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秀色大師作品集》 正文 短篇作品 少婦志 "); ('  「老公!」這件怎麼樣,周慧身上一件白色圓領蕾絲連衣短裙,她身材豐盈,兩條圓潤的大腿一大半露在外面,配上甜美的笑容讓任何人動容。為了晚上那個節目,半個小時前,她就開始不厭其煩一件件試穿衣服,讓趙磊大飽眼福的同時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一米七零的個頭,一雙會勾人的大眼睛,精緻不失雅韻的嘴巴,豐腴的身體配上雪白的肌膚,雖然比不過那些頂級美女卻是最能激起男人原始的慾望,往往男人看到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如何把她搞上床,這也給周慧帶來數不清的麻煩。 不過就連趙磊也不得不承認,作為自己的妻子,她做的再好不過了,除了幾次特殊情況之外,她總能恰如其分的拒絕掉大多數男人的邀請而不讓對方惱怒。同時她是一個懂得生活的女人,從大學認識開始她就一直給自己各種各樣的驚喜,如果這也算驚喜的話,趙磊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他禁不止開始想像,她迷人的身體被烤熟又該是何等誘人的摸樣! 臥室的牆壁上,原本的仕女圖被一張巨大的海報代替了,烤成金黃色的女人趴在白色的盤子中央,誘人的白色水霧從她下體敞開的下體中騰起,銀色的刀叉毫無阻力的插在她烤的鮮嫩脆滑的陰戶上標識著這個美麗的女人已經完全準備好被品嚐了。 「成熟少婦燒烤,不一樣的滋味!蘭芳電視台午夜檔「美味女人」特別《少婦志》徵集十名絕世少婦,為期一周獨特性愛體驗,不一樣的屠宰烹飪,全程拍攝,所有國民面前展示自己最後美味,你準備好了嗎?」 如今的蘭芳,屠宰女人雖說不多,卻也不算什麼稀罕事,根據法律規定,只要女人在自身意願支配下簽署相關協議,這種行為便是法的。而會上流意識也接受了其理性,在這種像《十婦志》這類以獵奇為目的的娛樂節目的潛移默化下,越來越多的女人開始簽署自願宰殺協議用這種特殊的方式為自己美麗的人生畫上完美的句號。 趙磊在公司樓下看到這份海報時也曾心潮澎湃,試想十位年輕美貌的少婦一起接受屠宰該是如何香艷的景象。可此時他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興奮還是悲哀,自己美麗的妻子居然也報名被錄取,成為一個在節目中宰殺烹飪的少婦。在此之前,雖然他也曾無數次YY過把她宰殺後烹飪,卻一直不敢說出口,生怕她盛怒下和自己一刀兩斷。 「老公,我這個少婦怎麼樣!」她故意把「少婦」兩個字咬的很響,讓趙磊不由的想起上期節目中那個少婦慢慢的脫光衣服,誘人的身體掛在絞上的樣子。他禁不住吞了口吐沫,從後面抱住妻子的嬌軀:「老婆,你還是不要去了,我捨不得!」 周慧咯咯一笑道:「你怕什麼,現在的電視台都學會吊人胃口了,這期節目只是請我們去座談,讓觀眾認識我們這些女人,要等下期節目才會現場烹飪!」不過,她忽然壓低了聲音:「節目最後要脫光衣服秀下身體哦!」感覺到男人下體膨脹起來,她悠悠的道:「老公,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宰掉了!」 「哪有的事!」 「讓你嘴硬!」她嬌嗔道道,卻是眼睛一轉道:「這個節目的策劃人是我一個老同學,為了能被 度一? 錄取,我陪他上了次床!還有,下個禮拜,人家還要陪好多男人呢!」她咯咯的笑道。 趙磊低吼一聲罵道:「你這騷貨!」雙手瘋狂扒下她身上的衣物,下身的堅挺沒 ?找請3一2? 入她胯下的泥濘。那那周慧喘息著雙眼一片迷離:「老公,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驚喜!」 「其實人家早就想被宰掉了!」瘋狂的糾纏中,周慧迷人的脖頸高高揚起,一雙美目望著牆上女人烤熟了的肉體意識逐漸迷茫,恍惚間似乎看到自己身體在炭火上性感的翻動的樣子…… 轉眼間一周過去,美味人生上周節目上十位美貌少婦赤裸的肉體極大反響,一周時間裡,她們白天一起拍攝各種寫真,晚上則以已婚少婦的身份接受各種應邀而來男人的安慰。節目綵排那天,她她們榮光煥發竟是比一周前更加動人了。 此起彼伏的的呻吟聲充斥著攝影棚,一人高的落地照片一字排開,或明艷動人,或風情萬種,一個個環肥燕瘦竟皆是是極品美女。那鋪滿橡皮墊的大廳裡,一個個雪白的肉體瘋狂的和男人交著,豐乳翹臀,無一不是極品,而她們的面貌竟是與那照片中的女人一一吻。 一字排開的穿刺桿上,依次穿刺著三具無頭的艷屍,她們雙手反綁在背後,兩條大腿淫蕩的分開,閃亮的金屬桿從她們敞開的私處插入貫穿了她們美艷的身體從鮮紅的斷頸中穿出。雖已死亡,仍有女人身體仍時不時的抽搐一下,飽含愛液的私處間或蠕動著像是在吮吸那根將她們身體貫穿的東西。 她們正是節目組精心挑選的十名少婦們,這些材容貌皆是個中極品的女人盡情享受生命最後的瘋狂的同時一個個被劊子手處決。 想到不久以後自己的屍體無疑也會一個個插在上面,那穿刺好的艷屍像魔咒般刺激著亂交的少婦們,讓她們更加放蕩和歇斯底里。雪白的身體翻滾著,盡情的享受男人肉棒的滋味,乳波翻滾,翹臀如潮,不時有女人呻吟著達到高潮,嬌媚的身體盡情的戰慄著享受著人生極樂。 周慧豐腴的身體趴在橡膠墊上,一對雪白的玉乳吊在身下顫巍巍的抖動,放蕩的下體被一根肉棒從後面深深的插入,那誘人的紅唇間,佈滿青筋的肉棒瘋狂的進出,帶出一股股淫蕩的白色泡沫。男人的衝擊下,她雙腿淫蕩的 一?? 大分開來,鮮紅的肉壁不時被那粗大的陰莖帶出,性感的迷人的腰肢想要被壓折了一般。 簡易的斷頭台上,一個身形豐滿的女人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兩條滾圓的大腿分開趴在地上,雪白的脖頸被按在砧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向外冒著愛液的肥美尻穴正對這攝影機。 斷頭台旁邊,體態豐盈少婦崔思穎的伏在地上含著根男人的肉棒,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肥美的尻穴裡,插著一根寫著斬首的圓木棍。 大斧砰的一聲切進木製的砧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那女人雪白的脖頸瞬時間被切斷,美艷的肉體頓時反射性的直立起來,一股晶瑩的愛液從她無頭艷屍肥美的尻穴裡噴湧而出。 她的的表演刺激了正在和男人交正的少婦們,正在瘋狂的和男人交姌的周慧的忽然間身體忽然毫無徵兆的繃緊,雪白的身體上佈滿了潮紅,下體牢牢鎖住男人的肉棒瘋狂的蠕動起來。從前面插入她嘴巴的男人抽出陰莖,一股濃濃的精液盡數射在她嬌艷的面孔上。 「這個女人差不多了!」身後的男人狠狠在她身體裡插了幾下抽出肉棒,她立刻像只母狗般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渾濁的精液從她朝天敞開的尻穴裡噴湧而出。工作人員把一根□面杖粗的木棍從後面捅進她依舊在蠕動的尻穴裡,那上面鮮紅的兩個大字「斬首」尤為顯眼,一劑紅色的烈性春藥被注射進她身體裡。 雙手被捆在身後,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的周慧像死狗一般被抬到斷頭台旁,那剛剛被斬首的女人性感的肉體仍躺在地上抽搐著,一股清亮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淌出。 和男人口交的少婦被拖到斷頭台前,這個滿臉媚態的女人已經完全沉浸在斬首的亢奮中,劊子手拔掉她下體的木棍,羞澀與興奮中她竟是顫慄把一股清亮尿液也拉了出來。劊子手毫不猶豫的把她雪白的脖頸按在砧上,一個男人開始在後面給她最後的安慰同時,另外一個男人也把肉棒插進這個尤物的嘴巴裡。 此時周慧也開始淫蕩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為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口交,一個劊子撿起剛剛插在那少婦裡的木棍插進她早已被幹成一個圓洞的菊穴裡。 這個叫崔思穎的少婦被斬首時身體裡仍插著男人的肉棒,無頭的艷屍被身後的男人幹了一分鐘這才完全沒有動作。砰的一聲,少婦無頭的屍體被扔在地上,兩條雪白的大腿放蕩的分開,白色的精液從她敞開的尻穴裡淌出,周慧知道該自己了。 她如同那個少婦剛才一樣被按在斷頭台上,唯一不同的不同是敞開的私處依舊恥辱的插著的木棍。最後的時刻即將帶來,望著那一具具穿刺好的女人,一陣熱流從她身體深處升起自己馬上就要和她們一樣了,老公他一會看到自己的樣子肯定會大吃一驚吧! 休息室裡,趙磊抽著煙和旁邊一個男人吹牛打屁,他沒來由的忽然想起老婆臨走前神秘的笑容:「老公,晚上見到我時千萬不要吃驚哦!」 帶著面具的男人握木棍,一次次捅進周慧敞開的陰戶,那直插進她子宮的巨物帶來陣陣暴虐的快感,她那向外隆起的私處瘋狂的蠕動著,一股股晶瑩的愛液順著木棍淌下,再要一下,狠狠的一下,她心中默念道。 見她已到了臨界點,一根穿刺桿代替木棍插進她飽滿的尻穴裡,身後的男人抓住穿刺桿狠狠一推。 「好爽,要被插死了!」那周慧的聲音剛到一半,穿刺桿便刺穿了她的子宮,一陣戳破氣球的聲音響聲中瞬時間捅破了她的內臟。砰的一聲大斧落下,周慧腦袋滴溜溜的落在地上,無頭的艷屍卻在穿刺桿上迎來了最後一次高潮,晶瑩的愛液從她陰部與穿刺桿結處溢出,無頭的艷屍瘋狂吸吮著插在它身體裡的穿刺桿。男人比了個OK的手勢,穿刺桿再次向前一推便她依舊在向外冒著鮮血的脖頸中穿出。 「第幾個了?」策劃人錢明看著屏幕,那穿刺桿已經豎在地上,周慧無頭的艷屍圍繞著穿刺桿不知疲倦的蠕動著,綁在身後的手臂無力的掙扎,兩顆雪白的奶子如玉兔般跳動,圓潤的小腹如抽搐著,飽滿的私處瘋狂的吮吸著穿刺桿。 「你這個老同學真夠帶勁的!」視頻製作的小劉把整段視頻放了,剪出幾個最的片段,又切出幾個她做愛時的片段與上周訪談時周慧自我介紹時的視頻並在一起。「怎麼樣,整整2分鐘!」 「好好幹!」錢明嘴裡道,腦子裡卻滿是周慧雪白的肉體在穿刺桿上掙扎的樣子。 「男嘉賓已經就位,那麼現在,有請他們的妻子,我們的女嘉賓,以特殊的方式出場!」演播大廳裡,持人潘亮聲音中,紅色的幔布拉開,十具穿刺在金屬桿上的無頭艷屍展現在所有觀眾面前,經過節目組的精心挑選,她們都是體態豐盈的少婦,雖略有差別,整體看起來卻相差無幾,從到十個白色的標牌貼在她們圓滾滾的腹部。艷屍的背後,是她們上次錄製節目的全身照,笑語嫣然的樣子配上她們此時赤裸的無頭屍體給人巨大的反差。 趙磊這才又想起她的話:「老公,晚上見到我時千萬不要吃驚哦!」原來,節目錄製之前,她們十個女人已經被斬首了。 最?新2度一 卻聽那持人道:「下面是今晚烹飪前的重頭戲,誰是我的妻!各位男嘉賓,你們的妻子身體的順序已經打亂,如 2地|度一? 果你能順利的猜出,不僅可以得到節目組的補償金,還能拿妻子烹飪好的身體,請站在現在的位子上一分鐘內給出你們的答案!」 舞台中央,十個一米高的尖刺緩緩升起,它們每個上面都插著個女人的首級。大屏幕上,十具艷屍依次出現,倒計時也開始了。 趙磊盯著十具艷屍,縱然對妻子的身體無比熟悉,他依然有點拿不準,最後十秒鐘,他已經不是憑判斷,二十憑著對對妻子的感覺按下按鈕。 緊張的等待中,大屏幕上開始滾動播放器這些女人處決時剪輯的片段。 「電視機前的觀眾們大家好,我是一號周慧!」 「我是二號崔思穎。」 「三號趙敏!」 …… 那十個現在已經在穿刺桿的上的女人湊到一起大聲道:「希望各位觀眾喜歡我們迷人的身體。」緊接著,畫面一轉開始播放上期節目結束時十個女人的裸體走秀! 時間在沉寂中過去,那持人拿著話筒吊足了觀眾的胃口:「我宣佈,最後選對的嘉賓只有一個,他就是周慧女士的丈夫,趙磊!」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此時那巨大的屏幕上開始播放周慧處決時的片段,看到妻子以這種性感的方式處決,特別是她無頭艷屍在穿刺桿上掙扎的樣子,趙磊一時間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作為另一項獎勵,他還獲得了為食材開膛的權利!」 那十具無頭女屍此時身上的標號已經取下,插著她們腦袋的尖刺依次擺在身前,趙磊手持一把廚刀走到妻子性感的艷屍面前,視線卻被她那插著穿刺桿的下體吸引住了,她那性飽滿的陰戶就像以往和自己做愛一樣緊緊的包裹著金屬桿,愛液充斥著兩者結部,讓他不由的想起她無頭身子在上面瘋狂蠕動的樣子。 刀鋒入肉的質感讓他一陣興奮,劃過妻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在她雪白的玉乳之間到恥骨上方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那雪白的肌膚立刻向兩邊彈開,肥嫩的腸子迫不及待從裡面湧出來,這就是她肚子裡的東西,趙磊一時間有些失神真的好性感。 十個少婦依次被他開了膛,渾圓的大腿無力的張開,肚子裡性感的肥腸毫無顧忌吊在她們雙腿之間,成熟美艷的身體毫無秘密的獻給電視機前的觀眾,攝影師給她們現在迷人的樣子來了個一分多鐘的特寫。 那大屏幕上開始播放這些少婦處決時的景像她們瘋狂的和男人交姌著,一個個被斬首,香艷的場面讓所有的觀眾目瞪口呆。 幾廚師打扮的工作人員走上來處理剩下的東西,少婦們肥嫩的腸子、膀胱、子宮等依次被割下來堆在一起,空空如也的肚子裡塞進填料後重新縫。緊接著,她們被抬到廚房裡放在專用的炭爐上燒烤,大屏幕開始實時轉播她們在爐火下翻滾的身體。 一群女嘉賓被請上台,透明的白色文胸,白色的吊帶絲襪,赤裸的下體卻毫無顧忌的暴露在攝像機下,那頭上潔白的婚紗昭示了他們的身份她們是下期節目《新娘志》的角。 正文 短篇作品 辦公室死亡遊戲之小雯 "); ('  「陳總,這個還要你把把關!」正在構思下份廣告創意的我被忽然被一陣熟悉的香味打斷,行政助理徐曉茜斜倚在辦公桌上,身體微微後仰,豐腴的腰肢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滾圓的臀部在黑色套裙的包裹下散發出無盡的誘惑。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懂得利用自己身體上每一分優勢營造美麗,今天這番成熟性感的打扮也不知讓多少人望眼欲穿。 我禁不住吞了口唾液,把目光從她領口白花花的胸脯上移開,這個辦公室裡公認的尤物在我面前表現如此性感的一面,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自從我要升任副總的消息傳出之後,這個女人便一口一個陳總的叫著,每次都沒有什麼好事。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確實很迷人,在一次意外的加班中我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一次非常美妙的超友誼關係,可這並不代表著她可以把原本屬於她的那份工作壓在我頭上,我可是這裡公認的大忙人。 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讓我感到威脅,而她理所當然的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桌上:「電子檔我已經發您郵箱了!」 「在這之前,你應該先仔細審閱一遍!」我起臉來。 「陳總,人家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說,昨晚我已經看多幾遍了!」她一臉無辜的樣子讓幾個同事都暗自把妒忌目光投向我們兩個,我卻絲毫未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欺騙,更不會天真的以為她看上了自己,別人不曉得,我卻知道,這位性感迷人的女助理,辦公室大多數男同事的性幻想對像事實上早就是董事長的禁臠了。我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那幾個看熱鬧的傢伙忙低下頭去裝作很忙的樣子。 正在這時,桌面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小雯發來的短信,手機屏幕上女友穿著白色雪紡長衫,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她一米六八,繼承了蘭芳女性嬌小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筆直修長的大腿,卻擁有與之不相稱的飽滿胸部,雖說平時不是很顯山露水,那尖翹的酥乳每每在床上卻能給我別樣的享受。 我拿起手機,是一張剛剛拍攝的照片,白色的牆壁,紅色的辦公桌讓我想起了她們公司總裁辦公室,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心頭升起。穿著白色外套和襯衣的女人趴在辦公桌上,黑色的一步裙被被推到腰間,性感翹臀在散發著誘人的光彩,兩條雪白的美腿恥辱的分開,粉紅的內褲被拉到膝蓋位置,我的大腦轟的一聲似乎要炸開了,那條內褲可不就是小雯上個星期剛剛買的!卻見一隻手分開她兩瓣嬌嫩的花瓣,露出濕漉漉的肉洞。 「什麼東西!」曉茜湊了過來,絲毫不介意這是我的隱私。我趕忙收起手機,卻也被她瞧出了個大概:「陳總,如果你幫我做了這個,我就幫你保守秘密!」她神秘兮兮的道:「上班時間瀏覽黃色站!」 「你說話算話!」我也小聲道。 「放心吧,我馬上就要成為一個永遠不會洩露秘密的女人了!」她神秘的笑了笑說出一句讓我思不得其解的話對於這個女人的信譽,我一向持保留態度。 迷人的女秘書徐曉茜說完這話轉身離開,渾圓的臀部包裹在套裙中左右搖擺,陣高跟鞋嗒嗒中聲,幾個小年輕蠢蠢欲動的心越發被撓到癢處,就連我也能猜到她臉上勝利的微笑。 曉茜我這裡走開之後便進了總裁辦公室,這騷貨,我暗自罵道。我卻知道,這個女人經常在上班時間和老在那間隔音效果很好的辦公室裡幽會,別人看到她精明幹練的同時,我卻從她襯衣上的褶皺和她臉上尚未完全散去的潮紅看出一些不常的貓膩。 小雯今年22整整比我小三歲,具備傳統蘭芳女人所有的溫柔與賢惠,卻也是一個喜歡追求刺激的女孩。早在認識我之前她已經有過一任男友,她也直言不諱的告訴我在大學的時候已經和不少男人玩過。但她的美麗和可愛還是讓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她,不在乎她的過去,甚 ?地◢‥一??◢ 至就連她在外面「偷吃」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我每每總是自己這樣安慰自己。而她除了有些太開放之外,一切都做的無可挑剔,就連我父母也對這個兒媳婦讚不絕口。 「勇哥,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她總是這樣說,在她把自己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妹帶到家和我一起玩過雙飛之後,我也漸漸認同了這種說法,甚至有時會有些隱隱的興奮。前些日子我隱隱聽她提過在辦公室裡做愛別有一番風味,甚至發過幾張被男人按在桌上的照片。 「又被人玩了!」我狠狠的按下發送鍵。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中,動人的手機鈴聲響起,趴在辦公桌上的女人蓮藕般白皙的玉臂摸著,白花花的臀肉在男人的衝擊下動人的顫抖著,柔軟的腰肢在男人身體的壓迫下緊緊的貼著桌面摩擦,兩顆雪白的玉兔被壓成扁平狀。 那女人總算摸到手機,帶著急促的鼻音打開短息:「嘻嘻,劉總,你輸了!」她把手機遞給身後辛勤耕耘的男人:「我老公他不在意哦!」 「算你贏了!」男人接過她手中的手機看了看,一隻手把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撥到一邊,露她出精緻的耳朵雪修長雪白的玉頸。她叫小雯,公司人力資源部助理,她的嬌嗔可愛征服了公司所有人,更讓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她那美麗的面龐朝下,雪白的雙肩微微抽動, 找?請?一 似乎碰到了什麼天大好笑的事情似的,作為賭注,男人要穿著她的內褲家給老婆看。 「真是個妖精! 度一 」男人扳過她俊俏的腦袋,輕輕的吻在她精緻的耳垂上,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棒再次有節律的運動起來。 上午的工作枯燥而忙碌,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曉茜自進了總裁辦公室就再也沒有出來,期間陸陸續續又有幾個陌生人進去,就再剛剛,品牌部的小王被叫了進去。 辦公的職員似乎也發現了其中的異樣,一道道疑惑的目光投向 找??請一?? 總裁辦公室,卻見那小王半彎著腰倒退著從門口出來,雙手握著一對晶瑩的玉足,這是怎麼事,我一雙手禁不住緊緊握住。 那是,渾圓雪白的大腿,豐碩的臀部,兩腿間一道誘人的粉 '點"b"點" 紅若隱若現,雪白的肚皮上用黑色顏料筆寫著幾個大字,一對34D的豪乳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她是!女人的腦袋歪在一邊,兩隻眼睛圓瞪著,一絲絲晶瑩的唾液從她張開的口中淌出,脖頸上一道觸目驚心的於痕說明了一切。 我忽然想起那個一直以來被忽略的傳聞,從幾十年前自願獻身法被國會通過之後,這座城市裡便有一些簽署了獻身協議的職業女性和公司管理層的職員們玩一種特殊的死亡遊戲,雖然理論上和把自己賣給餐館沒有什麼不同,但顯然更加刺激和香艷。她們在辦公時間和男人狂歡後被殺死,屍體一絲不掛的從辦公室搬到樓下等待餐館收取,我曾經聽小雯說過,這對於女人來說這是一件羞恥卻想想就覺得興奮的事情。 事實上,這座城市生活的人多多少少的知道這些傳聞,或者它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又或者在腦海裡意淫一下漂亮迷人的女秘書忽然有一天一絲不掛的從辦公室裡被拖出來的驚艷。 「騷貨徐曉茜!」我終於看清了她肚皮上的幾個大字,這個辦公室裡出了名的美女用這種方式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意淫過她男職員過了一把眼癮。似乎是因為太累,那小王停下來喘著氣,曉茜迷人的肉體就這樣毫無秘密的仰躺在辦公中央,渾圓的兩腿之間,白色的液體從她鮮紅的肉洞裡淅淅瀝瀝的淌出。 「放心吧,我馬上就要成為一個永遠不會洩露秘密的女人了!」我忽然想起這個她上午奇怪的話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老公,我馬上就要被處死了!」讓人心驚肉跳的文字下面,小雯一絲不掛站在四五個男人面前,雙手反綁在身後,一根鵝蛋粗細的木棍插在她誘人的下體,那動人的雙乳之下,雪白的肚皮上寫著「騷貨冬雯」幾個黑色的大字。 「不!」我心中吶喊著,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衝出辦公室! 「冬小姐,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一個男人拔掉小雯下身的木棍,替她解開身後的束縛。 電腦屏幕上,渾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地上,一根尼龍帶深深的勒進她雪白的脖頸中,豐腴的身體緊緊的夾住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棒瘋狂的戰慄,兩條雪白的大腿痙攣似的抽搐,她是徐曉茜,剛剛被人從辦公室裡像死狗一樣被拖出來的徐曉茜。 「這邊這個女人已經完了,你們這個什麼時候開始!」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音箱中傳出,畫面上,那曉茜已經斷了氣,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從外面進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的女人。 「冬小姐,你馬上就和她一樣了!」男人把攝像頭對準小雯,遞給她一杯紅酒:「你是我處決的女人裡最漂亮的!」 「我想,你們不會是想和我聊天吧!」鮮紅的酒夜順著她嬌艷的紅唇淌下,更增加了幾分別樣的誘惑。 「這酒裡下了些助興的藥!」 「謝謝!」 「那麼現在,我們開始吧!」男人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粗暴的撬開她嬌艷的紅唇…… 「快點,我催促道!」順手塞給司機幾張元大鈔,一張張從小雯手機上發來艷照像魔咒般催促著我,窒息般的心痛與讓我感到恥辱的興奮糾纏著,讓我每一分鐘都在煎熬中度過。快了,再過兩條街,一張照片讓我緊緊的閉上眼睛小雯分開雙腿趴在地上,從後面插進她身體的男人用一根白色的尼龍帶勒住她雪白脖頸。 不要,我心中祈禱著,出租車吱呀一聲停在一棟白色的寫字樓前。為什麼她事先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會一直給我發短信,為什麼她會和曉茜在同一天,我心中一片混亂,辦公里,人們驚訝的望著狂奔進來的男人向一扇虛掩這的門衝過去。 我的手顫抖著,吱呀一聲推來門,那狂跳的心臟似乎要拖出胸腔。兩條跪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痙攣似的抽搐著,迷人的小腳丫緊緊繃著,一個上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整個人從後面壓在小雯身上,砰的一聲,股臀相交,粗壯的男根根盡數沒入她迷人的身體裡,她雪白肉體瘋狂的掙扎著彷彿要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量。 「小雯!」我大聲叫著衝上去,卻被一個保鏢攔住。 「放開他!」男人說著從小雯身體裡抽出陰莖,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她敞開的小穴裡流出:「你是她的男友吧!她已經死了!」他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我瞬間認出他的身份。 彷彿為了證明他的話,小雯瞬間停止了掙扎,兩隻雪白的玉臂無力的趴在地上,緞子般光滑的肌膚被汗水浸濕在燈光照耀下折射出動人的光彩,渾圓尖翹的屁股,彎曲的小蠻腰,她彷彿一件精緻的藝術品般伏在地上。淡黃色的尿液從她下體淅淅瀝瀝的流出,在她胯下彙集成一個小水窪,空氣中,一股淡淡騷味瀰漫開來。 「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 多年以後,我的職位越做越高,也和許多漂亮的女職員玩過這類死亡遊戲,小雯那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的一絲不掛的被拖出辦公室的淒美與香艷卻一直牢牢佔據著我記憶中最敏感的部分,她迷人的肉體毫無遮攔的被抬到樓下,像垃圾一樣放在一個大紙箱中等待收取。作為這個遊戲的規則,我不知道她究竟被運往何方,更不知道她的身體被如何處理。 直到幾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論壇一組舊照片中找到幾張關於她的照片,幾張生活之外,最後背景是餐館照片上,小雯迷人的身體和幾個女人一起被穿刺在金屬桿上,一條觸目驚醒的開口從她雙乳之下延伸到鼓起的陰阜之上,那讓我著迷的小肚腩裡已然空空如也。 「陳總,聚會的菜到了!」一個渾身被烤成金黃色的女人趴在餐車上推進來,渾圓的翹臀,盈盈一握的纖腰,兩顆飽滿的奶子如熟透了蘋果般垂在身下,一根又粗又大的香蕉插在她敞開的私處,依稀間,我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雯的影子…… 正文 短篇作品 辦公室死亡遊戲之升職 "); ('  「真的要這樣嗎?」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急促的呼吸聲還是出賣了我。 「我知道你喜歡的!」阿滿熟練的撩開我的套裙,為了今天的談話,我下面什麼都沒穿:「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公司最年輕的銷售總監了,徐曉茜女士。 ?一| 」三個月前,前任銷售總監離職之後,我便一直代理這個職務,卻一直沒有正式任命。 「失敗呢?」我聲音有些發顫,男人一直大手順著我引以為傲的大腿向上,在我最敏感的地帶探起來:「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曉茜的身體出現在樓下大廳的穿刺桿上的樣子一定會讓很多人感興趣的?你可以把他當做一個遊戲。」 這是一個遊戲,我忽然想起工作以來這座大樓裡一個個被處決的女職員,嬌艷的身體從總裁辦公室拖出來、掛在空中搖擺、穿刺在金屬桿上,她們不也是在玩這樣一個遊戲。身體做成各種美味,處決的照片被貼在大樓的論壇裡為人津津樂道,我有時候甚至在想 地 '點'"b'點' 度一?? ,其實,每個女人心中都有這樣一種慾望,只要條件允許,它便會爆發出來。 「聽起來真的很不錯!」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股熱流從潮濕的甬道裡噴湧而出。男人的手撬開隱秘處粉嫩的花瓣有節律的摳動,沉悶的水聲中,一絲淡淡的紅暈爬上我的臉頰。他人長得很帥,又是集團總裁的兒子,就連這個公司也是老爹給他玩玩的,給他玩總比那些老東西強的多。 「徐總,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他褪下褲子,露出碩大的男根,把退無可退的我被壓在辦公桌邊緣,灼熱的氣體噴在我臉上,粗糙的舌頭熟練的撬開我的嘴巴,那滾燙的男根毫無阻力的沒入。一牆之隔的開放式辦公場所裡,那些屬下們怎麼也不會想像的到他們上司此時正為了升職貢獻出自己的肉體和那個紈褲大少玩著危險的性愛遊戲。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如此瘋狂,桌上、地下、櫃子上甚至薄薄的辦公室門,每一處都留下我們戰鬥的痕跡。儘管聲音壓的很低,我相信還是有人在外面聽到了。 「你真是個不錯的獵物,晚上去我那裡吧!」激起過後,我一絲不掛的躺在辦公桌上,潔白的胴體,豐潤的乳峰和胯下神秘的幽谷任由他欣賞。 「我可以選擇不去嗎?」女人的尊嚴讓我選擇了抗拒。 「明天可能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第二日,公司休息,渾身赤裸的女人趴在斷頭台上,修長白皙的脖頸卡在圓孔中,一對晶瑩的玉臂綁在身後,兩條雪白的美腿被分開來牢牢固定住,飽滿多汁的私處毫無顧忌的暴露出來等待男人的插入,唯一的遺憾是遮住她容貌的蝶形面具,雖然那尖尖的下巴仍讓人眼前一亮,卻也讓那些目睹她真容男員工心中暗自遺憾這便是我,徐曉茜,公司是今天的公共福利,一個競爭對手公司與阿滿打賭輸掉了身體的女管。我們的謊言騙住了公司所有人,代價是我的嘴巴被一個佈滿圓孔紅 度◢一?|? 色的口塞牢牢堵住,一絲絲晶瑩的唾液止不住從嘴角淌下。 不得不承認今天是個奇妙的一天,穿著長筒高跟黑皮靴一絲不掛的被阿滿從地下車庫裡牽出來,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下等待電梯。或兩眼泛光,或故作鎮定卻不時偷眼來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跌破了眼睛,縱然有面具遮擋了容貌,那一道道火辣的目光仍讓我如坐針氈,潮濕的下體暗地裡止不住湧出的愛液。幾個阿滿相熟的老更是在電梯門口輪流和我來了一次,有時我甚至會想,如果真的失敗了,這也是一次奇妙的經歷。 固定著一根穿刺桿的金屬小推車停在斷頭台旁邊,如果失敗,阿滿會把我無頭的身體穿刺在上面,去掉面具的腦袋插在穿 地‥度?一 刺桿的頂端。我甚至可以想像它被推到樓下放在大廳裡的情景,所有人都會知道上午那個赤裸的女人其實就是大廈裡出了名的美女徐曉茜,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阿滿口若懸河的道:「昨天晚上和我們幾個男人一直狂歡的深夜兩點!」 公司的男職員們一個個全都忙暈了頭,今天早上開始,他們每個人都接到當天任務說明,作為完成任務獎勵,每個男職員將獲得一次從後面和斷頭台上女人來一次的機會。 作為這次遊戲的道具,斷頭台完全由智腦控制,每一個接受過我服務的男職員都要在上面打分,而智腦根據這個生成一個隨機數。不同的是,銷售部員工打分將以正值的方式記入,而其他部門為負值,為了公平兩者打分將乘以總人數的反比後相加,現在我有分的初始值,當這個分數變成負值的時候就是我人頭落地的時刻,如果堅持到最後,我將獲得升職的機會。 部門工作效率證明你的業績,員工的打分說明他們對你身體的滿意程度,雖然這種說法很扯,但我還是同意了這斷頭台還有一種隨機決定是不是砍掉女人腦袋的功能,我不想那麼做,至少我對自己手下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讓我慶幸的是,整個上午除了阿滿沒有一個人能完成當天的任務,作為老他給自己的任務僅僅是簽署了幾份文件而已。 「嗨,曉茜!」他沒有選擇從後面操我,而是把卡在嘴裡的口塞移到脖子上,我剛想說話卻被他那根碩大的肉棒把嘴巴牢牢堵住:「別忘了,說話就算輸!」插進我喉嚨裡深處的東西讓我忍不住腹誹,如果現在鍘刀落下也許他那個小和尚頭會和我的腦袋一起被切下來。 「我要給你打個滿分,這樣你就差不多只剩下七八十分了。」他那根東西毫無顧忌的在我嘴裡抽插,一種窒息的感覺讓我感到恐懼,我甚至在想,自己可能不是死在斷頭台上,而是這樣被活活憋死。我拚命的掙扎,可由於四肢都被牢牢的束縛住,看起來僅僅像是忍不住淫慾豐滿的臀部不甘的扭動而已,而這越發激起他征服的慾望。 阿滿抽送頻率越來越快,似乎要把昨晚尚未在我身上愛慾完全爆發出來,白色的泡沫不住從我嘴巴裡溢出,塗滿了嬌艷的紅唇。一陣陣缺氧的眩暈讓我感到恐懼,真的要這樣結束了嗎?我的身體忽然間一陣興奮,潮濕的甬道被一陣潮水淹沒,一上午儲存在膀胱中的尿液噴湧而出,晶瑩的液體在半空中劃過一條美妙的弧線。 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尿在公司休息,打掃衛生的老劉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縱然以這種羞恥的狀態趴在斷頭台上,我在他們心中依然是一個漂亮迷人的職業女性。 「真騷!」老劉罵罵咧咧的道,也不知道是說我,還是一地的尿液。阿滿此時卻已從我喉嚨裡抽出肉棒,滾燙的精液射進我嘴巴裡,我抓住機會張開嘴巴毫無風範的喘息著,任由他把剩餘的精液射在嘴巴裡。 「曉茜,你真棒!」阿滿沒有幫我清理臉上的穢物,重新給我戴上口塞,又從後面給我來了一次,這才心滿意足的給我打了個分。 第二個完成任務的值老劉,他今天的任務是把整個辦公打掃一遍。似乎由於剛才那一幕的影響,這個我從未想像過會和他有交集的老頭子彷彿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抽插讓我感覺似乎小穴要被操爆了,濃濃的精液射進我身體裡的時候我恥辱的和這個老男人一起達到了高潮,我有種感覺他至少一年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讓我感到無比憤怒的是,這個老東西居然只給我打了5分雖然這有可能避免我被斬首的命運。 中午時間,一些吃過飯的男職員會忍不住來看看我這個今天的公司福利,一個赤裸的身體跪在斷頭台上的女人,僅有的高跟皮靴不但沒有啟到遮擋的作用反而增加了幾分妖艷與性感。 「阿康!你就不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務!」人事部的箐箐打趣道,如果說哪個是我最信得過的手下,莫過於阿康了。可他此時卻站在我身後,像個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一般死死的盯著那翕動的私處,情不自禁把一隻手指插了進來。 「放心,頂多要一個小時就做完了!要不是徐總今天請假,我現在已經完成任務了!」阿康大聲應道。 「和你們徐總有什麼關係!」 「有個美女在,看起來養眼,幹起活來也有勁!」 「呸,馬屁精!」箐箐啐了他一口道:「曉茜今天她不在,你這馬屁也白拍,我明天告訴她你盯著人家女人那裡看,看她不給你小鞋穿!」 「現在不多多看看,一會被砍了腦袋就看不著了!」他意猶未盡的在我下體摳了幾下,頓時兩個男人殘餘的精液從敞開的穴口流出:「徐總她最信任我,你那些謠言根本沒用。」而此時,他的徐總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我聽老說這斷頭台根據員工打分決定是否處決女人。」箐箐嬌笑道:「別一會晚了只能看著屍體過眼癮了!」兩個人的對話讓我心中一陣激盪,我忽然有種感覺,似乎,阿滿他絲毫沒有想讓我活過今天。 男職員們漸漸離去,只留下一些女文員在這裡對我品頭論足,嘻嘻哈哈的拿起相機從各個角度給我來了個寫真,說要發到上分享。 大概下午一兩點的樣子,陸陸續續有員工完成了工作前來享受福利,他們都是其他部門的員工。縱然性愛舒緩了我的恐懼,一陣不好的預感仍然在我心中升起。積分在智腦內部冷酷的減少,雖然看不到,我已經感覺到似乎最多兩個人,那鍘刀便會無情的落下切斷我嬌嫩的脖頸。 又一個男職員在我身體裡發洩過性慾之後退出來,也許是因為我的緊張,他感覺並不是很好,只打了八分,可我依然心中一陣忐忑。 靜寂的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等待中,斷頭台並沒有進入處決程序,而此時阿康的到來讓我鬆了一口氣,我忽然發現其實他還是蠻可愛的! 此後兩個多小時時間裡,完成工作任務的職員越來越多,甚至開始在斷頭台前排起一個不短的的隊伍。我一開始還能默默計算自己大概的積分,到了後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到來的時候這已經是奢望了,口塞被取下來,我已經不需要它了,一根接一根的男根讓我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幾個男職員饒有興致的開發了我的後庭,我的直腸裡也被灌滿了滾燙的精液。為了保證我能繼續服務,人事部的箐箐在我給我注射了幾劑補充體力與催情的藥劑。 那傢伙給我了十分,我心中默默道,似乎這已經成為一種榮耀,身體卻在身後男人猛烈的衝擊下又一次達到了頂點。 「嘟,嘟!」一陣刺耳的警報聲讓我迷惑,耀眼的紅光讓我瞬間清醒過來那該死的傢伙一個要命的十分把我送上了不歸路。 它真的會砍掉我的腦袋的,一切僥倖都沒有之後我忽然發現,其實從昨天開始,一種內心隱藏的慾望一直在欺騙理智。我想起阿滿那古怪的笑容,難道他早就看透我? 「好了!」阿滿大聲道,所有人都看出來那斷頭台處決程序已經啟動:「這裡我有重要消息要宣佈!」休息頓時安靜下來,所有員工都停下手頭的事情,正在工作的員工也被通知趕來。 「其實,今天我撒了個謊,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競爭對手的女高管,而是!」阿滿揭開我臉上的面具。 「曉茜姐!」 「徐總!」 一個個驚異的聲音響起,阿康更是捂著臉,遭了,遭了,今天真的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和曉茜為了鼓勵公司士氣做的努力,我在這裡就欺騙大家的行為道歉,作為補償,今天晚上,公司將在天香閣舉辦一次盛大的員工聚餐,菜便是徐曉茜。」休息響起一陣歡呼聲。 我並沒有戳穿他的謊言,因為我自己也是謊言的製造者,再怎麼說,自願獻身總比為了升職打賭輸掉身體要體面的多,儘管體面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奢侈品。 「箐箐,這裡一份曉茜的獻身協議,馬上傳真一份到大廈物業管理處,雪卉,打電話給天香閣,讓他們下午五點半準時來樓下取食材!」 所有人都把目光重新投在我的身上,眾目睽睽我無所遁形,他們眼中美麗動人的徐總以這種恥辱的方式趴在斷頭台上,女人身上的秘密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讓所有人觀賞,她將用自己的生命向他們證實砍掉一個女人腦袋是多麼美妙與香艷的畫面,或許這正是這次遊戲的意義吧,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念頭,身體卻在它的趨勢下興奮起來。 「你現在還有最後一個願望!」阿滿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想,還是讓阿康最後拍一次我的『馬屁』吧!」我盡最大力量搖了搖自己豐滿的臀部,這個形象的稱呼帶來一陣哄笑,阿康一臉羞愧的被箐箐她們推出人群。 「曉茜,看來你升職的願望破產了!」阿滿湊到我耳邊道:「不過另外一個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我剛想反駁卻被碩大的男根再次充滿了嘴巴,熟練的動作讓我猜想他肯定經常這麼幹。 大腿與腰部的束縛被解開,我想這多半是為了讓我無頭的身體掙扎的樣子看起來更加性感一些。阿康的動作稚嫩而堅定,卻充滿了熱情,他拉著我的雙臂,壯碩的分身從後面叩門,堅實的身體撞擊著我豐滿的臀部,發出砰砰的響聲。他瘋狂的在我身體裡馳騁,灼熱肉棒如他的人一般帶著火熱的激情,帶給我一陣陣銷魂的衝擊。這就是我的最後一次,我嗚咽著,潮濕的甬道盡力抓緊那根東西,迷人的身體瘋狂的在他狂野的衝擊下從一個巔峰攀上另一個巔峰。 阿滿把男根從我嘴巴裡抽出,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在我美麗的面孔上。 「再見了,曉茜,你的陰排我定了!」阿滿把那顆紅色的按鈕重重的按下,在他的笑容裡,我彷彿看到自己飽滿多汁的陰排被人插起盡情品嚐。身體裡醞釀已久的興奮瞬時間釋放出來,可我已經沒有機會享受它了。鋒利的鍘刀毫無阻礙的切斷了我的脖頸,前一刻我還能能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後一刻我美麗的腦袋已經被阿滿提在半空中。 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第一次用這種角度觀察自己的向外噴湧著熱血的身體瘋狂的與男人做愛,失去了夾的束縛它反射似的立起來,飽滿迷人的小腹瘋狂的蠕動,渾圓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隱約之間我彷彿看到自己肥美的陰戶緊緊握住粗壯的男根不知疲倦的吸吮…… 直到很多年後,公司的員工還能記住徐曉茜迷人的身體躺在地上抽搐的樣子,她創造並保持了這座大廈的記錄,無頭的身體整整在地上掙扎了兩分鐘後才拉出一泡尿來。 「她是我玩過最帶勁的女人!」阿康每次看到曉茜塑化之後安放在公司照壁上的腦袋總會這麼說。 「但是我更喜歡她烤熟了的樣子!」箐箐每次都和阿康唱反調,直到某一天她也被騙到斷頭台上。 正文 短篇作品 送別 "); ('  「親愛的,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進去。」曉茜摟住阿滿的脖子:「這是我第一次坐這種車送你上班!」 「應該是我送你來屠宰場才對吧!」 「還不都一樣!」 「好了,我要去X俱樂部拉一些肉來,他們昨晚搞活動絞死了不少女人卻還沒來得及處理。」阿滿耐心解釋道,事實上曉茜是個不錯的妻子,除了偶爾會耍耍小性子之外,她平時一直很好說話。 「你總是會找出足夠的理由來,等你來我已經被砍掉腦袋。我來計劃好在你面前被處決,之前還可以那個一次,你有這個特權,我不想讓其他男人做這件事!」 「至少你可以再坐一次我的車。」阿滿像往常一樣微笑著,昨天接到屠宰通知書之後,曉茜變的粘人起來,動不動就會發一大通脾氣。昨夜,兩個人瘋狂的做愛直到她精疲力盡後才睡下。 「放在後面保鮮箱裡嗎?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曉茜憤憤的推開車門:「但願你到時還能認出我!」 「記住我告訴你的話,一個叫阿康的劊子手刀法很好!」 「知道了!」曉茜甩開車門,賭氣頭也不的走進屠宰廠。寶貝,等我來,恐怕你還沒排上號呢!阿滿嘴角露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從公司到X俱樂部的道路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儘管他瘋狂的按著喇叭,路上沒人時把車開的飛快,就連X俱樂部那些女人也胡亂堆在保險箱裡 |地?度?一 ,平時他總是把她們碼的整整齊齊的。趕來時已經整整過了四個小時,四個小時足夠處理上個女人了,但阿滿仍想碰碰運氣。 「阿滿,今天上午收成不錯吧。」剛到休息室,阿康便過來打趣道。 「幾十個女人,保鮮工作做的不錯,我去的時候她們看起來還很新鮮。對了,昨天他們什麼活動。」 5週年慶,昨天晚上我親手絞死了一個,很帶勁的女人,估計一會在處理台上還能見到她。 「那麼你呢?今天上午這麼樣?」阿滿隨口問道。 「上午處理了三多個,我一個人砍了幾十個女人腦袋。」他腦袋湊過來悄悄的道:「還有個長的很正點的女人特意要求讓我操刀!」 「那她現在呢?」 「當然是卡嚓!」阿康笑瞇瞇的道:「漂亮女人我從來不會放過!」 看來已經結束了,希望化為泡影讓阿滿有些沮喪,他知道阿康的「不會放過」代表了什麼,他剛到這個屠宰廠工作,阿康也並不認識曉茜。沒有自己在場她當時一定很傷心,更讓他內心不安的是,曉茜她也許已經被做成肉排放進真空包裝袋裡了。 阿滿忽然想起曉茜臨走的氣話:「但願你到時候還能認出我?」 「這些女人剩下的東西處理沒?」阿滿試探著問。 這裡基本上採用純手工操作,只在分揀時用到一些半自動設備,每天最多能處理四五個。上午的三多個已經是極限了,估計還有些收尾工作沒做。雖然最近在新建了幾個大規模屠宰中心,採用全自動流水線作業,大多數女人還是忍受不了傳送帶上的枯燥,更願意到這種經驗豐富的手工屠宰場接受處理,當然還有另外一些原因:機器不會因為長的漂亮就不把你切成塊,按摩棒也遠沒男人的肉棒舒服。 除了一些身材特別棒又預先預訂整體燒烤的,這裡的女人不管是斬首、絞刑、電刑或者其他,腦袋最終都會被砍掉,面容姣好的送進塑化中心製成藝術品或者乾脆是另類的按摩器,差一些的放進攪拌機裡製成寵物飼料,清理出來的內臟除了有特殊要求大多也會做成飼料。A級以上的經過多道工序處理,打上屠宰場標籤整體出售,剩下的分解成肉排送到超市和餐館。雖然阿滿對曉茜很有信心,卻也排除不了工作人員看走眼或者曉茜賭氣要把自己卻成塊。 如果上午沒處理完,運氣好的話,或許還可以找到曉茜的腦袋。至於身體,如果被做成肉排就徹底沒戲了,這座屠宰場從來沒有把名字打到肉排上的習慣。 「只剩下內臟了!」阿康的話給阿滿澆了一盆冷水。 「我特意把上午那個女人的腦袋放到塑化中心的箱子裡,估計過幾天就能在市面上見到她了。」阿康洋洋得意的道,他說到這裡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保鮮庫裡還有二十幾個A級貨,要送到客戶手裡,下午你還要跑一趟。」 阿滿的心中燃起一陣希望:「上午那個女人有沒有在裡面。」 「是的,她質量很棒!我親手放進去的,可再去找的時候已經認不出究竟那個是她了,她們看起來都一樣。」既然這樣,下午應該可以找到曉茜的身體了,阿滿鬆了口氣。 保鮮庫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冷氣作用下,阿滿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冷庫裡擺著五排無頭的女人身體,經過開膛、放血,她們身體越發顯得晶瑩雪白。兩個身材和樣貌不錯的女人 ◢度一? 被整體穿刺,手腳用繩子牢牢固定在穿刺桿上,豎直放在冷庫中央,在阿滿看來她們還不如曉茜漂亮可誰讓曉茜喜歡斬首呢? 負責開膛的阿吉手藝和機器比絲毫不差,統一加工的A級貨從乳房下方到恥骨上方整齊的開了一個二十幾厘米的口子。她們雙手被綁在背後,膝蓋處也用繩子拴在一起,下體經過特殊處理清除了恥毛與生殖器上沉積的色素,光潔如初生的嬰兒,隆起的陰阜上一條鮮紅的肉縫被師傅們清晰的勾勒出來,鮮紅陰核在膨脹素的作用下微微鼓起。 一根特殊的金屬倒爪用沖搶打進她們斷頸中,膨大的一端從裡面牢牢扣住她們頸部卻絲毫不影響美觀,看起來就像在上面裝了一個金吊環,她們這樣五個一組掛在兩米高的金屬肉架上。阿滿也曾經驚歎過她們的整齊美麗,但今天不同,因為曉茜在裡面。 A級貨的乳房在處決之前注射了無害膨大劑,加上肉質為A的女人身材本就不錯,去除了色素之後,清一色粉紅的乳頭,飽滿圓潤,比之她們生前更漂亮,身材更是有七八個和曉茜差不多,就連阿滿這個自認為對曉茜身體最瞭解的男人也認不出究竟哪個是她來。 望著一排排屁股上打著肉聯廠標誌的A級貨,阿滿絕望了:「曉茜,這不會是你給我開的玩笑吧!」這個很像,這個 找請|一? ,保鮮室裡阿滿額頭向外冒汗,他終於挑出四具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屍體,如果曉茜在天有靈,她一定會躲在裡面偷笑。 「好了曉茜。」阿滿把四具無頭女屍掛在最後的肉架上:「我知道你在她們四個當中,我本想給你一個驚喜,可讓你失望了!不過你現在的樣子也挺好,不是嗎?」阿滿自顧自的絮絮叨叨:「你總是抱怨我把你的肚子填的太飽,害怕它會長出多餘的肉來,現在它已經空空如也了。遺憾的是我沒有看到廚師劃開你雪白的肚皮,我想這也是你生氣的原因之一。你總是羨慕櫥窗裡的女人乾淨整潔,嫉妒她們迷人的刀口,現在這些你都有了。你的陰部看起來是如此誘人,用它做成菲力牛排一定棒極了。」 「寶貝,我知道你希望處理之前給你性安慰的是我,你甚至想像過無頭的身體和我做愛!可今天事情太不湊巧了,其實阿康做的也不錯,他是個很有經驗的劊子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會用一些無恥的方法讓你在斬首的瞬間達到高潮,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雖然沒有親見,我也可以想像你的身體噴湧著愛液在地上掙扎的樣子,我想你也一定看到了,當時一定有女人嫉妒死它了。」 「作為一個男人,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吃味,所有人都會看到它,可這是你的夢想。我不知道你接下來的命運,櫥窗裡、烤架上、或者被那個幸運的傢伙買家,不過這都是你幻想過的地方,著已經足夠了。更加幸運的是,你由一個變成四個。」 「寶貝,你又要再坐次我的車了,不過這次是在後面。」阿滿想起早上那個不算冷的笑話,嘴角蕩起一絲笑意。 一?| 預訂她們的是希爾肉業的一個加盟連肉店和一個題燒烤餐廳預訂了這些東西,阿滿做過很多屠宰場的配送員,裡面有不少熟人。 「阿滿,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阿滿一下車便聽到箐箐興奮的叫聲,她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在希爾肉業當了半年的店員居然沒有被宰掉。 「你還從來沒有這樣歡迎過我!」阿滿笑著道。 「如果你遲到5分鐘我就會因為肉排不夠宰掉了!」 「你每次都這麼幸運,我帶來了不少肉排,還有一些A級貨。」阿滿笑了笑道:「曉茜也在裡面。」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她怎麼沒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 「昨天收到的緊急通知。」阿滿打開保鮮箱:「5塊菲力牛排、5對乳房、6公斤優質臀肉,還有2個A級貨。」 「我一直想把曉茜放進櫥窗裡,正好它們現在空著。」肉店大門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櫥窗,為招攬顧客這裡大多放一些優質的A級貨,這裡是曉茜一直的夢想,現在裡面的穿刺桿上空空如也。 「也許在,也許不在,我只找到四個看起來比較像的。」 「你真是個糟糕的丈夫,不過屠宰場出來的A級貨看起來確實很像,就要這兩個了,我們現在就把她們放進櫥窗裡。」箐箐從那四個比較像的A級貨裡挑出兩個,幾個店員把它們插在穿刺桿上,整個過程只用了大約兩分鐘。 「她們看起來棒極了!」箐箐指揮店員把剩下的肉搬進去:「曉茜一直認為A級貨下面被穿刺桿撐滿的樣子很性感,而且我認為,它們裡面一定有一個是她!」 白皙的肌膚折射出晶瑩的光彩,飽滿挺立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動,纖細的腰肢,修長結實的大腿,腹部長長的刀口非但沒有破壞它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誘人魅力。被撐的滿滿的私處周圍恰如其分的掛著一些晶瑩的液體,看起來就像她剛剛噴發過。而整齊的斷頸讓人浮想聯翩她生前究竟是怎樣一個美麗的女人呢? 餐廳的經理雪卉是個嚴謹的女人,她的時間往往精確到秒,阿滿沒在肉店耽擱很久。大多數情況下,餐廳把屠宰場送來的A級貨統一放在自選,穿刺好之後豎直插在地上供客人挑選,雪卉為它們制定了嚴苛的指標。 比如穿刺桿從斷頸露出5公分,雙腿分開4度角固定,如此種種,不得不承認,這種整齊美觀的方式陳列方式確實很吸引人的眼球。畢竟這些精緻的A貨生前都是漂亮的女人,只是她們的腦袋現在在其他地方。就連曉茜來這裡消費的時候也幻想過成為她們的一員她這個願望可能已經實現了。 當然,這也是很花費時間的一件事,當剩下的2個A級貨完全擺好,已經是4分鐘後的事情了,餐廳預訂的兩個女人已經烤的 點"b"點 半熟了,甚至阿滿認為最像曉茜的那個A貨也在炭火上翻滾。 再見了曉茜,阿滿好發動汽車,隔著餐廳的玻璃,女人無頭的身體漸漸變成迷人的金黃色…… 正文 短篇作品 最後的享受 "); ('  電梯裡,一臉尷尬的清潔工尷尬的搓了搓手,狹小的空間裡和一個美女如此近距離相處,他有些不知所措。乾淨的職業套裝,挎著個白色的小包。瓜子臉,彎彎的眉毛,微微翹起的嘴角, ?3度一?| 一對明媚的眼睛顧盼生姿。乳白色的外套,藍色的一步裙包裹著她圓潤的臀部,兩條養眼的美腿上穿著條白色的絲襪,妙曼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性感。曉茜似乎注意到他的尷尬,善意的笑了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以後不要這樣盯著女人看,會被罵色狼的!」男人默默的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一步裙裡輕輕搖擺的臀部讓他一陣發呆。遭了,剛才忘了按樓層了,男人大叫一聲,卻悄悄的記下女人走出的樓層。32樓,他心中有些狐疑,在這棟大廈裡,這個樓層有著各種各樣神秘的傳說…… 「嗒,嗒。」樓道裡蕩著清脆腳步聲。「329工作室。」就是這裡了,曉茜攏了攏了攏頭髮,輕輕的叩了扣房門。 「曉茜,阿滿念道你好久了。」面容姣好的女人打開房門。她是叫雪卉,當初曉茜接到的徵集令就是她發出的,曉茜一向喜歡叫她雪姐。雪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審視的目光讓曉茜沒來由一陣心慌。 在大都市裡,這是一個幾個套間的工作室在寫字樓裡很常見,深受許多小公司青睞。這是曉茜第一次來阿滿的工作室,趁雪姐進屋通知阿滿的當口,她習慣性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今天有三個,下午六點的時候派一輛車過來,對,保鮮箱要大些。」男人把電話按到免提,誇張的吹了聲口哨:「嗨,美女?」 「你剛剛在和誰說話!」電話裡傳來一個男聲。 「她們其中的一個,剛剛傳真的照片有她,徐曉茜,你和她說幾句話吧。」 「不用了,反正今天晚上也能見到。」曉茜甚至可以想像到電話那邊男人揶揄的笑容:「希望她還能像照片裡一樣漂亮,祝她好運。」電話裡響起嘟嘟的忙音。 「阿康,你在和誰打電話!」曉茜輕輕的倚在桌子上,兩條小腿交叉起來,柔軟的腰肢輕輕彎曲,優雅的把自己的小包放在一個藍色的女式坤包旁邊從現在開始她已經不需要這個了。不管什麼時候,徐曉茜總能恰當的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示出來。 「一個地下拍賣會!」阿康望著曉茜渾圓的臀部吞了口唾液:「完事之後,他們會派人來接收你們的身體。」 曉茜仰起頭,壓抑著心中的綺念:「我還以為它們會被當成垃圾一樣丟掉。」 「阿滿說不想這麼便宜那些環衛工人。」 「一個能賣好幾萬呢?」他嘟囔著把一疊照片攤到桌面上,曉茜瞪了他一眼,卻不由自的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掛在拍賣會的現場的樣子他們,會幫自己清理瘋狂的性愛後的遺跡嗎。或許,阿滿是故意的,望著阿康奸計得逞的笑臉,曉茜的臉有些發熱。 「他們看到照片很滿意,不過要看到實物才會簽同,所以我們要快點,今晚我和阿滿都會去。」 「這個是箐箐,她進去兩個多小時了,估計現在已經完事了。」阿康指著照片中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道:「阿滿酒吧認識的,歌唱的很好聽,吃香蕉的本事也不錯,一會你進去或許會見到她。不過我想阿滿不會浪費時間給一具屍體穿上衣服,所以可能你不一定能認出她。」阿康絮絮叨叨的道,事實上,他是一個很八婆的男人。 一張披著性感薄紗的照片讓她呼吸急促起來,記得一次約見賓館裡阿滿借口檢查演員的身體把自己剝的只剩一條性感的透明蕾絲內褲,這東西多半就是那時候拍攝的,可它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這是全方面的瞭解拍賣品的需要。」阿康不鹹不淡的來了句。 「倒是你,曉茜!」阿康招了招手:「我怎麼也想不到,你這種什麼都不缺的漂亮女人會願意在這種小製作的片子中扮演一個被干死的角色。」 阿康充滿慾望的目光告訴曉茜,他想做些什麼,可她仍倔強的走過去:「我不喜歡『干死』這個詞。」 「也可以說在高潮中死去!」阿康笑了笑,解開曉茜上衣的紐扣,衣襟調皮的向兩邊彈開。她裡面沒有穿文胸,只有件近乎透明的襯衣,兩顆飽滿的奶子如熟透了水蜜桃輕輕跳動。 「我想你應該更喜歡看這裡!」曉茜優雅的脫掉套裙,一具近乎完全赤裸的女體呈現在阿康面前,性感筆直的大腿上僅著一條黑色的吊帶絲襪,黑色吊襪帶束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雪白的肚皮下面女人最性感的地帶,一條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已被愛液浸濕,黝黑濃密的恥毛若隱若現,飽滿的陰阜隨著她的呼吸頻率微微鼓起。縱然她平靜的表情無懈可擊,身體最原始的反應仍忠實的出賣了她。 「你還是那麼倔強。」阿康的聲音似乎帶著些留戀:「我一直都希望看著你這樣站在我面前。」他說著輕輕的把曉茜透明的內褲往下一直拉到膝蓋之上,晶瑩的的愛液在她赤裸的下體與濕淋淋的內褲之間練成一條誘人的絲線。 「我很奇怪,為什麼你總是表現的如此矜持,哪怕前一刻還含著阿滿的肉棒。」阿康手隨意的插進曉茜飽滿的下體蘸了蘸,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半空中炫耀似的輕輕抖動。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或許在我眼裡,性愛總是各取所需,比如現在,你用這種方式羞辱我的同時,焉知不會給我帶來快樂。」 「或許你是對的。」阿康聳了聳肩膀:「和你說話,我每次都佔不到便宜,這個給你!」 一顆黑色的藥丸扔在桌子上,曉茜疑惑的目光讓阿康找了些許自尊:「這就是廠家贊助的新藥,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你身體裡所有潛在的性慾,直到在高潮中失去生命。」 「聽起來不錯!」 「你可以把它當糖果嚼了,剛剛箐箐吃完後還想再要一粒!」 和曉茜想像中不同,這東西有點酸:「她堅持了多久!」 「接近兩個小時,或許你能比她久些。」 「曉茜!」雪卉從裡屋出來,看到曉茜的樣子狠狠瞪了始作俑者阿康一眼:「你可以進去了!」 「我想她還需要這個!」阿康從抽屜裡拿出一件女式風衣:「拍攝之前你還有一些獨白,穿成這樣不好。」 「他多半是早就準備好的。」曉茜心裡暗想,卻仍她接過風衣穿上,她不想阿滿見到自己時赤裸著身體。 「你大概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如果我不能呢?」 「會採取一些其他處理方式,比如說窒息、斬首、穿刺,只要能達到預期結果。」 「我想它們不會用到我身上!」曉茜繫上風衣的扣子,給雪姐一個勉強的微笑,她本來還期待和阿康發生一些什麼,比如說…… 「祝你好運!」阿康擺了擺手:「等會有時間我會看你的。」 「我想那時候她已經不認識你了!」雪姐打開房門。 與外間緊湊不同,裡面大概有進平方,凌亂的放著些攝影器材,中央床墊上,一些女人的衣物凌亂的堆在一起。一個女人被簡單的裹在塑料被單裡,凸凹有致的身體若隱若現,雪白的的大腿露在外面。牆壁上掛著的超薄電視中,一絲不掛的女人趴在橡皮墊上,身體在肉棒抽插下瘋狂的戰慄。 穿著白色體恤衫的阿滿站起來:「等你很久了,曉茜。」他身邊有幾個曉茜不認識的男人。曉茜並不奇怪,今天要拍攝的是一部帶有獵奇性質的小成本製作電影,影片中,三個自願召集來的女人被活活幹死,雖然曉茜不喜歡這個帶有侮辱性質的詞,但顯然它更符實際。而這些男人的作用已經一目瞭然了。 曉茜朝他們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這是一個淑女必須具備的素質。 根據法律只要女人自願簽署了協議,這種行為並不算違法,曉茜也曾經看過幾個這種同類的小製作影片。某些大製片廠也會根據情節需求,或者是純粹為了吸引觀眾眼球,招募一些這樣的女演員,而她們往往在影片中暴露的尺度讓人瞠目,死法更是千奇怪。 「曉茜,我想,你大概已經知道今天的流程。」 「我想,我應該有個獨白。」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想你應該更性感一些。」阿滿解開曉茜風衣的紐扣。 「不,我想我不需要這些。」曉茜嘴裡說著卻並沒有阻止他,畢竟,看到這部片子的人大多欣賞的還是她的肉體。她按照阿滿說的那樣坐在凳子上,兩條大腿性感的交叉在一起,這樣看起來確實誘人極了。 「我是徐曉茜,一個漂亮的女人,我想這也是大多數人所期待的。」 她並沒有按照劇本上說的來,攝影師朝阿滿投去詢問的目光,得到他肯定的答。 第一次面對鏡頭,曉茜卻出奇的輕鬆:「我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坐在這裡。一個即將在影片中被干死的女人,卻要在這裡介紹自己的生平,然後親切的告訴所有觀眾,我是自願參加拍攝的,請大家盡情欣賞。兩個小時之前,已經有一個叫箐箐的女人說過類似的話,而她現在就在這塑料床單下面。」 曉茜掀開床單,露出女人凸凹有致的身體。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臉上的潮紅仍未褪去,一雙大眼睛無神的睜著,雪白的身體上佈滿了淡黃色的精斑。一片狼藉的下體,渾濁的精液淅淅瀝瀝的流淌出來。 「我並沒有侮辱她的意思,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同樣也會在我身上發生,我剛剛看到了一個款式完全相同的床單,上面寫著我的名字。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就是自己的歸宿,現在心中卻隱隱有種嚮往,幾個小時之後我的身體會被這東西裹著送到不知名的地方,然後出現在某些人的餐桌上。」 「至於為什麼願意成為這樣一部戲的女角,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無論我列出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其實所有人關心的只是我的身體。我不得不佩服這部影片的製作者阿滿,他打算把整部真實拍攝的影片拆成2分鐘的片段在5個月內分批秘密發送,你看到我這段獨白後,或許要經過整整好幾個月的苦苦覓才找到我在高潮中殞命的片段,祝你好運。」 「我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身體,它本就是上天的恩賜,而對於性,我始終認為男女始終是平等的,縱然是即將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是。」她說著褪掉身上的風衣,身體上除了一雙吊帶絲襪之外已經一絲不掛,誘人的兩腿之間沾滿愛液的恥毛散發著淫靡的光彩:「或者,我應該感謝他們。」她像女王一樣繞著即將姦淫自己的男人轉了一圈:「感謝他們把生殖器插進我的身體裡,感謝他們讓我在迷醉的高潮中變成一具性感的屍體。」 「現在,屬於徐曉茜的時間到了?」 「看起來你更像是導演!」阿滿聳了聳肩膀,把曉茜雙手從後面反絞起來:「但現在,美麗的徐曉茜女士,您必須進入角色了!」 不得不承認,曉茜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特別是她分開雙腿翹起迷人的臀部趴在地上的時候,迷人的腰肢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形,兩條渾圓的美腿恰如其分的分開來,私處很美,濕淋淋的如成熟的蜜桃般向下滴著愛液,就連阿滿也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蘸了蘸。 同時她也是個嘴硬的女人,哪怕是此時,她仍要保持自己作為女人的尊嚴。 「嗨,我說,曉茜。」阿滿在她肛門內外仔細的塗抹了潤滑劑:「你比箐箐棒多了!」 「哪方面!」 「你比她鎮靜的多,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的小伙子弄了好幾分鐘才插進去,我想你不會!」幾架攝像機從各個角度對準趴在橡皮墊上徐曉茜,化妝 3度一 師給她補了一個淡淡的妝。 「我想是因為你們的小伙子那東西太大了!」曉茜抬她無可挑剔的下巴:「而且它似乎插錯了地方!」就在剛剛,男人的東西插進她下體捅了幾下之後,那濕淋淋的大東西一寸不留的通過肛門插進她直腸深處。 「曉茜,我想你應該明白,肛門附近有大量的神經末梢,你要在兩個小時內實現自己的夢想離不開它們的幫助。」 「但願是!」曉茜不滿的翹起嘴角,這時一個粗壯的男根堵住了她的嘴巴。 「阿滿!」早就該這樣塞住她的嘴巴:「我發誓,下一個女人進來我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戴上口塞。」一個長頭髮的年輕人雙手握住曉茜迷人的腦袋,長長的男根填滿了曉茜性感的嘴巴,現在,她只能用鼻音表示自己的不滿。 「不,她是個有趣的女人。」阿滿搬來靠椅,以一個舒適的姿勢坐下:「昨天晚上,我和她聊了幾個小時電話,只為說服她來之前不要把恥毛剃光。」 「她現在看起來棒極了,我喜歡帶毛的女人。」曉茜身後的男人加大了推送的力度。 「是的,棒極了!」阿滿端起咖啡,欣賞著曉茜兩顆飽滿的奶子在身後男人的撞擊下搖曳。這個總是給他帶來難題和麻煩的女人,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當中了,如一頁扁舟輕輕搖蕩。 她真是一個尤物,噴湧而出的愛液和她身體的弧線一樣美妙,她的呻吟聲開始填滿整間屋子…… 「裡面那個女人現在還沒結束!」凳子上的莉莉翹起迷人的大腿來,她穿著一身清涼的警服,或者說不能稱之為警服的衣服。畢竟還沒有那個女警會把衣領開的如此之低,裙子留的如此之短。 「是的,我們都能聽到她的聲音!」雪卉坐在桌子對面:「她叫徐曉茜,一個非常特別的女人,我想 23地度一 你一定非常好奇!」 「是的!」莉莉站起來:「按照時間表,她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當然,下一個就是我!」 「或許我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一具雪白的肉體半遮半露的蓋在塑料被單下,那是早就死透了的箐箐。屋子正中央的橡皮墊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兩條迷人的大腿被分開來壓在身體兩側,身上長滿肌肉的年輕人壓在她身體上瘋狂的衝擊著,彷彿要把身下這個美麗的女人碾碎。 「阿滿!已經兩個小時零二十分鐘了。」雪卉指了指手腕上精緻的女式手錶。 「是的,她說話浪費了太多時間。」阿滿說著聳了聳肩膀,正在這時,伴隨著短促的呻吟,橡皮墊上的曉茜顫慄起來,男人狠狠的抽插了幾次在她身體裡爆發出來。 「這就是要她命的那次高潮!她的樣子看起來很不錯。」莉莉好奇的道,男人已經從曉茜身上拔出陰莖,她此時已經顧不上羞恥,喘息著,性感的紅唇張開著,潮紅的身體戰慄著把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噴出體外。 「不,還差一些。」阿滿笑了笑道:「最後一次應該比這劇烈的多,不過我想她等不到了,事實上,她已經累趴下了十幾個精壯的小伙子,我現在要把她結束掉,或許這也會是整部片子不錯的賣點。」阿滿說著拿出一個看起來像是教鞭的金屬棒,一米多長,唯一的不同是它的一頭削的很尖。 「用這個,從她下面插進去,捅進她的心臟裡,就這麼簡單。」橡膠墊的曉茜似乎感覺到危險的臨近,本能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幾個男人按住。原來自己的最後是這樣,她露出一個苦笑,阿滿從來不會開玩笑。不過,被那東西從下面插進去也不錯,她閉上眼睛,伸直了美麗的脖頸靜靜的等著那刻的到來。 那冰冷的尖刺已經插進來了…… 「等等!」莉莉按住阿滿的手:「我可以把時間勻出來一些給她!是我很好奇女人最後那次是什麼樣子!」 「沒必要這麼做,你馬上就會親身體驗到那種感受。」金屬棒繼續向前,曉茜感覺自己的生命似乎已經走到盡頭。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像我看到一具女屍躺在地上和自己作為一具女屍躺在地上給人看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 「我想你是對的。」阿滿晃了晃手中的金屬棒道:「你的時間裡劃出五分鐘給她,說不定你就會因此享受到這個!」 「我想不會的!」 「謝謝你!」曉茜站起來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莉莉,我現在完全相信雪姐的話了!你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不過我更想欣賞到你變成屍體的樣子!」她朝旁邊箐箐的屍體怒了努嘴:「你不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很性感!」 「我想你很快就會實現這個願望!」曉茜趴在橡膠墊上道:「不過我想,阿滿更願意把我們堆在一起!」 「我想阿滿他會的,曉茜,告訴我這是什麼感覺。」 「一種奇妙的體驗,我從來沒感覺過性愛像今天這麼刺激,彷彿這東西就是我的全部。它充滿了我的身體,把我從一個雲端送上另一個,但我知道這不是最後一個,它來的時候,我的靈魂也會在在戰慄中融化!」 「如果五分鐘內你沒有達到最 ??度一◢ 後一個,我就用剛才那東西結束你。」阿滿捉住曉茜一隻胳膊,把她上身狠狠向下按,這樣她的臀部完全抬起來,粗壯的男根從上面狠狠插進她肛門裡,下體空虛讓她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開始撫摸私處,而此時,她的嘴巴已經被另一根東西堵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我感覺它快來了!」 「不要,只差一點了!」曉茜身體戰慄著,似乎到了一個臨界點。 「可是已經五分鐘了!」阿滿拿起金屬棒,毫不猶豫的從她肛門裡插進去。 「不。」橡皮墊上曉茜迷人的身體忽然之間繃緊了,像篩子一樣顫抖起來,一股股愛液瘋狂的從她下體噴湧而出:「它來了!」 緋紅的身體忘乎所以的蠕動著,就連人們把她翻過來也絲毫不覺。她在攝像機面前分開兩條大腿半弓著身體,喘息著,掙扎著,彷彿她的世界存在的意義只在於享受這最後的瘋狂。 「真是不可思議!」莉莉小聲道:「她已經這樣整整兩分鐘了!」 「該結束了!」阿滿握住插進她身體裡的金屬棒狠狠向上一捅,瞬間刺穿了她的心臟,她的身子反射似的弓了幾下然後就再也不動了。 「你不該這樣!」 「我做掉她時,她已經差不多了。這只不過是履行我的諾言。」 「是的!我沒有怪你,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似乎很奇妙。同樣是徐曉茜,剛剛是所有人的中心,現在卻被你們像垃圾一樣丟在一旁,她和箐箐唯一的別只是下面多插了根棍子。」 「不,我想你錯了,我們會用你們三個的身體拍一下寫真,比如掛在牆上、放在垃圾桶裡、或者堆在一起,當然,你不會看到了!」 「事實上,你們把她抬起來扔到一邊的時候我感到一陣興奮,兩個小時後,我也會像一件物品一樣被被這樣搬來搬去。我們現在開始吧,我有些等不及了!」 「該死的,為什麼今天這裡會有這麼多東西!」清潔工嘴裡嘟囔 度一? 著,手推車裡蓋著一層白布的東西讓他感到一陣好奇:只不過幫忙搬東西,為什麼那人叮囑千萬不要亂翻,該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只是看一看,誰也不會知道。 他掀開白布,映入眼簾的是三具雪白的肉體。一個渾圓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下體一片狼藉,黑色的金屬棒直挺挺的插在肛門裡,她臉朝下看不清楚,但僅僅是露在外面的身體一經讓人瘋狂了。原來,那些傳說都是真的,他忍住即將脫口的驚呼,翻開小車裡女人的腦袋,這可不就是今天在電梯裡碰到的那個女人。 正文 短篇作品 快遞(1) "); ('  仁慈的太陽毫不憐惜的把她的光輝灑在帝都的大地上,驅走早春清晨的寒意。和往常一樣,剛剛享受完早餐的的伊雪拿著一份報紙坐在自家花園上面的陽台上,一邊享受溫暖的陽光一邊閱讀報紙。 附近的人們都知道,這座小洋樓裡住著一位美麗的夫人。只要天氣允許,每天早上她都會在自家的陽台上專心的閱讀報紙,然後拉上一會小提琴。有不少人特意繞路從這條本來有些僻靜的小路上走,為的只是想看看這位美麗的夫人她今天穿了什麼衣服,挽了一個什麼新鮮的髮式,或者拉的是什麼曲子。據說帝都一個年輕的畫家還特意連續十幾天跑到這裡,只為這位夫人畫上一張寫真,它今天就刊印在帝都早報的第四。 沒想到我的畫像會出現在帝都早報上。伊雪笑了笑,嘴角彎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來。 「撲通。」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倒霉的傢伙成了陽台上美色的犧牲品,撞做一團雙雙跌到。 樓上的女人頭上簡簡單單的挽了個髮髻,黝黑發亮的髮絲間插著一個扇形頭飾,通體一襲白色仕女長裙把她修長婀娜的身段襯托的格外迷人。她喜歡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路人驚艷的目光讓她感到一種幸福的滿足,一個漂亮女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沒人欣賞自己了。結婚以來,丈夫常年累月在海外的軍事基地 ◢?一||? ,這種欣賞對伊雪來說尤為寶貴。她轉過頭,看到兩個倒霉蛋出醜的樣子,禁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美麗的胸脯隨著她動人的笑聲起伏,端是風情萬種,那兩個傢伙忙紅著臉慌忙逃開。 她對自己一向很有信心,兩年前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數不勝數。伊雪選擇了現在的丈夫,二十幾歲的中將,英俊瀟灑,懂疼女人,縱然遠在千里之外每天都會給自己煲一鍋暖暖的電話粥,唯一的遺憾是他一直不在自己身邊。伊雪搖了搖頭,把這些苦惱統統拋到腦後。 目光順著兩人跑走的方向延伸到路口,心中有些期待和恐懼,怎麼還沒來,她的心緒不由飛到一個月前。 那也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一個陌生人敲開了伊雪家門。 打擾她寧靜生活的是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他的裝束,招牌似的笑容讓伊雪想到一種人。「你好,請問你是蕭太太嗎?我是……」,男人還要說下去卻被伊雪打斷了。「先生,我想你來錯地方了,我們家所有的東西包括這扇大門,還有門前的馬路統統已經上過保險了。」伊雪毫不客氣的就要關門送客,她堅信一個獨身女人放一個陌生男人進家門是絕對引狼入室。 「太太您誤會,我是帝林快遞的客戶經理,這是我的名片和工作證,白笑生,我想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男人說著掏出一本綠色工作證遞給伊雪。 