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破曉聖歌》 正文 【破曉聖歌】第一章 我願意 作者:lolol111。 2017/5/14。 字數:15631。 第一章 我願意。 薇兒睡著了。暑期未過,熱氣還沒有消散,難得遇上一陣涼涼的微雨,這樣 的午後自然適合午休。 柔軟的躺椅非常舒適,薇兒愜意的臥在上面。為什麼不在床上睡?這是她自 己的一點癖好。她喜歡在下雨的午後,懶懶的躺在靠近窗戶的躺椅上,泡上一杯 清淡的茶水,感受著細風夾帶著細雨落在身上…… 下午與男友有約,但還沒到時間。煉金術做的報時器在櫃檯上趴著,到了時 間,自然會叫薇兒起床。 有人偷悄悄的溜進來,今天是休課的日子,宿舍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薇兒 自己。這個時候誰會回來呢?學院的治安很好,她與宿舍的同學關係也處的不錯, 從來人輕手輕腳的動作就可以看的出來。想到這裡,薇兒懶得去追究是誰,舒展 舒展身體繼續睡覺。 半睡半醒間,突然被吻住。薇兒嚇了一跳,轉念間放鬆了身體。這個時候還 能有誰呢,想到男友如此迫切,心中略微的泛起一絲甜意,主動的撩起小舌跟來 人吻在一起。來人吻著薇兒,輕車熟路的撩起睡袍裙擺貼上薇兒細嫩的腰側。 薇兒覺得有些癢,手指劃過腰側,連帶著小腹和心裡都跟著癢了起來。難耐 的抬起胳膊,攬住來人,好讓他更多的愛撫自己。 其實薇兒是個矜持含蓄的女孩子,嬌小可人。這裡的嬌小並不是指她的身高, 薇兒並不矮,她的身高在女孩子裡屬於中等稍微偏上。這麼含蓄的女孩子主動可 不多見,只是她面對的是自己男友,顧然格外投入。 薇兒和男友兩個人認識的時間相當長,從小鎮到州城,兩個沒有任何戀愛經 歷的人都傻乎乎的小心翼翼向彼此表達著心中的愛意。兩個人自然而然的走在了 一起,沒有表白。不過,那麼多年的互相陪伴也許是另一種方式的表白吧。 兩個人吻的十分投入,大手已經佔領薇兒胸前的柔軟,靈活的手指繞過乳頭 在嫩白的乳肉上揉握,越是這樣,敏感的乳尖就越是希望被愛護夾捏。但他偏偏 不去碰,偶爾手指劃過,更是讓酥麻癢到薇兒的心裡。但,似乎哪裡不對。 某次生辰,薇兒和男友結束了晚餐,在回學院的路程中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默契的停在了某個旅店門前。就和他們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一樣,兩個人也自然而 然的試著體驗變成大人的儀式。過程就像所有小情侶的第一次一樣,親吻擁抱沐 浴。男友愛極了薇兒修長柔軟的身體,無數次的流連愛撫,就連少女最為神聖的 地方也沒有放過。 薇兒羞極了,但既然來了這裡,自然願意放棄一切將自己交給男友。當然, 男友會不會真的要了自己,這一點薇兒猜不透。因為她名字中有歌。 儘管有一些東西制約著,但當腥紅的龜頭抵住粉嫩穴口,兩人同時感受到了 那股來自靈魂深處的酥麻。不過,龜頭始終只是在穴口處來回劃著,也只能劃著。 男友的表情落在薇兒的眼裡,那裡面有掙扎,有隱忍,這讓她很是愧疚。 隨後的日子裡,畢竟是年輕的男女,求知和學習能力都是相當不錯的。雖然 不能和男友肉與肉的交融,但薇兒學會了如何取悅自己的男友。當然,這費了不 少口舌。 薇兒的男友沒有什麼經驗,唯一的練習對象也只是薇兒一人。薇兒明知這樣 不對,但心有愧疚的她對男友的求歡不好拒絕,更多時候是男友享受她的溫順嬌 柔。 薇兒猶豫了一下,睜眼。自己忘情回應、挺著胸讓對方揉捏的人,果然不是 自己的男友。來人感覺到了薇兒的反應,並沒有停止自己的侵犯。依然耐心的繞 著乳尖打圈,舌頭無禮的纏住香舌吸含舔弄。 少女清醒過來,抽回胳膊推起壓在身上的男人。男人直起身子,摸在胸上的 手順勢下滑,捂在薇兒濕熱的腿心。薇兒一陣羞惱,她當然知道,剛才的一陣親 熱,底褲早已濕透。 男人嘿嘿一笑,抄手曲起薇兒的雙腿,腿心間的穴肉被底褲隨著動作勒得更 加飽滿。薇兒伸直雙腿試圖阻止男人,不想男人放開薇兒,雙手沉底拉著底褲的 邊緣直接拽下。薇兒驚呼扭過身子,像蝦子一樣蜷起來遮擋外漏的春光。 這正和了男人的心意,隨著薇兒雙腿的閉合,腿心間嫩穴再次外漏。嫩白的 色澤像是最好的廚師剛剛整好的饅頭透著好看的粉紅,隱約間似乎微微散發著羞 人的熱氣。男人淫心大動,還沒嘗過這小……女的味道,埋頭就舔。 「啊……」薇兒猛地一震整個身體都僵了,試圖展開身體扭過身來,但身後 的已嘗到美味的男人豈能如她心願?伸手按著薇兒腰胯,舌頭更是舔的起勁。 初時,薇兒只有羞憤。隨著時間,變成了不可思議。薇兒是個愛乾淨的姑娘, 但沐浴之前那個羞人的地方還是有股說不出的味道。不過就算沐浴過後,男友依 然不會這樣舔那裡。因為他不喜歡。這人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這讓薇兒一陣驚 愕。 薇兒的身子軟了下來,身後男人的舔弄似乎抽乾了薇兒身體裡的力量。連一 些咿咿呀呀的聲音都無法壓制下來,伴隨著抽泣,喉嚨間嗚咽的聲音再也不受主 人的控制發散出來。 男人觀察著薇兒的反應,舌頭不停,彷彿薇兒腿心間的穴肉是天下最好的美 味。他從來都不覺得女子的小穴是污穢的地方,他曾品嚐過無數美貌女子的穴兒, 眼前初具肥沃的嫩穴確實是他嘗過味道最好的。有些腥鹹,但除此之外沒有一絲 異味。穴口的媚肉幼嫩,毛髮稀疏,此時被騷水口水打濕軟軟的貼在隆起的陰阜 上。一顆粉嫩的豆豆隨著男人的舌頭,微微的露出了頭。 「嗚……不要……不要……」薇兒軟弱的抽泣。她沒有注意到,當男人抽回 舌頭的時候,屁股竟然會有追著男人的衝動。 男人靈活的舌頭又挑又刺,薇兒的騷水一波一波的流。男友曾取笑她騷浪, 這讓臉皮很薄的薇兒著實氣了很久,但那只是愛侶之間的打鬧。 舔夠了嫩穴,兩片幼嫩的穴唇濕淋淋的瑩著水光。男人在薇兒腿間掏了一把 直起身子,俯視著眼前哭泣的女孩。 薇兒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讓她憤恨的男人,男人毫不在意,伸出滿是水跡的 手到薇兒臉前。薇兒俏臉早已遍佈紅霞,但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憤怒。 「你瞧,我比你更瞭解你的身體。」男人玩味的聲音讓薇兒很是生氣。 「你看……什麼看,咬你啊!」薇兒知道男人深不可測,在他面前除了被他 淫弄,根本無法反抗,只能裝怒掩蓋自己的羞澀。卻不知這樣的反應,在男女之 間,有一絲挑逗的意味。 「真的?」男人來到薇兒的正面,腿間褲子隆起的高度讓薇兒呼吸亂了幾分。 「你瞧,我從來沒有這麼硬過,連那些所謂的公主都沒有讓我如此渴望。」 薇兒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才說的話會有如此歧義,趕緊扭過小臉不去看他。 此時心中滿是對男友的歉意,還有著懊悔。連貞潔都守護不好,自己怎麼那麼沒 用。 男人蹲下,幽蘭色眼眸愛憐的正視著薇兒滿臉憤懣的小臉。「你的名字中 ……有美妙的歌。」 「唔,錯不了。」 「你竟然知道?那你還敢這樣羞辱我?哼哼,我不追究你的無禮了,快放開 我。不然我就……唔……」薇兒話沒說完,再次被男人吻上,一番舌頭追逐舌頭 戲碼上演。 「那不重要,看你多快樂。」男人放開薇兒,再次將水淋淋的手放在薇兒的 臉前,薇兒氣呼呼的熱氣從鼻間呼出。 「你……從來都這麼無恥嗎?」 「哦?」男人滿眼的笑意,「那這樣呢?」男人抬手用嘴舔下手上略微有些 黏的液體。 「無恥!無恥!無恥!」薇兒連罵人都不會,翻來倒去只會一句無恥。 男人笑出聲,直起身子褪下長褲,粗長的雞巴冒著灼熱出現在薇兒臉前。殺 氣騰騰的雞巴跳動幾下,連周圍的空氣也熱了幾分。 薇兒連忙閉上眼睛,男人欺身擠進躺椅,火熱的雞巴頂著薇兒的小腹。薇兒 逃脫不了,早在男人進來的時候,房間已被設下了禁制。長腿被男人抬高,美妙 的穴唇依然緊緊的閉合,火熱的龜頭再次抵住唇縫上下滑動。薇兒的心跳亂了節 奏,頭皮有些發麻,火熱的龜頭在濕嫩滑膩的嫩肉上的滑動的觸感讓她無法抵抗。 碩大的龜頭時不時的往穴裡偷悄悄深入一下,薇兒的心也跟著時起時伏。她 連殺了自己都做不到,更別提就算男人真的要壞了她的清白,她也無法阻止。 「唉。」薇兒悵然的歎了一聲氣。「此刻懇求眾神傾聽……啊」 男人挑逗了這麼久,自然不會讓她如願,龜頭使壞的微微戳進小穴,旋即抽 出。 「你……只這樣行嗎?」薇兒咬著嘴唇,試著最後與男人溝通。 「哦?只哪樣?」男人依然進進出出,嫩嫩緊緊的穴唇包夾著龜頭,隨著男 人的動作,來回裹弄龜頭和冠溝,這種滋味真的很棒。 「啊……不要……進去。哦,只是在外面……這樣。」薇兒羞極了,雞巴和 舌頭給予她的感覺不一樣。如果說舌頭只是讓她難耐的話,雞巴就是燎原之火。 再這樣任由大火燒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穴裡酥酥麻麻,敏感 的幼肉被壯碩的龜頭撐開,男友也試過這樣,但他不敢過多嘗試,他按捺不住那 種銷魂的滋味。當然,因為薇兒也按捺不住。 「你覺得呢?」男人這次插的更深了,龜頭抵住一道細細的肉膜前。隨著男 人的動作,細細幼幼的嬌哼從薇兒喉間發出。就像她無法抵抗男人的侵犯一樣, 她也無法抵抗穴肉被雞巴寸寸撐開,飽漲充實的感覺。 薇兒真的放棄了,她無法保護自己的身體。滿心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 無視規則,說明他有著無視規則的能力。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男人感受到了薇兒的心境,「想通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臉上的羞紅滿佈,聖潔的小穴被雞巴插入撐開,既然 無法阻止,那麼她想在最後弄明白一件事。 「說說看。」男人心情很好,畢竟眼前漂亮的女孩廢了自己很多的心思,很 長的時間,很多的精力,才有了現在可以吃進嘴裡的成果。 「你是誰?」是的,直到現在薇兒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男人依然笑著,「你應該關心的是那個馬上就 到門前的人。」 薇兒瞳孔驟然縮緊,忽然想起和男友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到了。這是她心中最 後的珍視之物,她的身體她的生命甚至是信仰在男人面前都無法守護,只有他對 她的感情,這是她僅剩的尊嚴。 就在此時,男人的雞巴稍稍挺進,粗大的龜頭開疆拓土嵌入肉膜。痛意讓她 清醒過來,她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哀求男人「求你。」 男人一臉笑意抽出雞巴,薇兒滿心感謝,儘管這是要奪走她一切的男人。男 人放開薇兒站起,薇兒坐起正要整理衣服。男人卻走到躺椅的另一側坐好,抬手 抱起薇兒。 薇兒一臉茫然,不是要放了自己嗎? 男人將薇兒抱起面對著房門分開她的長腿,龜頭再次從下而上抵住小穴,雙 手放下,龜頭劈開穴口寸寸深入。薇兒試著掙扎,但她發現只要男人抱著她,她 就連掙扎都做不到,四肢被無形的力量禁錮著,一點力氣也沒有。 門已被敲響。兩聲跟著三聲,這是她和男友的暗號。 薇兒試著最後哀求,「不要。」 可惜,男人仍是一臉壞笑。 門被推開,雨已經停了,屋外的陽光肆意的灑了進來,日光中有一道身影。 伴著日光的沐浴,薇兒落在身後男人身體上,屁股坐實男人大腿。而那根粗長的 雞巴深深的插進薇兒從未有人光顧過的小穴,直達盡頭。龜頭吻住小穴深處的軟 肉,軟肉包著龜頭前端吸含著馬眼裡分泌出的液體…… ****************************** 眾神合力創造了這個世界,創造了高山湖泊大海和陸地,創造了物種。民間 流傳著那麼一種說法,眾神第一天創造了世界,第二天創造了日月星辰,第四天 創造了陸地、空氣和大海,第五天創造了種類繁多的物種,第六天創造了信仰。 這段傳說無從考證,但這些事物確實是這個世界存在的。這不由得讓人們感歎, 這除了神跡還能用其他合適的字詞嗎? 繁多的物種也造成了各種爭端,物種之間的爭端無外乎生存,當生存空間受 到威脅,受威脅的一方必定會奮起反抗。萬年的時間匆匆流過,生存問題解決, 各物種間逐漸形成了各自的文明,欣欣向榮地在溫和陽光所能覆蓋到的地方蓬勃 發展。陽光下自然會有陰影,無關善惡,均被陰影深處泛著光澤的東西驅使著, 那玩意兒叫做利息。利分多種,沒有了生存的壓迫,無外乎金錢和權勢。除卻蠻 荒時期,從象徵著規則的文明建起後,陰影就時刻伴隨著。小國被滅,大國聯盟, 無非還是站在頂端那一小部分人利益的驅使。 似乎只有信仰是乾淨的。單就信仰來說,確實是純粹淨潔的。但當信仰背後 代表的東西隱隱的透漏出影響權力的時候,那股聖潔純粹自然無法擺脫權勢的糾 纏。 眾神創造了世界,自文明發展後,除了忠實的信徒們建起的神廟和殿堂,世 界上再無任何眾神的蹤跡。可能是眾神不堪萬物的日夜乞求禱告,遂指定了一些 人選作為自己的使者,賜給他們些許神力代替眾神降臨世間。 人選的傳承由信仰內部的人員擬定,就和國家的統治者一樣,信仰的內部也 建立起象徵權利的存在。原本信仰是純粹的,皆因權利的誘染,現在連信仰似乎 也蒙上一層細塵。 當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影也無法遮蓋其光芒。這個有著上萬年曆 史的世界,強者自然很多。武技鬥氣、魔法、煉金、鍛造、技藝,只有站在頂端 的那些人才可以蔑視陰影,但也無法擺脫陰影。 這些和平民無關,耕種收穫,貿易往來,這才是平民需要考慮的事情。日出 而作,日落而息,這個繁衍了近萬年的物種有著得天獨厚的智慧,更有部分天選 之人還能獲得眾神的賜福。 女孩出生在一個小鎮,鎮上民風樸實。人口不多,各家戶也都熟悉。女孩不 知道父母是誰,她是在牧場被發現的,瘦瘦弱弱的一個嬰兒。如果沒有那名牧場 主人將她帶回家,那麼她可能活不過那個初冬的黎明。在這裡成長了十個年頭的 少女和牧場主的孩子一起長大,他們告別小鎮踏上求學歷練的道路。州城五年, 懵懂的孩子成長為少年少女。就像其他故事裡所講述的一樣,雙方心中各有彼此, 自然成為情侶。男孩天賦不錯,研習武技略有成就,女孩文弱,只能選擇魔法。 可惜女孩在魔法方面天賦平平,各元素的感知較弱,州城求學時各位教師並不看 好。自此,女孩心中似乎有股化不開的愁緒,默默的陪伴在男孩左右。男孩感受 到女孩的心意,日常方面更是照顧,彼此的心靠的更近。 又是一年新學季,懷著期望和未知,少年少女帶著州城的結業徽記以及小鎮 的祝福來到國都。這裡位於大陸的中部,四季怡人。經過多年的經營,這座城市 已然成為大陸的中心。整個大陸最好的學院——聖門西亞學院就在這座城市的一 側,少年少女在國都周轉,沒有留戀城市中心的繁華,來到學院。 現在正是報名入院的時候,一番測試,少年順利的通過了入院評測,而少女 則面臨著無法入學的尷尬境地。沒辦法,少女對各元素的感知太弱,無法達到學 院的入學標準。聖門西亞學院作為大陸培養各類人才的地方,自然有一系列的入 學標準。尤其對於魔法方面,這個派系不是靠著後天的努力勤奮就可以獲得成就, 如果沒有像樣的天賦那麼就算進了學院,佔用學院各種教學資源,成就也會相當 有限。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學院在很多年前就制定了相關的入院規則。 通過感知元素的存在然後對元素調動、轉換、存續這些理論少女都懂,但只 單單感知魔法元素較弱這一點,就無法讓她在這條路上繼續前行。看著一臉失落 一直安慰自己的少年,少女恬淡的笑容終於略去,輕輕在男孩臉上印上一吻,滿 臉歉意。少年此時還不明白這少女的香吻代表著什麼,滿臉通紅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轉身回到測試大殿,測評教師看到少女去而復返十分不解。她的天賦太 差,這是在場的所有教師都知道的。現在返回,卻又不知為何。少年跟在少女身 後,十分費解。但當少年聽到少女要求重新測試的時候,心中卻變成了惴惴不安。 「孩子,我也很同情你。這是學院的規則,不是憑著個人的意願就可以改變 的。」 「女士,我想試試其他元素。」少女的聲音很是清晰,並沒有因為在場的人 數眾多而受到影響。喧雜的大殿同時進行著很多測試,單火元素就有近十個測評 地點。魔法師無疑是高貴的存在,可以感知到元素存在的人很多,但在這條道路 上,能走向遠方的人卻不多。 「孩子,其他的元素剛才不是也都測過了?」這位教師所負責評測的是水元 素。正是不忍少女對水元素的疏離,特意親自帶著她到其他元素的評測點做過評 測,每種元素的評測結果都不盡人意。 「不是還有一種沒有做過評測嗎?」少女明亮的眸子閃起光芒,這種光芒叫 做自信。 「還有嗎?」水元素老師仔細回想,火、水、雷、風、土五種元素都試過了。 怎麼這孩子還說有一種沒測過? 「是的女士,據我所知還有一種元素。我,想試試聖光。」聲音不大,但傳 播速度很快,喧鬧的大殿瞬間靜了下來。面前的教師驚呆了,她特意再次看了一 眼少女胸前別著的結業徽記,那不是教廷所頒,只是普通州城院校的結業徽記。 很快,其他評測點的教師聚集過來,但沒有聖光系。眾所周知,這世界上元 素共有八種,雷、風、水、土、火、暗黑、聖光以及空間。其中,雷、風、水、 土、火並稱五大元素,他們是構成這個世界的根本。空間早在很多年前的那場浩 劫裡消失,世界上殘存的空間元素甚是稀薄,似乎被環繞大陸的那道光壁抽走, 無數成名的魔法師都無法再通過魔力來調動,隨著時間的流逝,空間魔法漸漸淡 出視野。而暗黑和聖光,就像陽光和陰影的存在,相伴相生。暗黑元素是邪惡的 代名詞,是大陸極北之地魔族所運用的元素,而聖光自然是代表著眾神創造信仰。 這個世界上膜拜眾神的的種族很多,不單是人類。 扯遠了,試圖通過喚醒其他元素的方式喚醒聖光元素是不可能的。教廷在大 陸各處都設有教堂,而在州省級城市的學院裡才會設立教廷教區。那裡不僅只是 傳教、教授歷史等知識,更有著教授與聖光元素有關的魔法。當然,州省的教廷 教區只有很少的牧師,能學到的魔法也都是很初級的,更何況少女來自州城,那 裡連教廷設立的教區都沒有。這個世界有過與五大元素天生親和的人,但從沒有 過天生與聖光親和的人,很多時候州省的教廷學系裡很少見到年輕人,有的只是 中年的學者及牧師。聖光元素和其他元素不同,其他元素和感知能力有關,而聖 光元素則和信仰與精神力有關。任何物種誕生之初認知不全無法信仰諸神、精神 力有限無法感知神力,而幼年時期精神力雖有歷練,但經歷與學識有限,自然談 不上對信仰的虔誠。 聖門西亞學院作為大陸最好的學院自然有教廷設立的教區來挖掘學院中有信 仰的年輕人,因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他們沒有在入學評測裡設立評測點。這時 竟然有人要評測聖光元素,到底是國都學院的教師,並沒有譏笑也沒有嘲諷,立 刻有人去通知教廷教區,而其餘的人則好奇的打量著場中的少年少女。 少年有些侷促,有些不安。少女也同樣好不到哪兒去,緊緊的抿著嘴,似乎 剛才和評測教師提出要評測聖光元素的要求就已將她積攢了幾年的勇氣消耗殆盡。 悄然握住少年的手,心中稍稍平穩了一點。周圍的學生來自天南地北,議論的聲 音四處都有。五大元素的各個評測點已停止評測,所有評測教師的注意力都被少 女吸引過來,畢竟是萬年一遇。 很快,大殿的入口處來了一群人。為首的老人鬍子花白,身著教廷特製的教 袍,從教袍的紋制的特殊紋線來看,這是一位主教。別看只是一位主教,他的實 力與學院的院長相比的話……唔,還是有不少差距的,誰不知道聖門西亞學院的 院長可是位領悟了規則之力的聖魔導師。 還未入殿,洪亮的聲音已穿過人群,「是哪位修士要參與評測?」聲音中摻 雜著按耐不住的激動。神術與魔法不屬一個派系,未有評階的魔法修習者只學習 魔法相關的書籍及理論知識,被稱為學徒。而神術,未評階的則被稱為修士。 人群自動分開,場中的少女少年轉過身來。老人神色熱切,快步來到兩人身 前。「把那玩意兒拿來,快。快。快。」 元素的感知能力是通過特製的水晶球來評測的。各個元素通過魔力的喚醒, 在水晶球內呈現的顏色都不同。火元素自然是熾烈燃燒著的紅色,水元素是澤潤 萬物的藍色,風元素是自由不羈打著小旋的青色,土元素是堅實包容的土色,雷 元素則是閃著電芒的紫色。 有人承上了評測的水晶球,老人瞇著眼睛掩蓋不住眼中的急切,不住的打量 面前的兩人,「哪位修士要評測?」 少女握了握少年的手而後鼓起勇氣放開,上前站在水晶球前。整個大殿寂靜 無聲,都死死的盯住少女抬起的手,隨著少女的動作,視線彙集在水晶球上。少 女先前臉上掛滿了緊張,此時卻有些猶豫。在州城的幾年,除了陪著男友,藏書 室裡的每本文獻都被少女細細研讀。據文獻記載,她知道這個評測過後會給她和 男孩的人生帶來如何的轉變。但她為了陪在少年身邊,只有這樣做才可以留在學 院。抬起的小手似乎有著無形的阻力,每向前伸一點都需要少女很多的力氣。小 手來到水晶球上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沒有人想過少女可能是在淘氣,根本 就無法喚醒聖光元素,因為他們知道褻瀆眾神戲弄教廷會帶來怎樣的後果,所以 都在等待見證歷史的這一刻。 少女回頭看了眼少年,眼神滿含愛戀。少年點頭鼓勵,他自小對書籍文獻絕 緣,所以他以為聖光元素的評測和其他元素評測一樣,只要通過就可以隨他一起 入院學習。少女感受到少年的期待,決然的將手按在了水晶球上。 ***************************** 薇兒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不要啊。」但雞巴的主人卻絲毫不顧她的哀求, 將誘人的長腿朝著陽光分的更開。門外的陽光照在兩人交合的部位,熠熠生輝, 只是那道光輝裡泛著聖潔的鮮紅。火熱的雞巴不單弄疼了她的身體,更似乎是插 進她的心裡一樣。誓約被破,未來的日子薇兒沒有考慮過,現在她只在意自己的 醜態被門外的愛人看到。 陽光很好,屋裡光線充足,很容易看的清楚,甚至連空氣中的漂浮著的微粒 都可以看到。門外的人看著屋裡沉默不語,殊不知薇兒的胸中那顆潔白的光球有 了碎裂的淺痕。身後的男人並沒有放過薇兒,抬起薇兒的屁股,粗長的雞巴寸寸 離開薇兒的身體。薇兒已不在意小穴的疼痛,迎著陽光,眼睛盯著門口的沐浴著 陽光的愛人,眼神裡透著愛戀和死灰。 「啊……」薇兒身子又被放下,雞巴再次插進嬌嫩的小穴,龜頭剮蹭穴肉再 次到達深處。「不要啊,求你。」 無視薇兒的訴求,男人自顧自的享受少女穴肉包夾的緊致美感。「那麼,你 是否願意付出代價?」 「我願意!」薇兒只想結束這一切,待到男人離開,她就可以結束自己的生 命,回歸眾神的懷抱。 「你是否願意與我簽訂契約?」 「我願意!」 「那麼,如你所願。」這無疑是薇兒聽到過最好聽的聲音,似乎隱隱蓋過國 都禮堂中的聖歌。 「薇兒?」門外的人看著空蕩蕩的房屋,「不在嗎?」 來人進入薇兒的宿舍,環顧四周。「奇怪,上午不是約好的麼?」來人十分 不解,索性在靠近窗戶旁的躺椅上坐下,薇兒喜歡躺椅,他自然知道。他更知道 薇兒是個重視約定的人,既然之前約好,斷然不會貿然離開,可能是有什麼事情 吧。來人拿起躺椅的旁的書,他不是個愛看書的人,但要等人,打發一下時間也 好。 薇兒的心幾乎停跳,萬念俱灰的看著愛人進入房間環顧四周後幾乎挨著自己 坐下。背後的男人笑出聲來,「他看不到的。那麼現在就是你要付出代價的時候 了。」 薇兒愣住了,怎麼會看不到?男人不住的抬放薇兒輕盈的身體,解答她的迷 惑,「比如,這樣。」 大手襲上初具規模的酥胸,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故意從指縫中漏出。嫩白的乳 肉變換著形狀,柔軟中帶著堅挺的手感,讓男人很是留戀。如此香艷的場景,而 來人仍自顧自的翻看著薇兒的書。薇兒心頭跳過一絲慶幸,但思緒很快被男人的 動作打斷。薇兒水份豐沛,濕濕滑滑的愛液這個時候可以充分的保護她稚嫩的身 體。薇兒仍然試著反抗,但她的小心思,早已被男人掌握。這個房間有禁制,而 且是很強大的禁制,阻斷了一切,包括信仰之力。薇兒想盡了辦法,但都無法奏 效。穴裡的雞巴讓她無法凝神靜心,咕唧咕唧的抽送聲讓薇兒連耳根都染上了羞 紅。 還能做什麼呢?自己的軟弱,被迫與身後的男人簽訂了契約。看著手腕處顯 現的銀灰色線紋,代表著她與身後男人的契約已經成立。這個世界契約的效果無 處不在,自己已經被他奪走了貞潔,而且在簽訂契約的時候心中高喊的是不要讓 愛人知道這一切,想來這男人不敢破壞契約。那麼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等 他結束,就離開這個世界。下定決心的薇兒,心情稍微好了點,只是她還不知道 契約的內容,決然之間帶著一絲不安。 顧不上多想,小腹中有太多的快感試圖讓薇兒叫出羞人的聲音來。薇兒害羞, 但男人不會遂了她的心願。「人美,這裡也美。」男人靠近薇兒的耳朵,大手放 過正在發育的乳肉,伸向兩人交合的地方,熱熱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穿進薇兒的 耳道,「真是個漂亮的騷貨。」 「你……無恥。」薇兒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羞辱自己。男人不著聲色的將手放在薇兒的小腹間,只是輕輕的按壓就讓薇兒叫出聲來。 細語甜甜,嬌媚婉轉。「不是嗎?被一個不認識的人干了,而且還奪走了你的第 一次。」 「哦……我不是。我哦……沒有。啊……我,不要這樣……我……輕點,我 ……」薇兒無比的羞憤,扭頭看了旁邊仍然看書的愛人,眼神中的委屈讓人心疼。 「沒有?」男人故意在薇兒身體下落的時候挺腰,薇兒嬌媚的叫聲讓他很是 滿意。 「啊……太深了,不要,真的不要了。」 「還說不是騷貨,就是貧民區最下賤的娼女也沒你叫的如此放蕩。」 「啊……啊……我……啊,不是。我從來都不是,啊……」 「又暖又緊,真是個尤物,我肏過的那些公主都比不上你這個從牧場裡來的 小姑娘。」男人輕咬薇兒的耳垂。「這樣的身體,正適合當男人的玩物。」 「感覺到了嗎?我從來沒有這麼硬過。」男人快速挺動幾下身體,薇兒閉上 眼睛,那根粗熱的雞巴快要了她的命。被雞巴剮蹭的快感從敏感的穴肉,準確的 傳達給了大腦,彷彿有無數密密麻麻的電流在身體裡流淌。 「而且。」男人伸出舌頭朝著薇兒耳朵裡鑽了鑽,含著雞巴的小穴緊緊的縮 了兩下。「我有證據。」 薇兒沒有說話,輕咬著下唇。儘管男人減緩了抬放薇兒的動作,她卻發現因 為減緩肏弄速度卻層層積累的惱人快感更加無法抵抗。 「那就是……」男人停下拋動薇兒身體的動作,雞巴泡在穴裡,感受著緊致 小穴中嫩肉的蠕動舔吻,說道,「求救。」 房間裡靜極了,只剩下翻書時紙張被捻起掀過的聲音。雨已停,未過的暑期 依然燥熱,午後的陽光熾烈,落雨蒸發,這樣的溫度也暖不熱薇兒冰涼的身體。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薇兒的身體微微的抖動,複雜的愁緒讓她組 織不起任何有力量的語言。為什麼沒有求救呢?為什麼沒有求救呢?因為男人的 實力遠遠超過自己所能想到的範疇,不管誰來施救也只會陷入困境?還是因為面 對此人自己已經失去了求生的慾望?薇兒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竟然會帶來 這樣的後果。 男人雙手不住的揉捏薇兒的臀肉,手指劃過兩人的交合處,雞巴靜靜的杵在 嫩穴裡,這樣的硬度讓男人頗為自豪。他應經很久沒這樣硬過了,有多久呢?男 人自己都快想不起來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女性肉體的渴望變成了習慣?又從 什麼開始,自己開始覺得索然無味?無數的貴族夫人、王后、公主躺在自己的身 下婉轉承歡,一開始那些人的身份讓他興趣滿滿,但後來,也同樣的失去了興趣。 就像一隻狗,吃夠了肉,想換一下口味。 男人重新握緊薇兒纖腰,挺送腰部。「不要狡辯了。」薇兒軟到在男人懷裡, 雙眼無神的看著屋外。「玩了你那麼多天,你從來沒求救過,你就是想被我肏而 已。」 薇兒胸中散發著螢光的光球,淺痕逐漸的清晰起來。 ********************************* 瑩瑩的光芒在水晶球內亮起,純淨的無一絲雜色,溫潤的光線覆蓋整個大殿。 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人都僵硬的站著,生怕做出任何動作會影響到這使人心生 溫暖的光景。 良久,才有人倒抽一口冷氣。這……這……這也……信仰之力修習的階層中, 只有達到占星的階層才可以將聖光元素外放到如此程度。這蠻漂亮的小姑娘竟然 也可以做到,這讓在場的人們實在是無法用自己的認知來理解。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身著教袍的主教一連三個好。「聖光在上 啊。」 隨後,少女跟在主教身後來到教廷的中央殿堂,之所以沒有在學院教區內宣 誓,而來到教廷,自然是少女在評測中發出的光芒所致。大殿恢弘,八根圓柱正 立殿前。大殿被人工湖環繞,湖內有不少幼獸棲息,大多是些溫順的草食性動物, 不乏有飛鳥騰空,整個殿堂充斥著生命的氣息。兩人來到殿前,有人迎上。 「讚美聖光,感謝瑞德主教為我們尋得一名優秀的修士。」此人與主教著裝 一致,也是一名負責教區的主教。「這就是那位修士?快跟我來,相信在皇庭教 區,我們可以相處的很愉快。」 瑞德主教插進少女與說話之人之間,面無表情的說道。「讚美聖光,這位修 士已在聖門西亞教區入冊。」大殿門口相當寬敞。「希望特倫主教不要阻礙這位 修士接受眾神以及陛下的賜福。」 特倫挑眉笑了笑,退身讓開。少女隨著瑞德的帶領,走過特倫身邊。少女不 喜歡特倫的笑容,那笑容裡似乎有著一些她不懂得的內容。 「不用在意。」瑞德沒有回頭,略顯洪亮的聲音響起。「不同教區之間,自 然會有競爭。」 少女點點頭,這些道理她還是懂得的。兩人順著主道穿過雕滿史詩的迎門進 入大殿內部,大殿沒有留窗,但光線很足。殿內主道兩側每隔幾個身位均站有一 名教士,教士們躬身站立,動作優雅謙遜。大殿正前方有一座巨型石碑,碑面的 花紋天然形成。碑前有人背對著兩人,凝望著石碑不語。 「聖門西亞教區瑞德,拜見教皇陛下。」瑞德單膝跪地,左手扶胸,無比虔 誠。少女隨著瑞德主教拜倒,雖說在州城的藏書室看過文獻,但畢竟是少女第一 次經歷這樣的場面,難免有些緊張。 「願聖光與你同在,瑞德主教。」被瑞德稱作教皇的人轉過身,一身聖潔的 聖袍剪裁得體。少女很喜歡這個聲音,厚重慈愛。就像父親。不但是少女有這種 感覺,大多數民眾也都會有這個感覺。 「陛下,這位就是在學院通過評測的修士。」瑞德起身,但少女沒有,她知 道她還不能起身。教皇視線移向少女,緩步走下殿台來到少女身前。少女眼中映 出聖袍下擺,好看的花紋象徵著眾神的賜福。 教皇將手中的神杖輕觸少女頭部,瑞德主教臉色有些奇怪。「陛下……」 教皇沒有應聲。逕自朝少女問道,「眾神眷顧著的子民,萊特薇兒,提恩, 你是否願意將自己的一切,生命、信仰、貞潔獻與眾神?」 「那麼,你是否願意付出代價?」 「我願意。」 「你是否願意行使眾神賜予的神力,將眾神的慈愛帶給世間?」 「你是否願意與我簽訂契約?」 「我願意。」 「賜姓聖歌。願聖光與你同在。」 「那麼如你所願。」 ********************************** 薇兒趴伏在躺椅上長髮鋪開,屁股被男人捉著翹起,禁制的威力依然存在, 她彙集不起任何力量來反抗。也許就算沒有禁制,那根快速抽送的雞巴也會將她 聚集的一切撞散。男人愛死了薇兒的小穴,比他肏過的那些女人的小穴緊致許多。 處女通道內的肉壁緊緊吸附著快速進出的肉棒,龜頭每次進出都會被少女火熱的 媚肉包裹,腔道深處彷彿有一張小嘴愉快的含吻著進進出出的龜頭。嬌嫩的穴唇 隨著男人的動作在棒身上舔弄,緊致的包夾似乎不願男人的抽出,男人很享受緊 閉的穴唇裹夾在龜冠處的感覺,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薇兒身體裡的渴望。男人暢 快的挺動屁股,雞巴在小穴裡插進抽出,肏得薇兒又酸又麻。薇兒乖乖的翹著屁 股承受男人的動作,長髮隨著男人的抽送來回搖擺。 「啊……輕點……啊,我,不要了……為什麼……好舒服……啊。」 「放心吧,都是契約的效果。」 「對,哦……一定是,我,啊,才不會。不會……啊,好深。」 「真是個淫蕩的姑娘……」男人樂的陪著薇兒演戲,契約的內容是他制定的, 但他現在還不準備告訴薇兒。 「才不是,都,都怪你的……哦心裡好哦……酸,都怪契……契約。」 一開始薇兒緊咬牙關,無論男人如何擺佈,除了難易抑制的哼叫,再也不發 出任何聲音。心上人就在旁邊看書,薇兒的心兒一直吊著,有太多的聲音想衝破 喉嚨,卻難以表達。男人心念微動,心上人自然而然的消失無蹤。薇兒傻愣著眼 前的異象,這遠遠超出了她的思維範疇,這時男人才如願聽到薇兒悠揚婉轉的媚 音。原來這一切都是男人佈置好的,薇兒這時知道也已經晚了,手腕處的契約紋 線甚是刺眼。 充實的飽漲感,酥麻的剮蹭感,薇兒顧不得再想其他,沉浸在男女交歡的快 感中。男人開始衝刺起來,薇兒還不明白男人的攻勢為何突然加快,本能的抓緊 躺椅上的薄被,翹高屁股好讓雞巴插入的更多。薇兒的小動作讓男人很是滿意, 放開嫩臀,握實纖腰,肆意享受著小穴的緊致。薇兒身子火熱,小穴深處的小嘴 已被干開,花心微微開啟恰好讓整個龜頭嵌入進去,層層軟肉蠕動著包裹好粗碩 的龜頭。花心嬌嫩充滿彈性,雞巴插進,嫩肉被頂開只好含住龜頭;雞巴抽出, 嫩肉被龜冠的抽離扯開,旋即急急閉合,只留下微微的圓口。花心處幼肉一縮一 縮,急切的等待龜頭的再次到來。薇兒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只感覺自己就 像一隻在風浪中的小舟,只有等風平浪靜,自己才能安靜的飄蕩。 男人小腹撞上圓潤結實的屁股,啪啪作響。薇兒皺起眉頭,銀牙輕咬下唇, 香涎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啊啊啊……你怎麼,哦,突然這麼用勁,輕點。 還哦,和剛才一樣,慢點。哦,我……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啊,求你了。啊 ……」聲音帶著哭腔,不過這哭腔裡可一點點都沒帶委屈等負面情緒,只有嬌媚。 男人不理她胡言亂語,埋頭苦幹快速肏弄。薇兒仰起頭失神的望著窗外,穴 口縮的極小緊緊的箍在雞巴上。一股暖流從小腹溢出,隨著男人的快速抽送,一 槽一槽的順著大腿流。薇兒軟了身子滑進躺椅裡,之前主動翹著屁股,她自己都 沒發現男人已經沒再抓著她,只是在她屁股上揉個不停。這會軟倒,雞巴自然從 穴裡退出,啵的一聲在空氣中彈起。龜頭上的汁水點點甩上薇兒的光背,薇兒軟 極了,懶得一動也不想動,男人趁機舒口氣緩解一下快要發射的酸麻。 將她翻過身來,雙手扶起腿彎抬起,濡濕的穴兒露了出來。兩片初現肥厚的 肉唇微微分著一道小口,小口裡粉色的幼肉已經閉合,一縮一縮夾出不少浪水。 薇兒還沒從剛才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直到凸出的肥美穴唇被男人從新頂開,才清 醒過來。屁股一挺,雞巴再次插進薇兒身體,「哦……」薇兒嬌聲被打斷,男人 順勢壓向薇兒,封住薇兒小嘴。舌頭才剛伸出,她的小舌已主動的迎上和男人纏 在一起。 雞巴不停,男人抬起身子,薇兒還張著小嘴,舌頭試圖追逐著男人伸出來。 薇兒試著解釋。「啊……都怪契約,哦,我好奇怪,哦怎麼,怎麼會這樣。契約, 你無恥。給我哦,簽這樣的契約。好舒服哦……」 薇兒叫的內容,男人並不是十分滿意,好在嗓音好聽,聊勝於無,這是戰果。 目的已經達到,透過薇兒泛著粉嫩的乳肉,心念可以感受到那個圓球,已遍佈裂 痕。他干了薇兒很久,快感如臨深淵,索性不再忍耐。大手穿過腿側,將薇兒下 身抬起,半蹲著身體從上而下貫穿薇兒的幼穴。這樣的姿勢,很容易受孕。男人 大力抽送,花心嫩滑被龜頭重新頂開。感覺到龜頭被軟肉包好,男人不再拔出, 努力將薇兒按向自己的雞巴。這時,整根肉棒才全部進入薇兒身體。 「啊……」這一聲婉轉悠揚,薇兒渾身顫抖,卻沒有絲毫難過的感覺,那根 惱人的棒子似乎直接頂在她心上。男人晃腰,龜頭在軟肉裡刺來刺去。「太深了, 我會不行的。啊……」男人酸麻已到馬眼,握實薇兒,將雞巴整根抽出,只留下 龜頭被穴口含住,猛干薇兒幾十下,龜頭抵死花心,感覺到雞巴被小穴牢牢套緊, 再也忍受不住,濃烈的精液衝開軟肉的阻攔,一股一股的飛向花心的深處……與 此同時,精液裡的點點螢光,穿過薇兒的身體到達胸口。螢光包裹起佈滿細細裂 痕的小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絲絲深入。潔白的小球,慢慢被浸潤成灰色。 儘管小腰被男人握著,但最後幾下的深入,強烈的刺激讓薇兒不由自主的抬 起小腹對挺。薇兒挺著腰僵著身子,穴裡的雞巴一抖一抖,抖得薇兒很是舒服。 男人暢快的射完,一邊退出一邊用手卡著雞巴根部朝前擼,將肉棒裡殘存的精液 毫不浪費的都擠進薇兒的小穴,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來到薇兒身前,將肉棒上的汁水蹭在薇兒臉上。薇兒軟的和麵團一樣,干都 被干了,懶得再去理會男人的羞辱,反正已經結束了,他馬上就會離開。 「好啦,我的小美人,我要走了。」男人蹲下,愛憐的梳理著薇兒的長髮。 髮質很好,長髮的主人也很愛乾淨,除了有些凌亂。將薇兒額頭的細汗擦乾,男 人輕輕印上一吻。「恐怕以後不會再見到了。」 薇兒扭過小臉看著男人,心裡複雜極了。 「這個嘛……」男人牽起薇兒小手,「我幫你藏好。」薇兒手腕處的契約紋 線消失不見。 這就解除了?薇兒有些懵。 「哈哈,小美人,你不但長得美,想的也挺美。」男人點點薇兒小鼻子, 「這是血契。」 「我,只是幫你隱藏一下。」 「為什麼?」薇兒從懵變為驚。什麼仇?你姦污了我,還給我下血契?你是 有多恨我?還有,你干都干了,我技不如人,我認栽。被你上了,我還沒要死要 活,你卻給我下血契?薇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男人。薇兒原本就是個活潑開朗的 姑娘,或許是兩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這讓薇兒對他的態度有些不一樣起來。 「以後你就知道啦。」男人有些輕鬆,將手傳進薇兒的長髮,溫柔的吻住薇 兒。儘管心中覺得不對,但薇兒這次是心甘情願和他對吻。良久吻畢,男人望著 薇兒的眼睛。「小騷貨,真想再干你一次。可惜……」 薇兒正準備回罵,男人卻直直的向後倒去。薇兒連忙起身側跪在男人身側, 儘管男人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無論如何,這是生命。薇兒也不是傻的沒一 點心眼的聖母,她只是不明白。這個剛佔有了自己的男人,究竟是為何要這麼做? 他不是已經得到自己了嗎?男人費勁的扭過頭,朝著薇兒小腹看去。薇兒輕啐, 但沒有說什麼。 「我的姑娘,以後要保護好自己。」男人似乎在交代遺言,不過並沒有讓薇 兒感動。「至於契約的內容,以後你會知道的。」 薇兒握起男人的手,感覺他的生命正在飛快流逝,這不由得讓她有些傷感。 「糾纏了你這麼久,還沒嘗過過被你舔的滋味。可以滿足……咳……我嗎?」男 人開始咳血。 薇兒有些糾結,正要拒絕他,這人臨死還不忘佔自己便宜。可人之將死,這 是他最後的願望。心一橫,薇兒俯下身子,毅然決然的張大嘴巴含住男人依然硬 挺著的肉棒,靈活的小舌繞著肉棒轉了幾轉,將肉棒上略微有些干固的精液和淫 水吃進嘴裡。將取悅愛人的方式,用在姦污她的男人身上,薇兒嘲笑自己真沒用。 但吃都吃了,還說什麼呢,算了他都要死了,再吃幾下吧。舌頭緊緊貼住肉棒, 小手握住肉棒輕輕擼動,男人的雞巴太大,薇兒吃的很是辛苦。 男人嘴角不停的向外湧著血,腥紅掩蓋不了他的得意。艱難的伸出手摸在薇 兒翹著的屁股上,看著薇兒辛苦的吞吐著自己的肉棒瞪了自己一眼,男人用盡生 命最後一絲力氣。「果然是個騷貨……」 薇兒生氣,正要輕咬肉棒嚇他,摸在自己屁股上手無力的垂落在地,薇兒含 著肉棒呆愣在旁。良久,點點淚水從下巴上滴落,而男人的身體也漸漸消失不見。 這是血契的代價,肉身消散歸入塵埃,再無重生的可能。 薇兒擦乾眼淚爬上躺椅,軟軟的倒在上面乾巴巴的望著天花板。契約的內容, 反正制定契約的人用了血契,自己都不知道他制定的內容,別人更不會知道。那 麼這個契約的存在,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反而契約簽訂的時候,自己制定的內容 是不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貞潔已失,目前來看這個契約的存在對自己還是有利的。 有些惆悵,薇兒回想起剛才激烈的性愛,紅霞再次爬上臉蛋。貞潔沒了,這 對信仰之力有沒有影響她不知道,看過的文獻上也沒有提過。不管了,累死了, 身體都快被那個壞蛋折騰散了。呸呸呸,怎麼還想著那個傢伙。死了活該,敢占 本大小姐的便宜,哼。 薇兒自言自語的罵夠了,發起呆來。叮鈴鈴鈴鈴,報時器響了,該起床了。 「咦?」薇兒咦出聲。被男人欺負了那麼久,怎麼會現在才響?難道是做夢?小 手輕輕在腿心劃了把,微微腫脹的肉唇上傳來的酥麻讓薇兒震了兩下。腿間濕漉 漉的不適感還在提醒著她,剛才她經歷了些什麼。先不管了隨後再說吧,整理躺 椅,沐浴更衣。 門響了,兩聲跟著三聲。 「來啦。」 正文 【破曉聖歌】第二章 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作者:lolol。 2017/5/21。 字數:14729。 第二章 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武技修煉到了頂端無人可防,鬥氣到了一定境界同樣可以以力破巧,禁咒魔 法修習不易,但那可是扭轉戰局的大殺器,信仰之力是眾神的象徵,更是讓所有 人心生敬畏。這個世界通向巔峰的道路有很多,只是方式不同罷了。以武力的概 念去衡量那些站在各個領域巔峰的人,顯然是不明智的。大煉金師、大工匠、聖 堂主教,他們和專研武技、鬥氣、魔法的人相比,武力自然稍弱,可誰又敢說可 以輕鬆滅掉他們?不過是各個酒館裡,談笑的話題而已。 聖門西亞學院是一所綜合學院,下分眾多分院涉及各個學科。學院的教育資 源相當豐富,有不少在某個領域獲得斐然成就的人物在學院裡授課,這些人裡涵 蓋了大陸上常見的各個物種。或是脾氣古怪,或是和藹近人,但都是些了不起的 人,他們的存在間接上推動了大陸各個體系的發展和進步。雖然只是道路不通, 但宮宇間的乾淨石台總會比山林間的小道更容易讓人獲得心理上的滿足,這就是 魔法分院和戰士分院的盛景。和技師學院、煉金學院相比,在這裡學習歷練的學 生實在是太多了。 眾所周知魔法師可是無比尊貴的存在,若眾神垂憐,能在魔法的道路上前進 幾步,那麼絕對可以過上愜意的一生。戰士,雖不能和魔法師相提並論,但普通 的戰士可是軍隊的首要組成兵種,各個有名的將軍在職業上來說有不少都是純粹 的戰士。 另外,戰士並不只是單純的鍛煉體能,拋開各個科系專業課不談,戰士分院 裡開設的公共學科有兩個,武技和鬥氣。絕大多數願意為自己的一生做出努力的 學生皆是兩科同修。更有一部分有特殊的人群,他們中有的可以喚醒元素,而有 的可以獲取信仰之力。 他們並不只在戰士分院內學習,還需要到教區以及魔法分院修習戒律和魔法 理論。當然,魔武雙休的魔劍士,和擁有信仰之力的騎士,就職確實比普通的戰 士高一層次,但背後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時間自然而然的成倍增加。而無論是魔劍 士、騎士、戰士,到了頂端,也不能妄下推論說聖魔劍士、聖騎士就一定比聖戰 師強。修習的不同,也只不過是道路不同,或者說是方法不同,方法永遠只是方 法,重要的是使用方法的人。 戰士分院很熱鬧,不少其他分院的學生課餘之間也都紛紛跑來打聽消息。誰 不知道戰士分院裡新進學生貝克特艾爾,提恩有一位朋友,說起這位朋友讓整個 學院的人情緒起伏了不少次。當薇兒評測完畢,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學院,各個分 院的學生都和炸了鍋一樣。當薇兒在學院教區辦完入冊,和主教到教廷接受賜福 的時候,已有好事者打聽清楚了兩個人的關係。一開始發現兩個人來自同一個地 方,姓氏相同,眾人輕舒一口氣。原來只是兄妹關係,遂紛紛跑到貝克面前拍胸 脯表示會好好對待薇兒,做一個稱職的妹夫,還望貝克引薦介紹。貝克哭笑不得, 只得將二人關係公佈出來。殊不知貝克公佈了消息,隨後就被教區的學生們圍了 起來。眾人退在一旁,紛紛看起了熱鬧。 貝克十分不解,教區的學生們更是不解。貝克不解為什麼公佈了關係,事情 會演變成這樣;教區的學生們不解傳聞中的美少女會有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平民情 侶,一個個的叫囂著發洩心中的不滿,嘈雜的環境讓人聽不明白一句完整的話。 只能依稀聽到幾個字眼,做夢、企圖染指、想太多、白費勁、不是一路等等。雙 方僵持著,隨後被趕來的各分院教士安撫逐漸散去。人群是散了,可問題還沒解 決。等各分院教士離去,有幾個沉不住氣的學生果然來戰士分院挑戰了。說什麼 的都有,什麼賭上身為見習魔法師的榮耀,滾出來與我決鬥;什麼我將摒棄暗殺 律例在陰影中顯出,正面刺破你可笑的謊言;什麼我手中的飛矢和弓弦,頃刻間 就會將你的白日夢變為愚蠢的噩夢;什麼你的裝備我們將拒絕附魔加持和精煉; 什麼我新學制的燃燒瓶終於有機會見識威力;什麼我體內的信仰之力已飢渴難耐 ……咦?好像混進來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幫教區的學生忙手忙腳的將這名見習 騎士拽了回去。 為什麼會有教區的學生混進來?其實教廷不禁止入冊修士有自己的感情生活, 這和向眾神宣誓獻出貞潔並不相悖。相反,教廷鼓勵聖光與聖光的結合。但那是 婚後,經過由教廷舉行的婚禮儀式,方可探究生命的奧義。 不過,這裡面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那就是女性牧師的數量。從有文獻記 載之時起,女性牧師就鮮有出現,像薇兒一樣年紀輕輕十五六歲的光景就可以做 到如此程度,後無來者四個字略微有些自負,但前無古人還是有的。 根據文獻記載,那些女性修士成為牧師之時,也是幾經周轉年華不再,而另 一半的聖光早已尋得良伴。沒人知道為什麼,也曾有女權人士跳出來提到性別歧 視的問題,但信仰之力本身就是個玄而又玄的東西。 不像魔法元素,通過理論知識與天賦感知即可喚醒;不像武技與鬥氣,踏實 苦練總會有成效;不像煉金和技藝,經驗才是最寶貴的財富。信仰之力,你信奉 才可以感受其無處不在,但感受到並不代表著你就可以獲得並驅動,故而修士和 魔法學徒一樣,人數眾多,但想由修士進階為牧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魔法 學徒進階為見習魔法師,只需感知並喚醒元素即可,可以通過學院的入院評測, 均為見習魔法師。 而信仰之力與魔法體系不同,魔法學徒階段修習的是理論知識,見習階段則 是之前說到的感知和喚醒,並且見習魔法師整個階段都在練習無時無刻的連續感 知和隨時隨地的快速喚醒。這些通過練習,總會能熟能生巧從而跨過門檻,進入 下一階段的初級魔法師階層。信仰體系裡,因信仰的存在先感知並喚醒,才可入 冊成為修士。 不過但凡可以喚醒聖光,基本都可以順利的入冊,所以平時大家都會直呼其 信仰體系裡的第一個階級稱號,修士。這和魔法體系裡,只學習理論知識的魔法 學徒沒有任何參照價值。成為入冊修士後,通過修行將聖光元素儲存在體內,則 是信仰體系裡的第二個階級,司祭。這個階段裡,才是信仰之力需要學習書面的 知識,包含戒律、歷史、神跡、聖光魔法等等。在學習的過程中通過對聖光魔法 的瞭解,使體內的聖光元素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來到信仰體系裡的第三個階層, 牧師。 薇兒在教廷由教皇親自評定,直接晉陞為牧師,跳過司祭並賜姓聖歌。這是 何等天賦和殊榮?天賦異稟的牧師,不是牧師大兄弟,而是水靈靈的牧師妹妹。 這足以讓教區裡的男生們熱血沸騰,更別提其他分院的男生了。 修習信仰之力的修士常見,而突破司祭階層到達第三階層的牧師可就是稀缺 資源了。可這幫人因修行戒律而導致的油鹽不進,讓眾人又恨又愛。恨的是,這 幫虔誠的教徒極難接觸,你和他談冒險取得的寶物優先權,然後戰鬥的時候優先 奶一口是談不通的。戒律中明確說過,任何生命皆是平等,沒有高貴低賤之分, 你無法通過金錢和權利去影響牧師用聖光法術救治人員的優先級。 要知道,戰鬥在一線的近戰人員總會比遊走在戰鬥之外的人受傷幾率更大。 愛的是,如果你不想在傷重危急小命的時候,去嚼那幫煉金瘋子用巨龍糞便捏制 的比饅頭還大而且嚴格不菲的傷藥,不想因為一些創面較大但其實並不嚴重的外 傷,影響到戰鬥時的走位從而導致被敵人圍住按在地上揍,那就應該把握一切機 會去討好一位牧師。 是的,你不能干擾牧師救治人員的選擇,但牧師可以自行選擇啊。你與一個 牧師只是一面之交,當你和這個牧師以及牧師的愛人一同外出冒險陷入危機。一 番掙扎脫困後,你和牧師的愛人都身受重傷命懸一線,而牧師僅剩的聖光元素夠 且只夠釋放一個治療術,那麼你猜她會選擇誰? 至於違不違背戒律的教義,這不是人們要考慮的,人們只會想法設法讓這道 聖光術落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是位年齡尚幼的小姑娘,如果處好關係,大家在獲 得優先治療權的同時並不介意和她發生點其他的故事。很多時候的同物種之間的 爭鬥歸根結底還是為了繁衍後代,雌性在選擇強壯健康的雄性同時,雄性也在審 視著雌性。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在選擇配偶的同時會有更多的考慮因素,相貌、 身材、天賦、家世。薇兒佔了前三項,所以學生們這樣胡鬧教士們也是理解的, 甚至如果不是身份的問題,學院裡有一部分高層的心思也被動了幾分。有些自命 不凡的人已經在心裡思索,這樣優秀的女孩子如果可以生下自己的後代,那一定 是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優秀的交配對象,竟然有了伴侶!沒錯,這個世界絕大 多數女人在男人眼裡只是交配發洩並為自己繁衍後代的對象。現在這個絕佳的交 配對象竟然有伴侶!很多人在腦中已經快速的考慮接下來該如何做,才可以改變 現有的狀況。 正面競爭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但有太多不確定因素,不可取。能放在檯面 上的除了正面競爭,也沒有其他辦法了。那麼只能另闢蹊徑,利用權勢或者是金 錢向男方施壓?有一部分貴族家庭的子弟已經開始著手行動。利用武力,或是將 這個礙眼的傢伙打殘讓他知難而退,必要的時候直接殺掉?一部分家世稍弱的子 弟也已經開始謀劃。無數的陽謀陰謀已經開始在這個龐大的學院上方盤旋。 在平民的眼裡,薇兒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子。如果自己足夠慇勤可以獲得對方 的青睞,那麼以後有幸一同冒險,起碼多一道保命的屏障。萬一以後兩人分道揚 鑣或者冒險時故意陷害讓貝剋死掉,自己有機會趁虛而入那就再好不過了。在貴 族的眼裡,薇兒是一個前途無限的牧師,而且是個漂亮的牧師,有機會拉近關係 自是最好。說到底,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無論薇兒有多優秀,以後會有怎樣的 成就,也都擺脫不了成為某個男人繁衍後代的載體。既然如此,那麼這個男人為 什麼就不能是自己呢?或者為什麼自己不能成這個男人的其中之一呢?顯然,此 時貝克的存在已經讓他們排除了。一個縣城牧場主的孩子,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 得一提。 有人會說,薇兒她可是教廷的神職人員,年年輕輕就成為了牧師,誰敢對她 不敬?不怕眾神降下懲罰?所以,不管人們在謀劃些什麼,但實施的對象都是貝 克。就算是想讓薇兒為自己生下孩子,那需要看薇兒自己的意願。她若不願,無 人敢用強。 現場還在僵持著,叫囂決鬥的學生們沒有退去,教士們沒有出現再次維護秩 序。所有人都在暗中觀察貝克的反應,如果他今天從分院的大門中走出並接受決 鬥。那麼肯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或許是決鬥對像失手,或許是不知從何處射出 的暗箭,總之所有人都在等待。 戰士分院裡,貝克一臉緊張,周圍的教士、教師、學生也同樣一臉緊張。教 士、教師們都有各自的想法,也都各自暗中計劃著什麼,但明面上還在為貝克出 謀劃策緊張著。「我現在去院方報告,但是門口圍了那麼多人,一定不會讓我順 利通過的。」「貝克,他們都是學院裡修習了很久的學生,你肯定打不過的。但 是吧,我們戰士分院從來沒有過拒絕決鬥的先例。實在是太為難了。」 其實心懷叵測的學生也不在少數,表面上為貝克出頭,其實一肚子壞水。 「別擔心,就是一幫欺軟怕硬的無賴而已,我去幫你罵走他們。」「就是。只會 欺負新來的學弟,太無恥了。」「對啊,都怪他們。也不看看自己,還妄圖染指 薇兒大人。」「就是就是,我和別人約好的去逛街,現在也不能出去。」 貝克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來自小小的縣城。那裡沒有勾心鬥角,沒 有爾虞我詐,偶爾鄰居之間互有摩擦,但之後都會和好如初。此時他有些孤單, 隱隱覺得如果薇兒在就好了。在州城的幾年,薇兒的天賦不被看好,儘管面容俏 麗,但那些同學有更好的追逐對象。現在薇兒長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又晉陞 為尊貴的牧師,再加上別有用心的人煽風點火,貝克心裡就想吃了一顆惡魔果一 樣難受。週遭同學東西一句西一句看似安慰實則挑撥的話,貝克聽的半知半解。 心中釋然的同時,也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埋怨。貝克明白她這麼做是為了留在自己 身邊,儘管如此,也太讓自己難堪了。 埋怨的火苗已經燃起,就像林中的山火,只會越燒越旺。果然,貝克越想越 不是滋味。他是個簡單的人,討厭麻煩。本來簡簡單單的入學,簡簡單單的報到, 簡簡單單的分配宿舍,簡簡單單的投入學院生活,課餘和薇兒一起暢談人生,偶 爾牽手依偎,該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貝克越發煩躁起來。 畢竟是以後需要交往的同學和教師,貝克不好甩臉,只能掛著僵硬的笑容和 眾人說道。「謝謝各位關心,我也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 可惜,貝克還是太稚嫩了。被人緊緊抓住話中露出的無耐和失落,輕描淡寫 的幾句話帶起了節奏。 「你瞧,貝克的修養太好了。到現在還能保持風度,不愧是薇兒大人的情侶。」 「對啊。薇兒大人好厲害啊。那可是牧師啊。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做到。」 「是呀。貝克,你們真的是情侶嗎?那你可得小心咯,薇兒大人現在可是很 搶手哦。」 「貝克,聽說你父親是牧場主,在當地肯定很有威望吧?」 「哇塞,有自己的牧場哎,有多大?有多大?」 「那個,你們的姓氏一樣,兄妹也可以成為情侶嗎?」 「對哎,兄妹可以這樣嗎?」 「要是可以的話就太好了,我有個表妹。」 「不是。薇兒她是……從小寄養在我家的。」貝克猶豫了一下,不忍心道出 薇兒的身世,可再一次被人抓住漏洞。 「寄養嗎?原來是這樣。」說話的人身著樸素,也是平民家的孩子,眼神裡 不時游過一絲狡黠。「好像也不對,寄養會改掉姓氏嗎?」 「這……」貝克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剛才質疑寄養問題的學生話鋒一轉,這人頗有自知 之明,知道自己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都沒有競爭優勢,索性專心挑撥。「總之, 你可要注意啊,朋友。那可是一位尊貴的牧師哦」 「額。」貝克從來都沒有考慮這些問題,明明在州城時,兩個人之間自己的 光芒更耀眼一些。而現在卻變成了這樣,貝克心裡堵的有點難受。「謝謝你的提 醒。」 「哎呀,太客氣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能保持著風度。貝克,你的父親一定 是位了不起的人。」 「是啊,換我肯定不行。」 「沒錯沒錯。」 「貝克,你們之前的感情好嗎?我是說,人家現在畢竟成為牧師了。」 「對哦,那可是牧師哎。很多貴族會示好的。」 「會不會有皇族呢?」 「皇族?也說不定哦。」 看著貝克沉默的站在人群中,一旁的教士搖搖頭紛紛離開,間隙已被在場的 人成功鑿出,看來裂開只是時間問題了。貝克從來沒有把事情想的太多,他只是 簡單的想和薇兒一起長大,一起歷練,一起成年,情投意合,牽手直到永遠。 太多人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薇兒生下自己的後代,但如何在薇兒身體裡播撒 自己的種子這是個問題,沒有人敢將黑手直接伸向薇兒自身。畢竟薇兒現在已經 成為了一名在教廷入冊的牧師,那麼眼前的鄉村少年就是實施初步計劃最好的對 象。至於怎樣播種隨後再找時間考慮,先把二人之間的矛盾製造出來再說。所以 這才有了一開始,一個人帶節奏,一群人跟著節奏符合的態勢。 初步計劃很成功,貝克心中已有牢騷。再加上那些貴族家的子弟,各家的僕 從和管家已分批出發當天趕向貝克在縣城的家。 戰士分院內一群人依然圍著貝克說著什麼,院外吵雜的聲音突然靜了下來。 察覺到院外的異動,貝克逕自分開人群快步走到分院威嚴的院牆上朝外看去,身 邊的同學見狀也跟在貝克身邊急急的望向外邊。 院門前依舊被那幫吵著決鬥的學生圍著,但現在院外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扭 過身看向戰士分院院前那個寬闊的廣場上。遠處一道身影正娉娉走來,有些遠, 還看不清楚是誰,但那道柔白中帶著深藍裝飾條紋的教袍很是顯眼,那是只有牧 師才可以穿的衣服。 「鷹眼術!」戰士分院也是有弓羽系學生的,一人開了頭,其他同系學生紛 紛用起這個弓手的初級技能。他們提醒了院內院外在場的所有人,紛紛亮出各式 各樣的道具和法術來增強自己的視野。 貝克緊張極了,心情稍微轉好了一些。薇兒去教廷之前是和自己打過招呼的, 在教廷回來後會第一時間過來找自己。可他沒有弓手的鷹眼術,也沒有院外煉金 師的觀像鏡,更沒有水系法師的折射視野,他看不清遠處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心上 人。 來人步履輕盈,漸漸接近學院。那些使用法術和道具的學生已看出是位女孩 子,可惜對方帶著教袍上的兜帽,看不清楚樣貌。整個學院都在傳著,這個萊特 薇兒是位美少女,但究竟美不美、美到什麼程度,只有當時在評測大殿裡的那些 學生見過。可惜他們當時只顧著震驚外灑的聖光元素,並沒有人真的端詳薇兒的 樣貌,畢竟盯著一位少女看,那可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來了來了,人群中有人喊道,人群中開始細細碎碎的交談但迅速安靜下來。 不大的廣場,來人似乎走了很久,在場的每個人都隨著那雙白色短腰簡靴邁著的 步伐移動著視線,那雙好看的小靴子正朝著他們走來。隨著距離的拉進,來人的 樣子終於真切的映在眾人眼中。 柔白色的教袍,是教廷為第三階級的牧師統一訂製的。制式的柔白教袍上自 領口從胸口、背部各伸出一道寬寬的布制深藍紋飾,長過腰部直到前後方的下擺, 紋飾自胸口又朝雙肩延伸出去,形成過肩。一條白色腰扣環繞腰部的紋飾扣在腰 前,教袍和法師身著的長袍一樣,不同的是在兩腿的外側開著高高的叉直到胯部, 在高叉兩側也有兩片到達大腿側的短擺遮掩,而身前的下擺只到膝蓋上方,露出 圓潤的膝蓋、緊致結實的小腿。 隨著步伐,細嫩的大腿肉在高叉處的短擺間時隱時現。鑒於神職人員應當注 重莊嚴,來人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質褲襪,這樣無論是日常作息,還是外出冒險都 不會影響到牧師的行動。 教袍嚴肅莊重,帽簷領口袖口以及下擺有著複雜的紋線,兜帽寬鬆,低低的 遮著來人的面容,只留下小巧的瓊鼻和紅潤的小嘴。整個袍子剪裁得體,在適合 行動的同時緊致有加,將少女身體的曲線彰顯的淋漓盡致。圓形溜肩在胸前被乳 房撐起,而後面優雅的教袍則在豐盈的臀肉處留下好看的線條。 柔白代表著慈愛,深藍代表著戒律,黑色代表著莊嚴。有不少貴族子弟見過 教廷的牧師,也見過女性牧師,沒想到同樣的裝扮換在來人身上,竟然會有如此 效果。儘管在場的學生都有著不同的心思,但面對的人是教廷的牧師,隨著來人 的臨近,一一躬身左手扶胸低頭行禮。 人群自動分開,來人來到院前。牆上的戰士分院學生也都躬身行禮,學生們 特意提醒貝克。儘管貝克不情不願,猶豫了一下還是行了禮,貝克彆扭的樣子讓 周圍的學生差點笑出聲。 來人環顧四周,伸出玉手搭上帽簷輕輕抬開,真實的容貌終於顯露。那些用 了法術和道具的學生可以清晰的看到,映著陽光來人臉側的細細絨毛。柔眸含水, 環視一周終於找到站在城牆上的貝克。嘴唇微啟,淺笑中露出整齊的貝齒,一時 間眾人同時屏氣忘了呼吸。來人的五官算的上精緻,分開的話不會讓人印象深刻, 但就像煉金師們做的試驗一樣,合在一起就產生了質的變化。像是幼時跟在身後 乖巧的鄰家妹妹,像是年幼讀書求學時的前桌女孩,更像是……初戀。 沒錯,院前的牧師就是萊特薇兒,聖歌。薇兒看到貝克開心極了,不知自己 能不能進入戰士分院,猶豫了一下朝著城牆上的貝克搖了搖手。貝克收到召喚, 連忙轉身三步兩步從台梯上跳下。下到牆邊貝克停住腳步,調整了呼吸緩步朝著 院門走去。 薇兒心情很好,可能是院前廣場太大,也可能是心願達成,小臉上佈滿了紅 暈。看到心上人走出院門,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跑向貝克,在他面前停住。薇兒呼 吸急促語聲輕揚,「艾爾,我成功了,可以留在學院了。」 「哦?是嗎,恭喜你。」貝克臉上雖然掛著笑意,但掩蓋不了心中的失落。 聰慧的薇兒感覺到貝克語氣中的一絲異樣,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同時 看了看院前圍著的那些人。 「沒事。」貝克轉過話題,朝身前的少女伸開雙臂。 薇兒有些詫異,羞紅揚起。偷偷瞄了一眼貝克再瞄一眼周圍圍著的人群。 「艾爾,這裡很多人吶。」 「過來。」貝克與平時反差極大,薇兒只顧著羞澀沒有發現他的話語裡帶著 情緒、帶著命令、還有示威。 「那,那就一下哦。」還好帶著兜帽,薇兒低著頭乖巧的將身子送入貝克的 懷抱。 薇兒以為和在州城時一樣,貝克會在沒人的時候溫柔的擁抱自己,親暱的用 下巴在自己的頭上輕輕摩挲。誰知,這次貝克大力將薇兒箍進懷中。一手攬住背 部,一手環住腰部,放在腰上的手當著圍觀眾人的面,無禮的落在薇兒盈翹的嫩 臀上。 眾人輕嘩一聲。薇兒發現不對,試著掙脫出來,但這次貝克抱得無比堅決。 隨著掙脫的動作,怪手似乎在薇兒臀上不住的揉捏。畢竟天氣還熱,教袍材質輕 薄,薇兒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只怪手的溫度,薄薄的教袍似乎沒有任何阻擋的效 果,就這樣肉貼肉的被貝克摸著。 「艾爾,別,不要這樣。」薇兒感覺到貝克的奇怪,卻又掙扎不過,連忙出 言阻止。「這裡有很多人吶。」 貝克彷彿未聞,依然我行我素的揉捏。 薇兒羞得想哭,「你,你弄疼我了。」 這時貝克驚醒,連忙放開薇兒低頭道歉。「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對不起。」 薇兒連忙整理教袍,撫平臀上的褶皺。正要說話,卻被人打斷。 「大膽平民!竟敢對牧師大人無禮!」人群中站出一位年輕人。 貝克和薇兒對視,然後看向說話的年輕人,眾人的目光集也從貝克和薇兒身 上移向年輕人。年輕人身著素白輕甲,輕甲上有著和薇兒教袍上類似的紋線,但 和薇兒的相比簡單了許多。年輕人緩步走向兩人,將背著的圓盾拿出戴在腕上, 抽出腰上掛著長劍。 年輕人來到兩人面前,看著貝克。揮手將長劍直立在胸前,「見習騎士,耶 魯海爾,因特格瑞提。以騎士的榮耀,向閣下挑戰。」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和劇本不符啊。一開始不是趁著薇兒來之前好好打壓一 下貝克的銳氣,讓他以後在學院學會夾著尾巴,現在當著薇兒的面還敢這樣?真 傻還是假傻?這是誰的人啊?有人氣急敗壞,有人暗自竊喜,也有人冷眼旁觀。 薇兒和貝克也傻了。這……這什麼情況。薇兒聯想到貝克的反應,大概猜出 來自己來之前貝克都經歷了什麼。伸手握住心上人的手,送去安慰的眼神。隨後 看向要挑戰的見習騎士,輕提教袍兩側的下擺欠身施禮「耶魯閣下,是否有誤會? 我和貝克,是……情侶關係。」、 之前的猜測從薇兒這裡得到證實,眾人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玩味。貝克 此時心情稍微轉了些,薇兒能在眾人面前承認與他的關係,這讓他稍稍欣慰。沒 錯,剛才的揩油就是一隻雄性在向其他雄性展示對雌性佔有的示威。 年輕人狐疑的看看兩人,正色道。「情侶也不行。當眾褻瀆牧師大人,必須 受到責罰。」 貝克也是氣血方剛的少年,見他不聽勸告,薇兒在自己身前攔著自己,頓時 發作。「你沒聽到嗎?我們是情侶!你還真當我怕了你不成?」 薇兒來不及打斷,年輕人已接上貝克的話。「那就出劍吧。」說完,立在身 前的長劍范出點點螢光。 貝克也抽出長劍,薇兒怎麼阻擋都沒用。她體內有充足的聖光,但她沒有學 過聖光魔法,空有金山而不得法。薇兒急的額頭冒出細汗,上前拽住貝克的袖子, 但被無情甩開。耶魯見狀更是火起,「聖光在上!竟敢如此對待牧師大人。」 眼看二人針鋒相對就要開戰,周圍的人沒有一個露出試圖阻攔二人的意思。 「夠了!」薇兒見無人肯施援手,站起身徑直闖入二人之間。 耶魯低頭,「萊特薇兒大人,還請讓開。當眾羞辱大人,此罪難赦,聖光的 使者容不得他沾染。」 身後的貝克也火上澆油。「薇兒你讓開,我要讓這傢伙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 的。」 薇兒扭頭「你閉嘴。」轉過身來朝耶魯說道,「耶魯閣下,真的只是誤會。 艾爾他不會那樣做的。」 終於,眾人中這才有人陸續開口聲援,這場挑戰算是結束了。年輕人想了想 放下長劍,「貝克特艾爾閣下,儘管你是牧師大人的情侶。但我希望閣下能明白 你們之間身份的差異,不要再當眾做出無禮的舉動。」耶魯清澈的眼神盯住薇兒 身後的貝克,「在沒有教廷為兩位舉行婚禮之前,你的所作所為是褻瀆,聖光會 降下懲罰的。」 貝克臉色很難看,但他知道,現在他盲目接話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氣呼呼 的扭過頭不再看向耶魯,剛才薇兒的訓斥,讓他很是生氣。 誰知,耶魯接下裡的舉動讓在場所有的人再次大跌眼鏡。耶魯正面直視薇兒, 薇兒毫無畏懼的看回去。兩人視線交織,耶魯輕輕一笑,將手中長劍直直插進身 前地面。單膝跪地,挽著盾牌的左手扶在胸前,右手手指在劍鋒上劃過。耶魯無 視手指上的鮮血,直直點上眉心。薇兒一臉詫異,卻看到耶魯低下頭,鄭重的說 道,「聖光在上,見習騎士,耶魯海爾,因特格瑞提宣誓。追隨在萊特薇兒,聖 歌左右,願以手中利劍為其掃平障礙,願以手中堅盾為其阻擋傷害,願以身軀為 其踏平陰謀,願以靈魂為其墮入黑暗。聖光可證,不可違逆,無可阻擋,自此效忠,直到生命的盡頭。」 說完,耶魯抬起頭來,正視著薇兒,眉間的血跡逐漸消失不見。畢竟當時州 城藏書中的文獻裡都有記載,薇兒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也知道如果現在拒絕, 面前的見習騎士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罷了,先這樣吧。薇兒握住耶魯的長劍,卻 發現自己拔不出來。朝耶魯吐吐舌頭,拿出教皇頒於自己的權杖,輕輕拍打耶魯 的肩膀。如此鄭重的時候,薇兒竟然會露出如此小女兒家的神態,眾人不覺得有 何不妥,反倒覺得薇兒如此可愛。 儀式完畢有人感歎耶魯先下了手,這時如果再衝上去表忠只會是丟人;有人 讚歎,不愧是萊特薇兒,剛剛晉陞為牧師,就有騎士願意追隨,自己的騎士在哪 兒呢?有人怒歎,可惡的耶魯壞自己的事兒,現在薇兒身邊有兩個人了;有人哀 歎,得到薇兒青睞的可能性又少了一分。 鬧劇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貝克和薇兒並肩走在前面,後面跟著面無表情 的耶魯,這讓貝克很是不自在,有很多想說的話都不方便說出口。薇兒倒是開心 的嘰喳個不停,不住的朝貝克說著今天的見聞。一路上貝克拉著臉,薇兒只得和 耶魯商量。鑒於薇兒還是學生沒有自己的住所,無法安排耶魯的住處,耶魯只能 繼續住在宿舍。費了很多功夫,才說通耶魯晚上不用跟著自己。三人吃了晚飯, 貝克耶魯二人幫薇兒將行李在宿舍安置好,耶魯離開後,貝克這才送了口氣。 二人行至湖邊,今晚的月亮異常的皎潔,兩人並肩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誰都 沒有說話。貝克鼓起勇氣握住薇兒的手,薇兒沒有掙脫反而翻過小手與他十指相 扣。輕輕靠在貝克肩上,長舒了口氣。 良久,貝克說道,「薇兒,今天在分院,我……」 薇兒抬起小臉,看著心上人,等他繼續說下去。 貝克始終無法對下午對薇兒的無禮給出解釋。薇兒溫柔的笑笑,在貝克臉上 輕輕吻了一下。「沒關係的。我……」 「嗯?」貝克有些意外。原以為薇兒會對下午的事情生氣,但沒想到薇兒竟 然原諒了自己。 「嘿嘿,誰讓你是我的艾爾呢?」薇兒滿臉幸福,「這下我就能留在你身邊 啦。」 「嗯。」貝克重重的點點頭,為之前自己的心態在心裡說了聲抱歉。 「不過呢……」薇兒滿臉笑意,「該辛苦的就是你啦。」 貝克不解,薇兒的小手軟軟的,在夜光下格外白皙。 「我現在可是牧師哦。」薇兒的笑容染上羞意。「這下,我們不可以……咳 咳……那個了。」 兩個人曾在州城畢業的時候約定過。等兩人在聖門西亞學院入了學,薇兒就 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貝克,可是現在不行了。 「畢業之後,就嫁給我吧。」貝克下定決心熾熱的盯著薇兒,「嗯。」薇兒 鄭重的點點頭。 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漸漸彼此的距離被拉近,說不清楚是誰靠近誰,總之 兩人吻在了一起。貝克心中滿是渴望,將薇兒拉進懷裡抱緊。這是兩人第一次正 經的接吻,薇兒嚇得一動不動,乖乖的被貝克抱住。兩人嘴唇接觸不是第一次, 但之前都是蜻蜓點水,今天才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貝克吻得急切,將薇兒薄嫩 的嘴唇吃的嘖嘖作響。薇兒呆呆的仰著頭,僵著身體。誰知貝克渴望更多,放開 薇兒小手,一手攔腰,一手已攀至薇兒胸前。薇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張嘴要叫, 卻連舌頭也陷落了。薇兒從未有過如此體驗,新鮮的乳房終於迎來第一個愛撫她 的男人。小手連忙按住在胸口揉捏的怪手,卻無力阻止其侵犯,那模樣似乎是輕 撫鼓勵怪手繼續採摘。 隔著輕薄的教袍和薇兒的內衣,貝克漸漸可以清楚的摸到一處軟中帶著硬挺 的小凸起。貝克無師自通,怪手包合乳肉,手掌不住地朝那一小點凸起研磨。薇 兒軟到在他懷裡,胸前的奇妙的酥麻穿透胸腔的同時帶走了她渾身的力氣。 貝克放開小嘴,親吻起薇兒潔白的頸子,薇兒柔弱的說著不要不要,卻將胸 挺得更高。之前兩人親密的接觸,也只到牽手依偎而已。如今,女孩子的象徵被 心上人掌握,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嬌羞。她愛他,自然願意為他綻放少女的身體。 貝克又去吃薇兒的耳朵,手指捉住乳尖輕輕的捏捻,薇兒傻傻的半啟小嘴難 耐的在貝克懷裡扭動。貝克環視四周,長椅離湖邊的道路略有一小段距離,再加 上椅背的阻擋相信不會有人發現。將薇兒攬的更緊,騰開手去解開教袍一側的排 扣,大手穿進衣服抬高內衣,真切的將薇兒挺翹的乳肉托住。手掌順著圓弧托住 乳底手指包合,正在隆起的乳房徹底淪陷。貝克還真是厲害,或輕或重的摸著乳 房,還剛好讓硬起的乳頭從指縫中漏出,用指頭將小小的乳尖夾住隨著摸揉的動 作輕輕提夾。 那一點似有似無的捏提蹭磨,薇兒感覺心都酥了。可是貝克太貪心,嘴上吃 著小巧的耳朵,手上享受著結實的乳球,另一隻手已悄然摸上薇兒的翹臀。乳肉 和臀肉不同,乳肉軟中有柔,而臀肉則軟中帶彈。薇兒傻乎乎的喘著氣,週身羞 處都被貝克掌握,汁水已悄悄的從私處溢出。 果然,貝克摸夠了乳肉,將手從教袍伸出,順著胯骨撩起教袍前擺鑽進薇兒 腿間。 薇兒警覺的要坐起。「艾爾……在外面,會有人看到的。艾爾,別……」 貝克抬起頭看著薇兒眼睛直直問道。「你不願意?」 