前程,許多的細節和敏感點充斥著京城,每一個 官員都在敏感的捕捉著對自己有用的細節。 按照朝廷真正的規章,大明的政務是由內政閣和朝堂共同持,可實際上現 在真正的掌權上則是未來將貴為太后的陸貴妃。儘管誰都知道女人涉政是大忌, 但現在陸貴妃正是如日中天之時,暫代朝務也是因為皇子尚在傷癒療養的階段, 所以官們都很聰明的不去提這個茬,卻不約而同的觀察著這個趨勢的發展。 在各方勢力的輔佐之下,陸吟雪很順利的掌了權,她的第一道政令是通過御 用拱衛司發出的。在確保各方安定後陸吟雪第一時間為洛研正了名,要知道之前 朱威權還給她安了個叛逆的頭銜,瞬間就讓根深勢大的洛家在一瞬間土繃瓦解, 下場淒涼得讓人不忍直視,也讓人見識了皇權的威嚴和官場上牆倒眾人推的恐怖。 受洛研的牽連洛家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被各方勢力狠狠的落井下石,下 場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洛家最後只能舉家遷出京城逃避打擊,最終的下 場就是苟延殘喘。 洛研於新皇而言其實是有功之人而且還是大功無盡,現在大局已定陸吟雪自 然得為她平反,將受到牽連已經落魄的洛家扶持起來,這將是她手了一柄鋒利的 匕首,妙處之多但凡有點政治天賦的人都不會捨棄,別的不說一但洛老爺子再次 復出的話,以他的手段的影響力誰都不能小覷。 洛研沉冤得雪的案子一公佈可謂是朝堂嘩然,事實上誰都清楚陸貴妃和洛研 是親戚關係而且雙方私交甚密少不了徇私枉法的嫌疑。但此事有御用拱衛司的人 出面解釋,大概的意思就是洛研實際上是以叛逆的身份混入真龍會的,為這次朝 廷剿滅真龍會獻出了大量有量的情報,而之前會發通緝令也是為了幫助她繼續深 入挖掘敵方的情況,獲得叛逆的信任將那些餘孽一打盡。 虛構的東西想情理其實也不難,反正就把洛研描繪得很忠君愛國,這一 次的行動多麼的忍辱負重,又是多少年前就制定的計劃的盡顯先皇威武,粉飾太 平歌功頌德這一套朝廷已經用得滾瓜爛熟了,這種可歌可泣的事要是你敢懷疑的 話就是懷疑先皇,大帽子一扣在這敏感的時候誰都受不了。 御用拱衛司的橫空出世讓所有人都驚訝也捏了把冷汗,因為御用拱衛司一向 是皇權的爪牙不假,是最陰毒的鷹爪也不用懷疑。但厲來御用拱衛司在這敏感的 時候最低調,一朝天子一朝臣,往往在這種時候受到清洗最厲害的就是御用拱衛 司。 任何一個皇帝都希望掌權的是心腹之人,按照常理的話這時候陸吟雪應該扶 持陸家的人上位,而前一代的御用拱衛司權臣該夾著尾巴做人,為了避免殺身之 禍更該低調為才是,這時候御用拱衛司的發聲著實是平地一聲雷嚇死了太多的 人。 更何況出面的是御用拱衛司的正副司長,所有實權派的人物都無一例外的表 示了堅決的立場,張聖陽甚至拿出了不少的證據來證明這事,以頭上的鎢砂帽擔 保這確實是先皇的計謀,強硬而又理直氣壯的態度可以說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疑慮, 畢竟洛研和他張聖陽也沒什麼過命的交情,更沒重要到要張聖陽拿腦袋擔保的地 步。 如果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御用拱衛司也該明哲保身,不該這樣高調的 滲入。 反正御用拱衛司都開了這麼個口子,於公與私考慮的話沒人敢質疑,就算那 些精明的心裡不太相信也絕不會說出口。因為這一開口的話麻煩就大了,等於一 下得罪了好大一波人,洛家,陸貴妃,還有御用拱衛司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審時度勢之下誰都不會犯這個傻,現在就急缺那種出頭鳥來殺,這會還犯不 自在那純粹就是腦子進水了。在上下一片讚譽和歌頌聲中洛研沉冤得雪,連帶著 因為剿滅真龍會功不可沒擬提升一級軍銜,當然了這得在新皇登基之時才會進行。 那才是真正雞犬升天的時候,這幫有從龍之功的人陞官發財得也是早晚的事, 反正事情已經定下來就等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到時候洛研肯定站在倍受恩賞的隊 伍之中,少不了飛黃騰達的時候。 軍中一向以男子為尊,洛研能走到的將是女子們未曾企及的高度,到時候就 真正的詮釋了什麼是巾幗不讓鬚眉。 這事算是一個突發事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一時間朝 堂和內政閣也是人心惶惶。當時對洛家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名利場上從不需要 顧念什麼舊情,這會洛研不僅風風光光的來了而且還立了功官升一級,一直被 這事牽連的洛家肯定也會死灰復燃,到時候來個秋後算帳絕少不了他們好果子吃。 一時間很多人蜂擁到洛家,或是求情或是認錯,一直被打壓的那些洛家子 也鬆了口大氣,因為各方勢力不管有沒有過節的都開始拉攏他們,就算沒得罪過 洛家的也在積極的靠攏。傻子都看得出以陸貴妃現在的強勢和即將改朝換代的浪 潮,到時候洛家肯定會一飛沖天,聲望與勢力與之前一比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洛研的平反無異於在平靜的湖水丟進一塊大石頭,瞬間就是一石激起了千層 浪,既吸引了別人的眼光同時也帶起了很大的連鎖反應。第一時間被打法得無法 喘息的洛家就揚眉吐氣了,浩浩蕩蕩的了京城,但對於之前的仇敵卻都克制著 並沒有報復的意思,頗有幾分以德報怨的架勢十分的高風亮節。 朝堂上只有永遠的利益,雖然不是說誰都是睚眥之仇必報的人,但這態度未 免也太過和藹了。確實那時候落井下石是忠君愛國的一種表現,但洛家也不可能 那麼大方的一笑抿恩仇吧,這種過份的平靜反而讓人感覺不安。 很快,洛家的核心勢力,包括年老的洛老爺子 3?‥ 也京城了。所有人翹首以盼, 望穿秋水等來的是無比的平靜,並沒有想像中洛老爺子當年政壇上翻手為雲的腥 風血雨,反而洛家低調得讓人越發的害怕,之前朝洛家動過手的人紛紛四下托人 求情,想打聽清楚洛家擺這麼高的姿態到底想幹什麼。 很快就有一些風聲傳了,德高望重的洛老爺子在這次打擊中病過一次,這 根擎天柱的搖晃讓洛家上下都緊張萬分。好在老爺子的病情不重有驚無險,按照 原本的時間算洛老爺子該到了卸任領內大臣告老還鄉的時候了,但這次洛家差點 家道中落,老爺子心情也不太美麗,所以毅然決然的到了京城,並籌劃著向朝 廷請命發揮餘熱。 佛亦有火,鼎盛的家族瞬間家道中落誰都無法釋懷,尤其到了老爺子這種知 天命的年紀雖然可以看淡很多東西,卻無法看淡一個家族的興盛與衰敗,原本產 生退意的老爺子打算重返政壇了。 領內大臣的職務時間一到就該卸了,但老爺子還是想內政閣為民生服務, 這樣的要求自然會得到應允,也沒人會在這殺氣騰騰的時刻腦殘的提出反對。相 信新皇登基的時候老爺子就會重內政閣,那時候的情況想想眾人都感覺毛骨悚 然。 難怪洛家擺出那麼高的姿態,人家這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只要洛老爺子 到內政閣的話,以他的影響力想收拾誰不是手拿把撰。 穆家已經是家破人亡了,哪怕剩個皇后卻沒有任何的男丁可繼,內政閣三位 內大臣的人選其實一目瞭然。洛家老爺子卸任的話領內大臣肯定就落到了陸舉的 頭上,陸家現在外孫是皇帝女兒又是未來的太后已經夠強勢了,更何況除了穆昭 華外也沒別人可以和陸舉一爭高下,這領內大臣一職陸舉可以說十拿九穩。 有太后,有新皇,一個陸舉就可以是一個陸家,這樣的道理誰都明白,以現 在的形勢來看洛老爺子絕對會隨波逐流的推薦陸舉上位。到時候以洛老爺子的聲 望肯定是內大臣之一,至於另一位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擠破頭爬到那個高 位到時候還是得看人家臉色,三位內大臣絕不可能出現平起平坐的局面,這一屆 的內大臣選舉實際上因為改朝換代已經清晰無比了。 德高望重的洛老爺子,如日中天的陸舉,更為關鍵的是這種峰路轉的情況 下雙方的關係肯定很是親密。這麼大的波瀾,陸家和洛家絕對是牽著手結盟,在 低調中先行穩定內政。 等到局勢穩定下來的時候,洛老爺子肯定是大規模的秋後算帳,讓他老人家 臨退休了差點過得生不如死,老爺子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那些人,要知道洛家 是行軍出身本來就血氣方剛。當然了為了暫時的安定繁榮肯定不會鬧得太過份, 但少不了一些之前鬧得比較厲害的得出出血,要不然的話洛家也嚥不下這口氣。 至於陸舉,叛亂中受了輕微的傷,療養了一段時間後就出山了。一出來就兢 兢業業的處理內務,當然了雷厲風行的手段也是讓人忌諱三分,畢竟現在人家女 兒要當太后,不久以後外孫就是皇帝,如此的強勢之下自然是官奉迎,也讓陸 舉的公務處理得得心應手,儼然已經成了內政閣的霸了。 有這兩條老油條的坐鎮,就算有人想耍花樣也耍不起來,更何況一向號稱皇 權爪牙的御用拱衛司都表示出了一心擁護新皇的忠誠,一瞬間朝堂上已經是鐵 一塊誰都不敢去踢。欽天鑒和禮部的人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一切就等著新皇康復 君臨天下,場面和諧得讓那些戰戰兢兢的人不敢去看。 皇宮可以說是最安寧的地方,最近皇族的人京以後一直很低調,從不示於 人前保持著高度的神秘感,尤其是在敏感的時候更是讓人感覺腦袋發麻的低調。 在洛研的護送之下兩位小公準備京了,因為還有學業的事所以耽擱了行程, 而且身為公她們也有探訪一下皇親國戚的義務,所以許平不得不和她們分道揚 鑣,獨自一人先到京城。 新皇痊癒還有一段時間,黃道吉日也得等差不多三個月左右才有,時間看似 寬余但對於皇室而言還是有些緊迫,因為皇家所要處理的瑣事之多是一般人難以 想像的。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先皇葬禮的事,雖然入從從簡並沒有大規模的勞民傷 財,但到底死的是皇帝繁文俗禮也是多得讓人頭疼,而且事無鉅細都不能出半點 的差池。 事實上誰都想著趕緊把朱威權埋了,只要把他一埋事情也算蓋棺定論了,先 皇仙去會給所有人散發一個訊號,那就是新皇登基的時代即將來臨。可問題是埋 是肯定要埋,但不管從禮制還是從規矩上都容不得半點的疏忽,更不能有任何的 馬虎大意。 再怎麼喪心病狂,再怎麼不得臣民之心,好歹也是個皇帝。如果這種國之大 喪處理不好的話很容易就落人口舌,畢竟這是一個死者為大的年代,有心人可以 在這方面大做文章站在道德餓制高點上發難,那時候就算是新皇掌了權面對這種 倫理至孝的問題也會頭疼萬分。 詳細不管穆靈月還是陸吟雪都恨不能把這個混蛋措骨揚灰,按穆靈月的仇恨 最少也得拉出來曝屍三日再鞭屍一頓才能解氣,可死的終究是皇帝她們不能不敬, 所以喪禮還是得風風光光的操辦。心裡的恨也只能暫時忍著,後續找人挖墳什麼 的可能會幹,但這時候絕對容不得半點不敬。 陸吟雪和穆靈月最近忙得腳後跟都著不了地,明裡忙著先皇的葬禮一些特殊 的場不得不去,大多數事情都得親力親為,禮儀方面的事身為當朝貴妃和皇后 更沒推脫的理由,幾乎忙得把人劈成兩半都不夠花,皇家的俗禮精減了那麼多年 但時至今日死個皇帝依舊是讓人勞心費神。不僅得忙先皇入殮的事,對於朝堂勢 力也在馬不停蹄的收攏著,可以說已經忙到了一天睡不了幾個小時的地步。 這段時間皇后和陸貴妃親密的關係讓朝堂眾官毛骨悚然,因為穆家蕩然無存 了,皇后依附著陸貴妃的話也就意味著新皇登基由內而往不再有任何的阻力。所 有人都明白皇后此舉絕對的明哲保身,這樣的強強聯確實無懈可擊,尤其是兩 人間的關係親密得很絕不是敷衍的作,雖然看似各自為政卻又巧妙的配著, 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到那種事半功倍的效率。 她們在京城的周邊來的奔波著,一到皇宮也有忙不完的政事,又得會見 文武官又得安撫封疆大吏,就算很多事不能放到檯面上但她們是真的忙得不可 開交。可以說現在朱明遠年紀還小,所有的事都是她們在處理,他這個皇子本該 靈前盡孝,但因為有傷在身的關係反而成了最清閒的人。 當然了,再怎麼清閒也是萬眾矚目的新皇帝,礙於還沒正式登基只能住在東 宮,身為儲君這時候最重要的是安份守己,不要惹出任何能讓朝堂震驚的波瀾。 東宮這邊最是清靜了,陸吟雪下了嚴令不許打擾新皇的休息,除了御醫之外 沒半個閒人敢出入。如果不是陸吟雪有遠見在先,恐怕東宮的門早就被人擠破了。 表示效忠者,之前因為洛家的事來求情者,又或者是來探望病情表示拳拳臣心者。 這幾路人馬是多得數不勝數,很多人都想趕緊站隊效忠新皇免得被一朝天子一朝 臣所清洗,不過眼前陸吟雪已經嚴令在前他們也只能望而興歎,個個望眼欲穿就 是沒辦法接近。 除了這些流之外,還有那些並不鼎盛的明門望族也是觀望著,都希望能借 新皇的東風飛黃騰達。從龍之功一向是王朝歷史中最不可忽視的,很多之前名不 見經傳的人亦想在這時候大展抱負,希望能得到新皇的重用和欣賞,可惜的是陸 吟雪的一道嚴令已經把這些希望徹底的斬斷。 新皇年紀尚幼比較青澀,這時候去投誠的話絕對是事半功倍,不過傻子都看 得出未來一段時間肯定是陸貴妃垂簾聽政,按理說是向陸貴妃投誠可惜的是誰都 沒這樣的機會。新皇需要學習的東西比較多而且沒涉及過官場要學習的東西很多, 自己的羽翼也還沒豐滿,在這種時刻投誠的話絕對是從龍之功,可惜的是誰都抓 不住這樣的機會。 之前朝堂紊亂時不見這些投機取巧之人出現,現在傻子都明白陸貴妃肯定會 重用那些曾與他們共患難的忠實之人,待到大局初定才投誠的人其實很是可恨, 看著就招人煩。之前就有人悄悄的拉著些什麼謀士去向新皇推薦,逾越了陸吟雪 的嚴令,想著得到新皇賞識的話其他無可厚非。 可惜的是這些傻子想錯了,新皇對於母親的信任是堅定的,第一時間就把這 些人拒之門外,通報了一聲把人交給陸吟雪處置。結果很明瞭,內侍之人包括他 們所引薦的所謂某士忠臣,不是餵了魚就是餵了狗。 對此陸家還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不過所有得到風聲的人都沒表示半點的反 對,畢竟人都不是傻子。現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還違反陸貴妃的禁令,別的不說光 是影響新皇養傷就是重罪,更何況之前京城之亂時陸家和穆家何等的淒慘,那時 候又沒追隨現在等局勢穩定了才來表忠,除非是腦子進水否則誰都不會相信這些 所謂的忠誠。 在這敏感的時刻能明哲保身就不錯了,要是傻呼呼的跑去找麻煩那絕對的腦 子進水了,所以現在東宮是絕對的禁地,皇城之外是禁軍水洩不通的防禦,內有 御用拱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密不透風的防守,而東宮外圍的人馬已經變成了洛研 麾下的蟒蛇特攻隊,再往裡負責保衛的都是陸家的人,當時毅然的參與謀反的那 些人才是真正的死忠。 為了避嫌穆靈月的人馬全都撤出京城了,現在要掌權的都是當時追隨陸家 造反的人,這些死士當時抱的是視死如歸的決心,時至今日他們搖身一變成了真 正有從龍之功的人。 改朝換代的時刻自然不能出任何的變故,不過想要自由出入的話也不是難事。 就算是現在只認陸貴妃的命令,普通的證件一概不認,但許平來到的時候皇子已 經先從裡頭下了命令,門口有人恭迎著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京城已經兩天了,這兩天可是把許平鬱悶壞了,本身不想參與朝堂那麼多 的破事,那京城首要的目的自然就是竊玉偷香。問題是有的事真叫陰差陽錯, 一開始是色慾滿滿的把未來的兩位太后來個雙飛,可惜的是陸吟雪和穆靈月一直 忙得不可開交,身邊總有人不說還湊不到一塊,除非是強硬的要求否則想來個水 到渠成一直沒找到機會。 雖然心裡發癢,但還沒癢到那種讓人發瘋的地步,雖然兩位都是傾國絕色的 佳人。但許平更期待的是新皇登記以後她們貴為太后的那一刻,想想把當朝兩位 太后按在床上翻雲覆雨,讓她們在自己的跨下溫婉呻吟,想想都覺得是熱血沸騰。 畢竟現在是改朝換代的準備時期,她們忙的是正事許平也不好強求,加上雙 飛太后讓人很是期待也不用急於這一時。思來想去只能忍著痛割愛看有沒有其他 的樂子可找,問題是呆了兩天已經把許平閒得蛋疼了。 聞婷現在恢復了大明星的身份,失蹤的這段時間以躲避的名義很容易就糊弄 過去了,她現在正在著手準備什麼慈善晚會的表演,人已經到了其他地方許平也 不想把她叫來,當然了許平對於她的興趣也沒大到那種禽獸化的地步。畢竟聞 婷是漂亮動人,不過沒過多的交流,和其他女人一比稍微遜色一籌誘惑點不夠, 只能說是配菜絕對算不上大餐。 而白詩蘭復出這段時間也是忙瘋了,之前環球娛樂被人落井下石她也記仇, 現在穆家覆滅了她也失去了很大的依仗。白詩蘭的性格一向要強,身為大明第一 女商人她自然不肯就這樣白白的吃虧,現在她忙於四處奔走拉起自己的人脈。 穆家不在了不過皇后娘娘還在,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跟陸貴妃已經是同仇 敵愾了,即使穆家覆滅只要皇室不內鬥的話皇后依舊母儀天下,有著不容褻瀆的 高貴。有她罩著,白詩蘭自然是大展拳腳,當然了報復之類的事暫時沒必要,經 過了那麼多打擊以後她已經把精力轉移了,不再安於做一個成功的商界女強人, 而是開始聚集羽翼準備進入商部。 傻子都看得出白詩蘭的野心勃勃,這時候不報復有可能等的是秋後的算帳, 現在白詩蘭儼然和白家徹底決裂。白家派出了不少人來說情道故很是煩人,白詩 蘭離開京城一是積聚力量,二也是躲避白家的騷擾,現在的她不朝白家下手已經 算不錯了,若說冰釋前嫌的話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最鬱悶的是白詩蘭和穆靈月的時間湊不到一塊去不說,兩人也忙得四處亂跑 想把她們聚在一起也沒機會,姑嫂雙飛看似指日可待但現在看來還很遙遠。許平 也感覺欲哭無淚,無奈之下只能先讓人聯繫陸吟雪,先去把東宮這邊的事擺平了 再說。 許平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面對,但沒辦法。這事經由朱明遠開了口就證 明地府還給面子,人家地府擺的就是場子要你自己送上門來,這時候再逃避的話 就拂了人家的面子,是禍躲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了。 東宮內的守衛全都撤到了外圍,整個東宮的守衛力量全都退開了一大圈,圍 牆之外不許有半個人煙。這是朱明遠執意要求的,來的是許平陸吟雪倒沒覺得有 什麼不妥當,感覺兒子神神道道的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在她的首肯之下所有的 守衛力量第一時間的撤離,連帶著御醫什麼的也暫時退下,瞬間把東宮清空了。 寢宮幾乎成了醫院,最先進的儀器,遍地都是藥物。儘管有的用不上但為的 是不時之需,現在這敏感的時候要的就是未雨綢繆,要的就是周全的準備,哪怕 是有意外也能第一時間的應對,嚴陣以待為的是保證新皇的康復不出任何的意外。 寢宮內的位上擺著一張病床,燈光很是昏暗因為強烈的光線會影響病人休 息,門打開的一剎那病床上的少年瞬間拘謹起來。雖然他穿著病服身上還有不少 的地方不是打著繃帶就是貼著膏藥顯得很是狼狽,但精神已經恢復得不錯了,尤 其是這一刻更是興奮得面色漲紅,隱隱有些不好意思卻又畢恭畢敬:「不孝子孫 明遠,拜見老祖宗。」 朱明遠一身病服,這時候沒有輸液,就算是有傷在身但他還是打起精神下了 地。自己攙扶著床延跪了下來,禮數十分的周到敬意十足,身上的傷還未痊癒他 的動作極是蹣跚,饒是如此還是跪在地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每一個動作都不 敢有絲毫的敷衍,恭敬得你想吹毛求疵都找不出詬病之處。 未來的國君,即將君臨天下成為最強王朝的宰,不過現在怎麼看都是一個 尚顯青澀的少年。尚無那種帝王心術的從容,亦沒有上位者的鎮定威嚴,不過用 不了多久他將是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位極九五君臨天下,宰這個四年傳承 的王朝,受萬民膜拜享受著宰生死的無上權利。 此時的朱明遠十分的激動,面露虔誠眼裡還透著崇拜,那種熱血少年的崇拜 看起來極端的狂熱,更為重要的是那幾乎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感激之色。他的面色 已經激動得發紅,嘴唇瑟瑟顫抖著,即使有傷在身也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哪怕是 跪拜的動作拉扯到傷口疼得冒了冷汗,但他還是咬著牙堅持,畢恭畢敬不敢有半 分的敷衍。可以看得出這個少年那種狂熱的崇拜之意,也可以看得出他滿滿的感 激之色。 若不是許平的話他早就是朱威權的實驗品了,哪可能等待著不日到來的位極 九五,或者說在這個青澀少年的眼裡,他的一切全都是老祖宗賜與的,這樣的三 跪九叩也不能表達他心裡的敬意與感恩。 許平很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大禮,哎了一聲後隨口問道:「傷怎麼樣了?」 「謝老祖宗體恤,不孝子孫的傷已無大礙。」朱明遠鞠身而下十分的恭謹, 一提到傷的時候神色控制不住的黯然,一些皮骨之傷已無大礙,但對於他而言最 嚴重的那個部位卻是暫時無法彌補。 從此不能人道,甚至失去了身為男人該有的功能,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這都 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或許未來科技進步的話有可能解決這個後顧之憂,但那也只 能放眼未來了,一切都是未知數但起碼還有希望在。對於經歷了生死之劫的他而 言,這無法避免的傷害他倒是看得開,相比含冤九泉的皇兄而言他是幸運的,只 要活著他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 朱明遠雖然有些鬱悶,不過少年心性也沒想那麼多,抬起頭時說:「老祖宗, 這次承您出手相救明遠才能保住這條小命,母親她們或許不知道,但老祖宗的再 生之德明遠卻是感激不盡,若不是您的話不孝子孫已經是黃泉路上的一個冤死鬼 了。」 說話間,朱明遠的眼神無比的灼熱,面色上儘是那種崇拜的感激,就猶如是 那種看見心中偶像的小粉絲一樣。 許平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心想自己倒很喜歡美女們這種眼 神,將各類美女征服於跨下讓她們心生崇拜一向是許平的拿手好戲,沒想到這次 還收穫了男生小粉絲一枚,可惜了朱明遠是男子之身,否則的話未來就是香艷至 極的姐妹三飛了。 小皇帝的態度倒是恭謹得很,而且不難看出他已經是許平狂熱的粉絲了,小 男生露出的這種神色讓許平隱隱感覺有些彆扭,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也是 一樣。當然了現在小皇帝的心性還算純良,感激和崇拜肯定是發自內心的,原因 也是他知道許平偷偷幹過的那些事。 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最起碼的這點道德教育皇家還是做得不錯,現在的朱 明遠還沒受到權利的污染心性十分的純良。在他的眼里許平簡直已經神化了,不 只是救了他還救了他全家,少年如他在面對這樣的大恩大德時滿心感激,可以說 此刻朱明遠的心里許平的形象高大到難以想像的高度。 至於和他媽媽的姦情,和兩位姐姐的姦情,這個估計一般人很難接受,面對 這麼一個善良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說明。所以許平就把這個重大的責任交給 朱可兒了,相信這懂事而又體貼的小寶貝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許平當然不是要 他管自己叫一聲爹。 許平只不過是想先給他做點心理準備,為日後的慌淫生活未雨綢繆,最起碼 得讓小皇帝在知道真相以後不會受到刺激,也不會因此影響到自己和母女花之間 越發親熱的關係。畢竟皇家一直活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以後明目張膽的與她們 大被同眠少不了小皇帝的同流污。 想想日後的香艷生活,母女三飛,太后雙飛什麼的許平忍不住嘿嘿的一笑。 雖然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不過對於收穫這枚小粉絲的興趣還是滿大的,真相什麼 的就等他姐姐和媽媽去溝通就好了,估計朱明遠這傻小子知道以後就算震驚也不 會反對,畢竟人家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肯定會理解媽媽和姐姐們為了報恩 以身相許的壯舉。 許平的笑意騷氣側漏,屬於淫蕩到你一看就想打他一頓的那種,朱明遠楞了 楞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臉上瞬間就露出了愧疚之意,滿面無奈的說:「老祖宗, 經此一劫明遠知道了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不開玩笑的說句這次真是列祖列宗保 佑了。此次一切全賴老祖宗運籌帷幄,實際上明遠不僅出不了力還一直是個累贅, 這樣您都保明遠坐上江山,庇佑姐姐和母親的安全,這等大恩讓明遠惶恐不安, 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朱明遠雖然是個單純的孩子但他不傻,經歷了這次劫難以後頗有點少年老成 的味道,雖然有些事不能拿到檯面上說,但事後他也知道怎麼事。父親喪心病 狂的計劃,母親和皇后為了孩子毅然決然的造反,面對皇權的情況下實力差距有 多大他也清楚,可以說這樣的造反最好的結果是玉石具焚。 兩位母親從造反的那一刻起事實上已經心灰意冷,從不抱著勝利的希望只想 著與皇帝同歸於盡能拯救她們的孩子,可惜的是最終還是失敗了。若不是許平這 個變故,他們早就淪落成了父親的試驗品,怎麼可能撿一條命不說還能君臨天 下,這些朱明遠都看得明白,他不會天真到以為這所謂的勝利是母親造反得來的。 你媽媽,你姐姐,她們已經用肉體在報答了,這方面孩子你就別顧慮了。 許平搖了搖頭:「你別想那麼多了,畢竟你還是孩子有些事你知道了只會傷 心而已,現在你要做的是好好養傷,大明的江山稷還在等著你成為一個明君, 列祖列宗也在九泉之下想看著我們的王朝繼續千秋代,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希 望,我不想看到自己費盡心機救活的是一個昏君。」 「是,明遠謹記在心,傷好之後一定鞠躬盡瘁做一個好皇帝。」朱明遠一聽 頓時是熱血沸騰,現在他的粉絲心態爆炸,許平的一字一句都能讓他有種血性往 腦門上衝的興奮。 這時,房內陰風吹拂了一下,原本敞開的大門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打眼一看 似乎是風吹動的,但在門關上的一剎那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拔地而起蔓延開來,將 整個寢宮都包圍起來,肉眼難見的隱隱黑霧開始從地下升起,那是一種不容許人 間冒犯的力量。 該來的還是來了,許平頓時面露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希望這群死鬼別太 為難自己就行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伸頭縮頭都他媽的是這一刀,既然硬著頭皮來 了許平就只能硬挺著,看這架勢要是敢反抗的話下場肯定更慘。這次戲弄了地府 可不是鬧著玩的,看這架勢地府那頭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兒孫不孝,讓老祖宗受累了。」朱明遠滿面的愧疚,面色鐵青的跪在地上 瑟瑟顫抖著,彷彿是犯了什麼彌天大惡一樣,瞬間就眼眶發紅。年少輕狂怕丟面 子,他死死的咬著嘴唇,忍著心裡的罪惡感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起來吧,躺床上去!」許平也不想說什麼了,搖了搖頭面露無奈之色。 這事說起來也不怪朱明遠,他不過是傳個口信而已。地府真要收拾人的話不 用管時間地點,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沒用,這次地府借他的口來通知自己反倒 是讓這小傢伙更加的感恩戴德,照這麼看的話形勢應該沒自己想像的那麼惡劣。 第六章、官僚作風 朱明遠咬了咬牙,扶著床踉蹌的站了起來,面色都是恨自己無能的愧疚之色。 年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顫,空氣裡的陰寒讓他感覺很是難受,但遠 沒心裡的負罪感讓他那麼的彷徨。這場風波中他知道許平的存在,但卻一直沒沒 有機會見到這位傳說中神通廣大的老祖宗,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他知道了另一些 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正是因此他不得不做個了傳聲筒,通知許平趕緊京城解 決一些逃避不了的手尾問題。 朱明遠知道這些真相後更加的感恩也更加的愧疚,天真的他甚至認為許平早 就跑得遠遠的了,若不是為了他的話也不用京城來面對地府的苛責,純屬自作 多情的想法讓這顆單純的少年之心前所未有的感動。 如果許平知道他想法的話,絕對會狠揍他一頓告訴他一些殘酷的事實,以免 這小子因恩生愛改變性取向,讓這顆單純的感恩之心變得基情而又噁心。 寢宮內越發的陰寒,這股不屬於人間的陰寒讓人連靈魂都控制不住的戰慄, 這時候朱明遠面色已經發白了,攙著床頭瑟瑟顫抖的站著,咬著嘴唇一副無奈的 模樣。許平一看這孩子心性還算不錯,那滿是負罪感的樣子起碼讓人覺得有些欣 慰,朱威權那傢伙喪心病狂但卻生了個重情重義的好兒子,救他一命挨一頓揍也 算值了。 許平再次開了口,朱明遠這才躺到了床上,顫抖而又不安的四下打量著。空 氣裡的陰寒讓他覺得有些害怕,更為詭異的是地下開始冒出一陣黝黑的霧氣,伴 隨著一聲嘶啞而又得意的笑聲:「小孩子別亂看,把被子蓋上,好不容易小命活 了下來得珍惜著點,別感冒了。」 「就是,以下畫面會有點血腥,最好別看哦。」另一個聲音充滿了調侃的意 味,聽著讓人感覺很是不爽。 朱明遠頓時混身一顫面色瞬間一片慘白,趕緊拉住被子蓋住了身體,不過少 年人就是心性好奇,他還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事,許平怕丟人現眼本想叫他把腦袋都蓋住,但明顯來找茬的這幾位就是想看許 平丟人現眼,對此抱著一副不置可否的敷衍態度。 「幾位仙家,別來無恙!」許平很客氣的抱了抱拳,嘿嘿的一笑頗有點拍馬 屁的意思,為的是一會這幾位下手能輕點。 嬉皮笑臉著確實有失威嚴,不過這時候威嚴和形象算個屁啊,要是被人直接 打成個豬頭那才叫一個丟人。人家點著名要許平滾來京城給他們一個交代,老 實的滾來已經給足他們面子了,想來就是他們想看許平丟人但念在舊情也不會 讓許平丟到姥姥幾去。 不過這次的事可大可小,如果人家不爽的話有什麼後果許平都估計不到,反 正最後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下場。現在最好就是認慫,不認也沒辦法啊,一看地府 來人這陣勢就算你反抗也沒用反而會牽連無辜而已。 拔起而起的黑霧逐漸的聚集成形,黑白無常拿著哭喪棒,滿面獰笑的看著許 平,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們這會明顯善者不來。在地府的眼裡鬼谷門下的強人一 直是惹事專業戶,許平復活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惹了那麼多事,而且還敢偷偷摸 摸的戲弄他們,這會再不給點教訓的話地府顏面何存。 黑白無常一現身,著臉是滿面的威嚴,不過暗地裡悄悄的朝許平擠了一下 眼色嬉笑了一下。許平瞬間明白是他們叫朱明遠傳的話,也是他們裝作憤怒的把 所有事情都告訴他,為的是讓小皇帝記住自己的好,同時也讓自己欠他們一個人 情。 許平悄悄的了一個我懂的眼神,畢竟和這兩位打了兩輩子的交道,彼此又 都是那種老成精的妖怪,有些事心照不宣了。 這次地府派出的可都是真正的精兵悍將,除了經常在人間走動的黑白無常外, 更破天慌的派出了已經比較少來人間的牛頭馬面。往常黑白無常一起出動已經是 大陣勢了,善仙門奇術者一般在他們面前都討不好了,當年陳道子也就是靠突襲 才能暫時的阻止他們。 論法術,論武力,許平都清楚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上次他們被自己 戲弄了一道肯定是惱羞成怒,就算有交情在但這會肯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而 牛頭馬面的到來讓許平心裡更是一個咯登,他們的身材比黑白無常略微的高大, 顯的不是真身已經黑霧繚繞有一種讓自己都感覺到慌亂的壓迫感,比之黑白無常 他們強得更讓人膽戰心驚。 牛頭馬面就跟在他們的身後,這才是真正的地府打手,實力比黑白無常強了 不只一個檔次。一看到他們出現許平就心裡一個咯登,知道這想玩什麼花花腸 子是不可能了,地府連這兩位都派出來了這次不把面子好好的找去肯定不會善 罷甘休。 難怪了,黑白無常又賣自己人情,卻不能不來找茬,原來是因為這兩位爺在 旁邊監督的關係。若是以往的事,這事大家坐下來商量商量,頂多就是燒點紙錢 或者香油供奉著也就過去了。 牛頭馬面的實力不容小覷,在地府可以說是僅次於五方鬼帝十殿閻羅,他們 的實力在所有的鬼差衙役裡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麼強的實力但官街卻很低少 在人間行走,他們在地府是衙役的官職實際上官銜比黑白無常還低,要是因為 這二位的性格使然,沒辦法做到一般意義上的鐵面無私,總容易心慈手軟或是路 見不平就出手,經常沒辦法嚴守鬼差該有的本份。 或是盡惡除之,見窮凶極惡者不誅之不為快,或是見善憐之,有天見猶憐者 不忍心勾魂奪魄。偶爾也有喝酒誤事的時候,按通俗點的話來說他們就是性情中 人,很難做到那種真正的無善無惡無自我,也因為這性格的事在地府裡的官銜是 一降再降,現在的官銜已經與普通的小鬼無異。 當然了,官銜再低也不能忽視他們的實力,陳道子都說過當年如果來命的 不是黑白無常而是牛頭馬面的話,別說是逆天改命了,恐怕他自己都得報銷掉。 要知道當年陳道子可是手持求天三牌,又有本經陰符七術在手,更是請來了 龍九子助陣,實力之強也是讓人毛骨悚然,既占天時又有地利可以說強絕人寰。 而就是那樣的傾盡全力他都在慶幸來魂的是黑白無常,倘若碰上的是牛頭馬面 的話龍九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想而知這兩位地府打手有多強悍了。 這兩位啊!許平頓時頭疼萬分,可以說亦正亦邪總是率性而為,有開一面 的時候,但也有鐵面無私的時候,像這樣的人最不好打交道了,因為你很難把他 們琢磨透。 「臭小子,你夠厲害的啊,一邊和我們締約,卻一邊偷偷的陽奉陰違。」白 無常一開口就咬著牙,明顯處於惱羞成怒的狀態,畢竟有人在監督著自然得表現 出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氣節。 「這個,在下行事確實是齷齪下流,背信棄義確實是卑微下賤,還請仙家大 人不記小人過。」許平很直接的認了慫,畢竟人家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數,叫你聲 臭小子又沒罵娘的有什麼受不了的,能屈能伸也是一種無上的美德。 說白了,就算他們喊一聲孫子許平也得答應著,以這些鬼怪的歲數而言,論 輩分的話能叫得出口的稱呼都是在佔他們的便宜。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老不死。 「本身碰見你們鬼谷門下的人就煩,新仇舊恨的那麼多過節老子都沒找你算 帳,可你小子居然敢糊弄我們,真當地府是軟柿子隨你們捏啊。」黑無常開口之 時亦是面露猙獰,這會有牛頭馬面一起來他們不得不把戲做足了,說話間都挺直 了腰桿一副問責的口吻半點面子都沒給。 哪來的新仇舊恨,每次到最後還不是厚著臉皮低三下四的求你們,哪一次不 是事後燒了N多的紙錢孝敬兩位大爺。媽的這些怎麼不提,當著牛頭馬面的面前 就裝清廉了是吧,過河拆橋了一身正氣是吧,這倆混蛋。 當然了這些許平不敢提,人家過過嘴癮的同時朝自己使了個眼色,明顯他們 是吃人的嘴短不過這次地府上頭的人生氣了不能不來。許平能識相的認聳是最好 不過的,他們也容易處理一點,事實上牛頭馬面往這一站許平也不敢裝逼,自然 是罵不還手打嘴炮的話您隨便佔便宜,而且真動手的話估計自己也沒反抗的餘地。 「閻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這是仙家都不敢違背的輪大道。而 你一介凡人卻貿然的干擾,你可知錯。」白無常偷使著眼色,馬上一個孺子可教 的眼神壞笑的看著許平。 「你既是修煉之人,又與我地府淵源頗深,更該知天命不可為的道理,此次 干擾輪之事實在是大逆不道,可知有罪。」黑無常立刻唱起了雙簧,開頭來一 個下馬威必不可少,畢竟他們身為地府中人自然得表現出嚴肅的態度。 「子有錯,請仙家責罰。」許平趕緊跪了下去,一副認罪伏法的虔誠樣, 大有你要殺要剮儘管下手的好態度。 黑白無常這一通教訓不服是不行的,要是敢頂嘴或是狡辯的話或許不是下馬 威這麼簡單,惹得牛頭馬面這兩位性子一起給你來一頓殺威棒就不好玩了。到時 候就算黑白無常有心包庇,但站在同仇敵愾的立場上他們也不好開口,許平又不 是傻子自然不會動的找這一頓頓。 「此次事件,先前已經破例給了你面子,卻是因為鬼帝顧念舊情才開的恩, 而後你卻是食言而肥干擾輪大道。地府這次震怒,絕沒有那麼容易就罷休,鬼 谷門下多次以奇門遁甲之術挑釁地府權威,此次若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話, 頭我們也沒辦法交差。」黑無常擺出了一張嚴肅的臉,不過還是在偷偷的擠著眼 色。 「是,卻是在下之錯,罪大惡極,在下但憑地府發落不敢有所怨言。」許平 古井無波,一副想痛改前非的模樣,對於所有的罪行是招認不諱,認罪態度之良 好讓人覺得想開口罵幾句都不好意思。 白無常忍不住讚許的點了點頭,心想這活了幾年又當了幾十年皇帝的果然 是人精,該慫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低三四下的讓你感覺都開不了狠口。有這良 好的態度他們也比較好交差,畢竟這次是上頭直接下令不好糊弄,好在上頭的意 思不是直接弄死這傢伙的話事情就還有迂的餘地。 白無常朝後邊使了個眼色,他們身後的牛頭馬面依舊面無表情的站著,這兩 位來就是當打手的這種打嘴炮的事似乎不想參,或者說他們對於打嘴炮這事也 不在行。而且感覺黑白無常這麼費盡口舌,這兩貨來的目的不只是要威懾許平, 更有監視他們的意思,想來這兩位才是最難纏的。 十殿閻羅,五方鬼帝,人家掌管著六道輪哪有那麼多空管你一個跳出五行 的妖人,說白了許平這上蹦下跳的在人間很是牛逼,但到了人家鬼帝手裡和捏死 一隻螞蟻差不多,關鍵的問題就是看人家想不想玩死你而已。 這一次地府是震怒了,但地府沒直接派人把許平弄死也就證明了黑白無常他 們還是說了不少好話,這點上許平心理有數也是心領了,看他們的態度也知道事 情還有挽救的餘地。現在要的任務就是讓牛頭馬面也能滿意而歸,讓地府感覺 倍有面子不再追究此時,為此的話除了領罰也得有一套讓他們可以去交差的說 辭。 「既已知罪自當伏法,你還有何話可說。」白無常咳了一下,認罪態度這麼 良好,自然也得給你一個開口解釋的機會了。 這於情於理也說得過去,牛頭馬面在旁邊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反正這一 趟他們是出來公幹的,與許平又沒什麼私仇態度似乎也很散漫,這瞬間就讓許平 看到了希望。 「是,但憑仙家發落,只是此次子絕非有意冒犯。」許平一聽就明白了, 頓時就一副悲痛萬千的模樣,大義凜然的說:「於私,子不能見我皇室後族斷 子絕孫。於公,若是皇朝無後的話勢必天下大亂,到時候各路諸侯為了名利揭桿 而起爭權奪利,兵慌馬亂苦的是姓,屆時肯定是民不聊生遍地烽煙,恐怕這大 明江山將遍地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姓會死於這爭名奪利的炮火之中。」 許平的反應特別的快,用換位思考的角度站在地府的立場上這些話自然是張 口就來,一副悲天憫人的口吻說:「現在的大明已不是數年前了,金戈鐵馬雖 然禍害天下但畢竟死傷有限,以現在的科技倘若天下大亂的話將死多少人恐怕難 以估計,子冒昧的估算了一下一但皇家無後烽煙四起的話,大明姓最少死傷 半數以上,到時江山衰落遍地橫屍,實在是有違天和。」 心懷家國天下,有私心卻也是不忍生靈塗炭,理由確實冠冕堂皇得很。對於 許平這樣的人精而言,可以把一些事實放大無數倍,這是當皇帝的基本功,連嘴 皮子都耍得不溜的話何以服天下,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口活必須要好。 當然了真到了那地步的話後果也是這樣嚴重,稍微有腦子就能想到,畢竟熱 武器時代的戰爭和冷兵器時代無法同日而語。許平不過加了點文藝上的誇張,聲 情並茂的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了那種遍地烽煙,血流成河的淒涼,亦明白一但皇 子死的話這將是不可避免的結局。 「你已非人間九五,又奈何捲入凡塵俗事呢。」黑無常裝模作樣的感慨著。 「是也,爾內修道之人,自該知知天易,逆天難。雖是為天下蒼生乃是大公 德之事,可畢竟是忤逆地道在前逆天在後,終究有違天和。」白無常是一棒子一 棗,承認許平所說的事還有功勞,當然了絕不會忽略這種違法亂紀的性質。 黑白無常已經和許平打了多次的交道,上一倍許平壽終正寢的時候就是他們 來魂,帝王命數這東西地府還是頗給面子的,一般不是這樣的大活他們這種領 導級別的也不會出面。不過那次許平特別的莫名其妙,他們也是感覺到匪夷所思, 因為這個帝王命數最終已經不歸地府管了,那時候的情況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都感 覺莫名其妙。 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受六道輪的管束。明明修為已經到了白日飛昇的 程度,登峰造極按理說該羽化成仙了,可偏偏就是呆在人間而且還和凡人一樣命 數盡了,這樣的情況他們是聞所未聞。許平那時候也是嚇傻了,一聽自己不入輪 還以為得永世不能超生,事實上對於自己修為許平也沒一個準確的定義,反正 這輩子活得歲數到了該死也就死了沒什麼遺憾,可死了卻不入輪的話就沒 那麼好玩了。 黑白無常也是一腦門的霧水,擁有良好職業道德的他們趕緊跑地府去查探 究竟,之前光怪陸離的事情他們也沒少見,有功德在身不受地府管轄的強人也不 是沒見過,但從業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詭異的情況。 地府那邊一聽也感覺莫名其妙,暫時還想不到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不過有 一個事實很清楚,那就是許平這條狗命已經不歸他們管了。為此地府那邊也下了 一番功夫研究,大概的結果就是許平的修為登峰造極按理說該羽化成仙的關係, 也可能許平本身是穿越者的關係命數在出生時就沒在地府造冊,而且魂魄又與常 人有異一開始就不正常了。 帝王命數本來就比較特殊,後來牽絆了太多的因果,一世帝王雖然被譽為是 聖皇明君,可是功成名就也就代表著雙手沾滿了血腥。結果這命數是複雜到地府 一看都直接傻眼的地步,據說鬼帝們研究了半天最後只剩無奈的苦笑,這樣的錯 複雜加上人家都已經有了登峰造極的修為,這樣混亂的情況著實是讓人看不透。 最後地府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不去管這個人間奇葩,左右他已經不歸地府管束, 想詐屍還是想沒事起來裝殭屍這個地府也懶得管了。黑白無常倒是稱職的來告 知了一下原因,也嚴厲的警告了許平不要亂來,地府沒有處理結果也說不出個所 以然來,這斷讓許平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許平還是被埋了,不過中間復活了幾次,每次復活都是個異數引起了地 府那邊的察覺,而每次都是這二位爺過來看一眼就直接閃人。交情也就是在那時 候打下的,那段時間許平因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心情特別的沮喪,黑白無常 每次都白跑一趟也很鬱悶,偶爾會交流一下或是說一些其他奇葩身上的事,一來 二去的在無聊賴中倒是混成了熟人。 反正過程就是死了,沒事就復活了,許平是折騰得夠嗆,最後黑白無常跑來 跑去的也煩了。 到後來許平心態已經古井無波,死又死不掉是一種特別痛苦的事,經常就是 活了以後就躺墳墓裡繼續睡。地府一看,喲,這麼老實也不起來鬧個鬼什麼的, 也就更懶得管這個不受束縛的傢伙了,甚至還不少次開會的時候誇獎著這個奇葩 一等良民不惹事不鬧事的好覺悟。 黑白無常是老熟人了,立刻任由許平在這表演強大的內心戲,一副悲天憫人 的模樣表示不願看到生靈塗炭的模樣,這精湛無比的演技可以問逐任何一個影帝 的頭銜,真正的實力派從頭到腳都是紮實無比的內心戲。 黑白無常明知這貨無恥的嘴臉,都被打動得差點落淚,感慨這是一位心懷家 國天下的正人君子。可問題是他們頭一看,牛頭馬面倆傢伙依舊是面無表情, 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儘管動物腦袋看著表情就不豐富,問題是這倆也太淡定了。 你不感動,不信的話你起碼露出個鄙視或者不屑的樣子,再不濟看不慣這老 流氓的表揚你也可以眉頭一皺什麼的。可惜的是這倆禽獸腦袋的簡直是榆木疙瘩, 從頭到尾一點變化都沒有,赫然是八級的面癱讓人感覺冷汗直流猜不透他們到底 在想什麼。 許平嗓子都說啞了,一看這陣勢也是冷汗直流,看牛頭馬面這不為所動的模 樣,總不成地府是想抓自己去。不入六道輪不受管轄是一事,問題是這次 徹底的得罪了人家,不入輪也可以把你軟禁起來,就算不折磨你但真要去了那 鳥不拉屎的地方一直關著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許平頓時慌了,趕緊朝黑白無常打著眼色。牛頭馬面雖然實力牛逼,但官銜 這個確實是硬傷,黑白無常雖然不想招惹麻煩,但到底吃人的嘴短,白無常只能 咳了一聲說:「兩位手足,既然此事也關天下蒼生,不知道你們怎麼看。」 「觸犯陰間之法,卻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實在是讓人頭疼啊。」黑無常也在 一旁裝模做樣的感慨著,當然了他們也明白許平所說的都是真的,一但皇室無後 的話確實天下得面臨生靈塗炭的結局。 黑白無常這倆貨也是當鬼久了精得嚇死人,既想賣許平一個面子又不想惹火 上身,立刻裝出一副很為難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樣子看向了牛頭馬面,明顯是在征 詢他們的意見。 這一幕瞬間就讓許平鬆了口大氣,看起來地府那邊只想找面子也沒想怎麼 為難自己,照這樣來看的話他們還是有作的權利,只要搞定了牛頭馬面的話估 計問題就不大了,地府雖然場子擺足了不過問題應該沒自己想像的那麼嚴重。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黑白無常以退為進這一手玩得那叫 一個漂亮。既然領導都表現出了這是難題的模樣不下定論,這時候身為一個格 的馬仔絕不能擅自的發表意見,哪怕你實力比領導牛逼但就是得在乎一下領導的 感受。 官場上這已經不叫油滑了,而是基本的準則也是生存的不二法,牛頭馬面雖 然不是那種滾刀肉油滑嘴的性格,但這一看形勢也不太對啊。地府的人一向率性 而為,黑白無常這樣義正嚴辭的打官腔本身就有問題,要真是一門心思來找麻煩 的話還廢什麼話,要爆打一頓直接把Y的腿骨打折了,如果真有深仇大恨的話直 接拉地府去讓這貨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可黑白無常的態度實在太曖昧了,來了先說一些官面話不說,看似義憤填膺 的話也沒多少嚴苛的意思。牛頭馬面是鯁直但又不傻,按理說許平確實強絕人寰, 但在他們的眼裡絕對沒強到地府還要再給面子的地步,說難聽點在他們的眼裡就 許平這種不人不仙,不神不鬼的傢伙,捏死一個和捏死螞蟻差不多。 事出驚奇必有因,除非傻了才看不出裡頭的貓膩,牛頭馬面二人面面相覷, 琢磨了一下後馬面才不陰不陽的開口問:「無常,既然如此的話你們覺得怎麼辦, 此次朱元平食言在先,若不施以懲戒的話地府之威何在,若是其他奇人術士亦是 如此視我地府如無物的話那可謂顏面盡失,天道規矩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確實,懲戒須有,只是如何拿捏尺寸著實讓人為難啊。」黑白無常一聽就 知道他們很是上道了,許平亦是鬆了一口大氣,知道這事不嚴重了。 「兩位上官自行拿捏即可。」牛頭馬面依舊是一副面癱相,大有一副事不關 己絕不輕易開口的架勢。 黑白無常一看就知道他們對這事其實也不上心,但走個過場是必須的,最重 要的是給地府上司有個交代,也得有一個可以讓手足們信服的理由。 牛頭馬面別看面相很憨,但實際上心眼還是滿活絡的,他們開口說必須有懲 戒,就算上頭事後不滿也沒他們的事。至於懲戒這個可就門道頗多了,可以分很 多種不說是輕是重他們也沒個准話明顯您老隨意,這個就由黑白無常去決定不過 出什麼問題的話肯定也由黑白無常來負責。 白無常已經是心裡有數,裝模作樣的一陣為難後說:「其實,一但天下大亂 生靈塗炭的話,各位手足的工作也會忙起來,此舉若能換人間的太平也是大善一 件,有過是不假但亦是有功德之舉確實難辦。」 這話一出,牛頭馬面頓時讚許的點了點頭,以往人間每次天下大亂哪一次不 是腥風血雨,每次改朝換代哪一次不是屍橫遍野,那樣的慘狀從大明王朝鼎立以 來已經沒出現過了。以往只要到那種悲慘的時候,地府的人就忙個不可開交,因 為華夏九洲四處都是慘死的冤魂,哪都有那種死不瞑目的厲鬼,屍橫遍野血流成 河的淒慘並不可怕,他們害怕看到的是那種家破人亡,害怕看到的是妻離子散後 萬念具灰的淒涼。 一但遍地烽煙的話地府的衙役會忙得不可開交,那種累成狗的情況最少得持 續十多年,而且還不一定能把那種複雜的局面全搞定,可以說每一次對於他們而 言都是痛苦的記憶。不是因為忙得不可開交的狀態,更是因為他們目賭了人間所 有的慘絕人寰,目賭了太多他們都不願意面對的疾苦,即使身為鬼差但那對於他 們還是天大的折磨。 地府的人手本來就有限,這種時候就是特殊的加班時間,沒日沒夜的幾乎把 人忙瘋。那種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頂不住,那種高強度的工作狀態幾乎把鬼都逼 瘋,眼一紅都分不清哪個是人哪個是鬼經常鬧出冤家錯案,在地府工作久了最討 厭的就是那個時候,是所有地府衙役一致最厭惡的時刻。 「想想都頭疼!」黑無常不是演戲,那樣的時候他們比誰都煩。因為底下的 鬼卒修為低出錯誤的話可以理解,他們這樣的地位一但有點差池的話就不好交代 了,很容易弄出一些幾乎身敗名裂的虛假錯案。 牛頭馬面更是感同身受的點著頭,他們是性情使然率性而為的人,到了天下 大亂的時候就是他們犯錯誤的高鋒期,對於他們而言所承受的那種痛苦是旁人難 以理解的,那種週而復始的無奈於鬼差衙役而言也是一種折磨。 天災,瘟疫,若是因為這些而去拘魂的話觸動還不大。可所是因為人禍的話, 他們害怕看見人間是淒厲,害怕看見凡人的無奈,更害怕的是看見天下蒼生那時 候無可奈何的善良,那時的人間比地獄更加的恐怖,觸目驚心的不只是遍野的橫 屍,更是人性被徹底摧殘後的萬念具灰。 許平的話瞬間勾起了他們不好的憶,若不是磐石般堅硬的心志他們根本無 法目賭那些淒慘,而事實上他們也忘了有多少鬼差在目睹過後心志不定,憤慨得 幾乎瘋狂的情況下選擇再世輪不願面對,那絕對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 非傷,非痛,非苦,但那人世間的疾苦折磨的是你的靈魂,身為地府衙役的 他們一致認為但凡有人性者看見這一切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其苦,比十八層地 獄裡所謂的酷刑更淒慘倍,千倍。 事實上許平這樣的怪胎地府也不是第一個碰到,地府從有人的時候就掌管人 間輪,碰見的人間至傑數不勝數,甚至有少數是可以挑釁地府的存在。對於地 府而言最不好處理的就是這種人,那些受仙門傳承或是於 ?度?? 地府有淵源的還好一些, 畢竟是冤有頭債有,而像許平這一類掌握不了的異數是地府最討厭的,要不然 也不會放任許平在墳墓裡死去活來上年。 但問題是這次許平確實是犯了大禁,可從側面出發的話又避免了生靈塗炭, 地府雖然嚴格遵守輪天道可也不得不顧及因果和善德。但凡世道大亂的話絕對 是妖人倍出,是他們忙得暈頭轉向間出的錯也是不少,大的責任有上頭抗著小的 責任他們就得來背鍋了,有時候稍微是個官最煩躁的就是這種時候。 黑白無常是瞬間想起了許多往事感覺特別不爽,一直巍然不動的牛頭馬面亦 是一樣,太多不好的憶湧上心頭,加之人間亂世的淒涼確實是慘不忍睹,想想 誰都不願意面對那種兵荒馬亂的年頭。 一但到那種時候地府就會亂成一鍋粥,還會讓地府的氣氛最少壓抑個幾十年, 這樣一想人家幹的事倒是利人利己,起碼對於地府的工作人員而言好處是大大的。 許平冠冕堂皇的話確實刺到了他們心裡的軟肋,其實地府不願意管這些奇葩,但 被打臉了又不得不管,一瞬間牛頭馬面也被觸動了覺得頗有些棘手。 「哎,和平真好啊!」白無常感慨著,那慘白的面色上竟然有隱約的惆悵之 色。牛頭馬面亦是一樣,憶起那些前塵往事誰都不好受,於私心而言確實誰都 不願意看見人間再成地獄,大明王朝的四年鼎盛他們也是直接的受益者。 黑無常沉吟了一下說:「三位手足,不過之前的事多少也視我地府如無物, 此番上頭震怒不管怎麼說咱們都得拿點綵頭去,不然的話沒法交代啊。」 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了,可以和其他手足交代的理由也有了,現在剩的事就是 該怎麼懲戒許平去好交代一下,事實上只要牛頭馬面不反對的話,黑白無常完 全可以做決定了,只要別太敷衍地府那邊也能交代過去。 只是這個懲戒的大小還真的很難拿捏,於地府而言打斷一條腿或是爆打一頓 也太小兒科了,人家動不動就十八層地獄什麼的,殺人就和玩一樣的絕不好糊弄, 想敷衍了事也太天真了。 許平也不是傻子,眼見黑白無常一副為難的樣子就知道思想工作起了作用, 立刻恭聲道:「幾位仙家,遠道而來總在這站著是在下失了禮數,既然幾位仙家 有事斟酌,莫不如就讓在下備上幾杯水酒吃食,你們邊吃邊商議可好?」 第七章、事情搞定一半了 「這,不太好吧……」牛頭馬面相視了一眼,明顯沒那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本身他們就是好這杯中之物,因喝酒誤事沒少被責罰,這會一聽有酒喝怎麼可能 不心動。 更何況他們也知道這是在皇宮,以許平的權利宴請他們的話喝的是肯定是陳 年佳釀,吃的肯定是上等的山珍海味,口舌之欲作祟自然是蠢蠢欲動,忍了幾 年的讒蟲瞬間就發作了。不過說到底他們是來找麻煩的,給這犯事的對象一個吃 請的機會影響確實不太好,地府那頭知道了肯定有意見,說大了可以懷疑他們是 徇私枉法。 白無常一看就知道這二位讒蟲動了,若不是他們還克制著,肚子裡讒蟲的叫 聲早該鋪天蓋地了。 「也未嘗不可!」黑無常立刻咳了一下,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這臭小 子之前戲弄了我們,現在於私先擺一桌賠罪也是情理之中,你們既然來了就一起 飽這個口福吧,要知道現在人間供奉少了咱們也多少年沒開葷了,偶爾也得犒勞 一下自己嘛。」 「可這……」牛頭馬面明顯蠢蠢欲動了,陰司所得供奉本來就少,兩袖清風 的話那日子過得更叫一個淒涼,難得有開葷的機會誰不珍惜啊。 白無常一看立刻添油加醋的說:「此事你們不說,我們不說就可以了,再說 了閻君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的人,我們該吃吃該喝喝,但別忘了懲戒這小子的正 事就好了。」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邪!」黑無常適時的哼了一下,一副不爽的口吻說: 「這小子可把我們戲弄得夠慘的,說難聽點身敗名裂還輪為笑炳,擺一桌賠罪也 是情理之中,反正我和老白是心安理得,若你們覺得忐忑不安的話只能說是心裡 有鬼。」 「是也,幾位仙家遠道而來,為在下之事舟車勞頓,略倍薄酒一杯不過是在 下的謝罪之意,絕不是要賄賂幾位仙家,幾位仙家千萬不要多慮。」許平趕緊在 旁邊恭維著,心想勞頓你個妹的,從地底下直接鑽出來的累你妹個屁。 「既然如此,聽兩位上官的安排!」事已至此,話都說這份上了牛頭馬面也 是盛情難卻,本身他們就有前科而且還讒了嘴,其實嘴上為難著但肉體十分的老 實,肚子裡的讒蟲已經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 還好這二位有點理智,還好他們算有點節操,如果不加之稍微的克制,恐怕 這讒蟲的叫聲會響亮得堪比防空警報。 牛頭馬面鬆了口就好了,想來他們也知道吃人嘴短這個道理,反正出了事的 話就由官銜更高的黑白無常頂著他們也無所謂了。其實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職責所在還得裝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為難為難,實際上地府共事了那麼多年 也都知道彼此的性格和齷齪事,地府裡的衙役其實權利還是很大的,閻君憐憫世 人所以對很多事情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比如見善而行,雖時辰已到卻因為同情人家多給幾天壽元安排後事,或是安 排他們可以托夢給自己的親人之類的,這算是善舉一般閻君和鬼帝都會裝看不見。 而碰上一些十惡不赦之徒,明明人家陽壽未到而且還可以活很久活很滋潤,有時 候看不下去地府的人也會偷偷的使壞,要麼就整的他家破人亡,要麼就讓他生不 如死,只要別直接動手拿人性命也沒多大的關係。 並非是陰司治下不嚴,只是人間總有太多的不平事,對此閻君和鬼帝都會 開一面,他們都是通情達理之人有著悲天憫人之心也是見不得人間的疾苦,那是 真正心懷蒼生的大善。 按照這個來想的話,許平幹的事雖然得罪地府,但於天下蒼生有異,想來鬼 帝也應該會原諒的。 「既然如此,臭小子設一桌好宴,待我們兄好好商議一下該怎麼處理你這 個刺頭。」白無常咳了一下,拿腔拿調的哼了一聲,表示出他絕對會公事公辦的 態度。 不過他已經把許平定義為刺頭,意思不言而喻,刺頭嘛收拾一頓以後能改過 自新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牛頭馬面一聽更是篤定了心裡的想法,事 實上從許平剛才悲天憫人的時候他們就動搖了,這會再聽這種官僚作風十足的話 也沒其他反應了。 「速去吧,儘管隨你的吃請但我們還是會秉公執法的,不過賠罪之宴也不許 馬虎。」黑無常也打著官腔,隨手的一揮寢宮外的結界立刻散去。 「是,在下這就去準備。」許平一邊退出來一邊暗罵了一聲,媽的看這架勢 地府其實說是震怒但對自己也不甚在意,畢竟於人間是功德一件想來閻君那頭也 不怎麼想追究,他們純粹是在找面子的同時過來敲詐一頓而已。 事實上許平很佩服地府鬼帝們的胸懷,雖然是觸犯了條例,但人家應該早就 想到了前後的因果。知道贖輕贖重所以不想嚴懲,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派黑白 無常來導此事,彼此有交情這事絕對瞞不過他們的法眼,所以只能說地府雖看 似冷酷嚴苛,但實際上亦是菩薩心腸有著常人想像不到的仁善。 結界撤去以後,朱明遠已經是酣暢入睡的狀態,陰間的氣息太過寒冷了,根 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黑白無常他們倒給面子先給他裹上了一層真氣抵禦這 股陰寒,否則的話以這種肉體凡胎置身於陰司的寒氣之中哪受得了,寒氣入體的 話估計下半輩子比他那體弱多病的老爹好不到哪去,正常的話以他現在這虛弱的 身體,用不了一時半會最少得成植物人。 皇宮的後山一向是人跡罕至,因為靠近所謂的冷宮被認為是邪門的地方所以 沒事的話一般人都不會靠近,許平出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朝御廚那邊下了令,因為 陸吟雪的禁令在先現在宮裡但凡有風吹草動都得向陸貴妃請示,小到這種吃吃喝 喝的事都馬虎不得。 陸吟雪得到消息後也知會宮裡的人,一切以許平的命令為準,違者斬立絕, 雖然她還不清楚許平要幹什麼,但她對愛郎的信任沒有半分的敷衍,就算有人告 訴她許平要殺掉她兒子,她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不顧。 至於許平如果是獸性大發的話也無所謂,不管是宮女還是什麼大臣的妻女都 可以,陸吟雪在這方面特別的有覺悟,頂多那就是肉慾的發洩也非是真愛,畢竟 是明門望族的出身就算許平幹這種喪盡天良之事在她看來也不過縫場做戲而已。 這個沉淪在愛情中的女人身心都是許平的,不管愛郎要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尤其兩位愛女都成了他的枕邊之人後這種思想更是嚴重,女兒被姐妹雙飛的事都 接受了心裡哪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檻。,在她的心裡其實早就把許平徹底神化了, 雖然她已為人母但對於這個男人除了愛戀外還有小女孩般盲目而又瘋狂的崇拜。 這種崇拜是瘋狂而又虔誠,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都不遜色於兒子朱明遠, 更不會弱於自己的一雙寶貝女兒。 許平不知道自己的能耐那麼大,已經將她們這一家從大到小都變成了狂熱的 粉絲,若是知道的話估計這會死了也得含笑九泉。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集)(01-02)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83 第二十集 內容簡介: 許平逆天改命的行為引起地府震怒,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前來討個交代。雖 然許平以好酒好菜安撫住這些大爺,但有閻君遙遙監視,許平仍免不了受到責罰 …… 葉雙語與安輕雪在服侍許平之時,母女倆終於瞭解彼此想法,卻苦了以為能 有母女雙飛大戲的許平。這時傾國傾城的皇后穆靈月到來…… 第一章、骸人聽聞的一晚 這時山下熱鬧得很,御廚們在山下支起了鍋灶好一頓的忙活,學徒們把做好 的菜端著延著唯一的小路送上山去,但他們只能送到半山腰就有人接替,再往上 就被嚴令禁止了。畢竟是請地府的人吃飯這事也太驚悚了,傳出去的話過於驚世 孩俗還是低調點好,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又是登基在即,要是傳出什麼奇怪的 消息引起騷動就不好了。 山上的亭子裡,巨大的石桌上擺滿了各色佳餚,這樣的豐盛簡直可以用窮奢 極侈來形容,來自五湖四海的御廚們在大半夜裡秀著自己的廚藝。個個生龍活虎 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來,什麼生猛海鮮,牛羊雞鴨,變著法子的在他們的妙 手之下成為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餚。 能入得了宮的廚子都少不了幾道拿手好菜,除此之外還必須有一道壓箱底的 絕活,一般是不輕易示於人前,而且也少不了得研究新的菜品推陳出新,以適應 競爭激烈的廚膳房。 「來來,牛兄,咱們好久沒喝過了,必須走一個。」黑無常幻化成了一個面 色黝黑的男子,哈哈一笑舉起的不是酒杯而是足有一斤裝的酒罈,三十年的陳釀 在市場上都是炙手可熱的佳釀,一開蓋那種清醇的香味就讓人食指大動了。 「黑老兄,來來,今天跟你們出這一趟活真不錯,我敬你一杯。」牛頭還是 那副樣子沒有幻形,不過他更加的豪邁,直接抱起一罈子烈酒就是一飲而盡,豪 邁的做風看不出之前那種扭捏的為難。 「人間有個朋友可是不錯的事,最起碼還得解解讒!」白無常變成的是一個 白面書生的模樣,不過行為一點都不溫文爾雅,喝酒也是一口一罈子毫不含糊。 馬面就更不堪了,他連酒都沒喝上一口,一直在旁邊埋頭苦幹著。他椅子旁 邊的空盤子已經堆積如山了,一個個崢亮得就像是洗過一樣,每每張開血盆大口 一盤菜就是兩口的功夫,在吃這方面他比誰都凶狠,光是那可怕的食量已經足夠 讓人咋舌了。 四人大吃大喝著,坐了半個時辰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陸陸續續已經上 了四五十道菜了,而且還不乏燒雞或是羊牌之類的大盤菜。但到了他們的面前都 是用不了幾口就吃光,黑白無常幻化出人身也不是為了隱藏自己,只是因為那吊 死鬼的長舌很影響進食,他們擔心用真身的話東西都會被這兩個牲口吃光,因為 牛頭馬面的吃相太凶殘了。 許平拿著酒杯,笑咪咪的湊上前去:「幾位仙長,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就 不招呼你們,你們盡興哈。」 「盡啥興啊,菜都沒了。」馬面不滿是敲了敲桌子上最後一個空盤子,嘴裡 還嚼著東西,嘴上是這麼說著不過還是舉起了酒罈子,那血盆大口一直動著不是 吃就是喝就沒個空閒的時候。 許平一看桌上的盤子已經是空空如也,立刻笑著招呼道:「哎,手底下的人 幹活就是沒效率,幾位仙家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們催催。」 「催啥啊,坐下一起喝,老交情了客氣什麼,不急不急。」白無常這時也熱 情勁上來,一把將許平拉著坐在了他和黑無常的面前,黑無常直接遞給了許平一 瓶子酒,笑哈哈的說:「就是,都坐皇宮裡了還怕吃不飽麼,咱們今天有的是時 間,不急,慢工出細活,老火候才能出硬菜,咱們又不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咱們 兄要的是滋味。」 「那是那是!」許平陪著笑,心裡狠狠的呸了一口,這會還居然他媽的裝斯 文了。 這會說不著急,可剛才呢一坐下來屁股就和著了火似的,一副望遠欲穿的樣 子口水直接流了下來。許平清楚的記得一開始時那陣風捲殘雲,不管上的是什麼 菜沒等自己看清楚就被他們笑納了,頭幾道甜點甚至連什麼顏色都沒看清楚就沒 了。最誇張的是牛頭這傢伙,南瓜椰絲羹大家吃的是羹,這傢伙直接把當器皿的 蒸南瓜也一口吞下,當真是牛嚼牡丹一般。 這四個不是人的傢伙吃相可以用凶殘來形容,一張開血盆大口那叫一個猙獰 畢現,許平懷疑直接給他們牽一頭活牛過來都會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老黑說得對,急不得,早出鍋一刻鐘都有可能影響菜的口感。」說到吃這 方面,這四位都是資深的吃貨,其中猶以馬面最為厲害,馬上閉起眼睛一副陶醉 的口吻說:「大概是兩多年前吧,那次我在西北的時候受過一次供奉,嘖嘖, 那叫一個魚羊為鮮,可惜的是那個廚子後來不知道投胎到哪了,要是被我找到的 話就算違反規定也得再讓他給我燒一次,那味道還真是絕了。」 四人中馬面是最資深的吃貨,別人是連吃帶喝的,他是只有吃的就不用喝的, 跑下立判。 「老馬最懂吃了,不過不就是羊肉嘛,開個口還怕沒得吃啊。」牛頭在旁邊 搖著頭,這會他過了嘴癮似乎脾氣也變好了,看了看桌上的空盤子,性子火暴的 他竟然也忍得下來沒催出聲。 現在已經上了近道菜,酒喝了二十多壇,每一壇都是十斤裝的老酒。這樣 的食量看著就夠嚇人的,而且還忽略掉了那些開胃小菜,還有一兩斤裝的陳年佳 釀,事實上品酒的話自然是佳釀為上,不過於他們而言一兩斤的量少得連潤喉嚨 都談不上。 這樣的量能把多少人撐死,但這四位都表示別說吃飽了,這點東西頂多就塞 個牙縫餓不著而已,至於酒的話那更是沒到位,四個吃貨一點喝酒上頭的感覺都 沒有。就這樣的量,許平都好奇他們以前喝酒誤事是怎麼喝的,難不成是連著把 幾個酒莊給洗劫一空?? 還是說,借酒裝瘋,還真的是耐人味啊!許平在一旁琢磨著,看他們剛才 那狼凶虎猛的模樣也唏噓著地府的工作不容易是,畢竟人間有香火供奉的大多供 奉神明或者是一方人傑,那種供奉地府的廟宇真的是屈指可數。 就算有的話,供奉的也是閻羅判官,或是十方鬼帝這些大人物。牛頭馬面和 黑白無常算是衙役,有些地方或許會擺他們的木像但也是擺在門口充當配角,可 想而知他們受到的香火供奉何等的少,頂多就是來人間魂順便辦點好事的時候 能開開葷,也難怪他們讒成這副鬼樣了。 黑白無常一直那麼給面子不只是因為和許平聊天的交情,其實也有之前的淵 源,以前陳道子得罪他們以後就在鬼谷山門設了個廟專門供奉他們以表歉意,雖 然是宮門下的人參拜香火算不上旺盛不過也撩勝於無,這樣算的話他們過得可比 牛頭馬面滋潤多了。 「幾位仙家,老祖宗,酒來了。」這時,賈旭堯咬著牙跑了過來,氣喘吁吁 但態度還是極端的恭謹。他走到亭前,將抗著的十罈老酒放在了桌旁,好在是練 武之人抗個多斤的東西不在話下,倒算是一個格的跑腿。 今天之事太驚悚了不能為外人道也,琢磨了一下許平把風頭正盛的張賈二人 拉過來跑腿,納悶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也覺得這倆狗腿子使喚起來很方便。雖 然是半夜早已在睡夢之中,但許平的命令一到他們立刻一個機靈,鞋子都沒穿好 就火急火撩的往宮裡趕,現在可以說許平的存在已經成為他們心裡抹之不去的陰 影面積了。 到這一看許平在和陰間的人喝酒他們都害怕了,雖然兩位都是正得聖寵如日 中天,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但還是乖乖的當起了跑腿的小。 今晚就是他們在半山腰上承擔這運輸的任務來跑,每次送東西上來的時候 這倆傢伙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看著他們唯唯諾諾的樣子許平就覺得好笑,事實 上拉他們來跑腿也不是心血來潮想戲弄他們,純粹是想再震懾這兩位一下,免得 他們正飛黃騰達著敢起什麼壞心眼。 這樣的工作確實很繁重,就他們兩個又得送菜又得抗酒的,這要是一般人的 話早就累趴下了。 「那麼慢,而且就背這點,都解不了渴。」馬面抓起一壇,三口喝淨,將壇 子往旁邊一丟後不客氣的吼道:「還地品的修為呢,就背這點東西跑個山路還跑 得冒汗,趕緊去給我再拿酒來。」 「馬食蘭草,豬八戒吃人參果,你這樣的喝法什麼好酒都喝不出滋味。」牛 頭也續上了杯,不過也是朝著賈旭堯沒好氣的說:「別光弄這些大壇的,也搞點 好喝的陳釀來,牛爺可是個會品杯中之物的人,別弄這些亂七八糟的酒水了。」 「你還牛嚼牡丹呢,有臉說我。」馬面不客氣的嗆著,不爽的哼了一聲又 催促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致的給於一個鄙視的眼神,就牛頭這喝法還會品酒呢,估計工 業酒精兌水都喝不出來,裝什麼逼啊。 賈旭堯被馬面這一嚇臉色瞬間就白了,屁都不敢放半個立刻往山下跑,一個 老妖怪已經夠恐怖了。這會居然和牛頭馬面喝著酒稱兄道,晚上發生的這一切 已經顛覆了他的人生觀,更讓他和張聖陽困惑的是那兩位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其實 感覺也陰森森的,往那一坐傻子都看得出肯定不是活人。 二人也不是沒見識,隱隱已經猜到了那應該是黑白無常,這個事實讓他們心 理徹底的崩潰。他們最怕的就是得罪這種嚇人的爺,被瞪一眼吼一句都差點屁滾 尿流,現在正是陞官發財榮華富貴在前,要是得罪了這四位被莫名其妙的弄死就 太冤了。 賈張二人都不敢怠慢,找小老婆上床的時候都沒這麼賣力,伺候起來更是小 心翼翼生怕出半點差池。如果說之前老妖怪在心裡已經是陰影的話,這會徹底成 了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霾,一個能和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沒事喝著酒稱兄道的 人實在太恐怖了,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內幕,但無疑眼前的所見已經讓他們腦子 都發暈了。 賈旭堯來跑的速度很快,真氣全開堂堂地品之威的境界運於當搬運工無疑 很是可笑,但他一點抱怨都不敢有,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哪怕是累死了也不敢怠慢, 氣喘吁吁間連碰見張聖陽也沒空打招呼閒聊幾句,因為他看得出老張比他還緊張。 老妖怪消失了那麼久再出現,召喚他們的時候二人隱隱感覺沒什麼好事,來 的時候是困惑重重。山下御廚們擺開了架勢的大場面讓他們楞了神,當他們聽說 今晚的任務是在半山腰負責跑腿當店小二的時候楞住了,雖然心裡隱隱有所不滿 但也不敢造次。 讓他們納悶的是深更半夜老妖怪宴請何方神聖,按理說如果是美酒佳人,花 前月下的話肯定不會讓他們來當電燈跑。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也充滿了好奇心,但 看了第一眼時就嚇得幾乎暈過去,饒是他們心志過人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瞬間就不敢有絲毫的埋怨,也明白了老妖怪為什麼要讓他們來跑腿,畢竟晚上之 事驚悚得估計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張聖陽,堂堂御用拱衛司司長,權利近乎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是朝堂官聞 虎色變的皇權爪牙,眼下改朝換代他不僅沒受波及反而受到陸貴妃重用,可以說 是聲勢最為鼎盛之時,哪怕是禁軍的人見了都得禮讓三分。 這時候他哪還有半點司長的威風,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跑起來也是沒喘氣 的功夫,饒是如此他亦是一臉的敬畏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比之賈旭堯純粹的害怕 他的態度反而有一種真正的恭謹,有一種虔誠而又惶恐的期望,那種賣力的態度 絕不是被逼出來的。 這個酒局似乎沒酒足飯飽的時候,菜吃完了酒沒了,酒來了又沒菜可以吃, 四個似乎永遠填不抱的飯桶往這一坐著實是讓人無奈。張賈二人累得幾乎要跨了, 就連山下御廚們也顛勺顛得手都要抽筋,饒是如此源源不斷的供給依舊滿足不了 這四個餓死鬼。 亭子裡的四鬼一人邊喝邊聊,許平在旁邊說著恭維話,這四個鬼精明知是拍 馬屁聽著也舒服,漸漸的稱兄道間也假惺惺的說許平多不懂事,這次多讓他們 難做什麼的,官腔十足傻子都聽得出來。 實際上他們心裡都有數了,天下真的生靈塗炭的話他們會忙得很慘,估計最 少忙活個二三十年的才有休息的時候。 許平給的理由足夠他們去交代,既讓仁慈的鬼帝閻君可以有個台階下,也 有讓手足們信服的理由,總之只是施以小戒的話也沒人會反對。不過場面上該說 的話還是得說,該邀功的也必不可少,不然顯得他們過來是敲詐勒或是只是跑 個過場吃一頓飯那多不好意思啊。 「是是,幾位仙家體恤,在下感激不盡。」許平也很上道,立刻一副感恩戴 德的樣子說:「此次全是在下胡攪非為,還煩勞四位專門跑一趟實在是過意不去, 這杯酒是在下敬給諸位的。今天不管諸位如此懲戒在下都絕無怨言,不過你們可 得給我這個賠罪的機會,無論如何都必須吃好了喝好了,幾年了交情了可別說 我招呼不周哦。」 「那是,公歸公,私歸私,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黑白無常在旁邊一臉嚴 肅的說著,不過暗地裡狡猾的笑了笑給了許平一個眼色,暗讚許平很是上道。 「這怎麼喝好吃好啊,肚子還沒三成飽,天亮我們就得去了,趕緊的,沒 時間啊。」牛頭馬面也沒一開始那副死的樣子,一開口的抱怨讓許平更是開心, 這倆傢伙都敢抱怨就證明略成功了。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其實都是很通情打理的人。他們都忘了自己那數不清 的差役歲月,見識過多少的人間苦楚,多少的悲傷離和家破人亡,有些確實是 蒼天無眼讓人潸然淚下,有些也是慘絕人寰讓人大歎天道不公,也正是因此閻君 才會管束得那麼寬鬆,因為有時候所見所聞真是讓人怒發充冠絕不能忍。 世道有權本就不公,太多的不平事稍微心有善念就無法忽視,所以陰司經常 放任他們自行事,讓他們提前懲罰一些十惡不弒的傢伙,或是幹一些不在地府 權責範圍內的事,說白了多管閒事求的就是一個心安理得,雖與職權不符但人非 草木所以鬼帝經常有開一面的時候,畢竟誰都不願意看到人間的疾苦。 事實上他們亦是有一顆公正之心,所謂喝酒誤事有時候也是故意為之,寧可 受處罰也見不得人間的苦楚,大慈大悲亦是大智若愚,事情到了這份上他們還打 著官腔但怎麼處理想來早已是心中有數,論起鬼精的程度他們比許平是有過之而 無不及,再傻的看了那麼多的悲歡離也是開殼了。 「放心,今天一定管四位仙家酒足飯飽。」許平自然是打蛇隨棍上,信誓旦 旦的說:「兄幾個湊一起就不說客氣話了,以後你們手頭緊了托個夢就行了, 三不五時的也得湊一起吃個飯喝幾杯,別的不敢保證反正來兄我這酒肯定管夠。」 「廢話,你們人間這些統治者還缺錢麼?」牛頭馬面也沒反對,依舊一副沒 好氣的語氣,不過看態度已經是欣然接受了。 雖然他們是地府陰司的人,但一看許平這麼闊氣也是羨慕嫉妒恨啊,尤其牛 頭馬面年不遇一次香火拮据得很,這時候他們倒羨慕黑白無常在人間有這麼個 朋友了。 「老交情了,還說這些屁話幹什麼,下次別把哥哥戲弄那麼慘就好了。」白 無常亦是表現出一副沒那麼親近的口氣,那頭黑無常已經把酒罈子拿起來,慇勤 的喊著:「牛兄馬兄別見怪啊,這小子和我們打交道久了說話隨意總是沒大沒小 的,這人就是這麼個自來熟的性子相處多了就習慣了,咱們喝酒,喝酒。」 「滿上,滿上!」牛頭馬面欣然應允,這會解了讒勁也不牛飲了,開始使上 了碗裝他媽的斯文,但問題是他們不用勸就一碗接一碗的喝,其實速度比起直接 拿酒罈子也慢不了多少。 相談甚歡間就算沒菜但酒還是不停的往下喝,他們這肚量八十斤的塞個牙, 也就許平這種妖孽級的奇葩陪得起他們,換平常人不被撐死也早就酒精中毒了。 空盤子早就被丟到一邊,桌子上空空如也,地上滿是吐掉的骨頭渣子,也就後來 的時候他們才這樣斯文,知道吃肉還得吐骨頭,一開始的時候別說骨頭了就連配 菜都吃了個一乾二淨,吃相難看得那叫一個咋舌,哪還是陰司的衙役純粹就是出 來放風的餓死鬼。 一開始時,不管你什麼燒雞滷鵝烤鴨之類的,只要進了這四位的嘴裡一啃別 說吐骨頭了,就是骨頭渣子都不見一星半點。那個吃相用觸目驚心來形容都不為 過,許平在旁邊看得是觸目驚心,尤其是他們不小心連旁邊都啃壞吞掉還渾然不 知時,許平才能稍微瞭解這四位是餓到了什麼地步。 有酒無菜終是無趣,這時喘息聲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讓人充滿了期待,能讓 一個接近天品的高手累成這副死狗樣想來負重不輕。 張聖陽緩慢的走了上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步伐十分的沉重甚至碰上軟點 的沙土都能踩出一個深沉的腳印。他肩上抗著一個巨大到嚇人的鐵盤,鐵盤底下 隱隱可見有火焰在燃燒著,雖然不至於會燙到他但抗在肩上的話依舊會被熱得混 身冒汗。 張聖陽已經把累贅一樣的衣服脫掉了,赤身裸體但依舊一身的大汗,這重達 近斤的東西壓迫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身手過人的話一般人不可能抗著這麼重的 東西,在姿勢很彆扭的情況下依舊能保持速度的爬著山路。 張聖陽速度上不敢怠慢,走上前來將火爐大盤置於桌子上,上氣不接下氣但 還是趕緊恭聲的說:「幾位仙長,老祖宗,這道菜料理的比較慢請你們不要見怪。」 話說完他很恭敬的在地上一跪磕了幾個響頭,頭也不的跑了下去,因為山 底下的御廚們還在熱火朝天的忙活著準備著其他的菜品。他的任務是送菜,哪怕 是當搬運工店小二般的使喚他也不敢有半分的抱怨,甚至可以說任勞任怨表現得 很是慇勤,這份慇勤讓人覺得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為了不走露風聲,也為了震懾他們所以跑腿的只有賈張二人,這麼長一段山 路連酒帶菜的確實也忙活了點。不過傻子都看得出張聖陽的態度有問題,儘管他 修為很高可以支撐他這樣來的奔波,不過這小子態度發自內心的恭敬而且慇勤 得過頭了,肯定有貓膩。 許平眼神微微的一瞇,人性這個東西特別的奇怪,有時候你很難找出可以做 證據的細節,可偏偏有些感覺卻準得你無法忽視。張賈二人都是忙得上氣不接下 氣的,可偏生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賈旭堯可以說是因為害怕,加之習慣了被 許平使喚所以很是慇勤,感覺很是中規中矩。 而張聖陽或許也被這些因素影響,但他是真正賣了命的跑腿,這種畢恭畢敬 的態度與賈旭堯是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很容易看得出二者之間的別,或者說張 聖陽的慇勤有點過頭了,完全沒那種公事公為的感覺。 「無事不登三寶殿。」牛頭嘿嘿的哼了一聲,鬼精的他們也早看出了這姓張 的傢伙有獻慇勤的趨勢。馬面聞著這長達一米五的大鐵盤散發出的香氣,點了點 頭:「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菜跑了半山的山路還那麼熱乎,以他的修為要跑 這麼快也不容易,這小子還真是往死了賣力。」 「管他呢,咱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管那種小傢伙幹什麼。」黑白無常倒 是無所謂,許平本來就是戴罪之身在討好他們,難不成這會這個跑腿的還敢提什 麼非份之想,就算有的話也得看他們的心情。 這會他們的吃和喝程度已經到了差不多五成飽,酒一微熏說話更加的隨意, 吃相不再凶狠有了說話的功夫飯局的氛圍也越發的融洽。白無常說話間摟住了許 平的肩膀,一副唉聲歎氣的口吻說:「小東西啊,你是不明白幹這一行的苦累, 魂要命這差事看著是威風但也很他媽的郁 最新??? 悶,經常看見一些於心不忍的情況, 可念及律法無情硬下心腸來又感覺自己是個冷血的混蛋。不得以老是他媽的喝酒 誤事,要麼就借酒裝瘋收拾一些早該天打雷劈的混帳,要不是閻君也有悲天憫人 之心就我們這樣瀆職早就該打下地獄。」 「可不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沒看過。」馬面一聽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在 一旁抱怨時面露凶狠之色:「我上次要去羈的那個老人更可憐,很早就死了老公 自己一人含辛茹苦的養大了四個孩子,把自己的家當什麼的都賣了給四個兒子娶 老婆。結果又是他媽的有了媳婦忘了娘,四個兒子誰都不肯贍養自己的老娘,老 太太被趕出去住在一間用破爛搭起來的屋裡,天一冷病死了都沒人知道,老子趕 去的時候老太太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但那屍體都已經他媽的發臭了。」 「切,比這慘的更多了,顧得過來麼?」牛頭哎了一聲,連喝了三杯酒頗有 點喝悶酒的感覺,不過有的事確實更淒涼他倒沒開口說,說了也是掃興。 氣氛一時有些壓抑,許平作為旁人只能在旁邊悶不吭聲了,隱約記得以前聽 黑白無常也抱怨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地府的陰差並非泯滅人性,相反許多都是那 種有情有義之人,這份差使讓他們經常面臨一些不願意去看到的痛苦。 也正是因為人間的不平事太多了,所以鬼帝和閻君才會經常開一面,讓底 下的人在一口氣憋不住的時候懲惡揚善。鬼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於法紀不 符,卻足見其悲憫人世的大慈大悲,其實地府並不如人們想像的那般陰狠無情, 只是有太多為善的東西都觸犯了法紀不便聲張而已。 牛頭馬面就是這一類出格的事幹得太多了,官銜雖然低了不過權利依舊,而 黑白無常也不是那種能視若罔聞的冷血之人。不同的是他們處理的手段比較高明, 說白了就是比牛頭馬面更加的陰險,很多事處理得不留手尾,也不會落人話柄, 實際上他們幹的出格事比牛頭馬面還多,但都處理得當所以受到的責罰少了許多。 「這樣的畜生,就該收拾他們。」黑白無常也是性情中人,事實上碰見這樣 的事他們憤慨之餘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可人間的感情就猶如母愛父愛之類的總是 讓他們生氣卻只能無奈的妥協,因為很多時候清官難斷家務事,哪怕是分出了個 對錯但受害一方都會哀求他們開一面不要追究。 「可不是嘛,老子當時火氣就大了,想搞他們一個家破人亡!」馬面喝了一 口悶酒,頓了頓後一臉惱怒的說:「可那老太太的魂魄跪在了我的面前,聲淚具 下的替那些不孝子求著情,說什麼老大是因為家裡窮養不起她,老二是因為事忙 才忘了她,老三孩子病什麼的才沒空。這些理由估計那些王八羔子都還沒想,老 太太倒是幫他們顧及到了,再窮再忙能安穩過日子,就沒老人家一個安身之處, 沒一口活食麼?」 這話一出,四人都是一副憤慨的模樣,但也同時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雖然讓 人感慨人間苦楚,但數千年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他們也看多了,並非是沒心沒肺 但實在是麻痺了,想生氣的話都氣不過來,真氣的話會把他們氣個死去活來的。 「道是人間苦楚有滄桑,因果未報未有時,拔刀相助應我輩,奈何家事不好 管。」許平感慨了一聲,拿起酒來狠狠的一乾而盡,隨即一拍桌子沒好氣的說: 「都他媽活幾年的老妖怪了,誰沒見識過這些操蛋的事,反正該他媽怎麼辦就 怎麼辦,哥幾個還怕什麼因果循環不成,公道自在人心但求問心無愧。」 「對,就求他媽的問心無愧。」四人隨聲應,實際上他們的不顧天道規矩, 喝酒誤事也就求一個問心無愧,許平的一聲怒吼瞬間就讓他們感覺找到了知己。 「閻君鬼帝都是通情達禮之人,這些他們難道心裡沒數麼,反正該怎麼弄就 怎麼弄,人間正道是滄桑,吃,喝。」許平一時也有些熱血上腦衝動起來,不再 是一味的拍馬屁,而是真正的在感慨他們工作的不易。 命糾魂,抹厲鬼抓冤魂何奇的簡單,難的是看盡人間苦楚,坦然的面對那 些喪心病狂的事。要說他們放蕩不羈也行,說他們目無法紀也行,牛頭馬面是真 正的性情中人,多少次違反法紀只為了求一個心安理得,事實上對於他們而言這 種差事苦不苦先不說,得看人生間的不公和淒涼,看遍人世的酸甜苦辣本身就是 一種折磨。 數千年啊,看遍人間每一天的不平事,看遍人間每一天發生的世態炎涼,能 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著一顆平常心何等的難得,道心若是不穩的話恐怕早在這種 情況下瘋狂成魔了。 黑白無常顯得有些失落,雖然他們處理起這些事已經得心應手了,但真不願 每天都面對這些。這麼多年過去地府一直人手緊張,原因就是大多善良之輩做了 鬼差後見不得這些淒涼,最後選擇投胎做人不願意再當差了,憑心而論他們也理 解這些手足心裡的陰霾,對於任何一個有人性有血性的人而言那都是一種生不如 死的痛苦。 都不是那種沒有見識的毛頭孩子,唏噓感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許平拿起筷 子一敲:「來,吃吃吃,反正別管他媽的那麼多了,現在就是酒足飯飽最關鍵。 至於人間不平事,有他媽的天道輪,有所謂的因果報應,報應不到的地方你們 再去琢磨,關我屁事。」 「對,今天難得盡興,敞開了喝,敞開了吃。」黑白無常亦是一副豪氣沖天 的樣子,鬱悶過後也需要發洩一下。 「小兄說得對,碰上不平事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想那麼多幹什麼。」牛 頭馬面亦是哈哈的大笑著盡顯豪邁之意,活了自己都數不出來的年歲了,這會怎 麼就多愁善感上了。事實上他們性格如此,就算再碰上還是會出手,有什麼可惆 悵的,其實在地府官銜什麼的也無所謂,就是求一個問心無愧而已。 豪飲一碗,氛圍又融洽了許多,事都點明了也沒必要裝模作樣的打官腔,那 些場面話再說下去的話就有點虛偽了。 張聖陽抗上來的大鐵盤足有一五米長,一米寬,底下有碳火在燒著一下就讓 溫度高了起來。鐵盤子裡是一隻烤得金黃色的大羊腿,底下鋪著各種新鮮的蔬菜, 碳烤出來的羊油嘎吱做響淋在蔬菜上,瞬間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異香,羊腿上密 密麻麻的覆蓋著各種左料,洋蔥,大蔥段和許多叫不上名字的香料。 各種氣味結起來香氣撲鼻,肉香橫來讓人瞬間就食指大動,四個餓死鬼贊 了一聲立刻下手狠吃。許平在一旁抿著酒也懶得理會他們,反正搶是搶不過這四 個東西,加之這一隻羊腿還不夠他們塞牙縫,難得人家開葷一次許平也不想搗亂。 果然,風捲殘雲一般,整只烤羊腿不用五分鐘就被他們刮分一淨。等這四貨 擦著嘴喝著酒的時候許平眼睛都瞪大了,心裡的佩服真是用滔滔江水來形容也不 為過,因為盤子裡連配菜都被一掃而空不說,就連鐵盤子都被啃得滿是牙印,這 幾貨得餓到什麼地步,剛才吃的那些東西難不成都餵了狗。 這還五分飽呢,得餓多少年才餓成這個德性,照這吃法御膳房裡的東西都得 被他們吃空,太他媽嚇人了。 張賈二人來的奔波著,跑得幾乎眼冒金星,跑這大半夜的山路饒是他們身 體過人也有些受不了。 什麼烤羊腿之類的小菜已經滿足不了這四個餓死鬼,烤全羊時間有太長了應 該是來不及,後來上菜也不是論盤而是直接論斤。什麼二十斤烤羊肉,十幾二十 只燒雞之類的,烤豬那個分開烤滋味有點不足但好在份量夠,對這四個牛嚼牡丹 的傢伙而言差別也不大。 酒喝了上斤,菜吃了多少幾乎數不清,反正地上丟滿了空盤子,御膳房的 食材儲備已經呈現告急的狀態。到這時候四個餓死鬼這才有點酒足飯飽微酣的模 樣,黑白無常挑著牙依舊大口的抿著酒,一副滿意的口吻說:「兩位手足,這天 都快亮了,咱們吃個七分飽也就夠了吧。」 媽的,七分飽?許平在旁邊冷汗都要流了,別的不說頭肯定吃了兩頭有餘, 羊肉燒雞之類的更是數不勝數別更提是其他的菜和海鮮,這種份量把一個人撐 個胃出血都綽綽有餘,在他們四個吃下來還只是七分飽,這果然就是禽獸和人的 別。 不知不覺胡吃海喝了一晚,牛頭馬面亦是有些微熏了,牛頭話著罈子趕時間 一樣的悶頭豪飲,不耐煩的哼道:「好了,你們辦你們的正事,別耽誤牛爺喝酒。」 「就是就是,你們官大,你們做就好了。」馬面還在啃著最後一條羊腿, 嘴裡塞著東西說話含糊不清,手裡拎著酒罈子一直沒有放下。 「不過哪有七分飽,六分飽都談不上。」馬面還悄悄的嘀咕了一聲,許平在 旁邊聽得是冷汗直流,這果然是一等一的餓死鬼,這麼多六分飽都算不上,真要 他敞開了吃的話那還了得,這樣大的食量得什麼樣的香火才供奉得上。 許平算明白這兩位為什麼一直著個臉了,因為那樣看起來比較嚴肅也比 較有威懾力,光是那種陰森森的詭異就足夠震懾住那些兇惡的亡魂。剛才都那麼 爽快的稱兄道了,包括現在酒足飯飽以後這兩位已經嚴肅不起來了。 他們笑起來時的感覺那叫一個齷齪啊,哪怕他們的本意很是豪邁但笑起來就 是感覺猥瑣,下流,逗逼,搞笑,有一種十分惡笑的趣味感。牛頭,馬面,沒有 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很是陰森,但笑起來的話也太他媽的逗逼了,這樣的表情要是 被旁人看見的話他們絕對是威嚴掃地。 「兄,雖然承你一宴,不過該辦的公事還是得辦了,時間不多哦。」黑白 無常似乎早有默契,不過場面上的話還是得說得正經一點。 「在下但憑兩位仙家懲戒!」許平也擺出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大有要殺要 剮隨便你的豪邁。一旁的牛頭馬面一看頓時是嗤之以鼻,明明已經打算從輕發落, 走一個過場敷衍了事,現在還擺出這堂堂正正的態度幹什麼,剛才吃吃喝喝的時 候怎麼就沒這副嘴臉。 酒足飯飽了,再下狠手也確實說不過去,這事應該就走走過場得了。 黑白無常在一旁悄悄的商議著,一晚上光顧著填飽肚子了也沒商量好該怎麼 處理,這事太難衡量了,又得給地府一個交代又不能得罪金,夾在中間實在太 難做人了。許平是冷汗直流只能在一旁抽著煙等著他們商量了,畢竟要給陰司足 夠的綵頭,也不是說隨便罵你幾句就飄然走人。 一開始許平也沒指望他們吃飽喝足了就拍屁股走人,那樣的話他們地府也 沒法交差也連累了他們,出現這樣雪上加霜的情況地府那邊肯定真的震怒,要真 派些沒交情的人來這事就難辦了。 這時張賈二人送來了最後的酒肉,牛頭馬面號稱七成飽的自然不會放過,在 黑白無常商議的時候他們又是好一頓的埋頭苦幹,當然為了照顧正在忙於工作的 同僚他們還留下了兩罈子酒,兩個最小的罈子沒多少的份量,解癮應該不夠不過 解個渴也可以。 「老祖宗!」張賈二人恭謹我行完禮後站在了許平的身後,賈旭堯看起來還 有點害怕不敢直起頭來,倒是張聖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奇怪,就如同是個 想上廁所不敢開口的大姑娘般極端的扭捏,他今晚表現得這麼賣力誰都看得出肯 定是此地無銀三兩。 按理說氣氛該特別的壓抑,黑白無常說著悄悄話,許平一臉的鬱悶。不過因 為牛頭馬面那風捲殘雲的吃相顯得很不嚴肅,氣氛算是稍微的得到了緩解,只是 許平怎麼樣都樂不起來。 在旁不猶豫了許久,張聖陽終於鼓起勇氣,輕聲的問:「老祖宗,不知,有 些生死命數之事,可否朝仙家討教一下?」 「看你生龍活虎的,腎不虛腰不疼的,還怕自己哪天馬上風死床上?」許平 倒是有些詫異,張聖陽為人一向謹小慎微,這種時候居然敢開口著實是稀奇,要 知道這種鬱悶的氣氛連自己都懶得說話了。 不過張聖陽開口也是正常的,慇勤了一晚上狐狸尾巴也該露出來了,這天都 快亮了他再不開口也沒機會。 張聖陽被調侃著連苦笑都不敢露出來,直接忽視了許平不懷好意的眼神,清 了清嗓子後一臉哀求的說:「老祖宗,不瞞您說屬下家有七十老母,按理說老母 的身體一直很是康健吃得下喝得下,但最近總感覺身子很乏在床上躺著起不來, 醫生看過後都說是早年生孩子落下的老病根,最近老母食慾不振精神也越發的萎 靡,屬下為人子者一直擔心……」 喲,看不出來張聖陽這種冷血無情的鷹犬還是個大孝子啊,許平倒是對他另 眼相看了。許平還沒等開口呢,一頭的牛頭似乎感覺白吃白喝那麼久有些不好意 思,立刻哼了一聲懶洋洋的說:「多大點事啊,算不上洩露天機,小子,把你老 母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說來。」 想來是剛才幾個人一起同仇敵愾,一起咒罵著人間豬狗不如的那些畜生,這 會他們一看張聖陽是孝順之人才會有這惻隱之心。而且算個命查查死期是再正常 不過的小事也算不得瀆職,馬面在一旁也懶得理會,嘿嘿的一笑看著在旁邊商議 得已經腦袋有點發漲的黑白無常,吃人的嘴短又得去交差,這下手的輕重還真 不好拿捏。 剛才對人間不平事詛咒了那麼久,突然冒出來一個大孝子確實讓人喜歡,牛 頭馬面也是心血來潮的想幫幫他,張聖陽哀求得恰到好處算不得唐突。 張聖陽頓時大喜,張口就把老娘的生辰八字,姓名和字諱甚至還有老母出生 地的具體位置都說了出來,想來這一切他早就爛熟於心了。這絕不是一時的討好, 因為許平也是臨時決定招他們過來伺候的,一個兒子能把母親的一切都記得那麼 清楚,這一份孝道確實是討人喜歡。 牛頭連指都沒掐,神棍招搖撞騙的那一套也沒顯擺,閉了閉眼一睜開直接說: 「哦,你老娘差不多還有一年的陽壽,死期的話,反正活不過下一個臘八。」 「怎麼會,老母身體一向康健的,無病無災絕不是短命之相。」張聖陽頓時 慌了,但一想自己懷疑的語氣很是冒犯,趕緊跪了下來恭聲道:「在下自幼喪父, 是老母含辛茹苦將在下拉扯大,求仙家指點一下,可有為老母延年益壽之法。」 許平樂得在一旁看熱鬧,命數這事具體來算的話分兩種,橫死的一般比較難 辦,因為那是陰司規定好的時辰,一但更改的話就會出亂子。通俗點來講的話, 橫死之事算不得壽終正寢,想干預的話除非是逆天改命的大法,否則一般人根本 沒那個能耐。 就如陳道子幹過的破事,許平這次做的事一樣,就算成功的話也是得罪地府, 沒一定能耐的話根本幹不了這種逆天而行的大事。 不過是壽終正寢的話就不同了,只要命數不是橫死的話有的是延年益壽的好 辦法,地府對這方面幾乎是放之任之管得特別的寬,說難聽點有能耐你能活多久 那是你的事。有的人一生行善積累了不少功德可以延年益壽,有的人則是因為種 了善果或者是有其他的因果循環而長壽,就算不是修煉之人在天命這方面也變化 頗多,嚴格來說屬於地府懶得管轄的一個域。 只要不是橫死之命,延年益壽就算不得大事,問題是凡人有沒有那個能耐這 是另說。 「這個嘛,倒是不難,請人間高人做個法,再多行善事即可。」馬面似乎也 被這一片孝心感動,開口道:「延長天命這事本就是好事,若是兒孫滿堂又孝順 的話多享幾年清福地府不會管的,若是有高人相助的話長命歲都不是問題,壽 星之命算得上是福相,若你老母真有那等壽元的話也是一種福氣。」 「還請仙家點明,在下只想盡孝心。」張聖陽立刻三跪九叩起來,虔誠 無比,明顯在他心裡老母的性命特別的重要。 「這個不難,去以後我們可以動動手腳,讓她的死期更容易變動!」牛頭 一副神道的模樣哼了幾聲,說:「今晚雖然不是承你所請,不過看你們奔波勞碌 那麼久了也有苦勞,這等小事就順手給你辦了吧,至於人間高人這個你就自己想 辦法。」 「至於那可在人間幫你的高人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馬面嘿嘿的一笑, 饒有所指的看了看許平。 媽的,老子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有那個空見義勇為啊。許平心裡默 默的罵了一聲,現在處理結果沒出來談這些有個屁用,老子要是這劫都過不去的 話哪有空幫別人。 張聖陽一聽這話頓時楞住了,抬頭看了看許平後頓時一臉的惶恐,現在他對 許平是又敬又怕。憑心而論在這飛黃騰達之時老妖怪不找他麻煩他已經感激不盡 了,哪還敢奢望老妖怪出手幫他,只是想想這人間裡所謂的高人根本寥寥無幾, 除了觀天宮這類的地方外估計無其他可覓之處,經過御用拱衛司和觀天宮連手 的追殺過後懂陰陽奇術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人世間或許有隱世不出的高人,不過論起這些玄門奇術,誰又有老妖怪那麼 的精通,他要算不上高人的話其他人估計只能算是廢人了。 「怎麼,你小子還敢指使我?」許平陰陽怪氣的笑著,實際上這會也是心情 大好,只要這關能過去的話送個順水人情也無所謂,反正張聖陽這小子拿來跑腿 也不錯,加之積陰德也是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張聖陽也不知是許平有意起臉來戲弄他,當下就嚇得面如白紙,慌忙的磕 著頭誠惶誠恐的說:「不不不,屬下就算有天大的狗膽也不敢有這等非份之想!」 張聖陽打心底裡是真怕了這老妖怪,只是惶恐之餘也是咬了咬牙,因為他比 誰都明白世間深諳此道的人本就不多,眼前的老妖怪絕對是數一數二。 「那你不想讓你老母長命歲了?」許平滿面戲謔的說著,故意裝出一副不 爽的樣子。旁邊的賈旭堯倒是看出了端倪,畢竟他和許平接觸頗多知道老妖怪雖 然城府極深但不是什麼惡人,露出這樣的姿態就表明了老妖怪樂意成人之美出手 相助。 「為人子者,盡孝乃為天道,聖陽懇請老祖宗出手!」張聖陽害怕歸害怕, 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哀求著,可見在他心裡老母親的地位比他的命還重要,為了 老母就算得罪老妖怪也沒辦法了。 「小子,多行功德沒錯的,這兩人今天有跑腿之功,趁著牛爺心情好去給 他們動動手腳。」牛頭打著飽隔,懶洋洋的說:「未免太過明顯,就讓他們家的 老人到了壽元之時無疾而終好了。」 許平翻了一下白眼,這明顯就是說情了,你們動動嘴皮子老子就得出力算怎 麼事。平常的時候也就算了,這會地府的處理結果還沒下來就給老子攬差事上 身,才過份了吧! 「謝謝仙家!」一聽跑個腿有這等的好事,賈旭堯也趕緊跪謝了,人生一世 免不了生老病死的過程,而最完美的結局是無疾而終,到了他們這份上自然明白 這種死法的幾乎可以說是最高境界了,這樣結局確實是一種恩典,而且還是人間 任何權利都不可能賦予的恩典,多少的金銀財寶都不可能買來。 這時,黑白無常已經商議完了,黑著臉走了過來。本想表現得嚴肅一點,奈 何許平嬉皮笑臉的朝他們擠眉弄眼,可白無常嚴肅不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說: 「臭小子,別說我們地府仗勢欺人,現在我們就給你一個機會,是何下場就看你 自己的能耐了。」 賈張二人不明就裡,聽著好奇但始終跪著伏下腦袋不敢抬起,事實上他們現 在感覺很不好受。畢竟這四位可都是陰司的強者,身上不怒自威的陰寒就算在人 間收斂著也極端的骸人,那種不寒而慄的毛骨悚然想來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地品之威,看似在人間很是強悍,可在老妖怪的面前已經渺小得有如螻蟻, 而現在在地府的面前他們更覺得這點修為簡直是丟人現眼,連生命都是那麼的脆 弱,脆弱得他們深知自己連宰的權利都沒有。 「請講!」許平明白只是走個過場而已,所以一點都不緊張。 「陰司那邊對你的實力也很好奇,畢竟你是還留在人間飛昇不了的地仙,所 以破例給你一個機會。」白無常咳了一下後,說:「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天就亮了, 現在你從我們四個裡挑一個單挑吧,被打成什麼樣全看你的能耐,天一亮地府對 此事將不再追究。」 「當然了,前提是你得挨得過去!」白無常面露無奈之色,有些歉意的看了 看許平單挑?許平頓時楞住了,怎麼想的這種好意,到時候大家玩一下花拳繡 腿不就糊弄過關了?似乎是看穿了許平的想法,黑無常立刻搖了搖頭:「鬼帝對 你的實力很感興趣,所以不管你挑誰我們下手都不會留情,雖然我們在陽間不顯 真身但實力也不是你個小小的的地仙所能小覷的。」 鬼帝都留意著,那肯定這吃喝玩樂的畫面逃不過人家的法眼了,但地府那頭 沒意見想來也覺得許平所做的事雖然冒犯地府,但避免了天下的生靈塗炭也算是 功德一件才法外開恩,當然了開恩歸開恩這懲戒還是必須有的,要不然的話地府 還怎麼以法服重。 許平一聽冷汗都流下來了,原本以為大家稱兄道的就能順利瞞天過海,沒 想到的是鬼帝竟然還留意著事情的動向,老子何德何能有這個福氣啊,話說是不 是太平久了鬼帝們也閒得蛋疼所以想在老子身上找一下樂子。 一聽黑白無常的話,看著他們臉上略顯惶恐的無奈,牛頭馬面哪還敢抱著酒 罈子海喝,立刻站了起來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樣,臉一瞬間就陰森森的十分有肅 殺感,完全看不出之前嬉皮笑臉時那種下流齷齪的感覺。黑白無常瞬間亦是一臉 的肅然,明顯現在已經不是開玩笑的地步了,在鬼帝的監視之下雖然法外開恩但 想矇混過關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你們二人,先山下等候。」許平也不敢嬉皮笑臉,這種級別的鬥爭可不 是鬧著玩的,凡人一但被牽連的話死無全屍還好,最怕的是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賈張二人頓時大氣都不敢出,再一叩首後慌忙的往山下跑,他們的模樣顯得 驚慌失措,走路的時候腿發軟不是互相攙扶的話幾乎站不穩。這一晚發生的事太 骸人聽聞了,一個強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經讓他們又驚又懼,他居然還和傳說中的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稱兄道的喝了一晚的酒,這樣的事估計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一聽到許平竟然要選一個人單挑,瞬間就 被嚇傻了。要知道不敬神明者有之,但有些窮凶極惡之徒就算不敬神明但也心虛 的害怕鬼怪或是所謂的因果報應,今晚目睹了地府的人對於他們而言本身就是極 大的刺激,這突然的變故更是驚得他們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管為人是惡是善都怕一個因果循環,賈張二人滿手的血腥在地府來人的面 前更是惶恐,而現在最讓他們感覺到不安的是老妖怪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竟然 能強到和地府的人單挑的地步? 滿面驚悚的下山時,二人已經是面色慘白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他們還是 強定心神第一時間驅逐走了山下所有的人,避免這驚世骸俗的一幕會被人窺視, 彼此也都清楚這必須是爛在肚子裡的秘密,心裡對於已經神鬼莫測的老妖怪越發 的又敬又怕。 不知不覺間後山已經被黑色的霧氣所籠罩,陰森的一片宛如是人間地府般, 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恐怖氣息。沒有任何地動山搖的聲音,更沒有什麼鋪天蓋 地宛如天繃地裂般的聲響,直到天空露出白晝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平靜,讓人感覺 不到任何生命該有的氣息。 過程是如此的平靜?當天徹底露出魚肚白的時候,黑霧逐漸的被陽光驅逐, 許平千里傳音的聲音響起時他們才過神來,趕緊戰戰兢兢的朝山上跑。 讓人驚悚的是黑霧散去以後,可以清晰的看見皇宮後山的半個山頭都沒了, 原本的亭子和石道什麼的幾乎灰飛煙滅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跡,四處的飛沙走石 還在瀰漫著還沒有落地。這樣恐怖的破壞力讓他們感覺冷汗直流。 破壞力是如此之驚人,如果不是那詭異的黑霧籠罩的話豈不是整個皇宮都會 被夷為平地? 沙塵揚起的霧氣還沒散去,在最中央的地帶隱約可看見一個扭曲的人躺在了 地上,咬著牙發出了恨恨的聲音:「王八羔子……還真的下死手啊……」 第二章、腦洞開得太離譜了 皇宮的後山雖然是讓人忌諱的邪門地方,不過一夜之間半個山被剷平也是一 件匪夷所思的事,傳出去的話絕對是震驚天下。畢竟現在古色古香的皇宮已經算 是一種文化或是信仰的所在,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古時候傳承下來了, 往大了說有些風水大勢那方面的影響力,可以說這個地方已經成了大明王朝權利 的象徵,後世的皇帝除非腦子進水否則也不敢輕易的大興土木。 後山一夜之間被夷平一半,這種事傳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少的閒言碎語, 尤其在這種敏感的時候人言更是可畏,要是出一個什麼龍脈被斷的說法難免人心 惶惶。為了避免流言紛紛對外宣稱是動土改造,皇室的人想怎麼折騰似乎是情理 之中的事,當然了山下忙活了一夜的御廚們雖然是一頭的霧水但也沒人敢問。 至於後山那邊風水會不會出問題這個是皇室內部的事了,反正冤有頭債有 的,到時候這事少不了許平也得給個安穩人心的說法,畢竟信仰這個事弄不好也 可能成為迷信,馬虎對待的話也不行。 京城各個學院陸陸續續的開了學,入了秋本來就是新學期開季的季節,但因 為戰亂各個學院不得不暫時停止學業。現在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各個學院抓緊開 學,各種停滯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不過按照日子來算的話今年就沒有所謂 的寒假了,到時候頂多春節放幾天假而已。 皇家醫學院一向是皇家五院裡與皇家的關係最密切的一家,吞併了其他學院 後地盤大得嚇人,就算是醫學院的學生不住個一兩年都可能迷路。最僻靜的湖邊, 一棟臨湖而建的小別墅十分的悠然。高大的圍牆將這裡徹底包圍起來起來,牆上 佈滿了電和監控,門口有守衛嚴格的守護著嚴禁陌生人進出,防衛之森嚴堪比 是軍事禁。 這裡的小湖清澈見底,花園裡鳥語花香小橋流水,環境幽雅而又寧靜,在象 牙塔中可以說超 找?請??‥ 然於外,有著讓人如是置身大自然一樣的愜意。不過這裡還是病 房,確實是隸屬於皇家醫學院的病房,並非是在對外的醫療域,而是坐立於醫 學院各個系的包圍之中,是學校裡一處很特殊的存在。 豪華的別墅裡各種醫療設備齊全,這裡的環境很適休養傷病,不過對於住 在裡邊的某人來說太過奢侈了,因為這點傷筋動骨的皮外傷根本用不上這裡頂級 的設備。這家隸屬於皇家專享,唯一藏身於醫學院內又被各系包圍的病房是特殊 的存在,被各個系包圍著不管出任何問題第一時間都有專家可以過來查看,要知 道醫學院裡的老教授和研究人員才是最厲害的人。 這樣的醫療環境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任何的疑難雜症只要有一口氣在都可 以找到相應的學者組成專家祖,說難聽點這不是什麼半死不活的人抬進來都是在 浪費醫療資源。 一樓是護士小姐和值班醫生休息的地方,24小時這裡都有專人看著,二樓 設計成了會客室,連帶著陪護人員可以在這休息,也儲備了大量的醫療器械以用 不時之需。至於三樓就是真正的病房了,病房裡只有一張病房設計上大氣而又奢 侈,大大的落地窗走出去就是鳥語花香的陽台,可以府望院外的湖泊和小橋流水 的花園,對於修身養性的人而言絕對是一個寧靜的好住處。 說是花園,其實儼然是一座公園一般,隱藏於醫學院中這一處獨特的病房足 以顯示皇家的窮奢極侈。 病床上,腿上打著石膏被吊著動不了,身上不少的繃帶遮掩著皮外傷。許平 穿著病服卻一點病人的覺悟都沒有,搖高了床後抽著煙看著電視,電視上聞婷正 在一個慈善晚會上演唱著動人的歌曲,那空靈的聲音和絕美的容貌是絕配,卻讓 許平控制不住想起她跪在自己跨下的媚態,那天籟般的聲音叫起床時的銷魂彷彿 還在耳邊繚繞。 一旁的椅子上,賈張二人恭謹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倒是規矩得很,生 怕許平不高興居然還學了古禮,只有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顯得特別的恭謹。 沒多一會有客來訪的鈴聲響起,門推開仙風道骨的李道然走了進來,一襲青 灰色的道袍看起來很是老舊卻讓這鶴髮童顏的老傢伙顯得更加的有仙氣,他進來 後直接往地一跪:「徒孫拜見祖師爺。」 「來來老東西,送兩個人情給你。」許平懶得理他,直接朝旁邊的賈張二人 一指。 觀天宮的宮親自到京城,或許除了許平以外這是天底下最擅長道門奇術之 人,賈張二人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行禮,然後將之前的事說了出來,他們留在這除 了獻慇勤之外自然是惦記著那延年益壽和無疾而終之事。經過那一晚他們幾乎成 了許平忠實的狗腿子,雖然上山的時候看見許平被打得和豬頭一樣很是驚悚,慌 張送到醫院一檢查只是左腿骨斷了其他的傷沒有大礙他們倒也鬆了一口大氣。 只是想想還是覺得毛骨悚然,雖然他們不知道許平挑了哪一個單挑,可說到 底對方是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單挑過後只斷了一條腿這種實力也太骸人聽聞了,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受傷了,腦洞大開的情況下產生了無數的 幻想,許平在他們的心裡已經高大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 這倆狗腿子使喚得很是順手,看他們的樣子已經忠心不二了,適當的給顆棗 子吃也無可厚非。順水人情許平倒不介意做,不過自然不可能親自幫他們,許平 可沒清閒到有興趣管男人閒事的地步。 思來想去許平直接把李道然找來幹這活,這老傢伙雖然是當世第一神棍,但 說到底在許平的眼裡修為還是不夠,有這種可以歷練的機會自然可以便宜他。這 活幹得有點像拉皮條,不過自己既不出工又不出力的就賺兩邊人情未償不可,復 活初始李道然這傢伙孝順得也算盡心盡力,有機會偶爾也得福澤一下子孫。 李道然這神棍當然沒強到能和地府打交道的地步,一聽來龍去脈也是興奮, 一拍即立刻去幫他們張羅了。有地府首肯的情況下可以明目張膽的做法自然很 是刺激,當然了那也只是旁門左道,想要延年益壽重要的還是多行善事積一下陰 德才是王道。 李道然來處理這事最適不過了,畢竟觀天宮還有專門供奉著陰司的廟宇, 四年的香火地府那頭怎麼樣都得給幾分薄面。這事李道然來辦的話絕對是事半 功倍,換作旁人就算有一樣的修為也不好辦,因為根本原因不是你有什麼樣的修 為,而是地府那邊給不給你面子。 將這些臭蒼蠅趕走以後許平這才鬆了一口大氣,拿起對講機下了命令,從現 在開始只要是男的一律不准放行,就算是只公的蒼蠅都不行。門口的那些女兵都 是洛研的死忠者,毫不猶豫的應令,這會估計李道然敢折返的話也得被她們用機 槍頂著腦袋了。 終於清靜了,許平半躺在病床上,抽著煙閉起了眼睛。 那一晚想想都覺得好笑,選一個單挑這事絕對是在找揍,牛頭馬面肯定不能 選許平也不敢選,這倆貨實際上強得一逼要是他們下手沒個輕重的話就慘了。鬼 帝在監視著誰都不敢放水,牛頭馬面這倆貨那麼強,要是手下不留情的話下場肯 定非死即傷。 最終許平是硬著頭皮選擇了白無常,相對而言這四人裡就他看起來最弱,後 來許平一直在感慨著自己的狗命不錯。因為做出選擇的那一刻牛頭馬面都笑了, 黑無常更是一副你小子命好的模樣,唯有曝露了自己最弱的白無常顯得有些鬱悶。 真氣全開,戰龍無相之境凌駕於人間顛峰,登峰造極可謂是無上之境,已經 達到了是仙非人的境界。白無常也不敢小覷,因為許平的修為已經超出了地府的 估計,身為地府裡的強者,懶惰了數年的他也被激起了戰意,雖然不能現真身 但也在一瞬間黑氣環繞拿出了壓箱底的實力。 地府對於行走人間的陰差一直有管制,來到人間的話身上就會自帶著封印, 倘若不這樣的話以他們的法力行走人間很容易鬧出亂子。別的不說動個手很容易 地動山搖的,隨便一走身上的陰氣要是被厲鬼吸到的話也是大麻煩,所以實際上 他們的實力已經是大打折扣。 若真是用陰司真身的話,那還單挑個屁啊,許平直接躺地上等死就得了。 在鬼帝的監督之下雙方都不敢有所保留,一個照面就是全力以赴,電光火石 間的拚殺可謂是驚天動地,時間有限的情況下白無常也不可能耍什麼花樣。 黑霧形態的白無常就算實力大打折扣但一出手也絕不是兒戲,許平已然化境 的修為亦是讓人咋舌,一開始的拚鬥可謂是實力相當不分上下,這樣的伯仲之間 不只是黑無常和牛頭馬面看著目瞪口呆,就連許平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實力竟然 可以達到了可以與白無常抗衡的地步,哪怕現在他用的並不是全部的實力。 當時牛頭馬面第一時間就布開了結界把半個山頭籠罩起來,否則的話那一夜 別說是皇宮了,恐怕大半個京城都會被夷為平地,這種不屬於凡間的戰鬥破壞力 之強是人們無法想像的。半柱香的時間就快過去了,雙方間的較量依舊是平分秋 色,強如白無常在面對許平的無相之境時竟然也佔不到半點的便宜。 一開始白無常雖然拼盡全力但還沒下死手,可眼見半分便宜都佔不了他也是 紅了眼起了戰意,下手再也沒保留。更讓他意外的是許平亦是絲毫不怯,戰龍無 相的境界再次催生,面對著白無常已經呈現拚命架勢的狂攻毫不畏懼,拳腳施展 開來有功有守游刃有餘,人間第一功夫強人一等的強悍顯露無疑。 眼看著天快亮了,再這麼鬥下去雙方最終肯定是落個平手,到時候什麼綵頭 都討不到也太丟人現眼了。白無常是恨得直咬牙,因為在他徹底放開的攻勢之下 許平竟然是毫髮未傷,戰龍無相的攻守兼備確實讓人刮目相看,戰了那麼久他還 是無法從五行的相互呼應中找到可以下手的破綻。 地府雖然震驚於許平的實力,但這次是要施以懲戒若讓許平這樣毫髮無損的 拖到最後也太丟人了,而一開始是地府有言在先以半柱香的時間為限,原本以為 白無常單方面的虐許平打個半死不活,現在出現平手的結局這無疑是在打臉。 許平掐算著時間心裡頓時暗喜,再糾纏個一小會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心裡當 時還虔誠的感謝著鬼帝們的大公無私和厚愛,又裝逼的想著這也是靠爺自身強大 的實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希望就在眼前,可誰知最後時刻陰司的人太不要 臉了,恍惚間地裡冒出了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陰氣。一瞬間白無常突然和打了雞 血一樣,怒吼著在人間顯現了真身不說實力也是曾幾何倍數的暴漲,許平楞神的 功夫就被他抓住暴打了一頓,拼盡全力防守一點屁用都沒有,最後連腿骨都被打 折了。 恰好天一亮,打完人的白無常無恥的一笑,四人有說有笑的了地府,只留 下被暴揍了一頓在地上還不過神來的許平,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啊,許平還沒 明白發生什麼事就被白無常打成了豬頭。 ???3 媽的,這些陰差不能在人間顯真身這是規矩,他們來到人間身上就有天然的 束縛,為的是約束他們強大的實力不影響到人間的平衡。 白無常打到一半突然顯出真身這事和鬼帝肯定脫不了關係,那陣莫名其妙的 陰氣想來應該是鬼帝動的手腳,不是他媽的說好了撐過半柱香就既往不咎麼?最 後時刻竟然玩陰的,太無恥了。許平心裡狠狠的咒罵著,那叫一個哀怨,瞬間就 懂得什麼叫欲哭無淚。 不過過頭來想想也無可厚非,陰司本來就是來找你麻煩的,雖然擺出了高 姿態但怎麼說也要把面子找去。你小子雖然牛逼但給你臉你也得要臉啊,老實 的挨一頓揍認個慫也就過去了,可你小子竟然還敢全力以赴的掙扎,和白無常打 了個平手這等於不給地府台階下,這麼不識抬舉不搞你搞誰啊。 鬼帝肯定忍不了所以才偷偷的使壞,解除了白無常身上的法咒,讓累了半天 找不到突破口的白無常神清氣爽的按住許平暴打一頓。反正有牛頭馬面布下的結 界這事瞞天過海沒人知道,就算地府最後玩了陰的又怎麼樣,揍的就是你這不老 實的小混蛋。 這次本來就是許平食言在先,人家地府也來個光明正大的食言,這也屬於是 禮尚往來。甭管之前說的多冠冕堂皇但實際上就是不揍一頓不行,許平自然也不 敢不識抬舉了,人家玩了自己一把也算是因果報應,事實上只斷一條腿還算是輕 的。 地府那票人,動不動就十八層地獄,掏心挖肺,劇身斷首什麼的。現在打斷 你一條腿而已有什麼不滿足的,這要換了別人敢和地府談條件後還玩貓膩的話, 早就被收拾得不成人樣了,啥叫永世不得超生知道不,得虧許平和黑白無常交情 好,要不然的話地府哪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 鬼精如許平自然懂得得給地府拿個綵頭,給地府個好台階的道理,要讓人家 消消火自然得給足他們面子。在人間顯真身這事嚴格來說是犯了天條的,傳出去 的話肯定也會被人笑話,不過地府就是吃死了許平沒那個狗膽把事說出去,這次 再不老實的給地府賺足面子的話估計得被鬼帝活活捏死。 按理說許平一開始是有直接認一下慫,別怎麼抵抗直接被白無常揍一頓的想 法,大家演個戲走走過場老實的挨頓揍應付了事。可和白無常打著打著就冒起了 真火戰意十足,上輩子傲視天下幾乎沒有對手,高處不勝寒的那種淒涼歷歷在目。 在武學上許平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非聖品三絕聯手還有得一鬥,但那種 所謂的平分秋色也是在許平沒有真正盡力的情況下。難得遇到了對手,正是棋逢 對手將遇良才,許平心裡的那股子興奮勁可想而知,打得爽了就把這想法拋之腦 後。 最後被白無常揍這一頓其實也不算冤,顯真身的那一瞬間他還是給了面子沒 下死手,否則的話以白無常在人間顯真身的實力也不是斷一根腿骨這麼輕了。反 正對於許平而言這種傷頂多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傷筋動骨一天那種真理不適 用於這種妖孽級的奇葩。 其實對於死而復生的許平而言,有的是能力讓這傷勢在更短的時間內痊癒, 用盡歪門邪道的話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可以痊癒了。不過現在痛楚對於許平而言也 是一種難得的體驗,這具重生的肉體已經與常人無異,那種急功近利的辦法看似 效果神奇實際上卻有拔苗助長的危害。 用歪門邪道的辦法沒必要,靈丹妙藥這些東西確實有輔助效果,不過用多了 也是急功近利,一個正常的肉體不是自然痊癒的話都會留下後患,思來想去許平 決定還是老實的躺上一個月,好好體驗再世為人的感覺,反正以後好日子還長也 不急於這一時。 出事後許平直接被張賈二人送到了皇家醫學院,此事想想許平還是勒令他們 必須保密,不管是誰都不許透露半句。現在的許平是失蹤專業戶,隨便幾天不露 面是很正常的事,枕邊之人也都習慣了許平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本來就是個活死 人消失幾天也沒人關注。直到今天許平才允許他們離去以後把自己受傷的消息透 露出去,倒不是說想裝逼什麼的,只是得確定好地府那事擺平了才行,要不然再 起波瀾把她們牽連進來就不好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房內的電視屏幕就閃爍著,顯示著有信號源在請求接入。 不出意外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就是小皇帝,這種拍未來子馬屁的好機會誰都不會 放過,張賈二人應該是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告訴了朱明遠,電視畫面上閃爍著的是 東宮的寢宮。 「老祖宗,您沒事吧!」朱明遠依舊穿著病服,但精神和氣色比之前好了許 多,他臉上都是緊張和驚慌,眼見許平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這位狂熱小粉絲的 眼眶瞬間就紅了。 那哀怨和擔憂的模樣讓許平感覺菊花一緊,小粉絲確實很熱情,估計他一覺 醒來聽說山頭都被轟掉了半個應該也嚇了一跳。 「被挨了一頓胖揍,老胳膊老腿的不過還頂得住。」許平依舊保持著嬉皮笑 臉,打了個響指說:「現在你就放心的當你的皇帝吧,你這條命的命數已經改好 了,地府也已經表示不會再追究這件事。」 「都是明遠無能,讓老祖宗受罪了!」堂堂未來天子,這會鼻子一抽忍不住 哇的一下哭了出來,畢竟少年心性情緒還是不穩定,一激動間一會說謝謝一會喊 著對不起什麼的,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讓人一瞬間意識到他還只是個心性單純 的孩子。 「沒死就行,別想那麼多!」許平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更噁心的是男 人在自己面前哭,小傢伙態度這麼誠懇雖然感動但看這哭哭啼啼的模樣就想抽他。 「老祖宗受苦了!」朱明遠號啕大哭著,泣不成聲的哼著:「明遠,明遠這 就去看您,明遠要伺候於您床前盡孝,求老祖宗給明遠一點撩表心意的機會。」 操,誰他媽要你伺候床前了,還盡你媽的孝啊!許平心裡暗罵 ?地◢度 了一聲,心想 你馬上就當皇帝了破事一堆還是為江山涉及鞠躬盡瘁去吧,這種兒女情長的小事 有你媽和你姐姐代勞就行了,你小子瞎湊什麼熱鬧啊。 小傢伙身性還是很天真的,估計知道了後山的慘狀肯定惶恐不安,加之許平 消失了這段時間沒音沒信的。看得出他確實很是擔憂,本就有傷在身這會看起來 更是憔悴,不過許平可沒興趣安慰他,阻止了這小子一腔熱血要來探望的請求, 又表示自己要休息趕緊就把信號源掐了不給他繼續哀求的機會,開什麼玩笑,誰 要一個臭男人來這哭哭啼啼和哭喪似的,老子又沒死。 話說這些小傢伙真是缺乏父愛啊,想想從小就在軍營裡受到嚴格的訓練,生 在皇家本就親情淡薄,父親是個禽獸母親又沒機會照顧他,有倆姐姐雖然心疼他 但也無法呵護他,難怪這小子感動成這個屁樣,估計從小到大沒人對他這麼好過。 第二個得到消息的是穆靈月,穆靈月在電話裡先是有些尷尬的沉默,聲音隱 隱的有些傷感表示她忙完事情馬上就京城探望許平。同時她也通知了聞婷和白 詩蘭,她們也會放下手裡的事趕緊過來,倒是琳娜和卡戴妮忙得暈頭轉向,很堅 決的表示斷了腿這種小傷難不倒老妖怪,她們的實驗在關鍵的階段就不過來了, 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把許平送去那邊讓她們動手術。 末了,穆靈月帶著顫音柔聲的說:「老祖宗,其實靈月知道您沒有厚此薄彼, 所有的事情明浩悄悄和我說過了。當時他千告萬戒說不能走露風聲,但您所做的 一切實際上臣妾心裡有數,臣妾一直念著您的好,一輩子都會記得老祖宗的恩情。」 「這是明浩自己命不好,老祖宗已經盡力了!」頓了頓,穆靈月的聲線略顯 扭捏,聲音也越來越低:「之前是臣妾自侍清高,是臣妾自己嬌情做作,老祖宗 莫要見怪,最近臣妾已經想通了。」 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含糊其辭也不知所云,許平還一頭霧水的時候電話啪 的一聲就給掛了。 事實上兩位皇子許平都出手救過,結局的截然不同可以說是命數所致也是他 們的造化,許平所做的一切兩位皇子不管是死是生都心理有數。皇宮之亂時黑白 無常到來,許平第一次出手就是為了救皇后之子朱明浩,那次如果皇后能早到一 點的話朱明浩不至於被剁成肉泥讓許平前功盡棄,一片苦心瞬間化為了烏有。 第一次出手逆天改命根本沒用,黑白無常倒沒說什麼,只是嚴令許平不許再 干涉命數死期的事。而這次會被地府找麻煩也是因為許平沒遵守諾言,那次雖然 嘴上答應但最後還是悄悄的出手了,雖然想瞞過黑白無常不容易,但好歹那次是 有驚無險的瞞了過去。 當時以朱明遠的傷勢就算被救肯定得失血過多而死,皇家醫學院的醫療條件 再好也不可能違反生命的規則,許平悄悄的出了手為他逆天改命又用歪門邪道阻 止了他身體的出血,終於是保住了皇家最後這一個血脈。也正是因此,後知後覺 的黑白無常才會惱羞成怒,地府那頭也覺得被人戲弄了非得來找場子。 朱明遠命好是因為他的凶勇,最少沒遇見王濟寶那樣的強人不說,在關鍵的 時刻也 地??度?3? 是敢於反抗,拼了個魚死破才讓許平有救他的機會,真要和朱明浩那樣 身體被剁成肉泥的話就算許平想再救一次估計最後地府也不會答應。 時也,命也,為了這些子孫後代和江山稷許平已經操碎了心,兒孫自有兒 孫福有些是強求不來的。這一頓打實際上挨得也是值得,細算的話是替他們兩個 挨的,許平雖然不是那種施恩不圖報的人,不過穆靈月能感恩更好,想想這個尤 物那驚為天人的風韻許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現在人家明顯感恩戴德了,對於許平而言什麼大恩不言謝直接一個巴掌抽 去,老子要的是以身相許裝你妹妹的清高啊。當時出手救兩位皇子沒考慮那麼多 的好處,不過既然木已成舟了有艷福不淺的趨勢許平也不反對,既來之則安之, 人家都這麼動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在許平腦髓化為蝌蚪開始瘋狂的時候,電話鈴聲再一次的響起,陌生的號碼 但一接起來是陸吟雪哽咽的聲音:「老祖宗,您沒事吧,我現在就去,就去 ……」 許平還沒等開口呢,她已經是泣不成聲了,電話那頭除了哭聲之外什麼都聽 不見,沒給許平開口的時間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緊接著雙胞胎小姐妹也是打來了 電話,同樣是號啕大哭著激動得語無倫次,最後是帶著哭腔的洛研把電話接了過 去,表示她們正在往京城趕,以最快的速度來照顧許平。 她們焦急而又激動的態度讓許平心裡溫暖了一把也暗爽了一把,不過又隱隱 覺得這態度似乎激動得有些過頭了,斷一條腿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至於麼?雖說 對於這些美人都有救命之恩,亦有枕邊之情,但受的這點小傷也不至於激動成這 樣啊。 許平感覺有些困惑,忍不住找賈旭堯那貨打聽一下,估計問題是出在這兩貨 的身上。那頭賈張二人正忙著為家裡老人延年益壽之事。,聽許平的疑問瞬間就 緊張了,不過賈旭堯反應特別的快,立刻就把事情的尾末趕緊道來。 原來他們除了向新皇外還分別朝陸吟雪和穆靈月匯報了此事,畢竟皇宮的後 山被炸了一半也太驚世骸俗了,對外可以隱瞞但對於這些權貴還是必須交代一下, 不然的話肯定會引起內部的恐慌。賈旭堯和張聖陽經歷了這一晚後雖然還雲裡霧 裡的不太清楚具體怎麼一事,但他們誇大其辭,歌功頌德的本領特別的強悍, 雖然也不明就裡但卻把畫面形容的特別的凶險。 反正按這二位匯報的情況,那就是地府來人是陪許平吃一頓最後的晚餐,因 為許平出手救兩位皇子的事徹底的惹怒了地府,為此地府震怒之下也不顧老妖怪 是地仙的地位,致意要以違反天條的罪名將老妖怪羈押地府。 這事在他們眼裡過於凶險,自己的猜想立刻就產出了一個完美的本, 民間一些傳說先入為的在他們腦子裡發揚光大,於是潛移默化之下這事變得頗 有幾分神話色彩。 許平聽得一楞一楞的,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叫腦洞大開,明明是屁大的事但在 賈旭堯和張聖陽這倆肉體凡胎的眼裡這事嚴重了無數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無 常單挑的事過於驚悚,他們瞬間就想像出了創意十足本,不用添油加醋就可以 說得險像環生,自己聽著都感覺心驚肉跳的。 這倆貨的本虛構得那叫一個可歌可泣,許平被塑造成了一個義薄雲天的偉 大形象,為了子孫後代的福澤不惜與地府為敵。什麼捨棄修為啊,九死一生啊, 下場很可能生不如死之類的,反正這兩貨說話是口若燦蓮,下筆肯定也是妙筆生 花。許平自己聽著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麼捨己為人施恩不圖報的傻逼是 誰啊,反正怎麼聽都不是自己幹得出的事。 按照他們說的本,地府因為許平拯救兩個皇子的事震怒,派了黑白無常和 牛頭馬面來追究此事。老妖怪很是瀟灑的與四位地府仙家把酒一夜,即使是能白 骨生肉的仙人修為,但因為觸犯了天條最終不得不面對地府的懲戒,就算是如此 之凶險老妖怪依舊表現得從容不迫,談笑風生頗有幾分雲淡風輕的瀟灑。 逆天改命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老妖怪卻為了自己的子孫一而再再而三的觸 犯天條,這麼做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也正是因為心有氣魄才能表現得那般的穩 如泰山。 好在老妖怪修為強大,最終這一戰只是受了傷並沒有因此灰飛煙滅,什麼魂 飛魄散之類的,。用他們的說法如果許平輸的話後果肯定很嚴重,畢竟是和地府 的人對抗下場最少也得比死還難受,潛移默化的誰都認為地府是唯一能威脅到這 老妖怪的存在。 老妖怪的強如神佛實際上也是冒著天大的風險,只是這些壓力和苦楚他誰都 不說,不管是地府來追究責任還是事後的勝利。低調又不邀功,實在是高風亮節 赫然是可歌可泣,老妖怪看似是違背人間規律一切盡握於手裡,但他所做的一切 付出的代價比死亡更加的可怕,為了子孫後代所承擔的風險和他那顆大慈大悲的 心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媽的,你小子腦子那麼聰明,這點事都看得出來啊,老子還真是什麼秘密 都瞞不了你們。」許平一時是有些哭笑不得,這事說得是夠嚴重的,按賈旭堯這 說法老子高尚得自己都不認識。 這倆貨想像力也太好了,還是受神鬼故事先入為的影響,居然能把這故事 編得這麼天衣無縫,如果不是因為老子就是當事人的話估計都得信了,腦洞實在 太大了。 「老祖宗,屬下不是笨人,亦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不瞞您說屬下想通的時候 是茅塞頓開,瞬間感悟頗多自覺卑賤可笑。」賈旭堯這貨一副感慨萬千的口吻, 明顯和張聖陽分析了半天他們都相信了這種本,更覺得牛頭馬面那時候的寬容 似乎是認定許平必有一敗一樣。 老妖怪和他們談笑風聲的喝著酒,實際上是有了背水一戰的覺悟,亦有了從 此萬劫不復的思想準備,照這個角度去想的話許平偉大得自己都不相信。 「滾,老子最討厭男人說煽情的話!」許平呸了一口直接把電話掛了,不得 不說這兩個腦洞大開的傢伙真是標準的狗腿子,竟然能把事情聯想到這種地步, 這想像力確實不容小覷。 現在就不難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為什麼那麼激動了,因為按照賈旭堯他們匯 報的本,這一次許平京城幾乎是九死一生之行。實際上和送死沒多大的別, 到京城時實際上有了塵歸塵土歸土的覺悟,一但失敗的下場比她們想像的恐怖 倍。 對於老妖怪來一但失敗的話就是魂飛魄散生不如死的下場,陸吟雪包括穆靈 月一聽都是震驚無比,因為身為皇室中人又經歷過朱威權的陰謀他們更明白上位 者的貪生怕死。在她們心裡都覺得這個男人強如神佛無所不能,可現在為了她們 的兒子面臨的卻是比誰還可怕的下場,試問這樣的恩情之前誰不動容。 這是何等傾盡所有的付出,張賈二人的本結她們所知道的,瞬間就讓她 們明白了許平的付出絕不是她們想像的那樣輕鬆,甚至是她們不敢想像的凶險。 反正這一切許平想明白了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結出來的本是這樣的可歌可 泣,那種無私奉獻的精神連許平自己都感動了。 在她們看來,許平到京城是毅然決然,因為失敗的話將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側面的顯示出了這個老妖怪無比高善的品德和對她們愛烏及屋的愛,對於任何母 親而言救她們的孩子這種恩情比救她們自己的性命更加的沉重。 難怪她們激動成那樣了,照這些本來看的話,許平復活以後啥屁事都沒幹, 就光為她們的小命奔波勞碌了。細算一下許平對她們每一個人都有救命之恩,所 做所為光明磊落一心在為她們付出,在這樣偉大而又光輝的形象之下許平那種好 色的毛病就顯得渺小了。 試問對任何一個女人而言,一個男人肯為了你付出比生命還嚴重的代價,既 肯救你又肯救你的兒子,你的,這樣的愛難道還不算是真愛。大小美女們會 泣不成聲也是因為倍感幸福,覺得許平一直不和她們說這件事是怕她們擔心,所 以自然更加的感恩戴德,徹底屈服於這種大男人的偉岸形象之中。 總算是把事情都理清了,許平鬆了口大氣後往床上一躺,瞇著眼睛嘿嘿的一 笑猜想著誰第一個趕來自己的身邊。 在美人們感動無比的時候又該怎麼調教她們呢?估計她們肯定依順任自 己為所欲為,以身相許這個再正常不過了,地府這事雖然麻煩不過解決後卻是好 處頗多,別的不說就她們這樣感恩戴德的心態就算自己幹什麼變態的事她們肯定 也是逆來順受,很樂意用她們迷人的肉體來報恩。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集)(03-06) 第三章、後宮聚會 繁星初上,位於市郊的皇家醫學院有著獨特的一份清靜,校園內雖然有福爾 馬林那種無處不在的刺鼻味道。但也有象牙塔中該有的青春朝氣,學子們穿梭於 校園之中,即使身穿著死氣沉沉的白大褂但依舊掩飾不住青春期該有的朝氣,校 園裡的一切總是讓人感覺到蓬勃的生機。 身為皇家的醫學院,對於學生和教師而言這裡有著一些明令禁止靠近的禁地, 那就是許平單獨居住的那個庭院。那是皇室成員專用的休養用地,就算沒人入住 的時候戒備也特別的森嚴,所以學院裡的人一直都自覺的離這比較遠,生怕走得 近了都會惹到什麼麻煩。 晚風吹拂著窗簾微微的抖動著,病房裡明亮的燈光很是明亮讓人更是鬱悶。 原本以為一瞬間這裡就會鶯鶯燕燕如同花叢,來一個後宮的大聚會滿足自己的虛 榮心,可現在卻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糾結原因竟然是美女們離的比較遠路程不 好走,而最要的是京城現在的交通情況很不好,所以不約而同的遲到了。 「操了!」許平躺在病床上忍不住罵了一句,這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難道 你們就不知道調動軍用直升機麼?高峰時間堵車是正常的,問題是堵到這種程度 有預料的話就得另劈悉徑,你們可是皇后貴妃什麼的,就這樣在路上吃尾氣聽喇 叭聲適麼? 什麼叫以權謀私不懂啊,想來獻身報恩也有點誠意好不好! 許平獨自過了鬱悶的一夜,殊不知其實眾大小美女全到了京城,所謂的遲到 其實是陸吟雪安排的借口而已。陸吟雪雖然也思念著愛郎,希望能早日見到面看 一下那讓她牽腸掛肚的傷情,更希望能撲到愛郎的懷裡狠哭一頓睡覺般的發洩自 己的感激之情。 可思來想去又害怕晚上去的話會被許平抓住春宵一度,陸吟雪倒不怕羞,甚 至可以說感恩戴德之下就算母女三飛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純粹是擔心許平一激 動對傷口不好,所以先到一步的她派人攔住了其他聞訊趕來的女人,為的是讓許 平能好好的養傷。 次日一大早,許平還睡得迷糊的時候突然一陣熟悉的感覺傳來,哪怕是那人 還沒走進這個院落但特殊的氣息卻讓許平異常的敏感,這是九鳳玲瓏功與戰龍訣 的遙相呼應,陰柔無比的那種波動除她之外別無旁人,世間習此武功又有這等修 為的不用說肯定是葉雙語。 許平頓時精神了,猛的睜開眼後喊來陪護的小護士將病床搖了起來,精神抖 擻的等待著這送上門的小仙女。同時也囑咐小護士和醫生不要上來,哪怕是病房 裡的動靜地動山搖也不許進來,小護士似乎明白許平要幹什麼,紅著臉但也是趕 緊恭聲答允。 十分鐘過後,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進門安輕雪就直接撲在了病床邊,美麗 的大眼眸裡已經有擔憂的淚水在轉動著,一開口時更是顫聲連連:「老祖宗,老 公,您沒事吧,這腿怎麼會傷成這樣啊。」 話音沒落,思念成疾的安輕雪就咽不成聲了,熱戀中的小女孩看見愛郎躺在 病床上的慘樣心裡那叫一個苦楚。別說是她了,就連站在後邊的葉雙語亦是一臉 的心疼,雖然在女兒的面前她一直表現得嫻靜如水,可在她心里許平在無所不能 的,即使一直嬉皮笑臉但一直是那麼的精神十足,她從沒想像過這個強如神佛的 男人會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面。 她們的到來倒是出乎許平的意外,因為自己的女人中這對母女花是唯一沒卷 入這次皇室內亂的人,而且地府之事也與她們無關,要感恩戴德的話她們也是置 身事外,怎麼她們就第一個來了? 「好了好了,小輕雪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許平安慰著伏在床頭泣不 成聲的安輕雪,悄悄的給葉雙語投去了一個溫柔至極的眼神,這一看葉雙語頓時 羞紅了臉,以為人母的她就猶如嬌羞少女般的低下了頭躲避這含情脈脈的眼神, 含羞的模樣看得許平是食指大動。 事實上這傷勢一點都不重,不過在這些枕邊人的眼裡一看就心痛萬分,安輕 雪號啕大哭了一會許平才把她哄好。這時細心的一看她們身上穿的是一件厚得有 點臃腫的羽絨服,很大很誇張就像是見袍子一樣,往身上一穿把身材的曲線都遮 掩住了,笨重,而且還有點難看。 安輕雪怕自己哭完以後不好看,立刻跑衛生間裡洗把臉去了,葉雙語站著顯 得有些拘禁。許平溫柔的看著她拍了拍自己的病床,葉雙語這才紅著臉坐在了床 邊,半個美臀靠在床上不敢靠近。她在女兒的面前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愫,這時見 女兒不在才做賊一樣柔聲問:「老祖宗,您的腿沒事吧?」 「沒事,休養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了,習武之人這點傷不算什麼。」許平立 刻牽住了她的手,葉雙語想掙扎卻掙不脫,也只能任由許平這樣牽著了。 許平當然不會老實,浪漫的十指交扣必須有但小動作也是必不可少,牽著手 就忍不住用手指扣著她的掌心,用指甲輕輕的刮蹭著,色咪咪的笑道:「現在你 得先交代一下了,我這個大後宮什麼時候那麼和諧了,昨晚是不是有開什麼秘密 會議,居然讓你們第一個過來看我。」 葉雙語頓時嬌軀一顫,被調戲時面露紅潤看起來風情萬種,撩人的模樣真是 看不厭,越看越想把她壓在跨下好好疼愛一番。 在她們進門的時候許平就困惑了,陸吟雪的安排許平昨晚深更半夜時也從朱 可兒那打探出來了,這一夜這個大後宮被安排住在皇家大酒店。按理說第二天可 以來探視了,論身份地位的話有陸吟雪和穆靈月也輪不到安輕雪母女,可她們就 是第一個進來了,這事確實是耐人味。 本來皇室之亂這事是與她們無關,不過細心的陸吟雪覺得許平受傷的消息也 不能瞞著,畢竟是床上的姐妹分享同一個男人,最終還是派人去了鬼谷山門把她 們母女倆一起接來。這份細膩倒是值得稱讚,只是許平想不明白為什麼是她們第 一個來探視,探病這時多正經啊又不是要關上門來白日宣淫,大後宮的成員一起 來不是顯得很壯觀麼? 想來今天這些女人應該把事情都推掉了,就一心等著過來探望自己的愛郎, 不一窩蜂的過來估計也是怕到時候場面亂糟糟的,彼此有的不熟悉會顯得很尷尬。 陸吟雪之所以安排大家把時間錯開,也是怕到時候的場面控制不住,試想一下如 果是所有女人都進了病房,雖然鶯鶯燕燕一屋的人間絕色肯定是讓人看花了眼, 但她們要是一起哭起來的話那場面就亂套了。 病房中,一群女人圍著病床上的許平哭哭啼啼的,先不說許平顧不顧得過來 她們會不會吃醋這問題,這樣的畫面想想都不吉利,感覺就和來集體奔喪一樣, 知道的羨慕許平的艷福不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邊病人領了便當家屬過來送終才 有那麼大的動靜。 陸吟雪的安排還是滿貼心的,要真是扎堆來的話自己就顧不過來了,許平心 裡是大加讚許。為這個睿智的陸貴妃,為了這個體貼又顧全大局的美少婦,沒想 到她在在這方面心思很是細膩天賦極高,由她來當後宮之的話確實省事放心。 陸吟雪周到的安排讓許平感覺很爽,大開後宮的情況下還有她不僅沒吃醋還 這樣貼心的為自己著想,得妻如此真是夫復何求。不過許平的疑惑還沒解開,因 為葉雙語紅著臉沒有答自己的問題,她們母女倆被安排在第一位很是奇怪,可 看她的表現卻是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都沒有。 葉雙語嬌羞的沒有開口,倒是安輕雪已經洗好臉走了出來,小臉上的清爽遮 掩著哭過的痕跡看起來甜美而又漂亮。她一出來葉雙語一時很是驚慌,似是做賊 一樣想把手從許平的掌心裡抽出來,但許平一下就握得更緊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瞬間就讓這位嬌羞的母親露出了心虛而又驚慌的哀求之色。 安輕雪裹緊著袍子將門鎖緊了,這才走到病床前,看了看二人緊握的雙手忍 不住曖昧的一笑,色色的說:「我就知道媽媽肯定也想老祖宗了,問她的時候還 老是顧左右言他,人家又不是瞎子,媽媽晚上有時候睡不著誰看不出是在想這色 狼。」 這話一出葉雙語頓時臉一紅,嬌媚的白了女兒一眼,有些底氣不足的說: 「輕雪你別瞎說了,明明是你自己想,關媽媽什麼事。」 這對話頓時讓許平心裡暗爽,比之母親的嬌羞,熱戀中的安輕雪表落得是落 落大方,走到了病床的另一側把窗簾拉好後才笑咪咪的朝著許平說:「老祖宗, 那個值班護士說您起來還沒擦洗呢,這個任務就交給輕雪吧,保證把您伺候得舒 舒服服好不好。」 「當然好了!」許平看著她甜美可人的小臉蛋自然是第一時間答應,不過剛 才的問題葉雙語還沒答,想來是羞於啟齒所以許平只能問安輕雪了。 安輕雪倒是大方,滿面曖昧笑得色色的,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嬌羞的媽媽後滿 是挑逗的說:「這個啊,人家倒忘了恭喜老祖宗了,以後除了什麼姐妹雙飛或是 母女雙飛之類的,還能玩到師徒雙飛哦,而且您調教得好的話也可以發展成師徒 間極不道德又讓人感覺很是刺激的群P,絕對是一個色色到喪心病狂的收穫。」 葉雙語瞬間臉紅得充了血一樣,借口說要去倒水就掙脫了許平的手跑進了衛 生間裡,安輕雪的話讓許平瞬間是精神一震,馬上把這眼含情愫的小美女拉到了 床邊,輕輕的摟住她後色咪咪的問:「真有那麼刺激麼,小輕雪老實的招來,老 公重重的有賞哦。」 「您要賞我什麼啊!」安輕雪一開口,那嗲嗲的娃娃音伴隨著她吹拂而出的 吐氣如蘭,瞬間就讓人感覺血液一熱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 「要什麼給什麼,我的小輕雪那麼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得給你摘下來。」 許平甜言蜜語的哄著,因為昨天的後宮大聚會後她居然一點吃醋的表現都沒有, 光這一點就讓許平疼愛得想把她一口給吞了。 事實上許平倒是庸人自擾了,這些女人不是名門望族出身就是皇族出身,對 於男人三妻四妾的事看得特別的開。安輕雪和葉雙語算是草根出身了,不過鬼谷 山門一向秉持著古老的傳統,也包括了男人花心這個破事。 吃醋事實上誰都會,但面對的是這麼一個優秀而又強絕人寰的老妖怪,誰都 渴望著能舉案齊眉不過也都清楚那是奢侈的幻想而已。這樣一個花心好色的男人 誰都不可能拴得住他,不過誰都相信他對自己的愛是真實的,確定就是這份愛不 是唯一的,需要和前撲後續不知道多少個女人一起分享。 畢竟女人對愛情都心存幻想,渴望對方是彼此的唯一,有執子之手白頭諧老 的那一天。幻想與標準其實都不切實際,當愛情洪水猛獸般的到來時往往什麼條 條框框都失去了作用,一個女人一但為愛癡狂的話可以不管不顧任何的東西,情 到深處時任何的委屈都可以接受。 共享一夫,這於大多性格不柔弱的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一開始誰的心 裡都不好受。不過漸漸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因為誰都無法獨自一人在床上承受許 平的狼凶虎猛,私心作祟也希望有個姐妹能一起承擔,因為那種極端的銷魂即使 你想獨佔也沒那個能力。 正常的女人在高潮的滿足後往往會對自己的男人產生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這 種愧疚感會讓女人變得溫順,甚至不會去拒絕一些平日裡感覺不舒服的變態要求。 也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作祟她們才漸漸的看開,尤其當你得到滿足的同時卻滿足 不了自己的愛人,這種愧疚感會更加的嚴重,循序漸進的她們從心理上就沒底氣 排斥共侍一夫的事實。 許平身為一個老色狼自然深諳這個簡單不過的道理,事實上禽獸一般的性需 要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滿足的,所以身邊的女人會安於共享一夫是自然而然的事, 唯一的別就是她們適應這個過程需要多長的時間而已。 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女人們適應能力都很強,這麼快就接受了這種下流無恥的 事實,大概也是因為彼此的緣分掐逢這場禍亂,沒太多的時間去多愁善感,經歷 了生死的考驗更能適應這個殘酷的現實。 「切,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少哄我。」安輕雪親暱的往許平的身上拱了 拱,抬起頭來時已經是媚眼如春誘惑十足:「人家聽說你還害羞了,居然兩天也 不讓那小護士給你擦洗,老祖宗你這是不乖的知道麼,身上會髒髒的。」 嬌點無比的語氣聽得人骨頭髮酥,尤其是她開口時的吐氣如蘭更是要人老命, 那水汪汪的眼眸裡情意滿滿,不用刻意的勾引就足夠讓男人為之興奮。 「你也知道的,我為人一向比較傳統也比較古,而且我視貞潔如生命,當 然不願意白白的被人看光咯。」許平倒不是故意嬌情,只是覺得那小女孩給自己 擦洗的時候確實很不舒服,臉紅透了明顯經驗不足動作很僵硬服務不怎麼到位。 雖然孤男寡女,但那姿色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問題被她一摸海綿體會控制 不住的充血,感覺很不舒服後來就不讓她擦洗了,為此小姑娘感覺還有點委屈。 問題是許平身為一個病號需要的是無微不至的護理,可那個小Y頭卻青澀得很笨 手笨腳的,感覺上像是來獻身的卻又那麼的扭捏,單純的以護理角度看待的話根 本不格。 那小護士算有幾分姿色應該是張聖陽特意安排的,想來就算許平想上她也不 是難事,可惜的是許平對她沒什麼興趣,因為對於一個傷號而言安排這麼個不會 伺候人的小姑娘來是一件鬱悶的事,人家是一個很正經的病人好不好。 「切,就你還古呢,你是嫌那小姑娘胸小吧。」安輕雪直言不諱的說著, 當然不可能相信許平什麼冰清玉潔小郎君之類的鬼話。 胸小麼?這個問題因為對她沒興趣許平還真沒去觀察,這兩天許平正經得自 己都有點不相信,反倒是那個小護士似乎進屋時一直扭捏後來又有點疑惑,似乎 是在疑惑許平怎麼沒上她也沒佔她的便宜,想來小姑娘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已經 被洗了腦,做好了獻身的思想準備。 「你不相信老祖宗的純潔,我的小輕雪也學壞了。」許平抱緊了她,貪婪的 吸吮著她青絲上的髮香,年輕而又粉嫩的肉體散發著一陣迷人的芬芳,可惜的是 隔著這件蹩腳的衣服沒能直接磨蹭這誘人的軟玉溫香。 「切,我家大色狼號稱喪心病狂,慌淫無稽離經叛道,連冰清玉潔這樣的話 都說得出口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幹不出來啊。」安輕雪嬌哼了一聲,這時眼裡略有 迷離的水霧,突然湊在許平的耳耳邊,一副撒嬌的口吻誘惑說:「老祖宗,小輕 雪已經想好了要什麼獎勵了,一會給您擦洗的時候人家要吃你的大棒棒。」 「小輕雪開口了老祖宗肯定答應咯,不過就吃大棒棒你就滿足了?」許平被 她吹著熱氣混身一個哆嗦,一瞬間身體緊繃著,已經休息了好幾天的慾望開始蠢 蠢欲動,底下的巨物表示很願意成為眼前小尤物的口中之食。 「人家很嚴肅的好不好!」安輕雪嬌媚的笑著,舔了舔嘴唇的小模樣妖冶又 可愛,但結著她的話卻充滿了讓人暴血管的誘惑:「這幾天你都戒著色呢,人 家好不容易第一個來自然得好好服侍您,而且您都兩天沒洗了棒棒肯定髒髒的, 不過嘛,人家就是喜歡這種原滋原味,別人就算想嘗都嘗不到。」 「靠!」許平差點狼吼一聲直接把她撲在床上脫衣開干了,多清純可人的小 美女怎麼被自己調教得這麼會誘惑人了,這樣的大膽開放著實讓自認古傳統的 許平驚艷,當年清純可人的安輕雪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勾人的狐狸精了。 「沒洗的肉棒棒,肯定很好吃。」安輕雪化身誘惑小妖精,咯咯的笑著拋著 含情脈脈的媚眼,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那紅艷艷的嘴唇不說,還把手指放到嘴裡吸 吮了一下,那模樣撩人得讓許平幾乎要暴血管。 「你個妖精到底是何方妖孽,我的輕雪很清純不知道什麼是肉棒棒,快現出 原形,否則的話小心貧道拿棍子捅你了。」許平瞬間就熱血沸騰,褲襠中間頂起 了大包,久未食肉味的龍根激動的表示想把眼前這個小妖孽生吞活剝了。 「咯咯,哪有啊,全是和洛姐姐學的,她說老祖宗是個大色狼,就喜歡我們 對你色色的勾引你。」安輕雪咯咯的一笑,關鍵的時候壞壞的躲開了許平愛的虎 撲逃到了一邊,紅著小臉吐著小舌頭,萬分可愛的說:「陸娘娘有交代在先,不 許和你瞎折騰影響你養傷,而且娘說了這時候您可不宜激動最好也不要做愛,所 以呢,小輕雪雖然想死您,但也得忍著不能和您小別勝新婚哦。」 說話間安輕雪還鼓勵露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看著許平在病床上一臉的苦笑 她忍不住咯咯的嬌笑起來,臉色微微的發紅明顯昨晚和洛研她們進行了不錯的交 流,不只是閨中蜜話肯定也交流到了床事方面的心得。 洛研熱情如火敢愛敢恨,這小妖精也是那種可以付出一切的性格,她們之間 肯定有共同話題,估計露骨得其他人都聽不進去,但她們卻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葉雙語一直躲在衛生間,明顯是想給兩人創造一個二人世界,讓思想成疾的 女兒能和愛郎好好的表達思念之意。安輕雪自然知道媽媽的良苦用心,頑皮過後 一邊在屋子裡忙活著一邊柔聲的說:「老祖宗,我們來之前說好的誰都不許和你 做愛,怕耽誤到您的傷情,所以輕雪不是不想你,只是怕順著您的意其他的姐妹 會怪我。」 我去,小妖精考慮得到是周全,這麼快就會顧慮大後宮其他人的感受。問題 是那你還這麼賣力的挑逗我?許平頓時眼一瞪,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起了臉,可 惜的是小輕雪不吃這一套,馬上嬉笑著說:「老祖宗,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剛才 那麼說,我們又能第一個進來啊。」 「愛說不說!」許平一副耍小脾氣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挺了挺腰示意她 看一下自己的傑作,此時龍根暴動已經在床單上頂起了一個規模頗大的帳篷。 「嗯,師徒淫亂這個先和您說說吧。」安輕雪捂著小嘴咯咯的一笑,在小帳 篷上摸了摸後站了起來,一邊忙著一邊為許平娓娓道來,穿著這麼笨重的衣服也 無法扭著小屁股秀身段誘惑許平,加之她玩笑也開完了一邊說還一邊喊著母親准 備熱水。 原來昨晚陸吟雪搞了個後宮大聚會,除了琳娜和卡戴妮之外其他的人都被陸 吟雪聚到了一塊,這樣龐大的陣仗確實是嬌艷滿眸,可以說這個後宮的女人美得 各有千秋,梅蘭竹菊猶如進了花園裡一樣,放眼看去儘是嬌艷動人,用美不勝 收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一開始氣氛是怪怪的,安輕雪母女是初來乍到和這些女人都不熟悉,又 因為對方大多身份高貴而顯得很是拘謹,事實上除了她們倆外其他女人都是京城 圈子裡的,就算沒見過面好歹也有所耳聞稍微熟悉一些,不說談笑風聲吧起碼有 點客氣性的話題。 兩位小公悉數到場,她們羞怯的低著頭始終一言不發,因為不知道該怎麼 面對母親。陸吟雪也感覺很是尷尬,不過到底她為人母者是鎮定了一下,緩了緩 後就讓大家互相介紹一下,算是加深一下交流不過此舉似乎是在奠定她是後宮第 一人的地位。 至於母女花的表情會不會很微妙許平就不得而知了,想來就算她們都沒心理 準備了,但真正面對的時候肯定也會尷尬。畢竟關係上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單 純的母女關係融入了性愛的元素又來自同一個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想 來她們也需要點時間來適應,哪怕是自欺欺人的忽略這個事實也肯定有不自在的 時候。 如果是私底下的話,不少人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絕對算是閨中蜜友,不過 那麼多人聚在一起的話氣憤就微妙了。彼此都不好意思開口,又忍不住打量著這 一個個讓人眼花撩亂的美女,將來注定是床上的姐妹自然忍不住好奇先觀察一下, 卻又因為不太熟悉暫時找不到共同的話題。 用說共同的話題,估計最熟悉的就是許平這個共同的男人,不過這種眾目睽 睽之下也不好討論。說點談情說愛的經過容易引起羨慕嫉妒恨,到時候滿屋子醋 意也太影響和睦了,如果是別的似乎也沒什麼好談的,相識的過程這個很正經不 過想來大多人都羞於啟齒,因為說這個的話感覺話題會在一瞬間就變得很色情。 大後宮的成員不是大家閨秀就是小家碧玉,又大多都有親人在場,張嘴就討 論在床上喜歡什麼樣的姿勢,什麼樣的姿勢來高潮最舒服,喜歡玩什麼前戲,口 交的時候能接受到什麼樣的程度。現在大家都顧及形象,怎麼可能談論這麼露骨 的話題,可除此之外真的找不到什麼可以相談甚歡的切入點。 雖然陸吟雪在大方的調節著氣氛不過收效甚微,整場聚會下來最輕鬆自在的 就是洛研了,以她敢愛敢恨的性格根本就沒扭捏這一說,她就顧著打量著這些女 人的姿色,偶爾說一小下曖昧的話調戲別人而已。當然了她知道母女花臉皮都比 較薄就刻意的避開了這話題,可事實上在場的全是許平的女人,眾女都是心裡有 數只是沒說破而已。 母女雙飛,姐妹,姑嫂,這些關係想想都慌淫!雖然彼此都心裡有數,但女 人本來就臉皮薄善於自欺欺人,哪怕是在床上再放蕩人前也必須自持身份保持矜 持,這些話爛在心裡就好了死都不能開口點破。 洛研看著這一個個女人或溫柔大方,或高貴優雅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瞬間想 起了人前貴婦床上蕩婦這句話。按她的思想就是站在許平的角度想想都覺得很爽, 整個晚上她最是活躍了,沒事擠眉弄眼的就算什麼都不說也能讓這些心裡發虛的 尤物們羞得面色瞬間發紅。 最終洛研把目標鎖定在最有興趣的葉雙語身上,原因無他,眾女中練武者就 她和葉雙語而已,修為比較低的聞婷被她直接忽略了。最要的是她對花宮的 九鳳玲瓏功特別有興趣,只是修煉了簡單的入門心法就有雙修駐顏的神效,這讓 她對葉雙語神往已久,也期待著能在這位嫡傳的宮身上得到些許的指點。 而且葉雙語母女進屋以後一直沉默不語,在一旁如是受委屈的小貓般那模樣 楚楚可憐很是讓人心疼,儘管沒人欺負她們但這種怯生生的模樣想不引起注意都 難,更何況她們陌生又是那麼的美麗動人,讓人感覺心裡一動想親近她們,根本 不可能產生任何所謂的敵意。 漂亮女人之間是天敵這句話失效了,因為這麼多天敵聚在一起誰都沒法子吃 醋,光是欣賞彼此的美麗那種琳琅滿目的驚艷就讓人感覺賞心悅目,有時候女人 多的好處是就算她們想吃醋都吃不過來,甚至會覺得這種女性的小本能是一種幼 稚。 有洛研這個自來熟在插科打諢,氣氛很快就變得融洽起來,忽略了什麼母女 雙飛,姐妹雙飛之類色色的話題其實女人間可以溝通的話題很多。在大家刻意的 照顧下一直忐忑不安的葉雙語母女也漸漸的放鬆下來,雖然是有問有答的狀態顯 得有些木訥,不過好歹比起之前在一旁沉默不語強多了。 話題漸漸的熱了起來,這時候穆靈月細心的發現了一個問題。今晚雖然號稱 是後宮聚會,但實際上女人少不了虛榮和攀比,大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惟 獨葉雙語母女倆穿得樸素得很,似乎沒什麼刻意的準備,顯得有些拘謹似乎很不 適應這樣熱鬧的環境。 與她們相比其他人就忙壞了,光是挑衣服都挑花了眼,沐浴後更是用心的打 扮了一番。陸吟雪和穆靈月不用說了,宮裝正裙盡顯雍容華貴,國色天香美艷傾 城。白詩蘭的穿著得體大方,女強人的那種氣質透著無與倫比的OL誘惑,洛研 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穿著軍裝,可也稍微的化了妝將一直不甚在意的秀髮好好的 整理了一番。 聞婷的打扮看似隨意,卻又是清純飄渺靈氣逼人,精心挑選的連衣裙把她襯 托得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朱可兒小姐妹礙於媽媽在的關係打扮得很是乖 巧,學原系的短裙小蕾絲襯衫很是可愛,不過以她們甜美可人的長相也是一種劇 烈的誘惑,讓那種童顏巨乳的視覺衝擊發揮到了淋漓盡致,雖是清純打扮卻也有 著讓人血脈噴張的魅力。 看得出所有人都精心準備了一番,而且不約而同都化了淡妝,雖然都麻木得 連吃醋的心理都沒有,但女人的天性作祟也是想爭芳鬥艷一番,畢竟像她們這樣 的人間極品都不願意遜色於人後。 而與她們相比的話,葉雙語母女的穿著太過樸素卻難以掩飾她們的天生麗質, 雖然在場的女人論起姿色和身材沒有一個比她們遜色,可細心一觀察還是引起了 一陣嘩然。因為她們母女倆的皮膚實在太好了,好到近看找不到半點的瑕疵,明 明素面朝天卻又有一種天然的白裡透紅,那是健康到極致的美感。 這個發現讓美女們瞬間就炸開了鍋,幾乎是審問一樣的追問著保養秘籍,要 知道葉雙語可是走火入魔了十餘年。身體虛虧按理說該面如白紙才對,有點血氣 也不至於好到這地步,就算她是練武之人但練武不是強身健體的麼?什麼時候還 有美容的神效了,看這肌膚吹彈可破的程度簡直羨煞旁人。 要知道在場的女人不是皇室之女就是名門望族的出身,各種的保養方式各種 的宮裡秘方,窮奢極侈的保養著才有這一身粉嫩的肌膚。而葉雙語素面朝天卻已 是勝她們一籌,在這樣的刺激下連穆靈月都冷靜不下來,女人都是愛美的,越漂 亮的女人愛美的程度越是喪心病狂。 加之洛研剛才老是在旁邊說什麼九鳳玲瓏功,旁敲側擊的說什麼鎮山絕學之 類的話,雖然不是刻意偷聽但聰明的女人們也都察覺到了洛研的慇勤,不用刻意 的思考就知道葉雙語這一身渾然天成的冰肌玉膚應該和洛研一直悄悄追問的話題 有關。 這個發現讓這群女人瞬間就瘋了,那趨之若騖的模樣倒把葉雙語母女倆嚇著 了,最終是陸吟雪以後宮之做了安排把葉雙語拉到屋子裡小談了一番。人多嘴 雜眾目睽睽之下或許不好開口,但在貴妃娘娘溫聲細語的親近之下葉雙語也羞答 答的開了口,將這不算秘密的秘密如實告之。 其實原因很簡單,九鳳玲瓏功確實是一門高深的武功,但若與修煉戰龍訣的 男子交的話則有陰陽調和之效。一開始葉雙語也沒察覺到這個神效,剛醒來時 面色也特別的不好,但在與許平交之後身體的狀況好得讓她出奇皮膚也在不知 不覺間水嫩得自己都嚇到,由此可見一但男方的實力強絕的話更是好處頗多。 她雖然天生麗質,身於鶯鶯燕燕的花宮裡對於美醜沒太多的覺悟,醉心於 武功的她心無旁騖說難聽點習慣了素面朝天的她甚至連最基本的化妝都不會,別 說是化妝品了就連普通的保養習慣都沒有。 而且之前修煉九鳳玲瓏功時也不見有這樣的神效,可以說孤陰不生的時候九 鳳玲瓏功也只局限於武學的範疇而已並無其他的神奇,事後葉雙語也是好奇,稍 一研究就明白了這是得益於與戰龍訣的雙修,陰陽調帶來的好處多得妙不可言, 不只是皮膚會變好就連身體都受益頗多。 戰龍訣至陽至剛,九鳳玲瓏功相生相剋,算是兩門相生相剋的功夫。不過換 個角度而言,一但陰陽調和的話則是好處多多,如果是修為相當的話恐怕沒這樣 的奇效,而許平是一個修煉戰龍訣已達化境的強者,陰陽雙修帶來的好處讓葉雙 語都感覺震驚,不只是修為有所增長,就連身體的情況都在變好,肌膚變得玲瓏 剔透賽玉勝雪,那種天然的吹彈可破不用任何的保養,卻在每一次交之後效果 越發的明顯,短短的時間內已如白玉般的溫潤動人。 這樣的事實瞬間就讓所有女人都瘋了,一個個控制不住的罵許平是狼心狗肺 負心郎,有這樣的好處居然不拿出來分享。氣氛在一瞬間就嘩然起來,一開始眾 女還拘謹著沒什麼話題,但這時呈現了同仇敵愾的狀態,場面頗有種眾志成城的 震撼。 美人們義憤填膺的咒罵著許平厚此薄彼,在美容神效的面前徹底的忘了天大 的救命之恩,口氣之儼然幾乎把許平當成了最該千刀萬剮的罪人。洛研在一旁偷 笑著,因為許平已經把功法教給她了,上次和許平雲雨數度後她就發覺自己的肌 膚越來越光滑,就連身體的情況都變好了許多,自然明白葉雙語所說的好處頗多 所言不虛。 當然了別是有一點的,那就是洛研修煉時間尚短效果並不明顯,自己觀察 的時候不細心都看不出來。相比之下葉雙語就不同了,從小修煉九鳳玲瓏功修為 又高了一籌,那肉眼可見的神效展示在眼前童叟無欺,也怪不得大後宮在瞬間就 炸開了鍋。 「不是吧!」許平頓時一頭的冷汗,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本以為大小美人 們個個都是一頂一的傾國絕色應該不需要陰陽調和所以沒放在心上,誰知道她們 的反應那麼的劇烈。 許平純粹是低估了女人的愛美之心,再美的女人在這點上都不會知足,小姐 妹花年紀小小的都一直在延用宮裡的美容密方,雖然沒濃妝艷抹的必要但美容這 事沒一個女人會忽視,可想而知這事在女人的心裡有著比生命還重要的地位。 安輕雪看著許平慌張的模樣覺得很好玩,咯咯的一笑說:「別嚇啦,你家洛 研大軍花一見場面快變成討伐的誓師大會,趕緊跳出來解釋說她也練過,即使她 有武功的基礎但修煉起來也很難而且效果不是大家所見的那麼好。如果是一點基 礎都沒有的話就更不用說了,就是您想教她們也學不了,好說歹說才把她們安撫 住,要不然昨晚大軍就已經殺到了,哪能留你這條狗命見到今天的太陽。」 「還是小研兒機靈啊!」許平頓時鬆了一口大氣,還好洛研解釋得情理, 要不然這會早該炸開了鍋。 「還有我媽的功勞了,我媽可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做證她們才消了氣。」安輕 雪說著話的功夫,一直躲在衛生間裡的葉雙語第一時間紅了臉,那時候也不知道 怎麼想的。一看這臭男人有麻煩,心一慌之下也就順著洛研的話往下說了,細想 一下當時是這輩子第一次說謊,事後緊張得葉雙語幾乎說不出話,也想不明白自 己為什麼要這樣維護他,反正就是鬼使神差一樣控制不住。 九鳳玲瓏功雖然是那種高深得很的功夫,但也沒到那種神鬼莫測的地步,和 普通武學一樣都是循序漸進也有入門和精髓之分。高深點的部分只有身為花宮 的宮才可以修煉,而門下子倒是有一部分能修煉,當然了修煉的是比較粗淺 的心法口訣,有基礎了修煉起來確實可以事半功倍,但沒基礎只要勤能補拙也不 會說毫無建樹。 雖然那些漂亮的女人並沒有修煉的基礎,也過了練武最好的年齡,但這並不 妨礙她們修習九鳳玲瓏功,天賦不好的話只要勤奮一兩年也可以修煉到入門的程 度,並不是說過了最好的年紀就不能修煉。 洛研雖然是地品高手天賦卓絕,但修煉起來速度也只能算是中規中矩,因為 她對於九鳳玲瓏功一點都不瞭解,連什麼樣是程度算是入了門都分不清,那一通 解釋簡直是睜著眼在說瞎話。這一切葉雙語都是心裡有數,正是因為洛研臉不紅 心不跳的撒謊維護著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勝心起亦是隨聲附和,以一個 權威人士的觀點贊同著洛研的話。 其實白紙一張也可以修煉這一門功夫,只要入了門就可以享受到陰陽調和的 好處,至於好處有多少就與修為的高低有關,如果是沒底子的人修煉後想得奇效 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練武之事最忌諱的就是操之過急。 洛研都地品高手而且天賦奇高,也因為對九鳳玲瓏功修煉的時日尚短理解也 不夠所以效果並不明顯,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修煉的是正統的九鳳玲瓏功基 礎又紮實的話效果就不同了,畢竟許平的戰龍訣已是登峰造極的化境,陽強於陰 的雙修實際上並不平衡。 葉雙語後來琢磨明白的時候心境也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逆來順受變得情愫 暗生,因為她比誰都更清楚這裡邊的奧妙。陽強而陰弱,這樣的雙修交實際上 對許平一點好處都沒有,對於陰柔一方的好處也是有限,這樣陰陽交實際上甚 至會因為失去平衡而產生一些負面的效果。 她們看見的只有所謂的奇效,並不知道這個奇效背後也有奧妙,這種陰陽雙 修其實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如果真有的話就是許平不得任何的好處不說,還損耗 自己的真氣給於對方,雖然這點承受範圍之內的真氣對於許平而言九牛一毛,不 過這種無私的付出也是會讓人感動萬分。 雖然撒了謊,可葉雙語太過於單純了,她臉上的慌張一直努力的掩飾著,看 似說得情理但還是顯得有些慌張。其他後宮成員是誰啊,穆靈月和白詩蘭這 些女強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了,稍微一琢磨後就又循循誘導的和她說著親熱的話, 沒多久就把普通人也可以練習入門法訣的事實給套了出來,其實修煉這個肯定沒 所謂的限制。 葉雙語生性單純,那時候被她們誘導得已經冷汗直流了,眼見大後宮又要炸 開鍋來,只能硬著頭皮再次解釋,站在她的觀點維護著許平!九鳳玲瓏功本身是 花宮密不外傳的功夫,就連許平也是不知道完整的心法和修煉方式,就算他想 教的話也得找洛研這樣有基礎的下手,若是沒根基的人他根本教不了,畢竟像他 這種半懂不懂的門外漢萬一教不明白的話很容易適得其反。 這話一出居然全場不信,別說那些成熟的大尤物,就連兩位可愛小公都覺 得葉雙語這是在赤裸的在維護許平。因為在她們的心裡這個男人強如神佛,手眼 通天幾乎什麼都懂,別說是武功這種東西了就連神鬼之術和奇門遁甲都不在話下, 又怎麼可能不懂九鳳玲瓏功,要知道花宮先祖當年那也是老妖怪的跨下尤物, 枕邊之風吹來吹去的又老是陰陽雙修,說他不懂的話鬼才信呢。 這種感覺,就比如說有一個男人嫖遍天下無敵手,突然說他不知道什麼東西 是跳蛋也不知道什麼是避孕套,這樣的鬼扯你肯定不信。不過葉雙語單純歸單純, 立刻找到了裡邊的語病,並不是不知道跳蛋,會用不等於是在自己身上用過,你 見過幾個男的往自己菊花裡塞,這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葉雙語也意識到了自己慌張的表現肯定是破綻出,頓時是面色一肅表現出 隱隱的不悅,話鋒一轉,磕巴了一晚上的葉雙語立刻強硬的應了她們的質疑, 做賊心虛了一晚上葉雙語也適應下來了,雖然是謊話連篇但好歹自欺欺人,不自 欺的話何以欺人。 葉雙語意識到面對的是一群門外漢,說其他的道理肯定沒用,只有從專業的 角度出法才能說服她們,這方面葉雙語有的是底氣,這次撒起謊來中氣十足的自 己都快相信了。 老妖怪修煉的戰龍訣乃是至陽功法與九鳳玲瓏功完全不是一碼事,九鳳玲瓏 功是屬於女人的至陰功夫,古往今來何曾聽說花宮裡有男人,什麼時候有男人 練過九鳳玲瓏功了,別說修煉了,稍微有檔次的高手都怕知道了心法以後會影響 到自己自身的修為。 就算你不是刻意的修練,但只要知道心法就很容易潛移默化的受到影響,修 為越高的受影響越深,在心念一動間甚至可能會不自覺的修煉起來。而男人練至 陰的武功太恐怖了,很容易練成娘炮,很容易練得成了GAY改變性取向。 這樣的話當時就讓所有女人驚呆了,葉雙語雖然臉皮薄,但為了讓她們信服 也不得不說更加齷齪下流的話。到了許平那種境界的高手,一但修煉的話後果更 加的嚴重,所謂走火入魔的後果按照現代科學的解釋就是內分泌失調,很容易練 成一個雌激素暴增的怪胎。 到時候喉結消失,不長鬍鬚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身上的體毛也會褪掉。睪 丸會漸漸的萎縮,跨下之物也會變得和蟲兒般大小,而且受此影響可能會失去男 性的功能,這種等級的高手不小心的話很可能只是心裡默念心法都會讓自己變成 所謂的天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怪胎式的娘炮。 想想某人翹著蘭花指,扭著屁股萬分風騷的走來,表示夫妻做不成也可以做 姐妹的那個浪樣,一剎那所有女人都感覺到腦子一疼,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 那種極端噁心的感覺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哪怕是一切都心裡有數,但洛研聽著靠想像都是面色一變無法接受,其他女 人都聰明得很一直在觀察洛研的反應,見洛研的臉色那麼難看不自覺的就打消了 心裡的疑惑。於是乎這時被葉雙語和洛研連手糊弄過去,整個後宮都相信了二人 一唱一的雙簧,一開始那幾乎怨氣沖天同仇敵愾的氛圍就煙消雲散了。 反正這倆人就是配默契,以十分內行的角度出發,用什麼經脈內力之類專 業的知識一頓胡侃,總算是把大後宮幾乎火山暴發的怒火平息下來。 第四章、母女花來襲 聽到這許平頓時感動得淚眼都要流了,要是因此遭受到整個大後宮的圍追聲 討罪過可就大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約而同的默契,葉雙語和洛研也有了一種 作成功的成就感,結果昨晚洛研這女中色狼閒著沒事就賴到了母女花的床上,軟 磨硬泡的追問母女雙飛的細節,恬不知恥的採訪著她們的感受。 這是後話了,至於說的是什麼安輕雪媚笑著也沒透露,想來內容肯定香艷得 讓人血脈噴張。最要的是九鳳玲瓏功的神奇功效是個女人就會動心,更何況在 場的都是許平的女人,翻雲覆雨還有美容效果這種事簡直是大禮包,頓時場面就 鬧哄哄的,個個都想學這門神奇的功夫。 葉雙語很是為難,因為九鳳玲瓏功是花宮密不外傳的功夫,必須入花宮 門下而且有一定基礎才可以練習入門的心法,沒天賦的子根本不可能有這個機 緣。除了師門傳承之外只能以師傅收徒的形式傳授,她決定日後會卸下宮之位 不過按照門規她是有收徒的資格,只是在場的女人身份尊貴日後還得姐妹相稱, 她自然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道理有個先來後到,人家不欺負她已經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收她們當徒 占輩分上的便宜。在眾女的逼問下葉雙語只能無奈的說出了苦衷,畢竟這門功夫 是花宮的鎮手絕學,按照門規除了徒外她是不能傳授外人的,哪怕是門下 子只要不是她的嫡徒她都不能輕易示人。 哪怕是粗淺一些的入門心法都不行,門下子其實能學習入門心法的也只有 那些天賦異秉的,有資格成為中流砥柱或者是能競爭掌門之位的傑出女子,說 沒有限制其實有嚴格的門檻,並不是說入了花宮就一定能學習這門功夫。 當年妙音師太一開始名不見經傳,卻有著不遜色於聖品三絕的實力,到後期 的時候甚至她的修為勝過三絕中任何一人,雖然還是比不上許平但可想而知花 宮如何重視這門鎮山絕學,為此設立了那麼多的規矩其實也是情理之中。 葉雙語特別的為難,來時一看許平的其他女人如此的天姿國色,而且個個都 身份尊貴她已經心裡發突了,開始擔心女兒日後的地位。她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 罪人,生怕女兒以後會受欺負,本就是愁眉莫展現在又給她出了這麼大一個難題, 以葉雙語單純的性格腦子瞬間就當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是顧慮多多,不過其他女人可沒那麼多想法,尤其是身在現代會哪來那 麼多的師門之見,她們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在意這個。至於師傅徒什麼的那 更是虛名,叫一聲師傅又不會少塊肉,更何況真有這神效的話叫一身師傅也無所 謂,對於她們而言這種事根本不用在意。 在葉雙語的震驚中,所有女人都無一例外的表示可以拜她為師,以後絕對會 在葉雙語的教導下勤奮的學習九鳳玲瓏功。尊師重道之類的話不在話下,而且她 們肯定會虛心學習,雖然沒什麼追求武學顛峰的志氣,但為了美容效果絕對會 忙之中把這當成她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鑽研。 當然了拜跪奉茶之類的古禮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們都肯但葉雙語哪敢啊,在 眾女的熱情中只能紅著臉驚慌的收她們為記名徒,答應日後傳授她們九鳳玲瓏 功的心法,眾女是盛情難卻對她熱情萬分,瞬間融洽的氣氛就化解了這一晚的尷 尬。 從葉雙語的表現不難看出她的單純,同時這是一個骨子裡傳統又尊師重道的 女人,所以在葉雙語惶恐答應的時候陸吟雪也給了她一個承諾,就是在教她們之 前肯定會給葉雙語一個正統的拜師禮,當然了這一切肯定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 算是一種彌補不過這師徒關係只限於私下不能公開。 畢竟對像有當朝貴妃,皇后,公,一但公開的話勢必閒起驚天波瀾。葉雙 語自然知道這種事的舉足輕重,慌張的表示記個名就好不用什麼拜師禮,畢竟她 也不敢擺架子怕女兒以後受欺負,不過陸吟雪已經表示了她也是尊師重道之人, 拜師禮肯定得有,其他女人隨聲附和之下葉雙語只能在她們一致的贊同聲下屈服 了。 在場的女人中除了天真的小公姐妹花之外誰不是人精,既然相信了葉雙語 的話自然就得下功夫琢磨一番了,所謂的師徒名門這個在她們看來真的一點都不 重要。不過她們也都決定必須好好的討好這個師傅,為的是讓葉雙語教學的時候 能認真一點別留一手,畢竟這門功夫有神奇的美容效果,試問一下誰不趨之若騖 為之瘋狂。 結局可謂是花好月圓極是圓滿,大後宮瞬間就發揚了尊師重道的好傳統,雖 然沒到那種低三下四獻慇勤的地步,不過一瞬間葉雙語的地步就水漲船高,所有 女人幾乎都圍著她轉為的就是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這就是師徒多飛的來由?拜師禮還沒完成,功夫也還沒教,不過女人們不管 誰都很樂意叫葉雙語一聲師傅,為的是早日學得這門神奇的功夫,今天她們也是 抱著尊重的態度讓葉雙語第一個來,美曰其名做徒的絕不能和師傅搶,既是曖 昧又是戲弄般的讓葉雙語來嘗這第一口的新鮮。 這也太他媽和諧了,原本許平還以為大後宮的相聚多少得因為醋意橫生擦出 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火花,沒想到葉雙語的出現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效果,這真是人 算不如天算,讓許平感覺都有點喜出望外了。 安輕雪說完曖昧的笑著,知道母親在衛生間肯定在偷聽,立刻加大了音量故 意說:「老祖宗,怎麼辦啊,人家也想吃這第一口,可是大家都那麼尊重媽媽, 輕雪也想把最心愛的東西獻給媽媽,就是害怕媽媽害羞不肯,辜負了我們一片好 心。」 師徒多飛的這個確實聽得許平熱血沸騰,見安輕雪曖昧的使著眼色,自然是 給以她色咪咪的一笑後也故意加大了音量,用一副很是鯁直的口吻說:「沒辦法, 雙語有時候太單純了,一味的謙讓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古有雲是長者賜不敢 辭,實際上亦有子孫所孝長者莫拒的說法,古往今來善孝外孫,不孝是大過, 有孝不受有順不納亦是一種為老不尊。」 說真的許平心理很是感動,因為葉雙語性格單純得一張白紙一樣根本不懂人 情冷暖,可她為了自己彌天大謊都敢撒,許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雖然鑽了牛角尖 但對自己的那份愛意卻是悶騷到極點的澎湃。 安輕雪捂著小嘴竊笑著,沒想到許平還能整出這麼多歪理來,兩人有一句沒 一句的說著,其實不用故意放大音量葉雙語也聽得見。不過故意說那麼大聲就是 為了讓她能清楚聽見每一字每一句,一開始就沒想隱瞞的意思,這一唱一和的讓 衛生間間裡的葉雙語聽得面色通紅,扭捏著不敢走出來。 事實上在女兒的大膽露骨面前她一直是甘拜下風的,昨晚更是羞得差點躲到 沙發上去睡,本身洛研已經口無禁忌得讓人受不了,結果昨晚和安輕雪在一起睡 那真是火花四射,性格神似的她們聊得不可開交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話題這淫穢 讓葉雙語幾乎聽不下去了,也更加的堅信女兒對於這個男人那深沉到幾乎不管不 顧的愛戀。 「媽,你水弄好了沒有,熱死了。」安輕雪見時機差不多了,立刻喊著催促 了一聲。 事實上現在病房裡的溫度確實夠熱的,先進的恆溫速度不是鬧著玩的,在通 風的情況下室內的溫度在安輕雪的調節過後已經達到了三十度以上。要知道外邊 可是冷風徹骨的冬季,可屋裡就是熱得要命許平早就把被子踢到一邊了,穿著單 薄的病服都流了一身的汗,當然了或多或少有海綿體充血慾火焚身的原因。 奇怪的是安輕雪的髮絲已經有些潮濕了,小臉上佈滿了香汗但就是不脫下那 奇怪的袍子,對此許平雖然困惑但也識趣的沒有去問,想來以這Y頭越發鬼靈精 的性格肯定是精心的準備了什麼驚喜。 衛生間的門羞答答的打開了,葉雙語裹緊了身上的袍子扭捏的走了出來,滿 面的潮紅之色幾乎不敢直視許平。安輕雪嘿嘿的一笑後後朝許平眨了眨眼說: 「老祖宗,以您的能耐就算斷一根腿走起路來也應該問題不大吧,如果可以的話 我們就去衛生間咯。」 不是打水到這擦洗就好麼?許平頓時有些疑惑,安輕雪立刻在旁邊解釋說: 「其實只要傷口不沾到水的話就行了,這種傷只要小心點還是可以洗澡的,那個 小護士我問過了是個剛實習的,就是因為年輕漂亮才被找來服侍你這個色狼,她 擦洗肯定不乾淨,更何況您都兩天沒洗了得去好好的搓一下。」 「沒問題,不過誰來扶我啊!」許平確實也是感覺難受,身上倒還不會就是 頭髮一直沒洗過油粘粘的,感覺上特別的不舒服! 「當然是我美麗,性感,溫柔而又體貼的媽媽啦!」安輕雪曖昧的看著媽媽, 挑逗般的笑了起來:「媽媽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了,她覺得人家個子小 沒力氣也不忍心可愛的女兒受累,所以這個重任媽媽就要一力承擔了!」 許平其實強悍得算不上是傷號,斷腿這事在別人眼裡很嚴重但在許平眼裡可 有可無,說難聽點就算直接把腿砍了也不礙事,這種奇葩級的妖怪有的是辦法來 個白骨生肉,雖然麻煩了一些但許平一直就是那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妖孽。 如果不是為了自然痊癒不留下病根的話許平早就耐不住寂寞四處跑了,事實 上沒人攙扶的話自己想去衛生間也是輕鬆得很,腳都不用落地就可以輕鬆解決。 不過葉雙語羞怯中眼神滿是關切,許平最終還是在她的攙扶下走進了衛生間,感 受著這種有人關心的愜意,當然了因為那件古怪的袍子有點厚的關係根本沒辦法 上下其手很悶。 葉雙語也是因為羞怯腦子發漲了,完全忘了聖品之境可以踏步虛空這事,事 實上以許平的修為踏步虛空那都是低等了,直接飄過去都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這種境界已然是傳說被人遺忘,但葉雙語這種曾經沉醉於武學的人不應 該忽視才對,只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腦子一熱什麼東西都不記起來。 病房的衛生間很大,設施齊全比起任何一個酒店的淋浴間都毫不遜色,各種 各樣為了方便病人擦洗的器具一應具有,半數以上都是那種特別正經專門為病人 考慮的輔助器材。不過許平看了看身邊人比花嬌的母女花,瞬間就覺得這些充滿 道德人性的發明變得很淫穢,一眼掃過去每一件器具都可以構思出無數個讓人血 脈噴張的姿勢和用途。 安輕雪雖然還是學生,不過為了許平已經努力學習這方面的知識,而且一開 始為了媽媽她報考的是護理專業對這些器具也算是熟門熟路。在她的指點下葉雙 語讒著許平坐在了一個奇怪的椅子上,椅子很大但靠背特地的低不說。最重要的 是坐的地方有一個圓孔,似乎是為了那種行動不便的人入廁時設計的,但後邊的 靠背那麼短又很不舒服讓人感覺怪怪的。 許平安穩坐下後,安輕雪嘿嘿的一笑擠了個媚眼,關上門後緩慢的脫下了一 直穿在身上的袍子。這件彆扭而又古怪的袍子落地時許平感覺鼻血差不多都要一 噴,果然人是貴在交流的,咱們的小輕雪居然還玩起了制服誘惑。 「老祖宗,這樣漂亮麼?」安輕雪咯咯的笑著,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為又 鑲嵌白邊的護士裙,這絕對是一件情趣服裝。因為裙子的造形十分的曝露,露著 小肚臍不說,下身的裙子更是又短又緊,包裹著她玲瓏動人的翹臀又短得幾乎可 以看見白色蕾絲的小內褲,更絕的是粉嫩的小美腿穿著白色的吊帶絲襪,透這一 股極端淫靡的誘惑感。 「漂亮,真好看!」許平頓時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想這衣服也太不正經 了,不過老子喜歡。 「媽媽,幹活咯!」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故意轉了一圈後背對著許平扭了扭, 展示著她在情趣護士裙包裹之下那宛如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 許平看得是邪火大漲,那般的渾圓挺翹,看著就想下手好好揉弄一番。憑心 而論安輕雪的臀部不是最肥美的卻別有誘惑,尤其是在後入姿勢時雙手掌握這對 美臀,肆意的蹂躪間只要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就能聽到她銷魂的呻吟,箇中的滋味 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 葉雙語雖然有些扭捏,但迎上了許平興奮的眼光時還是羞答答的脫下了那件 滑稽的袍子,這袍子一落地時許平頓時呼吸為之一促。袍子裡這成熟性感的身體 竟然只穿著一條小內褲,而且是那種近乎於T字褲的款式,黑色的蕾絲鏤空設計 看起來分外的性感,緊緊的包裹住肥美誘人的陰戶,讓人恨不能直接上口狠狠的 啃咬。 葉雙語呼吸頓時一滯,但還是把雙手背到身後,任由許平欣賞著這幾乎不著 片縷的身體,胸前成熟的美乳瑟瑟顫抖間那美艷的小蓓蕾已經硬得充血了。葉雙 語銀牙緊咬,眼裡的水霧越發的濃郁,現在的她也能從男人滿是慾望的眼神裡得 到喜悅感,那是一種讓她感覺羞慌卻無法拒絕的感覺。 這是女兒淫蕩的意,原本安輕雪是建議她直接真空上陣把自己當禮物獻給 愛郎,但生性羞澀的葉雙語還是接受不了這種大膽的方式,最終的妥協是必須得 穿內褲,只是女兒親手為她挑選的這條內褲也太性感了,布料少得比不穿還更加 的羞恥。 那件奇怪的袍子只起了遮羞的作用,想來是臨時找來的款式才那麼怪,她們 來時穿成這樣想來對於葉雙語是個巨大的刺激,以她傳統的性格能接受這種大膽 的提議著實不易。 安輕雪這時候已經拿來了花灑,試了試水溫後走到了許平的面前,笑吟吟的 說:「老祖宗,先說好了你不許亂來哦,你可是病號,如果出什麼事的話我們母 女倆可擔待不起,媽媽和我本身就是窮苦人家出身,你不希望我們在別人面前抬 不起頭吧?」 「來吧,想怎麼玩弄我的肉體就來吧!」許平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再三的 表示自己絕不會亂來,想怎麼糟蹋隨便反正老子不動手還不行咩。 安輕雪柔媚的一笑,眼見媽媽有些緊張趕緊說:「老祖宗,現在開始你不許 動哦,我媽媽可是第一次伺候男人,你要是敢嫌棄的話小心人家一口給你咬下來!」 「哪敢啊,這種事簡直是三生有幸,頭我得趕緊燒香還神去。」許平恬不 知恥的笑著,眼見葉雙語在身後站著露出那種小媳婦的嬌羞姿態,心裡沒由的一 暖,除了澎湃的慾望外心裡也湧起了一股幸福到極致的暖意。 「嗯,老祖宗,媽媽是真的愛你!」安輕雪溫柔的說著,似乎她在許平的提 點下也意識到了媽媽鑽牛角尖的態度,輕聲一說頓時讓葉雙語臊紅了臉。不過安 輕雪選擇視而不見,馬上又輕聲說:「媽媽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她有什麼話總 喜歡放在心裡不願意說出來,人家知道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不過我更 喜歡看到媽媽開心的樣子,知道她肯這麼做除了愛我也是愛你,人家希望你能老 實一點,享受一下媽媽這種半推半就的溫柔。」 心事被點破,葉雙語瞬間是臉一紅,有些驚慌失措的說:「你這孩子瞎說什 麼呢,我,我哪有啊!」 「媽,別裝了,輕雪不是小孩子,看得出來的。」安輕雪柔媚的一笑,滿面 幸福的說:「人家有時候不是故意想捉弄你,一開始確實是瞎鬧,但後來我也看 得出您喜歡老祖宗。媽媽,我希望的是看到你開心的笑容,看到你能自在而又幸 福的活著,不是這樣一味遷就著我寵愛著我,這樣讓我感覺不到自己是和自己的 母親在一起。」 安輕雪說話的時候臉上儘是柔美的真誠,又充滿了一種孩子許願般的虔誠, 這樣的話讓葉雙語瞬間一楞。忽視了女兒身上淫蕩的著裝,這樣體己而又知心的 話讓她感動不已,眼淚都已經要掉下來了,因為於她而言她最希望的是聽見女兒 的心裡話,能知道女兒想要什麼。 「媽媽明白了,輕雪放心!」葉雙語眼眶越來越紅,眼淚打轉著忍不住流了 下來,卻是幸福得幾乎要陶醉過去,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沒什麼比女兒的心裡話更 加感人,哪怕是許平再多的甜言蜜語都無法相比。 母女交心的一幕確實是感人,不過房間的溫度這麼高,她們又穿得如此誘惑 實在不是感動的好時候。許平的跨下巨物已經逐漸的充血,處於半軟不硬的狀態 十分的尷尬,這時候又不好出手佔便宜想想也滿悲催的。 安輕雪看著這一幕,頓時是咯咯的一笑後用特殊的防水袋開始包紮著許平腿 上的傷口,一邊包紮一邊朝媽媽擠眉弄眼的說:「好了我的娘親,你看某人都急 成什麼樣了,咱們還是先干正經事吧,免得某個色狼被我們冷落了會心生不滿。」 葉雙語恩了一聲點了點頭,俯下身來開始為許平脫掉病服,這樣的姿勢十分 的曖昧,她滑嫩的乳房直接磨蹭著許平的臉。許平一點都沒想戲弄她,還伸直了 雙手配著,奈何葉雙語有些緊張動作也有點木訥,這一下就紅了臉因為許平不 會放過眼前的豆腐,色心一起趁她為自己寬衣的時候不僅舔著她雪白的美乳,更 是用嘴含住了嬌嫩的小乳頭吸吮了幾下。 葉雙語頓時嬌軀一顫呻吟出聲,但還是咬著下唇努力的為許平脫著衣服,動 作有些遲緩任由男人舔著她的美乳,安輕雪一看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也開始脫 起了許平的褲子還戲弄道:「老祖宗這是餓了啊,看見媽媽那麼大的奶就吃上了, 真是的,搶輕雪的東西。」 在她曖昧的笑聲中安輕雪終於扭捏著將許平的病服脫了下來,看著自己乳房 上佈滿的口水面色嬌紅忍不住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這撒嬌般的姿態讓安輕雪笑 得越發的放肆,比之媽媽的手足無措她可就大方多了,把許平的褲子一把脫了下 來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熱鬧。 「老祖宗,您老實點!」葉雙語嬌嗔出聲,並沒有去擦拭乳房上的吻痕,而 是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一口大氣,眼光瞬間就不自在起來。 男人強壯的身體,肌肉流暢的曲線加之那富有力量的感覺,瞬間就讓母女花 心神一陣蕩漾了,儘管無數次在這個男人的跨下溫婉呻吟,可現在定睛一看依舊 感覺心跳加速,男人狂野而又富又力量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只是視覺就足夠讓 她們感覺到身體本能的一陣燥熱。 母女花此時都呼吸有些急促,不過還是強定心神,葉雙語輕輕的扶著許平的 脖子按了幾下後柔聲的說:「老祖宗,把頭往後套吧,雙語先幫您把頭洗了。」 許平這才明白這麼短的靠背是幹什麼用的,上半身往後一靠頭部就是懸空的 狀態,葉雙語用她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扶著。拿著花灑把頭髮弄濕以後拿來了洗髮 水,開始為許平洗著這一頭的油膩,一開始有些緊張不過眼見許平閉上眼睛並沒 有騷擾她立刻放鬆下來,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撓著帶來一陣舒服的癢意。 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閉著眼睛滿面的享受之色,動情的說:「雙語,你 們真好。」 這話無疑是最好的鼓勵,葉雙語瞬間是臉一紅帶著幾分嬌羞又有隱隱的竊喜, 與之前鑽牛角尖的壓抑不同她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兒一眼就把這種幸福洋溢於 臉上,嘴角掛上了一絲溫柔的笑意。一開始還有點扭捏的她找了個凳子坐在了許 平的身後,扶著許平的腦袋大方的枕在了她的乳房上後,纖細的玉指開始仔細的 為許平洗起了這一頭黝黑的髮絲。 許平愜意的享受著,因為跨下已經是一陣舒服到靈魂發酥的濕熱,安輕雪輕 輕的擼動著把包皮褪了下來。連洗都沒洗就直接含住龜頭,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輕 輕的舔擦起來,一邊舔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恩哼聲:「討厭……這個味道,老祖 宗壞死了,還有點尿騷……」 第五章、不上不下的鬱悶 嬌嗔間安輕雪分情無比的舔拭著,貪婪的吸吮著這讓她意亂情迷的味道,努 力的用小嘴吞吐著陽物。穿著情趣護士服的她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小手扶著 許平的雙腿開始上下起伏著,用她柔嫩的小嘴套弄起來。 這激情無比的一幕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茬開雙腿肆意的享受著安輕雪的 熱情如火,閉著眼睛似乎能讓身體的敏感度提升,加之她吸吮時小嘴發出的恩哼 聲宛如是撩撥情慾的魔音一樣,讓許平的身心都沉浸在這美妙無比的漣漪之中。 母女花都有些詫異,沒想到許平真能這麼老實,安輕雪吞吐的越發的用力, 一邊含弄一邊看著羞紅臉的媽媽含糊不清的哼道:「媽,你還等什麼……」 葉雙語這才過神來,恩恩了一聲後開始往許平的身上淋水,用毛巾擦洗著 這具強壯的肉體。葉雙語的動作漸漸的嫻熟起來,沒一開始的慌張多了幾絲母性 的溫柔讓人沉淪其中,在她的小手撫摸而過的時候儘管有挑逗的爽意但更多了一 種讓人心裡舒服的暖意。 花灑下只剩急促的喘息感覺分外的漣漪,水流不只打濕了葉雙語成熟的身體, 更是浸透了安輕雪身上的護士服,濕淋淋的衣料貼在她嬌好的胴體上更是誘惑十 足。胸前的呼之欲出可以清晰的看見小乳頭的痕跡,混身濕透似乎讓她有些難受, 一邊為許平口交著一邊把小內褲脫了下來,濕透的小內褲已經分不清是水流還是 屬於她自己的愛液。 這漣漪的氛圍之下母女花早已經愛液氾濫了,在許平持續的調教中不需要任 何前戲的愛撫,只是這個男人的氣息就足夠讓她們情動不堪了。洗了一陣,母女 花的呼吸已經紊亂不已,安輕雪含著龜頭舔了幾下後哼道:「媽媽,你來讓老祖 宗老實著,換我來幫他洗……」 搞什麼,當老子的雞巴是封印器啊,一含就老實是吧!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 得,不過小輕雪的俏皮還是讓人喜歡,性就大大咧咧的坐著繼續享受母女花香 艷的服侍。 葉雙語直接接替女兒跪在了許平的腿中間,握住龍根套弄了幾下溫柔的看著 許平,慢慢的朱唇輕啟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起來。潤物細無聲的溫柔,與女 兒那種感官刺激劇烈的吞吐不同讓人感覺十分的愜意,明明是一樣的生理構造, 但不同的女人帶來的快感截然不同。 尤其是這種差異明顯的感覺是來自一對美艷的母女花,這更讓快感變得鋪天 蓋地般的猛烈,就宛如是你在夏天裡享受著清涼後,突然又有寒冬之中的暖意侵 襲,看似一樣的動作卻有著十分美妙的快感。 葉雙語一邊套弄著龍根一變舔拭著,時不時的抬起頭來似乎是在觀察許平的 表情,無疑男人臉上扭曲的滿足對於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勵,葉雙語也習慣了女兒 滿是曖昧笑意的注視,口舌服務變得越發的靈活。 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欣賞著母親吞吐著男人陽物的媚態,這讓她體會到一種 極致刺激的禁忌快感。一邊和許平調著情一邊不忘正事,開始擦洗著許平的身體, 此時沒多少的撩撥而是十分的細膩,細膩到讓許平都忽略到了身體所產生的衝動。 母女花交替著為許平口交,時刻保持著猙獰的陽物處於濕熱而又美妙的包圍 之中,這個過程香艷但更讓許平舒服的是她們體貼的動作。洗了半個小時的鴛鴦 浴已經把身體擦好了,只有最後的地帶還沒攻陷,這時輪到了安輕雪,她毫不猶 豫的跪在了椅子旁邊,小腦袋枕在了許平的腿上後嫵媚的一笑。 柔嫩的玉臂朝下,開始用手指為許平擦洗著屁股和腿間的地帶,許平舒服得 悶哼了一聲,瞬間就明白了座椅開洞設計的好處在哪。隨著安輕雪仔細而又認真 的擦洗,許平這種沒潔癖的人都感覺到自己一塵不染到近乎新生的地步,就連菊 花都被仔細的揉洗了好幾遍讓許平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自己才是洗香香等待被 玩弄的女人。 鴛鴦浴的過程越發的正經,母女花亦是累得滿頭都是香汗,拖著情動的身體 認真的為許平服務著。擦乾身上的水珠後安輕雪咯咯的一笑說:「老祖宗,我看 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外邊的溫度已經調好了,其實就算不調的話以您老和牛一樣 強壯的體格也不會感冒。」 「今天我一直任人宰割,反正我家小輕雪說什麼就是什麼。」許平嘿嘿的一 笑,立刻擺出一副任你無所欲為的模樣,雖然已經很衝動了但看母女花如此勞累 也不好意思這時候折騰她們。 這體貼的態度無比的溫存讓母女花感覺很是開心,她們確實是累壞了,將許 平攙扶出來後還沒休息的時間。將身上濕透的衣物直接脫掉,赤身裸體的坐在一 旁的陪護床上休息著,來時穿得這樣誘人卻沒帶可以換的衣服,這一點讓許平感 覺有些疑惑。 坐得累了她們性就躺到了陪護床上,一絲不掛的母女花近在咫尺,許平自 然是蠢 ?度??‥2 蠢欲動有些按耐不住。安輕雪從背後抱住了媽媽,撒嬌般的磨蹭了幾下後 楚楚可憐的說:「老祖宗,都說了您現在是不能陰陽交的狀態,您可千萬別亂 來哦,要不然被別人知道的話會怪我和媽媽的。」 靠,那你們還脫了衣服在旁邊幹什麼?許平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時候,安 輕雪看了看時間後調皮的笑了笑,一臉曖昧的說:「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哦, 老祖宗想不想看點刺激的?」 「有什麼刺激的啊?」許平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吃不到有得看總好,這會 跨下的巨物依舊是一柱擎天的狀態很是暴躁,雖然剛才母女花交替著口舌服務了 一番,不過除非許平刻意否則很少有女人能用嘴就讓許平射出來。 「媽媽乖,讓輕雪當一個好孩子吧!」安輕雪咯咯的一笑,變戲法般的從身 後拿出一根繩子,葉雙語嬌喘間面色越發的漲紅,咬著下唇看了看許平後還是一 臉默許的點起了頭。 安輕雪把她的雙手從背後綁住,這樣的姿勢讓葉雙語的乳房更加的突出,她 眼帶迷離的看了看許平後羞澀的別過頭去。安輕雪給了許平一個曖昧的笑意讓媽 媽側身面對著許平,她從背後抱住了媽媽,雙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媽媽的乳房揉 弄起來,動作緩慢看起來誘惑力十足。 葉雙語一開始咬著下唇羞澀的閉上眼睛,矜持的不敢呻吟出聲,但明顯有心 理準備任由許平欣賞著她被女兒玩弄的媚態,那滿面紅潤的俏臉此時看起來分外 的妖冶。許平看得是熱血沸騰,呼吸一滯間安輕雪曖昧的一笑,微微抬起頭說: 「老祖宗,人家可都是學你的手法,哪裡不好你得指點一下哦。」 話音一落,安輕雪就含住了媽媽發紅的小耳朵,一手從媽媽的乳房一路往下 遊走。葉雙語嗚了一聲後大腿慢慢的抬了起來,露出了那早已經是泥濘不堪的羞 處,安輕雪青澀的撫摸了幾下後開始挑逗著媽媽最敏感的羞澀地。 母女倆的呼吸紊亂起來,漸入佳境後動作開始變得激烈起來,葉雙語羞澀的 沉浸在女兒的愛撫之中,嘴裡逐漸有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安輕雪亦是不安的扭動 著身體,母女花滑嫩的身子互相磨蹭著帶來的快感讓她 ?? 們漸漸的忘乎所以,開始 恩哼著親吻著對方的身體。 剛才在浴室內她們已經是情慾高漲,現在就如是一堆乾柴碰上烈火般一點即 燃,葉雙語依舊被捆綁著,扭動著性感的身體享受著女兒的愛撫。安輕雪讓她躺 下後一路親吻著,雪白美麗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最終當葉雙語顫抖著分開雙腿 時她的神色有些緊張,卻充滿了說不出的刺激感。 終於安輕雪親吻著賦予她生命的美妙地帶,溫柔而又虔誠滿面的柔媚,一邊 親吻著一邊用雙手揉弄著媽媽的乳房,那清純的容顏幾乎埋在媽媽的腿間,只發 出了含糊不清的舔弄之聲,嘖嘖而響顯得有些青澀卻又外分的漣漪。 這樣的虛龍假鳳看得讓人血脈噴張,葉雙語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俏美的容 顏上除了羞澀之外儘是說不出的陶醉,對於她這個母親而言或許肉體上的快感並 不強烈,但心靈上禁忌刺激的那種美妙幾乎讓她魂飛魄散。 母女花肆意的表演著艷戲,近在咫尺的欣賞著,許平看得海綿體充血跨下巨 物裂得幾乎要裂開。這時已經明白過來安輕雪這小妖精是要戲弄自己,明明知道 不能和自己做愛卻表演著這種香艷,滿足著母親的情慾實際上對許平而言是一種 最大的挑逗。 或許是這氣氛太過漣漪了,沒多一會葉雙語就弓起腰來啊的叫了一聲,雙腿 顫抖的夾著女兒的小腦袋明顯高潮來臨。這一刻她用力過猛手上本就束縛不住她 的繩子繃斷了,事實上這不過是一件情趣的道具而已,如果不是她心甘情願的話 根本就綁不住她。 極端刺激的快感讓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感,被女兒玩弄了沒一會就被高潮所侵 襲,長長的啊了一聲後葉雙語無力的癱軟下來,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房間裡 灼熱的溫度讓她的身體白裡透紅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香汗。 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抬起頭來,臉上儘是媽媽的愛液看起來很是淫穢,給了許 平一個討好而又嫵媚的笑意後抱著媽媽繼續親吻著,模仿的全是許平的動作,給 於媽媽高潮後美妙的愛撫。許平在旁邊看得已經是慾火焚身了,不得不說雖然她 們的表現很是青澀,但這種視覺上的挑逗帶來的刺激無比的劇烈。 微微休息了一陣,葉雙語才微微的過神來,在女兒曖昧的笑意中拖著無力 的身體走到了許平的病床前,臉上還帶著高潮的紅潤,媚眼迷離的看了看許平後 羞怯的說:「老,老祖宗那麼硬了……」 說話間葉雙語難為情的別過頭去,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啟齒一樣,或許兩個人 的時候她可以盡情的放縱,可在女兒的面前始終放不下身為母親的矜持。安輕雪 一看立刻走下地來,從後邊輕輕的抱住了她的腰,感受著媽媽身體的顫抖,有些 歉意的說:「對不起了媽媽,是不是有些為難你了!」 女兒言語裡的惶恐不安讓葉雙語有些驚慌,下意識的身體的顫抖就停了, 過頭來迎上女兒那關切的眼神時心裡暖洋洋的,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枷鎖被打破一 樣。她紅著臉,開口時還帶著滿足過後的嬌喘,卻是愛憐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 搖了搖頭:「不,輕雪,你沒有讓媽媽為難,只是媽媽一直在為難著自己而已。」 「媽媽,您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算了吧!」安輕雪意識到母親鑽牛角尖的態 度以後,特別的在意媽媽的感受,原本她是以為媽媽和自己一樣可以全身心的付 出,到現在她一直顧慮著媽媽心裡那位母愛的矜持,那是之前她一直忽略的東西。 或許說從小就沒了母愛的她不懂怎麼和自己的母親相處,以為可以肆無忌憚 的玩樂嬉鬧,以為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不管幹什麼媽媽都是開心的。事實上許平上 次悄悄的提點了她,她才明白過來自己和母親一樣都存在問題,母親是鑽了牛角 尖,而她是過於天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媽媽相處,只在意媽媽肉體高潮時的反應, 她以為那就是一種幸福。 這是她自己的感受,所以認為媽媽該和她一樣才對,事實上她忽略了身為母 親的媽媽在那種時候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糾結的,但為了她開心媽媽從不會把這些 表露出來,一直在勉強著自己欣喜的接受這一切的荒唐。 想到這安輕雪的心裡一時有些不好受,因為今天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 的,包括身上所穿的衣服。她一心只想讓許平開心,想取悅自己的男人又想著三 個人能幸福的在一起,事實上從一開始她就一直忽略了媽媽的感受。 「傻Y頭,都說了是媽媽自己的問題了!」看這兒女心疼自己的模樣,葉雙 語心裡開心極了,隱隱為剛才的扭捏所後悔,卻又慶幸能享受到這種身為母親的 興奮。 頓了頓,葉雙語一轉身抱住了女兒,輕撫著女兒的髮絲後溫柔的說:「其實 輕雪說的沒錯,有時候是媽媽自己想不開,那些話明明很容易就說得出口我也不 知道自己扭捏什麼。更為關鍵的是那些事我都願意去做,事實上我不僅不討厭還 很喜歡那個感覺,可就是嬌柔造作總讓自己顯得很彆扭,現在想想真不應該……」 「媽媽,您,真的不討厭麼?」安輕雪怯生生的問著,可愛的容顏楚楚可憐 的模樣,彷彿是在等待著媽媽罵的孩子一樣看了就讓人心疼。 「真的不討厭,而且,還覺得那樣很刺激。」葉雙語臉色微微的一紅,咬了 咬嘴唇後抱緊了女兒,柔聲細語的說:「其實你該明白,面對男歡女愛總得有個 適應的過程,媽媽只是一時羞澀而已。媽媽其實很喜歡這樣做,可不管什麼時候 都害怕你吃醋,這是媽媽最擔心的地方。」 「媽……」安輕雪感動得無以復加,眼眶一紅潸然淚下,埋頭在媽媽的乳房 裡感動的哭泣著,畫面瞬間就成了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畫面。 溫馨倍至,雖然不是相擁而泣但也是情意綿綿,悲哀的是許平在旁邊看得傻 了眼了。老子雞巴還硬著你們就在這感動來感動去的,母女交心確實值得慶祝但 有點不應時景吧,就照這趨勢來看難不成老子就是那牽橋搭線的路人甲,敢情你 們這邊其樂融融了就沒我這龍套什麼事了? 許平楞神的功夫,劇情果然是神一樣的發展,溫存了一陣的母女花確實忽略 了許平跨下巨物暴躁的慾望。安輕雪羞澀的瞥了一眼後柔聲的說:「老祖宗…… 我想帶我媽出去玩一下。」 「有孝心是好事,你們想去哪玩?」許平臉色一抽,你們應該沒瞎吧,老子 跨下的玩意現在處於發瘋的狀態,這麼大一根難道你們就沒看見。 「逛一下周圍的景點,旅遊旅遊,趁轉學手續還沒辦好之前和我媽逛一下街 吃一下這邊的小吃。」安輕雪咯咯的說著,親暱的抱著媽媽的胳膊盡顯撒嬌之意, 葉雙語的臉上頓時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好一副母慈女孝的樣子,問題是你們一絲不掛的嬌軀還透著情動的紅潤,本 該激情四射的時刻玩這種溫情適麼?許平傻了眼,事實證明沒什麼是不適的, 因為安輕雪把隨身攜帶的袋子拿了出來,裡邊裝的正是她們打算換上的衣服。 母女倆直接當著許平的面利的把衣服都穿好了,赤身裸體確實誘惑萬千, 不過穿上衣服後又有風韻動人的美麗。葉雙語換上的衣服極是大方,端莊可她臉 上儘是滿足的嫵媚看起來十分的妖嬈,明顯她在欣喜過後意識到了許平的幽怨, 臉色一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安輕雪穿的是一套學生裙,換完後還轉了個圈看著許平,笑吟吟的說:「老 祖宗您就別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了,等這幾天忙完轉學的事我和媽媽穩定下來再 好好陪你,反正有的是人排著隊獻身您就稍微忍忍吧!」 「用不用派人送你們?」許平也是無奈,不過與母女花情愫已深也不在乎這 一時半會的,如果她們敞開心扉能有更好的溝通,沒準日後自己能享受到更意想 不到的香艷,何樂而不為呢。雖然心裡是這樣安慰著自己,不過跨下巨物暴躁的 跳動著表示不滿,許平也只能先按耐住想禽獸不如的衝動了。 「不用,我和媽媽隨便亂逛!」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換好衣服後親熱的挽住 了媽媽的胳膊,一副撒嬌的口吻說:「老祖宗您放心,一會其他美女就來了,到 時候還不是任您為所欲為,您想幹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不在話下。」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我這麼純潔注重的是靈與肉結的乾柴烈火。」 許平一臉正氣的說著,只是看著葉雙語那捂顏嬌笑的模樣,忍不住好奇的問: 「輕雪,到底你給你媽安排了什麼樣的台詞?」 臨出門了,葉雙語嬌軀一顫,過頭來的眼神是媚氣橫生,咬了咬下唇後嬌 聲的說:「這話確實夠羞人的,叫輕雪自己和你說吧,反正這Y頭已經被你調教 得沒羞沒臊的。」 「娘!」安輕雪一副不依的模樣抓著母親的胳膊搖晃著,撒嬌有餘不過一點 害羞都沒有,她頭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說:「請老祖宗把人家的嘴當小穴干吧, 人家喜歡吃老祖宗粘稠的精液,這樣淫蕩的台詞你滿意了吧,大色狼。」 安輕雪還不待說什麼呢,就被已經紅透了臉的葉雙語拉走了,母女花關門而 去空留一屋餘香。 這話,確實是很刺激,也很淫蕩!許平頓時明白過來,敢情不能真刀真槍的 做愛她們是打算給自己來個母女口爆的服務。按照安輕雪香艷的做風口爆吞精之 類的不在話下,想顏射的話更是小菜一碟,不過要葉雙語親口說出那樣的話確實 為難她了,其實不說出口的話這些事她都能接受,沒想到就是那稍微的一遲疑斷 送了自己今天的大好生活。 許平瞬間就是欲哭無淚啊,不過想想安輕雪的話,知道一會還有美人要送上 門來也算緩了一口大氣。看了看跨下暴跳如雷的兄,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安慰, 反正真刀真槍的做愛來不了還怕沒有肉吃麼? 第六章、絕代佳人 夢想是美好的,不過現實是特別殘酷的,等了整個下午沒人來探望。俗話說 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跨下兄已經在時間的消磨之下垂了頭,病房一直 保持著夏天那種悶熱的溫度,不知不覺間許平居然睡著了,而且一覺醒來時已經 是大晚上了,這一天什麼東西都沒吃許平是餓醒的,對於一個養傷中的病號而言 也太悲哀了吧。 許平之前那樣叮囑,小護士和醫生當然不敢上來打擾了,關鍵是最基本的一 日三餐也不問一句這也太扯蛋了吧。而且安輕雪不是說其他人要來探望麼,人呢? 許平鬱悶至極,想了想趕緊給洛研撥了個電話問問,這一下血都快吐出來了。 原來她們之前商議的順序是一人一天,並不是今天分時段探望,這問題安輕 雪沒說明白許平也是會錯了意。加之陸吟雪和穆靈月商量過後一致的認為以許平 的色性絕不會老實,要是大家每天輪流去的話雖沒有肉慾之歡但肯定少不了折騰 一番,這樣不利於許平休息養傷,所以決定把探望的時間錯開,正好大家也都有 點時間忙自己的事,畢竟誰都不是整天閒暇的花瓶。 按照陸吟雪後宮之的這個日程表,她是下一個來探望的,不過現在因為外 交上的事忙得不可開交時間安排到四天之後。而其他人則各自忙碌著,像洛研現 在就軍營整她那幾乎一盤散沙的蟒蛇特攻隊,馬上就要官升一級了她也得做 準備。 「靠!」掛斷電話後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心裡感動於枕邊人的關心,可問 題是老子這麼濃郁的慾望去哪發洩去,而且在你們的心裡老子是這樣的人麼?除 了色色的事外就不能聊聊天談談心什麼的,這也太扯蛋了。 小姐妹去了陸舉家和外公享受天倫去了,現在忙著辦入學的手續,恰好也是 月事在身不舒服就不來了。母女不三飛的話把她們聚在一起就沒意義了,這盤大 餐必須細細品味,不過此時許平依舊不死心,電話連撥了幾個之後終於露出了滿 意的淫笑。 白詩蘭正好開完會有空,本來她是要去接正在參加慈善晚會演出的聞婷,但 一聽到許平的電話自然是義無返顧的答應過來照顧許平。更巧的是穆靈月剛給她 打電話了,忙了一天的皇后娘娘想和嫂子增進一下感情共用晚餐,有如此的好機 會許平自然是不會客氣,立刻通知她們過來陪自己用膳,美曰其名是聊聊天聚一 聚,但只要不傻的都明白許平這色狼想幹什麼。 京城的交通很值得詬病,掛了電話後的一個小時真是度日如年,門被輕輕敲 響的時候許平一個機靈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快開門,老子餓死了。」 門微微的開了,這緩慢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幽雅。穆靈月俏生生的走了進 來,含羞又有幾分難為情的站到了病床前,輕聲說:「老祖宗,您的傷怎麼樣了?」 皇后娘娘一襲十分得體的黃色宮裙,雍容華貴襯托著她婀娜的曲線和無與倫 比的氣質,勾勒出這具成熟肉體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完美,款款大方就算 是靜止不動依舊儀態萬千。一頭秀長的青絲簡單的盤了起來,化著淡淡的妝讓她 本就傾國傾城的容顏越發的迷人,高貴而又幽雅的氣質仿如不食人間煙火般不可 方物,本就是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此時的端莊大方更是不自覺的瀰漫著一 種不容褻瀆的高貴。 款款而來,儀態萬千,母儀天下的高貴無疑是耀眼的。開口時的聲線溫潤無 比,有一種讓人心靈安寧的暖意,如是三月春風拂面而來吹不出的愜意。 當然了,在許平的眼裡這份高貴用來褻瀆更有快感,如此一個高高在上的女 人在自己跨下呻吟更有征服的興奮。皇后娘娘是如此的美艷不可方物,看著就讓 人感覺燥熱不安,許平感覺忍不住淫笑起來道:「傷這個不重要,就算把腿砍了 我照樣活蹦亂跳的,就是長夜漫漫的沒人陪我說話這事就忍不了,孤枕難眠這滋 味誰能懂。」 不只是說話那麼簡單吧,要是這老色狼能老實下來才真的有鬼!穆靈月忍不 住嫵媚的白了一眼,嬌聲道:「陸姐姐不許大家一起來探望您,怕您操勞過度會 影響傷勢的恢復,今晚是您把我們找來的,事後您可得和陸姐姐知會一聲省得她 怪罪我們。」 這話一出,穆靈月的俏臉忍不住微紅,哪怕她依舊落落大方的掩飾著自己的 不安。但過味來怎麼都覺得這語氣似與愛人撒嬌無異,又有幾分挑逗般的親暱, 加之一開口說的話更是讓人嬌羞難耐,似乎穆靈月一進門就篤定了會發生什麼一 樣。,頗有點動暗示的嫌疑「怪罪你們,為什麼啊?」許平一臉的淫蕩之色, 反問一句已經是明知故問。從她進門開始眼睛已經控制不住的掃視著眼前這個尤 物,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沒有可挑剔之處,哪怕是吹毛求疵也找不到半點可詬病 之處,不得不讓日感慨她真的是上天賜於男人的恩物。 不可方物,完美無缺,就似是畫中人一般,只應夢裡有人間哪得幾。 「老祖宗明知故問!」穆靈月一開始有些害羞,不過冰雪聰明的她讓自己放 下了本能的矜持,輕輕的走到了許平的身邊後,想做作的嬌嗲一番,可開口的時 候聲線依舊那麼的柔和:「到時候陸姐姐還能怎麼怪罪,要麼就以為我是和嫂子 是刻意來爭寵的,對我心生防備。要麼就是覺得我和嫂子都春心蕩漾,一刻都等 不及忍不住小別勝新婚的騷動,專門跑過來勾引您的。」 「來,親一個先!」許平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手指亂動享受著這份羊脂白 玉般的柔嫩,色笑道:「今天我可是餓壞了,眼前如此的秀色可餐,我是恨不能 一口把你給吞了。」 露骨撩人的話,尤其是眼裡的慾望都是那麼的灼熱,讓人羞慌卻又產生一種 本能的欣喜。穆靈月臉色微微一紅,低下頭來溫柔的吻住了許平,等待她的是意 料中那狂風暴雨般的激情,男人舌頭有力的侵犯和那讓人感覺心神蕩漾的霸道, 那種彷彿要將自己融化掉的灼熱。 穆靈月頓時長嗚了一聲,心神一蕩間緊閉的貝齒輕輕的張開,柔嫩的小香舌 頭開始了青澀的應,想表現得落落大方偏生一雙玉臂卻緊張的不知道該往哪放, 被這樣激情的吻著有一種美妙至極的陶醉感讓她腦子瞬間發空,臨進門前所有的 想法一瞬間都煙消雲散。 儘管她現在的願望是想要一個孩子,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歡好也做好了一切 的心理準備,可真到了這地步時卻也有些本能的難為情,而且她知道今天是不能 與許平做愛,所以心理上一時有些複雜,只把這當作是讓自己適應的過程。最起 碼機會多一次就是一次,她必須讓自己盡快的學會怎麼去取悅這個男人,所以這 個吻開始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再一次沉淪的準備。 激烈的親吻,尤物嘴中那種迷人的芬芳彷彿有魔力一樣,撩撥無比卻讓人沉 醉其中,除了情慾的騷動外更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刺激。長久而又纏綿的一個 吻讓人幾乎窒息,丁香小舌的迎從青澀再到熱情如火的變化讓許平喜出望外, 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個中妙不可言的滋味。 激烈的親吻著,沒有擁抱卻又那麼的全情投入,兩條舌頭在熱情的糾纏間發 出了嘖嘖的聲音。聽著彼此的喘息,或粗重或紊亂,這氛圍是那麼的漣漪,只是 簡單的一個親吻已經讓人連靈魂都控制不住愜意的沉淪著。 纏綿的熱吻過後,穆靈月已是滿面俏紅春目含水,嬌喘連連的模樣特別的誘 人。嬌喘吁吁,雖然青澀但應卻格外的熱烈,若不是那窒息的感覺讓腦子陣陣 發炸她亦捨不得這種美妙的滋味,甚至她從沒想像過全情投入的一個吻是如此的 妙不可言,在心靈能坦然接受的時候這樣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 「寶貝,你的味道真香!」許平舔著嘴唇感慨著,如果不是她窒息得幾乎要 暈厥,許平是無論如何都捨不得這樣動人的滋味,此時舔著嘴唇,光是那份殘留 的餘香都讓人感覺味無窮。 二人誰都沒料到這個吻的滋味是可以這樣的銷魂,明明不是性感帶的挑逗, 可卻有著無法言喻的快感,那不是肉慾上猛烈無比的衝擊,而是足以讓靈魂欲罷 不能的極樂。 穆靈月面色通紅,喘息了許久才過神來,半睜著含情的眼眸看了許平一眼, 柔聲的說:「老祖宗,臣妾和您一樣還沒吃飯呢,如果您不反對的話我們臣妾可 以先吃完再伺候您嗎?」 「完全可以,不過哪來吃的?」許平舔著嘴唇,一個親吻跨下巨物已經一柱 擎天,皇后娘娘的天姿國色果然無倫與比,別的不說光是她此時的嫵媚模樣已經 讓人食指大動。雖然這時候就恨不能把她立刻撲倒,但看得出穆靈月陶醉之餘還 是有點緊張,長夜漫漫也不急這一時,反正到嘴的肉也跑不了。 「您先休息一下,臣妾來辦!」穆靈月嫵媚的一笑,宛是春風襲人般讓許平 心神有些恍惚,紊亂的呼吸讓她飽滿的乳房隨之上下起伏,看起來更是撩人無比。 這裡的守衛全換成了洛研的人,奉的是陸吟雪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出,她 們現在只聽從許平的命令,實施的是特級的戒備命令森嚴得讓人毛骨悚然。穆靈 月儘管身份高貴但進來時還是很自覺的讓她的人馬在外邊等候著,雖然按地位而 言陸吟雪還遜色於她,不過穆靈月一直表現得很是卑微不敢有絲毫的逾越,深怕 有什麼差池之舉會讓陸吟雪猜心暗生。 穆靈月站起身來,那儀態萬 地?度◢?3 千的模樣確實撩人分外,加之隱隱動情的紅潤看 著更是驚艷。再有心理準備那只是思想上的,她還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出 身名門望族的她從知書達禮,哪怕是早有捨棄一切取悅這個男人的想法,但她還 是無法讓自己一下子就如個蕩婦般的動勾引,她失蹤無法讓自己動的放浪形 骸。 皇家醫學院,學院裡的食物自然不可能多精緻,食堂的制度再好也不過是快 餐而已。不過這附近倒是有幾家不錯的酒樓,吃食雖比不上宮裡那樣盡善盡美但 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畢竟是民間大廚不少也有自己的一份手藝在,無法做到極致 卻可以讓你的味蕾得到另一種享受。 很快穆靈月的手下就四散而開,買來了附近飯店裡比較出名的菜品,更奢侈 的是臨時找了許多的蒸氣保溫箱,以確保這些新鮮出爐的佳餚到了這裡還冒著熱 氣。這樣的大陣仗著實是讓人汗顏,尤其那這些人伺候人的時候事無鉅細的周到, 說是買點晚餐但可以買到的好菜全都買了不說,其他的酒水飲料之類的也是應有 盡有。 許平朝門口的守衛下了令她們才得以出入,源源不絕的抬著東西進來許平都 看傻了,除了送菜的保溫箱外還有病鎮酒水和飲料的冷氣箱,到了病房就沒必要 這樣奢侈吧。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腐敗,皇家果然是窮奢極侈,更為重要的是買 來的酒各類型的一應具全,大有一副你不酒後亂性都對不起她們的感覺。 這些貼身宮女都很懂事,送完東西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自始至終連半個字 都沒說過,從此足以看得出穆靈月的御下特別的有方。這幫人來也匆匆,去也匆 匆,東西一放完就關上門離開了,不是在門外等著伺候而是直接離開了院落,這 樣的速度讓許平都有些瞠目結舌。 待到旁人不在時,穆靈月才輕輕的將許平攙扶到了椅子上,輕聲說:「老祖 宗,想來詩蘭沒那麼快到,我們還是先吃吧!」 與佳人共進晚餐是一件浪漫的事,許平自然是應允,欣然的坐下後穆靈月一 時有些慌亂。畢竟她從沒幹過伺候人的活,雖然也心靈手巧但不管是遞東西還是 拿碗筷的動作都很生疏,看得她甚至有幾分緊張,鼻尖上甚至有香汗點點,饒是 如此她認真的模樣也是特別的好看。 穆家的大小姐,自小自然是錦衣玉食,貴為皇后更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看得 出這個美麗的女人一點家務活都不會,只是簡單的擺弄個碗筷竟然緊張得一頭都 是汗水,似乎是怕把碗給摔了一樣,如是牙牙學步的小孩子一般多了幾分說不出 的童趣。 許平看得都有些恍惚了,穆靈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嬌嗔道: 「看什麼看啊!」 話音一落,她自己感覺更難為情了,為什麼自己會情不自禁的用這麼撒嬌的 口吻和他說話。自己的心理不是只有敬畏和感恩而已麼,哪怕是想獻身也的目的 也與男歡女愛無關,在她看來這是一舉多得的決定。是她睿智而又聰明的選擇, 既能盡快的懷上自己的孩子,以後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最關鍵的是她的取悅討 好也是報恩的一種。 潛意識裡,穆靈月已經習慣用權衡利弊的想法去看待任何的事情,因為這是 身在帝王家不可避免的一種自保。所以這一切應該與男歡女愛無關,可偏偏看到 他的那一刻起就心亂如麻,尤其是那個親吻帶來的滋味酥麻無比感覺有如小鹿亂 撞一般不說,從沒體會過的那種砰然心動,羞澀與嬌羞的暗喜都太過明顯了,聰 明如穆靈月從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儘管她不曾為任何一個男人心動過,也清楚的 知道這是一個女人情動的心顫。 穆靈月感覺心亂如麻,因為自己心理的感覺太過陌生了,這與她之前的想法 完全不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或是單純了為了孩子的轉世,作為一個母親 可以犧牲一切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尊嚴與矜持,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 感覺,這是上半輩子幾乎沒體會過的悸動,這是讓她感覺心生無力的一種惆悵。 穆靈月心亂如麻的時候,許平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溫情十足的說:「當然是 看你了,你這麼的美,我後悔沒早復活十幾年來個蘿莉養成,從頭到尾的佔有你 的一切,包括你最迷人的少女時期,或許在那個時候可以留下讓我們都味無窮 的美妙記憶。」 「老祖宗就會瞎說,臣妾已經是人老珠黃了,您是閱遍花叢之人,盡會說這 些漂亮話哄人。」穆靈月款款而落坐到了許平的對面,話語雖是謙遜但她還是俏 臉通紅,或許說從未聽過這樣露骨而又直白的情話,一時讓她的芳心有些紊亂。 「你也知道我是個花心大色狼啊!」許平恬不知恥的一笑,坦然無比的說: 「只要女人漂亮我就看得上,事實上你的觀點很對,上輩子有人說過我就是一根 行走的生殖器,反正在這方面是個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在這個問題上我是絕不會 辯解的。因為站在道德制高點而言,我這樣的人就是三心二意,就是那種該被天 打雷劈的貨色!」 「不會啊,您那個時代,三妻四妾,後宮佳麗三千是很正常的。」穆靈月一 時腦子裡的靈光一現,忍不住問道:「對了老祖宗,據聞您上一輩子的後宮的妻 妾起來還不足三十,是那三年裡歷代帝王中最少的,是不是真的?」 汗個,偶像崇拜麼?還問這樣的問題不說,臉上還充滿著好奇的神色,宛如 是個純真無知的少女一樣。不得不說這樣的情況確實很滿足男人心裡的虛榮感, 關鍵是這聰明睿智的皇后娘娘居然還有這樣八卦的一面,看著她露出的那種好奇 模樣許平著實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感覺上這樣的問題不該出自穆靈月之口。 