「原來是白先生,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們的工作做的真到位。」伊雪接過證件看了下,她記得帝林快遞是在不久前給她指定了一個叫白笑生的客戶經理,當時她也沒有怎麼在意,畢竟一年到頭自己用到快遞的時候並不多。 「先生是喝咖啡還是茶。」伊雪把男人讓進屋。她拿不準一個快遞公司找自己有什麼事,來送東西?現在商家促銷手段讓人眼花繚亂。或者請自己做廣告,畢竟嫁人之前自己在帝都也是小有名氣,至今還一直為幾家女性雜誌供稿。 「咖啡,謝謝。太太,您院子裡的花園真漂亮,還有這屋子是您佈置的嗎,清新雅致,看得出太太您真的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這白笑生只抿了一嘴咖啡卻說出一大堆恭維的話來。 伊雪笑了笑,男人沒營養的稱讚讓她感到一絲滿足,不由的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絲好感。「白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我這次來,一是做一個客戶調查,另外要向您推薦一項新的業務。」白笑生從隨身黑色皮包裡拿出一張表格遞 一3 給伊雪。 什麼時候快遞公司也開始推銷業務了,伊雪有些詫異,卻仍拿起筆在那張調查表上打起勾來。她穿著一件貼身的白色羊絨衫,外面陪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下身是一條長裙。少婦特有的矜持與風致看的白笑生不由的呆了一下。 「太太,您知道『地域人間』嗎?」 「聽說那是一間經營女人肉的餐廳。難道白先生想讓我推薦你到那裡高就,我可不認識裡面的人,我還怕他們把我給吃了呢?」伊雪開玩笑道。 白笑生沒想到這位美麗的夫人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太太,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帝林快遞近期與『地域人間』聯推出一項叫『女體快送』的業務,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快遞女人?」伊雪驚訝的看著這個笑瞇瞇的客戶經理。 「是經過屠宰和加工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只是一塊用於食用的肉。『地域人間』負責屠宰加工,我們帝林負責運送。」 「我有個提議,太太,再過一個月就是你丈夫的生日了,如果這個時候有個經過地域人間精緻加工的女人送到他的面前,他會是怎麼一副驚喜的表情。」白笑生說著把一本帶有彩頁的名錄推到伊雪面前。「這些是由『地域人間』的,她們都是帝都的女性,年齡從2歲到35歲不等。只要被您選中,她們就會成為一塊肉在你丈夫生日那天出現在他面前。」 名錄每頁附有一個女人全身照,旁邊則註明她們的履歷和身體資料。「還真夠詳細的,連身高三圍都有。我剛才看到了你們帝林快遞的董事長,難道連她我也可以選嗎?」伊雪放下名錄問道。 「當然,只是太太你也看到了,我們董事長的價錢很高。太太如果真的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她的詳細資料,讓客戶掌握商品身體的每個細節是我們的職責,只是你必須一筆不菲的定金。」白笑生答道,說實話,帝都能狠下心來買下帝林快遞董事長的人不多。 「聽起來很好的意。」伊雪的臉色忽然一變,「你以為,我會把別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面前嗎。即便她們已經被屠宰過了。」 「如果。」白笑生頓了頓,「送到你丈夫面前的是夫人您的身體呢?」白笑生凝視著伊雪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把自己屠宰後寄給遠在千里之外的丈夫,這聽起來似乎十分荒誕。可既然帝林能把別的女人送到丈夫面前,為什麼不能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呢?腦袋裡浮現出地域人間宣傳畫報上的照片,像火雞一樣叉開兩腿仰面躺在盤子裡的女人,全身顯出女人烤熟後特有的艷紅,張大的嘴裡放著一隻蘋果,私處恥辱的插著一根香蕉。如果,自己被做成這樣送到丈夫面前。伊雪的大腦似乎一下子短路了,內心深處卻似乎有個聲音在說,照他說的做吧。 「太太,您不用吃驚。從法律角度上說,是完全可行的,您放棄人權,委託我們公司屠宰加工,把您的身體作為生日禮物送給遠在千里之外的丈夫。太太,您深愛著你的丈夫,但還有什麼比這種方式更能表達您的愛呢?想想吧,當您性感成熟的身體拴著一根粉色的飄帶出現在你丈夫面前,他該是如何的驚訝與興奮。您融入他的身體,兩個人從此今生不再分離。」白笑生說到這裡停下來,他知道這位美麗的夫人需要時間消化自己的話。 伊雪瞬時間變幻了好幾種臉色,白笑生知道該是加把勁的時候了。 「您看照片上位張太太,她被絞死的時候有多興奮,她丈夫用她的身體宴請了公司的同僚,人們都對她的美肉讚不絕口。這位李夫人,她被斬首時還瘋狂的與我們工作人員做愛,她的身體被做成了一個大號的蛋糕。如果你的丈夫能得到這樣一份禮物,他該有多高興。」 「我再考慮一下。」伊雪閉上眼睛,美麗的睫毛不甘寂寞的顫抖著,內心天平一點點的朝一端傾斜。 「這項服務剛推出不久,前2名顧客是完全免費的,太太您還猶豫什麼。您完全可以先預定這項服務,在接受屠宰之前您有權取消它。」欲擒故縱是他慣用的手段,女人一旦有了開始就很難再停下來。 「我想,你說服了我。」伊雪嘴裡艱難的擠出一句話,臉色卻白的可怕,她知道這句話意味著可能放棄生命。 「太太,您真睿智。」白笑生鬆了一口氣,把『女體快送』的委託協議推到這位美麗的夫人面前。 「比不上上白先生你,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賣保險的,誰知道你卻是個人口販子,我連的身體都被你賣了。」伊雪接過協議簽了字,她明亮的眼睛有些迷離。 「太太,我只是一些建議而已。是您做出了正確的抉擇。我建議您近期最好找個男人滋潤一下您的身體,這樣的它才會更鮮美。」 「你這是引誘我出軌了,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太太,我要離開了,呆會我還有其他客戶需要拜會。」看到伊雪的臉色越來越怪,說話也不著邊際起來,白笑生起身告辭。 「站住。」他剛走到門口卻聽到女人不容置疑的命令。這位美麗的夫人已經站起來,她的長裙已經褪掉,一對光潔修長的大腿暴露在白笑生面前。白色的毛衣不是很長,遮不住她蕾絲邊的鏤空內褲。肥厚的陰阜把內褲撐的鼓囊囊的,褲底似乎還能看到她黑黝黝的恥毛,幾滴晶瑩的玉液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流淌下來。 「太太,你這是?」 「你不是說我需要找個男人來滋潤一下嗎。你,是不是男人。」 白笑生咕隆一聲嚥了口唾液,這位冷艷的美人如今已是激情如火,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他忙走過去扶住這位美麗的夫人,女人動人的嬌軀在接觸到白笑生手臂時輕輕的顫抖起來,身體也順勢滑進白笑生的懷裡。 「太太,我是在工作,按規定我不能和顧客發生超友誼關係。」 「抱我進臥室,今天,讓我把你當成我那個狠心的丈夫好嗎?」 伊雪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小的客戶經理投懷送抱,她卻不知道,自己成熟風韻的身體讓這個男人一生都難以忘卻。 之後的日子裡,伊雪和往常一樣過著平靜的生活,每天人們仍會在露台上看到她倩麗的身影。只是在沒人的時候 一? ,她會翻出畫冊來,一頁一頁的仔細翻看。那些被快遞了的女人,除了幾個動把自己快遞給男人作為禮物的,接受快遞的原因也千奇怪。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被公司老作為新年賀禮送給一個大老,她被絞死的過程中好幾個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發洩了自己的獸慾,據說這樣可以令女人的肉體更鮮美可口。一個叫王潔女人為了丈夫的前途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一個在外地出差的政要,為了讓肉質達到最優,她經過一天一夜的性交虛脫而死的,讓伊雪印象最深的是,這女人死時臉上淫蕩而又欣喜的笑容居然在她被清蒸放上桌以後仍清晰可見。 最特殊的要算『地獄人間』的女人了,作為明碼標價出售的女人,她們並沒有被圈養起來,而是像正常人一樣工作生活。出於時間和宣傳的考慮,帝林也樂於把這些女人在公共場處決後帶去做進一步加工。 不知道他們會在哪裡處理自己呢?伊雪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像,在家裡還好,如果到被拉到大街上脫光衣服接受屠宰的話,她這個清白人家的女人該如何自處。更何況被屠宰之前大部分女人要接受「性安慰」,那個在帝都廣場接受處理的女騎警,是接受了帝林的工作人員和行人近一個小時的性安慰才被斬首,她那死後還在向外冒著精液的小穴讓伊雪每次想起來都面紅耳赤。 本來只是一時衝動,可隨著時間的流逝,瞭解越多,伊雪越發感覺控制不住自己,躁動的念頭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挑動著她不安分的思想。多少次夢中,她看到自己失去頭顱的嬌軀性感的掙扎,看到成熟的身體在眾人的圍觀中掛在絞上跳著動人的「舞蹈」,直到生命一絲絲耗盡,看到烤成緋紅色的自己放在盤子裡。夢醒時,卻往往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濕漉漉的。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拒絕那個白笑生的提議了,甚至有些急切的盼望著那天的到來,縱然還夾雜著些許恐懼與不安。身體深處似乎也在這種莫名的躁動,或許自己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了,漸漸的伊雪開始做一些色色的事,比如,自瀆。半月前,趴在客廳的地上喘氣的她正好被偷偷摸進來的鄭先生撞到。那天,伊雪的身體被這個男人佔據了。 這半個月來,她每晚都瘋狂的和鄭先生偷情,小小的的院子到處都是他們瘋狂的痕跡。伊雪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現在仍塞著一個跳蛋,那東西正是那位鄭先生在她身體裡發洩之後放在她身體裡的。她每天都在性慾與丈夫的忠誠間掙扎,叉開兩腿迎接男人的衝擊時,或許丈夫正在千里之外思念著自己。好幾次偷情時接到丈夫的電話,她都忍著即將脫口的呻吟打完。這些天,她真的有些盼望快遞的到來,把自己做成一盤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送到丈夫面前,恕清自己的罪孽。 如果街上的人知道露台上的自己白色的長裙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玉體,知道這位看起來高貴迷人的夫人身體裡塞著個跳蛋,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表情,伊雪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隔壁院子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門前的車裡傭人忙著卸東西,一個三十剛出頭的美艷婦人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進了院子,隔壁的鄭夫人帶著女兒來了。 「蕭太太早,小薇,叫阿姨。」女人揚起頭打招呼,鄭夫人家和伊雪家算是老鄰居了。她在嫁人之前是帝都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她穿著一件體的碎花旗袍,髮髻高高挽起,肩上一件白色毛線披肩。個頭甚至比丈夫鄭先生稍微高一點,因為沒有和先生在一起,她今天穿了高跟鞋。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一對美腿格外引人注目,修長的身材配上她本身高雅的氣質讓人不敢逼視,她蹲下身子,臉頰貼著女兒俊俏的小臉,臉上自然流露出慈母特有的光輝。 她和伊雪都是一等一的女人,走到一起自然會有數不清的共同話題,互相間以姐妹相稱,就連她的女兒小薇只要有空就會到阿姨家「做客」。只是現在,伊雪似乎有些害怕見這位好姐妹了,想起半個月來和鄭先生的瘋狂,伊雪都臉上火辣辣的。 下體塞著的震動球似乎開始不老實起來了,伊雪身體忍不住扭了扭。那個冤家,昨晚上搞個人家幾個小時,今天居然這麼早就起來了。透過厚厚的窗簾,伊雪似乎看到了鄭先生淫笑的臉。 「阿姨好。」女孩奶聲奶氣的叫道。 「小薇真乖。」伊雪還要繼續逗逗這個小女孩,卻聽到吱的一聲煞車的聲,一輛中型貨車停在了她家門前,藍色的車身上印著一隻振翅飛翔的白鴿,帝都的人都知道,這種貨車除了帝林快遞別無分號。 「蕭太太真是好福氣,估計是你先生又有東西送過來,上次你生日他可是送了整整一卡車玫瑰來。」鄭夫人打趣道。 「今天可不是。」伊雪臉上露出一抹紅暈。「我也有些禮物要送給他,現在這還是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門鈴響了,伊雪的腦海卻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未來,自己真的還有未來嗎? 「你好蕭太太,我想我們見過面。」伊雪剛打開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他不是上次來的客戶經理嗎?今天卻穿著一套藍色的工作服,拎著一個又大又沉的黑色箱子。 伊雪有些驚訝的打量著男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一件女式風衣的漂亮女人,女人身材只比自己稍差,五官長的很精緻,笑起來甜甜的看上去讓人有種親切感。「你不是那個客戶經理嗎?難道今天由你來處理我?」伊雪驚異的道,在她的想像中來宰殺自己的男人應該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可以像小雞一樣把自己提起來,或者,在這之前會先把自己按在地上蹂躪一番…… 「不讓我進門了嗎?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帝都日報的記者程嘉琳,我好容易才請來的。」白笑生把身後的女人介紹給伊雪。 伊雪打量著程嘉琳的同時,程嘉琳也在悄悄的觀察這位即將接受快遞服務的蕭太太。秀美的臉頰,柳葉彎眉,美麗的眼睛如一潭清水般澄清,鼻子高高微微有些鷹鉤,清麗中透出幾分少婦的嫵媚。近乎完美的身段在白色長袍的襯托下,加上書香門第中熏陶出的獨特氣質,恍若西大陸古代傳說中的愛與智慧女神。唯的缺憾是,程嘉琳發現她怪怪的,似乎有些努力夾緊自己的雙腿,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程嘉琳第一次感覺自己似乎開始嫉妒一個女人,她與其說她是被那個姓白的傢伙邀請而來,不如說是被好奇心驅使而來的。那個姓白的,以前只不過自己認識的無良記者,聽說當初寫報道得罪人被人打到半死,後來就不做記者了,她程小姐才不會賣給這個人面子。這位蕭太太本是帝都數得上美女,生於書香門第,才情和操守皆為當代帝都女性的楷模。雖已嫁人,卻仍未放棄自己的文學追求,自己報裡隔三差五都會刊登她的文章,她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接受屠宰。 伊雪把兩人請進屋,那姓白的男人開始忙裡忙外的安裝設備,而程嘉琳則打量這間素雅的客廳繼續想自己的心事。她記起那個姓白的給自己看過等待郵寄的「貨物」的照片那些放在盒子裡或者真空玻璃罩裡的女人。他們居然將女人的身體擺弄成那種羞人的模樣,程嘉琳恨不得狠狠揍那個傢伙一頓。不過現在她卻隱隱有些期望,希望看看這個美的讓人嫉妒的女人被做成食物會是什麼模樣。程嘉琳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紅了,眼睛忍不住在蕭太太幾乎完美的身上巡視。 「蕭太太,你確定要接受屠宰嗎,您現在依然可以推翻以前的決定?」 「我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伊雪已經無法說服自己拒絕。 「那麼,我們開始了,您現在只需要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放棄人權聲明》,是不是簽署了這份文件就代表你們可以隨意處置我。」 「可以這樣說。」白笑生聳了聳肩。 「好的,白先生。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自由人了。你是屠夫,而我是頭等待被宰殺的動物,這種感覺很新奇。」伊雪簽完字站起來,修長的脖頸輕輕抬起,身體舒展開來,楊柳般柔軟,欣長高挑的身體,小山般隆起的胸部看起來格外迷人。她好奇的撫摸著白笑生剛準備好的的設備,全金屬架構,流線型的造型看起來很像一個木馬。 「這個叫神仙馬,很多女人喜歡在灌腸時騎上它,樣子既性感又方便我們工作人員實施性安慰,當然,它還可以穿刺肉豬。太太,為方便處理你的身體,我建議你換一件短一點的衣服。」白笑生直勾勾的看著伊雪動人心魄的身體,忍不住開始期待即將開始的工作。 想起那天和他顛鸞倒鳳的瘋狂,蕭夫人身體居然止不住燥熱起來,竟是鬼使神差的屋挑了件性感的薄紗衣出來。 如果說剛才的蕭夫人像是一朵清雅的蘭花,她現在簡直是一朵盛開的牡丹。白笑生不禁吞了口唾液,女人成熟的軀體在一件薄紗衣的遮擋下欲拒還迎,凝滯般光滑,雪白的肌膚中透出一絲緋紅。胸前的碩大幾欲裂衣欲出,兩顆鮮紅的瑪瑙隨著她乳房的晃動在絲製的布料上劃出一條條美麗的弧線。修長的大腿根部,女人最引人入勝的神秘地帶,芳草淒淒,晨露點點,成熟女人的韻味在她的身上展露無遺。 此時的伊雪也是柔腸轉,就是這個男人會把自己變成圖冊上那些沒有生命的肉,身體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應該說再過幾個小時秘密對自己來說只是一種奢侈品了,人們看到自己不會稱讚蕭太太是否年輕美麗,他們只會關心這塊肉質量夠不夠好,看看能不能擺出一個更淫蕩的姿勢來刺激食客的食慾。或者會把自己的照片放在加工好的身體旁邊,讓別人看看這個叉開兩腿,陰門大開的「熟」女曾將是一位多麼美麗的夫人。她感覺自己居然有些興奮,一些晶瑩的液體順著她像牙般潔白的大腿流下。 真是一個動人的尤物,看來是該調教一下她的時候了。白笑生毫不猶豫的把這個美麗的夫人性感的軀體按在沙發上,一對蓮藕般的玉臂反剪起來。伊雪的身體擺成了一個恥辱的姿勢。她分開的兩腿跪在沙發上,柔軟的腰肢僅夠輕輕一握,美麗的脊背彎成一個迷人的弧線,性感的臀部臣服似的抬起來,白花花的讓人看得眼花,而這一片雪白中央是誘人的黝黑。臻首輕抬,美麗的脖頸和背部光滑的曲線勾勒出一個更加完美的弧線,不知不覺間擺出了一個更加性感的姿勢。 她的羞澀的掙扎對男人來說更像是一種誘惑。雪臀輕搖,腰肢扭動,兩腿之間清泉不止看起來更像是祈求男人的蹂躪。這時候的蕭夫人更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這讓程嘉琳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於記者的本能,她按下了快門。其實就連伊雪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恥辱的姿勢帶給自己的是從未有過的興奮。 「太太,你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按照慣例,你現在可以叫『肉豬』或者是『肉畜』,你可以理解成飼養廠裡剛出欄的一頭母豬。當然,太太你比較特殊,是一頭性感的發了情的。」 「唔。」伊雪聽了他的話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一頭母豬,我早該想到的。」她嘴裡喃喃自語,身體越發滾燙起來,彷彿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想想外爆發一樣。自己兩腿之間也不知流出多少春水來,這一切那個可惡的男人一定看到了。這是恥辱,但更多的興奮和期待,她甚至盼望著這個男人姦淫自己,殺掉自己,或者再姦淫自己的屍體。 「好了,這只是一個警告,但是我們必須進行下一步。我是叫你太太還是母豬呢?很好,陰阜很肥,外生殖器也很漂亮,粉紅色的看起來很嫩,陰道也很緊,不一會就出了這麼多水。這種的陰部烤出來滑嫩多汁,你丈夫真有口福。看來太太聽了我的話,這些天沒少得到男人的滋潤。不過現在,我想在上面取點水,這樣可以省不少潤滑劑。」幾隻手指插進伊雪敏感的陰道,她禁不住身體一陣哆嗦,陰部緊緊夾住入侵的物體。 「夾的真緊,果然是發了情的母豬,不過現在的任務是給你這頭母豬灌腸。」白笑生抽出被夾住的手指,滿手的淫水都抹在伊雪精緻的菊花旁邊四周。伊雪扭過頭,看到他拿起一個連著水管的肛門塞,長長的水管一直延伸到衛生間。讓她有些臉紅的是這肛門塞前端做成陰莖的模樣,男人看到伊雪笑了笑,肛門塞一下子插進伊雪的陰道裡。伊雪那裡料的到他的突然襲擊,哆哆嗦嗦的一下子丟了。 「白先生,蕭太太雖然已經放棄人權,但她畢竟是顧客,你們帝林快遞就是這樣為顧客服務的,這些照片我也會在明天的報紙上發表的。」一直默不作聲的程嘉琳有些氣憤的道。 白笑生抬起頭笑吟吟的看著這位美麗的記者,肛門塞在女人私處得到充分的滋潤之後插進伊雪後庭。「程小姐,我想你應該問一點更實際的問題,我這樣做並沒有違反工作條例。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還是由顧客來告訴你它是否滿意。」 迎著程嘉琳滿是疑問的目光,伊雪滿臉緋紅,美麗的腦袋羞澀的點了幾下。不知為何,剛才所受的羞辱比昨晚上鄭先生的瘋狂姦淫帶來的快感還大。她甚至想,如果那個人現在就砍了自己的腦袋,恐怕自己會興奮的達到頂點。 「程小姐,不用奇怪。每個心甘情願的接受屠宰都很清楚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失去生命以後她們就是一件毫無尊嚴的物品了,從清理內臟到加工成為食物,本身就是對女人尊嚴的徹底踐踏。可是這些女人絲毫不在乎這些,甚至有的女人一想到自己被加工處理就會興奮。你說她們還會在意這一點點虐待嗎?」 雖然不大相信這個「屠夫」的話,程嘉琳還是明智的終止了這個問題。她的目光集中到這只正在灌腸的「肉畜」身上。她好奇的把肛門塞向上拉了拉,果然如廣告上說的那樣紋絲不動。今天白笑生帶來的是「雪玲」的簡裝型,有清腸、斬首、絞刑,穿刺、電擊等功能,也可以做一些簡單的食物加工,甚至可以做一個廚房來用,自推出以來很受歡迎。 蕭太太含糊的哼了幾聲,似乎很享受,肥大的屁股不自覺的搖了搖。不知為何,程嘉琳現在也想用「肉畜」或者是「母豬」來稱呼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依然翹起屁股趴在那裡,兩腿之間由於剛才的興奮早就狼藉一片,她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羞恥感了,難道她真的想男人在後面狠狠的幹上她一次。 「白先生能講一下關於肉畜的知識嗎?」程嘉琳覺得自己如果要理解現在蕭太太恐怕需要從這方面入手。 「首先,肉畜宰殺之前大多是要清腸的。」白笑生說著打開閥門,伊雪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這頭肉畜的肛門很鬆,估計沒少和男人肛交。」白笑生在伊雪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蕭太太可真懂享受。」 「還不是因為你們男人喜歡做這種事。」程嘉琳忍不住刺了姓白的一句。 白笑生尷尬的笑了笑,「程小姐誤會了。」心裡卻暗想,這程嘉琳不僅臉蛋張的漂亮,看樣子身材也很可觀,剝光了肯定也是前凸後翹的上等肉畜。總有一天也要把你這小娘皮宰掉,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姐還是不是處女。他面上不動聲色,「肉畜宰殺前還必須經過專業的等級評定。」 程嘉琳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肉畜等級標誌我見過,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為肉畜評定等級的。」 「首先是容貌、氣質與地位。古時饗宴,獻身的貴族女性大多要先與賓客見面,獻上才藝後才接受宰殺,因為一位高貴的女性一絲不掛的擺在餐桌上會增加嘉賓的食慾。拿今天這頭肉畜來說,它原生於書香門第,畢業於帝都大學文學系,縱然她如何放蕩也掩不住她身上帶著的知性美。這樣一頭肉畜加工完成食物,配上一兩件道具簡直是絕了。」他說著抬起伊雪尖尖的下巴,「蕭太太,你說我說的對嗎。」可此時的伊雪還哪有貴婦人的矜持,雙眼迷離,嚶的一聲嬌吟,粉紅色的香色就要伸出來舔男人的手指。「再者是身體,這只肉畜身材高挑,身長一米六九,近乎完美的線條。」白笑生輕輕的撫摸著伊雪彎曲成一條美麗弧線的脊背,「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她的身體顯得豐滿更有肉感,整體上桌的話簡直是一件完美的作品。」程嘉琳點了點頭,就連她都有些妒忌伊雪的身材。 「再者,乳房、私處、臀部、大腿、小腿、手、足以及各處精肉才是肉畜精華部分。乳房講究大而飽滿,這只肉畜的乳房大而堅挺,彈性十足,燒出來無論是外觀還是口感都是極品。」白笑生把玩著伊雪一對豪乳,還特意讓程嘉琳來感受下它驚人的彈力。「供食用的私處則有些講究,古時稱『陰丘』,如今被稱作陰排。並不僅僅指女性外生殖器,程小姐你看這只肉畜,大小陰唇加上陰蒂恐怕半兩肉都不到,如何能入菜。」 白笑生命令伊雪屁股抬高一點,翻開她兩片陰唇讓程嘉琳觀看,由於發情,她的私處一片泥濘,恥毛濕淋淋的粘在白嫩的肌膚上,一個兩根指頭寬的紅色的甬道隨著伊雪下體的扭動收縮,像是嬰兒吮吸似的。「所以,陰排除了外生殖器以外還包括陰阜,還有部分陰部附近的括約肌,甚至一部分陰道,當然女性的外生殖器是陰排的點睛之筆。陰阜的肥瘦,陰道的彈性,甚至陰部收縮能力都是陰部評分的重要標準。這頭肉畜陰阜肥嫩,陰道彈性好外生殖器也很漂亮,做出來的陰排定然也是極品。」那白笑生把手指插進伊雪私處感受了下肉畜陰道的彈性和收縮能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色狼。」程嘉琳暗自罵道。 那白笑生倒也光棍,把伊雪全身上下都點評一遍。對伊雪來說,除了羞赧之外居然更多的是興奮。逆來順受,溫順的像只小羊羔,不時享受般的呻吟兩聲,就連肚子被脘腸劑撐的像個孕婦都不理睬。讓程嘉琳大跌眼睛。最後,白笑生大手一揮,在他屁股後面蓋了個大大的A,接著又鬆了閥門讓污水隨著強大的腹壓順著管道流進廁所。 「蕭太太,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商量。」白笑生抱起嬌喘息息的伊雪,讓她和自己一起並排坐在沙發上。伊雪的臉上滿是羞臊,她現在倒希望這個白先生自己當成一隻肉畜來使喚,畢竟自己剛才都承認是母豬了,還做出許多羞人的動作。現在他有禮貌起來,伊雪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太太,他這個混蛋真個會作弄人。不過你剛才還真放的開,小妹佩服。」伊雪的臉更紅了,她被挑逗的瀉了身,又充當一頭肉畜模特讓程嘉琳開了眼,哪那還能在對面的女人面前抬起頭來。剛才劇烈運動讓她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格外誘人,透過紗衣,豐滿翹起的乳房上猩紅的乳頭,下身黑色的溝壑清晰可見,一根黑色的水管從她白嫩的屁股下面延伸出來,看起來就像拖了條尾巴。 「你先把那個東西從我肛門裡取出來好嗎?」伊雪話還沒說完感覺似乎又有水流進了自己肚子了。 「蕭太太,我們的時間不多,希望你能配。根據雪玲的設計,就算一邊脘腸一邊做健身都沒問題,更何況我們只是商量一下你的處決和處理方式。」白笑生說著一隻手已經鬼鬼祟祟的摸到伊雪豐滿的大腿上。 「好吧,白先生有哪些處決方式。」伊雪腦袋低低的,不覺間身體有種莫名的興奮。 「絞刑、斬首、槍決、電刑、穿刺、活體切割等等,其實這些本來是應該在我來之前已經決定好的,今天是特例。」白笑生說著擺了幾本彩色圖冊在桌子上,上面是每種處決方式的介紹。 「這些都是你處決的女人嗎?」伊雪翻開斬首的圖冊,指著一個身首分離的女人問道。 「大部分是其他人處理的,不過這個,正好是我處理的。這個女人很獨特,她要求我砍掉她腦袋後擺成屁股朝天的樣子,陰道裡插上鮮花送給她丈夫,你看後面的照片就能找到。太太,你處理以後資料也會添加到這堆圖冊裡。」 「你是說別人也會看到我處理的樣子。」伊雪的心臟咚咚的跳起來。 「蕭太太,我們報也會刊登接受處理的照片,除此以外還跟蹤採訪貨物的運送情況,我還會採訪你的丈夫。我想這會是一個很不錯的新聞。」程嘉琳笑著說道。 天哪,整個帝都都會看到自己是如何熟透了放在餐桌上的,伊雪呼吸急促起來,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對面的女人,還好她沒有注意,伊雪趕忙又拿起一本圖冊。 一根金屬棒從女人下體刺入,從嘴中伸出來。「這個是穿刺嗎。」伊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想用這種方式。」 「太太你真明智,為答謝客戶我公司特意為顧客準備了H4火星生物制劑,你在烤熟前肯定會活著。」 「真有這麼神奇。」這下就連程嘉琳也禁不住有些驚奇。 「是的,上次我烤過一個女人。不過我建議蕭太太你從肛門穿刺,這樣可以得到更多的性安慰。我會把你送到地域人間烤熟,很多客人會喜歡玩玩一個穿刺了的女人,你這樣完美的身材肯定會被放到大廳裡燒烤。」 伊雪乖乖的點了點頭,對她來說這真會是一次奇妙的經歷。 白笑生滿意的看了看這頭興奮的肉畜,「還有裝箱方式,蕭太太。分為禮盒、塑膠薄膜和玻璃箱。」 伊雪知道這幾種方式的別,禮盒式指把加工好的女人裝進一個大禮盒裡,兩隻腿折起來放在身體的兩邊,看起來就像逢年過節送出的禮物一樣。如果有人郵寄女人給上司多半會選這種方式。塑膠薄膜包裝簡單實用,大部分時候用來運送速凍的女人。而玻璃箱則是用真空玻璃容器盛放女人,除了保鮮之外還可以擺出性感的造型,對自己來說再好不過了。 「白先生,我用玻璃箱吧,造型用剛才沙發上的那種。只是,你能不能不叫我蕭太太,叫我賤貨或者母豬都可以,我想,我想像剛才那樣做一頭肉畜。唔。」伊雪說到一半差點就說不下去了,白笑生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把這個心甘情願的做一頭肉畜的女人按在桌子上狠狠「懲罰」。 程嘉琳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了,這對狗男女當著自己的面就開始亂搞了。那位蕭太太媚眼如絲,春心蕩漾,挺著灌滿水的肚子一灘爛泥似的趴在桌上任男人在自己身上馳騁,春潮氾濫,乳波翻滾,肉體交處清晰可見,嬌喘聲混著肉體的撞擊聲止不住鑽進程嘉琳的耳朵裡,好一場盤腸大戰。程嘉琳忍了好長時間才看到兩人哆哆嗦嗦的顫抖了一會才結束戰鬥,白笑生到沙發上坐下,那蕭太太卻挺著個大肚子蹲在男人兩腿之間幫他清理陰莖上的穢物。 「程小姐,如你所說,我必須為顧客最優值的服務。」白笑生笑著對程嘉琳道,在伊雪的口舌功夫下,他的肉棒又堅挺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伊雪果真如一頭母狗一般一邊灌腸一邊接受這個男人的性安慰,最後幾次她被安排「神仙馬」上。這是一種讓她癡迷的刑具,整個人趴在上面,兩條腿被固定住,雙手交叉著捆在背後,肩部、頸部、以及兩胸之間各有幾個柔軟的支撐物把肉畜的著力點科學的分散開來。「神仙馬」的前部有一塊兩分的屏幕,通過它,伊雪可以看到自己插著一根水管的肛門、向外噴湧著愛液的私處、迎著男人衝擊的動人身體。看著自己被姦淫的興奮,讓她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買這樣一台東西來。身體下方,是一個比自己肩部稍寬的金屬槽,據那個男人所說,那個東西是用來接住肉畜內臟的,換句話說自己要在這東西上接受 找??請一?‥ 處理,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伊雪感到興奮的了。享受著男人在身後的衝擊,她再一次達到頂點,水流也從她鼓脹的肚子裡噴湧而出,雙重刺激讓她在「神仙馬」上顫抖了很久才停下來。 「程小姐,讓你久等了,我想我們可以進行最後一項工作了,這只肉畜肚子裡的東西已經清理乾淨了。」白笑生笑道。 「她肚子裡是乾淨了,可另外一個地方卻更髒了。」程嘉琳別有所指的道,蕭夫人身上的衣物早在兩人顛鸞倒鳳時撕的一件不剩,她臉上帶著高潮後特有的潮紅,豐滿迷人的身體俏生生的倚在牆邊,白色粘稠的液體隨著她肥嫩多汁私處的蠕動源源不斷的湧出來,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條白色的『小溪』。 「她是我見過最棒的肉畜了。」白笑生在伊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朝神仙馬指了指,後者會意誇張的翹起屁股趴了下去,肥美的蜜穴正對著程嘉琳的方向。 「看來,這頭肉畜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白笑生拿起長長的穿刺桿。 伊雪做一個拉屎的動作,肛門大開,那根東西乘勢向前。她似乎能感覺到刺尖劃過柔嫩的大腸內壁,噗的一聲,一陣疼痛傳來,穿刺棒刺過大腸的內壁。在疼痛抑制劑的作用下,疼痛慢慢減輕,眼前的屏幕上,自己曾經讓鄭先生讚不絕口的菊穴撐足足有鵝蛋大小,一根閃亮鋼刺不停向前滑動。肛門裡涼涼的,一陣熱流從那裡傳來,順著穿刺形成的甬道傳遍全身,空虛的小穴裡頓時瘙癢難耐。 「肛門穿刺的好處是,肉畜在整個穿刺過程中仍能享受的正常的性安慰。」白笑生說著把一根副桿套在穿刺桿上向前推。副桿一般用來固定肉畜,這只副桿的的頂端卻是人造陰莖模樣的震動棒,它一沒入伊肥嫩多汁的陰戶便轉動起來。 穿刺桿向前又走了一寸,隔膜也被捅破了,那根東西已經刺穿了伊雪半個身體。或許現在自己存活的意義只在於讓人們看到穿刺桿上蠕動的淒美,生命對自己來說已經結束了,伊雪奇怪的想到。她驚恐的發現,屏幕裡一隻機械手用利刃劃過自己雪白的肚皮,在上面留下一條長長的口子。瞬間冰涼的感覺之後,一堆粉紅色的臟器吊在半空中,在腸膜的作用它們不至於散開,像一堆滑溜溜的鯰魚,蠕動著,搖擺著,似乎在嘲笑它們人的淫蕩。 穿刺桿繼續在伊雪體內前進,它刺破了伊雪的胃,鑽進食道裡。伊雪發現自己就算想發出聲音也無能為力。一隻機械手伸進伊雪腹腔裡,東割一刀西割一刀,吊在半空中的腸子吧唧一聲掉到收集器裡,只剩一條青 ?◢度一? 色的大腸還吊在身體外面,可伊雪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喉嚨癢癢的,白笑生大概估計了下長度,命令她張開嘴,穿刺桿輕輕一推,尖尖的頂端便從伊雪嬌艷的兩片紅唇之間露出來,繼續前進了一尺左右的樣子才停下來。 屏幕裡那個被一根鋼釬刺穿的女人就是我嗎?伊雪簡直不敢相信,可嘴中冰冷的鋼鐵卻證明這一切不是幻覺。 「程小姐你看,剛穿刺結束,這只肉畜就高潮了。」白笑生指著在穿刺桿上擺動的伊雪道,女人性感成熟的身體在桿子上顫慄,止不住的陰精從她私處冒出,就連程嘉琳現在也無法把那個成熟高貴的夫人和這個穿在鋼釬上的女人聯繫在一起,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83號了。 身體翻過來,腹腔裡大腸、胃、膀胱一件件離開了她的身體,僅僅留下子宮和卵巢,伊雪知道,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恐怕是要用來填料了。她兩條小腿彎曲起來固定在穿刺桿上上,肛門和穿刺桿接觸的地方也加了一個固定圈,摘下的內臟也被白笑生收集起來放進一個玻璃桶裡,現在她已經完完全全是一頭穿刺好的肉畜了,劉伊雪這個名字將永遠成為歷史。 「媽媽,媽媽,怪物來了,一個嘴裡和屁股裡都長著桿子的怪物從隔壁蕭阿姨家出來了。」稚氣未消的小薇拉著媽媽出來看怪物。 「小薇,別胡說。」鄭夫人嘴裡呵斥著,可仍然被女兒拉出去。 「哪有怪物。」鄭夫人話說了一半停住了,一個性感迷人的年輕女人身體穿在一根鋼釬上,由一男一女兩個人抬著從蕭夫人家出來。鋼釬從女人肛門插入嘴中穿出,貫穿了女人的身體,如果說這女人是怪物,那她也是最迷人的怪物。鄭太太自然不會以為是怪物來了,她曾經光臨過『地域人間』,這鋼釬上的女人多半是被宰殺掉肉畜,敢把穿刺過的女人抬到大街上多半是有法手續。在帝都,被食用的女性只是很少一部分,除了在專門的餐廳很少見,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從鄰居家裡抬出來的,鄭夫人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 「你們把蕭夫人穿刺了,沒有法律手續的話我要報警了。」鄭太太驚叫道,她發現這個鋼釬上的女人居然是蕭夫人,她一直當作好姐妹的伊雪。她身體被刺穿,腹部一條長長的縫隙,內臟已經被掏空放在男人提著的透明玻璃桶裡,這樣處理過的女人恐怕只能用來燒烤了。 這條路本比較僻靜,但三三兩兩還有些行人,不少人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穿在桿子上也湊過來看熱鬧。看到這情景,白笑生不由苦笑起來,他知道,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一下,恐怕真的要被不明真相的人當成殺人犯送進警局了。拿出兩個烤肉的支架先把83號橫放在路邊,白笑生卻在思考,如何向這些人解釋自己的行為。 這裡的一草一木都依然如舊,而自己卻變成了一塊穿在桿子上的肉。被兩個人抬出院子時伊雪一時間恍若隔世,這真是一種奇妙的經歷。如果讓熟人看到該怎麼辦,自己現在的樣子簡直太羞人了,一時間伊雪又是興奮又是害怕。人把自己雙手手放在前面,她禁不住開始撫摸自己私處。偏偏不僅鄰居鄭夫人發現了自己,就連街道上的行人也有好多過來圍觀。她從未試過在這麼多人面前暴露自己赤裸的嬌軀,這樣被穿在桿子上就連遮擋一下都無法辦到,只能任由眾人圍觀。 「這不是早上在小洋樓上拉小提琴的夫人嗎?她怎麼光著身子穿在桿子上了。」路人認出伊雪來。 「是那位夫人,我每天繞路上班就是為看她一眼,誰把她搞成這樣子的。」 「聽說要把女人烤熟了吃都是這樣先穿到桿子上的,天殺的,哪個傢伙要吃了這位夫人。」 幾句煽動性的話過後,人群頓時群情激憤起來。只不過這些人嘴裡雖這樣說,眼睛卻忍不住女人赤裸的身體上瞄。女人仰面朝上,腹部一條長長的刀口給她添了些神秘,含著一根粗棒的嘴巴顯得格外性感迷人,讓人禁不住聯想到這位高貴的夫人嘴巴裡含著一根雞巴的樣子。她兩腿曲起,腳踝綁在穿刺棒上,兩腿之間,張開的肉穴裡插著連著副桿的按摩棒,隨著按摩棒的轉動不時有粘稠的液體從四周滲出。 伊雪感覺到人們火辣辣的目光,從未有過的興奮佔據了了她整個意識,伴隨著興奮的是體內莫名的躁動,兩腿之間那根勻速轉動的棒子似乎不能填補她身體的空虛。 白笑生自然不知道自家肉畜的相法,他只知道,只要說服了這位鄭夫人,眾人多半也會散去。「夫人怎麼稱呼?」白笑生眼睛注視著鄭夫人問道。 「人家都叫我媽媽鄭夫人。」小薇也認出來那個怪物是鄰居家阿姨,再仔細一看,阿姨這樣子似乎也蠻漂亮的。 正說著,院子裡走出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國字臉,中等身材。「老婆,這裡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人。伊雪,你怎麼成這樣了。」他前半句是對夫人說的,後半句卻是大聲吼出來的。 「你是鄭先生吧。」白笑生攔住暴跳如雷的鄭先生。 「是我,你是誰。」鄭先生眼睛圓瞪著問。 「我正要和你夫人說明事情的緣由,鄭先生來的正好。我是帝林快遞收貨部的員工,蕭太太與帝林簽署了『女體快送』協議,她委託我們把她的肉體加工成食物,郵寄給遠在海外的丈夫。這是我們的宰殺許可證、相關協議和蕭太太的放棄人權聲明。這位程小姐是帝都日報的記者,她可以為我作證。」白笑生說著把幾份文件遞給夫婦倆。 夫婦兩人仔細看了一遍,沒找出什麼問題。「白先生,這幾份文件證明宰殺完全法,蕭夫人也出於自願,請原諒我丈夫的無理。還請你好好照顧蕭夫人,不要讓她在烹飪時多受苦。」鄭夫人把東西還給白笑生,舉手投足之間透出一股優雅的氣質,她特意聲音很大,讓聚集在門前的人都清楚的聽到。 「您真是一位美麗的夫人。」白笑生還要繼續讚美下去卻聽到一陣驚呼叫聲。 「那個桿子上的女人在做什麼?」人群裡有人驚叫道。 伊雪雪白的肉體圍繞著銀色的管子拚命的蠕動,堅挺的乳房如波浪般隨著她身體的收縮搖曳,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圍繞著穿刺棒像是在跳鋼管舞,腹部驚心動魄的刀口也在身體的起伏中時開時閉。 隱藏在她身體裡的淫慾徹底爆發,羞恥轉化為興奮,人們的窺視更像是催化劑。她拚命的向這些人展示自己的另一面,不再是一位端莊美麗的夫人,而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她一隻手掰開自己小穴,另一隻拚命的揉捏著自己的陰核,晶瑩的液體浸濕了按摩棒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就這樣,在自家門口,蕭夫人已經被穿刺了的身體顫抖著一次次達到頂點。 「鄭夫人你看到了,您的鄰居喜歡宰殺帶來的快樂,她非常樂意做一塊烤肉。」白笑生收起幾份文件後又拿出一份紅皮文件信封來。「鄭夫人,這份『地域人間』的徵召函是給你的,原本我計劃到家裡拜訪您的。」 「這是什麼東西?」鄭先生悄悄問妻子。 「鄭夫人,您在半年前曾兩次到『地獄人間』就餐,享受女士免費待遇同時也自動成為餐廳肉源,信封裡有您當時簽署的協議,我負責帶你餐廳履行義務。」白笑生照本宣科,拆開信封的鄭太太呆住了。和她一起呆住的還有鄭先生,他一把把妻子拉進院子。 院子裡傳來爭吵聲和哭泣聲,幾個好事的伸長了脖子恨不得進去看個究竟。有幾個大膽的開始和白笑生攀談,向他詢問一些屠宰女人的奇聞軼事。幾分鐘後,鄭夫人帶著淚痕從院子裡出來,俏生生的站在白笑生面前。 白笑生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鄭夫人,他不想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擺平自己丈夫的。「鄭夫人,按照慣例,你的肉畜名是『熟婦9號』,現在請你脫掉衣服。」這次帶她餐廳純粹是因為順路,為防止她在顧客面前放不下架子,還要折辱她一下還行。 「你!」鄭夫人臉色有些發白。 「熟婦9號,你最好表現的溫順點,餐廳處理那些強女人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鄭夫人不由臉色一變,她見過處理時沒打疼痛抑制劑的女人,痛苦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一具凝滯般白皙的玉體展露出來,生育並沒有讓她模特的身材走形,反而更加豐滿起來。修長的大腿被黑色的長筒絲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弧線,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這女人居然沒有戴乳罩,透過通明的三角內褲可以看到裡面黝黑的恥毛和粉紅的肉縫,她性感的身體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呸,這女人居然穿這種東西。」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不由啐了一口。 白笑生也不由的有些驚訝,據說一年前荒淫無度的獨裁者發明了一種中央帶著拉鏈的內褲,他命令自己所有的情婦都必須穿裙子和這種內褲,以便自己隨時隨地都能臨幸她們。後來這種內褲就被稱作『情婦的盛裝』,非常不幸,他在鄭夫人的內褲上找到了這種拉鏈。 雖然很想再折辱這位鄭夫人,時間卻已經不多了。白笑生只好把兩個女人都裝上車。 伊雪被固定在兩個凹槽中間,顛簸的車廂刺激著她的肛門和插著按摩棒的私處。熟婦9號被放在「神仙馬」上脘腸,人走的時候特意在她小穴裡插了根按摩棒,一路上她呻吟聲越來越大。透明的玻璃箱裡,一個沒有腦袋的女屍跪坐在地,雙手綁在背後,帶著春意的腦袋放在她兩腿中央。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廂的門開了,有人把『熟婦9號』鄭夫人帶出去,伊雪自己也被抬出去,有人在伊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告訴她一定要聽廚師的話。 廚房裡到處都是女人的肉體,廚師們反而不太在意赤裸的伊雪了,伊雪被隨便放在一個架子上等待填料。無聊的她開始注意自己所處的環境,身旁掛著幾個片成兩半的女人身體,更遠處幾個廚師正在分解懸吊著的女屍。一個和自己一樣穿刺好的女人已經差不多填好料了,只等縫好就可以拿到火上烤了,電烤爐裡的女人已經烤的像只燒雞了,或許接下來一個就是自己了。 「周經理又帶相好的肉畜來這裡激情了。」正在準備填料的男人道。 「這些女人玩過以後馬上就宰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經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她相好的宰掉,我填過料的已經有三個了,一會和他商量下,那女的讓我們也搞下。」另外一個廚師道。 伊雪很想知道,有什麼人會來廚房做這種事,她的眼睛瞄向門口。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牽著一個脖子上戴著項圈的裸體女人進來,女人的臉看不清楚,身材確實可以。兩人剛進來就擁吻在一起,那女的可能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說了會情話就解開男人拉鏈,蹲在地上把他那根東西吹硬了,翹起屁股讓男人從後面幹她。 「這不是是今天帝都早報上的那個夫人嗎。」把伊雪抬上填料台的廚師驚訝的道。 「是不是啊,你看她那騷樣,不知道被干多少了。」 「我看是,只不過畫上穿了衣服。」 伊雪感覺自己似乎被倒立起來,一個漏斗插進自己陰道裡,廚師舀了一大勺白色的粘稠的液體倒了進去。 「夫人,灌進你子宮的是加了牛奶的蜂蜜,我看看,全部都進去了,再來幾顆紅棗,這樣就是『紅棗蜜壺煲』了。不要激動,一激動就噴出來了。」插進伊雪私處的漏斗被抽出來,幾個軟軟的東西被塞進去,緊接著副桿連著的按摩棒也被塞進她私處固定好。 下體被塞的滿滿的,瘙癢難耐,就像有無數螞蟻在裡面爬,轉動的按摩棒四周不時滲出白色的蜂蜜,伊雪的身體迫不及待的在穿刺棒上蠕動起來。「她真迷人」,一個廚師輕輕的道。 「王師傅,你灌進去的東西漏了。」 「小子你懂什麼,這些東西漏不光,我這煲裡混了春藥,女人丟的也快,你沒看她現在已經渾身泛紅了。趕快把她填好料,這女人身材好,上面交待要在大廳的壁爐裡烤。」 「嘿嘿,王師傅,小李把周經理相好領過來了。」 嗒、嗒,平躺在填料台上的伊雪耳邊傳來一陣高跟鞋聲,一聲驚呼之後便是肉體交之聲。女人嗯嗯啊啊的叫聲,剛開始「不要」,後來「啊,啊」,到最後「好,干死姐姐,唔,姐姐要丟了。」誘人的聲音引得人春心蕩漾,伊雪忍不閉上眼睛,臉頰潮紅,身體一挺一挺的也丟了,不少白醬噴出來濺到廚師身上。 「小李,這麼快就完了,也該我了。」王師傅大大咧咧的道。接著伊雪聽到一聲驚呼,不過這次,似乎那個女人沒有反抗,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這就對了,都知道你是周經理的相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剛才讓那個姓周的干也沒看你不好意思,現在道裝起清純了。反正你要宰掉吃肉了,被誰幹還不是一樣,趁現在好好享受享受,一會就沒的享受了,你那相好送你過來就是這意思。」王師傅一邊干一邊做思想工作,女人只是咿咿呀呀的應著,似乎的確很享受的樣子。 伊雪不由好奇的睜開眼睛,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隻手扶住填料台,另一隻手被老王反剪起來。她兩腿微張,屁股稍稍抬起,在男人的推送下,她身體彎成一個S行,兩顆飽滿的乳房在半空中跳動,雪白的肌膚上泛起潮紅,汗水潤濕了的肌膚看起來油光發亮。她是鄭夫人,伊雪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鄭先生整天惦記著自己,他的妻子卻也背著他偷情,真是報應不爽。鄭太太也看到伊雪,兩人目光相對,被撞破自己秘密的鄭太太自是羞愧難耐,一下子丟了身子。 生命就是如此奇妙,兩個即將被宰殺的女人一次次走到一起,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當伊雪再一次見到鄭太太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番情景。 金碧輝煌的的大廳裡,帝都聞名的樂團奏出優美的圓舞曲,侍者們為嘉賓奉上美味的紅酒和精緻的點心。溫暖的壁爐旁邊,鄭太太身著一件黑色的晚裝,幾個男人眾星捧月般圍繞在她身邊。壁爐裡,炙熱的炭火上方,架著一個渾身塗滿醬汁的女人。閃亮的金屬桿上,女人肌膚已經被烤成誘人的紫色,她性感的身體依然誘人,修長結實的大腿彎曲成一個誘人的弧線。女人正面朝下,飽滿的乳房在火焰的灼燒下滲出金色的油脂,看起來閃閃發光,身體下意識的蠕動著,塞滿填料的腹部,鼓囊囊的陰阜也被烤的油光發亮。 「夫人,你確定這個正在燒烤的女人是你的鄰居。」 「她被穿刺了從家裡抬出來時連我都不敢相信,不過看樣子蕭太太很喜歡這種感覺。」鄭夫人輕輕抿了口酒。 「真難以相信。」有人驚奇道。 「還是讓蕭太太自己來證明吧。」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在侍者耳邊輕語了幾句,那侍者轉動著女人的身體讓她正面朝上。 女人的正面已經烤的油光發亮,金黃色的油脂似乎在她身體表面流動,高聳的乳房,敞開的小穴向上冒著白色的蒸汽。如果不是她的眼睛還有神采,人們恐怕會以為這個女人已經烤熟了。「差不過已經有三成熟了。」男人用長長的兩叉金屬叉在女人肥厚的陰阜上捅了下,那裡現出了一個漂亮的凹陷。 「周先生,你們『地獄人間』的廚師沒有把她清理乾淨吧。」一個男人指著架子上的烤肉的下體道。 每個穿刺桿都帶有一個用來固定女人身體的副桿,桿和副桿分別插在女人的肛門和陰道裡。炭火上的女人是從肛門穿刺的,副桿自然插在她陰道裡。尚未失去生命的女人身體在穿刺桿上蠕動,私處奇跡般的如小嘴般吸允著金屬桿,乳白色的液體從桿子四周滲出。 「劉先生,你誤會了。我們的廚師在蕭夫人子宮裡灌滿蜂蜜和牛奶的混物,加上紅棗,用蕭夫人的身體為鼎爐做的『蜜壺紅棗煲』。不斷滲出的蜜汁不僅可以保證陰部不被烤焦,還能把蜂蜜的香甜滲入蕭夫人的陰部,這樣烤出來的女人陰部格外香甜滑嫩。」周先生道。 「經你這麼一說,就連我都想試試放到上面烤的滋味了。」鄭夫人嬌嗔的樣子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夫人和周先生果然是一對。」這些人多多少少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又是熟識,開起玩笑來也肆無忌憚。 周先生乾脆把鄭夫人摟在懷裡,「現在讓蕭夫人表演一個更有意思的給大家瞧瞧。」他用金屬叉翻開蕭太太陰唇,按在她粉嫩的小豆豆上。只見那蕭太太身體忽然抽搐起來,修長的大腿賣力的扭動,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閃亮的金屬桿噴出。 「你真壞。」鄭夫人在周先生懷裡扭動,豐滿的乳房有意無意的在男人身體上蹭來蹭去。 正在火炭上燒烤的女人自然是伊雪,填料之後她便被送到這裡燒烤。不想卻在這時碰到鄭夫人等人,炙熱的火舌的撫慰下,下體似乎又無數螞蟻叮咬,火焰上敏感的身體被那個姓周的稍一挑逗便爆發出來。 燒烤伊雪的壁爐向來不會缺少觀眾,鄭夫人他們幾個人走後又有不少人駐足觀看。唯一不變的是轉動烤肉的侍者,還有在炭火上蠕動,一次次的噴出子宮裡的醬汁引發圍觀眾人的掌聲的烤肉。 十幾分鐘後伊雪再次見到了鄭夫人,只是她已經是另外一番摸樣…… 一個年輕的侍者拿出半片女人的身體掛在壁爐旁邊的肉鉤上,滑嫩的肌膚,修長的大腿,豐滿的乳房,儘管只有一半卻仍讓人心動不已,這半片身體原來一定屬於一個迷人的女人。 「這些肉是哪裡來的。」正在給伊雪刷醬料的侍者問道。 「周經理特意交待的,烤完這個女人後就烤這些肉。」 「我們這裡只烤整個女人。」侍者把伊雪翻過來讓她面朝上,她兩顆碩大的乳房彷彿咬一口就能滴出油來,烤了這麼多女人,如此完美的乳房侍者還是第一次見到。 「嗨,她就是剛才那位鄭夫人,我想你會感興趣的。」他說著又從小車裡拿出一個乳房、一條大腿、一條胳膊,還有很多分不清是什麼的肉:「這是那個女人的腦袋,別弄丟了,說不定到時候周經理還會要。」 「我現在烤的這個女人還是將軍夫人呢。」那個正在烤肉的侍者不已為意。「我看看介紹,劉伊雪,女,23歲。看到她屁股上的『女體快送83號』沒有,她這是要把自己身體作為生日禮物送給遠方的丈夫。周經理的那個情婦怎麼比得上她,那女人只不過是個騷貨。」 「這個女人叫劉伊雪?」一個圍觀男人急切的問道。 「是啊,她是我烤過最漂亮,也是最敏感的女人了。」 「伊雪,真的是伊雪,你還記得我們兩個嗎?我們是你的大學同學?」 劉星,周磊,伊雪很想叫兩個人的名字,卻無法發出聲音。伊雪每次去見同學時總要打扮一番,現在自己的樣子卻怎麼也和美麗掛不上邊,赤身裸體不說,身體穿在一個金屬棒上,私處插著一根鋼刺,躁動的下體還在不斷吞吐著白色的汁液。她的眼睛慌亂起來,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這兩個昔日的同窗。 可她的目光在兩個人眼中卻是另外一番含義。 「這位師傅,伊雪她很痛苦,你能不能讓她早點解脫。」 「這個女人已經只剩最後一口氣了,我有辦法讓她馬上死掉。」侍者說著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放到伊雪鼻子旁邊:「嗅上一口,這是烈性春藥。」 「你用這個刺激她陰部。」侍者拿出一個沾滿醬料的火叉:「強烈的性高潮會要了她的命!」 「我。」周磊遲疑的照做了。 黝黑的火叉捅進飽滿多汁的私處,伊雪眼神漸漸開始迷離,接著又炙熱起來,身體如蛇一般扭動起來,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賣力的掙扎,迷人的身體開始在穿刺桿上劇烈的蠕動起來。嬌媚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潛力,她就這樣掙扎了整整一分鐘,身體猛的挺了幾下,小穴裡標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性感的身體被一根鋼管貫穿,肥美的陰部沾滿了白色的蜜汁,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還保持著高潮時的興奮與淫蕩。 一個女人在烤架上失去了生命,在『地獄人間』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事,人們已經習以為常。可對蕭夫人來說,她迷人的23歲在那一刻永遠定格,這也許就是快遞的意義吧。 我想,我們在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成了一塊迷人的烤肉了。 正文 短篇作品 快遞(2) "); ('  「叮咚……」清脆的鈴聲蕩在院中。忙著收拾東西的我心中打了個突,該不會現在就來了吧,剛疊了一半的衣物散開來,妙曼的身體也不由自的定住了,任由鈴聲在耳邊響。該死的,怎麼這麼沉不住氣,該來的總會來的,我臉上浮起一朵紅暈,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裝做若無其事的向門口走去。 「您好,帝林快送95527號收貨員白笑生為您服務。」身著藍色制服的年輕人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劉瑩小姐對嗎?」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壞。 「劉小姐您好,您上個禮拜預約了今天的『女體快送』,這是您的收貨單。」這種帶著藍色條紋的單據我曾經簽過很多次,卻只有今天手微微有些發抖。它的樣子看起來只是來接受一件普通的包裹,可對我來說今天卻又不同常的意義。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透過薄薄的睡衣深入到幾個隱秘的部位,卻毫不掩飾的停在我赤裸的大腿上,一絲若有若無的 ???一?? 羞赧悄然而生,他這也算在看貨嗎…… 「劉小姐您真漂亮。」白笑生臉上扔掛著職業性的微笑:「您稍等一下,我還有些東西要拿。」 這個年輕人從貨車上推出一個平小推車,上面放著個大約.5米高的透明玻璃箱和其他一些東西。幾個路過的行人也投來詫異的目光,很快他們的目光落在門口的我身上。不是我自誇,身材豐滿的我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一頭齊耳的短髮乾淨利落。因為個頭高挑,充滿肉感的身體不顯胖,傲人的巨乳,誘人的曲線。因為在家裡,還有其他一些原因,我穿的很隨便,一件白色的暢領睡衣僅能遮住大腿根部,下面什麼都沒穿,胸前的碩大若隱若現,嬌嫩的臉頰上偏偏還帶著一絲羞澀,這些,足以讓男人遐想連篇了…… 似乎感受到路人的注視,我的臉越發紅了。他們不會想到,我自己這個赤裸這雪白大腿的美麗的少婦馬上就會變成一塊「肉」了吧。 「嗨,我說,怎麼會有一個玻璃箱。」我胡亂關上門,該死的尷尬讓我急需找出些話頭來,雖然我自己也認為這樣問很傻。 那年輕人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為您準備的保鮮箱,我想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我吃驚的的摀住自己的嘴巴,身體深處禁不止有些奇怪的躁動。 「大部分顧客都不介意暴露自己的身體。即將成為肉的女人和其他女人多少有些不同,您說對嗎?」收貨員笑著道。 「可是!」 「我想你會喜歡的,您拍過寫真集嗎?」 「啊!」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不相干的問題。「以前拍過一些,這個似乎和今天的工作沒什麼關係。」我帶他進了客廳。 「為了保證服務質量,收件的全過程都會被錄像,希望你不要介意。」白笑生把帶著三角支架的攝像機鏡頭對準沙發的位置:「請這裡坐!」 「這是我家,現在看起來我倒成了客人。」好奇的看著這位收貨員:「你似乎要把砍掉我腦袋的全過程拍下來。」 「是服務全過程」他糾正道:「我通常會給顧客提一些中肯的建議,比如說解開您前面的扣子嗎,這樣看起來更性感一些?」 「你通常都是這樣命令你的顧客嗎?」我嘴裡說著,心中已經認同了他的觀點。不久前我在穿衣鏡前自慰的時候扣子是打開的。「不過我覺得這個意不錯。」我笑著解開胸前的一排扣子,卻故意把衣襟稍微往裡拉了下,根據我的經驗,整個乳房能讓男人流連忘返,而半個遮住的乳房能讓看到它的男人瘋狂。唯一遺憾的是,精心挑選的黑色蕾絲內褲上不知不覺間沾上了些愛液,這讓它看起來似乎是半透明的。 「大部分顧客希望她們最後時刻是性感迷人的,您不是已經這麼做了嗎?內褲很性感,不過我建議你剪開它,它會擋住你斬首時噴湧而出的愛液。」 「這很重要嗎?」我反問道。 「男人們通常很喜歡這個,我可以給你拍個特寫。劉小姐!」白笑生說著拿出一部厚厚的畫冊來:「『女體快遞』剛剛起步,您是幸運的第3名顧客,享受免費加工與托運,作為代價,您的身體必須配我們做適當的宣傳。比如……」 「這個透明的保鮮箱。」我接口道,自從他從車上卸下那個東西之後我的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過去了。 「您真聰明,我們現在的錄像談話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根據協議帝林公司擁有發佈他的權利。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即將接受我們服務的女人能如此性感和鎮定,我想處決您的這段視頻肯定會受歡迎的。」 我笑了笑:「其實我心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昨晚沒睡好,剛剛見到你的時候我很害怕。」 「現在呢?」 「有些興奮,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我正在和一個即將砍掉我 ?一◢ 腦袋的人討論如何處理自己的屍體,這世界真是太荒誕了。」我裝作鎮定的聳了聳肩膀拿起宣傳畫冊:「總共2集,我想我知道你要我寫真的目的了。」 我隨手翻開一頁,畫冊上上是一個充滿東方女性含蓄氣質的女人:「劉伊雪,女,編號83,帝歷**年畢業與帝都大學文學系……」女人的履歷很長,我只注意到最後幾句話:烹飪方式:整體燒烤。*年*月*日快遞至:裡費爾群島軍事基地。幾張漂亮的照片之後,是一個渾身烤成金黃色的女人翹著屁股趴在一隻大盤子裡,飽滿的私處插著根誇張的蠟燭。 「寫真之外,你們是不是還需要一份我的詳細履歷放在這裡。」我若有深意的道。 「讓你猜對了!」白笑生訕訕的道:「人們在品嚐肉體的時候通常會關心這塊肉以前是什麼,您難道不想讓他們知道嗎?」 「不得不說,我現在還真的有一點興奮。」 「您翻到278頁,一位叫周慧的女士。」 「是的,她是位律師,我記得半年前請過她。我來看看,處決方式:絞刑,加工方式:清蒸。」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我內心深處升起。 「為了宣傳需要,她被絞死以後屍體在小門口掛了整整一天,當然我們徵得她本人同意。如果您想要的話……」 「不,我想這會讓肉質變壞。」 「經過特殊處理,在外面掛上一整天和幾分鐘是完全一樣的。況且您選擇的是斬首,完全可以放在保險箱裡擺上一個漂亮的姿勢,您這身打扮就很不錯,再穿上長筒絲襪和高跟鞋簡直棒極了。」 「像她一樣嗎?」我隨便翻開一頁,上面一具赤裸的無頭身體翹著屁股趴在地上,而插著腦袋的金屬桿戳進 ?度?一? 她一片狼藉私處。 「您誤會了,這個叫娟子的少婦和你不大一樣。我想她應該是性幻想太多了,要求斬首前後都要被輪姦。幾個男人幹了她屍體之後擺了一個這樣的姿勢。」 「聽起來我也有些心動了。」 「您只要兩腿分開跪坐在地上,再把睡衣往兩邊拉。」他說著真的兩隻手伸過來拉開我的衣襟,我近乎癡呆的沒有阻止他:「就這樣,露出大半個乳房來,就一定是這本畫冊上最性感的女屍了。」 「我想也是,其實剛剛我用這個姿勢在穿衣鏡前自慰過,不過那時候我的腦袋還在。」 「您真是個有情調的女人,這麼說你同意了?」 「不,這樣不行。」我搖了搖頭:「我想給老公一個驚喜,如果照你說的這麼做,這裡所有的人馬上都會知道,沒等快遞到我在蘭芳的老公的電話已經被打爆了。」 「真的很遺憾,我是說您打算給他一個怎樣的驚喜。」 「我想先把我的身體和這封信一起交給他簽收。」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信紙來:「在這封信裡我告訴他這只加工好的……」我一時語塞,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被加工成什麼樣子。 「我們通常管這種東西叫肉豬!」白笑生接口道。「如果你喜歡的話。」 聽到這個帶有侮辱色彩的名字我卻禁不住有些興奮:「對,這只肉豬是我預訂的。他這幾天正為這個發愁,你也知道,像我這樣容貌身材的肉豬是很難弄到的。等他用我請過幾個大客戶之後,再把真相告訴他。最近他在談一筆很大的生意,我不希望他分心。」 「您的確很愛你丈夫!」白笑生下意識的喝了口水:「可你是否想過,或許你丈夫可以從身材上辨認出你。」 我 ?地?一?◢ 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來答這個問題。 「劉小姐怕是不知道,『肉豬』稀少,吃的起的人非富即貴,它的消費方式和其他產品截然不同。據我所知,您曾參加過幾次帝國模特大賽,三年前拿過一個二等獎,一年前辭職在家做全職太太,在帝都還是有一定知名度,已經達到上層會宴會菜標準。您這樣的女人作為「肉豬」和首級一起上桌,加上我公司的斬首錄像和擔保書,賣上幾千萬沒什麼問題。」 我從未想過自己居然如此「值錢」,白笑生另一句話把我嗆了個半死。 「可如果只有身體,雖說肉質和形態沒的說,卻也買不起價。我想你丈夫接到你的禮物多半會轉手賣掉,用來招待高端客戶太掉價了。」 「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說吧!」那傢伙得意洋洋的樣子,分明是有辦法。 「你翻到第2集 !」 「程嘉琳!」我禁不止念道:「她是帝都時報的知名記者,她怎麼會……」 「往下翻!」 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帝都時報編輯部,一個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和長筒吊帶絲襪的女人吊在半空中,乳罩和她經常穿著的黑色套裙扔在不遠處的地上,一件敞開黑色的職業裝遮不住她,兩條修長的大腿之間芳草淒淒露水點點。著張臉是程佳琳無疑,這幾年她沒少採訪我,只是照片中她香舌微吐,兩條大腿無力一股清亮的尿液從私處淅淅瀝瀝的流下來。更讓人驚奇的是,整個編輯部仍有條不紊的運作著,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美女的死亡。 「她是今天上午絞死的,屍體做了點小小的處理,現在還掛在編輯部。」 「她是整個編輯部給帝都時報創始人曹老7大壽的一個驚喜,她本人卻和你有同樣的顧慮沒人知道曹老其實是她大學時代的導師。所以她簽署了同意交換協議,如果你簽署一份同樣的協議,最遲後天你丈夫就能收到色香味俱全的程佳琳記者!」 「這麼說,我其實不需要快遞?」 「不,曹老先生正好也在蘭芳,接下來我們來討論下細節問題,這是您的協議!」 看起來挺正規的,我心中暗想。 從簽署協議之時起,甲方劉瑩授予乙方帝林快遞使用甲方身體、肖像宣傳權利,乙方負責免費加工並快遞甲方身體至指定客戶。甲方同意乙方以下行為: 。全程使用透明保險箱。 2。身體造型擺放及拍照,包括各種侮辱性方式。 3。參加帝都廣場舉行的《我的快遞我做》活動。 4。與程佳琳小姐進行等值交換。 「我想知道什麼是『侮辱性方式』?」我的聲音有些顫慄,內心深處覺得把自己身體交給帝林快遞是個錯誤愚蠢卻讓人心動的決定。 「比如你現在的樣子,不過我要把你那顆美麗的腦袋放在這裡。」那傢伙說著在我兩腿之間摸了一把,說也奇怪,我非但沒有生氣身體反而興奮起來。「處決你之後,我要在這裡為你拍點生活照,一張平常的照片,腦袋放錯位置之後可能很淫蕩。」 「我想你勝利了!」我顫慄著在前兩條下面打了個勾,身體不爭氣的哆嗦了下。 「我的快遞我做呢?」 「一個宣傳活動,今晚參加活動的有你和程嘉琳和另外八個快遞物品。」 「是的,物品了!」我歎了口氣。 「那時快遞員的DIY大賽,這是上次的獲獎作品。」白笑生翻出一張照片,圓台上,十幾具性感的無頭女屍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圍城一個圓形,渾圓的臀部寫著她們的芳名,而她們的腦袋被恥辱的統一放在高高翹起的屁股下面。 「不知道你會怎麼DIY我。」希望不要把我搞的太難看,我在3、4下面打了勾然後簽下自己名字。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該處決我了,我想你是不是會強姦我。」我伸了個懶腰,身體妙曼的曲線一覽無遺。 「這出於您的意願。」白笑生拿出另外一個表格。「請你在上面選擇。」 處決模式:自由人、肉豬。 「前一名客戶,快遞跟公司根據女人的體質決定處決模式,你很幸運,我們現在改變了服務方式。」 「如果我選肉豬呢?」我有些好奇。 「剩下的你都不用選了,我給你打上標籤,你的新名字叫燒烤快遞3號,相當於一頭人形的豬,宰掉你之前我可以用任何方式玩弄你。」 「聽起來很可怕,我還是選自由人吧。」我伸了伸舌頭。 處決方式:。斬首。2。絞刑。3。槍決。4。穿刺。5。電椅。6。腰斬。6。其他。 處決選項:。暴露調教(為期一周,需提前預約。)2。母狗馴化(為期一周,需提前預約。)3。處決前夜淫亂party(為期一晚,需提前預約。)4。處決前性交,4-5人。(可選)5。性交中處決。(可選)6。公開場處刑(可選)6。處決後奸屍。(可選)7。 3度一 屍體懸掛展示,限一日。 肢解方式: 。不肢解。 2。四肢+肉脯(附圖片:一個四肢被齊根切掉的女人穿在根金屬桿上,兩條渾圓的大腿和胳膊掛在旁邊的肉架上)。 3。兩片。(附圖片:切成兩片的女人身體掛在肉架上,腦袋插在旁邊的金屬桿上)。 4。分解至肉排(附照片:一堆切的看不出模樣的肉塊,女人兩顆肥大的奶子和一顆還算俏麗的腦袋放在最上面)。 今日特惠,電視廚房食材:。願意參與。2不願意。 烹飪方式:無縫烤全女。 出場方式:劉瑩(肉豬)倒吊於肉架上,大腿上印有烹飪食材字樣,首級放於盤中,出現特寫。 食材介紹:播放劉瑩生前照片、自我簡介、斬首錄像。 步驟:切除肉豬(劉瑩)肛門。 步驟2:肉豬(劉瑩)懸掛與肉架上,柱狀切除器從肉豬(劉瑩)私處插入切除子宮。 步驟3:將內臟從肉豬(劉瑩)私處掏出,使用清水反覆沖洗。 步驟4:填料從肉豬(劉瑩)私處塞入,縫肛門,私處用粗黃瓜一根堵塞。 步驟5:放入烤箱。 上桌造型選擇:。平鋪。2。烤雞式。3。母狗式。4。跪坐。5。穿刺。6。側躺…… 陰部插入:。無。2。香蕉。3。黃瓜。4。其他。 「你真壞,竟然把我的名字加進去協議裡。」我笑著做出選擇,處決方式斬首、同意處決前性交、同意處決後奸屍、不同意不肢解、同意成為電視廚房食材、上桌造型母狗式、陰部插入香蕉香蕉。 「我想你會同意的。」白笑生笑著道,他拿起我填好的單子:「劉小姐,你選了母狗式,下面還要插上根香蕉。」他的眼光瞄向我下身。 「有什麼不對?」我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有些發虛。 「不是,劉小姐,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找不出那麼多男人輪姦你,除非你把處決地點放在大街上。」 「那就便宜你了。」我隨口道。 「大部分女人處決前性慾都比較旺盛,上午的程嘉琳選了處決前性交,便宜了編輯部裡好幾個男僱員。」白笑生說著拿出一個兩邊帶著圓形缺口的斬首台。 「需要怎麼做。」我站起來,跳動的雙乳讓那傢伙吞了口唾液。 「穿上高跟鞋和絲襪。」白笑生拿出一把鋒利的大斧頭來:「趁你還沒被砍掉腦袋。」 進屋換上心愛的黑色高跟鞋和絲襪,配上修長大腿,半遮半掩的豪乳,穿衣鏡裡的自己果然性感迷人,我禁不止癡迷了。「劉小姐,如果你喜歡這樣的話。我一會把你的屍體放在穿衣鏡前面拍幾張照片。」白笑生笑聲中我到客廳。用來斬首我的木墩四周架上了四組攝影機,那傢伙手中正一隻嶄亮的手銬晃動著。 劊子手拿著鋒利的斧子,一個帶著血跡的梯形斬首台放在我家客廳正中央,熟悉而陌生場景讓我心跳加速。就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在這裡砍掉我的腦袋。所有的思想彷彿都離我而去,整個世界都變的很奇妙,有個人要砍掉我的腦袋,而我居然在動配他。 「這只是為了防止你身體掙扎的太厲害,大部分女人都不會抗拒這種簡單的束縛。」我對這種解釋嗤之以鼻,卻很配的他的動作。 意料中的侵犯並沒有到來,他把我身體扳過來,向後退了幾步,審視的目光掃過我身體的每個角落,然後皺起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個該死的男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居然皺眉頭。 「我覺得應該這樣!」他走過來,一隻手握住我飽滿的乳房,順著我光滑的腹部向下,我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把手伸進我內褲裡,熟悉的感覺中一股熱流從下體噴湧而出。 「我想你理解錯了。」他促狹的笑著,兩隻手把我黑色的蕾絲內褲拉到膝蓋的位置,沾滿淫水的透明內褲與我下體的一片黝黑之間拉出一條淫蕩的絲線。 他又退了幾步,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拿出相機卡嚓一聲記錄下這個瞬間。 「所有斬首的肉豬中,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白笑生輕輕的托起我的下巴,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接下來我會砍掉你的腦袋,希望你無頭的屍體也是最完美的。我想你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從早上開始,我已經無數次在腦海中想像這個姿勢了。雙腿叉開跪在地上,用來斬首的木墩很低,腦袋放上去之後,我的屁股自然而然的翹起來。我已經控制不住下體湧出的液體縱然知道身後的攝像機將忠實的記錄下這一切。飽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動著,頸部嬌嫩的肌膚與木墩的摩擦帶來一種別樣的體驗,這一切都無比新奇。 「處決前的性交大多是為了安撫女人的情緒。」他一隻手指插進我敞開的小穴裡。可以想像他的手指上一定沾滿了我亮晶晶的淫水。「對我來說,類似於例行公務。」陰莖不緊不慢的在私處摩擦了會,霹靂啪啦的在我屁股上抽了幾下,直到它完全硬起來這才波的一聲插了進去,長長的肉棒一下子便頂住我的子宮,一股久違的充實瞬時間充斥可我久違的身體。 「你真的很棒,穴緊,水多,不過現在時間不多了。」他抽插的幅度不是很大卻很有力,陰囊撞擊在我屁股上發出砰砰的聲音,他的稱讚很粗俗卻是最讓我興奮的。或者處決其他女人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稱讚的,我禁不住想到。 沒有任何語言,我們兩個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干了我幾十下以後從我身體裡退出來。我知道他要做什麼,直起身子分開腿跪在地上,輕輕的攏了攏額前有些凌亂的頭髮。他轉到我面前,粗壯的雞巴插進我嘴巴裡,握住我的腦袋瘋狂的套弄了十幾下,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部澆在我臉上。 最後一次性交結束了,我的時間到了。絲質的睡衣被他拉起來,腦袋再一次被按到斬首台上,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努力擺出一個更漂亮的姿勢,屁股翹的更高雙腿分的更開,其實,應該是更淫蕩才是。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我彷彿看到不久的將來,名廚李樂正在向觀眾介紹他的食材,曹老的七十大壽上紅布解開一個無頭烤全女翹著肥大的屁股趴在盤子裡。身體瞬間興奮起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充斥了每一個細胞,一股激流帶著我所有的熱情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 若有若無的風聲傳進我耳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切開了我脖子,緊接著,似乎整個天地都在旋轉。 「真沒想到你一下子噴了這麼多!」耳邊傳來白笑生的聲音,我想反駁他卻張了張口什麼都沒發出來。腦袋已經被他提在手中,而在我面前,一個穿著高跟鞋與性感絲襪的無頭女屍跪在地上,剛剛被斬首的它反射性的身子直起來,叉開的兩腿之間,粘稠的液體仍迫不及待的從敞開的尻穴裡噴出。 一切都結束了,帶著一絲遺憾,我的世界陷入黑暗之中。 「李夫人,其實斬首也不錯,請你翻到第3集。」 「劉瑩?」女人攏了攏頭髮:「我似乎聽過她的名字。」 「是的,在這之前她是個模特,她斬首的時候愛液噴出整整兩米遠,這張是當時的照片。」 「真不敢相信?」李夫人吃驚的看著這張照片,一個擁有魔鬼般身材的女人趴在斬首台上,腦袋被砍下來的同時一股愛液從她身體後方噴出,在她渾圓的翹臀後面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線。旁邊是張另外角度拍攝的照片,女人淫蕩的屁股正對著攝像機,粉嫩的蜜穴敞開著彷彿切開的桃子,一股愛液從中噴湧而出定格在半空中。 「真不可思議,我想起來了,上次快樂廚房做無縫烤全女的材料就是她,我覺得她在肉架上比在T形台上更性感。」