薇兒難以置信心上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所做的 一切,都是為了留在你身邊。」 「那你願意嗎?」 「我願意。只是……會有人看到,唔……」 話沒說完再次被貝克吻上。兩人吻得又濕又熱,彼此交纏的舌頭讓薇兒意亂 神迷。算了,就由他吧,反正這一切原本就是要給他的。 貝克再次深入薇兒腿間,薇兒乾脆放軟了身子窩在他懷裡。這次沒有受到阻 攔,手指順利的摸上潮熱的腿心,少女的私處也和乳房的命運一樣,迎來她的第 一位客人。手指朝著腿中間的柔軟點了點,便有水份透過褲襪和底褲。薇兒猛震, 私處也徹底失了守。 眼見薇兒放棄了抵抗,貝克心滿意足的在薇兒腿間摸個不停。隔著布料,貝 克感受著這裡的肥沃觸感,只是好奇的上下劃撥兩下,就有更多的水份透了出來。 手指捻搓,十分黏滑。儘管貝克不懂這是什麼,但隨著觸摸,懷中的小美女竟主 動的伸出香舌追逐著自己,這讓他明白了些什麼。 放開薇兒小嘴,緊挨著她坐好。將她一條長腿放在自己腿上,這樣方便自己 更詳細的探究少女的私處。薇兒瞇著眼,沒有阻止貝克,只是仰著頭深情的看著 他。既然他想要,那她就願意給。身份也好,地位也罷,那都沒有在他身邊來的 重要。薇兒也不明白,不知何時,這個滿臉興奮好奇的稚嫩少年,竟然會在自己 心中佔據著如此重要的位置,讓她心甘情願的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小手撫上貝克喘著粗氣的臉,「艾爾,我愛你。哦……」薇兒媚眼如絲,私 處已全面淪陷。 褲襪襠部和底褲早已濕透,緊貼著少女的私處,將少女的形狀清晰告知給到 訪的來客。自此,少女的身體徹底向心上人開放。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靈魂 從這一刻起全部都屬於他了。 貝克才不會注意這些,此刻薇兒腿間的小嘴對他有著難以抵抗的吸引力。運 指如飛,薇兒的私處被他探究明白。或點或撩,薇兒的表情怪異,屁股時不時的 猛縮一下。隨著貝克的侵犯,竟不由自主的挺起小腹,好讓貝克摸的更多。 「艾爾……我好奇怪,再,再摸我……哦……」薇兒軟的厲害,連聲音都軟 了。 「好薇兒,你真美。我太幸運了。我可以看看你下面樣子嗎?」儘管隔著幾 乎透明的布料,但貝克依然不滿足。白天發生的事情深深的刺激著他,這個時候 只有更多的索取才能讓他的心情好轉。 「好,好,都是你的。依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好羞人哦。艾爾我是不是 太……」太什麼,薇兒說不出,只是本能的覺得在心上人面前這樣太過放浪不好。 「不會,我很喜歡你這樣。不過……」貝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正享受心上人愛撫的薇兒,那股美妙的快感突然被中斷,搖著屁股去追貝克 的手。「不過什麼嘛?好哥哥,再摸摸我。」 貝克看著薇兒的騷浪的樣子,自豪感悠然而生。什麼皇室貴族,什麼牧師新 星,還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貝克不傻,白天發生的事情他多少猜得出倪端。 「我希望,你騷浪的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 「討厭。人家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薇兒心思單純,還以為只是愛人間 的調笑,「人家只是喜歡你,願意和你親近,才這樣的……哼。」小臉一扭,可 愛極了,只是她的腿還在貝克腿上搭著,姿勢別提多淫靡了。 「嗯嗯嗯,我也是太愛你,才……」貝克連忙解釋。「因為你現在已經是一 名牧師了,而我卻……」 「傻瓜,我永遠都是屬於你的。」薇兒扭回小臉,一臉幸福。「牧師怎麼了, 還不是被你欺負。哼。」 貝克重整心情,蹲在薇兒身前。雙手伸進袍中勾住褲襪和底褲,薇兒抬起屁 股配合著他將其褪下。月光很好,教袍下擺已被盡數撩起,月光下的腿肉甚是白 皙。腿心泛著水光,一片晶瑩。 薇兒愛戀的看著貝克埋進自己腿間,心都是他的了,再羞人也由他吧。貝克 靠近少女私處,離得近了才看清少女的真實形狀。毛髮整齊稀疏,兩片肥唇緊密 的閉合著,時不時的縮一下擠出一份騷水。再近一些,肉唇白皙肥厚,似乎是剛 剛的愛撫,細細的留著一條誘人的肉縫。再近一些,貝克的臉皮已經感受到這裡 濕熱的溫度,仔細一嗅,有些腥,有些鹹。他不喜歡這種味道,因為這是女孩子 排泄的地方,因為這是身為女孩子取悅男人的地方。 貝克並沒有做什麼只是看了看,重新坐在薇兒身邊。薇兒有些失落,不過今 晚與心上人有了親密接觸,這讓她心裡十分甜蜜。依舊保持著貝克剛剛分開還掛 著黑色褲襪和底褲的兩條腿,薇兒靠在貝克身上,幻想以後兩人的甜蜜生活。可 惜,在舉行婚禮之前,自己不能真的用身體取悅心上人,這點讓薇兒有些愧疚。 貝克挨著薇兒,一番親熱讓他的雞巴硬的和鐵條一樣。但此時,他有別的事 情需要考慮,攬住薇兒,習慣性的將手穿進教袍摸上乳房。薇兒調整身體,好方 便情人摸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刻的靜藹。 身後的道路不時有學生走過,心上人正摸著自己的胸,薇兒不好整理衣服。 反正也不會有人來這邊,索性讓貝克摸個盡興。 貝克有些出神。他與薇兒一起長大,可現在學院裡的情況遠比他想像中的要 複雜。今天的事只是一個開始,以後或許會有更多的麻煩接踵而來。至於原因, 他扭頭看了看還靠在懷裡的薇兒。可要他放棄,實在是不甘心。對沒錯,是不甘 心。他驚訝自己的反映不是擔心會失去薇兒的不安和緊張,而是不甘。他更驚訝, 原本對薇兒一顆純粹的心,不知為何,自從進了這座夢寐以求的學院之後,就開 始變了味。 貝克有些懊惱,手上不由得用了點勁兒。這讓薇兒有些吃疼,「壞傢伙,輕 點嘛。」 貝克又留戀的捏了幾下,這才抽回手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也 快回去吧。」說完就轉身離開。 薇兒傻乎乎的露著春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羞答答的整理衣服,心中有疑問, 但貝克已經走了,改天再問好了。一番整理,拍了拍仍舊粉撲撲的小臉起身離開。 唔,腿間黏滑的感覺不太舒服,趕快回去洗洗。伴隨著小聲嘀咕,消失在夜色中。 然後…… 然後…… 然後…… 「去你媽的,你敢射老子身上???」伴隨著一陣怒吼,剛才薇兒和貝克親 熱的長椅周圍,矮樹叢裡、高點的樹上、湖中水裡、緊挨著長椅的巨石鑽出無數 個身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想到薇兒大人的皮膚那麼好,可惜離的太遠看不 清小穴的樣子。嘖嘖嘖。」 「滾你媽的,火球術!」 「嘖,那個貝克運氣真好。」 「是啊。要是能讓我親上一口,少活十年也願意。」 「切,你就是少活一百年,我看也懸。」 「學長,我們這樣算不算褻瀆神靈?」 「額,應該……不算吧。」 「真的嗎?」 「額,應該……是真的吧。」 「太好了。下次我還要來。」 「額。還下次,那可是三階的牧師。你以為滿地的史萊姆呢,被發現,我們 可是會死的。」 「那你還敢來看?」 「額。」 「兄弟,你說既然這個薇兒怎麼騷,找個機會我們弄她一次。」 「打住!打住!大哥你不要命,我還要勒。」 「怎麼了?」 「那可是褻瀆神使,要命的。」 「那你剛才對著神使擼管,就不是褻瀆了?」 「唔。那個……我只是,對。我只是心生淫念,面對神使的感化,做出的懺 悔。沒錯,就是懺悔。」 「信你才怪。我也只是說說罷了。」 「那就好那就好。沒人說得清怎樣才算褻瀆神使,因為那些褻瀆過的人都死 掉了。既然我們沒死,那就說明這不算褻瀆。」 「那為什麼不能弄她一次。」 「大概與個人意願有關吧。如果薇兒大人願意,我想應該就沒事吧。你瞧, 那個貝克又親又摸,他們沒舉行婚禮,這算褻瀆吧。可他一點事兒都沒有……」 「有道理。那就是說,如果薇兒大人願意,我們就可以去弄她一次?」 「額。隨便你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哦。」 「火球術!」 「嘩!差一點。大兄弟消消氣。」 「火球術!」 「呦!要命哎。大兄弟真不是故意的。」 「火球術!」 「啊!大兄弟聽我解釋。」 「火球術!」 「你沒完了是不是?」 「火球……」 「悶棍!」 「撲通……」 「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學長,剛那個人說得有道理哎。」 「額。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我們下次還來吧?」 「額。」 正文 【破曉聖歌】第三章 那麼孤單 作者:lolol。 2017/5/27。 字數:12520。 第三章 那麼孤單。 「小姐,冥想結束了?」 「嗨~你來啦。艾爾呢?有和你一起嗎?」 「沒有。」 「他最近都在忙什麼,白天都見不到人。」 「其實我們並沒有經常在一起,因為我也要來教區。」 「那好吧。先去吃飯吧。」 「好的小姐。」 說話的兩人朝食堂走去,一人身著牧師教袍,一人身披見習輕甲。 見習輕甲很常見,只是這牧師教袍在聖門西亞學院可就不多了,尤其是穿著 教袍的主人是一十五六歲的少女,那就更罕見了。 在薇兒一番強烈的要求下,耶魯才將張嘴閉嘴的薇兒大人改為小姐。 儘管對這個稱呼仍然不是十分滿意,但總比說任何話之前都要先叫尊稱要親 近許多。 薇兒已經習慣了,課餘閒暇時間,身後總會跟著這個故作正經的少年。 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彼此已經有了瞭解,這個人遇到正經事的時候是個很 可靠的人,不正經的時候確實不正經。 「好累啊。好無聊啊。」 兩人打好食物,在餐桌前坐下。 薇兒百無聊賴的攪著面前食物,勺子碰到碗壁,叮噹作響。 「好煩啊。都見不到艾爾。」 「貝克閣下可能有需要做的事情。」 耶魯吃著盤子裡的食物漫不經心的說道。 「哼哼。吃飯吃飯。」 薇兒吃了一口想起了什麼。 「唔,還蠻好吃。對了,耶魯。」 耶魯嚼著嘴裡的食物沒有說話,向薇兒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唔,最近冥想都不是很有效率,總是昏昏沉沉的。耶魯,你有什麼好的辦 法嗎?」 薇兒嚥下食物,抬起頭看著耶魯說出自己的疑惑。 當然,她沒有告訴對方是因為夜晚休息不好的緣故。 耶魯這個傢伙比她大四歲,個子也高出許多。 單純從外形看,他身材修長勻稱,但並不魁梧。 所以耶魯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騎士,更像是比如弓手刺客那些敏捷型戰士。 「哦?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耶魯擦掉嘴角的食物湯汁,「如果狀態不好的話,用一些輔助道具可能會起 到效果。」 耶魯想了下,補充前面的回答:「小姐現在已在第三階級,所以聖光元素的 儲存量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想提升的話,學習各類知識系統以及聖光元素進一 步積累應該同步進行。如此的話,冥想的效果確實很重要。」 「輔助道具?」 薇兒坐正身子,耶魯提到的同步進行她當然知道,只是她看過的文獻裡很少 提到魔法道具,這一點她知道的確實不多。 「有什麼輔助道具可以幫助冥想的?」 耶魯沉思,「小姐,我只知道有輔助道具會起到效果。至於是什麼道具,以 及道具有什麼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 薇兒心中有些考量,最近有些事情導致有些心不在焉,冥想的效果比之前低 了好多,總是想睡覺。 想到這些,一抹羞紅爬上小臉。 耶魯當然看的到,幾口將盤內食物吃完。 「小姐,如果只是狀態問題的話,我想魔法道具能起到的效果也很有限。」 「元素的積累,實力的提升都是摻不得假的。」 耶魯正色道,「把希望放在道具上,而忽略自身的能力提升,我覺得這並不 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少來。你比我大了幾歲,才是見習。哼。」 兩個人已經很熟悉了,薇兒的玩笑耶魯當然可以接受。 「咳咳,這個和天賦有關。」 耶魯有些不好意思,趕快轉移話題。 「小姐,飯後我可以陪你到魔法道具店看看。」 「咦?你不是說不明智嗎?」 薇兒有些好笑,明明是個不正經的人,卻總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 「有些時候借助外力,是為了更好的提升自己。」 耶魯繼續正經的說道。 「耶魯,你知道嗎?」 薇兒朝前湊了湊,靠近桌子對面的耶魯。 耶魯坐正,等著薇兒的下文,卻不經意間從薇兒的教袍衣領處瞄到春光。 薇兒雙手撐桌,教袍的領口敞開一定角度。 耶魯坐正了身子,視線自然抬高,只是微微一瞄便看到動人的景色。 白皙的脖頸被領口深藍色的紋飾映襯的更加誘人,再往裡一點就是分明的鎖 骨,順著鎖骨再再往裡一點...耶魯的心跳不由得快了一分,兩抹渾圓的弧線 自中朝左右延伸出去,兩抹弧線間的緊致皮膚更是奪人心智。 這是不敬。 耶魯默念著聖光在上,卻不捨得將視線移開一分。 薇兒離的更近了,耶魯的視線穿過領口,清晰的看到少女兩個初現規模的半 球被內衣從下而上托住。 薇兒沒有注意到耶魯的異樣,只是桌子略寬,往前一點才可以方便的開一些 私下的玩笑。 畢竟是一位見習騎士呢,兩個人之間玩笑始終是兩個人的。 一旦摻雜了外人,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點相處之道,薇兒還是明白的。 「就是喜歡你這樣明明不正經,卻硬要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 薇兒嬉笑的說道,卻看到耶魯有些呆滯。 隨著耶魯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胸口,發現已被人瞧去了春光。 「啊,你在看哪裡???」 這讓她很是不滿意。 「額。」 偷瞄被當時人抓到,耶魯尷尬極了,好在原本就不是個正經的人。 「小姐說笑了。吃好了的話,我們就去看看吧。」 「哼。」 薇兒捂著胸口,氣呼呼的等著耶魯,耶魯反倒泰然自若的端起桌上的茶水。 「喂,以後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是,小姐。」 耶魯放下杯子,偷瞄一眼薇兒仍然緊張捂著的胸口。 「以後不會了。」 「還看?挖你眼睛哦。」 薇兒揚揚小拳頭,連忙重新捂好胸口。 「是是是,不看了不看了。」 耶魯起身,無可奈何的說道:「雖然追求美是每個人的權利,既然小姐這樣 要求,那麼就聽小姐的吧。」 「哼。」 說道生氣,那還真不至於,更多的應該是嬌羞。 女孩子的妙處被人偷看,有羞惱的同時,也有得意,畢竟心上人艾爾對這裡 可是愛不釋手。 與此同時,薇兒也感覺到最近內衣似乎有些緊小,這讓薇兒有一些開心。 這樣的話艾爾會不會更喜歡自己呢?偷悄悄捏了自己一把,嘖,軟軟的手感 好極了。 「帶路。」 得意起來的薇兒意氣風發,剛才被耶魯窺視的事情已被她拋在腦後。 「好的,小姐。請跟我來。」 耶魯轉過身,悄悄抹掉額頭上的汗。 煉金是一門神奇的技藝。 看似無關的幾樣東西,通過煉金師傳承千年的公式及算法按照一定比例調配 ,或灼燒、或冰凍,就會使其產生神奇的變化,比如傷藥。 這個東西名字普通,但效果卻一點也不普通。 說到這個名字還確實有趣,自物種誕生之初,爭端一直不斷。 有爭端自然會有傷亡,從參戰的物種上來說,可以上戰場的戰力雖是可再生 資源,但需要時間。 那些受了傷的戰士,自然需要有東西來緩解痛苦並加快傷勢的回復。 這就造成了醫藥的出現,隨著爭端規模不斷擴大,更是促進了他的發展與更 新。 矮人似乎天生對技藝類有著與眾不同的天賦。 矮人一族裡,有名號的鍛造、技藝、煉金大師有很多個。 他們在次次的失敗中總結出的經驗,通過各種文獻傳承至今,對大陸的醫藥 行業做出的貢獻著實不少。 而醫藥只是煉金師龐大分支中的其中一個,所以,醫藥煉金師也是眾人所尊 重的職業之一。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矮人製藥煉金師,在野外發掘各種可以製藥的藥材 時,不幸被野獸偷襲致傷。 步履蹣跚的煉金師躲避野獸的追擊,來到一處山谷。 而那些野獸似乎在忌憚著什麼,不肯再接近。 煉金師借此躲過一劫,憑借多年的製藥經驗,用野外發掘來的植物等暫時止 住了血。 但止血並不能挽救他的生命,可這時他卻發現,在山谷的深處竟然有巨龍活 動過的蹤跡。 要知道巨龍可是塊寶啊,渾身上下所有的物件都可以用來鍛造或者製作一些 魔法物品。 製藥煉金師有幸在山谷裡發現了巨龍的糞便,要知道這玩意兒比巨龍身上其 他東西的獲取難度小很多。 他雖沒有巨龍糞便製藥的經驗,但此時無法顧忌太多。 無奈,將身上這次野外發掘來的那些看起來大概可以入藥的物品湊了湊,自 暴自棄的和了和,和成一個比臉還大的糰子,發愁的看了看張口就咬。 要知道,第一次製成的傷藥可不和現在一樣,現在的傷藥優化了太多藥材, 也增加了本身就帶有奇香的橙香草。 當時的傷藥入口的口感極差,混雜了太多比骨頭還要硬的植物根莖,嚼在嘴 裡咯登咯登的響,還有一些質地稍軟但無法輕易咬斷的須葉拖在嘴巴外面,還得 把他們一根根的弄回嘴裡。 如果是吃食物的話,這個環節並不會讓人產生不適感,問題是這傷藥的主要 成分是巨龍糞便。 那味道,哎呦。 還沒嚼幾口,腮幫子就酸的用不上勁。 關於第一顆傷藥的食藥體驗,文獻上到這裡就斷了。 這個玩意兒沒人命名,一來二去大家也都接受傷藥這個名字了。 傷藥雖然不好吃,但緩解傷勢有著出奇的效果。 配方方面主材相對簡單,因為主要原料就是巨龍的糞便。 巨龍是一個神奇的物種,極愛乾淨,從來不在自己的巢穴內排泄,所以這個 主要的原材料獲取難度相對來說還是很低的。 難就難在其他輔料的獲取,天知道第一顆傷藥究竟是怎麼被製作出來的,現 在的製藥煉金師改造了傷藥的口感問題,但因此製藥程序上也繁雜了許多,大小 也從比臉大,變成比饅頭大,故而這玩意兒的價格極不便宜。 煉金體系裡有很多分支,魔法道具也是其中一種。 那些魔法道具裡,有些東西有著驚人的效果。 有可以造成傷害的,也有可以起到防護效果的。 而今天薇兒和耶魯要找的是可以有效改善冥想效果的相關道具,兩人一路攀 談來到校外的魔法道具商店。 這裡琳琅滿目,各種道具應有盡有。 當然,明令禁止的道具,這裡自然不會售賣。 薇兒是第一次來這裡,白天總是見不到艾爾的身影,只有在睡前才能與心上 人在湖邊依偎,她的生活也就只是在學院內。 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奇形怪狀的道具總算是讓她開了眼界。 售賣員熱心的為她們介紹起各式各樣的道具。 「您瞧這個。製藥煉金師的年度大作。快感增幅藥劑,可以讓您和您的愛侶 激情四射。」 「額。不是情侶?那沒關係,您再看這個催眠懷表,不是情侶也可以很快變 成情侶。」 「哦?不需要這些?您稍等。」 「找到了,您看。噹噹噹,本店鎮店之寶。由本店常年合作的製器煉金師收 山之作——情慾控制器!只需對方一點毛髮,就可以控制對方的慾望開關,厲害 吧。哈哈哈。」 「額。牧師大人,我們店可是正經的店舖。只是聖門西亞的學生們喜歡這些 小玩意兒,我以為你們也是來買這些的。冥想的輔助道具?有的有的,我找找看。麻煩您再稍微等一下。」 「尊敬的牧師大人。您再瞧這個,由資深煉金師特意為冥想而製作的坐墊, 可以讓您冥想的時候獲得更舒適的體驗。火山蛛絲做填充,再由獨角獸皮悉心縫 制,久坐不陷,結實耐用。您瞧瞧這手感,坐在上面簡直馬上就能睡過去,不是 ,是馬上投入到冥想的狀態中...哎,您別走呀。」 薇兒扭頭就走,耶魯苦笑著跟上。 走出門外,耶魯想了想返回店裡買了報時器轉身出門。 追上薇兒,將報時器送給她。 這個小玩意兒的作用還是有的,價格便宜製作簡單,可以滿足日常生活的各 種需要。 兩人一路無話,薇兒氣呼呼的,耶魯也不好說什麼。 就這樣在教區分開,各自開始下午的課程。 下午的課程,薇兒依然狀態不佳。 渾渾噩噩的結束了課程和晚飯,耶魯告別,薇兒一個人來到湖邊。 ********************************* *********************************** *******************年輕人對異性身體的渴求十分強烈, 於是薇兒答應貝克每天傍晚都在這裡幽會。 兩人會聊些日常的生活,談談修習的進度,傾訴心中的情感。 當然,少不了接受貝克的探索。 貝克愈發熟練,可以輕巧的挑逗起薇兒的渴望。 兩人擁抱接吻,互相愛撫,薇兒每天晚上回到宿舍時底褲早已濕透,腿心附 近的褲襪也難以倖免。 好在有教袍的下擺的遮掩,不會有暴漏的風險,薇兒也逐漸沉浸於貝克的愛 撫,不再拒絕心上人的更進一步的親密要求。 某次生辰,不滿足的貝克拉著薇兒去了旅店。 羞答答的薇兒和急切的貝克終於坦誠相見,兩人在床上彼此交纏。 面對紅了眼的貝克,薇兒予取予求。 就連貝克挺著雞巴抵住自己私處的時候,薇兒也沒有任何猶豫,依然乖巧的 將腿環在貝克腰後輕輕摩挲。 最後關頭,貝克退卻了,他用龜頭磨了穴口幾下,挺著雞巴來到薇兒臉前。 薇兒不解,當貝克提出用嘴巴撫慰肉棒的時候,薇兒同樣沒有任何猶豫。 沒有在乎那是不是排泄的地方,也沒有在乎有沒有洗乾淨或者有什麼異味, 更沒有在乎自己的牧師身份以及用嘴去吃男人的下體代表著哪些深層次的含義。 就像張開雙腿準備迎接貝克插入時一樣,薇兒張開小嘴,溫溫柔柔的將火熱 的雞巴吃進嘴裡。 在貝克的指導下,薇兒艱難的讓貝克嘴裡在嘴裡發射,並在他強烈的要求下 ,將那股泛著異味的精液嚥下肚子。 貝克發射後,滿意的和薇兒依偎在一起。 自此,每天晚上兩人幽會時,薇兒都會體貼的將貝克服侍一番。 既然無法用身體來取悅貝克,那就在其他方面多多補償吧。 通過肉棒的硬度,現在的薇兒已經可以猜得出,自己的心上人今天狀態如何。 因為每天都享受薇兒的服侍,貝克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的頻率。 當貝克疲軟時,她會體貼的拖著貝克的睪丸袋子輕輕揉動,然後含著肉棒前 端,捲起舌頭包裹龜頭輕輕吸嗦;當貝克情緒高漲時,她會將肉棒全根含進,將 鼻子埋在貝克下體的毛髮裡,吸著心上人的體味,用自己的喉嚨悸動的軟肉來給 貝克非凡的體驗的同時,一進一出的裹緊嘴唇的快速吞吐。 當貝克顫抖著,點點稀薄的精水從馬眼中流出,薇兒會將肉棒深深含入,讓 龜頭插進喉嚨深處愜意的發射。 等不再有精液流出,薇兒會溫柔的將殘留的精液全部吸出吃進肚子。 事後,還會給貝克體貼的清理。 貝克十分滿意,薇兒也樂得取悅男友。 貝克有心結,他覺得在得到薇兒的身體之前,只有每天在薇兒的嘴裡發射一 次,才可以宣揚自己對薇兒的權屬。 否則,他會焦躁的整夜睡不好覺。 然而睡眠質量不好的不只是貝克一人,還有薇兒。 兩人的親密接觸讓薇兒有些說不出的變化,變得更加嫵媚動人,雖然薇兒只 願意對貝克一人綻放全部的自己,但舉手投足間釋放出的嬌媚,讓那些偷看過兩 人親熱的人們心顫不已。 可能是愛情的滋潤,也可能是異性之間的親密舉動帶來的影響。 不過,沒有真刀實槍的暢快釋放,始終不是完整的水乳交融。 貝克有乖巧體貼的薇兒幫忙解決,而薇兒則是在一個又一個不上不下的夜晚 中度過。 薇兒也曾用手指觸摸腿心的嬌嫩,但總感覺不應該這樣,欲情被壓抑下來, 愈發盼望傍晚與貝克的幽會。 儘管幽會的過程十分甜蜜,但貝克只知道自己發洩,不管不顧薇兒的感受。 只有在發射後,才會抱著薇兒說些甜蜜的話,薇兒愛聽,但解決不了問題。 每天累計起來的迫切,在幽會時稍加緩解,但當夜深人靜時,火熱的曼妙軀 體並不會隨著降低的溫度冷卻下來。 就像江海,每天都會有各個河流匯入,人們的生活會用掉一些,但總量卻一 直不停的累加。 所以,薇兒做了春夢。 夢中似乎又回到了在學院湖邊的第一天晚上,那時的貝克對自己的有著無限 的熱情和渴望,而不像現在一樣草草了事。 薇兒盡情的向心上人展示著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留下愛人的 唇印。 就連羞人的私處,貝克都仔細的愛撫並舔舐一番。 積累了很久的慾望和訴求,在薇兒挺著小腹顫抖的湧出愛液時得以稍稍釋放。 早晨醒來,薇兒呆呆的坐起,摸了摸腿間,留著濕潮的睡袍布料讓薇兒羞紅 了臉。 薇兒揉了揉長髮,管他呢,反正是夢裡的對象是貝克,爽了再說。 這一天,薇兒神采奕奕的樣子讓耶魯很是詫異。 過了幾天,薇兒再次清晰的感覺到了來自小腹的悸動。 這天入睡前薇兒仔細沐浴,從新鋪好床鋪,並在腿間特意墊好布料。 但從那次之後,春夢一直沒有到來。 薇兒開始失眠,整夜輾轉反側,雙腿夾著薄被難耐的磨蹭。 她能有什麼辦法呢?白天的課程可以稍稍轉移注意力,可一到了晚上的約會 ,根本沒滅下去的暗火,經過貝克稍一撩撥,就會再次熊熊燃起。 精神萎靡,心不在焉,白天的學習狀態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 *********************************** *****************湖是人工開鑿的,湖水不深只到胸腹處, 學院每年都會在此投下魚種。 按理來說,這湖裡的魚兒除了每年固定遷巢途徑的鳥類,再無其他天敵,理 應長勢喜人。 可現實就諷刺多了,不但魚兒不多,每年快到投放期前,基本上見不到湖裡 的魚類生物。 薇兒一個人坐在長椅上索然無味的看著湖面。 天色還早,有不少學生在周圍散步,他們尊敬的和薇兒打著招呼然後寒暄離 去。 之前這裡鮮有人致,最近倒是有不少人路過。 不久,一道身影靠近長椅無禮緊貼著薇兒坐下。 薇兒一陣緊張,待看清來人後放鬆了身體好方便對方抱住自己。 來人正是貝克,將薇兒攬進懷裡,熟練的摸上她胸前的乳肉。 薇兒警覺的看了看四周,剛才還四處散步的人彷彿都很有眼色的離開了,於 是挺直腰桿抓緊時間享受心上人僅有的愛撫。 乳尖快速挺立,或輕或重的揉捏薇兒受用極了。 她的身體已經逐漸適應這種節奏,也只有適應這為數不多的愛撫,才能有效 的緩解身體的渴望。 一隻嫩乳在貝克手裡變幻著形狀,硬起的乳尖也時不時的被貝克的指頭蹭磨 ,這一點似有似無的接觸,讓薇兒更加難耐。 想讓他更多愛護敏感的乳尖,卻羞的說不出口。 身子被貝克摸得發軟,嘴裡有些干,微微開啟希望貝克可以用力的親吻自己。 媚眼上瞄,卻發現貝克已經抬腰褪下了長褲,露出軟塌塌的皮管子。 果然,沒有親吻,沒有更多的愛撫。 貝克的手已經放在薇兒的腦後,將她按向自己的腿間。 悠悠的暗歎一聲,薇兒用舌頭濕潤了嘴唇,失望的將皮管子吃進嘴裡。 有些腥酸,有些澀苦,就像是此時薇兒的心一樣。 她斜依在長椅上,趴伏在貝克腿間,修長的美腿一隻搭在椅面一隻垂落在地 ,這樣的姿勢稍微好受一點。 教袍裡渾圓的胸部沒有了揉捏的手,硬挺的乳尖仍孤零零的立著,再揉一下 哪怕就一下,那該多好?可惜,貝克只顧著享受薇兒的口舌,一手在薇兒的腦後 時時深按,一手卻貪心的撩起薇兒耳側垂下的長髮。 愜意的欣賞著眾人眼中的美少女牧師,小嘴吸含著自己排泄器官的美艷畫面。 肉棒已稍稍立起,斜著杵在薇兒口腔裡,好在不長不硬,這讓薇兒不是太難 過。 縮緊小嘴嗦吸龜頭,小手握著棒身上下擼動,稍稍側臉給貝克一個嫵媚的眼 神,好讓他更加興奮。 貝克果然十分滿意,肉棒又是硬起幾分,薇兒大口小口的吃著,托起稀鬆的 睪丸袋子輕輕揉動,腦袋用力將肉棒吃的更深。 快了吧?再多吃幾下,快射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抓上自己的胸,這次會摸幾下 呢?會不會多摸自己一會兒?薇兒胡思亂想著,將肉棒吃的咕唧作響。 肉棒似乎美味無比,如此畫面,她也情動的厲害,底褲早已被愛液侵濕。 終於,貝克開始挺腰,好讓肉棒更加深入。 薇兒感覺到心上人的變化,小手擼動的更加快速,嘴裡的肉棒漲到極致又硬 又粗。 香唇縮緊緊貼著棒身上下游劃,靈巧的小舌緊緊繞著火熱的龜頭打轉。 貝克開始顫抖,無意識的猛抖腰部,伴隨著挺抖,一股一股稀薄的精水流進 薇兒嘴裡。 體貼的輕輕擼動,將肉幫裡殘存的精液擠出吃下,薇兒將肉管子吐出,迷戀 著看著不時跳動的肉棒,幻想著它最硬最粗的時候在自己私處進出的畫面。 貝克仰躺在靠背上喘著粗氣,舒爽極了,兩臂展開搭住扶手和椅背。 薇兒仍趴伏在貝克腿間,輕吻已經縮小而遍佈著細細皺紋的龜頭,一隻大手 摸在自己屁股上。 薇兒翹高臀部,享受著大手在自己臀肉上的愛撫。 那隻手可真會摸,輕揉的時候還不時的隔著教袍布料試圖順著臀縫往前深入。 粉臀輕搖,還特意壓低腰肢好讓大手順著臀縫往前深入腿間。 薇兒瞇著眼睛含著龜頭,受用的直哼哼,水份再次從子宮中溢出。 貝克不解薇兒的反應,「發騷呢?這屁股翹的。」 「討厭。」 薇兒羞得滿臉通紅,直起身子一雙俏目似乎滴的出水來。 貝克依然保持著雙手搭在長椅的姿勢,伸展了身體才伸回手整理自己的長褲。 一番整理,低頭在薇兒紅潤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敷衍的揉了揉薇兒的乳肉。 「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撂了句話逕自離開。 薇兒悵然若失的在長椅上坐著回神。 良久,搖搖腦袋整理了衣服起身離開。 看來艾爾還是很在意自己的感受呢,一路蹦跳,小姑娘興致很高,看來屁股 被摸的很是舒服。 只是幾下,盈翹的屁股肉都酥麻麻的,小姑娘歡快的跑回宿舍準備沐浴休息。 唔,又學到了一種摸法,今天做好準備,一定要做個好好的夢。 看著兩人先後離去,長椅的周圍顯現出一些身影。 和往常不同,以往相熟的幾人會各自討論著薇兒大人是如何嬌媚,如何美艷 ,如何騷浪,可今天,每個人都沉默著。 彼此交換著視線,各自離開。 離開了湖邊很久,之前交流心得過心得兩人這才開始小聲交談。 「學長,我們...被發現了嗎?」 「額,應該是的。」 「那為什麼不揭穿我們呢?」 「唔...不知道。」 「學長,很厲害嗎?」 「嗯......那個人...隱匿身形的方法聞所未聞。可以悄無聲息的 摸上去,不是刺客的潛行,也不是弓手的偽裝。」 「薇兒大人會不會有危險?」 「......」************************* *********************************** *********************************** **********是夜,微涼。 夜間的溫度略微降低,剛剛沐浴過的薇兒躺在床鋪上,青春的身體上還留著 些未擦乾的水珠,水分蒸發帶走的熱量依然降不下身體的火熱。 同屋的幾個少女都已睡著,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安靜的宿舍裡不時的響 起幾聲細鼾。 隔壁宿舍似乎有人在打鬧,樓廊裡有人走動,薇兒很睏了但還是睡不著,腦 袋裡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 迷迷□□的揉著自己的胸部,幻想是心上人摸著自己。 可惜,越摸卻越清醒。 累積起來的慾火,只是簡單的揉了幾下胸部,小腹傳來陣陣暖意,穴口已經 擠出浪水。 小嘴輕啟微微喘著氣,只摸胸部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另一隻手主動的伸入腿間,在穴口來回滑動幾下,卻換來更多的浪水溢出。 手指夾捏肥沃的穴唇,乳尖也由另一隻手愛護,陣陣美意湧上心頭。 薇兒咬著嘴唇,難耐的嬌哼,手指不受控制的試著分開穴唇朝裡面進發。 滑膩溫熱的穴肉暴漏在空氣中,害羞的縮起阻擋手指的進入。 薇兒小臉埋進枕頭,將腿前跨搭在薄被上,手指仍然頻繁朝著穴口處試探。 這是不對的。 這是不對的。 這是不對的。 薇兒告訴自己,貝克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身體只有貝克才有資格去深入。 可是這樣好美啊,好想被貝克親吻,好想被貝克撫摸,好想讓貝克揉捏自己 的胸部,好想讓貝克觸碰自己的私處。 薇兒羞於自己竟然會產生這樣孟浪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 只知道手指每向穴裡深入一份,自己的心跳就會亂掉一拍。 如果將手指左右輕輕攪動,快樂的體驗就會不受的控制的從嘴裡哼出聲。 薇兒浪壞了,只是那麼一攪,自己就叫出羞人的聲音。 趕快算了吧,太羞人了。 薇兒決定,再摸一下,就一下。 然後就老老實實的乖乖睡覺,明天晚上和貝克的約會,等他發射的時候讓他 再摸摸自己好了。 指頭朝著膣肉按了一下,薇兒美的一陣抽動,於是薇兒又貪心的按了好幾下 ,這才準備收手結束。 指頭回翹,輕輕從黏滑的膣肉上磨過,突然指頭碰到了一處柔軟的肉團。 這一碰,薇兒直接身體僵硬吊起白眼,口水都從嘴角流出。 花心亂顫,一波一波的浪水隨著子宮的收縮,流濕了小手。 不管了不管了,銀牙一咬,芳心一橫。 只要不破了身子就不算對不起貝克,只要不破了身子就不算褻瀆信仰,只是 摸摸自己而已,洗澡的時候同樣會碰到,算不得數,算不得數。 心意已決,薇兒果斷的用指頭扣上肉團。 「啊...」 薇兒弓起身子,酥麻的電流一陣一陣的從穴裡湧向全身,腳上的玉指用勁扣 向腳掌,雙腿暗勁交迭死命的夾住手臂不讓她再動,可是手指卻不受控制的在肉 團上輕點幾下。 薇兒好像來到一處寂靜無聲的空間,四周只有一望無盡的白。 初時無聲,轉瞬間似有無數的白鳥飛過,蒲扇著翅膀騰空而起。 薇兒大腦一陣空白小腹快速挺抖,連忙將手指抽回一截只剩前端還泡在穴裡 ,以免抖動時會蹭到肉團。 此時的薇兒隨著不由自主的顫抖收縮四肢,抱成一團,穴肉緊緊夾住手指不 不停的縮緊裹吸。 風消雨歇,白鳥終於遠去,薇兒蜷縮成糰子一動不動。 全身遍佈著細汗,這一番驚天動地的高潮讓她心中燃燒著的大火稍稍減退了 幾分。 薇兒調整著呼吸,體會著風雨過後週身的酸軟和酥麻。 好累啊,困意漸漸襲上,隨手扯過腿間的薄被蓋上,薇兒紅著臉閉上眼睛。 漸漸的氣息悠揚,此時的溫度正適合酣眠。 整個學院似乎都沉沉睡去,只有學院的巡防人員在學院裡定時巡邏。 此時巡邏時間已過,再無任何動靜,靜極了。 雖然有了之前暢快的高潮瀉火,但薇兒體內積累起的慾火可不是一天兩天的 造成的。 半睡半醒間,她好像來到一處旅店。 進了旅店,大廳寂靜無人,只有吧檯內有人員值守,沉默的值守人員打著手 勢引領她來到樓上的房間。 房門打開,薇兒進入,沒有注意到房門正中掛著的07號木牌。 房間裡貝克早已等待多時,朝她伸出了手。 薇兒緩步來到愛人身邊,美目仔細的看著愛人將自己身上的教袍一一褪下。 青春的軀體暴漏在空氣中,薇兒被貝克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火熱的小腿觸 碰到大床四周冰涼的扶手讓她打了個機靈。 薇兒有些詫異,但很快拋之腦後,因為貝克已經壓了上來。 四唇交迭,兩舌纏繞,彼此的津液交換,兩人吻得又濕又熱。 薇兒情動的雙手攬住來人按向自己,她睜著眼睛,她要仔細的看著愛人是如 何愛護自己。 這些動作,這些姿勢,她都要記在腦海裡,等下次慾望無可壓制的時候,做 夢來寬慰自己。 果然,貝克沒有讓她失望。 收回舌頭,啄了幾下薇兒嘴唇,來到頸間。 火熱的嘴唇讓薇兒高高的仰起腦袋,濕熱的舌頭在脖頸遊走,流轉幾次攀上 耳邊,炙熱的氣息穿過耳道,薇兒感覺整個身體都酥了,粉臀輕搖,難耐的哼出 聲。 已經變得渾圓的乳房被貝克捉住,似乎內心的渴求被貝克猜中。 大手握住嫩乳,拇指與食指間的虎口剛好卡住乳頭,大手抓捏,粗糙的虎口 夾著乳尖,似乎有電流辟啪閃過。 臀下的床鋪已被愛液流濕,薇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稍稍觸碰就會濕 的一塌□塗,她甚至在想,繼續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缺水?容不得她多想,耳邊 已傳來恐怖聲音,嘖嘖聲咂嘴聲吞嚥聲比早晨的起床鈴還要厲害。 薇兒縮著腦袋想要逃避,卻被貝克大嘴含住耳廓耳垂和耳背,舌頭打了幾圈 ,沒用的薇兒就開始猛挺小腹。 急切的將抱住貝克,將火熱的軀體用力貼緊他。 貝克體貼的撫著薇兒的長髮,指尖不住的在她身上上下游移,胸上、腰上、 臀上,薇兒怕癢,扭動身體試圖躲避,卻被一根硬物頂住小腹。 薇兒一看,一根火熱的棒子殺氣騰騰,她從未見過貝克竟會對她如此渴望。 眼波流轉,抬頭剛要索吻,貝克頗有默契的已經吻上,嘴上被吻著,胸上被 或輕或重的摸捏,薇兒美極了。 小手主動握上貝克的肉棒,炙熱的溫度和似乎能戳破一切的硬度讓她迷亂的 伸出香舌和貝克纏在一起。 輕輕擼動,火熱的棒子激動的彈跳試圖掙開她的把控,薇兒退回腦袋,迷醉 的看著手中的肉棒。 濃烈的雄性氣息讓她頭暈目眩,這樣的規模,她有些害怕。 貝克將手穿進長髮,薇兒像小貓一樣瞇著眼睛磨蹭著大手。 收到貝克的鼓勵,薇兒下定決心,將小臉貼上粗長的肉棒。 火熱的溫度讓她有些口乾舌燥,張開小嘴努力含住龜頭。 碩大的龜頭進入口腔,她的舌頭沒有了空間只好緊緊貼住進入的異物。 貝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但吃都吃進嘴裡了,這次貝克摸了自己那麼多, 應該努力取悅他才是。 薇兒不再多想,專心的對付面前的肉棒。 紫紅色的龜頭在嫩紅的唇間時隱時現,薇兒努力想要吃進去更多,卻無法做 到。 嘴唇剛剛包住龜菱,龜頭就已經頂住喉嚨,薇兒有些難過,但她依然決定要 取悅肉棒的主人。 調整了一下呼吸,跪直身子,以傾斜的角度讓肉棒斜插進來。 強烈的嘔吐感一直湧上,口水眼淚也爭相流出。 正當薇兒依然要努力吃下的時候,肉棒卻撤了出去。 貝克抬起薇兒的小臉,溫柔的啄去眼淚和口水。 薇兒一直以來委屈的心情,此刻得以安慰。 柔軟的身子被貝克輕輕放到,誘人的長腿被貝克輕柔分開,聖潔的少女私處 毫無保留綻放給面前的人。 薇兒滿懷羞澀,粉臀輕搖,她還是不習慣心上人仔細的盯著自己的羞處。 貝克趴伏下來,薇兒不知她要作何,正胡思亂想之際,敏感的穴唇被一條濕 熱之物劃過。 「哦...」 薇兒連忙抬起上身。 卻見貝克正伸著舌頭在自己穴口處游劃。 「不要,那裡髒。哦...好奇怪,哦...不要啦。哦。」 小手無力的搭在貝克頭頂,似乎是在推阻,但卻沒有一點力氣。 薇兒全身軟的用不上一點勁兒,那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朝著穴裡鑽刺。 貝克從來不會這樣的?今天怎麼會?是夢嗎?可這夢也太真實了。 一邊抗拒,一邊卻將雙腿分的更開;一邊推阻,一邊卻挺起小穴好讓舌頭更 加深入。 舌頭劃過穴口處的粉色嫩肉,薇兒又羞又美。 想開口阻止貝克,又想告訴貝克自己的愉悅快感,少女複雜切矛盾的心思這 一刻充分的體現。 薇兒愛液豐沛,很快,貝克的臉頰也是一片水光。 用手分開肥厚的穴唇,靈活的舌頭捲成卷深入膣腔,一刺一抽,薇兒只剩下 咿咿呀呀的嬌哼。 貝克吃夠了美穴,直起身子壓上薇兒。 薇兒感激的抱住貝克主動吻上,毫不介意的將自己的水份吃的滿口都是。 貝克擺好跪趴的姿勢,這樣不會壓得薇兒太過辛苦。 火熱的龜頭順勢頂進薇兒腿間,又來到了這個環節。 薇兒心甘情願的分開雙腿盤在貝克腰後,主動將少女的小穴送給男人的肉棒。 薇兒挺起小腹,閉合的肉唇被龜頭分開。 「哦...」 瞇起眼睛,愛戀的看著貝克的面容。 抬起的小腹被龜頭刺入,酸的厲害,沒用的摔回床上。 貝克將薇兒面前散亂的長髮別至她精巧的耳後,細細的欣賞薇兒娟秀的面容。 隨著粗腰的緩緩前進,龜頭點點深入,薇兒的表情由嫵媚變為皺眉。 龜頭緩緩退出,皺起的秀美漸漸舒緩。 來回幾次,秀美不再緊皺,眼中的劉波卻更加顯眼。 薇兒一臉媚笑,龜頭撐開穴口點點深入最為解渴,一直以來的情慾積累,這 樣的親熱對她來說才是她想要的。 美美的窩在柔軟的床鋪,享受著心上人的層層耕耘。 薇兒騷水豐富天賦驚人,只不過是幾次試探,她已經可以完整的將貝克碩大 的火熱龜頭吃下。 穴口的粉紅嫩肉被肉棒撐滿漲成嫣紅,龜菱寬厚撐起窄穴,寸寸向前抵住一 道透明的軟膜。 薇兒美的臉上掛著滿足的浪笑,既然已經到了這步,心上人插都插進來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無論想做什麼,自己都是他的,遵從就好。 誰知貝克不再向前,反倒退去。 退至穴口,再次插入抵至肉膜,短窄的腔道前端被龜頭層層剮蹭,雖沒有真 的插入,也讓薇兒十分過癮。 貝克前後出入,敏感的龜頭被穴口又包又夾十分酥爽。 不過他志不在此,抬起身子,一手捉住已經可以開始搖動的乳肉揉捏,一手 按住小腹。 拇指在兩人交合處沾了粘薇兒的淫水,準確的按在稀疏毛髮間,兩片肥厚陰 唇的交匯點。 這裡有一道開關,輕輕按攆,薇兒果然不受控制的縮緊纖腰,猛挺緊縮的小 穴。 隨著薇兒動作,那道肉膜被龜頭深深嵌入,隱隱有了裂痕。 薇兒浪壞了,臀下濕濕的床鋪有些涼意。 穴裡的肉棒已經退去,在自己臉前杵著。 貝克快速的擼著肉棒,腥紅的龜頭直指薇兒俏臉。 薇兒軟的厲害,不然肯定會張口含住。 伴隨著貝克喉間的嗚咽,貝克騎上薇兒胸口,雙手放開肉棒抬起薇兒腦袋。 薇兒果然乖巧的張嘴吃住,火熱腥臭的精液一股一股打進薇兒口腔。 粘稠的精液,薇兒努力的大口吞嚥,才沒有浪費全部吃進肚子。 貝克射完,將薇兒的小嘴當做小穴一樣前後抽送兩下這才退出,喘著粗氣坐 在薇兒旁邊。 薇兒扭過身子,長腿舒爽的交迭,迷戀的看著這個帶給她無限快感的肉棒。 貝克又伸手摸上薇兒酥胸,薇兒將胳膊移開,將乳肉呈給貝克。 貝克滿意的笑了笑,垂首在薇兒耳邊。 薇兒怕癢,吃吃的浪笑著。 「你真美。」 此時得到心上人的稱讚,格外受用。 感覺到貝克的視線不住的在身上游弋,薇兒伸展身子好讓心上看的更多。 圓潤堅實的胸部,粉色幼嫩的小小乳尖,纖細緊致的小腹,挺翹飽滿的臀肉 ,結實修長的美腿,精緻小巧的玉足,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美好的事物,要學會分享。」 薇兒沉浸在心上人時候的愛撫,這句話的含義她懂,但她不懂此時說這句話 的用意。 慾火退去,她似乎覺得心上人的聲音好像不對。 果然,薇兒心思敏捷,從開始到結束,貝克只說了兩句話。 連忙坐起抄起薄被擋在身前,警惕的看著面前的貝克。 貝克溫柔的笑了笑,臉上的五官逐漸模□,變成另外一張薇兒從沒見過的臉。 薇兒大驚,正要喊叫,陌生男人卻漸漸消去身型直至不見。 哪裡有旅店?哪裡有大床?還在自己的宿舍!看著腳邊的金屬扶手,薇兒徹 底清醒過來,旅店的大床怎麼會有扶手?薇兒警惕的將權杖握在手裡,狐疑的環 視著宿舍。 大家還在安穩的睡著,沒有人注意到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待到確定男人離開,薇兒連忙查看腿間,沒有血跡,只有濕的一塌□塗的陰 唇和毛髮,以及亂的不像樣子的床鋪,嘴裡隱約還有著黏黏的牽絲以及喉間異樣 的粘稠感。 薇兒迷茫的抱膝坐在床上。 怎麼辦?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貝克知道了怎麼辦?會不會不要自己?宿 捨的人們為什麼一直沉睡?她們會知道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男人為什麼會找上自己?為什麼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他不知道自己的牧 師身份嗎?不知道褻瀆神使會有怎樣的懲罰?為什麼?怎麼辦?無數的問題在薇 兒腦袋中盤旋,瘦弱的薇兒抱緊自己陷入黎明前的黑暗。 遠方的地平線,無數的光線似乎無法短時衝破這無盡的黑夜,將光明帶向世 間。 還有。 他是誰? 正文 【破曉聖歌】第四章 搖曳的燭火 作者:lolol。 2017/6/4。 字數:13014。 第四章搖曳的燭火。 清晨,學院漸漸熱鬧起來,各個分院的學生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薇兒站在 戰士分院門口,焦急的等待著,進出的學生看到院門口的薇兒友好的施禮並打著 招呼。儘管薇兒心中有事,仍然強裝鎮定一一還禮。 良久,貝克踱步過來。薇兒清早來找他,讓他十分意外,不過這種感覺倒是 不壞。 「艾爾,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還不等貝克開口,心急如焚的薇兒已出聲 問道。聲音的主人有些緊張和不安,話裡充滿了急切。 貝克沒有說話。 「我們去冒險、回家,怎樣都好?只要離開這裡。只要離開這裡就好,艾爾, 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薇兒再次詢問,她希望眼前這個在她心中佔據著一定 份量的人可以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然而,理想和現實總會有一定距離的。 「怎麼了?薇兒,發生什麼事了嗎?」貝克不解。並且,他並不打算離開。 一開始收到從家中寄來的信箋,他確實萌生過帶著薇兒離開的想法。但隨著 時間,以及父親寬慰的話語,這種念頭漸漸被打消。這個世界,想要有話語權, 始終還是需要靠實力的。他清楚,以他現在的能力和家世,想要擁有薇兒,簡直 是癡人說夢。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將污濁稀薄的精液讓乖巧的薇兒吃下,與此 同時,他還迫切的想要真正的將提恩家族的種子種進這個美少女牧師的身體。但 貝克不傻,他還在隱忍,還在積攢。 「艾爾,不要問為什麼。艾爾,求你了。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薇兒 有些無助,和貝克一起背井離鄉來到這裡,她沒有一個可以真正傾訴的人。至於 她的追隨者,始終只是一個相識不久的人。倒不是說耶魯會有什麼禍心,有聖光 的鑒證,宣誓效忠追隨的見習騎士是沒有問題的。但有些隱秘的問題,薇兒不好 開口。 「我的薇兒。我可能無法答應你的要求。」貝克深吸一口氣。只有在這裡, 只有在大陸最好的學院,他才可以朝著未來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離開這裡,那麼 他什麼都得不到。 薇兒咬著嘴唇,不敢再看貝克,這個她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強忍著眼 中將要溢出的淚水,「願聖光與你同在。」留下一句清脆的祝福,扭過頭轉身離 開,快速跑遠消失在貝克的視野中。 「不知為何,我覺得你應該答應她的要求。」不知道何時,耶魯出現在貝克 身後。 「我們之間的事,我想,還輪不到耶魯閣下插嘴。」貝克心情不好,說出的 話裡沒有一點該有的禮貌,轉身瞪著斜倚著院門的見習騎士。 耶魯聳聳肩,沒有說話,只是擔憂的看向薇兒離開的方向。 貝克正要離開,看到耶魯的眼神沒來由的一陣火起。那眼神裡有他不喜歡的 東西,似乎會威脅到他是薇兒擁有人的存在。貝克艱難的按捺,可惜,他始終只 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而已。 路過耶魯身邊。「你……」扭過臉,挑釁的看著耶魯的雙眼。「不過只是薇 兒的一條狗而已。哈哈哈哈哈……」 不等耶魯有所反應,貝克快步走進分院。 耶魯面無表情,貝克的挑釁他並沒有聽進心裡。當狗的食物遭其他動物哄搶 的時候,色厲內荏的狂吠是正常的。與之相比,耶魯更擔心薇兒,這莫名其妙的 不安感讓耶魯有些透不過氣。究竟是怎麼了? 薇兒一路跑過,行道上的學生十分詫異。一直以來,得體優雅的少女牧師是 各個分院學生嘴邊熱議的話題,像今天這樣失態的舉動還是第一次。眾人都在猜 測原因,加上她來的方向是戰士分院,不少人都大概測得出來與貝克有關。想到 這裡,大家都輕鬆了許多。 薇兒跑回宿舍,將自己扔在床鋪上隱隱抽泣。可眼淚越流越多,心中的委屈 過越哭越難過。走廊上還有將要去上課的學生路過,薇兒不好哭的太大聲。將薄 被扯過蒙在頭上,咬著枕頭才辛苦的將嗚咽聲壓制下來。抽著鼻子的薇兒自怨自 艾的在心裡胡亂說著什麼,有罵那個陌生男人的,有埋怨貝克為什麼不答應自己, 有委屈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嬌蠻的將腳上的白色小靴三腳兩腳甩到一旁, 在床上打幾個滾,將薄被將自己牢牢的捲好,這才稍微好了一點。柔軟的薄被仿 佛可以給她無限的安全感,哭夠的薇兒呆呆的抱著被子有些出神。良久,重整精 神的薇兒用手背抹了抹鼻子,不管怎樣,課還是要上的。 抓緊時間增強自己的實力,也許那個壞蛋就不敢糾纏自己了。在心裡又罵那 個佔自己便宜的男人一遍,薇兒下床整理衣物。素白的教袍很是好看,在整衣鏡 前將剛才在床上打滾造成的各個褶皺撫平,不消多時,鏡中映現的又是那個莊重 美麗的少女。整理好了衣物,薇兒發現眼周有些紅,將頸後的兜帽帶好,遮好眼 部,這才滿意作罷。穿好靴子,再次俏立在鏡前,翹起小腿轉了一圈,沒有問題。 攥緊小拳頭在身前比了比,鼓勵自己加油。 拿好上午要用到的書籍,正準備離開。薇兒的心中卻突然響起了聲音,「美 好的事物,要學會分享。」 薇兒呆呆立住。屋裡靜極了。沒有一絲聲音。 屋外的學生,伴隨著閒聊陸續從薇兒的門前走過。低聲交談著今天的課程, 以及要做的事情。 一粒汗珠從薇兒額前冒出,滑落,滴在腳邊。薇兒表情痛苦,腦海中響起無 數低語,一直在告訴自己美好的事物要分享。可是薇兒不清楚到底是要分享什麼。 那些聲音彼此重疊,逐漸變得刺耳。大腦中的低語終於變成一陣尖嘯,瞬間,一 陣眩暈和刺痛湧上薇兒大腦。嫩唇輕啟,想要呼救,卻怎麼也喊不出聲音。與此 同時胸中的幼小光球四周亮起一道細微的屏障,一股股黑色的光芒正在光球四處 游弋視圖衝破屏障。薇兒痛苦的朝宿舍大門門移動兩步,手中的書掉落在地,小 手朝著房門伸去。再有幾步,門上的把手離伸出的小手只有幾步距離。近了近了, 門外還有學生,只要打開門,告訴路過的學生,通知主教,就可以擺脫眼前的困 境。薇兒又朝前走了一步,秀眉緊緊皺在一起,更多的汗珠密佈在薇兒臉上。又 是一步,薇兒另一隻手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緩慢的朝著伸向房門的手按去。 還有三步!只剩三步! 門外,似乎有學生忘帶了什麼東西,讓同學在樓梯處等待,快步跑回自己的 宿舍。那個路過房門的學生,離門後努力靠近的薇兒只有四五步的距離。薇兒告 訴自己,還有人還有人。沒關係的,他還會跑回來再次路過,那時,自己一定可 以打開門。一定可以的。艱難的邁出左腳,還有兩步!左手已經準確的按在伸向 門把手的右手上,巨力襲來,薇兒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會有如此大的力量,右手 無法撐起重量,變得搖搖欲墜。薇兒弓起雙腿,腿上似乎也被巨力禁錮,艱難的 抬起右腳朝前邁去,汗水已侵濕了教袍的背部。 最後一步了!最後一步了!彷彿勝利的號角已經吹響,腦海中的尖嘯似乎也 意識到戰局即將扭轉,逐漸消退。薇兒用盡全身可以支配的力量,終於,右手重 重抓住門把手順勢一轉。木質的房門伴隨著小風,慢慢開啟。薇兒微笑著,斜靠 在門框上。她的力氣耗盡了,不過沒關係。只需要等待那個回自己宿舍拿取遺落 物品的學生路過,就可以了。沒事了。 薇兒喘著粗氣,不過如此!也不過如此而已。也沒有想像中的那樣不可戰勝, 只不過昨晚自己以為是做春夢而已,想到這裡,薇兒找回自信在心底肆意的高呼 著。新學習了幾個聖光法術,其中由一個是用於攻擊的,哼哼。下次見到,一定 要在他身上試試效果。那些司祭運用此法術,已經可以起到足夠的破壞效果,雖 然殺傷力不強,帶足以退敵自保。那麼由自己這個牧師施展的話,效果肯定更強。 對了,今天還有法術課程,上次教師講到,今天會學習新的攻擊法術,其攻擊效 果是之前所學法術的幾倍。哼哼,等下一定要好好學會這個法術,看還有誰敢欺 負自己。自己可是天賦異稟的天才牧師呢!薇兒努力仰起小臉,她願意將剛剛積 攢起的一絲力氣用在這毫無意義的動作上。因為,這是她的驕傲。 雖然有些費力,但薇兒仍保持著小臉上的微笑。因為,那個學生應該馬上就 要通過自己的門前了。只要他從門前經過,那麼就一定可以看到斜靠在門框裡的 自己。應該馬上就可以返回了,沒事了。先休息一下吧。薇兒稍稍放心,開始思 索剛才發生的事情。這種法術,應該是之前在書中看到過的專攻精神的心靈系魔 法吧。這……應該是屬於心控類?這些法術不是已經失傳了嗎?奇怪,是昨晚那 個人施展的嗎?為什麼要對自己施展?討厭,他都已經那樣了,還想做什?不過, 那樣真的好舒服哦。什麼時候才可和艾爾那個呢? 沉浸於小心思的薇兒,想到羞人之處,吃吃的笑出聲。話說,好像過去很久 的樣子,奇怪。薇兒努力試圖移動,但還是做不到,有些艱難的朝外探視,但那 個返回自己宿舍的學生仍然沒有路過門前。不應該啊,又不是搬家,應該不需要 這麼久的。 薇兒小臉上的微笑逐漸變成疑惑。難道?心中沒來由的泛起一絲不安。正值 此時,那陣尖嘯直接在腦海中炸起,迅速掩埋掉了一切。將希望放在路過的學生 身上,而放鬆警惕了的聖光壁障,瞬間破碎,薇兒無力的依靠著門框滑坐在地。 薇兒呆呆的斜倚著門框,眼神清澈無波,總是帶著笑意的她此時臉上卻沒有 一絲表情。只有從容,只有淡然,和像看透生死一般的平靜。 「你真美。」尖嘯消失,一道溫暖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嗯。」不知道為什麼,薇兒覺得自己喜歡這個聲音,並且應該喜歡這個聲 音。 「你真的很漂亮。」 「嗯。」無力的薇兒臉上重新浮起得意的微笑,她當然很美。與聲音相比, 她覺得她更喜歡他的讚美。 「美好的事物,是否需要分享?」這聲音與教皇不同,沒有慈愛,沒有憐憫, 只有似乎可以感覺到溫度的溫柔。 「是的。」 「就像美味的食物,要和朋友分享。」 「嗯。沒有錯。」這些聲音似乎很有道理,薇兒從心底不願意去反駁。 「就像美妙的日出,只有和別人分享,才能獲得不一樣的體驗。」 「嗯。」薇兒點點頭,這都是很淺顯的道理。 「那麼你呢?」 「我?」薇兒產生了疑問。自己和分享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眉頭微微皺起, 她不是很明白。 「如果要分享美好,那麼你呢?」 「也……也要分享?」是了,薇兒似乎找到了問題的所在,不過還有一些牽 強。 「難道你不美嗎?」 「才不是。本小姐當然美!」薇兒有些生氣,敢否認自己的美貌,哼。 「既然如此,難道不應該分享嗎?」聲音中傳來一些鼓勵的意味。 「唔,也對哦。可是」這樣一來就不牽強了,薇兒點點頭,表示贊同。但, 似乎又有新的問題出現了。「該如何分享自己呢?」 「將你美麗的身體展現給那些傾慕者。」 「可是……可是,不是只有戀人之間才可以那樣嘛……」薇兒清澈的眼神眨 了眨,覺得有些不妥,眉頭皺的更緊。 「任何人都是平等的。你無權剝奪他人追求美的權利,這其中當然包括追求 你的權利。」 「似乎有點道理哎。」薇兒思索一番,發現好像確實是這樣的。自己怎麼可 以剝奪別人追求美和追求自己的機會呢?誰都沒有這樣的權利,來剝奪別人心中 的追求美好的願景。但是,追求自己是別人的權利,那麼,拒絕別人的追求,是 否是自己的權利呢?唔,還是不太想和別人分享自己哎。但是,一直追求也會很 苦惱。好糾結哦。 「那我可以拒絕別人的追求嗎?」薇兒將心中合理的想法說了出來。 「日出可曾拒絕眾人的觀望而未升起?」 「沒有。」這個答案是肯定的。 「瀑布可曾拒絕眾人的觀望而斷流?」 「沒有。」這個答案同樣是肯定的。 「美食可曾拒絕因為分享而破壞自己的口感和味道?」 「唔,也沒有。」儘管這個答案有些牽強,但還是可以接受的。薇兒感覺自 己快要接近真實了,只差一點就可以擁抱真實了。 「那麼,你還會拒絕嗎?」 「當然……」薇兒清澈的眼神流出一絲猶豫,但轉瞬變換成恍然大悟。美妙 的事物就應該被分享,而被分享的事物是不可以拒絕的。沒錯,就是這樣。「不 會。」 「只有可以為你帶來愉悅感的分享方式,才是正確的。」 聲音消失不見,身體逐漸恢復力量。薇兒起身,迷茫的抓了抓兜帽裡的長髮。 嘟囔著什麼愉悅感莫名其妙之類的話,彎腰拾起散落在身旁地上的書。直起身子 看到鏡中的少女,皺了皺眉。呆立凝視,彷彿是覺得有些不妥。將手中的書籍放 下,在床邊坐好。踢開腳上的靴子,將手伸進教袍下擺,手指勾上褲襪腰口,將 其卷下。曼妙修長的長腿暴漏出來,圓潤的腳趾抓握了幾下,空氣中開始縈繞起 好聞的肉香。將褲襪隨手扔在一邊,在鏡前轉了轉身。美艷的長腿在教袍下擺間 露出誘人的肉光,可以清晰的在教袍所開高叉間看到由淺色內褲包裹著的圓潤臀 線。隨著動作,那道曲線一顫一顫,顛簸不斷。又將手伸進下擺,勾上內褲,將 其褪下。緊致的內褲從臀上脫落,飽滿的臀肉彈了出來在空氣中晃了幾晃。 正在此時,胸中的圓球散發出溫潤的光線。薇兒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自然的 將內褲重新穿好。直起身子看了看鏡中的少女,一番掙扎之後,開始翻箱倒櫃的 找起什麼來。 黑色的絲質底褲是教廷女性裝扮的專有配置。長短不一樣式豐富,分別適用 於各種場所。薇兒一直穿著的及腰褲襪,是所有教廷配發的底褲中最長的一個。 鑒於女式教袍下擺有著及腰的高叉,而及腰褲襪就是薇兒日常裝扮的最好選 擇。 褲襪做工細密,在整個胯部有額外的布料封填,可以起到良好的保暖效果。 這與其他款式相比有些不透氣,因為這原本就不是夏日所穿。一番翻找,薇兒在 衣櫃的底端有所發現。那是兩隻黑色長襪,彈性十足。薇兒坐在床邊,曲起長腿 分別將長襪穿好。黑色的襪口箍在膝上一拳的距離,與及腰褲襪相比,更透氣更 涼爽。 薇兒在屋裡走了幾步,行走中,下擺間和長襪包裹之外的一截大腿暴漏在外。 誘人臀線,白皙大腿,無不映射著攝人心魄的光芒。沒有了及腰褲襪的那種悶熱 感,絲絲涼氣縈繞在下擺中的腿間,很是舒爽。這很讓人愉悅,那麼這樣的裝扮 就不會錯。薇兒滿意的又照了照,重新穿好靴子。 再次站在鏡前,雙手抱書的薇兒格外俏麗。不過下擺間隙處外漏的絲絲腿肉, 似乎帶來一點不協調感。薇兒再次懊惱,不過聰慧如她,當然可以快速的發現解 決問題的方法。還是脫掉內褲吧,豈不是會更加透氣涼爽?正當她準備再次實施 的時候,胸中的光球再次散發出光線。 薇兒停止了動作,僵在鏡前一臉不滿意。怎麼辦呢?有了。薇兒將胸前的衣 領下拉,用束髮綁了個好看的領結。大片嫩白的胸肉展現出來,一道略顯規模的 溝壑明明顯顯的藏在領結後,讓人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尖來抬高視線。 這下好了,完美無缺。稱心如意的薇兒將書抱好,挺了挺胸,離開宿舍。 離開課的時間不多了,薇兒一路小跑,飽滿的乳肉在胸前顫顫巍巍。好在薇 兒有抱著書,這樣顛簸起來不會太辛苦。可路上來往的學生,就辛苦了。什麼情 況?薇兒大人這是?搞不清楚狀況的學生們索性不再深究,薇兒認真小跑著,素 白教袍下擺間交替出現的嫩白大腿比任何真相都要更加滿足人們的好奇心。 來到教室,薇兒吐吐小舌頭。好險,趕上了。快步走向自己的位置坐好,這 才舒了口氣。 「薇薇,怎麼現在才來?」說話的人是同宿舍的辛西婭。這女孩甜美純淨, 和薇兒是很是要好。 「沒事沒事。剛才忘帶書了。」薇兒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滿屋的視線或是偷 偷,或是藉機,彙集在她身上,這讓她有些不自然。但轉念一想,應該適應分享 的過程,將小臉邊垂落的長髮理至耳後,故作鎮定的和身邊的辛西婭輕聲交談。 「薇薇,你這樣打扮很……」辛西婭和薇兒一樣,也是一個很保守的人。不 過但凡是信仰修習者,也都是和薇兒之前的 裝扮一樣。儘管是燥熱的夏天,也都穿著教廷配發的及臀褲襪。至於很什麼, 辛西婭糾結半天很不出所以然來。 薇兒一陣恍惚,將長腿微微分開。教袍前下擺很短只能是搭在大腿上,被黑 色長襪包裹著的圓潤膝蓋和長襪襪口之上、下擺之間的白皙大腿都露在外面。疑 惑道:「有問題嗎?這樣很涼爽丫。」 「哦。」辛西婭瞄了一眼薇兒,羞紅了臉不再說什麼。 鐘聲響起,上午的課程開始了。一上午的修習,讓薇兒充實了許多,對昨晚 陌生男人的痛斥也淡了許多。只是不知為什麼,從上午課程後半程開始,薇兒似 乎感覺到有人從什麼地方偷偷看著自己,更不知道那道視線究竟是看向哪裡?是 腿部,還是胸部?薇兒有些緊張,初時被人偷看著,她覺得很不自在,但後來大 腦卻莫名其妙的告訴自己,這是無聲的傾慕和對自己的讚揚。薇兒只好接受這種 怪異的感覺,同時,她終於發現自己今天的裝扮似乎孟浪了一些,但更為奇怪的 是她的腦海中卻對此產生理應如此的感覺。薇兒輕搖腦袋索性不再去想,不過隨 著那道時不時偷瞄過來的視線,反倒覺得下體私處也會頗為緊張的擠出些黏滑的 水份。 下課的鐘聲響起,眾人紛紛朝外走。視線消失,薇兒這才放鬆下來,緊挨著 她坐的辛西婭羞惱的邊收拾東西邊說著斥責某些個男生的話。薇兒不解,出聲詢 問。辛西婭小臉微紅,搖晃著小腦袋不肯說。薇兒不再勉強,先去了盥洗室清理 濕漉漉的內褲後,才出門和耶魯匯合。果然,貝克依然像是按照慣例一樣沒有出 現,只好兩人一同去飯堂解決午飯。 耶魯對於薇兒變化很是驚訝,不過還是先詢問了早上的事情,在得到薇兒無 事的答覆後才稍稍安心。只是這頓飯,耶魯吃的眼睛有些累。吃飯途中,耶魯沉 默的埋頭吃飯,一邊默念著「無上的聖光,請寬恕您的追隨者。」同時還辛苦的 使勁向上吊著眼睛。只不過他埋頭的角度低了些,致使視線裡只有那個被撐起來 的領結,但他仍不死心的想從那塊領結裡看出什麼名堂來。薇兒感覺到了對面炙 熱的視線,有些不自然,但此時腦海中又充斥著日出、瀑布等詞彙,無奈只能適 應耶魯的視線。薇兒有些羞澀試圖整理領結遮掩,但身體卻大方的直起胸膛。這 可美壞了耶魯,那渾圓的乳底弧線似乎讓餐盤裡的食物彷彿更美味了幾分,嚼的 愈發起勁。 結束用餐,兩人回到教區各自道別來到自己的教室稍作休息。薇兒趴伏在課 桌上,今天上午到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她總覺得不對,但也說不出清楚具體是 哪裡出現了問題。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悠悠的歎了口氣。有些煩悶,皆因不知道 哪裡出了問題而導致濃密的不安感瀰漫在自己四周。薇兒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摸 不清頭緒,又胡亂踢了幾腳,雙腿放鬆伸直來緩解身體的僵乏。用力伸了懶腰重 新趴好,兩條前伸分開的玉腿沒有收回,坐凳朝前微搖,用兩條長腿來穩定身體, 這種姿勢十分解乏。 忽然間,那道窺視的目光再次籠罩。同時,更多的不安感也隨之而來。薇兒 趴在桌上,身軀微微顫抖。她咬著下唇,感覺那道視線無禮的在自己週身來回游 移,胸上、腿上、腰腹間都可以清晰的感覺那種凝視感,彷彿視線的主人就在自 己身邊。薇兒試圖抵抗心中升起將左右腿分的更開的念頭,但沒有成效。眼見兩 條腿開始朝著兩邊分去,被內褲包著的飽滿小穴即將展現在空氣中,薇兒急的想 哭,但她抵抗不了身體的自主行動。 與此同時,另一道視線也來火上澆油。兩個人了!薇兒大驚,這又是誰?來 不及思索,兩腿分的更開了,薇兒連忙用雙手按住腿側。腦海中又密密的響起那 些莫名其妙的字詞,薇兒下巴抵著桌子,額頭上佈滿了汗珠。用本能來對抗意識, 本身就是一件特別辛苦的事情。 一道視線在腰腹間徘徊,另一道在肩頭游弋似乎正準備從領口深入,薇兒火 大氣極。本小姐可以接受你們的傾慕及追求,但身為三階牧師,豈能任由你們這 些藏頭縮尾的敗類戲弄。直起身子放開雙腿,抄起腰間垂掛的權杖,用力砸在面 前的桌面上。肉眼可見的一圈光紋像是水中的漣漪一樣,漸漸散開。光紋溫和明 亮卻不刺眼,那些桌椅並沒有因光紋的擴散而東倒西歪,甚至連桌上的書籍也沒 有散亂。信仰之力本身就是慈愛之力,他的效果只會作用於那些心生惡念之物。 身體的控制權被奪了回來。薇兒起身傲立,權杖輕揮,禱語輕念,聖光元素 快速的彙集於權杖頂端。 「既然要分享,那麼,承我聖光!」聲音凜傲帶著些許怒氣。這樣的道理顯 而易見,觀看日出需承其溫度,觀看瀑布需承其濕潮,那麼想要瞻仰自己,必要 承我聖光!霎時間胸中圓球光芒閃爍,星芒籠罩薇兒的全身,無數的聖光元素由 著星芒的引導圍著薇兒輕輕環繞。 「心靈淨化!」 「顯穢之光!」 伴隨著兩聲斷然的嬌喝,兩團光球分別在薇兒的頭頂和教室中間形成,頭頂 的光球變化成複雜的光紋漸漸從頭部流入全身,而中間的光球則散發出陣陣波紋 一圈一圈的持續覆蓋住整個教室。心靈淨化和顯穢之光是複雜的聖光魔法中兩個 初級的輔助魔法,一個用於驅散心靈控制及誘導,一個用於讓隱藏之物現出身形。 要保持顯穢之光的法術效果要耗費不少力氣,但這對薇兒來說,並不算什麼。 現在的她,在保持法術效果的前提下,還可以釋放出其他魔法。 薇兒警惕的戒備著,聖光元素溫和的縈繞在身邊和權杖頂端,只要有任何異 動,攻擊法術聖光彈就可以立刻釋放出來。可惜,空曠的教室裡仍然只有她一人, 並未有其他什麼動靜。薇兒狐疑的環視空無一人的教室,沒有放鬆警惕。時間如 流水般匆匆流過,直到有學生進入教室,薇兒才稍稍放鬆。取消了顯穢之光的魔 法效果,朝來人解釋是自己正在練習輔助魔法。在學生們的驚訝與讚歎聲中,薇 兒疲憊的坐下。雖然保持顯穢之光的魔法效果對她來說並不是十分難以做到,但 長時間的驅動法術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領口處的衣襟已被汗水侵濕,有些涼意。 薇兒將身體完全靠在椅背上休息,有學生陸續進入教室,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想到這裡,她放鬆了許多,只是胸中那個明亮的光球,黯淡了一些。將彙集的元 素散去,伸了懶腰準備開始下午的課程。 只不過,因伸懶腰而伸直微分開的長腿,卻沒有隨著懶腰結束而重新合在一 起。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薇兒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似乎雙腿就應該那樣擺 放。短短的教袍前下擺無力的搭在大腿上端,少女稚嫩美妙的腿間就這樣朝前展 示著。飽滿臀部被堅硬的椅面擔住,更多的臀肉被擠向椅面卻沒有散開,依然保 持著圓潤的好看弧線。身體的主人正直發育的年齡,淺色的內褲緊緊包裹住腿心 處的秘密,這裡有些濕潤,鼓鼓瑩瑩的肉包中間有一處細細的凹陷。細嫩白皙的 大腿微微分開,視野絕佳,皆因少女大腿結實沒有一絲贅肉來阻擋觀看少女密處 的視線。被內褲勒著的肉包似乎有些緊張,時不時的會包緊一下。每次包緊,襠 布中間凹陷處的濕痕便會更加明顯一分,捎帶著少女私處的樣貌便會更加真實。 薇兒認真的聽講,但眉頭卻緊緊的皺在一起。沒有了上午視線的騷擾,但那 種不協調感卻沒有因此減少。不對,還是不對。薇兒可以肯定這一點,有哪裡自 己沒有注意到。到底是什麼呢? 課堂上學生們安靜聽課,寬敞的教室裡只有教士宣講和講解棍點向牆壁的聲 音。噠噠噠,隨著教士的講解重點,講解棍不時的指向牆壁上教士寫好的板書。 「各位皆是眾神的追隨者,那麼,即是將眾神的慈愛灑向世間的執行者。」 「但,希望大家可以注意到其中一點。大家只是行使眾神賜予的神力在世間 的執行者,並不意味著各位就凌駕於其他生命之上。」 「大家不要因為自己可以使用些許神術,就以為自己可以代表眾神。心念的 變化,會對以後信仰之力的修習帶來災難一般的影響。」 「信仰之力和魔法不同,大家在修習的過程中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困難。與魔 法分院的學生交流,並不會帶來什麼效果。所以,在座的各位與在同一教室學習 的同學彼此交流,才可以互相學習互相進步。」 「每個人信仰之力的理解不同,修習心得同樣不會相同。那麼……」 「分享很重要。」 薇兒有些分神,教士講的內容,她並沒有聽進心裡。但聽到分享兩個字,她 猛的抬頭看向前方的教士。分享很重要。分享很重要。分享很重要。這幾個字如 同魔咒一般在薇兒腦海中盤旋,日出、瀑布、美食等字眼也纏繞其中。薇兒感覺 自己好像陷入了漩渦之中,無數字詞或快或慢的在周圍盤旋。除了那一聲聲抑揚 頓挫的話語,再沒有一絲雜音。漩渦中的薇兒蜷縮起身體,無助的緊緊抱住自己, 灰色的渦流快速流動。沒有一絲光芒,漩渦似乎無窮無盡,沒有開始之處,沒有 消逝之端。前後是盤旋的渦流,上下左右同樣也是,薇兒似乎回到了幼時的樣子, 重新變為那個幼年時飽受欺負的她。沒有小朋友願意和她玩兒,養父不喜歡她, 就連牧場的做工也不願意和她接觸。無助的她只能緊緊的抱住自己,將臉埋在膝 頭,整日整日蜷縮在牧草室裡。渴了喝點屋頂漏下的雨水,餓了吃點牧獸飼料裡 摻著的不知名果子。 漩渦中的薇兒也已同樣的姿勢抱住自己,無助、消沉、未知等情緒圍繞著她。 那些個字詞及話語薇兒知道是正確的,但不知為何自己會抗拒。她決定遵循本能, 始終抗拒著,縮緊著身子不給那些渦流靠近自己的機會。沒關係,反正自己的生 活原本就是這樣的。真的沒關係,一點都沒關係。只不過是重複之前的生活罷了。 詆毀也好,攻擊也罷,只要艾爾願意在自己身邊,那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真的 都不重要了。但是不知為什麼,鼻子有些酸。薇兒將頭埋得更深,雙臂將自己抱 得更緊。眼淚終於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薇兒緊緊咬住下唇,她咬得很用力。 點點腥紅從嘴角流出,即使這樣,仍然沒有發出任何軟弱抽泣的聲音。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艾爾是我的戀人。只要有他在。薇兒再次確認了心意。 沒錯,艾爾才是我的戀人。我的身體只會對他無條件的綻放。薇兒重整心神, 漩渦流速似乎變大了,無數的渦流隱隱收縮,將她身處的空間進一步縮小。盤旋 的漩渦似乎想要將置於其中的少女吞噬,急切加劇收縮的速度。 「薇兒。」 少女詫異的抬起頭,似乎有人剛才在叫自己?還是那道深邃的灰色漩渦,沒 有開始,沒有結束。還是處於漩渦中間,頭上腳下都是漩渦中部的旋道。 「薇兒,你在嗎?」 少女豎起耳朵,仔細捕捉那道聲音傳來的方向。 「是我。」 少女抬頭看向右上方,是那裡!聲音是從那裡傳來的。是艾爾。是貝克特艾 爾!是他,沒錯這聲音一定是他! 灰色的漩渦層中被撐開一道小口,光線從縫隙中湧入,無數的光芒照亮了灰 色的旋道。少女瞇起眼睛,適應著這略顯刺眼的光芒。縫隙被漸漸撐大,一張熟 悉臉孔出現在少女眼中。那是一位少年,當少年的視線尋到緊縮在不遠處的少女, 少年滿佈灰塵的臉上掛起了微笑。 這笑容,少女一生都不會忘記。這笑容,和當年牧草室的高窗被那個淘氣的 男孩打開時的那個笑容一模一樣。 少年朝少女伸出手,「跟我走吧。我有很多小玩意兒要和你分享呢。」 少女重重的點點頭,「嗯。」 薇兒清醒過來。 「心得的交流,可以讓你們在修習的過程中避免彎路。你的心得對其他人來 說,將會是寶貴的修習經驗。而別人的心得,也說不定會給你帶來瓶頸的突破。」 薇兒調整坐姿,雙腿自然而然的合併朝一側曲起,並沒有分開。只是由於稍 稍側坐,自然下垂的教袍側擺垂直的落在一邊,大片被淺色內褲包裹著的臀肉和 沒有長襪保護的腿肉暴漏在空氣中。 「所以,分享很重要。」 薇兒愣了愣,似是沒有注意到稍稍外洩的春光。 「煉金和技藝,這些學科對心得經驗有很高的要求。無數的煉金製品以及煉 器和鍛造技巧,都是無數的工匠或是煉金大師在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後才留下的。 他們流傳下來的心得和筆記,可以讓後世的人們在製作同一物品時減少失敗的幾 率。」 「而那些正在朝著未知領域前進的人們,前人留下的經驗,也同樣可以保證 在探索和實驗的過程中,不會再犯那些同樣的低級錯誤。」 「信仰之力雖和其他體系不同,神術的提升不能借鑒和複製。皆因每個人修 習的方法不同,但是某些東西是可以交流的。」 「比如如何能專注的冥想,比如如何有效的練習對戰時的站位和對地形的掌 握。需要交流的東西有很多,而選擇了信仰之力,如何升階才是最不需要交流的 事情。」 教室中,前面的教士依然耐心的分享著自己的經驗。薇兒破天荒的在學習的 過程中再次走了神,她又回想起幼時的經歷。年幼的她和同樣年幼的貝克,彼此 將自己最心愛的食物和玩具分享給對方。當看到對方的小臉上洋溢出發自內心的 的笑容時,自己的心中也會十分的喜悅。玩具還可以重複玩耍,而有些食物吃掉 之後想要再次獲取可能需要等待很久。不過,將自己的珍視之物分享給同樣珍視 的對方,本身就是一種可以收穫幸福的舉動。雖然心愛的食物被對方一口一口吃 掉,但卻可以收穫許多感觸,或許還會受到對方的回贈。這些回贈或許並不是自 己需要的東西,但那些感觸裡卻有許多重要的東西。有被認同感,有感動,有喜 悅,抑或是其他。 薇兒反問自己,艾爾的感情,耶魯的追隨,教士們的傾囊相授,同學的友善 相處,這些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分享吧。艾爾分享了愛戀,自己則向他分享自 己的情感;耶魯分享了效忠,自己也分享了身為牧師的身份,要知道不是每位騎 士都可以追隨牧師;教士們分享了知識,自己則是分享了敬重;同學們分享了友 善,自己也同樣的回贈了友善。或許,是自己曲解了分享的意義了吧。大概是吧。 現在想來,自己覺得無比美味的食物,對方就一定會同樣喜歡嗎?並不一定 吧,或許有其他的感情因素在裡面也說不定。薇兒有些釋然,之前怎麼也想不通 的東西,現在隱隱約約有了明白的跡象。人生不也正是如此嗎?有太多的未知, 有太多的認同與不認同,也有太多的分享與被分享。 屋內光芒綻開,薇兒依舊坐著。光芒籠罩下,依稀有些分不清身形。