如果是小公姐妹花那樣甜美呆萌的長相,一臉天真好奇的問這種問題,絕 對是一種無聲而又極致的誘惑。不過從穆靈月這種冰雪聰明的少婦嘴裡問出來的 話,那又是別有一番滋味了,瞬間就能滿足男人暴棚的虛榮心,那個心裡快感的 程度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穆靈月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似乎有點唐突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殊不知許平 楞神是因為那一瞬間她那種無與倫比的風情,而非是她突然問出的問題。 許平無法控制的沉浸在這種美妙之中,話說許平也一直很欣賞這位女中豪傑, 當此良辰美景控制不住的起了調戲之心。尤其眼前的佳人人比花嬌,皎潔勝月更 讓人有褻瀆的快感,一念至此許平反而不急色了,拿起筷子敲了敲後笑吟吟的看 著她:「怎麼,靈月對我這老色狼還有興趣了。」 「臣妾讀過很多關於你的史書,也讀過不少關於您的雜家野史,皇室內的藏 書更可以說閱遍於心!」穆靈月此時反而是雙目清明,十分正經的說:「在臣妾 少女之時就對您很是好奇,其實那麼多的謀略想法是在與您有關的書中無師自通 的,正史的描述冠冕堂皇卻又睿智無比,野史的記載卻又老奸巨滑可以窺視人性 陰暗與貪婪的一面。這樣的一個人被不同的書在一起很是糾結,不過卻能讓 人感悟頗多,在臣妾的心裡您是古今最看不透的一個人。」 頓了頓,穆靈月的眼裡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落落大方的說:「靈月感激不盡, 因為關於您的一切讓靈月受益頗多,縱使心有疑惑但若是沒有您傳奇般的一生, 靈月也不可能學到那麼的奇謀韜略,於女子之身而言雖然無才便是德,可於靈月 而言這輩子最大的收穫便是懂得了什麼叫經史韜略。」 好有藝術感的說話方式啊,明明說你就是一花心色狼,自己的子孫後代不放 過,自己子孫後代的老婆都不放過。可你的妻妾怎麼就這點,少得讓人無法不懷 疑,這肯定是正史裡邊給你修繕過的,好有挑戰性的一個疑問啊。 穆靈月的話真夠含蓄的,表面上是變著法子誇許平,實際上卻是說她閱遍了 各種資料,始終不相信許平這等喪盡天良的色狼只有不到三十個女人的事實。 「這個問題嘛,屬於個人隱私,不太好說!」許平一副人家很羞澀的模樣撓 了撓頭,明知眼前這是一個活得成了精的老妖怪,可外表就是個二十出頭的翩翩 美少年,這一幕看著還真像那麼事。 穆靈月一時有些恍惚,心性沉靜如她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調戲眼前羞澀少年的 想法,儘管這種想法不切時間不過不可否認應該很好玩。身為女中豪傑,論起謀 略號稱是巾幗不讓鬚眉,從小她最有興趣的人就是爭議頗多又在民間已經神化的 許平,這是一個在她心裡總是無比模糊又無法塑造形象的傳奇。 「嗯,您不願意說的話,就算了!」穆靈月也不好追問,事實上老妖怪的事 跡,傳奇的一生不管正書野史都多得嚇人,可是在無數人的心裡這是一個迷一樣 的男人。 一桌的菜算不得山珍海味,清蒸魚,紅燒肘子,五香牛肉之類的都是中規中 矩的民間菜,不過是各家所長所以色香味很是誘人。許平夾了一筷子,味道是不 錯但有肉無酒確實無趣,忍不住說:「靈月,讓你的手下送點酒進來吧!」 「您都受傷了,不要喝酒比較好。」穆靈月微微一楞,印象中許平的晚年應 該是一到夜裡就無酒不歡,雖然不會喝酒誤事,但現在有傷在身還喝酒的話也太 不自覺了。 「沒事,我這點傷和破皮差不多,喝點酒運運功還能加速血液循環對傷口有 好處。」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穆靈月深怕被其他的女人責怪,但許平都 開了口她也不敢違背,只能命人送些酒進來了。 臨時找的自然不是陳年佳釀,而是現代氣息十足的啤酒,看著許平靈活的打 開易拉罐,黃色的酒液冒著泡倒在了玻璃杯裡。這很現代化的一幕讓穆靈月感覺 腦子一陣恍惚,在她的印象中這種出土老妖怪應該是古色古香,青燈古佛般的一 個人,這樣的畫面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但就是讓她感覺違和。 「有酒有肉,身健長壽!」許平狠狠的幹完了一杯, ?‥?度???? 又夾起了牛肉,喜歡的 始終是這種大酒大肉的感覺。 穆靈月環顧一看也不開口了,對一個傷者而言喝酒已經夠荒唐了,而這一桌 子的菜很油膩不說。生蠔,牛肉,還有燒鴨之類的全是發物,如果按照正常的中 醫來看都是需忌口之物,怎麼看都覺得不時宜,對於一個傷者而言給他這樣的 伙食簡直與害人無異。 「臣妾量淺,怯陪小酌!」穆靈月不用許平招呼,很自然的就為自己倒了酒, 身為皇后娘娘她倒會喝酒,不過喝的是陳年佳釀哪曾喝過盡顯豪邁的啤酒,一入 口那股子酸苦讓她瞬間皺起了粉眉,但還是極盡豪邁的一飲而盡。 淺酌小飲,吃肉喝酒,在病房裡幹這樣的事絕對不是一個好病人。不過許平 壓根就沒做一個好寶寶的準備,循規蹈矩一向不是許平的做風,穆靈月自然清楚 這一點,小抿了幾口後顧左右而言她的說一些朝堂上的趨勢,算是沒話找話說避 免尷尬,許平對這些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顯得很是乏味。 雖然已經有了肉體之歡,可惜的是一直沒什麼感情上的交流,似乎也找不到 什麼似乎男女之間的話題。抿了幾口酒後許平已經有了意,打量著穆靈月那傾 國絕色的容顏,壞笑著說:「皇后娘娘,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怎麼樣?」 「什麼小遊戲。」這笑容很是淫蕩,穆靈月瞬間就心裡一慌感覺心跳加速, 不用想都知道這色狼要玩的遊戲肯定很下流。不過穆靈月卻是欣然接受,因為鼓 勵了自己半天想動起來也無從下手,這時候玩點色色的小遊戲反兒能緩解她的 尷尬。 「很簡單,你可以隨便問你想問的,不過每 度‥??? 問完一個問題都必須答應我一件 事。」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眼裡已經流露出那種猥瑣的亮光。 穆靈月楞了楞,臉色微微的一紅後說:「好的,問您的事您必須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而不管你要求什麼,只要臣妾能做到的斷然不會拒絕,是這樣麼?」 穆靈月的呼吸一時有些紊亂起來,這樣的遊戲代表著她沒有拒絕的權利,雖 然肯定會很羞人,但對於二人間還是有些陌生的關係或許是一個突破口。穆靈月 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慌張的小姑娘,明白了許平的用意她立刻點頭應允,許平一 看她答應下來還把條件說得這樣詳細,立刻淫笑說:「當然了,就算你問我一共 幹過陸貴妃幾次,用什麼姿勢幹過你嫂子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穆靈月自然不會問這些問題了,並不是因為這些問題太羞人了,只是在她看 來這些問題很是無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有著自己滿滿的好奇,立刻就重 復了剛才問過的那個問題。許平速度很快的就點了點頭,確實上輩子在位時冊封 的女人不足三十,當然了這裡邊沒算上一些身份敏感或者不願入宮的,許平是花 心而不濫情,加上後來勤於政務也確實沒有出去採花竊玉的時間。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穆靈月感覺很不可思議,這麼一個離經叛道又荒唐無稽 是色狼,君臨天下的一輩子妃子都沒三十位誰敢相信。穆靈月就如是個好奇的少 女,有些驚訝:「為什麼那麼少?」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許平狡猾的一笑,舔著嘴唇笑咪咪的說:「皇后娘 娘,咱們先把第一個問題的承諾兌現了吧,按部就班是好習慣,如果第二個問題 你想知道答案可以一會再問。」 「老祖宗要臣妾幹什麼?」穆靈月面色通紅,心裡清楚自然不是什麼好事, 只希望老妖怪要提的條件不要太羞人給自己一個適應的時間。屋裡的溫度實在太 高了,她身穿的是加厚的冬季宮裝,這會已經熱得混身冒汗,臉上的紅潤一半是 因為難為情,另一半是因為實在太熱了。 許平故作沉吟,欣賞著穆靈月那雍容的平靜下隱藏的緊張,如此良辰美景正 是調教皇后娘娘的好機會。許平琢磨了一下淫笑說:「這樣吧,老祖宗雖然是色 中餓鬼但也不是過份之人,請皇后娘娘先將自己的內褲脫下來讓朕欣賞欣賞。」 這還不過份?穆靈月頓時紅了臉,扭捏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老祖宗,臣 妾身著衣縷有些厚重,若是要脫內衣的話很麻煩。」 「那這樣吧,第一個要求就是,把除了宮裙和內衣外,其他的取暖衣物全脫 掉。」許平不急於這一時,欣賞的是就是她扭捏的模樣,當一個清麗絕俗的尤物 在你面前扭捏的矜持著卻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這無疑是心理上極大的快感。 「是!」穆靈月一聽也沒猶豫,款款的走進了衛生間裡,當她轉身出來的時 候手上多了幾件取暖的衣褲。身上的宮裙顯得寬鬆多了,穆靈月隨意的把衣物放 在了櫃子上,隱約可以感覺到上邊還帶著她的體溫和芬芳,這種錯覺讓許平瞬間 就感覺精神一振,雖然沒有戀物癖但很想把那些貼身的秋衣拿起來感受一下這尤 物的體溫。 第一件事從脫掉內衣變成脫掉秋衣,確實已經不過份了,穆靈月坐下來後第 一件事就是繼續問剛才的第二個問題,她十分好奇這麼一個慌淫的傢伙為什麼只 有三十不到的妃子,要知道當時老妖怪可是貴為九五富有天下,按理說最少得後 宮佳麗三千才能襯得出皇朝的鼎盛和這個皇帝的身份。 其實對於許平而言原因也很簡單,一是身邊已然人間極色很是知足,二是後 半輩子鞠身勤政也沒什麼時間出去竊玉偷香。至於政治聯姻的話,以大明那時鼎 盛的國色根本不需要,一些附屬小國獻上公什麼的倒也有,可問題是長相大多 許平都看不上眼,立刻就以正人君子之姿將這些女孩許配他人,導致了那時候的 後宮凋零成為了一大奇觀。 「是這樣啊!」穆靈月這才恍然大悟,想想倒是情理,雖然不是醉心權 利不過到了後期那麼的勵精圖治確實也沒時間出去竊玉偷香,畢竟當一個好皇帝 哪來那麼多的時間出去瞎胡鬧。 穆靈月化身好奇寶寶,第三個問題也與許平的隱私有關,當然了答案也是出 乎意料卻又情理之中。此時穆靈月略顯呆萌的模樣更顯那種不可方物的美艷,這 樣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一臉無辜時有著讓人瞠目結舌的韻味,許平看得心頭一熱, 原本是想慢條斯理的挑逗她,可眼下溫飽思淫慾貌似沒了那個耐心,提出的條件 是直接讓穆靈月把內衣當著自己的面脫下來。 寬鬆的宮裙之下只剩貼身的內衣二件套,這個要求早有心理準備的穆靈月一 點都不驚訝,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聰明如她眼裡一陣迷離,輕聲說:「老祖宗 就知道作踐人!」 話音一落穆靈月站了起來,似嬌如嗔的看著許平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耦粉 玉臂緩慢的抬起伸到了胸前!端莊的宮裙設計得很是古老,胸前有一排斜立的鴛 鴦扣,輕輕一解領子瞬間就翻開了,但卻不會曝露裡邊迷人的春光。 穆靈月紅著臉,一手鑽入領內輕輕的摸著,沒一會就拿出了一件鮮艷火紅 的胸罩。蕾絲鏤空的現代設計,彷彿還散發著體溫一樣十分的誘人,許平一看呼 吸頓時粗重起來,手往前一伸穆靈月雖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把胸罩遞給了許平。 一握上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成熟肉體的溫度,因為流汗的關係還有點 點的濕潤。許平忍不住拿起胸罩貼到了臉上,滿面陶醉的嗅著這貼身內衣散發的 迷人體香,淫笑道:「這就是真正的軟玉溫香,佳人嬌軀無花自香,沁人心脾艷 美無雙。」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一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759 第二十一集 內容簡介: 身為皇后的穆靈月為了在皇宮中有自保之力,將意打到許平身上,但即使 下定決心去做無比羞恥的事情,面對這個色狼之祖仍是沒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 許平調教她,先是乳房,後是深喉…… 白詩蘭的到來讓這個調教之夜更加火熱,姑嫂倆一邊服侍許平,一邊竟互相 摩蹭撫慰起來。不安好心的許平決定展開第二輪調教,拿出九鳳玲瓏功來唬弄這 對美艷無比的姑嫂…… 第一章、皇后娘娘的深喉 明明是下流的調戲話,卻又富含讚美之意,穆靈月從小就是在讚美聲中長大 的,比這更肉麻或者說更動聽的讚美連她自己都忘了聽過多少,可偏偏這一次就 是砰然心動忍不住芳心暗喜,這種羞喜暗嬌的心態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許平笑咪咪的等待著,肆無忌憚的欣賞著美艷端莊的皇后此時在自己面前的 嫵媚,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也不扭捏了。她知道有時候猶抱琵琶半遮面比一絲 不掛更有誘惑,所以立刻扣上了胸前的鴛鴦扣,還刻意的將衣服整理好,胸前飽 滿的豪乳瞬間上下晃動讓許平眼前一亮。 不需要任何的做作與刻意,舉手投足每一個動作緩慢而又幽雅,卻又充滿了 無盡的誘惑。穆靈月緩慢的解開了裙子上的小扣,鼓起勇氣朝許平嬌羞的一笑後 彎下腰來,雙腿併攏的姿勢分外的幽雅,但柔嫩玉手卻輕輕的鑽入裙底,讓這個 本該儀態萬千的姿勢一瞬間就誘惑萬分。 裙扣鬆開,雪白而又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間已經卷在一起的紅色小內褲慢慢 的脫了下來,穆靈月緩慢的抬起腳踝將小內褲徹底的脫了下來,她面色一時有些 羞紅與不自在。但許平朝她一伸手時穆靈月還是溫順的把小內褲遞了過來,此時 端莊的宮裙下已經是真空的狀態,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很不適應穆靈月的神色嬌羞 而又慌張沒有剛才那種強做鎮定的落落大方。 許平接過帶著體溫的小內褲,還沒來得及細品調戲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的 所在,薄薄的小內褲中央地帶竟然已經濕透了。這一發現讓許平瞬間興奮起來, 握著小內褲聞了聞後猥瑣的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讓穆靈月感覺更難為情,即使 端莊的落坐卻瞬間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怎麼坐都是彆扭的。 地‥度? 許平滿面淫笑的看著她,看得穆靈月混身極不自在時才開了口:「想不到啊, 我們端莊高貴的皇后娘娘小內褲這麼濕了啊,明明老祖宗連摸都沒摸你,怎麼就 會濕成這樣呢。」 露骨的話讓穆靈月很不好意思,皇后娘娘這個稱呼現在讓她感覺很是彆扭, 但她也明白這個稱謂會讓男人產生自己無法理解的快感。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心 裡羞恥之餘也會感到莫名其妙的興奮,這種興奮很離經叛道,卻又是人性裡無法 忽視的存在,情慾的閘門漸漸的打開這些不需要言傳,幾乎無師自通一樣她自然 而然就心裡有數了。 小內褲入手就有種潮濕的感覺,想來應該是香汗浸泡,不過中間的地帶卻濕 得發熱又有種潤滑的手感,以許平這種老色狼的經驗一摸就知道是愛液無疑。面 對著男人灼熱的眼神,卻要答這樣羞澀的話題,穆靈月雖然難為情,但深吸了 一口大氣後還是顫著聲說:「老祖宗,小內褲上,除了臣妾的汗水外,應該還有 淫水。」 「為什麼有淫水呢?」她的反應讓許平更是興奮,立刻趁熱打鐵的追問道: 「皇后娘娘很端莊的一個人,進門的時候我們不過親了一下嘴而已,為什麼會有 淫水多得比內褲都打濕了。」 露骨的話題太過羞恥了,但穆靈月早就做好了被調戲的心理準備,媚眼如春 的看了看許平後朱唇輕啟,嬌喘著說:「因為,因為臣妾剛才看似心無旁騖的坐 著,可腦海裡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一些色色的事情。包括老祖宗那次與臣妾的雲 雨一度,老祖宗的風流韻事,每每想起都感覺腰上發麻,那地方也控制不住的流 出了淫水。」 「那地方,是哪個地方啊!」許平壞笑著,看著端莊高雅的皇后娘娘在自己 面前羞澀的講這些淫聲穢語,這一幕讓許平感覺到了莫大的刺激。 「是,臣妾的小穴,陰道……」穆靈月說完這句,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勇氣一 樣,長出了一口大氣。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說這麼淫穢的話,而目的是為了取悅眼 前這個男人,這樣的羞恥讓她也受到了劇烈的刺激,骨子裡的傳統與矜持在鼓起 勇氣面對的那一刻開始土崩瓦解。 說出此話時,穆靈月已經感覺到腦子有點神志不清了,但一瞬間所有沒必要 的枷鎖都破碎掉,卻又讓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許平頓時淫蕩的一笑,摸了摸下巴後將她的內衣褲放到了一邊,欣賞著穿著 宮裙端莊大方,卻因為真空狀態坐立不安的美尤物。出乎穆靈月的意外,許平並 沒有立刻撲倒她亦沒有命令她幹什麼下流的事,而是舉起了杯後笑道:「靈月很 乖,老祖宗賞你一杯酒。」 「謝老祖宗恩典!」穆靈月舉起酒杯的動作有些木訥,明明就算赤身裸體也 無所謂,但這種中空的狀態彷彿是在時刻刺激著她的矜持和羞恥一樣難受。空氣 很是灼熱,這讓她感覺混身香淋淋漓,最明顯的卻是雙腿中間越發控制不住的潮 濕,只因為羞恥心,只要這個男人一個充滿慾望的眼神她就能感受到身體壓抑不 住的燥動。 繼續品足吃飯,這個過程穆靈月一直坐立不安,尷尬得似乎衣服裡有螞蟻在 爬一樣,臉色越發的潮紅連呼吸都有些紊亂。許平似笑非笑的欣賞著端莊的皇后 娘娘被矜持所折磨時露出的表情,無疑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一個人妻得到的快感 的劇烈的,尤其是欣賞著她雙腿總是不安的交織,似乎是服用了什麼猛烈的春藥 一樣效果十分的顯著。 過了不到十分鐘,許平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慾望了,因為穆靈月吃東西時小 嘴輕輕的蠕動,喝酒時輕抿的幽雅,那嬌嫩的紅唇輕輕一動讓人遐想萬分,恨不 能第一時間把陽物插進去,讓這幽雅的小嘴來含弄自己的肉棒,讓這優雅的容顏 跪伏於自己的跨下。 「靈月,過來!」許平忍不住開了口,穆靈月雖然嬌軀一顫但還是趕緊站起 來,款款大方的站在許平面前時卻也掩飾不住一個矜持少婦本能的緊張,呼吸的 斷斷續續和她臉上的潮紅結起來更是讓人遐想萬千。 「有酒還必須有肉哦!」許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雖然她身上還穿著宮裙, 但完美的比例那種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的衝擊還是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穆靈月又不是無知的少女,一聽許平的話哪會不明白老妖怪要她幹什麼,呼 吸一滯間鼓起勇氣緩慢的跪了下來。輕輕的挪動著跪到了許平的面前,抬起頭時 漂亮的眼眸裡有水霧也有掩飾不住的慌張,她現在喜歡這樣肆意的表達自己的情 緒,因為穆靈月明白了自己表現得放蕩騷浪或許沒用,這個男人喜歡的是用下流 的語言調戲自己時自己本能的嬌羞和慌張。 穆靈月早有心理準備,動作倒沒過余的扭捏,顫抖的玉臂緩慢的抬起伸向了 許平的跨下。不過這時許平是邪念大起,輕輕的搖了搖頭後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 頭,笑道:「皇后娘娘,用手的話可是很不尊敬的事哦,你該想想除了手以外還 能怎麼樣脫下了我的褲子。」 說話間許平的手一抽拿掉了她盤發的雲簪,一頭黝黑的青絲瞬間就瀑布般的 散落,少了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端莊,披頭散髮間顯得風情萬種更是妖艷動人。 許平的手變戲法般的多出了一條斷繩,這是之前安輕雪母女留下的,原本一睹此 物許平就萬分的哀怨,不過這時的話卻可以成為助紂為虐的凶器之一。 見許平拿出了繩子,穆靈月微微一楞後咬了咬下唇,嬌媚的白了一眼:「老 祖宗,您最壞了!」 如此嬌嗲的聲線聽著骨頭都一陣發麻,說話間穆靈月很聰明的看著許平,似 乎是在詢問許平想怎麼樣捆綁她的雙手。這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少婦,只需要許平 的眼神一動她就會意的轉過身去將雙手放在了後邊,明明心裡滿是緊張的羞澀, 但就猶如被調教了許多次的玩物一樣有著讓許平感覺驚喜的默契。 雙手從身後綁住,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更挺,更可見那成熟飽滿卻又異常 堅挺的呼之欲出,美麗的曲線無疑是一種極端的誘惑。當她披頭散髮的轉過身來 更是妖冶十足,青絲間的表情有些被羞辱的慌張,卻又充滿了情動的潮紅,這樣 的畫面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心裡的獸慾得到空前的滿足。 許平大大咧咧的坐著,打量著跪在跨下美艷的皇后娘娘,穆靈月呼吸一滯, 有些事情不必去扭捏也無師自通。雙手被綁讓她的身體難以控制平衡,挪動著膝 蓋跪地而行的動作很是踉蹌,往前挪了兩步後輕輕的啊了一聲向前摔去。 秀臉幾乎枕到了許平的腿間,即使沒摔倒但一瞬間臉頰就感受到了男人跨下 巨物的堅硬,灼熱得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散發著讓人意亂情迷的氣息。穆靈月頓 時是呼吸一滯,腦子一片空靈但掌握不住平衡的身體卻是產生了一陣空前的燥動, 明明沒有任何的愛撫但這種陽剛至極的氣息已經讓她感覺幾乎要暈厥了。 穆靈月瞬間神色一片迷離,她不知道對於男人而言這種表情的誘惑有多猛烈, 許平瞬間就感覺口乾舌燥。壓抑著澎湃的慾望沒將她推倒,雙手扳住她的肩膀把 她扶好了跪在自己的腿間,開口時聲音已經因為慾望而有些顫抖:「小靈月不乖 哦,還沒等伺候老祖宗就這樣的毛躁,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這話一出穆靈月頓時嬌軀一顫,她雖然美艷溫柔,但骨子裡實際上很是要強,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學習那麼的謀略智書,巾幗不讓鬚眉讓人歎服她的睿智。許平 的話刺激到了她的敏感點,穆靈月立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甘服輸的性格 作祟讓她的心志反而冷靜下來,嫵媚的看了看許平後小心翼翼的低下頭來,輕啟 那讓人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朱唇。 土氣如蘭,清熱的氣息彷彿隔著病褲都能吹拂到肌膚撩撥起空前的慾望,明 明她緩慢的動作是因為小心翼翼,但看起來卻那麼的有誘惑力。許平都感覺呼吸 一滯,第一美人貴為皇后的她跪在跨下,這讓許平動作都僵硬的停止,木目不轉 睛的注視著她收拾著心裡那份澎湃的快感。 穆靈月好勝心起,即使所做的事荒淫羞恥,但在她看來卻是能突破這陌生關 系的一個契機。她如珍珠般雪白的銀牙小心翼翼的咬住了許平的褲頭,試探性的 拉扯了幾下顯得很是生疏,聰明如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粗魯行事,而是試探性的 拉了幾下試探著褲子的彈性適應難以平衡的身體,如此的冷靜讓許平都感覺有些 詫異。 銀牙咬著褲子試探了幾下後,穆靈月抬起頭來露出了得意之色,似是小孩子 等待誇獎一眼。隨後她就嗚了一聲臉往旁一別開始拉扯著,許平適時的抬了一下 屁股,畢竟是寬鬆的病褲,皇后娘娘那麼的冰雪聰明立刻找到了發力的點,撕拉 的一下瞬間就被扯到了膝蓋處。 此時同時,穆靈月的徹底的伏下了身,如同是跪拜磕頭的姿勢,讓人能清晰 的感覺到她玉背的線條看見她被捆在背後的雙手。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她的嬌軀瑟 瑟顫抖著,但許平打著石膏的腳在她的眼前,穆靈月不敢有過多的時間惆悵,輕 輕的嚶嚀一聲後咬著褲子繼續往下拉。 褲子褪到了腳踝處,許平卻沒配的抬起頭來,而是爽得哼了一聲淫笑道: 「皇后娘娘,夠了,這褲子就等你嫂子來脫吧,你現在的任務是享受老祖宗賜於 你的恩典。」 「是!」穆靈月呼吸一滯,但還是銀牙一鬆緩慢的抬起頭來,這樣羞恥的事 情已經讓她的神色意亂情迷。嬌喘間控制著無法平衡的身體好不同意才跪直起來, 在她面前的赫然是男人一柱擎天巨大的陽物,充滿了讓人心跳加速的力量又散發 著異常的氣息,那氣息濃郁得讓她感覺腦子一片發空。 陽物驕傲的挺立著,似乎是在宣示著那種陽剛的威嚴,猙獰的龜頭,粗長的 尺寸讓人感覺腦子一陣的發暈。尤其是那種男性的氣息沁入心脾,穆靈月頓時感 覺腦子有些發暈,但她還是抬起頭來嫵媚的看了看許平,顫著聲道:「臣妾,謝 老祖宗恩典。」 話畢,穆靈月直接張開小嘴慢慢的靠近,跪直了身體調整好了角度,柔嫩的 丁香小舌羞答答的伸了出來。如是做壞事般的往前一探,舔到龜頭時如是觸電般 的往後一縮,那種矜持的本能讓人感覺血脈噴張,但又遏制不住的期待著她接下 來的表現。 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開舔著男人的陽物,柔嫩的 小舌頭包裹這龜頭輕輕的舔拭著,發出了讓人感覺熱血沸騰的嘖嘖聲。許平頓時 爽得哼了一聲,比起她丁香小舌舔拭時帶來的酥麻,人世間最高貴的女人跪在跨 下舔著陽物的畫面帶來的刺激越發的猛烈,這種心靈上的刺激絕對的無與倫比。 許平舒服得長出了一口大氣,閉上眼睛感受著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龜頭的刺激, 那陣陣的酥麻讓人控制不住的發顫。穆靈月一看許平滿面享受的模樣,彷彿是受 到了鼓舞一樣,嬌喘間小臉幾乎貼在了肉棒上,柔嫩的小舌頭更為靈活的舔拭起 來。 她挺翹的鼻尖磨蹭著龍根,即使閉著眼睛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動作,勾勒 出這美妙容顏在自己跨下的輪廓。穆靈月的呼吸急促,吹拂在腿間讓人感覺燥熱 難安,骨子裡的要強讓她第一次的口交並不慌張,反而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美 妙。 可惜的是技術始終差強人意,即使懂得該怎麼取悅男人,但這時候的她腦子 裡陣陣發空幾乎把那些學過的床第之術忘光了。柔嫩的小舌頭始終舔著龜頭,五 分鐘過後許平有些按耐不住了,睜開眼來把自己的雙腿張得更開,淫笑的看著跨 下的美婦:「皇后娘娘,老祖宗的肉棒好不好吃啊。」 「沒,沒什麼味道……」穆靈月嬌喘一聲,嬌嗲的看著許平,繼續用她的小 香舌舔著龜頭。現在的陽物在她眼裡沒一開始那麼猙獰,在舔弄間控制不住的跳 動反而有幾分可愛,只是她腦子一陣恍惚,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羞澀地居然能這 樣巨大的傢伙。 「呵呵,皇后娘娘,光舔可是不行的哦。」許平嘿嘿的一笑,邪念作祟忍不 住輕輕的撫了撫她的秀髮,抓起一把後輕輕的一拉。 一點都不疼,不過秀首會下意識的隨著擺動,這個動作讓人有一種被肆意玩 弄的屈辱感。穆靈月眼神一個迷離卻毫不避諱的看著許平,許平擺了擺腰,用滿 是她口水的龍根開始磨蹭著她吹彈可破的小臉,穆靈月控制不住輕聲的一吟閉上 了眼睛,這樣羞辱的動作讓她感覺緊張得都要抽筋了。 「別怕,睜開眼來!」許平舔著嘴唇,觀賞著自己的陽物褻瀆著這驚為天人 的容顏,龜頭磨蹭著她這嬌美動人的小臉,美少婦臉上的羞澀和一些緊張的陶醉, 這種反應讓人感覺爽翻了。 穆靈月羞答答的睜開眼來,默默的承受著這羞恥至極的動作,感受著堅硬的 肉棒在俏臉上的磨蹭,此時除了羞恥之外也感覺到了一種女性甘之屈服的愉悅, 她明白這是床第之歡,男人那滿足而又扭曲的表情讓她控制不住的有些愉悅,一 直知書達禮的她從沒想過自己會產生這樣的心理快感,或者說是這個男人的強大 讓自己心甘情願的跪伏在他面前任他玩弄。 穆靈月意亂情迷間不知道她這迷茫而又無辜的模樣對男人的刺激有多厲害, 尤其是水汪汪的眼眸裡隱隱的陶醉和那份迷離更是讓人興奮,許平忍不住拉了拉 她的頭髮,穆靈月順從的低下頭來,櫻桃小口正好親在了肉棒上。 不需要許平開口,穆靈月嬌喘著開始親吻這根巨物,剛才只顧著舔拭龜頭, 那樣肩膀的蜻蜓點水男人肯定不滿意了。穆靈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要的是調教 自己的快感,而自己也不排斥這種感覺,反而心裡經常羞恥間已經產生一種讓她 欲罷不能的快感。 許平鬆開了她的頭髮,因為穆靈月跪著的姿勢不太平衡,她的平衡能力似乎 很差所以整個腦袋都埋在自己的跨下。嬌俏的小臉貼著自己的肉棒,嘖嘖的親吻 著就似是吻著自己的愛人一樣,陶醉而又虔誠看著就讓人獸血沸騰,尤其是溫柔 親吻時臉上的那一片狼籍看起來更是讓人興奮。 穆靈月由上而下的親吻著,呼吸急促間無師自通的開始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起 了男人的肉棒,嫵媚的模樣如此荒淫的動作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許平肆意的享受 了一陣後忍不住把她的腦袋再往下一按,穆靈月幾乎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吻上了 粗糙的睪丸後用舌頭舔拭著,打著八字津津有味的品嚐著那已經讓她感覺沉淪的 男性氣息。 這些取悅的技能幾乎是與生具來一樣,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言傳,許平舒服得 啊了一聲後抓住她的頭髮往上一拉。穆靈月滿面的妖嬈,柔嫩的小舌頭由睪丸自 下而上一路舔了下來,張口就含住了已經硬得幾乎要爆裂的龜頭,櫻桃小口艱難 的含住輕輕的吞吐起來。 明明是第一次伺候男人的口交動作,卻是那麼的嫻熟一點齒感都沒有,小嘴 緊緊的包裹可以感受到柔嫩的舌頭也在不時的動著。在上下吞吐之餘還在輕輕的 撩撥著,這樣意外的享受讓許平忍不住啊了一大聲,若說陸吟雪是媚骨天成的尤 物,那穆靈月簡直就是上天賜於男人的恩物,此時的口舌服務帶來的快感猛烈得 讓許平感覺腦子陣陣的發炸。 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穿著端莊的宮裙綁著雙手跪在跨下,那高貴雍容的容 顏上被自己褻瀆得狼狽不堪,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她美艷的櫻桃小口中進進出出, 聽著她每一次吞吐時發出的嗚嚀聲,這樣的刺激簡直是鋪天蓋地讓人幾乎發瘋。 真空的宮裙下沒任何的衣物,她每吞吐一次胸前的美乳都會劇烈的跳動,那 乳浪的搖晃更是讓人無法克制。許平忍不住了,伸出手延著她雪白的香肩輕輕摸 著,這動作讓穆靈月頓時是嬌軀一顫,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有任何本能的阻攔, 呼吸一滯間身體不太平衡的搖晃起來。 「寶貝,一會該試試深喉哦!」許平一邊說著,一邊隔著宮裙在她身上摸 著,皇家造辦處出來的絲綢確實很滑手。但卻比不上衣服底下這個美麗的軀體, 雙手延著性感的鎖骨一路而下,隔著衣服握住了穆靈月的乳房,成熟而又飽滿那 一手難以掌握的彈性太舒服了,許平控制不住肆無忌憚的揉弄起來。 穆靈月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嚶嚀聲,含著龍根的動作停滯下來,胸前傳來的快 感讓她感覺腦子發暈,尤其是男人的魔掌開始輕捏著早已充血的敏感小乳頭,如 過電般的感覺傳來的酥麻異常的刺激。許平一手揉弄著,另一手戀戀不捨的按住 了她的小腦袋,紅著眼說:「寶貝兒,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麼?」 說話間許平用力的捏了她的乳房,穆靈月輕聲一吟間許平的手已經按在了她 的後腦慢慢的往下壓,一瞬間龜頭就突破了喉口那有力的緊鎖,進入了更為緊湊 的地帶。穆靈月連聲音都叫不出來,難受得粉眉皺起因為被捆綁連推搡的動作都 做不出來,唾液延著嘴角往下滴落著,瞪大了眼眸感受著這根巨物一點點的進入 她美麗的櫻桃小口。 「對,寶貝,不用緊張,很快就能適應!」許平怕她窒息,插入一會後就拔 了出來。穆靈月似乎得到了寬恕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間眼裡有隱隱的淚水,楚 楚可憐的模樣又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這媚氣橫生的一眼再次點燃了許平剛壓抑 住的慾望。 「牙齒小心點別咬到,對,盡量放鬆!」許平撫摸著她的小臉,挺一腰龍根 再次送入她的櫻桃小口,穆靈月此時做好了心理準備沒任何的掙扎,似乎也怕許 平掃興不敢把自己的難受酣暢淋漓的表現出來,只能盡量的張開小嘴讓陽物能更 好的深入。 簡單的動作重複了將近十次,每一次的插入都會稍微深一點讓穆靈月感覺幾 乎窒息,拔出來時這個成熟的尤物已經是一臉的迷茫,微張著小嘴唾液延著下巴 滴到了胸前。看著她被自己玩弄得失神的模樣許平更是興奮,一邊誘導著一邊繼 續調教,終於在最後一次的時候下了狠心,穆靈月粉眉皺起的將龍根吞納十分之 七的時候,許平雙手扶住她的小腦袋狠狠的挺了一下腰。 一瞬間整條龍根都沉浸在溫潤火熱的包裹之中,喉管有力的跳動爽得讓許平 長出了一口大氣,穆靈月則是眼一翻白幾乎要暈厥過去。無法呼吸的感覺讓她的 身體抽搐著想要掙扎,但腦袋被男人壓住卻是動彈不得,她的唾液不停的滴下, 喉嚨本能的蠕動似乎是想把這入侵的巨物排擠出去,殊不知這樣會給許平帶來的 是更劇烈的快感。 「不錯不錯,寶貝,這樣真舒服!」許 ?度??‥2 平長長的啊了一聲,感受著她身體的 痙攣,抱著她的小腦袋死死的按在跨下,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簡直是無與倫比。 穆靈月發出了虛弱而又無力的嗚咽,如是瑟瑟哭泣般更是讓人邪欲大增,此 時她的面色因為窒息已經有些扭曲。小腦袋被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跨下,挺翹的小 鼻子難受的磨蹭著小腹,下巴也頂住了自己的睪丸,許平肆意的享受著這香艷而 又羞辱的一幕,讓她繼續深深的含著,直到穆靈月幾乎窒息的時候才不捨的放開 了她。 穆靈月已經頭暈眼花了,瞬間有了呼吸但身體一個踉蹌摔倒在旁邊,許平並 沒有攙扶因為這時的她躺在地上劇烈喘息的模樣分外的妖嬈。披頭散髮,小嘴微 張,臉上佈滿了唾液顯得特別的淫穢,卻又讓人感受到了空前的滿足感。 許平喝了口酒笑咪咪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穆靈月側躺的姿勢分外的誘人, 尤其是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起來更是刺激。許平舔了舔嘴唇, 將沒有受傷的腿伸了出去,輕輕的踩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興奮的問:「皇后娘 娘,感覺怎麼樣?」 穆靈月喘息了好一陣才過神來,當許平的腳踩著她的乳房揉弄,粗糙的腳 掌刻意的磨蹭著敏感的小乳頭時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明明是如此下賤的羞辱,可 卻產生了難以言表的快感,不僅不討厭反而讓人控制不住的沉淪,腦子陣陣的眩 暈之間身體控制不住的一抽,穆靈月羞恥而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花穴抽搐著噴 出了一股愛液讓本就潮濕的腿間更加的泥濘。 「老祖宗問話不答可不是好孩子哦。」許平故意使著壞,用腳趾輕輕的夾 住了她的小乳頭往上一拉,被踩住乳房的穆靈月頓時啊的叫了一聲,聲線嬌嗲無 比聽著就讓人感覺骨頭陣陣的發酥。 「感覺,臣妾是個壞孩子了……」穆靈月嬌喘間面色一片潮紅,已是情動不 堪的她扭著嬌軀躲避著許平的玩弄,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更加的興奮,眼裡已經隱 隱浮現了血絲,腳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來的踩揉著,動作雖然不大但這種肆意 羞辱的感覺卻讓人感覺格外的銷魂。 「老祖宗……別,臣妾,呀……」穆靈月已經語無倫次了,發出哭泣般的呻 吟扭動著無力的身體躲避著,卻也躲避不了許平的踩弄,甚至因為搖晃乳頭來 的磨蹭帶來更加劇烈的快感。羞恥心作祟,被這樣的玩弄卻讓她產生了一種極端 猛烈的快感,這種快感挑戰著她骨子裡的矜持,激烈的碰撞讓她成熟的身體處於 極端的敏感之中。 呻吟和喘息充斥著房間,氣氛越發的漣漪讓人血脈噴張,即使龍根依舊硬得 一柱擎天無處發洩許平也顧不得了。看著端莊高貴的皇后在自己的踩揉下痙攣的 模樣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這種刺激甚至高過於肉體上的感官快感,這種肆意凌 辱的快感讓許平感覺興奮到了極點。 穆靈月不停的掙扎著,呻吟著,嬌軀輕顫,散亂的秀髮遮掩住已經滿是情慾 的容顏但看起來卻更加的撩人。裙擺輕輕的敞開,佈滿香汗的美腿無力的抖動著, 那雪白的吹彈可破覆蓋上一層紅潤後看起來更是妖冶萬千。 就在她漸入佳境,許平也興奮得幾乎要發瘋的時候,門突然被輕輕的敲響了, 傳來的是白詩蘭那溫柔而又知性的聲線:「老祖宗,靈月,你們在麼?」 第二章、姑嫂的禁忌 白詩蘭的聲音讓穆靈月瞬間就抽搐起來,如此羞恥不堪的模樣,嫂子的聲音 似乎喚起了她之前的矜持也讓她的腦子徹底炸開了。腰間一麻,一直澎湃的慾望 在這一刻彷彿洪水猛獸一樣,侵襲著每一個細胞延著中樞神經迅速的朝上了腦門, 瞬間鋪天蓋地的快感把所有的理智和僅存的意識淹沒。 「進來!」許平的聲音也興奮得一片嘶啞,這時感覺到了穆靈月身體的異樣, 許平興奮起來開始用力的踩揉著她的乳房,雖然控制著力氣不會造成傷害,但在 一瞬間還是把她飽滿挺翹的乳房隔著裙子踩得有些變形,就似是被踩扁一樣看起 來有肆意蹂躪的快感。 門嘎吱一聲開了,伴隨著很輕微的腳步聲,可這時候倆人都沉浸在肉慾的快 感中,誰都無暇扭頭去看一眼。 「不行了啊啊……老祖宗,舒服,啊……」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在 許平狠狠的一踩之下瞬間高潮來臨,猛烈的美妙已經讓她無法思考,高亢的叫著 意識瞬間一片空白,此時的她已經銷魂到無法失去了所有可以思考的理智。 劇烈的刺激之下瀉身,穆靈月長長的啊了一聲後身體瞬間癱軟如泥,香汗淋 漓間似乎暈厥過去一樣閉上了眼睛。濕淋淋的秀髮貼在滿是潮紅的小臉上顯得很 是淫蕩,側躺的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就如抽去了骨頭一樣,卻是抑制不住本能的 痙攣著,在這灼熱的環境中似乎瞬間就有更加刺激的氣息瀰漫開來,伴隨著她的 喘息一瞬間幾乎充斥了整個房間。 穆靈月披頭散髮的躺在地上,雙手還被捆綁著卻透著一種淫靡的美感,身上 端莊的宮裙幾乎被香汗浸濕。這樣羞恥的玩弄之下她已經無暇思考了,高潮來臨 時唯一的念頭就是這羞人的一面會被嫂子看到,不過早就做好了姑嫂雙飛的準備, 在這一刻她沒有過多的顧慮,因為在一瞬間猛烈的高潮已經把她徹底的淹沒。 門開了一條縫,白詩蘭一進門就驚訝的摀住了小嘴,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 香艷而又淫穢的一幕。 許平踩了踩穆靈月的乳房,高潮中敏感的美少婦瞬間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嬌軀一陣抽搐間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雙腿間的位置已經濕透了,特殊的位置上已經 有一片明顯的水痕,濕淋淋的一片看著讓人感覺觸目驚心,與皇后娘娘那披頭散 發遮掩下滿足的容顏簡直是交相呼應,這種誘惑完美到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門口的白詩蘭呆若木雞,直到許平轉過頭去淫笑的看著她時,白詩蘭才慌張 的過神來把門關上。她從未感覺心跳如此之快,甚至可以說穆靈月死在她面前 她都不會這樣的震驚,眼前的這一幕香艷得讓她一瞬間就感覺心跳加快,即使她 身為女人但視線一瞬間就鎖定在穆靈月的身上挪不開。 白詩蘭並不是沒見識的女人,於她而言這個皇后娘娘永遠是高貴的,永遠是 那麼的幽雅睿智,她從沒想像過穆靈月也會有朝一日在男人的蹂躪下露出這樣滿 足的姿態。 「過來!」許平繼續用腳揉弄著穆靈月的乳房,彷彿是高潮後的愛撫一樣, 讓她發出了一陣陣壓抑不住的呻吟極是銷魂。這時一看白詩蘭更是感覺血脈噴張, 不只是因為她們是姑嫂的關係,更是因為這個尤物今天的OL打扮也讓人充滿了 想蹂躪她的衝動。 一套黑色的西裝裙,看似簡單卻又設計得十分的得體,沒有過多的花俏卻透 著一種幹練而又簡單的氣質,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成熟動人的曲線。短裙底下的美 腿修長無比,穿著一雙黑色的絲襪,少婦特有的那種肉感很明顯,但這腿形又美 得讓人想好好玩弄一番。 頭髮簡單的盤起,又穿著這樣簡單的衣服,真正詮釋了什麼叫簡約而不簡單。 不需要任何繁瑣的裝飾,卻又散發著那種女強人強大的氣場,只是這時她的臉上 儘是震驚的表情,一瞬間臉頰控制不住的浮上一抹紅潤看起來極是妖嬈。 白詩蘭迅速的把門關上,捂著小嘴眼眸瞬間就水霧繁生,看著眼前這一幕心 跳控制不住的快了起來。許平眼帶灼熱的看著她,白詩蘭鬼使神差般就邁動腳步 款款走來,只是她的眼神始終停留在穆靈月的身上,此時的香艷對於她而言用觸 目驚心來形容也不為過。 穆靈月癱軟如泥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劇烈的高潮讓她徹底 的沉淪,此時彷彿失去了意識般昏厥著。許平用腳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一揉,穆 靈月的身體立刻控制不住痙攣起來,高潮中的身體是敏感的,亦讓她無法控制的 呻吟出聲。 此時姑嫂相見何等的羞怯,可偏偏房內灼熱的空氣裡有漣漪的氣息的飄散著, 一瞬間就會讓人不自覺的意亂情迷忽視了這種禁忌關係帶來的慌張。白詩蘭一進 來就感覺熱得慌,身上控制不住的冒汗,而看著皇后娘娘高潮中這嫵媚萬千的模 樣,受到這樣的刺激身子開始有一種異常的燥熱在萌芽。 儀態萬千,高貴不容褻瀆,那該是天仙般的人兒此時高潮中嫵媚而又陶醉的 模樣確實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震驚。白詩蘭就這樣看著穆靈月,目不轉睛的被她 吸引著,哪怕是她此時滿足的模樣有幾分淫穢但依舊有著讓人驚為天人的誘惑。 「寶貝,羨慕了?」許平大大咧咧的坐著,沒受傷的腳依舊踩在穆靈月的乳 房上,再一次輕輕的踩了下去揉弄起來。 「啊……」穆靈月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壓抑不住的嚶嚀,聲線柔媚萬千聽著 就讓骨頭一陣的酥軟,僅存的意識讓她清楚的聽到嫂子的腳步聲知道她就站在一 旁。這樣的感覺讓她羞恥之餘高潮中的身體越發的敏感,被這樣作踐般的玩弄帶 來的刺激讓腦袋一陣的恍惚,產生了一種異常又特別刺激的興奮感。 嬌軀控制不住的痙攣著,許平繼續用腳玩弄著她的乳房,雖然隔著宮裙但只 要腳掌刻意的玩弄敏感的小乳頭她都會發出控制不住的嗚咽聲。不同於高潮後溫 柔的愛撫,因為姑嫂相見在這樣淫穢的情況下,心理上的羞恥刺激著高潮的延續, 欲仙欲死的滋味亦讓高貴的皇后娘娘沉淪其中。 「老祖宗,您真會玩!」白詩蘭看得口乾舌燥,知道外皇后小姑子剛迎來高 潮不過有意識的閉著眼不敢面對著自己,事實上有她有心理準備反倒坦然了許多, 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 纖細玉手抓住了龍根輕輕的套弄了幾下,抬起頭來嫵媚的看著許平,男人眼 中那種燥熱的衝動是能讓每一個女人滿足的最好褒獎。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雖 然也喜歡甜言蜜語但風華漸去更喜歡的是男人對自己的佔有慾,那是直接而又露 骨的一種情愫。 白詩蘭緩緩的套弄了幾下後,嬉笑道:「老祖宗您這是憋壞了哦,這個壞東 西這麼硬,上邊還濕濕的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口水啊。」 「嘿嘿,知道朕憋壞了,你還敢這樣戲弄,就不怕我把你也玩成這樣。」許 平沒想到她居然膽子那麼大敢調戲穆靈月,而且這一摸就分得清是口水不是愛液, 這也太神奇了吧。 「不怕,求之不得呢!」白詩蘭嫵媚的飛了個白眼,咯咯的一笑是嫵媚萬千, 曖昧而又饒有深意的笑著:「誰叫您這麼使壞呢,看把皇后娘娘糟蹋成什麼樣了, 這會人家已經累壞了你也不上不下的難受了吧,真是的,你就是個專門玩弄女人 的大壞蛋。」 言語調戲,老子喜歡,沒想到白詩蘭竟然表現得如此妖冶。許平頓時是感覺 心裡一爽,因為感覺到自己踩著的穆靈月嬌軀微微一顫,明顯也是被這位嫂子的 話給刺激到了,閉著眼睛依舊急促的喘息著想來她聽得見但卻羞於面對,這樣的 感覺讓許平更是興奮。 「是啊,那我們的白大總裁這次打算怎麼給我玩弄呢?」許平淫笑起來,大 大咧咧的張開雙腿,另一腳始終踩在穆靈月的乳房上,就似是一個強壯的雄性在 炫耀自己美麗的獵物一般。 「隨便老祖宗,您玩得越變態,詩蘭越喜歡!」白詩蘭嫵媚的一笑,櫻桃小 口微微張開,含住了龜頭嘖嘖的吸吮了幾下,用小舌頭輕輕的圍繞著龜頭舔著, 還發出了含糊不清而又淫穢的喘息:「討厭,老祖宗連蛋蛋都是濕濕的,都是皇 後娘娘口水的味道,嗚,滿香的……」 色色的話刺激得穆靈月嬌軀了一下,粉眉微微皺起似乎是羞於見人,快感的 浪潮已經沒那麼猛烈了但她還是不敢面對。此時純粹是心靈上的刺激,那種羞辱 感十分的強烈讓她彷徨不堪,更可恨的是許平察覺到後腳趾開始玩弄著她敏感的 小乳頭,讓她感覺越發的燥熱難耐,可偏偏又不敢扭動身體掙扎深怕被嫂子發現。 兩人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了,這樣的掩飾顯得很是可笑,但不可否認美少 婦高潮中保持的那一絲理智卻讓許平十分的興奮,這屬於調教快感的一種。就猶 如她皇后娘娘的高貴,她的不可方物一樣,或許在別人眼裡只可遠觀,但在許平 的眼裡只有褻玩才能體現出這種雍容華貴的價值,看著她哀羞的表現於心理上而 言可以說是一種莫大的滿足。 白詩蘭朝著許平狡黠的一笑,挽了挽秀髮後含著龍根開始上下吞吐著,一邊 吞吐一邊故意發出了清晰的呻吟聲,那種凌亂不均的喘息伴隨著嘖嘖的水聲聽起 來分外的漣漪。許平舒服得往後一仰,摸了摸她的秀髮以示獎勵,白詩蘭瞬間就 更賣力了,上下起伏的吞吐間一頭美麗的秀髮亦在飛舞著。 吞吐了半天,巨大的尺寸是櫻桃小口難以容納的,白詩蘭手口並用的服侍著, 嘴酸了就吐出來用小手持續的套弄。柔嫩的小舌頭始終舔著龜頭,這時候的白詩 蘭面色上已有情動的紅潤,小舌頭靈活的繞著八字又頑皮的往馬眼裡鑽,口技已 經輕車熟路的她願意用最下流的動作來取悅這個男人。 再一次吞吐後,白詩蘭抬起頭來一邊舔著龜頭,如毒蛇般的小舌頭延著冠溝 線來的掃著,發出了楚楚可憐又誘人十足的喘息:「老祖宗,好熱啊……人家 想脫衣服了,好不好啊!」 似是挑逗般的哀求讓人血脈噴張,不過她俏嫩的小臉上已經是香汗淋漓,看 得出房間裡悶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很不舒服。身上穿著的是冬季的衣服,雖然不算 厚重但情慾讓身體燥熱,裡外雙重的灼燒之下感覺特別的難受,白詩蘭已經開始 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最讓人難受的是雙腿之間,汗水夾雜著愛液已經讓小內褲徹底的濕透了,得 到滿足後的肉體又在許平的調教下開發得很是敏感。眼前皇后小姑子被作踐的淫 穢模樣,男人赤裸身體的氣息和視覺衝擊,更為要的含弄陽物時她已經感覺情 動萬分了,此時雙腿間潮熱的一片又潤滑得很,她甚至可以想像裙子底下自己的 愛液已經把小內褲濕透得幾乎捲起來的樣子。 「怎麼就熱了啊,和老祖宗說說!」許平滿面的賤笑,看著在商海翻雲覆雨 的女強人在跨下身著整齊的為自己口交,視覺上的畫面就是一種極端的滿足。 「詩蘭一看到老祖宗就熱……」白詩蘭嗚了一下,媚眼含春楚楚可憐。在外 人面前她孤傲,高冷而又強勢,但此時此刻她只不過是一隻甘願在男人跨下呻吟 的小綿羊而已。 「皇后娘娘,休息好了就起來哦,咱們一起欣賞白總裁的脫衣秀!」這時穆 靈月已經休息好了,但羞於面對的她還是躺著裝昏厥。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腳 在她乳房上輕輕的一踩後,故意放大了聲量朝白詩蘭說:「詩蘭那麼善解人意, 就在這裡換吧,不過最好別脫個精光哦,老祖宗最喜歡你衣裳不整時那淫蕩的騷 樣。」 露骨的話讓白詩蘭微微有些難為情,柔媚萬千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深吸了一口 大氣閉上了眼睛,眼眸再次輕輕睜開時她的笑容妖艷得讓人心跳加快:「那老祖 宗可要好好欣賞哦,不過人家可不希望冷落了這根寶貝,它吃起來是那麼的香。」 說話間白詩蘭用玉手輕輕的套弄了幾下,伸出柔嫩的小舌頭十分淫蕩的舔著 許平的龜頭,那騷浪的模樣瞬間就讓許平衝動無比。白詩蘭明顯是在調戲穆靈月, 故意挪了一下角度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含糊不清的哼著:「靈月別裝睡了,起來 啦,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你男人了麼,你看這肉棒棒多硬哦,還一跳一跳的看起 來好可憐。」 這樣羞人的話無疑是巨大的刺激,穆靈月想裝睡都裝不了,呼吸一滯間也調 整了好了心理。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眸,迎上了男人興奮的眼神和嫂子滿是曖昧的 神色感覺腦子嗡了一下,努力的調整著自己該從容的面對,但就是壓抑不住本能 的慌亂。 熟悉的俏美容顏,印象中是那麼的幹練果斷,是自己佩服的女強人,風行雷 厲有著不遜色於任何男子的才能。印象中的嫂子總是冷冰冰的,或許是出身於名 門望族的關係有些高傲,或許是在那個家裡一直不開心所以處於生人勿近的狀態, 對誰都不假於辭色,這樣的一個女人甚至讓人忘了她是一個女人。 可現在,她彷彿看見了嫂子有血有肉的一面,那嫵媚的表情和下流的動作讓 人瞬間明白她願意為了這個男人做任何的事情。更讓穆靈月心動的是,嫂子的神 色是意亂情迷,可滿是春水的眼眸裡卻有一絲明媚,不這是曖昧的調戲更多了一 些鼓舞。 穆靈月頓時心靈一顫,她明白嫂子的話是在教給自己,她記得自己想要一個 孩子的願望。雖然在同一個家裡曾經形同陌路,但從這個眼神裡她讀懂了什麼是 關心,或許會有同情的成份但依舊讓人感動。現在形勢比人弱,嫂子卻在這時候 更加的親近自己,如是雪中送碳般的關切讓穆靈月感覺到那種親情才能帶來的幸 福。 「恩……」穆靈月心裡的堅冰漸漸的融化了,嚶嚀了一聲想要起身,她知道 自己該鼓起勇氣面對這荒淫的一切,適應日後或許會更加讓人羞恥的生活。可想 起身時卻是呀的一聲軟摔在地,不只是因為雙手被捆失去了平衡,更是因為許平 淫蕩的一笑做怪般的踩了踩她的乳房讓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 穆靈月羞得俏面通紅,本來雙手被捆綁在身後身體就沒了平衡,而且高潮後 身子酥軟沒什麼力氣想起來不容易。許平這時還這樣的戲弄她,問題是她羞恥之 余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生氣,被這樣玩弄只有隱隱的嬌嗔反而感覺像是享受這個過 程的撒嬌一樣。 「皇后娘娘不乖哦,剛才還躺著冷落老祖宗,這會想起來也不請示一聲。」 許平嘿嘿的一笑,故意用腳趾去夾她的乳頭,雖然隔著衣服但穆靈月還是發出了 呀的一聲分外的銷魂。 穆靈月雖然意亂情迷,但也知道許平這是在逼她說出羞人的話,呼吸頓時一 滯。眼角閃爍著本能就想逃避,這時白詩蘭一邊舔著許平的陽物一邊看著她,那 曖昧得似乎看好戲的眼神裡儘是鼓勵,這讓她感覺心裡好受了一些,呼吸一滯間 想著嫂子這麼個女強人都心甘情願的跪在這個男人跨下取悅他,自己都已經有了 思想準備為什麼還那麼的扭捏。 明明一直都有思想準備,明明一直覺得自己為了孩子什麼都無所謂,可現在 想想這種天真的想法真是逞強。這就是所謂的賤人就是矯情麼?是因為他對自己 的羞辱不夠猛烈,這才讓自己總有那些扭捏的想法,還是說自己性格使然就是這 麼虛偽,虛偽到明明發誓無論怎麼樣的荒淫都願意,可事到臨頭卻總找著理由維 護著自己之前最在意的所謂尊貴? 已經甘心於被這樣的玩弄,而且還沉淪其中,為什麼還要嬌情? 穆靈月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亂得她眼淚都想掉下來了,甚至在控制不 住的痛恨著自己的虛偽。找借口呢,借口都有了為什麼還要這樣顧及自己所謂的 身份,難道這種矜持真的有用麼?是自己太過倔強了麼,事實上這並不是羞辱的 一種,只是男歡女愛時床第間的一種情趣而已,當你能坦然接受時從中獲得的將 是妙不可言的樂趣。 穆靈月腦子閃爍著,想起了洛研的那些話,那個美麗的軍中之話從不曾因為 這個問題而害羞甚至感覺到羞恥。強大的男性就是有玩弄女人的權利,只是這種 玩弄看你怎麼去理解而已,當你自尊心強大覺得這是羞辱的話只是自己的矯情, 男歡女愛一向是花樣出從未有刻的時候。 羞恥的認為自己是被玩弄,那你就不該感覺到舒服與興奮,那是完全違背自 己內心的感覺。既然覺得那是自己無法承受的褻瀆,為什麼為他口交的時候還會 興奮,那裡還會潮濕,為什麼還會因此而得到高潮的滋味,甚至於他踩著自己乳 房的動作具有那麼強的凌辱性,卻又讓自己舒服得腦子恍惚,就算展示在嫂子面 前時都不會去逃避。 不對的,之前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不對的!自己是羞澀,但不應該逃避嫂 子,明明已經為了孩子前去求她了,姑嫂雙飛自己都已經有了想法也做好了心理 準備,這時候嫂子表現得那麼落落大方自己卻在這矯情,這樣的扭捏是錯誤的, 而且自私得那麼的可恨。 一念至此,穆靈月感覺豁然開朗,嫂子的放浪形骸除了是沉淪其中外還是在 鼓勵自己,這樣的感動瞬間就擊碎了名為矜持的枷鎖。 「求老祖宗,讓妾身起來!」穆靈月嬌喘一聲,看到嫂子那心甘情願的態度, 隱隱已經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又該怎麼去改變這種執拗的思想。 皇后娘娘開口時軟語酥綿,嬌嗲的聲線聽得人骨頭差點都化掉了,尤其是她 那哀羞而又閃爍的眼神看著更讓人感覺腦子一熱。不過這樣的話可一點都不羞人, 顯得過於正常許平自然不滿意,穆靈月掙扎著要起來時許平依舊沒挪開腳,反而 變本加厲的踩了一下又用腳趾去夾她敏感的小乳頭,似乎是在懲罰一樣加重了力 度。 敏感的小乳頭被這一夾,過電般的美妙又帶著些許的疼痛,交夾在一起的感 覺很是奇怪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穆靈月眼裡水霧迷濛,嬌喘間聰明如她看到 嫂子眼裡的竊笑和男人那一副戲謔的表情也明白了許平的不滿,既然已經開始了 調教自然不會讓她這麼輕易的糊弄過去。 穆靈月咬了咬銀牙,在短暫的猶豫後終於是顫著聲,嬌嗲無比的哀求著: 「求老祖宗,讓臣妾起來伺候您……」 「怎麼伺候啊!」許平嘿嘿的一笑,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這時見白詩蘭 看起了大戲動作有些緩慢,立刻不滿的按了按她的腦袋,白詩蘭嫵媚的一笑發出 了咯咯的聲音 地3? ,立刻含住了陽物上下吞吐著發出了動情的嗚嗚聲,一直扶著許平 雙腿的玉臂也緩慢的放了下來,輕輕的撫摸著粗糙發硬的睪丸,做怪般的用直接 慢慢的刮蹭著。 許平頓時爽得哼了一聲,再一次用熱情而又衝動的眼神看著穆靈月,穆靈月 瞬間就有些慌張,不過嫂子在吞吐著陽物時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給於了她莫大的勇 氣,定了定神後,終於是嬌聲說:「臣妾要起來,為老祖宗口交,舔老祖宗的龍 根……」 「為什麼要幫老祖宗口交啊……」許平淫笑著,當然不會那麼快就放過她, 因為她在開口的同時緊張得呼吸急促,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思想上的凌辱帶 來的快感確實讓人欲罷不能。 穆靈月頓時腦子一空,她明白男人要她說出更羞人的話,事已至此她也不再 扭捏了,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用似是哭泣般的聲音,顫顫不堪的呻吟著:「因為, 因為靈月太自私了,自己滿足了卻冷落了老祖宗,求老祖宗給臣妾一個贖罪的機 會。」 「贖罪的機會很多種,為什麼不是做愛,而是口交呢?」許平繼續用語言羞 辱著她,腳上的力道稍微的輕了一些,不過腳趾依舊隔著已經皺亂的宮裙夾著她 敏感的小乳頭。 「呀,臣妾也想做愛,但陸姐姐不准,所以臣妾只能給老祖宗口交了……」 穆靈月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身體不安的扭動著,但羞恥心漸漸的麻木以後這種 被玩弄的快感肆意放大了許多。 「喲,真的那麼乖哦,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許平終於挪開了踩在她乳房上 的腳,嘿嘿的一笑拍了拍白詩蘭的小腦袋,獎勵著她的助紂為虐。白詩蘭嫵媚的 一笑,吐出龍根後用舌頭由上而下的舔著,嬌喘道:「老祖宗最壞了,您居然叫 堂堂的皇后娘娘來給您口交,您的肉棒棒上還有人家的口水呢……」 「沒關係,你是她的嫂子,咱們皇后娘娘肯定喜歡!」許平嘿嘿的色笑著, 手指摸了摸白詩蘭那已經發紅的小臉,手指輕輕的一勾,白詩蘭直接將許平的手 指含在了嘴裡嘖嘖吸吮著,那陶醉的模樣看著分外的騷媚著實是讓人血脈噴張。 白詩蘭媚眼橫生的一笑讓開了位置,緩慢的站起身來用眼神示意許平可以享 用大餐了,這時穆靈月已經扭動著無力的嬌軀,輕喘連連間好不容易才掌握著身 體的平衡。雖然坐起來比較簡單,但此時她卻選擇艱難的跪直在地,緩慢的靠著 許平的大腿慢慢的挪動著,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央。 端莊的宮裙皺亂不堪,雖然沒春光外洩但看起來更是誘惑,尤其是此時皇后 娘娘披頭散髮的模樣看起來更加的香艷。濕淋淋的秀髮貼著潔白的肌膚,美麗的 容顏被這樣遮掩著看起來更是妖嬈,小嘴微張間吐氣如蘭的呼吸吹拂著龍根,瞬 間的一點清涼讓許平爽得打了個寒戰。 許平忍不住抱起了她的小腦袋按到跨下,穆靈月動情的呻吟了一下,動的 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起了許平的睪丸。事已至此她已經無所謂了,腦子裡想著 記憶中一幕幕的香艷,開始親吻著許平的睪丸,由下而上舔過棒身以後嗚呼了一 聲含住了龜頭吸吮起來,不用許平粗暴的對待她已經動的擺動著腦袋開始了深 喉的服務。 許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皇后娘娘被綁著跪在跨下為自己口交的面 畫感覺興奮異常,美中不足的是她雙手被綁在背後,沒有支力點導致身體的平衡 性很差,嚥了幾下難受的發出了嗚咽聲卻無法像剛才那樣把龍根盡根含入嘴內, 哪怕是她已經不怕那窒息的滋味,但身體的平衡性卻限制著她只含入了一半就無 法繼續含下去。 「寶貝,很熱,很舒服!」許平看著她努力的模樣,摸了摸她的小臉以資鼓 舞,果然剛才的調教已經有了成效,穆靈月已經漸漸的放開了矜持。 白詩蘭在旁邊看得瞠目結舌,深喉這個技能不可是一般女人都能做到的,因 為男人的陽物是那麼粗大看著都害怕,她幾乎不敢相信穆靈月能做到這一點。似 乎那懷疑的眼光讓穆靈月很不舒服,骨子裡的要強讓她瞬間就有了力氣,努力的 張開小嘴擺弄著脖子,可惜的是含弄了半天頂多含進去一半卻無法像剛才那樣盡 根進入。 「寶貝,想要鬆開手麼?」許平笑咪咪的誘惑著,眼神微微的一抬,白詩蘭 立刻飛了個媚眼後花枝招展的一笑,玉臂緩慢的放在了OL裙的鏈子上。 穆靈月吐出了巨大的陽物,此時眼裡儘是水霧滿面的陶醉之色,一邊舔著龜 頭一邊急促的喘息著,含糊不清的嚶嚀著:「要……鬆開手的話,臣妾……能更 好的伺候老祖宗,能好好的舔老祖宗的肉棒棒……」 肉棒棒,這樣可愛萌的形容詞到底從哪來的,許平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個詞的 出處。一瞬間的分神後許平趕緊晃了晃腦袋晃掉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摸了摸穆靈 月發紅的俏臉後淫笑說:「皇后娘娘,這個先不著急,我們還是先欣賞一下你嫂 子的脫衣秀吧!」 穆靈月雖然羞怯,但還是挪了一下位置側了側身,靠在了許平的大腿上,小 舌頭一邊舔著睪丸一邊媚眼迷離的看著白詩蘭。許平亦是壞笑的看著她,這下輪 到白詩蘭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許平可沒想輕易的放過她:「白大總裁,開始吧 ……」 「有什麼好看的……」白詩蘭嫵媚的白了一眼,在性事上她可比穆靈月看得 開,短暫的扭捏過後纖柔玉臂輕輕的一動,西裝裙上衣的扣子就開了。 此時白詩蘭已經熱得一身都是香汗了,小臉發紅看起來分外的妖嬈,為了進 一步刺激穆靈月她也沒任何的扭捏直接脫了起來。按照許平剛才的囑咐,她嬌喘 了一下輕輕的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將襯衫的扣子也一一解開以後就可以看見飽滿 的乳房被黑色的胸罩包裹著,白色的乳肉與黑色交相輝映,擠出了深邃的乳溝看 起來十分的誘惑。 「好看麼?」白詩蘭媚笑著,將衣服敞開著卻不脫掉,加上披頭散髮的模樣 看起來十分的妖嬈。沒有過多的停留她就伸手到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直接脫了 下來,一對飽滿而又挺翹的美乳瞬間就彈跳而出,那白皙的乳浪看起來特別的有 彈性。 白詩蘭扭了扭小腰,幾乎是跳艷舞一般的甩掉了高跟鞋,只穿著黑絲的大腿 看起來十分的修長!白詩蘭這時嬌笑了一下,一副為難的模樣說:「老祖宗,人 家穿的是吊帶的絲襪,想把內褲脫下來的話很難脫的……」 「是麼,你個妖精!」許平一手按住了跨下的穆靈月,穆靈月此時看得有些 傻了,過頭來嗚了一下含住了龍根開始了本能的吞吐,男性濃郁的氣息讓她感 覺到一陣眩暈。雖然已經背對著嫂子,但她能清晰的聽到嫂子那妖嬈的笑意,與 世同時嫂子也投入了男人的懷中。 撕啦的一下聲音特別的清晰,絲襪撕裂的聲音帶著某種特殊的感覺讓人興奮, 一瞬間有種情緒被點燃的高漲。伴隨著這刺激的聲音白詩蘭也情趣十分的尖叫了 一聲,咯咯的笑著摟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美麗的乳房媚笑著:「討厭,老 祖宗是壞蛋……在病房裡玩人家的奶……」 話音沒落,她的嬌笑就被呻吟取代,許平一手環過她的腰抓住了她一隻乳房。 直接用嘴咬住了另一隻後舔著乳頭,含著吸吮吸引間發出了興奮的低吼:「小妖 精,看你小姑子被我玩是不是很興奮啊,你的奶頭都硬成這樣了……」 說話間許平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小乳頭,白詩蘭腦袋往後一仰,緊緊的抱住了 許平的頭發出了動情的叫聲:「對……人家就是淫賤,看你玩皇后娘娘感覺好興 奮……您一舔,人家就更興奮了……呀,內褲都濕透了……老祖宗,別吸那麼用 力……」 這肆無忌憚的呻吟讓人感覺臉紅心跳,不過穆靈月卻低著頭無法看清發生了 什麼,這麼近的距離嫂子的腿就磨蹭著她的身體,這感覺讓她十分的興奮。與此 同時許平的手已經按耐不住了,微微的一彎腰革著她的宮裙由下滑去,當粗糙的 魔掌滑過鎖骨的時候她頓時是嬌軀一顫,被綁的姿勢突出了她乳房美麗的曲線, 此時這混圓的曲線因為興奮而在顫抖著。 穆靈月呼吸一滯間,許平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胸前,不滿足於隔著宮裙撫 摸。輕輕的解開了她乳房左側的斜扣,扣子一開瞬間前襟就掉了下來,胸前這對 飽滿而又票的寶貝露了出來,粉紅色的小乳頭已經充血硬立分外的敏感。 這樣的畫面很是誘 ???3 惑,腰間的扣子還在,前襟往前邊一掉露出了乳房。端莊 的宮裙這樣衣裳不整的穿法誘惑力十足,許平不客氣的握住了她一隻飽滿的乳房 揉捏起來,穆靈月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這時她感覺身子酥軟已經連想深喉的 力氣都沒有了,嬌哼了一聲後改為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因為雙手被綁的關係她連 握住龍根上下吞吐都沒辦法。 許平頓時爽得啊了一聲,左右手各握住姑嫂一個乳房揉弄起來,聽著她們紊 亂的喘息和呻吟在耳邊此起彼伏,這種感覺分外的刺激。手上的力氣不知不覺的 加重了一下,姑嫂的嬌軀幾乎是在同一個頻率顫抖,甚至連喘息的粗重都在這個 時刻神奇的吻。 這樣的感覺讓許平分外的興奮,忍不住將白詩蘭猛的按到了跨下,盡最大能 力的張開雙腿,也不管腿上打著厚重的石膏。穆靈月呻吟間嗚了一下,身體幾乎 倚在了許平的腿上,因為有限的範圍裡擠了兩個人,當嫂子的身體與她緊靠在一 起時穆靈月感覺腦子是瞬間發空。 明明身上都穿著衣服,可是都衣裳不整袒露著乳房看起來分外的淫蕩,即使 最美麗的羞澀地沒曝露但同樣的披頭散髮卻又香艷得讓人窒息。看著這對美麗的 姑嫂這樣香艷的跪在自己的腿間,此時此刻許平興奮得腦髓都有些抽搐,悶哼了 一聲後嘶著聲說:「你們姑嫂間關係那麼好,該學著怎麼作了。」 許平露骨的話暫時沒起作用,因為姑嫂第一次這樣湊在一起,彼此的模樣曝 露而又淫穢。身體隔著薄薄的衣服緊貼著,稍微有一個動作都是會讓彼此身體打 顫的磨蹭,這樣近的距離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灼熱的溫度,還有衣物已經 被香汗沁透的那種潮濕。 更為重要的是可以聽見彼此紊亂的呼吸,那灼熱的氣息吹拂著男人的陽物仿 佛會彈一樣,聞著就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突然的貼身讓她們都有些楞神,穆 靈月甚至因為身體踉蹌差點摔倒,畢竟她的雙手還被綁著身體一點平衡性都沒有, 這突然的搖曳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雖然空前有限,但白詩蘭還是暴發不同常的反應力,猛的伸出玉臂摟住了 穆靈月的肩膀,要是雖然不及時的話空白穆靈月就得朝後摔去。身體沒有重心的 感覺是人類的恐懼點之一,被摟住的穆靈月瞬間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可當身體 穩定下來時心裡卻有截然不同的滋味。 靠著許平的腿彎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與此同時又被嫂子抱住了,雖然這個 懷抱溫軟無比,彼此的乳房又隔著衣物擠在了一起。可那種溫暖,加之嫂子的表 情一瞬間從迷情閃爍著關切,儘管沒有言明但這種溫暖卻讓穆靈月徹底的融化了, 摔倒那一刻的無助再倒被抱住的溫暖,她從沒想過這樣的關心是來自一直在家族 裡形同陌路的嫂子。 姑嫂的身體顫抖著靠在一起擠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由於穆靈月雙後被綁在 身手被摟著,她們飽滿的乳房在顫抖間幾乎貼到了一起。各有風韻的兩個美少婦, 此時都是披頭散髮滿面的潮紅,隱隱有些羞澀又有些迷離,彼此依靠充滿了暖意 但在這漣漪的氛圍中卻顯得分外的香艷。 灼熱的喘息讓人感覺興奮異常,眼見這對美麗的姑嫂終於衣裳不整的跪在自 己跨下,許平瞬間爽得都要腦充血了。忍不住雙手齊出的摸著她們的小臉,不需 要多少的力氣她們柔嫩的小臉就貼在了一起,巨大的龍根跳動著,佈滿了唾液和 分泌物的龜頭開始磨蹭著她們紅潤動人的小嘴。 白詩蘭率先過神來,動情的嗚了一聲後含住了龜頭飛快的吞吐著,如此漣 漪的氛圍讓她也激動起來,小嘴緊緊的包裹著龜頭吞吐著,發出了分外銷魂的嚶 嚀聲。穆靈月在旁邊一看,腦子瞬間一空感覺有些發僵,彼此的臉貼在一起她能 清晰的感覺到嫂子動起來的頻率,那散亂的髮絲撩過肌膚帶來的感覺酥癢異常。 穆靈月腦子瞬間發熱,看著嫂子如癡如醉的模樣她徹底沉淪了,終於是微微 的前傾,伸出了柔軟的小香舌嘖嘖的舔起了肉棒。見她終於開了翹,白詩蘭欣慰 的一笑後吞吐得更是快速了,因為這樣的荒唐確實格外的刺激,禁忌所帶來的快 感讓她們有一種甘願墮落的欲罷不能。 姑嫂間終於敞開心扉了,兩個都是如此國色天香的尤物,跪在跨下一起為自 己口交的畫面實在太誘人了。許平爽得啊了一大聲,整個人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 閉著眼睛感受著跨下傳來的快感,聽著她們恩恩哼哼含糊不清的喘息聲感覺腦子 幾乎要炸開。 「對,就這樣,靈月的舌頭靈活一點……」 許平一邊粗重的喘息著,一邊調教著她們,一開始姑嫂間的配還有些羞澀。 可漸漸的這荒唐的氛圍和男人陽物的刺激讓她們開始意亂情迷,嘖嘖的舔著的同 時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當白詩蘭累的時候穆靈月就接替著含住龍根吞吐,白詩 蘭咯咯的一笑後往下一些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睪丸,姑嫂都不介意對方的口水舔得 越發的癡迷。 絕美的容顏上都是陶醉的意味,兩人嬌喘間口交的技術越發的嫻熟,甚至她 們彼此嫵媚的一笑後開始了讓許平意想不到的服務。兩人面對著面將龍根夾在中 間,迷人的櫻桃小口各親吻著一面輕輕的吸住來擼動,又頑皮的一起用小香舌 嘖嘖的舔著,彷彿品嚐著人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津津有味。 「寶貝,展示一下老祖宗的調教成果吧!」許平爽得幾乎要抽了,在她們小 嘴來的服飾之下感覺自己快瘋了。 第三章、調教姑嫂(上) 白詩蘭一聽這話,嬌喘間咯咯的一笑擠眉弄眼的打算看出好戲,穆靈月此時 滿面水霧,只是略微的一猶豫就給了許平一個嬌嗔的白眼。舔了舔龜頭以後含住, 抬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儘管在嫂子的面前要表演這樣刺激的口活有些羞 恥,但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那幾乎窒息的感覺卻有些興奮。 白詩蘭不明就理,也不知道什麼是調教成果不過想來應該很是下流,咯咯的 笑間見穆靈月還是被綁著雙手就扶住了她的肩膀,兩人的乳房幾乎擠在了一起看 起來刺激性十足。比之剛才的扭捏現在她們已經看開了,尤其是剛才一起為許平 口交的時候舌頭偶爾會舔來撩去的,那種感覺很害羞但又特別的刺激。 就像是舌吻,中間卻又隔著一根大肉棒,荒淫無比讓人腦子發暈。即使很多 次都是一觸而過,蜻蜓點水一般但瞬間卻有如觸了電一樣,心靈控制不住的顫動 著,甚至她們會不自覺的開始評價著那截然不同的感覺。與男人侵掠性十足的粗 糙不同,女人的舌頭很是柔嫩,似乎更適用來纏綿的接吻,雖然可能與男女間 那種乾柴烈火的感覺不同但應該會別有一番滋味。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是羞恥,但現在就是覺得那個感覺超刺激的,白詩蘭想想 都感覺身子一酥,不安的扭了扭美臀因為小內褲已經被愛液徹底濕透了。 這時,許平雙手已經扶住了穆靈月的俏臉,穆靈月微張著紅潤的小嘴,迎 著許平挺腰的動作將龍根一點點的含入。滿是俏紅的小臉此時看起來有些難受, 粉眉微微的皺起感覺到有些眩暈,饒是如此她依舊努力的吞入著,似乎是好勝心 起想在嫂子面前表現一番。 龜頭進入喉口的感覺太美妙了,緊湊而又有力的蠕動充滿了彈性,許平爽得 悶哼了一聲,要不是怕她受不了的話真想一次性就盡根沒入。與剛才半強迫式的 調教不同,這次的深喉是穆靈月動提出來的,在白詩蘭的旁邊讓這位母儀天下 的皇后娘娘為自己口舌服務,感覺刺激得幾乎要人老命。 一點一點,艱難的感受著喉口的蠕動,那斷斷續續而又難受的恩哼聲聽起來 有一種別樣的銷魂。白詩蘭已經明白了許平的調教成果是什麼了,因為眼前的一 幕讓她瞠目結舌徹底驚呆了,在她看來穆靈月尊為皇后能這樣心甘情願的為男人 口交已經不容易了,做到這一步簡直是不能想像。 艱難的最後一步完成,穆靈月感覺眼前已經陣陣的發黑,無法呼吸的感覺讓 腦子缺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雙手被綁著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這次的窒息感比 上一次還要嚴重,心臟明明跳動得很快但呼吸卻無法跟上,這種似乎臨近死亡的 感覺帶來的刺激分外的猛烈。 身體似乎也變得敏感,敏感到聞著男人陽物刺激性十足的氣息就幾乎要高潮, 嬌美的胴體瑟瑟顫抖著幾乎失去了思考的意識。繚亂的髮絲隨意的散落著,遮掩 著她的容顏和男人的陽物,這一幕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因為穆靈月的小 鼻子已經挺到了許平的小腹,難以想像這樣的櫻桃小口是如何吞嚥下男人的陽物。 「不錯,寶貝,你含得真好!」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鼓勵的拍了拍她的 小腦袋,看著一臉震驚的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或許這一幕被任何人看 見都會感覺到震撼,端莊高貴的皇后娘娘此時撩人的媚態光是看著就讓人興奮異 常。 持續了十多秒盡根的含入,在穆靈月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許平才把她的小腦袋 往後一挪,白詩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整根龍根一寸一寸的從那迷人的 櫻桃小口裡褪出來。緩慢的過程看起來刺激性十足,尤其是抽出來時穆靈月閉著 眼睛,唾液延著小嘴開始往下滴淌,宛如是被調教失神的癡女一樣,加上她本就 驚心動魄的美麗可以說震撼到讓人難以置信。 「啊……」終於能喘息了,穆靈月的眼裡含著分不清春水還是淚水的亮光, 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幾乎要癱軟下去,此時櫻桃小口周邊都是唾液的模樣看起來 更是淫穢不堪,卻又讓人能感覺到一種肆意凌辱的快感。 穆靈月喘息的空擋,許平馬上按住了白詩蘭的頭往自己的跨下壓,白詩蘭現 在的精神狀態簡直可以用驚魂未定來形容,目睹了皇后娘娘如此驚艷的深喉感覺 腦子都有些崩潰了。不過出於本能,白詩蘭還是含住了龜頭吸吮著,玉手扶住肉 棒套弄著開始搖擺著腦袋上下吞吐。 此時她的腦子陣陣的發炸,如此巨大的陽物,自己勉強也不過含入一半而已。 而穆靈月竟然能盡根的深喉,這樣的畫面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大了,尤其她比誰都 清楚之前的穆靈月在性事上竟然是一張白紙,竟然在短時間內就被許平調教到了 這地步,簡直太嚇人了。 白詩蘭感覺還不過神來,一邊為許平口交著一邊偷偷的打量著被糟蹋得連 眼睛都睜不開的穆靈月,她的心不在焉讓許平有些不滿,只需要手輕輕的一按白 詩蘭就會意了,含著龍根一邊吞吐一邊用小舌頭圍著龜頭轉圈,專心的為許平口 交起來。 「老祖宗,舒服麼?」休息了好一陣,穆靈月才氣喘吁吁的說著,情動不堪 的聲音顯得無力而又嬌弱,更能讓人滿足心裡莫大的虛榮心。 「寶貝,你真乖,可惜的是現在做不了愛……」許平眼裡佈滿了血絲,聲音 因為興奮而有點嘶啞,心裡其實很想把她們一次性推倒,就算陸吟雪有令在先只 要瞞著她就行了。不過轉念一想,現在的白詩蘭和穆靈月一樣,過得算是戰戰兢 兢不敢忤逆陸吟雪的話。 就算是現在姑嫂雙飛的話她們也會逆來順受,但想來過程中肯定是憂心忡忡, 那樣的話就太無趣了,還不如一次性把她們開發個夠等到真刀真槍的雙飛時自己 等著享受就行。而且今晚的收穫已經頗豐了,暫時不必操之過急,與其玩得不痛 快還不如專心於享受她們的口交服務,進一步的調教姑嫂倆的口交技術。 許平的話讓白詩蘭和穆靈月臉色上都有些落寞,被男人玩弄到現在她們已經 是情動不堪了,身體的身體已經燥熱不安,十分的渴望靈與肉的結味著那種 被徹底征服的滋味。成熟的嬌軀十分的敏感,雙腿間已經可以用泥濘來形容,此 時身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誰不渴望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更何況她們深知這根巨物 和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可以徹底的征服她們,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在他跨下嬌婉呻 吟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心意已定,許平立刻裝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偷偷的說:「靈月,詩蘭,你們 這麼聽話,一會老祖宗肯定會賞你們個銷魂蝕骨,讓你們好好的享受做女人的舒 服。」 這話一出,口交中的白詩蘭動作停滯了一下,明顯可以看見她心動了卻一瞬 間又有些緊張和沮喪。穆靈月臉上的哀怨瞬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動之後的 惶恐,趕緊顫著聲說:「老祖宗,您有傷在身不能劇烈的運動,這樣對您的傷口 不好。」 「沒事,我可以躺著,你們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這樣就不會有影響了。」許平 一臉衝動的說著,心裡清楚她們更顧及的是陸吟雪,害怕這事一但被陸吟雪知道 的話會引起她的不滿。 「不行的!」白詩蘭這時也想起了利害,趕緊吐出龜頭以後,有些焦急的說: 「老祖宗,來日方長我們不急於這一時,這時您還是得為自己的身體考慮。」 「是啊!」穆靈月這時稍稍的休息好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說出的話會不會 太放蕩,咬了咬牙後用嬌嗲的語氣誘惑說:「老祖宗,今天您把臣妾玩得好舒服 哦,今晚就讓我和嫂子一起用嘴伺候您好不好,您喜歡射我們嘴裡的話我們會吞 下去,您喜歡怎麼玩我們都可以哦……臣妾很喜歡含著老祖宗的陽物,現在有嫂 子在還怕她和我搶呢……」 騷浪的話聽著就讓人感覺興奮,不過許平還是一副關切的樣子說:「你喜歡 就好,有你們伺候著我也覺得舒服,不過我舒服了你們卻不滿足怎麼辦,老祖宗 喜歡你們,可不願意自己爽完了看你們在一邊空落落的不上不下那多難受啊……」 這話雖然下流,但聽著暖心,姑嫂的臉色或多或少的洋溢著一種笑意。忍不 住對視了一眼,隱隱達成了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彼此都清楚無論如何都不能惹起 陸吟雪的不滿,問題是許平根本就不怕陸吟雪,他真硬要的話也不好拒絕,所以 只能用更淫蕩的方式讓他發洩獸慾。 「老祖宗放心,能伺候您我們已經很滿足了……」穆靈月從沒想到自己能說 著床事這般的對答如流,白詩蘭亦是在旁邊附和道:「嗯,老祖宗開心了我們就 開心,如果您硬要的話傷到了身子,那其他姐妹怪罪起來我們也擔當不起,您就 別讓我們為難了。」 「誰敢怪罪你們,我倒要看看!」許平頓時男人味十足的冷笑了一聲。 還能有誰,後宮之唄!姑嫂一看許平的態度心裡是感動,但她們無論如何 都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到底是白詩蘭稍微有經驗一些,臉紅了一下後開口說: 「老祖宗您不要擔心,只要您滿足的話,我和皇后娘娘自然也有辦法可以撫慰對 方……」 「恩恩……」穆靈月此時也不管什麼撫慰對方了,為了打消許平的念頭,緩 過勁來的她第一時間靠了過來,張嘴含住了龍根舔了起來,一邊舔一邊陶醉的呻 吟著:「老祖宗不要停下來嘛,含得人家嘴都酸了……把精液射給臣妾……臣妾 要吃,嗚……好香的味道……」 白詩蘭一看就明白了穆靈月的用意,立刻扶著穆靈月的香肩,跪著低下頭來 開始舔著許平的睪丸。姑嫂的俏臉湊在一起,明顯在許平言語的刺激之下她們也 不敢再扭捏了,態度變得熱情如火而且配得更是默契,想趕緊用自己的櫻桃小 口發洩出許平澎湃的慾望。 「既然如此,隨你們……」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摸了摸她們的小腦袋, 淫笑道:「不過一會你們可要在朕面前表演哦,不見到你們滿足的話我良心不安 ……」 姑嫂這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輕輕的點頭恩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含著男人 的陽物讓她們連話都說不出來。成熟的嬌軀靠在一起兩對飽滿的乳房幾乎無法控 制的磨蹭著,繚亂的髮絲幾乎交織在一起,在熱烈的口交活動中她們的臉頰時不 時的摩擦著,小嘴也不經意的碰到一起,沒多一陣甚至她們的俏臉上已經有了彼 此的唾液看起來分外的淫蕩。 許平也不要求穆靈月深喉了,因為這時穆靈月的表現熱情如火,慇勤的吞吐 帶來的肉體快感特別的劇烈,相比之下看著她在跨下深喉更多的是心靈上的刺激, 已經衝動了一晚上許平現在也渴望肉體的發洩,低頭欣賞著跨下的美景,忍不住 用言語羞辱著她們:「朕就一根肉棒,你們是姑嫂還要這樣你爭我奪多不好啊… …詩蘭的舌頭真軟和,舔得真爽啊……對,這樣……」 肆意羞辱的話讓兩位動情的尤物更加的激動,所謂的羞恥心此時已經淪陷了, 只會成為讓這禁忌關係更加刺激的調味劑!許平說話間白詩蘭取代了穆靈月含住 龍根開始吞吐著,而穆靈月則是往前一靠低著頭舔起了許平的睪丸,姑嫂間的動 作特別的有默契,幾乎是無縫銜接沒讓許平感覺到半點的不舒服。 嘖嘖的聲音和她們急促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刺激,許平舒服得幾乎要詐開了, 龜頭上傳來的不同快感交替而來十分的猛烈。明明是一樣的生理構造,但不同的 小嘴口交時帶來的刺激依舊不同,兩個美艷的尤物風格截然不同,能帶來的刺激 雖然也各有千秋但夾雜在一起依舊劇烈。 在她們交替的口舌服務中,許平始終低著頭欣賞著美艷的一幕,不願意放過 任何視覺上的衝擊。少婦,人妻,而且都是未亡人,一個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另 一個是馳騁商場的美婦總裁。她們姑嫂的關係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而這時這兩位 數一數二的絕色佳人一起跪在自己的跨下,衣裳不整的為自己口交著。 看著自己黝黑的陽物在她們紅潤的小嘴裡來的進出著,心裡的征服感讓許 平爽到了極點,儘管穆靈月的技術還不怎麼嫻熟,但那份火熱的激情證明她已經 淪陷了,這一點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是一個彌補。而白詩蘭的技術則強了很多, 有多次肉慾之歡的她懂得如此取悅自己,每一次小舌頭的撩動都是那麼的銷魂, 帶來的快感倍增也讓許平感覺睪丸硬得幾乎要炸開了。 與此同時她們的情緒不是一開始的緊張,而是情動的全情投入,因為這對姑 嫂已經開始享受這種挑戰人性禁忌帶來的刺激,那種邪惡而又無比愉悅的快感。 每當她們的身體靠在一起時,雖然隔著被香汗濕透的身體但磨蹭起來依舊有不一 樣的感覺,酥酥的又似是在做壞事一樣,明明知道是錯誤的卻讓人欲罷不能。 兩對飽滿的乳房在身體挪動的時候會無法控制的磨蹭,男人雙腿間的地方有 限這種摩擦不可避免,可漸漸的乳房互相間的擠壓,甚至是彼此充血的敏感小乳 頭碰到對方身體時觸電般的感覺,都在心靈上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 許平看得眼睛都紅了,享受著姑嫂間已經輕車熟路的口舌服務,長達半個小 時依舊沒有半點射精的意思。而她們就算有交替但不可避免的疲憊了,熱情如貨 的服侍著但動作不如一開始那麼的猛烈,男人巨物此時的堅硬和持久讓她們的春 心控制不住的蕩漾,她們絲毫不會懷疑這個男人的強悍和兇猛,若是在床上翻雲 覆雨的話恐怕這一刻她們已經無力承歡只有求饒的份了。 此時她們雖然情動但嬌軀已經是酥軟無力了,許平欣賞著自己的陽物進出她 們小嘴的香艷,同時眼光也控制不住的被她們晃動的美乳吸引過去。在她們已經 顯出疲態時,許平按住了穆靈月阻止了她的動作,淫笑道:「寶貝,你知道麼, 除了陰道和小嘴外,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男人發洩的。」 這話一出,穆靈月頓時楞住了,性生活幾乎一張白紙的她,即使在儲秀宮學 過不少床第之歡的知識但這時候還是發傻了。這無辜的模樣看著就讓人瘋狂,尤 其她此時披頭散髮,濕淋淋的青絲貼在了雪白的肌膚上,而她的容顏又是這樣的 美艷而又成熟,但這樣一個嫵媚的尤物露出懵懂無知的模樣時可以說是一種視覺 上巨大的刺激。 白詩蘭亦是楞了楞神,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即使腦子已經被情慾衝擊得暈 頭轉向,但過神來還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妙處。除了嫩穴和小嘴之外,想 來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就是那個想想都讓她們害怕的嫩菊了。 白詩蘭和穆靈月雖然在性事的實踐上不行,但不代表她們在這方面孤陋寡聞, 說難聽點別說是名門望族裡這些花邊新聞了,哪怕是正常的女性到了這年紀多少 也知道這事。許平的話和臉上的色狼瞬間就讓她們惶恐不安,因為那個地方實 在太嬌嫩了而且還那麼的窄小,如果真讓男人這根粗大的陽物入侵的話,恐怕那 個疼痛比破身之疼得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那堪比處女地的嫩菊會被這巨大的陽物入侵,姑嫂的臉上一時都有些 恐慌,因為按她們的理解走後門的話就不算做愛,加之許平笑 ‥ 得如此之猥瑣肯定 是在打她們嫩菊的意。眼前的這位堪稱是色中的楷模,嬉游花叢的艷事各種的 荒唐是數不勝數,上日天下日地,中間操空氣,這樣一個大色狼會覬覦她們的嫩 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姑嫂的面色瞬間就慌亂不堪,隱隱有些糾結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順從許平, 畢竟那個妙處未曾被玩弄,她們甚至可以想像出箇中的疼痛滋味。 穆靈月一時有些驚慌,倒是白詩蘭注定到了許平的眼神一直遊走在她們雪白 的妙乳上,心念一動間鬆了口大氣,嬌媚的瞪了許平一眼說:「老祖宗,人家算 是明白你要怎麼作踐我們了,臭色狼。」 「詩蘭那麼聰明,還不乖乖的就範……」許平嘿嘿的淫笑著,欣賞著她們剛 才臉色上的驚慌,不得不說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兩個美艷動人的尤物臉上,著實是 一件讓人感覺到刺激無比的事情。 「知道了啦,人家哪敢不從啊……」白詩蘭嬌媚的白了一眼,而此時旁邊的 穆靈月已經是滿面的震驚,雖然身體依舊敏感而又燥動,神智也因為情慾的關係 有些不清,但還是有一個清晰的疑問,那就是嫂子難道不怕疼麼? 一剎那,穆靈月的神色有些恍惚,面色青一陣白一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因為她腦海裡不自覺的聯想起了那樣的畫面,粉嫩而又窄小的菊花是那麼的嬌弱, 緊湊無比幼小得讓人不敢想像,可卻插入了眼前這老妖怪堪比是禽獸般粗大的陽 物,那樣的畫面讓穆靈月不敢想像,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在穆靈月腦洞大開又羞恥又驚慌的一瞬間,許平舒服的歎息聲響起打亂了她 的遐想:「不錯,詩蘭真的是冰雪聰明……舒服,你的舌頭真靈活,不錯哦…… 就這樣!」 穆靈月抬眼看去,嫂子並沒如她想像的那樣站起身來脫掉小內褲,在男人巨 大陽物的蹂躪之下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沒有出現自己想像中很震撼的場面。 白詩蘭依舊跪在她的旁邊,不同的是她艱難的跪直起來往許平的身前靠,貼著穆 靈月又比她剛好靠前了一個身位。 視線上不會被擋住,穆靈月可以清晰的看見嫂子在幹什麼,此時嫂子的動作 香艷得讓她感覺幾乎窒息,也忍不住嘲笑自己剛才有些大驚小怪。此時白詩蘭嗚 哼著,敞開的衣服沒有任何的遮掩,她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往中間使勁的擠著, 飽滿的乳房是那麼的豐腴,這樣的一擠看起來更是壯觀無比。 更為重要的是嫂子艱難的跪直起來,手捧著自己的乳房把巨大陽物夾住了許 平的龍根,粗長的龍根被她柔嫩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包圍著看起來分外的淫穢。 而事實上白詩蘭的乳房確實也可以稱為波霸,但並不能完全把這巨大的陽物包裹 在她深邃的乳溝中,由此更能看出男人陽物那驚人的碩大。 白詩蘭手捧雙乳上下套弄著,青澀的用自己飽滿的乳房被許平乳交著,即使 不太能夾住但她還是很努力的上下套弄。每一次猙獰的龜頭從乳溝中伸出來時, 白詩蘭就開始用舌頭舔幾下,雖然動作很是青澀但這無師自通的服務讓人十分的 滿意。尤其是白詩蘭每一次舔完龜頭都會抬起頭來,滿面媚意的看著許平,居高 臨下的欣賞著這樣香艷的畫面更是讓人興奮。 更爽的是許平只要給她一個滿意的笑意,白詩蘭就會表現得動情不堪,不只 乳交的動作變得快速,更會短暫的含住龜頭動情的吸吮一番。嘖嘖做響的聲音特 別的淫靡,加之看著她的小嘴含著自己的龜頭,看著黝黑的肉棒被她雪白無暇的 巨乳緊緊夾住,這樣的視覺衝擊能瘋狂的滿足男人心裡任何的一種慾望。 白詩蘭嫵媚的呻吟著,青澀的為許平進行第一次的乳交,她不是傻子自然知 道自己做得不夠好。但許平一臉享受的模樣和讚許的眼神卻讓她感覺到芳心的甜 蜜,此時的她並沒有任何的羞澀,唯一想的就是該如此讓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大的 滿足。 「寶貝,不錯嘛……」許平粗重的喘息著,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眼 神已經控制不住淫蕩的望向了穆靈月胸前。憑心而論她們的乳房形狀都很是美麗, 不過飽滿之餘卻有細微的差別,經常一手掌控的許平自然能細品得出個中不同的 滋味。 白詩蘭的乳房是純的渾圓,沒生育過是典型的筍乳形狀,加之她喜歡一些能 保持身材的有氧運動,所以在彈性上十分的適中手感很有特點。穆靈月的美乳渾 圓無比,形狀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半球形,有著少婦屬性鮮明的柔軟肉感,握起 來就如握住一顆有彈性的水球一般妙不可言,挺翹中又隱隱比白詩蘭還大上一號, 不說遜色媲美之類的話題,就是各有特色一樣的讓人愛不釋手。 此時這對完美球形的美乳伴隨著穆靈月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更是誘惑力十 足讓人垂涎萬分,尤其是這兩對各有千秋的美乳近在咫尺,幾乎是貼在一起更是 讓人眼花繚亂,那雪白的乳浪晃蕩間讓人心神蕩漾感覺到空前而又劇烈的誘惑。 白詩蘭一看許平的視線就知道這臭男人打什麼意,賣力的為許平乳交了半 天以後她感覺雙腿間已經潮濕得很是不堪,男性陽物濃郁的氣息已經讓她心醉了。 或許是姑嫂一起調教的邪惡快感太過猛烈,又或許是皇后娘娘嫵媚的淫態太過誘 人,這根熟悉的巨物比往常更加的碩大,堅硬無比就如是鐵棍一樣,威武無比的 跳動著,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充滿侵略性的兇猛。 「來,靈月你來試試!」白詩蘭乳交得累了,握住龍根套弄起來,一邊舔著 龜頭一邊曖昧的看著許平咯咯的笑著。 「我,我不會,而且……」穆靈月臉色發紅,情動的紅潤掩飾住了一閃而過 的驚訝,事實上只是乳交的話她倒不排斥,只是現在她的雙手還被綁在後邊很不 方便,雙手不托著乳房的話不可能為許平乳交,她的美乳雖然也算碩大但也沒大 到那種地步。 白詩蘭嫵媚的看著許平,似乎是在等待許平開口解開穆靈月手上的繩子,畢 竟一直這麼綁著肯定難受而且還無法更好的服侍他。不過白詩蘭也覺得穆靈月被 這麼綁著特別的誘人,雙手往後一綁讓她身體的平衡性很差,所以穆靈月一直保 持著跪直挺胸的姿勢才能平衡一些,這樣讓她本就飽滿的美乳更加的突出,那渾 圓無比的誘惑連她看了都快流口水。 穆靈月迎上了許平灼熱的眼神,俏臉微紅一時有些扭捏,不過對於雙手被綁 她是一臉的為難之色,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希望能把繩子解開,雖然她已經習慣 在嫂子面前保持這樣羞恥的姿勢,不過身體不平衡的話不管幹什麼都不方便,而 且還總怕摔倒特別的不舒服。 好不容易讓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以這樣的淫態跪在自己跨下,許平自然不會 輕易放過她,琢磨了一下後忍不住淫笑道:「不必了,靈月就保持這樣的狀態, 如果她雙手不便的話詩蘭你幫幫她就好了,你們是姑嫂嘛,自然得互相關愛對不 對……」 這老色狼果然一腦子壞意,許平的話一出穆靈月咬了咬下唇一副默許的態 度,只是看得出她多少還是有些扭捏。白詩蘭倒是微微一楞隨即嫵媚的白了許平 一眼,咯咯的笑著:「臭色狼,您就使勁的作踐我們姑嫂倆吧,哼!」 雖然許平的要求很是荒淫,不過歷經了一晚上的調教她們也沒表示反對,白 詩蘭輕輕的往後退了退後讓穆靈月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穆靈月面色瞬間有幾 分羞紅,儘管她一直努力的讓自己彆扭捏矜持,不過骨子裡有些東西也不是一時 半會就改得掉了,這種本能的自然反應看著讓許平更加的興奮,玩弄這對姑嫂的 邪惡快感可謂是洶湧澎湃。 禁忌的刺激永遠是人性陰暗而又愉悅的一點,不只是許平,穆靈月和白詩蘭 雖然都採取了溫順聽話的態度,但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感覺到心跳的加快,這一刻 的呼吸特別的紊亂,不過她們也都知道這一步是遲早的,這個臭男人已經打開了 她們心靈上的枷鎖,與其再自欺欺人的排斥,還不如忘了所謂的禮儀廉恥讓自己 墮落其中。 明明動作的幅度是那麼的小,但看著她們扭腰的動作卻無比的火辣,輕輕的 一動乳波臀浪一晃起來更是賞心悅目。穆靈月跪直了身體,事實上到現在她跪得 膝蓋有些疼了,不過比之被調教羞辱時心靈上的衝擊而言,這種肉體上的不適根 本沒什麼,讓她們感覺到不堪的是嫩穴愛液氾濫,氾濫到延著大腿根部往下流幾 乎流到膝蓋處。 明明沒被愛撫,亦沒有任何挑逗的前戲,可身體卻是有這樣敏感的反應,這 讓她們恍惚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這種滋味,所謂的被迫接受只是個心理安 慰而已,骨子裡卻很喜歡身為女人這種溫順的感覺,這種被人肆意蹂躪的感覺。 白詩蘭瑟瑟顫抖著跪到了穆靈月的身後,望著這美麗的背影和她被綁的雙手, 衣裳的凌亂加之秀髮的散亂,白詩蘭瞬間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原本她還 有些擔心穆靈月不能接受,但腦子一熱間也懶得去考慮她的感受了,因為她相信 穆靈月和自己一樣,表面上看似乎還有什麼難為情,可實際上已經沉淪於這種邪 惡而又刺激的快感當中。 一念至此,骨頭似乎都有些發麻,白詩蘭隱隱感覺到了一種做壞事的興奮感, 就如同是要助紂為虐般的邪惡,或許自己也是渴望看著這位儀態萬千的皇后娘娘 受到更大的羞辱,看到她高貴外衣下更加騷浪的一面,因為之前的她是那麼的神 聖不可方物。 白詩蘭似乎懂得了許平的那種興奮點在哪,狡黠的一笑後慢慢的從背後抱住 了穆靈月,嬌嫩的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穆靈月頓時身體一顫,儘管沒什麼表 示但這種本能的反應讓人很是興奮,白詩蘭呼吸一滯間,故意用小嘴靠近了穆靈 月那已經發燙紅透的小耳朵旁,吹著熱呢喃道:「老祖宗,靈月這樣穿著沒辦法 給您乳交哦,人家得先幫她脫一下衣服。」 穆靈月此時只有胸前的斜扣打開了,露出了她美麗的豪乳但衣服還穿在身上 很是礙事,事實上這樣的衣裳半露和全裸別不大,不過更平添了幾分讓人興奮 的誘惑。扣子開的口子不是很大,這對於穆靈月飽滿的尺寸而言是一個折磨,白 詩蘭的嫩手隔著衣服按在她的香肩,一副嬌柔的口吻說:「好可憐哦,老祖宗真 不懂憐香惜玉,靈月的乳房那麼漂亮卻被勒到了,您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這樣的話讓穆靈月很不好意思,嬌軀在被嫂子摸到的那一刻瞬間一顫,咬了 咬銀牙後抬頭用含情脈脈又嬌嗔的眼前看著許平。許平應她的是一個曖昧的笑 意,這時白詩蘭在穆靈月的耳邊吹著熱氣,敏感的皇后娘娘輕吟了一聲眼裡滿是 水霧和驚訝之色,而這時白詩蘭的妙手已經輕輕的抓住了她的衣領。 傳統的宮裙構造並不複雜,白詩蘭一手抓住她的領子,另一手繞過性感的鎖 骨摸到了她的胸前就輕而易舉的解開了所有的衣扣。宮裙上衣延著雪白的玉臂往 下一拉,一直濕透的衣服脫離了肌膚,瞬間就感覺身上一涼卻有種十分清爽的快 意,這讓腦子炸得暈沉沉的穆靈月多少感覺舒服了一些。 上裝脫與不脫實際上沒什麼別,穆靈月倒沒什麼不適應,只是衣服脫到手 臂處就因為雙手被綁的關係不能再往下脫,事實上還是敞開的感覺反而更多了一 種被人凌辱的刺激。穆靈月感覺腦子頓時熱了起來,在她剛剛適應的時候就感覺 背後一軟,兩團柔嫩的肉球貼了上來,隱隱還能感覺到硬立充血的小蓓蕾。 小蓓蕾輕輕磨蹭著,讓她感覺癢意十足,而且背後的嫂子也似乎情動的顫抖 起來。她自然明白頂在自己後背的柔軟就是嫂子那雙堅挺的美乳。背抱的姿勢這 樣親密的接觸無法避免,但讓穆靈月感覺到驚訝的是嫂子開始有些挑逗般的扭動 著身體,飽滿的乳房擠在她的後背上使勁的磨蹭著,那兩顆敏感的小乳頭充血發 硬直接在她的玉背上滑動著。 這樣的動作挑逗性十足,耳邊還傳來了嫂子急促而又灼熱的吐息,明顯嫂子 也因此有些情動。若說許平會肆意的凌辱她她一點都不意外,可現在卻是嫂子在 背後進行這樣猥瑣的動作,而且還貼得那麼緊甚至能聽清嫂子那急促的心跳感覺 到嫂子身體的燥熱,這樣的衝擊讓穆靈月一時有些恍惚,或者說今晚她一直在努 力的做著心理準備,可明顯她的思想太過古了,發生的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 預想,她對於性事惡補過一番算是知識豐富,但就是沒實踐經驗總是顯得很驚慌。 穆靈月一臉不知所措,模樣特別的無辜看著就讓人獸血沸騰,許平居高臨下 的欣賞著她美艷的模樣頓時感覺喉嚨一陣發乾。連身的宮裙上衣被脫下,因為雙 手被綁的關係袖子依舊掛在手臂上,裙子的牽扯讓她的姿勢有些彆扭,身體的平 衡性也更差。 不過這樣的姿勢也特別的誘人,不平衡的姿勢讓她只能無力的靠在許平的身 上,膝蓋不舒服的關係無法跪得挺直。飽滿的乳房幾乎夾住了許平的睪丸,小臉 貼著碩大的龍根,吹出的呼吸直接吹拂在敏感的龜頭上,而性感的鎖骨隨著呼吸 的起伏凸現著。圓潤的香肩此時呈現著不一樣的誘惑,白皙的冰肌雪膚找不出半 絲的瑕疵,此時因為情慾的灼熱白裡透紅,看起來更是誘人。 真空上身的穆靈月不得不說更具誘人的韻味,尤其是她被嫂子輕薄時無知的 表情,那種無辜和不知所措讓人更是興奮,不管是因為她身為少婦該有的成熟, 或是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智慧和她淡定從容的心志,熟悉她的人都會覺得她該波 瀾不驚不該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就是這樣的驚慌,讓人感覺到心理上越發控制不住的興奮,白詩蘭微微一停 後雙手慢慢的摸上了穆靈月圓潤的香肩。那吹彈可破宛如絲綢的手感讓她有些嫉 妒,感受著穆靈月隱隱的顫抖雙手慢慢的繞過香肩,摸著性感的鎖骨一路往下。 穆靈月頓時腦子一空,呼吸也越發的急促了,因為白詩蘭不再只是在她的耳 邊吹著熱氣,更是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舔起了她火紅的小耳朵。這一舔穆靈月頓時 控制不住呻吟出聲,輕輕的呀了一聲後胸前傳來了異常的刺激感,這刺激感衝擊 無比劇烈一瞬間就讓她徹底的失了神。 女性的手指,肌膚柔嫩無比,關節扭動的感覺更是清晰。當飽滿的美乳不設 防的被握住時,穆靈月已經是腦子發空了,因為這雙手是屬於嫂子的,儘管女性 之間經常會有這樣打鬧的動作,但她卻是個例外從沒這樣嬉鬧過,更何況嫂子的 動作不屬於閨蜜間嬉鬧的那種隨意,而是充滿了侵略性的挑逗瞬間就讓她更加的 不知所措。 白詩蘭柔嫩的玉指輕輕的握住了穆靈月的美乳,這是一手難以掌握的飽滿, 少婦特有的那種肉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白詩蘭控制不住的揉了起來,一邊揉 一邊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嬌喘,忍不住咬了咬穆靈月的小耳朵,一邊舔著一邊吹著 熱氣說:「靈月……嫂子幫你先揉揉,一會幫老祖宗乳交的時候你才會適應一點 ……」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一集)(04-07) 第四章、調教姑嫂 「嫂子,不要,呀……」穆靈月嬌羞的想出聲阻止,但一開口卻變成了動情 的呻吟,因為嫂子已經熟悉的捏住了她敏感的小乳頭玩弄起來,火熱的丁香小舌 也舔起了她敏感的耳朵,兩處性感帶被白詩蘭這樣玩弄著,女性特有的那種感覺 雖然溫柔卻也充滿侵略性讓現在嬌燥不安的身體無法承受。 「不,嫂子……癢!」穆靈月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含糊不清分外的銷魂,嫂 子的手指動作溫柔得很,卻如同擁有魔力一般在撩撥著她心靈最脆弱最敏感的地 帶。 白詩蘭自然不會停下,聽著穆靈月嬌羞的呻吟反而是變本加厲,雙手不停的 玩弄著這對美麗的乳房,舔著敏感的小耳朵同時抬眼看了看許平,美麗的眼蛑裡 儘是狡黠的媚意。許平看得是邪火大燒,頓時是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笑意,白詩蘭 含情脈脈的一笑挑逗得更加的用力,亦讓在她懷裡無法反抗的穆靈月發出了更為 迷人的呻吟聲。 在這肆意的玩弄間,穆靈月本能的扭動著嬌軀,即使是跪姿幅度很小但還是 控制不住身體的扭動,身體緊貼在一起的情況下這樣的磨蹭帶來十分銷魂的感覺。 不只是穆靈月腦子發暈,小嘴幾乎貼在許平的睪丸上無力的呻吟著,就連一直占 據動地位肆意玩弄她的白詩蘭亦是突然呀了一聲,很是驚訝又眼帶迷離。 背抱的姿勢有個阻礙,那就是穆靈月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這雙玉手影響著她 身體的平衡,但這時白詩蘭卻在這特殊的姿勢中享受到了別樣的感覺。她跪得比 穆靈月稍高一些,乳房緊貼在穆靈月的玉背之上,雙腿微微的張開原本是想讓姿 勢舒服一些,但沒想到的是穆靈月被捆住的雙手不知不覺的被她夾到了雙腿中間。 此時白詩蘭的裙子已經皺亂的捲了起來,雖然穿著小內褲但已經濕透了,穆 靈月的雙手在不只不覺間已經伸到了她的雙腿中間。因為穆靈月雙手被往後一綁, 若不這樣的話無法緊貼身體背抱住穆靈月的嬌軀,白詩蘭張開雙腿原本只是想讓 自己的動作舒服一點,沒想到的是陰差陽錯間穆靈月的小手竟然摀住了她的陰戶 上,隔著小內褲磨蹭著她已經敏感不堪的嫩穴。 身體只要本能的一扭動,哪怕是無意識的動作,柔嫩的小手和清晰的關節都 會蹂躪著敏感的陰戶,即使隔著內褲但那樣的感覺依舊猛烈。白詩蘭控制不住呀 了一聲,滿面的情動趴在了穆靈月的香肩上,一邊舔著穆靈月的耳朵一邊雙手齊 出的抓住飽滿的豪乳揉弄著,動作輕顫又時不時的捏著敏感的小乳頭。 穆靈月被挑逗得燥熱難耐,這時她感覺到了背後嫂子身體的蠕動,不只是用 乳房在她後背上磨蹭著。在情動間她腦子瞬間就炸了,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嫂子 身體蠕動的頻率和原因了,自己的雙手已經濕透沾滿了嫂子還潮濕溫熱的愛液, 瞬間的清晰讓穆靈月感覺更是羞恥,但耳邊傳來嫂子動情的喘息卻讓她分外的迷 離。 身體這樣被抱住即使想掙扎也掙扎不了,偶爾的一動反而似是在迎一樣, 手臂彆扭的一抬換來的是嫂子更為動情的嚶嚀。姑嫂就這樣跪在許平的跨間,姿 勢曖昧無比發出了羞恥而又壓抑不住的呻吟,彼此扭動著肉體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許平看得是邪火大漲,穆靈月的乳房在跨下磨蹭的快感十分的劇烈讓許平有些控 制不住了。 沉淪於荒唐肉慾中的姑嫂二人看見許平那幾乎充血的眼睛,雖然身體依舊難 以自拔的扭動著,但白詩蘭還是嬌喘了一下後雙手慢慢的放到穆靈月乳房的兩側, 揉了幾下後往中間一擠,壞壞的哼著:「來吧老祖宗,請您,用力的干皇后娘娘 的乳房……」 這話下流不堪,但腦子徹底發暈的穆靈月已經無暇羞恥了,動情的呻吟間被 綁的雙手艱難的一抬。白詩蘭頓時發出了呀的叫聲,因為穆靈月已經不堪這樣被 動的凌辱了,手指隔著已經濕透的小內褲開始撫摸著白詩蘭動情中敏感的嫩穴, 手指雖然不靈活但這樣的挑逗已經足夠讓白詩蘭身子發軟了。 姑嫂衣裳不整的玉體就這樣一前一後的緊貼著,香汗淋漓的磨蹭讓成熟而又 燥熱的身體越發的不安,在許平的跨下鬼使神差般的呻吟著。彼此的身體小幅度 的動著帶給對方愉悅的快感,誰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淫亂的地步,穆靈月 被嫂子愛撫得面色潮紅,手指青澀又無意識的動著讓白詩蘭得到了些許撫慰控制 不住的呻吟起來。 此情此景再忍得下去就是太監了,許平悶吼了一聲,雙手齊出的摸了摸她們 的小臉使勁的往自己的跨下按。白詩蘭雙手用力的擠著穆靈月的美乳,雪白的乳 肉瞬間就包裹住了男人巨大的龍根,許平舒服的歎息了一聲。 「老祖宗……好大的陽物啊,看著都嚇人……」白詩蘭控制不住發出了淫聲 浪語,雙手揉著穆靈月的乳房,上下套弄著巨大的陽物為許平乳交著。這樣刺激 的畫面讓這對姑嫂越發的瘋狂,所有的矜持和扭捏已經拋之腦後,淫靡的畫面帶 來的刺激讓她們幾乎要眩暈了。 姑嫂配的乳房,畫面上看起來是如此的香艷刺激,許平享受了一陣後不滿 的低吼著:「詩蘭,靈月,你們這是在偷懶麼?」 許平不滿的話瞬間就讓她們混身一顫,因為姑嫂二人為許平乳交著,實際上 這動作讓她們的身體顫抖著互相磨蹭亦帶來了美妙至極的感覺。酥軟之極身體難 免有些發軟,尤其是白詩蘭享受著小姑子嫩手在陰戶上磨蹭的快感,一邊呻吟一 邊還要雙手托住小姑子的乳房為男人乳交,實際上身體是酥軟無力了手上的動作 也不怎麼靈活。 她們的呻吟漸漸的控制不住,嬌吟淺唱間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感覺,因為身體 的酥軟她們根本無法好好的伺候許平,這乳交也是有形無神。白詩蘭的手都軟掉 了哪有力氣捧住小姑子的乳房,飽滿的豪乳雖然擠出深邃的乳溝夾住男人的陽物, 但力道不行沒那種被乳肉徹底包圍的緊湊感,姑嫂也知道問題出在哪,但被許平 調教了一晚上的身體已經動情無比,酥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即使想好好的伺候但 嬌燥的身體和此時欲罷不能的快感卻讓她們有心無力。許平見狀也不為難,心知 她們在自己的調教之下已經情動不堪又得不到滿足很是難受,這時調教她們接受 彼此間親密的行為是個大好時機。 一念至此,許平性放棄了讓她們輪流乳交的想法,因為一晚上的刺激已經 讓許平興奮到了一個極點,許平慢慢的站起身來低吼道:「跪直了把嘴張開,老 祖宗要操你們的嫩嘴了!」 沉淪於情慾中的姑嫂拖著嬌軟無力的身體艱難的跪直著,她們依舊是一前一 後的抱著身體互相磨蹭帶給對方安慰,這時白詩蘭的小臉趴在了穆靈月的香肩上, 兩張絕色的容顏緊貼在一起又同樣充滿了情慾的燥動,看起來更是讓人更加的瘋 狂。 「皇后娘娘能含得那麼深,老祖宗肯定會好好操你的嘴哦,我可憐的小姑子 ……」白詩蘭給了許平妖嬈的一笑,用下流的話繼續刺激著穆靈月。而她的動作 更是香艷無比,似乎是為了讓許平能更好的欣賞,所以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刻意的 讓穆靈月胸前越發的突出。 白詩蘭的動作緩慢,一點都不做作卻顯得誘惑性十足,在兩個肉體貼在一起 艱難的跪直以後。她以照顧身體不平衡的小姑子為由,左手依舊放在穆靈月的乳 房上為她固定住搖曳的身體,實際上卻是大行蹂躪不停的玩弄這對飽滿的寶貝, 讓穆靈月呻吟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老祖宗,您看皇后娘娘叫聲那麼好聽,忍心用您的陽物糟蹋她的小嘴麼?」 白詩蘭一手玩弄著穆靈月的乳房,一手輕輕的握住了許平的龍根套弄起來,幾乎 握不住的陽物巨大而又堅硬的跳動著,比之往常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碩大更是讓她 興奮不已,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此時澎湃的慾望。 「老祖宗,靈月一直不說話……人家不知道她到底願不願意被您狠狠的操她 的小嘴!」白詩蘭十分的興奮,很格的扮演著助紂為虐的角色繼續說著下流露 骨的話,事實上這也是在幫助還有些放不開的小姑子。 「是麼,靈月願意麼?」許平自然明白她的意圖,嘿嘿的一笑間雙手按住了 她們的香肩,讓她們身體貼得更緊,這樣的磨蹭讓穆靈月瞬間就控制不住呀了一 聲。 此時穆靈月也不扭捏了,酥軟燥熱的身體被情慾衝擊得無法思考,被調教了 一晚上她明白男人需要自己的淫聲浪語來刺激他。穆靈月嬌喘了一下,抬起頭來 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顫聲嬌喘道:「靈月願意……」 「願意幹什麼啊!」許平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這時看著這兩張絕美的容 顏一起跪在跨下,興奮間忍不住挺了一下腰,開始用龜頭磨蹭著她們的俏臉,褻 瀆著她們高貴而又美艷的容顏。這樣的羞辱讓白詩蘭發出了陶醉的呻吟,扭著小 臉滿足的磨蹭著男人的陽物。 穆靈月亦是感同身受,眼裡的水霧越發的迷離,感受著嫂子的挑逗帶來的美 妙和善意的關切,雖然開口時聲音依舊微顫,但卻銷魂得讓人幾乎發瘋:「求, 求老祖宗狠狠的操靈月的小嘴,用您的陽物狠狠的插進來……人家要舔您的精液, 射在嘴裡熱熱的感覺好舒服……」 皇后娘娘的話讓許平按耐不住了,腰一挺兩個尤物就呻吟著張開小嘴一起親 吻著巨大的陽物,雖然姿勢彆扭但她們還是陶醉的舔著,用柔嫩的小舌頭延著棒 身來的舔弄著。偶爾小舌頭碰到一起已經無所謂了,她們甚至會頑皮的去舔對 方的舌頭撩撥一番,慌淫的舉動讓許平更加的興奮。 殷切的口交,她們身體的磨蹭加之心靈上的刺激,讓她們在口交的同時控制 不住的發出了興奮的呻吟,同性的身體互相的摩擦著帶來的感覺亦是無比的美妙。 她們在這禁忌的邪惡中徹底的墮落了,荒唐的關係帶來的不只是羞恥,更是能讓 靈魂幾乎要崩潰的美妙快感,這種感覺已經讓她們的靈魂徹底的淪陷。 姑嫂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同一根肉棒,發出了淫蕩的嘖嘖聲偶爾還會頑皮的舌 吻一番,此時她們不只是陶醉更是因此被刺激到而有幾分瘋狂,許平爽得啊了一 聲身體微微的下蹲享受著她們已經很是默契的配,不得不說女人在徹底敞開心 扉之後帶來的快感確實是銷魂。 白詩蘭和穆靈月一左一右的含住肉棒吸吮著,舔拭著,動情的親吻著睪丸, 即使她們扭動著身體依舊在追求那禁忌的快感。但這銷魂的口舌服務卻一點都沒 停下來的意思,許平被她們舔得忍不住直吸涼氣,腦漿瞬間都沸騰起來有些受不 了,忍不住猛的按住了穆靈月的小腦袋。 此時的皇后娘娘眼裡全是春水,臉上儘是動情的媚態,除了心理上的刺激外 她還享受著嫂子玩弄乳房時帶來的性快感。此時不用許平粗暴的對待,早已經情 動不堪的她張開櫻桃小口,嗚了一聲後努力的將巨大的陽物納入口中,一點點的 低下頭來盡量的含入。 即使已經粉眉微皺,但她似乎不願意再慢吞吞的深喉,而是不顧自己的難受 加快了速度使勁的吞嚥著。許平爽得啊了一聲,看著自己黝黑的巨物被她美艷的 小口吞納,感受著那份潮濕的溫熱和喉嚨口有力的蠕動,這種異常的美妙讓許平 腦子發熱,混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的暴亂著。 短暫的一下,穆靈月皺著粉眉將龍根吞入,雖然只有七八成不是盡根的深喉, 但這次採取了動的她似乎知道該怎麼讓許平更舒服。嬌嫩的身軀依舊靠在嫂子 的身上,只是短暫的喘息她再次閉上眼睛往前一揚頭,撲哧的一下又是一個努力 的深喉,間隙時間不過是一秒,這樣的快速讓許平舒服之餘更有種喜出望外的收 獲感。 穆靈月發出了含糊而又低沉的嗚呼聲,即使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了巨物,但 她還是找到了喘息的竅門,而代價就是她的口水延著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著。 皇后娘娘如此淫靡的模樣有如性奴般,十分的卑微下賤卻能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 心,尤其是居高臨下的視覺衝擊更是爽點多得讓人幾乎發瘋。 穆靈月已經被情慾和羞恥折磨得麻木而又瘋狂了,在漸漸適應以後動作漸漸 的快了起來,每一下都是深喉級別最少含入一半,而每一下又都緊緊的吸吮著顯 得格外的激動。嘖嘖的聲音加之她含糊不清的聲音是最美的樂章,而在穆靈月吞 吐著許平的龍根時,白詩蘭動情的呻吟就宛如是最美的伴奏一樣,讓這美妙的曲 子充滿了情慾的氣息香艷不堪。 穆靈月的動作漸入佳境,含住男人的陽物瘋狂的吞吐著,腦子因為缺氧意識 不清但已經適應了卻沒窒息的難受。她被綁著雙手就靠著嫂子的擁抱保持平衡, 在找到支點的情況下動作越發的嫻熟快速,嘖嘖聲後卻渾然沒發現到身後的嫂 子已經被她刺激得幾乎瘋狂。 「靈月……呀,你故意的,你也是色狼,啊……不……」白詩蘭終於控制不 住了,一直銀牙緊咬的她小嘴微張發出了動情的呻吟,一邊呻吟一邊親吻著穆靈 月的俏臉,低沉的聲線如是哭泣般讓人感覺骨頭都有些發酥。 穆靈月想發誓絕不是故意的,不過此時嘴巴被男人的陽物塞滿除了嚶嚀聲外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的哼著但動作一點都沒停。她已經知道嫂子為什麼 會那麼動情的呻吟了,因為自己的身體前後動著,連帶著碰在她陰戶上的手亦是 開始如抽送的動作一樣蠕動起來。 是不經意的動作,但此時穆靈月不想停下來,一整晚了她知道嫂子一直為她 好,感動之餘也想以這種荒唐的方式投桃報禮滿足嫂子的空虛。被後綁的小手雖 然不靈活,但手指卻在有意識的張開,雙手彆扭而又激動的撫摸著嫂子濕淋淋的 嫩穴,摸著那充血的小陰唇,用青澀的動作挑逗著嫂子最敏感的羞澀地。 手指的動作並不靈活,卻有關節的堅硬,加之無意識的動作就如是在雙腿間 抽送一樣。瞬間觸電的快感蔓延全身,白詩蘭幾乎是癱軟的趴在穆靈月的背上, 如泣般呻吟著:「呀,別,別這樣,啊,好癢啊!!!」 穆靈月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制了,她艱難的扭動著身體前後蠕動,小嘴吞吐著 許平碩大的陽物,用越發輕車熟路的口技伺候著許平。而小手的磨蹭也加劇了, 讓身後的白詩蘭體會到了十分荒唐卻又無法抵禦的快感,在一聲聲妙曼的呻吟中 白詩蘭情不自禁的握著她的乳房揉弄著,這樣的刺激更讓穆靈月無法壓抑,即使 姿勢彆扭身體酥軟但速度卻一點停緩都沒有。 穆靈月的身體前後聳動著,嗚嗚的聲音聽起來極端的銷魂,在前方許平享受 著她越發嫻熟的口舌服務,端莊而又高貴的櫻桃小口每一次都激情而又努力的含 入。視覺的衝擊和肉體上的快感交疊而來,感覺美妙得讓人如癡如醉,尤其是在 她適應這樣高強度的吞吐以後每一次吐出都會用小舌頭輕輕的舔著冠溝線,那稍 瞬即逝的美妙更是讓人感覺心癢而又銷魂。 而在穆靈月的身後,白詩蘭已經陶醉如癡,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嬌嗲呻吟。她 整個人幾乎趴在了穆靈月的玉背上,飽滿的乳房此刻擠得都變形了卻在控制不住 的磨蹭著,因為雙腿間帶來的快感是那麼的猛烈,哪怕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動作, 哪怕是不經意的動作也讓她感覺欲仙欲死。 對於之前的白詩蘭而言,男歡女愛甚至是肉慾在她看來簡直是可笑的東西, 骨子裡強勢的她最討厭的是身為女人就該卑微的世俗。政治的聯姻讓她厭惡,即 使有著驚世的美貌但她從不曾以此為榮,在有名無實的婚姻中她更加的惱怒,惱 怒自己成為了一件利益的犧牲品。 白詩蘭對男人嗤之以鼻了,甚至是發自骨子裡的厭惡,在她經商的能力得到 滿足過後,她很享受那些廢物般的男人被自己怒罵時的無奈,享受著那些所謂精 英在自己面前沮喪的模樣。白詩蘭的世界裡從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是自己精神 上強勢的滿足,但她覺得男人不配成為自己在床上玩弄的物品。 這樣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萌芽,在某個時間段控制不住的膨脹,到最後已經變 得扭曲了。已是成熟少婦的她自然也有本能的慾望,但這種慾望漸漸的被轉移了, 她嘗試著也開始喜歡上玩弄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如是男人一樣有征服欲也 產生了虛榮心,可以說心態在那段時間已經徹底的扭曲了,無數的讚美開始讓她 享受起了功成名就的喜悅。 而這一切是在這個男人突然出現的時候破碎的,第一次見面時她依舊趾高氣 昂,等到第二次面臨絕境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出現對於她而言卻是生命中的轉折 點。可以說她沒見識到許平那可以與天地匹敵的強大修為,可那一晚她卻明白了 什麼是心靈上的強大,一個強者該有什麼樣的內心,全新的見識讓她心裡脆弱的 所謂強大徹底破碎。 那一夜是出軌,是不道德的苟,可肉慾上的刺激沒強烈的高潮並沒有讓她 沉淪,讓她徹底無法自拔的是這男人強大到無法想像的內心,正是那個時候她才 意識到了自己的柔弱,那一直是她心知肚明卻又不敢面對的東西。 那一夜心靈徹底的土蹦瓦解,在絕望和無奈過後,她也認清了事實,在聞婷 的開導下開始正視自己的價值感和扭曲的所謂成就感。而後,她徹底的沉淪了, 當在這個男人跨下激烈呻吟的時候,身為女人的柔弱被喚醒了,也讓她幾乎中毒 般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當一個男人強大到能把她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征服的時 候,所謂的墮落是一種一輩子都捨棄不了的欲仙欲死。 白詩蘭很坦然,她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尤其是在秘密軍事基地的那一段時 間,更讓她明白了什麼是人間極樂的滋味。每每夢寐,平日裡空暇的時間她能想 起的只有這個男人,他賦予自己的滿足,他賦予自己那些無法忘卻的極樂,讓她 無法釋懷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愛與依賴的美妙。 分別的這段時間哪怕是忙得熱火朝天,但只要有哪怕是一絲的閒暇她都會控 制不住的想念,可以說這輩子第一次被思念煎熬著,第一次會想著一個人入睡, 那感覺惆悵卻又甜蜜無比。白詩蘭明白聞婷一直嘲笑著她,可聞婷也經常恍惚失 神,那種感覺如出一轍,就是自己心裡最真實的寫照。 分別的這段時間,白詩蘭懂得了什麼是思念的煎熬,每每到了夜裡都懷念著 被這個男人征服於跨下的美妙滋味。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她懂得了什麼是小別勝新 婚的激動,甚至來的路上她已經感覺自己的羞澀 2地|度? 地氾濫不堪,看見這個男人的時 候更是感覺嬌軀一顫,不需要任何的活春宮只要親眼看到這個男人就足夠讓她徹 底酥掉。 荷爾蒙瘋狂的衝擊著腦袋,從這個門開始身體就一直處於燥動的狀態,白詩 蘭多渴望能再一次在這個男人的跨下滿足的呻吟放肆的淫叫,於她而言她已經明 白了這是身為女人最美妙的幸福,食髓知味堪比是中了毒般讓人欲罷不能。 看似是在助紂為虐的調教著小姑子,實際上白詩蘭亦是沉淪其中,這種屬於 禁忌的邪惡快感讓白詩蘭感覺混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燒一般,那種燥動讓她幾乎要 瘋狂。尤其是在這個男人跨下口交時,聞著那讓人激動的氣息,體會著巨物的堅 硬和灼熱,她恨不能直接把許平撲倒騎上來,味那種被徹底填滿的美妙滋味。 此時此刻,邪惡而又慌淫的環境讓白詩蘭徹底瘋了,小姑子的手 ??度?? 摩擦間即使 隔著濕透的內褲但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幾乎沒了理智。白詩蘭呻吟了一聲,啊啊 的亂叫著雙手狠狠的揉弄著穆靈月的美乳,將這對渾圓得挑不出半點瑕疵的肉球 揉得都有些變形了。 柔嫩的乳肉就這樣被蹂躪著,即使是纖纖玉手卻毫無溫柔可言,疼痛中卻又 有著一種讓腦子幾乎發空的快感。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身體不安的扭動著但 吞吐的速度卻更快了,伴隨著嘖嘖的聲音巨大的陽物在她的小嘴裡進出著宛如是 最粗暴的凌虐一樣,哪怕深知她是動的但頭部每一下的擺動都最少含入一半, 這樣的深度簡直可以說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姑嫂的情慾徹底的點燃,那熊烈的火焰早就把她們的理智燒得灰飛煙滅,在 穆靈月瘋狂般的吞吐間。背後享受著美妙快感的白詩蘭亦是嬌軀亂顫,一邊揉著 小姑子的乳房一邊用自己的乳頭在她的玉背上磨蹭著,嘴裡的呻吟已經是無法控 制的高亢:「啊……靈月,好舒服,你快點……呀,你身子好爽啊,乳房摸起來 真好……」 在她含糊不清的呻吟之時,小嘴也開始控制不住的親吻著穆靈月的脖子,俏 臉,那情動的模樣幾近瘋狂讓人感覺熱血沸騰。看著跨下這香艷的美景,看著姑 嫂在自己面前的慌淫,許平感覺腦子瞬間發漲腦髓瞬間化形蝌蚪瘋狂的沸騰起來。 跨下的快感劇烈無比,每一次吞入都可以感覺到她柔嫩嘴唇的磨蹭,如是有 個箍一樣進出的感覺十分的明顯。尤其是進入的時候,深喉的吞納不僅可以感受 到喉嚨口裡那陣有力的蠕動,期間那柔嫩的丁香小舌更是本能般的撩撥著,有些 激烈卻又瘋狂的舔著龜頭,細微的刺激加之明顯的快感交疊起來無比的美妙。 憑心而論這口交技術並不是最好的,但看著母儀天下的皇后跪在自己跨下口 交著,同時又是姑嫂糾纏在一起呻吟。心理上的衝擊甚至高於肉體上的愉悅,此 時許平已經感覺腦子裡火開始在灼燒了,被刺激了一晚上的慾望終於達到了頂點。 睪丸開始發硬,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每一個細胞都瘋狂了,這股感覺從每一 條神經蔓延開來,身體無處不在的快感延著中樞神經開始匯聚到大腦,剎那間如 是山繃海嘯般的猛烈。清晰著神智讓人感覺在這波浪潮之中幾乎要潰壞。 「啊……」許平怒吼了一聲,當快感來臨的時候看著跨下美艷傾城的姑嫂已 經按耐不住了,此時情慾澎湃得幾乎無法遏制,許平不甘心單單對穆靈月來一個 口暴那麼簡單,調教了一晚上才有如此香艷的美景,此時哪怕沒有肉體上的交媾 但肉體上澎湃的慾望也不可能是口爆就能得到滿足。 腦裡的慾火幾乎把人燒成灰燼,在臨界點的那一刻許平眼裡瞬間佈滿了血絲, 英俊的面容瞬間扭曲得有些猙獰。右手猛的按住了穆靈月的小腦袋,將輸精管已 經在劇烈跳動的龍根從她的櫻桃小口裡拔了出來,此時雙腿已經僵硬了這樣的動 作簡直可以用艱難來形容。 這時穆靈月忍不住啊了一聲,滿是情慾的臉上瞬間有些迷茫,小嘴微張著拖 延已經延著下巴滴淌而下,這如是癡婦般淫靡的模樣一看讓人感覺幾乎要發瘋, 尤其是她似乎在疑惑許平為什麼中途拔了出來,那模樣有幾分無辜配著此時淫 騷的模樣更是要人老命。 身體開始僵硬的抽搐著,許平忍不住了,低低的怒吼一聲後用手抓住已經硬 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開始了前後套弄。意亂情迷間的姑嫂似乎明白了許平要干什 麼了,穆靈月嗚了一聲嬌羞的等待著最後的凌辱,而她停下了動作白詩蘭瞬間有 些不上不下,忍不住繼續揉著穆靈月的乳房,身子往前一傾胡亂的親吻著穆靈月 的俏臉。 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此時腦子被情慾侵佔著,忍不住又蠕動起了手臂轉 過頭來與嫂子接吻,兩條丁香小舌瞬間的糾纏沒任何的青澀害羞。乾柴烈火一點 即燃,姑嫂都控制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彼此扭動著身體磨蹭著對方,享受 著那美妙的磨蹭感的同時又在等待著男人滿足的凌辱,迎接著那讓她們已經沉淪 的心靈為之激動的時刻。 此情此景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姑嫂的滿面陶醉的意亂情迷讓許平幾乎要暴 血管了,快速的套弄了幾下後終於是腦子一僵。怒吼了一聲後前列腺開始了劇烈 的跳動,馬眼瞬間大開,灼熱的精液有力而又快速的噴灑而出,憋了一晚上慾望 一發洩出來就如是瀉了閘的洪水一樣。 「操……」許平爽得悶吼了,眼前一片發黑,靈魂似乎也延著馬眼伴隨著精 液一起射了出去。 灼熱而又粘稠的精液一股,兩股,量多得幾乎要把人掏空一樣。姑嫂二人都 發出了呀呀的尖叫聲,髮絲上,俏臉上,嘴唇邊都沾滿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那 灼熱的溫度帶著特殊的氣息讓她們控制不住的酥軟,最後的凌辱是那麼的猛烈, 猛烈得她們閉上眼睛並不是害羞,而是沉淪其中享受著這特殊而又刺激的時刻。 射完最後的一滴,許平啊了一聲感覺混身一軟,肌肉的痙攣牽動了腿上的傷 口但不過種疼在這巨大的快感之下微細得弱不可言。休息了最少十分鐘,許平才 過神來,第一時間就是撐著爽到幾乎虛脫的身體坐直起來,趕緊欣賞自己的傑 作。 姑嫂依舊跪著,不過她們的身體因為紊亂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並沒有追求彼 此快感的那種蠕動。不僅如此,就連剛才的親吻動作都停了下來,歷經了一晚上 的調教之後她們腦子裡自然而然的知道這時候該怎麼取悅自己的男人,現在的她 們都壓抑著自己的燥動。 為的就是將這最淫穢最荒唐的一面呈現出來,她們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喜歡 她們這麼做,而這麼做也會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雖然這樣對於她們來說是 一種作踐,但只要心甘情願的話她們也能體會到那種付出帶來的美妙。 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商海中翻雲覆雨的冷艷總裁,此時衣裳不整的跪著, 急促的喘氣著臉上都是情慾的陶醉。更為誘人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延著她們的小臉 往下滴淌著,褻瀆著她們傾國絕色的容顏,讓她們的端莊高貴瞬間變得淫靡萬千。 這樣的畫面實在太刺激了,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剛射完還沒徹底軟下 去的肉棒再次激動的一跳。如此美艷動人的姑嫂跪在面前被自己顏射的畫面固然 美妙,但男人射完精後總是會冷靜一些,相比較而言許平覺得其實最美的還是剛 才的畫面,她們一起靜靜的跪著等待自己的顏射,準備迎接自己精液對她們容顏 的褻瀆,那陶醉而又虔誠的表情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沒什麼比將 這對美艷的尤物調教到這種地步更加的有成就感。 而此時對她們完成了顏射,征服的快感也同樣的美妙,靈魂上的快感跌宕起 伏又是那麼的妙不可言,腦子一熱許平自然不可能安份得了,立刻嘶著聲說: 「你們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聞聽此言,姑嫂二人同時是嬌軀一顫,不過沒半分遲疑就睜開了眼眸,眼睛 沒被精液射到倒沒什麼影響。睜開眼的一瞬間她們看見的是眼前的巨物已經微微 發軟了,龜頭上狼狽的一片,馬眼口還有隱隱的精液痕跡,沒剛才那麼的猙獰不 過看起來也十分的羞人。 下意識的她們彼此看去,看到的是對方嬌俏的容顏佈滿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 散發著漣漪的氣息讓人感覺瞬間腦子一空。此時的姑嫂嬌羞而又好奇,心裡清楚 自己此時的模樣也是這般的羞恥,畢竟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她們一時有些不適應 也沒什麼後續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許平雖然射完了但還保持著凌辱她們的衝動,立刻把她們的小臉按到了自己 的跨下,挺著龍根在她們雪白的俏臉上磨蹭著。姑嫂同時都是臉上一紅,任由許 平用陽具在她們的俏臉上撩撥著,直到將精液全都塗抹均勻時許平才滿意的笑了 笑,調教這種少婦人妻時不得不說她們臉上的哀羞最讓人有征服的成就感。 衣裳不整的她們只要呼吸一急胸前的美乳就會上下起伏,這是一道十分獨特 的風景線,許平嘿嘿的淫笑了一下後又把剩餘的精液塗抹在她們的乳房上。雖然 量少得可憐但這樣的褻瀆絕對是一件讓人獸血沸騰的妙事,當許平把龍根挪到白 詩蘭的美乳上時,白詩蘭嫵媚的一笑夾住了自己的乳房上下套弄起來,似乎是要 搾乾馬眼中最後一滴精液般。 許平爽得直哼了一聲,幾乎是用她們漂亮的美乳把自己的陽物擦拭乾淨,這 種感覺確實很爽但許平可沒那麼容易知足。馬上又把她們按在跨下享受著兩位尤 物的口交服務,這次沒那麼激情不過她們是默契十足,一個含弄半軟的陽物另一 個則是舔拭著睪丸,偶爾交替的時候也是無縫銜接讓人充分的享受到她們已經十 分默契的配。 長達十分鐘溫存無比的口舌服務絕對可以用銷魂來形容,對於許平而言這亦 是高潮後愉悅無比的愛撫,別的不說光是她們柔嫩的小嘴一起親吻著依舊發僵的 睪丸時那種滋味簡直爽翻了。 肆意的享受許久,見她們有些疲憊了,而且還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許平也有 點於心不忍,腦子裡有一個壞意油然而生,忍不住突然搖起了頭:「可惜了… …」 「可惜什麼?」穆靈月立刻緊張的問了一句,今晚她可以說是任許平為所欲 為,見許平爽完了突然搖起了頭她有點緊張。 「你們不是要練九鳳玲瓏功麼,也怪我一時衝動。」許平裝作一副懊惱的模 樣,裝神弄鬼的說:「九鳳玲瓏功與我戰龍訣陰陽調,如果是雙修的話效果自 然奇佳,不過你們尚未入門想來收效甚微。按照陰陽交媾之道來說的話,我的精 液是蘊涵陽力的寶物,如果剛才是吞嚥下去的話會有奠基的效果,就算你們還沒 開始修煉也算是攢了一點底子,對於日後雙修的效果有很大的幫助。」 這話一出,原本還不上不下感覺很難受的兩個尤物頓時有些慌了,她們才想 起許平最後選擇的是顏射。時至今日她們對於許平的話已經是深信不疑了,對於 九鳳玲瓏功她們最在意的是美容的神效,最擔心的是自己天賦不好日後就算修煉 的話效果也不佳,許平的話無疑戳中了她們的軟肋。 一見兩個尤物的表情,許平頓時露出了邪淫的一笑,心裡清楚第二波的調教 可以開始了。 第五章、美容的誘惑 許平很邪惡的給她們灌輸了一些思想,立刻把兩位尤物唬得是一楞一楞的, 即使平日裡她們是聰明絕頂的女強人,但在許平的面前就是個溫順的小女人而已, 尤其被調教了那麼久早就是智商為零,加之她們很期待九鳳玲瓏功很神奇的美容 效果,在先入為的思想影響下成功的被許平洗了腦。 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許平的精液很寶貴,在雙修之時可是陰陽交的關鍵, 雖然交媾時有一定的效果不過效果最佳的是在內射的時候。即使不內射的話,吞 嚥下去也可以先攢一下底子,等修煉以後再陰陽交也是有好處的,雖然比不上 真刀真槍的內射但也是好處頗多。 無論平時她們多麼的睿智,但在這時候只是個腦子發暈的小女人而已,事關 她們牽腸掛肚的美容效果一聽許平的話頓時有些慌了。穆靈月也是露出了懊惱的 表情,暗想著剛才自己加把勁讓老妖怪口爆就好了,現在精液都塗抹在臉上和胸 上實在太浪費了。 白詩蘭的想法和她差不多,一想到葉雙語那吹彈可破,勝玉賽雪的冰肌玉膚 這會悔得腸子都青了。是女人都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尤其她們是這樣天姿國色 的尤物更追求極致的美,許平的話幾乎在一瞬間就讓她們忘了身體被情慾折磨了 一晚上不上不下的難受。 「外敷的話於練功而言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不過你們也可以當是抹一下潤 膚霜吧!」許平說完,還故意用話刺激她們,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大氣。 姑嫂都是女強人,互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的鬱悶,聰明如她們自然知道許 平的後宮團那麼多人,日後要雨露均分可不是容易的事。這種親熱的機會能爭取 一點是一點,說難聽點等許平出院以後估計再有機會也是大被同眠,所有的女人 都在覬覦著九鳳玲瓏功神奇的效果,可男人的精液就那麼一點到時候肯定是狼多 肉少。 搶的話她們暫時不敢想,因為怕得罪陸吟雪當然不能造次,按照這樣的情況 發展到時候別說是什麼美容效果了。就連穆靈月的受孕計劃都會受到影響,一念 至此穆靈月頓時有些慌了,心靈開始糾結著是不是要冒著風險得罪陸吟雪,繼續 勾引許平來一個靈與肉的結,能完成內射的話於她而言簡直是一石二鳥好處多 多。 「真是的,浪費死了,剛才怎麼不射人家嘴裡啊……」白詩蘭的性子有些急 噪,立刻嬌嗲的抱怨起來,伸手在臉上抹了抹感覺還有點粘稠,趕緊就把手指塞 到嘴巴裡吸吮著。 「嘿嘿,一時爽了就忘了嘛……」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一副人家不好意思 的模樣。 白詩蘭自然知道吸吮手指的動作有點淫蕩,但心裡覺得太浪費了就是控制不 住,她過頭來時發現穆靈月楞著神看著她,滿是水霧的眼眸裡有些灼熱。聰明 如白詩蘭立刻是腦子一機靈明白了穆靈月的想法,精液雖然塗抹在臉上和胸前很 均勻的風乾了,但實際上還有一層薄薄的表面存在,如果把這些吃下去不就不浪 費了麼? 一想到這白詩蘭頓時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穆靈月倒是心細一些,紅了紅臉嬌 聲問道:「老祖宗,那要奠基築底的話是不是得直接在嘴裡吞下去,如果是遲了 一些有沒有影響!」 見她們的思想已經在自己的引導下偏歪了,許平心裡是邪惡的暗笑著,不過 表面上還是裝作被她問得一楞,隨即搖了搖頭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說:「你們想 什麼啊,難不成老祖宗這點雨露還和海鮮一樣分新不新鮮啊,如果是要受孕的話 自然是內射為佳。修煉陰陽調和的話也是交媾至上,吞嚥本上效果就打了折扣, 至於遲了一些倒沒什麼影響,因為……」 說到這,許平故意頓了頓吊她們的胃口,白詩蘭在旁邊聽得很認真,忍不住 追問道:「老祖宗喲,人家和皇后娘娘都讓您為所欲為了,就別吊我們的胃口了 好麼?」 「是麼,皇后娘娘問的是吞什麼啊?」許平故意壞壞的一笑,饒有所指的看 著穆靈月。 穆靈月臉色頓時一紅,骨子裡的傳統矜持始終影響著她,剛才的問題她巧妙 也是刻意的避了一些比較羞人的詞彙。這會一看許平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當然明 白老妖怪在想什麼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扭捏的,遲疑了一下後穆靈月朱唇微 啟,一副撒嬌的口吻說:「求老祖宗賜教,若是您並沒有直接在臣妾的嘴裡射精, 稍緩一些臣妾再吞嚥您的精液會不會對以後的修煉沒效果?」 「孺子可教也……」許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淫笑道:「這個你大可放心, 新不新鮮這個一點影響都沒有,老祖宗修煉的戰龍訣已是化境,需要的是精液裡 蘊涵的至陽之力,晚一點吞嚥的話不會影響到奠基築底的效果。」 聽到這話,白詩蘭和穆靈月不約而同的眼前一亮,看著對方被顏射後淫靡的 容顏心裡打起了小九九,事實上有彼此的眼光中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對於她們 而言那神奇的美容效果是不可抗拒的誘惑。等許平出院後肯定是僧多粥少的情況, 她們琢磨了半天也不敢違背陸吟雪的命令,無論如何今天是絕對不敢和許平真刀 真槍的做愛。 哪怕她們的靈魂被許平調教得已經墮落沉淪,但再一次讓許平口爆的話也沒 那個信心,畢竟這個老妖怪的持久力她們都有些害怕了,而且男人第二次會更加 的持久,哪怕是她們甘願任其玩弄也沒信心在不做愛的情況下讓許平射第二次。 兩個尤物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瞬間就慫了,因為老妖怪強大的性能力讓她們 感覺很沒底氣,可以說一剎那就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 是節省這一次寶貴的勞動成果了。 用眼神達成了默契,經過了一晚上的調教倒沒多少的羞澀,彼此都明白不過 是追求那神奇的美容效果而已。只是面對著許平她們不知道怎麼開口,尤其如果 是在這個男人面前表演虛龍假鳳的活春宮也有點放蕩過頭了,穆靈月咬著銀牙在 琢磨著說辭但想來想去的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倒是白詩蘭早和許平水乳交融了倒沒避諱那麼多,也知道老妖怪肯定是心裡 有數,媚氣橫生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嬌聲道:「老祖宗,我們的皇后娘娘已經累了 一晚上,雙手這麼綁著肯定很難受,現在您都射了是不是先給她鬆鬆綁。」 「可以,皇后娘娘確實辛苦了!」許平自然知道她說得這麼正經是要給穆靈 月一個台階下,事實上今晚的調教已經很成功了沒必要操之過急,太過頭了可能 適得其反得不償失。剛才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許平已經明白她們要幹什麼了, 現在就抱著看戲的心態想看看她們到底要幹什麼,如果羞於在自己面前表演的話, 又該用什麼樣的借口將自己支開呢? 這是病房,自己是個傷號,似乎怎麼想都沒正當的理由把自己支開。許平知 道自己有活春宮可以欣賞,而且還是這對美艷的姑嫂親自表演,又怎麼可能拒絕 白詩蘭的話呢,畢竟綁著雙手她們也沒辦法放開了好好玩。 許平連手都不用動,一道無形的真氣就切開了穆靈月手踝的繩,當雙手得 到自由的時候穆靈月還有些不適應。她是習慣了老妖怪神出鬼沒的手段,但當身 體長時間的失去平衡之後又猛的有了自由,反而有一些不適應的感覺,嬌軀不自 覺的搖晃了一下,胸前的美乳隨之晃蕩看起來極端的養眼。 「你們肚子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長夜漫漫的。」許平這時反而不急了, 一副溫柔的模樣關切的說著,當然了赤身裸體的模樣格外的猥瑣,好就好在跨下 巨物暫時的冷靜下來看起來沒那麼猙獰。 穆靈月搖晃著身體踉蹌的站了起來,摸著自己的小手一副饒有所思的模樣, 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麼和許平開這個口。倒是白詩蘭似乎覺得想支開許平沒戲,直 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許平的身邊,一邊揉著自己的膝蓋一邊嬌嗔道:「臭老祖宗, 臭色狼,人家跪了那麼久膝蓋都疼了,您也不知道憐惜人家一下。」 她都這樣了穆靈月更是不堪,站起來的時候踉蹌得幾乎摔倒,畢竟跪了那麼 久雙腿也麻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自然不可能那麼長時間的跪別人。而這次卻是 跪在這個男人的跨下,這樣的想法讓許平感覺很是興奮,尤其看著皇后娘娘身形 踉蹌時美乳不由自的晃動更是感覺賞心悅目。 白詩蘭一看趕緊攙了她一把,穆靈月這才搖晃著坐了下來,她們依舊保持著 美乳外露衣裳不整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誘人。估計是知道不新鮮的精液也有作用 反而不著急了,許平低頭一看穆靈月的膝蓋跪得都有些發紫了,想想她的倔強和 剛才那樣慇勤的口舌服務心裡有點感動亦是有些發暖和愧疚。 「東西都涼了,先不吃了吧!」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她們,姑嫂而人的目 光都在彼此的身上若有若無的停留著,許平琢磨了一下說:「朕有些乏了得先躺 一下,詩蘭想吃什麼叫下邊的人準備一下吧,你們要是累了就先在隔壁的陪護床 上躺一會。」 「是!」姑嫂饒有所思,不過還是異口同聲的應答下來。許平不需要她們攙 扶,因為她們膝蓋都有些發青了,跪了冰冷的地那麼久肯定很疼,這點憐香惜 玉的心許平還是有的,所以就自己一步一拐的走到了病床上。 「老祖宗,我和嫂子想先去洗漱一下。」穆靈月猶豫了一下柔聲的開了口, 既然支不開許平的話那不如她們躲到衛生間裡去,畢竟要做的事太過羞恥了,彼 此心知肚明還好但多了這麼個觀眾她們也怕有些放不開。 「不必了,你們想幹什麼朕心裡有數……」許平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淫笑了 一聲後說:「你們都是朕的枕邊之人不必避諱,再說了朕喜歡看你們姑嫂間親密 無間的依偎,這一晚上了靈月你還想不開麼?」 「這……」穆靈月頓時面露為難之色,多少有些無法克制的羞澀,白詩蘭則 是一副嬌嗲的模樣開口道:「老祖宗您真是個該天誅地滅的壞蛋,今晚人家和靈 月都讓您這麼作踐了,這會還要我們當著您的面幹這麼羞人的事,真是太討厭了。」 「放心吧,老祖宗知道你們難做,絕對會克制自己的!」許平琢磨了一下, 見她們略顯遲疑立刻開口道:「這事其實沒什麼羞人的,既然你們看得開的話就 不要想那麼多,乖乖的聽老祖宗的話可是有好處的哦。」 「切,您除了讓我們做羞人的事外,還能有什麼好事。」白詩蘭一副嬌嗔的 模樣呸了一下,穆靈月在旁邊深表贊同,事實上她們都承了許平的救命之恩心裡 感激不盡,不過在這時候都感覺像是在和愛人撒嬌一樣,就是不願意輕易的承認 這些上定釘的事實。 嘴上是撒著嬌,不過她們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默許了許平的話,這種羞人 的事既然躲不過去也只能坦然的接受。畢竟身體剛才已經被情慾折磨得很是難受, 猛的停下來恰好是不上不下的那種狀態,此時她們雖然嘴上不願意承認但也需要 肉慾上的發洩,對於許平淫蕩的要求自然是採取了半推半就的默許態度。 許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指望這時候她們會動表演,大大咧咧的往病床 上一靠。手一抬旁邊的陪護床立刻挪了過來,兩張簡單的病床湊在一起簡直成了 可以肆意慌淫的大床,白詩蘭一看咬著嘴唇牽住了穆靈月手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只是這一站都因為膝蓋發疼攙在了一起,兩個嬌嫩的肉體立刻互相磨蹭著看起來 分外的香艷。 許平雖然沒強到無所不能的地步,不過對付她們膝蓋上的紫青也是輕而易舉, 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真氣打出。兩位尤物瞬間感覺發疼的膝蓋被暖流包圍,不消一 刻的功夫就淤血盡散,雖然還有點發麻但不怎麼疼了,微微有點疼痛的影響不過 沒之前那麼的厲害。 這樣神奇的一幕讓她們更堅定了對九鳳玲瓏功美容效果的信心,姑嫂互相攙 扶著扭捏的上了床,就坐在陪護床上一時有些扭捏,畢竟面對著許平滿是淫笑的 注視她們也不知道從何下手。許平一看這會還扭捏上了自然不允,立刻開口誘惑 說:「你們可以先試著親吻對方,剛才不是已經試過了麼,老祖宗是你們的男人, 這是床第之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話雖這麼說,不過現在的氛圍多少有些冷靜下來了,即使她們有心理準備也 有點放不開。許平一看她們那麼尷尬立刻計上心來,將屋內的燈一關開口說: 「反正長夜漫漫的,不如我們來就做個遊戲吧,有個綵頭有輸有贏才好玩。」 突然昏暗下來的燈光讓她們鬆了口大氣,雖然身體依舊燥動但理智逐漸來 她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彼此,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自欺欺人的生物,明明心理已 經接受了可依舊表現得那麼扭捏。許平的話無異於給了她們一個台階下,兩位尤 物都表示了贊同,也看得出昏暗下來的燈光讓她們感覺好受了一些,畢竟沒情慾 撩撥的情況下這樣衣裳不整的模樣也讓她們感覺有些不舒服。 白詩蘭還穿著日常的OL制服,穆靈月身上的是端莊高貴的宮裙,衣裳不整 又恰到好處的曝露著乳房,這對她們心理上的刺激十分的猛烈,比起直接赤身裸 體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衣服依舊穿在身上的感覺始終在是她們心靈上一種無法 抑制的羞辱。 許平觀察著她們心裡的變化,淫笑說:「當然了,老祖宗負責來發號施令, 這是屬於你們姑嫂間的遊戲,雖然看起來有失公平,不過玩得盡興了肯定好處多 多。」 姑嫂間的遊戲,好處多多,這樣的詞彙讓人感覺遐想連連也猜得出這老色狼 想幹什麼,而且聽這話就知道這所謂的遊戲就是老色狼玩弄她們的一個借口。這 樣的情況兩位聰明絕頂的女人自然是心理有數,不過她們心知肚明但都採取了默 許的態度,因為高貴矜持的她們需要一個台階下,找一個突破口可以讓自己毫無 束縛的繼續慌淫下去。 許平自然不會傻到讓她們親口答應,見她們採取了默許的態度立刻說了低能 的規則,那就是姑嫂以剪刀石頭布的方式來決定勝負。贏的一方必須喝半杯純酒, 而輸的一方則是有下流猥瑣的命令懲罰,實際上這種規則不管輸贏都沒好處,為 的是讓她們有一個借口可以繼續荒唐而已。姑嫂都明白這種窘況和許平的想法, 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但都沒抗議,因為她們需要的確實是一個借口而已。 這種不平等條約她們也欣然接受,就足以說明她們早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准 備,欠缺的只是一個讓她們可以有心理安慰的契機而已。雖然晚上的調教很是成 功,不過許平一直堅信酒是色媒的絕對事實,訂立這樣的規矩只是為了讓她們更 加放得開而已。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許平充當著裁判的角色,實際上可以 說這是一場完全不對等的遊戲,因為不管誰輸誰贏最後爽的肯定是自己。 有了可以自欺欺人的借口,姑嫂間互相看了一眼就緩緩的伸出手來,不得不 說她們的動作是一點力度都沒有,似乎對於勝利都不怎麼上心,她們在乎的是有 一個切入點可以讓自己更加的放縱而已。 慌淫的遊戲即將開始,兩位尤物沉默的等待時突然房裡響起了刺耳的電話鈴, 雖然節奏很是輕柔但這一刻無疑還是把房裡的人嚇了一跳。白詩蘭一臉懵懂的樣 子,明顯不是她的手機,許平這時候可不管是誰打來:「別理他,咱們繼續!!」 有人掃興許平自然有些不爽了,不過穆靈月卻是一臉的擔憂,忐忑不安的看 了看許平說:「老祖宗,這一部手機的號碼,只有陸貴妃知道……」 她的話讓白詩蘭也瞬間面色一變,不用想就知道陸吟雪肯定是來查崗的,現 在她們最怕得罪的一是老妖怪二就是陸吟雪了。許平倒不怕得罪陸吟雪,反而可 以理直氣壯的責怪她掃自己的興,可眼前兩個女人瞬間面色一變明顯很是慌張, 如果就這樣置之不理的話相信她們也會忐忑不安玩也沒辦法玩得盡興。 白詩蘭和穆靈月都有些慌張,許平則是有些鬱悶,手一抬一招漂亮的隔空取 物把穆靈月的包包吸了過來。響的是一部粉色的平手機,一按連接畫面上立刻 出現了陸吟雪嬌好的面容,她應該還在外邊奔波看環境是在行駛的汽車上,微微 有一些吵雜的聲音。 陸吟雪似乎對於許平出現並不意外,反而是嬌柔的一笑,含情脈脈的說: 「老祖宗,人家這麼晚才打電話,相信不會掃到您的興致吧!」 不得不說陸吟雪時間掐得確實好,已經射了一波嚴格來說不算掃興,鬱悶的 是她低估了許平的獸興和今晚調教成功後的欲罷不能。一聽她的話許平氣消了大 半,見陸吟雪微微有些疲憊但眼眸閃爍著對自己的思念和關切,開口的時候語氣 瞬間軟了下來:「皇后娘娘和詩蘭服侍得很好,你呢,怎麼現在還在外邊奔波?」 「新朝將至,總有忙不完的事,不然的話臣妾也想去服侍您。」陸吟雪嘴邊 掛起了甜蜜的笑意,如此家常的話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男人微微的關心已經 足夠讓她心生暖意了。 「多鍛煉自己麾下之人,上位者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這樣會把自己活活累 死的。」許平語重心長的囑咐著,不過也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所謂的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很少有人能做到。皇朝剛經歷了內亂的波折,加之陸家受了重創本來就 人手不足,現在陸吟雪哪怕大膽起用新人也是捉襟見肘,否則的話不至於洛家老 爺子和陸舉一起出手的情況下還忙得這樣昏天黑地。 「靈月呢?」陸吟雪隨口問了一句,她自然也思想許平,不過更關心的是許 平的傷勢。她清楚這個色狼的秉性,若是獸興大發的話想叫他克制是不太可能的, 偏生穆靈月又一心求子,難免半推半就成其好事,到時候自己也不好責怪於她。 「想看麼?」許平淫蕩的一笑,嘿嘿的樂了一下。手機視頻能看見的畫面有 限,此時許平已經伸手把兩個略顯拘謹的尤物按到了跨下,姑嫂都清楚這色狼想 幹什麼,但這時她們也羞於以這樣衣裳不整的淫態直接面對陸吟雪。 她們還是屈服了,穆靈月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跪了下來握住龍根開始舔起 了軟軟有些可愛的龜頭。白詩蘭則是跪在她的一側,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親吻著已 經軟化的龍根,舔得是津津有味,相比穆靈月而言她早就習慣了許平的荒唐,也 不在意這樣的畫面被陸吟雪這種床上的姐妹看到。 陸吟雪輕恩了一聲,許平拿著手機調整了一下,她看到的畫面是兩位衣裳不 整的尤物跪在跨下為許平口交的香艷。這樣的畫面是情理之中的事,若說許平老 實的沒動她們陸吟雪反而感覺驚奇,只是口舌之欲陸吟雪也懶得吃什麼醋,不過 她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擔心是不是三人已經完成了香艷的肉戲,此時兩位尤物穿 上衣服只是匆忙的為了敷衍她而已。 陸吟雪在許平面前一向不隱瞞自己的情緒,所有的疑惑都寫在了臉上,許平 色咪咪的一笑後一手直接把白詩蘭的短裙撩到了腰間。白詩蘭羞得滿面通紅卻一 點反抗都沒有,這一撩她濕透的小內褲就露了出來,又小又緊的貼在了水蜜桃般 渾圓的美臀上,看起來極是淫穢,不過雪白的臀肉上沒磨蹭的水痕亦沒抓痕也能 證明她們的清白。 「怎麼樣,老祖宗夠聽話吧!」許平淫蕩的一笑,饒有所指的說:「今晚我 是爽了,可憐了我們兩位大美人光出力沒享受到,可是把她們折騰壞了!」 「老祖宗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您這是在欺負這兩位姐妹,真是的!」陸 吟雪嬌嗔了一聲,明顯看到白詩蘭的小內褲還穿在身上她就放心了,事實上她心 裡感覺有些慚愧,許平就算硬來的話她也不好責怪,現在許平在二女面前這麼給 她面子,著實是讓她芳心暗喜滿滿的都是感動。 白詩蘭是嬌羞不堪,穆靈月則是鬆了口大氣,她宮裙底下可是真空的狀態, 這要是被陸吟雪看到的話就解釋不清了。姑嫂心不在焉的為許平口交著,畢竟在 陸吟雪的面前她們顯得有些慌張,倒不是因為淫態被看見而羞澀,而是擔心陸吟 雪會吃醋,畢竟日後她們得活在陸家的庇佑之下。 「今天都那麼晚了,老祖宗也該休息了!」陸吟雪對許平深深的愛著,有感 恩也有敬畏,溫順如她很少敢開口管許平的事,但這次因愛作祟倒是一副嬌嗔的 口吻說:「臣妾知道您精力旺盛,不過有傷在身偶爾放縱一下還行,難不成您還 想折騰一晚上,您不心疼自己臣妾還心疼您呢。」 情意綿綿的話聽得許平心生暖意,穆靈月則是聽著感覺有些發酸忍不住吃起 了醋,也責怪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像陸吟雪那樣表現得落落大方。當然了聰明如她 們也聽出了陸吟雪的意思,反正這老色狼陸吟雪是管不了,但她們肯定不敢違背 陸吟雪的話,傻子都聽得出陸吟雪是不吃醋,但她特別的關心老妖怪的身體,這 時候敢不聽她的話難免有禍亂宮闈之嫌,當然這個宮闈指的是許平的後宮。 陸吟雪後宮之的地位剛奠定,這時候穆靈月和白詩蘭自然不敢挑釁她,不 過讓她們左右為難的是就算自己願意走,老妖怪肯不肯還是另說,於她們而言兩 邊都是她們不敢得罪的。 「知道了,老祖宗有節制的!」許平猥瑣的笑了起來,饒有所指的說:「你 那一份老祖宗可給你留著呢,到時候保證我們的太后娘娘欲仙欲死,而且還能讓 你的皮膚更加的光滑哦。」 許平指的是九鳳玲瓏功的事,這是任何女人都拒絕不了的誘惑,陸吟雪一聽 亦是眼前一亮,不過還是嬌聲道:「好啦您,現在皇后娘娘也是貴人事多,詩蘭 也忙得暈頭轉向了。她們是臣妾的左膀右臂也是您的女人,好不容易有時間去看 您卻被你折騰這麼久,老祖宗您也憐香惜玉一點好不好。」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許平自然是點頭應允,陸吟雪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這 才把電話掛斷。 姑嫂間心不在焉的口交實際上挑逗力並不強,電話一停她們就動的坐了起 來,想來受陸吟雪的影響她們也沒什麼興致了。許平一看時間知道今晚再強求也 不好玩,只能哎了一聲說:「好啦,陸大貴妃母愛氾濫關心我們的休息情況,看 來今晚都得做乖寶寶了。」 「老祖宗確實該早點休息了!」白詩蘭和穆靈月一聽鬆了口大氣,只要許平 不強求的話她們就不必左右為難了。 「嗯,那你們收拾收拾早點去休息吧!」許平也沒了繼續調教她們的興致, 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她們美麗的嬌乳,忍不住說:「你們如果想吃掉的話最好快點, 等到風乾就徹底沒效果了……」 這話一出,讓原本鬆了口大氣的姑嫂倆頓時有些慌張,既擔心精液失去了效 果又擔心許平賊心不死還想對她們繼續進行蹂躪。這時穆靈月頓了一下,小心翼 翼的說:「老祖宗,可否容臣妾和嫂子去衛生間,沐浴,淨身……」 皇后娘娘說話就是這麼端莊委婉,現在她們就算想走也得清理掉臉上和乳房 上的精液,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儀態。否則的話要是被人看見那簡直是天大的 醜聞,當然了她們本意是不願意浪費哪怕一滴的精液,不過能避開許平的話就再 好不過。 可惜的是許平這老色狼哪會琢她們的願,頓時是邪淫的一笑說:「就在這裡 清理吧,老祖宗看爽了就放你們走,絕不食言。」 穆靈月微微的遲疑,但這時白詩蘭不由分說的捧著她的臉,對準她柔嫩的小 嘴就深深的吻了下去。穆靈月頓時動情的嗚了一聲,她沒想到嫂子那麼直接,丁 香小舌直接就鑽到她的小口裡吸吮起來,穆靈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輕喘間任由 嫂子輕佻的吸吮著她柔嫩的小舌頭。 姑嫂間開始了激烈的舌吻,白詩蘭跪高了一些採取了動的態度,見穆靈月 閉上眼睛已經默認了。她一邊動情的親吻著一邊媚氣橫生的白了許平一眼,雖然 依舊是助紂為虐的行經,不過她是以自己的動來避免穆靈月的尷尬,加之在許 平跨下調教了那麼久實際上她對於這樣小打小鬧的慌淫也無所謂了。 白詩蘭知道穆靈月骨子裡還有些放不開,性就一邊親著一邊把她壓在了身 下,吻得她意亂情迷後嫵媚的看著許平。緩慢的伸出她柔嫩的丁香小舌,用十分 淫蕩的動作開始舔著穆靈月傾國傾城的容顏,仔細而又騷浪的動作讓許平瞬間興 奮不堪,跨下巨物 "點"^b點 也隱隱的充血。 穆靈月半推半就的接受著,即使不是性感帶但被這樣淫蕩的舔著臉呼吸也控 制不住的紊亂起來,白詩蘭舔著穆靈月的臉,雙手輕車熟路的往下抓住了伴隨呼 吸上下起伏的美乳揉弄著。這下穆靈月控制不住了,本能的呀了一聲:「不要… …嫂子,呀……」 第六章、姑嫂相淫 姑嫂間的慌淫關係,禁忌帶來的心理刺激無比的劇烈,白詩蘭亦是瞬間感覺 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仔細的將穆靈月臉上的精液痕跡舔得乾乾淨淨事,看著美若 天仙的皇后娘娘此時淫穢的模樣更是激動,雖然有正經的目的但她的動作卻挑逗 性十足。 白詩蘭似乎也喜歡上了調戲穆靈月的感覺,看著這個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小 姑子嫵媚的淫態,聽著她的呻吟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更為重要的是她知道這 樣能取悅自己的男人,虛龍假鳳的親密發生在她們姑嫂的身上本身就刺激感十足, 連白詩蘭都漸漸的墮落喜歡上了這種邪惡的快感。 白詩蘭感覺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感受著身下小姑子嬌軀不安的扭動更 是興奮,仔細的舔完了她臉上的精液吞嚥後還有點戀戀不捨,妖嬈的一笑後慢慢 的往下,吻過她雪白的香頸,滑嫩而又性感的鎖骨,聞著這完美胴體散發的體香 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掉了。 「呀,嫂子,不……呀!」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披頭散髮滿面的陶 醉之色,此時此刻覺得羞恥無比但美妙的感覺卻讓她控制不住。一手死死的抓著 床單,而一手卻是控制不住的摸在了白詩蘭的後腦,也不清楚自己是本能的想推 開她,還是想按住她讓這美妙的感覺來得更加的猛烈。 因為這時白詩蘭已經埋首在她美麗的乳房上,雙手齊出的抓住這對飽滿的肉 球揉弄著,櫻桃小口一張肆意的親吻著兩軟雪白的乳肉。柔嫩的丁香小舌宛如是 靈活的毒蛇一樣,舔拭著每一寸的肌膚不客氣的吞嚥著上邊精液的殘餘,動作與 媚態放蕩至極,而她更是故意的含住穆靈月一直充血敏感的小乳頭吸吮起來,除 了貪婪許平的精液外還肆意的挑逗著這本就焦燥不安的肉體。 在白詩蘭手口並用的挑逗之下,不堪人事的穆靈月扭動著嬌軀,死死的抓著 床單發出了銷魂的呻吟,所謂的羞恥此時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快感和甘願沉淪的 刺激。 許平在旁邊看著姑嫂的艷戲早就邪火中燒了,忍不住拖著傷腿挪到了她們的 身邊,沉浸在激情中的姑嫂彷彿視而不見般,似乎早就料到了許平絕不會甘於只 做一個觀眾。許平挪到了穆靈月的另一側,直接坐到了她的頭部位置後一手控制 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臉,喘著粗氣欣賞著這美妙至極的活春宮。 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轉過頭來的第一時間就張開小嘴含住了許平的龜頭 吸吮著,意亂情迷間纖嫩玉手更是直接伸上來抓住許平的龍根快速的套弄著,手 口並用的為許平服務著動作已經是輕車熟路而又狂熱,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壓抑 住自己想大聲叫出來的快感。 穆靈月被自己的嫂子挑逗得已經腦子發熱了,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瘋狂的吞吐 著巨大的陽物,她的雙腿不安的併攏交織著。本來 |?度2 端莊高貴的宮裙早就皺亂了, 裙擺下是她修長美腿露出來時的誘惑,許平忍不住伸出一手猛的鑽到了她的裙裡, 將裙擺微微撩高後直接摸到了那最迷人的羞澀地。 調教了一晚上皇后娘娘都那麼的配,帶給許平心靈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即使沒真刀真槍的做愛但卻徹底的把她征服了,讓這傾國絕色的高貴尤物在跨下 被你肆意玩弄簡直是如夢如幻。這種感覺相信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尤其是想 起她在跨下動為自己口交的模樣,雖然多少有些倔強但卻是一件讓人幾乎瘋狂 的妙事。 許平可不是那種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不顧的人,這時候最重要的安撫住她燥動 的情慾,這樣調教才算圓滿的成功才能把這美艷的尤物徹底收於跨下。調教的目 的是為了她的逆來順受,也讓她享受並沉淪其中,性愛永遠不是單方面的享受而 是快感的互動,許平深信當這個高潮來臨的時候,矜持而又高貴的皇后娘娘將徹 底的臣服於自己的跨下。 手指延著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上,撩開裙子後很輕易的佔領了最美妙的地帶, 穆靈月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許平的手掌就摀住了她潮濕不堪的嫩穴。歷經一晚上 的調教她早已是情動不堪,花穴周圍徹底氾濫不說愛液幾乎粘濕了腿間,那又熱 又濕的潤滑感瞬間就讓人獸血沸騰。 許平的手靈活無比,捂上去的第一時間手指開始動了,一根延著她的肉縫 找到早已經充血的小陰締,用力的按壓著這敏感的小肉粒。中指在一瞬間就侵入 了她的名器寶穴,感受著九曲廊蠕動性十足的緊湊,即使是已為人母的少婦但 這一位緊湊的夾擊在一瞬間幾乎夾得許平的手指動彈不得。 「不,老祖宗……嫂子,啊,你們作踐死我,呀……」穆靈月頓時忍不住了, 發出了啜泣般的呻吟異常的激動,扭著嬌軀含著龍根的小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叫 聲,聽起來分外的淫穢讓人感覺更是激動。 許平的魔手開始動了,閱遍花叢的經驗老到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光是手 上的靈活程度就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靈活的手指在一瞬間就掌握了穆靈月的 敏感地帶,開始了猛烈而又激情十足的摳弄,與此同時又在摳挖著,動作靈巧無 比節奏感十足,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完成了這個技術難度極高的挑逗動作。 穆靈月控制不住了,發出了高亢而又放肆的淫叫聲,嬌軀幾乎在一瞬間就痙 攣起來,被挑逗了一晚上的情慾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出來。乳房被嫂子手口並用 的挑逗著,羞澀地被男人的魔手肆意的玩弄,加之口含陽物時這特殊氣息的刺激, 身體的敏感帶在一瞬間全部淪陷。 「呀,嫂子,不行……太酸了,受不了……」穆靈月驚吟著,含著龜頭的呻 吟含糊不清,卻讓人感覺倍加的銷魂,聽到耳朵裡就是最好的催情魔音。 無比劇烈的感覺挑逗著每一個細胞,中樞神經彙集著無與倫比的快感衝擊著 大腦,當子宮在劇烈的顫抖著穆靈月低低的嗚了一聲瞬間全身都痙攣起來,意識 在這一刻被澎湃的快感衝擊得幾乎魂飛魄散。 銷魂侵骨的高潮侵襲著這美麗動人的肉體,一瞬間彷彿抽去了靈魂一般只剩 下抽搐的本能,穆靈月兩眼一閉在這美妙的中級中幾乎暈厥過去。她停下了口交 的動作,許平感覺有些不爽不過還是從她裙子裡抽出了一直做怪的大手,手掌已 經被她的愛液淫水打濕,看起來分外的漣漪也特別的有成就感。 「皇后娘娘真敏感,還不到五分鐘就高潮了,看起來真的是憋壞了。」許平 故意揚了揚手掌向白詩蘭展示自己這一手的潮濕,相信穆靈月肯定也聽得到這凌 辱的語言,不過此時她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估計徹 底的失了神也無法感覺到何為羞澀了。 白詩蘭含情而又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一隻玉手伸過來抓住了龍根繼續套弄 著,瞬間就緩解了許平不上不下的那種難受。不過白詩蘭另一手依舊揉著小姑子 已經被她舔得乾乾淨淨的白嫩美乳,抬起頭來與意亂情迷中的穆靈月接吻著,給 於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動作細膩無比讓人感覺別有一番韻味。 白詩蘭溫柔的愛撫著,直到穆靈月身體的痙攣微微減弱時才抬起頭來,媚氣 橫生的看了看許平後嬌嗔道:「老祖宗您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用手就把靈月 玩成這樣……」 說話間穆靈月的嬌軀一顫,下意識的攏著雙腿遮掩那泥濘不堪的羞澀地, 不過在宮裙的遮羞下本來就看不見任何的春光,這樣的行為無疑在表示她已經緩 過神來了。許平也不客氣,直接把手伸到了白詩蘭的面前,淫笑道:「作為皇后 娘娘最親密的嫂子,詩蘭是個長輩,是不是得幫我們的皇后娘娘善一下後啊。」 「壞蛋!」白詩蘭嬌嗔著,抓住了許平的手腕,伸出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起 了掌心處潮濕的淫水。這樣的動作和她嫵媚的表情搭配起來放蕩不堪,偏偏她又 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舔得是嘖嘖有聲,讓人感覺瞬間就淫血沸騰。 此時二人把癱軟如泥的穆靈月夾在中間,穆靈月依舊沉浸於高潮的餘韻中, 聽到聲音忍不住好奇的半睜著眼眸。清晰的看見嫂子正津津有味的舔吃著她高潮 的愛液,這樣的一幕讓穆靈月感覺呼吸一滯心裡有說不出的邪惡感,嬌軀不安的 一扭間高潮中的子宮亦是顫抖了一下,讓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對於男女之 事慌淫的認知瞬間就上了一個台階。 白詩蘭媚笑的看了看她,當著她的面將許平的每一根手指都吸吮入她動人的 櫻桃小口中,嘖嘖的舔去了所有高潮的愛液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舔著嘴唇嗲 聲說:「味道不錯哦……就是有點少了……」 「詩蘭你是越學越壞了,不過我喜歡……」許平見穆靈月醒了,淫蕩的一笑 後雙手把白詩蘭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白詩蘭嗚了一聲後趴在了穆靈月的身上, 雙手握住龍根套弄著,張開小嘴含住龜頭開始了熱情如火的吞吐。 眼見穆靈月得到了如此美妙的高潮她也是徹底的情動,嘖嘖的品嚐著男人的 肉棒同時挑逗般的扭動著她美妙的身體,漂亮的眼眸裡已經飽含春情的水霧,這 一晚上荒唐的調教已經讓她的情慾膨脹到了頂點,此時成熟嫵媚的身體早已是欲 火焚的狀態,渴望著男人陽物的氣息,不管是多麼作踐的挑逗她都渴望,因為燥 熱的身體太需要許平的玩弄了。 此時她趴在穆靈月的面前,飽滿的豪乳磨蹭著穆靈月高潮後通紅的小臉,敏 感的乳頭磨蹭而過帶來的快感讓白詩蘭忍不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穆靈月此 時亦是意亂情迷,眼前嫂子美麗的乳房盡在咫尺,這樣的溫潤動人又柔軟無比, 耳邊傳來嫂子動人的呻吟,眼角一斜可以看見嫂子的櫻桃小口含著男人的陽物動 情的吞吐著,這樣的刺激讓她精神有些恍惚,依舊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顫。 穆靈月明白嫂子是怕她抹不開面子,所以先動的為她服務,又搶著取悅這 個男人緩解自己的尷尬,嫂子或許自己也在享受著這份荒唐,但她的放浪實際上 一直是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自己的面子。想起剛才嫂子挑逗自己時的溫柔,即使荒 唐不堪也讓人心生暖意,就如現在嫂子所做的事一樣,其實都是在顧及著穆靈月 一直高高在上的自尊。 心裡的暖意讓穆靈月感覺眼裡有淚水在開始打轉,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感動 的時刻,剛品嚐完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知道嫂子其實也和她一樣很是渴望。穆靈 月不再扭捏,雙手齊出的抓住了白詩蘭圓潤的美乳,張開小嘴開始舔吸著雪白乳 肉上的殘餘精液。 「呀,靈月,舌頭好靈活,嗚……」白詩蘭瞬間控制不住,含著陽物發出了 哭泣般的呻吟聲,擺動著頭部前後吞吐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穆靈月全情投入,讓自己也沉浸於這種荒唐的美妙之中,津津有味的舔著嫂 子美麗的乳房。張開櫻桃小口吸吮著敏感而又粉嫩的小蓓蕾,用舌頭輕輕的圍繞 著乳暈畫著圓圈用牙齒溫柔的咬著,腦海裡想起許平挑逗她時的那些伎倆,報 般的挑逗著嫂子敏感的乳房,這樣的感覺讓她漸漸的陶醉。 白詩蘭呻吟著身體也開始了不安的扭動,她似乎沒想到穆靈月會挑逗得如此 的撩情,柔嫩小嘴帶來的銷魂感覺讓她明白為什麼穆靈月剛才那樣的激動了。本 就燥熱不安的身體在這種淫亂的氛圍中更加的敏感,姑嫂的雙飛間有了互動的話 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這種刺激十分的劇烈幾乎在一瞬間就讓人意亂情迷無法自制。 許平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一邊享受著白詩蘭的口舌服務一邊伸出手去,摸 過她的後腰來到了美麗的翹臀上。短裙已經被撩起了,濕透的小內褲依舊貼著敏 感的銷魂地似乎讓她很是難受,許平呼吸一滯間手指靈活的覆蓋上了她的陰戶, 撩開了小內褲後手指輕車熟路的進入了銷魂洞中,慢慢的扣弄著又玩弄著敏感的 小陰締。 這樣的刺激讓白詩蘭感覺幾乎要瘋了,尤其男人手指的玩弄彷彿帶有魔力, 每一下都能撩撥到最敏感的地帶,那種觸電般的快感異常的猛烈。而乳房在皇后 娘娘的秀口中玩弄著,雖然她是那麼的端莊矜持,但真正放開的時候丁香小舌靈 活得堪比毒蛇,同為女人她即使是第一次做這樣慌唐的事卻清晰的瞭解到自己的 敏感點,香艷無比的挑逗帶來的酥麻感覺讓白詩蘭感覺腦子發暈,混身的骨頭幾 乎都要酥掉。 白詩蘭的表現更加的不堪,在穆靈月和許平的雙重玩弄之下,成熟得滴水的 肉體不堪承受,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嗚了一聲後無力的倒 在了一側,在高潮的侵襲中神智不清的喘息著。 披頭散髮的模樣,滿面的陶醉,微張的小嘴邊上還殘餘著男人的分泌物,起 伏的乳房上佈滿了小姑子留下的口水的吻痕。這樣的一幕無比的香艷,不過她歇 菜了苦的又是許平,巨大的陽物跳了起來再一次表達著被人遺忘的憤怒,若不是 已經射了一次的話許平肯定忍不了。 白詩蘭徹底的癱軟一旁,雪白的美乳起伏著顫抖著,滿面的陶醉之色看起來 極是妖嬈。穆靈月嗚的一聲後拖著無力的身體趴到了她的身上,雙手捧著嫂子的 小臉熱情的親吻著,一邊舔去班駁的精液一邊如是剛才一般給於嫂子高潮的愛撫, 動作溫柔無比臉上的迷醉之色更是讓人動容。 許平靜靜的在旁邊看著姑嫂間的溫存,除了情慾之外還有許多讓人心動的暖 意,現在她們的狀況似乎是相依為命一樣,這一次的荒唐除了是對她們一種凌辱 的蹂躪外,也讓她們的關係得到了質一般的昇華。 兩位尤物把彼此身上許平留下的精液都舔吃乾淨後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的余 韻和這份溫情,等到她們過神來想起男人的巨物第二次一柱擎天還沒得到滿足 時有些慌張,因為這一晚的調教她們已經沒任何的反感和不適了,反而有些感激 這種荒唐讓她們的關係更加的親密。 當她們想起許平這個下流的功臣時,許平已經靠在床頭吸起了事後煙了,已 經射過了一次沒那麼衝動了。今晚的調教很是成功為日後的性福打下了堅實的基 礎,事實上這就夠了,兩位尤物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也累了,許平自問是憐香惜 玉之人已經打算結束這個香艷的夜晚,同時也在期待著調教成功以後真正的雙飛 到來時的美妙。 「老祖宗,對不起,冷落了您!」白詩蘭先爬了過來,枕在許平的腿上嬌嗲 的說著,臉上儘是被征服的陶醉之色,在這種慌淫的氣氛下一次的高潮就足夠滿 足她成熟嫵媚的身體。 「老祖宗,您沒生氣吧!」穆靈月也趕緊過來依偎著許平,表現得有些忐忑 似乎是怕許平生氣,她望著依舊一柱擎天的巨物。下意識的想繼續用小嘴伺候許 平,不過許平馬上搖了搖頭,溫柔的笑了笑說:「你們也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今晚老祖宗已經很開心了!」 見許平沒有生氣,她們這才鬆了口大氣,一左一右的枕在許平的腿上就似是 溫順的小貓兒一樣,雖然已經適應並且喜歡上了這種淫亂,不過有些話依舊羞於 啟齒。休息了一陣後她們都有些困了,許平一看就知道她們因為自己第二炮沒射 出來有些不安,趕緊開口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去沐浴一番然後去休息吧, 畢竟現在你們俗事纏身也忙得不可開交……」 「人家想在這睡了……」白詩蘭撒嬌了一聲,穆靈月露出無辜的表情,明顯 她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礙於陸吟雪的淫威她們也知道這不切實際,更何況真睡 一起的話很容易擦槍走火。 現在她們已經被許平徹底的征服了,可以說一但乾柴烈火起來許平根本不用 強硬她們就會動迎,現在姑嫂兩位尤物對於這個男人已經是一點自制力都沒 有。真在這過夜的話,恐怕許平不用動,她們都會不由自的想把這個男人吃 了,哪怕她們明白二人加起來也無承歡之力,但她們已經徹底的喜歡上了被這個 男人征服,蹂躪,一起玩弄的那種邪惡快感。 許平又點了一根煙,笑咪咪的說:「來日方長你們急什麼啊,等老祖宗傷好 以後肯定得挑一個良辰美景好好的陪你們一晚,到時候你們可別求繞哦……」 「人家不求饒,到時候老祖宗隨便懲罰人家!」白詩蘭嬌嗲的說著,眼含春 霧明顯很期待那一個時刻。 「老祖宗,說好了哦,等您閒下來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們。」穆靈月鼓著勇氣 把這話說出了口,因為姑嫂真正的雙飛無可避免,同時她一心求子又追求那神奇 的美容效果,加之已經享受到了這禁忌關係帶給她的無比美妙,自然不再排斥這 種慌淫的關係。 打情罵俏了幾句,她們因為感覺身上粘粘的很是難受就想先洗一下,穆靈月 貴人事多又因為經常出席正式場所以車上有備用的衣服。她命自己的宮女拿上 來時,白詩蘭依舊躺在許平的腿上,小手輕佻的玩弄著許平的腳趾笑吟吟的問: 「老祖宗,要不要人家和小靈月一起陪你鴛鴦戲水啊?」 讓這對姑嫂陪著鴛鴦戲水?面對這兩個絕色尤物的情況下能老實下來許平自 己都不信,來日方長許平也不急於這一時了,立刻搖了搖頭說:「得了,真去洗 的話我可是會獸興大發的哦……」 「獸興大發也是能摸不能吃,讒死您……」穆靈月心情輕鬆了許多,竟然下 意識的接許平的話茬嬉笑了一聲,不過剛笑完面色就微微一變。細想一下不可能 出現那種能看不能吃的情況,眼前的老妖怪這麼強悍別說斷一條腿了,就算是四 肢盡廢也能幹盡各種禽獸不如的事,更何況不是為了她們的話也沒必要忍著,人 家根本不存在這種問題。 「小娘皮造反了,居然敢這樣調戲老祖宗!」白詩蘭在旁邊呸了一下,一副 調戲的口吻說:「我看你是皮癢了還是哪裡癢了,是不是嫌棄嫂子在這耽誤你的 良辰美景了,要不我先出去一下給你個偷吃的機會得了,成人之美可是一種美德。」 白詩蘭的調戲很好的緩解了穆靈月的尷尬,不過許平可不會放過她,立刻一 副猥瑣的模樣用極是下流的口吻說:「咱們的皇后娘娘還是調教得不到位啊,真 到了那時候老祖宗確實吃不了你,不過你可得知道男歡女愛除了正道滄桑外還有 歪門邪道一說,難不成你在這方面還有特殊的癖好,想讓老祖宗給你開發開發。」 這一說,穆靈月嚇得下意識的夾住了雙腿搖了搖頭一副怕怕的樣子,可愛而 又俏皮讓人忍俊不禁。大概是想著自己嫩菊的幼小,再想想這根巨物的粗大,瞬 間驚慌不堪,將這品菊之樂想像成了地獄般的酷刑。許平是開玩笑嚇唬她,當然 也不排除早有覬覦的嫌疑,不過穆靈月倒是認真的想像了所以有些慌張。 她這模樣逗得白詩蘭是咯咯直笑,花枝招展胸前飽滿的肉球都在胡亂的晃動 著,雪白色的肉浪看得讓人眼花繚亂。穆靈月過神來立刻嬌嗔的瞪了她一眼, 聰明如她也知道了許平就算有所覬覦但今晚這情況老色狼已經沒了興趣,嫂子這 純粹是在逗她玩呢。 你儂我儂的調情了好一陣,白詩蘭這才起身,打來溫水仔細的為許平擦洗著 狼狽不堪的下身。穆靈月的人也送來了換洗的衣服,兩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尤物 難得的賢惠了一把,將病房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這才攜手走進了浴室,清洗被玩弄 了一晚上的動人嬌軀。 女人洗澡一向耗時頗多,不過等她們洗完攜手走出來時許平是眼前一亮,本 就是傾國絕色的尤物又各有韻味,此時演繹著美人出浴的嬌艷自然是風情萬種。 她們不約而同的盤起了頭髮顯得無比的端莊,穿的都是十分得體大方的正裝,勾 勒出火熱的曲線卻又有種不容褻瀆的高貴,舉手投足間充滿了知性而又成熟的誘 惑。 「老祖宗,您眼珠子瞪那麼直幹什麼,人家穿這樣好看麼?」白詩蘭咯咯的 笑著,扭著小腰在許平眼前一轉,成熟OL美艷動人的風情撲面而來,讓人想第 一時間把她撲倒在身上狠狠的調教一番。 「老祖宗那麼有品味,嫂子穿這麼漂亮恨不能把你一口給吞了!」穆靈月在 旁邊咯咯的笑著,她和白詩蘭穿的是同一款的西裝裙,端莊大方不同的是她是灰 色的,而白詩蘭更能駕御那種冷艷的黑色。讓穆靈月有些疑惑的是老妖怪怎麼表 現得那麼激動,按理說這可是幾年的出土文物,難不成還懂什麼制服誘惑不成。 病房收拾得很是規矩,臨走的時候姑嫂兩位尤物衣著爭取的跪在跨下,嘖嘖 的為許平口交了一陣才戀戀不捨的離去。那樣端莊美艷的她們跪在跨下用櫻桃小 口含入你的陽物,這樣的視覺衝擊十分的猛烈,也讓許平對以後的姑嫂雙飛遐想 連連,開始考慮到時候是不是就讓她們這樣著裝整齊的伺候自己,不過得穿什麼 樣的制服比較好呢。 第七章、新的希望 這一個月住院的日子可謂是愜意,如果不是許平自己覺得稍微修身養性一些 的話,病房就變得和炮房無異了。後宮團的成員一抽空就輪流來訪,幾乎所有人 都到齊了,無論誰來都少不了被許平占一下便宜幹點口舌之欲的妙事。 不過許平也有鬱悶的地方,一是姐妹花小公沒來,這對雙胞胎小可愛最近 忙於入學的事情,被陸吟雪嚴令暫時不得離校。這也是因為之前皇城之亂的時候 落下了太多的功課,乖巧好學的朱可兒學習成績之前是數一數二的,到了新學校 後成績有了明顯的下滑,在這方面比較好勝的她自然是得埋頭惡補。 讓人想不到的是朱曼兒這叛逆的混世魔女雖然喜歡湖鬧但學習成績也不錯, 皇家對於公們的學習管教得特別的嚴,雖然小小年紀經歷了那麼大的風波會讓 她們成熟,但陸吟雪也擔心為此她們無法靜下心來學習所以就禁了她們的足。 有一個原因她不敢明說,不過她已經把許平當成了洪水猛獸,深怕情竇初開 的女兒沒心思學習所以暫時不讓女兒們和許平見面。好在現在絡通信方便,雖 然她們也被禁止上玩遊戲不過基本的通信自由還是有的,也只能每晚上和許平 聊聊天,說一些下流的情話以釋相思之苦。 至於其他女人,白詩蘭和穆靈月忙得暈頭轉向了,姑嫂間就沒有再一起過來 沒給許平任何的機會。而穆靈月和陸吟雪兩位未來的太后也湊不到一塊去,每次 來都是單獨一人雖然也少不了被許平蹂躪,但起碼也沒過份到許平十分期望的那 個地步。 出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不過日子越來越臨近許平卻有些焦燥,因為出院以 後舉目望去茫茫的京城卻不知道去哪好。皇宮許平是不願意去住,儘管朱明遠再 三的強調要接老祖宗去盡人孫之孝,不過說到底宮裡人多眼雜幹什麼都不方便, 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慌淫,許平連考慮都不用就直接拒絕了。 要個落腳點其實很容易,京城的房子想買幾套就幾套也不是難事,問題是住 著得有點意思才行,否則的話守著個大房子又孤家寡人的和睡在棺材裡有什麼 別。本來眾女是相約出院的時候過來接,不過許平也是謝絕了,多小個事不用那 麼大的陣仗。 病房裡的東西一應具全也沒什麼行李好帶,手續更是不用辦,換身新衣服就 可以直接走人沒那麼麻煩,對於許平來說鬱悶的是出院以後去哪住,上哪找樂子 去,總不能一直住酒店吧,那也太沒歸屬感了。 出院當天許平又玩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等到陸吟雪來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 空,陸吟雪也只能是一聲歎息了。她最擔心的是許平會聞著味道跑去找自己的女 兒,畢竟女兒現在是學業期就怕許平一去她們的心就散了,不過擔心歸擔心她也 不敢再過多的管束許平,畢竟她明白這一個月的禁慾期許平已經給足了她面子, 再說下去的話就是她不知輕重了。 現在許平已經化身一頭蠢蠢欲動的禽獸了,可以說那種一般性的猥瑣行為已 經無法滿足許平澎湃的獸慾,現在許平苦苦追求的目標特別的明確,姑嫂雙飛, 母女三飛,或者是耐心等待朱明遠登基的時候來一個喪盡天良的太后雙飛。 最後這個目標得延後一些才能實現,姑嫂雙飛這個經過上次的調教實際上她 們也都採取了默許的態度,甚至白詩蘭還會動提這個來挑逗許平。可惜的是她 們實在太忙了,忙抽空來一趟也是疲憊不堪的狀態讓許平不忍心過多的折騰她 們,而且最近她們天南地北的飛來飛去時間上湊不到一塊來,所以姑嫂雙飛這個 也得等她們商議好一個空閒的時間後才能實現。 母女三飛這個也操蛋的得等,除非是擺臭臉用十分強硬的態度要挾陸吟雪, 否則的話還是得給她們一定的時間做心理準備,找一個適的環境再來實現這個 偉大的夢想,畢竟現在陸吟雪把許平視為影響女兒學業的洪水猛獸,想要光明正 大的母女三飛也不是好時候。 至於姐妹雙飛的話倒容易一點,自己可以偷偷去她們學校找人,到時候想幹 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是輕而易舉的。加上這段時間朱可兒表達著思念很是哀怨, 朱曼兒沒有明說但也一副含怨的口吻,讓許平是心疼壞了恨不能立刻跑到她們的 身邊,偷偷的爬上這對姐妹花的香床給她們一個驚喜再次享受那粉嫩得如夢如幻 的雙飛艷福。 出院的當天許平就有這個打算了,不過意外的是丁彤知道許平出院的消息立 刻找上門來,她們那邊的進展已經有些眉目了,不過有些難題暫時攻克不了。雖 然丁彤的語氣不敢確定,但她希望許平能過去幫一下忙,或許一直攻克不了的問 題會因為許平的到來迎刃而解。 怪了,難不成基因技術的問題不需要科技,需要老子的歪門邪道。許平雖然 感覺有些困惑,不過剛好出院後有些不知所去,性就先答應丁彤,如果能把她 們的問題解決的話也未嘗不可。畢竟卡戴妮和琳娜是那麼誘人的一對姐妹花,身 材性感在床上的風格又異常的火辣風騷,許平是食髓知味一想就感覺心癢癢的。 加上之前許平在資料裡瞄過一眼丁彤以前的照片,雖然沒那種妖嬈至極的驚 艷,但卻是一個看起來知性而又溫柔的美少婦,那樣的丁彤可以說第一眼你只會 感覺她漂亮,但絕對是越看越耐看的一個大美人。 許平動身的時候心裡已經癢得不行了,如果這次可以的話試一下母女三飛的 滋味也是不錯,兩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姐妹花應該不會排斥這種刺激的事。上次 救了她們母女的命本來她們就欠自己一個人情,這樣天大的恩情不以身相許 ?|度33? 也太 說不過去了,只要解決了丁彤的話美妙的母女三飛就指日可待了。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二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52 第二十二集 內容簡介: 琳娜姐妹的癡騷欲女性格讓許平內心火熱不已,聯想到丁彤那成熟美艷的少 婦身材,看來在秘密基地可以享受到香艷的母女三飛! 但許平真正見到母女三人,滿腔獸慾立即消退大半──這幾個女人的邏輯呢? 道德感呢?況且丁彤如今的樣子……他不是禽獸啊! 第一章 還是那個群山環繞的秘密基地,不同的是少了恩怨糾葛的話這裡清靜得如是 世外桃源一樣,禁軍水洩不通的把守之下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安寧。沒了霍俊和 他的護衛隊,沒了御用拱衛司的張牙舞爪,這裡更像是一個科學家們的天堂,可 以在這裡肆無忌憚的發揮著她們瘋狂的設計和超前的想法。 或許他們的思想也會有邪惡的時候,但純粹作為一個研究用地的話,這裡能 的條件堪稱是人間天堂,依舊是由皇家直接負責的,但這個基地現在最高負 責人是丁彤,除非是皇家有令否則的話丁彤在這絕對是說一不二的權威。 畢竟琳娜和卡戴妮已經是許平的女人了,而且同生死共患難過又都是以後床 上的姐妹,陸吟雪臨走時幾乎把這裡送給了丁彤作為研究之用,算是一個討好許 平的順水人情同時也是她心思細膩的表現。至於朱曼兒和琳娜之間的過節就不用 提了,細看的話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鬥氣而已,明看的話更是一點結怨生仇的必 要都沒有。 更何況之前各為其的情況下琳娜實際上沒為難過朱曼兒,那些在小公看 來特委屈的事其實根本微不足道,細想的話人家其實還留了情面,最起碼沒在她 們身上做過任何實質性的研究。在這點上即使愛女心切的陸吟雪也是心裡有數, 所以雙方在不用言語溝通的情況下就冰釋前疑了。 陸吟雪也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人,雖然朱曼兒朝她抱怨過被抓去時受的委屈, 可成熟的她不用點明就知道這就是個誤會而已。雖然女兒受委屈了任何當媽的都 會心疼,但這點肚量陸吟雪還是有的,如果因此怪罪琳娜的話就太不明事理了, 更會養成小公刁蠻跋扈的習慣,從小就對兒女管教嚴厲的她更不可能由此嬌縱 女兒的任性。 雖然沒什麼交流,但陸吟雪此舉也是對許平和床上姐妹的一種示好,因為她 也感激琳娜這科學瘋子沒對自己女兒下什麼毒手。掌權後的丁彤對基地做了全新 的安排,借屍還魂的實驗因為皇帝龍御歸天的關係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除了 部分對於基因學造詣頗深的瘋子外其他人都被她遣散了。 那些被遣散的大多是外科手術的專家,可以確保臨床手術不出意外的那些學 究,每一個都是醫學界特別珍惜的泰山北斗。這些人或是被送到其他領域進行研 究,或是到皇家醫學院裡去享受清靜,在經歷了差點被殺人滅口的風波後不少 科學瘋子依舊瘋狂而又執著,但對於丁彤的安排也沒人敢於異議,最起碼八成以 上的人都表示了支持。 因為他們是科學的崇拜者並不是皇權的死忠,天馬行空的科學家最討厭的就 是給他們一個方向的束縛,現在有了地位能做自己喜歡的研究於他們而言再好不 過,雖然半途而廢多少有些鬱悶,但想想日後可以有自己的實驗室有自己的經費 進行感興趣的研究他們也很高興,想來日後這幫瘋子會在各自的領域裡大放異彩。 故地重遊,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感覺時過境遷,頗有點物是人非的淒厲感, 如果是天性傷感的人恐怕少不了長噓短歎一番。冬季的群山有幾分蕭瑟,原本還 算翠綠的樹林已經變成了滿是落葉的枯黃,就算有幾株松樹依舊翠綠著卻讓人看 不到半點的活力,感覺很是勉強,更襯托著一地枯萎的死寂。清澈如境的湖水也 伴著涼意不過多了幾分如詩如畫的美感,沒有了青山自然看不見綠水,一季一境 的變化著實是讓人感慨頗多。 現在的基地很是清靜,沒了之前那種為了皇帝的性命而不得不埋頭苦幹的浮 躁感,也沒有那種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的壓抑。其他基因學的研究人員都各自在 屬於自己的研究室裡忙碌著,除非是丁彤這邊有什麼課題需要所有人一起研究, 否則的話這些瘋子可以兩三個月不用出門也不用洗澡,如果不是有人按時送飯的 話估計餓死了都沒人知道。 秘密基地依舊是屬於瘋子們的樂園,不用強制性的研究借屍還魂的課題,余 下的都是對於基因學瘋狂而又虔誠的信徒,這些人對於能繼續留在這裡表示出了 欣喜若狂的態度。因為丁彤母女三人的存在可以說是基因學上最瘋狂的成果,不 管是她們的血液和身體任何組織都是瘋子們要攻克的課題,對他們而言世界 上沒有比這母女三人更誘人的東西了。 可以說整個秘密基地萬眾一心,全都在虔誠的協助著丁彤母女克服併發症的 問題,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母女三人的生命簡直是上天賜給她們的寶物,簡直是比 他們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按照這些瘋子的想法估計解剖了她們的心都有,按理 說和這些非正常思想的人類在一起應該很危險,不過丁彤之前就是這麼一個人自 然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可以說御下有術把他們收拾得很是服帖。 母女三人在這些瘋子的眼裡所謂的美色一點都不誘人,身體的誘人之處在於 如果能解剖的話他們會珍惜每一塊皮肉每一塊骨頭,做到物盡其用全部用來研究, 說難聽點就算給他們一根腋毛他們也會視若珍寶。 對於他們這些沒說出口但幾乎不約而同的想法丁彤嗤之以鼻的說連個基因缺 陷都攻陷不了,給你們解剖你們又能幹什麼,最基本的基因和細胞構造哪出了問 題都不知道,就算我們肯為科學獻身也怕你們這些無能的傢伙什麼都研究不出來。 「你們需要的是沒用的標本麼,你們這些連一點問題都研究不出來的窩囊廢 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我很欣慰,因為你們實在太無知也太不自量力了,瘋子我見得 多了無所謂,但我最煩的就是碰上你們這些傻子一樣的廢物。」 這話應該修飾過,想來丁彤的原話肯定很是難聽,難聽到讓他們憤怒又無法 反駁的地步,肯定惡毒到讓這些幾乎沒了人性的瘋子都感到自尊心受損的程度。 丁彤的做法很是睿智,她的激將法特別的湊效,既高姿態的鄙視了這些科學 瘋子又同時是一種無聲的鞭策。一瞬間所有人都領了她們母女三人的血液和細胞 樣本後選擇了閉門研究,當然了類似於她們這麼好的研究體活著總比死了有價值, 眼前的難關都攻克不了確實也難堪,只要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就不用擔心這些瘋 子會腦子一熱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丁彤本身就是個科學領域的瘋子,她懂得這些人的心理,也知道這些人的才 華,不得不說這一手玩得確實是漂亮,只要這些問題一天不攻克她就不用擔心出 現任何的危險,最起碼她知道這些科學瘋子都有特定的不容褻瀆的領域和尊嚴, 所以她尖酸惡毒的話反而刺激起了這些瘋子幾乎咬牙切齒的激情。 因為人員銳減,餘下的基因學研究人員不多可以分配到各自的研究室,所以 被掏空的湖心島就成了丁彤母女三人專屬的研究場所。這裡有少量的女性工作人 員,有的在照顧她們的起居有的則是擔任安全護衛,除此之外若大的湖心島上兩 蒼蠅都看不見公的,除了開會之外這裡是一切男性的禁地。 這是陸吟雪臨走時安排的,在她的心裡雖然也有點醋意但許平已經是她的一 切了,雖然陸吟雪為了女兒們的學業一直努力的從中做埂,但不代表她對許平幾 乎虔誠的深愛會減少半分。只要母愛的因素沒影響的地方可以說陸吟雪就一切以 許平為中心,既然是許平的女人就容不得別的男人有半點機會,在骨子裡陸吟雪 其實也有強烈的從一而終的觀念。 這種感覺在她真正動情以後越發的劇烈,劇烈到幾乎偏執的地步,之前的政 治婚姻與感情和愛情無關。現在她真正明白愛上一個人的幸福,從一而終的思想 就控制不住的作祟並且瘋狂,其實不只是丁彤這邊就連其他女人身邊陸吟雪也盡 可能的安插了眼線,在這點上她眼裡揉不得半點的沙子,當然了這些都是暗地裡 的安排許平並不知情,就算知道除了感動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反應。 名門望族裡出來的女人或許會比常人想像的冷血一些,但她們也有著骨子裡 洗不去的傳統思維方式,這種想法一但被打開的話就會陷入無法控制的地步,陸 吟雪已經是沉醉在愛河裡的女人,只要與母愛無關的一切她都會站在愛郎的角度 去思考。 湖心島若大的實驗很容易讓人迷路,不過住宿的地方有暖氣的關係感覺四 季如春,用如春來形容似乎有些不恰當應該說是酷夏,熱得許平都出了一身的大 汗,有種季節被徹底顛倒的感覺,暖氣的溫度很是乾燥讓人感覺更不好受。 來到這的時候許平一開始穿的是冬裝,這會貼身衣物徹底濕透了,忍不住抱 怨著:「靠,你們這是極端義啊,實驗冷得和在停屍房一樣,這裡又熱得和 有火在烤似的,冰火九重天啊。」 「這是正常的啊!」身穿著薄薄的白色大褂,中空只穿著內衣的琳娜搖了搖 頭,一本正經的說:「居住的地方熱一點無所謂,可以幫助排汗關鍵是不會輕易 感冒,這樣可以確保不攜帶病菌進入實驗,也不用穿那麼多衣服蓋那麼厚的棉 被住著比較舒服。但實驗那邊就必須把溫度控制得低一點,冷一點的話可以確 保一些細胞樣本的保存,如果溫度過高的話出汗也是個大問題,實驗室裡很容易 孳生細菌,溫差雖然大了一點但這是理的安排。」 「對對,好像是那麼事!」許平懶得和她鬥嘴,這會熱得整個人都有點迷 糊了。 「肯定是對的啊,你聽過誰家實驗室把溫度弄那麼高的。」琳娜瞬間就得意 起來,挺了挺胸部後一副得意的口吻說:「科學是必須嚴謹對待的,實驗的域 更是容不得半點的馬虎,出現變異什麼的還好一些,但一個不謹慎會擾亂了實驗 得出的數據。」 得,這小妞的思想嚴謹得很,在科學上的事不能用常人的角度與她們溝通, 事實上她們的思想一向異於常人,想要正常溝通本身就是許平的錯。 卡戴妮亦是一樣古怪的穿著,本來久別重逢應該很興奮的來個小別勝新婚, 事實上她們一開始也表現得很激動臉都漲紅了,按她們的話說就是荷爾蒙上腦, 內褲差點都濕透了。 但嚴謹的她們還是果斷的拒絕了和許平親熱,因為她們剛從試驗裡出來, 覺得這時候性交的話不太衛生。儘管她們也直接了當的說這段時間會做春夢,也 想念著在許平身上得到的莫大快感,那是她們姐妹間偶爾虛龍假凰時得不到的欲 仙欲死,但還是理智的壓制住了荷爾蒙沖腦的衝動。 按她們的話來說姐妹間的撫慰純粹是肉體上的生理滿足而已,和許平做愛的 話則是銷魂蝕骨的美妙,不會有過後很空虛的感覺,反而會在筋疲力盡的情況下 滿足得一塌糊塗,那是生命被創造出來的終極意義。 姐妹花說這種話的時候表情是一本正經,沒半點扭捏反而嚴肅得很,讓許平 亢奮無比的同時又覺得她們特別的呆萌有一種讓人獸性沸騰的感覺。因為她們說 話的時候表現得很性飢渴,但又粉眉微皺的拒絕立刻做愛,雖然這種表現讓人清 晰的感覺到她們異於常人之處,但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 更為關鍵的是這話她們是當著自己媽媽的面說的,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 嚴肅得似乎是在討論什麼正經事一樣。這種事是不必扭捏矜持的,完全是天經地 義上得了檯面,或許是因為她們沒受過禮儀道德的拘束,也不知嬌柔做作的廉恥 為何物。 許平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丁彤,心裡邪惡的快感雖然控制不住的作祟, 但對於丁彤這個充滿了傳奇性的女人還是充滿了興趣,比起之前在玻璃池裡看見 的她,眼前的丁彤是活生生的存在讓人更能感覺到她的真實。 一張輪椅出現在裝潢一新的房間裡似乎有些淒涼,丁彤就坐在輪椅上有些不 好意思,不過畢竟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她倒沒有滿面羞紅,對於兩個女兒出格露 骨的言論只能裝作視而不見,不過她也是控制不住好奇的打量著許平。 實驗的進展就是她不需要再呆是藥液裡依靠機器存活著,美中不足的是得坐 著輪椅根本沒有行動的能力,因為除了五官以外身體幾乎是癱瘓狀態,身體有感 覺卻動彈不得。基因改造以後的後遺症頗多,雖然她們沒明說但明眼人一看就知 道她是進入了返祖的狀態,開始出現時光倒流的逆生長。 此時的丁彤剪了一頭利落的短髮,按照容顏來看已經是一個超不過十歲的小 女孩。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幼小,即使坐在輪椅上但身高目測絕對超不過4, 小小的身體顯得有些弱不經風,儼然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小蘿莉。 一條白色的被單把她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這樣的丁彤看著比上一次更加的 幼小,五官的精緻讓人第一時間感覺絕對是個美人坯子,能清晰的聯想到她成熟 以後那張照片上讓人垂涎三尺的美感,那種知性而又豐腴到幾乎滴出水來的美艷。 饒是如此丁彤的五官精緻容顏還是特別的漂亮,不難看出姐妹花正是繼承了 她優良的基因才有這等美艷的樣貌。 丁彤此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幼齒的小女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滿面都是迷茫和 好奇,可以讓人心生憐愛也可以讓人心生喪心病狂的獸慾,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嫻 靜而又乖巧。她開口時,那種純粹的童音十分的甜美,更是讓許平感覺骨頭都有 些酥麻了:「我和別人一樣叫您一聲老祖宗吧,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的會面,您 好。」 「那我該怎麼說,岳母大人,您好。」許平嘿嘿的一笑,瞬間就心起逗弄之 意,看著外表是小女孩的她說出這樣嚴謹的話,根本就無法讓自己保持正經。 「如您所見,現在我雖然不需要依靠藥液,但問題已經很嚴重了。」丁彤臉 上微微的有些發紅,卻又保持著那種似乎古井無波般的平靜,輕聲說:「我們母 女能經歷這一次的風波,最感激不盡的還是您,這個救命之恩我深深的記在心裡, 無論過程如何沒有您的話我和女兒們恐怕早就遭了皇帝的毒手,於情於理而言只 能說大恩不言謝了。」 「媽媽,你們先說,我們去洗一下澡,身上髒死了。」琳娜和卡戴妮剛從實 驗出來,身為科學瘋子的她們有著特殊的潔癖,覺得身上全是細菌特別的不好 受,沒等丁彤說完姐妹花就手挽手的跑進了房間,再不洗的話她們強迫症發作估 計能把自己憋瘋。 若大的客廳裡姐妹花一走就是孤男寡女的情況,可惜的是丁彤現在是一個不 到十歲的女孩子,那樣的幼小除了有特殊的愛好外不會讓你立刻心生漣漪。許平 很耐心的坐在了她的對面,點了根煙後問道:「岳母大人,你們的實驗似乎有進 展,不過出了什麼問題?我這人一向很尊重科學的,只是你們那些高深的門道我 一點都不懂,能幫的地方也有限,所以有什麼事你可以直說,免得太高深了我根 本理解不了。」 「其實我們就是摸著石頭過河,除了有一股偏執外,比別人強不到哪去。」 丁彤謙遜的說著,幼女外表下的她是個歷經坎坷的女人,即使許平刻意的面露下 流之色但她依舊淡定從容看起來極是幽雅。 或許她的思想在這麼年多極端的生活中有些扭曲,但畢竟是為人母者比起姐 妹花而言正常了一些,起碼她能清晰而表達出自己的思想,不會有什麼讓人感覺 十分驚悚又離經叛道的言論。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許平忍不住伸了個大懶腰,現在是傍晚時分感覺 肚子特別的餓,說真的若不是有母女三飛的誘惑許平真不願意來這,畢竟這秘密 基地雖然什麼東西都一應具全,但呆在這不見人煙的地方許平也耐不住寂寞。 現在天下太平了許平更希望四處走走看看,多享受一下現代化的生活,多干 一點禽獸不如的事混一個逍遙自在。 「需要採集您的血液,精液,包括細胞的樣本。」丁彤猶豫了一下,輕聲的 說:「琳娜她們的併發症其實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只要有我的細胞可以修復的話, 很快就可克服這個難題。可問題是我的身體雖然沒出現併發症,可是經過了太多 的實驗以後我的內分泌徹底的紊亂了,如您所見現在這身體的情況更加的糟糕, 短短兩個月時間應該又小了一歲。」 遲疑了一下,丁彤還是苦笑道:「不只是外表上變成了小孩子,就連生理上 也出現了時間逆流的退化,說起來特別的可笑,明明我有孩子了可現在這幼女的 身體卻長出了處女膜。按理說只是簡單的倒退現像還好,可問題是這身體的內分 泌徹底的沒了規律,按照身體基理來算的話這身體還不到十歲,但卻有著二十多 歲的月經量,可以說出現的問題越來越多,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給她們 可用於修復的細胞。」 丁彤的表達倒是通俗易懂,簡單來說只要有她健康的細胞就可以修復好姐妹 花身上併發症的問題,不過現在她自己的身體也是一團糟,拿現在的細胞去修復 的話別說是治癒了,恐怕會誘發出更多的問題。 「這麼嚴重?」許平倒是聽得楞住了,長出了處女膜這個似乎很好理解,可 又保持著二十幾歲的月經量,確實是亂透了。 當然了這些話從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幼女身上說出來更奇怪,尤其丁彤此 時看起來是那麼的幼稚童趣,可偏偏她粉眉微皺,開口的時候又給人感覺那麼的 嚴肅:「雖然這樣說問題不大,可如果我的身體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根本不可能 健康的細胞源,所以現在首要的難題就是解決我身體的返祖現象。再這樣下 去的話我也不知道會出什麼異常,難道會一直縮到嬰兒時期,甚至到最後變成 一顆不具備自我生命能力的胚胎。」 說到這丁彤的面色一變,沒有任何的恐懼但卻充 '點"b"點 滿了痛苦之色,對於已經飽 受風霜的她而言其實死亡並不可怕,身為母親的她怕的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健康快 樂的活下去,此時的丁彤滿心都是自責,責怪自己打開了這種生命的禁,卻無 法給出一個完美的結局。 「事實上,會出現什麼狀況我也不清楚!」丁彤一直表現得是那麼從容優雅, 可現在亦是控制不住無奈的苦笑著:「若是一味的返祖現象也就罷了,可以嘗試 著用外在刺激讓身體重發育的軌道,但現在內分泌徹底的亂掉了,或許這一刻 我擁有的是小孩子的身體但器官卻在衰老,再這麼亂下去的話我不知道會不會不 消一年半載我就以這副小孩子的模樣卻衰老而死。」 「細胞啊,基因什麼的,我倒是不懂,不過我想你既然找我想來應該有點眉 目了。」許平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應該是看上了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的神奇 吧,當年花宮祖師妙音師太走火入魔後身體就有了嚴重的返童現象,以前葉雙 語走火入魔時也是出現了一樣的症狀,這應該是世界上和你最是相近的案例了。」 「沒錯,解決的辦法是戰龍訣的陰陽調和。」丁彤眼前一亮,點了點頭斬釘 截鐵的說:「對於所謂的內力我們已經有一定的研究了,當然了您的境界很高我 不敢保證我們能研究得透,但像這種所謂的陰陽調和也不是說無從入手。簡單來 說就是修煉九鳳玲瓏功的女人的身體,在遇到修煉戰龍訣男子的精液時會產生神 奇的化學反應,雖然科學原理暫時無從考究,但現在我只是希望能證實這個功效 是存在的就行了。」 不只是證明存在,更重要的是如何把這神效移花接木到她身上,說難聽點這 些高深的武功要練到一定的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以丁彤一張白紙的底韻,就 算勉強學了入門的心法也沒用,真正陰陽調和的話也不會有半點效果,這點上許 平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其實丁彤的想法許平不是不明白,只是她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戰龍訣和九 鳳玲瓏功的陰陽調和需要的是雙方的實力在一個對等的情況下,並不是說單純只 是性交的行為,更重要的是在那個特殊的時刻一起運行內力。 論起武學許平認為比誰都懂,可要是用科學的原理來解釋的話別說自己了, 恐怕丁彤都是無從入手,人體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即使許平已經徹底 貫通但要用於他人身上也是沒半點把握。 許平面色的凝重讓丁彤的神色有些緊張,她自然也明白雖然找到了眉目但真 要有所突破的話也是任重而又道遠,琢磨了一下後忍不住長歎一聲說:「老祖宗, 具體有沒有功效我也不敢保證,但現在我們走投無路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哪 怕我的細胞能維持一段時間的正常也行,最起碼能給她們健康的母體細胞修 復克隆的併發症,現在我需要的是多一點的時間,讓我能有把握徹底解決琳娜她 們身上的難題。」 「那你自己呢?」許平倒不介意幫助,只是看丁彤一臉的為難,也知道 這位母親並沒有過多的把握。 或者說她們母女間的問題根本不是同一個問題,如果能爭取到時間的話恐怕 只能迫切的解決其中一方身上的變異,丁彤作為一個母親她首要考慮的是自然是 自己的女兒。可是她身體的返祖現象這麼嚴重,再不抓緊治療的話恐怕出現的問 題會更多,對於基因學的問題許平也是一頭霧水,而她們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專家, 如果說她們都沒把握的話恐怕這事就真不好辦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凡事都不能太悲觀,或許我認為一切勝券在握,卻陰溝 裡翻船。」丁彤的神色復了之前那種如水般的寧靜,一臉深沉的說:「又或許 我是幸運的,總感覺一切都絕望了,又峰路轉讓我看見希望成為幸運兒都說不 定,一切都是未知的。」 「希望如此,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哪怕是帶有淫慾的因素,許平也希望她 們母女能夠安好,畢竟姐妹花是自己的枕邊之人,作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許平也 不忍心看她們生活在併發症的折磨之中。 至於細胞這些就無所謂了,反正丁彤又不是要研究什麼未來戰士克隆人 之類的。 「希望您這幾天能配我們的研究採樣就行了!」丁彤說完望了望房間的方 向,疑惑的說了一聲:「老祖宗,麻煩您看一下她們在幹什麼,怎麼洗個澡洗那 麼久啊。」 姐妹花的美人出浴想來應該香艷無比,這樣的要求從她們的母親嘴裡說出來 讓人遐想萬千,哪怕丁彤是因為行動不便才不得不拜託許平。但這樣的情況還是 讓許平一瞬間就熱血沸騰,頭一點直接轉身走到了房門前,門是敞開的往裡一望 許平卻是有些無語了,只能說這兩位果然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神,行事出人意料 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沒小別勝新婚的激情也就算了,關鍵是救命稻草來了也沒見她們怎麼激動, 姐妹花洗完後估計連內衣都沒穿就上床睡覺了。白色的棉被覆蓋著可以看見她們 的耦腿玉臂,看見沐浴過後白皙無比的肌膚,春光微微的外洩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美人春睡的誘惑比之美人出浴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人恨不能立刻衝上床去將睡夢 種呢喃的她們壓在跨下好好蹂躪一番。 許平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忍住了馬上衝上床的衝動,過頭來一臉無奈的 搖了搖頭說:「這倆Y頭睡得和豬一樣!」 「也難怪,她們在實驗室裡呆了兩天兩夜沒眼,估計不是你過來的話她們 還不肯出來休息!」丁彤搖了搖頭,臉上有些自責語氣裡滿是母愛的關切:「我 怎麼勸她們都不聽,也都怪我,現在這身體實在太沒用了,除了動動嘴皮子外根 本沒辦法親自做實驗,否則的話她們也不用累成這樣。」 許平沉吟了一下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實驗還沒 成功先把人累跨了。」 「嗯,謝謝你!」丁彤眼眸閃爍著難掩臉上的感激之色,畢竟這是一雙女兒 托付終生的男人,能這樣憐香惜玉做母親的她自然心裡高興。經歷了太多的波折 她的思想已經不是普通人那樣的世俗,姐妹同夫的韻事雖然彆扭但她還是能接受, 加上這男人於她們有救命之恩現在又有求於人家,自然而然的她就接受了這一層 關係。 丁彤的瘋狂並非是自願的,她是因為母愛作祟開啟了這條不歸路,如果有得 選擇的話她希望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相夫教子安然的享受天倫之樂。 如果沒有這一場變故,沒有這一切的磨難,這時候女兒也該長大了找到她自 己的愛人,為自己誕下一個可愛的外孫,自己不應該是坐在輪椅上想著那麼多復 雜的問題,而是抱著孫兒逗趣享受最簡單亦是最興趣的樂趣。 一念至此,丁彤忍不住瞇起了眼打量著許平,抱著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態度, 甚至在猜想著女兒如果和他有了孩子的話會更像誰一些。 只是一想到這她又感覺黯然神傷,因為女兒們身上的併發症雖然不明顯但已 經很麻煩了,在沒解決之前她們雖然可以在做愛中得到肉體的性快感,但完整的 子宮卻暫時沒有孕育的能力。身為一個女人她明白那是多麼痛苦的事實,或許現 在大大咧咧的女兒並不在意,可當她們的母性覺醒時這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這個想法讓丁彤痛苦但心卻更加的堅定,不管自己最後能不能活得下來,她 都要想盡辦法讓女兒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最好不要再對科學有著這麼瘋狂的偏 執,就像個普通的女人一樣有自己的孩子,能過普 "點^'b"點 通的日子,於她而言這是最簡 單卻異常奢侈的想法。 許平的出現讓原本心無雜念的丁彤幾乎要瘋了,聯想到另一個問題瞬間就有 些激動,用更加擔憂的眼光打量起了許平。 女兒身體有異常也就算了,這個男人還是個死而復生的怪物,按照女兒的話 說他同樣有射精的功能但誰知道那些精子會不會是孕育不出生命的死精,如果是 這樣的話就太驚悚了,這簡直就是怪物與怪物的結。 不對不對,他上輩子是有孩子的,想來復活是完全的,不可能人好端端的活 過來卻沒了孕育的能力才對。丁彤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著,腦子裡篤定採取到精 液樣本的第一時間要檢查的就是成活率,精子到底健不健康,渴望抱孫子的想法 讓她立刻重視起了這個問題。 「你似乎也很累了!」許平看了看丁彤,此時的丁彤是位讓人尊敬的母親, 同時坐於輪子上的她外表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臉上的陰晴不定,堅強卻又控 制不住的苦笑讓人感覺倍加心酸,拋切情慾的成分許平也很同情她,畢竟任何一 個母親站在她的角度上肯定是苦不堪言。 如果這時候許平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吐血三尺,徹底佩服科學家腦洞大開的 能力,因為這時候丁彤的腦子裡已經把關於精子存活率所有的課題總結了一遍, 並結許平這特殊的情況在推算著孕育率的數據。 「我每天休息的時間都很充足,倒不會累。」丁彤的容顏很幼小,特別的精 致,尤其說話的時候眨著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明亮動人的眼眸宛如是天上的繁 星般深邃特別的可愛。 雖然她總是一臉飽經風霜的滄桑,那種老氣橫秋的表情出現在這俏美可人的 小臉上感覺很怪異,或許是因為她現在是一個憂鬱的母親,臉上缺少了小女孩該 有的那種甜美笑容所以總讓人覺得很不自在。 「我去弄點吃的,你肚子也該餓了,一會她們醒了正好可以一起吃。」許平 實在受不了這裡灼熱的溫度,混身是汗這時候內褲都濕透了,忍不住問:「你這 裡有沒有可以換的衣服,夏天的,短一點的。」 「沒,沒有!」丁彤一時有些走神,搖了搖頭後有些受寵若驚的說:「您要 的話我馬上讓人送過來,這裡有專門料理伙食的廚子,這些粗活讓他們來就好了 哪能讓您親自動手啊。」 得,廚子和其他人員早就被趕到別的地方去了,等她們來需要點時間,而且 談這些話有旁人在多少感覺有些彆扭。琳娜和卡戴妮雖然四肢健全但卻是生活白 癡,丁彤這樣的情況就更不用說了,沒人照顧的話估計她們得活活餓死,可是姐 妹花不喜歡和陌生人溝通也不喜歡陌生人存在,丁彤的實驗是絕對的秘密也不希 望有人打擾,如果有旁人在的話確實很不方便。 尤其現在許平來了,溝通的話題那麼驚悚有旁人更是彆扭,所以一早丁彤就 把這個基地裡其他閒雜人等都暫時放了假,其實她也不喜歡普通人看她們時那略 顯怪異的眼光。 至於換衣服這個,許平也覺得自己純粹是想多了,她們除了白大褂外內衣都 沒幾件,又可以可能準備男人換洗的衣服,憑心而論這對姐妹花是絕對不懂什麼 叫細膩體貼,也只有自己犯傻才會問出這種沒腦子的話。 「算了,我自己動手就行了,那些人不是放假了麼,等他們來的話時間太 長了還彆扭。」許平拉開了自己的領子,眼睛掃了一眼丁彤,雖然她現在是小女 孩的外表但內心卻是個成熟的婦女。加之按輩分算的話還佔便宜的當了自己的岳 母大人,許平邪念一起忍不住問道:「我實在熱得受不了了,沒衣服換的話我直 接脫了得了,反正就穿個內褲也可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丁彤倒沒多想,起居域的溫度確實太高了,許平能穿那麼多 衣服還陪她說這麼久的話她倒是有些感動。反正對方算是自己的女婿,一家人在 一起似乎也不用太過拘束,內心成熟的她沒多想就答應下來,不知不覺還帶有點 丈母娘疼女婿的感覺。 至於男人身體這個東西,她麻木的直接聯想到了標本骨骼之類的話題上去, 若說對許平有興趣的話她倒很願意把許平解剖掉,看一下這種死而復生的妖孽在 身體構造上和常人有什麼別。 許平也是熱得腦子都要暈了,直接當著她的面開始寬衣解帶,畢竟丁彤的外 表太過幼小了暫時沒多餘的想法。等身上脫得只剩一件貼身內褲的時候許平鬆了 口大氣,活動了一下筋骨摸了摸身體表面的油膩,鬱悶的說:「這溫度高得太扯 蛋了吧,明明都快過年了還搞得和嬌陽如火似的,看我這汗出的,都快脫水了。」 「確實熱了一些,櫃子裡有毛巾,你趕緊擦一下吧!」丁彤語氣關切的說著, 自然而然讓她自己都有些楞神,比之不偕世事的女兒,成熟如她有著母性關愛別 人的本能。 「嗯!」許平答應了一下,拿來毛巾擦乾了身體總算鬆了一口大氣,這時心 無雜念反而沒察覺到丁彤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 丁彤在旁邊看著微微有些失神,那原本滿是惆悵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控制不住 的紅潤,宛如孩童般清澈動人的大眼睛控制不住的盯著許平看。雖然她有了自己 的孩子但也只有過丈夫一個男人,而後她所有的心思全在女兒的身上,本該心無 旁騖的現在卻感覺到了視覺上劇烈的衝擊,又或者說直到現在她才有心思仔細的 打量許平,心裡一動間感覺到了全所未有的顫動。 多少年了丁彤是第一次用打量男人的眼光看著許平,或者說她太久沒有身為 一個正常女人的感覺,這一眼給她的感覺頗為驚艷,竟是一時間挪不開視線,呼 吸都控制不住有些急促。 俊美而又秀氣的長相,卻又有著陽剛至極讓人感覺腦子發暈的邪魅,嘴角一 笑有種壞壞的感覺讓人控制不住的心慌。許平的身材算是高大,雖然穿著衣服似 乎看起來有點文弱,但衣服一脫卻有著一身勻稱到幾乎挑不出瑕疵的肌肉,每一 塊肌肉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隱隱的汗水讓線條更加的明顯帶給心靈上無比劇 烈的衝擊。 丁彤腦子感覺有些發空,下意識的打量著許平的身體,眼睛甚至直直的盯著 哪怕是敏感地帶也不放過。好在許平沒什麼獸興大發的跡象,內褲下的巨物沉睡 著尚未猙獰,即使沒頂起骸人的大帳篷但那鼓鼓的一團看起來也刺激性十足,甚 至她下意識的動了動鼻子,錯覺般的似乎能聞見來自男人敏感地帶那股特殊而又 灼熱的氣息。 很奇怪,為什麼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丁彤第一次是以這種感覺來打 量一個男人,而非將許平看成一個十分有研究價值的生命體。 「我身上有什麼麼?」許平過頭來,迎上了丁彤那瞪得大大的大眼睛,身 為恬不知恥的萬年老流氓被這樣看著許平竟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因為對方 的外表是個看起來幼稚無知的小女孩的關係,所以很難產生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好吧,邪念不作祟的話讓許平瞬間有種自己是禽獸的感覺,大概也是因為丁 彤幼小的外表,那宛如小孩的精緻容顏一楞住十分的呆萌,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個 無辜的孩子在看著你一樣。瞬間就讓許平無恥的心受到了鄙視的傷害,哪怕是丁 彤什麼話都沒說,但光是她滿面的迷茫之色加之無辜的大眼睛一眨都讓人覺得別 扭。 「你的身材,真標準啊。」丁彤忽略了自己臉上的紅潤和心靈上的顫動,一 副十分激動的口吻說:「按照正常的理論,像你這樣的肌肉結構是一般人無法鍛 煉出來的,沒有多餘的肌肉和脂肪,這樣的身體結構肯定很有力量,不管是肌肉 的大小還是身體的比例都挑不出瑕疵,有著勻稱的比例能最大程度的激發出人體 的力量,實在太完美了。」 明明是小女孩的長相卻是少婦的靈魂,關鍵是她一點害羞都沒有直直的盯著 自己的身體看,還一副激動的語氣讚美著你,品頭論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饒是許平臉皮厚如城牆這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還可以 吧,以前修煉的時候吃的苦多了就這樣,不過應該沒誇張到你說的那種地步。」 「那你就錯了,你這樣的身體結構完美得太嚇人了,尤其肌肉的比例更是少 有的均勻,說是萬中無一都謙虛了。」丁彤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著,秉承著尊 重科學的態度顯得特別的肅穆,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她不到十歲的清純小臉上更顯 怪異。 得,這位當媽的雖然還沒到和她女兒一樣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地步,但一說 到科學有關的事也成了虔誠的瘋子。雖然琳娜她們姐妹倆的性格有後天使然,但 多少還是有點先天遺傳的嫌疑,有這樣一個媽整天耳儒目染的,難怪她們年紀輕 輕的性格就那麼古怪。 「身體完美,你要不要試試啊!」尷尬了一陣總感覺太過被動了,許平下意 識的嘴角掛上了淫笑,不客氣的調戲了一聲。雖然對方身體是小女孩,但靈魂上 卻是個成熟美艷的少婦,想起她之前那動人的模樣許平也是有些火氣了。 出乎意料,丁彤一聽這話頓時楞住了,第一時間的反應並不是難為情,亦不 是破口大罵許平禽獸不如,有了她的一雙女兒居然還覬覦她這個當媽的。丁彤清 純的小臉頓時一肅,明顯是在認真的思考著許平所說的話,這樣認真的反應讓許 平瞠目結舌有些傻了眼。 第二章、怪異的關係 丁彤思考的模樣很是認真,那種如老僧入定般思考的表情出現在她清純可人 的小臉上讓人極是汗顏,這樣巨大的反差給人的感覺極不協調,哪怕她說出的話 會讓人遐想連連。 琢磨了一陣後丁彤搖了搖頭說:「算了吧,估計你也是說著玩而已,我這樣 的身體一點發育的跡象都沒有,而且又沒風情又沒反應的,除非你有喜歡奸屍的 癖好或者喜歡玩弄幼女,否則的話我自己都覺得無趣。」 汗個,不是該害羞的思考一下母女同夫有違倫理這種正經事麼,又或者是得 考慮一下女兒們的感受擔心她們吃不吃醋麼。或許許平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 這幫人壓根就不管什麼倫理道德之類的,拋卻掉人類的外表和頭腦實際上她們的 本性更接近於無拘無束的野獸。 不得不說許平真是看不透丁彤這顆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說她成熟吧她的 想法又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和琳娜她們一樣筋大得讓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 反而許平對她們的腦髓構造感覺很是好奇。 許平還沒過神的時候,丁彤突然是一副迷茫的模樣,有些好奇又疑惑的說: 「不過我感覺身體有些奇怪,明明變成了小女孩又來了月經,剛才看你的時候感 覺身體有點燥熱那裡似乎有點濕。奇了怪了,按理說這麼小的年紀不該有性反應 才對,性早熟的情況雖然不是不可能,但只是看一眼又沒摸來親去的,沒任何挑 逗的舉動也沒對身體敏感帶的刺激,為什麼會出現性反應呢?」 「不是錯覺啊,真是奇怪了!」話音一落,丁彤滿面困惑的搖了搖頭,看著 外表幼小的她直接了當的說出這些露骨的話,這畫面有夠怪異也讓人腦子反應不 過來。 