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夫人,這是她的兩張特寫……」 圖片上,一個騷穴裡向外冒著愛液的無頭女屍翹著屁股趴在地上,淫蕩的屁股下面整整齊齊的擺著一顆臉上沾滿愛液的腦袋。 「還有這張。」 無頭女屍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與絲襪,白色的睡衣衣襟敞開著,兩顆渾圓的奶子顫巍巍的抖動。它雙腿分開跪在穿衣鏡前,腦袋被恥辱的放在自己胯下。更讓人吃驚的是,她一隻手還插在自己水汪汪的私處,晶瑩的淫水一滴滴愛液淌到她迷離的臉上。 「我想,斬首真的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女人的呼吸急促起來。」 正文 短篇作品 犒軍 "); ('  粉紅色的紗窗,精緻的繡床,一位身著淡綠色衣衫的女子坐在梳妝台上精心修飾細長的眉毛。銅鏡中的她柳葉彎眉,水靈靈的眼睛似乎蘊含了萬般風情,圓圓卻並不顯得臃腫的臉蛋,俏麗的鼻子微微有些鷹鉤更讓這張俏臉多了些靈動,這女人無論放在何時都是禍國殃民的級別。只是,此時似乎有些心事,眉頭輕蹙,潔白如雪的手腕也在空中停住了。 吱呀一聲門響了,一個穿紅衣的丫鬟閃了進來。 「小姐。」這丫鬟有些氣喘。 「蘭兒,你還是風風火火的,就不能有點穩妥樣,那個小乞丐怎麼樣了?」梳妝台前的女人問道,她聲音甜甜的,雖然是責備卻也帶著些關切。 「你偷偷攢下來的食物我都給他了,這幾天應該是餓不著了。」蘭兒答道,那女子聽她這麼說顯然鬆了一口氣。 「小姐,這樣做蘭兒怕老爺會怪罪,府裡的存糧也不多了?」蘭兒鼓起勇氣道。 那女子聽了蘭兒的話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眉筆轉過身來,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蘭兒,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等事不遇上則罷,既然碰到了又怎能無動於衷,老爺那裡自有我來擔待。」這女子正色道。 「小姐。」蘭兒垂下頭來。 「小姐,我今天聽虎子說了件新鮮事,是關于小姐的。」蘭兒懊悔了下隨即眼睛一轉說道。 「什麼事讓蘭兒也上心了。」這女子似乎忘卻了剛才的不快。 「小姐上次和老爺一起去犒軍,守城的軍士都說小姐是觀世音菩薩轉世,暗地裡都叫小姐『菩薩夫人』。」 「蘭兒,你該不是為了討好我現編的吧,小 一3 心冒犯了菩薩,阿彌陀佛。」 「才不是,不過蘭兒覺得還是不做菩薩的好,要不是你每逢災荒都在睢陽城裡設粥廠,把舊老爺都設窮了,舊老爺怎麼會急著把你嫁到新老爺這裡。」蘭兒撅著嘴說。 「什麼舊老爺新老爺的,一個是我爹爹,一個是我夫君,蘭兒你怎麼也學會嚼舌根了,是不是看我不敢罰你。」 嘴裡呵斥,女子心中卻在暗暗思量。睢陽守城的官兵大多是本地子,這些年自己也算多行善舉,這些人暗地裡感激自己也是可能的,這蘭兒並沒有說謊。只是,這小丫頭又怎能理解自己的苦心,父親是本地最大的糧商家裡也殷實,十里八鄉妒忌的人也不在少數,加上商人本沒有什麼地位,若不多行善舉難免會落得個為富不仁的名聲,一旦有事沒有幫扶整個家也完了。自己能嫁給一個將軍做妾,也可以讓家人多個靠山。 只是,最近叛軍圍城甚緊,父親差不多把家裡所有的糧食都捐了出來可仍不夠用,夫君最近了愁眉不展,想是在為糧食發愁。 「小姐想什麼的,是不是想老爺了,說起來老爺很寵小姐,小姐嫁過來之後老爺差不多天天招小姐侍寢。」蘭兒故作神秘的說道。 「死丫頭。」女子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她對自己的容貌向來有信心,卻知道緊守本分,自嫁過來來以後,一直中規中矩,夫君似乎對自己也很滿意。 「老爺有請婉婷夫人。」這叫婉婷的女子正要發火外面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 「小姐,老爺想你了,而且,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蘭兒打趣道。 「死丫頭,來在收拾你。」蘭兒開了們,婉婷整理了下儀態跟著前來傳話的丫頭匆匆而去。 「老爺。」婉婷來到書房,一個渾身沾滿鮮血的男人正坐著閉目養神。 「老爺,賤妾伺候老爺沐浴更衣。」這幾天男人一從城牆上下來便是這個樣子,這項工作也一直都是婉婷在做。 婉婷指揮下人忙開了,不一會男人便泡在熱騰騰的木桶裡,而婉婷則細心的幫他洗去身上的血污。 這是自己的男人,他的身體好精壯,一直手輕輕觸到男人結實的肌肉婉婷不由的臉有些紅。這幾天他尤其的威猛,而且喜歡從後面,每次都把人整的……,婉婷心中一蕩竟失手把木瓢掉進桶中,男人睜開了眼睛。 「賤妾走神了,還請老爺責罰。」婉婷一驚,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跪在地上低下頭有些害怕的道。 此時的婉婷只穿了貼身小衣,給男人沐浴難免粘上寫水漬,絲製的衣服緊貼在身上,春情氾濫下兩顆熟透了的櫻桃傲然挺立,短短的褻褲還不到膝蓋絲毫遮不住她大腿誘人的曲線,可是她絲毫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誘人。 男人的眼中精光一閃,喉嚨裡低吼了一聲從水桶裡跳出來吧她按在水桶上,一陣絲錦破裂的聲音傳出,婉婷薄薄的褻褲也被扯去。煙霧繚繞的房間裡,一個身材近乎完美的女人趴在沐浴的木桶上,上身若隱若現,俊俏而肥實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張開,兩腿之間神秘的私處早已泥濘不堪。 「唔。」男人佈滿青筋的陽具舉了起來,雞蛋大的龜頭正對著婉婷粉紅色的肉縫,握住婉婷兩瓣白皙肥大的屁股,男人腰部一挺整個分身沒入婉婷的身體。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仗勢的婉婷頓時感到一輪無邊的快感襲來,她甄首微抬,誘人的紅唇間吶出一聲淒婉的呻吟,嬌嫩的陰部反射性的緊緊夾住那根入侵的東西。婉婷的反應顯然激起了男人的性慾,握住婉婷的雙腿,衝擊,衝擊,婉婷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誘人。終於,木桶上的女人玉體輕顫,身體像篩子一般抖動起來,她竟是瀉了身。 男人從婉婷的身體中退了出來,這個女人娶來兩個多月來在這方面一向表現的很羞澀,連叫大點聲生都不敢。沒想到今天居然如此敏感,有些興奮的看著婉婷兩腿間向外翻開的陰唇間不停的向外流著愛液,一股暴虐的情緒從心頭升起,順手抓起旁邊一根頂端圓圓的短木棍插了進去。 「啊。」被刺激到的婉婷身體不由自的弓了幾下,雪白的屁股上下擺動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賤妾沒能讓老爺盡興,賤妾。」 婉婷轉過身來,沒有老爺的命令,她不敢抽出那根仍在向下流淌這淫水的短棍,反而緊緊的夾住它。看到老爺仍舊猙獰的分身,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婉婷跪下來,纖纖素手握住男人猙獰的凶器,似乎猶豫一下,兩片嬌艷的紅唇含了上去。 被一個溫暖的腔體包裹住,男人的分身猛的顫抖了幾下,讓本就不熟練這陣勢的婉婷手忙腳亂。巨大的陽物從口中跳出頂在她迷人的臉上,紅著臉捉住那東西從新放進嘴裡,婉婷的腦袋忽然被兩隻大手抱住,一股大力襲來,那東西一直刺入到喉嚨深處。男人這樣抱著婉婷的腦袋抽插,有點窒息的婉婷兩手無力的揮舞,也不知過了多久婉婷終於擺脫噩,反射性的癱軟在地上咳嗽。 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把浴桶的蓋上,抱起婉婷柔若無骨的身體放在浴桶上。 「叉開腿來。」 「是,老爺。」 仰躺在木桶上的婉婷羞得轉過臉去,微微顫抖的兩腿慢慢張開,呼吸卻急促起來,就連插在私處的木棒也不時的抖動。 「啊。」婉婷的驚叫聲中男人猛的把木棒插得更深一些,婉婷的兩腿也不由的分開。 眼睛中閃著獸性光芒的男人手拿著木棍在婉婷私處橫衝直撞,瘋狂的似乎要把她這裡徹底搗爛,婉婷羞恥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扭動著本能的迎這根東西,私處不停滲出的愛液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慾。 沒過多久,婉婷感到那根肆虐的木棍似乎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可她反而覺得空蕩蕩的很難受。 「老爺。」婉婷正果臉來,看到自己老爺正直盯盯的看著自己,卻絲毫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緋紅的臉頰,起伏的胸部,端是媚眼如絲。 「唔。」老爺壯碩的分身再次闖進來,婉婷頓時感到身體又被充滿了,她揚起脖子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房間裡煙霧早已散去,婉婷雪白的肉體躺在木桶上,兩腿分開在兩邊被男人高高舉起,迷人的腦袋在男人的抽插中漸漸劃過木桶的邊緣向外揚起,天鵝般修長的脖頸搭在木桶邊緣。飽滿圓潤的胸脯喘息著,隨著男人的衝擊前後移動,兩條白玉般的手臂垂在木桶兩面,兩隻小手無意識的張開握住。 女人的喘息聲夾雜著尖尖的短促的呻吟,男人的低吼,肉體碰撞聲,淫靡的氣息在整個房間蔓延開來。 「老爺,你找蘭兒。」男人穿著長衫坐在書房裡,他臉上帶著微笑,溫文爾雅絲毫不像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 「蘭兒,你家小姐一時身體不適在裡間暈倒了,你去幫幫她。」男人放下書道。 「是,老爺。」小姐這幾天身體很好啊,蘭兒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匆匆走進去。 「啊」,蘭兒差點驚叫起來,圓圓的浴桶上躺著一個身體成大字型張開的女人,女人叉開的兩腿之間向外冒著不知名液體的私處還插著一根短短的木棍,而這個女人不是她家小姐又是誰。 燭光輕輕跳動,婉婷坐在床沿上有些拘束,七月的天氣很熱,她只穿了件薄薄的淡綠色紗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老爺,今天,今天婉婷太失禮了。」 「婉婷。」男人托起婉婷低垂的下巴。 「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我自己也知道今天失控了,這些天,一閉眼就看到殘肢斷體和兄們臨死前絕望的眼神,叛軍的攻勢越來越緊,城裡的糧食已經不夠吃了,所有的擔子都壓在我身上。是我神經繃得太緊才會在你身上發洩出來。」 「老爺!」婉婷眼睛有些朦朧。 婉婷在身後摸了一陣拿出一樣東西,赫然正是沐浴時插在她下體的那根短木棍。 她紅著臉將木棍遞給男人,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她爬上床翹起屁股,兩腿間粉紅的肉縫頓時露了出來。 「如果這樣可以讓老爺舒心,婉婷心甘情願給老爺發洩,而且,而且,婉婷喜歡老爺那樣。」婉婷的聲音說到這裡已經幾不可聞,鼻息也粗 找?請一◢? 重起來,蜜穴中不由的流出些汁水來。 波茲一聲,男人把木棍插進婉婷體內卻並沒有繼續玩弄她氾濫的私處,而是扶婉婷坐起來。以為是自己吸引力不夠,婉婷憂鬱了下,紅著臉把肚兜解下來,又悄悄的叉開兩腿,綠紗衣根本遮不住她飽滿的玉兔,神秘的私處一根圓圓的木棍微微顫抖。 「婉婷。」男人吸了口氣平息自己的慾望。 「老爺。」婉婷的聲音異常嬌媚動人。 「老爺今晚想求你一件事。」男人說到這裡忽然跪在婉婷面前。 「老爺,這怎麼使得,有什麼事賤妾一定答應,老爺這是這折煞婉婷了。」婉婷連忙去扶,男人巋然不動。 「婉婷,你是我所見最美的女人,自入門,不妒不爭,盡心盡責,能夠娶到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 「老爺!」婉婷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說這些話。 「叛軍圍城已經幾個月了,守城的士兵最近每天只能分到半天的口糧,今天巡城的時候,王彪,多好的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是活活餓死的。」 「老爺,賤妾家裡。」 「我知道,難為你了,沒有你父親送來的糧食怕是現在已經城破了,聽說你家也快揭不開鍋了,我想求你明天和我一起犒軍。」 「賤妾聽老爺的。」婉婷有些疑惑。 「婉婷,我的意思是用你的身體犒軍,我想給將士們燉鍋肉湯,將士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婉婷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老爺居然是要她這樣犒軍,難道自己真的要被煮成一鍋肉湯? 「婉婷,你不願意。」 「不,婉婷的一切都是老爺的,婉婷願意。」一行清淚從婉婷眼角流出。 「老爺,能不能最後憐惜婉婷一次。」 男人輕輕把婉婷按到床上,透過薄薄的綠紗衣,婉婷兩隻飽滿的乳房微微向兩邊翹起,平坦的小腹下面黝黑的神秘地帶還插著根濕漉漉的短木棍。如此動人的尤物明天居然要變成一鍋肉湯,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男人心中一陣暴虐,那木棍被他一掌拍進婉婷體內。 睢陽城頭,守城的軍士興奮的看到將軍領著「菩薩夫人」巡城,上次夫人來犒軍的情景他們記憶猶新,夫人帶來的那些精緻的點心許多人幾天都捨不得吃。只要想想這天仙般的夫人朝自己點頭微笑,守城時頓時精神倍。 在眾人的注 度2一? 目下,將軍和夫人登上城樓。幾個月的堅守,將軍血染的征袍,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城樓自有一份威嚴。一身素衣的夫人和往常一樣帶著溫暖人心的笑容,她倚在將軍的身旁如一朵盛開的白蓮。 「眾位將士,眾位兄,你們忠心為國,誓死保衛睢陽,可是我們缺糧已經很久了,兄們餓著肚子守城,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肉割下來來給兄們吃,可我是一軍帥,不能這樣做,古時有曹操割發代首,今天我的小妾婉婷願意用自己的肉代替我犒軍。」將軍的生音依然鏗鏘有力卻帶著一絲無奈與不甘。 「不能啊,夫人的肉我們不能吃啊!」許多軍士跪地大哭道。 「各位忠勇守城的將士,能不能聽婉婷說句話。」感受到這些質樸的士兵對自己的尊重,婉婷的心中一陣感動,她知道自己必須說些什麼。跪地的軍士聽到婉婷的話都暫時止住哭泣。 「婉婷乃是一個婦道人家,但也是大義,各位將士死守城池是為保大唐姓平安。婉婷一個弱質女流不能助各位守城,留下卻要耗費本就不多的糧食,今日各位吃了婉婷的肉卻可以不再奮勇殺敵時忍饑挨餓,這也算是婉婷為睢陽做的貢獻。婉婷雖死無憾,還望各位將士死守城池多殺叛軍,也不枉婉婷的一片苦心。」 「王勇。」 「將軍。」 「把我的這個小妾剁碎了給眾位將士煮上一鍋肉湯。」將軍說著話卻卻扭過頭去。 「夫人,上路了,王勇的刀很快。」 有些出神的看著傲立在城樓上的將軍,婉婷輕輕褪掉長袍,為了方便處理,她今天裡面什麼都沒穿,傲立的雙峰,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完美的身體在朝陽的照射下像被鍍上一層金光。只是沒人注意,她濃密的恥毛上掛著幾滴閃閃發光的液體。 一眾軍士有些失神的看著城牆上的女神跪下,美麗的頭顱微微低下,修長的脖頸顯得格迷人。胸部傲然挺立的乳房,微微向後翹起的臀部,跪著的夫人S型的曲線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就連手持大刀的王勇都一時愣住了。 他本是當地屠戶,前些日子為保衛睢陽應徵入伍,逢年過節婉婷家總會請他去殺牲。婉婷是睢陽城裡出了名的美人,生性善良,知道他家裡人口多,常入不敷出,每次都讓蘭兒悄悄多打賞些錢財。睢陽民風淳樸,王勇自然心存感激,礙於男女之防不好當面道謝卻也曾遠遠膜拜,漸漸的也產生了些朦朧的愛慕,也有不少次春夢中與這位小姐相遇。只是兩人差距太大,這王勇就連遠遠的看到美麗的婉婷都感到自慚形穢,在他看來也只有將軍這樣的人物才能配的上婉婷夫人。 如今這個個曾經讓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佳人赤身裸體的跪在他的面前,完美的身體讓他不敢逼視,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身軀,幾縷長髮隨風飄起,初為人婦的她還帶著少女的羞澀和少婦的嬌羞。美麗的夫人眉頭微蹙,臉色有些潮紅,似乎忍受著不知名的痛苦,順著腰部美麗的曲線看去,她雙腳上白皙俏麗的臀部輕顫著。 王勇不由的心中一陣暴動,一股熱氣從腹部竄起,他有種想當下把這女人壓在身 度?一?◢? 下蹂躪的衝動,這中想法讓他羞愧難當。善良的婉婷夫人為了守城官兵寧可犧牲她的身體,自己卻在此時禽獸不如的對她的肉體產生非分之想。 「動手吧,記得你在我家殺豬的時候手藝很好,就按你殺豬的方法處理吧。我帶了些香料和調料,你能把肉湯做的更美味些也算念著我當初的好了。」婉婷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不知是不是幻覺,王勇似乎覺得夫人的聲音似乎夾雜著寫喘息。 壓住心頭的衝動,王勇鬼頭大刀高高舉起,一陣刀光過後婉婷美麗的頭顱落下,脖頸處一股鮮血噴了老高,婉婷的身體掙扎了幾下倒在地上,無頭的屍體無意識的在地上抽動,行刑的王勇似乎清楚的看到夫人的腹部用一種奇怪的方式抽動著,似乎是錯覺,一股無色的液體從夫人神秘的私處湧出。夫人兩隻玉乳隨著身體的抽動搖擺,修長迷人的大腿不時的抖動,間或還會彎曲一下,過了一會,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才從她下體滲出。 「夫人!」眾多軍士大哭道。 看到夫人的屍體如此香艷的在地上掙扎,王勇終於忍不住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在褲襠裡。不經意間看到地上夫人微微帶著紅色的面龐,她依然眉頭輕蹙,臉上的表情說不清的誘人,只是,她輕輕佻起的嘴角,似乎看穿了自己的一切。 王勇不敢再看夫人的臉,恭恭敬敬的把夫人的腦袋擺在城牆的垛口上磕了幾個頭,其他軍士也對著夫人頭顱的方向一邊叩拜一邊大哭。 定了定神,王勇提起夫人玲瓏的兩隻雙腳,一左一右分別掛在城樓屋簷下,屍體的血液順著夫人切開的脖頸流出在城樓下面積了好大一灘。夫人失去生命的大腿微微抖動,光潔的玉臂垂下來,胸前的乳房依然飽滿只是漸漸失去溫度,沒人注意到濃密的恥毛當中一股液體順著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一直流到兩乳之間。 城樓的旁邊支起一隻大鍋,幾個軍士含淚添柴,鍋底漸漸咕咕的冒起了氣泡。 待到沒有鮮血流出,王勇把婉婷的屍體倒過來,個鋒利的肉勾從婉婷緞子般光滑的後背刺入兩乳之間穿出。不少軍士對他粗暴的行為不滿,怒目相視。只是失去生命的夫人再也感覺不到疼痛,迷人的身體無力隨著肉勾的晃動的擺動。 一把尖刀拿在手中王勇的手心則滿是汗漬,夫人神聖的私密地帶,濕漉漉的的恥毛整齊的排列,因為死亡,夫人的陰道口敞開著,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向外翻開,上面似乎掛著一些亮晶晶的液體,王勇忍不住用手探到那裡摸了摸,粘粘的,男到夫人死的時候,他不敢往下想,這種想法簡直是對夫人的褻瀆。 猶豫了下,王勇他顫抖著把手中的尖刀插進夫人敞開的私處,鋒利的刀鋒正對著夫人嬌艷的紅豆,一股透明粘稠的液體順著刀身流下,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似乎插進女人身體的不是一把尖刀而是自己勃起的陰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雖然以前宰殺母豬的時候他都從這裡下刀,可,這可是夫人,美若天仙菩薩心腸的夫人。 深深吸了口氣,王勇把尖刀向上挑去,似乎碰到了骨頭,不過很軟王勇割斷了了它,夫人的肉很嫩,尖刀像沒有遇到阻礙般剖開了她雪白平坦的肚皮,海螺般可愛的肚臍,一直切到夫人晃動的兩乳之間,緊挨著美麗的鎖骨下方。 各色內臟爭先恐後的從婉婷附中湧出,王勇首先切掉婉婷的額膀胱,那裡還有一些殘尿,膀胱不能吃,他習慣性的扔下了城牆。子宮和切成兩半的陰道被他挑出來放進一個木桶裡,光滑的腸子被他扯出來吊在夫人身體的外面,白生生的腸子仍蠕動著冒著熱氣。王勇不由的捧住夫人這身體最嬌嫩的東西,他忽然想去去年遠遠的看到夫人在葡萄架下進食的情景,以前他從未想到一個女人吃東西會如此好看。他更沒想到的是,有朝一日自己竟會砍掉夫人的腦掉把夫人身體裡神秘而神聖的東西掏出來,他不知為何有種罪惡的想法,想把陰莖插進夫人的粉嫩的腸道裡攪上一通。 從裡面翻開夫人的肛門,根據他殺豬的經驗,這裡是腸子和身體的一處連接處,不過他知道這裡很髒,或許會流出大便。切斷這腸道,出乎意料的,裡面空空的,他又找到夫人的胃顫抖著剖開來。 「夫人。」王勇捧起夫人被切下來的腸胃大哭起來,心中充滿了對剛才淫邪想法的愧疚。 「夫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她的肚子裡一顆糧食都沒有。」王勇把夫人的腸胃放到首級的旁邊拜倒在地嚎哭道,將士們聽到也聲淚俱下。 「小人一定不辜負夫人的托付。」王勇痛哭了一會拿起尖刀走到夫人腹部已經被掏空的屍體面前。 用力把兩塊胸骨向外分開,婉婷的肝臟,胰臟,肺也被他取出來放在桶中,軍士們只看到他從美麗的夫人身體內掏出一件又一件東西,甚至有人在想,夫人嬌小的身軀裡是如何容納下如此多東西的。 待到一切結束,王勇拿起一把小刀,抬起婉婷的玉臂細心剔去腋毛,接著是陰毛,夫人捲曲的陰毛上似乎沾著許多粘稠的液體,難道,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嘴巴子,高貴純潔的夫人怎麼會在被斬首時有這種衝動。讓軍士提來水,王勇細心一遍又一遍沖洗夫人的身體。 水已經差不多燒開了,夫人的軀體被擺成大字型,王勇拿起一隻雙手大斧,命令兩個軍士按住婉婷兩隻美麗的腳丫。 一直被過臉去的將軍轉過身來,婉婷無頭的身體擺在地上,她的身體仍然是如此迷人,自己最喜歡吮吸的乳房傲然挺立,纖細的腰肢,俊俏而肥實的屁股讓他不禁想起在她身後衝擊時的情景。曾經容納了自己分身的私處已經被拋開,那讓自己流連忘返的甬道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只餘下兩片孤零零的陰唇。 她又一次被擺成這樣子了,將軍不由的想起沐浴時的情景: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婉婷體內自己感到一陣輕鬆,而婉婷依然躺在木桶上抽搐,一個衝動,自己拿起木棍插進婉婷仍然流著淫靡液體的私處揚長而去。過了好一會還是不見婉婷出來,自己奇怪的走進去查看,婉婷居然暈倒在木桶上,她的私處仍留著自己帶給她的恥辱,現在想來她的暈倒分明是因為飢餓,而不是自己當初想的,將軍的眼圈紅了。 王勇的大斧已經高高舉起,婉婷靜靜的躺著絲毫沒有反抗也不可能反抗。 「老爺,明天被煮成肉湯前是不是要脫光,那多羞人啊,會被人笑的。」 「婉婷,既然死了就不用感到害羞了,將士們會感激你,不會笑話你的。」 「老爺,婉婷想被斬首,婉婷聽說斬首不痛,那個王勇手藝不錯,就他吧。」 「老爺依你。」 「婉婷想今天晚上一直呆在老爺房裡侍寢,不要趕婉婷走好嗎?」 「老爺你好厲害,婉婷受不了了。」 「老爺,你在用那個木棍弄婉婷一次,你摸摸婉婷,婉婷這裡濕了。」 昨晚上婉婷再沒有往日的矜持,求無度,硬生生被自己干暈了四五次。 「老爺,這是你最後一次享用婉婷了,婉婷想讓老爺永遠記住她。」這是婉婷早上以為自己還在睡著時說的,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將軍的拳頭捏緊了。 砰的一聲打斷了將軍的思緒,大斧夾著一陣風向婉婷兩腿之間劈下,骨肉分離的聲音,王勇這斧頭一直劈到婉婷腹部上方,婉婷豐滿的乳房隨著這一擊搖曳著絲毫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命令兩個軍士把婉婷屍體繼續拉開,王勇又是一斧劈下,婉婷性感迷人的身體被徹底分成兩片。 婉婷迷人的兩隻胳膊被砍下來,切成三段後連同手一起丟進鍋裡。半片身體被翻過來,身材依然玲瓏,乳房依然飽滿,只有半片的陰唇似乎還在昭示著女人的驕傲,可鋒利的斧頭依然攜著慣性毫不留情的將它們從腰部切開。拿起帶著乳房的上半部,殺豬的王勇忍者心中的漪念把它前後分開扔進鍋裡。 剩下的兩條大腿被吊起來,婉婷修長的大腿仍和臀部相連,柔美的曲線似乎還在向人們展示她生前的美麗,兩片分開的陰唇上還掛著幾滴亮晶晶的液體,只是它的美麗注定不能長久。 切掉多肉的臀部,婉婷大腿上的肉也被一塊塊丟進鍋裡,不一會,吊在那裡的便只剩下兩條長長的腿骨和兩隻美麗的腳丫,她最後那美麗的腳丫也被扔進鍋裡。 完成了所有工作,望著承載著這位美麗夫人的大鍋,王勇鬆了口氣,女人充滿誘惑的身體讓他汗流浹背。城樓上,婉婷帶著微笑的首級似乎也在望著沸騰的大鍋,在那裡她的身體會變成一鍋美味的肉湯。 冒著氣泡的大鍋裡,不時有個白生生的乳房泛起還能證明這裡面煮著的是一個曾經多麼迷人的女人,太陽漸漸升高,一股肉香在城頭飄盪開來。 或許多年以後人們會記得將軍的英明神武,會記 最新?一? 得鋼牙咬碎,眼眶崩裂,可又有誰會記得一個女子微不足道的犧牲,恐怕就連她的名字也會漸漸成為一個代號…… 正文 短篇作品 嬌妻若冰 "); ('  「冰兒,你真的一點東西也不吃嗎,已經餓了一天了,不要和上次一樣饞嘴貓一樣溜到廚房偷吃,差點被媽當賊給抓起來了。要不,我這會去給你做點,嗯,我想想,廚房的水池裡還有一條大鯉魚,不如就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鯉魚。」黃剛把身邊的嬌妻樓在懷裡說道,她明顯有些意動了,很可愛的添了添嘴唇。 看到妻子的表現,黃剛知道,只要再加上一把勁,就一定能哄她乖乖的吃飯,他可不想餓壞了自己的老婆。 「才不要,女人每年都要餓上兩天,清一清腸胃,以後才會更漂亮,去年我好好的計劃都被你這個壞蛋破壞掉了,在廚房裡放了那麼多好吃的東西,香味都傳到臥室裡來了,要不然,要不然冰兒怎麼會半夜裡忍不住去廚房。你是不是不喜歡冰兒了,想讓冰兒早點變成黃臉婆。」被老婆這麼一頂大帽子扣在頭上,黃剛這個堂堂七尺男兒也只好認栽了。 「是我不好還不行嗎,我們冰兒就算再過一年也不會變成黃臉婆,永遠都和現在一樣漂亮,為夫還沒看夠呢。不過,我已經在微波爐裡放上了今晚剛買的半隻燒雞,還有牛奶,今晚可不要和去年一樣弄出大動靜來。」黃剛感到自己又被狠狠的擰了一把,自從娶了冰兒以後,他腰部的肉就開始了它們的苦難生活。 柳若冰吃吃的笑了幾聲,「冰兒今天晚上是要偷吃,不過,可不是在廚房。」黃剛感到懷裡的妻子身子慢慢的向下縮去,被子漸漸高高的隆起,隨即自己下面的分身便被一個溫潤的腔體包裹住,忽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下面的小黃剛迅速的挺了起來。 「啊!」妻子明顯低估了小黃剛的敏感程度,連忙把小黃剛吐了出來「你這個色狼,大色狼,都捅到人家喉嚨裡去了。」還沒來得及辯駁,黃剛就感覺自己小兄的頂端碰到了個滑滑的東西,這個小妖精,她居然在添,小黃剛受到這種刺激,差點就忍不住要將生命的精華全部都噴到妻子臉上。 幾分鐘後,妻子又到了自己懷裡。「你這個色狼,一下子餵了人家那麼多,今天又白餓了,壞死了。」剛剛發洩完的男人總會有一點疲倦,黃剛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妻子,輕輕的幫她拭去嘴邊殘留的白色液體。「是你自己要,你這個小妖精……」黃剛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他明顯感到自己腰間的肉又開始受苦了。 「誰是小妖精,你們單位的林娜才是小妖精,整天把你迷的團團轉。」 「冤枉,我對冰兒之心天地可表,哪裡來的妖精也比不上家裡的冰兒。再說了,你和林娜不是挺談的來的嗎,上個星期你們兩個還一起去shopping了,怎麼今天又吃起她的醋了。」黃剛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比竇娥還冤。 「哼,算你老實,那我問你,上個星期那兩個小妖精怎麼樣?」 「上個星期我就在警局,哪裡都沒去,警局裡除了林娜剩下的能做我阿姨的都有了,哪裡會有什麼小妖精。」 「真的沒有嗎,我是說送過來給你解剖的那兩個,冰兒可是聽說她們長得很漂亮。」 「你是說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她倆是我和林娜一起解剖的。當時警局的人都很奇怪,按理說一個人總會有求生的意識,就算明知道會死也會拚命的反抗。可是兩個女人,雖然是被反綁著的,卻一點也找不到反抗的痕跡,就好像站在那裡心甘情願被人槍殺的,那個叫簡佳的居然中了三槍,太慘了。直到後來小李從上找到了她們被槍殺的錄像,我們才知道原來這是一群SNUFF愛好者組織的活動,真是難以相信,這樣年輕居然會想不開。解剖了一半的屍體也只好不了了之,直接送到了殯儀館。」 「不要顧左右而言它,以為冰兒好哄,我是問她們兩個到底漂亮不,你這個色狼,把人家女人衣服都給扒光了,現在又貓哭耗子說人家死的慘。我聽林娜說,你把人家腸子拿出來的時候眼睛就盯住人家女人的地方看,連放錯了地方都不知道。還有,你內褲上的那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還背著我偷偷的藏起來。你平時和冰兒做的時候也沒那麼激動,居然見到死女人的那個地方居然會那麼不爭氣,還像個處男,別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冰兒滿足不了你這個色狼。」 黃剛這下算是徹底沒了脾氣,沒想到林娜這個妮子居然這些東西都和若冰說,明天到辦公室一定饒不了她。不過還是過了眼前這關才好,妻子現在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黃剛覺得自己簡直罪無可赦。 「冰兒,是我不好,你就饒過為夫這一次吧。」黃剛平時在單位也是個很機靈的小伙子,可每次到了妻子面前嘴就會變的很拙,比如現在,他就覺得只有這句話是最適的,那些說的很順口的調皮話全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丈夫現在一副犯了錯孩子的樣子,柳若冰不禁「噗」的一聲笑出來,眼眶裡打轉的眼淚也被她笑了出來。「只是逗你玩的,你老婆我怎麼會去吃死人的醋,你這個又笨又蠢的色狼,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樣看上你的。」說著在丈夫的懷裡用力扭了扭,胸前兩顆柔軟的東西讓黃剛心猿意馬起來,她的小手更是探下去抓住了下面軟軟的小黃剛。 「真是個色狼,又開始硬起來了。」說著用指甲順勢在小黃剛頭上輕輕的劃了下,小黃剛立刻昂首挺胸的表示抗議。 「冰兒,別鬧了。」黃剛知道再被她這樣玩下去,恐怕自己又要繳械了。 「哪你說,到底是冰兒漂亮,還是那個簡佳漂亮。」 「當然是冰兒了。」 「算你識相,冰兒聽說那個簡佳被送來的時候尿都被打出來了,林娜說檢測了下,居然裡面還混有女人的愛液。這女人太奇怪了,被槍殺居然也會達到高潮。」這些事黃剛怎麼會不知道,他就是在給那個簡佳褪去牛仔褲的時候一時沒忍住才把罪證留在內褲上的,不過這些實在是現在不大好說出口。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事情。」 「嗯,我也在想是怎麼事,遺尿是很正常的。可是……」 「你少來,肯定又再想那個漂亮的女屍了,算了,誰讓我喜歡上你這個色狼呢。你倒是說說,如果,放在解剖台上是冰兒,你這個色狼會不會也興奮的噴出來。」柳若冰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丈夫。 「冰兒,這種話不要亂說,我的冰兒肯定長命歲。」黃剛趕忙摀住妻子的嘴。 「不如現在冰兒就裝次屍體,讓你這個色狼得償所願。」柳若冰調皮的朝丈夫眨了眨眼。 「這次可是認真的,要活到一歲,都老掉牙了,醜也醜死了,冰兒現在就是死人了,一個死了的女人,放在解剖台上,這個是你的刀子。」黃剛的手裡被塞進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這不是冰兒的髮夾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取下來的。 「我來試試你這個色狼會不會有反應。」柳若冰從丈夫的懷裡鑽了出來,穿著睡衣煞有介事的直挺挺躺在床上。 「冰兒」沒反應。 「若冰」還是沒反應。 「小妖精」黃剛看到妻子長長的睫毛明顯的動了動,小嘴很不滿的嘟了一下,雖然動作很小,可還是瞞不過黃剛的眼睛。她還真的裝起死屍來了,黃剛乾脆將薄的被子掀掉,仔細的檢查起這具「死屍」來。 不過依照黃剛多年法醫的經驗,他馬上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具「屍體」明顯還在活著嘛。 柳若冰雖然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點,可她迷人的胸脯還是由於激動不住的上下起伏,透過睡衣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兩顆凸起的蓓蕾,突然間離開了溫暖被子的保護,她裸露在外面大片白嫩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手指也不由自的動了幾下。她兩隻迷人的小腳丫緊緊的繃著,似乎覺得這樣才能更像一具屍體,殊不知哪裡會有一個死人是這樣的。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黃剛覺得自己重振夫綱的時候到了。他首先把自己的鹹豬手放到了妻子胸前的兩個凸起上,在上面狠狠的捏了幾把「首先,要檢查下屍體有沒有心跳,嗯,女屍已經沒有心跳了」黃剛看到妻子的嘴角明顯撇了下,黃剛知道這個小妖精肯定是在說:色狼,摸人家咪咪居然也找出一番說辭來。 「奇怪,怎麼女屍的乳頭又硬起來了,是不是還沒死透。看來還要做更仔細的檢查。」黃剛捏住了妻子可愛的腳丫,上下活動了下「已經有了僵硬的感覺了,不過還需要繼續檢查」,他非常促狹的在妻子腳心劃了幾下,卻見這具「屍體」很不自然的扭動起來,精緻的五官也微微的有些移動,不過她倒是挺敬業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咯咯」的笑出聲來。 「現在要檢查『女屍』的私處了」 找請一??2 ,黃剛順著妻子修長的大腿摸了上去,一路上出去了睡衣的阻隔,讓妻子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自己目光下。柳若冰也感覺到了這種狀況,呼吸急促了起來。「女性的陰道比較短,死亡之後一般會有失禁的情況出現,我來看看這具『女屍』,這下奇怪哦了,這裡已經有點濕了,不過還是不像是失禁了,難道是我錯了,這具『女屍』真的還沒死透。」黃剛不經意的抬起頭,看到妻子的小臉已經憋得通紅。她不會聽了這話真的尿出來了吧,那樣我明天恐怕就要起早洗床單了,不過幸好,這種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現在還要檢查下死者的陰道」黃剛又將中指插進了妻子陰道中,在這之前還在她最敏感的小豆豆上按了幾下,「『女屍』的陰道一般很鬆弛,這具『女屍』怎麼這裡還緊緊的」手指隨後在妻子私處抽動了幾下,「裡面還滑滑的,明顯還沒死透,趕快打2,應該送醫院裡的東西怎麼會送到我這裡。」 黃剛還想再打趣這具美麗的「屍體」幾句,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妻子的下身緊緊的夾住,那具「屍體」也繃緊了微微向上彎曲,「屍身」開始不停的哆嗦,隨後一股清亮的液體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了下來。沒想到妻子今天晚上會這樣敏感,自己只不過想惡作劇下,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嗯,這具『屍體』剛才只是假死,現在出現了『失禁』的情況才是真的死掉了,再怎麼救也活不了。」黃剛俯下身子湊到還在喘息著的妻子耳邊輕輕的說道。 「你這個色狼」,這是柳若冰緩過氣來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把冰兒作弄成那個樣子,還有,你以前就是這樣驗屍的嗎,色狼,看我怎麼對付你下面的那根壞東西。」一把抓住了黃剛下面已經堅硬似鐵的兄,開始像往常一樣熟練的套弄。「冰兒,不要再弄了,再這樣為夫就要忍不住奸屍了。」 「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這個法醫還沒有解剖屍體。咦,你的解剖刀哪裡去了,做法醫的居然連到都丟了」柳若冰光著身子從床上找到了「解剖刀」塞進了丈夫手裡。 「冰兒,先『奸屍』好不好,為夫快忍不住了。」黃剛已經被妻子勾起了一肚子火,這時確實只想把眼前的嬌妻按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不行,一定要先解剖,屍體解剖完了,冰兒就讓你『奸屍』,你不是一向工作很積極嗎?上次去雲南就把冰兒一個扔在家裡兩個多星期。」 「冤枉啊,我不是每天都打電話向老婆你匯報工作嗎?後來我們領導發誓決不讓我出差了,說我電話都能把警局給打得揭不開鍋來。」 黃剛還想再說下去,卻見妻子已經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悄悄的向自己眨眼睛,示意快點開始。這個小妖精身上什麼都沒有穿,用這種任人採摘姿勢躺在床上,偏偏是能看不能吃,黃剛感覺下面的小兄已經開始強烈抗議起來,他決定糊弄下妻子好哄她幫自己解決下最迫切的生理問題。 於是黃剛毫不客氣的跨坐在妻子身上,從柳若冰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昂首挺胸的小兄正懸在自己私處的上方,她暗罵聲色狼。「先檢查下死者的陰部」,這個色狼居然用那個壞東西在自己私處磨了磨,柳若冰身體馬上誠實的起了反應,渾身上下燥熱起來,黃剛也明顯感到了妻子的變化,暗自以為自己詭計得逞。「看來這裡才是『女屍』最敏感的地方,按照解剖學的理論,應該從這裡下刀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黃剛小心的將『解剖刀』插入妻子陰道,他感到妻子的陰道因為異物的插入輕微收縮起來,只要從這裡往上挑,破開死者的恥骨,死者的內臟就會完全暴露在法醫的面前了。」 「不要!」柳若冰大叫道,「你這個色狼,會把冰兒哪裡弄壞掉的,你還想不想『奸屍』了,冰兒今天晚上不和你做了。」黃剛只是想和妻子開下玩笑,沒想道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忙俯下身去吻住她的香唇,不出他的意料,自己這位小嬌妻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下便徹底的淪陷了,開始努力的迎起自己的動作,那一點小小的不滿也煙消雲散了。 「剛才,只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現在開始正式工作了。」黃剛吻了吻妻子的額頭,把那手術刀的右手放在妻子美的讓人窒息的鎖骨下面,「按照正規的方法,要從『女屍』這裡劃下去」,髮夾在妻子錦緞般細膩的皮膚上劃過,他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手背很不老實的碰到妻子乳房上,這對飽滿的乳房是妻子的驕傲,若冰一向對它們愛護有加,就算平躺在這裡,它們看起來依然十分可觀,黃剛另一隻手已經很不客氣的攀上了妻子另一隻乳房。 「在這裡劃上一個V字形的口子,然後繼續向下」,他手中的髮夾已經接觸到妻子白嫩的肚皮,柔軟的小腹在髮夾的壓力下微微下陷,柳若冰雪白的肚皮在這種刺激下不停的顫抖,髮夾輕輕地劃過妻子性感的小肚臍,黃剛聽到身下的女人開始呻吟起來。「繼續向下,一直切到冰兒美麗入口的上方,我已經把「女屍」的身體完全打開了。」 「恩」黃剛聽到妻子有點像囈語「冰兒裡面的東西美不美,剛哥你喜歡嗎?」 「冰兒哪裡都漂亮,我愛還來不及呢!」 「和那個簡佳比起來怎麼樣」 「她怎麼能和冰兒你比,冰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 「這還差不多,你不是想『奸屍』嗎,快來吧,冰兒這具『屍體』已經等不及了。」黃剛在妻子的胯下摸了一把,發現那裡早已氾濫成災,小黃剛馬上就要一頭扎進去,卻被一隻小手握住,「答應我,如果冰兒一不小心死了,需要的話,你一定親手解剖冰兒。」 雖然妻子這個要求很荒誕,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黃剛還是「恩」的一聲表示答應了,小黃剛很順利達到了目的。 「啊」柳若冰的呻吟起來,不過還是努力壓制自己的聲音。 「冰兒儘管大聲叫出來吧,你忘了,媽今天不在家,要等明天下午才能來,剛哥喜歡聽『屍體』叫床。」 「恩」身下的妻子大聲呻吟起來,黃剛家的大床也開始有節律的搖動起來…… 「冰兒這具『屍體』,怎麼樣。」 「嗯,夾的好緊,我快要忍不住了。」黃剛就要把作惡的東西抽出來,卻被妻子緊緊的抱住。 「你這人怎麼越活越膽小了,『屍體』又不會懷孕。」伴隨著一陣顫抖,整間屋子靜了下來。 今天晚上,冰兒恐怕真的沒有力氣爬起來吃自己為她準備的東西了,這是黃剛最後的想法了。 陰雨連綿的江南,晴朗的天空尤為可貴,黃剛還沒起床便感到了太陽的溫暖。這種天氣,出去踏青是個不錯的選擇,黃剛心裡想,可是自己還要掙錢養家餬口,這個計劃只好被無限期的推遲了。他吻了吻尚在裝睡的妻子,她幸福的笑了笑,示意丈夫有事快去辦,不要耽誤工作。 「冰兒,我早飯已經放在老地方了,可不要貪睡,睡的多了女人會長胖的。」黃剛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了。 「警局離黃岡家並不遠,黃剛乘路公交車也只要十幾分鐘就到了,他像往常一樣和看門的老張打了聲招呼,習慣性的領了份當天的報紙走進了法醫處的辦公室。」 如他所料,林娜那個害人精已經在辦公室裡了,她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倒是有點英姿颯爽的樣子。可黃剛看到她氣就不打一處來。不動聲色的坐到對面位子上,給自己泡了杯茶。 「說,你到底跟若冰說了些什麼。」 林娜抬起頭來,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對面的同事,這位師哥(她和黃剛是同一所醫學院畢業的,黃剛要高兩屆,私下裡她一向這麼叫)一向脾氣很好,怎麼今天像吃了火藥似的:「我們只是聊了聊了女人的事情,怎麼這個師哥也要聽。」 「少跟我裝糊塗,那個簡佳和楊穎的事情,若冰怎麼會知道的。」黃剛本來是不想讓妻子知道自己工作的事情,畢竟自己工作中遇到的東西很多是很恐怖的,他不想讓這些東西太多的驚嚇了妻子。 「冤枉,這些都是師嫂自己要問的,小妹只好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而且平時跑上跑下的,為師哥你辦了不少事,報告都全是小妹寫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是說了點實話,你就發這麼大的脾氣。不信,你可以去問嫂子。」說著偷偷的看了眼還在氣頭上的黃剛。林娜心裡的小算盤打得挺準的,算準了這位師哥不敢去問柳若冰,這就叫死無對證。 果然,黃剛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色厲內荏的道:「這是第一次,下不為例。」 林娜又開始低頭寫她的報告,不時的偷偷的瞄上對面一眼,黃剛被她看的心裡發毛:「看什麼看,快寫你的報告。」 「我是在看師哥臉上有沒添什麼東西,師哥小聲跟小妹說,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嫂子罰下床了。」 「這個還輪不到你操心。」黃剛起了臉。 「不過上次師哥的樣子真的好色,也怪不得嫂子會生氣。聽說最近有個變態強姦殺人犯流竄到我們這裡來了,恐怕你最近又要有福了,不行,我要幫嫂子看緊點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我一准向嫂子匯報。不過我聽嫂子說你本來就是個色狼,是不是現在很期待有漂亮的女屍送過來。」 「林娜你給我站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林娜嬌笑著跑出辦公室,我去送報告了,你在這裡等著吧。 黃剛發現自從林娜這妮子搭上若冰這條線,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現在簡直騎到自己頭上來了。幾年的法醫生涯中,見到的大部分都是很噁心讓人反胃的東西,放上很多天已經開始發臭的還好,最恐怖的是那些有已經出現巨人觀的,高度腐爛的,記得自己第一次沒有經驗,硬是沒帶手套把手浸到了屍液裡,整整惡臭了一個星期,幸虧當時自己想盡法把若冰支了娘家,要不然……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從第一次解剖了一個叫可穎的漂亮女人之後,自己的確隱隱有些期盼,希望能再遇到這樣的屍體,像貓一樣,只要偷了一次腥,魚的味道就永遠留在它們的腦海裡。 今天其實也沒有什麼工作,黃剛把以前的資料整理了下,又看了會報紙,已經快到中午了,林娜也已經到了他對面,在做一些在黃剛看來很無聊的事情。辦公室裡難得的安靜下來,但是這種安靜很快被打破了,分局的小張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好了,黃醫生,那個強姦殺人犯在我們轄犯案了,死者是叫王梅,昨天晚上在家中被害的,聽說還是個女醫生。警局讓你和林娜趕快去現場驗屍。」 「啊,怎麼事她!」這次輪到林娜驚叫了。 黃剛不禁有些不高興:「小張他整天慌慌張張的就算了,林娜你怎麼也跟他學。」 「死的是梅姐,她就住在我家不遠處,算是我們學姐了,在市裡最好的一家私人醫院坐診,她平時挺照顧我的,怎麼會就這樣死了,師哥,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個可惡的兇手,為梅姐報仇。」林娜臉上已經一臉悲憤。 黃剛這才想起自己其實也見過這個王梅的,在校友會上,長得很漂亮很有現代白領氣息的女性,可是當時他當時正值新婚,眼裡只有老婆,別的女人都被他自動忽略掉了,不過一向磨蹭不是他的風格。 「我們快點出發吧,早破案,你梅姐在天之靈也早安心。」 「恩」林娜邊收拾東西邊答道。 黃剛坐在警車上,不知為何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拉下了,他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想不起來。 「你不給嫂子打個電話,讓她在家小心點。」 林娜這提醒,黃剛這才想起來自己漏掉了什麼,忙撥通了妻子的手機,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人接,黃剛心理不禁有些著急,終於通了,電話那邊卻傳來嘩的一聲水響。 「冰兒,你在收拾廁所嗎,我不是昨天晚上才把廁所收拾過的嗎。」黃剛忙問道。 「不是,我是放點水而已。現在還沒到中午,你怎麼就打電話來了。」柳若冰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你早飯還沒吃嗎?」 「嗯,已經說好餓兩天的,晚上我做好晚飯等你來一起吃,不許來晚,不然你老婆要陪你一起餓肚子的,我要掛了,你忙你的吧。」 「若冰別掛,我打電話是要和你說件重要的事,最近附近來了個變態殺人犯,以姦殺女人為樂,轄剛出了命案,我正在往那邊趕。家裡的門窗一定要鎖好,不要放陌生人進屋,這個傢伙以前冒充過水電工,而且證件齊全,根本辨別不出。」 「知道了,冰兒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們警察也真是,居然連一個殺人犯也抓不到,要老婆在家裡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我掛了,看樣子中午的電話也沒了,你這個傢伙,中午給我打個電話很委屈嗎,居然跟林娜那妮子說什麼給家裡的領導匯報工作,哼,以後你不用匯報了,滿意了吧。」 黃剛還想再說幾句,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黃剛不由苦笑,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再去哄哄老婆了,這時警車已經到了案發現場。讓黃剛沒有想到的是楊局長居然已經到了這裡,黃剛趕忙過去。 「小黃你總算來了,來快點,這可是個大案子呀,那個傢伙已經犯了幾十起案子了,可我們警界硬是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線,公眾對此十分不滿。我們警察現在都躲著那些記者了,上次還有一個女記者剛採訪過這件事,當晚就被犯人給用同樣辦法給殺了,很多地方現在已經人人自危了,再破不了案,我們做警察的就沒臉再混了。」、楊局長說到這裡不禁歎了口氣。 「小黃,你是我們市最好的法醫了,這次一定要找出點線來,就算弄清楚那個畜生東西有多大也行呀。」黃剛感覺今天局長對自己異乎常的親熱,看來這個案子確實讓上面也感到壓力很大。不過他向來辦事乾脆利落,不喜歡磨磨蹭蹭的,和局長寒暄了幾句就帶著林娜進了現場。 王梅還是單身,從家裡的陳設就可以看出她是個很懂生活的女性,家居充滿了古典韻味,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現在已經赤身裸體的瞪大了雙眼躺在臥室裡,天鵝般的脖頸上纏著長長的絲襪,看起來很像是從她腿上褪下來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張開著,露出女人最隱蔽的部位,下面還有一攤淡淡的水漬。 「看起來像是死於窒息,死前被罪犯性侵犯過。」林娜說道。 「很有道理,我們開始工作吧。」黃剛已經戴上了手套。 一個小時後,一份詳細的驗屍報告送到了局長的面前。 「小黃,真的一點線都沒有嗎。」 「犯罪分子經驗豐富,有很強的反偵破 ^點^b'點 意識,作案時帶著橡膠手套,侵犯受害者也帶著避孕套,防護措施很到位,我很奇怪他怎麼就連毛髮之類的東西也沒有留下。其他的,恐怕要到對受害者進行進一步解剖後才能有定論。」 黃剛等一群警察垂頭喪氣的了警局,這個變態殺人狂太可惡了,警局裡的人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王梅的屍體已經被他倆解剖了,可任他們翻遍屍體的每個角落也找不到絲毫線。警局的氣氛很壓抑,就好像所有人都忽然啞了一樣,就連林娜這個整天嘻嘻哈哈的妮子也一個人坐在那裡和眼前的一張報告過不去。 在這個死氣沉沉的警局裡,每一個電話鈴聲都異常的刺耳,黃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電話是打給自己的,是家裡的電話,冰兒一定是餓了,要我一定要按時去陪她吃飯,她和母親一起吃就可以了嗎,幹嘛一定要等我,黃剛想到這裡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微笑。 「喂,冰兒。」可電話那頭並沒有傳來冰兒的聲音,是母親的。 「冰兒,冰兒,她死了。」黃剛的母親似乎已經悲傷的不知道說別的話了,一直重複這一句話,黃剛就這樣拿著聽筒,呆呆的聽了將近一分鐘,然後像發了瘋一樣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當林娜拿起電話的時候聽到的依然是那句「冰兒,冰兒,她死了。」 黃剛到家裡,第一眼看到的是尚在客廳裡對著電話重複那句話的母親。他衝進了臥室,發現妻子美麗的軀體已經沒有了頭顱,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女人最隱秘的地方正對著臥室的門,她精緻的頭顱被兇手很隨意的放在屍體的旁邊。臥室的電腦是開著,循環播放著冰兒被殺害照片:吊在空中不停掙扎的、嚥了氣的、無頭屍體倒吊在浴室裡放血的…… 黃剛瘋狂的衝過去,想把妻子的頭顱裝去,似乎這樣妻子還可以復活,就算她開口罵自己一句也行。不過他這種瘋狂的行為被阻止了,隨後趕來的林娜從後面緊緊抱住他。「黃醫生,你不能這樣做,保護好現場才能抓住兇手,冷靜、冷靜。」林娜甚至覺得最後的冷靜不是說給哪位還在瘋狂狀態的丈夫聽的,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床上躺的那個就是上星期還和自己一起去Shopping的嫂子,林娜有種想把那個罪犯碎屍萬段的衝動。 其它警察陸續到了案發現場,柳若冰香艷的裸屍被林娜用一塊白布小心的蓋住,黃剛也在被打了一針鎮定劑後縮在客廳的角落發呆,黃母在經歷了這一連串打擊後精力有些不繼,昏睡過去,被林娜安排在鄰居家。現在大部分任務都落在了林娜頭上,她小心的把師嫂的屍體擺平,從她陰道、肛門還有口腔裡提取了樣本拿去化驗,指揮下面的警務人員將屋子裡所有的證據都收集起來,包括犯罪分子存在黃剛家電腦內照片。林娜一直搞不明白,這個罪犯分子是如何打開師哥家電腦的,是嫂子在他威逼下說出來密碼的嗎?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些照片居然是用師哥家裡數碼相機拍攝的,林娜自認為自己不可能短時間內在師哥家裡找到這些東西。 兩個小時後,現場勘查工作基本已經告一個段落,偵緝課的王科長開始向局長匯報情況。 「死者柳若冰,黃醫生的妻子,死亡時間的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發現屍體的是黃醫生剛從外地探親來的母親,時間是三點,黃家一向婆媳和睦,而且從時間上可以排除黃母犯案的可能。上午十點半出警黃醫生時曾經和妻子通過話,她的狀態還很好,可以判斷,兇手是在十點半到兩點之間潛入黃家作案,據鄰居反映在十二點二十分左右曾經發現有一個維修工裝扮的男子進入黃家,犯罪分子有裝扮成維修工犯案的前科,從以上情況來看,兇手可以鎖定在這名可疑的男子身上。」 「現場沒有發現兇手留下的線嗎?」 「沒有,兇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作案後就像在空氣中蒸發了一樣。而且這次兇手手段異常殘忍,將受害者吊死後割下頭顱放在床上。經過林娜的檢查,死者生前和死後都曾經受過性侵犯,這與犯罪分子以往的作案習慣吻。他已經使用被害者家裡的電腦將殺害被害者時拍攝的照片公佈到上,以前這個傢伙都是在犯罪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被害者屍體的照片公佈在上的,我覺得他這次,他更像是在向警方示威。」 這位五十多歲的局長聽到這裡不禁漠然,是啊,向警方示威,自己現在真的老了,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不過。」 「有什麼快說,你這個偵緝科的科長怎麼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楊局長雖然五十多歲了,火爆的脾氣還是沒改。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上午黃醫生給妻子打電話的時候,明明警告過妻子,犯罪分子有過偽裝成維修工的前科,而且據林娜說,柳若冰一向安全防範意識很強,根本不會做放陌生人進屋這種傻事。」 「這個恐怕真的要柳若冰死而復生才能說的清楚了。」黃局長歎了口氣,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接著問道:「小黃現在情況怎麼樣,他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情緒穩定嗎?別讓他幹出什麼傻事來。」 「傻事沒有干,可是他現在倔得像驢一樣,堅持要解剖妻子的屍體。我們本想,在這麼多受害人身上都沒找到線,還是讓他夫人早點入土為安的好了,而且他這樣做也不大規矩。」這位科長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問他為什麼了嗎?」 「問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說。」 「這樣,嗯,這個小黃和他夫人之間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這件事我批准了,你如果覺得不規矩的話,出了什麼事情我扛著。」王科長默默的退出局長的辦公室,他知道自己這位上司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匆匆的趕往警局的停屍間。 這個地方是警局最陰森恐怖的地方,平時膽小一點的連從門口過都不敢,不過現在裡面卻有兩個人,黃剛悶坐在那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而林娜則看起來更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她看到王科長過來馬上湊過去:「局長怎麼說,這個傢伙還是死活都要動嫂子的屍體,恐怕只有局長才能攔住這傢伙。」 「局長准了,說出了什麼問題他扛著。」王科長雖然不理解局長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他一向忠實執行上級指示。 「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梅姐被解剖了,找了一個中午也沒找出線,現在又要動嫂子。」我不准,林娜哭著,死死的護著小車上柳若冰白布下的屍體,對著安置在旁邊裡柳若冰的頭顱說道「嫂子,他們要動你的屍體,你倒是說句話呀。」可那頭顱一直安詳的躺在那裡,就好像睡著一樣,又怎麼能聽到她的話。 「解剖室裡有攝像頭,我會讓林娜把過程都錄下來,這樣大家以後都好做。」黃剛對尚有滿臉疑惑的王科長道。 「我要帶冰兒進去了。」黃剛拉起撲在屍體身上的林娜。 「黃醫生,我知道你心裡有事,難道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嗎?」偵緝科長還想問下去,解剖室的大門已經重重地關上了。他對著閒人免進的牌子歎了口氣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黃剛將蓋在妻子身體上的白布掀開,她美妙的軀體馬上暴露在空氣中,沒有血色的身體顯得更加潔白如雪,玲瓏的身段並沒有因為死亡而減少絲毫魅力,無頭的身體在白色日光燈的照射下透出一種詭異的美。柳若冰下身幽黑的一片在她慘白的屍體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黃剛不禁想起自己剛見到妻子屍體時的情景,那個兇手不知用什麼方法讓冰兒的陰唇一直保持翻開的樣子,他猛地搖了搖,努力將這個褻瀆妻子的念頭排除掉! 黃剛想起妻子昨晚說過的話:「如果冰兒放在你的解剖台上,你會不會……」,她當時躺在那裡俊俏的模樣,黃剛覺得小腹中居然竄出一股慾火來,妻子無頭的屍體似乎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嫂子的身體好美呀』,不要說血氣方剛的黃剛,就連同為女人的林娜現在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師 3?2度|一? 哥,哪你幹嘛發呆!」林娜看出黃剛的異樣來。黃剛在她的提醒下才過神來,給她了個歉意的微笑。 黃剛輕輕的把妻子的身體抱上解剖台,把她美麗的頭顱安置在對面的桌子上,悄悄的湊到妻子的耳邊說:「冰兒,我要兌現我的諾言了,你有什麼秘密能告訴我嗎?」 「師哥,你的手套和刀。」黃剛默默的帶上手套,拿起手術刀走到妻子面前。他的目光不禁又集中到妻子飽滿的胸脯和神秘的桃源聖地,如果冰兒能罵我一聲色狼該多好,可她已經永遠也開不了口了。 黃剛努力收自己的注意力,手術刀從屍體鎖骨與乳房中間劃了下去,雪白的肌膚立刻向兩邊翻了過去,冰兒不會怪我破壞她美麗的胸部,黃剛習慣性的抬起頭看了看,妻子的臉見她臉不並未有不快才敢繼續。他努力說服自己,現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女屍,可每次手術刀觸及她肌膚時都感到一陣心悸,黃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妻子的胸前開了一個大大的V字。柳若冰無頭的屍身上翻開肌膚下面露出黃色的脂肪,她本來讓黃剛神魂顛倒的美胸現在看起來依然很美,美的殘酷。 接下來該剖開冰兒的腹部了,她這裡一向很敏感的,黃剛有點癡癡的用解剖刀在屍體的小肚皮上試探了下,並沒有像昨天一樣顫抖。他加大了點力度,解剖刀立刻破開了妻子雪白的肚皮,平時嬌憨可愛的妻子靜靜的躺在那裡,任由鋒利的刀子劃破她嬌嫩的肌膚,伴隨著嘩嘩的聲音分開她的皮肉,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縫隙,將她小腹中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完全展露在慘白的燈光下。他小心的饒過妻子精緻的肚臍,這裡一直是妻子的最愛,她穿露臍裝的樣子讓黃剛每次想起來都耐不住有一種原始的衝動。看到妻子腹部向外翻開的皮膚和手術刀後面露花花綠綠的內臟,黃剛不由自的想到,她美麗的肚臍連著的不就是她可愛的腸道嗎,我馬上就能見到了。黃剛的眼睛順著手術刀一直向下延伸,快要切到頭了,那裡是冰兒的恥骨,他的眼睛不由自的瞄向妻子稍微往下一點的私處,那個幾年來承受了他無數次衝擊一直帶給他無數快樂的地方,柳若冰的陰毛並不是很密,彎曲貼在胯下的肌膚上忠實的護衛著她陰部美麗的花瓣,他不知為何竟有一種衝動:挑開她的恥骨,把她完全剖開。 「師哥,已經可以了,怎麼師哥你的手在抖!」林娜的話把黃剛拉了現實,自己剛才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林,不,師妹,冰兒的屍檢是你做的,你嫂子她,她有沒有……」 林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男人似乎都很看重這些,「嗯,我說了,你可不要不高興,畢竟嫂子它已經,已經……嫂子死前應該被侵犯過,雖然兇手的痕跡沒找到,不過我們從屍體和屋子的地毯上提取到大量被害者的分泌物,所以嫂子被害前應該有過劇烈的性行為。而且嫂子屍體肛門也被塗上了潤滑劑,很有可能死後屍體也被侵犯過。」 林娜還想再說下去,卻聽到砰的一聲,黃剛的拳頭狠狠砸在解剖台上,林娜從來沒見過師哥有這樣大的力氣,震得解剖台亂晃,嫂子無頭的屍體也跟著顫抖起來,露出的各色內 ‥2地一? 髒也在不停的抖動。以前的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梅姐,都躺在這裡過,現在是嫂子,扮演著屍體的身份,她們不能動,不能叫,任由解剖刀剖開她們曾經引以為豪的身體,林娜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她拎著師哥耳朵的情景,或許某一天…… 黃剛低著頭沉默了好久,終於壓著憤怒擠出一句話:「我們先檢查下冰兒的內臟吧,希望冰兒不會讓我們失望。」語氣中充滿了悲傷和落寞,旁邊的林娜呆呆的「恩」了一聲。 「師哥,如果我死了,有需要的話,你會不會這樣切開我。」林娜問道。 「林娜你怎麼也會問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黃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師哥你怎麼會用上『也』字,難道嫂子昨天晚上和你說過類似的話?」 「別胡思亂想了,快過來幫忙。」言多必失,冰兒和自己的事外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特別是這個素以八卦著稱的師妹。 在林娜的幫助下,黃剛將妻子腹部的切口擴大開來,冰兒腹部的內臟一件一件暴露在丈夫的面前,白嫩可愛的小腸,粉色的胃,微微有些醜陋的大腸,深色膀胱,還有尚未生養過的子宮。兩個人逐一對裡面的內容取樣分析,卻發現裡面全部都是空空如也。 「嫂子身體裡面好乾淨,一點髒東西都沒有。」柳若冰的腸道已經被取出來放在旁邊的鐵盤裡,林娜拿起提起直腸想從裡面找到一些糞便的要本來,卻怎麼也找不到。 「她為了養顏已經把自己餓了兩天了。」黃剛答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對的,我覺得嫂子應該灌過腸。」林娜堅持到,她不明白師哥今天為什麼反應這麼遲鈍。 「我們來看看冰兒胃裡有什麼東西吧。」黃剛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很小心的從一大堆臟器中拿起妻子的胃用解剖刀剖開,林娜只好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 「怎麼嫂子的胃裡會有這種東西,一個密封的塑料管。」林娜把塑料管搶過來放在清水裡清洗了下,上面有字,『色狼黃剛親啟』,居然是一封信,林娜呆住了。 黃剛趁著師妹呆住的時候搶過塑料管來,顫抖著用解剖刀割開密封的塑料管,裡面是一張淡藍色的信紙。漸漸的,各種各樣的表情出現的他的臉上,恍然的、吃驚的、興奮的、痛苦的、懊悔的,林娜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臉上同時見到如此多的表情,這位師哥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更應該說是猙獰。 好像著魔一樣,他發瘋的把信紙揉成一團向自己嘴裡塞去,幸虧林娜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張信紙上,此時黃剛的神智也有些不大清楚,她才得以搶這封讓一個女人用胃做郵箱的信。女人的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她禁不住偷看了裡面的內容:色狼,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肯定乖乖的躺在解剖台上,再也不會在你耳邊吵你,不會向你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要你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那時的我一定很乖很聽話。自從那次偷偷的看到你剖開一個美麗女人屍體後,我就幻想著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讓你輕輕的剖開我的身體,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你的面前,有時候我還會妒忌那些比我幸運的女人,舉個例子吧,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為什麼她們就會這樣幸運。或許你會以為我很傻,可冰兒是這麼想的,冰兒不想長命歲,不想讓你看到冰兒將來一天天的變老,只想在生命最美麗的時候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給你看。冰兒願意成為一具艷屍,甘心情願的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讓你的記憶裡永遠都是冰兒最美麗的樣子。 冰兒死掉的樣子很漂亮吧,躺著解剖台上也比那個簡佳性感多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爭氣。你這個色狼肯定愛死冰兒被剖開的樣子了,怎麼樣,冰兒裡面的東西漂亮吧。我聽林娜說,女人被剖開以後,你整天惦記著的那個地方也可以從裡面 ?一◢ 看到,這下你這個色狼滿意了吧。 這兩天冰兒已經把自己肚子裡給清空了,中午特地給自己灌了腸,這樣你就不會在冰兒的肚子裡看到任何髒東西了。本來冰兒還在為如何殺死自己操心,你這個色狼就來了電話告訴冰兒這裡來了個變態殺人狂,嘻嘻,他現在就站在冰兒的後面監視冰兒寫信。這傢伙是扮作修理工進來的,扮的很不專業,冰兒一眼就看出來了,冰兒故意放進來的。冰兒剛才還嚇了他一下,這傢伙還真不經嚇,差點當時就把冰兒殺了,那時冰兒的信還沒有寫好,這樣被殺了,就白費一番苦心了,好險呀。好了,冰兒的信已經寫好了,後面的那個傢伙已經等不及了,冰兒把髮夾送給他當紀念品,你不介意吧。還有,他說殺女人向來都是姦殺,反正冰兒已經要死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他已經答應冰兒,要把冰兒變成最性感的艷屍,這下你這個色狼高興了吧!還有,他還說要給你一個驚喜,不過具體什麼他沒告訴冰兒。 還有,你不是喜歡奸屍嗎,冰兒已經在肛門塗了不少潤滑劑,讓你這個色狼奸個夠。呀,那個傢伙連套子都帶好了,冰兒是趴在地上寫信的,他比你還猴急,已經進來了。啊,冰兒只能寫到這裡了,他越來越厲害了…… 信的最後面是一大堆雜亂無章的墨點,林娜似乎看到了柳若冰拿著筆承受著後面瘋狂衝擊的情景。嫂子怎麼會這樣,居然是這樣,怪不得……,林娜看完這封信,內心深處竟然產生一種悸動,似乎剛才自己也萌生過這種念頭,她呆呆的拿著信紙出神,卻聽到師哥急切的聲音:「你去告訴局長,現在開始,開啟那個已經停用多年的訊號探測儀,冰兒的髮夾本來是隨身攜帶的,為防萬一,我在上面裝上了無線電訊號發射裝置。快點,等他發現就晚了。」 一個星期以後,局長的辦公室內,「小林,柳若冰的死亡報告不能這樣寫,會誤導公眾。依我看就寫她不幸被變態殺人狂姦殺而亡,死前機智地將信號發射器放入犯罪分子衣袋內,致使案件告破,以後還要當成正面形象宣傳,那封信的事,不要再提了,當作根本沒有存在好了。」 「那黃醫生他?」林娜猶豫道。 「他離開這裡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好,畢竟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 正文 短篇作品 時間的囚徒 "); ('  明媚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紗撒在房間裡,淡藍色的大床上一個女人靜靜的睡著。一隻滾圓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微圓卻並不顯得臃腫的臉上,性感的紅唇,精緻而不失高雅的鼻子上微微有些細汗,修剪的整整齊齊的眉毛不自然的彎曲著,迷人的眼角帶著些春意,好一副美人春睡圖。 「迷人的曉茜起床了,美麗的曉茜起床了。」一個男人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整個畫面,發出聲音的卻是床頭一隻很Q的小豬。 「討厭。」曉茜雪白的胳膊掄起來把這個擾人清夢的東西打到地上,可這只勤勞的小豬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曉茜坐起來迷迷糊的揉了揉眼睛,睡衣裡兩隻碩大的乳房若隱若現。 「喵。」看到曉茜起身,睡在地上的白色波斯貓歡快的跳上床來,討好的在曉茜身上蹭來蹭去。 「小白,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徐曉茜一定不會讓那個傢伙看扁了。」曉茜抓住小白兩隻前爪,小白迷茫的看著曉茜,人該不是一大早受什麼刺激了吧。 曉茜不會理會一隻貓的想法,她丟開一臉迷惑的小白拉開窗簾,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沉醉其中的曉茜褪下睡衣,赤裸的身體任晚春清晨的涼風吹拂。這裡是豪華別墅,又在最裡面,院子外面常年沒有人,曉茜不怕被人看到。 就算被人看到,曉茜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輕輕的撫摸起自己的身體,高聳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豐滿的臀部。修長結實的大腿,曉茜曾無數次從鏡子裡欣賞自己這具身體,就算真的被人看到又怎麼樣。 此時的曉茜卻不由自的想起剛才被打擾的春夢,夢中自己渾身赤裸的趴在地上被一個男人姦淫,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那個姦淫自己的角居然是那個總是用色迷迷眼睛看著自己的崔教授。不過那種被充滿的感覺,曉茜不由摸向自己的私處,似乎很久都沒有經歷過了。 四月的天氣還很涼,不一會曉茜如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遍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喵,小白不明白自己的人為何喜歡赤裸站在窗前,不過它還是興奮的在曉茜修長的雙腿間打轉,這是它最喜歡的遊戲。 「小白,我們要給那傢伙一個好看。」打了個冷顫的曉茜抱起小白走進屋裡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 「誰呀。」電話裡傳出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還夾雜著一個女人哼哼唧唧,曉茜臉上一紅輕啐了一聲,這傢伙大清早的居然在幹這種事情。 「許曉茜,姓曾的,我告訴你,想離婚可以,我已經請了律師,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分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這麼久早就把你老子留下的那點家當折騰完了。」 「曉茜,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要離婚了。」 「天豪,你不是說這兩天就把家裡的黃臉婆甩了,別怕,姐姐養你。」女人喘息著道。 「不是這樣的,曉茜,你聽我說……」 「啪」的一聲曉茜掛斷了電話,這混蛋,居然傍上了藍咪咪那個比豬還肥的富婆,真不知道他們在床上是怎麼做的,那女人能活活把一個男人壓死,想到這裡曉茜禁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 終於和那個傢伙完全結束了,曉茜把那只擾人清夢的小豬扔進垃圾桶,這個男人的聲音她再也不願意聽到了。 一杯果汁,一份蔬菜沙拉還有一塊麵包,曉茜的早餐很簡單。 「喵。」小白在抗議,為什麼我一日三餐都是這些黑乎乎的東西。 「小白乖,媽媽上班去了,大小便一定要去廁所,實在不願意的話到隔壁王太太家也可以。」 曉茜開著寶馬奔馳而去,留在院子裡的小白還在苦苦思,為什麼要到王太太家呢,小白記得王太太一直使用掃把歡迎小白的。 曉茜是法警大學有名的美女,刑偵系最有實力的導師,讓人可惜的是,這樣一個美人居然嫁給了個花花公子,更讓人難以相信的的是這花花公子居然放著一個美女不要到處拈花惹草。為此,學校裡年輕氣盛的男學員沒少找那個傢伙的麻煩,當然不少人認為有可乘之機,沒少向曉茜獻慇勤。 今天學校有些冷清,門口傳達室的老張還說了句奇怪的話:曉茜老師你今天怎麼來了。 現在應該是學生們趕著去上課的時間,偌大一個校園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刑偵系的辦公室門鎖著,小李這個傢伙怎麼還沒來,這時候本應該有一杯熱咖啡放在自己的桌子上了。 曉茜心中抱怨著收拾了下講義趕去4號教室,今天她的課程是微量證物分析。4號教室居然沒有人,門是虛掩著的,今天整個學校都說不出的詭異。 「徐老師,你今天怎麼也來了。」曉茜聽到了一個整個學校她最討厭的聲音。 「我自然是來上課的,麻煩你告訴我,我的學生今天為什麼都不在。」曉茜轉過身來道。 曉茜今天穿著件今年新款的紅色外套,只露出脖子下方一些白色的肌膚,黑色的襯衣和套裙,看起來既端莊又不缺乏女人味。她本就身材高挑,白色的高跟鞋襯托下更是比眼睛一直瞄著自己胸脯看的崔教授高了一頭。 「崔教授!」曉茜有些惱怒,自己的胸脯雖然傲人,但在今天嚴密的包裝下也就能看到一些凹凸而已。只是這傢伙現在的表現讓她想起了早上的春夢,趴在地上分開兩腿的自己在這個男人的推動下前後搖擺,喘息著,輕輕的呻吟,兩隻豐碩的乳房誘人的晃動。更重要的是私處被充滿的感覺讓她迷醉,夢中拚命的夾緊男人的陰莖,扭動著屁股討好這個男人,呻吟著叫出自己平時想都不敢想的淫詞浪語。曉茜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就連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衣服遮蔽下的胸脯起伏起來。 