身邊的 同學早已呆住,手執講解棍的教士驚訝的大張著嘴,什麼情況?不愧是聖門西亞 教區的教士,短暫的驚訝之後連忙指揮薇兒周圍的學生散開,好給薇兒騰出空間。 這……難不成是……?聖光在上。教士正要安排學生去通知主教,光芒卻漸漸退 去,薇兒的身形顯露出來。 沒有人敢說話,就連嚥下口水的動作都不敢有。教士感覺握著講解棍的手中 有些濕滑,他緊張的手心冒汗。良久,薇兒睜開雙眼,清澈中似乎有光芒閃過。 「牧……牧師大人,您這是?」是的沒錯,教士也不過是一名司祭而已。 「嗯。大概是吧。」薇兒細細感覺了一下變化,確實有些不同。 「聖光在上。」教士確認了這一事實。儘管不可思議,但確實是真真實實發 生在自己眼前的。 「不過還沒有,只是……還需要再準備一下吧。」薇兒拽了拽有些褶皺的下 擺。 「額?還可以自主決定?」教士感覺他的認知從此被打破。 「目前看來,是的。我覺得還不是十分充分。仍然需要再積累一些,才會更 有把握。」薇兒整理好了褶皺,有些開心。 「聖光賜福。快,大家坐好。讓我們的……額,牧師大……額,還是牧師大 人吧。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分享一下……這個……」教士再次歌頌眾神,想起重 要的事情,連忙提出要求。但轉念一想,這樣不太合適,故而轉變語氣希望徵得 薇兒同意。 「可以。這並沒有什麼,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薇兒毫無保留的將自 己的變化說了出來,至於想通了什麼,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大家。想通並不 見得就一定會遵照,一切還都需要用時間來沉澱。 「快!大家快記下來。心境的修煉同樣很重要。只有實力,而沒有與之相配 的心境,也是不行的。」不愧是教士,比起薇兒直白的語言經他的引導,更容易 讓在場的學生們接受。 大家連忙在筆記上記錄,寫完之後不少學生都陷入了沉思。有些時候,前輩 的一句話,可以給這些努力前行的年輕人帶來巨大的收穫。 薇兒朝教士點點頭,她重新在椅子上坐好,有些事情還在需要在腦海中慢慢 梳理。教士欣慰的回以微笑,心中卻悄悄的說,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不得了啊。說 不定這一屆的司祭們以後會有很多有成就的也說不定。寬慰的握了握講解棍,低 頭整理接下來的要講解的資料。不急,可以慢慢整理,薇兒大人的這句話可能需 要他們用很長的時間來消化理解。整理書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這句話,也許 會給自己也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過了很久,下課的鐘聲響起。下午的課程到此結束,可是沒有人起身離開, 甚至不少學生乾脆進入了冥想。薇兒也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她要抓住那種感 覺,那種可以平衡協調與不協調之間感覺。 晚飯時間到了,耶魯等不到薇兒,只好來到薇兒的教室。發現大家還都沉浸 在學習狀態中,耶魯在門外站定,耐心的等待。在戰士分院的貝克結束了一天的 課程,同樣努力的他正準備回宿舍沖涼更換衣服。吃過晚飯後,就是每天與薇兒 的幽會了。想起薇兒柔軟的身子以及日漸熟練的小嘴,貝克心中一蕩。 良久,學生們紛紛從各自的世界裡回神,和身邊的同學彼此交流著這段時間 的感悟。果不其然,收穫巨大。學生們開心的分享自己的體會和感悟,站在前方 的教士十分欣慰。等薇兒也回過神,教士準備宣佈下課,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 去冥想。 「大家安靜。」教士噠噠噠敲了敲板書,「想來,大家都各有收穫。」 「在這裡,大家要感謝牧師大人的指點。」教室裡所有學生起身,連同教士 一道躬身朝薇兒行禮。薇兒起身,輕提下擺屈身還禮。 「噠噠噠。」板書被再次敲響。「希望大家可以再接再厲,繼續保持今天的 狀態。」 「最後,要記得學會分享。因為,分享很重要。」 確實很重要。薇兒不著痕跡的微微點了點頭。 正文 【破曉聖歌】第五章 不屈的聖光 作者:lolol。 2017/6/9。 字數:19215。 第五章 不屈的聖光。 夜漸漸深了,整個學院開始沉寂下來,微微有風吹過,帶走一絲暑熱。這個 時間,竟然還有人在學院裡遊蕩,夜巡的保衛隊伍見到遊蕩的人,非但不勒令回 寢,反倒一一恭敬行禮。詢問了有無異常情況,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繼續巡視的 路線,而遊蕩的人則繼續遊蕩。夜還長,遊蕩的人不知自己該遊蕩到什麼時候, 只是從心底不願意回到宿舍。這並不代表著她和宿舍同學關係不好,只是有些事 情不能只看表面。沒錯,遊蕩的人就是萊特薇兒,聖歌。她不願意回到那個讓她 無法面對的宿舍,所以她今晚準備就這樣在學院裡閒逛一晚。 這個決定其實並不怎麼明智。在有人的宿舍被夜襲,在空無一人的校園豈不 是更加方便了那人的探訪?這個道理,薇兒自然懂得。但她沒有別的辦法,每當 男人接觸到她的身體,她都無法專注的驅動聖光元素,法術無法使用,身體生不 起一絲力氣,就連腦海中也在勸阻自己應該放開她的身體,好來回贈陌生男人的 傾慕。隨著男人的發掘和深入,不爭氣的身體漸漸接受了這一事實。每天傍晚被 貝克搞得不上不下,致使她在面對陌生男人時身體上的本能抗拒日益減少。一到 夜晚,當陌生男人摸上自己的身體,薇兒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股從小腹中傳來 的悸動。男人的實力深不可測,自己在他面前如同螻蟻一般,完全沒有任何抵抗 的能力。唯一剩下的,也只有女孩子天生的羞澀以及理應推阻的念頭了。 某天,紅著小臉的薇兒在臨睡前墊好襯布。當晚,陌生男人卻沒有到來。第 二天,滿腹春情的薇兒難過的連課程都沒有心思深入。當天夜裡,當陌生男人再 次到訪時,薇兒驚訝的發現,只是大手輕輕從身體上撫過,下體的淫液就不受控 制的流個不停。仰躺、側臥、跪伏,可惡的男人將她上下擺弄成各種羞人的姿勢。 親吻、愛撫、舔舐,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留下可惡男人到訪的記錄,就連 少女最為羞澀的羞處,男人都毫不嫌棄的舔弄愛護。心理上的滿足感遠遠超過生 理上的快感,心上人貝克只是看過幾次羞處,就不在願意多碰,可這男人卻一點 都不在乎,大口小口吃的很是暢快。小手試圖將他推開,但卻用不上一點力氣, 那惱人的舌頭不住的鑽探,自己只好用豐沛的水份來回報他。每當男人吃夠了羞 處抬起頭,薇兒看到他泛著明亮水光的下巴,都羞得緊緊閉上眼睛。就連腳丫, 也變成男人舔吻把玩的愛物。每當柔軟的舌頭鑽進腳趾縫,薇兒發現原來被人吃 著腳丫也會帶來如此銷魂的滋味。複雜的看著捉著自己小腳吃的起勁的男人,薇 兒心中竟然不止一次的產生過,算了就這樣由他輕薄的想法。 男人的索求很是怪異,自己的黑色絲質長襪是他的最愛。薇兒抗議過,但沒 有效果。薇兒愛乾淨,每天穿過的長襪都會細心清洗晾曬。這男人卻喜歡沒有洗 過的,當男人提出不要清洗時,薇兒斷然拒絕。但第二天,薇兒換好睡袍沐浴洗 漱完畢,準備清洗更換衣物時,卻發現長襪不見了。可能是掉進床縫了吧,她當 時並沒有在意。可在當晚男人出現,將她白天穿過的襪子放在臉前細細嗅聞的時 候,薇兒羞極了試圖要搶回,卻被男人按住,乖乖的任由男人將穿過的長襪重新 穿好在自己腿上。男人迷醉的捧著自己雙腳蓋在自己臉上,薇兒不顧因雙腿抬起 而暴漏的濕潤春光試圖掙扎縮回雙腿,卻變成了自己主動將腳掌在男人臉上磨蹭 的動作。薇兒小聲求饒,那長襪穿了一天,而且白天有對戰實訓課程,會有大量 的運動。穿著小靴的腳丫經過運動肯定會出汗,汗水侵濕長襪,在不透氣的小靴 中會生出輕微的酸味,再與靴子的皮革味混合在一起,儘管不臭,但總會是有一 些無法形容的味道。這味道,貝克十分牴觸,薇兒自己倒沒什麼感覺,因為那不 能算是異味,只是這男人卻十分癡迷。不住的讚美著薇兒,並稱這是他聞過最好 的味道。 薇兒羞極了,但沒有一點辦法。既然抵抗不了,那麼只有承受了。漸漸的薇 兒不再牴觸,逐漸開始享受男人熟練的愛撫和挑逗。長期被貝克挑起的慾火,都 在男人這裡得到了滿足。儘管仍然十分羞澀,但男人每次都止步於深入自己,這 讓薇兒稍稍安心,既然不會真的侵犯自己,那麼這樣其實也沒有什麼。容光煥發 的薇兒,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白天的課程中。 隨著關係愈發密切,薇兒開始和男人有了交流。男人樂的與薇兒交流親密的 體驗,毫無經驗的薇兒害羞卻如實的將身體的感覺告訴對方。從此,薇兒在男人 面前,徹底沒了招架之力。敏感的部位全部被男人掌握,稍加撩撥,薇兒就如同 砧板上的嫩白魚肉一樣任人宰割。此外,薇兒有提問過一些心中的疑惑,但涉及 到敏感問題時,比如男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會是自己這類話題,男人 總會顧左右而言他。薇兒試圖將話題深入,可還沒問幾句,男人就使壞的讓薇兒 的質疑聲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不過,好在最重要的安全問題還是確認了, 那就是同屋的同學不會醒來,以及男人不會將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告知除二人之 外的第三人。 然而,事情卻出現了轉折。某夜,那可惡的男人壓在她的軀體上肆意品嚐她 的曼妙,薇兒快樂地舒展身體享受著蝕骨的快感慢慢積累。靜寂的夜晚,除了薇 兒刻意壓制的嬌媚低吟外再無一絲聲響,正當薇兒皺緊眉毛弓起身體準備迎接即 將到來的銷魂瞬間時,有同學突然起夜,是薇兒床鋪正對著的瑞秋。 完了! 這個念頭瞬間沖走了一切,什麼分享,什麼應該抗拒,什麼胸前有些酥癢, 什麼怎麼會濕成這樣,全都消失不見。那該死的快感卻在此時如期爆炸,娟秀的 腳趾緊緊蜷縮,被男人握著的小腰死命的抬起,伴隨著似有似無的嗡嗡鳴響曼妙 的軀體時不時的猛然抽動,大量的汁水從男人堵塞的龜頭處擠出。如同面對男人 時力氣被抽走一樣,此時連神念也被抽的一乾二淨。這下什麼都沒有了,醜態被 人看到了。想來,艾爾會很快知道吧。他應該不會願意再理自己了吧,也好。就 讓這一切徹底消失吧。 薇兒無力的躺在床上,眼淚無聲的從眼角低落沾濕了枕巾。地位、身份、所 擁有的一切,這些薇兒都不在乎。她只在乎貝克,她只在乎自己在貝克心中的位 置。現在,什麼都有沒了吧。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要付出這樣的代價。究竟是 為什麼?火熱的身軀迅速冷卻下來,薇兒冷冷的望著天花板,身上的男人仍然頗 有興致的在她身上繼續探索著。薇兒毫無反應,甚至,毫無生機。 這身體已經沒有人要了吧?這男人要,就給他好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男人好笑的看著薇兒遍佈死灰的小臉,豎起手指比在嘴前,示意薇兒不要出 聲。薇兒沒有理他,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說什麼都沒用了,自顧自的抽泣起 來。 起夜的瑞秋已經返回,她小心關上門,打著哈欠朝屋中走來。男人貼緊薇兒, 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麼。薇兒猛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輕聲反問:「真的看不 到?」 「真的看不到,不過你再這樣問下去,那就不一定了。」男人再次表示禁聲。 薇兒閉嘴不再言語,起夜的瑞秋已經行至屋中來到薇兒的床鋪前,她的床鋪 就在薇兒的正對面,要回去睡覺正要經過薇兒這邊。瑞秋來到自己床邊,背對著 薇兒準備上床繼續被尿意打斷的酣眠。 男人一臉壞笑,腰部稍稍用力輕輕一挺。 「啊……」 薇兒連忙用手按住嘴巴,那要命的肉棒正頂在自己身體裡,稍稍一動就會引 起連鎖反應。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異常,男人只是一動,薇兒就難以自制的發 出聲音。不能再這樣了,薇兒忽然發現自己可以用上些許力氣,連忙擺脫男人的 控制。雙腿環上男人的臀腰緊緊夾住,雙臂輕抬急急抱住男人脖頸,像是抱住救 命稻草一般,將自己牢牢的纏住男人,好讓他不再使壞。兩腿分開,少女的羞處 再無防護,隨著薇兒纏緊男人,小穴主動將男人的肉棒含進更多。薇兒死命的咬 緊牙關,抵抗肉棒杵在身體裡的其妙感覺,前端飽滿充實,裡面卻異常的空虛。 只是這動作,略微的有些其妙,就像是慾求不滿的少女急切希望戀人更多的 深入自己一樣,很是甜蜜。 正要爬上床鋪的瑞秋聽到聲響,連忙回頭。昏暗的宿舍裡,看不真切。「薇 薇?」 薇兒快瘋了,心裡不住的高呼:求你了,別喊了,快去睡你的覺。 瑞秋疑惑的朝著薇兒的床鋪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情況,以為是自己聽 錯,打了個哈欠轉身準備重新上床。 薇兒吊在天上的心,稍稍下落,準備拍拍胸口緩解一下快速跳動的心跳,卻 發現自己的手還在男人脖頸上環著。再看自己現在的姿勢,羞紅迅速攻佔了臉頰, 這也太羞人了。那人揚揚眉沒有說話,只是朝薇兒表示禁聲。薇兒當然明白,想 到剛才男人使壞,惡狠狠的瞪了男人幾眼。 聽著同學悉悉索索的爬上床掀開被子,薇兒的心慢慢落回地面。危機解除, 注意力放鬆,剛剛抽泣的余聲此時卻被續上,一連幾下抽氣的呼吸聲,再次引來 同學的注意。 「薇薇,你還好嗎?」瑞秋關切的詢問,卻是薇兒此時最不願意聽到的。 薇兒屏住呼吸,大腦中除了知道要屏住呼吸之外就只剩下了空白。瑞秋出聲 詢問,卻沒有得到回應,有些在意的她眼看就要翻身重新下床。 薇兒空白的大腦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反應,「我……我沒事。」但願沒有注意 到自己的答非所問和顫音吧。薇兒默默祈禱著,又瞪了一眼自己抱著的男人,男 人無辜的聳聳肩。 「真沒事嗎?」瑞秋已經轉過身體,小腳踩上了上下床之間的橫梯。由於上 下床需要抓著橫梯,此時的瑞秋背對著薇兒兩人扭過頭,睡袍下一隻正在發育的 挺翹小臀正對著二人。 薇兒兩人自然正朝著對面的瑞秋看去,薇兒正後悔著剛才的搭話,卻發現男 人卻興致勃勃的盯著瑞秋翹起的臀部看。一股怪異的感覺湧了上來,你欺負著我 卻看別的女人。雖然你我之間並不是情侶,但基本上都快被你吃干抹淨了,我都 已經做出如此犧牲,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關注別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一時 間,難以形容的滋味犯上心頭,薇兒氣呼呼的掐了男人肩頭一把。瑞秋還在扭頭 看著,她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男人感覺到薇兒的小動作,看到薇兒氣呼呼的小 臉,有些詫異,轉念一想卻有些得意。張開嘴朝薇兒無聲的比劃,她沒有你好看。 薇兒才不去理會他,彆扭的將頭轉過一邊。 「薇薇?」自己的詢問又沒了回應,到底是真沒事還是假沒事?熱心的瑞秋 當機立斷,這不行,肯定是有什麼事兒,當下就翹著小臀往床下移動。 薇兒又開始沒用的心跳加速,連忙出聲應道:「真的沒事,瑞秋,謝謝你的 關心。」 翹著小臀的瑞秋停在半空,費勁的重新扭過臉:「真的?」 薇兒趕忙回應:「真的真的。」 「哦。」瑞秋將臉扭回去,卻沒有上床或是下床,依然保持著停在半空的動 作。「睡不著嗎?那,我們聊聊天吧。」 薇兒舒口氣,不過來就好不過來就好。「好,好的。」卻發現瑞秋依然掛在 橫梯上,連忙出言相勸。「那你快回床上吧,溫度很低了。」 「有嗎?」瑞秋感受了一下室內的溫度,似乎和平日沒什麼區別。 「有的有的。咱們是女孩子,要小心溫度的變化。」薇兒自己都開始佩服自 己信口胡謅的本領了。 「哦。」瑞秋會意的回應,開始爬回自己的床鋪。 薇兒緊盯著瑞秋的動作,昏暗的宿舍內,身著白色睡袍的瑞秋很是顯眼。看 距離再有兩階的樣子,今夜的鬧劇就可以結束了,等瑞秋躺下趕緊讓他離開。萬 歲,還有一階,只有一階了。加油瑞秋,聖光與你同在。聖光指引著你的道路。 哎?怎麼不動了?薇兒連忙放開男人的脖頸,伸手撩開額前礙眼的長髮。瑞 秋果然不動了。 薇兒連忙看向男人,男人正擠眉弄眼的享受著隨著薇兒因為緊張而繃起的身 體,導致縮的更緊的緊窄羞處,哪裡會施展其他小動作。 薇兒不安的重新看向還翹著小臀的瑞秋。哎?怎麼又下來了? 對面的瑞秋果然又一步一步的翹著小臀從床上下來了。 我的天!你怎麼又下來了?薇兒急的差點就將身上的男人一把推開,翻身下 床直接將已經在地上站好的瑞秋扔回她自己的床上。 瑞秋穿好鞋子,「薇薇,你要喝水嗎?我要喝點水。」 薇兒翻起白眼,我的大小姐!怎麼這個時候還要喝水?儘管滿腹牢騷,還是 努力讓自己平靜的應聲:「不用了,我,我不渴。你快喝吧。」 「哦。」瑞秋撓撓頭,不明白一向得體優雅的薇兒大人,今天似乎有些著急? 暫時沒有了被發現的危險,薇兒整個人都覺得不對起來。穴口處那個要命的 肉棒還在一跳一跳,雖然不會真的插入自己的身體,但隨著兩人的呼吸,肉棒不 著痕跡的在穴裡磨蹭著。一開始注意力不在這裡倒沒有感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精神的放鬆,那雙環在男人腰部的長腿和挺起的腰部此時酸的厲害。薇兒緊咬牙 關,皆因放置水瓶和茶杯的桌子就在瑞秋的床頭,也就是自己床鋪的斜對側。說 是斜對側,也不過是正面面對桌子扭過臉的角度,自己有什麼大的動作,必然逃 不過對方的眼睛。兩人身上蓋著薄被,雖然薄被被趴伏的男人高高撐起,但可以 用那是被自己雙腿曲著的膝蓋撐起的借口矇混過關。這時,自己將腿放下,豈不 是會穿幫? 精力越是集中,大腿和腰肢的酸困便更是明顯。男人當然發現了眼前的困境, 好心的將手穿進薇兒身下拖住她的臀下部。只是這全身的重量就全部壓在了薇兒 身上,就連堅硬的肉棒也挺入幾分。 「哦……」薇兒叫出聲,瑞秋聽到聲響回頭問道:「薇薇,是你在說話嗎? 是要喝水嗎?」 薇兒喘不過來氣,朝男人施以感激的目光。只是,這該死的男人也太重了, 還有那個惱人的棒子,真想把他給剪了。還有那該死的水,我根本就不渴。「不 不不,並不需要。謝謝。只是,腿有些抽痛。」薇兒讚歎自己的才智,這個借口 好,既能解釋自己發出的聲響,而且如果對方硬要糾纏剛才明明就發出一個音節, 自己也可以用來掩飾是因為疼痛而哼出的聲音。完美!簡直太完美了。 薇兒心中想著什麼,瑞秋當然不會知道,嘟囔著小女生的碎碎念來到桌邊找 水喝。瑞秋費怡,克勞迪恩是個認真的女孩,輕輕取下瓶塞,一絲不苟的雙手持 瓶將瓶中的熱水緩緩倒入杯中,一滴也沒有濺灑出來。倒好水,將瓶塞蓋好,雙 手捧杯,認真的喝起來。水有些燙,瑞秋每喝一小口,都要仔細的吹散杯中盤繞 的蒸汽。 儘管有男人幫忙圓場,但酸困的雙腿和後腰正摧殘著薇兒的心神。她從來沒 想過,原來貝克時常提到的腰酸竟會是如此難過的體驗。豆大的汗珠在薇兒額頭 上凝結,男人愛莫能助,只能抱歉的朝薇兒眨著眼睛,卻換來薇兒沒好氣的白眼 瞪他。瑞秋正用小臀依著桌子斜斜的對著自己的床鋪,自己床鋪上的一舉一動都 會被對方察覺。 不能輕舉妄動!這是薇兒得出的結論,難過的酸澀使得結實的大腿無比沉重, 後腰懸空一點借力的位置都沒有。這可怎麼辦?薇兒試圖轉移注意力,回想起白 天學過的課程來緩解大腿的酸困,胡思亂想間莫名其妙冒出一句敵不動我不動的 話來。薇兒哭笑不得,眼下的狀況確實是這樣,瑞秋不動,她當然不能動,而且 是必須不能動。這下好了,注意力又被拉回眼前貌似好像還有一線生機的死局。 一線生機就在於,瑞秋的視線。只要她不在意自己這邊,男人就會有很多手段可 以離開這裡。 那麼問題來了。如何讓瑞秋暫時的挪開視線?這一根筋的小姑娘,就連背對 著自己上下床都要費勁的扭頭觀察自己有沒有事,指望她挪開視線?呵呵,薇兒 在心裡氣極反笑。她當然有關注瑞秋的舉動,瑞秋喝著水,但眼睛卻從未離開過 自己。 薇兒心理苦哈哈的笑著,瑞秋的脾性她當然多少瞭解一些。認真,一絲不苟 這些詞語用在瑞秋身上一點都不為過。有了,她放下杯子的時候,是否會有轉機 呢?想到這裡,薇兒急忙朝男人一陣眼神交流,她費勁的又是抬下巴,又是眼神 指示,卻換來男人投來一陣茫然的眼神。 薇兒放棄了,腿有男人拖著還好,可這腰實在是受不了。小心翼翼一點一點 的將臀放下,唔,感覺好多了。可惜,儘管是昏暗漆黑的宿舍,但淺色薄被的起 伏被瑞秋抓個正著。「還在痛嗎?」 薇兒能有什麼辦法,她也很惆悵啊。倉促之下只能回應遮掩,「嗯。還會痛。」 無奈之餘,只希望瑞秋喝完水可以安安生生的回去睡覺。 然而,事實上事情往往遠比想像中的曲折很多,就像完成某一件事情,實際 耗費的時間總會遠遠大於預期,薇兒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瑞秋自顧自的喝著水,可喝水之間說出的話差點沒讓薇兒哭出來。「薇薇乖, 瑞秋喝完水就幫你揉揉哦。」 「哈?」薇兒短暫的停頓後立刻暴起。「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 「沒關係的。每次實訓課程後,身體酸痛是正常的。」瑞秋又喝了一口,吹 散蒸汽的間隙裡向薇兒表達自己的友好。「不要拒絕我啦,如果不能及時緩解酸 痛,會影響明天的課程呦。」 這怎麼能不要拒絕?這必須拒絕好嗎?如果被你發現我床上躺著個男人,聖 光在上啊。薇兒心裡飛速的運轉,無數的念頭升起又被否決。怎麼辦?我哪兒知 道怎麼辦?都怪這個男人。薇兒使勁瞪著男人。男人也一籌莫展,離開的方法有 很多種,但想在被人注視的情況下毫無聲息的離開,著實有些難度。鑒於眼前的 危機,男人此時也沒了玩笑的心思,遂將肉棒抽了出來。 「哦……」沒辦法,肉棒抽出來總會帶來一些摩擦的。薇兒氣極,卻也不好 埋怨什麼。 「好啦好啦,瑞秋喝完啦。」杯中熱水喝盡,瑞秋低頭將水杯放回桌面。 機會來了!薇兒和男人默契的捕捉到了這點,經歷了異常難熬的一段時間, 這個僅有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薇兒立即放下雙腿,男人配合的將手放開。嬌軀 翻轉,變成面朝牆壁的側臥,男人也順勢躺進薇兒與牆壁之間。完美,這下隔絕 了瑞秋的視線。薇兒暗舒一口氣,男人馬上可以離開了,這樣的話無論瑞秋接下 來會有什麼舉動,自己都不怕。 男人又伸頭親了薇兒一口,在薇兒責怪的眼神中正要離開,要命的事情發生 了。 原來,瑞秋已到床前,小臉擱在床邊護欄扶手的空隙中,一臉關切的朝床裡 看著。男人大氣不敢出,面對薇兒投來你怎麼還不走的目光,男人只好用眼神回 應,你回頭看看就知道了。 機智如薇兒,她不需要回頭就可以猜出發生了什麼。因為那撲在腦後的陣陣 熱氣,已經揭曉了一切,那是瑞秋呼出的氣。 「薇薇,是哪條腿不舒服?」瑞秋又朝床的左側看去。 薇兒完全不想搭話,但眼下的情況豈能是她想如何就如何的?快速思索一下: 「左,左腿吧。」自己右側臥,左腿是最好的選擇。 「嗯?」瑞秋不懂薇兒話裡這個「吧」字的用法。 「對,就是左腿。」薇兒也發現了問題,立刻補救。 「薇薇,你這樣右側臥,我夠不著的。」瑞秋比劃了一下,發現了問題。她 和薇兒相比,是屬於嬌小一類的,兩人年齡相仿,所以關係很是要好。「你轉過 來吧。」 轉還是不轉,這是個問題。不轉吧,瑞秋夠不著,保不準會生出其他什麼念 頭;轉吧,瑞秋就在自己腦後,自己一動會不會暴漏這個躺在裡面的男人? 人的一生需要面對許多抉擇。學科,伴侶,從事,這些事情在做出選擇時需 要考慮很多東西,因為一旦做出了選擇,那麼將會給未來的生活帶來巨大的影響。 而眼前的轉與不轉,對薇兒來說就是一次重要的抉擇。可惜,留給她考慮的時間 著實不多。 因為,瑞秋又說話了。「薇薇?」 對了!猶如一盞明燈,愕然在薇兒心中亮起。裝睡!薇兒突然明瞭,這麼簡 單的事情怎麼現在才發現。裝睡啊,一旦睡了不就解了這死局嗎?笨死了笨死了, 裝睡裝睡裝睡!薇兒決定不再回應瑞秋,就這麼裝睡下去,就這麼睡死過去。 「薇薇?睡著了嗎?」瑞秋不解,剛還在說話,怎麼突然就睡著了?伸手戳 了戳薇兒的背部,「薇薇?真的睡著了嗎?」 薇兒配合的扭了扭身體,嘟囔著聽不清楚的囈語假裝自己已然睡熟。薇兒心 中狂讚自己的演技,扭動是身體自然反應,這嘟囔囈語可就是睡熟的直接表現。 臨場發揮簡直完美,睡夢中被人輕戳身體,本能的扭動和發出囈語,這樣的 反應真的是完美且符合邏輯。 薇兒咂咂嘴,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對面的男人差點笑出聲來,在薇兒冷漠的 眼神中連忙閉上嘴巴。 「真的睡著了哎。」瑞秋很苦惱,想替薇兒緩解疼痛,卻不好打擾已經睡熟 的薇兒。可背對著瑞秋的薇兒卻一點也不這麼想,心裡默念著我睡著了,沒錯我 睡著了。你也快去睡覺吧,算我求你了。 果然,身後沒了動靜。薇兒心中多雲轉晴,這下好了。終於,可以放下心, 不用在擔心了。小手扶額,今夜的經歷,實在是匪夷所思。唉,說到底,和這男 人的關係始終是不對的,薇兒察覺到有些不對,但她說不好這不對是哪裡出了問 題。她在意到自己心境上的變化,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接受男人,這進程未免有些 太快了。這一點按理說不應該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雖說自己不是一個不懂得變通 的人,但原則上的變通理應沒有這麼自然而然。肯定是哪裡出了變化,究竟是忽 略了哪裡呢?薇兒有些頭疼,自己應該牴觸這男人才對,自己應該忠於貝克才對, 為什麼自己會接受這個陌生男人呢?薇兒仔細梳理了一下,沒錯,從主觀的角度 出發現在的自己依然十分抗拒這個男人的親密舉動,但客觀上什麼自己卻接受了。 怎麼回事?客觀上自己為什麼會接受?這主觀與客觀之間的變化在哪裡? 薇兒大驚,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關於主觀與客觀遞進轉變的記憶。是了,完 全想不起來關於自己是如何拒絕男人到變為接受男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著, 竟然犯了如此嚴重的致命失誤。之前完全沒有發現,也就是說自己完全忽略這一 事實。或者說,之前的自己是不清醒的。 那麼,現在的自己,是清醒的嗎? 薇兒眼神變冷,想要暴起試探一番。慢著,瑞秋還沒睡,萬一真的是事實, 那就糟了。再等待一下吧,薇兒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想來,瑞 秋應該正要爬上床鋪吧。 「吱……」果然,屋中響起金屬橫梯被踩動發出的聲響。薇兒集中心神,為 等下暴起的時候積攢力量。雖然,無法做到攻擊或是反抗,但出言震懾應該還是 可以的。 「吱……」又是一聲,看來瑞秋又上了一階。床鋪上下的橫梯共有七階。現 在看來,還有四五階的樣子。 「吱……」嗯,還有三四階。薇兒連忙閉上眼睛,生怕對面的男人發現自己 的心思。不過,自己的床鋪微微動了一下,薇兒連忙朝著旁邊的男人掐了一下, 示意讓他別動。 「吱……」嗯?怎麼回事,床鋪怎麼還在動?薇兒連忙掙開眼睛,用嘴型告 訴對面的男人不要輕舉妄動,等瑞秋躺下後再說。男人無辜的挑眉示意薇兒,自 己並沒有任何動作。 薇兒讀懂了眼神的含義,奇怪,那床鋪為什麼會動? 「吱……」床又動了。心在想著別處的薇兒,大腦暫時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事情真的如同之前所說的一樣,往往遠比想像中的曲折很多。薇兒剛 才覺得無比清醒的大腦,此時再次一片空白,皆因耳邊傳來瑞秋吭哧吭哧的呼吸 聲。 瑞秋上床了! 瑞秋沒有上自己的床! 瑞秋上了自己的床! 我……的天! 薇兒差點爆出粗口。如此拗口的邏輯推論,薇兒竟然在腦海裡流暢的重複了 好幾遍。只是現在的情況,明顯不是考慮自己的口才如何的最佳時機。哈哈,哈 哈,薇兒現在除了想笑,不知道還可以用什麼表情來表達心中的感受。 薇兒此時的心理爭鬥,瑞秋當然不知道。她翹著小臀努力的放慢自己的動作, 小心翼翼的爬上薇兒的床鋪。唔,薇薇大人背對自己側臥著,再往裡是堆放的被 子,不能在裡面落腳。那麼,只能在薇兒和護欄之間落腳了。呼,要小心啊,薇 薇大人睡著了,不能打擾她丫。瑞秋,你得小心哦。瑞秋站在橫梯上,觀察了一 下薇兒床鋪的情況。費勁的將腳輕抬輕放爬完最後兩階橫梯,跪在薇兒的床鋪上。 呼,好啦。上來了,那麼,接下來就是移動到薇薇大人的腿部的位置。瑞秋 仍小聲嘟囔著什麼,輕手輕腳的移動著身體。其實,她的視力不太好。尤其是在 這昏暗的夜裡,視野更加有限。而剛才起夜,煉金師做的輔助眼鏡沒有帶。這給 她帶來了很大困擾,既不能干擾到薇兒,且必須做到每次落腳都要精確無誤。 薇兒腿部的抽痛,瑞秋很是在意。因為性格認真率直,這讓她在學院的人緣 並不是太好。宿舍的人裡也只有薇兒願意和她以誠相待,並且也只有薇兒肯替她 出頭,所以她很是珍惜與薇兒的關係。此時薇兒腿部抽痛難忍,瑞秋豈能視若不 見?她覺得她必須做點什麼,通過按摩緩解似乎是個不錯的方法。之前的實訓課, 因為個子嬌小,有些高低起伏大的丘陵自己吃了很多苦頭,那時都是薇薇大人幫 忙按摩和用法術治療的,是時候該自己做點什麼了。 瑞秋在薇兒臀後蹲好,喘著粗氣調整呼吸。踮著腳在空間有限的床鋪一側移 動,很是費勁,期間有幾次差點重心失衡,不過好在已經順利到達目的地。 是左腿還是右腿來著?瑞秋傻眼了。好像是……右腿?瑞秋苦著臉責怪自己, 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信息。算了,乾脆兩個腿都按摩一下吧。 薇薇大人是右側臥的睡姿,那先來左腿吧。小手輕輕的朝著眼前模糊的薇兒 按去,唔,肌肉蹦的這麼緊,看來很辛苦吧。瑞秋開始吭哧吭哧的小心用勁揉著, 小手不住的按壓。薇兒曾經這樣幫瑞秋按過,適度的力氣很是解乏,現在瑞秋努 力回憶薇兒按摩的手法小心翼翼的按著。 薇兒渾身蹦的很緊,生怕會做出什麼動作被身後的瑞秋發現。其實當感受到 瑞秋的呼吸後,薇兒一直處於大腦放空狀態,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因為事 情已然到了這個地步,想什麼和做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呢?抗爭過也掙扎過,結果 呢?或許命運本來就是如此吧,薇兒有些感歎,她到沒有感歎命運的不公,只是 感歎在聖門西亞學院時日不長的生活,有自豪,有溫馨,有甜蜜,這些體驗才是 她最寶貴的回憶,無論以後自己身處哪裡,會發生怎樣的變化,這些內心深處的 回憶都是她難以捨棄的過去。只是貝克,唉。 薇兒有些出神,但被身後的瑞秋吭哧吭哧的急促呼吸打斷。這丫頭在幹嘛呢? 薇兒好奇,加上床鋪時不時的晃動,氣氛有些微妙。按床鋪剩餘的面積來看, 瑞秋應該是半蹲著屁股輕靠著護欄護手,呼吸急促說明正在用力做著什麼,再加 上輕搖的床鋪更是印證了這一點。只是,瑞秋到底在做什麼呢?越想,就越是好 奇,越好奇,就越是想知道她究竟在幹嘛?總不能是在挫泥吧。面對心中突然冒 出的這個答案,薇兒極力壓制與之而來並想要突破身體控制的笑意。 很辛苦很辛苦,薇兒一番掙扎成功戰勝了猝不及防的笑意。接下來,就是要 搞清楚,瑞秋到底在幹嘛了。無論在做什麼,肯定不會是搓泥咯。在別人床上搓 泥,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種事。屋內依然昏暗,瑞秋的視力似乎不太好,想 到這裡薇兒在心中罵了自己幾句,怎麼會忘掉如此重要的事情。早知道,男人早 就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何至於現在無法收場。薇兒咬牙切齒,無奈事已至此, 說什麼早知道、如果之類的都沒用,只能見招拆招了。 既然如此的話,裝作被吵醒會不會太突兀?不過話說回來,動靜這麼大,醒 了也很正常吧。唔,應該正常吧。薇兒動了,先是一聲低沉難辨的囈語,然後咂 嘴輕輕扭頭。果然,動靜是這小妮子搞出來的。唔,只是,她到底在做什麼呢? 看樣子是在按摩?按摩?對了,薇兒恍然大悟,剛才自己有說過大腿會抽痛 來著,看來這妮子是在幫自己緩解抽痛。唔,不錯,不枉本小姐替你出頭,有眼 色。不錯不錯,看起來揉的相當賣力,嗯,有前途。 心中的疑惑被解開,薇兒心滿意足。又咂了幾下嘴準備繼續裝睡,將頭重新 落在枕頭上。有些困了,這一夜驚心動魄,但願不要再出現什麼狀況了。唔,眼 睛好沉啊。反正瑞秋按的那麼賣力,想來很費力氣吧,大概一會就會睡了。我先 睡一下好了,唔,先睡一下下。 …… …… …… 似乎哪裡不對?迷迷糊糊的薇兒總覺得似乎有一個重要的問題被忽略了,是 什麼呢?還是很困的薇兒大腦如同被灌了整整一同史萊姆膠體一樣,糊糊嘟嘟的 運轉不起來。究竟是什麼呢?床鋪搖晃,帶動著有些年頭的橫梯「吱吱」作響。 瑞秋好用心哦,這麼用勁的按摩。好困哦。 瑞秋其實也困得快睡著了,白天的實訓課程很耗體力,起夜帶來的精神早就 消失殆盡。此時的她也是兩眼微合,上眼皮似乎綁了重物一樣,每次抬起都要很 辛苦。瑞秋搖了搖腦袋但沒有效果,兩眼依然似要閉合。儘管困的厲害,瑞秋仍 然強撐精神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只不過那腿部的肌肉越按越覺得結實,而且薇 薇大人的腿有這麼粗嗎?唔,困的都出現幻覺了。好困哦。 薇兒半睡半醒間還不忘問題的存在,不住的問詢自己是哪裡被忽略了?橫梯 依然「吱吱」作響,這妮子,都不累的嗎?這麼用勁。唔,困。 用勁。 用勁。 用勁。 唔。這個詞,為什麼總是出現。有點在意這個問題的薇兒感覺自己好像抓住 了什麼,但總覺得還不太完整。斷斷續續的字詞,組不成有用的信息。 除了用勁,還有搖晃、「吱吱」作響。這兩個詞,出現的幾率也略多一些,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肯定是有出現的道理的。 唔。確實挺用勁的,床鋪都跟著搖晃呢,橫梯也被晃得響個不停。 看來是這樣了,這三個詞只有這樣組合後,算是一段完整的話語。 唔。這就合理了。 等等。好像,確實是有哪裡不對。 唔。 不知為何,薇兒仍舊睏倦的大腦此時卻提醒自己,現在需要她立刻馬上清醒 過來。薇兒生理上的困頓努力試圖將這段信息屏蔽,但強烈的意識提醒卻固執的 將薇兒叫醒。薇兒猛地睜開雙眼,困意頓時消失不見,清醒的狀態再次回歸。 有些難以置信,薇兒僵硬的扭頭看向依然賣力按摩的瑞秋。 我(嗶……為保護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特屏蔽敏感字眼) 薇兒終於爆出粗口。 我的天。 原來是這裡不對。 當然不對。 必須不對。 瑞秋還在搖搖欲墜的按摩。 可…… 她按的不是自己。 聖光在上!原來不對的地方在這裡,自己完全沒有被按摩的感覺。我我我我, 他他他他,她她她她,打從一開始這困得不行的小妮子就沒有按對人! 薇兒驚笑,而且驚的很嚴重。她只感覺小腹一陣緊張,她……也想起夜了。 ************************************************************** 薇兒一路遊蕩至湖邊,又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可惜,心上人此時應該已 經進入夢鄉了吧。想到貝克,薇兒嘴角上揚。在長椅上坐好,雙手撐著椅面聳起 肩膀,兩隻小腳調皮的交替踢著。月色很好繁星閃爍,只是離的稍微遠了些,就 好像自己一樣。夜深了,暑熱早已遠離消失不見,安靜的湖邊只有薇兒一個人。 薇兒輕鬆的哼著歌,回憶著與貝克相處的一點一滴,想到甜蜜處還會吃吃的 笑出聲。 白色的小靴是教廷特製的暑季適用款,皮革輕薄帶有利器刺割的氣孔,透氣 之餘十分舒適。薇兒特意將小靴褪下一半,挺著腳趾勾住筒腰,小靴隨著踢著的 小腳一搖一搖。整個湖泊靜謐無聲,薇兒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像幼時的牧草室一 樣。 啪嗒。小靴掉落在地面上,薇兒毫不在意,依然翹著靈巧的指頭踢著。與之 相比,還是不穿鞋子更加涼爽。感受著絲絲小風穿過腳趾間,薇兒開始思索她在 意的事情。 那就是再見到男人該如何面對。這個問題尤為重要,現在的薇兒清楚了自己 是如何接受男人的。這段記憶有些混亂,當她清醒的面對這段記憶時,並沒有尋 死覓活的念頭,充斥她大腦的只有冷靜。事情已經發生,一味的發洩沒有任何作 用,只有將問題解決才能結束這一切。只是,該如何解決呢? 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到底只是一個不足十七歲的小姑娘。想到自己毫無廉恥 的與男人坦誠相對,薇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自己也會說出哪些騷浪放蕩的 淫詞艷語。甩甩頭柔順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將心中的羞意甩開,薇兒重新振作, 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的。薇兒攥起小拳頭鼓勵自己,現在的自己無比清醒, 而且心中已有防備,想要像上次那樣影響自己的心智,絕對不可能。坐在長椅上 的薇兒一臉認真仍在計劃著什麼,一片黑色的雲團正無聲的靠近著皎潔的月亮, 就連滿佈星空的繁星也略去身形。 ************************************************************** 薇兒將視線移回正對面的男人,男人一臉無辜的苦笑。雖然瑞秋注意力已經 不在,但手在。這個問題,眼下看來是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 帶有一線生機的局面再次變成死局,薇兒反倒冷靜下來。雖為死局,但還沒 結束不是嗎?如同一盤戰旗一樣,最終的結果還未出現,那麼一切還是未知之數。 可,薇兒完全想不出有什麼可以破局的方法。先不說破局,就連暫緩局勢的 方法也沒有,冷靜下來的薇兒絞盡腦汁的開始試著分析。 首先,男人的存在絕對絕對不可以被發現。然後,男人必須離開這裡。瑞秋 看來已經睏倦,但男人被發現的幾率依然如同懸在腦袋上的鍘刀一樣,隨時都有 可能砍下。自己必須做點什麼,而且不能再裝睡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男人被瑞秋 發現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但是,自己結束裝睡,那麼瑞秋勢必會清醒過來。三 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會被剛醒的瑞秋發現嗎?被發現和不被發現的幾率都有,既 然有不被發現的可能,那麼就需要嘗試一下。因為再拖下去,就真的是死局了。 薇兒揉著眼睛坐起身裝出一副被瑞秋弄醒的樣子。「瑞秋?怎麼還沒睡呢?」 瑞秋連忙坐正強打精神:「哎?哦哦,薇薇你醒啦,會不會好一點?」將手 收回,搖了搖睏倦的手腕,似乎沒有發現薇兒語氣裡透著的清醒。 薇兒心驚膽戰的看著那只收回的小手,連忙應道:「嗯嗯,好多了。謝謝你 瑞秋。真的好多了,這麼晚了,快休息吧。」 「哦。好多了就好,如果不及時緩解的話,明天會很辛苦的。」瑞秋打著哈 欠回應,一本正經的教育薇兒。 「嗯嗯嗯。多虧你了,我現在好多了。」薇兒說著連忙曲起雙腿,遮擋住身 後靠牆的那片空間。 「那我去睡了哦。好困哦。」瑞秋又打了個哈欠起身準備離開。 薇兒連忙盡力挪開身子好給瑞秋騰開空間。瑞秋來到床邊,握著欄杆轉身准 備下床。 「光線不好,瑞秋你看著點,注意安全。」薇兒好心的提醒她要小心。 「唔。那我回去睡啦。你也快休息吧。」瑞秋下了一階,卻突然停住。 薇兒心中咯登一聲。 「薇薇,右腿不痛了嗎?」瑞秋停在半空中翹著小臀問起這個問題。這個問 題,她有些在意,因為她記不清楚薇兒到底是左腿還是右腿痛了,還是再確認一 下比較好。 薇兒哪兒還記得到底是哪條腿?本來就是她信口胡謅出來試圖解圍的話,哪 裡會放在心上。此時瑞秋問了,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不痛了,不痛了。你按 的很好。」邊說,還試著抬起右腿讓瑞秋看到,來證明自己的行動是多麼的自如。 「哦。」瑞秋眨眨眼。 「可是……」瑞秋一個可是,薇兒的心又吊了起來。 「我剛按的是左腿。」瑞秋聲音不大,可薇兒卻覺得不知為何,這話語是格 外的刺耳。 ***************************************************** 雲團遮住了皎月,不屈的月亮儘管被雲團遮掩,但給雲團鍍上一圈銀邊。薇 兒興致很好,仍自顧自的交替踢著小腳,另一隻靴子也早已掉落在身前的地上。 纖細的腳腕,圓潤靈巧的腳趾,有些小肉的腳掌,包在黑色及臀褲襪裡的腳 丫隔著絲布驕傲的透著驚人的白皙。無論男人怎樣看,都感歎這造物主的神奇, 這腳怎麼會生的如此好看。 「你來了?」薇兒沒有回頭,繼續著踢腳的動作,就連聳起的肩膀也沒有因 為有人到來而緊張起來。 男人有些意外,他以為清醒狀態下的薇兒或許會抵抗,或許會妥協,但這種 冷靜狀態真的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有點意思。 「不打算說些什麼嗎?」薇兒停頓了一下。 現在的氣氛很是微妙,男人有些猜不透薇兒的真實意圖。 「怎麼?」薇兒的話語充滿的玩味的感覺,「還是打算像平時一樣,玩弄我 的身體,踐踏我的尊嚴?」 男人輕笑,儘管十分好奇,但他清楚無論薇兒打算做什麼,都無法改邊這個 局面。局勢已成,大家都是棋子而已,包括他,這個設局的人。 兩人不在對話,氣氛漸漸凝結。薇兒雖然背對著男人坐在長椅上,但男人可 以清楚的感覺到瀰散在薇兒四周的聖光元素。這孩子,難道是這麼打算的? 薇兒不是個迂腐的人,盲目遵從教義那是弱智的表現。她敬重生命,熱愛生 命,但她絕對不會因為對手也是生命而放棄抵抗。自己存在的意義是拯救更多的 生命,身懷惡意的生命既然無法感化,那就只能滅殺。 「心靈淨化。」 「聖光彈。」 「顯穢之光。」 沒有任何徵兆,趁著男人遠離自己薇兒直接暴起。三道聖光法術直接被釋放 出來,薇兒從來沒有輕視任何人的習慣,所施法術也滿含嚴謹。保持心靈淨化的 魔法狀態,可以避免自己在戰鬥過程中受到心靈法術的干擾,聖光彈攻擊牽制, 顯穢之光效果產生便被薇兒主動取消,她需要確定,男人是一個人。 男人不躲不避不干擾,就那樣佇立在當場,任由顯穢之光的法術效果照亮長 椅的周圍。薇兒芳心稍安,看來只有一個人。聖光彈行至男人身邊,被無形的屏 障擋下,綻放了閃亮的光芒後隱入漆黑的夜色。 聖光彈毫無攻擊效果,這當然在薇兒的意料之中。她明白,今夜這場戰鬥的 最終結局大概只能以自己的悲劇收場。但,她不懼。她的計劃其實十分簡單,打 的過,打;打不贏,拖;打不過,那就死。 男人當然猜到薇兒心中的想法,只是從這些低階的聖光法術中即可輕鬆的察 覺出其中的決絕。他當然不會讓薇兒如願,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 破了薇兒的那道象徵著忠貞的肉膜。而且,是用自己胯下的硬物親自去破。而現 在他需要做的是展現自己的強勢,以摧枯拉朽之勢正面粉碎薇兒的反抗意志。 男人緩步走向正在施術的薇兒,心念驅動,接連飛來的聖光彈被輕鬆擋下。 只不過是三階的牧師而已,哪怕是換做當世的教皇來,男人也是絲毫不懼。 似乎有些托大了,咳咳,男人在心裡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高下的問題要具體分 析。 但就算面對教皇,他如果想走,教皇想攔也不是那麼輕鬆的。轉念間,男人 的注意力回到戰場,因為看樣子薇兒要施展其他法術了。 手中的權杖以及胸中的光球似乎感受到了薇兒的戰意,劇烈的催動著聖光元 素。聖光彈沒有效果?那麼試試這個。 「懲戒之火。」 一道白色的火焰光團在男人頭頂形成,轉瞬間激盪而下。男人有些讚許,沒 想到薇兒區區一個三階牧師竟可以如此快速熟練的施展本階法術,想來自己每晚 的辛勤勞動還是很有用的。想到這裡,男人無恥的笑了笑。果然如薇兒所想的一 樣,白色火焰在男人頭頂被無形的壁障擋下後消散不見。 三階的攻擊法術仍然無效,薇兒毫無懼怕的神情,映在男人眼中,更加肯定 了他的選擇。薇兒是最好的人選,也是有她才可以做到那些。男人繼續靠近薇兒, 兩人的距離已十分近了。 薇兒仍然不打算放棄,三階法術無法奏效。那麼,就試試四階的。 「定罪!」 男人這次是真的詫異了,沒想到薇兒竟然可以施展出超越三階的控制法術。 如男人所說,定罪為四階占星的攻擊法術之一。這道法術和直接攻擊法術不 同,它屬於聖光魔法體系裡為數不都的控制輔助系技能之一。當法術成功施展後, 被施展的目標將會被聖光元素包圍,暫時切斷其與其他元素的感應能力,致使無 法驅動元素的同時,禁錮被施展目標的行動,以此達到控制的效果。除了那些年 歲大的神職人員,年輕一代中可以成功施展此術的人當真不多。而且不要忘了, 薇兒是越階施展。四階法術已可以納入高階法術序列,與低階法術最大的區別在 於高階法術中的直接攻擊性法術以及回復類法術都需要吟唱。 「無上的聖光,請聆聽我的禱告。賜予我力量,驅散眼前的罪惡。」權杖決 然指向身前的男人。 「此人有罪。聖光宣判。」 無數的元素在男人頭頂快速聚攏,凝結成實質光劍,光劍閃亮迅速落向男人 頭頂。 男人此時變得認真了一些,皆因頭上落下的光劍以及禁錮著行動的定罪效果。 這次,光劍沒有因為無形的壁障消散,而是懸停在男人頭上。自此,壁障終於顯 出形態,潔白的光劍似乎落進一處水面,水面沒有分開反而擔著劍尖。壁障與光 劍相交的地方猶如沙海下出現了孔洞一般,形成巨大的凹陷。 薇兒額頭滿是汗水,越階施展法術的恐怖消耗遠遠超出她的想像,此時宣判 已成,已經無需她繼續控制。但體內殘存的聖光元素已無法保持心靈淨化的持續 效果,頭頂的光團快速變換成複雜的光紋流入身體。 男人依然和光劍僵持著,顯然破開這四階聖光法術有些麻煩,但並不是不能 解決。與普通元素法術相比,這就是信仰之力的難纏之處,你無法切斷施術者與 元素的聯繫,因為聖光元素是直接儲存在施術者體內的。薇兒趁機恢復越階施法 帶來的負面作用,安撫體躁動不安的聖光元素。位階不足,體內的元素儲量遠沒 有達到施術標準。薇兒不知緣由,某次翻閱文獻學會了這四階法術的施展原理。 隨後稍加嘗試,竟然成功的讓聖光元素依照文獻上描述的軌跡運轉,薇兒大 喜。 有了四階法術,想來多少會起到一點作用的。 的確有作用。男人終於熬過了定罪的禁錮效果,將頭頂的光劍隔檔開。大手 急揮,一聲巨響之後,光劍落向湖面炸開。劇烈的光芒四處爆射,湖中水面激散 飛出,濺上湖邊長椅。 薇兒有些釋然。果然,果然不出自己的預料,這男人真的如想像般深不可測 啊。薇兒瞇起眼睛,她愈發好奇這男人的真實身份,他到底是誰,他到底要做什 麼。 聖光宣判的法術效果產生了巨大的聲響及光影,學院漸漸熱鬧起來,想來很 快會有人過來查探。兩人當然清楚這一點,男人朝薇兒笑著,笑容中滿是讚賞, 只是他現在需要盡快結束這場鬧劇。 薇兒艱難讓自己保持直立,儘管此時的她已經十分虛弱。薇兒的驕傲,薇兒 的凜然男人都看在眼裡,她真的是他這一生做出所有的選擇中最為正確的一個。 男人的心思,薇兒才不會感興趣。她只在考慮一件事。三階及以下無效,四 階已經可以產生攻擊效果。那麼,五階呢? 薇兒冷眼直視著靠近的男人,胸中幼小光球黯淡了下來。但,緊接著爆散出 潔白的光芒。無數的聖光元素肉眼可見一般的向薇兒彙集,靠攏的速度竟然壓低 了湖邊的草葉,向來溫和的聖光元素也會有如此狂躁的一面。 「此刻懇求眾神傾聽!」薇兒不帶感情的禱言終於讓男人變了神色。 「我無意要盜取您的力量!」 「你瘋了?」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前面無表情的薇兒。 快速積聚的聖光元素在薇兒頭頂處匯聚,無數的聖光元素彼此連接融合形成 一個光球。這光球似乎與薇兒胸中的幼小光球有著莫名的聯繫,兩個光球都不住 的散出波紋,頭頂的光球微微收縮一下朝雲層急射而去。 「懇求眾神此刻降下祝福!」烏暗的雲團間爆出一陣溫和的光線,厚重的雲 層似被無形的巨手攪動一般,盤旋後閃出一處空洞。透過空洞,層層疊疊的雲層 裡密佈著閃電,一道光芒出現,緩緩朝著薇兒降下。薇兒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快 速朝她奔來的男人,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喜歡看到男人慌亂的表情。 那麼,就這樣吧。 於此同時,沉寂的王都之中,教皇,瑞德主教,特倫主教以及無數沉浸在美 夢中的人驚醒。不約而同的飛奔至窗前,看著聖門西亞學院方向那道似乎從天際 降下的光柱驚訝不語。瑞德披上教袍快速出門,這聖潔無比的光芒中透著的決絕 讓他十分不安。 「願您寬恕我的罪行!」近了,男人離薇兒的距離只有幾步了。只需要再近 些,只需要再近一些,就可以制止她。男人將手向前伸出,不知名的力量從那只 手中傳出。 薇兒張開雙臂高高揚起小臉,閉上眼睛念出最後一句禱語。 「賜予我……」 「希望。」 溫和的光柱終於降下,沐浴住那道瘦弱虔誠的身影…… ***************************************************** 嗡嗡嗡的轟鳴聲又來了。越急越容易出現問題,負責教學的教士一直都有提 到過,修習之事一定要穩紮穩打循序漸進,有道是一步錯步步錯。今晚所發生的 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瑞秋眼神清澈,薇兒的則有些慌亂。兩人對視無話,薇兒是真的不知道該怎 麼圓這個話題了。雖然還是暑期,但夜晚的溫度會稍稍降下,此時正是一天之中 最為涼爽的時候。儘管沒有一絲風,但整體溫度的下降,還是會給人來帶舒適的 感覺。不熱,薇兒的額頭卻凝出一層細汗。 「咦?是我記錯了嗎?」瑞秋歪著腦袋回想之前兩人的對話。 「啊?」到底是薇兒,反應過人。「大概是我說錯了吧。本來就是左腿不舒 服的,結果困得厲害就說成右腿了。」 「這樣啊。好吧。」瑞秋確實是困了,既然薇兒強調自己沒事,大概就真的 是沒事了吧。瑞秋打著哈欠一階一階的下了床。 薇兒無力的癱坐在床上,此時瑞秋已經開始攀爬自己的床鋪。感覺到背後的 男人在自己臀上摸了一把,薇兒猶豫了一下一拳甩向後面。卻被男人用手捉住, 抓向嘴邊親了一把。男人準確的捕捉到了薇兒的猶豫,這說明,她已經清醒了。 男人意味深長的摸了摸如玉般的小手,不再停留,運起法術離開了宿舍。 難熬的一夜終於可以劃上尾聲了。薇兒癱倒在床鋪上,結果床鋪又開始搖晃 起來。薇兒不用再扭頭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瑞秋再次吭哧吭哧的爬了上來了。 瑞秋褪掉鞋子爬上床鋪,熟練的在薇兒身邊尋得一處空間,小心翼翼的蜷縮 在薇兒身邊。薇兒挪出一些位置,好讓瑞秋更舒服的和她躺在一起。她們之前經 常會睡在一張床上,小妮子對照顧她的薇兒很是依戀。薇兒見怪不怪,折騰了一 夜,終於可以睡覺了。 聽著瑞秋碎碎叨叨的小聲嘟囔,薇兒的眼皮越來越沉。但依稀間似乎聽到一 句讓她格外在意的話,討厭的貝克終於走了,瑞秋一定會給薇薇大人保密的。薇 兒冒出冷汗,原來,瑞秋早就發現了。只是小妮子以為那是她的戀人貝克,是啊, 雖然瑞秋視力不好,但她不瞎啊。自己反常的舉動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再三 親自確定了對方沒有惡意之後,瑞秋才放心的回去自己睡覺。薇兒此時和瑞秋面 對面,自己的胳膊還環著嬌小的女孩,她不敢睜眼,她害怕對上瑞秋的視線。 瑞秋依然小聲嘟囔著什麼,薇兒已無心再聽下去。這件事情該結束了。 感激的將瑞秋緊了緊,小姑娘紅著臉害羞的乖乖縮進薇兒懷裡。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的薇兒渾渾噩噩的結束了一天的課程,照例與貝克親熱一 番。貝克發現瑞秋心不在焉,薇兒只能敷衍過去。貝克感覺到薇兒的狀態不佳, 遂主動提出幾天後就是休課的日子,午休過後希望和薇兒一同外出散心。薇兒心 生歡喜的答應,但當貝克走後卻陷入沉思。她開始在校園裡遊蕩,本能的不願意 回到宿舍,那種噩夢般提心吊膽隨時都有可能被抓的經歷,薇兒真的不想再演一 遍。 所以事情一定要在今夜解決。 ***************************************************** 瑞德主教的動作最快,在好事的學生及巡防隊伍到來之前,他已經到達了學 院的湖邊。入眼的只有一片狼藉和側臥在地上的少女,光芒已經散去,但空氣還 充斥著游弋的聖光元素。瑞德主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從聖光元素中傳來的躁動, 抽出權杖邊警惕的環顧四周邊靠近薇兒。瑞德主教之前雖未在現場,但他大概猜 得出剛才這裡都經歷了一場幾乎是被碾壓的戰鬥。究竟是怎麼回事? 瑞德嘗試用聖光法術治療,通過聖光元素得知薇兒只是脫力昏迷。想來是剛 才那番驚人聖光的作用吧,薇兒氣息均勻並無大礙。瑞德稍稍放心,那麼究竟發 生什麼了?陸續有人靠近,這一切都需要薇兒清醒之後才可知曉。 「瑞德主教!」 聽到這聲音,瑞德心中就如同被狗咬過一樣難受。 「聖光在上,我們的薇兒閣下情況如何?」皇庭教區的特倫主教快步走來。 瑞德沒接特倫的話茬,因為純屬浪費時間。 「瑞德主教,您瞧瞧這裡都發生了什麼?聖光啊,還請救贖您的追隨者吧。」 特倫話鋒猛轉:「聖門西亞教區的風氣太野蠻了,我懷疑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會影 響到萊特薇兒的人身安全,我這就去懇請教皇陛下將萊特薇兒轉入我皇庭教區。」 瑞德十分想要問候特倫的家人是否安好,但身為神職系統中的教務人員,他 有責任有義務來維護教廷的形象。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手中的權杖抖個不停。 「瑞德主教,您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我說錯什麼了嗎?」特倫根本就不在乎 特倫的舉動。「不行不行。不能繼續在這個野蠻的地方待下去了,萊德維爾一定 要轉入皇庭教區。」 拋開薇兒不說,教皇隨後肯定會讓自己將詳細的經過上報。外加,如此有天 賦的新人竟然在自己的教區內被襲擊,不惜使用燃燒生命這個極端的方法以求自 保。出現了這種問題,這主教也太失職了。問題是,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 什麼,瑞德心中已經塞滿了憋屈和怒火。此時特倫又來添堵,喋喋不休的說個不 停,瑞德心中的怨氣終於爆發出來。 「我轉你媽。」 喋喋不休的數落著聖門西亞教區如何不好如何野蠻的特倫終於靜了下來。 「就連聖門西亞教區的主教都變成了這幅模樣,聖光在上啊。看來真的要把 萊特薇兒轉入皇庭教區了。」特倫沒有生氣,微笑的朝瑞德說了幾句轉身離開。 瑞德氣鼓鼓的瞪著特倫離去的方向,真想上去輪他幾錘。 教區的醫務人員到了,小心的將薇兒抬上擔架準備送回教區。瑞德扭頭再次 看看湖邊,輕歎一聲,轉身跟上已經離開的醫務人員。 雲團散去,天,亮了。 正文 【破曉聖歌】第六章 可能無法做到得釋懷 作者:lolol。 2017年6月24日。 字數:24929。 第六章 可能無法做到得釋懷。 學院最近熱鬧極了。值得討論的事兒一波接一波,首先是萊特薇兒,這個在 無數人口中傳來傳去的美少女又一次在學院創造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十五六 歲的光景已踏入信仰三階,這已經是奪人眼球的事實了。可就在前不久,這個踏 入三階的少女竟然隱隱有了突破三階關隘進入四階的跡象。有人不信,但那日教 室中的學生和教士都一一確認了這個事實,這下,儘管仍然有人抱著懷疑的態度, 但在大量證據證據面前,也由不得他們多嘴。因為,那日與萊特薇兒同堂的司祭 和修士們,竟然有不少人同時步入司祭巔峰,再經過一些時日完全可以去嘗試突 破二階。就連那日授課的教士,也終於突破了困阻他幾十年的二階司祭屏障,進 入三階牧師階級。 眾人難以置信,但在聽過當事人一番或者幾番繪聲繪色的描述後,不約而同 的產生要和薇兒一同上課的想法。這還倒是其次,最讓人訝異的是,前不久的某 天晚上,萊特薇兒在學院的人工湖邊竟然和一個實力強橫的陌生人大戰了一場。 據說,當時的薇兒竟然突破了四階屏障達到了五階,從天際降下的光柱照亮 了整個王都,那絢麗的光影就是最好的證明。好事者們紛紛議論,要知道聖光法 術在進攻層面並不強勢,更多地是輔助及後援。聽教士們說,那晚的陌生人實力 很強,那麼薇兒既然可以正面對抗這個陌生人,那麼她的實力究竟到了一個什麼 程度呢? 信仰五階,那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六階入聖,五階是聖階之下第一階, 五階強者已是世間最強者。這些五階強者中,有不少已經達到巔峰,已有突破五 階的實力,只差領悟規則這最後一步。那麼薇兒呢?達到五階的她又會是什麼樣 的存在呢?要知道,達到信仰五階的人只有那些在教廷終年研習的老傢伙們了, 平日鮮有人見,只有在教廷舉行大典或者有重大變故時他們才會出來走動。最重 要的是,根據文獻記載,信仰三階中的女性和信仰修習者的基數相比已是不多; 而信仰四階中的女性更是屈指可數,但那也只是存在於文獻之中,信仰四階 裡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女性了;那麼信仰五階呢?自創世之初到現在信仰五 階之中沒有女性,更不用說高高在上的信仰六階了。 不過那些和眾多洋溢著青春的男性同學沒有關係,這些男性同學更在意的是 這個曼妙的美少女身著牧師教袍已是一道美麗的風景,那四階和五階的教袍呢? 甚至是六階的聖袍或者教皇的聖袍呢?那該會是怎樣的美景呢?眾人紛紛討 論著。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每年一次的評測大會。之前所說的破境升階只是眾人的 說法,只有通過評測大會中的考核確認,才是統一認可的實際位階。不過雖是這 樣,但不同體系的每個位階所展現出的特質就是該位階的標尺,所以,如果有人 達到標準,那麼便是默認的位階。只需要通過評測大會的考核,即可獲得正式的 任免。 心心唸唸的學生們都緊張的準備著,因為從某個角度上講在這個世界上想要 獲得更高的地位,實力就是衡量的標準之一。那麼想要憑借自身的實力出人頭地, 一味的鑽營和取巧是不可取的。因為總有一天會在各種場合下將自己真實的不堪 暴漏出去,所以,只有腳踏實地的步步進取,才是正途。 貝克最近很是勤奮。每天的課餘任務都是超額完成,意氣風發信心滿滿,相 信在不久之後的評測大會可以獲得出色的成績。與剛剛入學的時候相比,貝克覺 得自己成長了不少,不僅僅指武技鬥氣,還有其他方面。曾經的自己驕傲自負, 但進了學院才知道曾經的自己是有多麼不值一提。比家世?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縣 城的牧場主家的孩子罷了。比財富?自己同樣不過是一個從縣城裡來的土鱉而已。 比學識?那些厚重的文獻拿來當枕頭還差不多。比氣質?與那些貴族大家的 後代相比,自己練塵埃都算不上。比修養?貝克自己知道,平時一副溫和近人的 樣子只不過是自己裝出來的,自己根本就沒什麼所謂的修養與氣度。比實力?貝 克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十分理智,所謂的天資聰穎只不過是在州城那種窮鄉僻壤 的環境中得到的評價,到了王都自己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天資聰穎,悟性逼人。 有那麼一刻,貝克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但當他結束晚飯來到湖邊,見到那個 一臉溫柔笑意瑩瑩的妙人兒時,一切的失落就會都化作雲煙,隨著少女溫馴的依 偎而煙消雲散。貝克清楚自己對少女的所作所為,根本算不上是情侶間男生該有 的姿態。面對少女時的自己,心中完全充斥著自私、怯懦的負面情緒,貝克大概 可以想像到當時的自己會是怎樣一副醜陋的嘴臉。他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也 僅僅只是不喜歡自己的表現罷了。 關於薇兒。以前的自己是真心喜歡的,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卻變成這樣的 一種關係。貝克從心底覺得牴觸,這大概就是眾人口中所說的男人天生的自尊心 吧,但當感受到別人投來艷羨的目光,自己卻又矛盾的樂的享受那種飄飄然的感 覺。貝克十分苦惱,自己無法拒絕那種從內心深處泛上來的得意。而且,之前從 來不會覺得,關於現在的薇兒,貝克覺得愈發的耐看。他自己也說不好是出於什 麼心理,到底是因為薇兒的身份變化,還是薇兒隨著年齡的增長確實變得漂亮, 抑或是薇兒變得搶手後,害怕失去的那種佔有慾在鼓動作怪。關於感情,大概, 是愛著的吧,這個善良的少女很難讓人生出厭煩的心情。貝克說自己也說不好, 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這次湖邊的事情鬧的十分厲害,好在薇兒沒有什麼大礙。之前昏迷的薇兒被 教皇特招,由瑞德主教看護直接進入教廷一待就是幾天。當貝克知道這個消息之 後,很是擔心。據說是為了瞭解這次事情的始末,過了幾天薇兒才重新回到學院。 有小道消息傳來,這是學院教區的瑞德主教與皇庭教區的特倫主教大鬧一場, 瑞德主教據理力爭才得來順利返校的結果。 特倫主教與瑞德主教不和,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這次他們又鬧起來,恐怕 與薇兒遇襲的事情脫不了關係,想來動動腳趾頭就能猜到特倫主教心中到底打的 什麼主意。要知道皇庭教區可不是一般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那裡面的學生, 只有身體裡流淌著皇家血脈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學習。能擔任皇庭教區的主教,也 是十分棘手的角色。 貝克甩甩頭,將心中的雜念甩出腦海。這次的評測大會對他來說很是重要, 一直以來自己全部的努力與汗水皆為這一刻。雙拳握實,週身緊繃,感受著內息 的遊走。有風吹過,樹端的青葉被風勢壓下,葉莖努力試圖將葉面抬起。風勢變 大,葉莖無法抵抗這自然之力,青葉變得更加低垂,貼緊枝幹。風勢滿意的瀟灑 而去,而剛才飽受風勢欺辱的青葉此時又傲然的挺立,葉莖微顫,努力保持著青 葉傲立的姿態。 貝克觀察到樹端的異動,平日裡那些同學、教士日常寒暄的話語中,又何嘗 不是夾帶著劍意刀光?既然如此,何不仿照樹端的青葉一般?待到葉莖粗壯,何 懼那些離間的挑撥?薇兒是我的!薇兒只能是我的!低聲沉喝,似有點點星芒從 身體出散發出來微微聚與週身,隨著時間星芒彷彿已有實質。 貝克滿頭大汗,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已經突破三階了。將星芒散去,貝克 將汗水抹去,想起那日午後與薇兒的約會,不由得在臉上掛起一絲笑意。那天的 薇兒有些似有似無變化,是嫵媚?是猶豫?貝克覺得自己喜歡那天薇兒眉宇間帶 著的羞澀與紅暈,有種說不出的好看。 大樹參天,葉間漏下束束陽光,薇兒背手低著頭認真的數著自己的步子走在 自己前面。 貝克很喜歡這樣的場面和氛圍,有多久了呢?自從進入學院後,就再也沒有 這樣和薇兒相處過了。 「艾爾,你喜歡我嗎?」身前的少女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貝克正享受著愜意 的午後,卻遇到薇兒這樣的一個問題。 貝克心中的薇兒是一位聰慧自信,永遠洋溢著微笑的少女,這樣充滿小女兒 心態的問題,還是薇兒第一次問道。貝克覺得有些好笑,但這個簡單問題此時卻 十分難以回答。 沒有得到身後貝克的答覆,少女停住腳步,瘦弱的肩頭微微抽動。貝克連忙 出聲解釋,「是的薇兒,我想……我應該是……我是說,我,我愛你。」 背對著自己的少女似乎無法站穩,朝旁搖晃了一下便穩住自己身形。貝克不 清楚薇兒為何會是這樣的反應,正欲上前扶住柔弱的少女。 少女似乎無力的蹲下,將小臉埋於膝間輕輕抽泣。貝克連忙在少女身邊蹲下, 寬慰的輕輕拍著少女的後背,乾巴巴的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但不知道這個時候應 該說什麼較為適合。 少時,少女抬起頭。迎著葉間漏下的光芒,貝克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 心中的雜念一掃而光。這一刻,沒有慾望,沒有自卑,沒有佔有慾,只有男性對 女性那股單純的保護心理。 少女伸手撫上貝克臉頰心心唸唸地說道:「艾爾,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貝克心中愛護弱小的思想完全被柔弱的少女激發出來,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長 發。「我答應你,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是啊,薇兒為了待在自己身邊,無奈選 擇了信仰之力。這信仰之力與其他體系不同,有著諸多的限制。薇兒一定受了不 少委屈,貝克更加堅定了要好好照顧薇兒的念頭。 少女幽幽的歎了口氣。「艾爾,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少女停頓了 一下,正在斟酌字詞。貝克挺直身體,認真的蹲立在少女面前。 「如果,有一天,當你發現我變了。你還會……怎麼做?」這明顯不是少女 的真心話,只是善良的她單純地覺得自己不能那麼自私。 貝克當然不懂,他也不會懂。但不管怎樣,見識到了薇兒柔弱的一面,就算 再遲鈍也懂得此時該說什麼。「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做了什麼事。我永遠都會站 在你身邊。」 少女掛著眼淚的小臉上揚起笑容,兩人又是一番親密的交談。少女起身幸福 的挽起貝克的手臂,兩人朝著前方行去。 這樣的情節如果放在吟遊詩人所講的故事中,似乎會朝著幸福的結局發展。 只是當時的貝克滿懷重新拾起的愛戀與保護欲,沒有注意到從少女腿間溢出 的粘稠液體。如果他注意到,那麼他一定會猜出,這和他那稀薄的精液是同一種 液體。 不過,與之相比,從少女腿間溢出的液體無論是色澤還是粘稠度,都比他的 要強的多。 「呼……」貝克調整呼吸將笑意收回,今天的訓練還沒有完成,一味的兒女 情長不是他的風格。只有增強自己的實力,才可以毫無顧忌的站在她的身邊。堅 定了心念,貝克抽出長劍,鬥氣依然達標,接下來就是武技中的劍術了。 武技是一個統稱,下分諸多子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兵器也更是五花八門。 除了軍隊中相關兵種以及部分特殊體系中有武器限制,其餘職業並沒有特定 的要求。就戰士來說,錘、斧、槍、劍、拳刺、匕首、棍都可以作為常規武器, 而不同的武器中從實用角度方面劃分出更多旁支。比如只是劍之一系,又可細分 為長劍、短劍、雙手劍、單手劍、巨劍、擊劍。就職體系不同,所使用的武器自 然不盡相同。 與武器相對,就職體系也劃分了很多種。戰士一系分力量系和敏捷系,常規 的軍隊兵種以及信仰體系中的騎士皆為力量系戰士;而刺客與弓手則是敏捷系戰 士中的常見分支。 而力量系戰士又細分為純粹為破壞力而生或者兼顧攻擊能力和技巧的正統戰 士,以及修習側重不同更偏向於防護支援的防禦系戰士。就職方向得不同,所用 的武器自然有所側重。力量系戰士如果選則了精巧靈活的武器,發揮不出破壞力, 敏捷系戰士選擇了笨重得巨型武器自然也無法發揮其詭異多變的速度。 長劍靈活的或劈或掃,隨著貝克運起鬥氣,竟隱隱有破空之聲。貝克有了目 標,越深入成效越是明顯,隨著他運起鬥氣,揮劍的同時點點星芒似有掙脫的姿 態。那抹星芒牢牢的裹著劍身不住的流轉,長劍急揮出去,在空中勢頭猛停,星 芒憑著劍勢竟甩丟出去,失去了媒介的星芒漸漸消失在空氣中。 貝克癱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成了!鬥氣外放已經可以做到,雖然還 無法熟練的運用,但已經可以成功的施展出來。貝克暢快的躺倒,望著碧藍的天 空滿意地笑了笑。雖然要走的路還很漫長,但又進了一步,總歸是好的。 「嘶~ 」貝克正要坐起來,後腰傳來一陣酸困,讓他連忙重新躺倒,轉成俯 臥。貝克趴著撐起身體,不住的揉按著後腰。貝克原本心情不錯,訓練頗有成效, 可是這腰就……他本來不是很懂,但畢竟是個年輕人。善於總結的他發現,隨著 他的精水日益稀薄,這後腰就越發的酸困。嚴重的時候,根本無法進行日常的訓 練。 但自從那日午休後的的約會,打開了心結的他克制起了自己的幼稚心思,不 再要求薇兒滿足他的一時之快。兩人每晚仍會幽會,但他不會再去固執的纏著薇 兒做那些愛侶間的服侍,當然,毛手毛腳的舉動還是少不掉的。畢竟是年輕人, 對異性的身體有著巨大的探究欲。 隨著時間,貝克竟然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肉棒稍稍回復起往日的堅挺,儘管還 是有些疲軟,但總歸是強了不少,就連肉棒下的睪丸袋子也開始變得稍稍脹滿起 來。再過幾日,後腰處的不適也緩解不少,訓練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想起之前自己的幼稚行為,貝克後悔不已。現在的腰部已經可以支撐符合強 度的訓練,但是太過劇烈,依然會有些脫力發困。貝克暗下決心,再也不會委屈 自己心愛的姑娘。只不過,他理解之中的委屈似乎有些偏頗。 他確實沒有纏著薇兒服侍自己,但年輕人心中的慾火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熄 滅的,他克制住發射的行為,反而通過其他方式來緩解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每 晚抱著薇兒毛手毛腳地又親又摸,少女的大腿、酥胸、小腹都留下自己撫慰的痕 跡,自己的慾火稍稍緩解,可就苦了薇兒。他不知道薇兒已經嘗過人事的滋味, 自己確實爽了,可薇兒呢?這應該不能怪他,因為他不知道在某個層面上講,女 性的需求以及渴望其實和男人一樣。 貝克揉了一陣,酸困得到緩解,連忙跪坐起來。還好沒人看到,貝克暗舒一 口氣。拾起旁邊的長劍準備站起身來,旁邊一陣嘈雜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 訓練的地方是公共訓練場的一處角落,鮮有人至,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每日跑很遠 過來。因為,練不了多久,就得休息休息腰部。這要是在戰士分院被別人知道, 他的臉實在沒處放。 這麼僻靜的地方,這些人過來幹嘛?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好奇心是一個非常 不好的習慣,比如說,現在就是。貝克重新在草地上趴好,壓低身形悄悄打量著 來人。 一行四人,兩男兩女,不過嘛,這過來的方式有些微妙。一女在前,兩男架 著另外一個較為瘦弱的女孩子在後。後面的女孩子不住的道歉,表示自己再也不 會這樣了。嘖嘖嘖,貝克不住的摸著下巴,雖沒經歷過,但這種橋段,他在宿舍 裡還是聽到不少的。 果然,事情的發展如他聽過的一樣。無非是無知得平民少女不小心衝撞到了 刁蠻得貴族少女,貴族少女心高氣傲,我這種身份的人豈是你這種下賤平民可以 欺辱的?叫了兩個狗腿子,架著倒霉得平民少女來到角落,準備給她一點教訓。 兩人的對話,貝克聽得斷斷續續。大概是實訓課中,平民少女不幸於貴族少 女分為一組。面對法術對抗,貴族少女托大,面對平民少女所施展的法術不躲不 避,試圖用精神力調動自己所感知的元素來同化對方射來的法術,然後再用對方 的法術來攻擊對方,以此來顯示自己身為貴族應有的驕傲。面對下等賤民,我等 貴族連手都不用動。誰知,這平民少女也頗有資質,簡單的攻擊法術被她熟練的 操控,衝破了對方的精神力囚籠。平民少女知道自己千萬不能惹到對方,眼看法 術就要擊中貴族少女,連忙控制著法術朝高空飛去,隨著距離的拉遠,控制減弱 然後爆散在貴族少女頭頂。 貴族少女整齊的髮飾,被平民少女爆開的水箭淋的滿頭都是。平民少女一看, 哎呦這還得了,連忙上前拿出手帕試圖來緩解局面。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要 麼不以為意,因為實訓課嘛難免會有這種情況;要麼會心生感謝,這水箭直接打 在身上,那就不是淋濕那麼簡單的事情了。