面對這母女三個的神經大條,沒半點羞恥心的口無遮攔許平是徹底服了,瞬 間就有一種被人調戲的無力感,玩弄了太多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女人再來面對這種 怪胎實在是甘拜下風。 如果說丁彤復了成熟少婦那豐腴性感的模樣來說這些話,沒說的許平肯定 是慾火中燒直接選擇上去把她撲倒,來一個洶湧澎湃的禽獸不如讓她明白什麼是 男人的魅力,為美妙的母女三飛先來打一個紮實的基礎,讓這位媽媽徹底的臣服 在自己的跨下。 問題是丁彤的外表是個沒發育的小女孩,就算許平有戀童癖的話也不可能朝 她下手,雖說她長得那麼精緻動人就猶如洋娃娃一般,可她的表情總是控制不住 露出大人的那種嚴肅,開口的時候又特別的正經,說出的話神經大條讓許平感覺 混身無力不知道怎麼招架。 清純的長相,卻沒有清純的性格,也沒有這年紀該有的甜美笑容可以說吸引 力是大打折扣,這絕對算不上是童言無忌,估計真正的戀童癖面對她的話也找不 到心靈上的刺激感。 就算許平是不折不扣的禽獸,面對著這樣一個怪胎也沒辦法獸興大發,因為 這外表可以蹂躪的興奮點實在是找不到,許平可以很努力的讓自己變態一點。如 果是母女三飛的情況有可能對她大發獸慾,不過單獨面對的話實在是找不到可以 說服自己精蟲上腦的切入點。 這絕不是聖人君子自居,只是許平也是頭正常的禽獸,想要獸性大發最起碼 得找到適的興奮點吧,莫名其妙的看著丁彤就一個虎撲上去,這樣的事就算是 聲名狼籍的許平也自問做不到。眼前的丁彤還真讓許平感覺不到任何可以衝動的 因素,而且特別的詭異有點難以招架的無力感,就算出手的話也絕對是那種拳頭 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不爽。 「算了,我先去弄點吃的得了,你用不用先休息一下。」許平果斷的搖了搖 頭,畢竟和丁彤又不熟,如果對方沒讓你特別有性趣的話,孤男寡女的相處其實 是一件滿痛苦的事。 孤男寡女這詞許平都可以用來自我安慰了,其實可以說是跟個不正常的人在 一起,在溝通上已經出現了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不累,您真的要親自做飯麼?」丁彤的思想方式與眾不同,一瞬間就忘 了剛才那個比較露骨的話題,也沒去思考自己幼小的身體為什麼會有性成熟的反 應,也沒想什麼倫理道德之類很正經的問題。 一開始許平說要下廚她是有點受寵若驚,現在似乎想起了眼前的老妖怪上輩 子過的是皇帝生活,兩手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第一時間就把許平定 義為和女兒們同等級的生活白癡。反應過來的丁彤已經沒了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瞬間就是滿心的擔憂,生怕許平會煮出什麼出格的黑暗料理。 思想跳躍之快讓人難以接受,不得不說丁彤能成為科學家也得虧有這樣的天 賦,正常人絕對無法和她一樣。 「要不,還是吃泡麵吧!」丁彤憂心忡忡的說著,如果是難吃的話問題倒不 大,她和女兒們一向來對於口舌之欲的追求看得很淡,怕就怕搞出什麼有毒的化 學反應直接被毒死那就慘了。 現在丁彤可是小心了再小心,飲食上計較得比坐月子更甚,一直就害怕亂吃 東西會出現亂七八糟的情況,現在她已經夠頭疼了不想因為一時的口舌之欲再添 亂。 「泡麵,那多沒營養啊,再說了你們受得了我也受不了。」許平可不想吃那 玩意,在吃這一方面許平不說是個饕餮最起碼不會委屈自己,大傷剛愈的身體也 需要大量的營養補充,歷來許平就不是那種粗茶淡飯,寡衣素食之人。 雖然不挑食,但許平是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碰上有好菜的話好酒更是少不 了,人生在世許平最看重的享受就是吃。 「那,那你推我過去吧,我想看看你是怎麼做飯的。」丁彤猶豫了一下,估 計是怕再說下去會拂了許平的面子,以她的專業見識算不上是頂尖的美食專家, 但起碼分得清會不會有毒。 丁彤雖然比自己的女兒心性成熟一些,也稍微懂得一些與人相處之道,不過 與一般人相比還是單純了一些幾乎把她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得虧那時候她是泡 在藥液裡的,要是像現在這樣的哪可能騙得過朱威權那種老奸巨滑之輩,遠的不 說就這一臉糾結的苦瓜相只要不傻都看得出肯定有問題。 「好吧,一會讓你試試我的手藝!」許平長歎了一口大氣,自己現在淪落到 沒事就要當廚子的地步了,雖然許平並不感覺委屈不過想想就是覺得彆扭,要知 道大明現在呼喚著男女平等可實際上男尊女卑的現象還是不可改變。 身邊的女人除了這一類的生活白癡外,就是朱可兒她們那種兩手不沾陽春水 的,相比之下反而自己顯得賢惠多了,這事是怎麼想怎麼鬱悶。 「恩恩!」丁彤點著頭,宛如真正的小孩子一樣不會撒謊,把擔憂和不期待 的那種感覺全寫在臉上了。 雖然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不過丁彤她們除了科學外其他的一切都與世隔絕, 坐的還是那種純人力推的輪椅。許平又得充當力工的角色,推著她來到了這裡號 稱一應具全的廚房,更扯蛋的是廚房現在因為人少利用率低,但也被十分仔細的 分為兩個部位。 一個是員工用的廚房,各種調料和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應具全,規模和儲藏的 食物比所謂的高級飯店有過之而無不及。更高檔的是號稱為她們母女三人專門服 務的廚房,丁彤命人提前在這囤積了大量的方便麵,想來這個實驗也不是一時半 會的事,而她們除了開水泡麵外也不懂其他的烹飪手段,為了不餓死也只能出死 下策。 丁彤這算是有先見之明了,她是信不過女兒們的手藝未雨綢繆,那對活寶估 計燜個米飯都有新高度,做到飯中有粥,粥中有飯,粥飯一的化境,想想都感 覺惡汗。 許平在這個應該很奢侈的廚房裡掃了一圈後,有些鬱悶的問:「你們整天就 吃這些東西啊?」 「是啊,清水煮的比較有營養,鹽量不能攝入過夠,連油量都必須控制其他 的調料也沒必要放啊。」丁彤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循循的講解道:「吃這東西保 證營養均衡就好了,而且我們的身體情況也特殊,能少吃點奇怪的東西就少吃一 點,鹽份攝入過大對身體沒什麼好處,這是保持健康的第一基本準則。」 整個廚房裡除了鹽以外連醬油都看不到一滴,冰箱裡以菜居多,瘦肉也就那 麼一丁點估計下個湯飄點油花就差不多,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樣的清淡還不如 直接吃齋得了,對於她們健康飲食的理念許平可不敢苟同。 食慾原本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如果吃東西只是為了維持生命的話那和養豬有 什麼別,如果吃飯只是為了達到維持生命的目的,那就不叫食物應該叫飼料。 「萬一吃奇怪的東西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許平聽得是冷汗直流啊, 難怪琳娜姐妹倆的飲食習慣那麼奇怪,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老是吃清水煮菜 這日子過得簡直比吃豬飼料還不如。 「也是哦……」這話一出丁彤立刻陷進了沉思當中,明顯她也把這當一個嚴 肅的問題來思考,比如說吃點大葷大油的東西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現象,身體 的內分泌情況會不會因此有什麼奇怪的變化。 她們現在身體情況那麼複雜,有可能是比較壞的後果,但也不保準會莫名其 妙的治癒某一種症狀,在科學的領域裡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科學家的精神發作讓 她很重視許平所說的話,因為真的可能出現不可預測的變數。 清水煮青菜,想想都他媽的反胃,許平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她們這種簡直是精 神潔癖的生活習慣,直接走到了員工餐的廚房那邊羅東西,繼續趁熱打鐵的說: 「一日三餐是生活的一部分,粗茶淡飯固然是好,可口食之欲也是人性所趨,你 這樣的想法很容易讓她們無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丁彤在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在她心裡早就認定了許平是那種絕對的人精, 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雖然德高望重或是什麼高風亮節之類的談不上,但最起 碼在做人的道理上絕對是個老油條,其他方面丁彤有可能不服,不過這方面丁彤 是打心底裡信服。 許平幾句並不高深也不耐人味的大道理讓她幾乎失了神,恍惚間許平已經 把整個廚房羅個盡,將自己喜歡的食材一一的找了出來,就連配菜和調料都准 備好了。這時候丁彤依舊沒過神來,或許是因為和會脫節太久了,一直過著 與世隔絕又有點癲狂的生活,這些小道理她竟然一直不過味,反正覺得特別的 有道理,簡單得很卻又讓她感覺異常的高深,因為那些再普通不過的事離她們似 乎太遠也太久了。 漸漸的丁彤眼冒星星,閃爍出一種十分單純的灼熱,就似是瘋狂的追星族看 到自己的偶像一樣,又似是虔誠的信徒在聆聽著自己的信仰所帶來的福音。漂亮 的大眼睛滿是崇拜之色,雖然感覺有些盲目但絕對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 心,哪怕她這種發自本性的崇拜顯得有些詭異也有點怪怪的。 缺少了與人的交流,讓她的思想在某種程度 找?請 上變得很簡單,以至於這種理所 當然般的慾念在她眼裡都是一種天大的智慧。 啪的一聲,等丁彤過神來的時候許平已經整理了一大車的東西,丁彤依舊 眼露狂熱之色,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您這是要幹嘛啊?」 「當然是你們的小廚房去做啦,難不成我在這做在這吃啊,又不是吃工作 餐。」許平這時候的想法很簡單,在廚房吃飯顯得太可憐了。她們那個房間雖然 也沒什麼情趣,但好歹也有餐桌和一個落地窗的小花園,在那吃起碼還有點氣氛。 許平一手拉著手推車一手推著輪椅,到她們那個客廳的時候丁彤已經忍不 住了,嬌聲道:「老祖宗,您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可能是我們和會脫軌太久 了所以想法有些怪異,一日三餐確實是生活的一部分,單純的為了活下去而吃飯 的話食物就變得沒有意義了,沒有七情六慾的話確實算不上是正常人。」 汗個,那按你的說法那些遁入空門的和尚算什麼?打擊面也太廣了吧。 「喲,那你就不怕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影響到你們的身體了?」許平故 意問了一句,對於丁彤灼熱而又崇拜的眼神,不得不說確實是讓人感覺很爽。或 許誘騙少女很簡單,不過要把一個少婦也變成你的虔誠粉絲就不容易了,多多少 少還是有些十分愉悅的滿足感。 「就如您所說的那樣,這樣清淡的飲食可能會導致營養不全面,這確實是我 的疏忽!」丁彤幾乎一瞬間就化身小粉絲,或許是因為她太渴望和人正常的溝通 了,對於許平的語錄張口就來:「你們現在情況都那麼糟糕了,難不成循規蹈矩 的吃素食還能保命不成,多吃點別的東西或許有壞處,也可能有你意想不到的好 處,既然自己都不確定結果就該有勇氣試一下。」 「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有什麼也未嘗不可,置之死地而後生有時候也 會出現奇跡。」丁彤重複這一句的時候還學著許平搖頭晃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子,殊不知許平都覺得自己說的這些是歪裡,畢竟清淡的飲食才是真正追求健康 的不二法門。 「哈哈,你這個跟屁蟲,我說什麼你就跟著說一遍,你這是把自己當復讀機 啊。」許平聽著就感覺身心愉悅,萬萬沒想到那幾乎有些囉嗦的話居然在她那成 了至理名言,這算精神上一個意外的收穫吧。 當然了許平最擅長的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些話說了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您二世為人又曾是一世帝王,懂的肯 定比我們多也不會騙我們。」丁彤明顯沒開玩笑的心思,反而是一臉認真,沉吟 道:「科學永遠是探未知領域的一種手段,而您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未解 之迷,我們這些科學家實際上也是世界上最無知的人,有是太鑽牛角尖了一點簡 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今天聽您這一席話讓我瞬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最起碼我 知道繼續墨守成規的很難有所進步,科學本身就該是勇於嘗試的冒險才對。」 得,面對丁彤突然狂熱的虔誠許平也是瞬間就感覺無言以對,只能半開玩笑 的說:「那一會你就試試老祖宗的手藝吧,覺得好吃的話就仔細想想該怎麼報, 總不能不遠千里的叫我過來當實驗材料還讓我出苦力吧。」 「切,以身相許唄,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麼?」丁彤不假思的了一 句,表情很是認真,完全沒半點調戲許平的意思。 許平一口老血差點都噴了出去,哭笑不得的說:「你還知道什麼叫以身相許 啊,按仔細來算的話你都算得上我岳母了,突然說這種話你就不知道有什麼後果 麼?」 「雖然我懂得少,但對你還算有點瞭解!」丁彤琢磨了一下,義正嚴辭的說: 「你不就喜歡這個調調嗎,什麼母女雙飛什麼的,歷史書上都有記載的好不好, 這個是我們查資料查來的。而且你之前還救過我們母女的命,我也知道現在有這 麼好的研究條件也全是你的關係,以身相許似乎再正常不過了,那些書上都說了 這是報恩的一種手段啊。」 書上,許平是不願意看那些野史雜談把自己寫得多麼的喪盡天良,估計再怎 麼粉飾太平都有骯髒下流的一面。可問題是您老既然肯看書的話就不能看點正經 書麼,整天看這些八卦有什麼意思,就不能看一些關於倫理道德之類的正經書麼。 許平徹底的無語了,不是說丁彤沒生孩子前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麼?怎麼現 在感覺她的思想也那麼奇怪,看來這段時間非人的生活也是給她折磨得夠嗆了, 身體變小孩雖然沒影響到她在科學方面的天賦,但似乎影響到了她的思考方式。 難道您老就不知道母女雙飛是很羞羞很不好意思的事麼,倫理道德哪去了, 您一點都不害羞的話叫老子去哪找玩弄岳母的快感,難道不知道將 ◢度??? 母女一起收 於跨下最享受的是那種撕碎道德的禁忌快感麼。 許平是一口老血往咽,心想那些野史肯定沒說老子半句好話,尤其是那些 憤世嫉俗的書生編撰的還有那些造反人士寫的那些肯定更不堪入目,絕對把自己 描寫成那種該天誅地滅的禽獸,否則的話丁彤這麼單純的一個少婦絕不可能有這 麼深層次的誤解。 丁彤見許平沉默不語,立刻雪上加霜的說:「老祖宗,其實您不用不好意思 的,女人選擇強壯的雄性交配是很正常的事,這是遺傳學上一種為了繁衍後代著 想的本能。再說了陸貴妃也和我說過您應該喜歡這個調調,琳娜她們應該是無所 謂的,可惜的是我的身體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們說的情況一樣,如果 一點發應都沒有的話就怕您掃興而已。」 我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老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幾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行了,別裝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生殖交配麼,根本不用懂,這是與生具來的本能好不 好,敷衍後代的本能任何的生物都懂根本不需要學習與教誨。」丁彤抓住了許平 的語病,很嚴肅的糾正了一番,看來非人的生活對她的影響實在太深了,現在她 一開口簡直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保持著同一個調調!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進入科學的領域就不正常了,反正這思維方式跳得特別的 快,許平努力調節了一下才適應下來。這麼被動也不是個事啊,性許平就順著 她的話說:「那按你說女人都會本能的選擇強大的雄性,那強大的雄性也不一定 會接受她,雖然是看起來粗淺的本能不過雄性一但足夠強大的話也會有選擇和拒 絕的權利。」 「是這個理沒錯!」丁彤瞬間又復那種認真思考的模樣,說真的這種老氣 橫秋的表情出現在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孩子身上,著實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許平一邊和她說些天馬行空的話一邊忙活起來,雖然討論的話題看似香艷但 許平一點都不興奮,畢竟靈與肉的結還有道德禁忌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在她們看 來不過是交配而已,這已經無異於是在許平的頭上澆了足噸的冷水。 上輩子的行軍生涯和經常微服出訪讓許平造就了一身好廚藝,尤其是在後期 修煉戰龍訣達到化境的時候就更嚴重了。每一次的修煉和突破都是大量的消耗, 惡俗點的話就是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那時候年邁的外表卻有起碼十多個青壯 年的食量,為了不驚世骸俗許平經常自己開小灶,偷師而來的好手藝可以說不遜 色於任何名廚。 刀工這個許平早就爐火純青了,手握大刀殺人如麻,手握菜刀的話不管片薄 還是花刀樣樣都有,不消一刻的功夫就將要做的食材都準備好了。丁彤在旁邊看 得是一楞一楞的,臉色興奮得幾乎有些漲紅,因為許平手起刀落的動作實在太干 脆了,那速度之快甚至帶著殘影簡直超出了正常人類應有的手速。 「四菜一湯,簡單點不過夠吃了。」許平說話間掂起了大勺,猛火暴油的大 炒著,動作一點花俏都沒有卻十分的震撼,簡單的烹飪動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輕車熟路到已經成為本能動作的地步。 丁彤在一旁看得是歎為觀止啊,第一次覺得烹飪的過程是這麼有震撼性,哪 怕還沒親口品嚐到但聞到的味道已經讓她動心了,在心底裡也隱隱的認同了食物 是一種享受的說法。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會控制不住的放鬆下來,聞著肉和食材散 發出來的香味,丁彤竟然想起了一種久違的感覺,那就是嘴讒,這是幾乎已經遺 忘的一種感覺。 「對了,您和琳娜她們在一起時,溝通有什麼問題麼?」丁彤感覺整個人越 來越放鬆,一開口竟然是十分正經的家常話,身為媽媽的她終於想起得旁敲側擊 的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而不是一個勁的嘮叨著關於交配的各種問題。 「這個問題還真具體啊。」許平琢磨了一下,忍不住淫笑道:「上床的事怎 麼溝通都沒問題,其餘的事溝通起來就很麻煩,把情況具體分析的話就這麼簡單。」 「說來也是!」丁彤神色微微一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自責道:「這倆孩子 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我找過心理方面的專家咨詢過,不過因為她們的遭遇太特殊 了所以沒一個明確的判斷。但有些問題是我無法忽視的,一是這倆孩子出生以後 我基本沒辦法陪著她們,在母愛上的缺失是我的錯,從小她們就沒得到這方面的 關愛也沒有得到父愛,更沒有一個正常的正常環境,性格上有些畸形在所難免。」 大姐,貌似您也正常不到哪去,如果是看心理醫生的話你們三個組團一起去 估計能把那心理醫生逼瘋了。 「以你們的遭遇,你能保住她們的小命就算不錯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作為一 個母親你是格的!」許平輕聲安慰了一句,也知道她這些年很不容易。 「哎,其實她們缺少的不只是母愛,父愛更是從來沒享受過。」丁彤的語氣 有些哀怨,長噓短歎的說:「她們的性格會變成這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生 活環境太過怪異,性格上的不健全是必然的事。別看她們現在外表發育得很好, 有著所謂很高的科學天賦,可她們的心性就是徹頭徹尾的小孩子,這一點讓我很 是擔心也很無奈。」 「缺父愛啊,要不我犧牲一下自己,給她們當乾爹得了。」許平半開玩笑的 說了一聲,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過,姐妹花的性格這麼多年也已經固定下來了, 就算想好好教導她們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任重而又道遠啊,就算她們的身體康復了,將來要融入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也不是輕易的事。許平自問不是悲天憫人的聖人,站在自己的角度而言這種沒被 道德約束的放蕩也是一種滋味,許平並不希望她們有任何的改變。 「她們樂意的話也可以啊……」丁彤一聽這話倒不生氣,反而很認真的點了 點頭後,面露欣慰的笑道:「其實我看得出這段時間她們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做 研究的時候很認真也很累,但只要閒暇下來的時候都會陪我聊天。以前我們母女 三人在一起聊的永遠只有手頭那些項目,說的全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各種數據,後 來不知不覺的她們經常會聊起你,雖然有些話我是聽得莫名其妙不過看得出她們 很開心,很想你也很依賴你。」 「這麼說我不知不覺的彌補了缺失的父愛?」許平倒是有些驚訝,這倆沒心 沒肺的居然還會想念自己,這還真讓許平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有可能吧,愛情什麼的我不懂,但我知道她們提起你的時候很是開心。」 丁彤面露母愛的溫慈之色,難掩動容的說:「有的時候她們聊天的時候我在旁邊 聽著更是開心,尤其是您把她們從海島基地救出來的那一段,驚險刺激得很她們 每次說起來都激動得要命。說實話我打心底裡感激您,因為那可以說是她們第一 次接觸正常的生活,生命裡除了研究以外懂得了別的東西,我看得出這倆Y頭還 是很嚮往那種在正常會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是自由自在,那明明是逃亡之旅好不好?不過對於她們而言估計也是一種 新鮮的體驗,或許在那之前她們連什麼是害怕都不知道,更不曾見識過實驗室之 外其他的東西。 許平倒沒開口反駁,因為換位思考一下就覺得琳娜她們有這種想法不足為奇。 畢竟她們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很畸形,就算去留學也是在封閉式的看管之下,幾乎 沒融入過正常的會更接觸不到正常的人,那逃亡之旅相信對她們來說肯定是大 開眼界,看到了太多之前只聽過而沒見過的東西。 都說她們是孩子心性,孩子的本能就是好奇,或許她們經過這次啟蒙已經是 蠢蠢欲動不安於現狀,只不過礙於身體原因不得不繼續留在這裡。有天賦其實也 不等於是熱愛,基因的研究對於她們來說現在是保命的手段,或許不知不覺間她 們已經討厭了這樣日復一日枯燥的生活,也開始嚮往著如小鳥般自由自在的飛翔。 或許她們也不喜歡科學的研究,但她們的生命中除此之外沒其他的色彩,她 們除了研究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幹什麼,這是旁觀者很容易忽略的一點。 許平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控制不住和丁彤聊起了育兒經,將這 位毫無經驗的母親說得一楞一楞,眼裡閃爍著狂熱的大星星簡直成了許平堅定不 移的信徒。或許是因為她們的世界太簡單了,許平在她的眼裡幾乎是無所不知的 能人,談什麼都頭頭是道,這種舌若燦蓮的騙子神棍她之前沒遇到過,相信就算 遇見了這類型的也肯定沒許平這麼能信口開河。 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幾乎把丁彤說暈了,等到丁彤過神的時候感覺 腦子裡還有很多的東西消化不了,但還是激動的說:「老祖宗,如果這次我們大 難不死的話,您就帶我們去城市裡生活吧。漫漫人生那麼多年不能老呆在實驗室 裡,您說得對,花花世界有的是樂趣,喜怒哀樂才是真正的人生大道,如果一輩 子都埋頭在科研上的話生活就太無趣了。」 「嗯,差不多可以吃飯了,我去叫醒她們吧!」許平這時已經準備差不多了, 本想讓丁彤去叫醒琳娜她們,不過看了看行動不便的她還是把話嚥了去。 「我這邊有一個紅色的按扭,您按一下就行了。」丁彤明顯還沉浸在許平那 一通胡說八道的大道理中,滿面的若有所思,一個小孩子當著你的面這麼認真的 思考人生絕對是一件有趣的事,以至於她都忽略了許平已經連桌子上的碗筷都准 備好了。 許平定眼一看,她輪椅右測的扶手上有一顆紅色的按扭,往上一按房間的方 向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想來應該是丁彤在行動不方便時為了召喚女兒用的 小裝置,這邊一按她們房間立刻就會響起起床的號角,聲音低低的有點像是聲納, 雖然分貝並不強但感覺特別的強烈,隔這麼遠聽著都感覺很難受,估計沒人能在 這種聲波的騷擾下繼續安睡。 低沉的聲波響起沒多久,房裡就傳來了低低的嘀咕聲,沒多一陣琳娜和卡戴 妮就哈欠連天的走了出來。儘管她們已經洗了臉也漱了口,不過還是披頭散髮根 本沒整理一下妝容,依舊是一副嗜睡的模樣,美人初醒的傭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 媚,許平一看頓時是心裡熱了一下。 可惜的是她們穿上更為厚重的白大褂遮掩著身體的曲線,應該是怕感冒的關 系所以在這點上很注意,一出來琳娜就動了動鼻子,揉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輕聲 說:「什麼味道啊,好香啊!」 「是啊,什麼味道?」卡戴妮亦是睜開眼來左顧右盼的,身體一搖可以看得 出她們白大褂下絕對是真空的狀態,呼之欲出的乳房在寬鬆的衣服底下搖晃著, 那陣劇烈的感覺看得許平心神一蕩。 姐妹花在許平的面前自然毫不避諱,不過媽媽在場還穿得這麼隨意真是不給 倫理道德這東西半點面子了。 「老祖宗做了飯,讓你們兩個小讒鬼起來享受現成的!」丁彤一開口,聲音 溫柔得很滿滿的都是母愛的意味。 成熟嬌艷的姐妹花歡呼了一聲立刻坐到了飯桌前一臉的期待,當然沒忘也給 媽媽留了一個夾在她們中間的位置,因為丁彤連手都抬不起來所以沒辦法自己進 食。平日裡她吃的是流食比較多,嘴巴咀嚼的力度不夠她根本吃不了固態的東西, 單純維持生命的話吃流食最方面,偶爾偷懶的話就直接注射葡萄糖就行了。 當然也因為這兩個粗手粗腳的女兒一點都不會伺候人,就算女兒很孝順她但 動手能力真的是差強人意,在這點上丁彤雖然無可奈何但只要女兒心裡惦記著她 她就高興了,至於行動的話則是可免則免。 母女三人真是飯來張口的處啊,相比之下顯得很賢惠的許平還是有些哭笑不 得,不過這麼一坐也是有好風景可以看的。椅子高度的問題卡戴妮皺了皺粉眉, 直接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放在了飯桌上,這樣的舉動讓許平更確定她們白大褂底 下是真空的狀態,想起這個夜晚可以再次享受姐妹花的激情跨下的巨物就控制不 住有些蠢蠢欲動。 「老祖宗,菜呢,我們餓死了!」琳娜在旁邊撒嬌了一聲,說話的時候一雙 狐狸般的耳朵顫顫而動,看起來分外的可愛又有幾分靈性,讓人不由的想起每次 她迎來高潮這對小耳朵豎起來時讓人感覺充滿了無比爽快的征服欲。 「來了,你們兩個小讒鬼!」許平一邊遐想著一邊搬菜上桌,腦髓化形蝌蚪 很是興奮,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丁彤就對所謂的母女三飛一點期待都沒有。 標準的四菜一湯,全都是大油大葷的菜品,調料入味火候得當色香味具全, 還沒上桌光是那個味道一聞就讓人感覺食指大動,而湯則是比較清淡的海鮮湯。 除了這些外許平還羅了不少的酒,什麼葡萄酒啊白酒之類的應有盡有,啤酒之 類的就更不用說了,只能感慨說這裡工作人員的生活還真不錯。 被伺候的人整天清水煮青菜,幹活的整天大魚大肉各種好酒美食一應具全, 這也太扯蛋了吧。 「味道真不錯!」姐妹花的愛好似乎一樣,連筷子都沒拿直接朝著面前的一 只燒雞下了手,不顧剛出爐的熱氣一邊吹著一邊用手撕開。大概是因為這一道燒 雞的外表油亮,之前的油炸過後表情是酥脆無比的琥珀色,對於飢餓的人來說能 第一時間激起澎湃的食慾。 「你們慢點,這兩個小讒貓!」丁彤關愛的說著,但面色卻是有些複雜,感 激而又崇拜的看了許平一眼。 許平之前就和她說過了,這倆姐妹花可不是什麼素食義者,丁彤當時還有 點不信,因為女兒跟著她一起吃清水煮青菜一點抱怨都沒有,表現得和她一樣完 全不看重食物這個問題。後來許平一分析就是小孩子順從心理作祟,她們雖然外 表成熟但心智還是小孩子的範疇,屬於聽媽媽話的乖孩子所以丁彤說吃什麼她們 就吃什麼。 她們在母親的身邊自我意識不是太強烈,乖巧聽話是好事但不代表她們沒自 己的想法,只是沒有表達也不善於表達而已,這表明她們的心理還沒成長到人格 獨立的地步。 丁彤看著兩個女兒殷切的模樣是徹底服了,在她們的眼裡食物不單純是維持 生命的飼料,或者說有了見識以後也能懂得箇中的美好,這是她粗心大意的忽略 沒察覺到女兒們的自我意識,若不是許平提醒的話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一點。而且 沒行動能力的她也無法為女兒準備美味的大餐,看著女兒垂涎三尺那童心十足的 模樣,丁彤感覺心裡的自責沉重得無以復加。 丁彤一時感覺是感交集,心亂如麻萬分的糾結,開始反省自己身為一個母 親的不足之處,今天若不是許平的話她還意識不到這些問題的存在,這絕對是作 為母親的失責。 在姐妹花慇勤的撕開烤雞的同時,許平已經將酒杯和酒都準備好了,問道: 「你們喝哪一種。」 老色狼的說話藝術就在於此,許平絕不會問出喝不喝這種傻逼問題給她們拒 絕的機會,直接問哪一種的話她們只有選擇的機會。這種話術的技巧想來她們也 聽不出來,果然丁彤看了看,想了想許平之前的話一向滴酒不沾的她倒沒排斥: 「隨便吧!」 琳娜和卡戴妮不用說,喝的肯定是加了冰塊的烈酒,不過她們的表情有些慌 張的看了看媽媽,如同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有些害怕。想來是丁彤教導的食物 = 飼料的思想作祟,之前她們喝酒肯定是瞞著丁彤,否則的話這時候不會出現這 種驚慌的反應。 許平依樣畫葫蘆的給她們母女三人各倒了一杯,暗暗的兌了一些陳年的黃酒 這樣參雜起來的話效果更好。許平一直堅信酒是色媒這句話,雖然面前的母女花 一向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但多點酒助興肯定是好事一件,更何況有美食又怎麼能 少得了這一口的陳年佳釀。 「媽,這些肉絲很嫩,您應該吃得了。」姐妹花把整只燒雞絲開了,出乎意 料的是她們並沒有自己吃而是挑選了最鮮嫩的雞腿,將雞撕成了很小的細絲開始 喂丁彤吃。丁彤眼裡儘是幸福之色,一邊吃著一邊呢喃說:「恩恩,味道很香, 確實很嫩。」 丁彤對於燒雞的油膩沒表示出反感,這居然讓琳娜姐妹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孝順的她們雖然兩手不沾陽春水生活能力很低下,但最基本的照顧還是懂的。姐 妹倆輪流撕著雞肉餵著行動不便的媽媽,看著她們之間的母慈女孝確實感人,或 許她們脫離了會對於人情世故並不瞭解,但這種人性裡最溫暖的東西誰看了不 動容。 簡單而又溫馨,不需要任何的花言巧語,在血脈的傳承中這種不起眼的瞬間 往往是讓人最感動的時刻。 姐妹花餵著媽媽,其樂融融的笑著自己手上都是油,丁彤也被她們粗心的動 作弄成了嘴邊油花花一片的花臉貓,不過她臉上開心的笑意卻是讓許平眼前一亮。 儘管不是小孩子該有的甜美笑容,而是那種身為母親感動而又幸福的欣慰,但看 起來同樣的美麗,比之剛才的愁眉苦臉看起來順眼多了。 單純而又簡單,母愛溫柔的笑意出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子模樣的臉上一點都不 違和,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意反而讓人感覺憑添了幾分感動。 「別光顧著母女情深了,我可是累了半天,不好好敬我一杯麼?」在母女情 深的時刻,許平立刻舉起了杯一副人家很不爽的樣子,心裡此時有的全是祝福。 當然了姐妹花是不知道不好意思為何物,丁彤沉浸於溫情中一聽許平的抱怨 趕緊開口說:「琳娜,卡戴妮,老祖宗可是親自動手忙了半天了,我們敬他一杯 吧。」 「謝謝老祖宗,東西很好吃。」再怎麼不通人情事故也有個限度,最起碼知 道誰對她們好。姐妹花不約而同的舉起杯來,哪怕酒的度數很烈讓她們粉眉皺起, 但脖子一昂還是二兩下肚,瞬間就面色嬌紅看起來人比花嬌。 許平也是一飲而盡,望著姐妹花眼裡單純的感激之色心裡就一陣舒服,放下 酒杯後行動不便又滴酒不沾的丁彤似乎被自己女兒的豪邁所感染,竟然開口說: 「琳娜,媽媽也得喝一點,你餵我好麼?」 「好好!」琳娜拿起酒杯遞到了丁彤的嘴邊,原本她就笨手笨腳的現在手上 又油膩膩的,酒還沒餵好就灑了一大半,把丁彤遮身的大布單子弄濕了一大片。 姐妹花也沒去琢磨平日裡粗茶淡飯的媽媽怎麼突然有喝酒的興致,反正能開 葷她們很是高興,媽媽開口她們就言聽計從,絕對屬於那種二十四孝的乖女兒類 型。琳娜餵了幾下,一杯酒裡八成都灑了,其他的兩成幾乎是潑到了丁彤的臉上, 甚至一些都倒到丁彤的鼻孔裡把她嗆到了。 姐妹花低下的動手能力著實是讓人震驚,甚至讓人懷疑如果以後她們母女相 依為命的話丁彤在她們的照顧下能不能活得過一個月,相信如果有這一天的話那 絕對是無法想像的人間地獄。 「媽,對不起……」琳娜如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嘟著小嘴一副很委屈的 模樣很是可愛,許平在旁邊看得忍不住竊笑起來。卡戴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她 可沒什麼對救命恩人三從四德的覺悟,立刻沒好氣的說:「笑什麼笑啊,拿杯子 喂就是這麼麻煩,要不然你說怎麼辦……」 汗個,她居然還說得這樣底氣十足,看她們母女三人的態度很一致的認為這 樣的結局很正常許平更是無語。記得以前見識過琳娜和卡戴妮的心靈手巧,拆卸 機器組裝機器包括做研究時那都是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的,任何的理科男生一 看都會甘拜下風。怎麼生活上的事卻笨拙得和個三級殘廢一樣,這樣的反差實在 太大了,難不成除了與科學沾邊的事以外她們只適過原始人的生活。 茹毛飲血,許平腦子瞬間就一個恍惚,有點活在原始會看野人的感覺。 「就是啊,有能耐你就說,別在一旁光顧著笑,煩死了。」始作俑者琳娜也 表示了不滿,丁彤倒是在旁邊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很樂意看見女兒們這種 性情流露的嬌嗔,站在母愛的角度而言她清晰的知道女兒並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撒 嬌,這是一種小孩子心性的親密,不同於她們依偎在自己身邊時一味的乖巧。 丁彤現在越來越認可許平說過的話了,自己看到的只有女兒們乖巧懂事的一 面,習慣了她們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的溫順而忽略了她們心裡的自我意識,這樣 的覺悟讓身為母親的她感覺越發的愧疚,因為這種情況的出現完全是因為她的疏 忽大意。 這個問題,似乎也太好解決了吧,廚房裡有的是吸管,那個小小的玩意瞬間 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許平是徹底的無語了,面對她們生活能力絕對無解的低下是心悅誠服了,感 覺就像面對兩個牙牙學語,蹣跚學步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一樣,而且她們還表現 得那麼理直氣壯著實是讓人驚為天人,就算你滿肚子都是道理但面對她們的時候 還是會有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當然了,吸管如此單純而又正經的道具許平很是不屑,腦子裡邪念一動間忍 不住淫笑道:「那還不簡單麼,不會拿杯子餵你們還不會接吻啊,直接用嘴含著 餵給你們媽媽喝就好了,電視上喂行動不便的人喝藥不都是這樣的麼。」 當然了,那是指三流的各種肥皂劇,不得不說真是坑害了一代的人,似乎誰 小時候都看過這種劇情。現代有吸管,古代一般都是用中空的蘆葦竿子,這是生 活常識的問題,當然了她們基本和這四個字無緣。 「對呀!」卡戴妮和琳娜瞬間都是眼前一亮的表情,給了許平一個果然還是 你有辦法的眼神,許平雖然滿心期待著但不得不承認一點誘騙成功的滿足感都沒 有,太他媽輕而易舉了,稍微機靈點的小孩可能都沒她們這麼好騙。 第三章、乾柴烈火 沒有挑戰性也沒有難度可言,不受任何道德禮儀的拘束,沒有任何的廉恥矜 持。 丁彤也讚許的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竟然還嬌聲的調笑起來:「老祖宗這辦 法好,否則的話這倆Y頭做事這麼毛燥,酒是一口都喝不了全用來洗澡了,那多 浪費啊。」 難得她還有開玩笑的時候,想來頭腦簡單的她們誰都沒想到還有吸管這東西 的存在,估計只知道試管或是輸液管什麼的卻想不到這些東西還有其他的作用。 琳娜真的立刻含了滿滿的一口酒,用眼神朝媽媽示意了一下,丁彤什麼都沒說就 點了點頭還一臉滿好玩的表情。 好吧,母女花第一次接吻一點都不香艷,或許是因為丁彤看起來就是個小孩 子。感覺更像是琳娜這個母親在親暱的吻著自己的女兒一樣,嘴唇相碰的一瞬間 她們的小嘴張開了,自然不可能出現香舌纏綿的鏡頭,她們的動作很嚴肅也很認 真特別的規矩,彷彿喂的不是酒而是藥水一樣。 許平捂著眼睛有點看不下去了,因為即使是嘴對嘴的親吻式餵酒琳娜還是把 酒灑了,延著她的下巴再一次濕潤了丁彤裹身的那種被單。卡戴妮在旁邊看著都 急了,自己含了口酒後推開妹妹對著媽媽的小嘴就親了上去,這一下明顯比琳娜 喂得好多了,雖然也灑了大半但相比之下效果就強了許多。 「哇,好辣啊!」丁彤前半輩子幾乎滴酒不沾,猛的一喝那麼烈的酒粉眉都 皺了起來,小臉通紅的咳了幾下,如果不是身體不便的話估計她會本能的推開女 兒。 「辣是辣了一點,不過會讓人舒服的。」許平趁熱打鐵的說:「之前她們也 有喝酒緩釋壓力的習慣,其實這杯中之物少飲也是為佳,而且和你一比較姐妹倆 身上的毛病似乎少了一點,這就證明了酒精沒任何的壞處似乎還有意想不到的好 處。」 丁彤咳了一下,聽著許平神道道的話,雖然沒什麼科學原理的支持但似乎很 有道理。她微微的心動但一想起那入口的辛辣還是搖了搖頭,喘了口大氣說: 「好像是這麼事,不過真是辣得有點難受,你還是讓我緩一緩吧。」 「要不你試試啤酒吧,雖然苦了一點但比 度 白酒好入口,葡萄酒有點酸甜比較 順口,你試一下哪種口味你比較喜歡。」許平適時的關心著,將其他兩種酒不動 聲色的推銷出去,心裡堅決的相信這不諧世事的母女花絕對不懂什麼是混酒喝的 後果。 果然,姐妹倆毫不察覺,丁彤也好奇的試了一下,不管啤酒的苦味還是葡萄 酒的酸甜在經歷過白酒的辛辣後都特別好接受。許平一見她不排斥,立刻不失時 機的裝了一下好人:「菜沒吃多少就先別喝那麼多了,再不吃菜可都涼了!」 「媽,我們邊吃邊喝吧,我和琳娜餵你就好了。」卡戴妮在旁邊贊同的說著, 琳娜也是特別的殷切,畢竟清水煮青菜的日子特別的不好過。許平做的這一桌子 菜對她們來說簡直是意外的驚喜,本來丁彤把人都暫時趕走這段時間準備吃的是 白水煮麵或是方便面之類的,現在許平來了還露了這麼一手,瞬間就讓她們芳心 大悅心情那叫一個美啊。 一頓飯的氣氛就這樣變得融洽而又簡單,就似是普通家庭的聚餐一樣輕鬆, 沒有那種工作餐純粹為了吃飽的應付感。也不像之前那樣的嚼蠟無味,真正的食 指大動自然是讓人心情大好,加上許平時不時的插科打諢刻意的在她們母女間左 右逢源,這頓飯的氣氛能不好才奇怪了。 四菜是都是渾菜,燒雞的雞肉是冷凍肉,實際上口感有些發柴,哪怕許平的 手藝爐火純青但實際上只是一道普通菜而已。饒是如此被讒了許久的姐妹花還是 食指大動,據稱瘦了好幾斤的她們一邊自己埋頭苦幹一邊喂一些纖細的肉絲給媽 媽吃,不消十分鐘就消滅得空空如也。 紅燒牛肉,悶鴨肉之類的也都是家常菜,不過許平重點推薦她們試吃的是一 道黃醬羊肉,菜名是黃醬但實際上用的卻是烈性的黃酒來燜的味道很是濃郁。本 來她們就混了酒,現在這道羊肉絕對會起到雪上加霜的效果,算不上是許平精心 的安排,因為她們壓根不知道混酒為何意一點提防的意思都沒有。 母女花吃得是興致高昂,看著女兒們吃得那麼開心丁彤亦是欣慰的笑著,開 始覺得這種油渾過多的飲食其實也不錯。此時的她滿面的笑意看起來宛如是個幸 福的孩子,嘴邊吃得油油的有幾分撩人的趣味,比之下午古怪至極的老氣橫秋, 此時甜美的笑容讓許平感覺到了觸動,就算不是戀童癖但只要一想起她是眼前這 兩個尤物的母親邪惡的慾望就在酒精的催化下開始膨脹。 卡戴妮和琳娜旁若無人的含著酒餵給媽媽喝,丁彤亦是欣然的接受,張開嘴 毫不客氣的吞嚥著絲毫沒嫌棄亦沒有害羞。因為這樣的吻一點都不香艷,是單純 的用嘴喂不可能有舌吻之類的激情,於她們母女而言這只是親暱的小遊戲而已不 帶任何色情的成份。 尤其是酒喝下肚後,她們的小臉上不越而同的泛著紅光,眼神逐漸的迷離更 加的放得開。這讓旁觀的許平看得邪火中燒,尤其是姐妹花每一次有動作胸前的 美乳都隨之晃動,圓潤的輪廓清晰無比的蕩漾著,讓人恨不能立刻將她們撲倒好 好的把玩她們的胸器。 一頓飯在姐妹花和母親快樂的笑聲中結束了,酒足飯飽的她們顯得有些興奮, 在酒精的催化下情緒十分的高亢。丁彤搖晃了一下腦袋後朝卡戴妮說了什麼,卡 戴妮又喝了一口酒後搖晃著站了起來,打了個嗝後滿足的說:「我,我先推媽媽 進去洗一下了!」 「那麼快,媽,再喝點啦。」琳娜性格火爆,幾杯酒一喝更是豪情萬丈,明 顯她還不想結束這麼歡樂的飯局。 「不行了,媽得先去洗洗了,頭好暈啊。」丁彤晃了晃腦袋,不勝酒力的她 早已經是微薰的狀態,這會也不避免許平在場,輕喘著說:「感覺天旋地轉一樣, 而且身上的被單都被你們用酒弄濕了很是難受,正好去洗一下順便我還要尿尿, 你們繼續喝吧,估計洗完我直接就睡了。」 「姐,你行不行啊!」琳娜一聽有些失望,不過一看姐姐也喝了那麼多久, 她難得的關心了一句。 「沒事,不行喊你們進來幫忙。」卡戴妮推著媽媽房間了,看她的腳步倒 沒踉蹌得那麼厲害,不過她們照顧人的本事著實是不敢恭維。 「老祖宗,你做的飯真好吃。」她們一走,孤男寡女的氛圍頓時變得漣漪起 來,琳娜嘿嘿的一笑後站了起來,扭著小腰高舉著酒杯很嗨的說:「來,人家敬 你一杯,我們繼續。」 「還喝什麼啊!」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猛的將她抱到了懷裡,隔著衣服抓 上了她晃動的美乳。琳娜嫵媚的一笑後閉上了眼睛,面對面的坐在許平的腿上雙 手動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動的獻上了她那紅潤性感的小嘴。 剛吻上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就散發著讓人瘋狂的激情,動的鑽進了許平的嘴 裡撩撥著,激烈的吸吮著似乎貪婪著男人久違的許平。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雙 手往後摸過她的小腰後抓住了她飽滿結實的臀肉,一邊享受著尤物火辣的吻一邊 享受著她美臀的彈性,肆意的一捏立刻讓琳娜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 肆無忌憚的激吻讓兩人的情慾在一瞬間點燃,琳娜面帶潮紅閉著眼睛陶醉的 嬌喘著,直到吻得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她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啊了一聲。許平雙 手抓住她白大褂的領子,粗魯至極的一扯,撕啦的一聲那種布料裂開的聲音特別 的有刺激性,琳娜仰起頭來,嫵媚而又動情的嬌笑著:「來嘛,臭色狼,人家想 你了……」 她雪白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雪白的狐狸耳朵已經是立了起來一跳一跳的表 示她很興奮,纖細的玉手輕撫著許平的胸膛,動情的呢喃著:「臭色狼,要脫就 把我脫個乾淨,熱死了……」 許平扶著她的腰讓她站了起來,琳娜已經是意亂情迷,花枝招展的媚笑著一 瞬間就讓人感覺慾火焚身。等這尤物站直以後許平雙手齊出猛的一拉,直接將她 的白大褂撕成了碎布丟到了一邊,當身體感覺到毫無遮羞的清涼時琳娜的嬌笑間 更是放肆而又淫蕩,下意識的扭了扭小腰,這讓她赤裸的身體顯得更加的誘人。 琳娜成熟的身材還是那麼的勻稱誘人,胸前美乳的圓潤襯托著小蜂腰,臀部 翹起來的曲線亦是十分的迷人。更為要的是她的肌膚裡透著一股迷人的紅潤, 隱隱散發著迷人的體香和身體灼熱的溫度,荷爾蒙的氣息在一瞬間就瀰漫開來讓 人欲罷不能,許平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大大咧咧的往後一靠後淫笑道:「寶貝, 來吧,今天老祖宗任你蹂躪。」 「人家已經等不及了,不要前戲了……」琳娜眼眸裡儘是動情的水霧,嬌喘 間直接扶上了許平的肩膀眼露著衝動的慾望。在性事上雖然動又不扭捏但她經 驗並不多,許平面面的抱住她讓她坐在了自的身上,伸手一摸她雙腿間已經是 泥濘不堪,手指撩撥了一下後忍不住淫笑道:「琳娜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干你麼?」 「是,直接用你的陰莖,插我……」琳娜動情的呻吟著,低下頭來胡亂的吻 著許平的臉,雙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後使勁的用她的乳房壓著許平的胸膛,充血 發硬的小乳頭胡亂的磨蹭著似乎是要許平明白此時的她多麼的衝動。 見她這樣激情四射,許平也不矯情了,一手扶著她的小腰一手握著已經一柱 擎天的龍根,對準了她潮濕不堪的小肉縫磨蹭了幾下後在琳娜滿足的呻吟中緩慢 的插了進去。進入的時候感覺依舊緊湊如處子一般,肉般柔嫩無比溫熱的潮濕幾 乎把人融化,陰道內的蠕動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好硬啊……慢點……疼,呀!」性經驗太少的關係,琳娜粉眉微皺的呻吟 著,成熟的身體再怎麼渴望也受不了如此巨物突然的填滿,哪怕此時她已經泥濘 不堪但久別之下還是不堪承受。 「好的,慢慢的,插到琳娜的子宮裡去……」許平慢慢的扶著她的小腰,此 時琳娜分開顫抖的雙腿站著,面對面的情況下剛好許平欣賞到她乳房激動的顫抖。 雙手忍不住往上一握,雙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往面前一拉,在琳娜呀的一聲 吟叫中含住了她敏感的小乳頭吸吮起來。 小腰沒有扶著,琳娜雙手本能的扶住了許平的肩膀但還是啊的叫了一聲,龜 頭剛進入的時候就感覺混身酥麻,無力的往下一坐巨大的陽物瞬間盡根而入。猙 獰的龜頭跳動著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一瞬間劇烈的刺激讓琳娜嗚的一聲似是哭 泣,控制不住抱住了許平的臉胡亂的吻著發洩著這疼痛中無與倫比的滿足。 「等等,別動,我得適應一下……」琳娜仰著頭急促的喘息著,雙手扶著許 平的肩膀努力的適應著突然進入的巨大,此時她已經面對面的坐在了許平的身上, 這樣的姿勢插得很深讓她一時很難適應。 「沒事,你適應你的,老祖宗吃會奶……」許平口手並用的品嚐著她漂亮的 乳房,感受著她陰道那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蠕動。胸前的刺激讓琳娜控制不 住的呻吟著,美妙的感覺亦在緩解著短暫的不適,在許平手口並用的挑逗下她很 快就適應下來,骨髓裡開始有一種不安於就這樣坐著的騷癢。 可惜的是她性經驗很少,這樣的姿勢子宮被龜頭死死的頂著,那蔓延全身的 酥麻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即使本能的知道怎麼動但無力的身體卻是撐不起來。 這種感覺折磨著她,琳娜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嚶嚀:「老,老祖宗……頂得好 深……」 說話間她無力的扭著美臀,輕輕的動作帶來的刺激並不能令這段時間壓抑的 慾望得到滿足,許平知道並不需要用言語去調教她。加之酒精催化之下已經很是 衝動,在嫩穴裡浸泡的龍根激動的跳動間許平也是按耐不住了,狠狠的咬了咬她 的小乳頭後粗喘道:「要老祖宗狠狠的干你麼……」 「要,用力,把琳娜干暈……」琳娜滿面情動的潮紅,不安的扭著小腰,渴 望著那能讓她感覺幾乎要死掉的欲仙欲死。 「啊……」琳娜的叫聲是那麼的火辣毫無避諱,因為敏感的子宮被深深的一 頂她根本無法壓抑高聲叫出來的衝動。在她話音一落的時候許平就雙手往下將她 顫抖的粉腿分成了M字形猛的站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她輕若無物的掛在許平的 身上,被插入的嫩穴彷彿是個固定點一樣承受著身體的重量,也讓巨大的陽物幾 乎在極限的情況下更進一步。 許平直直的站著,用手臂分開她的雙腿,雙手繞到後邊抱住了她彈性十足的 美臀揉捏著,這樣的姿勢能讓她的雙腿分得更開讓自己插得更深。一剎那琳娜只 能雙手狠狠的環住許平的脖子,失去重心的感覺本能的產生心靈上的驚慌,但這 樣的姿勢又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瞬間就點燃了她的慾望。 「寶貝,抱緊一點,老祖宗要開始操了……」許平感覺她的身體因為失重的 關係緊貼在自己的身上,柔嫩的陰戶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跨下,這樣激烈的刺激讓 許平按耐不住了。抱著琳娜的身體一邊走一邊開始了抽送,一開始就沒任何溫柔 的節奏,撲哧的一下肉與肉相撞的聲音瞬間響起刺激著本就亢奮不已的神經。 許平挺著腰往上頂的同時,雙手拖著她的美臀往下拉,這樣雙重力度的抽插 節奏十分的鮮明也有特別明顯的套弄快感。琳娜忍不住啊啊的叫了起來,激動的 抱著許平嬌嫩的身體顫抖著,本能的扭著小腰迎可因為身體失去重心動作又是 那麼的紊亂,這種姿勢帶來的刺激讓慾火中燒的她幾乎化為灰燼。 「寶貝琳娜,這樣的姿勢你很喜歡對不對……」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感受著 懷裡這個尤物身體的扭動,滑嫩的肌膚帶來的磨蹭感是那麼的舒服,肉慾上澎湃 的快感彷彿得到了加持般。 「好深,頂,頂死裡邊……呀……」琳娜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死死的抱 著許平就似是痛苦的啜泣一般,她的雙腿被分得很開,嬌美的身體伴隨著許平的 抽插而搖晃著,彷彿風浪中無助的小舟一樣在許平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擊下不堪 的搖曳。 琳娜熱情如火的淫聲浪語讓人更是興奮,邊走邊抽送享受著這美妙感覺的許 平眼前突然一亮,看著她狐狸般可愛的耳朵總是一顫一顫的。想起卡戴妮說過琳 娜的這雙耳朵神經特別多,敏感程度是正常人耳朵的好幾倍忍不住是邪念一起, 雖然是狐狸耳朵但看起來特別的可愛,許平忍不住張開口猛的含住了其中一隻, 用舌鑽了進去胡亂的舔了起來。 「呀,不行,不可以舔耳朵……啊,不要……」 琳娜幾乎是慘叫般的啊了一聲,反應比做愛的時候甚至更加的劇烈,失衡狀 態的身體開始掙扎一樣猛烈的扭動,雙手用力的推著許平。這樣過激的反應讓許 平更加的興奮,走來走去的無法控制好力道,性就走到牆邊把她的玉背抵在牆 上這樣她就無法抵抗,許平趁機固定住了她的身體含著她的耳朵舔弄著,腰一挺 快速的聳動著。 巨大的陽物又粗又長,如是打樁機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磨蹭著敏感的陰 道,堅硬如鐵的龜頭深深的頂在顫抖的子宮上。肉與肉相撞的撲哧聲十分的明顯, 快速的節奏每一下都勢大力沉,許平都感覺到她嫩穴有力的收縮帶來的美妙,那 是十分猛烈的一種快感。 「不要……死變態……別舔我,耳朵……啊,好爽,就這樣……」 琳娜哭泣般的叫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叫聲,這樣淫穢的姿勢被狠幹著根本 動彈不得。耳朵的敏感,衝動的肉體得到的滿足,雙重快感的襲擊之下她控制不 住啊的大叫了一聲嬌美的胴體開始僵硬的抽搐著,敏感的子宮顫抖間一股火熱無 比的愛液澆在了許平的龜頭上。 她的高潮來得這麼快這麼猛烈,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感受 著她嫩穴有力的夾緊和身體瞬間癱軟如泥後本能的痙攣,雖然很是衝動但還是停 下了動作將她抱住給於她高潮的愛撫。琳娜的身體冒出一層香汗,白裡透紅散發 著讓人迷醉的體香,加之陶醉得神智不清的表情更是讓人滿足。 琳娜披頭散髮的嬌喘著,身體已經軟得似是抽去了骨頭,香汗淋漓彷彿是從 水裡撈出來一樣。許平此時邪火中燒,相信剛才琳娜那肆無忌憚的淫叫聲誰都能 聽得見,一邊愛撫著懷裡在猛烈的高潮中幾乎暈厥的尤物一邊不捨的將龍根抽離 她高潮中依舊在蠕動的嫩穴,抱著琳娜柔軟的身體大步的邁進了房內。 她們的房間還是那樣的簡單,不同的是中間是三張床拼在一起變成了一張很 巨大的床,這天然的戰場讓許平精神瞬間就為之亢奮。房角的浴室傳來了嘩嘩的 水聲,隱隱似乎有母女倆說話的聲音讓許平控制不住的亢奮,懷裡的尤物暈厥過 去明顯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用香艷的肉體報自己帶給她的滿足。 許平把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琳娜的身體依舊無意識的痙攣著,雙腿張開著 根本不攏,嬌嫩的小肉縫已經被高潮的愛液打濕了看起來分外的淫穢。許平忍 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又去親了親她敏感而又可愛的耳朵說:「寶貝,我去幹你媽, 當你的爸爸好不好……」 「恩……」琳娜發出了無意識的嚶嚀聲,美妙高潮侵襲之下意識一片模糊, 恐怕她連許平說什麼都聽不清,但敏感的身體被這一撩還是顫抖了一下。 許平淫笑著,挺著佈滿了淫水看起來更是猙獰的龍根一步一步的朝浴室走進, 越來越近的距離可以聽見裡邊隱約的說話聲。丁彤的聲線充滿了醉意,有些含糊 不清但又擔心的問著:「琳娜剛才叫那麼大聲,怎麼這會安靜下來了,她沒事吧 ……」 「干暈了吧,能有什麼事!」卡戴妮的聲線略帶挑逗的成分,有些調笑的感 覺讓人很是興奮,她這個女兒彷彿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一樣,嬌笑道:「從剛才 我就知道那小Y頭按耐不住了,媽,我們睡覺的時候她就不老實的抱著我,還挺 著腰磨蹭著,那時候這小騷Y頭雙腿就濕得不行了,我敢打保票她肯定是酒都沒 耐性喝完就開始勾引那個老色狼。」 「不能吧,有那麼舒服麼?」丁彤語氣迷茫的說著,帶著明顯的酒意。 「很舒服,反正我試過以後很喜歡,等給您洗完了我就出去找他,省得被琳 娜那Y頭一人獨享了,不過話說來那小Y頭一人也滿足不了老色狼,您是不知 道啊,他那根東西就和動物似的忒嚇人了,硬起來做的時間又久一般人真受不了。」 卡戴妮咯咯的笑著聽著很是騷媚,母女間的話題是那麼的香艷,性情古怪的 她們沒有多少的羞恥,大大方方的討論著這床第之事無比的自然。殊不知談話的 內容在門外的許平感覺熱血沸騰,心裡的邪火在一瞬間就旺盛起來,心裡清楚這 對狂人姐妹花的思想很另類,估計就算母女雙飛這種禁忌而又邪惡的事她們也不 會產生任何的排斥感,自己需要做的只是盡情而又邪惡的玩弄她們而已。 「呀,別壓肚子,快尿出來了……」 這時,丁彤迷糊的一聲如是呻吟一樣,稚嫩十足的童音彷彿是惡魔的引誘, 瞬間點燃了許平心裡邪惡的慾望。禁忌的快感讓衝動的身體無法控制,腦海裡的 邪惡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喉嚨瞬間發乾腦髓彷彿化為了蝌蚪的形狀,所有的細胞 在一剎那都在沸騰著,獸興十足的暴躁著。 「老子來了……」許平此時腦髓都是黃的,怒吼了一聲挺著帶有琳娜高潮愛 液的龍根衝進了浴室內。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二集)(04-06) 第四章、怪異的漣漪 最新? 房內若大的浴室裡水霧繚繞,角落的大浴池裡煙霧繚繞,隱隱可見一個嬌小 的身軀泡在水裡,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不用說肯定是丁彤了。許平一看頓時嚇了一 跳,丁彤不是身體一點行動能力都沒有麼,讓她這樣泡在池子裡如果一個不小心 載倒的話她根本爬不起來只會活活淹死。 一瞬間許平也顧不得滿心的淫慾,趕緊跑了過去一看才鬆了口大氣,丁彤確 實是是坐著泡澡。不過浴池的一角經過了改造有一個她專用的椅子,椅子上有固 定帶將她的身體固定住,雖然動彈不得但起碼不會有溺亡的危險。 「您怎麼跑進來了,吃飽了麼?」丁彤嬌嫩的身體泡在水裡,雖然煙霧繚繞 但可以明顯看出是一絲不掛的裸體,不得不說小孩子的身體真是一馬平川一點若 隱若現的曲線誘惑都沒有。除了頭部外丁彤只有香肩露在水面上,看起來是那麼 的嬌小,但讓許平眼前一亮的是她肌膚的粉嫩,是那種小孩子嫩得掐得出水的感 覺看起來讓人產生了想摸一把的衝動。 丁彤一點都不為意,眼神裡蕩漾著醉意,直接掃視著許平的裸體,漂亮的大 眼睛毫不避諱的看著許平跨下的巨物,看著上邊覆蓋的精液愛液隱隱露出了疑惑 之色。 「喂,你變態啊,幹嘛這樣看我媽的裸體。」丁彤還沒發表意見呢,許平耳 邊就響起了卡戴妮炸雷般的聲音。卡戴妮正在一旁沐浴,見許平突然衝了過來她 一下炸毛了,直接衝過來沒好氣的說:「你不是和我妹妹在做愛嗎,怎麼突然就 跑進來了,早知道你個死變態沒安好心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媽要洗澡啊,死鬼你 就不能忍一會再找我麼?」 卡戴妮一上來就連消帶打的,邏輯奇亂的話讓許平一瞬間有些發楞,過頭 來看著似乎氣沖沖的她時腦子一熱跨下的巨物瞬間就激動的跳了起來。卡戴妮的 身段也堪稱是完美,比起琳娜而言雖然是一樣的勻稱但多了幾分豐腴的誘惑,豐 臀肥乳加之修長的美腿,高挑的身段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御姐的誘惑,尤其是她 走過來時飽滿的乳房隨著步伐上下晃動,那雪白的乳浪更是讓許平感覺眼花繚亂。 卡戴妮的臉色上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呼吸急促眼含春水,明顯是聽 著妹妹的叫床聲已經春心大動了,滿是春水的眼眸一直盯著許平跨下的巨物看。 似乎是想起了被征服在這巨物之下的銷魂蝕骨,身體本能的一陣酥麻骨頭都開發 發軟,踉蹌了一下後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 「沒事,我這小孩子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倒是丁彤似乎喝得很醉,迷 離的掃了許平一眼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看著女兒春心大動的模樣調笑 道:「媽媽還想再泡一會,現在身子這麼熱想看看有沒有活血的效果,浴室就一 個你們想洗就洗吧,別管我了。」 丁彤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為何物,貌似前半輩子她過的也是正常人的生 活,難不成是這些年熬下來也和女兒一樣性格變得有些扭曲。許平還沒反應過來 的時候就軟玉溫香抱滿懷,卡戴妮直接撲到了許平的懷裡撒嬌般的扭動著身軀抱 住了許平,飽滿的乳房擠壓著許平的胸膛,她明顯是情動不堪嬌喘著問:「臭色 狼,你現在想泡一下呢,還是先和我一起去沖一下澡……」 操,果然她們母女的思維都不能以常理度之,這時候不是該怒罵自己是大變 態才對麼?許平承認自己太古單純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卡戴妮已經舔著自 己的胸膛,抬起頭來用妖嬈至極的眼神看著自己,急促的喘息道:「臭色狼…… 想什麼呢,你進來不會真的是想和玩我媽吧……」 「老子要干你……」許平爽得哦了一聲,因為說話間她的小手往下抓住了滿 是妹妹愛液的龍根套弄起來,這對姐妹花根本就不避諱母親的在場。而近在咫尺 的丁彤也是醉意昂然,看著女兒和男人赤身裸體的在身邊調情不僅不難為情,反 而露出了長輩才有的那種溫慈笑意,彷彿二人不是一絲不掛的愛撫著而是在她面 前秀著恩愛而已。 「老娘就等著呢,你來啊……」卡戴妮動情的嚶嚀著,絲毫不忌諱母親的在 場,在許平的胸前一邊放蕩的舔著一邊呢喃著:「就像你干琳娜那樣的用力,也 把我幹出這麼多水,好不好……」 嘗過肉味後的小姐妹更加的豪放,心性單純的她們從不會避諱自己的感覺, 不管是她們的思念還是壓抑的慾望和對許平欲罷不能的依戀,淫蕩的話卻讓人感 覺心裡一陣的暖意。許平忍不住了,猛的抓住她的小腦袋往跨下按去,嘖的一聲 瞬間龜頭就被滿滿的溫熱快感所包圍。 卡戴妮根本沒忌諱媽媽的在場,直接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柔嫩的雙手抱住了 許平的大腿用她飽滿的乳房在許平的腿上磨蹭著。聽著妹妹的叫床聲她的乳頭已 經發硬,櫻桃小口一張立刻把龜頭含住,那細長的香舌津津有味的舔了起來,環 著冠溝線熱情的來遊蕩著,貪婪而又瘋狂的吸吮著這讓她感覺衝動無比的男性 氣息。 「啊……」許平爽的悶哼了一聲,一手撫摸著跪在跨下的卡戴妮,眼角忍不 住朝丁彤的方向看去。 不得不說這樣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丁彤眼見女兒跪下來舔男人的性器沒有 半分的羞澀感,反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也有點驚訝,在那個保守年代走過來 的她似乎還不知道性愛可以是這樣的荒唐。身為一個母親此時她並沒有羞澀,也 沒有覺得這樣的事是多麼的慌淫,或許是因為酒精上腦醉意十足的關係她也沒有 正常的思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滿面的好奇。 她滿面的迷茫和好奇,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毫無避諱的看著,明明是個成熟迷 人的知性少婦卻有著小女孩的身體,表現出對性事懵懂無知的那種感覺更是讓人 瘋狂。儘管知道丁彤性格雖然也古怪但有經驗,這多多少少和醉酒有一點的關聯, 但她這樣的看著還是讓許平感覺邪火中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瞬間都被慾望的瘋 狂所侵襲。 卡戴妮雖然也不懂倫理道德,禁忌邪惡,但似乎在媽媽的注視下也感覺到了 別樣的刺激。雙手撫著許平的睪丸舔著龜頭,沒一會又低下頭來動情的親吻著睪 丸,高手著手內巨物激烈的跳動馬上深深的含了下去,擺動著頭部開始了前後的 吞吐。 嘖嘖的吞吐聲無比的清晰,聽著就讓人感覺邪火沸騰,沒幾下許平就有些受 不了了。猛的將已經為自己口交得失神的卡戴妮拉了起來,望著她滿是情慾春水 的眼眸沒什麼可說的,看見旁邊有一水床直接把卡戴妮赤裸的嬌軀丟了上去,低 吼道:「趴起來,老子要從後邊操你……」 「討厭,和動物一樣的姿勢,幹得太深了……」卡戴妮動情的撒嬌著,但還 是撐著身子跪了起來,將飽滿動人如是水蜜桃般美麗的翹臀對著許平,輕輕的扭 動著似乎是在敘說著她此時的渴望,渴望著男人能再次帶給她那種欲仙欲死的美 妙。 後入的姿勢對於女人而言極是羞恥,因為這樣會很清晰的曝露著最羞澀的地 帶,但卡戴妮就是喜歡這樣讓男人看見她的慾望和渴望。雙腿間粉嫩的小菊花一 張一看起來極是誘人,飽滿的翹臀中間就是她那粉嫩的肉縫,陰唇就如是豐腴 的花蕊般迷人,微微的盛放可以看見裡邊濕淋淋的嫩肉在蠕動著,就算有頑皮的 水珠但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這個美妙的地帶被晶瑩的愛液所覆蓋。 丁彤眨著那孩子般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女兒這嬌羞的姿勢卻什麼都沒說,她轉 過頭來繼續看著許平,彷彿是在詫異女兒為什麼擺出這樣的姿勢。酒精作祟腦子 一陣發空,對於男女之事丁彤一向不曾在意過,哪怕她已經是當媽的人但在骨子 裡一直很看輕這種行為,在她的印象裡這種事只是為了繁衍後代而已,哪怕曾經 她的想法不是這樣偏執,但這些年過來她的思想也已經朝著詭異的方向發展。 男女之歡麼?丁彤並沒有感覺眼前邪惡的一幕有多大的刺激,腦海裡恍惚間 想起了這個概念,但能記起來的只有疼這一個憶點,或許也是因為這麼多年來 死裡逃生的生活過於詭異,把心思全放在了女兒的身上讓她幾乎遺忘了自己的感 受與記憶。 丁彤毫不避諱的看著,許平更是興奮異常,大馬金刀的走到了卡戴妮的後邊, 嘶著聲說:「寶貝,你也太騷了吧,你媽現在就在旁邊看著……」 「看就看唄……」卡戴妮嬌喘著,眼神一陣迷離, 地??3‥ 輕哼道:「這又沒什麼不 好意思的,不過話說來,為什麼人家會感覺很興奮,好像做了壞事一樣有點慌 張……」 伴隨著卡戴妮呢喃般的囈語,許平忍不住湊上前去,一手按著她的香肩。卡 戴妮輕輕的啊了一聲小臉貼在了水床上,上半身徹底趴地著飽滿的乳房在水床上 擠得有些變形,與此同時許平另手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揉了起來,堅硬無比 的命根子開始在她滑嫩的肉縫上來的磨蹭著。 龜頭頂著敏感的陰締磨蹭著,準確無比一下就找到了卡戴妮的命門,卡戴妮 頓時發出了哭泣般的聲線,激動的哼著:「臭流氓……快進來啊,呀,媽媽看著 更興奮,進來啊……」 許平轉頭一看,果然丁彤正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二人的交處,許 平頭看了看她,繼續用龜頭磨蹭著卡戴妮的陰唇,忍不住邪惡的調戲道:「你 看什麼呢,是看著你女兒被我壓在身下不甘心,還是覺得這樣很刺激……」 「不知道,就是感覺有點熱,混身難受……」丁彤的語氣娃娃音十足,稚嫩 的感覺充滿了天真的意味,她的身體動彈不得脖子能動的也是有限,微微的偏過 頭來已經很是艱難,艱難得她說話都帶著難受的喘息聲。 「那你好好泡一會,我先讓卡戴妮開心開心……」許平話音一落,雙腿張開 的蹲了下來,雙手扶住卡戴妮飽滿的翹臀往前一挺腰。撲哧的一聲龜頭擠開陰唇 的保護破門而入,瞬間就磨蹭著蠕動的嫩肉往裡深入,那種異常美妙的緊湊感讓 人幾乎窒息。 「啊,啊……」卡戴妮披頭散髮的趴在水床上,發出了滿足的叫聲,瞬間美 妙的感覺讓她連扭動小腰迎的力氣都沒有,如妹妹琳娜一樣即使她情動萬分但 在這巨物瞬間的侵佔之下亦是感覺到無法徹底適應的疼痛。 許平抱著顫抖中的美臀微微一挪,刻意的調整了一下角度,感受著龜頭陷在 嫩穴裡的美妙。悄悄的瞥了丁彤一眼後才邪笑著繼續入侵的動作,挺著腰開始往 下壓,這種高翹的後入姿勢可以給人無窮的征服感,即使許平心有旁騖但此時看 著跨下的尤物在瑟瑟顫抖,感受著每進入一寸她身體控制不住的微顫和小嘴裡壓 抑不住的呻吟,於靈魂上這都是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此時丁彤在一旁充當觀眾亦是感覺心潮澎湃,瞪著大眼睛艱難的看著二人的 交處,原本感覺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當一切都真實的展現在眼前時她卻控制 不住的心跳加快。目睹著男人堅硬的巨物就這樣高歌猛進,撐開女兒的陰唇一點 點的入侵那粉嫩異常的妙處,每插進一寸她都感覺心跳在控制不住的加快,尤其 看得是那麼的清晰讓她明白了什麼是觸目驚心的感受。 一開始看著許平的時候她並沒多少的感覺,只是這一刻不由的聯想起死鬼丈 夫那普通的尺寸,帶來的幾乎是破身般疼痛的憶。此時她才明白女兒為什麼說 這男人是畜生了,這般的巨大簡直是常人難以想像,更震撼的是這根巨物就這麼 一點一點的入侵女兒小小的陰道,這在她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巨大的陽物粗長無比,無論圓徑還是長度已經高於一般人類的平均值,更為 重要的是看起來是那麼的硬,一跳一跳的加之龜頭黝黑無比極是猙獰。這殺氣騰 騰的巨物看著就讓人害怕,更為震撼的是此時它已經被女兒的嫩穴所吞沒,可以 清晰的看見肥嫩的小陰唇緊緊的夾著它,這樣的畫面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一點都不 為過。 「好呀……好漲,你,怎麼那麼粗,畜生……」 卡戴妮披頭散髮,臉貼在水床上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似是哭泣般顯得很是 興奮。嬌美成熟的身軀瑟瑟顫抖著,許平每挺著腰進入一寸她都呀了一聲,緊湊 的嫩穴緊緊的夾著那感覺如是初次在開墾她的處女地一樣,每進入一寸都會帶來 心靈上愉悅無比的滿足感。 在丁彤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許平舒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即使她泥濘不堪但 嫩穴還是緊如處子,開墾般的破荒前進終於徹底的佔有了這個美妙的銷魂地。顫 抖的龜頭有力的頂在了她的子宮上,陰道的嫩肉宛如千萬隻小手一樣蠕動著,即 使她們姐妹花並非是名器寶穴,但這樣的緊湊和她們的火辣依舊讓人感覺銷魂異 常。 「死色狼,頂死了……呀,好硬,你輕點,先別動……」卡戴妮呀的一聲, 成熟的美體嬌顫著,在這滿足無比的充實感中,狂野的她和妹妹一樣都酥麻煩得 動彈不了,哪怕是久別重歡但依舊無法馬上適應這巨大的尺寸。 「沒事,你可以慢慢適應……」許平淫笑著,感受著她嫩穴的有力收縮,雙 手不停的把玩著她挺翹而又飽滿的美臀。跨下尤物的瑟瑟顫抖是任何哪人都會覺 得興奮的征服欲,但此時許平卻是別過頭去看著丁彤,這幾乎是本能的動作或許 註釋著她們的母親會帶來更加邪惡的快感。 「妮妮,你沒事吧……」丁彤並沒有任何羞澀的反應,酒醉的她此時隱隱露 出心疼的神色,看著眼前女兒的活春宮不知道為何感覺心裡有點異樣。雖然身體 無法動彈但一直有知覺,這時候膀胱隱隱動著,腰間有點酥麻而下邊又有種不自 在的感覺讓她很是難受。 「媽,沒事,舒服死了,好漲啊!」卡戴妮嬌喘著含糊不清的說著,當男人 粗糙的魔掌握著她的美臀肆意揉捏時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一邊做愛一邊和媽媽說 話,即使是不懂人倫道德的她也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興奮,感同身受般覺得自己 更衝動了。 體內巨物的跳動讓卡戴妮清晰的知道許平的興奮,雖然她沒什麼道德淪喪的 覺悟,但也知道男人的興奮是因為媽媽就在旁邊。一小會的功夫她已經逐漸適應 了再次被滿足的充實,忍不住扭了扭小腰,嬌喘吁吁的哼著:「臭色狼……來, 狠狠,干我……」 許平朝著丁彤淫笑了一下,雙手按著卡戴妮的美臀開始挺起了腰,巨大的陽 物用三淺一深的節奏逐漸的抽送起來。丁彤依舊瞪著漂亮的大眼睛不過不是和許 平對視,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二人的結處,似乎對於女兒怎麼適應這種巨物很 有興趣,這樣好奇的眼神讓許平更加的興奮,緩慢的抽送間速度在不知不覺就快 了起來。 「呀,好大,頂到底了,啊……臭色狼……你就這樣,把妹妹干暈,的吧!」 從不知矜持為何物的姐妹花在性愛的表現完全一樣,當許平的節奏加快時卡 戴妮啊啊的大叫著,語無倫次的淫聲浪語一點避諱都沒有。無力的雙手死死的抓 著床單,成熟豐腴的肉體在許平每一下的撞擊下都白肉亂顫,身體的蠕動加之她 淫叫的節奏配起來讓人感覺血脈空前的噴張。 丁彤始終就這樣不避諱的看著,宛如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一樣臉上有點驚訝, 此時跨下尤物帶來的美妙快感也讓許平無暇他顧。丁彤略顯木訥的反應讓許平難 以化身禽獸,性愛的美妙讓許平開始專注於跨下這美艷的尤物,感受著此時的銷 魂快感,明明嬌軀已是顫抖無力但還是輕微的扭著小腰本能的迎,感覺雖然細 微卻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寶貝,準備讓靈魂上天堂吧……」許平此時亦是感覺情慾騷動沉淪其中, 背入的姿勢永遠能讓男人感覺心靈上無與倫比的滿足。許平雙手扶著她的小腰狠 狠的一握,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開啟了極速模式,在充足潤滑和快感刺激下的嫩穴 已經足已承歡,許平低吼了一聲開始快速的挺起了腰。 撲哧撲哧的聲音異常的刺耳,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頻率更是快得讓人瞠目結 舌,丁彤在旁邊已經看呆了,那猙獰的巨物竟然這樣毫無憐惜的狠動著,快速的 節奏讓她幾乎看暈了。不知道是酒精,是這一池熱水還是其他的作用,她感覺自 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臉上的潮紅更是無法控制的加深,濃郁得讓她感覺腦子越發 的迷糊無法思考。 「老祖宗……臭色狼,你就干死我了……啊,呀……」伴隨著卡戴妮最後一 聲尖叫,她成熟的身軀開始瑟瑟顫抖,僵硬的痙攣過後整個身體徹底被香汗覆蓋。 這樣猛烈的節奏長達十五分鐘一刻都沒停歇,本來粗長的尺寸就讓她酥到了極點, 在這勢大力沉又快感十足的抽送之下卡戴妮敏感的身體根本受不了,激動的淫叫 聲中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高潮時陰道有力的蠕動,子宮顫抖間噴上的火熱愛液澆在了龜頭上,一系列 的刺激讓憋了一晚上的慾望開始變得瘋狂。許平忍不住猛的哼了一聲,努力的咬 著牙邁動發僵的雙腿站了起來,將已經激動得漲大了一圈的龍根抽離了美妙的銷 魂地。 卡戴妮悶哼著,愛液淋漓的覆蓋著羞澀的地帶,陰唇張開不上隱隱可見裡 邊嫩肉的蠕動。這樣的場景讓丁彤感覺更劇烈的視覺衝擊,尤其是女兒的美臀仿 佛失去了依靠般一瞬間就趴了下來,瑟瑟顫抖的長腿張開以後羞澀地依舊在本能 的痙攣著,彷彿還在散發著情慾的氣息,那種抽搐幅度雖然小但持續不停卻讓人 感受頗多。 沒了支撐的身體瞬間軟倒在水床之上,久別勝新婚的高潮的那麼的猛烈,一 瞬間讓卡戴妮幾乎有暈厥的感覺,身體的骨頭彷彿都酥掉一樣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許平亦是在高強度的抽送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這時抽出來並不是停歇而是更為 邪惡的發洩,許平顫著腿走到了卡戴妮的面前,猛的扶起了她的小臉。 濕淋淋的長髮胡亂的散開著幾乎覆蓋著她的小臉,只可看見青絲下高潮的紅 潤和她滿足的喘息,火熱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著。許平不管不顧的怒吼了一聲, 扶著她的小腦袋將龍根插入她迷人的櫻桃小口中,卡戴妮動情的嗚了一聲雖然混 身無力但還是本能的吸吮起來,細長的丁香小舌亦開始圍繞著龜頭動情的舔拭著。 許平有些粗魯的抓著她的頭髮,此時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聳動著腰使勁的抽 送了幾下後許平也是按耐不住了。低吼了一聲後雙手抱住了卡戴妮的小腦袋,狠 狠的往前一挺低吼了一聲,全身的細胞在這一刻快活的跳動起來,馬眼大開輸精 管開始澎湃蠕動的快感讓靈魂都為之生升化。 「嗚……」卡戴妮無力的嗚咽著,喉口被龜頭死死的頂住,男人的巨物射精 的一瞬間幾乎漲大了一圈,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就這樣在她的櫻桃小口內暴烈的 跳動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有力而又蓬勃的暴發開來,這有力的噴射讓她想起了 高潮中的子宮被灌溉時的銷魂蝕骨。 那美妙的感覺一瞬間彷彿錯覺般的出現,讓高潮中本就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 的痙攣起來,喉口被塞住的難受幾乎本這種快感所掩蓋。卡戴妮披頭散髮幾乎看 不清容顏,偶爾露出的膚色也是陶醉的粉紅色,饒是有些難受但她的櫻桃小口還 是死死的含著男人的陽物,本能的動了一下細長的嫩舌開始輕輕的刺激著跳動中 的龍根。 「寶貝,不錯,很舒服!」許平低沉的啊了一聲,混身顫抖間身體有些無力 的僵硬,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面前。 高潮中癱軟如妮的卡戴妮死死的含住許平的陽物,被這一帶往前一傾直接趴 在了水床上,無力的喘息著但還是趴在許平的跨間繼續吸吮著這根巨物。男人精 液濃郁而又特殊的氣息讓她感覺迷醉不已,喉嚨開始蠕動將這粘稠的味道一一吞 下,小舌頭輕輕的舔著輸精管的味道,刺激著許平每一滴精液的滲出,似乎是不 把許平搾乾她不肯罷休一樣。 許平舒服的閉上眼睛坐著,享受著口爆的快感和卡戴妮高潮中無力而又溫柔 的含弄,嘖嘖的聲音突然細微但配著她的動作讓人感覺分外的銷魂。卡戴妮努 力的吞嚥著,除了嘴角的一點點外幾乎把許平的精液全都吞嚥下去,她依舊含著 許平的龜頭吸吮著,因為高潮餘韻中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所以一直保持著這個姿 勢。 急促的喘息,分泌物的味道伴隨著汗水的氣息,空氣裡情慾的味道是那麼的 重。許平哼了一聲終於有站起來的力氣,微微一動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就從卡戴 妮的櫻桃小口裡滑了出來,卡戴妮仗著她的細長嫩舌口活絕對一條,把許平的精 液徹底的搾乾吞嚥不說龍根還舔得乾乾淨淨的。 低頭一看卡戴妮意亂情迷的趴著,依舊急促的喘息著身體變成了白裡透紅的 粉紅色,披頭散髮遮蓋著容顏卻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的紅潤。她無力的趴在水 床上,身體不時的抽搐著,雙腿依舊分開著臀部微微的翹高,每次身體一顫最明 顯的自然是那水蜜桃般的美臀。 她的下身面對的是浴池的方向,許平下意識的抬眼看去,丁彤雖然沒再開口 但她果然死死的盯住女兒的羞處看。孩童般無辜的面孔,好奇而又迷茫的眼睛就 這樣死死的盯住女兒的羞澀帶,一點害羞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說不出的好奇感。 許平喘了口大氣,搖晃的站起身來本想抽一根美妙的事後煙,但這時丁彤突 然猶豫了一下,輕喊道:「卡戴妮,你還好麼?」 卡戴妮此時趴在水床上已是癱軟如泥,嬌喘吁吁間耳朵嗡嗡做響幾乎聽不見 她輕柔的聲音,白裡透紅的肉體還在隱隱的抽搐之中,高潮劇烈的侵襲幾乎讓她 的五官感知都麻痺了。卡戴妮依舊痙攣著沒有應,丁彤面色微微一紅,轉過頭 來朝許平說:「這孩子好像累壞了,可以麻煩您去叫琳娜進來麼?」 「她估計也累壞了,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許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雙腳, 看著這宛如孩童般的母親,慾火焚身說不上,但剛在她面上狠狠的幹了她的女兒, 這種邪惡的快感還是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無比愉悅的澎湃。 「我膀胱憋疼了……」丁彤面色上的紅潤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實在憋壞 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難受。反正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她不好意思打擾,可 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越看越覺得難受,好不容易等到許平結束了她已經 忍不了了。 「想尿尿啊!」許平瞬間就是邪念叢生,臉上卻是故做為難的說:「不過卡 戴妮她們都累壞了,你看琳娜那麼久了都沒力氣起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在浴池 裡解決吧,等卡戴妮醒的時候叫她幫你洗一洗就好了。」 「不行,太不衛生了。」丁彤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看了看依舊癱軟如泥的 女兒,猶豫了一下後輕聲說:「可以麻煩你抱我過去麼?」 丁彤孩子般的俏臉上有些糾結扭捏,但這種不好意思的感覺並不是來自男女 有別,只是有求於人的情況下她覺得這種小事不好麻煩許平。至於男女有別這種 概念她已經很模糊了,就算知道什麼是女人的羞恥,但現在的身體只是個十歲左 右的小孩子,她也覺得許平肯定對這樣的身體沒什麼興趣,難為情的只是要在許 平面前尿尿而已。 「好吧,助人是為快樂之本,我本來就是這麼正直的一個人。」許平自然不 會拒絕,第一時間走進了池子底,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丁彤的眼神毫無避諱,直溝溝的盯著許平跨下半軟不硬的巨物,眼神說不上 無辜的但絕對充滿了好奇,哪怕這根巨物剛在她女兒的體內橫衝直撞蹂躪得夠了 本,但在已經不知道倫常為何物的她看來這一切並不重要。只要她們間你情我願 就行了,更何況現在有求於人自然沒什麼問題,脫離了正常的生活後她思考的方 式常人已經無法理解了。 被她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反而許平有些不好意思了,走到她面前的時候跨下 巨物幾乎碰到了丁彤的小臉,離她純真而又可愛的眼眸也只是近在咫尺的距離。 隱隱可以感覺到那清新而又灼熱的氣息吹拂在龜頭上帶來無比美妙的感覺,許平 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雖然心裡沒燃燒起多大的衝動,但也有一種無比邪惡的念頭 在這特殊的情況下開始萌芽。 丁彤的身體被固定著動彈不得,當那巨物幾乎碰到臉上的時候她的呼吸竟然 在一瞬間有些紊亂,但還是紅著臉輕喘說:「快點,我已經憋得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許平有些慌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伸出 雙手在手底下開始摸起來。一觸而過的是她小孩子般粉嫩的肉感肌膚,滑如絲 綢一般又有著不一樣的幼嫩,粉粉的哪怕是一瞬間的感覺都無比的清晰。 這一碰,丁彤竟然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平。無辜的 大眼睛這樣的注視讓許平感覺更不自在,趕緊在水底裡摸了幾下解開了固定繩 的扣子,丁彤嬌軟的身體瞬間就失去了支撐倒到了一邊去,這位可愛的母親下意 識的驚叫了一聲,身體無法動彈的情況下想來溺水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種無法 想像的恐怖。 許平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粉嫩的身體,摟到懷裡的感覺是那麼的嬌小 玲瓏,滑嫩異常又輕若無物,沒有那種女性發育跡象該有的曲線誘惑,沒什麼玲 瓏輪廓的感覺,但這種溫軟卻又帶來了另一種別開生面的誘惑,讓人自愧禽獸不 如卻又控制不住的興奮。 「快點,我嚇得尿了一點了……」丁彤的呼吸顫了一下,明顯感覺到語氣與 之前有些別,滿是好奇的大眼睛裡有些失神,似乎她還在思考著什麼。 「好好!」許平知道她憋得難受,儘管這會心裡亂亂的有些興奮,但還是趕 緊把她橫抱著走出了浴室。丁彤的身體很是嬌小,動彈不了沒反應不可能動抱 住許平,許平必須控制好姿勢才能抱得穩一些,雖然她的體重很輕但抱起來會擔 心她這樣幼滑的身體有力氣抱著也會不小心從你懷中溜走。 走到廁所的時候,許平心裡有鬼一直目不斜視,幾乎就沒去打量過丁彤那孩 子般粉嫩的肉體。來到便池前的時候許平微微的楞了一下神,丁彤倒是不客氣的 催促道:「快放我下來啊,要憋不住了。」 此時她孩子般的小臉已經是通紅的一片明顯很是難受,楚楚可憐的聲線發著 顫讓人產生了一種想當禽獸的興奮,許平腦子裡的邪火瞬間就燒了起來。雙手抱 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擺弄了一下,嘶著聲說:「我來幫你吧!」 「放我坐著就好了!」丁彤輕聲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聽著男人嘶啞的話, 聽著那粗重的呼吸讓她感覺心裡有種異常的慌亂。 許平沒理會她,丁彤嬌小的身體輕若無物又動彈不得,許平很輕易就把她擺 弄成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姿勢。她粉嫩的玉背緊貼著許平的胸膛,肉嘟嘟的可愛 雙腿被許平M字形的分開著對準了便池,形成了一個小孩子把尿的姿勢,隱隱可 見肉縫粉嫩異常就猶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垂線三尺,雖然還沒長開但 在邪惡思想的影響下許平也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這樣怪怪的……」丁彤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著,不好意思的來源並不是因 為男女有別,而是她覺得自己的年紀被人抱成這樣把尿很奇怪,畢竟她已經是兩 個孩子的母親了。 「沒事,尿吧!」許平一開口聲音就有點嘶啞,難掩興奮的說:「你不是憋 壞了麼,難不成現在還能忍,看來你是騙我的咯。」 「沒有,你看著,我怎麼尿啊!」丁彤的語氣都帶著哭腔了,膀胱已經有些 做疼,可她卻是感覺根本尿不出來,最不好意思的自然是被人這樣把尿感覺很是 奇怪。 「沒事,我幫你!」許平腦子裡靈光一現,一手立刻延著大腿內側往上一摸, 雖然不知道膀胱的具體問題但還是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亂摸一通,用幾乎是擠壓的 方式開始來的揉著。 之前聽丁彤和琳娜她們說過,丁彤這個身體的動彈不得與癱瘓不一樣,比較 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確實是沒辦法動,但有著十分清晰甚至比一般人敏感數倍的感 覺。不管是器官還是肌膚有什麼樣的反應丁彤都有感知,似乎不能動彈的只是表 面還有肢干,事實上內裡的神經控制能力還是有的,如果是癱瘓的話她根本就憋 不住尿,也不會有尿急的感覺。 科學一點來說,其實丁彤對於外部的刺激不僅有感覺,而且還異常的敏感, 和普通的癱瘓不同身體的無法動彈是科學的副作用,並不是那種徹底沒有知覺, 可以說是一種讓人十分困惑的現象。 「呀,不要壓……好漲,漲死了……酸!」丁彤被這一按,突然控制不住呀 呀的叫了起來,即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但在一瞬間似乎能感受到一種本能的顫 抖。 童趣無比的聲音,那種本該天真而又單純的聲線此時嬌嗲的叫著讓人感覺邪 火中燒,似乎是在叫床一般撩得許平心癢難耐。心裡邪惡的慾望在一瞬間就澎湃 起來,手忍不住再用力的壓了一下,抱著科學實驗的態度開始刺激著她微微抖動 的小腹,想試一下她身體感知的敏感度到底有多強。 「啊……」長長的一聲歎息,又宛如是小孩子被欺負時的哭泣,丁彤低低的 嗚了一聲。無力抵抗之下那粉嫩色的肉縫瑟瑟一顫,飽滿的小陰唇似乎微微張 了一下,一道微黃色的水柱控制不住的噴灑而出,水花濺下的聲音嘩嘩做響刺激 著許平的腦神經,加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小解的畫面,一種調教般的邪惡快感 瞬間就讓許平衝動起來。 尿柱隱隱有些抽搐,伴隨著許平粗重的呼吸漸漸的結束變成了緩慢的滴淌, 這時丁彤彷彿才如釋重負一樣長出了一口大氣。雖然她的短髮散開著遮掩著臉上 的表情,但依舊可以看見吹彈可破的小臉是紅撲撲的一片,就宛如是成熟的水蜜 桃一樣看起來分外的可口,剛才那種嬌嗲而又甜美的叫聲在腦海裡蕩,加之耳 邊清晰的聽見她急促的喘息,這樣的刺激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 「尿,完了……」丁彤長長的哼了一聲,嬌喘著感覺虛脫了一樣,以這樣羞 恥的姿勢被人把 3?2度|? 尿確實很難為情,在她看來遠比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羞恥多了。 「好!」許平咬了咬牙,先掃了掃滿腦子的邪念趕緊把她抱了出來。說實話 已經到了這一步,按理說該是精蟲上腦禽獸不如的時刻才對,但畢竟射過一次了 沒那麼衝動,而且丁彤的思維也是異於常人讓許平沒感覺到那種屬於禁忌特別強 烈的刺激,所以腦子很奇怪的保持著清醒,手老實得一點佔便宜的動作都沒有, 這讓許平自己都感覺到分外的詫異。 琳娜休息了半天已經緩過勁來了,許平抱著丁彤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進了浴室, 蹲在水床旁邊戲弄著依舊沉浸於高潮餘韻中的姐姐。聽到腳步聲時轉過頭來,見 許平一絲不掛的抱著她們赤身裸體的媽媽,琳娜的面色微微的一變但絕不是那種 想痛罵你禽獸不如的憤怒,而是一臉驚訝的說:「不是吧,你個老色狼對小孩子 的身體也有興趣啊?」 操,遇上這樣強悍的女兒,許平只能是用無言以對來形容了。心裡暗罵了一 聲,但臉上已經是一臉吃了憋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反倒是丁彤很是大 方,嬌美的白了她們一眼沒好氣的說:「好不是你們兩個小Y頭,自己玩得瘋了 都不管媽媽了,害我泡在池子裡半死不活的快憋壞了。」 「哪有嘛,我還以為姐姐會先幫您尿尿呢。」琳娜頑皮的吐了吐嫩舌,小手 拍了拍姐姐那紅通通的挺翹小美臀,咯咯的嬌笑道:「沒想到姐姐比人家還飢渴, 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幹上了,要說有錯那也是姐姐的錯!」 卡戴妮無力的哼了一聲懶得和她鬥嘴,只是無力的白了一眼繼續休息,久別 勝新婚的猛烈高潮讓她感覺靈魂都虛脫了,這會骨頭似乎都酥掉了一樣只想這樣 懶洋洋的躺著。琳娜玩興一起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繼續用手拍著姐姐的小翹臀, 嬌聲道:「姐,你平時不是很凶嘛,起來啊。」 「別鬧了,先幫媽媽洗一下身子!」丁彤嬌嗔著,輕柔的語氣裡充滿了溫慈 的母愛。 似乎她們母女三人都沒覺得這樣的氛圍有多麼的詭異,下流,也沒半點漣漪 或者是離經叛道的感覺。此時丁彤還一絲不掛的在許平的懷裡,而姐妹花都是一 絲不掛滿身都是性愛過後的狼籍,她們肆無忌憚的嬉戲間跨間美妙的銷魂地若隱 若現,充血的原因看起來有些艷紅,覆蓋著性愛過後淋漓的愛液更是香艷異常。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光讓許平看得腦子一熱,跨下巨物開始充血,龜頭隱隱 的立起直接頂在了丁彤的小腰上。而丁彤似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是看了許平 一眼也沒什麼異樣的表情,按照她們的科學理論想來男性海綿體充血的勃起是很 正常的事,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老色狼,把我媽放這吧,你是抱著不捨得放手怎麼的。」琳娜一邊推搡著 躺在水床上的卡戴妮,一邊調戲般的說:「我媽還篤定說你們男人對小孩子的身 體沒興趣呢,沒想到你還有反應了呢,老變態你是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搞我媽 啊!」 撲哧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許平真是有些無言以對了,正好這時卡戴妮已 經被推了出去。許平趕緊順勢把丁彤放到了水床上,沒好氣的說:「瞎說什麼呢, 我是那樣的人麼?」 「怎麼不是,母女雙飛不是很刺激麼?」琳娜也不客氣的反駁,一副理直氣 壯的口吻,就連丁彤都目露一種認同的意味。 好吧,丁彤往那一躺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雖然母女在一起的因素 也很刺激,但許平還沒調整好腦子面對她們強悍的思維。沒多一會卡戴妮也幽幽 的恢復過來,姐妹倆幾乎忽視了許平的存在,你打我小屁屁,我捏你大咪咪的嬉 鬧上了,一邊鬧一邊開始為媽媽準備沐浴身體的東西。 「你先洗著,我出去等你們。」許平倒是想來個香艷的鴛鴦戲水,思想調整 了一下倒不會覺得丁彤在有多尷尬,只是她的身體始終不便,還是先讓她們忙完 正事再說。 丁彤輕輕的恩了一聲,一絲不掛的躺在水床上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倒是琳娜 和姐姐鬧瘋的同時不忘過頭來交代了一聲:「色狼老公,出去再準備點酒,今 天那麼開心我們不醉不歸。」 「我看你個死Y頭是還想酒後亂性吧,就知道你個小騷貨沒那麼快餵飽。」 姐妹倆在媽媽在面前也沒什麼收斂,此時卡戴妮壓著琳娜,雙手使勁的捏著妹妹 佈滿吻痕的乳房,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還那麼開心不醉不歸呢,小別勝新婚 爽了是吧,我叫你個死Y頭騷,叫你浪……」 「別抓那麼用力,疼……」琳娜的美乳被抓得都有些變形了,不客氣的反擊 著,也不管媽媽在場直接攻擊對方的敏感部分,半嬉鬧半挑逗的看來這段日子她 們沒少幹這種事。 「讓你見笑了!」丁彤終於是羞澀的一笑,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毫不扭捏的 她此時卻是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想來站在媽媽的角度而言女兒們放浪的表現讓 她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腦子異於常人不過基本的思想還是有的,當然了這種羞澀 感覺更是一種客套而已,因為丁彤也知道兩個女兒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這頗有點 小夫妻打情罵俏的感覺在她看來和荒唐一點都不沾邊。 她忽略的是女兒們如此肆無忌憚,從不考慮她這個母親的在場和感受,這一 點才是最大的異常,母女間的關係只存在感情和依賴,並沒有傳統意義上那種輩 分人倫的因素,這也是許平一直找不到禁忌興奮點的原因。 「沒事,我就喜歡她們這樣!」許平搖了搖頭,朝她笑了笑:「洗乾淨點哦!」 「這倆孩子毛手毛腳的,不弄疼我就不錯了,哪敢指望她們啊。」丁彤滿面 母愛的溫柔,這種感覺出現在一個看起來天真無比的臉龐上多少有些怪異,但不 可否認她母親的身份和此時的語氣還是讓許平隱隱感覺到有點興奮。 「嘿嘿,那下次我給你洗洗看啊?」許平已經轉過身了,不過還是忍不住色 咪咪的調戲了一聲。 「好啊!」出乎意料,丁彤答應得很是乾脆,清脆的童音甚至帶著幾分期許 的喜悅。許平敢分的篤定她絕對沒勾引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因為這對神經大 條的姐妹花毛頭毛腳的讓她很不舒服,哪怕是享受女兒溫存的天倫之樂也演變成 了一種折磨,否則的話她不會露出和種期待的意味。 「媽,我哪洗得不好了,我連頭髮都給你洗得很仔細啊。」 「就是就是,人家很細心的好吧,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太傷心了。」 「怎麼沒粗心啊,你們兩個傢伙一點都不細膩好不好啊,尤其是琳娜老是分 神根本就不會照顧人,上次給媽媽洗下身的時候處女膜差點都捅破了,雖然那個 東西有和沒有也無所謂,但很痛的好不好。」 「對對,琳娜就是這麼笨手笨腳的,哪像我這麼仔細啊,媽媽下身我洗得干 乾淨淨的,那顏色粉嫩得真是掐得出水和羊脂白玉似的,不信的話一會洗完你把 那老色狼喊進來,我保準他一看就獸興大發恨不能好好的咬上一口。」 「小孩子的下身哪一個不白啊,你要說粉紅的話,還不是你們這倆Y頭毛手 毛腳搓出來的。」丁彤溫柔的嬌嗔著,不難聽出她很喜歡姐妹倆在她面前如是童 真般的鬥著小嘴。 問題是這內容太下流香艷了吧,許平聽得是鼻血直噴,腦子裡控制不住的遐 想著那個畫面。可惜的是許平也清楚真實的情況未必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香艷,有 些事靠意淫似乎更好一些,畢竟現實有時候是殘酷的,真實的畫面絕對是毫不留 情的展示著她們母女間的神經大條,而非自己想像中離經叛道的香艷誘人。 第五章、離別的小漣漪 這個夜晚果然如許平所料的那樣無趣,畢竟和丁彤太生疏了,在她身上找不 到調教母女的邪惡快感實際上許平到了最後也覺得無聊。就算母女三飛的話,在 這種沒有互動的情況下也只是肉體上的發洩,而非是那種讓人血脈噴張的香艷, 玉體橫陳間絕沒自己想像的那種奢靡慌淫。 丁彤喝了那麼多酒也是強撐著,姐妹倆給她洗完後是直接抬出來的,因為她 已經徹底的醉死過去。沒了這個准岳母在場反而這一夜多了幾分情調,姐妹花亦 是小別勝新婚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漫漫長夜自然亦是春心大動,女人的本能讓 她們在短暫的休息過後控制不住春心的瀰漫。 客廳之內,伴隨著美酒的醇香,情慾的燃燒幾乎到了頂點。到處都是三個一 絲不掛的肉體糾纏的蠕動,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如拍水般的嘖嘖聲是最好的 樂曲,姐妹花肆無忌憚的叫床聲更是讓人血脈噴張好不銷魂。 嘗試了各種荒淫至極的姿勢,直到她們來了四五次高潮時許平才悶吼著將第 二波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琳娜那緊湊而又銷魂的嫩穴裡。又不客氣的拉來癱軟如泥 的卡戴妮,讓她用細長的嫩舌鑽入妹妹的花穴之中掏出那淫穢之物,許平不客氣 的欣賞著姐妹花之間毫無顧及的荒淫,尤其是琳娜被姐姐這麼一舔忍不住呻吟出 聲,高潮中敏感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那畫面簡直是要人老命。 最終姐妹花嫩處紅腫,在黎明將至的時候雙腿幾乎攏不上,不堪承歡的情 況下只有嬌聲求饒,神經大條的她們哀求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多了幾分嬌美 的韻味倒是讓許平感覺眼前一亮。 若大的房間內丁彤被安頓在另一張床上酣睡香甜,許平則是大字形的躺在床 上美美的睡去,跨下巨物依舊是一柱擎天。不同的是被子底下是兩具一絲不掛的 胴體,虔誠而又迷戀的撫握著這根巨物,用櫻桃小口含弄著簡直可以用崇拜來形 容,極致而又美妙的滋味讓她們徹底沉淪其中,或許是荷爾蒙澎湃的作用讓她們 感覺越發的妖冶動人。 接下來的幾天,姐妹花精神大好,容顏煥發,在男人強有力的征服下被滋潤 得更是妖嬈動人。丁彤這個母親看得都有些眼前一亮了,渾然不覺間兩個女兒似 乎更有女人味了,偶爾舉手投足間那種撩人的魅力經常讓她不自覺的失了神。 至於母女三飛這個,因為丁彤的身體動彈不得的關係暫時許平沒什麼興趣, 就算是她不介意不過許平逮到了機會也沒佔便宜。畢竟許平也不是那種沒那個女 人的楞頭青,摸一摸佔點便宜什麼的就會興奮得要死,雖然小女孩的身體確實肉 嫩得讓人愛不釋手,可終究沒發育的跡象除非戀童癖否則很難讓人獸興大發。 比之丁彤許平更喜歡在姐妹花身上找那種銷魂的感覺,她們對於性愛的肆 無忌憚,她們高亢而又興奮的叫床聲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尤其是後入的姿勢抓 著她們搖曳的美乳狠幹的時候,飽滿翹臀的撞擊感加之她們下意識扭著小腰瘋狂 的迎,若不是許平強人一等恐怕早就被她們搾乾了,儘管她們的姿色與其他女 人一比絕不算佼佼者,但光是床上的這股騷勁絕對堪稱是一等一的尤物。 晚上是夜夜笙歌,各種各樣的姿勢,姐妹花之間荒淫不堪的互動到堪稱美妙 至極,以至於許平都忘了要採摘她們尚為處子的嫩菊。儘管每一次都是她們無力 承歡嬌聲求饒,但許平也是特別的滿足,按照慣例享受著她們的口舌服務沉沉睡 去,個中銷魂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至於丁彤,每晚都是喝點酒就沉沉睡去了不打擾女兒的好時光,按她的話說 酒精似乎起了點作用讓身體覺得怪怪的,至於到底怪在哪暫時她還找不出頭緒來。 反正她現在也戒掉了粗茶淡飯,每天晚上許平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倒讓她樂 不思蜀在科學之外找到了一種全新的樂趣,通俗點說就是養成了一個小吃貨。 白天她們在實驗室裡忙活著,許平則是打坐練功休養一下自己放蕩的心,到 了晚上酒足飯抱自然是胡天黑地一番。美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許 平也配著當起了小白鼠,把血液,精液和其他的身體組織提取給她們實驗之用。 具體進展有了一些,研究方向也找到了一些眉目,不過許平在這的關係兩位 尤物每晚折騰過度白天精神有點不足,實驗過程中總是有些分神經常讓丁彤感覺 到不滿。 為了讓她們順利的進行下去許平只能忍痛割愛,選擇了先行離開讓她們能好 好的靜下心來,畢竟還是生命為重而且丁彤說了實驗馬上要進入緊鑼密鼓的階段, 為了日後的母女三飛著想許平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小別勝新婚是激情無限,天天膩在一 地‥度? 起纏綿的滋味雖然不錯但久了她們也無 力招架,正好給她們姐妹倆點休息的時間許平可以趁機去幹點別的壞事,一石二 鳥何樂而不為呢。反正來日方長,等她們身上的毛病治好以後有的是機會夜夜笙 歌,母女三飛於許平而言才是最值得期待的大事。 分別的這一個夜裡,姐妹花在欲仙欲死的美妙中沉沉的睡去,好不容易才擺 脫了耦腿玉臂的糾纏許平艱難的起了床。給了她們一個吻後洗去了身上香艷的痕 跡,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物後輕輕的關上房門走了出來。 關上門的一瞬間許平忍不住頭看了一下,性情宛如孩童般的姐妹花臉上洋 溢著甜蜜而又滿足的笑容,雙腿間的美妙地帶狼狽一片,已經紅腫的蜜洞瑟瑟顫 抖著流出乳白色的精液,看起來是那麼的淫靡讓許平充滿了澎湃的滿足感。 客廳內丁彤安然的坐於輪椅上,笑熒熒的看著許平,這一晚她難得的沒有喝 酒自然沒那麼早睡。在這聽了一晚的活春宮讓她身體感覺本能的燥熱,那種不安 的難受前所未有卻越來越劇烈,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雙腿間已經濕透了,明明是 小孩子的身體卻有著成熟的性反應,這就是這段時間的成果,或許和酒精的刺激 有關但具體原因她暫時無暇分析。 身體細胞的活躍性讓丁彤感覺大好,那種異常的敏感雖然還不能讓她的身體 動彈,但也給了她更多的希望,最起碼身體有明顯的反應是一件好事,在實驗的 時候是一個十分清晰的切入口。 今晚她是故意要在這聽床的,為的是試驗一下自己的身體內成熟的性反應有 多劇烈,雖然她也不介意親眼看著女兒被這男人雙飛的香艷,但就是怕刺激太過 劇烈會適得其反,在這方面丁彤嚴謹也有足夠的耐心,一向是循序漸進從沒有操 之過急的浮躁。 不過估計她要看的話姐妹花不會反對反而會覺得很刺激,至於許平會不會別 扭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旁邊還有一個當媽的在觀看大戲雖然是刺激事但多少會感 覺怪怪的。 「要走了,我送送你吧!」丁彤的神色柔美無比,如是一位慈祥的母親一樣 讓人動容,聲線輕柔瞬間就讓人產生了一種家的暖意。 「走吧!」許平上前推著她,輪椅上的丁彤難得不是披著床單,而是穿上了 一件潔白的蕾絲小裙子看起來宛如是落入凡塵的仙子一般,即使稚嫩卻給人感覺 分外的清新可人,雖是年幼的身體卻有著一種溫婉動人的韻味。 雖然她沒把自己的不捨表達出來,但穿得這麼鄭重還是讓人感覺到她的戀戀 不捨,這一次的分別或許她比女兒們更加的難受。 輕談間到達了要升上地面的電梯間,丁彤沉默了一下後轉頭看著許平,柔聲 說:「這次的實驗已經有了眉目,雖然時間我不確定但遲早我們的身體都會和正 常人一樣,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去找你麼?」 「可以的,到時候我帶你們好好的遊山玩水,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實驗 了。」許平蹲在了她的面前,看著眼前仙子般的小女孩,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其 實也滿喜歡丁彤的。除卻男歡女愛的因素之外,丁彤實際上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與狂野奔放的姐妹花不同她如水一般的柔軟,和她說話總讓人感覺特別的舒服。 雖然思想上總有脫節的時候但這並不影響溝通,許平很喜歡她的單純,雖然 是當媽的人了但思想上的純潔卻讓你看不到任何人性的齷齪,與她們在一起的感 覺讓許平感覺全身心放鬆十分的舒服。 「嗯,到時候你不要嫌我們煩才好!」丁彤甜美的一笑,嬌聲道:「這麼多 年過得生不如死,就像你說的一樣花花世界有的是人間疾苦,也有著七情六慾的 誘惑,到時候我想好好的品嚐一下大明的地大物博,看一下青山綠水的清靜優美, 或許那些才是生命的意義。」 「說到吃的話我最在行了,到時候有空的話我就多陪陪你們,只要你們母女 相聚別嫌我這電燈泡一直在旁邊礙眼就好了。」許平半開著玩笑,當然了這電燈 泡要是跟著她們的話準沒好事,真到了那美妙的時刻母女三飛才是無上的王道。 許平忍不住開始意淫著那個時候,對於丁彤恢復少婦之身充滿了空前的期待, 想來真到那個時候以她們毫無拘束的性情一定是香艷至極的人間極樂。 「她們很幸福,這就足夠了!」丁彤的笑是如此之甜美,或許她自己都忘了 自己有多久沒笑得這麼開心了,這段時間的日子雖然慌淫但她卻感覺很是幸福, 甚至女兒們放浪的叫床聲在她聽來都是一種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美妙。 「那我先走了!」許平轉身欲走,這時丁彤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道:「等 等!」 「岳母大人,還有事麼?」許平忍不住滿面的淫笑,這樣的稱呼可以帶來心 理上邪惡的快感,哪怕這個岳母還是個小孩子的身體暫時讓人起不了獸興,但身 份上的敏感依舊能撩動男人心裡無與倫比的獸慾。 「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想過什麼母女同收麼?」丁彤的面色很是嚴肅,微 微的扭捏絕不是因為道德倫理的問題,這樣的問題雖然露骨但她也是思良久才 會問的,不用說這段時間她肯定被姐妹倆的淫聲浪語洗腦了,床第之間姐妹花可 沒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肯定想過!」許平被她這突然的一問問得有些發楞,不消片刻馬上斬釘截 鐵的點了點頭,許平一向是坦然的面對自己心裡的獸慾,尤其知道丁彤少婦之身 時是那麼的誘人,斷然不可能放過她們這麼可口的母女大餐。 當然了前提是丁彤她們先康復了再說,許平又沒什麼戀童癖,相比這洗衣 一樣的身材明顯玲瓏有秩的少婦豐腴更有誘惑感。 「嗯,其實琳娜她們應該不反對的,我也沒問題。」丁彤嫣然的一笑,柔聲 道:「你於我們有救命之恩,這倆孩子已經是我的命是我的一切,只要以後我們 能在一起生活的話什麼事都無所謂了,你不反對的話我就放心了,以後的日子還 請你多多關照,琳娜她們始終小孩子心性有時候會胡說八道,希望到時候你不要 責怪她們。」 汗個,我哪會反對母女同收這種事啊,老子又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岳母大人 您想多了。 許平一下也過味來了,敢情丁彤動提出母女同收的原因是害怕這對尤物 和自己以後會出現相處上的問題,畢竟她們性格使然這樣的情況在所難免,所以 她這當媽的未雨綢繆就想先徵詢一下自己的意見,想來丁彤也清楚卡戴妮她們現 在還不具備過正常人生活的能力。 只是母女同收之事,您老詢問得這樣小心翼翼的,讓人感覺也太爽了吧,我 想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等的香艷。許平邪念一生,突然淫笑道:「放心吧,我 是有點大男子義,但也有大男人的胸襟可以包容她們。倒是你口口聲聲說什麼 母女同收,你知不知道這裡邊的涵義?」 「明白,就是等我恢復好了也做你的女人,和你上床,對麼?」丁彤嫣然的 一笑很是坦蕩,面色上的羞紅一閃而過,但她還是媚聲說:「你放心吧,到時候 我會把自己的身體調理好,絕對不會出現性冷淡的問題掃你的興,至於床上的事 我和琳娜她們一樣都不太懂,但我們可以學,最好的話你可以教我們,我可不希 望自己和她們一樣表現得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太理直氣壯了吧,饒是許平自封恬不知恥第一人也是受不了她這樣坦誠的態 度,當然了許平腦子裡也控制不住幻想出調教她們母女花時的畫面,想來那一定 是美不勝收讓人欲仙欲死。這些話從准岳母又是這樣一個純真的小女孩口中說出 來確實怪異,配著她略顯甜美的純真笑意更是誘惑,不得不說丁彤的話著實讓 許平感到了驚喜又有一種自己被調戲的感覺。 身為一頭前無古人的色狼,情投意之類的許平最喜歡,但也受不了被丁彤 這樣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調戲,邪念一生立刻淫笑道:「除了什麼性冷感之外, 男歡女愛可不是簡單的交蠕動,其他的方面你也懂麼?」 「口交之類的麼?肛交就算了,又疼,又不衛生。」丁彤很認真的思考著這 個問題,清純的小臉無辜的模樣,卻又直白的說出這等淫穢的話,瞬間就讓人感 覺獸興難以抑制的大發。 「干說不練,到時候什麼都不會,我教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哦。」許平忍不住 了,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丁彤本來就是小女孩的身體,這會坐在輪椅上更是 矮得很,這一站許平的跨間正好貼著她面部的位置,雖然還沒碰到但已經是近在 咫尺。 丁彤何等的聰明,看了看許平眼裡的慾望就知道這色狼想幹什麼,她面色微 微一紅。聞見了濃郁的男性氣息,身體再次控制不住的不安起來,雖然一直表現 得很坦然但心跳還是控制不住的加快,其實看了那麼多天的活春宮她倒不排斥, 雖然沒嘗試過但也不會像小女生一樣抗拒這種方式。 只是身體依舊動彈不得,本該是邪惡無比的畫面,但丁彤卻是歎息了一聲有 些黯然的說:「難怪琳娜老罵你是色狼,這種小孩子的身體你也有興趣啊,先別 說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弄,就算我知道的話我手又動不了握不住的,難道這樣你也 會舒服。」 「只要你這個岳母在跨下給我口交,舒不舒服已經無所謂了!」許平一邊說 著一邊解開腰帶上的扣子,看著身下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可人,那清純無辜的模樣 頭一次激起了許平非得褻瀆一翻才肯罷休的獸慾。 「你喜歡就行了,先說了,不舒服的話不賴我。」丁彤倒是不扭捏,儘管不 適應面色微微的一紅,但還是嬌聲說:「雖然我看過琳娜她們怎麼弄,不過我這 嘴巴有點小不知道含不含得進去,一會你還是教教我吧,我最討厭的就是會讓自 己手足無措的事。」 「沒問題!」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調教之事想來是個男人就喜歡,這時候 丁彤眼裡也露出了好奇的蠢蠢欲動,尤其是聽她說她還從沒為男人口交過,這更 篤定了許平現在就要佔她便宜的心思。 許平把褲子脫了下來,龍根此時還是軟綿綿的沒抬頭的跡象,丁彤一看頓時 滿面的好奇,這幾天在她的印象裡這根巨物都是那麼的猙獰,每一次跳動都讓人 感覺強悍有力。這根巨物在女兒的體內橫衝直撞時她甚至一直在擔心女兒能不能 受得了,現在眼前的陽物卻是軟綿綿的沒了那種感覺,落在她的眼裡甚至覺得有 幾分可愛。 「軟了,應該口交不了吧?」丁彤好奇的看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許平,嘴 巴微微的張開,似乎是在衡量她這嬌嫩的櫻桃小口能不能含住,如果是這樣軟綿 綿的狀態她自然是一點問 地?3度??? 題都沒有。 「你不知道什麼是海綿體充血麼,一點刺激都沒有怎麼可能硬得起來。」許 平說著話不由分說,直接腰一挺把軟綿綿的陽物頂了上去,用龜頭開始在她吹彈 可破的嫩臉上磨蹭起來,那滑如絲綢的感覺十分的刺激。 丁彤吐熱如蘭,灼熱的呼吸伴隨著童稚的香甜吹拂在敏感處更是讓許平爽得 打了個機靈,立刻扶著陽物把龜頭遞到了她嬌嫩而又潤美的唇邊,顫聲道:「你 該見過琳娜她們怎麼給我口交的,先用舌頭好好的舔一遍!」 「嗯!」丁彤眼裡隱隱有迷離的水霧,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但一聽許平的話還 是溫順的伸出了舌頭,柔嫩的小舌頭與常人無異並不如卡戴妮那般的銷魂,因為 脖子動不了的關係動作的幅度有限,輕輕的舔在龜頭上的感覺溫潤無比。 肉體上的刺激沒那麼劇烈,但心靈上卻是閃爍著如觸電一般的美妙,許平忍 不住讚許的說:「沒錯,就這樣用你的舌頭舔,仔細一點!」 丁彤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始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如是吃棒棒糖一樣的舔 著許平的龜頭,一邊舔還一邊露出那種若有所思的無辜表情。似乎陽物的滋味沒 她想像中的污穢,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氣息讓人感覺到身體有些燥動不安,那種蠢 蠢欲動的感覺十分的明顯,讓她純美的眼眸不知不覺的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到底她只有頭部能動,舔拭的時候動作也有點勉強,只能舔半個龜頭而已如 是撩騷一樣,心理快感再強烈許平也有些受不了:「你張開嘴,我插進去試試看!」 丁彤嗚了一聲,慢慢的張開嬌嫩欲滴的櫻桃小口,身體不能動彈的情況下舔 了沒十分鐘她已經累得不行了,而陽物已經是半軟不硬的狀態,她有些擔心自己 根本含弄不住這樣的巨物。許平雙手扶著她的小腦袋,腰微微的一挺黝黑的龜頭 就刺入了她的小口,感受著那份溫潤無比的潮濕,丁香小舌似乎下意識的一動剛 好舌尖頂到了馬眼更是讓許平激動得悶哼了一聲。 陽物持續的充血壯大,許平下意識的抱著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芬芳嫩口當成 銷魂花穴抽送起來,嘖嘖的聲音和那緊湊的快感讓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消一 會陽物依舊是一柱擎天猙獰畢現,丁彤只感覺小嘴被塞得滿滿噹噹的連喘息都難, 她已經是小臉憋得通紅,無法言語也無法推開許平只能這樣無力的承受著第一次 口交時的不適。 碩大的巨物在她的櫻桃小口裡猙獰復活,丁彤的櫻桃小口僅能含入龜頭而已, 稍深一點就直頂喉嚨讓她感覺很是難受。許平舒適的抽送了幾下後也感覺到了她 的難受,雖然不捨但還是緩慢的將龜頭抽出她的嫩嘴,不得不說實在太緊了抽出 來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東西箍著你一樣有特別清晰的感官刺激。 「啊!」巨物剛一抽出,丁彤終於大大的喘息了一聲,滿是水霧的雙眸已經 略有失神,嘴角都是被帶出來的口水看起來分外的狼狽。 「沒事吧!」許平的語氣很是溫柔,但動作卻是極端的下流,挺著腰極端猥 瑣的蠕動著。已經堅硬起來的陽物在丁彤那純真可人的小臉上磨蹭著,帶著她自 己的口水和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瞬間就讓這張美麗的容顏變得狼籍不堪充滿了 淫穢的味道。 「有點,喘不過氣……」丁彤閉上眼睛,任由許平這樣羞辱著她,小臉通紅 看起來有幾分情動,似是陶醉的感覺更是讓人興奮異常。 「來,繼續舔它!」磨蹭了一會,許平再次把龜頭湊到了她顫抖的嘴唇邊, 丁彤眼睛都沒睜直接伸出柔嫩的小舌頭舔了起來,雖然頸部無法擺動導致動作有 些僵硬,但柔嫩的丁香小舌游動的動作還是十分的靈活,宛如蜻蜓點水般的輕柔 這時候細一品也是別有滋味。 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讓她舔一會就插入她的小嘴中抽送,在丁彤受不了的 時候就拔出來在她的小臉上磨蹭著,調教著她再次舔拭一遍後插入。如此反覆三 次不知不覺竟然調教了她半個小時,雖然輕微的刺激並不能讓許平有射精的衝動, 但不得不說丁彤的溫順乖巧還是讓許平格外的興奮,尤其閉上眼睛時心裡的感覺 更加的猛烈。 跨下是她的嫩舌宛如毒蛇般靈活的挑逗,那似乎小心翼翼般的輕柔讓人產生 了蹂躪的快感,加之聽著她急促的喘息看著這張純美可人的小臉,更是讓許平產 生自己禽獸不如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美妙快感。對方明明外表是一個楚楚可憐的 小女孩,但真實身份卻是自己的准岳母,這樣的調教對像讓許平感覺興奮難耐。 再一次從她的櫻桃小口裡抽出來,許平忍不住瞇著眼睛色笑道:「岳母大人, 滋味如何?」 「能有什麼味,嗆到了。」丁彤一邊輕咳著一邊喘息道,童稚感十足的聲線 是那麼的甜美,此時略略的顫抖聽起來更是有讓人獸慾迸發的興奮,尤其是她狼 籍的小嘴邊上滿是唾液和許平的分泌物,一種被玷污的視覺快感更是刺激著許平 的大腦。 當然了許平也沒指望能在她小嘴裡來個酣暢淋漓的口暴,畢竟丁彤這個狀態 根本不可能滿足自己,口舌服務時更多的是心理和視覺上的邪欲,至於感官刺激 的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眼見丁彤已經很累了,許平也沒有繼續調教下去,將褲 子穿起來後笑道:「謝謝岳母大人了,等你恢復以後,小婿一定好好會讓您繼續 味無窮的。」 「臭色狼,得了便宜還賣乖。」丁彤嫵媚的白了一眼,宛如孩子撒嬌般童趣 可愛,只是嘴邊滿是許平的分泌物看起來多了幾分淫穢之色。 「我先走了,到時候外邊的世界見了。」許平溫存的撫摸了一下她的俏臉, 雖然有些不捨得這裡的銷魂蝕骨,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轉過身去。 「放心吧,那一天不遠的。」丁彤也感覺到了那種分離的神傷,雖然這段時 間的相處並沒有過多的親密,但對於許平的離開她是真的戀戀不捨。 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讓她懂得了去正視七情六慾,也讓她感覺到自己如是一 個正常人一樣,女兒放蕩的快樂和她們幸福的模樣,這一切之前從未有過,潛移 默化間這已經是比生命更加寶貴的東西,可以的話只要許平留下來,哪怕一輩子 呆在這冰冷的地方她也願意,因為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存在,而不是週遭的環 境。 「別那麼傷感了,不是生離死別好不好。」許平走進了電梯,在門緩緩關上 的一剎那忍不住淫笑道:「大爺我先去泡妞了,等到那時候你們可別吃醋哦。」 七情六慾,活生生的感覺麼,很有趣,特別的有趣。 丁彤溫柔的注視著這個高大的背影離去,麻木了許久的心開始泛起了波瀾, 感覺到了一種有血有肉的惆悵,這個滋味實在太美妙了,她已經忍不住期待起了 那種遠離冰冷實驗室的生活,或許荒誕無稽,或者離經叛道,但自己絕對會活得 像個正常人。 「媽,您去哪了?」這時,輪椅上有通信的嘩啦聲,響起了卡戴妮那有氣無 力又關切的聲音,明顯高潮過後她很是虛弱。 「馬上來了,媽剛才試了一下當女人的感覺,很不錯,心跳很快。」丁彤 忍不住笑了,甜美純真而又帶著那麼一點嫵媚,雖是小孩子精緻的面龐,卻多了 幾分成熟少婦才會有的溫婉妖嬈。 「當女人的感覺?」琳娜始終是個好奇寶寶,有點琢磨不清媽媽到底在說什 麼。 「不錯,那個滋味,很好很好的!」丁彤嬌美的笑著,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嘴邊男性分泌物的氣息是那麼的濃郁,刺激著自己身體內的荷爾蒙,雖然身體動 彈不得,但隱藏在其中的蠢蠢欲動讓她感覺到一種充滿生機的喜悅。 第六章、邪惡計劃 普通的轎車外形,的防彈設計,低調中有著自己的一份奢華,普通的外 觀在路上一點都不起眼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輛車內在的奢華和不遜色於一般跑 車的性能。 已經熟練掌握駕駛技術的許平開著車悠閒的行駛在京郊寬敞的道路上,離開 秘密基地以後許平選擇了漫無目的的遊蕩,或許路上會有什麼驚喜或者偶遇也說 不定,許平很喜歡這種隨性而為的感覺,順其自然才是人生大道。 為此許平蜿拒了陸吟雪派直升機過來接送的想法,選擇了自己獨自駕車來一 個長途奔襲,路線沒有任何的規劃也沒有任何的目的,反正就是向著京城歸來但 怎麼走在哪停都是率性而為,求的就是一個閒暇無事的愜意。 京城裡的她們現在太忙了,京城裡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氣氛也太緊張了,許平 現在只想著享受再世為人的樂趣,名利場中的一切許平會選擇下意識的遠離。 京城的外圍地域很大,說是在京郊但走高速最少也得一天的路程,當車子駛 過一個巨大的體育場時隱隱可見外邊人山人海,有震耳欲聾的吶喊聲也和著屬於 青春桀驁不訓的納喊。車水馬龍人頭聳動特別的熱鬧,許平現在最喜歡的就是湊 熱鬧了,更吸引許平的是體育館的上方懸掛著一副巨大的海報:皇家慈善演出。 許平一看更有興趣了,難怪在這聚集著那麼多的年輕人,敢情都是瘋狂的追 星一族啊,這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瞬間就讓許平也身受感染。 聞婷最近不是一直在四處公演,現在她拒絕了所有的商演一心一意進行慈善 演出,為了淡出娛樂圈做準備。畢竟她是公眾人物,想一下子避大眾的關注是 不切實際的事情,所以現在她賣力的做著慈善,為的是能在一年內真正的退役, 按她的話說她討厭這所謂的明星光環,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東西來掩飾自 己的身份了。 雖然她有著天籟之音,但她並不喜歡在鎂光燈下歌唱的感覺,而現在她已經 不需要執行監視白詩蘭的任務,也厭惡了御用拱衛司臥底的身份。她只想著盡快 的歸平靜的生活,不管將來想要幹什麼都可以,反正她不想再過這種萬眾矚目 的生活。 最近白詩蘭她們全都忙碌著,聞婷閒來無事就一直在進行慈善演出,算是為 自己之前殺人如麻的一種懺悔,也是想藉著慈善會的影響力為自己的退役做準備。 有意思,許平微微的失了神隨即忍不住淫邪的一笑,想起了聞婷在跨下溫婉 呻吟時那曼妙的滋味瞬間就心癢難耐,當即就把車子駛到了附近的停車場裡,隨 著廣場上這些瘋狂的歌迷一起朝著體育館靠近。 沒有門票根本不是問題,走到後門的時候許平撥通了聞婷的電話,那邊她正 為演出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根本無暇接聽。按照正常的程序接聽的是她的助理,這 位助理也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一聽許平的名字頓時就精神大振,趕緊跑出來帶著 工作人員將許平一起接了進去。 可惜的是門票已經售磬,別說是那些貴賓包房了連一些站票都銷售一空,助 理是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這會小心翼翼的賠著笑,擦著臉上的冷汗輕聲 說:「大供奉,現在沒有適的地方,只能委屈您先和我們去後台,屬下這就為 您安排適的座位。」 說是這麼說,但她面帶苦笑明顯一副無奈的神色,除非以權欺人否則在這一 票難求的盛宴上想找一個座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連御用拱衛司這種朝廷鷹犬都 覺得很為難,足見這種慈善演出並沒有多少亂七八糟的潛規則。 助理小姑娘長得倒秀氣,可惜只是那種中上之姿並不算驚艷,當然了也是因 為她年紀不大卻穿得那麼正經有關,怎麼看都有一種別你的勁。許平暫時沒有將 她潛規則的想法,貿然前來不想讓人為難,立刻體貼的搖了搖頭說:「沒事,我 們先去後台看看吧,我不告而來你們也不好安排,看演出的話就免了,隨便找個 地方呆著就行了。」 「您請隨我來!」小助理鬆了口大氣,趕緊帶著許平走向後台。 後台的場面簡直可以用混亂不堪來形容,除了一些大明星外其他工作人員沒 專用的場地,一些舞者直接穿著三點式在走廊上換著衣服。她們似乎習慣了這種 讓人發瘋的快節奏,穿衣服脫衣服的速度都很快,有的甚至只貼著胸貼任由一對 大白奶在空中搖曳著。 更絕的是過往的工作人員不管男性還是男孩都是目不斜視,明顯誰都習慣了 這種高強度的工作模式,這種暈頭轉向的情況下誰都沒心思用眼睛去吃冰淇淋, 一個個臉上儘是忙碌的焦躁,誰都沒有露出那種淫穢的笑意。 「快快,換那麼慢,快啊!」助理們一個勁的催促著手忙腳亂的舞者,已經 滿頭大汗的中年大叔目光裡只有煩躁的緊張,對於眼前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根 本不為所動,或者說現在已經忙得連自己的性別都忘了。 後台的最裡邊是明星們專屬的更衣室,這時候聞婷已經換好裝前往專門的通 道準備上台了,小助理找不著人趕緊帶著許平前往員工通道。走出通道口瞬間就 可以聽見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一眼望過去人頭聳動,燈光照射之下歌迷們發出了 鋪天蓋地的吶喊聲。 這個會場確實夠大的,鎂光燈的照射下密密麻麻全是人頭,空氣裡漂浮著煙 霧隱隱有點烏煙瘴氣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的是會場內的氣氛確實很嗨。 「大供奉,在場有三萬觀眾,這種演出所有的嘉賓都是無償的,門票和其他 衍生的收入都會納入皇家慈善會做公益之用。」小助理在旁邊解釋著:「婷姐是 下一位出場的,這場演唱會每人都是兩首歌的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個出 人頭地的機會,能登上舞台在這個圈子裡就是地位和人氣的象徵,所以即使沒收 入但很多人還是擠破了頭想往裡進。」 這算是一個比較冠冕堂皇的說辭了,事實上皇家慈善會的演出在大明在影響 力之大不容小覷,沒錢賺有的是人擠破頭皮,有的小明星甚至願意倒貼錢進來唱 兩首歌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 不少娛樂公司都會想盡辦法把人氣充足的明星往這舞台上送,甚至一些被保 養的小明星也會想盡辦法來這演出一次,為此她們身後的富豪往往會捐出一大筆 錢以求得登台亮相的機會,如果真的在場上一鳴驚人的話,對於她們而言是最快 一夜爆紅的機會。 舞台上此時是一個花美男組的勁歌熱舞,長相是偏中性化的那種跳起舞來 底子很不錯力道很是勁爆,無疑是把演唱會的氣氛推上了一個高潮,到處都是山 呼海嘯般的吶喊聲確實是震撼。許平對什麼花美男沒興趣,眼睛四下的掃著想看 看有沒有什麼驚艷的發現,饒是目光過人一路掃過去也只見一些癰脂俗粉,還有 些幾乎不屬於人類範疇的飛禽走獸。 觀眾們的注意力全在舞台上,許平隨意的一掃發現高高的舞台吊頂上更熱鬧, 有一個巨大的黑布正在緊鑼密鼓的展開著,舞台上的勁歌熱舞吸引著觀眾的視線, 沒人注意到在舞台頂上還有那麼巨大的工程的忙碌著。 舞台頂上有十多個工作人員如是蜘蛛人一樣攀爬著,明顯是在準備著巨大的 道具,小助理順著許平的眼光看去立刻解釋說:「上邊是在佈置一個用帆布做的 城堡,內外三層有絕對的視覺隔離效果,人站在裡邊的話外邊就算用紅外線都探 測不了熱量,這是為婷姐準備的。」 「搞那麼麻煩幹什麼,難不成是要玩魔術,大變活人?」許平忍不住調笑了 一聲,繼續打量一下就發現了門道,想來是那個布做的城堡從天而降聳立在舞台 的正中央,手筆還不小嘛。 「那倒不是,就是為了徹底隔絕觀眾的視線,也讓婷姐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擾 盡情歌唱。」小助理手上拿著台本,補充說:「按照這次的策劃,婷姐會獨自一 人在裡邊唱歌,不要任何的伴舞純粹就是音樂,這樣做的效果是為了讓觀眾們不 受干擾的欣賞婷姐的歌聲。」 「實力真唱啊?」許平忍不住調侃了一聲,看著那巨大的布制城堡,心裡開 始打起了壞意。 「嗯,真唱,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還算歌手麼!」小助理明顯面露驕傲之色, 又鄙夷的看了看台上的勁歌熱舞,又蹦又跳的鬧了那麼久唱歌的時候氣不喘連個 停頓都沒有,傻子才相信他們是真唱呢。 世風就是這樣日下的,其實這一類的醜聞也暴出了許多,但在娛樂圈裡依舊 比比皆是,畢竟人的體力是有個限度的。又要跳舞跳得勁爆,又要唱歌唱得臉不 紅心不喘的不跑調,憑心而論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小妹妹,來,咱們商量點事。」許平看著黑壓壓的三萬多觀眾頓時邪心大 起,忍不住將助理小妹妹親密的摟了過來,滿面色笑的看著她。 「呀!」被這一摟小助理頓時是面色一紅,扭捏了一下後顫著聲嗔道:「大 供奉,您想要的話人家肯定會從的,但,但能不能等演唱會完了,我還有工作呢 ……」 小Y頭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嬌聲浪語看似放蕩,但許平知道她肯定是處子 之身。小Y頭雖然有幾分姿色但還不算天人之姿,許平暫時沒把她潛規則的興趣, 不過還是忍不住一手鑽過她的領子鑽入了她的衣內,撐開胸罩抓住了她一顆小巧 的乳房揉了起來,雖然尺寸並不大但那股渾圓的青春彈性還是讓人感覺十分的爽 手。 許平仔細的觀察著她的容顏,一副笨拙的黑框眼睛戴在她挺翹的小鼻子上有 些不倫不類,故作幹練的發形盤起來實際上也有點彆扭,加上她穿的這套西裝裙 可以說怎麼看是怎麼不順眼。至於她的長相倒是五官精緻分十的清秀,有一種越 看越耐看的柔美,屬於青春美少女的類型應該打扮得活潑一點才是,而她今天的 打扮明顯就是明珠蒙塵了。 「啊……」小助理頓時是俏面含春,啟唇嬌吟,嬌小的身體軟軟的靠在許平 的身上,咬著銀牙任由許平的賊手在她的敏感玉女峰上做怪。明顯她是第一次品 嘗到這種滋味,嬌喘間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男人粗糙的手掌肆無忌憚的玩弄著 乳房,那種奇妙的滋味讓她在一瞬間感覺骨頭都軟掉了。 許平直接粗魯的把她的胸罩撐壞,魔手在兩顆美麗的處女聖峰上來的遊走 著,享受著美乳的瑩瑩一握和充滿彈性的手感,偶爾用手指捏捏敏感的小乳頭。 一手足可掌握的青春彈性似乎在述說著這個身體的青春動人,雙九年華的那一份 肉嫩實分的緊致,許平感覺是愛不釋手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在許平這嫻熟的挑逗之下小助理啊了一聲頓時是滿面的春情,軟倒在許平的 身上任由許平上下其手,雖然在員工通道的出口角度問題很是隱蔽,燈光和角度 的問題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但即使有人看到她也不在乎了。許平聽 著她紊亂的呼吸感覺更是衝動,忍不住頭一低舔著她的小耳朵,悄悄的說出了自 己的計劃。 雖然處子之身被肆意褻瀆已經意亂情迷,但聽到了許平的計劃小助理還是嚇 了一跳,瞪大了滿是水霧的眼眸詫異的問:「大供奉,不是吧,要是被發現的話 婷姐可就身敗名裂了。」 「我辦事,你就放心吧!」許平嘿嘿的淫笑著,看著她說話時一張一的小 嘴唇,那紅潤潤的小嘴看著讓人想入非非。許平忍不住狠狠的捏了捏她的美乳, 在她嬌吟出聲的時候順勢將她推到了自己的跨下,已經被挑逗得混身酥軟的小助 理順勢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 員工通道的位置很是隱蔽,關上門的話幾乎沒人看見,演唱會現場的燈光又 是那麼的暗,就算是有觀眾發現的話也只能看見黑黑的輪廓看不清這裡的人在干 什麼。眾目睽睽之下有一種曝露的快感,這種吵雜的環境刺激著許平的神經,整 個身體在一瞬間就控制不住的亢奮起來。 御用拱衛司出來的人個個都是全能,床第間的取悅之道也是必修課之一,小 助理的神色一時有些哀傷,因為她連初吻都沒獻出去莫名其妙的就被眼前的男人 玩弄。但她還是跪在許平的面前,在昏暗的燈光下拉下了男人的褲子,伸手握住 彈跳而出的巨物,張開瑩瑩小口輕輕的舔了起來。 嘖嘖的聲音很微細,柔嫩的小香舌倔強而又緊張的舔拭著,跨下冰清玉潔的 小姑娘開始努力的含入巨物,擺動著小腦袋前後吞吐起來,緩慢的動作感覺很是 輕柔,雖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她柔嫩的小香舌動起來很是靈活,在這刺激的 環境中讓許平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霓虹燈的絢爛之下有光芒照射不到的角落,誰都想不到角落裡會有如此的香 艷,誰都看不見少女擺動著自己的頭部,用自己的初吻含弄著男人的陽物,溫順 的用柔嫩的丁香小嘴取悅著男人的性器,羞澀而又大膽的吸吮著那陌生卻又濃郁 到讓她幾乎失神的氣息。 「不錯,寶貝,你做得很好。」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就算她的口技尚未純 熟但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還是感覺到異常的興奮,尤其是讓跨下的小處女把初吻 獻給自己的陽物,一瞬間就有種禽獸不如的邪惡快感在心裡澎湃著。 小助理無力的哼了一聲,因為嘴內的巨物因興奮而漲大。許平已經興奮異常, 雙手捧著她的小腦袋自己輕輕的挺著腰抽送起來,可愛的小處女有些驚慌的嗚了 一聲趕緊用嘴唇包住了陽物,一邊忍受著一邊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撐直了自己的 身體。 即使此時她有些驚慌也有點哀羞,但尚未人事的她還是跪直了身體任由男人 肆意的發洩,於她而言這是無法抗拒的命令,不需要許平強調她也必須做好自己 份內之事。 花美男組跳完舞就滾蛋了,音樂聲一停止,整個場館能聽見的只有吵雜的 說話聲。燈光在一瞬間突然變得柔美起來,隱隱閃爍間一陣輕柔的音樂響起,古 典而又悠揚,如是天籟之音讓人感覺神情氣爽,精神在亢奮過後產生了一種讓人 極是愉悅的的寧靜。 嘎吱的一聲,齒輪轉動的聲音被一片歡呼的聲浪所淹沒,空無一物的舞台中 央有一個人影緩緩的升了起來。在這個勁歌熱舞的夜晚顯得是那麼嫻靜,一瞬間 就讓在場的歌迷為之瘋狂,不少人甚至開始高呼起了:「聞婷,我愛你!」 聞婷端莊的站著,一頭筆直的青絲如是瀑布般的垂落著,演繹著一種可愛無 比的乖巧。精緻的容顏雖然只有淡妝卻分外的可人,輕輕的一笑甜美異常,那宛 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似乎是在訴說著柔情一樣,一瞬間就讓人身陷其中難以自拔, 純日系的風格無比的純美,一在這滿是勁歌熱舞的夜晚一瞬間就讓人失了神。 聞婷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鑲綠小襯衫,無袖卻又是圓領的款式讓人很容易聯想 到水手服,下身穿的是一件黑白色的蕾絲小短裙,勾勒著她身線的曼妙卻又有一 種無比嬌俏的萌美。修長的美腿長的是黑白相間的長筒棉襪,紮著雙馬尾戴著一 個可愛的蝴蝶發卡,完全是一副日系女僕的打扮,光是她這小短裙輕輕搖擺的模 樣已經讓人足以發瘋,開始控制不住的聯想著小短裙下那應該是稚嫩無比的美妙 春光。 聞婷本就是女人最美麗的雙十年華,長得精緻漂亮又異常的甜美,這樣的女 僕打扮駕御起來駕輕就熟,那種濃郁的風情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推在跨下好好調教 一番。尤其是她的身高適中,身材的曲線看起來嬌弱但也是該有肉的地方有肉, 有著黃金比例般的視覺衝擊沒有那種成熟的豐腴,這樣的打扮對她來說再適不 過也最能展現她那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美妙曲線。 在場的宅男們瞬間就瘋一樣的吼了起來,雙馬尾乖巧小女僕的打扮已經讓整 個場所都沸騰了,甜美蘿莉風更是席捲而來刺激著他們的腺上激素。儘管聞婷的 身材高挑也不是蘿茉的年紀,但她有著甜美而又漂亮的容顏,有著性感無比的火 辣曲線,能輕鬆的駕御起這種粉嫩的誘惑。 聞婷手戴著白絲手套,讓這種誘惑感更是劇烈,眼見在場的觀眾情緒那麼高, 她甜甜的一笑舉起了花筒:「大家好,我是聞婷,希望我的歌你們會喜歡。」 「聞婷,我們愛你!」現場瞬間就是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聲,三萬多人的場館 幾乎容納不下這樣的分貝,讓人感覺連棚頂都要被掀起來了。 比起台上的鎂光燈,昏暗的角度根本無人關注,此時小助理已經是衣裳不整。 胸前的領子敞開著,曝露著她職業裝下隱藏的飽滿美乳,一隻賊手在肆無忌憚的 玩弄著,輕輕的捏著那粉嫩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癱軟如泥的 靠在男人的懷裡任其玩弄。 「寶貝,你叫什麼名字?」許平抱著她,一手享受著她處女峰的堅挺,另一 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腿間。撩起了小短裙後撕開了連檔的絲襪,小小的蕾絲內褲已 經被愛液浸透了微微的往下卷,許平的賊手覆蓋在她白嫩無毛的陰戶上揉弄起來, 滿手的潮濕靈活的中指深入到她的處女穴中開始扣挖著,進一步的玩弄著這冰清 玉潔的處女地。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三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826 第二十三集 內容簡介: 許平在慈善演唱會的舞台上,當著三萬多人的面狠狠操干宅男女神聞婷,這 個舉動卻徹底擄獲聞婷的心,也開啟她邪惡的一面! 穆家僅存的嫡系血脈──穆旋和穆彩姐妹,在聞婷的洗腦之下全身心奉獻給 許平,許平輕鬆享用到姐妹雙飛的處女夜,卻破壞了皇后與貴妃要穩定後宮的計 劃…… 第一章、色膽包天的淫賊 兩個敏感點被肆意玩弄,許平的手法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手指每一 下細微的揉弄很快就找到了可以讓她舒服的敏感點,只是這樣輕微的玩弄足以讓 這種未經人事的小處女徹底的沉淪其中。 小助理發出了 ??度 哭泣般的呻吟,澀澀顫抖間有氣無力的哼著:「屬下,叫穆旋!」 「姓穆的?」許平倒是微微一楞,家姓萬家人,雖然可能是偶然,但一聽 到這個姓許平還是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奇怪。 「是的,呀!」穆旋低低的呻吟著,小臉漲得通紅忍不住叫了出來,因為許 平雖然楞神但手指已經靈活不堪的遊走起來。按住了她敏感的陰締後又在處女穴 裡扣挖起來,許平在床第間雖然喜歡享受但這沉浸多年的手法可不是蓋的,一瞬 間就讓穆旋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啊啊的亂叫著身子靠在許平的懷裡幾乎在瞬間 就開始了抽搐。 在魔掌的玩弄之下不到十分鐘穆旋就哭泣般的呻吟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春 水潮濕了腿彎嬌嫩的身子只剩下了抽搐的份,她衣裳不整的癱坐在地抽搐著,披 頭散發遮掩著滿是高潮紅潤的容顏。許平嘿嘿的色笑著舔了舔手指上帶著處女幽 香的春水,忍不住蹲下來說:「寶貝兒,夠舒服吧!」 「恩……」穆旋已經被玩弄得失了神,高潮的美妙讓年輕的她感覺幾乎魂飛 魄散,許平將她的小腦袋微微一扶她就張開香口,將男人依舊堅硬無比的龍根含 了進去,本能而又無力的吸吮起來,此時濃郁的男性氣息刺激著她的小腦袋讓她 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的美妙。 未經人事的她又哪是許平這老色狼的對手,瞬間就被調教成了一隻溫順的小 羊羔,雖然是被動的被許平挑逗但箇中的滋味確實是消魂。如果不是碰上許平的 話,或許她根本無法體驗到這種美妙的滋味,那是足夠讓她感覺魂飛魄散的美妙。 這時舞台上的音樂聲變了節奏,許平無暇去顧及她姓穆的事情,稱讚般的摸 了摸她吹彈可破的小臉後淫笑道:「好了小寶貝,你爽了老公我也該去當我驚世 淫賊了,趕緊整理一下衣服去辦事吧,不然的話露了餡咱們的天皇歌後可就丟大 人了。」 話音一落,穆旋感覺眼前一個恍惚,錯愕間這個人突然從眼前消失了。 恍惚間嘴裡和空氣中都有男人那種讓她感覺意亂情迷的氣息,穆旋一聽因為 聲頓時緊張起來,雖然高潮中的身體酥軟無力但她還是趕緊撐著牆站了起來。 穆旋腦子雖然亂糟糟的但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自己不加緊去辦的話一 但露餡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只是聞婷會因此身敗名裂,恐怕這將成為皇家慈善會 成立數年來的第一醜聞。 太驚悚了,雖然身體依舊酥軟無力的發著燙,但穆旋想想都感覺腦子一陣控 制不住的發麻,今天可算是見識了什麼是真正的色膽包天。 此時聞婷已經朝著場館四周鞠躬,雖然是圓領的款式沒什麼事業線誘惑,不 過這乖巧的舉動還是引來一片狼嚎,雖然隔得遠沒人看得清胸前呼之欲出的那種 搖晃,但這樣一個雙馬尾小蘿莉乖巧的動作已經足以讓一片死宅腦補出無數香艷 漣漪的畫面。 隨著聞婷挽著秀髮站直了身子,音樂開始變得輕柔而又美妙,燈光如夢如幻 的閃爍間頂部傳來了巨大的聲響,引得全場觀眾無不是抬頭望去。 巨大的帆布開始落下,在燈光的照耀下宛如是一個童話中才會出現的城堡一 樣充滿了浪漫的氣息,等到高達四米的巨大城堡安靜的屹立在舞台中央時,觀眾 們全發出了驚訝的歎息聲。舞台上沒有了聞婷那讓人獸血沸騰的女僕打扮,有的 只是一座美麗的城堡,四周開始噴出了乾冰,純白色的煙霧讓這一切更加的夢幻 更加的唯美,打造出了一個視覺上的盛宴。 舞台上沒了美人的誘惑,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完全朦朧的夢境,輕柔的厭惡和 如夢如幻的視覺衝擊瞬間就讓人感覺到一陣無比美妙的安寧。 嘩啦的讚歎聲此起彼伏,美麗的城堡讓晚會的氣氛來到了一個高潮點,三層 帆布的覆蓋之下別說肉眼了,就連紅外線都穿不透。城堡中的公此時沒有深吸 大氣準備引喉高歌,讓世人欣賞她那美妙的天籟之音,相反聞婷是激動的摀住了 小嘴壓抑著眼眶裡的淚水,唯一的理智讓她下意識的關掉了麥克風上的開關。 「美麗的公,夢幻般的城堡,應該只缺一個男角深情的登場。」許平隨 著巨大的帆布一起落下,虛浮而落踏步虛空,翩翩而來的身姿可謂的瀟灑異常。 更重要的是許平面露含情脈脈的微笑,懷裡抱著一束巨大的玫瑰花,鮮艷的火紅 色此時是最好的刺激,瞬間就讓聞婷感覺心神蕩漾萬分的動情。 「老,老祖宗……」聞婷捂著小嘴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喜極而泣,她無論 如何也想不到許平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萬眾矚目的地方送於她美麗的鮮 花,哪怕在場的三萬多人都不知道,但只要她看見就足夠了。 「獻給今晚最美麗的公,親愛的聞婷!」許平站在了她的面前,幽雅的將 玫瑰雙手奉上,柔聲笑道:「男角絕不是故意要嚇你,只是想在這個夜晚給我 們公一個浪漫的驚喜,希望她會喜歡。」 「喜歡,喜歡!」聞婷雙手接過玫瑰,忙不迭的點著頭,此時的她感動得淚 流滿面,花蕊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她陶醉得幾乎要暈厥過去。許平溫柔的笑著,深 情的凝望著她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但這樣的目光卻賽過任何的山盟海誓,聞婷 感覺心裡陶醉得幾乎要化了,瞬間就是滿面的桃紅,咬著下唇的模樣嬌羞暗喜自 然是美不勝收。 聞婷已經控制不住喜極而泣了,儘管許平穿得很是隨意,但突然出現的驚喜 已經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她渾然不知的是許平的跨下因為剛玩弄了她的助理小 妹妹而依舊硬著,更不知道這束花是敲暈了一個倒霉蛋後劫來的,屬於是借花獻 佛而不是真正真心實意的準備。 這時,音樂的前奏響起,美妙而又悠揚,是那麼的寧靜幽雅就宛如是最浪漫 的舞曲一樣。這樣的悠揚卻不時宜的打斷了這濃情蜜意的時刻,聞婷一聽頓時 有些慌了,趕緊擦了一下眼淚,既是不捨又是懊惱的說:「老祖宗,婷婷得獻唱 了……」 說話間她抬起了拿著麥克風的手,許平一把抓住後輕輕的撫摸著嫩滑的絲綢 手套,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不用了,這時候的你呼吸紊亂心跳加快,能唱得 好麼?」 聞婷微微的一楞,隨即就被許平抱入懷中,男人溫暖的懷抱是那麼的寬大, 賦予她無比美妙的安全感讓她在一瞬間為之沉淪。與這時候的甜蜜相比,什麼演 唱會,什麼歌曲,什麼空靈歌後都是假的,她只想安靜的當這個受到寵愛的小女 人而已。 男人充滿溫暖的氣息帶來了讓人沉淪的安全感,此時聞婷已經什麼都不願意 去思考了,哪怕現場會亂成一鍋粥也沒關係,現在的她根本無法捨棄這個美妙到 讓人眩暈的懷抱。 許平凝望著她,註釋得饒是心志如鐵的聞婷亦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哪怕更香 艷的事都做過,但此時此刻她感覺心裡有如小鹿亂撞根本無法拒絕這種含情脈脈 的眼神。輕輕一吻間她嬌嚀出聲,手裡的麥克風不覺的落地,耦粉玉臂溫存的糾 纏上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嬌嫩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動而又熱情的迎了上 來與許平糾纏在一起,小別勝新婚的吻是那麼的熱烈。 兩人緊緊相擁著,隔著衣服磨蹭著對方的身體,舌頭猛烈的糾纏間發出了動 情的嘖嘖聲。而這時候外邊也響起了屬於聞婷的歌聲,這一聽聞婷就知道許平早 有安排,心裡頓時鬆了口大氣之餘滿是甜蜜,她已經篤定了這絕對是許平刻意送 給她的驚喜。 這份驚喜已經讓她受寵若驚了,她自知身份低微,論姿色也比不上那些真正 國色天香的女人。原本只想在許平身邊服侍著不被嫌棄已經不錯了,能當一個丫 鬟她就已經知足,千算萬想沒想到的是許平竟然會給她這樣的驚喜,一剎那就讓 她的芳心幾乎酥化,那種被人寵愛的感覺前所未有已經讓她無法自拔。 聞婷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定義為附屬品,定位為許平的玩物,從沒想到有 一天能收穫這種戀愛般的感覺,這是一種她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美妙的驚喜,聞婷沒有懷疑這一切許平是臨時起意,不過是一束玫瑰而已對 她來說卻幾乎是一切,這對許平來說易如反掌的事在聞婷的眼前完全的變了味, 這幾乎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即使她依舊是那個殺人如麻的機器,但她的心 已經徹底被這個男人所征服,從心靈乃至靈魂都被幸福的浪潮所包圍,哪怕這種 幸福只是曇花一現她也可以說死而無憾。 伴隨著那美妙而又空靈的歌聲,長長的一個吻讓雙方幾乎窒息,嘴唇分開的 那一刻雙方都有些不捨。吻畢聞婷靠在了許平的胸前,閉著眼眸嬌喘連連,嬌美 的臉上儘是陶醉的潮紅,許平抱著她輕輕的撫著她的玉背,動作溫柔無比沒有慣 性的下流猥瑣更顯深情。 即使是隔著衣物,但男人的手撫摸著的感覺也讓聞婷混身一顫,她可以清晰 的感覺到久別的這個吻纏綿得讓自己的小內褲徹底的濕透。意亂情迷間儘是美好, 聞婷忍不住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眸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感動的淚水已經是控 制不住的潸然淚下:「老祖宗,為什麼,您對婷婷那麼好!」 「因為喜歡你!」許平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再次吻上了她紅艷艷的小嘴, 那嬌艷欲滴的誘惑讓人感覺欲罷不能。 聞婷感動得熱淚盈眶,再次獻上了她漂亮的櫻桃小口任許平品嚐,她出身低 微又是御用拱衛司的人,最怕的就是許平帶著有色甚至是提防的眼光來看她。她 知道自己太過的低微,沒有國色天香亦沒有高貴的出身,於這個男人而言或許只 是可有可無的玩物,只需要她招之即來的溫順即可,在她看來許平能正眼看她都 是一種奢侈,玫瑰,驚喜,這根本是不可能出現的東西。 當這一切真實的展現在面前的時候,聞婷感覺如墮夢中只願不要醒來。聞婷 動情而又纏綿的吻著許平,再次分開的時候滿面都是幸福的淚水,陶醉不堪的呻 吟了一下後媚氣橫生的看著許平,幾乎是哽咽的說:「老,老祖宗,婷婷不是什 麼公,有您的疼愛婷婷就是死了都願意。」 「這麼好的時候就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了。」許平看著她身上這套誘惑力十 足的服裝,感受著她飽滿美乳在自己胸口磨蹭的美妙,忍不住粗喘著說:「婷婷 要是不習慣當小公的話,那就當老祖宗的小女僕吧,獨一無二,好麼?」 「嗯!」聞婷流著淚笑了,甜甜的點了點頭後往後微微一退,聽著外邊那嘹 亮的歌聲,規矩的一站柔聲的說:「老祖宗,我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您希望對 婷婷這個小女僕怎麼服侍您呢?」 婷婷玉立的女僕裝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一瞬間就讓許平感覺獸血沸騰,忍 不住色笑說:「老祖宗要先檢查一下,我的可愛小女僕有沒有穿內褲!」 「有的,婷婷一直很乖的。」聞婷擦了擦眼淚,朝著許平嫵媚的一笑後雙手 慢慢的撩起自己的小短裙,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大腿後輕輕一動,將那雪白色已經 被淫水浸透的小內褲拉了下來,此時此刻帆布之外還有三萬觀眾的吶喊,這樣刺 激的環境讓她感覺腿都有些發軟了,開口時更是酥聲帶顫更是妖嬈:「老祖宗, 人家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說話間聞婷眼眸裡媚氣橫生極是妖嬈,呼吸急促讓人感覺性感無比,那種赤 裸裸的挑逗意味足夠讓任何男人的荷爾蒙瞬間沖腦。 說話間聞婷抬了抬腿,濕透的小內褲就這樣掛在了一隻腳踝上,裙子底部已 經是中空的狀態。上身的襯衫是前開的扣式,此時沒過多的時間玩制服誘惑,聞 婷很直接的將扣子解開,飽滿挺翹的乳房在文胸的束縛下看起來異常的堅挺,當 這層束縛也被解去的時候幾乎是彈跳而出讓人眼花繚亂。 解完了束縛,聞婷走上前來緊緊的抱住許平,抓住許平的手鑽入裙底覆蓋上 她潮濕不堪的羞澀地,呻吟了一下後嬌喘道:「老祖宗,愛我,您的婷婷已經濕 透了!」 沒什麼比這樣的話更讓男人衝動,許平猛的將她攔腰抱起,聞婷嬌媚的一笑 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穿著長筒襪的修長美腿亦是架在了許平的腰上。媚眼含 春萬分情動,臉上的潮紅潤得幾乎能掐出水來,不安的扭了扭小腰嚶嚀著:「老 祖宗,快來……壞婷婷只要看您一眼就濕了,婷婷是個小騷貨,您快來懲罰婷婷!」 如此尤物在前,許平一手抱著她輕盈的嬌軀,吻上了她顫抖的紅唇。另一手 已經往下將褲子一拉露出了本就堅硬如鐵的巨物,聞婷感受到了巨物強大又充滿 力量的跳動,低嗚了一聲後扭起了小腰往上湊,短裙底下已無一絲遮羞,情動不 堪的她渴望著在這個男人跨下被徹底征服的美妙。 許平輕輕的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握住她飽滿的臀肉輕輕的揉弄起來,腰往上 一頂龜頭順著她潔白的小肉縫衝刺而入,瞬間就佔領了這個春情萌動的銷魂地。 堅硬無比的龜頭就這樣狠狠的頂住顫抖的子宮,瞬間被填滿的銷魂讓聞婷無法忍 耐,啊的叫出聲來捧著許平的臉胡亂的親吻著:「老祖宗的,好大……好硬啊… …頂死婷婷了,好舒服。」 「更舒服的還在後邊呢!」許平咬著她的小耳朵,感受著她飽滿乳房擠壓自 己胸膛時的跳動,雙手托住了她的美臀後用熊抱的姿勢開始挺著腰蠕動起來,粗 長的巨物宛如不會憐香惜玉的莽夫一樣,開始一下又一下的進入這個不知道讓多 少男人為之迷醉的身體。 「啊,老祖宗……就這樣,好舒服……漲疼漲疼的,好充實啊……」聞婷控 制不住開始高吟嚀唱,本該讓人陶醉的天籟之音此時只剩情動的淫聲浪語,不需 要刻意的做作,她那空靈悅耳的聲音哪怕是叫床都讓人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寶貝,你還是這樣的緊,每一次都能頂到最裡邊,舒不舒服啊!」許平抱 著她一邊親吻一邊狠幹著,連續數十下打樁般的勢大力沉後故意停頓下來,巨物 享受著她緊湊嫩穴幾乎密不透風的蠕動,龜頭狠狠的頂著花芯研磨起來。 酥到極點的感覺讓骨頭幾乎軟掉,劇烈的快感猛的停了下來,但取而代之的 是這種舒服到極點的折磨。聞婷瞬間啊了一聲往後一仰,一頭濕淋淋的青絲散開 著,滿面情動的紅潮,顫著聲如是哭泣般的呻吟著:「舒服……婷婷好舒服…… 老祖宗,不要折磨人家了……」 在她動情的呻吟中,許平再次抱緊了她的小腰用力的進出著,每一下都是那 麼的有力,速度奇快的頂到敏感的子宮讓聞婷控制不住的高聲吟叫。這樣的猛烈 讓聞婷為之沉醉,現在她滿心的幸福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愛撫,她需要的是徹底臣 服在這個男人的跨下,讓他用無邊的快感蹂躪自己,撕碎自己。 帆布組成的夢幻城堡之中,萬眾矚目的女僕歌後盡情的呻吟著,衣裳不整的 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美妙,不只是肉體上的快感,靈與肉完美的結讓她深陷其 中,哪怕是墮入地獄也在所不惜。許平就這樣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位千萬宅男心 裡的偶像,聽著外邊彷彿是在為自己助威的吶喊聲更是狼精虎猛,身體蠕動得幾 乎有了幻影,將懷內的小尤物幹得連淫叫的力氣都沒有。 音響發出空靈的歌聲,煙霧中的城堡如夢如幻,三萬多觀眾激情的吶喊著, 渾然不知他們的偶像此刻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姦淫著,享受著那讓他們不知道意 淫過多少次的肉體。 第一曲的間隙是排山倒海的掌聲和喝彩,這樣的震耳欲聾沒人會發現到三層 帆布下的貓膩,而此時許平已經換了個姿勢,讓聞婷背對自己站著,雙手握著她 彈性十足的美乳用後入的姿勢享受著這美妙的胴體,感受著每一下盡根進入時她 高亢的呻吟。 巨大而又黝黑的陽物一下又一下進出著聞婷雪白的美臀,花瓣般美麗的陰唇 已經充血變得肥美可人,一張一的吸咬著這根讓她銷魂的巨棒。兩次高潮過後 愛液幾乎可以用氾濫來形容,不只是覆蓋了整個羞處,更是延著她站立的大腿往 下流淌,真正的詮釋什麼是女人是水做的。 後入的姿勢猛烈而又快速,肉與肉撞擊時響起了啪啪的拍水聲,三萬多人的 正中央偷情,這樣的刺激讓雙方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每一下的深入許平都 享受著她翹臀的彈性,那種肉感十足的彈性幾乎要把自己彈,而聞婷亦是被撞 得神魂顛倒,高聲吟叫到最後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叫聲。 誰也想不到萬眾矚目的舞台上竟然有這樣的活春宮,就在三萬人的吶喊聲中 肉與肉激烈的蠕動著,是那麼的激烈,靈與肉的結在這最刺激的地方綻放著, 演繹著肆無忌憚的活色生香。 在全場觀眾的喝彩聲中音樂結束了,但最後的音符輕飄飄的落下時滿場都是 瘋狂的喝彩,燈光亮起巨大啊城堡也被吊了起來。觀眾們大喊著我愛你,視線無 一例外的集中到了舞台的最中央,急於欣賞那個帶給他們聽覺盛宴的精靈。 比之勁歌熱舞的亢奮刺激,不見其人只聞其聲的方式更能感受音樂的魅力, 可惜的是他們還蒙在鼓裡渾然不知自己聽的也是錄製的聲音,他們的偶像在那一 刻並沒有為他們高聲歌唱,而是在男人的跨下用那天籟之音肆無忌憚的呻吟著, 用宛如樂章的叫聲發洩著靈與肉結帶來的美妙。 當巨大的帆布城堡被吊起來時,觀眾們驚訝的發現舞台的中央空無一人,只 剩下唯美夢幻的煙霧在繚繞著,期待中的精靈彷彿是緲緲而去不見仙蹤。 瞬間全場起立鼓掌,為這震撼的創意喝彩,為這只留天籟之音的表演吶喊! 辦方的人卻是慌了神,人怎麼這樣莫名其妙就消失了,這和台本安排的不 一樣啊,不過觀眾的熱情那麼高漲他們也不敢聲張,只能趕緊派人打聽聞婷的下 落。 第二章、送上門的穆家姐妹 一輛加長的豪車靜靜的行駛在京城寬敞的公路上,車廂內舒適的長沙發上 許平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腿大大咧咧的分開著。腿間青絲飛舞,聞婷身上的女僕 裝已經是衣裳不整,露著雪白的美乳看起來格外的誘惑,粉紅色的櫻桃小口緊緊 發含著男人黝黑的龜頭吸吮著,面露陶醉之色看起來是那麼的嫵媚,此時的她不 似是粉絲眼裡的精靈,更似是一個魅惑眾生的妖精。 「不錯,寶貝你的技術越來越有進步了。」許平舒服的悶哼了一聲,讚賞的 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聞婷頓時更是賣力的吞吐,發出了動情的恩哼聲。 車子緩緩的駛入了最近的五星級大酒店,貴賓停車場內有專用的升降機,稍 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二人就擁在一起走入,彼此眼裡都燃燒著熊烈的慾火恨不能 立刻脫了衣服糾纏在一起。 好在這家酒店是皇家慈善會持股的,常年招待的是一些極需要隱私的明星大 腕,所以裡邊的安保措施十分到位,否則的話被人看見這一幕那還了得。宅男女 神這樣春情氾濫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第二天許平絕對上頭條成為萬民之敵,遭 受到天底下最惡毒的詛咒。 聞婷雖然算是大腕,但住的也只不過是普通的套房而已,這是皇家慈善會的 安排沒人敢於異議,哪怕再大牌的天皇巨星到了這也得乖乖聽話不能耍大牌,更 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年琴的新興派偶像。 房門一關聞婷就咯咯的一笑問道:「老祖宗,如果您不猴急的話,咱們可不 可以先好好的洗一下啊。」 許平自然是欣然應允,住酒店的時候住慣了奢華的套房,偶爾住住這種面積 不大的房間感覺別有一番風味,一眼掃過去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是讓人獸興大發 的戰場。 香艷的鴛鴦戲水,享受過聞婷的油推服務後許平再次用雄赳赳的陽物將她送 上了美妙至極的高潮。享受完高潮的愛撫後聞婷立刻壓住了許平,再次用她粉嫩 的櫻桃小口陶醉的含弄著男人的陽物,貪婪的吸吮著那讓她感覺如癡如醉的氣息。 纏綿了好一陣二人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到客廳,今晚還沒發射的跡象,聞婷看 了看許平腿間高頂的帳篷後忍不住捂起了小嘴笑道:「老祖宗,您還是這麼劍拔 弩張啊,人家現在都有些後悔引狼入室了,看您這衝動樣十個婷婷都得被您啃得 骨頭都不剩。」 「知道怕就好了,讓你小妖精敢勾引我!」許平只穿著一條短褲,在暖氣供 應充足的房內一點都不覺得冷,沐浴過後身上的肌肉線條特別的明顯,讓聞婷看 得是眼冒星星稍稍有點花癡狀。 聞婷裡邊是真空的,外邊只穿著酒店供應的那種浴袍,舉手投足間都有春光 外洩的危險但也是一種十足的誘惑,加之她媚氣橫生的模樣更是妖嬈得讓人不敢 直視。長夜漫漫不必急於一時,聞婷先讓人應付完辦方後這才啟了一瓶好酒, 嬌嗔道:「都是老祖宗使壞,現在那頭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辦方那邊以為我被 綁架了,再不報聲平安的話他們就報警了。」 「哈哈,到時候上演世紀大私奔,多浪漫啊!」許平大大咧咧的一躺,接過 她遞來的酒抿了一口,加了冰塊的純酒入口香醇,瞬間就讓人感覺身體一震精神 也亢奮起來。 「人家倒是想,就是怕您捨不得鶯燕花叢,到時候皇后娘娘和陸貴妃來個全 球大通緝就慘了。」聞婷嫵媚的一笑倒在了許平的懷裡,手指第一時間就摸上了 許平的胸膛,輕佻的撩撥著男人的乳頭,若是放在往常她儘管極盡放蕩卻也不敢 有這樣調皮的舉動。 動的取悅和迎是作為一個玩物自覺,而沒有任何暗示明示的情況下動 挑逗則不格,現在的聞婷已經不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了,她完全沉醉於許平帶 給她的驚喜之中,肆意的享受著這二人世界的親暱自然也本性流露的做出一些俏 皮的小動作。 許平感覺癢癢的,忍不住扭了扭身體瞪了她一眼,聞婷俏皮的笑了笑吐了吐 小舌頭,眼裡春光媚意無限明顯是在挑釁。許平伸出手摟她在懷裡,並沒有上下 其手而是撫了撫她滑嫩的小臉,溫情的問:「這幾天累壞了吧!」 聞婷這段時間一直忙碌於皇家的慈善演出,這些演出的收入是為了撫恤皇城 之亂中戰死的士兵,當然了兵部和皇家本身就會給出不菲的安家費,慈善會給的 這筆錢算是一種錦上添花。皇家慈善會每年的收入都是一筆天文數字,除了此項 外還有不少其他的用度,再怎麼日進斗金但每一年都有捉襟見肘的時候。 雖然大明王朝算是先進國家,但貧富差距,各種各樣的不平事也比比皆是, 人口大國少不了一些不公平的現象出現。會保障體系不斷完善但總是有漏洞, 皇家慈善會的出現正是為了彌補這些法律之外的盲,同時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而 言這在拉攏民心的一種手段,可以說是政治之外一種鞏固民心的最佳方式。 因此皇家慈善會的演唱會一般是漲人氣的好時候,不管票價賣得多高民眾都 是趨之若騖,而一般到了檔次的明星也都會馬不停蹄的趕著場子,像聞婷這一類 當紅的歌星自然是不能免俗,更何況她想多做點善事懺悔自己的罪行那更是不遺 餘力的賣力演出。 當然了這段時間許平一直呆在秘密基地裡,出來後又四處遊蕩肯定不知道她 的行程,但聞婷一聽就覺得許平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她,依舊感覺幸福滿滿,停 下了挑逗的動作枕在了許平的胸前,閉上了眼睛醉聲道:「還可以,謝謝老祖宗 關心。」 芳心暗醉,情竇初開的感覺特別的美妙,聞婷已經沉淪其中無法自拔!許平 這次沒直接上下其手,而是噓寒問暖的關心著她,這樣的溫暖讓聞婷感覺十分的 開心,從小就沒有家人又成長在缺乏關愛的環境裡,常人難以想像這種感覺帶給 她的衝擊。 自認為玩物的那種心態實際上已經先入為,與現在身為小女人的幸福相比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巨大的反差讓聞婷感覺嬌心暗喜難以自拔,那種美妙的感覺 甚至讓她感覺到有些天旋地轉一般。 你儂我儂了大半天,門突然被敲響,聞婷朝著許平狡黠的一笑後嬌聲道: 「老祖宗,婷婷為您準備的大餐上門了。」 「小鬼靈精,你又有什麼壞意了!」許平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掐了掐她挺 翹的小鼻子,這樣親暱的小動作頓時讓聞婷面露陶醉之色,有時候這種小親密於 她而言比激情四射的愛撫更讓她情動,她喜歡的是這種二人世界間自然而然的小 甜蜜。 「老祖宗給了人家這麼大的驚喜,人家也得給您一份禮物啊!」聞婷俏皮的 一笑,吐了吐小舌頭後楚楚可憐的說:「不過日後皇后娘娘和詩蘭姐追究的話, 老祖宗可得替婷婷擋著,要不然的話我這小身子骨就得被她們拆了。」 「這麼嚴重啊,又不是做奸犯科怕什麼。」許平有些好奇了,怎麼還和她們 扯上關係了。 「誰說不是的,你一會就得做奸犯科了。」聞婷神秘的一笑,不捨的離開許 平的懷抱跑去開門了。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聞婷就神秘的打了一通電話,故意白了許平一眼搞得許平 也不好意思偷聽,估計是在安排著她嘴裡說的那個禮物。難不成是聞婷充當了通 信員的角色,幫自己叫來了穆靈月和白詩蘭玩姑嫂雙飛?貌似不太可能吧,就算 她有這心估計也不敢開這個口,畢竟身份地位往這一擺是不爭的事實。 聞婷打開了門,進來的竟然是她的小助理穆旋,穆旋還是穿著那套嚴謹的西 裝裙,一進門就忍不住抱怨道:「婷姐,你怎麼莫名其妙就跑了,要先走你好歹 也和我說一聲啊,剛才在會常那都亂了套了,要是再找不到人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聞婷倚在門邊曖昧的笑著,穆旋這才看到沙發上大大咧咧坐著的男人,瞬間 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小臉隨即一片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唯唯諾諾的說: 「您這有客人啊,那我先房休息了,有什麼事您再和我說一聲。」 演唱會的會場燈光很是昏暗看不太清,這時再一看穆旋可以說讓人眼前一亮, 明明是個青春亮麗的美少女卻穿著死的西裝裙確實不倫不類,戴著那個破眼鏡 更是有種老土的傻氣。不過她的頭發現在簡單的紮了個馬尾看起來十分的清爽, 眼鏡底下隱藏的是一張甜美秀氣的小臉,精緻無比屬於越看越耐看的類型,那種 小家碧玉的韻味十分的明顯,宛如是清水芙蓉一樣讓人感覺很乾淨也很清秀。 尤其是她看見許平時心裡一剎那的慌張,又猶如做賊一般的掩飾著自己的不 安,那自然流露出的忐忑感更是我見猶憐,御用拱衛司訓練出來的人哪怕是被強 奸都會視若無物,像她這麼笨的許平還是第一次見到,心裡也感覺有幾分疑惑。 不過眼前小美人驚慌的柔弱還是讓許平頓時是色心大動,穆旋的姿色雖然不 是驚艷明媚,但屬於那種特別耐看的類型,文靜秀氣就像是個大學生一樣看著就 讓人有種想褻瀆的慾望。 不過聞婷該知道許平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和陌生的女人上床,哪怕對方很漂亮 但找不到興奮點的話就沒興趣,畢竟許平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楞頭青,單純的肉 體交配已經無法滿足這種更高層次的獸慾,按理說她不會莫名其妙的做這種安排。 雖然剛才在體育館的時候已經把這小處女混身上下玩了個遍,但這些聞婷都 不知情,看穆旋驚慌失措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有和聞婷匯報,那為什麼聞婷還 會特意把她叫過來,奇了怪了? 「進來吧,你們姐妹倆多久沒聚在一起了,難不成還讓你妹妹站在外邊說話 啊。」聞婷不由分說將很是拘謹的穆旋拉了進來,出乎意料的是門外還有一個小 姑娘也被她拉了進來。 小姑娘的亦是眉清目秀,臉上帶著幾分嬰兒肥感覺很是羞怯,和穆旋長得很 像一眼就看得出是姐妹 ???3 ,不同的是她比較稚嫩一些但和姐姐一樣是不可多得的美 人坯子。小姑娘身上穿著一套青春意味十足的高中制服,打扮看起來中規中矩極 端的乖巧,和姐姐一樣紮著馬尾辮看起來更是青春活潑,宛如是漫畫裡的女角 一樣無比的純美,尤其是眼睛往下看不敢抬起來那種怯生生的感覺更是我見猶憐。 姐妹花往這一站雖然達不到驚艷的地步,許平見慣了穆靈月之類傾國傾城的 絕色尤物所有眼界有些高,但她們當個校花什麼的絕對是綽綽有餘,屬於那種萬 裡挑一的美人兒。當一對姐妹花俏生生的出現在面前時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下 意識的精神就是一個振奮,不管聞婷出於什麼理由但有這樣一對壁人站在眼前相 信任何男人都會心動。 聞婷把這對小姐妹拉進了房間後將門直接鎖上了,嬌笑著介紹說:「老祖宗, 這是我的助理小旋,這位是她的妹妹小彩。」 「您,您好!」穆旋小心翼翼的問了聲好,神色有些慌張,畢竟剛剛尚未人 事的冰清玉潔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褻瀆了,但她還是規矩得很對許平明顯有些敬 畏。 穆彩站在一旁連頭都不敢抬滿面的羞紅,因為許平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樣子確 實猥瑣,但那一身強壯的男性肌肉對於這種小姑娘而言也是不敢直視的衝擊。姐 妹倆就這樣怯生生的站在許平的面前,手足無措的模樣可著就讓人心疼,一臉的 涉世未深讓人很容易就心生憐惜,當然了也不可避免的產生想調教她們的衝動。 「小旋,你帶著小彩進去洗澡。」聞婷也不拐彎抹角,曖昧的笑著立刻吩咐 道:「洗完以後你們不許穿衣服了,酒店裡有浴袍你們先穿著,但不許穿內衣知 道麼。」 「知,知道了!」穆旋好奇的看了許平一眼,臉色通紅或許是想起了今晚被 這個男人挑逗的事身體不自覺的扭了一下,但還是拉著一直低著頭的妹妹走進了 房間裡。 從進門開始她們什麼都沒問,對於聞婷的話也表現得逆來順受沒什麼抗拒, 她們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雖然單純但絕對不是無知,這麼詭異的情況難道一點防範 心都沒有麼,還是說來之前聞婷已經給她們做好了洗腦的工作?? 「你調教得滿不錯嘛。」許平滿心的好奇,忍不住色咪咪的讚許了一聲。 「少來,人家可是冰清玉潔的小姑娘,我可沒動過她們!」聞婷咯咯的一笑 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吩咐酒店送來夜宵後這才趴了許平的懷裡,撒嬌般的嗔 道:「小旋確實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不過是半路出家的其實也是菜雞一隻,按理 說她身份可比我高貴多了以前我可不敢命令她。就算現在人事已非人家可還有大 靠山呢,至於小彩的話人家可是正經的高中女校的高才生,清純得要死沒交過男 朋友初吻什麼的也還在,她可沒被御用拱衛司洗過腦,不過她一直和姐姐相依為 命最聽小旋的話了。」 「你這是哪拐來的姐妹花啊,居然還敢和老祖宗玩吊胃口這一套,小心老祖 宗懲罰你哦。」許平說著話,一手已經延著她的領口鑽了進去,抓住了她飽滿的 美乳肆意的揉弄起來,手指輕拈著她充血發硬的敏感小乳頭。 「呀……」聞婷動情的呻吟著,一副委屈的口吻撒嬌道:「人家哪會幹那種 喪心病狂的事啊,這次還不是為了讓您快活才把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其實小旋 應該已經猜出您的身份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聽我的話乖乖的帶著妹妹去洗澡, 我可沒強迫她們哦。」 「是麼,那請我們的大明星為老祖宗講解一下來龍去脈好麼?」許平的賊手 開始發作,來的揉著她一對飽滿的美乳,用手指開始捏起了敏感而又粉嫩的小 乳頭,一雙魔手將她的雙乳掌握住盡情的玩弄,堪稱奪天地造化的挑逗功夫饒是 那種淫娃蕩婦都無法消受,更何況是聞婷這種才嘗了沒幾次鮮的小雛兒。 「老祖宗,人家發現,助紂為虐也是一件特別興奮的事……尤其是將兩個小 處女洗白白送給您玩弄……」聞婷動情的呻吟著,含著狡黠而又嫵媚的笑意,敞 開了胸口陶醉的享受著男人的揉握,嬌喘呻吟間將事情娓娓道來。 其實這種事說來曲折實際上並不稀罕,權貴人家總少不了一些齷齪又見不得 光的事,總的來說還是一副妻妾爭寵的苦情戲。別說是權貴人家了,就連皇帝的 後宮爭鬥都時常處於如火如荼的狀態,可以說人前的冠冕堂皇背後總隱藏著許多 人們看不見的血淚史。 如許平所意料的那樣這對姐妹花不僅是穆家的人更是穆昭華的親生女兒,也 就是說穆靈月是她們的親姑姑,按理說這樣一對壁人兒應該是含著金鑰匙出生才 對,畢竟沒發生變故之前的穆家可是如日中天的強盛。 不幸的是她們的媽媽是穆家自小養大的丫鬟,少女時期就被穆昭華勾引上床, 先後生下這對姐妹直到她得病死去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名份。畢竟母憑子貴是亙古 不變的道理,而沒生下男丁的她在穆家的身份很是低下,名份上連妾室都不算頂 多算是一個比較有地位的玩物而已。 名門望族很多保持著男尊女卑的習俗,又少不了子憑母貴的特性,她們的媽 媽不過是一個不產男丁的玩物可想而知她們在穆家的地位多低。但凡有權有勢的 名門子都少不了三妻四妾,穆昭華年少多金有權又英俊自然更是過著美人如雲 的生活,這種沒名份又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甚至穆昭華還沒正式婚娶的 時候外邊已經有好幾個私生子了。 如果說這個女人特殊的話就特殊在她是穆家的下人,雖然不如外邊的野花過 得那麼自在,但好歹她一直身處穆家還算是得萌福蔭,兩個女兒再沒身份也混了 個穆姓,雖然入不得祠堂族譜但也不至於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淪為無 法抬頭做人的野種。 直到白詩蘭嫁入穆家成為家母的時候她們的母親還沒一個名份,其他的妾室 生下男孩以後她們更是無人問津的可憐人,失去了母親的庇佑在那種環境中簡直 是滅頂之災,有一個詞可以很好的詮釋這種惡毒的陋習:庶出之女賤如奴。 反正小姐妹花雖然流著穆家的血,但在穆家的地位連受寵點的下人都不如, 好在生下她們時穆靈月還沒正式出閣,這個姑母多少還是照顧著點兩個侄女,當 然了也不像普通家庭姑姑疼侄女那樣的親熱。 倒不是說穆靈月也是麻木不仁,只是身為世家子的她自小也見慣了這些齷 齪而又無情的事,沒出閣的時候哥哥有多少孩子連她都不太清楚,反正這對姐妹 花比較靠前她就多疼了一些,不過後來就算想照顧她們也是有心無力,鞭長莫及。 後來白詩蘭這個家母進入穆家後對這兩個可憐的 ??◢32| 小姐妹倒也算疼愛有加,最 起碼沒有給她們什麼眼色看也時常讓人照拂一下這對可憐的壁人兒,有這兩位的 庇護她們起碼沒受什麼欺負,但是生活上自然不可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因為 沉醉於權謀的父親幾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兩個女兒。 身為名門望族的孩子,哪怕再不得寵再不受待見,起碼她們是穆昭華的女兒 還有剩餘的利用價值。當時在家人的商議之下穆昭華準備把這兩個姐妹送入御用 拱衛司,雖然誰都清楚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但退一萬步來說卻是官場 上讓人聞風色變的鷹犬,倘若御用拱衛司裡有眼線的話對於任何一個家族而言都 有著極大的方便。 穆家那時正是崛起之時,需要各方各面的力量來支持起一個家族的興盛,可 誰都清楚進入御用拱衛司可不是輕易之事,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樣。最為恐怖 的是從沒聽說過任何失敗者的名諱,因為一但失敗的話就沒活下來的可能,誰都 清楚這對于小姐妹而言意味著什麼,但家族中卻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因為這樣 的庶出之女對於家族而言也只有這樣的利用價值。 家族的利益有時候就意味著犧牲,對於醉心權欲的人而言利益的最大化才是 根本,有的時候對自己都不能心慈手軟更何況是他人。穆昭華當即就拍決定下 來,畢竟這對沒有名份的姐妹是最佳的人選,那麼多年都不示於人前,根本沒人 知道她們兩個是穆家的千金,是他穆昭華的親生女兒。 她們是進入御用拱衛司的不二人選,比那些所謂忠心耿耿的下人可靠多了, 當然了前提是得先對年幼的她們灌輸家族利益至上的想法,而實際上誰都明白這 種不受待見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更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姐妹花自小就過得忐忑有一些自卑,母親在的時候尚且如此更何況母親不在 了,以這幫人的能耐要將她們洗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這事最終穆昭華交由 妹妹去辦,可那時兩個孩子年紀還小,穆靈月這個姑姑也不忍小小年紀的侄女進 入那種地方去受罪,這事讓當時剛芳名在外的她倍感糾結。 可自小生長是穆家,穆靈月自然知道機會對於穆家這個沒有傳承的草根家族 而言是多麼的重要,若是自己一時心軟的話就是不顧大局,更何況那時她雖然入 了宮但背後缺少強大的支持,那時的穆家並不強大根本不是助力,心軟過後她自 然明白哥哥並非鐵石心腸,而是穆家人丁稀少實在太弱小了,可用之人捉襟見肘 從上到下沒人比這對侄女更適混進御用拱衛司。 孩子那時候還不滿十歲,穆靈月一時心軟,以一次性送兩個進去太顯眼為由 留下了年幼的穆彩。穆靈月知道自己並沒有阻止兄長的資格,她也明白這是穆家 上下的意識,而身為姑姑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庇護住年幼的妹妹,這是無奈之舉 其實也是她能盡的最大的努力。 至於穆旋就被送到孤兒院後,在穆家的安排下輾轉反側的以各種假身份矇混 過關,即使天姿不高還但還是順利的混進了御用拱衛司,對此穆旋一直沒有任何 的怨恨,或許是受母親的影響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情況,她知道姑母能將妹妹留 下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為此她對穆靈月是感激不盡,而對於穆家她也冷漠得幾乎 沒去怨恨的想法。 事實上母親給了她們生命,卻因為沒有名份鬱鬱而終,孤苦無依的她們並沒 有過多的傷感。如果說生命裡唯一的情感和歸屬感的話,那全來自於姑母穆靈月 的一時心軟,還有家母白詩蘭那時候不經意間的噓寒問暖,對於沒感受到父愛和 母愛的她們而言那都是人間難覓的溫暖。 正應了那句庶出之女賤如奴的說法,她們的母親本就是身份卑微的下人,連 生兩個女兒根本無法母憑子貴。在那種扭曲的環境下甚至怨恨起了自己的一雙女 兒,最終是郁疾而終並沒有給於她們多少母愛的溫暖,反而讓她們更加的早熟懂 得了什麼叫無奈,也懂得了名門望族之中的齷齪和陰暗的一面。 也正是因此姐妹花跟珍惜來自於姑姑和家母的那一點疼愛,哪怕那點疼愛在 外人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於她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甚至讓她們懵懂而又 模糊的知道了什麼是生恩不如養恩大,又或許說在穆家的歲月裡只有這兩個女人 把她們當人看,讓她們感受到了幾乎是母愛一樣偉大的光芒。 穆靈月那時候貴為皇后是穆家崛起的倚仗,更何況穆家大小姐的才名早就遠 播在外,對於她的決定穆家上下都一致的認同,沒人去追問妹妹穆彩的下落,事 實上也沒人去關心姐姐穆旋的生死。 就這樣穆旋一直在御用拱衛司努力的學習著,而穆彩則由穆靈月托人送到了 一家孤兒院,美曰其名是為日後做打算但也是希望她能遠離這些事情。畢竟在穆 家人的眼裡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當她們的利用價值變大的時候她們才是親人,而 年幼沒有任何能力的姐妹倆那時候只不過是工具而已,她們還不明白自己在家族 裡的地位是多麼的可悲。 穆靈月那時候剛生下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母愛氾濫,若是換成日後善於權謀的 她來操辦這件事恐怕就不是這個結果了,千幸萬幸的是這事已經是上定釘了, 日後的穆家順風順水,穆昭華更是平步青雲漸漸的幾乎忘了這對小姐妹的存在。 正是因此,穆旋那麼菜也能在御用拱衛司呆住,而穆彩也在孤獨中享受完了 她的童年,雖然沒有家庭的溫暖但好在沒經歷過殘酷的黑暗,對於她而言何嘗不 是一件好事。 「喲,你個小八婆還滿厲害的啊,穆家那麼隱秘的事都被你打聽到了。」許 平並非鐵石心腸,只是名門望族中這樣的齷齪事實在太多了,多得讓人麻木,這 樣一聽這對姐妹的身世還算好的,最起碼有穆靈月的照顧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都是聽詩蘭姐說的,詩蘭姐其實滿喜歡這倆孩子的,只是覺得她們是穆家 的人就疏遠一些而已!」聞婷嬌喘了一身,猛的跨坐到了許平的身上,敞開了自 己的浴袍後看著許平,笑吟吟的說:「小彩的學費一直是詩蘭姐出的,堂堂穆家 早就忘了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這麼多年來沒過出一分錢。小彩一直把蘭姐當成 自己的恩人,你別看她們年紀小看著也乖,但她們什麼都知道,而且人家和她們 接觸過多知道她們的外柔內剛的孩子。」 「外邊怎麼個柔,裡邊怎麼個剛法啊?」許平嘿嘿的賤笑著,雙手已經撫上 了她滑如絲綢的皮膚,那粉嫩的冰肌玉膚一觸之下讓人感覺心神一蕩。 「別看她們乖巧著,逆來順受的,實際上骨子裡可倔強著呢。」聞婷一邊捧 起自己飽滿的雙乳,一邊媚眼含春的看著許平呢喃道:「如果她們情願的話,她 們會心甘情願的變成最好的玩物,一但動情或是認可的話絕對是忠貞不二。老祖 宗喲,您,您晚上有福了,雖然她們尚未人事但心志早已成熟,人家敢篤定她們 既然來了,晚上自然會讓你感覺到艷福不淺……」 經歷了人情冷暖是早熟一些,有這樣的覺悟絕對是值得稱讚,至於箇中的糾 葛許平是沒興趣知道了,因為聞婷已經捧著她飽滿的乳房送到了嘴邊。許平不客 氣的雙手齊抓狠狠一揉,張開嘴裡啃咬著這對雪白誘人的肉球,肆意的吸吮著那 沐浴過後芬芳的乳香,聞婷頓時往後一仰發出了動情的啊啊聲。 激烈的纏綿間已經是衣裳褪盡,沙發上的二人瞬間就變成了一絲不掛的肉蟲, 在聞婷滿足的淫叫聲中巨大的陽物再次侵佔了她銷魂的花穴。聞婷就這樣坐在許 平的身上,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扶著許平的肩膀搖曳著她曼妙的身軀,用緊如處子 的嫩穴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著男人堅硬如鐵的巨物,感受著那份讓她幾乎要瘋狂的 強悍。 「老祖宗……討厭,那麼硬,是不是惦記著人家姐妹花啊……呀,頂到底了 ……」 聞婷的叫聲悅耳得讓人血脈噴張,當許平開始吸吮她可愛的小乳頭時她叫得 更是肆無忌憚,聞婷的蠻蛇小腰扭得越發的有力。一頭青絲在空中瘋狂的搖擺著 更是妖嬈,許平享受著她的動親吻著她渾圓的美乳,每一次深深的頂入都能感 受到她陰道肉臂快樂的收縮,那種清晰的感覺異常的美妙讓人舒服得毛孔都要張 開。 當聞婷混身痙攣著達到高潮的時候,許平趕緊抱緊了她馬上癱軟下來的身體, 輕撫著她的後背給於她高潮後濃情蜜意的愛撫。這樣的愛撫讓聞婷無比的陶醉, 滿面幸福的嬌哼著閉著眼睛躺在許平的懷裡,感受著體內巨物猙獰而又衝動的跳 動,每頂一下都會讓她不自覺的痙攣,與男人的溫柔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 下,但都讓她感覺到被人憐愛的喜悅。 短暫的休息過後,聞婷用滿是水霧的眼眸深情的看著許平,雙手捧著許平的 臉深深的吻住後再次扭動起了她那讓人銷魂蝕骨的小蠻腰。不過這次許平絕對反 客為,猛的將她抱起來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將她修長的美腿M字形的分開後抓 住了她細嫩的腳踝,腰一挺用極快的速度開始抽送起來,黝黑而又粗長的巨物一 下又一下的進入著她粉嫩誘人的蜜穴。 「啊,老祖宗,太舒服了……頂好深,插死婷婷了,呀……」 高吟淺唱,悅耳的聲線就算呻吟起來也有如魔音般讓人血脈噴張,女人動情 的叫聲加之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最淫穢的聽覺盛宴,加之肉與肉相撞時清晰的啪啪 聲,房內的空氣在瞬間就變得灼熱不堪,似乎處處都充斥著分泌物的熱度與氣息 讓人感覺焦躁難安。 兩條肉蟲一絲不掛的蠕動著,客廳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聞婷性感的呻吟。 房門開了一條細小的縫,兩個原本平緩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羞澀而又好奇 的偷看著哪看只是冰山一角她們也不放過,雖然不能偷窺到真正的交畫面,但 男人身體強壯的線條和有力的撞擊依舊震撼,讓她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男性強大 而又有力的衝擊。 當聞婷跪在沙發上,雙手扶著靠背以後入的姿勢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她已 經徹底的癱軟下去,許平再次壓住了她柔弱無骨的身體親吻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 聞婷動的轉過頭來獻上櫻桃小口享受著這份美妙至極的愛撫,而讓她感覺又愛 又恨的是體內的巨物依舊堅硬無比,似乎永遠不知疲憊一樣讓她徹底的上了癮。 溫柔的愛撫過後,聞婷悄悄的看了看房門的方向露出了嫵媚的笑意,俏皮十 足的撒嬌道:「老祖宗您真壞,明知道那是兩個小處女還那麼刺激她們,她們哪 好意思出來啊……」 「不關我的事哦,老祖宗一直很專心的和婷婷做愛哦。」許平嘿嘿的色笑著, 再次吻了吻她,看著跨下尤物滿足的模樣很是興奮。本想繼續提槍上馬享受這一 份香艷,不過想想晚上還有姐妹花大餐就暫時的忍了一下,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 慢慢的將依舊猙獰的巨物緩緩的抽出。 第三章、雙飛破處夜(上) 抽出的過程每時每刻都可以感覺到高潮中的肉臂不捨的蠕動,當龜頭抽離嫩 穴口的時候,撲哧的一聲特別的明顯這個感覺簡直是妙不可言。聞婷控制不住的 痙攣起來,一臉的滿足嬌吟出聲趴在了沙發上懶懶的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許平則 是站直了身體,第一時間點了一根事後煙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聞婷是跪著的姿勢趴在沙發上的,披頭散髮玉背橫陳,雪白的肌膚已經被一 層美麗的紅潤所覆蓋。她高高的翹著自己渾圓到無可挑剔的美臀,中間的地帶潮 濕的一片無比的誘人,尤其是兩邊充血的陰唇變成了艷紅色覆蓋著愛液更是晶瑩 動人,那種毫無瑕疵的美麗看著就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婷婷,你真美!」許平由衷的讚歎著,手輕撫著她的玉背,這樣輕柔的小 動作讓聞婷嬌吟出聲,臉上忍不住露出少女般甜美的笑意。 她汗淋淋的身體是那麼的曼妙,正是女人正美麗的年紀混身上下找不出一絲 贅肉,卻又恰好是那最迷人的黃金曲線,此時白玉般的肌膚潮紅一片香汗淋漓。 加之披頭散髮滿面滿足的模樣,高潮後陶醉中的女人就是如此的誘惑,最能讓男 人產生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短暫的甜蜜很快就被門鈴的聲音所打斷,聞婷並沒有因此懊惱,嬌懶起身的 時候看著依舊雄赳赳的龍根忍不住掩嘴偷笑著。心裡微微的有點失落那就是沒辦 法讓許平射出來,滿足過後心生愧疚讓她更加的相信自己今晚的決定是對的,雖 然有可能會被皇后娘娘怪罪,但如果不把穆家姐妹招來的話自己根本滿足不了愛 郎的強悍。 穆家姐妹……想起自己這個靈光一現聞婷忍不住咯咯的一笑,雖然是自作 張,但也有一種做壞事的快感,讓她感覺到心靈一陣愜意的愉悅。 其實失身於許平心甘情願的服侍許平對她來說都是命,直到今晚的驚喜來臨 的時候對於聞婷而言彷彿是新生活的開始,女性化的一面漸漸被喚醒。有血有肉 有思維,不再抱著那種地位尊卑有序的死想法,雖然她還是清楚有些事是自己 不能愉悅的,但在心裡不再把自己單純的定義為一個玩物。 現在的聞婷是個幸福的小女人,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幹什麼都願意,哪怕是再 次殺人如麻也無妨,現在的她十分的興奮,因為這種沉入愛河的感覺實在太美妙 了,她從沒想過自己這輩子能體會到這種兒女情長的滋味。 現在的她看著男人依舊高昂的巨物心生一種慚愧感,完全源於女人高潮得到 滿足的一種本能反應,這種感覺讓徹底臣服的聞婷越發的喜悅,因為她太喜歡這 種有血有肉的感覺了。就如是今晚的驚喜一樣,那種開心殺人機器是不該擁有的, 而現在的她徹底的醉心於來自這個男人的寵愛,不管這是不是謊言也讓她心甘情 願的接受,讓自己哪怕卑微到渺小也無法割捨的一種滿足。 門鈴持續的響著讓人感覺很煞風景,聞婷嬌哼了一聲站了起來,將已經皺亂 的浴袍穿身上後跪到了許平的面前。纖細的玉手抓住滿是她高潮愛液的龍根套 弄了幾下,狡黠的一笑後朝著房間的方向喊了一聲:「小旋,送餐的到了,快去 開門!」 話音一落,聞婷就低下頭來含住了許平的陽物,用溫潤的小嘴為許平做著事 後的清洗。雖然她現在也撒著嬌就是個幸福的小女人,但開心歸開心不代表聞婷 不懂事,她感恩於許平給於的憐惜,但絕不會因此而得意忘形。 柔嫩的小舌頭宛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開始遊走在每一寸地帶,津津有味的舔 吃著上邊屬於她的愛液和少量的男性分泌物,聞婷時不時的抬起頭來陶醉而又滿 足的看著許平,那種卑微而又溫順的模樣絕對能滿足任何一個男人心裡的虛榮心 和征服欲。 「寶貝,你的口技用有進步了!」許平輕哼了一聲,直接坐在桌子上,大大 咧咧的分開雙腿把她的腦袋往下一按。聞婷嫵媚的看著許平笑了笑,會意的用嫩 手繼續套弄著龍根,埋頭到了許平的腿間繼續用舌頭進行她的清掃大業,舔吃著 睪丸和腿根那些屬於她的愛液。 猶豫了稍微一小會,原本就沒實的房門打開了,沐浴過後的穆家姐妹如是 做賊一樣的別著頭,看都不敢看這邊的香艷踉蹌的跑到了大門的位置。穆彩始終 低著頭,沒有束縛的長髮垂落著看不清她的表情,比之姐姐穆旋到底是御用拱衛 司出來的,儘管也難為情但還是轉過頭來紅著臉看著聞婷,眼裡除了羞怯外還有 幾分說不出的嬌媚。 許平朝著她淫笑了一下,穆旋雖然嚇到了但也強迫自己不要慌張,眼神始終 偷偷的注視著專心為許平口交的聞婷,眼裡微微的詫異加之掩飾不住的慌亂看起 來如是迷茫的小羔羊般讓人血脈噴張。 穆彩是完全懵懂無知的少女,哪怕聽過一些粗俗的事也是一知半解而已,根 本不敢面對這種香艷而又露骨的畫面。姐姐穆旋則不相同,雖然也是處女之身但 已經被許平輕薄過了,對於御用拱衛司裡的女性而言床第上的取悅之術是必不可 少的學習項目,雖然還沒實戰經驗但紙上談兵絕對沒問題。 她自然知道兩人這是在幹什麼了,讓她驚訝的不是平日裡甜美可人的聞婷表 現出來的騷媚,而是做愛做了那麼久許平依舊雄赳赳氣昂昂的,跨下巨物一柱擎 天明顯沒發射的跡象,這不符學習中所學到的那些內容。 說這個男人天賦異秉就能解釋過去,不過剛做完他們肯定沒去洗澡,這就等 於男人的肉棒上都是女人高潮後滿足的愛液。而聞婷一點都不嫌棄反而是滿面的 陶醉,嘖嘖有味的舔吃著,這一幕讓穆旋感覺腦子一熱心裡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 想法。 這樣的取悅之術是為了滿足男人的征服欲,這在教程上早就學過了,雖然穆 旋知道這樣的事少不得得作踐自己但就是覺得這樣做很噁心。但不知道為什麼看 著聞婷那滿足而又幸福的模樣,先入為的想法竟然產生了絲絲的動搖,甚至下 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有種想試一下的衝動。 這樣的想法把她嚇了一跳,尤其對上男人的眼神時彷彿心事都被看穿一樣, 嚇得她趕緊別過頭去從二人的身邊溜走。 小姐妹的身高差不多都是6出頭,外表一看都屬於比較柔弱的那一種, 姐姐是雙九的年紀,妹妹是雙八的年華稍顯稚嫩不過也有一份說不出的嬌嫩。沐 浴過後的她們濕淋淋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用酒店的浴袍將自己裹得特別的嚴實, 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只可見雪白的玉頸,別說是事業線了連鎖骨都看不著。 許平色咪咪的打量著她們,雖然什麼春光都看不到,但這種屬於小處女的矜 持更讓人興奮。 她們混身上下就只露出袍子底下一潔雪嫩的小腿,玲瓏的秀足穿在拖鞋裡也 無暇欣賞,雖然沒什麼美人出浴的春光可以欣賞但這種處女的嬌羞反而讓人感覺 誘惑十足,有一種小荷才露尖尖角你就想去採摘的誘惑。許平現在還在興頭上自 然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浴袍遮羞著看不清她們的曲線,不過那種羞答答的拘謹還 是很容易讓人熱血沸騰,尤其是穆彩總是刻意的彎著腰這點很是奇怪。 身為一個資深的色狼許平做出了很明確的判斷,要麼就是她的胸很小很自卑 才這樣遮遮掩掩,不過按理說這種羞怯的時刻不至於想得起什麼自卑。那麼第二 個可能就是她的胸部規模不小,這年紀的小女孩有時候會因為胸前的碩大而困擾, 發育良好有時候也是青春期的一種困擾。 可憐的孩子啊,這絕對是錯誤的觀念,作為一個格的長輩必須好好的扭正 她這種不理的思想。 許平色咪咪的打量著姐妹花,不懷好意的色意毫不掩飾,聞婷幫許平完成了 清潔工作後抬頭淫媚的一笑,為許平穿上了褲子後極是誘惑的說:「剛才我和小 旋聯繫的時候叫她去接小彩一起過來,婷姐今天要請她們吃大餐,想來現在她們 已經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了,這倆姑娘雖然是處子之身但也不傻,肯定知道今 晚沒她們好果子吃了。」 雖然不知道穆旋是怎麼被調到聞婷的身邊,但想來這裡邊少不了穆靈月的首 肯,畢竟這倆是穆家目前唯一的血脈,就算穆家已經家破人亡但穆靈月絕不會就 這樣視而不見,之前她們的地位再怎麼卑微穆靈月也會庇佑她們更何況是現在, 就算穆家無法東山再起她也必須保全這兩個血脈。 穆靈月這麼安排肯定有她的意圖,這姐妹倆現在身上最值錢的就是穆家的血 脈這個東西。否則的話許平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利用價值,別的不說光看穆旋這不 入流的身手還有她的表現,不被御用拱衛司掃地出門已經是看皇后的面子了,許 平不可信她真有什麼讓人看得上眼的能耐。 「怎麼個上當受騙法啊,還不是你這小淫蟲安排的。」許平掐了掐她的小臉, 瞬間有一種姦夫淫婦極是拍的感覺,太默契了。 「怎麼沒有,本來說要請她們吃大餐的,結果晚上她們得吃的是您這根大肉 棒。」聞婷妖嬈的一笑,不捨的隔著褲子摸了摸依舊堅硬的陽物,媚氣橫生的笑 道:「最關鍵的是這頓飯好貴哦,吃完後不僅要被您這色狼欺負,初夜還有初吻 都得獻出,人家想想都覺得她們好可憐哦。」 「全拜你這小色女助紂為虐所賜!」許平輕撫著她滑嫩的臉頰,淫笑道: 「現在她們洗白白的送上門來也都是你安排的,我該說自己是被動的接受呢,還 是誇一下我們這麼狼狽為奸很有默契。」 「討厭,說那麼難聽,婷婷還不是自己滿足不了你,想多找兩個姐妹幫忙嘛。」 聞婷撒著嬌一副很冤枉的模樣,楚楚可憐特別的委屈,但隨即又狡黠的一笑說: 「您這個大東西人家怕怕的,要是晚上沒人幫忙您不得把婷婷活活操死啊,而且 老祖宗給了人家那麼大的驚喜,人家不得投桃報李啊,您的小婷婷雖然吃醋但也 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好不好。」 「好好,你最乖了,哈哈!」許平感覺心情無比的愉悅,調著情的時候看著 聞婷狡黠的笑意,大有找到知己的感覺。 許平之前稍微的瞭解了一下,也只能感慨無情的不只是帝王家還是名門望族, 雖然是穆家之後但穆家沒出事之前小姐妹的生活過得也算是拮据。穆旋雖身在御 用拱衛司但卻是最底層的人員,直到現在還沒有正式工作的能力根本沒有收入, 說白了要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就她這種水平在御用拱衛司肯定混不下去。 估計一開始訓練的時候人家就給皇后面子沒玩什麼地獄式的教育,所以導致 了穆旋看起來就是個不入流的半吊子,其實對於御用拱衛司來說等於是養了個閒 人,而穆彩雖然有白詩蘭一直在供她讀書但日子也過得和平頭 ????? 姓沒有別。 穆靈月深怕穆家的人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暗地裡幾乎不怎麼和穆彩聯繫, 這是比較好聽的說辭實際上穆靈月那時候忙得頭暈腦轉,光是和陸吟雪明爭暗鬥 已經是筋疲力盡,估計沒人提醒的話她都想不起有這麼一號人。 御用拱衛司的人留著穆旋討好皇后,可惜的是皇后娘娘那時候也沒空管她, 更何況是隱藏在民間幾乎被遺忘的妹妹穆彩。 所以事實上穆彩由白詩蘭照顧的比較多,而白詩蘭怕她養成嬌奢之氣對她的 管教也很嚴,當然了這個所謂的管教也肯定不是親力親為。除了學費外穆彩的生 活費與平民姓無異甚至猶有不及,這倒不是說家財萬慣的她們摳門,只是她們 既想讓小姐妹學會堅強,又怕給太多的錢會傷到她們的自尊和敏感的心,這也算 一番用心良苦。 好吧,許平覺得這說法太冠冕堂皇吧,或許在這對受盡冷眼的姐妹看來確實 是天大的恩德,但這種感恩戴德多少有一相情願的意味,以許平對那兩位大尤物 的瞭解她們應該沒什麼空去管教或者照顧這對可憐的姐妹花。 那段時間穆靈月忙於權鬥,怎麼可能有那種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這智慧形 的尤物看似溫婉親切但絕對不會同情心氾濫。而白詩蘭與穆家形同陌路,也忙著 在奮鬥自己的事業想要獨善其身,她不對穆家姐妹嗤之以鼻已經不錯了,真的發 自真心去照顧她們,別他媽逗老子了。 後來聞婷和穆旋解釋過這個問題,懂事的小姐妹也表明明白姑母和後媽的良 苦用心,雖然她們的性格或多或少會有些敏感,但最大的好處就是明白誰對她們 好,於同齡人而言多了幾分早熟的懂事並沒有性格上的扭曲,這一點很討人喜歡 也是聞婷和她們私交甚蜜的原因。 許平是捂著眼睛了,這倆小美人是真容易滿足,或許是因為受多了白眼有人 對她們一點小恩小惠就銘記於心。早知道這樣的話老子先下手了,來一個成長形 的調教計劃也不錯,不過話說來這種性格也滿討人喜歡的。 因為這樣的性格很鮮明,她們自卑而又敏感,平日裡就如刺蝟一樣防範著別 人的善意,有著敏感而又讓人感覺可憐的警惕性。可一但她們感恩戴德認定你的 話就不同了,絕對是願意傾盡所有的熱情,到時候別說讓她們獻身或是口交什麼 的,就連叫她們去送死估計都心甘情願,絕對屬於那種盲目而又灼熱的性格反差。 調教得好的話,絕對是床上一等的尤物,中了卡戴妮姐妹花對於道德的無 知還有朱可兒她們在道德拘束下的嬌羞,看似羞答答的但只要她們動情就易於調 教,到時候絕對是床上放蕩別有一番滋味,想想都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打情罵俏間門輕輕的關上,雖然這個夜晚小姐妹很是緊張,但明顯她們明白 即將發生什麼。穆旋已經和許平有過親密,在御用拱衛司呆過的她就算是處子之 身也沒有小女孩的那種無法掩飾的慌亂,一手牽著緊張的妹妹一手推著餐車來到 了許平的面前,雖然表現得很是堅強但紅潤的小臉還是難掩她時不時的慌張。 小穆彩一直紅著臉低著紅,嬌羞的模樣讓人恨不能一口把她們吞了,雖然現 在戰場已經打掃完了但剛才確實目睹了香艷的口活表演,這會這對處女姐妹花的 小心跳快得讓她們幾乎無法承受。 「小彩,小旋,多吃點東西哦,補充體力哦,要不看你們那麼瘦弱婷姐怕你 們晚上受不住。」聞婷肆意的敞開著胸口露著傲人的事業線,不捨的從許平身上 下來後見兩個小姐妹有些拘謹,她忍不住逗笑說:「看你們那麼緊張,用不用先 和你們姑媽匯報一聲啊?」 撲哧一下,許平差點就噴血了,雖然知道聞婷早有交代但沒想到她說得那麼 直接。還有和穆靈月交代什麼,和她說晚上老子要幫你倆侄女開苞啊,這樣禽獸 不如的事情許平雖然幹得出來,但畢竟害羞靦腆還是說不出口滴。 對對,臉皮薄一點就是沒辦法,一切等米已成舟再說比較有底氣一點,這才 是一頭資深色狼的為人處事之道。 「不,不用!」明顯她們與穆靈月還是有些生疏甚至是畏懼,穆彩慌忙的搖 了搖頭,一頭青絲亂晃著遮掩住她清秀的小臉蛋,一閃而過的是那抹羞澀的紅潤 讓人感覺獸慾大增。今晚還是第一次聽她開口,柔聲細語十分的好聽,童稚的聲 線有著少女特有的甜美和嬌氣,一開口嗲嗲的帶著慌張的羞怯讓人感覺骨頭都發 酥了。 嬌聲細語甜如蜜,讓許平不禁期待起了她的呻吟聲,當然了如果是叫床的話 肯定更具誘惑。 「婷姐,我,我們明白自己在幹什麼,我已經和妹妹說過了,妹妹也同意。」 穆旋深吸了一口大氣,鼓起勇氣用盡量平和的聲線說著話,但始終掩飾不了她黃 花大閨女的緊張,哪怕是她倔強的看了許平一眼,可惜那種慌張還是顯得太憋角 了。 看來因為穆靈月的關係她在御用拱衛司也沒遭受到什麼嚴苛的對待,就這樣 慌張的表現真派出去臥底的話和去送死沒什麼別,不過這樣也好,在那種殘酷 的地方呆那麼久還能有這樣的表現就是人性未抿,一看就知道是個一次任務都沒 出過的雛兒,號稱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可實際上還是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許平暗暗的鬆了口大氣,果然是太稚嫩了,不過沒被洗腦就不用擔心她和自 己上床是因為任務性的強迫,許平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女人有自己獨特的個性。 聞婷自然不會傻到去詢問她們是不是同意,是不是做好心理準備之類的屁話, 她這麼自做張要是曝露的話就等於得罪了穆靈月。雖然說許平吃了她們穆靈月 絕對不敢說什麼,但她地位低微要是皇后怪罪下來的話也不好交代,當然不可能 就這事過多的詢問她們的意見。 聞婷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幹這種傻事,今晚哪怕是許平霸王硬上弓她 都會助紂為虐,因為她清楚老妖怪有一顆九孔玲瓏之心,沉浸於幸福中的她也堅 信許平絕對會把所有事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一但木以成舟的話就不用擔心皇后娘 娘的怪罪。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當一個格的幫兇而已,如是小魔女一般的將這對姐妹花 的冰清玉潔獻上,享受第一次做壞事的那種刺激感,或許是規矩了太久聞婷特別 的沉醉於這種感覺。 「先別說那麼多了,吃飯吃飯,餓死了。」聞婷見她們有些緊張,趕緊就充 當起了好人的角色,事實上和許平纏綿了這麼久她也是又累又餓,自己也需要好 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當然了,聞婷現在很是放鬆,看著清秀動人的姐妹花忍不住曖昧的一笑,壓 低了聲音說:「老祖宗那方面很強,一折騰起來最少是一個晚上,你們可要多吃 點補充一下體力,不然的話婷姐怕你們受不了。」 這話一出姐妹花的俏臉頓時紅得滴血一般,穆旋一直強裝鎮定但還是嬌軀一 顫,連一直怯生生的穆彩都忍不住過頭來,好奇而又害羞的打量了一下許平。 那柔柔的一眼清純而又閃爍,讓許平頓時是精神一震,恨不能直接撲上去玩 霸王硬上弓,好好的享受這純情小處女在自己跨下淚眼哀求的邪惡快感。 穆旋很懂事的準備起了食具,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位上後開始近距離的 打量著這對小姐妹,美人出浴後那種清爽宜人的誘惑確實養眼,雖然不是那種成 熟豐腴的妖嬈,但她們有屬於自己這個年紀的小性感,羞答答的但同樣撩人。 不得不承認她們的嬌羞很是迷人,對於許平這種怪叔叔而言充滿了誘惑性,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那種感覺既讓人疼惜,又想獸興大發的去糟蹋。 穆彩長得很是玲瓏秀氣,五官精緻看起來分外的甜美,那種如迷途羔羊般的 羞怯看著就讓人心疼。不過到底經歷過生活的坎坷,眼眸裡多了一絲說不出的堅 強,似乎她很是依賴自己的姐姐,每每與許平的視線對上之時都會忍不住看看穆 旋,似乎這樣能讓她得到安全感。 難怪聞婷說她很聽姐姐的話,大概是從小沒母愛多少有些戀目情節,把這份 感情全轉移到姐姐的身上去了吧!許平第一時間就下了判斷,只要搞定了穆旋的 話這隻小蘿莉很容易就能啃光吃淨,估計她所謂的願意也是建立在聽姐姐話的基 礎上。 「吃吧!」許平與她們不熟悉,一時間沒什麼好的話題,也不想去打聽她們 身上的事。雖然是今夜自己的跨下玩物,但許平聽了她們的身世多少也是心生憐 憫,並不想給這對可憐的小傢伙製造過多的壓力。 「想什麼呢,小傻子,趕緊吃啊!」聞婷在旁邊溫存的一笑,她知道許平是 憐香惜玉之人,心裡覺得這樣助紂為虐不失為一件好事。 許平帥氣的外表多少有些加分,加之和藹的態度和充滿磁性的聲線讓小姐妹 花不知不覺的放鬆下來,雖然還是有唯唯諾諾的拘禁,但起碼不似一開始那樣驚 慌。 酒店的吃食還算是精緻,雖然算不上是頂尖但用高等食材料理出來的算是色 香味具全,一坐下來穆彩的注意力明顯已經被美食所吸引。看得出小姐妹的修養 不錯,儘管穆彩忍不住吞口水的動作很是俏皮可愛,但她還是規矩的坐著特別的 淑女,時不時的朝姐姐投去詢問的眼神明顯是個特別聽話的孩子。 許平首先拿起了筷子,穆旋這才點了點頭,懂事的姐姐先為許平斟了一杯酒, 這才給妹妹夾了一塊烤得肉香味四溢的牛肉,溺愛而又心疼的說:「小彩你現在 還在長身體呢,多吃一點,看你瘦的。」 「就是就是,發育的時候可得多吃點有營養的,別怕吃胖,胖了長肉才好呢。」 聞婷也給她遞過去一盅燉湯,曖昧的笑道:「尤其是某個重要的部位哦,有的人 身材高挑比例勻稱什麼的,但胸前就是一馬平川悔得腸子都青了,都在後悔發育 的時候老是節食,這樣的人你姐也看多了。」 穆旋沒好意思反駁,只能紅著臉說:「反正你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點,補充 營養才是最重要的。」 聞婷點了不少的燉湯,給穆彩準備的正是號稱豐胸上品的木瓜湯,穆彩紅著 臉端起來就開始小口的抿著,一邊抿一邊吃著姐姐夾的東西,動作小心翼翼的就 如是一隻驚慌的小貓般可愛,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一種想呵護她的衝動。 穆旋嬌媚的看了看許平後也默默的吃了起來,畢竟這個夜晚對於她們來說意 義常又太突然了,想來她們表現得平靜但心裡早就掀起了驚濤骸浪。 「老祖宗來,晚上您可得受累了,多吃點肉哦。」聞婷咯咯的一笑,坐在許 平的旁邊服飾著,夾著肉直接遞到許平的嘴邊,點的湯也號稱是大補的牛鞭湯, 這樣的膳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貼心,酒肉一下肚瞬間感覺身體都有種控制不住的 灼熱。 一桌的菜餚很是豐盛,學校食堂的食物或許營養全面但難免菜式單調有些難 吃,穆彩吃得是眼前一亮,不自覺的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宛如一隻可愛的小讒貓 一樣看著就讓人心情大爽。聞婷也是為了討她們歡心,除了兩三道肉食外其他都 是女孩子喜歡的甜點,這更是讓小姐妹花讒蟲大動,甚至有些忽略了一直沒開口 的許平自己欣然的品嚐著難得的美食。 一個平日裡吃的工作餐,一個吃的是食堂的飯菜,又手中拮据碰上這樣的大 餐自然是食指大動。聞婷一直在旁邊插科打諢,說一些色色的話又毫不掩飾的流 露出關切之事,漸漸的打消了小穆彩的緊張情緒。 為了給聞婷留點給她們洗腦做心理準備的時間,許平匆匆的吃了幾口就拎著 酒壺和杯子晃了晃:「你們先吃吧,我身子有點乏了想進去泡會澡!」穆家姐妹 羞澀的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聞婷給了許平一個曖昧的眼神,明顯她是懂許平的 意思。 話說完許平直接了房間給她們留一點說話的空間,女孩子之間溝通起來比 較方便,許平可不希望姐妹花如死魚般的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自己破處,那樣的 話就太沒情趣了。從今晚的表現來看就知道她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至於怎麼去 開導誘惑那是聞婷的事,相信這小妖精有的是辦法對付那兩個小雛兒。 浴缸雖然不如常見的那麼誇張,但足夠容納下三人一點問題都沒有,許平這 麼高大的身軀往裡一泡可以徹底的舒展開特別的舒服。一邊泡著澡一邊喝著酒抽 著煙,雖然畫面一點高檔的美感都沒有但就是這麼愜意,許平閉著眼睛休息著, 等待著檢驗聞婷的工作效率。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聽見門口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因為緊張顯得有些凌亂 一聽就知道不是聞婷,許平眼睛都沒睜開就笑咪咪的說了句:「小旋來了,晚上 的滋味舒服麼?」 「舒,舒服!」穆旋的聲線難免羞顫,輕挪蓮步走到了浴缸前後看著這個結 實而又強壯的身體,看著男人充滿玩味笑意的英俊臉龐。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紅著 臉解開了浴袍的帶子,雙臂一敞任由這件唯一的遮羞緩緩落地。 許平忍不住轉過身來,穆旋下意識的想用小手遮掩住自己的羞澀地,但猶豫 了一下還是將雙手垂開任由男人色咪咪的視線打量自己青春迷人的胴體。雙手垂 立在兩側看得很是不安,急促的呼吸讓她胸前漂亮的圓乳不停的起伏著,乳暈小 得幾乎看不見,小小的乳頭呈現出一種曼妙的粉紅色看起來異常的可口。 身體如牛奶般的雪白,中規中矩的曲線反而有一種秀氣的感覺,乳房不是很 大熒熒可握,瞬間就讓人產生一種可以隨意擺佈的刺激感。儘管今晚已經被摸了 個遍,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身體穆旋還是有些緊張,慌亂的抓起了浴巾後問 道:「老祖宗,您,您洗完了麼,要不要小旋給您擦一下。」 這時候不是該伺候沐浴,擦擦背來個香艷的胸推之類的麼?果然是不諧世事 的小處女,許平看著她滑稽的表現忍不住撲哧的一笑站了起來,走出了浴缸後笑 道:「好啊,不過小旋得認真一點哦。」 穆旋嬌羞的點了點頭,看著男人佈滿水珠的身體曲線呼吸瞬間急促,有些笨 拙的拿著大毛巾披在了許平的肩膀上,拿著另一條後羞答答的站到了許平的面前, 雖然她一直想讓自己表現得鎮定一些,但還是得深吸一口大氣後才顫抖著手開始 為許平擦著胸前,隔著布料感受到這身體如鋼鐵般的強健,那個感覺瞬間就讓她 感覺心裡小鹿亂撞一般。 年輕帥氣又帶點壞笑的臉,高大強壯的身體,這時候穆旋才第一次認真的打 量著許平,濃郁的陽剛氣息讓她感覺腦子有些發漲。手上的動作僵硬而又木訥, 難以掩飾此時她的慌亂,許平笑咪咪的看著這赤裸的美少女在自己面前羞澀的表 現,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臉。 肌膚接觸的一剎那穆旋幾乎是混身過電般的一顫但還是忍住了要後退的本能, 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繼續為許平擦拭著身體,乖巧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用毛巾開始 擦拭著腿部。那根雄赳赳的巨物就這樣在面前晃蕩著,猙獰無比讓她不敢直視, 但聞見那種氣味的時候又控制不住身體裡隱隱產生的不安。 許平只是摸著她的臉並沒有亂來,直到穆旋笨拙的為自己擦乾身體鬆了口大 氣時,猛的拉住她的耦臂將她拉到了懷裡。感受著這青春氣息十足的肉體,那種 粉嫩異常讓人十分的舒服,美乳充滿彈性的貼著自己的胸膛那個滋味更是美妙。 「欠你一個初吻,現在還給你哦……」許平將她緊緊的抱住不由分說的吻了 上去,雙手猛的撫上了她雪白的玉背撫摸著,這樣的突襲襲擊讓穆旋驚得嗚了一 聲,小嘴沒防備的被許平的舌頭入侵,盡情的舔拭著那份撩人的處子芬芳。 吻了一會穆旋開始了笨拙而又倔強的應,這樣激烈的親吻豈是她這種雛兒 能抵擋的,沒一會就在許平的懷內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混身酥軟異常因為那根巨 物就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身材比較嬌小幾乎只到許平的肩膀,居高臨下的吻 十分的霸道,這種被徹底抱在懷裡的感覺,無處不在的男性氣息讓她幾乎要融化 了。 穆旋感覺腦子一暈,小手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嫩唇微張柔軟的小舌頭生澀 的迎起來。許平立刻不客氣的含住她的小舌頭盡情的吸吮著,品嚐著那份難言 的幽香,雙手忍不住延著她的玉背往下滑去,感受著她嬌軀的顫抖握住了挺翹的 小美臀,雖然不如成熟女性般豐嫩,但那種十足的彈性還是讓人感覺甚是爽手。 「嗚……」穆旋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的嗚咽身,第一次濕吻那讓人神魂顛倒 的美妙,加之小屁股被男人魔掌玩弄時的羞恥,這簡單的刺激已經讓她感覺身子 控制不住的酥軟,初吻的衝擊已經讓她的小腦子感覺亂糊糊的。 許平這樣的老色狼口技堪稱出神入化,一個時而溫情時而激烈的吻過後穆旋 已經感覺天旋地轉幾乎要眩暈過去,等她嬌喘著稍微有點意識時已經徹底的軟化 在了許平的懷裡。許平沒有過多下流的動作,繼續揉弄著她的翹臀,親吻著她粉 紅髮燙的俏臉感受著處子身軀逐漸的溫度,這種含情脈脈的溫潤讓穆旋感覺有些 受寵若驚。 在她和妹妹的思想裡,人生永遠是弱肉強食的,今天注定要獻身的她們應該 淪為玩物,在面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時若是企求所謂的溫存或是溫柔的話簡直是癡 人說夢話。更何況在和許平第一次見面時她已經被這個男人猥瑣個遍了,雖然沒 什麼厭惡感但特別的突然,她已經先入為的把許平定義為那種色中餓鬼,自然 更不奢望這種人會溫柔的對待她們的初次。 第一次對女孩子是美好的,對於男人而言是一種佔有慾的滿足,一種征服感 的喜悅,所謂的冰清玉潔是讓男人在玩弄女人時一種增加情趣和抬高自己身份的 助興因素而已,在御用拱衛司呆過的她當然更清楚這些人性的陰暗面,這些陰暗 面在所謂的上位者身上體現得更是淋漓盡致。 穆旋還處於受寵若驚的恍惚中,突然感覺身子一輕這才過神來,一個纏綿 的初吻已經讓她的眼裡儘是水汪汪的霧氣。許平忍不住一個公抱將她抱了起來, 低頭吻了吻她柔嫩的嘴唇後嬉笑道:「該是洞房時間了,可愛的小新娘。」 「老祖宗……」穆旋臉紅紅的吟了一聲如是撒嬌,隨即就害羞的低下頭去, 身為女孩子那種處處被動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撩到了心理敏感的一根弦。 「一會可以叫老公了。」許平看著她美麗的嫩乳,熒熒可握的圓潤充斥著青 春的誘惑,一想到這對寶貝一會將被自己肆意玩弄就忍不住露出得意的淫笑。 抱著乖巧的穆旋走出浴室時房間的門竟然被關上了,若大的房內不見聞婷的 蹤影,只有穿著浴袍的穆彩在桌旁青澀的忙碌著。她在穆家不受待見沒過過上層 會的生活,但好歹一直在學校裡生活接觸的東西並不多,調酒的動作顯得是那 麼笨拙,但看著這麼個美少女笨手笨腳的模樣不得不說也是一種享受。 聽到腳步聲後穆彩下意識的轉過頭來,不過一看姐姐一絲不掛的被許平抱著, 這個男人同樣是赤身裸體跨下巨物猙獰畢現,頓時嚇得啊了一聲趕緊轉過頭去。 處女這種驚慌的表現讓許平感覺很是誘惑,不給懷裡穆旋任何難為情的時間,許 平直接將穆旋丟到了床上後趁著她恍惚的時候壓了上去,低頭就吻住了她嬌嫩的 嘴唇,魔舌順利的入侵吸吮著處子芳口的甜美。 穆旋雖然一直強迫自己表現得鎮定從容,根本沒任何經驗的她一直在積極的 迎著許平,但在妹妹的面前小處女矜持嬌羞的一面還是無法掩藏。她的嬌軀開 始扭動起來,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許平,可惜的是藕粉玉臂剛一抬起就被許平死死 的抓住了。 她的雙臂手踝被許平一手輕易的抓住,許平戲謔的一笑後繼續親吻著她,含 著她的小香舌繼續吸吮著一點都不客氣。霸道的吻加之雙手被壓住穆旋根本無法 反抗,將她吻得神志不清的時候也享受著她嬌嫩身軀扭動時帶來的美妙,許平忍 不住一手慢慢的撫著她圓潤的香肩慢慢的往下。 穆旋的扭動已經被吻得有些無力,當乳房再一次被許平握住時已經是嬌軀一 軟,扭動變成了一種她無法控制的顫動。美乳入手的感覺雖然沒那手巨大的飽滿, 但就勝在一手可以握住的渾圓和青春無敵的肉嫩,許平愛不釋手的揉搓起來,繼 續親吻著她用巨大的龍根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蹭著。 這樣直接而又霸道的挑逗讓穆旋徹底的淪陷,在許平嫻熟的挑逗下連反抗的 意識都失去了,只有任人魚肉的酥軟。將她吻得幾乎窒息後許平立刻朝下攻佔, 她柔嫩的玉臂沒了抵抗的意思許平直接雙手各握住了她一隻嫩乳揉弄起來,肆意 的玩弄著這對美麗的肉球。 「啊……」穆旋忍不住叫出聲來,小臉憋得通紅,一手死死的抓著床單一手 趕緊摀住了自己的小嘴,瞪大了眼睛似是難受的發出了嗚呼聲。 早在今晚許平已經發現乳房是她的敏感帶了,果然低頭吸吮住她粉嫩的小乳 頭時穆旋就開始控制不住的淫叫,在妹妹的面前叫床對她而言肯定是一件很是羞 恥的事,但許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邊手口並用的享受著這對青春美乳的氣息, 一邊忍不住看向了穆彩的方向,小姐妹只有床與地的距離,在妹妹的面前肆意的 玩弄姐姐這絕對是一件讓人獸血沸騰的事。 在床旁的穆彩已經是瞠目結舌一臉的羞紅,眼見姐姐被男人挑逗成這樣她也 是傻了眼,原本是害羞的不敢直視但就是控制不住心裡的好奇,不知不覺間她也 感覺呼吸急促混身發燙,細嫩的雙腿有些站不穩的發著軟,雙腿間開始出現又熱 又潮濕的感覺讓她很是不安。 親眼看著姐姐如此 ?3度?| 動情的模樣,一頭還濕淋淋的青絲在雪白的床單上散開著, 有一部分貼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看起來極是妖嬈。粉眉微微的皺起似是難受的發 出嗚咽聲,可姐姐秀氣的小臉已經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那媚氣橫生的模樣充滿 了女人味讓她看得都不過神了。 正好許平這一轉頭對上了她目不轉睛的視線,淫蕩而又不懷好意的一笑似乎 把這隻小羔羊嚇壞了,穆彩慌忙的轉過身去想逃避,但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卻是 感覺無從下手,因為三個杯子裡酒和冰塊都已經倒好了,即使她想慌忙的掩飾也 找不到可以偽裝的道具。 許平淫笑了一下,一邊手口並用的享受著姐姐美麗的乳房,感覺穆旋身體的 顫抖似乎越發的劇烈立刻躺到了她的旁邊。一手穿過她的肋下將她抱在懷裡,手 掌順利的握住了一隻已經佈滿自己吻痕的乳房揉弄起來,故意用手指去捏她敏感 的小乳肉,五指肆意的玩弄著這只寶貝。 穆旋嗚了一聲如是哭泣般楚楚可憐,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情慾和羞恥,許 平拿開了她捂嘴的小手後吻了上去,迎來的是她閉上眼睛的陶醉和丁香小舌彷彿 是發洩般的熱烈迎,處女小口的芬芳加之她的熱情讓許平倍感爽快,一邊注視 著害羞的妹妹一邊邪念大起的擺弄起了姐姐赤裸的身體。 穆旋在許平這種妖孽級的挑逗下雪白的肌膚已經是粉嫩的一片,香汗淋漓只 剩下紊亂的呼吸和壓抑在喉底的呻吟,軟綿綿的身體毫無抵抗的任由許平擺弄著。 當感覺腿間一涼雙腿被分開時已經來不及了,儘管她本能的想攏起來但許平一 只賊手按著她的大腿,酥軟無力的雙腿只能這樣被強迫的分開著。 腿間的清涼讓情慾折磨中的穆旋感覺到腦子發暈,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般又語 無倫次的哀求:「老祖宗……您,您」 因為二人下身的方向剛好面對著穆彩,此時還可以感覺到可愛的小妹妹正在 偷看著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許平自然不會如她的願,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邊親吻 著她。在腿上蹂躪的魔手覆蓋上了她的小陰戶,入手感覺潮濕得太過份了,雙腿 間不只是氾濫的一片就連床單都濕了,這樣異常的敏感讓許平格外的興奮。 許平忍不住托了托她的美臀往上一抬,架著她不攏的雙腿終於可以欣賞這 美麗的處女地,穆旋掙扎不過害羞的閉上眼睛別過頭去。呼吸急促此時腦子一片 空白,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如有實物的掃視著自己的羞澀地,如是火 焰灼燒而過一樣讓那敏感的地方幾乎要抽搐,彷彿是有一隻實質性的手在撫摸一 樣。 「寶貝,你好濕啊!」許平再次將她吻得幾乎窒息,忍不住咬著她的小耳朵 吹了口熱氣。覆蓋在她雙腿間的賊手往上一摸,輕輕的撩動著她宛如饅頭般可愛 的小陰埠,陰埠上覆蓋的體毛短短小小的,一層柔嫩的絨毛看起來很是可愛又特 別的乾淨。 「啊,老祖宗,那裡,癢……」穆旋眼裡水霧汪然,雖然羞恥的想抵抗,可 在許平這種老色狼嫻熟的玩弄下基本沒那個可能。 許平舔著嘴唇微微往下一挪,低頭含住了她小小的乳頭肆無忌憚的吸吮著, 感受著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天然的香甜。一手握著她青春圓潤的乳房有節奏的揉弄 著,在她腿間的賊手開始了嫻熟到令人髮指的挑逗,手指刮著敏感而又肥嫩的小 陰唇,另一手已經在撩撥著濕淋淋的嫩肉找那最敏感的小肉粒。 