「徐老師……」崔教授看到曉茜表情既驚訝又興奮,不由的拉住曉茜柔若無骨的手,曉茜的手有些溫熱,手心濕濕的。 「你……會被人看到的。」要是放在平常,曉茜早就掙脫開來甩給這傢伙一個耳光揚長而去了。只是今天,她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勇氣來,甚至身體有向男人靠攏的趨勢。這崔教授其實長得並不是很對不起觀眾,四十多歲的他也算是儀表堂堂,只是他平時的目光太猥瑣讓曉茜難以忍受。 「徐老師,你守了差不多三年活寡,難道就沒有感到寂寞。」崔教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曉茜在他的擠壓下步步後退,身體已經靠在講台上了。 或許是因為早上的電話解除了捆在身上的枷鎖,曉茜沉寂多年的身體裡沉睡的慾火開始燃燒,身手矯健的她本可幾下子幹掉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可她卻在男人的威逼下後退。 曉茜的身體被崔教授壓住了,他一隻手不安分的伸進了曉茜的裙下,順著曉茜光滑的大腿摸到她兩腿間的私密地帶。 「唔,不要,這裡會有人進來的。」曉茜喘著氣臉色緋紅的呻吟道。 「放心,這裡今天沒人來,學生們都在睡懶覺。」崔教授把曉茜煩人的外套褪掉,解開襯衫的紐扣一對驚人的豪乳彈出來。 「徐老師,你今天沒有帶乳罩。」崔教授抓住曉茜一隻乳房搓揉著起來,柔軟的乳頭在他的擺弄下漸漸堅挺,而另一隻乳房毫無疑問的落到了崔教授的嘴裡。 嬌嫩的乳房已經好久沒有人愛撫了,曉茜渾身酥軟,嘴裡發出享受的哼哼聲,享受中的曉茜渾不覺裙子也悄悄離開了自己身體。 「徐老師,不知你學生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怎麼想呢?」崔教授挑起曉茜精緻的下巴,另一隻手則隔著曉茜白色的蕾絲邊內褲不安分的活動著。 曉茜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一件敞開了的黑色襯衣和內褲之外已經沒有一件衣服了,更何況那件襯衣無論無論如何也遮不住自己胸前的兩團豐碩。 「不愧是熟透了的女人,學校的的女學生哪裡會有徐老師這種風味,徐老師的這裡已經濕透了。」崔教授的手指輕輕抬起,帶起一絲亮晶晶的液體。 曉茜兩腿夾緊,一隻手卻不由自的也伸到自己胯下,修長結實的大腿中間似乎無數的慾望等待填平。崔教授在曉茜大腿內部熟練的撫摸,輕輕翻開薄薄的內褲,幾根黝黑的恥毛露了出來,他笑了笑猛的把曉茜整個內褲都拉下來,曉茜成熟的私處馬上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鼓鼓的陰阜上,泛著春水的小穴像小嘴般吞吐著絲絲淫水,兩片粉紅色的陰唇濕漉漉的沾滿了水漬,隨著陰部的呼吸輕輕抖動,濃密的恥毛已經被女人的分泌物浸透,有的緊貼在她嬌嫩的私處,有的調皮的翹起來。 「徐老師,我覺得你更適把毛全剃光。」崔教授一根手指按在曉茜的陰蒂上另,一根手指已經插了進去。 「啊!」曉茜發出一聲充滿誘惑的呻吟,感覺到眼前尤物的熱情,崔教授改變了策略,一隻手在曉茜私處搓揉,另一隻手蓋上了曉茜白嫩的乳房。 「唔,我受不了。」曉茜上身向後揚起,身體篩子般抖動著,兩腿緊緊夾住崔教授作惡的大手。 「徐老師,真夠味道,我這隻手都被你弄的濕透了。」崔教授把手上的東西在曉茜的豪乳上塗抹,早已堅硬的陰莖不安分的抵在曉茜的私處,沾滿曉茜淫水的龜頭在曉茜私處亂捅卻始終未入其門。 「不要。」曉茜抓住那根作惡的東西,滾燙的陰莖讓她心中一蕩,不覺間居然套弄了起來,崔教授頓時一陣舒爽,陰莖跳動了幾下差點脫出了曉茜的掌握。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曉茜空虛已久的下體像是被無數螞蟻爬過一樣,不由的握住男人的陽具對準自己的小穴按了下去,整個龜頭沒入其中。 「徐老師,挺動的嘛。」 崔教授腰部一挺,整跟陽具都沒入其中,曉茜忽然間感到身體被充滿了,兩隻手緊緊抱住身前的男人身體迎著,似乎要把自己完全融入男人身體裡一樣。 「我剛才說錯了,徐老師不但是個成熟的女人,而且是個久曠的女人。」崔教授說著又重重的插進去,曉茜配的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腰部豐碩的乳房在崔教授身上蹭來蹭去。 這感覺,自瀆好多了,滾燙的男根讓她瘋狂,曉茜私處收縮著賣力夾住男根,生怕它跑掉一樣。 「你這騷貨,都快被你夾斷了。」崔教授抱著曉茜肥嫩的連片屁股又一次捅進去,他感覺從來沒有和一個女人做愛這麼爽過,曉茜緊緊的甬道吸的他幾下就想射了。 「真夠味。」崔教授有狠狠的捅了幾下停了下來,陰莖停在曉茜的身體裡。 渾身潮紅的曉茜扭動著柔軟的腰肢,性感的身體在崔先生身上磨來磨去,喘息聲卻越來越重。 「崔……教授,求你……」曉茜的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徐老師,我記得你是來上課的。」崔教授忽然不冷不熱的道,陰莖從曉茜的身體裡抽了出來。看到一臉春意的曉茜靠在講台上,洞開的私處向下滴著淫水,崔教授滿意的笑了。 「為人師表要有老師的樣子。」崔教授扣上曉茜襯衣的下半部,這樣,她充血勃起的兩隻乳房被遮住了一半,只是這衣服早被曉茜的汗水打濕,根本啟不到遮羞的作用,只能反過來讓曉茜看起來更誘人一些。 「徐老師,這是你的教案,上去講課吧,學生們都在等著,今天的課程的題目是:徐曉茜是如何變成一個蕩婦的。」以曉茜的聰慧哪裡不知道他打得是什麼意,當即就想拂袖而去,只是剛被滿足了一點的身體卻怎麼也捨不得離開。 曉茜柳步輕移有些不自然的走上講台,她本就身材高挑,在白色高跟鞋的襯托下更顯的性感動人,兩隻肥大的屁股隨著她的走動晃的人眼花。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叫徐曉茜,今天這節課我們來探討一下『徐曉茜是如何變成一個蕩婦的』。」曉茜站在講台上,看起來道真的像是在講課,只是胸前的波濤洶湧和臉上的潮紅讓這節課充滿了淫蕩的意味。 「徐老師,你怎麼連教鞭都忘了,我來幫你。」 崔教授走到曉茜身後,一隻手扶住曉茜的肩膀,另一隻手拿著教鞭。他要姦淫自己了嗎,曉茜感覺到身體深處的渴望。 「啊。」崔教授拿起教鞭的大頭忽然插進曉茜私處,感到異物的入侵曉茜整個身體頓時繃緊了,一聲慘叫從嘴裡發出。 「徐老師,教鞭拿緊了,別掉了。」 教鞭並不是很粗,插得也不是很深,從最初的慌亂中恢復過來曉茜發覺其實這種感覺也很奇妙,她不由的夾緊了這個東西。 「徐老師,該書了。」 徐曉茜轉過身去,她兩腿之間夾了跟狡辯走路的樣子很奇怪,卻又充滿了誘惑。曉茜的字很好,崔教授滿意的看著這個幾乎全裸的女人私處夾著一根教鞭在黑上寫下「徐曉茜是如何變成一個蕩婦的」幾個大字,黑色的教鞭在女人私處蠕動時跟著不規律的晃動,幾滴愛液順著教鞭的留下來滴到地上,只是十幾個字曉茜的身上去卻起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待到曉茜最後一個字寫完,崔教授忽地把她按到黑上,教鞭在她的私處來捅了十幾次才放開。 「你看,這東西多漂亮。」反應過來的曉茜差點暈過去,她的身體在黑上印上了個迷人的女人圖案,那兩個圓圓的東西無情的嘲諷著自己。 「各位同學,究竟徐曉茜是如何變成一個蕩婦的。」曉茜到講台前正要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自己一隻手被崔教授從後面握住被過去。 他終於要繼續姦淫自己了,曉茜心頭一喜,配的一隻手扶住講台的一角,肥大的屁股盡量翹起分開兩腿讓自己的私處盡量展露在身後的男人面前。 「哈哈,徐曉茜就是這樣變成一個蕩婦的。」崔先生從曉茜的私處拔出教鞭迫不及待的挺槍直入。 「徐曉茜本來就是個蕩婦,要人插了才爽的蕩婦。」身體被充滿了的曉茜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語言浪叫著,那崔教授也被他提起了興致,前前後後插了差不多兩多次才在曉茜歇斯底里的叫聲中哆哆嗦嗦的把一股精液射進曉茜的體內。 唔,恢復過來的曉茜推開身上的崔先生,一股白色的混液體嘩的一聲從她下體流出。曉茜用內褲草草清理了下體又趕忙穿好衣服,猶豫了的下把內褲丟進垃圾桶裡。 「徐老師,你浪起來還真帶勁。」崔教授也收拾好,說這話時手又不老實的方才曉茜肩頭。 「這地方,也太危險了,我怎麼糊里糊塗就,要是進來個人怎麼辦。」曉茜甩開他的鹹豬手道。 「今天是週末,這裡平時也沒學生來自修,那裡有人能撞破我們的好事。」崔教授道。 「什麼週末,今天明明是週二,我來這裡上課,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學生都沒來,難道今天學校有活動?」曉茜不屑一顧的道。 「徐老師,你不會是空虛了太久,連日子都忘了吧,不是週末,學校怎麼會這麼靜,你的學生都還在睡大頭覺,怎麼可能來上課。」 「怎麼可能,今天是幾號?」 「2號,星期六,今天不是愚人節,我幹嘛騙你。」 「胡說,明明是24號星期二。」 「我騙你做什麼,你看看自己手機。」 「2號,星期六。」曉茜有些失神的念到。 「我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辦。」曉茜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這三天自己明明做了很多事情,昨天明明有個混蛋打過來電話說:曉茜,我們離婚吧。可現在有人告訴她這一切都沒發生,難道那些全都是是自己做的夢。 不顧崔教授在身後呼喊,曉茜匆匆而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崔教授和黑上「徐曉茜是如何變成一個蕩婦的」幾個大字。 「老張,今天是幾號,星期幾。」曉茜忐忑的問道。 「2號,星期六,我正想問徐老師怎麼今天有空來學校的……」丟下還想囉嗦一通的老張,曉茜的寶馬絕塵而去。 「喵。」小白在門口歡快的又蹦又跳,它聽到人的聲音了。只是人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抱著自己親上一通,小白覺得自己似乎被拋棄了。 或許這是所有人聯起來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曉茜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從箱子中取出一台精緻的筆記本電腦,按下開機電源未等電腦啟動曉茜的纖細的手指看似雜亂無章的鍵盤上飛舞,她的樣子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個不懂電腦的菜鳥。 「965號探員,聯邦調查局智能系統為您服務。」深藍色帶著金屬色澤的界面不可思議的出現在筆記本的屏幕上。 聯邦調查局有向來有從十到十八歲的適齡學生中挑選探員的傳統,曉茜自十五歲那年被被選中,一直被當作重點培養對象。可以說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和調查局的支持是分不開的,這幾年,若不是平時有些秘密任務執行可以給她平靜的生活帶來些樂趣,恐怕被丈夫涼在一邊的曉茜早就發瘋了。只不過如果調查局知道他們傾注了心血培養的優秀探員今天連線總部只是為了查詢下日期的話,不知總部的長官會是什麼表情。 地?度一2 結果讓曉茜感到失望,自己還真的到三天前。 既然這樣,是不是可以去當救世,短暫的震驚後曉茜有些興奮。 某個老太太過馬路被撞死、某家小孩掉進機井裡、某個河邊發現一具裸體女屍、某個舞廳失火,曉茜翻遍了記憶也找不出讓自己成為救世的機會。三天時間轉瞬即逝,曉茜發現除了救下了一個過馬路的老太太之外,自己竟然一事無成。 如果明天告訴別人自己的經歷他們肯定不會相信,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吧,躺在床上的曉茜不由想到。漸漸的,意識開始模糊,美麗的曉茜進入夢鄉。 「曉茜是個騷貨,唔,快插爆曉茜這個浪蹄子。」 這是哪裡,這是一場春夢嗎,曉茜有些疑惑,剛才那句羞人的話明明是從自己嘴裡傳出來的。曉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的爬的地上,砰的一聲,空虛已久的私處又一次被充滿了。這感覺真好,曉茜不由美美的呻吟出來,如果這是一個春夢,那就讓這春夢繼續下去吧。 「迷人的曉茜起床了,美麗的曉茜起床了。」一個男人討厭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春夢。 「討厭。」曉茜雪白的胳膊掄起來把這個擾人清夢的東西打到地上。 怎麼又做這個春夢了,曉茜心中暗想,不過,那個崔教授確實很厲害,那天把人家搞得……,曉茜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只是,今天早上的情景好熟悉,對了,自己前幾天不是換過鬧鐘的鈴聲了,怎麼今天早上又變成這個可惡的聲音了,曉茜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忐忑不安的把目光投向牆上的日曆。 「四月二十一日,星期六。」 曉茜一陣眩暈。 曉茜快要瘋掉了,每次從一場春夢中醒來就發現自己停留的可惡的2號,就算第三天整晚不睡覺也不行。重複的日期,一成不變的新聞,就連走到大街上也全都是熟悉的場景,開始幾次她還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覺幫了不少人,慢慢的她也麻木了,就算今天改變了一切,他們三天後還不是變原 找◢請??一?? 樣。 敲開朋友家的大門就知道他接著會說這麼,坐上公交車就知道哪個是小偷,那個是色狼,哪個老太太即將暈倒。一次兩次或許會很新奇,一直這樣任何人都會瘋掉。 更讓她感到煩躁的是,似乎每次她的身體也會到三天前的狀態,每次從春夢中醒來都能感受到身體深處積壓了好幾年的慾望。放縱一下自己的慾望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她甚至想再去學校和那個崔教授來上一次。人們說「處女易為,寡婦難做。」,更何況是曉茜這樣沒有任何顧忌的「寡婦」。 不能再這樣了,曉茜下定決心,畢竟還有一個辦法沒有試過。 站在中央大樓的頂層,川流不息的行人像螞蟻一般,曉茜知道,只有縱身一跳也許就會擺脫這該死的三天 點'^b^點' ,可整整一個上午她都沒有邁出這一步。 或許可以去冒險,曉茜被自己的想法打動了,重複的生活太過無味,曉茜當初能被聯邦調查局看上與她骨子裡的不甘寂寞不無關係。 「曉茜,我想了很久,我們還是離婚吧。」一個不時宜的電話響起。 「曾天豪,你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十幾遍了,我這就告訴你,你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個子。」曉茜把手機摔的遠遠的。 「我台記者發的報道,城西街號『今宵醉』舞廳發生大火,現已發現三十七人死亡,其中四名為正在執行任務的警員。」 曉茜擲出的手機不小心碰到電視遙控器。 四名執行任務中的警員喪生,看來這場火災並不是個意外,忽然,曉茜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容。是那個小傢伙,曉茜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那個親愛的「小」居然進了警隊,更沒想到他會在這突如其來的火災中喪生。 曉茜越發對這場火災充滿興趣,也許可以幫這個小傢伙一把,再怎麼說,這小傢伙也暗戀自己好久了。嗯,那個地方也蠻危險的,不過曉茜現在最嚮往的就是刺激,更何況那裡似乎是一個可能發生激情故事的地方,曉茜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躁動了。 曉茜再一次進入聯邦調查局系統,由於案件剛剛發生,調查局能的資料不多,只列出了十幾懷疑對象。 或許這真的是件有意思的事情,曉茜第一次開始期盼著未來三天的到來。 對曉茜來說,這三天要要充實的多,在舞廳踩了點,佈置了幾個微型竊聽器。通過聯邦調查局強大的細料庫,她順利的查到了那個闊別多年「小」和幾個嫌疑對象的資料,這幾個都是窮凶極惡的傢伙,曉茜不禁為這個小這次的命運擔心起來。 時間到了第三天下午,曉茜開始最後的準備工作。輕輕把一顆膠囊塞進牙縫中,這個可不是武俠小說中死士們口中的那種,考慮到舞廳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少不了有壞人會對她這樣姿色的女人下藥,曉茜特意為自己準備了這顆藥丸可以對付大部分迷藥。 至於穿著,當然要性感一些,不然怎麼能吊到「魚」呢?裙子要夠短,再穿上這雙肉色的吊帶絲襪。嗯,這件白色的襯衫不錯,看起來像通明一樣,加上這件半透明的蕾絲花邊乳罩,去年自己可是用這個把一個X城一個毒梟迷的魂都沒了,不過這傢伙最後沒吃到自己倒是吃了槍子。 還是缺了點什麼,曉茜腦子有點模糊的影子卻一直想不出。 「徐老師,我覺得你更適把毛全剃光。」她忽然想起崔教授的話,似乎這樣更像是個壞女人。 兩腿之間塗滿泡沫的曉茜坐在浴室檯子上,一隻手握著刀片憑感覺在私處移動,不時有呻吟聲從她的嘴中發出。曉茜此時才知道一個女人要剔去自己的恥毛是如何的困難,似乎自己自慰的時間要比工作的時間多上兩倍還要多。 終於完成了,曉茜有點不敢相信鏡子中的自己是如此性感迷人,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打扮的過了。時間看起來也也差不多了,曉茜對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今天曉茜選擇了坐計程車,試想一輛寶馬出現在一個小舞廳的門口想不引起注意都難。只是她的運氣不大好,路上遇到了堵車,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走了將近兩個半小時,當她趕到舞廳時夜幕已經籠罩了大地。 昏暗的燈光,閃爍的霓虹燈在一個個迷醉的臉上掃過,曉茜一進門便感到幾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看似莫不驚心的一瞥,已經把舞廳內大致的情況分析一遍,那張略帶稚氣的臉應該就是自己的那個「小」了,盯著自己看了一眼便低下頭,曉茜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驚訝與興奮。真是個菜鳥警察,曉茜心裡暗笑,這樣的盯梢技術也被派出來,警局是不是沒人了。只是有點奇怪,怎麼這裡沒有女人過來吃他這只「童子雞」,曉茜不由吃吃的輕笑起來,只是她的樣子看在有心人眼裡更是添了幾分媚態。 還有幾個小警察,這幾個人技術都不怎麼樣,曉茜確定他們位置的同時還不忘擺出幾個看似無意卻無比撩人的姿勢。 大魚快坐不住了,曉茜心裡暗道,這條大魚姓劉道上的人都叫他劉哥,這人做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這是曉茜從聯邦調查局獲得的資料。這傢伙自從進門目光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樣子像是要吞下自己才甘心。 曉茜在沙發上坐下,故意把引以為豪的乳房挺起,有自己做魚餌,大魚能不上鉤嗎? 「小姐,你的的樣子真漂亮。」大魚果然上鉤了,那個叫劉哥的男人搭訕的方式很老土。 「只是漂亮嗎?」曉茜身體轉動了下,一條渾圓豐滿的大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擺出一個更誘人的姿勢。 「簡直是迷人,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劉哥已色與神授。 「你這人說話真沒營養,我叫徐曉茜,不是什麼小姐,你恐怕還要叫我一聲姐姐才行。」徐曉茜吃吃的笑道,她有心佔這個傢伙便宜,她的年紀說什麼也做不了劉哥的姐姐。 「曉茜姐,小能請你跳個舞嗎。」 曉茜伸出芊芊玉手來,樣子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曉茜與其說是走進舞池更不如說是被劉哥拖進舞池的,只是感覺到男人的手臂環繞在腰間,曉茜身上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小,你好粗暴,弄疼姐姐了。」 「曉茜姐,一會讓你見識見識更粗暴的,保證讓曉茜姐滿意。」劉哥說著抱緊曉茜的手臂一用力,曉茜的胸脯緊緊貼住他的身體,一直手更在曉茜渾圓的臀部亂摸。 曉茜的心中一片迷亂,她努力告訴自己,這只是虛與委蛇,可身體卻止不住的發燙,就連舞步也凌亂起來。感到胸前的禁地被人拿住,曉茜忍不住櫻的一聲叫出聲來,酥軟的身體根本興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曉茜姐身體真敏感,抱緊我,玩點更刺激的。」聽了劉哥的話曉茜不由自的摟緊他,這恐怕已經算是投懷送抱了吧,曉茜一陣羞臊,心頭卻有絲莫名的期盼。 迷離中的曉茜感到私處被幾根粗糙的東西侵犯了,薄薄的內褲根本不可能擋住男人的手。「不要。」曉茜呢喃著,雙腿卻不由得配的分的更開些,陰道緊緊夾住男人入侵的手指。 「恩」,曉茜努力壓住自己即將脫出口的呻吟,男人的手指老練的在她陰道裡扣動,大拇指還時不時的刺激一下她敏感的陰蒂。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曉茜幾乎是靠著男人的步伐移動,空虛已久的私處在男人熟練的挑逗下早已春水盈盈,就連曉茜自己似乎都聽到了男人手指在自己蜜壺裡扣動所引發的水聲。 「不要啊!不要這樣折磨人家了!萬一被別人發現了,我真是無地自容了,丟死人了啊!」曉茜此時已經意識到不妥,幾道好奇的目光朝著自己叉開的兩腿之間看過來,自己那個「小」眼睛更直盯盯的看著這幅活春宮。 「讓別人看到不是更好嗎?」男人在曉茜耳邊輕聲說道。曉茜聽到男人的話不禁心頭一蕩,身體止不住的燥熱起來,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彷彿成了催情的藥劑,性感的腰肢扭動著似乎在展示著它的放蕩,身體哆嗦了幾下一股騷水噴了出來。 「兄們,介紹一下,這為是曉茜姐。」劉哥摟著曉茜一隻手還留在曉茜胯下。 曉茜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指奸一邊介紹給朋友,她居然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對面的幾個男人都不是善類,一個膚色微微發黑身體很壯實,露出一股凶悍之氣,真打起來的話曉茜也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和他比起來旁邊的那個就顯得斯文多了,只是他在視奸自己的同時眼裡閃出一絲狡詰的光芒,曉茜看得出他在給那個劉哥使眼色。另外還有一個身上沒有一點特別之處,是一個紮在人堆裡也找不出的人。 儘管在男人的挑逗下春情勃發,曉茜依然敏銳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除了這幾個色迷迷盯著自己的男人。他們還有兩個人潛伏在舞廳,這樣一個組織嚴密的犯罪團伙究竟在這裡做什麼? 「阿。」劉哥的手指忽然加劇了運動,曉茜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動,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這一半是出於做作,至於另外一半,曉茜知道是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 「你這個壞蛋,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曉茜嬌嗔道,既然摸也被摸了,玩也被玩了曉茜計劃把這蕩婦這個角色繼續裝下去。 「我們去包房吧,那兒安靜,喝點飲料好嗎?」劉哥道。 到包間!曉茜心中一驚,他們難道打算幾個人輪姦了自己。不知為何,她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等到他們原型畢露,再把他們一打盡。曉茜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勉強的理由,半推半就的和幾個男人向包間走去。 「曉茜姐,你先伺候了我這個兄。」劉哥把手指從曉茜私處抽出,帶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粗暴的把曉茜成熟的肉體推進黑壯男人懷裡。那男人緊緊抱住曉茜的身體,一隻大手粗暴的在曉茜身上遊走,絲毫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你說這裡有條子,這裡還被佈置了攝像頭。」劉哥驚道。 「嘿嘿,兄們都在盯著呢。」斯文男道。 「那我們就給這幫條子看一出活春宮,然後。」劉哥做了一個卡嚓的手勢。 「還是劉哥高明,可惜了這女的,完事以後就宰掉了,要是能多玩幾天該多好。」斯文男歎道。 「去你的,上面指定要個熟婦來紅燒,不宰了這個我們都沒好果子吃。」劉哥罵道。 兩個人聲音很小,卻絲毫瞞不過能讀懂唇語的曉茜。這居然是一個綁架女人宰殺烹食的犯罪團伙,曉茜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他們要殺掉自己,「紅燒」!曉茜沒想到有一天這個詞會用到自己身上,不由的想起餐桌上的燒雞。自己渾身通紅,一絲不掛的叉開兩腿擺在盤子裡,一群人淫笑著把肉從自己身上切下來,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曉茜不由的開始掙扎,卻換來幾個人粗暴的蹂躪。要被輪姦了,曉茜心中不知為何居然有一絲興奮,就連即將被宰殺的恐懼也被這絲興奮沖淡,反抗也變得軟弱無力起來。 將近一個小時,曉茜成熟美麗的身體在三個人粗暴的蹂躪下由痛苦到興奮,一次次的被送上高峰。粉嫩的陰部也變得充血紅腫,兩片陰唇也不知廉恥的大張開來,陰道和子宮裡充滿了男人的精液。 聯邦調查局最幹練的女探員居然任由幾個噁心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洩,曾幾何時,就算幾十個他們這樣的人加起來,也不夠自己瞧的。今天,自己是送上門來給他們輪姦的,也許,自己從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曉茜,難道你真的變得如此淫蕩了。仰躺在地上的曉茜心中被無數的念頭充滿了。 可是自己,自己居然有些懷念被輪姦的感覺,男人粗壯的陰莖,用來羞辱她的啤酒瓶也能給她帶來興奮。曉茜不敢想下去,特別是知道自己那個菜鳥小看著自己被姦淫,她就更加興奮,表現的也更加淫蕩。他能看到男人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能看到自己扭著屁股迎男人的抽插,能看到自己在男人的衝擊下淫蕩的擺動著的乳房,能看到自己性感成熟的身體像只母狗一樣在男人的姦淫下一次次達到頂峰。幾年前,他只是敢偷偷的看自己洗澡而已。一想到這些,她就會更加興奮,把腿叉的更開一些,好讓他更加清楚的看到淫蕩的精液從自己張開的陰道口流出。屁股扭的越發淫蕩起來,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在被強姦,倒像是一隻發了情的母狗。 而如此放蕩的享受被強姦快感的後果,是自己馬上被宰殺的命運。曉茜性感迷人的身體叉開兩腿躺在廚房的地上,劉哥一隻腳踏在曉茜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玩著從這個女人身體裡向外擠精液的遊戲。 「條子都收拾乾淨了。」劉哥對斯文男道。 「都乾淨了」,那個黑壯的傢伙扛著打暈的男人走進來。曉茜無神的眼睛朝那邊看過去,那個被打暈的男人不是自己那個菜鳥小又是誰。 「該宰了這騷貨了, |度一◢ 這騷貨剛才居然敢反抗。」劉哥說著在曉茜肚子上加了把力,一股白色的液體從曉茜的陰道裡湧出來。 「黑壯的傢伙答應了一聲便拿起一把尖刀向曉茜走過去。」 「等等。」此時的曉茜反而鎮定起來,她知道就算重新再來一次,恐怕自己依然會選擇讓這幾個男人強姦了自己。只是,自己本來是來救人的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她徐曉茜還從來沒有幹過如此窩囊的事。 「騷貨,難道兄幾個還沒有餵飽你。只可惜上面催的緊,要不然我想多玩玩你這個尤物。」劉哥哈哈大笑的蹲下來,有些留戀的撫摸著曉茜迷人的肉體。 「劉哥說什麼廢話,我看著騷女人紅燒了以後更夠味。騷貨,看在你伺候的兄們這麼舒服的份上,有什麼遺言快點說吧。」黑壯的男人拿著尖刀走過來。 「我想臨死之前吻一下你們抓來的那個警察,我和他幾年前曾經交往過。」曉茜坐起來,輕咬貝唇道。 「劉哥,我看這恐怕是真的。這條子剛才一聽到這騷女人尖叫就慌了神,還真是一對同命鴛鴦。」斯文男道。 「幸虧這小子沒有把你這騷貨娶家,不然不知道要戴多少綠帽子都不知道。」劉哥大笑道。 「快點爬過去親,還等著你下鍋呢。」劉哥在曉茜性感的屁股上踢了一下道。 曉茜聽了這話心裡總算有了些著落,果然如他所說扭著兩瓣滾圓的屁股爬過去。她在菜鳥的嘴邊聞了聞,有乙醚的味道。這些人也真夠謹慎的,打暈了人還要再用上麻醉劑,一會在這裡放上一把火,自己和這個菜鳥還真的要做一對同命鴛鴦了。 「姐姐今天本來就是想死一次試試的,活命的機會就留給你了。」曉茜替這個理了理頭髮,咬開口中的膠囊,貝唇輕啟吻了上去。藥業混著津液順著嘴唇的縫隙流進菜鳥的嘴裡。不知為何,此時的她心中想起的卻是這傢伙看著自己被姦淫時的情景,飽滿的乳房不由的硬了起來,本就被干的敞開的私處不由的蠕動起來,一股混著精液的愛液從她翹起的兩股之間流了出來。她卻不知,此時自己翹起的雪白的屁股,兩股中間淫蕩的私處是多麼的誘人。 「這女人剛才已經被兄幾個干的不會動彈了,現在又發起騷來了。」說話的是拿著尖刀的黑壯男人。 那黑壯的男人也來了興致,走到曉茜背後,啪的在她屁股上來了一下。「騷貨,屁股翹高一點,你親你的,老子要進來了。」 正是送藥的緊急關頭,曉茜聽話的把屁股向高處抬了抬。那男人扶著曉茜的屁股,鐵棍般的陰莖一戳到底,遭到突然襲擊的曉茜差點呻吟出來。 「你親你的,我干我的,等我幹完就把你開膛破肚。」男人說著聳動起來,已經把藥汁送進菜鳥的嘴裡的曉茜不由的配的呻吟起來。 我的菜鳥,你知道嗎,姐姐為了救你,就這樣趴在你的身上被一個男人干了。嗯,姐姐被幹的好舒服,姐姐馬上就要被開膛了,姐姐還真想知道自己被紅燒以後是什麼樣子,或許你會看到吧。不知到為什麼,一想到會被開膛破肚做成烤雞一樣,姐姐還會有些興奮,就像被男人強姦會興奮一樣,不會怪姐姐淫蕩吧。 曉茜心裡默念著這些話,身體卻本能的配起身後男人的動作來。雪白滾圓的屁股晃動著,柳腰輕擺,趟著淫水的私處如饑似渴的吮吸著男人的陰莖,陰道抽搐著夾緊那個堅硬的火熱,似乎要把它融入自己身體裡才甘心。交處淫水飛濺,男人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曉茜私處的嫩肉,看得兩個觀戰的男人也有些目瞪口呆。 「不行了,這騷女人要把人夾死了。」黑壯的男人不由的大叫道,抖擻著把體內所有的存貨都射進曉茜的體內。曉茜也在這熱流的刺激下有一次攀上高峰,成熟的身體動人的顫抖起來,嬌啼聲聲像要把一切都融化掉。 「快點動手宰了這騷女人,在這樣幹下去到時候煮個半熟端上去,我們都沒好果子吃。」劉哥催促道。 那黑壯的男人聞言喘了口氣,把仍在顫抖的曉茜翻過來。 「說實話,我還真想把你留下來多玩幾天再宰掉,誰讓上頭這都是命,你就認了吧。來世還撞到我手裡,當個圈養的肉,讓哥幾個都玩夠了再宰了吃肉。」男人擺弄 ?3度一?| 著尖刀道。 她徐曉茜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多少次生死之間挺過來的。可現在,在一次次姦淫中耗盡了體力的她赤裸裸的面對這個要把自己宰掉做菜的男人竟是無計可施。更讓她無法相信的是,面對男人的屠刀她竟然有一種隱隱的興奮在心頭升起。 男人並沒有急於動手,剛才的激情也讓他感到有些疲憊。像貓捉老鼠一樣,閃著寒光的刀鋒在曉茜潔白的軀體上遊走,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一直到抽搐著的陰道口。刀背拂過之處,曉茜潔白的皮膚都不由的下意識收縮。忽然寒光一閃,整只刀插進曉茜抽搐著的陰道裡。這劊子手也算是熟能生巧了,整把刀絲毫沒有傷到這個即將被屠宰的女人。 「我只要輕輕的往上面這麼一推,你的這騷貨可愛的小肚子就剖成兩半了。」男人作勢就要把刀鋒往上挑。 「求你不要,不要弄壞那裡。」曉茜夾緊了雙腿,陰部死死夾住那個似乎要把自己剖開的尖刀,混著精液的淫水順著刀刃流下來。 男人也只是想嚇嚇這個騷貨,這樣好一塊肉如果弄壞了那裡,上面也不會饒了他。 「爺爺我讓你這騷貨死的舒服點。」男人說著拔出插在曉茜私處的尖刀,找來繩子把曉茜的雙腿綁成W型,跪在地上再一次進入曉茜的身體。 徐曉茜這下有些不明白了,他不是要宰了自己嗎?這麼又姦淫起自己了,曉茜的身體漸漸在男人的刺激下興奮起來,漸漸的沉醉在性慾當中。 「騷貨,你看著這是什麼。」 「不。」星眼朦朧的曉茜看到那個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用刀劃開了自己微微有些鼓脹的小肚子,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微微有些藏青色的小腸爭先恐後的從自己肚子裡湧出來。 這是我的腸子,曉茜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唔,我在被屠宰,一邊被姦淫一邊被屠宰,曉茜心中莫名的興奮不知為何放大開來,她甚至有些期待更多的內臟被這個劊子手從身體裡清除掉,讓自己變成集市裡掛著的肉豬一樣。 出乎男人的意料,這個被宰殺的女人居然更加興奮起來。這種騷貨,宰起來真夠味,男人狠狠的捅了下身前的女人,兩隻手伸進女人的肚子裡,曉茜也配似的身體拱起來,任由這劊子手施為。 曉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剖開的肚子上堆滿了噴湧而出的內臟,而這時自己居然在和屠宰自己的劊子手瘋狂的交,他每一次衝擊等能帶給自己如潮的快感,似乎這並不是宰殺而是在盡情一次瘋狂的淫宴。忽然,她感覺肚子一空,抬頭一看,那劊子手手裡正拿著一陀花花綠綠的腸子。 「騷貨,沒想到你的腸子也這麼風騷。」他示威似的搖動著手中的腸子,然後不屑一顧的把這些滑滑的仍在蠕動著的東西扔到一旁。 「唔」曉茜的身體瞬間亢奮起來,扭動著細腰,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男人感覺她把自己的寶貝夾的更緊了。 「小心點,別一不留神把自己那話也割了。」說話的是劉哥,宰的女人多了,花樣也多了。只是這麼所女人當中,還是今天這個騷女人最帶勁。 「我的手藝你就放心吧。」說著,劊子手又拿刀在曉茜肚子裡割了幾下,掏出一個膀胱來扔掉。 漸漸的,曉茜的肚子空了下來,只剩下陰道和連著的子宮,旁邊的地上隨意擺著幾樣說不出名字的內臟。那儈子手一邊把玩著曉茜的子宮一邊賣力的在曉茜幾乎是空空如也的身上馳騁,忽然男人感覺手中的子宮一陣收縮,身前女人身體也不由的顫抖起來。 肚子裡空空的曉茜只剩下半口氣,那儈子手唯一沒有破壞的陰部卻仍在賣力的收縮,肥厚的陰阜彷彿塗了一層油般,這樣子說不出的性感與怪異。屠宰曉茜的男人並沒有憐香惜玉,他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肉勾來戳進曉茜的肛門裡,曉茜整個人便被倒掛在廚房的肉架上。用來燉肉的大鍋也被揭開來,空氣中瀰散著湯料的濃香。 被掛起來的曉茜可以清楚的透過廚房的鏡子看到自己的樣子,性感迷人的身體看起來倒像農貿市場掛起來的豬肉。她又羞又臊,還有一絲興奮,曉茜的屁股被劊子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私處也被戳進一根□面杖。 「你是老子宰過的最帶勁的女人了,一會說什麼也要拍照留念。等放完血再衝沖水你就可以下鍋了,來給爺舔舔。」劊子手得意的道。 曉茜的頭反扭過來,一根陰莖塞進她嘴裡。那劊子手一邊享受曉茜的口舌服務,一邊在曉茜修長的脖頸上輕輕的割了一刀,鮮紅的血液從曉茜頸動脈裡流出,將她最後一點生命的氣息也帶走。 就這樣結束了!自己這個菜已經可以下鍋了,我的菜鳥等你醒來的時候恐怕就能看到姐姐煮熟了的樣子了,曉茜含著陰莖的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沒想到今天會攤上這樣一個死法,漸漸的,曉茜終於閉上了她美麗的眼睛,只留下半空中的□面杖在她私處無意識的收縮中晃動。 「真是個騷貨,死了還這麼騷。」劊子手笑罵著繼續處理這塊肉,漸漸的,廚房開始被肉香充滿。 正文 短篇作品 思琪的燒烤 "); ('  綠樹如茵,芳草遍地,習習晚風吹過,帝都東郊的快車道上一輛藍色敞篷跑車急馳而過,帶起一陣碧綠色的波浪。流線型車身充滿美感,身著職業套裝的白領麗人臉上帶著幾分疲憊與焦急。 彷彿會說話的眼睛,艷麗的紅唇,俏麗的面容帶著都市女人特有的驕傲,一頭烏黑的長髮與隨風飄揚,銀白色的套裝把她玲瓏的身段襯托的更加凹凸有致。劉思琪,女,26歲,天都集團銷售二科任,今天晚上要以一個特殊的身份參加一次野外燒烤。 黃總那個傢伙,說什麼陪客戶交流感情,想起下午瘋狂的放縱,思琪臉上蕩起一陣紅暈。不知道阿甘他們會不會等急了,一打方向盤,藍色的跑車拖著一陣氣浪拐進岔道,停在一塊空曠的草地上。 東郊古時便是帝國狩獵場,『射鹿萍』瀕臨河畔,十幾年前開始就是帝都燒烤寶地。思琪人長得漂亮,在圈子裡是交友廣泛,這幾年每到春夏之交都要在這裡辦一次特殊的燒烤晚會,就算閉著眼睛也開的進來。 停滿了汽車的草坪上,幾堆明亮的篝火和儲能燈一起把營地照射的如同白晝。從車上卸下的折疊桌椅錯落有致的支在河邊,遠離了都市的塵囂,人們興奮的動手開始了自己的燒烤大計,更有童心未泯的男男女女脫下鞋子在淺灘嬉戲。酒水果品一應俱全,怕是現在只缺自己這個菜了,一種玄妙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升起。 這是一次特別的燒烤,作為燒烤的食材,我們的女角思琪有一個通俗的名字叫肉豬對成為食物的女人形象的稱呼。這個稱呼在帝都人盡皆知,可對大多數人來說肉豬只存在於傳說中,幾年前她更是對之嗤之以鼻,認為那只是人們妄想和杜撰。卻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人們口中神秘而誘人的肉豬。 肉豬從古至今一直存在著,在宴會上食用女性更是古代貴族最隆重的會客方式,更有不少貴族女性也以成為宴會的材而榮。現如今,帝國對肉豬屠宰實行許可證制度,每年頒發的屠宰許可證有限,享受過它們味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肉豬」這個稱呼之所以如此誘人在於物以稀為貴,沒有進入一些特定的交際圈的人想也不用想。哪些會上廣為流傳的故事和照片與視頻很多是假的,倒是有幾部被被人認為是搞噱頭的食人題材影視作品用的卻是「真材實料」,去年思琪就親眼見證了一部這類電影的誕生。 不過這些對她已經不重要了,或許今天之後,劉思琪架在火上的燒烤的照片會出現在某些人的珍藏中,會有老學究擺出一大堆證據聲明這照片是成的。畢竟這種露天燒烤並不是什麼秘密,總有一些人喜歡分享這種禁忌的秘密,幾張廣為流傳的「偽圖」的角就是以前聚餐時烤過的肉豬。 好了,說到這裡該介紹以下今天晚上的肉豬們了:劉思琪就不用多做介紹了,阿吉說要把她變成一頭燒烤中最淫蕩的肉豬宰掉,或許,一會就算劉思琪自己也不敢保證能認出自己的樣子。畢竟穿著衣服的女人和烤架上油光發亮是有很大不同的,她們赤裸的性感身體和被穿刺桿撐開的私處大部分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這個她們的容貌和身份反而往往是最後被注意到的。 蕭薔:有長腿貴婦之稱的,佳美廣告的老,左右逢源卻又緋聞不斷,據說她從未穿過長度超過膝蓋的裙子。不出意外的話,她今晚一定會被絞死。 王娟:幾個女人中身份最特殊,她是帝都王家的大小姐,她和歐陽家公子的婚禮在帝都鬧的沸沸揚揚,卻不知被阿甘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會在這裡做的肉豬。 錢柔:性子一點都和溫柔不搭邊,畢業後做了個一名導遊,整天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 李思思:幾個女人中最富表演欲的女人,畢業後她作了一名車模,別小看她,她可是現在帝都很多大學生心目中的偶像。 班長、學生會長、校花,自小到大一個個光環籠罩在她身上,出眾的工作能力,幾萬的年薪更讓大多數男人自慚形穢。任何一個女人做到思琪這步都該別無所求,偏偏都市麗人的光環之下,她有一顆叛逆的心,喜歡追求刺激,不管是生活、工作、還是性,這或許就是她寧願成為一個老男人的情婦也不願找一個「成功人士」結婚的原因,至少他給了自由。幾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思琪參加了一次燒烤晚會。那天的夜色和今天一樣美,當肉架上二十多歲的少婦雪白的腹部被切開時,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讓她至今無法自拔,從此思琪開始瘋狂的喜歡起這種遊戲。 下車順手拿起手提袋,一個美妙的轉身之後,思琪發現自己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幾個年輕氣盛的的小伙子吹起花哨的口哨,手裡拿著穿刺桿的阿吉向她招了招手。思琪嫣然一笑,目光流轉間擺了個慵懶的姿勢,精緻的手袋,微微彎起的腰肢無不展示出都市女性特有的魅力,作為一個女人思琪從來不害怕被關注。 通紅的炭火上,一具性感的肉體上塗滿了醬汁,高溫的灼燒下,油脂從她身體裡滲出,穿刺好的身體油光發亮。她是誰?蕭薔、李思思、王娟、或者錢柔,思琪笑著搖了搖頭,反正一會自己也會變成她這樣子。 幾個女人興致勃勃的轉動烤架上這塊迷人的肉,她們對肉豬叉開來固定在穿刺桿上的兩條大腿指指點點,不時發出一陣誘人嬌笑。燒烤手藝最好的阿甘和幾個女孩子談笑風生,逗得她們花枝亂顫。現在他正拿著一根穿刺桿在一頭肉豬身上比劃,看到思琪從車上下來,老遠就比劃了一個刺穿的手勢,又指了指那具碳坑上烤成三成熟的身體,那表情分明在說:嗨,小妞,等會把你也穿刺放在火上,和她一樣。 微微有些發福的阿吉吊兒郎當的靠在桌子上,不遠處,一頭豐滿白皙的肉豬雙手捆在背後撅著屁股趴在砧上,刀斧手十方對著她白皙的脖頸比了比。那個女人肯定是五個女人中的一個,不過思琪並在意她是誰,或者不久的將來,那個翹著屁股等待斬首的女人就是她自己了,在這之前,男人們不會介意從後面幹上自己幾炮。真是一次奇妙的燒烤,不知道阿甘他們會怎樣處理自己這只遲到的肉豬。 絞架下的蕭薔和兩個男人攀談,她優雅的把身上的外衣脫掉,指了指頭上的絞架,一隻手掐住自己修長的脖頸作出窒息狀。這位廣告公司的女老認為絞刑是最高貴的處決方式,如果一定要被處理的話,她一定會選擇被絞死誰讓她一對修長的美腿是男人的最愛呢? 不遠處的肉架上,一副女人的內臟掛在上面,阿吉開膛的技術很好,女人的內臟仍完整的被粘膜包著,垂下來的大腸根部,被割下來的肛門被一個精緻的肛門塞堵住。 幾個小時以後自己的內臟也會掛在那裡,它們腦袋明天都會出現在帝都黑市上,那個時候,它們會有一個新的名字下水。是的,下水,他們通常會把肉豬的腦袋插在一個尖刺上,內臟整整齊齊的掛在下面。 「嗨,美女,你遲到了!」阿吉接過思琪遞過來的小包埋怨道:「你這女人真麻煩,明知道要被宰掉了還要帶著些東西。」說著在她滾圓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風情萬種的拋給他一個美麗的白眼,思琪優雅脫掉外套,白色的襯衣下沒有胸罩,兩顆誘人的凸點清晰可見:「裡面是送你的禮物,款的數碼攝像相機,拜託你把我今晚接受處理的錄像寄給黃總,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既然是肉豬,思琪並不介意袒露自己美妙的身體。當年她曾經和王娟一起做過蕭薔廣告公司的內衣模特,E罩杯的胸部,堅挺翹起的乳房,完美的身材配上任何內衣都不需要一點修飾。而王娟,珠圓玉潤,天生的美人胚子,充滿肉感的身體不失窈窕,蕭薔一直想把她們兩個變成自家公司的專用模特。 看到阿吉一副豬哥樣,思琪感覺到奸計得逞的快感,斜倚著桌子輕輕的拉開襯衣,帶著些慵懶寫意的道:「準備的怎麼樣了。」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若隱若現的酥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帝國嚴格限制宰殺數量,屠宰許可證很難拿到,這樣可遇而不可求的露天燒烤頂多也就能烤上一兩頭已經很不錯了,而今天晚上總共五頭肉豬卻是大手筆了。 「包括你在內,所有的肉豬到齊了。」 阿吉在這番引誘下呼吸急促起來,粗暴的撕開薄薄的襯衣,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這位迷人的都市麗人撒嬌似的轉過身,白嫩的肚皮,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紅色的套裙之上精緻的肚臍讓不少人跌了酒杯。 「今天走的急,我沒穿內褲。」充滿挑逗的話比任何催化劑都厲害,阿吉撕掉她價值不菲的裙子。豈止是沒有穿內褲,連恥毛都被下午那些傢伙刮的乾乾淨淨的,高跟鞋之外,時尚的紅色套裙之下僅有一條黑色的吊帶絲襪,此時的思琪已然一絲不掛。 修長的曲線,渾圓尖翹的屁股,那胯下誘人的粉紅色肉縫,這樣一個女人赤裸的站在篝火旁邊,性感誘人的身體纖毫畢現,又誰能想到她就是剛剛從豪華跑車走下的時尚都市女郎。 幾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驕傲和矜持隨著衣服一起瞬間從這個女人身上剝去,讓人瘋狂的身體,潮紅的臉頰,獻媚般微微抬起的臀部。「肉豬」,一個詞瞬間出現在幾個人腦海中。 習習涼風吹過,思琪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雪白的肌膚上起了層細細的雞皮嘎達,在男人們侵略性的目光下,她微微挺起胸部,讓火光下顫巍巍的乳房顯得更加飽滿向食客展示自己的的身體是每頭肉豬的責任。 「阿吉?怎麼這位美女剛來就被你扒光了!」一個吹著口哨的年輕人走過來嬉皮笑臉的道,思琪認出這人叫秦躍,市長家的公子。 這位秦公子和阿吉關係不淺,靠他父親的關係,這位公子哥每年都能弄到不少不記名的屠宰許可證。在幾個二世祖私人會所裡,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會處死一個玩膩的女人,她們的屍體在會所裡公開拍賣或交給阿吉在黑市上處理。半年來他一直在瘋狂的追求思琪,後者也曾經考慮過做他下一任女朋友,前提條件是在阿吉的肉架上見到他現在的護士女友。如果估計的不錯,今天晚上的屠宰許可證應該是出自他的手筆。 「不是美女,是一頭漂亮的肉豬,我覺得加上淫賤兩個字更好!」阿吉把思琪雙手反剪起來,只微微一用力她飽滿胸部便不由自的挺了起來,尖翹的酥乳頓顫巍巍的在年輕人面前跳動來。第一次這樣被人介紹,思琪有種莫名的興奮。 秦公子顯然也認出了思琪,或許他很多次想像過把這個女人搞上床的樣子,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以這種身份穿成這個樣子站在他的面前。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樣子,思琪心中微微有些得意:「我叫劉思琪,今晚用來燒烤的肉豬。」她輕輕的甩了甩頭髮,挺起飽滿的胸部。 「你不要被她外表迷惑了,在今晚的肉豬中數她最騷。我打賭她已經記不得下午四點五十分的時候身體裡插了幾根雞巴。」 「劉小姐很眼熟。」秦少本要伸出手來握手,聽到這番話順勢在思琪飽滿的奶子上捏了捏:「我想我認識她,不過我更想看看你烤熟了的樣子。」他很快接受了思琪的新身份。 「希望到時候還能認出她。」阿吉笑著道:「我是說,她很有可能會切成塊!」 「這就難說了,我想她的味道一定不錯!」秦少和阿吉相視一笑。 飽滿的奶子不甘寂寞尖翹著顫巍巍的抖動,渾圓多肉的屁股,性感的腰肢,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隆起的肉丘上沒有一絲雜草,誘人的紅色肉縫上掛著幾滴晶瑩的「露水」。思琪甚至想,如果這樣翹著屁股趴在地上或許會更符他的標準。 「啊!」思琪忽然感覺雙臂一緊,嬌軀和桌子來了個更親密的接觸,豐滿的臀部更加醒目的翹起來。 這自然石阿吉的傑作,思琪的驚叫聲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毫無顧忌的落在她修長的大腿和翹起的臀部,更有人注意到阿吉幾根插進私處套弄的手指。 羞恥的興奮中,愛液從思琪身體深處流出來。眾人矚目中,阿吉從女人下體抽出濕淋淋的大手,炫耀似的高高揚起,亮晶晶的愛液在篝火的映照下閃爍著淫靡的光彩,幾個年輕人興奮的吹起口哨來! 一陣有節律的高跟鞋聲傳來,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搖曳著動人的身段走過來,一對美目審視的看著趴在桌上的肉豬。 「這就是那塊最好的肉?」 「是的黃夫人,非常棒的一頭肉豬,原名劉思琪,估計您的客人很多都認識她。我和阿甘本計劃把它斬首後分解,讓客人享受下自己動手燒烤的樂趣。可惜她來晚了,只好另外找了頭代替。」 肉豬被雙手反剪這按在一個小方桌上,腦袋正好從方桌的一端伸出來(這樣男人可以方便的享用肉豬的嘴巴),另一端豐滿的臀部不受控制的翹起來,看起來淫蕩而又性感。思琪以前喜歡用這種方式檢驗它們的肉質,翹著屁股讓別人檢查卻還是第一次,當然也是最後一次了。黃夫人熟練的分開她雪白的臀部,翻開兩片柔嫩的花瓣,作為肉豬,思琪的身體不由自的興奮起。 「夫人您真識貨,這是製作陰排的絕佳材料。」阿吉他按了按「肉豬」肥厚的陰阜:「很肥的陰戶,您看,它已經向外流水了。如果夫人喜歡,現在就可以切下來。」 「身材非常棒,乳房和臀部肉恰到好處,我覺得整體烤熟更漂亮。自助燒烤還是用原來那頭吧,它豐滿一些。動作幾個快點,兩個小時後我要看到一頭烤熟的肉豬。」 「阿吉,我真不敢相信,你們兩個剛才的樣子分明是在討論如何處理一頭肉豬!」 「你現在已經是了。」阿吉聳了聳肩膀,掏出雞巴塞進思琪嘴裡。 「這頭肉豬看起來真不賴!」 「當然了!她是你的老熟人!」阿吉抓住劉思琪的腦袋狠狠的捅了幾下,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她喉嚨深處,等到抽出肉棒,猙獰的巨龍不安分的跳動著把一股股精液噴到思琪臉上。 「我想她的嘴巴一定不錯。」男人脫下褲子,一具黑黑的大吊出現在思琪面前:「原來是思琪小姐,真是榮幸啊!」意外之餘陳先生依然把把肉棒塞進肉豬嘴巴裡,畢竟用這種方式操一頭肉豬是一件讓男人無比亢奮的事情這頭迷人的肉豬幾天前還和自己一起共進晚餐,那時候她的身份是一個伙人。 在這種環境下,性愛是短促刺激的,和獲得的快感相比男人們似乎更在意羞辱一頭肉豬的興奮,特別是當這頭肉豬曾經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的時候。對思琪來說這更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一根根插進身體的陰莖讓她感到一陣別樣的興奮,幾個男人甚至把肉棒插進她嬌嫩的屁眼裡,毫無顧忌的把精液射進她直腸深處。大概接待了十幾個男人,劉思琪被阿吉牽起來他需要向大多數人介紹這頭新來的肉豬。 穿著高跟鞋與吊帶絲襪的的思琪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高挑的身材,修長的大腿,羊脂般光滑的肌膚配上黑色的絲襪,兩顆飽滿的奶子隨著她步伐顫巍巍擺動。 這種思琪小姐發明的標準式肉豬打扮讓眾人心潮澎湃,瓜子臉,柳葉眉配上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嬌嫩的紅唇充滿了誘惑,不少人已經認出這個面容嬌好的「肉豬」其實就是劉思琪本人。這位美麗的都市麗人赤身裸體出現在眾人面前,性感淫靡的打扮,每走一步嬌嫩的蜜穴都甩出一些亮晶晶的液體原來今天特別的驚喜就是她了。 通紅的篝火上,金屬支架上,女人身體已經被烤成金黃色,一陣陣誘人的肉香飄蕩在空氣中。這頭肉豬採用常見的陰部穿刺法,兩顆沉甸甸的乳房垂在身體下面,飽滿的陰戶緊緊的砸著嶄亮的穿刺桿,分開的雙腿被彎曲起來固定的穿刺桿上,從後面看起來像極了一隻烤雞,思琪認出這個快要烤熟了的女人正是錢柔。 「蕭老,看看誰來了,這下你輸了。」 同樣是「肉豬」,蕭薔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高開叉晚禮服,若不是透過她透明的禮服可以看到那沒有任何遮擋的私處,此時的她她儼然一朵美麗的交際花。此時她正把一杯紅酒澆在肉豬金黃色的臀部,鮮紅的酒汁在炭火的灼熱下滋滋的冒出陣陣白煙,醇香的酒味滲入它豐滿的臀部。 「我看看,這頭肉豬還真不賴。」蕭薔在劉思琪胯下蘸了幾滴淫水道。 思琪被拴在篝火旁邊的木樁上,她雙手被綁在身後,一絲不掛的身體僅著一雙性感的吊帶絲襪,修長的大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充滿了誘惑。豐碩的乳房,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肢,晶瑩的肌膚在篝火的映射下散發動人的光暈,配上迷人的身段一眼看上去就讓人產生最原始的慾望。微微張開的兩腿之間,肥美的陰戶上光溜溜的沒有一絲恥毛,粉紅色的肉蚌微微張開,毫無顧忌的向外吐著愛液。 偏偏這樣一個看起來淫賤無比的女人生著一張俏麗無雙的容貌,劉思琪,這朵帝都有名的交際花用這種方式拴在燒烤晚會的現場。所有人都對這頭新來的肉豬充滿了興趣,不少人都會用手醮一醮她胯下晶瑩的淫水或者摸摸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而我們的劉思琪就這樣似乎一點都不感到羞恥的站著,時而配的發出幾聲動人的呻吟聲。 她的身邊,一個穿著真空護士裝的女人絞死在半空中,女人和思琪一樣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絲襪,蹬著一雙水晶高跟鞋,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一叢黝黑的恥毛上掛著亮晶晶的液體。她衣襟敞開,上身被一根粗麻繩綁成龜縛狀,兩顆漂亮的奶子在篝火的映照下顫巍巍的抖動,思琪認出這個她正是那位秦公子的現任護士女友。 她應該是在燒烤剛開始時就被絞死了,對於那位秦公子的嗜好思琪是再瞭解不過的了,他好幾位前「女友」絞死之後都曾經在會所的大廳裡懸掛半天之久,第二天她們的屍體出現在阿吉的肉攤上,位美麗的護士小姐多半會整個晚上掛在燒烤的現場。不過她確實是間美麗的裝飾品,思琪暗自想。 披著透明絲質睡衣的李思思衣襟敞開,雙手扶著越野車翹起屁股,她輕輕撩起睡衣的後擺,渾圓臀部、向外流著潺潺愛液的小穴頓時讓男人們感到一陣窒息,而阿甘正拿著根穿刺桿在她身上不停的比劃著,引來一群女人此起彼伏的笑聲。 不遠處,一個簡易的絞架已經搭建好,蕭薔和幾個男人調笑走到絞架下面把脖子伸進絞裡試了試高度。絞架正前方,身材豐滿的王娟跪在砧木前,一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嘴角流下來在這之前,她一直翹著豐滿迷人的屁股接受姦淫。 十方打了個OK的手勢,一隻手抓住王娟俏麗的腦袋按在砧上,這位平時乖巧可愛的女孩身體止不住顫慄起來。 觀看斬首的男人興奮起來,有人開始在女伴身上動手動腳,更多的人把赤裸的目光瞄向赤裸的思琪。她的身體從後面被男人抱住,兩條大腿被粗暴的分開,一根灼熱的東西從後面刺了進來。她向旁邊望去,絞架下得蕭薔自己一樣反弓著身子,隨著身後男人的聳動嘴裡發出含混的呻吟。 蕭薔眨了眨眼睛,兩人露出會心的微笑,享受男人的陰莖是每頭肉豬應有的權利。而男人們顯然更喜歡淫蕩一些的肉豬,兩人不約而同的呻吟著更加賣力的迎起來斬首玩的就是刺激,肉豬向外噴著鮮血的腔子總是能讓人熱血沸騰。此時人們的目光被十方高舉的斧頭吸引住,就連身後男人的衝刺也變的狂野起來,思琪彷彿看到了那猙獰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突進。 鋒利的巨斧頭刷的一聲落下,趴在砧上的王娟瞬間身首異處,一股血箭從她斷開的脖頸處噴出,茫然無措的身體還沉浸在最後一次興奮中,顫抖的兩股之間一股騷水噴了出來,緊接著,她跪在地上的身子反射似的立了起來驚恐的顫慄著,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失去了生命,女人迷人的下體激射而出的愛液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她艷麗的屍體在地上性感的掙扎,美麗的腦袋正好滾到思琪胯下,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看到此生最淫靡的景象,粗壯的肉棒被一個粉紅色的「肉蚌」緊緊夾住,顫慄著,噴發著,原來這就是肉豬被干到頂點的樣子這是王娟最後的意識。思琪在她好奇的目光下忍不住一下子被送上了頂峰,淫水、尿液、精液隨著男人陰莖拔出全部淋在王娟清純的臉上。 草坪上,一具無頭艷屍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她就是那頭剛剛被砍掉的肉豬。帝林實業董事長的小女兒,一個月後就要嫁入歐陽家,卻在這種露天燒烤中稀里糊塗的被騙來當了肉豬。因為剛剛被斬首,她性感的大腿還在抽動,陰門大開,清澈尿液與混著白沫的騷水順著恥毛淌到地上。身首異處的女人面容依然甜美,美麗的眼睛睜開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肉豬腦袋被十方按照習慣放在翹起的屁股下面,這時十方的個人愛好。嬌媚的容顏和狼藉的私處交相輝映,不少人有再去操她一次的衝動。 姦淫蕭薔的男人戀戀不捨的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兩人熟練的蹲下來含住男人們猙獰的肉棒,讓男人射進自己性感的嘴巴裡,這是每頭肉豬應盡的義務。沉浸在斬首的興奮中的人們漸漸的開始注意到剩下的兩頭「肉豬」,一個性感撩人,一個高雅中透著淫靡,究竟誰才是今天的美人魚呢? 蕭薔被押到絞下方,登上墊腳的圓凳,沒人注意到她修長結實的美腿微微顫慄。 「我宣佈,今晚在這裡絞死的肉豬是蕭薔小姐!」沒有掌聲與鮮花,在所有人灼熱的目光中,粗糙的絞套上她嬌嫩的脖頸,劊子手粗暴的撕下她身上的禮服。幾位和她打賭的先生不忘私處塞了根翠綠的黃瓜,現在赤裸的她完全是一頭赤裸的等待處決的肉豬了。 「再見了美人魚。」阿吉抽掉她腳下的凳子。 她雙手被 ??地‥一? 反綁住,美腿女老就這樣開始了她的空中舞步,誘人的酥乳在半空中晃動,性感結實的腰肢拚命的呈S型扭動,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的大腿在空中無助踢蹬。 王娟無頭屍體雙腿分開倒吊在肉架上,那顆美麗的腦袋被孤零零的插在一根尖刺上,這女人保養的極好,身體豐滿卻是不肥,珠圓玉潤看起來肉感十足。阿吉嚥了口口水,把殺豬刀插進這肉豬陰道,只是輕輕向上一挑,在肌肉張力的作用下,肉豬的肚皮從陰道口開始向外彈開。下體從恥骨處剖開,冒著熱氣的腸子湧出來,垂在她雪白的身體前面。 思琪記得,阿吉以前在王娟這個天之驕女面前一向彬彬有禮,從來不敢有半點違抗,這才勉強把她騙上床,可他現在…… 子宮、膀胱,一件件雜碎被他割下來放進那只放著錢柔「下水」的大桶裡,剖成兩片的陰道交給幾個女孩,讓她們先烤著玩。肥嘟嘟的大腸和黏糊糊的小腸一起割下來,拎著這團仍在蠕動的東西向圍 ?找?請一??? 觀的女孩子展示,換來一陣熱烈的掌聲。掏空了肉豬的腹部,鋒利的電鋸對準肉架上吊著的王娟私處鋸下去,伴隨著刺耳的噪音,電鋸沒入她性感的肚子,沿著她腹部的切口準確的把她無頭身體分成兩半。 「阿吉,你給蕭老開膛吧。」十方努努嘴,指了指絞架上的蕭薔,她身體繃的緊緊的,似乎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窒息似乎抽掉了她所有的力量,兩條修長的美腿沒了往日的優雅與含蓄,無助的來反射性的顫抖著。說話間,這位長腿美女身體劇烈的顫慄起來,不管她再喜歡被絞死,生命的最後一刻,一絲恐懼爬上了她滿是的興奮的臉頰。 「我想也是。」阿吉聳了聳肩膀來到絞架下。絞上的蕭薔似乎感覺到他想做什麼,尖刀劃過她雪白的腹部時,她達到了人生最後一次高潮,內臟從她腹部湧出的同時一股愛液從她下體激射而出。阿吉似乎並不急於完全處理好這個長腿美女,任由她這樣掛在絞上,冒著熱氣的內臟吊在她性感的兩腿之間。 「十方,劊子手真輕鬆,看來你的工作已經全完了。」阿甘牽著一頭渾身赤裸的肉豬走過來,她赫然就是剛剛在名車前留影的李思思,那件絲質的睡衣已經被扯爛了扔到地上。 「大家說要這麼處理我們的車模李思思和思琪小姐!」阿甘大聲問道。 「穿刺,燒烤!」不少人大聲叫道。 「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漂亮。」阿甘一張嘴可以把所有女人哄得服服帖帖的,就連肉豬也不例外,這些女人哪個不是被他連哄帶騙當了肉豬。 「十方你先安慰一下思琪,我先處理好這頭,它已經迫不及待了。」幾堆炭火旁,早已搭好了簡易的T型穿刺台,它樣子像一頭木馬,肉豬趴上去之後,腦袋正好擱在最前面,矯正過位置之後,鋼釬很容易就能貫穿它們的身體。 李思思,不,應該是那頭肉豬已經乖巧的翹起豐滿的臀部趴在上面。阿甘手裡握著穿刺棒,分開她兩片濕漉漉的花瓣捅進她蠕動著的私處。 而此時的思琪心跳越發快起來,十方陰莖在幾個男人之中最是粗壯,王娟、蕭薔一個個都被他搞的欲仙欲死,讓思琪遺憾的是他一直沒有搞過自己。出於人道,處理肉豬之前,劊子手通常會給她一次性安慰,自己能不能容納那個東西呢? 期待與惶恐中,思琪感覺兩隻手被十方粗暴的握住,灼熱的和尚頭頂住自己泥濘的私處,思琪已經開始想像那根幾十厘米的東西一寸寸沒入自己陰戶。 「啊!」悠長淒婉的呻吟聲從思琪響起來,那巨物赫然已經齊根沒入。 雙手被十方從後面抓住,思琪迷人的上身彎成一個美妙的弓行,凸凹有致的身體呈S形,翹起的肥臀隱約間後面一根碩大不停的進出。在充實與空虛之間,她生命似乎也隨之升上雲端,她喘息著呻吟著盡情享受肉豬的快樂。 鎂光燈閃動,一個業餘攝影愛好者抓拍到了這一幕。 要是在自己身體裡前進的不是十方的肉棒,而是那根讓人魂牽夢繞的穿刺桿,該是怎樣的感覺。她禁不住向阿甘望去,他穿刺棒緩緩的在一頭身材風騷的肉豬體內緩緩前行。 向享受最後一次性愛的思琪打了個響指,阿甘手中戳在李思思身體裡的穿刺桿一寸寸向前挺進,在她興奮的顫慄中,帶著一絲血跡的尖端從她嘴裡穿了出來。思琪記得,自己和李思思以前最喜歡看阿甘穿刺肉豬了,每次穿刺桿從肉豬的嘴裡捅出來,兩個人都會興奮的大喊大叫,這次她怕是叫不出來了。 完美的穿刺,李思思肉豬還活著,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經被一根金屬棒貫穿了身體,眼睛裡充滿了興奮與疑惑,像是要開口說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思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或許李思思也是這樣覺得的。 「你是我所有穿刺過的肉豬中最乖的一頭。」阿甘在穿刺好的肉豬臀部拍了一巴掌,把她的身體從穿刺台上翻過擺好。看到十方干的正起勁,兩個人把腹部已經掏空了的蕭薔也放在穿刺台上,沒有聲音,沒有掙扎,開過膛的女人穿刺起來很順利。 兩個最好的朋友,一個被貫穿了身體仰躺在地上,大腿被阿吉惡趣的分開,好讓人們看到她被穿刺桿充滿的尻穴,另外一個雖然已經是一具腹部空空如也的屍體,卻同樣淫蕩的趴在穿刺台上,她的身體正在被一根鋼釬刺穿。自己就是下一個,這種想法讓思琪感到無比興奮,身後十方強壯的分身搗的她花心亂顫,思琪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伴隨著她高亢的呻吟聲,一根金屬棒從蕭薔嘴裡穿出,成為了那位長腿美女的中心。 「要被你射穿了。」滿臉桃紅的思琪喘息著,感受著一股股濃濃的精液澆在花心,肥嫩的蚌殼越髮夾的緊緊的。 「第一次見到你就想這樣操了,你這騷貨真帶勁,怪不得阿吉老在我面前念叨。」 十方說著從思琪屁股後面抽出陽物,仍舊把她雙手反剪著推到阿甘與阿吉面前,蕭薔被擺成李思思那種淫蕩的模樣,兩隻「肉豬」並排放在地上。思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和她們一樣了,阿甘他們喜歡把穿刺好的肉豬並排擺起來炫耀自己的成果。 「只剩下一頭了,甘哥,是不是玩出點花樣來。」阿吉笑嘻嘻的道。 胸前一對碩大顫巍巍的抖動,思琪臉上還帶著剛剛高潮時的潮紅,他們是在說自己嗎。幾道侵略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阿甘一隻手在勃起的乳頭上捏了下,彷彿真的是思考如何處理自己這頭肉豬。 「還是穿刺好」阿甘想了想道:「可以加點佐料。」 「好的甘哥。」十方應聲道。思琪感覺他把幾根手指塞進自己陰道裡,托住屁股使勁一推,身體便被按到穿刺台上。 「後面有個洞真方便。」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被自己的生殖器只是個便於用力的洞。 「確實是個好洞!」阿吉附和著,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差點忘了,這小妞帶來了一部數碼攝像機,要我把她處理的過程錄下來。」 「真麻煩,怕是給她相好的看的。」 趴在穿刺台上的思琪也有些臉紅,阿甘把她兩條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分開來,見過許多次穿刺的思琪知道,這是為了讓肉豬後面的陰道口更清楚的暴露出來,剛剛被十方送上頂峰的身體又一次興奮起來。 「一會我想把她們三頭肉豬擺在一起來個影。」阿吉取來數碼攝像機:「十方,你剛才把這麼多東西射進她身體裡,還怎麼讓阿甘穿刺。」阿吉望著思琪身後仍在向外冒著精液的肉穴搖著道。 「我自有辦法!」十方正使勁晃著一個長頸啤酒瓶,「一會你把王娟半片身體也拿過來,給她們『五朵金花』來個集體照。」這幾個傢伙最喜歡給宰過的肉豬拍照了,思琪暗自裡腹誹,卻不由的心中隱隱有些嚮往。 「思琪我們開始了。」阿甘像十方那樣用手摳住自己後面的洞(劉思琪現在已經認同了這種說法,它是男人的最愛,現在卻要容納一陣碩大的鋼管),他輕輕用力一提,自己豐滿的臀部便翹起來。現在的樣子還真像一頭豐滿的母豬,思琪享受著這種感覺,滑嫩的肉洞中禁不住又噴出一股愛液來,讓圍觀的眾人禁不住嘖嘖稱奇。 「兩隻雙手支住地面,對,這樣,伸直了仰著脖子,如果你不想穿刺桿從你美麗的脖子裡捅出來的話。腰部稍微往上一點,保持這個姿勢,祝你好運。」每頭肉豬的身體都不一樣,為了讓她們少受點痛苦,阿甘必須保證穿刺一次完成,作為一頭肉豬的劉思琪姿勢很標準,當然,淫蕩極了。 、「你們看好了!」十方打開啤酒瓶蓋,對著劉思琪敞開的騷穴插了進去。轉瞬間,似乎無數噴湧的液體充實了劉思琪的子宮,一股突如其來的快感充斥了她的身體。 剛開了口的啤酒瓶戳進肉豬尻穴裡,噴湧的酒液衝進肉豬的身體,白色的泡沫從她插著酒瓶的逼裡冒出來,把裡面洗的乾乾淨淨。「新奇的洗法,可惜了這瓶阿甘從蘭芳帶來的啤酒了。」阿吉朝十方伸了伸大拇指,如果把錄下來的東西刻成盤拿到黑市上肯定能賣出個好價錢,又有誰能想到翹著屁股逼裡插著一個啤酒瓶的肉豬曾經是一個叫劉思琪的白領麗人。 「阿甘,好了沒,客人們已經等不及了。你們……」黃夫人走過來,看到下體插著個酒瓶的肉豬,臉上有些怒氣。 「夫人,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們在清洗它的陰部,馬上就好。這是最後一頭了,您看,我馬上就穿刺它了。我們計劃用一種新奇的辦法處決這頭肉豬,您有沒有興趣看看。」阿甘拔出插在思琪的酒瓶,任由白色的泡沫止不住的從她敞開的肉穴裡湧出。黃夫人被他勾起興趣,一時並未離去,觀看一頭肉豬穿刺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兩個人的對話讓思琪感覺前所未有的屈辱與興奮,阿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思琪把屁股抬高了些。 「她品質很好。」阿甘拿起穿刺桿轉到劉思琪身後。「非常棒,淫水是最好的潤滑劑,穿刺起來也會順利許多。」 「啊!」兩片陰唇被一個冰冷的東西分開,思琪不由的驚呼一聲。一 ?3度?一 陣前所未有的興奮充斥了她的身體,愛液如清泉般湧出滋潤著那根侵入她身體的東西。撕裂般的劇痛傳來,那東西刺破了她的子宮,在她性感的肚子裡前進。痛苦與興奮混著,一種別樣的滋味是思琪沒有體驗過的,冰冷的穿刺棒在她身體裡開闢了一條灼熱的通道。隨著那根粗東西一寸寸沒入,思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 2地?度一 乎被充滿了,從未容納過如此巨物的陰道前所未有的充實,冰冷的穿刺棒滑動時與陰道摩擦帶來的刺激讓她瘋狂。 「穿刺桿已經到她胃裡了,接下來還有一個節目。」 自己真的要被穿刺了?思琪很想知道那根東西插進她下體是怎麼一副淫蕩的模樣,一陣窒息的感覺,穿刺桿已經快到喉嚨了。 「阿甘,肉都弄好了沒?」熟悉的聲音讓她想起公司裡的陳經理,這姓陳的經理一直對自己有意思卻從未得手。現在自己這副樣子被他看去,思琪的身體忍不住羞臊起來…… 「快好了,只剩下最後一點了。」 「黃總快到了,在這之前,最好先烤好一頭。啊,夫人也在……」思琪這才想起,這不是他們天都集團事業部總經理的聲音嗎?難道他說的黃總是…… 正在這時,一聲驚呼響起:「這不是思琪嗎,我的天,她居然做了肉豬,黃總剛剛還打電話問起她。」 「是一頭非常棒的肉豬。」阿甘糾正道:「我們正準備玩個新花樣,陳經理你想不想幹一次穿刺了一半的肉豬。」 陳經理偷眼看了看黃夫人,見她並不在意才道:「非常願意,我想幹她前面。」 「唔!」下體插著一根穿刺棒,腦袋擱在穿刺台上的思琪嘴裡塞進了一根碩大的陰莖。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男人也不憐香惜玉,灼熱的陰莖分開她性感的紅唇,直挺挺的插進她喉嚨深處,思琪甚至覺得它再往前一點就會碰到身體裡的穿刺桿。兩瓣屁股也被掰開,一個碩大的肉棒闖進後庭,因為晚上要被燒烤,來之前思琪的部門經理幫她灌過腸,她肚子裡空空如也。 「這就是你說的節目?」黃夫人臉紅撲撲的道,這頭身體裡插著個穿刺棒的肉豬,剩下的兩個洞裡也被塞進了男人的東西,淫賤的體質在這種姦淫下興奮起來。就連插在她身體裡的穿刺棒也隨著她身體的抽搐顫巍巍的抖動。 「當然不是。」阿甘答道,刺激的性交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兩個男人興奮的一陣低吼,把精液射進思琪嘴吧和直腸,陳經理抽出陰莖時,那作惡的東西仍顫抖著把剩餘的精液射在思琪臉上,插思琪屁眼的男人也把陰莖拿到思琪面前,讓她舔乾淨。 這顯然是個小插曲,思琪伸長了脖子,希望阿甘能早點把自己貫穿,她很想嘗嘗穿刺桿從嘴裡出來的滋味。可身體裡的穿刺桿並沒有動,反倒是十方拿起他那把鋒利的斧,在自己脖頸上比劃了兩下。 難道他們說的節目是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斬首? 「不……」思琪想大聲叫出來,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看到十方的大斧舉起,脖子上一陣劇痛,之後便是天旋地轉。她看到一具身體裡插著穿刺棒無頭女屍趴在穿刺台上,閃著寒光的尖刺從女屍向外噴著鮮血的脖頸斷口處穿出,阿甘炫耀似的用盡力氣把它挑起來。那性感誘人的身體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斬首,無助的在半空中掙扎。 嘴角還沾著精液的腦袋滴溜溜的滾到地上。「啊!」幾個正興致勃勃的看阿甘處理肉豬的女人驚叫著跳開。「那東西滾過來了,是那個女人的腦袋,真不敢相信。」思琪聽到一個女人指著自己道。做一頭肉豬還真刺激,這是思琪最後的感受。 把穿刺起來的思琪放在支架上,讓人們欣賞她已經失去生命的身體在上面掙扎,阿甘對著目瞪口呆的黃夫人道:「女人被斬首後,她的身體會本能的掙扎一會,這頭肉豬身體健壯,估計能堅持個一兩分鐘,夫人好好欣賞吧,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阿甘從地上撿起思琪的腦袋,這個好強的女人似乎至死都帶著驚訝的表情,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把它插在一個一米高的尖刺上,這才湊到黃夫人耳邊道:「黃夫人,您一直讓我打聽的女人就是她了。」 「什麼女人?」 「黃總外面的。」阿甘神秘的笑了笑。 「明天來我家,少不了你的好處。」黃夫人掩蓋住驚訝之色,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把她腦袋先用紅布蓋上,等會吃完後揭開,給我老公個驚喜!」 待思琪無頭的身體停止了掙扎,阿吉興致勃勃的把三頭穿刺好的肉豬一字排開擺在地上影,十方撇了撇嘴道:「還是那頭沒有腦袋的看起來更性感一些!」 他不介意把穿刺好的肉豬擺成燒雞的模樣,卻不喜歡這樣浪費時間。眼見阿吉把她也開腸剖肚清理的乾乾淨淨,幾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完成填料縫的工作,灼人的炭火上便多了三具性感迷人的肉體。 篝火辟里啪啦爆出一個個清脆的火花,歡聲笑語中,麗水河畔的燒烤營地被誘人的肉香籠罩起來。灼人的炭火上,四頭穿刺好的肉豬盡情享受這火焰的灼燒,幾個女人嬌笑著轉動烤架上的肉豬,一勺一勺的把橙色的醬汁澆在肉豬們烤的油光發亮的身體上,激起陣陣煙霧。 「她們嘴裡含著的好像男人那根,嘻嘻。」幾個女人吃吃的笑起來。 「她們被貫穿的樣子真漂亮,連我都想試試了。」 「穿刺棒這麼粗,這麼不知道阿甘怎麼從後面把那根東西插進去的?」 「女人那個地方多大的東西都放的進,誰讓你剛才膽小不敢看呢?」 「我還是喜歡那個沒腦袋的,身材好的讓人嫉妒,這對大咪咪長在我身上就好了。她身體在穿刺桿上掙扎了將近兩分鐘,好多男人都在打聽她究竟是誰呢?」 「我男人說有空也要整頭肉豬這樣玩!」 「他是想把你整成這樣吧!」 那女人說著把思琪無頭的身體翻了下,穿刺桿上的思琪兩條腿叉開來固定起來,豐滿的屁股依然高翹,烤的油光發亮乳房吊在身下顫巍巍的滴著油脂。穿刺桿從它誘人的斷頸中露出,沒有腦袋的身體卻顯得更加神秘而充滿誘惑。 「姐,我還真 地2一◢| 想!要不,你們用我吧!」 「親愛的,為了這次燒烤,人家從中午開始就沒休息了。」黃夫人挽著丈夫的胳膊撒嬌道。 「晚上去好好慰勞你。」黃總摟住妻子性感的腰肢在她耳邊悄聲道。 一朵紅雲爬上黃夫人臉頰,環顧左右還好沒人注意,她白了丈夫一眼道:「先吃東西吧,你看人家都等著你開始呢。」肉香繚繞在空氣中,四頭烤成金黃色的肉豬擺在長桌上,人們早已食指大動,都眼巴巴的等著黃總開頭。 黃總也不矯情,鬆開夫人來了個簡短的致辭:「今天只是一個普通的聚會,各位放開享受,不用理會我這個老頭子。」黃總的話引得眾人一陣善意的笑聲,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你哪裡老了?睜著眼說瞎話。」黃夫人悄聲的丈夫耳邊嗔道,他五十歲還不到已經自稱老頭子了。 「各位抓緊時間,晚了一塊肉都吃不掉了。」黃總大笑著把夫人摟在懷裡。 他一眼便注意到那頭沒有腦袋的肉豬,肉體烤的油光發亮,腳蹬紅色高跟鞋,兩條性感美腿上絲襪尚未褪去,沒有腦袋的身體卻更添了份神秘感,竟是把餘下的三頭都比了下去。火辣的身材以淫蕩姿勢趴在盤子,鼓起的飽滿私處戳著一根肉腸,慾求不滿的樣子好像在享受那根插進她身體裡的東西。 「夫人,這頭沒有腦袋的肉豬是誰?」黃總摟著妻子問道。 妻子笑了笑道:「我先賣個關子,其實她你也認識。阿甘精心準備的菜,肚子裡可是填了不少好東西呢?」黃夫人笑著說完,捏著插在思琪穴裡的肉腸輕輕一扯,拽出來老長一截。「你嘗嘗,這『牽腸掛肚』精選上好的豬後腿肉製成肉腸,塞於肉豬體內悶烤而成,最是鮮嫩可口,它肚子裡全是這東西。」 「真香啊,怪不得這頭肉豬肚子鼓鼓的。陳經理,王先生,你們也都來嘗嘗。」黃總說著也學著夫人的模樣從這頭肉豬穴裡又拽出一截肉腸,切下來塞進嘴裡。把美味的肉腸從肉豬穴裡拽出來簡直是一種享受,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出這種意,他不知為何想起下午在辦公室裡和寶貝思琪偷情的情景,她撅著屁股下體塞著自己「肉腸」的樣子和這頭肉豬何其相似,明天一定好好享用享用她。 人們有樣學樣,欣賞著肉豬額姿勢,嘻嘻哈哈的從它體內取了肉腸。食物的香味刺激了人們的腸胃,頃刻間肉豬肚子裡已經空空如也了,不少人望著她敞開的穴口似乎意猶未盡。黃夫人笑著把肉豬的身體切成一塊塊肉交給賓客,給丈夫留下一個肥大的奶子。 「夫人,你還沒有告訴我這頭肉豬究竟是誰呢?」 黃夫人身體在丈夫懷裡掙扎了下:「你先吃完。」切下一小片乳房塞進丈夫嘴裡,看到男人把整個乳房吃的乾乾淨淨,黃夫人這才揭開蓋在思琪腦袋上的紅布。 