這水箭被平民少女慌忙射向空中,就 是為了避免造成傷害,這種情況還不感謝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且,這精準的法術 操控,也是很有天賦和實力的代表。趁機拉近關係,如果是男生說不定可以成就 一番姻緣,若是女生說不定可以結成閨蜜,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誰知貴族少女的腦回路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樣,她認為這滿臉惶恐得拿著手帕 慌手慌腳在自己的法袍上擦來擦去得平民少女是在羞辱自己。咦?這句子好長, 什麼時候自己的文采這麼好了?貴族連忙少女搖搖腦袋,將腦中試圖繼續探究這 長句是否有語法錯誤的想法趕緊甩開。轉念間,放肆,無禮,大膽等想法湧上腦 海。當著課堂眾位同學及教士,貴族少女不好發作。這不,剛下了課,就叫了兩 個狗腿子來給這個平民少女好好補一堂關於身份以及地位差距的常識課。 貝克在旁邊看的有滋有味,話說這兩個少女的長相及姿色還都不錯。雖然一 樣穿著水系的藍色法袍,但貴族少女身上眾多的修飾物品可都價值不菲,相比而 言,這平民少女就有些寒酸了。法袍上還留著清洗晾乾後的褶皺,想來這平民少 女只有這一件法袍吧,沒有替換的衣服,只能課後立即清洗,經過一夜的晾曬早 上直接穿上。恐怕,穿的時候還會有些濕潮吧,好在是水系魔法的修習者,關於 風乾衣物大概會有些作用吧?貴族少女想來生活條件十分優越,一副身體發育不 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這平民少女就有些單薄了,不過嘛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 得出來有一些曲線隆起的。 嘖嘖,和薇兒比起來就差遠了。貝克在心裡做著比較,薇兒嘛比這個貴族少 女稍微高一點瘦一點,胸嘛沒有那麼大,屁股嘛倒是一樣的挺翹。至於這個平民 少女嘛,薇兒胸比她大一點,屁股更翹一點,腰肢倒是一般纖細。還有嘛,薇兒 平時都喜歡用簡單的髮帶束著馬尾,這一點倒是和平民少女一樣。不過這位平民 少女的髮帶似乎更精緻一些。想到這裡,貝克有些汗顏,薇兒的經濟情況,他是 瞭解的。他有一個牧場主的父親,零用錢方面雖然不多,但還是夠用的。至於薇 兒,自己的父親平時不會給她零用錢,能給薇兒出了學費,就已經是貝克懇求多 時才換來的首肯。而生活費,那就更少的可憐了。在州城時,薇兒都會時常去藏 書室幫忙整理老舊的書籍、打掃衛生等,管理部門會支付一些零星的錢幣。說實 話,那點錢還不夠自己大吃一頓。 自己雖然喜歡薇兒束起的馬尾,但結合現在的情況,貝克覺得自己再看到薇 兒蹦蹦跳跳的時候那只左甩右甩的馬尾,恐怕就有些愧疚了,因為薇兒根本買不 起其他的裝飾品。貝克的印象之中薇兒只有兩條髮帶,一個是在州城院校報到時, 薇兒用自己攢了很久的錢買來慶祝得。另外一個是兩人在聖門西亞學院報到前, 薇兒再次用在州城唸書的幾年裡省下的錢買來裝扮自己,以求來到國都站在貝克 身邊不太寒酸。因為在州城報到時買的髮帶已經被洗的褪了色,顏色斑駁錯落, 薇兒沒有扔,只是細心的保管好收藏在櫃子裡。 貝克發現自己竟然忽視了這麼多。是呀,薇兒在州城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副破 舊的衣服,恐怕和這個平民少女一樣,每天早上醒來穿上衣服的時候恐怕還是濕 的吧?現在,無論是否休課,她都身著牧師的教袍,不管再熱,也都嚴絲合縫的 穿著。大概是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吧,渾身上下除了內衣都是教廷負責供應的。 前些天,薇兒有提到過內衣的尺寸有些不合身了,現在的穿著的內衣應該還 是在州城時的吧?還有那件睡袍,薇兒唯一的一件睡袍,那日午後,貝克發現那 件睡袍上打著很多補丁,貝克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迫切的想要抬起頭來看看天 空,看看那潔淨的藍色。 之前怎麼從來沒考慮過這些呢?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薇兒在自己心中究 竟佔據了多少位置?貝克捫心自問,自己玩心太重忽略了很多事情。現在可想而 知薇兒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承受了多少委屈。因為自己大手大腳,對錢的概念不 強,很多時候都是薇兒照應著她,她的錢都是省吃儉用四處幫忙得來的。再加上 平日睡覺時,宿舍裡那幫人埋怨女友虛榮心太強,不住的要這個要那個的,薇兒 簡直就是小天使了。 貝克正在惆悵著,但現場的喝罵打斷了他的思緒。緊接著「啪!」的一聲脆 響傳來,那蠻橫的貴族少女動手了,一巴掌打在平民少女的臉上。白皙的小臉上 肉眼可見的迅速變紅,那平民少女大概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眼淚開始叭叭叭得 往下掉。貝克看著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想當年他也是州城院校的孩子王,這種情 況他當然懂得。其實他們也不敢怎麼樣,頂多是嚇唬嚇唬而已,火氣洩了就沒事 兒了。怎麼說也是個貴族呢,平日裡應酬什麼的應該很多,一時之氣不可能總抓 著不放。自己現在忍不住衝出去反而不好,那蠻橫的貴族憋著火無處發洩,先不 說自己能不能制止,恐怕以後少不了會找那個可憐女孩的麻煩。 貝克忍住衝上去英雄救美的念頭,他也曾這樣教訓過州城院校裡那些不開眼 的小傢伙們,這方面的經驗他還是有的,他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以後的麻煩盡量 減少。女孩子嘛,哭一哭對方肯定心軟,頂多說幾句撐場面的狠話就會不了了之 了。貝克老氣橫秋的抓過一隻草葉銜在嘴裡,老神在在的繼續看著好戲。但貝克 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因環境的改變而產生變化,甚至這些變化往往會超出 預期。 貴族少女又接連打了幾個耳光,「啪啪啪」的脆響讓離得挺遠的貝克都覺得 疼,更別說哭得和淚人一樣的那個可憐少女了。貝克皺皺眉頭,有些過了吧?教 訓一下,讓她長了記性以後別再惹著自己不就得了?這女的想幹嘛? 貴族少女又是幾個耳光打上,平民少女被打得只敢輕聲抽泣,生怕哭聲會更 加激怒眼前的貴族少女。貴族似乎打累了滿臉不屑地朝平民少女擺擺手,平民少 女以為要放過自己,滿臉感激的腫著臉準備道謝。貝克看到這一幕,默默的對在 州城時欺負過的同學說聲抱歉。誠然,有些事情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感受到當事 人絕望的情緒。 貴族少女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轉過身。平民少女道謝的話還沒說完,其中一 個架著她的男人一拳打向她的腹部。平民少女痛苦的彎下腰,另一個男人放開少 女轉手抓起少女正欲捂向腹部的手臂反剪至少女後背。少女難過地弓起身體,肩 部和腹部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再次湧出。她是平民家的孩子,勤奮努力,待人真誠, 有著經濟條件不富裕的家庭天生的怯懦。儘管如此,這種遭遇還是她第一次遇到。 貝克看到這一幕眼角直抽,這似乎已經不是過於不過的問題了。如果只是為 了教訓,大概不會這麼做。好在那兩個男的也身著藍色法袍,想必是水系魔法的 學生,力量上應該不會太強,這樣的話打上兩拳應該也沒什麼事吧。此時比克仍 然覺得自己不應該上去攪和,因為一旦上去了,事情就會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是否會遭到這個貴族的遷怒暫且不提,依照這個蠻橫貴族的腦回路,恐怕還 會覺得自己是平民少女找來的幫手,日後會不會更變本加厲的對待她還是未知之 數。 但是,如果真的不管不問也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容不得貝克思前想後,那兩個人渣已經開始不住的對著平民少女施暴。先前 打了少女腹部一拳的男人,跟著又朝著少女踢了幾腳,邊踢邊罵罵咧咧。反剪少 女手臂的男人,另一手抓著少女的馬尾朝下拖。少女的頭被男人大力的拉拽頭髮 抬起,跟著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腳踢在臉上。 貝剋死死的拽著地上的草葉,這……確實是太過分了。 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腳踢在少女臉上,身後的男人猛拽少女的頭髮。少女痛苦 的嗚咽求饒著,但兩個人似乎更加興奮。身前男人上前用膝蓋頂著少女的喉嚨, 朝滿臉血污的少女臉上吐著口水,身後的男人更加用勁撕拽。少女痛苦的張開嘴 巴,男人吐下的口水剛好落進嘴裡。背對著的貴族置若無聞,反而興致勃勃的打 量著周圍的環境。 貝克身邊的草葉被連根他拽起不少,露出下面的土層。貝克此時突然想起薇 兒,如果是她在場,她會怎麼做?貝克想像了無數種可能,但最終結果只有一個。 那就是,無論情況如何只要薇兒在場,她會在第一時間衝上去保護那個被施 暴的少女。貝克有些臉紅,無論是什麼條件,自己都比薇兒強上不少,可是自己 卻怎樣也追趕不上。是不是就是缺少了這份凜然和正義感? 貝克仍胡思亂想著,可施暴的兩人卻沒有停手。又是一番踢打,兩人放過少 女立在一旁。少女趴伏在地,沒有了掙扎的動作和求饒的聲音。貴族轉過身來輕 蔑地看著地上的少女,扭頭朝兩個男人說了兩句。貝克離得有些遠,聽不到貴族 說的話,但從貴族那張還算是好看的臉上透過來的猙獰,大概猜得出應該不是什 麼好事兒。 果然,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訝異。貴族又說了些什麼,兩人猶豫了一下, 但還是動手將少女扶到一棵還算粗壯的樹前靠好。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著實讓貝 克震驚,因為比起現在,他當年在州城院校當孩子王時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算什 麼。只能說他以前的舉動不過是孩童間的打鬧而已,而這才是真正欺辱霸凌。 果然幾人都是水系法師,兩個男人召喚元素將少女臉上的血污清理乾淨。兩 人對視一番,朝著少女動起手來。很快,少女的法袍被扒開,柔弱的胴體露了出 來。週身疼痛使的少女無法抵抗掙扎,馬尾已經散亂,原本清秀的臉龐滿是紅腫。 看到兩人的舉動,少女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淌。她 仍然不敢哭出聲,小手抓著法袍但毫無作用。終於,法袍被盡數扒下,質樸保守 的內衣和底褲呈現給在場的幾人。 貴族嘴角斜揚,滿是鄙夷。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嚥了一下口水,他們兩個也 是平民家的孩子,階級的壓迫使的他們也變了天性。同為平民階級,他們兩個沒 有幫助同胞一致對外,卻將黑手伸向了和自己一樣出身的可憐人。少女仍試著求 饒,但她的屈服與軟弱絲毫沒有激起三人的同情心。天真的她不知道,在貴族眼 裡,平民大概還不如一頭供食用的牲畜來得有價值。 當然,貝克是例外。此時的他心中充斥著對薇兒愧疚,如果只是一些武力上 的欺辱,那麼他相信,隨著時間,都會淹沒在長河裡。但眼下的情況,顯然不是 這樣。貞潔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那是一個標籤,是一道枷鎖,更是一把保護傘。 出家的女子在新婚之夜,若沒了這個玩意,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誰都說不 好。 而初夜的人就是結婚的對象,那還好說。年輕的男女把持不住的道理,大家 都理解。如若不是,那大概只能是一聲歎息了。而女孩子初夜的選擇如果是兩情 相悅水到渠成,那自然是水乳交融天作地和,但用武力來強迫,那和人渣有什麼 區別? 這兩個男人無疑是徹頭徹尾得人渣,那個貴族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少女的 遭遇是一個警示,告訴貝克,他的家世在這幫貴族眼裡連塵埃都算不上,想用家 世來保護薇兒似乎有些癡人說夢。 哭泣少女斜靠大樹的身影開始旋轉,漸漸與薇兒的身形重疊。胸中似有烈火 燃起,好像那個飽受虐待凌辱的少女就是薇兒本人。貝克雙手撐地,抄起長劍撿 起一旁的石塊朝著不遠處的幾人衝了過去。 貝克有血性,但不傻。這才剛衝出去,大腦已經開始勾畫該如何制止對方三 個人。看他們的法袍樣式,都是身處二階的初級魔法師。想要制服他們三個,完 全是做夢。這裡位置偏僻,想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然後過來施救的可能不大。唯 一可行的就是制住其中一個,威脅其他人。如此一來既可以拖延一下時間,還可 以讓少女先行離開。待少女逃離之後,自己想要走,他們大概也沒什麼辦法留得 住自己。而且,自己可是剛剛突破了三階的初級戰士,雖然還不太熟練,嚇嚇他 們應該還是可以的。那麼只要可以順利的切入並靠近對方,優勢還是有的。 那麼挑誰呢?貴族肯定不行,搞了以後肯定麻煩不斷。貝克剛一想到貴族少 女的蠻橫嘴臉,就心底犯怵,一往無前的氣勢已經丟了一半。那麼只有那兩個男 人了,挑誰呢?一個直接朝臉踹,踹對像還是個女的。操,打人不打臉的規矩不 懂嗎?還有另外一個,拽女生的頭髮,你該不會也是個女的吧?真是個廢物,這 種無賴的手段也用的出來。不挑了,都是一樣的人渣。哪個順手弄哪個!貝克壓 低身形加快步伐,只是日後他們還會不會找少女的麻煩,只能等隨後再說了。眼 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將少女保護起來,其餘的都不重要。 近了!貝克在心中計劃了距離,手中石塊便如脫弓的飛矢一般射出。敵眾我 寡,必須要先聲奪人。 「你們在做什麼???」貝克猛地喊出。 「我是學院糾紀隊的,你們住手。」想了想,貝克又補了一句。糾紀隊隸屬 學院管理科,成員全部為學院在校學生,是一支有學生自我管理的自發性組織。 日常工作是協助學院管理科管理在校學生日常行為,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 輕人,內部的問題很多時候還是由年輕人自行處理更為妥當,學院一味的介入, 並不見得全是明智的做法。 果然,喊話很有效果。兩個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連同貴族三人一同看向飛 奔而來得貝克。只不過,三個人的視線馬上發生變化,被那塊快速飛來的石頭吸 引了過去。此時,這塊被貝克扔出的石頭讓場面有些微妙。你可以是學院糾紀隊 的,你也可以喝止我們的舉動,那你扔過來這塊石頭是幾個意思?在場的五個人, 除了少女剩下的四個人眼看著石頭落在離三人還有一小段距離的草地上,帶著慣 性滾了幾滾落在貴族少女的腳邊。 大寫的尷尬。狂奔得貝克差點一頭扎進草地裡,原本還指望能起到效果,哪 怕不奢望直接砸倒一個,干擾一下也成。這下好了,自己還沒到達預定地點,對 方已經全部知道自己的意圖了。 沒轍。貝克只能厚著臉皮加快腳步奔向幾人,兩個男人看向貴族少女。得到 示意後,這才稍稍退離幾步,少女趁機扯起法袍遮掩住外洩的春光。 貝克終於來到幾人身邊,快步移向中間將少女與其他三個隔開。 「糾紀隊!我要尋求幫助,剛才有人朝這位同學施暴,在我們趕來後逃離了。」 貴族少女不等貝克開口便將自己立於援護得一方。 言辭之急切,表情之真誠,如果不是貝克從頭看到尾,還真信她了。貝克氣 得差點鼻子都歪了,真和來學院報到之前父親所說的一樣,那些個所謂的貴族, 表現上一副道德仁義,其實髒的厲害。眼前的這個面容姣好得貴族少女就是最好 的證明,貝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當面揭穿她。心中思量了一番,貝克決定 將鍋甩給身後的平民少女。如果她否認,那麼自己既然已經站出來了,無論如何 也要護她周全;如果她承認,那自己也有了台階下。只是,連貝克自己都說不好 希望少女給出怎樣的答覆。希望她指出貴族的謊言,給自己表現的機會,另一方 面開始擔憂日後貴族的報復。 貝克沒有轉身更沒有扭頭,直視這貴族少女問道:「是真的嗎?」 平民少女顯然沒有經歷過大的場面,自顧自的抽泣著。其中一個男人耐不住 朝少女惡狠狠的說道:「問你話呢!」 貴族少女連忙出言打斷:「你閉嘴。」轉而用溫和得語氣對少女:「簡,我 說的是事實吧。」 少女停止了抽泣,沒有說話。貝克仍然看著貴族少女,試圖在她臉上找出破 綻,但,失敗了。不得不說貴族就是貴族,從小接觸的事物和平民有著本質上的 區別。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隱藏意圖,都做得毫無破綻。 貝克沒有得到身後少女的回應,暗暗深吸一口氣,看來該來的遲早會來。既 然要戰而且敵眾我寡,那就一定要先下手,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只不過戰意沒 有那種一往無前的態勢,隱隱有些頹靡。是啊,他只顧著擔心貴族的報復,戰意 疲軟完全合情合理。 那兩個人渣也擺出一副動手的架勢,戰局一觸即發。這時,貴族又開口了: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簡,我相信你應該有判斷能力的。不是嗎?」 有這樣的一句話,叫做「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此情此景,貝克心中突然 冒出這句話來,只不過,此時想起這句話,與以往相比,徒增了許多感慨。皆因 背後的少女給出了肯定的答覆,貝克在心裡歎了口氣。這樣也好,少女其實沒損 失什麼,自己也不至於無法收場。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貴族少女笑了笑帶著兩個狗腿子離開了,至於貝克到底 是不是糾紀隊的那都不重要了。貝克輕舒一口氣,攥著長劍的手有些發酸,確認 三人確實離開了才把長劍收好。轉過身查看少女的情況,美妙的春色映進眼中。 因為方才貝克的距離有些遠,跑過來的時候少女渾身上下早已被兩個人渣扒 得乾乾淨淨,少女只是慌亂之中扯過法袍蓋住重要部位。再加上委屈的少女此時 才敢掩面放聲哭泣,更多的春色露了出來都沒有發現。 貝克知道不應該看,但他真的是想看。又在心中罵了剛才的人渣幾句,接下 外衣上前搭在少女身上。少女感覺到了貝克的動作,放下手迷茫的看看貝克,剛 搭好的衣物也滑了下來。眼淚悄無聲息的淌個不停,少女面清秀的面容上還留著 未擦乾淨的血污和淚痕,馬尾經過人渣的拽扯早已散的不成樣子。不知為何貝克 又想到了薇兒,心中頓時滿是酸楚。 看著少女無助委屈的表情,貝克沒經過大腦本能的蹲下伸手捏住自己的外衣 想要從新給少女搭好,手指無疑間蹭過少女青澀的乳房,讓他心中泛起一圈漣漪。 真的是無意,貝克在心中發誓。少女沒有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他。貝克將 衣服搭好,好心的將衣領在少女的脖頸間掖好,卻觸碰到更多的肌膚。 畢竟薇兒只能碰不能吃,他已經很久沒有那個過了。此時陌生少女如此不設 防的擺在自己面前,貝克猶豫了。少女眼神呆滯空洞,彷彿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貝克見少女沒有反應,挪到少女的旁邊避開她的視線,裝作整理頸間的衣領 大著膽子朝衣物的縫隙間看去。 有緊張刺激的心理影響,其實看的並不真切,但這種感覺讓貝克癡迷。在光 線的作用下,縫隙處還可以辨識出少女的膚色,再向深處就有些模糊了。貝克瞪 大眼睛想從裡面看出什麼來,但始終看不出什麼。他內心深處的道德標尺已經瘋 狂鳴響示警,但他十分不情願放棄,不停的試圖找出什麼可以說服自己的借口。 然而,他成功了,他成功地找到一個可以算得上完美的借口。他拯救了他的 貞潔,收點好處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他並不打算用強迫的方式來對待少女,只 是偷瞄幾眼應該無傷大雅,而且是在少女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於是,在貝克細心 的整理下,少女胸口處的衣物成功的對折出了一道明顯的缺口。然後,貝克開始 心安理得地觀賞起來。 初時,貝克看得十分小心,不時地瞄一眼少女的臉側,生怕她一回頭抓到自 己的小動作,那自己英雄救美的完美形象就破滅了。再後來,貝克發現少女下身 的風景更好,少女已被兩個人渣扒的乾淨,此時只有法袍斜斜的蓋在身上,上身 被貝克的外衣包裹得很是嚴密。相比起來,下身就有些清涼了,由於少女是坐在 草地上,臀下只有被撕爛的淺色底褲,白皙的臀肉完全露在外面。貝克口乾舌燥, 忙不迭的裝作剛才奔跑有扭到腳踝,哎呀哎呀的開始揉著自己的腳脖,其實恨不 得偷摸一把就在手邊的屁股肉。 他還是不敢,偷瞄的時間不長,但他的腦子已經轉了很多圈。也假設過很多 種可能,摸了,少女默許,這是最好的結果;摸了,少女反抗但沉默,這個嘛會 影響到自己的形象;摸了,少女反抗而且四處宣揚,那自己就完了。不過嘛,最 後這種情況幾率不大,因為剛才貴族三人組的凌辱她都默默承受了。不過也說不 好,那可是貴族,自己也不過是個稍微富裕點的平民而已,保不準她會把火撒在 自己身上。還是算了,過過眼癮得了。還是薇兒好,嘿嘿,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不用這麼瞻前顧後。 貝克仍在飽著眼福,其實眼前的少女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不如薇兒,但貝 克就是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新鮮感讓他欲罷不能。他也清楚,這突如其來的艷福指 不定什麼時候說沒就沒,所以抓緊時間加深印象才是硬道理。 果然,少女急急地抽了幾次氣,終於有了聲響。少女哭出聲,貝克恍然驚醒, 連忙出言安慰。但也只會幹巴巴得說些你別哭了之類的話。良久,少女哭夠了, 紅著眼睛朝貝克道謝,並求他保守今天的秘密。 貝克連忙拍著胸口答應下來,因為他實在是無法拒絕少女衣衫不整的紅著眼 睛哀求。也罷,這些事情當事人不深究,別人也不好說什麼。少女再次請求貝克 轉過身,自己要整理衣物。貝克依言背過身去,少女退至樹後開始整理衣物。那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的聲音傳來,讓貝克心中似有有蟲子爬過,甚是瘙癢。 少女整理好了衣物,紅著眼睛將外衣還給貝克,再三道謝後轉身離開。貝克 握著殘留著溫熱以及似有似無體香的外衣,戀戀不捨。少女的身形一搖三晃,貝 克快步跟上攙扶著對方。少女拒絕,貝克只能放手,少女走了幾步差點摔倒,貝 克再次上前用結實的手臂環著少女。這次無比堅決,少女推他不開,也只能由他 護送著回到宿舍。一路上行人眾多,不少人認出他就是那個天才牧師薇兒的正牌 男友,見他護送著少女回來,不由得指指點點。 此時的貝克行得端做得正,該占的便宜早在來到正路之前已經佔過,走上大 路後就開始規規矩矩地攙扶。來到女生宿舍,貝克不便再進。少女躬身施禮,再 次感謝貝克今日的仗義施救,並告訴貝克自己的名字,簡,維克。 貝克心中思量著今日的舉動,得出不虧的結論後。坦蕩地接受了少女致謝後 轉身離開,快到與薇兒約會的時間了。 流言傳播得速度極快,等貝克吃完晚飯見到薇兒。薇兒已經從無數人那裡聽 到或有意或無意傳來的各個版本了,有說貝克不能動神職人員,故而色心大起欺 辱無辜少女;有說少女身陷困境,貝克雖出手相助但趁人之危欺辱少女;有說貝 克夥同他人玷污少女,其他人開溜只有他被抓住;還有說兩人原本就行為不檢, 稍微勾搭一下就乾柴烈火得搞在一起。總之,貝克就是人渣,那個叫做簡的女孩 也不是什麼好鳥,兩個人姦夫淫婦,對不起薇兒。薇兒聽到後只覺莫名其妙,心 中還是願意相信貝克。 兩人照例的湖邊長椅上依偎在一起,說著彼此的見聞,以及修習的進度。十 指相扣,彼此在戀人身上輕輕游弋,你悄聲說著今天訓練很累,就是有些想你; 我輕聲說著,真巧,我也是。 兩人耳鬢廝磨愉快的朝著心上人訴說著心中的愛意,只是薇兒不時得有些心 不在焉。貝克以為她是在意傳言,連忙出言解釋。薇兒直接用小嘴封住貝克解釋 的機會,兩人口舌相纏,默契得沒有再提白天的事情。良久唇分,薇兒俏臉已紅, 唇邊還掛著兩人糾纏時生出的液體絲線。媚眼迷離,掙開貝克與自己相扣的手, 討好的摸在貝克胯間,這裡已經硬的猶如鐵劍一般殺氣騰騰。 貝克乾笑幾聲,方才吻著薇兒,心中想的卻是白天的那個平民少女——簡。 他有些心虛,他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硬過,幾乎可以和第一次與薇 兒坦誠相見時媲美。同樣心有負擔的薇兒沒有多想,感受到心上人的渴望,讓她 迫切想要討好貝克。那次午後的約會,貝克變得越來越體貼,薇兒的心卻日益沉 重。 雖然貝克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撩撥的自己徹夜難眠,但生活中卻更關懷自己。 貝克的轉變讓她喜憂參半,因為她在寂寞的長夜裡不止一次的夢到過那個奪走她 第一次的男人了。甚至隨著時間的積累,她竟然產生了回味那次歡愛的想法。羞 於啟齒的心理,讓薇兒負擔極重。她急切的想要討好貝克,但從那過後貝克都會 在最後拒絕讓自己服侍。薇兒有些擔心,擔心貝克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果然,貝克又一次按住了薇兒摸在自己胯間的小手。抓著她的小手朝著自己 堅硬的肉棒上用力揉了幾下,堅決的將薇兒小手拿開。薇兒臉色有些難看,沉沉 的問貝克是不是生氣了?自己是不是哪裡不對,弄疼他了? 貝克眼看薇兒誤會,心虛的他連忙解釋。經過一番顧左右而言他的解釋,薇 兒似懂非懂的明白了,男人情緒高漲時射出的那股白色帶著濃烈腥味的液體叫做 精液。這個玩意兒的出現代表著男性已經滿足,而且身體需要很長時間才可以將 射出的精液補回,一味的透支會有副作用,比如腰疼。貝克胡言亂語的將自己的 推論講給在生理方面同樣白癡的薇兒,兩個笨蛋一臉認真的你傳授我學習地交流 生理知識。 薇兒總算明白了最近一段時間貝剋剋制的行為,但她願意支持男友愛護身體 的舉動,也願意讓貝克心急難耐時拿她來解渴。同時她也知道了,這個叫做精液 的東西是男人的種子,是繁衍後代重要的媒介之一。而自己,女性健康的身體以 及子宮則是孕育種子的地方。兩種媒介缺一不可,只有彼此融合交織,神奇的小 生命就會在自己的子宮中誕生。薇兒一臉崇拜,佩服貝克知道這麼多。同時,也 有些擔心,那天那個陌生男人可是真真得在自己那個地方的最深處發射,現在會 不會已經有小生命躲在自己肚子裡了? 薇兒一邊繼續聽著貝克講解著生理知識,一邊憂心忡忡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過了些天,萬眾矚目的評測大會召開。學院有序的安排各個分院的學生以此 進行考核,其中有一項分數比重最大的就是野外歷練。由學生自行組成三人或三 人以上且九人或九人以下的小組到學院指定的地方完成隨機給予的任務,然後根 據各自的表現進行考核打分,最終計入最後的評測考核,以此來評定參評學生的 位階。當然,小隊成員越多,任務的難易程度也會相應調整。不會出現有錢或有 權勢的貴族聘用有實力的學生帶過任務。 萬獸森林是學院北方的一處原始叢林,這裡物種豐富面積廣闊,有很多還未 被探明的未知領域。當然,作為學生歷練的場所,學院自然會規劃出一片適合歷 練的地方。這裡無論是野獸抑或是植物,都被學院的教士們掌握的一清二楚。白 天歷練的時候,教士們以及評測人員會通過任何方式觀察學生們的表現及行動, 晚上則是學生們休息的時間,各種有威脅的事物都會被施以禁制。畢竟只是歷練, 歷練經驗有限,如果真的發生危險出現傷亡就不好了,這些參與評測的學生都可 能會是以後各個體系出眾的代表。所以危險這個概念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的,但不 會危及性命,畢竟白天會有很多教士與評測人員觀看著現場。但如果借此來消極 對待,那麼說不好就真的會出現危機。這樣的情況每年都會發生,面對這種學生 學院總會反常的強勢對待,死就死了,這種簡單的歷練都會死,那麼以後真的踏 上歷險的路上也絕對活不下去。 總之,你正面對待,那麼你的安全就有保障,那些觀察人員會根據你的表現 作出評定;消極對待,那麼這個保障也會隨之而去。 所有參與的學生這些天都做著各自的準備,無數人向薇兒提出組隊或者入隊 的請求,都被薇兒一一婉拒。她聽貝克的,也只會與貝克一隊。然後,這無數人 又蜂窩一般湧向貝克。期初,貝克得意的似乎要飄起來一樣,甚至開始記錄起提 出要求的人然後篩選。這樣也壓不下想要通過評測完成位階評定學生的熱情,紙 張被寫滿了一張又一張,貝克的新鮮感終於消耗殆盡。晚上約會時,糾結得朝薇 兒抱怨,然後一氣之下決定不與任何人組隊。但隨後便被微笑著的薇兒提出質疑, 大會規定野外歷練項目最少三人才可參與,否則視為自動放棄。 貝克啞口無言,薇兒又向他解釋,之所以規定最少三人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大會方認為,三人組隊後,如若出現危險,一人行動不便,一人牽制,剩餘 一人無論是求救,轉移傷者,還是支援牽制者都有很好的效果。再加上,歷練內 容有大會方掌握著,不會出現小隊全滅的情況。所以,三人組隊還是很有可行性 的。 其實貝克心中已有人選,薇兒豈能不知?但貝克就是不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薇兒也就不好直言推薦,以免造成誤會。貝克心心唸唸的繼續埋怨大會的破規定, 什麼可行性,簡直是扯淡。薇兒微笑不語,安靜地聽貝克說來說去。偶爾見識一 下心上人幼稚好笑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話題還在繼續,薇兒有些悵然若失, 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不要在繼續流淌,自己的秘密就可以永遠埋藏下去。 再過兩天就是確認報名的時間了,薇兒自己無所謂,評測不評測對她來說意 義已經不大,無非是將牧師袍脫下,換成四階占星的教袍。薇兒歪頭考慮著,這 三階教袍的叉開得也太高了,可以換換的話也不錯。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教廷還 有四階女式教袍嗎?恐怕連設計草稿都沒有了吧。薇兒扶額苦笑,身邊的貝克仍 然喋喋不休的抱怨著,何必呢?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既然你不好開口,那麼我幫 你。 「艾爾,我們再找一個人吧。唔……」薇兒裝作一番思索,「乾脆就在那些 沒有申請的同學中挑選吧。」 「哦?」貝克同樣裝作一番思索,「那選誰合適呢?」 薇兒小手捏著下巴,「不如我們選一位魔法師吧?」 貝克眉毛一挑,「我覺得可以,那……選什麼系呢?」 薇兒不由得再心中笑話貝克虛偽,我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在裝糊 塗。薇兒也搞不清楚自己這麼做的用意,也搞不清楚這樣做是錯還是對,大概是 為了確認心中的答案吧。 「要不選個火系?」薇兒故意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引導。「或者雷電系也可以。」 然後還進行例行的分析:「牽制方面,你的話就可以了。然後援護方面,有 我在,哪怕你不是防護系也沒什麼問題。那麼就缺一個主攻手了。」 「主攻手的話,我原本修習的就是力量系,加上你完全可以捨棄防護系的牽 制。我覺得……」貝克抓耳撓腮得生怕薇兒越待越遠,但又不敢說的太快會讓薇 兒起疑。「我覺得應該找一個可以幫我輔助的。」 「哦?」薇兒一副疑惑的表情,「也對。那土系,風系和水系都可以。不過 土系和風系大多是給你提供增益。真要說輔助的話,那還得是水系才行。」 貝克表情明顯豐富起來,他要的就是薇兒主動提出水系這個答案。「那你有 沒有合適的人選?」貝克強裝鎮定,漫不經心的提出自己的問題。然後心中狂喊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薇兒思索一番,然後說道:「聖光系的我倒是有一個人選,就是瑞秋啦。水 系的話……」 貝克認真得等著薇兒說完。 「還真沒有哎。」薇兒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貝克裝作思考的樣子:「我想想啊。」 薇兒滿臉微笑,一雙長腿交疊小腳一顛一顛。原本這樣的畫面,貝克十分愛 看,今天他心有外物,顧不上過多欣賞。終於還是將心中的那個答案說了出來。 「之前我剛好認識一位水系的魔法師,她剛好也要參加這次的評選,我去問 問看她確定了隊伍沒有。」貝克暗舒一口氣。 「那太好了。」薇兒十分高興,因為確定了人選,貝克就可以順利的參加這 次評測大會。因為自己的存在,或多或少的會影響到貝克。 貝克又解釋一番為什麼選擇這位水系魔法師,然後興沖沖的和薇兒打過招呼 後離開,他需要確定這個水系魔法師是否已經確認了隊伍。 薇兒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貝克走遠後,才歎了一口氣。她說不好這樣做是否正 確,更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甚至說,她反而希望貝克做出點什麼, 好讓自己不那麼難過,卻又隱隱希望貝克不會做出什麼。這實在是很矛盾,薇兒 有些失落,這些事情真的是很讓人頭疼。 終於,貝克、薇兒、簡成功組成一隊參加外出歷練任務。原本耶魯也要跟隨 薇兒一起,但經過薇兒的規勸與介紹,見習騎士和薇兒的好友瑞秋一起和其他人 組隊參加。 貝克的興致很高,一路上興高采烈。薇兒和簡走在後面,這時的簡已經知道 那天那個幫助自己的人原來就是傳說中薇兒大人的情侶。少女張大嘴巴,表示自 己的驚訝。薇兒是個很好相處的人,簡很容易和她打成一片。其實在評測之前, 薇兒已經知道了簡的存在,她自認無法完全忽視那些流言的存在,以至於她也開 始對這個少女產生了好奇。 簡一直在糾結組隊的問題,由於那天貴族的存在,根本沒有人願意找她一同 完成歷練任務。貝克剛好找上門,希望找一個熟練且信得過的水系魔法師一起參 加野外歷練,心思單純的簡還真在心裡考慮相識的同系同學中,有哪位合適的。 說了幾人都遭到貝克拒絕後,簡也沒有更好的推薦人選了。此時貝克才漫不 經心的問道簡是否有隊,再得到沒有的答覆後,少女簡成功的成為三人小隊的一 員。 由於薇兒的存在,三人的任務被定位難度級別最高的一級。少女心裡苦哈哈 的,但臉上還是一副平淡的樣子,經歷了貴族事件,簡變得愈發小心了。薇兒看 在眼裡,有些心疼。之前貝克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薇兒,他當然刪除了自己偷瞄 的事情。薇兒知道後大怒,要去找那個貴族的麻煩,但被貝克擋下。這個事情貝 克在心裡有過考慮,如果少女找到他希望得到他的幫助,那麼他自然會和薇兒一 起站出來為少女出頭。可是現在少女自己都沒了聲響,自己此時衝出去則顯得太 過。薇兒聽後,覺得確實是這麼個道理,索性耐心得等少女開口。結果這一等, 等到野外歷練開始,也沒有消息。薇兒只得搖頭歎息,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說是難度級別最高,但有了薇兒的存在,三人一路頗為順利。進度方面,也 還不錯。還不到日落,任務已完成大半,明日就可順利返回。要知道,這種級別 的任務,需要九人小隊耗費三天時間才可完成。不得不說,高階級的神職人員確 實是搶手的資源。這次野外歷練,學院教區的那些司祭和騎士早就被人預定過半, 剩餘的還有不少學生整日整日蹲在教區門口等待上前搭話。 天空中以閃過一道光紋,這是教士們釋放的禁制。此禁制一開,整個歷練的 區域範圍內,除學生外全部有威脅的動植物將會被禁錮,一方面是為了學生的安 全,一方面是幫助學生解決食物問題。因為有那麼些學生,無論是理論知識還是 實際操作都是佼佼者,但在野外生存方面簡直和初生的嬰兒一般毫無經驗。打, 倒是打得過,問題是哪怕你攻擊再強,打不著依然是白費功夫。之前有一屆評測 大會,有一支很多人看好的小隊,裡面匯聚了學院各個派系的精英。任務完成的 無比出色,可就在最後還是申請了救援放棄本次任務。因為小隊的成員餓的走不 動了,於是後來的大會都有了這麼一個順道可以幫助解決食物的禁制。 三人簡單地吃了晚餐,準備休息。和在出發前商量的一樣,由於任務未知, 行李方面只帶了一頂帳篷。因為貝克不願意在樹幹上休息一晚,所以就變成了三 人同擠一個帳篷。薇兒白了貝克一眼,簡則有些拘謹。薇兒和簡手拉手到一邊解 決了洗漱問題,然後回到帳篷睡覺。 鑒於性別問題,三人共同商議出一個皆大歡喜的方案。貝克睡左邊,薇兒在 中間,簡睡右側,這樣彼此都有安全感。三人躺好,彼此交談著今日的任務,薇 兒背對簡,和貝克面對面。兩人說著悄悄話,做些情侶間的小動作。簡背對著兩 人第一個沒了聲音,薇兒也有些困乏,貝克卻興致勃勃。薇兒確實困了,就由他 胡鬧,因為被撩撥起來實在太難過,不如早早入睡。另外今天由於貝克行動有不 少偏差,薇兒釋放很多治療法術,格外得耗費心神。 待貝克確認了兩人都已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小心思了。 放在薇兒臀上的手,輕輕的抬離。貝克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動靜會驚擾到 薇兒。 其實他可以再等一陣,等完全睡熟後再行動,可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終於, 怪手離開了薇兒挺翹的臀部。 貝克心中很是急切,隔著薇兒將手伸向緊挨著薇兒的簡。貝克之所以選擇這 個帳篷,就是因為它內部空間有限。僵在半空中的手伸出又收回,收回又伸出。 手的主人猶豫不決,就這麼在空中揮來揮去。薇兒睡得十分安穩,似乎夢到 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貝克一個衝動,伸頭吻住薇兒,那只 在空中的手猶豫了幾次,終於輕輕按在薇兒背後之人的胯部。 意亂情迷的貝克輕輕舔吻薇兒的小嘴,狹小的帳篷裡似乎有人發出一聲低沉 的歎息。被摸到的人猛得一陣,簡沒睡著! 貝克僵住,那隻手似乎被無形的重物壓制住,沒有力氣收回。就連薇兒柔軟 的嫩唇,此刻貝克也無暇感受。 良久,那隻手仍然放在簡的胯部,簡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貝克雖不明白 少女的心思,但這豈不是默認了自己的行為?稍稍退後一點,將嘴巴退開。這樣 大概會安全一點吧,貝克這樣寬慰自己。但當著心愛女友的面,去摸別的女人, 這種場面實在是讓人心顫。貝克特意放緩呼吸,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會驚擾到面 前的兩人。 貝克試著活動了一下手指,少女特有的柔軟觸感從指間傳來,那溫熱的觸覺, 給他與薇兒不一般的體驗。簡依然沒有反應,貝克的膽子大了起來,從輕觸到摩 挲,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過程。少女無聲的反應,滋長了貝克心中的慾望。 通過白天的觀察,貝克發現簡的皮膚略微有些粗糙,不像薇兒那樣細膩。貝 克將手移向簡的臀部,隨著手的游移,少女抖得更厲害了。貝克無視簡無聲的勸 阻,堅定得摸向自己的目標。終於,大手佔領了渾圓的高地。 由於是外出,三人仍是白天的一副裝扮。但隔著法袍,貝克依舊可以感受到 少女特有得挺翹與結實。只是簡有些瘦弱,臀肉不是十分飽滿,稍加用力,就可 以清晰的感覺到骨頭的硬感。貝克突然想起來,簡確實很瘦。 此時貝克的做法有些混蛋了,一邊佔著簡的便宜,一邊在心中比較著簡和薇 兒的不同。從任何地方來比較,簡都不如薇兒,但最重要的是,按照現在簡的反 應來看,自己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那是現在的薇兒無法給予自己的。想到 這裡,貝克更是變本加厲的揉著簡的屁股。 摸了屁股,貝克仍覺得不過癮。抓起臀部的法袍向上抽去,少女這次終於有 了反應,雙腿夾著法袍,不給貝克機會。貝克不好做的太過火,眼看無法得逞, 只好轉移目標。大手一路朝上,不等簡做出反應,貝克準確的握住少女的胸前。 雖然隔著內衣,但手感仍然不錯,只是稍微小巧了一些。貝克將在薇兒身上 練出的技巧用在簡的身上,只是揉捏幾下,少女就氣喘吁吁地蜷縮起身體,小手 按住貝克肆虐的怪手,但無力阻擋。 貝克手指靈活,隔著法袍將手指伸進內衣底部,扣住內衣向上一拉,少女年 輕得小胸脯就這樣失了守。小巧的乳房被貝克大手握實,手指熟練地包住乳底按 揉,簡快急哭了,但毫無辦法。心中的偶像就在背後,但偶像的男友卻輕薄著自 己,這說出去大概也沒人會信吧。有那麼漂亮和厲害的女友,怎麼可能會看上自 己?可事實就是事實,貝克的手確實站著自己便宜。簡正羞著,誠實的身體卻出 賣了她。 起立的乳尖被貝克恰到好處地捉住,指頭或捏或捻,簡懊惱的按住貝克的大 手試圖阻撓。這無聲的反抗,更是助長了貝克的肆虐。食指拇指夾住乳尖不放, 手掌無禮得從下向上推托乳肉。如此你摸我推幾番,非但沒有起到阻止的效果, 反倒讓簡軟了身子。小手越來越無力,大手卻越戰越勇。 這可難為了貝克,急色的他努力讓呼吸平穩,胳膊雖然睏倦卻堅毅地伸向薇 兒身後。大手與簡在少女的乳房上來回博弈,薇兒已經睡熟,貝克信心滿滿得繼 續攻佔。手指夾著乳尖微微一扭,簡終於叫出聲來。這可憐的少女哪裡經過如此 陣仗,胸前傳來的其妙感覺讓她心慌。由於英雄救美帶來的傾慕,她對貝克的侵 犯並不是十分的抗拒,如此推阻只是因為薇兒在場。如若今晚只有她與貝克兩人, 想必現在已經被扒的一乾二淨了吧。可貝克此時已慾火攻心,加上薇兒睡的正沉, 他才不願意停止探索。 在貝克的堅持下,粗糙的手掌終於與少女年輕的身體觸碰在一起。這一碰直 接燃起了火花,怪手摸在哪裡,哪裡就燃燒起了大火。火勢極凶,迅速蔓延到了 少女全身各處。少女的羞澀,少女的妥協,無不讓貝克心中也燃起的火焰燃燒得 更為猛烈。 貝克又摸了一陣,少女的抵抗幾乎等於沒有,但總這樣不是個辦法。貝克有 心將事情向下推進,但他不敢保證結局是否會想他想的一樣。無論如何,今晚已 經賺到。想到這裡,貝克又多摸了幾把,起身準備走出帳篷,這樣一來就算薇兒 醒來,也可以用自己起夜矇混過關。貝克臨出帳篷,還在簡的腳丫上摸了一把順 勢拽了拽,和薇兒嬌嫩的手感不一樣,這種細膩中帶著粗糙的手感也很是不錯。 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就看簡是否接受了。 貝克在帳篷外的樹邊等了許久,就當他沮喪得準備放棄之時,那具讓他魂牽 夢繞的帳篷簾布終於被掀開了一道小口。一張小臉露了出來,那張小臉環顧了四 周看到貝克又縮了回去。過了一會,小臉的主人還是慢慢爬了出來。轉身將帳篷 簾布放好,頭也不回的小跑躲進帳篷後面的樹叢裡。貝克快步追上去,這個時候 再不行動,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簡低著頭慌亂的往前走,沒走兩步已被貝克從後面攔腰抱住。少女小聲驚呼, 還沒喊完貝克已經將她按在樹上親了上去。少女僵住一動不敢動,貝克吻得熱烈, 簡也意亂情迷的張著小嘴任他吸舔。不多時,簡已懂得伸出舌頭和貝克纏在一起。 貝克邊吻著,手已經鑽進簡的法袍中,貼肉的在少女腰上臀上摸索著。胡亂 劃撥幾下,手已按在少女最私密的腿間。這裡已是溫熱不堪,指頭稍加按點,已 是汁水四溢。貝克不在乎別的,皆因少女無論在任何地方都不如薇兒更有吸引力, 他今天想要做的只是要體驗薇兒給不了他的。每當夜幕降臨,宿舍那幾個混子開 始吹噓自己的經驗如何豐富,不同的女生又是如何銷魂。貝克早就聽得心有所往, 今日逮到機會,他當然要體驗一番才行。 大嘴叼住少女嘴唇不丟,雙手已不滿足只是貼肉的摸索。靈活的扣住少女的 底褲,不給她抵抗的機會,粗暴的一扯而下。簡又驚呼,但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一條腿已被貝克抱住托起,胡亂將腳從底褲中脫出,掛在另一條站直長腿的腳踝 上。貝克一邊摸索著簡腿心濕熱的肉唇,另一隻手已將自己硬的發酸的肉棒釋放 出來。貝克只覺簡的腿心濕熱觸感肥厚,掏摸幾下挺腰將肉棒放入少女腿間。 一股從靈魂深處直湧而上的快感讓兩人同時顫抖,簡害怕的抓住貝克肩膀輕 聲哼叫不要不要。貝克才不會理她的胡言亂語,沒頭沒腦的挺著肉棒在少女腿間 鑽來鑽去。柔軟濕滑得肥厚肉唇溫溫柔柔的貼住漲大的龜頭,那滑膩的感覺讓貝 克心裡酸的難受,迫切的希望進入簡的懷抱,享受女孩子獨有的溫柔與呵護。 兩人都是沒有任何經驗的菜雞,貝克稍微好點,他在薇兒身上做過不少練習。 簡就慘了,之前被施暴的經歷讓她無數次夜裡驚醒,現在意中人也要做那天 惡徒所作之事,迷茫的簡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反應來面對,只能由著殺紅眼的 貝克亂來。 龜頭不住的在少女私密之處劃蹭著,少女被戲弄的生不出一絲力氣,立著的 長腿軟的使不上勁,只好牢牢靠在貝克懷裡。貝克心急如焚卻不得其法,雖有經 驗但此時完全用不上,龜頭上傳來的軟滑體驗讓他心裡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簡,幫幫我。」肉棒堅硬如鐵,漲的發酸,馬眼處的小口飢渴的朝外擠著 腺液,和少女的愛液混在一起沾濕了各自的下體。 迷迷糊糊的簡害羞還來不及,哪兒弄得明白怎麼幫他,只覺得小腹處一片火 熱。羞人之處被貝克不知用什麼東西頂的酥酥麻麻,越頂裡面卻更癢,只希望有 東西可以緩解那股渴望。 貝克咬著牙,堅定的繼續探尋通幽的路勁。事實證明,只要堅持,一定會有 收穫的。龜頭亂頂之時,突然感覺戳進一處凹陷,貝克欣喜若狂連忙深入。剛一 挺進,就有無數柔軟的小肉牢牢包含住龜頭。貝克美的咬牙切齒,這就是做愛的 感覺? 簡感覺下體傳來一陣飽漲的美妙滋味,緊接著貝克就貼緊自己,下體的充實 感變得更加真實。 貝克單手將瘦弱的少女牢牢箍進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努力將少女的大腿抬高, 好讓少女腿間的凹陷變得放鬆。肉棒前端的至美享受現在已經無法滿足渴求更多 的貝克了,龜頭勢如破竹一點點的深入。 「會疼。」簡瞇著眼同樣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快感,又熱又充實。 貝克好心的稍稍退後再次挺進,他聽宿舍的同學說過關於破處的技巧。這個 時候不能猶豫,不能心疼,要一鼓作氣才能盡量減少女伴的痛感。可這一退,簡 卻不依了,連忙將貝克抱緊,小腹急急地向貝克挺近。貝克好笑地看著簡的表現, 心想同學說的沒錯,女孩子骨子裡都是騷貨。 一手攬腰,一手夾腿托臀,沒有提醒沒有預兆。貝克將少女的下體使勁朝自 己按去,同時屁股繃緊朝前硬挺。 簡痛苦地咬著牙,眼淚落在貝克肩上。兩人交合之處有點點血跡溢出,那道 肉膜已被貝克的龜頭戳破,零零落落的套在肉榜上。貝克好心得沒有再動,同學 說過這個時候要好好安撫女伴,不然可能就沒下次了。 貝克體貼的將少女抱的更緊,不住的在她脖頸間臉頰上親個不停。少女還在 抽泣,下體鑽心的疼痛之餘還有著前所未有的脹滿感。 貝克托著少女臀部的手不住的在兩人交合處摸索著,確定自己是真真實實的 插進少女身體中,才滿意的笑了。簡嗔怪他,這下滿意了。貝克又去吻她小嘴, 簡心甘情願的和他吻在一起,伸出舌頭追逐著貝克。 激吻之中,貝克已忍不住緩慢抽送,少女的小穴裡肉感連連,十分舒適。畢 竟是新破處子,還有些疼痛,但少女不願貝克停止,主動的吸過貝克的舌頭舔含。 貝克畢竟是第一次,肉棒被簡的處女小穴又包又夾,幾個來回便再也忍受不 住。 緊緊抱住少女,快速挺送幾下,攢了許久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這個不是他心 愛女友的身體裡。 簡被貝克抱住又扭又挺,小穴裡那根堅硬的棒子似乎直插進自己的心裡,尤 其是發射前最後的垂死掙扎,更是要了她的小命。感覺到下體傳來噬人心魄的脹 滿和熱浪,少女也反抱住貝克到達人生中第一次巔峰。 貝克發射完,貪心的沒有退出,享受著與少女的溫存。兩人喘著氣,額頭靠 在一起,當目光對視,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貝克將簡的長腿放下,將她摟的 更緊,簡害羞的將頭埋進貝克胸口。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抱著。簡想說些什麼,但不知該如何開口,背著 薇兒大人和她男友發生了這種關係,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之間,貝克的怪手 又摸了過來,少女嗔怪,但做都已經做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相比之前,這次兩人都熟練的許多。貝克好心得將外衣在草地上鋪好,扶著 簡躺在衣服上。不等少女矜持,法袍已被撩高一雙長腿露了出來。貝克將她長腿 分開,欺身壓上,已經疲軟的肉棒順勢放進少女腿中。簡瞇起雙眼,已經嘗過滋 味的她根本無法拒絕貝克的求歡。 貝克低頭用肉棒摩擦這少女嬌嫩的腿心肥唇,到底是年輕人,只是幾下蹭劃。 插進少女身體的又是一根堅硬的肉棒,少女小腹一陣緊張,蓋因肉棒全根沒 入。 好在貝克不長,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這次貝克不再憐惜,一根肉棒急插猛 干,少女也體貼地縮緊小穴。每次進出,敏感的龜頭被膣穴裡的嫩肉包裹悸動連 連。 貝克按住少女長腿將其分的更開,簡雖辛苦,但樂於奉獻。儘管作為少女最 為私密的地方被打開,簡依然溫柔的將小腿換在貝克腰後,親密的磨蹭著。可能 是感覺太過強烈,抑或是偷情帶來的刺激感,貝克沒干幾下,一股精水已然憋在 心頭。 身處崖邊的貝克不管不顧簡的感受,大力肏干幾下便抖著身體射了精。簡愛 戀的摩挲著還在顫抖的貝克,穴裡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逐漸疲軟,好心的簡試圖給 心上人最大的舒適感,努力縮起膣腔夾吸著貝克的肉棒。無奈貝克疲軟的速度太 快,沒縮幾下竟把軟掉的肉棒擠了出來。 射了兩次,雖然每次時間不長,但貝克已經愛上這種感覺。摸著少女豐腴的 大腿,滿意的將肉棒收回。好在現在的貝克已經變得成熟,沒有把簡扔在這裡。 幫助少女收拾好衣物,兩人擁著回返回,一路上貝克還作怪的摸個不停。 少女推阻無效,也只好讓貝克上下摸了個遍。兩人已經發生親密的關係,簡 也樂得享受貝克的探索。只是提及兩人的關係,簡雖有自知之明但也心有期待, 只是貝克滿臉為難。少女體貼,不再說什麼,貝克終於臉紅地保證回去後會經常 看她。 兩人商量好,先後回到帳篷裡躺下。薇兒依舊睡得香甜,似乎睡眠質量不錯, 此時已轉為右側臥。貝克靠近薇兒,用胸膛貼緊薇兒的脊背。 簡心想,既然做了愛,應該就是愛情吧。貝克心想,果然很爽,什麼時候可 以薇兒做一次。 兩人各懷心事,睏倦逐個襲上。貝克沒了聲響,暢快得做了兩次十分耗費體 力,此時的他需要好好休息。 簡也準備休息,就算是薇兒大人又怎麼樣,貝克還是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簡 放鬆身體轉向右邊,旋即緊張起來。 她看到薇兒的眼睛,那冷漠得眼神彷彿從地獄之心刺出,直接命中她身體裡 最為柔軟的地方。看著薇兒臉上精緻的五官沒有一絲表情,緊緊抿在一起的嘴巴 似乎表明了主人的心情。簡突然心慌起來,膽怯得試圖避開與薇兒交匯的眼神。 但無論如何閃躲,簡總感覺薇兒那道像看著屍體一般的眼神總會從各個方向 迎上自己的視線,就連閉上眼睛也不行。 天還未轉冷,但簡卻感覺到了陣陣刺骨的寒意。 正文 【破曉聖歌】第七章 一步千回 作者:lolol。 2017年7月2日僅發於:本站。 字數:32926。 第七章 一步千回。 評測大會圓滿結束,各個腳踏實地嚴格要求自我的學生都取得了與之相符的 評價,而那些投機取巧的自然而然還需要在本階停留。 薇兒果然如大家想的一樣步入四階中級,其實這個階級比大家預想之中要低。 要知道那日人工湖邊的驚天一戰,就算給薇兒評為五階相信也沒人會有異議。另 外,這次評測大會中野外歷練一項考核中,薇兒強橫的表現也是最好的證明。 會後有不少人到會方要求公佈萊特薇兒的歷練表現,經過大會研究以及徵得 薇兒本人同意,會方公佈了野外歷練一項考核中薇兒有關的表現數據。事實再次 證明一個優秀的神職人員究竟有多麼重要,雖然三人小隊由於薇兒的參與而導致 任務難度等級到達最高,但無論是任務完成度以及效率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事實上,如果薇兒沒有參與該小隊,或將薇兒換下,就算任務難度降到最低, 相信也不會有很好的表現。皆因職業搭配的問題,首先沒有防護系的職業,貝克 是攻擊型戰士,簡是水系輔助型法師,而剩下的位置無論搭配上任何職業都不會 起到很好的效果。如果配上防護性職業,那麼在牽制方面有所提升,但支援治療 方面相對薄弱;如果換上其他神職人員,那麼貝克那弱到可憐的防禦能力,過不 了幾輪,入隊的神職人員就會被拖得沒有戰鬥之力。 細看會方公佈的數據,第一天進度飛快,薇兒無論是預判還是有效施法都可 圈可點,雖然還有些生疏,那無非是戰鬥經驗不足所導致的。從戰鬥素養方面看, 這傳說中的美少女也如同其能力一樣,頗有天賦。而第二天的數據就有些不盡人 意了,但這些也說明不了什麼,無非是隊友拖累導致第一天過度的消耗導致。 說到這裡,無數人咬著牙咒罵貝克根本不懂得他擁有的到底代表著什麼。很 多時候尤其是在野外冒險時,如果只是受到一點輕傷,根本不會有人敢去麻煩牧 師救治。都是用煉金藥品或是草藥之類適當的處理包紮,而且還不敢讓牧師知道, 偷偷摸摸的處理一番。如果有不開眼的真去打算纏著牧師施救,不等牧師知道, 他的隊友就會採取措施了。你問為什麼這麼做,只為同隊的牧師可以保留住珍貴 的聖光元素,在全隊面對滅隊危機時可以扭轉局勢。 再看會方公佈的數據,哎呦我去,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幾乎每遇野獸戰鬥一次 都要薇兒救治。眾人此時此刻默契的站在同一戰線默默地咒罵著這個好運的傢伙, 但卻沒有一人主動站出來指責貝克的所作所為。 然後是這個水系小法師簡了,考核過後大家都注意到了這個名不見轉的平民 女孩。由於薇兒的緣故,這個幸運的女孩成功的進入三階。有人說這個女孩表現 平平,雖有一定的天賦,但還未達到三階標準。至於為何大會對其評為三階,眾 說紛紜。值得一提的是,當初施暴的貴族少女主動來找到簡賠禮道歉,至於到底 是為了什麼,除了當事人知道,別人還真摸不透。雖說簡在這個年齡到達法師系 三階已是相當不錯的表現,但法師系和信仰系不同,三階代表不了什麼。所以貴 族少女究竟是為何,還真無從得知。 再然後是這個貝克,只能說眾人一提到他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最後就是萊特薇兒了,這些天她很少在學院裡出現,據說是在教廷出席四階 任免以及有關四階教袍一事。真不知道薇兒穿上佔星教袍會是一副怎樣的畫面, 想到這裡無數年輕男性都渡過了一個或幾個不眠的夜晚。 對了,薇兒那個那天在眾人面前宣誓的追隨者見習騎士,也成功的提升了一 個階級,成為了正式的騎士。這些天都是由他陪伴著薇兒在教廷辦理那些瑣碎的 手續,有關四階占星教袍的樣式修改,他都是第一批見到的其中之一。為什麼說 一批呢,薇兒的好友瑞秋也在陪同之列,雖然她沒有成功的到達三階,但也算是 處於二階巔峰了,相信經過修習來年踏入三階領域的幾率很大。 耶魯畢竟是個男性,在審美方面有些傾向男性的主觀臆斷。當薇兒提出把高 衩縫合,他第一個出言反對。在薇兒和瑞秋一同嗔怪的時候,耶魯大方的說出自 己的觀感。這讓薇兒對他加了不少印象分,偷瞄和正大光明的看,雖然都有一些 猥瑣的意味,但總的來說薇兒喜歡敢於這種直面自己內心的做法。 關於這次評測大會,會後薇兒並沒有說什麼或做什麼,只是叫上好友瑞秋和 耶魯一起躲進教廷。會後會有長達月餘的休課時間,至於貝克在做什麼,薇兒不 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承認這是在逃避,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身為信仰系統的神職人員,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敬畏和熱愛生命。但那晚,薇 兒清晰的感覺到那股來從靈魂深處蕩起的殺意。薇兒有些害怕,她從來沒有過這 種想法,但那晚確確實實發生了,所以她連忙躲進教廷,以求可以安撫心中突然 冒出的那股可怕的想法。薇兒有注意到,那晚自己的手腕處產生了奇怪的感覺。 難道是契約的影響?那該死的契約,內容到底會是什麼呢? 一想到這裡,薇兒反常的煩躁起來,門外耶魯和瑞秋兩個人說笑著,薇兒一 個人坐在屋中看著門外兩人覺得此時是那麼得孤單。來到教廷幾天了,沒有書信 沒有傳話,難道男女之間除了肉體關係真的就沒有別的了嗎?薇兒不信,同時也 有些心虛,不僅指在男女之間做出的結論方面,也指自己其實也違背了身為女友 的貞潔。 無論自己是否被強迫,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薇兒從來不會對已經發生的事情 浪費時間。但面對的對象是自己最愛的貝克,發生了這樣的事難免有些擔憂,到 底還是個年輕的少女,她的所作所為恰恰是身為十六七歲少女最真實的反映。 那麼男女之間到底有沒有純粹的感情呢?是指拋離了肉體關係之外的情感, 薇兒不否認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確實是一件讓人難以抵擋的事情,但那需要和相 愛之人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發生一些魚水之歡才是真正的靈與肉的交流,只有肉體 關係不是薇兒想要的。她只想與貝克有進一步的發展,而不是只為了尋求肉體之 歡。想到這裡,薇兒紅了臉,雖然有一段時間沒有和貝克見面了,但卻莫名其妙 的不止一次幻想起和貝克親熱之事。 薇兒甩甩腦袋,忙不迭的希望將羞人的念頭拋之腦後。難道也是契約的影響? 抬起潔白的皓腕,雖然契約紋線被那男人隱藏,但薇兒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手腕處 那道紋線的存在。 門外耶魯和瑞秋有說有笑,看到瑞秋臉上那似有似無的紅暈和刻意掩飾的羞 澀,薇兒不禁感歎,男女之間的關係真的很奇妙呢。 下午,薇兒與瑞秋細細的溝通了一番,關於教袍改制方面有了頗多進展。說 起來,身為神職人員應當莊重嚴肅,司祭女士教袍尚且說得過去,可牧師教袍就 有些過於輕浮了。薇兒看到牧師教袍開著高高的衩,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初到底 是誰設計處的這東西,簡直是胡來。 鑒於薇兒表現和女性神職人員的數量以及四階之後教袍設計圖樣的遺失,教 皇特赦由薇兒根據以往女性教袍式樣的基礎上,做出適當的調整與修改。手握大 權的薇兒第一件事就是將牧師教袍開的高衩給打上大大的紅叉,瑞秋當然鼓掌叫 好。耶魯反對了,但沒人採納他的意見,於是也不了了之。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耶魯和瑞秋的關係從評測大會之後就變的親密起 來,薇兒看在眼裡心裡由衷地祝福。耶魯和瑞秋都是不錯的人,而且同為神職人 員,他們的結合會方便不少。不像自己和貝克,想到這裡薇兒止不住的歎氣。 看著瑞秋現在時不時的走神,薇兒都會好意的敲敲她的小腦袋,瑞秋回神紅 著臉不敢說話。薇兒看著瑞秋的小女兒模樣,不禁有些好笑。這傻妮子,說不定 被耶魯吃干抹淨還傻乎乎地笑呢,不過這畢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自己不好 干預,所以薇兒也就不多說什麼,只是在訓練或修習的時候提醒瑞秋專心。 話說回來,耶魯確實比貝克貼心許多呢。薇兒同樣敲敲自己的腦袋,都胡思 亂想些什麼呢,然後又專心的投入到圖樣的修改中。 不得不說,經過薇兒的修改,新的占星教袍式樣和文獻中記載的有了許多改 變之處。首先就是薇兒最為討厭的高衩,伴隨著耶魯的哀嚎,被薇兒殘忍的縫合 了。與之相對,新的教袍中下身的設定更為寬鬆,就算沒有了高衩,也不會影響 到所穿之人的行動能力。 新的占星教袍沿襲原有得基本設定,只是在那些不妥之處稍加修改。首先就 是高衩,這個被縫合住。然後是教袍整體的長度以及材質,因為要考慮溫度方面 的問題,所以這一塊是薇兒著重考慮的地方。材質方面還有待研究,但教袍下擺 的設計薇兒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是下擺整體設計上依然如老式教袍一致,只是將 原來的開叉下擺修改為整體法袍上縫製下擺裝飾,從而減少走光風險。占星教袍 從牧師教袍的柔白改變為月白,純白中含著一些不易察覺的藍色。法袍由上下拼 接變為一件整體,其餘的過肩、兜帽、下擺長度和顏色以及紋飾那些就不需要薇 兒費心了。薇兒只有需要將自己和瑞秋商議後的想法整理出來,自然會有教廷的 裁縫製作出成品交於薇兒。 隨著耶魯和瑞秋開始由彼此試探到出雙入對,薇兒開始主動的迴避起來。雖 然耶魯是薇兒的追隨騎士,但愛情是自由的,薇兒也不會去干涉。只是又變成一 個人的生活,也太寂寞了些。 一日夜裡,薇兒獨自來到教廷的湖邊,靜靜的坐下想著心事。脫掉鞋襪,將 腳丫泡進清涼的水裡,薇兒才冷靜了一些。這契約,內容到底都會是些什麼呢? 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薇兒不禁有些臉紅。她不知道,其實這不過是體驗過歡 愛滋味的年輕人本能的需求而已。 小腳一撩一撩,蕩起不少水花。水中不時有魚游過,親暱得在薇兒腳邊環繞。 滑膩的觸感讓薇兒回想起那陌生男人愛撫親吻自己腳丫的時的樣子,原來腳丫被 人愛護也會有很奇妙的感覺呢。薇兒的臉更紅了,好在夜色濃郁,就算有人經過 也不會發現。 話說,夜已經深了,還會有誰經過呢?如果有的話,大概也只有耶魯和瑞秋 了吧。他們的宿舍緊挨著,薇兒出來之時,他們兩個尚未返回。他們進展到什麼 程度了?會不會已經那個了?呸呸呸,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啊?薇兒連忙踢腳,驚 的游魚連忙散開。 薇兒看著水面有些出神,身體依然滾燙。討厭,明明已經很久沒有親熱過了, 可是貝克完全都沒有過來找自己的想法。他和簡還有見面吧,這下自己不再礙事, 想必他們兩個可以相處的很愉快吧?會……做愛嗎?會在和之前約會的長椅上親 熱嗎?薇兒胡思亂想著,越想越覺得悲哀,可就是提不起勇氣去找貝克當面說明。 有多久沒有游泳了?好像很久了吧。貝克不喜歡,於是薇兒也放棄了自己的 愛好。不如現在……薇兒警惕的環視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偷悄悄的褪去衣物。 想了想,還是留了內衣和底褲在身上。 一步一步進入水中,被水包裹的感覺依然還是那麼愜意。沁涼的湖水溫度正 合適,在這夏末的時節,無疑是消解整個暑季蘊藏燥意的最好方式。薇兒歡快的 水中徜徉,這種自由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自在隨心,融於水中。魚兒 也似乎感受到了薇兒的心境,乖巧的在其周圍穿梭圍繞。 薇兒游了許久,著實有些累了。很久沒有如此盡興過了,此時仰躺在水面上 浮浮沉沉。那些游魚在作怪,不住的貼著薇兒的身體,試圖尋得一些皮膚上的角 質來吃,可惜一無所獲。薇兒心情很好,一對略顯飽滿的乳房隨著身體在水中的 起伏時隱時現。 呼,現在的湖水很是涼爽,似乎連火熱的身體也冷靜了下來。薇兒調整著方 向,打算就這樣漂到岸邊,然後上岸回去睡覺。 然而就在這時,有人過來了。薇兒警覺地排空胸腔空氣,只留下半張小臉置 於水面之上便於呼吸和暗中觀察。夜色昏暗,剛好連月亮也被雲團遮蔽,白皙的 身體隱於水中,相信也不會被來人看到些什麼。 來人似乎沒有什麼目的性,悠閒地尋著小道來到湖邊。薇兒暗叫不好,衣物 還在湖邊的岸上。果然,來人發現了湖邊的衣物,顯得十分慌張不住的朝水面探 望。 「薇兒小姐,是你嗎?」 是耶魯。薇兒聽到來人的聲音放鬆下來,正準備回應,卻聽到傳來噗通一聲 的入水聲。 「薇兒!」伴隨這嘩啦嘩啦得聲音,耶魯慌亂得在水面上尋找著。 薇兒鬼使神差的停住了原本打算的回應,她能感覺到這份緊張不是裝出來的, 耶魯大概是真的以為自己溺水了。想到這裡,心裡浮起一絲感動。長久以來,又 有誰是真心在乎自己的感受呢?薇兒想起一個人的名字,但聯想起他和那個水系 小法師的事情,不由得更加悲哀。於是自暴自棄得將自己沉入水中,湖水沒過口 鼻,隨著湖水心中的涼意更加明顯。 唉。薇兒在心中長歎一聲,感歎自己的經歷。但還沒來及多想,就被一具火 熱的身體抱住並抬離水面。 這個人……此時耶魯慌亂關切的面容映入眼中,薇兒心中蕩起一絲漣漪。薇 兒不想去深究這裡頭又有多少誓言左右的成分,那些東西太過複雜,她不喜歡。 耶魯抱起薇兒抗在肩頭,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岸邊行去。結實寬厚的肩膀直直 的頂著薇兒的腹部,讓她有些難受。但她知道,這也是拯救溺水之人的舉措之一, 這傢伙沒有趁機揩油只是老老實實的扣住自己腿彎,又讓薇兒在心裡給他多打了 幾分。 薇兒配合的乾嘔著,她這才發現在騎士輕甲遮掩下,這具修長勻稱的身體是 如何的強健。 聽到薇兒的反映,耶魯告罪一聲還請小姐不要見怪。連忙揮起大手拍在薇兒 的粉背上,薇兒心中叫苦,這得用多大勁兒。不消幾下,還真得嘔起來。 耶魯一看有效,連忙加快步伐。來到岸邊,沒有將薇兒放於地面。而是直接 舉起薇兒,自己艱難的抬高一條長腿,踩實地面陡然發力才上得岸來。 耶魯連忙單膝跪地,將薇兒擺至趴伏在自己大腿上,揮起大手就要拍落。薇 兒一看,哪兒敢讓他繼續,再拍就真得該搶救了。連忙扭過身體,擺手示意耶魯 自己已經沒事了。 耶魯氣喘噓噓一臉後怕,儘管薇兒不胖,但發育中的身體重量還是有的。再 加上在水中行進十分不易,發現薇兒無事之後才發覺有些疲意。 耶魯正朝薇兒說些水性不好不要入水之類的話,說著說著停住並大大地嚥了 一口口水。 薇兒此時斜靠在自己大腿上,長髮凌亂媚眼如絲,好看的小臉上泛著一絲紅 暈。兩手如劫後餘生一般輕撫在胸口,飽滿的乳肉被壓得向兩旁溢出更多。白皙 緊致的腹部,一枚小巧的可愛肚臍猶如用煉金師的卡尺丈量過一般,正應其中。 低腰的內褲隨著平坦的小腹向下延伸,在陰阜處陡然變得圓潤。底褲已被湖水侵 透,仔細看還會發現那處圓潤之中有著一條不起眼的小縫隙。兩條結實的大腿不 安的交錯著,圓潤的膝蓋,纖細的小腿,肉嘟嘟的腳丫。 耶魯只覺得一股氣血迎頭而上,伴隨著嗡嗡聲有些不知所措。想看,又不敢 看,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踏入三階的騎士而已,而薇兒小姐呢?已經是四階占 星牧師了,那日學院湖邊的驚世一戰,耶魯多有耳聞。相信這個四階占星的評測 有些低估小姐了,而小姐怕是已然五階了。 想到這裡,耶魯興奮的念頭稍稍冷卻。是啊,自己只是一個小騎士,不知小 姐以後究竟會達到怎樣的高度。那時還會讓自己追隨嗎?自己只是剛剛產生一點 想法,與之而來的就是如此大的落差,可想而知貝克每天都在飽受怎樣的折磨。 此時此刻,耶魯竟然有些同情貝克了,女友太過強大,確實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耶魯連忙默念聖光教義,兩輪教義念完。耶魯已十分冷靜了,再看薇兒想來 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了。你我都是生命,只是呈現的方式不同而已。你不過是女性, 而我不過是男性罷了。男性、女性……耶魯連忙又念了一遍。好了,已經完全冷 靜下來了。 耶魯將視線移向靠在大腿上的薇兒,他發現,念的這幾遍教義完全沒什麼鳥 用。氣血再次一湧而上,心臟也止不住得突突跳個不停。 薇兒強忍住笑,耶魯的小動作她當然知道。剛才耶魯當著自己的面,光明正 大的從上到下瞄了一番,已經讓她羞得渾身上下染成了粉紅。然後再看他閉著眼 一副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他在默念教義。想到這裡,耶魯還真是個不錯的人哩。 換做別人,恐怕早就開始動手動腳了吧。 陷入主觀臆想的薇兒忽略了一個問題,想歸想,但是敢對她伸手的人又有幾 個呢?但此時的她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耶魯的表現已經被她強行的打成滿 分了。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一個沒有說讓我起來,一個也沒有說你沒事了吧。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過,薇兒沉浸在將耶魯與貝克的比較以及自己的感受中,耶魯卻在 觀察著薇兒的一舉一動。 他看著薇兒小臉上滿是羞意,這和與瑞秋親熱時的神情一樣。難道小姐她? 還是我誤會了呢?我該怎麼做?我該不該等會扶她起來時偷偷摸一下?小姐怎麼 生的如此美麗?小姐以後還會讓我追隨嗎?我是否能跟得上小姐成長的速度?我 摸一下小姐會不會生氣?耶魯此時心思轉的極快,但都是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薇兒在心中越是比較,越是氣憤。越是氣憤,越是委屈。越是委屈,耶魯的 形象就越是高大。漸漸的,薇兒看耶魯的眼神也帶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只是同樣 沉浸於自己世界的耶魯沒有注意到。 突然間,薇兒想到了瑞秋。這讓她迅速冷靜下來,對啊,他麼兩個已經在一 起了。我這是在做什麼?薇兒捫心自問,簡的插入讓自己異常難過,如果自己和 耶魯發生了什麼,那和簡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麼區別?瑞秋是自己的好朋友,自己 不可以做那些讓人難堪的事情。 想到這裡,薇兒連忙說到:「耶魯,我……沒事了,讓我起來吧。」 耶魯恍然醒悟,該來的遲早會來的。猶豫了一下,又朝著薇兒的身體瞄了一 眼。 薇兒不著痕跡的遮掩著重要部位,試著起身。 耶魯連忙雙手扶著薇兒雙肩,將她扶正。那滑膩的手感,又讓耶魯心中滅掉 的火苗重新燃起點點火星。 薇兒坐直正欲起身,在耶魯大腿靠了許久的背肩傳來一陣酸困。薇兒哎呦一 聲就要斜倒。眼看薇兒就要倒地,已經起身的耶魯連忙蹲下伸手攬抱,這下好了, 剛才的斜靠,兩人還保持著距離。可這次,薇兒可就直直落進耶魯懷裡。 耶魯的衣服和薇兒的內衣還滿是濕意,但兩人火熱的的體溫卻通過兩人的接 觸傳給彼此。 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勢。薇兒正要重新起身,卻被耶魯猛地扳過身子。薇 兒驚訝得正欲說話,一雙濕熱的嘴唇已將她的小嘴封住。 「唔……」薇兒大驚,連忙去推,可她發現哪怕是她運足了力氣也根本推不 開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唔……耶唔……不……要……唔,不唔,可以。唔, 我們……」 耶魯放開薇兒,給她將話說完的機會。 「耶魯,我們不可以這樣。你讓瑞秋怎麼辦?」薇兒趁機將手按在耶魯胸口, 那火熱的溫度和結實的手感讓她有些心慌。 耶魯沒有說話,只是直視著薇兒。 那火熱的眼神讓薇兒有些不敢回應,連忙低下頭。諾諾地說道:「耶魯,我 們真的不可以。」 誰知耶魯完全沒有聽進心裡,伸手在薇兒下巴將薇兒小臉溫柔地抬起。 薇兒連忙避開視線,吶吶地說:「耶魯,不要。」 耶魯伸頭靠近薇兒,薇兒慌亂得向後仰著頭,喃喃地說:「不要……」 耶魯溫柔的將手環過薇兒腦後靠向自己,薇兒推著耶魯胸膛卻沒有絲毫作用。 終於,兩人靠得極近,鼻尖觸著鼻尖。 薇兒呢喃道:「耶魯,不要。」 耶魯稍稍偏頭,鼻尖交錯,距離自然拉的更近。四唇交接,薇兒推在耶魯胸 口的手變為了按,又變成了搭。 只是接吻的話……罷了。罷了。薇兒主動將手臂環在耶魯腦後,直起身子與 耶魯吻在一起。 