這樣的玩弄之下穆旋根本無法抵抗,咬著銀牙發出了如是哭泣般的低咽聲, 小臉憋得通紅雪白的小身體也瞬間白裡透紅分外的妖嬈。當許平按住了她的小陰 締肆意玩弄時穆旋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忍不住一口咬在了許平的肩膀上, 身體敏感處同時被這樣嫻熟的玩弄著,那種劇烈的快感彙集起來衝擊著腦神經根 本不是她這樣的小處女所能忍受的。 穆彩站在床前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小臉通紅呼吸急促,胸前隨著呼吸而 起伏著明顯受到了姐姐的感染。姐妹倆聚在一起的機會不多,她還是第一次這麼 清晰的看見姐姐粉嫩的羞澀地,而一向文靜的姐姐被男人這樣壓住肆意玩弄,這 分開雙腿的姿勢太羞恥也太淫蕩了,這樣的畫面讓她感覺震撼得小腦袋都是一片 的空白。 那隻大手看起來粗糙卻無比的靈活,似乎是在彈琴一樣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姐 姐的處女地,穆彩雖然害羞卻控制不住目不轉睛的看著。視覺上的衝擊無比的猛 烈,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冒出了一層熱汗,有一種坐立不安的焦躁,雙腿控制不住 的併攏著因為那害羞的地方也變得潮濕而又發熱。 「啊,不行,不要,啊……」 穆旋突然控制不住,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單發出了壓抑不了的吟叫,嬌嫩的 身軀在一瞬間僵硬著弓了起來。小腰一抬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痙攣了一樣, 兩條分成M字形的美腿不需要許平抓著就自動分開,小腳顫抖的頻率特別的劇烈。 許平感覺到她高潮來臨,淫蕩的一笑後猛的按住了陰締再一鬆開,穆旋身體 的痙攣越發的猛烈了。讓許平感覺驚喜的是嬌嫩的處女陰戶在劇烈的顫抖中居然 潮吹了,一股明亮的水柱猛的噴灑而出,絕不是尿液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潮吹。 潮吹時陰戶的抽搐是那麼的猛烈,這一幕恐怕她自己都想不到,穆彩在一旁 看得更是瞠目結舌,根本沒床事經驗的她甚至以為姐姐是被玩出尿來。許平朝著 她邪淫的一笑,小處女已經震驚得連害羞都忘了就這樣傻傻的看著許平,眼裡滿 是震撼甚至有好奇詢問的意味,這種無辜而又迷茫的模樣讓許平感覺倍加興奮, 更加的期待起了今晚的姐妹大餐。 穆旋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敏感得一點都不像沒開發過的處女,高潮來臨時眼 睛翻白嘴角都有口水在流出來,身體的痙攣幅度特別的猛烈。許平看得都有些驚 訝了,怕她背過氣去趕緊低頭吻著她已經無力迎的小嘴給於她高潮的愛撫,這 一摸感覺她的身體特別的燙,肉肉的摸起來很是舒服。 愛撫了一會穆旋的身體才開始安靜下來,雖然時不時的抽一下但比之前那種 過激的反應好多了,這個高潮似乎對於她來說猛烈得過頭了。許平感覺有些詫異, 雖然自認為床上的技術已經登峰造極,但還是第一次看見反應如她這麼猛烈的, 只是手的玩弄她就幾乎暈厥過去,要是真刀真槍的做愛那她不得死掉啊。 許平抱著穆旋顫抖的身體一通愛撫,直到感覺她抽搐的情況有所好轉才微微 的鬆開,不過穆旋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了,嬌喘連連披頭散髮身體軟得連抬一下手 指的力氣都沒有。更絕的是她的雙腿似乎不攏,粉嫩的美腿還在輕顫著,潮吹 的處女陰戶時不時的抽搐看起來異常的淫蕩,床單上的那一抹潮濕的水痕讓許平 瞬間就興奮起來。 慢慢的坐起身來,穆彩這時候還瞠目結舌的看著姐姐潮吹過後抽搐的陰戶, 未經人事的她幾乎被這一幕弄傻了。等嗡嗡發炸的小腦子微微過神的時候迎上 的是許平似笑非笑的眼神,帶著強烈的色意和一種挑逗的意味,瞬間嚇得她趕緊 別過頭去,因為她感覺那灼熱的視線彷彿要把自己給吞了一樣。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三集)(04-06) 第四章、雙飛破處夜(下) 腦子一炸一炸的恍惚著,穆彩感覺呼吸上不來,小腦袋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她從沒想到許平這麼直接,也沒想到姐姐會在自己的面前被玩弄成這個樣子。 那羞怯惶恐的小模樣如是無辜的羔羊,心裡但凡有點獸慾的話就會忍不住想蹂躪 她,給她灌輸邪惡的思想盡情的玷污那種清純的感覺。 「小彩,把酒拿過來!」許平開口的時候聲音興奮得都有點嘶啞了,雖然知 道這小處女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不過想想她應該沒穆旋那麼的放得開,所以 還是先別嚇她比較好。 「好,好!」穆彩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明顯嚇了一跳的她答應了一聲 後趕緊拿起托盤,有種笨拙的感覺更是可愛。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牙走了過來,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尾的位置,將那托盤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自始至終她都是低 著頭,既不敢看姐姐此時淫穢的模樣,又不敢面對男人的色笑和這充滿視覺衝擊 的強壯肉體。 「陪我喝一杯!」許平拿起酒杯來自己先抿了一口,入口的醇烈加之冰塊帶 來的清涼,不僅沒冷靜下來反而慾火更加的熊烈。這時許平心裡的困惑更重了, 因為穆彩的小臉紅潤得讓人浮想連連,而且最要的是她的呼吸很是急促,急促 得有點不同常。 按理說這類小處女沒經過開發,有好奇也有驚訝是正常的,但感染力的話絕 對不可能強到這地步。許平又不是傻子,從進房開始就沒見聞婷的身影就知道肯 定是她動的手腳,忍不住問道:「你們婷姐呢?」 「婷,婷姐說有事要忙……」穆彩一開口,那清脆悅耳的小聲線帶著嬌羞的 顫抖,配著她羞答答的模樣聽著就讓人感覺很容易獸興大發。 雖然不知道她們說過什麼悄悄話,但聞婷肯定是以給姐妹倆留空間的名義避 開的,這倒是一種體貼不過看今晚她那麼興奮肯定不會那麼老實。許平心裡頓生 困惑,見眼前的小羔羊依舊戰戰兢兢,忍不住溫柔的一笑後說:「別慌啊,我們 先喝一杯吧!」 許平舉起杯來,穆彩也有些笨拙的舉了起來,這孩子也太實在了,沒等許平 說什麼就直接一口悶了下去。小女孩估計還沒喝過酒,瞬間就控制不住的咳嗽起 來,捂著小嘴的模樣有些狼狽也特別的可愛,許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在穆 彩還感覺頭暈暈的時候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 穆彩忍不住啊了一聲,因為她的手不小心放到了姐姐的大腿上,清晰的感覺 到姐姐的身體有一陣敏感的顫抖。這種情慾的直面衝擊讓她越發的慌亂,不過許 平可不會給她什麼多愁善感的時間,死死的抱緊了她本能掙扎的小身體,美少女 的輕若無物在許平這種色狼的面前是那麼的無力,就算她是真的用力在掙扎也是 不見半點成效。 這樣的掙扎不僅沒效果,反而隔著布料帶給許平異常的刺激,這青春的胴體 那種肉嫩的感覺爽得許平幾乎想狼嚎出聲。更為關鍵的是浴袍本身就寬鬆,腰上 的帶子也很蓬鬆就算你用力繫著也不會緊,這一扭瞬間扣子就鬆開了,穆彩感覺 到胸前一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原本攏得很是嚴實的領襟在一瞬間就敞開了。 明明她看起來嬌小而又柔弱,但胸前一對白兔卻幾乎是跳出來的,如果說姐 姐的尺寸在左右算是熒熒可握,那她這一對飽滿的寶貝就最少是C的尺寸。青 春的那種挺翹讓這對美胸看起來特別的渾圓,乳暈幾乎小得看不見不說,如是米 粒般大小的小乳頭看起來是那麼的幼嫩,甚至有些微微的內陷看著就讓人邪火大 燒。 果然是內有乾坤啊,沒想到身材小巧的她發育如此良好,許平瞬間控制不住 嚥了一下口水。沒等穆彩下意識的想遮羞,直接將她的身子晃了一下將她側抱在 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雙賊手快如閃電的伸了出去,一下就將這對渾圓 而又幼嫩的寶貝抓在了手心。 剛好可以握住,入手有青春十足的那種彈性,尺寸上幾乎可以和聞婷媲美手 感特別的棒,許平下意識就揉了起來。穆彩忍不住啊了一聲後又羞又慌,矜持的 掙扎了幾下後也不知道想起什麼掙扎的幅度突然變小了,整個人有些失神間似乎 出現一種逆來順受的柔弱,估計是聞婷給她洗腦後的作用,穆彩咬了咬下唇竟然 垂下了想推開許平的玉臂。 「小彩,你發育得真好,這對寶貝比你姐姐還大。」許平淫蕩的一笑,雙手 齊出的揉著感受這份青春的飽滿,說話的時候故意朝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嘴唇 越來越貼近她已經燙得發紅的小耳朵。 「這,我……」羞人的話讓穆彩幾乎說不出話來,明顯她還沒到因為這對寶 貝而自豪的年紀,此時處女聖峰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她害羞之餘下意識的看了姐 姐一眼,確實她比姐姐大多了,但眼裡的惶恐似乎是在害怕姐姐會生氣一樣。 這種嬌弱實在是我見猶憐,許平忍不住嘿嘿的色笑起來,雙手開始圍繞著她 那小得可憐的乳頭摸著,一邊故意用指甲刮蹭一邊淫蕩的親了親她發燙的小耳 朵,色笑道:「寶貝,別害怕,你看姐姐剛才多舒服,現在她還捨不得那個滋味 呢。」 說話間許平用手指捏了捏她微微內陷的小乳頭,穆彩控制不住的張開小嘴啊 了一聲,趁著這機會許平直接吻了上去。吻住她小嘴的第一感覺是有點涼也有點 甜,那種天然的芬芳十分的宜人,穆彩頓時瞪大了那無辜的大眼睛一副驚訝的模 樣,但胸前寶貝被許平一揉身體也控制不住的發顫。 她本能的閉上貝齒已經來不及了,男人如有魔性的舌頭瞬間侵佔了她的芳口, 找到了那因為驚嚇而毫無反應的嫩舌挑逗起來。糾纏著開始溫柔的攻陷,初吻 的感覺讓穆彩感覺腦子暈暈的,雖然沒有任何的迎但卻似乎傻掉了一樣也忘了 掙扎,如此挑逗性十足的初吻加上胸前美乳第一次被人把玩的刺激,這種感覺已 經讓她的小腦袋徹底當機了。 她僅存的理智讓她驚羞的看向了許平,迎上的是男人充滿慾望的眼神,衝動 得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這樣的侵犯性讓她瞬間如受驚的貓兒一樣閉上了眼 睛,可眼睛一閉舒服的感覺又在慌亂中被放大了一樣,讓她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嗚 的一聲後身子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酥軟。 許平肆意的品嚐著這小處女的初吻,雙手握住她圓潤漂亮的嫩乳開始揉捏起 來,溫柔的節奏配著親吻的纏綿。閱女無數的嫻熟豈是穆彩所能抵擋的,沒多 一會她就在許平的懷裡癱軟如泥只剩下氣喘吁吁的份,雖然青澀的丁香小舌沒有 迎的勇氣,但沒了任何的反抗也是一種陶醉的接受,軟綿綿間原本僵硬的身子 已經徹底的軟倒在許平的懷裡。 呼吸的急促,眼裡迷茫的驚慌無措,這樣的一個小美女在壞任何男人都會興 奮異常。對於這樣的小女孩而言,溫聲細語又撩人的溫存先給她的心靈開上一個 缺口,緊接而來的將是洪水猛獸般的侵略性,任何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都無法 抵抗這種策略。 許平雙手齊出抓住她的美乳,加之一個由纏綿到侵略性十足的吻,這樣的攻 勢之下驚慌失措的穆彩已經是眼含迷離幾乎要暈厥過去,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身 體開始發抖無力的推著許平,一雙肉嫩的美腿似乎在不安的交攏著看起來更加的 誘人。 手上屬於姐姐潮吹的愛液已經均勻的抹在了妹妹漂亮的乳房上,當穆彩一副 幾乎眩暈時許平才色咪咪的一笑放開了她,眼神曖昧的看向了一旁的穆旋。這麼 長時間的休息穆旋已經醒來了,只是妹妹和這個男人在旁邊親熱她羞於睜開眼來, 卻又和妹妹一樣忍不住偷窺。 偷窺著乖巧的妹妹滿面潮紅的媚態,看著她初吻被奪時那意亂情迷又羞怯的 模樣,尤其是那對已經比自己更飽滿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心裡肆意的玩弄,視覺 上的衝擊讓高潮後敏感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幾乎要讓她虛脫的感覺。 「寶貝,你也來吧!」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猛的將穆旋軟綿綿的身體拉了 起來讓她坐在自己另一邊的腿上,感覺到她嫩臀被愛液覆蓋的潮濕許平異常的興 奮。懷裡抱著的是這對羞澀的處女姐妹花,這樣的美妙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尤 其是她們都坐在自己的腿上明明近在咫尺,卻不約而同害羞的低下頭去那種感覺 十分的微妙。 她們顫抖的身體幾乎快有接觸,一樣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到對方的身體,但她 們還是羞於對視那種感覺更是妙不可言。許平可一點都不會客氣,左右開弓各抓 住了她們一隻乳房揉了起來,姐妹花不約而同的嬌軀一顫下意識的咬住了下唇。 許平不客氣的享用著她們處女乳房的彈性,一邊揉著一邊來的親吻著她們 發燙的小臉,詫異的是小姐妹都異常的羞恥但都沒有矜持的抵抗任由許平這樣玩 弄。而且她們的反應很是敏感,許平有些忍不住了,低頭咬著姐姐的耳朵吹著熱 氣問道:「寶貝,你們怎麼那麼敏感,摸一摸就出那麼多水了。」 「我們,吃了婷姐給的藥!」穆旋畢竟是姐姐,雖然開口的時候嬌喘連連很 是撩人,但還是細若蚊蠅的哼了一聲。 藥,一定是什麼調節荷爾蒙之類的好藥,俗稱春藥乃是居家必備的良藥。想 來聞婷是怕這種未經人事的小處女不解風情才勸誘她們吃藥的,對於這樣卑鄙無 恥的行為許平十分的認同,也明白了她們的身體為什麼那麼的敏感,畢竟婷婷可 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她帶的肯定是那種既強力又無副作用的猛藥,那麼專業的藥 想要制御這兩個小處女簡直是易如反掌。 「嗯,很乖,老祖宗會疼你們的!」許平輕撫著她的髮絲,情慾亢奮間突然 聽見細微無比聲音,滴的一聲甚至比姐妹花紊亂的呼吸聲小多了。 這種聲音無比的熟悉,床對面的電視依舊是黑屏的,但紅色的信號燈已經閃 爍成了綠色,復活了那麼久對於這種套路許平已經是輕車熟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眼前良辰美景雙美嬌艷,許平可沒空去管這些,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姐妹花的 處子聖峰時忍不住將穆旋按到了自己的跨下。 明顯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當著妹妹的面但穆旋還是紅著臉深吸了一 口大氣,握住堅硬如鐵的巨物套弄幾下後輕啟朱唇。柔嫩紅艷的小嘴輕輕一裹, 將龜頭含住後開始溫柔的吸吮著,穆旋羞澀的閉著眼睛但靈活的小舌頭已經動了 起來,開始舔拭著許平的龜頭,用柔嫩的舌尖圍繞著冠溝線開始打轉。 「寶貝,你的口活真不錯!」許平讚許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過頭來看著 穆彩雖然羞澀卻又忍不住偷窺的模樣,姐姐小嘴傳來的銷魂滋味讓許平感覺腦子 裡慾火橫燒。忍不住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妹妹更為飽滿的美乳,狠狠的吻上了穆彩 的小嘴。 第二次的吻強多了,穆彩震驚於姐姐開始吞吐著男人肉棒的口舌服務,不知 最新度| 不覺身體放鬆下來在許平的引導之下不是一味麻木的接受。丁香小舌有了笨拙的 應,身體不再僵硬的繃緊,酥軟間隱隱開始了本能的扭動,不安而又有幾分說 不出的誘惑。 穆旋呼吸急促含著陽物開始上下吞吐,跪伏在許平的腿間散亂的髮絲輕輕的 撩著大腿很是酥癢,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男人正在玩弄自己的妹妹,近在咫尺 聽著妹妹急促的喘息和隱隱的恩哼聲讓她感覺腦子發炸,除了羞恥之外隱隱產生 了一種邪惡而又禁忌的快感。 雖然不是第一次享受姐姐的口舌服務,但因為就在妹妹的注視下這種感覺讓 人很是亢奮,許平將穆彩吻得意亂情迷時已經按耐不住了。抓住她的腰帶輕輕的 一拉唯一的一件遮羞就輕輕落地,藥效的作用明顯開始變得猛烈,感覺到身上一 涼的穆彩嬌哼了一聲後並沒有本能的遮掩身上的羞處,而是媚眼迷離的看著許平, 冰清玉潔白的身子第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的惆悵一覽無遺。 許平看著已經迷離的姐妹花忍不住淫笑了一下,輕輕的將穆彩往上一抱一手 扶著她那雖然不豐滿卻很肉嫩的小嫩臀摸起來,穆彩頓時混身發抖輕哼了一聲。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許平一含住舔弄這小處女就酥軟得無力抵抗,任由許平慢 慢的分開了她肉嫩的小美腿,羞澀地的一涼雖然讓她明白這是多麼的羞恥,但獻 身的心理準備早已經充足讓這害羞的小處女反而不慌張了。 肉嫩的美腿緩緩的分開,陰戶是個漂亮的雪白小饅頭,雙腿中間小陰唇還緊 緊的攏著就猶如是雪白饅頭上的一線天一樣。隱隱可見小地方已經被愛液覆蓋, 白皙無暇中帶著一點青春動人的粉嫩,那種白嘟嘟的感覺有些肥美又青澀,許平 恨不能一口給她吞掉好好的品嚐這處女地帶的芬芳。 雖然嫩如花蕊的陰唇緊閉著看起來很羞澀,但看了姐姐的活春宮又在許平的 撩撥下她已經愛液氾濫了,不只是粉嫩的小菊花晶瑩剔透的一張一著,就連腿 根都隱隱可見那潮濕的痕跡。 穆彩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嬌軀顫抖著任由許平打量著她青春動人的胴體,明 明是蠻蛇小腰胸部卻發育得那麼好,乳房那麼的豐滿但羞處卻是沒長開的那種粉 嫩讓人格外的興奮。她的呼吸紊亂,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粉眉微微 的皺起,清純的小臉上那種任君採摘的溫順看著就容易讓人獸興大發。 許平忍不住了,一邊享受著姐姐穆旋的口舌服務,一邊低頭啃上了妹妹穆彩 青春動人的美乳。抱著輕若無物的小美女往旁邊一倒,穆旋也含著龜頭往前一傾 趴在了許平的腿間,媚眼迷離的看了看妹妹曝露的羞處後繼續上下吞吐著,男人 性器特有的濃郁氣息已經讓她腦子徹底的發暈。 「啊,別摸……呀,癢,怪……」 這時穆彩已經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害羞的她此時比姐姐的表現更是不堪,不 只是藥更喝了那麼烈的酒此時腦子已經暈到了無力思考的地步。身子酥軟間任由 許平的玩弄,這時許平依樣畫葫蘆,抱緊了她輕輕顫抖的的身體手口並用的品嚐 著她圓潤的乳房,另一手摸到她青澀得宛如瑟瑟顫抖的羞澀地,手指直接放在 了小陰唇的正中央,磨蹭到了那濕淋淋的敏感嫩肉。 許平開始了對她敏感點的挑逗,身體本就反應極大的穆彩在這種堪稱登峰造 極的愛撫之下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一手死死的抓住許平的胳膊一手抓著 床單。嬌嫩的身軀控制不住的扭動著,似是在抗拒的掙扎又似是在迎一樣,現 在她算是體會到了剛才姐姐是什麼樣的感覺。 穆旋含弄得有些累了,吐出陽物後用舌頭舔弄著棒身,一邊舔一邊近在咫尺 的看著妹妹被玩弄。那羞澀地是多麼的粉嫩看得讓她感覺心跳加快,尤其是湊得 那麼近妹妹的小腿幾乎要架到她的面前,看著雪白的肌膚漸漸的發紅她憶起了 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三個肉體糾纏在一起除了嬌嗲的呻吟外只有嘖嘖的水聲,年幼的穆彩在許平 的玩弄下很快就迎來了高潮的洗禮,人生的第一次顛峰來得是那麼猛烈讓她的小 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一邊控制不住的叫著一邊抽搐,撲哧的一下一股灼熱 的愛液就灑在了許平的手上。 年幼的妹妹身子癱軟,披頭散髮的倒在一旁急促的呼吸著,沉浸於高潮的沖 擊之中混身上下香汗淋漓,肌膚已經白成了無比誘人的粉紅色。許平這時也按耐 不住了,憋了一晚上的慾望已經達到了澎湃,忍不住一把拉起穆旋將她壓倒在床 單上。 穆旋無力的哼了一聲,眼裡有些許的慌張,但更多的是情慾被撩撥到頂點的 迷濛。那樣的眼神和她披頭散髮的模樣妖嬈萬千,尤其是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雙手抓住了床單,任人宰割的溫順模樣更是挑逗起了許平心裡澎湃的征服欲。 「寶貝,放鬆點,我來了……」許平粗喘著,低頭吻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 吸著種上了一顆美麗的草莓。穆旋動情的呻吟了一下,雙手顫抖的抱住了許平的 頭,不知道是對於初夜的害怕還是她覺得這樣親密的舉動似乎有些不敬,動作多 少感覺有些僵硬。 許平這時也是憋不住了,雙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大腿左右一分,穆旋的身體很 是柔軟韌性十足這一分幾乎被分成了一字馬的寬度。泥濘的羞澀地已經做好了被 君採摘的準備,許平也不客氣直接往上一拱腰,巨物對準了那沒被開發過的處女 地,撲哧的一下佈滿了唾液的龜頭就順著泥濘的肉縫滑入,準確無誤的撐開了這 粉嫩的處女陰道。 「呀……」穆旋微微一皺眉,隨即又鬆了口大氣,身體一僵一軟間渾然不知 嫩穴也隨之收縮對於男人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純潔的處女膜很淺,一插入龜頭感受著嫩肉的蠕動同時就頂到了這層讓男人 為之瘋狂的肉膜,此時穆旋已經是意亂情迷,男人的插入雖然發漲但也沒疼到不 能忍受的地步讓她有些放鬆。趁著這機會許平雙手齊出猛的抓住了她的乳房固定 住她輕盈的身體,咬了咬牙腰往前狠狠的一頂,幾乎能感受到撕碎東西的那個聲 音,撲哧的一下巨大而又黝黑的陽物瞬間長驅直入被她粉嫩的小穴吞沒。 「啊……」即使被挑逗得情動不堪,吃了藥也做足了心理準備,但許平的巨 物還是無法忽視。穆旋忍不住粉眉皺起叫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咬住了下 唇,眼角隱隱有淚花在閃爍著但她還是堅強的咬著牙沒有喊疼。 「寶貝,真緊啊!」許平雙手握著她的乳房玩弄著低下頭來吸吮著早已經充 血發硬的小乳頭,感受著跨下小美人身體的顫抖,陰道內嫩肉密不透風的蠕動, 佔有處子之身的那種爽意在心頭萌發,尤其是龜頭已經頂到了她顫抖 ?? 的子宮感受 著那裡有力的跳動,這樣的感覺更加的微妙。 破身之疼讓穆旋的身體瑟瑟顫抖,咬著下唇除了壓抑的喘息外幾乎說不出話 來,男人巨物在體內興奮的跳動此時有的只是清晰的疼。一旁的妹妹穆彩沉浸於 高潮的餘韻中,濕淋淋的秀髮貼著小臉看起來有幾分妖冶,呼吸急促間聽見姐姐 的叫聲忍不住半睜著眼眸朝這邊看來。 她是側躺在姐姐的身旁,只有十多公分的距離,不過許平早有準備將她的身 體擺弄得很是微妙,只要她一睜眼就可以清晰的看見二人的交處。穆彩的眼裡 有迷離也有震撼,姐姐被分開的美腿瑟瑟顫抖著,中間那最銷魂的地帶隱隱可見 晶瑩的一片,粉紅色的陰唇幾乎被黝黑的肉棒帶了進去,深沉而又猙獰的黑色巨 物與粉嫩的處女穴對比起來極富視覺衝擊,一種被征服被侵犯的心理衝擊讓穆彩 感覺腦子一陣發暈,忍不住把姐姐想像成了自己,幻想著這根巨物侵犯自己時的 場景。 小小的腦袋唯一的理智只剩遐想連連的本能,而身體依舊沉浸在高潮的沒中 時不時的抽搐著,在她恍惚間許平猛的拉住了她的玉臂。穆彩嬌哼了一聲軟綿綿 的任許平擺佈著趴在了姐姐的胸前,雙手下意識的一撐按在了姐姐的乳房上,穆 旋頓時呀了一聲。 「小彩,你姐姐很疼,幫幫她吧……」許平輕撫著穆彩的小腦袋,讓她小嘴 的位置對準了穆旋那佈滿自己吻痕的美乳,嘴唇一下就碰到了那敏感充血的小乳 頭。 穆彩此時已經半醉又是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幾乎無法思考,腦子裡下意識的浮 現出了這個男人舔弄姐姐乳房的畫面,身體又味起了自己也品嚐過的這個感覺。 此時她腦子已經亂糟糟的,看著姐姐那麼疼心裡也疼,沒有任何思就手握著姐 姐的乳房揉了起來,一張嘴就將姐姐那粉嫩的小乳頭含了進去吸吮起來,輕柔得 就像是一隻被哺乳的小貓一樣。 「小彩,呀……」穆旋瞬間就呻吟出來,小手抱住了妹妹的小腦袋,羞恥心 作祟第一的本能肯定是推開。但她看見了妹妹陶醉而又心疼的眼神,不知道為什 麼手就變成了抱的姿勢,嘴裡羞恥的話也變成了嬌哼聲:「就,這樣……姐姐很 舒服,吸就好了……」 穆彩一聽更是賣力的舔著姐姐的乳房,姐妹花香艷的互動不需要任何的調教, 許平看著已經是血脈噴張了。將穆彩按得幾乎趴在姐姐的身上,雙手齊出各握住 姐妹倆的一隻乳房揉捏起來,腰也開始控制不住慢慢的往縮。 穆彩媚眼迷離的往下看了看,清晰的看見那佈滿愛液的巨物從姐姐粉嫩的陰 道裡緩慢的抽了出來,上邊還佈滿了絲絲的處女血可謂是觸目驚心。視覺上的沖 擊讓她的小腦瓜瞬間當機,忍不住奮力的舔起了姐姐敏感的小乳頭,她清楚的知 道這樣會讓姐姐舒服一些,意亂情迷的她一看姐姐那皺起的粉眉已經顧不了什麼 羞恥心了。 「小彩,呀……」穆旋的呻吟變得高亢,鼓勵般的撫摸著妹妹的頭,她希望 這樣能感染得妹妹更加的動情,一會破身的時候能少一些的疼痛。 姿勢上有些彆扭,趴在旁邊的穆彩忍不住拱了拱腰,已經微微復過來的她 下意識的跪直了雙腿變成了一個她渾然不知的後入式。嬌柔的小姑娘身體嬌小, 胸前發育得很是良好但下身是那麼的稚嫩,小屁股肉不多但特別的挺翹,完美的 渾圓和那種無暇的雪白亦充滿了這個年齡段特有的誘惑。 這樣的誘惑讓許平腦髓幾乎在一瞬間變成了蝌蚪的形狀,荷爾蒙沖腦的情況 下興奮到了一個極致,忍不住在姿勢上做了一個調整。腰依舊聳動著,用三淺一 深的節奏繼續享用著處女嫩穴的緊湊和那讓人幾乎要融化的灼熱,對於許平這種 已經練成妖的老妖怪而言有時候並不需要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有節奏和有技術 的聳動對付起這種小女孩反而更加的駕輕就熟。 「老祖宗,呀……癢,頂到了裡邊……」穆旋渡過了漲疼期,開始適應並且 享受到了交媾帶來的性快感,男人陽物那幾乎爐火純青的抽送節奏帶來的美妙是 未經人事的她無法承受的。更何況妹妹還在意亂情迷的吸吮著敏感的小乳頭,女 孩子舌頭特有的柔嫩帶來的感覺分外的美妙,酥酥癢癢又溫柔讓這份美妙的快感 得到了質的昇華。 許平一手抓住姐姐的乳房握住固定著她本能扭動的身體,讓抽送更順暢也更 加的有力,另一手則是環過妹妹的蠻蛇小腰。沒流連那佈滿自己吻痕的美乳,而 是滑過平坦的小腹一路插入她的兩腿中間,開始玩弄著這高潮後依舊敏感的處女 地。 「呀,進去了,癢……」穆彩含著姐姐的乳頭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分開 的雙腿瑟瑟顫抖著小屁股上的臀肉也在搖晃,此時許平的手指宛如帶著魔力一樣 開始挑逗這敏感的處女地,按著陰締又用手指開始摸著她嫩滑的處女穴,這樣 的刺激讓已經意亂情迷的她控制不動呻吟出聲。 固定好姿勢後許平開始蠕動著享受著姐妹花哭泣般的呻吟和她們此起彼伏的 喘息,一邊抽送著一邊親吻著她們的身體,或是親親小嘴和滿是潮紅的俏臉,或 是伏在穆旋的胸前做怪,和穆彩一邊接吻著一邊一起用舌頭舔著姐姐敏感的乳頭, 嘖嘖的聲音不絕於耳不知不覺間姐姐高亢的呻吟著,她敏感的乳房成為了許平和 妹妹接吻的聖地。 如此的慌淫讓她們除了呻吟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可一切卻是那麼的自然 而然,姐妹花幾乎沒任何的驚慌就在許平的引導下適應了這種充滿禁忌的荒誕無 稽。肉與肉的蠕動讓空氣中的溫度開始灼升,肉與肉相撞的聲音讓整個房間瀰漫 著分泌物漣漪的氣息,情慾的火焰已經將所謂的理智燒成了灰燼。 無比荒淫的快感劇烈得讓人神智不清,穆旋終於是大聲的啊了起來,雙手死 死的抱著妹妹還在吸吮她乳頭的小腦袋。嬌嫩的身體瞬間僵硬的痙攣起來,處女 嫩穴開始劇烈的收縮著,高潮來臨時的緊湊讓人感覺幾乎窒息,許平忍不住悶哼 了一聲停下了動作感受著這種劇烈的滋味。 愛撫的事就由妹妹來進行,許平停下了動作轉而把手伸向了妹妹穆彩的身體, 挑逗著她敏感的美乳和處女羞澀地,一邊猥瑣著妹妹一邊還享受著姐姐高潮中滋 味美妙的陰道,聽著姐妹花若有若無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穆旋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來,披頭散髮的別過頭去,美妙的高潮激烈得讓她 已經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穆彩亦是被許平玩弄得嬌軀酥軟,微微醉 熏加之服了藥,未經人事的身體亦是燥熱到了一個極點,就如剛才那高潮幾乎來 臨時一樣的發顫。 姐姐穆旋已經暈厥過去了,男人巨物和嫻熟的巨物帶來的快感不同於手口並 用的挑逗,激烈得讓第一次承歡的她無力承受。那陶醉得幾乎癡迷的模樣讓許平 感覺獸血沸騰,此時妹妹穆彩一樣是情動不堪,嬌軀早已經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 紅潤,香汗淋漓似乎散發著誘人瘋狂的氣息,一下子就讓許平感覺血液控制不住 的往腦門上湧。 穆彩腦子暈乎乎間被許平攔腰一抱,失去平衡的她不自覺的趴在了姐姐的身 上,小嘴正好吻住了姐姐那發燙的紅潤小臉。聞見的是姐姐香汗的氣息,還有吐 氣如蘭的急促喘息,這樣的感覺讓她感覺腦子更暈了,尤其是自己的乳房和姐姐 的乳房不偏不倚的擠在了一起。 敏感的小乳頭被磨蹭,穆旋發出了敏感又無意識的呻吟,如是溝魂的魔音一 般讓人很是興奮。穆彩嬌哼了一下,嫩臀被許平抬了起來以後入的姿勢趴在了姐 姐的身上,此時的感覺很是奇怪她不自覺的扭了扭上身,因為和姐姐的乳房磨蹭 時有一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 姐妹花的嬌喘輕吟讓許平感覺更是興奮,慢慢的挺著腰往後退,不捨的將布 滿愛液和處女血絲的猙獰巨物從姐姐的嫩穴裡拔了出來。黝黑的龜頭慢慢的靠在 了妹妹那濕淋淋的小肉縫上,深沉的黑色和那粉嫩的粉紅擺在一起十分的顯眼, 有一種盡情凌辱的邪惡快感在心裡控制不住的澎湃著。 龜頭開始在粉嫩的小肉縫上磨蹭著,穆彩似乎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有些害怕 的抱住了姐姐的脖子,小嘴不經意的吻著姐姐俏紅的小臉,發出了嬌嫩而又顫抖 的呻吟:「呀,癢……」 嗲嗲的童音瞬間就讓人感覺獸興大發,許平忍不住雙手把著她的腰往前一挺, 已經找到入口的龜頭在一瞬間就進入了小肉縫中被吞沒。嫩肉四面八方的蠕動 著,那種緊湊甚至夾得你有些生疼,但有力的彈性依舊充斥著別樣的快感。 「啊……」穆彩粉眉皺起的呻吟著,意識到那個巨物開始侵犯自己心裡一時 有些惆悵,但沒想像中那種很慘烈的疼,只是有著輕微的不適和發漲而已。 酒精提高了身體的敏感度也帶有一定程度的麻木,藥效的發作已經到了頂點, 未經人事的身體在這荒唐無比的環境中已經是異常的敏感。她的反應比姐姐更好, 明顯醉了酒以後沒那麼驚羞,許平一看立刻趁熱打鐵的一拱腰,撲哧的一下黝黑 的陽物破開處女膜的保護盡根的插入這個年輕動人的肉體中。 「啊……」破身之疼再怎麼情動也不可避免,穆彩忍不住叫了一聲,粉眉微 皺死死的抱住姐姐,嬌嫩的身體也在瑟瑟顫抖著。 她慌亂的扭動身體想逃離體內那根骸人的巨物,腦子裡暈沉沉的想法就是震 撼自己小小的地方怎麼可能容納得進這樣的大傢伙,這撕裂般的感覺沒她想像的 那麼嚴重。許平自然不可能讓她逃避,雙手死死的卡住了她的蠻腰小腰感受著跨 下小處女疼痛的顫抖,處女陰道緊湊的蠕動讓人感覺異常的銷魂,尤其是龜頭頂 住稚嫩的子宮時可以感覺到那股青春活潑的有力,這種感覺讓許平的佔有慾得到 了空前的滿足。 「小彩,放鬆點,放鬆點就不疼了……」高潮後的穆旋聽見妹妹的驚叫也緩 緩的過神來,無力的玉臂抬起趕緊抱住了妹妹,一邊愛憐的親吻著妹妹的小臉 一邊柔聲撫慰著。 「姐……看你這樣,我以為好舒服,結果還是痛……」穆彩無力的喘息著, 聲線楚楚可憐就像是無助的啜泣一樣,明顯她特別的依賴姐姐,在這意亂情迷的 情況下第一個本能就是抱緊了姐姐,如是撒嬌般的嬌吟著。 「後邊就會舒服的,小彩忍一忍就好了。」穆旋心疼壞了,拖著無力的身體 抱著妹妹好聲撫慰著,見許平沒馬上抽送她也鬆了口大氣。儘管自己和妹妹在莫 名其妙的情況下獻了身,但此時她心裡並沒有多少的哀怨和惆悵,相反的因為許 平一直的憐香惜玉甚至有些感恩。 「恩……」穆彩粉眉微皺的小模樣分外的撩人,疼痛間下意識的抱著姐姐再 次扭動了一下身體,姐妹倆的乳房擠在一起帶來的美妙讓她感覺到能緩解疼痛的 舒服。 穆旋似乎也感覺到了,立刻抱著妹妹迎般的扭了一下,胸前傳來的美妙滋 味讓她控制不住高吟了一聲,高潮過後的身體依舊敏感,這種虛龍假鳳的磨蹭帶 來的刺激很容易就被放大。身體在藥效的作用下很是敏感,小姐妹控制不住互相 撫摸著,磨蹭著對方的身體。 這時許平按耐不住了,雙手抓住了穆彩可愛的挺翹嫩臀,深吸了一口氣後挺 起了腰。緩緩拔出來的肉棒上沾滿了愛液,班駁的處子落紅已經分不清是屬於姐 姐還是妹妹,姐妹花的處子血混在一起的畫面分外的淫靡,尤其是拔出來時還翻 出來點點嫩穴裡的粉色嫩肉,晶瑩動人的小地方依舊死死的咬著許平的龜頭不放。 「疼!」穆彩的吟聲如是貓兒喚春般,明明是那麼的柔弱,卻又讓人感覺到 控制不住的血脈噴張。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一會就舒服了,小彩乖……」穆旋滿是情慾迷離的 臉上瞬間就佈滿了疼惜之色,感覺有點像是一個母親一樣,看見妹妹皺起的粉眉 她不加思就捧住了妹妹的小臉吻了上去,一邊親吻著一邊露出心疼的表情。 畫面上的刺激讓許平壓抑不住了,尤其這時候意亂情迷的小姐妹不知不覺的 抱在一起親吻著,不需要任何的誘導和調教。姐姐憐愛的希望讓妹妹減少一點疼 痛,而妹妹在春藥的作用下早已迷亂,很依賴姐姐的她似乎不排斥這種不正常的 親密,一切水到渠成讓人感覺到不一樣的衝擊。 姐妹花閉著眼睛,擁抱在一起親密的接吻著,凌亂的髮絲下是她們陶醉而又 情動的容顏,清晰可見紅潤的小嘴在互相吸吮著。嬌喘吁吁間柔嫩的丁香小舌也 在糾纏著,不同於剛才處子之身時的那種笨拙與青澀,姐妹間的舌吻看起來很自 然也很激情,似乎到了這份上已經沒了任何的青澀,相比於許平她們似乎更能接 受這種荒唐的關係。 這樣的畫面刺激得許平感覺腦髓都要爆炸了,忍不住雙手齊出將她們姐妹的 身體一起抱著壓在了跨下,挺著腰開始享受起了妹妹緊湊銷魂的處女穴。輕輕的 一插穆彩粉眉雖然還微皺但已經不喊疼了,反而是急促的哼了一聲後越發動情的 與姐姐親吻著,明顯來自於姐姐的挑逗已經讓她渡過了破身的疼痛品嚐到了性愛 的美妙。 緩慢的抽送疼痛中帶著些許酥麻的快感,穆彩一邊與姐姐接吻著一邊發出了 含糊不清的呻吟,比之姐姐此時酒醉的她更放得開。許平緩慢的抽送了一陣等她 稍微適應以後有些忍不住了,猛的抓住了她的雙臂往後一拉,穆彩的身體沒了支 撐直接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乳房用力的擠壓著姐姐的乳房,姐妹花瞬間就發出了 動情的呻吟。 後入的姿勢有肆意玩弄的美妙,許平腰往前狠狠的一頂用龜頭研磨著顫抖的 子宮,穆彩瞬間就控制不住了,揚起頭來滿面通紅的叫了一聲:「好,好麻…… 別,呀……」 趁著她呻吟的機會許平把她的上半身拉高到幾乎凌空的狀態,無情的打斷了 姐妹花意亂情迷的深吻,並不是說許平不欣賞這種唯美的互動,只是許平已經有 了更邪惡的意,穆彩的上半身剛一懸空許平就挺起了腰,撲哧撲哧的插入緊湊 的處女穴,享受著她肉嫩的小美臀帶來的那種美妙滋味。 「姐姐,啊……好深,不行……深,呀,麻死了!」 穆彩失神的呻吟著,呀呀的聲線很是幼嫩讓人控制不住的獸血沸騰,後入的 姿勢上半身又是懸空的狀態讓她玲瓏的小身體宛是無助的小舟一樣。許平每一次 插入她都會無力的往前一傾,身體唯一的支力點就是二人的結處,許平堅硬的 肉棒把她的美臀頂得高高的,這讓她上半身的搖曳更加的厲害。 小美女柔軟的呻吟很容易讓人邪火大燒,不只是許平空前的空洞,就連姐姐 穆旋都眼含迷離有些受不了了。因為妹妹就趴在她的身上,雖然上半身赤裸的乳 房沒任何的磨蹭,但下身卻與二人的交貼在一起,每一次許平的衝撞她都可以 感覺到那撞擊的力度,甚至男人的睪丸偶爾會撩過她的陰戶,讓她控制不住的身 子發顫味起了剛才的欲仙欲死。 妹妹的上身懸空著,每一次被抽送的搖曳胸前的美乳都會搖晃著,不知不覺 這兩對美麗的肉球開始在姐姐的臉上磨蹭著撞擊著。穆彩的呻吟瞬間控制不住的 高亢,壓抑中如是啜泣般是那麼的我見猶憐:「不行,呀……腦子暈,怪怪的… …舒服,酸死了……」 含糊不清的呻吟足以證明小處女已經體會到了性愛的銷魂滋味,看著妹妹情 動的模樣穆旋亦是感覺腦子發暈,感受著妹妹在自己的身上被男人破處,肉體蠕 動的節奏讓她高潮後的身體一直保持著敏感的灼熱,腦子裡僅存的所謂理智已經 所剩無幾了,從她義無返顧的吻住妹妹的那一刻起穆旋就已經放棄了所謂的矜持, 哪怕對於她們而言這是羞澀的初夜。 意亂情迷間,穆旋直接抓住了妹妹在臉上磨蹭的美麗乳房,雙手僵硬了一下 但還是溫柔的揉弄起來。呼吸急促間小嘴忍不住舔了上去,因為妹妹那年幼還微 微內陷的小乳頭充血得厲害已經輕微的冒了出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覺讓人分 外的憐惜,只要妹妹能快樂的話她根本不介意做任何的事,一念之間穆旋就拋切 了扭捏,直接含著妹妹的小乳頭舔了起來,溫柔的吸吮著發出了淫穢的嘖嘖聲。 「姐姐,好癢,舒服死了……」穆彩的呻吟宛如孩子嬌氣的哭泣一樣撩人, 雙手被許平抓著,身下第一次感受到的性愛快感本就強烈得讓她幾乎暈過去。 而現在姐姐還抓著自己的乳房,舔著敏感的小乳頭,雙管齊下的刺激實在太 猛烈了。本就動情得幾乎失神的小妹妹此時根本壓抑不住呻吟的衝動,不這樣叫 出來的話她覺得自己會憋死,但渾然不覺自己幼嫩的童音是多大的刺激,身後男 人的抽送變得快速已經讓她無暇思考。 許平開始用力的抽送,享受著這青澀肉體的緊湊和銷魂無比的滋味,逐漸加 快的頻率讓穆彩發出了瘋狂而又興奮的呻吟,嬌嫩的小身體無助的搖曳間有了無 力的迎,似乎是被喚醒的本能一樣,直接忽略了處子該有的羞澀迎著那讓她 心靈與肉體都無法抗拒的快感。 在這只剩下情慾本能的瘋狂蠕動之中,穆彩就呻吟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嬌 嫩的身體僵硬的痙攣著。不同於手口的玩弄,性愛直接交媾帶來的快感是那麼的 猛烈,劇烈的抽搐過後身子瞬間就癱軟如泥,許平把她的手一放她直接就倒在了 姐姐的上。 穆旋一時間被妹妹的乳房壓得幾乎窒息,不過她還是趕緊挪了挪抱住了妹妹 給於妹妹高潮後的愛撫,許平這時已經衝動異常也沒了憐香惜玉的想法。將堅硬 得幾乎裂開的龍根猛的從妹妹剛破處的嫩穴裡拔了出來,混著姐妹花處女血和 愛液的陽物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 許平不由分說的抓住了姐姐被壓在身下一直不攏的雙腿,用力的分開後狠 狠的一挺腰插了進去,情動間穆旋控制不住叫了出來,隨即又與妹妹吻到了一塊。 姐妹花慌淫的互動讓許平感覺血脈噴張,直接抱住她們的雙腿分開著開始了最後 的衝擊,每一次狠狠的插入姐姐的身體時小腹都會撞到妹妹高潮中抽搐的陰戶。 兩個剛被自己開苞的處女穴交疊在一起,除了愛液外還有班駁的處女血,這 樣的視覺衝擊讓許平瞬間化身禽獸,抽送的節奏也不講究撩撥的技巧,大開大 狠狠的幹著。 「呀,老祖宗……好大,粗,……呀!」穆旋吻著妹妹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 吟,明顯這樣沉重有力的抽插她有些受不了,而體內巨物比剛才破處時還漲大了 一圈,本能讓她隱隱明白了什麼,但在許平猛烈的抽插之下僅有的理智也煙消雲 散了。 肉棒磨蹭著姐妹花的陰戶,感受著她們處女穴的緊湊和青春動人的彈性,如 此禽獸不如的香艷讓許平也到了臨界點。腦門開始一陣陣的發炸,身體每一個細 胞都在不安的燥動著,腰上的麻意也越來越劇烈。 終於許平忍不住了,狠狠的操了幾下每一下都頂到了青澀的子宮讓穆旋發出 了歇斯底里的呻吟,前列腺劇烈跳動間龜頭死死的頂住了她年輕的子宮,馬眼一 開輸精管彷彿瀉了閘一樣,睪丸堅硬的收縮著火熱的精液盡情的灌溉在這個處女 穴的最身處。 爆炸一般的發射特別的有力,這讓本就意亂情迷中是穆旋壓抑不住啊了一聲, 被這狠狠的一燙再一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愛液噴灑而出與精液混為一體,高潮 中抽搐的陰道如是獎勵般的蠕動著,讓射精中的許平感覺到一陣無法言喻的欲仙 欲死。 一股接一股,當最後一滴精液也在蠕動中被搾出時許平感覺骨頭都閃了,眼 前一黑直接趴在小穆彩的玉背上,壓著姐妹花揉嫩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享 受著心靈上無比愉悅的快感和肉體上酣暢淋漓的滿足,憋了一晚上的慾望暴發得 如排山倒海一樣,箇中的滋味猛烈得許平都感覺腦子發暈。 持續了一晚上瘋狂的香艷終於落幕了,空氣裡瀰漫著男女交後漣漪的氣息,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姐妹花高潮中紊亂的呼吸混在一起,讓人幾乎有想像出剛才 的交媾是何等的猛烈。 休息了好一陣她們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緩下來,不過輕盈的小姐妹被許平壓得 有些喘不過氣,許平等到陽物慢慢的軟化下來時才戀戀不捨的拔了出來,腿一軟 一屁股往後坐了下來,不過這角度卻能欣賞到自己耕耘的美景。 姐妹花面對面的擁抱著,她們的雙腿分開著糾纏在一起,美麗動人的陰戶交 疊著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敏感的小地方在快感的侵襲下依舊控制不住的蠕動著, 肥嫩的小陰唇一顫一顫的抖動,覆蓋著精液的愛液加之絲絲的處女血看起來狼狽 而又淫穢讓人興奮異常。 尤其是姐姐穆旋的嫩穴,陰唇隱隱還不攏,細嫩的小肉洞一動一動間乳白 色的精液緩緩的流了出來,夾雜著姐妹花落紅的處子血,這樣的視覺衝擊讓許平 的佔有慾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不過許平邪念作祟還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姐妹 花的身體把她們翻了過來。 姐妹花無力的輕哼一聲任由許平擺弄,瞬間就變成了姐姐穆旋趴在了妹妹穆 彩嬌嫩的身子上,原本滴淌到粉嫩菊花處的精液開始往下流。十分的緩慢卻讓人 感覺興奮無比,因為乳白色的精液就這樣流到了妹妹的處女地,妹妹的陰唇一動 一動間流了一些進去,做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雨露均沾。 龍根已經是半軟不硬的狀態,姐妹花高潮的愛液,她們落紅的處子血,加之 班駁的精液沾附在上邊看起來是那麼的淫靡。許平看著她們抱著無意識吻在一起 的小嘴腦子裡頓時邪火一生,忍不住走上前去蹲在了她們的面前,淫淫的一笑後 捧起了穆彩的小腦袋。 小美女腦子暈沉沉的,酒精作祟加之高潮的衝擊,如果剛才不是被許平壓得 幾乎窒息她差點都昏睡了。此時披頭散髮滿面都是滿足的潮紅,小嘴唇微微張開 儘是誘惑,此時她根本沒意識到許平要做什麼,懶洋洋的哼了一聲連睜開眼睛的 力氣都沒有。 如此嬌嫩的小嘴卻沒為自己服務過許平自然不會滿足,不由分說的捏著她的 臉頰讓她的小嘴張開,將半軟不硬滿是分泌物的龍根插入她的小嘴裡,嘶著聲說: 「寶貝,舒服完了就給我舔舔,現在開始你得學著怎麼伺候男人了。」 刺激的氣息,分泌物的粘稠讓穆彩的粉眉微微皺起,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她下 意識的哼了一聲,稍微的含著陽物吸吮起來開始用小舌頭舔著。許平頓時爽得哼 了一聲,儘管吸吮得不是那麼有力也有點齒感,但畢竟是享受小處女第一次的口 舌服務,心理上的快感已經凌駕於肉體之上。 姐妹花的處女血,高潮的愛液和精液漸漸的被她舔去,享受著柔嫩小舌頭的 無力許平突然感覺睪丸上一熱。原本這時候的姿勢幾乎是坐在穆旋的臉上,更為 溫順的姐姐一看就知道許平在對妹妹幹著羞恥的事,情動間她的嫩手抱住了許平 的腿,努力的抬起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睪丸和腿間的地帶,將屬於姐妹花的愛液 和處女穴都吞嚥下去。 高潮後的她們幾乎要虛脫,舔弄起來生澀而又無力,但被她們這樣前後夾攻 依舊是快感連連。尤其是姐姐不只是睪丸還用嫩舌舔著自己的菊花,那種極盡纏 綿的動情讓人更是舒服,許平忍不住閉起了眼睛享受著高潮後溫順的姐妹花為自 己舔拭陽物的那種征服感。 享受了一會妹妹無力而又青澀的第一次伺候,許平轉而把半軟不硬還帶著妹 妹唾液的陽物拔了出來,捧起了穆旋的小腦袋插進了她的小嘴裡,穆旋動情的嗚 嚥了一聲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起了殘餘的味道,畢竟妹妹還是第一次用小嘴伺候男 人所以不太細膩,比之姐姐穆旋的清潔動作就靈活許多。 完成了最後的調教後筋疲力盡的姐妹花在床上嬌喘著,閉著眼睛連動一下的 力氣都沒有,為她們蓋上被子後許平就心滿意足的伸了伸懶腰,美美的抽著事後 煙走出了房間。 客廳的沙發上,聞婷一見許平出來立刻露出了曖昧的笑意,小臉上有明顯情 欲的嘲笑卻頑皮的鼓著掌嬉笑道:「老祖宗威武哦,什麼未經人事的小處女,在 您的身下還不是照樣乖乖的。」 「小妞,你偷窺得夠爽吧!」許平大大咧咧的一坐將她抱到了懷裡,手立刻 不客氣的鑽到她的衣領裡抓住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聞婷亦有些蠢蠢欲動,動情的哼了一聲後靠在了許平的 懷裡,嬌喘道:「人家哪敢啊,剛才連接信號的不是我,人家只不過是借花獻佛 順便偷窺了一下而已。」 「哦,那是哪個粉絲想看大爺我的神勇啊?」許平煙一掐,直接在沙發上將 她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快如閃電的將眼前的大明星再次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 「別急嘛,臭色狼!」聞婷眼裡已經儘是情動的水霧,玉嫩的小手摸著許 平的胸膛,嬌喘吁吁的哼道:「剛才有兩個人連了信號,一個是皇后娘娘,一個 是陸貴妃。老祖宗您就不怕她們吃醋啊,她們可是從頭到尾看完才切斷信號的, 估計您的神勇表現會讓她們今晚睡不著的……」 「切,老祖宗哪一次不神勇啊。」許平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倒是疑惑了,怎麼 今晚這兩位貴人事忙的大尤物都來找自己了?思念所致不見不歡?不可能吧,如 果說是因為這對姐妹花的話也說不過去,雖說她們是穆家的後人但地位未免太低 微了,按理說自己玩一玩姐妹雙飛不至於驚動她們才是。 「老祖宗,我們在這多住兩天好不好。」聞婷動情的嬌吟著,眼含狡黠的笑 道:「過兩天可是有個天載難逢的好機會,咱們的皇后娘娘和白大總裁會一起入 住這裡,酒店已經做好了到時候客房要清場的準備,不過不管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都不敢把您趕走……」 「她們要一起來?」許平頓時精神一振滿心的困惑一掃而飛,有什麼比姑嫂 雙飛更值得讓人興奮的。 「是啊!」聞婷看出了許平的興奮,曖昧的笑道:「這家酒店是有皇室的股 份,兩天以後恰巧皇后娘娘會來這持皇家慈善會的總結工作並表彰那些貢獻突 出的企業家和慈善家,歷來慈善這方面都是由母儀天下的皇后持的。而我們白 大總裁是個商人免不了花錢買名聲,慈善會裡的會員可都是商界裡舉足輕重的人 物,蘭姐想更進一步的話少不了這些人的支持所以她肯定會來,有皇后娘娘的牽 線搭橋這麼好的機會她絕對不會放過。」 「嘿嘿,你說得老祖宗又開始心癢了,怎麼辦!」許平一聽自然龍心大悅, 忍不住期待起了那個時刻。 「討厭,您別動了,讓婷婷來伺候您!」聞婷說著話翻身而下,直接握住許 平的陽物擼動了幾下張開小嘴含了進去,還沒完全甦醒的巨物軟化下來有點可愛, 這讓她忍不住露出了頑皮的笑意。 當許平受不了將她放在桌子上盡根插入時,銷魂的呻吟聲再次響起,注定了 這個夜晚將繼續香艷下去。 住在酒店裡接下來的兩天許平連房門都沒出過,一日三餐和所需的東西都是 讓服務員送進來的,因為房內的溫柔鄉和一室皆春讓許平產生不了離開這裡的念 頭。 這兩天裡一直沉浸於溫順姐妹花的調教之中,耦粉玉臂的糾纏最讓人無法拒 絕。不得不說這對小姐妹實在太極品了,逆來順受明明是初破身什麼都不懂,但 不管自己怎麼要求她們都不會拒絕,能在極大的程度上滿足許平心裡的大男子 義。 將嬌滴滴的她們調教成床上的蕩婦絕對富有成就感,有姐妹花的大餐加之聞 婷越來越妖孽的取悅,這樣的溫柔鄉是個男人就留戀忘返,尤其是小姐妹花在床 上的表現越來越讓人銷魂,這更讓許平是獸慾沸騰每每都在期待著她們更熱情如 火的表現。 當然了,這也得益於聞婷胡說八道般的洗腦,聞婷估計一早就看出了小姐妹 倆的性格。針對她們編造了一個讓相依為命的姐妹花感動不已的故事,將這對單 純的小姐妹哄騙得暈頭轉向的,對許平感恩戴德到覺得無以為報的地步,缺乏安 全感的她們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自然溫順得讓人爽到了極點。 姐姐本就不是人精,妹妹又沒有見只聽姐姐的話,事實上對於聞婷而言只 要搞定了穆旋就可以了,像穆旋這樣的半吊子又哪會是聞婷的對手,要騙過她還 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聞婷騙她們說那時候真龍會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向穆家復仇,不只針對著穆昭 華和其他的穆家嫡系,就連幾乎被穆家拋棄的她們都不打算放過。以真龍會的心 狠手辣和對穆昭華的血海深仇,既然動手為的就是讓穆家徹底斷子絕孫,所以真 龍會在對穆家下手的同時已經準備了兩撥人馬想一舉把她們姐妹也殺掉。 聞婷的文學功底很不錯,過程講述的是跌宕起伏,聽著就讓人感覺心驚膽戰。 故事的結局很明顯,不管無意還是有心,反正就是許平天兵天降般的阻止了 這兩撥人馬,否則的話她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會香消玉隕。自小沒沾過穆家 半點的光,但最後會被穆家連累而死,她們自然對穆家沒什麼歸屬感也沒什麼感 情,甚至可以說那種成長環境之小難免有些心理扭曲。 雖然不至於到畸形的地步但她們不太在意自己的死活,但一直的相依為命卻 讓她們特別在意對方是否過得幸福快樂,姐妹花的性子還算單純自然被聞婷糊弄 得一楞一楞的,毫不懷疑的就相信了這套英雄救美的故事。 英雄救美雖然俗套,但對於花季的少女本就有著致命的殺傷力,更何況她們 的心靈是那麼的敏感,自然抗拒不了這種浪漫而又低俗的劇情。 看著小姐妹淚眼婆娑感恩戴德的樣子許平真是哭笑不得,動了動嘴也懶得去 解釋了,尤其是看著聞婷那討好是狡猾眼神也只能欣然消受。事實上那時候她們 和被穆家拋棄差不多,真龍會的人忙著造反哪有空去管這麼兩個拖油瓶,說難聽 點派人殺她們都是一種人力浪費,這套謊話也就騙騙她們,換成別人的話估計沒 一個能相信。 反正聞婷的洗腦工作做得特別的好,在救命之恩的洗禮下初破身的姐妹話感 激涕零,哪怕是嬌軀粉嫩尚不能承君之歡亦會般的討好,在先入為的思想沖 擊下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以身相許的這個事實,當然了這也得賴於許平還是有一副 不錯的皮囊。 這兩天許平是享盡了齊人之福,初破身的姐妹花也沒了扭捏越來越放得開, 有穆旋做榜樣羞澀的小穆彩雖然不管幹什麼都會臉紅但卻特別的聽話。這麼好的 事情誰會拒絕呢,聞婷這小妮子的惡魔屬性也徹底的解放,之前在許平面前是戰 戰兢兢的玩物,現在是助紂為虐的幫兇,香艷的調教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勞。 許平在享受姐妹花的溫存同時也不會忘了她,畢竟初破的小處女就算一起 上也不是許平的對手,在將這對姐妹花送上極樂的顛峰以後聞婷就能肆無忌憚的 享受屬於她的二人世界,各種姿勢各個角落,只要許平想得出的荒唐她都會無條 件滿足。 甚至興起的時候許平還把一絲不掛的她拖到了天台,在那用後入的姿勢狠狠 的享用她完美的胴體,讓她的呻吟肆意的蕩在夜空中,最後的時刻用精液褻瀆 著這張不知道俘獲了多少粉絲的絕美容顏,用顏射的方式為激情澎湃的野戰做一 個完美的總結。 昨 地|? 晚在姐妹花的身上流連忘返,加之聞婷在旁邊香艷無比的推波助瀾,三女 齊夫讓許平徹底的爽了一把,箇中的過程香艷不已讓人味無窮。一開始姐妹花 還有些不適,不過在聞婷邪惡的挑逗下也漸漸的放開,對於這個知心大姐姐的加 入也感覺到了空前的刺激。 心靈敞開以後小姐妹花的心思變得很簡單,只要眼前這個男人開心她們就開 心,更何況這種慌淫還能讓她們品味到既羞恥又銷魂的極樂,後邊的一切自然是 水到渠成,四個一絲不掛的肉體互相糾纏著親吻著,蠕動間已經徹底的沉淪於肉 欲之中。 早上許平起床的時候她們還沉浸於美夢之中,折騰了一晚上讓她們筋疲力盡, 估計這一覺得睡到天昏地暗才補得來。許平艱難的拿開她們架在自己身上的玉 臂粉腿,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克服了軟玉溫香的誘惑起了床。 小姐妹花被許平操了那麼久粉腿幾乎不攏,粉嫩的小饅頭微微的紅腫隱隱 還有精液殘存,初破身的她們倔強的承歡到最後幾乎虛脫。聞婷的狀態其實也好 不到哪去,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許平的強壯,但在這連續的征伐之下也 是兵敗如山倒,不得已高掛了免戰牌楚楚可憐的求饒。 「找樂子去咯。」許平伸了伸懶腰,開始琢磨自己接下來的行程了,看她們 的樣子已經是無力承歡,老色狼也該考慮一下接下來去哪禍害人。 今天是皇家慈善會在這裡開會的日子,早上就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了,雖然酒 店的隔音不錯但難免會被吵到。按理說這家酒店也算不得京城裡最奢華的,不過 這裡的會議場是京城裡最大的,最近幾年皇家慈善會的年會都在這裡召開,久而 久之就成了一個傳統。 酒店門前已經停滿了豪車,各路媒體的記者也早早的到來做好準備,要知道 一般沒錢可做不了慈善家,慈善會的會員可都是各個領域裡的翹楚,幾乎攏闊了 各行各業裡的龍頭。今年的慈善發展趨向實際上沒人關注,能採訪到點花邊新聞 或者一些經濟動向才是最重要,這樣的盛宴可是比什麼電影音樂的頒獎典禮更加 的吸引人的眼球。 富商雲集可遠比群星璀璨有看頭,這樣的大會比之明星的演唱會更有噱頭, 尤其是大明剛經歷了戰亂所以這一次峰會的關注度更是格外的高。 酒店內部戒備森嚴,每一層樓都幾乎佈滿了警衛和工作人員,畢竟是皇家舉 世矚目的盛宴誰都不敢怠慢,安保方面的問題容不得一絲馬虎。唯獨許平的這一 層空空如也,樓梯和電梯都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守著哪怕是來賓都不能打擾,大概 是穆靈月怕有什麼不長眼的傢伙惹到這老妖怪,到時候老妖怪發起彪來肯定會鬧 出大事,所以做了這未雨綢繆的準備。 房內三個筋疲力盡的美女還在補充睡眠和體力,許平也沒叫醒她們,自己要 了一份午餐後用聞婷的電腦和兩個可愛的小公聊起了天,最近一直沒見面也只 能用這種方式一解相思之苦,當然了情竇初開的她們少不了抱怨一下,但一切都 是因為媽媽在從中做埂她們也無可奈何。 兩位小公有自己單獨的宿舍,為了偽裝成普通人她們的宿舍裝修得精緻卻 不奢華,粉色的調充斥著少女的夢幻色彩,讓人邪念一起瞬間就把她們的小天 地定義為一個很適禽獸不如的地方。最近許平一直為了母女三飛做著準備,時 不時的找到機會就和她們甜言蜜語一番,悄悄的灌輸著這方面的思想,故意引起 她們懵懂的好奇。 已經數度纏綿後小公也比以前放得開了,許平說些下流的話她們只是嬌哼 一聲倒不怎麼害羞,畢竟是親密的愛郎偶爾說說這種話也是床幃裡的情趣之一。 至於母女三飛這個事,許平不開口她們都知道這個老色狼絕不會善罷甘休,因為 洛研和她們開玩笑的時候沒少說這個話題,加上媽媽一直刻意避的態度她們已 經是心裡有數。 至於能不能接受她們也不清楚,反正看媽媽的樣子是不反對不過她們也不敢 問,老色狼整天嘮叨著說這些下流話她們也已經習以為 '點^b"點^ 常了,對於這個話題習慣 性的呸一聲就好了不做任何的評價。 倒是洛研這個阿姨有一句話說得她們是般的贊同:我說你們兩個小Y頭也 食髓知味了,難道就不清楚這老色狼是什麼樣的人,反正不把你們母女一起弄上 床他是絕不會罷休的,別看這會他嘴上不說,但逮到了機會絕對比發情的公狗更 加的執著,這是一個表面上看無慾無求但實際上色膽包天的禽獸。 好吧,對於洛大小姐的評價簡直是一針見血,兩位小公都表示出了贊同的 態度,許平也是翻了翻白眼沒有反駁,反正這點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 算自己冠冕堂皇的解釋一番估計也沒人相信。 「老色狼,什麼時候來找我玩啊!」視頻那頭,朱曼兒只穿著貼身的小文胸 露出了她飽滿的豪乳和那讓人垂涎三尺的乳溝,一臉鬱悶的說:「天天在學校呆 著都憋死了,星期六星期天的媽媽和外公她們又都忙著去也沒意思,再這麼悶 下去的話姑奶奶得逃學了。」 「人家有了新歡呢,這時候哪有空理你!」一旁的朱可兒穿著端莊的小睡衣, 一開口那叫一個醋味橫陳,雖然她並不排斥許平在外邊花問柳,也知道這一切 都是媽媽的意思。可就是壓抑不住心裡的思念,尤其是看著愛郎帥氣的臉卻得不 到一個親吻,對於熱戀期的她而言這簡直是一種折磨。 有時候身處於名門望族和皇家的女人反而更容易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事實, 實際上她們的思想一點都沒有排斥這種共享一夫的事,當然了能接受是一事該 吃的醋還是得吃,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我也想你們啊,不過岳母大人嚴令在先不能影響你們的學習,小婿不敢有 違啊!」許平趕緊賠著笑,兩位小寶貝有些哀怨在所難免,畢竟剛獻身給自己就 分開了任誰都不高興,心裡計劃著自己是不是得找個時間過去夜襲她們一下滿足 小公們寂寞的芳心。 「有你這樣的女婿啊,爬岳母床爬得那麼積極!」傲嬌的朱曼兒可不管你什 麼知書達禮,一開口直接得旁邊的姐姐朱可兒都翻了一下白眼,臉上閃爍著若有 若無的潮紅。 小姐妹現在在許平面前沒什麼避諱了,尤其朱曼兒穿著小內衣就跑來跑去的, 胸前波瀾壯闊的跳動看得許平鼻血都要噴出來了,忍不住調戲了兩句朱曼兒更是 直接的把胸罩一脫,雙手脫著自己的豪乳狡黠的笑道:「來呀老色鬼,你現在敢 來姑奶奶給你全套服務,想怎麼玩都不在話下,有本事你就來啊!」 「小妖精,別挑釁我哦……」許平意味深長的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兩顆 飽滿的肉球,手指下意識的動了動味著那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手感。 「就是挑釁你,有種就來啊……恩……」朱曼兒狡黠的一笑面露嫵媚之色, 竟然托起自己飽滿的豪乳,伸出她粉紅色的香舌輕輕的舔著自己的小乳頭,還發 出了讓人遐想連連的呻吟。 許平瞬間就感覺慾火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這高難度的動作幾乎是波霸乳牛 的特權,小公這麼玩實在太過份了,就不能考慮一下其他平胸同學的感受麼? 「曼兒,別胡鬧……」朱可兒有些看不下去了,畢竟她性子可沒妹妹那麼火 辣,本想提醒一下妹妹矜持為何物但誰知是引火燒身。朱曼兒直接把姐姐的睡衣 撩開了,裡邊同樣是真空的狀態一對飽滿豐碩的彈跳出來,朱可兒到底生性有些 嬌羞立刻雙手遮住了美麗的雙峰,嬌嗔著拍打著妹妹。 嬉鬧間朱可兒忍不住悄悄的瞥了許平一眼,其實她不介意在愛郎的面前裸露, 遮掩胸部也不過是本能的動作而已。事實上她現在心裡很開心,因為愛郎看著自 己的美乳露出了色咪咪的模樣,已不是無知少女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最直接的褒獎。 「呀,姐姐還敢教訓我,是誰做春夢的時候還喊什麼老公來著……」朱曼兒 在旁邊咯咯的一笑,一臉曖昧的說:「而且不只是喊還跑到人家被窩裡,抱住人 家不說還摸我下邊,我看姐姐也是春情氾濫了還裝什麼矜持啊……」 「死妮子,胡說什麼啊。」朱可兒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伸手就去掐妹妹的小 嘴,畢竟是姐妹間房裡的私密,就算被自己的男人聽去也是一種羞恥。 「還敢說不是,你個小色女男女通吃,做夢還挖人家的下邊,哈哈,姐姐是 色女……」朱曼兒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擊著,對比端莊矜持的姐姐她就是小魔女, 自然是口無遮攔毫無避諱。 姐妹花在許平面前肆無忌憚的嬉戲著,互相抓著對方的敏感帶發出了讓人血 脈噴張的笑聲和喘息聲。許平頓時是呼吸粗重,眼睛大吃冰淇淋的看著她們粉嫩 的肉體和胸前那讓人震撼的乳浪搖曳,控制不住的想起與她們在一起的銷魂時 光,恨不能立刻飛到她們的身邊將這兩個小尤物壓在跨下好好的享受一翻。 或許是因為愛郎出現姐妹倆心情大好,嬉鬧了一番後很傲嬌的表示她們該去 食堂吃飯然後去上課了,朱曼兒故意說不給許平看她們換衣服的畫面,頑皮的吐 了吐舌頭後就把視頻聊天關閉了。 許平正納悶的時候手機滴的響了一聲,拿起來一看是姐姐朱可兒發來的信息, 寥寥數語有著既解風情的溫柔又少不了少女嬌羞的醋意,那種濃情蜜意加之才情 十足的表述讓許平很舒服的滿足了心裡的虛榮感,沒什麼比一個溫柔的少女在戀 愛時對你表現出依賴讓人感覺更爽。 青春期的燥動啊,字裡行間的溫情蜜意讓許平這行走的生殖器都感覺到溫暖, 那種戀愛般的滋味充滿了少女心的浪漫,宛如是純情的表白一樣讓許平也忍不住 心生暗喜。 許平還在暗爽的時候朱曼兒的信息也接踵而來,字如其人透著一股火辣的傲 嬌卻也透著隱隱的思念:臭色狼,叫你在外邊胡來,就是讒死你不給你看,晚上 我還要抱著姐姐睡在她身上亂來,哼,等我把她變成同性戀後我們一起拋棄你。 姐妹倆明明剛才還在一起,這會卻分別發了信息過來,想來是湊一起想和自 己親密也有點抹不開面子,這種感覺就像是分別和她們偷情一樣很有意思。許平 看著信息呵呵的樂了起來,又了點噓寒問暖的信息後午餐也送到了,估計是酒 店今天入住的人太多的關係,哪怕是有特別照顧但時間也比平時晚了一些。 每晚都是拼了老命的在胡天黑地自然需要好好的補充一下營養,許平一邊吃 著飯一邊琢磨起了關於穆家姐妹的事,雖然感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還是忍不住 搖了搖頭。 聞婷自作張的把小姐妹獻到自己的床上,事後把一切責任都撇得一乾二淨, 說是自己看上了她們姐妹倆才把她們勾搭上床的,她聞婷不過是許平忠實的走狗 而已,執行的是老色狼的命令絕非動的牽線搭橋,反正就是怎麼無辜怎麼來。 有了自己這個擋箭牌自然沒人會責怪她,畢竟誰都覺得聞婷地位低微應該不 敢自作張,事後許平倒是和穆靈月溝通了一下,陸吟雪那邊也是邊調戲邊聊起 了這事,畢竟人都吃干抹淨了自然得和她們交代一下。 按理說站在她們的高度而言許平在外邊花問柳在正常不過,而且她們也知 道許平的性格中好色是最大的特點,幹出什麼喪盡天良的荒唐事都是情理之中, 在三妻四妾這事上這些名門望族裡出來的女人有著幾乎免疫的接受力,吃醋或許 會有但絕對是無傷大雅。 按理說穆家姐妹被自己弄上床這事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不過事後還是讓她 們兩個都鬱悶了一下,因為這事打亂了她們已經談好的一個小計劃,雖然木已成 舟生米煮成熟飯她們也沒辦法,但少不了抱怨幾句但是讓許平有點躺著都中槍的 感覺。 按照穆靈月和陸吟雪達成的協議,姐姐穆旋已經被作為皇宮后妃的人選之一, 算是政治的聯婚讓雙方的關係更加的鞏固。雖然新皇即將登基陸吟雪的地位是至 高無疑,但說到底穆靈月才是名正言順母儀天下的皇后,雙方能一拍即自然會 少了許多的波瀾,這個政治聯姻對於她們而言是關係更進一步的關鍵。 新皇登基一般都會順便大婚,這是一個約定俗成的事情,所以兩位高高在上 的女人早就商議過這事了,後宮妃嬪包括皇后的人選都是重中之重。誰成想許平 出來橫插一腳將這對姐妹花都採了,要知道她們可是穆家唯一的嫡系後人,現在 非冰清玉潔之身自然入不了宮,這政治聯婚之事也就無從說起了。 其實陸吟雪的心思是看得出來的,一但穆家姐妹入宮的話為了給穆家留一個 後人,或許穆靈月未來的孩子會懇求許平隨穆姓,這樣一來穆靈月就永遠不可能 借助許平的神鬼莫測威脅到她,這樣她就可以把一切未知的變故扼殺於搖籃之中。 而政治聯姻又可以幫她把皇后娘娘這個名正言順的母儀天下收於麾中,不得 不說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陸吟雪的目光比之前看得更長遠一些了。 當然了有一個顧慮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皇帝不能人道的問題,這點她們都 是心理有數。將來必須要瞞天下人,但恐怕是瞞不了枕邊之人,或是皇帝沒寵幸 她們的話少不了會狐疑四起,所以入宮妃姘的人選必須是她們可信任的人,哪怕 知道皇帝的秘密也必須守口如瓶的心腹。 這是陸吟雪不得不考慮的問題,而皇后自然也知道新皇的情況,於情於理而 言像穆旋是比較適的人選,既孤苦無依又可以輕易的掌控,新皇的枕邊之人就 是按照這個標準去選擇的。 穆靈月或許沒過多的想法,雖然身在皇室她是孤零零的一人,但只要她沒有 任何野心的話相信陸吟雪也不會加害她,雖然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但不看僧 面也得看佛面,最起碼看在許平的面子上陸吟雪不會無事生有的加害她,皇家的 權利爭鬥雖然黑暗但未來應該不會出現爭鬥的可能。 後宮的宮斗一直是數年來沒停歇過的戰火,一直不能擺在檯面上但也從沒 有消停的時候,不過一但塵埃落定的話大家也沒什麼可爭的,事實上穆靈月和陸 吟雪之前鬥得如火如荼也都疲憊不堪,現在關係緩和正處於蜜月期自然不會出現 這種局面。 穆家現在只剩這對小姐妹了,雖然之前她們過的是被拋棄的生活,但在這家 破人亡的背景下穆靈月不可能忽略她們,畢竟她們可是名義上穆家最後的血脈。 政治聯姻的好處在於可以鞏固彼此的關係,二是最起碼宮裡有了自己的人她不會 太寂寞,雖然穆旋的出身不可能當上未來的皇后,但對於她而言在深宮內院中多 一個自己人是一件好事。 想來按照穆靈月的計劃,姐姐入宮有了利用價值,妹妹可以招一個上門女婿 為穆家綿延香火,站在她的角度而言這樣的安排可以最大程度的體現出兩個侄女 的利用價值。並非穆靈月狠心,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而言這是最適不過的安排, 既讓穆家有後兩個侄女又不至於孤苦無依,這絕對是她心目中的大團圓結局。 雖然她們都知道新皇不能人道,入宮為妃無異於守活寡,但皇家恨事何其多 也沒辦法悲天憫人,要享受人間至高無上的榮華富貴難免得有伏出。好死不死的 就是許平這老妖怪橫插了一扛,將姐妹花一同收入房中打亂了她們的計劃,影響 雖然不大但也讓她們鬱悶不已。 知道了真相的許平也是哭笑不得,好在這個變故其實影響也不大,而且看情 況陸吟雪那邊更開心,這事也算不了了之。最起碼這樣一來穆靈月的孩子分 能姓穆了,而穆家姐妹入宮一事擱淺也無所謂,只要兒子登基的話就是大局已定 就不用過多的擔心什麼。 後宮的人選嘛,這個可以再斟酌,只需要再篩選些聽話又權勢不強的女子即 可。新皇大婚的首要之事是守住那個不能外洩的秘密而已,少了穆旋還有不少的 人選,甚至陸吟雪還可以從自己陸家的旁枝中挑選聽話的女孩,到時候新皇身邊 都是自己可信之人就更加的高枕無憂。 哎,泡個妞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許平也是相當的無語。 下午時三個小美人才幽幽的醒了過來,吃了飯後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沐浴,昨 晚玩得太瘋了身上都是許平的吻痕狼狽不堪,而且累得幾乎虛脫得趕緊泡一下讓 身體稍微的復一下。看著她們白花花的肉體許平自然老實不下來,立刻脫光衣 服衝了進去,浴室裡瞬間響起了鶯鶯燕燕的呻吟聲。 香艷的一王三後鴛鴦浴過後,許平帶著她們赤身裸體的躺到了床上準備來個 白日宣淫,畢竟姑嫂還忙著正經事,大餐之前先來個開胃餐也是不錯的。可惜的 是她們雖然溫順但都面露為難之色,這兩天在房裡已經是慌淫無度,許平的強悍 堪稱是行走的生殖系統,在這方面的可怕讓她們徹底明白了什麼是又愛又怕。 聞婷羞處紅腫不堪,身體比較好的她倔強的承歡過後連走路都有些踉蹌了, 聞婷尚且如此那初破身的姐妹花就更不堪了,不是互相攙扶的話幾乎連路都走不 了。儘管她們感恩戴德無比的溫順,再變態的玩法也在短暫的猶豫後就欣然接受, 但許平的持久和尺寸還是讓她們滿足過後留下了後遺症,走起路來蹣跚得得互相 攙扶才行。 「老祖宗晚上還有大餐,咱們先幫老祖宗熱一下身吧!」聞婷一看時間還早, 嫵媚的一笑後跪到了許平的腿間,手握著堅硬得讓她心跳加快的巨物張嘴含下開 始了溫柔而又緩慢的吞吐,在這兩天的調教中她的口技進步得特別的快。 姐妹花經過這兩天的調教自然知道聞婷的意思,因為她們已經無力承歡了, 小女人的心理作祟加之極端的滿足讓她們願意用任何方式來滿足自己的男人。許 平一左一右的抱著她們,來的接吻感受著姐妹花嫩舌帶來的不同滋味,跨下聞 婷小嘴溫柔含弄帶來的美妙讓許平的慾火再一次的升騰。 雙手各握著姐妹花的乳房玩弄著,慢慢的把她們的小腦袋靠攏到一起,穆旋 和穆彩相視著嬌媚的一笑後當著許平的面開始了激烈而又纏綿的舌吻。那唯美而 又陶醉的畫面讓許平很是興奮,忍不住與她們吻到了一起,聽著姐妹花急促的呼 吸彷彿到了漣漪無比的昨夜,這樣的感覺確實美妙得很。 不得不誇一句聞婷真是個全才,御用拱衛司的培養加之她的天賦堪稱是洗腦 能手,這兩天她一直在做姐妹花的思想工作。教導她們床上的取悅之道,讓她們 拋棄所謂的矜持和害羞沉淪於肉慾,在昨天水到渠成的完成了最慌淫的一夜,盡 管有酒精的作祟但所作的一切帶來的邪惡快感讓她們這時一想都感覺腦子陣陣 的發暈。 昨夜在許平和聞婷狼狽為奸的調教下她們姐妹倆嘗試了一起為許平口交,而 後在意亂情迷間變成了彼此互相口交的69舔拭著彼此敏感的羞澀地,如此的荒 唐讓她們幾乎要瘋掉,一切如是鬼使神差一樣自然而然。 最終許平在她們69的時候強勢的插入,享受著妹妹後入的迎,一邊抽插 姐姐還一邊舔著自己的睪丸,任由妹妹的淫水滴到她的臉上。插一會就拔出來插 入另一個人的小嘴內讓她們舔掉彼此的愛液,如此反覆多次,如是凌辱般的瘋狂 讓她們徹底忘了什麼是理智,在那種慌淫中徹底的迷失也沉淪於銷魂蝕骨的肉慾 之中。 而身為幫兇的聞婷早就得到了滿足,在許平肆意獸行的時候她一直在旁邊助 紂為虐,已經徹底被許平征服的她想盡自己腦子裡一切的邪惡讓這個夜晚更加的 慌淫,一王三後的香艷讓許平得到了徹底的滿足,而代價就是她們第二天幾乎連 下地行走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男人的一切如是毒藥,不管是氣息還是這個身體已經讓她們徹底的上了 癮,許平只是微微的一推她們就溫順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前,一左一右的舔起了許 平的胸膛,眼裡含著迷亂的水霧讓她們看起來多了幾分妖嬈,尤其是她們的容顏 那麼神似更是讓人興奮。 「老祖宗,我們看一下電視吧,一會就有慈善會的直播!」聞婷覺得累了, 起床開了電視又殷切的為許平準備著煙灰缸和香艷。 溫順而又體貼,事實上她也清楚只是單純的口舌服務絕對是一場持久戰,這 個男人本就強悍而她們的口技還有待提高自然不可能一下就讓許平射出來。穆家 姐妹被她調教得很是乖巧,立刻就接替了聞婷的位置一起跪到了許平的腿間,穆 旋悶哼了一聲含住陽物開始上下吞吐,穆彩則是頑皮的一笑一邊戲弄著姐姐一邊 側躺著舔起了許平的睪丸。 聞婷一累她們就接替了,沒多一會等聞婷休息好了的時候她們分別親吻著許 平的大腿一路向下,讓人驚喜的是她們明顯有了默契,各抓住許平一隻腳放在了 她們青春圓潤的乳房上磨蹭著,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腳趾, 神色迷醉又微微有點害羞討好的看著許平,那樣的眼神簡直可以讓太監都春風吹 又生。 許平衝動得恨不能把她們三個壓在跨下疊漢堡,輪流的讓她們享受那極樂的 銷魂,不過想想三位美人都已經消受不了許平也只能按耐下這個衝動,心安理得 的享受起了她們香艷的口舌服務。 當姐妹花開始含著自己的腳趾舔的時候許平都混身一顫,忍不住朝聞婷投去 了一個讚許的眼神,因為這一切肯定是聞婷調教的,而姐妹花能敞開心扉如此溫 順的服侍也是因為許平徹底的征服了她們,她們就願意拋卻羞恥讓自己的男人得 到更多的快感。 在許平的調教下她們的口舌服務不單只是留戀於讓她們又愛又恨的龍根,這 個男人身體每一寸肌膚散發出來的氣息同樣讓她們神魂顛倒,沒多一會許平就趴 著讓她們看著辦。聞婷率先趴在了許平的背上舔了起來,柔嫩的小舌頭遊走起來 帶來陣陣的酥癢讓許平感覺腦子發暈。 而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在聞婷眼神的暗示下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屁股,又熱 又潮的感覺舒服得許平直打哆嗦。三個美人用柔嫩的小嘴給許平來了一個舒服到 極點的全身漫遊,等到許平按耐不住再次翻身過來,倚著床頭坐起來的時候聞婷 二話不說就跪在了腿間含住了暴躁的陽物安撫著,一邊陶醉的舔著一邊用玉手輕 輕的擼動。 姐妹花此時露出了曖昧的笑意後依舊趴在許平的懷裡,開始用柔嫩的小舌頭 舔著許平的身體,她們已經喜歡上了這種卑微而又心甘情願的感覺,只要男人露 出舒服的表情或者是身體的一個抖動對於她們而言都是心靈上莫大的滿足。 她們原本就敏感而又自卑,甘願付出的時候也習慣這種低微,這樣反而讓她 們感覺更加的適應,逐漸放開心扉以後不管幹什麼都覺得自然而然。 三個美女交替著口舌服務,一人累了立刻就有人補上,雖然口技還有待提高 但這種香艷的享受還是特別的銷魂。疲憊的時候她們輪流的含著陽物,休息好了 就來個全身漫遊,尤其是小穆彩逐漸露出頑皮的一面甚至會舔許平的腋下,那宛 如撒嬌又害羞得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恨不能把她給吞了。 許平大大咧咧的分開著雙腿享受著,點著煙美美的抽著,不得不說聞婷這妖 精越來越懂得什麼是邪惡的情趣,電視畫面上的直播狀況確實讓許平很是興奮, 陽物不停的在她們嘴裡興奮的跳動著讓聞婷露出了得意而又妖媚的笑意。 慈善會的直播內容其實很無聊,幾個發言人一頓總結過去,展望未來的,官 方的發言永遠是那麼的無趣讓人恨不能砸掉電視,比之陳腔爛調的肥皂劇更讓人 覺得抓狂。 不過許平的目光全聚集在兩個身影上,雖然畫面不多為了低調幾乎是一閃而 過,但只是一瞬間的香艷就讓許平感覺到血脈噴張難以自持。女人赤身裸體的任 君採摘確實誘惑萬千,但有時候這種明艷動人的出場更是讓人心動,那種高貴無 比的氣質那怕是一閃而過依舊魅惑眾生。 她們是上天賜於的尤物,毫無瑕疵美艷動人,如此盛大的場面經過精心的打 扮更是驚艷,那種高貴得不容褻瀆的典雅讓許平感覺血液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湧, 即使眼前已經有三個小美女在香艷的伺候著也產生了空前的衝動! 「希望新的一年各位能努力工作,慈善的道路任重而又道遠,希望大明的明 天更加的美好!」 最後穆靈月的總結簡短而又幹練,一開口時那紅潤的小嘴一張一間讓人遐 想連連,盛裝打扮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典雅。臉上的笑容美得如是不食人間 煙火,這種笑平和而又溫柔充滿了愛心,不同於曾經咄咄逼人的她,此時的皇后 娘娘美艷得讓人震撼,卻又不敢心生任何想褻瀆她的念頭。 幹練簡潔,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高傲冰冷,相反給人的感覺確實和藹 可親十分的舒服。但矛盾的是這個女人的佳韻天成,那種傲視人寰的天香國色卻 又那麼的明顯,任何男人看的第一眼絕對會感慨這是上天賜於男人的尤物,那偏 偏在她那種不算凌厲卻分外深邃的注視下會產生一種自卑心理。 沒有所謂的不怒自威,亦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壓,明明是草根家族的出身 卻有著凌駕於其他名門望族的淡然從容。這個尤物給人的感覺宛若星空,閃爍著 美麗的光芒卻又那麼的深邃,深邃得你下意識的想敬而遠之保持一份距離才有安 全感。 今天的穆靈月一身盛裝確實美艷,有這麼一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持會議 關注度不高才奇怪,相比之下被鏡頭一閃而過的白詩蘭略顯遜色,亦不會讓人產 生那麼多的聯想。 「老祖宗,今天的皇后娘娘真漂亮……」聞婷察覺到了許平的呼吸開始急促, 點了根煙後遞到了許平的嘴邊,柔嫩而又滾燙的身體納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親 吻著許平的胸膛一邊動情的說:「只有她這樣的人間絕色才配得上被您蹂躪,人 家只是看她一眼都覺得有些色色了,今晚對於您來說肯定是一個浪漫而又美妙的 夜晚……」 跨下穆家姐妹輪流的服侍著,櫻桃小口不停的含弄著男人的巨物,她們無暇 去吃醋許平那幾乎瞪直的眼睛,因為她們驚訝於巨物興奮的澎湃,那充滿澎湃的 力量讓人又愛又怕,本能告訴她們這個男人特別的衝動。 這時若不能好好安撫它的話,自己嬌嫩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股澎湃到極點 的慾火,因為這股子慾火是屬於那傾國絕色的尤物,並非青澀稚嫩的她們能替代 的。 第六章、姑嫂私蜜 皇家的慈善宴會規模宏大,商賈雲集來的都是各行各業舉足輕重的人物,不 少更是在世界上影響力頗深的海外商人,可以說這個盛會聚集了各行各業的龍頭, 既有作夥伴又有商場上不死不休的競爭對手,龍蛇混雜之程度不亞於一向暗流 湧動的朝堂。 這樣的會議除了是對這一年慈善事業的總結之外更重要的是彼此間攀附交情 互通有無,畢竟商界永遠是一個利益圈,除了慈善之外聯絡感情拓展人脈才是重 中之重,所以對於這一年一次的盛會所有人都是有備而來。 晚宴在酒店佈置得燈紅酒綠的花園裡舉行,個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這樣的 正式場很多都是帶著自己的夫人出席的。儘管糟糠之妻容顏以老,但也必須出 得廳堂博一個有情之名,可是鬼知道這些有錢人帶了多少的小蜜小三過來,或許 那些妖艷的賤貨都躲在房間裡等待著服侍那一個個年紀大得足以做她們父親的所 謂老公。 搖曳著酒杯,品嚐著香醇的杯中物,彼此談小風生衣冠楚楚。不失時機的打 聽自己想要的情報,又故意吐露出一些消息,商人一向就是這麼無利不起早,比 之這一年慈善的總結,他們更在意的是這一場或許可以找到商機的酒會。 酒店的最高兩層是單獨的總統套房,只有一個電梯可以直通,從上至下界碑 森嚴,走廊上滿是護衛的高手可以說蒼蠅都飛不過一隻,所有的服侍人員都在門 外候著聽命。就算是貼身的宮女丫鬟還有助理之類的也只能在下層等候,最高層 是人的起居地,富麗堂皇還帶有一個富有生活氣息的空中花園,堪稱是奢侈無 比但也只是對於一般人而言。 水晶燈閃爍的朦朧的光芒,若大的客廳裡顯得空落落的,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忙碌了一天的穆靈月躺著小歇著。依舊穿著那身動人的盛裝,不過她已經卸掉了 今日淡薄的妝容,正敷著一張面膜保養著足夠讓任何女人嫉恨的冰肌玉膚。 「這些人啊,衣冠楚楚的,真是讓人想起了衣冠禽獸一詞。」遠處白詩蘭站 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嚴絲無縫的遮掩看著底下花園內的酒會,搖了搖頭 冷笑道:「出錢出力的時候,九牛拔下看似慷慨的一毛,那麼多的身家但卻那麼 的吝嗇好意思說是做慈善。尤其是做酒莊的那位司徒先生,一年捐的錢還沒一個 月玩女人花的錢多,這類貨色是誰批准他進入慈善會的,看來皇家的慈善會也開 始藏污納穢了。」 捐一筆小錢進入慈善會,這筆錢對於拓展人脈而言連成本都算不上,這樣別 有用心的人確實可笑也玷污了慈善二字,白詩蘭的眼裡控制不住的流露鄙夷之色。 穆靈月此時心神有些恍惚,腦子裡忍不住的想著那神奇的美容效果,雖然疲 憊但還是默運著九鳳玲瓏功的入門口訣,對於白詩蘭的話一點都不驚訝只是微微 的冷笑了一下也不在意。 這時候她想起的是葉雙語那吹彈可破的美膚,那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溫潤渾 然天成讓人羨慕得要死,要知道穆靈月也是冰肌玉膚但保養得可不輕鬆。宮裡那 麼多年沉澱下來的秘方和取之無盡的藥物,專業的保養人員跟從每夜服侍著,饒 是如此她也知道自己的肌膚看似美潤實際上有所缺憾。 因為身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她確實可以動用任何的資源來保養,可每天都那麼 的忙熬得太憔悴了,一但有煩心之事自然是夜不能寐,這看似無暇的肌膚保養得 可是下了血本,可以說對於她們這一類的女性而言每天除了思之外所有的時間 都放在保養上。 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顏,尤其是開了情閘後那種女為悅己者容的思想更 加的劇烈,一念至此穆靈月難免有些懊惱,因為雖然她也勤加修煉但壓根感覺不 到那種所謂的真氣存在,哪怕是可憐的一絲都沒有。 「我說靈月,你也不像心慈手軟的人,怎麼就不下功夫好好的整治一下,我 就不信你看得慣這些道貌闇然的傢伙。」白詩蘭走了過來,手舉著一杯美酒,輕 輕的一搖曳冰塊撞擊著水晶杯發出了悅耳的聲音十分的清脆,燈光下琥珀色的酒 液更多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這些噁心的東西害群之馬談不上,頂多的是礙眼的蒼蠅而已!」穆靈月依 舊閉著眼睛休息,心不在焉懶洋洋的哼道:「他們也算是狗膽包天了,其實也就 是趁皇室內亂的時候混進來的老鼠屎而已,雖然危害性沒有但看著就是噁心。新 皇還沒登基前一切都以寬仁為本,畢竟江山稷的穩定是重中之重,等忙過了這 一陣子再好好的收拾他們,花點打發乞丐一樣的錢就想進來這裡拉關係搞人脈未 免天真,我已經讓人開始密切關注他們了,時機一到自然沒他們的好果子吃。倒 是你這兩天不是被一群蒼蠅纏著麼,怎麼這麼快就能脫身?」 穆家徹底的倒下了,雖然有個皇后憂在但她是外嫁之女,是皇家的人自然不 敢站出來撐起穆家的大旗。身為商海第一美女的白詩蘭自然受到了額外的關注, 畢竟她的能力和天姿國色的美貌擺在這試問哪個男人不心癢,對於那些有錢男人 而言能把這麼一座冰山征服於跨下絕對是比賺到更多的金錢更美妙的人間妙事。 更重要的是白詩蘭自己本身就很富有,容貌比之那些明星更艷麗動人,身材 就更不用說了,絕對的魔鬼性感亦堪稱是少見的尤物,諸多的誘惑加在一起難免 有人蠢蠢欲動。 以前穆家和陸家把持朝政二分天下,雖然還有一個凌駕於上的洛家但亦掩蓋 不住穆家的如日中天,可以說差一步之遙就可以位極人臣,在那樣的壓迫下誰都 不敢不敬甚至不敢表現出半分的猥瑣之意。白詩蘭雖然與穆家貌神離,但也背 著一個穆家家母之名,在外行走經商有著諸多的方便,說到底她背後的穆家讓人 不得不忌憚。 不過眼下穆家沒了很多人已經不隱藏覬覦之心了,面對如此美艷的未亡人誰 不想來個財色兼收,就算穆家還剩一個皇后娘娘但有足夠權勢地位的人還是按耐 不住了。 對於穆家自然不可能和之前那樣避諱莫深,因為局勢的大體誰都看得明白, 皇后娘娘能夠自保已經不易了,一個嫁入皇家的女人為了明哲保身根本不可能站 出來為穆家搖旗吶喊。即使皇后娘娘會不悅,但泥菩薩過江的她不可能插手這些 小事,在這動盪時期不適處理娘家的私事,因為她不管幹什麼都必須看陸貴妃 的臉色。 畢竟真正強勢的是陸貴妃,母評子貴哪怕皇后是未來名正言順的正太后亦是 有名無實無法與之比擬,到時候兩位太后一起坐鎮等於是一山二山,雖然可以相 容但皇后絕對不敢做任何的出格之事冒犯到陸貴妃的威嚴。在這種情況下皇后肯 定不會高調的當出頭鳥,去保護一個原本就和穆家形同陌路的所謂嫂子,用上位 者的話來說的話只有一句:不划算! 這些分析情有理,頗有牆倒眾人推的卑鄙,不過在名利場上也算是情 理。所有人都 度2? 篤定了皇后絕不敢趟這個混水,情況是一目瞭然正是枕戈待旦的好 機會,當然了許平是權利權最頂層幾人才知道的存在,所以這些人在思考的時候 絕不會把許平也考慮進去。 如此一來,形勢一片大好,管她什麼亡夫屍骨未寒,追到手就是財色兼收, 退一萬步說哪怕財沒了收到這麼一個千嬌媚的尤物亦是人生樂事,自然沒人去 顧及皇后娘娘的那一份薄面。 所以白詩蘭最近也是飽受騷擾,雖然大多都是送送花或者約吃飯之類比較文 明的邀請,可數量一多確實是不厭其煩,偏偏人家也都表現的很紳士並沒有什麼 過份的言行可以落人口舌,為了事業考慮她又不能一下就翻臉,足足讓她鬱悶了 好長一段時間。 這些蒼蠅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不乏是她的作夥伴,人家只要表現得 彬彬有禮白詩蘭也不能直接翻臉。這些人也是心裡有數,做足了上層會該有的 那一套禮貌,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是既想財色兼收又防備著人家翻臉到時 候丟人現眼,白詩蘭一時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有人出頭唄!」一想起這個白詩蘭就感覺芳心一陣甜蜜,不由的露出了宛 如少女般幸福的笑意:「雖然早知道那個老色鬼肯定會吃醋的,但沒想到他醋勁 那麼大,要不是陸貴妃出面調節了一下估計少不了得鬧出幾條人命。」 「那個老色鬼啊,醋勁可大著呢!」穆靈也感覺心裡一時有些發酸,看著嫂 子那幸福的笑意,特別的嚮往那一種被人呵護的感覺。 前段時間的事她也是心理有數,雖然沒鬧出什麼軒然大波但動靜也是不小, 白詩蘭確實是被纏得不厭其煩,失去了穆家的保護她又動的離開了之前對她落 井下石的白家失去了所有外在的庇佑,在那些外人的眼裡這樣孤苦零丁的俏寡婦 不下手都對不起自己。 在關係不能公之於眾的情況下白詩蘭在外人的眼裡自然是塊香餑餑,一個剛 死了老公的寡婦多好欺負啊,有錢有能力還有萬中無一的絕色,這樣的好事是個 男人就會惦記。 當然了,明媒正娶的想法誰都不會有,要麼就是想一嘗芳澤,要麼就是那種 想找床上伴侶的色友,打的全都是財色兼收的意。偏偏這些人衣冠楚楚,干 的是追求的勾當不過連名號都不敢打,畢竟人家老公現在屍骨未寒,儘管一個個 蠢蠢欲動但都是搞些小動作暫時沒什麼轟轟烈烈的行為。 人家沒明目張膽的亂來,為了生意上的作白詩蘭也不能發彪,雖然是小打 小鬧的騷擾也架不住積少成多,為此白詩蘭沒少和關係已經親密得幾乎是床上夫 妻的聞婷抱怨,聞婷這小妞呢一氣之下就直接給許平打了小報告,狠狠的吹了一 番耳邊風。 許平一聽自己的女人被騷擾頓時就炸了,許平這人毛病一是好色二是護短, 自己可以千花萬叢過但是卻不容許別人碰自己的女人,聽了聞婷的話醋意一熏心 頓時是發了雷霆大怒,當下就聯繫了賈旭堯和張聖陽。 其實以許平的氣性很想把這半王八羔子綁起來收拾一頓,最好切斷他們的煩 惱根來個永絕後患,可惜的是自己不是三頭六臂沒打扮一次性大範圍的打擊,所 以思來想去還是把這任務交代給他們二人。 現在許平很習慣把他倆當自己的狗腿子使喚了,連嚇帶唬了那麼久這兩位早 就把許平當成了心裡的夢魘,加上張道然做客京城舉家上下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對許平那更是又敬又畏。一聽許平憤怒的咆哮聲,這兩位一等一的鷹犬也顧不得 溫暖的被窩裡還有嬌妻美妾,深更半夜就爬了起來。 御用拱衛司行事何等的犀利,這兩位是未來新皇身邊的紅人,此時早就是權 勢滔天,要收拾那些商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僅僅一夜的功夫,那些蒼蠅全被 從床上拉起來打一頓,命好恰好不在國內的公司也被各個部門聯刁難,這兩位 一起動手可以說沒人敢放半個屁,都以為這是陸貴妃的意思趕緊敬而遠之但求不 殃及無辜。 張賈二人順滕摸瓜的折騰了一晚上,該不該收拾的全都一打盡,難得有獻 慇勤的機會那叫一個張牙舞爪,如果不是陸吟雪知道了動靜叫他們安份點的話, 以這二位吃了偉哥一樣意猶未盡的勁還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上層圈子鬧得是沸沸揚揚,兩頭鷹犬出動的消息讓人震驚,儘管陸貴妃出了 面卻阻止不了別人胡思亂想。畢竟誰都不知道許平的存在,都篤定了皇后娘娘不 敢多管閒事,所以這麼大的動靜明顯得到了陸貴妃的首肯。 這真是耐人味啊,看來二者間的關係還滿親密的,關上門怎麼樣不說對外 都是皇室族人,皇后受氣了陸貴妃出來撐腰,瞬間所有人都知道了老虎鬍子摸不 得,皇后雖然失了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依舊母儀天下不能輕易得罪。 這場風波算是停息下來了,當然了這也算是小事一樁,許平這始作俑者依舊 在幕後躲著,人們只能揣摩著陸貴妃和皇后的消息,在殺雞警猴的雷霆手段之下 沒人敢再騷擾白詩蘭。 困擾多時的問題一個晚上就解決了,白詩蘭是開心得要死,已經被許平徹底 征服的她沉醉於這份被呵護的幸福之中,臉上滿滿的都是甜蜜的笑意。衝冠一怒 為紅顏麼,雖然簡單粗暴有點亂來的嫌疑,但白詩蘭就是喜歡這份子粗魯,估計 任何女人都會愛上這種被人疼愛的感覺。 「我就喜歡他吃醋,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們皇后娘娘成醋罈子了,好大的一股 子酸味啊!」白詩蘭笑得花枝招展,心情愉悅之下也忍不住調戲起了穆靈月。 白詩蘭現在受許平的影響,笑起來頗有點色色的感覺讓本就嫵媚性感的她看 起來很具挑逗性,而是在打量穆靈月的同時眼光控制不住的掃視著她那性感的曲 線,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動作完全模仿許平儼然已有一頭女色狼的潛質。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四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264 第二十四集 內容簡介: 夢想已久的姑嫂雙飛卻讓許平自己破壞了!身為色狼果然不該心軟,而且還 給自己招來大後宮眾女的不滿…… 兩位小公對許平的思念已達到極限,這頭老色狼便籌劃校外教學,藉機將 姐妹花拐走。身在皇宮的陸吟雪一邊幻想女兒們在許平胯下的場景,一邊在浴池 裡撫慰自己,誰料這時許平出現了,將她壓倒後火熱地幹起來…… 第一章、都是未亡人 穆靈月忍不住抬眼望去,心歎愛情的魔力實在太偉大了,現在的嫂子容顏煥 發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看起來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眉宇間少了之前那種愁雲密 布的思慮。就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少女一樣,少了點嚴謹多了些讓人羨慕的活潑, 更為重要的是得到愛情滋潤的她皮膚感覺好了許多不說,樣子也比以前更漂亮了, 身上那種嫵媚撩人的韻味自己看了都動心。 這哪是之前粉頭緊皺的那個嫂子啊,如是二十五六風華正茂的時候,尤其是 那種幸福而又陶醉的笑意看著都讓人心動。穆靈月心裡暗暗稱歎著,實際上也清 楚這是因為嫂子比自己看得開,她已經真正意義上的戀愛了所以才會這樣明艷動 人。 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的,而自己雖然心動但卻總是諸多顧及,被太多心理上 的東西所羈絆,沒辦法像嫂子那樣全心全意的去投入和享受,這是二人性格上最 鮮明的差別,亦是穆靈月這段時間來最煩心的問題。 「是啊是啊,我吃醋不行啊!」穆靈月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心想著你剛死了 老公是個未亡人,可不可以別表現得那麼開心,好歹收斂一下知道什麼是矜持。 穆靈月並非那種嬌情的女人,在皇宮浸淫多年她很能直視殘酷的現實,雖然 想起親人的死難免傷懷。但將心比心而言她也能理解嫂子的感受,感同身受她的 幸福,鬱悶的心理只是一閃而過的人之常情,雖然她還沒從家破人亡的陰影裡走 出來但絕不會小雞肚腸到這樣就心生暗怨。 只是死的到底是自己的親哥哥,眼前這個叫嫂子的女人卻笑得那麼花枝招展, 幸福得如是花兒一樣。讓她嫉妒之餘心裡多少有些不好受,當然了不好受歸不好 受穆靈月也不會往心裡去,畢竟她已經渡過了那最段最痛苦的時光。 「皇后娘娘醋勁大咯,看來那些混進來的老鼠屎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白詩蘭嬌媚的笑著,她自然清楚眼前這個看似嫻靜和藹的小姑子是什麼樣的人, 以她的能耐和手段,想來新皇登基以後這些傢伙少不了得傷筋動骨,就算要把他 們滾蛋掉最手也得扒下一層皮來。 休息的時間還談公事難免無趣,畢竟這段時間已經忙得暈頭轉向了,現在閒 暇時候好不容易有時間閒聊還談論這些確實有傷大雅。 穆靈月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嬌懶道:「嫂子,看你的樣子是開心壞了吧, 可別得意忘形了。」 「放心,我得意但不會忘形的。」白詩蘭芳心大悅,又抿了一口醇香的佳釀, 笑吟吟的說:「倒是靈月你啊叫人操心,明明說得那麼決心你又不是什麼優柔寡 斷之人,這床第之間的取悅之術有什麼難的,嘴上總說得很好聽但傻子都看得出 你還是扭捏,這樣可不好哦。」 穆靈月心志很是成熟,所以對於嫂子的表現也不懊惱,她確實可以正視任何 的事實,也明白一切著眼於未來得為自己的孩子做考慮才是重中之重,道理她比 誰都明白…… 「嫂子,並非我矯情,只是臨到陣前,總難免有些慌亂……」穆靈月忍不住 歎息了一聲,現在和嫂子一起談論這床上之事已經感覺輕車熟路了,要知道之前 一說起倆人間可是尷尬得要死,而現在已經親密到連彼此什麼姿勢最舒服都可以 肆無忌憚的討論。 「有什麼尷尬的,你又不是不喜歡他,放下你皇后的架子就好了啦!」白詩 蘭在旁邊勸慰著,心裡莫名其妙的產生了邪惡的快感,這肯定是被那個壞蛋所傳 染,否則的話之前的自己是不可能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姑嫂的身份,一樣都是寡婦未亡人,丈夫屍骨未寒卻又出軌於同一個男人。 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刺激了,尤其自己這做嫂子還在勸著小姑子放開身心去與他偷 奸,倆人一起談論著那種床上之事,太恬不知恥也太淫蕩了。 「架子我倒無所謂,現在我哪還想什麼面子尊嚴的,就是不知道那個色狼到 底喜歡怎麼樣……」穆靈月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語氣裡多少有些被冷落的哀怨, 自想就是國色天香的她還從沒這麼在乎過一個男人的感受。 「這還有什麼可想的!」白詩蘭臉帶醉意,忍不住又抿了一口佳釀,媚笑道: 「反正你想懷孕的話就等他內射完保持正確的姿勢就好了,這點上嫂子肯定會好 好的配你,至於床第的取悅之道你又不是沒學過。總之你就把自己的位置放得 卑微一點就對了,那傢伙別看隨和得很但心裡可是很大男子義,給你前戲愛撫 什麼的那是你的福份,反正最後就是享受的份你想那麼多幹什麼!」 「這個我也知道,但想想就是有些彆扭……」穆靈月面色微微的俏紅,她自 然明白嫂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姑嫂雙飛是注定跑不掉的,其實細想老妖怪在床上的狼虎之風她也知道自己 無力承受,如果要拉人一起的話嫂子自然是最佳的人選。但她也清楚老妖怪對床 事要求極高,雙飛絕不是輪流的服侍而是要她們一起取悅,過程絕對荒唐而又下 流,甚至免不了會有些淫蕩的互動。 對此穆靈月總感覺心亂如麻,受過傳統教育的她再怎麼勸自己也一時難以接 受。相比之下白詩蘭的心思就不同了,蠢蠢欲動又帶著些許的興奮,明顯是很期 待端莊高貴的皇后娘娘上床以後的媚態。 白詩蘭不只一次的勸說她,並非表明了一起承歡的時候會把內射的機會全讓 給她幫助她早日懷孕,這確實讓穆靈月心動不已,事實上她已經不斷的做著自己 的心理準備 ??度| ,此時還說這些話也覺得自己有些嬌情了。 接下來姑嫂的討論很是漣漪很是放得開,床第間的話題包括什麼姿勢比較舒 服之類的也探討了一番,畢竟已經親密無間了這樣的話題也不算什麼扭捏之事, 沒有旁人的情況下自然是暢所欲言。 當然了,討論久的話倆人都不約而同的感覺到骨子裡有一陣控制不住的燥熱, 不知不覺的變得心不在焉,因為腦海裡控制不住想起的是那漣漪的畫面和銷魂蝕 骨的滋味。 穆靈月撕掉了面膜,看著白詩蘭已經喝下了一杯足有二兩的佳釀還一副意猶 未盡,心知嫂子雖然酒量不錯但絕不是貪杯之人,忍不住說:「嫂子,還沒吃飯 呢你就喝那麼多酒幹什麼。」 「這酒啊,是送給我們的禮物,味道實在太香了,保證你沒嘗過這個滋味。」 白詩蘭得意的晃了晃酒杯,忍不住讒蟲的勾引又為自己斟了一杯。 「禮物?」穆靈月滿面的疑惑,心想嫂子絕對是誇大其辭,什麼樣的酒自己 沒喝過。別的不說嫂子那麼富用,用錢能買到的佳釀絕對不在話下,而自己身為 母儀天下的皇后就連十里香酒莊的年佳釀都品嚐過,嫂子這話簡直就是天馬行 空。 「是啊,聞婷派人送過來的,你最惦記的老色狼為我們的晚餐準備的。」白 詩蘭說著話忍不住輕抿一口,臉上都是陶醉之色,讚歎道:「人間最美杯中物, 這種歲月的沉澱實在太美妙了,世間或許只有他才擁有這等的佳釀。」 穆靈月一聽立刻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一入口的時候她頓時楞得瞠目結舌, 這香味實在太濃郁了。遠比那所謂的年佳釀強,歲月沉澱出來的醇香一入口就 化為熱流讓身體倍感舒適,那個香味在口腔裡久久的繚繞,這是她不曾品味過的 極品佳釀。 瓊漿玉液或許也不過於此吧,雖然穆靈月不是嗜酒之人,但此時的唇齒留香 還是讓她感受到了一份震撼,還有按耐不住想再飲一口的衝動。 「不錯吧,除了香,還有愛的味道哦。」白詩蘭並非酒鬼也沒酒癮,但還是 忍不住再喝了一口,酒液的芬芳讓她感覺欲罷不能。 「什麼時候送的,我怎麼不知道?」穆靈月明白了嫂子停不下來的理由,除 了是禮物之外,這種醇香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位置,所謂愛的味道除外這等的極 品芬芳饒是她貴為皇后別說品嚐了,簡直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切,你那麼忙,說了你也沒聽見!」白詩蘭嫵媚的笑著,盡情的品味著這 一份醉人的芬芳,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哼,騷貨,你就是沒說還誣賴我。」穆靈月忍不住嬌哼了一聲,一臉調戲 的說:「有的人納是春心蕩漾,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房間把內衣都脫了,現 在還穿著這副衣服看似衣冠楚楚的,哼!」 「這樣穿舒服呀!」白詩蘭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現在端莊的OL西裝裙套裝 下就是真空的狀態,而且美腿上還穿上了性感的魚黑絲,她有自信這樣的裝扮 絕對能讓那頭色狼獸興大發瘋狂的蹂躪自己。 一想起那個滋味白詩蘭就感覺混身燥熱,看了看穆靈月後忍不住調笑道: 「倒是皇后娘娘,您這一身雖然不是天命正裝,不過好歹也是出席民間活動的盛 裝。這麼鬆鬆跨跨 "點點' 的,裡邊肯定是什麼內衣都沒穿吧,您還好意思說我!」 「穿著舒服呀!」穆靈月玩興一起,同樣是俏皮的一笑看起來端是風情萬種, 人間絕美的那種韻味不需要刻意的做作,舉手投足間全是讓人無法抵擋的風韻。 「你個悶騷的東西!」見穆靈月默認了,白詩蘭立刻乘勝追擊的調戲著,色 咪咪的笑著:「老實說你是不是等得心急如焚啊,那個老色狼說今晚要過來,你 房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去洗澡,洗得香噴噴的等人家爬你的床啊!」 「切,身上都是汗味不舒服,洗一下有什麼奇怪的。」被戳中了心事的穆靈 月臉色微微一紅,她不知道的是白詩蘭來之前早就洗得白白的了,而且洗得比她 更加的久,慌亂間忘了嫂子才是最充滿期待的人。 「是麼,那洗完為什麼不穿內衣,還特意多準備了一套這種盛裝的宮裙啊!」 白詩蘭妖嬈的笑著,傻子都看得出這小姑子和自己的想法一樣,為了取悅那個老 色狼特意準備了這種制服誘惑。 「這酒不錯嘛,嫂子你倒是沒有騙人,味道真的很香!」穆靈月臉色微紅但 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轉移了話題,當然了也沒有撒謊,這種酒的醇香確實超出了 她的認知,她可以分的確定哪怕是皇上都沒品嚐過這等的絕世佳釀。 「你們真有品味,現在一多年的佳釀是千金難求,五十年以上的都是世所 罕見。而這一瓶可以說是世上根本見不到的孤品,因為這酒已經長眠於地下沉澱 了四多年,用密法一直封存著酒液不會四溢而走,乃是朕為數不多的陪葬品之 一。」 這時,房內一聲細微的嬉笑將姑嫂而人嚇了一跳,雖然她們已經做好了這頭 大色狼會神出鬼沒的準備,但在討論這種私密話題的時刻難免還是會被嚇到。 突然出現的聲音猶如鬼魅,雖然熟悉但也特別的飄渺,白詩蘭和穆靈月都是 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去,窗台邊站著的正是這段時間魂牽夢繞宛如是生 命中夢魘的那個身影。 許平身穿著一套短袖的休閒服,倚在窗邊笑咪咪的看著她們,叼著煙的模樣 多少有點小流氓的感覺。臉上的笑壞壞的總給人感覺有幾分邪性,正是這樣的一 個人看似輕佻卻又吊兒郎當的少年郎,英俊而又年輕的容顏讓人一看就覺得心裡 發慌。 邪性,粗暴,睿智,沉穩。這個男人簡直就如謎一樣,所有的詞彙和讚美都 可以用在他的身上,他可以如是少年郎般的年少輕狂,亦有著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的城府,幾乎可以滿足任何一個女性對於男人的所有幻想和無力的抵抗點,可以 說歲月的沉澱過後並不是古的老氣橫秋,而是一個多元化多面化,無時無刻不 讓你感覺到驚訝的男人。 邪性逼人,宛如是女人命裡的剋星一樣,當這個熟悉的聲線響起時姑嫂不約 而同的嬌軀一顫,瞬間就沉醉於那股無法抵抗的男人味之中。 「臭色狼,哪有你這樣的,還偷聽人家和皇后娘娘講話,臭不要臉!」白詩 蘭嫵媚的一笑,扭著小腰曼步輕去,眼裡閃爍著情動的亮光毫不避諱的上前挽住 了許平的胳膊,用她那柔嫩飽滿的豪乳隔著衣服在許平的手臂上磨蹭著。 「我可沒有偷聽,本人雖然好色下流但暫時沒那種癖好。」許平恬不知恥的 笑著,用胳膊肘微微用力的一頂,白詩蘭頓時發出了呀的一聲呻吟,媚眼如春的 看著許平,露出了撒嬌般的表情又帶著幾分讓人難以抵擋的妖嬈。 「老祖宗來了,臣妾備了晚膳了,這麼晚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吧!」穆靈月一 開口不知不覺的又很官方,雖然說得是輕描淡寫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加快, 看著嫂子略顯放蕩的舉止有些納悶自己為什麼就沒辦法和嫂子一樣放得開呢。 這是她最鬱悶的地方,也是最無法克服的毛病,雖然心理準備做充足了,但 就是害怕臨到頭的時候這副模樣會惹得許平不快。 「是啊,我們的皇后娘娘開完會就親自去了趟廚房查看,深怕今天準備的飯 菜不咱們老公的口味。」白詩蘭依舊挽著許平的胳膊,墊起腳來在許平的臉上 親了一口,嫵媚的笑道:「別看人家冷冰冰的,不過為了等您一起燭光晚餐這累 了一天也乖乖的等著,這次帶來的可都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民間老師傅,人家那祖 傳的手藝甚至比宮裡那些所謂的御廚強不是一星半點。」 穆靈月頓時俏面一紅,忍不住感激的看了嫂子一眼,自從出事以後嫂子可以 說是以為陪伴她的人,也隱隱成了她最親密的人。 當然了白詩蘭心裡打著小算盤她可不知道,徹底愛上許平後白詩蘭的小惡魔 屬性也被激發了,不僅是想欣賞她在床上的媚態和騷浪。對於姑嫂雙飛更有蠢蠢 欲動的期待,甚至她產生了要在床上助紂為虐挑逗穆靈月的想法,並非是她好女 同之風,只是她堅信淫蕩的互動絕對會讓自己的男人滿意,而事實上皇后娘娘亦 有著身為女性的她也無法抗拒的魅力。 白詩蘭話裡都是隨意的輕佻,不過話裡話外都是在幫穆靈月說好話,許平饒 有深意的笑著看了看端莊的皇后娘娘,笑道:「這樣啊,那朕今天可就有口福了!」 姑嫂二人早已經習慣了許平的神出鬼沒,也知道他絕不會大搖大擺的走正門 所以一早就把下人全都驅走了,這會白詩蘭親暱的膩著許平一坐下來。一邊撒嬌 一邊親密的把自己的美乳往許平的手臂上拱,親熱的模樣儼然是熱戀中的情侶一 樣,毫無避諱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她戀愛了。 穆靈月羨慕的看了一眼後也不說什麼,趕緊命人上菜,雖然她嘴上說得輕巧 但等許平已經等了很久了,勞累了一天實際上又餓又困十分的疲憊。從知道許平 在這她就做好了準備,希望盡一切能力討許平的歡心,當然她也清楚這老色狼今 天就會摸上來。 雖然許平沒有提前通知,但她還是做好了隨時的準備,對於自己和嫂子的美 麗穆靈月有著分的信心,要說許平這貓兒能不偷腥她絕不會相信。 早有準備的廚房立刻運作起來,不消一會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餚就上了桌, 滿滿的一桌光是香味的飄逸就讓人感覺食指大動。白詩蘭沉積於愛河享受著在男 人身邊撒嬌的幸福,相比之下穆靈月多少還是有些拘謹,偶爾會偷偷的看許平一 眼又低下頭去,那難為情的模樣宛如嬌羞的少女讓人感覺十分的甜蜜。 穆靈月多少有些忐忑,擔心自己精心準備的菜不許平的口味,她自然知道 許平一世帝王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所以此時控制不住有些患得患失。 「老公,吃下這個,又香又補,咱們皇后娘娘可是特意派人把這位早已經退 居幕後的老師傅請出來親自料理這一桌壯陽宴哦!」白詩蘭一上桌就很隨意,給 許平夾了一塊黑乎乎的肉類,又曖昧的看著穆靈月笑了笑。 第二章、古時妙法 白詩蘭一直在為穆靈月說好話,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穆靈月頓時就有些扭 捏了,指點天下大事雲淡風輕的她感覺很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在許平面前就是 有點抹不開面子。 「是麼,那就得好好的嘗一下了。」許平張口將肉咬住,一入口的感覺軟糯 無比膠質十足,那特有的清香帶著中藥苦味的芬芳,應該是上湯熬製的甲魚裙邊 才有這樣獨特的滋味。 「還您的口味麼?」穆靈月開口永遠是那麼的端莊,事實上她現在也不知 道自己慌張什麼,最擔心的是自己精心準備的這一桌膳食不老妖怪的口味,這 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從未有過,就如是一個懵懂的少女面臨初戀時有抑制不住的慌 張一樣。 這種小扭捏穆靈月自認很幼稚,但就是控制不住,和許平的關係從一開始的 被強暴已經逐漸的改變,不知不覺間心裡開始有了這麼個強壯的身影,無時無刻 在影響著她的想法,讓原本聰明睿智的她變成了一個容易慌亂的小女人。 「不錯不錯,火候掐到好處,這種手藝沒有幾十年是學不來的。」許平讚許 的點了點頭,依次品嚐了一下桌子上的菜餚,忍不住眼露讚許的看著穆靈月。 蔥燒海參,油炸紅椒干牛肉絲,十多道菜都不是那種賣弄刀工的菜,是那種 真正考驗眼力和火候的硬菜。其中大多是上輩子自己很喜歡的下酒菜,有幾道應 該是現代才研製出來的創新菜,但無一例外在口味上的選擇很適自己這個食肉 動物,穆靈月看似冷冰冰的但真是下足了功夫。 這種家常硬菜最能體現功夫,比之那種用高昂食材所做的料理更難,天花亂 墜的刀工有時候並不起任何的加分作用,只有實打實的手藝和功底才能將最簡單 的食材料理出最洽到好處的滋味。 別的不說,桌子的中間擺的是自己最喜歡的一道下酒菜,嵌寶葫蘆鴨。這是 當時宮內的一位御廚構思出來的一道菜,當年他除了在御膳房裡與同僚們討論之 外還不遠萬里的四處拜師求藝,走遍大明的大江南北訪箇中的佼佼者,歷時盡 十年的功夫才將這道菜的搭配到了盡善盡美的地步。 而後又是數年的沉澱,在火候的掌握中做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讓這道為數 不多的宮廷菜幾乎成為許平每餐必點的佳餚,吃不膩每每入口都有新的滋味, 入嘴時的那份芬芳簡直是繞舌三日不可散去,號稱是宮廷菜的第一翹楚也不為過。 一桌子都是美味,但看到這道菜的時候許平還是眼前一亮,這一剎那的神色 之變讓穆靈月鬆了口大氣,見自己精心的準備許平明顯動容,她竟然如為男友精 心準備了禮物的小女孩那樣的開心,這種自然而然的喜悅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老祖宗,您試試看!」穆靈月柔聲說:「當年宮廷的那道菜聞名古今,可 惜的是需要太多的時間來浸淫,現在的人心浮氣燥很少有人能做到爐火純青的地 步。這位老師傅退役以後潛心的研究多年,自歎在火候上也做不到收放自如,哪 怕他一直靜休著養足精神來料理也做不出那般鬼斧神功的滋味。」 「人家退役好多年了,是靈月派人不遠千里的把他請來的。」白詩蘭馬上 又在旁邊邀功,正所謂禮輕情意重,最重要的自然是皇后娘娘這份心思。 「難為老人家了,一把年紀還因為我的口舌之欲折騰一翻!」許平點了點頭, 拿起筷子竟然一時不忍下筷,倒不是說勾出了太多的憶,只是在細細的觀察著 這道曾經自己最愛的菜餚,一時間是讒蟲大動勾起了般的滋味。 葫蘆鴨顧名思義是用鴨子為要食材,採用的必須是三個月大的雛鴨,多一 個月份脂肪則過多略有油膩,少一個月份的話則肉質過嫩肥美不足。這種鴨子不 必嬌生慣養,只要是長在水草豐美的蘆葦蕩,有魚兒為食不加一點輔食的話即可, 重要的是必須健壯而且有足夠的運動量才能保持肉質的上乘。 鴨子的殺法有特殊的刀法,這點上許平都有點忘了是怎麼下刀的,不過對於 刀工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去毛後的鴨子必須從腹部開一個長不過十厘米的小 口子,延著這個口子改用小刀在鴨體內掏弄,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和嫻熟的刀工不 僅能把所有內贓去除乾淨,更能將整鴨的所有骨骼取出。 這絕對是一項耗時耗力的活技,下刀者對於剔骨刀的運用必須爐火純青,下 刀的過程中另一手在外側的鴨皮上按壓著估算鴨肉的厚度掌握好下刀的深淺和力 度,這個過程容不得半點的疏忽,因為二月大的雛鴨皮薄脂肪也薄不能有半點的 閃失,一但鴨皮破的話整只鴨可以說就報廢了。 在這麼苛刻的要求下還得把內臟和骨骼去除乾淨,難度之高可想而知,除非 是專門研究此道精通的師傅動手,否則一般的廚子根本無法做到。 剔骨的過程最少需要一個多小時,剔掉的不只是骨頭還是皮肉下多餘的脂肪, 一般完成這個過程後師傅會累得幾乎虛脫,而取出了所有骨骼只留頭骨的鴨子就 只剩一張皮肉,堪稱是刀工上鬼斧神功一般的造詣。 鴨子取骨以後要抹上特製的醬汁微微的陰乾吊走多餘的水份,緊接著就可以 將事先準備好的陷料填入鴨子的腹內,這個填料的過程也有講究。鴨胸的部位填 的一般都是新鮮的筍粒和蝦粒,填充實後用稻草紮起來封好。 蝦是選用河蝦,雖然個頭不大但比起海蝦少了點腥味,比起沙蝦又少了沙土 味,去除蝦線以後留下的只有一份最天然的甜香。而筍的選用也簡單,江南遍地 可見的春筍而已,唯一的講究就是用剛破土的嫩茬,除此之外沒別的玄妙。 鴨腹的部分比較寬大,油脂也比較飽滿,準備的料截然不同很多都是事先料 理好的,風乾的蝦仁,油炸過後的切丁大花菇,還有就是取火腿最美味的上方部 分切成碎丁,加之少量的竹笙和瑤貝柱的細絲,每一樣陷料都經過特殊的處理和 醃製,有著各自獨特的風味但融在一起的話卻又能撞擊出神奇的反應,產生一 種鮮美到極點的味蕾衝擊。 腹部的料填充實以後用細密的魚腸將切口處縫,縫口必須密集確保裡邊 細小的陷料不會掉出,去骨的整鴨在用稻草紮緊之後就成了葫蘆的形態。上邊是 鮮的蝦和竹筍,下邊是時間沉澱的味道,兩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卻讓這道 嵌寶葫蘆鴨有了兩種既然不同的底味。 這樣的外形正是名字的由來,紮好後的鴨子宛如是一個上小下大的葫蘆,內 嵌密寶別有洞天,堪稱是烹飪一絕。 鴨子處理好以後的工序是對火候的考驗,處理好的葫蘆鴨先是放在干鍋裡吊 著烤上一小會,要確保皮熟而肉不熟,緊接著用清蒸的方式將整鴨蒸熟。鴨皮早 就烤熟有隔絕水份的效果,這樣一來就可以確保鴨肉裡滲入的水份不多,鴨肉可 以充分吸收陷料的滋味,讓這種滋味和鴨肉徹底的融。 蒸過後的鴨子最後的處理工序就是由老師傅用手拿著鴨頭的位置,一遍又一 遍的往鴨上淋燒得滾燙的熱油,油一般是採用熬製出來的豬葷油,不斷的澆在鴨 肉的身上,憑經驗判斷直至鴨皮酥脆,鴨肉和陷料徹底熟透並將汁水全都鎖住時 才大工告成。 食材簡單,但做起來耗時耗力,雖然過程有有眼但不靜下心來的話是不可 能將這道菜真正的滋味給激發出來。 許平用筷子戳破了脆實的鴨皮,撲哧的一下一道熱氣冒了出來,足見縫的 手藝和刀工的嫻熟。輕輕用筷子一點連皮帶肉都酥爛了,陷料和鴨肉撞擊過後的 芬芳四溢開來極是撩人。 「不錯,火候真是下足了功夫!」夾起一嘗確實可口,已經有了當年的十之 八九,若說缺一分的話也不過是吹毛求疵,少了故人的那一縷韻味而已。 「好香哦!」見許平很是滿意,穆靈月頓時鬆了口大氣,許平動了筷子她和 白詩蘭才敢隨後起筷。 一桌子的菜餚確實是精心準備的,都不是那種擺場面的昂貴食材,幾乎全是 用普通的食材料理。每一樣都是最見真功夫的烹飪方式,可以看出絕對出自大師 之手,雖說食材普通但選料都特別的考究謹慎,可以說這樣的一桌甚至比起皇家 的御宴更費功夫。 「靈月有心了,朕敬你一杯!」許平此時感覺身心一陣愉悅,長夜漫漫有這 麼美妙的一頓晚餐無疑讓人感覺很是驚喜,忍不住朝她舉起了杯。 一直表現得淡定從容的皇后娘娘這麼有心是許平想不到的,所以看向她的時 候眼神裡難免多了幾分曖昧,穆靈月鬆了口大氣之餘亦是瞧面一紅趕緊找自己的 杯子。 等拿起杯子穆靈月這才發覺自己的杯中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一杯佳釀在不知 不覺間已經被自己喝光了,白詩蘭變戲法般的拿出了一個黝黑的小罈子,琥珀色 的酒液加上冰塊的誘惑是那麼的朦朧。三人舉杯一飲而盡,歲月沉澱起來的芬芳 果然是讓人無法割捨,但對於許平而言秀色當前,與兩位如此美艷的尤物一起共 飲,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身就是遐想連連的夜晚,酒意作祟自然讓眼神朦朧越發的充滿期待,許平 忍不住又舉起杯來,穆靈月嬌羞的一笑動的碰了一下許平的杯子,眼含迷離的 一飲而盡後絕美的容顏上已經盡布迷人的紅潤。 「太醇香了!」白詩蘭忍不住感慨著,這等的陳年佳釀真是只應天上有,人 間難得幾嘗,若是被那種嗜酒之人聞到的話絕對會發瘋的。 裝酒的是一個三斤裝的陶瓷罈子,即使採用了最完美的密封下去但四年過 去了只留下不到一半的酒液,這樣的酒一但出現在世面上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光 是這當年造辦處手工打造的龍紋黑壇已經是價值不菲,皇家的出品加之是四年 的古董,即使放到拍賣場上也是會讓人趨之若騖的好東西。 皇家的古董固然珍貴,但最讓人著迷的還是四年陳釀,這簡直是人間不該 存在的香醇。 陪葬之物,喝著酒穆靈月除了感覺到發熱和香甜之外心裡不可避免的有了一 絲小漣漪,悄悄的瞥了許平一眼,心裡清楚這種禮物是任何金錢都無法衡量的, 心裡竟然一瞬間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喜悅,猶如是戀愛中的少女收到了至愛的禮物 一樣。 酒意盎然,許平對著她們溫情著難得沒有下流的話調戲,一邊吃一邊說著不 著邊際的笑話,很快三人就是飯飽而酒不足。吃完後許平變戲法般的再拿出了一 個小罈子,白詩蘭歡呼了一聲抱住許平狠狠的親了一口,迫不及待的把這樣式古 樸的老酒罈啟開了。 飯畢,姑嫂二人已經是醉臉熏紅,模樣媚氣橫生分外的撩人,尤其是她們滿 含水霧的眼眸輕輕的一掃更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她們玉體嬌懶的坐在大沙發上 相互依偎著,眼裡多少帶著幾絲情慾的萌動,深邃的眼眸無時無刻不是在許平的 身上掃視著。 「好熱啊!」許平直接脫了個光膀子,大大咧咧的往她們旁邊的沙發一坐, 搖晃著酒杯繼續享受著屬於自己的美酒,倒不是說現在不急色,只是長夜茫茫沒 必要急於一時。 這酒許平還真是一時興起帶出來的,說真的四年的陳釀許平還沒嘗過,尤 其喝的是自己的陪葬物多少感覺有些古怪。 許平確實死的時候兩手空空,不過別有洞天的是墓室的下方埋滿了陳年佳釀, 全都是一品香歷年來收藏的好酒,長埋於墓室之中伴隨著許平長眠,可以說那個 空無一物的幕室裡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些許平最愛的杯中之物。 不過對於許平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靈還有感情,遵從自己 心裡的慾望和想法,這是無拘無束的自然之境。就猶如眼前的這兩個尤物,許平 深沉的看了她們一眼,或許一生留情太多,但許平對誰都是舉案齊眉,濫情或許 有但鍾情的話許平自問從不曾是那薄情之人。 男人精壯的身體似乎散發著讓人迷離的氣息,皮膚上佈滿了汗水讓肌肉的曲 線顯得格外的性感,充斥著一種陽剛至極的魅力。姑嫂二人不約而同的呼吸一滯, 穆靈月雖然表現得依舊端莊典雅,但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骨頭一酥雙腿間隱 隱的潮濕,穆靈月相信嫂子絕對比自己更加的不堪,因為這樣的視覺衝擊實在太 猛烈了。 「你們修煉的進展怎麼樣了?」許平沒話找話的說著,雖然期待中的姑嫂雙 飛就在今夜,不過還沒進入狀態的情況下還淫蕩不起來,先聊聊天調調情也是不 錯。 許平的話一下就說到了她們關心的重點上,穆靈月雖然眼前一亮不過矜持了 一下什麼都沒說,始終穆靈月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平,哪怕她想刻意的討好 取悅但也無從下手。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和許平之間似乎少了了些什麼,沒有你儂 我儂沒有任何的曖昧,亦沒有可以以身相許的那種恩情。 更要的是二人的第一次是許平獸性大發的強暴,這多少成了心理上的一個 羈絆,哪怕她已經能從容的面對這個開始,但在恍惚間卻不知道怎麼進入這一個 過程。 倒是白詩蘭可沒她那麼扭捏,很自然的伸著懶腰趴在扶手上,楚楚可憐的看 著許平嬌嗔的抱怨著她們保養的不易,平日裡勞累得多麼的憔悴,修煉起來還是 進展緩慢根本不見成效,照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白詩蘭說得很直接,其實大多數女人尤其越漂亮的女人越有這方面的煩惱, 看著是女為悅己者容,但每天晚上都忙於保養雖然樂此不彼,可也是收效甚微, 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對九鳳玲瓏功那麼有興趣。 「臣妾等根資愚笨,恐怕是無福消受了!」穆靈月忍不住是嬌聲一歎,其實 許平每一個枕邊之人除了洛研根基扎實以外,其他的人早就過了練武最好的年紀, 現在再去修煉的話進度緩慢得讓她們幾乎失去了信心。 「這個啊,我倒琢磨出了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迅速的掌握心法口訣,雖然 練不出內丹之力但可以很快的修煉出微薄的真氣,有助於修煉的進展。」這些許 平早就心裡有數,實際上這點小問題對於許平而言是手到擒來的小事而已,不過 眼下這擋子事可是她們心裡夢寐以求的,自然少不了得拿來做做文章邀一下功了。 「有什麼辦法?」果然,許平的話一出姑嫂二人都是眼前一亮,不約而同的 開了口。 在她們的心裡事實上早就把許平定義為無所不能的神佛了,心裡也奢望過許 平有可以事半功倍的辦法能幫助她們,畢竟人性本惰誰都想走捷徑,尤其是她們 天賦那麼低更是等不及,對於女人而言變老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過許平沒開這個口她們自然不會貿然的追問,畢竟真有這種辦法的話應該 是陸貴妃先行享用,陸貴妃都不能先承恩澤的話她們也不敢指望,看似和睦的大 後宮其實也有潛規則存在,陸吟雪是最尊貴的人自然有資格先享受這一切。 那個辦法啊,想想都覺得蛋疼,確實是有神效不過許平真是不想用。猶豫間 許平看了看她們,迎上那熱切的眼光時心裡所有的忌諱都化為烏有,所有的猶豫 和擔憂都煙消雲散,這一刻作為男人也該有一點付出了,更何況這個辦法也算不 得是什麼付出。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肯人間見白髮……哎,干吧,反正最後爽的是自己,何 樂而不為呢。 「來,跟朕上床去!」許平搖了搖頭,神秘的一笑後將最後一口酒抿完走進 了房間,轉身的時候深深的歎了口大氣,因為注定這個夜晚不漣漪了。 上床,這色鬼果然是等不及了,姑嫂而人相覷一眼,彼此都是面若桃花已然 是春色氾濫。事實上這一夜她們的心思已經是漣漪不堪,眼光時不時的注視著男 人精壯的身體,許平那麼老實沒有亂來反而她們有些不習慣。 白詩蘭倒是很想直接撲到愛郎的懷裡求歡,不過惦記著要把小姑子拉下水好 好享受,未免她尷尬也只能忍著自己的春心蕩漾。穆靈月實際上也有了這個衝動,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習慣了這個男人動的挑逗,見他那麼老實感覺有些怪怪 的,就算是醉意撩人心虛早就混亂,但她還是不敢鼓起勇氣動的挑逗許平。 皇家的生活果然是窮奢極侈,房間的精美和碩大就不說了,中央的大圓床躺 上幾個人一起睡都不成問題。許平先行上了床跳了兩下,隨即頭對她們淫笑道: 「這床真是不錯,來吧寶貝們。」 姑嫂二人滿面嬌紅的爬上了床,讓她們瞠目結舌的是許平並不是第一時間朝 她們虎撲上來,扒掉身上那只為了情趣之用而存在的遮羞,反而是讓她們面朝下 的趴著。後入?也不像啊,若說老色狼什麼前戲都沒有玩點粗暴的她們也可以接 受,但這樣平趴著的姿勢後入的話似乎也沒那麼刺激才對,難不成幾天沒見老色 狼的口味變得奇怪了? 這樣的猜想讓她們無法接受,因為她們都是天姿國色的女人對自己的容顏和 身段都很有信心,倘若是後入的姿勢的話不該趴著,她們自信自己的美臀豐滿而 又挺翹,不可能對這老色狼沒半分的誘惑力。 就在她們感覺困惑不已,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許平慢慢的坐到了她們的中間。 手掌隔著衣物輕輕的在她們的玉背上撫摸著,嚴聲的說:「我說的辦法就是洗髓 換氣,你們可以理解為是傳統意義上的推宮過血,這個過程會很疼痛也容不得半 點的閃失,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原本不是要開始香艷羞恥的姑嫂雙飛,更不是另類的後入姿勢,而是真的要 幫她們修煉這門功夫啊,已經是遐想連連的姑嫂二人頓時羞紅了臉,扭捏的恩了 一聲後按照許平的指示將上衣撩了起來,露出她們宛如羊脂白玉般無暇的玉背。 躺下的時候姑嫂二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有些期待的興奮,哪怕是春情蕩漾 的情況但她們還是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這個手法最耗費心神了,不過好處也是頗多,說實在是特別的麻煩,一會 你們可千萬忍住別掙扎了。」許平說著話的功夫,手已經撫上了她們無暇滑嫩的 玉背,說真的看著這兩個嬌滴滴的大尤物真有點不忍心下手。 姑嫂而人同時凝聲正色的恩了一聲,許平把話說得如此嚴重她們自然也不敢 疏忽大意,至於疼這個東西在女人而言是一種極端奇怪的生理現象。如果是在愛 人的面前,嬌情得蚊子釘上一口都得哎呀個半天矯情個梨花帶雨,明明一個月流 那麼多血照樣活蹦亂跳,但手上開一個小口子連血都不見都可以哭得我見猶憐。 不過偉大的母性讓她們在生孩子的時候宛如天神下凡一樣,多麼劇烈的疼痛 都可以忍受,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脅時更是有著連死都不怕的勇氣。愛美的天性 讓她們在面對整容的時候也毫無畏懼,臉上隨便開刀那和吃飯似的,所以說有時 候女人真是這麼一種糾結到極點的生物。 「切記,忍住。」說出這話的時候許平苦澀的一笑,得了,做一好人注定 了煮熟的鴨子就此飛走,老子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許平先用手指輕輕的鑽進她們的裙裡,在兩女嬌喘間在她們雙股上方的後腰 狠狠按了一下,一道灼熱的真氣一瞬間就侵入了她們的體內。姑嫂二人不約而同 的呀了一聲死死的咬著枕頭,那個地帶本該是一愛撫就會酥麻的敏感帶,但這會 卻有一股痛感毫無徵兆的蔓延全身。 一開始的疼很是奇怪,宛如有人有直接掐你的皮膚一樣,漸漸的變得比較清 晰,若是針眼細扎般星羅密佈,一瞬間就讓緊張的身體感覺到無比清晰的痛感。 「放鬆一些,忍著點!」許平聽著她們急促的喘息和悶哼聲點了點頭,到底 她們不是那種嬌弱的女子,要換成一般嬌情的女孩這時候早就尖叫了,這就是少 婦和少女最大的別。 「沒,沒事,您繼續!」白詩蘭悶哼了一聲,看著許平面色的凝重她就知道 不能馬虎大意,小手立刻死死的抓住了床單。 「老祖宗,臣妾還受得住,您不用在意……」穆靈月亦是咬起了銀牙,她察 顏觀色的本領很是卓絕,看見許平的凝聚就知道這事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輕鬆。 老妖怪在誰看來都是神出鬼沒,強絕人寰幾乎是無所不能,登峰造極的修為 可以說羞辱了所有的現代科技。穆靈月和白詩蘭腦子都是一個恍惚,瞬間就想起 了一個簡單的道理,殺人一千遠難於救人一命,許平所用的辦法絕對不簡單,是 自己一開始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好,你們忍著,千萬不能亂動。」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看她們決絕的樣 子慢慢的靜心凝神。 姑嫂已經被全身針扎一樣的感覺弄得疼痛不堪,緊咬銀牙間瞥到了許平的神 色更是證實了心裡的猜想,清楚的知道這對於可以震天撼地的老妖怪而言也不是 簡單的事。姑嫂間互視一眼也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知不覺的纖細的手掌牽在了 一起彼此鼓勵著,雖然是十指交扣但沒任何的漣漪,因為她們都知道接下來的體 驗或許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此時許平可沒心思再看她們姑嫂間的神色,聚氣凝神不敢心有波瀾。因為這 洗髓過氣可不是一般的手法,並不是說武功高強者就一定會這一門絕活,強如聖 品三絕當年也只有青衣教的林遠能略懂一二,離死之前都高歎一聲淺得皮毛。 而那些醫術高超的杏林高手也不一定會,因為這門功夫除了對人體經脈穴道 得有爛熟於心的瞭解之外,更需要把內力修煉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並不是說 有強大的修為就一定做得到,更需要的是老辣的經驗和紮實的功底。 諸多原因即使強絕人寰的許平也不願意輕易嘗試,因為這個手法實在太耗費 心神了,說難聽點比殺千個人更難控制,許平有把握談笑間取千人首級,但絕 沒把握可以心神不寧的完成洗髓換氣。那感覺就如是拿著一把大斧頭,卻要發揮 出雕刻刀的效果,再強的高手沒有日積月累的功底都無法完成這一步,哪怕你天 生神力過人都沒用。 許平猶豫了良久,雙掌緩慢按在了她們後背的中樞上,準確的按在道家常言 的後八卦中心,默運心訣一道由戰龍訣和九鳳玲瓏功融在一起的真氣柔緩的開 始進入她們的體內。這個過程需要保持古井無波的心緒,許平閉上眼睛,心無雜 念的操縱著真氣緩緩的輸入,剛開始的時候許平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這個辦法確實是事半功倍,對於沒武學功底的人而言妙用無窮,可以在強大 的外力下衍生出自己一絲真氣,最大的好處是這絲真氣是屬於她們自身的,不是 外來之物根本不用擔心駕御不住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這辦法其實最適自己的女人,而那些沒功底又想修煉九鳳玲瓏宮的女人而 言是絕對的福音,亦是最快捷有效的一個辦法。 許平一開始沒提一是因為想不起來忽略了還有這個辦法,二是後來想起來也 覺得這個過程實在太痛苦了所以不願去幹。倒不是說她們會痛苦,雖然許平也憐 香惜玉但她們痛的話只不過是肉體上感官的疼痛而已,對於許平而言這個緩慢而 又必須心無雜念的過程才是最大的痛苦,那幾乎是對靈魂一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當然了,許平也覺得她們身嬌肉貴的受不了那種折磨,想求死是容易的事, 但怕就怕受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當年許平從林遠的衣缽中學得這門功法的一開始是喜出望外,但後來的過程 卻太過痛苦了,因為真要洗髓過氣的話對於施展者而言是一個極大的考驗,稍有 不慎的話受施者就會受到巨大的傷害,可以說這是一門奇術但也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後來許平拜訪了許多的名醫,也招來了許多會這門手法的懸壺高手一起 研究,用弄死了很多死囚為代價將這門手法練到爐火純青,但學得越精許平對這 門手法越沒興趣,因為對於學武之人而言這是一門急功近利的旁門左道,唯有用 在醫學上才是真正的逆天之術。 可以說洗髓過氣妙用無窮,是推宮過血的升級,對於任何沒武學基礎的人 而言都可以說是一個脫胎換骨般的過程。有著醍醐灌頂的神效,可以強行舒展開 這個人的任督二脈,一個沒有任何武學基礎的廢人在這等神功的作用下可以輕鬆 的擁有自己的內力,當然了也不是一下就成絕世高手,只是讓她輕鬆的跨入武學 的門檻而已。 而代價就是施術者必須有高超的修為,稍有陰差陽錯的話於身大損,這個過 程對於施受雙方而言都是一種巨大的考驗,說白了就是實用價值真的不怎麼樣。 若是為了救人的話倒也不錯,從洗髓二字就可以看出神效了,總之對於許平 來說是一門比較雞肋的功夫,迫不及待施展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了如果用在美容為目的的話,許平只能希望九泉之下教導過自己的那些 名醫高師能夠瞑目了,也希望那位研究出這法門的高人就算成仙了也別下凡怪罪 自己,因為這目的太不正經了。 果然如許平所料,真氣延著她們閉塞的經脈遊走的時候,那針扎般的疼痛她 們確實還能忍受。但一進入會穴的時候,姑嫂二人已經疼得是混身冒冷汗,在 這個當口控制不住的慘叫出身,嬌美的胴體開始僵硬的抽搐起來,冷汗濕透了秀 發濕淋淋的貼在她們白皙的肌膚上。 姑嫂二人疼痛的慘叫著,若不是這裡的隔音設備好穆靈月又交代在先的話, 外邊的人肯定以為是發生了什麼血腥的慘案。看著兩個如此尤物痛苦的模樣,任 誰鐵石心腸都會我見猶憐,但此時的許平根本沒有去心疼她們的閒暇。 此時的許平混身的冷汗冒得比她們倆還多,整個人幾乎是水裡撈起來的一樣 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一大片,對於她們而言承受的是肉體感官上的痛苦,但對於 許平而言絕對是靈魂加之神智上一種極端到無以復加的折磨。 洗髓過氣的功法變化無窮,邪門得讓人膽寒,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全取決 於施受雙方的情況,是否成功更是靠施術者的判斷。如果說對方是洛研這樣有武 學基礎的高手,許平施展起來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有一定的時間就可以 幫助洛研輕鬆的達到天品之境,而且過程簡單而又輕鬆幾乎不用過多的思慮。 不過這種功法說到底還是急功近利的旁門左道,遠不如自己修煉得來的修為 那麼穩紮穩打,看似有神效但實際上不是什麼好事,要還是得看自己能否駕御 得住那突然擁有的內力。 對於高手用這招都那麼麻煩,對於兩個一點根基的人都沒有下手的難度可想 而知,困難的倍數絕對是呈幾何倍數的概率往上增長的,過程是絕容不得半點的 馬虎。 就好比許平的內力是一片驚瀾骸浪的大海,深不可測又廣闊無比,而現在要 把這些水滴小心翼翼的注入兩個紙人的身體裡一樣。每次都只能一滴一滴的注入 絕不能過多,過多就會傷到這兩個紙人讓紙張濕透糊爛,這樣的過程對於內力越 是深厚的高手越是痛苦,拿捏得稍微不好就會後患無窮。 許平忽略了她們的慘叫讓自己盡量的心無雜念,咬著牙控制著自己磅礡的內 力,以幾乎蟻爬一樣緩慢的速度注入到她們的體內,精神上的高度集中即使上是 一個痛苦的過程,那種秉氣凝神高度緊張的折磨比起肉體上的痛楚而言有過之而 無不及。 許平的面色已經是一片煞白了,幾乎得靠咬著舌頭的疼痛才能讓自己冷靜而 又關注,強如神佛的修為殺起人來或許如砍瓜切菜般的容易,但施展起這種旁門 左道而言卻又是一種不願多以憶的痛苦。 明明有著磅礡如山,深邃如海的修為,卻只能控制著自己一滴一滴的擠。一 點點的真氣進入她們沒有任何基礎的身體,每一根經脈都是那麼的弱小,只碰上 一點點的內力就被侵蝕得痛不欲死,即使許平再小心翼翼但她們沒有任何基礎打 底的身體依舊無法承受這種入侵,哪怕這種入侵已經弱小得幾乎微不可言了。 但許平就是不能有任何的馬虎,每一根經脈注入的真氣量都要控制,是多是 少都容不得半點的疏忽。同時為兩人洗髓,又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的兩張白紙還要 同時顧及每一處經脈,這樣的難度對許平而言不只是一心二用,幾乎把自己劈開 了當千個來用。 真氣的注入比秒針的跳動更加的緩慢,等到真氣灌通了每一根閉塞的經脈, 洗髓全身的真氣漸漸的朝著天靈而去時,姑嫂二人已經徹底被冷汗浸透,依舊是 痛不欲生但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面無血色的她們面露痛苦的扭曲,嬌美性感 的胴體亦在瑟瑟顫抖著。 洗髓的真氣蔓延全身讓她們的身體竟然冒出了一陣清晰可見的白煙,白煙朦 朧之下肌膚幾乎呈現出了透明之狀,隱隱可見筋骨和經脈的結構的,當真是冰肌 藏玉骨別有一翻韻味。 嘖嘖的聲音很是刺耳,一些黝黑淡黃的東西開始從她們的毛孔裡排出來,這 個過程才是真正最痛苦的時刻。當真氣完成了任務也瀰漫而散的時候,許平咬著 牙繼續堅持著注入真氣,延著她們已經拓展開來的經脈集中到了天靈蓋上。 這是最重要的環節,不過再堅強的女人始終是嬌弱的,這時候她們已經在劇 烈的痛楚中徹底的暈死過去,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無法控制的痙攣,這樣的畫 面仿似是高潮時的滿足卻一點都不香艷。 她們已經咬牙挺了過去,其實這時她們就算想掙扎身體也虛脫得半點力氣都 沒有,並不說她們之志有多堅強,只是說她們挺過去的是能夠承受的極限,到了 這個地步的話其實是個人都無法忍受身體無處不在的劇疼。 當白氣的真氣從她們身上消散的時候,許平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有強大的 心志和肉體可以抵抗任何的困難與打擊,卻抵抗不住這種來自於自身的精神折磨。 混身冷汗的看著兩個暈厥過去的尤物,許平現在虛脫得什麼禽獸不如的事都 幹不出來,心裡開始有些後悔自己一時衝動浪費了這個香艷而又漣漪的夜晚,照 她們現在的情況就算自己能打起精神來玩弄一番但恐怕過程無趣得和奸屍無異。 當然了以現在的狀況許平也是什麼都幹不動,勉強而為絕不是什麼好事,因 為身體已經出現了疲憊到一個極點才會出現的痙攣。 許平掙扎著坐了起來,腰酸背痛的滋味特別的不好受每動一下關節處都會嘎 吱做響,狠狠的抽了一根煙喝了點水補充了一下體力,當煙頭掐滅的時候許平已 經忍不住倒到了她們中間,將這兩個癱軟如妮的嬌軀一抱就上了眼。 眼皮這一刻沉重得幾乎不攏,腦子暈乎乎的實在是累到了極點,不過臨睡 的時候許平幾乎是被腦子一閃而過的念頭嚇暈過去的。 慘了慘了,一時衝動曝露了這個法門,就算要她們幫忙隱瞞但這事肯定是紙 包不住火的,到時候後宮的女人都來要求自己為她們洗髓過氣的話,那老子不得 累成豬狗啊。 躲得了初一絕對躲不了十五,許平深知這事對於這幫美人們的誘惑,到時候 恐怕連一向溫順的小公姐妹花都會猙獰畢現,要想裝瘋賣傻玩逃避的話絕對不 可能,厚此薄彼的話絕對會遭來大後宮的一致討伐。 媽的,一時衝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細數了一下自己後宮團的數目,許平幾乎是兩眼一閉黑暈過去的,未來的日 子肯定不好過。 第三章、課堂上的淫賊 洗髓過後的夜晚一點都不香艷,許平在第二天的中午率先醒了過來,感覺整 個人都虛脫了一點精神都沒有,洗了個澡後見兩位尤物還在沉睡猶豫了一下先行 離開了酒店。 一路走一路悔啊,許平對於昨晚的一時衝動表示了極大的悔恨,不該耽誤了 姑嫂雙飛的好機會。 倒不是說姑嫂雙飛的誘惑不強,只是她們沒修煉過武學身體的底子還是比較 虛,這麼一弄的話她們最少得睡個一天一夜才起得來。比較操蛋的是她們也是貴 人事多,洗髓其實不太適在這種時候進行,因為房間裡的電話差不多被打暴了, 基本上從早晨開始就一直沒有停過。 她們的私人手機早已經是關機的狀態,昨晚她們本來已經做好了一起服侍許 平的準備,為防掃許平的興所以早早就把手機給關了。不然的話昨晚肯定沒個消 停的時候,穆靈月這邊請示工作的,白詩蘭那邊來洽談商業作的,光是這兩大 波人馬就能把人搞瘋。 皇后娘娘在房裡這麼久沒動靜那不得把人嚇人,皇家慈善會的人瞬間就亂了 套,一直守護的皇家工作人員包括御用拱衛司的人也是亂成了一鍋粥。許平前腳 剛走後腳她們的親信就按耐不住的闖了進來,一看兩位尤物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 身上還有一層黃黑色的粘膩物嚇得傻了眼,哪怕是穆靈月已經交代在先但底下的 人尤其是安全方面的還是負不起這個責任。 碰到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自然第一時間的選擇就是趕緊上報陸貴妃,緊接著 讓皇家醫學院的人來把昏迷不醒的她們接走,皇家慈善會的過程中皇后娘娘出現 這種情況,在場的各個部門負責人是冷汗直流甚至已經做好了被問責叛刑的準備。 好在陸吟雪那頭倒是知道了許平在這的消息,所以聽到情況覺得詫異但心裡 有數的情況下但不疑惑,沉吟了一下把現場的指揮權先交給了聞婷,雖然聞婷的 地位不高但到底算是床上的姐妹還是比較可信一些,最起碼她就算不知道發生了 什麼事但也會懂得怎麼處理。 而且關於許平的存在現在是皇家一級的機密,涉及的所有事情都必須保密, 在場雖然也有御用拱衛司的人但遠沒聞婷可信。想來皇后她麼的昏迷不醒應該和 許平有關,這老色狼自然不會加害自己的枕邊之人,所以要做的善後工作其實也 不難。 哎,桀驁不訓行事又喜怒無常,想想老妖怪的手筆陸吟雪就忍不住輕歎一聲。 單純的把她們姑嫂一起睡了不就好了麼,怎麼還弄出這擋子事來,當然了陸吟雪 倒沒生什麼氣,畢竟在她看來自己幫許平善後也不是什麼壞事,這是自己溫柔體 貼的一種表現,她還巴不得偶爾有這種小事發生可以讓愛郎注意到自己在背後默 默的付出。 皇后娘娘這副模樣第二天的會議還怎麼持啊,所以聞婷掌握大權後立刻把 接下來的工作會議全交給幾位副手來安排,給於他們最大的權利可以在各自的范 疇內安排好份內的工作。對外則宣稱皇后娘娘近日來過於勞累鳳體欠安需要住院 修養,通過一系列的運作把事情的影響做到最細微,雷厲風行的做風倒頗有幾分 白詩蘭的影子。 皇后娘娘的臨時離去倒是沒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其實身為一國之母露個臉就 離開也不是第一次,就算有心之人想挑唆也翻不起什麼波瀾。聞婷臨危受命表現 出的冷靜與機智倒是讓陸吟雪刮目相看,性就把她暫時留下來在幕後處理慈善 會的事,有陸貴妃的放話雖然聞婷地位不高但也沒人敢反對。 事實證明陸吟雪的判斷很對,聞婷雖然年紀不大但絕對是個聰明的女人,想 來她早就從白詩蘭處知道皇家慈善會的一些事。所以號稱是暫時獨攬大權但卻沒 任何的動作,反而是一副虛心的模樣把大權全都下放,讓所有的副手各司其職並 表示自己這個門外漢並不會過問,更不會一知半解的去干擾他們的日常工作。 所有的副手都鬆了一口大氣,其實不少人暗地裡鄙夷一個小明星哪懂這些, 當然了出於陸貴妃的面子考慮態度上自然很是客氣,不過背後肯定沒人把這看起 來似乎只有外表光鮮亮麗的花瓶當一事。 皇家慈善會這些年藏污納垢也有不少的問題,對此穆靈月心中有數,陸吟雪 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現在新皇沒登基前一切就求一個穩住,穆靈月忍住了裝作 視覺而不見,這樣的態度讓陸吟雪心生好感,因為她知道若是以往穆靈月雷厲風 行的性格和她的手段,這會皇家慈善會早就被血洗了一番。 這是穆靈月的一種示好,陸吟雪自然是心裡有數,而聞婷採取的做法是把自 己高高供起,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任他們為所欲為。這恰好迎了陸吟雪和穆靈月 的心思,畢竟她沒有實權能做的有限,與其在旁邊指手劃腳還不如讓問題曝露得 更徹底,等到秋後算帳的時候穆靈月就更加的得心應手,許多問題一但大刀闊斧 的處理就可以徹底的斬草除根。 聞婷低調無為的態度很對,陸吟雪對這位床上姐妹倒是高看了一眼,按照情 報來看的話她性格應該比較接近於洛研,但說到底御用拱衛司的出身讓她更加的 冰雪聰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時候的轆轆無為恰好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讓陸吟雪比較鬱悶的是老色狼到底對皇后娘娘她們幹了什麼,若只是一夜荒 唐的話她們再不堪承受也不至於是昏迷不醒,更何況聞婷那邊也疑惑的說現場看 起來沒有任何性交過的跡象。現在事情發生了老色狼又玩起了人間蒸發,他又能 去哪? 沒有任何性交的痕跡才是最奇怪的,這老妖怪轉性了?放著姑嫂雙飛不玩搞 些莫名其妙的事,現在穆靈月貼身的宮女中就有陸吟雪的人,當時好幾個女孩一 起幫她們穿衣服抬出來的,這麼多人一致的說法絕不會有差池。 陸吟雪就納了悶了,這不是老妖怪的習性啊,要是換成別人也就算了。要知 道皇后娘娘可是真正的千古美女,絕對的國色天香,別的不說一起沐浴時連她看 了都動心,經常時不時的摸幾下難以控制,這樣的誘惑下老妖怪耐得住獸性,這 簡直是天荒夜潭一樣不可思議。 陸吟雪接到許平的電話時已經是次日的凌晨了,本來愛郎熟悉的聲音響起瞬 間讓她春心大動,以為許平是要找她偷情,腦子裡開始思著要穿什麼樣的衣服 度過這個夜晚,自己獨自一人能否承受愛郎那強悍而又霸道的征伐。 同時又得問一下許平到底幹了什麼讓她們二人昏迷不醒,對這事陸吟雪是 分之的好奇,如果說老妖怪轉了性看破紅塵的話那還了得。 「您太會玩了吧!」不過聽完了許平的話,陸吟雪卻是驚叫出聲,連連的搖 著頭:「不行不行,臣妾早和您說了您要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許去打擾可兒她 們的學習,現在她們學期都要結束了是最忙的時候,更不能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讓 她們分心。」 許平自然是一番軟磨硬泡,連哄帶騙又說盡了甜言蜜語,陸吟雪深知自己也 無力阻止也只能無奈的應允下來,事實上她骨子裡本身就是沒見的人更有著傳 統婦德思想,許平強硬要的話她無可奈何,一番軟磨硬泡的話她也是無力抵抗。 更何況許平為了說服她直接和她說了皇后她們二人被洗髓過氣的時候,洗髓 過氣的誘惑讓陸吟雪瞬間就是眼前一亮,任何美麗的女性都無法抵擋住這種誘惑, 陸吟雪最後也是心志鬆動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事實上她也清楚自己就算不答應 也無力阻止,只能寄希望於老妖怪不要太過份了。 而過份的內容想想都讓她臉紅又羞恥不堪,這老妖怪除了那方面還能怎麼過 份,真不知道他有什麼樣的魔力,竟然讓自己一雙乖巧的女兒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讓他為所欲為,身為一個母親每每想起這些事她都覺得鬱悶,又控制不住有些邪 惡的小興奮。 雖然聽著許平的聲音就感覺心亂如麻,但陸吟雪還是關心的打聽了皇后娘娘 的情況,當確定她們頂多再昏睡一天就醒來時陸吟雪是鬆了口大氣。事實上一起 經歷了喪子之痛時她已經和穆靈月沒了任何的隔閡,確定自己的兒子登基以後她 對穆靈月只剩下深深的同情,因為她無法想像穆靈月所承受的淒涼。 失去唯一的孩子對於任何母親而言都痛不欲生,雖然她有了新的希望但暫時 還走不出那個陰霾,陸吟雪並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憎恨這個女人,哪怕曾經與她斗 得水深火熱又一直處於下風。 陸吟雪實際上比較沒見,生長在陸家這種綿延年的名門望族中又是大小 姐的身份,實際上得到的疼愛很多並沒有接觸到多少官場的殘酷。而她掌權的這 段時間以來是人生中最累的時刻,累得她覺得權利是個極大的負擔,哪怕是有父 親陸舉相助又有洛老爺子出山但她還是感覺壓力巨大。 就算現在大局已定,官場乃至朝堂都以她馬首是瞻,但陸吟雪反而感覺很是 困擾。一是她一開始爭鬥只是為了兒子,現在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她又發現自己的 能力不足以駕御,而且從心志上而言她是個心慈手軟的人根本無法適應現在的權 利滔天,甚至很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怎麼去處理。 雖然陸舉是內政大臣也是她的父親,但許多事關皇家機密的事她也不能和父 親商量,政治與皇家之間有時候還是存在一點隔閡的。這是讓她傷心的一個地方, 原本以為的無所不談,原本以為父女可以暢所欲言真到了這時候反而行不通。 兒子尚年幼也沒掌權,此時站在權利頂峰的她感覺到了痛苦,這並不是她想 要的也是她幾乎無法面對的。好在陸吟雪幾乎發瘋的時候是穆靈月站了出來,雖 然穆靈月為了自保一直表現得戰戰兢兢的,卑微的以皇后之尊協助著她,但不可 否認的是兩個成熟少婦在心智上還是有著巨大的差別。 陸吟雪面對那麼多困難已經有些六神無,五內如焚,而穆靈月即使收斂著 鋒芒,但她的聰明睿智以及決定的謀略卻是不容忽視的。有時候陸吟雪苦思無門 的事在穆靈月看來不過是雞毛蒜皮,當然了穆靈月的為人處事也十分的謹慎只在 一旁出謀劃策,絕不會因此影響到陸吟雪的權威,可以說不知不覺已經成了陸吟 雪身後的一個智囊。 這段時間陸吟雪表現出的手段讓陸舉都刮目相看了,知女莫若父,這個老奸 巨滑的傢伙自然知道自己女兒沒這個能耐。因為這些手段極端的高明,高明到雖 然不至於他想不出來,但經常會讓他震驚的地步,若不是閱歷豐富的話絕對是老 謀深算,當年沒穆昭華斗的時候他都不覺得這樣膽戰心驚。 這樣的城府頗有當年先皇的味道,漸漸的陸舉也知道這 度? 些都是出自皇后之手, 不過功勞和威信全是女兒一人獨攬。他自然知道其中討好的意味,也知道皇后這 個智者低調只求自保的態度,想想女兒的能力陸舉最終是搖頭一笑,不再提待時 機成熟就除去皇后一事。 事實上陸舉確實一直有這心,不過因為許平的存在加之諸多的原因,他也漸 漸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誰都知道這老妖怪表面上嬉皮笑臉的很是親切,但真 和他玩城府的話死了都沒地方埋,聰明如先皇還不是一樣載個跟頭,在這點上陸 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陸吟雪現在有點依賴上了穆靈月,說是把她當左膀右臂都不為過,她根 基尚薄穆靈月可以說是她唯一的心腹之人。就算不見面每個夜晚都得通一下電話, 說說有的沒的請教一下理政之事,現在的後宮可以說萬分的和諧。 所以穆靈月昏迷不醒陸吟雪是最緊張的,因為她對穆靈月幾乎有了依賴症, 哪怕她對權謀和權利並不上心但也害怕自己昏庸無能會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被人看 不起。穆靈月這一暈過去反而陸吟雪才是最緊張的人,這樣的結局可以說最是歡 喜,也是最讓人意想不到的。 哎,又得擔心穆靈月能不能盡快康復,又得擔心兩個女兒被這色狼蹂躪的事, 這一夜對於陸吟雪而言注定難眠。 陸吟雪過了忐忑而又鬱悶的一夜,雖然香艷的春夢讓她起來的時候混身酥軟 小內褲都濕透了,但看著時間還是有幾分恍惚的失神,這時候老妖怪應該已經到 學校了吧。 位於京城南郊的新校,京城第一高中坐地面積十分寬廣,號稱是京城裡教 學質量最好師質素質最高的高等學府,清晨時分這裡就響起了充滿青春氣息的歡 聲笑語,那種蓬勃朝氣總能讓人感覺到精神上的舒服。 第一高中歷來是尖子生們聚集的地方,這裡號稱是天才和書獃子的集散地, 其中不乏那些早早成年的兒童天才。每年都有不少莘莘學子以優異的成績升入皇 家五院,在家長們看來一腳步入這裡,就等於一隻腳邁入了皇家五院的大門,幾 乎等同是飛黃騰達和前途無量的代名詞。 高三學業最是緊張,這個年級有著單獨的學習域,而現在校園裡最熱鬧的 無異是高一的新生們。馬上就要臨近春節了,學子們都在為期末考試做著準備, 不過學校一向不張死讀書的作風,除了學習任務之外還有學期末的軍訓著實讓 這幫書獃子暗暗叫苦。 第二節課的下課鈴聲一結束,高一一班的窗戶前和往常一樣擠滿了人,男男 女女都有裝作不經歷的路過但卻是死死的往裡看,一個個恨不能直接把眼珠子摘 了丟進去,但偏偏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糾結的做風還真是詮釋了青春期特 色的死要面子。 高一一班是入們以來頗受關注的一班,因為學生除了學習成績優異以外,基 本上男女的顏值都比較高特別的養眼。每縫下課各級各班的狂蜂浪蝶就會衝過來 欣賞一番,好在這些尖子生們都有色心沒色膽,寫寫情書之類的比比皆是但論到 死纏爛打之類的還真沒幾個有這厚臉皮的。 不得不說學習成績氛圍好的地方也很鬱悶,絕對是視早戀如洪水猛獸一般, 雖然也有青春心動的時候但真正付諸行動的人卻沒有。 這一班的美女中就以朱家姐妹最為出彩,哪怕這一班的小美女也不少但她們 絕對是鶴立雞群,皇家的金枝玉葉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的氣質自不用說。更何況 她們長得甜美異常又漂亮可人,身材雖然是嬌小的類型但勝在童顏巨乳完美的結 ,一入校就引起了軒然大波成了當之無愧的校花,有人笑言男生宿舍裡晚上起 碼有一半的人為她們夢遺。 好在學校裡的學習氛圍十分的不錯,大多都是出類拔萃的尖子生,對於早戀 視之為洪水猛獸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一個個又比較老實所以沒出現什麼出格的 騷擾事件,入學到現在到沒鬧出什麼風波。 下一節有考試,一班的學生早早的收拾好了東西,考試之類的對於這幫學霸 而言不過是小兒科,能進得了這尖子班的哪個不是之前學校裡出類拔萃的精英。 換一個層面而言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真正的戰場,哪怕表面上再懦弱的人也在 意自己的學習成績,能進得了尖子班的誰都有這一顆爭強好勝之心,在這個時候 可沒什麼美不美女的全都是敵人。所以課間的氣氛竟然沉悶得頗有一分劍拔弩張 的意味。 這樣良好的學習氛圍,只能說果然是一群書獃子,讀死書,死讀書的那一種。 青春期這麼美好的時候都不發情更待何時,想想也是夠作孽的。 考試的教師是為於教學樓最高層的梯階教室,設計得很理就算坐在後排因 為角度的問題也看不清前排的答卷,當然了這幫人才都自傲得很根本不屑於所謂 的作弊,哪怕是自尊心強到有些敏感的寧可輸了也不願意這麼做,在這方面學校 的心理教育做得特別的到位,學生們也是特別的自覺。 上課的鈴聲讓學校瞬間就安靜下來,教室也是在一瞬間就鴉雀無聲,所有的 學生都無一例外的整理著自己的文具準備大幹一場。唯一不同的是坐在最後一旁 角落裡的姐妹倆,此時朱可兒倒是哼著一曲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學習對於她來 說雖然達不到頂尖但也不是難事,反正在班裡不墊底的話就行了。 倒是朱曼兒愁眉苦臉的,鬱悶壞的敲著自己的筆:「煩死了,整天考試有什 麼意義,生命不是在於運動麼?」 也難為她這麼煩躁了,朱曼兒能進這學校能進這尖子班那絕對是托關係走後 門,生性好動的她可沒姐姐這麼好的學習成績。陸吟雪把她們姐妹倆安排在一起 就是希望她近墨者黑,希望她在姐姐的身體能學得聽話一點,好好的讀書不要浪 費自己的青春。 當然了小姐妹自小就生活在一起,要是把她們分開的話也不行,但學習成績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不以權謀私的話估計朱曼兒一輩子都考不進這所高中。 可惜的是朱曼兒始終天賦有限,這段時間雖然也安份的和姐姐一起讀書,晚 上做面膜的時候還在啃著課本但成績就是上不來。說白了她不是那種能靜下心來 的人壓根就不是讀書的料,所以最煩的就是考試了,畢竟有個這麼優異的姐姐可 以做比較是一件讓人抓狂的事情。 「大家好,我是這一場的監考!」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混厚而又隨意的 男中音響起,瞬間讓人明白了什麼是聲音的磁性,那絕對是對聽覺上一種十分震 撼的衝擊。 全班同學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疑惑的看著講台上這個陌生的面孔,朱可兒 和朱曼兒聽到聲音混身一個機靈,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頓時傻了眼。講台上的是她 們日思夜想的男人,依舊那麼的帥氣逼人,不同的是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看起 來更有幾分朝氣。 「同學們可能不認識我,其實我的任務是來搞軍訓給大家上體育課的,不過 監考老師剛好有事我就過來代班了。」許平一臉靦腆的說著,趁著別人不注意的 時候悄悄的朝小公遞了一個猥瑣的神色。 陌生的老師?班上雖然沒沸騰但所有的人都面露好奇之色,尤其許平有一副 好皮囊賣相不錯,俊朗帥氣又不失青春陽剛,剎那間不少戴著厚眼鏡的女學霸都 目露金光,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帥氣的老師。 「這色狼怎麼來了?」朱曼兒雖然壓著聲音但明顯有些激動,她第一個念頭 不是一解相思之苦的喜悅,而是覺得許平一來就可以偷偷的帶她出去玩了,畢竟 住校的生活實在太煩躁了她有點受不了。 「壞東西,肯定沒打什麼好意!」朱可兒頓時俏面一紅,嬌嗲的口氣似是 撒嬌。她自然明白許平絕對是以權謀私混進來的,這段時間聽說某人一直夜夜笙 歌她的醋罈子可是打翻了,這會看到許平心裡自然又羞又喜,情不自禁的想起了 那些漣漪的時光。 小姐妹竊竊私語著,好不容易才歸平靜的校園生活,現在一看到許平芳心 已起波瀾,甜蜜而又蠢蠢欲動讓她們控制不住有些小興奮。 「好了同學們,這一場考試希望大家好好發揮,考試的時候不要左顧右盼, 更不要交頭接耳。」許平一邊煞有介事的說著一邊朝教師後方走來,朝小姐妹擠 眉弄眼的同時又一本正經的說:「考試嚴禁作弊,所以老師會坐到最後一排看著 你們,同學們可要自覺一點哦。」 「這色狼,裝得挺像那麼事的。」朱曼兒忍不住撲哧的笑了出來,朱可兒 亦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見慣了許平淫蕩下流的嘴臉,猛的一看這麼靦腆正經 的模樣真的快笑噴了。 這一幫尖子生都很自覺也很老實,讀於作弊什麼的露出了不屑一顧的態度, 試卷發下去後只剩下書寫時的嘩嘩聲,教室裡響起了輕柔的音樂是為了防止他們 作弊。在其他人都沒發覺的情況下許平在最後一排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階梯教 室設計比較普通,每排有三個書桌,每個書桌都可以容兩人就坐。 姐妹花坐在最後一排的左邊,許平一開始是坐在中間的位置,不過朝她們詭 異的一笑後就不顧右邊的同學直接走了過來。坐在裡邊的朱曼兒柔媚的一笑,朱 可兒則是有些慌亂,嬌羞而又期待的看了看滿面壞笑的愛郎,又忐忑不安的看了 看四周埋頭做卷的同學們。 「不用看了,你們的老公在幹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情時最有辦法了。」許平大 大咧咧的坐在了她們的中間,座位本來就不大這一坐姐妹花柔嫩的身體一左一右 的緊貼著,粉嫩的體香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一種空前絕倫的衝動。 不知不覺間空氣扭曲著,蕩漾的水霧已經把這個小小的角落徹底的包圍起來。 朱可兒和朱曼兒感覺呼吸頓時一滯,雖然心裡酸酸的想嬌嗔一下,但還是下 意識的靠在了許平的懷裡。許平抱住了她們,在她們的臉上左右一吻後淫笑道: 「寶貝,這個環境夠刺激吧,一會不管你們怎麼叫這些同學都聽不見哦,她們能 看見的是剛才你們認真做考卷的畫面而已。」 「誰會叫啊,姐姐才喜歡大聲的叫床呢。」朱曼兒嬌嗔一聲,伸手在許平的 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 「我哪裡……」朱可兒還沒等說出話來,許平已經對準了她紅潤誘人的小嘴 深深的吻了下去,舌頭一遊走過去就十分霸道的游動起來,貪婪的吸吮著小公 嫩口中天然的芬芳。 朱可兒頓時嬌軀一軟,嗚了一聲後紅著臉閉上了眼眸,雖然表現得靦腆但小 香舌火熱的應無疑是在述說著這段時間她壓抑的思念。兩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 舌吻著,朱曼兒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畢竟可是在人滿為患的教室裡公然的接吻, 這樣的事讓她感覺忐忑而又刺激。 許平一早就布下了水之幻的法門,其他同學就算看也只看到她們在認真的做 著試卷,而許平則是坐在一邊監考。雖然一切都心裡有數但朱家姐妹還是感覺到 心裡發慌,除了緊張外還有一種做壞事般的刺激感讓她們的小腦子昏沉沉的,畢 竟這可是在教室裡,她們清楚的知道老妖怪要做的絕對不是接個吻這種小兒科的 事。 許平一個長吻讓朱可兒徹底的軟了下來,轉而吻上了有些壞笑的朱曼兒,享 受著活潑小公熱情的應肆意的吸吮著她滑嫩的香舌,小公雖然頑皮但就是 這麼敢愛敢恨,估計這環境也讓她感覺很刺激所以變得分外的動。 許平左擁右抱摟著這一對國色天香的小姐妹,在這神聖的學校裡品嚐著新晉 校花嬌羞的櫻唇,久久味直到她們幾乎窒息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停了下來。此 時小姐妹已經是嬌喘連連,面帶情動的潮紅明顯在教室裡做這種壞事讓她們感覺 都很刺激,但已經深陷愛河的小姐妹都沒有拒絕許平的荒唐,哪怕她們深知自己 慌淫好色的愛郎還有更齷齪的事要幹。 她們的校服是上身是寬鬆的運動款,下身則是比較清涼的及膝短裙,雖然是 冬季但愛美的女孩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裙子也沒人選擇笨重的運動褲。許平只能說 實在是愛死了這種設計,因為這種設計最大的好處就是易摸易脫,甚至不脫的情 況下也可以輕易的上下其手。 許平將她們嬌軟的身體攔腰一抱讓她們一左一右的坐在自己腿上,姐妹花都 是媚眼含春的哼了一聲任由許平擺弄,這段時間分別的相思之苦已經把她們折磨 得夠嗆了,此時再見她們也無暇吃許平的醋,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濃郁的氣息已經 讓她們的芳心徹底融化了。 校服的拉鏈嘩的一下開了,她們瞬間感覺胸前一涼,男人的賊手已經延著敞 開的延口鑽了進去。不管文胸的保護直接粗魯的鑽了進去,各握住她們一隻傲視 群芳又肉嫩動人的美乳揉搓起來,這種粗魯而又霸道的動作最讓她們感覺無力抵 抗,小姐妹瞬間呀了一聲,不知該放在哪的小手下意識的摸在了許平的身上。 「寶貝們,這樣刺激吧!」許平肆意的享受著她們一手無法掌握的豐腴,將 姐妹花的豪乳在掌心揉得幾乎變換了形狀,見她們媚態春動的模樣十分的誘惑忍 不住開始舔起了她們發紅的小耳朵。 「呀,討厭,你個壞蛋!」姐妹花的呻吟嬌嗲含春,讓人感覺骨頭幾乎都在 一瞬間酥掉。 許平聽著瞬間就是血脈噴張,眼見小姐妹花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開始不安的 扭動著嬌軀,忍不住猛的將她們校服底下的小背心往上一撩。雪白而又豐腴的豪 乳沒等跳出來,姐妹花驚叫了一下不約而同的阻止了許平的動作,春情萌動的俏 臉上一時有些控制不住的驚慌。 連火辣大膽的朱曼兒都下意識的阻止,朱可兒就更不用說了,她小手死死的 摀住自己的衣服,用幾乎是哭泣般的聲線楚楚可憐的說:「老,老祖宗不要這樣 ……您想要的話我們宿舍或是等晚上,朱兒不想在這脫衣服……」 雖然明知一教室的同學都看不見,但她們還是不好意思眾目睽睽之下寬衣解 帶,小姑娘也有著自己的矜持許平自然不好勉強。當然了許平一開始也沒打算把 她們扒個精光,難得她們的校服設計得那麼有誘惑性自然要好好褻玩一番,許平 這麼做只是為了嚇嚇她們而已。 「好吧,不過老祖宗專門跑來看你們,已經忍不住了哦。」許平故意做出一 副鬱悶的模樣,在姐妹花鬆了口大氣的同時雙手往下摸,摸到了她們光滑的大腿 上後慢慢的往上鑽入她們的裙底,享受著那份軟玉溫香熱有的誘惑。 姐妹花同時是嬌軀一顫,下意識的看到了許平褲襠中間那高頂的帳篷,她們 自然明白那猙獰巨物有多麼的凶殘,不約而同的想起那讓人感覺幾乎魂飛魄散的 銷魂滋味時雙腿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 「寶貝們,老祖宗這麼難受了,怎麼辦!」許平的一雙賊手已經鑽入她們的 裙底,隔著濕透的小內褲開始玩弄著她們肥嫩動人的羞澀地,敏感的小地方潮熱 一片讓人遐想連連,恨不能立刻扒下她們的小內褲享受這兩個肉嫩到讓人瘋狂的 蘿莉身體。 「色狼,您就知道欺負我們……」朱可兒嬌哼了一聲,情動不堪的她下意識 的扭了扭腰,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奮筆疾書的同學們後慢慢的趴在了椅子上。 如是做壞事般的刺激,對她這種乖巧的學生來說刺激性更大,但朱可兒還是溫順 的脫下了許平的褲子。 一柱擎天的陽根瞬間就挺立而起,散發著充滿男人氣息的荷爾蒙滋味一剎那 就讓朱可兒感覺有些心醉,柔嫩的小手輕輕握住後上下套弄起來,用似是嬌嗔的 眼神看了看許平後就埋下首來,輕啟朱唇將這讓人讓人又愛又怕的巨物含住開始 輕輕的吞吐著。 「姐姐,你個小讒鬼是不是想死了啊……」朱曼兒咯咯直笑,許平可不給她 取笑姐姐的機會,直接抱住了她吻了起來,雙手再次鑽進衣領內揉弄著她胸前那 對飽滿的豪乳,雙管齊下的挑逗讓頑皮的小公發出了動情的呻吟。 若大的教室裡誰都看不到這一幕的香艷,享受了姐妹花輪流的口交以後許平 還不知足,在朱可兒半推半就的呻吟中讓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雖然面積有限但 這樣緊湊的活動空間帶來的刺激更加的猛烈,小姐妹花的胸罩已經被許平脫了下 來,每動一下胸前呼之欲出的搖曳都堪稱是觸目驚心的壯觀。 小姐妹花已經是披頭散髮,面帶嬌紅一副衣裳不整的模樣,柔嫩的嬌軀任由 許平擺弄著無力抵抗。朱可兒剛一站起來許平就失神的看著她搖曳的翹臀,雙手 立刻靈活的鑽入她的裙底,開始撫摸著她那柔嫩到幾乎可以讓人發瘋的翹臀。 朱可兒雙手撐著課桌,仰起頭來無力的啊了一聲,儘管知道愛郎要幹什麼但 她還是咬著銀牙任由許平玩弄,思念壓抑而起的慾火已經被徹底的點燃,此時哪 怕心裡的廉恥在辱罵著自己,但她還是更願意與愛郎魚水之歡一解這相思之苦。 濕淋淋的內褲 ?找請32? 延著她粉嫩的長腿一路脫下掛在了腳踝上,許平將她的裙子輕 輕的撩了上去,朱可兒害羞的閉上眼睛,瑟瑟顫抖感受著臀部的清涼。挺翹而又 渾圓的嫩臀就這樣展示在許平的面前,許平忍不住埋頭啃咬了一口讓朱可兒發出 了動情的哼聲,隨即雙手摸著她的小腰慢慢的把她拉了下來。 柔嫩的小肉縫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了,當巨大的陽物再次侵佔這緊湊而又肉 緊的蜜洞時,朱可兒忍不住啊了一聲,那被徹底填滿的美妙滋味讓她柔嫩的身體 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許平亦是閉目享受了一下,這才雙手扶著她的小腰往下一拉來一個盡根進入, 龜頭死死的抵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朱可兒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雙手扶著課桌 等到著那狂風暴雨般的征伐,可惜的是等到她徹底適應的時候許平還沒有動作。 朱可兒有些嬌嗔的頭一看,聽著那嘖嘖聲估計也知道愛郎又被妹妹吻了, 果然兩人此時正親在一起。妹妹明顯比她開放多了,敞開了校服露出了胸前的豪 乳任由許平一邊揉一邊吸吮著,肆意的品位著那份獨有的芬芳,而妹妹也咬著下 唇發出了動情的呻吟。 「寶貝,自己動一下,沒看咱們小姨子現在多需要我的安慰麼?」許平將朱 曼兒吻得嬌喘連連,另一手這才撫上了朱可兒的小腰,鑽進衣服裡抓住她的豪乳 揉了起來,眼裡閃爍著想要戲弄她的壞笑。 朱可兒情動的呻吟了一下,意亂情迷間雙手扶著課桌,開始緩慢的挺動著小 腰,一邊倒吸著涼氣一邊用她那緊湊得讓人窒息的蜜穴上下套弄起來。畢竟她尚 是青澀,許平的陽物粗碩得很所以套弄起來很是輕柔,摩擦帶來的感覺酥酥麻麻 讓她腦子發暈身體無力,能自己動已經不錯了。 享受著小公蜜穴青澀的套弄,許平一邊爽著一邊不客氣的抱住了朱曼兒將 她拉高讓她跪在了椅子上,一手享受著姐姐的乳房一邊從肋下抓住了妹妹同樣不 遜色的豪乳,一邊揉弄著一邊低頭含住了粉嫩的小乳頭吸吮起來。 「老祖宗,好舒服……」朱曼兒頓時媚眼含春的呻吟起來,雙手環住了許平 的脖子使勁的把她的豪乳往許平的嘴上湊,發出哭泣般的嚶嚀聲:「討厭……人 家那不舒服,呀……」 姐妹花的呻吟在耳邊響起特別的刺激,尤其是近在咫尺的距離都是她們的同 學在乖巧的做著試卷,這樣的刺激讓許平感覺幾乎要發瘋,一手馬上鑽到了朱曼 兒的裙底粗魯的撕碎了她濕透的小內褲,在她滿足的呻吟中毒蛇般靈活的手指開 始作祟,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已經潮濕不堪的泥濘地。 朱曼兒啊了一聲幾乎是坐在許平的手掌上,媚眼迷離的呻吟著任由男人肆無 忌憚的褻玩,即使不是真刀真槍的愛愛但對於她而言這種環境加之許平嫻熟到登 峰造極的挑逗技術已經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或許是環境太過刺激了,朱可兒突然混身一僵,雙手扶著課桌狠狠的挺著小 腰套弄了兩下,隨即無力的哼了一聲顫抖著趴在了課桌上連 地??度?| 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顯她在外界的刺激下已經丟盔卸甲的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無暇欣賞小公趴在課桌上情動的模樣,許平享受著她高潮中的蜜穴有力的 蠕動,做怪般的往上一頂換來的是她動情的哼聲。待到朱可兒的高潮微微消褪的 時候,許平輕輕的扶著她的腰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抱著她親吻著給於她高潮 的愛撫,朱可兒陶醉其中無法自拔享受著這一份溫存。 早已經情動不堪的朱曼兒一看不需要許平言語,直接如姐姐剛才所做的那樣 站在了許平的面前,嬌嫩的小手扶著滿是姐姐高潮愛液的陽物扭著小腰往下一坐。 巨大的陽物填滿了小小的蜜地,頂到最深初的美妙讓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火 辣的她雙手扶著課桌自己動了起來,但動了一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朱曼兒算明白姐姐的動作為什麼那麼緩慢,挺著翹臀上下套弄給人的感覺特 別的小心翼翼,因為陽物的碩大實在讓人難以承受,頂到花芯時輕輕一磨那美妙 的感覺讓人骨頭酥軟想動都難。 女上位的姿勢對於嬌嫩的她們而言太難了,哪怕是她們的母親那種成熟的少 婦都無法肆意馳騁,不到二十分鐘絕對是高潮連連的求饒。眾女中雖然以葉雙語 的武功最高,但論起身體素質和腰腹力量則是洛研最佳,一到床上就熱情如火的 冰美人一向狂放而又動。但洛研也頂多支持半個小時就會告饒,這還是她會刻 意放緩節奏的結果,倘若是真正大起大落的搖曳她也支撐不了多久就會敗下陣來。 同樣的,朱曼兒也感覺興奮異常,小心翼翼的套弄了一陣慢慢的適應下來, 但沒多久亦是高潮來臨只剩下喘息的份。 許平將她們左右一抱後狠狠的吻了起來給於她們高潮後的愛撫,穿後褲子不 管依舊猙獰不滿的巨物和兩位小尤物恩愛著,甜言蜜語加之色色的笑話讓她們又 嗔又喜的,滿足過後控制不住的沉溺於這你儂我儂的時光。 許平的溫存對於熱戀期的兩位小公殺傷性之大簡直讓她們神魂顛倒,兩位 小公享受的同時也會看著許平依舊高聳的帳篷,滿足過後的愧疚心理作祟讓她 們更愛許平,覺得許平沒有一味滿足自己的獸慾而是真的是憐惜她們。 哪怕許平剛禽獸不如的糟蹋過她們,但許平一沒射精又對她們保持著這份甜 蜜的寵愛,心性單純的少女根本拒絕不了這種柔情,儘是滿足的小臉上不知不覺 滿滿的都是陶醉的愛意。 濃情蜜意的恩愛間她們見許平沒有過份的舉動,甚至連揉弄她們乳房的猥瑣 動作都沒有心裡更是有一種愧疚感,姐妹花柔嫩的小手一起動的鑽入許平的褲 子裡,握住滿是她們高潮愛液的陽物上下套弄起來,動作依舊有些青澀但這動 的態度還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早就做好了試卷的好學份子依舊爭分 奪秒的校對著,但下課的鈴聲響起依舊無情的打斷了這一切。 姐妹花趕緊把文胸穿了去,整理好了皺亂的衣服和散亂的髮絲,雖然臉上 依舊紅潮依舊但就算有人看見也沒關係了。許平看時間差不多戀戀不捨的站了起 來,裝模作樣的讓人收了試卷以後宣佈放學的時間到了,詭異的是在這群尖子生 而言放學並不是能讓她們為之興奮的事。 所有的試卷都填得滿滿的,筆跡工整字跡也十分的漂亮,當然了小姐妹花只 顧著和愛郎恩愛纏綿交的自然是白卷一張。許平偷偷的將她們的試卷放到了最下 邊後看了看慌亂的她們,笑吟吟的說:「同學們可以放學了,至於下午的體育課 有特殊的安排,你們可要早點做好準備哦。」 話音一落許平就收拾著試卷走了出去,這時身為學生的朱曼兒才過神來, 咬著銀牙一臉的焦急,若是交了白卷的事曝露出去的話那還了得。反倒是朱可兒 咯咯的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相信愛郎絕不會這樣不負責任,既然敢在考試 的時候過來挑逗她們,就肯定有辦法為她們避免掉這類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後遺症。 下課的同時班任老師也走了進來,宣佈了一個另全班同學震驚而又詫異的 消息,當然了明顯在這種書獃子班級裡並不能引起軒然大波。 下午原本在午休以後會有關於軍訓的內容,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校方突然改變 了意,覺得老是在校園裡這樣訓練有點走過場一樣毫無用處。於是課程突然改 成了野外的露營,大家吃完午飯就得去宿舍準備東西,直接在車上午休等待下午 特殊的軍訓內容。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四集)(04-06) 第四章、口舌服務 情況特殊是臨時安排,而且整個學校只有高一才有去出遊的機會,美曰其名 是照顧新生不過也慝得高二高三一陣的眼紅,校方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午飯時 間一結束好幾輛大巴車已經等在了操場上。 一幫學生雖然也有點疑惑但還是老實的跟著老師上了車,整個年級滿滿當當 的坐了十多輛浩浩蕩蕩的出發了,最後一輛車上的人員寥寥無幾,姐妹花背著旅 行包一上車的時候許平已經坐在了最後一排,色咪咪的朝她們招了招手。 朱曼兒一邊走來一邊嬌嗔道:「姐,我看這老色狼就沒打好意,這一路她 能老實的話就有鬼了。」 只要不是傻子的話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刻意的安排,這輛大巴車上除了她們 之外只有坐在最前排的一個女生,而且沒其他的老師陪同,不用說這肯定是老色 狼以權謀私的結果。學生出行用的大巴是上下兩層的歐洲之星,駕駛位在下一層 也不用擔心司機會做電燈泡,這樣環境下老色狼能安份下來才有鬼呢。 讓她們感覺困惑的是前排怎麼還有一個女孩?雖然從背影看不出長相但確實 穿的是學校的校服,按理說老妖怪若想喪心病狂的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疏漏,難 不成那個女孩真的是在其他車裡擠不下臨時安排到這的? 姐妹花嬉笑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前排的女生一眼就坐到了許平的身邊,彼此 看了一眼都清楚對方心裡的困惑。許平不客氣的摟住她們好生的親熱了一下,親 親我我了一陣也沒有用戰龍之水掩飾,兩個小姐妹還蒙在鼓裡就任由許平上下其 手佔盡了便宜。 在她們看來許平敢這樣淫聲蕩語的胡來肯定做好了準備,就算前排那個女生 真的是個意外也沒關係,有戰水之水那幾乎瞞天過海的幻覺就算在車上宣淫也沒 關係,多了這個觀眾反而會讓人感覺很興奮。 不過許平並沒有直接在這幹盡荒唐之事,親親我我了一陣也沒扒她們的衣服, 手看似是輕佻的愛撫著不過灼熱的手心裡霧般的真氣綿延而出,緩慢的入侵她們 的身體,不知不覺間遊走於她們身上的經脈處。 沒多一會姐妹花就在許平的懷裡徐徐的睡去,睡得異常的香甜民很久沒睡過 這麼好的午覺了,或許我依偎在愛郎的懷裡很有安全感,她們香甜的睡著臉上還 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許平親吻了一下她們的小臉,拿來被子為她們蓋上後就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 疼愛的笑道:「現在的學生學習任務不是一般的重啊,看這倆小Y頭好像活潑得 很,實際上睡眠嚴重不足頸椎也不太好,果然當個好學生也不是容易的事。」 「現在的競爭大嘛,沒辦法!」這時穆旋從樓下駕駛室走了上來,她身穿一 套白色的休閒裝看起來青春可人,混在學生堆裡一點都不起眼,不過始終是生面 孔想矇混過關也不太可能,所以就沒穿校服偽裝學生了。 「我看她們可沒那麼輕鬆……」許平搖了搖頭,歎息道:「古代的時候講究 是十年寒窗無人問,金榜題名天下知,八股文的科舉方式是迂腐了一點,不知道 耽誤了多少人的清楚也是讀書人唯一的出路。而現在雖然號稱與時具進但也好不 到哪去,我看那些學生一個個戴著啤酒瓶子厚的眼鏡和書獃子似的,這麼個讀法 很容易讀死書,死讀書,心裡素質不好的恐怕還得讀書死。」 「沒辦法,就業壓力大,競爭也大。」穆旋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感慨道: 「現在的學生確實也不容易,讀書雖然不是說是唯一的出路,但讀不好的話也不 行,會日新月異的沒一定的基礎根本跟不上時代。」 「還可以吧,別太爭強好勝只要自己學得進去就行了,其實很多時候壓力都 是自己給自己的,好勝心太強也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最前排的女生是乖巧 的小穆彩,她過頭來嫣然的一笑十分的可人。這套校服最能襯托她的青春可人, 比較巧的是她也是這所高中的學生,比小公姐妹花高了一年級。 不過穆彩可是靠自己的刻苦學習考進來的,在這尖子生扎堆的第一高中裡不 僅每個學期都拿高額的獎學金,雖然她很低調但在學校裡號稱智慧女神也算是一 個風雲人物。在高二這個年紀中她絕對是佼佼者,不管是美貌還是學習成績都可 以說是出類拔萃,如果剛才小姐妹花看到她的正面絕對會認識她,因為穆彩是學 校裡為數不多與她們齊名的校花之一。 雖然誇穆彩聰慧過人為時尚早,但能在這個學校裡以學習成績脫穎而出足見 她的刻苦,從小懂事的她自然格外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校園生活,在沒碰上許平 之前她的生活很是平靜單純,簡單的學習和平靜的生活,是她努力的方向同時也 是她的快樂源泉。 「難得你們姐妹倆有聚在一起的機會就別拘束了,一會到了地方沒人會注意 到你們,好好的享受一下吧,就算老祖宗給你們放個假。」許平說著話的功夫已 經走到了前排的座位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穆彩的旁邊,穆彩溫順的一笑後立刻 陶醉的伏到了許平的懷裡。 與之乖巧清純的小公姐妹相比,穆家姐妹的性格更加的鮮明,從獻身給許 平開始她們的心志就變得堅定不移。外柔內剛的她們一但認定了一個人絕對是從 一而忠,雖然有些偏激而又盲目,可她們一但心裡感恩戴德的話別說是床第間的 服侍了,就算讓她們去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也在所不惜。 她們敢愛敢恨,是非觀念一點都不強,但只要對她們好的話她們不管付出什 麼都願意。這多少與畸形的成長環境有關,性格屬於那種絕對剛烈的類型,但好 處就是成了她們的男人的話就可以享受到那種逆來順受的美妙感覺。 說她們善良或許不太妥當,說她們單純就肯定沒錯,因為她們絕對單純到只 要對你好的話,你叫她們去殺無辜的人她們也是義無返顧的地步,像這類的女人 最的貞烈,往往是你敢跳樓她就敢徇情,她們一但動情就意味著一輩子了。 其實這是許平特意安排的,為的是讓她們姐妹倆能多聚一會,畢竟她們從小 一個孤苦伶仃,一個在御用拱衛司亦是無所依靠。自小相依為命的姐妹花是聚少 離多,難得有機會的話許平也很樂意成人之美,當然了讓她們之間有交流的機會 沒準最後爽的是自己。 現在聞婷在代替穆靈月監視皇家慈善會議的動態,小穆彩始終是高中生自然 以學業為重,穆旋留在那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論起能力的話她很青澀經驗也是 不足,與其留在那當個跑腿的使喚還不如讓她們姐妹倆好好的聚一聚得了。 許平不是沒想過在這特殊的情況下和公姐妹花雲雨一番,不過看她們雖然 開心但有些疲憊的模樣心裡就疼,許平決定還是讓她們先休息一下再說,反正有 另一對溫柔可人的姐妹花可以偷情這一路也不算無聊。 當然了最要的原因是路程比較短,許平怕玩得不盡興就到了地方,那樣的 話實在無趣。更何況許平還另有打算,長夜漫漫的許平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 難得把小姐妹拐出來了就注定今晚是個喪盡天良的夜晚。 所以許平性就讓朱可兒她們好生的休息一下,緩解一下這段時間學習壓力 過大造成的疲勞,也好為晚上的淫戲做一下充份的準備。 前排的位置比較寬敞,許平一坐下來,穆彩就撒嬌的抱著許平的胳膊,隔著 校服用她飽滿的乳房緊緊的擠著許平沒半點的扭捏。小姑娘從獻出第一次也徹底 的把心交給 最新?| 了許平,當然了絕對是聞婷編造的那些謊言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用她 們的話說就是從沒被人這麼在乎過,不管許平是抱有什麼目的但她們就是感動, 因為這些年過來沒人對她們這麼好。 哪怕是許平被有用心,哪怕是許平抱著什麼不懷好意的目的都沒關係,這是 她們第一次被人這樣在乎所以心裡是感動壞了。加之女孩子獻出第一次後也有感 情,她們已經分的把許平當成了生命裡唯一的男人,而她們的性格使然注定 了當她們的男人絕對是爽到極點的一件事。 「老祖宗,您要休息一下麼?」穆旋看著妹妹撒嬌的態度忍不住甜甜的一笑, 她喜歡妹妹這種小孩子心性的率直,也很久沒見過妹妹笑得那麼輕鬆了。 她知道妹妹已經情竇初開的戀愛了,為了這個男人別說是羞羞的事了,就算 讓她去死她也甘願。其實自己何嘗不是呢,那麼多年來姐妹倆無法在一起卻又相 依為命,這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被人重視,生命中又有了其他的牽掛,而這個牽 掛又把她們緊緊的聯繫在一起,這種感覺分外的美妙讓她們覺得宛如是從沒體驗 過的親情的溫暖。 當然穆旋的思想比較成熟一點,她明白自己和妹妹始終是下人的身份而已, 只要許平開心的話她們就知足了,平日裡最好不要有這些過份親熱的舉動。在她 所受的教育當中這些舉動都是一種逾越,能不要則不要,不過見許平也安然自得 的沒怪罪的意思她就不說什麼了,妹妹喜歡就行了。 「老祖宗,您要睡麼,彩兒給你捶捶腿好不好?」穆彩持續的撒嬌著,雖然 那些道理姐姐教過她,她們都抱著以身相許來報恩的想法,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就是控制不住浪漫率性的一面,除了姐姐外她從沒試過有別人對她那麼好過。 這不同於學校裡那些小男生的獻慇勤,事實上穆彩看起來天真浪漫,但心志 可遠比朱可兒她們成熟多了。好的定義是什麼她們比誰都懂,穆彩和穆旋性格其 實差不多,一但她們灼熱起來就是一團不管不顧的火焰,生活對於她們而言麻木 不仁似乎缺少了許多美好的東西,而許平的出現已經點燃了她們心裡的那團火, 一點燃燒起來就永無熄滅的可能。 小穆彩撒著嬌,穆旋此時何嘗不是呢,若不是因為不想搶妹妹的寵愛,她多 希望這時候能投入這個男人的懷裡,享受那種讓人感覺死了也情願的安全感。 「我呀,伸個懶腰休息休息比較舒服,車子那麼顛簸小彩你別累著自己才好。」 許平剛開口,穆旋就將煙拿過來遞在了許平的嘴邊,體貼的她早就準備好了煙灰 缸等一系列的東西。 「沒事的,小彩不累!」穆彩搖著頭甜甜的笑著,穆旋此時跪在了許平的另 一側,開始用手敲打著許平的大腿。 「好啦好啦,要服侍有的是機會,今天難得你們姐妹可以一起出來遊玩,還 是先計劃一下一會要去哪玩比較重要吧。」許平倒不是說不衝動,只是她們小姐 妹實在太招人疼了,許平反而願意壓抑住自己的獸性讓她們有時間多聚一聚,因 為等自己一離開穆彩又得進入繁重的學習中去。 更何況在房間裡的那段時光已經很是盡興了,處子之身的她們是破身以後極 盡溫暖的迎著自己的取,溫順而又體貼從不拒絕。事實上許平已經把她們折 騰得夠嗆了,這會小姐妹雖然努力的掩飾著但走路都有點踉蹌,想來那嬌嫩的羞 澀地依舊是紅腫的一片,就算許平想折騰一番這也不是時候。 「不要,彩兒想跟姐姐一起服侍老祖宗嘛,您是不是嫌棄我們呀。」穆彩搖 著頭楚楚可憐的說著,穆旋亦是在一旁露出了殷切的眼神,姐妹花都明白一但到 了目的地許平就得陪著兩位小公了,她們很是懂事加之在聞婷的教育下哪怕是 沉醉愛河也不敢有爭寵的想法,自然格外的珍惜這次相處的機會。 這兩天聞婷可沒少給她們洗腦,在她們看來聞婷已經算是成功的女性了,但 在言語間聞婷總是把自己擺得那麼低微,字裡行間幾乎把自己作踐成了許平的一 件玩物,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讓這個男人開心。 而灌輸給她們的思想也是一樣的,她們明白自己可沒什麼爭寵的資格,許平 能惦記著她們已經不錯了,而許平還有那麼多的女人,所以得珍惜每一次相處的 機會來取得自己男人的歡心,身為女人只有取悅自己的男人才是重中之重,所謂 的爭風吃醋只會弄巧反拙而已。 聞婷的說法自然也包含一些色色的內容,以過來人的身份教她們一點床上的 取悅之法,不過小姐妹一但敞開心扉也無所謂害不害羞了,女為悅己者容的想法 幾乎是與生具來,她們一直虛心受教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也希望自己能和婷姐 姐一樣在這老色狼的心裡有一席之地她們就滿足了。 「我哪會嫌棄你們啊,只是路途遙遠,捨不得你們受累。」許平看著溫柔體 貼的小彩兒心裡一暖,忍不住伸出手摸著她的俏臉,青春的那種吹彈可破滑如白 玉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這一摸穆彩頓時面露陶醉之色,如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兒一樣枕到了許平的腿 上,嬌嫩的小手開始隔著褲子摸著許平的陽物。滿是情迷的大眼睛悄悄的看了 看許平一眼,見許平沒有不悅反而露出了享受的意味,穆彩忍不住嬌聲道:「老 祖宗,人家想它了,想吃吃它好不好?」 「小讒鬼!」許平嘿嘿的淫笑著沒反對,穆旋在旁捂著小嘴,輕聲道:「老 祖宗,妹妹早就蠢蠢欲動了,她說了想讓您在她嘴裡射一次看看那個感覺怎麼樣。」 「是麼,那就看你們的努力咯。」許平饒有色意的笑著:「還有半個小時的 路程,小旋你也幫幫你妹妹,看你們這段時間口技有沒有進步,能不能讓老祖宗 在你們的小嘴裡射一發。」 穆旋自然不會讓妹妹獨自一人努力咯,穆彩剛拉下許平的褲子時她就已經湊 了上來,隔著內褲親吻起了許平的跨下巨物。小姐妹似乎早就有預謀了,沒等許 平有動作就一起跪在了許平的面前,雙手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物。 當然了,在行駛的大巴車上她們也不敢脫得一絲不掛,只是把內衣脫了出來 再將胸口敞開而已,不過姐妹花兩對漂亮的嫩乳彈跳而出還是十分的養眼。這時 許平的內褲已經被她們扒了下來,穆彩先握住舔了舔後疑惑的哼了一下:「怎麼 味道變了?」 味道能不變呢,剛在小公姐妹花身上蹂躪了一番,許平沒有明說只是一個 勁的淫笑著。聰明的穆旋似乎猜出了什麼,悄悄的拍了拍妹妹一下後柔聲說: 「小彩你等一下,讓姐姐先嘗嘗好不好。」 體貼的穆旋是怕妹妹不適應,畢竟上邊覆蓋的是其他女人的愛液,之前她們 意亂情迷時倒是無所謂,但說到底與小公們姐妹花是陌生人,妹妹是小女孩的心 性穆旋怕她會介意。 沒想到的是穆彩的眼神不經意的往後一瞥似乎明白了什麼,隨即張開小口將 龜頭含入嘖嘖的吸吮著。一邊吸一邊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舔了起來,含糊不清的 哼道:「沒,沒關係,是公妹妹的味道……人家,人家不討厭……」 小穆彩的吸吮即是灼熱,尤其是櫻桃小口緊含著黝黑的陽物,時不時抬起頭 來看你一眼的模樣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身穿是衣裳不整的校服,露出她比姐姐還 大一號的渾圓美乳,這樣一個清純的小校花跪於跨下為你口交絕對是一件賞心悅 目的事。 她們嬌嫩的身體已經不堪承歡了,難得相處的機會又不願意浪費,所以希望 用這樣的方式來服侍許平,讓自己青澀的口技能更進步一些,不得不說這對姐妹 花絕對是好學而又勤奮的好孩子。 畢竟前兩天才是處女之身,口技方面還略微有點齒感,即使再溫順聽話但經 驗缺欠還是有些青澀,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的調教一下才行。當然了她們也剛接 觸到性事,這種事一向是循序漸進有待開發,一時半會要求太高的話也顯得苛刻。 儘管聞婷號稱對她們進行了訓練但效果也沒那麼明顯,因為聞婷本身的口技 可以說也不是出類拔萃頂多就是齒感不足,勝就勝在一個放得開什麼都敢玩。不 過這次確實比之前好多了,可以看得出穆彩絕對是個勤奮學習的好孩子,只是不 知道她們姐妹花在床第間討論這個時會不會難為情,又或者將這當成了一門嚴肅 的功課。 穆旋一看妹妹粉眉微微皺起但卻一點排斥都沒有,鬆了一口大氣之餘也扶著 許平的腳,用她彈性十足的乳房磨蹭著男人的肌膚,嬌喘間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大 腿。 眼含迷離的親吻著,雙手輕顫的撫摸宛如是朝聖一般滿面的虔誠,又時不時 的抬起頭來用討好的眼神看著你,那種感覺絕對能滿足你心裡空前的征服欲。 姐妹花的小臉慢慢的貼在了一起,就在許平的腿間一個含弄著龜頭吸吮著, 一個開始陶醉的舔拭著肉棒,由上而下每一寸都不放過,不管是別人的愛液還是 妹妹的唾液都努力的吞嚥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這麼一對可人的姐妹花在跨下為你 口交,這絕對是視覺上無比的滿足,許平舒服的往後一仰把腿張得更開方便她們 的行動。 魔手一左一右的伸出,各握住姐妹花一隻乳房揉捏起來,那青春無敵的彈性 一入手就讓人感覺愛不釋手。小姐妹頓時動情的呻吟了一下舔得越發的用力。漸 漸的狹小的空間不能容納她們同時行動,穆彩跪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低下頭來含 著陽物上下吞吐著。 穆旋則是跪在許平的雙腿中間,開始由下而上的舔著許平的睪丸,雙手持續 的撫摩著許平的腿根。姐妹花的口技雖然青澀但配起來很是默契堪稱是無縫銜 接讓許平更爽了,尤其是雙手揉著她們的乳房用力一捏時她們嬌軀顫抖起來的滋 味更是妙不可言,那種細微的感官反應讓人感覺爽到了極點。 在高速行駛的大巴車上享受著這一份香艷,撩人的氣息加之姐妹花此起彼伏 的呻吟讓人幾欲瘋狂,姐妹花亦是感覺到空前的刺激。此時她們自然渴望能和愛 人來個靈與肉的結,只是這次是以服侍為目的讓自己的愛郎享用她們的小嘴, 所以即使動情萬分但她們還是陶醉的吸吮著男人的陽物,貪婪的品嚐著那讓她們 感覺頭暈目眩的氣息。 「不錯,你們都有進步了哦。」許平雙手享用著她們的美乳,舒服之餘忍不 住出聲讚許,姐妹花頓時更加的賣力,尤其小穆彩上下吞吐的速度更快了,雖然 不懂什麼深喉但溫潤小嘴的包圍已經讓人感覺銷魂異常。 姐妹花輪流著含弄舔吸間亦是情動不堪,在許平的揉捏下也控制不住開始扭 動著自己的身體,許平本來有些按耐不住想把她們就地正法。但接下來穆旋的一 個舉動卻讓許平瞪大了眼睛,興奮得忘記了這個衝動的想法。 小穆彩跪在一旁的椅子上高翹著她的美臀,不停的扭著小腰似乎很難受,姐 姐穆旋竟然伸出一手延著妹妹的大腿往上摸,在妹妹的顫抖中伸入裙底。她們的 衣服底下已經是真空的狀態,但穆旋的小手摸到妹妹濕淋淋的妙處時,穆彩忍不 住啊了一聲,隨即低下頭來將許平的龜頭含住用力的吸吮著。 「老祖宗……小彩和姐姐,想淫蕩一點好不好?」穆彩動情的呻吟著,再次 跪到了地上,和姐姐身體貼這跪在了一起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老祖宗就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淫蕩一點,嘿嘿!」許平自然是點頭應允,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小姐妹是早有預謀,但想看看她們想怎麼個淫蕩法。 穆彩這時已經邊含著許平的龜頭邊呻吟了,因為姐姐穆旋一邊為許平口交著 一邊開始做怪,在她裙底裡的纖細嫩手緩緩而動,柔嫩的手指開始撫慰著妹妹已 經氾濫的潮濕地帶。而穆彩恍惚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亦是一手摸到了姐姐 的裙底,笨拙的摸了摸姐姐飽滿的臀部後也效仿著姐姐的動作,纖細的手指入侵 潮濕蜜穴讓穆旋控制不住的嗚了一聲。 姐妹花的小手彼此幫對方自慰著,卻又一起跪在跨下給你口交,看著她們玉 臂的顫抖讓人不由的聯想起了裙子底下那漣漪的風光。許平爽得是啊了一聲,雙 腿忍不住踩在了她們雪白的大腿上開始磨蹭著,這玩弄般的動作讓她們身體的顫 抖更加的劇烈。 在這刺激的環境下姐妹花一邊為許平口交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手上的 動作也控制不住的劇烈起來,彼此安慰著身體被點燃起來的熊熊慾火,慾火焚身 的時刻是這麼的刺激,刺激到讓她們幾乎眩暈的程度。 嘖嘖的吞吐聲從沒停止的時候,當大巴車終於停下來時許平拍了拍她們的小 腦袋後搖頭一笑說:「小彩和姐姐都得多努力哦,給了你們那麼長的時間還沒辦 法吹出來,這可不是老祖宗刻意刁難你們。」 「人家知道啦。」穆彩嬌喘吁吁的說著,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裙子底下已 經有一片水痕了。穆旋亦是混身酥軟的狀態,含著陽物不甘心的又吞吐了幾下, 最後也只能捏著發酸的嘴巴鬱悶的為許平穿上褲子。 半個小時的口舌服務沒辦法讓許平射出來這讓她們有些沮喪,不過姐妹花雖 然放得開但說到底很是生疏,剛才幫對方自慰同樣沒得到高潮的滿足,這讓她們 能正視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年幼的她們雖然也解風情但真不善於這床第之道,這 方面的技術還是有待提高。 當然了她們也清楚許平的強悍,想用口舌服務就讓許平射出來也有點異想天 開了,這讓她們多少有些沮喪,性格本就有點敏感的她們有些寡寡慾歡心裡產生 了很難受的愧疚感。 而彼此間的撫慰原本是想想取悅許平的一種表演,但後果是穆家姐妹感覺不 上不下的很是難受,彼此撫慰了那麼久也沒高潮確實也納悶,不過眼見地方到了 她們還是先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儀容都下了車,她們明白接下來這個男人就屬於高 高在上的小公了。 臨下車的時候穆旋表現得還好,穆彩則是有些鬱悶,明顯這外邊柔弱的小Y 頭內心裡還是有些要強,情竇初開難得有機會更是捨不得和愛郎分開。 許平看著心裡一軟,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臉後誘惑說:「小彩你現在和姐姐好 好的聚一下,等你放假的時候老祖宗就去找你們玩,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哦。」 「嗯,人家會洗白白的等您來!」穆彩頓時來了精神,給了許平甜美的一笑 後摟著姐姐的手臂先下了車,姐妹花一邊走一邊竊竊私語,似乎是在商量要用什 麼辦法可以滿足取悅這個色狼。 許平看著她們欣慰的笑了笑,就是喜歡這倆Y頭的好學,想來給她們點時間 研究一下,小別勝新婚的時候絕對有讓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一趟目的地是離學校不遠的是一個旅遊,許平早就一擲千金把這裡包了 下來,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自然無所謂。其他的大巴車先一步到了,學生們 在老師的安排下入住了普通的客房部。對於難得的旅遊機會老師們也很高興,雖 然是冬季不過能遊山玩水也是不錯,她們肩上的壓力可不比這幫學生少。 而為穆家姐妹花安排的則是這裡最好的溫泉別墅,有專人伺候著也有什麼A PS按摩之類的,相信這一趟她們絕對是不虛此行,能好好的放鬆一下也有充足 的時間研究一下比較重要的事情。 畢竟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當然不能虧待她們,許平也琢磨著找個時間安排一 下她們的生活之事,畢竟穆旋這半吊子就算呆在御用拱衛司也不稱職,還不如找 個機會讓她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這樣的話她們小姐妹能經常聚在一起自己也 多了一個淫窩。 至於小公姐妹花的事就沒人過問了,上頭有命令在先她們有專人照顧老師 們也就不操這份閒心了,這個度家是出了名的溫泉之鄉,老師們也樂得放鬆一 下緩解著升學律和彼此明爭暗鬥帶來的壓力。 其實這樣大費周折只是為了不打擾朱可兒她們平靜的學業生活,幫她們隱瞞 公的身份而已,這一切都是陸吟雪妥協以後的請求許平不好意思拒絕。當然了 許平同意這樣大費周折也不是沒目的的,想到這許平頓時邪淫的一笑。 做了這樣精密的安排,想來就算小姐妹失蹤個一天半載陸吟雪也不會多想, 只會以為她們是被自己拐到某個地方去悄悄糟蹋,斷不會防範老子殺她一個馬 槍,到時候任你把老子當洪水猛獸般的提防也已經是於事無補。 想到這許平頓時更是興奮,在避過了陸吟雪的耳目後將昏睡不醒的姐妹花悄 悄的轉移到了另一台早就準備好的車上,駕駛著這台沒有任何定位跟蹤系統的普 通轎車朝京城的方向殺了去。 薑還是老的辣,這一番瞞天過海絕對沒人想到,要不是為了隱瞞陸吟雪的話, 許平也不用兜這麼大一個圈子才把人拐跑。 第五章、夜襲尤物 若大的皇宮永遠是那麼的古樸,在高科技的現代只有燈光才是唯一的證明, 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十分的森嚴。這個象徵著大明最高權利的聖地,在戰亂的時候 永遠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而在太平的時候又是那麼的古樸莊嚴,散發著讓人不 可冒犯的威嚴。 儲君朱明浩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招來了天下的明醫加之宮內的靈丹妙藥養 著已經離康復不遠了,唯一遺憾的就是跨下的男根暫時找不到恢復之法,就算有 也只能期盼科學能進展到骨生肉的地步。 皇帝不能人道是個太監簡直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大事,這屬於皇家絕對的秘密, 除了核心的幾個人外其他知情者該滅口的沒人會手下留情,因為這樣的消息一但 傳出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所產生的影響是絕對無法估量的。 雖說朱明浩是唯一名正言順的大統繼承者,只此一家絕無僅有,可在這樣一 個古老的王朝而言血脈的傳承永遠是第一位,如果被人知道未來的新皇不能人道 那絕對是一件會動搖王朝根本的大事,屆時的危害無異於是一場會讓江山稷徹 底亂起來的動盪。 群臣反對,各地朱姓皇嗣嫡系紛紛討伐,在那樣的情況下除非是血腥的滅口 鎮壓,否則的話誰都保不住這個搖搖欲墜的皇位。但就算保住了也是名不正言不 順,雖然現在這一切大局已定但這始終是陸吟雪的一塊心病,紙能不能包得住火 她不清楚,但兒子的情況讓她戰戰兢兢如屢薄冰,時刻提防著卻總是夜不能寐感 覺寢食難安。 兒子的堅強倒是讓她欣慰,少年郎在得知自己的身殘後並沒有自暴自棄,沒 有傷心也沒有沮喪。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他反而知道這一切來之不易,不僅沒有 抱怨還溫聲的安慰愁眉苦臉的母親,兒子的懂事讓陸吟雪很是高興,只要兒子自 己不沮喪的話事情總有面對的辦法。 至於未來子嗣,還有開枝散葉這個問題,母子倆也可以想辦法共同面對,事 情已經有了隱隱的眉目,就是不知道接下來如何進展而已。 現在兒子的懂事是陸吟雪最欣慰的事,經歷了這麼大的浩劫他的心志變得成 熟了,雖然下身已殘不能人道但他卻滿心的欣喜與慶幸,畢竟媽媽活著姐姐活著 疼愛他的外公也活著,看著其他人的下場朱明浩已經很滿足了。 結束了一天繁忙的政務,陸吟雪的專駕由新的陸家大院到了宮內,時辰不 早兒子明浩已經早早的休息了。雖然他身有不愈之殘已非男子之身,但這段時間 的遭遇讓他成熟了許多,還在修養中已經有了指點天下的期待,或許不為色慾所 困擾的情況下他更有能力成為一個自己期待中的明君。 雖然還沒正式冊封,但陸吟雪已經住進了太后的寢宮,一到自己的內院她就 吩咐宮女備水沐浴。疲憊了一天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洗去一身的汗水希望能 睡一個好覺,看似大局已定她注定母憑子貴後世無憂,但她還是有煩不完的煩心 之事。 寢宮佈置得很典雅,巨大的屏風後邊就是安寢的玉床,而在另一側則是一個 巨大的浴池。池子裡的水是引進宮來的溫泉水,四處佈置得很周到又不顯奢華可 以說極是清幽,卻偏偏有一種活色生香的漣漪感讓人分外的期待美人出浴的曼妙, 古撲的典雅反而更讓人遐想連連。 陸吟雪在宮女的伺候下換去了身上的便窗,只穿著一件古典的紗衣緩步而入, 薄薄的紗衣下可朦朧的看見她白嫩勝雪的肌膚和玲瓏成熟的性感曲線。紅色的肚 兜和結著現代化的蕾絲性感小內褲,更是把這身體的成熟豐腴勾勒得淋漓盡致, 媚骨天成的妖嬈任何男人一看都會忍不住獸興大發,感慨著這絕對是上天賜於男 人的恩物。 走進浴池之內,陸吟雪習慣性的驅退了下人不要宮女和丫鬟的服侍,因為在 她看來這是可以自己輕鬆一下的難得時光,有個下人在旁邊伺候著總感覺會有些 彆扭。 加之前段時間總有人共浴嬉鬧,要麼是洛研來陪陪她,姐妹間說一些體己的 話,要麼是皇后娘娘來增進感情,嬉鬧間少不了一些活色生香的話題。話題全都 圍繞著同一個男人,陸吟雪自然不希望被下人聽到,因為有時候聊得興起話題會 變得很露骨,甚至有幾分騷浪放蕩,宛如是一群慾求不滿的蕩婦在開會一樣太影 響形象了。 水面上漂浮著花瓣,在溫度的刺激下散發著清香讓人倍感放鬆,清薄的紗衣 一下就浮在了水面上。胸前一對飽滿的豪乳呼之欲出,濕淋淋的肚兜緊貼著勾勒 出了完全而又豐滿的曲線,一道深邃的乳溝讓人浮想連連十分的誘惑。 水流刺激著皮膚,陸吟雪頓時閉上了眼舒服的哼了一聲,似吟似嚀撩人心魄, 只是這輕輕的一歎就足夠讓人血脈噴張難以自持。 水底裡一雙賊眼看得是血脈噴張,雖然水不太清澈但還是可以看清陸吟雪開 始款衣的動作,小肚兜一解開那一雙哺育了兩位小公的豪乳幾乎是彈跳而出, 嘩的一下十分的壯觀甚至讓水面蕩起了清晰的浪花。一雙修長而又肉嫩的美腿幽 雅的交攏著,但還是可見饅頭般肥嫩的陰戶,宛如是小公她們的成熟一樣散 發著別樣的誘惑。 「這臭色狼……」脫下了衣物後陸吟雪倚靠在池邊,看了看浮在水面上的小 肚兜忍不住嬌嗔了一下,有思念的哀怨但也控制不住隱隱的醋意。 雖然想讓自己平心靜氣的休息一下,但看著窗外皎潔的明月腦子就開始產生 亂七八糟的想法,尤其是想著兩個可愛的女兒此時正被那色狼壓於身下肆意凌辱, 陸吟雪就控制不住有些吃醋,這種感覺由來已久甚至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吃誰的醋。 作為一個母親她感覺自己都有點妄想症了,雖然母女同夫之事已經默認接受, 可就是會感覺心裡微微的不舒服。閉上眼睛腦子裡會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想著 乖巧的女兒被這個男人壓於跨下時的場面,有太多的疑問讓她感覺到心亂如麻但 身體卻控制不住的不安起來。 女兒的呻吟那麼甜,她們叫起床來會怎麼樣,想來可兒該是害羞的哼哼呀呀, 曼兒那不省心的Y頭或許會毫無忌憚的大叫。她們在床上被姐妹雙飛會害羞麼, 還是說已經被那老色鬼調教得很好了,想來時間那麼長她們應該為這老色鬼口交 過。 越想陸吟雪感覺身子越熱,呼吸急促間閉著眼睛腦子裡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 畫面,雖然身為一個媽媽這樣去遐想很是羞恥,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而且不可否認 這種遐想會讓她感覺到一種邪惡的興奮,一種禁忌所帶來的刺激。 腦子裡開始浮現著一雙女兒一絲不掛的肉體,青春的粉嫩還有繼承了自己遺 傳又青出於藍的飽滿小玉峰,幻想著一雙女兒一起跪在這個臭男人跨下為他口交 的畫面,那略帶淫靡的陶醉表情出現在她們清純的小臉上,又咬牙切齒的幻想起 許平一臉得意的樣子。 自己的女兒是那麼的優秀,可愛漂亮胸又那麼大,便宜了這個死鬼,也不知 道她們是著了什麼魔了。陸吟雪感覺腦子亂糟糟的,有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下意識的伸手拿起了一杯酒來喝了下去,沒有任何的用處卻感覺身體越發的燥熱。 自從知道許平好這杯中之物,她宮內就常備著上等的好酒,自己也開始喜歡 上了在沐浴的時候準備上幾杯來犒勞自己。其實陸吟雪知道自己也著了魔,不知 不覺間一切都以他為中心,如是戀愛的小女人一樣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總有心 亂如麻的惆悵讓她甜蜜又少不得一絲幽怨。 就如同上次和皇后討厭過後,一致的覺得老妖怪似乎不熱衷於情趣誘惑,反 而很喜歡她們穿古典一些的內衣。自此陸吟雪宮內一件文胸都看不見,取而代之 的是由造辦處繡女精心縫製的肚兜,且都是款式比較性感的那些。 這一切彷彿鬼使神差一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陸吟雪只想著那個臭男人看到 自己穿著肚兜的模樣能獸興大發,雖然說起來有點不知廉恥但她這個年紀已經看 開了,知道這是床第間的樂趣只要身在閨中其實沒扭捏的必要。 酒精延著喉嚨直燒入腹,讓陸吟雪腦子裡本就香艷的念頭更加雜亂起來,想 象著兩個女兒和他上床時的畫面,會用什麼樣的姿勢歡好,她們是不是在這老色 鬼的調教下已經慌淫無度,在床上和自己一樣極盡妖嬈的半般奉迎。 腦子裡的遐念越來越多,甚至出現了女兒被這色狼調教著互相69,舔拭著 對方柔嫩蜜穴的畫面,陸吟雪感覺身子越發的焦躁,成熟而又敏感的身體控制不 住的不安起來。 想起恩愛纏綿時的銷魂蝕骨,陸吟雪嬌軀一顫感覺腿間變得潮濕而又溫熱, 按耐不住輕吟了一聲:「冤家啊……這麼久不來看人家,你是不是流連溫柔鄉把 吟雪忘了,啊……」 獨處深宮的哀怨,從基地分別了那麼久一直忙碌著,但每到夜晚都壓抑不住 自己的思念,和女兒一樣她也是個情竇初開的女人。也渴望著和愛人的甜蜜,渴 望著你儂我儂的那一份幸福,即使現在她已經大權在握了但除了累外並沒有其他 的快感,與之相比她更留戀那種在男人的跨下癱軟如泥,欲仙欲死的依賴著他時 那種小女人的幸福。 陸吟雪從不是那種貪戀權利的女人,沒遠大的目標也厭煩如男人般爾虞我詐 的生活,骨子裡她只是一個傳統的普通女人而已,沉醉於愛河之中自然希望能和 愛郎長廂廝守,此時的榮華富貴和高高在上並不是她想要的。 陸吟雪哀婉呻吟間已經按耐不住思念的慾火,一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揉弄 著,手指輕輕的揉捏著敏感的小乳頭,模仿著那個臭男人吸吮時的節奏。另一手 已經在水底下按在了寂寞的羞澀地,手指輕輕按著敏感的嫩肉鑽了進去,一邊撫 慰著自己一邊閉著眼睛幻想著一雙女兒此時承受到的歡娛。 手指輕輕撩動宛如彈琴的動作一般,行雲流水極是幽雅,哪怕她很瞭解自己 的身體結構知道哪裡才是敏感點,但這樣的撫慰卻如蜻蜓點水般的食之無味。 「臭色狼……禍害我的可兒,曼兒,啊……」陸吟雪禁不住呻吟起來,唯一 的快感來自於腦子裡的幻想,想像著與那男人共赴巫山時的無比美妙,想像著女 兒此時是否在愉悅的呻吟,來自母愛的禁忌快感讓身體的燥熱越發的不堪。 在陸吟雪呻吟之間,水面悄悄的蕩起了一陣波浪,陸吟雪毫不察覺的自褻著。 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在嘗過性愛的美妙後已經是欲罷不能,更何況心裡一直思念著 那個男人,這樣的煎熬讓她無法度過寂寞的夜晚,更何況她明知道此時女兒就在 那個男人的床上與之顛鸞倒鳳,這種壓抑的感覺讓她成熟的身體越發的焦躁。 「寶貝兒,不只要禍害你的可兒和曼兒,老祖宗還要好好的禍害你,我迷人 的陸貴妃。」 這時,耳邊彷彿幻覺般的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聲音,陸吟雪已經微薰了,睜開 滿是情慾水霧又略帶驚訝的眼眸一看幾乎要哭出聲來。眼前的男人邪性十足的笑 著,一臉的玩味壞得令人髮指,那色咪咪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的討厭但只要一掃 視就讓她產生了一種混身酥軟的感覺。 「你個壞蛋,怎麼,怎麼?」陸吟雪驚得停下了自慰的動作但手卻沒拿開, 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懷疑這是自己的幻覺,過度思念而產生的幻覺。 沒錯的,一定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的關係,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陸吟 雪的神色一時有些恍惚更顯嫵媚,在她想來現在許平正與自己的一雙女兒共赴巫 山才是,她們是那麼的甜美可人宛如是誘人的水蜜桃一樣,這色狼逮到這種難得 的機會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們呢。 陸吟雪在驚訝過後鬆懈下來,一臉自潮的笑了笑閉上眼睛搖了搖頭,似乎是 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心裡已經篤定了深陷女兒溫柔鄉的老色狼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這全都是她的錯覺。 「寶貝,對不起,讓你那麼寂寞是我的錯。」不過許平已經襲擊上來了,從 背後抱住了她豐腴性感的身軀,感受著她成熟胴體的柔嫩後雙手齊出的握住了她 飽滿的乳房揉了起來。 「呀……」真實的感覺,那粗糙彷彿有魔力的賊手一動,一股逾越的浪潮瞬 間襲擊全身讓人為之酥麻,陸吟雪控制不住呻吟了一下,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 驚訝的看著許平一臉的疼愛顫著聲說:「您,為,為什麼……」 「寶貝,什麼都不要問了,我就是想你了,想見見你給你一個驚喜。」許平 一手延著她的美乳往上撫著她雪白的脖子,讓她輕輕的枕的自己的肩膀上後吻了 下去,這性感的嘴唇吻起來的滋味還是那麼的銷魂。 熟悉的男人味將自己的身體包圍起來,成為被呵護的小女人的感覺讓人為之 迷醉,陸吟雪這才相信眼前的愛郎是活生生的,情慾的浪潮瞬間就侵襲全身讓她 混身酥軟。陸吟雪無力的哼了一聲,弓起腰來雙手往後摸去,動情的撫摸著許平 的臉,閉上滿是陶醉的容顏挺著腰迎著男人的撫摸。 柔嫩的丁香小舌宛如毒蛇般靈活的迎著,取著男人的氣息滿足著她的思 念,這熱情如火的吻讓許平倍感消魂。在親吻的同時雙手抓住她的乳房不停的揉 著,成熟飽滿的手感一手難以掌握的豐滿讓人愛不釋手,尤其是每次一捏乳頭時 她身體的顫抖更是讓人心神蕩漾。 此時的陸吟雪分外的敏感,男人親熱的撫摸比之自己撫慰舒服了不只十倍半 倍,坐在許平的腿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讓人又愛又怕的巨物正雄赳赳的頂著 自己的後腰,想起那被它填滿衝擊時那無與倫比的美妙身體跟加的酥麻了。 熱吻愛撫的同時許平的一手慢慢的往下,代替她的手指開始玩弄那生育了兩 位小公的消魂地,男人的手指如有魔力一樣瞬間就帶來了一陣十分美妙的感覺。 這時陸吟雪已經被吻得幾乎窒息了,喘息間搖曳著她性感的嬌軀,動情的呻 吟道:「老祖宗……人家不要你用手……呀,要您的那個……」 「要哪個啊?」許平一聽更是興奮,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濕淋淋 的性感嬌軀放在了池邊的墊子上。低下頭來開始啃咬著她飽滿的乳房,吸吮著她 敏感的小乳頭。 「要您的龍根,插……死臣妾,啊……」陸吟雪動情的呻吟著,雙手抱住了 許平的腦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現在的她無暇去問許平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飽 受相思之苦的她只想快點品嚐到愛郎那強悍的霸道,如狼似虎的年紀有時候這種 直接侵犯比之甜言蜜語更容易滿足她。 呻吟間陸吟雪嬌喘連連,動的張開粉嫩的雙腿M字形的夾住了許平的虎腰, 搖曳著小蠻腰使她的美臀同樣的往後拱著。已經潮濕一片的蜜穴渴望著男人的占 有,那是讓她感覺魂飛魄散的美妙,此時她最希望的是這個男人能再次狠狠的征 服自己,讓自己心甘情願的成為他跨下滿足的小女人,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的沉 淪進去。 陸吟雪萬分的動情,抓著許平的手親吻著許平的手指,胡亂的扭著小腰找 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巨物。見她如此的情動許平悄悄的看了一眼屏風的方向,忍 住了立刻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反而是一副淫蕩的口吻笑道:「寶貝兒,老祖宗 的陽物上可還有你寶貝女兒的愛液哦……」 「不管了,老祖宗快來,人家想死你了……」此時的陸吟雪意亂情迷哪想得 了那麼多,許平的話不僅沒激起她的羞恥,反而讓她感覺到了一陣禁忌的刺激感 更加的興奮。 「趴著,老祖宗喜歡從後邊操你……」許平戀戀不捨的舔著她的乳房,看著 眼前尤物的性感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陸吟雪嬌喘著媚眼迷離的看了看許平,隨即轉過身來趴在了水墊子上,跪直 了美腿讓她豐滿的肥臀高高的翹起。後入的姿勢是那麼的羞恥但卻無比的劇烈, 她身體彷彿有記憶般的想起了那陣狂風暴雨般的蹂躪,嬌軀一顫間肥嫩的小陰唇 瑟瑟發抖,本已是潮濕不堪但還是擠出了更晶瑩迷人的愛液。 許平跪在了她的身後,雙手握住她飽滿的美臀肆意的揉弄著,啪啪的連打了 幾下讓陸吟雪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而巨物已經頂在了她的陰唇上,龜頭只是 上下磨蹭著卻不急於進入,只是細細的品味著這成熟蜜處的灼熱和那種幾乎要把 人熔化的潮濕。 「老祖宗……別折磨,別折磨臣妾了……操死臣妾,吟雪想要您的大傢伙… …」 陸吟雪搖著頭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似是胡言亂語一般,但在她的小嘴裡吟 唱而出是那麼的撩人。成熟的嬌軀在面前跪著,搖曳著飽滿的美臀一副求歡的樣 子,這樣的誘惑估計是個男人就無法拒絕,許平頓時感覺一陣的口乾舌燥。 不過許平還想繼續調教她,忍不住繼續拍打著她的美臀,嘶著聲說:「原來 陸貴妃最喜歡的是後入式啊,其實可兒她們也很喜歡,每次朕一用這姿勢她們都 無力承歡,高潮很快就來臨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難不成這也是一種遺產!」 「只要老祖宗與臣妾歡好,任何的姿勢臣妾都喜歡……」陸吟雪嬌吟著,唯 一的理智讓她避著這敏感而又禁忌的話題,可以說這是母愛最後的一絲矜持了, 即使這一絲矜持已經在許平的挑逗下搖搖欲墜。 「不對吧,我看你和可兒一樣滿喜歡後入的,是不是因為這姿勢操得比較深 納。」許平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其實後入這姿勢是許平最喜歡的,因為這樣 的完美的感受一個美人在自己跨下被操時的場景,入任何男人而言都有一種居高 臨下的滿足感。 「是,是,求老祖宗不要折磨人家了……」此時陸吟雪終於矜持不住,一邊 呻吟著一邊扭動著她的小腰,或許是有了太多的心理準備,她也不知為何很快就 能接受許平那麼多的淫聲浪語,或許是因為自己也從中感到了無比的興奮。 此時許平也是按耐不住壓抑的獸性,看著跨下媚骨天成的尤物聽著她的呻吟 忍不住狠狠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巨大的陽物就勢如破竹的長驅直入,淹沒在她 潮熱的名器寶穴裡,龜頭死死的頂住成熟的子宮感受著她此時的興奮。 陸吟雪控制不住仰起頭來長長的啊了一聲,發出了滿足無比的呻吟,氣喘吁 吁的聲音宛如有魔力一般讓人感覺血脈噴張。許平雙手往前抓住她空中搖曳的美 乳使勁的揉弄著,忍不住挺著腰開始了快速的抽送,在她女兒身上得不到滿足的 陽物撲哧撲哧的抽送起來,沉淪於這媚骨天成的寶穴之中。 「啊……老祖宗,舒服,頂太深了,呀……」陸吟雪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的 呻吟,斷斷續續的聽著更是讓人瘋狂。 「喜不喜歡老祖宗這樣操你啊……」許平低下頭來,在她的玉背上一邊舔著 一邊喘起了粗氣,不可否則陸吟雪絕對是男人的恩物,與她雲雨時那一份原始的 激情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喜歡,這樣,操得好深,好舒服……」陸吟雪的嬌軀顫抖著,聲線如是哭 泣般,身上的敏感點全部被攻佔,此時的她已經徹底的沉淪。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瘋狂的交媾著,淫聲浪語伴隨著陸吟雪的呻吟無疑是最 漣漪的樂章,尤其是肉與肉相撞時的啪啪聲節奏快得讓人感覺心臟都有些承受不 住。 「寶貝,太舒服了,你的蜜穴兒緊得像是在幫可兒她們開苞一樣,啊……」 許平發出了興奮的嘶吼聲,雙手使勁的揉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徹底駕御的感覺分 外的美妙。 「羞,羞死我得了……老祖宗,呀,您,您的好大啊……」僅有的一絲理智 讓陸吟雪避了這個問題,或許是因為之前有太充足的心理準備,此時聽著許平 的浪語不僅不感覺羞恥,反而從中品嚐到了來自禁忌的極端快感。 「我的寶貝兒,要不要老祖宗把你們母女一起操了啊……用你最喜歡的後入 式。把她們壓在你的身上吃奶,輪流的幹你們……」許平興奮異常,說出的話露 骨而又下流,聲線因為興奮的原因已經有些顫抖了。 「呀,作踐死我們了……啊,隨便你呀!」陸吟雪此時感覺到了巨物在體內 的漲大,這種言語上的刺激已經讓她興奮得忘了所謂的廉恥,此時她只想全身心 的被這個男人征服,心甘情願的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至於什麼矜持和倫理也淪 落為了邪惡的一種興奮。 「那要怎麼幹啊,把你們疊在一起幹好不好,還是讓你們一起給老祖宗口交, 你當娘的要在一邊指導她們哦……」許平一邊舔著她的玉背一邊興奮的低吼著, 與陸吟雪上床絕對是人生妙事,不管是她媚骨天成的誘惑還是名器寶穴的火熱包 裹,從感官到靈魂都被這種原始的快感所淹沒。 所謂的權利富貴不重要,陸吟雪只希望一輩子能這樣安心的做臣服於他的小 女人,喜歡在他跨下這種身心被徹底征服的感覺,哪怕是變成一個放蕩的女人也 無所謂,只要他喜歡自己就行了。 思想越來越模糊,意亂情迷的陸吟雪控制不住的大叫著,高亢而又動情的呻 吟著:「好……吟雪,和女兒一起給您口交……呀,您喜歡就好了……太深,好 舒服啊,頂到子宮了……」 在她語無倫次的呻吟中許平興奮得幾乎發瘋,一邊用淫聲浪語刺激著她一邊 在她身上發洩著在兩個小公身上沒得到的滿足,每一下的插入都那麼的混重有 力。少婦美臀的彈性每一次撞上去幾乎都會彈出來,豐腴的肉感讓人感覺幾乎瘋 狂,這種撩人的韻味絕對是小姑娘無法比擬的。 「操死臣妾了……呀,老祖宗的陽物,好大啊……您,您弄壞臣妾的女兒還 來……呀,可兒她們怎麼受得了,太舒服了……」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瘋狂的蠕動著,劇烈的撞擊聲充斥著肉慾的激情,加之 淫聲浪語交迭而起更是淫穢不堪,或許誰都想不到一向端莊大方的陸貴妃會是這 樣的淫蕩,當然了她此時也心甘情願如此的淫蕩沉淪。 浴池旁的春景讓若大的侵宮一室皆春,陸吟雪享受著二人世界的瘋狂,肆無 忌憚的呻吟著,這對於她而言是做女人最美妙的樂趣,久別的思想讓她幾乎發瘋 了,她日思夜想的就是這種心甘情願被這個男人肆意玩弄的美妙。 陸吟雪沒注意到房內還有其他人急促的呼吸,紊亂不堪明顯青澀得很,悄悄 的偷窺著已經到了震驚的地步。床前的小屏風阻隔了她的視線,身陷肉慾的她根 本注意不到這個角落,也舒服得無暇去想為什麼許平會拋下兩個女兒的誘惑來找 自己偷歡。 屏風後是一張巨大到令人髮指的玉床,這絕不是之前的那一張,也不符現 在皇家一切從簡的風格。幽幽醒來的朱可兒那時候腦子還暈沉沉的,還以為是被 挾持到了什麼地方,待到心神一定的時候才認出這是現在媽媽居住的寢宮。 她不知道的是這可是陸吟雪精心準備的,畢竟以後床上姐妹眾多,少不了大 被同眠的時候。其實與其他女子共侍並不是難使,母女同夫才是最難過去的坎, 為此陸吟雪命人精心的準備了這張睡上十個人都不擠的大玉床,為的就是以後能 留住這個色狼,哪怕是要聚眾慌淫也會選擇來她這。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這樣患得患失,陸吟雪心知不可能獨佔他,其實自己一人 甚至是與洛研一起都無法滿足那簡直不是人的獸慾,這樣做只是為了能多與許平 共處一夜,她也害怕自己會被冷落一旁,所以閒暇時總忍不住想著怎麼拴住這個 男人的心。 朱可兒醒來時還有點恍惚,但似乎睡夢中是被什麼熟悉的聲音所吵醒,搖了 搖小腦袋後發現那熟悉的聲音變得高亢而又撩人,嚇得她一下摀住了小嘴,因為 這似曾相似的聲響分明就是媽媽的呻吟。 朱可兒趕緊躡手躡腳的朝床邊爬去,躲在屏風後悄悄的一看,果然是媽媽和 他在性交著,媽媽用後入的姿勢承受著那巨物的衝刺,發出了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的呻吟。細微一聽似乎還有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一下就讓朱可兒感覺腦子一炸,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偷窺了,那香艷的場景讓她根本挪不開自己的視線。 那撩醉嫵媚的表情,成熟豐腴的嬌軀在男人的跨下衝擊著,宛如是無助的小 舟一樣,搖曳的粉色嫩肉看著就讓人感覺腦子陣陣的發熱。 朱可兒嚇得把小腦袋縮了來,摀住了胸口控制著自己過快的心跳,雖然並 不是第一次看到媽媽如此的媚態,但視覺上的衝擊還是讓她的小腦瓜暈暈的。她 的小 |地度?? 嫩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下意識的揉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呀了一 聲,敏感的小乳頭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難以自制。 第六章、來自女兒的偷窺 好在她捂著自己的小嘴聲音並沒有傳出去,朱可兒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見二人 依舊沉醉於肉慾中才鬆了口大氣,這時慌張的她才看清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原 本穿在身上的校服早就不翼而飛了。 妹妹朱可兒睡在一旁,身上還體貼的蓋著一條被子,從裸露的玉臂和深邃的 乳溝來看肯定也被扒了個精光,不用說始作俑者肯定是那個討人厭的老色狼。朱 可兒暗自的嬌嗔一聲,就知道這色狼肯定沒打好意,難怪他在車上那麼老實原 來一直是在養精蓄銳啊。 原本還以為他那麼好專門帶自己和妹妹出去玩呢,地點是泡溫泉什麼的肯定 是有什麼很色的安排,沒想到他膽子那麼大竟然把自己和妹妹拐進宮裡,這色坯 子想幹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這壞蛋。 朱可兒暗自嬌嗔著,心裡也明白了許平處心積慮的目的是為了香艷而又羞人 的母女三飛,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大費周折。雖然一顆芳心已經寄於君處,這 段時間也習慣了姐妹同夫的荒唐,但一想到真的要母女同夫朱可兒還是有些驚慌。 