「她居然是……」看著面前那個熟悉的腦袋,黃總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正文 短篇作品 秋雨伊人 "); ('  高大的城牆被落日的餘輝鍍上一層金黃色,燕京,天龍帝國的都城,像一個身披金甲的武士矗立在關西大地上。 出雲公要出嫁了,這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在燕京中傳開了。天龍帝國的姓可能會不知道今年誰是新科狀元,也可能不知道當朝宰相是誰,甚至可能不知道現在朝廷的年號是什麼,但絕不可能不知道出雲公是誰。 她都是帝國的驕傲,龍興大帝對她的寵愛到了無可附加的地步,賜名出雲公,不顧官的苦諫在皇宮內苑大興土木為她建造了出雲閣。從第一次出現在人們面前開始,她一直小鳥依人般侍候的父皇的身旁,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每年的賞賜多的要專門修建一座外院來堆放,據說這些都是龍興特意為她留下來做嫁妝的。而她卻每年都會把這些賞賜換成糧食接濟帝國境內窮人,引的諫官們紛紛上書指責公市恩,龍興皆一笑置之。 自 度◢一3 出雲出嫁的消息正是公佈的那刻起,天龍帝國的禮部尚書和內相全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再也不用為應付每年數以萬計的王孫貴族而勞心。這些人自視甚高,偏偏一個個鐵了心般在帝都安居落戶,只為能時時能見到這個美人不知給他們惹了多少麻煩,三十多歲內相為了這個頭髮幾年內已經全白了。幾家歡喜幾家憂,禁軍統領已經好幾天沒有眼了,燕京各處的禁衛軍已經在帝都各處守株待兔救下了數不清的死覓活的求親者。 秦世峰是禁軍中一個小小的千夫長,好幾天沒睡好覺的他今天接到保護公出嫁的命令,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畢竟在燕京還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動公殿下。依祖制,公出嫁前要移駕鷺圓,手下的士兵早已將哪裡的防衛工作打點的滴水不漏,就連一直蒼蠅都飛不進去,不過依他看,這幾天的要工作還是擋住那些為公鋌而走險的仰慕者。 說起仰慕者,秦世峰自己也算是一個。九歲那年,他和哥哥一路流浪到燕京,被在外施粥的出雲公收留,哥哥因為一身好武藝做了公的護衛,而他也成了禁衛軍中的一名士兵。那年他只有十一歲,秦世峰永遠不會忘記她那雙粉雕玉琢般的小手,是它把自己從死亡邊緣拉來。一身白色的宮裝的她看起來似乎不沾人間煙火,以至於讓他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天國,以為那個絲毫不嫌棄自己骯髒喂自己進食的小女孩就是奶奶童話中說的仙女。和大多數帝都的平頭姓一樣,他自然而然的覺得自己這種仰慕是卑微的,就連想一想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和大多數帝都的平頭姓一樣,秦世峰並不希望公遠嫁大唐,這也是因為十幾年前的舊事,當年唐皇當年見到公一時驚為天人,竟欲用九郡八十一州為聘禮欲納七歲的出雲為妃,被拒後兩國險些兵戎相見。雖然很多國君都在見過出雲以後做過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就連龍興大帝當年第一次見到四歲的女兒時也有些出格的行為,不過像唐皇這樣為紅顏不惜一戰的君王倒也少見。此次公嫁與大唐太子,帝都很多人嘴裡沒說,心裡卻都有些擔心。 因為又遠遠的望見了的出雲公,今天秦世峰心中有些興奮。哥哥以前是公的護衛,他時不時的也能見到公。兩年前他還見私自過出宮遊玩的出雲公,為她把過風,更有甚者,兩個人之間還有些小秘密。和兩年前相比,公的臉上少了些稚氣,多了些優雅與華貴,美目顧盼之間秦世峰甚至覺得,她,似乎看到了自己。 下午開始,一個大膽的想法一直誘惑著他,更確切的說這是他存在心中已久的念頭。他想悄悄的看看公,哪怕是一刻鐘,一個背影也可以,這對負責公安全工作的他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秦世峰支開幾個巡邏的士兵在公寢宮背面有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地方停了下來,那裡有他下午巡邏時發現的一個小縫隙,透過縫隙,屋子裡的情景一覽無遺。 這是!秦世峰吃驚的發現,公的寢宮裡還有一個人,那穿著龍袍的不正是出雲公的父親,帝國的皇帝,龍興大帝。皇上今天怎麼會在這裡,秦世峰心中充滿了疑問,他清楚的記得今天聖駕並未駕臨鷺圓。 「父皇,你看,出雲今天美嗎?」出雲公像一隻美麗的蝴蝶一般在父親的面前轉了幾圈,那小女兒的神態讓人怦然心動,站在外面的秦世峰覺得出雲公似乎無意間瞟了一眼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心中的狐疑更重,公現在的樣子很奇怪,轉動時不經意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胸部,似乎,此時她的身上充滿了挑起男人最深層慾望的東西。 令他跟難以相信的是,年過半的皇帝陛下居然大笑著從身後抱住自己的女兒。陛下比公高半個頭左右,他低下頭去嗅了嗅出雲的修長的頸部,臉上一臉迷醉,雙手卻已經毫不客氣的攀上了公胸部的凸起。端莊秀麗的出雲公並沒有掙扎,只是臉上泛起了紅暈,嘴中發出讓所有男人都不能自已的呻吟。秦世峰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所作做的已經超過了父女之間的界限。 「父皇。」出雲的腳撒嬌似的跺了跺腳,藏在寬大慶裝下豐滿的臀部不安分的晃動,身體上的摩擦刺激著皇帝陛下的性慾。 「是誰欺負我的雲兒了。」陛下的聲音中透出些許不容置疑的威嚴,一雙手卻加快了活動的力度。 「當然是父皇你了,父皇,你頂到出雲了。父皇父皇還沒有答出雲的問題,出雲今天為父皇特意穿成這樣,父皇也沒有什麼表示。」公的手向後伸去,隔著衣服抓住陛下作惡的龍根。 「雲兒指的是裡面還是外面。」將出雲的慶裝輕輕向下拉下,露出她俏麗的雙肩,羊脂般白皙的皮膚,尖削的鎖骨,雖然龍興自己都記不清楚有多少次在這個女人體內留下自己的龍子龍孫,也見過她最淫賤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吻上女兒的雙肩。 「出雲的裡面,父皇看看就知道了。」公的呻吟已經聽得很清楚,充滿了挑逗的意味,秦世峰真的不敢相信他平時就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公會這樣和一個男人說話,更何況這男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 「雲兒是怎麼穿的?」龍興吻上女兒的脖頸,兩隻手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內。 「父皇,這裡是鷺圓,女兒馬上就要做新娘了。」出雲嬌羞的聲音充滿了最原始的誘惑,誘導著男人產生種種荒唐聯想,秦世峰甚至想,就算自己在裡面也會忍不住去侵犯她。 「父皇偏偏喜歡在這裡檢查,出雲你這個騷狐狸,以為父皇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就喜歡在這種地方被干。」 龍興的雙手毫不費力的打開出雲上身華麗的慶裝,裡面只有件薄薄的紗衣,與其說是用來遮羞還不如說是誘惑男人更形象一些。一條拇指粗的紅繩把他飽滿的胸部綁了起來,在她胸前打了個漂亮的空心結,和她胸前兩顆鮮紅的櫻桃相映成趣,更添了幾分情趣。整件衣服都從身體上滑落下來,修長結實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胯下幽密的森林像毒蛇般誘惑著外面看到這一切的秦世峰,眼前,這個在自己生父面前賣弄風騷的女人是萬眾敬仰的出雲公。 「雲兒,你的兩隻手怎麼沒有綁起來。」 「嘻嘻,父皇是不是老糊塗了,雲兒如果綁上了怎麼給父皇捶背,今天豈不是要穿幫了,出雲喜歡父皇給出雲上綁。」她說著兩隻手背到身後,龍興毫不留情的將她兩條雪白的手臂扭在一起熟練的用紅繩捆住,出雲配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嬌吟,顯然,他們兩個經常做這種事情。就連秦世峰都知道,陛下最忌諱別人說自己年邁,這種心思所有做帝王的都有。 「你這騷狐狸,和你娘一樣賤,我這就讓你看看父皇是不是老了。」外面的秦世峰敏銳的發現,當龍興提到出雲的母親時這個早已動了春情公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龍興把女兒的身體按到一個矮几上,掏出早已如毒龍般挺立陽具在出雲早已春水氾濫的私處研磨,第一次看到男女之事的秦世峰頓時心跳加速,雖然看不到出雲神秘的私處此時是何種光景,但趴在几子上出雲臉紅的像要滴出水來,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來抒發自己的不滿。 「雲兒,你的水真多,父皇老了沒有。是父皇厲害,還是你皇兄厲害。」 「當然是父皇,父皇的東西最大,搞的雲兒最爽,每次都能把雲兒折騰的死去活來。父皇的龍頭不要亂動了,雲兒快要受不了了,雲兒會弄濕父皇的龍袍的,父皇,快點插死雲兒吧,求你了父皇,啊……」出雲大聲浪叫道,秦世峰簡直不敢相信,端莊嫻淑的公殿下嘴中會吐出這種淫詞浪語。 作為一位萬人敬仰的帝王,他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有數不清的貴婦,他在每個女人身多多少少的找到一寫瑕疵,唯有這個匍匐在他身前的女人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尤物。她幾乎全裸的身體豐滿圓潤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柔軟的腰肢似乎盈盈只夠一握,完美的曲線從她翹起的雙股一直延伸到她修長的脖頸,每一寸肌膚都帶給人致命的誘惑。似乎公的淫浪激起了皇帝陛下隱藏在心底的獸慾,他顧不得調戲眼前嬌啼著的佳人,腰部猛的發力,龍頸齊根沒入女兒渾圓渾圓的雙股之間。 猶如久旱逢甘露,趴在矮几上上早已春情萌動的出雲公發出一聲婉轉而悠長的嬌吟。縱然是心中為她的淫蕩而出離憤怒,胸膛彷彿被痛苦、不甘充滿了的秦世峰,也她這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的誘惑下忍不住想入非非。出雲美麗的腦袋也抬了起來,迷離的雙眼,嬌艷的雙唇,讓屋外秦世峰甚至感到趴在矮几上上翹起美臀的公似乎正在召喚自己,輕解羅衫,共赴巫山雲雨。他趕忙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眼前的景象又恢復到現實中,公依然是公,她依然像母狗般匍匐著,誘人犯罪的身體裡正插著陛下粗壯的龍根。 「騷貨,又在想那個男人了。」似乎被公的呻吟完全激起了心中的獸性,龍興一隻手握住出雲用紅繩反綁著的雙臂將她赤裸的上半身拽起來,出雲發出一絲更像呻吟的驚叫聲,完美的上身更是完全暴露在秦世峰眼前,胸前粉紅的兩點隨著顫動著的雙乳上下跳動,像兩顆誘人的紅櫻桃。平坦的小腹在一撮黑毛的襯托下散發出妖艷的魅力,再往下,甚至能隱約看到兩人交處淫穢的景象。 啪的一聲,公殿下圓潤的臀部撞上陛下的身體,滿意於和出雲臀部相交的溫暖和滑膩,皇帝陛下老練的開始緩緩的抽動,盡情的享受這絕色尤物火熱的肉體。肉體的碰撞聲每一聲似乎都敲在秦世峰的心頭,讓他徹底的瘋狂。 「你這騷貨,真不知道李穆那個小白臉能不能滿足的了你,還不知道會被你這狐狸精戴上多少頂綠帽子。」看到身前佳人扭擺著纖細的腰肢迎著自己的衝擊,龍興大笑著說道。一隻手狠狠的拍在出雲肥嫩的俏臀上,龍根又一次狠狠的刺了進去,另一隻手拉起出雲赤裸的上身,讓她的身體成一個性感的弓形,任由她飽滿的乳房在空中晃動。 此時的秦世峰不可遏制的想起了一個人,半年前,一個荒唐的貴族聚會。他曾遠遠的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一個時辰的時間裡瘋狂的和男人做愛,讓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女人空中晃動著的乳房還有宴會結束前後女人四肢被綁在一起吊在空中性感的肉體。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叫嫣姬,沒人知道她從哪裡來,她總是戴著一個粉紅色的面具出沒於貴族宴會之中充當男人的玩物。 「啊,父皇已經給他戴上一頂了,父皇幹的出雲好爽,也只有父皇才能滿足出雲。」在龍興抽動下身體像蛇一樣扭動的出雲浪叫道,在父親的衝擊下他已經迷失了自我,僅憑這原始的本性搖動著身體迎接父皇的抽插,陰部拚命的抽動著吮吸著刺進身體裡碩大的龍根。 秦世峰看到美麗的出雲公在她父親一次衝刺中性感的抖動起來,俏麗的頭顱高高揚起,性感的小腹似乎抽搐著要將皇帝陛下的龍根徹底吞沒,充血的乳房像兩個熟透了的桃子一般。似乎受到了刺激,陛下的身體狠狠的向前頂了幾下,他把高潮中的出雲按在矮几上任由她性感的在上面顫抖,緩緩的把仍堅挺著的龍根從女兒私處抽出,乳白色的液體迫不及待的從公在這種姿勢下暴露出的美穴中湧出。 「啪、啪」迷人的屁股上被拍了幾下,出雲睜開迷離的雙眼,搖了搖性感的屁股轉過身來小嘴含住了父皇佈滿青筋的龍根。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她的屋外有一個不速之客,而她不停收縮著的私處正對著那人,不知疲倦的向外流著淫穢的液體。 出雲發不出其他聲音,她雙手被捆在背後不能有任何動作,頭被陛下按在胯下瘋狂的上下移動,只從嘴角透出時斷時續的「嗯、嗯」的聲音。 似乎覺得已經足夠了,皇帝陛下把龍根從出雲的口中抽出,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滿意的看著剛才留在公嘴中的龍子龍孫順著她嘴角流出來。 皇帝陛下把女兒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躺在矮几上,又把她的雙腿疊起來向兩邊分開,碩大的龍頭迫不及待的沒入她兩腿之間。出雲順從的任他擺佈,綁著紅繩的迷人的身體慵懶的躺著,嘴中在肉棒進入的瞬間又發出一聲悠長嬌吟。 這次他似乎並不著急,龍根緩慢的在女兒的體內移動,帶出她時斷時續的呻吟。漸漸的,他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帶動著出雲的身體快速的前後移動,皇帝陛下也發出粗重的呼吸聲。又過了一會,出雲性感的身體開始像篩子般抖動,嘴中發出短促的叫聲,接著,兩個人都像受了刺激一般抖動了一會,龍興伏在女兒的身體上不動了。 屋內的一對男女和屋外的秦世峰都都陷入沉默,過了好一會皇帝陛下從女兒的身體上爬了起來,他收拾好身上的衣物卻任由出雲公維持著兩腿叉開的姿勢。好整似暇的打量了下四周,他在牆壁的一個凸起處按了下,房間的地上出現一個地道的入口。 「明天在鳳攆上等我。」皇帝陛下在女兒分開的兩腿之間輕輕的踢了踢說道,出雲性感的哼了哼,桃源入口處的水流卻更加大了。 看到陛下消失在地道深處,秦世峰恍若隔世,那燒雞般躺在矮几上的女人在不久以前還是自己不敢仰望的存在,他覺得胸中堵的難受。 「春蘭,秋菊。」出雲朝外屋叫道,一對宮裝的丫鬟推門走了進來。出雲此時雙手被反綁著,可她們絲 最3新度?一2 毫不覺的奇怪,一聲不吭的走過來抬了桶熱水進來幫公解開身上的束縛。 「公殿下,明天鳳攆裡,皇帝陛下要你綁什麼花式。」一旁的春蘭冷冷的問道。 「陛下他沒說,你們決定吧,我累了,要早些休息。」泡在水中的出雲公答道。 秦世峰不敢亂動,他聽的出來,這兩個侍女絕非普通人。等到公沐浴結束,兩個人抬走水桶,他才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剛沐浴完的出雲公穿著薄薄的睡衣,高聳雙乳看起來就像要突破束縛一般,讓秦世峰吃驚的是她居然一個勁盯著自己偷窺的縫隙。 難道她發現了,秦世峰一陣心慌,卻發現公的目光散漫,似乎更像是在發呆。幸運的是她並沒有發呆太久而是爬到屋子一邊的大床上,嬌弱的身體捲成一團縮在一角樣子活像一隻受傷的小貓。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秦世峰看到公並沒有再動,眼睛早已上,她,居然就這樣睡去了。 出嫁的儀式不是一般的隆重,大唐派了七王爺前來迎親,天龍的皇帝陛下也不顧群臣的苦諫違祖例送公出嫁三里。公鳳攆所過之處,燕京大路兩旁匍匐了無數姓。如果放在一天前,護衛在鳳攆左右的秦世峰一定和帝都的姓一樣,不過今天,他看鳳攆的眼神有點怪,那個叫春蘭宮女的聲音像魔咒一樣響在他耳邊,鳳攆裡的公到底是什麼樣,我們的皇帝陛下是不是也在裡面…… 早上在太廟祭祖,她的微笑依然是如此美麗和平靜,可秦世峰依然從她臉上讀到了一絲紅暈。他還忍不住去想,在裡間,我們的皇帝陛下有沒有對她動手動腳,或者兩個人乾脆做了那種事情。秦世峰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擺脫這種要命的想法,幸運的是,送親的隊伍很快出了京城,雖然皇帝陛下仍在,畢竟公的面見得少了很多,而且她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時候大多戴著面紗。 乳白色的一片遮蔽了天地,彷彿是一層薄薄的霧,就連遠處的山水都看起來不真實起來,如果不是泥濘的官道,這景色如果搬到畫上是一副絕世的水墨畫也說不定。一聲馬嘶打破了畫面的平靜,轉彎處一輛馬車奔馳而來,車上的御者拚命的拉著韁繩,馬兒半截身子在慣性的作用似乎隨時都可能立起來,整輛馬車轟然挺了下來,隱約間一聲驚呼從車內傳出。 熟悉天龍帝國軍制的人很容易發現這匹喘著粗氣的黑馬是打著帝國軍隊烙印的戰馬,馬車並不大,堅固的車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刮痕,還有淡淡的血跡附著在上面。身披玄甲的御者從從馬車上跳下來,濺起的泥水讓剛剛停下來的馬兒不安的躁動起來。 「公殿下,身後追兵甚急,戰馬已不堪重負,還請公殿下隨為臣到林中暫避。」這御者全身上下為一身做工考究連體鐵甲包裹,頭戴插著紅翎頭盔,只露出一對眼睛,正是將公從一群黑衣人中救出的秦世峰。此時馬車停靠之處的森林與黎山相接,連綿不絕的山脈藏下兩個人並不是一件難事,下了半天的雨已經小了下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請公隨為臣到林中暫避。」 追兵轉瞬即到,馬車外的御者焦急的催促道,該不會是公在車內有什麼損傷,時間緊迫,他已經打算強行打開車門,這時精緻的車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雖然早有準備,接到護送公出嫁的任務之後也曾見過她很多次,這御者還是一時間愣住了。一身粉紅色的寬大慶裝將她妙曼的身材巧妙的遮掩起來,卻更透出雍容華麗的氣質,清雅的鳳冠將她修長的脖頸襯托的高貴典雅。和其它女人不同,她從來沒有刻意化妝,就算皇家最專業的點唇師也不敢在她面前賣弄自己的技藝,胭脂水粉只會破壞她的美的無可挑剔的容顏。 公出嫁時,帝都萬人空巷,龍興大帝也親自相送幾里,直到今天早上才依依不捨的擺駕宮,想到這裡,玄甲騎士心中不由的狠狠的刺痛,兩隻手也不由的捏緊了,眼色複雜的看著正在喃喃自語的公。 「是世忠嗎,你終於來看我了。」車內的公急切之間就想站起身來,激動之下踉蹌了下,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坐在馬車的地上,她的臉上的欣喜和淒苦絕不似作偽,車外的男人身軀微微一滯,他很難把記憶中的公和這幾天看到到的女人還有現在的公聯繫在一起,今天早上,她還…… 「公可說的可是秦世忠?他是家兄,為臣秦世峰忝為殿下護衛,家兄已經為保護皇上在半年前犧牲了,為臣全家受陛下大恩必誓死保衛公周全,還請公隨為臣到林中暫避。」秦世峰釋然,哥哥世忠去世之前一直是公的侍衛,公念舊也是人之常情,難道,他不知為何,心頭一陣揪心的痛,自己的哥哥,隱隱的他對哥哥的死有些疑心。 「你,你是他,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公似乎才從夢中恢復過來,有點失禮的伸出一隻手來準備揭開這個保護了自己很久的男人的頭盔,倉促間她寬大的慶裝領口打開來,不經意間春光乍洩,她的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秦世峰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陣怒火,他想起了自己把她從鳳攆中救出時的情景,她露在外面雪白而修長的大腿,她的下面似乎也什麼都沒穿,可是她是公…… 秦世峰克制不住自己厭惡的情緒向後退了一步,出雲公沒料到他會這樣做,差點撲到在地,兩隻眼睛裡浮起了一陣薄霧。秦世峰看的出來,她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去憐惜她,就算為她做任何事情都可以,難道,秦世峰的忍不住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輕輕的拉開頭盔。他和哥哥世忠長得很像,一樣的濃眉大眼,看起來很敦實,不同的是秦世峰的臉上多了些英氣。 「你果然不是他。」出雲公有些失落。 「哥哥去世以後你過的好嗎,父皇他沒有委屈你吧。」公繼續問道,秦世峰感覺她說話的語氣似乎把自己當成了親一般,這怎麼可能,她是公,更何況。他不停的告誡自己,可心中禁不住有些溫暖,自小和哥哥相依為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用這種口氣和他說過話。 「陛下待為臣全家恩重如山,為臣也被破格連升三級,還請公殿下放心。殿下,請快隨為臣到林中躲避一時。」秦世峰不敢再多想下去。 「可是,我連鞋子都沒穿,你來背我吧,你怎麼離的那麼遠,本公有那麼可怕嗎。」出雲露出裙外的腳如剝淨的白筍般,秦世峰看到心頭不禁一蕩,禁不住想起了她裸露的雙腿,還有她衣內的風光。 「男女授受不親,為臣不敢。」他忍著心頭的漪念低頭說道。 「嫂溺叔援,事急從權,出雲這點道理還是懂的,你剛才不是還抱過我嗎。」出雲公似乎恢復了公應有的氣度,這句話說的不容置疑。 「這。」秦世峰有些遲疑,但還是轉過身來背對著出雲,彎腰到公恰好能夠到的位置。戰戰兢兢的他感到脖子被一雙柔嫩的雙臂圈住,就算隔著玄甲,公身前兩團柔軟仍然能感覺的到,這讓他想到公慶服裡面的情景。 「你難道就這樣背人的?」身後的出雲似乎覺察到了男人的異樣不由嬌嗔道。 秦世峰輕輕的托起身後公的雙腿,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人的身體,剛才在鳳攆裡時情況緊急,他根本來不及也沒想到男女之事。出雲的雙腿柔軟而有彈性,只隔著一層慶裝,能輕易的感覺到她肌膚的滑嫩。不經意間碰到她軟軟的臀部,男人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幸虧不是抱著她,秦世峰暗自想道,卻不知此時的出雲臉上也是微微一紅。 出雲的身子很輕,至少秦世峰感覺是這樣的,可她柔軟的胸部那團軟肉給他的壓迫卻如此的明顯。他走了幾步,用腳挑起一塊尖利的石頭,石塊呼嘯著砸向那匹軍馬,這一下用他上了巧勁,石塊一下子打進了馬的臀部裡,那匹馬發了瘋似的嘶叫著帶著馬車狂奔而去。 「看不出,你還挺聰明的。」為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出雲伏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的說。 「公誇獎為臣了,我們禁衛軍中,這些逃生的技巧也是要學的。」秦世峰人本來就有些急智,這意當然不是跟人學的,他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你是世忠的,我叫你峰兒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叫我出雲姐姐就是了。」出雲繼續道。 「為臣不敢。」雖然現在只有自己兩個人,秦世峰仍然不敢放肆。 「你為什麼不敢,難道是因為我是公,公又有什麼用?如果你真的在乎公的話,我就用公的身份命令你,叫我出雲姐姐。」出雲有些生氣,世忠的比他聰明的多,可兩個人都是一根筋強到底。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走向樹林深處,漸漸的秦世峰也放下了戒心,雨雖然小了,但還是不知不覺的打濕了兩個人的衣衫,出雲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一會功夫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她緊緊的貼住男人的後背,努力從中獲取些許溫暖,腦袋靠著男人的脖頸,呼吸時噴出的氣體讓秦世峰感覺癢癢的。 天已經晚了,秦世峰很著急,他一個武夫不要緊,公再這樣恐怕是挨不下去了。天色已經很暗了,晚上也要找一個地方休息才好,這時一個山洞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已經到了黎山腳下。 「公」,他找了個乾燥的地方放下出雲公,出雲迷人身體的捲曲著瑟瑟發抖,慶服濕了大半,玲瓏的曲線顯現出來,加上她露出體外的雙腳,秦世峰此時忽然間一個很邪惡的想法。公輕輕的呻吟了一聲,似乎在叫「世忠」,他狠狠的煽了自己一巴掌。 猶豫了下,秦世峰還是生了堆火,為了出雲睡的時候不著涼,他把自己外面的盔甲脫下來墊在下面。在火光的溫暖下,出雲的身體也漸漸暖和起來了,長長的睫毛,精緻的鼻子,似乎她做了一個好夢,在火光的映照下她的臉上露出動人心魄的笑容。一旁的秦世峰有些呆住了,這個貴為公的女人這幾天來帶給了太多的疑惑,他努力想把腦海裡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驅趕出去,可每一次都發現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此時的出雲是完全不設防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決定做一件大膽的事情,他想知道那些他看到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正當他要走過去的時候,出雲的嘴裡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他正是年富力強之時,頓時臉漲得通紅。公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蜜來一樣,慶服裡的身體像蛇一般扭動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繃直了似乎在夾住什麼東西,有規律的扭動。 秦世峰退縮了,出雲的樣子似乎隨時都可能醒來,他不能冒這個險。整整一刻鐘,出雲的身體不停的扭動,修長的雙腿伸出了寬大的慶服之外,嘴中的呻吟聲讓他幾乎就要撲上去,最後,她的身體在一陣奇怪的戰慄中恢復了平靜。 溫暖的篝火旁邊,美麗的出雲公睜開了眼睛,她的身體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她看到一個男人在旁邊撥弄火堆,這男人看到自己似乎有些慌亂,火紅的木炭差點弄到了自己的腳上。 「我,怎麼到這裡來了。」出雲知道這個男人看起來隨和,但他總是對自己有些戒心。她敏感的覺察到,他似乎知道很多關於自己的東西。 「這裡已經是黎山了,我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秦世峰答到,在這裡生火本是不明智的舉動,只是公身體嬌弱,他別無選擇。 「峰兒,你不高興了,你的臉怎麼會紅成這樣。」出雲說著去摸男人的臉,可秦世峰下意識的避開了。 「公殿下請自重。」秦世峰又退了一步,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醒來的出雲充滿了戒心,就連想到她的身體他也會有種負罪感。 「本宮是洪水猛獸嗎,你為什麼要這樣躲著本宮,還是,你根本就是在嫌棄本宮。」出雲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自己的好意了。 「公殿下請恕罪。」秦世峰知道現在說任何的話都是多餘的。出雲光著腳一步步向他走來,露出體外白嫩的腳丫讓他內心忍不住蕩起一陣漣漪。忽然,他聽到一聲驚呼,出雲公正向火堆的方向倒下。看到公遇險,他也顧不得什麼了,矯健的摟出雲的嬌軀,兩個人一起滾倒在地。一隻手按在出雲豐滿的臀部另一隻手在她的腰間,感覺到懷中佳人柔若無骨的軀體,特別是她壓在自己胸前的兩團柔軟,秦世峰的兄不爭氣的挺了起來頂到出雲的小腹上。 「小傢伙,讓你你不老實,你說,公姐姐今天漂亮嗎?」出雲說著伸手輕輕撫摸他稜角分明的面孔,他和世忠太像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被狠狠的推開,不似剛才的躲躲閃閃,秦世峰憤怒的直視著她的眼睛。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對陛下也這樣說過?」秦世峰冷冷的拋出一句話。 每當他近距離接觸出雲的時候,腦袋裡的畫面就像毒蛇一樣噬咬著他的神經。他一直以自己的哥哥為榮,因為他是出雲公的護衛,代父佈施天下的她一直是帝 地一|? 國民眾心中的活菩薩。他不敢相信一直被自己當成女神一樣的出雲公會做出那種事情,他希望公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士兵,希望她不要理自己太近,這樣他還可以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可她偏偏對哥哥念念不忘,偏偏把自己當成一樣照顧,她每對自己好上一分,秦世峰的心中的刺痛就加重一分。 「峰兒,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什麼?」秦世峰喘了口口粗氣。 「我一直把她當成女神,就連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的出雲公在和自己的生父通姦。我從小到大一直尊敬的皇帝陛下在和自己的女兒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秦世峰終於把憋在心頭的話全部都吼出來,他感覺心中一陣輕鬆,這句話壓在他的身上太久,太累了。 「你全都看到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那你為什麼要拚死救我出來,讓我死掉豈不是更好。」出雲的眼眶滿是淚水,面對著像只生氣的牛犢一般看著自己的秦世峰,她忽然覺得任何解釋都如此蒼白無力。 「等你把我送軍中,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女人吧,出雲確實不配你關心。」公出奇的並沒有發火,而是像只蝦米一樣捲曲在剛才睡過的地方,一個人的時候,就算是守衛森嚴的皇宮,她也一直是這樣睡的,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有些許安全。 山洞中的火光跳躍著,不時爆出一個個小小的火花,秦世峰一直沒睡,他既要照看篝火又要守夜。時不時的他會用眼瞄一下捲曲在角落裡的公,他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總是對她充滿了戒心,甚至有時候會有些厭惡,她的放蕩與自己何干?可捲曲成一團的她卻忍不住會吸引自己,甚至不惜一切去保護她。差不多已經到後半夜了,希望明天的天氣能夠好轉,讓自己早點把這帶給自己無數煩惱的女人送到安全的地方。 「世忠。」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叫這個名字了,秦世峰有點不放心的走到出雲的身旁,她仍然像蝦米一樣捲曲著,只不過縮的更緊一些,她身體有些微微發抖。秦世峰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應該是高燒了。他一個男人又怎麼會照顧病人,唯一一次記憶,和哥哥兩個人流浪的時候,哥哥把發高燒的自己抱在懷裡坐了整整一個晚上。 撿了些乾柴,把火燒的更旺一些,秦世峰輕輕的把公的身體摟在懷裡。讓他感到為難的是,此時的公依然保持著捲曲著的睡覺方式,他抱起來的姿勢很奇怪,也很難受。他想改變一下公的姿勢卻發現手無縛雞之力的公任他如何用力也不肯做出一點改變,只會把自己的身體收縮的更緊。 「世忠,你來了。」正當秦世峰手足無措的時候出雲的眼睛睜開了,迷夢中的她顯然把自己當成了哥哥。秦世峰靈機一動,看她的樣子似乎對哥哥很信任,既然事急從權,自己何不暫時冒充哥哥,等她病好了,恐怕也只會以為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嗯。」秦世峰含糊的答道。 「你還是老樣子,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會多說。」出雲縮進秦世峰懷裡,調皮的在他身上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圈,整個身體也似乎恢復了活力。秦世峰覺得身上癢癢的,忍不住扭動了幾下,卻引得出雲咯咯的笑出聲來。 「你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這樣抱著我吧,你總是不喜歡說話。今天,我碰到你了。」秦世峰聽到這句話身體一震,她提到自己了,他心中竟有了一些說不出的欣喜。 「父皇害死了你,又假惺惺的賞了他銀子升了他的官。」秦世峰聽到這個腦海裡一片空白,差點就要站起來,哥哥的死一直疑點重重,他一直把他壓在心中,只是暗中打探,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公對哥哥的依戀是毋庸置疑的,此時的她更不可能用這種方式騙自己。 「他過得好嗎?」秦世峰覺得自己很卑鄙,居然會套一個重病中女人的話。 「他人比你聰明的多,只是和你一樣是一條筋死到底的,他現在吃喝不愁,所以,你的事情我也沒告訴他。軍隊裡太危險了,他今天拚死把我救出來,過些日子再給他找個文員當當,再找個媳婦,你們秦家的香火也就不會斷了。只不過,他偷看到我和父皇做那種事情,覺得我是個亂倫的賤女人,就連呆在我身邊都離的遠遠的。」 秦世峰聽到這裡臉微微有些紅,她以公之尊居然如此為自己著想,可每每想到她在那個狗皇帝胯下浪叫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從心底一陣厭惡。 「世忠,你走了以後我好孤單,昨天晚上,父皇說我就要離開他了,用盡花樣玩了出雲一個時辰,因為出雲沒有吞下他的精液,他又把出雲蒙著臉交給好幾個男人輪姦。」 「出雲,他居然這樣對你。」秦世峰想起昨天晚上巡營的時候看到的一幕,那是一個戴著頭罩的女人,看不到臉,她的身形的確和出雲差不多,他去喝止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被好幾個男人強姦過了,只剩下趴在地上喘氣的份了,那女人陰部乳白色液體不住往下流的情景讓他記憶猶新。那幾個士兵聲稱這個是他們抓到的女刺客,後來向上面詢問也沒有任何音,難道,他的手不由的攥緊了。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和我的那些皇兄們玩我的手段還少嗎?我根本不是他女兒,在他眼裡,出雲只是個野種,連出雲的母親不知道出雲父親是誰。出雲親眼看著他殺了母親,他留著我只是為了報復。世忠你知道,出雲哪裡是他的女兒,只是他最卑賤的妃子。你在的時候,出雲還可以找你把所有的委屈吐出來,你走了,出雲的身邊到處都是他的人。每天晚上出雲都會從噩夢中驚醒,捲縮在床頭一個人熬到天亮。世忠,你還是帶我走吧,不管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山洞裡陷入了沉默,秦世峰把懷中的佳人摟得更緊了些,出雲也撒嬌似的往他懷裡鑽了鑽,小貓似的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大概過了半刻鐘不到,出雲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秦世峰敏銳的感覺到她的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是父皇在裡面放的東西,他今天早上在鳳攆上干了出雲半個時辰,又給出雲戴上了這個東西。」出雲忍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說道。 「是魯工製作出的產品,它已經折騰出雲好久了,這是最後一次了,不過最後一次是最猛烈的。」 秦世峰照她所說的解開她的外衣,就像他所想的那樣,出雲的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剛才她出了不少汗,飽滿的乳房上滿看起來堅鋌而誘人,只是上面幾個男人的指印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她的小腹光滑而圓潤,在白皙而修長的大腿襯托下更加誘人。讓人不敢相信的是她的私處居然戴著一個金黃色的貞潔鎖,鎖身的做工極為精緻,由一條腰帶和一條穿過她胯下的枷鎖組成,看起來也極富美感。 「就是這裡,這個地方被他放了一個上一次發條可以在裡面振動的東西。今天已經來了兩次了,現在是第三次,三次之後這鎖才能解下來。」出雲摸著自己陰部的位置說道,她現在恨不得手指也伸進去。 秦世峰終於明白她剛進山洞的時候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動作,忍不住輕輕的吻上出雲的乳房,出雲的身體越來越熱,她在體內淫器的刺激下呻吟起來,一隻手緊緊摟住秦世峰的脖子另一隻手拚命的搓揉著自己的身體。 「你不是世忠。」此時的出雲忽然明白了過來。 「世忠他不會這樣吻我,他一直很老實,我想把身子交給他,他卻一次都不要。我是不是很傻,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他,可我偏偏騙了你和我自己。出雲是個賤女人,你來插出雲吧。」出雲公在下體淫器的刺激下性慾高漲混忘了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兩條腿扭動著試圖找一些安慰,淫水順著金色的鎖體滴到地上。在父皇身邊時候,她都會這樣叫著讓他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乞求他能將那根醜陋的龍根賜給自己。 秦世峰感到懷中的女人身體開始抖動起來,和冷的瑟瑟發抖不同,這是一種很有力的顫動。他低下頭,懷中的公雙腿叉開,一隻手摀住自己的胯下,晶瑩的液體不斷從指縫中流出,兩條修長的大腿胡亂踢蹬。 「公,你這是?」秦世峰有點驚慌失措,但是出雲並沒有答,只是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抱住他。 「現在可以除掉它了。」出雲一臉疲憊的說道,哪鎖果然像她說的那樣應聲而落。落在秦世峰眼裡的是一幅淫靡的畫面,她陰道蠕動著,小嘴玉蚌般張著吐出不少乳白色的液體,緊接著,一個橢圓形的東西也從裡面滑了出來。 「我現在這個醜樣子,你為什麼不再把我推開了。」出雲慵懶的問道,她說著用力把雙腿併攏,可下體仍然濕漉漉的很不舒服。秦世峰輕輕的遮住她多看一眼都讓人想犯罪的軀體,沒有說什麼,高潮後出雲的身體看起來充滿了最原始的誘惑,只是秦世峰根本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公,你,愛我哥哥嗎?」他沉悶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他的腦海裡現在儘是出雲的影子,高貴的,淫蕩的,讓人人不忍不住去憐惜的,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陷入到她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這幾年,他一直是我精神上的寄托,自從婆婆死了之後,他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他不肯接受我的身體,他說那樣就和那些褻瀆我的男人一樣禽獸不如。」似乎找到了宣洩的途徑,出雲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流出,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出雲的淚水並沒有在地上留下一絲痕跡。 「你聽,似乎整座大山都在咆哮。」秦世峰還待說話,卻被出雲掩住了嘴。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大地的振動,似乎整座山洞都隨時可能崩塌,秦世峰抱起出雲向外衝去卻發現洞口不知何時已經站滿了一群蒙面的黑衣武士,雖然他們因為大地的震動東倒西歪,秦世峰自認為衝不過去。 「峰兒,我們走這邊。」在出雲的提醒下,秦世峰扭過頭去發現本是絕路的山洞深處出現了一個散發著乳白色光芒的圓形大門,他顧不得許多抱起出雲公跳了進去。 「沒想到黎山之門會在這時候這個地方開啟,黑三,都是你的好意,說這傢伙能以一擋,讓我們湊齊了人再行動,我看你這次怎麼向上交待。」看著消失了大門,一個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峰兒,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或許這也是死路一條,不過我們還是要一直走下去。」 「峰兒,你怕嗎,出雲早已是殘花敗柳,本來死不足惜,你為什麼傻傻的陪著出雲。對出雲來說,死或許是一種徹底的解脫。」美麗的公把頭藏進秦世峰的懷中抽噎道。 「我要接替哥哥的位置,我剛才就想告訴你,我不想讓你再孤單。」秦世峰堅定的說,他發現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這個女人。 「你要接替你哥哥的位子!」出雲的語氣有些冷。 「嗯。」秦世峰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像你哥哥一樣無可奈何的看著我被父兄糟蹋,每天幫我擦乾身上別人的精液,讓我抱著你痛哭。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被別人用陰謀詭計害死,再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你還是放下我吧,這樣子既害了自己也害了我,到時候我還要為你收屍。」 出雲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她不想讓世忠的走上他的老路,說的話也分外嚴厲。秦世峰聽到她的話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他雖然武藝高強,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有數不清的陰謀詭計,連保護自己都成問題又如何保護眾人垂涎的出雲公。 「峰兒你看,出口到了。」出雲大聲叫道,誰又能不在乎生死,秦世峰在她的提醒下也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沒想到這裡有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出雲驚喜的叫道,沒想到山洞的盡頭別有洞天。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世外桃源,幾顆類似夜明珠的東西懸在巖洞的頂上,冒著熱氣的溫泉佔據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面積,泉水邊上青青的草地上栽種著楊樹和柳樹,和外面秋風瑟瑟不同,這裡的一切春意盎然。 「淚池,難道傳說是真的,這裡是淚池。」 秦世峰也失聲叫道,淚池相傳重黎被帝君鎮壓在黎山之時奼女流下的眼淚所化,沒想到這個一直以來存在於傳說之中東西真的存在。出雲同樣驚喜異常,淚池的傳說她也知道,不過讓她更高興的是這池溫泉,出了好多汗她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膩膩的感覺,下體粘粘的很不舒服,如果再不洗澡她恐怕會發瘋掉。 「峰兒,我要洗澡了,你要不要看。」出雲國頭來說到,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狡滑的笑容。 「我四處走走。」秦世峰畢竟臉皮有些薄。 「不要走遠了,我一個人害怕。」出雲大聲在後面叫道,她的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世忠每次也是這樣,從內心深處她更希望男人能夠留下,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情誼。 褪下寬大的慶服,露出羊脂般白嫩的身體,出雲迫不及待的跳下去。一陣水聲遠遠的傳了出去,秦世峰的腳步也慢了下來,他心中也泛起了陣陣淡淡的漣漪。 溫泉中的水很淺,大約只有半人多的深度,出雲歡快的在其中嬉戲。在泉水的滋潤下身上受虐時的傷痕漸漸的變的越來越淡。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這裡有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不由得放開對身體的控制整個人浮在溫暖的泉水中,任由它衝擊著自己的身體,漸漸的,她進入了夢鄉。 「峰兒救我。」尚未走遠的秦世峰忽然聽到出雲的聲音,其中充滿了驚恐。他飛速跑到淚池旁邊,池水的正中央漂浮著出雲美的無可挑剔的身體,此時的她似乎在做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 「公,你醒醒。」秦世峰把出雲抱上岸搖著她的身體叫道。 「峰兒。」醒來的出雲一下子撲到秦世峰的懷中,她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公夢到了什麼。」秦世峰摟住她赤裸的身軀輕輕的安慰。 「我夢到自己被殺了,我能看到我的屍體,還……」出雲說到這裡臉上一陣飛紅,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說下去。 「公!」秦世峰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她。 「不要叫我公,叫我雲兒吧,雲兒才十八歲。叫你峰兒已經很佔你便宜了。」出雲輕輕的說道。 「公,不,雲兒。」秦世峰看到出雲風情萬種的白了自己一眼忙改口道。 「剛才我的這裡無意之間發現了黎王訣。」秦世峰一臉興奮,他期待著懷中的佳人能夠露出會心的微笑。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女人曾經的荒唐,要用自己的肩膀為它撐起一片天空來。 「你是不是想說,你可以把我從父皇的魔掌中拯救出來,可以打敗任何企圖染指我的人,可以帶著我遠走高飛。」出雲剛剛還慌亂的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秦世峰沒想到出雲公會有這樣的反應,漠然的點了點了點頭。 「覺得我很可憐,出於男人愚蠢的本能要保護一個你根本不瞭解的女人,你簡直和你哥哥一樣蠢。」出雲見他沒有反駁繼續說道。 「我。」秦世峰很想反駁,他心裡知道不是這麼一事,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見過我和父皇做顛鸞倒鳳,我的樣子像是被強迫的嗎。」她轉了下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摟住秦世峰的脖子帶有挑逗意味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秦世峰狠狠的閉上眼睛,他努力不去想那些東西,可公那晚在龍興身下淫蕩的身姿仍止不住的充滿了他的腦海。 「今天早上,出雲和父皇共乘一輿,你猜我們都在裡面做了什麼?」出雲公不打算放過他繼續問道,不經意間豐滿的胸部抖了一下,鮮紅的乳頭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在秦世峰面前晃動。 「我不想猜,也猜不到。」秦世峰臉色很難看,不知不覺間他的一隻手早已抓緊了公修長的大腿。 「我知道你猜不出來,我和他在裡面玩的花樣並不比那天晚上少。你恐怕還不知道,清河鎮,出雲的上半身伸出窗外和姓打招呼的時候,父皇他就在出雲的身體裡。這是父皇和我最喜歡玩的遊戲,從我十六歲那年為災民施粥開始我們兩個已經玩了很多次了。父皇喜歡我的身體,我喜歡父皇的龍根,他比其他的男人都厲害,每次都能玩的出雲欲仙欲死。雖然我不是他女兒,每次和我歡好的時候他都特別喜歡聽我叫他父皇,出雲慢慢的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每叫一聲心裡總是一種莫名的興奮。讓雲兒看看你的寶物有沒有父皇的大,看看它能不能挺的起來,不知能在出雲的身上堅持多久,要是不行的話,就算帶著出雲遠走高飛說也會被出雲帶上不少綠帽子。」她說著一隻手伸到秦世峰的胯下就要掏出他早已堅硬如鐵的男根。 「那天晚上是怎麼事,你怎麼會弄成那個樣子。」秦世峰按住出雲白皙的手問道。 「那當然是父皇安排的,他知道我喜歡被強姦,喜歡被好多男人干,被干的時候看的人越多出雲就越興奮。這幾天,出雲這種事情沒有少做,一路上不少農夫也都嘗過出雲的滋味,你要不要也試試。忘了告訴你了,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嫣姬,帝都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嫣姬,皇帝陛下的女奴,你還認為自己能滿足我嗎?」出雲公看著象頭公牛一樣暴躁的秦世峰輕笑著說。 「你!」秦世峰兩眼通紅,一把將出雲公橫抱起來放在草地上,健壯的身體整個壓了上去。 「你這個騷貨。」此時的秦世峰兩眼中充滿了情慾,胯下的巨物頂住出雲公濕潤的桃源入口卻一直不得破門而入,莽撞的在亂竄。 「你終於明白了,出雲是個騷貨,欠干的騷貨。啊……」出雲喃喃的說道,哪莽撞的巨龍在幾次試探之後終於破門而入。 此時的有些惱羞成怒,顧不得享受公甬道中的銷魂狠狠的插了進去,生澀的聳動著在出雲雪白的身體上耕耘,一下、兩下,公穴中似乎有無數的小嘴在吮吸他敏感的小和尚頭,一陣不可遏制的興奮爆發出來,滾燙的精液隨著他身體的顫動像開了閘一般注入身下美人的體內。 「我。」秦世峰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起皇帝陛下的持久,他禁不住有些臉紅,地上被自己強姦的出雲公剛呻吟幾聲自己居然繳了械,男人自尊受到了極大挑戰的 |?度2一 他有些尷尬的從出雲公的身體上下來,他十幾年的存貨還真不少,公的下體在他抽出的瞬間湧出了濃濃的精液。 正在懊惱中的秦世峰忽然感到微微有些疲軟的小被一雙纖細的小手握住了,龜頭上微微一癢似乎被什麼滑滑的東西劃過,接著被一個溫暖的腔體包圍了,軟軟的下身立刻反射性的堅硬了起來。 「你」秦世峰抬起頭來發現出雲公正趴在自己身上,雙手握住自己的寶貝,小嘴輕輕的含住龍頭。 「恩」秦世峰嘴中發出一聲悶哼,公的小嘴溫暖而滑嫩,隨著她的上下移動香舌靈活的劃過龍頭敏感的部位,和她的腔壁摩擦甚至頂到她的喉頭,胸前的兩塊豐碩也隨著她腦袋的上下搖擺像燈籠一般搖曳。 「不要再舔了。」秦世峰大聲叫道,豎著的龍根開始顫動,公的小手幾乎就要握不住它,秦世峰下意識的按住公的腦袋,濃濃的精液在他陰莖的甬動下注入公喉嚨的最深處,又不甘心的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沒想到你存了這麼多髒東西。」出雲眉頭皺了皺把嘴裡的東西吐到草地上說道。 「我一直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次你哥哥,可他到死都沒有要。」出雲一隻手握著微微有些軟的肉棒小嘴輕舔著說。 「公殿下,你到底那句話是真的。」秦世峰躺在地上苦笑道。 「你來代替他好嗎,替你哥哥要我一次。」出雲公沒有答,卻像自言自語一般雙手輕輕的套弄著秦世峰的寶物道。 「你不說話我就當是答應了。」秦世峰的巨龍在出雲熟練的套弄下立刻恢復了猙獰的面目,出雲癡癡的握著它說道。沒有理會秦世峰的反應,她一隻手繼續扶住秦世峰碩大的龍頸,玉臀輕抬,早已氾濫的美穴對準滿是青筋的猙獰巨物坐了上去。 出雲的陰道千褶皺,一插到底中的磕磕碰碰差點讓秦世峰又一次射了。似乎感覺到身下男人的衝動。出雲輕輕的扭動著腰肢按摩著身體內的巨物,兩人肉體相交處,隨著出雲美臀輕抬,她精緻的美穴吞吐著男人粗壯的巨物,兩人交之處不斷有蜜汁滲出,秦世峰也默契的配起她的動作。大約過了半炷香的時間,秦世峰緩緩的坐了起來,兩隻手攬起出雲的後背,下體的衝擊卻越來越短促起來。 蒼巖為被青草為床,一對男女就這樣癡纏在一起,不分彼此,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不知不覺中巖洞頂上的夜明珠漸漸的暗了下來。 「峰,這裡似乎也有晝夜。」精疲力盡的出雲躺在男人的懷裡說道。 「萬物皆有陰陽。」秦世峰隨意的說道。 「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峰,以後不要想我了。好不好,不要想我了,就當我是個賤女人,人盡可夫的女人。」 「雲兒,總有 ?最?新?度一? 一天,我要讓這世界臣服在我的腳下,到那個時候,你還會這麼說嗎?」秦世峰再一次把美麗的出雲公按在身下,吻著她嬌嫩的雙唇說道,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又癡纏在一起。 後記 藍歷576年,天龍帝國出雲公嫁與唐帝國太子,兩國開始長達三年的蜜月期,期間兩國瘋狂擴張,滅國無數,大陸國家人人自危。 藍歷579年,唐帝駕崩,四子奪宮,太子妃出雲穢亂宮廷,於新帝登基後三日祭天。 藍歷28年,天龍十王大亂,各地諸侯多自立。 藍歷29年,原天龍帝國關東侯剿滅十鎮諸侯建大秦帝國。 藍歷34年秦帝破唐都,屠盡皇族與文武官。 藍歷3年,大秦一統六,成為大陸上唯一一個統一的王朝。 藍歷32年,秦帝崩,帝國分崩離析,大陸再一次陷入分裂。 正文 短篇作品 玲姐 "); ('  嘀,嘀,我在車裡一遍又一遍的按著喇叭。這是我每天必須進行的義務接玲姐上班。往日裡,只要按幾下,玲姐窈窕的身影就會立刻出現在她家門外,今天已經這麼久了,院子裡怎麼還沒動靜。 「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嬌媚的女聲響在轎車裡,不要誤會,我車上現在絕對沒有女人,這是我屈辱的鈴聲。 「小旭,我今天起晚了,還在收拾,你自己進來吧。」電話裡的玲姐似乎是在刷牙,聲音有些含糊。 嘟,嘟,我還想再說幾句,無奈電話已經掛斷。玲姐算的上小資了,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別墅,開的是豪華敞篷跑車,吃得的山珍海味(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因為我不會做飯)。可是我就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喜歡坐我老掉牙的轎車上班。據她說,只是想找一個免費司機,我也很贊同她的說法,可是為什麼我這個小小司機開上她家敞篷跑車的理願望至今無法得到滿足。 進大門並不是很難,鑰匙我有,只要不被兩條大狼狗盯上,我暫時還是安全的。小心翼翼打開裡面的門,客廳裡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一直以來整整齊齊的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遺留著一灘灘奇怪的水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廚房和衛生間都沒人,我沿著旋轉階梯上樓,臥室門半掩著。今天玲姐是怎麼了,我輕輕推開門卻一下子愣住了。玲姐坐在梳妝鏡面前,上身只穿一件薄的春衫,下面只有一條小內褲,兩條象牙般的大腿光溜溜的,配上她屁股上美妙的弧線,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如果說玲姐哪裡最誘人,不是她美的讓人窒息的面孔,也不是她傲人雙乳,身高一米七零的她,一雙修長而結實的美腿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而現在,她那對滑若凝滯的美腿完全赤裸,寫意的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捲曲。 似乎覺察出屋裡有人,玲姐帶著些慵懶和倦意的聲音傳來。「小旭,你來了。」她站起來轉過身,我瞬時間感覺似乎熱血沸騰了。赤裸著修長的大腿不說,她居然沒有戴乳罩,透過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梨形的酥乳,還有乳房頂端兩顆紅色的櫻桃,而她下身的三角褲面料也極薄,應該說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她裡面黑黑的恥毛和那條鮮紅的肉縫。玲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走光,直到看到我通紅的雙眼和下體支起的帳篷,她才意識到不對。像只受驚嚇的兔子般躲到櫃子背後:「小旭,你出去。」 我這才慌了神似的咚咚咚跑到樓下,坐在一張椅子上喘著粗氣卻仍在味剛才的香艷。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總覺得玲姐喜歡勾引我,很奇怪的感覺。她會在換衣服的時候忽然驚叫一聲引我過去;在浴室洗澡時總會不經意的把我留在外面,讓我浮想聯翩;會在我的面前有意無意的把她修長的大腿完全展露出來,在我色與神授的時候露出勝利的笑容。每每讓我欲罷不能,卻看得見吃不著。曾經有一次,我趁著酒興,成功把她壓在身下,小已經隔著內褲頂上她私處。可最後,她只是在我身上東磨西蹭,搞得我性慾勃發之後摔門而去。 後來,我就有了小色狼的外號。你說,一個大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見卻吃不著,我能不色嗎! 「小旭,你看到姐姐絲襪沒。」我的腦袋一陣發懵,又來了!我的心跳已經有超越2的趨勢了。上次讓我幫她拿衣服,結果在櫃子裡發現了一大堆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情趣內衣,似乎,她今天早上的內褲就是那個品種的。現在讓我幫她找絲襪!我的鼻子有要出血的趨勢了。 「怎麼在這裡。」玲姐已經換上了一套她平時穿的職業裝,臉上有些紅暈,往常穿著的黑色吊帶絲襪也沒穿。她在倒下的椅子旁邊找到一隻絲襪,「阿黃越來越不聽話了,我的東西它也叼。」接著,她在牆角又找到另一隻。 玲姐今天怪怪的,總是讓人感覺不對勁。 「想什麼呢?」我的腦袋被敲了一下,玲姐笑臉如花,一雙明媚的眼睛中露出些許惡作劇得逞的狡詰,身體優美的在空中轉了個半弧,一隻白色的女士肩包挎在她小巧的肩膀上。黑色的長外套裡面一件我叫不上名字的襯衣,露出胸部一小塊白皙的肌膚,套裙僅遮住小個大腿,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勾勒出兩條大腿柔和的線條,她每天都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我揉了了揉腦袋,「早晚會被你打傻的。」眼睛卻盯著玲姐性感的大腿,她左腿的吊帶絲襪似乎被什麼東西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過了今天,姐姐以後就不打你了,快點,要遲到了!」玲姐留給我一個美麗的背影,我趕忙鎖門關窗,檢查阿黃的口糧。等我上車時,玲姐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用掌上通處理商務了。這就是司機和小資之間最大的差距,剝削,玲姐總是把從我身上剝削來的時間充分的利用起來。 「小旭,你今天晚上不用接我了。」玲姐工作之餘漫不經心的吩咐道。誰想去接你了,我暗自腹誹,玲姐是帝都智聯的銷售總監,公司周圍清一色的後現代義設計。我這輛老爺車每次都會招來人們鄙視的目光,像是進了城的民工,雖然沒被圍觀,格格不入的感覺每次都讓我如坐針氈。我曾經暗暗發誓等攢夠了錢,一定要買輛上檔次的車。 「哎呀,今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私人聚會,玲姐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邀請函來,人是張曉,一個大老,前段時間曾經在我那家小公司採購過東西。前幾天接到的時候還興奮了很久,後來一想,他這個大人物和我又沒什麼交集,我應該不過是湊下數而已,心思慢慢的就有點淡 "點^"b^點^ 了。 玲姐拿起邀請函仔細看了一遍,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我。「你就穿這身去參加這個聚會?」玲姐看了我。 「是啊。不對嗎?」 玲姐似乎對我滿不在乎的態度很不滿,她素手輕抬,狠狠的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知道嗎,帝都熟識的商界大亨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開一個派對,交流信息,聯絡感情,推薦新人,你這次要參加的就是這樣一個派對。別人接到這請帖還不樂瘋了,偏偏你跟個沒事人似的。」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又不是不去。」我抗議道。 玲姐杏眼一瞪,我接下來的話便咽肚子。「帝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有進入這些人的交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你開的那家小公司現在效益雖然還好,沒有一個發達的交終究不能做大。聽姐姐的,這次一定要認真對待。我中午去傑森士給你買套適這種場穿得,你下午兩點的時候來我辦公室取。」 我很鬱悶,玲姐每次都說我是老,而她是打工的,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吃我的,用我的。可為什麼,她這個打工的每次教育起來我這個老來總是一套又一套的。 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讓玲姐暫時放棄了對我的教育,也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什麼話,引的她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那帶有稍許小女兒態的笑容,看的正在開車的我都癡了。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玲姐掛斷電話白了我一眼。 「是徐峰的電話吧?」我有些吃味。 「你怎麼知道。」玲姐有些驚奇。 「玲姐,你還是小心一點這個人,他不是好人。」 徐峰和我是大學同學,關係只能算是一般,不過人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老爸是天啟實業的老總,家裡有錢,上學的時候就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老爸翹辮子後,他就當了天啟的老。偏偏我那家公司是天啟供貨商,一來二往我和天啟的業務經理也熟了。那業務經理是個八婆,有一次喝醉了說出一件難以相信的事。 這半年來,每個週五早上,都有一個紙箱送進他們總裁辦公室,下午送走。開始人們還不是很在意,直到後來有一天,工人一不小心打翻箱子,從裡面滾出來一個戴著面具渾身赤裸的女人,事情鬧得很大,沸沸揚揚整個公司都傳遍了。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曾經在總裁辦公室門外聽到女人的呻吟聲,有人說曾經透過門縫看到老搞那個女人。 有一天,他和幾個部門負責人被老叫進會議室,那個傳言中的紙箱子就擺在中間的圓桌上。那天,他們每個人都搞了那個女人一次。自此之後,他們就成了老的心腹,每次週五開會,老都會把箱子搬進來,討論問題時,女人在桌子底下一個一個的吹肉棒,結束後,他們就輪姦這個女人。 「總裁說那女人也是個我們也曾見過的白領麗人,外表端莊內裡淫賤,大家儘管玩。她確實很騷很賤,什麼花樣都肯玩,叫起來比夜店裡的妓女還浪,越是凌辱她,她就越興奮。可她的身體太美了,她的眼神讓我有種獨特的魅力,每次干她我都有種說不出的激動,看到別人羞辱他我心中居然會痛,似乎,他們不是在干一個騷女人而是在干我老婆,我知道我是愛上她了。可我沒用,不敢去表白,更不敢去擁有她,只能每次都故作興奮的和其他男人一起玩弄她,凌辱她。每次幹完後,都是我負責把身體裡灌滿精液她裝箱送走的,可我就連揭開她面罩的勇氣都沒有。」那傢伙那天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倒了出來,還好他從來不記得自己喝完酒說過什麼,我也裝作根本沒聽到過。 本想一笑置之,直到有一天,我去天啟交換同。徐峰臨時有事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在他辦公室裡。我打開了那個傳說中的紙箱,裡面真的裝著一個女人,我當時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女人仰面朝天,臉上戴著一個蝶形面具,脖子上套著個黑色的項圈,戴著黑色口塞的嘴中發出嗚嗚的叫聲。她兩條腿折疊著捆起來固定身體兩邊,敞開的私處在按摩棒的鑽探下淫水像不要錢一樣湧出來,那樣子活像商店裡賣的燒雞。我還在目瞪口呆時,女人身體抖動了幾下,一股陰精順著按摩棒噴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我腦子裡老是會出現那個女人的影子,總覺得有種既熟悉 找2?請一|? 又陌生的感覺。 「又在發呆了,當心馬路。老是操些不該操的心,玲姐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小旭,你是不是喜歡上姐姐我了。」玲姐輕輕攏了攏頭髮,一瞬間露出一些嬌羞來。齊肩的長髮和她的臉型搭配的天衣無縫,縱然每天見面我也不禁一呆。 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認識玲姐多久了,記憶中隱約是因為她搭了自己的便車。那是一個雨天,她穿著一件女式風衣,蹬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站在雨中,就是那天,她那對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裡。 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疑問,那天她為什麼自始至終都沒有用雙手,就好像它們被捆住了一樣。 後來,我就成了她的專職司機。現在想起來,自從認識她以後我的事業似乎才有了轉機,每次她看似不經意的話都能讓我感到豁然開朗。這也是我一直任她欺壓的原因,不知不覺中養成了尊重她意見的習慣,就連感情上也有點分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愛還是敬。而她也總是若即若離,讓我總是感覺看得見,摸不著。 「我……」我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色鬼,就知道你有賊心沒賊膽。」 「玲姐,我認真的,你小心防著點他。上次我們一起去明皇娛樂城K歌,我有事先走了,辦完事老覺得不放心。去就看到一個女的被他和幾個狐朋狗友糟蹋的不成樣子,幸虧當時玲姐也走了,要不然……」 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情景我還有些心悸,包廂裡,幾件女人的衣服凌亂的扔在地上,徐峰腳下,一個下體插著根圓木棍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她頭上恥辱的套著條透明的絲花邊的內褲,嘴角掛著一縷精液,尖尖的下巴清晰可見。雖看不清楚相貌,她的身材仍能讓人癡迷,蜂腰肥臀,一對奶子又大又圓,穿著吊帶絲襪的兩條長長的大腿豐滿而結實。性感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插著木棍的下體看起來格外詭異與性感。女人身體下面還有一灘騷水,若不是那女人的私處的木棍仍在顫動,我差點就以為它是一具死屍。 當然,當時的具體情形我不敢說出口,這樣的話如果從我嘴裡說出來肯定是要挨玲姐的爆栗。那個徐峰的解釋卻更讓人氣破肚皮他們在和這位小姐玩一個姦殺的遊戲。 那徐峰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就在女人小腹踩了一下,木棍被擠出下體,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女人下身的洞穴裡湧出來。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即抱起女人按在沙發上就從後面操起來,我哪裡經歷過這種淫亂的仗勢,拒絕了徐峰一起搞那個騷女人的提議,告了個錯溜出來,在女人誇張的浪叫聲中落荒而逃。 後來聽明皇知道內情的朋友說,徐峰和他幾個黑道上的朋友經常帶一個女人去他們那裡玩。那女的在外面挺秀氣看起來挺有氣質的,一到包廂裡就變成個蕩婦,一個人能把十幾個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連外面的小姐都自歎不如,好幾次都看到那個女人頭上套了褲頭被他們哄笑著扔出包廂。我那天看到的應該就是那個女人。 「你這小東西,擔心起玲姐了,你是怕玲姐被他們那個了吧,難怪第二天早上我手機上有十幾個你的未接來電。讓你不往好處想,我掐死你。」玲姐手上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剛剛好是最痛的地方。 玲姐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今天薄怒中卻帶著一些羞赧,卻也多了一些說不上來的魅力。雖然很生我的氣,但以玲姐對這個聚會的重視,還是陸陸續續講了好多注意事項,等到講完時,差不多已經到她公司了。 「小旭乖,姐姐下車了。」這是玲姐每次下車時的口頭禪,我就納悶了,我怎麼看也不像能和乖字聯繫在一起,我聽說說這句話曾經雷倒了她們公司好多人。 玲姐最讓人佩服的是,她完全貴族化,優雅的讓人能把我這輛破車當成豪華倫薩的上下車動作。也許,就是因為這項絕技她才放心的讓我開著這輛破車為她服務,從而節省一大筆開支。正在我感歎時,一陣香風襲來,玲姐嬌艷的紅唇在我臉上輕輕一啄,當我反應過來之時,只有臉上的餘香和一個窈窕的背影…… 「知道嗎,咱們老今天早上臉上帶著個口紅印子上班的。」新來的小秘書悄悄的對正在寫企劃的周經理道。 我在後面狠狠的咳嗽了一聲,從早上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全公司幾號人全都知道這個消息了。而罪魁禍事就是這個自己新招來的小秘書,我都招了些什麼人啊! 「哎呀,周經理,你繼續忙你的,我要去送文件了。」小秘書扭頭就走,彷彿她的身後除了空氣什麼都沒有。由於她的努力,整整一個上午,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怪怪的,彷彿他們老成了本年度最轟動的艷照門男角。 我無奈的一笑,心裡卻也越來越多的裝著玲姐若即若離的倩影,反正下午還要去她那裡拿衣服,到時候好好問問她幹嘛吻我,這該不會是另一次勾引吧。 下午兩點差一刻,智聯的地下車庫裡我停好車。「玲姐」,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她接起來。 「小旭,你來了。」不知是不是信號的原因,玲姐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已經到了,你在辦公室嗎。」 「中午給你挑衣服,飯都沒來得及吃,唔……現在在正吃東西呢。」玲姐嘴裡好像塞了什麼東西,我還要說話,電話卻已經掛斷了。 玲姐工作時一向很忙,很少打電話給我,每次打電話過去她也只說上兩句話就掛了。倒是晚上她時不時的會逗逗我,特別是睡覺前,說話特別嗲,嗲到我恨不得衝過去把她強姦了的程度讓我每天慾火焚身難以入睡是她蹂躪我的獨門絕技之一。 「還是老夥計對我好啊,任勞任怨。」我拍了拍身邊的老爺車自言自語道,佈滿劃痕的漆黑車體在一堆高檔轎車的包圍下顯得格外鶴立雞群。我這個老夥計,似乎比自己更有女人緣,我不由想起第一次來接玲姐時的情景,那個偷情的女人為什麼那麼多豪華轎車不選偏偏選了我這輛破車。 那天我人沒接到,迷迷糊糊趴在方向盤上趴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卻看到了一場讓我至今難忘的偷情。車庫裡沒有什麼人,兩個人極為大膽,男人還穿著一件襯衣,女人身上卻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以外什麼都沒穿,如果突然有人進來的話這對狗男女連跑的地方都沒有。 我至今不知道那個偷情的女人是誰,有可能是某個人的秘密情人,可能是背著丈夫偷情的妻子,或者只是一個想用自己身體換取利益的女人,反正這種現象在當今會司空見怪。甚至當時我不知為何一直邪惡的猜想,她會不會是玲姐,因為她的身材和玲姐一樣高挑,一對修長的大腿和玲姐一樣性感迷人,而且腿上一樣穿著條黑色吊帶絲襪。可能是因為我睡的太熟了,誤以為車裡沒人的她,放心大膽彎腰趴在我的老爺車上讓情人從後面搞。 在男人衝擊下,她一對豪乳像熟透的葡萄般在我眼前搖擺,平滑結實的小腹之下黝黑的恥毛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兩條性感迷人的大腿根部,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陽具在她私處進出。男人只幹了一小會就射在女人身體裡,沒有保險措施,我清楚的看到一大灘乳白色的精液從女人小穴裡流到地上。 經過一場劇烈的活塞運動,女人轉身背靠著我的老爺車,兩個人熱吻著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漸漸纏到男人腰上。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只感覺老爺車都開始搖晃,看到女人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在空中亂舞,我不敢作聲,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停下來。 直到後來我開車離開,還看到車燈掃過的陰影裡,似乎有一個穿著長筒絲襪的女人翹豐滿的臀部趴在地上。 這就是我第一次來接玲姐時的香艷遭遇,那天晚上被玲姐埋怨了好久,說她是坐地鐵轉公交家的,車上好多色狼,云云。 玲姐辦公室在二十四樓,從電梯出來轉了個彎,要路過會議室、資料室還有好幾個辦公室。因為屬於公司高層辦公,通透光亮的過道裡基本上很少有人,我正在考慮玲姐會給我買什麼衣服,忽然斜刺裡一間屋子裡衝出來一個穿著藍色套裝的女文秘。她臉上紅撲撲的,說了聲對不起飛也似的逃開了,連門都忘了關。 我很可怕嗎,我摸摸自己臉,雖然我長得很帥也沒有到小姑娘一看到我就臉紅的地步啊。 「啊。」正在此時,房間裡隱約傳來一聲呻吟。怪不得那個小秘書紅著臉跑掉了,原來這裡面正在上演一場好戲。虛掩的房門輕輕晃動,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從裡面傳出來,裡面究竟是如何一種景象呢? 我想起一些朋友無聊時說起的橋段,難道今天人品爆發,居然碰到了這種事。可是,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會幹偷窺的事情,人家小姑娘還都紅著臉跑掉了。 正人君子偶爾也會做做偷窺的事情嘛,剛剛向前走了幾步的我退來,小心翼翼打開門。屋子裡擺著些供休息的楠木桌椅,聲音是從與之相鄰的會議室裡傳出來的。拉開的葉窗仍在有節律的晃動,怪不得那個小秘書慌慌忙忙跑出去了。 我輕輕走過去,拉開晃動著的葉窗。橢圓形的會議桌上躺著個燒雞般叉開雙腿的女人,兩條圓潤結實的大腿分開來在身體兩邊,性感的腰肢、豐滿迷人身體一覽無遺卻獨獨臉上被胡亂蓋了張報紙。