兩人視線交織,薇兒眉眼含波滿是春意,耶魯眼中此時卻沒了情慾只有欣賞 和如願以償。薇兒喜歡他此時的眼神,張開小嘴放耶魯渡過舌頭。 耶魯有些拘謹,舌頭伸入得十分謹慎。薇兒感動有加,這個時候還在顧及自 己的感受,主動得將耶魯舌頭吸過,用自己柔軟的小舌溫柔的纏繞。 耶魯受到鼓勵,衝動的一把將薇兒抱緊。薇兒被耶魯的熱情打動,也努力將 耶魯抱的更緊。 兩人純來舌往,吻得難解難分。舌頭彼此纏繞,嘴唇互相摩擦,口水不時的 被你來我往的吸進吸出。此時不分你我,都忘情的在對方身上索取更多。 良久唇分,兩人目光交織。薇兒環著耶魯的脖頸喘著氣,耶魯望著心儀的女 神思緒萬千。薇兒主動吻上耶魯,這次吻得心甘情願。既然你如此傾慕,那麼, 理應得到褒獎。而且吻都已經已經吻過了,那麼再多吻幾下也無妨。 耶魯受寵若驚,只懂得將薇兒抱的更緊。薇兒連忙縮回腦袋,嗔怪道:「你 是要勒死我嗎?」 耶魯連忙放開薇兒,滿臉歉意。 薇兒毫無怪罪之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耶魯滿是訕笑,十分不好意思。 薇兒閉上眼睛輕輕翹起嘴唇。 耶魯此時如果再不懂,那可就真是沒救了。面對女神的索吻,耶魯還有什麼 可表示的?輕輕將嘴唇貼上薇兒嫩唇,這次沒有急切的索取,而是溫柔的廝磨。 薇兒第一次感受到被如此得溫柔對待,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美,腦海中經隱隱生 出若是和耶魯纏綿一番,自己會不會被他的溫柔融化掉?滿是羞意的薇兒不由得 將耶魯抱得更緊。 耶魯這次不敢再抱的用力,只是輕輕的摟住薇兒。這般如此的在意,讓薇兒 更是沉醉。主動將小舌渡進耶魯嘴裡,由他輕柔的吸吮。 薇兒吻得十分動情,享受著耶魯的溫柔。胸前傳來火熱的體溫,炙烤得薇兒 有些難耐。隨著兩人忘情的扭動,渾圓飽滿的乳房在耶魯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著, 那被湖水侵濕的內衣布料根本阻擋不了陣陣摩擦帶來的美意,越磨就越是想被耶 魯溫柔的掌握。 一股股的酥癢傳來,薇兒舒服地哼叫出聲,只希望得到耶魯更多的愛護。誰 知這個木頭就只知道吻著自己。薇兒心中滿是羞意,實在無法開口提醒耶魯。 就這樣,這一吻似乎吻到地老天荒。薇兒終於無法忍受,輕輕退開用額頭抵 著耶魯鼻息咻咻地說:「你真的打算親一晚上嗎?」 耶魯有些茫然,轉瞬間驚喜起來。「小姐,我可以……」 這讓薇兒怎麼回答?總不能回答說是的,你可以。但又擔心這傢伙沒有自己 的首肯,根本不敢下一步的動作。只能如蚊蠅一般輕輕「嗯」了一聲。 薇兒的應允如同衝鋒的號角一般在耶魯心中炸響,耶魯放開薇兒正坐起來。 白皙的皮膚映著已冒出頭的月色,發出誘人的色澤。 看得出薇兒有些緊張,胸前飽滿的肉球隨著呼吸顫顫巍巍。耶魯同樣顫顫巍 巍地伸出手,按在薇兒胸口。 兩人同時一震,薇兒心中生出些異樣的情緒,愧疚背德的同時卻將胸挺得更 高;耶魯早就想把玩女神胸前的柔軟了,和那些乳牛相比,薇兒的驕傲小了些, 自己的手剛好可以一手握實。此時心願已嘗,卻更加愛不釋手。入手柔軟但有著 驚人的彈性,觸感膩滑彷彿上好的珠寶一樣,儘管隔著輕薄的內衣,但依然可以 感覺到其中包裹的柔軟和胸口的肌膚一樣嫩滑。 薇兒瞇著眼睛,胸前傳來美妙的握實感讓她感覺好了不少。耶魯輕柔的動作, 讓薇兒很是受用。雖然同樣沒有什麼經驗,但耶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自己的樣子, 比貝克好了不知多少。能體會到這種被寵愛珍視的滋味,確實非常奇妙。 薇兒突然覺得這應該才是自己想要的的感受,只是自己和他都有彼此的情侶, 這樣做始終還是不對的。腦中突然閃過三個名字,貝克,簡和瑞秋。薇兒心中一 沉,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耶魯連忙將手收回,問道:「小姐,我弄疼你了?」 聽到耶魯關切的詢問,薇兒又是一暖。胸前還殘留著剛才被耶魯掌握時的陣 陣餘韻,此時的薇兒十分矛盾。到底該怎麼做呢? 「小姐?」耶魯以為薇兒此時是為拒絕,豁達的他也不糾纏,應該回去了, 薇兒身著單薄,這樣下去難免會著涼。 耶魯起身拿起薇兒乾爽的教袍輕輕將薇兒裹起來,他自己剛才情急之下直接 跳下水,此時衣角還滴著水。剛才心情激盪之時還未發現,此時卻有些涼意了。 薇兒清醒過來,發現耶魯已經體貼的用教袍將自己包好。 「小姐,我們回去吧。」耶魯柔聲說道。 薇兒點頭,看來自己始終還是過不了心中那道坎。看著仔細攙扶著自己的耶 魯,心中滿是歉意。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房前,薇兒打開門進入房間,轉過身來向耶魯道謝。 耶魯撫胸行禮轉身離開,看著耶魯方才站定的地上留下的點點水跡,薇兒咬 咬牙,試著跨出心中那一步。 「耶魯。」 耶魯站定轉過身來回道:「小姐?」 「你……過來。」薇兒還是有些沒想好,如果這個問題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自己真的要和耶魯那個嗎? 耶魯走回站前薇兒身前,眼神熾熱。 薇兒下意識地躲避耶魯的視線,猶豫了一下,將心中試探的問題說了出來。 「你……和瑞秋,到哪一步了?我是說……唔,你們現在的關係。」 耶魯不懂薇兒的意思,但還是將自己與瑞秋的關係說了出來。 果然,他們確實已經發生了更為親密的關係。如此一來,自己就不可以再和 耶魯發生一些不該有的關係。 「耶魯,既然你已經決定和瑞秋一起。」薇兒心中有些失落,畢竟這是第一 個如此溫柔對待自己的人。「那麼我祝福你們。」 「然後,關於追隨者的身份。」只有聖光知道,薇兒說出這樣的話心中是有 多難過。「隨後我會解除。」 「重新選擇你該追隨的人吧。」薇兒說完這些話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 敢再看耶魯。 「晚安。好夢。然後,願聖光指引你的道路。」薇兒低下頭,後退關上房門。 房門就要閉合,一支手出現在門與門框之間。薇兒沒有再用力,那隻手的主 人推開房門,安靜地看著薇兒。 這次薇兒選擇正視耶魯,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看著他站在自己身前。 「小姐。」耶魯有些口乾,「瑞秋她……」 此時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想來自己也沒有權利去指責耶魯什麼,每個人 都有選擇的權利。 「是。我是與瑞秋上床了,做愛了。」耶魯十分平靜,「但瑞秋有男友。」 「什麼?」薇兒驚訝極了,怎麼從來沒有聽瑞秋提起過她有男友的事情。 「是的。她的男友是皇庭教區的,所以,小姐你沒有必要說那些重新選擇的 話。」耶魯言辭堅定,「選擇你,是聖光的指引,和你的美貌與位階無關。甚至, 與性別也無關。」 「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值得我為之獻出生命的人就是你。」耶魯的 眼神很平靜,就像在說一件很隨意的事情。 「可是,你們……你們……」薇兒不懂。 「瑞秋不是處女。所以……」耶魯沒有往下繼續說,薇兒大概懂得他的意思 了。 既然他們不是情侶,而且也發生了更為親密的關係,那麼自己是否也該或者 說也可以……薇兒不敢再往下想了,耶魯的溫柔她已經見識過了,她害怕會深陷 進去再也無法自拔。但如果是耶魯主動呢?自己又會去拒絕嗎? 耶魯伸手捉住薇兒一束長髮捧在鼻前,深深的嗅著。「很晚了小姐,早些休 息吧。」 說完朝薇兒點點頭,將手中薇兒的長髮順至薇兒背後,輕輕拍了拍薇兒的香 肩,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耶魯。」薇兒不清楚自己現在叫住耶魯是要幹嘛,自己難道是真的在期待 什麼嗎? 耶魯又推開房門,探進半個身子。「小姐?」 薇兒支支吾吾,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心裡亂極了,身邊每個人似乎都 有著數不盡的秘密。比如瑞秋,嬌小直率的她一直沒有提到過她有男友的事情, 這個暫且不提,說與不說這是她的權利。但是背著男友和耶魯發生親密關係,這 個行為就不妥了吧。還有耶魯,薇兒也說不好此時對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另外耶魯似乎並不把和瑞秋的親密關係當做特別重要的事情,似乎就和喝水吃飯 一樣,做了就是做了。那麼自己呢?耶魯又是如何看自己的?是否也會把自己當 做瑞秋一樣? 薇兒說不好自己到底在顧慮些什麼,甚至她覺得她有必要知道耶魯和瑞秋之 間究竟是誰主動。或許只有知道了這個,耶魯就可以繼續保持在自己心目中的完 美形象吧。 「小姐?」耶魯又問。薇兒依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叫住他是要做什麼。 「不舒服?」耶魯重新進的門來,將手放在薇兒的額頭上,不燙啊。 「耶……耶魯,我現在需要你一個答案。」薇兒鄭重的問道。 「哦?說說看。」耶魯正視,總的來說薇兒的話他從來都有認真對待。 「是關於你……和瑞秋的問題。」薇兒斟酌了一下措辭。「你們接下來… …接下來……」薇兒想不出接下來到底改用什麼詞了。 「你是想問,和瑞秋的關係?」耶魯試著回應薇兒的問題。 「大概可以理解吧。」雖然離薇兒心中想問的問題還有距離,但已經近了。 「唔。好朋友吧。」耶魯想了一下,交出了這樣的答案。 「只是好朋友嗎?那你們還……會不會那個了。」薇兒壓低了聲音。 「你是說做愛?誒嘿嘿,當然會咯。」耶魯輕笑,但沒有不正經。「瑞秋的 小屁股很值得讓人回味。」 「啊?」這正是薇兒想問的問題。「那你們……」 「我的小姐。」耶魯拉著薇兒在桌前坐下,但沒有放開薇兒的手,捉在手裡 輕輕把玩著。「做愛只是做愛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 「因為瑞秋不是處女啦。」耶魯又補了一句,但他不知道處女兩個字對薇兒 來說有多重要。 「這和是不是……處女又有什麼關係?」薇兒不懂現在年輕人的腦回路,盡 管她也是個年輕人。 「當然有關係啦。」耶魯將薇兒小指輕輕握住,感受著薇兒的細膩皮膚。 「因為瑞秋有需要呀。所以就帶我體驗了一番做愛的滋味。」 「可是……」問題是薇兒想問的,但答案並沒有讓她滿意。「不會影響到瑞 秋和她男友的關係嗎?」 「這樣說的話……」耶魯看著手中薇兒白皙的小手,「別人的話我不知道, 但如果是我的話,那就不會。」 「因為你才是我的女神啊。」這話太直白了。 「討厭。」薇兒配合得羞紅了臉,忙將小手抽回。 耶魯注視著薇兒,薇兒把玩著衣角,都沒有說話。耶魯將凳子拉近,與薇兒 面對面的坐著。 「那麼,我的小姐。」 「啊?」 「你是處女嗎?」 這個問題讓薇兒傻眼了。她當然知道耶魯這麼問的用意,如果回答不是,那 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用屁股都可以猜到。如果回答是,自己確確實實已經不是處 女了。 一致以來薇兒都是那種很傳統的少女,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遠遠超出她的 慣性思維。首先是那個陌生男人半引誘半強迫的奪走了自己的初夜,然後是自己 的心上人貝克和那個水系小法師簡發生了親密關係,緊接著是自己的追隨者耶魯 和自己的好友瑞秋。無論如何,都是在或男方或女方有情侶的情況下與他人發生 了關係,這個實在是超出薇兒的認知。 而且剛才耶魯有提到需求這個詞,薇兒嘗過其中滋味,也體會過無數次被貝 克吊在那裡的寂寞夜晚。也就是在這個難耐的空檔裡,被那個陌生的男人趁虛而 入。 難道自己真的是太過在意了?薇兒捫心自問,自己是愛著貝克的,只是不知 那裡出現了問題。關於貝克,自己從來沒有拒絕過什麼,只要他想,自己願意將 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但就算自己是如此的愛著對方,依然出現了隔閡。 耶魯耐心的等待著薇兒的回答,無論答案是什麼,他都可以接受。 果然,薇兒說出了自己的答案。耶魯伸手將薇兒小手握住抬至嘴邊,輕輕印 上一吻離開了房間。 薇兒癱坐在椅子上,心思複雜的看著耶魯離開的方向。 第二天,薇兒將瑞秋叫到一邊冷著臉嚇唬她。 「薇薇大人?」瑞秋不解。 「老實交代。」薇兒依舊冷著臉,讓瑞秋猜不透她的想法。 「什麼?」瑞秋思索一番,有些摸不著頭腦。 「耶魯已經告訴我了。」薇兒學壞了,學會詐人了。 「啊?他都告訴薇薇大人了?哎呀這可怎麼辦。哎呀。羞死人啦。」瑞秋毛 病又犯了。 薇兒在旁邊聽的滿臉黑線。兩人盡興了一番交流,這下薇兒總算是知道了到 底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的評測大會野外歷練中,經由薇兒介紹,耶魯和瑞秋以及其他人組成一 隊共同完成任務。歷練的過程中耶魯對瑞秋照顧有加,可能是因為薇兒介紹的緣 故,耶魯對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格外關注。隨著接觸的增加,兩顆年輕的心彼此 靠近著。 隨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啦。瑞秋儘管身材嬌小,但也是經歷過歡愛的女孩 子了,最終在瑞秋的引導下,耶魯經歷了人生第一次美妙的體驗。耶魯有心將兩 人的關係進行進一步的發展,瑞秋卻將自己有男友的事實如實相告。一開始耶魯 也十分糾結,但隨著瑞秋的開導以及學院裡流傳貝克與簡的傳聞,耶魯逐漸接受 了這一事實,借此也確定了自己心意。 兩人仍然保持了友好的朋友關係,偶爾興起之時,也會約著私下交流一番。 事實就是這個樣子了,與瑞秋分開後,自己一個人想了很久。雖然瑞秋沒說, 但薇兒知道瑞秋的眼界其實很高。不得不說,耶魯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過了兩天,薇兒不經意間提到了今夜遊泳一事。耶魯會意得朝薇兒一笑,薇 兒見狀連忙岔過話題掩蓋自己不受控制的羞意。 如那夜一樣,耶魯又將「溺水」的薇兒從湖中救起。彼此濕透的兩人沒有在 岸邊過多留戀,強健的耶魯抱起薇兒回到她的房間。 耶魯再次向薇兒確認是否可以。薇兒不予回應,只是害羞的閉上眼睛。 耶魯回身關上房門回到薇兒身邊,按捺住心中得異常興奮,輕柔得將薇兒抱 進懷中。 薇兒羞得將小臉埋進耶魯懷裡,終於還是踏出了這一步。薇兒在心中埋怨自 己,到底在做什麼?但一鑽進耶魯的懷抱,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兩人擁抱,耶魯抬起薇兒小臉,輕柔地接吻。另兩人吻得溫馨甜蜜,好像是 已經相戀許久的戀人一般親密。 耶魯扶著薇兒腦後,輕輕朝自己按著。這次已無師自通的在薇兒身上脖間、 耳後用指尖輕劃著。 薇兒鼻息咻咻,被摸過的地方同時生出酥癢的感覺。兩人吻得不可開交,耶 魯完全沒有放過薇兒的意思,薇兒也不願意與耶魯分開。 薇兒乖乖的被耶魯轉成正面,又翻成背面,雖有短暫的分離,但兩人對視過 後又不約而同的互相靠近吻在一起。薇兒本來就喜歡被戀人親吻的感覺,雖然現 在接吻的對象並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但也是很有好感的對象。 感受著對方的大手在自己背上腰上臀上胸上不住的游移,薇兒心都酥了,耶 魯放開自己小嘴回氣時,薇兒也會意亂情迷的追著耶魯繼續親吻的甜蜜感覺。 薇兒被耶魯一路吻著來到床邊,乾燥的教袍被耶魯輕輕褪下,這輕柔的舉動, 似乎生怕驚擾到水邊飲水的幼獸一般。洋溢著青春的少女身體展現在耶魯面前, 耶魯稍稍退開欣賞著薇兒的美麗。 薇兒本能地遮住身體上下的羞處,卻將滿臉羞澀的絕美容顏暴漏給了耶魯。 耶魯湊上腦袋,輕輕吻了薇兒一下,伸手去解那些溺水時濕透的內衣。薇兒 阻止,但還是被耶魯輕巧解了去。這下,是真的不著寸履了。 薇兒只能用手遮住小臉,沒有任何可以遮羞的衣物,身上能遮的羞處早晚會 被耶魯得去,自己唯一還能保護的就只有自己的表情了。 耶魯將自己也脫的乾淨,薇兒仍蓋著臉不敢偷看耶魯的動作。薇兒被耶魯扶 著在床邊坐下,耶魯光溜溜的身體站在薇兒身邊。 薇兒只覺得耶魯又捉住自己下巴將自己的小臉抬高,緊接著居高臨下的吻住 自己。這樣奇妙的感受,還是第一次體驗。無論是自己舌頭被耶魯捉去,還是耶 魯的舌頭伸進自己嘴裡探索,都是很新奇的感覺。 耶魯一手環住薇兒緊繃的身體,嘴上吻得用力,另一隻手終於真實地攀上自 己夢寐已久的少女乳房。飽滿結實,手指稍加撩挑,回報給自己的就是一隻硬硬 的乳尖。 耶魯放開薇兒小嘴,害羞的薇兒仍然不敢睜開眼睛。耶魯好笑的一路向下進 發,薇兒連忙繃住身體。 唔。好美滿的感覺。兩隻乳房如今都已淪陷,一隻被貝克噙住,一隻被細心 愛撫。舌頭和指頭有節奏的點著,繞著,隨著耶魯時不時得輕輕吸嗦,薇兒感覺 似乎連靈魂都被吸走了。 沒有了耶魯的封堵,薇兒哼叫出聲。原來乳房被人愛撫也會有如此美妙的體 驗,一番吸吮,薇兒媚眼如絲,連象徵性的抵抗也沒了架勢。 耶魯再次吻上薇兒,舌頭剛一探出,就已經遇到薇兒小舌的熱情迎接。兩人 你纏我繞,我吸你舔,十分甜蜜。 耶魯想去舔吻其他美妙的地方,剛一退開還未遠離,就又被薇兒抱住腦袋按 回自己嘴上。 待薇兒親夠了,耶魯才有空調笑道:「原來我的女神是如此喜愛接吻。」 薇兒羞極了,睜開眼睛白了耶魯一眼,入眼處皆是耶魯修長勻稱的肉體。薇 兒連忙再次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耶魯將薇兒放倒,跪坐在薇兒身側,如果此時薇兒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看上一 眼,都會後悔自己做出如此輕率的決定。 乳尖又被耶魯含住,陣陣美意悠長的持續著。大手開始在自己腿上摸索了, 薇兒一陣緊張。自己已經濕透,若被耶魯發現,那該怎麼辦。可是已經進展到了 這裡,自己全部淪陷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來不及多想,耶魯的手已經穿進自己 緊緊閉合的兩腿之間。 耶魯終於遭遇了薇兒明顯的抵抗,但這抵抗也太過薄弱了。只不過噙住乳尖 用牙齒輕輕刮上一刮,兩條長腿已經抖著放鬆了下來。 感覺到那只怪手不住的在大腿處上下摸索,時不時的朝著中間稍稍試探,薇 兒感覺到自己已經夾不住小腹處湧出一股有一股的熱流。 隨著兩腿被耶魯分開,薇兒羞得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粉紅色。少女的私處綻放 在空氣中,耶魯修長的手指朝著羞處一寸寸的進發,當手指剛一接觸到腿間敏感 的柔唇,薇兒已經沒用地猛挺小腹,高潮了。 薇兒的反應實在是太好了,這和耶魯的溫柔有著直接的關係。這樣甜美的被 呵護感是薇兒從未體驗過的,彷彿身體也跟著心裡一起酥掉。高潮後的薇兒軟的 如同水團一般,連少女本能的遮掩也好像忘掉了,將自己少女的美好完全展現給 耶魯。 耶魯趴伏在薇兒腿間,將手墊在薇兒臀下抬高,少女神秘的美妙私處完整的 綻放開來。耶魯仔細的觀賞者薇兒的形狀,他只體會過瑞秋一人,和瑞秋相比, 薇兒的羞處更加迷人。 高高隆起的陰阜上,稀疏的毛髮整齊的分佈著。兩片肥厚的陰唇緊緊閉合, 隨著主人情緒不時的縮緊擠出股股水份。耶魯看的口乾舌燥,靠近薇兒腿間,陣 陣熱意傳來。 閉著眼的薇兒感覺到耶魯接下來的動作,正要阻止,耶魯已經吃上自己的小 穴。陣陣美意傳來,耶魯吃的急切,薇兒只好用豐沛的騷水回報他。 一雙長腿已無力閉合,只能柔弱的搭在耶魯肩上。耶魯愛極了這腥騷的味道, 大口小口將薇兒的愛液吃的滿口都是。 薇兒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心思,皆因耶魯地舔弄。貝克只是聞過就不願意 再碰,那個陌生男人則是帶著強行佔有自己的目的只是為了挑起自己的情慾。耶 魯不是,薇兒可以清晰的從耶魯的動作中感覺到從中傳達出來的感情,沒有摻雜 多餘心思。 這正是薇兒想要的感覺,這種被視若珍寶的感覺。就算耶魯同樣是為了佔有 自己的身體,那也只是單純的希望和自己歡愛而已。沒有雄性示威的象徵舉動, 沒有為達到不可告人目的得心思,只是為了享受並和自己一同探究那歡愉的巔峰。 無論耶魯究竟有什麼樣的想法,此時薇兒已將其主觀的美化,致使自己的身 體變得更加敏感。稍稍撩撥,便濕的一塌糊塗。 「哎呦,耶魯……哦,我會……哦,我,耶魯。」薇兒沒頭沒腦的說著話, 表達著自己的愉悅。 耶魯吃的開心,無論是肥厚的外陰還是嬌嫩的穴口幼肉,都透著誘人的粉嫩。 水份豐沛,舌頭稍一探進,薇兒的騷水便一股一股的往外擠著,緊小的穴口還會 調皮的夾著自己深入的舌頭。 「我……好奇怪……我,哦。不行了……耶魯,你也是……也是這樣去舔, 舔過瑞秋……哦,是嗎?」這都什麼時候了,薇兒還能想到這些。 耶魯抬起頭將薇兒擺成趴伏,握住腰部捉起。薇兒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 還沒搞清楚情況,耶魯要命的舌頭便從後貼上。 「哦……」薇兒被舔的快要瘋了。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尤其是被擺弄成這 種姿勢,這下不但小穴被耶魯掌握,連小巧的後庭也毫無保留的被耶魯看去。 羞恥感佔據了薇兒的內心,強烈的快感和羞恥感彼此交織,劇烈的酥麻感開 始肆虐。 屁股被耶魯牢牢捉住,連躲閃都做不到,只能乖乖的承受來從後方施加給下 體的強烈刺激。那惱人的舌頭不住的朝自己的私處挺刺,薇兒將小臉埋進枕頭, 只求不要發出更加羞人的聲音。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湧來,從陰戶上傳來的陣陣美感根本無法抵擋。和陌生男 人給自己的感覺不同,薇兒只感覺耶魯給自己的感覺更加強烈。或許是自己的心 裡作用吧,不由得壓低腰肢高讓屁股翹的更高。 更要命的事情發生了,耶魯用舌頭努力朝穴裡鑽著,伸出胳膊摸索到薇兒胸 前的乳房。手掌包合握實,掌心朝著乳尖一磨,要命的酸意就從薇兒小腹炸開。 耶魯放開捉著薇兒的手,軟成一團的薇兒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短時間內 接連兩次被耶魯帶上高潮,這種暢快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了。和陌生男人 的不同,那時的自己總是提心吊膽,而今天才是放開了心情和負擔,完完全全的 投入到歡愛之中。 耶魯的怪手還在自己屁股上流連,薇兒愜意的享受這種感覺。她是爽了,只 是現在該輪到耶魯了。 耶魯將薇兒擺成仰躺,那溫柔的動作似乎自己變成水晶製品一樣,稍稍磕碰 就會破碎。 耶魯壓上薇兒,薇兒主動獻上香吻。長腿被耶魯分開,穴口被一顆火熱的東 西頂住。熟悉的震顫從靈魂中傳來,薇兒知道這個滋味,也知道眼前這個壓在自 己身上的男人馬上就要深入自己的身體。那時,他就會真正的深入自己的生活, 並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無論時間如何輪轉,自己都無法忘卻他的存在。無論與 他的感情是否會淡化,但這個人自己恐怕一生都忘不掉了,就像那個連名字都沒 有留下的陌生男人一樣,永遠都會在自己的腦海深處佔據住一處不大不小的位置。 而且,有了第一次,以後自己恐怕都無法拒絕他的溫柔。那麼,隨著彼此熟悉了 對方的身體,他所佔據的位置會不會增加?會不會取代掉一些其他事物?那些還 都是未知。 薇兒開始難以自制地發抖,她說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了。 耶魯察覺到她的不安,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壓低身體緊緊的貼住薇兒, 愛憐的輕撫薇兒長髮,用自己寬大的胸膛給予她安慰。 薇兒日漸成熟的身體被耶魯的火熱喚醒,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以後的事情以 後再說吧。 薇兒睜開雙眸,仔細的看著耶魯的面容。她要牢牢的記住這一刻,此刻的自 己還是自己,或許下一刻、或許從此以後自己都無法再回到這裡了吧。 「耶魯……」 「是的,小姐。」 「愛我。」 火熱的龜頭撐開緊致的穴口,薇兒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碩大的龜頭沾了淫水 很容易深入進去,可是肉棒上還有些乾澀。薇兒有些痛苦,耶魯實在太大了。 「哦,等等……有點疼。」薇兒秀眉緊皺,那委屈的表情讓耶魯心疼。 耶魯連忙停止深入,握住薇兒乳房細細揉捏著。 感覺稍微好了一些,已沒有了痛感,穴裡更多的是麻癢難耐。貝克無數次的 到達過這個地方,只是之前從來沒有如此痛過。 「我……我好些了。」薇兒悄聲說道,想起了疼痛的感覺連忙心有餘悸的補 上一句:「慢,慢點。我很久沒有過了。」 耶魯得到指令,將肉棒稍稍退出好讓薇兒放鬆,小穴箍住龜頭似乎捨不得它 的離開。耶魯直起身體將薇兒雙腿分的更開,挺著肉棒再次前進。這次順利很多, 薇兒還會叫疼,肉棒在小穴前段進進出出被薇兒的騷水全部沾濕。 耶魯將肉棒稍稍退出,看著薇兒的眼睛說到:「小姐,我來了。」 薇兒被耶魯似插非插的逗弄得早已春心蕩漾,每次稍稍深入薇兒都抬著粉臀 去迎合。這時聽到耶魯再次確認,不由得嗔怪,你插都插進來了,還問這個做什 麼。真夠討厭的,不知道女孩子都是很矜持的嗎?但耶魯既然問了,如果此時自 己不回應,他還真做的出來拔出打住。 無奈,薇兒只能出聲應允:「嗯。」 肉棒這次進的無比堅決,薇兒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撐開了。隨著肉棒點點深入, 直直的朝著自己心臟頂去。 「哦,耶魯你……好粗,慢,慢點。好了,哦,撐的好難過哦,不過漲的好, 好舒服。」 耶魯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幼嫩的穴口被自己的肉棒撐得漲成紅色,隨著深 入更多的愛液被擠了出來。 「怎麼,怎麼還再……哦,不要了,不要了。我,不哦。別……哦太深了, 太……太深了,我會受不了的。耶魯,哦……」 薇兒驚訝的發現,耶魯火熱的肉棒一直在深入,現在自己已經適應了他的粗 碩,不至於太過辛苦。可是現在,這要命的東西好像已經頂到了盡頭,可耶魯依 然還在進入。 「耶魯,我不行了,啊。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太深了。我會死的哦……求 你了。」薇兒連忙求饒,再不阻止他,難道真的讓他插進自己心裡? 耶魯看著小穴外還有一截的肉棒有些不滿足,但薇兒已經張口制止自己只得 作罷。雖然無法全部插入薇兒的穴裡,但這樣的感覺也相當刺激,看著心儀的女 神在自己的身下綻放自己的身體,自己不能太過貪心。那麼,接下來的事,就是 好好享受這具誘人的身體了。 耶魯將薇兒雙腿抬高,自己重新壓上,他想近距離的欣賞女神被自己幹著時 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或許是自己的心裡作用,薇兒的美穴給自己的感覺比瑞秋 更加強烈。小穴曲折,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的箍住自己的肉棒,火熱的溫度滑膩 的汁水十分舒適。美腿修長,腰肢整體纖細握起來會有柔軟的手感,胸算不上大 但還是有一定份量的,在這具身體上完全不會有突兀的感覺。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穴,有些淺了。瑞秋個子小,抱在懷裡可以輕 松地插入她身體的盡頭,別看這小丫頭咿咿呀呀地叫著不要不要,但下面的嘴可 以將自己全部吃進去。越插得深,反倒哥哥哥哥叫得更甜。不過,就算不提夙願, 只說感覺的話,確實薇兒的更緊更暖。 耶魯開始慢慢抽送,薇兒刻意壓制的聲音仍然又騷又媚。薇兒一臉難耐,眉 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細白的手指牢牢的抓住耶魯的手腕。 耶魯撫摸著薇兒滾燙的小臉,激動的心情仍然高漲,久久難以平復。這就是 那個讓整個學院矚目的萊特薇兒,這就是那個無數男性都在默默覬覦的美少女, 這就是那個有著突破四階進入五階實力的占星牧師。原來這就是如願以償的感覺, 難怪之前有教士說過,為什麼那麼多人甘願墜入黑暗自願將靈魂墮落。 耶魯緩慢的抽插讓薇兒很是受用,又粗又燙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出入的感覺 原來是如此美妙。薇兒放鬆身體,便於享受耶魯更多的肏弄。薇兒瞇著眼睛,看 到耶魯欣賞的目光,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樣。真的和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一樣,耶魯 和那些人不一樣,想到這裡,薇兒主動的抬起粉臀迎著耶魯地插入。 與此同時薇兒驚訝得發現自己竟然適應了耶魯的肉棒,那漲滿的感覺是她從 未體會過的。薇兒想起了那個陌生男人,但已經忘記了那時的感受,但薇兒知道, 那次的體驗遠遠不及耶魯給自己的感覺。 薇兒挺起胸膛,主動將胸前還在發育的柔軟交給耶魯的胸膛享受。耶魯注意 到薇兒的小動作,加快速度急急地插了幾下。 薇兒仰起頭,貝齒扣住下唇,小穴深處的軟肉被龜頭插入,酸麻的感覺從穴 裡開始漫延至小腹。 耶魯保持著快速抽送,含住薇兒圓潤的耳珠:「薇兒,我可以叫你薇兒嗎?」 有問當然得有答,只是這一回答,自己真實的感受就完全暴露了。「可,可 以。哦……慢點,慢點,我快,快……受不了了。啊……」 「薇兒。薇兒。」耶魯將舌頭深入薇兒耳道,「我的薇兒。」 肉麻的話語直擊心靈,薇兒產生了這才是愛情的錯覺。緊緊抱住耶魯,快感 如洪流一般不可阻擋。耶魯才幹了不久,薇兒又洩了身子。這種肉與肉的直接交 融,比任何調情的手段都來的有效。耶魯不理會薇兒求饒的話語,有力地抱住薇 兒柔軟的身子,一根肉棒插的又快又急。 耶魯也快要交貨了,心中的女神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同時得到滿足。其實他做愛的經驗並不豐富,瑞秋與他也不過做了幾次而已。此 時濃精已到耶魯不再忍耐,挺起肉棒結實的屁股猛拋。劇烈的快感讓薇兒猛的驚 醒,這種刺激代表著什麼她當然知道。正要阻止,所有的念頭都被耶魯的肉棒撞 碎。 肉棒堅硬如鐵,快速的在薇兒緊窄的穴裡抽送。此時耶魯早已無法控制進入 的深度,每次插入都全力以赴。這可要了薇兒的命了,膣腔盡頭的嬌嫩軟肉被龜 頭毫不留情的頂進。致命的酥麻快速積攢,馬上就要爆開。 「啊……耶,耶魯。啊,我要死了。哦,太深了,我會死掉的……啊,我, 我……啊」薇兒猛的繃起身體,粉臀高高抬起,與耶魯對挺。 聽到薇兒騷媚的叫聲,耶魯再也無法忍耐,轉頭吻住薇兒微張的小嘴,肉棒 深入嵌進薇兒小穴盡頭的軟肉,胯下的精液袋子暴漲。薇兒本能的將長腿環在耶 魯腰後,挺著穴迎接在穴裡爆開的精液。 濃濃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抖跳一股一股射進薇兒身體的盡頭,無數活力十足的 健康精子歡快的朝著薇兒神聖的子宮游去。同時濃稠的精液中生出瑩白的光點, 無數的光點漂浮進薇兒的子宮,在子宮壁上深處一道光膜,隨後便快速的飄上薇 兒胸腔。在胸中那顆發散著微光的灰色小球旁圍繞著,跟著便靠近光球並融入進 去。初時,灰色小球似有些排斥,不安地變換著色彩。隨著時間,小球平靜下來, 安安靜靜的繼續發散著灰色的微光。 耶魯將精液射完,又與薇兒深深吻了幾下才將薇兒放開。薇兒迷茫的看著天 窗,喘著氣。 身體的控制權漸漸回歸,薇兒在耶魯身下蜷縮身體。耶魯貪戀泡在薇兒身體 裡的感覺,小穴頻繁縮緊似乎想要將輸精管裡殘存的精液全部吸出。 耶魯伸手拖住薇兒挺翹的屁股,從薇兒身上翻下,扯過薄被將兩人蓋住,依 然保持將肉棒泡在穴裡。高潮過後的感覺格外敏銳,耶魯的動作讓薇兒又是一番 顫抖,好在他沒有再動。雖然剛才已經暢快的射出,但耶魯的肉棒依然硬著,堵 著精液流出。薇兒舒服地窩在耶魯懷裡,享受著耶魯在身上撫摸的感覺。 薇兒這下真的相信了耶魯剛才所說瑞秋有需求的說法,原來做愛是一件如此 美妙的事情。另外,真的如自己所顧慮的一樣,自己大概真的是無法再拒絕耶魯 的求歡了,這種感覺真的會讓人癡迷。 兩人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耶魯的手在薇兒身上上下遊走,嫩滑的皮膚讓他 十分迷戀。 乳房又被耶魯摸了去,薇兒貼心將身體的向後挪了挪,好給耶魯騰出空間, 方便他的揉捏。薇兒也喜歡被肉棒只是撐著不動的感覺,於是挪動的同時,努力 保持著下身與耶魯的結合。 明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體驗過,但這種滿足感讓耶魯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然 完整。裹在自己肉棒上的嫩肉還在蠕動,看著心心唸唸的女神也同樣看著自己, 心中不由得一陣溫暖。 無論如何美化,說到底還是一種生殖行為。所以耶魯產生這種感覺十分正常, 在這個世界上,不少物種中雄性完成了播種,就會結束自己的生命作為已孕雌性 的食物,幫磁性解決孕期的食物問題。不得不說,人類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 他們會重複這種生殖行為,只為去享受這個過程中產生的愉悅體驗。 稍微有一些生理知識的薇兒此時沉浸在體會餘韻的過程中,而耶魯也只是一 個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年,他們完全沒有在意到這樣直接將精液射進身體會帶來怎 樣的後果。不過,到底會不會出現那種情況呢?誰知道呢?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既然做愛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那麼,爽了再說。 耶魯不滿足只體驗一次,於是又開始了挺動的小動作。與薇兒做過一次的他 已經清楚的意識到一點,有些事情不用說,只管做就是了。 於是在薇兒羞澀的欲拒還迎裡,新一輪的征伐上演了。 不得不說,女孩子的陰道是通向她心靈的捷徑。方纔的一番親熱,薇兒已對 這個將她視若珍寶的男人完全敞開了心房。她將自己的身體和情感完全放開,在 對方辛苦耕耘的同時,也投桃報李般分享給對方自己的美好。她不再拒絕對方的 索愛和求歡,也細心乖巧的將自己心中整理出一塊地方,將對方小心得在這裡放 好。從此,對方變得和他人一樣,在自己心中佔據了一片位置。 耶魯在薇兒小穴裡泡了許久,但他還有別的想法。耶魯起身,將薇兒扶起。 薇兒正欲出言詢問,那根給自己帶來愉悅體驗的肉棒便伸到了面前。 薇兒終於知道這個給自己帶來強烈快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同時她才意 識到自己當時一時鬧熱的想法是有多麼的輕率。 肉棒依然堅挺,在薇兒面前釋放著熾熱的溫度。龜頭飽脹閃亮,上面晶晶瑩 瑩的滴著淫液,薇兒猜得到那是什麼,無非是混合了自己愛液和耶魯精液的液體。 鮮艷的紫紅色顯的十分乾淨,薇兒鼻子輕嗅,精液特有的濃郁腥味在面前瀰漫著, 此時聞到這個味道,不由得的在心中比較著。 薇兒只吃過兩個人的精液,一個是貝克,另一個是奪走她初夜的陌生男人。 一開始貝克的精液也十分粘稠,味道在腥臊的同時帶著一絲臭味,陌生男人的則 有些酸味。耶魯的味道比較單一,只有濃濃的腥鹹味。傘冠寬厚,一道明顯溝槽 藏在傘冠下方,這裡積存著剛才歡愛時帶出的液體。棒身粗壯,隨著跳動上面的 筋絡顯得更加明顯。再往後就是胯下的卵袋了,飽滿的睪丸袋子緊緊簇擁著上端 的肉棒。在薇兒的經驗裡,只有貝克的這裡是她注意過的,只是貝克的這裡與耶 魯相比瘦弱了不少。 不知為何,薇兒腦中突然冒出一個詞,精力充足。看著這個剛才給自己帶來 愉悅快感的凶器,穴裡又是一陣火熱。薇兒想要將它含進嘴裡,用另一種方式感 受它的雄偉。只是女孩子的本能告訴自己應該矜持,抬頭看看一臉期待的耶魯, 薇兒白了他一眼,伸手握住殺氣騰騰的肉棒。 耶魯只是想嘗試一下被薇兒小嘴的感覺,並沒有真的想到薇兒竟然會同意這 麼做。因為這個舉動,象徵著雄性已經征服了雌性。所以,雌性願意將雄性的生 殖器官含入口中,借此表達對雄性的臣服。 薇兒沒有想那麼多,只是簡單的認為自己應該這麼做。因為要分享嘛,自己 有必要將自己的一切分享給對方,而且是給自己帶來快感的對方。記得之前好像 誰說過,什麼只有給自己帶來愉快感的分享方式才是正確的方式。薇兒覺得這句 話十分有道理,而且她並不覺得含入耶魯的肉棒會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相反,她 願意這麼做,也樂意這麼做。 於是,耶魯享受到這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沒有在瑞秋身上體會 過的,帶他體驗性愛滋味的瑞秋,哪怕是被干的失去神智也異常堅決的拒絕這麼 做。所以,耶魯原本今天只是打算嘗試一番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可以如願以償。 薇兒竟然真的將肉棒吃進嘴裡,而且是帶著兩人體液的肉棒。 耶魯坐下,薇兒自然乖巧地趴在耶魯腿間,感覺著心中女神小心的舔含,耶 魯激動的挺起屁股想要讓薇兒吃的更多。 可惜,他的肉棒就連薇兒下面的小嘴都無法全部吃進,更別提上面的小嘴了。 薇兒已經吃得十分辛苦,耶魯還在作怪,肉棒突得一下直直搗上喉嚨,一陣嘔吐 感湧了上來。薇兒連忙將肉棒吐了出來,嗔怪的打了耶魯一下。 耶魯抱歉的撓撓頭,再次輕輕按在薇兒腦袋上。薇兒又白了他一眼,然後順 從的再次將肉棒吃進嘴裡。這次,薇兒吃的十分用心,既然無法吃的更多,那麼 就給他更多其他的體驗。但願他會喜歡吧。 薇兒將臉側的長髮理至耳後,認真的對待已經含進嘴裡的龜頭。實在是好大, 薇兒在心裡感歎著,如果是貝克的,就不會這麼辛苦。想到貝克,吃著別人肉棒 的薇兒心中泛起奇異的感覺,又想到貝克此時說不定也和簡做著同樣的事情,薇 兒就氣惱得更加體貼對待耶魯。 帶著討好,帶著報復,薇兒吃得更加用心。龜頭太大,佔據了小嘴裡大部分 的空間,薇兒的小舌在剩餘的空間裡繞著龜頭靈巧地騰挪。感覺到龜頭前端馬眼 處分泌出腺液,薇兒體貼得用舌頭將液體捲走。將舌頭包住馬眼稍稍吸嗦,肉棒 中殘留的腺液被吸出不少,薇兒嘗了嘗,除了有些粘滑的口感之外,沒有什麼特 殊的味道。 隨著薇兒更多的舔弄,那些情緒也都隨著嚥下參雜著兩人體液被身體吸收。 薇兒越吃越覺得興致高漲,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愛上了這種感覺吧。倒不是說男人 的肉棒十分美味,這玩意畢竟是排泄和生殖的器官而已,沒有異味就已經不錯了。 薇兒只是愛上隨著自己用心對待,就會得到對方讚美的回應。每當舌頭劃過龜頭 傘冠,都能帶起耶魯一陣興奮的顫抖。 分享很重要,難道不是嗎?耶魯分享給了自己雄壯的生殖器官,自己當然要 表示出對應的態度。薇兒現在想到這句話,覺得裡面包含著無數的智慧。當然, 這種分享也是要看人的。薇兒淘氣的總對著自己試出的敏感地帶招呼,看著耶魯 難耐的表情,薇兒覺得十分有趣。總被人覺得高高在上,其實自己也不過是一個 年齡尚幼的小女孩而已。當自己被人溫柔對待,自己就會將更多的自己分享給對 方。 耶魯看著趴在自己腿間努力含吻自己肉棒的薇兒,心中感慨萬分。原來那個 自己一直以為難以接觸的少女牧師,其實也是一個溫婉可愛的女孩。 感受到了耶魯的目光,薇兒嘴上不停,羞澀的回應自己的溫柔目光。兩人視 線交織,耶魯獲得了更多的美妙感觸,龜頭上傳來的麻癢讓他心也癢了起來,薇 兒柔軟的小手握緊並快速地套動,好讓耶魯得到更多被包裹的感覺。 肉棒渴求的跳動,薇兒恰到好處得努力將肉棒吃進更多。只是小嘴空間有限, 只是稍稍吃進肉棒前端,那股作嘔的不適感再次襲上。 耶魯享受著薇兒服侍,看著趴伏狀態下薇兒依舊高翹的臀部,耶魯心中一蕩。 將薇兒扶起,耶魯沒有在乎薇兒滿口自己的體液,衝動的吻上。薇兒連忙將 耶魯推開,指著嘴裡解釋道:「有那個……唔。」 話說到一半,小嘴已被對方吻住,自己正欲阻止火熱的舌頭已經伸了過來。 薇兒被吻的意亂情迷,努力跪直身體忘情的迎合。薇兒牽著耶魯的手蓋在自己胸 上,她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被在意的人深吻著的同時被掌握的感覺,耶魯果然 默契的輕重交替揉捏著。 耶魯的毫不介意,讓薇兒十分感動。挺著乳房好讓耶魯摸的更多,雙手環上 耶魯腦後,主動將他口中的津液吸進自己嘴裡然後嚥下。少女的溫柔,少女的體 貼在此時表現的淋漓盡致。耶魯當然明白,扶著薇兒肩膀讓她靠近自己,火熱的 肉棒直直頂在她的小腹間。 薇兒抖了一下,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貝克不是說射過一次後需要很長時 間來恢復嗎,耶魯不是剛剛才發射過,怎麼又硬起來了。想起剛才耶魯發射前那 一陣抽送,薇兒有些發軟,小穴一陣緊張,擠出一股騷水。 耶魯下床在床邊站定,薇兒緊張的盯著耶魯的一舉一動。耶魯有自己的心思, 剛才看到薇兒挺翹的臀部,他想試試和瑞秋一樣的體位會有怎樣不同的感覺。 耶魯朝薇兒伸出手,薇兒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小手交給對方。薇兒不是對耶 魯的要求遲疑,只是有些懼怕那根彷彿可以捅穿自己身體的凶器。 耶魯將薇兒拉起,將其翻轉成雙手撐著床鋪。這樣一來,少女腿間全部的美 妙都再無防禦。耶魯握著肉棒,將龜頭抵在薇兒小穴外,薇兒不安的抓緊床單。 剛才已經射過一次,所以耶魯不是十分急切,只是打算享受薇兒小穴美妙的 滋味和再次征服女神的心裡快感。扶起薇兒一隻美腿讓她踩在床鋪上,保持單腿 站立的姿勢。 薇兒十分羞澀,但是願意配合耶魯的動作,現在的她對耶魯幾乎完全沒有了 防備。 薇兒主動將屁股高高翹起,將腿心中少女最神秘的美麗呈現給身後的男人。 龜頭十分順利的進入穴道,寬厚的肉冠刮過嫩肉,薇兒瞇起眼睛哼出聲來, 這樣的姿勢也太羞人了,不過,酥麻的感覺也很強烈。 敏感的小穴再次迎來訪客,熱情地分泌出水份迎接來客。 「哦……」薇兒滿臉浪意,這種深入靈魂的美意實在是讓人難以抵擋。薇兒 縮起小穴,只有一個人享受是自私的,所以她也要讓耶魯體驗更多的享受。 原本就緊窄的小穴縮的更緊,耶魯感受到薇兒的變化,那種柔柔緊緊的被包 圍感確實很是受用。看著薇兒光滑的背上延伸到挺翹臀部的優美的線條,火熱的 肉棒更是賬的厲害。 「薇兒,你真美。」邊說還邊挺了下腰,肉棒同時深入。 「哦……大壞蛋,哼。」由衷的話語外加行動讓薇兒哼叫出聲,她當然知道 耶魯同時指自己的羞處。 「縮的這麼緊,比瑞秋緊多了。」耶魯比較了一番,發現在這樣的姿勢下, 第一處不同的地方。 「瑞秋她……唔。不要提啦。」薇兒害羞,不願比較這個事情。身體不同, 各個器官當然不會相同。只是耶魯幹著自己,還想起別的女孩,這讓她心中產生 一種怪異的感覺。 「沒有你這麼緊,不過倒是長了許多。」耶魯握著薇兒臀部,慢慢的抽送著。 「哦……慢點,這樣會哦,很脹。長?是什麼意思?」在這樣的情況下交流 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耶魯挺著腰頂了一下,表示剛才說的長是這個意思。 「額,真的嗎?哦,哦,好舒服哦。輕點嘛……瑞秋她很……長嗎?」薇兒 在心裡描畫著瑞秋的樣子,只是瑞秋身子嬌小,那裡會很長嗎? 「嗯,我可以全部肏進去。」耶魯繼續著抽送的動作,薇兒迷人的小洞確實 滋味無窮。 「討厭。」薇兒不滿耶魯用如此粗俗的字眼。但想到耶魯的規模,就十分後 怕。全部插進去?自己真會死掉的。 縮緊的小穴同時給兩人強烈的刺激,層層疊疊敏感的穴肉被肉棒刮蹭的更加 酥麻,每當耶魯插進抽出,敏感的媚肉似乎無法承受連忙躲開,但還沒全部撤出, 又含著騷水主動的包圍住抽送的肉棒。 「薇兒,你知道還有什麼詞可以用來形容陰莖的?」耶魯若有所思。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問題。薇兒根本不願意回應耶魯的問訊,自己還有功夫回 應就已經不錯了,幹嘛還要問這高難度的問題。 看薇兒不願意回答,耶魯自顧自的說道:「比如,肉棒,陽物,陽根,堅挺, 還有雞巴。」 耶魯趴下身體,用胸膛感受薇兒脊背皮膚的細膩。耶魯比薇兒高出不少,這 個姿勢可以輕巧的將嘴巴放於薇兒耳邊。從背後將兩隻乳房握住,輕輕的呼氣問 道:「你喜歡哪個?」 耶魯每說出一個詞彙,薇兒都羞得無力抬頭。而現在彷彿芳心都被掌握,耳 邊又傳來火熱的氣息,薇兒根本無法思索更能接受哪個,反正都是一樣的粗俗。 但耶魯不這麼想,抽送不停,手指撥著粉嫩的乳尖將心中的想法朝著薇兒耳 朵送去:「雞巴怎麼樣?」 「哦,好。」薇兒迷糊著小臉,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耶魯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現在的自己還有反駁和拒絕的機會嗎? 「好是指什麼?」耶魯繼續著引導。 薇兒只顧著抵禦積累的快感,但又不能不回答,只能敷衍的回應:「就是你 說的。哦,再摸我啦。」 耶魯多捏了一下,放開手中瑩潤的乳肉直起身體。雙手握住薇兒翹臀,退開 身體。肉棒隨著身體得離開寸寸退出,只留下一顆龜頭給薇兒小穴含住,然後停 止了肏弄。 薇兒身體已經被干開,此時耶魯卻停下了動作,空蕩蕩的小穴深處只剩下悸 動的穴肉渴望地蠕動,好在小穴前段還有一顆熱乎乎的龜頭撐著穴口,不至於太 難過。薇兒搖著粉臀向後靠,卻被身後的耶魯雙手按住推阻。 小心思被耶魯抓到,薇兒咬著嘴唇,偷偷扭頭看想對方。卻發現,耶魯正一 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薇兒羞得不行,連忙將小臉扭回垂下。 耶魯淺淺的挺腰,碩大的龜頭在薇兒穴口緩慢進出,可就是不向深處進發。 薇兒次次瞇起眼睛咬緊下唇翹高屁股,等待耶魯地插入,偏偏就是不能如願。 耶魯信心滿滿的逗弄著薇兒,儘管沒有暢快的肏弄,但每次龜頭進出,緊致 的穴唇舔吻過龜頭然後隨著龜頭深入,失去龜冠支撐的穴口陡然彈回緊緊裹住冠 溝,仍然可以給耶魯很強烈的快感。 薇兒快被身後的耶魯玩瘋掉,汲汲的淫水隨著進出的龜頭湧出,順著大腿往 下滴。 「哦…」耶魯突然鬆開手,薇兒一直朝後靠著的屁股沒有了阻撓,身體的慣 性急急的將肉棒套進穴裡。沒吃下多少,旋即又被耶魯扶住屁股推開。 薇兒剛爽了一下,就再次返回剛才的境地。滿腔無處發洩的春情和慾火,全 部聚集在敏感的小穴裡。 耶魯嘿嘿一笑,抄手從鈺慧腰間摸向兩人的交合處,記得瑞秋說過,但凡是 女孩子,這裡的毛髮間都有一道開關。跟著記憶,耶魯終於在薇兒穴口的上方找 到這顆和薇兒一樣羞澀的小肉珠。薇兒還傻乎乎的沒反應過來,耶魯就已經伸出 手指在薇兒穴口沾濕,按住小珠,輕輕的捻了幾下。 「哦…哦,不要弄那裡,啊。好奇怪,不要。」薇兒抖著身子試圖抵禦這如 同雪崩一樣襲來的強烈快感。 耶魯重新握好薇兒,粗腰猛頂,粗長的雞巴咕唧一聲在薇兒小穴裡插入半根。 「啊,哎呦,好脹,啊,再……再來嘛。」這次耶魯沒有再吊薇兒胃口,一 次猛過一次。雖然速度不快,但強有力的肏弄,沒插幾下就捅進了薇兒的花心。 耶魯開始熟練起來,按瑞秋說的那樣注意起節奏的把握,薇兒心底的騷浪完 全被激發出來。不像剛才那次,沒插幾下就是沒頭沒腦的一頓猛干,雖然也很舒 服,但相比之下,耶魯現在的節奏給薇兒的感覺反倒更加受用。 「薇兒,你喜歡哪個?」耶魯又放緩了攻勢。 這讓薇兒如何回答?徐徐肏弄的肉棒,吞噬著薇兒的心神,根本不給她思考 的機會。雖然現在耶魯沒有再吊薇兒的胃口,有力的肏著她,但薇兒越被這樣慢 慢的幹著,心底那股渴望的衝動越希望男人能像剛才那樣抱著自己狠狠的、毫不 留情的插入,快速的抽插直到龜頭頂進自己花心的深處,然後將炙熱的精液猛烈 的射進自己的小穴深處。 心中的渴望越積越多,慾火越燒越旺。嘴巴渴望被耶魯粗暴地深吻,舌頭渴 望被耶魯火熱地交纏,乳房想被耶魯大力地揉捏,乳頭想被耶魯有力地磨夾。薇 兒弓著身子,屁股越翹越高,可耶魯壓根就不理薇兒,依然我行我素的按著自己 的頻率慢慢抽送。 「雞巴,雞巴。喜歡雞巴。」薇兒再也忍耐不下去,什麼矜持、羞澀統統不 要了。干都干了,一些私密的話語根本不算什麼。就算再羞,還有比自己主動分 開雙腿讓耶魯將精液射進身體更羞的嗎?而且薇兒也願意嘗試當著耶魯的面,說 出這些羞人的話會有怎樣的感覺。因為,她知道,說出這些私密的話語,耶魯不 會去在意這些羞人的話語是否符合自己這個身為四階占星牧師的身份。因為,這 正是他想要聽到的想要看到的。 果然,雖然只是幾個字詞,但仍然產生劇烈的煉金反應。薇兒彷彿感覺到一 扇大門緩慢開啟,無數光芒射了出來。自己猶豫著緩步走進,大門旋即關閉消散, 自己再也沒有了回去的可能。 「說幹我。」 「啊,啊。好酸,幹我。再幹我。」 「說肏我。」 「壞蛋。哦,就會作弄我……哎呦,太深了。」 「不說?」 「我說我說,肏我,快肏我。哦……你又這麼深……我會死的……啊,啊。 不要弄那裡,啊。」 「雞巴棒不棒?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哦,舒服。耶魯,我好舒服。哦,耶魯,這樣的……哦我會,我會離不開 你的。哦,不要,不要。太深了。」 「從宣誓的那天起,我已沒有再遠離你的念頭。」耶魯握住薇兒小手,將她 拉起。雞巴快速的抽送,有了薇兒的翹臀防禦,這下不用再擔心過於深入的問題。 遂不再保留,大力得朝著小穴肏入。將薇兒小臉扭過來,和她吻在一起。 薇兒動情的扭著頭,熱切的和耶魯激吻。穴裡的雞巴插的又快又急,薇兒將 手伸向後面抱住耶魯腦袋按向自己的小嘴。 耶魯默契的扶住薇兒肩膀,兩人嘴巴未分,耶魯卻可以插的更加得心應手。 語言是人們重要的交流方式之一,那麼放棄文字反倒用舌頭交流想必可以更 加準確和直接。薇兒愛極了接吻的感覺,這是她在州城時唯一知道可以取悅情侶 雙方的方法。和貝克試過之後,便無可救藥的愛上。現在由耶魯吻著自己,感覺 更加強烈。 上下兩張嘴都被佔著,薇兒快樂的彷彿飛了起來。尤其是下面的那張嘴,被 耶魯大力的插進抽出,此時的她正需要這種這種近乎蠻橫的舉動征服。也只有這 樣,她才可以感受到自己身為少女的柔弱身份,而不是那個眾人眼中不可高攀的 占星牧師。 面對象徵著充滿雄性徵服慾望的劇烈肏弄,薇兒除了翹高臀部好讓對方插的 更深、縮著小穴乖乖挨干以外沒有任何選擇。 薇兒反弓著身體,儘管有些難過,但她依然努力保持著。這樣就可以一邊享 受著深吻,一邊盡力將臀部送給努力肏弄的對方。薇兒知道這麼做會有什麼樣的 後果,但她依然這麼做著,好讓耶魯肏的更深。豐滿的乳肉隨著耶魯的肏弄,不 住的上下晃動,就像風雨中的小船,似乎隨時都會被巨浪淹沒。 小穴裡惱人的快感再度襲來。薇兒知道,現在享受自己緊窄淺穴的肉棒,接 下來,馬上就會努力的插向自己身體的深處,自己除了乖乖承受耶魯的肏弄,然 後用占星牧師聖潔的身體和神聖的子宮去承接住耶魯濃稠的精液之外,再也沒有 任何辦法。當雞巴射出精液,自己還會不由自主的縮起小穴去舔去吻那根火熱的 雞巴。 甚至,當耶魯享受夠了自己的羞處,還要讓自己用嘴巴將雞巴清理乾淨。自 己將會在他的注視下將混合著自己體液和殘留精液的腥濃液體全部吃下。然後用 自己聖潔的身體去吸收,好讓這些液體隨著血液遊走,最後存在於身體的每個角 落。那時,或許才代表著雄性對雌性徹底的征服吧。 貝克,你知道嗎?你心愛的女孩馬上就要她的全部交給這個男人了。現在的 你,是否也在和簡做著一樣的事情呢?她會像我一樣被征服嗎?會不會像我一樣 將心中的某個位置徹底的留給你,然後每當聽到召喚,都會毫無保留的將身體獻 上。 貝克,你知道嗎?我今天學到了幾個新的詞語。雞巴、肏我、幹我,原來的 我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粗俗的詞彙。但是現在的我願意向耶魯展現我不為人知的另 一面。而且,貝克,我已經接受了這些詞彙,並且願意將這些無比粗俗的詞彙用 在自己身上。貝克,以後我們做愛的時候,當我說出這幾個詞語,你會怎麼看我? 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放蕩的、不自愛的、淫亂的女孩呢? 不,貝克,或許我不會對你說出這些羞人的話。因為,我大概只會對耶魯說 吧。 貝克,你知道嗎?耶魯很厲害,我在他肏弄下,沒有任何招架之力。我是說 在做愛方面,他很厲害,很粗很硬的同時很強勢。我馬上就要被他徹底征服了, 或許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孩吧。 還有,貝克你知道的,我喜歡與你接吻。但是現在,我大概是愛上被耶魯親 吻的感覺,無論是輕緩溫柔的淺吻,還是激烈急切的深吻,我都無法阻擋。或許 在以後的日子裡,每當與你接吻的時候,我都會無法自制的回想起被他吻著的畫 面。 貝克,你知道嗎?不要恨耶魯。如果要恨,就恨我吧。 貝克,你知道嗎?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有多痛苦嗎? 貝克,你知道嗎?剛才與耶魯做愛,我還有機會回到你身邊。雖然身體已不 再純潔,但我的心只屬於你一個人。但是,現在的我可能已經沒有機會了。 貝克,你知道嗎?耶魯他已經在我身體裡發射過一次了,而且馬上就會射進 第二次。我不知道會不會孕育出生命,我更不知道一旦孕育出小生命,我們的結 局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貝克,我無法拒絕。真的,我無法拒絕。 貝克,你知道嗎?你心愛的女孩,她的小嘴,她的羞處,她的溫婉,她的體 貼,從下一刻開始都會無償的全部對他開放。她的身份,她的驕傲,在他面前全 部化為烏有,只剩下一個等待被寵愛的女孩。然後,她的子宮也會成為他的繁衍 工具,懷上他的孩子,然後為他傳宗接代。 貝克,你還愛著我嗎?你的女孩馬上就要沉淪了。在以後的日子,我可能都 會本能的回憶起自己是如何被他征服。每當他發出求歡的訊號,我的身體會主動 地分泌出愛液,毫無反抗得等待著他地深入。 貝克,你還愛我嗎?如果你還愛著,那麼來將我帶回去吧,我們從新開始, 好不好? 貝克,此時此刻的你在哪裡? 貝克,你有聽到嗎? 貝克,我不行了。 貝克,我真的不行了。 貝克,我不能再和你說了。耶魯開始衝刺了,他要射出濃稠的精液了,他要 將精液射進我的身體裡了。貝克,耶魯的精液很濃很濃,我吃進肚子的時候還會 粘在喉嚨中,很難嚥下。這些精液中到底將有多少精子會衝進我的子宮裡,尋找 到那個毫無防禦力的卵子,然後撕開她的防禦,接著深入其中,與她結合呢?耶 魯很強壯,或許會有很多精子同時與我美麗的卵子結合。我身體中純潔的卵子會 不會和我一樣,被他健康的精子征服,心甘情願得與他們融合然後為他們誕生出 生命? 貝克,我愛你,只是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只屬於你。 貝克對不起。 薇兒被耶魯放倒,癱在床上一動不動。才剛趴下,又被耶魯翻過身子。耶魯 握著雞巴卡著根部,來緩解將要發射的緊張。剛才一番深吻急肏,睪丸袋裡的精 液已經做好了出征的準備,只待耶魯打開閘門便可征戰四方。 耶魯握著薇兒粉嘟嘟的小腳,吻了上去。薇兒沒有力氣,只能看著耶魯將自 己的腳丫含來舔去。舌頭不時的舔過腳心,讓薇兒感覺一陣麻癢。舌尖不住的在 趾縫間穿梭,儘管十分羞恥,但薇兒沒有阻止。阻止是需要力氣的,現在的薇兒 缺乏的就是力氣。 耶魯狀態回歸,握住薇兒雙腿腳踝,將其抬高分開。兩人重新合為一體,雞 巴開始在薇兒腿間的嫩穴中進出,咕唧咕唧的壓水聲不絕於耳。薇兒快樂的扭動, 努力將雙腿分的更開,便於承受耶魯的肏弄。這樣自暴自棄的行為,正是雌性向 雄性表達臣服的信號。耶魯放開薇兒雙腿,俯身壓上,和薇兒激吻在一起。 耶魯插的兇猛,薇兒已沒有了神智,只是傻傻得張著小嘴由耶魯舌頭肆虐。 雖然被耶魯封住小嘴,但依然可以將自己的快感通過沉沉悶悶的哼聲表達出來。 耶魯喜歡聽到薇兒騷媚的聲音,於是將她放開跪直身體。雙手伸進薇兒身後 握著挺翹的屁股抬向自己的小腹,薇兒後腰懸空,只剩下背部還與床鋪接觸。整 個下體被按在耶魯滾燙的雞巴上,薇兒心思複雜地看著耶魯擺弄著自己,她知道, 這下真的是沒有退路了。這樣的姿勢,自己再無選擇機會。臀雖豐腴挺翹,但面 對來自正面的進攻沒有任何防禦的機會。而且,臀後沒有任何依靠,也就再無任 何卸力的可能。此時,只能乖乖的用子宮來承受耶魯的肏入,或許真的會被耶魯 刺穿吧。 薇兒還在胡思亂想,火熱的雞巴又開始了抽送。耶魯原本就已經到了發射的 邊緣,此時只是為了可以更暢快的繼續征伐。次次到底,招招入肉,一根肉棒猶 如戳進豆腐中的鐵棍一樣,任何防禦都無法生效。 「啊……」媚聲宛轉悠揚,薇兒高高揚起腦袋,將自己快樂的感覺告訴辛苦 耕耘著小穴得耶魯。 「薇兒,我的小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薇兒,射了。」耶魯埋頭苦幹, 兩人小腹互撞啪啪直響。 「我死了,我要死了,啊,耶魯。救……救命,射吧。啊,我的騎士,勇敢 的哦,騎士。射給我。我,啊,太深了。」薇兒不由自主的挺起屁股,將整個陰 戶毫無保留的朝快速抽送的雞巴套去。 耶魯受到鼓勵,睪丸已脹至極致,現在的他只想將肉棒深深的插進女神的身 體裡,將精液射進她的最深處。然後用自己碩大的龜頭牢牢堵住薇兒緊窄的膣腔, 讓自己濃稠的精液永遠留在女神的身體裡,等待著機會伺機而動。 耶魯確實是這麼做的,慾火攻心的他已忘卻不可插得太深一事。牢牢捧住薇 兒翹臀,繃起身體挺著雞巴飛快的大力抽插。 幾番抽送,薇兒的身體變成水團一樣任耶魯隨意擺弄。耶魯已到緊要關頭, 繃起屁股深深刺了幾下。放開手中翹臀穿過薇兒腿彎按在薇兒肩側,隨著耶魯向 前壓去,薇兒身體自然曲起,雙腿被耶魯手臂高高架著,連帶著臀部也抬離床鋪。 整個陰戶自下而上暴漏在耶魯身前,一片狼藉的小穴保持著向上的角度。 耶魯改成蹲姿,雞巴從上而下插入薇兒身體。龜頭脹大,馬眼處開始分泌出 黏黏的腺液,這是馬上就要射精的前兆。 薇兒大張著腿,腿心的嫩穴包含著耶魯的雞巴,豐腴的臀部在耶魯的撞擊下 生出波浪。腿心旁的結實大腿嫩肉被耶魯的小腹壓扁後轉瞬彈回,這樣的姿勢可 以算得上是絕佳的受孕體位。待精液射出後,會隨著重力的影響,自然的從上而 下流進薇兒子宮。這下,那些不健康的精子也有了繁衍出生命的機會。 「我的,我的騎士。啊,肏我,射進來,射進我的身體。啊,耶魯,我,我 離不開了。啊,啊!我是你的,我的身體,我的啊,我的一切,都屬於你了。射 給我。啊……」薇兒已叫不出完整的句子,大腦一片空白,子宮開始湧出一股暖 流。 直到耶魯感覺到雞巴戳進薇兒穴道盡頭的軟肉,讓那團嬌嫩的幼肉將自己敏 感的龜頭慢慢的包裹住,這才打開閥門讓精液射出。 耶魯一邊射,一邊挺腰頂開軟肉的包裹,好給射出的精液騰出空間保存,不 至於自己拔出時會被寬厚的龜冠帶出大半。嬌嫩聖潔的子宮肉壁被耶魯的雞巴壓 出一處小小的凸起,隨著耶魯抖著雞巴導致精液的積聚,凸起逐漸變得明顯,隨 著凸起的增大,被耶魯壓出的凸起頂端微微張開一條幼小的縫隙。緊接著濃稠的 黃白色精液便從中宣洩了出來,子宮內壁裡的嫩肉連忙吸住擠入的精液,然後用 她美麗的柔軟粘膜將精液細心包裹,好讓精液中的精子可以存活更長時間。哪怕 現在不是排卵期,但有了粘膜的保護,也可以讓這些精子保持著活力十足的狀態 直到他們遇上那顆害羞的卵子。 薇兒大汗淋漓,保持著抬高臀部的姿勢,好在有耶魯手臂的支撐,不至於太 辛苦。 兩人目光交織,相視一笑。薇兒明白耶魯這樣做的目的,耶魯訕然的表情, 薇兒看在眼裡卻沒有生出任何反感的念頭。男人嘛畢竟是雄性,天生的播種本能 是無法更改的。 既然耶魯喜歡,那薇兒自然願意由著他。不過,子宮裡暖洋洋的飽滿感覺也 確實很是舒適。薇兒試著感受那些健康的精子在自己身體裡歡快的四處游動找尋, 自己的卵子呢?會不會被他們抓到呢? 想到這裡,薇兒主動抬起身體獻上香吻,與耶魯吻在一起。 幾日後,休課結束,眾人又回到了正常的學院生活中。 某日課後,一位少女快步超前走著,身後跟著一位身穿騎士輕甲的男子。 男子快步跟上,在少女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少女停住,看著男子一臉糾結。 男子又是幾聲低語,拉起少女小手。少女看樣子有些猶豫,但經不住男子拉拽, 只能跟著男子離開。 男子帶著少女來到一處偏僻的矮牆邊,這裡樹木繁茂正是幽會的好地方。少 女有些嗔怪,大白天的還要作怪。男子將手指豎於唇邊,示意少女噤聲。 少女羞紅了臉,原來是自己多想了,隨即便好奇起來。帶自己來這到這個偏 僻無人的地方,不是為了幽會,那是要做什麼呢? 男子蹲在矮牆邊,示意少女過來和他一樣將耳朵貼在牆上。少女照做,清晰 的男女可以壓低的呻吟便傳了過來。少女伸手打了男子一下,帶自己來就是為了 偷聽別人?簡直有病! 男子連忙朝少女打著手勢,抽出佩劍,將一處已鬆動的青磚小心的撬出。男 子動作謹慎,全程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男子做好工作示意少女過來看,少女才不 願意去看,扭頭就要走。男子見狀,連忙將其拖回,比著手勢示意少女只看一眼。 少女美目連瞪,看來今天不看還不能離開了呢。那就看一眼吧,隨便看一眼 吧,只要朝著那個被撬出的空隙胡亂應一下,就稱已經看過好了。 少女沒好氣的將小臉朝著那個空隙應了一下,還真無意的瞄中矮牆那邊的火 熱場面。只是一眼,少女的視線就再也無法挪開了。 少女呆呆的看著,不言不語。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少女的心境,拉住對方的手 給予少女安慰。 少女沒有一絲反映,良久,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眼不眨的繼續看著矮牆 那邊的熱烈場景,面無表情的朝著身邊的男子說了句什麼。 男子沒有聽清,靠近少女確認少女剛才的話。 這次終於聽的真切,少女只說了兩個字,肏我。 少女扶著牆壁翹高屁股,將臉應著牆上的縫隙想將對面的情況看的更真切。 少女伸出手主動將身後的教袍後擺撩起,長至大腿的黑色絲質長襪將少女曼妙的 長腿展現得淋漓盡致。絲襪襪口上面便是白皙的腿肉了,緊致結實沒有一絲贅肉。 再往上就是少女最為神秘的腿心了,這裡一片水跡,小巧的後庭緊張地縮著。後 庭下面是一片緊致的粉色嬌嫩,這裡是少女的粉嫩會陰,她連接著少女腿間誘人 的小穴。 是的。少女竟然沒有穿底褲,就這樣整天保持著真空的狀態。男子沒有驚訝 的表情,似乎早已知曉少女沒有穿底褲。熟練的將雞巴放出,用手套著雞巴前後 輕輕擼動。 少女死死地看著對面的場景,感受到了穴口處熾熱的溫度以及堅硬的龜頭。 少女將雙腿分開,壓低腰肢將屁股翹的更高。 男子握著雞巴用少女豐沛的水份將龜頭沾濕,在少女腿間比劃幾下,便熟練 的一肏到底。這幅身體,他已無比熟悉,他輕盈的淺抽淺送,只是幾下便帶起少 女的情緒。 「哦……」少女用手摀住小嘴,開始享受男子的肏弄。 只是今天的少女似乎無比敏感,被男子按住翹臀插了幾下,就皺著眉頭想要 軟倒。 背後的男子默契的握住少女的纖腰不讓她倒下,少女會意的將另一支小手也 捂在嘴上。 果然,纖腰被男子握住似乎是某種信號,男子加快了攻勢,粗長的雞巴快速 在少女穴裡進出,帶出連連的水份。少女今天出奇的投入,淫水幾乎是順著大腿 往下流。 原本就是個敏感的小姑娘,無法承受男子太過強烈的肏弄。而今天,明明已 經軟得用不上力氣,可還是倔強地高高翹起著屁股,默默承受身後男子地抽插。 男子當然憐惜少女,沒有再握著少女大幹特幹,只是輕輕淺淺的戳著少女的 嫩穴。 少女依然捂著嘴關注著矮牆對面的情形,穴裡的雞巴進出的速度不快,但快 感依然很真實強烈。穴裡飽脹的美感讓她眼中含波口乾舌燥,矮牆對面的男女接 吻了,吻得十分甜蜜。儘管少女此刻被身後男子用雞巴抽插著,但仍然生出還不 夠的感覺,小嘴裡愈發空虛,香舌在嘴裡悸動地遊走,希望可以被人蠻橫無禮得 對待,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中的不平。 少女又看了幾眼,挺直腰桿將小臉扭回。男子早已在此等待,沒有交流,沒 有遲疑,兩人激烈地吻在一起。這一吻,如同產生了煉金反應,原本就緊窄的淺 穴此刻縮的更加緊致。兩人同時產生快感,酥麻的感覺湧入週身各個毛孔。 男子握好少女纖腰,不再忍耐。雞巴毫不留情的在少女穴裡肏進拔出,快速 地抽送間,雞巴越捅越長,越插越深,彷彿下一刻就可以全根沒入。 「唔」少女倔強的保持著翹起屁股的姿勢,將身後男子的大力肏弄完全 承受,豐盈的翹臀被男子撞出肉浪,啪啪作響。 矮牆對面的男女也已到了最激烈的時候。 難為少女竟然可以不叫出聲音,但少女沒有阻止。男子保持著抽肏的頻率, 他知道這樣的頻率會給自己和少女帶來最佳的體驗。 矮牆對面的戰局已經結束,對面的兩人互相整理一番依偎著離開。 「啊,肏我。肏我……好舒服。肏我,哎,好美哦。好酸。啊,別磨……酸 死我了……」隨著兩人在視線中消失,少女終於叫出聲來。 男子不說話,只是運棍如飛,恨不得將整根雞巴插進少女銷魂的穴中。但他 知道少女穴淺,淺淺的窄穴無法讓自己享受雞巴被全部包住的感覺。好在後入的 姿勢有少女飽滿臀肉的保護,男子不擔心會傷到少女,每次肏入都會用上全身力 量。 「哦,你好厲害,肏的我好美……哦。又碰到了,不要。啊,太深了。啊, 好美……」這可美壞了少女,穴裡被雞巴頂撞的酥麻不已。少女快意的浪叫著, 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交合中。 感覺到穴裡的雞巴開始脹的更粗,少女咬緊牙關死命將屁股向後頂,將脹大 的雞巴牢牢吃進自己的嫩穴裡。兩片肥厚的陰唇被男子肏得脹紅,儘管如此,仍 然體貼的將小穴外的一截雞巴裹緊。男子抓緊少女屁股,快速猛插幾十下後緊緊 抱住少女,一挺一挺的出了精。 少女待男子射完,不等他有所表示。主動將轉過身體,跪在男子腿間。看著 男子腿間濕淋淋的壯碩雞巴,少女毫不猶豫張口就吃。翹起的屁股間一片泥濘, 腫脹的肥厚陰戶中有少少的精液流出。不是男子射的不多,而是都被少女的花心 含住,嬌嫩的軟肉溫柔地蠕動將包含的濃稠精液一股一股送往花心深處那片圓潤 粉嫩之處。那裡有一張細嫩的小嘴,正大口大口吃著被花心送來的精液。無數的 精子被吃進後暢快的四處游移,尋找著那一顆美麗的卵子。 胸中的幼小光球光芒更勝,精液中無數的光點經由子宮飄向這裡。經過這些 日男子健康的精液澆灌,幼小光球似乎變大了一點,外散的灰色光芒彷彿有了實 質。 少女將男子雞巴上的汁水吃乾淨,將臉貼住稍稍軟下的雞巴,感受著依然火 熱的溫度和其中的堅韌。 男子愜意的撫摸著少女的頭髮,那束在馬尾上的髮帶像是天空中雲團組成的 緞帶般美麗。 陽光似乎有些刺眼,少女流轉的眼波中開始亮起點點晶瑩。緊挨著小臉的雞 巴又跳了跳擠出一股腺液,粘稠的液體沾濕了臉龐。少女看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快 樂體驗的生殖器官一陣迷茫,雞巴又一次停在少女的唇前。 少女沒有張嘴,龜頭馬眼間的腺液快速濕潤了少女的唇縫。雞巴前伸,在少 女小嘴前逐漸彎曲。雞巴的主人毫不在乎,依然朝著少女的小嘴頂著。 果然,雞巴再次被少女用小嘴含住。少女似乎被打開了某道開關,少女快速 擺動腦袋,將小嘴當做小穴一般將男子的雞巴邊吃邊套,男子的生殖器官似乎變 得無比美味,少女吃得津津有味哧哧作響。不消多時,杵在少女嘴裡的又是一根 硬挺著的肉棒。 少女起身,主動轉身扶牆翹高臀部,教袍已被撩高。少女從牆縫間看去,似 乎那對男女依然熱烈奮戰。 少女輕擺粉臀,自然地說:「肏我。」聲音又酥又媚,沒有半分扭捏和牽強。 又緊又暖的少女粉穴裡再次迎來了雄性的征伐 已是初秋,一對似是情侶的少年少女正在這無人到往的矮牆邊忘情地做著愛, 少女或扶牆翹臀,或被少年抱於懷中,兩人激烈地交合著,隨著少年得快速抽插, 少女私處溢出的體液滲入矮牆下的土地中。 石塊下,一粒種子在少女黏滑的愛液滋養下,微微萌出了芽 正文 【破曉聖歌】第八章 血契初顯?(大概是五花肉?) 作者:lolol。 2017年7月13日僅發於:本站。 字數:26206。 第八章 血契初顯?。 貝克和薇兒和好了。唔,目前看來是這樣,兩人回復了往日說說笑笑的關係。 薇兒主動找貝克談了談,談了生活、學業以及兩人接下來的關係。貝克坦言依舊 在乎薇兒,和簡只是普通的朋友,只是關係稍微好了點而已。薇兒聽聞,似乎身 處於懸崖的絕壁上,身上捆綁著的最後一根鎖鏈已然斷裂,再無任何保護措施的 她如同墜物一般朝著懸崖的深處落去,消失不見。 薇兒只是笑笑,接受了貝克的提議。兩人一如既往的傍晚幽會,談天說地擁 抱依偎彷彿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只是薇兒現在也有了自己的秘密,所以那些敏 感的話題,薇兒不再去觸碰和問詢。她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只是對貝克始終帶 著一顆包容的心,並且自己現在也犯了錯,更是沒有了指責貝克的立場。 某日薇兒和耶魯兩人剛剛結束一番男女之間特有的戰鬥後打算去食堂進餐, 剛好撞見一同前來的貝克和簡。耶魯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其他三人則僵硬了許 多。薇兒和耶魯獨處時,無論耶魯如何擺弄和在語言上的引導,薇兒儘管羞澀但 尚能做到泰然面對,現在有了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難免有些不自然。 身為正牌的男女朋友,生理需求卻要他人解決,明明雙方心中各有彼此,但 卻與其他人保持著親密。這種盤根交錯的關係和那些煉金師的公式相比,複雜程 度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曾經有位出名的矮人煉金大師說過,若要他從中選擇, 他覺得還是煉金術更適合他。 若是兩人長時間兩地分隔,這種情況倒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兩人明明同在一 個學院,這種事情的發生真說不好是誰的悲哀。 好在貝克並不知道薇兒已將心中的一部分位置分給了她的追隨者耶魯,如果 被他知道,事情又會朝那個方向發展呢?薇兒不敢想像,但又沉迷於耶魯的溫柔 中。每次親熱過後,薇兒都會內疚不已,但一想到貝克和簡的所作所為,心中又 平衡了許多。久而久之,一直糾結此事的她逐漸接受了這一事實。 耶魯曾問過薇兒和貝克的事情,薇兒起初不願多說,明明貝克才是自己正牌 男友,自己卻背著自己的男友與耶魯做愛,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但當她被 耶魯按在床上,狠狠幹了一通之後,才乖乖的將耶魯想要知道的事情交代得一干 二淨。耶魯調笑薇兒,何不一開始就直接坦白呢?非要白白挨一頓肏才肯聽話, 難道就是為了被肏一頓才故意這樣的?氣的薇兒幾天沒有理他。某次和耶魯幽會 結束,回宿舍的路上被等待已久的耶魯半路截住,經不住耶魯厚著臉皮又哄又摸, 薇兒紅著臉半推半就得被耶魯拉進了旁邊無人的小樹林。兩人在無人的小樹林裡 暢快的做了一番,這時的薇兒正巧被貝克弄得不上不下,剛好耶魯到來解決她心 中的慾火。兩人邊做邊交流,耶魯告訴薇兒,自己並不是為了羞辱薇兒,而是可 以增進雙方的快感,薇兒快樂得扭著身子並對耶魯的說法嗤之以鼻。但是身體已 經逐漸適應了耶魯,這時耶魯說些什麼羞人的話,薇兒也就慢慢接受了。 薇兒告訴耶魯,自己和貝克依然只是親親摸摸的關係,兩人並沒有進一步的 發展。聽到這話,耶魯似乎發了情一般,那天折騰了薇兒很久才作罷。薇兒身子 幾乎散了架,脫力地癱在耶魯懷中,然後兩人才開始繼續剛才被情慾終止的話題。 貝克確實沒有和薇兒更進一步,倒不是薇兒不願,而是貝克沒有主動的意思。 耶魯握著薇兒的美乳若有所思地咦了一聲,惹得薇兒一陣白眼。薇兒弄不清楚貝 克的意圖,但這種事情吧,不管她在耶魯面前是如何的放浪,到了貝克面前,依 然和那個剛進學院的少女一樣矜持。再說,總不可能讓薇兒主動吧,耶魯捏了捏 薇兒的粉嫩乳尖,引起薇兒一陣嬌喘。還有就是關於褻瀆聖光這個問題了,按常 理來說,耶魯的行為算不算呢? 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之前薇兒有聽到過關於是否自願的說法。兩人深 入研究一番,似乎有點道理。薇兒向耶魯提出了一種假設,既然自己都知道了, 貝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既然他知道,為什麼都沒有和自己提到過呢?耶魯表 示他也不清楚,他也就是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才和瑞秋發生的關係。薇兒點頭, 這才是正常的男性應有的表現,貝克的反應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薇兒支支吾 吾的問耶魯,自己和簡相比……話未說完,耶魯便明白了薇兒的意思,於是又翻 身壓上,用實際行動告訴薇兒,她對男性而言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回到那日食堂的見面,四人圍坐一桌,氣氛不時陷入尷尬的境地。