洛阿姨的調笑中經常提及此事,事實上她們姐妹倆羞於啟齒但心裡沒少想過 這個問題,畢竟是和自己的母親儘管她們往日裡嬉鬧的風格越來越出格卻也是三 緘其口,逃不過這一劫的心理準備是一事,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誰不慌 張啊。 朱可兒現在就是空前的慌張,腦子微微有些荒蕪,可耳邊傳來媽媽那淫靡的 呻吟,那些淫聲浪語讓她感覺分外的羞窘,但嬌嫩的身體卻是控制不住一陣燥熱, 喉嚨也是幹得異常的難受。 看一看,看一看……鬼使神差一般,朱可兒還是偷偷的趴在了屏風後邊,慢 慢的跪直了身體偷窺著這香艷無比的一幕,儘管知道這樣的事很是羞人,但看著 媽媽和自己的愛郎做愛卻也有一種她無法抗拒的刺激感。 如做壞事的偷窺讓心跳加速人也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朱可兒總算明白為什 麼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偷窺狂了,而這次偷窺的對象是自己的媽媽和自己的男人, 這樣的對象更讓她的小心臟幾乎無法承受,呼吸紊亂不堪甚至腦子都開始有一抽 一抽的感覺。 朱可兒的偷窺自然瞞不過許平,此時陸吟雪已經呀呀的叫著迎來了第一次的 高潮,許平立刻把她癱軟無力的身體擺弄著讓她躺了下來。再次扶起陽物分開她 的雙腿長趨直入,陸吟雪發出了高亢的叫聲,肉嫩的身體在這風浪的撞擊下開始 了性感的搖曳。 可憐的母親無力的任由許平擺佈,渾然不知許平故意調整了一下角度斜對著 屏風的方向,正好將二人的交地帶曝露在了朱可兒的面前,讓她可以更清晰的 欣賞到母親被操的情景。 壞蛋,絕對是故意的!朱可兒咬著小銀牙恨恨的想著,儘管覺得很淫蕩但目 光卻不由自的被吸引過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無比淫靡的畫面。 只見媽媽修長的美腿無力的分開著,被男人抓著腳踝有一種任其蹂躪的無力 感,耦粉玉足在空中瑟瑟顫抖分外的撩人。雪白無毛的陰戶已經是艷紅的一片極 是誘人,肥嫩的陰唇微微張開著,濕淋淋的一片晶瑩動人,伴隨著男人的每一次 插入著實是觸目驚心。 朱可兒看得是面不轉睛,呼吸急促間感覺身子燥熱得無法承受,意識迷離的 哼了一聲後抬起顫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來,小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一揉, 雖然不及男人魔掌愛撫時的美妙,但一瞬間過電般的感覺卻讓她嬌軀一顫。 蘿莉小公的眼眸裡已儘是動情的水霧,媽媽滿足的呻吟宛如是魔音般撩起 了身體裡的情慾,偷窺帶來的心理刺激,目睹這肉慾橫陳的一幕讓她想了那根 巨物在自己體內進出時無法抵擋的欲仙欲死。 太多的刺激讓年幼的她無法承受,所謂的理智幾乎被慾火燒成了灰燼,揉弄 自己乳房帶來的刺激讓朱可兒嗚了一聲。一手輕輕的夾著自己的小乳頭,另一手 控制不住的延著小腹往下而去,覆蓋住了那青澀動人的小饅頭。 入手的時候已經是潮濕的一片,泥濘不堪有如氾濫,當手指羞恥的進入自己 蜜穴裡的時候朱可兒猛的晃了一下小腦袋,若不是咬著銀牙的話恐怕就會控制不 住叫出來。 年輕對性十分的好奇她不是沒自慰過,甚至和妹妹洗澡時也會嬉鬧性起玩一 些虛龍假鳳的事,但只是嬉鬧並沒有真正的沉淪。而現在偷窺著媽媽和自己的男 人做愛,視覺上的衝擊讓年幼的身體變得極端的敏感,儘管比不上真正雲雨時的 那種極致,但這種撫慰從開始就已經進入欲罷不能的狀態。 「小壞蛋……恨死人了,可兒,也想要……」朱可兒咬著下唇呻吟著,跪在 屏風之後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荒唐的肉戲,離經叛道的關係加 上媽媽的呻吟持續不斷,讓她不知不覺間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一手撫著豪乳,一手安慰著渴望被疼愛的蜜洞,快感讓嬌軀顫抖得幾乎跪不 穩,多少次想呻吟出來宣洩這一份衝動,但道德的拘束依舊讓她難以啟齒,這種 被倫理所束縛的禁忌刺激著她年幼的靈魂,帶來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的劇烈快感。 媽媽的身體在情慾浪潮的清晰中變得滾燙,原本雪白的肌膚覆蓋上了一層迷 離的艷紅看起來分外的撩人,豐腴的肉體伴隨著男人有力的衝刺而搖曳著,更有 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媽媽,呀……」朱可兒半睜著眼眸,眼裡已經儘是迷離的春霧,跪直的身 軀瑟瑟發顫。一手揉弄著自己的豪乳,一手撫慰著自己春情氾濫的羞澀地,儘管 深知這樣太羞人了,但身體被慾火折磨著根本無法控制。 身體敏感而又燥熱,這樣的撫慰即使漸入佳境卻無法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滿足, 朱可兒忍不住咬著嘴唇發出了哭泣般的哼聲粉眉亦隨之皺起,因為青澀的她連自 慰都不怎麼懂,只是本能的動作極難滿足此時被撩撥起來的慾望。 想起被這個哪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感覺,想起被他手口並用挑逗時的愉悅, 此時朱可兒恍惚間多希望自己能取代媽媽,希望再一次品嚐那種欲罷不能讓自己 幹什麼都心甘情願的美妙。 是呀,無論再淫蕩的事取悅他都可以,一個好女人在床上就該如媽媽那般的 放蕩無所顧及。朱可兒恍惚間腦子裡閃現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從小被灌輸的 那些三從四德,這段時間與其他女人親密的私房話,瞬間就讓她的腦子亂糟糟的 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渾然忘我的偷窺著,羞恥的自慰著,年幼的嬌軀瑟瑟顫抖著如是做壞事一樣, 緊張卻又無法克制的沉淪在這種特殊的禁忌之中。朱可兒渾然不覺床上細微的動 靜,妹妹朱曼兒這時也被媽媽高亢的呻吟聲吵醒了,微微的哼了一下轉過身來本 能的撩起了身子遮羞的被子。 下意識的感覺到身上一涼她就知道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狀態,揉了揉有些迷濛 的眼睛醒了過來,轉頭一看時頓時驚得是目瞪口呆,趕緊摀住了自己的小嘴否則 的話肯定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她面部的位置正好對準了朱可兒跪直的美臀,姐姐的臀部渾圓完美就如是一 顆鮮嫩的水蜜桃一般,光滑的玉背已經是粉紅的一片香汗淋漓。朱曼兒是躺著的, 從下往上的視線剛好看清了姐姐分開的雙腿間迷人的地帶,那已經是晶瑩的一片 愛液淋漓,更讓她感覺驚訝的是姐姐的小手正覆蓋著這敏感地帶,纖嫩的手指在 粉嫩的蜜洞裡輕輕的進出著。 另一隻手的高度一看就知道是在揉弄乳房,因為姐姐的乳房那麼大可以清晰 的看見乳肉被揉開的輪廓,明顯姐姐是在自慰著還發出了如是哭泣般的呀呀聲, 似乎忍得特別的辛苦但一聽讓人感覺骨頭都陣陣的發酥。 其實青春期自慰這種事誰都心裡有數,更何況是食髓知味之後,事實上姐妹 倆晚上一起洗一起睡的少不了香艷的嬉鬧一樣。過程中春光大洩是正常,尤其是 跟了許平以後又都有裸睡的習慣,摸摸你的乳房或是被掐掐小屁股,玩到興起的 時候互相挑逗對方的嫩處羞穴也是正常。 不過那多少有嬉鬧的性質,說是虛龍假鳳但也只是鬧著玩,壓根就沒那種真 正慾火焚身的投入,當然了姐妹同夫的時候少不了香艷而又淫靡的互動,但那也 是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所以這時候清晰的看著姐姐自慰確實嚇到她了。 這麼近的距離,尤其姐姐的手指揉弄那粉嫩的小肉縫時還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朱曼兒一時看得有些傻眼了,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摀住小嘴生怕嚇到姐姐。 端莊而又優雅的姐姐在自慰,這一幕對朱曼兒的刺激極大,目不轉睛的盯著 姐姐的動作,已經發燙髮紅的小耳朵突然靈敏的聽見了一聲異響,來源於屏風之 後正是姐姐正是偷窺的那個方向。 「呀,老祖宗……輕點,操死吟雪了,呀,好深啊……你,你操死岳母,呀 ……」 「爽不爽啊……岳母在女婿的跨下挨操,哈哈……等把你們擺在一張床上一 起操好不好啊……」 「我,啊……隨便你了……你個變態,就想操我們母女……便宜你了……別, 別頂那麼深呀,酸死了。」 男人興奮的聲音嘶啞,喘息粗重充滿獸性讓人一聽就感覺身體發軟,這個身 體多少次在夢裡響起讓她醒來時內褲都濕透了。身體本能的越發酥軟,加之清晰 的看著姐姐的自慰,朱曼兒感覺腰眼上一麻嫩臀微微一抬,雙腿間已經不知不覺 的濕透了。 恍惚間過神來朱曼兒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她這才意識到這裡是媽媽新搬 的寢宮,而,而這淫蕩的叫床聲那麼的熟悉,是媽媽的聲音,是往日裡媽媽那端 莊而又溫柔的聲音,而這聲音此時發出的淫聲浪語靡亂到她根本不敢相信。 「呀,操色狼……就想操我們母女……呀,讓你糟踐死算了,呀,好漲啊… …」 媽媽再一聲的浪叫讓朱曼兒過神來,震驚得無以復加,以她不乖又好動的 性格第一時間就是想好奇的偷窺一番。事實上她也知道媽媽和自己的男人早有關 繫在前,但和姐姐不同的是她不僅沒見過這等艷戲,連兩人間稍微親密一點的情 況都沒見過,瞬間就滿心都是興奮的好奇。 和姐姐一樣姐妹雙飛她已經徹底的適應了,但一想起母女三飛依舊難免害羞 與緊張,其實心裡是不太願意的但也知道自己抵擋不住這男人的軟磨硬泡。尤其 是他摸摸自己親親自己的話,那就和著了魔一樣對他言聽計從,甚至不只一次在 他的誘惑下不由自的挑逗姐姐。 這是離經叛道的荒唐,是道德所不允許的禁忌,活在文明會又受過良好教 育的她自然知道這一切多麼的慌繆。作為一個矜持的女孩,作為一個乖巧的女兒, 這時候該是悲憤,該是惱羞成怒的譴責著這種不道德的關係才對。 可朱曼兒感覺特別的興奮,精神上無比的亢奮甚至身體都在發熱,性格上本 能的反應甚至讓她無視了腿間的潮濕,哪怕那是因為媽媽的叫床聲但亦是一點羞 恥的感覺都沒有。 興奮而又好奇,對腦子裡母女三飛的忐忑又產生了些許叛逆期才有的蠢蠢欲 動,朱曼兒此時最想看的是媽媽在做愛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媚態,如果真的大被 慌淫的話自己能不能也戲弄媽媽,大膽的無視一個母親的尊嚴和矜持,像那個臭 色狼一樣的去戲弄她,甚至,甚至幹一些 ?度?? 更過份的事情…… 比之朱可兒,妹妹朱曼兒的性格更是桀驁,除了感覺慌張外更多的是興奮的 蠢蠢欲動。此時她聽著媽媽的呻吟特別的想看那個畫面,但又害怕被媽媽發現, 這樣一來的話姐姐那裡無疑是最佳的窺視地點。 一念至此,朱曼兒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漸漸的也有種按耐不住的燥熱,輕 挪著嬌軀躡手躡腳的坐了起來,不只是不想被媽媽發現,看著自慰中的姐姐她產 生了一種異樣的衝動。 自慰中的朱可兒粉眉微皺,披頭散髮臉帶情動的紅潤,咬著下唇發出了低低 的嗚嗚聲。突然感覺身子晃了一下,背後一個同樣火熱的嬌軀貼了上來,玉背被 那對飽滿而又渾圓的豪乳死死的頂著,她詫異了一下隨即明白是妹妹醒了。 朱曼兒從背後抱住了姐姐,小腦袋就墊在了姐姐的香肩上,感覺著姐姐身體 似乎有些驚慌的顫抖,她自然明白被自己裝破了自慰的情景對於一向端莊矜持的 姐姐而言是多大的羞澀。朱曼兒忍不住是玩心一起,一手從朱可兒的肋下饒了過 去,抓住了姐姐另一隻空虛的乳房輕輕的揉了起來。 「啊,曼兒,不要……」朱可兒此時春情大動十分的敏感,被妹妹這一揉嬌 軀頓時是瑟瑟發抖,但她不敢掙扎聲怕被發現,只能發出了低吟的聲音試圖阻止 妹妹的胡鬧。 這不是嬉戲的時候了,情慾的火焰讓身體更外的敏感,朱可兒頓時是羞怯難 當,卻偏生不敢用力的掙扎。這種扭捏讓朱曼兒瞬間挑逗之意大起,尤其是姐姐 這一動,滿是香汗的玉背磨蹭著她小小的乳頭,瞬間過電般的感覺也撩起了朱曼 兒的情慾。 「姐姐,曼兒和你一起看,讓妹妹摸摸你……」朱曼兒輕吟了一聲,小腦袋 墊在姐姐的香肩上,見濕淋淋的髮絲中發紅的小耳朵分外的可愛,忍不住張開口 舔了上去,不給姐姐任何掙扎的機會小手持續的動著揉捏著姐姐的乳房。 「曼兒,呀……你,學壞了……」朱可兒此時意亂情迷,被妹妹這麼一弄頓 時是嬌軀酥麻,她自然明白妹妹是半戲弄但也不乏情慾昂然,腦子暈沉沉的只能 默許了妹妹似是求歡的舉動。 「哪有……人家和你一樣,吃媽媽的醋……讓我來安慰姐姐,氣死那個大色 狼……」姐姐動情的反應讓朱曼兒感覺更加的興奮,尤其是與姐姐玉體緊貼時她 扭動著帶來的刺激,讓一開始只想戲弄姐姐的她亦是眼帶迷離,不知不覺的動起 了真火。 這不是姐妹間嬉戲時的隨意動作,而是真實而又挑逗性十足的愛撫,姐妹間 彼此都明白這一點羞澀之餘亦感覺到一種做壞事般的興奮,理智只是一閃而過就 被澎湃的慾望所淹沒,因為聽著媽媽那高昂而又動情的呻吟她們也無法控制自己 的舉動。 「曼兒,輕點……」朱可兒閉上了眼睛默許了,咬著下唇低低的哼著,自小 就與妹妹一起長大,事實上姐妹同夫那麼久了她也不排斥與妹妹有這樣親密過份 的舉動。 「姐,難怪那老色狼說你身上香,真的很香!」朱曼兒呢喃著親吻著姐姐的 小耳朵,俏臉和雪白的脖子,一手繼續享受著姐姐一手無法掌握的飽滿。她動情 的跪在姐姐的身後扭動著身體,用自己的乳房去磨蹭姐姐的肌膚,火熱而又滑嫩 的感覺刺激著敏感的小乳頭,瞬間就讓雙腿間一片潮濕。 「壞Y頭,盡說,亂七八糟的話……」朱可兒嬌喘著,被妹妹這樣一逗她羞 怯的停下了動作,儘管還很難受但右手難為情的想離開自己的羞澀地帶。 「姐姐,讓曼兒幫幫你……」朱曼兒的呼吸亦是紊亂,眼見姐姐害羞了頓起 挑逗之心,閒暇的另一手立刻繞了過去。摸過平坦的小腹按住了姐姐想要逃離的 小手,興奮的再把姐姐的手壓到了她的腿間,朱可兒害羞的動了動但還是半推半 就的任由妹妹胡來。 閉上了眼睛或許就不害羞了,此時亦是情動難耐,朱可兒哼了一聲柔嫩的小 手再次進入自己的蜜穴,頂著妹妹濕淋淋的掌心再次輕柔的進出著。朱曼兒也感 覺興奮得很,小手開始摸著姐姐的腿根,漸漸的摸到姐姐肥嫩的小陰唇輕輕 的撩撥著。 「啊……」朱可兒咬著下唇發出了壓抑的呻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妹妹這 樣的玩弄,明知道是不對的但就是無法壓抑住這種衝動的感覺。 朱曼兒此時亦是感覺春情難耐,親吻著姐姐的同時雙手在姐姐的身上愛撫著, 手指模仿著許平的動作極具挑逗性。尤其是在姐姐腿間的小手更是壞到了極點, 學著某人的動作不僅用指甲刮著陰唇,更是用小指頭按住了姐姐的陰締揉了起來, 尾指不失時機的用指尖沾著姐姐的愛液輕撫那半開半的嫩菊。 ◢地?|??|? 「壞死了,臭曼兒……色Y頭。」朱可兒頓時是嬌軀發顫,低吟如是啜泣, 這樣愛撫的感覺簡直是被大色狼抱在懷裡一樣,她沒想到妹妹能把許平的動作學 得那麼像,挑逗得自己感覺頭暈腦漲的無法克制。 朱曼兒見姐姐反應劇烈越來越來勁,嬌喘間模仿著那臭色狼的動作,一邊舔 著姐姐的小臉一邊用這生澀的動作滿足著姐姐的情慾。她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某種 快感,那就是當一個女人被你挑逗得嬌軀輕顫時的那種成就感,雖然她不好女色 但也發自肺腑的覺得這種感覺棒極了。 朱可兒沉浸在妹妹手口並用的愛撫之中,咬著嘴唇發出了壓抑的呼吸聲,閉 著眼睛粉眉微皺的模樣甜美中多了一絲撩人的性感,這樣的小公估計是男人看 到都會恨不能立刻將她生吞活剝了。 朱曼兒一邊下流的挑逗這姐姐,一邊悄悄的把小腦袋往外探了探,對於她而 言挑逗姐姐是興趣但最好奇的還是外邊應該是香艷淋漓的肉戲。不同於姐姐已經 有經驗,朱曼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香艷的一幕,瞬間就是瞠目結舌連小手都僵硬 得停下了動作。 若是姐姐不安的扭動身軀朱曼兒還不過神來,手上的動作瞬間變得笨拙起 來,瞪著眼睛呼吸更加的急促。雖然早就知道媽媽和自己的男人有關係在先,但 親眼看到時的刺激卻異常的劇烈,年幼的小腦袋此時被刺激得有些發漲了。 如姐姐所見一樣,此時媽媽是後入的姿勢跪著被狠狠的幹著,發出了興奮的 叫床聲。而跪在媽媽身後的那個男人如此的熟悉,他甚至不只一次用這樣的姿勢 蹂躪過自己,媽媽一身豐腴的粉肉在他的撞擊下搖曳著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朱曼兒明白姐姐為什麼控制不住自慰了,因為視覺上的衝擊實在太劇烈了, 讓她不由自的想起自己也曾享受過這種有力的撞擊,那絕對是讓人都快魂飛魄 散的美妙,箇中的滋味一想起瞬間就讓朱曼兒感覺那羞澀地帶一陣控制不住的酥 癢。 「呀……來,來了……啊!」這時,媽媽一聲高昂的叫聲讓朱曼兒了神。 仔細一看媽媽啊啊的大叫著混身抽搐出來,雪白的身軀白裡透紅覆蓋著一層香汗, 連續的啊了幾聲後突然趴倒在水墊上,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清媽媽的表情但已經 是過來人的她瞬間明白媽媽這是高潮了。 「媽媽,肯定很舒服……」朱可兒嬌聲輕吟著,因為妹妹的動作變得笨拙而 又緩慢,讓她又睜開了眼眸開始偷看著香艷的肉戲,也恰好的看見了媽媽高潮來 臨的一幕,不得不說媽媽最後的叫床聲實在是妖冶撩人,光是聽都讓她們感覺骨 頭陣陣的發酥。 此時陸吟雪的嬌軀濕淋淋的趴在水墊上,高潮的來臨舒服得她一點抬起手指 的力氣都沒有,許平停下了動作把她壓在身下溫柔的愛撫著讓她享受高潮的餘韻。 雙手饒到她面前抓住一對美乳揉捏,極盡纏綿讓陸吟雪發出了柔媚的低吟,那種 聲線極富挑逗的意味,光是聽著就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許平親吻著陸吟雪美麗的玉背,突然轉過頭來意味深長而又淫蕩的笑著,滿 是慾望的眼神灼熱無比,正好對上了小姐妹迷離的眼眸。 許平突然的注視和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猶如是當頭一棒,嚇得小姐妹幾乎是連 滾帶爬的藏到了屏風後邊,最怕的自然是被媽媽看到。 傻子都明白這老色狼把她們劫到這來是想幹什麼,這場活春宮絕對是故意表 演給她們看的,許平就是故意想刺激她們讓小公看看自己是怎麼操她們媽媽的, 她們的媽媽在自己跨下又是何等的滿足。 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小公下意識的下逃避,可混身軟綿綿的不說還是 一絲不掛的狀態,此時除了大眼瞪小眼外也藏無可藏。朱可兒有些慌張的左顧右 盼,可當看見妹妹的表情時卻微微的詫異,因為妹妹的表情明顯除了緊張之外, 還有一絲興奮…… 在朱可兒楞神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媽媽庸懶而又嬌媚,滿足過後似是撒嬌般 的囈語:「討厭……老是那麼用力,都,都快把人家干壞了……」 「我可不捨得干壞,這可是生了可兒她們的妙處,於我而言可是大功一件, 疼都來不及哪會胡來啊。」許平的聲線很興奮,為了刺激她們故意加大了音量, 與此同時陸吟雪輕哼了起來,明顯許平又在對她上下其手享受那成熟性感的嬌軀。 此時陸吟雪已經緩過神來了,儘管身體依舊酥軟無比,但此時此刻高潮過後 散發著讓人迷醉的妖媚,輕輕的一抬手都是道不盡的風情。她軟綿綿的哼著,滿 足過後情意綿綿的眼睛轉過來看著許平,述說著身為一個小女人所得到的幸福。 同時陸吟雪亦是在等自己的愛郎暗示一下,往往到這時候以他喜歡作踐人的 習慣,或是讓自己口交一番或是乳交一下增興。陸吟雪已是成熟婦人對這床第的 取悅已經習以為常,只是她不清楚愛郎希望自己怎麼伺候她,所以就等待著許平 的暗示。 不過許平沒有胡來,反而是拔出陽物後抱著酥軟如泥的她步入池中為她清洗 了一下身上的狼狽,溫柔的動作讓陸吟雪陶醉不堪。等到這時許平才在她的耳邊 吹著熱氣說:「寶貝,晚上還有一份禮物哦,難不成你覺得就你一個人能滿足得 了我麼,我可不想未來的太后活活的死在自己的身上。」 一聽這話,陸吟雪幡然醒悟想起了許平今天的行蹤,抬頭對上男人興奮的眼 神時就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也意識到了許平肯定把自己的女兒也帶了過來,這 個男人的色膽包天從來不用去懷疑。 陸吟雪一時有些慌張,下意識的四下看著,許平自然知道她的緊張馬上吻住 了她的小嘴,一手揉著她飽滿的乳房一邊牽引著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龍根套弄。 待到陸吟雪緊張的顫抖有所緩和的時候,才在她的耳邊淫笑道:「別緊張,可兒 她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你們都是我的女人遲早要面對這一天的,若是任你 們扭捏下去的話不知何年何月,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來得痛快。」 「不,不行,我……」陸吟雪慌張了,身為母親怎麼可能不慌張,她和女兒 一樣一直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但事情真正要面對的時候也是慌亂。腦子錯愕間 突然楞了楞,猛的埋頭在許平的胸前,用幾乎顫抖的聲音問:「可兒,可兒她們 在這裡??」 「沒錯,估計她們什麼都看到了。」許平不失時機的吻著她的小臉,用惡魔 般的聲音誘惑說:「我的陸貴妃剛才銷魂的呻吟她們應該也聽見了,吟雪你不用 害怕什麼,反正遲早都要面對的,你越是這樣扭捏她們就越害怕,當媽媽的要做 一個表率才能讓她們安心哦。」 陸吟雪一時是心亂如麻六神無,許平抱著她愛撫著在她耳邊不停的誘惑著, 事實上她們母女花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缺少的只不過是去面對的勇氣而 已,畢竟是身在皇家的傳統女人,受得了三妻四妾卻受不了母女同夫的荒唐,這 一份糾結許平很能理解自然早就想好了對策。 「寶貝,我知道你緊張,也害怕,害怕過後你們母女該怎麼相處。」許平在 陸吟雪微微動搖的時候,不失時機的拿出了一早準備好的絲巾,舔著她的耳朵誘 惑說:「你可以蒙上眼睛堵上嘴巴,這樣你就可以知道可兒她們願不願意,不要 給自己太多的心理負擔,相信我,我會給你們母女一樣的幸福,會一輩子呵護著 你們。」 撩人的情話讓陸吟雪心動了,加之剛剛滿足正是小鳥依人的時候,在許平的 循循勸誘之下陸吟雪終於是銀牙一咬。抬起頭來怯怯的看了許平一眼,當美麗的 眼眸裡閃爍著深邃的情愫時,她鼓起勇氣點了點頭,同意了用這樣自欺欺人的方 式來開始這一個慌淫的夜晚。 許平朝她含情脈脈的一笑,陸吟雪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又看了看床邊的屏風,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猜到女兒已經在自己精心準備的大床上了。想到這她臉紅 得如要滴血一樣,剛才下流露骨的對話,自己興奮而無法自制的淫聲浪語肯定都 被聽去了,光是這些就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樣繼續用母親的身份來面對自己的女兒。 陸吟雪神色難免有些哀羞,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閉上眼睛伏在了許平的胸前, 嬌顫道:「老色狼,碰上你真是我們母女命裡的魔星,明知道你是個大變態但人 家就是拒絕不了你。」 「寶貝,這是因為愛。」許平已經蠢蠢欲動了,想起屏風之後小公姐妹花 的嬌軀,跨下的陽物興奮的跳了幾下。 陸吟雪自然也感覺到許平的興奮,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輕歎了一聲,嬌軀 依偎著許平似乎是在找安全感,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許平立刻用絲巾把她的 眼睛蒙上,邪惡的一笑後拿著自己的內褲塞到了她的小嘴裡,陸吟雪隨便知道口 含的是什麼不過也沒反抗,作為枕邊愛人她自然知道許平的惡趣味,在這緊張的 時刻也不介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滿足愛郎的征服欲。 蒙上了眼睛,口不能言,似乎更能面對自己內心陰暗的一面。除了身為一個 母親的羞恥之外,陸吟雪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因為一直以來都對女兒們和他 上床有著無比的好奇,這會終於能滿足好奇心了,除了羞恥之外她也感覺到一種 邪惡的興奮,這種興奮甚至讓她的腿間變得越發的潮濕,剛得到滿足的身體再一 次有些焦躁。 邪惡,羞恥,禁忌,為什麼要興奮?難道自己一開始也在期待,陸吟雪在黑 暗的世界中心亂如麻,她知道自己願意做一個床上的蕩婦來取悅自己的愛郎,而 這樣是不是就能讓自己鼓起勇氣,用所有的一切來報這個愛人給於自己愛烏及 屋的深情。 一念至此,對於撕破道德禁忌的期待讓陸吟雪微微的安靜下來,雙手自然而 然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許平見她放鬆下來準備面對,頓時是欣慰的一笑後一個 公抱把她抱了起來,見陸吟雪微微有點緊張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臉柔聲說: 「不要緊張,接下來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話音一落,許平就將陸吟雪抱了起來用浴巾擦乾淨彼此身上的水珠,緩步的 朝玉床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覺到陸吟雪的心跳在加快,呼吸聲也越發 的急促,雖然她願意用這樣的方式來面對,但想來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緊張與刺 激。 見她很是緊張,許平心裡邪念一起,忍不住低下頭來舔著她發紅的小耳朵色 笑道:「寶貝,其實那一次我們幹的事可兒都看見了,那時候的你就如現在一樣 蒙著眼睛看不見而已……」 這話一出,陸吟雪頓時嬌軀一顫,般滋味齊上心頭,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 惱怒沒有預想中的羞恥,更多的是一種自己羞於面對的興奮。在她錯愕的時候許 平已經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或許是閉著眼睛其他的感官會更敏銳,陸吟雪下 敏感的聽見有兩個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就如自己一樣的緊張。 腦子暈沉間她發現自己不只是眼被蒙小嘴被堵,小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綁 上了動彈不得,心裡瞬間產生的無力感覺讓她下意識的蜷縮著身體,雖然明知道 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但還是下意識的想遮擋住身上的春光之地。 近年來不是沒和女兒一起沐浴,事實上母女在一起洗澡時也是一絲不掛,但 那絕對不含半分的雜素,這樣的舉動多少有點做賊心虛的嫌疑,蒙上眼睛後控制 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腦子裡的畫面控制不住的香艷漣漪讓陸吟雪的呼吸變得紊亂 不堪。 為了討好這個男人而特意準備了這張大床,陸吟雪已經做好了和其他女人大 被同眠和睦相處的準備,在那心泛漣漪的時候已經幻想過太多淫蕩的畫面了。但 千算萬想也想不到的是這張床上的第一次淫亂竟然來得這麼快,而且對像是自己 的一雙女兒…… 母女三飛,這個禽獸的淫慾已經達到了,只是不知道他會怎麼玩弄自己和女 兒。 陸吟雪很是緊張的蜷縮著,如是一隻受驚的小貓一樣楚楚可憐,哪還有之前 熱情如火的妖嬈。此時她雖然老實的不敢動,但精緻的小耳朵已經紅得如同充血, 微微的顫動著本能的想用聽覺去瞭解近在咫尺的身邊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小床上一絲不掛的姐妹花下意識的靠在一起,這麼大的床反而沒一個可以躲 避的地方,她們目瞪口呆的看著被綁手蒙眼的媽媽赤身裸體的躺在一旁。飽滿的 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身體微微的顫抖似乎是在害怕,這樣的一幕讓她 們頓時是感交集。 不過許平不會給她們過多的時間惆悵,放下陸吟雪後就朝她們挪了過去,朱 曼兒眼裡有些迷離,朱可兒則是羞於媽媽在有些不好意思。許平朝她們詭異的一 笑後並沒有直接撲倒這對小可人兒,而是來到床角的位置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酒 壇朝她們晃了晃。 小公還疑惑的時候許平坐到了她們的中間,一左一右的摟住了她們粉嫩的 香肩,享受著這青春肉體的彈性與溫潤。跨下巨物瞬間激動的跳了幾下,但許平 還是忍著獸興將酒罈子啟開,朝她們的耳朵吹著熱氣說:「寶貝,緊張吧,這時 候你們好像需要一點酒哦……」 古樸的黑色酒罈一啟封,一股酒香立刻瀰漫開來,與空氣中分泌物漣漪的味 道瞬間融。這特殊的芬芳讓人感覺心神一蕩,即使在這尷尬而又漣漪的環境中, 但朱可兒還是下意識的動了動小鼻子,呢喃道:「什麼味道,好香。」 朱曼兒比她更直接,火辣的小公知道自己得喝點酒助一下膽,立刻奪過了 許平手裡的酒罈子喝了起來。一開始是被嗆到了,但咳嗽了幾下後還是接著牛飲 了好幾口,雖然也有點辛辣但箇中的香醇就算是不懂酒的人也喝得出來。 這Y頭有點浪費,喝得有點急了酒都滴到了飽滿的美乳上,等到她喝得差不 多的時候才把罈子遞給了姐姐。朱可兒猶豫了一下,雙手捧起罈子輕抿著,眼睛 始終有些不安的看著媽媽,雖然媽媽被蒙住眼睛她感受好受了一些,可明白即將 發生什麼又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受,對於一向乖巧的她而言這樣的刺 激實在受不了。 在這環境的刺激下腦子發暈整個人處於迷離的狀態,朱可兒不知不覺大口大 口的喝著,她比妹妹更需要酒來助膽氣,如果腦子太清醒的話她根本不知道該怎 麼辦。 哪怕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姐妹倆還是大口大口的喝著,希望用酒後 亂性的想法來鼓起自己的勇氣。朱可兒還在喝的時候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因為 朱曼兒已經是情動不堪不顧媽媽在一旁,動的用粉嫩的玉臂環上了許平的脖子, 溫潤的小嘴親吻著許平的臉。 「壞蛋,您是天下最壞的壞蛋……」朱曼兒動情的呢喃著,嗚的一聲櫻桃小 口被許平狠狠的吻住了,舌頭開始了劇烈而又火熱的糾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 洩她在目睹媽媽活春宮時積攢下來的慾望。 許平知道此時可不是溫柔的時候,順勢力將她壓在了身下後雙手齊出抓住了 她飽滿的豪乳肆意的揉捏起來,朱曼兒頓時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下生意的扭動著粉 嫩的嬌軀。肉嫩的小美腿本能的分開著,柔軟的小手狂亂的摸著許平的後背,發 出了含糊不清的哼聲:「老,老祖宗……來,人家要……」 不用她召喚,早已經硬得幾乎發狂的許平已經將她的小美腿分成了M字形, 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陽物對準了她已經泥濘不堪的嫩穴。磨蹭了兩下以後撲哧的一 下插了進去,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依舊緊湊得讓人窒息,肉嫩而又潮濕的包圍讓人 瘋狂。 「啊,好硬……臭老祖宗……」朱曼兒已經被挑逗得意亂情迷,此時也不管 媽媽就在身邊,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動情的叫聲。她表現得很是亢奮,或許媽媽在 旁邊對於叛逆的她來說更加的興奮。 「寶貝,你的奶真漂亮……」許平低下頭來,雙手抓著她的乳房做為固定點, 含著她早已在姐姐身上磨蹭得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吸吮起來。伴隨著她的呻吟開始 挺起了腰,巨大而又粗長的巨物進出著這粉嫩異常的銷魂地,將在她們媽媽身上 還沒發洩出來的慾望蹂躪在這個嬌嫩的身體最深處。 「啊,別咬……癢死了……啊!」朱曼兒看了一晚上的活春宮已經受不了了, 立刻是呻吟出身,肉嫩的小身體被許平壓在身下,伴隨著男人有力的衝擊而前後 搖曳,肉體搖晃起來的波浪看起來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幼嫩的呻吟聲和肉體的撞擊是那麼的清晰,每一下都沉重有力聽著讓心臟都 會發跳,朱可兒在旁邊尚且看得觸目驚心。更何況是蒙著眼睛的陸吟雪,此時她 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銳,聽著女兒感受著床輕輕搖晃的節奏,腦子已經徹底發暈 了。 女兒正在被他操著,是誰,可兒還是曼兒?女兒的叫床聲真好聽,更種亂七 八糟的想法侵襲著腦子,讓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著此時香艷的畫面,腰間微微的一 麻腿間更加的潮濕,雖然羞恥但聽著女兒的叫床聲卻讓她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許平正在朱曼兒嬌小的身體上賣力的耕耘著,滿足著她火熱的慾望,此時朱 可兒天人交戰良久,終於受不住刺激羞澀的別過頭去不敢看媽媽。但卻放下了酒 壇,眼裡閃爍著迷離的水霧輕輕的挪了上來,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許平。 感受到朱可兒一對豪乳在自己背上用力的擠壓著,還在不安的磨蹭著,許平 就知道這乖巧可人的小Y頭也是按耐不住了。忍不住嘶著聲說:「可兒,親親老 公……」 朱可兒乖巧的恩了一聲,雙手饒到前方開始撫摸著許平的胸膛,嬌嫩的身軀 伴隨著男人挺腰的動作搖晃著。意亂情迷的她控制不住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背部, 溫柔而又濕熱的感覺讓許平打了個冷戰,男人的反應讓她腦子瞬間產生了衝動, 也不管這樣會不會淫蕩直接用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背部,陶醉的吸吮著這讓 她欲罷不能的男性氣息。 被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前後夾攻,許平瞬間就是獸血沖腦,啊的了一聲後猛的 將在背後舔著自己的朱可兒拉到了身前。朱可兒略帶妖嬈的一笑,似乎很喜歡許 平的粗魯臉上多少有些陶醉的意味,下意識的忽略掉媽媽後對於姐妹同夫的淫戲 她倒不介意。 許平把她抓來背對著自己讓她坐在妹妹的乳房上,被壓迫的感覺讓呻吟中的 朱曼兒頓時是哼了一下但情動中影響不大,許平一手挪起來饒到朱可兒的身前, 粗魯的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來,朱可兒頓時控制不住啊出聲來:「呀,老祖宗… …揉壞了……好大力。」 呻吟間朱可兒動的轉過頭來,柔嫩的小手撩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的香 吻,許平立刻親了上去與她熱情的小嫩舌纏綿的糾纏起來。雙手各抓住姐妹花的 一隻乳房感受著同樣美妙的彈性,繼續挺著腰享受著妹妹緊湊如初的嫩穴,那潮 濕無比的美妙讓人幾乎瘋狂。 親吻的嘖嘖聲,兩個女兒幾乎在同時的呻吟著,這樣的刺激讓陸吟雪身軀控 制不住痙攣了幾下,雙腿間的愛液已經流到了腿根,雖然被忽略在一旁但聽覺上 的刺激已經讓她腦子幾乎要炸開了。 「呀,不行,啊……酸死了,來,來了……」這時,曼兒的呻吟變得高亢起 來,如是痛苦的哭泣一樣聽著和是銷魂,陸吟雪自然知道女兒是高潮來臨,這是 快樂到極致才會發出的聲音。 嬌軀輕顫,僵硬的痙攣過後是癱軟如泥的無力,香汗遍佈了身軀,幼嫩的子 宮顫抖著噴撒出幸福的愛液,火熱的愛液灌溉在龜頭上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下。 趕緊停下動作,感受著高潮中的陰道有力的蠕動,對於男人而言這是一種心理上 極端的滿足感。 如此近的距離,神奇的心靈感應特別的敏銳,朱可兒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妹妹 此時的滿足,還有身處於這特殊環境中邪惡的興奮加分。這讓她感覺更加的情動, 不過此時許平沒有立刻弄她,而是把她往旁邊一挪側抱著,一隻手依舊不戀的握 著她的豪乳揉弄。 朱可兒呻吟間身體的反應又來了,因為許平已經趴下來親吻著妹妹給於她高 潮後的愛撫,看著妹妹幸福而又滿足的模樣朱可兒亦是感同深受。眼裡的水霧越 發的濃郁,也帶著感動的迷離,有一種甜蜜的滋味徹底的瀰漫整顆芳心。 如此之溫柔,如此之憐香惜玉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是無法抵抗的,更何況她 還能清晰的知道妹妹心裡的幸福。朱可兒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已經是一身粉紅的 媽媽,心裡突然一陣豁然,一直拘束著自己的道德枷鎖已經在不知不覺的瓦解。 為什麼要不好意思,只要他對妹妹和媽媽都好就好了,所謂矜持似乎有些自 欺欺人,明明大家都覺得這樣做很是刺激。或許自己和妹妹扭捏起來,媽媽會更 不難為情,只要放開了身心去享受媽媽也會欣然接受的。 酒精燒著小腦子讓朱可兒分外的動情,不再是乖巧的等待著許平,她輕輕的 一掙掙脫了男人的懷抱趴在了妹妹的胸前。雙手捧起妹妹飽滿的乳房輕輕一揉, 感覺到妹妹身體的輕顫毫不猶豫的張開香口,含住妹妹敏感的小乳頭嘖嘖的吸吮 起來。 見朱可兒也這麼動許平頓時是興奮壞了,尤其是朱曼兒的乳房上可還有她 自己剛才坐著時留下的愛液,這樣的一幕無疑是荒唐而又富有刺激性的。許平狼 吼了一聲耐下性子和她一起愛撫著朱曼兒,直到朱曼兒的喘息漸漸平穩下來時, 朱可兒過頭來用霧氣橫生的媚眼看著許平。 許平還沒動手她就動的撲到許平的懷裡,熱情如火的舌吻過頭朱可兒的小 手抓住了滿是妹妹愛液的陽物套弄了幾下,動情的呢喃道:「老祖宗……你是個 壞蛋,但可兒就喜歡你這個壞蛋……可兒,可兒想再淫蕩一些,不許笑我……」 「我的可兒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越淫 找?請? 蕩老祖宗越喜歡。」許平哪會不喜歡 啊,看著她帶著醉意又含情脈脈的眼神有些感動,心裡清楚朱可兒乖巧靦腆的性 格,她做出的這些改變全是為了自己。 「可兒願意做老祖宗最疼愛的女孩,哪怕是淫蕩的女孩……」朱可兒嬌媚的 一笑,那撩人的妖嬈讓許平都感覺心神一個恍惚,隱隱有點陸吟雪的感覺,那種 媚骨天成男人無法抵抗的感覺。 朱可兒呼吸一滯,調整了一下明顯還有點緊張的心態後慢慢的親吻著許平的 脖子,胸膛,舔著腹部一路往下。許平跪直了發出了舒服的顫抖,雙手輕撫著她 滑嫩可破的小臉,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小公對自己的愛意,與她歡好的時候哪怕 再淫蕩但這種甜蜜的感覺才是最讓人流連的。 朱可兒慢慢的彎下腰去,變成了69一樣的姿勢趴在妹妹的身上,渾圓的嫩 臀和迷人的羞澀地直對著妹妹的小臉。她自然知道這個姿勢是多麼的淫蕩,被自 己壓在身下的妹妹無力反抗,但男人眼裡興奮的光芒足夠打消她一切的羞澀。 瞬間將那些矜持,道德的扭捏全都撕了個支離破碎。 香口輕開,朱可兒含住了龜頭,柔嫩的丁香小舌輕輕的舔拭起來,毫不介意 上邊佈滿了妹妹高潮後的愛液。實際上在姐妹雙飛的時候少不得這樣的荒唐,這 次的不同只是媽媽在旁邊而已,而這個讓人羞慌的因素朱可兒已經開始在克服。 朱可兒含著陽物開始上下吞吐著,嘖嘖有味的品嚐著男人陽物的氣息和妹妹 高潮後的滋味,那種荒唐氣味讓她感覺到腦子發暈無法自制,吞吐的動作越來越 快,仰起上身雙手扶住了許平的雙腿,時不時的抬起頭來那媚氣橫生的眼神足夠 讓任何男人為之獸性大發。 頭部的擺動讓散亂的青絲飛舞著,發尖撩撥著朱曼兒的肌膚,嘖嘖的吞吐聲 中唾液滴在了她高潮後紅潤的陰戶上。尤其是仰起上身以後一對飽滿的豪乳垂空 的搖曳著,飽滿的乳肉和敏感的乳頭磨蹭著妹妹的敏感地帶,這樣的感覺讓朱可 兒越發的瘋狂。 突然她含著陽物,難受般的嗚了一聲停下了動作,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難受 的扭著腰搖晃起了她的美臀。許平細一看她飽滿的圓臀已經被妹妹朱曼兒的小手 所撫摸,雖然握不住但卻肆意的揉起了那滿是彈性的臀肉,青春肉嫩的飽滿和圓 潤的曲線一看就讓人為之發瘋。 「姐姐,你繼續……曼兒也讓你舒服舒服……」朱曼兒的聲線嬌喘伴隨著顫 抖,話音一落就只剩下了嘖嘖的水聲。 「啊……」朱可兒頓時呀了一聲,眼含迷離的看了看許平後默許了妹妹的荒 唐,羞紅著臉繼續舔拭著男人的陽物。只是因為妹妹柔嫩的小舌頭實在太頑皮了, 一開始只是舔著陰唇現在又使勁的往裡擠不說,還用手開始摸著她敏感的小陰 締,這樣的刺激讓她的動作斷斷續續,吞吐起來無力而又笨拙。 朱可兒壓抑的呻吟著,哪人眼裡灼熱的慾望讓她覺得做什麼都心甘情願,繼 續擺著69的姿勢但漸漸的在妹妹的舔弄之下已經無力為許平口交,經常停下動 作發出了呻吟,扭著小腰明顯情慾灼燒的身體已經忍耐到了一個極限。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五集)(01-02)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548 第二十五集 內容簡介: 母女三飛的艷戲終於堂堂上場,陸貴妃和小公之間仍有無法放下的矜持, 但在酒意和淫靡氣息的浸染下,又兼慾火焚身,最後再也顧不得這些,讓許平獲 得至高無上 度? 的性愛享受…… 洛研意欲搶奪對阿瓦用兵的導權,更是公然與小皇帝叫。旁聽的許平雖 不願意讓洛研上戰場,卻知道這是她的心結而無法阻止…… 第一章、母女三飛 看著小公姐妹花69的互相愛撫,看著朱可兒粉紅色的嫩臀無力的搖晃, 這種誘惑亦讓許平按耐不住了。拍了拍朱可兒的小臉後慢慢的把陽物從她的小嘴 裡抽了出來,朱可兒媚眼迷離的哼了一聲看著許平,她知道愛郎很滿意自己和妹 妹此時慌淫的姿勢,他想就這樣用後入的姿勢享用自己的身體。 香艷的想法和妹妹青澀口交帶來的刺激讓朱可兒心裡邪惡的慾火越發的灼熱, 她嗚了一聲後枕著妹妹的大腿親吻著妹妹粉色的腿肉,突然看著許平羞澀又難掩 興奮的哼了一下:「老,老祖宗……讓媽媽看見,會不會是壞孩子……」 「不會的!」許平聽著她的話感覺興奮到了極點哪會不同意,小公在酒後 表現出來的騷媚已經超出了許平的預期,許平也清楚她除了因為邪惡禁忌感受到 的小興奮外更多的是為了取悅自己,這樣的一個可人兒讓許平更加的憐惜。 「姐姐……」朱曼兒的聲線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害羞,但她還是 默許了姐姐的提議。自欺欺人般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抱著姐姐的美臀,繼續親吻 著姐姐已經潮濕氾濫的嫩穴,緊張的呼吸吹拂在這敏感的地帶讓朱可兒動情的呀 了一聲。 朱曼兒自然知道姐姐現在多情動,潮濕的愛液不只覆蓋了羞澀地,更延著大 腿往下流。剛才的滿足已經讓她徹底沉淪了,姐姐給於自己高潮後的愛撫又那麼 的美妙,這個夜晚已經徹底的荒唐她不介意用這樣的方式來取悅姐姐。 「好曼兒,我們不怕羞……我們害羞媽媽也會不自在的,讓姐姐親親你……」 一向以姐姐自居的朱可兒動情的哼著,雙手分開了妹妹不攏的雙腿,看著 被男人肆意蹂躪過的小陰戶有點紅腫。朱可兒眼含著迷離,愛憐的用手指碰了碰 妹妹肥嫩的小陰唇,這羞澀的小東西頓時顫了顫如含羞草般的動了起來。 妹妹也哼了一聲身體不安的扭動,這樣的刺激讓朱可兒感覺越發的迷離又有 一種挑逗的興奮,小嘴朝著這裡吹氣可以看見敏感的嫩處亦在收縮。朱可兒按耐 不住了,一邊輕撫著一邊動情的呢喃著:「妹妹好可憐哦,被老祖宗的肉棒插得 腫腫的……讓姐姐疼疼你!」 話音一落,朱可兒就埋首而下,如是接吻般溫柔的親吻著妹妹略有紅腫的嫩 穴。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發出了輕柔的呻吟,姐妹倆本就是心靈相通,女人的舔 拭感覺柔嫩而又溫柔,彼此挑逗著快感是倍增的讓她們瞬間沉淪其中,一開始的 羞澀與彷徨化為了烏有。 姐妹花一開始的羞澀隨著眼眸的閉上而瓦解,遵從著慾望的本能開始舔拭著 對方的性感帶,除了慾望直面的衝擊之外更多了一種互相憐愛的溫柔。 心靈上的感應讓她們的快感倍增,美妙的滋味雖然輕柔得無法滿足身體灼熱 的慾望,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銷魂。她們都害羞的閉著眼睛,因為害怕的是與媽 媽的視線相對,而在慾望被徹底撩起的情況下之前的心理準備已經起了作用,她 們不介意媽媽看到這樣慌淫的姿態,這幾乎是一種已經不管不顧的任性心理,帶 著隱隱的叛逆讓她們感覺到了難言的小興奮。 姐妹花心理上已經沉淪了,閉上眼睛是她們最後的一絲遮羞,這樣的淫態讓 許平感覺興奮異常充滿了調教成功的快感。此時看了看蜷縮在一旁的陸吟雪,許 平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後走了過去,手剛摸上她滾燙的肌膚時就讓她的嬌軀控制不 住的顫抖。 嘖嘖的聲音已經把陸吟雪刺激瘋了,她猜想著一床之上的香艷,迫不及待的 想看此時女兒的模樣,母性的好奇伴隨著邪惡的興奮雙管齊下,讓本就成熟敏感 的她感覺越發的動情,哪怕知道很是羞恥但就是壓抑不住這種情緒。 蒙眼的絲巾輕輕的落地,朦朧的燈光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一時有些不適應, 儘管手不能動嘴不能言但陸吟雪還是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光芒有些刺眼,但眼 眸裡已經充滿了意亂情迷的水霧,本能讓陸吟雪第一時間著嘖嘖水聲的方向看 去。 這一看陸吟雪整個人都驚呆了,嬌軀顫抖間呼吸聲變得紊亂不堪,她千想萬 想幻想著姐妹同夫時肉體糾纏的香艷,怎麼想都想不到眼前的場景會是這樣的。 一雙女兒此時正以69的姿勢互相舔著對方的蜜穴,被粉腿嫩臀阻擋著她看 不清女兒的容顏,但那嘖嘖的聲音卻不是假的。不僅如此女兒 ◢地度|? 赤裸的身體已經是 粉紅色的,帶著情慾的潮紅在微微的扭動著,兩對飽滿的乳房不安而又動情的在 彼此的身上磨蹭著,一種極端淫靡的衝擊讓身為母親的她傻了眼。 陸吟雪掙扎著嗚了起來,眼神裡帶著慌亂和說不出的驚訝,只是她暫時無法 面對自己內心裡在看到這一幕時被激起的欲潮。女兒在一旁互相撫慰著,那淫蕩 的虛龍假鳳完全是玩真格的,她可以接受她們姐妹同夫時的荒淫,卻想不到自己 睜開眼看見的情況會是這樣。 而許平就笑咪咪的坐在她的身邊,扶起了她的小腦袋讓她枕在自己的腿邊, 用嘶啞而又誘惑的聲音說:「寶貝,不要有什麼驚訝哦,其實她們比你更期待這 一夜,沒看可兒都那麼興奮了麼……」 這一扶角度有些改變,陸吟雪能清晰的看到身為妹妹的朱曼兒是躺著的,雙 手抱著姐姐的美臀親吻著姐姐的陰戶,用舌頭撩開陰唇的保護一臉陶醉的舔著姐 姐敏感的嫩肉。更為清晰的是姐姐的陰戶處已經是泥濘不堪,抽搐間大量的愛液 湧出,不只是延著顫抖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更是滴落在妹妹的俏臉上讓這本來 天真甜美的容顏變得淫穢不堪。 這樣的一幕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尤其是朱曼兒害羞的閉著眼睛卻又 發出銷魂的呻吟,明顯姐姐的挑逗也是特別的賣力,閉著眼睛的情況下讓她們更 加的興奮和敏感,神奇的心靈感應在這時候發揮的作用讓她們欲罷不能根本停不 下來。 陸吟雪嗚了一下扭動著身體,許平把堵在她嘴裡的內褲拿下來丟到一邊,現 在她可以說話了。但看著這樣的一幕身為母親的陸吟雪卻是小嘴微張不知道該說 什麼,實在是太慌淫無度了,姐妹倆怎麼可以這樣舔著對方的陰戶呢,母性的羞 恥帶著些許的憤怒,卻又有一種她不願意承受的邪惡快感,親眼看到女兒的淫戲 時那來自禁忌被撕裂的快感。 母女倆的距離不到半米,陸吟雪可以聽見女兒的呻吟,喘息,甚至能聞見她 們粉嫩肉體的清香,以及她們愛液散發出來的漣漪氣息,這樣的刺激讓她腦子瞬 間就嗡嗡做響。許平滿面戲謔的笑著沒有繼續的動作,欣賞著她面色上的陰晴不 定和眼裡始終揮不去的水霧,那明明是春情蕩漾卻又略帶痛苦的表情。 一個母親的心疼,糾結與不敢面對情慾的折磨,親自調教著她們面對母女同 夫的事實,欣賞著她們無法控制的興奮和面臨這一刻時的糾結與不安,不得不說 這樣的感覺讓人興奮得幾乎要發瘋。 當然了,最妙不可言的自然是她們的沉淪,結果固然重要但過程同樣讓人銷 魂,親手撕碎禁忌的同時銷售她們母女同夫的香艷才是最成功。許平感覺興奮到 了極點,不只是心跳快得幾乎受不了,腦子更是嗡嗡做響般的要炸開,混身上下 的細胞此時都因為邪惡的獸慾而興奮的跳躍起來。 「曼,曼兒……」迷糊間,母愛的理智還在掙扎,傳統而又矜持的東西不甘 心的在腦子裡肆虐著,陸吟雪嬌喘著,看著女兒用顫抖而又溫柔的語氣哼道: 「你們,你們不喜歡的話……不,不要這樣……」 事到如今,母親該有的尊嚴和理直氣壯似乎蕩然無寸,陸吟雪顫抖的聲線聽 起來一點語氣都沒有。小姐妹也意識到媽媽正在看著她們,看著她們這樣下流的 去舔對方的蜜穴,而媽媽的聲音沒有往日裡教導她們時的嚴厲。 這種顫抖很是奇怪,能感覺到的不只是心亂如麻,緊張,甚至讓人感覺蘊涵 著壓抑得很辛苦的興奮。 朱可兒受此刺激,更加賣力的舔著妹妹的嫩穴,用舌頭去壓妹妹敏感的小陰 締。朱曼兒頓時是呀了一聲,咬著嘴唇發出的哼聲無比的嫵媚,美妙的快感刺激 著腦子讓她膽子變大,突然是轉過頭來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媽媽,失神而又嫵媚的 笑了笑:「媽媽,不,不會的……姐姐,舔得好舒服,姐姐也好舒服……」 含糊不清的話如是囈語,但女兒此時陶醉嬌媚的笑容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陸吟雪看得有些呆住了,不只是女而這一臉讓人驚訝的神色,更因為女兒甜美的 小臉上儘是情慾的潮紅,還有就是姐姐所流下來的晶瑩愛液。 「呀,姐姐,好舒服……」這一句似乎抽去了朱曼兒混身的勇氣,哪怕是再 叛逆的孩子做壞事的時候都羞於面對自己的母親,她嬌吟間閉上了眼睛雙手用力 的揉著姐姐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用歇斯底里的聲線叫了起來:「姐姐,舔得好 舒服啊……舌頭伸進去一些,呀。」 朱曼兒放蕩的呻吟讓陸吟雪徹底的傻眼了,最後的一絲矜持在這一刻破碎, 因為一向乖巧的姐姐朱可兒雖然不敢面對自己,但從她的態度不難看出她們是真 的喜歡上了這種荒唐至極的遊戲。 在陸吟雪有些失神的時候,許平輕撫著她的俏臉,觀看著姐妹花淫穢的69 式也感覺身體燥熱不堪。血液開始發熱沸騰,口乾舌燥的情況下許平下意識的喝 了一口酒,這時陸吟雪聽到許平飲酒的聲音抬起頭來,嬌聲說:「給我,我也要 ……」 她的嫩手依舊被綁著,許平嘿嘿的一笑後將小酒罈遞到了她的嘴邊,誰知陸 吟雪猛的跪直了身體雙手雖然綁著但卻倔強的捧起了酒罈。頭一仰咕嚕咕嚕的喝 了起來,不少酒液延著她的櫻桃小口往下滴,滴在了佈滿吻痕的美乳上,一路流 過她滑嫩可破的粉色肌膚。 將小半壇的酒一飲而盡後,陸吟雪長出了一口大氣,不這樣喝的話她根本就 無法宣洩心裡複雜的感覺,也明白了為什麼女兒要動的喝酒,或許是借了酒勁 她們有勇氣,並不是說她們不敢這樣慌淫,而是敢於這樣當著自己的面亂來。 「老祖宗,還有麼?」喉嚨在燒,肚子一熱讓本就發熱的身體更加的難受, 陸吟雪輕哼了一聲後看了看一旁女兒們69的淫戲,眼裡的不自在沒那麼明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蠢蠢欲動的興奮。 許平自然早有準備,又拿出一小壇來,陸吟雪的雙手被綁始終不方便,媚眼 如絲的看了看許平後嬌聲說:「喂我!」 「嗯!」許平的喂自然香艷,口含著美酒吻住了她,陸吟雪陶醉的哼了一聲 閉上了眼睛,柔嫩的小香舌迎了上來貪婪的吸吮著酒液的芬芳。連續的親吻餵了 好幾口,陸吟雪似乎慾求不滿一樣,每一次都必須親吻得自己要窒息的時候才肯 停下來,似乎是在用這樣的動作發洩著自己的心亂如麻。 酒精的燃燒讓腦子發暈,陸吟雪連續的親吻過後眼神迷離,似乎明白女兒未 免有那大的膽子了。這時許平已經不老實了,喝光了剩下了酒後雙手延著她雪白 的肌膚來的撫摸著,感受著這身嬌肉貴的嫩華和少婦特有的那一種豐腴。 陸吟雪被摸得是嬌喘連連,本身剛才已經被刺激得情動不已,偏偏這時候許 平只摸她的肌膚動作很是溫存。卻沒有粗魯的玩弄她的豪乳,挑逗她的性感地帶, 這種蜻蜓點水的感覺讓她有些空虛,忍不住扭動了身軀。 看著許平的壞笑她就知道這男人是故意在逗她的,陸吟雪媚眼含春的咬著銀 牙嬌哼了一聲,眼睛始終忍不住偷看著女兒們互相挑逗的淫戲。許平輕輕的撫摸 著她,直到陸吟雪的扭動越發的不安時才抱住了她,喘著粗氣說:「寶貝,難道 你不希望她們那麼開心麼??」 「這樣,有這麼開心的……」陸吟雪無力的聲音毫無底氣,嬌哼了一聲後趴 在了許平的肩膀上,用她飽滿的乳房擠著許平的胸膛,吹著熱氣哼道:「兩個女 孩,舔來舔去有什麼舒服的……還,還不如您干的時候舒服呢!!」 「不一定哦,她們之間可是有心靈感應的,這樣舔起來的妙不可言不是你能 理解的。」許平也含住她的小耳朵舔了起來,誘惑道:「其實我和她們做愛的時 候不敢太用力的……怕感覺太劇烈她們會暈過去,小女孩始終嬌弱,而且她們的 情況特殊,玩弄起來雖然也銷魂不過始終不能進興……」 淫蕩的話讓陸吟雪微微楞了一下,隨即被綁住的小手往下,雙手握住了堅硬 的陽物輕輕的套弄了幾下,用誘惑十足的口吻說:「臣妾信……臣妾謝謝老祖宗 那麼憐愛她們,既然您不能盡興的話,就由臣妾來服侍您盡興好不好?」 說話間陸吟雪已經動情不堪了,心裡的慌張被一絲甜蜜的幸福所取代,因為 她知道許平說的都是真的。她還真的忽略了女兒之間心靈感應的問題,從沒想到 這個看似雞肋的東西竟然在床第間也有影響,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話那不知道是該 喜還是該悲。 喜的是女兒們姐妹共夫的時候享受到的銷魂的雙倍的,悲的是這樣的話後果 可想而知,老妖怪的強悍就是三四個女人都不一定滿足得了,如果情況是這樣的 話那女兒根本就滿足不了老妖怪澎湃的性慾。 陸吟雪相信許平所說的都是真的,因為身為母親的她不只一次偷窺過女兒和 他上床的情景,雖然每次在心理上打的都是關愛孩子的名義。但確實每一次許平 都沒盡全力,剛才蒙著眼睛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床的晃動,現在想想那種力度確 實和以往不一樣。 每次許平幹這些成熟少婦的時候都是狂風暴雨一樣,但和少女做愛就不同了, 速度很快但力度也很輕不趕每次都用力頂進入。想明白後陸吟雪頓時很是感動, 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到了這種地步許平還能壓抑著慾望憐惜著女兒 嬌嫩的身體,身為母親的她感受到了強烈的愛意,哪怕這種愛意屬於女兒也讓她 感覺欣喜若咯。 「你們一起來才能滿足得了我哦……」許平嘿嘿的笑著,猛的把她抱住後雙 手揉上了她飽滿的乳房,喘氣著說:「寶貝兒……其實我還是最喜歡和你做愛, 你的身子已經成熟了,性感撩人最要的是比較耐操,和你做愛其實比和她們兩 人一起更加的酣暢淋漓。」 「臣妾,真的那麼好麼?」陸吟雪已經動情不堪了,眼裡的猶豫和慌張都不 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大膽的挑逗,還有敢於直視今夜慌淫的那種柔媚。 「好不好,就看你怎麼做咯,寶貝,教教你的孩子怎麼樣為男人口交吧,她 們還很青澀哦。」許平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輕輕的躺到了朱可兒的旁邊後朝著 陸吟雪笑了笑。 二人的對話隱隱約約但雙胞胎小公也聽了個大概,許平一躺下來一手就不 客氣的伸到她們的身體中央,握住了姐姐朱可兒的乳房揉了起來。朱可兒還沒表 示不滿的時候已經被許平抱了下來,側著抱在懷裡吻上了她滿是妹妹愛液的小嘴, 朱可兒動情的哼了一下癱軟在許平的懷裡,但依舊害羞的不敢睜開眼來。 許平如法炮製的把朱曼兒抱到另一側的懷裡,來的親吻著她們佈滿彼此愛 液的小嘴,雙手各握住一隻豪乳享受著她們青春動人的手感。左擁右抱的滋味特 別的舒服,兩位小公雖然都害羞的閉上了眼睛,但還是和自己熱情的親吻著, 小手亦是放在自己的胸前顯得異常的溫順。 陸吟雪跪在了三人的旁邊,親眼看著女兒赤身裸體的在哪人懷裡陶醉的模樣, 呼吸一滯間給了許平無比妖嬈的一笑。輕輕的撩起髮絲後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 小心翼翼而又討好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握住肉棒套弄了一下,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 含住後上下吞吐起來。 許平舒服得一顫,聽到吞吐的嘖嘖聲小姐妹花的嬌軀同時一顫,不約而同小 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眸,低頭看著媽媽為男人口交的畫面。那端莊的容顏此時披頭 散發的埋首男人的下身,性感的紅唇含著黝黑的龍根進進出出,伴隨著淫靡無比 的聲音不得不說十分的香艷。 這樣刺激性劇烈的一幕讓小姐妹一時是呼吸紊亂楞住了,但讓忐忑的她們也 感覺到了一絲放鬆,因為媽媽是半睜著眼眸卻羞於看她們,這種情況讓習慣了母 愛威嚴的她們產生了一種想叛逆的衝動,興奮驅使著讓一直以來的拘謹悄悄的消 失。 「寶貝,多學學哦,媽媽的口技可是很棒的……」許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氣, 眼見兩位小公有些失神,自然不會打擾她們欣賞這艷戲的心情。 小姐妹都仔細的看著,陸吟雪羞恥之餘卻越發的興奮,原本還有點緊張但腦 子發暈間卻忍不住握著陽物輕輕的套弄。當著她們的面用舌頭舔著龜頭,仔細的 舔遍每一個角落後又含了去,小嘴旋轉著吞吐起來,左右扭動的頻率很快讓嘖 嘖的吞吐聲也越發的密集。 口式的口交讓小姐妹看呆了,她們原本的想法裡口交只是含住吞吐和舔而已, 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花活。更沒想到的是媽媽竟然當著她們的面表演,這無疑表 示媽媽已經準備接受這母女三飛的夜晚了,這樣的情況讓她們瞬間產生了控制不 住的蠢蠢欲動。 許平的魔手在胸前的揉弄讓她們的呼吸更加的紊亂,當許平把她們的小腦袋 往下按的時候兩個小公一開始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順從, 有了媽媽做表率儘管許平的要求很是淫蕩但她們還是默許了,因為這樣淫亂的情 境也讓她們迷醉了。 姐妹花眼含迷離,彼此看了一眼知道了對方心裡的蠢蠢欲動,也給於了對方 勇氣。在許平的期待之中她們慢慢的往下吻著,摸著許平的身體吻到了許平的 胸膛時一起張開口含住了許平的乳頭吸吮著,心靈感應的默契讓她們在時間上幾 乎一致,柔軟的小舌頭舔著乳頭的動作也是同一時間完成。 「啊……」許平頓時忍不住爽得啊了出聲,身體一時有些控制不住的僵硬, 此時的興奮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膨脹的頂點。 調教了那麼久收穫美麗的果實,姐妹二人舔著自己的身體,而她們的媽媽在 跨下為自己口交著,用少婦嫻熟而又大膽的口技伺候著自己的肉棒。這樣的感覺 實在太美妙了,而且這是在她們敞開心扉接受的情況下,許平已經爽得是無以復 加了,此時腦子轟轟做響所有的腦髓都化為蝌蚪的形狀在作孽。 小姐妹一邊舔著許平的胸膛一邊看著媽媽的口交,終於陸吟雪鼓起勇氣看向 她們,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母女間的動作不約而同的停滯下來。短暫的時間內喘息 變得混亂,都害羞卻又都從彼此的眼裡看見壓抑不住的興奮,那是挑戰道德撕碎 禁忌之後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與好奇。 陸吟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個了女兒一個柔媚的笑意後繼續含著陽物吞 吐著,似乎是要刻意賣弄一樣舔得是嘖嘖做響,滿面陶醉的模樣無比的嫵媚。 媚骨天成的魅力讓小姐妹隨之呼吸一滯,感覺有些陌生卻又為媽媽床第間的 性感所傾倒,尤其是在看了成熟的媽媽游刃有餘的模樣後心裡有些奇怪的感覺。 小倔強,不肯認輸,奇怪的感覺彼此感同身受,她們也立刻專心的舔著許平的胸 膛,甚至一路往下開始舔起了男人那線條迷人的腹肌。 母女花嫩嘴的動作變得香艷,有了之前青澀的笨拙多了幾分動情的動,似 乎有隱隱的較勁一樣越發的賣力。許平爽得是六神升天,身體僵硬著呼吸越發的 急促,慾望這時候已經澎湃到了一個極點但為了享受母女花的動服侍還是強忍 著要翻身做的衝動。 嘖嘖的舔弄了好一陣,陸吟雪慢慢的把陽物吐了出來,媚眼如春的看了看兩 個女兒,朱可兒和朱曼兒亦是一樣的眼神,眼光的余角還看著佈滿媽媽唾液的陽 物。母女間隱隱的尷尬什麼都沒說,但默契一般都停下了動作,彼此看著有些驚 慌但又因為對方有些陌生的媚態感覺到壓抑不住的興奮。 許平這時候已經控制不住坐了起來,伸後就將朱可兒一把抱住在她的驚呼聲 後雙手揉上了她的美乳,把她背對著自己抱在懷裡親吻著她雪白的香頸,喘著粗 氣說:「可兒,今晚你還沒和老祖宗恩愛呢……」 「老祖宗……」朱可兒頓時嬌喘了一聲,不顧媽媽在旁邊慢慢的趴了下來翹 高了她美麗的臀部,雙腿間酣暢淋漓的潮濕讓人明白此時她是多麼的渴望被自己 的男人佔有,滿足。 最是乖巧靦腆的她都動的擺出了後入的姿勢,許平知道這需要多少的勇氣 自然不會辜負她,立刻跪到了朱可兒的身後雙後扶著她的嫩腰後往前一挺。撲哧 的一下堅硬的陽物在潮濕的潤滑中一下就深入到了她泥濘的嫩穴裡,被灼熱無比 的潮濕徹底的包圍。 「好,好硬啊……」朱可兒控制不住,呀的叫出聲來,眼裡瞬間佈滿了含春 的水霧。 許平立刻挺這腰幹了起來,如陸吟雪一直所見的那樣,雖然速度很快但力道 卻刻意的放輕,因為小公嬌嫩的身體並不能徹底承受許平真正的凶悍。朱可兒 這次竟然沒咬嘴唇,趴在床上後隨著許平的撞擊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嬌嫩的身體 被撞得搖曳不堪讓垂著的豪乳亦是前後搖晃。 「呀,好深……呀,酸死了……」一晚上的慾望在這一刻暴發,小綿羊這時 候也無法乖巧了,朱可兒發出了喜悅的呻吟,伴隨著肉體被衝擊的節奏除了淫穢 之外滿滿的全是幸福。 二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做著愛,許平享受著巨大的肉棒在她體內一下又一下 深深插入的美妙,而朱曼兒和陸吟雪一左一右的看著,陸吟雪眼神柔媚無比對於 許平的憐愛隱隱有些感動,朱曼兒已經是習以為常反而因為沒有參與而感覺有點 坐立不安。 「寶貝,你們就這樣看著當觀眾嘛,我的可兒可是會害羞的。」許平雙手往 前抓住了朱可兒的豪乳揉了起來,這麼大一對寶貝前後搖晃看著都讓人心疼,朱 可兒呻吟著隨著許平的動作慢慢的跪直了身體,在媽媽和妹妹的注視下做愛被有 一番快感讓本就情動的她亦發的沉淪。 跪直了身體以後,一對飽滿的豪乳上下跳動著,朱可兒閉著眼睛呻吟著,臉 色通紅有害羞亦有興奮,因為媽媽和妹妹都能清晰的看清自己被男人幹的模樣。 雙腿跪著不知不覺被頂高,身後那根黝黑的巨物在粉嫩的水蜜桃裡進進出出著, 流淌而下的愛液甚至滴到了床單上讓她萬分的羞恥。 「媽媽,我……」朱曼兒看著姐姐的乳房上下跳動,看著那巨物一下又一下 的進出著姐姐的嫩穴,在這視覺的衝擊下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怯生生的看了看媽媽,陸吟雪同樣被女兒淫穢的美感所震撼,女兒看起來 是那麼的嬌柔,無毛的嫩穴被這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小臉充血的通紅,粉眉 微皺陶醉其中的表情,加之那斷斷續續的呻吟已經讓她感同身受到女兒此時的興 奮與心甘情願。 陶醉而又幸福的,沉醉於這個男人的跨下,心甘情願用任何的方式來取悅他 報這一份愛,是這樣麼? 陸吟雪嫵媚的一笑,深吸了口大氣後慢慢的挪到了朱可兒的面前,朱可兒已 經害羞的閉上了眼睛不敢面對媽媽但小嘴微張依舊呻吟不斷。在朱曼兒驚訝的注 視下陸吟雪吻上了女兒的嘴唇,柔嫩的小舌頭隨之入侵,朱可兒頓時慌得掙扎起 來。 「不怕,媽媽愛你,媽媽也愛他,你已經鼓起了勇氣,就該接受媽媽的吻!」 陸吟雪溫柔的呢喃著,含住了女兒的小舌頭吸吮起來,雙手亦是顫抖著抬了起來 握住了女兒飽滿的乳房輕揉著,入手的飽滿讓她感覺震撼,這還是女兒發育以後 第一次摸上她的乳房。 「嗚……」朱可兒的掙扎瞬間在媽媽的愛撫下土繃瓦解,雖然這樣的愛撫帶 來舒服的快感,但亦有讓她無法拒絕的溫柔。尤其媽媽的挑逗那麼的成熟,與妹 妹的青澀不太一樣感覺很是猛烈,瞬間就打消了她一剎那不安的情緒。 「媽媽……」朱可兒意亂情迷的呻吟著,小舌頭終於敢於和媽媽糾纏,柔嫩 的玉臂也環住了媽媽的脖子,從沒想過母女同夫除了肉慾的快感外還有這麼幸福 溫馨的感覺。 許平見陸吟雪終於有行動了,看著眼前的母女倆開始接吻,從青澀緊張變得 漸漸投入。忍不住雙手齊出往前伸,饒過朱可兒的小腰後把她麼母女抱在一起, 再次挺著腰進出著朱可兒粉嫩的蜜洞,感受著她在媽媽挑逗下時不時抽搐的那種 緊湊。 朱可兒本來就是跪直了身體和媽媽面對面的接吻,被許平這麼一抱母女花的 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成熟和青澀但一樣飽滿豐腴的乳房狠狠的擠壓著,兩對小 乳頭幾乎是碰在一起磨蹭,從溫柔突然變得激烈的感覺讓她們的身體同時一顫。 「媽媽,呀,好舒服……」尤其是朱可兒被前後夾攻,身後男人的巨物飛快 的抽送讓她一瞬間理智全無,尤其是此時那巨物在體內漲大了幾分龜頭每次都頂 到子宮讓頸椎發麻,她清楚這是因為男人壓抑的慾望開始宣洩。 朱可兒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如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抱著媽媽親吻著, 抱著媽媽豐滿的肉體一起隨著男人的衝撞而搖曳磨蹭帶來更美妙的刺激。陸吟雪 被女兒感染亦是情動,雙手抱住許平不說還一邊親吻一邊去摸許平的胸膛,感受 著男人在干自己女兒時那有力的速度。 抱著母女花慌淫的感覺實在太瘋狂了,許平幾乎紅了眼,從背後開始親吻著 朱可兒的小臉,欣賞著她們母女倆接吻時低沉的哼聲和紊亂的喘息,欣賞著她們 意亂情迷的表情,被自己調教過後深陷情慾欲罷不能的陶醉。 如此震撼的一幕,媽媽和姐姐銷魂的舌吻讓一旁的朱曼兒看得傻了,過神 來感覺混身燥熱已經是按耐不住。看了看前邊似乎沒自己的位置,若是姐姐的話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上去挑逗,但看著媽媽豐腴的身體她暫時提不起這個勇氣。 這時迎上了許平熱切而又充滿獸性的眼神,那眼神灼熱底幾乎要把自己熔化 掉,朱曼兒頓時感覺混身都酥掉幾乎要高潮一樣的顫抖。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就慢 慢的爬到了許平的身後,並不是如姐姐一樣溫柔的從後邊抱住許平,性格火熱的 她所做的比這刺激得多。 朱曼兒聽著媽媽和姐姐紊亂的低吟,跪趴在許平的身下雙手扶著許平前後挺 動的臀部,結實的肌肉讓她如果不是許平興奮的配她幾乎掰不開。低下頭來可 以聽見性器交啪啪的聲音,聞見男女分泌物的味道,甚至從男人的股間看去更 是春光一片倍加漣漪。 睪丸跳動著,黝黑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處姐姐濕透的粉色小肉縫裡,而再 往前可以隱隱的看見媽媽那肥嫩的陰戶是瑟瑟顫抖,激動的愛液已經流到了腿根。 這樣的一幕讓朱曼兒瞬間腦子發熱,低下頭來閉著眼睛開始親吻著許品的菊花, 用她柔嫩的舌頭使勁的往裡頂,挑戰著因為興奮而緊縮的閉力。 這樣的淫戲在姐妹同夫的時候時有發生,但在媽媽的面前這還是第一次,連 69都敢玩了她們已經徹底的敞開了心扉,只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而已,尤其朱 曼兒這小魔女眼見許平反應很大,更是把小腦袋埋到許平的屁股中間恨不能把嫩 捨塞到許平的屁眼裡。 「啊……」許平混身一麻,舒服得啊了一聲後忍不住雙手按住了朱可兒的玉 臂,開始了有力而又快速的沖此。臀部一下又一下的撞著朱曼兒的俏臉,但馬上 又能感受到她小舌頭舔著菊花的濕癢,前邊是香艷淋漓的母女花,在這樣的刺激 下許平已經是按耐不住了。 「啊啊,老祖宗,有力,啊……」朱可兒頓時高叫出聲,雙手被拉著整個身 體幾乎懸空,嬌嫩的蜜處承受著男人快速的進出。這漣漪氛圍的刺激,妹妹帶來 的快感疊加,讓壓抑了一晚上的慾望也爆炸開來,她比誰都明白男人此時的衝動。 「可兒,不怕,媽媽疼你……」陸吟雪意亂情迷的呻吟著,看著女兒被幹得 搖擺頭部秀髮亂舞的失神模樣感覺到邪惡的興奮,看著曼兒在男人身後的姿勢作 為過來人她自然知道小女兒在幹什麼,這樣的情況讓陸吟雪感覺很是刺激,也意 識到了這是她們姐妹同夫的一種習以為常。 讓女兒更舒服……這樣的想法在腦海裡膨脹著,陸吟雪微微的低下身來,望 著女兒被插得上下搖晃的豪乳頓時有些心疼。她知道乳房大的話這樣搖晃實際上 有點疼,但疼中卻別有一番滋味,望著女兒搖曳的乳浪陸吟雪徹底癡了。 身為母親的她此時已經忘了什麼是廉恥,忍不住雙手抓住女兒的豪乳揉了起 來,享受起了女兒青春彈性的美乳。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女兒粉嫩的小乳頭吸吮 著,她是母親也是女人,更清楚這時候該怎麼挑逗才能讓女兒越發的舒服。 「媽媽,呀,癢……」朱可兒頓時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媽媽的手揉著,小 嘴含住以後柔軟的小舌頭舔起來的滋味無比的美妙。前邊的乳房被媽媽挑逗著, 蜜洞被男人的巨物有力的抽送,剎那間彙集而來的快感佈滿了中樞神經一路往上, 讓她的小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 極端的快感蔓延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沉醉其中,小腦袋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 激幾乎要炸開。在這猛烈的侵襲之下朱可兒控制不住仰起頭來,嬌軀瑟瑟顫抖的 僵硬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叫聲:「呀,呀……來了,啊……不要,酸,舒服… …」 陸吟雪是過來人自然知道什麼情況,這時候不僅沒停下動作反而伸出一手到 二人的交處,猛的按住了女兒敏感的的小陰締揉了起來。這樣的刺激之下朱可 兒兩眼一白,啊了一聲後發出了壓抑不住的長吟,身體瞬間就抽搐著佈滿了一層 通血般的紅艷。 顫抖的子宮在高潮的洗禮下噴出了火熱的愛液灌溉在龜頭上,這種熱度讓許 平亦是按耐不住,尤其這時候朱曼兒的小嫩舌鑽入自己的菊花裡頑皮的撩動著。 多重刺激之下慾望很自然的暴發了,頸椎上一麻前列腺興奮的跳動著,睪丸在這 一刻興奮得陣陣僵硬。 「啊,可兒,幫我生個孩子……」許平滿眼血絲,雙手猛的往前一手抓著朱 可兒的乳房,一手抓住了媽媽陸吟雪的乳房。狠狠的往上一頂後輸精管在膨脹著, 悶吼間精關大開,灼熱而又粘稠的精液在馬眼大開的情況下死死的灌溉在了朱可 兒高潮的子宮中。 「呀,燙,燙死了……」在這樣狠狠的一燙下,朱可兒宛如失了神一樣,灼 熱而又大量的精液灌溉之下高潮來得越發的猛烈,刺激得這嬌嫩的胴體瑟瑟痙攣 幾乎無法停滯。 時間彷彿停下了一樣,許平和朱可兒交媾的動作在一瞬間定格,只有彼此的 身體在控制不住才抽搐著宣洩著這無與倫比的快感。陸吟雪繼續挑逗著女兒,朱 曼兒亦是在舔著許平的臀肉,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的愛人射得更酣暢淋漓一 些。 時間靜止了良久,射精的巨大快感讓許平眼身一陣發黑,終於身體無力的放 開了朱可兒的小手往後倒了下去。朱可兒此時抽搐的身體癱軟無力,美妙的二重 高潮讓骨頭幾乎都酥掉了,這時候亦是悶哼了一聲倒在了一旁。 撲哧的一下龍根從她嫩滑的小穴裡滑了出來,兩人一左一右的躺著閉著眼睛 急促的喘息,在這極端銷魂的極樂之中已經舒服得幾乎魂飛魄散話都說不出來。 朱可兒已經徹底失了神,混身香汗淋漓時不時的抽搐,濕淋淋的秀髮散亂的遮掩 住高潮後儘是滿足的容顏,這嫵媚的姿態看著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二人躺著幾乎都起不來,此時只剩有些發怯 點"'b點' 的朱曼兒和陸吟雪,母女間都震 撼於他們同時達到高潮那種激烈的程度。不由自的想像的那種滋味,或許真發 生在自己身上時自己還更不堪,但無疑這樣情慾高漲的畫面她們亦是深受影響。 「媽媽……」朱曼兒怯怯的叫了一聲,眼神迷離不堪,這是今晚第一次敢叫 媽媽,但這時候這尊敬的稱謂卻讓人感覺那麼的迷離。 陸吟雪什麼都沒說湊上前去,用手指輕佻的抬起了女兒的下巴看著她瑟瑟顫 抖的嘴唇,朱曼兒這時感覺緊張到透了,甚至比初吻獻給許平時緊張了倍。陸 吟雪看著心裡覺得好笑也開心,畢竟女兒還是自己的女兒,而看著女兒楚楚可憐 的模樣陸吟雪已經忍不住吻了下去,吻住了這嬌嫩欲滴的小嘴。 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如是在受懲罰一樣害怕的閉上了眼睛,這樣的舉動讓陸 吟雪瞬間玩心大起,一邊用舌頭翹開女兒的貝齒入侵。一邊用雙手慢慢的攀上女 兒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風風火火的朱曼兒此時在媽媽的面前就是一隻溫順的小 貓兒,不知所措的任由媽媽愛撫著,同時亦是享受著這種溫柔至極的挑逗。 陸吟雪畢竟是成熟美婦,敞開心扉後朱曼兒哪是她的對手,沒一陣就在香舌 繚繞間被吻得嬌喘連連乖巧的趴在了媽媽的懷裡。陸吟雪這才舔了舔嘴唇,看了 看女兒後柔媚的笑了笑,嬌聲細語的說:「曼兒,媽媽愛他,也愛你們,剛才媽 媽親你的時候害不害怕?」 朱曼兒想了想就搖了搖頭,意亂情迷的看了看媽媽後一隻小手突然大膽的抓 住了媽媽飽滿的乳房,用似是頑皮又略帶挑逗的聲音說:「媽媽,人家其實一直 就想摸摸看你的胸了,真的好大啊,比我和姐姐的摸起來還舒服……」 「傻Y頭,以後你會更大的,這樣摸媽媽,其實也舒服……」陸吟雪的乳房 被女兒大膽的一揉也控制不住的哼了一聲,媚眼迷離的看了看朱曼兒後輕聲的說: 「寶貝,其實你們不用顧及媽媽的,你們緊張媽媽也跟著緊張,明白嗎?」 「明,明白了!」朱曼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第一次呈現出這麼乖的模樣。 之前陸吟雪忙著和穆靈月鬥,之後又忙著為兒子鞏固皇位,母女間聚少離多 難得有這麼親熱的時候讓她很是陶醉。哪怕是在這淫靡的氛圍中朱曼兒也格外的 珍惜,但頑皮的一面讓她控制不住揉起了媽媽的乳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陸吟雪 的反應,如果陸吟雪不反對的話她很想吃一吃媽媽這艷紅誘人的乳頭。 「小寶貝,一會,媽媽再給你吃奶好麼?」陸吟雪嬌吟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看了看旁邊後有些動情的輕喘道:「我們,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畢竟姐姐舒 服完了,媽媽和你一眼的愛她,作為一個好女人我們要懂得怎麼服侍自己的男人。」 「要服侍你去呀,人家正好想學習一下。」朱曼兒頓時狡黠的一笑,朝媽媽 擠眉弄眼滿面的曖昧。 「可姐姐呢,你不會想冷落姐姐吧,你這壞Y頭剛才還那樣挑逗你姐姐。」 陸吟雪微微的羞窘,但當媽媽的哪能在女兒的面前敗下陣來,立刻饒有所指的看 了看旁邊依舊沉醉於高潮身體微微抽搐的朱可兒。 「您管得真多啊,您去伺候我們的爸爸大人吧,姐姐這邊有我呢。」朱曼兒 如是個小大人一樣,用話刺激著媽媽不說,還將身體軟軟的陸吟雪一把推到了許 平的身上。 陸吟雪有些擔心的頭看了看,此時女兒高潮後正是最需要愛撫的時候,往 常的話許平一向體貼但現在她看得出這麼激烈的高潮二人都有點筋疲力盡,所以 會擔心朱可兒被冷落,身為媽媽的她現在開始把關心的方式改變,變得比較淫蕩 下流。 朱可兒雙腿無力的張開著,陰戶在高潮的襲擊下瑟瑟顫抖著,紅腫的小陰唇 顫動間乳白色的精液緩緩的流出無比的淫蕩。朱曼兒就是喜歡看端莊的姐姐這樣 失神的模樣,她已經習慣了和姐姐嬉鬧,姐妹同夫的時候實際上也荒唐得緊,這 會被媽媽一開導小魔女的屬性再次開啟。 「姐姐,舒服吧,來親親……」朱曼兒一下就壓到了姐姐的身上吻住了她的 嘴唇,雙手抓著姐姐的乳房輕輕的揉撮起來,給於姐姐高潮後無比溫柔的愛撫。 朱可兒無力的哼了一聲,身體的痙攣情況明顯好多了,亦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妹 妹的愛撫。 陸吟雪一看鬆了一口氣,過頭來時見許平已經半睜著眼眸看著那邊姐妹花 的愛撫,一時隱隱有點羞怯難耐。許平此時還是感覺爽過頭了有點有氣無力,但 不由分說的抱住了她親了一下,嘶著聲悶聲道:「寶貝,你女兒高潮的時候流的 愛液太多了,你這個當媽的來善後吧……」 說完許平直接把她的小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跨下,陸吟雪嬌哼了一聲半推半就 的扭了下去,趴在許平腿間的時候聞見的是男女交物漣漪的氣息。看著已經半 軟的陽物陸吟雪頓時呼吸一滯,不只有女兒高潮的愛液還有男人班駁的精液,那 特殊的氣息一瞬間就讓她腦子嗡了一下。 粘稠不堪極端的淫穢,陸吟雪腦子嗡嗡做響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扶起了陽物, 用柔嫩的小香舌開始舔了起來。慢慢的含了下來後嘖嘖的吸吮著,不管是女兒的 愛液還是男人的精液此時都散發著讓人失去理智的氣息,陸吟雪一開始就不排斥 這種荒淫的舉動。 「寶貝,很舒服……」許平讚賞的拍著她的小臉,享受著成熟少婦溫潤的口 舌服務,感受著她雖然羞怯卻又興奮的喘息,欣賞著這位母親在跨下舔著女兒愛 液時面色上邪惡的興奮。 在這樣的鼓勵下陸吟雪輕哼了一聲越發的賣力,在情慾的衝擊之下她也不管 女兒就在旁邊,男人對她還有對女兒的憐愛已經讓她幸福而又感動,一種不管不 顧的心理作祟讓她徹底的敞開了心扉只想盡一切能力取悅自己的男人。 一念至此陸吟雪在將陽物上的分泌物舔吃乾淨後又含情脈脈的看了看許平, 小手分開許平的大腿之後邁首在男人的雙腿之間。櫻桃小口開始變得熱情,丁香 小舌恢復了毒蛇一般的靈活,舔吃著雙腿間女兒留下的淋漓愛液,舔拭著腿根的 每一個地方,任何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啊……」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因為這時陸吟雪舔起了菊花,連朱曼兒留 下的唾液都不放過。這時候的她已經沒了道德的枷鎖完全突破了禁忌,恢復成那 個讓人瘋狂的尤物,媚骨天成的床上恩物,這樣的感覺讓許平在射完精後除了肉 體上外靈魂亦是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朱可兒在高潮的美妙中徹底暈厥過去,乖巧如她大膽的面對這荒唐的夜晚, 所得到的快樂劇烈得讓這嬌嫩的身軀無法承受。此時是混身酥軟幾乎骨頭都化掉 了,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披頭散髮的喘息著徹底的虛脫。 朱曼兒對姐姐愛撫了一陣,每挑逗一下姐姐的身體都會下意識的抽搐一下, 這樣的感覺讓她瞬間是玩心大起。忍不住挪到了姐姐的腳邊,朱可兒無力抵抗任 由她將雙腿分成了朝天的M形,裸露著高潮後略有紅腫還是瑟瑟痙攣的陰戶。 粉色的小肉縫上佈滿了愛液,連嫩菊和腿根都是泥濘的一片,兩片肥美的小 陰唇略略紅腫,顫抖間乳白色的精液緩緩的流出。淫穢的一幕看得朱曼兒呼吸為 之一滯,男女分泌物的混散發著無比漣漪的氣息,從流量來看她驚訝於許平竟 然射了這麼多,也能感覺到剛才的高潮於雙方而言是何等的猛烈。 朱曼兒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的感覺,自然知道那個高潮是多麼的劇烈,尤其 是精液燙到子宮的那一樣她也感覺到全所未有的酥軟,那時她也是倍感銷魂,不 需要任何的挑逗就在嗚哼間來了一個小高潮。 看著這淫穢的一幕朱曼兒的呼吸有些急促,頭看了看正埋首在男人腿間的 媽媽,心裡的叛逆和好強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澎湃起來。此時她有些不甘心的挪 到了許平的身邊,輕輕的摸了一下媽媽挺翹的美臀,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媽媽的美 臀就是想好好的摸一下。 媚骨天成的魅力連身為女兒的她們都無法抵禦,但此時陸吟雪微微動情身體 很是敏感,被女兒這一摸嬌哼了一聲頭吐出了陽物,過頭來嬌媚的看著朱曼兒 輕嗔道:「你個壞Y頭,摸媽媽屁股幹什麼……」 「媽,姐姐那流了好多的精液,你,你要不要?」朱曼兒怯生生的說著,她 自然知道九鳳玲瓏功的神奇,亦知道那所謂吃了精液可以先行築基的說法。倒不 是說朱曼兒有多孝順,只是現在她尚在嬌嫩的時候對於美容的意識不是很強烈, 邪惡的玩心一起不過是想拉著媽媽一起下水而已。 「我,我要來……」陸吟雪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本想說我要來幹什麼,但 猛的想起了精液的作用頓時是混身一顫,眼裡明顯閃爍著亮光。 兩位小公正是嬌嫩的年紀,含苞待放楚楚可人對這方面其實沒太大的想法, 但對於陸吟雪這些少婦而言卻有著致命的殺傷力,那幾乎是不可抵抗的誘惑。所 以聽著女兒的話,即使看見了女兒眼裡狡黠的笑意陸吟雪也不可避免的心動了, 下意識的抬眼看向了朱可兒。 朱可兒被妹妹擺弄著,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裸露著美麗的陰戶,蜜穴顫抖著 乳白色的精液緩緩的往下流。這一幕在已經迷亂的她看來充滿了誘惑,陸吟雪都 沒察覺到自己的呼吸一下紊亂了,眼珠子轉了一下確實抵禦不了這種誘惑。 可看著朱曼兒不懷好意的壞笑,又迎著許平滿是曖昧的目光,身為媽媽的她 此時又感覺有些扭捏。猶豫了一下後忍不住說:「老祖宗,曼兒,你們身上都是 汗,要不先去洗洗吧!」 「老祖宗身上不是被您舔乾淨了麼……」朱曼兒自然知道媽媽是要支開自己, 立刻搖了搖頭頑皮的說道:「人家現在還不想洗呢,等姐姐醒了以後我們一起去 吧。媽媽你就放心吧,不管您幹什麼曼兒都不會笑您的,全是因為愛哦……」 這話更讓陸吟雪羞得小臉通紅,只能求助般的看向了許平,畢竟她作為母親 在激情過後臉皮還是有些薄的,若是在意亂情迷之時這麼做算是自然而然,而現 在的話多少感覺有些尷尬。 許平樂於成人之美,但絕不會放過欣賞這種艷戲的機會,知道朱曼兒這樣使 壞反而會讓陸吟雪難為情,立刻將頑皮的小公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美曰其名說: 「剛才媽媽已經服侍過老祖宗了,現在得換曼了哦……」 朱曼兒還想說話呢許平就吻住了她的小嘴,雙手齊出抓住她佈滿吻痕的豪乳 揉了起來,小公起初還掙扎兩下但漸漸就沒了力氣。在連番的挑逗下身體持續 的火熱一直處於敏感的狀態,被許平這老色狼連摸帶吻的瞬間就酥軟了,呀呀的 嚶嚀著陶醉的應著許平的親吻,小手往下抓住了半軟不硬的陽物撫摸起來。 熱烈的親吻愛撫,滿足著要強不肯要的小頑皮,吻得她幾乎窒息的時候許 平才舔著她的小耳朵,吹著熱氣色笑道:「寶貝不要急,一會我們偷看媽媽在干 什麼哦……」 「恩……」被吻得迷離不堪的朱曼兒也明白許平的意思了,報以甜蜜的壞笑 後抱緊了許平又親了一口,有種狼狽為奸的感覺但她很是開心,開心這老氣橫秋 的臭男人總是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兩人又抱在一次彼此親吻著,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表現得很是投入,朱曼兒陶 醉的呻吟著刻意的忽略了一旁的媽媽和姐姐,享受著單獨佔有許平的美好時光。 見二人已經親熱到混然忘我的境界,陸吟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的爬了過去 趴在了朱可兒的身上,看著女兒身上觸目驚心的吻痕和高潮過後那白裡透紅的身 子感覺心跳一陣加快。此時微微有理智的她有點不知從何下手,只能先抱住女兒 後親吻著她的小臉,溫柔而又關切的問道:「可兒,感覺還好麼?」 陸吟雪這時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趁著剛才腦子發熱的時候直接亂來就沒那麼 多的困擾了,雖然也喝了酒感覺精神亢奮,但這時候還是無從下手特別的彆扭。 這時候朱可兒已經恍惚間有了點意識,雖然身體依舊無力得如是抽去了骨頭, 但還是轉過身迷離的看了看媽媽一眼,有氣無力的嬌哼道:「嗯,很舒服……」 高潮的餘韻還在侵蝕著這個年輕的肉體,嬌美的身軀時不時的發顫,滿足而 又陶醉的模樣看起來是那麼的妖嬈,與她的甜美可愛結起來毫無違感。大概 是隱約聽到了剛才的對話,朱可兒雖然面色迷濛但多少有些羞怯,柔柔的看了看 媽媽一眼後鼓起勇氣說:「媽,再親親我。」 話音一落她就羞答答的閉上了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曾幾何時這是許平 專享的誘惑,而現在面對著女兒這種誘人的模樣陸吟雪心神恍惚間亦有些按耐不 住。 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陸吟雪顫抖著趴到了女兒的身上,開始溫柔的親吻著女 兒柔嫩的小嘴唇,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女兒的豪乳揉了起來,動作僵硬而又笨拙仿 佛是在做壞事一樣。朱可兒高潮後的身體還很敏感,忍不住嬌吟了一聲,知道媽 媽還有點放不開她竟然體貼的嚶嚀道:「媽,就這樣親,很舒服的……」 在女兒體貼的鼓勵之下陸吟雪的心情放鬆了許多,哪怕明知一旁的許平和朱 曼兒已經停下了動作在窺視著她,但她還是繼續溫柔的親吻著。她知道乖巧的可 兒要這樣說需要多大的勇氣,心裡一時有些感動,哪怕女兒伸出羞澀的小香舌無 力的迎時陸吟雪也不慌張了,反而極盡纏綿的吸吮著女兒小舌頭裡的芬芳,渴 望用這樣的方式讓實際上也緊張的女兒感受到自己的溫柔。 兩條紅潤的舌頭纏綿起來,從一開始的生澀漸漸的變得投入,當這個美妙而 又溫柔的吻結束時朱可兒發出了低低的呢喃聲,嬌喘吁吁面色上再次沉陷那種陶 醉的潮紅。明顯媽媽純熟的吻技讓她很是享受,女人的舌頭溫柔無比的挑逗亦是 別有一番滋味,讓她體會到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感受。 見女兒的神色迷離陸吟雪鬆了口大氣後循序漸進,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女兒 的乳房,用舌頭輕輕的舔拭著粉嫩的小乳頭。雖然這樣的行為很是慌淫,但不可 否認女兒乳房完美的渾圓和雪白的美麗讓她有幾分恍惚,不僅不排斥反而心生一 種說不出的喜愛。 「啊,媽媽,癢……」朱可兒臉色潮紅的啊了一聲,雙手無力的抱住媽媽的 腦袋,不知道是推還是壓感覺十分的誘人。 陸吟雪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輕哼了一聲後雙手按著這對一手握住不的寶貝開 始揉弄起來,溫柔的親吻著上邊許平所留下的吻痕。終於是把女兒的一對美乳壓 在一起,櫻桃小口一張將兩顆敏感的小乳頭一起含住,輕輕的吸吮著這異樣的芬 芳,感受著這對小蓓蕾充血發硬的那種情動。 女兒瑟瑟顫抖的身軀讓陸吟雪也控制不住的情動,一開始只是想循序漸進的 敷衍了事,但真正挑逗起來時她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既因為女兒這粉雕玉琢 的胴體格外的誘人,也是因為母愛作祟再荒唐她都喜歡能讓女兒在這個時候體會 到愉悅,而非是緊張過度的不安。 陸吟雪讓自己陶醉,讓自己沉淪,肆意的親吻挑逗著發出了誘惑性十足的喘 息,這樣的聲音讓朱可兒更受刺激,咬著自己的小手發出了舒服的呻吟,粉眉微 微皺起的模樣讓人明白她很享受來自於媽媽的愛撫,溫柔而又讓她感覺到了截然 不同的享受。 「玩,玩真的啊?」朱曼兒感受著姐姐的舒服忍不住哼了一聲,目瞪口呆的 看著眼前母女倆的艷戲,她原本只想整一下媽媽和姐姐,但沒想到此時媽媽竟然 這樣的放得開,就連一向羞澀的姐姐都一副享受的模樣。 此時陸吟雪已經將女兒的美乳上親得儘是吻痕不說,還覆蓋上了她晶瑩剃透 的愛液,粉色的小乳頭瑟瑟顫抖著看起來更是誘惑。而她似乎已經進入了狀態, 正用自己的香舌毫不避諱的舔著女兒緊縮的小腹,雙手依舊愛不釋手的抓住女兒 的美乳把玩著。 「呀…老祖宗…」在朱曼兒被感染得情動的時候,許平將她抱在了懷裡,低 下頭來對準她的美乳啃了下去,肆意的啃咬著她雪白的乳肉,吸吮著粉嫩而又敏 感的小乳頭。一雙賊手自然不老實的延著她的後腰往下摸去,開始把玩她彈性十 足的渾圓美臀,感受著這青春意味十足的胴體該有的誘惑。 這麼近的距離一起被挑逗很是第一次,姐妹花瞬間呻吟出聲,身體的反應也 開始變得劇烈。陸吟雪疑惑的瞥了一眼,就知道了許平所說的心靈感應是真的, 沒想到的是床第間也有這神奇的作用,女兒敏感的反應頓時是讓她有幾分蠢蠢欲 動的玩心。 終於,朱可兒害羞的摀住了自己的小臉,但快樂的感覺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 呻吟著,因為媽媽已經親吻過了平坦的小腹來到了最羞澀的地帶。而這已經不是 簡單的舔食精液了,讓她羞恥難耐的是媽媽似乎很是興奮,直接雙手托住了她的 臀部底下後把她的雙腿分成了朝天的M字形。 無力的小腳在空中搖曳著,陸吟雪直接趴在了女兒的腿邊,呼吸急促的看著 被男人蹂躪過後楚楚可憐的小陰戶。灼熱的呼吸吹拂著讓朱可兒混身一顫,啊了 一聲似是害羞的扭著小腰,但又因為妹妹那傳來的美妙感覺似乎更渴望媽媽趕緊 來安撫自己。 她發顫的玉足垂下來幾乎踩在了媽媽的香肩上,無力的扭動感覺更像是求歡 的一種信號,加之羞答答的呻吟可以說連陸吟雪都感覺腦子眩暈,幾乎抵抗不了 這種極品的誘惑,哪怕她身為母親又是女性但也控制不住產生了空前的衝動。 眼前楚楚動人的小陰戶一鼓一鼓的顫抖著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陸吟雪略一遲 疑還是閉上了眼眸溫潤的吻了上去,如是親吻一樣的吻著女兒肥嫩的小陰唇,感 受著男女分泌物混在一起的撩人氣息。 「啊……媽媽……」朱可兒控制不住粉眉皺起了,咬著銀牙發出了低沉的呻 吟,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一瞬間小腰弓了起來,美麗的嫩臀都變成了懸空的狀態。 「嗯,可兒,別怕,媽媽會讓你舒服的……」陸吟雪腦子恍惚間不知道事情 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但此時此刻她已經徹底墮落了,女兒叫她一聲媽帶著以前 沒有過的銷魂感覺,讓她體會到了心靈上劇烈的禁忌刺激。 話音一落,陸吟雪就伸出嫩舌舔著女兒的小蜜穴,開始嘖嘖的親吻著舔去緩 緩流出的精液和覆蓋其中的高潮愛液,不僅抱緊了女兒的大腿把腦袋死死的埋在 女兒的腿間,更是用舌頭開始舔起了女兒的腿根,乃至是小嫩菊都不放過。 嘖嘖的聲音做響淫穢不堪,朱可兒粉眉皺起,死死的抓著床單發出了含糊不 清的呻吟。尤其是媽媽的舌頭進入嫩穴的時候,那柔嫩的濕熱帶來的美妙讓依舊 痙攣的嫩肉感覺無比的銷魂,箇中的滋味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這種感覺已經傳染到了妹妹的身上,許平將朱曼兒背對著自己抱在懷裡親 吻著她的小耳朵,一手揉捏著她飽滿的豪乳,一手延著小腹往下讓她的大腿朝著 姐姐的方向張開,肆意的曝露著早已經氾濫成災的羞澀地,手指開始輕輕的玩弄 著她的陰締,用手指戳入蜜穴裡開始來的扣弄。 「啊……媽媽,老祖宗,呀……」意亂情迷的朱曼兒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 無處可放的雙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了起來,在這樣漣漪的刺激下她的小腦子已經 徹底當機了。 近在咫尺的快感幾乎是成倍疊加,一個是在男人的玩弄下快感連連,一個則 是在母親的挑逗下欲罷不能,男人與女人帶來的不同滋味讓她們幾乎瘋狂。尤其 是陸吟雪身為女人似乎更知道女人的敏感點,當她毫無避諱的為女兒口交時,那 高超的技術豈是這青澀的小蘿莉所能抵禦的,沒幾下朱可兒就被媽媽弄得是死去 活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姐妹花嗚咽般的呻吟著,在雙重快感的刺激之下一起 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陸吟雪給於女兒愛撫之後才抬起頭來,臉色有迷離亦有幾分 恍惚,看著被自己玩弄得欲仙欲死的女兒心理有些罪惡感,同時又產生一種說不 出的邪惡刺激。 「寶貝,你的舌功有進步哦,看我們小可兒爽的。」許平亦副責任的愛撫好 了朱曼兒,這才走上前去抱了抱陸吟雪,見她有些害羞也沒過份的挑逗,心知第 一次能這樣放得開已經不錯了。 「討厭,別取笑臣妾了……」陸吟雪嬌嗔了一聲,看了看這哪人邪魅的笑意, 本想取一個吻來安撫一下自己過快的心跳,但想了想還是壓抑住了這個衝動的 想法。 其實剛才朱可兒比妹妹多來了一次的高潮,或許是和第一次高潮不久身體敏 感有關係,但事後一想陸吟雪又覺得也不儘是。姐妹花幾乎在一起被人挑逗著敏 感地帶,但無疑姐姐朱可兒的表現更是享受,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品嚐到被人口交 的滋味。 細一想剛才朱曼兒眼裡竟然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羨慕的意味,雖然朱曼兒那 時也是快感連連,但迷離間卻死死的看著媽媽為姐姐口交的畫面,感覺到震驚又 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萌動。 之前和床上的姐妹也有討論過 ◢度|? 這些事,陸吟雪一下就想到了問題的所在,那 就是看似憐香惜玉又溫柔體貼的老妖怪其實也有大男子義。在床上可以極盡溫 柔,可以有耐心而又溫存的挑逗你,給你欲仙欲死的滋味但他絕不會為女人口交。 這個似乎是他大男子義不會逾越的界線,不管對誰都一樣,所以實際上誰 都沒品嚐過這種消魂的滋味。難怪女兒表現得那麼激動,小曼兒又面露好奇的蠢 蠢欲動,陸吟雪是恍然大悟了,心裡羞恥的猶豫著是不是也讓小女兒舒服一下, 畢竟做母親的不能厚此薄彼。 此時她臉上滿是女兒和愛液和男人殘流的精液,看起來淫靡無比讓本就媚骨 天成的尤物看起來越發的妖冶,許平在觀看了這一場艷戲以後龍根早已是一柱擎 天,不過射過一次後沒那麼衝動了,眼見現場一片狼籍立刻提議先洗洗再睡覺。 陸吟雪看了看兩個女兒沉浸於高 找請? 潮中癱軟如泥的香艷模樣,一時竟然有做賊 心虛的感覺,立刻搖了搖頭後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胳膊,或許只有抱住這個男 人才能帶給她無盡的安全感,這是她身為女人最迷戀的一種感覺。 「那我們去洗白白咯,大小老婆們。」許平得意的淫笑著,一個公抱把陸 吟雪抱了起來,這樣的姿勢瞬間就讓陸吟雪滿心陶醉,受到道德譴責而產生的不 安剎那間就灰飛煙滅。 第二章、繼續調教 成熟的少婦比較懂事,尤其是女人在得到滿足過後總是特別的體貼,哪怕是 腿軟得很但將她抱到了池邊時陸吟雪立刻堅持自己下來走,並且先去清洗身上歡 愛過後的痕跡,她知道讓自己清爽一些實際上也是知道許平喜歡這樣。 兩位小公在高潮的洗禮下依舊有些發暈,畢竟是小女孩這時候最喜歡撒嬌 了,心安理得的任由許平將她們抱到池子裡放下來,這時候意識才算是有一點清 醒了。此時害羞多少是有一點,但畢竟事情已經做了倒沒之前那麼扭捏,只是舒 服過後身體酥軟就算是想嬉鬧也感覺沒什麼力氣就老實的泡著。 不知不覺已經折騰到深更半夜了,不過許平可沒有放過她們的打算,今晚如 此的香艷漣漪不折騰到白日宣淫的地步許平是不會停的。所以鴛鴦浴的過程中許 平沒有胡來,而是給了她們充足的時間休息,偶爾的上下其手讓她們保持著身體 的熱度,不至於一會還得重新挑起她們的慾火那麼麻煩。 期間她們母女三人似乎也有些扭捏,畢竟剛做了那麼荒唐的事,現在又不是 慾火焚身的時候自然在所難免。許平假裝多於這尷尬視而不見,東摸摸西親親的 享盡了齊人之福,洗完後直接用公抱的方式把她們三個輪流抱到了床上。 大床的一半是剛才的戰場,床單上星星點點的水痕看起來很是狼狽,戰況是 如此之激烈彷彿空氣中還有漣漪的氣息的飄散著,空氣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灼熱 不堪。 許平刻意讓她們躺得很近,大家都是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小姐妹花反而不害羞 了,好奇而又羨慕的打量著媽媽成熟的魔鬼身材。雖然她們也是童顏巨乳,但和 媽媽相比還是少了點韻味,尤其陸吟雪還是媚骨天成的尤物,對男女都有一定的 殺傷力。 女兒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目光甚至開始掃視著媽媽肥美誘人的陰戶,這讓陸吟 雪感覺坐立不安混身都不自在,下意識的攏了雙腿用佯怒的口吻嗔道:「你們 兩個壞Y頭,賊眼睛亂看什麼啊!」 「看媽媽漂亮啊。」朱曼兒嬉皮笑臉的說著,還故意模仿許平那種輕佻的語 氣,朱可兒在旁邊捂嘴偷笑著,對於當女兒的她們而言看著媽媽露出這種羞窘的 態度絕對是一件好玩的事。 「好呀,你們還反了是不是?」陸吟雪倒想拿出母親的威嚴來,不過想想剛 才的事臉色一陣燥紅想說話都沒這個底氣,腰一挺除了美乳的乳浪搖曳一點威嚴 感都沒有。 「好呀,我們造反咯,媽媽你小心哦。」朱曼兒咯咯的一笑,猛的伸手抓住 了陸吟雪一個美乳揉了起來,看她眼光綠光的樣子估計早就想這麼辦了,因為媽 媽美麗的乳房對於她來說也是誘惑十足。 「呀,臭Y頭,別捏……」陸吟雪頓時嬌軀一顫,想拍開朱曼兒做怪的小手, 但朱曼兒狡黠的一笑後另一隻手侵襲而上,在媽媽的小腹上撓起了癢癢。 母女倆頓時鬧到了一起,粉臀玉乳春光無限,加之鶯燕的笑聲更是香艷。她 們鬧了一下後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頭一看朱可兒已經是面對的陶醉之色躺在許 平的懷裡,和許平接吻著任由男人玩弄她飽滿的乳房,享受著這種你儂我儂的時 刻。 「哇,姐姐吃獨食,真過份。」朱曼兒第一時間就表示不滿,不過大眼睛裡 儘是羨慕的意味,因為二人的接吻看起來是那麼溫存,除了情慾的陶醉外還多了 幾分戀愛的甜蜜著實是讓人羨慕。 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她們心理上已經沒任何的枷鎖,但要她們動的慌淫也 不太可能,許平自然適時的充當著調教者的角色。吻得朱可兒意亂情迷時又看了 看朱曼兒,淫笑了一下後說:「寶貝們,一會我們一起讓媽媽舒服一下哦……」 「好呀!」朱曼兒興奮的答應了一聲,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朱可兒雖然是 嬌羞的點了點頭,但從她眼眸裡一閃而過的光芒看得出她也是躍躍欲試,性愛的 世界就如同一扇大門一樣,一但打開的話就有著太多她們控制不住的好奇。 許平的話讓陸吟雪頓時是俏面一紅,不給許平可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放 開懷裡的嬌嫩蘿莉一把就抱上了她成熟豐腴的身體。陸吟雪頓時漲紅了臉想掙扎, 但深深的一個吻下去瞬間就讓她嬌軀酥軟,男人的魔手在身上遊走著讓她更是輕 顫連連,尤其是捏著敏感的小乳頭更讓陸吟雪無力招架,沒一會就在許平的懷裡 成了一隻軟綿綿的小羔羊。 「寶貝,先讓老祖宗舒服一下……」許平不由分說的抱住了她,讓她躺下後 淫笑著坐在了她的小腹位置,已經雄赳赳的陽物正對著她,猙獰畢現的展示著那 種讓她又愛又恨的堅硬。 兩個小公一左一右的坐著,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們亦有著傲人的 胸圍自然知道自己的愛郎要怎麼享用媽媽的美乳,臉上那種心裡有數的笑意十分 的曖昧。陸吟雪迎著女兒的目光呼吸一滯,嬌羞的白了許平一眼,但看著男人那 副衝動的模樣心裡還是一陣發軟,嬌喘間害羞的小手顫抖著捧住了自己的乳房。 飽滿的美乳慢慢的夾住了碩長的陽物,那柔嫩無比的肉感舒服得許平顫抖了 一下,忍不住開始輕輕的挺起了腰打起了奶炮。兩位小公呼吸急促的看著這一 幕,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一臉的好奇,雖然她們也幫許平乳交過,不過看著媽媽 香艷的動作就是感受到了一種成熟嫵媚的衝擊。 「寶貝,平時你可是很熱情的哦,來舔舔吧,做媽媽的有責任教育女兒怎麼 去服侍自己的男人。」許平見陸吟雪嬌羞得有點放不開,立刻用淫穢的話刺激著 她。雙手一出將一對可愛的小公摟在了懷中,手掌覆蓋上了她們飽滿的美乳揉 了起來,兩位小公瞬間就發出了動情的呻吟,但目光還是死死的盯住媽媽的胸 部。 這樣的一幕讓陸吟雪長出了一口大氣,嬌軀瑟瑟顫抖間也伸出了嫩舌,在每 一次許平往前挺的時候都會舔著龜頭,雖然動作有點不方便但在女兒的刺激下她 還是漸漸的放開。此時許平也讓小姐妹站了起來,來的舔吃著她們早就佈滿了 自己吻痕的美乳,感受著姐妹花嬌軀的顫抖享受著跨下母親的乳交服務,不得不 說這樣的香艷絕對是人間的極樂。 視覺上的刺激和左擁右抱固然刺激,不過在姿勢上卻是有一些彆扭,享受了 一陣後許平就朝她們使了一下眼色抱著小姐妹躺了下來。陸吟雪嬌喘連連的趴在 了許平的腿間,捧起豪乳再次為許平乳交起來,這樣的姿勢讓她舒服了一些小嘴 能緊緊的含住龜頭,肉感上的刺激會更猛烈一些。 肉體的糾纏讓她們開始意亂情意,雖然沒到淫聲浪語的地步但已經是慾火焚 身,許平抱住了朱曼兒的小腰品嚐著她美味的乳房。一手輕輕推了推,朱可兒就 嬌喘了一聲伏到了許平的胸口,一邊看著媽媽香艷的乳交服務一邊舔起了許平的 胸膛。 嘖嘖的聲音此起彼伏分外的香艷,母女倆這時再對視從彼此眼裡看見的還有 極端的興奮,目睹著對方用這種香艷的方式取悅著同一個男人,儘管都有心理上 的準備但親眼看見時還是無法克制的亢奮。 享受了一陣後許平刻意的把朱可兒再往下推,朱可兒猶豫了一下慢慢的跪在 了媽媽的身邊,此時隱隱有些緊張但也感覺十分的刺激。陸吟雪嬌嗔的白了許平 一眼後慢慢的直起身來,朱可兒也羞於和媽媽對視直接伏下身來,握住滿是滿滿 口水的陽物套弄了幾下後就含進去輕輕的吞吐。 比不得少婦成熟的口技,朱可兒調教得比較少口技還是有些生疏。見她們似 乎是要輪流來許平自然不願意了,立刻哼了一聲用誘惑的口吻說:「可兒,你也 幫老祖宗乳交一下吧……」 「嗯!」朱可兒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儘管媽媽在旁邊還是捧起了那對比媽媽 略微遜色的巨乳夾住了許平的肉棒,一邊青澀的上下套弄著一邊用小嘴舔著龜頭, 和母親一比除了青澀外多了幾分含情脈脈的溫柔。 陸吟雪心知女兒早就和許平玩過乳交這種把戲了,畢竟女兒的乳房那麼漂亮 又那麼大,她看了都心動就不信老妖怪會放過她們。不過此時近在咫尺的看著又 感覺別有不同,在她恍惚失神又面帶潮紅的時候許平淫笑的看了看她,用腳在她 粉嫩的大腿上磨蹭了幾下後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也一起來,讓咱們小可兒一 人服侍她可是會害羞的哦……」 「你個壞蛋,就作踐死我們母女吧……」陸吟雪遲疑了一下,見女兒默默的 讓開了一個位置,想來姐妹同夫時沒少玩得這麼荒唐,頓時是羞怯淬了許平一口。 難為情歸難為情,但陸吟雪還是感覺躍躍欲試,畢竟今晚已經那麼荒唐了也 沒必要再扭捏。在許平期待的注視中她慢慢的跪在了朱可兒的身邊,聽著女兒迷 離而又急促的呼吸陸吟雪也感覺到了女兒的興奮,實際上她們也享受這種禁忌的 快感只是不敢說而已。 一念至此,陸吟雪心裡鬆了口大氣,雙手扶開了許平的大腿後趴在了女兒的 身邊。俏臉上被女兒的乳房下側擠壓著,那柔嫩的感覺加之芬芳的氣息瞬間就讓 陸吟雪嬌燥起來,聽著女兒為男人乳交時嘖嘖的舔吸聲,陸吟雪迷離的哼了一聲 捧起許平的睪丸開始動情的舔著。 「啊……」母女花的口舌服務終於享受到了,許平瞬間爽得叫出聲來,忍不 住粗喘道:「對,就這樣,吟雪你繼續舔,啊……可兒你把乳房夾緊一些。」 男人興奮而又下流的話讓母女花似乎得到了鼓舞,舔弄起來更加的賣力,互 相赤裸的身體擠在一起扭動的磨蹭著也帶來別樣的刺激,這種感覺讓她們有些欲 罷不能。朱曼兒亦是眼含水霧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姐姐和媽媽一起跪在這個男人 的跨下,一個口交著一個乳交著,這香艷的一幕比想像中更加的刺激,讓她忍不 住舔起了嘴唇想像著姐姐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 小辣椒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許平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抱著朱曼 兒親了一口把她往下推。朱曼兒頓時扭了扭身體,似是嬌嗔的掙扎了一下,嫵媚 的嗔道:「臭色狼你幹什麼啊,有姐姐和媽媽給你舔雞巴還不夠啊,你雙腿一開 就那麼點位置,人家可不要和她們搶……」 朱曼兒肆無忌憚的話下流而又露骨,尤其是舔雞巴這樣的字眼從她嘴裡說出 來更是刺激性十足,不只是許平感覺喉嚨一陣發熱,就連跪在跨下的母女花都是 嬌軀同時一顫,想來她們暗嗔朱曼兒的口無遮攔同時也覺得這樣粗俗的字眼分外 的刺激。 「就你話多,媽媽和姐姐都在努力著,你還不過去幫忙……」許平也聽得是 血脈噴張,眼見朱曼兒竟然傲嬌上了,不由分說的就把她往自己的跨下推。 「媽,這色狼欺負人家……」朱曼兒咯咯的一笑,直接趴在了許平的腿間, 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欣賞著媽媽和姐姐青澀而又香艷無比的配。 許平張開雙腿也場地有限,可以容得下她們三個但肯定很擠,朱曼兒明顯現 在很想調戲媽媽和姐姐就在一旁看著。陸吟雪嬌羞的閉上眼睛,這時候舔著男人 的睪丸自然沒什麼資格訓斥女兒在旁邊不懷好意的注視,倒是朱可兒一下就不干 了,猛的吐出了許平的龜頭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由分說的抓住了妹妹的手說: 「看你這臭Y頭囂張什麼呢,以前你還不是老實的給老祖宗口交,這會是不是想 偷懶啊……」 「人家哪有啊……」朱曼兒倔強的撒嬌著,但被姐姐一拉還是半推半就的取 代了姐姐的位置,和媽媽一起跪在了許平的腿間。 一剎那朱曼兒眼神就有些迷離了,低頭可以看見媽媽舔著男人睪丸時那陶醉 而又專注的神情,這於她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更何況眼前男人的巨物一柱 擎天,光是聞著那濃郁的氣息就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銷魂的滋味,雙腿間一 陣酥軟的抽搐朱曼兒自然感受到了更加潮濕的那種不安。 「姐姐,你的口水,快滴到媽媽的臉上了哦……」朱曼兒頑皮的調戲了一句, 但被朱可兒一推她軟綿綿的趴了下來,媚氣橫生的看了姐姐一眼後一副奸計得逞 的模樣,欣賞著媽媽嫵媚姿態的同時自然不忘給於許平狼狽為奸的報。 朱曼兒的雙乳飽滿而又富有彈性,雙手一捧夾住肉棒就上下套弄起來,有了 姐姐的前車之鑒她倒沒什麼扭捏的。櫻桃小口一張就含住龜頭吸吮著,她也不是 第一次為許平乳交了,事實上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每次自己一吸吮龜頭又在套 弄時男人身體本能的顫抖會讓她感覺到空前的興奮。 「嗚,討厭,都是姐姐的口水……」朱曼兒的乳交動作比姐姐放得開,肆意 的套弄了幾下後朝許平嘻嘻的一笑往後退了一下,飽滿的美乳離開了肉棒有一種 空虛感。但她馬上又用小手握住龍根上下套弄,櫻桃小口緊緊的吸吮著龜頭,柔 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著龜頭,靈活如毒蛇一直延著冠溝線來的游動,個中酥麻的 滋味著實是銷魂。 許平禁不住悶哼了一聲,終於享受到母女花別樣的口舌服務了,心裡忍不住 暗暗的做著比較,在母女三飛的情況下這種比較絕對能帶來心理上無與倫比的快 感。 事實上論起口技的話絕對是陸吟雪力拔頭籌,少婦那種體貼入微,還有動情 以後的肆無忌憚絕對不是這種小姑娘能比的。就算陸吟雪之前的經驗空如白紙, 也把儲秀宮學的那些全都還給人家了,但據洛研說她事後倒是去惡補了一番,有 熱情如火又不扭捏嬌情的態度而且和許平鬼混的經驗也多,論起口舌服務這個媽 媽肯定比兩個女兒強多了,最起碼她對於許平的敏感點觀察得很細緻入微,這不 是每次上了床就被許平弄得神魂顛倒的小姐妹能比擬的。 用高上來分的話實際上不太好,因為小姐妹是雙胞胎看起來一模一樣,但 從床上的表現來看卻是有著特別明顯的別,這與她們的性格有關作為體驗者許 平感受特別的深刻。 朱可兒是口技比妹妹好了一些,溫柔無比讓人感覺到她滿心的愛意,尤其是 邊舔你雞巴邊看你的那種眼神簡直要人老命。而朱曼兒就勝在大膽火辣,熱情如 火既動又放得開,所以她就沒了姐姐這種溫柔細緻,卻又給人一種激情四射的 刺激感。 一樣的口腔結構卻可以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銷魂,不客氣的說享受她們早安的 口交,許平連眼睛都不用睜但憑感覺就可以分得住姐妹倆是誰在含住自己的龍 根,那種的感覺確實特別的刺激。 而媽媽陸吟雪簡直是她們的結體,又溫柔又有火熱的激情,加之媚骨天成 的誘惑,居高臨下的看著這麼一個尤物舔著你的陽物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妙事。 感覺很是奇怪,似乎把陸吟雪拆開的話就是姐妹花二人,把姐妹花在一起的話 就是媽媽。 心裡默默的做著比較,而現在的話朱曼兒的口技有著明顯的進步,她剛才肯 定是很認真的在偷師現在在用許平做實驗。一邊含著陽物舔吸一邊用詢問的眼神 看著許平,小Y頭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有時候還是有細緻的一面,許平默默的給了 她一個讚許的眼神,朱曼兒嘴角掛著笑意吞吐得越發的賣力,甚至嘴裡還發出了 控制不住的恩哼聲無比的銷魂。 朱曼兒一邊賣力的為許平口交著,一邊露出了她的小惡魔屬性,身體和媽媽 肌膚接觸並排的跪在一起,她一隻小手悄悄的朝後邊摸去,竟然一下摸在了媽媽 挺翹而又肥美的美臀上,緊張的僵硬了一下但還是馬上揉起了媽媽的臀肉。 看著小女兒這麼陶醉而又慇勤為許平口交的模樣,陸吟雪感覺是又好氣又好 笑,既覺得女兒調皮,但被這麼一摸又有種說不出的來的刺激感。 異常的刺激,陸吟雪輕喘了一聲繼續為許平舔著腿根,心裡默許了女兒頑皮 而又挑逗性十足的舉動。朱曼兒一見媽媽沒反對,已經動情的她控制不住的摸起 了媽媽的美臀,事實上面對媽媽成熟的肉體時她一直就有這個衝動,雖然她們姐 妹倆的臀部也是渾圓而又美麗,但與成熟的媽媽相比始終少了那一份迷人的豐腴。 「嗚……」陸吟雪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聲,下意識的扭了扭腰卻甩不掉女兒 的小手輕薄的挑逗,嬌哼了一下後只能繼續任由女兒為所欲為。 朱曼兒是越玩越上癮了,母親的放縱讓她越發的肆無忌憚,嫩嫩的手掌想得 寸進尺一下,無奈長度不夠加之媽媽微微的一側身她根本無法夠及那賦予她生命 的神聖地帶,神經大條如她也知道媽媽多少還是有底線的所以放棄了這個香艷的 想法,繼續享受著媽媽那成熟迷人的美臀帶來的手感。 換了個人依舊是母女花,暫時來說三人一起口交服務似乎還有待開發,所以 許平反倒不著急了。將位置讓給妹妹以後朱可兒獨佔著許平的臂彎,從剛才媽媽 猶豫的細節她也沒向許平吻,而是溫柔的親吻著許平的胸膛,嬌羞的欣賞著媽 媽和妹妹的口舌服務,又好奇的看著妹妹在媽媽美臀上活動的小手。 朱可兒雖然乖巧,但她也有好奇的蠢蠢欲動,許平在她耳邊誘導著讓她去玩 弄媽媽的美臀。可惜的是小公今晚能邁出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現在倒沒辦法 做到和妹妹一樣的豪放,搖了搖頭後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用低低的聲線說: 「等,等下次吧,我怕媽媽不適應。」 有下次這話讓許平興奮得很,這也就意味著調教成功了,事實上她們母女三 人都很不適應,不過為了這個共同愛著的男人而墮落了,母女同夫雖然也荒唐, 但經歷了那麼多生死的考慮她們也看開了。 享受著母女花輪流的口舌服務,慾望再一次被刺激到衝動無比的地步,許平 按耐不住一下就坐了起來。剎那間母女三人的眼神都投了過來,眼含著嬌羞和期 待,水霧迷茫明顯她們亦是情動不堪,雖然羞於啟齒但都渴望著被征服被蹂躪的 美妙滋味,那種幸福的滿足是她們今晚可以讓自己敞開心扉的一大助力。 面對這樣楚楚動人的眼神,那種求歡的意味想來是個男人都會無法抵禦,不 過真刀真槍的話陽物只有一根不知道從誰開始。厚此薄彼可不是什麼好事,當然 了前提是因為母女三人各有千秋,許平想立刻提槍上馬也不知道從誰先開始,每 一個都是割捨不了的誘惑。 朱可兒和朱曼兒都是好孩子,雖然她們春情難耐,但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媽媽, 意思很明顯的就是媽媽先來。不過陸吟雪估計也是羞於這麼近的距離下表演活春 宮,臉色微微的一紅哪怕是朱可兒推了她一下,但陸吟雪還是有些發怯的搖了搖 頭。 見母女三人這時候反而不好意思了,面對她們活色生香的肉體許平頓時是邪 念叢生,一個香艷的好意在腦海裡開始萌芽,立刻說:「可兒,曼兒,我和你 們媽媽還有點話說哦,你們等一下……」 話音一落,許平直接抱著不明就裡的陸吟雪下了床,故意跑到了浴池的方向。 陸吟雪一時有些疑惑,但被許平上下其手還是感覺春情難耐,忍不住嬌嗔道: 「老祖宗,你搞什麼鬼啊。」 「呵呵,她們小女孩臉皮薄嘛,得給人家一點適應的時間。」許平恬不知恥 的說著,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酒為自己和她斟了一杯,眼睛卻控制不住的注意著大 床那邊的動靜,雖然有屏風遮擋著看不清情況,不過許平希望一切按照自己設計 的方面去想。 雖然自己的想法她們應該是不會排斥,但明說的話臉皮薄的小姐妹肯定不會 接受,與其這樣還不如給她們個機會看看怎麼發展。陸吟雪似乎想到了什麼,忍 不住嬌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說:「你個臭色狼,盡想著怎麼糟踐我們母女,她們… …」 話說到這,陸吟雪臉上頓時一紅,咬了咬銀牙後跑去漱了一下口,這才接過 許平的酒輕輕的抿著卻又難為情的不肯再說。許平當然不會放過她,直接從後邊 抱住她,一手摸著她的美乳一手摸到她的腿間作孽,親吻著她發紅的小耳朵和嬌 嫩的嘴唇,三點齊下的挑逗著她依舊情動而又敏感的身體。 在這樣熱烈的愛撫之下,陸吟雪頓時是嬌軀酥軟混身發燙,要不是許平抱著 的話根本就站不住。這時候許平才舔著她的小耳朵問她剛才怎麼說話說一半,難 道是學壞了存心吊人胃口,陸吟雪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了,雖然難為情但還是嬌 喘著說:「這倆Y頭多小啊,剛才都高潮了現在肯定沒那麼飢渴,平日裡不是兩 人都滿足不了你麼,這會她們肯定累了沒那麼大的興致……」 雖然話是露骨,不過身為母親盡量把話說得矜持一點,這種方式反而讓人心 生邪惡的衝動。許平頓時是腦子一燒,一手在她的陰戶上愛撫著,滿是誘導的說: 「不見得哦,晚上不只是你她們也覺得很刺激,難道你沒看見可曼兒剛才那個羨 慕的眼神恨不能取代了姐姐享受你的服務,她是不好意思說而已,實際上她們現 在也很衝動哦……岳母大人。」 最後一聲岳母大人讓陸吟雪心神失守,敏感的寶穴被許平的手指摳挖著差點 就被高潮洗禮,嬌吟間矜持作祟還在搖著頭:「不,不會的……她們都是小孩子, 哪會那麼放蕩……」 「那是你的錯覺,雖然她們很嬌嫩無力承歡,但在朕的床上時她們也是風情 萬種。」許平繼續舔著她的耳朵,誘惑著說:「朕喜歡你的放蕩,男歡女愛應該 是肆無忌憚的才對,其實她們少女心性有時候反而放得開,你當媽媽的扭捏著反 而會讓她們難為情而已……」 「我,我不信!」心裡其實已經信了,儘管身體已經被挑逗得慾火難耐,但 陸吟雪還是自欺欺人的說著,聲線斷斷續續加之嬌喘不堪,聽起來感覺倍加的誘 惑。 屏風後已經傳來的異樣的聲音,明顯刻意的冷落已經有了成果,許平心裡篤 定以後卻沒繼續用淫蕩的話調教她,反而在她耳邊柔聲的說:「寶貝,我雖然是 個好色之人,但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雖然母女同夫很是荒唐,但我們 連生與死的考慮都經歷了,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我對你們的愛麼?」 「我,我,只是……」動情的話讓陸吟雪心裡一暖也有些錯愕,猶豫之間話 都不說太齊全了,其實她想說的是自己不好意思,但又覺得這樣的自己矯情做作 實在難以啟齒。 「我知道你一時心裡糾結,一切都慢慢來吧,除非你們心甘情願,否則我也 不想勉強你們做什麼。」許平話鋒一轉變得含情脈脈起來。 這樣的溫存細語之下,陸吟雪咬了咬銀牙鼓起勇氣說:「老祖宗,其實,其 實一切都是吟雪矯情,但也怕可兒她們年紀小受不了這樣的荒唐,我……」 「如果她們也接受得了呢?」許平不等她辯駁,立刻壞笑的看著她。 手指輕撫著已經充血發硬的陰締,陸吟雪頓時嬌喘連連,咬著銀牙輕吟道: 「如果,如果可兒她們也感覺很快樂的話,您要臣妾幹什麼,臣妾都聽您的……」 嬌吟聲分外的撩人,事實上陸吟雪一直很聽話,但許平要的是她們徹底的打 破心靈的枷鎖能動起來,陸吟雪一相情願的認為女兒是小孩子無力承歡,滿足 過一次也就夠了,絲毫沒考慮到她們在面對這種荒唐時如是做壞事的興奮和蠢蠢 欲動,許平為的就是糾正她這錯誤的思想,順便為接下來的荒唐做一個鋪墊。 在許平邪念叢生的時候已經設計好了這一切,陸吟雪是忽略了她們姐妹同夫 時的香艷,不知道那種年少輕狂更加放得開的感覺,這是先入為的想法倒不算 是偏見,不過對於今晚而言這樣的念頭絕對得給她打消掉。 「好,那我們該去彌補一下我們可愛的小公了。」許平依舊在她的身上愛 撫著卻把她抱了起來朝著大床的方向走了過去,舔著她的嫩耳動情的誘惑說: 「剛才我們恩恩愛愛的,冷落了我們的小公,現在我們去看看她們在幹什麼吧!」 「嗯!」陸吟雪實際上已經沉淪了,但母性的矜持還是叫她害羞著,哪怕她 也覺得許平說的都在理,但要在言語上承認卻又感覺怪怪的。 男人的聲線讓已經沉醉愛河的她心潮澎湃,慌亂又充滿了期待,心跳控制不 住的加快,因為她明白一切都是自己嘴上的逞強而已,實際上她已經明白了接下 來一切宛如水到渠成一樣,發生的事將比剛才更加的荒唐也更加的香艷。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男人每一個步伐彷彿都讓心跳加速,亦讓早已是春情 蕩漾的身體按耐不住,害羞卻又更加的渴望徹底撕碎禁忌和道德的那種邪惡快感。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五集)(03-06) 第三章、最是慌淫的享受 越近屏風那種紊亂的喘息聲越明顯,伴隨著輕輕的嚶嚀一聽就讓人骨頭髮酥 了,還沒看得見時間情況陸吟雪就知道自己輸了,忍不住嬌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咬了咬銀牙一副任你為所欲為的模樣極是誘人。 腳步聲走近也影響不了燃燒起來的春情,床上的小姐妹此時緊緊的抱在一起, 粉嫩的肉體互相磨蹭著耦臂玉腿糾纏間說不盡的春色。事實上她們一直習慣了姐 妹同夫的荒唐,每晚都一起睡少不了親親摸摸的,今晚這個禁忌被打破後她們自 然沒必要忌諱什麼。 姐妹間有著神奇的心靈感應,互相親吻愛撫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知道對方的感 覺和敏感點,虛龍假鳳的遊戲玩起來比常人多了不只一倍的快感。這點上陸吟 雪其實已經心裡有數了,不可否認女兒之間的親吻特別的唯美,或許荒唐卻沒有 那種肉慾橫生的淫靡感,讓人感覺有賞心悅目的震 2?| 撼感。 此時小姐妹滿面陶醉的親吻著,兩條柔嫩的丁香小舌在柔軟的小香唇間來 游渡著,親吻的同時雙手在對方的身上摸著。不客氣的撫弄著對方的美乳,手 指輕佻的夾弄著對方的小乳頭,動作溫柔充滿了說不出的誘惑性。 眼見許平抱著陸吟雪到了床上,她們嬌軀隱隱的一顫,朱曼兒一個翻身把 姐姐壓在身下。雙手揉弄著姐姐渾圓的豪乳,一邊親吻著姐姐的小嘴一邊睜開滿 是水霧的眼眸看了一眼,隱隱的嬌羞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陶醉其中的迷離。 事實上今晚已經那麼香艷了,姐妹間的互相愛撫並不會讓人感覺震撼,只會 感覺到說不盡的衝動與興奮。陸吟雪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看著這一幕自然而然 的有種禁忌感十分的刺激,希望多欣賞一會甚至渴望加入到這唯美的誘惑當中。 朱可兒動情的抱著妹妹的身軀,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起來極是撩人,姐 妹花旁若無人的互相愛撫著。當吻得彼此嬌軀酥軟的時候朱曼兒慢慢的抬起頭來, 含羞似嗔的看了看許平一眼,許平自然是心領神會的湊上前去,開始撫摸著她們 粉嫩動人的身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宛如剝了皮的雞蛋般摸起來真叫愛不釋手。 已經被情慾撩撥得無法安耐自己的小姐妹嬌喘間默契十足的跪在了許平的面 前,一左一右的開始用小嘴取悅著男人的陽物,朱可兒剛一含入龜頭吞吐,朱曼 兒就從側面舔了上來,這種心有靈犀的默契帶來的快感讓許平舒服得老腰一麻。 居高臨下的享受著姐妹花熱情的口交服務,許平已經衝動得有些按耐不住了, 抱住陸吟雪狠狠的親了上去,做怪的魔手開始在她豐腴的肉體上摸 3度 著,瞬間房 裡就只剩淫靡的嘖嘖聲讓人無法抑制,一瞬間思考的能力就被慾火化為了灰燼。 抱著母女花三人一絲不掛的肉體肆意的撫摸著,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手在她們滋味不同的美乳上遊走著,享受著她們身體散發出來的誘惑。在這樣的 刺激下許平微微有些按耐不住了,輕輕的拍了拍跨下的小姐妹後嘶著聲悶吼道: 「可兒,曼兒……你們擺個姿勢,老祖宗要來了……」 擺個姿勢?姐妹花抬起滿是潮紅的小臉,用疑惑而又迷離的眼神看著許平, 沒有把絲的羞澀只是在詢問一樣,姐妹同夫那麼久了她們也不知道許平想要她們 擺成什麼姿勢。 終於是朱曼兒看著許平興奮的眼神似乎想到了什麼,暗暗的白了一眼後抱住 了姐姐壓在了身下,朱可兒還沒意識過來時眼前就有一陣讓人眩暈的芬芳。朱曼 兒和她擺出了69的姿勢,潮濕不堪的陰戶最對著她的小臉,已經情動不堪的小 陰唇已經在瑟瑟顫抖了。 明白了老色狼要幹什麼,姐妹花感受到更多的是刺激,但這次朱可兒卻是拍 了拍妹妹的小屁股後輕喘道:「壞Y頭,下來,我要在上邊……」 「事真多……」朱曼兒酥軟無力的嘀咕著,但還是讓姐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姐妹倆擺出69式的同時頭看了一眼,從男人臉上的興奮她們就知道自己猜對 了。 情動不堪的姐妹花也顧不得媽媽就在旁邊,朱曼兒直接抱住姐姐的雙腿親了 上去,柔嫩的小嘴開始嘖嘖的舔起了姐姐潮濕動人的蜜穴。朱可兒頓時舒服得哼 了一聲,扭著小腰也埋頭在妹妹的腿間,溫柔的親吻著妹妹的消魂地,用嫩手扒 開肥美的小陰唇,開始舔起了裡邊敏感而又美麗的嫩肉。 69的姿勢互相取悅雖然有害羞,不過於她們而言得到的快感是常人難以 想像的,那麼近的距離肉體貼在一起感應更是強烈,一瞬間她們就進入了狀態, 忘我的互相取悅著,哪怕感覺的劇烈比不上靈與肉的結,但在這春情難耐的時 候卻是一種異常的銷魂。 看著姐妹花的渾然忘我,聽著她們嬌嫩而又銷魂的呻吟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許平忍不住摸了摸陸吟雪後把她輕輕的一推說:「吟雪,現在是時候安慰一下我 們的寶貝曼兒哦,剛才她看姐姐那麼舒服可是羨慕得緊,你這當媽的可得一碗水 端平了。」 陸吟雪自然知道許平指什麼,面色緋紅的白了一眼後輕輕的趴在了女兒的旁 邊,眼含迷離的看著姐妹花互相舔著對方蜜穴的香艷,她們羞於與媽媽直視但輕 顫了一下還是繼續取悅著對方,心裡都很清楚這種感覺停下來是多麼的難受。 這時候她們雖然陶醉而又忘我,卻又控制不住的心不在焉,猜想著這個臭男 人會按耐不住先享用誰的身體,雖然沒什麼爭正吃醋的意思但現在慾火中燒的身 體特別渴望男人有力的進入,想徹底的被征服在他有力的蹂躪之下。 許平給了陸吟雪一個色色的眼神,呼吸急促間自然而然的選擇了最乖巧可愛 的朱可兒,此時的朱可兒正趴在妹妹的身上呈現出一個標準的後入式。潔白的玉 背,挺翹的美臀看起來誘惑十足,尤其是曲線渾圓猶如水蜜桃般的翹臀微微的一 晃,讓人恨不能趴上去好好的啃咬一番。 似乎感覺到了許平的動作,當許平的手輕撫著她美妙的嫩臀時朱可兒低低的 嗚了一聲,撒嬌般的扭起了她的小腰。粉色的小肉縫已經是泥濘氾濫,粉色的小 陰唇上佈滿了晶瑩的愛液,看起來是那麼的甜嫩誘惑,許平控制不住的嚥了一下 口水慢慢的蹲了下來。 朱曼兒識趣的放開了抱著姐姐大腿的小手讓開了位置,許平這一蹲幾乎是坐 在她臉上一樣,還沒等許平沒所動作朱曼兒聞著濃郁的男性氣息就壓抑不住了, 呻吟了一下雙手撫摸著許平的腿根,抬起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睪丸。 柔嫩的小舌頭劃過粗糙的睪丸,那一刻的濕熱快感爽得許平混身打了個哆嗦, 再也按耐不住扶著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龜頭對準了粉色的小肉縫,腰一挺擠開 嫩肉的保護長趨直入,朱可兒頓時發出了滿意的呻吟,感受著體內被填滿的快樂 嬌軀亦在一瞬間開始顫抖起來。 「寶貝,真緊啊……」許平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雙手在她的小腰上摸了摸 後往上一伸,抓住了她擠壓在妹妹小腹位置的豪乳揉了起來,將她的上半身微微 的一抬開始挺腰抽送,感受著這嫩穴無比銷魂的緊湊。 「老,老祖宗,啊……舒服!」朱可兒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雙手按著妹妹 分開的粉腿,此時男人的抽送帶來的銷魂讓她已經無暇為妹妹服務了,小嘴除了 呻吟之外幾乎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 躺在二人交處的位置,一邊舔著男人的睪丸一邊看著這根黝黑的巨物佈滿 了潮濕的愛液,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姐姐粉色的蜜洞。視覺上的衝擊,聽著肉與肉 相撞的啪啪聲,被男女性地帶的氣息所熏陶著朱曼兒感覺越發的動情難耐,神奇 的心靈感應讓她能體會到姐姐這時的舒服,完全沒被冷落的感覺。 情動的朱曼兒更加熱情的舔著許平的睪丸,雙腿被姐姐按著分開雖然有點涼 也有點不上不下的感覺,但在這灼熱氣息的感染下已經無所謂了,她的雙手很自 然的四處亂摸著,可惜的是臉幾乎被許平坐著無法看到媽媽這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許平抓住朱可兒的乳房開始大刀闊斧的抽插著,雖然不如干陸吟雪這成熟少 婦時那樣的沉重有力,但加快了速度依舊讓朱可兒感覺到極端的快感,舒服至極 的情況下除了呀呀的叫聲之外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許平一邊幹著女兒一邊用殷切的眼神看向了她們的母親,陸吟雪嫵媚的白了 許平一眼後這才輕挪著婀娜的胴體慢慢的來到了朱可兒的面前,看著女兒滿面潮 紅的模樣忍不住吻了吻她微微張開的小嘴唇,朱可兒彷彿要溺亡的人找到了救命 稻草一樣發出了喜悅的嗚的一聲。 她柔嫩的玉臂摟住了媽媽的脖子,熱情的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媽媽的 嫩舌,動情的嗚咽聲瞬間就讓陸吟雪感覺情動不堪,燥熱的身體按耐不住這種刺 激與女兒進行了激烈的舌吻,柔嫩的小舌頭糾纏著彼此貪婪的吸吮著對方的氣息。 這樣的慌淫瞬間就點燃了肆無忌憚的慾火,陸吟雪此時亦是春情難耐,將嬌 嫩的女兒吻得已經徹底失神的時候抱著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上,顫著聲說: 「寶貝,來……親親媽媽……」 「好硬,變粗了,啊……」已經徹底失神的朱可兒呻吟著,被許平往後一撞 臉就擠在媽媽的乳房上,那迷人的乳香讓她有些按耐不住,原本按著妹妹雙腿的 小手轉而抓住了媽媽的乳房,小嘴一張含住了媽媽的艷紅動人的小乳頭嘖嘖的吸 吮起來。 事情變得如此香艷著實讓人喜出望外,但這與許平的要求可不一樣,陸吟雪 享受了一陣這種過電般的滋味後眼神有些心虛不敢和許平對視。但下意識的低下 頭一看時卻呼吸一顫,朱曼兒的雙腿依舊大大咧咧的分開著,小美臀不安的扭動 了幾下,潮濕的蜜穴一鼓一鼓的抖動著似乎有一種慾求不滿的感覺。 「寶貝,媽媽讓妹妹也舒服一下哦……」陸吟雪的呼吸滯了一下,吻了吻呻 吟不堪的朱可兒後讓她繼續趴著,而此時的朱可兒已經被許平衝刺得意識全無, 除了啊啊的呻吟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朱曼兒正在全心全意的舔著許平的睪丸,沉醉於這荒唐而又漣漪的氛圍當中, 肉體被姐姐壓著臉又幾乎被許平坐著,似乎是動彈不得但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別人 的動作。聽著媽媽的話,聽著接吻那特有的動情輕吟讓她腦子一陣發暈,而這時 再一聽媽媽的話腰上更是一麻撲哧的一下蜜穴流出了更多的愛液。 陸吟雪趴在了朱曼兒的腿間,嬌嫩的小手輕撫著這敏感的羞澀地,愛撫得女 兒連連發顫讓她是玩心大起。用手輕輕的玩弄了一陣後朱曼兒已經是燥熱不堪, 忍不住扭了扭小腰似是撒嬌一樣,陸吟雪這才迷離而又嫵媚的一笑:「臭Y頭… …」 母愛的溫柔語氣,卻又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話音一落陸吟雪慢慢的趴在了 女兒的腿間,開始溫柔的親吻著女兒敏感的陰戶。讓許平讚許的口技施展出來, 加之同為女人的她更知道怎麼弄才舒服,箇中的銷魂自然是不言而喻,當柔嫩的 小舌頭舔進蜜穴內時,朱曼兒的身體就控制不住劇烈的抽搐起來。 四個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著,慌淫的刺激之下母女花的嬌軀隨著許平撞擊的 頻率一起起伏,朱可兒享受著巨物在體內進出時的銷魂。而朱曼兒在媽媽的口舌 服務下也發出了無法控制的呻吟,小嘴無力再為許平服務,雙手抓住了許平的大 腿後胡亂的親著,得到了羨慕過的快感,而這種感覺也銷魂得心蕩不已沒讓她失 望。 肉與肉摩擦的蠕動之中,姐妹花所受到的不同刺激彼此感應著,母親的挑逗 溫柔無比讓人酥麻難耐,而男人有力的衝刺,受到刺激而比平時漲大了一分的龍 根在體內肆虐,這兩種感覺宛如狂風暴雨一起侵襲而來,猛烈的程度讓年幼的她 們根本無法承受。 「啊,不行,呀……」朱可兒小臉通紅,混身抽搐的呻吟著迎來了高潮的洗 禮,而此時朱曼兒亦是死死的抓著床單痙攣著,在姐姐高潮的愛液噴灑到許平龜 頭上時,她也哭泣般的低哼著,蜜穴一鼓一鼓的一陣火熱的愛液噴到了媽媽的臉 上。 興奮的呻吟過後她們粉嫩的肉體被一層香汗覆蓋,肌膚白裡透紅看起來分外 的妖嬈,高潮一起來臨的倍增快感讓她們控制不住,在低低的嬌喘聲過後幾乎暈 厥一樣。朱可兒徹底的趴在了妹妹的身上,小嘴對著妹妹的陰戶吹著熱氣刺激得 朱曼兒一抖一抖的,而她的愛液氾濫順著許平的睪丸磨蹭在妹妹的小臉上,朱曼 兒臉上亦是狼狽不堪,滿面的失神看起來分外的妖嬈。 身體隱隱的抽搐,許平停下了動作享受著朱可兒陰道高潮的蠕動,短短不到 五分鐘的時間姐妹花就一起來了高潮,可想而知媽媽的加入對於她們的刺激有多 大,當然了許平此時也是拼了老命才壓抑得住幾乎要瘋狂的獸性。 陸吟雪是個稱職的母親,這時候她依舊埋先於女兒的腿間,給於女兒高潮後 溫柔的愛撫,小手亦是在朱可兒嬌嫩的身軀上撫摸著,讓身體劇烈抽搐的姐妹花 漸漸的平息下來,一種陶醉其中又無比放鬆的感覺讓人倍感銷魂。 忙活了好一陣陸吟雪才抬起頭來,臉上佈滿了女兒高潮的愛液看起來分外的 淫靡,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的動作更是銷魂,她的眼眸裡已經沒了本能的羞怯剩 下的全是澎湃的慾望,一副討好而又幽怨的模樣看著許平,那媚氣橫生的眼神足 以讓人瞬間發瘋。 許平不捨的將陽物抽離朱可兒的嫩穴,每抽出一寸猙獰的龜頭都會刮蹭著高 潮中無比敏感的肉壁,讓這可愛的小身體控制不住的顫動,不得不說這種緩慢的 過程對於男人而言會產生極大的心理滿足感。 讓姐妹花繼續保持著69的姿勢休息著,許平並沒有急於安撫陸吟雪的春情 難耐,而是站到了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此時妖嬈萬千的母親。巨 "點"^b點 大的龍根 依舊一柱擎天,猙獰的散發著讓人陶醉的氣息,佈滿了朱可兒高潮的愛液是那麼 的骸人,男女分泌物的氣息結在一起讓空氣的溫度變得更加的灼熱。 陸吟雪感覺混身燥熱難耐了,玉手握住了龍根後上下套弄著,跪直了身體後 低頭含入,絲毫不顧及上邊佈滿了女兒的愛液開始了上下吞吐,津津有味的舔吃 著男女分泌物那刺激情慾的氣息。 許平讚許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陸吟雪就是如此體貼可人的少婦,儘管她都 春情難耐了但還是先為許平口舌服務一番,大概她也是知道許平是不會輕易的的 放過她們母女吧。慾火的燃燒彷彿要把身體的血液都蒸發掉,這樣的燥熱之下陸 吟雪忍不住抬起頭來嫵媚的看了許平一眼,輕嗚了一聲後深深的含住繼續吞吐。 而她已經不在乎女兒會不會看到了,她只知道自己淫蕩的動作能取悅並滿足 自己的愛郎,一手輕揉著自己佈滿吻痕的美乳。另一手則是當著許平的面伸到了 自己的雙腿中間,愛撫著已經被折磨得很是可憐的成熟蜜穴,這裡已經可以用泛 濫成災來形容了,甚至不少的愛液延著大腿緩慢的往下流,讓她感覺羞恥之餘亦 有著空前的刺激。 看著一個原本端莊的母親在自己跨下一邊為自己口交一邊自慰的模樣,居高 臨下的欣賞角度無疑讓許平感覺興奮異常,尤其是她一邊自慰一邊發出呻吟的同 時還認真的用那紅潤的小嘴含住自己黝黑的陽物進出,這樣的視覺衝擊更是讓許 平興奮得幾乎要發瘋。 陸吟雪動而又慌淫的表現讓許平差一點忍不住衝動就要提槍上馬,但看了 看旁邊癱軟如泥疊加在一起的姐妹花後還是耐住了性子,輕撫了一下陸吟雪嬌嫩 的俏臉,嘶著聲說:「吟雪,咱們先滿足小寶貝們吧,你再等等,一會老祖宗再 讓你舒服個徹底……」 陸吟雪一邊自慰著一邊點著頭,眼裡已經滿是情慾的水霧,但許平不捨的將 龍根抽離她的小嘴時她面露不捨,舔了舔嘴邊殘餘的味道依舊味著那讓她著了 魔般的男性氣息。 此時看著乖巧的女兒淫靡的姿態,陸吟雪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但這種感覺 帶來的是禁忌而又無比瘋狂的興奮。許平朝她淫笑了一下後換了個位置,手扶起 了朱可兒的小腦袋後把佈滿媽媽口水的陽物遞到了她的嘴裡,意亂情迷的朱可兒 輕哼了一聲微啟朱唇就含了進去,沉浸於高潮餘韻中的她更是乖巧聽話,小嘴溫 柔的吸吮著彷彿是在報許平帶給她的銷魂。 陸吟雪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也來到了許平剛才的位置,雙手揉了揉朱可兒 顫抖的美臀後微微往上一抬,跪下來後埋首在她的臀間,開始輕輕的親吻著那略 帶紅腫的小肉縫。 朱可兒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在她吐出龜頭的那一刻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 將朱曼兒肉嫩的小美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挺進了她依舊蠕動的嫩穴 之中,感受著肉壁敏感而又有力的顫抖,雙手按著朱可兒的玉背開始了緩慢的活 塞運動。 「啊……」朱曼兒頓時舒服得呻吟出來,被填滿的美妙瞬間侵襲,剛剛休息 好又有這樣銷魂的享受,讓腦子暈沉沉的她感覺無力抵抗。 調換了一個位置後,許平和陸吟雪有默契的挑逗起來,開始一起淫弄著這對 乖巧的姐妹花。有母親的助紂為虐絕對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的樂事,尤其是看陸 吟雪跪趴在女兒的臀間,嘖嘖有聲的舔吸著那剛被自己插過的小嫩穴,朱可兒就 在自己的跨邊呻吟著這種感覺讓人血脈噴張。 陸吟雪的跪趴在女兒的腿間,眼線剛好可以延著女兒的玉背看去,清晰的看 見許平是如何架著朱曼兒的雙腿享受那嬌嫩動人的玉體。想像著男人黝黑的陽物 在女兒粉嫩的蜜洞裡一進一出的場景,她感覺骨子裡一陣酥麻,和正承歡的女兒 一樣已經是氾濫成災,不安的扭了扭小腰也在渴望著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寶貝,來,舔舔……」許平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抽送了一陣後將龍 根拔出來遞到了朱可兒的嘴邊,朱可兒立刻含住滿是妹妹愛液的陽物吸吮起來。 她臉色潮紅粉眉微皺,在媽媽的挑逗之下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今夜如此之淫 穢早就讓她們的小腦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讓朱可兒舔拭以後,許平朝著眼裡已經儘是慾望的朱可兒淫蕩的一笑,腰微 微往下一低扶著陽物再次入侵朱曼兒那泥濘的嫩穴,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少女那 緊湊如初的感覺依舊帶來無比的銷魂滋味。 陸吟雪受此刺激感覺更是慾火難耐,而朱曼兒亦是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 微睜著眼眸看見的是媽媽趴在姐姐的腿間為姐姐口交著。那紅潤的嘴唇,靈巧的 丁香小舌舔拭著姐姐的蜜穴,下巴處已經儘是姐姐淋漓的愛液,姐姐陰戶動情的 顫抖亦帶來全所未有的視覺衝擊。 而這樣跪趴的姿勢,陸吟雪飽滿的豪乳幾乎壓在了朱曼兒的臉上,垂空而立。 紅艷艷的小乳頭宛如是鮮嫩的蓓蕾一般,充血發硬一看就知道是多麼的動情,散 發著隱隱的乳香彷彿是無聲的誘惑一般,聞著那氣息讓正沉醉於性愛快感的朱曼 兒越發的動情。 「啊……」陸吟雪忍不住呻吟起來,因為正享受著性愛的朱曼兒受不了媽媽 美乳的誘惑,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媽媽懸空的美乳揉了起來,小嘴一張將敏感的小 乳頭含住吸吮著,現在的小公已經徹底的學壞了,一上來就是用舌頭壓著乳頭 極富挑逗性,瞬間讓她敏感的身體有如過電一般。 母女花的呻吟此起彼伏著,這樣淫穢的刺激之下姐妹花根本不堪承受,呀呀 的叫著再一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陸吟雪的神色已經恍惚了,已經被兩個女兒的 高潮愛液來了一個輪流的顏射她徹底麻木了,依舊舔著朱曼兒高潮中顫抖的嫩穴,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適應了這種極端瘋狂的慌淫。 姐妹花的呻吟此起彼伏,嬌嫩的身軀痙攣起來幾乎處於同一個頻率,又幾乎 在同時癱軟如泥再一次沉淪於高潮的快感當中。這時候的許平已經衝動到了一個 極點,雙眼佈滿血絲很多之前設想的調教計劃已經放棄了,因為看她們這樣激動 就知道她們的體力不足以讓自己一次性完成所有的調教計劃。 雖然有點小小的遺憾,不過此時面對著陸吟雪求歡的目光許平頓時是獸血沸 騰,這個媚骨天成的尤物永遠散發著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尤其是身為母親的她 今晚表現得這樣溫順,極盡各種荒唐來取悅自己,對於陸吟雪的深情許平自然是 心裡有數,少婦被自己吊了半晚上的慾望已經燥動不安了,是時候好好撫慰她一 下。 一念至此,許平和陸吟雪將姐妹花赤裸的身體放下來躺好,這時候的她們在 高潮的侵襲下徹底的虛脫,筋疲力盡間已經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夜不只是肉 體上的放縱,對於年幼的她們來說更需要莫大的勇氣來面對,現在的結果雖然美 滿而又幸福但用心心力交瘁來形容也不為過。 陸吟雪溫柔的看著小姐妹入睡,眼裡濃郁的母愛看著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她是個成熟充滿渴望的少婦又是個沉醉於愛河裡的人母,當那眼眸轉過來看著許 平的時候,就只剩充滿挑逗意味的水霧,彷彿是在邀請眼前的男人去將她撕碎一 般。 「寶貝,你今晚做得很好,現在是我們的二人時光了。」許平一把將她抱起, 陸吟雪嫵媚而又放浪的笑了笑親吻著許平的胸膛,嫩手摸著許平的身體淫笑道: 「老祖宗,您這下滿意了吧,可兒和曼兒被您弄得幾乎暈過去了。」 「不只是我,還有你的功勞哦。」許平淫笑了一下,大步流星的朝著浴池走 去,雖然床上是最佳的慌淫場所,不過為了不打擾到小姐妹還是移步一下。 更何況今晚陸吟雪表現得這麼好,調教的過程比想像的順利多了自然得給她 多一點的獎勵,為未來的性福日子打下堅實的基礎。陸吟雪此時亦是動情不堪, 沉醉於愛河中的她表現得十分的卑微,哪怕是許平讚許的一笑都讓她感覺芳心暗 喜難以自持。 到了浴池後陸吟雪還是堅持先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這才抱著許平一起進 了池子裡,已經春情難耐的她按耐不住的親吻著許平扭動著她性感的嬌軀。纖手 微微一扶對著一柱擎天的陽物坐了下來,在動情的呻吟中開始扭動著她的小腰, 開始享受著這根剛在兩個女兒體內肆虐的巨物帶來的美妙銷魂。 折騰了一夜現在天空已經泛白,心滿意足甚至舒服過度的小姐妹沉沉的睡著, 絲毫沒想到媽媽的慾望被吊了半夜徹底的暴發出來,正瘋狂的與她們的男人交 著,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盡心盡力的替她們承受許平的獸慾。 觀音坐蓮,在水墊上傳統的插入,讓她扶著洗手台翹起美臀後激情澎湃的後 入。最後的激情來得那麼的猛烈,長達一個小時持續不斷的交媾每一次都是熱情 而又瘋狂,終於在天空徹底變成白晝的時候陸吟雪撕心裂肺的呻吟著迎來了第五 次的高潮。 而許平亦是感覺到腰上麻得受不了,怒吼間馬眼一開來了個酣暢淋漓的內射, 火熱的精液燙著她高潮中抽搐的子宮,如此猛烈的感覺讓陸吟雪混身痙攣著啊啊 大叫,結局與女兒一樣在猛烈的衝擊下直接暈厥於高潮的快感之中。 折騰得如此的淋漓盡致,許平等到積攢的精液幾乎射光時才抱著她酥軟如泥 的身體到了床來,拉來了一張巨大的被子蓋住了所有人後抱著母女三人的嬌軀 沉沉睡去。 酣睡間不知道是誰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是手上抓的是姐妹花中 誰的美乳,肉慾橫陳的糾纏無比的美妙。空氣中淫靡的氣息依舊揮之不去,但床 上一絲不掛的四人早已經進入了夢鄉,在這無比激烈的滿足過後睡得異常的香甜。 第四章、艷聞逸事 足足折騰了一夜,小姐妹花加上她們的媽媽,母女三飛確實極端的香艷。許 平確實是爽到了魂飛魄散的地步,不過畢竟小姐妹的身體比較嬌嫩,加上調教的 過程耗費了太多的心神,所以實際上到最後她們是虛脫了,但許平還是保存著一 絲體力。 舒服的睡了一天一夜骨頭都鬆散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天 空剛泛魚肚白的時候,母女三人依舊香甜的睡著。哪怕是許平色慾大動的親吻著 她們也沒動靜,將她們並排的放著低頭舔著中間陸吟雪的美乳,左右開弓的玩弄 著姐妹花佈滿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的豪乳。 這種滋味特別的刺激,美中不足的是她們睡得實在太沉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哪怕是用力把她們的乳房捏得變形也只是本能的哼一下而已。 許平好不容易才擺脫她們的耦腿玉臂,從軟玉溫香中掙扎著起了床,活動了 一下筋骨換上一套普通的運動服就先出了門。她們能睡這麼深沉自然少不了許平 做的手腳,她們會睡得這樣死也是在許平的意料之外,畢竟一切都是自己的傑作。 母女三飛的淫戲一直搞了整整一夜,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許平才醒了過 來,畢竟是體力過人的變態雖然心理上澎湃但肉體上的消耗卻沒那麼嚴重。當然 了對於她們母女而言確實太過刺激了,而且陸吟雪最近壓力很大睡眠足,姐妹倆 學習壓力大又是睡眠不足,這會難得有機會自然得睡一個天昏地暗。 許平醒的時候她們依舊睡得香甜,一整天沒吃東西也沒餓醒就可以看出她們 多麼的疲憊,性愛是發洩壓力的一種渠道,發洩完後可以睡個天昏地暗的疲憊對 於她們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趁著她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恢復了體力的許平用極是複雜的手法封閉了她 們身體的痛覺,用了足足四個小時的時間為她們完成了洗髓過氣的過程。不得不 說這種事確實是費心勞神,不過既然已經為穆靈月她們做完了,自然不可能厚彼 薄此。 與其等事情曝光再來補救,還不如動一些先把該干的活幹完,這樣也免得 她們心裡吃醋,日後再補救的話就為時已晚。這次她們睡得那麼香,思來想去許 平用了特殊的點穴法將她們的身體徹底麻醉下來,這樣一來她們不用受折磨,自 己也不用擔心嬌柔的姐妹花吃疼之下亂動會產生負作用。 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她們就不用受那種生不如死的肉體痛楚,等到徹底忙完的 時候第二天的早晨已經來臨,累得虛脫的許平直接長出了一口大氣繼續抱著她們 睡了過去,筋疲力盡的情況下也顧不得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狀況直接睡得和死 了一樣。 其實不是說許平厚此薄彼,故意讓穆靈月她們受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而在 母女花三人身上爽完以後就憐香惜玉大費周折的為她們免去這皮肉之苦。只是洗 髓過氣最好是在有知覺的情況下進行效果會好一些。否則的話按現代的醫學發展 想不受那種罪的話打個麻醉藥就可以了,於她們而言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許平完 全沒必要做這種得罪人的事。 洗髓的過程在有知覺的情況下進行絕對是好處多多,哪怕她們是門外漢也可 以感受真氣在體內的遊走,有助於她們日後的修煉同時印象更加的深刻,尤其是 在受盡折磨的情況下其實這種感覺會更加的清晰,事後她們最有印象的就是真氣 延著經脈遊走的過程。 而像陸吟雪她們這種情況也只是順勢而為,雖然效果會差一點但她們的目的 只是修煉到入門的境地又不是當什麼 |???? 絕世高手,想來日後多多的恩愛過後效果也 是綽綽有餘,許平覺得自己以後肯定少不了流連她們的香塌,到時候雨露一多也 不怕效果不好。 按照正常的邏輯而言,其實是吃過苦頭的話好處會更多一些,修煉時的進展 也會更快。所以許平的張是哪怕疼一點最好也是在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無奈是 身在皇宮萬一她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的話,沒準還以為自己是SM狂呢,到時 候晚節不保就操蛋了。 結諸多的因素,許平才決定把她們麻醉完了再進行洗髓,至於箇中的利弊 是多是少倒沒關係,反正以她們這種菜鳥級的水平絕對看不出其中的貓膩,自己 又撿了個憐香惜玉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出了寢宮的門,迎著魚肚白般的晨曦伸了個懶腰,還沒等徹底的精神過來旁 邊頓時有人驚訝的呀了一聲似乎是被驚醒的。許平定睛一看原來是陸吟雪的貼身 宮女,姿色尚可見過幾面有些印象,放在民間絕對是美女可惜在媚骨天成的尤物 身邊就顯得不起眼了。 可憐的小美女啊,在陸吟雪的身邊存在感實在太微弱了,否則的話稍微有點 姻緣許平也可能將她收入房內,這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 「老,老祖宗您醒了。」幾個小女孩是倚在門柱上睡的,這會慌亂的整理著 自己的儀容,看見許平顯得驚慌明顯是因為她們聽了床的關係。被過到底是貴妃 身邊的人調教得也是不錯,起了身後恭謹的道了個福後嬌聲道:「昨天皇上派人 來請安了,奴婢已經和皇上說了您在這邊留寢,皇上吩咐說您醒了他要過來拜見, 現在奴婢是不是可以去秉了?」 雖然還未登基,但她們已經習慣把朱明浩稱呼為皇上,小姑娘說話尊敬有禮, 但不難看出那種雞犬升天的意氣風發。幾個女孩年紀雖小,但肯定是那種自小就 跟在陸吟雪身邊的心腹之人,之前奪嫡的時候想來沒少受委屈,這會也難免把勝 利的喜悅掛在了臉上。 她的話一出許平頓時汗顏了,想來昨晚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她們想裝不知道都 難吧,再怎麼調教有禮這時候她們臉上還是難掩嬌羞的紅暈。這些小姑娘又不是 傻子,這世上敢來皇宮,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和貴妃娘娘偷情的人就只有 自己了。 雖然與陸吟雪的關係朱明浩是心裡有數,但剛搞完人家的姐姐和媽媽再去見 面的話多少有些尷尬吧,這小子歲數也不大難不成他就能做到處變不驚?好吧, 就算他可以,許平也感覺有點做賊心虛,有種爽完了被人捉姦在床的感覺。 琢磨了一下,許平還是點了點頭:「皇上身體不便,還是我過去吧,你們先 過去知會一聲就行了。」 「好的,老祖宗,奴婢這就去秉,其餘的姐妹們可以伺候您洗漱。」最機 靈的那一個一溜煙就跑了,其餘的則是面色羞紅的看著許平,都是十八九歲的年 紀聽了那麼久的叫床聲試問誰不心神蕩漾,好在她們都心靈手巧也沒過多的遐想 第一時間就去準備了。 這段時間的生活實在太腐敗墮落了,趁著閒來無事的時候許平打了一套拳鍛 煉了一下,出了一身汗以後才在這群小姑娘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雖然是鶯燕環 身,不過畢竟不是人間絕色許平倒沒多大的興趣,過程中保持著古井無波般的淡 定,反倒是讓某些小姑娘犯了花癡,明顯春心蕩漾了。 洗了個混身清爽以後許平才伸著懶腰,謝絕了宮女們的引路自己慢悠悠的走 著,散步一般的穿梭在宮裡依舊古樸的青磚石道上。 開什麼玩笑啊,老子上輩子在這住了幾十年,這裡的一磚一瓦比誰都熟悉, 雖然不知道暗地裡增加了多少高科技的設備但外貌還是如以前一樣的古色古香, 在總體格局上一點改變都沒有,不客氣的說一句就算是閉著眼睛許平也不會迷路。 小皇帝的早飯地點選在了御花園,似乎是怕有人打擾了許平的雅興,他貼身 的人都在園子門口恭敬的等候著並沒有上前。御花園裡吃早飯看起來是閒情逸趣, 不過大清早的又是冬天還是有點冷,所以早餐的地點選在了湖邊的樓台。 不得不說他還真是個小孩子,選這樣的地點真是華而不實,大早上是睡醒惺 忪的哪有心情賞什麼景啊,更何況早飯一吃完破事就一堆就堆的來誰也沒那個閒 情逸趣,只能說他剛入皇宮所以新鮮感特別的強,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對這御 花園沒什麼興趣了。 古時候都說一入候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豪門貴族尚且如此那入了皇 宮的門就更慘了。 一如宮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以前的女子進宮封妃嬪,看似是飛黃騰 達一舉飛上枝頭成了鳳凰,可實際上除非有恩旨的話否則對於她們來說等於一輩 子被軟禁於此,青春年華永遠成為皇家的禁臠,抬頭能見的只有皇城上方的天空, 還有四面高高的圍牆上幾乎不可能碰到的世界。 在本就沒有什麼娛樂項目的宮內處處都是規矩,不消息觸犯的話後果不堪設 想,重者可能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就算是輕者也背不住有其他人會落井下石, 所以宮內的生活一向是戰戰兢兢如屢薄冰,千年來無一例外。 在這樣煩悶的度日如年之中,宮內可供消遣的地方其實不多,有假山有流水 還有魚池的御花園自然成了嬪妃們的首選。既可以解解們又可以賞一下景,更為 重要的是得寵的話可以來這耀武揚威一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意氣風 發。 御花園實際上就是嬪妃們閒來無事散心,春風得意時爭寵的一個戰場,一些 未被寵幸過地位低微的嬪還有已經失寵被冷落的舊歡也會閒著沒事來這遊蕩,為 的是製造機會能碰上皇帝,沒準春風一度過後會重新得寵。 所以御花園是妃子們爭芳鬥艷之處,而皇帝一般會選擇來這吃飯的話,多半 是色心一起想隨緣的拉著某一位來一個野戰。說是來這散心走走也是欣賞鶯鶯燕 燕,一般看上的話也不會客氣,什麼假山之後小橋流水之間直接就脫衣服開搞,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御花園於皇帝而言就是野戰聖地,是狩獵美女的一個狩獵場,但凡新登基的 皇帝是最愛這一口調調的,年歲大的偶爾來一次換換口味,而那些力不從心的則 是避而遠之真是跑來散心的,有些妃子渴望聖寵卻沒眼力勁還硬上湊打擾了人家 的雅興,那下場往往是很慘的。 皇帝在這個幾年來成全了無數狗男女的野戰聖地吃早飯,一般而言就會引 起後宮的騷動,這幾乎是一種明示了,各路妃子瞬間就會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個 美麗的爭芳鬥艷,期待邂逅般的被皇帝抓住來一次狠狠的野戰以表示自己聖寵正 眷。 這算是宮裡的一個潛規則吧,朱明浩還沒正式登基不過這事已經上定釘了, 不過這會連妃子都沒一個跑御花園吃什麼早飯啊。 這事就是個約炮的信號,是打響野戰的號角,蛋疼的是他或許還不知道幹這 事的意義。反正赴這種約許平也是有點鬱悶,心裡琢磨著這小子是個不能人道的 真太監,估計等他知道了在御花園吃飯的意義後一半輩子都不會來這晦氣的地方 了。 趁著人家思想還單純,還是別打擾他這興致了,當然了許平也不會和他解釋 這種宮裡的潛規則,這純粹是沒事找事做,自己也有種是來約炮的蛋疼感。 朱明浩依舊坐在輪椅上,身穿著厚重的衣服又披著被單,實際上他現在已經 練習著下地行走了,不過畢竟是痊癒期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得好好休養。自小在軍 營裡苦練的他身體十分的強壯沒那麼嬌弱,但說到底是重傷號沒人敢於怠慢,明 明臉上的血色還不錯但還是穿得和病秧子一樣厚,估計在這方面身為母親的陸吟 雪絕對的如臨大敵不會有半分的疏忽。 可惜了這大好的身子,壯得和牛犢子似的,稍微練點房中術的話肯定是狼 虎之風。許平不禁惋惜的搖了搖頭,幸災樂禍談不上吧,但看著這些後世子孫不 是死就是傷多少還是有點感慨。 「老祖宗!」朱明浩的態度恭謹得很,身為許平的小粉絲他看見許平來了明 顯眼前一亮,本想起來行禮但身上穿得實在厚重,想站起來似乎有點困難。 「得了,別行那些虛禮了。」許平按住了他的肩膀,真氣隨勢而入查看著他 的傷情,除了跨下那一刀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想來用不了一 個月就可以下地行走不說,以這小傢伙牛犢子一樣的體格應該用活蹦亂跳來形容。 但跨下的那一刀太致命了,換在其他人身上受了這樣的傷絕對是身不如死, 尤其是那些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迂腐之人沒準直接上吊,不得不說小傢伙確實這 心真夠大的,還真沒聽他抱怨過或是沮喪過,這種傷換成許平的話絕對抹脖子自 盡選擇重新投胎。 不得不說下手的那混蛋真夠專業的,這一刀下去小雞雞帶著兩顆蛋蛋切得那 叫一個整齊,兵慌馬亂間最後找到的只有一些不知道是何物的爛肉。許平都有些 懷疑那傢伙是不是敬事房出來的,那麼標準的手法手起刀落一刀切,這樣的手藝 沒有十幾年可浸淫不下來,更扯蛋是行兇之人用的可是笨拙沉著的撲刀。 不知道該說朱明浩這小子命好還是不好,好的方面是面這樣對的悍匪撿了一 條小命,不好的是人家一動手真他媽叫一個鬼斧神功,說真的這樣的刀法絕對是 出神入化,許平當時看了那個傷口都有點驚為天人了。 「老祖宗,睡得可好。」朱明浩的態度很是誠懇,絕對沒任何的話外之音, 哪怕他知道老妖怪是留宿於媽媽的寢宮之內也沒複雜的想法。畢竟是救命之恩而 且是救了他全家,加之陸吟雪這段時間以來的耳提面命,耳儒目染之下早就接受 了許平所做的這些荒唐事。 畢竟從小就沒怎麼享受父愛,加之親生父親還準備對他下毒手,這一度讓朱 明浩感覺心灰意冷,可以說骨肉親情這四個字的概念只來源於母親和姐姐,父親 在他的印象裡不只是陌生人,更是曾讓他害怕得毛骨悚然的一個兇手。 但在母親的洗腦下他卻是有一種別樣的感受,先入為的思想已經影響了年 幼卻受了巨大刺激的他,朱明浩現在的思想可以說是幾乎把許品把父親看待,哪 怕對方看起來是一個年輕人,但也阻止不了他心裡渴望父愛的那種可憐思想。 可以說陸吟雪這個媽媽也做足了功課,為了讓他適應許平的存在說盡了好話, 可憐的小少年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後心志雖然堅定但也嫩了一點,在媽媽的教育 下幾乎已經把許平看成了父親,潛移默化的有了這種概念就不覺得許平留宿媽媽 的寢宮是是值得奇怪的事。 自然,自在,真正來自長者的關愛,這是他最缺的東西,身性單純的朱明浩 已經徹底的接受了許平的存在,抱著感激而又敬畏的心可以說這反而是他受傷以 後最大的改變。 「還不錯吧,你媽媽最近壓力大,我給她洗了一下髓,結果我自己都累死了。」 許平感覺多少有些不自在,畢竟當著兒子的面談偷奸他母親的這個話題很是奇怪, 更何況床上還有他的兩個姐姐。 「勞煩老祖宗了……」朱明浩立刻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虔誠而又感激的說: 「母親與明浩還有姐姐一脈相連,這輩子若不是碰上老祖宗的話恐怕我們早已於 九泉之下相聚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浩絕不敢往,只恨明浩雖將君臨天下但這 一切也是老祖宗賦予的,不孝子孫無力報老祖宗的恩德,只能舉天下養之希望 老祖宗不要嫌棄。」 「好了臭小子,別說得那麼嚴重了。」面對小皇帝的感恩戴德許平老臉都有 些害臊了,何只是賦予生命啊,你的姐姐和媽媽都在大爺的跨下賦予了銷魂蝕骨 的高潮,我這麼低調的人當然不會說這些事了。 「是是,明浩又矯情了。」朱明浩感激的說著,小少年絲毫沒受到身體創傷 的影響,反而在經歷了這次地獄般的磨難之後變得堅強,哪怕失去了人道的能力 但看得出他很是珍惜這再生的機會。 雖然不能人道了但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反而是看得開,年少的他有怎麼樣的 心路歷程或許沒人看得出來,不過朱明浩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許平所賦予的,年 紀雖小的他也懂得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家人的想法。 就算許平的存在對於任何上位者是一個威脅,但老謀深算如先皇都算計不過 許平,而已經將許平視為師為父的他自然更沒必要產生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 現在已經立志要做一個好皇帝,不僅對得起許平更對得起這大明的江山稷。 在黑白無常的警告之下,他也明白了自己身體的缺陷老祖宗其實有逆天之法 可治的,但因為已經強行改變了他的命格所以地府絕不允許這樣的行經出現。一 但有違的話不只是他就連老祖宗都會受牽連,想要恢復雄風的話只能寄希望於科 技的發展,當然了於現在的科技而言不太可能做到白骨生肉的地步,那是一個看 起來光明卻又遙遠的目標。 所以朱明浩幾乎對這方面絕望了,年紀小小的他自然不知道個中銷魂也就沒 了這方面的想法,未來的日子就打算好好的登基當一個好皇帝而已,不得不說他 這麼看得開確實是讓人詫異,這份少年老熟若不是經歷過生死的話也不可能輕易 的面對。 這個劫難於他而言或許是好事,因為媽媽和姐姐都活著已經足夠了,相比之 下朱威權機關算盡最終功虧一簣。皇后睿智過人,卻保不住自己唯一的兒子,其 他人淒慘的下場讓朱明浩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自然不會產生怨天尤人的想法。 皇帝雖然是皇帝,早餐的種類雖然豐富不過還是以清淡為,各種各樣的小 鹹菜和雜糧粥,一字排開的話幾乎是星羅密佈應有盡有,一頓早餐用奢華來形容 也絕不為過。 桌子是一張寬大的矮桌,擺上這麼多的菜餚綽綽有餘,不過實際的作用是在 野戰的時候可以當床使用。這桌子的款式很是古樸,也不知道有多少對狗男女在 這上邊交媾過,木色那麼的深沉沒準是被女人的淫水滋潤的,媽的看著就有點反 胃。 朱明浩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許平則是嘴巴都快淡出鳥了一點食慾都沒有,看 他吃得那麼龍精虎猛的不得不說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快樂。 早飯一吃完按照慣例朱明浩就得去學習了,他現在得學著怎麼當一個好皇帝, 自然那些迂腐跟不上時代的東西早就拋棄了,首要的是瞭解自己所治理的這個國 家。大明王朝的圖那麼大,各地的民俗風情什麼的都還是後話,朝堂上的權利 分佈,內政閣裡的權利紛爭乃至是禁軍的分屬,各地方軍的軍種和戰鬥力這些最 基本的沒個兩三年根本學不下來。 六部尚書和幾位朝堂大臣就是輪流的老師,這一學就得是一天的光景,光是 最基本的知識就已經多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估計朱明浩也是鬱悶,當個昏君可以不管不顧的隨心所欲,而想當一個好皇 帝的話需要的基礎就太多了。他自小在軍營裡鍛煉根本沒接觸過這些,這一張白 紙要把天下瞭然於胸可不是簡單的事,說難聽點簡直是個浩大的工程,對於他而 言光是記住朝堂上權臣的名字,各個明門望族的情況就夠恐怖了。 臨走的時候朱明浩那叫一個戀戀不捨,一直纏著想和許平學帝王心術,不過 時過境遷早已是物是人非,自己那一套保不準沒有什麼用許平也不想誤人子, 更何況被這小粉絲纏得有些煩了,趕緊好言相勸把這位小祖宗送走。 你死不如我死,許平可不希望當他的什麼狗屁老師,教不教得來是另說,這 種事確實是枯燥無味確實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否則的話對於學和教的人都是一件 痛苦的事,當然了對於那種立志要教書育人的大賢是絕對的例外,人家本身就愛 好這一口。 送走朱明浩後許平是鬆了一口大氣,長出了一口大氣之後就在宮內遊蕩起來, 皇宮內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讓人感慨的憶,不過許平最終的目的是延著地下的 密道鑽自己的陵墓去,許平最擅長的就是沒事找事做了。 閒著沒事挖自己的墳,大概許平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吧,空蕩蕩的墓室裡看起 來什麼都沒有,不過實則是別有洞天。雖然說是空手入土但一代帝王這樣下葬的 話未免寒酸,陪葬品多少還是有一點的,雖然稀世的珍寶沒幾樣,但隨便找一件 東西放到黑市上那都是有市無價的絕世孤品。 許平的陪葬品自然與金銀無關,或是一些有意義的東西,或是一些一生珍藏 的古籍。上輩子埋的,這輩子來挖,不得不說也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最起碼許 平是樂在其中,也想看看那些不孝子孫們有沒有花心思給自己選喜歡的陪葬品。 這感覺還滿不錯的,就如是孩子在期待生日禮物一樣,當然了一鏟子一鏟子 的挖自己墳墓這種行為確實不太可取。 黑漆漆的幕室,青磚石牆透著一種古樸的壓迫感,最詭異的是中間中蕩蕩的 棺槨還有角落裡堆積如山的泥土。忙活了半天許平才從墓室裡鑽了出來,笑咪咪 的抱著一大包東西和幾罈子好酒,這一幕如果被人發現的話絕對舉世震驚。 能把大明聖皇的幕給挖了絕對堪稱是古往今來的第一盜墓賊,當然了許平挖 的是自己的墳也有點怪怪的感覺,估摸著自己還得來幾次性就連土都沒填 去,估計天下間除了自己外還真沒這種膽大包天的傢伙,真有的話那絕對是抄家 滅族的大罪。 好好的聖皇幕就這樣被挖得亂七八糟的,濕泥土隨意的堆著,挖出來的洞更 是隨意得很一點講究都沒有彷彿是在挖山藥蛋子一樣。這要被專業的盜墓賊看到 絕對是噴一口老血而亡,就這種農民工的手法還來盜墓也太對不起先人了,估計 碰上這種同行他們都有將之活埋的衝動。 抗著一大堆戰利品,輕車熟路的延著地下密道到了太后的寢宮,這一忙活 完已經是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了。 庭院內幾位宮女忐忑不安的等候著,一見到許平像個泥蛋子一樣來是嚇了 一跳,但還是立刻湊上前來,焦急的問道:「老祖宗,娘娘她們身上有些黃黃的 東西,奴婢不知是何物不敢輕易去碰。」 這算是洗髓帶來的好處,其實這些被排出體內的雜質哪只是黃黃的很奇怪, 味道肯定也是奇臭無比,哪怕宮門關著也聞得見。許平先將自己帶來的東西藏 好,琢磨了一下後吩咐她們先不要亂動,畢竟洗髓過氣是一個比較長的過程,在 昏睡的過程中緩慢的完成,這時候還是別碰她們為好。 臭一點就臭一點吧,等洗完了又香嫩可口得讓人愛不釋手。不過說到底兩位 公和貴妃一起昏睡確實也是嚇人的時,也難為這些小姑娘那麼緊張了,畢竟有 個萬一的話她們自然逃不了關係,雖說是現代化的會但最起碼會有倒霉蛋得去 陪葬。 一群貼身的小宮女一聽才鬆了一口大氣,這次不只是陸吟雪的宮女連小公 姐妹花在宮裡的丫鬟們也都來了,鶯鶯燕燕十多個女孩子當真是秀色可餐,看著 就讓人覺得過癮。 當然了,對於許平而言現在更希望的是大酒大肉的飽餐一頓,早上意思意思 的吃了一點現在感覺還是前胸貼肚皮的餓著,要不是身體控制能力好的話這會早 就山蹦地裂一樣的呱呱叫了。有時候許平都懷疑這戰龍訣是不是畜生修煉的,每 次消耗過度以後除了休息以後還需要補充大量的肉食才行,說真的要不是有倆臭 錢的話還真練不了這門子功夫。 就在許平恍惚的時候,小皇帝那邊又派人過來了,原本以為他只是午休的時 候閒著沒事想騷擾許平,但細一聽還真是正經事許平只能暫時挨著餓先過去看看 了。這會許平已經是餓得眼冒金星了,但一聽事關洛研許平也不能耽誤。 上書房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壓抑,朱明浩坐於輪椅上表情有些尷尬亦有些無奈, 左右各坐著一群穿軍裝的軍人。而在他面前的正是一身戎裝的洛研,高冷而又桀 驁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怒瞪的眼睛和不爭氣的淚水卻在述說著她的不滿。 「皇上,為何總是駁洛研的請戰理由!」洛研面無表情,眼淚無聲的滑落 臉龐,此時的她怒氣沖沖但始終刻守著君臣之禮,儘管是長輩的身份但在言語上 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第五章、國仇家恨 一身正裝英氣逼人,當正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姿,即使在場的都是戰餘生的 老軍人,但看見這種絕代的風采都不禁心裡暗暗叫好,他們忽略了洛研的美貌和 流淌的淚水,驚歎的只有這一份不遜色於男兒的英姿。 「這個,洛將軍稍安勿燥,朕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朱明浩面對洛研的 質問有些手足無措,明顯心虛的低下頭去不敢面對,畢竟現在還年少的他也是心 軟。誰不知道洛研為了他的登基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這位一向疼愛他的阿姨怒 氣沖沖的質問著,朱明浩心裡也不好受。 總兵所和兵部的人都下意識的別過頭去,他們中大多都是新被提拔的,面對 著年輕卻又功勞顯赫的洛研自然不敢提異議。倒是陸舉這老狐狸一看氣氛有些尷 尬馬上打起了太極:「小研,戰爭之事絕非是兒戲,你的請戰書是由禁軍總兵所 和兵部商議之後一起駁的,想來他們也是有周全的考慮,你這樣貿然會讓皇上 難做的。」 「我知道自己資歷淺經驗不足,自然尊重總兵所和兵部的意見,只是那個陳 輝已經五十有餘,他又有何能耐取我而代之。」洛研自然是不服,現在老一代的 戰將該退役的退役,被清洗的清洗,她是年代一代中的佼佼者自然有著自己的一 份傲氣。 「研兒,別胡鬧了,這是兵部的意見。」這時門被推開,洛老爺子也走了進 來,看著淚流滿面的孫女她是心疼無比,但還是嚴聲道:「陳輝將軍在三十年前 是第一批參與了阿瓦地戰爭的老兵,雖然國以後一直行事低調在地方上任職, 但這次兵部的調令一到他立刻火速的趕京城,我與他雖然是泛泛之交但也知此 人寶刀未老依舊是狼虎之風,兵部任他為此次國戰的司令員絕對有著自己的深思 熟慮。」 陸舉和洛老爺子都來了,這就證明小皇帝確實有些驚慌了,請外公過來是為 了自己壯膽。至於請洛老爺子過來自然是希望他能勸一下自己的孫女,這二位現 在坐鎮內政閣迎接改朝換代是最忙碌的時候,不過出了這樣的分歧他們也擔心小 皇帝處理不了只能趕緊過來幫忙了。 「爺爺,我不甘心,陳輝已經那麼老了,他有哪比我強。」洛研咬了咬銀牙, 不甘的說:「雖然我還年輕經驗可能不足,但論起能力絕對不比任何人差,此次 既然朝廷已經決定即將對阿瓦宣戰,那我們年輕一輩就該身先士卒才是。」 洛老爺子微微一楞,知道孫女敢和她頂嘴也是鐵了心,要不然這次也不會鬧 到小皇帝這裡來,陸舉一看形勢不對也是閉上了嘴。畢竟洛研的父母都是死於阿 瓦一戰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這Y頭個性要強自然不會放過為父母報仇血恨的機 會,執意要帶兵出戰其實也無可厚非。 洛研剛為新皇的登基立下顯赫戰功,可以說在禁軍中的聲望是正高之時,她 執意請戰雖然是為了私仇但也無可厚非,於情於理而言確實此時風頭正勁的她也 是率軍出征的人選之一。 阿瓦地在五十年前是被大明打下來的屬地,世界大戰的時候大明的鐵蹄把 這裡征服了,不少軍人退役後在這落地生根。這樣用戰爭打下來的土地很多,零 零散散的遍佈世界各地,可以說是大明重要的賦稅來源,也是子民們選擇喬居的 不二之選。 按理說武力征服以後屬地的性質也就上定釘了,原本的居民也會由外派的 官員一律節制,指定適當地的法律保證戰後的恢復,但趁著這些年大明的內亂 一直蠢蠢欲動,三十年前阿瓦地暴發了規模不小的反抗之戰,各路叛軍在有備 的情況下揭桿而起打了當地駐軍一個措手不及,那一場戰役可以說大明在當地的 人員死傷慘重。 當地的叛亂力量一直韜光養晦,借助其他敵視國家的支持暗中培養勢力,而 但地的駐軍數量有限等他們造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反抗了。而後叛亂力量在取得 勝利後迅速的膨脹,有資金和武裝力量的支持之下發展速度之快讓人始料不及, 幾乎是在所有人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就奪取了整個阿瓦地的控制權利。 叛軍第一時間對當地的大明人士展開了清洗,殘殺搶掠的報復手段極是殘忍, 大明王朝當時深陷世界大戰的泥塘之中無法自拔,缺少了屬地叛亂的反應能力導 致反叛的力量迅速的壯大。 當然了朝廷絕對不會容忍這種挑釁,立刻組織了數萬的新兵趕赴阿瓦地, 與那裡的武裝叛亂份子展開了直面的戰鬥。那場戰爭打了好幾年,卻又因為朱威 權和朱威堂的奪嫡之戰而被忽略,多少忠魂含恨他鄉無可估計。 戰鬥最終以大明的討伐軍敗走而告終,而後阿瓦地的武裝在些有心人的支 持下建立起了政權,這些年來對於大明的挑釁就沒停過,而且在輿論上也沒少插 手可以說處處針對。地方雖然不大但鬧騰得夠厲害的,大小摩擦已經到了無可調 的地步,一些別有有心的國度也在暗地裡支持著阿瓦地的反動武裝,所以這 也不是一塊好拿捏的軟柿子。 不過大明真想對付他的話,倒也不算是塊難啃的骨頭,畢竟阿瓦地才那麼 點力量算起來只不過是跳樑小丑而已。他們反叛的時機選得很好,趁著大明深陷 世界大戰無力顧及的時候動的手,若是換成平常的話對於兵強馬壯的王朝而言要 平定這麼一場土著暴亂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當那時候阿瓦地戰敗是不爭的事實,雖然與其他的大勝大捷一比是微不足 道,但始終是軍人心裡的一根刺。隨後阿挖地的叛亂份子也夠聰明的,第一時 間就對大明提出了願意成為歸屬國,擺足了卑微的姿態以免大明緩過神來給他們 來個秋後算帳。 最要面子的朝堂官一看這麼大一個台階可以下,雖然心有不甘但那時候大 明四處開戰確實顧不上一個小小的阿瓦地,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他們的求和請 求,不得不說確實是無奈但也有喪國辱權的獻疑。 各種有心輿論的支持,加之沒有大明秋後算帳的後顧之憂,阿瓦地開始了 自己的政權建設。這些年來對於大明年年是上國書,字裡行間卑微無比是那種看 著就會讓人暗爽的感覺,而賦稅這個也是象徵性的給一些,弄點亂七八糟的朝貢 一下反正該有的門面功夫絕對做足絕不給你詬病的機會。 看似臣服,但阿瓦地對於大明的敵視卻是舉世皆知,不只一次在世界性的 會議上和大明唱對台戲不說,還經常公開的批評大明的內政。這種針對性極強的 言論傻子都看得出有心而為之,但卻被包庇在什麼人權公平之類的外衣之下,往 往大明會與之辯駁卻無法名正言順的對其討伐。 這些年的摩擦不斷注定了終有一戰,現在大明四海昇平要用舉國之地對付阿 瓦地絕對是殺雞用牛刀,一但開打的話那些在旁邊虛張聲勢的國家如果大明真 的出兵的話他們不見得敢與大明對抗,關鍵就在於這個王朝有沒有決心而已。 新皇登基自然是四海懷柔要以仁善之名揚天下,但歷史上更的是一戰揚威, 以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來讓世人記住這個鐵血王朝。提醒著新君別忘了祖宗是站 在屍山骨海裡得來的天下,提醒他們不要軟弱更不要做昏君,可以說新皇登基就 會開戰這種事大明姓見怪不怪,因為這幾乎是約定俗成的一種規矩。 這些年與阿瓦地的恩怨太多了,民間已經是怨聲載道不說,各種矛盾也是 越演越烈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軍中的請戰之聲更是此起彼伏,新仇舊恨那麼多 如果在登基的同時向它宣戰的話絕對是順天意得民心,此舉會讓朱明浩的聲望更 上一個台階。 現在離登基不足一個月時間了,朝堂和兵部一致的意見就是可以對阿瓦地 開戰,畢竟新生派的官員都有著一股血性不似老油子那麼瞻前顧後,既然是王朝 嶄新的開始自然而立威天下才是,說不好聽點大明怯戰了十多年也該讓世人記住 這個王朝的鐵蹄曾經的驍勇。 消息還沒正式公佈,但軍方已經開始做著出征的準備,現在的國情強盛打一 個小小的阿瓦地自然不需要舉國之力,不過這司令員的人選倒是一個讓人頭疼 的問題。 「我知道,洛將軍心裡還是不服陳輝,認為他是虎落平陽難堪大志。」兵部 尚書之位暫時空缺,猶豫了一下權利最高的莫通開了口,他是曾經皇后娘娘的心 腹後來自然歸順了新皇,雖然以他的身份這時候開口有些尷尬,但莫通知道這時 候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洛研冷哼了一聲,一臉的鄙夷明顯被說中了心事,她確實看不起這位叫陳輝 的將軍。莫通有些尷尬,他說的話實際上很是客氣,真以勝敗論的話當年阿瓦一 戰以失敗告終,陳輝這個人嚴格來算的話其實是殘兵敗將,也難怪洛研的態度那 麼不屑。 「洛將軍,此時朝堂各部正為出征做著準備,陳輝既然是兵部上下一致推薦 的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陸舉也趕緊開口幫腔,他知道一個小小的莫通是壓不 住洛研的。 「既然是戰爭自然是兵部事,研兒你有點逾越了。」洛老爺子亦出聲,不 過老狐狸玩了一個太極把事說成有點逾越而已,若不是洛研換了其他的特戰隊將 軍的話那簡直就是犯上,又質疑兵部和總兵所一致的意見又對著皇帝興師問罪, 換成旁人的話不是上軍法處就是等著腦袋搬家。 陸舉和洛老爺子都是聰明人,絕不會因為洛研是許平的枕邊之人而有退讓, 戰爭不等同於兒戲是拿軍中熱血男兒的生命在拼。哪怕是洛研這時候風頭正勁也 不能胡鬧,兵部的人別看在太平年代很低調可一但進入戰況那就沒什麼人情可講, 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不顧洛研背後那麼多的靠山執意的推選陳輝出戰。 陳輝在之前的那一戰中雖然留下諸多的詬病又是敗兵之將,但是這次不僅是 兵部就連總兵所都支持他帶兵出戰就絕對有他們的理由,雖然陸舉和洛老爺子都 對這個人不太熟悉,但他們知道這些軍人絕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他有何過人之處。」洛研冷聲問道,神色裡儘是不屑。 「那是因為末將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的時候,洛小姐還沒出世呢。」這時, 門外響起了一個混重的男聲,人未到聲先到倒不是那種普通的大嗓門,而是一種 讓人感覺有些嘶啞的沉重。 話音一落,一位身姿挺拔的將領走了進來,並不是那種想像中的虎背熊腰的 大漢但腰稈子特別的直。頭髮已經有些花白看起來很是滄桑,長相的話只可以用 中肯來評價,但臉上的風霜如是刀砍斧砸一樣,鷹眉劍目可以說殺氣騰騰來形容, 身帶著一種只有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才有的煞氣。 走起虎來不是那種虎虎生風,而是一種十分沉穩的步伐,陳輝一走進來給人 的感覺就是煞氣騰騰,哪怕是反駁洛研的話聽起來都沒有慪氣的感覺,是一種長 輩般的調侃感覺十分的平靜。 「末將陳輝,拜見皇上。」陳輝進來先行了一禮,行完禮無視洛研那幾乎要 噴火的眼神站到了最後一位,雖然他表現得很淡定但從滿面的紅光來看還是難掩 即將出戰的興奮。 陸舉和洛老爺子互視了一眼,心裡暗歎這軍方一致舉薦的人確實不同凡響, 明明是敗兵之將卻一點虎落平陽的感覺都沒有。沒有羞於見人的恥辱感,相反他 都這把歲數了給人的感覺還是煞氣騰騰,彷彿從沒在太平年代生活過一樣,那種 陰霾的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士兵或是養優處尊的將軍能養出來的。 朱明浩這時候借口身體疲乏先徹了,畢竟面對的是洛研年少的他始終有種心 虛的感覺,要不然也不會把陸舉和德高望重的洛老爺子拉來參加軍界的會議,說 到底現在他還是太青澀了,暫時不懂得調停這種朝堂上不同聲音一起出現的窘迫 局面。 莫通一看這針尖對麥茫的情況只能搖了搖頭,帶著眾人來到會議室分別落座, 希望悠悠眾口能打消洛研的想法。 許平其實早就來了,但覺得自己現身的話不適也怕別人有所顧忌,性就 躲在側廳裡偷聽。說實在的洛研請戰的要求許平是不贊成的,畢竟是自己的女人 自然不希望她去涉險,而且戰爭永遠是殘酷也容不得半絲的兒戲,既然這個陳輝 是兵部和總兵所舉薦的人選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洛研此舉多少是有些胡鬧。 於公於私而言許平都是反對,但也知道洛研對著自己溫順但一直很有見, 要她放棄這種千載難縫的機會她肯定不願意,畢竟為父母報仇一直是壓在她心頭 的一塊大石頭。 會議一開始是鴉雀無聲,洛研直溝溝的盯著陳輝,直言道:「陳將軍,末將 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軍人戰死為國輝的道理,十幾年前陳將軍從阿瓦地敗走, 現在不知有何顏面帶兵?這是王朝的復仇之戰,不是你個人的雪恥之戰,陳將軍 莫非是要拿我大明兒郎的生命開玩笑,而且他們也不一定會服你。」 一開口就這麼沖,絕對是針尖對麥茫,甚至有點劍拔弩張的味道,這一下在 座的其他人都不吭聲了,也都想看看陳輝有什麼能耐說服洛研。 「好一個洛研,言語直接,不錯。」陳輝讚許的笑了笑,倒不介意洛研話語 裡的夾槍帶棒,反而是笑道:「久聞洛將軍巾幗不讓鬚眉果真是不假,說真的洛 將軍確實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陳輝老了是自歎不如,不過此次阿瓦一戰陳某絕 不會相讓。」 「當年與阿瓦對峙戰的時候你攻下一次大捷,在臨近他們都城的時候卻又無 力抵抗的敗走,如此不堪又怎麼與我一爭。」洛研最受不了他老氣橫秋胸有成竹 的樣子,情緒頓時有些激動:「當年你們與阿瓦地的叛軍軍力相當,裝備卻比 他們好,為什麼這一戰在最後卻是一敗塗地,你們是大明軍人的恥辱。」 洛研的話一點情面都不留讓氣氛瞬間沉重起來,陳輝的面色也是隨之一沉, 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後嘶著聲說:「確實,當年的一敗是陳某一生的恥辱, 不管日後是否有蓋世奇功,那都將是陳輝死不瞑目的污點。阿瓦地一敗有諸多 的理由,但原因只是失敗者遮掩自己的借口而已,洛將軍說的一樁一件陳某都承 認,但就算是承認陳某也不會放棄這次的機會,還是那句話,陳某是不會放棄這 次對阿瓦地開戰的指揮權。」 「是麼,有理由?那你倒是可以說出來讓我聽聽。」洛研冷笑著,等著嘲諷 那些所謂失敗者的借口。 「阿瓦地一戰是臨時起意,那時候誰都料不到那裡會發生叛變,朝廷一紙 令下,五萬兒郎出征,聽起來多麼的熱血。」陳輝巡視一下週遭諸人,忍不住惱 怒的說:「戰局是由兵部預估的,當時阿瓦地確實是叛軍五萬有餘,可說到底 他們還可以拉壯丁擴大隊伍補充死傷,加上有一些有心的國家暗地裡的支援,我 們真正面對的是十萬都不只的敵軍不說,我們根本沒有兵源的補充,此消此漲又 何來勢均力敵之說。」 「是麼,大明軍隊不是號稱驍勇善戰麼,二倍於己就是失敗的理由?」洛研 自然是不服,她統帥的是精銳中的精銳,自然不覺得那樣一幫烏之眾能成事, 要知道阿瓦地的叛軍根本就算不得正規軍。 「洛將軍說得對,當時陳某與你的想法一樣不屑一顧,加之兵部有令就直接 孤軍深入。」陳輝臉色略帶惆悵,恨聲道:「當時阿瓦地的治理已經激起了民 怨,對於我們這些入侵者而言面對的不只是正規軍,每次打仗只要掉隊的話都會 有人莫名其妙的被害。叛軍的戰鬥力不強,但卻遍地都是採取了襲擾戰術,那樣 的情況下孤軍深入很能做戰,因為我們面對的是阿瓦地的人民。」 「而且!」陳輝少有的搶了洛研開口的機會,怒聲道:「朝廷當時派我們打 戰,但撥給的物資卻是有限,在阿瓦地孤立無援的我們一切只能靠自己。但進 入阿瓦地開始我們就沒任何的支援,更可惡的是不只是戰爭我們還有救人的義 務,人手本來就有限哪顧得了那麼多。」 那個年代大明四處開戰,物資確實是緊缺,阿瓦地是一個小的戰場又沒什 麼可以掠奪的資源自然是給養有限,這點在座的人心裡自然有數。 說到這點陳輝的情緒有些激動,忍不住拍著桌子怒罵道:「朝堂和內政閣的 都是一群紙上談兵的混蛋,那時候我們與阿瓦叛軍打得難解難分,光是拒敵已經 很是艱難了,還整天發派什麼救援任務。不遵從的話就是抗旨一頂大帽子扣下來, 我都不知道那些王八蛋人道救援組織是不是腦子進水,戰亂的時候閒著沒事老是 派人進駐阿瓦地。為了救這些不知輕重的混蛋,我的大軍硬生生的被拆得七零 八落四下去她們,一支鐵血之師成了他媽四處救場的好心人了。」 洛研一時有些汗顏,她最恨的就是當年這支軍隊沒有救人,倘若有的話或許 她的父母就不用客死他鄉。但現在一聽陳輝的話她也生氣,因為陳輝嘴裡的那些 個不知輕重的混蛋就包括她的父母,被人道組織派去阿瓦地的戰地醫生。 說到這陳輝依舊氣不過,怒罵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我們取勝,見鬼去吧。 攻下那次大捷我們已經是彈盡糧絕,別說是彈藥了就連食物都沒有,那種情況下 燒殺搶掠都搶不到東西,還要我們赤手空拳去攻打人家的都城,還不如直接下令 叫我們自盡得了。」 洛研算是明事理的人,聽著陳輝的咆哮漸漸平靜下來,感覺事情確實和自己 知道的有所出入,否則的話陳輝這個戰敗者怎麼會有那麼多理直氣壯的抱怨。 或許是憋屈了太多年,陳輝瞬間就大吐苦水,那一次的戰敗和他們撤走有關, 但不撤退的話連彈藥都沒有打個屁啊。五萬兒郎出征,但最後生還的也就二萬有 余,追根結底一是因為朝廷的後勤保障不足,二是因為朝廷亂七八糟的命令太多 幾乎把他們當萬能的救援隊,延誤了太多的戰機浪費了太多的戰力,以導致那一 次的戰鬥最終失利。 事後總結兵部下達的各種戰鬥命令不足十道,同為軍人他們明白將在外軍明 有所不從的道理,一切因地制宜所以給了這支絕對極大的自權,畢竟那時候四 處開戰或許也是沒人在意這小小的戰場。 可操蛋的是各個部門接連下達了上個救援命令,或是救那些人道組織成員, 或是救一些當地躲起來的權貴,硬生生的把這支軍隊弄得四分五裂,成了戰場上 疲於奔跑的救火隊員。 「陳將軍,那按您的意思,這次若是您出征的話軍隊的宗旨是什麼?」莫通 與兵總眾人都搖頭歎息著,做過調查的他們也知道箇中的悲涼,阿瓦之戰以失敗 告終並不是這些軍人的錯,相反這些軍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被傷得最深的是他 們的榮譽。 洛研亦是有些好奇了,心裡開始糾結要不要爭這一時之氣,雖然自己深負著 父母的血海深仇。 但陳輝表面上沒說,心裡肯定對於戰死阿瓦地的那兩萬多兄耿耿於懷, 這次全國上下恐怕少不了他這種一腔血仇的老兵,若是此仇不報的話他們死了也 不會瞑目。與他們一比自己所懷的是家恨,而他們才是真正的國仇,孰輕孰重洛 研還是分得清楚。 總兵所和兵部總結過後都知道這不是軍人的錯,相反他們在那們艱難的環境 下與敵人周旋了那麼多年,又時刻被朝廷混帳的命令所騷擾確實不易。再次對阿 瓦地用兵的話首選就是這些老兵,因為他們對於那個地十分的熟悉,又有著 一腔恨意是最適的人選。 「殺!」陳輝說出這話的時候面目並無猙獰與怒色,平靜得可以說是古井無 波。 「陳將軍,請你說明白一點。」莫通先開了口,其他的人則是面色一變,他 們自然知道這批老兵拉出去絕對是出籠的猛虎,但也怕他們戾氣太重橫生事端。 畢竟這個年代也講究人權,按照陳輝的說法估計是不管軍隊還是平民都不懷柔, 這樣一來這場戰爭將承受極大的輿論壓力。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誰都知道陳輝不是說著玩的,這場戰爭已經 被他定義為了復仇的屠殺,倘若真發生十多年前年種平民偷襲軍隊的事件,那結 局肯定是大軍一過寸草不留。 陳輝將眾人陰晴不定的神色坐收眼底,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說:「諸位也是死 人堆裡爬起來的,難不成功成名就也迂腐了,戰爭從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 始終是入侵者不需要太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哪怕 是錯殺十個無辜的阿瓦人,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一個手足犧牲,這是陳某現在絕不 會改變的張。」 「諸位,軍密之事老朽就不聽了,先行告退了。」洛老爺子見孫女情緒平穩 下來立刻起身告辭,畢竟這是兵部的機密會議,陸舉也立刻揚手告辭以避嫌。 外人不在了,陳輝這才平穩了一下情緒,恨聲道:「當年阿瓦地何止叛軍, 不少老弱婦儒也會暗地裡偷襲我們,只有稍不留意的話就會有手足被他們加害。 這次我絕不會重蹈這個覆轍了,什麼人權之類的去和那些活人談,我們身在不是 你死就是我亡的戰場沒那麼多的心思去管這些,哪怕是要治我的罪也得等到我凱 旋而歸時。」 陸舉和洛老爺子一走,兵部和總兵所的人如釋大負,對於陳輝冷血的言論也 沒什麼反對的意思,畢竟他們比誰更懂得戰爭的殘酷,在那樣的場下說人權和 生命的寶貴簡直是一種可笑。 莫通呵呵一笑反而讚許的說:「戰爭確實需要雷霆的手段,這點上我相信陳 將軍的能力,反正有輿論壓力是其他部門的事,這個也輪不到兵部和總兵所來管。 相信這段時間他們也憋得夠久了,雖然動盪肯定會很大但他們應該頂得住,這個 心我們就不操了。」 「是的!」另一位實權官員亦是狡黠的一笑:「反正陳將軍若是手段太血腥 的話,我們兵部也是不同意的,而且肯定會以加指責,該做的表面功夫做給他們 看就好了。」 「官老爺們坐鎮著就管著自己的事就行了,陳某只求這次後勤保障充足就好 了。」陳輝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外雖然是冠冕堂皇的痛恨戰爭,不過在座的與他 一樣都是血性之人,身為軍人誰都忘不了阿瓦戰敗的恥辱和客死他鄉的那兩萬多 英魂。 何止是這些英魂,還有洛研慘死的父母,那些生活在阿瓦土地上被害的大明 子民。這麼多的新仇舊恨,有太多的血海深仇要報,這一戰是復仇之戰自然不需 要任何的憐憫之心。 「我贊成陳將軍的話,但我還是堅持出戰。」洛研猶豫了一下,對於陳輝的 成見也沒了,但這不代表她請戰的意願減少。出戰和掛帥不同,洛研已經做出了 讓步,只要能報父母的血海深仇哪怕是屈居其下也沒關係。 洛研和陳輝相視了一眼,彼此意味深長有了一些交流,也都明白彼此都希望 戰爭變成一面倒的屠殺,因為這場戰爭對於軍人而言意義實在太重了。 國仇,家恨,四個字血跡斑斑是多少人心裡的痛。 「我麾下缺軍官,洛將軍不嫌棄我們地方軍的話,很歡迎你的加入。」陳輝 笑呵呵的表態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帶著你的特戰隊一起來,那種叢林地 帶可以很好的發揮單兵做戰的戰鬥力。我們這些人老了自然是坐鎮軍中,控制炮 火和轟炸範圍,身先士卒這些可以交給年輕人。」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道理,想來陳將軍該明白。」洛研毫不掩飾她的 私怨,她的目的是要將那些殺害她父母的叛亂阻止千刀萬剮。 「自然明白!」陳輝朝她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說:「洛將軍,有禁軍的參 戰我想這場戰鬥絕對是無往而不利的,到時候我的大部隊會進行攻的任務,而 洛將軍的這支奇兵可以謀而後動,相信我們的作會很愉快。」 「陳將軍放心,洛研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洛研冷笑了一聲,在陳輝的國仇 面前妥協了。 陳輝和洛研明顯達成瞭解,接下來自然是變成了一堂和氣的軍事會議,內 容血腥不堪兒童不宜。 等到各方人馬都前去準備的時候,許平已經被朱明浩拉著一起吃晚飯了,陪 同的還有洛老爺子。聽到軍方的匯報後洛老爺子禁不住搖頭苦笑,無奈的說: 「老祖宗,您勸一勸研兒吧,我知道這孩子聽話但也倔強得很,這次她是鐵了心 要去報仇啊。」 「槍炮無眼,朕也覺得洛阿姨不要冒這個險比較好。」朱明浩是一樣的意思。 「她父母就留下這麼一條根,要是她出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說到動情處, 饒是洛老爺子這種一等一的老狐狸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許平一下午的時間已經瞭解了大概的情況,總體來說這場戰爭朝廷已經有必 勝的把握了,唯一的難處就是陳輝和洛研要是將這場戰爭變成屠殺的話大明將受 到巨大的輿論壓力,不過新的王朝需要血性和立威想來也應付得過去。 「估計不讓洛研去的話,她也會含恨一輩子。」許平琢磨了半晌之後,覺得 自己親自去保護她的話估計她也不會高興,可又捨不得這個尤物去疆場犯險,想 想實在是頭疼啊。 第六章、交易 次日的時候陸吟雪已經醒了過來,洗髓的後遺症就是醒來後的一兩天內身體 會極端的虛弱,那種虛虧的程度甚至比產子之後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洗掉的不 只是體內的雜質一部分營養和血氣也會隨之流失。 不過陸吟雪說是自然醒還不如說是被自己的一身臭味熏醒的,醒來時一看自 己和女兒身上慘不忍睹的模樣是嚇了一跳,趕緊喚來宮女問清楚了事情的原由知 道是許平動的手腳才鬆了一口大氣。在宮女的伺候下洗去一身的污垢後整個人感 覺很是舒服,雖然還有點無力但卻感覺混身上下哪一寸地方都舒服極了,那種精 力充沛的感覺已經好久沒體會過了。 兩個小公身子嬌弱尚未成熟所以估計還得再睡上一夜,陸吟雪一醒一時間 有些慌亂無的朱明浩立刻把洛研的事報了上來,倒不是說許平拿不了決定,只 是事關自己的枕邊之人頗有點關心則亂的意味,又想尊重洛研的想法又不想讓她 泛險實在是左右為難。 雖然洛研已經退讓了一步不再爭取戰爭的命令權,可她卻要率領自己的特戰 隊奔赴前線,還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會沖在第一線,爭取第一個攻破阿瓦叛軍的 首都,為此洛研還不惜以立軍令狀為威脅,要求總兵所那邊撥給她精銳的一萬禁 軍一起出征。 歷來出征全都是地方屬軍的事,一但禁軍出動的話就絕對是天蹦地裂的國戰, 打一個小小的阿瓦地出動禁軍難免淪為別人的笑柄,往大了說絕對是有傷國體, 但從側面也可以看得出洛研誓要踏平阿瓦地叛亂力量的決心。 朱明浩考慮的自然沒那麼長遠,他只是單純的不希望這個阿姨去涉險,對於 許平沒有出言阻止他也是思不得其解,無奈之下只能趕緊把情況報給媽媽。 陸吟雪一聽倒沒什麼為難的想法,直接把洛研叫過來密談了一個晚上,奇跡 的是她居然真的打消了洛研要親身去阿瓦地的想法。雖然知道洛研對陸吟雪言 聽計從,但沒想到涉及父母的深仇大恨她也能妥協,而且看起來還沒什麼不甘心 的。 一開始還信誓旦旦要屠城平地的洛研這樣輕易就放棄了,這種戲劇性的變化 別說朱明浩有些傻眼,就連自認為是很瞭解她的許平都是一頭的霧水。 許平倒是想親自問問洛研,不過這小妮子很快就離了宮似乎還離開京城了, 行色匆匆的看那樣子一點沮喪的柑橘餓都沒有。滿心疑惑的許平自然只能去找陸 吟雪打聽消息了,男人八卦起來好奇作祟的那種癢比起女人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將事情弄個平白許平也是睡不著覺。 小公們還在睡,為了不打擾她們陸吟雪暫時住在偏殿裡,房間雖然不大不 過佈置而同樣典雅,加上小橋流水的院子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清幽。京城的冬天有 些寒冷,不過在宮內多了幾分少有的韻味,尤其是賞著樹枝上的雪梅絕對是別有 一番風味。 丫鬟們都在院門外服侍著,屋內的小桌上陸吟雪一臉的紅潤看起來容光煥發, 除了性愛的滋潤之外洗髓過氣的效果馬上顯現出來。雖然皮膚還沒好到葉雙語的 那種程度,但白皙中帶著幾分粉色看起來特別的健康滋潤,這讓陸吟雪是喜形於 色忍不住說:「老祖宗,這效果真的很神奇。」 此時陸吟雪難免心花怒放,因為她和穆靈月的困擾是一樣的,就算宮裡有數 不清的秘方,她們可以擁有任何用於保養的藥物。可壓力過大難免傷神,加之歲 月無情哪怕她們一直用心的保養也是效果欠佳,對於這個年齡的女兒而言她們也 在意容顏的衰老,哪怕是別人眼裡成熟動人的韻味她們也不喜歡,她們更希望的 是那種永葆青春的嬌美。 當然了,凡事循序漸進比較好,洗髓過氣不過是打個基礎而已,並不是一下 就有白骨生肉的效果,想真正的保有青春還需要勤奮的修煉。 許平收了放在她玉背上的手掌,笑吟吟說:「我渡了一點真氣給你,以後 修煉起來就事半功倍了,不過你們始終是在昏迷的情況下洗髓的,沒受過那種痛 不欲生的折磨效果免不了大打折扣。」 「真是的,臣妾又不怕疼!」陸吟雪撒著嬌,一想到有更好的效果別說是痛 了連死都不怕了,眼睛都不用閉就能感受到體內那微弱的一絲真氣,雖然成不了 什麼絕世高手,但這種感覺讓她特別的好奇。 對於她撒嬌般的話許平可是一點懷疑都沒有,女人這類生 ?? 物為了美什麼樣的 罪都肯遭,為了青春美貌穆靈月她們保持著清醒在洗髓的過程中能咬牙硬抗,要 知道她們可是一點武功都不懂的肉體凡胎不說還沒遭過什麼罪沒受過折磨,養優 處尊的還有這魄力由此可見這類生物的神奇之處。 陸吟雪身穿普通的素衣即使素面朝天依舊美艷不可方物,此時面露小孩子般 開心的笑容,對自己新獲得的這一絲真氣充滿了好奇。容顏煥發的姿色讓本就媚 骨天成的她看起來更是誘惑,舉手投足間儘是道不盡的韻味。 許平見她玩興大起的模樣很是嬌艷忍不住起了色心,不過現在的陸吟雪嬌體 還很虛弱不堪玩弄,只能暫時忍下澎湃的衝動做一個溫存的好男人,老實的欣賞 著這讓人心曠神怡的美景。 酒菜很快就上了,宮內的吃食一向精緻而不豪放,就算是一盤醬牛肉也是薄 薄的幾片,肉的選料肯定很是考究不過切得是薄如蟬翼根本不夠塞牙縫的。許平 直接一動筷子就吃沒了,忍不住又吩咐人多準備了一些肉食,好補充一下最近有 些疲憊的身體。 她們昏迷的這兩天許平真是餓壞了,除了擔心洛研的事外還抽空羅了一些 藥材和新鮮的花瓣煮了一些調配好的藥酒準備獻慇勤所用。 當然了另一個原因就是洛研深怕總兵所的人會反悔,也怕小皇帝會在洛老爺 子的勸說下改變意,所以性子比較急的她第一時間想到了許平,希望把許平找 來當靠山讓許平支持她親往前線。許平本來就頭疼得很自然避之不及,所以這空 閒的時間就用於釀酒上了,有閒得蛋疼的因素但也是因為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好的 辦法說服洛研只能避而遠之。 趕緊很操蛋的問題,絕對陸吟雪一醒就迎刃而解,這讓許平開始反思自己是 不是關心則亂,還是說腦子退化了竟然連這點小問題都處理不好。 「老祖宗,真好玩呀。」陸吟雪是越玩越開心,感覺身體裡弱小的那一絲真 氣特別的神奇,許平在風捲殘雲她倒是一筷子都沒動,明顯是玩上癮了。 許平欣賞著她宛如孩童般迷人的笑容,吃得狼吞虎嚥的同時也忍不住問了一 下洛研的事,畢竟這是壓在許平心裡的一塊大石頭。陸吟雪似乎早有準備,馬上 裝出一副吃醋的模樣撒嬌道:「現在難得和人家二人世界還問別的女人,真是的, 我就知道您這色狼占完便宜沒跑肯定有什麼目的,原形畢露了吧。」 雖然撒著嬌不過到底她和洛研情同姐妹,見許平關心人家也挺開心的,馬上 就把經過娓娓道來。 其實也沒那麼複雜,洛研的目的是報仇,和陳輝不同的是她報的是父母的仇, 不像陳輝那樣一開始就煞氣騰騰的以屠殺為目的。想要阻止洛研其實有很多種辦 法,但都太過強硬了不太好,而且不報此仇的話洛研絕對會抱恨終生。 所以陸吟雪選了個折中的辦法,十分委婉的勸阻了洛研想親自上戰場的執念, 那就是在陳輝為總司令這個不變的原則下賦予洛研更多的權利。雖然多少有些以 權謀私,但陸吟雪和她打了保票只要她安心的坐鎮後方,可以從禁軍的特戰隊中 調撥最精銳的兩萬兵馬供她指揮。 這隊人馬進入阿瓦地沒別的作戰任務,就是找當年殺了她父母的那些叛 軍組織,根據情報那些人在得勢以後有了自己的地盤已經發展成了一個小鎮的規 模。禁軍特戰隊的這支奇兵就以那裡為唯一目標,實施無差別的屠殺計劃,而陸 吟雪也會讓情報加以跟蹤,保證她的仇人不會出現一隻漏之魚,哪怕是那些 已經移居到國外的也必須找出來。 一句話,只要當年參與過這樁命案的,活的一個都不放過,死的也必須拉出 來鞭屍洩憤。 要做到這樣一打盡的話除了兵力還必須有情報的支持,在陸吟雪的勸說 之下洛研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動心了,權衡利弊後她答應留在大明坐鎮後方指揮這 支奇兵。 一但抓到當年那些行兇者的活口就押解來讓她出這一口惡氣,雖然不能親 自上戰場有些遺憾,但有陸吟雪的這些保證洛研倒也是安份下來了。畢竟她不能 不考慮自己親人的感受,擔心年老的洛老爺子會受不了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最終 陸吟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拋出一點誘惑就勸阻了她。 不能親自上前線,但她可以在後方等待勝利的消息,同時還可以遙控那邊的 軍隊感受一下做一個總指揮的感覺。洛研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深怕親人擔心也 顧慮到如果自己強硬要求陸吟雪不准許的話就徹底沒戲,思來想去自然是答應了 這一舉多得的建議。 說到底洛研還是心軟,拒絕不了姐姐陸吟雪的好聲相勸,也知道自己以身犯 險會讓其他人擔心,雖然也有點不甘但還是接受了,當然了接受之後第一時間就 去系統的學習戰鬥指揮的經驗,或許還在準備著怎麼折磨那些被生擒來的仇人。 「就是這麼簡單。」陸吟雪咯咯的一笑,略顯頑皮的說:「老祖宗您這是關 心則亂啊,我們的小研兒可是個好女孩,她只要報仇而已又不是陳輝那種殺氣騰 騰的殺人狂,雖然想手刃仇人但不一定得親自上戰場,你只要找到適的辦法她 就會聽勸的。」 陸吟雪倒是分析得很對,畢竟這段時間她忙著幫兒子處理政事,對於向阿瓦 地宣戰一事瞭解得特別的多。洛研仇家的動態她也是心裡有數才敢打這個包票, 換一個思維手刃仇人根本不必以身犯險,洛研一開始的固執是為了報私仇而已, 只要滿足她這個要求就可以了。 「對對,還是我家吟雪有辦法。」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看著眼前嬌媚動人的 尤物自然有些微熏。 輕輕的吩咐下去,小宮女就拿來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高湯,都是熬煮許久色如 牛奶般的濃白,一上來就散發著奇異的清香讓人眼前一亮。陸吟雪聞了聞感覺精 神一陣抖擻,忍不住疑惑的問:「老祖宗,這是您準備的麼?」 「恩的,築底養顏湯,這可是連花宮那邊現在都不知道的密方哦。」許平 將兩碗湯遞到了她面前,笑呵呵的說:「這湯可是花宮傳下來的秘方,對於入 門者和剛修煉的人而言有鞏固根基的效果,不過之前我忘了方子到底是什麼。趁 著這兩天閒著就跑自己墓裡挖了挖,果然那些書都給我陪葬了,找出來翻了翻 我就先幫你準備了一份,趁熱喝吧。」 這兩天空閒的時間除了釀酒就是看書了,之前花宮有不少專門為九鳳玲瓏 功修煉者準備的菜譜,有酒方也有一些湯方。算不得是什麼秘密但都是前人的心 血,許平稍有涉獵不過也不太記得,那一趟墓室就是專門去找這些古方。 「嗯!」陸吟雪一聽很是感動,只是想想許平沒事就挖自己的墳感覺怪怪的, 尤其是那些酒也是陪葬品之一,多少聽著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當然了湯的味道還是錯的,陸吟雪的感覺是喝起來滿滿的都是愛意,瞬間就 眼含迷離的沉醉於那股奇異的芬芳之中。一入口幾乎化為了一股熱流,讓現在極 端虛弱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似乎有些發寒的血液在這一刻都 復了正常的溫度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不錯吧,老祖宗現在不行,但這做飯的手藝還在。」許平嘿嘿的笑著,陸 吟雪自然是滿面幸福的點了點頭,舔了舔嘴唇後繼續品嚐著這滿是愛意的濃湯。 酒足飯飽以後難得的沒有溫飽思淫慾,許平抱著她在亭子裡欣賞著天上皎潔 的明月,說著一些肉麻的情話享受著難得的恩愛時光,宛如談戀愛的約會一樣特 別的甜蜜。直到陸吟雪略有睏意的時候才將她抱了房裡,今晚她的身體還很虛 弱暫時不適折騰,所以許平也很是老實沒有上下其手的佔便宜,要就是怕摸 多了擦出火來自己也按耐不住。 當然了抱著她柔軟而又富有誘惑的成熟胴體,看著她媚氣橫生撒嬌的模樣本 身就魅力無窮,再加上那幽然迷人的吐氣如蘭和含情脈脈的撒嬌,若不是用極大 的毅力來控制的話許平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偏殿的床並不大,是中規中矩的雙人床,溫暖的被窩裡穿著薄薄的小睡衣陸 吟雪感覺混身不自在,即使有最喜歡的男人給於的溫暖懷抱但她還是感覺彆扭。 和許平在一起後她已經習慣了裸睡不說,現在自己身上穿著衣服感覺特別的不習 慣,尤其是被許平抱在懷裡卻又隔著一層布料的感覺更是彆扭。 陸吟雪扭了扭身體感覺身上哪都不自在,雖然難為情但頭看了看許平後還 是嬌聲道:「老祖宗,臣妾,還真是不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難不成是要我唱歌哄你睡?我們的貴妃娘娘是越來越有 情調了。」許平淫蕩的笑著,習慣了裸睡現在身上自然是一絲不掛,當然了抱著 一個穿衣服的女人也是覺得怪怪的,不過晚上不想擦槍走火的話這樣是最好的選 擇。 冬季的被窩特別的暖和,很適抱在一起你儂我儂,尤其是沒有過於變態的 暖氣這感覺更加的明顯,而且這種不大的床睡起來有種恩恩愛愛的感覺,對於一 向習慣了把床當成戰場的許平而言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畢竟陸吟雪是個媚骨天成的尤物,舉手抬足間都是讓人受不了的誘惑,現在 隔著薄薄的衣服感受她身體的火熱與那豐腴的肉感都讓人受不了,要是她也來個 裸睡的話那還睡個屁啊。許平一向不是正人君子,雖然現在憐香惜玉,但保不準 一會獸性大發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行為,定力這個詞在許平的身上從來就沒存 在過。 「臣妾就是不習慣……」陸吟雪已經習慣和許平睡的時候不穿衣服了,有共 渡一夜的時光哪一夜不是活色生香,現在穿著衣服睡已經夠彆扭了,許平還表現 得那麼中規中矩讓她實在有些受不了。 浸沉愛河的女人都是願意犧牲和付出的,她自然知道許平是因為憐愛自己而 強忍著慾望,作為枕邊之人她清楚自己男人的慾望有多畜生化,所以感動之餘也 有點不管不顧了,哪怕是歡愛過後身體會不適她也也願意,因為在她看來做為一 個女人有義務取悅自己的男人讓他得到滿足。 沒有絲毫的猶豫陸吟雪還是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赤身裸體的投入許平的懷裡, 身上沒了任何的束縛讓她感覺好受了許多,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豐腴的嬌軀無聲 的挑逗著許平。許平則是苦笑了一下老實的將她抱在懷裡,感受著這性感肉體的 豐腴誘惑,明明就在懷裡卻不能上下其手的那種感覺實在是鬱悶。 陸吟雪也覺得怪怪的,但剛洗髓過的身子總有些虛弱的無力感,她自然清楚 許平這樣克制是為了她好,心裡感動之餘也感受到了許平這麼老實的坐立不安, 忍不住輕聲的顫道:「老祖宗,臣妾其實身體底子還不錯的,讓臣妾服侍您好麼?」 「你就別逞強了,洗髓過後身體有多虛我心裡有數,那比起產子的虛虧有過 之而無不及,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吃好喝好再好好的休息,別亂七八糟的想那麼多。」 許平愛憐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看著眼前嬌媚的尤物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可看 不可吃絕對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好吧!」陸吟雪琢磨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鬱悶了,她倒是想過用乳交和口交 來服侍許平,但老妖怪的強悍是她們母女三人一起上都滿足不了的。最後總結的 是就算這樣做也沒辦法讓自己的愛郎盡興,反而挑逗起了他的慾火無處發洩,到 時候不上不下的更是難受,所以陸吟雪一想起就心生無力感。 「這才乖嘛!」許平輕撫著她的小臉,吻了一下欣賞著她國色天香的容顏, 含情脈脈的說:「來日方長你個小色女緊張什麼,雖然老祖宗確實是個無女不歡 的大色魔,但偶爾翩翩君子一下你就忍了吧。咱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以後多的 是時間一起過二人世界,等你忙完了這陣子沒準我心血來潮會拐著你這個太后私 奔一段時間,到時候你可別哭鼻子哦。」 「老祖宗,其實後宮裡有幾個宮女姿色不錯而且還是處子!」陸吟雪沉浸於 這溫柔的憐愛之中,但感受到男人呼吸的急促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琢磨了一下, 柔聲說:「都是剛進宮不久的小姑娘,也在儲秀宮學過怎麼伺候男人,長夜漫漫 的要不招她們過來侍寢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語氣很的溫柔,並沒有半點吃醋的表現,但將心比心誰又願 意在這種時候把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讓。床上的姐妹多也就罷了,但只是單純的為 了發洩慾望送給陌生的女人就感覺怪怪的,陸吟雪這麼說心理其實也不太好受, 但作為一個賢惠得體的女人她深知善嫉是錯中之錯,更寧願用自己的大度和柔情 來吸引自己的愛郎。 「好了你,我又不是以交配為人生目的的,老子還沒發情你瞎操什麼心啊。」 許平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心想老子就是一行走的交配系統啊,雖然是無女 不歡但好歹沒飢渴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許平雖然好色但比較是有標準要求的好不好,到了發情期就得交配的那叫禽 獸,許平是標準的禽獸不如所以很挑三揀四,就算沒感情基礎最少對方得是那種 看一眼就產生不上她絕不甘心的絕色尤物,在這點上許平還是比較有原則的。 「好啦好啦,您不要就算了,幹嘛凶人家啊。」陸吟雪一翻身壓到了許平的 胸膛上撒嬌著,面帶嬌媚的微笑明顯很喜歡這樣獨處的夜晚,聞著熟悉男人的氣 息又少了讓人意亂情迷的慾望,反而讓她能更清晰的享受這種讓人陶醉的安全感。 「你要是覺得不糟蹋老祖宗不甘心的話,就盡情的佔我便宜吧!」許平也覺 得這樣老實確實怪怪的,一手直接抓上的了她美乳揉捏起來,雖然不能真刀真槍 的幹,但過過手癮還是不錯的。 這樣一抓陸吟雪就感覺自然多了,頓時眼含迷離的水霧,小手在被窩裡抓住 因為肉體接觸早就一柱擎天的陽物套弄著。另一手在許平的胸膛上打著圈圈,用 小舌頭舔著許平的乳頭,頑皮的笑道:「老祖宗,這樣人家就不彆扭了,要不總 懷疑您是不是假冒的……」 肆意的享受著她飽滿美乳的手感確實不錯,不過被窩地方有限卻不利於活動, 痛定思痛後許平選擇了放棄。陸吟雪雖然也不捨但這樣身體就可以自由的活動, 她的小手握住龍根更加快速的撫弄起來,突然覺得這種二人世界的小被窩也是別 有一番情趣。 「是啊,我就是這麼好色的一個人,這會算是感覺舒坦了!」許平雙手背到 腦袋後邊枕著,任由她溫柔的挑逗著,笑道:「一會手酸了可別怪我哦,你個小 色女趁著女兒不在就想獨享我,實在太可惡了。」 「還不是您帶壞的,這根壞東西就是這麼惹人討厭,不教訓一下它可不行哦!」 陸吟雪此時甜蜜的笑著,宛如初戀中的少女一樣嬌美可人,只是想起一些事來眼 神閃爍著,這是開口最好的時候但她感覺還是難以啟齒。 看著尤物慾言又止的模樣,許平忍不住輕撫了一下她的髮絲,輕聲說:「吟 雪,有什麼想說的話就說吧,你我之間本就是夫妻,不管是什麼樣的事你都不必 忌諱。」 「我說了,怕您生氣。」陸吟雪的神色有些痛苦,枕在了許平的胸膛上,如 果可以的話她絕對不想破壞現在這麼甜蜜的時光,可獨處的機會實在難得,有些 事就算是在女兒的面前也難以啟齒。 「我能有什麼生氣的,你就不必擔心這些了。」許平溫柔的說著,手輕撫著 她的俏臉,其實有些事許平是心理有數。畢竟她們是皇親國族又不是民間女子, 自然少不了受到一些牽扯,這是無可厚非的沒什麼值得生氣。 「老祖宗,有些似是關於皇后娘娘的!」猶豫了一下見許平面色如常,陸吟 雪才緩緩的開口說:「有些事雖非臣妾的本意,但為了明浩和皇室的長治久安, 我們還是不得不做出考慮。多少有我父親的意見在裡邊,明浩那孩子肯定不敢和 您開口,思來想去我來開這個口最好,希望您不要多想。」 「老祖宗又不是迂腐之人,也不是腦子進水的老頑固!」許平呵呵的一笑, 搖了搖頭說:「其實陸舉會在背後出謀劃策也是對的,至於他的想法肯定是為了 自己的外孫好,身在皇家有些事避免不了得面對。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們是 不是覺得皇后生的孩子可以允許她姓穆,但絕對不可以姓朱,以免以後會有禍亂 的可能。」 「畢竟不是名正言順,她就算有了小孩也不能公開,這是為了皇室的聲譽著 想。」陸吟雪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這一切瞞不過許平,不過說到底還有個冠冕堂 皇的理由可以說得出口。最大的顧忌自然是許平的想法,畢竟這個孩子也是許平 的後代,所有人最擔心的就是許平不同意,畢竟是一世帝王孩子隨了母姓在思想 傳統的大明而言可不是一件小事。 「你們考慮的是對的,這點我也同意。」許平自然覺得無所謂,說到底皇帝 死了皇后還生孩子的話皇家絕對是臉面丟盡,她們這個考慮也是人之常情。其實 這樣一來也好,斷絕了皇后做亂的可能,實際上對於穆靈月也是一種日後的保障, 最起碼陸舉等人再看她不順眼也沒有把她除掉的理由,倒算是一個治標也治本的 辦法。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六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79 第二十六集 內容簡介: 陸吟雪為了兒子的帝位,鼓起勇氣向許平提出讓皇后之子隨母姓的要求,原 以為許平會勃然大怒,誰知得到的答案如此雲淡風輕…… 葉雙語夜半等門,卻等來一隻老色狼!許平跟葉雙語爽過一,真正的客人 穆靈月與白詩蘭這才姍姍來遲,姑嫂雙飛的大餐堂堂上桌! 第一章、 「就知道您不會在意這些的。」陸吟雪頓時鬆了口大氣,話是這麼說其實她 心裡萬分的忐忑,開這個口可以說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所期待最好的後果就是許 平顧念情份沒對她破口大罵。 雖是枕邊之人,開這樣的口絕對是逼不得以,如果可以的話陸吟雪根本不想 和許平說這些事,她太怕這些權勢的東西玷污了這份感情,因為從始至終許平對 她的好全是因為男女之情,哪怕許平一直把一切算計在掌心之內但對她絕對是 分的個人私情。 畢竟小孩隨母性嚴格來說在傳統的大明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傳統觀念 根深蒂固的大明而言是常人不敢提的忤逆之事,除非是入贅的女婿否則的話沒 人肯答應,而入贅本身就是低人一等的事情,大多數情況下這都意味著不光彩。 時代的進步這些事可以因為男女雙方的家庭情況而來商議,但這種通情達禮 僅限於少數,哪怕是再貧窮的家庭也很難容忍這種事。在一些重視名望又尊重傳 統的名門望族而言是絕對是羞恥,可以說平日裡摩擦再多也好這都是不能提及的 禁忌。 常姓尚且如此,一向最重視體面的皇家就可想而知了,自古以來何曾有 個一位皇嗣隨他姓的,哪怕是出生就殺死都沒這個可能,這對於皇室來說是絕對 可以與之玉石具焚的恥辱。 老妖怪雖然看似是嬉皮笑臉,整日無所事事就是一副純粹的流氓樣,可說到 底卻是一世的帝王按理說骨子裡應該有著不可觸犯的逆麟才對。他可以允許任何 一個皇嗣坐擁王朝,哪怕在位的是個昏庸無道的昏君也行,但絕對不允許旁人外 枝指染,大明的江山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的動搖。 說出這些話鼓起了所有的勇氣,陸吟雪緊張得幾乎要窒息,因為在她看來這 樣的話無異於是在挑戰自己男人的權威。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開創了大明盛世,奠 定了這個王朝強大基礎的一世帝王,這樣的請求按理說無易於是在造反。 雷霆大怒,翻臉無情,甚至許平因此一怒而起怒斥。可以說她已經做好了一 切最壞的準備,準備著這一夜淚流滿面的懇求著,可讓她震驚的是許平不僅沒生 氣反而很輕鬆的答應了。 一時間陸吟雪就驚慌之餘有些鬱悶了,因為在這方面連她都沒想到許平如此 之豁達,要知道之前和陸舉可是商量了不少的條件作交換。開這樣的話其實不是 說十拿九穩,只是因為不得以而為之,她是做好了苦苦哀求的準備,而所有人預 計的結果並不是許平答不答應,而是老妖怪一聽這話會雷霆大怒到什麼程度。 陸吟雪開口的時候心驚膽顫,緊張得幾乎都要窒息了,狡猾如陸舉亦是感覺 這簡直是找死之舉,可站在她們的立場而言必須這樣未雨綢繆。 對於陸吟雪和兒子朱明浩而言這可是穩固江山不得不做的一件事,畢竟在上 位者而言許平絕對是一個能影響江山改朝換代的因素,要是穆靈月的孩子隨了朱 姓的話,無異於是埋下了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的炸彈。 穆靈月失勢是不假,但她的聰明睿智誰都不敢小覷,高深莫測的皇后娘娘從 沒人敢小看她。假以時日她掌握一定的權利再暴出皇帝不能人道的秘密,絕對有 能耐挑起無法控制的軒然大波,用她的能力讓所謂的名正言順進入萬夫所指的狀 態。 皇后娘娘穆靈月,早在之前的皇子之爭時陸吟雪就處於下風,二者間的能力 和權術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斗了那麼久陸吟雪自然知道她的厲害,陸舉也 是敬之三分從來沒敢小看,哪怕是皇后現在失去了子嗣,但不管有任何的可能她 們都不能不防。 要知道當年的陸家可是綿延四年的名門望族,族人無數門生更是遍佈各地, 而穆家不過是新崛起的草根家族而已,兩者一比孰高孰低可以說高下立判。可就 在那樣的情況下皇后始終壓了陸吟雪一頭,並不只是因為名份上的尊貴,更是因 為在不借助穆家的情況下她自己有這個能力,那時候的穆家根本不算是皇后的助 力,相反皇后還有能力在和陸家對抗的情況下讓穆家一步步的強大起來。 這樣一個才能卓絕的女人試問誰不忌憚,可惜了她是女兒身而已,倘若她是 男兒身的話當年的穆家不知道會強到什麼程度,與她爭鬥的那些歲月裡陸吟雪和 陸家從沒討到好處,陸舉自然是防她三分忌諱七分,在老狐狸的眼裡這一輩子中 最厲害的對手並不是朝堂上的那些人精,而是一直高深莫測的皇后。 要知道皇后的能耐恐怖到什麼程度,皇室之亂時她沒有依靠穆家但展現出來 的實力太過強大了,強大得那時候的陸家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不管是從人手 還是權謀上陸家都無法與之比擬。 那時候的皇帝雖然命懸一線,但城府極深對於權利的控制依舊是密不透風。 戰鬥真正暴發的時候真龍會攻不進皇宮,穆家與之虛與蛇委也找不到機會,陸家 更是在雷霆的打擊之下幾乎沒了還手的能力,可惟獨皇后有能耐在千軍萬馬的混 戰之中攻入東宮,最後就算失敗了還是能全身而退,這樣的實力試問誰不忌憚。 皇后的勢力離開皇后幾乎是大搖大擺的姿態,而後的陸家如果不是因為許平 的出現早就 ?地?◢ 家破人亡了,而皇后不只是能滲透皇宮,就連秘密基地那邊都有她的 人,這樣強大的勢力陸舉想想都為之膽寒,如果一開始是皇后鐵了心造反的話, 恐怕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細看那場紛爭,穆家是殃及的池魚,陸家始終是以忠臣之身諸多顧忌最終是 轆轆無為,唯在皇后才是真正的梟雄,如果皇后真鐵了心造反的話恐怕就不是現 在這個局面,和她相比的話看似來勢洶洶的真龍會簡直就是跳梁的小丑。 即使現在皇后已經沒有子嗣而歸順,但皇后的能耐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陸 舉不能不防,陸吟雪雖然想選擇信任可一想到皇后的能耐也是感覺毛骨悚然,一 向沒什麼見的她自然得遵循父親的教誨,因為分析過往種種她瞬間就沒了安全 感。 皇后如果真有一個孩子的話,哪怕是大局以定的情況下她都有翻盤的可能, 而以皇后的能耐如果這時候她身後還站著許平的話,那更是不可想像的恐怖,試 問這麼一個強如神佛的男人一但成為敵人的話誰不心寒。更為恐怖的是許平比她 更有能耐讓一些明門望族造反,比皇后娘娘而言有著更為恐怖的帝王心術,事情 真到了那一步的話絕對是無法未雨綢繆的。 真出現那樣的情況皇后已經不可怕了,如果老妖怪為了皇朝血脈而支持皇后 的話,將比皇后的存在可怕一千倍,一萬倍。 於情於理她們不得不防,但也沒膽子大到想把許平除掉的地步,畢竟老妖怪 的強如神佛誰都是有目共睹,在不涉及什麼大逆不道的思想束縛的前提下他們也 沒這個勇氣,可以說許平在他們看來已經是不能冒犯的一個存在,早就超塵脫俗 想要解決這麼一個非人的怪物絕對是癡人說夢話。 朱威權可以說已經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一世帝王了,在現代會楞是被老妖怪 玩得團團轉,真是老妖怪起異心的話別說是那不受人間拘束的強大了,光是那種 可怕的城府就不是她們所能面對的。 商議著這個可能性的時候誰都是心生無力感,即使這個可能性很小有點庸人 自擾,但站在他們的角度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因為哪怕沒皇后的存在,單純一 個老妖怪就足夠顛覆皇權,不管從力量還是權謀上都讓人猜不透,如果多了一個 皇后娘娘那絕對是如虎添翼恐怖得讓人不敢想像。 什麼千軍萬馬,什麼帝王之威,在不屬於人間的力量面前只不過是擺設而已, 經歷了這麼多的風波誰都清楚老妖怪的可怕,達到了那個層次的話可以說傲視人 寰根本不在乎所謂的九五之尊。 「確實不在意了,而且我不允許的話你們也很難辦。」許平溫存的一笑,直 言道:「如果她的孩子真姓朱的話,恐怕你家那老狐狸會寢食不安,就連你也會 心生猜忌,明浩那孩子雖然還單純但看著你們那麼焦慮的話也免不了多想。這確 實是一個問題,想來你們不會傻到想幹掉我,不過肯定不會放過皇后娘娘,與其 把事情弄得那麼複雜,還不如一開始大家就心安理得的過日子比較好。」 許平的說法確實很直白,事實上老妖怪對於皇家的事和想法看得很透,如果 穆靈月真有了朱姓的孩子的話就是一個彌補不了的隔閡,到時候就連陸吟雪都會 處心積慮的除掉她以保孩子的江山穩固,說到底這是一種防範於未然的無可奈何。 一個睿智而又謀略過人的皇后,哪怕沒了穆家的支持但只要有許平支持的話, 江山易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而且朱明浩還有無法開枝散葉的毛病本身 就是一個硬傷,站在血脈綿延的角度上而言是個不可忽視的詬病,現在為了傳承 穩固可以讓他君臨天下,可到了江山無繼的地步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不算是懷壁其罪,陸舉的擔憂沒有錯,如果連這樣的思慮都沒有的話那才 是真正的昏庸,於現在的許平而言這樣的事不算過份,相反她們連這都沒注意到 的話許平才會擔心他們有沒有能力輔佐朱明浩穩坐這個江山。 