女人兩條潔白的臂膀無力擺在桌上隨著她誘人的呻吟聲顫動,這種姿勢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根亮晶晶的肉棒在她私處進出。兩個人此時似乎已經戰到高潮,那女人一對又大又白的奶子發了瘋似顫動,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隨著男人的衝擊在半空中晃動。 「啊……」那女人被一陣猛插狠幹失聲叫了起來,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辦公室裡。 「放心,我在你臉上蓋了報紙,那小妞認不出你。她春心動了,下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那男人大約在女人身上幹了幾十下後停下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起來。把玩女人飽滿尖翹的乳房道:「可惜了你的好口活和一身美肉了,明天就玩不到了。」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說了幾句悄悄話,男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女人身體裡拔出陰莖。估計是完事了,我趕慢背過臉去,隔了一小會再從窗口望去,卻看到男人已經穿上了衣服。至於那個女人,她背對著我坐在一張凳子上,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正是優雅的在穿一條長筒絲襪。因為怕被那男人看到,我悄悄的轉過身,正要放緩腳步離去卻聽到屋裡傳來一聲驚叫。 我心中一驚,趕忙又湊了過去。卻見那穿著高跟鞋與黑色絲襪的女人面朝牆被男人壓住,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卻淫蕩的分開,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修長的大腿上亂摸。女人的喘氣聲男人的調笑聲在屋中蕩,眼看新的一輪盤腸大戰即將開始。 「一對姦夫淫婦。」我暗自罵了一聲卻又忍不住繼續看下去。 「嗚!」女人的身體在他熟練的挑逗下由反抗變成了迎,渾圓的屁股也不由的翹起來,嘴裡發出放蕩的呻吟聲。 「我聽老王說,你有一門夾精液的絕技,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男人說著就要分開女人翹起的屁股,那那女人拚命的搖著腦袋卻絲毫阻止不了男人。卻見男人掰開女人誘人的翹臀,分開她粉嫩的洞穴,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立時從女人粉色的肉洞裡湧了出來。 男人淫笑起來:「騷貨,最後再干你一次,以後就沒機會了。」說著分開女人肥嫩的翹臀,猩紅的肉棒直插進她濕漉漉的肉穴裡,女人性感的肉體像被刺中一樣嬌軀顫抖起來,裹著黑絲絲襪的大腿瞬時繃緊了,柔軟的腰肢彎成一個美麗的圓弧,她竟是翹起雪白屁股迎起男人來。那女人豐腴的肉體緊緊貼在牆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叉開來在男人的衝擊下動人的起伏。說也奇怪,這女人剛剛叫的挺響,真被幹起來反而羞澀起來了,壓抑著的呻吟聲似乎生怕被人聽到卻是更讓人興奮。 聽他們的話倒是像經常在這裡偷情,男的是我認識,是這裡的一位董事。至於女人則是我更加關心的,雖然看不到臉只看那身材已經是一個不能多得的美女了,若是她穿上衣服該是何等模樣,我忽然間對這個在這裡偷情的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看著女人性感的肉體在男人衝擊下淫蕩的戰慄,我暗想要不找個由頭在這裡等著,看看等會哪個女人會出來。 辦公室裡偷情一向都很短卻更加激情,兩人戰鬥不一會便到了高潮,女人浪叫聲中男人低吼著射出生命的精華。看到男人開始穿褲子,女人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我想這次怕是完了,悄悄的走出去在外面裝模作樣的等了好一會沒動靜,這才又悄悄的溜來。 這兩個該不會現在還沒完吧,我悄悄的翻開葉窗,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個豐滿肥大的屁股,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分開來崩的緊緊的,白嫩的雙股之間粉嫩的小穴隨著她身體的擺動不住的冒出白色泡沫,時而有一滴白色的液體滴下拉出一條淫蕩的絲線。男人穿戴好正對著葉窗,而那僅僅露給我一個屁股的女人仍然一絲不掛,她兩隻手抱住男人腰部讓男人的陰莖直插進自己喉嚨裡,隨著男人的聳動發出一陣陣嗚咽。如果從側面看去,這兩人的姿勢簡直是一個標準的h型。 我不禁有些佩服這男人,居然能玩出如此多的花樣。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玲姐呢,只是這樣過去告訴她,多半會被她看輕,還是以後慢慢暗示吧,讓她離這個傢伙遠點。卻是那男人一邊聳動一邊道:「上次這樣玩你這騷貨的時候,小李看到你撅著屁股的騷樣了。他雖然不說,可我看的出,他很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呢。」 「嗚嗚!」嘴裡塞著男人陰莖的女人發出抗議聲。 「好吧,今天不說,明天我告訴他。反正明天對你也沒關係了,好爽……」男人說著腰部一挺竟然是在女人喉嚨深處爆發出來。 那女人在男人身上狠狠的掐了下,頭也不,蹲下來熟練的幫男人清理好陰莖上的穢物又拉上拉鏈,看她的樣子,這種事八成經常做。 「寶貝。」男人說著朝葉窗看了一眼笑了笑,難道被發現了,我不敢動,還好男人沒有繼續朝這邊看,反而和站起來的女人擁吻在一起。他們明明知道有人偷看,八成是把我當成剛剛嚇跑的那個文秘了,怪不得這女人一直不說話。狠狠的盯了一眼那具赤裸的肉體,我壓下一探究竟的念頭,悄悄的離開。 信步走到玲姐門口,敲了敲門。屋內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乎我的意料,開門的是剛才差點撞到我的小文秘。一看到我,她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小姐,我很帥嗎。」我半開玩笑道。 「啊,」小秘書反應過來,「您是程先生嗎?」我點頭稱是。 小秘書趕忙把我讓進屋,「我是張總的秘書,她出去前讓你在這裡等她,你叫我小劉好了。」小秘書忙不迭沏茶了一杯茶。 人比人氣死人,人家玲姐這裡。辦公室還外帶小臥室,衛生間浴室不說了,還有一個小廚房。哪像我那裡,就是一個隔間,外加一張桌子而已,一點隱私都沒有,我每次來這裡都有些想賴著不想。在檀香木的傢俱、青瓷花瓶上摸了再摸,看看人家那大桌子,這才叫派呀。 「張總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土包子過來。」小劉在一邊嘀咕。 玲姐出去之前特意吩咐過小劉讓我先試試衣服,我在衛生間裡換了衣服,剛出來就聽到她驚呼道。「程先生,你真是太帥了。」 難道真的是人靠衣服馬靠鞍,我暗地裡琢磨,臭屁的又照了招鏡子。 「既然程先生很帥,以後你就跟著他吧。」卻是不知何時,玲姐已經來了。 「張總。」那個叫小劉的女秘書聽到玲姐話臉色大變。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你被解雇了,出去。」我還沒見過玲姐真正生氣的樣子,卻見她杏目微張,俏臉上滿是寒霜,自有一番威嚴。 「玲姐,你又何苦的,人家就隨口一句實話。」待到她坐下我求情道,第一次有人當面誇獎我就這樣的待遇,我心裡很過意不去。門口的小劉過頭來,帶著渴求的目光看著玲姐。 「出去!」玲姐絲毫不為我所動,小劉關門掩面而去。 「玲姐,這也太絕情了吧。」我第一次有些生氣。 「你看上她了。」玲姐盯著我的眼睛戲虐的道。 「人家只不過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我臉一點都不紅,卻見玲姐臉色慢慢放緩。 「我不是讓她跟著你了嗎。我這是為她好,她口無遮攔的,又沒心機,在這裡怕是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呢。你那裡雖然小了點,員工還八卦的要命。」玲姐說到這裡掩口輕笑,「倒是適她這個沒心機的姑娘。」 ◢一? 我忽然想起剛才偷窺時那個男人的話,心中一凜。現在的小劉還真的像一隻剝光的羔羊放在大灰狼面前,還是讓她到我那裡比較放心一點。 「人家剛才還誇你帥了,你就這樣不管了。」玲姐的語氣好像只要一個漂亮女人誇我帥,我就要負起全責一樣,有這樣塞人的沒有。 「我現在確實很帥。」我抬頭挺胸道,自從穿上這套衣服我就有這個自信,更何況我知道在玲姐面前一定不能弱了氣勢。 「很帥是吧!」玲姐像淑女一般細細在包裡翻檢,卻像潑婦一樣把幾張發票拍到桌子上:「那就付錢吧。」她勝利者一樣俯視我,臉上露出一副女守財奴特有的笑容,當金錢的要求得到滿足的那刻,玲姐是世間最美麗的女人。 「衣服的錢我出就是了,怎麼還有誤工費、精神損耗費、健康補貼、交通費……,這是赤裸裸的訛詐。」我苦著個臉,各項加起來足足有十幾萬。 「我還沒算我小秘書的精神補貼。」玲姐笑吟吟的道。 「好吧,玲姐。下次打死我也不讓你給我買東西了。」我早應該知道玲姐所謂的好心應該是個圈套。 「以後也不會有了。」玲姐接過支票喜滋滋的道。 「小旭,你今天真的很帥。」玲姐收起支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看著我道。「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就還沒媳婦呢。」 我很想說:玲姐,你做我媳婦吧。可只是咕噥了下,沒說出話來。 「小旭。」玲姐抬起頭。「要不,姐姐給你找個媳婦管管你好不。」 玲姐不會是瘋了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已經把她定義為御姐,御者,欺負也,御姐就是欺負人的姐姐。玲姐是那種一天不欺負我就會發瘋的御姐姐,她要是給我找了媳婦還怎麼好意思欺負我。 「好啊,一定要像玲姐這麼漂亮的。」我心裡琢磨,一定要看得見摸得著,要能生火也能消火,只是我不敢說出來。 「我把大黃,大黑,二黑也一起給你,大黑和二黑很和善的。」我的思維混亂起來,媳婦和狗之間沒什麼聯繫吧。 「以後,那你就住我家吧。」我感覺到恐懼了,住你家還不被你誘惑死。 「要不,我以後不欺負你了。」不就一個媳婦嗎,玲姐今天怎麼了。 我摸摸玲姐額頭,「玲姐,你病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小旭,抱住我。」 我摟住玲姐楊柳般柔軟的腰肢,她螓首埋進我懷中,柔軟的身體捲縮著使勁往裡擠,似乎只有那裡她才可以獲得安全。我張開雙臂狠狠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吻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懷中的玉人似乎瞬間間由一個妖孽般的女人變成一隻驚嚇過度的羔羊,她顫慄的身體讓我忍不住用盡全心全意去撫慰。 就在剛才我還在猜想,玲姐,她是不是就是我在會議室裡見到的那個裸體女人,她的身體裡是不是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精液,可現在我已經不忍心,也不敢去想了。 「玲姐。」我喚著她的名字,輕輕吻去她眼角流下的淚水。 「小旭。」玲姐呢喃著「你是唯一一個整天被我捉弄卻從來沒有欺負過我的男人,這裡真的很舒服。」她居然這樣在我懷裡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玲姐才醒過來,一改往日御姐作派,在我耳邊溫柔的嘮叨了好久,又香了一口才放我走。 「聽說了沒,咱們老中午來的時候臉上又帶著一個口紅印子,後面還跟了個小妞來著……」八卦又一次流傳起來。 轉眼間已是黃昏,我在辦公室裡喝了點牛奶才起程,畢竟玲姐這麼說了,我也要認真對待。老爺車經過一片綠色的草坪來到一棟西大陸風格的白色別墅前,這裡便是今天的目的地了。張先生早年在西大陸遊歷,在建築、音樂、哲學方面都有極高的造詣,這棟別墅便是他親自設計的,城堡架構中卻也揉了東方的圓潤,大氣而不失恬靜。 「您是程先生嗎,我家人正等著你?」開門的侍者接過我遞過去的請帖道。 正如玲姐所料,張先生這次確實有提攜之意,熱情的帶著我一個個介紹商界的朋友。直到他最後把我介紹給自己的女兒,嘴裡說著讓年輕人多瞭解瞭解,我才恍然大悟。真沒想到他的女兒居然是我的那個八卦秘書,一個堂堂千金小姐居然會到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打工。 所謂的私人會所不外乎是富人交流感情的地方,聊聊天,喝喝茶。我和小秘書,不現在應該叫張小姐,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張小姐臉上紅撲撲的,不時偷眼看一下我,然後像害羞的小兔子一樣又低下頭來。 說實話,我這個小秘書長得確實不賴,一米六的個頭,身材嬌小玲瓏,天使般的面孔。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如清水出芙蓉。只不過這小妞平時老是仰著個脖子,對我愛理不理的,也不知是受了誰的蠱惑,她好像以為老統統不是好人,是色狼,防我跟防賊一樣。 「說說,你幹嘛放著大小姐不當,來給我這個小人物我當秘書。」我鬱悶的道。 「人家好奇嗎?」小秘書道。 「人家是誰呀,我說小張,你平時不是挺八婆的嗎?」我這下找了做老的自信。 「誰八婆了,我這是聽爹爹的話要做淑女。本小姐現在淑女不做了,你這個混蛋,色狼,痞子。」小秘書腳狠狠的踩在我的腳背上,又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老知道嗎?今天晚上我老爸準備了露天燒烤,就在樓上的露台上。」小秘書不再裝淑女了,恢復了八婆本色。 露天燒烤?我不禁想起和玲姐一起出去燒烤兩個人都弄成大花臉的情景。「燒烤好啊!」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燒烤有什麼好的?色狼!」小秘書只差伸出中指了。 我有些疑惑,燒烤和色狼有什麼關係了。不過我懶得和她計較,你說我是色狼就是吧。正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玲姐的高跟鞋踏著熟悉的節拍走過來,發現我對面坐著個小美女,玲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她這才環視四周,遲疑了下坐到一個長長的沙發上,椅子靠背很高,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玲姐的身體只露出香肩和腦袋來。 「看誰呢?那個女人真不要臉,連你都勾引。」小秘書憤憤的道。說著她狠狠的在玲姐身上剜了兩眼。她這是妒忌,我不由的下了結論。 「哦,對了,你剛才說到燒烤了。」我打哈哈道。 小秘書八婆的本色又被引導起來,「你知道燒烤什麼嗎?」這小妞一臉神秘兮兮。 「烤肉唄,難不成是烤人。」我不屑一顧。 「你真聰明,讓你說中了,就是烤人。還是烤女人,漂亮的女人。」 「那我就把你烤了。」 「不信算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絞死一個女人,拿到露台上去烤。你看,絞架已經搭好了。」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約三米的「門」字形的絞架已經支起來,絞架的下方一個侍者正在給繩子打結。不會是真的吧,我的心裡一驚,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聽到這個消息,除了驚訝和憤怒之外,我第一反應竟然是興奮。女人被絞死時是什麼樣子呢?還真想看看。我竟然期盼這個八婆說的都是真的。 「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又來了一個色棍。」小秘書氣鼓鼓的,我順著她手指望去看到了徐峰,那徐峰徑直朝玲姐坐的沙發走去,奇怪的是此時玲姐居然不見了。 「今天真的要在這裡殺掉一個女人吃肉?」我還想確定一下。很小的時候就曾聽說過,帝國權貴有宰殺女人烹食的習慣,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這些被宰殺的女人大都還以此為榮。 「對呀,估計今天要絞死就是剛才勾引你的女人。」 「你說什麼!」我大吃一驚,緊緊攥住她的手腕。 小秘書大聲呼痛,「你鬆手,不鬆手我不說了?」我狠狠的瞪了她兩眼,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又是一軟,鬆開手。 「你和她什麼關係。」小秘書氣鼓鼓的問。這問題一下子把我難住了,我和玲姐認識兩年了,可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連到底是不是愛她都搞不清楚,如果真要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那我是她的司機。我只好咬了咬牙,「是我朋友!」 「普通朋友還是有超友誼關係的,你今天早上臉上的唇印是不是她的?」 我已經被她氣糊塗了「普通的,到底怎麼事!」 「我說還不行,她坐的那個位子是專門為即將絞死的女人準備的。你們男人都很色,殺死女人之前總要先玩玩,說什麼可以消除這個女人的恐懼感,卻又好面子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看那個沙發多高,又正對著牆壁,可以擋住大部分目光,差不多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這種位子在這裡共有三處,你看,這麼一會就有這麼多人去那邊玩那個狐狸精了。」 我急忙向那邊看去,玲姐的頭高高揚起,脖頸緊繃,雪白的肌膚泛出一片潮紅,隱約之間還能聽到「啊,啊……」的聲音。他們在做什麼?我忙向那邊走去,心中還有一絲僥倖。卻不知為何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興奮。 「喂,你這個色狼。」小秘書在我身後罵道。 我走到玲姐的沙發旁邊,眼睛卻怎麼也不敢往玲姐身上看。玲姐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四個男人,中央的檀木茶几上隨意的放著一些酒水和飲料,而玲姐,我實在是不敢去看。照理說她現在早該叫:「小旭,你來了。」 「小程,小玲剛才正在說到你,快過來坐下。」有些地中海的王老先生極是熱情。他多年來屹立商海全靠過目不忘的本事和與人為善,看到我心神不寧的樣子忙不迭招呼。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老人精,你一個年輕有為,我一個老當益壯,一團和氣的把我讓進來。我拿起酒杯寒暄。,眼睛卻忍不住瞄向玲姐。 「小旭,到我這裡來。」玲姐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正在被侮辱,她除了臉色比較紅以外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倒是她旁邊的徐峰,正急著用紙巾擦著一隻濕淋淋的手,似乎當我不存在似的。「你怎麼不在那邊陪張小姐,她一個人多孤單。」 「我看你和幾位長輩都在,過來打聲招呼。」我有些訕訕的道,我可不敢說實話。 「不要讓人家等急了。」玲姐臉上似乎帶著些嗔怒。 對面的王老先生也忙道「年輕人,一定要抓住機會。」他說著還意味深長的朝我笑笑。事已如此我只好告了個罪,來和小秘書繼續培養感情。 「那女的是不是在被……」小秘書眼睛裡充滿了邪惡。「哪有你想的那樣」,我敲了敲小秘書腦袋。這小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什麼東西啊! 「玲姐,就是你嘴裡那個狐狸精,讓我多陪陪你。」我一臉鬱悶的道。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看著小秘書還是氣鼓鼓的樣子我不禁有些無奈? 嘴裡這麼說,我卻也越來越關注起來玲姐那邊的情況起來,總覺得那裡會有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來,徐峰坐在玲姐身邊,我老是覺得心神有些不寧。和小秘書聊天有時候也驢唇不對馬嘴,氣得小秘書牙咬的癢癢的,對玲姐的怨憤似乎更加一層。 玲姐怎麼又看不到了;玲姐露出上半身來向侍者要了杯酒,她的臉怎麼紅紅的;玲姐一隻手臂放在沙發的邊緣,為什麼她纖細的小手緊緊抓住椅背。我不時轉過頭去看,總是有些不太安心,卻沒有什麼理由再過去。「這女人肯定是在和男人亂搞。」那小秘書的話更是加了把火。 我有種把她按下來打屁股的衝動,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玲姐她不會的,剛才我過去時她還不是好好的。再說,有人在這種場亂搞,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我努力給自己打氣,盡量不去想,不去看玲姐那邊,慢慢的開始哄對面的小妮子開心。拋開比較八婆,這個女孩子還是很可愛的,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嬌憨。 小秘書左顧右盼,忽然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絞刑開始了,我們也過去看看。」她說著還自言自語的道:「我的推斷應該沒錯啊。」絞 找請一? 架旁邊已經三三兩兩的聚集了幾個人,或高聲交談,或竊竊私語,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押上絞架,從我這裡只能看到一個蹬著高跟鞋的性感的背影,高挑的身段,近乎完美的曲線,性感圓滾的屁股。 我不由的心生一些煩躁,這位身份金貴的小秘書卻一點沒有發覺,挽住我胳膊,小臉紅撲撲的,興奮的要命。我說這位大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怎麼就不能學的淑女點呢。我一邊客氣的和這些人交談,一邊向絞架上看去,想找出今天究竟是哪個女人被絞死。 「嘖嘖,這女人身材真正點,這奶子,這屁股,要是能……」 「說什麼的你,也不知張先生從哪裡找來這等絕色,只是可惜了。」幾個男人眼睛盯著正在被押向絞架的女人,臉上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順著他們目光看去是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燥熱,一個反剪著雙手的女人正由兩個男人押上絞架,除了黑色長筒絲襪與黑色的高跟鞋外她不著寸縷,修長的大腿,性感纖細的腰肢,秀氣的脊背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度,嬌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動人的光芒。這簡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那赤裸的背影充滿了無盡的誘惑,我感覺自己下體明顯有了反應。 「怎麼,心動了!」小秘書在我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下。「真是個狐狸精。」 「這樣一個女人可惜了。」我歎息道,從絞刑架對面男人色與神授的目光中不難看出那個即將被絞死的女人是何等尤物。 「是她!」身邊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忽然道。 「這女人你認識?」他身邊的人詫異道。 「難怪如此眼熟,記得上個禮拜帝都國際招標會嗎,那個女人?」 「你說是那個橫插進來憑著兩頁標書拿到項目的女人,我去查了過,這女人厲害著呢,我們載在她手裡並不虧。你是說!」那人說到這裡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今天絞死的真是她,我們這次還真是來對了。 「剛剛我過去看了一眼,她光著身子和穿著職業裝的樣子差別太大,我一時沒認出來。」 「老趙,你老了,眼神越發不如以前了!」 「也不能怪我,那天她她一身白色職業裝,艷驚四座氣質高雅談吐不凡,不只是我,怕是所有男人連看她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今天見她的時候,這女人光著身子趴在地上,嘴裡還塞著一根男人的東西,活像一隻發了情的母狗,我除了覺得這女人身材容貌都是一流之外,卻怎麼也能把一個淫娃蕩婦和她聯繫在一起,這會才慢慢琢磨出味道來。我估計,剛才玩她的男人不少和我一樣都沒認出她來。」 「要是別人這樣說,我也不敢相信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曾經上了好幾次《帝都風雲》的封面。這次玩絞刑的那小子也真敢搞,居然在她那裡塞了根木頭,看的我都心動。」 聽到這裡,我有些疑惑,這樣的女人怎麼會被絞死,聽他們的話,這女人上台之前似乎已經開始赤裸著她美妙的身體為男人服務,我禁不住開始想像她嘴裡含著男人陰莖的樣子。在這種公開場,就這樣放下尊嚴,毫無保留的供這些所謂的精英玩賞,她,難道不知道羞恥嗎? 可在內心深處,我居然有些期待,這樣一位美麗成功的都市女性,一個天之嬌女,她美妙性感的身體即將一絲不掛在絞架上掙扎。她的美好生命、她的死亡、她身體上所有的秘密都展示出來,這樣的真人表演該是何等的香艷,何等的讓人興奮!我甚至開始想像她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在空中飛舞的樣子。 「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小秘書看到我出神的望著絞架上的女人,氣鼓鼓的道。 「敏兒生氣了!」 「才不是!」 絞架下方徐峰握住女人雙臂的手緊了緊,讓她驕傲的雙乳更加突出起來。這才像展示一樣貨物一樣把女人的身體轉過來,因為用力過猛女人明顯的掙扎了一下。飽滿的梨形酥乳顫巍巍的抖動,豐滿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側面美妙的曲線讓人不敢逼視,絞架前的人們都摒住了呼吸。女人害羞的腦袋微側,精緻的下巴微微顫動,卻被男人拽著頭髮強扭了過來。 她,我一時間覺得天旋地轉,她居然是玲姐,這個即將被絞死的女人居然是玲姐。 一雙手臂被反剪著,那對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完全展露出來的乳房,在這種狀態下傲然挺立在半空中展示給所有人看。近乎完美的身段彎成一個S形,傲人的乳房,性感的腰肢,滾圓的臀部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雪白的肌膚配上黑色的高跟絲襪和高跟鞋,玲姐完全赤裸的軀體散發出近乎妖異的性感。她無限誘人的下體,那個我曾經幻想了無數次的洞穴,插著一根我所熟悉的圓形木棍。被一圈粉紅色軟肉包裹著的木棍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隨著她小腹的抽搐神經質似的顫動。 他們真的要絞死玲姐,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她雖然有時候對我很凶,還會捉弄我,很多時候讓我恨的牙癢癢的。可現在,我內心深處有種要被撕裂的痛。絞架上,站在她身後的徐峰,更讓我心中有種莫名的憤懣。他們什麼時候脫掉了玲姐衣服,剛才的呻吟聲不是錯覺,這些個混蛋,究竟對玲姐做了些什麼,我似乎看到了玲姐赤裸著身體屈辱的在男人胯下呻吟。 玲姐的的目光中有些躲閃,身體卻像貨物一樣被徐峰從後面架住轉了個8度的大圈,讓所有人都看到今天絞死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你!」我衝上去抓住徐峰的衣領,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玲姐轉過頭來面向我,秀美的臉上泛起紅潮,目光中帶著嬌羞與痛苦。忽然間我兩隻胳膊兩個身著黑衣保鏢從後面架住,抓住徐峰衣領的手自然鬆開,那徐峰跌跌撞撞的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栽下去。 「你們幹什麼!」玲姐剛想衝過來卻被徐峰身邊的男人抓住雙手反剪起來。 「張小姐,你應該是道破壞規矩的後果。我們是不會傷害這位先生的,你最好勸勸他!」架住我的保鏢道。 「讓你們的規矩去死吧!」我低吼道。 「小旭,別做傻事。」玲姐朝我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不忍。架住玲姐的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玲姐臉越發紅了,瞄了我一眼羞澀的點了點頭道:「小旭,你下去吧,這是我自願的!」 「你說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徐峰整了整被我弄亂的領口,在玲姐雪白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這才湊到我耳邊。「都是被人玩爛的貨色了,我說師,你至於嗎?你不是在懷疑嗎,我就告訴你。我和那幾位老今天玩的很開心,這婊子賤逼和嘴巴被我們干了個遍,記得她叫酒水的時候臉很紅吧,就是因為老子當時在後面操她。」我恨恨的瞪著他,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腦子裡卻忍不住去想玲姐叫酒水的樣子,難怪那個侍者臉色如此奇怪。想到玲姐露出腦袋,翹著屁股趴在長椅上,一邊羞澀的和侍者說話一邊被這些傢伙在後面狠操,我心亂如麻,痛苦之外卻又有一股不明暗火在心底騰起。難道僅僅隔著一個高高的凳子,玲姐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下…… 「呸。」我吐了他一口,卻不敢去看玲姐赤裸的嬌軀,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好,今天我不和你計較。」徐大少爺被我吐了一口居然笑了,這傢伙用手帕擦去臉上的吐沫星子,彷彿我不是啐了他一口而是給他免費洗了一次臉。 「我讓你看看這賤貨的騷勁,你有沒有覺得她這裡有些鼓。」隨著他輕輕在玲姐小腹下方撫摸,玲姐身體微微抖動,臉色變得尷尬起來。卻見他猛的抽出玲姐下體的木棍,嘩的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混物從玲姐下體湧出。 「這裡面的東西是她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讓人干進去的,足足有十幾個人的量。老子一會還會再干她一次,讓你看看這婊子是怎麼發浪的。」徐峰湊到我耳邊道。 「騷貨,叉開腿,讓大家看看你究竟是什麼女人!」隨著徐峰的吼聲,玲姐果然叉開腿來,濃濃的白色液體像牛奶一般流了好幾秒鐘,那粉嫩的肉穴上還掛著一絲淫蕩的絲線。 「你們兩個輕點,別傷了我爹的客人。」看到我被兩個保鏢架著下來,小秘書馬上湊過來,起俏臉來訓斥兩人。兩個保鏢左右為難,放人當然不行,小姐也沒讓放。可這輕一點吧,看這小子的樣子一有機會就又衝上去了。到時候,還是咱哥倆上去把他弄下來。 「疼嗎?」小秘書盡量用她溫柔的手法捏著我胳膊,我的心中早已亂成一團麻,哪裡顧的了她這點小心思。「幹嘛為那個狐狸精發那麼大的火,要不,我也死一次,看看你會不會這樣對我。」我沒有理她,眼睛直盯盯的盯著台上。 絞架下方,一向在大庭廣眾下對徐峰不假辭色的她任由身後的那傢伙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輕吻她敏感的耳垂。兩隻玉兔也在那傢伙的撥弄下堅挺起來,一絲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唔,隨著男人的手摸向胯下,玲姐轉過頭去看似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身體卻絲毫配的扭動起來,櫻口中發出幾聲淫蕩的呻吟,絞架下的男人不少已經呼吸急促起來。 「這騷貨。」也不知誰罵了一句,兩隻眼睛卻是放著紅光瞪的嘴裡發出呵呵的喘息聲。 「狐狸精!」小秘書嘟囔道。 一隻手被反剪起來,另一隻手扶著絞架,玲姐渾圓挺翹的屁股翹起來,背部彎成一個美妙的曲線,修長結實的大腿在黑色絲襪和高跟鞋的襯托下格外迷人。她那兩條穿著性感絲襪的大腿淫蕩的分開,徐峰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屁股,翻開她淫蕩的陰戶,幾根手指插進去,讓人難以相信的是,玲姐嘴裡配的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 徐峰舉起濕淋淋的手,以證明這個即將被絞死的女人已經完全興奮起來,這才掏出他的肉棒抵在玲姐淫蕩的騷穴上。只看到隨著徐峰那根醜陋的東西沒入玲姐兩塊豐滿的臀部之間,玲姐朱唇微張,兩眼迷離,似乎在享受著這世間最美妙滋味。 親眼看著玲姐神秘的私處插進一根醜陋的陰莖,我的身體忍不住燥熱起來。她是心甘情願的,臉上的表情似乎早就期盼著這次插入,那根醜陋的東西似乎給她帶來無盡的快感。霎時間,玲姐在我心中冰清玉潔的形象塌陷了,似乎和那個頭上戴著內褲的女人重起來。 「啊。」玲姐朱唇裡吐出一聲動人的呻吟。那徐峰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鼓勵,腰部一挺,陰莖整根沒入。 「峰哥,操我。」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出於玲姐之口。 那徐峰受到這句話的鼓勵,身體開始在玲姐身後聳動起來。玲姐嘴中的叫聲由悠長轉為短促,身體的弧度越來越大,兩隻飽滿的乳房在男人的衝擊下跳起了美麗的舞蹈。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在激情中顫慄,小腿微微彎曲,纖細的足背繃的緊緊的。女人性感的身體就這樣搖曳著,身體看起來像個誇張的「與」字。 「要丟了。」玲姐忘乎所以的大叫起來,她一隻手扶住絞架,身子波浪似的起伏。那徐峰使勁操了玲姐幾下,抱住玲姐性感的屁股,身體聳動了好一會才放開。我似乎看到徐峰那醜陋的性器正把濃濃的精液射進玲姐動人的身體裡。 玲姐臉上的表情,忘情的浪叫聲無不說明她在享受徐峰的姦淫。甚至她現在還在大叫:「唔,峰哥射的玲兒騷穴好爽。」這還是我認識的玲姐嗎?她居然真的如此淫蕩,我的小,不知不覺也硬了起來。 「沒想到我們的女財神臨死之前如此瘋狂。」 「小玲這樣絞死了還真有點可惜了,我們智聯這下可是元氣大傷了。」我轉過頭來,說話的男人正是我下午在智聯看到的那個中年男子,我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儀表堂堂的男人能在公司裡幹出這種事情。 「這樣氣質、容貌、身段都是上選的女人肯被絞死的不多見了,咱們還是好好欣賞吧。」 「對對,這女人是可惜了點,你看剛才還有個愣頭青上去了。」那傢伙說著瞄了我一眼,「這女人不但精明強幹,聽說床上功夫也厲害著呢。」幾個人說到這裡嘿嘿一笑,接下來聲音越來越小,不時會發出男人之間特有的淫笑聲。 玲姐扶著絞架彎腰大口喘氣,大屁股正對我所在的方向,一絲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她粉嫩的洞穴裡流出,在她兩腿之間留下一條淫蕩的絲線。也不知那徐峰在玲姐耳邊說了些什麼,尚在高潮餘韻中的玲姐羞的頭低低的,兩隻纖手被徐峰反綁在背後。 打著活扣的白色繩結套在玲姐修長的脖頸上,在她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之下,玲姐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踏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圓凳。若是往常,驕傲的玲姐是絕對不可能注意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凳子的,可現在她性感的雙腿在顫抖,混了恐懼和興奮的眼睛不時瞄向自己腳下那個凳子倒下之時便是她開始在繩子上「跳舞」之時。 玲姐身材本就高挑,穿著高跟鞋站在凳子上的她曲線玲瓏。白如雪,滑如緞的肌膚,兩顆碩大的奶子傲然挺立,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她誘人的身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那不斷向外淌著精液的小穴更給她性感的身體增加了些誘人的淫邪。 「真是上天賜下的尤物。」有人感歎道,台下的紳士們舉起酒杯致意。 「不就是一個狐狸精嗎!」小秘書憤憤不平的道,可是我卻呆呆的看著玲姐,此刻的她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徐峰拿著那根從玲姐私處抽出的木棍,像審視一件完美的作品一樣撫摸著玲姐性感的裸體。「小玲,一會就會有根東西從你這裡插進去,從你可愛的小嘴裡穿出來。」那圓木棍抵住玲姐下體收縮著的洞穴口,分開她兩片嬌嫩的花瓣,「噗」的一聲沒入其中。 「啊。」玲姐臉上露出一片迷醉,捆在身後的雙手不甘的掙扎。嬌軀顫慄,連腳下的圓凳也發出不甘的吱吱聲。那徐峰卻也不放過她,一邊轉動著木棍向上推進,一邊又用手刺激玲姐嬌嫩的陰核。玲姐在所有人面前像淫婦一樣晃著她性感的屁股,雙腿夾著那根作怪的棍子,嘴裡也發出淫賤的叫聲。 這時徐峰轉過身來,「各位嘉賓,接下來請大家欣賞張小玲小姐最的一幕。」 只見那徐峰托住圓木棍底部,狠狠向上一推,玲姐陰部死死夾住入侵的木棍,站在凳子上的她嬌軀繃的緊緊的,赤裸的玉體便像篩子般顫慄起來。 「啊,啊,啊,人家要丟,不……」玲姐潮紅的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腳下的凳子這時被拿掉了,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嚨裡的嗚咽聲。身體還保持高潮時的姿態,赤裸的軀體在空中搖擺,性感的大腿繃成一條直線,夾在她兩腿之間的木棍也不住的顫抖。玲姐的身體就這樣像個上了發條的鐘擺,在空中繃緊了十幾秒後身體這才軟了下來,兩條大腿像鬆了的彈簧一般張開,木棍和一大灘淫水嘩的一聲從小穴裡傾瀉而出。 「恐怕只有小玲這樣敏感的妙人才能這麼玩。」中年男子手持酒杯感歎道。 而我卻根本無法發出聲音,玲姐已經這樣吊上了絞架。她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完全沒有生命的屍體,我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期待。想狠狠打自己幾個耳光以阻止這種想法,可腦袋裡這種想法卻不要命的冒出來。 飽滿的乳房在窒息的狀態下漲的又大又圓,鮮紅的乳頭瑪瑙般鑲嵌在她兩顆雪白肉球頂端,性感多肉的臀部微微翹起,誘人的胯下兩瓣粉嫩的花瓣張開,紅色的肉穴在木棍離開之後依然敞開門戶,晶亮的淫水止不住從她穴裡淌下。絞架上的玲姐似乎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掛在絞上了,身體拚命的掙扎,雪白的乳房空中蕩漾,大屁股性感的左右搖擺,兩條大腿大張開來毫無章法的在空中踢蹬,似乎這樣她就可以擺脫脖頸上繩子的束縛。 玲姐現在一定很痛苦吧,我不由向她臉上望去,高潮的潮紅尚未散去,玲姐的臉上卻已經滿是驚恐,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嘴拚命的張開似乎想呼吸到新鮮空氣。忽然我看到她似乎向我眨了眨眼睛,充滿迷霧的眼睛裡露出些狡詰的光彩,這是她每次捉弄我時的神情。我不禁想問自己,玲姐她究竟在做什麼。 似乎經過了開始的慌亂,玲姐身體的掙扎開始有規律起來,或者可以看成更加性感起來。身體像蛇一樣搖擺,兩條大腿時而繃直,時而捲曲起來,時而誘人的張開,挑逗的動作在絲襪和高跟鞋的襯托下充分展示了它們的修長和結實;而她扭動的俏臀像是西澤洲跳的「蹺屁舞」(西澤洲年輕的姑娘用這種舞蹈來求偶)。那淫蕩的樣子,看的絞架下的人恨不得把她解下來強姦一遍。 有幾位紳士忍不住,先上去玩弄下玲姐小穴和大腿,似乎覺得不過癮。有幾個人站在高處,架起玲姐兩條雪白的大腿每人在玲姐穴裡幹了幾炮。而我的玲姐,卻似乎很享受這種姦淫,兩條修長的大腿自覺的纏住男人的腰肢,顫慄著和姦淫她的男人一起達到高潮,好讓他們把乳白色的液體射進自己身體深處。 漸漸的玲姐的舞姿變得散亂起來,身體與其說是在扭動還不如說是間歇式的顫慄更適,兩條腿除了偶爾猛的張開一下之外只是偶爾的踢蹬幾下,雪白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性感的屁股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她被綁在身後的小手時而握緊時而張開,臉上已經出現充血似的紅暈,豐滿的胸部拚命聳動似乎想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性感的紅唇張開香舌時隱時現。臉上的表情讓我無法理解,似乎是興奮、恐懼、痛苦還帶著些無奈,我從未想過會有這麼多表情同時出現在玲姐臉上。 玲姐難道真的要這樣死了,兩年時間和玲姐間的點點滴滴從我腦海裡閃過,不,我不能這樣失去她,我要阻止這一切,為此我悄悄的積蓄力量。衝出去前,我下意識的向玲姐看去,她一雙絕望的眼睛居然又露出一絲狡詰的光芒,一絲春意爬上她的臉頰。 只見她身體顫慄起來,嬌軀像波浪般翻滾。兩條修長的大腿張開來,修長白皙的大腿,包裹在絲襪中的小腿,穿著絲襪的腳丫子,都繃的緊緊的,隨著她腹部的抽搐微微顫抖。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難道這就是常說的光返照,就連絞架也在玲姐瘋狂的抽搐中咯吱咯吱的響起來。玲姐的嬌軀就這樣顫慄著,直到一股騷水從下體噴射出來,這一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玲姐居然在生命最後一刻又攀上了頂峰,她臉上露出性慾被滿足時淫蕩的表情,身體早已停止了抖動,只有下體還在收縮著向外吐著愛液。 她赤裸的嬌軀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潮紅的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香舌微微從嘴中伸出。叉開的雙腿間,不時有幾滴淫水從她敞開的穴中滴下,美麗的腳丫子時而痙攣似的抖動一下。不一會,一股清澈的溪流從她下體流出,淅淅瀝瀝的滴到地上。 「應該是死了,張小姐已經失禁了。」 玲姐她死了,真的死了,再也不會有一個妖孽似的女人整天捉弄我,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女人每天晚上打電話挑逗的我慾火焚身,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老是佔了便宜還賣乖,她嬌媚的身體已經變成一具冷艷的屍體。一時間,我彷徨了。 玲姐的艷屍依然掛在半空中,根據慣例,要確定這個女人已經死透了才會把她放下來,人們一邊閒談,一邊品評這具艷屍。也有不少賓客已經沒有興趣再理會這具曾經是一個美麗女人的艷屍。 「砰」的一聲,玲姐的屍體被放到地上,「徐先生你確定這個女人死了嗎?不要鬧出以前那種笑話。」 「當然確定,我有自己的鑒定方式。」徐峰把玲姐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呈一個大大的V形放在身體兩邊,長木棍在玲姐敞開的穴裡捅了幾下。「這個女人如果沒死的話現在早就開始浪叫了。」徐峰的解釋讓幾個男人露出會心的微笑,不過大部分人還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他們不屑一顧的看了看這具淫蕩艷麗的女屍後走開了。 是的,玲姐已經死了,就連羞恥對她來說也成了奢侈品,她就這樣叉開雙腿平躺在地上,敞開著一片狼藉的下體任人觀賞。就在不久以前,這些人見了她還會恭恭敬敬的叫她一聲「張小姐」。 徐峰嘿嘿笑了幾聲,「各位想不想奸屍,你們放心,這女人脘過腸,屁眼很乾淨。」 他話音剛落,有兩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傢伙已經忍不住了,玲姐白花花的屍體被翻過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玲姐的屍體被按在地上,雪白的臀部翹起來,一個醜陋的東西插進她粉嫩的菊穴裡。 我手臂在玲姐絞死之後就被兩個保鏢放開了,或許看我心情確實不好,小秘書一直挽著我。「呆子,嗯,老,我爹爹叫你呢。」 「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小秘書登時有些生氣了「你真的喜歡那個狐狸精,這個女人到處勾引男人,連……」,小秘書說的這裡忽然不說了,一個勁的拖著我走。 迷迷糊糊被小秘書帶進一間書房,「敏兒,你把小程帶來了。」說話的是今晚的人張先生。 桌面上一套紫砂茶具,煙霧繚繞,茶香四散,功夫茶正好衝到一半。張先生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卻像是只有四十出頭,稍顯胖的臉看起來更有親和力。小秘書叫了聲爹爹便偎依在父親身邊,我也勉強振作起來,寒暄了下,坐在對面,接過張先生沖茶的活計。 張先生接過一杯茶,「小程,這裡沒有其他人,我也不繞什麼彎子了。這次叫你過來,是為小玲的事情。」 小玲,難道是玲姐,我不由心裡一痛。 「你看看這個,小玲把她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你了。」張先生遞給我一份文件,這是玲姐的遺囑。我忽然想起玲姐下午的話,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傻,以為玲姐在說胡話。 「張先生,玲姐她有沒有其它話留下來。」我急切的問,經過今天的事情,我發現我所熟識的玲姐現在似乎籠罩在一片迷霧裡。 張先生遞給我一疊照片,「年輕人性子還是急。小玲她希望你不要為她傷心,還希望你能嘗嘗她的肉,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我翻著張先生給我的照片,照片上玲姐偎依在張先生身邊,一臉幸福的微笑。 「張先生很早就認識玲姐了。」我隨意的問。 「小玲她是我義女,我們都姓張。」我繼續翻著照片,這張,玲姐在床上露出半個白花花的胸脯,她身旁躺的居然是張先生,我的手有些發抖。 「我和她上過床。」張先生繼續道,看到我臉色有異,「所以敏兒一直罵她狐狸精,以為是小玲她勾引了我。」 「爹爹。」敏兒拉住張先生的衣袖撒嬌道。 張先生寵溺的摸著小秘書的小腦袋,「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他接過我手裡的茶具,「那年敏兒母親剛過世,我整日借酒消愁,公事私事都一團糟,幾個孩子也都沒人管。後來認識了你玲姐,我愛上了她,兩個人年紀相差太大,我假意認她做乾女兒,讓她住進我家。想起那年,她還不到二十歲,把我一個大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條,上下都服她。就連我這幾個孩子多虧她照顧,小勇現在還老是粘著她。」 「爹爹。」敏兒似乎也有些愧疚,「我不該叫玲姐狐狸精。」 「你玲姐比你只大了幾歲,卻比你懂事的多。」張先生歎了口氣,「後來孩子們長大了,敏兒和她姐姐發現了我倆關係,在家裡大鬧一場後小玲就走了。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小玲當時住進我家只為報恩,對我只有敬沒有愛。她愛的是你這個年輕人,不過她這個傻丫頭,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張先生這種說話方式,玲姐由他女兒變成情人,現在又由他情人變成女兒。或許是因為他曾經佔有過玲姐的原因,我總是覺得心裡不大舒服。不過能開誠佈公的把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我還是很佩服他的氣量。 「玲姐說她喜歡我?」想起下午她在我懷裡說的那番話,我不由的癡了。 張先生似乎憶起往事,「兩年多了,我們之間的交往也淡了,每次見面她總是親熱的叫我爹爹。雖然我提出性要求她也不拒絕,但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算是無法挽了,我也不奢望她會愛我,因為我虧欠她太多了。兩個月前,知道今天要絞死的女人是小玲時,我比你更吃驚。那天我找到小玲,兩個人談了很久,她希望你能來觀賞她最後的謝幕,卻又不敢提前讓你知道,所以拜託了我,這也是小玲她第一次求我。」 「張先生你是說,因為玲姐今晚才邀請我的。」我有些吃驚。 張先生笑了笑,「為了不讓你做傻事,我特意讓敏兒陪你,現在看起來你恐怕要把我這個寶貝女兒給勾走了。」 「爹爹,我才不會喜歡這個色狼。」小秘書恢復了刁蠻本性。 張先生笑著站起來,「小程,我們去看看你玲姐吧。如果你還有什麼疑惑,就到小玲臥室裡翻翻吧,她給你留了三本日記。」 似乎仍然和玲姐有些芥蒂,一直黏在爹爹身邊的小秘書沒有跟過來。晚上張先生別墅裡要舉行一次盛大的露天燒烤,玲姐她是燒烤的材料,現在正在廚房裡接受處理。 白色的瓷磚一塵不染,地光潔如鏡,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清香,幾個一身白色帶著高頂帽的廚師忙碌著。從門口望去,中央的金屬台上靜靜的躺著一具赤裸的女屍,白花花的身體,高高聳起的胸部,兩條修長的大腿性感迷人。是玲姐,她果然在廚房裡,我的心臟怦怦直跳,雖然已經死,去她的身體依然迷人。 「老爺,您來了。」領頭的廚師忙招呼道,他看了看張先生身邊的我,顯然有些摸不準老爺為什麼帶一個年輕人來。 張先生眼睛大致看了下廚房的情況,顯然還是比較滿意的。「小程,這位是蔡師傅,燒的一手好菜,他還是當年你玲姐從別處挖過來的。老蔡,這位是程先生,小玲的朋友,和我一起過來看看。」張先生做了個簡短的介紹,我和這位蔡師傅也算認識了。 「今天晚上來了不少客人,燒烤的材料都準備的怎麼樣了?」張先生邊走邊問。 「各式果蔬和調料已經準備好了,酒水點心是早就備好的。至於肉食,今晚絞死的玲小姐剛送過來,我們正在處理。還有兩個女人是留給客人自助燒烤的,她們身體從內到外已經清理乾淨了,隨時可以宰殺。」我這才注意到,廚房的一個角落裡,兩個穿著晚裝的漂亮女人手握高腳杯站斜倚在廚台上,一個臉色稍微有些蒼白,另外一個似乎在安慰她。這兩個女人剛剛我也見過,有不少男人圍著她們轉,本以為她們是應邀而來的嘉賓,誰知卻成了食物。 「玲小姐內臟已經處理好了。」老蔡帶我和張先生來到停放玲姐金屬台邊,玲姐身體靜靜的躺著,肌膚依然白皙,身材依然是如此之傲人,可她卻再也不會說話了。臉上依然保持著臨死時的表情,痛苦中帶著些春意,兩座傲人的乳峰下方,平坦的小腹上開了條長長的口子,兩條性感的美腿分開呈3度,兩腿之間私處由於死亡敞開來,分開的花瓣,粉紅的神秘洞穴似乎還在向外流著汁水。 她的身旁,一堆花花綠綠的內臟仍在冒著熱氣,粉紅的小腸被一層黏膜包著,腸子上佈滿了粘液,肥肥的,滑滑的,肉乎乎的一陀,有的似乎並沒有完全死去,仍在不知疲倦的蠕動。這些是從玲姐性感的身體,她迷人的小肚子裡面取出來,記得夏天時,玲姐每次邀我一起出去玩喜歡穿上露臍裝,性感的肚臍,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每次都能勾起我無盡的想像。我曾經想過,她迷人的肚子裡到底都裝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她每次扭動著小蠻腰都能讓我慾火焚身。 我的眼睛似乎被玲姐那坨內臟吸引住了,肥嘟嘟的小腸看起來性感異常。那坨東西的一端連著個月亮形的紅色肉囊,那個應該是玲姐的胃了吧。它的另一端,一條青色的大腸拖出來,加上與之相連的直腸,整整有一多米長,正好和玲姐修長白皙的身體平行。玲姐雪白的身體旁邊,一堆內臟這樣擺著,不知為何,有種衝動從我內心深處升起。 「這幫傢伙太混蛋了,把玲小姐糟蹋成這樣。」老蔡托起玲姐肥嘟嘟的大腸和與之相連的直腸,只見他一隻手在玲姐直腸尾部一捋,便有不少白色的精液從直腸尾部的圓洞裡流出來。那幫混蛋,我不禁也低聲罵道。他們也不知有多少人輪姦了玲姐的屍體。那老蔡把玲姐大腸和直腸垂起來,剩下的精液流了好一會才算完,他這才開始用水沖洗起來。 「估計這裡更多。」老蔡身邊的小廚師從一堆內臟中翻出玲姐的子宮,他在上面壓了下立刻便有些白色的液體從裡面冒出來。 「我看這裡也要洗洗。」玲姐腹部的切口一直延伸到恥骨上方,只見他翻開玲姐腹部的切口,玲姐外生殖器在腹腔裡還連著一截陰道。「這裡也很髒。」小廚師把玲姐那段陰道翻出體外,像翻一個破布袋一樣翻開玲姐敞開的小穴。一根筷子從玲姐敞開的小穴插入,從陰道裡穿出來,筷子上也沾了不少髒東西。 「小劉你別光說話,趕快把玲小姐扛到水池裡洗洗,那個地方是女人精華部分,髒了就算廢了。」老蔡在小廚師頭上敲了。那小廚師聽了訓斥訕訕一笑,扛起玲姐白花花的身體放進水池裡。玲姐性感的身體趴在水池裡,雪白的屁股翹的高高的,小廚師拿起水管捅進她敞開的私處…… 我忽然有些悲哀,玲姐!高貴優雅的你,被絞死之前,知不知道自己的屍體會被這樣羞恥的趴在水池裡。 「小玲,你如願以償的變成一具艷屍了。」張先生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自言自語道。 老蔡收拾好玲姐的內臟,「老爺,現在就穿刺玲小姐嗎?」 張先生愣了愣,「就現在吧,小玲一直說她被穿刺的樣子一定很漂亮,我也想看看,小程,你呢?」 我這才過神來「什麼穿刺?」 老蔡沒想到我連這個都不知道,「程先生,如果在野外要烤一隻小鳥或者一條魚,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把它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了。」我答道。 「女人和動物不同,即便是死了她們依然希望身體的美麗不會被破壞,所以只能利用她們現有的洞穴穿刺,使用的也是金屬質地的穿刺桿。玲小姐的處理方式是整體燒烤,所以要用一根穿刺桿從她私處或者肛門插入,從嘴裡穿出來,把她整個身體穿在上面,這就是穿刺。」老蔡說著從廚桌下抽出一根一人高,一頭尖尖的鋁金金屬桿來。 他把玲姐洗好的屍體放在一個沒有腦袋的「木馬」上,玲姐性感的身體趴在上面,脖子固定在前端一個半圓形的木架上,兩條大腿也分開6度角固定在「木馬」兩邊。「穿刺是一個技術活,稍不留神就會把女人的身體破壞掉,這個東西可以保證玲小姐下體的洞穴和嘴巴在一條水平線上。」老蔡手握穿刺桿解釋道。 只見穿刺桿從玲姐敞開的小穴裡插進去,轉動著勻速向前推進,失去生命的玲姐沒有任何痛覺,我甚至可以看到穿刺桿在她腹腔裡穿過。 「就是這樣。」老蔡掰開玲姐嘴巴,一個閃亮的尖端從玲姐雙唇中露出。這就是穿刺,玲姐小穴撐的老大,性感的紅唇含著一根鴨蛋粗的金屬桿,她被一根金屬桿穿過的屍體散發著一種妖異的美。 廚師們接下來把玲姐從「木馬」上放下來,填料,縫…… 玲姐在穿刺桿上越來越性感,越來越迷人,兩條胳膊綁在身後,腳踝綁在穿刺桿上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彎曲著分開,連肛門裡也被插上一根副桿。讓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被抬走時在空中搖擺著的乳房。 「不,我不要被切成片,我想和那個女人一樣整體烤。」一個尖利的女聲傳來。 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她雙手被一個廚師反剪起來拚命的掙扎,另外一個女人則手足無措的看著這情景。 「該死的,應該在宴會開始前就把她們綁在斬首台上。」老蔡嘟囔道,「為什麼要讓她們去和男人調情,現在看來的這些女人越來越不聽話了。」 「老蔡,看來你的麻煩來了。」張先生和他開了個玩笑。「那個女人是怎麼事。」 老蔡撓了撓頭,「這兩個女人都是準備用作自助燒烤材料,估計有一個女人不喜歡這種方式,我去勸勸她們。」 聽到兩個人這種方式說話,我不由的有些不習慣:「張先生,以前我也曾經聽說過一些關於聚會上食用女性的傳聞,曾經也很好奇,很想見識見識。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可作為食物的卻是玲姐,我的心裡亂的很。」我說到這裡已經說不下去了。 「你覺得小玲剛才的樣子怎麼樣?」張先生沒有接我的話頭,反問道。 「淒美,性感。」我心裡還有一句話,可是她死了。 「小玲上次給我看了幾幅油畫,上面畫著一個女人絞死、開膛、穿刺,最後放到火上烤熟的全過程,畫上的女人就是小玲自己。」張先生沒有再說什麼,可我已經明白了他話裡的含義,玲姐她…… 露天燒烤就要開始了,張先生忙著招待客人。我則默默的到絞架下,大廳只有幾個僕人在收拾桌椅,高聳的絞架下唯一留下的痕跡卻是玲姐滴下的淫水,可在我卻似乎又看到玲姐性感的軀體在絞架上掙扎。她喉頭裡發出的咯咯聲,雙腿無助的踢蹬,充滿絕望的眼神,以及她淫蕩的在高潮中失去生命。現在的玲姐,是不是已經快烤熟了…… 露台上早已準備好了燒烤用的炭爐,客人早就開始自己動手燒烤,說笑聲中夾雜著女人的驚呼,那多半是因為手裡的肉烤糊了。蔬菜、水果、生肉、酒品點心放滿了露台中央的長桌,任客人取用。中央的果盤裡放著個女人的腦袋,正是那個剛才在廚房叫嚷著不要被切成片的女人。看來她還是被切成肉片了,白生生的奶子、性感的大腿、滾圓的臀肉、桌上的生肉很多都能認出它們本來是屬於女人的哪部分,而剩下的應該都在客人的炭爐裡。 長桌的兩邊各支著一個斷頭台,一個上面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另一個上面雖然空無一人,但那落下的閘刀和新鮮的血跡證明了剛才究竟發生了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露台最外面的凸起,火紅的炭火上,兩個支架之上架著一個性感的女人。豐乳肥臀,纖細的腰肢,性感誘人的曲線卻又充滿了肉感。炭火的灼燒下,油脂從她烤成紅色的肌膚中滲出,一滴滴沿著她性感的肉體滴下,濺到炭火上化作陣陣青煙。兩顆飽滿的奶子像兩顆大葡萄般垂在她誘人身體下面,兩隻玉臂也被反剪起來綁在身後,修長的大腿也彎曲起來張開,纖細的腳踝綁在穿刺她的金屬桿上,那樣子活像一隻架在火上的燒雞。 是玲姐,她果然已經被架在火上烤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塊性感的肉了。以前經常和我一起出去燒烤的玲姐,性感的身體像她手中的烤肉一樣架在火堆上。我忽然想起玲姐每次烤肉時臉色都很怪,特別容易害羞,難道她當時已經猜到了今天的情景。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 '點"b"點" 小心翼翼的把玲姐翻過來,把紅色的醬汁澆在玲姐的乳房、腹部、陰部、以及大腿上。醬料遇到佈滿油脂的肌膚發出滋滋的響聲,白霧似的蒸汽從玲姐誘人的身體上騰起。 「小,敏兒。」我本來想叫小三八的。女孩看了看我,短暫的疑惑之後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 「程先生,你怎麼現在才來。」小秘書甜甜的笑著問。 我看了看炭火上的玲姐,「我在樓下一個人轉了轉,上面太熱鬧了,不習慣。玲姐這邊,一直是你在照看?」我本來想說烤的。 「嗯。」小秘書用刷子把玲姐身上的烤肉醬刷勻,「玲姐她一直對我們姐幾個很好,我們姐妹卻一直在傷害她,這也算是我們姐妹為她盡一點心意。」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小秘書,「敏兒,你,什麼時候變成淑女了。」 「我本來就是淑女。」小秘書白了我一眼,「你恐怕還不知道,我烤肉的手藝很好,一定能把玲姐烤的很漂亮。」 「我不信。」小秘書怎麼也不像一個心靈手巧的人。我在她對面坐下,一會不見,似乎這妮子的身體似乎看起來比剛才豐滿多了。 小秘書眉頭輕皺,並沒有反駁,臉上一片寧靜。「自懂事起,家裡的肉都是我烤的。」從容語氣倒讓我相信起她的話了,難道小秘書在家裡真有淑女的一面。「喂,想什麼呢,過來幫幫我,把玲姐翻過來?」小秘書遞給我一個火叉,不一會功夫,玲姐正對著炭火的大屁股上已經向外滲著油脂了,性感的脊背,大腿的背部都像塗了一層油似的。 「你真的會燒烤?」我和小秘書兩個人用火叉頂住玲姐身體側面,一起用力,玲姐誘人的身體又一次翻成面朝下的樣子,兩顆碩大的奶子在炭火上搖曳,圓潤的臀部翹起在半空中,活像一個撅起屁股迎男人的蕩婦。 「峰哥,怪不得嫂子喜歡用這個姿勢讓兄們干,原來是早就想被架在炭火上烤了。」幾個花花公子不知什麼時候擁著徐峰轉過來,幾個人身上帶著酒氣,打著飽嗝,一個傢伙端著的盤子裡還放著半隻烤熟了的女人乳房。 「去你的,她要是你嫂子,我還不被綠帽子壓死。」徐峰罵道。 「這不是張家小姐嗎?在烤你小媽了,來,給你小媽喝酒了。」一個喝醉了的混蛋東倒西歪的拿著酒瓶,紅色的汁液澆在玲姐光滑的脊背上,順著她性感的股溝流下去,浸濕了玲姐被撐開的私處,沿著穿刺桿淌到炭火上激起一陣濃煙。「這女人的騷逼現在還挺吸水的嘛,可惜了,這胸脯,這屁股,這騷逼夾的那個緊……」,看到小秘書越來越紅,越來越難看,徐峰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忙捂著嘴把這個耍酒瘋的傢伙拖走。 這不是真的,是那個醉漢在胡說,我努力在心中說服自己,玲姐她絕不是那種女人。 「流氓!」小秘書俏臉通紅罵了道,她薄怒的樣子像極了玲姐,難道女人發怒時都是這樣,如果玲姐還活著,我望著炭火旁俏生生的小秘書不由的癡了。 但她畢竟不是玲姐,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過來,我微微有些失落。「這些傢伙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不要理他們,要不,你教教我燒烤吧,以前跟玲姐學過,可惜學藝不精。」可能是為了岔開她的注意力,我一時情急道。 小秘書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可只會烤女人。」她坐下來攏了攏頭髮笑道,「既然你想學我就教教你,說不定什麼時候我被你們這些男人宰了,還能用到我自己的手藝,正好有玲姐當現成教材。」 聽了她的話我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嘴巴子,我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提起這壺來。 那小秘書卻也不客氣,對已經烤的半熟的玲姐告了個罪,也不知道玲姐聽沒聽到,有沒有同意,她便開始煞有介事的講起來。在我看來,這妮子應該是一個人呆在這裡太過無聊,拉著我講些東西,好排解下胸中的煩悶。 「先說選料吧,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適燒烤,太肥的話就變成烤母豬了,太瘦了,烤一會就只剩一副排骨了。我以前只在玲姐和爹爹在陽台偷情時見過玲姐幾次裸體,本以為她身體偏瘦不太適燒烤,現在看來玲姐的身體還是挺豐滿的。乳房、臀部、還有大腿,該豐滿的地方肉一點都不少,偏偏她穿起衣服來就看不出來。」小秘書不由的有些感歎,兩眼盯著玲姐性感的身體,好像在暗自裡用自己身體和玲姐比較。我卻禁不住在腦海裡出現這樣一番情景,這座別墅的一個陽台上,玲姐雙手扶著牆壁,她身後渾圓的屁股翹起來,浪叫著迎張先生的衝擊。 小秘書說著火叉忍不住在玲姐豐滿的乳房上撥弄起來,晶亮的油脂在重力的作用下從玲姐乳房尖尖的頂端流到火叉上。 「燒烤時最怕的就是把肉烤糊了,要勤翻滾,保證烤肉均勻受熱,多澆醬保證烤肉皮膚濕潤,不會被完全烤焦。」小秘書說著又用勺子舀了不少烤肉醬澆在玲姐背部,用刷子輕輕抹平。「現在,玲姐下面已經烤了不少時間了,你應該已經聞到油脂燃燒的味道了,這時候就該翻過來了。」我在小秘書的指揮下把玲姐又翻了個身。 「還有就是塗烤肉醬的學問了,烤肉的乳房豐滿多脂,可以少塗一些,但要勤。」小秘書用火叉在玲姐差不多已經是金黃色的乳房上按了按,清亮的油脂冒著氣泡從玲姐烤的焦黃的乳頭周圍溢出。 「臀部和大腿也是精華部位,講究肥而不膩,要多澆醬汁。」小秘書手裡不閒著,又有不少醬汁澆在玲姐身上,騰起一陣水汽。「最重要的卻是烤肉的私處了,這部分烤好以後一般會切下來單獨食用,叫陰排。」小秘書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好的陰排要求陰阜肥厚,外陰形狀完美,像玲姐這樣的就是極品了。一定要多澆肉醬,讓醬汁的香味滲入整個陰排,為烤出來滑嫩可口,大部分時候烤肉的這裡都是濕的,與其說是烤熟的不如說是蒸熟的。」火叉壓在玲姐肥厚的陰阜上,立刻便有不少醬汁從玲姐小穴與穿刺桿縫隙中溢出。 小秘書的「講學」忽然被一陣騷動打斷了,騷動的源頭來自斷頭台,看熱鬧也是人的本性,不一會斷頭台旁邊已經站了不少看熱鬧的賓客。 「我們也去看看。」小秘書把燒烤的任務交給侍者,拉著我的手道。 雖然同樣是挽著我的胳膊,但是我總覺得,似乎現在的小秘書比以前要溫柔的多。 那個女人自燒烤開始便趴在斷頭台上,她翹起兩瓣肥大的屁股,大腿分開露出向外流著淫水的尻穴,嘴裡時不時的發出一些放蕩的呻吟,活像一條淫蕩的母狗。本來人們並不在意這個女人,頂多有幾個人好奇的逗逗這個女人,看看這個剛剛在下面還像一個貴婦人的女人現在是怎麼一副淫蕩的模樣。 「求您了師傅,過幾年再宰我吧,我孩子剛剛兩歲,我想多照看她幾年。」斷頭台上的女人帶著哭腔懇求道。 「夫人,我不能答應你,現在我們的肉沒了。你該是切成片的時候了,您應該靜下心來享受斬首的樂趣。」斷頭台旁的老蔡遺憾的道,他朝旁邊一個廚師使了個眼色。那廚師會意,從後面操起斷頭台上的女人來,女人的哀求立刻聲變成了或長或短的呻吟聲。 「夫人,感覺怎麼樣?」 「唔,不要,不要停下來。」女人含糊不清的答道,夾雜著呻吟聲。 「那就請夫人上路了。」 「不!」女人的驚呼聲中,鋒利的閘刀呼嘯著落下。斷頭台上,女人迷人的腦袋離開她性感的身體,嘴巴張的大大的,風騷的臉上還帶著迷醉。一股熱血從女人腔子裡噴出,而此時她性感的身體仍瘋狂的與身後的廚師交。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女人無頭的屍體開始趴在地上抽搐…… 忽然感覺掛在我身上的小秘書身體在微微顫抖,我低下頭來,發現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小手也被汗浸濕了彷彿碰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敏兒。」我低聲喚道。 小秘書托著我的手臂,「程先生,你跟我來。」我有些疑惑,小秘書她不是一向叫我老嗎?她把我拖到露台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在被燈光照射的宛如白晝的露台上,這個籠罩在陰影中的角落根本無人注意。 「吻我。」敏兒嘟起的紅唇有些蒼白,她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這八婆,居然有如此楚楚動人的一面,她的樣子,和玲姐下午偎依在我懷中的彷徨無助是多麼相像,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你這人好霸道。」小秘書喘著粗氣道,她蒼白的臉上有了血色,可仍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兩隻手臂緊緊抱住我,腦袋埋進我懷裡,似乎一鬆手我就會跑掉了。 「程先生,你知道我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小秘書伏在我懷裡輕輕問道。 「不知道,敏兒現在不要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來小秘書這會精神不大正常,我還是找個地方讓她休息休息。 「媽媽她很漂亮。」小秘書貼在我胸口呢喃著,「那天,爹爹不在家,家裡來了好幾位叔叔,媽媽像往常一樣招待他們。可後來,也不知道他們和媽媽說了什麼,媽媽便瘋狂的和幾位叔叔做愛。他們脫掉了媽媽的衣服,把她按到一個斷頭台上,從後面姦淫媽媽。那天妹妹都出去玩了,只有我生病在家,我衝出去救媽媽卻被他們捆起來。他們砍掉媽媽腦袋,媽媽雪白無頭的屍體在地上掙扎,扭動,血噴了整整一地。他們輪姦了媽媽的無頭屍體,把它從中間剖成兩半,分割成小塊放進盒子裡。」 原來是想起她母親當年的遭遇,怪不得這丫頭如此失態。在我小聲安撫下,小秘書漸漸平靜下來,可她的身體卻滾燙起來。 「程先生,愛我。」小秘書褪下身上的連衣裙,露出羊脂般的玉體,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沒想到這妮子居然發育的如此壯觀,一對潔白的玉兔只比玲姐小上一號,胸前的嫣紅傲然挺立。可愛的小蠻腰下,雪白的肚皮上精緻的肚臍,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黑色的森林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我被玲姐引發的慾火完全爆發出來,下體的堅挺頂著她柔軟的腹部。小秘書輕輕一笑,拉開我褲子拉鏈,小手拿握著我昂首挺胸的小套弄起來。被激起慾火的我摟住她的滾燙的身體瘋狂的吻起來,可愛的耳垂、玲瓏的雙肩、還有潔白無瑕的玉乳。 「啊」隨著女人一聲壓抑的呻吟,我的分身被一個溫軟的洞穴包裹住了。帶著征服者的快感,我把玲姐挑起的慾望一股腦的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她痛苦而又短促的呻吟聲換來的更猛烈的風暴,女人兩條性感白皙的大腿像章魚一般盤在我腰間,隨著我一次次衝擊在空中蕩漾。衝擊,衝擊,這就是我現在想做的一切,可我的眼睛始終都是玲姐的影子。「啊……」女人已經壓制不住呻吟聲,我也忍受不住越來越強的吸力,把生命的種子全部射進她身體裡。 剛剛經歷過一場性事的小秘書格外有種風韻,俏臉上帶著一絲慵懶,身體軟軟的任由我把她抱在懷裡,兩條大腿卻還死命的夾住我的腰。 「不要,不要抽出去。」 「都軟了。」 「會硬的。」小秘書吃吃的笑了,我在她鼻子上刮了下。 「程先生,程大哥,你知道人家是誰嗎。」 「你不就是我的小秘書嘛?你不是說我『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嗎。」 「敏兒她真胡鬧,人家可不是你的小秘書。」 「你不是敏兒。」我驚訝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敏兒,自己這下可臭大了。 「我叫張莉,敏兒她是我雙胞胎妹妹,你叫我莉莉好了。」 天哪,我居然和一個認識了半個小時不到的女人發生了關係。怪不得她一直叫我程先生,我他媽的是豬腦子。那個小秘書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能忽然之間變成一個淑女了,而且是一個如此淫蕩的淑女。 「其實,我早就見過程先生你了,在玲姐那裡。和我傻妹妹不一樣,我和玲姐早就和好了,玲姐說要介紹個男朋友給我,讓我自己偷偷的看。」我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悲哀,我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被玲姐賣了。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恨不得活剝了她,「嘻嘻,你的樣子好傻,好可愛,居然真的去翻玲姐的性感內衣。」莉莉說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不過我喜歡。」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插在她體內的老二一下子硬了起來。 「有你這樣喜歡我的嗎?」我總覺得這個莉莉是不是跟著玲姐學壞了,已經有御姐的傾向了,真要討了她做老婆以後恐怕有我好過的日子了。 莉莉皺了皺眉頭,「我雖然喜歡你,卻不會做你老婆。」我詫異的看著莉莉,似乎我今天遇到的女人裡面還是小秘書是最正常的。 「還記得我講的媽媽的故事嗎?在那之後我就經常做噩夢,夢中,我被一群男人輪姦,砍掉腦袋,我無頭的身體在地上掙扎,被肢解。剛開始,我會被這樣的夢境嚇醒,一直到天亮都睡不著。後來,漸漸的,我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每次醒來下體都濕漉漉的。今天,我這個願望終於能實現了,廚師會砍掉我的腦袋。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找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她是張先生的女兒,她剛剛和我做過愛甚至她的身體裡還留著我的陰莖。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居然馬上要被砍掉腦袋。 「莉莉,你說的是真的?」我吃驚的問道。 「是不是。」莉莉抱著我,悄悄在我耳邊道。「你等下看看就知道了。」一陣邪火從我內心深處升起,插在莉莉體內的肉棒在莉莉體內跳了幾下。 「已經硬了,操我。」莉莉呻吟一聲嬌聲道。她近乎引誘的聲音像一劑猛烈的春藥激起我無邊慾火,分身再一次開始在她溫潤的甬道裡運動起來…… 「程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從後面干女孩子。」一番雲雨之後,莉莉扶著露台的護欄道。發生了肉體關係之後,她對我似乎更溫柔了。莉莉選的這個地方確實很僻靜,做了這麼久,似乎並沒有人發現我們兩個人在這裡偷情。 「都是你,忘了玲姐了,不知道她烤好了沒。」莉莉嬌嗔著道。 玲姐確實已經烤好了。露台上支起一個放著金屬圓盤的圓桌,兩個戴著隔熱手套的侍者抬著烤好的玲姐過來。「砰」的一聲,玲姐烤成金黃色的玲姐和穿刺桿一起放進盤子裡,豐滿誘人的臀部朝上,俏麗的臉頰貼著冰冷的金屬盤,兩隻烤成金黃色的乳房吊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隨著侍者轉動著抽出穿刺桿,一股白色的蒸汽從玲姐敞開的小穴裡冒出。 盤子裡的她性感迷人,臉上仍帶著被絞死時淫蕩的表情,被穿刺桿撐開的嘴裡被侍者巧妙的塞進一個蘋果,綁在身後的胳膊也被解開支起她的腦袋。玲姐的身體以一個淫蕩的姿勢趴在盤子中央,兩隻豐滿的乳房吊在身體下方,隱約間似乎還有油脂順著她尖尖的乳頭滴下,背部彎成一個美妙的弧線,翹起的臀部以及那敞開的小穴,看起來活像一個等待男人從後面干她的蕩婦。 「小程,原來你和莉莉在一起。」張先生在一群賓客的簇擁下走過來,他的身邊正跟著我的小秘書。「玲兒已經烤好了,我特意過來看看。」 小秘書一過來便把姐姐拉到一邊嘀咕,莉莉的臉紅撲撲的,看著這一對姐妹花剛剛幹過壞事的我不由的有些心虛,趴在盤子裡的玲姐似乎眼中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濃郁的肉香飄散開來,正在燒烤的賓客紛紛把目光投向圓桌上的玲姐,她金黃色的身體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各位先生、女士,我榮幸的宣佈,今晚的菜張小玲小姐已經烤好了。」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已經被吸引過來,張先生大聲宣佈道。 「張小姐今晚烤的真漂亮。」女人驚叫道。 「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如果張小姐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高興。」 「張小姐不愧是素有才名,就算燒熟了還有如此氣質。」 「我看是夠淫蕩吧。」 「不知道張小姐在床上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美麗的玲姐擺著一個淫蕩的姿勢趴在盤中任人觀賞,故作姿態的、色與神授的、大放厥詞的,他們愉快的交談著,評論著這塊食物的優劣,有幾個還特意在玲姐烤的發亮的肌膚按了按,放在鼻子前聞一聞,露出陶醉的神情。 「我已經忍不住了。」 「照老規矩,還是請張先生第一個動刀。」 在一片恭維聲中,玲姐美麗的腦袋被切下來放進果盤裡,迷人的身體變成一塊塊性感的肉。她身體被翻過來,仰面朝上,樣子活像一隻燒好的火雞。