薇兒想要 緩和但始終找不到可以切入的話題,其實她也緊張的厲害。因為剛和耶魯親熱過 一番,下體裡還殘留著未被子宮吃進的精液。這樣一緊張,子宮跟著連連收縮, 更多的液體被擠了出來。好在教袍正面有下擺,可以遮住薇兒腿間,否則腿心間 一片黃白之物就暴露出來了。 貝克和耶魯起身安排食物,只剩下薇兒和簡。沒有了兩位男性的存在,兩人 更加尷尬。經過一段時間,有心的簡從各個方面打聽有關於貝克正牌女友的事情。 她發現,無論如何,自己離這位傳說中的美少女牧師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這種 距離,不是憑著自己與貝克的親密關係以及自己後天的努力可以輕鬆追上的,換 言之,這個可能就是所謂的鴻溝吧。 那夜與貝克的小動作,全被眼前這位薇兒大人看在眼裡。當時的簡只感覺陣 陣寒意,沒想到這位一向溫婉親和的薇兒大人竟能給自己如此可怕的感覺,這大 概就是書中所說的威壓吧。久居高位以及實力強大的人面對弱小的生物時,會不 由自主的釋放出一些可怕的氣場,這就是威壓了。其實,這完全是弱小生物在面 對強大存在時,由內心產生的一種害怕被傷害的恐懼感。 簡當然不懂,當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嘴裡的牙齒似 乎集體擺脫了自己的控制,上上下下的互相磕著。簡當時正準備向薇兒解釋,卻 看到薇兒將手指豎於唇前,示意自己禁聲,隨後閉上了眼睛。 簡一夜沒睡,惶恐不安。第二天卻發現薇兒並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和前日 比沉默了許多。評測結束後,簡有意識的躲著薇兒,生怕對方見到自己會聯想起 那夜自己做過的事情。隨著時間,薇兒一直沒有出現,簡也就漸漸淡化了這份恐 懼與敬畏。 今時今日,薇兒活生生的坐在自己正對面。簡低著頭,惴惴不安。 薇兒當然沒有忘記那夜所發生的事情,或者說,這一生大概也無法忘記。但, 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殺了簡?這不可能,薇兒第一時間就否認了這個想法,甚至 於後怕當時內心深處升起的那股殺意。沒錯,當時的她確實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但緊接著就被自己否決掉。折磨簡?顯然自己並不打算這麼做。警告?以自己正 牌女友的身份去告誡對方?薇兒扶額,那種酒館裡整天被人掛在嘴邊的什麼情人 正宮爭夫記每天都在上演著,自己才不願意那麼做呢。 你願意回來,那自己就會無條件的站在原地等你,你若要我回到你身邊,也 完全可以。但是,你如果要我像那種爭夫記中說的那樣,大概是做不到的。我可 以為你死,但不可能會為了你,和簡撕破臉皮在眾目睽睽之下扭打。如果你願意 看到這種畫面,那,我離開。 倒不是說薇兒不愛貝克,反倒薇兒一直很在意貝克。只是,這愛從不卑微。 既然如此,眼不見心靜的選擇就是最好的辦法了。雖然自己心裡會生出無數 的委屈感,並且不能告訴任何人,但這對薇兒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了。緊接 著,薇兒就和耶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這時,薇兒更沒有了去苛責簡的立場 了。 此後,薇兒也瞭解了當時的情況。是呀,面對施暴者,自己完全無力反抗, 就像自己面對那個陌生的男人,連掙扎都做不到。薇兒用湯匙輕攪杯中的茶水, 碰到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貝克將簡救下,簡芳心暗許,但介於自己的存在一直沒有表示。這時遇上貝 克的求歡,簡半推半就,這些事情完全符合邏輯以及那些傳誦千年的英雄故事。 薇兒攪著茶水,心中卻被這些煩心事攪亂。 所以,薇兒一直沒有去找簡的麻煩。甚至無數次的反問自己,如果當時有人 在陌生男人的魔爪之下救下自己,但條件是獻上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答案又會是 怎樣的呢?自己的生活是否可以回歸正常呢?可惜,如果只是如果,那些沒發生 的可能才會叫做如果。自己沒有被救下,就算救下了自己,自己寧願向眾神獻上 生命也不會同意對方的要求。確定了這一答案,薇兒輕鬆起來。至於耶魯,薇兒 覺得這不能混為一談。 確實不能混為一談,因為自己已經在心裡接受了耶魯。一開始,薇兒不可否 認的出於報復以及心中嚴重不平衡的心理,但隨後她發現,這並不影響她心中對 貝克的感情。只是,能讓她產生感情的人多了一個而已。既然貝克你寧願選擇簡 來排解生理需要,也不願意和我發生些什麼。那麼同樣有生理需要的自己,自然 可以做出相同的選擇。而且,這不違背美好的事物需要分享的定理。 看著對面僵硬的簡,薇兒心中生產了一些憐惜之意,她不過也是個可憐的少 女而已,她又做錯了什麼呢?每個少女都有英雄夢,薇兒理解這種心理。當面對 從天而降的英雄,將自己挽救出水火之中,與之而來的芳心暗許投懷送到理所當 然。再說,男人有著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所以薇兒決定,既然都與貝 克有著親密關係,那麼便友好的相處吧。哪怕,就算做不到和睦相處,起碼不要 這麼生硬吧,不然貝克會為難的,不是嗎? 薇兒想了想,開口問道:「最近還好嗎?」 簡繃直了身體,結結巴巴的回道:「薇……薇兒大人,我我我……都……怪, 怪我。您,還還,還請您不要怪罪貝克。」 一開始,簡結結巴巴的回答,讓薇兒心中產生更多的憐惜,畢竟說到底還只 是一個少女而已。但後半段流暢的回答,就讓薇兒有些動容了。 這個時候還在為貝克解圍,無知的少女,你可知道你的貞潔代表著什麼嗎? 如果不能與貝克完婚,已經失去了象徵少女純潔的你還能得到未來丈夫的疼愛嗎? 一直顧忌著簡感受的薇兒卻沒有注意到,自己也面臨著這個問題。 「哦?」薇兒前傾身體,雙腿交疊,手肘支於膝上,小手撐起下巴。既然如 此,她要看看簡到底是否真如她所說,對貝克用情極深。 「盡然這樣,你願意為他付出代價?」話中充斥著玩味,只是薇兒好聽的聲 音裡刻意做出這樣的發聲,實在是有些彆扭。薇兒在心裡呸呸呸了幾聲,沒想到 自己還會這樣做,不過確實是很好奇。 「我……我,我願意。」簡低垂著頭,死死的攥著法袍的衣角。 「如果……我是說如果。」薇兒美目流轉,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答 案的問題。「如果要你和另外一個男人發生同樣的關係呢?」 簡抬起頭,一臉迷茫。「薇兒大人,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如果說,現在需要你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之後,才會原諒你。」薇兒 其實心裡也十分緊張,但話已出口,做戲還是要做全套的。緊張的薇兒心臟突突 直跳。 簡看著薇兒沒有說話,眼神裡只有迷茫,慢慢變成猶豫,最後是掙扎。 「為什麼?」簡終於還是給出了這個答案。 「沒有為什麼。」薇兒強做鎮定,現在只需要確認簡是否採納這個答案了。 如果是,那麼說明大多數女孩的心裡都是這樣。在面對這種抉擇時,恐怕交出的 答卷都一樣。不過好在已經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女孩子嘛,在面對這種事情 的時候,想法總是驚人的一致。只需要有一個共同的前提,那就是不是處女。 簡又低下頭,沉默良久才回復薇兒:「好的。」 薇兒心情好轉起來:「事後你會讓他知道嗎?」 簡低垂著頭:「薇兒大人,換做是你,你又會怎麼做呢?」 反將一軍!薇兒有些慌亂,連忙繼續追問:「那麼,為此簽訂契約呢?」 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回復道:「可,可以。怎樣都好。」 薇兒有些意外。要知道契約之力可是猶如神力一般不可思議,一旦簽訂了契 約,那麼便代表著再也沒有違反所籤條款的可能了。就好比自己,自己與那個陌 生男人所簽的契約一樣,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違背契約中所簽訂的條款。只是現 在自己不知道契約的內容,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已經受到了影響。那麼, 與耶魯所發生的事情是否就是受到了契約的影響呢?薇兒審視自己,她找不出任 何自己做出有違自己內心選擇的回憶。陌生男人死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 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沒有任何脅迫,也沒有任何妥協,包括決定與耶魯踏出的 這一步。那麼,究竟是哪裡受到了影響呢?一切似乎都發生的理所應當,一切似 乎都發生的自然而然。但,未免有些太過自然了。 薇兒察覺到有一絲不太對的地方,旋即做出了一個假設。如果這個假設成立, 那麼這些覺得自然的事情還會自然嗎?這個假設就是,如果說契約中所簽訂的條 款影響的就是這種自然呢?也就是說,與陌生男人的所簽訂的契約可以使這些違 背自己內心意願的行為和選擇轉化為這就是自己內心的本願呢?。想到這裡,薇 兒頓時驚出一背細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未免太過可怕了。難道說,自己覺得 那些順應內心的做法和選擇,其實是自己完全不願意做的? 薇兒大驚。這這這……薇兒連忙將陌生男人死後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梳理 了一遍,那些大概可能與自己意願有關的只有兩件事。 一是,發現貝克與簡有染時,當下產生的殺意。雖然緊接著就被自己按下, 但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第二個就是,與耶魯踏出這不該踏出的一步。 第一個沒有產生什麼不良的影響,任何時候不能起心動念的殺掉對方正是自 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這個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就是第二個了,薇兒始終對 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但仔細梳理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前後,薇兒發現,就算是沒 有契約的影響,自己大概仍然會決定這麼做。那麼,自己仍然會決定這麼做是否 就是受到契約的影響了呢? 反覆思量,都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呼。薇兒在心裡輕舒一口氣,大概是自 己多想了吧。比如四階教袍的修改,已經修改的很保守了,這與自己內心的意願 十分吻合。如果是契約影響,自己肯定會修改的更為暴漏。薇兒在心中呸呸呸了 幾聲,都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呢,但心中卻有了自己穿著原來四階教袍的畫面。 不行不行不行!薇兒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然後悄悄觀察了一番, 並沒有產生這個原來的四階教袍正是自己喜歡樣式的想法,這才安下心來。 確實是自己多想了呢。薇兒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既然不是契約的影響。 那麼自己真的和耶魯所說的那些羞人的話一樣?真的是一個……騷……貨嗎?真 的那麼……放蕩嗎?薇兒羞紅了臉,對面仍低著頭的簡沒有發現薇兒的變化。 薇兒又想起耶魯在自己身體上馳騁的畫面,美穴裡又是一陣緊張。連忙將長 腿疊緊,因為她知道,每當有這種感覺,不出意外的話身體又要分泌出……騷水 或者說淫水了。哎呀,羞死了。薇兒小手捂著臉,連忙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不要 再想那些羞人的事情了。 薇兒心情大好,似乎連陽光都明媚起來。簡抬起頭,看著一臉笑意的薇兒不 知所措。薇兒隨即輕聲寬慰,岔開那些話題。簡漸漸放鬆下來,雖然還帶著拘謹, 但還是和薇兒交談起來。只是單純的她弄不明白這個薇兒大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或者說還有什麼後手在等著自己?簡如若針氈,但事實就擺在這裡,只能見招拆 招了。 薇兒根本沒有在意簡的小心思,與簡敷衍的聊著,心中卻泛起了漣漪。雙腿 疊放,玉足一搖一搖,美目流波一臉笑意。不少路過的男生都挪不開視線,有些 還撞在一起,餐盤裡的食物染上了各自的衣物。簡看到此景,心中微微一歎,已 經沒有了將貝克奪走的心思了。無論自己如何努力,眼前的薇兒猶如群山一般, 是自己不可撼動的存在。既然這樣,那就討好薇兒大人吧,與她和睦相處,自己 大概還有一絲希望。 於是,在簡的有心之下,兩位少女逐漸聊的融洽起來。 貝克和耶魯一同回來,餐盤裝滿了各色食物。看到兩位少女的聊得火熱,都 有些意外。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莫名其妙。話說,男人之間的友情如同夏日的陣 雨一般不可捉摸。有些時候只是一句勉勵或者是無意的示好,再大的隔閡也能煙 消雲散。耶魯和貝克就是最好的證明,打餐時,耶魯先取餐盤,隨手遞給貝克一 個。貝克猶豫了一下,接過餐盤,生硬的回了句謝謝。耶魯瀟灑的擺擺手,表示 不用客氣。於是兩人便開始了示好性的交談,話題無非是些最近可好?我還好, 你呢?我也還好。天氣不錯。是啊,適合修習。沒錯,你突破三階了吧?嗯,你 也是吧?是的,越來越難。隨著交談,兩人竟然交談甚歡,彷彿許久未見的老友 一般。 耶魯是心有愧疚,自己把人家的漂亮女友都給上了,所以無形間帶著些討好。 貝克也不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畢竟是薇兒的追隨者呢,感覺到耶魯明顯的示好, 自己也不能太過不識抬舉。於是,回到桌旁,看著同樣聊得火熱的兩位少女,兩 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貝克首先發聲:「兩位女士,在聊些什麼呢?」因為他心中最是不安,生怕 薇兒發現了什麼端倪。嘶,排隊有些久了,後腰有一點酸困。 薇兒和簡對視一眼,同時捂嘴偷笑。 耶魯將手中的餐盤放下,提醒大家開飯了。 貝克資金充裕,一頓午餐不算什麼。有心補償的貝克,將食物準備的很是豐 盛。四人三三兩兩的交談著,專心對付桌上的吃食。 吃著吃著,薇兒右側大腿上多出了一隻手,是耶魯的。這傢伙,也不分場合。 薇兒羞惱,不著聲色地狠狠踩了耶魯一角。耶魯吃疼,叫出聲音。三人將視線匯 聚在耶魯身上,耶魯淡定的將口中食物嚥下,粗大的喉結上下一陣起伏後說道: 「之前實戰課時受到一些輕傷,不礙事。」 貝克連忙接過話茬:「讓薇兒幫你醫治一下吧,這些事情她很在行。是吧薇 兒?」說完看向一旁還在專心對付食物的少女牧師。 薇兒心裡苦哈哈的,心想你的女友你還不看緊一點算了,還往人家懷裡送。 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去,醫著醫著就不知道醫到哪裡去了。耶魯也滿心期待的看著 薇兒,薇兒當著貝克不好發作,只能敷衍的嗯了一聲。 誰知耶魯得了便宜還賣乖,低頭看著面前的食物,寂寥地說:「如果麻煩的 話就算了,我只不過是一個追隨者而已。」 「不麻煩不麻煩。」貝克有心示好,所以大包大攬。「只是施展幾個法術的 事情,很簡單。對不對薇兒?」 對你個頭啊!你知道不知道,剛才他還摸我大腿來著!薇兒心裡氣的直跺腳, 本來滿是內疚有心替你守節,你倒好,巴不得地往外推。搞毛線啊!還有耶魯, 你裝的挺像,剛才擺弄我的時候可沒見你這回是這麼個樣子,又是要我說肏我肏 我,有是要我說哥哥的雞巴厲害,肏的我很舒服。 薇兒心中埋怨這個埋怨那個,臉上倒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耶魯見狀,不慌不忙地補了一刀:「還是算了。我只是一個剛剛過了見習的 騎士而已。薇兒大人是占星牧師呢,於情於理,都不應該的。」耶魯輕撥餐盤裡 的食物,樣子別提多落寞了。 貝克如何忍心看到剛剛交心的朋友受到如此待遇,連忙回應道:「沒關係沒 關係,就這麼定了。薇兒,幾個法術的事兒,幫一下吧。不管怎樣都是你的追隨 者呢。」 薇兒十分驚訝,這傢伙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幫著他說話?沒見過你這 樣的,非得把你女友送人家床上你才滿意?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你幫著說話的家 伙已經趕在你前面享用過你漂亮女友的身體了。而且,你現在還要親手把你女友 送到人家手裡? 沒錯,自己是與耶魯有了親密接觸,但是你這樣把我朝人家送,就有些說不 過去了。這種感覺特別詭異,薇兒渾身不自在,但同時,薇兒心裡又生出一種怪 異的感覺。等下你又會和簡去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那我去做一些餐後運動 也沒什麼,反正是你要我去的。想到這裡,薇兒心中一橫,去就去,你別後悔就 是了。哼。 薇兒將餐盤放下,與貝克對視。然後回復一聲:「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 怪手又摸在自己大腿上,撩起下擺直接貼著絲質長襪摸了起來。這次薇兒沒 有制止,只是狠狠剜了耶魯一眼。沒好氣的哼了兩聲,看回貝克。貝克的眼神裡 滿是感激,薇兒不語,在心裡說道:「你看,他又摸過來了。正當著你的面,享 受你女友的大腿呢。」 貝克掙足了面子,紅光滿面,男人有些時候面子比什麼都重要。耶魯點頭示 意,說了聲謝謝,同時捏了捏手中飽滿的大腿肉,暗指包括你的女友。薇兒沒有 表情,反而將耶魯摸著的腿朝對方伸了伸,好讓耶魯摸得更多。耶魯面不改色, 仍和貝克交談著,手卻一點也沒有落下輕薄的動作。 四人這頓飯吃的十分融洽,大有下次繼續的勢頭。貝克心生虛汗,也不知道 薇兒是否生氣,因為剛才他怕薇兒只是嘴上答應,所以承諾等下陪著耶魯一起讓 薇兒醫治。簡先離開了,她還有事。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三人,薇兒面無表情, 耶魯滿臉惶恐,貝克則一臉訕笑。 其餘兩人都不說話,貝克只好安排接下來的事情。貝克找到學院醫務室,時 至中午值班的醫務人員已外出就餐,空蕩蕩的醫務室只有到來的三人。 貝克熱情的帶著耶魯在床上躺下,貼心的拉起床周的圍簾。薇兒見狀有些局 促,天知道接下來耶魯又要如何作怪。貝克見耶魯躺好,連忙翻身將薇兒拉至床 邊。薇兒攏了攏教袍下擺側身坐下,貝克見薇兒坐好,連忙示意薇兒開始醫治。 薇兒依言開始施展聖光法術中的恢復法術,聖光元素漸漸聚攏,隨著薇兒的 引導在耶魯小腿間圍繞。從聖光元素傳回的反饋中,耶魯的小腿還真有傷,不過 只是韌帶方面的問題,不是太過嚴重。薇兒連忙將傷處處置妥當,這才安下心來。 耶魯有傷,薇兒當然會第一時間實施救治,這毋庸置疑。剛才一番彆扭,只 是對貝克心生不滿。這一點,耶魯當然明白,所以才有席間的一番鬧劇,這傢伙 肯定滿肚子壞心思等著折騰自己呢。 看到薇兒臉上泛起紅暈,貝克連忙問道:「很麻煩嗎?」誇下海口的是他, 如果真的是很麻煩,那自己這樣做就太不妥了。 薇兒連忙收整心神,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也沒有明說到底是麻煩還是不麻 煩。 耶魯抬了抬腿,出聲了:「謝謝薇兒大人,已經緩解了許多,其餘的讓我自 己慢慢恢復吧。」 貝克此時又接上話:「那就是說,還沒完全康復?」連忙看向薇兒:「薇兒, 怎麼樣?」 我哪兒知道怎麼樣?這傢伙已經沒有問題了,誰知道肚子裡裝的什麼壞水在 這裡裝病,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薇兒臉上紅暈更盛,狠狠瞪了耶魯一眼, 沒有說話。 「薇兒,沒事吧?」貝克見薇兒小臉上的紅暈都快蔓延到脖頸了,不懂聖光 法術的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這就是簡之前提到過的元素反噬,不 由得更加緊張。 薇兒當然沒事,只是害羞而已。因為不知道耶魯打的什麼主意,有些不安, 同時也有些隱隱的好奇,他總不能真在貝克的眼皮下欺負自己吧,但貝克一直纏 著不放,只能回應無事,讓他安心。 薇兒正等著耶魯會說些什麼,屁股上就迎來了一隻怪手。薇兒是側坐在床邊 的,面對著貝克扭過身子醫治耶魯的小腿,後背正對著躺下的耶魯。此時,屁股 上的怪手肆虐,自己卻成了最好的遮掩物。 薇兒嚇了一跳,輕叫了一聲。貝克連忙出言詢問情況,被薇兒搪塞過去。薇 兒總不能告訴貝克,你這位新交的好朋友正在摸我屁股吧。耶魯看著薇兒坐得筆 直,誘人的臀部曲線在床邊展現,再也無法忍耐伸出怪手摸了上去。雖然隔著教 袍後方下擺,但薇兒臀肉豐盈挺翹,手感依舊非凡。 由於貝克就在兩人正對面,耶魯不好做的太過,只是在薇兒臀縫中間摸個不 停。怪手又捏又按,看薇兒沒有什麼阻止的意圖,索性伸出手指朝著臀縫鑽了進 去。 薇兒驚覺,連忙起身。可屁股剛離開的床鋪,貝克雙手就按在薇兒肩上。薇 兒大驚,沒當她反應過來,就被貝克按回床上。 由於剛才起身,教袍後方也隨著薇兒起身提起。現在重新坐回去,下擺已被 下落的慣性帶的稍微慢了一分,剛好蓋在耶魯伸出的手臂上。這下好了,薇兒的 臀下沒有了任何防護,肉貼肉的和耶魯的怪手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樣的接觸讓薇兒有些心慌,要知道此時自己的敏感之處與耶魯的怪手只有 一道輕薄底褲的阻隔了。這底褲材質輕薄,外加剛才席間耶魯的騷擾,此時已然 濕透,防禦能力原本就低下的輕薄底褲此時更是如若無物。耶魯動了動手指,在 薇兒穴口處扣了扣。薇兒便連忙咬緊牙關,力求自己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薇兒正慌著,貝克誠摯的看著薇兒有些慌亂的眼神說道:「薇兒,如果在你 的能力之內,一定要治好他的傷疾。好嗎?」 好個大頭鬼啊!薇兒差點急得哭出來,你知道不知道,你漂亮女友的小穴正 被你的好朋友欺負著呢!你還要讓我治好他?他已經好了懂嗎? 薇兒連忙低頭,教袍前方的短擺剛好可以遮住腿間。稍稍安心的薇兒連忙回 聲應道:「好,好的。」聲音裡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顫音,皆因耶魯已經開始隔著 濕透的底褲在薇兒穴口畫圈了。 薇兒氣的牙癢癢,正想起身走人,耶魯的手指恰好在小穴處隔著底褲的布料 朝著穴裡挖了一下。這一下不要緊,薇兒的牙不再癢了,開始酸了。薇兒暗道不 好,自己的身體情況她當然瞭解,下身羞處是自己各處敏感部分之一。現在要害 被耶魯捉著,自己完全成了任他宰割的獵物。 有道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薇兒不記得自己從哪裡聽到過這句話,只覺得這 句話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了。自己就是砧板的魚肉,身後的耶魯就是鋒利的刀具, 想怎麼割就怎麼割,想怎麼砍就怎麼砍。 正值此時,耶魯還誠懇的道謝:「那就謝謝貝克閣下了。」邊說怪手又挖又 掏。薇兒當然明白的耶魯的意思,他在指自己。 壞、壞蛋。薇兒清楚自己身體的感度,用不了幾下,自己的身體就會不由自 主得用浪水回報他。 貝克也學著耶魯那般瀟灑的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好一個不用客氣,他正 欺負你的女友呢,你這個不用客氣是幾個意思?意思是可以隨意享受你的女友嗎? 薇兒看到氣的直想跺腳。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耶魯已經瞭解了薇兒的身體,他知道如何輕鬆的挑起 薇兒的情慾。手指無禮的穴口扣著,一下深一下淺,繞著穴口畫圈,將整條手指 壓住細細的小縫,稍稍用力便輕易的分開兩片肥沃的肉唇,感受整根手指被全面 包裹的緊致感。 薇兒羞得不行,穴口的手指又撩又摸,恨不得立刻起身與耶魯大戰一場,用 自己的緊窄小穴好好把耶魯堅硬的粗長肉棒套弄一番,一直套到它吐再也硬不起 來為止。可是貝克在場,薇兒僵著身體不敢做出任何動作,穴裡的手指恰到好處 的施加壓力,讓她心癢難耐卻又剛好可以控制自我,不至於在貝克面前穿幫。 貝克看到薇兒迷茫的眼睛有些奇怪,這樣的表情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他 不懂聖光元素的運行原理,不好過於猜測,只能輕聲問道:「薇兒,你還好嗎?」 「啊?哦,還好。」薇兒清醒過來,連忙沉腰坐實,壓住腿間耶魯作怪的手。 「只是……」薇兒慌忙找著可以解釋的借口,慌亂之中竟然真的找到了。連 忙應聲:「耶魯他的傷在韌帶,法術的效果無法使其痊癒。」 「啊?」貝克當然知道韌帶的重要性,那可是戰士系的生命啊,急忙追問: 「那怎麼辦?」 「損傷之處已被法術修復。現在……」薇兒一本正經,彷彿真如她所說的一 樣。「現在需要一些夾板和繩帶用於固定,不然再次發力還會出現裂痕。」 「這樣啊。」貝克鬆了一口氣。 「艾爾,你在這裡陪著耶魯。我去找夾板和繩帶。」薇兒只想趕緊擺脫眼下 的困境,說這就要起身。 屁股再次剛剛抬離床鋪,貝克的手再次按下。 「哦……」薇兒仰起腦袋,臉上一片紅暈。 薇兒欠起屁股,耶魯也準備將手縮回。剛剛要蜷起手指,薇兒就再次被貝克 按下。這次嘛……情況就有一些不容樂觀了。 耶魯的手指已經被薇兒腿間濕滑的穴口隔著濕透的底褲布料吃下了半截! 我的天!薇兒在心中泛起一股無力,伴隨著腹間的緊張,更多的水份湧了出 來。可能是現場太過刺激,當著貝克的面被其他男性玩弄著敏感地帶,不上不下 的吊了許久,這時被貝克按回床上耶魯的手指用力一戳,她高潮了。 身體一陣酸軟,眼看著就要倒下。還好有貝克扶著她的肩膀,貝克滿臉歉意, 薇兒剛才在席間一直沒有答話,沒曾想醫治耶魯的疾患原來是如此麻煩的一件事 情。想著薇兒顧忌自己的面子,儘管十分為難,但還是答應了自己。現在被元素 反噬,一定很是痛苦吧?貝克滿是歉疚,連忙朝薇兒說道:「辛苦你了。你休息 一下,我去找那些物品。」 「哦……」薇兒大腦一片空白,哪裡顧得上貝克說什麼。穴裡的手指又朝著 穴肉挖了一下,薇兒被逗弄的快要瘋掉。只想翻身上床,扯開底褲襠布直接坐上 去享受一番。薇兒發現自己對挑逗的行為,越來越沒有了抵抗的能力。大概是嘗 到了滋味,享受其中吧。只是貝克在場,實在是不好太過放浪。薇兒沒有多想, 只是希望不管是誰,趕緊走掉一個,或者自己離開,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慢慢平復 心中的慾念。再這樣下去,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貝克拍了拍薇兒肩膀,卻讓薇兒將耶魯的手指吃進更多。薇兒死死地咬著牙, 拚命制止自己想要發出的聲音。 看著薇兒一臉難過,貝克向耶魯打過招呼,連忙起身去尋找薇兒剛才提到的 物品。 耶魯看著貝克轉身離去,真誠的道一聲謝:「麻煩你了。」 貝克背對著身子擺擺手,開門離去。 房門剛一關上,薇兒再也無法忍耐。暗提一口氣,連忙踢掉腳丫上的小靴轉 身上床,揮起美腿跨坐在耶魯身上。耶魯配合的將已脹至極致的雞巴放了出來, 薇兒看著斜立的雞巴,撩起下擺小手扯開腿心間的襠布靠了上去。前後搖晃兩下 找好角度,我坐你挺,火熱的雞巴已消失在薇兒迷人的小肉洞裡。 「哦……」薇兒浪壞了,高高揚起小臉瞇著媚眼。只一插,穴裡的酥麻就被 充實的飽漲感取代。 這下終於可以過癮了。敏感的穴肉激動的歡迎來訪的雞巴,熱情地包著雞巴 又裹又舔。 插是插進來了,火熱的充實感的確很是舒服。但緊接著小穴裡的麻癢再次襲 來,薇兒現在迫切得需要雞巴無禮地肏弄。 薇兒跪直身子抬動粉臀,用粉嫩的幼穴套弄著耶魯的火熱雞巴。敏感的穴內 幼肉被堅硬的龜頭棒身剮蹭的無比舒適,緊致的小穴口濕的一塌糊塗,來回幾下 整根雞巴便被濕滑的淫水沾濕。薇兒深吸一口氣,屁股沉沉下坐,濕滑的幼肉害 羞得聚集在一起,被碩大的龜頭寸寸破開。前後擺動粉臀,堅硬的龜頭已頂上小 穴深處的軟肉。 「啊……好酸好麻哦,好……好舒服。好棒,薇兒好美,啊,又頂到了。啊, 啊。太深了,太深了啊。我的騎士……可是好美。」薇兒暢快地搖擺粉臀,小穴 套得又快又深,恨不得將耶魯全部吞進穴裡。可惜薇兒知道自己弱點,無法全部 吃下,可這樣的姿勢半空停住很是耗費體力,尤其是穴裡還插著根雞巴,這更是 要了薇兒的命了。 果然,沒搖幾下。薇兒就抖著身體再也使不上分毫力氣,柔弱的爬倒在耶魯 胸前。穴裡沒了幼肉被摩擦的感覺,薇兒渾身覺得不對。難耐的在耶魯胸前扭著, 一對發育中的乳肉不住的在耶魯胸前摩擦。 耶魯施捨地挺了幾下,薇兒美的美目似乎有水要滴出來。可沒干幾下,耶魯 突然停止了動作。 「呀!」薇兒大驚,以為貝克已經返回,正要起身,卻被耶魯懶腰抱住,重 新爬到在耶魯胸上。「哎呦……」隨著動作,穴裡的雞巴插的更深了。 薇兒蜷起身體,生怕耶魯會插的更深,乖乖的趴好不敢再動。薇兒疑惑地看 向耶魯,結果看到的卻是耶魯標誌性的壞笑。 薇兒羞得不行,但時間緊迫,顧不上太多。只好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輕 聲在耶魯耳邊哼道:「我的騎士,肏我。用你的……雞巴肏你忠誠的主人。」 果然,剛一出聲。穴裡暢快的美感被續上,薇兒壓低身子讓腿心間的小穴牢 牢套向快速挺動的雞巴,套得越深套得越快,美感就越強烈。 沒干幾下,耶魯又沒了動靜。薇兒身體早已適應了耶魯的玩弄,此時當然知 道耶魯在想著什麼。顧不上羞澀連忙應聲說道:「肏我,快肏我。薇薇想要她的 騎士肏,想要她的騎士用雞巴肏. 薇薇的身體是她追隨者的,小穴是他追隨者耶 魯的,子宮也是耶魯的。薇薇想要耶魯射進來。薇薇要用占星牧師的子宮給耶魯 生孩子。快肏你的主人。」 果然,一番不知羞恥的話語過後,得到的是耶魯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挺肏. 「啊……啊。太深了。太啊,深了。不要了不要了。饒,饒了我吧。啊……快死 了,啊。」穴裡的雞巴插得又快又深,薇兒感覺耶魯只差把整根肉棒捅進自己的 穴裡了。 時間緊迫,貝克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返回。兩人抓緊時間,不再用那些花招, 要的就是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戰鬥。薇兒抱緊身下的耶魯,將穴兒縮的緊繃。耶魯 抱住薇兒翹臀,用力按向自己挺動的小腹。兩人一番你夾我插、我挺你坐、你縮 我脹得互相取悅著彼此,招招果斷式式入肉。隨著動作,薇兒的穴口溢著白漿, 那是兩人分泌的液體被柔和肉之間快速摩擦所產生的戰果,象徵著已被雄性徵服 的雌性用自己的身體和器官侍奉自己所臣服的雄性。 伴隨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咕咕唧唧攪水聲也同樣不絕於耳。薇兒小巧的瓊 鼻上沁出細汗,也不知道是現場氣氛太過熱烈,還是刺激慌張導致。薇兒十分投 入,中午和簡的一番交談,她已放開了心懷。倒不是說薇兒有什麼心機,畢竟只 是一個小姑娘,用那些酒館裡糙漢的話來講就是恥毛還未長齊。就是這樣一個 ……恥毛還未長齊的小姑娘,尋求證實他人與自己想法一致的機會,借此告訴自 己,自己並沒有不對,只是環境的逼迫。這樣一來,一直糾結著不對的小姑娘終 於有了安全感,因為大家都一樣。就算換成了別人,在面對自己所經歷的那些抉 擇時,也會做出和自己一樣的行為。 所以,自己並不是個壞女孩。退一步講,自己確實抗爭了,但是失敗了。自 己拼盡全力,不惜耗費生命的力量來突破超越自身二階的壁障來阻止對方,就算 這樣,也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自己不過只是一個受害者罷了,僅此而已。有句話 叫做「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自己確實不幸,但自己抗爭了,所以,誰都不可 以指責自己有錯,也沒有人有那個權力來職責自己。想到這些,薇兒將跪著的雙 腿分得更開並壓低了腰肢,將腿心間毫不設防的隆起小丘貼緊不斷挺送的耶魯。 耶魯捧著薇兒的翹臀,手指不斷的在兩人交合處摸索著。肥厚的外唇被自己 的雞巴撐得格外飽脹,粉嫩的會陰被四濺的汁液覆蓋,滑滑膩膩的觸感很容易讓 手指打滑。因為這裡也是薇兒十分敏感的部位之一,耶魯想要使壞得輕按幾下加 強薇兒獲得感官上的刺激。這不,食指剛剛點上會陰,便朝上滑了出去。被汁水 沾濕的手指來到薇兒下體另一處洞穴前,只是這處幼穴比另外一處縮的更緊。滑 膩的手指輕輕撥弄,卻惹來薇兒一陣嬌嗔。耶魯連忙停止探尋,加快挺腰的動作。 果然,在少女一陣嬌喘之中,成功掩護了自己偷悄悄摸上去的小動作。 耶魯之前有細細研究過這裡,幼穴周圍的皮膚相當緊致細膩。和瑞秋不同, 瑞秋的小臀雖然手感舒適,但在臀州附近可以明顯得感覺到有粗糙的顆粒感,臀 縫中還有著細細的毛髮。薇兒則不一樣,這裡細膩滑嫩,臀縫中並無任何毛髮生 出,就算是隱藏在臀縫裡的皮膚也是十分光滑。隨著臀縫被掰開,小巧幼穴的樣 貌才展露出來。和下體及會陰處一樣的嬌嫩光滑,細膩之中綻放著健康的誘人粉 色。幼穴緊致,緊縮成一個細小的縫隙,四周密佈著敏感的褶皺。 耶魯曾不解風情的問過薇兒如此小巧的幽門該如何入廁?薇兒羞得不肯回答, 任憑耶魯如何折騰對於這個問題腦袋卻十分清醒的顧左右而言他。耶魯無奈放棄,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這處幼穴也好奇起來。雖然薇兒不是耶魯的正牌女友,但他 們也有了親密關係,薇兒的初夜不是耶魯所得,儘管嘴上不說,但出於男人的天 性,耶魯還是有所在意的。那麼,既然小穴的第一次自己沒有拿到,另外一個呢? 看樣子這裡還未有人光顧過。但是吧,薇兒什麼脾性,耶魯已經瞭解了許多,想 要開發這裡,恐怕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所以,耶魯開始有事兒沒事兒的就朝這 裡招呼一番。 感覺耶魯心懷不軌,薇兒連忙出言制止:「壞,壞傢伙。我的騎士,哦,我 勇敢的騎士啊,好棒哦。你,你在幹嘛?我要不行了哦,壞傢伙,壞騎士。」 「嗯。在干。」耶魯嘴上應著,但仍我行我素的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討厭。不要。哦,太深了,會疼。嗯,輕點。不要弄那裡啦。對,就是這 裡,再弄我。那裡很髒的。哦……好人,主人的心都給你了……」儘管薇兒被耶 魯弄的迷迷糊糊,但仍在意著耶魯的動作。 反正不急於一時,有的是時間探究那裡的奧妙。遂不再逗弄,專心捧著肉肉 的小臀,嘶,這緊度,幾個瑞秋都比不了。 「快,快肏我。我快啊,主人要不行了。快,好騎士,快幹我。再幹你的主 人,薇薇要死了。」嬌吟聲中帶著哭腔,要命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馬上就要衝 垮堤壩。 耶魯示意薇兒禁聲,薇兒聰慧,馬上變明白了耶魯的用意。於是銀牙扣唇, 忍住喉間那些羞人的聲音。誰知道醫務室隔音如何,所以耶魯也不再要求薇兒如 往常一樣用清亮酥媚的聲音取悅自己。 耶魯一專心,薇兒就不行了。皆因薇兒感度極好,騷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湧。 耶魯抱著薇兒翹臀前後擺弄,一根雞巴在薇兒銷魂的小肉洞裡進進出出。薇兒繃 著嫩穴緊抱著耶魯,穴裡酥麻的快感似乎引發劇烈的電流劈啪作響,一道道的電 流開始從薇兒的小腹朝著全身蔓延。耶魯干的起勁,薇兒便用少女的羞媚回報他 的恩澤寵幸。耶魯快感將至,一根肉棒脹的發酸,馬眼已開始不住的分泌著腺液, 隨著抽送塗遍薇兒膣腔的每一處褶皺內。 粉色的幼肉團們寬容地含著舔著進進出出的雞巴,每當龜頭深入都會溫柔的 靠上去一番包裹後目送它離開,難耐的蠕動著等待它再次光顧。雖然已是熟客, 但層層疊疊的幼肉團們依然保持著似對初戀情人般的火熱。不管它是第幾次到來, 都會熱情的一擁而上,緊緊纏繞著它,不捨它的離去。不過,畢竟幼穴的主人才 不過十六七歲,更何況這個幼小的膣腔呢?和主人一樣,這裡有著很是差勁的耐 性和滿滿的矛盾感。雞巴深入時不捨它的離去,可若真的不動,幼肉團們會團結 起來直接翻臉,羞惱的圍著它朝它吐著口水,又推又擠發洩著不滿。但是若真的 動了,因為幼肉胃口特別小,嘗不了幾口就尖叫著潰不成軍告訴自己的主人她們 馬上就要招架不住了。 大多數時候她們的主人會採納她們的意見,但是呢她們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往 往早已丟盔棄甲,比她們更狼狽。沒了主人的依靠,幼肉團們只能奮發圖強靠自 己的力量去抵擋那個壯碩龜頭地入侵。噫,本來看著這個壯壯實實的紫紅色小哥 十分順眼,大家交流得十分愉快,還會給姐妹們黏黏的水喝。哪知道它越變越大, 都擠著我們了,剛還沒說它幾句就氣得跑了,本想著等它回來和平共處。誰知道 它那麼壞,不停地撞我們! 這怎麼能忍?幼肉團們眾志成城,輪番上前抵擋它的攻勢。一團堵上去,很 快就哎呦哎呦的被撞得逃向一邊,沒關係,另一團頂上去,就這樣前赴後繼的用 肉牆圍堵力道和速度越來越大的紫紅色小哥。可惜,弱勢群體始終是弱勢群體, 沒幾下,肉團們早就忘記了一開始的豪言壯語,被紫紅色小哥牢牢的戳進她們的 內部。地盤都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老老實實的挨蹭吧。一個個幼肉團們撅著 屁股將臉埋進肉壁,乖乖的被龜頭剮著蹭著。你臉大,你說怎樣就是怎樣把。就 這樣,幼肉團們只好在龜頭的撞擊下強撐著,在龜頭的冠溝處擺成合攏狀,等會 牢牢包住龜頭吐出的大量口水,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下面放棄了抵抗,上面更是心慌。薇兒快樂地仰起頭,差一點,還差一點, 只差一點了。 此時,門外卻傳來了聲響。兩人對視,緊接著薇兒發揮出驚人的反應,迅速 起身來不及將雞巴拔出,只能含著耶魯杵在自己小學裡的雞巴轉了身。要命的快 感差點讓她軟到,但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犯這樣的錯誤。薇兒坐直,抬起粉臀向 前滑坐,雞巴剮過穴肉彈了出來。薇兒來不及擺正腿心間的襠布,直接坐在床鋪 上。耶魯快速將凶器收好,努力調整者呼吸頻率。 當醫務室的大門被打開,薇兒已經側著身子正坐在耶魯腿側的床邊,一副認 真觀察腿傷的樣子。 *************************************************** 貝克出了門,走了沒幾步遍停了下來。通過周圍的同學貝克知道了騎士效忠 的含義,出於與簡偷情的愧疚,貝克有意與耶魯打好關係,好讓薇兒不會太過為 難,沒想到這個耶魯還挺上道。出發點是好的,過程雖有曲折但還算順利。貝克 心思是簡單了一些,但不傻。他當然懂得薇兒當時那種失神的狀態代表著什麼, 這表明當時的薇兒已然動情,簡意亂情迷時的反應也與此相差無幾。可當時怎麼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貝克仔細琢磨了一下,耶魯有傷不便,可以排除掉。自己還特意在房間裡環 視一番,並且直接與薇兒有過肢體接觸,並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沒有感覺到 有其他魔法元素的波動。那為什麼當時與薇兒的兩次接觸,反而加劇了她的反應? 難道說,問題出在自己這裡?難道說……自己有了一種特殊的能力?貝克狂喜, 轉念一想說不定還真是哎!要不然那個水靈靈的水系少女簡被自己一推就倒?而 且一向端莊舒雅的薇兒只要一和自己獨處就會是一副動情的樣子。 貝克喘著粗氣,希望馬上找人實驗一番。貝克紅著眼睛一通亂跑,終於在教 學樓的拐角處被他找到一個姿色尚且可以的少女。實在是太巧了!正是那天欺負 簡的貴族少女。 「還真是冤家路窄哎。」貝克嘟囔一句大步衝上去,貴族少女已經發現貝克 的到來,還以為是簡私下又說了些什麼,這傢伙故意過來尋仇,警惕地後退了兩 步。魔法師的存在就和男女相處之道一樣,始終是一個需要距離感的職業。貴族 少女還未擺好姿勢,就已經被貝克捉住了雙腕。 「哎呦……」不得不說貴族少女的聲音還蠻好聽。貝克激動之下沒留餘力, 貴族少女十分痛苦,雙腕被貝剋扣住劇痛襲來,當即讓她疼得失去了反抗的念頭 和週身的力氣。 已經被興奮沖昏頭腦的貝克,下意識的在心中考慮著貴族少女逃的反應是否 和為自己的特殊能力有關。 之前的貴族少女蠻橫任性,家裡的長輩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當知道了 自己的那天欺辱簡後被貝克救下時,一向和藹的父親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就連 一直對自己寵愛有加的母親也對自己埋怨不已。經此一事,少女已經少了許多銳 氣。此後,自己的妹妹跑來和自己解釋了一番為什麼父親和母親會那樣生氣,皆 因貝克的身份。妹妹告訴少女,好在那天少女並未和貝克有過直接衝突,如果有 的話,就不是一記耳光那麼簡單了。聽到妹妹的勸阻,少女十分驚訝,事情已經 過去了幾天,但心高氣傲的少女仍然忿忿不平,想要找機會好好報復一下那個叫 貝克的可惡傢伙還有那個該死的平民少女簡。 妹妹將父親的話告訴了少女,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不允許整天招惹 事端,尤其是那個叫貝克的,自己必須親自去道歉。聽完少女更加氣憤了,我不 殺了他就已經很仁慈了,現在要我去給他們道歉,想都別想。妹妹當然知道自己 姐姐的脾氣,當即把父親為什麼要她這麼做的緣由說了出來。之所以這麼做的原 因,皆因貝克的女友,那個傳說中的牧師萊特薇兒。那日學院人工湖邊的大戰, 整個王都都被從天而降的光芒照亮。古往今來,三階牧師已鮮有女性。更不要說 四階占星牧師了,女性占星牧師只存在於那個老舊的文獻中。要知道那些三階牧 師中的女性,哪個不是早已青春不在。所以說萊特薇兒的出現十分微妙,甚至有 人傳言,這個萊特薇兒根本就是神靈的降世,否則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只是十六七 歲的光景就可以達到如此的位階。 由於教廷那幫還在管事的都是些油鹽不進的老怪物,尤其是那位在位的教皇, 更是怪的離譜。在見萊特薇兒的第一面,不經過評測大會的評定直接將其評為三 階牧師,根據萊特薇兒入學時的表現確實與三階牧師相符,這個暫且不說。可是 另外這個賜姓聖歌就有些過分了,教皇肯定知道這個姓氏的意義,也必須知道這 個姓氏代表著什麼。當然,這些隱藏在王都之中各個世家及貴族也非常明白,於 是看似平靜繁榮的王都開始湧動起無數的暗流。 少女聽完,迷茫的看著和自己長相幾乎一樣的親生妹妹。妹妹當時聽完父親 的解釋,和姐姐的反應一樣,所以她清楚自己姐姐此時會想些什麼。所以體貼的 對姐姐說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如果姐姐覺得親自道歉實在是無法接受,那麼就 由她去替姐姐道歉。 兩人一番閨房中女兒家私密的交流,姐姐決定還是由她親自去比較好,不能 什麼事兒都由妹妹出來頂包。剛巧,跟著就是每年一度的評測大會,好在簡還頗 有能力,直接晉陞為三階初級魔法師,剛好給了自己下台的借口,這時再去道歉 就顯得理所當然。而且還能將自己是顧忌萊特薇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雖然可能 沒有什麼人會信,但該走的過程還是要走的。於是,就有了評測大會貴族少女親 自和簡道歉的畫面。想來,也是一段佳話,貴族少女改過自新,新晉三階魔法師 不計前嫌,兩人重歸於好。 少女回過神來,手腕間的疼痛輕了幾分,只是貴族少女被家中長輩再三叮囑 一定要遠離這個頭腦簡單的煞星。這個時候,貝克突然找上門來,貴族少女心裡 頗為忐忑,生怕不小心激怒貝克,導致他的遷怒。於是,貴族少女膽戰心驚的怯 懦模樣,在貝克眼中就變了味道。 「你怕我?」調戲美少女的滋味相當不錯,貝克早就想這麼做了。但礙於與 薇兒的關係,始終不敢踏出這一步。但與簡發生關係後,一開始戰戰兢兢,到後 來發現並沒有什麼不良後果,只需要把簡哄開心,然後做好保密工作不被人發現 即可。 「才不是!」少女瞪向貝克但隨即便挪開了視線,心虛地避開耶魯玩味的眼 神。 「哦?那你躲什麼?」耶魯語氣輕佻,開始撩著貴族少女的長髮。 「你別動我!」少女驚叫。 貝克仿若未聞,仍我行我素的摸著少女金黃色的長髮,與薇兒的黑色、簡的 棕色長髮不同,金黃色的長髮在貝克心中一直都有一個夙願。這個世界上,有著 金黃色長髮的少女很多,但普通的平民少女怎麼可能和高高在上的貴族少女相提 並論。所以,貝克一直都有著這方面的幻象,哪怕只是摸摸就好。 可惜,人類始終是一個有著無窮慾望的種族。當初級慾望被滿足後,就會有 更高一層次的慾望遞進補充,想要將他填滿,很難。 所以,貝克靠近了貴族少女,將臉埋於少女的長髮間,深深地嗅了嗅。 少女如同受驚的小貓一樣,緊張的顫抖著,生怕貝克會傷害自己。這是貴族 少女第一次感覺到恐懼這個詞彙,想要推開貝克,但怕他生氣。面對一個陌生異 性的接近,少女還是第一次,所以本能的抗拒著。 貴族就是貴族哎。貝克在心中感慨著,用的洗髮用品都這麼高級,隱約間帶 著些許花香味。這味道香甜怡人經久不散,只是用手摸了摸,似乎連手也染上了 香味。貝克曾清晰得聞到過薇兒的清新、簡的質樸,但他知道實際上她們兩個用 的都是些很廉價的洗護用品,只能起到很基礎的清潔作用,想要香味保留,那需 要用那些很是昂貴的洗護用品。 眼前這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瑟瑟發抖的貴族少女,貝克得意之餘有些後怕。 他一副混蛋樣子當然是裝出來的,這女的是貴族哎,自己一個縣城來的土鱉哪兒 敢真的對人家動手動腳?不要命了?貝克只不過是想驗證自己的想法,現在看來, 大概是在白日做夢吧。 貝克又調戲了貴族少女幾句,趁著少女沒有反應過來連忙離開,占完便宜還 不走?等著挨揍嗎?貝克連忙跑走,去找剛剛薇兒交代過的那幾樣物品。 貴族少女看著貝克快速離開,眼神十分複雜。還是第一次被異性……親近, 少女撫著飽滿的胸口感受著心臟得快速跳動,反問自己,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應 該推開他的,為什麼沒有那麼做。真的是怕他的遷怒嗎?都怪那個萊特薇兒!對 沒錯,都怪她。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會受到這些屈辱!該死的平…… 咒罵的話在心裡說了半截急忙停住。那個人可是傳說中的占星牧師啊,據說 可以通過星位流轉來推測世界上即將要發生的異象,自己呢?不過是一個三階的 水系小法師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萊特薇兒好像從來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 只是這個可惡的貝克。聽說他們關係現在貌合神離,貝克與那個簡的關係也不清 不楚,如果貝克和萊特薇兒分開了呢?自己和萊特薇兒沒有任何直接衝突不是嗎? 如果他們分開,自己再報復貝克和簡,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到時候處理干 淨一些,人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事情做了。 貴族少女迷茫的表情漸漸變成帶著瘋狂的猙獰。 貝克並未找到薇兒要的那些東西,依稀間記得醫務處隔壁就是備品倉庫,那 裡或許會有吧。貝克一路返回,果然在備品庫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物品,動作麻利 的將物品收拾好準備返回醫務室。其實貝克在心裡一直在意著薇兒剛才的反應, 所以沒有和貴族少女糾纏太長時間,忌憚對方貴族的身份只是其一,其二就是關 於薇兒了。隱隱間有一些擔心,這種擔心貝克難以言喻。沒錯,他心裡竟然產生 出一幅畫面。 畫面的內容讓他十分震驚,畫面裡薇兒和耶魯親密的交合,就像自己和簡一 樣。貝克有些煩躁,這畫面自從出現之後,就再也揮之不去。自己好像身處一處 漩渦之中,週身全部都是薇兒和耶魯性交的畫面,各種激盪的姿勢,各種迤邐的 體味,很多都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薇兒被耶魯架著腿彎端起、薇兒被耶魯 按在牆上撐起一隻大腿……那些畫面裡有耶魯,還有一些自己從沒見過的人。薇 兒的表情十分投入,嫵媚的眼神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貝克怔住,無數畫面裡的薇兒同時達到高潮,嬌媚悠揚的聲音此起彼伏,圍 著貝克不住的盤旋。酥媚的嬌吟聲聲不絕,那些噗嗤噗嗤的插入聲也格外的明顯, 貝克可以清晰得看到隨著男人們的肏弄,薇兒腿間的愛液飛濺的場面。 簡呢?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讓簡體驗過這種暢快的感覺,貝克驚訝的發現自己 竟然可恥地硬了。貝克糾結的看著自己腿間硬起的肉管,那堅硬的程度讓他驚喜, 哪怕是第一次和簡做愛也沒有達到今天的硬度。肉管脹的發酸,龜頭上的圓皮被 撐得向後移動包在龜冠之後,敏感的龜頭接觸上粗糙的內褲布料,悸動的抖了幾 抖。 我的天。貝克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幻想著女友被別的男人姦淫,自己竟然 會有興奮的感覺。於是,簡也出現在那些被人肏著的畫面裡,薇兒和簡小手相握, 各自被身上或身後的男人肏著。她們快樂愉悅投入其中的表情,是自己從來沒有 見過的。貝克覺得應該去阻止他們,畢竟那是兩位少女和自己有著親密關係,他 們不應該這樣。但貝克在心底卻又十分想看,於是輕聲嘀咕著,再看一眼再看一 眼,就一眼。 於是,貝克就一直看了下來。這才終於知道原來性愛竟然有如此多的花樣, 才知道原來性愛是可以給雙方都帶來愉悅感的一件事情,而不是自己掏出雞雞就 插、插幾下就射那麼簡單的事情。畫面中的那些男人性器都很雄壯,隨著肏弄, 可以看到兩位少女的小腹得鼓起。看著薇兒和簡在那些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那 副欲拒還迎的表情,貝克有些挫敗感,他知道,那些歡愉的性愛體驗可能是自己 永遠也不可能帶給她們的。 貝克自卑的後退兩步,不想再去看這些畫面。可是畫面中的那些人卻叫起自 己的名字,有一位男人說:「貝克特艾爾閣下,我只是借用一下,馬上就會歸還。」 另一位男人說:「提恩閣下,薇兒大人的處女小穴鄙人已經鑒定過,十分舒適, 隨後請隨意享用。」還有一位男人說:「簡的小穴還未被開發完畢,在下會代閣 下開發一番。隨後閣下再用時會寬鬆不少,這樣不會太快的射精。這些都是在下 應該做的,不用客氣。」耶魯說:「對不起貝克,我沒忍住,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吧。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要射了,我要射進薇兒 的身體裡了,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將積攢了十幾年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身體裡, 她一定會懷孕的。一定會懷上因特格瑞提家族優秀的後代,為我們生下優秀的繼 承人。哦,好爽,太緊了。貝克,你有沒有試過薇兒的小穴?你一定會愛上的。 額,我射了。懷孕吧薇兒。」 貝克複雜的看著正在將精液射進薇兒體內的耶魯,胯下的肉管脹的發疼。又 有男人說道:「簡的子宮還保持著純潔,我來替閣下檢查一下是否可以正常受孕 懷胎。」耶魯也跟著說:「貝克,你看,薇兒的穴兒很淺,精液一點都沒有流出 來,全部射進子宮了。」 貝克看著薇兒泥濘的腿間有些出神,耶魯卻又說道:「貝克,你看,薇兒已 經懷孕了,我們的孩子馬上就會出生了。」畫面中,薇兒的小腹隨之脹大,那裡 面正孕育著耶魯的後代。耶魯一臉歉意地說:「抱歉貝克,我還想多生幾個孩子。 你一定會同意的不是嗎?你還沒有用過薇兒的身體,她的身體現在保持著純潔, 我想趁著子宮的純潔讓薇兒多孕育一些我們家族的後代。你知道的,一旦有男人 將精液射進去,精子如果無法及時和卵子結合就會死去,殘存的遺傳物質會留在 子宮中,等待下一次受孕時被吸收。等你的精子與薇兒卵子結合後所孕育的生命, 其中就會有我因特格瑞提家族的遺傳物質。也就是說,你的後代並不是你們提恩 家族的純粹血脈。」 「所以,我想要薇兒替我們家族多生育幾個後代。貝克,你一定會答應我這 個簡單的請求,對吧。」耶魯用的肯定句,話中有著無法回轉和調和的命令。 貝克魔怔了,耶魯說的話如同魔咒一般不住地在他身邊回轉。你一定會答應 我這個簡單的請求,對吧。對吧。對吧。對吧…… 其他的畫面性交還在激烈的進行著,那火熱的交合顯然都到最後的緊要關頭。 那些男人們不言不語的咬牙猛干,無數的薇兒和簡叫著只有情侶間才會說出那些 私密的閨房浪語。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們被男人或抱或壓,貝克竟然心生快意。 簡原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友,自己和她只是有了親密的關係而已,她被別人幹著, 貝克心情雖不舒服,但尚且平穩。可薇兒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自己的正牌女友, 現在被別人肏著,貝克心裡如同紮了一根刺一樣難受。但想起是自己背叛在先, 興中愈發的憋悶。此時,耶魯請求的話語更是清晰起來。對吧。對吧。對吧。 不對。貝克抓不住問題的所在,只是本能的絕對這樣不對。貝克眼中閃過猶 豫的眼神,面對耶魯的請求,貝克說出自己心中的答案:「不對!」 耶魯反問貝克:「貝克,是哪裡不對?」 「當然不對。」貝克色厲內荏地說道。 畫面裡的簡竟然走出來了:「貝克,你在逃避什麼?」 貝克不解:「我不懂你的意思。」 簡走到貝克面前,摸上貝克的襠部說道:「看著薇兒姐姐和我被別的男人壓 在身下,你是不是很興奮?」 「我……」貝克被人踩到尾巴,想要找點什麼借口來掩飾,但始終沒有成功。 簡在貝克的襠部或輕或重的摸著:「你瞧,他硬的十分厲害。親愛的,難道 不是嗎?」 「不是,我……我沒有……你……」貝克支支吾吾道。 簡蹲下,隔著褲子用嘴圈住貝克的肉管噙了兩下,然後抬起頭看著貝克複雜 的眼睛無比魅惑地說道:「說不定薇兒姐姐和耶魯閣下正在隔壁做著些愛做的事 情也不一定呢?」 「你,你說什麼?」肉管子上傳來陣陣的麻癢,耶魯心裡一蕩。 「我是說,他們或許正在隔壁做愛呢?就像我們一樣。」簡說完不再看貝克, 低頭重新將硬硬的肉管子前端噙住。 貝克再也受不了刺激抖著身體,將精水射了出來。可惜,精水十分稀薄無力, 連褲子的布料都沒有浸出。簡繼續撫弄著,將貝克的精水塗遍他整個褲襠。 簡直起身子,幽怨的說道:「貝克,你都沒有顧忌過我的感受。你興致來了, 就要做愛,可是我呢?」 貝克訕笑著,連忙表示歉意:「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的。」 簡繼續幽怨著:「有些事情不是憑著努力就可以改變的。」揉了這麼久,終 於有一絲滑膩侵過褲子布料。 簡撥捻著手指說道:「你也很興奮不是嗎?我們也會一直呆在你身邊。」 「可是……」貝克有些心虛。 「你不希望我們幸福嗎?」簡懇求的問道。 「希望是希望,可是……」貝克支支吾吾地回道。 「我們的希望是你,可是我們也有需求的。」簡解釋:「薇兒姐姐無法滿足 你,於是你就找了我。現在我們無法滿足,那該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貝克還是不願意承認。 「你明明很是興奮。貝克,你太讓我失望了。」簡說完轉身離開。 無數的畫面開始破碎,如同鏡子一般碎裂,無數碎片一一落下,薇兒、簡、 耶魯還有那些陌生的男人全都消失不見,備品倉庫的場景映入眼中。貝克恍惚了 一下,緊了緊懷裡的東西來到醫務室前。 正準備開門進去,貝克遲疑了,猶豫了一番,貝克小心將耳朵貼在門上。果 然,屋裡傳來的聲音讓他臉紅心跳。 伴隨著床鋪吱呀吱呀的晃動聲,可惜明顯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隱約間 還有女孩子刻意壓制的呻吟。貝克將耳朵貼的更緊,聲音更加真實,連噗嗤噗嗤 快速抽插弄出的水聲、肉與肉碰撞的啪啪聲也清晰可聞。 貝克心跳極快,真的是薇兒和耶魯嗎?他們真的在做愛嗎?不不不,不可能。 薇兒不會背叛我的。 貝克連忙否定,可胯下的肉管卻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我的天,貝克從沒想過 自己能在發射一次過後又有了勃起的跡象。 怎麼辦?怎麼辦?貝克想一探究竟,可是沒有可以偷瞄的地方。 越好奇,心裡就越急,胯下的肉管已經硬起七八分。貝克心急火燎的就差上 躥下跳了,慌忙之間,手中的夾板竟脫手了,光噹一聲掉落在地。 貝克在心裡罵著自己,連忙手忙腳亂得將掉落的東西收拾好,平復了一下心 情才開門進去。 薇兒正坐在耶魯的腿邊,專心的和耶魯說著什麼,看到自己到來,平靜的打 著招呼。貝克沒有從薇兒的話中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難道是自己的幻覺?貝 克搖搖頭連忙將物品遞給薇兒。 薇兒起身,將剛坐過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才伸手接過,熟練的將耶魯的小腿固 定起來。 一番緊固,終於結束了。薇兒將額前的細汗抹去,舒了一口氣。耶魯連忙道 謝,貝克依舊瀟灑的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薇兒又和耶魯交代了一些關於康復的問題,和貝克一道離開。出了門,貝克 表示歉意,薇兒也一樣的擺手表示不用在意,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返回房 間又和耶魯強調了一些一定要注意的事項。 貝克在門外看著薇兒彎著腰仔細地在耶魯小腿被固定的地方邊指邊叮囑,耶 魯認真的聽著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心中泛起複雜的情緒。自己大概真的是無法 滿足薇兒吧,那麼好的姑娘,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委屈,那日午後自己可是答應過 的。看看自己又混蛋得欺負了簡,貝克真想打自己幾下。既然這樣,看來自己需 要先留下遺傳物質了。對了,有人說過關於自願和褻瀆的問題,看來有必要研究 一下了。 薇兒叮囑完要注意的事項,這才滿意的出了門。兩人並肩朝前走著,誰都沒 有說話。 貝克突然出聲:「薇兒。我想……」 薇兒扭過小臉,專心得等待貝克的下文。 「我是說……咳咳咳」貝克老臉一紅,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今晚去……旅館吧。」 薇兒站住,驚訝的看著貝克。 貝克一臉閃躲的表情,「如果你不同意的話……」 「嗯。」薇兒臉上仰起笑容,害羞的轉過身去。 貝克覺得那種表情,大概是幸福吧。 *************************************************** 薇兒剛坐好,貝克便抱著東西進來了。差一點差一點,薇兒在心裡直呼幸運。 看著耶魯將自己要的固定物品遞來,薇兒起身將剛才坐著的地方用薄被遮好, 才伸手接過。剛才來不及擦拭,穴口的湯湯水水全部粘在坐著的床鋪上。 學著固定小腿的方法,將耶魯小腿固定起來,這才和貝克一道出門。薇兒心 裡壓著火,想了想還是要回去一下。 薇兒進了門,發現貝克沒有跟過來,這才放心的裝作交代注意事項的樣子和 耶魯說了幾點重要的事情。 薇兒指著耶魯小腿上的繩帶說:「耶魯,我希望你可以為我考慮一下,貝克 才是我的男友。」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點頭一臉認真聽講的樣子。 薇兒扶著耶魯小腿上的夾板說:「我也願意與你親熱,但希望你不要讓我難 堪。」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點頭繼續聽講。 薇兒指著耶魯小腿上的繩帶說:「那你有沒有生氣?」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 耶魯點頭卻偷偷說了句:「沒有。」 薇兒扶著耶魯小腿上的夾板說:「嗯,乖。下次主人再好好讓你……那個。」 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一副沒有聽懂的表情。 薇兒只好從新扶著耶魯小腿上的夾板說:「下次主人再讓你肏. 壞蛋。」在 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終於聽明白了。 薇兒處理好事情,出了門和貝克並肩離開。 一路上,薇兒心有餘悸,這種情況不可以再發生了,原本就已經很是對不起 貝克了。以後有貝克在場,一定不能再做出這種事情了。就算要,也要等貝克離 開之後再說吧。薇兒在心裡罵著耶魯怎麼這麼討厭,他都不會腰疼的嗎。壞蛋。 突然,貝克說要去旅店。什麼意思?薇兒聽到耶魯的話,一臉迷茫。去旅店 做什麼?旅店……難道是要那個? 待到貝克表明心意,薇兒欣喜若狂。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滿心歡喜的答應貝 克,轉念間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薇兒連忙背過身體,不讓貝克看到自己的表情由欣喜變為凝重,初夜落紅怎 麼辦? 薇兒提出要先去沐浴,貝克同意了,兩人返回各自的宿舍準備迎接美妙夜晚 的到來。 薇兒回到宿舍,和宿舍的同學打過招呼自己一個人來到洗手間。接了一大盆 水褪去教袍,將少女的青春身體用水打濕才冷靜了一點。 薇兒很慌亂,與耶魯的關係之所以變得如此親密,是因為發生了一件難以置 信的事情。那是與耶魯第一次發生關係後的第二天早上,薇兒勤快的早起如新婚 的妻子一般給耶魯準備早點,全然忘卻自己才是主人的事實。耶魯起床,兩人吃 過早點,薇兒去整理床鋪。當看到潔白床單上的那抹鮮艷的紅花,薇兒愣住了。 耶魯看到薇兒反應,連忙來到床邊,看到床單上的腥紅,他也愣住了。 薇兒是處女? 看樣子是了,耶魯心中充滿了驚喜之餘,也糾結著以後該如何與薇兒相處的 問題。 薇兒則陷入沉思,不對啊!自己的初夜明明是那天與貝克相約午後幽會的中 午時分被陌生男人奪去的。自己的記憶斷然不會出錯,薇兒永遠都無法忘卻那個 時刻。那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耶魯是自己除陌生男人之外經歷的第一個男人,這 沒有問題,那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難道說陌生男人是夢?薇兒沒了主意。 經過一下午耶魯細心安慰,薇兒心情稍稍好轉。事情已經這樣了,雖然初夜 的對象依然不是貝克,但好歹對象是耶魯。這樣說來,還應該慶幸了,不是被那 個陌生男人得去。 薇兒向來不是個優柔寡斷的女孩,多說無益。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只能這 樣了。只是,耶魯在她心中的地位,又是重了一分。可能是初夜對象的作用吧, 薇兒覺得自己與耶魯的關係格外親近。 薇兒焦躁,但該來的遲早會來,無論自己狀態如何都要自己去面對。唉,和 貝克談一談吧。但少女的心裡作怪,還是希望等貝克發現的時候自己再來解釋好 了。至於怎麼解釋,薇兒還沒有想好。 一番整理,薇兒沒有穿上教袍,反倒是換了在州城時樸素的裝扮。想了想, 又將衣服脫下換上教袍出了門。貝克在樓下早已等待多時,看著貝克一臉難以抑 制的興奮模樣,薇兒的心情好了一些,他還是在意自己的不是嗎? 兩人一路無話,牽著手來到離學院稍遠的旅店。旅店的職員看到一身教袍的 薇兒很是驚訝,但他不確定這位是不是就是傳說中附近聖門西亞學院的少女牧師 萊特薇兒。四階占星教袍還未做好,薇兒仍然穿著三階牧師教袍,否則一定會被 認出。 薇兒被貝克牽著小手來到房間,兩人在床邊坐下都十分拘謹。 不知是誰先用手碰了對方的手,兩人順勢緊握,隨即擁抱接吻。薇兒被貝克 壓在床上,複雜的看著在自己嘴上親吻著的心上人。剛好心的將小嘴放開,貝克 已經直起身子去解自己的教袍排扣了。薇兒順從的挺起胸膛讓貝克伸手從背後解 開內衣抽起,然後躺下羞澀地環起玉臂遮住胸前的春光。才剛遮好,貝克已經用 手從自己的胳膊下穿過握住自己的乳房了。 薇兒只好放鬆手臂,輕輕的磨蹭貝克的胳膊。貝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薇 兒終於有了情緒,正準備重新挺起胸膛好讓貝克把握的更多,貝克卻又去脫自己 的底褲了。 薇兒抬起粉臀,讓貝克順利地將底褲褪下。沒有愛撫,沒有親吻,貝克已將 自己脫得乾淨壓上自己的身體。薇兒有些悵然,但還是分開雙腿,溫柔的接納了 貝克。 感受著貝克將腿間的肉管子抵上自己的穴口,薇兒愛戀地摸上貝克的胸膛。 貝克沒頭沒腦的一頓頂,薇兒皺起眉頭。穴口一根軟軟的肉管胡亂搗著,她還干 著,有些疼。貝克也發現了問題,連忙起身提著肉管子來到薇兒臉前。 薇兒看著貝克的肉管子,沒有耶魯的雄偉,還有些鬆軟,並未達到可以插入 的硬度,連下面的精液袋子也有些稀鬆。薇兒沒想太多,乖巧的張口含住,溫柔 的吸吮著,肉管子漸漸脹大,有了幾分硬度。薇兒正要更多的吸含,貝克已經興 奮的抽了出去重新壓上自己。 薇兒只好放鬆身體,準備迎接貝克的到來。貝克的肉管子上濕濕滑滑的都是 薇兒口水,貝克提著找尋著薇兒穴口。幾番找尋,終於找到一處狹小的洞口。貝 克挺腰,薇兒皺眉,外面被肉管子上的口水沾濕,但穴道裡面還幹著。小穴裡幼 肉團們為了保護主人開始活躍起來,叫著跳著準備迎接來客,只是當她們看到就 在她們身前有微微的灰色光芒出現,光芒彙集隨後消散只留下一道薄薄的肉膜, 很是奇怪。好在幼肉團們體貼,貝克淺入幾下,滑膩的淫水已經點點分泌出來。 貝克感覺到薇兒分泌出愛液,以為薇兒已經動情,得意得前後幾下將肉管子 沾濕,試著深入。隨著脹大的肉管子深入,來到一處屏障前。貝克猜出,這應該 就是薇兒的處女憑證了,和簡一樣。貝克親了薇兒一下,直起身子跪好,他要看 著這一刻的到來。 薇兒放鬆身體,生怕貝克的硬度不夠無法進入,看著貝克一臉興奮看著兩人 的交合處,薇兒愛憐得由著他胡鬧。貝克終於插進去了,感覺到肉管子一寸一寸 進入自己的身體,薇兒終於幸福地笑了。雖然並不是很充實,但還是可以清晰地 感覺一條肉肉的圓柱物體慢慢擠開穴肉點點深入,這樣的感覺雖然不是很強烈但 也勉強算得上舒服。 薇兒剛要讚歎貝克的勇武,一股痛意便從穴裡傳了出來。 薇兒痛苦的蜷縮身體,縮緊的小穴將貝克的肉管子箍得緊密。貝克怎麼可能 受得了如此包夾,來不及抽送肉管子便抖著身體出了精。無力的精水完全沒有飛 行的勢頭,只是流進了薇兒的穴裡。那些幼肉團們來者不拒,開心地蠕動著想要 將這些稀薄的精水送給穴道盡頭的小嘴吃下,可惜距離有些稍遠,不知是否可以 成功送到。 待痛意過去,薇兒還未放鬆身體。只感覺到一團軟肉被擠出穴外。貝克喘著 粗氣,心滿意足地抹去頭上的汗珠。 這就完了?薇兒傻眼了。 薇兒誘人的小穴裡流出的紅白之物沾濕了床單,形成一朵嬌艷的花。貝克 看著十分滿意,休息一會兒吧,如果可以,等會再來一次。 看樣子確實是結束了。薇兒只好坐起身子,依偎在貝克身邊,平復自己剛剛 到來的感覺。 薇兒靠在貝克肩頭,看到了床單上再次出現的那抹腥紅。這次她沒有聲張, 只是乖巧的將火熱的身體送進貝克的懷抱裡。「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額……」貝克有些為難,腿間的肉管子不受他控制,能不能用還不知道。 但最難消受美人恩,面對美少女的要求,但凡是個男人大概都無法拒絕這種求換 的請求。 於是,沾著黃白與腥紅之物的肉管子再次伸到了薇兒面前。薇兒瞇著媚眼, 張開小嘴將其吃進嘴裡。 「嘶……」貝克仰起頭,剛剛發射過的龜頭十分敏感。 夜還長。 正文 【破曉聖歌】第九章 那是命運(神獸登場) 【破曉聖歌】第九章 那是命運(神獸登場)。 這下真的大概是和契約內容有關了,兩次見紅,究竟是個什麼情況。薇兒惆 悵的躲在宿舍,斜躺在躺椅上久久無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薇兒用手試著偷偷摸了自己,除了換來渾身的酥軟和一手 的濕滑淫液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薇兒有心想要告訴貝克那夜並不是他想像 中的那樣,可看到貝克一臉得償所願的表情,終於還是變成了無言。既然如此, 那就用自己的溫柔多多補償吧。 於是,貝克一連幾天都沒有下床。簡還紅著臉跑來問薇兒發生了什麼,如果 是生氣還請不要對貝克撒氣。薇兒已經清楚自己男友的能耐,此時看到簡如此這 般,心中蕩起了漣漪。這個水系小法師不大概也不曾真正嘗到性愛的滋味吧。 薇兒伸手摸了摸簡的頭髮,輕歎一聲傻孩子。簡不解,抬起頭迷惑的看了薇 兒許久。 薇兒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貝克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下不了床。想起那天後半夜, 自己放蕩的騎在貝克身上的樣子,薇兒心中一陣輕啐。自己還真是大膽哎,那麼 色情的動作也做得出來。好在貝克也驚喜異常,並沒有發現什麼。 貝克驚喜自己竟然可以超常發揮。若在平時發射後肉管子都會疲軟無力再戰, 可當時自己的肉管子被薇兒的美穴擠出之後,湯湯水水的肉管子被薇兒吃進嘴裡 時,竟然煥發了新生。這一點貝克再三實驗,若將湯湯水水擦拭乾淨,無論薇兒 如何舔弄,自己都無法再起。但將薇兒穴口的汁水塗抹在自己的肉管子上之,就 算不用薇兒用小嘴服侍,不久之後,自己不爭氣的肉管子同樣可以傲首挺立。似 乎是薇兒的愛液有魔力一般,竟然可以讓自己再三征戰。雖然每次的時間都不長, 但架不住次數多啊。一次兩次三次四次,最然中途有停頓,但熟悉了流程的貝克 已經可以自如的掌握節奏。 抱著薇兒翹臀噗嗤噗嗤大力抽插幾下,頂著薇兒小穴射出精水。不待薇兒回 氣,濕淋淋的肉管就已經塞入她的嘴中。不消多時,出來的又是一根可以再戰的 肉管。 所以,貝克幾天都沒有下床了。除了日常的吃喝拉撒,訓練和正課都荒廢了 一些時日。 不過,到底是年輕人,本錢還是有的。過了幾天,貝克果然生龍活虎的出現 在了眾人面前,大概是如願以償,如今的貝克精神煥發。雖然耽擱了些時間,但 武技和鬥氣竟有了精進的跡象,這才是真正的是意外之喜。 貝克得意於自己天賦異稟,薇兒的心情卻又沉了幾分。那該死的契約內容到 底是什麼?無數個夜裡,薇兒氣惱的抓亂自己的長髮,獨自坐在床鋪上生悶氣。 如果說貝克的武技以及鬥氣的提升只是偶然,那同樣有了明顯變化的耶魯也 會是巧合嗎?沒錯,耶魯也進步了。 所以薇兒更是惆悵。自己好像變的自己都不認識了一樣,薇兒照照鏡子,鏡 中的自己似乎真的有了一些變化。原來有些瘦弱,現在小臉上容光煥發透著健康 的紅潤,臉頰側邊的細細絨毛少了一些,但有一件尷尬的事情發生了。薇兒發現 自己……唔,腋下和陰阜處的黑色毛髮竟然同樣少了許多。原本陰戶那邊的毛髮 就十分稀疏,現在更是三三兩兩搖搖欲墜,眼看就要變成光溜溜的肉包了。 薇兒扶額完全不能直視自己的私密部位,額,雖然經歷了兩位……三位男士 的光顧,穴口處的肥厚肉唇依然保持著粉嫩的顏色和緊緊的閉合狀態。白嫩的腿 根配上粉潤的肉唇,好看倒是蠻好看,就是詭異了一些。聽說過天生無毛,也見 過後天剃光的,可這半路脫毛,這還真不好解釋了。照這樣下去,自己的頭髮會 不會也同樣……薇兒特意觀察了一段時間,以往還會掉那麼幾根的頭髮,現在反 而不掉了。什麼情況?那兩個地方掉落的毛髮補在這裡了?