許平一向期待人性的美好,但對於人性的陰暗面看得更直白,其實這樣的事 是許平的預料之中,唯一的差錯就是陸吟雪開口的時間太晚了。這或許是她一直 不知道怎麼啟齒,作為自己的枕邊人而言許平感覺很是欣慰,最起碼她在得到權 利的同時本性並沒有太多的改變。 「老祖宗,謝謝您!」陸吟雪身為一個母親不得不考慮這些,雖然現在是恩 愛異常的時候,但誰又知道日後會不會有什麼變故,最起碼她明白老妖怪絕不允 許朱姓江山有何動盪,這是他看似吊兒郎當的外表下唯一不可動搖的信念。 「傻瓜,有什麼話你可以和我直說,不必忌諱那麼多的。」許平緩緩的坐了 起來,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後,饒有深意的說:「其實關於明浩能不能恢復 的問題,想來你們也是心裡有數吧,按照科學的發展或許會有那麼一天,但那一 天有多遙遠沒人敢說,或許是十年,或許是五十年。」 「老祖宗,臣妾自然明白這些,臣妾和明浩還有老父親都討論過,這是我們 不能忽略的問題。」陸吟雪深沉的歎了口大氣,苦笑道:「就算您不在,但明浩 不能人道是不爭的事實,我們現在雖然極力隱瞞但誰都心裡有數。他的登基雖然 強勢,可倘若明浩一直無後的話難免引起猜疑,紙始終有包不住火的一天,一但 他膝下無子的話到時候謠言山起稷動盪,難免那些朱姓皇裔的旁枝將蠢蠢欲動。」 這是不得不考慮的事情,哪怕是許平的存在不構成威脅也是她們不得不面對 的問題,畢竟這是一個強大卻又傳統的王朝,一個皇帝倘若無子嗣的話那是任何 臣子都可以質疑的詬病,即使你再勵精圖治也是可以動搖江山的根本。 許平笑了笑沒有說話,其實已經開了口就知無不言比較好,陸吟雪她們肯定 早就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按照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來個狸貓換太子,將別人的孩 子佔為己有,不過她們肯定是不敢,這樣一來血脈的傳承有所偏頗自己絕不答應。 雖然是朱姓,但已不是純正的皇室血脈,這無疑是觸犯到了許平的逆麟,如 果他們真敢這麼幹的話哪怕是扶持旁枝的皇嗣上位許平都會親手把那個孽種殺掉。 陸吟雪幽幽的看了許平一眼,枕在許平的腹部上,嫩手抓住雄赳赳的陽物上 下套弄著,陶醉的親吻著許平的皮膚,嬌喘道:「臣妾自然不會傻到將江山拱手 他人,養別人家的孩子來當皇帝只為了一時的安穩,所以臣妾有些不情之請,但 也是便宜了你這個大色狼。」 「喲,有什麼好處啊。」許平舒服得混身一個機靈,雖然晚上不能真刀真槍 的大戰一場,但享受一下貴妃娘娘的愛撫不失為一件爽事。 其實有些事許平心裡已經有數了,陸吟雪敢開這個口自然是商議出了讓自己 沒意見的做法,最起碼會讓自己心甘情願的接受皇后的兒子變成外姓的事實,也 斷絕了任何可能動搖朱明浩江山的隱患。 陸吟雪眼含嫵媚,慢慢的撩開被子趴在許平的腿間,捧起寶貝的豪乳夾住了 黝黑的陽物,柔軟的乳肉用力的夾著這猙獰的巨物。黑與白的接觸看起來極富視 覺挑逗性,她幽幽又略顯興奮的看了許平一眼,捧著豪乳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小 嘴嬌喘間嚶嚀的撒嬌著:「就不告訴您,這個壞蛋……」 「是麼,壞蛋都任你糟蹋了,有沒有成就感啊。」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抽 著煙享受著跨下尤物的乳交服務,不得不說這種享受確實銷魂,陸吟雪這一對美 妙的寶貝實在太適打奶炮了。 其實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皇宮這個地方一向是爭鬥的代名詞,可以說這個 四方城內就沒一處安穩的地方,各種各樣的爭鬥幾乎是無處不在。朝堂上的黨派 之爭,爭權奪利從未停歇過,甚至帝王與臣子之間都會有隱隱的明爭暗鬥,很多 事情不會浮於表面但絕不代表真的風平浪靜。 後宮的爭風吃醋,皇子間的奪嫡之戰,哪怕是宮女和護衛都會為了各自的利 益爭個你死我活,看似冠冕堂皇的背後有太多數不清的血淚。皇宮向來就是如此 的陰暗地,這種風氣連上樑不正下樑歪都算不上,因為很多的爭鬥是無奈而而之, 一但失敗的話將是萬劫不復之地,這是人類無法根除的本性,哪怕你不願意參與 但只要走進來就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在皇宮內各種各樣莫須有的罪名層出不窮,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事情讓你防不 勝防,很容易你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就得罪了別人,如果連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 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懷壁其罪在這裡一點都不算無辜,只要你可能是一個 威脅都隨時會被人剪除,甚至很多時候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成了別人不除不 快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種情況其實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所以陸家對於穆靈月那麼提防也不 算庸人自擾,而是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不得不忌諱的一件事,就算現在沒多想, 假以時日朱明浩成熟以後對已經成太后之一的穆靈月應會有諸多的成見。 畢竟對於她們而言朱明浩身體的殘疾始終是無法忽略的一個弊病,隨時都可 能因此暴發出來成為一個無法應的把柄,而名正言順的母儀天下只要稍微有點 支持的話就是最大的威脅,太后之名又是那麼城府高深的一個人試問誰不忌憚, 名利場上一向是防之人之心不可無。 「小心人家,夾斷您……」陸吟雪媚眼含春的哼著,雙手捧著美乳用力的一 夾,爽得許平混身一個哆嗦她自己亦是發出了輕輕的一吟。 「你還沒說我有什麼便宜好占呢?」許平舒服的一笑,望著跨下媚眼如絲的 尤物,那種征服的爽快已經凌駕於肉體的快感。 不得不說在皇宮那麼黑暗的地方中生存,陸吟雪始終保持了一顆比較單純的 心,沒有被這裡心狠手辣的風氣所污染。她就連考慮這些事都盡量往好的方面考 慮,也十分的在意自己的感受不是一味的選擇除之後快的斬草除份,就沖這一點 許平就喜歡得不行。 在這塘污水中還有這麼一顆單純的心實在不容易,陸吟雪的性子到底是溫順 綿良,視穆靈月為床上的姐妹根本下不去狠手,也怕這樣會引起許平的不快所以 考慮的是比較保守的辦法,說白了她還是有點這容人之量。 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如果換成是穆靈月的話或許就不是這樣了,皇后娘娘是 一位果斷而又英氣逼人的女中豪傑,如果是她得勢的話恐怕不會這樣心慈手軟, 所以不得不說這也是上天的眷顧,冥冥中一切似乎早有安排。 一念至此許平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溫存,雖然再齷齪黑暗的事情都見過,但許 平很慶幸陸吟雪能保持著這麼一顆單純而又善良的心,沒有勝利之後的得意忘形, 這在許平看來十分的難能可貴。 「其實明浩的事我們已經心裡有數了。」陸吟雪嬌喘連連,嬌媚的呢喃著: 「科技雖然在進步,但想要依賴科技來幫他恢復男性雄風的話恐怕是癡人說夢話, 所以最大的問題就是子嗣的綿延,只要他有了孩子的話身體的缺陷就能一直隱瞞 下去。」 頓了頓,陸吟雪一臉欣慰的說:「這孩子現在變堅強了,雖然現實很殘酷但 也懂得面對,我很慶幸他這一次的死裡逃生讓他長大了,否則的話我一直擔心他 太過單純了在皇宮裡根本活不去。現在他正在努力的學著怎麼當一個好皇帝,或 許心無旁騖對於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我這當媽的看得出來他並不覺得有 多痛苦,這次的磨難過後我們一家人還活著已經是老祖宗莫大的恩典了,所以這 孩子看得很開,在這方面從沒抱怨過也沒沮喪過。」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許平摸了摸下巴心裡隱隱有點想法了, 一開始穆靈月的事是他們的要求那自然得有付出了,陸吟雪單純得很但這淺顯的 道理應該明白。 「這個嘛,人家早就和明浩商量好了。」這時候,陸吟雪臉色微微一紅,忍 不住撒嬌般的掐了許平一下後有些哀怨的說:「既然是皇嗣,自然不可能養別人 的孩子將江山拱手相讓,明浩自然也不願意。所以到時候悄悄的安排您和可兒曼 兒她們的孩子來繼承大統,畢竟明浩對您是尊敬有加,也知道兩位姐姐有多疼他, 你們的孩子他一定是視為己出,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確實很好,如果這樣安排的話朱明浩不會有意見,陸舉那老狐狸更是屁都不 敢放半個。更為要的是徹底扼殺了皇后日後任何的可能性,而且許平絕不會反 對還可以把老妖怪拉攏住,絕對是一舉多得的好辦法。 「喲,把我當配種的公狗啊?」許平自然明白她們的考慮之處,心裡倒沒什 麼異議,但是忍不住起臉來一臉淫蕩的笑著:「既然要孩子繼承大典的話,不 如就由朕和吟雪生一個好了,我們的孩子肯定冰雪聰明將來堪任大用。」 「您就別調戲臣妾了……」陸吟雪握住龍根做勢要咬,但最後是深出嫩舌溫 柔的一舔,嬌嗔道:「您真是為老不尊啊,臣妾馬上就是太后了還生什麼孩子啊, 再說了您是可兒和曼兒喜歡的男人。如果我們真有了孩子關係不是亂套了,到時 候他不得叫可兒和曼兒姐姐,太不成體統了……」 「哪會啊!」老子就是喜歡老套,一想起這複雜的禁忌關係許平瞬間興奮起 來,恬不知恥的笑道:「那我和可兒她們的孩子不是一樣亂,到時候又叫你外婆, 叫明浩是舅舅,關上門來還不是一樣的亂七八糟。」 「懶得理你這個老變態。」陸吟雪臉色潮紅的哼了一聲,因為被她美乳夾著 的肉棒興奮的跳了起來,更為關鍵的是她自己也覺得這樣的禁忌很是刺激,嬌軀 一顫間那羞澀地已經是潮濕一片。 「我說的可是正經話!」許平從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笑得很是猥瑣又忍不住 問:「你們這想法朕很欣賞,不過到時候怎麼瞞天過海啊,總不能對外宣佈這是 皇帝和他姐姐生的孩子吧。」 許平的存在絕對不會公之於世,這是絕對不能動搖的一件事,就猶如新皇不 能人道的秘密一樣,估計誰知道都是滅口的下場。那日後自己和小公的孩子怎 麼冠冕堂皇的成為皇嗣就是一個問題了,當然了陸吟雪既然提出來了肯定就有解 決的辦法,因為這對於她們而言也是一個重中之重的問題。 「這點不用您操心,臣妾自然有應對的辦法。」陸吟雪此時已經是眼含迷離, 一邊為許平乳交著聞著那濃郁的男性氣息心神已是恍惚,說著話的時候柔嫩的小 香舌忍不住舔起了許平的龜頭,貪婪的吸吮著這讓她甘願墮落的味道。 「老實交代,爾等有何陰謀。」當陸吟雪將龜頭含住吸吮時,許平爽得悶哼 出聲,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雖然也猜得到什麼辦法不過這時候心裡已 經有邪念在萌芽了。 「還能怎麼樣……」陸吟雪已經紮起了散亂的秀髮,一手扶著陽物套弄小嘴 微張的吞吐著,一邊嘖嘖的吸吮一邊含糊不清的哼道:「到時候……找兩個世族 的女孩子,聽話一點的入宮,假裝孩子是她們生的就可以,名正言順了……」 那不是要人家守活寡麼,實在是太殘忍了。許平瞬間就邪念叢生,忍不住嘶 著聲說:「這樣折磨兩個風華正茂的女孩子,你們也太殘忍了吧。」 嘴裡的巨物明顯漲大了幾分,陸吟雪抬起頭來看了許平一眼,一邊口交著一 邊吃醋般的哼道:「就知道你這個老色狼沒安好心,哼……是不是惦記起了新的 皇后娘娘啊……」 「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很有愛心的,只是出於同情,同情。」許平也覺得 自己過於禽獸了,把小皇帝的媽媽和姐姐都給睡了,這會還惦記人家未來的老婆, 實在是罪過啊。 好在老子只喜歡女的不是男女通殺,要不將這小皇帝也收為禁臠的話,那豈 不是把他全家都一打盡了? 「您答應臣妾一件事,臣妾可以幫您安排的哦。」陸吟雪突然嬌媚的一笑, 滿是誘惑的說:「明浩那邊由我來和他說,只要老祖宗答應的話,臣妾這個太后 還可以助紂為虐,保證未來的皇后娘娘乖乖的洗白白在床上等著您的寵幸,怎麼 樣?」 「等等,你不會故意找兩個丑貨來噁心我吧。」有這麼好的事?許平頓時是 心生警惕,雖然陸吟雪說得特別的誘人,甚至她還會在中間幫自己牽線搭橋,但 怎麼想都覺得她沒那麼好。 要知道到時候入宮最少一個皇后一個貴妃,於倫理而言都算是她的兒媳婦, 就這樣把兒媳婦送到姦夫的床上。天啊,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實在是太他媽的 刺激了。 陸吟雪一副鄙視的模樣白了許平一眼,握住了龍根上下套弄著,雖然情動不 過儼然將這當成了一個好玩的遊戲,一邊套弄還一邊摸著,沒好氣的笑罵道: 「臣妾又不是腦子進水,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蠢事,如果選兩個醜女的話到時候 您肯定是逃之夭夭,就算您一開始說得多振振有詞,到時候肯定顧不得自己之前 說的話跑得遠遠的,那我這麼做還有什麼意思。」 「知我者,吟雪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許平頓時對她大加讚賞,真是 那樣的話豈止是逃之夭夭,估計殺了她們為民除害都有可能。 「廢話,我還不知道您,色中餓鬼一個又挑三揀四的,碰上讓您這東西發硬 的就理智全無化身禽獸,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必須佔為己有,絕對的色膽包天。」 陸吟雪握著陽物套弄著又狠捏了幾下,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要是碰上醜的, 估計人家當你面被輪姦而死你都會覺得這是人間真愛,英雄救美這事您得取決一 下那個女的長得怎麼樣,要是醜得天怒人怨的那種沒準您第一個上去就把人家給 埋了。」 「感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你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許平一副感動 的模樣,心想老子猥瑣得有那麼明顯麼,不過想想陸吟雪說的還真沒錯。 「廢話,臣妾還不知道您……」陸吟雪嬌哼了一聲,換了只手握住陽物繼續 上下套弄,嬌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誘惑說:「您放心吧,臣妾可沒閒到找些歪瓜 咧棗來噁心您的地步,再怎麼說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可是皇家的臉面。不管這皇后 還是貴妃的人選都必須層層把關,必須是那種艷絕人寰的國色天香才行,要不然 我還怕我兒子被人嘲笑呢。」 「是是,其實不用選的那麼麻煩,有你一半的姿色就足夠魅惑眾生了。」這 時候許平自然是好話說盡,立刻是一個大大的馬屁就拍了過去,畢竟心裡已經惦 記上了,自然得討好一下陸吟雪。 難得許平會口花花的甜言蜜語一樣,這讓沉浸於愛河中宛如初戀的陸吟雪十 分的受用,立刻是點了點頭說:「那是自然的,這次是臣妾親自把關,挑的女孩 子不用家世有多高,最要是得乖巧聽話能守得住秘密不會亂說。所以選擇的范 圍就很廣了,按照臣妾的想法容顏那必須是萬中無一才行,當然了有容貌沒身材 肯定不行,畢竟是皇家的臉面自然得兩全齊美,除此之外還必須端莊乖巧……」 「是是,我相信吟雪的眼光肯定不會差的,對了,你要老祖宗答應你什麼啊?」 許平立刻是大加讚許,沒家世的要求是為了更好控制她們,這一點確實無可厚非, 畢竟沒什麼家世的女孩子比較聽話,最起碼不用擔心她們有膽子過問皇帝的身體 情況。 換一個角度而言,沒什麼家世的孩子進了宮就等於無根的浮萍,到時候陸吟 雪說的話她們絕對不敢違背,想怎麼調教就怎麼調教,與其說這樣的女孩子是娶 來當媳婦的,不如說是用來充皇家臉面的花瓶,既然是花瓶的話自然是以好看為 首選。 不要求家世的話,那就等於全民都會有機會,這幾乎是一場大海選了。到時 候挑出來的女孩子絕對是萬里無一的那一種,一步入宮的話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的機會,只要在皇帝允許並且陸吟雪有令的情況下她們自然不敢違背,最後要她 們乖乖的爬上自己的床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您不許亂動也不許摸我,人家今晚要好好的玩這根壞東西……」陸吟雪狡 黠而又嫵媚的一笑,握著龍根晃了幾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說:「這壞東西不 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今天臣妾就要行正義之道,好好的懲罰它……」 「胡說,是誰被插的時候叫得那麼舒服的啊,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許平 嘿嘿的笑著,想著未來把她兒媳婦一起抱上床的香艷,忍不住問道:「對了,人 選應該有一個眉目了吧,大概長相都如何朕想看看。」 「您想都別想,反正到時候臣妾會給您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陸吟雪 嬌媚的一笑,一雙小手繼續玩弄著許平的龍根,又摸又揉的似乎覺得特別的好玩。 許平舒服的悶哼了一聲,想起那個美妙的時刻立刻大大咧咧的往後一躺,一 副英勇就義的口吻說道:「來吧,糟蹋死我吧,為了我們大愛無私的太后娘娘, 我願意做出肉體上的犧牲。」 「少來,佔了便宜還賣乖,無恥之徒。」陸吟雪嬌媚的說著,難得的親暱時 光她也很享受,儘管這樣的做法很是荒唐不過只要許平喜歡,兒子又不介意的話 何樂而不為呢。 做婆婆的把兒媳婦送給姦夫玩弄實在太刺激了,不過還得講究好避孕這個事, 陸吟雪需要的是這兩個花瓶來冒充生母的角色,可不想她們真的為許平生下孩子。 這個問題很是嚴肅,陸吟雪不想這時候說以免破壞難得甜蜜的二人世界,反正到 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 聞著熟悉的男性氣息,腦子裡一陣控制不住的迷離,陸吟雪忍不住一邊套弄 著許平又埋下頭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睪丸,柔嫩的小舌頭靈活的遊走在許平的 雙腿之間,刺激著每一寸敏感的皮膚。 「寶貝,你真該教教可兒她們,要是她們的口技有你這麼好的話就爽了。」 許平頓時狼吼了一聲,心裡清楚陸吟雪的目的絕對是讓自己射一發出來,這個目 標十分的遠大,許平也只能祝福她了。 「要你管,大色狼,老變態……」陸吟雪動情的嬌哼著,套弄得手酸就抬起 頭來含住了陽物吞吐著,飽滿的豪乳再次夾住巨物上下套弄,雖然身子還感覺很 是虛弱,不過她卻是樂在其中。 這一夜陸吟雪不打算睡了,難得老妖怪任自己玩弄,陸吟雪打算費盡混身的 解數也要讓許平射上一次。倒不是說倔強,只是她明白老妖怪的需求多麼的旺盛, 這時候人家可以憐惜的同床共枕卻不折騰自己,陸吟雪自然也想盡自己的所能讓 自己的男人酣暢淋漓的發洩一下。 一念至此陸吟雪就變得興奮起來,乳交,口交,無所不用其極,哪怕是小手 套弄的時候她的小嘴也在親吻著許平的嫩菊,一邊伺候著一邊發出了動情的呻吟。 看樣子許平不射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好一個有追求的美尤物啊,許平自然 是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少婦那種無所顧及的熱情讓人血脈噴張十分 的舒服。 原本以為這個夜晚會很溫馨,但最後還是變得如此的漣漪,看著這個美艷人 寰的尤物在跨下含弄著自己黝黑的巨物,那一臉陶醉的嫵媚對於任何男人而言無 疑都是心裡上莫大的滿足。 第二章、禮物 太后的寢宮這幾天成了絕對的禁地,哪怕是貼身的宮女除了送些東西之外也 不許隨便的出入,其實這些近身的人是絕對的心腹也知道許平的存在,不過未免 被打擾到興致所以還是嚴禁她們出入。 許平住在宮裡這幾天最煩的其實是朱明浩有事沒事就想討教什麼帝王心術之 類的,這小子絕對是許平忠實的粉絲,熟讀各種正史對於裡邊杜撰出來的正經形 象簡直是奉為天人,真以為許平是那種真正的聖人君子。 事實上任何一個帝王的成功都是一部血淚史,有著太多不足為外人道也是齷 齪和陰暗,但對於這麼一個小粉絲許平實在不希望用這些黑暗去玷污自己神聖的 形象。只能好言相勸說自己那一套過時了,他現在的責任是學習怎麼去熟悉這個 國家,在這方面洛老爺子和陸舉才是最好的老師。 朱明浩雖然困惑但也算聽話,立刻就跑去請教這些人精了,吐血的是這倆人 精聽說許平對他們的評價那麼高是受寵若驚。大概野史看多了知道許平當皇帝時 對誰好誰就遭殃的道理,先入為的想法作祟讓他們有些誠惶惶誠恐,短暫的驚 喜過後就感覺到恐慌。 大概是見識了許平將朱威權這個皇帝乃至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手段,人 老了也怕死的他們沒辦法不多想,嚇得趕緊就把皮球踢了來,說什麼老祖宗的 心術才是天下無二之類的,引經據典洋洋灑灑的一大堆硬生生的把崇拜到幾乎是 狂熱的小皇帝給推了來。 這倆老不死的做人太謹慎了,面對小皇帝的糾纏氣得許平腦子都生煙了,差 點就想去抓著陸舉的領子告訴他你這樣做很不道德,媽的這樣老子哪有時間好好 玩你女兒和外孫啊,大家都是男人可不可以多一點理解。 最後被糾纏得沒辦法許平直接找到了這倆老狐狸,一頓破口大罵又勸他們得 做忠臣賢臣好好的輔佐皇帝,好說歹說一頓忽悠終於讓他們在半信半疑間承諾繼 續當小皇帝的帝師角色。 其實倆老狐狸還是心驚膽戰的,不過迫於許平的淫威自然不敢造次,儘管他 們也是忙得要死不過一看許平沒好臉色看趕緊就把小皇帝領了去。據說這倆老 東西這兩天一直戰戰兢兢的,聽著許平那些稱讚他們的話臉色瞬間紙一樣的蒼白, 這讓許平有些鬱悶自己就那麼嚇人麼,我總不會閒著沒事朝你們倆老玻璃下手吧, 真他媽是想多了。 打發走了小皇帝總算有清靜的時候了,許平這幾天就一直呆在陸吟雪的寢宮 裡,閒來無事研究一下那些帶出來的古傳秘方,難得有清閒的時候確實也滿不錯 的。 浴池內的溫泉水重新換了一遍,不得不說洗髓過後身上的那些髒物味道實在 是不佳,房內還點上了不少的香熏了一遍,可依舊難掩那種幾乎無法形容出來的 酸臭。現在池子內的水依舊是溫泉水,不同的是加入了許平精心調配的藥方,源 自花宮的秘方既有安神固基之效,又可以幫助修煉九鳳玲瓏功的人進一步鞏固 自己的修為。 這也是許平這段的成果,研究說不上其實都是花宮留下來的方子,不得不 說妙音師太也是個清閒之人,圍繞著九鳳玲瓏功開發出來的各類周邊產品實在太 多了,現在為了自己的後宮和諧許平正努力的學習著爭取成為一個格的婦女之 友。 小公姐妹花在床上盤腿而坐,用打坐的姿勢閉目養神,身穿著潔白的素服 難掩曲線的玲瓏,不過此時她們的臉上是一連的認真沉靜,就連一向坐不住的朱 曼兒都是秉氣凝神十分沉靜的打坐修煉。 在洗髓過後身體有了一絲微不足道的真氣這讓她們很是興奮,今天許平又為 她們輸入了一道真氣進入體內,她們已經打坐了一整天就是為了趕緊學會這種能 美容的神奇功夫。當然了這也不是輕易的事情,畢竟她們天賦很差又沒任何的經 驗,要做到將許平的那一絲真氣消化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想想也滿哭笑不得的,九鳳玲瓏功那可是高深至極的武學,與戰龍訣一個至 陰一個至陽堪稱珠聯壁可謂是天下雙絕,可以說在學武之人心裡絕對是一門博 大精深的功夫,而在她們這最為有用的則是美容的效果。 這絕對是暴斂天物,也是一種極端無恥的浪費,要是被花宮的先人們知道 的話估計會氣得從墳裡跳起來。想想許平都感覺有點對不起鬼谷先師,當年鬼谷 先師可謂是通天徹地真正有大神通之人,手段何奇的厲害直到現在許平都抱著敬 畏的態度不敢褻瀆。 整個戰國幾乎就是他的徒和朋友在打著玩,兵書奇術之類的就先不說的, 具體他留下的武學路數有多少許平不清楚。知道的就戰龍訣和九鳳玲瓏功兩種, 就這兩種其中之一無論是哪一個都可以說是博大精深,恐怖到讓許品一度覺得不 是練武而是純粹以武入道的捷徑。 許平也算明白了鬼谷先師的徒為什麼那麼牛逼,一套求天三牌和不完整的 本經陰符七術就讓陳道子這個凡人達到半人半仙的地步,甚至最後有了和地府一 戰的實力,那種神鬼莫測的神通現在想想都讓人感覺心有餘悸。 九鳳玲瓏功絕對是天下陰柔功夫的至尊,是最適女人修煉的武學,但這麼 神奇的一門功夫卻成了美容操一樣的存在,不得不說許平已經產生了一種死了都 愧對先人的想法。 玉床上的兩個小可愛依舊沉浸其中,一想到做愛都可以美容她們就感覺很是 神奇也特別想嘗試,已經練了一天但就是停不下來。現在她們處於好奇的啟蒙期, 對於真氣和經脈都感覺很是陌生,臉上時常出現困惑的表情,哪怕是習武之人最 習以為常的呼吸吐納在她們而言都是還不太熟悉的一道難關。 說起來也是因為她們根基全無,天賦又不高的關係所以進度有限,許平用的 手段雖然算不上是拔苗助長但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究竟能領悟多少就靠她們自 己了,這種事師傅能提點但修行完全在個人,哪怕許平有能力繼續拔苗助長但對 於她們也絕不是什麼好事。 若大的浴池裡,許平趴在池延上閉目養神,說真的洗髓過氣這事實在太累了, 一次性為她們三人洗髓的疲憊程度遠超出把她們母女三個幹得幾天下不了床,個 中的疲勞是可想而知。 昨天兩位小公已經醒了過來,照常是身體無比的虛弱幾乎連起床的力氣比 較好,讓許平納悶的是她們的天賦實在是低所以效果並沒預期的好,不得已又為 她們灌入真氣輸理了一下經脈,這一通忙活就是大半天的功夫這確實是乏得要命 了。 以許平強大的修為搞這些事有些暴斂天物了,費盡周折她們不過是衍生出了 一絲真氣連入流都不算,要是把這份心思花在洛研的身上,最少她也是立了天品 之境並且修為還能很好的鞏固下來。要不說天賦這東西有時候很重要,這些女孩 子自小就沒習武一點根基都沒有,搞起來真是勞心費神事倍功半。 就按小公姐妹倆這情況而言,畢竟身體還沒成熟洗髓的過程更加的痛苦, 硬形容的話比穆靈月她們最少麻煩了一倍。這種事按許平強大的修為而言,一強 一弱反而距離拉得更大,雖然好處更多但需要花費的心思卻也是更大。 「老祖宗!」這時,紗簾輕輕的拉開,一身潔白素服的陸吟雪走了進來,看 了看閉目養神的許平頓時是心裡一疼,柔聲說:「膳食已經準備好了,不過看您 這麼累,要不我找兩個手勢比較好的宮女進來給您按摩一下,您還可以再休息一 會。」 陸吟雪這會真是心疼壞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許平這麼疲憊的模樣,雖然保 持著嬉皮笑臉但明顯有些憔悴。在她的心裡老妖怪絕對是強如神佛,洗髓一事將 他累成這樣陸吟雪也有些驚訝,後來一查問也知道這事真的是費心勞神,於老妖 怪而言洗髓一人比殺一萬人更累。 「不用了,這樣躺一會就好了。」許平抬起頭來朝她嘿嘿的一笑,曖昧又不 懷好意:「吃的東西就先放那吧,兩個小Y頭吃的補品我也準備好了,一會她們 醒了你就讓人端過來給她們就好了。」 「知道了!」陸吟雪的聲音柔媚而又溫順,明顯想到了那一夜就有些鬱悶, 那一夜勞心費神的各種辦法都用上了還是沒辦法讓許平射出來。最後她是嘴酸手 也酸,筋疲力盡的情況下含著許平的陽物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是少有的塌實, 等她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可惜的是費盡心思還是 地2◢| 沒辦法一人滿足老妖怪澎湃的慾望,讓一心想做賢惠 小妻子的她多少是有些鬱悶,不由自的想著要是和女兒一起的話肯定不是這個 結局。那一夜過後陸吟雪滿足之餘也多少有了些愧疚心理,尤其是看許平現在累 到了這個程度,女人思想作祟讓她感覺更是不安。 因為自己一直習慣了老妖怪的強如神佛,習慣了在他無所不能的庇佑下安享 其成的安逸,卻又忘了雖然他死而復生也是個有血有肉之人,只知道在他淫蕩的 要求下羞恥的順從暗罵著他的慌淫無道,卻又忘了他為此付出了多少,這樣的心 裡讓陸吟雪無比的羞愧,覺得自己一直幻想著是他的小妻子卻是極端的不格。 不體貼,不溫柔,不賢惠,只懂得在他的庇護下安逸的活著卻不懂付出。傳 統觀念很深的陸吟雪這幾天甚至罪惡感很重,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以後思慮得太多 也想得太多,看著許平疲憊的模樣又享受著那些滋補的聖品幾乎讓陸吟雪有些無 地自容的感覺。 「這兩天倆Y頭身子還虛,讓她們好好的休息。」許平琢磨了一下,柔聲的 囑咐道:「你也是,國事雖然忙但也得注意一下休息,內事有你父親坐真出不了 什麼岔子的,我這個岳父雖然狡猾但沉穩有度也之進退可以信賴。我知道你是放 心不下明浩那孩子,但他始終是未來的皇帝得有點擔當,凡事都要你來考慮的話 他是不會成長的,有時候一些難題你得讓他自己解決。」 「我明白,但臣妾有時候就是放不下心。」陸吟雪嬌聲的說著,眼裡儘是母 愛的柔媚,面對許平的忠言良語更是感覺溫暖。 舒服的泡了個澡,在陸吟雪的伺候下換上了一身清爽的運動服,陪她一起吃 完晚飯後許平就準備動身閃人了。陸吟雪有些不捨的嘟著小嘴,雖然知道許平肯 定是去找別的女人,但這會她也無暇吃醋了,只是這幾天過得如此甜蜜要分開實 在是不情願。 不過她也不想兒女情長,這幾天身子剛一恢復白天就有忙不完的事無法陪許 平,而兩個女兒身體尚虛也伺候不了不說,她們的天賦很低需要好好的靜養來鞏 固許平賜於的修為。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平留在這絕對是一種折磨,陸吟雪不是那 種一點肚量都沒有的女人也明白雨露均沾的道理,所以表現得再不捨她也沒有出 聲抱怨。 她就是純粹的不捨,除了肉慾之外這幾天的相處讓她更想做一個安心的小女 人,那種柑橘實在太美妙了,尤其是她在懂得付出這個道理後也有愧疚感,更希 望能盡心盡力的服侍好自己的男人。 「寶貝,過幾天我又會偷偷的跑來哦,到時候老公再好好疼你。」許平把 東西收拾好,抱緊了她吻上了她柔軟的嫩唇,直吻得陸吟雪陶醉不堪的時候從身 後抱緊了她。 「臣妾知道的,這段時間臣妾會把可兒她們養得好好的,等您來的時候再 一起服侍您。」陸吟雪動情的說著,感覺男人的雙手延著衣襟往上遊走,忍不住 嬌吟了一身扭動身體配著許平的動作,任由那賊手鑽入她的衣服裡,男性陽剛 的氣息一包圍讓她更篤定那是自己所喜歡的感覺。 素服底下是一片真空,許平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她飽滿的豪乳扭了起來,一 陣的揉弄以後陸吟雪已經是癱軟如泥。意亂情迷間輕哼了一聲轉過身來跪在了許 平的面前,拉下了許平的褲子後含住了陽物動情的吞吐著,抬起頭裡滿是水霧的 眼眸裡儘是不捨。 柔嫩的小舌頭盡情的舔拭著,紅艷艷的小嘴含著黝黑的陽物陶醉的吸吮著, 陶醉的氣息讓她感覺很是迷戀,對於她而言眼前的男人幾乎成為了生命裡的全部。 吞吐了一陣讓許平這兩天壓抑的慾望亦有些澎湃起來,忍不住一把抱起陸吟 雪把她壓到了桌上,拉開了她的裙擺露出了那泥濘不堪的羞澀地。猛的一挺腰享 受著名器寶穴的濕潤緊湊,在陸吟雪動情的呻吟中挺著腰狠狠的進出著,雙手將 她漂亮的美乳揉得幾乎變形。 「呀,這麼硬……才兩天……啊!」陸吟雪動情的呻吟著,扭著小腰雪白的 美臀瘋狂的迎著,性感的肉體這時候這希望成為愛郎的玩物,不需要任何的憐 香惜玉只想讓愛郎盡情的發洩慾望。 「啊……老祖宗,呀,弄死,臣妾了……」寢宮內頓時一室皆春,衣裳不整 的陸吟雪在許平的操弄下很快就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當她意識一片模糊的時候許 平再次掉轉了姿勢,讓她扶著桌子背對著自己,雙手扶著她飽滿的翹臀再一次深 深的進入,堅硬的龜頭狠狠的頂在了孕育出兩位小公的敏感子宮上。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女人動情的呻吟隨之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最美妙的樂章, 激烈的纏綿中儘是不捨的激情在燃燒著,讓兩人無所顧及只想給於對方最多的滿 足。 長達一個小時的纏綿,各個姿勢各個角落無比的瘋狂,當陸吟雪在哭泣般的 叫喊聲中迎來了第六次高潮時。許平亦是吼了一聲雙手扶著她的小腰往前狠狠的 一頂,堅硬的龜頭有力的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一開灼熱無比的精液狠狠 的灌溉在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寶貝……感受一下吧……」許平低沉的吼著,在精關一開的一剎那真氣為 之扭轉,澎湃的朝著陸吟雪的身體深處灌入。 「呀……」被這一刺激,陸吟雪控制不住尖叫了一聲,在猛烈的衝擊之下暈 厥在了高潮的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一陣才感覺到身體有了一絲力氣,陰陽交的那種感覺雖然輕微但 對於她來說也是過於猛烈了,也讓高潮的滋味更加的澎湃,同時那一絲微弱的真 氣也在體內運行著,讓她體會到了一種無比舒服又很安寧的感覺。 喘息了良久才悠悠醒來,本以為將面臨的是短暫的分開,但醒來時卻發現自 己酥軟的身體被男人抱在懷裡愛撫著。陸吟雪一時感覺眼眶有些瑩潤,抬頭看了 看許平後,嚶嚀道:「老祖宗,好舒服哦……」 「傻瓜,舒服就好了,這段時間你先好好的養著,以後舒服的日子還長呢。」 許平抱著她,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飽滿的美乳,不得不說這豐滿而又肉嫩十足的 手感實在太棒了。 陸吟雪頓時是媚眼迷離,享受著男人愛撫帶來的舒服,突然感覺脖子上微微 的一涼瞬間讓她過神來。低頭一看脖子上戴上了一串十分精美的項鏈,樣式很 是古樸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那種古色古香絕不是機器所能打造出來的。 這串項鏈是由陽綠色的翡翠做串成,是一串十分漂亮的珠鏈,吊墜是一顆雕 琢著鳳凰朝陽的珠子。老種的翡翠水頭充足種色艷麗,哪怕是現在燈光不佳也充 斥著一種絢麗而又神秘的色彩,絕對是造辦處的手藝又有著美倫美幻的古韻,一 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老祖宗,這?」陸吟雪有些恍惚,看了看脖子上精美絕倫的項鏈,女性對 於珠寶貝本身就沒免疫力,而身為貴妃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項鏈,一 時間眼裡已經閃爍著閃亮的小星星。 「還是我的陪葬新,絕無僅有的一件珠寶。」許平笑了笑,低下頭來在她的 胸前輕輕的一吻,含情脈脈道:「我這花心大蘿蔔沒那麼多好東西送來送去的, 陪葬之中只有這一件珠寶,所以朕決定把它送給你了,因為在朕的心裡你是唯一 的皇后人選。」 「謝謝!」陸吟雪感動得眼眶有些濕潤了,輕撫摸胸前的項鏈,對於她而言 這應該是一輩子最喜歡的禮物,也是自己最珍貴的一件首飾了。 「我也該走了,記得照顧好自己,過幾天朕就來看你了。」許平抱著她纏 綿了好一陣,雖然感覺也是不捨,但礙於兩位小公的身體情況還是閃人為妙。 「讓臣妾伺候好您,再走吧。」陸吟雪一轉身跪在了許平的面前,低頭親吻 著男人的陽物,舔吃著上邊屬於她的愛液和男人殘流的精液,表情陶醉嘖嘖有味。 待到她用櫻桃小口清理完後才賢惠的為許平穿上了褲子,抖擻好了衣服後溫 柔的注視著許平離開,輕撫著胸前的項鏈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意。 「就一件禮物啊,老祖宗真是夠小氣的,陪葬品才這麼點!」入夜,欣賞完 了這份美倫美幻陸吟雪咯咯的一笑有了好意,儘管是一輩子最喜歡的禮物,但 它應該有更好的價值。 有這份心意自己就該心滿意足了,自己是最重要的女人其實不需要這些虛榮 的欣喜了,陸吟雪望著這個珠鏈失了神。忍不住拿起筆來靈光大開的設計著,那 麼多的珠子其實可以設計成很多的首飾,不只是自己一人獨享,自己應該更大度 的把這份喜悅分享出去。 第三章、褻瀆仙子的樂趣 京城南郊,臨著運河的地帶是一片綿延的別墅,住著的人非富即貴安保的 力量很是充足,夜裡十分的清幽有一份游離於繁華之外的清靜。每一家都是獨門 獨院有著若大的花園庭院,或是三層或是四層都極富奢侈,寸土寸金的高昂絕對 是平民姓望而卻步的地方。 一般有權有勢的都會住得離皇城更近,可以說那絕對是身份的象徵,尤其是 在古樸的京城內城裡有著自己的府邸那更是顯赫。一般來說家族興盛時那是地位 的象徵,一但衰敗的話只能選擇變賣,因為沒權沒勢的卻這麼顯擺很容易招致殺 身之禍。 而住在這的則是富貴的象徵,或許這些人沒那麼大的權勢,但絕對是富甲一 方的有錢人,從商而非從政其實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夜裡這裡的燈光顯得 有些清幽,凌晨時分小道上幾乎沒有行人,只有一棟棟別墅亮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隱藏這著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紙醉金迷。 最邊緣的地帶隱秘性最強,足有兩層樓夠的圍牆從外根本窺視不到,牆上全 是帶電的刺,一般的蟊賊就算來了也只能是望塵興歎。更何況就算被他們闖進 來的話也絕對沒好果子吃,因為這裡邊雖然一個男人都沒有,但光是新住進來的 女人已經足夠收拾他們了。 二層的小客廳內,葉雙語有些無聊的打坐著,雖然這裡各種娛樂的電子設備 一應具全。但對於她來說這些都是會影響道心的東西,說不上排斥但絕對是沒什 麼興趣,她倒滿喜歡這繁華都市裡難得的一份清靜,美中不足的是女兒去上學了 自己一個人多少有些無聊。 學校頭一年是強制住宿的,第二年就可以搬出來和她一起住了,學校離這個 別墅不遠到時候母女倆就可以享受天天膩在一起的天倫之樂,這是她最期待的 也是讓她能甘心在這住下的原因。葉雙語從小到大是第一次出鬼谷的山門居住, 對於繁華的都市還是有點不習慣,好在她生性清心寡慾一個人住倒是有一分屬於 自己的清靜。 這房子算是徒們孝敬的禮物,畢竟身居京城也得有個落腳點比較方便,最 起碼方便這些名義上的徒閒著沒事的時候過來受一下她的教導,所以葉雙語雖 然不好意思也消受了。 門鈴聲不時宜的響起打擾了葉雙語的清修,不過她一點都沒發惱就開了門, 意外的是門外不是她等的客人,一瞬間就讓她有些驚訝,嬌羞之餘慢慢的變成了 控制不住的驚喜。 「寶貝,想沒想我啊。」一開門許平就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狠狠的吻了下去, 強如葉雙語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甚至沒看清來人的長相,但這輕佻的聲線倒是讓 她一下就安下了心臉色微微一紅,閉上了眼睛反抱住了許平,獻上了她的櫻桃小 口和滑嫩的香舌任君品嚐。 天下間能讓她連反應都沒有的恐怕就只有這絕無僅有的老妖怪一人了,若是 一般的蟊賊怎麼可能得手,恐怕手還沒抬起來已經被她一擊斃命了。 熟悉的男性氣息瞬間就讓她迷醉,雖然對於許平突然的到來感覺有些驚訝。 但葉雙語還是無法壓抑住內心的驚喜,那種小姑娘般開心的滋味只有從這個男人 的身上才能獲得,被這溫暖十足的懷抱抱著瞬間就感覺身體酥軟,骨子裡那股讓 人不安的燥熱再次蠢蠢欲動。 只有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才能感覺到小女人的幸福,這種幸福讓安靜了一段時 間的道心徹底紊亂了,不過葉雙語感覺心甘情願,因為這有血有肉的感覺實在太 舒服了,她越來越能直面自己的心靈,面對這種沉浸於愛河裡才有的喜悅。 許平抱著她纏綿的親吻著,吸吮著她滑嫩的丁香小舌,雙手在她僅穿著睡裙 的的身上摸著,雖然隔著衣料但那份十分緊致的肉感依讓人愛不釋手。葉雙語 的呼吸一下就紊亂了,半睜著眼眸滿是情慾的水霧,顫抖的玉臂緊緊的抱住了許 平,不善言辭的她只能這樣來表達自己的喜悅和思念。 女兒不在了,似乎是第一次面對這個男人,似乎這是難得的二人世界,這樣 的感覺瞬間就讓她情動萬分忍不住扭動起了豐腴的身體,小嘴被吻住但還是含糊 不清的哼道:「恩……人家,想你……」 關上了門抱著她到了客廳,坐在寬敞的沙發上抱著這個秀氣而又端莊的少 婦,許平親個不停雙手已經輕輕的撩起了她的裙子撫摸著她雪白的大腿,喘著粗 氣說:「最近開心嗎?」 「嗯,輕雪有空就會來陪我,人家從沒這麼開心過。」葉雙語已經是衣裳不 整,嬌軀在許平的懷裡不安的扭動著,纖美的玉手輕輕往下隔著衣服撫摸著許平 充血的陽物,感受著那份讓她心神蕩漾的堅硬,手上傳來的灼熱已經讓葉雙語的 心靈泛起了漣漪。 葉雙語永遠是這樣,宛如一潭清水般讓人感覺到一種心靈說不出的寧靜,深 邃的眼眸宛如是天上的皎月般古井無波,讓人想徹底的褻瀆這一份清幽。許平忍 不住雙手齊出的在她身上遊蕩著,解開了她睡裙上的小吊帶,胸前的衣物瞬間的 往下一掉,雪白而又渾圓的一對美乳彈跳而出。 「老祖宗……恩,您來,應該說一聲的……」葉雙語閉這了眼睛呢喃著,享 受著許平的賊手在她乳房上撫摸的快感,男人手掌灼熱的玩弄帶來的感覺無比的 美妙,那種徹底無力的酥軟總能讓她感覺到作為女人最柔弱的那種幸福。 「為什麼?給你一個驚喜不好麼?」許平將她背對著自己抱在懷裡,雙手把 玩著她漂亮的美乳,一邊說話一邊咬著她散亂髮絲覆蓋下已經發紅的小耳朵,往 裡吹著熱氣又輕輕的舔著,這是葉雙語的敏感地帶每次一挑逗她都會氾濫成災。 「人家,喜歡……但輕雪一直惦記著您,您來的話……她肯定會跑來見您 的。」葉雙語嬌媚的呻吟著,媚眼迷離的嚶嚀著:「而且,人家一人受不了您… …有她在的話,她會很開心的。」 含糊不清的呻吟,哪怕此時她芳心滿是甜蜜但還是為女兒做著考慮,讓人感 覺多少有些嗔怪的意味。許平一聽這嬌聲細語的喘息頓時是血脈噴張,一手忍不 住延著她的小小腹往下摸去,將的撕裂了她身上這件薄薄的吊帶睡裙,那種嘶啦 的聲音響起讓人感覺精神一震,一種興奮的感覺瞬間就從心底裡壓抑不住的暴發 出來。 雪白的冰肌玉膚,渾圓的美乳,找不出一絲贅肉的小腹,這個身體的比例是 那麼的完美讓人垂涎。尤其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包裹著最迷人的羞澀地,黑 白分明在視覺上跟是有著說不出的刺激感,許平忍不住了,一手直接鑽到了她的 小內褲裡捂上了她飽滿動人的陰戶。 「啊……老祖宗……」葉雙語動情的呻吟著,嬌美的身軀任由許平擺弄著, 雙腿不自覺的分開著為了更方便男人對自己的挑逗。 嬌嫩的地帶入手已經是潮濕的一片,尤手指輕輕的撩撥下懷裡的尤物身體也 會隨之顫抖,這種反應十分的美妙充滿了玩弄的快感。許平將她撕碎的裙子丟到 了一邊,一手握著她的乳房捏著已經發硬的小乳頭,一手在她的嫩穴裡摳挖著, 舔著她的耳朵挑逗道:「其實我們這樣也很開心啊……雖然輕雪在的話會更刺激 ……但背著她和她的媽媽偷情絕對是一件刺激的事。」 「呀……」葉雙語咬著下唇呻吟著,確實就如許平所說,這樣的二人世界她 也很喜歡,但作為一個母親哪怕知道這是一種荒唐的思想但她還是更希望女兒一 起,一起舒服的在這個男人的跨下心甘情願的任由他玩弄。 「寶貝,你很濕了哦,這麼多水!」許平將手慢慢的抽離她的小內褲,手掌 上已經儘是潮濕的愛液, ?度2? 晶瑩的一片看起來十分的淫穢。 「因為,因為人家也想您了……」葉雙語動情的輕喘著,轉過身來含情脈脈 的看著許平,微微的跪直了身體後將已經濕透的小內褲脫了下來。小小的布片卷 成一起掛在腳踝上顯得很是誘惑,此時光滑的陰戶已經是潮濕的一片,粉嫩的肉 色加之愛液的晶瑩看起來無比的動人。 葉雙語溫柔的抱住許平的脖子,低下頭來獻上了她柔嫩的香吻,許平不刻意 的品嚐著吸吮著她動情的小香舌,嘖嘖的品嚐著雙手亦抓住她飽滿的乳房開始揉 弄起來。這樣的刺激讓葉雙語更加的情動,小手摸著拉下了許平的褲子解放出 已是充血的肉棒,粗大的猙獰伴隨著熱度讓她感覺嬌軀一顫,那無比銷魂的感覺 在腦海裡浮現瞬間就讓身體的情慾變得激動起來。 屬於自己的空間,似乎會讓人肆無忌憚一些,葉雙語眼含迷離的吻著許平。 纖嫩的小手往下摸去扶住了那早已經是蓄勢待發的陽物,將猙獰的龜頭對準了她 粉嫩的蜜穴往下一坐,僅僅的龜頭進入體內的一剎那那種充滿力量的跳動和巨大 的尺寸已經讓她感覺進頸椎一陣發麻。 「寶貝,你還是這麼緊……」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明明是成熟嬌美的人 母了,但每一次的緊湊都不亞於為處子開苞,即使愛液已經氾濫但那密不透風的 感覺還是讓人幾乎窒息。 「啊,老祖宗……」葉雙語無力的呻吟著,雙手扶住了許平的肩膀,大口大 口的喘息著這才敢慢慢的往下坐,用自己嬌美的蜜穴緩慢的吞沒那根猙獰的巨物。 待到嬌嫩的蜜穴完全吞沒,雞蛋般的龜頭頂在顫抖的子宮上時,葉雙語忍不 住昂起頭來滿足的長歎了一聲。被徹底填滿的感覺分外的美妙,多少次她都想念 著這個感覺,而現在情到深處的動讓她覺得自己很是大膽,但無疑敢於這樣 動的取悅也是一件無比甜蜜的事情。 「老祖宗,人家,想自己動一下……」葉雙語的喘息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嬌哼間腰挺得直直的,雙手扶住許平的肩膀開始上下的抬動著她挺翹的美臀,用 那緊湊而又灼熱的美穴輕輕的吞吐著男人粗長的巨物。 「嗯,你喜歡的話,怎麼樣都行……」許平雙手扶住了她的小腰,將頭埋在 她的胸前舔吃著兩顆上下搖晃的飽滿美乳,嘖嘖的吸吮著那美妙的乳香,大力的 吸裹著種下一顆顆愛的痕跡。 陽物的巨大頂得很深,美妙的感覺讓腰間一陣酥軟混身無力,男人的手體貼 的扶著腰讓葉雙語的上下扭動變得簡單起來。這細微的舉動頓時讓葉雙語眼含感 動是水霧,努力的挺著腰上下套弄,挺著胸讓男人可以肆意舔玩自己的乳房。 雙管齊下的快感交織在一起無比的舒服,葉雙語忍不住快樂的呻吟起來,沒 了女兒的在場她可以肆意的享受著這種幸福的感覺。扭著小腰吞吐的動作越來越 快,那種每次都頂到最深處的酥麻讓人覺得魂飛魄散,加之男人啃咬著自己的乳 頭那過電般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瘋。 在這封閉的環境裡葉雙語徹底的解放了自己,嬌嫩的身軀在許平的身上瘋狂 的起伏著,肆意的享受著思念得到宣洩的那種美妙,動情時會瘋狂的吻著許平感 受著這種親暱所帶來的刺激。 哪怕是來了第一次的高潮亦沒辦法讓她停止這種感受,在短暫的愛撫之後芳 心更是甜蜜,依舊扭動著小腰在許平的身上起伏著。低頭一看自己的乳房上已經 佈滿了口水和吻痕,這種畫面她十分的喜歡,尤其是自己的身體上滿滿都烙印著 這種愛的痕跡。 葉雙語分開著雙腿,讓自己的嫩處更大限度的吞嚥這根巨物,看著黝黑的陽 物在她粉嫩的蜜穴裡進出這種感覺實在棒極了。一向溫穩端莊的她難得的如此瘋 狂,第一次敞開心扉動的追求自己喜歡的感覺,這份難得的瘋狂讓許平感覺舒 服到了極致。 當第二次的高潮來臨,顫抖的陰道死死的夾住陽物噴灑出愛液時,葉雙語忍 不住啊了一聲酥軟的倒在了許平的懷裡,披頭散髮滿面的陶醉,陰陽交美妙的 滋味讓她感覺靈魂都要飛走了。 飽滿的美乳壓到臉上讓人幾乎窒息,許平雙手齊住的一抓張開嘴大口大口的 舔了起來,此時少婦人母的身體已經是灼熱不堪了,覆蓋著淋漓的香汗散發著一 種天然而又迷人的芬芳。女上位的姿勢對於葉雙語這個害羞的美少婦而言似乎太 激烈了,每次都頂得那麼深讓敏感的身體無法承受,此時沉浸於高潮中的她胴體 還在瑟瑟顫抖。 「寶貝,舒服了吧!」許平抱著她親吻著,極盡溫柔的愛撫,雙手享受著她 肌膚宛如白玉般的滑嫩。 葉雙語低不可聞的恩了一聲,嬌喘吁吁間睜開美眸親吻了許平一下,媚聲道: 「老,老祖宗那個還硬硬的,頂在人家的裡邊……感覺,好酸……」 「喜歡吧!」許平不由分說的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茶几上後低下頭來舔著她 美麗的乳房,將她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飽滿的嫩臀瞬間就有點懸空的往 上拱,高潮中抽搐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肉棒,那緊致又充滿彈性的感覺十分的舒 服。 「喜歡,人家,最喜歡老祖宗了……」葉雙語眼含迷離滿面的潮紅,嬌喘間 雙手摸上了許平的胸膛,輕喘道:「老祖宗……雙語,雙語好喜歡您用這個姿勢 ……」 櫻桃小口微微發顫,明明是成熟的美婦但說話卻那麼的嬌聲嬌氣,宛如是戀 愛中的少女的在撒嬌一樣。這樣的感覺讓許平十分的興奮,雙手扶住她的美臀後 開始挺著腰,緩慢的進出著她這銷魂的嫩穴,感受著那一份與她女兒截然不同的 成熟。 「呀,老祖宗……」葉雙語呀的叫了一聲,但隨即小嘴就被許平堵住了連呻 吟都叫不上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嗚嗚聲聽著更讓人血脈噴張。 傳統的體位一邊親吻著一邊抽送,這樣的姿勢充滿了親暱的愛意,雖然少了 些澎湃的肉慾感但葉雙語卻是特別的喜歡。在這樣的抽送之下她已經是欲罷不能 了,雖然少了女兒在旁邊助紂為虐一時半會有點不適應,但她依舊喜歡這種充滿 愛意的感覺和二人在一起可以肆無忌憚宣洩自己情感的美妙。 「寶貝,換個姿勢……」許平抽送了一陣,見葉雙語意亂情迷的模樣分外的 動人,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葉雙語動情的嗚了一下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 修長的美腿也架在了許平的腰上,整個身體瞬間就成了懸空的狀態。 熊抱的姿勢頂得特別的深,龜頭死死的壓著敏感的子宮讓她混身一陣抽搐, 小嘴如果不是努力的張開著她甚至懷疑自己會窒息而死。此時她只能死死的抱著 許平,小嘴胡亂的親吻著許平的臉,因為混身上下的細胞全在快樂的跳都著。 「寶貝,這樣會擦得很深哦……」許平抱著她開始在客廳裡走了起來,每走 一下都會扶起她的美臀讓黝黑的巨物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胸前被她兩團飽滿的 乳肉緊緊的擠壓著,那種無與倫比的彈性讓人感覺幾乎魂飛魄散。 「啊……喜歡,好深,啊……」葉雙語開始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微張的小嘴 邊有唾液緩緩的流出,這副癡女般的樣子讓人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懷,懷不懷念小輕雪在的時候啊……我和輕雪用這樣的姿勢做愛……」許 平抱著她再次接吻著,讓她伸出柔嫩的舌頭讓自己舔著,一邊舔一邊說著淫蕩的 話刺激她:「她的子宮被我頂著舒服得亂叫,那叫聲比你還淫蕩哦……而且你這 媽媽那時候應該是跪在我的面前,不對,確切點來說是跪在輕雪的屁股下邊,抬 起頭來舔她的屁眼……」 「不,不要說了,那感覺……」葉雙語的呻吟已經如是啜泣一般,低沉而又 興奮,腦海裡瞬間想起了那個香艷無比的場面。 「那時候的輕雪很舒服哦,半個小時而已她就來了三次,在媽媽的舔弄下快 感肯定很強,有媽媽和我一起挑逗她,輕雪肯定很幸福!」許平一邊恬不知恥的 說著,一邊用手指在她已經被愛液覆蓋的嫩菊上輕輕的撫摸著:「下次,下次讓 輕雪為你服務一下吧……那個滋味肯定很舒服,輕雪的舌頭很軟的哦,舔起來癢 癢的你肯定喜歡。」 「太羞人了,呀……不!」葉雙語的小腰瞬間挺直了,啊的一聲似是要逃脫 但這樣的姿勢根本無法掙扎,眼含著水霧的呻吟著在淫聲浪語的刺激下尖叫著迎 來了第三次的高潮,宛如女兒在旁邊時那麼的刺激,興奮得她幾乎要虛脫一樣。 嬌嫩的美人母在第三次高潮的洗禮下徹底癱軟在許平的懷裡,許平嘿嘿的一 笑後抱著她到了屬於她的房間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休息著。親吻著她的小嘴, 香汗淋漓的身體,給於她高潮後無比溫柔的愛撫,這樣的溫存讓葉雙語十分的舒 服,閉上了眼睛陶醉其中的模樣更是誘人。 粗長的肉棒依舊在她的體內,感受著高潮時嫩穴有力的蠕動,如小孩子嫩手 撫摸般的舒服。許平正享受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正享受高潮餘韻的葉雙語 趕緊睜開了眼眸,雖然無力但還是慌亂的說了一聲:「老,老祖宗,她們來了。」 「誰們啊?」許平突然有些納悶,怎麼深更半夜了還有客人來訪,按理說葉 雙語在京城沒有半個朋友。以她喜歡清靜的性格更不喜歡與人接觸才對,難不成 是花宮的人來了? 「皇后娘娘。」葉雙語嬌喘了一聲,撐著無力的身體爬了起來,有些難為情 的說:「一開始老祖宗來的時候人家就以為是她們,皇后娘娘中午的時候就我說 要過來這邊了,要不是等她們的話人家早就睡了。」 「喲,是徒來看師傅啊!」許平一聽頓時是精神一震,怎麼想都沒想到深 夜的訪客是皇后,這時候她不是應該恢復得差不多該處理公事了麼,怎麼會突然 來葉雙語這邊。 「嗯!」葉雙語也默認了這個師徒名份,請喘道:「現在她們只要有空的話 就會過來人家這,向我學習九鳳玲瓏功的修煉,雖然天資不高但她們也算刻苦努 力。」 葉雙語說話果然夠溫柔了,自己的女人許平最清楚不過了,她們的天資怎麼 可以用不高來形容,用愚鈍來詮釋才比較妥當。說句難聽的就她們這個慧根普通 門派都不會收的,若不是身份高貴又是床上姐妹的話估計葉雙語都不會鳥她們, 畢竟花宮的鎮山絕學成了她們眼裡的美容秘方,葉雙語不納悶才怪了。 「人家,先起來開門。」葉雙語無力的蠕動著,小手微微的一撐在顫抖間讓 許平的巨物離開了她的身體,明明是個嬌美的少婦卻一口一個人家的特別的可愛, 尤其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更是容易讓人獸性大發。 「沒事,讓她等一會也沒關係的。」許平嘿嘿的一笑,看了看她狼狽不堪的 嫩穴,挺著滿是高潮愛液的陽物先下了床,大大咧咧的在她們的衣櫃裡翻找起來。 「您,您找什麼?」葉雙語剛疑惑的一問,瞬間臉色就紅得和充了血一樣, 因為許平已經淫笑著拿起了一套十分露骨的內衣。說是內衣的話在她看來除了羞 人外幾乎沒別的作用,黑色的小丁字褲和一件鏤空設計的胸罩,看起來誘惑感十 足卻一點遮羞的用處都沒有。 「不許穿衣服哦,就穿這個去開門。」許平嘿嘿的淫笑著,上床以後直接把 葉雙語按在了跨下,不由分說的將滿是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興奮的說: 「不過呢,雙語現在該學一下你乖巧的女兒,先幫自己該做的事都做完了。」 「嗚……」葉雙語無力的呻吟了一下,但還是跪了起來握住男人的陽物,開 始舔吃著上邊屬於她的高潮愛液。許平羞人的話讓她感覺腦子有些發熱,但還是 鬼使神差一樣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小內衣,一邊吞吐著陽物一邊用笨拙的動作穿著。 這都是頑皮的女兒買的,安輕雪認為媽媽的身材那麼好穿起來特別的性感, 性感到讓她都感覺動心的程度。若說以前的放浪是為了讓女兒開心,甘願作踐自 己來讓女兒滿意的話,現在的心境則是截然不同,雖然感覺萬分的羞恥但卻是心 甘情願。 男人眼裡的興奮和澎湃的慾望讓她的心都化了,無論多羞恥的事她都願意做, 這是為了取悅自己男人的一種本能。這是屬於她自己的感覺,沒有母愛因素的干 擾,沒有女兒在旁邊的影響,這種感覺讓葉雙語無法抗拒。 當她舔乾淨肉棒上的愛液時,許平將她扶著站了起來,葉雙語嬌喘著臉上有 羞澀的不安。但只要迎上男人眼裡那興奮的衝動時,害羞,矜持和所謂的羞恥通 通不見了,以前覺得難為情不太肯穿,但現在卻覺得女兒的眼光很好,或許自己 這樣穿真的很性感。 鏤空的胸罩托著飽滿而又圓潤的乳房,小小的丁字褲幾乎沒有遮羞的作用, 黑色的繩子鑲在飽滿的陰戶上更顯誘惑。葉雙語有些害羞的站著,扭捏了一下始 終不敢邁動無力的步伐,三次高潮已經讓她腿發軟了。 一想到要穿著這樣去開門她就感覺腦子發暈,這樣實在太淫蕩了,雖然是名 義上但卻是去見自己的徒,這無異於是在挑戰她腦海裡很傳統的那種尊師重道 的教誨。 「去吧寶貝,別怕,咱們的徒一會要是不乖,就讓老公來狠狠的調教她。」 許平親吻著她的小嘴給於她莫大的勇氣,雙手使勁的抓著她的臀肉。 男人的耳語宛如魔音一樣,瞬間就帶來了莫大的勇氣,葉雙語眼含水霧的看 了看許平後終於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每都一步都感覺腦子嗡嗡發響,空白的一 片幾乎沒思考的能力,美妙的高潮讓身體無力雙腿發軟,走下樓梯的時候若不是 扶著扶手的話她感覺自己幾乎要跌坐下去。 身體才剛剛恢復,穆靈月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改朝換代的時間越來越 近,根本容不得她有半點休息的時間。 那次洗髓過後她和白詩蘭雙雙入了院,畢竟是當朝皇后未來的太后,皇家醫 學院瞬間就亂成了一鍋粥。好在那裡有位老中醫算是有見識,把脈過後雖然不懂 得是洗髓過氣的後遺症但隱隱覺得是花宮武功的路數,立刻就讓人聯繫了鬼谷 山門,輾轉反側找到了身在京城的葉雙語。 葉雙語一聽自然是第一時間過去,確定她們無礙以後在那守了兩天,用自己 陰柔的真氣繼續為她們輸理著經脈,直至二人醒來的時候她都沒離開。 畢竟是名義上的徒,又是床上的姐妹,剛收了人家那麼大一棟房子葉雙語 也不好白拿。她深得的是花宮的真傳,一些輔助修煉的秘方很是在行,在醫院 的時候就為她們熬了浸泡的藥湯幫她們鞏固修為,讓她們的身體能更好的適應衍 生出來的那一道真氣。 那幾天都是葉雙語親力親為的照顧著她們,之前還陌生的師徒關係在穆靈月 和白詩蘭感激的迎下變得融洽起來,雖然葉雙語為人冷冰冰的但也不會不識好 歹,當然了生性純良的她也被二女套了不少的話,包括一些有助於修煉和保養的 方式也言無不盡的供了出來。 穆靈月和白詩蘭很快就出了院,在葉雙語的照顧下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尤其 是衍生出入門的真氣以後感覺身體無比的舒服,整個人精神方面不是一般的好 ?最?新3| 。 這自然有葉雙語照顧的功勞,但其實也是因為她們的睡眠難得這麼充足,要 知道平常她們可是日理萬機休息的時間少之又少,就算深夜也經常失眠,現在猛 的昏睡了兩三天精神頭不好才怪。 當然了她們忙歸忙也惦記著自己的美容大業,今晚好不容易有喘一口氣的時 間,看了行程表以後姑嫂二人立刻聯繫了葉雙語。恭敬的表示今天有空晚上要來 探望師父,同時委婉的表示她們的身體很疲憊,希望師父能為她們再熬一下那種 會讓身體特別舒服的藥浴。 穆靈月和白詩蘭都是人精,知道葉雙語是那種比較傳統的人,宛如不食人間 煙火的仙子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卻特別的好說話,用徒的口吻說得恭謹一些葉雙 語絕不會拒絕她們。 徒的名份是一事,大家都是床上的姐妹這一點是事實,她們自然希望能 和葉雙語多親近一些,畢竟練功的好處已經體會到了,更何況拜託葉雙語的話絕 對比那個神出鬼沒的老妖怪更可靠。 小道上停滿了車輛,隨之而來的護衛和隨從已經散開將小院保護起來,如影 子一般的存在悄無聲息特別的專業。一身OL灰色西裝裙的白詩蘭顯得端莊而又 大方,有種高傲的的韻味卻又難掩她身體的美妙曲線,那種豐腴的性感絕對的前 凸後翹絕對是男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奇怪了,咱們的漂亮師傅呢?」白詩蘭按著門鈴,見屋內的燈光確實亮著, 語氣難免有些疑惑。 勞累了一天她也有點疲憊,這時候很是渴望那神奇的藥浴,既讓自己神清氣 爽又可以美容的好事哪裡去找。在一旁的穆靈月今天穿的是便裝,亦是差不多的 打扮不過看起來更加的高貴動人,靜靜的站立一旁不需要舉手投足的風韻,那種 國色天香的美已經是攝人心魄,既美艷又不可方物,讓人不敢褻瀆這一份天成之 物的美感。 「奇怪了,師傅不會是睡著了吧。」穆靈月亦是有些困惑,不過看了看時間 又覺得太晚來了,讓人家等了這麼久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清楚這些習武之人的作息習慣很好,早睡早起輕易不會熬夜,更何況這 位師傅清心寡慾的更是其中的典範,心裡也有點擔心葉雙語會不會真的睡了下來。 就在她們面面相覷,白詩蘭打算打個電話詢問的時候門嘎吱的一聲輕輕的開 了一條小縫,眼神 '點"^b'點^ 一個恍惚看見門縫內有個人影一閃而過。白詩蘭立刻喊了聲師 傅,但一推開門卻是什麼都看不見,穆靈月感覺自己絕對沒眼花,剛才似乎看見 了什麼但速度太快了根本就看不清。 明明門開了卻看不見人,姑嫂都感覺納悶但出於禮貌還是先進了屋後將門關 上徑直的上了二樓。事情總感覺怪怪的,上樓之前白詩蘭先喊了一聲:「師傅我 們來了,給您帶了點夜宵,不知道不您的口味。」 「老祖宗,不行,人家,還是不好意思哦。」聽著樓梯輕柔的腳步聲,葉雙 語感覺此時的嬌羞難耐臉色已經紅得幾乎滴血了,她躲房間裡蜷縮在床上,楚 楚可憐的看著許平幾乎帶著哭腔哀求道:「老,老祖宗,讓雙語穿上衣服好不好, 她們叫我一聲師傅我卻穿成這樣,這,這……」 好吧,她骨子裡的尊師重道確實讓人感慨佩服,雖然在床上可以放蕩也可以 在母女雙飛時毫無顧及的取悅自己。但葉雙語還有待開發有暫時不能逾越的界線, 許平琢磨了一下也怕刺激到她,為了晚上的淫戲立刻表現出一副溫柔的模樣說: 「知道了,你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話音一落,許平遞了一件薄薄的絲綢睡裙給了她,葉雙語頓時鬆了一口大氣 趕緊穿上,對於她而言穿這樣放蕩的內衣比赤身裸體更加的羞人。 但穿完以後葉雙語卻是腦子一個機靈,有些嬌羞又有些緊張的問:「老,老 祖宗,晚上她們說要到我這住的,要不雙語就先休息不打擾你們了。」 葉雙語雖然單純但也不傻,自然知道姑嫂的到來對許平而言是多大的誘惑, 兩個萬里無一的尤物湊在一起是多讓人血脈噴張的事情。這樣的夜晚估計老妖怪 會化身禽獸,看這樣子肯定是連她也不放過,到底被人叫一句師傅她有些難為情, 這時候自然是怯弱的選擇逃避。 許平怎麼可能遂她的願,自己穿好了一條短褲後立刻牽住了她的手朝屋外走 去,淫笑道:「沒關係的,雙語這麼乖絕對不會打擾到我們的,難得你收了兩個 好徒我還替你高興呢,想來有我的旬旬教導這兩個徒絕對會尊師重道的。」 葉雙語自然是避無可避,就算想掙扎都沒有可能,只能紅著臉低著頭,硬著 頭皮跟著許平走出來。最讓她拒絕不了的是十指交扣這種親密的牽手方式,男人 掌心的溫度讓天感覺到迷戀,尤其是得到莫大的滿足後有愧疚心理發作,此時的 她心態宛如是個幸福的小女人,言聽計從根本無法拒絕自己的男人這種親密而又 充滿愛意的動作。 「你們忙到這麼晚啊!」許平牽著葉雙語走了出來,看見眼前活色生香的姑 嫂二人瞬間是眼前一亮,但看著她們略顯疲憊的樣子心裡就是一疼。 畢竟她們是自己的女人,洗髓是個難得的休息時間她們已經補充好了睡眠, 這段時間應該好好的休息才對。奈何俗事纏身,新皇的登基時間越來越近她們忙 成這樣也是無可奈何,不過許平看著是真心疼了,看來除非是自己干涉否則的話 她們是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白詩蘭看見這張熟悉的臉微微一楞,隨即眼含著嫵媚的水霧,含情脈脈的看 著許平頗有幾分挑逗之意。穆靈月也是錯愕了一下,不過沒把驚訝表現出來, 「師傅,老祖宗,這麼晚了沒打擾到你們休息吧。」 「沒事的,我們還沒睡呢。」許平朝著她們擠眉弄眼的一笑,欣賞著她們雖 然沒吃醋但羨慕的眼神用力的牽緊了害羞的葉雙語,柔聲說:「雙語倒忘了和我 說你們今天要過來,過段時間鬼谷山門力敵天下的比武就要開始了,我還想趁這 機會多陪陪她一起研究一下武功上的事。」 「老祖宗真體貼啊!」姑嫂的眼神都緊盯著二人緊緊牽在一起的手,穆靈月 一副羨慕的口吻說著,不過眼神一掃就鄙夷的看了許平一眼。 此時葉雙語披頭散髮,臉上還帶著高潮後滿足的潮紅,那仙子蒙塵的嬌媚模 樣她看了都感覺砰然心動。都是過來人這種鬼話騙誰呢,以老妖怪的修為還研究 什麼武學,研究些床第之術還差不多,不得不說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又不帶臉紅 的本事著實是讓人欽佩。 「師傅,我買了些吃的來,看看不您的口味。」白詩蘭自然也看出來了, 不過她知道葉雙語臉皮薄,為免她尷尬立刻就轉移了話題。 看得出她們確實有心了,白詩蘭提著大包小包一大堆的東西,估計是想挑師 傅的歡心又不知道葉雙語的口味。買了那麼多的東西別說是吃個夜宵了,估計十 個人都吃不完,簡直是窮奢極侈讓人特別的憤怒:來的太是時候了,搞完了正是 補充體力的好時候。 活塞運動最是耗費體力,這時別說許平了就連葉雙語都餓了,雖然她習慣了 清茶淡飯不過是凡人之軀也喜歡美食。白詩蘭轉移了話題頓時讓她鬆了一口大氣, 趕緊開口說:「那我們先吃吧,有什麼事邊吃邊聊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身為一個師傅說完那麼沒底氣,心虛得很實在是好玩,尤其平日裡她是那麼 古井無波的一個人,一般人站在她面前真不敢褻瀆那份仙氣,不怒自威倒談不上 不過若是為人師的話確實有那麼一股子感覺。 這樣的表現不只讓許平竊笑,姑嫂二人也覺得特別的有趣忍不住捂嘴偷笑, 這個師傅慌亂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看來在大被同眠的道路上還有待開發,她們 瞬間覺得逗弄葉雙語應該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六集)(04-06) 第四章、桌下的暗流湧動 白詩蘭這兩手不沾陽春水的倒難得的賢惠了一把,將帶來的吃食一字排開 的擺在桌子上,雖然時間匆忙但她們真的花了一番心思,當然了也不可能是她們 親手料理的,不過有這份心意也算不錯了。 葉雙語喜歡吃清寡點的東西,喜歡素食和果物並不喜歡大葷大油,肉類的可 少則少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所以她們準備的大多是水果和一些畢竟精緻的素食, 葉雙語一看頓時是眼前一亮,這些清淡的食物她比較喜歡,尤其是有幾道料理得 比較好的素菜看起來更是她的胃口。 不得不說這倆徒確實有心,不過許平卻是忍不住搖頭苦笑起來,對於某頭 無肉不歡的禽獸而言吃這樣的東西簡直就是遭罪,整天胡天黑地的沒點肉食補充 哪有那個體力。當然偶爾換換口味倒也有新鮮感,但一桌子素得連一點肉都看不 見的話就鬱悶了,許品吃憋的模樣讓三女不約而同的捂嘴竊笑。 許平近期可是消耗嚴重,需要從食物上補充大量的營養,現在既然無肉了也 只能將就了。白詩蘭和穆靈月今天是來探望師傅的,自然不可能為許平準備喜歡 的吃食,怪也只能怪許平不請自來不能說她們不體貼。 「師傅,我們吃吧,別管他了。」白詩蘭嬌媚的一笑,很客氣的邀請葉雙語 入了座,現在師傅當前當然是師傅比較重要了。 她們倒是帶來了一瓶很頂級的紅酒,放到市場上流通都屬於稀缺品,是那種 喝一瓶少一瓶的真正極品。不過這東西對於傳統的葉雙語而言和醋差不多根本品 不出所謂的醇香,見師傅沒興趣姑嫂二人就識趣的把紅酒收了起來,畢竟她們也 鬧不清楚葉雙語是不是不喜歡這杯中之物,或是這杯中之物對於修煉有沒有影響。 「你們先吃,我去拿點東西。」許平對於素食真的興趣不太大,眼見葉雙語 那麼有興趣,性就先閃人留給她們一點增進感情的空間。 許平很樂得她們之間有良好的私交,這樣可以為自己的大被同眠打下堅實的 基礎,尤其葉雙語現在都當了她們師傅了,雖然只是名義上的而且這些徒拜師 學藝的居心有待商榷,但她們能這樣融洽的互有往來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三女齊坐一桌品嚐著清淡的美食,有不少的甜點倒是讓她們身心愉悅,一邊 吃一邊聊著些不疼不癢的話題氣氛十分的融洽。姑嫂二人都在刻意的討好這位年 紀相差不大的師傅,雖然都是床上的姐妹但她們也很喜歡葉雙語這種雲淡風清的 性格,雖然生活環境不同但關係也算融洽,自然樂得多和她親近親近。 其實知道許平在的時候姑嫂二人已經感覺身子燥熱難耐了,說難聽點看見許 平的時候內褲都濕了,她們知道今晚注定是荒唐的一夜,只是不知道已經承受過 雨露的葉雙語會不會加入,如果有的話雖然關係混亂不過她們也滿期待能調戲這 個師傅的機會。 要說葉雙語在她們眼中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如果把老妖怪劈成很 多份的話,無疑強如神佛的他跟葉雙語在一起是真正的神仙眷侶。雲淡風清彷彿 萬物隨性一樣,自小在鬼谷山門長大的葉雙語幾乎沒受過世俗的污染,這種清新 的感覺無疑讓人眼前一亮,小邪惡作祟自然很想玷污一下這份與世無爭的清純。 一念至此,姑嫂二人相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別有深邃的笑意,經歷 了那麼多她們此時也不扭捏了反而因為葉雙語的出現感覺特別的有趣,不僅不嬌 羞反而很是期待。 三女談笑間許平端著幾罈子的老酒走了過來,罈子都是古色古香但不是特別 的老舊。當然了這些並不是陪葬品,陪葬的酒就那些喝一罈少一壇不能太浪費了, 這幾罈酒原本就是為穆靈月她們準備的,現在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正好拿出來獻殷 勤。 餐桌其實不大但頗有點家的氛圍,三女品嚐著精緻的糕點都是一副津津有味 的模樣,見許平拿來了酒姑嫂二人眼含嫵媚的一笑。都道這酒是淫色媒,老妖怪 一拿出來肯定是不安好心,看來晚上這清純的小師傅也是跑不了了。 「雙語,這個一會你也可以喝點哦,我在宮裡閒著沒事調的清潤酒。」許平 將罈子打開,不由分說為她們三人都斟了一大杯,酒水的顏色是很濃郁的琥珀色, 特別的晶瑩透亮看起來就像是果汁一樣隱隱有些粘稠。 其實這棟房子就有地下酒窖,各種各樣的酒雖然不是頂尖的但種類絕對是一 應具全,不過想來老妖怪習慣隨身帶著做案工具白詩蘭也就沒提醒。只是這酒的 顏色感覺怪怪的,粘稠得很看起來像是果汁,聞起來有點酒香是不假又有點說不 出的芬芳,似乎是水果和花朵的香味交在一起一樣很是奇怪。 「清潤酒?」葉雙語倒是有些錯愕,吃驚的看了看許平說:「就是花宮秘 傳的那種酒麼?我都還沒喝過。」 「你沒喝過?」許平一聽也是楞了,往杯裡加冰塊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哭笑 不得的說:「按理說這就是練功時喝的普通煮酒,也不是什麼鎮山的奇門秘方啊, 你這當宮的都沒喝過?難不成花宮的人早就不喝這種酒了?」 一聽是花宮的秘方,姑嫂二人頓時打起了精神,尤其是連這宮都沒喝過 那更是充滿了讓人好奇的神秘感。 「聽倒是聽過,但真沒喝過啊!」葉雙語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好奇的看著湖 泊色的酒液說:「據說以前山門有一場意外的山火,山火燒塌了酒窖將裡邊的藏 酒全都壓毀了,那些釀酒的子和負責保管方子的老師傅也沒倖免於難。不只是 花宮,雙絕宮和五行堂一些傳承下來的酒方也全都付之一炬,那時候也沒有留 底保存所有大量的酒方全都失傳了,其中就包括這個清潤酒。」 「師傅,這清潤酒,是什麼鬼啊?」白詩蘭聽著感覺好奇,拿起來抿了一口 頓時是粉眉微皺,看起來有點像果汁不過卻是實在是烈酒,偏偏辛辣中帶著果木 的清香頗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穆靈月對於杯中之物其實興趣不大但這會也起了好心,抿這一口也感覺實在 是難以入咽,這種酒若是擺到街市上賣的話恐怕那些酒館會被酒鬼們給砸了,真 不是一般的難喝。 「據傳清潤酒是以黑糯米酒為底子,加上一些提煉的果汁一起發酵的,具體 怎麼製造我不明白。」葉雙語忍不住拿起來抿了一口,這才解釋說:「這酒對於 女性而言有清神安寧之效,尤其是夜裡焦躁得不能入眠者一喝更有奇效,屬於比 較中規中矩的一種養生酒吧。」 養生酒?確實這味道不適開懷暢飲,姑嫂二人一聽頓時興趣全無了,雖然 她們偶爾也失眠但工作壓力實在太大了,每天累得筋疲力盡有時候上床就會睡著, 對於她們而言最大的問題是睡眠時間不充足,副作用則是沒有良好的美容覺不能 好好的保持肌膚的水潤。 「老祖宗,您怎麼會釀這種酒的?」葉雙語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雖然許 平與花宮的淵源可以說深得打斷骨頭連著筋,但說到底這些都是女人喝的酒, 日理萬機的老妖怪居然能記住這種瑣碎事確實奇怪。 要說許平懂得九鳳玲瓏功,也懂得二重勁這些高深的功夫不足為奇,畢竟上 輩子許平最終是集家之所長才領悟了戰龍無相之境。好學可以說是許平的一個 優點,有饕餮而食的愛好懂得烹飪不是奇怪的事,但懂得這種女子所飲的養生酒 方子就奇怪了,因為許平愛酒但愛的是烈酒不可能對這些有興趣。 「為了你們,在腦子裡挖出來的。」許平自然不會說花宮那些秘方的原件 是自己的陪葬品,剛挖了出來就用來獻慇勤,一副溫存的口吻說:「前兩天趁著 有功夫的時候調配了一些,如果這些秘方都失傳的話恐怕這輩子你們都喝不著了, 畢竟是前人的心血就這樣不見天日的話太暴斂天物了。」 「確實,老祖宗果然是博學多知!」葉雙語嬌柔的一笑,輕聲說:「老祖宗 既然記得這些方子,那可否抄一份給雙語,等我去的時候把這些好好的傳承下 去。」 「沒問題,這些本來就是花宮的東西。」許平心想我在床上才是真正的博 學多知呢,葉雙語畢竟是花宮的宮現在見到失傳的方子明顯很是開心,她明 艷的笑容讓人感覺很是舒服,許平自然不會拒絕她這不算過份的要求。 「這些全是同一種酒麼?」穆靈月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姑嫂二人都是興 趣乏乏的喝了一點,雖然也失眠不過日常工作壓力那麼大已經習以為常了,她們 倒沒怎麼興奮因為缺的只是睡眠時間而已。 「我就釀了兩種,清潤酒這個是閒著沒事喝一口養神助眠的。」許平色咪咪 的看了看這對迷人的尤物自然知道她們的心思,拿起了一個比較小的罈子後一副 誘惑的口吻說:「另一款現在比較實用叫清神酒,雙語你應該聽過吧?」 或許是枕邊相歡有了默契,一看許平色咪咪的模樣姑嫂就知道愛郎絕對有投 其所好的意思,頓時對這種酒充滿了期待,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葉雙語等著她來解 釋。 「知道!」葉雙語順著許平的眼線看了看旁邊這對美艷誘人的姑嫂,羞笑道: 「這清神酒倒算是一個比較傳神的秘方酒,採集多種花木和草藥的汁液煮入酒內, 常女子喝的話不會有什麼效果,但若是修煉九鳳玲瓏宮的女子喝則有微妙的助 效。不只是修煉上有好處,更有養顏築基之效,傳聞中常飲的話可以保證肌膚賽 玉勝雪,修煉尚有成就者輔以此酒哪怕年近四十亦可以保養得如二八少女一樣嬌 嫩。」 「嘿嘿,雙語不愧是花宮宮,答對了。」許平見姑嫂二人已經眼冒亮光, 立刻煽風點火的誘惑道:「這清神酒的妙用無窮,尤其對於修煉九鳳玲瓏功的女 子而言可幫助真氣的循環,在修練上有莫大的好處不說還有美容的功效。最重要 的是與清潤酒一起喝堪稱是珠聯壁,既可以改善睡眠又能鞏固修為,可以說是 一舉兩得是絕對的善助。」 「真的?」姑嫂二人同時的眼前一亮,本身洗髓過後她們排出了體內的雜質 感覺肌膚已經好了許多,但始終是貴人事多難免熬夜傷神其實還是擔心保養的問 題,現在一聽葉雙語的話自然是心動不已,她們自然清楚這個性格單純的師傅是 不會騙人滴。 「美中不足的是味道苦澀,酒精度數比較烈,入口的滋味不太好,雖然調配 了許多次但在口感上一直是一個改變不了的詬病。」許平搖頭晃腦,一副惋惜的 模樣說著。 「確實,據聞其味苦不堪言,不易入口。」葉雙語也是點頭贊同,這方面的 見聞她多少有一些。 許平故意以神棍的模樣忽悠著,如果只是許平一人在這吹牛的話估計她們不 太相信,但話從葉語的嘴裡說出來就不同了,姑嫂二人都慧眼識人自然知道葉雙 語的性格,這個心性單純的師傅最不善長的就是撒謊。 「哪一壇是啊!」白詩蘭已經蹲在了桌旁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了,而穆靈月 不聲不響的行動卻更是直接,把那倒了清潤酒的杯子直接收走。拿來了新的杯子 往裡加著冰塊,準備品嚐一下這傳說中的清神酒,口感什麼的對於她們來說無所 謂了,只要有效果的話就算是喝毒藥也可以。 女人的愛美之心特別的恐怖,越漂亮的女人在這方面越是偏執,這種心態絕 對與男人的色心有得一拼甚至論起固執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葉雙語的話對於 她們來說無疑是根本無法抗拒的誘惑,這個話題可以說是對付她們的撒手鑭。 以前的年代物資有些匱乏,就算是花宮有得天獨厚的恩典但要採集那麼多 的花瓣和藥物來釀造太不現實了,最難收集的自然是一些藥材,常的子根本 喝不上這些秘方酒。所以這清神酒被傳得是神乎奇神,但在許平看來不過是一種 有保養效果的藥酒而已,說有效果的話其實也是收效甚微,否則的話哪會用上常 年飲用這樣的詞。 當然了,只要有效果的話就行,尤其她們已經體驗到了洗髓過氣的神奇,萬 分的期待九鳳玲瓏功在保養上發揮的神效,先入為的思想已經讓她們把這清神 酒奉為了神物,就如同是信徒一樣有了信仰就有了狂熱的崇拜,那種虔誠的態度 就如是邪教徒一樣。 一聽葉雙語講的這些傳說早就是春心大動了,智商瞬間為零無法去分析這些 傳說的可信度,估計在她們的心裡已經把這清神酒定義為靈丹妙藥,而且先入為 的想法讓她們潛意識的覺得老妖怪拿出手的東西絕不不是凡品。 姑嫂二人瞬間是期待值暴滿,哪怕是許平啟開酒罈封口的動作在她們看來都 是帥得天怒人怨,清神酒的酒液顏色比較淡,泛著一點微黃看起來就如是窖藏的 老酒一樣。開啟罈子的時候味道同樣不太好,更烈的酒味但中藥味和花香味混雜 其中,可以說那味道一出來確實很是不堪。 「試一下吧!」許平一一的為她們滿上,自己則是選擇了普通的白酒,倒不 是說怕浪費只不過這清神酒男人喝了沒用不說味道還很難喝,許平是一點興趣都 沒有。 而且傳說始終是傳說,清神酒的效果也沒那麼神,說到底是那年頭物資有限。 花宮身為國教也不可能勞民傷財的大肆釀造,所以這類酒只供應一些比較有地 位的門人,入門的子喝不到自然羨慕嫉妒恨,久而久之就把這酒給神化了,用 現在的話而言炒作的因素實在太大了。 許平是不以為意,不過礙不住姑嫂二人的熱情特別的高漲,這會看她們面色 上的興奮都有捨身取義的感覺了,只能感慨一句真是謠言害死人啊。古時候還說 人參能吊命呢,這會你遍地都種植這東西都不值錢了,你找個要死的吊個命給老 子看看,上吊還差不多。 姑嫂二人這時候倒是尊師重道了,或許也是抱著讓葉雙語先驗真假的態度恭 謹的請師傅先品嚐,葉雙語率先抿了一口,隨即是粉眉微皺說:「味道果然和傳 聞的一樣,特別的不好喝,還不如喝湯藥呢。」 「我試試!」姑嫂二人壓抑不住好奇也喝了,不過她們期待著神效喝的是滿 滿的一大口,這一口順著喉管下去她們就知道葉雙語所言非虛。 味道確實不是普通的難喝,酒本身的烈性一點都沒減少,辛辣得很就如是劣 質的尾酒一樣,花香的香味也是有點怪異不說,中藥味濃郁得一口喝下去幾乎化 不開的程度。確實就和葉雙語說的那樣比吃藥苦多了,因為藥就是單純的苦澀味, 而這是幾種極端的味道混喝起來的異樣,那種難喝的感覺太有層次感了絕對是對 味蕾的一種折磨。 這種感覺實在無法形容,穆靈月的眉頭皺得緊緊的,白詩蘭甚至感覺有些反 胃,難喝得那麼有層次確實也不容易。不過俗話說良藥苦口,想起這古話她們又 都釋然了,覺得這麼苦的話肯定是效果奇佳,這樣一想倒覺得味道難喝似乎也是 一件好事。 「難喝的話就別勉強了,這酒味道確實不好。」許平裝模作樣的說著,看著 她們臉色的複雜難免偷笑,估計這時候就算毒藥她們都喝得義無返顧。 「不會,還可以啦,喝久應該就會習慣。」杯子裡有大量的冰塊,實際上衝 淡了味道倒也可以接受,白詩蘭將剩下的喝完以後迫不及待的又倒了一杯。穆靈 月雖然粉眉皺起但也沒表現出明顯的反感,畢竟良藥苦口的道理她也懂,這酒還 沒難喝到反胃的地步其實不難接受。 往日裡費心勞神的她們到了晚上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保養,什麼面膜精油或 是穴道按摩之類的可以說窮奢極侈,效果好不好先不說但她們也別無天法,能保 養得不衰老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敢奢想所謂的冰肌玉膚,現在難得有這樣的好東 西她們自然欣喜,又怎麼可能在味道上挑三揀四。 「嗯,你們習慣就行。」許平獨自抿著自己的純酒,那種火熱順著喉嚨流下 肚子,瞬間就讓身體感覺到一陣控制不住的燥熱。 葉雙語本就是嬌艷如花,姑嫂二人更是美艷不可方物,三個這樣的尤物近在 咫尺試問誰能老實得下來。許平與葉雙語是並排而坐,趁著葉雙語沒留神的時候 一手輕輕的撫在了她的大腿上,閃電般的將睡裙撩了起來,作孽的魔爪一下就覆 蓋上了那依舊潮濕淋漓的陰戶上。 「呀!」葉雙語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害羞的夾緊了雙腿已經來不及了,許平 的手指已經侵入了她美妙的地帶開始扣挖起來,裙子底下沒有任何的遮羞之物, 這會她根本無法阻止許平的挑逗。 她雙手放在餐桌上一說也不敢掙扎,臉皮很薄的她自然是害怕被二女察覺, 臉色瞬間就漲紅但又銀著銀牙,那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楚楚可憐看著就讓人獸興大 漲。仙子蒙塵,褻瀆那種不可方物的快感很邪惡也讓人很衝動。 「師傅,您怎麼了?」姑嫂二人都是過來人,看著許平的手在桌子底下的幅 度,再看葉雙語強忍著急促的呼吸坐立不安的樣子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白詩蘭 壞壞的問了一句,穆靈月雖然裝作視而不見,但卻偷偷的給了許平一個嫵媚的眼 神。 「沒,沒什麼,這酒有點沖。」葉雙語胡亂的說著拿起酒來繼續喝著,臉色 通紅看起來有些扭捏卻分外的撩人。這樣的自欺欺人估計她自己都不信,因為捧 著酒杯的小手瑟瑟顫抖著,身軀肯定無法控制住本能的扭動,她只能咬著杯子來 壓抑住想要呻吟出來的衝動。 許平一看她的反應更是興奮,尤其是在自己手指的扣弄下她原本緊夾的雙腿 無力的鬆開,得到了活動的空間許平瞬間就施展起了自己的絕活,靈活的五指開 始玩弄著她已經泥濘一片的嫩穴,小小的丁字褲沒半分的保護作用這時候只是一 件讓許平更加興奮的道具而已。 靈活的手指宛如是毒蛇一樣,輕車熟路的掌握了她的敏感地帶,肆無忌憚的 活動起來宛如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的酥癢。葉雙語瞬間冒出了一身的香汗,咬著 杯子喝著酒強裝鎮定,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深怕被眼前的兩個徒看出端倪,那種 扭捏的模樣不這是許平就連姑嫂二人看著都感覺血脈噴張。 3地?度 或許有人調戲良家婦女的快感就來源於此,看著她的矜持和扭捏卻又不敢反 抗,那一種感覺邪惡卻又極端的劇烈。姑嫂二人就坐在對面,這樣近的距離自然 聽見了葉雙語那紊亂不堪的呼吸,哪怕她再努力的壓抑也無法掩飾這種直接的生 理表現,成熟的她在性事方式卻經驗不多,又怎麼可能是許平這頭上古老色狼的 對手。 師傅在徒面前被玩弄的感覺也很刺激,姑嫂二人不約而同的感覺跨間一熱 隱隱發潮,小內褲在不知不覺間竟然濕透了。表面上她們裝作看不見,但白詩蘭 已經是按耐不住了,媚眼如春的看了看許平悄悄的調整著坐姿。 穿著性感黑絲的修長美腿在桌子底下伸了過來,柔嫩的腳掌隔著褲子輕輕的 揉捏著許平高頂的帳篷,幅度雖小卻是極大的一種刺激。許平朝著她淫蕩的一笑 後清閒的一手舉起了酒杯:「寶貝,我們干一個吧!」 「嗯!」白詩蘭嫵媚的一笑,舉起杯來一飲而盡,這時候倒不覺得酒有多難 喝了。此時桌子底下暗流湧動著,那種狼狽為奸一起幹壞事的感覺特別的刺激。 葉雙語羞於直視她們自然是低著頭,正好看見了白詩蘭穿著黑絲的玲瓏秀足 正在挑逗著男人的陽物,這一看頓時讓她感覺到一陣讓腦子開始發空的刺激。呼 吸急促間也明白了自己根本隱瞞不在,但她就是羞於直面這個事實,這種感覺有 些扭捏做作但恰好是最讓人興奮的一個點。 男人的魔指依舊在挑逗著,雖然不如做愛時那麼的猛烈,但因為這害羞的環 境加之那嫻熟到出神入化的技術讓葉雙語的腦子已經徹底發暈了,暈暈沉沉間都 忘了自己喝了多少的酒,反正杯子一空穆靈月就會直接倒上,對於心虛的她而言 這似乎是唯一能掩飾的動作。 「師傅,您多喝點,這個滋味很不錯哦。」穆靈月自然清楚桌子底下的小動 作,臉色漸漸的有些發紅,調戲了葉雙語一句咬字重點放在滋味二字上。 葉雙語此時已經漸入佳境,咬著下唇有些迷糊的恩了一聲,意亂情迷間難掩 微微的驚訝。因為這時候穆靈月和白詩蘭的坐姿一樣了,都是靠著椅背坐得很低, 而在揉弄許平陽物的性感秀足已經變成了四隻,同樣是性感黑絲的誘惑看起來極 是撩人。 明明桌子底下的事大家都心裡有數,但桌面上卻都在裝糊塗,葉雙語感覺有 些驚訝但思考的能力只是一瞬間又被跨感所淹沒,雖然已經得到了滿足但在性事 上她嬌羞不堪,反應特別的敏感根本不堪許平的玩弄。 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一邊享受著兩個尤物動的挑逗,享受著她們的纖纖 玉足為自己套弄時的美妙感覺。鑽入葉雙語裙底裡的手活動得更快了,手指快速 的抽送著帶出了越來越多的愛液,當一指靈活的按住她敏感的陰締時葉雙語已經 摀住了小嘴,此時她也明白自己的臉那麼的紅根本就隱藏不住。 經驗青澀的她根本無法讓自己強裝鎮定,在這樣羞恥的玩弄之下身體開始劇 烈的痙攣著,特殊的環境讓她難為情同時也抵抗不住邪惡的快感,終於是咬緊了 銀牙在低沉的一哼之後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此使她混身香汗,肌膚已然是一片粉紅,披頭散髮的樣子即使強裝鎮定也掩 飾不住臉上陶醉的迷離和眼裡汪汪的水霧。高潮侵襲的身體在短暫的抽搐過後一 軟,長出了一口大氣後猛的軟了下來,此時的她已經下意識的分開著雙腿,修長 的美腿無力的顫抖著。 葉雙語害羞的別過頭去低著,此時高潮的媚態根本不敢面對兩個徒,渾然 不知此時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眼線剛才一瞥而過,她可以看見姑嫂二人亦 是一臉的迷離之色,曖昧的笑著雖然沒用話刺激她但這種笑意已經讓她恨不能找 個地縫鑽下去。 「寶貝,你真敏感哦……」許平的手指依舊在她的雙腿間作孽,給於她高潮 的愛撫,眼見如此羞澀可人的葉雙語忍不住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你的姐妹 很多哦,以後可少不了大被同眠的時候,我知道你性子害羞不過也得適應適應, 只要你不扭捏的話以後你就知道那箇中的滋味多麼的銷魂。」 葉雙語自然知道這些,不過暫時不適應是難免的,咬著下唇一副嬌嗔的模樣 倒沒責怪許平的荒唐,只是聽著這露骨的話多少有些不習慣。 許平現在感覺十分的興奮,在她的蜜穴上又揉了幾下,好一陣後葉雙語才 過神來。在徒的面前被玩弄到高潮的事實讓她腦子發暈又極端的羞怯,猛的拖 著發軟的美腿站了起來,聲音發顫的說:「老,老祖宗,人家吃飽了,先去休息 了……」 話音一落,她逃一樣的跑著,但身子此時酥軟腳步踉蹌看起來卻別有 最新? 一番韻 味。這一站裙子自然的滑落遮掩住了春光,不過卻清晰可見她的愛液已經延著大 腿往下流,那隱隱的晶瑩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 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逗,將這仙子一般的人兒徹底褻瀆,玩弄到她欲罷不能的 程度。不得不說這感覺也是相當的刺激,姑嫂二人看著這艷戲早已經是混身灼熱, 加之酒精的燃燒讓身體開始躁動不安,此時她們的玲瓏秀足更加賣力的挑逗著男 人的陽物。 俏臉含春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但白詩蘭還是嫵媚的一笑,有些興奮的說: 「老祖宗您太壞了,師傅是那麼純潔可人的仙子,您竟然捨得這樣玩弄她,簡直 是禽獸不如。」 她的聲線很大,明顯是故意說給葉雙語聽的,想來以她的能耐即使跑了房 間也能聽得見。褻瀆了這個仙子無疑是一件很爽的事,見白詩蘭擠眉弄眼的許平 亦是玩心大起,慢慢的抬起了剛才一隻作孽的賊手朝她們晃了晃,不只是手指上 佈滿了淋漓的愛液,就連手掌都幾乎被浸濕了。 「還可以有更壞的事情哦。」許平此時淫笑了一下將沾滿愛液的手掌遞到了 她們的面前,此時心裡清楚葉雙語其實就在一牆之隔偷聽著,這麼做自然是為了 近一步的刺激她。 許平突然的舉動讓春情蕩漾的姑嫂二人都微微一楞,憑心而論她們已經做好 準備可以以任何慌淫的形勢來取悅許平,不過現在要她們來舔吃另一個女人的淫 水,太過突然她們一時都有些錯愕。 白詩蘭臉上只是略一猶豫,隨即又覆蓋上了那種嫵媚的春色,看著許平擠眉 弄眼的樣子自然知道愛郎是什麼目的。不知道為什麼調教這個清純的師傅讓她感 覺很是興奮,或許這就是離經叛道的快感,在許平的熏陶下她已經樂於接受也可 以直面這種快感。 「我來試試看師傅的味道怎麼樣……」在白詩蘭準備動手的時候,詫異的穆 靈月竟然搶先了一步,雙手抓住了許平的手踝,猛的含住了許平佈滿愛液的手指 嘖嘖的吸吮起來,一邊吸吮著一邊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儘是挑逗的看著許平。 這樣的變故白詩蘭都楞了神了,她想搶先一步是不想讓穆靈月難做,沒想到 的是穆靈月竟然這樣的動。穆靈月溫柔的朝著嫂子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嫂子 對她的關愛了,此時的穆靈月已經看開了許多,沒之前那麼多的瞻前顧後。 穆家滅亡,脫離白家以後姑嫂二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既然是床上的姐妹自 然不能再扭捏下去。穆靈月也清楚嫂子處處為自己著想,心裡早已經感動得一踏 糊塗,只是她暫時不知道拿什麼來報嫂子,或許這樣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 「討厭,靈月不許一人吃獨食,讓嫂子也嘗嘗……」白詩蘭在感動過後動 的貼緊了穆靈月,小腦袋與穆靈月貼在一起,張開櫻桃小口吸吮著許平的拇指, 同樣是津津有味的舔吃著上邊屬於葉雙語的高潮愛液。 姑嫂二人面露默契而又溫存的笑意,一起用小嘴含弄著許平的每一根手指, 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掌心不放過任何一滴的愛液。原本該是一件羞恥的事 才對,可心境不同的話卻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為難,反而覺得這是姑嫂間親密的一 種小遊戲。 既可以得到調戲師傅的快感,又可以直接取悅自己的男人,這樣的親暱可謂 是一舉多得。姑嫂二人同時咯咯的一笑覺得其實也沒什麼,感覺又特別的開心, 不知不覺間還可以互相親吻一下,在男人的掌心處溫柔的吻著對方,這樣的感覺 特別的舒服。 她們此時是彎腰的狀態,長度的不足玲瓏的美腿自然停 最新??? 下了挑逗的動作,看 著姑嫂二人津津有味的模樣許平也是微微的一楞。不得不說她們小嘴微張確實很 是誘人,讓人瞬間就想把自己的陽物塞進她們的小嘴裡,享受一番那軟玉溫香般 美妙的滋味。 門縫的位置傳來了明顯穩重的呼吸聲,雖然被姑嫂二人的吸吮聲覆蓋細不可 聞,但許平還是清楚的察覺到了這一絲的微妙,心裡的邪念此時候更重了。 明顯葉雙語再怎麼清心寡慾在自己的跨下已經墮落了,好奇心起的她不只是 偷聽竟然還偷看,為了進一步的刺激她讓她適應大被同眠的漣漪。許平故意用猥 瑣的聲線笑道:「怎麼樣啊寶貝,師傅的淫水味道不錯吧。」 「還可以,就是涼了……」白詩蘭媚氣橫生的看了許平一眼,曖昧的笑道: 「有點甜甜的,人家下次想試試看熱的吃起來怎麼樣哦。」 手掌上的愛液被她們的唾液所取代,依舊是晶瑩的一片,舔吃乾淨後穆靈月 細心的用手帕為許平擦乾淨。聽著嫂子的淫聲浪語她臉色微微一紅,但還是嬌聲 說:「師傅實在太漂亮了,連我身為女人看了都不免動心,罪過,罪過哦。」 「是你們的師傅,不過上了床就是姐妹哦。」許平故意擠眉弄眼,嘿嘿的淫 笑道:「以後你們可要相親相愛哦,老公這邊的規矩沒那麼多,不過尊師重道這 事也可以教誨你們一些比較直接的方式。」 「什麼方式啊!」白詩蘭嬌嗲的說著,明顯就是明知故問,姑嫂間一起做過 這事後感覺狀態特別的放鬆,她眼裡已經滿含迷離的水霧,因為清楚這個夜晚或 許會香艷到讓她欲仙欲死的地步。 穆靈月知道嫂子情緒已經興奮起來,在一旁咯咯的笑著,有了太多的心理准 備此時她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拘謹而又慌張。許平見她們亦是玩心大起,立刻是打 蛇隨棍上,恬不知恥的笑道:「方式很多哦,比如師傅高潮了可以給於她溫柔的 愛撫,或者是老公和你們師傅做愛的時候你們可以親她的身體,這樣她肯定會更 舒服的。」 「討厭,師傅那麼靦腆,她會生氣吧。」白詩蘭咯咯的媚笑著,轉過頭來朝 著嫂子使了一個眼色,明顯她們都知道許平故意這麼說就證明葉雙語絕對有在偷 聽。 「呵呵,她臉皮薄你和她說的話她肯定不同意,這還用說啊。」許平一副理 所當然的口吻笑道:「你們是床上的姐妹嘛,知道她臉皮薄就動的多親近親近, 這種事有個一兩次就習以為常了。到時候你們師傅要是拒絕或是掙扎的話別管她, 反正我負責按住她其他的就看你們尊不尊重她咯,記住老公說的話,這也是尊師 重道的一種。」 「知道,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對不對啊。」白詩蘭嫵媚的白了一眼,穆 靈月也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似乎許平已經篤定了她們絕對不會拒絕一樣, 真是可惡。 「哈哈,走,我們先去洗白白的!」許平哈哈的一樂站起身來,用挑逗的眼 光看著她們,這時候不需多言兩位尤物想來已經是春情蕩漾。 白詩蘭柔媚的一笑挽住了許平的胳膊,隔著布料用她飽滿的乳房擠著許平的 手臂,另一邊穆靈月也是咯咯的一笑有樣學樣,臉上難掩飾的一抹羞紅看起來格 外的柔媚但她也沒有扭捏,反而大方而又迷離的看著許平,閃爍的眼眸裡透著渴 望的水霧看起來分外撩人。 第五章、鴛鴦戲水,姑嫂雙飛(上) 二樓除了客廳外有兩個臥室,葉雙語準備給她們的藥湯在另一間臥室的浴室 內,這一間比較大才算是臥,葉雙語所住的那一間稍微小了一些,也是因為性 格使然她不喜歡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地方。 雖然是別墅但畢竟是民宅的性質並沒有那麼窮奢極侈,浴缸最多只能容納她 們二人同時泡澡,許平這麼高大的身材想硬擠不是什麼實際的事。而且浴室的面 積不大差不多十平方左右,地方不大但用來鴛鴦戲水是別有一番情趣,習慣了那 種可以隨意折騰的大環境偶爾換換這種居家的也是不錯。 水霧瀰漫間繚繞動人,兩位尤物一進來許平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們推在牆邊讓 她們靠牆而站,面對著她們來的親吻著她們嬌嫩的小嘴。穆靈月只是短暫的嬌 羞,馬上閉上眼睛張開香口,用柔軟的小嫩舌應著男人的親吻,嘖嘖有聲沒一 會就面帶陶醉。 白詩蘭的反應不用說極端的熱情,和嫂子一樣規矩的站著只要許平一吻她就 動的應著,這樣親吻著姑嫂二人輪流的品嚐她們小嘴的滋味十分的不錯。許 平的雙手只是按著她們的肩膀始終沒有亂動,單純的來吻著,一個被吻得幾乎 窒息就立刻換人,她們也不介意許平口中有彼此的味道,在這種撩人的香吻中已 經是迷離不堪了。 「寶貝,你們的小嘴真香啊!」許平來的親著,吻得她們已經眼含迷離時 才不捨的舔著嘴唇讚歎了一聲。 雙手慢慢的延著她們的香肩劃向了胸口,姑嫂二人的表情此時都分外的嫵媚, 似是挑逗又有點嬌羞的看著許平,那種眼神簡直是要人老命。許平忍不住狠狠的 吞了一下口水,望著眼前這對如花似玉的尤物來欣賞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從 誰下手比較好。 「靈月,你先幫老祖宗寬衣,我去拿點東西。」白詩蘭嫵媚的一笑,體貼的 走了出去想給二人製造一個獨處的空間。 白詩蘭走出去的時候可以感覺皇后娘娘明顯慌了一下,現在的她似乎很是依 賴白詩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讓人有種興奮莫名的感覺。許平立刻抱了上去一邊 親吻著她一邊上下其手,隔著身體撫摸她豐腴動人的身體,迫不及待的解除她身 上的遮羞之物。 待到白詩蘭進來的時候,穆靈月的外衣已經被徹底脫掉了,曖昧的黃色慌忙 下白皙的玉體輕顫著看起來是那麼的撩人。許平將她側抱在懷裡繼續品嚐著她 動迎的嫩舌,雙手齊出的抓著她那圓潤動人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著,享受著這種 身嬌肉貴特有的美妙手感,彈性十足摸起來又水嫩異常。 深紫色的胸罩早就被許平撕爛了丟到一邊,或許這種粗魯的舉動能刺激到她 們,剛才一撕的時候穆靈月明顯混身一顫有些興奮的驚呼了一聲,那種感覺妙不 可言又極端的銷魂。 許平不停的撫玩著她飽滿的美乳,一手控制不住的延著她的小腹往下摸去, 穆靈月頓時嗚了一聲下意識的攏了雙腿。飽滿的臀部頂著許平的陽物,那堅硬 無比的灼熱感瞬間就讓她腦子發空,此時她已不是羞於被眼前這個男人玩弄,她 害羞的是自己的小內褲已是濕透,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投入動情得這麼快。 紫黑色的內衣就如她的性格一樣,深沉內斂卻又不乏妖嬈的誘惑,許平摸了 摸已經濕透的小內褲後淫蕩的一笑猛的將這薄薄的小布片也撕爛了。穆靈月似乎 真的很享受這種感覺,當小內褲變成碎片落地的時候她嬌軀一顫,身子徹底軟倒 在了許平的懷裡一副任君為所欲為的模樣。 「那麼快啊,看來我家小姑子也是春心難耐了哦。」白詩蘭捂著小嘴咯咯的 一笑,放下了手裡拿的托盤,眼見二人如此親熱她調笑之餘也感覺心跳控制不住 的加快。 許平朝她浪笑了一下沒理她,抱住穆靈月想繼續撫弄的時候穆靈月微微的一 掙扎,低低的聲線如是啜泣一般,又帶著撒嬌般的意味:「老祖宗……臣妾忙了 一天,先洗一下再來伺候您吧!」 許平倒不是介意她天然的體香,不過想來穆靈月自己很是介意所以還是放過 她了,穆靈月好奇的看了看白詩蘭一眼就跑到花灑下沖洗去了。臨走的時候許平 趁機在她挺翹的美臀上拍了一把,穆靈月輕輕的啊了一聲過頭來媚眼如春的看 了看許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個動作特別的妖嬈瞬間就讓許平邪火燒了起來。 「輪到人家了哦!」白詩蘭已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雖然她明白男人親手脫 女人衣服肯定是一種享受的過程,但這時她已經急不可耐了也管不了那麼多,從 見到許平的第一眼開始已經是愛液橫流,即使還沒受到任何的挑逗但剛才脫下的 小內褲也徹底的濕透。 「詩蘭看來是有備而來啊!」許平看著她托盤上準備了不少東西,立刻是眼 前一亮忍不住目露期待的淫笑。白詩蘭瞥了一下在旁邊好奇偷看的穆靈月一眼後, 笑吟吟的說:「那當然了,作為一個好女人不就得懂得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嘛, 老祖宗您就先安心享受好了。」 浴缸的旁邊有一張小椅子,這環境確實是簡陋白詩蘭粉眉一皺讓許平坐在了 上邊,眼含著一些的不好意思明顯覺得這樣是委屈了許平。雖然是一時的心血來 潮,但習慣過好日子的她們倒不是說不能接受這種民居一樣的環境,但還是希望 自己的愛郎能享受到最好的。 「老祖宗您先坐好!」白詩蘭拿著浴巾墊在了堅硬的瓷磚上才跪了上去,左 手邊擺放著她準備好的托盤,脫下許平的褲子以後看陽物的一柱擎天忍不住咯咯 的媚笑著,香嫩的舌頭直接舔了上去,一邊舔一邊嫵媚的哼著:「好乾淨哦,怎 麼,沒有師傅的味道啊……」 「怎麼?你還上癮了。」許平雙腿張開舒服的哼著,往後一靠靠在浴缸上, 愜意的享受著這個美艷尤物跪在跨下的口舌服務。 「是啊,香香的哦……」白詩蘭已經用小嘴含了下來,上下套弄間含糊不清 的呻吟著:「難道老祖宗……剛才沒上她麼?不對啊,我看師傅那一臉的春紅絕 對是得到滿足了,難不成說敏感特別的敏感,您親親摸摸她就來了?」 白詩蘭說話自然沒那麼多的忌諱,讓一旁的穆靈月聽得有些害臊,不過許平 倒是聽得血脈噴張。還沒等開口調戲呢白詩蘭就嫵媚的一笑拿起了托盤上的杯子, 含住了一口熱水後含了下來,那溫熱的感覺加之她小舌頭的撩動特別的舒服,許 平瞬間爽得哼了一聲。 白詩蘭一邊舔一邊抬頭觀察著許平的表情,男人舒服的模樣無疑是這時候對 她最好的褒獎,白詩蘭精神一震馬上將涼掉的水吐掉。又拿起冰塊含在嘴內,張 開小口把許平的龜頭含住,冰涼透心涼的刺激加上小舌頭十分銷魂的舔弄,一熱 一冷交替的刺激讓許平爽得直哆嗦。 憑心而論冰火兩重天算不上是多高超的一種方式,但白詩蘭動這麼做還是 讓人感動,更何況她舔吸的時候很賣力特別的認真,每每抬起頭來用詢問的眼神 看著你時,那感覺爽得幾乎要人老命,有什麼能比這麼一個尤物在跨下盡心盡力 的伺候你更加的舒服。 水流之下的穆靈月已經洗好了,好奇的看著嫂子秀美的容顏在男人的跨下起 伏著,許平有些按耐不住的朝她招了一下手。穆靈月嬌羞的一笑後直接濕淋淋的 走了過來,散亂的髮絲貼在了雪白的肌膚上更顯嫵媚,尤其是她臉上若有若無的 那種紅潤看著更是誘惑。 「寶貝,多和你嫂子學學哦,真舒服!」許平將穆靈月抱在懷裡,上下其手 的親吻了一番,手指輕輕的在她陰戶上愛撫著。沒多一會穆靈月就發出了控制不 住的呻吟,小腰微微的一彎將自己飽滿的美乳獻上,迷離的眼神認真的看著嫂子 的動作,就如是一個好奇的學生一樣。 姑嫂二人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急促,白詩蘭依舊樂此不彼的為許平口交著,用 冰火交替的方式吸吮著這根讓她徹底沉淪的巨物。心甘情願的跪伏著,小手徹底 的伏著許平的雙腿,這種姿勢彷彿是虔誠的膜拜一樣讓人感覺心裡十分的爽快。 「老祖宗……」穆靈月站著瑟瑟顫抖,嬌美的的身體靠在許平的身上,此時 的她嬌喘連連明顯是情動不堪。許平享受著跨下尤物口交帶來的快感,張開咬住 了穆靈月的美乳啃咬起來,含弄著她敏感的小乳頭吸吮著,每次用舌頭一壓小乳 頭都會瑟瑟發顫的感覺特別有那種肆意玩弄的快感。 每每到這時候許平就恨不能自己是三頭六臂,因為只有兩隻手明顯不夠用, 現在一隻是扶著白詩蘭的腦袋忍不住自己輕輕的動著,陽物在她嬌嫩的小嘴裡抽 送起來。另一隻手已經在穆靈月的美臀上遊蕩夠了,在美尤物的呻吟中捂上了她 潮濕泥濘的陰戶,作孽的手指開始玩弄著這宛如處女般的嬌羞地,品嚐著那種似 乎初被開發才有的極致敏感。 冰塊熔化了,熱水也已經涼了,冰火兩重天的享受過後白詩蘭抬起頭來嫵媚 的看著許平。眼含曖昧之意拿起了一個瓶子將精油滴在了自己的胸上,舔著嘴唇 雙手扶著自己的乳房揉弄均勻後嬌吟道:「老祖宗,來試試看這個……」 話音一落,她就捧著抹滿了精油的飽滿乳房夾住了硬得幾乎發裂的龍根,雙 手托著往裡一夾後嫵媚的一笑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一邊套弄一邊低下頭來溫柔的 舔著許平的小腹。 「不錯,很舒服!」許平悶哼著讚賞出聲,雖然是第一次這樣精油乳交,白 詩蘭的手法雖然青澀但勝在動熱情,身為少婦的她特別的放得開,使勁的擠著 自己的乳房只為了讓許平更加舒服,那種被乳肉包圍起來的感覺特別的美妙。 「您喜歡,就好……」白詩蘭一邊舔著許平的小腹一邊急促的喘息著,抬起 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穆靈月,眼含著曖昧的笑意看起來別有一番意味。 這時穆靈月已經被許平挑逗得意亂情迷,本就濕淋淋的身體布上了一層香汗, 髮絲繚亂間那種韻味更是驚心動魄。對上了嫂子的視線後她才微微有點思考的能 力,雙手輕抱著許平的腦袋,柔聲顫道:「老祖宗……讓靈月,也這樣服侍你好 麼?」 「好!」許平這才放開了她,穆靈月扶著許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氣,發軟 的雙腿這才有了站直的力量。即使混身濕漉漉的,但雙腿間此時已經是愛液橫流, 甚至腿根處都是一片的潮濕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稍微緩了緩勁後穆靈月這才拿著托盤走了出去,應該是去準備冰塊和熱水了, 想來剛才看著嫂子這麼做她也有些蠢蠢欲動,應該是之前二人就有聊過這方面的 私密話。許平這時候自然是得逼供了,將已經動情不堪的白詩蘭抱了起來朝著花 灑的方向走去,在水流的沖刷下白詩蘭又跪在了地上,用沐浴乳仔細的洗著許平 陽物上的油膩。 「小妞,看來你們是早有預謀哦。」許平嘿嘿的淫笑著,不得不說成熟的少 婦就是懂得體貼,尤其白詩蘭更是放得開,這種態度會讓人產生十分舒服的愜意 感。 「人倫之樂,又不是什麼害羞的事,之前我和靈月沒少聊這些。」白詩蘭咯 咯的一笑,嫵媚的看了看許平一眼後套弄起了陽物,一副撒嬌的口吻說:「人家 怎麼努力都沒辦法讓它射出來,真是的,一會還是讓我們皇后娘娘來伺候吧,老 祖宗肯定最喜歡她給您深喉了對吧!」 「喜歡,不過更喜歡詩蘭小嘴裡的溫潤。」許平雙手扶著她的腦袋往前一挺 腰,撲哧的一下白詩蘭輕吟著深深的含住了陽物,任由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閉 上眼睛舔著龜頭挑逗著許平。 許平按耐不住雙手扶著她的小腦袋將她的小腦袋當成是嫩穴抽送起來,白詩 蘭似乎很喜歡這種粗魯而又直接的方式,發出陶醉的呻吟同時嘴角的唾液延著往 下滴的模樣特別的妖嬈。在許平肆意發洩的時候她抬起了耦粉玉臂,用沐浴乳清 洗著乳房上殘留的精油,她知道一會還要以清爽的姿態迎男人的獸慾。 抽送了幾下後許平發現她的呼吸突然變得很是奇怪,低頭一看只能看見她飽 滿的乳房搖曳著,但細一看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腿間似乎是在動著,那輕微抖動的 節奏看著瞬間就讓許平血脈噴張。忍不住拔出了龍根,用龜頭在她的臉上磨蹭著, 嘶著聲說:「小妖精,你就那麼飢渴啊,老祖宗還沒享用呢你就先自慰上了。」 「嗯,人家控制不住……」白詩蘭依舊虔誠的跪伏著,抬起頭來動情而又挑 逗的看著許平,用臉親密的磨蹭著男人巨大的肉棒,動情的喘息說:「嘴裡被老 祖宗插著,又是這樣的姿勢跪著特別有感覺,手一摸就控制不住了,人家那裡已 經濕透了,好癢……」 含糊不清的呻吟對於許平而言無疑是巨大的刺激,加之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春 情蕩漾,這無異是在油田里扔進了一顆火星。瞬間許平澎湃的慾火就燒了起來, 猛的將她拉了起來白詩蘭嫵媚的一笑立刻轉過身去,翹高了她雪白飽滿的美臀, 動情的呻吟道:「老祖宗,快,插進來……趁小姑子不在,人家這個嫂子要和您 先偷情……」 她漂亮的美臀搖曳著就是最好的誘惑,粉嫩的蜜穴上已經是潮濕的一片,晶 瑩的愛液覆蓋著看起來分外的撩人。許平忍不住讓她雙腿併攏著,微微一蹲扶著 她的小蠻腰就狠狠的插了進去,這樣的姿勢讓她本就緊湊的蜜穴更加的密不透風。 後入的姿勢可以欣賞她雪白的玉背,看著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被自己操得欲 仙欲死的模樣,按耐不住的許平低吼了一聲按著她的小腰開始挺動起來。有充足 的潤滑抽送起來特別的方便,每次一動龜頭都會刮蹭著她敏感的肉壁,這種銷魂 的感覺分外的美妙刺激得許平忘了什麼九淺一深,直接按著她的小腰大開大的 幹了起來。 「啊……舒服,好大,插破了……」白詩蘭控制不住了,雙手扶著牆啊啊的 叫了起來,飽滿的乳房懸空的隨著男人有力的撞擊一前一後的搖晃著,雪白的乳 浪看起來特別的刺激。 每一次的撞擊她飽滿的臀肉都特別的有快感,彈性十足彷彿彈了一樣十分 的刺激,帶著拍水般的啪啪聲讓人感覺血脈噴張。許平雙手往前抓住她搖晃的乳 房更加快速的抽送起來,白詩蘭的叫聲毫不顧及的變大,那略帶騷氣的聲音嫵媚 十足讓人幾乎要發瘋了。 小小的浴室內瞬間滿室皆春,女人動情的呻吟加之肉與肉相撞的響聲分外的 漣漪,尤其小別勝新婚白詩蘭是興奮異常。本來她就熱情如火不是那種扭捏的女 人,這會沉浸於男人有力的衝刺下更是放開了大叫起來,她根本不怕別人聽到她 的叫床聲,因為在床上就該放蕩是女人的天職。 反正別墅裡的人就兩個,穆靈月自然不需要忌諱,如果是害羞師傅聽到的話 也無所謂,這種情況不僅不會不好意思反而會讓她更是興奮。 身後的男人那麼的衝動,碩大的陽物每一次頂進來都頂得那麼深,敏感的子 宮接連的被撞讓混身酥麻的感覺更加的猛烈,白詩蘭忍不住呀呀的叫著,聲音越 發的銷魂,伴隨著有力的撞擊斷斷續續的聽起來更是撩人:「呀,頂,頂穿了… …好大,啊……」 「老祖宗……您,您干死詩蘭了,舒服,呀,奶子被您捏暴了,啊,用力。」 這種民宅本就不大,浴室的門和房門敞開的情況下葉雙語聽不見才有鬼呢, 聽著白詩蘭放浪的叫床聲許平更是興奮。雙手死死的捏著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頂 著,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用盡全力,和少婦做愛時這種酣暢淋漓的快感特別的爽, 比起和少女做時多了一種可以肆意發洩的暢快。 肉與肉的撞聲和放浪的聲音聲實在太刺耳了,穆靈月拿著東西走進來的時候 聽得已經是嬌軀一軟,腰間一麻雙腿瞬間就是泥濘不堪的狀態。剛才本身已經被 許平玩得情慾迭起,這會進來目睹著二人的活春宮聽著嫂子勾人的叫床聲,那種 刺激讓本就情動的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 穆靈月將東西放在浴缸旁,猶豫了一下還是輕邁蓮步走了過去,此時的猶豫 已經不是羞於面對,而是怕打擾到嫂子難得享受的二人世界,在不知不覺間她和 白詩蘭的感情已經親密到似乎血肉親情的程度。 等她走近的時候,白詩蘭啊啊啊的大叫了一聲,隨即身體抽搐起來,過來人 一看就知道是在猛烈的抽送之下迎來了高潮的洗禮。許平又抽了幾下後停止了動 作,將白詩蘭抱住後好好的愛撫著她,享受著這個絕色尤物在自己懷裡抽搐帶來 的成就感。 「蘭蘭春心蕩漾著,這麼一會就來了啊,真是的。」穆靈月站在一旁溫柔的 調笑著,雖然一絲不掛的展露著她嫵媚動人的胴體,雙腿也是不安的交攏著,但 依舊讓人感覺端莊高貴充滿了無比的誘惑。 「臭靈月,敢說我……一會有你好看的,老祖宗,收拾她。」高潮中的白詩 蘭無力的抽搐著,嬌媚的白了她一眼說話的聲音都很細微,此時若不是身體被許 平固定住的話估計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其實按理說她們成熟的身體承受力應該很好,但無奈許平的陽物碩大堪稱是 禽獸級別的,那種飽漲的感覺已經讓她們受不了了,在狂風暴雨般的抽送下高潮 自然極是猛烈。這也是很多女人無法女上位的原因,只要插入以後就感覺身體酥 軟根本無力搖曳,哪怕是勉強的挺腰動作也緩慢而又無力,只有視覺上的刺激倒 是帶不來多少肉體上的快感。 「沒問題,你先休息一下,來欣賞一下我們皇后娘娘是怎麼伺候自己男人的, 看看她最近有沒有進步。」許平眼光盯在穆靈月的身上,嘿嘿的一笑後將混身癱 軟的白詩蘭溫柔的抱起來,龍根離開蜜穴的時候她無力的輕吟著,因為最後退出 的那一下龜頭刮著敏感的陰唇帶來的感覺實在太麻了。 許平溫柔的將白詩蘭放進了浴缸裡浸泡著,耽誤了這麼久水溫已經有點涼了, 白詩蘭瞬間就混身打了個機靈。好在水溫並不影響藥效,做完愛後泡一下稍微有 有點冷的燥感覺很舒服,那種毛孔被刺激得張開後又閉的感覺特別的不錯。 「好好收拾這悶騷的小妖精,居然還敢笑我,我敢打賭咱們的皇后娘娘已經 春情氾濫了,就算您先插進去也一點問題都沒有。」愜意的享受著事後的泡澡, 白詩蘭的目光火辣辣的盯著穆靈月的羞澀地看,在旁邊不懷好意的笑著準備欣賞 一下這場活春宮。 「誰悶騷了……嗚!」穆靈月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許平抱在了懷裡,這 麼小的浴室其實幹什麼都是擦肩而過,許平一轉身就抱住她吻了上去。舌頭一吮 穆靈月頓時嬌軀發軟的哼了一聲,許平的魔手順勢而上抓住了她的美乳,一瞬間 的挑逗讓她沒了繼續和白詩蘭鬥嘴的心思,玉臂自然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享受著 被挑逗的美妙。 激情澎湃的接吻,有力而又充滿刺激性的愛撫,白詩蘭看著她動情的模樣在 旁邊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段時間她可沒少和穆靈月說這些床上的話題,漸漸的知 道穆靈月其實也喜歡上了這個臭色狼,她之前那種死要面子的行為與其叫矜持不 如交悶騷,事實上只要投入其中的話皇后娘娘也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人,特別享 受那種身為女人才懂得的美妙感覺。 穆靈月動情的嬌哼著,這個吻已經讓她情動不堪了,扭動著小腰渴望著男人 粗暴的佔有。這段時間在白詩蘭的開導下她已經想開了一些事,其實在嫂子的面 前也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老是那麼扭捏還不如放開了心懷去享受,反正以後少 不了這些大被同眠的荒唐。 許平將她吻得幾乎窒息以後將美艷的皇后娘娘按到了跨下,自己站著居高臨 下的看著她,嘶著身說:「寶貝,現在是展示你絕活的時候了。」 已經意亂情迷的穆靈月嬌哼了一聲,癱坐在地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 她自然知道什麼樣的姿勢最能讓自己的男人開心。小手輕輕的一撐在許平的腿下 跪直了,挽了一下散亂的髮絲後抓住堅硬的陽物直接張開小嘴含了進去,上邊布 滿了嫂子高潮的愛液,不過此時對於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對,寶貝,真舒服!」許平爽得聲音都有些發顫了,腿有些發軟不是靠著 牆的話都有些站不穩,不得不承認穆靈月在這方面的天賦實在太棒了,或許她就 如白詩蘭所說的那樣悶騷,這段時間應該沒少學習這方面的姿勢。 穆靈月握住龍根,先舔了舔龜頭後由下而上的舔拭著,又左右的舔著幾乎不 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而她的一雙小手則在輕撫著睪丸,等到小手套弄睪丸時她又 把臉埋在許平的腿間舔拭著睪丸,手口並用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敏感的角落。 這樣細心又全方位的口交服務讓白詩蘭看得都有些瞠目結舌,尤其是穆靈月 口交時會抬頭看你,眼含著嫵媚的水霧那種眼神更是要人老命,別說是許平被她 這麼一瞥就心神蕩漾,就連白詩蘭都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誘惑,即使同為女性 的她都難以抵抗,那種真正的國色天香所特有的美艷讓她感覺是自愧不如。 穆靈月跪直了身體,慢慢的雙手扶住了許平的腹部輕輕的撫摸著,感受她的 撫摸特別的動情。隨之深吸了一口大氣往裡一含,給了許平一個十分舒服的深喉, 龜頭幾乎頂入了喉嚨口那種潤滑和緊湊的感覺很是舒服,又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 吞嚥口水調整呼吸的節奏,這種感覺特別的微妙。 緩緩的吐出,纖嫩的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在呼吸調整之後又是銷魂十足的一 個深喉,頭部已經擺得有些發直了。此時穆靈月的表情有些痛苦,粉眉微微的皺 起臉上有些扭曲,唾液延著嘴角往下流著,因為她這是在努力的嘗試著自己能吞 多深,這一下十分的用力幾乎是盡根含入。 急促而又無力的喘息吹拂在敏感地帶,她挺翹的鼻子幾乎頂在了小腹上,下 唇緊貼著許平的睪丸因為難受唾液一直往下流著。堅持了足足十秒以後穆靈月感 覺幾乎窒息才緩緩的吐出陽物,過程很是緩慢似乎是有意讓許平能細緻的感受這 個過程,雖然動作並不劇烈但這種盡根而入的深喉卻極端的消魂。 吐出來後穆靈月面色憋紅的咳了好幾下,唾液和男人的分泌物延著下巴滴落 在地,這個過程中她一直握著龍根上下套弄,似乎是不希望冷落許平一樣。咳完 了以後她深吸了一口大氣什麼都沒說,抬起頭來用詢問而又動情的眼神看著許平, 沒有撒嬌也沒有嬌嗔的意味,很符她的性格也讓人覺得有點感動。 許平故意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穆靈月一時有些慌亂,嬌羞而又緊張的問: 「怎麼了老祖宗,是不是咬到你了,不舒服麼?」 見她那麼緊張的樣子,白詩蘭忍不住在一旁撲哧的笑出了聲,許平也忍不住 哈哈的笑了起來。這下穆靈月也明白了許平是故意逗她的,瞬間難為情後嫵媚的 白了許平一眼,嬌嗔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笑什麼笑,小心我把它咬下去,到 時候你們就別心疼……」 說話間她再次張開櫻桃小口握住陽物做勢要咬,那故作生氣的樣子羞怯不堪 又帶著撩人的嫵媚,白詩蘭反而笑得是更歡了,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調戲道:「有 能耐你就咬啊,你個悶騷的傢伙就別裝了,老娘就不信你真捨得下口,要是咬壞 了你晚上用什麼東西滿足啊,先聲明一下別指望嫂子我會和你玩虛龍假鳳的遊戲 哦,我可是性取向正常的女人。」 「滾你的,你不開口沒人幫你當啞巴,剛才爽完了這會話那麼多,閉不上你 的嘴。」穆靈月笑罵了一聲,難得有那麼多的話,雖然也不放浪但就是讓人感覺 興奮。 說話間她感覺手裡的巨物跳動了一下似乎很是不滿她的分神,穆靈月過頭 來嬌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露出了略顯頑皮的笑意,這才拿起了旁邊的杯子將冰塊 放在嘴內,輕啟朱唇緩慢的含了下來,在含入的過程中小舌頭還靈活的動著。 不得不說穆靈月在這方面絕對是天才,冰水的刺激加之她小舌頭如是毒蛇般 的靈巧,一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十分的舒服。而且幾乎在一剎那她就換成了熱水含 住,一上來就是一個激情無比的深喉,雖然不是盡根沒入但這種刺激還是讓許平 爽得混身一個悶哼。 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加上她無與倫比的口技,偶爾再深喉一下那絕對是欲仙欲 死的享受,冰融化了熱水也放涼了。穆靈月含著陽物也感覺情動不堪,但這時她 完全是效仿著嫂子白詩蘭,眼角的餘光悄悄的瞥向了一旁的那瓶精油,明顯也做 好了給許平乳交一下的準備。 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此時跪在跨下如此香艷的服侍著,不說肉體上的快感光 是她眼眸閃爍間的嫵媚已經是讓人發瘋的挑逗了,許平此時已經衝動到了一個極 點哪還有心情享受她的乳交,儘管知道那絕對是活色生香的享受但就是忍不住了。 在穆靈月轉身想拿精油瓶的時候許平猛的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在她動情 的驚呼聲中將她抱了起來,穆靈月下意識的站著眼神瞬間是一種迷離,或許對於 任何女人而言最受不了的就是愛人粗魯的舉動,尤其是在慾望被挑逗起來以後, 這種衝動的表現無疑是愛意最直接的一種表達方式。 許平粗魯的攔腰一抱把她抵在了牆上,穆靈月的雙腿著不了地頓時驚呼了一 聲,雙手立刻死死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她的身材雖然高挑但許平也很是高大, 這一抱嘴巴直接啃咬著她的乳房,可想而知這一抱是多麼的用力。 穆靈月頓時呀的叫了起來,敏感的小乳頭被這樣衝動的對待著,此時的她最 需要的正是這種直面而又衝動的感覺。許平不由分說的將她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 的腰上,對待這個成熟的少婦採取了熊抱這種極端的姿勢,龜頭在她的陰唇間略 一磨蹭立刻借由氾濫的愛液長驅直入。 「呀,老祖宗……頂,好深!」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這猛烈的進入 刺激性實在太大了,酥癢了一晚上的蜜穴瞬間就被填滿,碩大的龜頭有力的頂著 顫抖的子宮,一瞬間的感覺實在太猛烈了讓她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寶貝,我來了!」許平狠狠的咬著她雪白的乳肉,腰一挺開始了大開大 的活塞運動,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她粉嫩動人的蜜穴,品嚐著那份宛 如處子般的緊湊。 這樣的抽送之下穆靈月頓時的粉眉皺起,披頭散髮間死死的咬著下唇壓抑著 呻吟的衝動,在嫂子的面前做愛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尤其這個熊抱的姿勢每一 下都頂得那麼深,不壓抑的話她根本不敢想像自己會喊出什麼話來,但毫無疑問 肯定會發出和嫂子一樣激烈的叫床聲。 低吟淺唱,嬌羞的忍耐反而別有一番氛圍,許平舔著她兩顆小小的乳頭繼續 抽送著,用熊抱的姿勢享受著她性感肉體的美妙,在慾望的驅使下幾乎只剩下抽 送的本能,黝黑而又猙獰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進入她這艷絕人寰的胴體。 近在咫尺的距離觀看肉戲刺激性最大,尤其是這熊抱的姿勢雙腿又被高高的 抬起,可以清晰的看見黝黑的陽物是怎麼一下又一下插入粉嫩的蜜穴。撲哧撲哧 的水聲十分的刺耳,被這麼狠頂著穆靈月忍不住的銀牙緊咬,發出了羞澀的低吟: 「呀,好,好漲……老祖宗,慢點……」 憋得滿面通紅的她此時心裡很煩躁,明明很想大叫來宣洩一下,但就是無法 像嫂子那樣放得開,硬生生的忍住這種衝動雖然不是一件特別難受的事情,但卻 讓她恨極了自己這沒必要的矜持。 面對面的抽送間白詩蘭在旁邊看得呼吸聲急促起來,欣賞著香艷的肉戲剛平 息下來的身子又有些燥動,忍不住下意識的嚥了嚥口水後顫著聲說:「老祖宗… …用後入吧,靈月說過,她最喜歡被您這樣幹著,每一次都頂得很深讓她特別的 舒服,而且每次都頂得她特別的有感覺。」 這樣私密的閨房話輕易就說出來了,穆靈月頓時嬌羞不堪忍不住咬住了自己 的小手,因為羞恥心作祟快感反而更加的劇烈,她開始懂得了在害羞的時候不要 扭捏,而是開始享受那種讓她欲罷不能的興奮感。 「喲,原來我們靈月喜歡這一口啊……說,要不要老祖宗用這個姿勢干你。」 許平繼續抽送著,雙手托著她的美臀肆意的揉弄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興奮的舔 著她的臉,這樣淫穢的動作無疑會讓她更是興奮。 在嘶聲呻吟的時候穆靈月的腦子徹底迷亂了,一開始根本接受不了這樣淫穢 的話,但在許平有力的抽送之下終於是壓抑不住,反抱住許平動情的嗚咽著: 「要,要……臣妾什麼都要……老祖宗要什麼姿勢都好,啊頂得好深……」 忘我的呻吟著沉淪其中,這種感覺讓穆靈月十分的舒服,沒有了任何思想上 的束縛更能享受肉慾帶來的美妙衝擊。許平這時也是按耐不住了,抱著她輕顫的 雙腿左右環顧找著適的地方,站姿的後入雖然也不錯但看她現在這樣子也站 不穩,對於許平而言還是跪姿的後入式更加有征服的快感。 「老祖宗,這裡……」白詩蘭左右的一看,曖昧的笑著指了指地上,那是剛 ?地‥? 才她為許平口交時特意鋪的大浴巾。 許平立刻將身體酥軟的穆靈月抱了起來,狠狠的抽送兩下後讓她背對著自己 跪在了毛巾上,穆靈月此時意亂情迷下意識的扶住了浴缸的邊沿。唯一的理智讓 她努力的跪了起來,翹高了美麗的臀部搖曳著等待男人的寵幸,腦子裡開始期待 著那狠狠進入的消魂,讓她控制不住的嬌哼一聲感覺身體越發的愉悅。 「寶貝,先不著急哦,老祖宗要先向觀眾收點票錢。」許平淫蕩的一笑,似 是騎馬一樣的跨坐在了穆靈月的玉背之上,雄赳赳的巨物對準了白詩蘭美艷的容 顏。 「壞蛋,就知道你要這麼干……」白詩蘭嫵媚的嬌嗔著,慢慢的直起身來跨 過了穆靈月的頭部,櫻桃小口一張將滿是小姑子愛液的陽物含住,投桃報李一樣 嘖嘖的吸吮著舔吸著二人交留下的氣息。 頭頂上的口交讓穆靈月呼吸一滯心裡湧現出許多亂七八糟的感覺,這樣被許 平騎著一種很是卑微的感覺讓她心靈發顫,又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那種感覺特 別的微妙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也產生了一種十分愉悅的刺激。 白詩蘭肆無忌憚的吞含著陽物,故意讓唾液和分泌物延著嘴角往下滴,滴到 了皇后娘娘的玉背上,褻瀆往日裡明艷不可方物的皇后無疑是一種極端美妙的樂 趣。 在白詩蘭將睪丸上的睪丸都舔吃乾淨後許平這才挪了來,張開雙腿微微的 往下一蹲騎在了穆靈月的美臀上,穆靈月下意識的夾攏了雙腿讓自己的美臀翹得 更高。許平讚許的一笑雙手撫著她飽滿的美臀,握著龜頭對準了她潮濕的肉縫撲 哧的一下插了進去,果然雙腿併攏的情況下更是緊湊,那種幾乎沒有縫隙又有力 的蠕動舒服得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 「啊……」身體焦躁的穆靈月也發出了動情的呻吟,伏著浴缸的邊沿上半身 昂了起來,濕淋淋的青絲在空中一飛散發著一種野性而又妖嬈的誘惑。 「來吧皇后娘娘,試一試自己淫水的味道哦。」白詩蘭又泡在了浴缸裡,雙 手扶著她的香肩後吻住了她微張的小嘴,把一直含在嘴裡的愛液慢慢的渡了過去。 穆靈月此時根本無力思考,急促的喘息著小嫩舌下意識的伸了出來與她糾纏在一 起,發洩著這種極端慌淫帶來的美妙刺激。 姑嫂動情的親吻著,這一幕唯美而又異常的刺激,許平悶吼了一聲忍不住雙 手往下抓住了穆靈月懸空的美乳揉捏著,腰一挺大開大的抽送起來,狠狠的撞 擊著這個成熟而又性感的妖嬈胴體。撲哧撲哧的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讓她成熟 的肉體止不住的前後搖晃著,美肉搖晃的感覺讓人更是血脈噴張。 許平持續的抽插著,用這姿勢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在這狂風 暴雨般的征伐之下加之嫂子的親吻,腦子徹底發暈的穆靈月控制不住啊啊的叫了 起來,雖然沒有淫聲浪語但這動聽的叫床聲亦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興奮。 看著男人大刀闊斧的狠幹,那根黝黑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淹沒在皇后娘娘雪 白動人,豐腴得如是水蜜桃般的美臀裡,視覺上的衝擊加上有節奏的晃動讓白詩 蘭感覺情動不堪,玉手忍不住鑽入了水底撫上了自己那酥癢潮濕的地帶,發出了 動情的呻吟。 「老,老祖宗,啊……詩蘭,看著你們自慰,好舒服啊……」白詩蘭的呻吟 聲越來越大,一手在水底上撫慰著自己的情慾,一手面對面的抱住了穆靈月接吻 著,漸漸的穆靈月舒服得連接吻都是斷斷續續的讓她感覺有些不過癮。 舔了舔嘴唇後白詩蘭跪直了身體,一把將穆靈月的腦袋按在了她的胸部上, 發出了似是啜泣般的動情嚶嚀:「靈月……舔嫂子的乳房,啊……」 在男人有力的衝刺下穆靈月身體不穩,雙手無力根本扶不住濕滑的浴缸,白 詩蘭這一弄她下意識的雙手抓住了嫂子的乳房用力的一捏,白詩蘭瞬間發出了十 分動情的叫聲:「啊……就是這樣,用力捏,舔我奶子……看著你們做愛來自慰, 好爽……」 這樣淫亂的氛圍下任何的理智都不復存在,已經被幹得失神的穆靈月雙手揉 起了嫂子的乳房,小嘴一張貪婪的舔著這雪白迷人的乳肉,含住了充血的敏感小 乳頭狠狠的吸吮起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嫂子在做什麼,意亂情迷間只 想讓嫂子更舒服。 在這樣淫亂的刺激之下穆靈月終於是忍不住了,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嫂子的美 乳,發出了哭泣般的叫聲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嬌美的肉體瞬間是潮紅一片,不停 的痙攣著抽搐著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那種低沉無比的聲線讓人感覺無比的舒服。 高潮的時刻無疑是美妙的,許平停下了抽送的動作後將沾滿愛液的巨物緩慢 的抽出她的蜜穴,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玉背,開始溫柔的撫摸著她美麗的乳房。 穆靈月媚眼迷離的嬌喘著,一副失了神的模樣有著說不盡的誘惑,此時白詩蘭也 停下了動作扶住了她酥軟的身體,用輕佻的動作抬起了她的下巴,溫存的親吻著 她嬌艷欲滴的小嘴。 高潮的滋味猛烈得讓人幾乎魂飛魄散,而後兩人一起溫柔的愛撫跟是一種讓 人幸福得幾乎要熔化的感覺,在這溫柔的伺弄之下穆靈月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當身體的抽搐不太明顯時只感覺到身子一輕,被許平一個公抱放在了浴缸裡, 浸泡著藥水沉浸於高潮的餘韻中休息著。 「嗚……」等她恍惚間醒來的時候,聽見的是嫂子壓抑的呻吟,睜開滿是水 霧的眼眸一看此時許平站在了浴缸邊,雙手捧著嫂子的腦袋把她嬌嫩的小嘴當成 小穴狠狠的抽送著,此時男人眼裡儘是興奮的血絲,嫂子已經被插得小臉通紅了 但卻有一種被肆虐般的快感。 穆靈月微微過神的時候,許平已經把白詩蘭拉了出來,按在地上用後入的 姿勢狠狠的插著,白詩蘭瞬間發出了動情而又滿足的呻吟。 休息了一陣後她也恢復了體力,這時候許平的眼睛已經發紅了,忍不住低聲 的吼道:「寶貝,一會射你哪裡啊……你想被老祖宗內射,還是想用小嘴來吃啊。」 一聽這話,被插得意亂情迷白詩蘭瞬間一個機靈,用動情的聲線喊道:「射, 老祖宗射給靈月,她最喜歡被老祖宗的精液燙子宮了……啊,好漲……呀!」 即使高潮即將來臨,但想起小姑子對孩子的渴望白詩蘭還是保持了一絲空靈, 此時的她根本無力起身只能選擇用淫穢的語言來刺激許平:「內射……皇后娘娘, 啊……一會詩蘭要吃您的肉棒,舔您的精液還有小姑子的淫水……」 這樣的淫聲浪語許平自然受不了,興奮之餘頭看了一眼穆靈月,一手揉上 了她的乳房後嘶著聲興奮的問:「靈月……你嫂子有沒有騙人啊,要不要老祖宗 插進去內射你……」 「要,靈月要……」穆靈月明白了嫂子的苦心,事實上處於這慌淫的氛圍中 身體一直很興奮,乳房被這一抓頓時是興奮的叫了起來,呀呀的的哼著動情的抱 住許平的胳膊用小嫩舌舔著許平的胳膊。 此時許平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雖然是成熟豐腴的少婦身材但被許平攔腰一抱 還是輕若無物,伴隨著穆靈月動情的叫聲許平直接把她抱出了浴缸。直接讓她背 對著自己趴在了白詩蘭的玉背之上,姑嫂兩個絕色尤物嬌嫩的身軀就這樣以後入 的姿勢交疊在一起,飽滿的美臀層疊著。 白詩蘭瞬間被壓得哼了一下,這時高潮即將來臨猛的停下來確實有些難受, 但為了穆靈月也無所謂了,她相信這個夜晚自己還會得到更多的滿足。 姑嫂的身體重疊著,這漣漪的時刻穆靈月毫不猶豫的抱住了嫂子,雙手往下 抓住了嫂子的乳房揉了起來。她們都是分開著雙腿,動人的翹臀不安的扭動著等 待男人的玩弄,兩個肥美的陰戶交碟在一起絕對是視覺上猛烈的誘惑。 許平忍不住彎下腰來,手往下一伸直接把她們兩個的身體抱住,將巨大的陽 物不捨的抽離了白詩蘭潮熱的蜜穴後狠狠的插入了穆靈月的蜜穴裡,興奮的嘶吼 道:「靈月……來了,要不要老祖宗狠狠的干你……」 「要……老祖宗用精液,燙人家的子宮……」穆靈月受到了感染也放開了, 情慾的驅使下亦是動情的叫了起來,甚至控制不住開始扭著美臀等待著男人應該 是狂風暴雨般狠狠的插入。 「看你有沒有這個福氣了……」許平這時候已經興奮到了一個臨界點,將她 們的身體狠狠的抱住後挺著腰開始狠狠的抽送起來,已經興奮得漲大的肉棒撲哧 撲哧的進出著這個嬌嫩的蜜穴,品嚐著這絕色尤物的名器寶穴,即使是高潮過後 有充足的滋潤但緊湊的感覺依舊讓人爽到了極點。 許平狠狠的抽送著,將這樣一對尤物姑嫂壓在身下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雖然 知道她們的心思但自然更願意來的享受她們不同的韻味。一念至此許平狠插了 穆靈月幾聲,聽著她的呻吟聲忍不住又將大肉棒拔了出來,往下一挪猛的插入了 白詩蘭的蜜穴中繼續幹著。 白詩蘭的身體本來被壓著伴隨著許平的節奏搖曳,意亂情迷被插入應該是很 舒服的事,但這時她卻是敏感的感覺到體內插進來的巨物比平時大了一分,忍不 住呻吟道:「啊,老祖宗……別插人家,插死靈月,干死皇后娘娘,用精液燙死 她啊……」 雖然她死死的咬著下唇保持著理智想配穆靈月,不過許平依舊狠狠的抽送 著,雙手往下抓著穆靈月的嫩手一起覆蓋在她的乳房上,嘶聲吼道:「這事老祖 宗說了算……不乖乖聽話的話,小心老祖宗搞你們菊花……」 白詩蘭已經無所謂聽不聽話了,因為在這猛烈的抽送下快感很是劇烈,腦子 發暈的情況下僅存的思考能力也煙消雲散了,小嘴張開只剩下如是哭泣般動情而 又銷魂的呻吟。 穆靈月此時感覺身體一空微微有點恍惚,身體趴在嫂子的身上伴宿著嫂子的 肉體柔軟的前後搖曳著,就在她恍惚著感覺會失敗的時候。許平低吼了一聲突然 雙手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將陽物再一次插入她的體內狠狠的抽插著,每一次 都是勢大力沉特別的有力。 穆靈月頓時就被插得雙眼迷離,顫抖的子宮被頂得忍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 還沒等過神來許平就死死的按住了她狠狠的往前一頂,那種感覺幾乎要把身體 穿裂一樣讓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好硬……頂到最裡邊了,啊……」 興奮而又愉悅的叫聲,瞬間就變成了哭泣般的嚶嚀,因為這時龜頭死死的頂 住了她的子宮口。本就猙獰的巨物興奮的跳動著,龜頭一瞬間漲大了幾分眼馬一 開一股火熱的精液狠狠的燙了上來,這感覺讓她嗚了一聲興奮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啊,滿足你了……」許平低沉的嘶吼著,死死的按著她再抽送了幾下,一 股又一股灼熱的精液狠狠的噴發她的體內,灌溉著這成熟而又迷人的身體。 第六章、鴛鴦戲水,姑嫂雙飛(下) 穆靈月被燙得幾乎暈過去,白詩蘭在最下面也感覺到發生什麼了,鬆了一口 大氣之餘舒服的感受著二人肉體的顫動,對於她而言努力了一晚上這是最完美的 結局。許平狠狠的抽送了幾下,幾乎把靈魂射光了,終於是悶哼了一聲趴在了穆 靈月的背上狠狠的喘著粗氣。 浴室內只剩下男女急促的喘息聲和漣漪的氣息在飄蕩著,良久的時間沒人有 力氣說一句話,白詩蘭幾乎被壓在最底下有些難受但還是沒抱怨,因為她知道小 姑子舒服之餘保持著這個姿勢是在確保懷孕的成功率。 姑嫂雙飛又是鴛鴦戲水的情況下許平射得是酣暢淋漓,舒服之餘腿也是有點 發軟,身體感覺抽搐般的僵硬好半天才過神來。此時射完了沒那麼動沖,看著 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姑嫂二人還是充滿了成就感,怕壓壞了白詩蘭這才戀戀不捨的 把已經軟化的陽物緩慢的抽了出來。 保持懷孕姿勢的時間已經夠了,許平剛一站起來穆靈月就輕哼著往旁邊一挪, 用手扶了扶白詩蘭關切的問道:「嫂子,你沒事吧!」 「沒,沒事!」白詩蘭嘴上這麼說著,但被壓了這麼久身體一陣酥軟,說話 的時候喘息得很是無力。 許平靠在了一邊休息了一下,這時姑嫂二人才軟綿綿的蹲坐起來,這一坐穆 靈月的面色微微發紅因為乳白色的精液延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下。這時穆靈月嫵 媚的看了許平一眼,輕輕的攙扶了一下嫂子滿面的感激之色,因為許平射得那麼 多讓她充滿了期待,她更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嫂子的協助。 雖然很是慌淫但嫂子的關愛讓她很是感動,現在她唯一的人生目標就是要一 個孩子,除此之外別無他想,許平這次酣暢淋漓的內射讓她看到了希望,除了性 愉悅外心靈上也充滿了甜蜜。 許平坐在了那個小椅子上看著姑嫂間溫馨的畫面,忍不住朝穆靈月招了招手, 穆靈月朝著許平柔媚的一笑後趴了下來跪在許平的面前,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軟 化的陽物,開始嘖嘖的舔著吸吮著上邊的殘餘,用小嫩舌溫柔的為許平清理著。 嫂子和她自己的愛液,包括殘存的精液她都是嘖嘖有味的吞嚥著,高貴不可 方物的皇后娘娘此時是一臉的陶醉之色,經過了性愛的調教後已經習慣了這樣的 取悅,也愛上了這種沒有任何束縛的淫亂,清晰的知道在床第之間這才是真美妙 的樂趣。 她明白這對於男人而言也是高潮後的愛撫,能讓自己的男人得到征服的滿足 感,更重要的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她也喜歡上了這種做小女人的感覺。舔弄時自己 卑微的姿態或許不重要,男人興奮的表情,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於她而言都是一 種十分美妙的快感。 穆靈月享受著這個感覺,更加動情的含弄著許平的陽物,吸吮乾淨後埋頭在 許平的跨下,溫柔的舔拭著睪丸和腿間的每一寸肌膚似乎不願意放過任何一滴的 精液。 事後享受著美艷尤物的口舌服務,許平爽得連顫了幾聲,這時候白詩蘭緩了 緩身體站了起來。看著如此動情的穆靈月咯咯的笑了一下,隨即體貼的跑到一旁 拿來了冰凍的礦泉水,消耗了半天的許平已經是口乾舌燥,立刻牛飲起來。 更為體貼的是立刻就有事後煙遞上,許平美美的抽了一口看著白詩蘭,突然 忍不住淫笑道:「寶貝,你應該記得修煉九鳳玲瓏功的好處吧,別浪費哦……」 話音一落姑嫂二人同時是微微一楞,這才想起了精液除了陰陽交外舔吃起 來也有效果這事,穆靈月已經想到了怎麼事。抬起頭來嫵媚又害羞的看了嫂子 一眼,隨即紅著臉低下頭來繼續舔拭著許平的陽物,繼續將那些殘留的精液一一 的納入小口之中。 「靈月,可以麼?」高潮過後理智稍微的恢復,白詩蘭眼含心動的亮光但卻 體貼的問了一句,畢竟她還是很考慮這個小姑子的感受,如果是剛才肉慾澎湃之 時她根本就無須多慮。 「嫂子……不嫌棄的話,靈月就喜歡……」穆靈月面色一片緋紅,嬌羞而又 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因為這時候男人淫蕩的笑著陽物抽離了她的小嘴,明顯是 想欣賞一下這番美麗的肉戲。 「嗯,來……」白詩蘭朝著許平舔了一下嘴唇,將穆靈月輕輕的推倒在浴巾 上,穆靈月順勢的躺好以後嬌喘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羞人的時候,在這清醒的 時刻這麼玩無疑是一間十分羞恥而又刺激的事。 「靈月的身子好香哦……」白詩蘭趴了上去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動的勾 引出那柔嫩的丁香小舌肆意的品嚐著,吸吮著她小嘴裡殘流的氣息,故意用下流 而又緩慢的動作來挑逗,因為她知道這樣會讓自己的男人十分的興奮。 不是只要舔吃精液麼?為什麼動作這麼色情?穆靈月輕輕的呻吟著,當被吻 得混身酥軟時明白了嫂子的用意,緊繃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任由嫂子施為,她不 清楚的是白詩蘭這樣做一方面是要取悅許平,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難以抵擋這國色 天香的尤物幾乎是男女通殺的魅力。 白詩蘭故意挑逗的瞥了許平一眼,親完了小嘴慢慢的往下扭動著她的身軀, 雙手齊住抓住了穆靈月渾圓而又完美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起來。雪白的乳肉上佈滿 了許平的吻痕,敏感的小乳頭一直充血發硬沒停歇過,這一捏穆靈月頓時呀的叫 了一聲,雙手無力的顫抖著卻不知道該往哪放。 白詩蘭小嘴一張含住乳頭吸吮起來,雙手溫柔而又挑逗的撫弄著兩團飽滿的 乳球,挑逗的動作與許平如出一轍。但男人和女人帶來的感覺還是有細微的差別, 那種十分溫柔又很懂你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嫂子,這樣好癢……」穆靈月忍不住呀呀的呻吟起來,今晚她學會的最重 要一件事就是不壓抑自己的本性,雖然偶爾會扭捏一點但已經覺得舒服時叫床是 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這樣是舒服吧,癢的應該是下邊哦……」白詩蘭嫵媚的色笑著,品嚐完飽 滿的美乳以後櫻桃小口一路慢慢的往下吻著,吻到平坦的小腹時可以明顯的感覺 穆靈月緊張的收縮著小腹。 這時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已經有些緊張了,但當白詩蘭開始輕柔的舔著她的陰 埠上方時穆靈月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修長的美腿慢慢的分開成朝天的M字形。 就如同是等待被寵幸的傳統姿勢一樣,聰明如她即使這時腦子已經有點迷糊,但 也清楚嫂子的目的不只是舔吃掉那些精液,還想在男人的面前用這樣慌淫的方式 來挑逗自己。 「詩蘭,你真好色啊……」許平恬不知恥的調笑著,一看就知道白詩蘭不懷 好意了,不過面對著穆靈月這種天姿國色的誘惑即使是女人也不免動心,雖然不 是純粹的女同,但估計免不了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哪有啊……我只是想吃精液,美容……」白詩蘭嬌喘吁吁的說著,不 過手上的動作沒閒著將穆靈月的雙腿最大程度的打開著,獻媚的看了看許平似乎 是在邀請許平一起欣賞這香艷的地帶。 穆靈月已經害羞的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黑暗中總是特別的感覺,她能清晰 的感覺到現在發生的一切但卻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一直灼熱的身體本身就沉 淪其中,更何況如願以償被內射以後心性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自己都無法想像的溫 順。 小陰唇微微的紅腫,興奮的程度著,外圍乃至是大腿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伴 隨著愛液,看起來是那麼才觸目驚心聞起來卻又讓人感覺格外的興奮。 「好多哦,老祖宗真壞,把這幹得都紅腫了……」白詩蘭忍不住低下頭來, 喘息著舔著敏感的腿根,一點一滴的舔吃著乳白色的精液,貪婪的吸吮著那種特 殊又讓她興奮的味道。 「啊,嫂子,舌頭進去了!」穆靈月頓時控制不住嗚的叫了一聲,當白詩蘭 舔完外邊的精液開始全神灌注的用小舌頭在她的嫩穴裡扣挖時,那種柔軟而又溫 潤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即使閉著眼睛但卻下意識的拱起小腰顫抖著。 「寶貝,是不是覺得很慌啊,這樣就不慌了哦。」許平忍不住湊上前來,蹲 坐在她頭部的位置後抓著穆靈月的雙放到她自己乳房上,一直不知道往哪放的雙 手下意識的揉起了自己的乳房,這讓意亂情迷的穆靈月感覺更是眩暈。 「對,就這樣,乖孩子就會有獎勵。」許平舔著嘴唇興奮的說著,將已經隱 隱充血開始發硬的陽物猛的插入的小嘴裡,享受著皇后娘娘那溫潤得堪稱的極品 的櫻桃小口。 穆靈月嗚了一聲,第一次躺著被插嘴一時間有點不適應,但馬上就含住了龜 頭用她的小舌頭嘖嘖的舔拭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揉著自己的乳房,分開的玉腿在 空中瑟瑟顫抖著,最讓她感覺沉淪的是嫂子正在為自己口交著,那柔嫩小舌頭帶 來的刺激並不是很劇烈卻又溫柔得讓人無法拒絕。 情況自然而然的變得漣漪萬分,不過明顯白詩蘭第一次挑逗般的口交只能撩 撥起穆靈月的慾望,並不能真正的滿足她。所以玩弄了一會將精液吃乾淨以後白 詩蘭就抬起頭來,看著小嘴含著男人的陽物被插得嬌哼不已的穆靈月,咯咯的笑 了起來:「靈月還真幸福啊……上下兩張嘴都有人伺候著。」 淫穢下流的話已經成了今晚的旋律,第一次滿足過後的調教十分的成功, 即使肉棒已經徹底硬了起來不過許平也沒那麼衝動,立刻笑咪咪的將陽物抽離了 她的小嘴,轉過身來拍打了一下白詩蘭的小臉笑道:「怎麼了,我們的小蘭蘭是 不是嫉妒了,要不老祖宗也補償你一下。」 「討厭,都是靈月的口水,要人舔完她下邊還吞她的口水,您真是老變態。」 嘴上是嬌嗔的說著,但小手套弄了兩下白詩蘭還是小嘴微張,嗚的一下直接吞了 進去,嘖嘖有味的吞吐起來,一邊口交一邊用雙手揉弄著自己的乳房媚眼如絲的 看著許平。 「對,我知道你最喜歡老祖宗對你變態一些,你個小色女。」許平一手按著 她的腦袋,舒服的哼了一聲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來。 沒多一會過氣來的穆靈月也從後邊糾纏起來,雙手抱著許平的大腿舔著許 平的屁股,意亂情迷的親吻間慢慢的蹲在了許平的腿下。抬著頭朝上親吻著許平 的睪丸,與嫂子的呼吸近在咫尺,盡情而又陶醉的享受著這種沉淪在肉慾裡的美 妙滋味。 「老祖宗,我們先去洗洗吧!」服侍了一會,小嘴發酸時白詩蘭這才說了一 聲,但玉手還是輕輕的套弄著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 畢竟姑嫂雙飛已經完成了,而且還是鴛鴦戲水的情況下很是刺激,不過最讓 人舒服的戰場還是柔軟到可以肆無忌憚的大床。許平雖然也衝動了但還是點了點 水,不知不覺都玩了大半夜了,長夜漫漫還有時間可以繼續不必急於一時,也正 好給了她們一個可以休息的時間。 在白詩蘭的慫恿之下姑嫂二人將乳房上塗滿了大量的沐浴乳,一前一後的抱 著許平扭動著她們豐腴性感的身體,雖然是第一次嘗試這麼香艷的服務,但少婦 無疑是放得開的而且是在高潮之後越發的溫順,奶欲的滋味確實也銷魂得讓許平 感覺欲仙欲死,要不是想繼續享受的話在這種刺激下早就把她們按倒在地上再次 狠狠的享受她們迷人的肉體。 「靈月真是悶騷,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呢,現在比人家還積極。」白詩蘭在旁 邊咯咯的媚笑時,時不時伸手過去揉一下穆靈月的乳房,穆靈月嫵媚的白了她一 眼懶得反駁,眼神始終羞答答的看著許平看起來很是在意男人的反應是否滿意。 此時許平正坐在椅子上,背靠著牆壁舒爽的享受著她們的服務,姑嫂二人就 跪在許平的面前,一左一右的抓著許平的腳踩在她們飽滿的乳房上。乳房上依舊 抹滿了沐浴乳,而她們正仔細的為許平洗著腳,認真又有色色的成分讓人感覺十 分的舒服。 看來她們之前做的功課不少啊,沒想到居然能享受到這樣無微不至的服務, 看來以後要多鼓勵自己的後宮團加深溝通,讓她們能一團和氣的探討一下床上的 技術,這樣最後爽的是自己。 想到這許平興奮不已,跨下的巨根開始跳動起來,放在她們乳房上的腳忍不 住色色的踩了兩下。穆靈月嬌羞的哼了一眼繼續為許平服務著,白詩蘭則是咯咯 的一笑後看了看陽物就伸手握住輕輕的套弄:「老祖宗您又不老實了,是不是覺 得被我們冷落了很不舒服啊!」 「本能反應而已,沒有,沒有,你們做得很好。」許平立刻搖了搖頭大加贊 賞,做愛的舒服是一事,但這種纏綿的過程也是特別的美好。 沖洗掉身上的沐浴乳之後身上清爽的感覺特別的舒服,許平伸了伸懶腰開始 打量著她們美嫩的身體,開始琢磨著接下來要怎麼次掉她們的時候。這時姑嫂二 人悄悄的嘀咕了一下,分別拿了毛巾過來幫許平擦拭著身體,穆靈月跪在地上擦 拭著下半身,表情很認真也帶有一種溫順的虔誠,不得不說皇后娘娘變得跨下溫 柔的小女人時這種感覺特別的棒。 她們此時的動作很是溫柔仔細,在人面風光無比高高在上,而現在又如是柔 順的小羔羊一樣,這種反差絕對能滿足男人心裡澎湃的征服欲。而且這明顯是精 心的準備過,一向不懂得溫柔為何物的她們能做到這樣細緻實在不容易,讓許平 感動之餘也覺得十分的興奮。 「老祖宗,一會呢,您先去陪一下師傅吧!」白詩蘭一邊為許平擦拭著頭髮, 一邊柔聲的說:「剛才靈月和我說了,本來您是專門過來陪師傅的,結果我們一 來好像把你給搶了一樣,師傅那人臉皮薄嘴上不說但我可怕她怪罪我們。」 「那你們呢?」許平忍不住問了一聲,見她們如此體貼知心有些感動。 「還說呢,我們是來泡藥浴的,可不是專程趕過來伺候您這老色狼的。」白 詩蘭嬌嗔著,輕輕的捏了一下許平後說:「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和靈月都陪你在 這爽了那麼久,剩這點時間你還不趕緊去陪一下師傅,一會她討厭我們的話怎麼 辦。」 「就是……」一直不怎麼開口的穆靈月也開口附會,此時她已經扶著陽物將 許平的腿間都擦拭好了,這才嬌聲細語的說:「畢竟晚上你是來陪師傅的,萬一 她傷心了就不好了,正好一會你去師傅那陪她一起睡,我和詩蘭才有空好好的泡 一下藥水澡,不然的話就浪費了師傅的一番好意。」 確實,這次的姑嫂雙飛自然而然,沒有刻意的安排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讓人感 覺很是銷魂。 許平摸著下巴琢磨起來,按理說自己才是真正的不速之客,她們來這的目的 是享受能讓皮膚變好的藥浴,不過顯然有許平的存在這種正經事怎麼可能發生。 剛才她們也就泡了沒一會,那點時間可以說根本沒效果,現在她們提出這麼體貼 的要求確實不太好拒絕。 不過姑嫂二人確實爽完了,而且泡浴也是正經事,服侍完許平後不由分說的 就把許平推了出來,砰的一下將浴室的門關上。 「喂,我還沒穿褲子呢。」許平直接光著屁股被她們推出來,站在門口一時 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體貼是一事,她們也真心的追求著美容效果。 「你個老變態別裝蒜了,穿褲子的話才不正常呢。」白詩蘭咯咯的笑著,語 含著控制不住的鄙夷:「這屋子裡又沒別人,你穿什麼不好意思啊,現在穿了一 會不是還要脫,太麻煩了。」 「就是,老祖宗那麼色的人還說穿褲子,臭不要臉!」居然連穆靈月都忍不 住笑得花枝招展,在她們的眼里許平這話笑點實在太高了,有種從禽獸嘴裡說出 人話的感覺。 「好,我就繼續當我的溜鳥俠,一會泡完了記得過來哦。」許平邪念一起, 敲了下房門嘿嘿的笑說:「你們別爽完了就自己睡哦,記得老祖宗說的話當徒 的可得孝順師傅,別師傅還忙得沒法睡你倆就偷懶休息了,知道麼?」 「趕緊去陪她啦,廢話那麼多……」白詩蘭嬌嗔了一聲沒反對,穆靈月咯咯 的笑了一下,對於許平的提議她們都沒表示反對。 幽暗的房內只亮著一盞朦朧的床頭燈,房門只是微微的上還留一條縫隙, 明顯葉雙語已經是早有準備,估計她想不到的是姑嫂會直接陪著許平雙飛,還用 鴛鴦戲水的方式在浴室內鬧了大半夜吧。 更可惡的是浴室的門誰都沒關,她們的叫床聲不絕於耳,聽著就讓人感覺血 液沸騰身體控制不住的灼熱。葉雙語已經穿上了內衣和睡衣了,躺在床上的她知 ◢最新度?? 道或許晚上的香艷沒那麼快結束,不過說到底她還是比較害羞靦腆,哪怕和女兒 母女同夫的時候極盡慌淫,但猛的面對陌生的女人一時間還是有點不適應。 原本聽著姑嫂雙飛應該是很刺激的一件事,但許平悄悄溜進屋裡的時候,她 竟然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的沉一點反應都沒有。 按照色色的劇情發展這時候她應該是害羞的裝睡才對,緊接著許平就可以爬 上床去上下其手,挑逗著她逼她說出自己的感受,讓她跪下來舔自己的肉棒然後 又是靈與肉完美的結。可許平只是一聽那平緩的呼吸聲就知道她是真的睡著了, 而且睡得特別的死應該是聽著姑嫂間的叫床聲沉沉入睡的。 不得不說許平真有哭笑不得,怎麼想都沒想到葉雙語居然還有心情睡覺,琢 磨了一下應該是自己折騰的時間太長了,她一開始也是興奮不過後來就抵擋不住 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本身習慣早睡早起的人等她們來時已經處於熬夜的狀態,又喝了酒加之和許 平做愛以後滿足又是疲憊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去,看她睡得那麼香甜許平心生憐 愛就打消了拉她起來繼續的想法,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以後就走了出來。 到了姑嫂的房間她們還在愜意的泡著藥水澡,等到出來的時候也是哈欠連 天了,忙活了一天看得出她們很是疲憊,看見許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明顯有些詫異 但還是嫵媚萬分的爬上了床,一絲不掛的肉體一左一右的靠在許平的懷裡。 即使很是疲憊不過她們還是願意取悅自己的男人,不過許平自問憐香惜玉, 爽過了以後就摟著她們抓著她們的乳房說著情話催促她們入睡,並沒有自己想像 中那樣獸興大發的享用姑嫂二人讓人心神蕩漾的肉體。 肉體的磨蹭十分的有感覺,即使許平已經壓抑住了自己的慾望,但初次渡過 這種慌淫夜晚的她們卻是興奮起來。沒多一會就雙雙的跪在許平的跨下,一起用 櫻桃小嘴舔拭著巨大的陽物,貪婪的吸吮著那讓她們迷醉的味道。 許平性就背起手來抱著腦袋享受著她們的口舌服務,不得不誇一下少婦的 優點就是顯著,只要敞開了心懷哪怕不用學習她們都會自然而然的懂得怎麼取悅 男人,姑嫂二人的口活越來越口,靜下心來體會的話滋味絕對的銷魂。 許平大大咧咧的張開著雙腿,聽著那嘖嘖的吞吐聲,感受著她們在跨下慇勤 的舔弄感覺特別的舒服。姑嫂間的配越來越默契,一個含著陽物吞吐時,另一 個不是在舔著睪丸就是頑皮的用舌頭暴許平的菊花。 微微累時二人立刻會交換位置,或是兩人一個含著龜頭吸吮著,另一個來 的舔著碩長的棒身,成熟少婦最有無師自通的天賦,幾乎不需要過多的調教只要 她們不羞澀扭捏的話就會在循序漸進中激發起這種幾乎本能的特長。 被她們舔得拿叫一個銷魂啊,最終許平是按耐不住虎吼了一聲反客為,猛 的坐了起來將她們推到了身下。 白詩蘭咯咯的笑了起來,穆靈月則是一臉情動的春媚,不需要許平有任何的 動作穆靈月就躺了下來分開了雙腿。穆靈月則是趴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小嘴, 兩個絕色的尤物陶醉的親吻著,丁香小舌在彼此的小臉裡撩撥,響起那種伴隨著 喘息的呻吟聽起來極端的美妙。 她們的肉體已經極端的熱情,兩對飽滿的美乳緊貼在一起壓得都要變形了, 幾乎是本能的扭動著身體讓彼此的乳房磨蹭著找更多更美妙的快感,難以想像 那重沒有縫隙的貼下敏感的小乳頭是如何互相刮蹭的,但想來那絕對是一種妙 不可言的感覺。 她們已經香汗淋漓的肉體不安的扭動著,粉色的肌膚散發著情慾的誘惑,美 麗端莊的皇后娘娘在下邊雙腿徹底的架開,曝露著那美麗而又肥嫩的絕美聖地, 小陰戶已經是潮濕的一片儘是誘惑。 白詩蘭如是傳統體會一樣趴在她的身上與她熱吻著,雙腿分開將穆靈月的美 腿頂得更開一些,姑嫂二人一個是傳統的體位一個是後入的誘惑,兩個飽滿得如 是水蜜桃般誘人的陰戶交疊在一起,愛液淋漓散發著讓人興奮的奢靡氣息。 兩個如此美麗的蜜穴交疊在一起的誘惑絕對讓人瘋狂,那濕淋淋的誘惑和成 熟的肥美實在太刺激了,許平一時竟然有些為難,最終還是選擇抱住了白詩蘭, 在她滿足的叫聲中撲哧的一下盡根進入,開始抽送著享受她身體的美妙。 「老祖宗……呀,為什麼先干人家,干靈月啊……她,她水流得比我多呢。」 白詩蘭叫起床來一向沒什麼忌諱,動情而又妖冶,明顯對於自己先承雨露感覺很 是欣喜。 許平沒有答她,繼續用猛烈的動作抽送著,一邊干一邊用雙手拍打著她動 人的翹臀,啪啪聲和後入時這個豐腴身體發出的肉撞聲交在一起很是下流。但 這樣的情趣明顯白詩蘭很是受用,忍不住雙手撐了起來後動情的叫了起來:「啊, 老祖宗……這樣頂,好用力,人家屁股被你打腫了,好舒服!」 白詩蘭撐起了身體,飽滿的乳房被幹得前後搖晃著,不知不覺間被許平撞得 連連往前傾。原本是接起吻來恰恰好的姿勢,但往前一挪她的乳房就變成在穆靈 月的臉上磨蹭著,雖然知道這樣很有羞辱的感覺但她並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刺激 的叫了起來:「靈月……啊,舔舔嫂子……乳頭磨到你的鼻子了,好,好舒服… …」 這樣一個床上的恩物無疑會讓氣氛瞬間灼熱起來,伴隨著她的叫床聲空氣裡 一時瀰漫滿了漣漪的情慾氣息,許平都為之感染更何況是穆靈月。 選擇先干她的原因是獎賞,因為許平知道能享受到這麼香艷的姑嫂雙飛白詩 蘭背地裡下了很多的功夫,別的不說她肯定是對穆靈月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看 了一些這方面的影片學習,順便誘導著這端莊的皇后娘娘一起學習怎麼取悅自己 的技巧,否則的話短短時間內穆靈月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有這麼一個助紂為虐的幫兇實在太舒服了,許平是爽到了極點,但白詩蘭明 顯也是樂在其中,即使是虛龍假的刺激也沒有半點的羞恥感,反而會因此覺得更 加的刺激更加的興奮。 或許因為對方是她的小姑子,有來自於道德禁忌控制不住的興奮,也因為對 方是國色天香的皇后娘娘,有著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絕代芳華。穆靈月也是有一樣 的感覺,並不覺得這樣的情趣會噁心,反而因為對嫂子的感激很願意這樣做來取 悅嫂子,最起碼她不希望自己表現得扭捏會讓嫂子難做。 心理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原先的羞恥變成了一種享受,撕碎了所有道德枷鎖 以後肆無忌憚的享受。 「嫂子,討厭,臉都被你的咪咪撞傷了,那麼大還那麼沉……」穆靈月不好 意思的哼了一下,但還是雙手抓住了在她臉上磨蹭的美乳,報復般的捏了一下。 「呀,用力,掐紫了也不怕,好舒服!」白詩蘭頓時呀的叫了一聲,扭著無 力的小腰本能的迎著許平,發出了哭泣般十分動情的呻吟:「你,你也一起來 ……這樣好舒服……有老祖宗幹著,很容易就會高潮了。」 在她的激情感染之下,穆靈月迷離的張開小嘴嘖嘖的舔起了她迷人的美乳, 雪白的乳房上佈滿了粉紅色的吻痕看起來極端的香艷,而且這時幾乎分不清哪些 是許平做的孽,哪些是她玩心一起種下的,因為她也覺得吸吮嫂子乳房時她那種 悅耳的呻吟和身體的反應也是讓人感覺十分刺激的事。 嘖嘖的舔弄聲響起,伴隨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白詩蘭激情四射的叫床聲, 瞬間許平就理智全無只剩下抽送的本能,享受著這香艷胴體帶給自己的無邊快感。 終於白詩蘭長長的啊了一聲,隨即氣若游絲一樣的的趴在穆靈月的身上不出 聲了,乳房被舔著身後又被男人那麼威風的抽送之下已經情動不堪的身體迅速的 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在她喘息的時候許平馬上把肉棒拔了出來,撲哧的一下迅速的陽物插入了穆 靈月的蜜穴之中,帶著白詩蘭體溫覆蓋的陽物興奮的跳動著,沒有心情品嚐名器 寶穴的美妙就快速有力的抽送起來。 「啊,老祖宗……突然,插進來!」穆靈月的呻吟很是羞澀,嗚的一下抱緊 了嫂子,被嫂子這麼壓著有些難受,但這種難受又帶來了一種截然不同的快感。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七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929 第二十七集 第一章、雲收雨畢 許平雙手抱住她們,低下頭來舔著白詩蘭已經佈滿香汗的玉背,而陽物則是 快速的進出著穆靈月粉嫩的蜜穴之中。剛才那樣的刺激之下她已經是愛液氾濫, 因為這樣的姿勢不只是能感受著嫂子身體的蠕動和抽插的節奏,聽著嫂子近在咫 尺的叫床聲,更是因為許平的睪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她的陰戶,帶來了一種讓 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發瘋的美妙快感。 姑嫂二人面對面的相擁著,承受著來自同一個男人有力的衝撞,那種幾乎魂 飛魄散的快感把她們徹底的征服,在這無比的慌淫中徹底的淪陷。 一人承受時,另一人就會默契的挑逗著對方的身體,舔著對方的美乳給於更 多的快感。視覺上加上肉體上的刺激讓許平幾乎化身禽獸,巨大的陽物更是漲大 了幾分,在她們肥嫩的美穴裡來的抽送著,將她們送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快來了!」當她們數不清自己來了多少次高潮已經有些疲憊時,一直凶悍 無比的許平終於是低吼著悶哼了一聲,雙手扶住了白詩蘭的美臀動作顯得有些僵 硬。 巨物在陰道內興奮的膨脹著跳動著,堅硬的龜頭有力的頂著高潮得變得敏感 的子宮,這一刻男人嘶啞的話讓已經快要發瘋的白詩蘭找了一絲清明,趕緊搖 曳著美臀發出了哭泣般的哀求:「老祖宗……內射皇后……用您的精液燙她的子 宮,燙死她呀……」 白詩蘭這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實在是難得,因為被她壓著的穆靈月已經是高潮 的侵襲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聽著嫂子這時嫵媚如春的淫話還是感覺心裡 一暖,即使是這種荒唐的場但有親人設身處地的關心著也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許平雖然是箭在弦上但還是刻意的忍了一下,心裡清楚這是增進她們感情的 好機會,只要她們感情更好了就不怕日後會少得了這樣的銷魂。姑嫂二人親密無 間的話,她們會有說不盡的私房話,將床事也聊得習以為常的話以後有的是香艷 的享受等著自己。 這是心靈調教的重要之處,性福的日子任重而又道遠不能急於一時,因為還 得為未來的大被同眠做著未雨綢繆的準備,所以有時候再衝動都必須溫柔體貼一 些照顧她們的感受,這種順水人情能受的話絕對不能吝嗇。 「老祖宗,人家伺候您!」白詩蘭終於掙扎著無力的嬌軀爬了起來,猛的跪 到了許平的面前後一把含住剛從自己體內出來,上邊佈滿不知道屬於誰的愛液嘖 嘖的吞吐起來,十分慇勤的用舌頭挑逗了幾下感受著巨物此時如要火山暴發般的 衝動。 舔拭了一會後,白詩蘭感激而又嫵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嬌喘吁吁的哼道: 「老祖宗,可以了,現在您要內射皇后娘娘了哦……」 「那還不幫老祖宗插進去,你舔得這麼好一會射在外邊的話可不好了哦!」 許平此時是興奮異常,雖然衝動到了一個極點都還是嘶聲說著,帶著一臉衝動的 壞笑。 「恩恩,好啦!」白詩蘭此時也沒撒嬌的心思,趕緊舔了幾下後牽著肉棒將 龜頭對準了穆靈月同樣泥濘不堪略帶紅腫的蜜穴口,眼見許平還不動她嬌哼了一 下饒到身後推了一下許平的屁股,撲哧的一下這成熟的肉體瞬間顫抖起來,因為 那熟悉無比每次都讓她感覺幾乎上了天的飽漲感覺再次駕臨。 「寶貝,來……」許平此時是衝動不堪了,傳統的姿勢趴到了穆靈月的身上, 啃咬著佈滿白詩蘭吻痕的成熟美乳吸吮著她的小乳頭。下身一動狠狠的抽動起來, 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盡根而入,澎湃了一晚上的慾望已經到了要淋漓暴發的臨界 點。 「呀,好深,呀……受不了!」穆靈月動情不堪的淫叫起來,最後卻變成了 只有節奏感而毫無意義的啊啊聲,乳房被男人的舌頭粗糙的舔著,高潮餘韻中的 蜜穴是那麼的敏感,此時傳來的猛烈快感已經讓她幾乎崩潰了。 兩人激烈的交著,在極端劇烈的快感中做著做後的發洩,而白詩蘭眼神一 個恍惚後妖嬈而又俏皮的一笑趴到了許平的身後。此時許平壓在穆靈月的身上用 傳統的姿勢幹著,雙腿分開的跪著屁股上的肌肉充血發硬,那陽剛至極的線條感 讓她感覺心神一陣控制不住的蕩漾。 淋漓的愛液撲哧撲哧的噴出,不只是陽物上晶瑩的一片就連睪丸都覆蓋上了, 泛著淋漓的水光看起來極端的慌淫。 黝黑而又粗壯的肉棒就是猙獰得讓人心神蕩漾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進 出著粉嫩已經紅腫的蜜穴,視覺上的衝擊十分的猛烈讓白詩蘭有些控制不住,原 本只想靜靜的欣賞完這最後的美妙時刻,但此時還是受不了刺激鬼使神差一樣想 加入進去。 「呀,詩蘭,不錯,繼續舔……」許平興奮的低吼著,因為白詩蘭已經埋首 在自己的臀間,嫩手扒開了臀肉以後舔起了許平的菊花。 巨物怎麼又漲大了,頂著子宮的美妙酸得讓人混身發酥,穆靈月正沉醉時明 白了許平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因為她也是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嫂 子……不能舔那,呀,癢死了,要死了。」 白詩蘭沒有厚此薄彼,雖然一心想取悅自己的男人,但她也希望讓已經親如 姐妹的嫂子能更舒服一些,沒多一會就一路往下舔過許平的睪丸後來到了二人的 交處,柔嫩的舌頭伸出來舔著二人的交處,甚至還會毫不計較的舔到穆靈月 敏感的嫩菊。 此時許平幾乎是坐在她的臉上,交處有她嫩舌的舔弄那種感覺更加的刺激, 穆靈月在嫂子的舌頭侵入自己菊花的一剎那啊啊的叫了起來,雙手控制不住狠狠 的抓著自己的乳房揉了起來,子宮敏感的顫抖間混身痙攣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大量的愛液控制不住的噴出來那種感覺讓她的腦子徹底發白了。 「寶貝,我也來了!」與此同時,許平也是嘶啞的悶吼了一聲,雙手死死的 抓住她的乳房後往前用力的一頂,馬眼大開火熱的精液瞬間就有力的射出,狠狠 的灌溉著高潮中無比興奮的子宮。 一剎那完美的銷魂蝕骨讓兩人意識都是一片空白,啊啊的叫聲有些僵硬而又 歇斯底里,極端美妙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一瞬間幾乎到了魂飛魄散的地步。 交中的兩個肉體同一時間痙攣著,許平機械的抽插著緩慢而又有力,似乎 恨不能把所有的精液都瘋狂的擠壓在這個肉體的最深處。每次抽出時撲哧的聲音 響起,男女愛液和精液的交物都會延著交的縫隙流粗來,灼熱無比帶著體溫 又有強烈的刺激。 白詩蘭興奮的哼著,努力的舔吃著二人交處流出的愛液,當許平已經意識 空白的趴在穆靈月的身上喘息時她還在努力著,貪婪的吞嚥下每一滴的精液,用 溫柔的舌頭舔著兩人興奮顫抖的交處同時愛撫著這兩個幾乎魂飛魄散的肉體。 酣暢淋漓的快感是如此的猛烈,哪怕高潮了無數次但這一次也太徹底了,不 只是讓肉體的骨頭似乎全酥掉了,就連靈魂都被衝擊得支離破碎彷彿上了天堂一 樣。 休息了良久許平才恢復過來,緩慢的把已經軟化的陽物不捨的抽離了穆靈月 依舊蠕動的蜜穴,悶哼了一聲後大大咧咧的躺了下來,依舊味著剛才那酣暢淋 漓的快感。 穆靈月雖然也是無力,但緩了緩還是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趴在了許平的腿 間舔拭著佈滿了愛液和殘流精液的陽物,用她無力的小嘴溫柔的做著清理。白詩 蘭一看小姑子這麼賢惠,現在也懂得知冷知熱了忍不住捂著小嘴撲哧的一笑,曖 昧而又欣慰的欣賞著這一幕。 不過此時她也筋疲力盡了,天空微露魚肚白可想而知這一夜折騰得多凶,她 趴下來和穆靈月一起為許平做著清理活動,休息了一陣的她小嘴更加的靈活,和 小姑子臉貼臉的一起吸吮著那些漣漪的液體,渴望著神奇的笑容效果。 許平已經爽得連動都懶得動只發出了舒服的哼聲,太過盡興的狂歡過後亦是 昏昏欲睡,這時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因為默契的感覺這時候不需要淫聲浪語了, 就連甜言蜜語都變得沒有必要了,如此美妙的時刻過後只有一起進入甜美的夢鄉 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持續了一晚上的急促喘息漸漸的平復時,三人已經不約而同的沉睡過去,依 舊赤身裸體呼吸著滿是漣漪味道的空氣,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極端的香艷。 大被的掩蓋底下,許平一左一右的抱著她們沉沉的睡去,雙手還戀戀不捨的 握住她們飽滿的美乳。而姑嫂兩位絕色的尤物早已是沉沉睡去,享受著這個讓她 們溫暖而又陶醉的懷抱,穆靈月的小手放在許平的胸膛上,動作溫柔無比充滿了 愛意。 相比之下白詩蘭就不老實了,嘴角掛著滿足而又頑皮的笑意,一手也如穆靈 月一樣抱住了許平,但另一手則是在許平的跨下摸住了已經軟化的陽物,即使睡 著了但這動作還是特別的香艷,相信會在夢中也有著這樣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漣漪。 第二章、二人世界 宣淫過度的關係許平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時身邊只留下兩女殘餘的 體香,空氣中還瀰漫著揮之不去的氣息,讓人清楚的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是多麼 的刺激,兩個活色生香的尤物肆無忌憚的糾纏絕對是情慾上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姑嫂的雙飛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完成了,不需要任何的刻意一切彷彿是水到渠 成一樣,有了之前諸多的姻緣和調教許平享受到的是帝王般的銷魂,不得不說她 們真的是上天的恩物,那種極端暢快的宣洩感想想都讓人感覺欲仙欲死。 姑嫂二人本身就身份特殊都是貴人事多,加之搞朝換代在即有太多的事需要 忙了,一早的時候她們的助理就硬著頭皮來敲門。好在葉雙語昨天雖然晚睡但還 是保持了早起的習慣,聽到敲門聲就早早的叫醒她們,二女雖然哈欠連天但還是 趕緊收拾打扮一番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自然依依不捨,昨晚除了極端的高潮外還體驗到了陰陽雙修的好 處,一切自然而然不需要任何的刻意,一起床她們就感覺到精氣神十足沒有過度 縱歡的疲憊。不過畢竟正事要緊也只能強忍著心裡的鬱悶。葉雙語體貼的為她們 準備好了清淡的早餐,吃完以後她們就離開了。 這一切許平自然是心裡有數,她們起床的時候許平是醒著的但不想起來,心 裡清楚一起來的話少不了又是一番荒唐的胡天海地,所以就假裝睡覺任她們躡手 躡腳的吻後自己就走。昨晚已經折騰了一晚上了,據葉雙語說她們走的時候腳步 都有些踉蹌了,雖然是成熟的肉體又是雙飛有所分擔,但說到底許平獸興大發到 了那份上的凶悍也不是她們所能承受的。 許平這一頓睡睡到了下午的時候才起床,換好衣服出了房門一看忍不住搖了 搖頭,難怪感覺屋裡那麼的冷清安靜,大白天的葉雙語衣著整齊的在打坐,不得 不說這位真是清心寡慾的好代表啊。 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就該保持這樣的好習慣,於養生而言也是最靠譜的,葉雙 語的自律真是讓許平有幾分慚愧啊。說到底自己實在太沉迷於酒色之中了,浮躁 而又貪酒好睡的習慣確實不怎麼好,當然了對於許平的身體是半點影響都沒有, 完於形象而言確實很奢靡墮落。 「老祖宗,您醒了,要吃點什麼?」葉雙語睜開眼裡,語氣永遠是那麼的賢 惠平和,如是古井無波般讓人感覺到心靈的寧靜:「詩蘭和皇后娘娘先走了,她 們說過幾天再來看我,到時候會先和您說一聲的。」 先說一聲?估計是春心難耐的時候想來個小別勝新歡吧,嘗過陰陽雙修的妙 處她們也該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了,想起昨晚玉體糾纏的美妙許平忍不住摸著下巴 嘿嘿的色笑起來,眼神忍不住掃視著葉雙語打量著她精緻的容顏和婀娜的身段。 有機會絕對得把她們三個一起弄上床,姑嫂雙飛固然是香艷但再加上這師傅 變成師徒三飛那更是妙不可言,尤其是看著仙子般的她在和徒同床時羞恥的模 樣絕對是人生的一大樂事。三個少婦一起玩弄也更能滿足澎湃的獸慾,或許能破 記錄的射個三次四次的,想想那場面海綿體都有些充血了。 「老祖宗,人家,人家去為您準備吃食。」葉雙語被看得面色羞紅,一見愛 郎臉上那意味深長的淫笑自然知道他在打什麼意,葉雙語頓時是道心紊亂,慌 亂得如是個嬌羞的處子一般。 「換一下衣服,我們出去外邊吃吧,我快餓死了得胡吃海喝一頓才能補充 來。」許平琢磨了一下立刻搖了搖頭,葉雙語的伙食絕對是清粥素菜,身為一土 格的食肉動物許平表示分的抗拒,自然不想過這清茶淡飯的日子。 「嗯,好!」葉雙語是個溫順乖巧的小女人,什麼都沒問就屋去換衣服了, 她已經習慣對於許平的任何安排都言聽計從,這要放在古代絕對是那種三從四德 的好代表。 「穿好看點,今天老祖宗帶你去約會哦。」許平自然是色咪咪的笑著跟了進 去,倚在門邊欣賞著她換衣服的香艷,忍不住點起了煙吹了一下口哨滿滿的流氓 相。 「好的!」葉雙語的面色一時有些發紅卻不是因為害羞,畢竟老夫老妻了只 要沒外人在的話她也習慣在愛郎的面前一絲不掛。看起來一直古井無波的她悄悄 的瞥了許平一眼難得認真的在衣櫃裡翻了起來,不過這一挑卻是讓她犯了難。 在鬼谷山門她穿的衣服一般就是比較古典的長裙或是適練功的素袍,款式 單一從不在穿衣服上浪費時間去挑選,現在女兒倒是幫她買了不少的衣服但在她 看來都過於性感曝露,屬於穿起來她就感覺混身不自在的那一些。選來選去她挑 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樸素的純白色看起來很是飄逸,最要的是一個櫃子裡的 衣服在她看來就這件不太花。 葉雙語拿著裙子當著許平的面換了起來一點都不扭捏,身上穿的是一套很端 莊的白色內衣,當然了穿在她玲瓏的身體上勾勒著完美的曲線依舊滿是誘惑。葉 雙語雖然是成熟的少婦,但身段高挑婀娜一點都不像當媽的人,容顏又精緻年輕 看起來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那種飄渺的感覺唯美無比十分的賞心悅目。 「喲,雙語穿這裙子真好看啊,不過輕雪不是給你買那麼多衣服了麼,怎麼 不穿啊!」許平瞥了一眼她的衣櫃,不得不說安輕雪這Y頭真是懂情趣啊,買的 這些衣服確實性感撩人。款式雖然誘人,不過說到底與葉雙語的氣質不符,她還 是穿這種簡單又樸素的衣服看起來更加婀娜迷人。 許平忍不住嘿嘿的色笑了一下,葉雙語就裝聽不見很快的換好了裙子,又將 頭髮隨意的一扎後怯聲問:「老祖宗……這樣可以麼?」 白色的長裙只有些許蕾絲的設計,穿在她婀娜的身段上盡顯端莊和大發,頭 發只是隨意的一扎雖是素面朝天卻有著十分乾淨的純美。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婦給 人感覺又宛如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靜靜的往那一站宛如是畫中的人兒, 不容褻瀆又高貴大方,超塵脫俗的那種絕美當真是美不勝收。 「漂亮,漂亮極了,我的雙語果然是真美!」許平立刻是讚不絕口,這樣的 誇讚讓葉雙語俏臉害羞的發紅,但咬了咬下唇明顯是芳心暗喜,畢竟任何女人都 拒絕不了來自愛郎的讚美。 「哪有,我,又不會梳妝打扮!」葉雙語害羞的說著,不過許平牽住她的手 時她心裡一顫,溫順無比的與許平十指交扣著,明顯也很期待今天的約會。 對於古井無波的她而言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夢魘,這熟悉的氣息讓她的道心灰 飛煙滅,這個時候她就是個芳心甜蜜的小女人而已,情竇初開沉浸愛河的她看起 來是那麼的嬌艷。 帶著明艷動人的尤物開著車出了門,雖然沒有提前做計劃不過京城有的是地 方可以玩樂,身為王朝的首都別的沒有吃喝玩樂絕對是一應具全。秀色可餐的美 麗當前許平也沒了吃午飯的心思,直接了一陣後帶著葉雙語逛起了附近的游 樂園,畢竟是甜蜜的約會自然也得選一些比較浪漫的地方。 充滿童趣的項目她倒是玩得很開心,不難看出她很喜歡這第一次的約會,喜 歡那種甜蜜依偎在一起的感覺。這樣的地方她是第一次涉足,或許沒有許平的陪 伴她對這些半點興趣都沒有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有了愛郎的陪伴任何的東西都是 新鮮有趣的。 美中不足的是一些旋轉木馬之類幼稚的東西她玩得很開心,但如海盜船和跳 樓機這些驚險刺激的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別人慘叫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她卻 有心思朝許平俏皮的笑著,明顯這些所謂的驚險對她這種程度的高手而言一點難 度都沒有,說難聽點在她看來還不如旋轉木馬那樣浪漫好玩,她甚至不理解這種 小場面有什麼嚇人的。 別的女孩都是嚇得投入愛人的懷裡,她臉色發紅估計也很羨慕,可惜的是這 些根本就嚇不倒她,嬌柔做作這種事葉雙語也是學不來。所以她顯得有些鬱悶, 單純的她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許平在旁邊看得差點都笑出聲了。 在遊樂園玩了一圈,走到鬼屋前的時候葉雙語明顯是眼前一亮,因為好多的 情侶都是依偎著走出來的。女孩們都小鳥依人的靠在男人的懷裡,一邊說著好害 怕一邊享受著愛人的安慰,男孩哪怕嚇得前列腺液都出來了還是強裝鎮定的安撫 著她們。 這種親密的態度讓人十分的羨慕,對於一些還沒完成全壘打的情侶而言這簡 直就是聖地,女孩們軟玉溫香的投懷送抱,嬌聲尖叫讓人浮現連連。乳房擠壓著 手臂的刺激觸覺,不少初哥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對於能用意淫滿足自己的宅男 而言第一次約會的話鬼屋絕對是一個好地方。 葉雙語看得羨慕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以她這種古井無波的淡定和這一 身的正氣,估計進了鬼屋會把那些扮鬼的工作人員打個半死,想想人家也是打工 的生活也不容易,許平立刻阻止了她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點'^b^點' 「為什麼,應該很好玩啊!」葉雙語難得的撒嬌上了,看得出她很羨慕別的 女孩小鳥依人的甜蜜,沉浸愛河的她十分渴望那種幸福的感覺。 「那先說好了,不許動手知道麼。」她撒嬌時嗲嗲的語氣讓人骨頭都軟了, 許平自然是不忍拒絕,不過進去之前還是得約法三章,畢竟許平也不是來鬧事的, 人家工作人員也滿辛苦的碰上這麼個白目被打個半死不活也太可憐了。 「好好!」葉雙語自然什麼都答應,不過她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不要動手。 「反正還是克制一點比較好!」許平摟住了她朝鬼屋走了進去,未雨綢繆先 將她的穴道封住避免她動用真氣,畢竟人有時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以葉雙 語的實力要是稍不自製的話,別說那些工作人員會遭殃,恐怕這個鬼屋都得被她 拆了。 裡邊就是黑黑的,工作人員扮鬼,恐怖的音樂故做玄虛,嚇得進來的情侶們 啊啊直叫,女孩們全靠在男人的懷裡,一個個豬哥流著口水名正言順的吃著豆腐 扮演著無畏的大男人。鬼屋就是這樣簡單,許平和真鬼打了多少次交道自然一點 反應都沒有,如果說需要點評價的話只能說這裡的狗不是恐怖而是醜。 葉雙語走進來就好奇的四處張望到處亂摸,至於什麼嚇人的玩藝她全部免疫, 葉雙語是不食人間煙火不代表她傻自然知道這些都是假的,這副麻木不仁的態度 對於那些扮鬼的工作人員來說實在太不給面子了,對於他們工作的熱愛度絕對是 一個不小的打擊。 對於葉雙語而言最鬱悶的是這鬼屋一點都不恐怖,給充滿期待的她當頭潑了 一大盆冷水,她除了瞪大眼睛的好奇外也沒別的反應,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不要教 一下那些受驚的女孩子念一下清心咒,這些都是假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些普通女孩的尖叫在她看來也太假了有些嬌柔做作,這種場面有什麼好怕 的,對於那種投懷送抱的動作她看得是一楞一楞的。許平在旁邊只能捂臉偷笑, 不得不說葉雙語就是個活寶啊,好在她也知道這些都是假的,要是誤以為是真的 沒準她還會在這做一場發事來超度一下這些所謂的亡魂。 「沒什麼好玩的,又不嚇人。」出了鬼屋葉雙語感覺很納悶,期待很高失望 就越高,她完全無法理解這些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些活人扮丑在嚇人而已麼。 「是啊,所以我一開始就和你說無聊嘛!」許平翻了翻白眼,在您老的眼裡 當然不可怕了,就算是真的鬧鬼估計都嚇不到您。心裡惡搞的想著要是帶她去動 物園會是什麼樣的畫面,腦補一下都覺得特別的好笑。 估計葉雙語看見小動物不會覺得很可愛,看見那些猛獸也不會害怕,因為她 可比那些猛獸凶悍多了。看見鱷魚的話沒準會搖頭晃腦的來一句:此物名豬婆蛟 也,膽入藥可調陰,肉食之可治陳年舊咳,週身是寶均可入藥調,其腎更有 固精養中之效,大善也。 想到她老氣橫秋的模樣許平忍不住撲哧的笑出聲來,葉雙語在旁邊有些疑惑 的問:「老祖宗,您笑什麼。」 「沒什麼,我們去划船吧!」許平真不想和她交流自己的想法,趕緊轉移了 話題帶著她往別的地方跑。 「恩恩!」明明是很幼稚的東西,但葉雙語還是很開心,最要的是有愛郎 的陪伴,對於她而言這是第一次的約會哪怕是許平偷摸一下她的屁股她都會覺得 很甜蜜。 在遊樂園瘋了一天離開的時候華燈已經初上了,這時葉雙語已經習慣被許平 摟著的感覺,高挑婀娜的她這時候顯得特別的小鳥依人,金童玉女站在一起可謂 是羨煞旁人。剛吃了許平餵她的棉花糖,這會她的心比糖還甜,沒有任何認識的 人她完全享受著這種美妙的感覺,別人羨慕的眼光對她而言也是一種美好。 葉雙語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離開的時候還是意猶未盡,直到聽見許平的肚 子餓得呱呱叫時才臉色一紅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說:「啊,光顧著玩了忘了老 祖宗您還沒吃東西。」 「沒事,我這體格輕易是餓不死的!」許平樂呵呵的笑著牽起了她的小手, 琢磨了一下後問:「晚上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粗俗點的東西吧,你也別整天吃 那些清淡的東西了,偶爾開開葷也是不錯的,就當陪我一起亂來吧。」 「嗯,都聽您的!」葉雙語嫵媚的一笑,滿面甜蜜的依偎在許平的懷中,她 特別簡單又容易滿足,常年呆在山門中的她有今天這樣的約會已經開心壞了。沒 有女兒在旁邊,沒有其他的女人又不是單純的性愛,這樣甜蜜的二人世界試問誰 不陶醉。 許平帶著她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一邊開一邊查詢著哪有可以吃飯的目 的地,不得不說京城的交通真是特別的堵啊,哪怕到了郊外但高峰時間這種水洩 不通還是讓人有些煩躁。沒多一會車流又堵住了,葉雙語顯得有些擔心似乎是怕 許平餓壞了。 許平倒無所謂,查看著這方面的信息看著旁邊滿面笑意的美少婦,忍不住一 手悄悄的伸了過去隔著長裙她的雪白的大腿上摸著。葉雙語頓時嚇了一跳,這可 是堵在路上啊,到處都是車和不耐煩的喇叭聲,在床上她可以極盡放蕩滿足許平 的任何要求,但說到底骨子裡她還是個十分傳統的女人,不太能接受過於刺激的 環境。 這一摸她差點跳了起來,四下張望看著堵在周邊的車輛,做賊心虛感覺似乎 誰都在透著車窗偷看自己一樣,一瞬間慌亂得有些六神無卻又不敢拒絕許平。 「沒事的寶貝,這個高度沒人看得清楚,再說了大家都坐在車上又怎麼可能 看得清。」許平沒理她繼續摸著,甜言蜜語的哄騙之下葉雙語紅著臉咬著下唇 默認了,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似乎是不忍拒絕怕自己的愛郎掃興。 「不要多想,這樣其實很刺激的!」許平說著話輕輕撩起了她的長裙,葉雙 語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心軟的任由許平做怪的賊手往她的裙底裡摸去, 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撫摸著享受著她美腿的光滑細嫩,那絕對是比絲綢有過之而無 不及的完美手感。 或許越老實的人這麼做越刺激,就如是做賊一樣會忐忑不安,但卻又控制不 住莫名的興奮感。許平只是隔著薄薄的小內褲撫摸了幾下,葉雙語就輕哼了一聲 滿面潮紅,不安的四處張望著又咬緊了下處似乎是在控制要叫出聲的衝動。 小小的布片沒一會就濕透了,輕輕撥到一邊作孽的手指深入其中進入了那銷 魂的蜜處輕輕的摳挖起來,一進一出的撫弄著沒一會葉雙語就嬌喘連連,滿面都 是潮紅的模樣分外的嫵媚。或許是逐漸習慣了這種荒唐的刺激,她的雙腿動的 分開著讓男人可以更自由的活動,小手死死的抓著上方車把手似乎是在強制著自 己不要叫出那種丟人的聲音。 「不錯嘛寶貝,你的水是真多,在這方面你比輕雪還要敏感哦。」許平舔著 嘴唇說著色色的話,喪盡天良的手指在她的蜜處肆意玩弄著,這一手的泥濘幾乎 成災,那異常的濕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說不出的興奮。 葉雙語俏面通紅銀牙緊咬,對著這羞人的話只能閉目不應,事實上她也開始 懂得從中享受,離經叛道帶來的不只是羞恥,還有突破禁忌後讓人性墮落的無比 快感。 車流緩慢的前行著,或許只有堵著的時候才會讓人感覺自己是龍的傳人,這 種情況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才開始緩解,當車速快起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手從她 的裙子底下抽了出來,心滿意足的舔著手掌上那香甜的愛液,帶著少婦灼熱的體 溫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誘惑。 副駕駛位上的葉雙語已經是披頭散髮,滿面潮紅嬌喘不斷,肌膚白裡透紅覆 蓋上了一層香汗,急促的呼吸吐氣如蘭讓這狹小的空間裡也充滿了漣漪的氣息。 嬌軀瑟瑟顫抖著雖然在裙子的掩蓋之下看不清裙底的春光,但這一刻小內褲已經 徹底濕透了不說,就連座椅都濕了一大塊,若不是即使把裙子撩高到臀後的話恐 怕這雪白的長裙也不能倖免。 「滋味不錯吧寶貝,有時候這種環境可是很刺激的。」許平無恥的笑著,專 心的開著車,又時不時欣賞著這美少婦嫵媚動人的模樣,不得不說女人在得到滿 足的時候模樣最是撩人。 「老祖宗,您真是個壞蛋……」葉雙語開口時嬌喘吁吁,滿面都是滿足的無 力感,看起來越發的明媚動人。在這刺激的環境下迎來高潮的洗禮是一件很羞人 的事,尤其是長達半小時許平都是不緊不慢的玩弄,那種感覺十分的無助但不可 否認也讓人特別的興奮。 不同於性愛時那種猛烈的酣暢淋漓,這種做賊心虛般的感覺緩慢卻又刺激異 常的明顯,又緊張又害怕的折磨中卻感覺那麼的銷魂。慢條斯理的玩弄,那麼長 的時間內這只魔手每一下的挑逗感覺是那麼的清晰,即使是高潮過後都感覺記憶 猶新,這樣的刺激讓心臟幾乎都受不了,葉雙語甚至感覺有些天旋地轉一樣透不 上氣來。 「你已經愛上這個壞蛋了!」許平忍不住伸出手去,為她撩開凌亂的髮絲, 輕撫著她發紅髮燙的小臉。這樣溫存的動作讓葉雙語陶醉的哼了一下,葉雙語嬌 媚的哼了一下眼裡閃爍著含情脈脈的水光,微張小嘴將許平的手指含住輕輕的吸 吮著,即使上邊還帶著她自己高潮後滿足的愛液,但她早已經免疫最重要的是她 明白自己的愛郎很喜歡自己的女人有這種溫順不堪的態度。 女人的取悅似乎是一種天賦,沉醉愛河打開心扉以後就不需要過多的調教, 這是一種自然的本能只要門一打開就如洪水猛獸般的兇猛,儘管一直被羞恥折磨 著但隨之而來的銷魂感也特別的棒。 開著車肆意遊蕩了一陣,許平壓抑著獸興帶著她去吃了一頓地灘的燒烤,葉 雙語倒不排斥這種粗放的風格,事實上她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對於吃住什麼的都不 計較。只不過在人前她依舊保持著矜持和端莊,小口細抿著動作極端的幽雅,在 許平的慫恿下喝了兩三瓶啤酒雖然感覺味道發苦但也沒說什麼,只要許平喜歡的 話什麼她都無所謂。 這樣的葉雙語就是個溫順賢惠的小妻子,酒後含情脈脈的眼神,臉上始終褪 不出去嫵媚潮紅分外的迷人。本就風華絕代的她露出這樣的柔媚讓人浮想連連, 不同於陸吟雪媚骨天成的誘惑,她的美很是內斂不流露於外,可一但到了床上的 話絕對是冰山瞬間變火山讓人驚喜連連。 帶著這麼個美麗的少婦走到哪都會吸引無數的目光,酒足飯飽之後許平淫心 大起的帶著她來到郊外一個偏僻的水庫旁,夜晚的這裡漆黑一片人煙都不見一個。 車子停在堤壩上,不得不說這裡真的是偷情聖地,水庫的四週四面環水這麼晚了 一個人影都看不見,這樣的環境讓溫飽思淫慾的許平感覺很是滿意。 葉雙語似乎明白許平要幹什麼,野外的媾和讓她慌了一下,但細心查探著也 確認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讓她鬆了一口大氣。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想法,這讓她自 己都嚇了一跳,或許任何一個深陷情的女人都不會拒絕來自於男歡女愛的刺激。 「寶貝,是時候花前月下了哦。」帶著她下了車,許平不由分說的抱住了她, 吹著水邊習習的涼風吻上了她灼熱柔嫩的小嘴,雙手隔著裙子摸著她飽滿而又 富有彈性的翹臀。 葉雙語嗚了一聲,早已經動情的她在確定環境安全後身心徹底的放開,反手 抱住了許平後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任由男人品嚐。動的迎吸吮著,身軀不安 的扭動間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男人的魔爪即使隔著布料依舊帶來無與倫比的美 妙快感,手指摸過都感覺如有火在燒一樣,牽引著自己體內的慾火變得更加的熊 烈。 乾柴烈火一點即燃,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引擎蓋上,嬌喘連連 含羞又似是挑逗的看著許平,帶著點點的羞怯卻又有著任君欲為的柔媚。那樣的 眼神讓人感覺無比的衝動,連胸罩都沒有解開許平直接將她的裙子撩了起來將她 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濕透的小內褲捲了起來被撩到了腳槐處,掛在修長的美腿上看起來是那麼的 誘惑,雖著玉體而瑟瑟顫抖但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銷魂,許平忍不住雙手隔著衣 服抓住了她的乳房粗魯的揉了起來。腰往前狠狠的一頂,早已經衝動不堪的巨物 長驅直入,在充足的潤滑下瞬間盡根而入,享受著她依舊緊如處子的蠕動,在那 溫熱的包裹之下獸興在這一刻變得瘋狂而又澎湃。 「老祖宗,呀……」葉雙語滿足的叫了起來,羞澀的呀呀聲蕩著,聽著更 是讓人心神蕩漾。一直保持著濕潤的蜜穴瞬間被填滿的快感太強了,身體一直保 持著溫熱似乎是在時刻等待著這個男人的征服。 第一次野戰的刺激感十分的強烈,許平埋頭苦幹著,沒多一會她的小裙子已 經被撩到了胸前,胸罩被粗魯的撕碎了。一對飽滿的美乳被撞得前後搖曳看起來 分外的迷人,許平忍不住埋頭啃咬起來,雙手齊出的抓揉著讓葉雙語的呻吟越發 的興奮。 沒多一會她就舒服的叫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抱組她親吻了一陣等到她休息 差不多的時候許平忍不住色笑著說:「寶貝轉過去,老祖宗要從後邊干你!」 葉雙語俏面一紅但還是挪著無力的身體慢慢的轉過身去雙手扶住了車頭蓋, 皺亂的裙子已經被撩到了胸部,在這慌野曝露著羞澀的銷魂地和雪白的玉背。挺 翹的美臀下意識的搖曳著就是最好的誘惑,已經潮濕不堪的陰戶此時讓人更是興 奮,許平忍不住立刻挺身而入,在她動情的叫聲後繼續衝刺著這個美麗成熟的肉 體。 每一次的進出都沉重有力,而在這樣的環境下葉雙語也徹底的敞開了心扉, 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飽滿的美臀迎著有力的撞擊,女性的本能告訴她自己的 男人很喜歡自己這麼做,因為那根巨物在體內又因為興奮而漲大。 她臀部成熟的飽滿,練習之人特有的彈性,兩者結在一起感覺特別的美妙, 每次狠狠的一插都會被彈一下這個感覺十分的銷魂。 許平肆無忌憚的衝刺著,沒多一會邪念一起抱著已經溫順如羔羊的葉雙語往 水邊走了一下,讓她雙手扶著大樹背對著自己,大刀闊斧的狠幹著享受著她的呻 吟在天地間蕩的美妙,保持著這個姿勢足足把葉雙語幹得來了三次高潮時才感 覺腰上一麻,用灼熱的精液燙著她高潮中的子宮來了個酣暢淋漓的內射,直燙得 她低吟如泣時才舒服的鬆了口大氣。 花前月之盡情的縱歡十分的美妙,完事之後二人到了車旁休息著,葉雙語 的內衣已經被許平撕碎了只能就這樣真空的穿著裙子,那種衣服裡漏風的感覺讓 她感覺很不適應,有一種時刻曝露著的羞恥感。 此時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引擎蓋上,抽著事後煙等待著手機信號的接通,沒 多一會信號就接通了,畫面上出現了安輕雪那嬌俏可人的小臉,明顯是在學生宿 捨裡她也洗完了澡素面朝天顯得異常的清爽,嬌美動人那青春特有的美感讓人感 覺是眼前一亮。 「呀,老祖宗,您在外邊啊!」安輕雪躲在被窩裡也難掩開心的笑意,她倒 是不介意讓同學知道自己有男朋友,反而她會很開心的宣傳著自己的甜蜜,但這 時候是怕被寢室的同學發現了會一起來調戲她,明天還有早課她可不想太晚睡。 青春期的她也有年少輕狂,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戀愛了,而且許平帥氣 的外表也絕對拿得出手。可惜的是她知道愛郎沒那麼多的時間陪她,只能懂事的 壓抑著這種衝動,當然了這樣做的好處就是求學著路心無旁騖,最起碼她不會像 其他同學那樣忙著你儂我儂而耽誤了學業。 「是啊,今天我和你媽媽約會呢!」許平色咪咪的笑著,調整了一下角度將 攝像頭對準了身下的葉雙語,葉雙語抬起頭來嫵媚的白了一眼,隨即又含弄著已 經半軟的陽物,用她溫柔的小嘴做著事後的清理。 對於媽媽如此賢惠的媚態安輕雪也是見怪不怪了,笑著看了一會後說:「老 祖宗你就盡情使壞吧,不會是帶媽媽去打野戰了吧,討厭,那麼刺激,下次帶著 輕雪一起去我們母女一起陪您。」 這時她的聲音壓著很低,畢竟這事太驚世骸俗了她可不想被人知道,不過明 找??請3 顯安輕雪充滿了期待。尤其是她知道還有那麼多床上姐妹的時候不只一次的提出 要許平組織大家聚一下,她喜歡熱鬧也喜歡刺激當然想和這些姐妹增進一下感情, 順便欣賞一下這一個個的人間絕色,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別看小Y頭外表很乖巧清純,真玩起來的話比誰都瘋,母女雙飛的時候常常 她才是導,成熟的媽媽反而是個懵懂的小孩子一樣被她調教著,這種反差經常 給許平帶來異常猛烈的刺激,最興奮的自然是她指揮著媽媽給自己口交時的畫面。 安輕雪眼裡的亮光可不是假的,畢竟年輕好奇也求刺激,野戰這個無疑就 很刺激,這讓她控制不住流露出了期待又羨慕的眼神,大眼睛溜溜的亂轉著似乎 是在想像著媽媽和愛郎野戰時的場景。 每個女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各有千秋也各有韻味,對於許平這種置身花叢的 幸運兒而言這是最大的樂趣所在。聽著安輕雪的話許平不由的分析起了如果組織 後宮團聚會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場面,鶯鶯燕燕的人間絕色齊聚一堂絕對是一大妙 事,別的不說光想著把她們脫光衣服聚到一起的場景許平鼻血都要噴了。 不過性格上來說的話,這種大被同眠的慌淫也不是人人都能接收,就如葉雙 語一樣最起碼得做足她的思想工作,最好是有女兒的在場和鼓勵她才會扭捏的接 受,但表現絕對很是被動不會人來瘋,更別想她會動的參與其中。 至於其他女人,想想覺得也是滿奇妙的,小公姐妹朱曼兒本身就是人來瘋, 朱可兒看著文靜但骨子裡也不怕這些。穆家姐妹應該沒什麼問題,洛研和白詩蘭 之類的那更是助紂為虐的好幫兇,到了那種時候估計她們會比許平更興奮。 不對,朱可兒的生性那麼乖巧,不怕歸不怕但會不會動倒是一個問題。畢 竟小公可是受過良好的教育,性格比較文靜也比較規矩,或許不會拒絕不會排 斥但能否真正的融入其他絕對是一個大問題。 虛龍假鳳多少荒唐但這也是床第間的一種親密,是同床姐妹增進感情的一種 遊戲方式,不過要有那麼好的效果前期的心理調教就必不可少。現在這一看的話 嬌艷的少女蘿莉們反而應該問題不大,別看她們年紀小不過也年少輕狂,估計氣 氛一上來的話她們也會不由自的嗨起來。 仔細琢磨了一下,到時候估計最放不開的會是這些成熟的少婦,雖然她們在 和自己獨處的時候肆無忌憚但說到底還得保持端莊的形象也會扭捏,看來想大被 同眠的話還少不了得下番功夫好好做足她們的思想工作,免得到時候場面尷尬就 難受了。 重點自然是穆靈月和陸吟雪,不管怎麼說一個是母儀天下一個是貴妃之尊, 雖然在床上姐妹間不論這些但這肯定是她們的心理包袱,找個時間的話得好好的 琢磨一下這事,看有什麼辦法把她們徹底的拖下水完成後宮的團結大業。 安輕雪聊了一陣她又把話題轉移到聚會上來,明顯興致勃勃充滿了期待,不 過沒一會就有同學在喊她,深怕被同學發現為了保守這荒唐的秘密她只能匆匆的 掛了電話,曖昧的笑著祝福媽媽有一個美麗而又甜蜜的夜晚。 夜晚肯定甜蜜而又幸福咯,許平帶著一身真空的葉雙語游起了車河,在她的 扭捏不安中逛了一下商場為她選購了好幾套漂亮的情趣內衣,到了十點的時候終 於敵不過葉雙語的軟言相求帶著她到了家中,因為葉雙語的裙子底下是真空的, 一路上都很扭捏害怕,那種羞澀緊張的感覺已經讓她混身冒汗。 或許是因為家裡的環境會讓人自然而然的產生安全感,房門關上的一剎那葉 雙語鬆了一口大氣,許平立刻將她扒了個精光一起洗了個香艷十足的鴛鴦浴,洗 完的時候葉雙語已經是混身酥軟了,被許平挑逗得幾乎連意識都沒有。 暈沉沉間她腦子裡只剩下一個模糊的想法,那就是二人世界約會什麼的確實 很甜蜜,但從昨晚到現在她自己都忘了來了多少次高潮,銷魂是銷魂但以她過人 的體質都感覺吃不消,現在根本就無力承歡更別說什麼甜蜜的夜晚了。 如此之強悍自己和女兒一起上都滿足不了他,其他的女人怎麼樣更難以想像, 所謂的二人世界也是讓人又愛又恨,葉雙語有點怕要是晚上還來的話自己會被折 騰得散架。 許平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大概也猜出了她的想法,所以一直上下其手但沒 有動真格的,躺到床上的時候葉雙語已經有些疲憊了,不過溫柔的她還是伏在許 平的跨間溫柔的舔拭著依舊雄赳赳的陽物,嬌羞的猜想著這根禽獸不如的壞東西 到底得怎麼樣才會滿足。 美少婦一絲不掛的跪在雙腿中間口交著,青絲散亂的隨著吞吐的動作上下飛 舞,這一幕看上去無比的香艷也能極大的滿足許平心裡的大男人義。 最終葉雙語疲憊得含著肉棒就睡了過去,不得不說這確實很俏皮許平都有些 忍俊不禁了,雖然是成熟少婦但她這種表現卻讓人很是無語。早睡早起果然是不 錯的好習慣,許平為她蓋好被子以後就出了房間,長夜漫漫的用電腦開始和親愛 的大小老婆們調著情,逮著機會就做她們的思想工作,為以後大被同眠的努力做 著準備。 第三章、齊聚一堂 農曆的寒冬臘月即將到來,北風蕭瑟讓天地處於一片冰寒之中,尤其是在北 方更是樹帶枯黃滿地落葉,宛如是秋天來遲一樣卻有著冬天的寒冷,偏偏天空不 見一片雪花異常的怪異。 冰冷的空氣卻阻擋不了民眾們的熱情,因為對於大明王朝而言改朝換代即將 來臨,這幾乎成了所有姓茶餘飯後的話題,不管是不是真正關心的人都在討論 著這些事,也在猜想著新皇登基以後朝廷在政策上會做出什麼樣的調整。 國計民生,這永遠是所有姓關心的頭等大事,因為按照慣例新皇登基都會 有許多惠民的政策。這絕對是舉國轟動的大事,隨著日子一天天的來臨,京城的 朝堂各部是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此時的京城不說是多事之秋,最起碼是暗流湧動 所有官場上的人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各個名門望族更是翹首以待盼望著能雞犬 升天。 姓們只知道當官的都很忙,卻看不見朝堂上的暗流湧動,哪怕是清洗已經 完成了但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動盪才剛剛開始。或許是其中利益交涉著有太多 的齷齪事見不得光,在皇室有心的煽動之下輿論很快就被轉移了,姓們熱論的 話題一瞬間就變成了鬼谷山門斗天下的盛事。 沸沸揚揚的話題說換就換,不得不說輿論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皇室對於這種 權術的把握最是精準,時機掌握得掐到好處既避過民眾熱情最高漲的時候,又適 時將他們的注意力完全轉移過去,可以說這樣拿捏得度堪稱是一門藝術。 始作俑者是洛老爺子,這老狐狸當官那麼多年確實混成了人精,對於時間點 的拿捏實在太精準了,精準到老姓沒半點不適應就一窩蜂的把注意力全轉移過 去,連許平都嘖嘖稱讚果然是他媽老而不死是為精。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鬼谷這個年國教之上,沉寂了多年的國教瞬 間就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多家媒體和電視台都在跟蹤報道,畢竟國教這些年來太 低調了,難得有這樣舉世矚目的大事自然媒體們也是大加炒作,一部分人更是希 望以此激勵起國人對古武學的信心和好奇。 熱武器的時代科技進步以後戰爭確實是另外一種方式,但習武強身總是不變 的硬道理吧,更何況如果是平民姓碰上什麼危險的話有防身之長也說得過去, 體育健身應該成為一種流的倡導。現代會人們越來越不注重鍛煉了,一些倡 導健康的專家也是想呼籲一下民眾們多加強一下身體的鍛煉養成良好的習慣。 當然了媒體們為了炒作也是費盡了苦心,各種噱頭是層出不窮,亂七八糟的 文章天花亂墜,各種的炒作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來形容。 要想引起民眾的興趣自然得故弄玄虛,在這一點上鬼谷派有很多的門道可, 當然了冒犯聖皇的事誰都不敢幹。可當年鬼谷四聖那麼多的傳說總可以拿出來炒 作吧,在科學的年代卻尊重著這麼一個國教記載著那些神乎其神的故事,這本身 就是一件耐人味的事,把一些野聞雜史拿出來說一說又找幾個專家分析一下, 在姓們的熱情追捧下瞬間就能變成一個大熱門。 這場賽事成了姓們全民娛樂的一個盛會,雖然花邊新聞沒多少但周邊花絮 數不勝數,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滿天飛,全民娛樂的精神可以說被發揮得淋漓盡 致。 在舉世的關注之下這場最大規模的比武在鬼谷山門打響了,花宮葉雙語 和五行堂的堂對絕天下強者選擇出來的六位高手,最次的都是地品之境可想而 知這一戰的形勢是多麼的嚴峻,對於鬼谷而言這絕對是立教四年來最大的考驗。 現在雖然是古武青黃不接的時候,可說到底鬼谷派始終只是一個門派,或許 鬼谷所傳博大精深但門內所擁有的還是有限。當年鼎盛之時都沒辦法一力敵天下 更何況現在,要知道大明是山山有龍地地有虎,除了一些名門大派外還有一些名 不見經傳卻又高深莫測的高人,力敵天下這種話說說可以但在許平看來就是一個 笑話。 鬼谷山門不敢小覷,絕對是嚴陣以待的狀態,就算是身為國教得戰龍訣著傳 的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浩浩蕩蕩的關注之下五行堂率先出戰了,可最終的結果如許平所料的那樣, 五行堂的五位堂出戰只有可憐的二勝三負,兩個勝局可以用慘勝來形容,因為 贏雖然是贏了但絕對是傷筋動骨受了嚴重的內傷,估計不只是未來對修煉有影響, 身體的底子也在這一戰被徹底打沒了。 抱著先入為的想法一直把國教神化的那些姓們全都蒙了,這對於他們而 言無疑是頂頭的一盆涼水澆了下去,誰都在渴望著一睹年國教的古武風采,沒 人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五位對決五行堂的天下高手既有名門大派的,亦有是祖傳硬功夫的,個個 老辣無比浸淫多年可以說動起手來行雲流水一般讓世人震驚,相比鬼谷而言這些 名不見經傳的高手在這次才是真正的大放異彩,用一戰揚名天下來形容都不為過。 原本鬼谷派身為國教就被誇大被神化,其實大多數人潛移默化的想法是此戰 應該是身為國教的鬼谷派揚威之時,大多都是想來欣賞一下鬼谷派的鎮山絕學是 不是如傳說中那麼的出神入化。大多數人估計是報著看武打片的心情來的,也都 潛意識的認為戰況會一邊倒,但比起名聲在外的鬼谷而言其他的挑戰者未免太名 不見經傳了。 事實上鬼谷五行堂出戰的風采確實讓人叫好,戰龍五行各有精妙之處也是 讓人看花了眼,但相應的五位挑戰者誰也不是省油的燈,雙方一上來就不敢保留 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纏鬥間的可以說沒辜負這樣的萬眾矚目。 遠在京城的許平也在看電視直播,知道戰果以後搖了搖頭真想把這幫不成氣 的東西揍一頓,不過好歹是二勝三負沒丟人到家還算是稍微的鬆了口大氣。按照 許平的設想,如果只是鬼谷派停滯不前其他門派又傳承有序的話那這一戰肯定是 全軍覆沒,但現在照這情況來看古武確實沒落了,其他的門派和傳承也是到了青 黃不接的程度。 好在離開山門之前對這幫臭小子的調教比較到位,要是按他們之前的水準這 一戰絕對是全軍覆沒,想到這許平不禁又搖了搖頭,說到底人老了還是有情懷的, 畢竟當人家祖師爺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這幫兔崽子,也實在看不得好好的鬼谷派就 這樣丟人現眼。 嘴上說著不管但許平臨走的時候還是給了他們這點好處,如果沒這個機遇的 話恐怕鬼谷這一戰真是丟人丟到家了,當然說到底的話本身以一個門派的武學底 蘊去和天下那麼多門派拼就是不靠譜,這件事其實從一開始就很扯蛋。 五行堂力戰天下的結果是失敗告終,到底是國教的面子比較大,那些媒體也 都是寫著什麼力戰天下惜敗之類的倒不敢落井下石玩牆倒眾人推的把戲,輸是輸 了還不算丟人。那些挑戰者們也沒什麼微詞,就算贏了也沒表現出多爽快的意思, 畢竟在習武之人的心中都有著一桿稱來看待這次的勝負。 不比是姓們純粹只看輸贏,這些浸淫多年的高手有著自己獨道的見解,這 一戰到底是勝是敗他們心裡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畢竟出戰的每一個人都是來自 不同的門派,深得真傳又是天賦較高的佼佼者,可以說誰心裡都有一副傲氣,雖 然不說天下第一穩贏不輸,但在自家武學的修養上絕對是一代宗師的級別。 而鬼谷的五行堂確實是名震天下,但真正的練家子都知道這五行堂的傳承與 他們的獨門獨戶不同,他們五人是五個獨立的門派,各自修煉的是不同的功夫。 而五行堂實際上是由戰龍訣一脈演變出來的,入門子練的功法幾乎都一樣,只 有到了一定的級別才會根據天賦和性格決定入哪一堂的門下。 看似各有所長,實則是萬變不離其宗,五行堂修的路數各有詭異之處可說 白了是同一門功夫,也就是說五行堂是在戰龍訣一分為五的基礎上以一門功夫敵 他們五門功夫,這樣看來的話所謂的險勝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只是深習五分之一就足以與天下武學分庭抗禮,戰龍訣的博大精深是一個不 容忽視的問題,不管是勝是敗他們都會思考這個過程,倘若迎戰的並非各有所長 的五行堂堂,而是一位將戰龍五行一起修煉的高手,那他們以一人之力迎敵恐 怕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甚至往深處想的話,若是真有一位高人以一人之身集五行堂之所長,是不是 有了可以輕易與他們無人相抗的實力,這樣一想的話鬼谷派的這門功夫也太可怕 了。 手底下的真功夫是他們的驕傲,誰都想以此一戰揚名立萬,不過這一戰過後 不管是輸是贏所有人都感覺身心疲憊似乎勝負沒那麼重要了。因為贏的同樣是驚 險的慘勝,敗的也是鬥了個你死我活一點都不輕鬆,經歷這一戰後更看重的是比 武過程本身的樂趣,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已經很少有這樣棋逢對手的時候了。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也讓這些當世的強者們心境 完成了截然不同的蛻變,可以說這種蛻變才是這一戰最大的收穫。 在當世他們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強者,絕對屬於有開宗立派實力的佼佼者,原 本對於鬼谷派的傳聞有點嗤之以鼻,但這一戰是徹底顛覆了他們之前輕蔑的想法, 年國教的底蘊深沉讓他們即使小勝也沒了喜悅的心情。當然了敗下陣來的五行 堂更是鬱悶,這一戰對於他們而言可以說臉面都丟盡了,五行堂榮辱與共哪怕有 二勝不算完敗,但身為國教所傳還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得不承認的是鬼谷派確實也沒落了,雖然這青黃不接和四年來傳承上出 的問題有關他們其實責任不大,但事實擺在面前責任無可推卸,因為不管有什麼 旁因最大的問題還是他們本身不夠強大,如果足夠強大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局 面。 曾就何時鬼谷所傳是公認的天下第一,四聖在世的時候即使那時候強者林立, 聖品高手隱藏不出天品高手遍地行走的情況下也無人小覷。而現在鬼谷上下確實 找不出幾個可以撐門面的,別說是到老祖宗那種戰龍無相登峰造極的境界了,哪 怕是戰龍五行能融會通用的高手一個都沒有,這要說不是沒落的話估計沒人肯信。 第一戰的勝負不重要了,因為不管輸贏雙方都在反思,沒人因為失敗而沮喪, 也沒有人因為勝利而喜悅,雖然激鬥的過程很是慘烈不過事後雙方倒是一團和氣, 想來一戰過後也是受益頗多不算壞事。 二勝三負的情況下最後一戰自然是舉世矚目,尤其前五戰是那麼的驚險讓人 感覺觸目驚心,所有人都翹首以盼著最後的這一戰。鬼谷號稱是女陰之極的花 宮宮出戰,最後一戰的對象是一位雲遊的老道人,不曉得什麼原因沒報出自家 的門派,但實力之強絕對是不容小覷。 前邊是二勝三負,這一戰如果輸的話鬼谷派就是徹底輸了,如果贏的話就是 個平局也算不丟人了。這樣的噱頭自然讓媒體們精神一震,各種各樣的新聞和猜 測層出不窮,幾乎把這一戰炒得和世界末人差不多,姓們的關注度是空前的高 漲。 這一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幾乎所有的電視台都在關注著這一戰,無一例外的 在鬼谷山門的演武場架起了長槍短炮做現場直播,鬼谷山門下的演武場可謂是人 山人海特別的熱鬧,所有人都在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等待著雙方的出場。 「太帥了,大明星都沒這種風光待遇吧!」 ?地?? 朱曼兒坐是大沙發上吃著薯條, 一副興奮異常的樣子。 她們學校也放寒假了,沒放之前即使是學風優良的校園裡所有人討論的話題 都是這驚世的一戰,可以說這已經席捲起了一股全民風潮,不管是高樓裡的企業 白領還是校園裡的師生,茶餘飯後的話題全都是這驚世的一戰。 現在的情況各路武林高手就是民星,全民就是追星族,這樣氛圍的感染之下 朱曼兒自然也是隨波逐流成了一個小粉絲,在她心裡自然更看好鬼谷派了,畢竟 關係比較近嘛。 小姐妹花剛考完試難得的放鬆一下,過幾天就正式登基了,按照皇家對 於公的低調做風她們只受冊封而已根本不用出現,實際上冊封也只是提了個位 份多了個虛銜而已她們一點興趣都沒有,無奈的是皇家就是注重這種大禮,到時 候少不得她們得宮被折磨一段時間。 難得的放假她們想去陪一下媽媽,不過陸吟雪忙著兒子的登基大典沒什麼空 陪她們,鬱悶至極的情況下就想去找外公親近親近,陸舉倒是很開心可惜老狐狸 也是忙得暈頭轉向的也沒空,一下子氣得她們抱著離家出走的心態來找許平了。 葉雙語離開京城了,許平收到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找上門去把這對小姐妹 拐跑了,反正閒著沒事從早上開始以後陪了她們一整天了。早晨的時候是去逛公 園溫馨溫馨,下午的時候逛了商場陪她們買了些衣服,有愛郎陪著小姐妹倒是開 心極了,樂呵呵的享受這一天的甜蜜時光,對於她們來說已經習慣了三個人的約 會。 當然了對於許平而言這種約會也很滿足虛榮心,畢竟這麼漂亮的童顏巨乳小 蘿莉而且還是雙胞胎姐妹,一手一個左擁右抱那絕對是齊人之福,光是享受別人 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就可以說是人生一大樂事。 晚上的住宿地選擇在皇室大酒店了,許平直接把這的總統套房給包了下來, 小姐妹一看就知道老色狼絕對是不懷好意,不過她們也是春心蕩漾自然沒說什麼 就跟著許平來了,當然玩了一天她們也是有些疲憊,自然也渴望著晚上能在愛郎 的臂彎裡滿足的睡去。 誰知道剛一上樓許平就神秘的打著電話離開了,說是要介紹幾個姐妹給她們 認識認識,緊接著就跑得無影無蹤的讓小姐妹有些鬱悶。朱曼兒還好一點,吃著 零食看著電視管她呢,朱可兒就覺得許平肯定是拉著哪個女人胡天海地結果樂不 思蜀,氣得小嘴都嘟了起來。 這會她們的晚飯都還沒吃呢,心裡琢磨著要是沒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她們肯 定不會饒了許平,當然了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已經達成了一致,其實真生氣的話算 不上,就是覺得許平這會肯定和別的女人在胡來吃吃小醋而已。 沒多一會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小姐妹花一時有些欣喜但臉上還是表現出一 副生氣的小模樣,朱曼兒跑去開門的時候微微的一楞,有些驚訝的說:「穆彩學 姐,你怎麼在這」 「學姐?」朱可兒一聽往門縫一看頓時是楞住了,她完全沒想到除了許平之 外會有其他人來。 門外站著兩個俏生生的人影,容顏有幾分相似也是明艷動人一眼看過去倒是 有些驚艷,年長一點的穆旋現在容光煥發十分的嬌俏可人,她穿的是一套正經一 些的粉色正裝。這一身衣服比起之前當助理時不倫不類的西裝裙強多了,十分的 得體端莊加上她那黑色的眼鏡戴著,一種書卷氣十足的感覺又青春漂亮特別的顯 眼。 「您好!」穆旋很是禮貌的問了聲好,一開口嬌聲細語讓人很是舒服,給人 的感覺就像是個大學生姐姐一樣,事實上以她的年紀這時候也應該在象牙塔裡繼 續學業。 而穆彩身穿著一套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清純漂亮,精緻的五官和馬尾鞭更是 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即使沒穿校服但高中女生的那種純美依舊誘人。穆彩朝著朱 曼兒甜甜的一笑後有些拘禁的說:「老祖宗說一切都準備好了,讓兩位妹妹跟我 們一起過去吃晚飯。」 穆彩是她們高一年級的學姐,同樣是學校裡的校花,雖然平日裡沒什麼往來 不過同是漂亮的女人自然會關注對方,不過因為穆彩為人低調很少與人來往其實 對她也不太熟。朱家姐妹忍不組打量了一下穆家姐妹,容貌很是相似一看就知道 是親姐妹,在她們眼裡穆家姐妹也是少有的可人兒,不用說這麼一對嬌艷的壁人 肯定也是老色狼的跨下玩物了。 「嘿嘿,沒想到哦,看起來那麼乖巧的穆學姐也是自家的姐妹。」朱曼兒咯 咯的笑了起來,忍不住色色的打量起了眼前嬌俏可人的穆彩,不得不說她的眼神 和許平越來越像了,這讓穆家的姐妹恭謹之餘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朱家姐妹到了酒店就換上了普通的連衣裙,事實上就算不打扮的話論起容貌 她們絕對比穆家姐妹猶強一分,畢竟繼承自陸吟雪的國色天香不容忽視。甜美的 容顏加之童顏巨乳的誘惑確實讓人驚為天人,穆家姐妹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同 為女人但她們也喜歡這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直白一點來說的話,身為女人她們看著都流口水,恨不能抱住這兩個可愛的 小蘿莉好好掂量一下她們胸前那違反地心引力的巨大負擔。 穆彩在學校裡是當之無愧的智慧女神,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就好,身材雖然不 如她們那麼勁暴但也很是不錯,屬於比例特別嬌好挑不出瑕疵的那一種。不過穆 彩在學校裡一向沒緋聞,待人也很和氣倒沒因為漂亮而樹敵,她倒算不上冰山美 人的類型,往高了說就是清純得不容褻瀆,雖然沒什麼交集不過小公姐妹花對 這位學姐的印象還算不錯。 「穆彩學姐,真的是你呀,可惡啊,那老色狼實在太可惡了。」朱可兒一看 還真的是穆彩,頓時是對許平大加鄙夷,這樣清純的學姐都下得去手簡直是喪心 病狂。 要知道穆彩的學習成績特別的好,曾幾何時朱可兒還以她為榜樣呢,若不是 因為穆彩在學校裡幾乎不交朋友她早就想認識一下這位學姐了,那麼漂亮又那麼 聰明可以說一度還是朱可兒學習上的偶像,可惜不在同一個年級也沒什麼認識的 機會就一直陰差陽錯的沒有結交她。 「嗯,您見笑了,兩位妹妹更漂亮好不好!」穆旋在旁邊真心的恭維著,皇 室小公那種國色天香確實讓她們自愧不如,也確實是賞心悅目。 「而且你們的身材更好,羨慕死了。」穆彩的眼光落在姐妹花飽滿的曲線上, 胸前的呼之欲出確實是讓人觸目驚心,光是那巨大的尺寸都讓她產生了想捏一把 的衝動,更何況她們還長得那麼可愛,穆彩覺得把這麼可愛的小蘿莉抱著睡覺肯 定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若是之前的她肯定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不得不說在遇見許平以後她們的心境 有了極大的變化,加之聞婷的調教和討好小公的想法,這樣親密的話確實是一 下就拉進了陌生的距離。 女人都是自來熟,兩對姐妹花彼此稱讚著對方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朱家姐妹 是好奇雖然也驚訝穆彩學姐是床上的姐妹,不過她們都很刺激的想看看這位清純 的學姐上了床會是怎麼樣,平時那麼清純可人叫起床來肯定也是悅耳動聽。穆家 姐妹是知道對方的身份是公,一早就把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極盡討好,加上朱 可兒她們的性格也純真可愛讓人 ^點^b點^ 很是喜歡,不知不覺間都聊得有些相見恨晚了。 總統套房的面積很大,分開了好幾個單獨的套房,好附帶著一應具全的生活 娛樂設施可謂是窮奢極侈。四個小女人聊著天的時候來到了飯廳,這個飯廳的面 積很大,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旋轉餐桌,這時候許平已經坐在了位上笑咪咪的看 著她們的談笑風氣,一看小公姐妹花和穆家姐妹那麼得來頓時是鬆了一口大 氣,趕緊招呼說:「快坐吧,逛了一天你們兩個小東西也該餓壞了吧。」 「她們那麼讒肯定會吃零食,哪會餓壞啊!」穿著白襯衫和緊身的牛仔褲, 洛研隨意的裝扮簡單卻又難掩她的英氣,這會坐在了許平的旁邊一副小鳥依人的 樣子,調戲般的看向了小姐妹。 「呀,研阿姨……」小公姐妹倆一看到洛研頓時歡呼了一聲,如是快樂的 小鳥一樣圍了上來拉著洛研問東問西的,嫵媚的白了一眼直接選擇把許平忽視了, 耍小脾氣又似是在撒嬌的模樣熱病的可愛。 這時調酒台那邊的安輕雪嬌呼了一聲,滿足的驚歎道:「老祖宗,這酒改良 了方子以後口味確實變得不錯了哦,就像是喝果汁一樣很是順口,加上冰塊的話 會稀釋得很淡應該就喝不出藥味了。之前我媽還說這酒簡直入不了口,怎麼短短 幾天你就改善得那麼好了,太神奇了吧!」 「呀,輕雪姐姐,你們學校有那麼快放假麼,大學到了期末不是還得搞什麼 論文麼?」朱可兒一聽這熟悉的聲線就跑了上去,她和安輕雪早就見過面了,私 交很是不錯算是閨蜜,估計誰都猜不到性格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的她們交情會那 麼好。 事實上許平按照洛研的建議組建了後宮團的絡通訊群,只要是自己的女人 都拉進去,平日裡那個群冷清得和鬼節一樣。不過好處就是可以先讓所有人知道 彼此的存在,有另一個好處就是碰上什麼事的話大家可以交流一下,有私下交情 好的也有聯繫的方式。 她們私下裡其實都有交流,按照各人的喜好結交平時也經常聊天,當然內容 是什麼絕對不會和許平透露,女孩家的悄悄話對於她們而言是一個美麗的秘密。 按照洛研的說法這樣有助於溝通姐妹間的感情,偶爾可以聊一些色色的話題商量 一下怎麼造反,反正最後爽的都是許平,所以許平自然是欣然應允也希望她們能 多溝通一下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 「就是,上次你還說在熬夜做課題呢。」朱曼兒也湊了過去,這對雙胞胎姐 妹就如連體嬰一樣,姐姐朱可兒都把安輕雪當閨蜜了,她這個妹妹自然也是愛烏 及屋。 「我們大一很輕鬆好不好,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倒是高中的課題比較多, 就算是熬夜也只是偶爾偷懶才得熬。」安輕雪朝她溫婉的一笑後繼續調著酒,笑 呵呵的說:「上次你個小Y頭說想試試看,今天老祖宗特意調了不少的清神酒晚 上我們邊吃邊喝。」 「這就是清神酒啊,聞起來味道和果汁差不多啊!」朱曼兒和穆家姐妹一聽 立刻好奇的湊了過來,清神酒這存在在群裡都是討論過,女孩子都愛美自然都希 望品嚐一下這花宮的古方秘傳。 看來不少事在她們已經有交流過了,穆家姐妹都控制不住好奇的湊了過去, 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即使她們是處在最年輕貌美的時候也開始關注這個問題了。 小女孩是最好奇的,注意力頓時就被這傳說中的酒給吸引了,圍著安輕雪一 邊看著一邊激烈的討論著氣氛活潑而又融洽。許平抽著煙滿意的看著這一幕,眼 裡的色光肯定就遮掩不住,洛研瞥了一下忍不住悄悄的笑道:「老祖宗,酒是淫 色媒,看來晚上要被你這隻老色狼得逞了哦。」 「我是那樣的人麼,小研兒可不要胡說哦。」許平立刻起臉來,一副正經 的口吻說:「今天這頓飯我可是準備得很辛苦的,那個清神酒你也知道既苦澀又 難喝,為了把口味調來我可是廢寢忘食,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們。」 「少來,人家還不瞭解你嘛,把我們都叫來肯定是想灌醉我們好幹那些禽獸 不如的事!」洛研嬌嗔著,面一紅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因為許平的則手在桌子 底下摸著她的大腿。現在洛研有些後悔穿牛仔褲了,早知道就該穿黑絲短裙打扮 得性感一點,她倒很樂意和許平偷偷的玩一下桌下之樂。 想是這麼想可惜的是沒那麼多時間準備,今天洛研是忙中抽空過來的,今 晚也是她最後的一天假期。畢竟大軍已經進入緊張的籌備當中,和總兵所的人商 議以後取得陳輝的同意,洛研將統帥禁軍麾下的部分海軍和空軍成為這一方面的 總司令員,由她來控制對阿瓦地的火力打擊,封鎖海面防備著其他國家出兵干 預的可能。 力軍由陳輝率領他自然的求之不得,比起坐鎮後方他更願意帶著兄們來 個登陸戰,一雪當年之恥的同時可以酣暢淋漓的殺個痛快。上次出征阿瓦地的 是五萬新兵,雖然號稱是精銳但大多都沒殺過人,在這方面可以說吃了很大的虧 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而這次的力都是老兵,最精銳的部分是個個都殺人如麻的那一種,甚至還 有不少是經歷過戰爭後有嗜殺傾向的人。陳輝很願意交出指揮權來換一個身先士 卒的機會,估計這殺人狂已經抱著將阿瓦地夷為平地的想法,大軍一過肯定是 殺光燒光絕不留情。 大戰在即,地方的軍馬集結起來已經嚴陣以待,準備一聲令下就大舉的押到 最前線去,禁軍方面也開始調集兵馬隱秘的移動到前線去,準備以炮火支援陳輝 的部隊登陸做戰。昨天所有的將領已經集結京城,不過戰鬥會議得明天才開,所 以洛研才能在這特殊的時刻脫開身來參加這個聚會。 洛研很是珍惜這難得的時光,一分一秒對於她而言都是寶貴的,因為一但 |???3 進 入戰鬥狀態的話她就不能和外界聯繫了,到時候肯定一心一意的投入到阿瓦地 的報復戰當中,這場戰爭不知道會打多久但作為一個職業的軍人洛研明白自己不 能兒女情長,一但戰機有所延誤的話她將是軍隊裡的千古罪人,更是年武家洛 家的恥辱。 