一枚鋒利的餐刀切開她性感的腹部,露出裡面香氣四溢的填料。豐滿的乳房被切下了放進盤子裡之後,餐刀在她烤成金黃色的陰部上下切了幾刀,伴隨著一陣驚呼聲,一個向下滴著汁水的肥嫩陰排便被廚師挑在叉子上。玲姐那曾經讓我遐想過無數次的陰戶,居然以這樣一種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小程,這是玲兒特意交代留給你的。」張先生把裝著玲姐陰排的盤子遞給我。他另一隻手裡同樣托著一個盤子,裡面放著一隻金黃色的乳房。 「烤的很不錯。」張先生叉起盤中的乳房,在上面輕輕的咬上一口,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你怎麼不吃,小玲的陰部烤的滑嫩多汁,很多人差點就要動手搶呢。」 「您是她父親。」我有些失神的冒出這樣一句。 「是的,她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情人,她的肉體真讓人想念。」張先生的臉上似乎有些失落,又有些嚮往,可以肯定的是,那是我無法讀懂的。 玲姐的身體差不多已經被瓜分完畢了,桌子上只剩下一條性感的美腿和渾圓的臀肉。她的另一條大腿已經被片成肉片,醬紅色的烤肉向外冒著熱氣,活像是超市裡賣的火腿,那兩隻無數次敲過我腦袋的小手現在也不知放在誰的盤子裡。一個年輕人把玲姐吃剩下的一隻玉足放進嘴中輕輕吮吸,遠遠看去,似乎有肉汁順著玲姐被烤的晶瑩剔透的腳掌流向她精緻的腳趾,進入年輕人的嘴裡。 咀嚼聲、吞嚥聲、女人的驚叫、男人的淫笑聲,一時間,似乎人們都忘記了其他事情,盡情品嚐玲姐美味的肉體。 盤子裡,玲姐的陰戶已被溢出的肉汁浸濕,烤成醬紅色的肉穴輕輕一按便流出鮮嫩的肉汁來。我不由的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早上玲姐那透明內褲下誘人的的黑色和紅色的肉縫彷彿又出現在我的眼前。而現在,玲姐那誘發了我無數想像的私處,正作為一塊肉躺在盤子裡,等待我來享用。可又有誰能想到,下午那個美麗的女白領現在已經成為一堆性感的美肉放在桌子上。 默默喚著玲姐的名字,叉起玲姐鮮嫩的陰排,輕輕吸吮其中的肉汁,我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莉莉眉頭輕皺,踮著腳尖,用手帕細心的幫我拭去嘴角的肉汁。「看你的吃相!」我能認出她是莉莉還要歸功於剛才的激情她的身材似乎比敏兒要豐滿很多。「你們這些男人,一會就把玲姐吃完了,也不知道什麼叫享受美食。」 「莉莉。」我忽然想起她剛才的話,其實我還有些不相信。「你真的會在一會被宰殺?」 「嗯。」莉莉看了看我肯定的答道。「今天我家總共準備了四個女人,玲姐是整體放在火上烤的,剩下三個都切成小塊給客人自己燒烤。你也看到了,剛才已經宰掉兩個女人了,現在她們兩個的肉差不多已經用完了,估計老蔡馬上就要把我拉去宰掉了。」說著,她迷人的大眼睛裡露出興奮的光芒。 「莉莉。」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彷彿看到這個美麗的女孩笑著跪在斷頭台上,一道寒光劃過,她美麗的頭顱離開了身體向下墜去。 她似乎並沒有理解我眼中的震驚,仍沉浸在即將被宰殺的興奮當中。「帶你去看一樣好東西,我和敏兒剛弄好的。」她拉著我手道。 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瞪口呆。露台中央用放著燒烤材料的桌子旁邊,插著四根金屬桿,兩根差不多一人高金屬桿的頂端分別插著兩顆女人的腦袋,正是剛才被斬首的兩個女人。三根金屬桿一半的地方都掛著一堆黏糊糊的內臟,肉乎乎的腸子被粘膜裹成一團,長長的青色的大腸垂到地上。 「這些都是從女人肚子裡掏出來的,這兩個女人的腸子好肥。邊上那根上面掛的是玲姐的,你喜不喜歡。」莉莉兩眼有些放光,興奮的說道。 雖然女人掛在半空中的內臟看起來很刺激,莉莉這樣做也太不把女人當人看了,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她居然把玲姐那引發了無數遐想性感的內臟也拿出來掛起來了。「你是不是打算把玲姐的腦袋也插到那上面!」我禁不住生氣道。 「我本來是想的,不過被那個徐峰拿走了。」莉莉掙扎著道。我頭一看,玲姐的頭果然已經不在果盤裡了,徐峰把他醜陋的陽具插進玲姐玲姐嘴裡,臉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莉莉,你快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我握緊莉莉的手道。這時,已經有不少賓客好奇的看著掛著女人內臟的金屬桿,指指點點。 我下手很重,莉莉眼睛裡滿是淚水。「你知道嗎,還有一根是莉莉為自己準備的。過不了多久,莉莉的腦袋也會插在上面,內臟也會掏出來吊在半空中。」莉莉說著拉著我的手輕輕撫摸柔軟的腹部。「莉莉很想讓你看看她小腦袋插在桿子頂端,看看她腸子在半空中搖擺的樣子。你知道嗎,每次想起那些男人剖開娘的腹部,把她肥嘟嘟的腸子拉出身體,莉莉就有種說不出的激動來。」 「莉莉。」我歎了口氣,我怎麼也不明白她這個看似文靜的女孩心中怎麼會有如此瘋狂的想法。 「你同意了。」她似乎看到了我的疑慮,「放心,這些東西燒烤結束之後就會取下來做成香腸,不會一直掛在這裡的。」我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她的舉動。 玲姐帶著淫蕩表情的腦袋也被安放在金屬桿上,三個女人腦袋一字排開,在它們的下方是那懸掛在半空中隨著夜風搖曳著的內臟。我已經無法用語言評價莉莉的「創意」,這創意裡面不知道是不是有敏兒的功勞呢?我甚至會想,這是不是玲姐的意。 正發呆的我忽然被莉莉扯了一下,「老蔡來了,他說沒有肉了。」莉莉拉著我肩膀的手有些顫抖。 莉莉,她真的要被宰掉了? 莉莉她脫掉連衣裙趴在桌子上,在她的懇求下,老蔡掏出自己的陰莖,插進她小穴裡給她最後的安慰。她興奮的尖叫著,掙扎著,似乎要用此消除死亡的恐懼,直到老蔡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小姐,該上路了。」 只見老蔡拿出一個奇怪的金屬叉,它一個分叉是一個長5公分將近十公分粗的尖刺,而另一個分叉長三十公分,有點像男人的陽具,莉莉看到他拿出這個東西似乎有些恐懼,身體本能的掙扎了幾下。 「乖。」老蔡用手刺激了幾下莉莉私處,莉莉似乎忘記了恐懼開始呻吟起來。 看到莉莉已經意亂情迷,老蔡這才拿起金屬叉,尖刺對準莉莉肛門整根插了進去,它的另一個分叉則沒入莉莉的陰戶當中。「啊。」莉莉的慘呼聲中夾雜著含糊的呻吟聲。 「鐵塔,幹活了。」我早就注意到,露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兩米多高的壯漢,他一直穿著侍者的服飾,一動不動的站著,這樣子倒活像一個鐵塔。 那鐵塔聽到老蔡的話走過來,我似乎能感受到他走動時樓的晃動,這樣一個壯漢可以輕鬆的把身材嬌小的莉莉當小雞一樣提起來。只見那鐵塔握住莉莉身後鋼叉的把手,把莉莉本就嬌弱的身體平舉起來。 「啊。」莉莉痛苦的呻吟起來,畢竟支撐她身體的是現在插在她體內的鋼叉。 卻在這時,老蔡拿出電鋸,局部麻醉後,把莉莉雙腿齊膝,雙臂齊肘,一一鋸斷。莉莉的身體本就很有肉感,只剩下大腿和半截胳膊的她看起來反而更加性感,她身體拚命的在叉子上掙扎著,博來一陣陣掌聲。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今晚莉莉小姐為大家表演的是一段性感的無頭舞蹈。」老蔡一邊宣佈一邊刺激莉莉的陰蒂,消除她的痛苦和恐懼。 莉莉聽到他的話興奮起來,被插在鋼叉上的她,嘴裡發出放蕩的呻吟聲。在老蔡的示意下,一個年輕侍者舉起一把長刀,似乎感受到死亡的臨近,莉莉性感的身軀顫抖起來。 「不要。」莉莉大聲叫道,一道刀光之後,莉莉美麗的腦袋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她腔子裡噴出一股熱血,嬌小而富有肉感的身體在鋼叉上掙扎起來。兩條斷掉的大腿在半空中亂舞,身體不要命似的在鋼叉上抽搐,騷水不斷從下體噴出。鐵塔舉著她性感的無頭軀體繞著桌子走動,像把玩一個玩具一樣,把莉莉無頭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而莉莉的身體時而抽搐,時而伸展,整整在鋼叉上掙扎了兩分多鐘才停下來。 表演就這樣結束了,按照莉莉遺願,老蔡剖開她的肚子,把她冒著熱氣的內臟掛在金屬桿上,而她的腦袋也如願以償的和其他女人一起插在金屬桿頂端。無頭的軀體被從中央剖成兩半,和截下的肢體一起放在桌上供燒烤之用。 觀看了一次別開生面的斬首之後,人們的興趣再次轉移到燒烤上面,烤肉的香味再次在露台上瀰漫開來。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炭爐上的肉原本屬於一個叫莉莉的女孩子。 露台中央的金屬刺上,一排四個美麗的女人腦袋一字排開,放蕩、興奮、痛苦,失去生命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千姿態,唯一一點相同的是,她們都瞪著眼睛,似乎在注視著露台上發生的一切。這就是我今晚的經歷,短短的幾個小時卻漫長的像整整一個世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張府的。 老爺車再一次停在玲姐院面,院子裡傳來大黑二黑的吠聲,玲姐的位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盒子。早上還青春靚麗的玲姐,現在只剩下一顆美麗的頭顱,失去她指揮的大黑二黑再也不會追的我無處躲藏。 玲姐日記本上面放著幾張精緻的油畫,一個女人被絞死、開膛、穿刺、烤成一塊金黃色的肉。 那天之後,我便住進玲姐家裡,大黃、大黑、二黑都很聽話,可是我再也聽不到玲姐的聲音了。我常常坐在院子裡憶起以前的一點一滴,總是幻想著玲姐會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管她如何捉弄我,就算她仍然逗得我每天慾火焚身也都無所謂。 「叮咚。」正在我發呆的時候,門鈴響了。 「你是?」眼前的女人讓我一時間失神了,肌膚勝雪,白色的仕女服把她通體修長的身段完美的體現出來。 「我姓程」我下意識的答道。 「張小姐不在家嗎?她上個月把樓上一個房間租給我。」 「你快請進!她出遠門了,我這些天一直住這裡幫她看家。」我這才反應過來。 「不知道小姐貴姓。」女人提了很多行李,微微有些氣喘,我趕忙幫她提了兩個小「。 女人抹了下額頭,來奔波讓她額頭上出了細細的汗珠。「你這人倒是不錯,我姓慕容,單名一個雪字。」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一章 天香閣 "); ('  轉眼間已是七月,國立初中三年級二班的同學們沉浸在離別的哀愁中。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學習了三年的地方了,雖然老師說他們在未來的生活中會結交更多的朋友,這些花季雨季中的學生心裡還是酸酸的。 「不如我們去搞一次畢業聚餐吧。」一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紮著兩隻精緻小辮的女生提議道。 「遠遠,每次都被你搶先,我正想這麼說來著。」一個男生一臉懊惱,他叫阿龍,班裡的活動每次他都很積極,而且全班數他鬼點子最多。 「不羞,每次都是馬後炮,遠遠,小星兒支持你。」小星兒是遠遠的好姐妹,立刻站出來戳穿阿龍的謊言。 「我也支持。」 「還有我。」 教室裡喧囂起來,剛剛的離愁被驅趕一空,就連平時不大愛說話的幾個女生也加入了討論的行列。 「好了大家靜一靜,同學們的提議很好,聚餐確實是個好意,老師也贊成。下面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聚餐的時間地點了。」講台上的女老師道,她是三年級二班的班任,長相甜美,不過因為一向對學生要求嚴格漸漸的獲得了「地獄天使」的雅號。 「天使老師,我們去天香閣吧。」阿龍提議。 「啊,這怎麼行,天香閣都用女孩子做菜的。」一直默不作聲的曉茜驚叫道。 「嘻嘻,我們班最不缺的就是女孩子,我聽說曉茜你去過哪裡好幾次了,小星兒很想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小星兒在一邊起哄,這個曉茜,恐怕已經成了那裡的肉畜了,卻在這裡裝清純。 「對對對,聽說明天天香閣十週年店慶,不僅全天半價,聽說天香閣老還要把小女兒四月宰掉酬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阿龍忙道,邊上的明傑也忙跟著起哄。 「你們男生瞎起什麼哄,那種地方,去不去要由我們女孩子來決定。曉茜,那個地方貴不貴,是不是真的會把女孩子殺掉做菜。」遠遠白了瞎起哄的男生一眼道,俏麗的臉上帶著些緋紅。 「遠遠不是一直很想變成一盤菜擺在餐桌上,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去。」小星兒道。 「星兒你還說我,不知 "點^'b"點 是誰抽屜一直放著出的《美食家》。」遠遠說著變魔術似的從星兒位子上拿出一本雜誌,雜誌的封面上赫然是一個烤熟了的女人趴在盤子裡。 「這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趙雅詩嗎?她烤熟了的樣子比平時還要漂亮,只可惜以後再也拿不到她的簽名了。」阿龍驚叫道,明傑也跟著大發感慨。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兩個打的什麼鬼意,雅詩姐也是我的偶像,她是昨天在自己新片《偷心》的宣傳活動中獻身的,我記得你們兩個也去了,這會又在這裡裝模作樣。」遠遠說著用雜誌在他們兩個頭上一人來了一下。 「我們還是聽曉茜介紹下天香閣的情況吧。」兩個傢伙見到勢頭不對訕訕的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插嘴,曉茜你快說。」小星兒白了兩個裝作可憐兮兮樣子的兩個傢伙道。 「現在全國僅有四家允許經營女人肉製品的飯店,天香閣就是其中之一,價錢當然貴了,隨 ?一 隨便便一道用女人身體烹製的菜也要幾千塊,更何況就算有錢也很難在那裡定上位子。」曉茜抿了抿嘴小聲道。 「這下計劃泡湯了。」阿龍等一干男生失望的道,遠遠和小星兒等一干女生也有些遺憾。 「那可不一定,告訴同學們一個好消息,天香樓老的女兒四月可是老師的好朋友,前些日子給大家做課外輔導的就是她。前幾天她就給老師發來了VIP邀請函,我們用這個可以訂到一個很大的包廂。」一直含笑看著台下學生討論的天使老 ◢地度|一? 師從精緻的手提袋裡拿出一張鎦金的帖子道。 「真是太幸福了,天使老師每次都能給我們帶來驚喜,遠遠好開心。」遠遠兩隻手支著漂亮的小腦袋,滿眼的小星星。 「老師,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阿龍幾乎要衝上講台。 「原來那個漂亮姐姐就是四月,我們這次能嘗到她的肉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明傑一臉的激動。 「可是裡面的才太貴了,我們哪裡有那麼多錢。」小星兒潑了大家一桶涼水。 「如果大家想去的話,還是有辦法的。天香樓有兩種種消費模式,一種是用現金支付,還有一種是用女性支付的。還有就是餐廳自助服務,顧客可以使用餐廳的廚師和設備烹調自己帶來的肉,曉茜媽媽就是上禮拜在爸爸公司的聚會裡被宰掉做成菜的。」曉茜說到這裡臉上一陣發燒,那天,爸爸本來是想連自己一起宰掉的。 「用女人支付?我這樣的女孩子也可以嗎。」遠遠有點激動的問道。 「只要年滿6歲的女性都可以。其實很多去天香樓的除了付錢之外也會把同行的女伴交給天香樓,一來少付點錢,再者也可以讓飯局更香艷刺激一些。」曉茜答道。 「不知道天香樓會怎麼處理這些被當成飯前的女人的?」小星兒問道。 「當然是宰掉了。」遠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一部分在大廳的宰牲堂裡宰掉送去廚房,一部分和通過各種渠道購進的肉女一起供客人挑選,實在多出來的會被賣到肉製品經營中心,遠遠說的對,這些女人被稱作『肉畜』肯定會被宰掉的。」曉茜答道。 「聽起來好像很刺激的樣子,遠遠,不如我們把你當成飯前付 |地一2?◢ 給天香樓,你的願望馬上就能成真的。」小星兒開玩笑道。 「星兒別胡說,曉茜,我們全班人一起去大概要付給天香樓幾個女孩子。」遠遠問道,她臉上微微一紅,似乎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 度2一◢ ,癢癢的。 「我們班裡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就算評不到A級評個B級也是沒有問題的,估計三四個就行了。如果真的去的話不如把曉茜交給天香閣吧,曉茜的肉被評為A級,而且曉茜很想……」曉茜的臉已經紅的像只大蘋果,美麗的小腦袋低的已經快要貼住自己的胸脯了。 「曉茜,我愛死你了。」阿龍抱起曉茜的腦袋狠狠的親了一口。 「去去,又佔我們曉茜的便宜。」小星兒一把推開阿龍。 「還差兩三個女孩子,不如我們到時候抽籤吧,我們全班32個人,9個女生。這樣有好玩又刺激,怎麼樣,如果抽到遠遠的話遠遠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遠遠提議道。 「不如我們女生表決一下,願意的舉手。」小星兒自己先舉起手來。 「我同意。」 「我同意。」 先後好幾個女生興奮的舉起手,剩下的女生猶豫了會也紛紛舉起手來。 「全票通過,也要算上老師一份啊。」天使老師笑著道。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二章 前台 "); ('  遠遠昨激動的昨晚上都沒睡好,更是一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晚上的到來,心裡既興奮又有些害怕,畢竟今天晚上的聚餐充滿了危險和刺激,說不定到時候自己什麼都沒吃到反而成了成了別人的食物。似乎這樣也不錯,遠遠禁不住翻出自己珍藏了很久的雜誌,精緻 最3新度?一2 的畫報上女孩子做成菜後誘人的樣子像魔鬼般誘惑著她,遠遠的內心深處漸漸有些期盼。 天香閣坐落在市繁華地段,看著二十幾層大樓上「天香閣」幾個鎦金的大字,遠遠沒來由的緊張起來,心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好氣派呀,一個飯店居然有二十幾層高。」阿龍感歎道。 「當然了,天香閣是集餐飲娛樂住宿為一體的大飯店。」小星兒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星兒,這話是誰教你的?」遠遠打趣道。 「當然是哥哥了,死遠遠,又套我話。」小星兒笑罵道,一旁盛裝的天使老師含笑看著自己學生打鬧。 「歡迎光臨天香閣。」門口兩個穿著性感旗袍的漂亮姐姐笑著給遠遠一行人開門。 「這位美麗的小姐,很高興為您服務,牆壁上的圖片都是我們的招牌菜,您現在欣賞的這幅『烤全女』是由國際名模蘭菊小姐經過二十一道工序採用六種燒烤工藝加工而成的,稱得上金師傅的傳世之作。」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過來彬彬有禮的對天使老師道,性感成熟的她一看就是這群十六七歲男孩女孩的頭。 天使老師這才從牆壁上女人身體做成的菜餚上過神來,她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男人。他長相很是普通卻給人一種精明強幹的感覺,加上他的體的談吐,這樣一個人居然只負責接待工作這『天香閣』不愧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大酒樓。 「我是國立初中的老師,這些都是我的學生,我們今天要在這裡搞一次畢業聚餐,這是邀請函。」天使老師取出邀請函。 「原來是張老師,我們小姐剛才還在念叨你,張老師請跟我來,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你叫我小董就是了。」這位董姓的男子忙熱情的領天使老師和她的學生們來前台。 與其他飯店不同,天香閣的前台擔負著分顧客與「肉」的重任。大多數前來就餐的顧客會帶上一兩個女人用來付賬或者自己食用,讓天香閣頭痛的是這些女 最新一??? 人的身份各異,知性白領階層、含羞的婦、嬌媚動人的小蜜、甚至清純可愛的學生,很難分清她們究竟是來就餐還是被人食用的。當然這些女人都是自願的,就連天香閣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有這麼多身份不同的女人放棄生命和安逸哦生活心甘情願被吃掉。不過既然有錢賺,誰有會在乎這些,據說某些會學家研究發現適當宰殺部分女性有利於會穩定,這也是天香閣得以一直存在的原因。 本來董先生對這種前台登記制度嗤之以鼻,但自從接待了世界五強金玲藥業的董事長金女士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這種想法了,三十二歲的金女士居然被用來付賬。董當時先生很難相信,一直以來的女強人成熟的身體會如此淫蕩,至今都讓他留戀忘返。後來這種事情經歷的多了也就習慣了,上流會的女人對成為一塊肉樂此不疲,就連一直以來對自己不苟言笑的四月小姐也要在今天晚上被宰掉了,要知道這幾年天香閣可一直是由這個精明強幹的女人打理的。 前台正有五男四女在辦理手續,他們應該也是來這裡聚餐。遠遠覺得一個穿著身材高挑職業套裝短裙的女人背影有些眼熟,幾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正和漂亮的前台小姐交涉,遠遠隱隱聽到「自帶肉」,「當場處理」幾個零星的詞。 「天浩,真難以相信,今天我要被吃掉了。」 穿套裝的女人驚呼了一聲似乎很激動,她身旁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吻了下去,女人身體如靈蛇般扭動迎男人的大嘴,整整十幾秒鐘女喘息著停了下來。 「經常會有人帶上『自帶肉』來就餐,剛才說話的那為小姐應該就是他們今天的自帶肉了,現在應該是在前台確定她『肉畜』身份的時候了。」董先生解釋道。 似乎為了驗證他的話,那女人有些扭捏,害羞的一件件褪掉身上的衣服。 「蔡老師!」阿龍試探的叫了一聲,他也不太確定。 女人聞聲扭過頭來,一張端莊秀麗的俏臉出現的眾人面前。真的是蔡老師,三年級二班的同學們一時驚呆了,蔡老師教英文,和天使老師一樣是國立初中出了名的美女,因為找了位又有錢又帥氣的男朋友讓學校的女老師都羨慕不已。 只是他們的蔡老師卻俏臉上滿是緋紅,她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自己的學生。此時的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透明的情趣內褲,黑色的恥毛粉色的肉縫清晰可見。修長結實的大腿在黑色長筒絲襪的襯托下散發出獨特的魅力,高挑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誘人,嬌羞動人的她如一個熟透了的蜜桃般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班裡的男生幾乎呆住了,蔡老師這下子又給他們上了生動的一課,教他們認識了什麼叫成熟女人的魅力,一陣吞吐唾液的聲音悄悄響起。 第一次在自己學生面前赤身裸體,蔡婷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兩條腿出於女人本身的羞澀緊緊夾住,只是男人們赤裸裸的目光讓她有些竊喜不知不覺間那條花邊的情趣內褲已經濕了。 「各位同學好,張老師也在呀,我今天有重要的事不和大家聊了。」蔡婷婉有些心虛。 「蔡老師重要的事不會是被吃掉吧。」這是阿龍。 「蔡老師今天好漂亮。」這是遠遠。 「蔡老師你男朋友好帥啊,剛才的長吻真浪漫。」這是星兒。 「婉兒,這是你的學生嗎?」被星兒稱作很帥的男人摟住蔡婷婉的細腰,另一隻手卻伸進這個女教師的胯下輕輕在她透明內褲外愛撫。 「唔,都是,還有我同事。」蔡婷婉喘息著道,粉臉越發紅了。 男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有些驚訝的大量著如出水芙蓉般的天使老師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很高興認識各位老師和同學,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你們老師了,它是我的的『自帶肉』。A+肉質,非常敏感也是快淫蕩的肉,這種身材用來燒烤再適不過了,今天請了幾位朋友一起享用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到328號包廂嘗嘗鮮。」男人說隔著蔡婷婉透明的內褲在她紅色的小豆豆上按了下。 蔡婷婉不敢相信一向甜言蜜語的男友居然當著自己學生的面說出這種話,彷彿自己現在只是一件任他隨意支配的物品,她恨不得狠狠的扇這傢伙一耳光只是一種別樣的刺激禁不住從內心深處升起,身體禁不住燥熱起來加上男人手指恰如其分的按下,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遠遠看到這個平日裡和藹可親的蔡老師身體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繃緊,兩條修長的大腿併攏起來,碩大的胸脯傲然挺立嘴裡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隨著呻吟聲越來越大一股晶瑩如雨露般的液體從她下體噴出,頓時惹火的透明內褲上汁水淋漓,就連男人的手上都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 「你這新找的馬子真不錯,沒想到女老師也這麼風騷,呆會宰之前給哥們干一炮。」和他同行的男人拍著拍著蔡老師男朋友的肩膀道。 「你!」蔡婷婉癱軟在男友懷裡,眼角含淚似乎隨時都可能哭出來。 阿龍看到蔡老師受辱恨不得撲過去和那個傢伙決一雌雄(雖然明知道打不過),卻見那個男人在蔡老師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蔡老師的臉色越來越紅卻是羞澀的點了點頭身體也向男人懷裡靠的更緊了。讓阿龍更加驚奇的是,男人隨後拿出一件後面寫著國立初中母狗老師蔡婷婉的透明披風來,蔡老師看了看雖然臉更紅了卻還是羞答答的穿上還特意走了一圈吸引了一大票人驚奇的目光,接著看起來風情萬種的蔡老師趴在桌子上撩起風衣讓工作人員在她的翹臀上蓋個肉畜識別章。 阿龍目瞪口呆的看著蔡老師柔軟的腰肢被男人摟著遠去,男人的調笑女人的嬌笑漸漸遠去。 「這個人叫陳天浩,是『天浩娛樂』的老,也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上次他說要帶個女老師來嘗嘗新鮮我還以為是開玩笑。」董先生說道這裡停住了,這位小姐的朋友也是個位老師,偷眼看了看天使老師發現她並沒有不快才放心下來。 他那裡知道這位帶隊的老師心裡砰砰直跳,那個叫天浩的男人上個月先是來追求天使老師被拒絕才退而求其次和蔡老師打的火熱的。這男人確實有些資本,當時天使老師差點就動心了,想起來她不由的有些後怕但心中卻有些說不出的感觸,似乎是遺憾,如果當時自己答應了,或許今天,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李,這位是張老師,小姐的好朋友,挑一個緊靠大廳能容納三十幾個人的中型包廂出來。」和天使老師說話的男人對前台一個面容姣好的女服務員道。 「馬上就好,24號包廂,這是號牌,服務員會帶你們過去,張老師有興趣的話可以先到大廳看看,四月小姐現在也在大廳。只是不知張老師要用那種支付方式,既然張老師今天帶了這麼多小美女來,我建議使用肉畜支付,抽籤是一個很刺激很老玩的遊戲。」 那個被叫做小李的前台小姐看了看剛才幾個人遠去的背影確定他們都走遠了才似乎下定決心對天使老師說道,「剛才那幾個男人都是出了名的惡少,你那個同事慘了,我做包間公的時候好幾次看到他們把帶來的『肉』玩到只剩下一口氣再宰掉。我看這傢伙在打你的意,張老師還是小心點千萬別著了他們的道。」 小李的聲音很小,也只有在跟前的天使老師聽得到。 「姐姐,你真神了,怎麼知道我們打算抽籤,不過我們這裡已經有一個自願成為肉畜的,是不是啊,曉茜。」阿龍驚訝的叫道。 「嗯,」曉茜紅著臉點了點頭。 「很多客人都選這種有趣的方式,今天半價,只需要支付兩隻肉畜,對了,你們有沒有『自帶肉』。」 天使老師正要開口答卻發現兩個穿旗袍的女服務員抬著一個巨大的盤子放在小李身邊的圓台上。 「張老師這下有口福了,這是我們前台的贈品,並不是每天都有的。」小李說著揭開蓋子,這盤子上的居然趴著渾身金黃色散發著誘人香味的女人。 「啊,這個烤熟了的女人怎麼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遠遠驚叫道。 「她是我孿生姐姐,怎麼能不一樣?」小李悠悠的說道。 「你是綠兒,盤子裡的才是紅兒,這……」董先生有點語無倫次了。 和別處不同,天香閣的女服務員都是簽訂過獻身協議的,只要飯店原因宰掉那個都沒有問題。一直以來飯店都有這麼一條規定,顧客支付5萬便可以享用任何一個飯店的女性工作者。雖然平時飯店尊重員工個人選擇,但也少不了特特殊情況下宰掉部分女服務員,董先生記得半年前因為客流高峰,肉畜又臨時斷貨,兩天裡整整宰掉了一多個服務員。 好在大部分在此工作的女服務員多有被宰殺的願望,顧客對這些肉畜的表現讚不絕口,自此以後飯店也樂的順水推舟每天都會宰掉一些遞上申請的女服務員,每隔半個月還會搞一次抽選,女性員工的工作積極性也被調動起來。因為隨時都可能被宰殺,這裡的女人性行為也格外開放,這紅兒是綠兒的姐姐,一直和董先生關係曖昧,兩個人昨天晚上還激情到很晚。董先生聽紅兒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卻萬萬沒想到這個驚喜是這樣的。 「姐姐把她的陰排留給你了,這可是個大驚喜,我先給你保管好。」綠兒說著拿起餐刀在姐姐翹起的兩半屁股中間劃了幾刀把肥碩的陰排取下來放在一個通明的盒子裡。 「我們這裡的規矩,前台小姐的肉要放在前台供顧客品嚐,我還是接姐姐的班,女人臀部的肉滑嫩多汁張老師你來嘗嘗。」綠兒邊切掉姐姐一邊屁股說道。 「綠兒姐姐,該不會你也會……」遠遠驚歎道。 「小妹妹你真聰明,過幾天姐姐也會申請宰殺,到時候也會放在這裡了,姐夫你想吃綠兒那部分呢。」綠兒望著姐姐性感的身體眼睛有些迷離。 「對了,姐姐,『自帶肉』是什麼?」遠遠剛才就有這方面的疑問。 「天香閣的菜系分為基本菜系和珍惜菜系兩類,消費者也可以帶肉畜由我們加工,可以實惠的享用比普通菜更優質的菜餚,運氣好的話還可以享用比珍惜菜更優質的菜餚。這些帶來的加工的女人被稱作自帶肉。」綠兒耐心解釋道。 「綠兒姐姐,我們沒有自帶肉,不過你看,姐姐,我能做『自帶肉』嗎?我已經十六歲了。」遠遠有些激動的問。 「嗯,當然可以,小姐你確定要成為自帶肉嗎?」綠兒有些奇怪。 「遠遠你瘋了!」小星兒大叫道。 「我沒有,自來到這裡起,我心裡就一直癢癢的,腦袋裡一直想的都是這些被宰掉的女人,直到看到這位盤子裡的姐姐遠遠才明白,其實遠遠心裡一直又害怕又有些盼望的就是……」 「遠遠,星兒心裡也有這種衝動,不如我們拋硬幣吧,如果硬幣是正面我們兩個就做『自帶肉』。」小星兒提議道。 「我覺得可以,星兒,硬幣你來拋,我們姐妹倆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上了。」 硬幣在空中劃過一個美妙的弧線,滴溜溜的在地上轉動兩個女孩的心思卻都懸在半空中,兩對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貝齒輕咬心裡像撞鹿了般。 「是正面,星兒, 最?新2度一 我們要做肉了。」真不敢相信。 「嗯。」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夢中,星兒拍著自己的小胸脯異常可愛。 「這下你們有口福了。看什麼看,再看剜掉你們眼睛!」遠遠對打量著自己阿龍等人呵斥道。 「遭了,等我們做成菜以後還不被他們看光光了。」星兒驚叫道。 「嘻嘻,那時候咱們都成食物了,還在乎這個做什麼,一道菜是不用害羞的。」遠遠覺得現在的感覺真的很奇妙。 「遠遠和小星兒這麼漂亮,就算做成食物也是最漂亮的食物。」阿龍討好道。 「就是,就是。」附和的人大有人在,生怕這兩個小姑奶奶忽然改變注意。 「遠遠,星兒你們真的要做會餐的肉。」天使老師有些不放心。 「嗯,綠兒姐姐,給我們辦理手續吧。」綠兒雖然吃驚卻也很快幫兩個小姑娘辦好手續,同樣變成肉的還有曉茜,不同的是她現在已經是天香閣的私有財產了,除了她們三個以外天使老師和其他女生每人領到了個用來抽籤的智能卡。這個卡片將會在她們到達宰牲堂以後決定究竟誰會成為第二個用來付賬的女人。 「好了現在該是先預處理一下你們這三隻小肉畜的時候了。」董先生說著一件件除去曉茜身上的衣物又給她上了綁。 「曉茜,你的樣子真漂亮。」遠遠不由讚歎道。 曉茜潔白的桐體一絲不掛,由於兩隻手被綁在身後她的胸脯驕傲的挺著,顯得格外堅挺飽滿,少女羞澀的曲線顯得美麗動人。入口的人不少,她兩條美腿用力夾緊來遮掩自己的私處,忽然董先生手指插進曉茜的私處曉茜一驚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渾身顫動起來。 「真敏感,怪不得被評為A級。」董先生甩了甩滿手亮晶晶的液體道,遠遠和小星兒這才注意到曉茜性感的屁股上有一個藍色的A字圓章。 「董先生你好色。」遠遠嗔道。 董先生絲毫不為所動,在曉茜私處插上一根電動按摩棒,命令她翹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上,汁水淋漓的私處正對著大門的方向。 「對待肉畜,適當的羞辱是必須的。」董先生轉過頭來對曉茜道。 「你不會也這樣對我和星兒吧?」遠遠感覺背後冷颼颼的。 「這倒不會,我曉茜也算是老熟人了,她和她母親來過這裡好幾次,她母親可是個了不得的大美女前幾天被阿甘大師親自刀宰掉了。你別看這小妮子人小,應付十幾個男人都沒問題,快趕上她母親了,今天落到我手裡自然要好好整治一番,她現在指不定多高興呢。」 遠遠大眼一看果然發現曉茜看起來滿臉羞臊,兩腿之間的寶穴中卻有潺潺流水止不住的流出,貝齒輕咬嘴中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還待再看,遠遠已經被粗壯的手臂抱住,董先生溫柔的除去遠遠身上的連衣裙。 「你幹什麼。」遠遠顫聲問道。 「換上肉畜該穿的衣服。」董先生說著解開遠遠的胸罩,一對飽滿的玉兔跳了出來。好漂亮的乳房,就連董先生見多識廣也不禁驚歎,遠遠的乳房自然不能和那些豪乳相比,吸引人的卻是它近乎完美的梨形,挺起的紅豆,圓潤的飽滿的乳房用來穿刺燒烤肯定能燒出外形最完美的『烤全女』來。 存了這想法的董先生雙手在遠遠嬌嫩的肌膚上遊走,真沒想到一個中學生身體發育的的如此之好,這樣的女人不烤出絕世佳作來簡直是沒天理了,不知不覺間遠遠的小三角內褲也被他褪了下來。 看到董先生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遠遠有些害怕,他不會現在那個自己吧? 「簡直是穿刺燒烤的稀世珍品啊。」董先生這才冒出一句話來。 「還有我呢!」小星兒看到董先生一口一個讚歎不知為何心裡急了起來。 董先生苦笑了下幫星兒褪掉她的吊帶短裙,不得不感歎今天運氣好,星兒的身體比遠遠肥一些,但身材也沒的說。這樣的身體用來製作「紅燒姬」簡直簡直再適不過了。 「你們兩個加工完成以後一定要拍照留念,就連食用過程也要記錄下來,我敢肯定,天香閣門口的照片會換成你們兩個的,這次一定要請阿甘大師親自出手。」董先生興奮的把一堆半透明的衣物遞給兩位少女。 「董先生,這個能穿嗎?」遠遠拿著條透明的蕾絲邊內褲問道,且不說能不能啟到遮羞的作用,這內褲中間留了一條細細的拉鏈。 「這是肉畜專用內褲,至於兩個縫嗎,肉畜免不了會有那方面的需求,你們要灌腸後面的縫也少不了,據說還有許多肉畜喜歡走後門。」董先生笑道。 遠遠和星兒啐了他一口還是把這些暴露的衣服穿上。遠遠是一身半透明的夏裝校服,美麗的乳房清晰可見,短短的裙子遮不住她下身的春光,茵茵青草從透明內褲中間透出,就連小?a href='/gougou.html' target='_blank'>苟苟劑軌泃s摹P□嵌例漭詞且患s凵矰Q9該韉牡醮瘙蹖◆撘Rг啻蛄苛艘環t季醯乃坪蹕衷詒炔淮┬路ta□o廎{說氖抻}?p>  「董先生你該不是故意想讓人強姦我的學生吧。」天使老師也看出有些不妥。 那董先生並不答話只是嘿嘿一笑,又拿起繩子給兩個小姑娘上身綁成龜甲狀,兩條光滑的玉臂也被緊緊束縛在身後不得動彈,最後他又特意在兩女小穴裡塞了個跳蛋。遠遠和星兒覺得這樣蠻新奇任由他擺佈,直到跳蛋塞進穴中之時才略有些慌亂。 「把 ◢◢?一3? 那東西拿出去,要丟了。」兩個少女頓時癱軟在地。 董先生笑嘻嘻的把兩個無線跳蛋的遙控器交給阿龍,這兩隻小肉畜終究還是要治治才好宰掉。 「小姐,我接到了天香閣的徵召令,不知道該到哪裡報道接受處理。」一個怯怯的女聲問道,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婦,她頭上挽著個髮髻,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裙,豐滿的乳房直欲裂衣而出。女人臉色微紅,身體微微發抖,顯然對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有些害怕。 「沒想到天香閣也會徵召普通女性做食材。」天使老師說這話事有些惱怒。 「李老師誤會了,天香閣有數十萬女性會 3地?度一 員,每天我們都會徵召一名充當肉畜,這個女人是我們的會員無疑。李老師可有興趣成為會員,天香閣會員在此就餐一律七折優惠。」董先生解釋道。 「我可不想那天早上起來就接到徵召令,讓我到這裡接受處理。」天使老師嫣然一笑,李老師正待領著一眾學生前往宰牲堂卻見到一個身著西裝表情嚴肅的男人帶著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 「89號服務員,你被投訴你詆毀顧客形象,經查明屬實,請立刻到『宰牲堂』注射3號試劑後交陳天浩先生發落,前台工作由26接任。」天使老師忽然想起綠兒剛才的好意提醒,難道她是因這個才被投訴的。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三章 宰牲堂 "); ('  綠兒脖子上被套上了肉畜中代表最低賤「豬女」的項圈,身上的制服也被三下兩下除去,犯了錯的女服務員在被宰殺之前將會受到最嚴厲處罰,甚至連直立行走的資格沒有。那個被天香閣徵召的少婦換上一身誘人的『肉畜』服飾和綠兒一起交給董先生。 「張老師,我們一起去『宰牲堂』吧,這只『豬女』現在歸我照看。」董先生牽著匍匐前進的綠兒和身著透明旗袍的少婦,一直擺了個淫蕩姿勢讓人參觀的曉茜也跟過來。 不知不覺間,我們這群人中居然有五個女人今晚要被宰掉了。嗯,應該是六個才對,真有點想知道第六個女人是誰,不會是自己吧,天使老師想到這裡臉上不由有些紅,心裡癢癢的隱隱真的有些期待。她點了點頭招呼學生跟董先生一起進去,說不得,遠遠和小星兒兩個小妮子被董先生整治了一番確實很誘人。本就初具規模的胸脯在繩子的束縛下顯得更加挺拔,少女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加上通明的制服誘惑,吸引了大廳裡大多數人的目光。 「這位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天使老師便走邊和穿旗袍的女人閒聊。 「楚念惜。」女人聲音裡有些侷促,顯然臨時接到徵召令他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楚姐姐真的是天香閣的會員嗎?我怎麼看你好像對這裡也不大熟悉。」天使老師還不能釋疑。 「只和老公來過一次,後來辦了會員,沒想到今天就被徵召了。」楚念惜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分不清是激動還是害怕。 那董先生聞言眼角餘光瞄了眼楚念惜,她成熟的身體在透明旗袍的襯托下格外誘人,少婦特有的嬌羞讓大多數男人為之瘋狂。這種女人他見多了,是標準的內騷型,表面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到宰掉的時候表現的比其他女人更風騷。 「張老師,這只肉畜心裡不知道多想被宰掉,你看她下面流了那麼多水,可千萬別被她的樣子給騙過去了。」董先生扯了扯手中的繩子,像只母豬一樣爬行的綠兒忙加快速度。 真的好壯觀,繞過一道屏風遠遠他們終於見到了天香閣的大廳。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上下幾層樓層樓高,四周牆壁上裝飾富麗堂皇,華麗的吊燈,五光十色的燈光給大廳蒙上一層夢幻般的色彩。本以為會見到修羅地域類似屠宰場的同學們感到有些吃驚。 「天香閣是高端消費場所,而且我們也不是茹毛飲血的野人,就算肉畜也喜歡在舒適的環境中被宰殺。你們恐怕還不知道,這裡是每年一度世界廚藝大賽的舉辦地,若不是這兩隻是你們『自帶肉』我還真想把它們留下來給我們阿甘大師做參賽食材。」董先生看到他們吃驚的樣子道。 「早知道就不做自帶肉了,真想見識見識那個廚藝大賽,就算做材料參加也好。」遠遠有些遺憾的撅起小嘴,腦袋裡滿是自己烤熟了趴在盤子裡供評委打分的情景。 「你們不用擔心,今天自有阿甘大師處理你們,他已經蟬聯三屆廚藝大賽的冠軍了。」董先生對著兩隻小肉畜十分滿意。 「這裡真的每天都宰掉幾個女孩子嗎?我怎麼聞不到一絲血腥味。」天使老師奇怪的問。 「天香閣採用世界上頂級智能清潔系統,空氣中特別注入一種特殊的物質可以啟到安神靜心的作用。張老師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這裡差不多每個月都會舉辦一次活動,『絕世美人頭』、『美人魚大賽』、『槓上風采』等等,世界上不少人不遠千里來參加。」董先生充滿了自豪。 「這是什麼比賽,我怎麼沒聽說過。」遠遠疑惑問道,會說話的大眼睛充滿疑惑。 「『絕世美人頭』是斬首比賽,『美人魚大賽』是絞刑,『槓上風采』比的是穿刺技術。只不過是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而已,真正吸引各地遊客的是壯觀的場面,幾十個肉畜一起斬首,上的女人吊在大廳裡掙扎,這樣的壯觀的景象也只有在這裡能看到。」 「哇,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刺激的事情,能不能今晚不要宰掉我們,遠遠想參加下次活動。」遠遠說著撒嬌似的小蠻腰扭動著,挺立的乳房在董先生身上蹭來蹭去,就算心智堅定的董先生也忍不住火起想把這個小妖精就地正法。 「別的女人聽到要阿甘大師親自處理都高興還來不及,你們兩隻小肉畜倒講起條件來了。先到宰牲堂把曉茜處理掉,正好讓阿甘大師看看們兩個的貨色。」董先生在遠遠胯下抹了一把。 宰牲堂在大廳中央偏右面,和他們進來的地方還是有些距離的。遠遠望去大概好幾個籃球場大,金屬質地的的地面,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十幾個斷頭台和絞架,幾台用來穿刺女人的機器一字排開。根據美食雜誌的介紹,遠遠知道這種機器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莉莉」,因為她第一次成功穿刺的女人名字叫莉莉。 「哇塞,那邊掛了好多被宰掉的女人。」董先生不提宰牲堂還好,這下阿龍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看,那個絞架上還吊著個女人。」小星兒也有些興奮,所有人都充滿了興趣。 他們本就是從大廳右面的側門進入的,不一會便來到掛著女人屍體的地方。這裡緊挨牆壁和宰牲堂隔了十幾米遙遙相望,三米高的肉架上每隔一米便掛著一個性感的女人身體,遠遠大致數了下大概有二十多具。每具性感的女體旁邊都有一個金屬桿支起的圓盤,圓盤上放著這個肉畜宰殺前性感的照片,標明該肉畜身體詳細資料,除此之外還有的還放著肉畜的腦袋。 「真不敢相信會有這種地方,連我都有點羨慕她們了。」遠遠癡癡的道。 她面前是一個倒吊著的無頭女屍,這只肉畜從照片上看是個充滿活力的女孩,她應該是被斬首的。失去生命的肉體看起來晶瑩剔透,繃緊的小腳丫,挺翹的乳房她青春的活力似乎保留在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只有腹部一條裂縫作為生命逝去的痕跡。 「老公,原來這只肉畜是你在大學裡勾搭上的小情人,怪不得你盯著看了了這麼久,你小情人的兩條大腿確實不錯不如我們買下吧。」遠遠身後一個女人撒嬌的說道。 「她那裡有你漂亮,老婆你的腿比她漂亮多了。」 「去死,我可不想和她一樣掛在這個給人挑來撿去的。」 「柔兒,你也是這裡的會員了,還真有機會掛在這裡。我有個意,下次請王老就用你做菜,肥水不留外人田。別掐,痛,痛,服務員把這只肉畜兩條大腿切下來送到35包廂。」 這對男女走後,兩個服務員忙切掉肉畜的兩腿,肉勾插進肉畜陰道裡重新掛起來。遠遠這才發現,肉架上不少肉畜都是使用這種辦法懸掛的。這未免太羞人了,她碰了碰身邊的曉茜奴了奴嘴,曉茜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不由羞得滿臉緋紅。 「老師你看,這個女人被刨成兩半掛在這裡,不知道用的什麼處理方式。」阿龍又在大驚小怪了。 「這是轉鋸處決的女人,不少喜歡刺激的肉畜對此情有獨鍾。一會你們或許就能看到。」董先生代天使老師答道。 「這些女人怎麼會掛在這裡的?」小星兒有些疑惑。 「除了自帶肉和派送肉外,天香閣大部分肉畜都是在宰牲堂處理,既能提高效率亦可方便觀賞。大部分慕名而來的顧客都會來宰牲堂看看圖個新鮮,為方便顧客選購,肉畜宰殺之後會在這裡掛上半個小時供顧客挑選,挑剩下的部分才會送去廚房。」董先生解釋道。 「啊,曉茜一會也會被送到這裡了。」星兒驚訝的道。 曉茜的臉更加紅了,兩條美腿緊緊夾住,潺潺流水卻怎麼也止不住順著大腿上柔滑的曲線流下來。 「你們還是先想想自己吧,真想知道班裡兩個大美女上了餐桌是什麼樣子。」阿龍說著偷偷按了下手裡的遙控器。 「死阿龍。」遠遠罵道。 「啊,阿龍,快吧那東西停下來。」星兒叫道。 遠遠直起腰來發現自己和小星兒下身都也一片狼藉,透明的小內褲濕淋淋的。唔,自己已經成了一隻肉畜了,這感覺真的很奇妙,那個阿甘大師會把自己給穿刺了吧,真有些期待啊,遠遠似乎看到了自己渾身金黃色躺在盤子裡的樣子。 「那邊圍了好多人,老師,我們去看看吧。」阿龍看到兩個小美女用殺人的目光瞪著自己忙顧左右而言他。 天使老師點了點頭,女人的好奇心一向很強就連兩個小美女也有些心動。 這裡已經屬於宰牲堂的範圍,明顯的標誌便是地面是金屬質地的。長方形的金屬台上固定著一個四肢伸開的美女,她兩腿中間露出半個轉動著的電鋸,看樣子它是要把這個女人從中央鋸開。女人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平坦的腹部不住的抽動,光溜溜的私處抽搐著吞吐著愛液,那樣子彷彿等待他的不是電鋸而是男人狂野的衝擊。 這不是警局的劉姐姐嗎,劉姐姐每個學期都要到學校給每個班上一堂安全課,在國立初中被同學們親暱的叫做警花姐姐,就連天使老師也禁不住吃緊的掩住小口。 金屬台上的警花看到這麼多熟悉的學生居然興奮起來。妙曼的身體以一個美麗的弧度弓起來,兩腿之間似乎有東西要噴薄而出。就在這一刻,飛速轉動的電鋸切開了她的私處,晶瑩的液體混著鮮血濺射出來,鋒利的電鋸繼續前進切開她顫抖的小肚子從她高聳的乳房之間穿過,自始至終,女人的臉上都保持著興奮的潮紅。 一把鋒利的大刀剁下警花的腦袋,她的身體也被分開,花綠的腸子從裂縫中流出,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分成兩半的陰道仍在抽搐,掛著晶瑩雨露的半片陰唇無意識的擺動。處理好血跡和這只肉畜的臟器,工作人員把這只肉畜也掛起來供顧客挑選,只是誰又能想到這兩片性感的身體曾經屬於一個美麗的女警官。 「是天使妹妹嗎?」不遠處一 ?一|3 個穿著暗紅色晚禮服的女人走過來。 「四月。」天使老師興奮的迎過去。 「我今天把學生全帶來了,四月你不會介意吧。」天使老師道。 「能在被處理前見到這些可愛的學生我也很高興,畢竟我當過他們幾天老師,咦,遠遠和小星兒這打扮難道是要做肉畜了。」四月有些奇怪。 「四月姐姐,班裡的同學嘴饞,我們兩個給他們解解饞,對吧星兒。」遠遠朝星兒使了個眼色。 「嗯,都怪阿龍。」星兒接口道。 「冤枉啊,四月姐姐,我只想嘗嘗四月姐姐的肉,誰稀罕這兩個黃毛丫頭。這兩個黃毛丫頭一定是自己動了春心想被宰掉了。」阿龍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阿龍的嘴還是這麼甜,別鬧了,我給你們介紹一個新朋友保證你們喜歡。」四月笑道。 一個廚師打扮的年輕人笑著走過來,他身材高大,臉上掛著懶散的微笑,似乎所有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正是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格外親切。 「好帥啊。」遠遠一臉陶醉。 「我感到了陽光的氣息。」小星兒有些犯花癡了。 只是她們沒有發現老師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這位是阿甘大師,天香閣的頂級廚師。」四月介紹道。 「大小美女們你們好。」阿甘的招呼打到一半僵住了,眼睛定定的看著天使老師。 「你們認識。」四月有些奇怪。 「我曾經男朋友,現在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天使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現在還能不能再追你,幾年沒見你越來越漂亮了。」兩個人相視一笑,往事已成雲煙,久未觸動的心玄被撥動。 「老師,原來你以前的男朋友這麼帥,怪不得對學校裡的那些青蛙不理不睬。」星兒興奮的道。 「董先生說你會親自宰掉我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遠遠也滿眼的小星星。 「老師,我們兩個要借你男朋友用用了。」星兒接口道。 「我說董老哥,你可給我找了兩個極品材料。」阿甘拉兩隻小肉畜仔細打量了一番道,遠遠和小星兒卻羞紅了臉。這個阿甘大師,在他的審視目光下,遠遠和小星兒甚至有種錯覺,自己兩個現在只是兩個完美的材料而已。 趁這個機會,董先生和四月悄悄說了幾句話,四月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他身後的綠兒和楚念惜。 寒暄了一會天使老師才想起自己和學生們來這裡的目的,她不由的有些擔心,好在四月聽了黃先生的話早已心知肚明,若有所指的朝她笑了笑又親切的介紹了宰牲堂的管。 宰牲堂的管是叫金琴的三十出頭女人,穿著一身職業套裝,雖然掌管著屠宰肉畜的權利,這個女人倒更像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女白領。 金琴熱情的帶領天使老師和同學們參觀宰牲堂,經過她的介紹同學們才明白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宰牲堂的「電鋸天地」。 電鋸處理肉畜的方式非常血腥,除了剛才他們看到的鋸床之外還有鋸椅,鋸馬等等。除此以外,這裡還裝備了一個帶著轉鋸的機械臂,這機械臂由智腦控制動作靈活差不多趕上真正的手臂了。 轉鋸是非常規處理方式,由於太過血腥,願 最?新一??? 意嘗試的肉畜並不是很多,所以這裡稍微有些冷清,至於像劉警官那樣願意嘗試被從陰部鋸開的女人則更少。當然為了保證這裡能夠處理足夠多的肉畜,天香閣每天都會強制徵集二三十名肉畜在這裡做表演性質的處理,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時間。 遠遠還在抱怨沒有好看東西的時候,一隻身材高挑膚色微黑的肉畜被帶進來用組鋸法處理,據說這個女人是自然博物館的騎術教練,今天是特意來追求刺激的。以為她選擇的處理方式會比較痛苦,在處理之前工作人員給她注射了特製的疼痛抑制劑。 所謂組鋸法是指同時使用兩隻電鋸的處理方法,這只肉畜選擇在騎在木馬上接受處理。一隻電鋸從木馬的下方向上切開肉畜的私處,另一隻把她從腰部鋸開,也就是在幾秒中時間裡女人的身體在她的尖叫聲中四分五裂。兩條結實的大腿帶著切開的生殖器和一堆內臟落在木馬兩邊,甚至落地之時還維持著騎馬的動作。 處刑完畢,女人通過一條保險絲吊在空中的上半身仍活著,她看到自己分開的大腿和四散的內臟興奮的尖叫起來,不過她並沒有興奮多久,出於對肉畜的人道義關懷,她的腦袋也被切了下了。 「電鋸天地」因為相對血腥所以相對獨立,剩下的處理則連成一片,方放眼望去一覽無遺。處理的邊緣,絞架不遠處一個半圓形畜欄裡有十幾個幾個肉畜裝扮性感女人,她們都是即將被處理的肉畜。因為即將被處理,這些女人多少有些亢奮,矜持一點的夾住腿忍住心中的綺念,放蕩一些的已經開始邊看著同類被宰殺邊自瀆了。 供應整座大樓的食物,廚房的需求是很大的,不時有肉畜被提出來處決,這些肉畜被選中時多半會稍作掙扎,戲劇性的是,與此同時她們多少會因此而更敏感。最有代表性的的是一個叫郭麗的美女作家,她是在這種情況下性興奮維持太久脫陰而亡。有進有出,每個一段時間都會有新的肉畜被送進畜欄。 「美人魚樂園」的人要多上很多,設備卻相對簡陋,只有十幾個絞架。兩個女人在接受絞刑處理,絞架的旁邊圍滿了前來觀賞的顧客。 兩個身材姣好的女人美人魚般掛在絞架上掙扎,她們一個穿著肉色的長筒褲襪另一個一絲不掛,四條修長的大腿漫無目的的在空中掙扎,雙手被綁在背後,蜂腰輕擺,豪乳性感的的抖動,怪不得都說每個繩子上的女人都是舞蹈家。 「老師,這個女人不是市電視台天氣預報的播音員嗎?」阿龍指著穿著肉色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女人道。 「上吊真的很享受嗎,這個女人下面出了好多水。」遠遠問道,那播音員的胯下濕漉漉的,黝黑的恥毛上掛滿了亮晶晶的雨露,不時有晶瑩的液體滴到地上。 正在這時,絞架上的女播音員性感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停止了掙扎,只剩下兩隻大腿還偶爾抖動下,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她失去生命的下體中流出宣告了她生命的終結。 短短一會時間,他們便見證了三個女人的死亡,同行的的女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一種說不出的躁動。受影響最明顯的還是那位開始看起來羞澀的少婦,那個女播音員被絞死時,這女人當著眾人的面瀉了身。 絞架斜對面,大概有幾十米的樣子放著幾個斷頭台,鋒利的閘刀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冷冷的寒光。那個地方是斬首,肉畜們對這種簡單卻充滿激情的處理方式樂此不疲。 其中一個斷頭台上趴著著個體態豐滿的女人,另一個魔鬼身材的女人選擇仰躺著接受處理,斷頭台的旁邊還有幾個女人在唧唧喳喳的朝正在接受處理的兩個女人指指點點,幾個女人環肥燕瘦甚是養眼。相對於其他處理方式,行刑時可以享受性交的快感是斬首最大的優勢。 不管是斬首還是絞刑,甚至比較少見的腰斬,肉畜的屍體都要經過進一步處理才能送去給顧客挑選。 畜欄的旁邊,一個十幾米長的金屬槓下面掛著剛宰殺好的肉畜屍體,它們必須在這裡清除內臟。 死掉的女人有種獨特的魅力,特別是她們被掛在肉架時候,失去血色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白皙動人,身體的曲線由於懸掛顯得格外動人,星兒不知不覺被她們吸引了。左面掛著的兩個是被斬首的女人,她們擁有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如果穿著短裙走在街上,只是兩條迷人的大腿便能讓男人為之瘋狂,更不用說她們吊在旁邊腦袋也俏麗動人了。 只不過現在,腹部長長的口子,曾經神秘私處由於肉體的死亡而敞開,她們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是一塊完完全全的肉而已。她們像菜市場的豬肉一樣掛起來供人挑選,迷人的身體,女人的秘密都將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食物,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或許食客想到她們曾經的美麗吃起來會更興奮一些。 星兒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麼多與自己年齡完全不符的東西,或許是因為自己馬上就要和她們一樣了。這裡的廚師並沒有注意到星兒的靠近,他正在處理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體態豐滿給星兒一種成熟的感覺,她皮膚很白,乳房異常飽滿,圓滾滾的臀部微微翹起肉感而不肥。女人的腹部已經被劃,被拉出體外腸子仍在冒著熱氣,白花花的,蠕動著,像一串誘人的葡萄掛在女人身體外面。由於女人是倒吊著的,它們貼著女人性感的雙乳搖擺,為本就性感迷人的女人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風致。 再靠的近些,星兒似乎聽到壓抑的呻吟聲,女人飽滿的胸部有節律的起伏。更讓星兒不敢相信的是這個女人黑色的恥毛上沾滿了淫水,肉嘟嘟的私處一起一伏。 「廚師大哥,這個女人還活著。」星兒吃驚的道。 「嗯,這個女人是我鄰居,孩子都兩歲大了,不知道為什麼成了肉畜。她在這裡看了老半天就要活著開膛,看在鄰居的份上我只好勉為其難了。」廚師一之手伸進女人肚子裡摸。 「這樣也行,這種處理方式是不是很刺激。」星兒問道。 這廚師也不說話,一隻手伸進女人肚子裡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幾根手指插進女人濕淋淋的私處。那女人尖叫了聲渾身上下顫抖起來,一股愛液從私處湧出來。 「我剛才只是抓住了她的子宮,這種處理方式肉畜整個過程都會處於高度興奮狀態。」廚師解釋道。 「阿明,你這只肉畜處理了這麼久還沒 最新3?度一| 好,那邊等著要了。」 「不好意思,李太太,有人過來催貨了,你不能繼續享受下去了。」六十厘米長的金屬刺從肉畜私處插進去直刺肉畜的心臟,吊 點"'b點' 在空中的肉畜也意識到死亡的臨近,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這頭肉畜終於徹底變成了一具屍體。 星兒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差點不過神來。 「美人魚樂園」的前面是活體穿刺,這裡的每個半個小時都會進行一次穿刺表演,遠遠她們到的時候正趕上一個女人被穿刺。 在所有處理方式中,活體穿刺可以說是最刺激也是要求最高的處理方式了。天香閣一向挑選身材完美的肉畜穿刺,用來表演的這只肉畜顯然符這種要求,當穿刺桿的尖端從這只肉畜的口中露出來的時候現場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遠遠,董先生說你適穿刺燒烤,該不會也是用這種機器吧,不如現在就上去體驗下。」小星兒慫恿道。 「去你的。」遠遠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恨不得真的爬上那台機器,機器上被金屬桿貫穿了身體像毒品般誘惑著她。 「沒想到天使你也學生一起參加抽籤了,心裡是不是激動的要命。」四月挽起好朋友的胳膊嬌笑道。 看到女學生們一個個把智能卡遞給進經理放進一個看起來像是手機的手持設備中鑒定,天使一時確實很緊張,畢竟,這個小小的設備決定了究竟誰會成為第二個用來付賬的肉畜,她甚至有些後悔和學生們一起抽籤了。 「張老師,該你了。」 「恭喜這位小姐成為479號肉畜。」終端中響起一陣悅耳的音樂。 「是我嗎。」天使的喉嚨有些發乾,她不敢相信這事實,在她看來自己只是陪學生們玩玩而已。 「天使,沒想到我們會在同一天被處理。」四月有些激動。 「老師,怎麼是你。」班裡幾個女生抱怨道。 「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身份見面。」彷徨中的天使感覺一隻大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阿甘你這個混蛋,你當初為什麼要去選該死的屠宰學。」天使撲進男人懷裡,玉手輕抬小拳頭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 「你難道不覺的這些肉畜其實很幸福,你和學生一起抽籤難道就沒有存下那個念頭,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不如放下架子來好好享受肉畜的快樂。」阿甘在她耳邊小聲道。 「你這個混蛋。」天使的心中泛起一陣漣漪,任他在自己身上摸。 「嗯,下面都濕淋淋的,剛剛流了不少水,怪不得人家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天使的嬌喘聲中,阿甘熟練的褪掉她身上的衣物。象牙般光潔的皮膚,性感纖細的腰肢,修長白皙的腿部嬌羞著彎曲成一個美妙的弧度。她像只小貓般窩在男人懷裡,充滿彈性的翹臀散發出柔和的光澤。 「張老師的肉質至少也是S+,一會我送你去鑒定。快把這些東西穿上,這是我們天香閣頂級肉畜的裝束。」金琴親暱的拉起天使來。 金琴身旁的服務員手的托盤裡放著件黑色的晚禮服和幾件精緻的首飾。 華麗中透著典雅的藍寶石項鏈,金縷絲線織成看起來卻更像兜的胸罩,襠部只有兩條拇指般大小珍珠鏈子的褻褲。半透明的黑色低胸晚禮服下面,突起的乳頭,渾圓的乳房清晰可見。透過衣裙,可以清楚的看到胯下價值不菲的珍珠項鏈摩擦著她敏感的私處,帶著白色柔和光澤的珍珠在黑色恥毛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耀眼。行走之時,白皙修長的大腿從高開叉的禮服中露出端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真是太美了,不過李老師要小心了,在天香閣的某些地方李老師這樣屬於天香閣的肉畜是不能拒絕客人的性要求的。」金琴提醒道。 一? 看到阿甘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天使不禁有些氣惱,難道這個傢伙現在在想…… 「老師你看,好多女人都被集中到斬首了。」遠遠打斷了天使的思考。 「這是怎麼事。」金琴招來一個女服務員問道。 「廚房緊急情況,需要一批肉,肉畜樂園的肉畜要五分鐘後才能到,所以先把宰牲堂的肉畜用最快的辦法處理掉,現在還沒湊夠。」服務員答道。 「告訴小王,不夠的肉畜先拉幾個服務員抵上,你算一個。」金琴做事向來說一不二。 「金姐姐,能不能算上我一個,我在上次在這裡做過一次肉質檢測,而且我在家裡已經脘過腸。」曉茜鼓起勇氣毛遂自薦,她翹起尖翹的屁股露出上面的肉畜等級標誌。 「這只肉畜也交給你,不過它的內臟不能食用,身體處理後也要再清洗一遍。」金琴猶豫了下。 為保護肉畜的權益,天香閣的規矩,肉畜必須在享受到足夠的性快感後可以被斬首。為此這時每個斷頭台上都有肉畜在接受處理,幾個圓木做的砧也被搬了出來,幾隻肉畜腦袋被按在砧上,劊子手拿著鬼頭大刀做出一副隨時都要落下的樣子。在按摩棒刺激下,即將被處決的肉畜呻吟起來。砰,砰,聲音接連響起,不斷有肉畜在高潮中失去生命無頭的身體在地上掙扎,其他肉畜馬上接替它們的位置。幾個廚師把死透了肉畜掛起來開膛,不一會地上已經落下十幾個圓滾滾的腦袋,走路時不小心就會碰到一個。 「曉茜趴到砧上了。」星兒興奮的道。 砧比較低,曉茜的屁股翹的老高,兩隻乳房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劊子手在曉茜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下,曉茜的身體便開始扭動起來,白皙的肌膚泛起一陣桃紅。 也不知道那劊子手說了句什麼,曉茜從從砧上爬起來,雙腿叉開跪在地上,玉莖微屈。那曉茜臉紅的像要滴出蜜來,胸脯急促起伏,玉液如泉湧般不停從下體淌出,哪裡還有平時羞澀的樣子。鬼頭大刀閃過,她美麗的小腦掉便向下直墜下去,跪著的身體卻搖搖晃晃想站起來,一股血霧從脖頸處噴出,兩腿之間愛液也不要命的激射而出。 「沒想到曉茜被斬首會如此興奮。」天使自言自語道。 「天使,你若斬首恐怕比她更興奮。」阿甘在她耳邊道。 「去你的。」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四章 激情清洗 "); ('  天香閣地下一層有個非常形象的名字叫「肉畜樂園」,通過各種渠道進入天香閣的肉畜們在這裡脘腸、定級,最後圈養起來等待屠宰。顧客可以到這裡挑選肉畜,被選中的肉畜不用進宰牲堂而是被送到指定包廂,也有一部分外派處理,當然外派的價格很貴並不是一般人消費的起的。 老鄭是天香閣的老員工了, 2度?一|? 十年清洗部一號室的工作讓他見慣了美女,管他是明星、記者、富家千金,只要到了自己的地頭上還不要乖乖的翹起屁股讓自己插根管子進去,噴出來的東西還不都是臭哄哄的。看那個長得漂亮的就給她用精液來個,深度清洗,這也算是員工的一項福利吧。今天下午,四月小姐也是在這裡清洗的,為照顧老員工,四月小姐特意讓自己給她「深度清洗」了一番,也別說,小姐的身體確實比其他女人要銷魂,老鄭現在想起來還味無窮。 今天還真是個不常的日子,就連金琴這個眼高於頂的女人也來清洗部了,跟她一起來的有四頭肉畜和一個小伙子。也不知道這肉畜是什麼身份,居然要金經理這樣的大忙人也要分出時間來照顧。這四頭肉畜的質量確實很高,除了那個體態豐滿的少婦之外,兩隻小肉畜和她們的老師都是珍品,怪不得金琴捨得把那套頂級肉畜的服飾給她穿,那套服飾十年來有資格穿的肉畜沒有超過二十個。 四頭肉畜都按照自己的要求翹起屁股趴在清洗台上,果然,肉畜不管再漂亮全都一樣。四頭肉畜的外生殖器早就濕的一塌糊塗,老鄭稍微使了點手段便從上面取了點「潤滑油」來塗到它們的菊花上。四根管子插了進去,再加上固定裝置,老鄭呵呵的坐在一邊看,對老鄭來說看著肉畜的肚子一點點大起來是一種享受。 剛才揩油的時候,那個少婦最配,一下子噴了自己一手不說還想用小穴給自己按摩下。兩頭小肉畜表現的比較羞澀,嗔怒的瞪了自己一眼,不過老鄭我不想和她們計較。 最3新度?一2 唯獨那個天線般漂亮的老師,雖然反應很劇烈,居然冷哼了一聲,老鄭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的大腿很漂亮,做成火腿一定不錯,只是她下意識的把腿分的比較開,可見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高傲實際上悶騷的緊。幾個女人身體裡本來也不是很髒,涮了三遍差不多已經乾淨了,不過老鄭是個忠於職守的人,她們還需要「深度清洗」,於是幾隻肉畜被領進了「深度清洗室」。 和剛才清洗室不同,這個「深度清洗室」三面的牆壁是透明的,外面不時有挑選肉畜的顧客來往,已有不少人駐足觀看。四頭肉畜按照老鄭的要求一字排開跪在地上,暴露的私處正對著玻璃牆,這樣做自然是有道理的,顧客是上帝顧客想看看肉畜是如何灌腸是天經地義的事。 老鄭依然是插管子接著等待,和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灌腸結束後老鄭給它們都塞上了肛門塞。深度清洗的旨是通過劇烈的活塞運動讓脘腸劑充分洗滌肉畜的腸道。老鄭找來了三個小伙子讓他們給剩下的三頭肉畜深度清理,自己則來到了那個老師的身後。 這張老師果然是頭不錯的肉畜,一會功夫屁股下面積了一大灘水,老鄭笑了笑,手指插進她濕淋淋的肉穴裡。 「啊」,這女人叫了一聲,緊緊夾住老鄭的手指,小嘴蠕動著吐出好多水來。老鄭頓時火被勾了起來,老二早已堅硬似鐵,掏出褲襠裡的傢伙對準女人的一片泥濘,雞蛋大的龜頭戳進去半個。女人呻吟了一聲,光滑的玉體賣力的扭動起來想讓那東西東西更深入一些。 老鄭嘿嘿一笑,據他所知女人肚子裡注滿水後,由於壓力的作用,性器對外界刺激格外敏感,這個女人果然開始發起騷來。沒有滿足女人的需求,老鄭反而把龜頭退出來些,沾滿女人騷水的龜頭不停的在女人私處碾磨卻一直不破門而入,兩隻手促狹的在女人鼓起的肚皮上使勁按了按。他並不擔心肛門塞會脫落,當初實驗這種塞子的時候,硬生生踩爆了三頭肉畜的肚子肛門卻沒有一個漏水的。 「啊。」女人發出一聲慘呼,與此同時卻又噴出一股水來。 「求你,求你插進去。」女人哀求道。 果然是個騷貨,不求讓自己給她放水倒求插進去了,老鄭暗想。 「剛才你不是哼了一聲嗎?你不是以為我是個老流氓嗎?你還是繼續哼吧。」老鄭說著真的要把傢伙放進褲襠裡。 「不要,是我不對,求您不要和我一個女人一般計較。」女人低聲下氣的說。 老鄭拉起女人頭髮,一直手指插進去鉤住女人私處:「你是女人嗎,你現在只是一頭會說話的牲口,來圍著這裡爬一圈。」 那女人聽了他的話不吱聲真的開始爬起來。要說這女人的腿真的很漂亮,她進來的時候老鄭就心動了,真絲織成的透明晚禮服沒能遮住她的春色反而給她挺拔修長的大腿罩上一層朦朧美。因為灌腸灌腸的需要,晚禮服已經從她身上剝了下來,現在她的兩條腿是完全赤裸的,緞子般柔滑,象牙般光潔,爬動時與之相連的臀部左右搖擺,鼓漲的肚皮和飽滿的乳房以一種勾人心魄的方式晃動,狼藉的兩腿之間緊挨著私處的珍珠項鏈被浸的晶瑩剔透,淫水拉著長長的絲線滴到地上。 「唔」女人終於爬了一圈,高高的翹起屁股,兩隻手肘貼近地面,身體前後晃動,充血脹大的乳房與地面緊挨著摩擦似乎這樣可以帶給她快感一樣。這女人現在的樣子完全像是一隻發了情的母狗,隨著她身體的搖擺母狗的肚子裡發出光光的水聲。 沒想到這女人發起情來這麼騷,老鄭差點就射進褲襠裡了。事態緊急,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淘出抗議可很久的兄對著女人一片汪洋的私處直插進去。 「哦。」女人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小兄乘風破浪,老鄭這下一插到底。說不得這女人的逼還真緊,應該是好久沒插過了,怪不得這麼騷,夾的老鄭小兄像吃了個人參果似的,渾身上下連毛孔都是舒坦的,若不是老鄭經驗豐富換了個毛頭小伙子這下子就繳了槍。 有了剛才的經驗,老鄭托起女人白嫩的屁股又一次挺槍直入直搗花心,這女人被他插的浪叫連連,渾圓的屁股搖擺著抓住老鄭的陰莖死命不放。老鄭被這浪女人激起了凶性,反扭起她地上的兩隻胳膊,女人上身頓時被抬了起來,強大的腹壓痛的女人直哼哼。老鄭也不理會,長槍次次直搗花心,老牛與嫩草身體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音,漸漸的女人不再呼痛只是發出些無意義的咿咿呀呀聲。 在女人身體裡橫衝直撞捅了五十多下,感覺女人身體越來越緊張,小穴的吸力也越來越強。知道時候到了,他最後一次狠狠的捅進去,陰莖停在女人身體深處跳動著享受周圍的滑膩,過了十幾秒這才戀戀不捨的拔出來。 女人的雙手仍握在老鄭手裡,滾圓的臀部抵住老鄭的身體,老鄭抽出來的陰莖自然而然的放在她迷人的臀縫裡。女人像牙般光潔的脊背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乳白色的光澤,背部的線條以一個美妙的弧度彎曲。 老鄭戀戀不捨的放下女人的兩隻胳膊,女人自然的爬到地上。兩腿分開的她屁股撅的老高,粉嫩的陰唇花瓣似的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蜜穴裡積壓的淫水順著白皙的肚皮流淌下來匯成一條小小的溪流。 「好人,快插我,插爆小騷貨的小穴。」女人眼光迷離,忽然的空虛讓她不知所措。 果然是個騷貨,老鄭拿起一個粗橡膠棒狠狠插進女人私處。 「啊,喔。」女人嬌啼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看來已經差不多了,老鄭握著橡膠棒在女人私處狠命的轉了幾圈,女人的臉上滿是紅暈,身體無意識的開始抽搐。是時候了,老鄭那橡膠棒往裡捅了下直抵女人花心,女人性感的身體發了瘋似的蠕動。 這次一定很,老鄭笑了笑,這才把肛門塞連同橡膠棒一起拔出來。 觀賞肉畜灌腸的顧客呆住了,那頭剛被干的死去活來的肉畜嘴裡發出一聲四聲裂肺的浪叫,她高高翹起的屁股中間噴出兩股水箭,像是公園裡的音樂噴泉,一樣的晶瑩剔透,一樣的兇猛異常。 「看到了沒,這是鄭老頭的『二泉映月』,鄭老頭已經好久沒有施展他的這項絕技了,好好飽飽眼福吧,你看著,大泉過後還有個小泉。」一個老員工對旁邊的年輕人道。 「什麼小泉。」年輕人 找?請?3一??? 還待再問卻發現這個風騷的女人兩腿之間果然淅淅瀝瀝的流出水來,原來這女人被鄭老頭搞的失禁了。 等到女人一泡尿拉完,老鄭又讓她維持這個造型讓人參觀了好幾分鐘才把她抱脘腸室,放在給肉畜腿毛的床上。 老鄭拉起女人白璧般的胳膊看了看,女人腋毛剃的很乾淨,暫時不用動。於是他拿起電動腿毛機來在女人胳膊上清理了幾遍,正要清理大腿時,女人悠悠的醒了。雖然這女人騷了點,剛才自己硬生生把她搞的暈過去,老鄭老臉有些紅。 「剛才,謝謝你了。」女人美麗的大眼睛在老鄭身上盯了好久說道,說完這話,女人有些害羞的扭過頭留給老鄭一個美麗的脖頸。 老鄭想過女人醒來以後會哭哭啼啼,會破口大罵,甚至會大打出手,卻實在沒想到她會說謝謝,手一抖,不小心剃掉了女人幾根陰毛。 「你說啥。」 「謝謝你剛才讓我,讓我那麼,那麼高,這是我二十幾年來最興奮的性體驗了。」女人臉微微有些紅, ‥?一3? 老鄭手中的剃毛器在女人大腿上遊走,女人的大腿由於害羞輕輕顫抖,老鄭也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就為這,我是那作踐你的,這種玩法有個名字叫『二泉映月』,不過你這女人多了一泉,你把尿也拉出來了。」 女人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她風情萬種的白了老鄭一眼:「『二泉映月』,虧你這老東西也想的出。」 想起剛才羞人的情景,女人小陰唇張了張,粉紅的肉縫裡又泌出一些水來,這情形被老鄭看到,他胯下的東西不禁動了下。 正在尷尬之時,老鄭聽到女人悠悠的歎了口氣,「你剛才也說了,我現在只是頭會說話的牲口而已,用你們的話叫肉畜。知道自己馬上要被宰掉了,心裡總有些害怕,有時卻有些說不出的興奮。從抽到簽後我就覺得心裡怪怪的,有時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煩躁,性慾也特別旺盛。直到你把那個東西抵到,抵到我的私處的時候,我才明白我現在到底想要什麼。」女人說著居然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一隻手輕輕翻開粉嫩的陰唇露出一個小小的橘紅色的洞穴,潺潺流水輕輕從肉洞中淌出。她的雙眼有些迷離,似乎在味剛才那根灼熱的東西刺進去時的充實。 「真有些不懂你們這些肉畜腦袋裡想的是什麼。」老鄭小聲道,女人的動作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性高潮和肚子裡的水一起釋放,一下子從地獄到天堂。『二泉映月』真是個有趣的名字,我記住了。」女人說著一條大腿有意無意的活動了下,勾的老鄭又是一陣火起。 「真是個騷蹄子。說實話,你謝我也是對的。這裡的肉畜要想不進宰牲堂,就只能指望被客人挑走,你那個樣子,我碰一下你就凶的不得了,那個客人敢要你。剛才是是煞煞你的傲氣,你現在這副妖精的模樣保管能被挑走。」 「大叔,你剛才沒有射吧。」女人戀戀不捨的把小手從私處移開悠悠的道。「我聽說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 「你。」老鄭正要發飆卻發現女人已經從床上下來,兩隻小手正握著自己早就挺立起來的陰莖滿眼的春情。 「大叔,剛才就是這東西插人家的,它好大,插的人家好舒服。」女人說著一隻手輕輕套弄這個龐然大物,纖細的手指好奇的在馬眼上劃了下,老鄭一個哆嗦差點射出來。 「你這個騷貨。」老鄭罵道。 「這東西插得騷貨差點丟了,龜頭好大,騷貨好想吃。」女人說著真的蹲下啦,櫻口輕啟把老鄭的大龜頭吞了進去。 老鄭頓時感到一陣舒爽,這騷女人居然嘴裡功夫也這麼厲害。看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低聲下氣的給自己口交,一股自豪感從老鄭內心深處升起。 「唔,騷貨下面的小穴也想吃。」 那女人舔了幾下站起來,羞答答的踮起腳拿起老鄭的陰莖往自己春水氾濫的小穴裡送。陰莖已經沒入一半,女人的身體蛇一樣纏過來,胸前的兩團鬆軟在老鄭身上蹭來蹭去。 老鄭這哪裡還忍得住,狠狠托起女人的屁股,陰莖一下子直捅到甬道深處。迫不及待的把女人放在床上,舉起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屁股聳動著一次次插進女人陰道深處,女人兩隻手緊緊抓住床單,配的發出一聲聲浪叫。大概過啦兩分鐘,老鄭喉嚨裡發出一陣低吼,體內的精華不要命的射進女人體內。 「舒服了嗎?」女人問。 「舒服了。」 「那你還不拔出來,好多人在看著呢。」 老鄭這才發現另外三隻肉畜和給它們做「深度清洗」的幾個小伙子都出來了,他們正在用吃驚的目光看著自己。 