薇兒狐疑的照著鏡子, 滿腹牢騷。 這段時間她有去藏書室看過關於人類生理構造的相關書籍,特意瞭解了一番 關於毛髮毛囊皮膚等等等等的相關知識。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變化竟然和書中 完全不一致。除卻天生無毛的情況,但凡是後天剃光的都會留下點點顆粒狀的丘 點,這個就是所謂的包囊了,並在一段時間內重新生出毛茬,然後長出新的毛髮。 薇兒艱難的對折身體,細細研究自己的腿心之處。自己的隆起的陰阜以及穴 唇附近,並未和書中所說的那樣,留下密密麻麻的丘點。那些稀疏的毛毛脫落就 是脫落,走的異常瀟灑毫不拖泥帶水,陰唇以及陰阜周圍摸上去完全是光溜溜的 手感。摸也不敢多摸,薇兒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爭氣,根本不敢過多停留, 不然,下體就會開始分泌體液做好潤滑工作準備迎接來客了。 薇兒還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自己的月潮有多久沒來了?大概是最近心情 起起落落吧,連月潮都不準時了。薇兒沒有去擔心自己是否懷孕,因為她比對著 那些老舊的書籍,自己沒有任何孕期反應,無論是食慾還是其他方面。不過嘛, 越比對薇兒的心情越複雜。 自己身體的各種反應,確實不是懷孕,但是和書籍中所說的另一種狀態完全 吻合。乳房有脹感,小穴一摸就出水,甚至有時不摸,只是日常的動作穴唇被底 褲布料摩擦,小腹也會一陣緊張,接著就是湯汁四溢。情慾高漲,會不由自主的 去想男人騎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畫面。越想越濕,越濕就越想。 這種反應,按書上說就是發情。唔,嚴格意義上說動物才會發情。人類也是 動物的一種,同樣用發情這個詞就有些不妥了,所以書上關於人類的這種反應換 了一個還算可以接受的詞,叫做排卵期。沒錯,薇兒發現自己就是處於排卵期。 下體的分泌物既多且黏,用手指比劃還可以看到有透明的拉絲,和書上的症 狀一模一樣。書上還說有這可以拉絲的玩意兒存在,可以保護精子存活很長時間。 薇兒把自己扔到床上,用薄被將自己裹好,心裡苦哈哈的。排卵期也是身為 女孩子正常的階段之一,畢竟女孩子身上的那些個器官存在就是為了孕育生命的。 但是吧……薇兒咬著被子惡狠狠的在心裡罵著。 排卵期,排卵期。既然叫做排卵期,而且用到了期這個字,表明身體的這種 反應是週期性的。既然是週期性,那就說明這個東西是一個循環,週而復始。從 開始到結束,這是一個週期。然後歸於平淡,然後再進入下一個週期。薇兒為什 麼想罵人,因為她……咳咳咳,已經處於這種排卵期狀態中很長時間了。 有多長呢?薇兒仔細回想了一下,書籍中所說的感覺大概就是從與陌生男人 簽訂血契之後的那一段時間裡出現的。不用說,肯定也是那個該死的契約影響的。 薇兒迷茫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這下不好了,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怪 物了。 時時刻刻都在排卵期,自己的月潮遲遲不來大概就和這個有關吧。 看著同宿舍的女孩子們煩躁的抱怨自己的月潮又來了,薇兒竟然有些羨慕。 自己這個狀態,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懷孕了。 嘖……薇兒咂咂嘴,也不對。如果說,從那時起自己已處於排卵期,那麼自 己被耶魯和貝克灌漿……咳咳咳。被他倆那樣,理應懷孕了吧。可為什麼沒有懷 孕的症狀呢?反而一直保持著排卵呢?薇兒摸索著自己緊致平坦的肚皮,有些惆 悵。 自己的情況眼下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也不能去求助。只有先想辦法搞清楚契 約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才能做出下一步的計劃。薇兒當然想到過這點,但無疑中 又進入了一個死路。那可是契約哎,還是血契。除了神明,不可能有誰可以去探 究裡面的條款及內容。 神明?薇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但還不真實。對啊,契約之力是游離在規則之 外的隱秘力量,但並未凌駕於各個規則之上。如果是這樣的話,是否可以認為他 們只是屬於不同範疇,但歸根結底還是屬於同一種體系,只不過是呈現方式不同 呢? 那麼,試試看?薇兒反問自己,要不要這麼做。倒不是擔心反噬或者其他自 己不知道的後果,而是隱隱約約擔心當自己知道契約裡內容後,是否還能繼續現 在的生活。或者說,這契約裡是否有著關於強行試探的界定,如果有各種條款和 內容都會得到進一步的加強? 薇兒再一次反問自己,究竟要不要這麼做。 答案自然是,做了再說。薇兒氣極反笑,她的性格倒不是那種莽撞不計後果。 而是,既然有機會去探究真相,不做的話那就真的不是自己了。先不說會不 會影響契約條款內容,能不能窺探的到還屬未知,想那麼多做什麼。 薇兒躺好,調整氣息美目輕合,誘人的小嘴微微開啟,輕念出只有自己才能 聽到的禱語:「我以神之名祈願……」 胸中的光球開始向外擴散光束,光球外的灰色光膜死死的圍繞不讓光線散開, 溫潤的光芒不住地在灰色的介質內遊走,雙方互不相讓。潔白的光束鍥而不捨, 灰色的光膜同樣不可動搖,一番你來我擋之後,雙方都發現了無法說服對方,逐 漸形成了對峙局勢。 薇兒小臉凝重,已進入祈願狀態的她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換句話說,現在 的她已經進入沉睡,外界包括她的身體中出現的戰況,她都不知道,她的靈魂已 經朝著手腕處被隱藏的紋線進發。 勢如水火,界限分明,白色和灰色相互角力誰都不願意退卻。就在這時,光 球核心竟開始顫抖起來,外散的光束沒有收回,但停止了向外擴散的態勢。 如果有人在場,就會發現沉睡的薇兒眉頭緊皺,似乎光球的戰事已經影響到 了她。 圓潤的光球開始收縮,光芒卻更盛。光潔的圓球表面產生了裂痕,外側的灰 色光膜似乎發現了機會,產生了劇烈的反應,不住的收縮包圍空間。隨著灰色光 膜擠壓過來,被包圍的光束沒有外洩的渠道,映襯得光球更加亮眼。 薇兒感覺到一陣波動,旋即平靜下來。大概是觸動了契約之力的屏障吧?薇 兒嘟囔一聲繼續自己的探索。 一座宮殿置於一片無際的星海之中,年代有些久遠,看得出來在許多年前這 座宮殿究竟是有多宏偉磅礡。薇兒沒有在殿外過多留戀,警惕地進入宮殿。 正殿十分寬敞,但沒想到殿內充滿了生機,佈滿了各種各樣薇兒或叫得出名 或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有籐有蔓,四處蜿蜒。正殿深處有一具石像,那些蜿蜒的 籐蔓在石像腳下停止了伸展,似是敬畏,似是膜拜。 石像是一位女神,只是這神像無論是從裝扮還是神情抑或是手持的神杖,薇 兒都沒有任何印象。薇兒低頭沉思,仔細回憶那些典籍中關於諸神的文章。 良久,薇兒抬起頭。沒錯,自己確實沒有關於此位女神的任何信息。那麼, 這位女神會是誰呢?為什麼那些典籍中都沒有記載呢?還有,這位女神為什麼會 在這裡呢?這裡不應該是自己的靈魂深處嗎?既然這樣,那些契約呢? 薇兒在正殿四處探查,並未發現任何有價值的信息。既然來到了這裡,空手 而歸不是薇兒的風格,正殿沒有收穫,那麼偏殿呢?薇兒朝兩側的偏殿走去,但 同樣沒有收穫。 薇兒回到正殿,再次端詳起神像。既然四處都沒有收穫,看來突破點就一定 在這座神像上了。那麼,這位女神到底是哪位神明呢? 年代有些久遠,神像雖保存完整,但神像上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不管怎麼 說都是位女神呢,薇兒決定清理一下灰塵。 薇兒並未跪拜,只是躬身施禮。禮畢,薇兒低頭來到神像前才輕輕抬頭看向 神像。接近了神像才發現,雕刻這座神像的工匠相比也非常了不起。無論是衣服 的紋理還是女神的皮膚,都處理的相當完美。這樣的技藝,恐怕並不是出自已知 的哪位工匠大師之手。還有這石材,薇兒發現這石材同樣是自己從未見過甚至從 未聽說過的。 薇兒的震驚還未結束,小手撫上神像擦拭灰塵,竟然發現神像上的衣物並不 是如其他神像一般是在原石材上雕刻而出,眼前女神身上的衣物是由同種石材雕 刻後「穿」上去的。衣物和皮膚接觸的位置相當貼合,沒有任何不協調之處。 這……完全超出薇兒的認知範疇。這樣的手法和技藝,絕對不會是那些已知 的工匠大師。薇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震驚不已。大殿的地面已有些風華,可這 神像上除了厚厚的灰塵之外再無任何歲月的印跡。 清理完神像上的落塵,薇兒退回神像前方頭疼不已。儘管不是十分情願,但 這次確實算得上是無功而返。薇兒抬頭看向女神,神像的面容並不像其他眾神一 般嚴肅冷漠,反而十分溫和近人。眉眼中帶著平和的笑意,秀唇輕抿帶著果敢與 堅毅。一身長袍雕琢細膩,可以想像得出這長袍原本的樣子。左手執著長仗立在 身側,那仗頭繁雜的造型也表明了這並非一般。右手自然的垂在長袍側邊,這長 袍的樣式,也似乎沒有那本書籍中記載過。 慢著! 薇兒終於有了發現。 難以置信!薇兒抬起頭看著女神的面容心亂如麻。薇兒調整視線,再次確認 了這一事實。 女神的手腕處有著與自己同樣的契約紋線! 什麼情況?薇兒突然覺得有些氣短,大口大口喘著氣。 那的確是契約紋線不會有錯。陌生男人雖隱藏了自己手腕上的紋線,別人看 不到,但薇兒自己卻可以看的十分清楚。仔細比對一番,沒有錯,完全一致。 原本打算離開的薇兒此時拿定注意,不弄明白絕不離開,卻不知身體中的光 球與灰色光膜正激烈的交戰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薇兒靠近神像,仔細端詳著女神手腕處的紋線。女神的 紋線是直接雕刻在石材上的,紋線的色澤與神像石材整體色澤一致,而且應該不 是最近才刻上的。這裡除了植物之外便空無一物,不可能有人做這些事。不過說 起來,這大殿出現的莫名其妙,這神像也十分詭異。 薇兒重新朝著神像施禮,然後圍著神像仔細研究起來。可惜,一番探查之後 仍無所獲。薇兒咬著牙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她重新退回神像身前,垂首單膝跪 拜。 「不知名的神明,請原諒我的冒犯。因為這關係到我的命運,平和的您一定 會諒解我的行為。願聖光與你同在。」薇兒抬頭,目光無比堅決。 這神像已前前後後探查了無數遍,只剩下……女神的身體了。既然女神的衣 物是同類石材雕刻製成,兩者並非一體,那麼在衣物遮蓋的地方是否會有發現呢? 想到這裡,薇兒不再猶豫起身回到神像身邊。深吸一口氣,果斷的伸出雙手 扣住神像衣物,微微用力。果然,這石製的衣物是有特殊的卡扣固定的。雖是長 袍,但仍是上下拼接而成。薇兒站在神像身側開啟卡扣,將女神下身的長裙打開。 薇兒再次感歎工匠的巧奪天工,因為是石製,長裙的兩側各有特殊對待。薇 兒這側是卡扣,而對面那側是樞紐,剛好可以將長裙從中開啟後褪下。長裙開啟 的角度也十分考究,絲毫不會觸碰到女神的雙臂。 薇兒將女神的長裙脫下,小心翼翼的將兩片長裙放置於一邊,隨後眼前的女 神便讓她更是震驚。 女神的下身除了剛剛被褪下的石製長裙外沒有任何遮掩物,女神光潔的長腿 上佈滿了細細的幼籐。薇兒震驚之餘,腦袋卻快速的思索著。神像周圍並未有籐 蔓蔓延,這神像的身上為什麼卻有幼籐的纏繞?難道說?這就是契約之力的表現? 薇兒沒有靠近,儘管十分不雅,但仍彎著腰窺探著女神的下身。幼籐緊緊纏 繞著女神的兩條長腿蔓延至上,薇兒隨著幼籐的纏繞上移著視線,然後她發現了 更為震驚的事情。幼籐一路向上旋轉攀巖,幼籐的頂端竟然……竟然深入到了女 神的下體? 看到此景,薇兒一陣火起,這果然就是契約之力沒跑了。薇兒紅著臉告罪幾 聲,湊過小臉仔細研究。這工匠還真……實誠額。女神的下體活靈活現,幾乎和 真人女子結構一般。可能是石材的原因,女神的下體格外飽滿,和自己有著驚人 的類似。 神像兩片飽滿的陰唇被幼籐擠開一條隙縫,這……不太對吧。這畢竟是石頭, 幼籐又有什麼力量可以突破石頭呢?不對! 薇兒鼓起勇氣伸出小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幼籐。 薇兒連忙將手縮回,這…… 這幼籐也是石頭? 薇兒連忙退開,再次看向女神面容。這…… 這難道是位被詛咒的女神? 薇兒看著下體被幼籐深入的女神,此時的她在看到女神的面容卻有了不一樣 的感覺。媚眼含笑,秀唇輕抿。這分明…… 薇兒咬著嘴唇,沒錯,這分明就是自己努力壓制快感時的表情。那次被耶魯 按在鏡前從後面插進身體,鏡中的自己和女神表情如出一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薇兒心亂如麻,不知道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此時,突然有一道聲音在殿中響起。 「你終於來啦……」 這聲音似乎無處不在,又似乎遙不可及。 薇兒警惕的抽出腰間的權杖,環視著周圍。 「那麼,就該肩負起你的使命了。」這次近了些,終於可以辨識出聲音的主 人,是一位女性,應該就是這位不知名的女神了。 「你是誰?」薇兒心念所動,無數的聖光元素在身邊匯聚。 「咦?竟然還學到了這些低階元素?」聲音中有讚許,但更多的是玩味。「 我就是你丫~ 」 這聲音讓薇兒一陣失神。我? 「薇兒無疑冒犯神明,只是女神的神像與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還請女神寬 恕我的罪行。」薇兒身為神職人員,深知自己的行為已經算不上是褻瀆了。脫掉 女神的衣物,這哪裡是褻瀆神明,這完全就是弒神嘛。 「沒關係。」女神十分寬容,這與她的氣質和聲音非常契合。「我要走啦。」 「您要去往何處?」薇兒一肚子的問題還未得到答案,這神明就要走? 「當然是和你在一起咯。」女聲一陣輕笑,「做好準備迎接你的命運了嗎?」 「無上的神明。請原諒信徒的愚鈍。」薇兒連忙單膝跪倒。什麼情況?什麼 叫和我在一起?附身?降臨?呃呃呃,大概是降臨了。薇兒記得自己曾在哪本書 中看到過,有神明通過這樣的方式降臨到世間。 「咯咯咯咯咯……」輕笑變成了嬌笑,讓薇兒一陣惡寒,這……我可不要。 「不用擔心,我只是你的一縷意識,在這裡代為看守。現在,只是將命運還 給你。」聲音似乎感覺到了薇兒的疑問。 不等薇兒回答,神像一陣晃動,被置於一旁的兩片長裙回歸神像身上自動合 並。 旋即光芒四射,巨大的神像竟然懸空而起直直朝著薇兒撞來。 薇兒抬起頭,眼睜睜的看著巨大的神像朝自己急速飛來。 唔,我大概會被撞死吧。這是薇兒最後一個念頭。 神像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到了薇兒面前。眼看就要撞上薇兒的身體,薇兒卻 聽到女神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寵物十分想念你呢~ 神像急速縮小化成綠色的光團進入薇兒胸口,薇兒旋即頭暈目眩,躺倒在地。 綠色的光團無視正在對峙的灰白兩團光暈,直接融入佈滿裂痕的潔白光球。 光球的光芒一頓,旋即裂痕擴大,碎裂開來。那些已經發散的光束沒有消散, 依舊抗拒著灰色光膜,保持著中心的空間。碎裂的光球碎片化作光芒融入進四周 的光束,原本碎裂的潔白光球處此時並不是空蕩無物,反而燃燒起火焰來。只是 這火焰,並不和真正的紅色火焰一般劇烈燃燒,而是溫和的燃著。而且她的顏色 並不是紅色的,而是溫潤的綠色。 綠色的火焰出現後,躁動的潔白光束和灰色光膜也停止了爭端。潔白的光束 首先做出表率,不再和灰色光膜對峙,漸漸收縮,融入綠色的火焰中。灰色光膜 也緊隨其後,在綠色火焰外似是猶豫了一下,也融了進去。自此,灰白大戰終於 結束,狹小的空間裡只有一束綠色的火焰安靜的燃燒著。沒有燥烈的熾熱感,也 沒有刺眼的火光,只有一片靜藹安詳。 薇兒搖搖腦袋坐起身來,神像果然已消失不見。檢查了一番身體,發現並未 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自己的意識?是個什麼意思? 「我可以回答你三個問題。我也只能回答你三個問題了。」女聲突然在腦海 中響起,這次不再是環顧在大殿內了。 「如何解除契約。」薇兒不假思索說出自己最關心的答案。自己是不是怪物, 就看這個答案了。她沒有去問你是誰或者是我是誰。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 是契約。 「呵,果然。當初你將我附於神像之時,就已經知道了現在的你會問什麼。 可惜,答案是無法解除。」 「為什麼。」薇兒並不驚訝會得到這個答案,因為她看到神像的手腕上有著 一模一樣的紋線。既然無法解除,那麼就一定要知道緣由。 「因為,那不是契約。」 不是契約?什麼意思?不是契約那又會是什麼?那個陌生男人最後死掉,這 明明就是施展血契後的代價不是嗎? 「你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薇兒當然知道還剩下一次機會。很可惜,她的問題都沒有得到她想知道的答 案。不過已經得到一些信息,不是契約,並且無法解除。既然不是契約那會是什 麼呢? 「想好再問哦~ 」聲音彷彿知道她心中所想,特意提醒著。 薇兒調整了一下呼吸,提出最後一個疑問:「為什麼是我。」 靜藹無聲。識海中的聲音終於出現了停頓。 「哦?竟然會問出不一樣的問題。」聲音中滿是驚訝與欣慰。「原本,我以 為你會問你是誰。」 「那不重要,我只想問這發生的一切,為什麼會是我。」薇兒平靜的說出自 己的疑問。 「很好。這個答案和你剛才心中所想的不是契約那會是什麼的答案一樣。哎 呀,太有意思了。終於見到不一樣的你了。真想把一切都告訴你呢。」 「不需要。只需要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好了。」薇兒不為所動,堅持著 自己的選擇。 「嘿嘿,這一點倒是沒變,性格還和以前一樣固執。」聲音婉轉,隨後說出 了薇兒所問問題的答案。「那是命運。」 命運?薇兒聽到這個答案心中一緊,這個詞她不止一次的見過。但那些都和 她無關,現在告訴自己是這樣一個答案,到底是什麼樣的命運呢? 「真想繼續看下去呢~ 可惜不行啦。我要消失啦。再見主人。」 薇兒頷首,總是要有離別的,無論人或是物,都會有分開的那一天。 「最後提醒你一下,你的寵物十分想念你呢。好好享受吧……」聲音逐漸消 散,直到消失不見。 薇兒驚醒後坐起,發現還在自己的床上。輕撫酥胸,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 匪夷所思。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寵物,大殿上除了那些籐蔓哪裡有什麼活物? 別鬧了,自己已經變成一個隨時都在發情的怪物了,再來一個什麼怪物,自 己的生活該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薇兒無力的躺倒,平復心情。隨著將大腦放空,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 腿上移動。 薇兒連忙掀起薄被,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條細細的幼籐正順著自己的小腿向上蜿蜒! 我天! 聖光在上! 薇兒連忙伸手去抓,入手的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堅硬,很是綿軟。 那玩意兒不但沒有停止向上攀爬的行動,反而從中斷開,啪嘰一下落回薇兒 腿上,上下兩路盤旋纏繞薇兒的長腿。薇兒再抓,又多了一條。 怎麼辦?哦哦哦,對了,那啥,這玩意兒最後會……咳咳進入自己身體。薇 兒想起神像身上的情景,連忙雙手捂穴。就這樣,薇兒複雜地看著三條幼籐費勁 的慢慢延長,最後裹滿自己的左腿。 三條幼籐完成壯舉,隨後首尾相接,重新化為一條。化為一整條的幼籐果然 朝著薇兒的腿心進發,薇兒生怕不保險,連忙驅動聖光元素縈繞在雙手周圍。 誰知幼籐初級聖光元素顯得更為興奮,連動作都快了幾分,眨眼間便來到薇 兒腿間。小圓頭受到薇兒小手的阻攔,四處探尋著,試圖找到突破口。 薇兒捂著穴,一臉難過。自己遇到的這都是什麼事兒。才不要被這東西… …纏在身上。 好在幼籐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鍥而不捨的不住的鑽探。點點這裡, 戳戳那裡還是找不到深入的途徑。 到底是女孩子的羞密之地,小圓頭不住的點碰著薇兒細膩的大腿。那溫熱的 觸感讓薇兒暗道不好,皆因雙手已經感覺到穴口處流出的絲絲粘液了。 幼籐圓頭似乎嗅到了雌性的味道,力道漸漸大了起來,有幾次差點就從薇兒 的指縫中穿了過來。嚇得薇兒連忙用力堅守陣地,自己已經被三個男人進入過身 體了,現在來怪物都來了,難不成自己真變成怪物了。 可是……薇兒猶豫了,因為自己知道了身體的情況,特意拒絕了貝克和耶魯 的求歡。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那個過了。說不想,那是假的。可是,對手是 一跳籐蔓,這也太怪異了。薇兒複雜的看著腿間依舊努力探索通道的幼籐,貝齒 扣著嘴唇,十分糾結。 咳咳,不過,這個東西說到底只是個寵物不是嗎。或許那個什麼意識也是這 樣渡過漫長歲月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那個,要不就……在外面蹭蹭?可是這 玩意兒聽得懂嗎?額,溝通一下看看。 薇兒屏住呼吸,悄聲說道:「喂,你,別動。」 幼籐果然不動了。 有戲。薇兒心生喜意,能溝通就方便很多了。 「那個,我……我現在放開手。你你你,只能在外面蹭蹭啊,不能進去。」 薇兒哄著臉小聲和幼籐商量著。「聽明白沒有?」 幼籐輕輕朝著薇兒手背點了一下,表示明白。 然後……薇兒哆哆嗦嗦的將手指稍稍開啟了一個縫隙。她十分謹慎,這樣的 話如果發現不對,還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可惜。到底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比的上這個存在了上萬年的 怪物。 薇兒才剛鬆開一道縫隙,幼籐便縮小身形從指縫中擠過。來到薇兒下體面前, 不待薇兒有所反應,便一頭扎入進去。 薇兒發現不對,連忙夾緊手指已經晚了,她忘了幼籐是可以自主斷開的。 「哦。」幼籐進入小穴,一改之前綿軟的樣子,迅速脹大伸長朝著穴裡深入 進去。 幼籐只是伸展幾下,薇兒便手軟腳酸的無力躺倒在床上。幼籐的尾部繼續延 伸在穴口處接上斷頭,穴裡的圓頭有了後援更是兇猛。 薇兒暗罵又上當了,來不及抵抗,穴裡傳來的快感就衝垮了她的抵抗。 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薇兒伸手摀住小嘴,只求不要叫的太過放 蕩,影響到宿舍的同學。 這幼籐顯然十分有經驗,此時已經放開薇兒長腿,一頭深入穴中,一頭已經 伸至薇兒嘴邊。從薇兒手邊直接佔據了薇兒的小嘴,薇兒大驚連忙去咬,卻發現 綿軟的幼籐此時已變得十分堅韌,自己的貝齒只是稍稍咬下一點便再也無法咬下 去。這才稍一放鬆,舌頭也被幼籐纏住,圓頭直直插進喉間,薇兒感覺圓頭上有 液體泌出,可以此時圓頭已深入喉嚨,這些不明的粘稠液體通通流入食道。 薇兒快瘋了,看著無比溫順的幼籐,怎麼嘗到肉味後會變得如此瘋狂。穴裡 幼籐進出的又快又急,敏感的穴肉被硬挺柔韌的幼籐刮蹭的異常全面,無數的褶 皺被翻開,連那些隱藏最深的幼肉也被迫承受摩擦。 嘴裡的幼籐不再分泌液體,稍稍後退縮小尺寸纏著自己的舌頭扭動不放,這 樣被動的深吻讓薇兒更加牴觸。可是,沒過多久,薇兒突然覺得希望嘴裡濕漉漉 纏著自己小舌的幼籐可以深入自己的喉嚨。薇兒意識到一定是剛才被強行灌入的 液體有問題,這哪裡是寵物,只怕是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情慾的奴隸才是。 果然,胃中漸漸生出溫暖的感覺,這溫熱的感覺逐漸從腹部擴散到全身。恰 好此時穴裡的幼籐不再快速抽插,漸漸向外退出小穴,嘴裡的幼籐同時放開了薇 兒的香舌退出口腔。 看來這玩意兒也是花叢老手了,知道薇兒情慾已起,卻偏偏不送她最後一程。 誘人的軀體繼續升溫,薇兒知道自己逃不過今天這一劫了。複雜的看著搭在 自己身上的幼籐,幽幽的歎出一口氣。 幼籐一頭高高仰起,薇兒這才注意到幼籐的圓頭竟然和男性的下體是一樣的 構造,而另一頭同樣是男性的陽具形狀。這……自己剛才就等於是一邊被這東西 的雞巴干了,然後又用嘴去吃這東西的雞巴了? 薇兒到不是特別牴觸去親吻男人的下體,但僅限於自己有好感的男性。再說 這玩意是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就做了那樣的事兒。唉。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被 這東西灌了一肚子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和發情脫不了關係。問題是現在的狀態 已經處於發情,還能讓自己更……發情? 果然,一陣酥癢從下體傳來,巨大的空虛感讓薇兒來不及再想其他。只是一 小會兒,黏滑的淫液便浸透了腿間的床墊。 儘管十分不願,但薇兒還是揮起長腿輕輕環住身上的……現在該叫粗籐了。 粗籐的一頭還在高高地仰著,粗籐將圓頭朝上肉眼可見的一片煙霧從圓頭正 中散出,迅速籠罩住正個房間。一時間,同屋室友的磨牙聲和細鼾聲都消失不見。 輕嗅鼻子,這煙霧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香甜,只是聞了聞道味道就感覺十分放 松。不用說,肯定也是輔助欺負女孩子的東西。 這一放鬆,穴裡的空虛彰顯的格外明顯。薇兒聰慧,知道這傢伙在幹什麼, 無非是解除被發現的危機,然後肆意地玩弄自己。 果不其然,粗籐散完煙霧重新來到薇兒嘴邊。薇兒無奈只能張開小嘴主動含 上圓頭舔吻,圓頭暢快得在薇兒小嘴裡游弋,享受著狹小口腔給自己的快感。 腿間的圓頭再次劈開閉合的肥厚肉唇,向著小穴深處進發。 剛才一番肏干再加上被晾置的這一段時間,薇兒小穴裡的口水佈滿了整個膣 腔,連那些褶皺的深處也十分黏滑。粗籐輕易的分開層層疊疊堵在前面的肉團, 來到薇兒穴裡盡頭的花心前。 薇兒搖著粉臀,難耐地挺著小腹想將粗籐吃進更多。隨著粗籐的進入,薇兒 渾身上下似乎不時有電流游過,酥麻的感覺繞著身體上下打轉旋即直上大腦。不 得不說,這煙霧和那些被薇兒吃進肚子的液體效果相當好,之前每當耶魯想要全 根插入,強烈的不適感都會讓薇兒退卻。而這次,和男性性器一模一樣的粗籐圓 頭已將頭部嵌入花心肉團,薇兒卻並沒有感覺到太過難受,反而縮著小腹對挺。 這玩意兒好厲害,薇兒有太多快感想要告訴對方,奈何嘴裡也被它佔著。這 下自己變成寵物了,跑不掉了。這樣的快感似乎直接從識海中傳出,自己的小穴 被粗籐寸寸破開撐大,每一寸幼肉都被火熱的粗籐炙烤,空虛的感覺終於無影無 蹤,只剩下被填滿被佔據被支配的恐怖美感。 上下兩張嘴都被粗籐佔滿,此時此刻薇兒的心態終於發生變化,無論自己多 麼強大,身份多麼高貴,自己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既然身為女孩子,那就無法 擺脫被雄性徵服的命運。這與雄性是否強大無關,而是和每個人的使命有關。既 然身為雄性,那麼從出生就背負這播種的使命,而雌性,自然是在雄性的幫助下 孕育生命,繁衍後代。 薇兒變得主動起來,靈巧的小舌不住的在粗籐的圓頭上舔弄。纖美的長腿分 得更開,好將緊窄的膣腔放鬆,便於粗籐的深入。 粗籐的圓頭劈開花心的層層嫩肉,抵上花心盡頭的一處細小的花紋。這裡就 是開啟少女純潔身體的最後一道關卡了,只要突破了這裡,那麼就可以徹底享受 到一位少女臣服與討好,她會用她的一切甚至是靈魂來歡迎你的到來,然後將你 的印跡牢牢印在聖潔的子宮內壁中,完好的保存著,直到生命的盡頭。 圓頭在穴裡退出,旋即緩慢深入,這個過程持續了許久。薇兒大腦一片空白, 根本無法思考,只能隨著粗籐的進出繃緊或放鬆身體。薇兒牢牢吸住嘴裡的圓頭, 只有握著粗籐將它朝著嘴裡送,才能緩解太多想要叫出的渴望。 攻勢加大,穴裡的圓頭披荊斬棘戰無不勝,花心已被肏開,留下一道細細的 圓孔。圓孔的盡頭一張光滑瑩潤的圓口留著口水微微開啟一道縫隙,隨著粗籐圓 頭的插入,縫隙漸漸變大。薇兒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某一到開關即將被打開,打開 之後自己將迎來更加真實的自己。 粗籐做到了。少女聖潔的子宮終於迎來了第一位到訪的客人。 如果說耶魯能頂開她的心,那麼粗籐便是捅穿了她的靈魂。純潔的靈魂一片 晶瑩,只是一根醜陋的粗籐打破了這裡的安逸與美好,粗籐頂端的開口肆意流著 腥黏的液體隨著進出四處甩濺,不久乾淨的靈魂殿堂便被糟蹋的腥液橫流。 薇兒緊緊的蜷起身體,壓抑的快感完全釋放開來,腳趾握緊,香舌僵硬。似 乎有無數的白鳥從身邊飛過,整個小腹都是暖洋洋似乎被溫熱的水份包裹,不時 有液體滴下,蕩起一圈圈的漣漪,而自己也化作一圈一圈的水紋漂向遠方。 粗籐進入薇兒子宮後,體貼的沒有再動,只是保持著嵌入的姿態,享受著寬 厚的子宮開口在身上不住裹夾的美感。子宮中分泌出溫熱的水份將到訪的圓頭泡 住,溫暖的宮液中包含著無數少女新鮮的養分,這是只有第一位客人才可以享受 到的。暖暖的宮液無聲地滋養著粗籐圓頭,圓頭的開口不住的開合吸收著少女的 宮液。溫暖的宮液似乎取之不盡,無論圓頭如何攝取,都保持著泡著圓頭的狀態。 薇兒漸漸回神,羞處乃至腰腹依舊酸麻,一雙纖美的長腿無力的擺在床鋪上。 真的是無法形容,薇兒慵懶的將蜷縮的身體伸展,腦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貝克沒有耶魯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只剩下誘人的少女軀體時不時的顫抖。 粗籐從薇兒嘴裡退出,親暱的在她小臉上磨蹭。薇兒扭頭看著異常醜陋的粗 籐,心中卻沒有任何厭惡的感覺,穴裡還被粗籐塞著,有些脹,好在它沒有再動, 不然真的會死掉的。想到這裡,薇兒咬牙扭過身子將粗籐緊緊抱住,雙腿將粗籐 牢牢夾住,免得它突然使壞。 薇兒將粗籐抱緊,思維漸漸回歸。看著濕濕黏黏的粗籐,薇兒心裡複雜極了, 今天所發生的的一切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莫名其妙的神像,無法解除的命運, 還有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怪物。 正胡思亂想著,臉旁的圓頭又行動了,熟練的將圓頭置於薇兒唇前,輕輕點 著。薇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還真是個只有下半身的怪物。沒轍,穴還被它插著, 那可是薇兒的弱點,把柄在人家手裡……咳咳,把柄還在人家雞巴上套著,說什 麼都是閒說。 無奈,薇兒只好輕啟紅唇,圓頭神氣十足的緩緩進入薇兒小嘴。 這次,圓頭的動作十分輕柔,薇兒感受到了對方的情意,心甘情願的朝著粗 籐圓頭吸吮。與此同時,下體的圓頭同時出手,緩慢的朝著薇兒的子宮進發。 薇兒哪裡受過如此對待,吊起白眼將整個身體朝粗籐挺去。兩條美腿夾的十 分緊,於是穴縮的更緊,媚肉被籐身剮著蹭著,快感更加強烈。子宮幼口被粗籐 撐著,寸寸深入帶來摩擦快感不住的在薇兒靈魂深處炸響。那辟辟啪啪的燃爆聲 激起巨浪激起電流,瞬間便擴散至全身。 薇兒就是這麼沒用,一隻粉臀挺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總之無論怎麼擺放都無 法擺脫小腹裡傳出的快樂吶喊。小嘴中香舌猛頂,繞著圓頭又舔又吸,似乎激動 之餘力氣大了點。嘴中圓頭的開口陡然變大直接含住薇兒香舌,不讓她再動。 「嗚嗚嗚嗚嗚……」太多的美意想要衝破喉嚨,粗籐不等薇兒有所反應,含 住香舌的開口中伸出無數枝節刺進薇兒舌頭。 這一擊可真是臨淵一腳,突然暴起的刺痛從神經分佈豐富的舌頭上傳來,小 腹中被粗籐深入更多的脹痛同時作怪。薇兒猛的縮起身體,旋即繃緊小腹然後癱 在床上再也不動。 粗籐在薇兒的鮮嫩子宮裡盤踞著,這次它不再吸食少女的宮液,反而從圓頭 開口處不住的噴出腥濃的液體。子宮圓口被粗籐的身體牢牢塞住,這些粘稠的體 液穿過清澈的宮液牢牢的附著在少女嬌嫩的子宮壁上,轉眼間便將少女的子宮滿 滿的覆蓋了一層。 舌頭上的刺痛消失,似乎被粗籐朝著舌頭裡灌注什麼體液,連肚子裡也有被 灌注液體的感覺。薇兒連抹去額頭香汗的力氣也沒有,算了,已經被灌了那麼多 了,說什麼都沒用了。眼皮有些沉,薇兒累壞了,逐漸睡去。 薇兒做了一個夢。夢中她和貝克來到一處景如畫布的地方,湖水沁涼,從不 涉水的貝克同她一起在湖中暢遊。兩人時而並肩,時而投懷送抱。貝克壞笑著不 時有著揩油的小動作,薇兒秀容染紅半推半就。兩人不言不語的偷悄悄在水中脫 光了衣服,然後你不明說我也不點破,再一次不小心觸碰到對方身體的時候,再 也沒有分開。 兩人親的甜蜜,下體只是互相蹭了幾下便默契的找到對方的器官,幾下點蹭 便彼此連接,再也不願分開。薇兒在水中暢快的舒展身體,長腿牢牢環在貝克腰 後。藉著水的浮力,貝克也不至於太過辛苦,抬著薇兒的粉臀肏的格外投入。 薇兒快樂的將自己的感覺告訴心上人,而貝克也恰到好處的在薇兒穴裡又磨 又點,薇兒美的直吊白眼咿咿呀呀的胡言亂語。 「哦……」這一下插的很深,有些脹痛感。薇兒連忙抱住心上人,不敢再動。 沒等多久,穴裡的麻癢再度襲來,薇兒將身體完全掛在貝克身上,湊過小臉 索吻。 貝克伸出肥厚的舌頭,薇兒乖巧的張嘴含住不住的吸吮,貝克的口水變得異 常豐沛,薇兒體貼的一口一口吃進肚子。 兩人親了一陣,下體繼續著之前的摩擦。薇兒下體又是一陣脹滿,這次的感 覺格外明顯。薇兒一陣腿軟,從貝克身上滑下。整個身體落入水中,忙慌之間一 連喝了幾口水。 薇兒醒了。入眼一片粉紅,再一看,確實是身處於液體之中,只是這液體的 顏色竟然是粉紅色的。薇兒屏住氣連忙觀察周圍的環境,只是沒有了那個怪籐的 樣子。 薇兒捏住鼻子,不然她會覺得鼻子馬上就會被氣歪的。自己還呆在床鋪上, 只是現在床鋪上多了一個巨大的液體糰子。自己就身處糰子之中,這裡液體糰子 就是那個怪籐的所作所為,床鋪上有深綠色蛻皮,這個液體糰子的外側還殘留著 部分粗籐的外皮。似乎自己就在它的身體之中,雙腿雙臂都被看不見的液體團流 牽制住,除了手可以自由活動以外再也無法做出其他動作。 雙腿被糰子分的很開,羞恥的將少女的羞處展現出來,明顯可以看到腿心的 穴口被粉紅色團流撐的格外飽滿。這傢伙趁自己睡著,不住向自己身體輸送著什 麼液體,不過看它的樣子似乎進化了?之前自己都毫無抵抗之力,現在面對進化 過的怪籐,豈不是真的要變成它的寵物?不要不要不要。薇兒咬著牙恨恨的朝著 糰子外伸去,自己早被扒的乾淨,渾身上下都被粉色團肉裹著摸著。 穴被撐著,小腹上還有團流不住的按壓疏導著灌進去的液體,酸的薇兒腳趾 一直保持著高翹的狀態。腳心被舔著,腳趾被含著,乳房似乎被一張大嘴吸著, 小巧粉嫩乳頭也被大嘴中的一張小嘴吸吮著,每吸一下,薇兒便感覺力氣被抽掉 一分。屁股似乎被大手握著捏著,豐腴的臀肉不住的變幻著形狀,似乎是看到薇 兒想要反抗,兩片臀瓣被團流分開,臀縫中小巧緊致的花朵暴露出來。沒等薇兒 將手伸出去,又一張小嘴便含住了花朵細細的吸吮。 這一下,是真的沒有力氣了。薇兒仰著頭,無助的張開嘴想要喊叫,可剛一 張嘴,無數的粉色團流便進入口腔,朝著喉嚨灌了進去。 被動嚥食的感覺不太好受,但好在只是液體,不會太過辛苦。薇兒心裡有苦 說不出,自己本身就變成怪物了,現在又被灌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東西,自己究 竟會變成什麼怪東西。薇兒擔心的瞄了一眼宿舍,煙霧還在繚繞,暫時沒有什麼 被發現的危險。薇兒輕舒了一口氣,驚訝的發現雖然是在糰子內部,但可以呼吸 哎,而且自己眨眼也沒有在水中刺眼的感覺。 薇兒動動手指,可這感覺確實是被水包裹的體驗。還未過多感受,便感覺到 有一張小嘴含住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吸允。薇兒突然注意到,自己全身都在被這個 怪異的液體糰子愛撫著,自己什麼時候都沒享受過這等待遇。看來自己變成它的 寵物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既然無法阻止自己變成怪物,那不如在自己還有清晰神 智的時候享受一番。 想到這裡,薇兒挑了挑舌尖。果然,嘴裡的團流液體退去,馬上就有一張似 乎是男性的大嘴吻住自己。只是這個男性的舌頭有些長,可以繞著自己的舌頭很 多圈,不住的在自己的舌頭上柔舔吸含。 薇兒夾了夾小穴,穴裡的團流退去,不就便有一根和男人下體形狀一模一樣 的東西來到薇兒穴前,只是規模卻大了許多。粉色雞巴在薇兒穴前點了點,旋即 便一插到底,薇兒一直濕著,雞巴雖是液體但也十分堅韌,所以直接深入讓薇兒 有些難過。而且滿肚子的液體,被雞巴頂到,有些晃動的感覺。 薇兒剛一想到,肚子脹滿的感覺旋即慢慢消失,那些液體似乎是被自己的身 體吸收掉了。果然,脹滿的感覺一消失,身體上各個地方,似乎連皮膚都開始敏 感起來。 薇兒皺了皺眉頭,穴裡的雞巴便沒有再動,保持著深入的姿勢。薇兒開始享 受起來被糰子親吻全身各處的感覺,難耐的又哼又扭。待到眉頭展開,雞巴會意 的開始了抽送。 薇兒的嫩穴層層疊疊,肉感連連。薇兒自己美,糰子也覺得美。薇兒媚眼四 處偷瞄,粉色的糰子似乎十分興奮可以討好自己,原來的淡粉變得更深了一些。 薇兒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感覺,十分美妙。兩隻美乳被或重或輕的揉捏,敏感 小巧的乳尖也被特殊對待,不時有重重的夾捏,會有一絲痛感,但並沒有任何不 舒服的感覺。嘴裡被糰子吸的用力,對方有兩條舌頭,一條纏著自己舌頭不放, 另一條不住的在口腔裡掃過。上顎,舌根,牙關都留被對方溫柔對待。穴裡的雞 巴肏的不快,但力度適中,每一次插入都可以驚起強烈的快感。後庭的小嘴舔的 用心,那些複雜的褶皺裡似乎都有無數的小毛刷舔掃。 自己的心思對方可以感覺得到,並沒有朝著後庭裡面進發,只是在外面吸著 舔著,這樣怪異的感覺已經讓薇兒覺得恐怖。這糰子簡直是少女的天敵,大概沒 有任何女孩子可以抵抗這種感覺吧。至於什麼懷孕不懷孕的事兒,早被薇兒拋在 腦後。 薇兒被糰子肏的手軟腿軟,好在有團流牢牢拖住身體,不會有睏倦的感覺。 薇兒腦中剛剛閃過如果被它從後面深入是什麼感覺,旋即身體便被糰子擺成 跪伏在空中的姿勢。還未表示羞澀,穴裡的雞巴便開始了征伐。 舌頭被糰子纏住,薇兒只能哼哼唧唧的表達自己的快感。穴裡的雞巴加快了 力度和速度,插得薇兒淫液四濺,舌頭有些僵困,纏著自己的舌頭便退了出去。 「哦……好舒服,好舒服哦。好厲害,哦。再幹我,這樣很舒服。真美。你, 你好厲害。」嘴巴獲得自由,薇兒終於可以哼叫出聲音。 薇兒朝著糰子拋著媚眼,也不知它是否懂得,但換來的卻是一陣猛肏. 薇兒 便意識到,這糰子懂得這些人類的表情。 感覺到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翹臀,隨即腰肢便被按低,兩條長腿被團裡架住分 的極開。腿心間的誘人小肉洞,毫不設防的暴漏給後面的糰子。這樣開放的膣腔, 糰子的肉棒可以肏的極深,每次龜頭都可以嵌入子宮的幼嫩圓口。 薇兒無神的仰著小臉,無意識的呀呀亂叫。一根雞巴來到嘴邊,但猶豫著不 敢進入,薇兒看到,主動的伸手握住塞進嘴裡來回吞吐。 顯然糰子到了爆發的邊緣,一根雞巴肏的飛快,這種頻率薇兒還是第一次體 驗,不由得將嘴裡的雞巴吃的更深,直直抵上自己的喉嚨。龜頭又壯又厚塞進喉 嚨裡有些辛苦,但薇兒毫不介意,腥濃的粉紅液體趁機朝著薇兒的食道裡灌漿, 薇兒只好全部嚥下。穴裡的感覺根本不給她思索的機會,一波接一波的燃起引線。 龜頭再次進入少女的幼嫩子宮,這次雞巴瞬間變得極長,轉眼見深深插入點 上了薇兒嬌嫩的子宮內壁。龜頭的開口爆開,無數的粘稠體液開始噴射,清澈的 宮液瞬間變得渾濁。 引線燃盡,無數的天火隕石砸向地面,灼熱的岩漿四處飛散。薇兒趴在團流 上,眼中早已無神,小臉一陣迷茫。嘴巴被雞巴佔著,想叫也叫不出來,此時薇 兒早已忘卻了吞嚥的動作,腥弄的液體遍佈了整個口腔,現在的薇兒竟然覺得這 些粘稠的腥濃液體會有美味的感覺。 良久,子宮被灌的滿滿的,雞巴才慢慢退出子宮。子宮圓口被龜頭的背冠輕 輕拉扯,然後「啵」的一聲牢牢閉合,子宮裡的液體一滴也沒有流出。穴裡的雞 巴退出了,敏感的嫩肉旋即牢牢閉合,恢復了緊窄的樣貌。薇兒腿間現在變得無 比光潔,就連渾身上下的絨毛也都褪的乾乾淨淨。 等嘴裡的雞巴結束了灌漿,薇兒將液體全部嚥下,吐出糰子的雞巴輕舒一口 氣。小巧的瓊鼻可以清晰的嗅到嘴裡全是那種透著香甜的濃郁味道。暢快的做愛 讓她容光煥發,雖然依舊沒有什麼力氣,但腦筋靈活了許多。 糰子射完,討好的將薇兒擺正,托著她豐饒的臀肉坐好。 感覺到屁股上依舊不老實的糰子偷悄悄的小動作,薇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果然,小動作沒了。 天快亮了,薇兒喘著氣組織組織語言開始與糰子交流:「你可以說話嗎?」 包著薇兒的糰子動了動,然後一道稚嫩的童音響了起來:「主人主人。我可 以說話的。」 薇兒一驚,這聲音分明是個孩子,自己該不會是被一個小孩子給搞了吧?連 忙問道:「你你你?你還是個孩子?」 稚嫩的童音再次響起:「孩子?唔,主人,我現在確實還處於幼體期。」 幼體期是什麼意思?幼兒?我天,我都做了什麼。那還是個孩子。薇兒扶額, 無力的問道:「年齡呢?」 稚嫩的童音似乎在思索,過了許久才回道:「不記得了哎,一萬多歲了吧, 大概是。」 薇兒翻起白眼瞪了一眼:「胡說八道,有書籍記載的才不過萬年之久,你竟 然一萬多歲?」 童音似乎有些畏懼,委屈的說道:「主人,人類的歷史才不過一點點而已。」 什麼意思?薇兒突然覺得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似乎可以在這找到突破口。整 理了一下思路用輕柔的語氣問道:「現告訴我,你是什麼……嗯。什麼物種。」 這次童聲對答如流:「主人,我是您創造的,沒有其他同類,所以不能叫做 物種。嗯,如果是要問我是什麼的話,您當時告訴我說,我是生命之種,是神獸, 很厲害。免疫部分高階元素,免疫物理攻擊。思維靈活,身手敏捷,進可破城, 退可禦敵,上能直搗萬神殿,下能身堵異界門。總之就是,強無敵。」 薇兒連忙制止:「停停停停!這都什麼跟什麼!」 什麼神獸?什麼生命之種?什麼萬神殿?什麼異界門?這都是什麼啊?高階 元素?對了,那個什麼意識說自己的聖光元素是低階元素,那什麼是高階元素? 薇兒提出自己的疑惑:「把你剛才說的全部解釋一遍。」 童聲沉默了,隨後回道:「對不起主人,剛才都是我胡說的。」 薇兒氣急敗壞,怒言出聲:「你當我是白癡嗎?????」 童聲有些慌亂:「額。不敢不敢。只是現在不能說。」 看來都是真的了。可是這些東西為什麼那些典籍都沒有提到過?還是那是更 為隱秘的記載,不能被人們看到或知道? 「把你能說的告訴我。」薇兒挺起胸,已經飽滿的乳肉顫了顫。 「額。主人,好像什麼都不能說。」訕訕的童聲,有些搞笑。 薇兒氣極反笑:「我還是主人嗎?誰的寵物敢……欺負主人?還敢對主人隱 瞞?」 童聲慌亂解釋:「主人,我被您創造出來就是為了來緩解主人慾望的。您給 我的命運就是在您需要的時候,滿足您的任何要求。還有,不是隱瞞,而是您之 前說過,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告訴您,讓您自己去發現。」 薇兒無力的往後仰躺,貼心的肉團連忙承托住。 「好吧,我現在問你一些問題。可以回答的你就回答,不可以回答的就不回 答。可以回應但不能主動告知的就回答是與不是。明白嗎?」薇兒仰著小臉,看 著頭頂的粉色水團。 「好的,主人。」童聲這次正經起來。 「聖光元素是低階元素?那麼地水雷火風暗黑空間等等都是低階元素咯?」 「不全是,有一種是高階元素。」 「是哪種?」 「空間。」 「那麼,按你說的,你可以免疫咯?」 「是。」 「還可以免疫的有哪些?」 「不能說。」 「無法免疫的是那種?」 「不能說。」 「那有哪些高階元素?」 「不能說。」 「有幾種?」 「已知四種。」 「其餘三種是什麼?」 「不能說。」 「你說你是生命之種,那麼有沒有生命元素?是否是高階元素?」 「……」 「不能說。」 「你既然是我的寵物,而且是生命之種,那麼也就是說我和生命元素有關咯?」 「……」 「不能說。」 「還有哪些神獸?」 「不能說。」 「也就是說還有其他神獸咯。」 「……是。」 「在哪兒?」 「不能說。」 「我身邊有沒有其他神獸的存在。」 「沒有。」 「萬神殿是什麼?」 「萬神居住的神殿。」 「這我當然知道,我是問在哪兒?」 「不能說。」 「你剛說上能直搗萬神殿。在天上?」 「……算是吧。」 「都有哪些神明?」 「不能說。」 「既然信仰之力的聖光元素是低階元素,那麼神明是不是也分低階和高階。」 「是。」 「信仰眾神的聖光元素是低階,是不是我們所信奉的眾神也是低階神明?」 「是。」 「如果是信仰高階神明呢?」 「信仰之力本身就是低階的神力體系。」 「魔法呢?」 「同屬低階。」 「高階神明的力量有什麼方法可以接觸?」 「不能說。」 「異界之門是什麼?」 「不能說。」 「還有其他世界嗎?」 「有。」 「如何去?」 「異界之門。」 「異界之門在哪兒?」 「不能說。」 「下堵異界門,在地下還是海中?」 「不能說。」 「為什麼要你來堵。」 「只有我可以堵。」 「我不能堵嗎?」 「不能。」 「是實力不夠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因為你是……不能說。」 「你怎麼什麼都不能說。」 「因為這就是主人定下規矩。」 「你怕死嗎?打死你哦。」 「主人不會那麼做的。另外,我是生命之種,永生不死。」 「生命之種?什麼意思,生命的種子?」 「不能說。」 「我美不美?」 「主人覺醒後的美貌,這是諸界公認的事實。」 「諸界是指諸多的異界?有多少個?」 「不能說。」 「覺醒是什麼?」 「恢復實力。」 「如何恢復?」 「就是主人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如何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不能說。」 「什麼使命?」 「不能說。」 「我覺醒後在你所說的諸界中,實力如何?」 「不能說。」 「你是覺醒後的我創造出來的,那麼我一定比你強是麼?」 「……是。」 「只是……覺醒後,那時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嗎?」 「主人一直都是主人。」 「你的性別。」 「沒有性別。」 「那為什麼你會有男人的……器官。」 「這樣可以給主人愉悅的感覺。」 「你可以射精嗎?」 「可以。主人現在需要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否有可以讓女性懷孕的能力。」 「有。」 「你不是沒有性別嗎?」 「是的。可以是雄性,也可以是雌性。」 「哦?那你和別的女孩子做過嗎?」 「做過。」 「誰?」 「很多。」 「你不是我的寵物嗎?」 「是。」 「哪為什麼還要去欺負別人女孩子?」 「是主人的旨意。」 「額,我授意的?」 「是。」 「不可能,我怎麼會讓你去禍害別的姑娘?」 「但事實上確實是這樣。」 「額。有些頭疼,都有誰?有實力和你相近的嗎?」 「有。」 「誰?」 「死神。」 「死神?我怎麼從沒聽說過還有這位神明?在哪兒,高位神還是低位神?」 「我胡說的。」 「告訴我。」 「不能說。」 「好吧,看來是真的了。你在我身體裡灌的液體是什麼?嘴裡的和身體裡的。」 「嘴裡的增長情慾的體液。子宮中的一樣,後來的是精液。」 「為什麼要增長情慾。」 「讓主人變得更加敏感,更容易獲得快感。」 「我已經時時刻刻處於排卵期了,為什麼還要讓我發情?要讓我懷孕嗎?還 有,我的……處女膜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奪走我第一次的陌生男人是誰」 「人類的排卵期只是一種低階的代表可以孕育但不是一定會懷孕的狀態。我 的體液可以讓主人子宮的卵子保持更高的活力與數量。而懷孕與否,與主人的意 志有關。處女膜也與主人的意志有關。而那個男人,不能說。」 「什麼都不能說!那你的意思是我想懷就懷?想有那個膜就有咯?」 「是。」 「我懷過你的……孩子嗎?」 「是。」 「有生下來了嗎?」 「有。」 「在哪兒?」 「就是我。」 「什麼意思?」 「我是一種特殊的生命,任何存在都是我。沒有後代,沒有血族,永生不滅。」 「那……我有後代嗎?」 「有。」 「在哪兒?」 「……不能說。」 「有幾個?」 「不能說。」 「舔它。」薇兒伸出一隻腳,白皙的腳丫充滿了誘人的肉感。 「好的主人。」小腳被糰子包裹,輕揉的舔弄。 「那具神像就是我咯?」 「是。」 「覺醒後的我是什麼樣子。」 「……驚艷諸界。」 「……有人喜歡我嗎?」 「是。」 「有多少?」 「很多。」 「很多是多少?」 「很多很多。」 「包括你嗎?」 「我自然是仰慕者之一。」 「那你沒有想過要獨佔我?」 「沒有。」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嗎?喜歡不就是讓自己成為對方唯一的擁有人嗎?」 「喜歡,諸界沒有任何存在可以配的上主人。」 「喜歡我哪裡?」 「主人的一切。」 「嗯,乖,這是獎勵你的。喏。唔,輕點。唔……」 「主人的一切都是香甜的。」 「唔……唔。哈,哈,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被擁吻?」 「因為我是主人創造出來的。」 「你以後會留在我身邊?」 「是。」 「你這樣的狀態,如何留下?」 「我可以待在主人身體內,或是幻出各式各樣的形態,比如寵物那些。」 「怎麼待在我身體裡??」 「這樣。」 「啊,壞傢伙。別頂,裡面全是你的那玩意兒。哦,那如果我和別人……做 愛呢?」 「主人的身體已成熟,已可以將體內的精液彙集在子宮中。」 「我是說你。」 「嗯?」 「我和別人做愛是,你會不會難過?」 「我只會幫主人獲得更全面的感受。」 「好奇怪,那我和別人做愛的時候,不許你跟著。」 「是。」 「嗯。愛我。」 「是,我的主人。」 「哦,等等,啊。好脹好滿,啊,等一下,你聽我說嘛。哦別動。為什麼我 要保持著隨時都會懷孕的狀態?」 「不能說。」 「如果我一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 「不能說。」 「可以解除這種狀態嗎?」 「不可以。」 「為什麼。」 「那是命運。」 「哦……輕點。」 天邊已透出光芒,一位滿是傷痕的中年人艱難朝著王都走來,陽光沐浴下的 王都堅不可摧。命運的車輪緩緩向前滾動,我們不過都是車輪行過壓出車轍裡的 塵埃,任何人也無法阻止巨輪的行進。 正文 【破曉聖歌】第十章 陰雲之上的蔚藍(第一卷完) 作者:lolol。 2017年8月12日僅發於:本站。 字數:33998。 第一卷 曙光將啟 終。 第十章 陰雲之上的蔚藍。 「主人,主人,那個人。就是那個穿水系法袍的那個少年,他想和你發生一 些浪漫的邂逅」。 薇兒低著頭急急得朝前走著,咬著牙在心裡不斷讓自己的寵物閉嘴。 「主人,還有這個,還有這個。這個戰士學院的教士,哇塞,那肌肉。他只 是單純得想睡你來著」。 薇兒還是低著頭,悶不吭聲的走路,絲毫沒有想要回應寵物的念頭。 經過天亮前一番親密的交流,薇兒得知這個什麼生命之種,擁有很敏銳的感 知能力。倒不是說可以無所不能的去探查別人對心的想法,而是可以根據對方的 表情反映以及肢體語言來感知出對方的情慾情況。不過按他所說,自己覺醒之後, 全盛期的生命之種倒是真得可以感知對方的心裡活動。雖然並不是可以直接猜到, 但對方的心理傾向性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薇兒在心裡哭笑不得,這都什麼鬼能 力。不是讓自己處於發情期,就是保持自己卵子的活力,要不就是感知其他雄性 生物的情慾,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主人,主人……」。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薇兒終於爆發了,站在行道邊上喊出聲 音。 周圍靜極了,過往的教士和學生們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觀察著這位美少女 的情況。嘖嘖嘖,話說這薇兒大人好像越發的水靈了,那皮膚,那曲線,能幹上 一次,死了都值啊。額,聖光在上。 「主人……」。 「閉嘴!」薇兒一跺小腳,羞惱地捂著耳朵快步離開。 眾人目送薇兒離開,莫名的同時帶著欣賞。 「咦,主人……」。 「閉嘴」。薇兒仍悶頭趕路,在心裡阻止寵物的發言。沒錯,這個生命之種 現在就待在薇兒的身體內,他們之間的交流不需要開口說話。 「我是說……」。 「閉嘴」。薇兒才不願意聽他在那裡胡言亂語,趕緊去上課才是。經過一夜 的折騰,整個宿舍的都遲到了。早上,女孩子們先後醒來在床上坐著,一臉迷茫 支支吾吾的不肯下床。生命之種嘿嘿的怪笑著,薇兒問其原因。生命之種告訴薇 兒,她們都做了大半夜的春夢。原來始作俑者是他,薇兒不再理會生命之種,急 急忙忙的洗漱以後,和瑞秋打過招呼後先行離開。 「正事哦」。 「……」。薇兒遲疑了一下,腳步不停得朝著教室走去。「警告你啊,不許再 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放心放心」。雖然看不到生命之種的表情和動作,但能想像得到此時的他 大概是正在拍著胸脯吧。嘖嘖,他有胸脯嗎?對了,還沒看過他化成人形呢。薇 兒在心裡好奇著。 「當然有啦。主人希望我幻化成什麼樣子呢?」。不得不說,生命之種的童音 確實很耐聽。但是吧,薇兒一想到這傢伙已經一萬多歲了,存在的時間比整個人 類的歷史還長,現在還一副童音,怎麼聽怎麼彆扭。索性不再接他的話茬:「說 你的正事」。 「哦哦。主人,你有聽說過神念嗎?剛才那個教士表情裡有過一陣明顯的猶 豫,我試著探查了一下,發現這個世界竟然有神念的存在哎」。如同小孩子獻寶 一樣,生命之種此時的聲音充滿了表現欲。 「神念?」。薇兒腳步停下,在心中反問。關於生命之種的探查能力和神念相 比,薇兒更感興趣的是後者。神念是什麼?薇兒讀過很多典籍,但此時的她發現, 原來她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只有很小的一部分。還有許許多多未知的存在,而這些 未知的存在似乎就隱藏在黑暗之中窺視著。 「放心了主人。目前來說,你的處境還是安全的。就是,打你注意的人還是 不少的」。生命之種不以為意的回道,「神念就是……唔。我也說不太好,總之 就是神明的意念吧」。 薇兒繼續行進,自動屏蔽了生命之種的前半句,只在意後半句的神明意念。 生命之種繼續解釋:「大概就是某位神明拼著消耗自己的神力,然後為了保 護自己的信徒,設下一道意念,以此來保證自己的信徒不被侵犯」。 薇兒腦中自動冒出一個詞,褻瀆。 「褻瀆?唔,大概就是這個吧」。生命之種想了想,果然有幾分相似之處。 這個問題薇兒十分感興趣,她一直想知道到底什麼程度的侵犯才算是褻瀆, 於是在心中詢問著關於神念的問題。 「這個你可以說嘛?」。不過吧,鑒於自己的寵物十分不配合,薇兒並沒有抱 太大的希望。畢竟這個生命之種,一副什麼都不能說的嘴臉,就會說一句不能說 不能說不能說,要不是打不過,薇兒早揍他了。 「嘿嘿。主人,你的想法我都知道哦」。聽聲音,薇兒大概可以猜得出來生 命之種如果化為人形,一定是側躺著單手撐著腦袋,一臉壞笑不以為意的擺著另 一隻手。 薇兒突然覺得牙有些癢,連忙甩甩頭,上課的大樓出現在視野中,快到上課 的時間了。 「到底能不能說!」薇兒發現自己的脾氣現在變得十分急躁,都怪這個玩意 兒。 「當然能,下位神嘛。我只是沒想到,這樣一個落後的世界,而且還是一個 下位神,居然能設下神念。了不起」。不用說,生命之種一定在用手摩挲著下巴。 「繼續」。薇兒在心裡哼哼兩聲,覺得生命之種有些臭屁了。怎麼說也都是 神明呢,而且還是自己虔誠信奉著的神明呢,這傢伙左一句下位神,右一句下位 神,怎麼聽怎麼不爽。 「這個神念呢,就是你說的褻瀆。就是保護神職人員的。不過……」。話說一 半停了。 「不過什麼?快說」。果然,薇兒不過只是個年齡尚幼的小姑娘而已,好奇 心死死地咬著勾,無論如何甩,都不願意鬆開嘴巴。 「不過,不過因為畢竟只是一個下位神……」。生命之種停頓了一下說出了這 句話。 「你還來?有完沒完了?你懂不懂什麼叫敬畏,什麼叫尊重?下位神下位神, 你才下位神。無聊。你不是神獸嗎?肯定也分上下位吧。你絕對也是個下位獸, 下位獸下位獸」。 一陣急切的情感表達,噴的生命之種不再吭聲了。 薇兒繼續走向教學樓,不再理會他。 一路無言,薇兒終於獲得了彌足珍貴的清靜。進了大樓,不住的有人朝薇兒 施禮,薇兒一一點頭致意。現在的她已經是四階占星牧師了,如果還一個個的低 頭還禮,那薇兒一天不用做別的了,索性簡化回禮只做點頭了。 來到教室,一一回應同教室的同學行禮,薇兒坐在椅子上猶豫著。咬咬牙, 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在心中問道,你生氣了? 剛才沉寂的童音再次響了起來:「並沒有,我的主人」。 「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把你剛說的神念解釋清楚」。薇兒試著擺正自己身 為主人的姿態,雖然以後免不了被他……那個,但是還是要挽救主人的形象的。 於是,在與生命之種的輕笑間,兩人交流著一些薇兒從未接觸過的事情。 倒不是說薇兒喜歡這樣,而是薇兒已經認清了現實,自己已經變成一個不知 名的女神了,又多了一個可以和那個所謂的高位神死神正面硬剛,而且還能把對 方那個了的寵物。這個寵物不僅可以幻化形態,還能從對方的肢體語言表情語氣 推算別人的心理,那麼大一個糰子縮小後還可以待在自己身體裡。自己還有什麼 好說的呢?死神哎,一定名字就知道是位特別厲害的神明,就這樣還不是被他那 個了?這樣一來,自己又有什麼可以抵抗的呢? 以前自己抵抗了,抵抗了許久,都擺脫不了被那個陌生男人奪去身體的命運。 之後又被迫與那男人簽下了血契,一直以來的惶恐不安,到頭來卻變成了命運。 薇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好在自己有將「初夜」交給了貝克,看著貝克滿 足的表情,薇兒覺得還是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他了。現在貝克與簡兩人相處的十 分融洽,雖與自己保持著戀人的關係,但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貝克那種從心底升起 的抗拒。薇兒知道,這不怪貝克。 耶魯曾經和自己探討過,自己的身份和實力會給人一種怎樣的壓力。所以, 現在的薇兒也釋然了。她是愛著貝克的,同時,心中也有了耶魯的位置。所以無 論貝克做出什麼選擇,她都可以接受。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恰恰是為了留在貝克 身邊。至於貝克和簡什麼關係,自己又和耶魯什麼關係,這在大家都相安無事的 情況下,應該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問題吧。 因為現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自己的身份,和那道神念以及自己的寵物一直 都有提到的命運。 那些命運究竟會是什麼呢?不過,話說回來,自己首先是位女神吧。薇兒想 到這裡,微微坐正了身體。哼哼。不管怎麼說,也是位女神呢。 不過,究竟是位什麼女神,薇兒就說不好了。在自己身體上的變化讓她有些 不安,別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神明吧。好在自己的寵物一而再再而三的申明,美且 很美,而且絕對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女神,這才讓薇兒稍稍的放寬了心。 上課鈴聲響了,薇兒自顧自的在自己位置上發呆。唔,外人看起來是這樣, 其實她是和生命之種交流。授課的老師在講台上放下教案,朝薇兒施禮,隨後才 開始課程的講述。此情此景,眾人見怪不怪,皆因授課的老師也不過是位二階的 司祭而已。 天已入秋,上午時分十分涼爽。不時有風從窗戶吹進,帶走眾學生的倦意, 讓他們打起精神投入課程中。微風輕輕帶起薇兒點點發稍,悠揚得在空中飄著。 薇兒聽課向來認真,只是今天有些特殊。生命之種所說的話如同開啟了一扇 扇新世界的大門一般,讓薇兒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所謂的褻瀆果然就是生命之種所說的神念了。只是……按生命之種的話來說, 因為這個世界只有下位神,所以即便是神念也是一種很低階的神念。這與施展神 念的神明的位階和實力有關,所以造成這個褻瀆的界定十分模糊。 首先,不得冒犯神職人員。這點毋庸置疑。 其次,不得侵犯神職人員。這點同樣毋庸置疑。 最後,不得傷害神職人員。這點其實形同虛設。 總的而言,這道神念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其中有著無數的漏洞,這一點可能 真的是與神明的位階有關了吧。不過,在這道神念中的三條規則之外還有一條補 充的內容,這一點生命之種沒有和薇兒提到。 薇兒仔細揣摩著神念的內容,首先冒犯這個詞的定義十分模糊。怎樣的程度 算是冒犯呢?比如說,不小心將泥水濺在神職人員的教袍上,這算不算呢?薇兒 自己覺得,那算哪門子冒犯?但是典籍中確實有記載過,因為這一行為導致那人 被扣上「褻瀆神明」的罪名,然後流放在外。 薇兒有些詫異,這個應該和冒犯無關,更多的是和神職人員的修養有關。濺 上泥水本身就不是一件什麼大事,當然,要看當時的環境是否和無意與刻意有關 了。如果真的是刻意的話,那確實算是冒犯了。 再來第二條,侵犯。唔,薇兒覺得這個和女性神職人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然自己和貝克早就可能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不過嘛,這個應該也有漏 洞的,就是當時整個學院都在盛傳的和神職人員自身的意願有關了。如果女性神 職人員同意且願意,那麼男女之間的歡愛應該算不上是侵犯了。薇兒不知道自己 的猜想,恰恰和生命之種沒說的那條神念補充的內容有關。 最後一條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見字明意。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道神念的全部內容了。薇兒十分自豪,自己所信奉 的神明確實是保護著行使自己力量的神職人員們的。至於生命之種是如何嗤之以 鼻,薇兒都搬起自己身為主人的身份強壓對方。 生命之種只能告訴薇兒,自己是一種非常高階的存在,那些所謂的下位神面 對自己時,也必須小心謹慎。自己對下位神施展神念已經表示了肯定,如果被別 人知道了自己會對其大為誇讚,豈不是會笑掉大牙? 薇兒才不管那些,她只知道她所信奉的眾神,確實是保護著自己的。儘管有 著這樣那樣的漏洞,而且無法保護所有的信徒,那又如何呢?誰讓他們是下位神 呢,誰讓他們能力不足呢。有就不錯了,做人要懂得知足,要懂得見好就收。 對此,生命之種十分的不理解。並感歎人類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哪怕 只是一點小小的施捨,都能換來他們的感恩戴德。 薇兒才不理會,自顧自地在心中念起禱文。 生命之種不願意聽到,好幾次差點將薇兒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你說你堂堂一 個……,卻要禱念這些下位神的禱文。這那裡是有失身份,簡直是自甘墮落。不 成器啊不成器。 面對薇兒的倔強,生命之種當然有辦法去干擾。即便是覺醒後全盛期的薇兒 也無法抵抗生命之種的使壞,更別提現在只是一個人類女孩身份的薇兒了。 於是,生命之種只是簡簡單單的朝著少女幼嫩的密道內壁輕輕那麼一蹭,少 女便紅了臉。也不知道是急的,抑或是其他。 薇兒連忙在心中求饒,告訴對方,這是在課堂上。 生命之種表示不屑。下位神他都不放在眼裡,更別提渺小的人類了。舉個例 子,你做愛的時候介意螞蟻偷看嗎?雖然不是十分恰當,並且十分刺耳,但薇兒 完全找不到任何反駁的方法,甚至於連反駁的角度都找不到。 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自己的身份現在還是個人類。現在這麼搞下去,自己還 如何保留顏面。 於是,薇兒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究竟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 果然,生命之種不吭聲了,小動作也沒了。 不久,薇兒聽到了生命之種誠摯的道歉:「抱歉主人,以後再也不會了。只 是主人,我……那什麼了,你瞧」。薇兒有強調過,正常狀態下不願意聽到那些 個字詞。 面對小孩子一般的保證,儘管不是十分滿意,但好歹不至於讓自己在眾人面 前出醜。只是在自己的大腿上出現了一條火熱的柱狀物體讓薇兒心跳亂了節拍, 連忙提起教袍下擺擋住。同時在心裡撫慰了對方一番,承諾他隨後無人時會好好 獎勵。 不過,隨後生命之種說出了一句話,讓薇兒發現,這個寵物的存在原來真的 和自己有著很深的聯繫。 這句話,和自己的身體有關。說實話,薇兒已經有些不認識自己了。就說現 在吧,剛剛只是被生命之種那麼輕描淡寫的一撩,薇兒已經感覺到小腹處已經燃 起了火苗,儘管火勢還不大,但隨著時間,足以成長為滔天的燎原之火。 生命之種剛才所說的是,我的慾望就是你的慾望。我的存在就是你的映射, 只要你的身體動了情慾,我便同樣會燃起慾望。 薇兒傻眼了,面對著身體漸漸升起的陣陣空虛和迫切,她只能用手緊緊按住 大腿上那根柱狀的物體。不過,這只能算是隔靴搔癢,起不到什麼有用的效果。 隨著時間,那股慾望果然變得更加真實。小腹處的陣陣酥癢告訴薇兒,她需 要充實,需要被填滿,需要被佔有。底褲悄無聲息的浸出了點點濕跡,大腿上的 柱狀物體輕輕扭了扭,薇兒只能將小手抓的更緊。 薇兒咬緊牙關,但就如同當人面對極度的疲倦時,哪怕是強打起的精神,也 支撐不住太長時間。無奈之下,薇兒只好打斷教師的授課,表示自己身體不適, 離開了教室。 隨著教室大門得緩緩關閉,薇兒悠悠歎息,回不去了呢。 誘人的小穴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夾了又夾,底褲有些冰涼,激的薇兒兩條美 腿有些發軟。與此同時薇兒感覺到自己的小臉正在快速升溫,再這樣下去,真的 會出現不可控的事情。貝克耶魯都在上課,薇兒暗暗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在這 樣的時間因為這樣的理由去找他們。 「我才不要!」薇兒銀牙暗咬,倔強的她打算回去自己的宿舍。現在的宿舍 空無一人,自己完全可以在房間裡解決問題。 「何必呢?」。好聽的童聲在心中響起。「其實,可以在這裡解決的。如果是 主人的要求,我可以做到任何人都無法看到」。 「我才不要!」薇兒有自己的底線,儘管生命之種所提的意見對此時的她來 說,有著巨大的誘惑力,但她仍不為所動。這可是公共場所,怎麼可以做那樣的 事情?如果真的變成那種輕易就被慾望所支配,那和那些只知道交配的動物有什 麼區別。 這歸程變得有些艱難,只是下了教學樓,薇兒已經腳步不穩了。頭有些懵, 腳下的地面似乎也變得有些虛軟,薇兒深一腳淺一腳的出了教學樓朝自己的宿舍 進發。路上有碰到無課的教士,面對他們的行禮,薇兒也顧不上回禮,急匆匆的 搖晃著走過。感覺到他們投來疑惑的目光,薇兒羞得連抬頭的勇氣也消失不見, 於是連忙將兜帽扣在頭上。 「主人主人……」。生命之種說話了,這次有些欣喜。 「幹嘛!」這傢伙又來添堵,明明這一切的根源都是他,所以薇兒此時的聲 音十分不耐煩。 「那個人,就是那個人,他大概猜到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了」。聲音中 竟然有一絲欣慰的意味。 「你,你怎麼知道?」。薇兒聽完心裡更亂了,連忙加快了腳步。這樣一來, 步伐更顯的凌亂。薇兒有些心慌,現在別說聚集元素了,就連打算抽出腰間權杖 的手都有些軟。呼吸急促,心跳快得驚人,這要是被人攔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 的事情,薇兒自己也說不好。 薇兒想到了褻瀆,但自己馬上就否決了。因為褻瀆之罪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 過了,雖然生命之種剛才有提到過神念的存在,但薇兒依然覺得不安。因為耶魯 提醒過自己,先不說外表,只說自己的身份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怎樣的誘惑,相信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都無法拒絕。加上自己的種種反應,明明就是……那種,那 種,反正就是那種表現,那些男人肯定會像聞到血腥味的猛獸一樣將自己吃的什 麼都不剩。 現在的自己如果被男人抓住,他們會怎麼對待自己呢?是像貝克那樣惶恐? 是會像耶魯那樣溫柔?還是會像生命之種那樣恰到好處的顧及到自己所有的敏感 地帶? 「嘿嘿,主人,還記得早上那個戰士學院的教士嗎?渾身肌肉那個,沒錯就 是他」。生命之種滿是戲謔:「我猜,他一直在等著你呢。至於為什麼可以猜到, 這還需要猜嗎?都已經寫在他臉上了,剛剛一開始是一臉迷惑,然後馬上變得一 臉狂喜」。 「啊?」。薇兒一聽更是著急,驚慌間腳步錯亂摔倒在地。「哎呦」。 「嘶……好痛哦」。薇兒坐在地上,三階牧師教袍身前的下擺自然隨著薇兒 的動作垂落。在大腿襪包裹下的美腿全部暴漏在外,纖細且兼顧肉感的長腿在黑 色絲質長襪的阻擋下,依然透著攝人心魄的白皙。襪口到下擺尾部的一小段距離 中,健康的瑩瑩肉色更是奪目,經過生命之種體液的影響,薇兒的皮膚變得更加 光滑細膩。原來或多或少有著這樣那樣瑕疵的皮膚,現在變得可以稱得上是無懈 可擊。大腿結實緊致,光潔中透著只有嬰兒才有的粉嫩,薇兒曲起膝蓋,抬高的 大腿下端沒有一絲贅肉,只有在小腿後側才有一抹圓潤一握的結實腿肉,這更彰 顯出只有少女才有的美腿。 「薇兒大人,您還好嗎?」。伴隨著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薇兒竟發現自己所 處的位置變成了只有樹下才有的那種蔭涼。 薇兒驚訝的抬起頭,果然,來人壯碩的身材真的將自己所坐位置的陽光全部 遮擋住。 「還還還,好」。薇兒結結巴巴的回話,大腦短路的她已經忘記現在應該盡 快離開才是。 「薇兒大人,您的身體不舒服嗎?我送您回去吧」。這名教士露出自認為陽 光四射的笑容,並朝薇兒伸出了大手,殊不知薇兒的注意力早就不知偏向了何處。 薇兒看著教士伸出的大手,順著手腕一路向上。膨脹的肌肉,爆炸的線條, 寬厚的肩膀,有力的脖頸,乾淨的下巴,撐起衣服的胸膛,結實的腰腹,粗寬的 胯部,比自己腰還粗的大腿…… 薇兒發現自己好不容易壓下的情慾,此時再一次灼熱的燃燒起來。腦海中已 經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自己被這教士肏干的畫面,他竟然擁有這樣的體型,和他相 比顯得無比嬌小的自己,被他吃的一乾二淨應該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吧? 「薇兒大人?」。戰士學院的教士看著一臉嫣紅的薇兒,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 法。這水靈靈的天才美少女占星牧師大人,竟然在這大白天的行道上發情了。 「啊?哦哦哦,我還好,我還好」。薇兒驚醒,緊接著小臉紅的似乎快要熟 透了一樣。皆因剛才在腦海中,這名強壯的教士已經將自己肏得沒有任何招架之 力。自己就如同放在砧板上的幼獸一般,被他抬高雙腿壓在身下,被他捉住小腰 然後跪在自己身後,被他握著屁股放落在他的身上,無論怎樣,自己都無法擺脫 對方的把控,自己的小穴裡都只能被動承受他的肏干。 「我送您回去吧」。教士當然不願意放棄這大好的時機,經驗豐富的他當然 知道此時的薇兒正是最沒有主意的時候,所以他才一連兩次用到了肯定句。女孩 子嘛,到了這個時候都一樣,自己只需要強勢一些,就可以如願以償。只要自己 能將她帶走,嘿嘿嘿,那麼接下來會肯定能發生一些只有男女之間才會有的趣事。 並且,只要一次肏服她,以後只要自己想肏,不都是自己勾勾手指頭的事兒 嗎?