「不好意思哦,我遲到了。」這時一道倩影襲來,白詩蘭一邊道歉一邊走了 過來,正經的OL打扮勾勒著成熟火辣的曲線讓人眼前一亮,聞聽她的聲音所有 人都情不自禁的過頭去。 「呀,大家都來了哦!」白詩蘭是成熟的少婦自然不會怯場,儘管和這些床 上姐妹不太熟但也算是彼此都清楚,立刻大方的打了個招呼後找了個座位坐了下 來。當然了私下裡她也有和這些小姐妹們溝通,比起真正忙得暈頭轉向的皇后和 陸貴妃而言她還算是個閒人,這點時間還是擠得出來的。 「好了,今晚的人齊了哦,可以上菜了。」聞婷一直忙著,在場的服務員其 實是她手底下的那些女孩子,算了一下人頭以後可以讓人上菜了。 「我們先坐吧,一會邊吃邊喝,這酒的味道改良到現在很不錯了。」安輕雪 招呼著眾女孩坐了下來,明顯她們對這種能美容的古方酒充滿了期待。 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確實是養眼,美中不足的是這並不是大後宮大團圓的聚會, 當然了按照許平的意願也想一起次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不過這樣的話太過突然 怕她們之間會尷尬,還不如經常辦這樣的小聚會讓她們多一些接觸的機會,循序 漸進比較好。 彼此都有點私交才是最好的,猛的所有人來一個大被同眠也是不切實際的事, 當然了只要到場的許平都不會放過,腦子裡早已經生成了一個數據本,可以確定 在場的所有女人都不是處於每月的那幾天,最後的結局不用說肯定是溫飽思淫慾 了。 「嘿嘿,難得人這麼齊,大家都要互相介紹一下哦。」許平在飯局開始前咳 了一下,拿出個一家之的威嚴說了一聲。 眾女都還算乖巧,最頑皮的朱曼兒立刻朝許平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不輪到她 的時候還是站起來介紹了一下。當然只是介紹一下名字了,什麼身份啊身高啊三 圍之類的就不用說了,介紹了一圈後朱曼兒忍不住抱怨道:「好啦,別搞得和學 校老師一樣麻煩好不好,我們在群裡偶爾都有聊天也都認識,現在人家肚子餓了 還不趕緊上菜,有什麼事就邊說邊聊嘛。」 「小公說得對,這都幾點了我們還是先吃吧!」聞婷討好的附和著,立刻 讓廳下的服務員走菜。 「趕緊開電視,晚上我媽還要和人比武呢,大家不要隨便換台哦。」飯廳一 側有個巨大的液晶電視,畫面上電視台的記者正對舉視矚目的鬼谷最後一戰做著 現場報道,現場是人山人海可以說姓們都在翹首以盼,等著欣賞這最後的一戰。 安輕雪調完台後直接把遙控器藏了起來,看起來她倒不期待晚餐吃什麼,更 期待一會媽媽和別人比武的畫面。這興奮的小模樣讓眾女不禁有些發汗,一邊吃 飯一邊欣賞你媽媽和別人拚個你死我活這樣好麼,當然了對於她的提議沒人會反 對。 事實所有女人都很希望能一窺花宮宮的絕代風采,畢竟為了美容她們或 多或少的修煉了九鳳玲瓏功,不只是在場的女人會關注這一戰,就連缺席的那些 都免不了忙抽空的想一睹這位床上姐妹的風采。 對此許平倒沒過多的關心,畢竟葉雙語和自己雙修後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天 品之境已經鞏固九鳳玲瓏功的底子又那麼紮實想來天下間難對手。離別之前她 說了到時候會戴面紗出戰,怕的就是樣子曝光以後會影響到她和女兒以後平淡的 生活,所以那些想一睹風采的恐怕要大失所望了。 想到這許平也有些納悶了,五行堂那幫玩意自己是放了點好處給他們,要不 是自己出現的話葉雙語先不說修為怎麼樣現在還是個植物人。按照原先的狀況迎 戰天下簡直是個笑話,鬼谷派絕對是一敗塗地丟人現眼,這樣的沒落想想都有些 心寒。 沒必要的感慨只是一閃而過,許平望著這一屋的鶯燕絕色,不禁感慨到要是 哪天能把自己的女人全聚在一起多好啊,那畫面絕對比現在更加的壯觀華麗。 卡戴妮和琳娜會缺席是意料之中的,畢竟她們的實驗那麼忙哪有這個美國時 間,就算有的話吃飯交際什麼的她們不在行也沒興趣,到時候別鬧出什麼亂子就 上天保佑了。而葉雙語今天是關鍵一戰早早的了鬼谷山門,雖然許平覺得她在 的話今晚肯定更有意思,但畢竟人家是去辦正經事許平也不能亂來,只能等下 次她來的時候再好好的補償她了。 另外缺席的兩位,皇后娘娘穆靈月和貴妃陸吟雪就更不用說了,馬上登基在 即她們就算想來也沒辦法來,這段時間據說已經忙到了出現幻聽的程度。更為扯 蛋的是按照上輩子來算的話過了十二點就是許平的誕辰了,今晚皇家子孫為顯孝 道會有大舉祭祀聖皇的典禮,宮裡對於祖宗們的祭奠一向繁瑣得很,她們最少得 親力親為到明天才有休息的時間。 想想也夠扯蛋的,自己都復活了她們卻忙著弔唁自己,這事估計她們都覺得 鬱悶,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比這更操蛋的事情。不過許平的復活絕對是驚世骸俗 的大秘密,她們就算心裡有數也不能把許平拉出來,指著許平對別人說你看看, 這老不死的現在活生生的站在這祭奠個屁啊,這簡直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許平的存在是個絕對不能外洩的秘密,所以她們鬱悶歸鬱悶還是得老實的去 祭祀跪拜,畢竟皇家一直很講孝道的,說白了就算不情願也得去表演給天下人看, 那麼多的眼睛盯著皇室必須在真善美的方面做好表率。 哪怕穆靈月和陸吟雪都知道這混帳東西晚上聚集了很多的女人想慌淫無道的 亂來,但也只能閉一隻眼睜一隻眼裝作不知道,比較遺憾的是許平的生日她們沒 辦法前來祝賀,當然了前來的話碰上這樣的大場面多少也扭捏能有借口不來更好, 按她們的話說還不如老實的去跪那塊木頭疙瘩得了。 「那我們該說什麼呢,老祖宗生日快樂。」朱曼兒率先的舉起了杯,菜還沒 上呢,她迫不及待的想品嚐一下據說能美容的好酒。 飯桌上先上的是清潤酒,一會的節目才會喝清神酒,想來充滿好奇的她們絕 不會反對這樣的安排。 許平嘿嘿的色笑著舉起了杯,難掩開心的說:「其實吧我過生日就是個幌子 而已,畢竟我這種老男人也不該嬌情才對,今天要的目的是讓你們聚一聚大家 互相認識一下。」 「我這個人絕對是個花心大蘿蔔,也是個好色無道的人,在這點上我從不會 否認。」頓了頓,許平滿面的真摯,有些煽情的說道:「不過在座的諸位與我的 邂逅都是上天賦予的緣分,我很感謝上天給我再活一次的機會碰上你們,雖然我 無法做一個從一而終的人,但相信我對你們的感情都是真的,蒼天為證。」 話說完許平豪邁的一仰頭,杯中烈酒一飲而盡,眾女聽著這信誓旦旦的話也 是動情無比,想起這段情緣的過往和邂逅的戲劇性都是感猶生,無一例外的舉 起了杯後一飲而盡。 雖然古方酒的口感已經改善了,但對於不善此道的人而言還是有些嗆口,在 座的只有穆彩最是不堪喝了一下立刻臉紅紅的咳了幾聲,可愛的模樣瞬間就讓幾 女哄笑出聲,姐姐穆旋趕緊給她拍著後背這才讓她感覺好受一些。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七集)(04-07) 第四章、肆意玩樂 酒都已經精心改良了,那這菜餚自然也是不俗了,即使是貴為皇家金枝玉葉 的兩位小公都忍不住嘖嘖稱奇。因為今晚的菜號稱是御膳房的出品,但卻又是 她們從來沒吃過的甚至聽都沒聽過,當然了她們在這方面沒什麼見識聞所未聞也 是情理。 「大家邊吃邊喝哦。」安輕雪和聞婷客串起了倒酒的角色,為其他姐妹們斟 著滿杯,態度十分的熱烈還會悄悄的投給許平狡黠的笑容。 這些酒兌了大量的冰塊實際上入口已經很順滑了,沒那麼的辛辣度數也不高 喝起來就很是順口,這樣的好處是她們能喝很多,但在不知不覺間就無法控制自 己的量,兩位體貼的尤物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充當著助紂為虐的角色,很好的奉承 著酒為色媒的真理做著格的幫兇。 好酒自然配好菜,歷史的長流中一些名菜因為諸多的原因失傳,或是戰火或 是因為師傅藏私,很多都在不知不覺就消失在人們的眼界之中,直到現代會雖 然食材豐富御宴的種類更豐富了,但卻有大量曾經名噪一時的佳餚已經失傳。 一些稀罕的哪怕是當皇帝的聽過也沒嘗試過,即使身為皇帝根本不在乎所謂 的勞民傷財,其實只要花點功夫研究的話也可以復原出來,不過沒哪個皇帝對這 方面那麼上心,畢竟皇宮裡有的是山珍海味也沒人會去在意一些已經失傳的菜餚。 除了比較經典也比較聞名的嵌寶葫蘆鴨外,十多道菜全都是現在市面上看不 到的名菜,上次穆靈月找的老師傅手藝確實不錯,在許平的提點下也樂於鑽研這 些已經失傳的菜餚。老師傅手底下有一個手藝精湛的團隊,將這些菜復原出來雖 然不敢說分原汁原味,但也是八九不離十連許平這種頂級的饕餮都挑不出毛 病來。 這一頓飯吃得所有美人都是眼前一亮,吃喝間互相談笑著欣賞著大家不同的 美麗也特別的增進食慾,見她們聊得熱火朝天的許平倒沒有被冷落的感覺,反而 很慶幸這難得的一堂和氣。 尤其朱曼兒這小搗蛋儼然成了女孩子們的頭領,最是頑皮的她品嚐著美味的 菜餚還不停和調戲其他女孩子,經常把別人鬧個大紅臉。相比之下姐姐朱可兒更 是乖巧,和穆彩說著學習上的事也頗是相見恨晚,從她們的談話來看其實她們對 對方的感覺特別的不錯,只是陰差陽錯間沒有真正見面而已。 在場最是成熟的白詩蘭顯然有些不適應小女孩們的話題,只好和洛研聊天關 心一下她的近況,順便和穆家姐妹說說話,畢竟她也是名義上的後母當然得關心 一下人家。當穆彩乖巧的喊她一聲媽媽的時候,白詩蘭忍不住朝許平色色的一笑, 許平也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淫笑,明顯情投意的二人都感覺到了同一個興奮點, 眉來眼去的開始計劃著下一次慌淫的情境。 又是一個母女三飛,雖然沒血緣上的關係,不過對於許平而言依舊是抵擋不 住的誘惑,加之白詩蘭都動挑逗了許平更是期待萬分。 菜餚雖然美味不過數量並不多,酒足飯飽以後許平立刻率領美女軍團們來到 隔壁的包房,大家圍著大長桌子坐了下來。許平一上來就色咪咪的笑道:「今天 生日按規矩我最大哦,之前已經和你們說了什麼禮物都不用準備,只要今天乖乖 聽話就好了,這會該不會有小狗想反悔吧。」 「知道您最大了,色鬼!」白詩蘭在旁邊曖昧的一笑,她坐在了許平的旁邊, 自然感受到男人雙腿中中央的蠢蠢欲動,估計稍微有點實質性的刺激早就頂起了 帳篷。 這是一間類似於KTV的大形包房,不過這時候不是唱歌為,因為屏幕上 還放著鬼谷山門那邊的直播畫面。服務員們將早就備好的清神酒加了冰塊送了過 來,將其他的東西準備妥當以後立刻識趣的褪了出去,門一關許平這個色狼自然 是興奮起來了。 其實今天是許平的生日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這是大明傳統的節日課本上也有 教,漂亮的女孩們早已是心裡有數。將她們叫過來的時候許平已經說了什麼禮物 都不要,到時候只要她們乖乖的聽話就行,不聽話的是小狗。 女孩們都多多少少有些要強,這時候自然沒人有異議,畢竟心裡都知道這老 色狼肯定沒打好意。不過許平一落座後就嘿嘿的一笑說:「那麼別這樣看我啊, 我這樣純潔的人哪會打什麼壞意啊,今天要是大家要玩得開心哦,所以你們 可以商量一下玩什麼遊戲。」 「我們啊,猜大小,玩色子遊戲之類的吧!」朱可兒可是乖學生的代表,那 些喝酒專用的遊戲比如這些和划拳之類的她可不會,所以玩的是比較簡單的猜大 小之類的。 安輕雪,穆彩和穆旋全都是乖寶寶,洛研對這些也是一頭霧水瞬間就朝她靠 攏了,瞬間就形成了一個純潔的聯盟。 朱曼兒以前很喜歡和一幫太子黨玩夜店,自然是喜歡大話色之類的,別看現 在乖得很但現在喝了酒也是蠢蠢欲動,情緒很高的她立刻叫囂著要殺許平一個片 甲不留,大話色倒比較有特點技術含量也高,聞婷和白詩蘭算是略懂,為了和許 多多親近她們選擇了這邊的陣營。 「你們玩,我隨機看看。」安輕雪倒是兩邊都有興趣,不過她想看媽媽的比 武也得體貼的照顧大家,畢竟那麼多人一起玩也不能個個都在享受。這時候服務 員早就避嫌去了,她很自覺的就忙活開來,小私心就是這樣裡秒毫能少喝一點不 至於半途就喝醉。 這種遊戲輸的代價自然是喝酒,不過雙方都是規矩自己定,那邊規矩簡單就 是猜大小喝的也很少就是抿一口意思意思,不過氣氛一來也是玩得不亦樂乎,不 知不覺間她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相比之下許平這邊就激烈多了,四人的色子玩起來其實蠻激烈的,大家輸贏 都比較平均,好勝心一起的話就有點白熱化的地步了。朱曼兒本來就年輕氣盛, 一次的代價是半杯喝得那叫一個快,一扎壺的酒經常是冰塊都沒融化就喝完局勢 十分的緊張。 玩了好一陣隨著她們的歡聲笑語氣氛就變得很嗨了,雖然不少是乖寶寶但玩 遊戲嘛也會控制不住的開心,雖然酒是兌了冰塊但一次一杯的喝也會很快的上頭, 酒精不知不覺的發酵連她們自己都難以察覺。不得不說許平費盡心機改善清神酒 的好處顯現出來了,入口的口感略甜如是果汁一樣加了冰塊更是順口根本不像酒, 這樣的口感就連不會喝酒的穆彩都能輕易的接受。 一杯接一杯的喝看起來不多,但也符了她們年少輕狂的豪邁,當然了酒勁 還是那麼大很快就讓她們的情緒高漲,彼此間關係不錯玩得開心了喝起來就沒節 制,眾女一開始態度還有點扭捏,但沒多一陣就喝得很興奮了。 到了接近凌晨的時候八個女人都喝得很興奮了,氣氛一時間也達到了高潮, 安輕雪已經有些恍惚了不知不覺間電視轉播都換成了略有節奏感的音樂,她頓時 有些慌了:「怎麼換了啊,我還想看媽媽和人家比武呢。」 她一說所有人都楞了這才想起有這麼一事,不過關鍵時候是誰換的這會也 想不起來了。安輕雪也無暇去找罪魁禍首,立刻找了遙控調著台鬱悶的說:「我 還想看我媽媽威風一下呢,真是的!」 「放心吧,你媽穩贏的,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難不成還能被欺負啊!」許平 信誓旦旦的說著,如果說葉雙語落敗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哪怕對手強得超出 自己的預計最差的結果也該是平手,花宮的傳承和她紮實的底子哪怕碰上修為 同等的人也是猶強三分。 「真的麼!」安輕雪還是有些擔心媽媽,不過看許平一臉篤定的模樣她心裡 好受多了。果然切換去一看比武已經結束了正在進行的是事後報道,結果是 花宮葉雙語完勝對手,一戰揚名也挽了這不利的局面。 最終的結果是三勝三負算是比許平預料的好,當然了能有這局面多少也算是 一種作弊,其實葉雙語的勝利也是許平的意料之中,畢竟她恢復以後心境的變化 已經讓修為更上一層樓了。加之與自己在一起陰陽雙修好處多多,偶爾不是做愛 的時候許平還會親自教導她一些更為高深的層次,葉雙語的天品之境已經鞏固可 以說高深莫測,以現在這幫對手的質量而言她想有不贏都難。 退一萬步說就算贏不了也不會輸,以現在古武青黃不接的程度來看除非哪個 妖怪和許平一樣復活了,否則的話葉雙語也不會敗下陣來。當然不排除有真正的 絕世高人比她強,但絕世高人嘛一般不會來參這些事,對手的資料早在御用拱 衛司那邊查到了許平自然是高枕無憂,不可能出現那種陰溝裡翻船的可能。 媒體的文字功底是不錯的,開戰前的標題是鬼谷山門一力戰天下,顯得氣勢 磅礡十分的有震撼感,瞬間就激起了姓空起的期待值。之前失利的時候沒大肆 的宣傳,現在好不容易平局了就變成了一力平天下同樣的豪邁,不得不說鬼谷作 為國教真是什麼好處都佔盡了。 有官方的支持果然是不一樣,雖然以後的經費得吐一半出去也不失為一個好 事,許平看著新聞都下意識的捏了捏手骨,心想著是不是以後一年去一次收拾 這幫兔崽子一下,算是自己活動一下筋骨順便帶身邊的美女們去旅遊一下。 這場本該關注的節目反而成了一個沒人在意的插曲,大家看了看新聞就覺得 那些報道特別的無聊,在越來越熱烈的氣氛中安輕雪都懶得去關注了,反正在她 看來媽媽贏了就揚眉吐氣了,至於媒體們怎麼寫她就管不著了。 而且事後安輕雪也問了一下這一戰打得也很輕鬆,葉雙語的勝利是完全碾壓 式的一點傷都沒受,過了沒幾招對方一看架勢不太對路,等葉雙語真正露出天品 之境想快刀斬亂麻的時候人家動的投降了,現場當然是罵聲一片不過不得不誇 一下這人還是滿實誠的嘛,沒有硬著頭皮逞強而是直接了當的認輸好過挨一頓揍 丟人現眼,倒也算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 「得,繼續繼續,可兒妹妹我陪你們玩!」安輕雪這下是輕鬆了,立刻投身 到朱可兒這邊,嬉笑的享受起這休閒的時光。 雙桌人玩得不亦樂乎,按酒量而言許平這邊的都是硬茬子,那一桌菜鳥的實 力就不怎麼樣了。這會穆彩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每一個人都是醉眼朦朧紅著臉 看起來十分的嬌俏,連乖巧的朱可兒玩得都上了勁可想而知那邊的戰況有多激烈 了。 「我去上一下廁所!」聞婷饒有深意的一笑,扭著小蠻腰走進了衛生間。 「老祖宗,你也去吧,廁所就一個可別佔用了資源哦。」白詩蘭嫵媚的一笑, 剛才在桌子底下她和聞婷的手都不老實,一起在許平褲襠中央的帳篷上撫摸著, 這會聞婷已經是一面的春色,那撩人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她是幹什麼。 「好的,好的!」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立刻尾隨著聞婷走進了衛生間。 許平的眼光始終盯著她圓潤的翹臀上,不得不說在緊身包臀小裙的勾勒之下 那水蜜桃般的圓潤實在太誘人了,鎂光燈下的大明星走起路來別有一番韻味。不 是刻意的搔首弄姿,但臀翹飽滿又是蠻蛇小腰的組,這一走起來的妖嬈誘惑確 實是與眾不同。 「老祖宗,只是上廁所哦,千萬不要亂來,人家怕怕。」聞婷忍不住過頭 來,一副怕怕的模樣又飛了一個媚眼,挺著胸又舔了一下嘴唇的小動作分外的撩 人。 「知道知道,老祖宗是那樣的人麼,老祖宗連禽獸都不如呢。」許平搓著手 已經是急色難耐,血液快速的湧向海綿體,不由分說的把她推了進去迅速的將門 關上了。 進去以後倒是安靜了一陣,但沒多久就傳來了聞婷那亢奮而又動情的呻吟, 叫得十分的激動明顯是在做愛,即使隔著門都聽得特別的清楚。朱曼兒聽得是呸 了一口,口乾舌燥忍不住拿起酒來喝了一口,朝著白詩蘭挑釁道:「蘭姐,我們 來繼續,這次單挑看我不把你喝趴下。」 「喲,我還怕你個小Y頭啊!」白詩蘭自然是豪情萬丈,不過是曖昧的一笑 後盯著小公胸前壯觀的曲線笑道:「不過綵頭可不只是酒哦,你要是輸了的話 小Y頭可就得委屈一點,一會讓姐姐摸一下你的乳房手感怎麼樣,姐姐只是純粹 的充滿好奇而已。」 「切,又是個色坯子!」朱曼兒受不了她似笑非笑的模樣,那一副吃定了自 己的樣子在她看來就是挑釁,小公立刻擺開了架勢應戰:「來就來,咱們誰先 贏十把誰就贏了,你要是輸了的話今晚我可要脫你的褲子打屁股,到時候你可別 哭鼻子哦。」 「我爽還來不及,哪會哭啊,只會叫而已哦,來吧!」白詩蘭媚笑著,不以 為意反而挑逗的給了她一個媚眼,越看這小公越是可愛。 白詩蘭倒沒什麼尊卑的想法,雖然按理說她是穆家的人,又不過是一介商賈 依附著失勢的皇后,這時候面對皇朝的金枝玉葉該戰戰兢兢才對。但她就是沒這 個覺悟,或者說她已經篤定了就算調戲小公也沒什麼事,就算她真的不爽了許 平也一定會給她撐腰,因為道理往大了說大家是床上的姐妹不該有這種高低之分。 早就抱有這想法的白詩蘭是忍不住淫蕩的笑了笑,色咪咪的打量起了小公 胸前那迷人的呼之欲出,現在已經打定了意晚上就把這小辣椒當成攻堅的對象, 因此來幫助自己的色狼老公完成大被同眠的偉大計劃。 衛生間的門關著但呻吟聲依舊不斷,而且是那麼的激昂而又亢奮,就算房間 裡有些許的音樂聲但這動靜還是瞞不了人。包房裡就這麼多人,稍微掃一眼就知 道失蹤人口是許平和聞婷,至於這兩人在一起能幹什麼傻子都知道。 朱可兒那一桌的女人們玩得一時有些心不在焉,穆家姐妹喝得不少露出了意 味深長的笑意,洛研則是曖昧的擠眉弄眼著,人太多了朱可兒反而吃不起醋,只 是輕呸了一聲說:「這老色狼也太急色了吧,房間有的是在廁所裡搞,真是變態。」 「那麼說就不對了哦,床上做愛做久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啦。」安輕雪咯 咯的一笑,抱住了朱可兒的肩膀後嬌笑道:「看不出小可兒還是滿保守的嘛,其 實除了在房間裡以外很多地方做愛都別有一番情趣的,出門野戰就不說了,偶爾 車震什麼的也可以。雖然床上做愛最舒服能玩的姿勢最多,但偶爾在其他地方玩 玩也不錯,其實這樣滿刺激的姐姐建議你多試試哦。」 洛研一副贊同的模樣,確實最舒服是在床上,不過偶爾野戰也是不錯,一個 屋裡也有不少的地點可以做戰場,在沙發上的話也被有一番情趣。想到這洛研倒 是有些恍惚,如果是個愛的小窩的話,那是不是廚房裡做愛也別有一番情趣,下 次有機會的話一定得試一試。 「輕雪姐姐,你喝多了。」朱可兒頓時有些害羞,這群人裡她的酒量算是不 錯,這會也不知道是其他人喝醉了還是她太清醒了,反正看著這些清純的女孩兒 聊這麼露骨的話題就覺得怪怪的。 「喲,害羞了,真可愛啊,讓姐姐親親!」安輕雪玩心一起,看朱可兒確實 可愛忍不住抱她親了一口,女孩間這種親暱的舉動十分的正常,朱可兒倒沒說什 麼。 穆彩和穆旋在旁邊咯咯的笑著,害羞而又曖昧明顯同意安輕雪的說法,她們 現在還沒體驗過除了屋內的其他環境。破身以後那三天是和許平在屋裡度過的, 雖然各種角落各種姿勢很是銷魂,但畢竟年輕現在一聽安輕雪的話還是有些蠢蠢 欲動。 外表乖巧老實的她們也是花樣年華,雖然害羞但這麼刺激的事還是願意嘗試, 尤其現在是情竇初開的蜜月期更願意配著滿足愛郎一些色色的請求,對於她們 而言這也是一種戀愛的甜蜜。 這邊的好孩子軍團邊聊邊玩,適應了一下倒也沒人覺得不好意思,那邊朱曼 兒和白詩蘭這明顯不搭的兩人單挑得水深火熱。畢竟小曼兒還是嫩了一點,白詩 蘭混跡商海那麼多年要收拾這麼個小姑娘還是很輕鬆的,都不用冷嘲熱諷就已經 勾起了朱曼兒好強心起的戰火。 這頭的菜鳥戰場也開始如火如荼,穆彩已經喝得是醉眼熏熏了。洛研還好一 點雖然玩著不過注意力始終聽著衛生間那邊,持續了半個小時到後期已經歇斯底 裡的呻吟後現在已經沒聲了,不用想肯定是聞婷爽翻了,不過就這點時間老色狼 肯定不會輕易滿足的。 眾女都知道這頭禽獸的強悍之處,心裡都默默的計算起了時間,要說聞婷能 承受長達半個小時不間斷的蹂躪是不可能的。這半個小時裡最少應該有一半是在 調情吧,不用想老妖怪肯定是讓這耀眼的大明星跪在跨下口交,這變態最喜歡的 就是這口,太可惡了。 朱可兒心裡微酸吃起了小醋,默默的想著要是錄像曝光的話就好玩了,以聞 婷超高的人氣老妖怪肯定不只千夫所指那麼慘,最少得幾萬號宅男在背後默默的 詛咒著。 安靜了好一會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所有人都忍不住瞥了一眼,聞婷披頭散髮 滿面嫵媚的潮紅,嬌喘連連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的妖嬈,臉上滿足的紅潤傻子才看 不懂。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她沒有害羞反而露出了幸福的笑意,手扶著牆走路的姿 勢很是無力,衣服皺亂不堪明顯整理得再好也掩飾不了激情的痕跡。 「喲,小婷婷捨得出來了啊!」白詩蘭立刻調笑了一聲,因為她離得比較近, 一看就知道文婷沒有穿胸罩,不用說短裙底下肯定是中空的狀態。 「人家早想跑了,跑不掉的後果太慘了。」聞婷倚著椅子坐了下來,深吸了 口大氣狠狠的喝了一口冰水,說話的時候聲音柔軟無力有一種說不出的嗲味。 「切,說得你好像捨得一樣!」白詩蘭和她是姐妹,曖昧的一笑說起話來自 然是直接:「我看你是巴不得這門別開,今晚就和老祖宗在裡邊膩歪一晚對吧!」 以前群裡就討論過了,一致確定許平有撕人內褲的癖好,這會要她的內褲就 算不被撕掉最起碼也是濕掉了沒法穿,在座的都是過來人自然都有這方面的經驗。 聞婷坐了位置上立刻喝了滿滿的一杯酒,深吸了口大氣媚笑道:「不捨得啊, 不過不好意思一人獨佔,我又不是不怕被老祖宗活活幹死。」 「下一位是誰啊!」許平還在衛生間裡沒出來,朱曼兒這時也玩嗨了,忍不 住惡搞的喊了起來:「裡邊還有一頭慾求不滿的禽獸,需要姐妹們力降伏,有 請下一位患者。」 「喲,曼兒妹妹真體貼啊,你怎麼知道老祖宗沒射啊?」聞婷在旁邊曖昧的 挑逗著,此時的她沉浸於幸福中開起口來自然肆無忌憚。 「還用說,老色狼要是射了的話,這會你一張嘴肯定是一口的精液味。」朱 曼兒臉色微微一紅,不過號稱小辣椒她自然不會服軟,立刻擠眉弄眼的嗆一句 不說,還盯著聞婷那雪白的大腿直看,故意搖頭晃腦的說:「作為一個勤奮好學 的高中生,我們是有教生理課的好不好,婷姐的大腿上有些水,從顏色來看應該 不是精液,以上兩點本偵探自然知道了真相。」 撲哧的一下,光是勤奮好學四字朱可兒就差點噴了,忍著笑意憋得開始咳嗽, 瞬間就換來了妹妹一個嫵媚的白眼,估計任何人最討厭的事就是吹牛逼碰上熟人 了。 朱曼兒不倫不類的話逗得眾女是哄堂大笑,當然了不少人都是心動了,朱可 兒倒是靦腆不過其他女孩根本不介意這時候和愛郎纏綿一番。只是不待她們想有 所行動的時候許平已經穿好褲子走了出來,一身是汗直接光了膀子,一出來就從 背後抱住了朱曼兒狠狠的說:「小曼兒頑皮了是吧,看來最近的家教不夠嚴啊, 老祖宗不給你來個大棍伺候你這一身的皮都癢了。」 「哇,這麼開放啊,你們是要在這開搞麼?」白詩蘭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立 刻就在旁邊起哄著。 「別瞎說,我是這樣的人麼?」許平白了她一眼,雙手已經拉開了她領子上 的扣上,抵抗著朱曼兒的掙扎就要往裡鑽。行動很是猥瑣,但還是面色一肅說話 的時候無比的委屈:「我號稱冰清玉潔小郎君,風流瀟灑老處男,怎麼能讓這妖 女如此污蔑,這種天怒人怨的事你還不讓我有個伸冤的機會啊。」 「老祖宗,您是看我們酒喝得多了,故意催我們吐麼,還處男呢。」朱可兒 立刻呸了一口,她能感受到妹妹身上傳來是撫摸感,雖然很是輕微但還是立刻讓 她坐立不安了。 「誰癢了,啊,臭色狼你往哪摸啊!」朱曼兒一邊笑一邊掙扎著,小身軀被 許平直接壓到了沙發上,不管她的掙扎雙手直接鑽到了她的衣服裡,一陣似是強 暴般的蠕動過後許平就以勝利者的姿態揚起了還帶著她體溫的粉色小胸罩,放在 鼻前陶醉的一聞後色咪咪的笑道:「我們小曼兒這麼有浪漫色彩啊,這顏色我真 是喜歡,聞聞都讓人獸興大發。」 「臭色狼,你個死變態,你是戀物癖啊!」朱曼兒嬌聲罵著,不過明顯沒有 生氣,人來瘋的她自然不拒絕這種比較親密露骨的玩笑。 「是啊,反正什麼變態的嗜好我都有,你耐我何!」許平擺出了一副十分之 囂張的模樣,陶醉的聞著她粉色的胸罩,色咪咪的說:「既然我的秘密都被你發 現了,滅口這事不太好吧,先姦後殺之類的我可不忍心棘手催花。這樣吧,要不 你把內褲也脫下來給我,我看看濕沒濕舔上幾口向你道歉,有誠意吧!」 其他女孩哄笑著,甚至開始為許平的色舉叫好,感慨著朱曼兒內衣的巨大尺 寸,有的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去死,你喜歡的話誰愛脫就舔誰的去,你個老玻璃。」朱曼兒掙扎脫了魔 掌立刻對許平敬而遠之,她可不想再繼續丟人下去了,畢竟老妖怪色心大發可是 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剛才被那頓蹂躪小內褲的關鍵位置已經濕了,真被脫下來的 話就太丟人了。 「哎,為何總是辜負我的好意呢!」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繼續聞著她的胸 罩,感受著殘餘的體溫和芬芳的乳香,不得不說確實讓許平多少有點戀物的衝動。 玩了一陣後朱曼兒叫囂著要和白詩蘭繼續單挑,因為她已經領先了今天絕對 要打白詩蘭的屁股,許平自然樂得玩鬧立刻放開她讓她去開戰。朱曼兒性就不 穿胸罩直接玩開了,因為知道和老妖怪就算要也要不來還可能再被調戲一番, 童顏巨乳的小蘿莉每走一步胸前都是讓人眼花繚亂的顫動,不得不說這樣的畫面 確實養眼刺激。 她壓根就不管自己真空的事,反正在場的都是日後床上的姐妹沒什麼可避諱 的,許平這個臭男人又沒少看更不值得生氣。火辣的小公惦記的是趕緊把白詩 蘭贏了,雖然和白詩蘭沒什麼過節,但生性要強的她現在對白總那肥美的翹臀特 別的有興趣。 「可憐的曼兒啊,也只能拿我這弱女子出出氣了!」白詩蘭咯咯的偷笑著, 不用什麼過份的話,只要擠眉弄眼就是一種很好的挑釁,今晚她就是吃定朱曼兒 了。 「哪可憐了啊,我嫌熱不行嘛!」朱曼兒故意挺了挺胸,她傲人的胸圍可不 遜色於白詩蘭,自然不會有所謂的羨慕和自卑。 「好好,來吧!」剛才一直輸,這會白詩蘭反而有感覺了,儘管是落後的情 況但不知道為什麼信心十足。 那邊玩得特別的嗨,兩人直接就如火如荼的開殺了,而許平已經湊到了菜鳥 戰團這一邊,朝著眾女曖昧的一笑後擠到了洛研的旁邊笑道:「小研兒,把你位 置讓給老祖宗吧,今天我來考驗一下自己的人品怎麼樣。」 「好呀!」洛研倒無所謂,玩這個就是消遣而已,事實上她現在已經是眼含 春水更期待晚上的大被同眠,許平一靠過來那男性軀體散發的氣息已經讓她感覺 有些迷離,小手悄悄的在桌下撫上了那頂得高高的大帳篷。 火熱,堅硬,柔嫩手心帶來的觸感已經讓洛研是春心蕩漾。今夜過後就必須 分別一段時間了,她更渴望的是愛郎的蹂躪,將她蹂躪到魂飛魄散的那一種,洛 研現在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動一些了,如果和聞婷一樣的話自己就可以 先享受一點那銷魂的美妙滋味。 「你還有自己的任務哦!」許平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不由分說的伸手撫了 一下洛研嬌俏的小臉,眼裡閃爍著很是衝動的亮光。 洛研自然明白愛郎的意思,儘管眾目睽睽之下一時有些扭捏,但想想剛才就 是礙於朱家姐妹在場才放不開,這會可不能重蹈覆轍了。她嫵媚的朝許平笑了笑 後慢慢的蹲了下來,在女孩們很是詫異又興奮的注視下洛研蹲到了桌子底下,拉 下了許平的短褲以後小嘴一張將還布有聞婷愛液的巨物含了進去,用嬌嫩的櫻桃 小口撫慰著愛郎這時候澎湃的慾望。 男性陽物灼熱的堅硬,分泌物無比漣漪的氣息,一瞬間就讓她感覺到腦子一 漲,腰間無法控制的酥麻,小內褲比剛才更加的濕潤了。 小腦袋前後擺動著,櫻桃小口吸吮住吞吐著,貪婪得又熱情的小舌頭陶醉的 舔拭著冠溝線。許平頓時舒服得哼了一下,看著女孩們驚訝而又飽含春色的眼神 立刻是恬不知恥的一笑說:「這有什麼驚訝的,你們再這樣看的話研姐姐會害羞 的哦,來來,老公陪你們玩幾把。」 洛研一聽更是嬌羞,不過並沒有因此停下她的動作,桌子底下活動的空間有 限身體每動一下都會碰到女孩子們的粉腿。空氣的灼熱和嘴裡陽物的氣息讓洛研 動情的嗚了一聲,身體有些不平衡的情況忍不住一手搭在了朱可兒的腿上,另一 手則是扶住了穆彩那肉嫩嫩的大腿上來保持身體的穩定性。 都這樣了就沒什麼可害羞的,身體穩以後她吞吐的動作越發的熱情,嘖嘖 有聲即使細微但伴隨著觸感卻讓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蕩漾開來。兩個女孩都是同時 嬌軀一顫但沒說什麼,默默的感受著洛研身體擺動的節奏,雖然強裝鎮定的陪著 許平玩但呼吸急促眼含迷離,明顯有些失神。 許平陪著她們玩了一會發現她們明顯面色潮紅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心裡暗 暗的竊笑起來,要的自然是這種效果,不然這邊的氣氛一直那麼波瀾不驚的就不 好玩了。這時朱曼兒那邊十分不爽的啊了一聲,又氣又無奈的說:「什麼鬼啊, 搖出個豹子都能輸,你玩我呢……」 「願賭服輸哦小公,我可是純靠技術贏的,9比5落後連勝五局絕地翻盤, 你以為姐姐賭神的外號是白叫的啊。」白詩蘭得意的笑了起來,一副勝利者的模 樣意氣風發的,雖然贏得也很意外但現在就得氣氣朱曼兒。 當然了她也不是什麼賭神,更沒有扮豬吃老虎,只是朱曼兒被許平弄得心神 不寧發揮失常,而她心情輕鬆下來玩得比較隨意反而有了奇效。這會白詩蘭得意 的舉起了酒杯,笑咪咪的說:「小公可不要食言哦,一會姐姐要好好的玩一下 你的胸,放心吧我是很溫柔的揉而已,絕不會和某禽獸一樣亂捏的。」 「切,怕你啊,又不會吃人,摸一下又不會少塊錢。」朱曼兒倔強的哼了一 聲,但被人翻盤多少有些鬱悶,這感覺比輸得一敗塗地還慘。 見眾女都喝得差不多了,許平這才拍了拍洛研讓她起來,宣佈說:「咱們換 地方吧,房裡繼續玩!」 房裡能有什麼玩的,這色狼肯定就沒打好意,不過今晚誰心裡都有這個 心理準備。許平的提議沒人出聲贊成當然也不會有人反對,在場的女孩大多數都 不反對和別人大被同眠,反正是遲早的事現在藉著酒勁也早料到了,當然了這時 候出聲贊同的話也太丟人了。 其實這樣的安排也是循序漸進的一步,畢竟她們性格不同不能一次性的湊到 一起,先分成兩派彼此熟悉一下比較好。現在酒喝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試著一起玩 別的遊戲,遊戲只是個讓她們漸漸放鬆警惕的借口而已,許平要的是大被同眠自 然是煞費苦心,依照她們的性格一步一個腳印的挖坑引她們進來。 如許平所料的那樣朱可兒和朱曼兒雖然遞來鄙視的眼神,但乖巧的外表下可 以看出她們也有點蠢蠢欲動的興奮,酒精作祟加之玩得輕鬆實際上她們的拘束也 有點放開了。小公姐妹花最大的特點就是吃醋傲嬌怎麼樣都行,但在外人的面 前特別會給自己男人面子,這是她們自小就受到的關於婦德方面的教育,幾乎是 深入骨髓裡的一種本能。 私底下只有她們的話,各種的傲嬌撒嬌反正就是小醋橫飛,溫順體貼的話說 不上,往往只有在許平把她們幹得無力的時候才會乖巧一些。但只要一在人前, 別說是這些床上姐妹就連在媽媽的人前她們都是乖巧溫順的小綿羊,給足了許平 面子不說也特別的溫柔。 這樣的性格其實是男人就會喜歡,排除情慾的因素外這種性格能極大的滿足 你身為男人的大男子義和虛榮心,這種關鍵的時刻她們不吃醋也不搗蛋。 對於許平的計劃而言這一環節太重要了,她們的默許和乖巧對於其他女人而 言絕對是莫大的鼓舞,畢竟這些姐妹中她們的身份地位最高,皇家的金枝玉葉都 可以放下身段來服侍自己的男人,可以說這樣的她們絕對是良好的楷模值得歌功 頌德。 「你們先搬東西嘛,我和小公有點私人恩怨還得解決哦。」白詩蘭咯咯的 笑著,親密的抱住了朱曼兒後朝許平擠了個眼色,朱曼兒倒沒矯情只是哼了一聲 就任由她的手不老實的亂摸起來。 小公還是滿有賭品的,願賭服輸也沒說什麼,反正按她的話說摸一下確實 不會少塊肉,而且對方是個漂亮的少婦也不算被佔便宜。 其實女人之間彼此裸體相對這事很正常的,就算不是姐妹只是親密些的朋友 也是正常不過了,要說扭捏的話也是因為許平的存在,當然了今晚情況特殊全是 因為有了心理準備而做賊心虛,倘若是許平不在的話大家脫光了一起泡澡都沒什 麼奇怪的,甚至可以很輕鬆的聊一些女性之間才感興趣的話題。 「你們去啦,呆在這看戲啊!」朱曼兒鬱悶的說著,她鬱悶的不是自己要被 白詩蘭摸胸,而是自己大好前程就放在面前卻被那麼悲慘的翻了盤,生性要強的 她可受不了這種陰溝裡翻船的事,哪怕這只是一個遊戲。 許平立刻招呼著眾女將杯子等東西搬出來,包房裡的酒已經喝完了不過如此 慌淫的夜晚許平自然是準備充足,怎麼說酒都是淫色媒怎麼可能缺得了,今天許 平已經抱定了要將她們灌得神志不醒以後來個大被同眠的決心,準備的酒別說是 喝了拿來洗澡都綽綽有餘。 不勝酒量的穆家姐妹和安輕雪已經有些醉眼朦朧了,不過這麼刺激的事也讓 她們感覺很是興奮,腦漿在酒精的刺激下也分外的活躍。比之朱可兒多少的矜持 端莊她們就無所謂了,反正只要許平開心的話怎麼瘋都可以,在場的小姐妹都那 麼漂亮動人一起上床玩的話肯定也很刺激。 說難聽點在場的女孩哪一個不是可愛漂亮,哪一個不是萬中無一的極品,這 樣的活色生香連生為女人的她們都有些動心,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就算過程 會很淫亂但肯定也很香艷。 女孩大軍們在許平的指揮下拿著自己的杯子離開了包房,許平一手摟著朱可 兒一手摟著安輕雪,看著懷裡溫順的兩個小可愛就感覺心裡一陣得意,不得不說 這種感覺確實很棒,或許是因為今晚是自己生日的關係她們言聽計從從頭到尾都 沒任何的異議,想來已經有充足的準備迎接這個慌淫的夜晚。 畢竟這樣的鶯鶯燕燕,哪怕她們沒爭強好勝之心,但也會下意識的和別人做 著比較。爭芳鬥艷談不上但都表現得很是溫柔,這於她們而言是恩愛的一種表現, 朱可兒這小醋精都那麼大方就不難看出她們的心理,畢竟嫉妒吃醋的話怕許平生 氣也會讓人覺得小氣,最好的辦法就是別人放得開那自己就比別人放得更開,這 其實也是隱隱的一種較勁。 這種方式許平很喜歡,特別的鼓勵,連朱可兒這小醋罈子都表現得這麼溫順 可想而知效果是多麼的喜人。 包房裡瞬間只剩下了還在鬱悶的朱曼兒和白詩蘭,白詩蘭咯咯的一笑後說: 「寶貝兒,是蘭姐姐幫你脫呢,還是你自己脫比較好啊。」 「我自己會脫啦。」朱曼兒以為就摸一下,立刻大方的把衣服撩了起來,一 對不遜色於白詩蘭的飽滿豪乳瞬間搖曳起來,雪白的乳浪讓人感覺眼花繚亂十分 的誘人。 現在朱曼兒自然漸漸的以自己的大胸為驕傲,見白詩蘭一副眼前一亮的表情 立刻得意的哼了一聲,雖然她有些鬱悶自己和姐姐的個子比較嬌小,沒有高挑的 身段穿不了很多性感的衣服。不過童顏巨乳正是她們最大的誘惑所在,尤其是身 材嬌小的話和愛郎做愛的時候會有很多好玩的姿勢,那種被男人高大的臂彎徹底 抱住的感覺妙不可言,徹底被征服的那種無力感每每想起都會讓身體一陣灼熱。 這對青春而又飽滿的豪乳又圓又大,形狀是半球形的十分的完美,乳暈小得 幾乎看不見小乳頭又是那麼的粉嫩猶如含苞待放的蓓蕾那麼的誘人。白詩蘭看得 都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實在是太漂亮了,搭配著她的蠻蛇小腰不僅沒什麼違和 反而衝擊性十足。 童顏巨乳的誘惑正在於此,富有的視覺衝擊是那麼的猛烈,讓人心疼她身上 這沉重的負擔,擔心那蠻蛇小腰能否承擔起兩顆乳球的重量,當然了更要的是 忍不住想玩弄的那種衝動。 「來咯,蘭姐姐可是個女色狼哦,這會得好好品嚐一下曼兒這對寶貝了。」 白詩蘭忍不住伸出雙手握了上去,一手握不住的飽滿手感異常的誘人。豐滿又不 失青春的彈性,肉感十足又似是水一般的柔軟十分的熒熒可握,這樣極品的手感 瞬間讓白詩蘭是精神一震。 白詩蘭的手指一動,下意識的捏住敏感的小乳頭揉了一下,朱曼兒頓時嬌軀 一顫趕緊咬著牙忍住了呻吟的衝動。有些慌亂的把衣服拉了下來,輕喘了一聲說: 「好了好了,摸一下就好了,那邊估計還有得玩呢,咱們先過去吧。」 話說完朱曼兒立刻扭著小屁股跑了,原本表現得很豁達的她一時有些慌亂, 因為剛才白詩蘭露出的那色咪咪的表情似乎要把她給吃了一樣。那樣的眼神和老 色狼幾乎一樣有過之而無不及,朱曼兒瞬間就明白這性感的少婦可不是說著玩而 已,人家是真對她的乳房很有興趣。 朱曼兒畢竟是小女孩,面對白詩蘭這種少婦哪可能是她的對手,在性事方面 自然沒白詩蘭那麼的放得開,也受不了這種世界露骨的挑逗。 「一嚇就嚇成這樣,真有意思……」白詩蘭尾隨出來花枝招展的笑著,想著 這對飽滿的巨物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別說童顏巨乳真是滿誘惑的,她都忍不住聞 了聞自己手心那殘餘的香氣。 甚至白詩蘭都想把朱曼兒壓在身下肆意的玩弄,看看這傲嬌的小公會有什 麼樣的表情,想來那清純甜美的小臉情動不堪的呻吟時絕對是一副誘人的畫面。 第五章、國王遊戲(上) 今晚許平是早有準備,最大的一個房間內已經是收拾妥當了,沒有任何多餘 的傢俱整個房間最顯眼的是中央長寬各有十米的大床,枕頭和被子整齊的放在一 邊,這樣的環境傻子一看都知道老妖怪想幹什麼,女孩們臉色紅紅的也不知道是 喝了酒的關係,還是控制不住的幻想起了今晚要發生的事。 不得不感慨一句有錢的感覺就是爽,這間房內的傢俱全抬走不多,一天之內 雇了大量的師傅加班加點的就把這大床做出來了。雖然有勞民傷財的嫌棄,但說 到底是大被同眠當然得有大手筆了,要的戰場自然得佈置得大氣一些。 「老祖宗,您太壞了哦。」聞婷慇勤的搬著杯子,剛承受過雨露的她曖昧的 一笑,那種妖嬈的風情在其他女孩的眼裡十分的顯眼,也多少讓她們有些羨慕。 來之前每個女孩都洗得香香的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不過玩了那麼久身上已經 出汗了,許平要的是這原汁原味所以第一時間阻止了穆旋想先去洗洗的請求。女 孩們把杯子和酒什麼的都拿了進來,加之冰塊的順口感覺讓她們即使微熏也不反 感,或許也是需要一些酒精來刺激讓自己變得肆無忌憚一樣。 「還喝呀,不會是就這樣無聊的舉杯就幹吧!」這時朱曼兒率先跑了進來, 一陣風一樣的逃到了床上,不得不承認她的巨乳確實夠吸引人的,小腳步一跑就 上下顛簸十分的有看頭,那呼之欲出的劇烈抖動一時間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女孩們在許平的慫恿下已經上了床圍坐成了一個圓圈,大床的面積那麼大這 麼坐著都感覺空蕩蕩的,真要亂搞的話絕對是場地充足可以滿足任何姿勢。 白詩蘭走進來後就色色的一笑磨蹭到了朱曼兒的身邊,朱曼兒輕哼了一聲也 沒說什麼,知道這個性感的女人還在惦記她的美乳,不過她性子要強只要白詩蘭 沒亂來的話她也不可能表現出羞怯,在她這個年紀而言這種表現是一種丟人。 八星伴月,和這樣八個美女在一起的壓力真大啊,許平的眼光控制不住色咪 咪的掃蕩著。不得不說這一眼望去那是一室皆春,雖然有的人穿的很保守但玉腿 粉臂很是誘人,鼻子動一動彷彿就能嗅到她們身上天然的天香,那種香味十分的 撩人瞬間就讓許平感覺蠢蠢欲動。 「咱們玩國王遊戲吧,一共9個人,規矩很簡單的。」許平早就準備好了撲 克牌,分別拿出了- 8的數字牌和大王。 白詩蘭,聞婷,洛研,安輕雪,穆家姐妹加上小公姐妹剛好是8個人,這 麼多人能一起玩的遊戲有限,更何況許平是不懷好意當然不可能帶她們玩什麼丟 手絹之類的。國王遊戲可以說是最好的選擇,因為許平本來就目的性明確,加上 她們間還有喜歡助紂為虐的幫兇,這遊戲最能迅速的調節起氣氛來,一但玩嗨以 後很容易就沒節制了。 國王遊戲?眾女都是面面相覷,有時候真不相信老妖怪是剛出土的文物,明 明是個古代人可對於現代的東西卻又那麼瞭解,不得不說還真是一頭與時具進的 老色狼,居然想得出這樣的嗖意還真是出人意料。 所有人都沒表示反對,畢竟玩遊戲作為開端的話也是一塊遮羞布,而且眾女 都明白這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事實上今晚到了現在誰不是春心蕩漾,或許過程 會淫亂不堪不過也無所謂了,酒精讓腦子發熱加之有了心理準備也沒人在意這些。 眾女圍坐在一起,一眼環去可謂是活色生香讓人感覺十分的興奮,尤其是她 們嬌美的臉上帶著酒意的潮紅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更是撩人。許平忍不住嚥了一 下口水,輕輕的洗牌以後說:「來吧,為了公平起見大家抽牌,規矩就是國王可 以任意指定兩個數字的人做一件事,被指定的人必須喝一杯酒然後再做。先聲明 了輸不起的就別玩哦,免得到時候反悔會掃大家的興……」 「切,有什麼輸不起的,怕你不成啊。」朱曼兒立刻叫囂起來,玩遊戲她好 勝心是比較強的,畢竟國王只有一個也不可能把把都輸,雖然知道這遊戲無論怎 麼玩都鐵定是許平佔便宜,但她就是有這一股不服輸的勁。 先旨聲明的話倒是起了作用,洛研她們這一類開放性的隨便玩是無所謂的, 但也有人感覺興趣並不高,既然是遊戲的話就該認真的玩才對,許平故意刺激她 們的話倒是撩起了美女們的自尊心,個個都打起了精神一副認真對待的模樣。 許平忍不住心裡暗暗的一笑,一句輸不起果然起了效果,不得不說激將法還 真是好用。事實上這麼多人一起玩又是隨機的抽取許平確實佔不了什麼便宜,不 過好處就是讓她們產生一種內鬥的氛圍,到時候玩得 最◢新◢度?‥| 嗨了命令肯定會變得肆無忌 憚,只要她們彼此間先打破了這個隔閡的話最後許平還不是想怎麼亂來就怎麼亂 來。 抽牌的順序其實就是靠運氣,這樣的玩法根本沒什麼技術含量可言,最少表 面上來看這樣的遊戲很是公平不存在針對誰的問題。第一個抽到國王的是朱可兒, 她亮出牌後其他人都捂著自己的牌滿是期待的看著她。畢竟那麼多人第一次玩這 種遊戲還是滿有新鮮感的,她們得等到朱可兒下完了命令才可以明牌,這樣才能 達到隨機的效果否則很容易指明道姓的被人報復。 這樣的規則很是溫和,一開始簡單一點大家比較容易接受,潛意識的可能還 繪覺得這樣的規矩有點幼稚沒什麼威脅性。 「那,我就命令和2,喝交杯酒吧。」朱可兒到底生性比較靦腆,猶豫了 一下才說出了她的命令。 這樣無聊的命令頓時讓人目露鄙夷有些大失所望,原本誰都清楚老妖怪玩這 遊戲就是純粹為了胡來,現在第一道命令這麼正經確實讓人覺得無趣。不過好在 只是開個頭而已也沒什麼,朱可兒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她還足夠清醒,足夠清醒 的情況下要是玩到一些比較羞恥的內容那才好玩。 「是我!」洛研抽到的是,安輕雪抽到的是2,兩人直接喝了個交杯酒 也沒不好意思還覺得滿好玩的,只是第一波的命令這麼不疼不癢,她們不約而同 的祈禱朱可兒別再抽到國王了。 這麼大的場面大家其實都有點緊張怕誰會亂來,朱可兒卻下這種不疼不癢的 命令,其他女人玩味的笑意讓朱可兒都覺得不好意思。許平更是一副在旁邊快忍 不住笑的樣子,朱可兒忍不住狠狠的白了愛郎一眼,事後自己也覺得在這種即將 色情無限的夜晚說這種命令確實是有點幼稚。 「姐姐說的事太簡單了,這把誰抽到國王的話,請盡量禽獸不如一些。」朱 曼兒就是人來瘋,自然不滿這種不疼不癢的懲罰,她在旁邊叫囂著伸手抽了牌, 很可惜並不是她期待中的大王。 大小美女們都不怎麼說話,但看表情對於這遊戲還是開始感覺到了興奮,估 計是小腦袋裡都在打著壞意的關係吧。雖然是床上的姐妹但很多今天都是第一 次見,或是成熟的芳華或是清純的甜美,想來她們都很好奇彼此在床上會有什麼 樣的放蕩,不得不說許平的調教起了很大的作用,品嚐過箇中滋味的她們也開始 從心不在焉變得各懷鬼胎了。 抽牌的過程中一雙雙美麗的眼眸四下打量著,似乎是在看誰更適當調戲的 獵物,可惜這並不能明牌指定對像有些遺憾,這種想法瞬間讓她們覺得這樣玩似 乎太保守了,要是能指名道姓的話就更過癮了。 許平在旁邊細心的觀察著她們的反應,從一開始的感覺無趣到若有所思,她 們心理上的變化和許平預料的差不多,這是一個十分良好的發展過程。 白詩蘭抽到了大王,她第一時間朝許平投去不滿的眼光,因為今晚她更有興 趣調戲一下小公姐妹花,也想看看其他女孩害羞時令人興奮的模樣。但這種隨 機指定的機制讓她無法直接命令自己的對象,習慣了助紂為虐也喜歡上這種感覺 的她一時有些無從下手,當然了也是因為潛意識裡她不太想讓喊自己一聲娘的穆 家姐妹干太過羞恥的事。 白詩蘭拿著大王一開始是爽了一下,但環視了一圈又有種無從下手的鬱悶, 猶豫間連要下什麼命令都忘了。 「白總,剛才你們嫌不過癮,這次要怎麼過癮啊。」許平立刻在旁邊挑釁著, 心裡自然清楚白詩蘭可不會搞些不疼不癢的事,不過還是得用言語刺激刺激她。 「就是,玩大一點啊,要是喝什麼交杯酒我可看不起你。」朱曼兒一逮到機 會立刻和許平同流污了,當然了夾槍帶棒的諷刺也讓姐姐朱可兒忍不住瞪了她 一眼,姐妹花嬌俏的模樣隨意的嬉鬧,性格分明讓人覺得特別的可愛。 「好好好,就順你的意,那就3把7的內褲扒下來吧!」白詩蘭一時間也沒 頭緒只能隨意的說了個命令,剛才和許平擠眉弄眼著就知道老妖怪的設想肯定不 是這麼簡單,想來應該後續有所改變,白詩蘭給了許平一個意會的眼神就先按耐 住了蠢蠢欲動的興奮。 循序漸進,別著急,遲早有收拾這小妖精的機會!白詩蘭默默的在心裡安慰 著自己,也在等著許平什麼時候改變一下規則,對於她這種一開始就興奮起來的 玩家而言這種規則實在太無趣了。 「好哦!」朱曼兒興奮的笑著因為這一把與她們無關,朱可兒是鬆了一口大 氣,姐妹倆立刻左顧右盼的找著這一局的受害者。 聞婷這時候亮了牌,她手上的是3,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著。拿著7的是穆 旋,穆旋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有什麼得意的,要是你拿7的話連內 褲都沒穿,怎麼扒啊!」 「不穿的話透氣,很舒服好不好!」聞婷樂呵呵的笑著,不由分說的摸到了 穆旋的面前。穆旋立刻站了起來,她穿的也是一件短裙,聞婷雙手直接延著她的 美腿往上摸,一雙玉手在她的裙底裡明顯沒幹好事,穆旋紅著臉哼了一聲白了她 一眼,修長玉腿下意識的夾了一下,這動作頓時給人無限的遐想。 這畫面弄得眾女是情緒高漲,沒多一會穆旋那黑色的小內褲就被脫了下來, 不得不說聞婷真是個妖精。原本這光芒四射的大明星可是清純玉女的表率,但現 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妖嬈,把小內褲延著粉腿的往下脫的動作很是緩慢,沒有 刻意的做作卻透著讓人心跳加快的誘惑。 將小內褲拉到腳踝處時穆旋的面色一片通紅,雪白的玉腿隱隱的顫抖,其實 與聞婷的話這樣的動作並不算放浪,只是眾目睽睽之下感覺多少害羞而緊張。聞 婷享受著這種羞怯中讓人興奮的挑逗性,吻了吻聞婷的粉腿後柔聲說:「寶貝抬 一下腳,讓婷姐脫了你的小褲褲!」 穆旋紅著臉但配的抬了一下腳踝表現得十分的大方,聞婷拿著她的小內褲 掛在指頭上轉了幾下,色笑道:「已經很濕透了哦,看不出我們旋妹妹今晚表現 得那麼淑女這會也動情了啊,呵呵,不知道在座的小姐妹是不是也有這個困擾呢, 濕著穿在身上多難受啊,還是不穿舒服一些哦。」 「話那麼多,一會我贏的話要讓你光屁股分開雙腿給我們參觀。」穆旋紅著 臉哼了一聲,被脫了內褲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坐下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用裙子遮住 其實什麼都看不見。 「小婷婷你這動作不太格哦,還是少了點老祖宗的風範。」朱曼兒的狀態 很嗨,立刻在旁邊模仿著許平猥瑣的笑還做了個拿起來聞的動作,色咪咪的說: 「要是老祖宗的話,這會不聞最少也得舔舔吧,你的水平還有進步的空間哦。」 「是,謝謝曼兒提醒,等脫你內褲的時候姐姐一定好好的舔一下。」聞婷咯 咯的笑著,花枝招展的遞了個媚眼說:「你評價得很對哦,人家的水平離老祖宗 還是有點差 最?新?|2 距的,哪像你喲,這色咪咪的模樣不管舉止還是神韻都堪稱是鬼斧天 工,簡直是老祖宗再世。」 「呸呸,這是血統問題,沒辦法。」朱曼兒玩得高興,也在旁邊裝腔做勢的 說:「我哪和他一樣了啊,我可比某只老色狼好多了,差就差在少了那一根玩意, 要是我是男兒身的話我就把你們全上了,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朱可兒在旁邊翻了一下白眼,都不知道妹妹今晚狀態怎麼這麼嗨,難不成真 的有女色狼的潛質。話說你要是男兒身還長那東西的話也不可能在這,還說這樣 的話不被老妖怪活埋了才怪,在座的9人中他才是真正的酸江醋海。 「好啦,等脫你們的內褲再討厭好不好!」穆旋也是忍不住嬌笑,沒好氣的 說:「看你們這一個個興奮的,脫掉內褲有什麼好高興的,真是想不明白。」 一直不聲不響的穆旋表現得那麼大方倒是讓人眼前一亮,也覺得這更進一步 的命令似乎也有點保守,尤其是穆旋做完這一切後朝許平投去了滿是愛意的眼神 就知道她不介意在愛郎的面前做這些事,這種感覺一時讓其他美人若有所思起來。 其實大家都清楚玩這個是為了滿足這個禽獸的淫慾,今晚既然坐下來了就已 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確實不需要扭捏,想開以後這個遊戲反而會成為彼此間爭 芳鬥艷的一個因素,好勝心隱隱的作祟就連朱可兒都覺得沒什麼可難為情的,畢 竟都是床上的姐妹難為情幾乎等於是沒必要的嬌情。 明顯感覺第二局過後她們的表情輕鬆了許多,也越來越掩飾不住那種氣氛嗨 起來後的蠢蠢欲動,都是年輕的女孩子其實都喜歡刺激。許平滿意的一笑後洗好 了牌,口乾舌燥的喝了杯酒充滿了期待。眼神偷偷的逐一和她們眉來眼去的鼓舞 著她們,不過現在還不是改規矩的時候,得等玩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動手。 要的就是她們適應眾目睽睽之下亂來的過程,只要她們心靈上鬆懈了到時候 還不是任自己為所欲為,今晚那麼多女人許平可沒時間一一調教,最好的辦法自 然是刺激起她們的好勝心,引入競爭機制才是出奇制勝的不二法門。 許平現在的責任是置身事外,負責煽風點火,引起她們香艷的爭鬥好坐享其 成。洗牌的時候許平自然是動了手腳,想來這麼好玩的時候也沒人懷疑,當然了 許平的目的是保證自己不要抽到大王,以免引火燒身吸引了火力那就不好玩了。 第三輪的大王是洛研,她將牌一放立刻不懷好意的笑著:「我那麼冰清玉潔 的人,絕對不會亂來的,你們放心好了。現在誰抽到和2的就自己脫了胸罩露 出來讓大家欣賞一下,順便在對方的胸上種草莓,舔乳頭一分鐘哦。」 「靠,你這還不過份啊,太可惡了,不過我喜歡。」朱曼兒幸災樂禍的笑著, 她自然沒被抽中,大家也開始發覺號和2號這兩張牌似乎中槍幾率比較高。 眾女依次將牌放開,號是紅著臉的朱可兒,2號是安輕雪。兩女互相看了 一眼,安輕雪很喜歡這個可愛又甜美的小公,怕朱可兒害羞直接撩起了自己的 上衣將粉色的小胸罩脫掉,唯一的扭捏之處在於和在座的眾女一比她的乳房似乎 顯示額略小。 想到這安輕雪下意識的看了看穆旋,穆旋果然也是瞪大了眼睛看了過來一副 感同身受的模樣,其實她們長得比較清瘦有這樣的尺寸算是比例勻稱,一手可握 的尺寸可以說掐到好處,不過單純以大小而論的話還是處於下風讓她們多少有些 鬱悶。 白詩蘭和洛研的成熟就不用說了,小公姐妹花的童顏巨乳已經把她們碾壓, 更鬱悶的是穆彩這小可愛看著柔弱嬌小但胸部也比她們大,這讓她們想不鬱悶都 難。 安輕雪胸前一對可愛的小白兔彈跳而出,雖然尺寸不驚人但這彈力和完美的 渾圓依舊撩人,小得幾乎看不見的乳暈和粉嫩的小乳頭看起來特別的可口,一手 堪堪可握的那種精緻散發著無比的誘惑。朱可兒看著微微一楞,實際上面對這麼 漂亮的女孩子倒也不反感,估計是酒喝太少的關係太過清醒就會覺得有些扭捏。 「喲,姐姐,咱們可是要願賭服輸,你直接說你後悔的話可以不玩退出哦!」 朱曼兒就是典型的看熱鬧不怕事大,其他女孩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她立刻 是興奮的叫囂起來,似乎是很希望看這個一向端莊懂事的姐姐出糗。 「沒事的可兒妹妹,你親吧!」安輕雪見朱可兒有些猶豫,溫柔的說了一聲 後將上衣徹底脫掉,輕輕的捧起朱可兒的小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顫著聲說: 「不過不許敷衍了事哦,要親得姐姐舒服舒服的,就像這老色狼那樣做就好了。」 這位小姐姐的體貼明顯讓朱可兒感覺到心神一寧,悄悄的白了白興奮的妹妹 一眼後朱可兒終於是抬起了玉臂,嫩手抓住了這對漂亮無比的寶貝,對於許平而 言一手堪握對於她們來說那就是一手握不住的圓潤。揉捏的尺度幾乎是下意識的 動作,安輕雪明顯也是情動的狀態頓時控制不住的恩了一聲,低下頭朝朱可兒投 去鼓勵而又期待的眼神。 受到這樣的鼓勵,加之眾目睽睽之下的羞恥引發了不可控制的興奮感,朱可 兒也是硬著頭皮低下頭來猛的吻上了這雪白的美乳,櫻桃小口一張開始吸吮著無 暇而又晶瑩的乳肉。雪白中帶著點點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這種氣味讓朱可兒感覺 腦子嗡了一下,沒任何自己想像中的不適,反而因為這漂亮小姐姐身體的顫抖產 生了一種很是好玩的想法。 「呀,小壞蛋,吸得有點疼!」安輕雪忍不住哼了一聲,媚眼迷離的環視了 一圈,發現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興奮而且呼吸似乎有點急促,在眾目睽睽 之下這麼做的感覺很是興奮,一瞬間她感覺腰上一酥,那小小的內褲已經徹底濕 掉了。 朱可兒一聽她的嬌嗔聲嚇得趕緊小力一些,輕輕的吸了幾下見安輕雪露出舒 服的模樣這才如釋重負,吸了一陣後確定自己種下的小草莓已經呈現粉紅色。這 才張開小口含住了安輕雪可愛的小蓓蕾,身為女孩她自然明白入口時這顆小東西 發硬意味著什麼,這種感覺瞬間就讓她精神一陣起了調戲的心意。 姐妹花一起服侍許平的時候少不了這樣虛龍假鳳的香艷,幾乎是本能一樣朱 可兒溫柔的吸吮著,柔嫩的小舌頭開始圍著小乳頭打轉,又做怪般的用牙齒去咬 用舌頭輕輕的去壓,不知不覺間她發現這種事也特別的好玩。 「呀,不乖的壞Y頭,舔得,舒服死了!」安輕雪控制不住的哼出聲來,雙 手抱著朱可兒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胸上按,舔得雖然舒服但小公的雙手拘謹的沒 有再繼續亂揉卻又是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這時安輕雪感覺少了點什麼,舒服是舒服就是感覺怪怪的,眼神一陣迷離間 這時候恨不能開口鼓勵一下朱可兒,叫她手口並用的話會更舒服一些。 現場沒有計時器也沒有時鐘,誰知道一分鐘是多長,總之看著安輕雪陶醉的 模樣聽著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就讓人感覺很是興奮。吸吮了好一陣後朱可兒這才張 開口抬起頭來,讓她難為情的是有一絲口水連接著她的櫻唇和安輕雪的乳頭,晶 瑩的這一絲讓她很難為情,嚇得趕緊就用手抹掉臉紅得不敢面對其他人笑意十足 的眼神。 「可兒的小舌頭不錯哦,剛才舔得那麼舒服,現在輪到我了哦。」安輕雪的 呼吸有些急促,沒等朱可兒過神來直接將朱可兒撲倒在床上,那一副衝動的模 樣已經有了許平的幾分神韻。 「輕雪姐姐……」朱可兒有些迷亂的哼了一聲,眼含水霧的看了看安輕雪, 在那麼多目光的注視之下感覺到一種十分奇怪的興奮感,這種感覺讓她咬著下唇 放棄了本能的矜持抵抗。 這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不得不說十分的嬌俏誘人,哪怕是旁觀者看了都恨不能 立刻抱住她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安輕雪一看哪按耐得住啊。雙手抓住朱可兒的衣 服有些粗魯的把她上衣撩了起來,一對飽滿的豪乳在白色胸罩的包裹下那麼的富 有震撼性,尤其是深邃的乳溝更是散發著讓人震撼的視覺衝擊,嬌小的身體卻有 這樣的尺寸著實是讓人震驚。 安輕雪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朱可兒的胸罩,這一解這對飽滿的豪乳立刻蕩漾開 來,雪白的乳浪又是如此巨大的尺寸讓她一時有些楞了神,那粉粉的小乳頭看起 來更是可口,讓她控制不住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感覺十分的驚艷。 漂亮的胸部就這樣曝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胸前的一涼讓朱可兒感覺腦子一片 空白,美乳的晃蕩似乎很淫蕩讓人控制不住的羞怯。即使害羞的閉著眼睛也可以 想像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自己的胸上,這感覺害羞卻又有種異常無比的刺激。 腦子裡突然產生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想法,愛郎這個老變態似乎對現代的東西 太入鄉隨俗了吧,幾乎什麼東西都會不說,他們那個年代的人不是穿肚兜褻褲麼? 怎麼他脫胸罩的手法那麼好,經常是一手就可以解開,熟練得連身為女人的自己 都有些自愧不如。 這亂七八糟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閉著眼睛的時候實際上心亂如麻會更加的 敏感,朱可兒甚至可以感覺到安輕雪急促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肌膚上,離自己的 胸部越來越近,那灼熱的喘息讓人發癢腰上控制不住的一酸。 當安輕雪的雙手摸上來的時候朱可兒就感覺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因為女孩 那柔嫩的手指抓住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捏了起來,隨著掌心的動作肆無忌憚的揉著, 那絕對不是想敷衍了事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愛撫,與男人佔有慾十足的揉弄不同, 這一種滋味有的是溫柔卻又綿延的挑逗性。 「可兒,你的胸部好漂亮哦……」安輕雪的聲音有些發顫,雙手揉著的同時 知道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樣感覺到震撼,因為她們嬌小的身體卻有這麼一對完美的 寶貝,身為女人除了本能的嫉妒羨慕外也是受不了這種誘惑。 巨大,而又飽滿卻那麼的堅挺,完美的半球形這簡直是上天所賜於的藝術品, 即使身為女孩的她都受不了這樣的誘惑,可想而知愛郎平日裡是多麼的愛不釋手, 只是抱著她來玩弄這一對寶貝都可以說是一種欲仙欲死的享受。 「啊……」朱可兒忍不住叫出聲來,本能的抱住了安輕雪的腦袋,因為安輕 雪這時候已經親了下來。繚亂的髮絲撩過肌膚感覺有些癢,急促的呼吸吹拂著更 是異樣的刺激,櫻桃小口一張將乳肉緊緊的吸住,不同於男人那種讓人感覺欣喜 的粗魯,是溫柔中又帶著無法言喻的舒服感。 小嘴含住了乳肉,舌頭還在頑皮的舔著,這種感覺很奇怪。安輕雪肆無忌憚 的挑逗著,似乎有點明白男人的快感來自何處了,抱著這麼個美麗的寶貝挑逗著 她,她身體的反應無疑會讓人無比的興奮,尤其是嬌羞的扭動那更是帶來心理上 無與倫比的快感。 「好漂亮的寶貝啊,人家都捨不得用力。」安輕雪動情的吸裹著,發出了含 糊不清的嘖嘖聲在雪白的乳肉上種下了一個吻痕,看了看又有些不捨的伸出舌頭 很是愛憐的舔了幾下。 這番撩人的表現讓在場的女孩呼吸都急促起來,沒人哄堂大笑都瞪大了眼睛 欣賞著這看起來很是唯美的一幕,不得不承認安輕雪溫柔而又撩情的動作加之朱 可兒嬌羞卻又難耐的反應簡直是春藥一般。這樣的注視讓酒精開始作祟,腦子持 續的發熱陣個人控制不住的興奮,安輕雪立刻低下頭去在朱可兒的輕吟聲中含住 了這顆含苞待放的小乳頭。 同樣是充血發硬散發著迷離的乳香,身為女孩的她一向就知道了這個靦腆的 小公其實受氣氛感染已經很是興奮,安輕雪不由分說的可以輕輕的吸吮著,用 剛才朱可兒挑逗她的辦法開始戲弄這敏感的小蓓蕾,無疑經常和媽媽一起床上慌 淫的她表現比朱可兒更放得開。 「輕雪,姐姐……」朱可兒啊的一聲,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嬌嫩的小身體 控制不住的瑟瑟顫抖。 第六章、國王遊戲(中) 這樣的感覺比她想像的美妙得多,不是那種肉慾橫陳時的刺激,反而在眾目 睽睽的注視下更能清晰的品嚐到女人挑逗時不同的滋味。尤其是安輕雪一邊舔著 一邊還用雙手持續的揉弄,與她之前有些緊張的表現不同,很是到位的挑逗動作 給於朱可兒特別舒服的感覺。 女人的舌頭是那麼的柔嫩,舔起來的感覺真是別有一番滋味,身為女人更知 道用什麼樣的方式可以讓她更舒服。朱可兒享受之餘腦子裡開始浮現出一些想法, 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太嬌情了,因為扭捏沒有像這樣溫柔的去挑逗,剛才這體貼 的漂亮小姐姐絕對不太舒服,如果自己也能這樣動情的揉弄對她而言肯定也是十 分好的撫慰。 小舌頭舔著乳頭的快感,如是過電一樣讓頸椎都為之酥麻,又偶爾用牙齒輕 輕的咬,安輕雪的動作溫柔卻極富挑逗性。朱可兒咬著下唇控制著要叫出聲的沖 動,這時候她也清楚其實自己在這氣氛的影響下早就動情了,之前的矜持和從容 的表情實在是過於矯情。 這舒服的感覺讓她腦子一陣發空,恍惚間覺得自己以後最好不要太嬌情,以 免因為害羞而錯過這種舒服的感覺。甚至下次和妹妹一起時,或者是還和媽媽一 起時自己可以嘗試一下動,這樣會讓媽媽和妹妹享受更舒服的過程…… 亂七八糟的想法隨著敏感的小乳頭一涼而結束,當安輕雪的小嘴離開時朱可 兒不安的扭動了身軀甚至有些不捨,但神智一恢復還是趕緊撐著有些無力的身體 坐了起來,也不敢去抹乳房上的口水顧不得穿胸罩就把上衣拉了下來。 此時的朱可兒嬌喘連連,披頭散髮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她羞怯而又感 激的看了看安輕雪後趕緊到自己的位置上,如是個做錯壞事的小孩子一樣有一 種楚楚動人的韻味。 安輕雪則是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聞婷忍不住在一旁起哄道: 「輕雪妹妹,那麼漂亮的乳房你是不是親得很高興啊,怎麼看你的樣子似乎還不 願意結束,這哪只是一分鐘啊,最少都過了五分鐘了你還親得那麼帶勁。」 「是啊,誰叫可兒妹妹那麼漂亮可愛,胸又那麼迷人,我是親上癮了。」安 輕雪倒不羞怯,反而是看了看同樣童顏巨乳的小公姐妹花,一副色色的模樣說: 「你要是想的話一會也試試啊,可兒的這麼漂亮曼兒的肯定也是一樣,一會你抽 到國王的話就看能不能親一口咯。」 「好呀,我看著也很喜歡哦。」白詩蘭在旁邊附和出聲,一向和聞婷同流 污的她立刻朝小公姐妹花投去了色色的眼神,還故意做出一副色咪咪的樣子挑 釁著她們。 安輕雪咯咯的一笑穿了上衣,倒不是說覺得把乳房袒露出來會害羞,事實 上她倒不介意甚至很喜歡愛郎盯著自己胸部看的時候那色咪咪的眼神,只是在座 的姐妹們就算沒穿內衣也還穿著衣服,就一個人這麼脫著影響不太好哦。 「來就來,誰怕誰啊,又不會掉塊肉。」朱可兒倒是靦腆的笑了笑,或許因 為剛才的感覺不反感反而很舒服的關係,一開始的拘謹也沒了,忍不住朝安輕雪 投去了感激而又溫柔的眼神。倒是朱曼兒這小火暴脾氣最受不了激將法,馬上在 旁邊不滿的叫囂著,催促著許平趕緊洗牌她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幫色咪咪的小妖 精。 許平本來就是參與者,也應該是這場荒唐遊戲的最大導者,但為了讓她們 更放得開一直表現得很低調,目的就是讓她們能玩得更肆無忌憚一些。終於在潛 移默化之下幾乎淪為了荷官的角色,在場的女孩們已經情動明顯沒那麼拘謹了, 在興奮的刺激下漸漸放開了,竟然不約而同的用催促的眼神看著許平。 這效果實在太棒了,越亂越好,越激烈越好,最後絕對是自己期待中坐享其 成的局面。 洗牌的過程中許平仔細的觀察著所有人的表情,明顯這遊戲讓她們越發的興 奮了,穆家姐妹即使已經有幾分醉意但看得出她們也很是好奇,蠢蠢欲動的想參 與其中。許平默默的洗好後大家輪流的抽,這一把抽到國王的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的朱曼兒,她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大王后笑道:「這把是我了,太好了,這我 看誰成倒霉蛋了。」 「沒準哦,萬一爽了我呢。」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手裡一直拿的是5,按照 她們簡單直接的思想來說這一張牌中槍概率太小了,似乎一直和2中槍的概率 是最高的。 「就是,你提個摸胸之類的要求的話,老祖宗那胸硬硬的有什麼好摸。」白 詩蘭刻意在旁邊煽風點火,說是這麼說不過她忍不住色咪咪的看了看許平赤裸的 上身,那充滿陽剛氣息的線條瞬間就讓她感覺腦子一陣恍惚,喉嚨是控制不住的 一陣乾燥。 實際上硬硬的胸肌摸起來特別的舒服,就如男人喜歡女人乳房柔軟可握的手 感一樣,男人胸肌的堅硬對於她們而言也是同樣的誘惑,不只是摸就連舔起來都 會讓人動情。白詩蘭這是純粹睜著眼睛說瞎話,其他女孩自然露出了不贊同的表 情,也若有所思的看著許平幾乎都忘了自己的男人還參與在這個遊戲中。 「這樣啊,不過我哪 3?‥ 管得了這些,就和2吧!」朱曼兒一看是白詩蘭開口, 立刻哼了一聲色笑道:「人家是可愛的高中生要求自然不會過份,就舔著對方的 咪咪摸對方的下面,時間嘛就和剛才說的一樣一分鐘就好了。」 朱可兒一看不是自己頓時鬆了一口大氣,不過事實證明了果然和2是最容 易躺槍的類型,許平是忍不住捂嘴偷笑著,只要不點到自己的話就萬事OK。怕 就怕自己參與了她們會害羞或是吃醋,這種內鬥的局面持續發展下去其實挺好的。 這把拿著的是白詩蘭,拿著2的是聞婷,兩個美艷的女人相視的一笑顯得 有幾分曖昧,這種命令對於她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還沒等朱曼兒得意的催促 她們就挪到了最中央的問題,白詩蘭一把抱住了聞婷的小腰後朝朱曼兒輕蔑的一 笑:「小公看好了,這麼幼稚的命令很簡單的,幹嘛說那麼大聲,現在姐姐就 給你表演一下什麼才叫挑逗。」 聞婷捂著小嘴忍不住偷笑著,以她和白詩蘭的關係這些自然算不了什麼,說 難聽點就是互相口交都不成問題。或許一開始會有點扭捏,不過遊戲玩到現在也 嗨上了,眾目睽睽之下反而會很刺激,她不介意表演這個活春宮也很樂意繼續看 到朱曼兒鬱悶的可愛模樣。 「你!」朱曼兒最受不了挑釁了,不過沒等她發作白詩蘭就低頭吻住了聞婷, 是那種最純粹的舌吻。雙方閉上了眼睛撫摸著對方的臉特別的投入,紅潤的嘴唇 在貪婪的互相舔拭著,鮮艷的嫩舌更是肆無忌憚的糾纏,纏綿中又有著一份十分 震撼的狂野。 在座的女孩幾乎都和女人接過吻,儘管對像不同但已經有經驗了,可目睹著 白詩蘭和聞婷將這吻演繹得陶醉得又迷情不得不說確實挑逗性十足。柔嫩的舌頭 熱情如火的挑逗著,小嘴吸吮著對方的舌尖,舔拭的動作是那麼的緩慢極是妖嬈, 沒有刻意但發出了嘖嘖的聲音加之她們津津有味的模樣絕對是視覺上無與倫比的 刺激。 身為觀眾看了都感覺血脈噴張,心跳加快甚至想參與其中,體驗一下那份唯 美的情慾互動,不得不說成熟的少婦做出這樣的舉動確實是讓人感覺銷魂而又妖 冶。肆意的糾纏了一陣白詩蘭才媚眼迷離的抬起頭來,嬌喘吁吁的說:「小公, 這個親親可是贈送的哦,接下來看姐姐們的表演可不要學壞了,乖寶寶是不能學 的!」 朱曼兒就是個小火藥桶,明顯白詩蘭是挑著她來點了,許平在旁邊看得是捂 嘴偷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差點都想開口誇讚白詩蘭有眼光,要想把氣氛搞得瘋 狂一點的話把朱曼兒惹毛無疑是一個正確到不能再正確的選擇。 白詩蘭和聞婷的關係比和許平還早得多了,說難點點老夫老妻了沒什麼可避 諱,哪怕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們也無所謂,都是床上的姐妹加之在自己男人的面 前這也是一種情趣。成熟的女人和少婦更懂得這個道理,她們也是樂在其中並不 介意,相反覺得這些小妹妹們扭捏的模樣滿好玩的。 白詩蘭和聞婷不約而同的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將衣服敞開,很快就解下了文胸 讓她們成熟飽滿的美乳彈跳而出,白詩蘭率先躺了下來嫵媚的哼道:「婷婷,你 可要把姐姐弄舒服點哦……」 聞婷給了她溫柔的一笑後趴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抓住一隻乳房揉弄著舔上了 一另一顆,輕車熟路的含弄著那已經充血的敏感小乳頭溫柔的吸吮著,用舌頭慢 條斯理的去舔弄。另一隻手毫不必須的一路往下,撩起了白詩蘭的裙子後在她急 促的喘息聲中將那濕淋淋的小內褲給拉了下來。 聞婷急促的喘息著,一手在白詩蘭的裙底徐徐的動了起來,另一手握著飽滿 的美乳搓揉,陶醉的吸吮著這地對飽滿而又成熟的美乳。 「呀,婷婷,你的手,怎麼直接進來啦……」白詩蘭在這三點齊出的挑逗下 忍不住叫出聲來,雙腿無力的分開著配著聞婷的動作,滿面都是舒服的陶醉, 雖然看不見直接的動作,但嫩手在裙子底下的蠕動輪廓卻很是清晰。 白詩蘭沒有刻意的叫出來,但那斷斷續續的喘息加之低吟還是讓人感覺臉上 發燙,聞婷挑逗了一陣似乎沒停下來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看白詩蘭那麼爽朱曼 兒就是氣不順,趕緊開口說:「好了,一分鐘的時間到了,該換人了。」 朱曼兒畢竟是小女孩,對於聞婷和白詩蘭之間的關係並不清楚,有些太陰暗 的事情許平並不希望她知道。所以在朱曼兒看來白詩蘭好歹也是那麼出名的一個 女強人,讓她挑逗聞婷這個大明星也會不好意思的,雖然聞婷也很漂亮但女強人 嘛多少有點傲性扭捏,只要她後悔的話朱曼兒絕對是一頓冷潮熱諷。 不過白詩蘭的表現比聞婷更熱情,一番愛撫的動作行雲流水般讓聞婷發出了 動情的呻吟,嫻熟的挑逗手段和她伸舌頭舔乳房的表情更是妖嬈得讓人很難為情, 別說什麼扭捏了白詩蘭簡直是樂在其中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尤其是她手鑽入聞婷裙底的動作幅度更是大,一進一出的感覺特別的明顯, 雖然看不見但幾乎能清晰的知道她的手是怎麼挑逗這個美女。聞婷俏面含春,粉 眉微微的皺起,咬著下唇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顯得極是動情。 白詩蘭壓著她的動作很是霸氣,挑逗起來感覺也是那麼的活色生香,可以說 每一下都讓人感覺心臟隨之跳動,這樣毫不扭捏的香艷讓女孩們瞠目結舌驚為天 人,也感覺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燥熱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朱曼兒頓時洩氣了,其他女孩也是看得驚為天人,要不是洛研說時間差不多 了估計她們還要繼續下去,而面對那種讓人挪不開視線的活色生香也沒人願意阻 止。白詩蘭和聞婷起身後披頭散髮的模樣極端的妖冶,透著情慾的誘惑可謂是野 性十足,尤其是白詩蘭直接把濕透的小內褲掛在腳踝上沒有害羞反而咯咯的笑著, 這種香艷畫面更是衝擊性劇烈。 「怎麼樣啊小公,有機會的話姐姐也讓你舒服舒服哦,姐姐的口活其實也 很不錯的。」白詩蘭舔著嘴唇,一副色咪咪的模樣看著朱曼兒,眼光故意色色的 盯著朱曼兒的胸看。 「有本事你來,我又不是不敢享受。」朱曼兒自然不會服輸,朱可兒都沒搞 明白妹妹怎麼和白詩蘭針鋒對麥茫了,明明沒什麼過節才對啊,一切又似乎自然 而然一樣讓人費解。 畢竟她是小女孩,玩起心思的話怎麼可能是白詩蘭的對手,而白詩蘭的意圖 除了想把氣氛搞得瘋狂一點以外還有點小伎倆。明顯直到現在穆家姐妹一直置身 事外,她似乎不太好意思朝這兩個叫她娘的女孩子下手,雖然是個後媽但那麼玩 的話還是多少有些尷尬。 如果照她這個趨勢發展的話,遊戲規則一但改變就成了她和朱曼兒一邊倒的 爭鬥了,這可不是許平想看到的局面。許平的設想是來個多國混戰自己坐享其成, 她們兩個鬥得水深火熱其他人倒成了觀眾,這樣也太不利於團結了。 「曼兒,要不咱們換一下規矩,玩得直接一點怎麼樣。」一念至此,許平立 刻開口建議,比一開始的設想提前了。白詩蘭頓時怯生生的偷看了許平一眼,對 上的是饒有笑意的眼神,她自然知道自己這點心思是瞞不過這九孔玲瓏心的老狐 狸。 「我無所謂啊,就怕某人玩不起而已。」朱曼兒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挑釁 的看著白詩蘭。 事實上這裡很多人都玩得起,估計最玩不起的是她姐姐朱可兒了,畢竟小公 身受良好的道德教育要把她拖下水也得下一番功夫。不過年輕嘛,總是有些年 少輕狂的時候,要強就是一種最直接的表現,朱曼兒的話幾乎開了地圖炮,其他 女孩都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許平的提議自然沒人反對,倒是這時候朱可兒感覺陰謀的味道有些太重了, 忍不住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聰明如她也猜出來妹妹和白詩蘭的針鋒相對絕對是 老色狼從中做埂,畢竟說到底今晚最爽的肯定是許平,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絕對少 不了許平的功勞。 朱可兒柔媚的模樣,眼神似嗔似怨,卻又有一種心有靈犀般的甜蜜,這種感 覺讓本來就開始覺得這遊戲刺激的她更加的蠢蠢欲動,在情慾的大門打開後得到 了滿足又在愛郎的調教下朱可兒對於這種極度慌淫帶來的刺激感已經有些食髓知 味了。 朱可兒已經從被動變得有些想動參與了,因為她清楚這是對於愛郎的一種 挑逗,表現得扭捏的話顯得自己不群又有點小氣。而且看了白詩蘭演繹的活春 宮她也是感觸很大,其實這種荒唐的事和她想像的不一樣,都是那麼美麗的女人 沒什麼不適,反而很是唯美特別的有挑逗性。 「沒問題咯,人家內褲都濕了,還怕你呀!」白詩蘭自然不敢明說什麼,事 實上她知道今晚穆家小姐妹也逃不過魔掌,這時已經是春心蕩漾其實也管不了那 麼多了。 還呀,要的就是這種劍拔弩張的架勢,良好的開端從此開始。許平忍不住淫 蕩的一笑,說:「那規矩就改得瘋一點,抽到國王的可以隨意指定三個人做事, 或是可以選擇指名道性的選擇兩個人,要哪一種由國王自己來選擇。」 頓了頓,許平琢磨了一下把規矩補充得完善一點,畢竟國王是最大不假但這 遊戲不需要勝利者。換言之國王不是勝利者許平才是最後的受益方,所以額外加 了一條那就是被指定的人可以拒絕國王的命令,不過拒絕一次就要喝三杯酒,如 果受令方履行的話就由國王單獨喝三杯。 「不是吧,這樣一來不是只要參與不管國王還是受令方都不划算麼?」穆旋 雖然單純但也聽出了端倪,這種玩法其實對於雙方都是一種損傷,不是得做羞羞 的事就是得喝很多酒,似乎怎麼看都沒有誰佔便宜啊。 命令一出來朱可兒立刻知道許平不懷好意,不過眼見氣氛那麼激烈她倒沒表 示反對,反正一開始來這她也篤定了老妖怪絕對沒安好心思。這種命令絕對是一 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的結局,不過誰輸誰贏其實就是兩敗具傷,再傻的人都知道 了許平的意圖。 這等於遊戲中沒勝利者,要麼喝酒喝多了酒後亂性,萬一幹點什麼事出來的 話就丟人了。要麼就得乖乖的按照命令做一些羞羞的事,雖然是眾目睽睽之下但 做到底最後佔便宜的還是許平,所以說這遊戲對於參與的女孩們而言什麼好處都 沒有。 雖然酒意迷濛但聰明的女孩們一下就聽出了箇中的端倪,不過她們嘴上都沒 說因為心底裡不介意被愛郎佔便宜,玩到現在她們心已經已經放得開了第一時間 思的是改變規則後該怎麼玩比較划算。這樣的規矩也就意味著對於國王而言下 命令也是一件特別糾結的事情,如果你下的命令讓人不為難的話人家照做了你就 得喝三杯酒,這樣的話那些親親摸摸之類的命令就沒了意義,為了少喝一點親一 下也沒什麼,摸一下也不會少塊肉。 這會她們的小腦子酒精燒起來了,而且理智什麼的似乎已經不存在了,儘管 明知怎麼樣都不划算但還是覺得贏比較好。就算得喝酒也無所謂,喝多了腦子不 清楚越開放沒準愛郎更喜歡,加之爭強好勝的心理不知不覺被激發也無暇考慮那 麼多了。 其實仔細琢磨了一下,老妖怪這人雖然意圖明顯不過定的規矩也算有意思, 被命令的對像可以選 ?? 擇拒絕然後喝酒,這樣一來國王就算是贏了不用喝。所以要 贏的話就得下特別難的命令,強迫對方放棄選擇喝酒才是真正的法門,要是你的 命令不疼不癢的話最後苦的只有自己。 不下狠手按照這個喝法很容易就會掛的,當然了如果你有勇氣人家什麼命令 都執行的話也是贏家,這樣的規矩不是喝酒就是什麼羞恥的事都得干,臉皮薄或 者沒酒量的很快就會掛,確實瘋得很。想明白後眾女不由的白了許平一眼,老妖 怪想得是真美,按照這麼個規矩來的話就算是老實穆彩她們抽到國王也不敢老是 說一些不疼不癢的命令來保持中立。 「好,就得這麼玩!」朱曼兒自然知道這些,但她還是第一個開了口,挑釁 的瞥了瞥白詩蘭後得意的笑道:「別的不行酒量這個我自問還不丟人,一會看看 誰先趴下,至於運氣嘛,我肯定比某些人好,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 「喲,好呀,要是喝醉了才舒服呢,老祖宗做什麼色色的事情才方便一點, 沒準那樣會更舒服呢。」白詩蘭咯咯的笑著,嫵媚的朝著許平飛了個媚眼,以一 個無視的態度應著朱曼兒的挑釁。 朱可兒忍不住捂嘴偷笑了,妹妹也真是的,被稍微挑撥一下就和白詩蘭對上 了。這小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沉穩一點,被老祖宗賣了還幫著數錢,不過話說這也 是妹妹的性格可愛之處吧。 玩笑歸玩笑,規則變了大家也都緊張起來,酒精作祟好勝心也是忍不住的膨 脹,比起眾目睽睽之下做羞羞的事,眾女心裡更擔心的是喝醉了酒做出什麼丟人 的事那更慘。 「好咯,抽牌吧大家!」見女孩們都若有所思卻默契的沒反對,許平得意的 一笑知道自己陰謀得逞了,洗好了牌放到了最中央,色咪咪的眼光已經忍不住打 量著衣裳不整的美女們。 誰知這時候朱曼兒竟然是腦子一熱,嫌這樣玩得不夠大提議道:「老祖宗, 這樣的玩法當國王也沒什麼好處,這樣吧,除了剛才的規矩話再加一條,被指定 的人不管完不完成命令都必須脫一件衣服,怎麼樣。」話音一落,她冷笑的看著 白詩蘭。 面對著朱曼兒挑釁的眼神,白詩蘭很是大方的笑了笑說:「行,我沒問題, 脫衣服有什麼的,別的不敢保證但起碼我這身材可不怕別人看!」 「我倒沒意見,喝這麼多酒身上都冒汗了,脫了涼快些。」已經真空狀態的 聞婷更是嫵媚的笑著,雖然直面的挑釁朱曼兒,不過這側面響應的態度著實是讓 朱曼兒氣得直翻白眼。 看著還沒開始就劍拔弩張的畫面許平差點都偷笑出聲了,看著小炸藥包似的 朱曼兒,不得不說她真是比白詩蘭更格的幫兇,有她這麼一攪似乎誰都不好 意思開口反對了。明明是她們兩個之間的事,但規矩這一通瞎訂,明明是她處處 想讓白詩蘭難堪,但這樣一做無疑於將所有人都拖下水,別人礙於她的身份也不 好意思駁她的面子。 好一個地圖炮啊,開得特別的清晰特別的好,其他女孩都靦腆的不說話也不 能倖免,體貼的姐姐為了照顧她的面子也沒開口反對,不得不說朱曼兒才是最 格的幫兇。 眾人依次抽完了牌,白詩蘭和朱曼兒都是面露失望,明顯她們所抽到的並不 是國王,看模樣就知道她們肯定在心裡已經想好了十分喪心病狂的命令。這一次 反而是洛研抽到了國王的牌,朱曼兒立刻朝她投去殷切的眼神,因為不管怎麼說 她們和研阿姨都比較熟,這時候當然想借洛研的手收拾白詩蘭了,這種很容易被 誤傷的時候是最適拉幫結派了。 許平當然不希望她們分成兩派,這樣一來就不能完成自己製造混亂的目的, 所以洛研在糾結的時候突然是眼前一亮。明明臭色狼的嘴唇動都不動眼神也在張 望別處找著自己的煙,但耳邊卻傳來了許平細微的聲音,洛研自然知道這應該是 傳說中的密音入耳,一瞬間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不過洛研馬上也反應過來了,畢竟老妖怪神通廣大到可以大變活人的程度, 那在撲克牌上做點手腳再作弊也是易如反掌。洛研狡黠的笑了笑,將國王的牌一 亮出來裝作為難的說:「這次的國王在我這呢,我想想該下什麼命令比較好。」 「阿姨,讓她們脫光了跳個舞!」朱曼兒自然是大加得意,畢竟她和洛研的 關係比較近,這時候怎麼看都是應該同仇敵愾的時候。 「哇,那是你們的私仇好不好,我可不想被拖下水。」洛研心裡早就有數了, 不過還是偽裝為難的猶豫了一下後說:「這樣吧,我還是隨機指定三人好了,這 樣誰倒霉了就不能怨我,大家都是姐妹曼兒你也別讓阿姨難做了!」 「不是吧,阿姨你這樣很機車啊,都不幫人家。」朱曼兒不滿意的嘟起了小 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小曼兒那麼厲害,你們的私仇一會自己解決哦!」洛研俏皮的吐了吐小舌 頭,咯咯的笑道:「反正我就隨機指定……3。5這三張牌的人直接把衣服脫 光,看你們一會脫內褲一會脫胸罩什麼的太麻煩了,這樣直接脫光了多好啊。」 「對對,我們研兒就是有見地,有魄力。」作為幕後的真兇,許平立刻配 著裝出一副淫蕩的模樣,色咪咪的掃視而過後淫笑道:「哪三位是幸運兒啊,趕 緊把衣服脫了哦!」 朱可兒和朱曼兒同時是臉色一變,她們剛好是號和5號,白詩蘭也亮出了 自己的三號牌,搖了搖頭一副唏噓的口吻調笑道:「這下好了,冥冥中自有天意 哦,咱們三個就一起脫了吧,當然你們不想脫的話也可以,某人酒量那麼好肯定 可以反悔的,反正玩不起嘛。」 按規矩確實有反悔的餘地,只要喝三杯酒就可以了,朱可兒一時間有些猶豫, 朱曼兒也是有點不過神來。畢竟改規矩的第一把也太狗血了,一次性讓她和白 詩蘭一起中槍不說,連姐姐這個最有力的後援都中槍,不得不說真是戲劇性十足。 到現在誰都沒懷疑許平作弊,朱可兒猶豫著要不要喝酒算了,朱曼兒則是第 一時間反應過來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白詩蘭。畢竟白詩蘭可是個有傲性的女強人, 在場誰都穿著衣服她肯定不會第一個脫,按理說以她的酒量喝這點酒也沒關係, 朱曼兒抱著天真的想法希望她反悔。 可惜的是白詩蘭一下就猜出了她的想法,暗笑著這小可愛真是天真可愛,都 到了這份上了白詩蘭立刻扭著小蠻腰十分嫵媚的站了起來,朝著朱曼兒飛了個媚 眼後大大方方的將自己身上的OL裝一一的脫下,動作緩慢幽雅又有一種說不出 的誘惑,直到衣裳落盡的時候所有人都還不過神來。 成熟少婦的放得開無疑是朱曼兒無法預計的,這也是她一整晚處處碰壁的原 因,當然了她更無法估計的就是白詩蘭性格上的爽朗與火辣。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後白詩蘭轉了一下圈展示著自己成熟動人的肉體才坐了下來,任由其他人火辣辣 的打量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肉體。跪坐的姿勢讓她雪白的陰埠很是誘人,不過雙腿 併攏著看不見最羞澀的地帶,腿間隱隱有點潮濕讓所有人都控制不住呼吸一滯。 落落大方的成熟誘惑,在座的都是女孩只有白詩蘭是成熟的少婦,豐臀肥乳 十分直接的女性嫵媚讓人看得血脈噴張,那嫵媚妖嬈的風情讓青澀的女孩子們眼 前一亮,毫無扭捏的媚態對於她們而言更是一種說不出的刺激。 當然了更為驚訝的是白詩蘭的大方,脫得那麼乾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不得 不說就這種舉動已經把她們這群青澀而又扭捏的小Y頭比了下去。 第七章、國王遊戲(下) 脫光後白詩蘭直直的做著挺著胸,一對飽滿的肥乳上下搖晃看著十分的養眼, 她咯咯一笑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看著朱曼兒,似是一種挑釁一般彷彿是在說你這種 小屁孩還是老實喝酒比較好,這時彷彿她才是遊戲的勝利者一樣顯得是那麼的意 氣風發。 以朱曼兒的性格自然受不了這種眼神,更何況現在在酒精的催化下這簡直就 是一種侮辱,白詩蘭脫衣服的速度之快都成為她生氣的一個怒點。朱可兒倒是無 所謂不過坐那麼近已經被妹妹心裡的不茬所感染,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的女體第一 眼就是驚艷。這是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媽媽的成熟肉體,該細的地方細但該有肉的 地方卻特別的豐腴,成熟女性的那種風情絕不是青澀的她們所能比擬的。 小姐妹沒那種高挑的身段,身材玲瓏嬌小但也有自己的長處,不過說到底不 高挑也是她們的鬱悶之處。朱曼兒嬌哼了一聲後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顯然她 是不可能落人下風的,更何況在場的都是床上的姐妹也都是女孩子沒什麼可避諱 的,三下五除二朱曼兒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她不選擇喝酒是朱可兒能預料到的,畢竟妹妹性格擺在這本性難移,而且妹 妹脫衣服的動作很快似乎是想和白詩蘭比較一下,不得不說小Y頭的感覺實在太 明顯了,已經輸了那種輕解羅裳該有的誘惑。 嬌小粉嫩的身體,皇家金枝玉葉的那種嬌嫩著實是讓人眼前一亮,當然最震 撼的是胸前彈跳而出的那一對巨乳。圓潤的肉球宛如是小西瓜一樣,雪白勻稱沒 有一絲的瑕疵肌膚又似是羊脂白玉,小小的粉嫩乳頭如是新鮮的蓓蕾一樣讓人垂 涎三尺,這樣一對完美而又漂亮的寶貝看著都讓人控制不住嚥口水。 「哼,脫了還涼快呢,這倒沒說錯!」朱曼兒也如白詩蘭一樣跪坐著盡力的 遮掩著自己已經潮濕的羞處,一副沒什麼了不起的樣子看著白詩蘭,不過她總算 知道為什麼白詩蘭會選擇這樣的坐姿了。 一是因為多少有些扭捏,不太想把羞澀地曝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二是因為玩 這麼色的遊戲其實身體早就有感覺了,雙腿間潮濕的一片確實很是羞人,這姿勢 很適欲蓋彌彰。 成熟的尤物和火辣的小辣椒率先脫光了,眾人欣賞著這兩具活色生香的胴體, 眼冒綠光之餘忍不住把眼光看向了朱可兒,似乎是在期待這懂事的小公會有什 麼樣的表現。事情到了這份上大家都覺得有些興奮了,這種針尖對麥茫的感覺簡 直太刺激了。 不過話說來姐妹花長得一模一樣,要不是今晚朱曼兒處處挑釁的話她們還 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所以現在大家對於她們的身體構造是不是一樣也很好 奇,儘管從胸前的輪廓來說胸部應該是一樣大,但畢竟誰對神奇的雙胞胎都是充 滿了興奮的好奇心。 在所有人的潛意識裡她們姐妹就是一夥的,那感覺等同是朱可兒不脫的話那 就是她們輸了,這種感覺先入為自然而然。就連朱家姐妹也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似乎這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見姐姐還有些猶豫,朱曼兒忍不住開口說:「姐姐,沒什麼好怕的嘛,大家 都是女孩子一起洗澡泡溫泉的話還不是得脫,你要是不脫的話研阿姨可就得喝酒 了。」 「嗯!」朱可兒表面上淡定但玩著這遊戲也是興奮起來,加之不想讓妹妹為 難,好勝心一起也慢慢的將身上的小衣裳脫掉,露出嬌美胴體的時候她面色羞紅, 被眾女火熱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一手下意識的護住飽滿的美胸,一手則是捂 在腿間動作含蓄而又矜持,這種羞答答的感覺很容易就會讓人獸興大發。 雙胞胎小公的裸體確實很誘惑,所有人都忍不住打量著她們的冰肌玉膚, 白詩蘭更是直接把眼光放在她們若隱若現的羞澀地帶,還咯咯直笑朝許平擠眉弄 眼。許平嘿嘿的色笑著,迎著朱可兒微微嬌嗔的眼神就知道小公其實沒有生氣, 這樣脫了衣服反而讓矜持的她感覺有個台階可以下,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真是一 種自欺欺人的生物。 「哇,好圓啊!」可愛的小穆彩忍不住驚歎了一聲,羨慕的看著她們胸前的 巨乳,雖然她也不小但與小公姐妹花一比還是略遜一躊。 而在場的女人們也是呈現出花癡般的狀態,畢竟看一對裸體的雙胞胎實在太 有震撼性了,不只是容顏一樣就連身體都如出一轍。尤其她們還那麼的美,童顏 巨乳的誘惑很吸引眼錢,即使是同為女人她們都控制不住嘖嘖稱歎。 酒精的燃燒讓空氣似乎更加的灼熱,女孩們的秀髮有些濕漉漉,肌膚上也不 知不覺的蒙上了一層迷離的香汗。她們跪坐的姿勢十分的乖巧,卻又不安的扭動 著掩飾著自己的泥濘,眼光時不時的盯向許平雙腿中央的大帳篷,氣氛越發的曖 昧讓人感覺燥熱難耐。 再一輪抽了牌,這次許平故意抽到了國王,朝著眾女嘿嘿的一笑說:「寶貝 們,長夜苦短我先找兩個人去鴛鴦戲水一下,餘下的六個人可以繼續戰鬥哦,怎 麼樣?」 「我無所謂啊,就怕某人不敢和我繼續下去!」白詩蘭第一時間出聲,她自 然知道春宵苦短,在座的有八個女人卻只有許平一個男人,輪流來的話什麼時候 是個頭。順水推舟的同意可以欣賞香艷的活春宮,何樂而不為呢。 女孩們大概也是一樣的想法,畢竟情動了一晚上很渴望和愛郎纏綿一下,此 時酒精已經作祟了有艷戲可以看也是不錯。只是猶豫間誰都沒好意思動開口, 朱曼兒今晚算是和白詩蘭卯上了,立刻哼了一聲說:「我無所謂啊,反正就是奉 陪到底,誰怕誰啊!」 「呵呵,那我看看有誰是愛好和平的!」許平的話音還沒落,洛研就率先扭 著身軀走了過來,嬌喘著投入許平的懷裡,媚聲道:「老祖宗,研兒服侍您去洗 澡好不好。」 「當然好了,除了研兒外還有誰想和老祖宗鴛鴦戲水啊!」許平色咪咪的一 笑將她摟住,手已經不客氣的在她的美乳上揉弄著,洛研動情的哼了一聲立刻投 桃報禮,嬌嫩的小手隔著短褲撫弄著男人硬得讓人心慌的肉棒,那堅硬有力的跳 動已經讓她腿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畢竟馬上要分別了洛研自然是沒什麼顧及,這時候稍微扭捏可就丟了機會, 她十分的珍惜與愛郎的這個夜晚。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時,聞婷是第一時間就沖 上來抱住了許平,嫵媚的笑了笑說:「老祖宗,人家勢單力薄的還是避一下比 較好吧,省得在這影響了別人。」 這時候安輕雪和穆家姐妹都有些後悔一時矜持被人搶了先機,不過時間還長 也就無所謂了,許平嘿嘿的一笑後摟著兩個大美女就跑進了浴室裡。門沒關,而 且浴室的牆其實一道磨砂玻璃,這種情趣的設計可以從房裡清晰的看見裡邊的場 景,許平絕對不介意現場演繹活春宮讓她們好生的欣賞一下。 「來,我們繼續!」朱曼兒自然忍不住偷瞥了,但她還是故作無所謂的洗著 牌,去掉了三張數字牌後笑咪咪的說:「規矩還是不變,反正今天我是奉陪到底 了。」 「無所謂啊!」白詩蘭聳了聳肩,其實這時候所有人都 地度?3 心不在焉了,不過她 明白許平故意留下她是為了進一步的刺激這些靦腆的小女孩。白詩蘭雖然也很渴 望馬上得到愛郎的溫存,不過繼續調戲這些小女孩也滿好玩的,抿了口酒後立刻 笑咪咪的看向了小公。 穆家姐妹今晚在一旁一直乖巧的沒有說話,現在人數減少了按照之前的規矩 她們想置身事外也不太可能,果然第一把抽牌的時候就由穆彩抽中了國王的牌, 沒了許平這個作弊因素的存在現在就是純粹靠運氣和人品。 抽到牌後穆彩一時有些慌張,本來就有些自卑的她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過來 頓時是忐忑不安,拿著大王的牌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說:「這,這,大王在我這。」 羞怯的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心疼,彷彿這遊戲她只是一個湊人數的參與者一樣, 是一個存在感很是低微的路人甲。被下命令的話她應該會乖巧的執行,但似乎抽 到了國王是一種罪大惡極一樣。這樣的心態自卑而又敏感看著都讓人心疼,朱曼 兒和朱可兒也是心地善良,這會也注意到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穆家姐妹。 穆家的家破人亡舉世皆知,實際上她們剛才也打聽了穆家姐妹的可憐身世, 女孩子最容易同情心氾濫,尤其對方還是如此楚楚可憐的小美女,而且她們對穆 彩的印象是那麼的好。朱曼兒還沒來得及開口,朱可兒就柔聲的安慰道:「沒事 的小彩學姐,大家都是姐妹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沒什麼可避諱的,你覺得怎麼 樣比較好玩就儘管說,這遊戲也不過是大家的閨房之樂,沒有人會真的生氣頂多 就是不好意思而已。」 這時候大家也都反應過來了,這個過程中穆家姐妹一直表現得戰戰兢兢的, 其實從今晚的接觸已經看出她們多少有些自卑的心理,此時小穆彩這忐忑不安的 模樣著實是讓人心酸。遊戲雖然很是荒唐,但這個過程似乎冷落了她們,大家都 是姐妹這樣做很是不好,心地本就善良的朱曼兒這會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是啊,小彩你別那麼緊張,不然的話會害得大家和你一起緊張。」白詩 蘭是成熟的少婦自然有細膩的一面,也心疼小穆彩的驚慌,立刻體貼的安撫道: 「我們這是在玩遊戲啊,大家開心一點認真一點才好玩,你這樣嚴肅得好像是要 上刑場一樣沒必要,玩就是要開心而已嘛。」 「就是就是!」安輕雪也親密的拍著穆彩的香肩,柔聲的安慰著:「這種游 戲有什麼好緊張的,不就是親來舔去的嗎?我就不信你們姐妹倆和老色狼在一起 這種事會少干,今天難得姐妹們聚在一起你就別有那麼多的思想負擔,想幹嘛就 直說,別看大家沒事就害羞臉紅的但被挑逗還不是一樣的舒服,只不過是暗爽著 沒說出來而已啦。」 她的安慰倒是很露骨,女孩們一下同情心氾濫安慰著小穆彩,穆旋面對著這 溫柔的善意很是感動,也在旁邊說:「好了小彩,姐姐們都說了這是遊戲而已, 大家親密的一起玩沒什麼不好的,你就別害怕大膽的玩就是了。」 在這融洽氛圍的感染下穆彩也是感覺心裡很溫暖,感激的看了看眾人一眼, 突然怯生生的說:「那,那我就命令曼兒妹妹,去親娘一下好不好?」 語氣軟綿綿的始終有些底氣不足,這種嬌聲細語當真是讓人心生憐愛,而且 提出這樣的要求明顯她是擔心朱曼兒和白詩蘭會鬧得不開心,這是個很可愛的女 孩子,當然了這樣的要求真是一點都不過份,彷彿是到了交杯酒的年代。 這命令有夠不疼不癢的,其實大家也知道穆彩是寧肯喝酒也不敢說過份的命 令,畢竟這是她的性格一時半會也改不了,一直勸的話或許會適得其反還不如就 順她的意。朱曼兒和白詩蘭對視了一眼,互掐了一晚上這時候倒是達成了默契。 朱曼兒心地也不壞,知道姐妹們的心思以後就動湊上前去,看著白詩蘭後 輕佻的用手指抬了一下白詩歌蘭的下巴一臉的壞笑。可愛的她做出這樣色狼般的 表情還是嬌俏,白詩蘭忍俊不禁但還是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她也被 朱曼兒斗逗得很是開心。 朱曼兒蜻蜓點水的親了白詩蘭一下,過程一點都不香艷,過頭來立刻朝穆 彩頑皮的一笑說:「小彩學姐喝酒吧,都說了這是一個遊戲而已,我們做到了你 就要喝酒不許耍賴哦。」 這命令確實一點難度也沒有,穆彩也是自卑心理作祟不敢提過份的要求,這 會動的喝光了三杯酒後露出了開朗而又甜美的笑容,明顯小姐妹們的關心讓她 豁然開朗,一直戰戰兢兢的小可憐這時總算放下了心理的包袱。 「真是的,不舌吻麼?一點都不刺激啊,為什麼就一下而已。」白詩蘭一副 不滿的口吻說著,還故意舔著嘴唇做出了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你想得美,呸!」朱曼兒嬌嗔了一下,語氣也沒之前那麼沖了。 「對對,就這樣,舔下邊一點。」氣氛安靜下來,突然變得溫存而又融洽, 不過來自於浴室裡某人十分下流的一聲歎息卻破壞了這美好的時刻。 「臭色狼……」這時安輕雪嬌嗔了一聲,經過了這次尷尬後所有女人都是相 視著撲哧的一笑,大家也不再扭捏著直接轉過頭去,好奇的欣賞著浴室那頭的春 景,事實上誰都想看但就是扭捏不敢看,這個小插曲反而讓大家瞬間變得自然起 來。 磨砂玻璃的透度很高,加上浴室裡有明亮的等光看得更清楚了,就算只是水 霧朦朧間的輪廓也可以很清晰的看清裡邊的人在幹什麼。這時候的洛研和聞婷已 經脫得是一絲不掛了,老妖怪站在蓬頭之下沖洗著,可以清晰的看見聞婷身上塗 滿了沐浴乳在為許平洗著奶浴,而洛研直接跪在許平的面前頭部擺動著,不用說 肯定是在做著口舌服務。 這一幕因為水霧的朦朧看起來更加的香艷,或許這種不清晰反而有一種朦朧 的美,所有人的呼吸一時都有些紊亂了,身子控制不住焦躁不安的扭動著。朱可 兒是第一個過神來的,心裡暗嗔著立刻拿起牌來,說:「別管這些姦夫淫婦了, 來來,我們繼續來玩牌,現在開始小彩妹妹你就別提那些不疼不癢的要求了,我 們玩我們自己的。」 「醋味真大哦!」朱曼兒在旁邊狡黠的笑著,曖昧的模樣引來了姐姐一個嫵 媚的白眼。 「是酸啊,這味道真叫一個酸爽!」白詩蘭也在旁邊擠眉弄眼的調戲著,這 時候明顯誰都不好意思再繼續看下去,那注意力自然就轉移到了朱可兒的身上了。 這倆人竟然同仇敵愾的調戲著自己不說,還擺出了一副大家很有默契的樣子, 朱可兒一下真是感覺哭笑不得,知道了什麼叫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要知道剛才 她們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大眼瞪小眼呢,這個妹妹也真是不可靠。 注意力再到遊戲上,這一次的國王是白詩蘭,她拿起牌來就是嘿嘿的色笑 著,盯著赤裸的小公姐妹花直接了當的說:「這樣吧,咱們三個都脫了她們三 人還穿衣服似乎有點不公平,姐姐我呢就公正廉明一次。你們姐妹倆互相親愛撫 對方的乳房和下邊,時間是三分鐘,必須是得摸得出水的那一種呢。」 這話鋒一轉也太快了吧,說什麼不公平之類的最後卻八稈子都打不到邊,前 言不搭後語的著實讓人反應不過來。朱曼兒過神來看著一臉笑意的白詩蘭頓時 沒好氣的說:「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到底想幹什麼啊。」 「沒什麼啊,就是想欣賞一下什麼叫活色生香。」白詩蘭嫵媚的笑著,性 趴了下來滿是期待的看著姐妹倆人,舔著嘴唇說:「反正不玩喝酒就可以,摸一 下又不是叫你們玩69互相口交,這要求應該不算過份吧。」 「這有什麼的!」朱曼兒不屑的哼了一下,朱可兒倒是臉色隱隱一紅有種干 壞事被抓包的感覺,事實上她們姐妹花可沒少玩69的花式取悅對方。因為神奇 的心靈感應會讓快感越發的劇烈,而愛郎也最喜歡在這時候享受她們嬌嫩的肉體, 在這種慌淫的姿勢一下用後入和傳統的姿勢輪流的插入給於她們無比的滿足,可 以說其中的樂趣是旁人難以想像的。 「呀……老祖宗,這麼粗……一下就進來了!」這時浴室裡響起了聞婷動情 的叫聲,嫵媚無比聽著就讓人骨頭髮酥,那意味深長的滿足感悠蕩長瞬間就讓 人感覺骨頭髮酥。 眾女下意識的看去,只見一片朦朧間聞婷雙手扶著牆翹著她美麗的嫩臀,在 她身後許平抱著她聳動著腰不用說肯定是激情四射的後入。而洛研則是蹲在了許 平的身後,雙手抱著男人的臀部親吻著,香艷的姿勢一看就讓人血液沸騰,忍不 住猜想這美麗的軍中之抓只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的哪一個部位。 「姐姐……」朱曼兒看得呼吸一滯,這時小手被一拉錯愕的對上姐姐滿含水 霧的眼神,她自然知道姐姐其實也是情動不堪的狀態。嗚了一聲小姐妹幾乎一樣 的容顏湊在了一起,嬌嫩的紅唇互相親吻著,感覺如是神奇的鏡像一樣讓人瞬間 就過神來。 一模樣的身材和容貌,這樣的畫面香艷之餘無疑是神奇的,甚至可以說吸引 力比起浴室內朦朧的肉戲更加的致命。姐妹花陶醉的親吻著對方,嘖嘖有聲的吸 吮著對方香嫩的小舌頭,雙手在彼此覆蓋了香汗已經灼熱的肌膚上撫摸著,那熱 度讓她們清楚的知道對方的衝動。 不是一味的敷衍了事,或許是受到許平肉戲的刺激,小姐妹的吻特別的動情, 不約而同面對面的跪直了身體後雙手在對方的身上摸著。沒多一會柔嫩的小手 就握住了彼此緊貼在一起的美乳揉弄著,輕揉而又富有挑逗性的緩慢,這樣的畫 面在視覺上的衝擊無比的劇烈。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八集)(01-03)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2943 第二十八集 內容簡介: 身為國王遊戲的真正國王,許平徹底完成八人大被同眠的大計,狠狠操翻大 小美女們。 小皇帝登基,陸吟雪請求許平在暗地裡護衛朱明浩,以防真龍會殘餘勢力出 手。朝會結束後,沒有看到太后與太妃正裝艷態的許平正在不爽,卻在家宴上看 到小皇帝對他跪拜,行最大禮,這還得了! 第一章、真正的國王。 纏綿的舌吻讓呼吸急促,嘴裡開始發出了控制不住的低哼聲,沒有任何語言 的交流她們抱住了對方,兩對飽滿的乳房擠在一起的畫面十分的刺激。玉臂往下, 柔嫩的手掌幾乎在同一個時間鑽入到對方的腿間輕輕的動了起來,沒有絲毫的遲 滯完全的同步堪稱是神奇。 「啊!」動情的一聲嚶嚀,姐妹倆閉上了眼睛枕著對方的香肩,乳房彼此磨 蹭間在對方腿間作怪的手動得越發的頻繁,但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清清晰的動作。 分開而跪的肉嫩粉腿瑟瑟顫抖著,臉色迅速的潮紅而又陶醉,這樣的一幕除了情 欲的刺激外簡直堪稱的唯美,哪怕知道是她們在為彼此自慰但還是難掩這一幕的 美麗。 四人看著姐妹花的香艷動作看得是如癡如罪,而沉浸其中的小姐妹亦是漸入 佳境有種渾然忘我的銷魂感,在這樣的注視下羞澀之餘也有一種別樣的興奮。她 們忍不住親吻著,當感覺越來越劇烈的時候她們甚至味著互相為對方口交時的 銷魂,可又不約而同的發著顫氣喘吁吁的分開了。 姐妹倆人都是面色潮紅披頭散髮無比的情動,彼此看了一眼都明白對方這時 失落的感覺,雖然已經能這樣愛撫對方但說到底小女孩的臉皮比較薄一些,她們 怕再這樣下的話會在大家的注視下迎來高潮的洗禮,那樣的話太丟人了。 壓抑了一晚的身體在情慾的折磨下很是敏感,敏感到她們可以確定這樣愛撫 下去可以迎來高潮,可又因為僅存的一絲理智作祟而不敢。腦子裡有種恍惚的想 法,那就是眾目睽睽之下和愛郎雲雨一番哪怕被下流的玩弄也不羞人,但這樣彼 此自慰著高潮的話就太丟臉了。 「好哦,看得我都想加入了!」白詩蘭的話帶著嫵媚的顫音,饒有深意 的看著姐妹花濕淋淋的手指,露出了一種十分妖冶的意味,這沒什麼挑釁的意思 反而讓人感覺到白詩蘭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動。 「你要是想的話,一會可以命令別人讓你舒服……」朱曼兒嬌喘著,這時候 腦子還暈暈的身體也不上不下,根本就沒精力去和白詩蘭較勁。 「呀,這麼硬……突然插進來,好滿啊……」浴室裡聞婷持續的呻吟聲突然 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洛研十分動情的叫聲,比起聞婷有過之而無不及,絲毫沒有 羞恥的猶豫。 抬眼看去此時兩位尤物一起扶著牆翹起美臀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許平在身 後用力的插著一個用手玩弄著另一個,來的撫弄著讓她們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交疊而來更是誘惑十足。聞婷明顯剛經歷了高潮的洗禮,叫聲是那麼的無力而又 銷魂,聽著就有一種讓人骨頭都軟掉的酥麻。 浴室裡的一室皆春無疑刺激性極大,加上姐妹花剛才那麼香艷的愛撫動作, 所有人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眼眸裡不知不覺的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赤裸的白 詩蘭此時發牌的手都有點發顫了,因為坐著的被子已經濕了一片,這時候她的情 欲澎湃著,多渴望能衝到浴室裡去親吻那個強壯得如是毒藥的身體,讓男人可以 肆意的凌辱自己。 事實上現在雙目相對大家都有這樣的衝動,牌發好以後大家以後有些心不在 焉了,拿著國王的安輕雪看了看眾女的失神,已經是無心再玩什麼遊戲了,喘息 道:「現在,現在穆旋和小彩,和我一起脫衣服吧,穿著衣服很熱你們肯定也很 是難受。」 說完安輕雪忍不住脫去了衣服,青春動人的玲瓏玉體已經覆蓋上了一層動情 的粉紅色,香汗淋漓明顯是情動不堪。穆家姐妹一看也羞答答的寬衣解帶將自己 脫了個精光,現在六人已經是赤裸相對,礙事的衣服都被丟到了床下,大家大眼 瞪小眼的都明白彼此心裡的渴望,而心骨的那個人不在的話,這遊戲似乎就變 得無意義了。 一開始那麼扭捏幹什麼,這會全脫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種感覺甚至讓 人覺得有點可笑。 遊戲的荒唐只是為了他而存在而已,他不在的話這個遊戲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念至此眾女眼裡的慾望越發的灼熱,而這時浴室那裡傳來了洛研高亢的叫聲隨 後就安靜下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高潮的美妙讓她無力再叫下去,身體本能的 憶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用去看都知道彼此的腿間絕對是潮濕的一片無比 的香艷。 急促的呼吸聲成了唯一的旋律,這時候沒人想玩遊戲了,這時候都想動的 去得到那一份快樂。朱可兒猶豫了一下顫著聲說:「不,不要玩了,我們也去洗 洗!」 「好,都是汗,洗洗舒服一點。」安輕雪和白各蘭附和著,但誰都知道這游 戲不過是個讓她們沒有束縛可以享受情慾的借口而已,她們渴望但是男人氣息的 侵襲,是高潮的洗禮,酒精的刺激加上這個荒唐的遊戲,身體的衝動達到了一個 從未有過的高度。 「不用了,朕最喜歡你們身上的味道了!」這時,已經安靜的浴室傳來了腳 步聲,許平赤裸著走了出來,跨下的巨物一柱擎天十分的猙獰,雄赳赳的散發著 慾望的氣息瞬間。嘶啞的聲線充滿了粗暴的感覺,一瞬間就讓她們感覺骨頭控制 不住的發酥,身體裡早就積攢起來的情慾更是控制不住的澎湃起來。 那是赤裸裸沒有任何掩飾的慾望,發紅的眼睛,堅硬的肉棒,這樣的衝擊已 經讓她們的腦子發暈發漲了。 浴室內沒有聲音安靜的一片,明顯兩個大美女在高潮的洗禮下極端的滿足正 在休息。而許平卻是衝動無比紅著眼走了出來,看見床上六個美人都是一絲不掛 的狀態頓時是粗重的喘息了一聲,猛的跳上床來後一手抱住了穆彩,另一手則摟 住了朱可兒那柔軟的香肩。 一左一右的抱著她們柔嫩的身軀感覺著在酒精催化下的那份灼熱,許平控制 不住雙手延著她們的胸部抓了上去狠狠的一揉,兩個可愛的小美女頓時發出了動 情的呻吟,一下就酥軟在了愛郎的懷裡任由許平玩弄著她們青春動人的胸部。 穆彩那一手剛剛可握的彈性,朱可兒一手難以掌握的傲人尺寸,兩隻乳房在 手裡變換著形狀實在是讓人血脈噴張。許平大大咧咧的張著一轉頭吻上了朱可兒 顫抖的小嘴,不需要任何的言語也不需要開導調教,早已經是意亂情迷的朱可兒 立刻抱住了愛郎,獻上了丁香小舌任由愛郎品嚐著。 貪婪的吸吮著彼此的氣息,身體在情慾的折磨下不安的扭動著,乖巧的穆彩 此時自然不敢爭寵,小手撫摸著許平的胸膛小嘴親吻著許平的脖子動情的哼著, 眼角的欲光帶著水霧看著那根雄赳赳的巨物,此時她和朱可兒都沒本能的去安撫 這讓人又愛又怕的巨物,因為她們知道這個時刻得懂得什麼是分享。 看著三人抱在一起親來摸去的,這樣的畫面讓人實在是無法忍受,但第一次 經歷這種六人一起的大被同眠大家在興奮之餘也有點無從下手的青澀。最終安輕 雪反而好了一點,她呼吸一滯後爬到了許平的腿邊趴了下來,頭看了看白詩蘭 後低下來頭親吻著許平的大腿。 就如平時母女雙飛時的那種激情四射的挑逗,安輕雪動情的抱著許平的大腿 扭動著身體,青春動人的美乳在許平的腿上磨蹭著,溫潤的小嘴親吻著許平的肌 膚,卻也是謙讓的沒有去碰那根她同樣感覺誘惑十足的巨物。 「可憐的大傢伙,被人冷落了,這麼硬!」白詩蘭這時按耐不住了,趴到了 許平的腿間,嫩手抓住陽物套弄了幾下。明顯比平時更興奮,硬得幾乎要裂開也 粗大了幾分讓她心神蕩漾,迷離間櫻桃小口微張含住了這根寶貝開始吞吐起來。 嘖嘖的聲音,少婦髮絲繚亂看起來是那麼的嫵媚,上下吞吐的動作沒有扭捏 和嬌羞充滿了視覺上的挑逗。白詩蘭一邊吞吐一邊用眼神看了看許平,身體趴著 蜷縮了一下,刻意的為別人讓開一個位置,因為她也知道這個夜晚眼前的男人不 是屬於自己一人的,雨露均沾才是和姐妹花處好關係的不二法門。 嘖嘖的親吻聲瞬間就讓房內的氛圍無比的香艷,呆坐在一旁的朱曼兒和穆旋 一看似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但看著這一幕腰上一麻雙腿間更加的潮濕了,她 們嬌羞的互看了一眼後終於是膽大的朱曼兒率先挪了過來,媚眼迷離的眼神直溝 溝的看著許平。 穆家姐妹多少有些自卑不太敢和別人爭什麼,不過她們最大的好處就是溫順 聽話也不會吃醋,許平過頭來親吻了一下穆彩後,看著她得到自己的一個吻就 顯得陶醉而又滿足的模樣柔聲說:「小彩,去和你輕雪姐姐一樣,她親得特別的 舒服。」 「嗯!」穆彩乖巧可人,聞言立刻軟綿綿的離開了許平的懷裡,嫵媚的一笑 也沒什麼不滿,對於她們而言其實只要愛郎心裡有她們就足夠了,至於爭寵之類 的心思她們幾乎不曾產生過,當然了也希望自己能努力點和這些床上的姐妹處理 好關係。 跨下白詩蘭的吞吐依舊火熱異常,許平舒服的哼了一聲後將朱曼兒也拉到了 懷裡,左擁右抱著小公姐妹花來的親吻著她們的小臉。雙手各抓住一隻飽滿 的豪乳揉弄著,手指捏著她們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感覺著她們的嬌軀控制不 住的瑟瑟顫抖就知道她們也是情動多時。 這樣來親有些麻煩,許平性讓她們趴起來小臉貼在一起面對著自己,直 接伸出舌頭在她們的嘴唇上來的舔著。這樣淫亂的方式讓小姐妹感覺是興奮異 常,兩條柔嫩的小舌頭積極的應著,許平舔吃著她們嘴裡的芬芳雙手更加的用 力的揉捏著她們的美乳,讓她們發出了動情而又壓抑不住的呻吟。 「寶貝,你們來,我要幹別的事哦。」安輕雪看了看有些忐忑不安的穆家姐 妹,朝她們溫柔的一笑後讓開了位置,舔了一下嘴唇色咪咪的說:「老祖宗這淫 蟲最會享受了,咱們就先刺激刺激他再搾乾他,這地盤交由你們處理哦。」 穆家姐妹自然知道這是安輕雪的善意,感激的看了看她後一左一右的坐到了 許平的腳邊,玉臂輕輕的捧起男人的的腳放在她們青春可人的乳房上。許平的腳 掌立刻不老實的揉著讓她們控制不住的哼了起來,之前也有過這樣服侍的經驗, 她們在短暫的羞澀之後就含情脈脈的任由許平用腳玩弄著她們的乳房,一臉儘是 陶醉的美妙。 「詩蘭姐姐……人家來搶咯!」安輕雪頭枕在許平的小腹上,盡在咫尺的欣 賞著白詩蘭的口舌服務,看著黝黑的肉棒在這個絕色尤物紅潤的小嘴裡進進出出, 這香艷的一幕讓她的呼吸頓時有些急促。 「不用搶,姐姐會讓給你的,不過你別嫌棄姐姐的口水哦。」白詩蘭對於師 傅的女兒自然格外的親切,咯咯的一笑後吐出陽物上下套弄著,朝安輕雪飛了個 媚眼後開玩笑的挑逗說:「不過代價嘛,你得親姐姐一口,天下沒白吃的午餐哦。」 安輕雪甜甜的一笑吻上了那嬌艷的紅唇,白詩蘭立刻撬開了她的貝齒,戲弄 著那青春頑皮的小嫩舌。安輕雪動情的吸吮著她嘴裡屬於這個男人的氣味,在這 個氣息的衝擊下瞬間就一陣迷離,嬌哼了幾聲後小臉被白詩蘭輕撫著,引導著她 慢慢的吻到了男人的陽物之上。 安輕雪陶醉的嗚了一聲,濃郁的陽剛氣息讓她感覺腦子瞬間炸開了一般,柔 嫩的小舌頭舔拭著龜頭上的分泌物和白詩蘭留下的氣味。動情間小手一扶住粗碩 的肉棒上下套弄,張開櫻桃小口一含就開始猛烈的吞吐起來,貪婪的吸吮著這讓 身體更加消魂的味道。 白詩蘭舔了舔嘴唇一路延著肉棒往下舔,嬌美的容顏徹底埋在許平的腿間, 嬌嫩的小舌頭靈活的舔著許平的睪丸。或是把蛋蛋含在嘴裡吸吮一番,這種粗糙 而又堅硬的皮膚對於女性的刺激性極強,白詩蘭在動情間忍不住扭動了一下翹臀。 因為角度的關係,這時候她美麗的臀部和那潮濕氾濫的羞澀地曝露在兩個養 女的面前,成熟的肥美讓穆家姐妹看得是目不轉睛。呼吸一滯間感覺動情不堪, 忍不住捧起了許平的腳用小嘴舔著,揉嫩的小嘴含入男人的腳趾動情的吸吮著, 同樣發出了焦躁不堪的恩哼聲。 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跨下是兩個美女慇勤而又瘋狂的口舌服務,雙腳又被 一對嬌嫩的姐妹花舔著,柔嫩的小舌頭遊走起來的潮濕溫熱讓人幾乎瘋狂。許平 忍不住低沉的啊了一聲,這時候小公姐妹花也被揉得是情動萬分,一看許平這 麼舒服的表情忍不住看了一下其他人。 無疑其他女孩的溫順伺候讓一向最受寵愛的小公震驚了一下,兩人媚眼迷 離的哼了一聲後心有靈犀的互看了一眼,慢慢的往下挪一起低下頭來舔著許平的 胸膛。朱曼兒似乎不服輸一樣舔得分外的認真,朱可兒則是一邊舔一邊柔媚的看 著許平,含糊不清的哼了一聲:「便宜你了,大色狼!」 嬌俏的模樣分開的可愛,許平性張開雙手大字形的躺著,任由這兩對姐妹 花為自己舔身,享受著跨下兩位尤物殷切的口舌服務。這種極端的銷魂讓人簡單 魂飛魄散,六條小嫩舌在身上一致的遊走著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爽得許平在一瞬 間幾乎有射出來的衝動。 美人們已經是情動不堪了,赤裸的肉體圍繞著這個男人不是貼在一起就是偶 爾有些磨蹭,情慾的氣息讓現在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只有那嘖嘖的聲音在挑逗著 越來越猛烈的慾望,酒精的催化之下任何理智的思考在這時候只能是沒必要的灰 燼。 這樣的淫亂的刺激之下許平在肉體上的快感無疑是劇烈的,但心靈上的刺激 卻是達到了瘋狂的程度,兩個女人亦是一樣沉浸在這瘋狂的情慾之中,越發的動 情互相注視著也沒多少的避諱,這種簡直無以復加的荒唐絕對是情慾上酣暢淋漓 的釋放。 許平有些按耐不住了,眼裡已經儘是發紅的血絲猛的啊了一聲站了起來,兩 個赤裸的女孩子都發出了無力的恩哼聲。嬌喘連連間眼裡儘是期待的目光,她們 都在期待著許平的獸性大發,敏感燥動的身體渴望著那種欲仙欲死的滿足。 許平紅著眼粗喘著,跨下的巨物此時猙獰不堪,猛的推倒了白詩蘭後用傳統 的體位壓住了她,腰一挺巨大的陽物撲哧的一聲進入了她早就泥濘不堪的蜜穴, 白詩蘭頓時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發出了無法控制的滿足呻吟:「呀,好粗…… 頂,頂到底了。」 少婦的身體成熟一些,最適在這時候發洩澎湃而又猛烈的慾望,許平不由 分說的開始了猛烈的衝刺,一瞬間就讓白詩蘭發出了啜泣般的呻吟。其他無過女 孩圍坐一邊,迷離而又動情的欣賞著男女交時肉體的蠕動,這一幕對於她們而 言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刺激性依舊巨大。 許平狠狠的蹂躪著這成熟的肉體,衝動的慾望讓敏感無比的肉體反應更是激 烈,狠狠的抽送間許平嘶吼著看了看穆家姐妹,低哼著:「小彩,舔她……舔你 們媽媽的乳頭,讓她更舒服!」 「不,呀……」沉浸於肉慾中的白詩蘭雙手抓著床單,但話還沒說出來就變 成了呻吟,今晚她一直在避免和穆家姐妹有什麼直接的接觸,儘管不是有真正的 母女之情,但到底她們也叫一聲娘讓白詩蘭也有些不好意思。 成熟的少婦叫聲太過撩人了,此時穆家姐妹已經動情不堪,看了看許平後輕 挪著身體一左一右的跪坐在白詩蘭的旁邊。現在於她們而言這個男人就是天,就 是她們的全部,短暫的猶豫後就一左一右的趴在了白詩蘭的胸前,各捧住一隻晃 動的美乳後張開小嘴用紅潤的小舌頭舔拭著那成熟鮮艷的蓓蕾,品嚐著成熟女體 才有的極致誘惑。 兩個養女舔著乳房的感覺讓白詩蘭更是興奮,忍不住雙受抱住了她們卻不知 道是要推還是要按住,許平這時候用力的頂著她的子宮磨了起來,白詩蘭頓時理 智全無的叫著:「這樣舔,太酥了……啊,媽媽的乳頭,癢……」 白詩蘭的呻吟肆無忌憚也變得瘋狂,身體迅速的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粉紅, 這一幕看得安輕雪感覺身體實在受不了。忍不住湊到了許平的身後,嬌嫩的身體 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乳房磨蹭著男人的肌膚享受著那幾乎觸電般的快感。 情迷的衝動間安輕雪輕叫了一聲,想起了和媽媽在一起時的美好,小手忍不 住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著,一手往下在雙腿間撫慰著已經情動不堪的羞澀地。 這時候情不自禁的自慰很是羞恥,卻又有著特別舒服的刺激感,或許在這淫亂的 氛圍中感覺會加劇,太過舒服的感覺讓她徹底軟倒在許平的背上,伴隨著男人猛 烈的抽送而沉醉其中發出了啊啊的叫聲。 小公姐妹花看著白詩蘭動情的反應已經目瞪口呆,動情之餘小腦袋裡不約 而同的想著下次和媽媽一起時是不是也這樣,因為看起來應該很是舒服。而這時 候她們聽到了安輕雪的呻吟,發現這個美女姐姐靠在許平的後背上自慰著,這撩 撥無比的一幕更是讓她們的腦子嗡嗡發炸。 許平立刻又抱住了她們一左一右的伸手抓住她們的乳房揉捏著,魔掌雖然控 制著力度但因為興奮的關係除了舒服外還有點疼。小姐妹頓時呀出聲來嬌喘連連, 她們自然明白這時候男人是多麼的衝動,所有的思考能力瞬間化為烏有,嬌哼了 一聲趴在了許平的胸前,享受著男人的愛撫開始舔著這結實的胸膛。 感受著男人身體有力衝刺的節奏,這樣的晃動無疑讓她們更加的情動,在白 詩蘭啜泣著迎來高潮洗禮的時候。許平也是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死死的抽送著 狠狠的操幹著,壓抑了一晚上的慾望在這時候已經到了徹底暴發的時候。 腰上一麻,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灌溉在顫抖的子宮上,剛被猛烈高潮侵襲的 白詩蘭被這一燙大聲的啊了一下幾乎暈死過去,身體十分誇張的痙攣著幾乎到了 抽搐的地步。 「啊……」許平也是狠狠的頂了幾下,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幾乎把每一滴精 液都搾乾的感覺十分的暢快,這會小公姐妹花也體貼的察覺到許平身體的顫抖, 立刻一左一右的吸吮著男人的乳頭,雙手溫柔的撫摸著許平的身體。 儘管她們並不是第一個承受到雨露的人,但今晚的所見所聞對於她們的觸動 實在太大了,其他女孩都是那麼溫柔的付出想盡一切的讓自己的男人舒服。 這種小女人的賢惠和溫順讓她們感覺震撼也開了眼界,儘管她們對於許平的 要求一向軟磨硬泡的也會答應,但看見這些時心裡卻是產生了控制不住的愧疚感。 因為於情於理的她們受到的寵愛最多,老妖怪對於她們幾乎是愛烏及屋,給於她 們的是最溫柔的疼愛,和其他人相比的話她們得到的最多卻是付出的最少。 這樣的感覺讓她們有些恐慌,如果繼續下去的話老妖怪不喜歡自己怎麼辦, 什麼金枝玉葉的矜持這時候讓她們有些討厭,儘管那是控制不了的本能,可這樣 全心的感觸還是讓她們情動之餘有些感動,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一味的取不知 道付出。 其實敏感的小姐妹今晚一直沒和其他人和過多的交集,也明白其他女孩礙於 身份多少有些尊敬她們,而代價就是悄悄的拉開距離。這一開始讓她們很安心, 最起碼不用一起做羞羞的事確實不錯,但現在卻成了她們心理上的包袱,因為她 們開始害怕自己和這個大後宮格格不入,怕這些姐妹的敬畏會讓她們孤立起來, 最終連愛郎都會不喜歡她們的矜持而疏遠她們。 小姐妹第一次產生了危機意識,這種意識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惶恐,讓她們在 動情之餘也開始了模糊的思考,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傲嬌了,和其他女孩一比 較似乎不怎麼懂得真正的付出自己取悅自己所愛的人。 在她們腦子迷離的時候,白詩蘭已經被灼熱的精液燙得死去活來,在高潮的 洗禮後幾乎崩潰過去,那披頭散髮滿身香汗的媚態讓人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成 熟女體的抽搐無疑是巨大的刺激,臉上滿足的潮紅和急促的喘息都是那麼的撩人, 第一個迎來高潮的她在這時候雙腿徹底的張開著,失去了意識徹底的曝露著那肥 美動人的羞澀地。 有小姐妹花的愛撫,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射完後緩慢的抽出肉棒。龜頭在 敏感的肉壁上刮蹭著感覺十分的刺激,白詩蘭亦是控制不住一下又一下的抽搐著, 明顯這刺激讓高潮後敏感的身體十分的舒服。 沾滿了愛液和精液的陽物射完後依舊堅硬無比的跳動著,許平深吸了一口大 氣後抱住朱可兒熱烈的吻了起來,朱可兒亦是熱烈的應著,一向堅持的她少有 如此動情火熱的時候。 這時穆家姐妹親吻著這個嫵媚後媽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白詩蘭閉上眼睛幾 乎暈厥,成熟的肉體控制不住的抽搐著。雙腿瑟瑟發顫腿間的敏感地看起來是那 麼的迷人,一點點的精液延著抖動的陰唇從蜜穴裡流了出來,有著讓人一看就幾 乎瘋狂的誘惑。 安輕雪這時舔了舔嘴唇悶哼了一聲,停止了來不了高潮的自慰後爬了過來, 看著乖巧的穆家姐妹後柔聲說:「小彩,小旋,你們先去給老祖宗舔舔哦,做一 個乖女兒這時候得幫媽媽善後的……」 一直習慣母女雙飛的她已經視這為再常不過的事情,穆家姐妹一聽雖然害 羞但情迷間還是溫順無比的朝許平爬了過來,一直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後兩人的臉 幾乎是貼在一起。柔嫩的小舌頭沒有任何的猶豫,小姐妹扶著許平的腿就舔了上 來,貪婪的舔吃著上邊的男女分泌物,用她們的溫情給於自己的男人如愛撫般的 服務。 巨大的肉棒一點軟化的跡象都沒有,在她們溫潤的小嘴裡來舔拭著,許平 舒服得腿都軟了忍不住是悶哼出聲。小公姐妹花這時是感交集,看著穆家姐 妹的溫順真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那溫順的態度讓她們感覺到震撼,也隱隱刺激 到了骨子裡的賢惠,讓她們瞬間懂得了身為一個小女人就該這樣毫無顧慮的去取 悅自己的男人。 在小姐妹有些失神的時候,安輕雪突然呼吸一滯,看了看兩對姐妹花後即使 動情難耐但還是體貼的準備謙讓。這時候看見高潮中白詩蘭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抽 搐,一點點的精液從那迷人的蜜穴裡湧出,安輕雪頓時是呼吸一滯產生了鬼使神 差般的想法。 精液能美容……安輕雪自然知道老妖怪希望後宮的女人們能慌淫的相處著, 此時焦躁不堪的她在情慾的折磨下想讓自己更瘋狂一些,立刻趴到了白詩蘭的身 邊,嬌喘問道:「詩蘭姐姐……我,我可以親你麼,吃那些……」 在高潮的美妙下幾乎暈厥過去的白詩蘭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根本沒有答, 混身覆蓋香汗如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此時身體癱軟無力的她本能的哼了一聲, M字形分開的雙腿根本無法攏。這次的高潮來得那麼快,又被男人的精液燙得 那麼猛烈,事實上現在已經有些魂飛魄散的感覺,舒服得她根本不在乎安輕雪想 對自己做什麼。 即使她隱約知道安輕雪想做什麼,但白詩蘭還是無意識的恩了一聲,眼睛都 沒睜開因為現在混身上的都在快感的侵襲之中,甚至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安輕雪媚眼迷離的看了看許平,又似是鼓勵的看了看兩對小姐妹後猛的親上 了白詩蘭的小嘴,恩恩了幾下後一路往下雙手抱住了白詩蘭肥美的圓臀。輕揉幾 下後將她粉嫩的美腿分開,低頭親吻上了那潮濕不堪的地方,貪婪的吃著那些屬 於男人的灼熱分泌物。 「啊……」這刺激讓白詩蘭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但身體顫抖著卻沒任何的 反應,太過極致的高潮讓她連最基本的推搡動作都沒有。 安輕雪就這樣抱著白詩蘭的雙腿,埋首在她顫抖的腿間肆意的吸吮著,角度 的問題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隱隱卻可見她柔嫩的舌頭已經鑽入了蜜穴內開始舔 吃著男人的精液。美容的誘惑不只讓少婦們趨之若騖,也讓安輕雪十分的嚮往, 而她根本不習慣沒有媽媽在場的荒唐,這成熟的女體在她看來幾乎是一個取代物 一樣,舔得十分的動情認真帶給白詩蘭從沒體會過的銷魂。 如此淫穢的畫面讓人情慾高漲,兩對姐妹花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紅,迷離的眼 眸裡明顯儘是渴望。穆家姐妹津津有味的舔拭著肉棒,發現剛射完的巨物依舊雄 赳赳氣昂昂,迷戀的套弄幾下後怯怯的看了看小公姐妹倆一眼。 穆旋柔聲顫道:「老祖宗還很硬呢,妹妹們來吧!」 戰戰兢兢的謙讓態度讓朱家姐妹更加的動容,人家已經給於她們足夠的尊敬 了,在床上大家只是姐妹而已不該有身份高低之論,這樣或許自己的男人並不喜 歡。心靈相通的她們相視了一眼,默契的感覺到了自己心裡的想法,還有對於這 對乖巧姐妹花的喜愛,這讓她們決定放下身段來徹底融入這個遊戲當中。 「姐姐比我們大,按理是你們先來哦。」朱可兒落落大方的說了一聲,所有 的女人中她們姐妹倆的年紀最小,這會面對著穆家姐妹的謙讓也懂得該怎麼報。 「老祖宗,狠狠的干她們哦,一會曼兒給您舔後邊……」朱曼兒也糾纏上了 許平,飽滿的豪乳實際的擠壓著許平的胳膊,撒嬌般的語氣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即使射了一次許平的慾望依舊高漲,眼見小公姐妹花如此之體貼,連小辣 椒都變得這樣溫順乖巧心裡爽得幾乎要發瘋。立刻伸出手去將嬌小的穆彩抓了起 來,穆彩迷離的哼了一聲背對著許平跪了下來,顫著聲哼道:「老祖宗,小彩… …喜歡這個姿勢!!」 「老祖宗,上哦!」朱可兒笑咪咪的摸著穆彩圓潤的翹臀,雖然看起來瘦瘦 的,不過那種青春的彈性還是十分的爽手,朱可兒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這一下 瞬間就讓穆彩呀的叫了一聲。 「寶貝真會享受著!」許平蹲伏上前,雙手抓住了穆彩的小手讓她跪直了身 體,龜頭對準了那粉嫩的小肉縫往前一頂。可愛的美少女已然的氾濫成災,在愛 液充足的潤滑之下巨物宛如開山破石一般,撲哧的一下衝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呀,酸,酸死了……」堅硬的龜頭頂住顫抖的子宮,穆彩頓時仰起頭來啊 了一聲,秀髮的飛舞看起來頗有幾分狂野之色,小身軀瑟瑟顫抖著被男人的巨物 頂得幾乎懸空,跪直的後入插得是那麼深一下就讓她有些魂飛魄散的感覺。 「小寶貝,一會老祖宗再賞你些妙不可言的滋味哦。」許平嘿嘿的一笑,挺 著腰開始三淺一深的抽送起來,轉頭看了看一臉竊笑的小公姐妹花,粗喘道: 「寶貝你們也好好表現,一會老祖宗再讓你們試一下一種銷魂的滋味,保證讓你 們欲仙欲死無法忘懷。」 「切,除了做愛還有什麼,老祖宗盡會騙人。」朱可兒溫柔的趴到許平的身 旁,親吻著男人的胸膛,一手頑皮的拍打著穆彩那可愛的翹臀,咯咯的一笑眼裡 儘是頑皮的笑意。 「就是,我可不信呢,這死色狼就會變著想法糟蹋咱們。」朱曼兒俏皮的笑 著,趴在了許平的背上用她的乳房擠著許平,做怪般的往前頂居高臨下的欣賞著 男人的巨物在少女粉嫩的嬌臀中央進出的場景,這樣的畫面無疑是刺激性十足。 「小旋,親親你妹妹哦,就和剛才那樣,她會很舒服的。」許平饒有深意的 笑了笑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穆旋一聽很是乖巧的坐到了妹妹的面前,雙手扶住 了妹妹顫抖的身體讓她挺直了身體,頭一低開始舔起了妹妹那上下搖晃的美乳。 「姐姐,這樣舔,酥酥的,好舒服……」穆彩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姐妹花 一起伺候時少不了這樣的香艷,但在另一對姐妹的面前表演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刺 激感。 穆旋一聽舔得越發的賣力了,嘖嘖有聲十分的陶醉,妹妹舒服的呻吟對於她 來說就是最好的鼓勵。在這時許平雙手扶住了穆彩的小腰,默運心神一道灼熱的 真氣開始往身下沉下,戰龍訣的真氣有選擇性的遊走在一部分經脈上。 「啊,不對,熱,燙死了……啊!」漸入佳境的穆彩感覺到了變化,突然啊 啊的叫了幾來,十分激動的掙扎著,發出了哭泣般的叫聲,楚楚可憐給人的感覺 分外的銷魂。 呀呀的叫聲突然歇斯底里起來,似是痛苦一般身體迅速的變得潮紅,啊啊的 大叫著死死的抱住姐姐。插入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穆彩就混身抽搐的迎來了高潮的 洗禮,小美臀激烈的搖晃著,這樣的變化讓人有些始料不及,穆旋趕緊抱住了妹 妹後有些驚訝的看著許平。 混身激烈的抽搐著暈厥過去,高潮的快感太過猛烈猛烈得幾乎失了禁,許平 輕輕的一推撲哧的一下穆彩就癱軟無力的倒在了姐姐的懷裡。下身持續的抽搐著, 粉嫩的小肉縫裡大量的愛液湧了出來,那幾乎是潮吹的程度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看著穆彩這麼激烈的反應三人都有些震驚,尤其穆旋不只一次和妹妹一起共 侍一夫,這樣的變化更是讓穆旋思不得其解。在她還有些迷惘的時候許平已經 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穆旋十分溫順的跪了下來,就如剛才妹妹那樣的姿勢等待著 男人的取,此時她也無暇去思考發生了什麼事,反正妹妹是舒服得暈厥過去也 不用過於擔憂。 「寶貝,輪到你來體會了哦。」許平嘿嘿的一笑扶住了她的翹臀,挺著腰往 前一抽,帶著妹妹潮濕愛液的巨物瞬間淹沒在姐姐那緊湊如初的蜜洞裡。 飽漲無比的進入,瞬間就讓這一夜壓抑的慾望暴發,舒服的感覺蔓延全身每 一個細胞。穆旋忍不住呀的叫了一聲,迷離間感覺巨物似乎因為興奮比平時漲大 了一分,雖然很酥很爽但也不至於讓妹妹有那麼激動的反應呀。 在她疑惑之間許平開始抽送起來,剎那間她就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發出了動 情的呻吟,許平專心的欣賞著自己黝黑的巨棒在她粉嫩的小肉縫裡進出的美妙, 那種緊實而又富有彈性的包裹十分的舒服,初破身的姐妹花緊如處子的那種窒息 感實在太銷魂了。 抽送了一陣後,穆旋迷糊間突然感覺那根巨物似乎變燙了,一點點的升溫如 是變成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那感覺似乎不是正常的體溫。穆旋呀的叫了出來, 哭泣般的哼道:「怎麼,怎麼事……燙,好燙……啊!」 火熱的溫度讓敏感的陰道急促的收縮著,一剎那帶來的快感猛烈得讓人幾乎 暈厥過去,穆旋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本能的掙扎著。許平 死死的按住了她繼續抽送著,粗喘著悶哼道:「寶貝好好享受吧,剛才你妹妹就 是在這情況下爽得暈厥過去的……」 話音一落許平一手按住了她的玉背開始大起大落的抽送著,巨大的肉棒帶著 已經高於正常體溫的灼熱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深入這個美麗的身體,穆旋頓時發出 了失神的叫聲,呀呀的亂叫著身體也開始劇烈的掙扎,小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單發 出了悠長而又痛苦般的嚶嚀。 如妹妹的反應是如出一轍,也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穆旋就哭泣般的叫喊著徹 底的癱軟下去,混身抽搐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小陰處瑟瑟顫抖著噴出點點的愛 液,一瞬間身體幾乎失去了控制一樣的痙攣著反應特別的劇烈。 姐妹花無力的躺在一起幾乎暈厥過去,這一幕看得小公姐妹花是瞠目結舌, 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們的反應為什麼會猛烈到這地步。朱曼兒好奇心 起湊上前去,拍著穆旋的小臉關切的問道:「小旋姐姐你沒事吧,不要嚇人啊, 到底怎麼了。」 「啊……」朱曼兒聽著這滿足的叫聲過頭來,身體已經感覺到了一陣熟悉 的滿足感,那種突然被填滿的舒服十分的銷魂,神奇的心靈感應愛來的刺激讓她 一下子腿軟得幾乎要跪倒在地。 許平這時候已經用傳統的體位壓住了朱可兒,親吻著她的嫩嘴雙手揉弄著這 對美麗的豪乳,堅硬的巨物開始在她緊湊而又灼熱的蜜穴裡進出了。美妙的滿足 感讓朱可兒無暇去好奇什麼,立刻忘我的與愛郎舌吻著,扭動著嬌軀迎著男人 溫柔至極的抽送。 「姐姐,呀……」朱曼兒忍不住呼吸急促的爬了過來,一爬到身邊許平就一 把抱住了她,一手抓著她的乳房吻上了她動人的櫻桃小口。下身持續的挺著腰進 出著姐姐肉嫩的身體,一手抓住姐姐的乳房揉著,與她們姐妹倆做愛的時候許平 最喜歡的就是掌握她們乳房時的那種興奮的刺激。 「呀,頂好深,這麼硬……」朱可兒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燥動不安了一 晚上的慾望終於得到了滿足,尤其是妹妹在身邊快感比較劇烈一些,那種獨特的 銷魂是其他人無法理解的。 許平溫柔的抽送著,直到將朱可兒送上了柔情綿綿的高潮之後才緩慢的將陽 物不捨的拔離她粉嫩的小穴,朱曼兒已經動情不堪立刻低下頭來嗚的一聲含住了 巨物,吸吮著上邊屬於姐姐的高潮愛液,一邊吸吮著一邊用柔媚萬千的眼神看著 許平。 這樣的挑逗誰都受不了,許平立刻將她按在了姐姐的身上讓姐妹花的身體交 疊著,用最喜歡的姿勢後入了這個美麗的小蘿莉開始抽送。肉體交疊在一起隨著 自己的撞擊而搖晃著,這種感覺是分外的舒服,許平低頭咬著她們粉肉的身軀, 雙手抱住了這對嬌嫩的姐妹花不停的撫摸著帶給她們欲仙欲死的享受。 巨大的陽物在她們的蜜穴來來的抽送著,半個小時不帶姐妹花就在跌宕起 伏的高潮中舒服得幾乎上了天,直到她們已經無力承歡的時候許平這才滿足的笑 了笑後將在一旁等待著楚楚可憐的安輕雪拉了過來,如法炮製的解決了這個乖巧 的小美女完成了今晚的任務。 六個赤裸的美人兒在床上喘息著,休息著,恍惚間能聽見的都是不同女人的 呻吟和男人持續許久的粗重喘息,腦子因為酒精的作祟有些暈沉但在這漣漪的刺 激下還是不甘睡去,尤其得到滿足後身體還是處於蠢蠢欲動的狀態。 穆家姐妹在猛烈的高潮後悠然的醒來,恍惚間彼此眼裡看見的都是疑惑,那 一瞬間的灼熱絕對不是錯覺,而帶來的高潮之猛烈讓她們達到了潮吹的程度幾乎 暈死過去。小公姐妹花 ‥?3? 亦是抱在一起,這時才恍惚的想起了剛才的詭異,儘管 心裡很是好奇但此時此刻混身上下酥軟不堪,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哪又問 得出口。 高潮過後的小美女們幽幽的醒來了,此時許平大大咧咧的靠在床頭抱著白詩 蘭親吻著,愜意的抽著事後煙享受著成熟少婦的體貼,一手一直握著她的豪乳肆 意的把玩,在她滿足的呻吟中捏成各種形狀看去來極是漣漪。 聞婷和洛研此時跪在許平的腿間,埋首在許平的跨下努力的吞吐著男人的巨 物,用櫻桃小口來伺候著自己的男人是她們最喜歡的事,用她們的話說吸一吸那 味道都感覺要暈過去一樣,那灼熱無比的堅硬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吸吮了一陣後聞婷吐出了陽物,柔媚的看了看洛研後輕聲說:「洛姐姐,已 經很滑了,你要來了麼?」 「嗯!」洛研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溫柔的親了親龜頭後慢慢的直起身 來跨坐在巨物的上方,張開雙腿深吸了一口大氣,扶著這堅硬如鐵的巨物在自己 的下身輕輕的磨蹭著,緩慢的動作十分的妖嬈加之她動情的喘息給人的感覺是無 比的狂野。 許平這次沒有亂動,就這樣老實的坐著享受著洛研的美乳在自己面前搖晃時 的誘惑,興奮的等待著小研兒的禮物。聞婷很有默契的拿著個小瓶子擠出了一些 透明的嬰兒油,慢慢的抹在了巨物之上,此時她的表情有些興奮也有些忐忑的驚 訝,另一手的油開始沫在了洛研的腿間。 龜頭對準了那粉嫩的小菊花,洛研咬著下唇往下一沉腰,撲哧的一下發出了 啊的叫聲粉眉皺起,臉色隱隱的變白有些痛苦的低吟著:「老祖宗,別動……您, 您的太動了,漲死了……」 龜頭侵犯了粉嫩的稚菊,直腸的蠕動帶著無與倫比的彈性,似乎是想把這異 物擠出去一樣瞬間就帶來美妙無比的感覺。看洛研似乎很疼許平就沒有亂動,專 心的抱著懷裡的白詩蘭玩弄著她的美乳,而白詩蘭和聞婷都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 一幕,眼裡有些害怕但卻掩飾不住的有些心動。 洛研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收扶著許平的胸膛後慢慢的往下一坐,撲哧的一下 進入了一半幾乎頂到了底,這時洛研已經疼得是面無血色,但還是含情脈脈的看 著許平後狠狠的咬了咬牙,扭著小腰狠狠的坐了下來。 即使已經灌了腸也有充足的潤滑,但盡根而入的飽漲還是疼得洛研啊的叫了 一聲,眼裡閃爍著淚花但就是咬牙強忍著,一頭撩亂的髮絲隨著身體的顫抖看起 來楚楚可憐讓人分外的心疼。 她的疼叫聲把所有的女孩吸引過來了,眾人圍坐一起有些疑惑的看著洛研, 雖然女上位的姿勢會被頂得混身酥麻根本動不了也不至於疼成這樣才對。被人這 麼圍觀洛研此時也無暇羞恥,雙手撐著慢慢的直起了小腰,動作特別的緩慢許平 也沒亂動但她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抬起的美臀瑟瑟顫抖著,雪白的身體這樣抖動視覺衝擊巨大,這時細心的朱 可兒發覺位置有點不對立刻趴下來看個仔細。這一看是忍不住驚呼出聲:「呀, 研阿姨你插錯地方了……很疼吧。」 她這一叫幾乎所有人都同一時間趴下來看著二人的交地,只見這根巨物上 滿是晶瑩的潤滑油,此時一半已經插入了洛研那粉嫩的小菊花裡,小菊花一開一 的看起來似乎很痛。而粉嫩的陰唇也在瑟瑟顫抖著,晶瑩的一片分不清是愛液 還是潤滑,看著這根巨物蹂躪進了那麼小的稚菊之中,對於在座的女孩而言無疑 是一件相當震撼的事情。 「別,別看……」洛研終於羞恥的哼了一聲,被那麼多人注視著自己嫩菊的 第一次,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阿姨,很痛吧!」朱曼兒看得是瞠目結舌,其他女孩亦是一副傻了眼的模 樣,儘管她們也知道這個地方可以取悅男人,也經歷了今晚這麼大場面的荒唐, 但這樣近在咫尺的看著另類的艷戲還是感覺特別的震撼。 「研兒,還是算了吧,老祖宗也不好這口。」許平看洛研疼得面色慘白頓時 是心生愛憐,事實上許平也不是說很喜歡走後門,當然了肉體上的刺激並不多 要是佔有她身上每一處的心理快感。 許平沒亂動怕她會疼死,洛研今晚神秘的說要獻上嫩菊讓男人佔有她身上的 每一個地方,之前在浴室裡已經灌了腸也有充足的潤滑。無奈男人的巨物實在太 大了,插入以後只有漲疼根本感受不到舒服的感覺,洛研相信自己有毅力可以忍 耐,可在這樣眾目睽睽的注視下最終的鼓不起勇氣。 「好,人家,也不疼……漲死了……」洛研退縮了,因為實在是疼也因為從 許平的臉上找到的只有感動而沒有那種在享受的舒服表情,她也清楚自己的男人 並不好這一口,所以只是獻出來就足夠了也沒繼續下去的必要。 洛研緩慢的撐著身體抬起美臀,當那巨物擠出來的時候她無力的倒到了一邊, 攏著雙腿嬌喘吁吁,雖然只是一瞬間不過這感覺實在說不出來。漲疼漲疼的, 不像破處時那樣雖然也疼得要死但會舒服,前方蜜穴和後門根本不是一個感覺, 感覺沒什麼激情反而像是在受刑一樣,她自然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的男人心理 上會舒服但生理上肯定沒什麼優越的快感。 「阿姨,疼麼?」朱可兒趕緊抱住了她關切的說著,不得不說她們也知道肛 交但還是第一次看到,現在還震撼得有些不過神來。 「還可以,不錯!」洛研當然怕嚇到她們,立刻是溫柔的笑了笑擦了一下頭 上的冷汗,一副嬌嗔的口吻說:「都怪老祖宗那長得太粗了,要是細一點的話就 沒那麼疼了,真是的……」 好吧,許平不愛好這一口也是和這有關係,其實采菊時插入直腸會有一種與 陰道完全不同的緊致彈性,那種有力的包裹其實很是舒服。無奈陽物的尺寸有些 傲人,插入的話會給枕邊人帶來巨大的疼痛和不適,想抽動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事,除非是獸性大發不顧她們的慘叫肆意的發洩,所以久而久之許平是麻木了就 不喜歡走後門。 小研兒馬上就要去指揮部報到了,小別自然是心裡惆悵無限,晚上就鬧騰著 要獻菊讓愛郎佔有她身上的每一次,對於她而言這是一種奉獻的滿足,至於後門 之樂的話想都不敢想,一開始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但她也料到自己根本沒辦法承 受得了愛郎那傲人的粗大。 「傻瓜,咱們的家規是以後不玩這個了,多疼啊!」許平愛憐的抱住了她, 又親又摸的極是愛憐,見其他女孩露出心有餘悸的模樣立刻信誓旦旦的立下了家 規。 溫存了一下白詩蘭在旁邊提議道:「浴室裡有個大池子可以洗一下,大家身 上都粘粘的還是先去洗一下再睡吧。」 畢竟女孩子都愛乾淨清爽,這個提議就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同意,穆家姐妹 只來了一次高潮但幾乎虛脫了。穆彩懶懶的幾乎不想起床,穆旋看了看後柔聲說: 「你們先去洗吧,我和妹妹把床單先換一下,不然晚上睡的話不太舒服。」 眾女一看確實太狼狽了,雪白的床單上星星點點的愛液不知道是屬於誰的, 剛才玩遊戲時也灑了不少的酒確實不太乾淨。不過床這麼大換床單也很麻煩,聞 婷和安輕雪就自告奮勇的留下來幫忙,因為浴室雖然大也沒辦法一次性洗那麼多 人,乖巧的她們也不好意思就讓穆家姐妹在這幹活。 這時候也沒必要嬌情,許平抱著洛研,帶著白詩蘭和小公姐妹花一起進了 浴室。一進來小公姐妹倆就歡呼一聲泡入了溫熱的池子裡,享受著熱水沖刷著 肌膚的舒服,這麼晚了她們也是有些疲憊,加上喝了酒的關係實際上也是困了。 花灑之下白詩蘭和洛研跪在許平的面前,用沐浴乳仔細的為許平洗去那些那 些潤滑油。身上洗乾淨後許平不由分說的抓住了洛研讓她雙收扶牆,用後入的姿 勢開始享受著她肉體的美妙彈性,白詩蘭亦是動情的糾纏著親吻著許平,抓著許 平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著,她們都知道今晚愛郎只射了一次,十分渴望來一個酣 暢淋漓的內射品嚐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小公姐妹倆靠在浴池邊看著近在咫尺的活春宮,經過一晚上的調教已經沒 了吃醋的感覺,反而已經習以為常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聽著成熟女人嫵媚的身體, 看著這肉慾橫陳的香艷,不得不說原始情慾的衝擊確實美妙異常。 當洛研敗下陣來,白詩蘭取而代之的時候朱曼兒腦子一個機靈,朱可兒瞬間 就明白了她眼裡的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老祖宗……您剛才到底幹了什麼事, 為什麼小彩妹妹她們那麼快就來高潮了,而且反應那麼激烈……」 「想知道麼?一會讓你們試試!」許平得意而又狡猾的一笑,故意不說吊她 們的胃口。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就是陰陽雙修的一種情趣而已,是許平由戰龍訣演化 而來的床中術。默運真氣可以讓陽物一瞬間變得灼熱無比有如火在燒,又可以寒 如冰瞬間就能讓施受者感覺到冰火九重天的刺激,女性的陰道是那麼的敏感怎麼 可能受得了這種刺激,尤其她們還那麼嬌嫩更是不堪承受,自然是被弄得死去活 來的爽到了極點。 「不試,一會人家要睡覺了。」朱曼兒已經打起了哈欠,見許平目露淫笑立 刻圍著圍巾跑了出去,朱可兒自然明白妹妹是希望洛阿姨能多得到點疼愛,儘管 不捨但還是擦了擦身子跟著妹妹一起出去了。 浴室內瞬間就瘋狂起來,兩個成熟女人的糾纏何等的銷魂,各種姿勢讓她們 在層出不窮的高潮中瘋一樣的呻吟著。半個小時來的征伐以後許平也是悶吼了 一聲,讓酥軟無力的她們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對準她們的滿是陶醉的小臉來了一 個酣暢淋漓的顏射。 兩個尤物披頭散髮,髮絲和小臉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星星點點,面露陶醉之 色後一起用小嘴清理著男人陽物上的殘流,貪婪的吸吮著那些讓人為之瘋狂的氣 息。兩個櫻桃小口殷切的在許平的腿間親吻著,彼此默契的遊走著不放過任何的 一滴。 「老祖宗……您先去吧,我和小研兒洗洗就要睡了!」白詩蘭已經滿足得雙 腿都發顫了,知道許平還有點意猶未盡,立刻體貼的為許平洗完後擦乾了身體。 話音一落她們抱在一起彼此舔吃著對方臉上的精液,嘴唇偶爾的親吻著,在 高潮過後已經沒有任何的隔閡了,成熟的她們更加的放得開,已經把這床上姐妹 間親暱的動作當成了一種再正常不過的事。 房內的燈光已經關暗了,大床上一床床被子凌亂的散開著,沒有許平想像中 小美女們光著屁股嬉鬧的話面。細一聽的話許平真是哭笑不得了,酒精加上熬夜 的關係她們還真的睡著了,唯一沒睡的就是安輕雪不過聽她的呼吸聲應該也差不 多了。 得了,看來今晚也沒戲了,吸取教訓下次再來的話就不用那麼晚了。畢竟都 是早睡早起的乖寶貝,這會體力不支也是正常的,射過兩次了許平沒那麼衝動, 性也找個了位置躺了下去,被子一拉把離得自己最近的兩個幸運兒抱到了懷裡。 洛研和白詩蘭洗完出來一看大床上這麼平靜溫馨也不忍打破,找了個位置後 說著些悄悄話也沉沉的睡去,鬧了一晚上其實做愛不是最累的是玩遊戲才是最累 的,大家都發覺其實這種氣氛很是撩撥慾望,不知不覺間這麼多人一起睡也覺得 特別的正常。 許平左手握著朱可兒的豪乳,另一手放在穆彩雪白的嫩臀上沉沉的睡去,腳 上不知道被誰的玉腿糾纏著。胸前放的不知道是誰的玉臂,享受著大被同眠的美 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當然了腦海裡也開始計劃著下一次是什麼時候,安排哪些 人來參與比較好。 像今天這樣大場面的偶爾來一次就好了,人太多了有點顧此失彼的她們也放 不太開,看來調教的日子還是任重而又道遠,真正把所有女人都集起來來一次 大被同眠還需要更精心的準備。 活色生香的喘息聲中,伴隨著耦腿玉臂的糾纏許平沉沉的睡去,結束了這個 一王八後的漣漪夜晚。 第二章、美妙生活 荒淫的一夜,大被同眠的滋味特別的銷魂,沉浸於耦腿玉臂的糾纏之中聞見 的是女孩們身上天然的芬芳, ??度???? 聽著她們勻稱的呼吸欣賞著唯美的睡狀無疑是人生 一大享受。睡得不老實的時候轉個身換個人抱著,不管對方是誰雙手一出抓住她 的乳房聽著囈語般的呢喃她就會乖乖的投入懷中,箇中的滋味確實不足為外人道 也。 香艷的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所有人都不願意起床,可悲劇的是眾女的手機全 放在客廳外,雖然隔著一道牆到時間一到聲音那叫一個此起彼服的,哪怕是音量 不大但一但密集起來的話也會讓人腦袋嗡嗡做疼,時間一到那感覺宛如是蜜蜂群 飛來一樣,從被恍惚吵醒以後就沒停的那一刻。 兩情若在長久時就不必在意朝朝幕幕了,在電話聲的催促下女孩們最終是不 太情願的起了床,昏暗的屋內玉體橫陳被窩一個接一個的挨著也看不清到底誰和 誰一起睡,空氣中瀰漫的聯繫氣息已經散去,但灼熱的體溫猶存,不過對於一個 個癰懶的美人而言卻是味昨夜銷魂的證據。 白詩蘭和洛研是最早起床的,儘管她們不太情願但還是躡手躡腳的跑進了衛 生間裡洗漱著,動作很輕微深怕驚擾了別人的美夢。 白詩蘭現在正是往商部發展的重要時刻,由商而政的跨越難度是常人難以想 象的,尤其在這敏感的時刻沒有白家和穆家的支持她更是舉步維艱。儘管她清楚 可以和愛郎撒嬌求助,只要皇后娘娘和陸家一放話就能輕鬆許多,不過想想小姑 子的處境她並沒有這個打算,更何況她生性要強自然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完成 這一步的蛻變。 白詩蘭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容不得半點的疏忽,兒女情長耽誤了工作的話以 前的努力就會付諸東流。現在的白詩蘭雖然在許平的跨下是溫順的小綿羊,是放 浪的大妖女,但骨子裡的她還是一個商業性的女強人,除了自己的男人之外對誰 都不假辭色,事業是她的一份快樂同時也是她屬於自己的尊嚴,再苦再難她都願 意承受。 溫順的小女人可以是男人跨下的溫順尤物,不過在這方面白詩蘭特別的要強, 她並不想借助許平的力量,她需要的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來證明自己的才 能。 洛研就更不用說了,今天下午是對阿瓦地戰爭的統戰會,哪怕她沒有私仇 的因素但只要參與這場戰爭的話軍人的榮譽就不允許她敷衍對待。到時候除了和 陳輝外還要和各路的將軍們見一下面,認真的商討對阿瓦地發動戰爭的細節。 這個是全面的統戰會議,到時候戶部和其他朝堂部門都會加入,軍方在這時 候要爭取其他同僚最大的支持容不得半點的馬虎,可以說在開戰前這個會議是這 次統戰部最為重視的一個環節。 不只是物資,後勤給養上,這場戰爭還需要內政閣的人在國內做許多的工作。 因為這次是復仇之戰,以陳輝的戾氣和軍方一致凶狠的態度肯定有大規模的屠殺, 就算嘴上不明說但事後肯定不可避免,對於平平是一事對於敵方的勢力絕對是 慘無人道的打擊,到時候碰上頑固的抵抗有可能會利用熱武器的優勢進行無差別 的屠城轟炸。 陳輝的狠辣之心自然不用說,這場戰爭他是報著殺敵之意而去的,估計什麼 戰俘之類的問題他是絕不會考慮,事實上在殘酷的戰場上任何一個軍人都不該考 慮這個問題。 可偏偏這是個講究人權的年代,戰爭一但發動國際上肯定有諸多的詬病,以 陳輝的做法可以說免不了千夫所指的地步。到時候就需要其他的官員來頂住這一 波的壓力,而軍方必須有誠懇的態度說服別人,否則的話沒人會頂著殺人狂魔的 罵名白白的站出去挨罵,所以這一次的會議可以說任務很重不得有絲毫的疏忽。 輿論的導向,政治的壓力,來自一些人群的反對聲。這些本不該是軍方考慮 但卻是無法逃避的,在種時刻就需要其他部門的人鼎力的支持,所以這個會議必 須全員出席,軍方無論如何也得向其他部門表示出該有的誠意。 從睜開眼的那一刻洛研就已經鐵了心了,這一戰對於她而言意義重大無可避 免,絕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而耽誤了軍方的事,在這點上她的覺悟是不容質疑的。 洗漱完後她們不捨的看了看黑黑一片很亂的大床走出了房間,擦乾了身上的 水珠直接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但走出客廳的時候卻意外的迎上了許平溫存的笑 臉:「喲,你們倒是勤奮呢,這麼早就起來了。」 「呀,老祖宗!」白詩蘭和洛研都吃了一驚,原本以為許平留戀著軟玉溫香 起不來,沒想到許平早就起了床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們都下意識的覺得是見了鬼,擦了擦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許平流連了溫柔鄉 還能起那麼早,事實上她們起床的時候因為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一是房內燈光 實在太暗了,二是因為動作不敢太大聲怕吵到別人,可千想萬想就是想不到許平 居然那麼早起。 「昨晚看你們連換洗的衣服都帶好了,知道你們今天還有事要忙,怕你們空 著肚子去就起來做點吃的。」許平此時的形象不錯,穿得居家休閒又圍著個圍裙 頗有鄰家男孩的感覺,看起來是那麼的陽光秀氣居然讓人產生了一種想欺負他的 感覺。 「謝謝老祖宗!」老詩蘭和洛研看得是心神一蕩,不過這時候也沒空你儂我 儂的,兩人分別接了電話安慰了一下已經急得團團轉的手下後找到自己帶來的衣 服一件件的換上。 白詩蘭是萬年不變的OL裝顯得端莊而又大方,戴著眼鏡總有股子嫵媚的書 卷氣但卻幹練十足,一頭秀髮盤起來看起來極是幽雅,高根鞋加黑絲襪的搭配盡 顯了成熟少婦的魅力。洛研自然是筆挺的一身軍裝,裝起來英姿颯爽同樣是魅力 四射,有一股子巾幗不讓鬚眉的豪氣。 一個是事業有成的美艷OL,一個是大明唯一的女將軍號稱軍中之花的冰山 美人,褪去了昨夜的嫵媚有的儘是讓人眼前一亮的明媚,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卻又 同樣的誘人。她們正經的著裝更顯得許平一臉的青春,就像是個常的陽光大男 孩一樣,如果不是熟悉許平的人絕對會被這人畜無害的微笑所迷惑。 桌上簡單的幾樣早點已經準備好了,許平洗了洗手後停著屋內的動靜笑呵呵 的說:「今天不只你們忙哦,我這大後宮裡的人似乎沒幾個閒著的,反而就我是 閒人一個。」 「那多好啊,人家就想包養你這樣可愛的小男生!」白詩蘭品嚐著愛的早餐 愉悅的笑著,洛研同樣是細口輕抿著,冰山美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永遠是媚眼如 春,看起來明艷不可方物,有著只屬於許平的小女人的一面。 吃完早餐後的兩人給了許平一個告別之吻,本來看著她們身窗正裝許平倒是 有點小衝動,不可否認的是穿著衣服的她們更具誘惑力,讓許平很想親手把她們 扒個精光。無奈的是她們的手下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今天她們的行程派得太 滿了,即使她們也想兒女情長也沒那個國際時間,而且只帶了這一套換洗的衣服 要是弄皺的話就沒得換了。 許平一向很善解人意,對自己的女人十分的體貼絕不會強人所難的,纏綿了 一番後就眼含色笑的看著她們。白詩蘭已經穿上了高跟鞋,柔媚的白了一眼後跪 在許平的面前脫下了許平的褲子,握住了彈跳而出的巨物後用柔嫩的小舌頭舔拭 了幾下,親吻道:「寶貝乖哦,老婆現在要去忙了,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人家再好 好的服侍你。」 「嗯,注意點休息,別累著自己。」許平溫柔的摸了摸她的秀髮,自然清楚 白詩蘭性格裡強勢的一面知道她的好勝心,唯一能說的就是讓她別抬累而已。 洛研倚在門上看著這畫面也是忍不住跪了下來,和白詩蘭嫵媚的一笑後抓住 巨物含入小嘴內狠狠的吞吐了幾下,動情的迷離道:「人家一走就是幾個月,想 想都有點不捨了,等戰爭結束了研兒第一時間就來找老祖宗,到時候老祖宗可 要給研兒一晚的時間好好的操死研兒哦。」 好吧,她們的話讓人感覺是血脈噴張,再不走的話許平肯定會獸興大發的。 不過看著洛研眼裡的不捨許平還是有些心疼,只能柔聲說:「小研兒,這一戰你 可要好好的打出你洛家的風采,老祖宗在這祝你旗開得勝。」 「謝謝老祖宗!」洛研的眼眶有些濕潤了,含這巨物又不捨的吞吐了幾下, 恍惚間已經在考慮這一場戰爭過後自己要不要退伍,試問哪個女人不想和自己的 男人長廂廝守。 你儂我儂了一會,其實也不需要太多的情話,在時間的催促之下她們還是戀 戀不捨的離開了。 中午時分女孩們在手機聲源源不斷的騷擾下陸續的醒來,哈欠連天的洗漱著 光著小屁股跑來跑去十分的養眼,尤其是看她們誘惑不同的美乳上佈滿自己的吻 痕,每跳一步就會上下跳動時的美景,對於許平而言那更是莫大的成就感。經歷 了昨晚以後她們也沒什麼可害羞的,彼此的身體看來看去的眼光也很是直接,許 平東摸一下西親一下換來的都是柔媚的白眼,對方是聞婷的話還會不客氣的隔著 許平的褲子套弄幾下,這樣調情的滋味確實滿爽的。 女孩子起床是件大事,從她們起床再到穿好衣服梳妝打扮好用了一個小時的 時間,而且梳洗的過程似乎是個禁忌一樣。許平被她們同仇敵愾的趕出了房間, 在這方面老實的小穆彩都和她們一個鼻孔出氣,不得不說經歷了昨晚的大被同眠 以後她們的關係還真是更進一步了。 眾女圍坐一桌吃著許平準備的午餐氣氛特別的融洽,現在在場的都是年輕的 小女孩有共同的話題,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完反而許平被她們給隔離了,不得不說 青春就是有活力啊。 許平樂得今天扮演貼心好老公的角度,一頓跑前跑後的端茶倒水十分的慇勤, 女孩們在經歷昨晚的大被同眠後明顯關係更進了一步,唧唧喳喳的還在討論著什 麼時候一起去旅遊逛街之類的,這樣的融洽讓許平十分的 找2?請|? 開心,彷彿已經看見了 下次大被同眠時她們親密無間的香艷了。 吃完飯後小公姐妹花就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竟然是和穆彩依依 不捨了一番,看得出她們對這漂亮又學習好的學姐特別的喜歡,恨不能再來個促 膝長談才過癮。但過幾天小皇帝就要登基了,她們身為公也得去準備,冊封 的時候繁文俗禮也多這時候也不能偷懶,陸吟雪早早就派了人來接,要不是礙於 許平的面子恐怕早就破門而入把人帶走了。 身為皇家的公雖然過低調的生活,幾乎一輩子都不用示於人前,但碰上這 樣重大的事情還是瑣事一堆,更何況是登基她們當姐姐的也不能偷懶,所以 再不捨還是老實的去了。 「老婆們,今天什麼安排啊!」許平伸了伸懶腰,雖然眼前四個美女活色生 香,但大白天的就白日宣淫實在是罪過,現在正是親密期還不如帶她們一起出去 約個會什麼的,促進促進感情晚上玩起來沒準更是過癮。 安輕雪過兩天就準備鬼谷山門了,這一戰雖然葉雙語勝了不過鬼谷派是敗 了,她這花宮的宮現在需要坐鎮山門暫時走不開。輕雪現在有點戀母,幾乎 是一刻都不想離開媽媽的身邊,一聽這情況就叫嚷著去陪媽媽在那邊住幾天再 京城,畢竟已經放假了她也要去看看那些之前很照顧她的阿姨姐姐們。 聞婷今天難得的休息了一天停了公告,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陪著許平,不過 明天開始又得繼續忙活起來,畢竟皇家慈善會的演出很多她的通告已經排得很滿。 而且阿瓦地開戰的話還要為其開慈善演唱,籌集一些善款捐給那些戰火中的無 辜姓,這雖然是個秘密不過身為許平的枕邊人她也知道在未來還有得忙。 這樣的事說起來也滿好笑的,過幾天就要派大軍轟轟烈烈的打人家了,地方 軍進行登陸作戰有陳輝這殺人狂魔在絕對是喪心病狂,火力強勁的禁軍炮火 支援,由抱著私仇的洛研來統帥的話也絕對是心狠手辣。 有兵部支持著陳輝,屆時派出的肯定是精兵強將,說難聽點這次最少也是十 萬以上的大軍奔赴阿瓦戰場,而且其中大多是混身戾氣為報復而來的老兵,戰鬥 力強不強先擺在一邊,這幫人絕不會和你談什麼人權戰俘之類的問題。 總兵所方面禁軍將軍洛研坐鎮後方,以洛研現在的如日中天加之之前的功勞 還有和皇家的關係,恐怕這一戰洛研的權利將大到逾越一個特戰隊將軍的地步, 到時候海空方面的裝備肯定是選其優而用之,可調動的部隊之巨絕對是常人無法 想像的,強大的炮火轟炸之下阿瓦地勢必是遍地硝煙。 這樣轟轟烈烈的打人家卻還搞慈善募捐,不得不說確實是有些貓哭耗子的嫌 疑,不過對於當權者來說這種冠冕堂皇的事是必不可少的功課,到時肯定多少會 譴責一下陳輝是指揮做戰時的不人道行為,重的話可能戰後罷免職務不追表戰功, 以此來平息國際上關於人權的譴責輿論。 不過這些都是事後了,那時候恐怕阿瓦地已經被打得千創孔。反正陳輝 既然出戰了肯定已經料到了這些了,他肯定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對什麼戰功之 類的他沒興趣唯一的目的就是復仇。這樣的態度想來軍方也早就知道了,所以這 次除了軍方外各方面受到的輿論壓力將是空前的巨大,自然得未雨綢繆的準備一 些事了。 看來未來的日子無論誰都會很忙,反而許平是最閒的人了。 其實按照正常的邏輯而言穆家姐妹完全可以不用上班,做了許平的女人後地 位自然水漲船高,穆彩不用擔心學費的問題可以安心學業。穆旋也可以不必工作, 閒下來享受之前沒享受過的生活,姐妹倆應該過得更好才對。 白詩蘭在前兩天已經買下了葉雙語附近的一棟別墅,準備讓穆家姐妹和聞婷 搬過去和她一起住,這多少有些拉幫結派的嫌疑,就爭寵而言她們四個在一起就 有數量上的優勢。不過對於孤苦伶仃的小姐妹而言卻是天大的喜事,能和婷姐還 有這個媽媽住在一起她們已經很高興了,對於她們而言擁有自己的小天地絕對是 一件開心至極的事。 現在的她們還是那麼的簡單,只需要一點點的疼愛就足於讓她們幸福得幾乎 暈厥過去,女孩子總有青春粉色的夢,她們現在渴望的只是一間可以隨自己心意 去佈置的房間。 這一天許平帶著她們四個出去遊玩了一整天,中午玩遊樂園又去逛商場買了 一大堆的東西,晚飯都沒吃就跑到海邊游泳去了。看著四個大小美女身穿泳裝的 樣子真叫一個刺激啊,可惜的是聞婷始終是風頭正勁的大明星沒辦法在公眾場 出現只能躲在車裡根本不敢露面,玩了沒一會大家也覺得這樣不太好玩也怕冷落 了聞婷,漸漸的都沒了興趣。 華燈初上的時候許平帶著她們了酒店,不得不說許平越來越喜歡這種奢侈 腐敗的生活了,住酒店是最舒服也是最享受的事。 之前朱明浩說了要給許平修繕一座最好宮殿讓許平以供奉之名宮居住,許 平當然是第一時間拒絕了,如果去住的話哪還有再世為人的意義了,更何況住 宮裡的話肯定麻煩事一堆,別的不說這小子肯定整天騷擾自己纏著要學什麼帝王 心術,許平才不會上這個當。 買房子的話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內城古老的府邸和四院,外城現代化的 大都市有的是地方可以選。自己的枕邊之人別的沒有有的是錢,再寸土寸金的地 方買下來也不在話下,可惜的是許平現在還糾結於到底要不要自己弄一個窩的問 題。 弄的話住下來是安逸一些,但暫時找不到有興趣的地方,不弄的話整天四處 漂泊亂來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自己的女人裡不少是女強人也有自己的工作, 想讓她們住到一起是不切實際的事,事實上許平倒滿享受這種小別勝新婚的狀態, 畢竟這是一種情趣,日日相對的話也感受不到。 所以考慮下來暫時住酒店比較舒服一點,想在哪住就在哪住,住不舒服 了就閃人多舒服啊。 玩了一天都沒時間吃飯,晚飯在酒店裡的餐廳解決,一邊吃著一邊和小美女 們聊天絕對是人生的一件樂事。大冬天的吃火鍋絕對是一大享受,鴛鴦鍋一邊是 火油冒著的辣香,一邊是清湯菌鍋的清香,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任君選擇特別的 享受。 小穆彩吃不了辣的就享受著清淡的食物,許平是無辣不歡但出乎意料的是穆 旋和聞婷也很喜歡辣口,按她們的說法一邊冒著汗一邊喝著冰凍的啤酒確實是一 件很享受的事,這是平日裡幾乎不敢想的一種放縱。這一頓就沒那麼精緻了,要 的就是豪邁的感覺,菜一上許平就叫了兩箱啤酒踩著儼然一副小流氓的樣。 「老祖宗,您先吃點菜啦,不然喝那麼凍的酒對身體不好。」穆彩坐在許平 的旁邊,很溫柔的嘮叨著卻為許平續著杯,儼然一個體貼賢惠的小媳婦。 穆旋和聞婷也喝得小臉通紅,她們就坐在對面看著穆彩體貼的小舉動,聞婷 忍不住捂嘴調笑道:「小彩真的好體貼哦,娶到你這樣的老婆真是有福氣哦,人 家都羨慕死了。」 「婷姐你就別取笑她了,不過話說我也滿羨慕的。」安輕雪亦在旁邊取笑著, 這一天下來四人相處得特別的好,尤其是乖巧的穆彩更是討人喜歡,那種如小貓 般的細膩著實是可愛得緊,看著她這嬌俏的模樣不調戲一番都感覺混身難受。 在場的四個女孩都是溫順聽話的類型,不過論起體貼細膩的話絕對是年紀最 小的穆彩,許平忍不住摟住了小穆彩親了一口,咯咯的笑了起來說:「小彩你得 小心點哦,姐姐們可都是大色女,一會她們會脫光了你的衣服親你全身的,到時 候要是怕怕的話快來老祖宗懷裡,老祖宗替你懲罰一下這群女色狼。」 「對對,我們家法嚴格。」聞婷咯咯的笑了起來,擠眉弄眼滿面曖昧的說: 「稍微有點不規矩呢,不是得打屁股就是棍棒伺候,而且咱們家的棍棒不是打的 是用捅的,就問你怕不怕。」 「切,到時候你就被這色狼糟蹋了,我看他是求之不得呢。」安輕雪咯咯直 笑,伸手摸了摸小穆彩的胸,穆彩嘟著小嘴一臉的紅潤倒也不排斥這種親暱的玩 鬧。 說著色色的笑話喝酒吃肉,左擁右抱的感覺那叫一個愜意,吃完飯後兩箱啤 酒都干沒了。美女們是醉意迷濛眼含春色,小穆彩不勝酒量已經有些微熏看起來 更是誘人,原本還想包下酒店的游泳池帶聞婷去彌補一下今天她沒法游泳的遺憾, 玩一下裸泳好好的調戲一下穆彩和安輕雪這兩只可愛的旱鴨子,盡情的享受一番 水中之樂的情趣。 不過一看這情況還玩什麼情趣啊,酒足飯飽許平直接買單走人,帶著四個已 經是眼含春色的小美女到了房間。 衣服,裙子和鞋子散落在客廳的地上,浴室的門口四條不同的性感小內褲 已經沾滿了水痕被丟棄一地。香艷的鴛鴦戲水之後許平帶著她們一起上了床,淫 笑著往床頭一靠抽著煙大大咧咧的一坐,眼一挑已經被自己摸得春情蕩漾的小美 女們就圍了上來。 聞婷直接的含住陽物上下吞吐,安輕雪嬌喘著親吻著許平的胸膛一路往上, 最乖巧的穆家姐妹則是一如既往的捧起許平的雙腿放在她們的乳房上,櫻桃小口 嘖嘖的親吻著男人的腳趾,儘管這樣似乎有些凌辱的嫌疑但她們卻喜歡上了這種 心甘情願的卑微,幾乎迷戀著這樣的服侍方式。 四張小嘴在身上遊走的感覺特別的美妙,尤其是柔嫩的小舌頭舔來舔去更是 要人老命,許平掐了煙後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將聞婷一推用傳統的姿勢狠狠的進入 她泥濘的身體,換來了小尤物高亢而又興奮的叫聲。安輕雪立刻伏下身來,親吻 著兩人的結處,小舌頭時不時的舔著她的陰唇和陰締讓聞婷發出了美妙至極的 呻吟聲。 穆家姐妹也意亂情迷的糾纏上來,穆彩抓住許平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陶醉 的舔著許平的胸膛一臉的迷戀之色。姐姐穆旋則是饒到了許平的身後,抱住這個 寬大的身體用她的乳房上下磨蹭著,動情的用小嘴舔起了許平的背部,貪婪而又 陶醉的吸吮著那讓她欲罷不能的男性氣息。 四個玉體的糾纏之下許平是獸興大發,享受著她們青春玉體的橫陳,享受著 她們在跨下呻吟的美妙。 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讓許平爽到了極點,終於在將她們分別送上高潮以後許 平悶吼了一聲,用傳統的體位狠狠的衝刺著,灼熱的第一波精液在安輕雪的體內 暴發,燙得她控制不住的高聲吟唱著,享受著靈與肉結的最美滋味。 擠搾完最後一滴精液許平舒服的往後一躺,穆家姐妹立刻拖著高潮後無力的 身體軟綿綿的糾纏上來,溫柔的用她們的小嘴為許平清洗著肉棒上的狼狽,兩條 小嫩舌不停的舔吃著肉棒上殘餘的精液和高潮的愛液。 聞婷則是把安輕雪按倒親吻了一番,給於她高潮的愛撫十分疼愛的親著這個 漂亮的小妹妹,等到安輕雪適應下來時才曝露了她真正的目的,開始享用著這個 年輕而又美麗的身體。 柔嫩小嘴一路往下,雙手將安輕雪無力的粉嫩分開了M字形,聞婷是眼前一 亮顧不得羞恥也不管安輕雪害不害羞就埋首而下,津津有味的舔吃著紅腫蜜洞裡 流出的精液,貪婪將這些美味的東西吞嚥著,作為報小舌頭使勁的往裡深舔舒 服得安輕雪發出了迷離而又害羞的呻吟。 有武學底子的她更知道這些精液的好處,儘管她修為不高,可也清晰的品嚐 到了陰陽雙修的好處。每次做愛實際上都是身體幾乎本能般的陰陽雙修,不需要 刻意去想什麼真氣就會默默的啟動,這大概就是九鳳玲瓏功碰到戰龍訣強者的神 奇之處,半道出家修煉了入門心法的她已經深知了其中的精妙。 當然了那些沒底子的人暫時體會不到那麼強的效果,所以在態度上絕不會和 聞婷這樣的殷切,事實上現在最知道這滋味的就屬聞婷和洛研,她們正是食髓知 味的時候有這樣的舉動並不奇怪。 至於葉雙語是修為最高的那更不用說了,雖然她雲淡風清的但從小就練習這 一門功夫 點^b'點^ 更知道其中的好處,當然了她也不需要吃精液什麼的來採補,有著最正 統底子的她每一次與許平歡好得到的好處都是其他女人難以想像只能羨慕的程度。 短暫的休息過後許平在穆家姐妹的小嘴伺候下又是雄風依舊,立刻淫笑著跳 了起來讓她們四人並排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挺著腰黝黑的同棒輪流的在她們美麗 而又粉嫩的蜜穴裡進出著,雙手不停的扣弄著漸漸就讓氣氛再次淫亂起來。 各個角落,各種各樣的姿勢享受著她們青春動人的肉體,女人持續不斷的呻 吟這時候是最好的樂章,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室皆春,粉乳玉臀的糾纏間演繹著最 活色生香的漣漪。 第三章、虛驚一場 從前的時候皇帝登基絕對是普天同慶的第一大事,不管是子承父統,還是造 反成功,反正那絕對是一個喜慶的時刻,喜慶到所有的人都忘了這種成功背後有 多少不為人知的辛酸和血腥。 登基過程煩瑣各方面的規矩容不得半點的馬虎,講究的程度真有點慘絕人寰, 似乎有種規矩越多越隆重的意味,折騰的動靜小了還怕別人以為自己是名不正言 不順。這是九五之尊一生中最春風得意的時候,意味著從此站在人間的顛峰君臨 天下,這個過程疲憊得算是個折磨但也是一種痛苦中美妙絕倫的享受。 歷來是皇帝登基,哪怕是和平的交替也少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過程 總是有些血腥,不過最後得意之時還是得大肆的折騰一番,這絕對是身份的象徵, 不這樣折騰的話心裡還不舒服,所以有的時候一些規矩很是多餘,但禮部總能找 一些知乎者也的理由來為之粉飾。 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之一切從簡的良好做風一直延續著,登基的俗禮越來越簡 化,雖然這樣會讓當皇帝的不太過癮但從現實的因素來看也不可避免的改革。考 慮的因素很多比如有人趁這時候做亂的話會很麻煩,畢竟登基的時候誰都不想出 岔子,一切順利還好說,要是你登基到一半的時候有人轟轟烈烈的造反,哪怕造 反不成功但那感覺絕對比吃了蒼蠅或是吃了屎還噁心。 當然了原因也是多源化的,也可能是因為皇帝的體質很差,一通折磨下來沒 准就會掛掉,要是朱威權那種身體整個完整的儀式一下來估計就該抬去埋了,登 基完順便龍御歸天絕對能把禮部那幫人弄瘋,這樣的想法雖然惡搞但也是個現實 因素,因為過程過於複雜的話對於正常人而言絕對是承受不了的體力活。 在諸多的歷史背景下,歷代的皇帝都默認了簡化的過程,哪怕是爽的時間少 了一些但也是眾人拾柴火焰高,慢慢的把儀式簡化到一個走走過場的地步。原本 長達一個月的過程現在簡化成了五天就搞定,去除了很多誰都覺得噁心的過程, 不再拘泥於俗禮也是現在大明得以鼎盛的一個原因,畢竟用一個月的時間轟轟烈 烈的勞民傷財可不是什麼好事。 登基的過程在歲月的洗禮下越來越簡單,往年是轟轟烈烈的折騰一番,現在 是能把過程怎麼簡化就怎麼簡化。事過境遷當皇帝的思想也會改變,以前是越隆 重越好,後來就是覺得權利才是最重要的,搞得太風光實際上有被人當猴耍的懷 疑,那還不如簡單一點有更多的時間來掌握實權比較實際。 現代化的會,登基的典禮就更簡單了,壓縮一下時間五天就能全部搞定, 過程再精簡下去的話估計什麼儀式都不用,登基的時候告之四海就好了。 皇城外數萬禁軍嚴陣以待,禮部的人帶頭領著皇家儀仗隊的人開路,一大早 皇帝的龍輦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雖然由繁而簡不過有的禮儀必不可少,今天朱 明浩就出發去京郊的欽天監,去那裡祭祀蒼天大地,這只是登基儀式的一個開始。 自古以來天乾為地為坤,天 地|? 地是世間的一切,包括陰陽與萬物,這是必不可 少的祭祀,與之相比太多的神明有些拜不過來,信仰有時候還是簡單一點為好。 按照正常的安排祭祀完天地就該去皇陵膜拜烈祖列宗,而後將前往萬烈浮屠 弔唁那些為了大明的江山稷而戰死的英靈,雖說現代化的時代這樣的路程也很 方便,不過這一趟下來最少需要三天的時間,別的不說光是埋在地下的那些英靈 數量之多就可以拜得你頭昏腦漲。 好在眾皇陵與萬烈浮屠葬在一起,否則的話這時候誰當皇帝誰都得哭暈過去, 四年的傳承啊!要知道皇帝這東西平均壽命不高,在位的時間均勻一下能達到 二十年就不容易,這本身就是個不長命的職業,時間長了沒外人造反成功的話列 祖列宗的數量就海了去了。 如果是按照舊制一一膜拜的話肯定慘絕人寰,光是跪這些祖宗就得多少時間, 說難聽點膝蓋給你跪殘廢了都綽綽有餘。自古以來久病床前都無孝子了,要人家 當皇帝那麼爽的時候一個個的跪過去,估計挖墳的心都有了,那麼多的祖宗要是 按照古禮拜三月為期的話那這輩子其他事都不用幹了,幾十個祖宗夠你跪個幾年 了。 祭天,祭地,祭人,這是再怎麼簡單都不能忽略的過程,為了顯示道德與人 品這事再怎麼抱怨都不可避免。最起碼列祖列宗是得祭祀的,出生在皇家的幸運 兒必須慶幸自己的投胎技術,要不是投身皇家的話哪有可能登基,就算過程再怎 麼血腥但血統是關鍵的第一位,這是不可忽略的事實也是最重要的先決條件。 這個怎麼說都得拜得誠懇一些吧,說難聽點血統是絕對的第一位,最起碼你 有先天的優勢無與倫比,比起那些造反成功的絕對容易多了,一個名正言順就可 以解決很多的事情,哪怕是得同室操戈才能上位但你面對的難度就小得多了,最 起碼天生的優勢讓你少了很多的競爭對手。 祭祀完天地人之後朱明浩就會原路返皇宮,到時候就昭告天下宣之四海正 式登基,隨後還有封賞等諸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加之頒布新政和提拔官員,犒賞 三軍和對外宣戰之類亂七八糟的事,五天的時間實際上也安排得很滿可以說朱明 浩只有在路上才有休息的可能。 畢竟是一國之君,很多事情就算有別人操勞代辦,但也必須借他的口說出來, 再怎麼昏庸也好其實逃不過的事特別的多,尤其是改朝換代的初期必須有個勤政 愛民的好印象,說難聽點體質不好的話這時候都可能會活活的累死。 朱明浩的身體底子不錯算很強壯,不過現在是大傷初癒的情況這麼折騰也是 過份,這種傷殘人士不好好好的修養還得這樣舟車勞頓確實也說不過去。陸吟雪 這媽媽自然是心疼兒子的舟車勞頓,畢竟五天的時間實在太趕了,這五天兒子絕 對會忙得不可開交,估計過後最少得休息幾天才能補得來,這箇中的勞累程度 光是看禮部擬出的章程都覺得另人發指。 可惜的身為媽媽的她再心疼也沒辦法,馬上就用晉陞太后了她根本不可能幹 涉這一切,畢竟男尊女卑是亙古不變的事實,太后再怎麼尊貴也不能干涉朝政, 這時候陸吟雪只能乖乖的呆著,哪怕她再有權勢只要一開口的話就會落人口舌, 即便局勢穩定也會被人詬病。 龍輦一走就有禁軍將皇宮水洩不通的包圍起來,為防有任何的變故皇帝沒 來之前嚴禁任何人的出入,歷來這是敏感的時刻不管任何的皇親都不能有特權。 不管她是皇帝的生母,是太后還是任何的皇親國戚這時候都不能犯這個忌諱,這 是亙古以來不能冒犯的規矩。 京城的這一天是熱鬧了,所有的街道嚴禁任何的車輛上路,大街小巷裡人頭 篡動,有人想目賭新帝的風采有的只是單純的湊一下熱鬧,但無論如何這一天對 於大明而言都該是舉世矚目的一天。對於這個王朝而言這是很多年沒碰上的盛事。 夜裡京城依舊燈紅酒綠,鞭炮聲持續了一天沒停下來的時候,對於老姓而 言這一天幾乎成了她們用來狂歡的一天。禁令一解除大街上車水馬龍依舊,不管 是近城還是遠郊都是歌舞生平,尤其是那些娛樂場所在夜晚降臨以後依舊是那麼 的奢靡墮落,這樣的盛事對於所有姓而言多的是談資,嚴肅的時間過後該怎麼 過還是怎麼過,習慣夜生活的人們憋了一兩天顯得更加的興奮。 而相比之下皇城的夜晚就蕭瑟多了,外圍的禁軍肅殺一片沒有任何的聲響, 若大的皇宮內除了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警戒外也沒任何的動靜,這種安靜詭異得 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古樸的皇宮似乎與這一切無緣,那種人間至尊的高 高在上永遠是這裡唯一的旋律。 在歷史的河流中這改朝換代的時刻最是敏感,倘若江山不穩固的話這是容易 節外生枝的時刻,一者怕有人趁虛而入攻入皇城奪權,二是因為皇帝要祭祀天地 人免不了出宮,所以這看似熱鬧的時候往往也是戒備最是森嚴的時候。 刺殺,造反,歷史上有太多這樣的先例,說難聽點當皇帝的根本不知道該相 信誰。再高明的皇帝都不能確保萬一,看起來再忠誠的人也是知面不知心,所以 這時候最重要的是防範於未然,說難聽點刺客要是刺殺成功的話你把他千殺萬剮 也沒用,自己小命都丟了還哪有那麼多的說道。 明面上是十萬禁軍隨行護駕,一條長龍黑壓壓的一片極富威懾力,說難聽點 誰看了都會覷之三分,但刺殺這事一向是暗地裡進行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 理誰都懂。所以暗地裡到底有多少兵馬沒人清楚,而海陸空三軍齊出不說,御用 拱衛司也是傾巢而出,可以說一切的保衛力量在這時候都發揮到了極致。 這次明裡暗地到底多少兵馬沒人清楚,不過肯定是好手傾巢而出,在這舉世 矚目的時刻絕對不容許出什麼茬子,嚴重在這重要的時候哪怕是刺殺不成功,但 只要把事鬧得沸沸揚揚的話對於皇帝來說也很容易身敗名裂,這是個絕對不容許 出任何亂子的敏感時刻。 祭祀一行進行得特別的順利,雖然嚴陣以待但只要不出狀況的話就是最好的 結果,畢竟做好周全的準備是一事但誰都不希望真的出事。三天過去龍輦順利 的返了京城,迎著姓們的注目禮浩浩蕩蕩的了皇宮。 姓們看到的只有普天同慶的狂歡,因為按照慣例不管這新皇帝是仁君,明 君,暴君還是昏君,剛登基的時候肯定是有一系列惠民的國策下達,人品再惡劣 這時候都得懷柔四海,難得的改朝換代或許對於當官的來說是一次生與死的考驗, 但對於姓而言絕對是一次改善生活的良機。 隨同聖駕歸來的還有一直跟隨的官,其實現在大明上下的官員多得要命, 各種部門各種職位多得數不勝數。說難聽點各省的封疆大吏加上地方將軍起來 都遠不只三,不過這時候能跟隨的所謂官絕對是雞犬升天的那一類,過程中 雖然累但對於仕途而言絕對是好事,只要入了這個名單日後絕對是飛黃騰達,有 時候這是封疆大吏求都不求不來的機會。 到宮裡朱明浩就徑直的了內宮,將穿了三天的盛裝一換就準備上朝了, 換下的那衣服臭得幾乎連聞都沒人敢聞,三天舟車勞頓的汗臭和汗酸味交結在一 起,絕對能把人熏得吐出來。 對於新皇帝而言時間實在是太過緊迫了,哪怕現代化的出行速度很快,但那 麼多的破事一起干確實是疲憊不堪,精力再旺盛的人都不可能在這樣高強度的忙 碌之下還保持著輕鬆的狀態。 這一天算是正式登基,原本在以前為了表示孝道會先封賞皇親國戚,不過漸 漸的也被改變了。這一天要是封賞一直追隨他的臣子,朝天下頒布新的仁政, 當然了也會在適當的時候正式的宣佈對阿瓦地開戰,總之事情多得和狗一樣忙 到日落西山也別想有休息的時候。 後宮裡警衛森嚴,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宮殿裡嚴禁進出,每一個人都得在宮裡 候命等待著恩旨的到來,此時的皇宮處於特級戒嚴的狀態。 陸吟雪的寢宮內也是一樣的情況,身為一個母親她自然不可能帶頭違反規矩 讓自己的兒子難做,畢竟男尊女卑是皇家不變的傳統,即使她即將貴為太后在這 時候如果出什麼差錯的話還是逃不過朝堂上的悠悠眾口,這一切都必須等到登基 的所有儀式都完成才可以解除警戒。 殿外戒備森嚴,不過裡邊還是該怎麼著就怎麼著,這時候你只要乖乖呆在裡 頭不管幹什麼都沒人過問。偏殿裡宮女們都嚴陣以待,各重儀式上的東西準備得 一應具全,而且太后的新裝和首飾裝飾也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恩旨一到立刻如火 如荼的去伺候,這特殊的時刻一但出半點差錯的話絕對是人頭落地的下場,對於 她們而言現在是在鬼門關裡走一遭。 正宮寢殿內燈光明媚,朦朧的燈關下輕柔的古箏聲分外的悅耳,身穿著一身 素服的朱可兒悠然的彈奏著古箏,這種寧心靜氣的東西可不適朱曼兒這小辣椒, 雖然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但從性格來說姐妹倆有著天壤之別。 若大的浴池裡水霧繚繞,許平浸泡其中趴在池邊休息著,雖然沒說什麼話但 明顯累壞了,一臉的疲憊之色連話都懶得說,也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睜開。旁邊擺 著酒杯,裡邊冰塊都融化了還沒喝上一口,剛點上的煙在那燒得自己熄滅了,看 起來頗是滄桑讓人心疼不已。 「老祖宗,飯來了,您在這用膳,還是臣妾先伺候您更衣?」陸吟雪只穿著 一件白色的素服,走進來一看頓時是心疼不已。朱曼兒跟在媽媽的身後雖然什麼 都沒說,但咬著銀牙眼裡飽含水霧,明顯許平疲憊的狀態已經讓她懂得了心疼的 感覺。 「在這吃吧!」許平感覺疲憊不堪,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累了。 「好,那臣妾去安排一下。」陸吟雪趕緊轉身去忙,這特殊的時刻宮女們也 不能過來伺候,不過她很願意親力親為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即使是在女兒的面前 這樣情意綿綿也無所謂,作為一個母親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學會怎麼樣去照顧 好自己的男人,這是女性天生就該學會的賢淑。 「老祖宗,曼兒幫你擦洗好不好?」朱曼兒忍不住走到了池邊蹲了下來,眼 含水霧的看著許平疲憊的模樣,在她的心目中老妖怪是無所不能的,是強如神佛 一樣的男人,她完全沒想到許平會在她面前露出這種筋疲力盡的模樣。 就算平日裡她生性頑皮這時候也頑皮不起來,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姑娘她也懂 得了不少的東西,看著媽媽的溫柔體貼讓她若有所思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從女 孩變成女人的過程是甜蜜的轉變,她雖然生性好動也但開始懂得了這其中的情趣 與幸福。 不只是你儂我儂,不只是被疼愛被寵著,還有身為一個女人服侍自己男人時 的收穫,那種心靈上的幸福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成長。 「好啊,不只要擦洗哦,小曼兒還要用大胸幫老祖宗洗奶浴哦。」許平忍不 住抬起頭來色色的笑著,眼光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的胸部看,小公素服底下真空 的一片,那呼之欲出的波瀾壯闊著實是養眼。 這笑容是同樣的猥瑣下賤,眼神還是下流的那麼可恨,可偏偏這時候卻感覺 少了什麼。缺少的是很熟悉的東西,朱曼兒仔細一想才明白缺少的是往日裡那種 色到極點的猥瑣,那種充滿了慾望和精力要把你生吞活剝的感覺,簡單來說就是 那種你一看就會覺得心慌又充滿期待的佔有慾。 這樣的感覺更讓人心疼,朱曼兒連嬌嗔的想法都沒有直接就脫下了身上的睡 衣,赤身裸體的走入池中從後邊抱住了許平的身體,陶醉而又動情的說:「老祖 宗,乖乖的別動哦,曼兒幫您洗白白的。」 喲,小辣椒也有乖巧的時候啊,而且後背被她這兩顆碩大的肉球頂著感覺很 爽,許平感覺有些魂了,循環起來的血液開始往海綿體集中,不得不說後背的 柔軟觸感實在是太讚了。許平閉上眼睛悶哼了一聲,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 朱曼兒把自己的乳房塗滿了沐浴乳後延著許平的後背磨蹭起來,雙手拿著柔 軟的紗巾開始為許平擦洗著身體上的油膩,一邊洗一邊柔聲說:「老祖宗,曼兒 可不會伺候人,要是做得不好的話你可別挑三揀四的,將就著就好知道麼?」 「那肯定的,我哪敢挑三揀四啊,這簡直是天大的福份。」許平忍不住撲哧 的一笑,溫柔不過數秒又原形畢露,小辣椒就是小辣椒果然還是這樣的她比較有 味道。 「切,話那麼多,累成狗也不睡一會,累不死你。」朱曼兒臉紅紅的呸了一 下,手拿著柔嫩的紗巾為許平擦洗著身體,乳房繼續磨蹭著許平的後背,如過電 般的感覺已經讓她的呼吸有些紊亂了,如此親近的接觸讓她的呼吸在瞬間紊亂。 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身體現在是最敏感的時候,食髓知味馬上想起了那銷魂無 比的感覺,溫柔的動作輕輕的顫抖著,不知不覺間眼眸中飽含了動情的水霧,顯 得有些迷離又特別的銷魂撩人。 這三天許平確實也是累得夠嗆,被她這麼擦洗著除了刺激之外更多的是舒服 和身體上的放鬆,尤其是身上因為疲憊出了那麼多的汗和油膩物,被洗掉後的干 爽感覺更是舒服,最好的自然是朱曼兒的豪乳在自己身上磨蹭時的柔軟,那溫柔 的摩擦能讓許平在這疲憊的時候瞬間是精神振奮,很想過身來好好的把玩這一 對寶貝,卻又捨不得小辣椒這時難得的溫柔體貼。 原本這種國事家事天下事,對於許平這種閒人而言應該是關我屁事才對,置 身事外絕對是當個閒人的不二法則,許平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好好的享受自己 的艷福,品嚐人生極樂別去管那麼多破事。 安輕雪和聞婷離開以後許平一直流連在穆家姐妹的溫柔鄉中,這幾天是夜夜 笙歌嘗盡了齊人之福,說難聽點都想死在她們的肚皮上不起來了,這對美麗的姐 妹花在經過調教以後是那麼的銷魂,儼然就是床上的尤物讓許平幾乎是爽到了極 點。 她們的性格溫順而又極端了,為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肯做,哪怕是再過份的 要求都是逆來順受,箇中的滋味絕對是銷魂蝕骨。這是她們這姐妹花最大的特色 了,與之無視道德又放蕩的卡戴妮姐妹一比也是各不相同,因為卡戴妮她們是那 種野獸一般的狂野,而穆家姐妹絕對是那種能滿足你心裡慾望的溫順,這樣的可 人兒就算把她們調教成性奴也應該一點難度都沒有。 當然了性奴之內的許平興趣倒不大,比之那種沒血沒肉只是一味滿足你性要 求的工具而言,許平更喜歡的是她們姐妹倆一起跪在跨下口交時那迷戀而又溫柔 的眼神,享受的是她們姐妹花不需要自己任何的調教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瞬 間懂得的溫順與體貼,那個滋味可以說讓許平爽得幾乎找不著北。 青春的肉體,極端溫順的性格,加之她們粉嫩到極點的蜜穴,那種初破處的 緊湊絕對讓人食髓知味。尤其是她們的口技越來越好,姐妹花一起在跨下為你口 交時就算累了也會堅持,哪怕你不讓她們滿足只是一味的享受也無所謂的態度, 爽得許平都想在她們的身上好好的呆上一個月享受個盡興。 納悶的是就在祭祀開始的頭兩天陸吟雪來求助了,一下子就打斷了許平想死 在她們肚皮上的生活,哭笑不得的是穆家姐妹雖然情竇初開沉浸於愛河之中,但 卻是一下如釋重負一樣,畢竟她們是初破身再怎麼盡力迎也滿足不了這頭老禽 獸,要是不出這事的話她們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來個嫩菊破處的雙飛了。 在姐妹花幾乎感動得淚花都出來的歡送之下許平離開了,體貼她們粉嫩的身 體確實受不了自己長時間的征發,當然也是因為陸吟雪那邊說的情況確實是緊張, 枕邊之人相求加之許平也得確保改朝換代的登基不出事所以不得不動身離開。 因為根據御用拱衛司的情報這次的登基祭祀可沒那麼太平,朱威堂雖然死了 真龍會也是受了傷筋動骨的重創,力人馬幾乎被一打盡,但還有不少頑固的 餘孽抱著玉石具焚的想法想為他們的手足兄報仇。 看似大局已定但實際上是暗流湧動,大定的只是國內的環境而已,一切沒注 意到的角落裡還是暗流湧動,對於這次本該名正言順的改換朝代覬覦不堪,個中 原因其實想想也滿耐人味的。 這次真龍會的蠢蠢欲動倒不是李海東這個號稱唯一的活口組織的,雖然對外 聲稱這個真龍會的大頭目在叛亂之戰中逃脫了,可實際上他是被朱威權抓了活口 並沒有失蹤,所謂的失蹤不過是皇室掩人耳目的一個借口。 朱威權原本的想法是留著這個活口可以用得上,最起碼李海動的存在可以成 為剷除易經和幹一些事時莫須有的借口,不管是朝外開戰或是內裡的剷除異己, 不管誰和這個叛逆扯上的關係那都難辭其廄,所以這次想做亂的絕對不可能是他, 這個實權人物根本就不可能發揮任何的作用。 真龍會八成以上的精銳力量已經死在這次大戰中了,不過按明面上的估算最 起碼還有兩成的精銳猶在,諸多的原因並沒有在那時候前來大明,更為恐怖的是 那些不算精銳的那些散沙,甚至是一些連朱威堂都不能輕易調動的人物。雖然朱 威堂確實是真龍會的領袖,但說到底真龍也是年以上的叛逆組織,不一定每一 個他都敢能調動,或者換一個說法而言那些老資格的傢伙他也不一定會信任他們。 能加入真龍會的哪一個不是亡命之徒,在眾多方面的策劃下他們已經準備好 了在這次登基大典刺殺新皇,雖然大部分的真龍會外圍叛逆都是一盤散沙但還是 被他們集起來,在登基前就以各種渠道秘密入了境。 這樣的情報傳來御用拱衛司沒法不重視,因為真龍會的底蘊是真正的顯現出 來了,那些散沙或許會成為炮灰一樣的存在,可沒人敢忽視那些真正留下來的底 蘊。這幫人或許朱威堂調動不了,或許朱威堂不信任他們,甚至是他們都不服朱 威堂,但不可否認這絕對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明白,領袖朱威堂都命斷於此了,一但皇家改朝換代成 功江山穩定的話勢必來個秋後算帳。說難聽點真龍會一直是皇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次朱威堂帶著那麼多的精銳全被殲滅了,所謂的真龍會體已經是搖搖欲墜, 哪怕是那些已經無意於與皇家敵對的傢伙也不能忽視,因為到時候皇室勢必秋後 算帳,所以這一下真龍會那些一直不展示於人前的力量全都浮出了水面。 朱威堂死了,真龍會損兵折將,年叛逆組織的威懾不復存在。皇室一但穩 定下來勢必秋後算帳,這種情況下誰都討不了好,沒人會傻到相信皇室因為朱威 堂的死就此把真龍會視為為物,這一下倒是把真龍會裡那些不受約束卻又特別強 大的力量全都刺激出來了。 比之對付皇室,與朱威權一斗的仇恨,這次唇亡齒寒的顧慮讓餘下的力量萬 眾一心,那些曾經朱威堂都控制不了的勢力全都冒了出來,眾志成城的想來個最 後一博,畢竟這是最後的背水一戰誰都不可能忽視。 若只是只有真龍會那還好辦一些,雖然不能說一切瞭然於中但御用拱衛司和 他們鬥了那麼多年,再怎麼樣都有辦法應付得來。問題是面對大明皇權的組織可 不只一個真龍會,其他的勢力怕大明這次鼎定下來後會靜下心來對付他們,在真 龍會餘孽的奔走之下決定鋌而走險,各個勢力派出了大批精銳的人馬由不同的渠 道進入大明劍指新君。 據可靠情報這批人馬最少有三千餘人,而且還存在一些之前沒被發現的內應, 也就是說沒浮出水面的那些內鬼才是真正可怕之處。御用拱衛司經過這一戰雖說 傷筋動骨但好歹也是根深蒂固動搖不了,情報的來源非常的可靠,不過這準確的 數字就值得商榷了,明面上查得出這麼多那就代表實際數量絕對不只這麼多人。 不只是內鬼,聲名狼籍的叛逆,那些勢力中的精英,最為恐怖的依舊是那些 之前朱威堂都調動不了的人馬,真龍會的年沉澱絕對不容小覷,謀略強如朱威 堂尚且無法一根治之,對於御用拱衛司而言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御用拱衛司全國的分支傾巢而出的抓人,但難免還有漏之魚和隱藏得很深 的傢伙沒被察覺,更為要的是這次有一個朱家的旁枝從中協助,這個旁枝後來 發展船運規模很大,到底運了多少人進來根本查不清楚,可以說情況比之前想像 的嚴峻多了。 這種情況實在太有可怕了,如此的萬眾一心已經不是一盤散沙了,而且據說 還有一批妖人前來,這些擅長旁門左道的妖人應該才是真正的撒手鑭,而這次面 臨的情況一直經驗豐富的張賈二人全都傻眼了,氣得他們是惱怒不堪卻又感覺無 可奈何。 因為面對這樣大規模的行動,御用拱衛司收到的情報並不是稀少反而是太多 了,多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地步。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太過容易得到的 線都不值得珍惜的道理,而這次得到的線之多可以說用氾濫來形容的地步, 已經多到了讓他們幾乎要抓狂的地步。 這些情報多到什麼地步,多到御用拱衛司必須連暗司的力量都傾巢而出才抓 得完的地步,而且這些情報又真又假的很可能你抓的人一半確實是內鬼但另一半 都是冤枉的。御用拱衛司號稱是爪牙但絕對不是傻子,面對這種情況自然一下就 猜出了箇中的端倪。 或許這些曝露出來的全是炮灰,甚至是一些千辛萬苦查出來的也是炮灰,拔 出蘿蔔帶出泥的連鎖效應估計早就在人家的預料之中,這些炮灰浩浩蕩蕩卻又數 量眾多,實際上能力有限危害不算太大,偏偏你不能不防,要不然冷不丁的被人 家捅一刀肯定是傷筋動骨。 敵在明我在暗的情況下絕對不能忽視這些自己都信不過的情報,可退一步說 這樣廣撒的去抓幾乎把人手都耗盡了,最為可惡的是這些可能都是推出來的炮 灰,這麼多的炮灰真真假假的龍蛇混雜很容易殃及無辜,哪怕御用拱衛司抱著寧 殺錯不放過的態度也會被這些情報耗死。 那些真正的妖人,真正危害性極大的力量恐怕因為這些炮灰而安然無恙,這 次各大勢力聯手放的這個煙霧彈確實效果極佳把御用拱衛司打了個措手不及。不 得不說這種破釜沉舟的做法確實湊效,絕對鷹犬的御用拱衛司也是恨得直咬牙, 但確實是被搞得有些捉襟見肘很是為難。 好在這時候他們倒沒狂妄自大,面對著不可猜測的危機不是自做張的應對, 而是第一時間的上報給陸貴妃,御用拱衛司這種鷹犬難得的謙遜態度也不難看出 事情的嚴重性。 這其實也得益於張賈二人沒有狂妄自大,性格上有所轉變以後他們幾乎有了 個一信仰,深信著只要有老妖怪出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事實上現在他們也 是感覺自己應付不了,心中有這一個夢魘存在自然不敢承擔任何出現萬一的責任, 所以還是如實的上報不敢有半分的隱瞞。 面對著這錯複雜的情況,加之真龍會和其他叛逆組織都呈現出破釜沉舟的 態勢,在這種立足未穩的情況下城府再深的人都應付不了這種想玉石具焚的來勢 洶洶。陸洛二人立刻召集起了所有的實權大臣,包括御用拱衛司等特務機構,擴 充兵馬將情報一一的整理各自分配任務,非常時刻哪怕會殃及無辜也顧不了那麼 多了。 這次皇室必須嚴陣以待,在這改朝換代的非常時刻絕對不容許出現任何的亂 子,畢竟皇室和朝廷也不會真的懼怕這些宵小之輩,問題是那些傳聞中有著奇怪 能力的妖人著實讓人頭疼。為防萬一陸吟雪只能請許平出山了,為了江山稷的 穩定許平也只好答應這幾天會暗地裡跟在朱明浩的身邊防範於未然。 因為總根結底而言最難防的是那些妖人,炮灰再多御用拱衛司可以調動其他 力量加入一起剪除,在人數上皇家完全有採取人海戰術的資本,說難聽點兩條命 換對方一條命也絕不落下風,對於任何當權者而言或許會缺錢但絕對不會缺的就 是人,各個特務組織的傾巢而出應該能應付得了。 可一但是那些人間不清楚的神鬼怪力就沒那麼好對付了,在這方面而言無疑 老妖怪是最大的剋星,說難聽點那些妖人再怎麼妖還妖得過這種死都死不掉的老 妖怪。對於她們而凡是見識過老妖怪手段的誰不是奉為神明,說直接點潛移默化 的思想作祟之下許平幾乎等同於是他們心裡無所不能的存在了。 軍中是重中之重是第一個排查的對方,那些隱藏極深的內應瞬間就被查了個 底朝天,阻止了他們接用各種熱武器襲擊的計劃,在這點上總兵所做得特別的好, 禁軍裡少數的叛逆也很快被查了出來。御用拱衛司的效率其實也很高,身為皇權 的鷹犬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光是這一點的威懾就比循序漸進有效多了,張賈二人 很快就讓一大批想武力刺激的份子伏了法。 這其實也是得益於御用拱衛司的底子和朱威權在世時的一些措施,有的內鬼 其實一早就被查了出來,但皇家一直按兵不動的監視他們卻沒有打草驚蛇。原因 一是時機不恰當,這時候你能抓一個人家就可以安插進來第二個,總是費盡周折 的去抓也不是個辦法,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誰不懂,皇帝可沒天真到認為自己的 臣子可以做到鐵桶一塊油鹽不進的地步。 在沒產生危害之前暫時按兵不動才是上上之策,真龍會做亂的時候確實也剪 除了一些,但那都是真龍會麾下的人,其他的勢力或是坐山觀虎鬥或是幸災樂禍, 雖然都不滿朝廷但不代表他們是同志是兄,人性都是自私的,有一樣的目的但 沒牽涉到巨大的利益沒人會同情他們,甚至只會落井下石的說這些人自己隱藏得 不好死有餘辜。 時間潛移默化,人的心態也是會改變的,有的一開始被洗了腦是抱著復仇的 想法來當內鬼的。但逐漸的也喜歡上了安寧穩定的生活,有的人甚至在大明結婚 生子,有些後悔當了叛逆也戰戰兢兢的擔心自己的身份有著一日會曝露,這一部 分的人實際上已經構不成多大的危害了。 因為就算上頭有命令給他們,他們會不會捨棄現在的生活都很難說,這也是 御用拱衛司暫時容得下他們的原因,當然了叛逆終歸是叛逆是不穩定的一顆炸彈, 時機適的話絕對要第一時間剪除。 留著這麼多各方勢力的內鬼為的是在有朝一日發揮最大的作用,等到真正快 產生危害的時候再將他們揪出來,拔出蘿蔔帶出泥可以有意想不到的神效,無疑 現在就是大清洗的最佳時刻,有了之前的情報御用拱衛司如是神兵天降,一些還 在夢中不明所以的傢伙被帶走時都是一臉的錯愕。 順籐摸瓜的手段官家用得最熟悉,大規模的行動之下斬獲頗豐,一些之前已 經掌握在情報上的傢伙全被斬草除根,連帶著也查出了不少隱藏得極深的傢伙, 收穫之大證明了之前按兵不動的策略是對的。 雖然皇帝被水洩不通的保護著,不過說到底對方還有一批妖人如狼似虎的覬 覦著,比起那些散兵游勇這些妖人其實才是皇室真正的心腹之患。 而且雖然抓了很多人但形勢嚴峻也容不得半點的疏忽,這三天許平一直隨駕 保護,正經的刺殺也沒碰見幾個就被外圍的人馬解決了,但在沒大軍保護的情況 下還是有可趁之機,這是最不得不防的時候。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即使沒像樣的對手但許平三天都沒睡覺 一直守著,碰上了幾隻蒼蠅倒是很好解決,但一直處於警戒的狀態也是把自己活 活累死了。不得不說保護人比殺人可難多了,尤其是許平還得隱藏在暗又得隱 瞞著朱明浩身邊的人才有奇效,所以這一趟其實不太危險但卻很累,最累的自然 是分分秒秒處於防禦狀態的這個過程。 整個行程走下來許平都有殺雞用了牛刀的感覺,不,應該是殺隻雞動用了核 武器才對,那些刺殺的兵馬連外圍都突破不了就被解決了。所謂的妖人倒也有, 就是一些稍微懂點旁門左道的傢伙,動手的時候估計他們自己都沒什麼把握,和 許平一遇上自然是被玩得很慘。 畢竟這是太平世道,如陳道子那種頂級的神棍確實是年難得一遇,開獄門 請鬼帝之類的事沒神器輔佐的話一般人幹不了。再說了就算你幹得了的話,你和 地府的關係熟嗎?要是不認識就莫名其妙的請人家幫忙,沒準牛頭馬面那暴脾氣 一個不爽就把你弄死了,還打擾十方鬼帝的清靜,開什麼玩笑啊。 當然了,什麼降頭,請小鬼之類的小手段也不是沒有。問題是那些都是混口 飯吃的菜雞而已,這類的東西是諸多的禁忌也沒那麼神,別的不說朱明身邊那麼 多軍隊,陽剛之氣那麼旺盛一般的邪魅就近不了身,人山人海的光是放屁都能把 那些鬼熏死。 而且皇駕一行去的地方不是廟宇就是萬烈浮屠,不是正氣濃郁就是煞氣沖天, 什麼樣的鬼沒事敢跑那種地方刺殺去,所以這一路確實沒幾隻像樣的蒼蠅,事後 許平看了御用拱衛司那邊的情報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說這幫傢伙真是成事不足敗 事有餘,看起來萬眾一心實際上千創孔的根本就不團結。 還沒動手呢,一些心生退意的傢伙早早就跑路了不說,另一些直接選擇到御 用拱衛司自首當25仔把其他人出賣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尤其是那幫子妖人, 號稱是人之數實際上逃了個八九不離十,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的道理,他們也不傻知道雞蛋始終磕不過石頭,與其腦子進水的去送死還不如找 個地方躲起來享受生活,有旁門左道的手藝在混個吃穿不愁絕對不在話下。 好吧,其實那些所謂聲勢浩大的刺殺計劃其實就是一個笑話,說是一盤散沙 也不為過,也讓人明白什麼是雷聲大雨點小,純粹是御用拱衛司神經大條敏感過 頭了,當然了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也不能怪他們,小心駛得萬年船才是硬道理。 這麼點芝麻綠豆大的動靜估計沒許平去其他人也搞得定,不得不說御用拱衛 司真是一幫賤人,自己能力不行卻要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搞得許平莫名其妙也 跟著緊張起來,結果就是沒必要的把自己累得頭暈眼花的。 事後張賈二人自然少不了被許平收拾一頓,得知了情況的陸吟雪也是有些不 好意思,只能說什麼妖人懾於老祖宗的天威不敢現身之類的話拍拍馬屁了。 當然了對於老妖怪出工又出力的態度她是滿心歡喜,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 男人有擔當,可以為自己擋風遮雨當一個最溫暖的港灣,現在的陸吟雪芳心甜蜜 得幾乎要醉掉,那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是難以言喻的。 這個夜晚陸吟雪破了例,在許平到來以後動的將兩個女兒接來了自己的寢 宮,用意不言而喻,默默的接受了這荒唐的關係同時她也準備用這樣的方式來 報愛郎對自己的疼愛。 雲淡風輕,遊戲人生的老妖怪絕不可能為了任何的利益去幹自己不感興趣的 事,若說有的話只是為了她或是為了小公姐妹而已,試問任何的女人面對這樣 的深情會不動容,所以在母親的召喚下即使知道會發生什麼小姐妹還是第一時間 前來,是思念也是因為對於那樣挑戰道德禁忌的荒唐遊戲也有些食髓知味了。 許平來之前她們已經洗白白了,母女間有沒有把這話題開誠佈公不知道,但 她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真空上陣已經是一種默契的暗示了,尤其是她們說話時偶 爾露出的尷尬和慌亂,許平更確信她們私底下肯定有所交流,哪怕說得沒那麼露 骨但身為母親的陸吟雪應該會動的去引導兩個年幼的女兒勇敢著世俗的壓力來 從容的面對這種荒唐的關係。 突破道德,挑戰禁忌,羞辱人倫,那種喪心病狂的快感或許是任何一個嘗試 過的人都欲罷不能,人性不管是本善還是本惡,但也不能阻止敢於墮落的沉淪, 七情六慾的混亂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八集)(04-06) 第四章、愛慾橫生 膳食很快就送來了,這時許平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陸吟雪走進來時看著這一 幕溫存的一笑也沒說什麼。對於母女同夫的事情她們已經開始學會習慣,這時不 僅不害羞反而有些欣慰,看著一向不乖的小曼兒都懂得服侍自己男人了,作為一 個母親而言雖然荒唐但也覺得女兒長大了。 「媽,有什麼好笑的,我只是可憐他而已啦。」朱曼兒倔強的說著,立刻哼 了一聲走了出來,擦乾身上的水珠以後穿上了自 點'^b^點' 己的那一身睡衣,眼裡眨著曖昧 的意味明顯是要把愛郎讓給自己的媽媽。 「老祖宗,臣妾服侍您穿衣吧!」陸吟雪柔媚的一笑走了過來,每走一步胸 前都是有力的上下顫抖,她們母女三人都是一身素衣沒有穿內衣,每每有動作時 胸前幅度巨大的抖動都堪稱是一道風景,讓人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好呀,吟雪最乖了。」泡了這麼久感覺舒服多了,雖然不算龍精虎猛的但 也不算疲憊,許平從池裡走了出來。跨下的巨物因為朱曼兒的服侍已經一柱擎天, 剛猛的肌肉線條在水珠的覆蓋下越發的顯眼,陸吟雪頓時感覺呼吸急促,男性的 那種陽剛的性感瞬間就讓她腦子有些發熱。 儘管如此陸吟雪還是溫柔的湊了上來,開始體貼的為許平擦著身上的水珠, 穿上了一件寬大的短褲。往外走的朱曼兒都忍不住過頭來,偷偷的打量著這讓 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不過對上的是許平色咪咪的眼神立刻賞了個白眼跑了出去。 許平抱著她含情脈脈的親了一口後就走了出來,桌上一桌菜餚已經擺好了, 色香味具全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陸吟雪大概知道了許平消耗巨大以後需要肉食 補充,所以桌子上一個素菜都沒有。許平一坐下陸吟雪也陪伴在旁,溫柔的為愛 郎斟著酒,朱曼兒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笑咪咪的說:「肚子好餓哦,媽媽說 了要等老祖宗來一起吃晚飯,真是見色忘義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兒。」 「胡說什麼呢,快塞住你那小破嘴吧!」陸吟雪俏臉一紅,給女兒夾了根大 雞腿,雖然她已經能直面這個事實,但到底是當媽的還是有些受不了女兒曖昧的 調戲。 「本來就是嘛,你們害什麼羞啊,媽,你看,姐姐和他早就眉來眼去了。」 朱曼兒變本加厲的說著,調戲的看著含情脈脈的姐姐。 許平和朱可兒深情的對望了一下,朱可兒停下了撫琴的動作緩緩的走來坐在 了妹妹的旁邊,照樣是嫵媚的白了一眼說:「就你事多,有飯還不好好吃了,媽 媽教訓得對,你這小嘴就是欠收拾。」 與母女花的打情罵俏中許平是胃口大開,而她們也是嬉鬧著陪著許平邊吃邊 喝,膠月當空的時候已經是酒足飯飽的狀態了。俗話說溫飽思淫慾,已經休息好 的許平自然是蠢蠢欲動,眼見母女花三人都是嬌俏得美不勝收,小臉帶著酒紅隱 隱的嫵媚動人更是蠢蠢欲動。 她們真空的睡衣下根本沒有穿內衣,花枝花展的一笑胸前的巨物隨之顫抖, 那樣的畫面著實是讓人血脈噴張難以自持。陸吟雪一看一雙女兒已經露出了媚態, 咳了一下後輕聲說:「可兒,曼兒,老祖宗這幾天是累壞了,你們先幫老祖宗按 一按放鬆一下吧,娘讓人把東西收拾走就過來。」 話雖這樣說可誰都知道她是刻意的避開想先讓小姐妹放開一些,許平自然是 不會辜負她的好意,立刻左右開弓的抱住了童顏巨乳的姐妹花,在她們半推半就 的嬌嗔中繞過屏風走向了背後那張巨大的床上。 良辰美景陸吟雪自然不會讓人打擾,當屏幕後邊女兒嬌羞的嗔怪聲變成紊亂 的喘息和隱隱的呻吟時她趕緊跑到了浴池裡清洗身體,待到她沐浴完走到床前的 時候眼前的一幕如她所想的那樣不堪,本來聽著女兒此起彼伏的呻吟她已是動情, 但現在的感覺更加的不堪難以忍受。 玉床上的三人早已是一絲不掛,赤裸的肉體呈現興奮的紅色覆蓋滿了汗水, 小姐妹此時正以69的姿勢互相取悅著。朱可兒在上朱曼兒在下,此時的許平用 後入的姿勢狠狠的幹著朱可兒,讓她發出了動情得無法控制的呻吟。 從陸吟雪的角可以清晰的看見許平的背影,許平幾乎是坐在朱曼兒的臉上, 而最讓她震撼的是朱曼兒雙手扶著許平的屁股,一臉滿足的潮紅閉著眼睛親吻著 男人的跨下,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男人粗糙的睪丸發出了津津有味的嘖嘖聲。 這一幕是淫亂不堪,沒人因為陸吟雪的到來而停滯,許平奮力的抽送著沒多 一會小姐妹就沉浸在高潮的洗禮中。這已經是朱可兒的第三次了,而當她壓抑不 住高聲呻吟時許平也是悶吼了一聲狠狠了幹了幾下,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深深的 灌溉進了這個身體的最深處,燙著她敏感的小子宮。 幾秒的沉寂如是幾個世紀一般的漫長,當小姐妹在高潮的洗禮下失神的時候 許平悶吼著將半軟的陽物抽了出來,佈滿了愛液和精液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滿 是情慾的氣息瞬間就讓理智化為了灰燼。 高潮中的姐妹花混身酥軟無力,朱可兒無力的趴在了妹妹的身上抽搐著,雪 白的美臀上隱隱有男人抽打的痕跡。粉嫩的陰唇顫抖間小肉縫也在輕微的抖動著, 乳白色的精液開始緩緩的流出滴在了妹妹的臉上,朱曼兒動情的嗚了一下雙手抱 住了姐姐的屁股,伸出嫩舌開始舔吃著姐姐蜜穴裡流出來的精液。 姐妹花在情慾的滿足中渾然忘我,明知道媽媽在看但已經有了經驗並沒有害 羞,反而感覺到更加刺激的興奮,即使媽媽走近了亦沒有對她們產生任何的影響。 「寶貝,你終於來了!」許平直接將陸吟雪抱上床,壓在身下後親上了她的 小嘴,在女兒旁邊享受著她們美艷性感的媽媽是一件極端興奮的事。當陸吟雪媚 眼迷離的伸出小嫩舌應時許平感覺腦子嗡的一炸,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她的領子, 直接撕碎了這件單薄的絲綢素服,露出了她成熟動人的身體。 雙手抓住她的美乳揉弄著讓陸吟雪發出了壓抑的嗚呼聲,身體瞬間一軟也感 覺到了女兒就在旁邊的刺激,吻得她醉眼迷離時許平開始往下親吻著她雪白的美 乳。一手探到了她的腿間玩弄著那美麗的羞澀地,盡情的享用著這成熟身體的每 一處,感受著那與清純蘿莉截然不同的成熟豐腴。 當陸吟雪感覺舒服得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時候,許平猛的將她拉了起來自己躺 了下去,陸吟雪無力的嬌哼間躺在了許平的腿間。情慾的侵襲已經讓她情動不堪, 女性的本能讓她立刻含住了半軟的陽物嘖嘖的吸吮著,小舌頭如是毒蛇般的靈活 溫柔的吞吐起來,貪婪的吸吮著那些讓她感覺腦子發暈的氣息。 已經在兩個女兒蜜穴裡蹂躪過的肉棒,沾滿了她們高潮的愛液,也有殘餘的 精液,分泌物交在一起的氣息更是漣漪讓人幾乎窒息。陸吟雪習慣性的吸吮著, 就在兩個女兒的旁邊有些扭捏的吸吮著,不敢去看她卻又陶醉其中。 許平對她的好已經讓她感覺無以為報,更何況這情慾的刺激是那麼的美妙, 她甘願用這樣的方式來報,或許說報並不準確,其實羞恥歸羞恥陸吟雪也是 樂在其中,在許平的調教下她已經徹底的依戀上了這個男人,任何的取悅都是再 正常不過的事情。 半軟的肉棒在她靈活的小嘴裡逐漸的堅硬起來,許平悶吼了一聲將她推倒, 用傳統的體位插入她泥濘不堪的成熟蜜穴,享受著那裡的肉嫩多汁和異常的飽滿。 陸吟雪被這突然的快感襲擊,頓時是混身一顫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叫聲:「啊…… 進來了!」 「寶貝,揉自己的乳房,讓老祖宗好好的幹你!」許平興奮的低吼著,雙手 按住她的香肩開始抽送起來,面對這成熟豐腴的肉體不需要過多的溫柔,立刻是 大開大的抽送起來,因為傻子都看得出陸吟雪也是春情蕩漾的狀態急需要澎湃 的滿足。 「嗯,揉,捏……啊!」陸吟雪發出了毫無意義的叫聲,哪怕女兒就在旁邊 她還是雙手齊出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弄著這對飽滿的寶貝,隱隱的痛 感帶來的卻是更加酣暢淋漓的快感。 兩個肉體交織在一起瘋狂的蠕動著,當陸吟雪的第一次高潮來臨幾乎暈厥過 去時,許平淫蕩的笑了笑雙手按著她慢慢的把肉棒從她泥濘的蜜穴裡抽了出來。 龜頭刮層著敏感的陰道嫩肉,每一下都讓陸吟雪控制不住的身體抽搐,即使在美 妙的快感侵襲下她還是無力的睜開了眼睛,嬌羞而又迷離的看著自己的愛郎。 此時朱可兒和朱曼兒已經慢慢復過來,無力的扭著身體坐了起來,許平不 由分說的把她們一起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小姐妹花無力的哼了一下,但還是老實 的跪坐在許平的面前,嬌嗔的白眼肯定是有但此時此刻看著媽媽的媚態她們也沒 半分的扭捏。 經歷過大被同眠的洗禮後她們比之前更加的看得開,兩個櫻桃小口一起湊了 上來,溫順而又嫵媚的為許平口交著,陶醉的舔著這根讓她們又愛又怕的巨物, 絲毫沒介意上邊佈滿了媽媽高潮後的愛液。 小姐妹那陶醉而又溫順的模樣看得陸吟雪嬌羞不堪,哪怕是沒得到高潮的愛 撫但精神上的刺激也讓她的小腦子開始發暈,直到許平再次走來時她還有些反 應不過來。淋漓的愛液取而代之的是女兒的唾液,這樣的情況讓人十分的興奮再 次被填滿的快感讓陸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身,許平淫笑著再次享用這個豐腴而又 成熟的肉體,有力的抽送發出了淫穢的啪啪聲,肉與肉的相撞卻又類似於是在拍 水一樣的聲線無疑是巨大的刺激。陸吟雪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即使是女兒在旁 邊也無所謂了,猛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公姐妹在旁看得是呼吸一滯,嬌美的眼眸對視了一下,彼此眼裡都是蠢 蠢欲動的興奮。身為姐姐的朱可兒起了個好頭,猛的撲在媽媽的身上嫩手抓住了 媽媽上下搖曳的乳房揉了起來,頭一低含著那漂亮的蓓蕾嘖嘖的吸吮著。 「呀,可兒,不要……」陸吟雪的叫聲頓時更是高亢,只是本能的掙扎還沒 開始時朱曼兒也撲了過來一把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貪婪的舔著媽媽的嫩舌阻止 了她的話,因為那些話可能會讓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的她們退縮。 乳房被女兒玩弄著,小嘴被女兒親吻著,男人又幹得那麼的如狼似虎。身體 的每一個敏感帶都被刺激著,這樣劇烈的美妙讓人幾乎要發瘋,一剎那的理智也 是灰飛煙滅,陸吟雪在這極端銷魂的挑逗之下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嗚咽聲。 經過大被同眠的開導以後小姐妹越來越放得開了,最起碼她們明白有時候扭 捏是沒用的,這種情趣雖然荒唐卻可以帶來更加美妙的感覺,這種事情她們親身 體驗過了自然不再排斥。 在三人的力挑逗之下陸吟雪在極端猛烈的高潮中舒服得直接暈厥過去,猛 烈的高潮來臨讓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沉浸於愉悅中,顫抖在子宮收縮著在這番沖 擊之下已經不堪承受,成熟的胴體因為女兒頑皮的挑逗不堪玩弄,此時抽搐的模 樣顯得是那麼的妖冶撩人。 高潮後陸吟雪徹底的暈著,兩位小公溫柔的給於媽媽高潮後的愛撫,溫柔 的親吻著這個嫵媚動人的身體,眼見媽媽在自己的挑逗過後舒服得直接暈了過去 她們滿心的成就感,也確信了自己所做的事沒有錯,媽媽果然是得到了無與倫比 的快感。 陸吟雪恍惚間身子一輕,被許平抱起來放到了池子裡,浸泡著酥軟的身體 復著。旁邊再次響起了那種一聽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的聲音,女兒急促的喘息和 男人淫穢的話,字字句句不堪入耳可這時候聽起來卻又讓人好奇十足。 等她過神來的時候轉過頭去,看見的是讓她感覺心跳加速的香艷。水墊床 上許平大字形的躺著,閉著眼睛露出很是舒服的表情,在許平的跨下乖巧的朱可 兒捧著滿是精油的美乳為愛郎乳交著,滿面的迷離櫻桃小口嘖嘖的吸吮著龜頭, 輕車熟路明顯經常玩這種遊戲。 而妹妹朱曼兒的表現比姐姐更加的火暴,柔嫩的嬌軀上覆蓋滿了晶瑩的精油, 此時她旁在許平的一側發出了動情的身體。將許平的手臂抱住懷裡,用她飽滿的 豪乳上下磨蹭著不說,還在陶醉的親吻著許平的耳朵,不安的扭動著嬌軀滿面都 是情慾的潮紅。 姐妹花一起洗精油奶浴確實很香艷,許平的一手正好在朱曼兒腿間的位置, 靈活的手指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這敏感的的羞澀地。朱曼兒忍不住再次顫了一下, 無力的嬌嗔著:「臭色狼……別摸了,再摸,下去的話,你還要不要洗了……」 「好好,不摸……」許平嘿嘿的笑著,說是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放肆, 瞬間就讓朱曼兒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咬著下唇,俏面含春 的模樣當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小姐妹也知道媽媽醒來了,不過這時她們反得很放得開,繼續為許平推油洗 著奶浴。許平轉過頭來朝陸吟雪淫蕩的笑著一臉的得意,陸吟雪臉色微微的一紅 但沒自己想像中的那麼不好意思,畢竟剛才在女兒香艷的挑逗下自己也享受到了 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會自然不好意思拿著母親的架子來看待這一幕了。 「累死了,洗洗澡睡覺吧!」小姐妹忙地小鼻子上都是汗,除了身體的反應 外因為累呼吸也有點紊亂,朱可兒倒是很樂意這樣伺候著自己的愛郎,不過朱曼 兒已經是受不了了。 「好好,走,咱們洗白白去!」許平樂呵呵的說著,摟著嬌媚動人的姐妹花 一起洗起了鴛鴦浴,一邊洗一邊自然是不客氣的上下其手,逗得她們嬌嗔不斷但 眼裡水濛濛的的霧氣越發的凝重了。 洗完後四人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在許平強烈的要求下一起赤身裸體的上了床, 三飛最大的壞處就是睡覺的時候姿勢不好掌握,左擁右抱只可以抱兩個人身怕把 誰給冷落了。當然了現在時間剛是凌晨,許平休息過後反而來了精神一點睏意都 沒有,倒是她們母女三人在得到滿足以後有點哈欠連天了。 「喂喂,老祖宗還沒射呢,你們不會想偷懶吧!」許平不滿的說著,意有所 指的看著自己跨下依舊雄赳赳的巨物,此時它還沒吃飽正渴望著這三個美麗迷人 的肉體。 姐妹花此時一左一右的賴在許平的懷裡都不願意起來,她們一雙飽滿的豪乳 擠壓著許平的肋下,朱曼兒不爽的撒嬌說:「老祖宗別鬧了,明天我們天不亮就 得起來準備,什麼沐浴更衣之類亂七八糟的事很多好不好,您就讓我們睡一會吧。」 朱可兒倒是心動了,頑皮的一笑小手往下伸去,抓住了許平的肉棒輕輕的套 弄幾下,嬌嗔道:「看你這壞東西急色的,就不能好好的睡一會麼,等明天沒事 了您愛找誰就找誰去,而且皇后娘娘不就在隔壁住著麼,要不您去找她去。」 得,小醋罈子酸味橫飄啊,陸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不得不說女兒們 吃醋的模樣倒滿好玩的,除了做愛以外有時候在床上一躺還是滿有情趣。朱曼兒 看了看媽媽顫抖的美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後有些曖昧的笑道:「果然老祖宗 還是覺得媽媽的胸比較漂亮,你看那上邊吻痕那麼多,咱們倆加一起估計都沒媽 媽那麼多。」 「冤枉啊,我對你們可是一視同仁,哪有那麼多心思。」許平忍不住抓住她 的豪乳捏了一下,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隨即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 「還說,趕緊睡啦你們!」陸吟雪臉上頓時紅得都要滴血,因為美乳上密密 麻麻的吻痕並不是許平留下的,今天老妖怪做愛的時候十分的直接粗暴,因為她 也是情動不堪不需要挑逗已經濕潤不堪,她最渴望的是愛郎直接的佔有,帶與她 那種無法抵抗同時也不想抵抗的美妙滋味。 「恩恩,人家早就想睡了,不過這色狼不老實,我還是上一邊睡去吧!」朱 曼兒頑皮的笑著,掙脫了許平的懷抱睡到了另一邊去,朝姐姐朱可兒招著手很是 曖昧的笑道:「姐姐也來吧,讓人家抱著你一起睡,如果你不習慣的話人家也可 以抓著你的咪咪睡哦。」 「臭Y頭,現在數你話最多了是吧!」朱可兒嬌嗔了一聲也挪了過去,和妹 妹擠在一個被窩裡。 兩個童顏巨乳的小蘿莉就這樣離開了,許平頓時感覺鬱悶無比,馬上就一副 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寶貝們,你們就心甘情願的冷落我麼?」 「別裝可憐啦,你爽都爽完了還可憐麼?」朱曼兒閉著眼睛抱住了姐姐,不 耐煩的哼道:「人家困了啊,明天還要早起哪有空陪你,再說了一起睡的話你老 是亂動很不舒服好不好。」 「老祖宗,你和媽媽一起睡吧!」朱可兒咯咯的笑著也閉上了眼睛,這時候 她們自然甘願把愛郎的懷抱讓給媽媽,雖然抱著一起睡會很甜蜜,但無疑單獨睡 的話會睡得更安寧一些也更安穩一點。 小姐妹退壁三捨的裝睡,陸吟雪被許平一拉就軟綿綿的躺在愛郎的懷裡享受 著這個充滿溫暖的懷抱,許平雖然裝作可憐不過也理解小姐妹的孝心,自然很樂 意成人之美。一抱住陸吟雪就好一頓的親,上下其手享受著她成熟肉體的魅力, 雙手不停的揉弄著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美乳。 「老祖宗,您不想睡麼?」陸吟雪嬌喘不堪,被摸得也是春心蕩漾,不安的 扭動了一下身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女兒那邊,悄聲說:「要不,我們去浴室吧… …在這會吵到她們的。」 今晚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陸吟雪更在意的是愛郎沒有充分的發洩出來,那巨 物頂在身上瞬間觸發了女性那種滿足後會愧疚的本能。小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 那陽剛氣息十足的堅硬讓她感覺腦子眩暈,就算明天也得早起她也無所謂了,只 要愛郎能得到滿足的話比什麼都重要。 「不用了,就這樣抱抱摸摸就好了,今晚已經射過了!」許平抱著她溫柔的 親吻著,忍不住舔起了她的耳朵色咪咪的笑著說:「更何況你們馬上要受封了, 我還在養精蓄銳等著來個太后雙飛呢,沒必要急於這一時哦……」 「就知道您是打這種壞意!」陸吟雪嫵媚的白了一眼嬌哼了一下,腦海裡 不自覺的浮現起了那個香艷的畫面,端莊幽雅的皇后娘娘那時候該是何等的放浪 嫵媚,這樣的好奇瞬間就讓她產生了壓抑不住的衝動。 而且老妖怪還說什麼養精蓄銳的實在太氣人了,自己母女三人一起上都沒法 滿足她,如果到時候讓他太興奮的話自己和皇后不是得被他活活弄死,箇中滋味 雖然銷魂但那比禽獸還禽獸的狼虎之風也是讓她們又愛又怕。 現在陸吟雪的心思和其他女人一樣,既渴望甜蜜的二人世界,卻又害怕自己 一個人根本承受不了,而找人一起分擔想搾乾他的想法也十分的沒底氣。那夜的 大被同眠,八個女孩折騰了一晚上老妖怪第二天照樣龍精虎猛的,想這麼做無疑 是癡人說夢話。 「哪是壞意啊,我只不過是在適的時候干最該幹的事!」許平色咪咪的 笑著,吻了吻陸吟雪後忍不住問說:「說起來似乎不只是太后雙飛哦,似乎是時 候得見見未來的皇后和貴妃了,我倒是相信吟雪的眼光,你挑的女孩兒有你十分 之一的美麗就足夠了。」 「哼,你這色狼終於忍不住了吧!」陸吟雪怕被女兒聽到,壓低了聲線悄悄 的說:「這些臣妾自然會安排好,那兩個孩子進宮前臣妾也會先將這些事情告訴 她們,反正你這臭色狼就等著坐享其成就好了。」 「嗯,吟雪真乖,老祖宗愛死你了!」許平抱著她狠狠的一頓親,上下其手 的享受著肉體的成熟豐腴,忍不住讓陸吟雪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 「臭色狼,溫柔點……臣妾不想叫出聲,吵到她們。」陸吟雪迷離的嬌哼著, 側躺著享受著愛郎的懷抱,豐腴的肉體此時已經被情慾的火焰所覆蓋,肌膚變成 了十分誘惑的粉紅色。 雙手握著她的美乳,陸吟雪溫柔的屈起雙腿,許平的巨物溫柔的進入那泥濘 的蜜地讓她發出了無法控制的呻吟。沒有狂風暴雨般的征服,而是緩慢而又溫情 的抽送,伴隨著這個節奏雙手在她的肉體上遊蕩著,如此別有滋味的含情脈脈讓 陸吟雪徹底沉浸其中,有性愛的快感更多的是溫存十分的甜蜜。 兩個肉體保持著這樣緩慢的節奏蠕動著,陸吟雪扭動著身軀應著,偶爾的 親吻也是那麼的溫存充滿著無與倫比的美妙。在這樣的抽送之下高潮來臨時很是 舒服,沒有那種讓人魂飛魄散的猛烈,身體舒服的同時靈魂也沉浸於那柔美的甜 蜜之中。 不知不覺間陸吟雪在高潮的滿足後沉沉的睡了過去,嬌美的身軀香汗淋漓, 一臉潮紅滿足的模樣分外的撩人。許平停止了抽動,溫柔的吻了吻她後抱著她閉 上了眼睛,巨大的陽物依舊雄赳赳的插在她體內,偶爾一跳會讓她的身體本能的 抽搐,這樣的感覺特別的棒。 就這樣沉沉的睡去,結束這個夜晚等待著黎明來臨以後的香艷。 