教士臉上的表情已經將他心中的想法全部出賣了,這當然逃不過生命之種的 感知。 這教士身材夠用倒是夠用了,可這腦子就錯了太多了。他那種手段不是每個 人都適用的,起碼用在自己的主人身上就不合適了。生命之種沒好氣的嘟囔著, 心念微動,薇兒的情緒便稍稍穩定下來。 薇兒暗喜,不用說,自己的寵物也不願意將自己送給這名教士,所以他一定 做了些什麼。頭腦此刻已變得稍稍清醒,不過就是身體還有一些酥軟無力,薇兒 打起精神回道:「不用太過擔心,我只是扭到腳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 「聖光在上。眾神會一直眷顧著信奉他們的子民,同時也會為那些幫助信徒 的人們賜予祝福」。薇兒清亮的眼神以及義正言辭的嗓音讓教士心裡犯疑。 這清亮的眼神做不了假,可這臉上的紅潮一樣不假啊,奇怪。教士仍不死心, 送到嘴邊的美肉,吃不進嘴裡,換誰誰都無法接受。 「既然您扭傷了腳,那我幫您看看腳腕吧。要知道,我們戰士學院對付這種 情況那可是十分擅長的」。說著,教士蹲下身體,不由分說地朝著薇兒伸出了手。 待薇兒反應過來,左腳已經被他握在手裡。不等她出言阻止,白色的小靴已 經被脫了下來。儘管這名教士不是什麼好人,但看來他對付這種傷痛真的很有經 驗,大手輕輕托著薇兒的小腿肉,另一隻手握著薇兒小巧的腳掌輕輕的晃動著, 不時問著薇兒是否會痛。 當然不會痛。可薇兒此時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銀牙暗咬配合著,不住地假裝 正倒抽著涼氣,表示自己會痛。感受著教士的大手在自己腳上又揉又按的,薇兒 羞得耳根都染上了紅潮,被抓著的小腳緊張地繃著,陣陣困漲從腳上傳來,這樣 被按著的感覺還算是不錯。薇兒這樣安慰自己,那就讓他按幾下吧,然後藉機說 已經沒事了。比起被這教士得手,只是被他佔去些許便宜,不算什麼。 這樣一來,自己既能顧及到對方,也能給自己稍後離開提供一個還算是不錯 的機會。只是自己的腳丫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握著,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同 時,薇兒有些羞惱自己早上為什麼不換長襪,這下怎麼辦,肯定會有味道的。都 怪你,薇兒在心裡埋怨生命之種。後者接連表示自己無辜,薇兒卻說如果不是你, 我怎麼可能會晚起? 少不經事的小姑娘怎麼比的上已經捕獲了許多獵物的無賴?只是幾下,教士 就已經試出來眼前的美少女牧師所說的扭傷是其實根本不存在。教士心中冷笑, 一邊裝著繼續施治扭傷,一邊細細打量起薇兒。 這小美女小臉上的紅霞未退,小嘴緊張地抿著,眉頭雖輕皺,但明顯是不是 因為真的腳痛才皺在一起的。兩隻小手緊張的抓著教袍,更是將小手主人內心的 慌亂暴露出來。教士將視線下移,少女稚嫩的胸脯已經有了很不錯的規模,想必 手感一定不錯。纖腰一握,這腰如果可以握在自己手裡,那自己一定可以輕巧地 抬起放下,將她銷魂的小肉洞在自己雞巴上套個不停,想必滋味一定會相當不錯。 還有這腿,教士玩弄過無數學院裡的無知少女,還沒有遇到一個可以與薇兒 相媲美的雙腿。 那些女孩子的腿不是太瘦,就是太肥;不是太短,就是大小腿比例不完美; 不是肌肉太過結實,就是沒有一絲肉感,上手一摸滿是硬硬的骨頭。總之沒有一 個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的,而眼前這一對美腿顯然不同。無論是腿本身的長短比例, 還是腿和整個身高的比例,都十分合眼。然後是色澤,這顏色真沒法用言語形容, 教士幹過膚色白得,肏過膚色深得,玩過膚色黃得,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偏黃但 是其中透著白嫩的膚色。再來是型,腿長且有肉,從抓在手中的小腿肉可以感覺 到這肉感緊致不贅不實,恰到好處。 還有就是味,教士趁機低頭鼻頭輕嗅。果然如自己所想,這牧師大人很愛干 淨。不像有些小女孩,外表看上去幹乾淨淨,一脫了靴子,簡直是讓人無法相信 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味道。更別提那些女孩子腿間的那張小嘴了。騷穴騷穴, 既然叫騷穴,味道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好在自己的雞巴沒有嗅覺,不然吐得肯定 更快。不過,反正都是些年輕幼嫩的小姑娘,騷穴也都是新鮮稚嫩的兩片肥肉中 包掩著的一處小洞,只是拿來發洩的話,感覺還是不錯的。畢竟那可是只有年輕 女孩才會有的青澀和緊窄,那些娼妓們可比不了,她們只能用無底深淵來形容。 而現在臉前的則顯然不是,教士仔細嗅了嗅,完全沒有發現任何怪異的味道, 只是有一些輕微的皮革味和絲絲若有若無的酸澀。唔,這大概是鞋子的味道,應 該和薇兒大人本人沒有任何關係。這樣看的話,想必這薇兒大人下面的那張小嘴 應該也會很乾淨吧。想到這裡,教士食指大動,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品嚐薇兒腿心 之中那處羞澀的小嘴。 教士一邊揉著薇兒的小腳,一邊瞄著薇兒的臉,發現對方目光怯懦,與自己 對視之後便會驚慌地逃開,這更讓教士欣喜若狂、信心倍漲。教士暗暗感歎這小 美女還真是白啊,連黑色長襪都壓之不住。話說這黑色的長襪還真好看,手感也 十分光滑,要不是只有教廷人員才可以穿,自己一定要讓那些個騷貨整日穿上好 供自己把玩。 腳被教士上下摸了個遍,雖然確實有些舒服的感覺,但薇兒在心裡焦急得向 生命之種求助:「喂喂喂,這算不算侵犯我?這算不算褻瀆神職人員?你說的那 個神念怎麼沒有效果呢?快幫幫我,他胳膊那麼粗,我肯定逃不掉的」。 生命之種卻興致勃勃的看著教士拖著小腿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於是他 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那你也沒有表示出自己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 這話此時聽來無比耳熟!薇兒突然想起來自己被那陌生男人奪去第一次的時 候,似乎對方也這麼說過。薇兒有些恍惚,旋即開始懊悔起來,自己的性格向來 有些軟弱,對方強勢,自己也會變得強硬,可是如果對方不和自己硬碰硬,那自 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眼前的情況更是自己性格缺點的真實寫照,這教士藉著醫治 扭傷的理由,將自己的腳摸了個遍。這還到是其次,問題是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還有這該死的生命之種,現在的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男人這種親密的舉動。好在教 袍還完整的在身上穿著,如果不是有教袍下擺得遮擋,恐怕自己那條早已濕得一 塌糊塗的底褲,肯定已經被對方看的清清楚楚了。 薇兒一想到這裡頓時有些後怕,如果被對方看到,那自己……這樣的反應真 的是無法爭辯的事實了。那時如果對方借此威脅自己,然後佔有自己,自己真的 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然後這教士嘗到了滋味,肯定會糾纏自己,到時候自己除了 乖乖的給對方玩弄,還能有什麼辦法?他這麼強壯,精液裡的精子質量一定很高, 說不定自己當時候真的會懷孕。怎麼辦怎麼辦? 教士的大手開始朝著腳踝以上徘徊了,慌亂的薇兒在心裡問出聲:「那那那 那,我該怎麼辦啊?????他他他他摸上來了」。 生命之種有些好笑,沒好氣的回道:「我的主人,您可是堂堂的那什麼三階 還是四階牧師,反正是牧師呢。您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很好用的好不好?」。 「哎?對啊。好好好好」。薇兒醒悟,但轉念一想。又問道:「那,我該怎 麼說好呢?說得太輕,我怕沒有效果。可是如果說得太重,又怕會難堪,到時他 一旦翻臉,強來怎麼辦?」。 「我的主人,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哎,那什麼高高在上的牧師哎。難堪? 你管他呢?還強來?我的主人,我賭他肯定不敢」。生命之種恨鐵不成鋼的埋怨 到。但緊接著,他的語調變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願意的?」。 「胡,胡說。你不幫我就算啦」。薇兒羞了,決定自己來解決。 不得不說,這一段時間薇兒所經歷的事情已經徹徹底底影響到了她。換做以 前,有人敢這樣無禮的接連觸摸她的身體,她會直接抽出權杖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現在,儘管她自己不願意承認,但其實從心裡已經接受了雌性就應該是被 雄性徵服,雌性下體的構造就是為了包裹接納雄性插入的。而且,那些所謂的命 運以及生命之種的體液也都在無聲之中影響著她。所以,在面對雄性發來的求歡 信號,薇兒只剩下本能告訴自己不應該這樣,自己應該拒絕他,可日漸成熟的身 體卻早已做好了被雄性玩弄的準備了。 不管怎樣,薇兒還是出聲了:「謝謝你,我已經好多了」。同時,抽了抽被 教士抓住的腿。可惜,這語言沒有任何力量,這抽回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力量。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在面對有人向自己提出那些自己原本就不情願的要求時, 無法直面對方說出自己並不打算接受對方要求的想法呢?反而很多人很多時候會 繞開這個問題本身,選擇用這樣或那樣的理由,從側面來闡明自己不是不願意接 受,而是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導致自己被迫無法答應對方的要求。甚至,這些 這樣或那樣的理由根本就是自己捏造出來,根本就不存在的。 總之,薇兒用這樣的方式拒絕了。 可是,教士完全沒有在意。 教士聽完,卻更變本加厲的握緊薇兒的小腳:「扭傷不處理好的話,會很麻 煩。相信我,我很專業。交給我,放心吧」。 全是肯定句的答覆,讓薇兒有些懵。教士的話裡給薇兒傳達了多方面的意思: 首先你這個扭傷不治會有後患,不過這個不重要,因為這個傷一開始就是薇兒拒 絕教士送她回去而編造出來的借口。然後,既然你有傷,我是現成的醫師,你一 定會選擇我,這個也同樣不重要,因為薇兒壓根沒有傷。最後,你把自己交給我 把,無論是腳也好,還是你的人也好。這個就太重要了。 薇兒不傻,當然聽得出來這話中套話的意思。只是眼下的情況,薇兒更加不 好解釋了,一開始久撒了謊,那麼之後就需要去撒無數的謊去圓第一個謊。薇兒 這次是真的慌了,面對這樣厚顏無恥的流氓,嫻靜溫柔的薇兒當然沒有任何可以 招架的經驗。而且其實她剛才所說的話已經將她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白了,但凡是 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該收手了。 可惜,這教士身經百戰,面對女孩子口不對心的無力推阻,他十分有經驗去 化解。還別說,這方法十分好用,無數的少女被他壓在身下,靠的就是這種無賴 的手段。 只是他沒有料到,一開始薇兒竟然會用扭傷這種理由來配合自己,還真是把 自己送到自己嘴邊了。 「喂喂喂,幫幫我,快幫幫我」。薇兒急得快哭了,在心裡不住的呼救。 「好吧好吧」。生命之種只好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語氣回道。「預料之中, 主人您的性格就這樣。看我的」。 「嗯嗯嗯嗯嗯嗯。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薇兒連忙討好,殊不知這生命之種 其實不過也是佔有她的雄性之一而已。 「報答的事兒隨後再說吧。看著啊」。不知為什麼,此時這童聲竟會給予薇 兒無限的安全感。 「嗯」。薇兒重重的點頭。 於是,只見一團軟軟的液體出現在教士的腳邊,不住的蹦著跳著,並發出一 陣陣液體晃動的聲音。 教士顯然注意到了腳邊出現的糰子。一手繼續拖著薇兒小腿,一手放開薇兒 小腳,一拳砸進了液體中。糰子被巨力打散,膠狀液體四濺開來。 薇兒傻眼了。 四濺的膠狀液體漸漸消失不見。 教士嘟囔著:「學院裡怎麼會有這低階生物溜進來」。然後又重新握住薇兒 伸在半空中的小腳,繼續輕薄著。 童聲重新在薇兒腦中想起,這次沒有了之前的不可一世,話語中滿是訕笑: 「對不起啊主人,我失敗了」。 「你……是在逗我嗎?」。薇兒還沒有從剛才的畫面中清醒過來。 「呃」。童聲愣住了。 「你不是說你是神獸嗎?又搗萬神殿,又堵異界之門嗎?又能破城,又能御 敵不是嗎?」。薇兒有些不相信。 「是沒錯啊。可是主人……」。童聲正要解釋就被薇兒打斷。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快想辦法!快想辦法!」薇兒咆哮起來。卻沒 發現,其實自己才是想要解決眼下困境最根本的所在。 生命之種有自己的想法。雖然有進化過一次,從籐變為了團,但這離他鼎盛 期還有著不少的距離。薇兒沒有覺醒,那麼他的力量也十分有限,但解決眼前的 教士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過他並不打算這麼做,因為他想告訴薇兒,雖然你 對眾多的男性來說是一道豐盛的大餐,但並不代表是誰都有這個能力去吃的。 但是吧,第一次被陌生男性這樣對待,六神無主的薇兒早已將自己的身份和 實力忘得一乾二淨,情急時分也沒有過多去揣測生命之種剛才所說的話。其實生 命之種的意思只是讓她明確的表達出自己的意願即可,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就這樣,薇兒被這無賴教士連摸帶蹭的,心中的怒火終於壓住了逐漸降下的 慾火。怪只怪這教士實在是太過急色,如果是潛移默化的來婉轉此事的話,說不 定現在薇兒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了。無賴的辦法有無賴的好處,但是並不是所有人 在你用無賴的辦法時都會選擇半推半就。 「摸夠了吧?教士先生」。薇兒沉著嗓音拉下臉來。只是她現在還顧忌著彼 此的臉面,故而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沒有直接發作。 「啊?」。教士正享受著美少女軟滑的腳掌,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薇兒趁機將腳抽回,彎腰將小靴穿好站起身來。 「薇兒大人,我覺得您的扭傷還需要再……」。教士仍然不願意放棄機會。 「放肆」。薇兒終於將心中按壓下的怒火釋放出來。她不願意將自己的身份 當做手段來用,但現實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不得不這麼做。 「薇兒大人,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這次輪到這無賴教士慌了,他突然發 現自己屢試不爽的手段這次竟然不好用了? 「夠了」。薇兒深吸一口氣。四周異變驟起,她感覺到了周圍的異動。儘管 還有些不忍心,但事已至此,誰讓這教士實在是太過分了。也好,就當做是立威 吧。 方才晴朗的天空頃刻間已變得陰雲密佈,雲層覆蓋極廣,漸漸籠罩住整個王 都。雲層很厚,溫和的陽光此時已不見了蹤影,烏壓壓翻滾著的雲層中響起陣陣 轟鳴聲。 正在與他人交談的瑞德主教注意到窗外天空中的異象,手中用暴風獅鷲羽毛 製作的墨水筆應聲斷裂。主教房間的大門被匯報情況的教士撞開,教士正要告訴 瑞德主教外面的異象,瑞德主教已從窗戶跳出房間。屋內還有一人,正是皇庭教 區的特倫主教,特倫主教輕叩著桌子,賤笑幾聲也從窗戶跳了出去。教士也想跟 著兩位主教瀟灑得從窗戶處跳出去,但想了想還是擦了一把汗,老老實實得從大 門處離開。 與此同時,王都貴族區的一處大型莊園內,一名年輕人恭敬的朝一名老者匯 報外面的異象。老者聽完緩步來到窗邊,看著天空中的烏雲平靜的說道:「這是 褻瀆」。 老者沒有轉身,依舊盯著空中聚集的雲團問道:「預料之中的事情,眾神的 意志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錯誤」。 「是」。年輕人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 這樣的答案才剛好符合老者心中的想法,任何事情都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年輕人依舊低著頭,想了想說了一句:「只是沒想這神罰之力可以持續萬年 之久」。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籠罩著王都的烏雲。良久才冒了一句:「該活動活 動了,就是不知道那幾位老朋友會不會出現」。老者有些出神,似是在回憶過去。 年輕人低頭不語,房間陷入沉默,只剩下外面天空中的雷聲響動。 教廷內,冥想中的教皇睜開雙眼,抬頭看著窗外的陰雲沉默不語。這是斥責 之雷,是神罰之雷,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為教皇肯定是要出面的。教皇起身揉 了揉眉間,輕輕舒了一口氣。之前萊特薇兒在學院中引發的天降聖光,已經讓那 些原本就不安現狀的人們產生了騷動。而這一次,希望不會再出現什麼大的波瀾 吧。但又一想起清晨時分的事情,心中隱隱又有了一絲不安。 在王都生活的人們也都注意到了這異象,有孩子問道:「父親,這是災難嗎?」。 「不,我的孩子。這是眾神在懲罰不敬之人」。中年人放下手中的推車給孩 子解釋道。 「我們不需要逃跑嗎,父親?」。孩子望著雲層閃爍的電光出聲詢問。 「不用擔心我的孩子。我們沒有任何褻瀆和有違眾神意志的行為,眾神不會 懲罰我們」。中年人摸摸孩子的頭髮,慈愛之意溢於言表。 聖門西亞學院內,教士們學生們已經暫停了課業,紛紛來到室外瞻仰著神明 的意志。貝克和耶魯在學院內四處找尋,他們都在擔心薇兒的狀況。 不單是貝克和耶魯,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情,聖門西亞學院一有異象,大家都 不約而同的第一個想到那名美少女牧師。唔,現在應該是占星牧師了。不是學院 內沒有其他強者,而是就近況而言,沒有人再比那個美少女牧師更加搶眼了。 而事實,確實如同他們所想得一樣。 薇兒面無表情,其實心裡已經開始擔憂起來。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褻瀆神 明的行為了,究竟會有些什麼神罰薇兒自己也不知道。 同樣擔憂的還有薇兒面前的教士了,這個時候就哪怕他如何白癡也發現了事 情的嚴重性。他之前不是沒有侵犯過那些一二階的修士和司祭少女們,但後來並 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久而久之他把所謂的褻瀆之罪完全拋於腦後,根本沒 有放在心上。而現在,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天空中傳來的雷聲逐漸沉寂,那些親眼見識過神罰之雷的人才會懂得,這並 不是偃旗息鼓,而是大劫將至。既然是褻瀆之罪,那麼必須承受眾神的責罰。而 這責罰帶來的痛苦遠遠超出所有人的想像,因為承受過神罰之雷的人全部死掉了。 無論實力有多強大,無論身份有多高貴,在面對神罰之時,都是一樣的,根本沒 有任何逃避和生還的機會。 教士表情惶恐,急忙跪倒在薇兒面前:「薇兒大人,求您寬恕我的罪行。我 會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薇兒早有了寬恕他的念頭,雖然這異象確實和自己有關,但是這完全超出了 她的預想。薇兒沒想到這褻瀆之罪,真的會這麼嚴重。平時只是聽別人說過,褻 瀆神使、褻瀆神明是大罪,包括薇兒自己也知道,不少孩子在幼時,家人都會灌 輸給他們千萬不要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可以不信,但千萬不可以不敬;甚至 就連薇兒幼時,也曾聽到過牧場裡那些做工的人們說過。但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 怎麼可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別開玩笑了。就算是下位神,就算是很低階的神念,但那也是神,也是神 念,也是規則好不好?不是你們人類小時候玩的遊戲,這玩意兒不碰沒事,碰了 就玩兒完。沒轍」。薇兒在心中問生命之種有什麼可以解除神罰的辦法,卻只換 來一通嘲諷。 「不是還有那個濺上泥水然後流放的嗎?」。薇兒突然想到這個在書籍中看到 過這個為數不多關於褻瀆之罪的記載了。 「那種責罰是教廷的自發性行為。再說了,你以為每本書上記載的內容都是 真的嗎?幼稚」。生命之種的話雖然十分不負責,卻很有道理,薇兒找不出任何 可以辯解的理由。 難道就這樣就眼睜睜的看著這教士承受神罰?薇兒有些不忍心。 生命之種又開口了:「凡事皆有代價。做任何事之前,都需要考慮這件事情 本身以及事情的背後是否隱藏著自己不可觸碰的東西。如果可以承受,那就做, 如果無法承受,那就別碰」。這句話是在說教士,可薇兒知道,也是在告誡自己。 薇兒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教士,一臉不忍。教士還在哭嚎著寬恕寬恕,但現 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雲層中的雷聲完全消逝不見,天色卻更加陰沉起來。教士眼看薇兒沒有任何 想要挽救自己的意思,抬起頭無比猙獰的吼道:「我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薇兒懵了。 「我已經認錯了!也願意付出代價!你一定要這樣做嗎?」。教士瘋狂的咆哮 著。 薇兒連忙解釋:「不是的……」。 「你這個賤畜,娼妓!毫無寬容之心的母狗!我會詛咒你的!」教士神情瘋 狂,站起身朝著薇兒撲了過去。 薇兒一臉震驚,呆立在當場忘記了躲避。 一陣刺眼的光芒閃過,王都所有人都看到那道從天空的雲層中劈下的一道雷 光。雷光帶著折射的節點,看似曲折,實際筆直,雷光的終點正是這瘋狂的教士。 和雷元素不同,這神罰之雷接觸到教士之後,並未產生任何爆裂的氣流,反 而像溫柔的水元素一般朝著教士全身籠罩過去。 「啊!」教士痛苦的叫出聲來,眨眼間便被狂躁的雷光覆蓋了全身。 薇兒愣愣的看著面前被雷光籠罩的教士,有些同情,有些難過,更有些委屈。 「萊特薇兒!」瑞德主教快步趕了過來,花白的鬍子在空中不住的飛甩。瑞 德主教身後,特倫主教也快速跑動著。 「啊!你這個,你這個最下賤的娼妓!人盡可夫的母狗!啊!我一定會,我 一定會詛咒你的!啊!!!!!」似乎連神罰都不願意聽一條將死之犬的狂吠, 激盪著的雷光從教士口中灌入,這下教士除了還可以痛苦地哼叫,再也沒有嘶喊 的機會了。 「萊特薇兒,你還好嗎?」。瑞德主教聽到教士的咆哮,詫異的看了一眼,接 著便將視線挪向了薇兒。 「萊特薇兒閣下。你還好吧」。特倫主教緊隨其後,只是這語氣讓薇兒有些 說不出來的彆扭。 「我還好,謝謝瑞德主教關心。還有特倫主教」。薇兒打過招呼,一臉難過 地看向被雷光包裹的教士。 瑞德主教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但還是沒有說出口。特倫主教自顧自的 說道:「意欲不軌,被眾神懲罰也是情理之中。萊特薇兒閣下不用太過在意」。 薇兒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拽住瑞德主教的袍袖急切的問道:「瑞德主教, 有沒有辦法停止這褻瀆的懲罰?」。 瑞德主教看著雷光中痛苦掙扎卻又喊不出一點話語的教士,搖了搖頭說道: 「萊特薇兒,這是神罰之雷」。 特倫主教連忙補充著:「是的,任何人都無法干涉。這是眾神定下的規則, 沒有人可以逾越。他肯定對你做出什麼無禮之事了吧」。特倫主教說著,一邊朝 著薇兒上下打量著。 薇兒沒有理會特倫主教那滿是賤意的目光,只是追問著瑞德主教:「那他會 死嗎?」。 瑞德主教只是看著雷光沒有說話。 薇兒自責地鬆開了瑞德主教的袍袖,不忍再看,遂轉過身去暗暗自責。自責 的同時,暗暗難過著。 生命之種偷悄悄的在薇兒心裡說道:「不用難過,我的主人,這就是人性。 這是他咎由自取罷了。如果他沒有那些壞心思,又如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薇兒沒有回應,而是看著行道旁的植物怔怔出神。 生命之種想了想繼續寬慰薇兒:「主人,也不用自責。雖然是低階的神念, 但也是十分嚴謹的。這神罰之雷,並不單單是你想引發就引發的。這就是為什麼 當初那人會被流放,而不是承受神罰之雷」。 薇兒大腦很亂,甚至於產生過如果當時順從這個男人,也就不會發生這事情 的想法。 周圍一陣騷動,越來越多的學生和教士朝這裡聚集。 耶魯分開人群跑了過來,確認過薇兒無事後便抽出長劍擋在薇兒身前。將劍 豎於胸前朝瑞德主教及特倫主教行禮後,便執著長劍不再說話。 瑞德主教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身為一名追隨騎士要做的事情。雖有正義, 但不問對錯,因為雙方都是眾神的信徒,立場便不會有錯。出現了問題,那麼就 一定是對方的問題。這等無條件的信任讓瑞德主教十分滿意,特倫主教也多看了 年輕的騎士兩眼。 貝克也跑了過來,擔心的站在薇兒身側不住的問著問題。薇兒心情很糟糕, 但還是強打精神回應著。好在貝克也頗有眼色,有兩名主教在場,輪不著他一個 學生說什麼,所以在確認過薇兒無事之後,也就和耶魯並肩立在薇兒身前。耶魯 點頭示意,貝克點頭回應,一起看向前方的雷光。 雷光依舊在纏繞肆虐,雷光之中的教士表情猙獰,此時的他四肢已朝著不可 思議的方向彎曲,卡卡嚓嚓的骨碎聲不絕於耳。教士的嘴巴大大的張著,但卻只 能聽到嘶嘶的抽氣聲,他的喉嚨已經被神罰之雷破壞,無法說出任何話語。教士 惡狠狠的瞪著耶魯和貝克身後那道瘦弱的身影,即使眼角炸裂也無法阻止他的目 光。 薇兒似乎感覺到了身後那道陰狠的視線,心中的難過之意更是讓她覺得鼻子 有些酸澀。 雷光還在繼續,飽受折磨的不僅只是教士一人。生命之種感受到了薇兒的無 助,在薇兒的衣服下出現,幻出一副薄薄的外形輕輕抱緊這痛苦的少女。 「為什麼還沒結束?」。薇兒出聲了。 眾人皆是一怔。特倫主教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貝克和耶魯身後的薇兒,瑞德 主教則是沉沉地歎息一聲。特倫主教看周圍沒人說話,便好心的解釋起來:「這 是神罰之雷,是眾神為了懲治那些對神明和神職人員不敬的人。可不是簡簡單單 死掉那麼容易呢。身形死,才能神魂滅」。 「特倫主教說的沒錯」。瑞德主教沒有回頭,依然注視著那片耀眼的雷光。 「這就是為什麼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褻瀆之罪了」。 教廷中央殿堂內,往日這裡總會有無數的教士留殿禱告,而今日空曠的大殿 內除教皇以外再無一人。教皇此時正手執神杖看著大殿內的石碑沉默不語。良久, 一陣清風吹過,輕輕捲動聖袍的衣角。 教皇依舊看著石碑,輕聲說道:「你來了」。 「這下你可以安心了。我怎麼辦,我會不會死?」。來人斜倚著石碑,玩世不 恭地將長劍斜抱在懷裡。 「凡人無法揣測眾神的安排」。教皇神色依舊,絲毫沒有將來人的話放在心 上。 「你也不行?」。來人也漫不經心,一邊打量著大殿毫不在意的回應道:「很 久沒來了,這裡依然和以前一樣誒」。 「我也不行」。教皇依舊凝望著石碑,完全沒有將來人的後半句聽進耳中。 來人知道教皇就是這樣,所以毫不介意。輕輕一躍,來人跳上石碑,找了一 處凹陷,舒服的躺在裡面。若是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說這是大不敬!可教皇依舊 神色如故,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來人的舉動。 來人吹起額前的碎發,感慨道:「我們已經活的夠久啦,我們不死,那些人 怎麼辦呢?對了,你說他們幾個會不會出現?」。 「或許會吧」。教皇終於將視線從石碑上移開,看向來人冒出一句:「你還 年輕」。 青色的輕鎧,鍛造的工藝十分考究,來人如此斜躺,也不會有任何不適的地 方。來人是一位年輕人,此時正翹著腿躺在象徵著眾神的石碑上。 「還不下來?難不成,你也想嘗嘗這神罰之雷的滋味?」。教皇雖面無表情, 但話語中卻滿是笑意。 年輕人沒有搭話,沒看到他有什麼動作,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教皇身邊。「好 好好。聽你的,聽你的。反正我會不會死掉,可就看你的了」。 教皇輕笑,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現在,有一位更加出色的人」。這 個更字完全是比較的意思,只是和誰比較,教皇沒有說,年輕人也沒有問。 「是不是那個大家都在說的牧師小妹妹?」。年輕人興致突然高漲,「哎,對 了,現在不是已經評為占星牧師了嗎?叫什麼萊,萊什麼來著」。 「萊特薇兒」。教皇直接將答案告訴年輕人。 「對對。就是她。萊特薇兒。唔,不錯的名字」。年輕人表情豐富,在教皇 身前的台階上坐下,一邊說著還用手比劃著,「我在西邊經常聽到她的傳聞哎。 哇塞,這麼小的年齡就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哈哈,要不了幾年,那你就真的 該死了。說不定,我還要幫她來幹掉你呢。唔,也不行,神罰還在呢」。 教皇聽到年輕人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似乎已習以為常,只是輕擺了一下手中 的神杖:「或許,要不了那麼久。我讓給她就是了」。 「哎?幹嘛,你決定做那件事了?」。年輕人停住喋喋不休的念叨,怔怔看著 殿外接著教皇的話問道。 「你剛才有說過,我們不死,他們怎麼辦?」。教皇臉上滿是慈愛的笑意。 「心甘情願?」。年輕人仍然不死心。 「是的,沒錯」。教皇仰起嘴角。 「我不信。反正我不情願」。年輕人向後一仰雙手撐著地面,沉默了許久, 才說道:「想要,那就殺了我。想讓我拱手相讓,大概是不行的」。 教皇微笑著,輕輕用神杖敲了敲年輕人的肩部。 「幹嘛幹嘛!」年輕人不耐煩的起身拍打著肩部,似乎生怕有灰塵落在身上。 「他應該快坐不住了」。教皇撤回神杖,抬頭看向殿外。 「要去活動活動嗎?」。年輕人起身拍了拍衣服。 「你去就好了」。教皇悵然回道,事情發展到現在,就算是他也無法猜到事 情會朝那個方向發展。 「你真沒勁。我也不去,待你這裡比較安全」。年輕人重新坐下。 「其實你可以去看看,那孩子不錯」。教皇轉過身,重新看起石碑。 年輕人一聽到教皇提到薇兒,興致就來了,不住的纏著教皇問著薇兒的情況。 教皇耐性很好,一直看著面前的石碑,偶爾回應一句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年輕人又重新坐下,一直念叨著沒勁沒勁,但無論如何他都沒有離開。 被雷光圍繞的教士終於停止了掙扎,只剩下了呼吸。儘管如此,教士依然用 怨恨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貝克和耶魯身後的薇兒。雷光還在繼續,這次從鼻子中游 入,教士開始了最後的掙扎。 人群中發出唏噓的聲音,似是敬畏,似是慶幸。薇兒一直沒有轉身,她不忍 心看到這樣的情景。雖然教士現在無法喊出任何話語,但只從那聲聲的驚愕以及 接連不斷的倒抽涼氣的聲音,就可以感受到此時他所承受的痛苦。 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一幕,也都在等待這一幕的終場。 生命之種縮回薇兒身體內,不住的反問,「你確定要這麼做?」。薇兒的心裡 活動,生命之種當然知道。薇兒重重地點了點頭,將身體轉了過來。瑞德主教注 意到薇兒的舉動,關切的看向薇兒,薇兒點點頭示意不用擔心。 瑞德主教將視線移回雷光,心中卻希望薇兒可以盡快的成長起來,實力是一 方面,而心境更是重要。只有盡快成長起來,才能迎接接下來的那些可能會發生 的事情。瑞德主教已經隱隱猜到,這名戰士學院教士的所作所為並不是表面上那 麼簡單。 但願自己這已衰老的身體還有用武之地吧。瑞德主教的手有些抖,只好緊緊 抓住腰間的權杖,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激動。 薇兒調整了呼吸,從貝克和耶魯身後走出,來到雷光面前,正視著依舊肆虐 著的神罰之雷。 果然十分其妙,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薇兒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如果是普通 的雷元素則不然。 眾人驚呼,皆因薇兒伸出了小手,逐漸靠近著肆虐的雷光。雷光之中的教士 同樣詫異地看向薇兒,他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活著, 除了深入骨髓深入靈魂般的疼痛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薇兒!」「萊特薇兒!」「薇兒大人!」眾人紛紛出言阻止,瑞德主教朝 前行進幾步,特倫主教也一臉緊張的跟上,只是他此時卻緊緊拽著瑞德主教的袍 袖。哦,並不是拉著瑞德主教,不讓他上前,而是情急之下的緊張導致。還好, 沒有人注意到這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薇兒身上。 耶魯在第一時間站在薇兒的身後側邊,貝克也隨後跟上站在另一側。薇兒環 視著周圍的人群,有緊張,有好奇,有驚歎,有淡漠,有故作從容,有敬畏,有 思索,但沒有一個是寬容。瑞德主教是凝重,特倫主教是好奇,薇兒扭過頭,貝 克是緊張與不解,耶魯則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似乎所有人都覺得這教士就應 該受到神罰,就連心中的生命之種也在不停的念叨死不足惜。薇兒扭過頭深吸一 口氣,毅然決然的將幼嫩的小手伸進了雷光之中。 在場有不少女孩子摀住了雙眼,一些男孩子也不忍看到心中傾慕的對象受到 傷害而扭過了臉龐。瑞德主教伸出手卻發現袍袖被特倫主教抓著,難以置信的扭 過頭,卻看到特倫主教連忙抽回的手和故作鎮定的表情。貝克後退了一步,耶魯 則將手置於薇兒肩側,如果發現不對,一定要將薇兒拽回。 「你真的不去?」。 教皇微笑著看著年輕人,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教皇的回答依然沒 變。「不去」。 「你就不怕會出現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比如你欽點的這個繼承人,別一陣 心軟,要阻止神罰之雷。那可就有意思了」。年輕人眉毛調高,機靈的眼珠滿眼 眶的亂轉。「你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哩,神罰之雷你又不是沒見過,嘶……想 想就疼」。 教皇終於變了臉色,關於這一點確實不在他的考慮之內。如果說薇兒突然心 軟,甚至是要阻止神罰,那…… 「是吧」。年輕人眉開眼笑:「我要是年輕個一百幾十歲的,說不好我也心 軟忍不住去試試看了。哪兒跟你們一樣,一個個的鐵石心腸,漠視生命。還神職 人員,諸神的信徒,我看啊,最不把生命當回事的就是你們了。動不動就褻瀆褻 瀆。哎,你等等我啊」。 「走吧,那兩位老朋友已經出發了。我們也去看看吧」。莊園內的老者活動 活動了頸部,轉身離開。 「是」。年輕人依舊低著頭。 預想之中的慘烈畫面沒有到來,薇兒已經將小手伸進了劇烈游動著的雷光之 內。 薇兒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或者是難過,將手指在雷光中動了動,沒有溫度, 沒有氣流,就像是在空氣中划動手指一樣。薇兒將手朝著教士伸了過去,輕輕抓 住對方的手。入手只有一片綿軟,似乎教士身體中的骨骼已被狂躁的雷光擊碎。 教士看著薇兒,眼神中已經沒有了猙獰,也沒有任何感情,就這樣看著薇兒 將自己緩緩朝著雷光外拉去。 雷光之中,有雷芒掃過薇兒的手臂,也只是掃過。薇兒感覺到了雷芒之中那 些蘊含著的威嚴,那是規則的力量,也就是生命之種所說神念的力量。那種磅礡 厚重的感覺,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用言語說明的。那些東西無處不在,充斥在這 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但卻摸不到,看不到。儘管厚重儘管威嚴,但薇兒卻沒來由 的從雷芒中感覺到了一絲敬畏,來不及多想,薇兒只想盡快將教士安置妥當。 薇兒將教士從雷光中拽出,耶魯和貝克連忙接手,卻發現強壯的教士此時似 乎沒有什麼重量。三人將教士在行道旁放好,貝克和耶魯退至一旁。 薇兒蹲下身子,雙手握住教士的手,卻發現此時教士的身體已經沒有半點生 命的跡象,可這教士現在明明還活著。 教士眼中只剩下了平和,經歷了神罰,此時的他已經忘卻了此前還要詛咒薇 兒的事情。如同人死之前的的倒放歷程一樣,教士看過了自己這一生犯下的無數 罪惡。現在想來,自己得到如此的下場,也是理所應當。 身形已死,接下來就是神魂將滅了。可是,到了這一刻,竟然可以得到薇兒 大人的寬恕,教士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自己已經要回歸眾神的懷抱了,那麼就 讓自己為這位好心的小姑娘做些最後的回報吧。希望她以後可以堅強一些,可以 對著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或者舉動勇敢地說不。 教士週身骨骼已被神罰之雷碾成粉末,什麼肢體上的暗示都無法做到。時間 已不多,此時的教士連張嘴都做不到。那麼只剩下意念了,教士眨了眨眼睛然後 無力的合上,心中不停地默念著提醒的話語。一股強大的抽離感襲來,教士睜開 眼睛,最後看一眼蹲在身前的小姑娘,默默地祝福她。 薇兒感受到這教士生命彌留之際最後的祝福,將教士的手抱在懷裡,閉上眼 睛念起禱言。 教士負罪之心終於得到寬恕,平和的離開了。最後一個念頭卻是,真軟,要 是可以抓上一把,就再好不過了。 「陛下」。特倫主教第一個發現,旋即俯身拜倒。瑞德環視一圈,終於在特 倫拜倒的方向發現了教皇,跟著也俯身拜倒。接下來,就好像麥田中被收割的麥 子一樣,跪倒了一片又一片。貝克和耶魯轉過身拜倒,薇兒依舊朝著已死的教士 念著禱言。 教皇擺手,眾人一一起身,眾人的視線又重新聚集在現場唯一一個還蹲著的 薇兒身上。 薇兒念完禱語,輕輕將教士綿軟的手放於他身上,站起身子回頭向教皇行禮。 與此同時,大家也都注意到了教皇身邊那名身穿青色輕鎧的年輕人。 教皇微笑著示意薇兒起身,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朝身旁的年輕人說 道:「這就是萊特薇兒了」。 年輕人一臉冷峻地小聲回道:「哦。你瞧,她確實是這麼做了。我越來越好 奇了,那可是神罰之雷,那個老混蛋也不敢輕易觸碰的」。 教皇看著薇兒起身,再次小聲的朝年輕人說道:「我很高興你能注意到這些」。 年輕面無表情,只是嘴角輕輕抽動:「多謝誇獎,你也是,我的陛下」。 特倫主教看著教皇身邊的年輕有些眼熟,輕輕戳了戳身邊的瑞德主教,悄聲 說道:「這是不是那個……」。 瑞德主教當然見過這名年輕人,連忙輕聲回道:「沒錯,就是他」。 特倫主教一臉迷茫說:「可是我還沒有說是誰」。 瑞德主教十分不耐煩地回道:「總之就是他」。 「那這個……他是誰?」。特倫主教小心得虛心求教。 「我哪兒知道?」。瑞德主教說完,就朝前走去。教皇到了,薇兒也起身了, 該說些什麼了。行了兩步才發現自己一個嘴上的殘廢湊什麼熱鬧,這種場合當然 應該是特倫主教才對,這可是他最擅長的事情。於是瑞德主教回身抓過特倫主教 來到教皇身前。 特倫主教十分不滿,但礙於現場情況只能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聖光在上, 諸神任何時候都不會忘卻他的信徒」。 「這名教士,為他所犯下的纍纍罪行,付出了應有的代價,並回歸了眾神的 環保」。 「眾神賜予了我們一切,我們一定要懷著敬畏與感激的心,不可做出任何有 違神意的行為」。 「願聖光與我們同在」。特倫主教邊說邊環視著在場的眾人,看到他們一臉 敬畏的表情,十分滿意。 「願聖光與我們同在」。眾人異口同聲的回應著特倫主教最後的這句口號。 現場安撫下來了,可這雷光卻還未消逝,天空中厚厚的雲層也同樣沒有撤去。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還有需要懲罰的人? 薇兒來到教皇面前,再次行禮。 教皇憐愛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她的氣質已與之前有所不同。教皇默默的感歎 道,這孩子的成長實在是快得驚人。可以將神罰之雷中的教士拉出,並不受干擾, 這一點是他不曾預料到的。這幅稚嫩的身體中究竟還隱藏著哪些秘密呢?而她的 選擇,卻是讓他最為意外的。這種已身處於不敗之地,卻對負罪者抱有一顆寬容 之心,實在是難能可貴。那麼,稚嫩的女孩,你是否可以在接下來的歲月中時時 刻刻的明辨出哪些是真的有懺悔之心,而哪些不過是為了逃脫責罰而刻意做出的 假象呢? 薇兒抬起頭時,教皇已將欣賞的目光撤去,換上了往常的那副平坦無波。 薇兒倔強的看著教皇,瑞德主教連忙示意特倫主教想辦法緩和,特倫主教卻 回應他我也沒辦法。 兩人對視著,教皇身邊的年輕人開口了:「小妹妹,難不成你也想嘗嘗神罰 之雷的滋味?」。 早在年輕人還未開口之時,生命之種已在薇兒心中預警:「主人,這兩人身 體裡可都有規則之力哦。有意思,這個世界的規則之力竟然是這樣的。有趣有趣」。 至於為什麼有趣,薇兒不感興趣,她現在只想知道只要觸犯了神罰,那麼就 一定是這樣的命運嗎?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嗎? 教皇從薇兒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堅決,只是規則就是規則。無論任何事情, 都伴隨著與之而來的代價,無非是可承受與不可承受的區別。萊特薇兒,你一定 要明白這一點,你熱愛生命這值得稱讚,但不要將你的善意變為愚善。 所以,教皇也沒有任何退避。 薇兒有自己的想法,對於那些心懷惡意的生命施展手段滅殺,這無可厚非。 可現在的情況與之有異,那教士最後已經有了懺悔之心,可結果依然是這樣, 這樣以生命為代價的責罰,是否又太過嚴厲呢? 「不不不,情況不同。那教士明顯是在承受了神罰之後,才懺悔的哦」。年 輕人搖搖手指。 薇兒驚覺,連忙看向教皇身旁的年輕人。年輕人擺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 「注意你的身份,少女。在你面前的可是教皇哦」。 猶如醍醐灌頂,薇兒只顧著糾結教士神魂俱滅這一情況,卻忘了這教士是在 身形已死的狀況下才生出的愧疚之心。 薇兒一臉通明之後的豁達,而看向教皇的眼神則多了一些歉意。教皇回以慈 愛的目光,她既然懂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陡然間一道靚麗的聲音響起:「哎呀呀呀呀,來晚啦」。 似有微風拂過臉頰,薇兒回過神來,發現神皇身邊的年輕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教皇身邊。「那小子呢?姐姐才剛來」。 教皇微笑著點頭示意。 「教皇陛下,您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來人拽住教皇聖袍,左右搖著。 生命之種再次出言:「這女的是火系的,也是領悟了規則之力的人哦」。 薇兒終於走出僵局,而現在又插不上話,只能在心裡問起生命之種關於規則 之力以及他剛提到的有趣是怎麼回事。 生命之種嘿嘿笑著說道:「哎嘿,他們這些人看起來無比風光哦。其實,誒 嘿嘿嘿嘿,實際情況卻不太一樣哦」。 薇兒這才仔細的打量著剛剛到來的女子,一身剪裁得體的火紅色長袍,長袍 的材質暫且不提,只說那些長袍上的紋理,就讓薇兒長了許多見識。那長袍的紋 線,並不是縫製上去的,而是真真實實不斷流動著的細小熔流。不愧是領悟了規 則之力的火系聖魔導師啊。薇兒不住讚歎著。 女子身材高挑,可能是與熾烈的火系元素有關,入眼的一頭及背的中長髮滿 是紅色,薇兒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純淨的紅色。不住得暗暗讚歎著,生命之種卻 不客氣的再次出聲:「有什麼好讚歎的,領悟了規則就是這個世界最高階實力的 代表了吧」。 薇兒回過神,與生命之種交談起來:「是啊,沒錯誒。我現在是四階占星牧 師了,上面呢還有一階。到了五階,想要進入六階就需要領悟規則了,領悟了規 則才可以進入六階,這就是為什麼大家會說六階入聖了」。 「六階聖者多不多?」。生命之種的聲音裡滿是不以為意。 「不多把,好像就那麼幾個」。薇兒仔細想了想回答道。 「那麼我來告訴你,這個世界關於規則之力的一點點趣聞哦」。生命之種壓 低聲音,生怕別人聽到。其實他和薇兒之間的交流,完全是心靈上的對話,根本 不會被任何人聽去。 薇兒也小心的縮了縮脖子:「是什麼呢?」。 「那就是……」。 「小心,主人」。生命之種突然預警,正準備揭曉的答案被這突然出現的狀 況打斷。 「哎呀呀呀呀呀?沒想到這傢伙還敢出現?」。火系女子驟起的高音吸引了所 有人的目光。 烏壓壓的雲層之下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層紫色的細網,牢牢攏住在場眾人頭 頂的上空。「誒?切,這是還想打神罰之雷的注意?」。火系女子瞇著眼睛看著天 空出現的細網,她、教皇以及薇兒身體內的生命之種知道,那不是簡單的網,組 成細網的絲線都是不斷遊走著的電流。 「咳咳,好久不見,伊安小姐,還有我尊敬的教皇陛下。神罰現世,我當然 是要來看看的」。來人正是那貴族莊園內的老者,隨行的還有那名一言不發的沉 默年輕人。 「噫……這樣走在陽光之下,你難道就不知道陽光恨不得燒盡你那腐朽的身 體嗎?」。女子靚麗的聲音中滿是調侃的意味。 教皇看向來人,沒有點頭示意,也沒有任何許久不見的寒暄意圖,那份肅穆 中帶著的全是拒人千里的默然。這其中有對老者的不認同,也有對老者身後年輕 人的拒意,全因那年輕人那一身柔白色的長袍。 「咳咳咳咳。不可以亂說,我親愛的伊安」。老者輕輕咳著,「這神罰之雷 可是眾神的意志,我只是來瞻仰諸神的神威」。 「呸!真噁心」。女子發洩著不滿,絲毫不顧對方的顏面。「還有你這該死 的網,擋著我沐浴陽光了」。這理由十分牽強,頭頂之上明明還有著還未散去的 厚厚雲層。 生命之種再次出來解惑:「主人,那老者擁有雷系的規則。而那年輕人就有 意思了,和你一樣哦,是信仰之力」。 薇兒看向來人,卻發現老者和一同前來的年輕人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薇兒 點點頭,但這只是對年長者的敬意。 「哦?這位想必就是那位傳說中的牧師小姐了吧?」。老者瞇起眼睛,一臉慈 祥的樣子,薇兒是在是生不出任何敵意。但看教皇冷漠的樣子,那麼這老者大概 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火系女子也發現了一直待在教皇身旁的薇兒,一臉驚訝的叫道:「你就是萊 特薇兒?」。 「若萊特薇兒小姐有時間,一定會和我的侄子相談甚歡的。那麼,現在先來 打個招呼吧」。老者身形未動,一道電芒便從老人腳下行至薇兒身邊。 「你真當我們是不存在的嗎?」。被老者稱作伊安小姐的女子一跺腳,周圍的 空氣似乎頃刻間被點燃。 薇兒週身被湧動著的火焰包圍,電芒無處可入,繞著薇兒急轉幾次最終消散 在空氣中。 這就是聖者之間的戰鬥?薇兒驚訝的發現,如果不是這位伊安小姐,待自己 反應過來可能已經晚了。 「你還真是有夠卑鄙的啊?朝一個孩子下手?」。伊安小姐不愧是火系聖者, 不見吟唱不見施術,周圍已浮起十幾顆火球,如疾失般飛向老者。 老者瞇著眼睛沒有任何動作,老者身後的年輕人突然出手,一道看似稀薄的 光幕擋在兩人面前。 薇兒認得這法術,是聖光法術中三階的信仰壁障。雖然只是三階法術,但根 據施術者的元素儲量以及所耗用的元素數量,這壁障的強度也會有質的提升。 但薇兒沒想到這年輕人所施展的信仰壁障竟然可以將伊安小姐所有的火球擋 下!這可是火系聖者的火球啊?難道說這年輕人也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我 能擋下火系聖者這麼多的火球嗎?薇兒試問自己,但答案,她現在還不能確定, 無數的挫敗感正順著薇兒的雙腿爬上心頭。 薇兒一直以為自己的成長已經是同齡人中的翹楚了,但眼前的一幕讓她發現 有太多的讚譽讓她忘記了其實還有更多優秀的人存在。 「不用擔心,我的主人。這傢伙按信仰體系中的衡量標準來看的話,也不過 是三階而已」。生命之種那副什麼都不放心眼裡的不可一世在這時用來安慰失落 的薇兒確實很有效果。 「萊特薇兒,他從一開始就在準備壁障」。教皇沒有回頭。「只是在最適宜 的時刻施展出來」。 「而且,現在的他,已經毫無任何可以繼續戰鬥的能力了」。教皇的聲音一 如既往的溫暖,只是此刻,薇兒發誓,再沒有比這更好聽的聲音了。 「嗯」。薇兒重重點點了頭。 「衝鋒!」薇兒身後的貝克手握長劍當頭朝著對面的老人刺去。「援護」。 耶魯最先反應過來,抄起壁上的紋盾跟著貝克朝老者撞了過去。 「貝克!耶魯!」薇兒驚叫出聲,那可是六階的聖者,是領悟了規則之力的 強者,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而貝克和耶魯只不過剛剛踏入三階不久, 這裡面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是對方的對手?恐怕就連牽制也 十分有限。可惜,兩人已經衝了上去。 「誒?」。伊安小姐驚喜的叫道。要知道,敢對六階聖者發起衝鋒,這需要得 可不僅僅只是勇氣。 還不等兩人靠近對方,炙熱的火焰,溫潤的光芒,已經緊緊圍繞起快速移動 的兩人。 是火焰護甲和信仰護盾。薇兒和伊安小姐同時出手,兩道法術同時準確地落 在貝克和耶魯身上,薇兒此時的法術雖然面對聖者效果有限,但伊安小姐的就不 一樣了。 火焰護甲和信仰之力的高階法術震懾護盾可是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反傷大殺 器,攻擊被上述兩個法術保護的目標,可一定要做好被火焰和聖光元素反噬的心 理準備。因為規則的存在,就算是聖者也不能倖免。 薇兒心急則亂,待法術生效,便匆匆斷掉與元素的聯繫。抽出權杖疾跑幾步, 高喊出聲:「定罪!」 不管教皇此前所說這年輕是否還有繼續戰鬥的能力,薇兒還是用了這道法術。 這道四階法術由真正的四階占星牧師施展出來,範圍效果比之以往強了許多。 看到這裡,教皇挑了挑眉。 因為這道定罪,施展的對象不僅僅是年輕人,覆蓋的目標還有年輕人身邊的 老者。要按平時,沒有十足的理由,薇兒不會對聖者出手的,可是現在她卻偏偏 這樣做了。可惜,位階上的壓制始終是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果然,定罪的光束以及衝去的貝克和耶魯兩人都被一張無聲出現的電網攔下。 這電網並沒有進攻的態勢,只是把人和法術攔在當場。要知道,雷系元素最 大的特點就是詭詐了,進攻手段防不勝防,因為雷系元素的運行軌跡原本就無法 預判。 貝克和耶魯在電網前並未選擇繞開,反而同一時間再度發起衝鋒!因為薇兒 已經第一時間驅散了老者所布下的電網。驅散,這是信仰五階法術之中一道實用 性極強的法術。可以指向性的驅除一切魔法效果,如此霸道的技能此時卻被薇兒 越階施展出來。老者並無過多驚訝,彷彿這原本就在他的預想之中。 老者和年輕人面前再度升起一道電網,只是這次的電網讓薇兒有些不安,正 打算再次驅散掉電網的魔法效果。卻被教皇出聲打斷:「夠了」。 教皇手指輕握,貝克和耶魯彷彿進入一處泥潭,眨眼間剛剛起步的衝勢已消 失得無影無蹤,限制兩人行動的光芒一閃即逝,兩人停止了衝勢扭頭看向教皇。 薇兒睜大眼睛,這是定罪? 「咳咳」。老者輕咳,隨後說道:「老了老了,看到如此有潛質的年輕人, 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就像是嗜酒之人看到一瓶矮人珍藏多年的藏酒那樣,是吧 我尊敬的陛下?相信陛下一定可以寬恕我的行為,不是嗎?」。 教皇不言不語,朝著回頭看向他的貝克和耶魯點了點頭,這兩人才轉身回來。 薇兒急忙迎上,確認了兩人沒事才稍稍安心,並同時責怪貝克太過魯莽。耶 魯沉默著,可能是老者展現出那種舉手投足間的壓制讓他意識到實力上的差距, 這種差距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貝克輕鬆地表示沒有關係,有教皇和那位伊 安小姐在場,有這種出風頭的機會,不用就作廢了。薇兒嗔怪瞪著他們,朝著兩 人的鞋子各自躲了一腳來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原來這就是聖者之間的戰鬥,在心中生命之種嗤之以鼻的表示下,薇兒依舊 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這算是和聖者戰鬥過了? 薇兒的小心思被那名叫做伊安的女子打斷:「誒誒誒,你就是萊特薇兒?」。 薇兒已經習慣了女子的一驚一乍,正要回應,卻被女子一把抱住。女子身材 略高,輕易的就把薇兒抱離地面,激動地轉了幾圈。薇兒十分驚訝,這就是已經 入聖的六階聖人嗎?不愧是火系,果然熱情似火。 將薇兒放下,不待薇兒站好,便喋喋不休的問起各種各樣的問題。怪不得那 年輕人要躲開呢,教皇一副釋然的表情,但同時對伊安親近薇兒的行為也表示理 解。畢竟薇兒是很有天賦的神職人員,又有誰會按捺下親近的念頭呢?或許如果 不是自己在場,對面兩人恐怕不會這樣輕易收手吧。 「陛下」。老者身後的年輕人剛一上前,伊安就警惕的回過去頭去,別看她 正和薇兒聊得火熱,但也一直注意著對方兩人的舉動。見年輕人只是朝教皇跪拜 行禮,伊安才將頭扭回去繼續和薇兒交談著。這可是給薇兒好好上了一課,更是 讓薇兒欽佩聖者果然是聖者。 面對年輕人的跪拜,一向溫和待人的教皇這次卻沒有任何回應,彷彿打算一 直讓年輕人跪下去。 可年輕人並沒有這個意圖,禮畢之後徑直站起身來退回老者身後不再說話, 繼續著此前的沉默。 一直不停回轉著的雷光,此時終於動了。眾人看向雷光,此時的雷光不住的 外放收縮,來回變換著形狀。天空中的陰雲開啟了一道裂縫,雷光緩緩升起,驟 然加快速度向厚厚的雲層飛去。雲層下的那道電網猶如鐵匠燒紅的金屬坯伸入冰 塊一般破散開。 伊安小姐冷笑,此時還不忘補刀:「哎呀,失敗了誒。陛下,您看今天的天 氣真的很合我的心意呢」。 雷光進入雲層,一陣悶響過後雲層之上出現一波一波的明眼電流湧過,層層 疊疊的陰雲開始緩緩四散,雲層之上被遮蓋著的陽光終於漸漸灑向王都。 這因褻瀆之罪引發的神罰終於結束了。眾人感慨著,那些教士們和學生們卻 不願意散去,學生們見識不多,可那些上了年紀的教士們卻十分識貨。久居教廷 之中的教皇今日出現,已是眾神恩澤,而現在又有火、雷兩系的聖者出現,這樣 的機會平日裡想都不敢想。現在想來,那名已經離開的年輕人想必也來頭不小。 在場的年輕人中,只有薇兒知道那也是聖者之一。 在瑞德主教與特倫主教的安排之下,在場的人群各自散去,薇兒也正準備與 貝克和耶魯一同離開,卻被教皇叫住,一同被叫住的還有貝克和耶魯兩人。 無奈,薇兒三人只能留下。貝克和耶魯此時也明白了,在場的老者和那名叫 做伊安的女子,絕對不是平凡之人。經過薇兒悄聲告知,貝克和耶魯兩人再看向 兩人的視線立刻變得不一樣起來,雖然他們知道這兩位應該很厲害,但現在才知 道,這兩位就是傳說中六階入聖的聖者了。 瑞德主教和特倫主教在疏離了現場人員之後,也告退離開。臨走之時,還向 教皇匯報了一些事情,教皇回頭看了薇兒一眼點了點頭。 瑞德主教行至薇兒三人身邊,輕輕說了句結束後速來找我後便和特倫主教離 開,留下三人一頭霧水的待在當場。 「神罰現世,那麼,我尊敬的陛下是否已經做好了準備呢?咳咳咳……」。老 者輕咳說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 「呸!噁心的老傢伙」。不等教皇出聲,伊安已搶先回敬道。 老者不以為意的調笑,女子依然如吃了熔岩一般懟回去。薇兒三人站在當場, 出聲也不是,但似乎乾站著也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都是年輕人,現在 到底該做什麼,都沒有一點注意。 教皇輕拍女子的肩膀,女子這才消停,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看到老者和年輕人沒有離開的意思,教皇轉身示意幾人跟他離開。 老者見怪不怪,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可以保持風度的,也只有教皇和這個聖門 西亞學院的總院長了,那個真正意義上的紳士。可惜……這院長似乎還在被多年 以前所發生的事情影響著,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學院中了,老者搖頭感慨著,目 送幾人離開。 路上,女子一直喋喋不休。教皇只是微笑著沒有說話,薇兒三人也只能安安 靜靜的聽著女子一直咒罵著剛才那位老者的話語。 教皇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正式介紹一下。伊安,火系聖魔導師」。女子 擺擺手,不以為意。 薇兒早已知曉她的身份,並沒有太過吃驚。貝克就不一樣了,嘴巴張得極大。 薇兒說只能算是說,而這答案從教皇的口中公佈出來就不一樣了,貝克這才徹底 的相信了。耶魯還好,只是多看了兩眼。 「萊特薇兒,占星牧師」。教皇一一介紹,薇兒捏起教袍下擺躬身行禮。 「貝克特艾爾,萊特薇兒的戀人」。貝克回神,連忙扣胸行禮。 「耶魯海爾,萊特薇兒的追隨者」。耶魯抽出長劍置於胸前,而後收回鞘中。 伊安熱情的和幾位小傢伙們打著招呼,教皇每介紹一個,伊安都表示了友好, 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是六階聖者而輕視幾人。薇兒幾人明白,不是每個聖者都和伊 安一樣,他們或許並不是那麼好接觸的。 教皇和伊安說了之前身著青色輕鎧年輕人的事情,伊安大喊大叫得快速離開。 教皇苦笑著搖搖頭,示意三人跟他繼續走。 伊安一走,場面立刻沉默下來。一路上貝克偷悄悄地和薇兒說著話,經過薇 兒的指點,貝克和耶魯才知道,只是半天的時間竟然見到了四位聖者。就算不提 其他幾位聖者,只說幾人面前走著的教皇,就值得貝克稱道一輩子了,要知道,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可以如此近距離的瞻仰這位站在所有神職人員之巔的男人。 面對行道上的教士和學生們,跟在教皇身後的貝克也神氣活現,被教皇陛下 邀約,試問還有哪些同齡人可以有如此機遇?路上沒有耽擱,幾人來到聖門西亞 教區。 瑞德主教和特倫主教早已等候多時,兩人行禮之後,帶著四人來到教區醫護 樓。 幾人來到醫護樓頂樓,瑞德主教引著眾人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前。教皇讓開, 示意三人進去。薇兒等人跟著特倫主教進了房間,緊接著房間內便傳來一陣驚呼。 瑞德主教將房門關好,教皇問道:「情況如何?」。 瑞德主教皺著眉,似是有意迴避,但還是回應道:「不是太好,陛下」。 教皇行至窗邊,看著碩大的學院感歎道:「但願長久以來的和平沒有讓他們 忘卻戰爭的殘酷」。 聽到教皇的聲音,瑞德主教又是緊了緊腰間的權杖,他不太懂教皇所說的戰 爭是指什麼,但結合今天那名教士的行為,總感覺十分不安。瑞德主教想了想問 道:「陛下,只是一隻不入流的傭兵團而已,為何不通過當地的官員和駐軍來 解決呢?」。 「證據呢?或者說,能抓到他們嗎?軍隊和官員走了之後呢?」。教皇的聲音 沒有波瀾亦沒有回頭,溫暖的聲音卻在瑞德主教耳邊響起。「只有經歷過真正的 血與火,她才可以成長起來,再也不會迷惘。而,真正的戰爭才剛要開始」。 「可是,這回去的路程一定會有很多危險。而且就算是不入流,那也是一隻 配合了很久的傭兵團,而他們沒有任何與成熟傭兵團戰鬥的經驗,什麼情況都有 可能發生。他們不敢動萊特薇兒和耶魯,可是其他幾人如果出現傷亡,勢必會影 響到萊特薇兒的。現在,萊特薇兒達到五階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對了,還有今天 的褻瀆,我總感覺這只是一場試探的鬧劇,如果離開了教區出現了什麼意外,那 ……」。瑞德主教沒有繼續說下去。 教皇沒有出聲,良久才回應道:「孩子們總是要離開的,我的朋友。你有阻 止的理由嗎?要知道孩子們這樣做才是正義的舉動。瑞德,看那片雲,你是否可 以預料到他最終會飄向哪裡呢?」。 瑞德主教順著教皇的視線,看向那片籠罩在聖門西亞學院之上的巨型潔白雲 團。 突然間,一片火光在那片雲層上出現,緊接著狂風大作,厚厚的雲層被吹散 開來,火光四射,隨後燃盡在空中。雲層之上便是蔚藍的天空了,那好看的藍, 就像是無邊的海洋一般,滋養著無數的生命,也給予生命無限的希望。教皇看著 那片藍,心中默默地提醒自己,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去做的。既然如此,那麼 這沉重的希望,可能就要落在那副稚嫩的肩膀之上了。 瑞德主教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這兩位能……唉」。這樣的事情不用開口 就知道不行,瑞德主教又搖了搖頭。 教皇不再說話,只是看著那片雲團散盡之後的天空怔怔出神。 室內。特倫主教站在床尾一臉凝重,薇兒和貝克一人守住床邊的一側,耶魯 則站在薇兒身後沉默不語。病床上,一位中年人正一左一右的拉著薇兒和貝克的 手,眼神中儘是乞求。 薇兒嘗試著用聖光法術來挽救中年人的生命,但都不能奏效。特倫主教表示 此前已經試過無數次的施救,但中年人的情況並不能用正常情況來對待。身體上 的傷勢可以好轉,但中年人撐著傷痕纍纍的身體一路來到王都,身體中已經耗盡 的那些生命力並不是聖光元素可以補充的。而現在,就是因為有著聖光元素的保 護,他才有機會將自己的遭遇告訴貝克和薇兒。如果沒有聖光元素,恐怕他那副 已經油盡燈枯的身體根本無法支撐到現在。 薇兒在心中尋求生命之種的幫助,但也只換來生命之種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中年男人和那個被薇兒從神罰之雷中拉出的教士一樣,馬上就要魂歸眾神的 懷抱了。薇兒盡力了,朝貝克搖了搖頭。貝克一拳砸在床鋪上,滿臉愁怨。 這中年人是他們的鄰居,從小看著他們長大,為人親善待人誠懇,而此刻出 現在王都,是因為在他們的小鎮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就在貝克和薇兒來到王都之後,曾經罕有外人到來的小鎮陸陸續續迎來過許 多人,那些人都由州城的各個官員陪伴到來,想必都是些貴族吧。他們的目標一 致,都是小鎮上的牧場主提恩一家,那些人或直接登門、或是間接從周圍鄰居處 收集著提恩一家的情況。好在並未過多干擾小鎮的居民,大家也都相安無事。就 在前段時間,小鎮上突然來了一個傭兵團,他們直接在鎮上紮營,質樸的鎮民並 未過多猜想,之前也曾有傭兵團路過,在鎮上周轉休息。大家熱情地提供著食物 和幫助,要知道,每次有傭兵團到來,都可以帶動整個小鎮上的經濟發展。 一開始還好,那些傭兵出手大方,在小鎮上準備著各種物資。只是他們這個 傭兵團在鎮上待得的時間稍微久了一些,鎮長有去詢問,得到的答覆是還在等待 其他隊員集合。鎮長沒有在意,這種情況時有發生,並沒有將傭兵團的情況上報 州城,只是安心等待著傭兵團和其他人匯合後離開。誰知,悲劇發生了。 某日夜裡,大家正沉浸在夢鄉之中。一聲聲淒慘的哭叫將這個沉睡的小鎮從 美夢中驚醒過來。大家醒來,卻發現那個在鎮上逗留許久的傭兵團正圍著中年人 的家與其他鎮民對峙著,中年人妻子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所有人心悸。有熱心的鎮 民上前詢問,卻被凶神惡煞的傭兵團告知中年人的女兒偷盜傭兵團的財物,現在 又在這盜賊家中發現贓物。中年人的女兒拒不承認,甚至威脅到了傭兵的安全, 所以傭兵們無奈選擇當場擊殺。中年人妻子大喊不是這樣的,卻被一名傭兵當場 刺死。 有位婦女不服,稱親眼看到中年人的女兒衣衫不整得哭著跑回家裡,緊接著 便有傭兵從後面跟上。隨後屋中傳來了吵罵和摔砸的聲音,婦女四處喊叫求助。 將部分鎮民們叫醒,等大家彙集在這裡的時候,少女已經被傭兵用短劍殺死了。 後來中年人妻子返家,為自己的女兒申辯,緊接著便有大量的傭兵將鎮民們 包圍起來。 中年人妻子還沒說幾句,就被傭兵用劍刺死在了少女身邊。然後就是大家看 到的這些了,中年人的女兒衣衫破爛地躺在冰涼的地上,下體被撕得稀碎的衣物 蓋著,一柄短劍還從下而上地插在少女的腿間。少女清秀的臉上全是痛苦,死前 一定承受了許多折磨。 少女身旁便是她死不瞑目的母親,而她母親則是滿臉的疑惑。她不明白自己 一向乖巧的女兒為什麼突然會變成了偷盜的盜賊,也不明白為什麼家中會出現傭 兵團的物品,同樣不明白為什麼只是偷盜,便會被這些傭兵殺死在自己家中,更 不明白回到家中發現女兒慘狀的自己,只是為自己可憐的女兒爭辯了幾句便會被 這些傭兵當場刺死。 鎮民們義憤填膺,可還沒做出行動,便有傭兵砍翻了幾人。面對著虎視眈眈 的傭兵團,在那些鋒利的長劍以及弓矢之下,剩下的鎮民也不敢再出聲,就連鎮 長也怯懦的躲在人群之中。貝克的父親也表示了沉默,只是提出要安排中年人妻 子和女兒的葬禮,卻被傭兵團無禮的拒絕了。傭兵團在鎮民眾目睽睽之下,將少 女和中年人妻子的屍體拖回房間,然後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同時告誡鎮民,如中 年男人返回就說是不幸失火,不然屠光整個小鎮。 中年人第二天早上從州城易貨回家,卻看到往日溫馨的家,此時已變為一片 還冒著青煙的廢墟,舊屋的位置只剩下殘壁斷垣,還有兩個已經無法叫醒的亡魂。 中年人跪在廢墟前哭嚎著,那聲音似乎讓整個小鎮都陷入了沉默。除了那些 呀呀叫著的黑色鴉鳥,往日親切的鄰居們也沒鮮有人出來安慰和幫助中年人。 第一時間伸出援手的還是貝克的父親,他幫助中年安人清理燒燬的房子,將 已經燒得無法辨認的兩具屍體安葬。期間還有傭兵團的傭兵前來表示哀悼,稱火 勢來的太突然,並且他們已盡力施救,但無奈火勢太大,團裡也沒有水系法師和 神職人員,所在才造成了這樣的悲劇。 中年人感激涕零,卻被貝克的父親在身後偷偷拽了拽衣角。 辦完了所有的事情,中年人打算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沒有了家人和家園, 他準備到州城繼續服役。 貝克的父親和一些關係較好的鄰居們準備了一些財物送給中年人,有一些傭 兵也熱情的為他送行。雖然失去了家園和親人,但中年人卻收穫了更多人的祝福。 中年人向大家辭行,卻沒有發現身後那些夾在在糾結之中的陰狠目光。途中, 中年打開行禮拿出乾麵包,卻發現貝克父親準備的乾麵包中夾帶著一張細小的布 條。 上面寫道,家人慘死,速去州城上報。 中年人震驚了,想到此前的種種跡象,不由得怒火攻心。打算回到小鎮為妻 子和女兒報仇,但一想到對方是一隻傭兵團,自己肯定無法與之對抗,便聽從貝 克父親的建議,打算去州城找駐守的軍隊幫忙。中年人曾在此駐軍中服役,那些 老兵和長官應該會出手幫自己報仇。 中年人沒走大路輾轉騰挪才來到州城,正打算入城,卻發現州城的幾個入口 竟然有之前給自己送別的幾個傭兵盯梢。中年人一家都在此劫中喪生,正欲乾脆 拼上性命殺掉幾個報仇,卻在最後進城的大路上,聽到有出城的商隊議論大陸上 最年輕的牧師正是從自己所生活的小鎮上出來的。牧師的名字中年人有些耳熟, 一經詢問,果然就是提恩家的養女萊特薇兒。中年人決定,自己只能拼掉幾個, 但如果是前去王都找到萊特薇兒,一定可以將所有伸出罪惡之手的人一網打盡。 於是中年人跟著商隊,一路朝王都行進。不想,半路卻被傭兵團追上,商隊裡死 傷無數,中年人幸運,最終裝死逃過一劫。雖是逃了出來,但剩下的路程卻不平 坦。 傭兵團中有人疑心重重,返回清點人數後,發現唯獨不見了中年人的屍體。 於是中年人這一路東躲西藏,好在年輕時也曾有過叢林作戰的經驗,在傭兵 團連番的圍追堵截中,憑著一身過硬的素質讓他成功撐到了王都。 聽到中年人將自己的遭遇講述出來,貝克整個人都快炸了,沙啞著嗓子乞求 薇兒一定要幫他。薇兒點頭,中年人的女兒是她為數不多的幾個童年玩伴之一, 那個小鎮也與她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現在中年人來到這裡,傭兵團一 定知道是有人洩露了消息,必須立刻出發趕回去。中年人聽到兩人應允,抓著兩 人的大手緊緊抓握之後,便鬆了開來。幾人沉默不語,待薇兒結束禱言。一轉身, 耶魯面無表情的出了一聲還有我。貝克顧不上感激,三人朝特倫主教告罪一聲, 立刻準備出發。 門外教皇和瑞德主教也沉默不語。待三人走遠之後,瑞德主教才小聲說了句, 能幫你們的只有這些了,願聖光指引你們的道路。 三人各自回去準備行裝,這一次有什麼樣的凶險等待著還不知道,總要做些 準備才是。薇兒看到衣櫃裡整齊放好的占星教袍感慨萬千,這教袍已經做好,可 一直也沒有機會換上。小手輕輕在月白色的教袍上拂過,毅然決然的換上了這只 有四階占星牧師才可以穿著的制式教袍。想來,這衣服多少也能起到一點作用吧。 薇兒帶上行裝出了門。一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那月白色的長袍在所有 女性神職人員統一著裝的對比下特別顯眼。貝克和耶魯也以極快的速度準備完畢, 三人在戰士分院院前的廣場匯合。面對薇兒這樣的裝扮,貝克無心欣賞,而站在 貝克身後的耶魯,他那欣賞的目光再也沒有從薇兒身上離開過。待貝克不注意, 耶魯才在薇兒耳邊悄聲說道:「小姐,你真美」。 薇兒不置可否,但心裡已開了花。生命之種一直在和薇兒聊著,他對貝克和 耶魯兩人的評價。不得不說,生命之種感知出的結果,與薇兒心中的答案十分契 合。 三人行至學院大門,已有三位少女等待。一名身著藍色法袍;一名說著薇薇 大人,我也要去;一名金黃色長髮放下一隻錢袋,哼了一聲轉身走開。 貝克看著在場的幾人以及少女離開的背影道謝,耶魯拍了拍貝克肩膀,提醒 該出發了。貝克收整心神沉喝一聲出發,帶頭走上歸程的路途。 片尾不能算作是彩蛋的彩蛋。 一、女主名字。LightAvril Tyn。Light意味光芒,名中為音譯,後賜姓聖 歌取自single,意為單身。作為神職人員在進行由教廷安排的婚禮之前,必須為 眾神保持貞潔。但是吧,這裡劇透一點,這個有關於褻瀆的神念並不能制裁薇兒。 所以此名並不與教廷中的設定衝突,薇兒嚴格意義上以後確實會變為一人。哦,還 有一隻寵物。當然,還有一個追隨的騎士。唔,還有正牌男主貝克。有名字的都不 會醬油,沒名字的,你們懂得。 二、男主名字。Beckett AL Tyn。由兩個詞拆解後組成。分別為backlight, 和NTR。backlight意為逆光,不要多想,只是因為有一句歌詞和表情包中出現過。 有一束光,那瞬間,是什麼痛得刺眼。發音應為拜客,可拜客無法作為譯名,只能 修改為貝克;而NTR,將後半個AL Tyn,倒過來念即可。 三、第一男配名字。Yellow Hair Integrity。字如其名,意為正直誠實的 黃毛。 四、女配簡的名字。這個帶有一點點劇透,簡取gentle的首音,意味溫和、紳 士。哦,並不是說她的性別,而是說,她的性格十分溫和,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沒 有什麼攻擊性,溫文爾雅。而後面的維克就也是取一個單詞的首音,這個單詞先 不講了。有緣動筆二卷的時候,可能會講到吧。 五、最後是我最喜歡的名字。Rachel Fay Claudine。瑞秋只是個人喜歡而 已,而Fay,小仙女嘛,你們懂得。 再次謝謝各位。薇兒提起月白色的長袍側邊,屈膝躬身,潔白的頸子微微 垂下,對各位表以最高的謝意。 願聖光與你們同在。 Bye~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