第五章、又臭又長的登基大典 天微微的亮起,天空剛亮起魚肚白的時候多少人還沉浸在睡夢之中,對於朝 九晚五的姓而言現在是補覺的時刻,當然了也不乏夜貓子剛剛入睡過著日夜顛 倒的生活,不過清晨總是那麼的有韻味讓人覺得是新的開始似乎一切都充滿了希 望一樣。 天只是微白但京城的街道上早已經是車水馬龍了,尤其是靠近皇城的位置更 是人山人海一樣,有小聲的交頭接耳卻沒有半點的喧嘩之聲,給人的感覺仿如是 一群賊人的集會一樣,一眼望過去賊眉鼠目者比比皆是一看就知道都是些老奸巨 滑之輩。 皇宮四周都有禁軍的把守,這時候正是戒備森嚴的時候,明裡有著肅殺壓抑 的軍人,暗地裡還有多少人馬在盯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數都數不過來。不心虛的 話這時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對於見多識廣的老油條而言已經自動把這些煞神當 成透明人了,當然了你要是敢在這時候拿出什麼武器兵器之類的,那不管你身份 如何絕對是手起刀落先拿下再說。 大清晨的聚集在這的自然是朝堂上的文武官,大明各個部門裡實權在握舉 足輕重的人物,說難聽點官帽子小一些的都沒這個資格往上湊,這時候地位才是 最好的象徵,哪怕是有名無實權的泥菩薩也可以趾高氣昂一番,這就是官場上的 規矩,別管實不實權的關鍵時候官大一級壓死人,再有實權的敢明目張膽的得罪 上官是絕對的大忌,哪怕春風得意一時也會迅速的被人排擠,最後的下場絕對是 黯然離場。 現在是改朝換代的初期,派系之爭暫時沒那麼明顯,頂多就分老臣和新臣之 分,所以交頭接耳有之卻沒有那種暗流湧動的感覺,不過誰都清楚日後免不了分 門別派的場面,黨爭永遠是權利場上不可避免的現象。 現在新人新氣象,表面上自然是一軟和氣,到處都是客氣的寒噓聲顯得這幫 當官的素質很高。其實能站在這的哪一個不是人精,一眼望過去都是那種老奸巨 滑的傢伙,有的道貌岸然但實際上不是什麼好鳥,說難聽點真按律法來查的話屁 股上都不太乾淨,全槍斃掉最少有一半是死有餘辜。 營造成這樣其樂融融的氛圍也與朝堂上的局勢有關,簡單點來說現在新人還 沒冒頭,老皇帝留下的那些人馬不聽話的都追隨先皇去了。這算是一個青黃不接 的時候吧,陸貴妃母憑子貴現在是掌勢之時,陸洛兩家本就交好這會更是處於蜜 月期。 兩隻算是一人之下的老狐狸一團和氣的話,底下的人也沒什麼好鬥的,儘管 為了權利還是有摩擦但也鬧不出什麼大動靜來。眼前這種和睦的景像是意料之中 的,血氣方剛的初生牛犢們自然不敢去挑戰老前輩的威嚴,這種特殊時候亂來的 話無易於是自死路。 人群中少不了偶爾的呱呱聲響起,很是微細不過也是偶爾,不細聽的話是聽 不出來,但當官的都有些敏感有地神經質不會聽不出來。這些由不同的人身上發 出不過沒人會傻到去詢問這個問題,要是真的當面一問絕對會換來無數鄙夷的眼 神,絕對會像傻子一樣的看著你。 接人之短猶如傷口上撒鹽,當官的要懂得什麼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如果 這時候貿然去問的話,其性質就猶如大家一團和氣的去嫖妓,其中一人剛到門口 啪啪啪的就射出來了,這時候你明明看見怎麼事還要多嘴一問的話絕不是關心, 而是讓人惱羞成怒。 今天這樣的日子誰不是精心準備,當然沒人傻到要出風頭當什麼出頭鳥,但 最少也是準備到萬無一失的地步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的丟人現眼,出風頭沒必要, 出糗的話那更是不能出現的災難,誰都不希望這重要的一天太過顯眼成為新皇帝 的眼中釘,肉中刺。 著裝,官服,包括精神面貌這些其實是最容易的,外表的收拾打扮再不會也 有專人伺候著。這些官員的一家人都是嚴陣以待,絕對不可能出現襪子或者衣服 穿反的情況,如果真的有那真是貽笑大方了,這種小問題會被瞬間放大讓人覺得 這人為人毛躁辦事不牢靠,說難聽點這種時候任何小問題都可能被無限放大,讓 你明白什麼叫官場上的上鋼上線。 鬍子什麼的肯定刮了個乾淨,衣服也抖擻得很好,說難聽點一件官服最少細 心的檢查了兩天,連多餘的線頭都不可能看見一根。髮絲也絕對是弄到了一絲不 苟的地步,儘管很多細節沒人會注意,但不少人還是擠掉了青春痘減掉了過長鼻 毛,平日裡再邋遢的人這時候都神經質的患上了潔癖,頗有點強迫症發作的意思。 其實一眼望過去還是有些搞笑,雖然官員們請的都是專業的化裝師,但一個 個老男人打了粉底看起來還是怪怪的,一些鄭重的傢伙更是化了淡妝,因為他們 必須讓自己看起來精氣神十足,來遮掩住臉上的疲憊之色,畢竟最近這麼忙又是 這麼關鍵的時刻誰都是寢食難安。 外表上的這番功夫其實有其他人代勞不需要他們勞心費神,真正讓這些官員 腳步虛浮的是官場上千年來的潛規則,是多少代先人智慧的結晶,亦活到了這 份上很多人都不會忽視這種上不了檯面的規矩,不管是誰一開始都覺得喪心病狂 但最後都感慨古人誠不欺我。 俗話說是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人有三急神鬼避讓,就算撞鬼了屎尿 該噴的還是會噴,這是生物最基本的身體肌能,再強大的生物都不能違反排泄的 本能。 所以很多人從昨天傍晚開始就粒米不吃滴水未盡,怕的就是新陳代謝的過程 中產生過多的排泄物,畢竟一站就是一整天人有三急這事不能不防。更有甚者還 提前吃了秒年藥,把身體裡的排泄物排泄乾淨,為的就是不在這重要的朝會上出 糗,哪怕這會走路很是虛浮也在所不惜。 在場稍微有經驗的都這麼幹了,那些經驗老到的老油子更不用說了,因為誰 都知道這種盛事免不了一些又臭又長的無聊事在拖時間。你見過誰上金殿的時候 舉手去上廁所的,真要這麼做的話勢必是龍顏大怒,那位憋不住的甚至會因此成 為同僚中的笑柄,被人排擠乃至是落井下石都有可能,所以這事看似輕巧但這種 低級的錯誤絕不能犯。 有些謹慎者更是令人髮指,未雨綢繆的準備著連尿不濕都穿了,一把年紀了 就算是三急也打算站著解決,雖然聽著是骸人聽聞但對於眾官員來說卻是不得不 提防的最大問題。 官們是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那些年輕一看老前輩都這樣謹慎也不 管丟不丟人,立刻加大號的尿不濕往屁股上狠狠的一套,選的絕對得是加大加厚 再加寬,舒適貼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老娘半夜來個大側漏了。 眾文官中就數陸舉和洛老爺子最是意氣風發,兩人都被眾星捧月一樣的圍著, 現在誰都清楚這二位是文官中的佼佼者,未來若是一位執掌內政閣的話那另一位 肯定也是權傾朝堂,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絕對不為過。此時不結交的話更 待何時,而兩位老狐狸不管來者身份是高是低全都笑臉相迎,沒那麼多春風得意 的勁也沒擺什麼架子,慈眉善目的就如同是兩位豁達的老者一樣。 不管是老舊派還是新派的官員都對二老十分的恭敬,雖然他們二人的權勢此 時是如日中天,但畢竟歲數大了可以翻雲覆雨的時間也沒那麼多,等到他們退下 的時候又是年輕人的舞台。 年輕一輩的才是這王朝未來的中流砥柱,不過若是能和這二人走得近一些的 話前程肯定是飛黃騰達,畢竟他們還能鼎盛幾年,等到退休的時候再拉你一把那 絕對是前途無量,想來以兩位老人家目前的地位而言跟上他們的大船也不必擔心 會有翻船的時候。 大樹底下好乘涼啊,眼下兩顆都是根深蒂固的參天大樹,雖然日後為了自己 家族的利益難免有所摩擦但絕鬧不出什麼亂子來,朝堂上多少年沒這樣一團氣 過了。 「要我說啊,這鬼谷門之事,算不得什麼大事,不過搞得沸沸揚揚的算是國 民盛事卻也不錯。」陸舉和幾位舊識討論著茶餘飯後的話題,最後才爽朗的一笑 說:「一力平天下也好,敗了也好,不管怎麼說鬼谷派都是我大明的國教,是老 祖宗留下來的寶物自然能貢著才是,時代在進步但可不能忘了老本。一場比 武又能說明什麼,頂多讓人們知道現在國學古武的沒落。要我說有心之士來抨擊 這個的話,還不如用點心鼓勵一下民眾鍛煉身體,借這一股東風來引起姓的強 身之熱,那才是為官的根本啊。」 閒著沒事湊上來的正是管這方面的官員,自然是迅速的點頭稱是,直呼受 教之類的馬屁一個接一個的直拍,當然了也都是官場上的圓滑話而已,畢竟陸大 人貴人事多,沒人會覺得陸舉會在意這麼可有可無的小事。 鬼谷國教,隨著科技的發展越來越不受國家的待見,以前冷兵器的時代鬼谷 山門倒是很受重視。而且那時候的鬼谷派十分的強勢,門下的子武功高強不說 和其他門派關係一好,說難聽點振臂一呼就是一支戰鬥力強悍的奇兵,那樣的鬼 谷派自然是受人待見了。 現在是熱武器橫行的年頭了,鬼谷派能發揮的作用實在有限,皇家一向就是 這麼現實。武功這東西確實神奇,但也沒見些高手沒事出來擋擋子彈什麼的,說 難聽點的話導彈一頓轟什麼山門都得夷為平地,國教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在所難免 的事。 古時候鬼谷派可以是一支奇兵,可以是國將有難時的力量,也可以是決定皇 室內鬥勝負的關鍵,不過現在嘛不坐冷凳已經不錯了,還指望像以前那樣的供 奉著就不太靠譜了。 科學的現代化會,對於武功,旁門左道和奇門盾甲事實上很多人都是不信 的,就算性這些東西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面前似乎也太渺小了。地位不高的自 然不知道許平的存在,所以有這樣的偏見不可避免,真到了地位高的那個層次想 法又不同了。 比如陸洛二老,又比如是張賈二人,對於老妖怪的無所不能都是避諱莫深。 甚至他們都不清楚以老妖怪的能耐普通的一個軍隊能不能殺了他,又或者說什麼 樣的武器能不能把他炸死,退一萬步說光是那神奇的旁門左道和千里奪命的能耐 他們就不得不忌諱,權利越大命就越值錢,哪怕你有千軍萬馬卻不能保護你的那 種無助感估計旁人無法理解。 當然了這些都是秘密,不足為外人道也,尤其現在的局面是在老妖怪一力的 庇佑之下才有的,陸洛兩大家族要是沒有許平的話早就名存實亡了,對於老妖怪 二老採取的是敬畏的態度不可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城府,經歷了那麼多在他們看 來這個老妖怪已經強到了讓他們根本不敢心起雜念的地步。 鄙視鬼谷,不敢,萬一張道然也有這樣的手段呢。就算不及老妖怪那麼變態 也讓人毛骨頭悚然吧,退一萬步說其實人家鬼谷現在也很低調,完全沒必要去落 井下石什麼的,相反這時候處於蜜月期還得給人家點好處示好。 落陸二人都是一把歲數的考慮的自然更多,萬一什麼時候家裡看個風水或是 自己西去的時候要搞點法事,那鬼谷派的人絕對比路上的風水先生靠譜吧! 「依我看納,這經費該給的照樣給,其他門派也可以增加一下預算嘛,畢竟 是國學古武也需要國家的扶持!」陸舉見他們有些不開竅,臉色一肅提點道: 「這方面的支出你們可以上呈內政閣,我們這邊和財政部門的開一下會,畢竟是 利國利民的好事,增加投入也可以確保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還能保得住,這是一個 契機也正好宏揚一下強身健體之風。」 「那自然了,陸大人所說的是,去以後我們立刻做一份計劃書,約談各門 派的負責人先做一個調查再上呈給內政閣,現在國家富強了自然得在民生上多做 投入。」有機靈的這才反應過來陸舉不是玩笑話,立刻是滿面認真的點著頭應允 著。 這時候其他有心討好也夠檔次的官員圍了過來,恭維道:「確實啊,這會 越來越浮躁了年輕人就知道燈紅酒綠的,也不知道鍛煉身體長此以往還不得跨掉, 陸老的這個建議甚好,如果能借此機會帶動全民健身的熱潮那絕對是前古奇功。」 「喲,陸大人與我的見解還是一樣的啊,我也覺得借此機會讓民眾懂得強身 健體的道理最是適。」這時洛老爺子也湊了過來,呵呵的一笑隨口說了一句。 雖然看似隨意,不過這二位可是現在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物,說難聽點隨口 訓一句都能玩死人,那隨口誇一句的話就算不是刻意拍馬屁也 ?度2???? 不能和人家唱反調。 人家都給了意見這事就必須得提上日程了,估計未來這一年的工作重點就此確立, 鬼谷派的經費不需要削減,還有可能會追加經費讓他們幫忙參與這全民健身的大 潮之中。 至於其他門派自然是跟著收好處了,這樣一來的話鬼谷派在這個領域裡的聲 勢勢必大漲,當然了這點投入對於財政而言絕對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麼大事隨 手就給辦了。 兩位老狐狸一起開口,頭頭是道的討論鍛煉的好處,場面自然是一團和氣所 有人都在附和。這時候別說是管官員了,就連婦產專家都在討論全民健身的好 處,大談特談這些他們根本都不懂得的專業知識,不得不說官場有時候真是一個 奇妙的地方,所有人都懂得隨波逐流的話一件事很容易就能辦成。 「時間差不多了,同僚們可要打起精神咯。」洛老爺子抬頭看了看天,善意 的提醒了一句,年輕人都依賴著手錶和時鐘來看時間,事實上這樣確實準確也沒 有錯,但多少少了些說不清的感覺。 他這種老一輩的還留著這種老習慣,看天色,看雲量,還有空氣的溫度和濕 度,幾乎是身體本能一樣常常是猜個八九不離十。這種本事上不了檯面,也不值 得誇耀,但在不經意間卻能讓人肅然起敬,因為那意味著一種年輕人理解不了的 老成。 深夜的皇宮一向是九門緊閉很是傳統的選擇了宵禁,直到時辰到了各個門才 會陸續的打開,哪怕是皇帝要出行都不能改了這規矩。雖然與時具進很多時候這 都是場面上的事,但事實上上綱上線的話全都是不能逾越的規矩,尤其到了這種 隆重的時刻更是沒人敢於冒犯。 宮門打開的聲音嘎吱做響,哪怕是經常修復但古樸的紅漆大門一打開依舊有 著讓人感覺刺耳又不敢不悅的聲音,一位宦官排頭走了出來,扯了一下公鴨嗓子 喊道:「皇上有旨,宣文武大臣覲見。」 「尊旨!」文武官頓時是精神一震,剛才有的還哈欠連天,但這會全都是 精神抖擻起來身怕露出疲態的話被人笑是不敬,一個個挺直了腰擺出了一副龍 精虎猛的模樣。有的明明吃了性藥都硬不起來,但這時候還是得擺出能夜御十女 的威風,看著鬍子和頭髮都白了的老頭兒此時裝模作樣的狼虎之風也確實是好笑。 所有人都是挺直了腰一臉的嚴肅不苟言笑,雖然場面瞬間就鴉雀無聲特別 的震撼,不過大多數人腳步已經虛浮走起路來都感覺怪怪的。 有的甚至緊張得滿面是汗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自在,畢竟這種日子對於人的 一生來說絕對是難得一遇。有的在官場上混了十年都沒見過這陣勢,畢竟皇帝這 東西比較稀少天下就一個,哪怕是死一個就有新的上位,不過要見證死皇帝後的 改朝換代也不是容易的事,碰上命比較硬的皇帝那些當官的命不長還真等不起。 文官和武將立刻依照古老的規矩左右而列,按官位品級的大小排好了隊,宛 如長龍的隊伍個個都是面色肅然,黑壓壓的一面卻是鴉雀無聲顯得十分的嚴肅, 那種無聲的壓迫似乎是在宣顯著皇權的至高無上,威嚴得讓人感覺幾乎窒息。 文官行走文宣門,武將行走武勝門,這是千年來亙古不變的規矩。兩道門 的門道中央各豎立著一道石碑,雖然門道很寬可以容得下官員們行走,但這樣的 石碑就擺在門道中央無疑很是礙事,不過每一個走過來的人都不敢露出抱怨之色, 反而是充滿敬畏有的甚至是虔誠的一拜。 所有的人行進著不敢因為石碑的阻礙而有怨言,都是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去, 動作戰戰兢兢不敢有半分的玷污。兩個石碑是自開朝時就立在這裡的,上邊有著 聖皇的親筆御書,兩個石碑上刻著許平抄襲來的話,簡單明白卻又讓人感覺充滿 了威懾性,文宣門上刻的是:陞官發財請往他處,武勝門上纂刻的是:貪生怕死 勿入此門。 石碑是普通的青石料,字沒有描金,面上亦沒有雕龍畫鳳,顯得很是樸素不 似是出自皇家之手。沒有富麗堂皇,沒有奢華大氣,經歷了歲月的洗禮後這些滄 勁無比的字變得極是滄桑,卻又有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懾。 字裡行間的意思言簡意胲,雖然不符實際卻一語道出了真正好官的真諦, 哪怕是一些貪官污吏到此都會肅然起敬,因為這或多或少的喚醒了他們為官的初 衷,哪怕進入了官場這個名利場後更多人考慮的是利益和權利,但這話還是讓他 們不由自的懷念起了那一顆曾經真摯無比的赤子之心。 金殿之上,官魚貫而入,左右分列的站於兩側,按照官位的大小規矩的站 好位沒人敢有任何的逾越。正中央的龍椅之上,朱明浩已經身穿龍袍早早的等候 著,雖是青澀少年不過虎背熊腰哪怕是大傷初癒依舊給人感覺朝氣蓬勃,加之臉 上淡淡的妝容,讓這本是稚氣十足的臉上多了幾分君臨天下的不怒自威,青澀, 又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朝氣。 登基的第一天他會在這等待文武官,日後就是文武官等他了,只有在宦 官宣佈上朝的時候他才會姍姍來遲,這一天身為新君的他對於自己的文武官表 現出該有的尊敬,這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是一種君輕臣重的禮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短暫的休整過後,文武官高呼著齊聲下跪, 三跪九叩行了頂禮的膜拜。哪怕陸舉和洛老爺子也不能避免,家情為輕稷為重, 所謂的長輩在君臣之禮的面前都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平身吧!」嘴唇只是微微一動,朱明浩緩慢的開口,聲線看似古井無波又 威嚴十足,壓抑的聲音蕩在金殿之上無疑是讓人精神一震。 這於他來說完全是一個全新的轉變,官們的頂禮膜拜已經讓他感覺到一種 被震撼到的心虛,畢竟是少年心性第一次這樣高高在上緊張是難免的。這一句話 不知道他練了多少遍,對於這個小男孩而言這時候他比這些當官的還緊張,話音 一落他下意識的看向了金殿最偏僻的那個角落。 門口的位置許平蹲在了門檻邊上,一個根本沒人注意的角落裡悠然的抽著煙, 看他忐忑不安的看過來立刻點了點頭讚許的一笑,這一笑無疑給了朱明浩莫大的 鼓勵,也讓他鬆了口大氣,畢竟還是青澀少年,即使已經是九五之尊但這時候還 是顯得很是稚嫩。 「謝萬歲!」官們齊身高呼,無疑朱明浩的這一聲平身給了他們很多想像 的空間,少年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這樣的聲音還是讓人緊張,不會有人因為他年 輕而心有小覷,畢竟這是個長官著生殺奪於的九五之尊,不管坐在龍椅上的是什 麼人,最重要的是他手上握著天下至尊的權利。 朱明浩總算鬆了一口大氣,雖然不被人察覺但還是如釋重負,對於朝堂官 而言這種事是一個壓抑的折磨,對於他來說也是。畢竟昨天他根本不用上朝還是 忙著祭祀,封賞的事因為有早就擬好的聖旨和兩位老狐狸的支持,他並不需要出 面,對於他而言這是第一次真正的坐上龍椅面對官。 這也意味著從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君臨天下,眼前的每一個官員,每一個官 位都代表著各自不同的權利,但這些人都頂禮膜拜時就意味著這個皇帝真正意義 上擁有了所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朱明浩緊張得要命,這會貼身的衣物都被冷汗浸濕了,在他再三的懇求之下 許平無奈的答應來給他壯一下膽,其實也就是躲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而已,但對於 緊張的少年而言這已經是精神上莫大的支柱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朱明浩雖然還有點緊張但還是有條不紊的完成 著,今天該是對於皇親的封賞事宜,其實按正經來說的話皇親也沒幾個不值得那 麼大動干戈,不過規矩就是規矩,文武官還是不敢怠慢必須親自前來聆聽。 皇帝登基,雞犬升天絕對是一個重要的過程,一榮具榮是所有人都關心的事, 誰敢在這時候表現出厭煩來無疑將是這個利益集體的敵人。 按照正常的流程而言,一開始就是一番又臭又長的歌功頌德,先是感慨一下 祖先馬上血戰得天下的不易。緬懷著那些為了天下安寧出謀獻策的大家先師,在 這方面纂寫聖旨的人絕對是文花墨彩,那些話幾年來都如出一轍的噁心,卻又 洽到好處的控制著一個度,既讓你反胃又不至於讓你酣暢淋漓的吐出來,每每到 這種時候都會讓人心生膜拜,感慨文字之魅力果然是無窮的。 文官歌頌完了就自然得讚美一下武將,不管是那些保家未國而裹屍沙場的, 還是那些為了利益而侵略比的國家客死他鄉的,反正全都是為了大明的江山浴血 奮戰的先烈,什麼一寸江山一寸血的詞彙毫不吝嗇的用著,語氣雖然肅嚴但依舊 是連環馬屁一頓拍,別說是活人了,就是死人都能給你拍得欲仙欲死。 好吧,已經三個小時了,真他媽的扯蛋!許平倚著門檻已經打起了哈欠,門 檻外煙頭一地都是,無聊至極的情況下真想去睡個籠覺,不過看著朱明浩時 不時投過來的那種緊張的眼神,許平只能鬱悶的繼續呆著繼續充當這個精神支柱 的角色。 這個角落是絕對的死角,文武官的視線注意不到這來,唯有從龍椅那邊才 可以清晰看過來。旁邊的護衛也都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就算看著許平沒事吐一口 濃痰亂扔煙頭也沒人敢放半個屁,估計張賈二人來了也不敢制止這不文明的行為。 畢竟對於許平來說實在太無聊了,緬懷的那些十個九個是自己不認識的晚輩, 比自己晚生了不知道多少年這會沒準都投完胎了。至於那些認識的,活著的時候 知道他們猥瑣無恥的嘴臉,這時候把他們說得那麼偉大只能說得了吧,反正你們 愛信不信許平絕對不信這幫傢伙有那麼急公好義。 甚至許平都有些納悶了,每次一到這環節的時候都會出現幻覺,開始懷疑他 們歌功頌德的那個和死掉的那個是不是重名而已,怎麼聽都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外邊的風景不錯,許平無聊的望著天沒空聽這些無聊的屁話,性就選擇了 自動過濾,把自己當成角落裡的一隻蟑螂懶得去理會他們。 本身該置身事外的卻來受這種折磨,許平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在這吹人家 吹牛逼可比出去殺人放火慘多了。 這幫文官的無恥嘴臉許平心裡最有數,就如許平所料的那樣,這種又酸又臭 的陳詞濫調翻來覆去的拼湊著一念就是一個上午。都說文人骨輕,有的沒學真本 事就專門學這種吹捧之道,幾年來這種人數不勝數哪一個不是妙筆生花的,說 實在的許平滿佩服這些人的,能把那麼多卑鄙無恥的人硬生生吹捧成了道德君子 也是不容易。 關鍵詞就這些詞,字眼也都是這些字眼,偏偏玩一下花活感覺就不會重複, 只能說拍馬屁這事也一直在與時具進,果然在任何時代這都是一門能發家致富的 大學問。 聽了一會許平哈欠連天實在受不了,倚著門檻頭一低打起了呼嚕,張聖陽低 眼一看那叫混身的冷汗啊,這麼重要的時刻估計只有老妖怪能睡得著,這份大心 真是讓人佩服,當然了這時候根本沒人敢打擾老妖怪的美夢,深怕他一個不爽惹 來什麼報復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祭祀的死鬼自然是朱威權,儘管這貨喪盡天良毫無人性,不過為了皇家 的體面自然得粉飾太平冠冕堂皇一番,把他吹噓成了道德名君之類的反正人品是 各種各樣的好,這些話估計朱威權自己都不信,不過都是名門上的功夫自然得做 足了。 又臭又長的一天,君臣其實都不好受,雖然現代化的會不需要一直站著已 經有人性化的坐椅伺候著,腿不站酸屁股卻坐麻了也是難受,畢竟屁股上還穿著 加量不加價的尿不屎呢。傍晚時分,日落西山之時這些又臭又長的儀式總算是結 束了,當那位念聖旨的傢伙嗓子啞得都冒煙的時候終於迎來了所有人贊許的掌聲 功成身退。 「皇上有旨,諸位請移步長青閣,今晚有恩宴。」領頭宦官高喊了一聲: 「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官跪地齊呼,發自肺腑的欣喜即使餓得眼 都花了但聲音依舊鏗鏘有力,告完禮立刻分成兩列朝著長青閣去,餓了一天有的 走起路來腳步都有些虛浮了,頭暈眼花的看東西都重影,這會有口屎吃估計都不 嫌棄冷熱。 第六章、皇帝該得的尊重 官陸續的退去,朱明浩也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向了內宮,一看這一 幕許平是傻了眼,揉著還有些腥松的眼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聖陽一直 就守在旁邊,見許平醒了趕緊湊了上來,恭謹的說:「老祖宗,朝會結束了!」 「你當我瞎啊,老子有眼看的!」許平瞠目結舌極是不爽,又臭又長的扯了 半天的蛋就這麼結束了,說好的對皇親國戚的封賞呢。難道就最後邊那寥寥幾句, 雖說現在皇室的人丁極不興旺,但你也不能這麼敷衍了事吧。 「是是,屬下愚昧!」張聖陽賠著笑,以為老妖怪是有起床氣也不敢大意, 看了看左右沒人趕緊壓低了聲線說:「老祖宗勞累了一天想來也餓了,長青閣那 頭開的是國宴,酒菜是不錯不過龍蛇混雜的不適閒飲趣食,現在皇上還忙著估 計家宴沒那麼快開,用不用屬下為老祖宗先安排點酒食。」 張聖陽的話說得很恭謹,但傻子都聽得出是想把許平支開,畢竟長青閣國宴 是一等一的大事,屬於群臣的聚會是拉幫結黨的好時候。老妖怪有這閒情去湊一 湊熱鬧其實也可以,但怕就怕許平面生有些不長眼的狗東西惹到他,或是許平一 去的話兩位老狐狸會混身不自在。 「去你妹的,我自己有腳,就算沒腳還怕我餓死不成啊。」許平是憋著一肚 子的氣啊,老子在這餓了一天就是為了等看未來皇后和貴妃的風采,看一看盛裝 出場的兩位太后和小公,結果等了半天屁都沒看到一個這算什麼鬼。 張聖陽被罵得是一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的也不知道自己惹惱老狐狸了,只能 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說:「屬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只是擔心老祖宗會不會餓 著而已,皇室的家宴最少還得一個時辰才開始,這都是皇上吩咐的先讓老祖宗裹 個腹以免老祖宗餓著了他心裡有愧。」 得,原來是小皇帝的意思啊,看來晚上應該有一頓大餐可以吃了。但話說張 聖陽這一天和狗皮膏藥一樣跟著自己也煩,估計防著自己是不可能的他也沒這能 耐,應該是防著一些不長眼的東西過來找麻煩,正好許平滿心的疑惑就和張聖陽 打聽了一下到底怎麼事。 張聖陽倒不知道許平的心思,自然是有問必答,在這點上雖然他不像賈旭堯 那麼的狗腿子勁十足,不過說話慢條斯理的倒讓許平一下就聽明白了。 許平是鬱悶得前列腺都疼了,原來皇家的規矩這麼多年來改變的實在太多了, 由繁而簡很多的流程實際上都去除了。由於現代化的會通訊方便,很多時候一 些秘密都隱瞞不住,除了皇帝之外為了皇室中人能活得低調一點就取消了上殿覲 見這個環節。 不管是太后,新封的皇后和貴妃還是其他的皇親,只需要在金殿上宣讀一下 出身來歷,姓名和如何封賞即可。所有人都在內宮等候著,實際上並不會上殿與 文武官相見,這會朱明浩心急火 |???? 撩的趕去就是去封賞那些實質性的東西,等 這環節一忙完適當的進行一些儀式再吃個家宴這事就算完成了。 得,一開始沒打聽明白,在這白等半天了,許平是兩眼一番鬱悶得不想說話 了。 既然不上殿的話,為什麼龍椅之後又隔了一道珠簾擺上了兩隻鳳椅,按正常 來說那可是太后垂簾聽政的地方。結果一問這麼個擺設只是為了讓姓心裡有個 譜而已,事實上兩位新晉的太后根本不會來,那兩張椅子往這一擺只是告訴他們 以後有倆太后,僅此而已。 這時候內宮來人請許平過去,張聖陽立刻告退了,許平在來人的引路下鬱悶 的往裡走著。心裡真是暗恨自己這顆豬腦袋啊,為什麼不一早就把事打聽清楚, 今天傻子似的在這白等了一整天,早知道的話許平絕不會答應朱明浩的要求來這 給他壓什麼陣,聽這又臭又長的朝會。 這麼好的時間老子還不如留戀被窩,狠狠的睡上一天睡他個天昏地暗的,一 覺醒來正好是華燈初上適做奸犯科的好時候,如果好好的補這一覺的話現在絕 對是精力旺盛,處於上日天,下日地,中間日空氣的無敵狀態。 原本許平就想睡懶覺的,朱明浩這邊是能推則推,不過孤枕難眠的也是麻煩。 因為陸吟雪她們今天都要早起,接進那些來拜見的國員家眷, 2度◢ 說白了就是受別人 拜見享受一下母儀天下的高貴,這會後宮裡全是女眷許平是找不到可賴床的地方 才跑出來的。 原本是抱著來這欣賞她們盛裝出席時的美艷,千算萬算沒想到的是毛都看不 見半根,早知如此的話還不如混出宮去找點樂子玩,在這角落裡當了一天蟑螂算 怎麼事,怪就怪朱明浩那個玻璃心,明明都當皇帝了膽子還那麼慫,想想也真 是欠收拾。 皇室居住的內宮每一處都保持著古色古香,在來人的引路之下許平來到了一 般用於家宴的承安殿,殿裡殿外站的宮女沒幾個多少顯得有點寒酸。不過細一看 全都是熟面孔,陸吟雪和穆靈月宮內的,其他的就是兩個小公宮裡的,都是那 些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 畢竟許平的存在是最大的秘密,在這事上的安排自然不能馬虎,人多難免走 露風聲所以這樣謹慎對待也是情理之中。 「子孫朱明浩,拜見老祖宗!」一身龍袍的朱明浩一人等候在門前,一見許 平到來立刻正了正衣襟,往地上一跪十分恭謹的行了個三跪九叩之禮,身體已經 痊癒的他看起來倒是龍精虎猛的精神頭不錯,這禮膜拜得比起朝堂官還標準賣 力。 「起來吧,你都是堂堂天子了,怎麼還這樣鹵莽胡亂跪啊。」許平倒沒上前 去扶,畢竟現在朱明浩是皇帝了許平自然知道當皇帝的心思,這虛扶一下是上位 者對下位者的動作,雖然知道他孩子心性但也不想搞這些虛假的東西引起他的不 快。 從今天開始,許平已經換了一個套思維來對待朱明浩了,若說之前只把他看 成一個小屁孩的話,現在就必須把他當成是九五之尊來對待。因為當皇帝的通病 是絕對的小心眼,有的人明明沒有二心還是招致殺身之禍的事許平看多了,無論 是功高蓋,還是逾越犯上都是大忌。 皇帝就該得到至高無上的尊重,哪怕當皇帝的這人的智商不行,缺心眼或是 性格上有問題,但說到底你尊敬的是他手上的權利。任何的不禮,不敬都是大忌, 哪怕你這個人比皇帝強了不只十倍或是有任何方面的優勢,都不能因此去享受皇 帝的尊重。 皇帝給你好臉色就是恩賜,什麼尊重,敬重什麼的都不是好東西,只有傻子 才會因此洋洋得意思,卻不知會在哪一天因為這些引起皇帝的不快,甚至是招至 殺身之禍。 皇室的血腥不管是兄還是父子都可以痛下殺手,所謂的手足親情和權利的 面前都微弱得似是無物,更何況是一個遠得不能再遠的老祖宗,哪怕是有救命之 恩但站在不一樣的角度而言這都是人之常情,一個至高無上的九五之尊就該得到 那種應得的尊敬,這一切是所謂的輩分和歲數都不能冒犯的。 儘管朱明浩貴有天下也威脅不到自己,但該給於他的尊敬還是不可減少,這 是許平的帝王心術。所以等他起身之後許平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苦笑說:「明浩 啊,其實你不必行這樣的大禮,你這不是讓我難做麼?」 「老祖宗於明浩有再生之德,什麼樣的大禮都不為過……」朱明浩激動得臉 色通紅,此時的他還是個心性單純的小粉絲,自然不明白許平這種老油條的心思, 立刻緊張的說:「母親,兩位姐姐,乃至是整個陸家,要不是老祖宗出手的話明 浩不只是身死而且還是家破人亡。明浩自知無能,這江山稷其實是老祖宗賜於 的,老祖宗若是不肯接受明浩的頂禮膜拜那會讓明浩良心不安的……」 「關上門!」許平沉吟的看了他一眼,吩咐宮女關上了大門。 一眾宮女很是疑惑,但還是褪出去以後將宮門關上,若大的正殿裡瞬間就剩 二人獨啊。這時許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說:「明浩,坐到位上去。」 「這,位乃是為老祖宗準備的,明浩不敢逾越。」朱明浩恭謹的說著,滿 面都是誠懇之色。大殿的位上是一把金絲楠木的交椅,擺在最靠裡最中央的位 置寓意著地位至高,這是許平以前用過的一張椅子,屬於皇室的供奉品。 而在這張椅子的旁邊才是他的鑲龍椅,由此不難看出他把許平的地位看得多 高,絕對是凌駕於他這九五至尊之上。許平一看頓時面色沉了下來,有些不滿的 看著朱明浩說:「看來陸舉和洛家那老頭腦子也不清楚了,叫他們教你帝王心術 就教了這些阿諛奉承的東西,我看還不如趕緊告老還鄉免得誤國誤君。」 「啊,這是明浩的意,與外公和洛老無關。」許平的面色發黑第一次露出 不悅的神色,朱明浩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解釋著,他年紀雖小但也聽出了許平語氣 裡的不快。面色陰沉是一事,關鍵是許平的語氣嘶啞無比已經透著不悅。 往常許平絕對不會倚老賣老,儘管許平確實是出土文物,老得讓人毛骨悚然 的那一類。不過外表卻是特別的年輕,碰上洛陸這二位老狐狸還是稱呼一聲洛老 和陸老,這著實是讓他們受寵若驚嚇得惶惶不可終日,而現在許平的語氣直接說 他們是昏庸的老傢伙,光從這來看傻子都知道老妖怪動真火了。 許平冷笑了一下,朱明浩不敢再辯解,立刻戰戰兢兢的坐到了那把楠木交椅 上,楚楚可憐一臉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這才意味深長的一笑,說:「明浩,你 的老祖宗在三多年前就壽終正寢了,從陵墓裡爬出來的是一個死不了的妖怪。 這個妖怪是再生之人,與上輩子沒多少的糾葛,只有身上的血脈讓他知道自己得 想方設法的保住大明的江山稷,再世為人也有著新的姻緣和人生,這個妖怪不 太想拘泥於過去的事,所以你想拜的話有聖祖陵也有無數的列祖列宗可以去拜, 不必來拜我。」 「可是……」朱明浩並不同意這樣的說法,因為無論神鬼之說,這江山實實 在在的就是許平賜於的,說難聽點沒許平的話他早就遭了毒手全家也肯定沒好下 場,說難聽點就算父親不對他下手,以他們的能耐也不可能鬥得過堪稱是奇謀偉 略的皇后。 祖宗是不是真有保佑他不清楚,但眼前的老祖宗為他做過什麼他一清二楚, 再生的恩德之大確實是無以為報。他現在是個心性單純的少年,就算登基九五也 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自然不知道許平的心思,說難聽點他雖然歷經磨難但也算是個 太平皇帝,暫時而言不會懂得許平心裡的那些顧忌。 「或許這是列祖列宗的保佑,才有一個不該出現在世上的人活過來幫你,難 道不是麼?」許平搖了搖頭制止了他,饒有深意的說:「我現在想過自己全新的 人生,我是你的老祖宗不假但我也是個荒淫無道之人,於人品道德上你沒什麼可 尊敬我的,相反你不怨恨我離經叛道的所做所為,我就已經慶幸了。明浩,這是 老祖宗的心聲,老祖宗從不想要你任何的報,更不想被這個身份所束縛,我只 想活得逍遙自在一些。」 「明浩自然明白,兒孫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老祖宗對於母親和姐姐是真情實 意。」朱明浩見許平說得那麼誠懇認真,趕緊解釋說:「就算是這子嗣之事,還 有皇后和新貴妃的事明浩也心裡有數,而且明浩絕對是鼎力支持,兒孫絕對沒有 任何不敬的想法,請老祖宗明察。」 看來陸吟雪所有決定都和他溝通過了,想來經歷了這次浩劫後朱明浩的思想 也很是成熟,最起碼這一切他都能接受,因為就算他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自己的 親人考慮,加之現在心性單純沒任何的雜念所以就沒多想,不得不說這還是一個 滿聽話的好孩子。 聽話的孩子,生性又單純,假以時日有所調教的話絕對是個明君,暫時而言 他還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起碼知道子嗣之事也是為了江山穩固所以沒任 何的他想。 「這些都是題外話!」許平咳了一下,恬不知恥的老臉沒由的一羞,立刻轉 移話題嚴肅的說:「不過明浩,今天你的舉動在我看來特別的不恰當,你的老祖 宗已經在那時候壽終正寢了。現在我不過是一個再世之人,老祖宗不希望你把我 當怪物看,所以現在嚴肅的告訴你,以後絕對不允許你向我行任何的禮,哪怕是 晚輩對長輩的那種鞠躬都不行。」 「這,您要是和媽媽在一起的話算是明浩的父親,也是我的長輩啊!」朱明 浩楞了楞,隨即是滿面的疑惑,但想了想這關係確實複雜得有點頭疼。 好吧,這事確實很無恥不能糾纏下去,許平立刻是面色一肅,趕緊就著他的 話打蛇隨棍上:「你說得也沒錯,不過歷來君臣的尊卑之分高於一切,在皇家這 是永遠不能冒犯的禁忌,這一點你該明白吧!」 「這個,明浩是清楚,可您是我的老祖宗,兒孫跪拜自己的祖宗有什麼不對 的。」朱明浩是絕對的好孩子,認死理盡孝道,似乎有點鑽牛角尖了。 「我已經說了,君臣的尊卑之禮高於一起。」許平見他那麼不開竅,立刻是 臉一嚴聲說:「你記住一點,你的祖宗們早就埋在了地下,現在不要再拘泥於 這些俗氣的事了,這不是你這皇帝該學的,實在是太矯情了。」 「是,明浩知道了。」朱明浩此時一臉的茫然與痛苦,不知道自己的禮敬為 什麼讓老祖宗不開心,年少的他滿面的忐忑之色,小心翼翼得甚至有幾分惶恐。 「皇上確信自己明白君臣之道了麼?」許平面色淡然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 說:「皇上所要學的帝王心術,首先必須尊敬自己,尊敬自己手握江山君臨天下 的權利,若是你還這般的孩子氣就不配當一個皇帝,皇權至上從來就不是兒戲, 你對一個活人行如此大禮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謝老祖宗教誨,明浩知道了。」朱明浩見許平如此語重心長,有些嚇到一 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但想了想只是簡單的以謝師禮鞠了個躬。 「明白就好!」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後說:「既然如此的話,臣御 用拱衛司大供奉長,參見皇上。」 話音一落,許平單膝跪地,行了一個得勝歸來有功之臣才能行的跪禮。許平 畢竟也是一世帝王,跪天地父母斷無雙膝朝自己子孫下跪的道理,不過這時是以 臣子的身份稍微中一下單膝而跪,絕對是說得過去而且是恭敬到令人毛骨悚然 的地步,說難聽點給他雙膝下跪的話許平絕對不情願,而且這短命的折壽小子絕 對是沒那個福份承受。 朱明浩是嚇得面色瞬間一片慘白,想立刻起身來扶不過被許平狠狠的一瞪卻 是嚇得根本起不來,雙腿這時候甚至是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皇上,現在的我已不是大明開朝聖皇,而是御用拱衛司的大供奉長,您完 全受得起此禮。」許平抬起頭來,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皇上乃是人間至尊天 下九五,許平不過是再世為人的妖孽而已,請皇上記住時刻要記住自己身為一個 皇帝的威嚴,這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留給您的榮譽,是多少將士浴血沙場馬革裹師 換來的,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去褻瀆的一份天威。」 「知道了,愛欽平身吧!」這話讓誠惶誠恐的朱明浩心有所悟,不過他依舊 是戰戰兢兢,說話的時候依舊有些底氣不足。 許平這才站了起身,欣慰的笑道:「九五之尊正應如此,您若不下令的話我 必須長跪於此,明浩啊。不是老祖宗故意要與你為難,老祖宗只是想告訴你現在 的天下和江山稷都是你的,臣民姓和王朝是否興盛也都是你決定的,你是這 一世的皇帝就必須有自己的擔當,說難聽點這個江山是你的,但你也是屬於這個 江山的,雖然你年歲不大,但坐上這個龍椅開始你就必須正視自己的身份,明白 麼。」 「謝老祖宗教誨,不孝子孫明白了。」朱明浩這才恍然大悟,感覺權利帶來 的不只是自己還適應不了的高高在上,還有與之而來的責任與重擔。感激的看著 許平,依舊是行了一個謝師之禮而已,這一頓醍醐灌頂瞬間讓他成長了許多。 許平並非是無事找事做賤人沒事矯情一番,這一切也不只是為了教育朱明浩, 純粹是為了未雨綢繆而已,因為許平深深的清楚皇帝這職業的職業病,不想在以 後因為這些事引起任何的不快,這樣的大費周折而又卑躬屈膝全為了打消朱明浩 日後有可能出現的不快情緒。 不是許平有多偉大,要是因為他是陸吟雪的兒子是小公姐妹花的, 許平並不想日後受到任何沒必要的猜忌,所以才語重心長的教育了他一頓,也讓 他明白自己絕沒有多餘的想法,哪怕日後有不經意間冒犯到皇權最起碼他也不會 胡思亂想。 許平絕對不是沒事找事作,這樣做只是為了未雨綢繆而已,現在朱明浩是個 單純聽話的孩子,誰知道當他體會到權利的滋味後會變成怎麼樣,要知道那絕對 是一種能讓人為之瘋狂的極樂。 不過朱明浩這時候卻是恐慌至極,很是不安也感動得眼淚幾乎要落下來,雖 然他是青澀的少年但到底生長在皇室又經歷了這麼大的浩劫,就心性而言絕對比 同齡人成熟多了。更何況陸舉和洛老爺子在旁,陸吟雪身為母親也在輔佐著,其 實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不是沒擔心過許平做亂的可能,不過這一切的假設卻從沒 有成立過。 因為縱觀整個叛亂的始末,她們分析來分析去都覺得老妖怪並不會成為威脅, 能力這個是懷壁其罪的根源必須從長考慮,但細一想的話老妖怪應該不會成為一 個威脅。 因為就能力而言,其實朱威權這個皇帝已經當得不錯了,有帝王心術有心狠 手辣的一面,其能力絕對是不容懷疑。說難聽點自古確實不少臣子比君上聰明, 不過朱威權這皇帝的能耐絕對不遜色於任何一個臣子,甚至可以說朱威權對於權 利和陰謀的理解是洛陸兩隻老狐狸都甘拜下風。 要知道這場叛亂面身為皇帝的他其實並沒有在皇權上佔多大的便宜,一是沒 利用熱武器,二是沒利用到除了京城之外其他地的兵馬,這樣本身就讓他身為 九五之尊的至高權利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事實上在這場紛爭之中身為皇帝的優勢 並沒有多少。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朱威權還是手握這餓強悍的勢力,對付的不僅是歲月 沉澱過後強悍的真龍會。還同時的應對皇后和貴妃兩位枕邊之人的叛亂,可以說 這絕對是四面楚歌的情況,在這種混亂中他能很清楚的分清誰是敵誰我臥底,事 實上那份身為帝王的氣魄絕對足夠讓人尊敬。 更為恐怖的是就是這樣內憂外患的情況下朱威權依舊掌握全局,甚至有破釜 沉舟的決心讓所有的京官外出,不惜減少一些戰鬥力也絕不給其他人可乘之機, 試問這樣的氣魄幾人能做到,最起碼他這一手玩得特別的漂亮,瞬間就把很多不 確定的威脅因素都排除掉了,是利是弊他想得比誰都清楚,要知道那時候的朱威 權可是躺在病床上,可彷彿一切都瞭然於心一樣。 雖然現在一切平定下來,可想一下那種險相環生還是太可怕了,可怕得現 在想起都覺得毛骨悚然,哪怕是陸洛二人身為老狐狸,但一想起那時候朱威權是 手段還是冷汗直流。 就以京城那點力量,不僅能抵擋真龍會,還能抽空收拾皇后和貴妃二人。更 為可怕的這一切顯得游刃有餘,要知道那可是遍地都是內奸的時刻,他不僅能將 三方的勢力同時拒之,而且還能引發這些敵對勢力的內仇,在關鍵時刻真龍會朝 穆家下手少不了是他的手段。 那時候皇后確實進入了皇宮,不過說是攻進的,不如說是漏之魚的內奸放 進去的。可就是那麼就情況下皇后手上的勢力看似很強但營救的話來時已晚,就 那點人馬也不可能威脅到朱威權的安全,確實是皇后的能耐不過反過來想的話其 實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最起碼她殺進宮的那些人馬根本就不可能顛覆那時候朱 威權已經掌握的局勢。 一切就是如此的殘酷,如果沒許平的出現,這內憂外患的三股勢力最終還是 失敗了,朱威權依舊有著身為帝王該有的心術,有著將一切掌握於手心的魄力與 霸氣。 而退一萬步說的話,許平出現了才有這個驚險的局面,因為朱威權那時候不 是心有顧及的話,恐怕這三股勢力在他眼裡都是跳樑小丑。又怎麼可能不調動其 他地方的軍隊和熱武器,許平的出現其實是朱威權的一個負擔,可就是那樣鋌而 走險的情況下皇帝還是贏了。 或許說許平不出現的話,這三股勢力一開始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勝算,但許平 的出現確實給了他們機會可最後還是一敗塗地,就算現在不去責怪他們的無能, 但必須稱讚的是朱威權確實有那個 2地度◢ 能耐,有著身為一個帝王該有的厲害。 即使現在大局已定,但當事人聚在一起沒少討論這樣的話題,在那樣極端的 情況下皇帝贏在哪而他們又輸在哪,大局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有很多的細節確實值 得商榷反思。不只是陸洛二老,陸吟雪和穆靈月也少不了這樣的討論著,因為即 使勝了但那一切還是太驚險了,哪怕是現在想依舊是心有餘悸讓人不能不考慮。 如果沒老妖怪的出現呢,這個問號讓人根本不敢去想,恐怕以朱威權當皇帝 的手段,一切都盡於他的掌握之中,三股所謂的反叛勢力早就被他消滅額灰飛煙 滅沒任何抵抗的可能。這樣的情況想想確實讓人心有餘悸,陸洛二人不是傻子這 時候就算贏了也不會狂妄自大,因為都清楚沒有老妖怪的話他們別說雞犬升天了, 恐怕連真正斗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而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事情更是驚悚,倘若老妖怪有再次坐擁天下的野心, 那結果將比皇帝的勝利更加的可怕。不管是殺了皇帝,以大神通取而代之矇混世 人,幾是假裝是二位皇子之一隨後登基,這一切似乎對無所不能的老妖怪來說都 是易如反掌。 想著那幾乎無所不能的可怕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慶幸著幸好老妖怪沒那個野 心,否則的話這江山肯定又是他的了,在他強如神佛的手段之下根本沒人是他的 對手,別的不說光是那神奇的千里奪命手段就是任何的武器和權利都無法招架得 住的。 這一切朱明浩都在場,陸洛二人分析而出的結論是,老妖怪保持著這種沒野 心的狀態再好不過,不管有任何的不滿和猜忌都不要去惹怒他,因為他一但有了 野心的話根本就沒抵抗的辦法,所以還是保持現狀保持對他的尊敬才是江山安穩 的上上之策。 「明白就好,既然如此的話,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許平欣慰的一笑, 意味深長的說:「你是堂堂的天子,每天需要想的如何治國安民,至於這種表門 功夫實在太虛了,還是得給別人去想比較好。」 說話間許平的手抬了一下,他那張金閃閃的龍椅挪到了位的位置,金絲楠 木的交椅被擺在了下位一些的位置。並排而坐永遠是大忌,說話說天無二日國無 二,所以許平的擺放特別的講究,為了讓朱明浩覺得好受一些選擇一個一人之 下的位置。 「這樣就行了,有個君臣之分,我拿著御用拱衛司的俸祿還心安理得一些。」 許平開玩笑的說著,朱明浩難為情的一笑坐到了龍椅之上,忐忑不安的看了看許 平,不過想起了許平剛才的教誨長出了一口大氣面色漸漸的恢復如常。 「家宴就簡單一些吧,明浩,人應該都帶了。」許平坐於交椅之上,煙一點 隨和的笑著:「你是天下最尊貴的人,不要有任何的緊張,反正記住老祖宗永遠 是你的臣子就行了。」 「是!」朱明浩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許平這才隨手的一揮,嘎吱的一下原 本一直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九集)(01-02)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字數:64327 第二十九集(大結局) 內容簡介: 丁彤的研究終於有了重大進展,她脫離幼女狀態,卻保留少婦的敏感體質。 許平在享受卡戴妮姐妹的狂野之餘,天天還有處女可開苞…… 溫馴的小皇后母女也被許平收入後宮,重生這一遭依然是天堂般享樂的日子 …… 第一章、野戰之夜 門一開,等候多時的宮女立刻魚貫而入,宛如是穿花蝴蝶般的站在了各自該 站的位置上。能在這時候出現的宮女姿色一般都很上乘,最起碼往那一站絕對是 婷婷玉立不會失了皇家的臉面,如果這時站幾個長得和如花差不多的女人那也太 驚悚了。 不得不說這一室的小美女看起來倒是滿賞心悅目的,受過嚴格訓練的舉手投 足都給人感覺幽雅有禮,這樣才有點皇家家宴的感覺,太過低調簡單其實不太符 皇室的身份,哪怕是家宴但該講究的還是得講究。 現在皇室的家宴還是延用著以前的規矩,皇帝和許平坐於位,當然不可能 按照朱明浩一開始的安排來坐。位還是屬於皇帝的這個不能更改,不過破天慌 的則是在旁邊加了把交椅而已,這並非沒有先例,一般坐的不是皇帝的血親兄 就是那種過命到功高蓋的臣子。 中間的位是萬變不離其宗,其他皇親是在兩側按照各自的地位由裡而外的 坐著,以尊卑而分秩序井然容不得半點的逾越。每人的面前都有一個自己的桌台, 食物和酒水都是每人一份,其實這樣的安排並不是為了排場在古時候是為了預防 有人下毒,不過逐漸的要功能被人遺忘,都道是皇室只是為了窮奢極侈恩安排 的,渾然忘了若是家宴坐於一處的話,一壺有毒的酒就足夠讓皇家的人死光光的 可怕。 事實上就連皇帝所享用的吃食都和其他人無異,除非你有特殊的要求或是有 什麼忌口,否則這點上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外人的看法是外人的看法,而皇室 為了安全一般都延用著比較古老的傳統,看起來是一種讓人很難理解的高調,不 過對於皇室而言這種家宴的流程是極端的謹慎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酒一開始就經過嚴格的檢驗,先入了不少人的口,確實無事以後才會端上來。 而菜的話則更加的苛刻,御膳房一做好的話可要經過不少的工序,不管是管食材 的,廚子還是端菜的都必須先吃上一口,等短暫的時間以後才會端上來,所以實 際上家宴上的菜品都有些涼,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新鮮出爐的熱氣騰騰。 擺上桌的過程也是繁雜,除了有那麼多人先試毒以外,用的餐具一般都是銀 制的。因為在古代聲名比較狼籍卻又容易搞到的毒藥就是鶴頂紅,也就是俗稱的 砒霜,那個時候可沒那麼多的化學毒品,想一下就把人毒死的話其實沒有太多的 選擇。 鶴頂紅這東西就成了獨一無二的寵兒,一般這種東西一碰到銀的東西就產生 氧化效果而發黑,這也與過去銀的純度不高有關係,所以餐具選擇銀製的就是為 了防止鶴頂紅的出現。其實現代會的化學毒物很多,不過皇家依舊延續著這個 傳統不變,因為化學毒物如果效果劇烈的話沒等菜端上來那些試吃的就先死了, 看起來是殘忍不過卻是不得不防的關鍵。 這個過程毫無血性也極端的嚴謹,各種嚴格的把關加上與時具進的手段,其 實就算造反的人也沒了想用投毒這種方式的想法,不過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 皇帝依舊延用,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必須有這樣的嚴謹才能保得了江山的千秋萬 代和自己小命的安全。 朱明浩這幾天受過特訓,雖然還有點青澀不過好歹也適應了自己是皇帝的這 個心理狀態,門一開瞬間就面色一沉復了當皇帝該有的不怒自威,這種表情雖 然出現在他臉上會多少感覺有點壓抑,但不得不說這小子長得還行,一副不苟言 笑的樣子還是滿上得了檯面的。 許平則是吸著煙持續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宛如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這的流氓 模樣,當然了現在的許平外表看起來也很是年輕,論起相貌的話比朱明浩可是強 多了,只是穿著便裝又在這場坐著那把老古董的交椅,多少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東太后,駕到!」這時,門外的宦官高呼了一聲,許平抬眼望去頓時是眼 前一亮。 一身刺鳳的金線鳳袍加身顯得雍容華貴,太后的衣物除了金線外以深沉的紅 色為,顯出了一種長輩才會有的端莊和大方。這套衣服穿在陸吟雪的身上更顯 高貴美艷,臉上化著淡妝戴著盤頭鳳冠,加之得體卻又十分大方的首飾佩帶簡單 中更是貴氣十足,那種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宛如是仙女下凡,媚骨天成的她此時 神聖不可侵犯,那種飄渺的氣息是另一種極致的美感。 很美,那種呼吸都會為之停滯的美,許平看得都有些失神了。這樣的反應讓 陸吟雪芳心暗喜,不管是色咪咪的眼神,還是這樣充滿欣賞意味的眼神,愛郎給 於的一切信號都能讓墮入愛河的她欣喜不堪,那種小女人的幸福讓她食髓知味簡 直是欲罷不能。 「皇兒拜見母后!」朱明浩起來行了一個子之禮,身為皇帝唯一要尊敬的是 自己的生母,嫡母的話只不過是禮儀上的事,明顯朱明浩是個聽話的孩子現在對 於自己的母親也是感恩戴德。 陸吟雪安然的受之後來到了許平的面前,笑吟吟的面對著自己的男人。許平 剛才的眼前一亮讓她感覺滿心甜蜜,但在兒子的面前自然是羞於表露,立刻朝許 平款款的行了一禮:「臣妾拜見老祖宗!」 「好啊,吟雪今天真漂亮。」許平不吝嗇的讚美著,當然了當著朱明浩的面 也不好意思太露骨,若是二人世界時看見陸吟雪這樣的雍容華貴,恐怕早就按耐 不住上下其手了,最少也是一個長得讓她窒息的吻來表達自己的欣賞。 「謝老祖宗讚賞!」陸吟雪溫柔的一笑,落落大方的坐到了許平的下方,宮 裡的規矩是以左為尊這個座位其實就是地位的象徵,除了許平以外就屬她坐的地 方位份最高了。 「西太后,駕到!」宦官此時高呼了一聲,許平聽著感覺真有點好笑,同設 東西太后兩位太后,宮裡的規矩其實很靈活變通的,平日裡那麼死可一遇到問 題還是稍微動動腦子就可以解決。 其實歷來太后有兩位的情況很多,大多數是因為繼承大統的儲君並非是皇后 所出,所以在新皇登基以後才會出現兩位太后的情況。生母自然是母憑子貴,太 後之位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這是人之常情順理成章。 而皇后雖然失勢,但依舊是母儀天下之尊,是名正言順的一國之母這點在講 究忠孝的大明而言是不能冒犯的忌諱,就算這位太后只是個傀儡但也不能剝奪人 家該有的尊貴。即使是他人之子登基但這嫡傳的地位依舊不變,或許權利會被架 空但這一份殊榮沒人敢於吝嗇,在講究忠孝的大明而言倘若皇后沒得到這一份榮 耀的話,那新皇的人品就值得商榷了。 一國之母啊,那該是何等的尊貴,許平的眼光瞬間就轉移而去,期待著仙子 般的穆靈月此時該有的震撼。 在萬眾期待之下,本就國天香的穆靈月盛裝而來,身上的穿著與陸吟雪大同 小異顯得高貴無比,哪怕嫡傳的她該更高貴一些但聰明的她在打扮上卻盡量的樸 素不想搶陸吟雪的風頭,就連首飾也沒幾件不過根本遮掩不住她與生具來的美。 本就美麗而又端莊的她此時看起來更是韻味十足,一眼望過去的驚艷會讓你 腦海裡瞬間明白什麼是明艷不可方物,感覺始終是安寧如水讓人心曠神怡,那一 種美感簡直是鬼斧神功,沒有過多的張揚卻又讓你控制不住的神魂顛倒。 穆靈月的笑溫柔而又大方,自然而又幽雅,這種美艷足以在瞬間讓你的魂魄 為之震撼。穆靈月見完禮後就坐到了另一側,不得不說比之陸吟雪她多了幾分聰 明的內斂,韻味是各有千秋讓人感覺食指大動。兩位太后悉數到場,那種雍容華 貴著實是賞心悅目,撐起皇家的臉面綽綽有餘不說更是讓人驚艷。 穆靈月的表現落落大方心無旁騖,坐下以後的笑是那麼的幽雅,許平看過去 的時候是心生邪念,第一時間就想起了她在自己跨下呻吟時那嫵媚的模樣,不得 不說將如此之恩物騎在身下確實是人生一大樂事,那種褻瀆而來的快感沒親身體 會過的話很難理解。 兩位太后閃亮登場後自然輪到了兩位小公,身為皇帝的姐姐她們的身份自 然也是高貴無比。身著正裝的小公也特別的搶眼,童顏巨乳的小蘿莉是皇室的 金枝玉葉,那種華貴的氣質此時是顯露無疑,難得盛裝的她們沒往日的青春活潑, 那種只有皇家才養得出來的氣質看得許平幾乎海綿體充血。 她們攜手而來面帶微笑,那笑容甜得讓人骨頭都發酥了,一開口時的嗲音更 是讓許平感覺頸椎骨陣陣的發麻:「拜見老祖宗!」 「皇姐安好!」朱明浩開心的笑著,不只是個皇帝也是個單純的孩子,面對 著疼愛自己的姐姐露出了天真的一面,特別的可愛。 「喲,明浩這樣穿很帥哦,比某個邋遢的傢伙強多了。」朱曼兒咯咯的笑著, 開了一陣玩笑後和姐姐老實的跑到旁邊坐下,看了看和媽媽都在場明顯她們 很是開心,今天對於她們來說是舉家團員的好日子,要說少的話只少了個可有可 無的所謂父親。 皇室的聚會有時候就是這麼無聊,事實上她們這身看起來簡單的盛裝也是打 扮了大半天,已經習慣民間生活的小公似乎多少有些不適應,但老妖怪眼睛都 直了她們覺得也值了,畢竟女為悅己者容她們最希望看到的是愛郎眼裡閃爍的光 芒。 她們一家人是其樂融融,此時那種親情的溫馨比一切都耀眼,穆靈月雖然保 持著大方而又迷人的微笑,不過眼上的寂寞是一閃而過,畢竟在現在的皇室而言 她可以算是孤家寡人。此時的其樂融融之下明顯親情才是最重要的東西,睹物思 人穆靈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身為母親時的幸福是任何人都無法理解 也無法取代的。 失去了穆家的親人,失去了哥哥,還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孩子,在這一刻身 為母親的她心疼得別人無法想像,哪怕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掩飾著這一絲情緒,可 那看似淡然的笑容下依舊有著別人無法忽視的哀傷。 見她難免黯然神傷,許平趕緊把座位挪到她那邊去,悄悄的牽住了她的手後 溫柔的一笑什麼都不用說,穆靈月也了同樣溫存的一笑,無言的過程卻讓她感 覺到了另一種溫暖,那種即使早為人母但直至現在才體會到的溫暖。其他人倒沒 在意這一幕,畢竟現在和家團圓是最重要的,誰都清楚穆靈月此時心裡的憂傷, 所以沒必要在這時候吃所謂的醋。 小公姐妹花年幼心軟,這時不僅不吃醋還在暗讚著老妖怪的體貼,而陸吟 雪則是欣慰的笑了笑。說同情的話她絕對同情穆靈月,那一種痛苦她無法體會也 不想體會,或許在這時候她太需要溫暖的懷抱和言語的關心,若不是場不適 的話她也很想上前去擁抱這個可憐的女人。 「我往這邊挪點,這場坐這種交椅其實滿奇怪的,我可不想在這被人當成 怪物。」許平直接選擇了穆靈月旁邊的座位,這時候離穆靈月近點比較好,畢竟 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厚此薄彼這是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 並排而座,穆靈月自然知道許平的心思,控制不住露出了感動而又幸福的笑 意。更讓她動容的是對面的陸吟雪和小姐妹都投來了溫柔的眼神,沒有吃醋也沒 有任何的不滿,似乎很滿意愛郎這時候溫柔的表現,這種溫馨讓原本格格不入的 話感覺這確實是一個溫暖的大家庭。 「怎麼把這把交椅拿出來了?」陸吟雪一看這把老式的交椅也覺得奇怪,要 是記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供奉在列祖列宗那個大殿裡才對,一般這類東西哪一樣 都是價值連城不過沒人會去動,就算當了皇帝也不會輕易去挪用這些死人的東西。 「呵呵,咱們的明浩拿出來的唄,不過就不知道有誰教的!」許平頓時不悅 的哼了一聲,把剛才朱明浩的所做所為說了出來,但不是說要刻意找家長投訴, 只是覺得還是和陸吟雪溝通一下比較好,以後這種生份的舉動能少則少。 而且當眾人的面說出來許平也是有自己的思量,因為在場的人估計和朱明浩 的心思是一樣的,覺得自己受到什麼樣的禮遇尊敬都是應該的。許平不希望這種 思想被她們覺得習以為常,所以才擺到檯面上來說,畢竟日後少不了在皇宮裡呆 著,在朱明浩還沒產生雜念之前得先給他打個預防針。 小公姐妹花倒是一臉的疑惑 2?| 加不解,甚至兩位太后也是一樣,她們都覺得 朱明浩的江山幾乎是許平給的只是跪拜一下似乎不用這樣大動干戈的上綱上線。 許平開口的時候她們都有點危言聳聽的感覺,小姐妹花更覺得許平是小題大作, 不過穆靈月的面色一開始茫然但思了一下還是漸漸的凝重。 「君輕民重,但君為國之本,天威之慎無可冒犯。」許平自然知道她們的迷 茫,輕笑了一下,笑道:「人如噗玉,不管是君是臣是民,在其位而謀其職,身 為皇帝就該想著自己的事,倘若是臣子所教的話只能說是誤國誤君,實在可惡也。」 陸吟雪一聽面色頓時一變,有些嚴厲的看向了朱明浩,朱明浩似乎有些嚇到 趕緊解釋說:「這,這都是兒臣的意並非是外公他們教導的,兒臣只是覺得這 樣做老祖宗會開心一點,能表達一下兒臣的拳孝之心。」 「好了好了,明浩也是一片好意,你就別說什麼了。」剛投訴完,許平立刻 充當起了好人的角色,畢竟家宴也是眾目睽睽之下,人家第一天登基可不能拂他 的面子,哪怕是當媽的都不適在這時候進行家教。 「嗯,明浩,我們是一家人!」陸吟雪瞪了許平一眼,馬上語重心長的叮囑 道:「不管是誰教你的,或是你自己所想的,反正以後不要有這種生份的舉動明 白麼?」 「兒臣知道了!」朱明浩嚴肅的點了點頭,明顯陸吟雪把這定位為生份他倒 很是認同,這個乖孩子一聽媽媽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心裡頓時覺得自己太小孩子 氣有些不好意思。 真正的皇親基本到齊了,許平忍不住心癢的朝門口看去,因為這時候該是皇 後和貴妃近來拜見太后的時候了。陸吟雪自然知道許平的心思,看許平急色的樣 子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著但隱 找◢請???? 隱有些不安,悄悄的朝穆靈月使了一個眼色。 穆靈月自然會意的點了點頭,見許平興致很高趕緊壓低了聲線輕聲的解釋說: 「老祖宗,這事臨時出了點意外,和之前安排的有些不同。」 「什麼意外?」許平頓時是楞了一下,這時候才說出意外,不過也沒什麼關 系,只要不是選那種類似於基因雜亂的野獸人應該可以接受。 「本來按照規矩,這次是選一個皇后和貴妃一齊進宮,但儲秀宮那邊的人辦 事實在是不力。」穆靈月小心翼翼的,見許平沒有生氣這才柔聲的解釋說:「這 選秀之事是我和吟雪一起操辦的,按理說儲秀宮的人別的不行辦這事最是在行,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有條不紊。但這次貴妃的人選有點意外,一開始已經把她確定 下來了,但細一查查出了問題,所以那個貴妃的人選就直接涮掉,而後的人選沒 什麼適的所以一直沒補上。」 「出問題了啊!」許平一副喃喃自語的模樣,既然儲秀宮查出來的問題絕對 是難以啟齒,不過沒馬上補充一個人選這很奇怪,雖然現代會應該不會像以前 那樣大規模的海選,不過總是有一些篩選的對象吧! 「嗯,本身就沒有替補的想法!」陸吟雪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所以貴妃一事暫且做罷,眼下只選了一個皇后進宮,貴妃之事就先放到一邊了, 等有適的人再招進宮來,畢竟事關國體也不能隨便將就。」 她們說的很含蓄,不過箇中的理由許平一想就明白了,出的那個問題肯定是 很丟人的所以不便說出來。加上這一次的選拔陸吟雪要找的是聽話的心腹,那種 知道皇帝的秘密可以守口如瓶,也可以乖乖和許平上床的人所以其實人選並不多, 一時半會找不到貴妃的人選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條件那麼苛刻能找到符的人也 不容易。 雖然不知道陸吟雪會用什麼手段,但她肯定有辦法讓這個皇后娘娘乖乖的聽 話,至於貴妃一事既然出了意外也不強求了,雙飛固然是好但一切還是安定繁榮 為上,出這樣的意外陸吟雪肯定也不想,但事情既然發生了也不能怪她們辦事不 力。 畢竟先決的條件確實苛刻,既要知道秘密後守口如瓶,還要違反三貞四德的 觀念,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陌生男人,不得不說這樣的思 想工作確實繁重,許平想想都感覺頭皮發麻。 「確實,體面為上,吟雪說得對。」許平故意咳了一下表示贊同,這時又不 免感覺有些心虛,因為朱可兒投來了微酸的眼神證明小公知道其中的內幕。而 朱明浩聽著這些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讓許平感覺多少有些尷尬,事情確實 是刺激但當著人家的面這麼討論也不太好。 把皇帝的老婆送到自己的床上,而且這事是他身為太后的母親一手安排的, 兩個公姐姐還在旁邊吃上了醋,這樣的感覺怎麼說都是詭異至極,朱明浩若無 其事的反倒恬不知恥佔盡了便宜的許平覺得不太好意思。 這時門外的宦官已經扯著嗓子高喊了一句:「皇后娘娘,覲見!」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去,在萬眾矚目之下一個嬌俏的身影走了進來, 身著金黃色的刺繡鳳袍顯得是儀態萬千。每走一步感覺身段的搖曳都特別的端莊 婀娜,那種經受過刻苦訓練的步伐雖然死,但不得不說確實有一種高貴大方的 美感。 女孩子看起來二八的年紀,小小的瓜子臉充滿了東方的韻味,還略帶點嬰兒 肥可以看出她的稚嫩。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忐忑不安,如是一隻受驚的小貓一樣 讓人想抱在懷裡憐惜,挺翹精緻的小鼻子,一張十分標準而又紅潤的櫻桃小口, 到底是挑選皇后娘娘不能失了體面,雖然年紀小但也是個絕對的美人坯子,長開 了絕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尤物。 寬鬆的鳳袍暫時看不出身材,不過從身高來看是絕對的九頭身,盛裝的打扮 與她的青春漂亮感覺有些不符但也有另一種美感。這位新晉的皇后這時雖然面帶 微笑,可傻子都看得出她特別的緊張,眼珠子控制著不四處亂看以免亂了儀態, 但這時還是可以感覺她整個人都特別的不自在。 皇家隆重的家宴,截然不同的身份,還有這麼多人好奇而又關注的目光,這 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極大的刺激。身處於這樣的環境之中任何一個小姑娘都會緊 張,陸吟雪和穆靈月相視一笑,明顯對於自己的眼光感覺特別的滿意,這千挑萬 選出來的皇后娘娘果然是儀態萬千風姿卓絕,現在就這樣漂亮想來等她成熟時又 是一位風華絕代的傾國絕色。 唯一的標準是許平眼前一亮的表情,儘管盛裝的打扮確實不太適,不過也 是遮掩住那種萬里挑一的絕對驚艷。女人的漂亮類型不同,並不是說千篇一律偶 爾口味不同絕對讓人眼前一亮,這位新皇后長得很像是少女時代的林允兒,那種 清純而又漂亮的美與眾不同無疑是讓人感覺賞心悅目。 「臣妾姚彤,拜見太后,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新皇后深吸了一口大 氣,緊張很是緊張但還是先走到了陸吟雪的面前款款的一拜,姿勢與動作都標準 得無比挑剔,明顯經過了無數次的練習。 接下來,她按照規矩,以地位之尊又拜見了穆靈月,小皇帝,和兩位皇姐。 一一參拜完後神色明顯有些緊張,下意識的看了看許平俏面頓時是一紅,想來是 經過了陸吟雪的洗腦教育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真命天子, 嬌俏的小模樣帶著些許的緊張不得不說很是可愛。 一一拜見以後自然分別有所賞賜,賞賜完人算齊了也是家宴該開始的時候, 參完禮後姚彤就坐到了穆靈月的下方,看得出她依舊有些緊張。穆靈月立刻牽住 了她的手,溫柔的一笑說:「別緊張,皇家也是家,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沒什麼生 份的。」 「嗯,宮裡就只有正式場才會這樣講究,平日裡其實也沒那麼多規矩。」 陸吟雪亦是輕聲安慰,或許是想起了自己初進宮時如驚弓之鳥的不適,對於眼前 的佳人多了幾分憐惜。 所有皇室的成員都是一身的盛裝,唯有許平一的休閒裝混雜其中顯得不倫 不類,但卻有一種特別輕鬆自在的感覺。姚彤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幾眼,換來的是 許平淫蕩的一笑還故意擠眉弄眼,嚇得她立刻是紅著臉低下了頭,在這種正式的 場被明目張膽的調戲著讓她感覺心慌不堪,心裡忍不住暗罵了一聲真是色坯子。 按道理這裡輩分最高應該第一個拜見的是許平,這事陸吟雪提過不過許平就 是不想搞這個特殊,所以就把這個環節給忽略了。不過許平倒是注意倒了一個細 節,那就是她們身上戴的首飾隱隱有點熟悉,自己之前把一根包裹的珠鏈送給了 陸吟雪,但今天這樣重要的場陸吟雪卻沒有佩戴。 按理說今天大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爭芳鬥艷,正是秀恩愛最適的時候,但 陸吟雪戴的是一件比較現代化的鑽石項鏈。細心的許平發現了端倪,穆靈月佩戴 著珠鏈上的墜子,鏈子用其他的珠寶取代,而那些玉珠一分為二成了兩位小公 手上的手鏈,古樸的樣式戴在她們身上一點都不奇怪,反而讓人感覺多了一種靈 氣。 說是家宴,但實際上很是雜亂沒辦法好好說話,每人身邊最少兩個宮女伺候 著,而且還有人不停的上菜斟酒沒辦法搞些小動作。這點讓許平感覺更是鬱悶, 尤其是沒多一會就有歌舞助興,瞬間大殿就熱鬧得很,這麼正式的場許平自然 不能胡來,當然了因為朱明浩的在場也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亂來。 說怕的話其實也不然,臉皮厚如城牆的許平是真心實意的不好意思,畢竟搞 了人家的阿姨,搞了他的媽媽,還把他兩個姐姐一起搞了,今晚又和他老婆眉來 眼去的調戲著估計沒多久就會把他老婆一起搞了,這種程度的喪心病狂估計再沒 良心的人都會感覺到羞愧。 家宴的氛圍無比的融洽,許平一邊抿著酒一邊忍不住朝著陸吟雪投去了欣慰 的眼神,沒想到她竟然把那麼珍貴的項鏈一分為三給了其他的女人。給兩位小公 情理上倒說得過去,不過她能把最重要的吊墜給穆靈月倒是讓許平有些詫異, 她自己什麼都沒留下卻又相贈他人,光是這份大度就足以擔當後宮之的位置。 大殿內的歌舞一直沒停過,其他人都一份饒有興趣的滋味欣賞著,就連一向 坐不住的朱曼兒都乖乖的坐著,欣賞著這排練許久的舞蹈。樂曲悠揚悅耳,眾目 睽睽之下別說是幹點小動作了就連說話都不太方便,這麼正式的場說話得交頭 接耳的話確實也是鬱悶,這場皇室的家宴看起來隆重但對於許平來說絕對是無聊 透頂,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折磨。 好在時間倒沒那麼長,看似清閒的晚上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僅僅過了兩個小 時朱明浩就看了看時間後說:「母后,今晚之宴到此吧,想來大家都是酒足飯飽, 兒臣還有事要做就先行告退了。」 這種宴會皇帝一走基本就是散會,事實上他現在說的這些話一點都不大方, 起碼沒文縐縐的不算是一個好結局。而且這個家宴誰都沒吃多少東西,就是舉杯 相敬最重要,偶爾表示一下欣賞這歌舞的高水平,不得不說盛裝打扮的這場宴會 真夠無趣的,如果不是禮儀需要的話估計誰都沒興趣。 反正皇家最不缺的就是這種負責而又無用的規矩,朱明浩說了要先告退,其 他人就該站起聲來告辭然後閃人,這才是最乎規矩的流程。 這裡惟獨新的皇后姚彤留了下來,因為今晚正經來算是他們新婚燕爾的時候, 洞房花燭夜自然是人生的一大妙事。不過朱明浩身上的傷誰心裡都有數,今晚的 所謂洞房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事實上怕許平吃醋所以陸吟雪說了皇帝的寢殿裡 今晚只有皇后一個人睡,朱明浩大概也是煩躁於面對她,晚上準備悄悄的開溜。 兩位太后,兩位公率先離開,許平也立刻就告辭一聲閃人。皎月當空的御 花園在夜晚裡多了一絲說不出的美麗,夜裡似乎花的香味更加的濃郁,隱隱可聞 見泥土的芬芳更是讓人心醉。 魚池上的亭子裡,桌上擺滿了各類的肉食,擺的是香醇的烈酒,比之家宴上 的那些精品菜餚或許稍有遜色,不過在家宴的時候舉止得注意一下並不能胡吃海 喝很不過癮。現在有這麼一桌子好酒好菜許平是爽得哼起了小曲,獨飲著似乎不 太好玩,不過馬上就有佳人相伴自然是滿心的期待。 對於皇室成員來說正式的盛裝外表看起來高貴端莊,實際上穿起來笨重得很 不說還特別的不舒服,這種服裝的設計純粹是為了美觀和顯示身份的高貴,完全 不符人體的自然需求,可以說穿在身上的話絕對是一種折磨,偶爾來一次就行 真穿一輩子的話誰都受不了。 「吟雪姐姐,我就說了老祖宗肯定沒那麼老實,以他的食量現在不餓才怪呢。」 等待中悅耳的嬌笑聲傳來,許平抬眼望去只見長長的水上走廊兩道美麗的倩 影走了,外表看起來無比的端莊華貴。但比之前少了許多的負擔,比如是腰上的 玉腰帶之類的,還有衣服底下不知道多亂的那些東西,這會步伐輕盈得很看起來 順眼多了。 鉸接的月光下陸吟雪和穆靈月攜手而來,穿的依舊是那一身雍容華貴的太后 鳳袍,從外表看和之前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細一觀察已經卸下了很多沒必要的 東西輕盈多了,衣服顯得有些松跨看不太出身段的曲線,現在肌膚變好的她們不 太喜歡今天隆重的打扮,特意去卸了妝素面朝天看起來多了幾分清水芙蓉的美 感。 「老祖宗就是這麼奇怪,放著有人伺候不要,非得來這吃這些東西。」陸吟 雪嬌笑著,牽著穆靈月一起坐在了許平的對面,素面朝天的兩位尤物還是如此的 誘惑,比起今晚那種不苟言笑的端莊,這時候她們的笑容嫵媚可人更加讓許平心 動。 「呵呵,估計今天你們也沒吃飽吧,我們一起花前月下的喝一杯不是更好。」 許平笑咪咪的打量著她們,殷切的說:「老祖宗就是個俗人,其實在那種環境下 感覺特別的不自在,還不如就這樣吃吃喝喝來得舒服痛快。」 「看得出來您是真餓了哦,不過這菜確實不錯!」穆靈月溫存的一笑,夾起 一塊烤羊肉吃了起來,今天她的心情特別的好。因為陸吟雪送她這個吊墜的時候 說了這是許平個她的禮物,這禮物是多麼的珍貴她自然看得出來,就如陸吟雪第 一次收到禮物一樣她特別的開心。 「還不錯呢,老祖宗除了好色以外就是好酒好吃,不過品味還算不錯!」陸 吟雪在旁邊讚許的說著,悄悄的看了看許平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老祖宗,今 晚臣妾可沒別的安排了,計劃泡湯了。」 「我靠,不是吧!」許平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原先說好的是皇后和貴妃雙飛, 現在就剩一個皇后許平已經夠鬱悶了。 原本按陸吟雪的安排,晚宴之後本該是屬於皇后的洞房花燭夜,到時候朱明 浩會借走離開許平就可以堂而堂之的跑過去為所欲為,不得不說許平今晚忍受這 又臭又長的家宴就是為了混個臉熟,想著晚上干皇后娘娘的時候有點話題,事實 上許平現在可是充滿了空前的期待。 陸吟雪的面色微微一紅,舉起酒杯後不好意思的說:「臣妾絕對不是故意的, 本來按照日子那孩子的月事還有四五天才來,結果今晚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怎麼 事就提前來了。」 汗個,嚇得大姨媽提前來了,這算什麼事!許平心裡暗暗的罵著娘,不過陸 吟雪說完就一飲而盡似乎是在道歉,這個後宮之勞苦功高的,在穆靈月面前這 樣的落落大方,許平也是趕緊舉起杯來,一臉誠懇的說:「沒事的,這種事一向 很是隨緣,現在花前月下的有你們陪著我已經知足了。」 「人家當然知道了,所以就拉靈月一起來陪您!」陸吟雪柔媚的一笑,眼裡 隱隱有情慾的光芒閃爍著,她自然知道許平還惦記著太后雙飛的事。去準備了 一番,又和穆靈月一起把妝給卸了是什麼意思就不言而喻了,明顯她們已經溝通 過了想用太后雙飛的誘惑一起來取悅自己的男人。 更為要的是地點的問題,她們既然來了肯定也是心裡有數,這御花園歷來 就是皇帝野戰的聖地,那麼大的地方現在卻無處幽靜不見一人。二人早就把貼身 的丫鬟和宮女全都支走了不說,門口那些守衛也在她們進來的時候消失了,不用 說兩位美麗的少婦估計也是想嘗一下以天為被的美妙,端莊賢惠的外表下隱藏著 蠢蠢欲動的心靈,這種狀態實在太刺激了。 陸吟雪的話嬌嗲得讓人骨頭髮酥,穆靈月適時的臉色一紅,這樣的一幕自然 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可惜的是漣漪的夜晚並不是這樣開啟的,因為這時候走廊又是傳來腳步聲, 朱可兒走了過來疑惑而又抱怨的說:「老祖宗你的品味真不行啊,在這吃什麼夜 宵,水面上風一吹很冷的好不好,菜一會就涼了。」 「環境好才是重要的,吃的不重要,你懂那麼多。」朱可兒在旁邊和她鬥著 小嘴,看得出有點藝術細胞的姐姐更喜歡這種花前月下的環境。 小姐妹已經卸下了盛裝穿了一套休閒服,更為扯蛋的朱明浩也跟在姐姐的身 後,穿著便服宛如是一個格的跟屁蟲一樣,見到許平還落落大方的打了聲招呼: 「老祖宗,果然你也沒吃飽,我就說了那個家宴就不適吃東西,我這會肚子還 呱呱叫呢。」 汗個,這三人一身便裝什麼意思,尤其朱明浩還把新婚的皇后放下自己跑出 來了。穆靈月疑惑的看了看倒是什麼都沒問,陸吟雪一看似乎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立刻是粉眉一皺說:「明浩,難不成今晚你還想溜出宮啊!」 「這,兒臣想和兩位姐姐出去散一下心,請母后恩准。」朱明浩小心翼翼的 陪著笑,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著,這絕對是一個乖孩子,因為陸吟雪 眼一瞪感覺他已經有些不自在了。 小公姐妹花一起向許平投來了楚楚可憐的眼神,朱可兒趕緊撒嬌著說: 「娘,明浩最近學業太重了也得休息一下,要不然長此以往的話他也會抑鬱的, 反正我們是去外公家又不是去別的地方,只要隱蔽一點的話就沒人知道了,您就 讓明浩輕鬆輕鬆吧。」 細問一下原來小姐妹今晚是想到外公想去玩,和那些兄姐妹聚一聚,朱明 浩這小傢伙也是童心未泯很久沒放過風了,所以就想一起溜去玩。一聽這請求陸 吟雪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畢竟小皇帝剛登基就跑出宮去玩,這事要是傳了出去簡 直是讓人笑話。 而且在外人眼裡今晚可是重要的洞房花燭夜,按理說皇帝都該呆在宮裡,萬 一傳出什麼流言的話難免群臣間議論紛紛,本來朱明浩身體就有傷根本經不起猜 忌,做賊心虛的她自然不希望這個重要的時候鬧出什麼亂子。 「明浩,你真的想去麼?」陸吟雪本想訓斥幾句,但一想到兒子都是皇帝了 就把這股氣忍了下來,好聲軟語的說:「你剛登基,人心未穩政業未立,這時候 是該韜光養晦的時候,要是被大臣們知道你半夜還跑出宮去玩的話他們會怎麼想, 若是等到你熟悉政務的時候你想去哪都沒人阻止。」 朱明浩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之前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做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 帝,結果這登基沒幾天就耐不住性子想往外跑,母親溫柔的教誨反而讓他感覺心 中有愧,不過畢竟是小年輕愛玩這是不可避免的,他只是低著頭並沒有表示要乖 乖呆在宮裡。 「什麼年紀就該幹什麼年紀的事!」許平迎著小公姐妹花求助的眼神,知 道她們被媽媽這一瞪也是慌張,緊張開口說:「吟雪啊,不是朕說你,你的想法 很對考慮得也很周到,不過這時候你該做的不是一味的阻止他,而是要讓明浩學 著該怎麼當一個皇帝。」 「那您說,臣妾該怎麼辦啊!」許平一開口陸吟雪的氣消了許多,事實上她 也很期待愛郎能多教兒子一些帝王之道,因為論這起方面的經驗許平絕對可以說 是當世無雙。 「這時候嘛,作賊心虛的才會遮遮掩掩,欲蓋彌彰。」許平看了看她,饒有 深意的一笑說:「君與臣之間最好的關係就是互鬥,這是最良性的發展和競爭, 為君者聖心難猜讓一些能臣都琢磨不透,為臣者應有大智即便讓龍顏不悅但皇帝 還是拿他無可奈何,身為一個明君有時候故弄玄虛是必不可少的事。」 「好,那您就教教明浩該怎麼做吧!」陸吟雪聽著感覺有些玄妙,倒是穆靈 月眼前一亮點著頭表示贊同,於權謀而言她更在行一行不過對於許平的做法也很 是好奇。 「你們放心大膽的去吧,不只是要明目張膽,而且還要轟轟烈烈的。」許平 揮了揮手,兩位小公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帶著一臉感激的迅速的開溜。 她們聽取了許平的話,沒有偷偷摸摸的出宮,反而是告訴了司禮部而且準備 了坐駕轟轟烈烈的前往外公家中。新皇登基依舊是改朝換代的波浪中,這還是一 個不穩定的敏感期,這樣的舉動瞬間所有的權臣都知道了,這次皇室並沒有隱藏 行蹤反而是大大方方的,這樣公然的舉動自然無可詬病之處。 皇帝對外宣稱是有緊急的政務找內大臣陸舉相商,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外公 和外孫的關係,不過名義上這樣的正經倒是讓人有些驚訝。什麼樣的政務急到了 要半夜出宮的地步,而且皇帝不把陸舉叫進宮裡難道是因為事情需要保密,怕宮 裡人多眼雜所以才動身往陸家的。 也不對啊,若是如此的話就該偷偷摸摸的去,搞得這樣人盡皆知哪有什麼秘 密可言。小皇帝剛登基就玩了一手聖心難猜,這詭異的舉動著實是讓下邊的臣子 們頭疼,這時候哪會有人想起去責怪小皇帝不安份的呆在宮裡,光是這緊急的政 務是什麼內容就足夠讓他們想破了頭,畢竟還處於敏感時期這時候誰都擔心是不 是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這個夜晚,小皇帝莫名的舉動絕對會讓很多人寢食難安,而且絕對沒人敢去 詢問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急成這樣,打聽的話估計也是什麼都打聽不出來。因為 皇帝純粹就是出去玩而已,要說可憐的話估計就數陸舉了,日後他肯定會被人煩 得吐血,偏偏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猜忌的陰霾一但蔓延開來的話在短時間內絕 對不會散去。 聽聞了穆靈月的分析,陸吟雪頓時是茅塞頓開,難怪叫故弄玄虛,出宮去玩 還整出這麼多的花花門道。想想當臣子也滿可憐的,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還要猜 得頭髮都白了,越猜越心虛會戰戰兢兢的恐懼起皇權的莫測,不得不說老妖怪這 一手玩得是夠絕的。 皇權確實至高無上,但身為一個明君的話,要如何用運好生殺奪於是一門大 學問,明顯朱明浩還沒到這年紀也沒這個手段,盲目的用權利有可能變成昏君, 但若是做出一些舉動被臣子詬病的話又於形象有損得不償失。 可他就是處於童心未泯的年紀,所以與其遮掩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找個理由, 紙始終是有 ?找請??? 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世界上速度最快的東西就是流言蜚語。人們對未 知的東西最是恐懼,一件莫須有的事情最適讓人害怕,不知道是真相和好奇往 往能把人害得膽戰心驚,越是聰明的人越逃不過這個定律,而能混跡官場的哪一 個不是聰明人,這樣的手段最適對付他們了。 「老祖宗,臣妾也受教了,臣妾敬您一杯。」陸吟雪若有所思的想著,覺得 箇中的學問確實很多,而且也值得自己和兒子學習。 美酒下肚,酒足飯飽以後她們的俏面上呈現一抹醉人的桃紅,皎月之下看起 來是那麼的明艷動人。此時的御花園夜深人靜,涼風習習的吹拂著卻無法阻止身 體的升溫,花前月下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此的美艷當前還有什麼可多說的。 御花園內空無一人,許平的眼神不知不覺的變紅起來,佈滿了慾望看起來十 分的衝動。穆靈月和陸吟雪亦是俏面含春眼帶水霧,一時間的沉寂讓氣氛在瞬間 曖昧起來,許平猛的將坐在一旁的穆靈月拉到了懷裡,感受著布料之下她嬌軀的 軟玉溫香,陶醉的哼了一聲:「今晚,你們真好看。」 似乎不用過多的話,簡單的一句讚美就讓慾望的火焰熊熊的燒了起來,穆靈 月動情的嗚了一聲動的張開雙臂抱住了許平,獻上了她那動人的櫻桃小口。許 平一口擒住,舌頭剛一遊走過去就遇到了她動熱情的丁香小舌,盡情的挑逗和 吸吮著那醉人的國色天香。 在二人相擁著激吻時,陸吟雪亦是動情的站了起來,扭動著婀娜的身姿從背 後抱住了許平,迷情的呢喃道:「老祖宗,臣妾和靈月妹妹晚上一起陪您……」 御花園是野戰聖地,她們既然來了就有了這個覺悟,此時身只僅著一件鳳袍 是真空的一片,雖然看不見端倪但每走一步都可以看見香艷肉體的搖曳。隔著這 一層布料感受到的是她們的成熟豐腴,那肉嫩十足的觸覺讓人瞬間就慾火中燒, 許平腦子瞬間嗡的一下炸開了,吻得越發的激烈將懷裡的穆靈月吻得幾乎要窒息 過去。 第二章、太后雙飛 軟玉溫香抱滿懷,這樣的滋味是個男人就受不了,尤其相擁的還是盛裝打扮 的兩位太后,世間最高貴的女人卻有著讓人為之瘋狂的天香國色,迷人的芬芳襲 來讓許平感覺欲仙欲死如墮夢中,腦裡充斥著情慾的火焰。 一個長吻讓穆靈月感覺幾乎窒息,迷離間無力的哼了一聲,許平的手已經解 開了她衣襟上的扣子長驅而入,抓住了她飽滿迷人的美乳,肆意的享受著那讓人 瘋狂的彈性和完美的手感。高貴的鳳袍底下是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任君玩弄已 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這樣的感覺無疑讓人瘋狂。 穆靈月溫存的呻吟著,享受著男人對於自己的肆意玩弄,這時許平已經轉過 頭來吻上了陸吟雪,動情的嗚哼聲中舌頭劇烈的糾纏著。陸吟雪動的解開了衣 襟,抓住許平的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許平不客氣的握住一隻美乳肆意搓揉著。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讓情慾的火焰越發的高漲,一番恩愛的深吻過後她們已經 是嬌喘吁吁意亂情迷,迷離的呻吟間胸口的襟子敞開著,胸前飽滿的美乳彈跳而 出,那雪白而又圓潤的誘惑瞬間讓人血脈噴張,成熟而又完美的的呈現在眼前搖 曳,雪白中帶著動情的紅潤看起來分外的撩人。 許平按耐不住抱著她們來到了旁邊的石桌上,將陸吟雪放在了桌子上後壓了 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雙手不停的把玩著她漂亮的乳房。陸吟雪動情的應著抱 緊了許平,裙擺落下修長的美腿纏上了許平的腰,扭動著成熟的身軀享受著男人 熱情如火的愛撫。 這動情的時刻不需要太多的愛撫,陸吟雪發出了低沉而又嫵媚的呻吟:「老 祖宗……快進來,人家那裡已經濕透了!」 身著盛裝的她看起來衣裳不整散發著淫靡的誘惑,把不可方物的她壓在身下 褻瀆的快感衝擊著靈魂,一種幾乎是罪惡一樣的興奮讓人為之瘋狂。許平紅著眼 將她的裙子撩了起來,裙子底下是一絲不掛的銷魂地,陰唇已經佈滿了濕淋淋的 愛液,散發著漣漪的氣息似乎是在述說著她的渴望,在等待著男人粗魯而又有力 的佔有。 衣裳的不整讓情緒更加的興奮難耐,類似於制服的誘惑卻有著更直接的刺激, 野外的環境凌亂的穿著無疑是對慾望的一種宣洩。穆靈月亦是動情難耐,糾纏的 親吻著許平,柔嫩的小手陶醉的撫摸著這個強壯的身體。 穆靈月跪在了石桌旁,體貼的為許平脫掉了褲子,當巨大的肉棒彈跳而出時 那特殊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到眼前一陣眩暈。身體本能的想去舔吃這根寶貝,那 種盡根含入的感覺從痛苦變成了美妙,她渴望著能味那一種特殊的感受,尤其 是男人居高臨下用讚許的眼神看著自己時,身體酥軟得幾乎沒了骨頭一樣差點都 要摔倒在地。 沒等她行動,許平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陸吟雪用龜頭對準了地方,狠狠的一 頂盡根的插入她泥濘不堪的最深處。堅硬的龜頭狠狠的頂住了顫抖的子宮,情慾 燃燒的身體在這一刻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陸吟雪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呀,好 大……頂,進去了!」 寂靜的御花園內,肆無忌憚的呻吟聲讓人為之瘋狂,許平低下頭來啃咬著她 的美乳,腰一挺開始大開大的幹了起來。成熟的少婦身體的承受力很好,這種 瘋狂而又猛烈的抽送能帶給她們最直接的猛烈的衝擊,對於許平而言也是酣暢淋 漓的發洩。 伴隨著陸吟雪的呻吟聲,身上高貴的鳳袍此時已經是凌亂不堪讓許平的獸興 更是膨脹,親得她的乳房上佈滿了吻痕以後這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此時的穆 靈月也是受到感染,看著陸吟雪的嫵媚忍不住從背後抱住了許平,柔嫩的玉手輕 輕的撫摸著男人堅硬的胸膛,感受著許平身體有力的抽撞,那種節奏感讓她感覺 身體越發的燥熱。 雙腿不安的發軟顫抖著,看著這活春宮聽著那銷魂的呻吟讓骨頭髮酥,腰間 一顫雙腿間的潮濕簡直是氾濫成災。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忍不住脫去了許平 的上衣,迷戀的看著背部肌肉陽剛十足的曲線,佈滿汗水的男人味侵襲而來讓她 感覺更加的春情難耐。 「寶貝,一起來,別害羞!」許平保持著傳統的姿勢狠狠的幹著躺在石桌上 的陸吟雪,這時直起身來想抱住穆靈月,不過穆靈月已經閃到了許平的身後動情 的一笑後用她飽滿的乳房擠壓著許平的背部,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老祖宗…… 臣妾服侍你們……您,好好的幹吟雪姐姐!」 這樣慌淫的話無疑是巨大的刺激,許平獸興大發的在陸吟雪美艷的肉體上馳 騁著,享受著這個媚骨天成的尤物在跨下呻吟的征服感,凌亂的高貴衣裳絕對是 視覺上猛烈的刺激讓人感覺更是瘋狂。 與此同時身後的穆靈月開始用小嘴親吻著許平的後背,貪婪的舔著那佈滿男 性氣息的汗珠,這種感覺讓她更是迷離動情。尤其是男人每一次動起來時身體磨 蹭著乳房,帶來的感覺更是如觸電般酥麻,意亂情迷間穆靈月也沒任何的羞恥了, 小嘴開始親舔著許平的身體,男人身體特有的陽剛性感已經讓她為之著迷。 兩位太后早是有備而來,自然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她們是成熟的少婦更懂 得如何取悅自己的男人,也願意讓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快樂而付出,事實上男歡女 愛都是相互的給於,在這點上她們比小姑娘更加的深諳其道,那種韻味絕對能讓 男人沉浸其中欲罷不能。 一路漫遊而下,溫柔的吻落在肌膚的每一寸,舔走每一滴的汗水感覺是那麼 的溫存聖潔。但偶爾卻如是放蕩的魔女一般,騷浪的用柔嫩細舌火熱的舔拭,這 樣交替而來的刺激是那麼的猛烈,在這灼熱的挑逗之下許平感覺越發的興奮,抽 插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也控制不住的快了起來。 「啊……騷靈月,你在幹什麼,老祖宗,那麼用力,要死了!」在這猛烈的 抽插之下,陸吟雪粉眉皺起俏面如滴血般的發紅,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 揉了起來,發出了如是哭泣般的叫喊聲。 此時穆靈月頑皮的一笑,她已經跪在了許平的身後,雙手抱著男人的大腿親 吻著許平的臀部,即使小臉經常被撞到但這種感覺卻分外的淫穢讓她更是興奮。 柔嫩的小舌頭舔著股溝上方的凹點,那裡似乎很是敏感一樣,每舔一下都會讓男 人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 呻吟聲讓人感覺分外的興奮,尤其是站起來後看著陸吟雪雙手揉著自己乳房 的媚浪模樣,身下略微的痕癢和氾濫的潮濕讓穆靈月越發的衝動。忍不住抱住了 許平雙手齊出的撫摸起了陸吟雪的雙腿,雪白的美腿這時候已經被許平架在了肩 膀上,這樣的姿勢可以幹得更深更加的用力已經讓承歡的尤物發出了無意義的啊 啊聲沒一句完整的話。 玲瓏的秀足此時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瑟瑟顫抖著讓穆靈月忍不住是心生喜 愛,慢慢的挪到了一旁後抓住了陸吟雪的一隻腳,讓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後淫笑著 舔住了陸吟雪的秀足,對於同是女性的她而言這小秀足實在太漂亮了。 加之陸吟雪此時的嫵媚,即使沒戀足癖的她也樂意這樣的去挑逗這麼個迷人 的尤物,櫻桃小口含住了她的嫩足輕輕的舔拭吸吮。這樣又癢又酥的刺激讓陸吟 雪控制不住了,雪白的身體無力抵抗,發出了呢喃般的叫聲:「靈月……你個變 態,怎麼舔……我腳啊,插,太用力了……麻死了。」 語無論次的叫床聲,肉體因為男人有力的衝撞而搖曳著,成熟豐腴的視覺沖 擊是那麼的猛烈。在雙慌淫氛圍的刺激之下陸吟雪亦是按耐不住,混身的細胞仿 如上了天堂一樣,成熟的子宮一次又一次被狠狠的撞著,開始了劇烈的收縮讓每 一寸肌膚瞬間都抽搐起來。 「呀,不行,來了,慢點,酸得要抽筋……腳好癢,別舔!啊!」 幾乎是胡言亂語的叫聲中,已經白裡透紅的豐腴肉體劇烈的抽搐起來,高潮 的洗禮讓這美麗的胴體一瞬間就僵硬起來隨後軟了下去。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 感受著她蜜穴高潮時有力的收縮,那有力的感覺宛如是撫摸一樣爽得讓人窒息, 尤其是子宮口一吸一吸的,箇中滋味更是銷魂得讓人腦子發空。 「呀……」長出了一口大氣,骨頭彷彿軟掉了,急促的喘息間身體徹底的癱 軟如泥。香汗淋漓,披頭散髮的模樣看起來極端的嫵媚,閉著眼睛滿面的潮紅和 滿足的韻味,濕淋淋的髮絲貼在嬌嫩的肌膚上,這樣的一幕視覺上的衝擊極端的 猛烈。 穆靈月已經看得慾火中燒了,忍不住做怪的舔了一下陸吟雪的小腳,高潮侵 襲中的尤物頓時無力的哼了一下,那嗲嗲的聲線一聽讓人骨頭幾乎都要軟掉。 許平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覺中,閉著眼睛享受了一陣直到陸吟雪的身體開始變 軟時才戀戀不捨的將陽物抽離了她泥濘的銷魂地。此時陸吟雪的腿間已經是一片 狼狽,鮮艷的陰唇隱隱發腫,無力的雙腿不攏無力的垂下時,看著剛被自己蹂 躪過的銷魂地許平頓生一種說不出的征服感,慾望也在這一幕的刺激下欲發的亢 奮。 「小妖精,輪到你了!」許平一把抱住了旁邊的穆靈月,迎著她滿是水霧很 是挑逗的眼眸狠狠的吻了上去,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有些粗魯的揉了起來。穆靈 月此時也是情動萬分,享受著親吻和撫摸丁香小舌熱烈的應著,嫩手往下一把 就抓住了佈滿了高潮愛液的巨物狠狠的套弄起來,那堅硬和灼熱的刺激已經讓她 感覺心神為之蕩漾無法自拔。 不需要過多的愛撫,慾火焚身的情況下再不發洩的話真的會死人,吻了一陣 許平就嘶啞著悶吼道:「扶住這邊,老祖宗要從後邊操你……」 粗魯的話讓穆靈月似乎更是興奮,立刻雙手扶住了亭邊的圓柱,彎下腰來翹 高了她那美麗豐滿的臀部,這激烈的姿勢可以說是她的最愛。什麼都看不見卻能 清晰的感受,每一下深深的頂入宛如慣穿靈魂一樣的猛烈,那一種無力迎卻又 沉浸其中的快感簡直讓人瘋狂。 許平上前一步站在了她的身後,雙手往下撫摸著她修長的美腿一路而上,感 受著這絲綢般的嫩滑佈滿了香汗的刺激,尤其是身體的灼熱讓她的體香彷彿飄散 開來的感覺更是醉人,每摸一下這成熟的肉體都會激動的顫抖,如此猛烈的應 無疑就是最好的春藥。 將裙擺撩起來掛在腰間,雪白而又挺翹的美臀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成熟無 比的渾圓宛如是香艷的水蜜桃一樣充滿了甜美的誘惑。雙腿中間的蜜地已經是潮 濕的一片,淋漓的果汁延著大腿緩緩的往下流,那一片的晶瑩可著觸目驚心讓人 感覺亢奮難耐。 許平忍不住雙手齊出的撫摸著,白裡透紅帶著灼熱的體溫,用手指輕輕的一 撫就會瑟瑟發顫感覺十分的頑皮。許平忍不住上前一步,濕淋淋的肉棒頂在了她 的小肉縫上磨蹭著,得門卻不進出,就在外邊享受著這銷魂地的灼熱,和那成熟 肥美的觸感。 「老祖宗,呀……」被這麼一磨,穆靈月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的叫聲,扭動 著小腰似乎是在催促著巨物的進入,春情難耐的身體此時無比的渴望那被徹底占 有的美妙。 「別急嘛,老祖宗那麼有情調的呢,怎麼可能粗魯的一來就上,自然得先讓 我的靈月舒服舒服!」許平話音一落,張一抬啪的一聲打了她的美臀一下,力氣 算是大穆靈月在突然的情況下啊的叫出聲來,眼裡的水霧頓時更重了,扭動著身 體十分渴望著男人有力的佔有。 但這樣做卻別有一番情趣,穆靈月嬌喘輕吟間許平手起而落一下又一下的拍 打著,沒多一會就注意到她的美臀在瑟瑟顫抖而那晶瑩的愛液更多了。這時許平 也是感覺飢渴難耐,肉棒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了很是難受,終於也是受不了雙手 抓住了她的小腰後往前狠狠的一頂。 「啊,進來了,好滿……」穆靈月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叫聲,亢奮的搖著小腰 扭動著無力的身軀,似是迎又是本能的挑逗,這時候最渴望的自然是那狂風暴 雨般又美妙至極的滋味。 許平的呼吸急促無比,看著跨下高貴的太后如此妖媚的姿勢迎著自己的插 入,身著凌亂的鳳袍卻在瑟瑟的顫抖著。雪白的美臀此刻點點粉紅看起來是那麼 的誘惑,濕淋淋的粉紅色陰唇肥嫩無比,就如是小嘴一樣吞沒了自己黝黑的巨物, 從視覺上而言後入對於男人永遠有著無法抵抗的誘惑。 深深的頂入,堅硬的龜頭如是親吻一般死死的頂住成熟的子宮,帶來的酥麻 感覺讓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嬌軀一顫,啊啊叫了一聲忍不住扭起了自己的嫩臀挑逗 著許平,成熟的身體這時候太渴望男人狂風暴雨般的侵佔。 「寶貝,不錯,你的屁股這麼有肉,從後邊操果然過癮啊!」許平的聲線低 沉不堪,嘶啞中滿是興奮的意味,雙手按在她的美臀上後狠狠的幹了起來,腰一 挺巨大的肉棒開始進出著這個成熟迷人的身體,享受著那肉嫩無比卻緊如處女的 銷魂地。 「呀,插那麼大力……人家,站不穩,啊!」穆靈月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的 叫聲,雪白的美乳垂懸空中伴隨著男人的衝撞而搖曳著,成熟肉嫩的身體也在這 猛烈的撞擊下瑟瑟顫抖。 每插入一下,都能感覺到她臀部的飽滿和無與倫比的彈性,撞上去感覺幾乎 會彈一樣特別的刺激,許平雙手饒前抓住了那一對搖擺的美乳狠狠的一揉,腰 一挺開始大開大的幹了起來,一瞬間就讓穆靈月的叫聲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呻吟。 嫵媚的叫聲蕩在御花園幽靜的夜空之下,歇斯底里卻又情難自禁,在啜泣 般高亢的吟叫過後終於是平靜下來,成熟的身體敏感不堪,經過激烈的交很快 就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在那欲仙欲死的美妙中幾乎沒了知覺。 高潮的侵襲讓腦子陣陣發暈,即使無力的身體被擺弄著也沒知覺,這有溫存 的愛撫會讓她感覺舒服了一些。等到她稍微有點意識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陸吟雪的 呻吟,她才發現許平將她抱在懷裡,巨大的陽物卻已經在陸吟雪的蜜穴裡進出著, 撞擊得啪啪做響讓她發出了無法克制的呻吟。 穆靈月滿面都是情慾的潮紅,微微過神來就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胸膛,貪婪 的舔著男人汗水所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陽剛至極的感覺和這身體的強壯讓她腦 子暈漲,在情慾的沉浸之下這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矜持的思考。 「不行,又,又要來了……」陸吟雪緊咬著下唇,發出了如是哭泣般的叫聲, 剛休息好又被這樣猛烈的征伐,只有情慾直接而又簡單的快感讓每一個細胞都處 於無比的銷魂之中。 成熟肉腴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著,俏臉漲紅髮出了抑制不住的叫聲,蜜穴 急促的收縮著在呀呀的叫聲中高潮瞬間降臨,剎那間爽得幾乎要暈過去。許平適 時的停下了抽送的速度,緩慢的動了幾下後陸吟雪無力的啊了一聲,嬌嫩的身體 徹底的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急促的喘息著臉上儘是滿足的陶醉。 一旁的穆靈月也是看得春情難耐,就在她渴望得到愛郎的征伐時,許平轉過 頭來看了看她卻沒有像她想像那樣的撲上來獸性大發。反而是一手抱住了陸吟雪 酥軟的身體,另一手將她也抱到了懷裡,用已經凌亂敞開的鳳袍將她們的嬌軀徹 底的遮掩起來。 「這裡冷,我們去吧!」許平溫柔的說了一身,巨物依舊浸泡在陸吟雪的 體內,雙手抱起這對豐腴的尤物輕盈的一跳直接從亭子裡躍過了水面來到了湖邊。 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無法反應,穆靈月錯愕間幾乎有尖叫出來的衝動,等過 神來就感覺視線一片模糊身體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奇怪的是偏偏沒感覺到 有多少風吹來。等到她意識稍微清晰的時候許平已經帶著她們到了陸吟雪的寢 宮,抱著她們一起爬上了那張巨大的床。 雖然野戰分外的刺激,但到底現在是冬天,身體再怎麼慾火焚身但寒風吹來 多少會有些冷,但那時春情難耐加上凌亂的鳳袍還穿在身提感覺就沒那麼明顯。 身上佈滿香汗的時候被風一吹更加的冷,雖然她們都沉浸於情慾中沒表現出來, 但細心的許平還是發現了趕緊把她們帶寢宮。 野戰不過是種情趣而已,真正舒服的做愛地點還是在床上,更何況要是一直 野戰下去她們凍壞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柔軟的大床,看起來寬闊卻又溫暖如春的房間,不是在野外的話會讓人產生 莫名的安全感,情慾高漲的男人此時的溫柔體貼更是讓人感動。三個一絲不掛的 肉體汗淋淋,依舊保持著灼熱的溫度處於春情暴發的時刻,尤其是到了這種有安 全感的環境明顯她們更加的放鬆。 那皺亂的鳳袍早就被丟到了一邊,高高在上母儀天下的象徵這時候一點都不 重要,赤裸著肉體的是兩個渴望恩愛纏綿的女人,兩個墮落進愛河裡的女人,而 現在能讓她們幸福滿足的唯有眼前這個男人強壯的肉體。 糾纏間許平大大咧咧的躺了下來,抱住了陸吟雪後吻了上去,雙手不停的把 玩著她那對極品的美乳,享受著她無力而又急促的喘息。另一手拉住了穆靈月拍 了拍她的美臀曖昧的一笑,穆靈月頓時迷情的哼了一聲扭動著嬌軀,媚眼迷離的 吻著許平的胸膛往下遊走,此時她也不在乎巨大的陽物上佈滿了兩人高潮的愛液, 她唯一清楚的喜悅就是愛郎很喜歡自己無與倫比的口技。 見她會錯了意要幫自己口交,許平立刻拉著她的手嘶著聲說:「寶貝,自己 坐上來,老祖宗差不多要射了!」 「嗯!」穆靈月一聽微微一楞,想起自己的受孕大計頓時喜悅溢於言表,小 心翼翼的看了看陸吟雪見陸吟雪也投來溫柔的眼神時穆靈月鼓起了勇氣。扭動著 嬌美的身軀慢慢的跨在了許平的身上,嫩手扶准了堅硬的巨物對準了她泥濘的蜜 穴,往下一坐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呼聲。 「啊……」穆靈月控制不住雙手扶住許平的胸膛,女上位的姿勢頂得太深了, 那酥麻至極的快感讓身體一陣發軟,她沒辦法立刻像自己想像中那樣的搖曳著搾 取自己渴望的精液,甚至分開而跪的雙腿都在瑟瑟發顫,咬了咬銀牙想動一下卻 是軟軟無力的哼了一聲,因為龜頭就那樣頂住子宮讓嬌美成熟的身體完全無力動 彈。 深吸了一口大氣,她才慢慢的抬起嫩臀往下一坐,啊的叫了一聲又是大口大 口的喘息著,嬌軀上瞬間是香汗淋漓,濕淋淋的髮絲貼在粉紅色的肌膚上看起來 分外的妖媚。 穆靈月一臉情慾的潮紅,卻又眼閃著要強不甘的亮光,陸吟雪已經微微過 神來有些看不下去了,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嬌嗔道:「老祖宗您又使壞了,這 樣弄下去,您哪會射啊!」 陸吟雪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面對這樣粗長的巨物,女上位的姿勢是何等的 無力,就算她們肉體成熟但動不了多久就會酥軟無力得喘半天大氣。今晚的宴席 看著穆靈月落寞的模樣她心裡也是哀傷,她明白此時的穆靈月是多麼的渴望一個 孩子的到來,不用再考慮任何的威脅因素,身為人母的她此時是感同身受的難過, 因為她根本不敢想像失去孩子是多麼痛苦的事。 「嘿嘿,那你去幫她哦!」許平淫蕩的一笑,伸手捏了捏陸吟雪的肉臀,誘 惑道:「你們都是太后又是床上的姐妹,今晚可是你們姐妹情深的好時候,難道 你就忍心看著靈月這樣無助麼?」 「就知道你沒打好意!」陸吟雪柔媚的一笑,親了許平一下後就坐了起來, 看了看嬌喘的穆靈月後慢慢的饒了過去。穆靈月有些嬌羞的看著陸吟雪,彼此都 知道雙飛的夜晚真正的來臨,現在肯定有無可避免的互動。 「靈月,姐姐幫你!」陸吟雪來到了她的身後跪直了身體,飽滿的乳房貼在 了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上,纖嫩的玉臂齊出環了上去。在穆靈月嬌美的呻吟中一手 握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則的環住了她的腰,手上微微的一用力將她酥軟無力的 身體抱緊。 「姐姐,嗯……」感覺著肉體緊貼的感覺,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與 此同時陸吟雪也呼吸急促,湊上前來吻著穆靈月發紅的耳朵,顫聲說:「靈月, 姐姐來幫你搾乾這個老色狼!」 輕輕的恩了一聲,陸吟雪雙手環在她的身上舔著她的耳朵,這樣的刺激之下 穆靈月也感覺情迷不堪,雙手扶著許平的胸膛開始嘗試著上下起伏,扭動她飽滿 的美臀用那蜜液淋漓的肉穴來套弄。感覺依舊酥麻動作依舊緩慢,但在陸吟雪的 幫助下卻輕鬆多了,穆靈月頓時目露感激之色,在陸吟雪的幫助下開始輕輕的扭 著小腰上下起伏著。 「不錯,寶貝,就這樣,壓死這臭色狼!」陸吟雪一邊幫著她一邊鼓勵著, 眼見穆靈月漸入佳境發出了迷人的呻吟,身體感受著她的節奏也忍不住的情迷起 來。 女上位的姿勢是那麼的銷魂,可以欣賞著她們在身上的搖曳,成熟的美乳上 下搖晃時的視覺衝擊,無奈的是即使有陸吟雪的幫助依舊動作緩慢感覺她們很是 吃力。閉上眼睛細細品味的話,那種上下套弄著肉壁敏感摩擦的快感確實有,但 卻沒那種獸性十足很是衝動的刺激,這樣的溫存感是很難射出來的。 陸吟雪隱咬銀牙,因為穆靈月是個成熟豐滿的少婦,對於許平來說或許輕若 無物但對於嬌柔的她而言還是太重了。即使陸吟雪咬牙堅持但動作實際上還是很 緩慢,這時許平也有點按耐不住了,晚上的慾望已經衝動到了一個極點,在這時 刻無法忍受這種慢條斯理的銷魂感。 悶吼了一聲許平坐了起來,猛的抱住了穆靈月後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對準 她美麗的蜜穴狠狠的插了進去,有力的抽送每一下都撞擊得她豐腴的肉體一陣搖 曳,懸空的美乳更是劇烈的搖晃起來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叫聲:「呀……老祖宗, 就,就這樣干臣妾,啊……」 「好用力,就這樣用力,臣妾想死了,呀!」穆靈月的叫聲瞬間控制不住的 高昂起來,享受著這猛烈的衝擊,對於她而言這才是最直接最美妙的滋味,這是 女上位的姿勢所不能帶來的猛烈。 後入的姿勢享受著那酣暢淋漓的快感,肆無忌憚的發洩著自己的衝動,許平 爽得悶吼了幾聲後一手將旁邊的陸吟雪拉了過來,讓她分開雙腿站在自己的面前, 就站在穆靈月的身上。這樣的高度她飽滿的美乳正好洽在眼前,搖曳的肉球上布 滿了愛痕看起來十分的漣漪,粉嫩鮮艷的小乳頭始終充血發硬讓人知道這成熟的 肉體一直充滿了渴望。 許平一邊挺著腰狠狠的幹著穆靈月,一邊雙手齊出抓住陸吟雪的乳房揉弄起 來,將頭埋在她深邃的乳溝裡,張開嘴來貪婪的吸吮著她粉嫩的小乳頭,用舌頭 去舔拭這顆成熟而又美味的蓓蕾,陸吟雪頓時控制不住直著身子啊了一聲:「吸 那麼大力……死鬼……」 「呀,進得太深了,受不了……啊!」穆靈月自然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麼,慌 淫的氛圍讓她感覺腦子更加的迷亂,體內的巨物興奮的漲大了一圈抽送的速度更 快了,這樣猛烈的刺激也讓她更加的興奮。 伴隨著兩位尤物太后動情的身體聲,許平興奮的底吼了一聲後一手死死的按 在了穆靈月的玉背上,狠狠的插了幾下後恥骨緊緊的貼著她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 美臀。混身的細胞在這一刻興奮的跳躍著,快感彙集而來延著中樞神經直衝大腦, 一剎那間睪丸似乎在收縮發硬前列腺亦是控制不住的抖動起來。 「來了,寶貝,啊!」許平興奮的吼著,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瞬間暴發在這 個尤物的體內,噴射的快感是那麼的劇烈讓眼前陣陣的發黑,呼吸在這一刻幾乎 都要停滯了。 「呀,燙,燙死了……」灼熱的精液灌溉在敏感的子宮上,一瞬間燙得穆靈 月幾乎失去了意識,動情的叫喊間性感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扭動,聲音如是哭泣一 般已經沒了清醒的意識,身體被極端的快感侵襲著,而心靈此刻也充滿了期待十 足的幸福感。 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和低吟此時成了靈與肉結最美的樂章,顛峰快感的侵襲 讓意識都瞬間失去,混身冒著汗控制不住的抽搐著,這樣欲仙欲死的感覺瘋狂得 讓人幾乎要暈死過去。 空氣裡瀰漫著漣漪的氣息,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一樣,結在一起的肉 體在同一個頻率上痙攣著,持續了好一會後又不約而同的長出了一口大氣。陸吟 雪嬌喘著眼含迷離,雙手抱住了許平埋在她乳房上的頭,挺著腰咬著銀牙的呼吸 著,因為剛才愛郎射精的時候抓著她乳房的動作有些粗魯甚至捏得有點輕了,那 感覺疼痛中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更為美妙的是她幾乎能感同身受愛郎這時的興奮,即使有些痛但更多的還是 喜悅,這種微妙的心理想來任何一個女人都能理解,哪怕這時愛郎不是在她身上 發洩慾望,但她也可以清晰的知道在那一刻愛郎是處於多麼銷魂的狀態。 待到高潮中的二人都無力下來時,陸吟雪才抱住了許平輕輕的一吻,許平悶 哼了一聲感覺雙腿無力的往後躺了下來。佈滿了愛液和殘餘精液的陽物依舊雄赳 赳的一柱擎天,散發著特殊的氣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慌淫。 陸吟雪低頭看了看穆靈月的美臀,看著那成熟肥美被幹得隱隱紅腫的蜜穴不 禁曖昧的一笑,此時她整個腿間都是潮濕的一片極是泥濘,陰唇瑟瑟顫抖著暫時 沒看到精液流出來,那被晶瑩所覆蓋的粉紅色看起來是多麼的奪目。 嬌嫩的身軀,不知道讓多少人癡心妄想過的絕美胴體覆蓋上這一層紅潤後簡 直是美得驚心動魄,陸吟雪用曖昧的眼神肆意的欣賞了一番這才拿來兩個枕頭墊 在了穆靈月的屁股下方讓她無力的身體能保持著這個姿勢。 穆靈月疑惑的哼了一下,但因為身體酥軟無力的關係話都說不出口,陸吟雪 似乎一下就猜到了她的心思,輕撫著她的玉背咯咯的笑著說:「靈月你就老實的 呆著吧,保持這個姿勢讓精液呆在裡邊更容易懷孕,儲秀宮學的那些東西你都忘 了?」 「謝謝……」穆靈月感動得眼眶都有些濕潤了,閉上了眼睛繼續保持著這臀 部高翹的姿勢,對於陸吟雪她始終保持著戰戰兢兢的敬畏,面對這樣溫柔體貼的 舉動她有些受寵若驚。 陸吟雪確實溫柔善良,不過滿面的玩味一副很有趣的模樣,眼光始終打量著 穆靈月的身體,專門往那些敏感的地方看。雖然太后雙飛是水到渠成很是順利, 不過說到底之前在她心裡穆靈月可是天仙般的人兒,這會看著這位仙女淪落凡塵 自然是心生褻瀆的快感,關心是真的,這會不懷好意的笑容也是真的。 「寶貝,好人都讓你當了,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家的家規呀!」許平一看她那 小人得志的樣子是哭消不得,這會已經休息差不多了立刻衝上前去,一個公抱 抱起了她豐腴的嬌軀,在陸吟雪嫵媚的嬌笑聲中大步流星的朝著浴室走去。 大床上,穆靈月孤獨的翹高著美臀希望能一槍得子,這時被丟在這她倒沒什 麼被冷落的感覺,反倒是心生漣漪。因為陸吟雪的溫柔大度徹底折服了她,她自 然不會吃什麼醋也樂得這時候有人替自己去取悅愛郎,而且她自然知道許平所說 的家規是什麼了,一想到那一幕臉色就微微一紅,高潮的餘韻似乎猛烈了一些讓 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浴室內正在執行家規,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浴缸邊沿上,分開著雙腿抽著愜 意的事後煙,居高臨下的欣賞著跨下美婦的服侍。地上鋪了一條濕毛巾,陸吟雪 跪在了上邊用柔媚而又撒嬌般的眼神看著許平,不過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櫻 桃小口含弄著已經半軟的巨物,柔嫩的小舌頭風捲殘雲般的掃蕩著上邊殘餘的精 液和穆靈月留下的高潮愛液,少婦本來就更玩得開,更何況在許平這老色狼的調 教之下她們已經沒任何的心理障礙,甚至將這種事視為了一種天經地義的服侍, 潛移默化間都習慣了歡愛過後溫順的用小嘴為自己的男人做清理。 「寶貝,真不錯,老祖宗賞你一個鴛鴦戲水。」等到她清理完了,許平立刻 拉著她來到了水流之下,親吻撫摸著她成熟敏感的身體,用這種溫存給於她應得 的獎勵。 陸吟雪沉醉其中,漱了口後開始享受著愛郎的激吻,沒多一會休息好的穆靈 月也邁動著小蓮步加入進來,給了陸吟雪一個感激的眼神後並沒有來打擾二人, 投桃報李她很願意讓陸吟雪多享受愛郎的溫存,因為那是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無 法抗拒的情愫。 「靈月,你來服侍一下老祖宗,這東西又不老實了!」陸吟雪看穆靈月走路 的姿勢有些奇怪,夾著雙腿隱隱有點彆扭,心念一動雖然有些羞恥卻又控制不住 的蠢蠢欲動,貪婪的渴望著那神奇的東西。 「好!」穆靈月沒做他想,立刻走了過來。許平找了個舒服的椅子坐了下來, 穆靈月立刻跪在了面前,溫順的看了看許平後柔聲說:「老祖宗,臣妾先幫您洗 一洗,一會到了床上再服侍您好麼?」 「好呀,一會你可得好好讓老祖宗享受你這張甜得要人老命的小嘴。」許平 自然是應允,一看陸吟雪那副興奮又猶豫的模樣自然知道她在打什麼意,說真 的太后雙飛確實很香艷,但許平倒想看看這兩個成熟的少婦能開放到什麼程度。 「嗯,臣妾先幫您洗頭!」穆靈月的臉色微紅,繞到了許平的身後,說是洗 不如說是溫柔的按摩,手法確實很不錯讓許平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一看許平眼睛閉上了,陸吟雪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走到了二人的旁邊,小手 顫抖著按住了穆靈月的香肩,貼在她的耳邊說:「靈月,剛才你有沒有保持那個 姿勢十分鐘??」 「有的!」穆靈月臉色發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 的笑容似乎充滿了期待,對於陸吟雪的溫柔大度亦是露出了感激之色。陸吟雪扭 捏了一下,湊近了穆靈月的耳邊說:「你好好幫老祖宗洗,不要嚇到也別驚慌, 那個,姐姐想吃……」 「妹妹明白的,不過,委屈姐姐了。」聰明的穆靈月自然明白陸吟雪在暗示 什麼,今晚得到了雨露的滋潤她已經很是滿足了,也深怕陸吟雪會因此感到不快, 這樣的事雖然荒唐但說到底陸吟雪才是最不好意思的,一時也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不敢拒絕。 「沒事的,等這老色狼不在的時候,你也讓姐姐舒服就行了。」陸吟雪長出 了一口大氣,她倒沒穆靈月那麼多的顧及,就是怕同為女性的穆靈月會感覺彆扭 反感。 陸吟雪故意饒到身後就是不想被許平看見,當然了要想瞞過老妖怪是不可能 的,許平是個如此體貼之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欣賞這種艷戲的好機會,頓時是淫蕩 的一笑說:「在這多不方便啊,擠得要死,眼前不就有一個絕佳的好地方麼。」 說話間許平將已經臉色紅得幾乎滴血的穆靈月一把抱了起來,逕直的放到了 一旁的水床上讓她躺著,朝著穆靈月曖昧的一笑後看了看咬著銀牙的陸吟雪,調 戲道:「請慢用哦,太后娘娘。」 一語雙關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許平滿面的調笑意味這會自然是想好好的 看足這場大戲,陸吟雪一臉鬱悶的走了過來,看著躺在水床上的穆靈月後輕聲的 說:「靈月妹妹委屈你了,要被這老色狼看笑話。」 「老祖宗,臣妾想吃您的龍根,您上來好麼?」穆靈月嬌羞的別過頭來,看 著許平小手已經抓住了許平的龍根套弄起來,水濛濛的眼眸裡儘是無盡的春情。 許平自然知道她打的什麼心思,這是體貼的不希望陸吟雪會為難,畢竟是第 一次調教許平也不覺得她們能多放得開,所以就順勢的點了點頭爬下了水床。大 大咧咧的坐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蹂躪般的扭了扭穆靈月頓時發出了呀的一聲呻 吟,嫵媚的看了看許平後將嘴邊半軟半硬的陽物含住,雙手抱著許平的大腿開始 嘖嘖的吸吮起來。 陸吟雪站在旁邊有些慌亂不知從何下手,畢竟現在不是意亂情迷的時候,哪 怕是不扭捏了但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許平一看穆靈月哀求般的眼神,居高臨 下的雖然也滿有視覺衝擊,但琢磨了一下還是拍了拍她的小臉,將半軟的陽物從 她的小嘴裡褪了出來。 「我先出去抽根煙了,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怕她們扭捏,許平在她們疑 惑的眼神中拿起一條大毛巾邊擦著身上的水珠邊往外走,淫笑道:「得,我成牽 線搭橋的媒人了,這會被過河拆橋真是慘啊,不過我還是真心的祝福你們哦。」 兩位尤物不約而同的鬆了口大氣,都明白許平故意走開是為了給她們輕鬆一 下的空間,對這份體貼感激之餘也免不了愧疚,畢竟這樣香艷的夜晚明明已經做 好了心理準備卻這樣放不開,成熟的她們自然知道愛郎沒有盡興,這讓她們有一 種負罪般的不安。 為什麼還要扭捏,明明不是小女孩了還要那麼嬌柔,那麼羞怯。兩位成熟的 少婦互視了一眼,彼此似乎心有靈犀的知道對方的想法和不安,猶豫了一下還是 穆靈月先開了口:「吟雪姐姐,來吧,我們先適應適應,如果一會可以的話,靈 月也想這樣伺候您。」 「好妹妹,今天我們都做得不好,賤人真是矯情。」陸吟雪半開玩笑的說了 一句,慢慢的爬上了水床眼裡逐漸泛著頑皮的水霧,故作輕鬆不過呼吸在這個時 刻也是開始紊亂。 「對哦,來吧姐姐,懲罰一下人家這個賤人。」穆靈月咯咯的一笑,動分 開了自己的玉腿,柔聲的笑道:「明明好想吃他的精液,還又裝得很不好意思, 真是的……」 她調笑的話頓時變成了一聲呻吟,因為陸吟雪已經抓住了她的雙腿更加用力 的分開,幾乎是分成了一個朝天的M字形讓那美麗的銷魂地肆無忌憚的曝露著。 高潮後略微的紅腫,愛液氾濫加之流出來的一點精液交在一起,散發著淫靡的 味道讓人感覺腦子瞬間發空。 陸吟雪呼吸瞬間急促不堪,這美麗的銷魂地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沒有任何 的猶豫鬼使神差一樣她就埋頭親了下來,如是接吻一樣的吻著她可愛的的陰唇, 嘖嘖的吸吮起了這個粉嫩至極的蜜洞,動作溫柔無比聞著這特殊的氣息讓腦子陣 陣的發熱,此時開始覺得之前的扭捏是多麼的可笑。 「很舒服……呀,吟雪姐姐!」穆靈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雙手抱住了陸吟 雪的頭,不由自的按在自己的蜜地上,嬌美成熟的身軀開始瑟瑟顫抖著。 此時浴室內自然是一室皆春,只要她們能邁過這一個門檻的話以後有的是機 會欣賞,已經射過精了許平自然沒那麼的衝動。聽著浴室的方向傳來迷情的呻吟, 腦海裡會不由自的想像著那個畫面,血液開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綿體集中,雖然 有立刻衝進去加入她們的衝動,不過深怕會影響調教的成果也只能暫時忍忍這個 衝動了。 其實心理上的障礙應該不多,只是陸吟雪之前總是和兩個女兒陪自己,多少 心理因素上還有點不習慣而已。至於穆靈月應該沒多大的問題,畢竟經歷過姑嫂 雙飛也算有經驗,只能說她們扭捏的理由是彼此之間雖然熟悉但這樣共侍一夫還 是第一次,而且她們之間的關係也不算很親密,暫時沒適應而已。 倚靠在大床上美美的抽著煙休息著,喝著水補充體力,許平相信下半場肯定 比之前的香艷多了,只要這兩個成熟的少婦突破心理上的防線,時候就不需要過 多的調教可以享受到那種喪心病狂的漣漪。 若大的寢宮內燈光明媚,黃色的光芒多少有些曖昧的成分,會讓氣氛不知不 覺的曖昧。兩位尤物在浴室裡完成了香艷的過程和心路的轉變,美人出浴後顯得 是春情撩人,一絲不掛的身體清洗過後有著乾爽的誘惑,本就妖冶的她們此時更 加的性感誘惑。 邁過了這道坎後似乎沒什麼需要顧忌的了,柔軟的大床上許平大大咧咧的靠 在床頭,舒服的背著手享受著這帝王般的待遇,銷魂至極的滋味讓骨頭這時候都 酥掉了。 雙腿之間,一絲不掛的穆靈月發出了動情的嗚咽聲,秀髮披散著看不清她的 容顏,但小腦袋上下擺動著正用那溫潤性感的小嘴套弄著男人的陽物。長長的巨 棒被她的櫻桃小口所吞沒,深喉時極致的快感讓人幾乎崩潰,那種緊湊的吸裹感 當真是無與倫比只此一家。 陸吟雪靠在許平的懷裡看得是目瞪口呆,無疑這樣激烈的口舌服務視覺上的 刺激無比的劇烈,母女三人一起為愛郎口交時的畫面已經夠震撼了,但與穆靈月 相比卻似乎遜色一籌,甚至身為女人的她看著這一幕都可以想像此時愛郎爽到了 什麼地步。 「沒想到吧,靈月的小嘴真是個寶貝啊!」許平雙手齊出的抓住陸吟雪的豪 乳揉弄起來,一邊揉著一邊舒服的悶哼出聲,尤其是當穆靈月的嘴唇吻住自己跨 下將龍陽盡根含入時,那種快感甚至可以說是精神上的愉悅遠大於肉體上的滿足。 「是啊,便宜死你這個色鬼了。」陸吟雪也是被揉得情動不堪,嬌媚的白了 許平一眼後慢慢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前,放浪的伸出嫩舌開始舔起了男人結實的胸 膛,聽著有心的心跳吸吮著那些讓她感覺腦子發暈的男性氣息。 兩位太后的嫩舌在身上遊走,摸著她們豐腴性感的身體,感受著那彈性十 足的成熟肉嫩。這種刺激讓人為之瘋狂,一瞬間所有的獸性似乎都被激發出來, 許平忍不住將陸吟雪也推到了自己的跨下,張開雙腿讓她們並排的跪在一起伺候 自己。 這漣漪的氛圍似乎太刺激了,兩個成熟的尤物不需要過多的調教,沒有絲毫 的扭捏就並排跪在男人的跨下一起用櫻桃小口取悅著這個共同的男人。穆靈月已 經有些疲憊了,陸吟雪很是體貼的接替了她的位置,含著龜頭開始吸吮著上下吞 吐,無奈的是嘗試了幾次她都沒辦法像穆靈月那樣來個深喉,每次龜頭頂著喉嚨 口就覺得很是難受根本繼續不下去。 不得不說穆靈月這是得天獨厚的天賦,一開始也是難受不過後來越發的輕車 熟路,嫻熟以後除了視覺上的刺激外已經能帶給許平感官上的快感。 陸吟雪吞吐著,穆靈月也沒閒著直接伏在了下邊,繼續用小舌頭舔著許平的 睪丸,貪婪的吸吮著這個地帶最是濃郁的男性氣息,那種味道讓身體越發的灼熱 不安。 兩位人間尤物就這樣跪在跨下為你口舌服務著,視覺上的快感絕對是無與倫 比,更為難得的是成熟的她們在許平調教過後應該是憶起了在儲秀宮學的那些 招式。雖然是第一次配但卻配得很好,交替間十分的默契,不需要任何語言 的溝通兩張櫻桃小口就能帶來讓人幾乎要發瘋的極致快感。 尤其是她們偶爾抬起頭來用嫵媚的眼神看著你,媚氣如絲加上滿是情慾的水 霧,這樣的眼神彷彿是直窗心靈一般,瞬間就能撩起心裡最原始的慾望讓你蠢蠢 欲動。在這樣的挑逗下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猛的坐直起來紅著眼看著她們,眼 裡已經佈滿了血絲處於慾火焚身的狀態。 成熟的少婦最是體貼也最懂風情,見許平動了她們自然知道愛郎已經按耐不 住了,她們又何嘗不是春情蕩漾渴望著靈與肉徹底的結。陸吟雪嬌呼了一聲, 被許平推倒在床上,沒等她反應過來雪白的雙腿就被M字形的分開曝露著那已經 濕潤不堪的銷魂地。 傳統的體位永遠是抽插起來最舒服的,帶著二人唾液的龍根往前一挺長趨直 入,在她滿足的叫聲中盡根而入享受著這名器寶穴的滋味,那種灼熱到幾乎要把 人融化的緊湊感一瞬間讓許平甚至是眼前一黑連呼吸都停滯了一下。 「啊,好爽……漲死了!」陸吟雪發出了滿足的叫聲,肉嫩的身體瑟瑟顫抖 著,無力的雙手緊抓著床單粉眉微微的皺起。 意亂情迷間,她本想揉弄自己的乳房,但因為穆靈月在場還是不想表現得太 放浪,儘管她知道愛郎最喜歡這樣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矯情了 找??請?? 。這一切隱藏在動情 的外表之下,小心思只是一閃而過瞬間就被情慾所淹沒,因為剛一插入許平已經 按耐不住開始抽送起來,享受起了她寶穴的濕潤緊湊。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蠕動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女人嫵媚的呻吟,最是 銷魂的活春宮估計誰看了都按耐不住。尤其是陸吟雪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伴隨 著許平每一下的撞擊上下搖晃著,飽滿的乳肉那雪白的浪花看得讓人眼花繚亂。 穆靈月看得是心潮澎湃,此情此景肯定不甘於老實的做一個觀眾,滿是水霧 的眼眸一瞥自然讀懂了愛郎灼熱眼神裡的慾望。呼吸為之一滯間穆靈月忍不住趴 了下來,低下頭吻住了陸吟雪微張的小口,雙手自然而然的握住兩顆飽滿的乳球 開始揉弄起來,同為女性但不可否認這媚骨天成的尤物對她有著同樣致命的吸引 力。 陸吟雪的呻吟瞬間變成了動情的嗚咽聲,聽似是無力而又那麼的銷魂,雙重 的刺激之下沒多久就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嬌美的身軀覆蓋上了一層情慾的粉紅色 瑟瑟顫抖著,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刺激。 穆靈月依舊趴在她身上,用面對面相擁的姿勢給於她高潮的愛撫,親吻著她 的小臉沒多久就一路往下抓住一對顫抖的美乳開始舔吃起來,櫻桃小口溫柔的舔 拭著敏感的小乳頭。這樣是標準的後入跪姿,她雪白飽滿的美臀高高的翹了起來, 不安的扭動了一下那銷魂的小蜜穴早已經是泥濘不堪。 如此誘惑當前,慾火中燒的許平自然不會客氣,雙手伏住了她的小腰後馬上 將佈滿愛液的的肉棒狠狠的插了進去,用後入的姿勢享受著她飽滿美臀那無與倫 比的彈性。 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酣暢淋漓的糾纏在一起,漸漸的迷亂開來兩位太后亦是 互相親吻著舔著,雙手撫摸著彼此的身體揉著對方的乳房,毫無拘束的放浪著滿 足著彼此和愛郎,越發意亂情迷的糾纏讓腦漿幾乎沸騰,只剩情慾原始的衝動再 沒有任何的矜持和理智。 有多少次的高潮她們都數不清了,愛液延著大腿流下把床單都打濕了,混身 汗淋淋的宛如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快感的侵襲讓成熟的身體酥軟無力,當她們 在不知不覺間以69的方式互相舔著對方的身體時,許平在這種刺激下已經是有 些受不了了。 後入著趴在上方的陸吟雪,狠狠的在她的蜜穴裡抽送著,大開大讓她發出 了控制不住的叫聲。這種姿勢幾乎是坐在穆靈月的臉上,美艷的尤物動情間用舌 頭舔著兩人的交處,吸吮著陸吟雪的陰締又舔拭著許平的睪丸,徹底的瘋狂讓 人興奮得幾乎要瘋掉。 在這種瘋狂的交媾之下許平忍不住了,給了陸吟雪一次酣暢淋漓的內射,滾 燙的精液狠狠的灌溉著她敏感的子宮讓她在高潮的快感中尖叫著暈了過去,整個 身體徹底無力的趴在了穆靈月的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本能的痙攣。 射完後許平也是腿一軟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享受著這種淋漓盡致 的美妙,穆靈月立刻湊了上來用櫻桃小口為愛郎做著事後的清理,把許平舔乾淨 後又轉過身去,在陸吟雪低沉的嚶嚀中埋首在她的腿間,貪婪而又陶醉的舔吃著 那些讓她欲罷不能的精液。 荒唐的漣漪沒那麼快結束,即使已經酣戰了半夜但休息了一會慾望再次蠢蠢 欲動,這次兩位性感的尤物徹底放開了。無數次的高潮已經讓她們的肉體變得酥 軟,滿足不堪的她們願意用任何的方式來取悅自己的愛人,在許平的調教下她們 趴著跪在自己的跨下,乳房上塗滿了潤滑的精油。 兩位太后手捧著成熟飽滿的乳房,面對面的夾住了愛 ◢度??? 郎的巨物開始上下套弄, 乳房之間的摩擦加之敏感的小乳頭接觸著對方的乳肉,即使是在伺候著愛郎但也 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飽滿的乳肉四面八方的包圍著,那種窒息般的快感讓人 眼前發黑,沒多久許平就按耐不住再次將她們撲倒,抓上了她們飽滿的乳房後享 受著這兩個肉體的豐腴。 美妙的呻吟再次此起彼伏的響起,性愛,乳交,口交,不同的方式享受著兩 位極品尤物的誘惑,箇中的滋味絕對瘋狂到讓人難以想像的地位,在情慾的影響 之下已經不需要任何的理智了,只有原始的本能讓她們扭動著身體享受著這種極 致的銷魂蝕骨。 直到天空初於魚肚白的時候,房內哭泣般的呻吟才稍稍的減緩下來,兩位成 熟的尤物哪怕是捨命陪君子但在老妖怪的狼虎之風下也是不堪承歡,成熟的肉體 得到了淋漓盡致的滿足,那種滿足強烈得讓她們感覺幾乎要魂飛魄散。 她們跪在了跨下,在許平的怒吼聲中閉著無力的眼睛,任由許平用顏射的方 式結束這個漣漪的夜晚,乳白色的精液緩緩的流過她們的臉下褻瀆著她們高貴的 容顏,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讓許平興奮得幾乎要瘋了。 射完後許平抱住她們的腦袋,兩位尤物很溫順的開始用小嘴做著最後的清理, 佈滿精液和愛液的肉棒上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分泌物了,但這種漣漪的氣息她們已 經習慣也開始有些食髓知味。 許平不准她們擦掉臉上的精液,抱著已經癱軟無力的兩個尤物欣賞著她們狼 狽的模樣滿足的睡去,一夜的香艷後她們也是筋疲力盡,一閉上眼睛已經沉沉的 睡去,或許對於她們而言世界上沒任何的東西比愛郎的懷抱更加的舒服更加的有 安全感。 折騰一夜,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進入了夢鄉,兩位美尤物的臉上 帶著滿足而又陶醉的笑意,高潮的余紅依舊揮之不去分外的嫵媚。小手不約而同 的放在許平的跨下,抓著依舊是一柱擎天的巨物,這根猙獰的東西讓人又愛又怕, 卻又能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 漣漪的夜晚在白晝初升時結束了,不過空氣裡還飄散著分泌物的氣息,讓人 不敢去想像之前的肉慾是多麼的瘋狂,那是原始慾望毫不保留的一種宣洩,酣暢 淋漓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瘋狂。 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九集)(03-07) 第三章、突襲未亡人 寒冬已過,清明之前的天氣開始暖,大地春的感覺讓人十分的舒服,那 種遍地都充滿生機的朝氣總是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當然了春天也是一個萬物都在 發情的季節,禽獸與人都不可避免,所謂禽獸中的禽獸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個冬天的香艷生活讓許平是樂不思蜀,享受著兩位太后配默契的雙飛, 偶爾讓小公姐妹花來一個姐妹雙飛。在循序漸進的調教之下母女三飛已經是輕 車熟路的事,在一次她們徹底滿足過後許平將穆靈月也拖下了水,在小公姐妹 花嬌羞而又好奇的興奮中完成了四飛的壯舉。 兩位太后,兩位公,許平將後宮徹底的變成了自己的淫窩,到了夜晚永遠 是此起彼伏的呻吟。而她們月事來的時候許平就會立刻溜出宮去花問柳,對此 她們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是鬆了口大氣,畢竟四人加一起也受不了老色狼如狼似 虎的取,她們倒樂得有個休息的時間好好的睡上幾天。 許平是左右縫源如魚得水,只要宮裡的女人高掛免戰牌立刻跑出宮浪蕩一翻, 安輕雪和媽媽葉雙語住在一起,母女雙飛的誘惑總是讓人流連忘返。而白詩蘭也 把穆家姐妹接到自己家裡一起住,用意是不言而喻,將這對溫順的姐妹花和這個 後媽一起擺上床的滋味也是極端的銷魂,每一次都必須干到她們暈厥過去才肯罷 休。 在許平有心的撮之下用家庭聚會的名義把她們湊到了一起,大家到了葉雙 語那邊自己做飯吃,酒足飯飽之後的畫面自然是荒唐得讓人不敢想像,事實上她 們也是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過多的扭捏,那一夜五個一絲不掛的美女舔著自己的 身體,絕對是淋漓盡致的銷魂感覺讓許平爽得幾乎要暈掉。 度個了荒誕至極的一個冬天,春天到來的時候終於有了些許的變化,夜夜笙 歌的生活嘎然而止,雖然不情願但許平還是給了她們休息的時間,事實上眾女覺 得無時無刻的甜蜜是不錯,但長久的話就有點受不了老妖怪的強悍取,甜蜜是 甜蜜但經常第二天連路都走不了,那種滋味是舒服但也讓人又愛又怕。 冬天過去了學校也開學了,穆家姐妹,小公姐妹花和安輕雪都在母親嚴厲 的要求下到了學校,雖然她們戀戀不捨但畢竟是學生還是得以學業為重。白詩 蘭如願已償的進入了皇家商會,雖然根基未穩是個新人暫時得韜光養晦,不過她 也是野心勃勃準備大幹一番,最近忙得沒日沒夜的也需要時間來好好經營自己的 事業。 聞婷這邊還好一點,商業演出已經沒了不過慈善演出依舊不斷,這個床上的 尤物還是別人眼裡風光無限的一代歌後。而且她和其他後宮姐妹的想法一樣,雖 然很捨不得愛郎溫暖的懷抱,不過獨自一人承歡這事她可不敢幹,現在穆家姐妹 上學去了她自然是對許平敬而遠之。 穆靈月還好一些,當上了太后不過實權比之前更少了,不過畢竟是母儀天下 之尊少不了出席一些正式的活動也是時間有限。而陸吟雪現在是大權在握,除了 協助小皇帝處理一些政務以外也在悉心的教導著青澀的兒子,太后雙飛這事後來 也不容易,畢竟她們聚少離多的想將她們湊在一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短暫的蜜月期過去了,隨著女孩們開學似乎大家都各自的忙開了,畢竟恩愛 纏綿不是生活的全部,許平也樂得有空閒出來找一下樂子,畢竟總窩在京城看 不見大明的大好山河是一件鬧心之事。 南方延海的H省,對阿瓦地的戰鬥打響之後這裡成了最前沿的指揮部,盡 管現代化的會指揮系統的地點設立於哪個地方不必太拘泥,不過因為N省的海 軍實力是最強的所以還是把指揮部放在這裡,最大的原因是這裡靠近阿瓦地, 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可以第一時間調動防範於未然的力量。 陳輝的登陸部隊在炮火的掩飾下很快就殺入了阿瓦境內,那邊的戰局瞬間就 是如火如荼,受到了強烈的抵擋但依舊在膠著中呈現出勢如破竹之勢,戰利的好 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捷報頻頻倒是大快人心。 洛研從參戰開始就沒離開過這裡,一直坐鎮在總指揮部一步都不敢走開,要 知道戰爭永遠是瞬息萬變。每一個勝利都值得喜悅但絕不能掉以輕心,戰爭有可 能因為一秒的變故而出現不同的結果,她現在的任務除了是火力支援外還有就是 封鎖這個戰場,不管是海陸空都必須控制著形成一個封閉的保圍圈。 這種任務其實更加的艱巨,因為必須確保包圍權的密不透風,不只是對於阿 瓦地叛軍的封鎖。這條封鎖線還針對著其他對大明有敵意,或是這場戰爭會牽 涉到他們利益的國家,就算大明擺出了如此大的陣丈,但保不準會有些人鋌而走 險的出兵干涉,在這點上大明的軍方十分的重視。 總指揮部的責任很重大,不僅要炮火支援阿瓦地登陸的部隊,又得嚴格封 鎖著包圍線不說。得無時無刻的防範著任何的變故,在這樣的重壓之下聞婷儼然 成了這場戰爭真正的總司令,這樣的重任給年輕的她很大的壓力,每天需要考慮 的事多得估計沒人敢想像。 N省的軍在重兵保守之下,除了應有的戰鬥力量外還囤積著以備不時之需 的力量,四處戒備森嚴是真正的十步一崗五步一哨,森嚴程度比起皇宮一點都不 遜色。軍十里以內的範圍生人莫近,軍官們進出時也需要嚴格的審核,哪怕是 本地的高級將領也沒有任何的特權。 軍中一棟七層高的大樓受到最嚴密的保護,這是對阿瓦地戰爭的指揮所, 四周到底有多少地對空導彈和攔截導彈數都數不清,不客氣的說如果想用熱武器 攻擊這裡無異於是癡人說夢話,軍底下埋伏著多少軍備和人馬根本沒人說得清。 大白天的指揮所的戒備提高了一個等級,進進出出的軍官們面色肅然不敢有 任何的浮誇之舉,因為今天皇后娘娘代表皇室來這邊巡視慰問。以皇家的尊貴自 然不能親赴前線去,詢問的自然是現在日夜都呆在指揮一夜的指揮部做戰人員, 這是古例其實除了擔心皇族欽差的安全,也怕貿然的前去會影響到前線做戰的軍 人,讓他們不得不分重兵保護這樣會影響戰局。 皇室有兩位母儀天下的太后,按地位而言她們來慰問才算是隆重,皇后娘娘 側封這才兩三個月先不說立足未穩最起碼影響力還不足夠。當然了對於皇室的安 排不會有人敢異議,畢竟是皇后娘娘也是母儀天下的身份沒什麼可詬病的。 兩位太后都身忙事多走不開,這次這樣安排其實也是另有深意,因為皇后娘 娘姚彤的母家就在本省。這一趟慰問完按照規矩她可以母家看一看,當然了陸 吟雪和穆靈月這樣安排實際上也是在創造機會,因為這一趟皇后是第一次巡視天 下,安全問題不容忽視就派出了御用拱衛司的大供奉長隨行。 陸吟雪其實也想出來散散心順便探望一下洛研,但奈何剛登基還是有忙不完 的事也走不開,所以這次她是刻意的為皇后娘娘和老妖怪製造一個機會,因為江 山子嗣可不是什麼小事,最起碼她是沒心思吃什麼醋反而祈禱著小皇后趕緊身懷 六甲能讓兒子的江山更加的穩固。 這段時間許平流連於溫柔鄉,每天都欲仙欲死的倒真沒去騷擾皇后娘娘,一 是因為這位仙子般的皇后是個羞怯的小處女有待調教,二是因為心虛也不能當著 朱明浩的面搞他老婆獲得禽獸不如的快感,諸多方面的原因導致這事就暫時拖著。 皇后到來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此時大樓裡不只是軍方的人,還有皇駕隨行 的護衛人員看守著。最高的一層是會員室,此時樓梯口密密麻麻的全是安保人員, 不過會議室的大門此時是緊閉的,外邊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裡邊發出任何的聲音, 軍用的隔音技術可不是鬧著玩的。 若大的會議室內空蕩蕩的,本來是來慰問順便咨詢戰況的皇后姚彤隨意的坐 著,臉上有些失神漂亮的臉蛋上滿是迷人的紅潤。眼神有些飄忽時不時的朝旁邊 偷看著,小鹿亂撞坐立不安的滋味特別的不好受,但又讓產生了無比的好奇,甚 至恨不能直接上去偷窺一下。 會議室有一個旁門,小門此時打開了微微的一條縫隙,從裡邊傳來的叫床聲 歇斯底里又嫵媚不堪,聲聲入耳讓姚彤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啊,老祖宗…… 干最裡邊去了,頂到……子宮了,啊!」 「不行,弄疼了,您太粗了啊……放過研兒,讓研兒好好的休息休息……您 干研兒的嘴好不好,一會把精液全射給研兒吃……」 本該是咨詢慰問,不過卻是為這段小別勝新婚的姦情了最好的掩護,皇 後娘娘聽著洛研嫵媚又肆無忌憚的呻吟感覺心跳加速,小鼻子上早已經佈滿了頑 皮的香汗。作為陸吟雪挑選出來的心腹之人,她自然知道許平和眾女之間的關係, 來之前實際上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但身臨其境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會議室的門一開,兩人直接當著她的面激烈的舌吻起來,小別勝新婚的那種 激情看得她瞠目結舌。尤其是兩人親著嘴也就算了,手直接在對方的身上摸起 來胡亂的扯著對方的衣服,等她反應過來時二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扔到了地上, 衣裳不整的跑到了裡間去胡搞瞎搞。 時間已經一個小時了,那動情的呻吟根本就沒停過,時而激動時而溫柔讓人 遐想連連。姚彤不是什麼都不懂,聽著這些淫聲浪語腦海裡會控制不住的想像那 些畫面,越想感覺身子越火惹,不安的攏著雙腿因為那羞澀地已經隱隱的潮濕, 小內褲也濕透了熱哄哄的很是難受。 從入宮開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陸吟雪把一切都知無不盡的告訴她。 姚彤明白自己只是屬於皇室的一個花瓶而已,用來掩人耳目但為了江山穩固也必 須有子嗣,自己日後要和其他人共侍一夫,並為這個男人誕下屬於皇家的血脈。 一切姚彤都知道但她一點都不感覺悲涼,因為懂事的她知道陸吟雪挑選自己 是因為自己溫順聽話,也有著吸引人的外貌,自己的責任是服侍好這個男人取悅 於他,順利的為皇室掩人耳目,從知道了這些秘密開始她就沒得選擇只有服從皇 室的決定。 如果她不肯的話,等待她的是什麼下場姚彤心裡有數,不只是自己就連家人 都會受到牽連,斬草除根殺人滅口這種事皇家最是擅長。好在她性格也是優柔寡 斷很是溫順,從小就有種隨遇而安的隨和,對於這樣的安排她沒什麼異議,因為 她沒有自己喜歡的人,同時她也明白自己的付出會有多大的收穫。 皇后娘娘的母儀天下,那種高貴是多麼的讓人憧憬,加之家裡的變故姚彤根 本不會拒絕這樣的事,哪怕知道皇室裡的關係很骯髒於道德而言值得唾棄,但這 次的機會對於她而言卻是上天的恩典,讓她感恩戴德沒有半點的抱怨。 姚彤雖然芳名在外,從小到大都是婷婷玉立享受著眾星捧月般的待遇,但說 到底她只不過是大明眾多姓中的一員而已,身為溫室裡的花朵她只是過得比一 般人好一些,除了本身的容貌之外並沒有過多的過人之處。 謠家並不是什麼傳承有度的名門望族,雖然也富足但只是本省一般的大戶人 家,靠的是海運起家手裡最多的資產是大形的油輪。這樣的資產或許會讓很多人 望塵莫及,但放在大明而言只是沙漠裡的一顆沙子而已,遠的不說白詩蘭隨便拆 出一個獨立的影視公司的資產都可以與之匹敵,所以姚家完全可以用名不見經傳 來形容。 皇后的人選出自這樣一個家族其實一點都不足為奇,因為按照大明的傳統而 言,皇后確實必須出身端莊但少有出身名門望族的,這幾乎成了一個誰都知道的 忌諱。 按道理而言陸吟雪有年沉澱的陸家支持,比那時候的穆靈月強了不知道多 少倍,可穆靈月能當上皇后的原因也是因為微薄的出身,那時候的穆家太過弱小 成了她當皇后的原因,一般而言當上皇后的身後絕對是一個弱小的草根家族。 其實問題說白了很簡單,如果是陸吟雪當皇后的話,以陸家四年來的沉澱 站在身後搖旗吶喊,恐怕皇帝的權威都會受到威脅。這是不爭的事實也無可避, 歷來最怕的是這些根深蒂固的名門望族借此上位威脅到皇權,這種默契的做法是 將這種威脅一次性扼殺於搖籃之中。 所以皇后出身的家族一般都是草根家族,這是為了抑制那些名門望族可能會 勢大懾的可能,姚彤能當上這個皇后多少是與家族的弱小有關,因為歷來皇后 的人選幾乎不可能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名門望族。 姚家是本省的一個世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靠是的船運起的家一直是以海 運生意為,規模中等絕對算不上是那種霸級別的,姚家只能算是一個本土的 小家族,孱弱得在本省的地步都比不上一般名門望族的旁支。 半年前姚家遭遇了最大的一場危機,因為決定錯誤姚家經歷了一場很大的虧 損,姚彤的父親身為掌權人推卸不了這個責任。詭異的是她的父親在退位後很快 就遭遇了橫禍,而接受公司的是姚彤的二叔,這位在家族裡原本不受待見的二叔 上位後竟然是大刀闊斧,一翻作為之下生意瞬間就盤活起來,定單多得家裡的那 些船都運不過來。 這樣一派繁榮讓人忘了姚彤父親詭異的死,整個姚家做夢都數著錢,原本以 為這是新的掌權人高深莫測的能耐,有錢賺也沒人對這位二叔的做法指手畫腳, 哪怕他原本是個混吃等死的敗家子。 這樣的繁榮持續不到三個月就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皇上龍御歸天以後生意 變得蕭條起來,原本眾人都想著是戰亂剛過的緩和期。誰知御用拱衛司的人突然 殺上門來,將所有姚家的人都帶走了,其中的首犯就是那位讓人驚為天人的二叔, 還有一些之前他們幾乎沒在家族裡見過的傢伙。 原本以為是在二叔打理下蒸蒸日上的生意實際上 3度 另有隱情,這個不爭氣的東 西抵擋不住誘惑,一開始家裡的生意會落敗是他勾結外人幹的,就連姚彤父親的 死也是這些人下的狠手,為的就是預防這個在家族中聲望很高的原家會發現他 們的勾當。 這些外人是真龍會的叛逆,那段時間運送的根本不是什麼貨物,而是利用姚 家良好的名聲瞞天過海的將一批又一批的叛逆運送入境,雖然姚家實力沒強到能 隱瞞得了皇家的地步,可畢竟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家族所以信譽度很高,哪怕是盤 查的等級森嚴也難免會出一些漏之魚。 涉及造反的話可是抄家滅族之罪,哪怕這一切都是那個二叔干的,姚家上下 難免受此牽連,一瞬間姚家的人都是鋃鐺入獄,取了所有的口供以後第一時間送 往皇家,具體要怎麼處理還是得看皇家的意思,御用拱衛司雖然有先斬後奏的特 權但涉及到造反二字還是不敢冒下定論。 這種事其實在這個大案中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非常時期為了威懾其他人, 一般來說姚家會直接被抄家問斬,涉事的人大部分都是死罪難逃,那些沒涉罪的 或多或少會被波及哪怕是無辜的人也不可倖免,當然了皇家為了體會寬仁為本多 少也會留幾個不成威脅的活口。 消息反饋到御用拱衛司,姚彤一家就被陸家的人接走了,至於其他人的下場 不用說肯定很慘。二叔一家人,公司裡助紂為虐的那些傢伙,包括家族裡有參與 其中的無一倖免,整個姚家經歷了這場浩劫可以說說是家破人亡,只剩那些孤零 零的貨船和一公司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老員工。 對於二叔的下場,姚彤和家人很是高興絕不會去同情他,畢竟殺父之仇是不 共戴天的。到了京城以後姚彤見到了未來的太后,她也直言不諱放過姚彤是因為 看上了她的美貌,女人的美貌最大的作用是取悅男人,所以即使知道事情荒誕不 經,但姚彤還是欣然接受了。 除了報殺父之仇的感恩,死裡逃生以後的喜悅是旁人難懂的,更為要的是 這是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她不介意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陸吟雪放她們一 馬的恩情,畢竟姚彤不只是得為了自己還得為家裡的人考慮。 陸貴妃的囑咐,儲秀宮的所學……腦海裡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在交織了,這 讓姚彤面色發紅越發的不自在,尤其是耳邊一直蕩著那讓人激情蕩漾的呻吟, 哪怕尚是處子之身但她已經明白了此時屋裡在幹什麼。 恍惚間腦海裡浮現的畫面讓姚彤感覺心亂如麻,而這時長達兩個小時的呻吟 聲終於在一次高亢之後就嘎然而止,突然而來的安靜讓姚彤感覺混身都不自在, 因為明明沒什麼多餘的想法,但卻控制不住的想像 ‥2地? 著男人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射精 來結束這荒唐無比的偷情時刻。 良久的安靜中,會議室的大門才緩緩的打開,洛研已經換了那身筆挺的軍 裝,顯得是英姿颯爽十分的有威嚴。即使休息了很久但臉上高潮的余紅猶在,那 一份嫵媚看著簡直是驚心動魄,哪怕是她恢復了不苟言笑的做風可眼裡或是舉手 投足間的嫵媚依舊讓人心跳加速。 隨同出來的還有皇后娘娘姚彤,在手下人的眼裡只是皇家進行的一次單獨會 晤,根本不可能想到暗裡的發生的卻是這樣香艷之事,也沒人注意到一直表現得 很低調,用保鏢身份跟隨在一旁的許平這時嘴角掛著的是淫蕩而又滿足的笑容。 皇后的慰問之行自然是在圓滿成功的前提下結束的,加長的豪車在御用拱 衛司車隊的保護下離開了指揮部,現在開始是皇后娘娘的省親之行。 寬敞的車內,姚彤面色發紅始終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又忍不住抬 起頭來偷看著許平,怯聲說:「老祖宗,您不要讓臣妾難做好麼,這次太后娘娘 親自吩咐了讓您和臣妾一起家一趟,您若是半途離開的話臣妾不知道該怎麼和 太后交代。」 「沒那麼嚴重吧,我只是開個小差而已,有什麼不好交代的。」許平抽著煙 玩著手機,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她,笑咪咪的說:「這趟陸吟雪點明要我做你的保 鏢,還是不怕現在你根基未穩受人欺負才隨行護駕,現在事都辦完了我也該功成 身退才是,我說小彤彤難不成你還賴上我了。」 這話許平是故意說得刻薄一些的,因為姚彤確實很漂亮很迷人,是特別精緻 的一個女孩子。但說到底做皇后的人選似乎有點差強人意,容貌這個算是過關但 問題是姚家這個草根家族也太過草根了吧,又剛經歷過變故家道中道怎麼看都不 會在日後成為皇室的另一助力,哪怕現在朱明浩江山坐穩身後又有有兩隻老狐狸 撐腰,但按照慣例的話怎麼選也不該選這麼孱弱的姚家。 年輕人就是性子急,果然被許平這一激姚彤就小臉通紅顯得很是委屈,欲言 又止似乎很是扭捏,雙手使勁的互掐著,良久之後才用幾乎是哭腔的語調說: 「這個,老祖宗,臣妾是真的不敢違背太后娘娘的話,臣妾知道您的地位超然, 您來當臣妾的保鏢讓臣妾受寵若驚,可,可臣妾真的沒辦法……」 「哦,那太后娘娘和你說了什麼啊,該不會只是要請我吃頓飯而已吧,小小 事情就不必這樣講究了。」許平擺著手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說真的現在的姚彤 哪有半點皇后的端莊鎮定,感覺上完全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也難為她這段時 間還能從容的應對那麼多大形的典禮。 調戲是一方面,二是因為許平接到了卡戴妮那邊的消息,她們的實驗有了新 的進展,希望許平趕緊找時間過去幫她們一把。這個幫忙嘛,估計不是喊許平去 獻身就是去捐精,附送的或許是就是獻身一下,許平畢竟不是科學家能力有限能 幹的事也不多。 收到這樣的信息許平自然心癢了,想著卡戴妮和琳娜這對姐妹花的 找?請??‥ 妙處,床 上那狂野至極的銷魂自然是蠢蠢欲動,恨不能立刻動身前往。當然了也不是說眼 前的姚彤不誘人,雖然知道要推倒她是分分鐘的事不過畢竟交流過少沒多少感覺, 單憑著外貌也不是獸興大發的興奮點,所以許平更傾向於留連狂人姐妹花的床第 享受她們那野獸般的熱情。 姚彤見許平似乎鐵了心要走,一急之下也慌得幾乎要哭出來了,立刻是上前 一步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嬌聲顫道:「老祖宗求您別走了,太后娘娘吩咐過這一 次出來是臣妾伺候您的好時候,如果可以的話盡早身懷六甲可以安穩稷,臣妾 身上的責任重大倘若是完成不了的話太后娘娘勢必要責罰的。」 「這樣啊,那簡單點,咱們直接在這車震不就好了。」許平看她那麼急切的 模樣倒是有趣,忍不住色咪咪的調戲了一句。 處子之身,車震?這樣的話讓姚彤微微一楞,臉上的哀傷之色一閃而過,似 乎是怕許平會突然消失,短暫的嬌羞之後竟然咬著牙點了點頭:「如果,老祖宗 有這情趣的話,臣妾也可以伺候。」 說真的,看著這樣一個嬌俏的美人許平這時倒是淫心大動,不過見她始終很 是扭捏似乎欲言又止一樣,忍不住繼續調戲道:「小彤彤你說得倒輕鬆,不過你 未經人事懂得伺候人麼,就算你懂的話就你一個人你認為能承受得住老祖宗的虎 狼之風麼?」 這個現實的問題一下就讓姚彤傻了眼了,想起洛研那長達兩個小時幾乎沒間 斷過的呻吟,皇后娘娘的臉色瞬間就是一片煞白,短暫的猶豫過後她終於不再扭 捏,紅著臉看了看許平後鼓起了勇氣,細若蠅聲的說:「這個,太后娘娘說過, 臣妾還沒這方面的經驗,想來難以讓老祖宗盡興……」 「然後呢?」許平笑咪咪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家母,已經在家裡準備著為老祖宗接風洗塵了……」姚彤鼓起了勇氣,這 時候面色紅得幾乎能滴血,雖然害羞但還是堅持著說:「現在請老祖宗隨臣妾 家,媽媽雖然不是完壁之身,但比臣妾漂亮多了,相信老祖宗肯定會喜歡的。」 「這是太后安排的?」許平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又是母女同夫,看著姚彤這 樣精緻的美人不難想像出她的母親該是何等的風姿卓絕。想來陸吟雪看上她是這 個原因,現在陸家似乎不用考慮這個皇后娘娘是否有什麼助力,她這樣的安排純 粹是為了討自己的歡心,也是知道一般的漂亮女人很難讓自己有興趣。 「是,太后娘娘說,這樣老祖宗能盡興一些。」姚彤面色通紅,但銀牙一咬 還是嬌羞的說:「母親始終是過來人,有她在身邊臣妾不會慌張。」 「哦,那你媽媽也知道了?」許平已經興奮起來了,看著眼前的姚彤感覺越 發的興奮,腦海裡控制不住的想像著她母親的風韻,瞬間就是獸血沸騰控制不住 的慾火中燒。 「是,媽媽知道了,她已經在家準備著服侍老祖宗了。」姚彤小心翼翼的看 著許平,此時處子的害羞已經不重要的,她更怕的是許平會沒興趣一走了之,這 樣一來不只難以向太后交代,除了自己會覺得委屈之外她更怕會傷到媽媽的自尊。 姚彤很愛自己的媽媽,知道這一切荒誕的事媽媽答應下來也是考慮了許久, 事實上太后的命令也容不得她們反抗,可倘若是許平一走了之的話媽媽該多傷心 啊,明明已經答應了這麼荒誕不經的事但人家卻沒興趣,這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 是一種特別嚴重的傷害。 「既然如此的話,盛情難卻了……」許平此時已經感覺興奮起來了,看著眼 前這個精緻的美人,忍不住伸出手去猛的將姚彤抱了起來。 姚彤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許平拉到了懷裡,車內的空間並不寬敞,不過空 間卻是密閉的特別的刺激。在她的驚呼聲中許平就直接吻了上去品嚐著她青澀的 初吻,雙手不客氣的隔著衣物摸著這個年輕肉嫩的身體,姚彤在一瞬間幾乎傻 了眼,第一次讓她十分的慌張幾乎沒任何的反應,但男性氣息的包圍卻讓心神控 制不住的蕩漾。 剛才聽著洛研的叫床聲小內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但這時卻有著一股控制不 住的潮濕,被男人這麼吻著芳心早已經是酥麻。無力的哼了一聲根本不敢反抗, 微微的過神來時唯一的動作就是張開貝齒,嫩舌開始青澀的應著許平的挑逗, 哪怕這種應是那麼的無力。 嬌軀瑟瑟顫抖著,姚彤感覺雙手無處可放,不敢抵抗又不敢動的抱許平, 在她迷茫的緊張中許平的手開始延著她的小腹往上摸著,褻瀆著皇后娘娘高貴 的著裝,拉開了領子直接伸入其中,摸到了她已經灼熱不堪滿是香汗的肌膚。 一瞬間觸電般的感覺讓姚彤無力的嗚了一聲幾乎軟倒在了許平的身上,雖然 心志堅強但畢竟是未經人的事的小處女,哪怕在儲秀宮學過但此時只有任人玩弄 的份,那些羞人的知識全被拋到了九宵雲外,腦子瞬間就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本能 的嬌吟。 不錯,彈性真的很好,看起來纖瘦但最起碼是C的尺寸一手握住那青春動人 的彈性讓人愛不釋手。許平興奮的品味著,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手握住這處女 美乳肆無忌憚的玩弄著,一股子邪火在海綿體的位置開始燃燒,讓人更加的期待 著晚上的艷戲。 第四章、新皇后的母女雙飛 姚家新的居住地位於海邊的別墅,畢竟是剛剛家道中落的小家族,自然不 可能和其他名門望族一樣擁有自己的一片莊園,事實上皇后娘娘的母家這樣的情 況確實很寒酸,這一看多少讓人感覺有些心酸也有點同情。 車隊緩緩的進入了其中的一棟別墅,車門一開的時候皇后娘娘依舊端莊而又 高貴,只是面色緋紅一臉的香汗,頭髮雖然整理過但髮絲也有點散亂。許平跟在 她的身後往屋裡走,眼裡控制不住都是色咪咪的笑意,看著她走在前面那一走一 扭的飽滿翹臀,開始期待著這個小尤物壓在跨下時的美妙滋味。 在路上一番上下其手十分的過癮,不僅享受了皇后娘娘彈性十足的圓乳那無 與倫比的手感,最後在意亂情迷之下許平將她按到了跨下。姚彤雖然未經人事但 也知道該幹什麼,拉下了許平的褲子後用她的櫻桃小口開始伺候著,口技算是青 澀不過看著如此美艷的尤物盛裝打扮的在自己的跨下為自己口交,心裡上的快感 何等的猛烈絕對是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的話,許平會控制不住在路上就把她給辦了,一路上的 調教姚彤的口技也有所進步,當然了許平更期待的是晚上的母女雙飛,想來她們 已經做好了心理上的準備,自己所需要的只是好好的享受而已。 門口處,一位穿著居家服的少婦早早的在玄關等著了,一頭青秀的長髮隨意 的紮著看起來十分的賢惠很有韻味。寬鬆的家居服遮掩著身材的曲線,不過從胸 前的高聳來說絕對是呼之欲出的巨大,身高中規中矩但比例看起來特別的完美, 既有成熟的豐腴又在這種遮掩中透出一種神秘的誘惑。 五官和姚彤十分的相似,精緻而又秀美十分的有味道,唯一的差別是更加的 成熟也更加的誘惑。眼前的少婦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嫻靜,眼眸深邃而很似乎含有 笑意,那種感覺讓人特別的舒服,瞬間就能產生一種想糟蹋這個良家婦女的感覺。 當然了她看上去差不多三十左右,完全不敢相信會有姚彤這麼大的女兒,眼 前的美少婦雖然出身民間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此時她恭謹的站在門口,看見 女兒的模樣是微微一楞,身為過來人的她琢磨了一下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一點 表露都沒有,這一份沉靜倒是讓許平眼前一亮,明白這個看起來似乎最適相夫 教子的溫良少婦也不簡單。 眼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感覺有點像是穆靈月的感覺,那種睿智是讓人眼 前一亮的因素。少婦等待在玄關,見二人一前一後的進來,看見女兒時眼含的是 幸福的笑意,而眼光看見緊隨而來的許平則是饒有所思的思考,帶著一點點不難 察覺出來的害羞更多了讓人興奮的韻味。 「草民林馨,拜見皇后娘娘。」舉止落落大方,懂規矩挑不出半點的毛病, 身為母親的她立刻朝著女兒跪拜,長晚輩的身份之分現在不重要,身份上的尊卑 永遠是不容詬病的一個忌諱。 「媽,您幹什麼,我是小彤,您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姚彤被嚇了一跳,趕 緊上前攙扶著媽媽,林馨也順勢的站了起來,此時許平已經悄悄的把門給關上了, 朝著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笑,帶著些許的侵略性似乎是在打量著她的身材。 林馨畢竟是成熟的少婦,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會流露於表面,朝著許平友善的 一笑後就引著路說:「彤兒還是娘的彤兒,不過在外邊可是皇后了得注意點規矩, 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什麼事都得注意一些,明白麼?」 「知道了娘!」姚彤撒嬌著,不難看出母女倆之間的關係很是融洽溫馨,她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後先上了樓:「媽,我先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難受死了, 今晚你要做個荷包蛋給人家吃哦,我可是讒了很久了。」 話音一落她就逃一樣的上了樓,其實身為皇后什麼樣的山珍海味吃不到,但 或許在她的記憶裡母親親手做的荷包蛋是最有味道的。林馨頓時是寵溺的一笑, 搖了搖頭朝著許平不好意思的說:「您就是老祖宗吧,民女關鍵不嚴這孩子總是 不知道端莊,真是讓您費心了。」 「發之心性才可愛,姚彤已經做得不錯了,挺好的。」許平嘴上說的正經, 但眼神可就一點都不老實,直接在她成熟的身體上掃視著,欣賞著這個知性少婦 的韻味。 「還是不行,身為女孩子家不懂得伺候人,這是民女的不教之過啊。」林馨 忍不住微微的歎息著,畢竟女兒是嫁入皇家,她也是擔心隻身一人的女兒會受苦, 作為一個母親而言她考慮得也是很周到。 許平知道這個美麗少婦也緊張,所以刻意的和她聊著家常讓她放鬆一些,林 馨感覺到了來自這個男人身上的善意也好受了一些。身為女人的她立刻招呼著 許平來到了二樓的客廳一起坐著,水果和茶水早已經準備好了,而她閒聊家常的 時候似乎也有點試探的味道,畢竟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許平倒是興趣大了許多, 就和她閒聊起來瞭解一下姚家這時候的情況。 基本上姚家除了她們這一家以外,其他人因為那位二叔的牽連已經是鋃鐺入 獄,完全是處於名存實亡的狀態。海運的生意暫時停滯,因為姚家的根基已經大 受影響,哪怕日後有皇后娘娘的撐腰但想恢復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來之前許平已經做足了功課,知道現在姚彤還有一個,日後的指望估計 全在這個的身上。 客廳裡的感覺似乎很禮貌很客氣,相談甚歡也沒什麼不好的,聊了一陣之後 林馨似乎想起了什麼,趕緊站起身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老祖宗,民女得先 去做飯了,一會彤彤那孩子洗好了讓她陪您說說話。」 「一起去吧!」許平也知道她的想法和難處,畢竟身為一個母親而言兒子還 小,以後指望他能撐起姚家可不容易。至於女兒的話擔憂更多,畢竟姚彤可是一 點支撐都沒有就嫁入皇室,她雖然知道箇中的內幕但也怕女兒受委屈。 身為一個母親而言答應母女共夫半身就是一種決絕的表現,她也怕女兒受委 屈受傷害,更知道所謂的風光背後該考慮的隱患。之前情報上就顯示過這不是一 個簡單的女人,丈夫在世的時候她是賢內助一直在背後出謀劃策,雖然看起來是 個家庭婦女不過也很聰明,屬於許平很欣賞的那一類。 「好!」林馨看著男人眼裡灼熱的慾望,心裡一時有些慌張,但見許平開了 口她也不敢拒絕。已經瞭解了內幕的她知道老妖怪超然的地位,心裡清楚即將要 發生什麼事,這時候只有婦德讓她感覺到緊張和不安。 從剛開始聊天的時候,她就忍耐不住打量著許平,無疑這個男人的年輕英俊 會讓人控制不住的心動。這俊美的外表讓她實在聯想不到老氣橫秋的感覺,林馨 是個聰明的女人,就算這時候許平強來她也只會溫順的迎,知道自己任何的反 抗都可能引起老妖怪的不悅,這會讓本身就勢單力薄的女兒受委屈。 可事實上聊天的過程很是愉快,最讓她感覺驚悚的是老妖怪的話題幾乎一直 迎著她,這讓她有一種自己的所思所想甚至所有的顧慮都被看清的感覺,這種 感覺就猶如一絲不掛的展示著自己一樣毫無秘密可言,可偏偏聊天的過程又那麼 的舒服,舒服到她可以忽略這種感覺帶來的恐懼和不安。 剛才許平的手一直插在兜裡,實際上是在按住一直硬得發疼的巨物,內褲剛 才就不知道丟哪去了不按住的話肯定會頂起一個大帳篷,雖然本身是來幹些禽獸 不如的事,但直接挺著雞巴進門似乎也太露骨了。 尾隨著這美麗的少婦進了廚房,桌上各種食材早早的準備好了,看得出她是 有用心的在準備,絕對是一個格的賢妻良母。林馨還沒等動手呢,許平就忍不 住從後邊一把將她抱住,因為這個少婦的背影實在太誘人了,尤其是走動時不經 意間飽滿翹臀的扭動,那種成熟有肉的感覺讓許平根本按耐不住,剛才在姚彤身 上沒發洩出來的火氣瞬間更加的猛烈。 巨大的陽物堅硬的頂著她飽滿的臀部,男性氣息突然的包圍把林馨嚇了一跳, 但到底是做好心理準備也是個過來人,她微微的扭捏了一下後顫著聲說:「老祖 宗……別在這,等晚上,我們再伺候您好麼?」 「不了,就在這,剛才彤彤的小嘴舔得我很舒服,可惜的是始終青澀沒辦法 讓我射出來,現在你這當媽的得來幫女兒收拾殘局哦。」許平不由分說的舔著她 已經發紅的耳朵,聽著她紊亂的呼吸雙手齊出的摸到了她的身前,猛的抓住她的 上衣往上啦。 這個男人此時是如此之衝動,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加之也不敢忤逆,林馨眼眸 裡閃爍著水霧咬了咬銀牙後配的抬起了玉臂,任由許平將她的上衣脫掉。黑色 的蕾絲胸罩包裹著成熟的美乳,雪白的乳肉裸露在外擠出了一條深邃的乳溝十分 的誘人,不過此時許平沒那麼多的閒暇去欣賞,將她成熟發顫的身體猛的轉了過 來,在她有些驚慌的注視下猛的吻住了她顫抖的櫻桃小口。 林馨無力的呀了一聲,貝齒瞬間失守被許平的舌頭長驅直入,粗魯而又直接 的含弄著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肆意的品嚐著這個美少婦未亡人此時驚慌的誘惑。 林馨瞬間就感覺腦子一暈,男人的魔手灼熱十足的享受著她滑嫩的肌膚,胸前微 微一涼胸罩已經是隨之落地。 這對圓潤的乳房比女兒大了一號,雖然成熟的肉球看起來極有誘惑,小乳頭 是那種鮮艷的玫瑰色看起來異常的誘人。許平直接雙手齊出的抓住了這對肉球不 客氣的揉了起來,一邊揉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灼熱的慾望衝擊之下林馨的腦子 越發的暈沉了,呼吸紊亂間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 林馨做好了被肆意玩弄的思想準備,但沒想到許平這麼直接衝動,連一點客 套都沒有進門就直接挑逗她,而且在來的車上女兒還幫他口交過。腦子暈沉間許 平的一手已經往下摸去,鑽入了她的褲子裡隔著那薄薄的小內褲開始摸著最迷 人的銷魂地帶,入手已經有些潮濕了,那種特殊的悶熱讓人一下就會控制不住的 興奮起來。 「趴好了,老祖宗現在就要干你!」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雖然算不得不憐 香惜玉,但抱著懷裡這個肉嫩無比的少婦,跨下的巨物已經迫不及待想品嚐這份 成熟的嬌媚。 林馨已經是意亂情迷了,聽著許平的話嫵媚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去,雙手扶住 了灶台時胸前懸空的美乳前後搖晃著。被這一番挑逗已經久未人事的身體也開始 燥熱不安的渴望著,畢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實在難以自制,更何況這位老祖宗比 想像的年輕英俊,那番閱人無數的嫻熟挑逗一下就撩得她心癢難耐,慾望開始充 斥著身體讓腦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錯,就這樣,真乖!」許平滿意的說著,走上前去將她的小裙子撩了起 來,順手就在她飽滿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看著雪白臀肉的搖晃忍不住嘖嘖的讚歎 道:「果然和我想像一樣豐滿,你這屁股真是有肉,皇后的屁股雖然也翹但可沒 你這種飽滿。」 這樣羞恥的姿勢被男人把自己和女兒對比著品頭論足,對於任何一個母親而 言都是一種羞恥,但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林馨咬著銀牙也不敢忤逆許平, 事實上被挑逗得身體很是難耐,這時候她根本沒有過多的想法,知道這一切都是 自己的命所以也沒想過要反抗。 許平直接把她的裙子撩到了小腰上,蹲下來看著她純白色的蕾絲小內褲,緊 緊的包裹住肥美的羞澀地十分的誘惑人。伸手按了一下這個美麗的少婦立刻是嬌 軀發顫,許平亦是呼吸一熱立馬將她的小內褲延著修長的粉腿脫了下來,雙腿間 的一涼讓林馨感覺腦子發空,當內褲都被脫下來的時候有種道德枷鎖被打碎的感 覺。 肥美的陰唇是美麗的粉色,既像是少女的肥嫩又有少婦特有的豐腴,體毛沒 多少卻修剪得很是整齊看起來十分的很看。最讓人興奮的是這個蜜洞已經是愛液 橫流,雖然還沒到氾濫的地步但絕對是晶瑩的一片明顯動了情,許平忍不住猛的 站了起來雙手扶住了她的小腰,堅硬無比的龜頭抵在了她潮濕的蜜洞口開始磨蹭 起來。 酥癢的感覺讓林馨難耐寂寞的哼了一聲,咬著銀牙眼裡已經儘是情慾的水霧, 她自然知道抵在跨下的東西是什麼。此時除了難為情外,更驚訝的是男人龜頭的 巨大,剛才頂在自己臀上的時候已經感覺又粗又長,如此猙獰的尺寸讓她心慌之 余竟然控制不住的心生期待。 深吸了一口大氣,龜頭擠開了嫩美陰唇的保護往裡殺入,過程十分的短暫但 幾乎每一秒都很清晰。林馨的肉體在瑟瑟顫抖著,這種緩慢的進入帶來的刺激感 實在太強了,又粗又硬猶如鐵棍般的肉棒就這樣插了進來,那有力的跳動已經讓 她感覺欲罷不能了。 許平也是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這個美麗少婦的蜜洞是如此之緊湊,陰道的嫩 肉蠕動起來肉感十足特別的舒服,雖然不是名器寶穴但也是十分的銷魂。尤其是 當盡根進入,龜頭抵在她顫抖的子宮上事,林馨那一聲無意識的呀聲,嬌嗲無比 聽起來十分的誘惑。 「寶貝,老祖宗的傢伙……粗不粗!」許平此時已經是衝動無比,雙手往前 抓住了她的乳房,腰一挺巨大的陽物開始在她粉嫩的蜜地進出著,那緊湊得如是 小孩子的手在抓般的感覺讓人特別的舒服。 「粗……有點疼,呀……」林馨控制不住哇的叫了一聲,雙手扶著根本無法 摀住自己的嘴,咬了咬銀牙但依舊控制不住呻吟的衝動。許平一上來就大開大 的幹著她,明擺著就是要她叫出聲來讓女兒聽見,林馨自然明白男人邪惡的想法, 可她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加之那巨物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厲害了,厲害到她根本 無法矜持只有本能叫出聲來的衝動。 廚房內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開始變得劇烈了,節奏感極快的啪啪聲伴隨著少婦 銷魂的呻吟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的最美樂章,乾柴烈火的激情瞬間點燃把理智燒 得灰飛煙滅,或許林馨早有思想準備再加之一看許平年輕俊美所以心中並不排斥, 表現得很是自然沉醉於男人有力的抽送之間,澎湃的肉慾已經讓她成熟而又敏感 的身體徹底沉淪了。 當許平將她扳過來面對著自己的時候,林馨已經是一臉情慾的潮紅,直接抱 緊了許平獻上了她激烈的香吻,動情而又嫵媚的呢喃著:「您……輕點,那個太 大了,頂得有點疼……」 「輕了就不過癮了,還是狠幹比較舒服吧,你剛才叫得真騷,老子喜歡。」 許平哈哈的大笑起來,抬起了她一隻腳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撲哧的一下又狠狠的 操了起來,林馨的呻吟響起瞬間又是一室皆春,情慾的樂章成了此時永恆而又唯 一的題。 廚房外的牆邊,已經洗好的姚彤小心翼翼的趴在牆上,做賊般的窺視著這一 幕,原本洗得很是清爽的身體再次佈滿了香汗,剛換上的小內褲再一次的濕透。 比起下午時聽到的叫床聲,這時候親眼看著媽媽和這個男人做愛的畫面更具震撼 力,腦子眩暈間唯一的想法就是媽媽的叫床聲比那個洛將軍好聽,溫婉而又柔媚 聽得她雙腿發軟骨頭都麻了。 長達一個小時的後入,姚彤就這樣偷窺著,許平自然早就發現了她的存在, 刻意轉換了一下角度讓她能看得更加的清晰。巨大而又黝黑的肉棒就這樣在她媽 媽的蜜洞裡進出著,帶出來的愛液已經氾濫到延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的地步,那 晶瑩的反光著實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當兩人面對面的做愛時,看著媽媽抱住男人時的熱情,兩人激吻時舌頭互相 糾纏著的猛烈,情慾的浪潮直面而來讓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姚彤感覺血液熱得 幾乎要蒸發,雖然腦子裡無數次的胡思亂想過,但從沒想過情況會如此之香艷, 一向端莊知禮的媽媽竟然和他一進門就乾柴烈火的幹上了,那肉慾澎湃的視覺刺 激讓她的小腦袋幾乎要炸開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呀,頂到子宮了……啊,太,大了,漲死了……要死了。」這時林馨忍不 住啊的叫了一聲,數不清是第幾次高潮的侵襲,那猛烈的快感幾乎讓她要暈過去。 她嬌嗲的聲線叫起床來特別的有韻味,撩撥性十足讓人感覺靈魂都酥麻了, 在高潮的叫聲中許平也沒有刻意的控制。腰上一麻悶吼了一聲,猛的將已經激烈 跳動的陽物拔了出來,將高潮中混身酥軟的林馨放了下來讓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披頭散髮的少婦此時滿面的迷離,臉上儘是高潮後的陶醉的和嫵媚,見到男 人的舉動似乎明白要發生什麼。儘管有些羞怯但畢竟是少婦,此時也沒多少的扭 捏就閉上了眼睛張開了無力的小嘴,等待著男人居高臨下的羞辱。 許平握著陽物狠狠的套弄了幾下,嘶吼間快感達到了極致,馬眼一開灼熱的 精液噴射在她精緻的小臉上,乳白色的精液盡情的褻瀆著這美麗的容顏。射精的 力道很大,爽得許平混身都在抽搐,當顏射完成的時候許平雙手捧著她的小腦袋, 將佈滿了她高潮愛液的陽物撲哧的一下插入了她迷人的櫻桃小口裡。 美麗的少婦已經得到了最極致的滿足,此時宛如是一隻溫順的小貓兒一樣, 許平剛插進去她就下意識的含住龜頭嘖嘖的吸吮著。許平抱著她的臉又抽送了幾 下,將馬眼內的精液全都擠了出來,這時林馨雖然高潮中意識模糊但還是溫柔的 舔拭著,畢竟是成熟的少婦口技算是不錯,這溫順的態度和居高臨下的視覺衝擊 也讓許平享受到了美妙的征服感。 「對,就這樣哦,作為一個好媽媽得先做好榜樣讓女兒學習怎麼伺候好自己 的男人。」許平完成了口爆以後讓她吞嚥下去,看起來這個美艷的少婦還是第一 次但還是溫順的吞嚥下去後略似微嗲的看著許平,因為許平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林馨顯得特別的溫順,許平一腳抬起來踩在了灶台上,將 她的小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腿間後喘著粗氣說:「睪丸上和腿間都是你的淫水,吃 乾淨了……」 美少婦此時處於高潮的餘韻中正是意亂情迷之時,溫順無比的跪在許平的腿 間,抬起頭來用小手扶住了許平的大腿舔著許平睪丸和腿間她流下的愛液。嘖嘖 有聲有刻意討好的意思,不過因為得到了滿足也十分願意這樣動的去取悅這個 男人,渾然不覺她現在騷媚而又溫順的模樣全被女兒看在眼裡,而所在的環境依 舊是一點隱秘性都沒有的廚房。 許平大大咧咧的享受著她事後的服侍,這時突然轉過頭來對上了姚彤偷窺的 視線,眼裡飽含著淫蕩的笑意和曖昧,頓時把姚彤嚇得趕緊把頭縮了去,心跳 快得一時間無法承受,邁開腳步想跑可是雙腿發軟根本就無力走動。 事情如此水到渠成許平怎麼可能給她們逃避的機會,讓林馨幫自己舔乾淨以 後許平把她拉了起來抱在懷裡,雙手愛不釋手的揉弄著她的美乳,舔著她的耳朵 色咪咪的說:「寶貝兒,晚飯吃不吃已經無所謂了,現在我可受不了要給你寶貝 女兒開苞了,你這當媽的得來幫幫她哦,要不然我這大傢伙插進去的話她可是會 疼死的!」 話雖然淫蕩露骨,但林馨嬌軀一顫後還是眼含水霧的點了點頭,她清楚今晚 自己和女兒是躲不過這個男人的玩弄,為了女兒以後的生活和兒子以後的前途, 她必須盡自己的能力去取悅這個男人,不管多荒唐都必須討到他的歡心。 「我先進房了,你一會洗白白的過來哦!」許平看她溫順的態度就知道這個 少婦其實已經被自己征服了,放心的拍了拍她光著的大屁股後大大咧咧的走了出 來,林馨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無數次的高潮接連而來侵襲著成熟的身體,余 韻還沒散去混身的骨頭都酥軟了,事實上不是許平攙扶的話她根本不可能站得住。 看著媽媽那無力而又狼狽的模樣,那種被操到筋疲力盡的感覺讓姚彤感覺心 跳加速,見許平走出來她強撐著想走不想被媽媽知道自己一直在偷窺。可惜的是 許平怎麼可能給她這樣的機會,一出門立刻就朝她撲了過來將她抱在了懷裡,淫 笑著說:「寶貝,你一直躲在這看我操你媽啊,想不到看起來端莊漂亮的皇后娘 娘還有這愛好,你放心,晚上保證你看個夠。」 「我,我沒……」姚彤驚慌的搖著頭,可惜的是想撒謊也不敢撒,面對著男 人那充滿慾望的眼神,即使未經人事她也知道這些羞恥的話是對她們母女的一種 調教。 聲線不夠大,但這麼近的距離林馨肯定聽得見,美麗的少婦在得知自己淫穢 的模樣一直被女兒窺視著會有什麼樣的感想,這樣的邪惡想想都讓人刺激。姚彤 作賊心虛根本不敢辯解,沐浴過後的她換上了一條絲綢的睡裙,勾勒出了身材的 嬌好勻稱,粉腿玉臂露出雪白的肌膚分外的誘惑。 頭髮隨意的散發著,這種清純的感覺加之她臉色上的嫵媚看著瞬間讓人眼前 一亮,許平知道姚彤已經慌到了極點,不用想也知道廚房內還一絲不掛的林馨肯 定也心驚不已,這種情況確實是刺激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們母女倆面對面的時候。 「走吧寶貝,我們去洞房花燭了。」許平攔腰將姚彤抱了起來,看了看直接 走向了一旁不知道是誰的房間,此時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相信林馨這個美少婦 一聽要幫她女兒破處也不敢有過多的時間扭捏,事已至此順勢吃了這對母女花才 是王道。 第五章、新皇后母女的調教 房內的燈光昏暗而又朦朧,華燈初上小小的房間給人的感覺比較溫馨,好在 床是一樣寬敞的雙人大床,作為戰場而言已經足夠了,而且這種小面積的感覺反 而更加的親密。 剛穿上的睡衣已經散落一地了,帶著體香的內衣也已經被丟到了地上,迷人 的呻吟開始動情而又誘惑的響起。此時皇后娘娘姚彤已經被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羔 羊,飽滿的乳房呈現出一種完美的渾圓,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挺翹的美褪修 長的美腿,身材的比例很是完美幾乎挑不出半點的瑕疵。 肌膚就猶如是完美的羊脂白玉一樣讓人垂涎,此時的她雙手緊抓著床單咬著 牙強忍著要呻吟出來的衝動,赤裸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的感覺是那麼的劇烈, 目睹了來自於媽媽的活春宮她早已經是春情難耐,未經人事的身體已經灼熱得幾 乎失去了理智。 赤裸的皇后娘娘嬌軀是那麼的迷人,許平此時也是一絲不掛的趴在她的身上, 一手抓著她一隻富滿青春彈性的美乳享受著那美妙的手感。嘴舔著另一隻乳房, 吸吮著那粉嫩得讓人發瘋的小乳頭,肆意的吸吮著品嚐著那份沐浴過後天然的乳 香。 「老祖宗……不行,這樣,好癢啊……」姚彤咬著銀牙哭泣般的呻吟著,此 時雪白的雙腿已經被徹底的打開了,無毛的羞澀地徹底的曝露著,那份氾濫的潮 濕讓她害羞不堪,這是第一次將清白的小地方曝露在男人的視線中。 而許平的另一手正在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這未經人事的羞澀地,手指靈活得就 如是毒蛇一樣,似乎是在彈奏著一曲美妙的樂章,撩撥著每一個敏感的地帶讓這 年輕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被挑逗起來的原始本能幾乎把姚彤折磨得崩潰了。 因為這淫浪的態度還被媽媽羞澀的看著,媽媽難為情的表情眼裡卻閃爍著興 奮的光芒,這更讓她直面的明白了情慾的衝動與興奮。此時許平側躺在她旁邊, 林馨就趴在許平的腿間,一邊用櫻桃小口為許品口交著一邊看著這個男人玩弄自 己的女兒,這樣的畫面確實淫穢而又羞恥,但不可否認卻有一種極端邪惡的禁忌 快感。 沒任何的副作用,亦沒有酒精的作祟,一切自然而然的發展是如此的邪惡。 在這樣淫亂的氛圍中姚彤終於是忍不住了,哇的一聲雙手抓緊了床單迎來了人生 的第一次高潮,腦子瞬間是一片空白,在媽媽的注視下這個高潮來得太過的猛烈 讓她年輕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 在媽媽害羞的注視下啊……姚彤瞬間混身抽搐,雪白的肌膚覆蓋上了一層迷 人的粉紅,佈滿吻痕的乳房隨著呼吸劇烈的上下起伏,瞬間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 的叫出了聲,幾乎不敢想像自己現在的模樣,她只知道自己的銷魂地一顫一顫的 往外噴著水。 「不錯哦,小彤彤還滿會享受的。」許平得意的一笑,見高潮中的姚彤瞬間 癱軟如泥,拍了拍跨下正為自己口交的美少婦,淫笑道:「寶貝,是時候了,這 麼重要的時刻需要你這個媽媽來親自引導哦。」 極端淫亂的氛圍中似乎不需要所謂的理智,林馨只是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就 呼吸一滯的坐了起來,握住巨大的陽物套弄了幾下後臉含著迷離的水霧。事實上 現在她心理已經有些酥亂了,看著男人如此殷切而又溫柔的挑逗著女兒,不同於 在自己身上那乾柴烈火般的直接,身為母親的她目睹著這一切除了動情外還有說 不出的感動。 女兒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雖說是皇后娘娘的位份了,但說到底還是 屬於這個男人是禁臠是他的玩物,就連自己都是。作為媽媽的她自然害怕男人太 過於粗魯,這會讓女兒的初夜成為一個噩夢,但事實上許平表現出的溫存和漣漪 的挑逗已經讓她感覺有些震驚了,震驚到幾乎受寵若驚忐忑不安的地步。 羨慕麼,或是嫉妒,或是幾乎不敢相信的嚮往。林馨的眼神幾乎關注著許平 的每一個動作,當男人粗糙的舌頭舔了上去,靈活的手指肆意玩弄的時候,她甚 至會控制不住的想像著自己也在享受著這無比銷魂的過程,那種已經情慾高漲的 飄渺快感亦在侵襲著這成熟敏感的身體。 毫無猶豫林馨就伸出了纖細的玉手,握住了男人堅硬的陽物,呼吸急促的看 著女兒那未經人事的羞澀地,慢慢的將龜頭對準了蜜洞的所在,這一刻的感覺羞 恥萬分卻又覺得很是神聖,還有來自於禁忌道德譴責的興奮。 「啊……」高潮中的姚彤疼叫了一聲,即使身體很是舒服,但突然而來的疼 痛還是讓她咬起了銀牙,粉眉微皺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單,扭動著嬌美的身體本 能的想逃脫。 「彤彤,別亂動,忍忍就不疼了……」雖然知道這一刻肯定很痛,但作為一 個媽媽還是心疼了,即使現在不只是心疼還蘊涵著她無法忽視的興奮。 許平雙手抓著姚彤分開的美腿,閉著眼睛發出了滿足的歎息,感受著陽物剛 才一瞬間刺破處女膜進入這個身體的美妙。現在已經是盡根沒入了,這個身體的 年輕粉嫩,處子陰道緊湊的蠕動是那麼的美妙,這一刻的感官刺激可以說達到了 極致。 稍微的緩了一下,許平拉著旁邊的林馨將她的頭按在了女兒的胸前,嘶著聲 說:「寶貝,你這當媽的該知道怎麼幫自己的女兒,現在我可忍不住要動了……」 林馨不由分說的用雙手捏住了女兒已經充血的小乳頭捏弄起來,用指甲輕輕 的去刮帶來觸電般的感覺讓姚彤控制不住的喊了一聲媽,結果這一聲呻吟還沒延 續林馨就迅速的吻了上去,在女兒驚訝而又無力的嬌喘中親吻著她的小嘴,希望 這樣能讓女兒減少一點疼痛,哪怕她知道馬上要來臨的即將是欲仙欲死的天堂。 眼見母女倆激烈而又溫存的舌吻,許平也按耐不住衝動了,處子陰道此時有 力的蠕動讓人根本無法忍受,許平一手抓著姚彤的美腿一手按在林馨的背,腰開 始挺動抽送享受著處女穴的緊湊,那種極致的消魂感讓人幾乎要窒息。 「啊……」略微的疼痛,卻又有著酥麻的感覺,高潮過後本來疼痛感就沒那 麼兇猛,媽媽的愛撫加上男人的抽動,嬌體輕顫間姚彤發出了似是痛苦又十分銷 魂的呻吟,與母親的聲線是那麼的相像,多了幾分嬌嗲少了點成熟的嫵媚。 林馨見女兒沒那麼痛了,雖然害羞但好奇心作祟還是忍不住轉過頭來,好奇 而又興奮的注視著兩人的交處。這一看讓她的呼吸控制不住的紊亂,女兒粉色 的蜜洞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嫩,完全不敢想像她居然能承受住 ?找請32? 這根巨物,哪怕她清 楚這種粗長帶來的會是極致的銷魂快感。 黝黑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進去的時候將那肥嫩的小陰唇幾乎帶了進去, 出來的時候甚至翻出了裡邊粉嫩淋漓的嫩肉。肉棒上佈滿了女兒的愛液,還有絲 絲的處女血看起來分外的猙獰,這一刻心裡什麼感覺都沒有了腦子一片空白,可 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莫名興奮。 林馨就這樣直著眼,近在咫尺的看著男人享用著女兒的處女穴,這樣的視覺 衝擊帶來的震撼讓她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已經體會到男女之歡快感的姚彤 則是分外的羞澀,被媽媽這樣直直的看著感覺很難為情,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 呻吟:「媽媽……別,別看,呀……」 她害羞的呻吟只會成為淫慾的助興因素,許平一聽更是邪火旺盛,眼見趴在 身旁的林馨面色佈滿了潮紅分外的嫵媚。忍不住撲哧的一下拔出了陽物,抓著她 的頭將龜頭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嘶著聲說:「寶貝,來,嘗嘗皇后娘娘的處女血 吧,這是你女兒純潔的象徵哦……」 林馨是個慾望很強的少婦,同時是個識時務的女人,從許平進門開始她就知 道會發生的事情會是多麼的慌淫。在肉體得到滿足後心裡根本沒什麼抵抗性,溫 順得很幾乎不需要任何的調教,不過道德的枷鎖讓她這一刻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畢竟看著陽物上班駁的處女血確實有避免不了的羞恥。 「媽媽,不,不要……」意亂情迷中的姚彤猛的清醒了一下,看著布著自己 處女血的龜頭磨蹭著媽媽漂亮的櫻桃小口,頓時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這一聲起到的是反效果,反而讓略顯猶豫的林馨眼神堅定下來,因為她明白 女兒還小有這種惆悵是難免的。而這時候她是不需要的,她是女兒附帶的一個玩 物而已,責任就是盡自己的一切所能討好這個男人,這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好,已 經到了這年紀自己沒必要和少女一樣多愁善感。 一念至此林馨眼裡閃爍著情慾的水霧,拋切了道德的束縛讓她感覺到一陣邪 惡的快感,為了刺激女兒讓女兒不要心生抵抗的念頭。她抓著陽物在自己的臉上 磨蹭著,一臉的陶醉之色,嗲聲的撒嬌道:「老祖宗……人家會聽話的,聽話的 話得有獎勵,您能不能摸我……」 嬌嗲的聲線聽著讓骨頭迅速的發麻,一見林馨如此溫順的挑逗許平自然是欲 火中燒,不由分說的讓她跪在了女兒的身上。雖然69形是一個十分淫穢的姿勢 但林馨還是溫順的跪了下來,這樣的一幕讓姚彤看得瞠目結舌,面前是媽媽那成 熟肥美的嫩穴,氾濫著愛液的淫光散發著漣漪的氣息,瞬間就讓她的小腦子一陣 眩暈。 許平的雙手動了起來,各抓住母女花一隻乳房肆無忌憚的揉動起來,與此同 時林馨也動情的呻吟了一下含入了佈滿女兒處女血的巨物吞吐起來,溫順的舔拭 著上邊女兒純潔的象徵,一邊吞吐一邊抬起頭來看著許平,那種挑逗而又溫順的 感覺能讓任何一個男人享受到心理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嘖嘖的吞吐聲,一絲不掛的肉慾橫陳,一瞬間就讓人沉淪了。當許平再次將 陽物插入姚彤的蜜穴時,林馨已經是動情不堪的呻吟著,趴在女兒的小腹上肆無 忌憚的舔著兩人的交處,舔著女兒敏感的小陰締和從嫩穴裡帶出來的處女血絲。 「啊,媽媽,不行,這樣,壞,酥啊……」這樣淫穢的刺激哪是這種小處女 受得了的,姚彤頓時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的叫聲,淫亂的環境和肉體澎湃的快感 已經讓她無力思考什麼是道德了。 「彤彤,你媽媽下面很癢哦,舔舔她吧!」許平趁熱打鐵的誘惑著,見林馨 似乎要逃立刻按住了她,嘶著聲興奮的說:「你現在有老祖宗的肉棒多快活啊, 媽媽只能在一邊干看著肯定很難受,這時候你應該讓你媽媽舒服一些。」 說話間許平的抽送速度快了起來,巨大的陽物如是打樁一樣的進出著這個緊 湊的嫩穴,巨大的刺激讓姚彤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想起媽媽剛才所做的事,她 顫抖而又激動的抱住了媽媽的美臀,猛的抬起頭來吻住了那生育了她的銷魂地, 激動的舔拭著肥美的蜜穴。 「啊,彤彤……那裡,髒啊……」林馨呻吟著,如是痛苦的哭泣,卻又十分 的銷魂蕩。 69姿勢的調教成功讓氛圍徹底的淫亂起來,許平肆意的享受著母女花香艷 的肉體,在姚彤高潮來臨以後就將肉棒抽出來插入林馨的小嘴裡抽送著。然後換 另一邊,抱著林馨的美臀坐在皇后娘娘的臉上來一個後入,一邊享受著成熟肉體 的豐腴一邊狠狠的抽送,命令已經徹底沉淪的姚彤舔自己的睪丸,舔去上邊她自 己留下來的愛液。 極端的肉慾讓三個肉體瘋狂的糾纏著,邪惡的快感伴隨著肉體的銷魂可謂到 了極致,在這極端淫亂的玩弄之下母女花已經數不清來了多少次的高潮,言聽計 從的任由男人擺弄著,因為那種幾乎魂飛魄散的極樂已經徹底的征服了她們。 最終許平讓她們跪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抱著她們的美臀來的抽送,享受 著母女花蜜穴不同的姿勢。插著一個的同時手在另一個的身上,灼熱的身體從沒 有降溫的時候,在她們幾乎要崩潰的時候許平才感覺到快感來臨,腰上開始迅速 的發麻極端猛烈的快感即將到來。 在這一刻林馨再次被高潮侵襲啊的叫了出來,許平自然不會厚此薄彼也不想 簡單的內射,立刻讓她們一起跪直在自己的跨下。已經猙獰不堪的陽物在她們的 小嘴裡輪流的抽送著,暴發的時刻來臨時直接抽了出來,對著她們佈滿高潮紅潤 的小臉一陣噴射,乳白色的精液肆無忌憚的羞辱著她們的花容月貌。 心理上的快感是那麼的澎湃,射完後欣賞著母女花面上儘是自己的精液癱軟 如泥的模樣許平依舊興奮,抱著她們撫摸著這兩個迷人的肉體,愛不釋手的享受 著她們肉體的迷人手感。 良久的休息以後她們才微微的過神來,不過連羞恥的時間都沒有,已經習 慣了溫順的她們馬上在許平的調教下互相親吻著舔去對方臉上的精液,幾乎本能 一樣會用眼神看向自己的男人,似乎是在詢問這樣做許平是否會滿意。 這樣的眼神無疑會讓任何一個男人滿意,不知不覺這頓劇烈的糾纏折騰了三 個小時,三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這時候粘得有些難受。女人都是愛乾淨的,姚彤 粉眉一皺強忍著破身之疼跑去洗了一下,好在剛才林馨極盡妖媚吸引了大多數的 火力,否則的話以許平的強悍估計這初破身的Y頭連地都下不了。 少婦最勝在溫柔體貼,與母女花鴛鴦戲水的時候林馨一直服侍著許平洗澡, 就連跨下之物都用小嘴洗得乾乾淨淨的。許平左擁右抱享受著這份香艷,用下流 的話調戲著這對母女花,欣賞著女兒臉上的扭捏母親臉上會心的笑意。 事實上林馨已經被徹底的征服了,這種殷切討好已經有些發自內心的意味, 從被動的接受再到迷戀上這種滋味,食髓知味的過程中那種極樂的銷魂讓人欲罷 不能。 接下來的幾天,這座別墅的大門一直是緊閉著,除了偶爾皇后娘娘的宮女送 進一些食物之外門都沒有打開過。在這裡母女花的肉體被肆意開發著,在各個角 落以各種淫穢的姿勢迎著這個男人,美妙的滋味讓她們沉淪於這個遊戲之中無 法自拔,原先的羞恥在許平的調教之下已經蕩然無存。 省親之行結束,做事情有始有終是許平一直以來的信條,既然把人送出來了 就要安全的送去才對,當然了一同去的還有以照顧之名一起宮的林馨,雖 然她不會常駐京城但這次會小住幾天,算是陪陪女兒也算是來宮接受一下恩賞。 皇后的車隊浩浩蕩蕩的進了京城,在姓的膜拜中開往皇宮的方向,當然了 從外邊往裡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景象,如果看得見的話那絕對是皇室的第一醜聞。 寬敞的車廂內一室皆春,許平靠著椅背大大咧咧的坐著分開自己的雙腿,皇 後和其母親一左一右衣裳不整的跪著。兩張櫻桃小口一起親吻著猙獰的巨物,柔 嫩的小舌頭上下遊走著,滿面的春情若是那羞澀地已經紅腫也會按耐不住求歡, 在這種環境下幹這慌淫這事帶來的心理刺激讓她們的面上佈滿了情慾的潮紅。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們母女花的口舌服務,雙手齊出的各抓住她們一隻美乳揉 弄起來,不得不說這對母女是異常的溫順。長達三個小時的口舌服務一直互相交 替著,看起來很累不過一直堅持著,這種聽話的態度讓許平得到了心理上莫大的 滿足感。 車隊終於進到了皇宮,可惜的是這麼長時間的服務,並沒有她們欲想中的口 爆或是顏射的畫面,這瞬間就讓她們感覺有些不甘心。但這時也無暇多想,母女 倆趕緊整理好著裝和凌亂的髮絲,先到太后那秉報一聲。 許平也是功成身退了,那邊答應了卡戴妮已經拖了很長時間了,這時候再不 趕過去的話估計這對狂人姐妹花會急瘋的。 倒不是說許平喜新厭舊,後宮雖然是個安樂窩不過今晚沒什麼節目,呆著也 沒什麼小別勝新婚的樂趣還不如趁早走人。陸吟雪那邊已經和她說過了她也表示 理解,之前和母女花胡來的時候還在晚上和她視頻連接來了個現場直播,想想今 天太后和皇后會面的場面就覺得好玩,也不知道她們彼此之間會不會尷尬。 小公姐妹花還沒放假呆在學校裡,姐妹雙飛沒戲,穆靈月並不在宮內,陸 吟雪也恰好是月事來臨想來個太后雙飛沒戲。許平倒是想過把太后和皇后擺在一 個床上胡來,陸吟雪似乎早知道許平的淫念倒沒表示拒絕,姚彤已經被調教到逆 來順受的態度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陸吟雪現在高掛免戰牌,皇后娘娘也不堪承歡,思來想去今晚要呆在宮 裡的話絕對是個折磨,還不如趁走閃人得了。 第六章、母女三飛,破處快感 丁彤母女已經離開了軍事基地了,因為科研的進展這裡的設備不足以滿足她 們,倒不是說這裡的設備不先進,事實上這裡擁有的科技設備先進得讓人瞠目結 舌,但那大多是用於死而復生實驗的,對於現在丁彤的基因實驗幫助並不多。 儘管有陸吟雪的照拂,她們完全可以動用任何的力量,有用不盡的金錢可以 購買任何用得到的設備。勞民傷財這個倒是不怕她們也沒這個概念,只是身在這 種深山老林實在太不方便了,設備的運輸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需要用什麼都必須 等上幾天才能買來,設備的調試又耗費很多時間,性格急噪的她們可沒這個耐心, 所以就毅然的離開了軍事基地。 母女三人的選擇很是明智,皇家醫學院在京郊的海邊有一個碩大的分院,是 新落成的彙集著世界上最先進的裝備。而且這裡攻的就是基因技術,大多數這 方面的專家和設備都是應有盡有,雖然比不上其他科系那樣的有底蘊,不過因為 是新落成的投資巨大倒是渙然一新。 有皇家這張大招牌,丁彤母女自然在這裡得到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這家 別院因為母女三人的到來是受寵若驚,畢竟母女三人在這個領域裡的地位可以用 泰山北斗來形容。在這樣的情況下母女三人立刻得到了屬於自己的科研團隊,轉 用的場地和最先進的設備,實驗也在各方面資源的支援下有了迅速的進展。 當然了,這母女三人的性格喜怒無常,能力是卓越不過也很難相處。除了研 究之外的時間都不與其他人往來,域內有一個莊園是她們住的地方,除了一個 照顧生活起居的老保姆可以自由進出之外其他人都不行,最絕的是學院的院子來 拜訪的話也會吃閉門羹,當然了人家是天才脾氣古怪一些也可以接受,反正對於 這三個科學狂人所有人都是又敬又畏,也沒人敢對她們美麗的外貌起任何的覬覦 之心。 嚴格來說這母女三人除了有限的休息時間外只要醒著就窩在實驗室裡,屬於 是絕對的工作狂,不過最近這裡的科研人員和學生們都一頭霧水,因為母女三人 說了有重要的事需要思考一下讓他們先自行研究,莊園內連老保姆都被趕了出來, 讓人不由的擔心這三個生活白癡會不會落個活活餓死的下場。 別墅內自然是春情蕩漾,因為能讓她們放棄研究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許平 這頭色狼的到來。小別勝新婚的姐妹花是狂野無比,綠著眼睛直接把許平扒了個 精光,上來就一個親嘴一個口交連打個招呼的時間都不給許平就來了個強勢的推 倒。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丁彤這個母親的面前,就在客廳的沙發上三個一絲不掛的 肉體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糾纏著,互相愛撫舔摸著,狂野的姐妹花可以一起跪在跨 下為許平口交著,來個顏射以後她們可以貪婪的舔吃對方臉上的精液,再一起舔 掉陽物上殘流的精液和愛液。 在性愛上她們的狂野絕對是無與倫比的,那種豪無拘束的野性讓人極端的銷 魂,一翻折騰折騰了大半天讓許平足足射了三次她們才停了下來。而代價是她們 的嫩穴也紅腫了,愛液夾雜著精液看起來狼狽不堪十分的漣漪,當然了她們也不 會介意曝露這樣羞恥的模樣,不管是在愛郎面前還是媽媽的面前,率性的她們最 敢於直面性愛該有的瘋狂。 姐妹花一直鍾情於可以隨便翻來翻去睡的大床,這時候巨大的床上一絲不掛 的她們已經是癱軟無力了,披頭散髮濕淋淋的髮絲貼在了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 香汗和紅暈看起來是那麼的妖嬈,一臉滿足的媚態十分的舒服,每一個細胞都沉 浸於其中幾乎忽略了外界所發生的事情。 她們粉嫩的雙腿無力的張開著根本不攏,已經狼狽不堪的蜜穴瑟瑟顫抖著, 陰唇外翻被愛液覆蓋得可以用氾濫來形容,如此的一幕羞恥而又淫穢不過她們根 本不在乎,這是兩個在性上從不懂扭捏為何物的奇女子。 在她們的旁邊響起了動情的嬌喘聲,許平赤身裸體的抱著一個幼小的身軀, 跨下的巨物佈滿了高潮的愛液依舊猙獰不堪,此時正頂在她粉嫩的腿上享受著那 種無比的肉嫩。這一幕看起來多少有些禽獸不如,因為懷中的女孩看起來大概十 四五歲是含苞待放的年紀,純美的小臉天真而又可愛,卻佈滿了動情的紅潤瞬間 就能讓人獸興大發。 這一幕要是落在蘿莉控的眼裡絕對會讓他們發瘋,因為許平懷裡抱的絕對是 一個極品的蘿莉,雖然不是童顏巨乳這種難得一見的類型,但絕對屬於身輕體柔 易推倒的類型,大概4左右的身高又有些纖瘦,可偏偏身上肉嫩肉嫩的那種 感覺簡直讓人瘋狂。 黝黑的長髮隨意的散開著,點綴著這身體肌膚的無暇,耦臂玉腿與成年女性 一比有些纖瘦,身材也很是嬌小玲瓏。小腹平坦無比找不出半絲的贅肉,胸前堪 堪發育只有兩個小小的山丘,不過形狀圓潤得很但乳頭又細小得如是米粒一般, 一種尚在發育中的稚嫩感特別的清晰。 這個嬌小玲瓏的小蘿莉是丁彤,現在的她經過基因改造以後身體的返童現象 已經停止了,而且效果很好的出現了正常發育的現象。反正她以床上姐妹的名義 取得了葉雙語的愛液,研究了一番後在破釜沉舟的魄力下有了功效,依靠著許平 留下的精液創造出了神奇的反應,有效的遏制了身體的逆生長不說,還重新開始 了正常的發育。 現在這個身體的情況很複雜,有了行動的能力,不過除了臉部以外身體其他 的部分有點小兒麻痺的感覺很是無力。身體在很快的時間就發育到了十四五歲的 模樣,不過內在的內分泌情況和感官卻已經達到了三十歲少婦的程度,換言之這 看似蘿莉的身體卻有著少婦如狼似虎的性感知,這樣的結十分的微妙,微妙到 有一種喪心病狂的興奮點的程度。 四肢無力,行走得扶牆,在床上更的是用爬的。這時丁彤靠在許平的懷裡, 柔嫩的櫻桃小口任由男人品嚐,那丁香小舌在熱情的應著,只有頭部才有著正 常的力度,這能讓許平充分的感受到她的激情應,與綿軟無力的身體不同,這 個吻是那麼的激烈甚至比起姐妹花有過之而無不及。 「嗯,就這樣摸,好癢很舒服啊……」丁彤滿面的潮紅,意亂情迷間無力的 嚶嚀著,身體雖然無力但這時候也不需要做什麼,男人的愛撫已經足夠讓她徹底 的沉淪了,無力的身體有著成熟的性反應,甚至是比正常的體質還更加的過癮, 滋味之美妙已經讓她食髓知味了。 「別說話,好好享受……」許平也是興奮異常,一邊親吻著她雙手也沒閒著 在她幼小的身軀上遊走著,蘿莉身體但內在卻是一個如狼似虎的少婦,這樣的搭 配絕對讓人為之瘋狂。 粗糙的手一手覆蓋在她的胸前,玩弄著她的荷包蛋和兩顆如是米粒般的小乳 頭,另一手已經在她的腿間肆無忌憚的做惡。手指宛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玩弄著 潔白無毛的小肉縫,看起來是剛發育的性器官但異常的敏感,丁彤舒服得扭動著 無力的身體,盡力的張開雙腿讓許平可以更方便的玩弄著這看起來幾乎是幼女的 小地方。 內在不只是發育成熟,簡直是比正常的少婦還要敏感,三點齊發的愛撫之下 她很快就啊的叫了起來,混身痙攣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無毛的小肉縫瑟瑟顫抖 著,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幾乎濕了許平整隻手掌,這樣的反應和流量比之一般的 女人更甚。 可惜的是愛撫並不是互相的,因為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勉強握住陽物也無法 好好的套弄帶給許平任何的快感,這樣的感覺讓丁彤覺得十分的不爽也有愧疚感, 身為科學瘋子的她在和幾天開始復了一些正常女人的思想,不得不說這樣也是 一種康復的現象,不只是身體就連思想上都有所建樹。 「寶貝,你噴得真多啊!」許平喜歡她的潮吹,一番愛撫之後將這幼嫩的小 身體放了下來,讓她盡情的沉醉在那美妙至極的銷魂快感當中。 「淹死你……舒服死了,但,但沒你的陰莖插的那麼爽……」丁彤無力的嬌 喘著,聲音充滿了童真的嬌嗲,不過此時配著她披頭散髮一臉滿足的模樣而言, 這樣的搭配帶來的是會讓人獸興更甚的刺激。 嬌小的身體透著美麗的紅潤,佈滿了香汗在一旁痙攣著,這樣的畫面實在太 邪惡了讓人越發的興奮。事實上許平來這已經三天了,第一天在姐妹花的身上酣 暢淋漓的爽了一次後就受到了丁彤的勾引,說是勾引其實也談不上,是因為她身 體的本能反應加上也漸漸喜歡上了許平,這次找許平過來實際上也是準備和許平 做愛看一下精液的直接內射有沒有神奇的效果。 第一個晚上許平面對著她雖然已經發育但還是幼小的身體有點罪惡感,但在 姐妹花的慫恿和挑逗之下還是控制不住和丁彤做愛了,破處的快感確實很是強烈, 就算她無力的身體不能給你激情的應,但那個滋味依舊讓人欲仙欲死。 第一個晚上已經是淫靡不堪,尤其是丁彤一開始抱著想要許平內射看效果的 目的,但過份敏感的身體在強烈快感的侵襲下也喜歡上了男歡女愛的感覺,當她 滿足的在自己跨下發出哭泣般的呻吟時,那個滋味確實很是美妙,許平很清楚這 個科學瘋子也被自己征服了,身為母親的她也沉淪其中,再執著的瘋狂也避免不 了人類本性的七情六慾。 第一個晚上已經瘋狂到讓許平二世為人才明白什麼叫瘋狂,姐妹花那種狂人 性格多少遺傳自這個母親,母女三飛的艷戲香艷得讓什麼場面都見識過的許平瞠 目結舌。最要的原因是她們根本沒羞恥的概念,不管許平提出任何過份的要求 都沒一點凌辱的感覺,只要能獲得快感她們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毫無正常人在 道德理念上掙扎的糾結。 經歷了母女三飛的一晚自然是香艷不堪,不過第二天醒來時丁彤卻是錯愕不 堪,因為原本已經破損的處女膜竟然神奇般的愈了。這一天呆在屋裡除了吃飯 和睡覺她一直在和兩個女兒討論這個事,卡戴妮和琳娜也特別的好奇,甚至琳娜 這熊孩子還不顧媽媽的喊疼聲強行用手指再次為她破了處。 第二天她們都覺得縱慾過度得高掛免戰牌,再加上對於處女膜痊癒之事覺得 很奇怪,所以這一晚許平睡在客廳裡養精蓄銳,事實上她們在狂熱的討論科學之 事時許平也沒興趣去參,那種狀態之下就算想獸興大發一番也覺得沒什麼興致。 到了第三天,一覺醒來被女兒弄破的處女膜再次愈,這下她們倒不震驚了。 大概是在基因恢復的過程中會出現一些預想不到的變化,本身處女膜對於她們而 言並沒有多少神聖的意義,反而是為了疼痛而存在的累贅幾乎和盲腸沒有別, 所以她們也自動的忽略了這個事實。 休息了一天一夜,吃完了晚飯酒足飯飽自然是溫飽思淫慾,姐妹花一起糾纏 著和許平地動山搖了一番,等到她們心滿意足的時候許平才抱起丁彤愛撫著這個 幼嫩可愛的身體,享受著她成熟而又敏感的反應,肆意的撫弄著那堪比豆腐般嫩 滑的肌膚。 連番的愛撫之下丁彤潮吹著迎來了高潮的侵襲,美妙的滋味讓她意亂情迷滿 面的迷濛,這時已經是癱軟如泥無力的倒在一旁。卡戴妮和琳娜這對狂人姐妹花 已經過神來了,許平順勢一拉她們就跪在了自己的跨下,一個舔著睪丸一個含 著陽物吞吐,嫻熟而又狂熱的口舌服務讓許平瞬間爽得悶哼了一聲。 「老祖宗,去幹媽媽了,今天又是處女了哦!」琳娜最喜歡看活春宮,說話 間那對狐狸耳朵興奮得一跳一跳的,對於她而言甚至可以說看著媽媽被干是目前 為止覺得異常有趣的事情之一。 「就是,又得疼了,不過疼完以後會更爽。」卡戴妮含糊不清的哼著,口含 著許平的陽物,一手輕輕的套弄使勁的舔著龜頭,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漂亮的小 臉上始終帶著迷亂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慫恿之下許平又壓上了丁彤那稚嫩的身體,將她粉嫩的美腿分開 以後龜頭對準了那粉嫩而又氾濫的小肉縫,腰一挺撲哧的一聲艱難的進入。猶如 是開荒一樣一寸一寸的擠占而進,即使高潮中但丁彤還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次愈的處女膜被撕破了,熟悉的疼痛感讓無力的身體抽搐起來。 狂人姐妹花最誘人的就是不需要任何的調教,只要她們能動的話就會動的 參與,而且會做出一些讓許平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在丁彤喊疼的一瞬間琳娜就吻 住了媽媽的小嘴,趴在她的身上雙手齊出的玩弄著那對小小的嫩乳,輕車熟路的 挑逗著讓媽媽減少一些破身的疼痛。 「老祖宗,爽了吧,和媽媽在一起天天都有處女干哦。」卡戴妮從背後抱著 許平嫵媚的笑著,雙手在許平的胸膛上摸著,飽滿的乳房往許平的背上使勁的 一頂,許平自然而然也往前頂瞬間就讓丁彤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 「你這個小壞蛋,媽媽還沒適應呢就亂來!」許平將手伸到後邊想摸摸她, 不過卡戴妮是十分動情的含住了許平的手指吸吮著,嘖嘖有聲又在吞吐似乎是在 口交一樣,撩人的動作瞬間就讓許平興奮起來,停留在處女陰道裡的巨物興奮的 一跳讓丁彤幼小的身體再次瑟瑟顫抖起來。 「寶貝,你的絕活呢,是老祖宗享受的時候了吧!」許平用手指玩弄著她細 長的嫩舌,眼裡淫笑的意味十足,卡戴妮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似乎不太情願, 不過還是扶著許平的屁股開始扭著身體往下舔去,櫻桃小口動情的吻落在了許平 滿是汗水的肌膚上。 許平興奮的等待著分開了雙腿,卡戴妮慢慢的吻到了許平的屁股上,調整了 一下姿勢直接躺了下來臉埋在了許平的股間,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大腿讓許平直接 坐到了她的臉上。這一坐可以近在咫尺的看著媽媽和這個男人的結處,視覺上 的刺激瞬間讓她興奮起來,忍不住開始舔起了男人因為興奮而變得堅硬的睪丸。 許平也開始挺起了腰緩慢的抽送起來,溫柔的節奏讓丁彤幼小的身體開始抽 搐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雖然還是有些疼不過也能感覺到快感,畢竟這個身 體的內在可是個敏感的少婦,在女兒短暫的挑逗之下丁彤已經開始適應了破處的 過程,詭異的是她早有經驗所以這次沒第一次那麼疼。 抽送在充足的潤滑之下開始變得順暢起來,丁彤呀的叫了起來,無力的玉臂 摸著自己的乳房,迷糊不清的呻吟著:「呀,好大,頂到裡邊了……」 純真的小臉,幼嫩的童音,嬌小的身體在自己跨下被狠狠的幹著,這樣的一 幕著實讓許平感覺獸興大發。這時候姐妹花依舊頑皮,不過她們清楚最要的目 的是讓許平內射媽媽,看看會不會出現什麼神奇的效果或者是讓這正常的發育跡 象穩固下來。 剛才許平在她們身上發洩了一番還沒射,現在她們的責任就是讓男人酣暢淋 漓的射出來,讓那灼熱的精液滾燙的灌溉在媽媽的子宮上。琳娜好一番挑逗後嫵 媚的抬起身來,看著呻吟不斷的媽媽俏皮的一笑說:「媽媽,幫我口交一下好不 好……」 「好,來……」丁彤意亂情迷的呻吟著,當琳娜的美臀坐到她臉上時,她含 不猶豫的抱住女兒飽滿的美臀開始舔起了那濕淋淋的蜜洞,動情的呻吟瞬間就成 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啊,舒服……」琳娜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跪坐在媽媽的臉上瑟瑟顫抖著, 看著前面的男人忍不住抱住了許平,讓男人的雙手抓住了她顫抖的美乳,肆無忌 憚的浪叫著:「老祖宗,抓我的胸……我的胸比媽媽大,呀……抓大力點,舒服 死了……」 許平忍不住開始發力了,抱住琳娜一邊和她接吻一邊狠狠的幹著正在為女兒 口交的丁彤,這樣淫亂的氛圍已經讓人徹底的瘋了。這時許平不滿的扭了一下屁 股,被自己坐臉的卡戴妮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抱住了許平的大腿,柔嫩細 ??度◢? 長的舌 頭開始在許平的菊花上舔了起來。 那又濕又熱的感覺讓人幾乎瘋狂,終於在許平放鬆的一剎那她細長的嫩舌入 侵到了直腸內,一瞬間的快感爽得許平啊啊的叫了起來,那種極端肉慾的刺激足 夠把腦子裡的一切都燒成灰燼。男人的反應是最好的催情劑,原本還表現得不太 情願的卡戴妮也不顧舌頭被夾得有些生疼,開始用這細長的嫩舌挑逗著男人的菊 花。 這就是卡戴妮的絕活,細長的舌頭是她無與倫比之處,做愛的時候有她在旁 邊挑逗箇中的滋味消魂得讓人欲仙欲死。不只是許平喜歡上了她的嫩舌,就連妹 妹卡戴妮和媽媽丁彤都有這個愛好了,一邊被許平幹著一邊被卡戴妮的舌頭舔著 後門絕對是一種人間極樂。 箇中的美妙絕對讓人食髓知味,不過卡戴妮也就鬱悶了,她倒沒什麼髒不髒 的想法也沒道德的顧慮,只是看其他人都那麼爽惟獨她自己不知道那個感覺多爽, 這種情況下是你你也鬱悶。 姐妹花和母親丁彤三個肉體的糾纏中,許平先用正常的體位在丁彤的嫩穴裡 射了一發,灼熱的精液把高潮中的她燙得幾乎暈死過去。射完後許平就愜意的躺 了下來,姐妹花一起跪在跨下進行著事後的清理,將佈滿了愛液,精液和處女血 的巨物再次舔得一柱擎天時卡戴妮第一個忍不住,跨坐在許平的身上開始搖晃著, 享受著巨物頂在身體最深處那種巨爽又伴隨著疼痛的快感。 琳娜為了讓姐姐一會也給她舔一下後邊,慇勤的趴在兩人的結處用她的櫻 桃小口吻著,討好的親吻著姐姐敏感的陰締,趴在許平的小腹上一手摸著男人的 胸膛一手握著姐姐搖晃的美乳揉捏起來,場面極是淫穢又特別的激情。 女上位的姿勢對於任何女人而言只是短暫的情趣,坐在這巨物上根本沒那麼 多的體力可以持續,沒多一會卡戴妮就嗚了一聲趴在許平的身上享受著高潮的美 妙。許平順勢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躺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抓住她的乳 房一手環過她的小腰固定住她無力的身體,腰一挺開始了狂風暴雨一樣的抽送。 「姐姐,一會要幫人家舔一下嘛……」琳娜撒嬌著,這個姿勢最大的特點就 是結處曝露出來,琳娜立刻跪在了許平的腿間,開始舔著姐姐的陰締和男人的 睪丸,一向母豹子般的她此時就如是溫順的小貓一樣,給人的感覺如是小孩子在 討要自己喜歡的糖果那般的純真。 「好,舔……用力舔,呀!」卡戴妮發出了意亂情迷的叫聲,多點齊攻之下 高潮接二連三的襲來,讓身體一直處於痙攣的狀態中爽得幾乎沒了意識連話都說 不出來。 當卡戴妮癱軟在一旁的時候許平立刻將琳娜壓住狠狠的操了進去,琳娜啊的 叫了起來已經忘了要姐姐給她舔後門的事了,這可愛的小母豹有個致命的弱點。 當許平用後入的姿勢狠狠的幹著時她徹底的瘋了,因為許平壓在了她的玉背上, 一手抓住她的狐狸耳朵揉了起來,一手在她的胸前死死的抓住她飽滿的入房捏著。 狐狸耳朵上神經密佈實在太敏感了,這樣一摸再加上許平不停的朝著她的耳 朵吹熱氣,身體瞬間就崩潰了,在這樣的玩弄之下用不了半小時她的高潮就接二 連三的襲來,成熟性感的身體持續的處於痙攣的狀態高聲的淫叫著。 一番左右開弓把這對姐妹花解決以後,許平拉著綿軟無力的她們跪在自己的 跨下一起為自己口交,當興奮達到差不多一個頂點的時候才把微微恢復體力正在 旁邊欣賞活春宮的丁彤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插入她剛破處的嫩穴再次 的前後搖曳著,聽著她那童稚十足的迷人呻吟享受著這種禽獸不如姦淫蘿莉的快 感。 休息了一陣姐妹花也動的跪到了兩人的身下欣賞著黝黑的巨物在媽媽那粉 嫩的陰道裡進出的漣漪,撲哧撲哧的抽插聲讓人感覺意亂情迷,她們控制不住吻 了上來,琳娜舔著許平的睪丸,卡戴妮則是用她嫩長的細舌在妹妹羨慕的注視下 親吻著媽媽的腿根,慢慢的侵犯到被愛液覆蓋的嫩菊裡,用小嘴肆意的姦淫著媽 媽身上另一塊處女地。 母女三人激情的糾纏之下,許平怒吼著抱緊了丁彤來了一次淋漓盡致的內射, 燙得她直接在自己的身上暈死過去,當雲收雨畢半軟的陽物從她的處女穴裡溜出 來時,琳娜第一時間含住了男人的陽物舔拭著,而卡戴妮則是接吻般的親住了媽 媽紅腫的蜜穴,津津有味的舔吃著緩緩流出的精液和媽媽高潮的愛液,用柔嫩的 小舌頭給於二人高潮之後的愛撫。 兩次的糾纏已經讓母女三人筋疲力盡,但明顯這並不能滿足許平已經澎湃起 來的慾望,野獸般的慾望洶湧澎湃。短暫的休息以後許平將丁彤無力的身體按到 了自己的跨下,丁彤很自覺的舔起了男人的睪丸,她們是科學狂人但也是許平跨 下溫順的綿羊,得到了滿足以後願意用任何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男人。 丁彤的身體無力支撐,所以她一直眨著疲憊而又天真的大眼睛舔著許平的睪 丸,琳娜則是含住陽物上下吞吐著,她熱情的口交方式是許平的最愛。分開的雙 腿跪著母女三人,琳娜一如既往的趴在媽媽的下方,細長的舌頭舔著男人的腿根 和股間,沒多一陣再次入侵菊內,讓許平享受著那陣濕熱的快感。 母女花長達一個小時的口舌服務下,許平享受得淋漓盡致也終於有了射意, 立刻悶吼著讓姐妹花攙扶著無力的丁彤一起跪直在自己的面前。站在她們的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嬌艷的母女三花,許平抱著她們的小腦袋巨大的陽物輪流在她 們張開的小嘴裡抽送著,享受著蹂躪她們丁香嫩舌的美妙。 最終的快感襲來,馬眼一開乳白色的精液澎湃的噴出,給母女三人來了一個 銷魂至極的顏射。射完後許平眼一黑腿一軟躺了下來,臉上佈滿精液的母女三人 再次趴到跨下,一起用她們柔嫩的小嘴安撫著跳動的巨物,舔去上邊殘流的精液。 許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跨下這三張花容月貌,三條柔嫩的舌頭在自己 的陽物上舔拭著,那種征服的快感甚至凌駕於肉體感官的刺激之上。 第七章、極樂天堂 春去冬來又一年,北方的冬天大雪紛風,蕭瑟的北風吹拂著伴隨著雪花的飄 揚,總是那麼的詩情畫意卻又有著讓你無法忽視的寒冷,臘雪賞梅或許是一種情 欲,不過沒有那份閒情逸趣估計欣賞不了這種愜意的境界。 阿瓦地的戰爭大舉已定了,禁軍的包圍之下加之陳輝的勇猛善戰連連的攻 城拔寨,一路的勢如破竹盡揚大明天威。至於詬病之處這些是其他人的事不用多 想,完成了復仇的洛研也功成身退,當然了戰爭還沒徹底的結束有人接替了她的 位置,但她的能力和在這場戰爭中的功勞之大還是勿用質疑。 皇宮的冬天蕭瑟而又寧靜,不過京外的一住行宮內卻是暖色如春,這裡在陸 吟雪的改造下已經沒了那麼多的繁雜。除了各個鳥語花香的庭院和小湖外只有一 個宮殿,這個宮殿是她為愛郎準備的淫樂窩,至於其他的經典對於她而言也是為 了愛郎準備的野戰地,這裡的一草一木只為了這個大後宮淫樂而存在,一切的精 心準備只是為了取悅這裡的人而已。 唯一的宮殿只有一層,面積巨大但外圍的圍牆特別的高,從外根本不可能攀 爬得進,此時更是大門緊閉連那些貼身的宮女都不許進來。這裡是陸吟雪精心為 許平準備的淫窩,整個宮殿沒有任何的隔閡之物只分為兩個部分。 起居的部分打造了一張長達二十米的大床,其他的家居也是頗有講究的情趣 道具,可以說只要看一眼就能讓你的慾望蠢蠢欲動。另一部分是一個沒有任何遮 掩的溫泉池,池子引的是天然的泉水,長期浸泡著可以美容養顏的藥方,光這一 點對於女人來說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此時池子裡是一室皆春,幾個一絲不掛的倩影浸泡其中,水蒸氣中粉腿玉乳 微露,朦朧不堪又充滿了無比的誘惑。剛經歷了高潮的洗禮在這泡一泡是最好的 休息,白詩蘭,聞婷,穆家姐妹,安輕雪和葉雙語此時都笑咪咪的看著同一個方 向欣賞著美麗的活春宮。 林馨雖然是皇后的生母,但後入門地位自然不高,這會也懂事的在一旁忙碌 著,扭著一絲不掛的身體為眾女準備可以養顏的清神酒。如此多的人間絕色匯聚 一堂絕對讓人震驚,即使身為女人的她也感覺到空前的驚艷,但和其他女人一樣 她的目光也被大床上那雪白的糾纏吸引著。 「不,別舔,太舒服了……癢,啊,又來了!」正中央的洛研披頭散髮,臉 色紅得幾乎能滴血,控制不住的發出了讓人瘋狂的叫聲。 她的雙手被棒著往上牽引,一絲不掛的性感身體隨著許平的撞擊而搖曳著, 雪白的粉嫩M字形的分開著。許平正狠狠的抽送著,滿足著久別勝新婚的軍中之 花,其他女人則是把洛研圍成了一圈,發出嘖嘖的親吻聲在愛郎的建議下用這種 極端淫穢的方式來獎勵著得勝歸來的洛研。 小公姐妹花一左一右的趴在洛研的兩邊,分別抓住了她一隻乳房揉弄著, 用小舌頭去舔敏感充血的小乳頭頑皮的欣賞著阿姨刺激的反應。而她們的豪乳也 在許平的手心裡把玩著,無比淫穢的氣氛已經讓她們忘了什麼是羞怯,肉慾的沉 淪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放棄了所謂的矜持。 是淫慾,但一個個表現得異常的溫順,既是在滿足自己的男人是一種取悅, 同時也是互相間一種親密而又堂皇的遊戲。洛研被小姐妹舔著乳房已經感覺快要 崩潰了,她只想著和愛郎小別勝新婚,但沒想到等著自己的是如此刺激的肉慾,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她已經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姐妹花和愛郎都沒打算放過她,似 乎她不暈厥過去的話這種淫戲就不會停止。 當洛研啊啊的大叫著暈厥過去以後,許平這才抽出了陽物,拍了拍小公姐 妹花的屁股,小姐妹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繼續伏在了洛研的身上,頑皮的給於阿 姨高潮後的愛撫讓她沉淪在這美妙的滋味之中。 巨大而又黝黑的肉棒上佈滿了洛研高潮後的愛液,拔出來的第一時間穆靈月 就含住了上下吞吐,嫵媚的看著許平將這巨物牽引到它最該到的地方。一旁的太 後陸吟雪和皇后姚彤互相親吻著,眼含迷離的看著巨物的到來,面對面的抱在一 起準備迎接這異常美妙的洗禮。 許平狠狠的插入,在她們的淫聲浪叫中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兩個尊貴的肉體, 而穆靈月一直在旁邊親吻著許平的胸膛,抽插一會拔出來她就會動的含住給於 愛郎幾個深喉,又將肉棒引導到另一個蜜穴口插進去。 滿足了兩位太后和皇后娘娘後,許平又將小公姐妹花撲倒,命令兩為太后 舔著她們的乳房來個酣暢淋漓的抽插,直到床上的尤物們都在高潮中失神癱軟時 許平才興奮的跳下了溫泉池,在眾女的嬉笑聲中叫她們扶著池邊跪成一排來個輪 流插入,肆意的享受著每一個肉體不同的銷魂滋味。 明月高掛時,後宮團的女人們跪在大床之上翹高了各有千秋的美臀,十多個 漂亮的蜜穴就這樣羞恥的展示著。許平輪流的抽送著,雙手也不客氣的在她們身 上摸著,一個高潮就換另一個場面慌淫得讓人幾乎不敢想像。 直到在穆靈月感動的呻吟中才給於她灼熱的精液來了個有力的內射,許平爽 得幾乎找不著北了,往床上一躺下時後宮的姐妹團仗著這次人多勢眾吹響了反攻 的號角,每一次都被許平折騰得第二天路都不能好好走,這次姐妹抱團在一起勢 要把許平搾乾。 粉腿玉臂糾纏著,飽滿的乳房將許平這頭老色狼徹底的包圍起來,眼前白花 花的一片幾乎分不清誰是誰了但許平還是隨手亂摸著,逮著一個就狠狠的揉弄她 的乳房舔她的小乳頭,進行著頑強而又無力的抵抗。 「老祖宗,這下滿意了吧!」陸吟雪這個後宮之溫柔的笑著,抱著許平的 腦袋枕在她跪坐的大腿上,輕撫著許平的臉朝著虎視耽耽的姐妹團們下令道: 「姐妹們上,搾乾這個老色狼,讓她整天玩弄我們母女姐妹的,現在是反攻的時 候咯……」 伴隨著她一聲令下女孩們歡呼了一聲開始行動起來,這絕對是有預謀的,許 平瞬間就被她們大字形的綁住了。綁住的道具並不是繩子而是她們的軟玉溫香, 小公姐妹花一左一右的抓住許平的手按在她們的豪乳上,動情的呻吟著用櫻桃 小口吸吮著許平的手指一臉含情脈脈的模樣,光是那巨大的手感就讓人愛不釋手。 穆家姐妹一左一右跪坐在許平的腿旁,抓住許平的腳踩在她們的乳房上,櫻 桃小口含著許平的腳趾眼含春色的用小嫩舌舔著。這樣的香艷之下許平自然是乖 乖的就範,肆意的享受間心甘情願的成為她們的玩物,而今晚後宮團的大團結明 顯不是這樣的小兒科。 皇后娘娘姚彤和母親趴在了許平的胸口,一起舔著男人的胸膛頑皮的吸吮著 許平的乳頭,安輕雪和媽媽葉雙腿則是跪在了許平的腿間,母女倆一起用嫩舌肆 無忌憚的舔著許平的睪丸,洛研復過來也不甘示弱的擠到了有限的空間裡,和 她們臉貼著臉的情況下舔著許平的菊花。 這樣多重的刺激已經讓人幾乎發瘋,在這時聞婷和白詩蘭一左一右的吻住了 肉棒,用她們的小嘴含住後開始做愛般的擼動,而穆靈月則是來到了她們的上方 含住了龜頭開始套弄。 這麼多櫻桃小口同時的襲擊讓人幾乎發瘋,藕粉玉臂的糾纏實在太過癮了, 當她們一起在自己的身上舔來舔去時箇中的銷魂已經到了讓許平幾乎要死掉的地 步。 浪叫聲此起彼伏,呻吟聲從不簡短,紊亂的喘息間陸吟雪這個後宮之心安 理得的跨到了許平的身上享受起了女上位的舒服,完全掌握了動權伏著許平的 胸前開始上下起伏用她的名器寶穴套弄著巨大的陽物。 許平舒服得想叫出聲來,但不知道是誰抱住了自己把乳房塞到自己的乳裡, 雪白的乳肉一瞬間就阻擋住了視線,只能從深邃的乳溝裡看到香艷的一角而已。 此時陸吟雪開始動情的呻吟著,對於她這後宮之其他女孩也立刻給於最高的尊 敬,此時的尊敬就是肉慾上的刺激。 兩個女兒一左一右的抱住媽媽的乳房揉弄著,親吻著,洛研在背後舔著她的 玉背,高貴的皇后娘娘姚彤趴在許平的小腹上舔著兩人的結處,柔嫩的小舌頭 重點的關注對像自然是太后娘娘敏感的陰締! 「吟雪姐姐,你太美了!」穆靈月無力的抱著,居高臨下的抱著陸吟雪吻住 了她,舌頭在激烈的糾纏著,最成熟最美麗的兩個尤物如此的動情,自然讓氣氛 在瞬間就變得慌淫不堪。 身上分不清是誰的舌頭在舔,是誰坐在自己的身上套弄著,嘖嘖聲此起彼伏 從不間斷。手一摸過去全是軟玉溫香,粉腿玉臂,不同的乳房在自己的掌心裡肆 無忌憚的揉弄著,不同的胴體在自己的愛撫下動情的顫抖著。 高潮的淫叫聲,女孩們互相舔拭的呻吟,場面在情慾的刺激下徹底的亂了。 這是最美的夢,永遠不會醒來的夢,當許平怒吼了一聲坐了起來撲到她們雪 白的肉體上時,注定這個夜晚將更加的荒唐也更加的淫亂。女孩們的嬉笑,少婦 們嫵媚的叫聲,無一例外的迎親吻著自己的男人。 夜,迷離,軟玉溫香的迎下這是最美妙最最極樂的天堂,一個讓人醉生夢 死不願意醒來的天堂。能看見的只有白花花的一片,玉乳香腿,美臀嬌顏,最是 美麗的肉慾橫陳,讓人欲仙欲死的極樂銷魂。 【全書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