女人又乖乖的躺到床上,只是叉開的兩腿之間不時冒出些白色的液體。 「小姐,你的陰毛要剃嗎。」並不是每頭肉畜都喜歡把陰毛去掉,對飯店來說宰掉以後再拔陰毛反而更方便一些,所以選擇性比較大。尷尬的老鄭終於找到了一句話。 「不用剃了,你幫我修一下吧。」女人覺得自己還是帶著陰毛更有魅力些,她兩腿叉的更開一些。 這個女人是屬狐狸的,老鄭暗罵。白色的穢物不斷從她小穴裡流出,陰毛上到處都是精液和亮晶晶的液體,老鄭拿手一抹,濕漉漉的陰毛全都貼在女人白嫩的肌膚上。還好老鄭技術過硬,慢慢的修起來倒也有模有樣,只是難免會碰到女人敏感地帶,躺在床上的女人氣息漸漸的粗了。 我領你去洗洗,老鄭賤笑著說,女人那裡會不懂他的意思,紅著臉點了點頭。 浴室 最?新??一?? 裡,老鄭讓女人雙手扶牆從後面狠狠的幹了她一炮才把她從裡到外洗乾淨。若不是時間不夠,老鄭還想給她再來個「二泉映月」,在老鄭眼裡,這個女人已經徹徹底底的升級為妖精。他倒真想看看這妖精是怎麼宰掉的。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五章 肉質檢測 "); ('  「老師,洗個澡怎麼要這麼久呀。」從清洗部出來遠遠奇怪的問。 「是不是在和怪叔叔,不對,是怪爺爺,嘿咻嘿咻。」小星兒猜測道。 「你們在說什麼,我剛才等不及出去逛時聽說有人在玩『二泉映月』,緊趕慢趕跑過去只看到只看到『小橋流水』。不過那個玩二泉映月的女人雖然看不見臉卻也長得不賴,那大屁股,估計要?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鮮α恕!卑□A恍拿環蔚牡潰盆U褂兄職閹?br /> ??一◢32| 丟出去餵狗的衝動。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壓下怒氣,沒有經過肉 點^b點" 質鑒定的肉畜身上沒有打上統一標號,必須由一個「監護人」帶領,而她們四個現在的監護人便是阿龍。沒有阿龍這個監護人,她們就赤裸裸的沒有任何保證,隨便一個自由人便可以決定她們生死。 肉畜從清洗部出來就到了肉質鑒定處,因為清洗部有三個房間,她們進來的時候這裡正好還有幾個人排隊等待鑒定。排在最後面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這裡的肉畜多少有些惶恐,唯有她絲毫沒有任何害怕的跡象,看她的樣子似乎對這裡很熟悉。 「這位小姐,你也是來做肉畜質量鑒定的。」那女人看到還有兩個才到自己便和天使聊了起來。 「嗯,我姓張。」 「張小姐,我姓王不過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小慧,張小姐你真漂亮,根據我的判斷你的肉質絕對是一流的,至少要比我好。」 這個小慧是個自來熟,幾句話便和天使了遠遠他們打的火熱。小慧是騰龍實業的董事長助理,俗稱秘書。之所以對這裡這麼熟,是因為公司的招待活動大部分是由她安排的,這幾年她沒少陪著老到這裡挑肉畜,這裡的情況她不說是瞭如指掌也算知道個七八成。至於成為肉畜則完全是因為自願,吃了不少女人之後她漸漸有了被分食掉的願望。 不一會輪到小慧了,她的肉質是A級,雖然距離理想有些差距,她還是比較滿意的。天香閣的肉質檢測很羞人,天使剛剛和小慧聊天的時候也偷看了幾眼,現在輪到自己卻不由的有些激動呼吸也急促起來。 說起來這套肉畜頂級服飾確實不錯,除了透明之外,體的剪裁把她妙曼的身形完全展示出來,曉是幾個檢測員見多識廣也不由的一時失神。 「不要緊張,你是一頭敏感的肉畜,你的下面面已經濕了。」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扶住她玲瓏的雙肩輕聲安慰道。 旁邊的檢測員也沒閒著,他抓住天使白嫩的小手揉了揉,又在光滑白皙的手臂上捏了幾下。 「小姐你的手臂非常完美,肢解後是「玉臂冬筍湯」等十幾道貴賓菜的上好材料,你的手用來做「鳳舞九天」也非常不錯,不過你的身材非常完美建議還是整體處理,我會把這些建議都寫到你項圈中的存儲器中。這些對你很有用,被送到宰牲堂的肉畜處理以後大部分都會被肢解送進廚房,廚師會根據自己的經驗和我們的評語決定如何使用這些肉。對了,我叫李立,你可以叫我李先生。」天使不知為何聽到肢解兩個字身體又躁動起來,臉色微紅,性感的胸部誘人的起伏。 那檢測員說話的當口,中年男子抓住天使兩條白玉般的胳膊向後拉,另外他一條腿彎抬起來抵住天使性感的屁股。這樣天使上半身成了個弓型,本就豐滿的乳房直欲裂衣而出。 天使的衣服本就低胸開口,白嫩的乳房露出小半個,李先生只是把衣服往兩邊拉了下,她兩個渾圓的半球便展露出來。李先生按了按像熟透了紅蘋果的乳頭,接著又在上面揉捏了幾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S級乳房,適燒烤,紅燒,清蒸,乳頭外形完美是好逑湯的極品材料,為保證乳房完美外形建議整體使用。」李先生繼續道,不遠處一個女檢測員忙把他的檢測結論輸入電腦。 「嗯。」被檢測的天使發出誘人的呻吟,她的思維跟著那個李先生,清蒸、紅燒,自己引以為豪的乳房被切下來放在餐桌上,她的身體燥熱起來。 「啊。」沉浸在幻想中的天使被打斷了,李先生兩手握住她的豪乳向中間擠了幾下。 「乳房彈性極佳,乳交指數S級。」 「流氓。」天使嬌嗔道。 「小姐你誤會了,天香閣的肉畜有義務為顧客性服務,我們也有義務給顧客肉畜的詳細資料,過會我還有些私人的問題也要問。看來你還是不信,其實這樣做也是為你們這些肉畜好,據專家研究,性興奮中產生的某些激素擴散到肉畜體內可以提高肉畜的肉質。你剛才有過兩次劇烈的性行為吧,不要害羞,對肉畜來說性交是除了被宰殺以外唯一的義務了。接下來請你爬到地上,就像性交的後入式,我想你一定對這種姿勢很熟悉。」 天使猶豫了下還是照他說的做了,因為不知道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她有些忐忑。 李先生掀開她禮服的下擺,讓著頭肉畜臀部和大腿露出來便於檢測。天使感覺身後的男人在自己豐滿的臀部捏了捏又輕輕的拍了幾巴掌,接著他又在自己大腿和腳上一陣捏拿。 「臀部外形完美,彈性良好,脂肪含量中等,宜燒烤;大腿外形完美,如肢解可製作火腿最佳;雙腳外形完美,可收藏亦可入貴賓菜系;建議整體處理效果更佳。」李先生正要繼續鑒定卻聽到著頭肉畜嘴中發出一陣呻吟聲,兩腿之間淅淅瀝瀝的滴下不少水來。 「肉畜性敏感程度S+,宰殺興奮度S+。」 「外生殖器等級S+。」由於肉畜處於性興奮狀態,陰門大開,他只是翻開肉畜的陰唇便窺得肉畜外生殖器全貌。 「陰阜肥厚,外生殖器形態完美,宜製作極品陰排。」李先生又在肉畜滿是陰毛的陰阜上按了按道。 「你真是壞死了。」天使嬌嗔道,這個檢測員幾句話差點讓她丟了。 「啊。」天使還待再說話卻感覺一根手指插進自己 ◢?一? 肛門內。 「肛門鬆軟,敏感度高,適肛交。」先生繼續道。 「好了,現在問幾個私人的問題。」李先生拍了拍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頭肉畜。 「好吧。」天使也站了起來。 「大約有多少次性經驗。」 「二三十次。」天使臉紅了紅道。 「口交經歷。」 ?地度一? 「有。」天使臉更加紅了。 「肛交經歷。」 「沒有。」 「群交經歷。」 「沒有。」天使的臉幾乎紅的要滴出蜜來了。 「好了,張小姐,恭喜你肉質被評為S+。你的總評是:適燒烤、紅燒、清蒸等各種整體處理方式,性敏感程度高,建議宰殺前給予適當性刺激。這粒藥丸可以讓你在四十八小時內保持性興奮,也就是說兩天內只要你不被干死就可以不停歇的做愛。」李先生把一個精緻的項圈戴到天使的脖子上又把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她嘴裡。 「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張小姐,你以後的名字叫479號肉畜。好了479號肉畜我還有一些個人的忠告,你的體質很適肛交,要知道現在很多顧客都有這個癖好,我可以介紹一個做專門肛交訓練的地方給你。」在李先生指揮天使翹起屁股來在她屁股上印上S+肉畜的等級標誌。 「不用了。」79號肉畜搖了搖頭。 肉畜佩戴的項圈上有一個圓環,向外拉出來便是一條鏈子,一個女服務 2?一? 員就這樣牽著479號肉畜把它送進畜圈。等待它的無非是被顧客挑走或者是送進宰牲堂,不管怎麼說今天以後它都會變成天香閣的美食,然後從這個世界徹徹底底的消失。 天使依戀的朝遠遠和小星兒看去,她們真好也在這個時候朝她看過來,一時間天使有些迷茫,她真的不知道這次聚餐究竟是對還是錯,或者她永遠也不用去考慮這些了。 和她這個老師不同,她兩個學生檢測完肉質之後會被阿龍帶包廂,畢竟她們是「自帶肉」。她的學生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就餐了,如果進宰牲堂的話或許他們還能吃到自己的肉呢,天使有些奇怪的想。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六章 畜欄 "); ('  寬闊的大廳裡,一個穿著透明黑色晚禮服的女人被人牽著從中走過,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白皙的大腿隨著她的步伐若隱若現,行走之間搖曳生姿。豐胸,翹臀,美腿勾勒出一幅完美的身材。這女人當然是天使了,這裡便是天香閣最大的畜欄。 大廳的四周佈滿了寬約兩米五的隔間,大廳的中間每隔幾十米米也有這樣一排方向相反的隔間。這些隔間的牆壁只有一人不到高,顏色根據所處的域不同也不大一樣,應該就是所謂的畜欄了,天使暗想。 和天使料想的不同,這裡還是很熱鬧,來往的大部分都是來挑選肉畜的顧客,當然,也有一些肉畜穿行其間。這些顧客或形色匆匆,或駐足在一個個畜欄前面挑肥揀瘦,還有按著一頭肉畜大快朵頤的。 而畜欄裡的肉畜則千奇怪什麼樣的都有。有無聊的坐在畜欄前面和隔壁聊天的,又對來往的顧客賣弄風騷的,有私處插著自慰器瀆的,有的乾脆趴在畜欄裡只留下一個肥大的屁股給人看。最讓天使好奇的是還有不少肉畜被捆綁在畜欄前,綁在柱子上的還好說,還有不少四蹄朝天被吊起來的,花樣也千奇怪,天使知道這叫SM,她以前在色情片裡見過。 「479號肉畜,這裡就是你的畜欄了。」女服務員指著個隔間對天使說。 「張老師,你也來了,我們兩個真有緣分。」天使聽到是小慧的聲音。 小慧穿著條性感的透明超短褲,上身則是透明的緊身護胸,胸前鼓鼓的,一雙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看起來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小慧也是剛剛才到,一看到熟人就熱情的打招呼,不過說實話,小慧的熟人還真不少,那個女服務員也認識小慧。 「這不是小慧嗎,你今天不來挑肉畜怎麼自己當起肉畜來了。」那女服務員很驚訝。 「吃了那麼多,有些心癢了,現在想被吃了。」小慧答道。 每個畜欄前面都有一塊挺大的電子標牌,那服務員拿起連著天使脖頸項圈的金屬環按進畜欄牆壁的一個凹陷處,天使正奇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卻發現電子標牌上多了很多文字,那不是檢測員對自己的評語又是什麼。 那服務員和小慧寒暄了幾句就走了,而天使正在好奇的大量著她的另外一個鄰居。 她這個鄰居正趴在自己的畜欄裡撅著屁股被一個男人猛干,從天使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畜欄裡不時傳出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 「喂,別看了,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做了。」小慧對天使說道。 「我剛才看到很多像他們一樣的,這裡還真特別。」天使訕訕的笑道。 「沒品位的男人挑肉畜時都這幅德行,我見的多了,還有不少人乾脆就是來這裡找樂子的,反正肉畜不要錢。這也算各取所需,女人到這裡就算再矜持也會放縱一下,飯店也做個順水人情。」小慧解釋道。 「那這裡還不要被擠塌了。」天使吃驚的問。 「要在這裡用餐才行,天香閣吃一頓夠一家子過一年了,要不就是VIP客戶。我以前就有一張VIP卡,公司給辦的,我也是經常到這裡挑肉畜才對這裡比較熟。」 似乎這話讓小慧想起了自己老本行,她用似乎看著貨物的目光看著天使,這讓天使感覺有些侷促。「張老師,你肉畜什麼級別的?」 「S+。」想起那人的評語她臉有些發燒。 「張老師,這是真的嗎?太不可思議了,我以前還沒見過S+的肉畜。」小慧像大量稀有物品一樣打量天使。 「小慧,他們出來了。」天使被小慧看的不好意思忙岔開話題。 兩個在畜欄裡奮戰終於有了結果,確切的說是男人出來了。女人仍趴在畜欄內,穿著肉色絲襪的兩條腿打著哆嗦,不斷有乳白色的混液體從她張開的私處流出。那男人整了整衣服,他臉上有道疤痕,裸露的胳膊上紋著一條猙獰的青龍,整個人給人一種彪悍的感覺。 男人看到旁邊坐著聊天的兩女頓時眼睛一亮,天使高雅迷人,小慧活潑可愛,兩個人各有千秋,他露出一個自以為和藹的笑容走過去。 「小妞,長得挺標緻的,男人輕佻的托起天使精緻的下巴。」天使想起電視裡的劇情,他接下來要說的應該是「陪大爺玩玩吧。」 天使感到有些屈辱,若是以前她早就一耳光甩過去了,還要加上一句流氓。不過現在她是肉畜,這個可惡的男人是顧客,是上帝。男人另一隻手已經不安分的捏住她胸前粉紅的小豆豆把玩。 「恩」一絲快感從乳頭想全身蔓延,天使哼哼起來。 「郭大少,我已經準備好了。」穿著粉紅色開襠情趣內褲的女人站在男人身後,除了胯下仍在向下漏水之外她看起來是完全正常。 郭大少有些不大高興,揮揮手想讓女人走開卻發現自己正在調戲的美女神色比變得驚訝起來。 「小梅,怎麼是你。」天使有些驚訝的看著郭大少身後的女人,這小梅是她高中的同學長的文靜可愛,沒想到幾年不見變得如此有女人味了。 「我被郭大少買下了,他,他要把我虐殺掉。」小梅羞澀的道,畢竟剛才的羞人的場景這個老同學都看到了。 郭大少絲毫沒有不打擾別人敘舊的覺悟。他把天使拉到自己懷裡,一隻手肆意把玩她滾圓的酥乳,天使美麗的乳房在他手中變幻出各種形象。不得不說懷裡這個女人的確是個尤物,嬌嫩的身軀蛇一般在郭大少懷中扭動,男人剛剛發洩了的慾火又燃燒起來。他想把把這個女人的肚子剖開,把她的腸子拉出來勒住她的脖子,看著她絕望的表情姦淫她,然後把她的腦袋和四肢都砍掉拿去餵狗。郭大少的陰莖硬了起來,灼熱的性器抵在天使性感的腹部。 男人的愛撫如魔咒般罩住這位迷人的女教師,那灼人的陰莖便是最後的催化劑。天使的身體滾燙起來,吐氣如蘭,嬌若無骨,兩隻乳房因充血堅挺,郭大少感覺手中的「櫻桃」硬邦邦的很有質感。天使的小手忍不住捉住那作惡的東西,引導它滑向自己神秘的桃源深處。 粉嫩的肉穴小嘴微張,絲絲雨露悄無聲息的滲出,男人的龜頭抵在天使肉穴入口探。粉嫩的小豆豆,嬌艷的陰唇,一次次的摩擦讓天使下體癢癢的難受極了,如果用老鄭的話來說就是:這騷貨逼又癢了。 「想要嗎?」郭大少樓女人的身體問道,長槍終於分開陰唇刺了進去。 「恩」天使羞紅了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 「我不想給了。」郭大少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摟著小梅大搖大擺離去。 「混蛋。」天使隔了好久滿臉紅暈才褪去,罵了句自己認為最貼切的話。 「我怎麼看張老師剛才好像動求愛似的。」小慧打趣道。 「找打。」天使作勢要打,小慧側身躲開。 「你那個朋友膽子挺大的,居然敢跟郭大少去虐殺室。」兩人鬧了一會小慧感歎道。 「她不是被那個郭大少買走了嗎,這裡的女人還不都是要被殺掉的。」天使真的不懂小慧的意思,想起那郭大少剛才對自己的輕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她是要去被虐殺啊!」小慧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裡的女 地?2?一?? 人那個像她這樣以前是有VIP卡的,當然不知道那個郭大少還有虐殺俱樂部。 聽小慧講了半天天使才明白,原來這地下一層除了畜圈之外還有肉畜活動中心、性虐待俱樂部、虐殺俱樂部等等。 在地下一層範圍內,肉畜的活動是相對自由的。她們可以到活動中心坐在一起喝喝茶、打打牌、跳跳舞、打打桌球、釣釣凱子,環境也遠比室內大多數娛樂場所好。 說實話,像天使這樣一頓飯把自己給賣了的肉畜並不多。天香閣肉畜來源廣泛,用來抵帳的,會員抽籤,自願獻身,再有實在不夠用才從奴隸販子那裡買來一些。天香閣吃一頓飯夠一家三口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年,這裡的會員那個沒有過硬的身家,用通俗一點的話說就是會精英,用來抵帳的女人也大部分是因為這裡吃多了想嘗試下被吃的滋味,雖然只能享受一次。 這些肉畜除了呆在畜圈裡希望快點被選中以外,很多選擇去活動中心,因為活動中心確實能調到凱子。天香閣與其說是飯店倒不如說是性大酒店,十層一下經營餐飲博彩,十層以上帝王級住宿服務。全國甚至世界範圍都以能在這裡一擲千金為榮,這些人來這裡是享受和求刺激的,雖然招招手就有女人來投懷送抱,但這樣的女人玩多了也沒意思。 話說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找一個漂亮女人和她卿卿我我,春宵一度,最後再把她宰掉吃肉更刺激的事。更何況,肉畜活動中心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在上流會打過滾的女人,那個沒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風情各異,舉止優雅,而她們所求的只是生命最後一次美妙的邂逅而已。外面的女人和她們比起來高下立判。 和古代文人逛窯子押妓一樣,在天香閣押畜也是一件風雅的事情。憑著自己的魅力勾到一頭美麗的肉畜,讓她心甘情願在自己胯下玩轉承歡最後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風花雪月,男人的尊嚴,這是一件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 於是肉畜活動中心就出現了這麼一群凱子,富家公子、事業有成的老、各國政要,十層以上對自己還有點信心的都會到這裡碰碰運氣。當然你也可以一擲千金直接買下一堆肉畜,可以在這裡隨便拉上一頭肉畜嘿咻嘿咻,可以讓肉畜履行自己的義務,只是這樣會被這裡所有人伸出中指鄙視:這鄉巴佬還敢住十層以上。 來到這裡享受也有一些是女人,對這些女 找??請一?? 人來說還有一種更刺激的享受方式,成為一頭假的肉畜,除了不會被宰掉以外所有的待遇都和真正的肉畜一樣。有不少女人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只是最後這些肉畜有很多轉正了,據說轉正率有分之四十。 天使聽到這裡有些吃驚的不攏嘴,天香閣的傳聞她也聽過一些,以前大哥經常以能在這裡一擲千金為榮。可自從離家以後,這種生活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她早已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中學教師。 性虐待俱樂部算是天香閣的附屬機構,這裡也只是它的一個分部,接受調教的大部分都是好 ?最◢新?度3|一◢3 奇心很重的女人,當然也有不少有這種愛好的肉畜。這俱樂部除了性虐待服務之外還負有宣傳天香閣,發展潛在肉畜的職責。業內人都知道,自願的肉畜才是好的肉畜。為此每天都有一兩個肉畜在這裡進行宰殺表演,效果也不錯,大部分自願獻身的肉畜都來自這裡。 虐殺俱樂部則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是給那些有這方面喜好的人發洩的地方。為保證肉質,肉畜的宰殺遵循快樂宰殺的原則,而虐殺則是另外一個概念。虐殺俱樂部的會員費很貴,用來虐殺的肉畜出了要付雙倍價錢(一部分返還肉畜家屬)之外還要徵得肉畜本人的同意。 所以剛才小慧才如此吃驚,那個郭大少虐殺肉畜她也是見過的,慘不忍睹的身體,女人四聲裂肺的叫聲,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受到。 這時一個穿著休閒裝的年輕人和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一起走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頭身著透明職業裝的女人。女人裙子很短僅僅遮住她一小半大腿,渾身上下透出一副職業女性知性的魅力。 「怎麼小慧你也做肉畜了。」年輕人只是有些奇怪。 「喜歡。」小慧對這個年輕人不大待見,這兩個人顯然是來挑選肉畜的,他們身後跟著的那個應該是一頭已經挑好的肉畜。小慧拉著天使站起來,方便顧客挑選也是肉畜的責任。 天使感覺那年輕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像看貨物,這和剛才某些時候小慧的目光差不多。 「老,這個挺有氣質的,我看看肉質怎麼樣。」為聊天方便,天使和小慧坐在一起,年輕人也不清楚她的畜欄在那裡所以要親自鑒定一下。 那人伸進天使衣內在她渾圓的兩個半球上捏了捏,和郭大少不同他的動作完全不帶一點色慾,可天使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年輕人的手又在天使的小肚子上按了幾下,在她的臀 找??請一3 部和大腿上捏了幾下,最後插進小穴裡。 天使的櫻的叫了一聲,一臉嬌羞的看著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私處下意識吮吸起入侵的異物,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順著年輕人的手指流下來。 「用力夾緊了。」年輕人命令道。 「唔。」天使雖覺得有些羞恥,用力夾緊年輕人的手指。 費了好大的勁才抽出手指,年輕人滿意的笑了笑,天使卻心底裡一陣失落。那男人似乎對她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老,這女人氣質肉質都是上選,陰部夾力強,用來擠奶油再好不過了。我們來之前,她自己坐著下面已經漏了不少水來,用來做情趣噴泉也不錯。老,你看怎麼樣。」年輕人興奮的道。 天使被他說的羞愧難耐:「不是這樣的,剛才有個傢伙插了人家一半又不插了,那些水……」 她說道這裡感覺很不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姑娘,別緊張,不知道你姓什麼,以前是做什麼的。」那中年人口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這種語氣天使只在父親那裡聽到過。 「我姓張,是國立中學的老師。」 「小張老師,是這樣的。我們集團要辦一次大型慶祝活動,需要幾個可以食用的女人,白天用來做一些比較特別的工作,就像剛才小王說的那樣。晚上天香閣會派專業的廚師來烹飪,保證和在這裡處理一樣,不知道小張老師是否願意。」 天使紅著臉點了點頭,這就被選中了,甚至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白天的工作似乎很羞人的樣子,不知道會被怎麼處理。就連一旁小慧朝她擠了擠眼都沒有注意。 「張老師你的畜欄在哪裡,我給你辦出欄。」年輕人牽著天使脖子上繩問道。 天使指了指旁邊,那年輕人看了看畜欄前面的電子標牌臉色變得十分好看。他跑過去在中年人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那中年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了下不為例的話,那年輕人又灰溜溜的跑來。 「張小姐,都怪我沒有先問清你的肉畜等級,你的價格已經遠遠超出我們集團的預算,真是不好意思。」年輕人在這裡還是第一次向一頭肉畜認錯。 「是嗎?」天使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竟隱隱有些失望。 「你的肉畜等級真的是S+?」年輕人還有些不信,這樣等級的肉畜幾個月也出不了一個。 看到這個傢伙吃憋,天使心裡很高興,他剛才的樣子 找?請2?一?? 似乎自己只是一件任其處置的物品。雖然這種眼神讓她感覺有種別樣的刺激,讓她聯想到自己會像肉畜宰完的屍體一樣任其處置,她還是想捉弄捉弄這個傢伙。 「真的想證明嗎。」她腰肢輕擺轉過身去,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一直手輕輕撩起禮服的下擺,性感的臀部輕輕扭動。性感白嫩的屁股上一個圓形的章子清晰可見,那裡赫然有個S+。那年輕人見到這樣一個尤物不動心才怪,只是老在前,一直裝出一副八風吹不動的樣子。女人一個蓄謀已久的動作讓他頓時口感舌燥,小兄差點頂起了個帳篷,若是一個人來這裡他肯定忍不住把這女人就地正法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落荒而逃。 「張老師真有你的,這傢伙不是好東西,上次搶了我一頭肉畜。不過我真不明白,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怎麼會去當老師。」小慧感歎道。 「我真的很貴嗎。」天使有些沮喪,就連一個大集團都買不起。 「當然了,一頭S+的肉畜價值一億,就算是今天打折也要5萬。不過,只要你抓住這裡顧客的特點想把自己推銷出去是也不難。」小慧一副前輩的口氣。 「小慧,你又來逗我了。」 「天香閣的顧客分好幾類,一類是剛才要買你那兩個人。持有VIP卡的企業個政府部門是天香閣的固定客戶,剛才兩個人是來挑選外派肉畜的,為了保證肉畜權益,天香閣外派肉畜也必須又專業屠宰師和廚師宰殺烹飪。這類客戶挑選肉畜比較慎重,也是最有目的性的,一般會有預算,這些是買的起你卻又不會來買你的,除非他們本來就是來挑S+等級肉畜的。」小慧說道這裡被打斷了。 「我以前見過天香閣的外派,世嘉貨開業的時候,是一個透明的禮盒裡面裝著烹製好的女人。」 「這種外派VIP客戶一個電話就能叫到,上次我們集團慶祝一個大廈完工,總裁打電話叫的就是這種外派,誰也想不到送來的是被烤熟了的總裁夫人。另外一種客戶是經常來這裡就餐的常客,他們吃的是品味,畢竟女人做熟了以後差別並不大。這些人多半還會和我們這些肉畜說說人生,談談理想,問問我們有什麼特長,一時性起也會做一些男女之事,送到包廂裡後做一些他們認為文明的事情,等到把我們的魅力完全展現出來之後再宰掉。這類客戶如果真的看上你也是有可能一擲千金的。」 「還有嗎?」天使問道。 「還有就是那些色中餓鬼了,他們挑肉畜去完全是為了淫辱,等把肉畜玩的只剩下一口氣了再宰掉。這類人你要小心,他們都是些二世祖,想圖新鮮咬咬牙也能把你買下來。」聽到這裡天使有些心驚,她不由想起前台小姐的話。 「還有就是肉畜活動中心的凱子們。畜欄裡有本肉畜手冊,張老師你先學習學習,你現在連肉畜要遵守的基本規矩都不懂,稀里糊塗的得罪了顧客就算肉質再好也不會有好果子吃。這裡規定,一頭肉畜必須在畜圈裡呆滿半個小時,或者是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被人在畜欄裡幹上一次才能自由活動,等會我我帶你去釣凱子去」小慧一本正經的道。 天使來到這裡一直沒有進過自己的畜欄,一路上她看到不少女人真的像肉畜一樣趴在畜欄裡,若不是剛來這裡便碰到小慧她早就想到看看自己這個神秘的窩裡有什麼東西了。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一抹紅暈爬上天使的臉頰。這畜欄看起來倒是乾淨整潔,兩邊有兩個凸出來的小平台,一邊放著一個裝著女性化妝品的盒子、一本精緻的小冊子、一個遙控器,另一邊則放著電動按摩棒、皮鞭、各種粗細的麻繩還有幾樣不知道用途的東西,這些想必也不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東西。 和門口相對的牆壁似乎是一塊完整的鏡子,牆壁的中間固定著一個兩米寬的等離子超薄電視,透過鏡子天使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胸部以下完美的線條。可是她總覺得少了什麼東西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在這裡找到一個坐的地方。只在屋子的中央找到一個看起來像是木馬樣式的東西,這讓她有一個奇怪的感覺,這東西是用來趴在上面的。難道…… 她這才注意到,這「木馬」兩邊的地面上有兩個羞人的圖形,左面的的圖形是一個女人兩條大腿分開趴在這個形狀奇特的東西上,右面的地面上則是一個女人仰躺在一個類似靠椅的東西上,兩條大腿分開固定好,兩隻胳膊被捆在身後,身體也被幾根黑色的繩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兩幅圖畫的是「肉畜入欄形態」幾個大字。 真是個奇怪的地方,難道這裡的女人都是這樣呆在畜欄裡的,怪不得剛剛看到畜欄裡露出好多雪白的屁股。 這樣還真像是圈養的母豬,天使一時還真不適應用圖中的方式呆在畜欄裡,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裡掛著的超薄電視是做什麼用的,天使好奇的用遙控器打開電視。 「優質肉畜宰殺集錦」、「宰牲堂實況」、「廚房實況」,屏幕上三個選項讓天使怦然心動。 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自己,天使這才用遙控器選擇廚房實況。 肉畜白花花的屍體體整整齊齊的掛在肉架上,肉架的上方一排美麗的腦袋和屍體一一對應。不時有廚師走過來從肉畜的身體上割下她們身體上的某些部分拿去烹飪。肉架的盡頭,一個強壯的廚師正在分解一具美麗的肉體,她的上身已經沒有了變成一堆排骨,一堆紅色的肉還有兩個白嫩的大饅頭。她的下體還算完整,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那個曾經讓男人銷魂過的地方正在被廚師連同陰阜一起切掉,完美的作品,廚師在切下來的陰排上吻了下。接著他把女人的身體翻過來,切掉她漂亮的臀部,最後是兩條大腿。 「寶貝,你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漂亮嗎。」他把女人的兩條大腿掛起來貼上火腿肉的標籤,拿起一直套在自己陰莖上的女人腦袋自豪的道。那個腦袋赫然警示曉茜,她雙眼緊閉,臉上還留著被宰殺時淫蕩的表情,只是現在的她還怎麼能聽到廚師的話。 不遠處的烤箱裡,一個擺成燒雞模樣的女人私處插著個溫度計,她的身體早就被烤成金黃色。在她的旁邊,銀質的盤子趴著一個金燦燦身上澆滿醬汁的女人,她臉上蕩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春意,張開的嘴巴裡塞著一隻熟透了的蘋果。 鏡頭一轉,穿刺好的女人躺在一個白色的檯子上,廚師們正拉開她們腹部的開口往裡面填料。平台的右面是一排烤架,一滴滴油脂從女人性感的身體上滲出,專心致志的廚師翻動烤架上的肉,細心的把烤肉用的醬汁塗到烤架上女人性感的身體上,生怕一不小心烤焦了。 天使有些口乾舌燥,一種莫名的興奮在心頭升起,這一刻她真真切切的有種想被宰殺掉的衝動,天使拿起肉畜手冊逃跑似的離開畜欄。畜欄的前面有一個可坐下兩人的長椅,天使努力讓自己把心思集中到手中的肉畜手冊上,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天使這才發現,原來不少小慧剛才介紹的東西,像肉畜活動中心之類的手冊裡也有介紹,她重點看了肉畜禮儀和畜欄的使用方法。不過像她這樣到了畜欄才開始學習肉畜手冊的肉畜並不多,大多數肉畜已經開始享受肉畜的快樂了。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七章 肉畜風情 "); ('  「郭兄這裡居然有頭肉畜在看書,這可對了你的脾氣,不如買下來和她一起「淫濕作畫」,再探討探討人類最原始的秘密。」一個外表俊朗的男人拍手道,他叫陸羽,腰間掛著個照相機,看起來倒像個文化人。 「小陸你就別損我了, 找?請2?一?? 你看著等級,我買的起嗎?人家天香閣也就是看我肚子裡有些墨水才大發慈悲讓我在這裡白吃白喝,哪裡買的起肉畜啊。」正在哭窮的男人叫郭從文,年紀輕輕就在文壇聲名鵲起,他本家境殷實,最大的愛好除了寫點東西就是哭窮了,相熟的朋友都喜歡拿這個和他開玩笑。 「小郭你這就不厚道了,一篇『天香遊記』掙了不少吧,聽說四月那丫頭親自陪了你幾天,艷福不淺啊。」說話的男人四十多歲,被人稱作「美院流氓」查先生,他是搞人體美學的,偏偏這傢伙畫的全是女人,最喜歡的便是找美院的漂亮女學生一起探討「藝術人生」。 「查老師這就不對了,前些日子給四月小姐畫了不少充滿了『藝術』的作品吧,還有小陸,四月『最後的美麗』那套寫真集也得了不少好處吧。聽說她拜託你們兩個把她 |?一??? 今晚最美麗的瞬間都留下來。」郭從文反擊道。 「做個文化人真難啊!」一大一小兩個搞人體美學的流氓不禁一起歎了口氣,眼睛卻一直瞄著正在學習肉畜手冊的天使。 被三個男人這樣看著,天使不禁有些手足無措,忙站起來把手冊藏到身後。想起手冊裡所說的忙露出一個動人的微笑「479號肉畜恭候各位挑選,請問各位是否要檢查小畜身體。」 「不急不急,你剛才在看什麼書,拿給我看看。」郭從文看到這只肉畜看到自己便把手中的書藏起來不由有些好奇。 天使有些侷促的把手中的書遞給郭從文。 居然是肉畜手冊,郭從文不由覺得有些好笑。「我們買不起你,不過是見獵新奇,畢竟S+的肉畜很難碰上。」 「相逢即是有緣,小陸你不是喜歡拍美女嗎,免費給她拍上一套。」老流氓臉部紅氣不喘好像吃了很大虧似的。 天使覺得這幫人很奇怪,不過她還是按照他們的要求擺出不同的姿勢,蹲下、靠到柱子上、躺到地上、翹起屁股,男人的目光火辣辣的,幾隻手藉著機會不時在她敏感地帶蹭來蹭去,天使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兩條大腿之間幾滴晶瑩的液體悄悄落下,她似乎感覺到被男人視奸的快感。 禮服很快也在藝術的感召脫掉了。 「這樣好羞人。」天使的一條腿被老流氓舉國頭頂,這對學過舞蹈的天使來說並不難,老流氓一隻手輕輕揉捏天使的陰核,小小的陰核充血脹大像顆美麗的紅寶石。因為小流氓說這個地方要流出水來才更有藝術感,連天使自己都知道那裡本來就夠濕了,兩條珍珠項鏈的天使愛液的滋潤下滑溜溜的,不停摩擦著她敏感的私處。 「啊!」天使終於忍不住了,一股玉液從寶穴裡湧出,小流氓按下了快門。 「其實你胯下的珍珠項鏈還有更藝術感的用法。」讓天使叉開兩腿站好,老流氓取下兩條珍珠項鏈的一端,一條塞進她肛門裡,另一條塞進她陰道裡。一隻手輕輕一拉,項鏈從她體內抽出,天使的身體有一次顫抖起來。 一次次藝術的體驗讓天使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光滑白皙的肌膚閃著動人的光澤。 該是到畜欄裡繼續藝術的時候了,和知道了畜欄裡那個東西叫畜架一樣,她也知道了這些人嘴裡的藝術是什麼。她的身體在藝術的挑逗下早已迫不及待,她的肉穴迫切的想被大陰莖藝術一下。聯想到小梅趴在肉架上被人正大少姦淫的樣子,天使覺得自己在畜架上的樣子一定有藝術感。 三位藝術家現在在想是不是這次玩大了。剛才還羞澀無比的女人打開畜欄裡的電視,分開兩腿站在畜架的上方,渾圓尖翹的屁股隨著腰肢的擺動晃動,玉手輕輕性感的身體上撫摸,忘情的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 「喔。」天使一顆顆珍珠塞進自己肛門,盯著電視屏幕的眼睛中閃出奇異的光芒。 畫面上顯示的正是天香閣的一個包間,兩張白色的圓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圍坐在圓桌四周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一個女人身上,有幾激動的站起來,也有興奮和女人說話的,顯然這個女人和他們是熟人,或許前不久還和這些人一起就餐。此時這個女人正在被處以一種古老的刑罰,斬首,劊子手手中的大斧已高高舉起,她卻絲毫沒有被處決的恐懼,似乎被殺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不遠處,一個偎依在男人懷裡的女人正興奮的朝著頭成熟的肉畜指指點點,這女人正是今天碰到的楚念惜。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動,楚念惜像靈蛇般纏在男人身上。 正在被斬首的是一個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美艷婦人,這婦人天使在家長會上見過,是曉茜的母親,在天使的印象裡她是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女人。不過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並不是她的美麗和氣質,而是一個成熟的貴婦人即將被斬首的新鮮刺激。 和女兒不同,曉茜的母親身上帶著歲月積累下來的風韻。腦袋輕放在砧上的她肌膚光滑如初生的嬰兒,性感的腰肢,微微有些凸起的腹部,豐乳肥臀說不出的誘人。他性感的兩腿之間,肥厚的陰阜上佈滿了雜亂而別有一番風情的恥毛,私處如熟透了水蜜桃般向下滴著蜜汁。更難得的是她臉上的表情,她閉著眼睛,臉上帶著濃濃的春意似乎不是被斬首而是在享受一次美妙的性愛。 沉浸的在「藝術」中的天使已分不清虛幻與現實 找2?請一|? ,她甚至覺得那個正在被處決的女人就是自己,彷彿在眾人的環顧之下,利刃隨時都可能落下切開她修長的脖頸。瘋狂的把另一串珍珠塞進自己私處,纖纖玉手在性感迷人的身體上遊走。 「怪不得是S+的肉畜,玩起來比其他的肉畜刺激多了。」陸羽拿起起相機不放過每一個刺激的場景。 隨著屏幕裡大斧落下,做著激情表演的天使也隨之趴到畜架上。大汗淋漓的身體上像是塗了一層的油脂,性感的軀體和畫面裡那個女人無頭屍體一起掙扎、翻滾,塞進蜜穴中的珍珠項鏈也被下體洶湧而來的潮水沖出體外。 「真是個尤物。」郭從文感歎道,真想為她寫點什麼東西了,他撫摸著畜架上天使充滿彈性的屁股。 「你們不覺得我們的藝術品現在還少點什麼嗎?」老流氓神秘的道,他在畜架的扶手上按了下,幾個安全帶模樣的東西把趴在上面的天使牢牢固定起來。 拍了拍女人性感的屁股,陸羽把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從女人肛門裡拔出來,每拉出一顆珍珠女人喉嚨都會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在女人濕淋淋的兩腿之間抹了一把,「我覺得是這裡少了點東西。」看到他這番舉措,另外兩個人也心有靈犀的笑了起來。 天使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淫靡的夢,自己在眾人的圍觀中斬首,性感的無頭屍體在地上掙扎。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莫名其妙的趴在畜架上,透過面前的鏡子,她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自己身後,胯下一根猙獰的長槍抵著自己性感的屁股。 雖然很鄙視那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為了釣凱子,小慧還是找了個這樣的男人讓他在畜欄裡干了自己一炮。正當她準備下一步計劃時卻聽到傳來張老師痛苦中夾雜著快樂的呻吟聲。 張老師的畜欄外面站著三個男人,這幾個男人小慧也見過,他們還剛剛拉著張老師討論藝術。而現在,本來高雅的藝術現在看起來激情起來,看起來挺害羞的張老師像頭髮了情的母狗般趴在畜欄裡被男人操的發出一陣陣浪叫聲。白嫩的屁股上沾滿了汗水,看起來油光發亮,隨著男人衝擊性感的抖動。 「喔,喔,啊,啊,恩。」張老師扭動著屁股迎男人衝刺。 或許是因為張老師表現的太浪了。男人不一會便聳動這屁股把精液射進她的騷穴裡,罵罵咧咧的抽出陰莖,只留下尚未滿足的張老師騷穴往下只淌水。早就慾火焚身的另外一 3??一 個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也許是覺得張老師的騷穴太髒,他硬邦邦的陰莖 點"b"點 對準張老師的菊花插了進去。 「啊。」張老師發出一聲四聲裂肺的慘叫聲。 男人狠下心來辣手摧花,張老師痛苦的叫聲漸漸變成呻吟聲,小騷穴沒有陰莖的插入不甘的收縮著淌出淫水。 「啊,小母豬的騷穴好癢,唔,求你插小母豬的騷穴。」 男人絲毫不理會張老師的請求,狠狠的拍了幾下張老師的屁股讓這騷貨老實點,直到把一股濃精射進張老師體內。 幾個男人就這樣輪流幹了張老師好久,張老師小穴和肛門裡裡灌滿了男人的精液,白嫩的屁股,光滑的脊背,到處都是白色的精斑。一個男人興奮的拿起相機把這淫蕩的景象記錄下來。 這些搞文化的真奇怪,他們接著把張老師翻了個用另一種方式固定在畜架上。幾個男人又興高采烈的拉了十幾個男人一起來操張老師,特意把白色的精液噴到張老師的肚皮上、乳房上,還有不少噴到張老師美麗的面孔上。 最讓小慧不敢相信的是,他們幹完這些之後拍了幾幅照片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精疲力盡的躺在畜架上的天使臉上寫滿高潮的餘韻,剛才的情景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以前和男朋友做愛頂多也只試過後入式,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瘋狂,幾乎所有的做愛方式都試過了。 瘋狂的姦淫結束了,天使卻有些依戀。畜架上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的感覺,透過鏡子她能看到兩人交處濺起的水花,加上電視屏幕上肉畜被宰殺的錄像,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被姦淫還是宰殺。比任何時候都要興奮,比任何時候都容易達到高潮,她深深的迷戀上這種性愛方式。如果重新來一次的話她還會選擇乖乖的呆在畜架上被這些人姦淫,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自己教的的更淫蕩一些。 「張老師,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小慧在畜架上按了下解除天使的束縛把她扶起來。 天使癡癡的頭望了望那個承載了她無數慾望的畜架,她真有重新上架讓更多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衝動,想到畜架上自己淫蕩的樣子天使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小慧自然是要拉天使一起去「釣凱子」的,只是天使現在的樣子肯定不行,就連小慧自己陰道裡也留下了不少男人的精液,她可不想讓釣來的凱子看到這些。所以現在她們要去的地方是肉畜清洗室。 畜欄裡的肉畜難免會和顧客發生性關係,為保持肉畜的乾淨整潔,簡單的清洗也是必須的。清洗室的小王早就習慣了幫肉畜清洗身上的精液,但是想著頭肉畜一樣渾身上下都沾滿精液的也是很少見的,不過這頭肉畜長得還真漂亮。 著頭肉畜當然是天使了,水龍頭插進陰道裡沖洗的感覺怪怪的,這個小男生工作起來挺老實的,沒有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天使隱隱竟有些失望,她忽然發現自己潛意識居然想讓這個男人一邊清洗一邊姦淫自己。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淫蕩了,天使暗自問自己。一雙精緻的小手卻不由的在自己身上遊走,我的身體是如此嬌嫩,嬌嫩的小手攀上飽滿乳房;如此性感,輕輕劃過臀部迷人的曲線;如此敏感,天使的手輕輕的捏住自己的陰核。為什麼不能盡情享受性愛,為什麼要讓虧待自己,讓嬌嫩的身體忍受慾望的煎熬。就算淫蕩一點,就算下賤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反正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一塊沒有生命的肉了。 天使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晶瑩剔透的小手抓住小男生胯下的堅硬,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又一個不速之客進入天使迷人的身體裡。 小慧有些等不及了,張老師這次洗的真久。終於門開了,奇怪的是那個清洗工臉上微微有些疲憊,而張老師則看起來更迷人了。 兩人補了個妝,重新打扮了下才說笑著向活動中心進發。天使仍然穿著那件黑色的禮服,只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和以前不同了,臉上多了份別樣的神采。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八章 凱子 "); ('  肉畜活動中心由電玩天地、休閒茶室、舞廳三部分組成,天使和小慧兩個人是從電玩天地進入的。噪雜的大廳裡充斥著穿著暴露服飾的肉畜和慕名而來的凱子們,各式各樣的電玩有條不紊的排列在大廳裡,不時又女人的尖叫聲響徹大廳。 對肉畜來說電玩天地是很危險很刺激的事情,因為凱子們用投幣的方式,而肉畜們只能押上自己的身體。 「親愛的,真的要這樣嗎?」一隻肉畜身體被拉成弓字型固定在半空,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有把固定在齒輪上的長刀只要稍一擺動就可以切開她白皙的腹部。 「芳兒,沒問題,這台機器殺死的幾率只有十分之一,如果贏了錢我就買下你。」正在興致勃勃的進行一場豪賭的男人答道。 天使和小慧同時像她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不。」女人大聲尖叫道,顯然男人的運氣不好碰到了十分之一幾率,長刀像切豆腐一樣切開女人的肚皮,肥嘟嘟的腸子從她肚子裡湧出來吊在半空中。出於對肉畜權益的保護,肉畜的痛覺已經被弱化,加上機器開始用按摩棒刺激其私處,半空中的肉畜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如無意外,她將在半個小時自然死亡後送往廚房。 「還有更刺激的。」小慧領曉茜到一個巨大的圓盤跟前。 那圓盤的四週三個女人被固定在穿刺台上,圓台中央的指針飛快的轉動。 「這是肉畜們最喜歡的輪盤遊戲,最後指針對準的女人會被穿刺,不過它大部分時間指不到人。」小慧解釋說。 也許是今天實在是撞大運,指針最後對準了一頭肉畜。在那頭肉畜的尖叫聲中一根穿刺棒從她陰道裡插如貫穿了她的身體。 小慧興奮的和圍觀的眾人一起鼓起掌來,似乎剛才被穿刺的是她一樣。「要不要也上去試試。」,小慧鼓動道。 「不用了,我們還是去茶室吧。這裡太吵了。」天使怕自己呆在這裡真的會想上去試試。 相對於電玩天地,茶室要看起來乾淨整潔的多,幾十張白色的圓桌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其中。偌大一個茶室只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十個人,幾個服務員穿行其間,幾個檯球桌放在茶室的一角,一個穿著白色吊帶裙的女人正在擊球,她的對手是一個穿著藍色休閒西裝的男人。 門口不遠的地方居然倒吊著一個腹部被剖開的女人,她身旁的鐵鉤上一堆蠕動著的內臟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汽,肥嘟嘟的大腸一直垂到地面上。讓人震驚的是這女人竟然仍未死去,插著按摩棒的私處源源不斷的冒出淫水來。 「她怎麼了?」天使問道。 「大概是一不小心吃了甜點。」小慧解釋道,「茶室裡雖然供應甜點,卻是給那些個凱子們用的。在天香閣,肉畜是不允許隨便進食的,被發現私自進食的肉畜要開膛破肚掛起來示眾六小時以儆傚尤,屍體也只能絞碎了做填料。不過據說茶室差不多每天都有一兩個倒霉蛋一不小心吃了東西,不過我估計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可以坐這裡嗎?」天使禮貌的問道。雖然有很多空著的桌子,天使還是選擇了和這幾個女人坐一起,她敏感的覺得這幾個女人和那個吊起來的女人是認識的。 「當然,小姐你真漂亮,你們兩個一起的吧,不嫌棄的話一起坐下裡聊天吧。」四個女人中一個看起來比較成熟的女人熱情的招呼道。 「這位大姐你人真好,我叫小慧,這位是張老師。」小慧不等天使說話便自我介紹道。 「那我也介紹一下,我叫雲芳,這是這是魏靈,趙婷婷,還有這個小傢伙你叫她橙橙好了。剛才你在門口看到的那個是曹瑩,我們都是性虐待俱樂部的,自願獻身的肉畜。」 她這麼一說,六個人也算是認識了,小慧本就話多,加上唧唧喳喳的橙橙,很快天使便把這裡的情況瞭解的八九不離十。那個叫曹瑩的女人果是故意的,著幾個女人正在打賭她能堅持多久才斷氣,輸的人要罰吃一塊點心。 「其實還有更有趣的事情,我們幾個坐在這裡就是為了看這件事。」橙橙神秘的道。 橙橙人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個頭一米六左右身材嬌小玲瓏,臉上稚氣未脫偏生一對乳房發育的十分完美,小胸脯鼓鼓的標準的童言巨乳。天使看她的樣子就是要吊自己的胃口,知道被她纏上就沒完,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雲芳。 雲芳抿了口茶,有些寵溺的摸了摸橙橙的頭讓她不要淘氣這才開口道出原委。「張老師應該看到那兩個正在打檯球的人了吧,女的叫吳莉莉是天香閣的一個小股東也是這間茶室的負責人。她有個規矩,男人只要能在球桌上擊敗她,便可以用球桿穿刺她,幾年來挑戰她的男人無數卻沒有一個成功的。今天這個是唐家少爺,曾經兩次奪得全國桌球聯賽冠軍,現在比賽差不 地‥一2 多已經到了尾聲,情形對吳莉莉很不利。」雲芳簡單明瞭的把事情的大概說出來。 這時,橙橙忽然摀住嘴,眼睛瞪著門口吊著女人:「你們看,瑩瑩姐姐快要不行了,婷婷姐輸了,吃點西!。」天使聞言朝門口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個叫曹瑩的女人性感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幾下陰部噴出一股水來就再也不動了。 「芳姐,只要那個唐大少這個球進了吳莉莉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一直默不做聲的魏靈說道,雲芳點了點頭。她們坐的地方離球桌不遠,天使也注意到,現在那個唐大少要打的是一個高難度的反彈球,不過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吳莉莉這次真的危險了。 那吳莉莉也緊咬嘴唇,緊張的注視著球桌上的動態。她本就身材高挑,白色的吊帶短裙僅僅遮住三分之一的大腿,黑色的吊帶絲襪,裙外兩條修長的大腿看起來格外養眼。那些富家公子來和她打球,除了因為她的規矩之外,能夠近距離欣賞這位美女球桌上的風姿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小慧看了看眉頭緊鎖的吳莉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張老師我想起來了,難怪看這個吳莉莉這麼眼熟,她在桌球界很有名的,上次一個藝節目上就請了她,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球桌上的精靈』。啊,那個唐大少這個球進了,吳莉莉這下要被穿刺了。」 雲芳也愣了愣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們也去看看吧,三年了,吳小姐終於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了。」除了橙橙之外幾個女人優雅的起身來到檯球桌旁。 細看之下,那個唐大少也算是個英俊的男人,只是天使注意到俊美的外表下卻透出一股彪悍的氣息。他輕輕吹了下球桿頂端的白灰,眼睛盯著有著兩條修長美腿的吳莉莉,幻想著她被穿刺到球桿上成為一個精英剔透的收藏品會是何等的迷人。 唐大少的嘴唇翹了翹,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想我的房間裡又要多上一件美麗的收藏品了,吳小姐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吳莉莉的承諾說白了就是成為一尊女體塑像,使用特殊的藥劑將女人的身體完全塑化,這種技術早在十年前已經成熟。兩個人說話的當口幾個工作人員已經把製作塑像的材料擺在檯球桌上,同時擺上拿來的還有一桿特殊的球桿。 和普通球桿不同,這球桿看起來更精緻似乎使用和金剛製成的,長度也略長,有一個透明按摩棒類似的東西套在球桿的中間。那吳莉莉神情有些複雜的握著這跟球桿,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 那吳莉莉眼睛掃視了一圈,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每次比賽之前我都會把自己的身子從內到外洗乾淨,剛剛我已經服用了肉畜專用的疼痛抑制劑,開始吧。」只見她像一隻腿搭在球桌上,上身微微俯下,圓潤豐滿的屁股輕輕翹起。短短的裙子立馬遮不住她胯下的春光,滾圓的臀部、神秘的私處清晰可見,這個女老的下身居然是真空的。她嬌嫩的花瓣上掛著絲絲雨露,性感的迷人的軀體在雙腿上黑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就連本來鎮定自若的唐大少心中也悸動起來,他覺得自己此時由獵人變成了獵物。但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唐大少很快衝剛剛的失神中恢復過來。「我要開始了,吳小姐你下面已經濕潤了,穿刺起立應該不難。」唐大少一隻手握住吳莉莉纖細的腰肢,雖然剛才她說的好聽,唐大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抖。 嘴角露出一個難以察覺額微笑,唐大少另一隻手緊握球桿,球桿橙橙的頂端分開女人兩片嬌嫩的花瓣沒入花莖中。吳莉莉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蕩起一絲迷人的春意,她輕輕的擺了擺頭,黑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唐大少盡情欣賞著這之一美景,手中的球桿卻停了下來輕輕的開始轉動,玉人俏臉上春意越來越濃終於止不住呻吟起來,玉壺中一股春水溢出順著球桿流到唐大少手上。 感覺已經差不多了,唐大少手上微一用力,球桿刺破女人的子宮進入柔軟的腹腔裡。女人的臉上露出些許痛苦,但更多的是歡愉,敏感的花房蠕動著泌出不少汁水來。球桿一寸寸沒入女人的身體,隨著插入的部分越來越粗,女人粉嫩的私處被撐的大大的,活像一顆被切開的熟透了的桃子。 差不多要結束了,唐大少托起女人尖尖的下巴,微微用力球桿的尖端沖女人的嘴中露出來。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繼續前進了幾十厘米,球桿中部透明按摩棒正好塞進女人的私處。女人美麗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穿刺了。 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唐大少把球桿豎起來。被穿刺的吳莉莉一時未死,兩條修長的美腿圍繞著球桿一曲一伸,敏感的身體在電動按摩棒的刺激下圍繞著球桿蠕動,看起來相當誘人。 「你們老估計還能享受十幾分鐘,等她斷氣了按照這個模樣塑化。」唐大少掏出一張紙遞給一個女服務員。 「咦」唐少有些吃驚的看著天使幾個人,剛才只顧打球沒想到茶室裡來了幾頭如此漂亮的肉畜,特別是身著透明黑色禮服的女人,據他所知這套極品肉畜裝備很少肉畜有權使用。 「幾位美麗的小姐,請問能和你們一起喝杯茶嗎?」唐大少彬彬有禮的邀請,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看著天使。 「你這人臉皮真厚,剛剛欺負完莉莉姐又來找我們。」橙橙毫不留情,不過唐大少不會和她計較。 「唐先生你不會想把我們姐妹也變成你的收藏品吧,我們可是用來吃的。」雲芳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這些女人本來就是來「釣凱子」的,這樣的凱子送上門來當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了。看出唐大少似乎對張老師 ?一? 特別感興趣,雲芳也樂的做好人特意讓他倆坐在一起,那唐大少沒少對天使動手動腳。男人來這裡是來獵艷的,天使卻知道不能太動,要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才行。她羞羞答答,欲拒還迎的樣子讓唐大少心癢難耐,總想當下就辦了這個女人,卻總是卡在最後一關。 「陳少,你怎麼也來了,我還以為你D市了。」心癢難耐的唐大少看見熟人忙打招呼道,一隻手不安分的攀上天使的酥胸,卻被她嬌笑著打去。 「本來是準備去的,聽說四月用自己酬賓才……」那陳少爺說到這裡臉色一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唐少身旁的女人。 「妹……」陳少話說到一半被打斷了,眼睛盯著唐少懷中酥胸半裸的女人,天使也驚恐的注意到,這個「陳少」正是好久不見的大哥。 「唐先生,你不是一直想請我跳舞嗎。」天使靈機一動打斷了哥哥的話,挽著唐大少手臂嬌嗔道。 一邊是玉人有約,一邊是不怎麼對路的朋友,早就被天使勾的魂都沒了的唐大少聞言大喜。「這裡還有幾位美女,陳少千萬不要入寶山空手而。」說著摟著天使的細腰向舞廳走去。 「嗨,你認識那個叫天使的女人!」雲芳挽著陳少手臂道。 「第一次見面,你認識她?」陳少反問道,眼睛卻怎麼也不能從天使背影上移開。一直以來她對這個繼母的女兒都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自小到大都寵著她,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是不是對這個妹妹關心有些過頭了。他甚至想過,反正兩個人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血緣關係…… 「我也是剛認識,聽說她是個中學教師,和學生一起聚餐時被抽到付賬的,如果不是價錢太高我估計很多人都願意買她下來。」雲芳的話打斷了陳少的憶,一個殘酷的現實擺在他的面前,天使,自己美麗可愛的妹妹,她現在成了一直肉畜。 配爛漫的情調,舞廳的光線昏暗,也恰恰讓前來找激情的男女有了親熱的機會。一支舞曲下來,天使似乎忘記了讓自己尷尬的哥哥,在男人熟練的手法下春情萌動,嬌喘息息,恨不得趕快找個地方讓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盡情鞭撻。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些默契,唐少擁著天使柔若無骨的嬌軀到舞廳邊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坐下,熟練的撬開天使嬌艷的雙唇,盡情吮吸其中甜美的汁液。漸漸的,天使酥胸半露,身體在他兩隻手的攻擊下徹底淪陷。 「寶貝,去我的房間吧。」唐大少的雙手不老實在天使腿上遊走,他彷彿已經看到這個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乖乖的成為一道美味。 「唐少,你也在這裡。」陳少帶著雲芳坐在他的對面,天使不敢正眼看打攪兩人的哥哥,他認出自己來了…… 「是陳少啊,我說以陳少的本事,怎麼也能拐一個美女出來,不如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唐少奸笑道,他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女人對陳少似乎頗為忌憚,似乎兩人之間有些說不 "點點' 清道不明的關係,唐少一陣不快,不過很快他便有了一個絕妙的意,他一把抱起天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寶貝我們玩點刺激的!」唐少在她的耳邊輕語道。 「陳少,你好像認識我懷裡的美人,如果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忍痛割愛,她可真是一個尤物。」雖然這麼說,唐少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天使感覺自己一對玉乳在男人作怪下暴露在空氣中,在一直粗糙大手揉捏下變幻出各種奇怪的形狀,一根灼熱的陰莖悄悄的抵住自己私處。他都看到了,天使的臉蛋紅得似乎要滴出蜜來,身體不由自的燥熱起來。 「她是我,我的妹,我妹妹的朋友。我們以前認識。」他欲言又止,大概是要照顧自己的顏面吧。 「陳少還有個妹妹,有機會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唐少笑著道。 天使心中此時柔腸轉,對面坐著的正是一直以來都很疼愛她的大哥,現在的情形她還怎麼有臉去和他相認。 「啊!」,男人的陰莖從下面侵入了她的身體。為了不讓大哥看出破綻,她小手掩住嘴巴,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他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看起來陳少很在乎這個女人的樣子,真是件有趣的事情,唐少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天使憋紅了臉,不知為何本來恥辱的姦淫卻帶給她一種別樣的刺激,唔,哥哥在看著的,不行了!唐大少感覺懷中的女人身體顫抖起來,花莖緊緊的箍住自己的陰莖,像是有無數小嘴在吸吮,幹過的女人 度一? 中間要數這個最帶勁了,一股最原始的衝動從唐大少的身體裡迸發出來。 看到懷裡的女人即將失聲尖叫起來,唐少嘿嘿一笑摀住她的嘴巴,挑釁似的看了看對面的男人,那個雲芳怎麼不見了,難道她…… 要高潮了,怎麼能在自己哥哥面前做這種事情,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住。 陳少看到對面男人懷裡的妹妹被男人緊緊抱住,泛著桃紅的身體在他懷 點b點' 裡掙扎了好一會才漸漸停下來。他不用想也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妹妹身體裡一定插著那傢伙醜陋的陰莖,陳少甚至覺得自己能感覺到那傢伙把精液射進她顫慄著的身體裡。 「這是我玩過最帶勁的女人。」唐少抱著軟成一灘爛泥的天使站起來,掀開她禮服的下擺,讓對面的男人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粉嫩的洞穴裡流淌出來。 「我去趟洗手間。」天使她不敢面對這兩個男人,逃也似的鑽進洗手間。她愣愣的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透明的黑色禮服下面,凹凸有致的完美身體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荒唐的性愛讓她的內心感到無比愧疚,在親人的面前和一個男人面前做愛,她竟然感到一種別樣的快感。 「滴、滴。」,頸上的項圈響起來,接到這種召喚的肉畜必須在十分鐘內到達。等待自己宰牲堂嗎,又或者被做成外賣,一種種處理方式在她腦海裡閃過,動人的肉體躁動起來……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九章 狐狸精 "); ('  在天香閣接受處理的肉畜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通過實物付款、自願捐獻、購買等方式,所屬權歸天香閣。像曉茜和天使這樣的肉畜便歸於此類,為保證肉絕對安全,這類肉畜管理嚴格,必須經過嚴格的清理和檢測。臨時決定屠宰的曉茜,沒經過肉畜樂園的嚴格清理程序,她的內臟只能被丟棄。另一種是客人的『自帶肉』,遠遠和小星兒便可以歸於此類,所屬權歸客人。帶肉的產生的方式也有有很大的隨意性,很多時候,一起用餐的女顧客會因為食物不夠,或者純粹為找刺激自願成為「自帶肉」。為照顧顧客的需要,這類肉畜只要在隨處可見的簡易清理處清理達到衛生標準即可。 遠遠和小星兒,一則是為了多陪陪老師,二則自己也想看看「肉畜樂園」是怎麼事,所以才和老師一起享受了次專業的肉畜檢測。和老師分開後,遠遠和小星兒便由人阿龍帶去24號包間等候處理。 兩人正值青春年少,一時對自己的肉畜身份感到非常新奇,脖子上的鏈子,被束縛著的身體都讓她們感到別樣的刺激。不時有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在她們身體上掃視,感覺怪怪的,做一頭肉畜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她們的人阿龍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一人和兩頭肉畜走走停停,好奇的東張西望。 「阿龍,前面圍了好多人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遠遠停下來,搖著她的小腦袋道。阿龍聞言轉過頭來,遠遠和小星兒兩個女孩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好奇。阿龍知道自己雖然是人可兩頭肉畜的餘威尚在,自己的這個人不答應恐怕也不行,更何況他自己和很想去看看。阿龍心裡暗暗腹誹了幾句,這兩隻小妖精,難道不知道她們自己現在打扮成什麼樣子了,還要在自己面前裝清純。幾乎完全透明的衣服,雙手被捆在背後反而把胸部更加明顯的突出起來。圓潤挺翹的乳房彷彿掐上一把就能滴出水來,鮮紅的乳頭像是熟透了的櫻桃般。 讓阿龍感到神秘莫測的東西現在就擺在他的面前,他會忍不住在兩隻小妖精堅挺的胸部和黝黑的私處狠狠的瞄上兩眼,腦袋裡滿是她們剛剛肚子裡灌滿水趴在地上被人「深度清理」時的樣子。 「一個比一個浪,不過還是老師最。」阿龍小聲嘀咕道。 「阿龍你說什麼,看我不告訴老師。」小星兒本待抽出拳頭來威脅一下阿龍,怎奈雙手在背後捆的太緊只好挺了挺胸脯表示抗議。 「哪有做肉畜的這樣對待人的。」阿龍正待說點好聽話來混過去,忽然從旁邊傳來一聲微微有些沙啞男聲,一個穿深色休閒西裝的男人牽著一頭身著透明女警制服的肉畜走了過來。「小伙子,要不要老哥幫你管教管教這兩隻不聽話的肉畜。」 男人走過來站住,他身後的肉畜巧妙的扭擺著水蛇腰順勢滑到他懷裡。「我叫林偉,是這裡的常客,剛發了點小財,撿了只肉畜。小兄在這裡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哥哥我。」 這人如此豪爽倒是對了阿龍的脾氣,他也正好要找個人問問這裡到底有什麼活動,一路上像個愣頭青一樣瞎撞讓阿龍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至於兩隻肉畜此時氣鼓鼓的表情倒被他忽視了。 「我叫阿龍,大哥能不能告訴我,前面的這麼多人圍在一起在做什麼。」阿龍臉上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道。 那林偉看了看阿龍,又看了懷中撒嬌的肉畜,笑了笑。「前面是『肉畜交流中心』,是供顧客自由買賣『自帶肉』的地方。那裡拴著的都是等待交易的肉畜,你如果覺得這兩隻肉畜不聽話的話也可以把它們 ?||一3 賣掉,再買兩隻聽話的。正好我也要過去,我這只肉畜是,最喜歡刺激,正好帶它過去賭上一把。」 「大哥說笑了,我可做不了這個。我對那個『肉畜交流中心』也很感興趣,不如我們一起過去。」阿龍笑了笑道,他看了看自己兩隻「肉畜」,它們並沒有顯示出任何不滿不由得舒了口氣。 所謂的肉畜交易中心是由一個個半米大的攤位圍成一個弧形,大概有籃球場那麼大,圓弧中央放著斷頭台、絞架等常用的處刑用具。天香閣的生意火爆,基本上每個攤位上都有肉畜出售,為了吸引買家它們打扮都很火爆,有幾個別出心裁的綁成各種花樣吊在半空。 除了攤位之外,還有不少是來交換「自帶肉」的,畢竟如果餐桌上擺的是熟人不一定每個人都下得了口。 「我的媽呀!」阿龍忽然摀住自己嘴巴,轉過頭去裝著東張西望,怎麼老爸也到這裡來了,他身旁那個女人是他的秘書,被老媽稱作狐狸精的胡靜。「看不到我,看不到我!」阿龍心中默默祈禱,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劉總你看,那個不是小龍嗎?」一個嬌媚的聲音傳進阿龍耳中。 媽的,不愧是屬狐狸的,阿龍心中暗罵!卻還是老老實實的上前道:「爸,胡阿姨,這麼巧!」 「小龍,告訴阿姨,怎麼到這裡來了。」胡靜瞧見老總臉色不善問道,那語氣分明是這裡不是你們小孩子來的地方。 阿龍忙吧聚餐的事情解釋了一遍,有兩個「同學」作證老爸的臉色漸漸好起來。那胡靜聽完看到他帶著的兩頭肉畜不禁來了興趣道:「阿龍,告訴你個秘密,今天胡阿姨是你老爸的自帶肉。」 「我日,阿龍心中暗道,怎麼捨得把這狐狸精給宰掉了。」阿龍心中暗道,莫不是被老媽管的太緊,出來吃飯沒錢付賬。這下被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老爸上次幾個老總喝酒一不小心吹過頭,這才忍痛想出換肉的意,畢竟讓人知道自己連小蜜都用來請客了多丟人。 阿龍再往這狐狸精脖子上一看,果然發現了個「等待交換」的牌子。雖然老爸臉色難看,阿龍還是決定湊湊熱鬧,今天總算攥住老爸的小辮子了,以後零花錢有著落了。 狐狸精的稱號不是吹的,那胡靜身材臉蛋都是一流的,勾引人的技術也是。她只把外套和裙子脫掉,上身半透明的白襯衣解開幾個扣子,撩人的樣子馬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也不用老動手,自賣自誇僅僅兩分鐘就幫老換了個體態豐滿的少婦。阿龍暗想,以後小蜜就要找這樣的。 說來也巧,換來的女人竟然是他家鄰居肖太太,這女人長的很漂亮,丈夫卻常年出差在國外,平時深居簡出看起是個很本分的女人。劉總惦記過好久卻一直未曾得手,想來是「姦夫」看的比較緊。她今天穿了件透明的旗袍,下體插著根電動陰莖,臉上紅撲撲的煞是誘人,想來剛和「姦夫」做過那種事情,看到鄰家兩父子早就羞的的紅了脖子根。有兒子在旁邊,劉總不敢太出格,對他動了動手腳,只在私下「驗貨」的時候帶她到休息室裡幹了一炮,一償多年的心願。出來以後看到胡靜臉上也紅撲撲的,顯然也被那個男人「那個」了,他禁不住心中又有些火起。 劉總飯局馬上就要開始了,決定把肉畜簡單處理後交給廚房烹製,正好另外一家也有這個心思,阿龍告別了熱情的林偉帶著兩隻「肉畜」和父親一起來到旁邊的「肉體分割處」。 「劉總!」人家心裡好害怕。看到肉架上正在接受處理的女人,狐狸精幽幽的道。劉總打算把換來的少婦清蒸,胡靜比較慘,那家人請了兩桌客人所以打算把她切成兩片,每桌用上半片。看到廚師用電鋸把一個女人活生生鋸成兩片,胡靜腿也軟了。 「小龍,阿姨以後不能帶你吃好吃的了。」阿龍這時才想起這狐狸精對自己還真不錯。 「胡靜是吧!」一位廚師翻了翻狐狸精脖子上的牌子。 「能不能不切成兩片?」胡靜認出這人正是剛才拿電鋸的傢伙。 那廚師聳了聳肩膀道:「你還算好的,看到你前面那位沒有,她賣了6家,還有一條大腿還要掛在我們這裡寄售。」胡靜朝長長的肉架上看去,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幾條雪白的大腿和三個來 一 自不同女人的半片身體吊在半空,上面都貼著「寄售」的標籤。 廚師口中那個賣了六家的女人處理方式比較特別,因為兩條大腿都要切下來,倒吊吊起來開了膛之後,廚師用一個金屬鉤勾從她肛門插入從小穴裡捅出來。這種吊法既方便又不會損壞肉畜的陰部,失去大腿後金屬鉤足以支撐起她剩下的 最3新度?一2 體重,。她只有一條大腿交給廚房烹飪,剩下的部分,手臂、兩隻乳房和陰部購買的客人都選擇打包帶走,剩下的部分已經沒有什麼價值被廚師扔進了絞肉機。 接下來是肖太太,她沒上肉架身體已經軟了,倒吊起來之後下體更是哆哆嗦嗦的冒出一股水來。 「劉先生好眼力,這頭肉畜真不賴,它的宰法比較特別。」刀的廚師讚道,一把尖刀插進肖太太氾濫的小穴裡,。只見那廚師尖刀輕輕向上一挑,一刀把肖太太鮮嫩的陰部從正中切開又輕輕的向下劃了幾厘米,頓時她白嫩的腹部開了個黏糊糊的腸子從她腹部開口爭先恐後湧出來。 只見肖太太的身體以一個奇怪的韻律顫抖著,每一次顫動都伴隨著一些內臟向外湧出吊在她身體前方。「這是一種瀕死性反射,肉畜臨死前沉浸在一種忘我的性亢奮中,根本感覺不到痛苦。」廚師解釋道:「理論上講她可以把內臟從這裡全部排出來,可惜她生命力太弱。」他話聲剛落,肖太太在一次劇烈的顫抖中咕咚一聲嚥了氣。 充滿肉感的身體仍反射似的不時抽搐,一坨與她嬌小的肚子很不相稱的內臟。那廚師乾脆利落的把她肚子裡剩下的東西切了下來,一起扔進一隻大水桶裡。 「一般來說,肉畜的內臟歸天香閣所有。」終於輪到胡靜了,廚師她脖子上套了個特質 ?地◢‥一??◢ 的金屬項圈道 找◢請??一?? :「這種特製項圈可以切掉你的腦袋,鋸開你之前,需要先開膛,害怕的話我可以先結束你的生命。」 阿龍本來以為狐狸精這種人肯定會趨利避害,卻沒想到她居然同意被活著開膛後鋸成兩片。廚師在她腹部到胸口劃了條長長的口子,兩分鐘不到就把她肚子裡的東西全部清理乾淨,這時候她還活著。緊接著鋒利的電鋸從順著她那條粉紅的肉縫切進去,把她誘人的身體整整齊齊的切成兩半,由於項圈的保護她的腦袋沒有事情,掛在肉架上的身體程一個漂亮的V字形,這時候她的眼睛還在動。只見廚師按了下遙控按鈕,卡嚓一聲,胡靜漂亮的腦袋落在早就準備好的籮筐裡身體變成完美的兩片肉。 「阿龍,和你商量下,你在這裡把我賣了吧!我也想這樣處理。」一旁的遠遠弱弱的道。 「那可不行,賣了你班裡的同學要打死我的。」阿龍想起這樣做的後果不由的心驚膽戰。 「爸,胡阿姨這麼大的貢獻,我保證不在媽面前亂說。」肖太太已經處理好了,劉總交待了些烹製的要求,廚師們都記下來和編號一起貼在她身上,胡靜的腦袋也被他收好。本想教訓兒子幾句卻被他抬出家裡的母老虎,勉強勉勵了他幾句。 「遠遠你看,那邊有人在比賽了。」 「阿龍,我們去看比賽。」兩頭這麼有自精神的肉畜讓阿龍頭痛不已。 兩頭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女人鎖在黑色的大籠子裡,一根根細如髮絲的透明絲線交叉著盤旋在她們身體四周,密密麻麻的彷彿一張無形的蜘蛛把兩個女人束縛起來。鐵籠的下面,林偉臉憋得通紅他正和一個看起來十分健壯的男人扳手腕。 「偉哥,加油!」籠子裡一個女人大聲叫道,她可不就是那個剛剛穿著透明警服的美女。兩個男人已經進入膠著狀態,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會成為壓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林偉被她這麼一聲加油饒了心神,一口氣沒上來手腕被敵人重重的壓了下去。 「各位觀眾,最後勝出的這位先生,那麼我們迷人的警花王婷婷將成為她的戰利品,作為失敗者劉婷婷將被處以什麼樣的刑罰,讓我們拭目以待。」持人大聲宣佈道:「請注意,以下場景過於血腥殘暴。」請大家不要模仿。 這個性感的警花身材火爆,前凸後翹豐乳肥臀,一對顫巍巍的雙乳尤為惹人眼球。自從被關進籠子裡,她便擺出一副雙腿叉開的風騷樣子,鮮紅肥嫩的美鮑中便汁水不斷,此時她佈滿春意的臉頰上更增加了幾分興奮,一臉好奇的看著工作人員把自己的頭髮用一根繩子拴在籠子頂端。 工作人員笑嘻嘻的把一根電動陰莖插進女人下體捅了幾下,王婷婷豐滿迷人的身體瘋狂的戰慄起來,正在這時持人打開了處刑的開關,一根細如髮絲的絲線切斷了她脖子,她美麗的頭顱瞬時間和她豐滿的身體分開來吊在半空中輕輕搖蕩。由於絲線的作用,鮮血從脖頸中噴湧而出,王婷婷豐碩的艷屍保持著站立姿勢在籠子裡無意識的掙扎起來,兩條雪白的胳膊反射性的舉起,渾圓的兩條大腿之間,濃濃的愛液從肥美的下體噴出。 這具性感的艷屍掙扎了十幾秒左右,盤旋在她身體四周的絲線忽然收緊毫無阻力的切開她性感迷人的身體,性感的軀幹瞬時間被切成大大小小十幾塊和兩條胳膊一起從半空中落下來,唯有兩條雪白的大腿由於穿著黑色長筒靴豎立在籠子中央。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十章 處理 "); ('  「你倆愣著幹啥!」阿龍笑著道,遠遠和小星兒頓時臉上一片緋紅,不知不覺中兩人粉嫩的花瓣上都掛了幾滴晶瑩的露水。 「我們還是趕快過去吧,同學們都等急了。」遠遠道,兩個女孩尖翹的酥乳不由的也堅挺起來,晃得阿龍一陣眼花。 「噹噹噹!我們的菜來了。」阿龍一進門便大叫道。 包廂裡炭火早已生好,幾個白色廚師打扮的工作人員正忙著準備燒烤工具,斷頭台旁邊,簡易的肉架上掛著半片豐滿的女人身體,一個帶著奴隸項圈的女人坐在班裡同學中間,不時發出歡樂的笑聲。 「阿龍!天使老師的原因,餐廳額外贈與了兩頭肉畜!」一個男生興奮的說著把炭爐上的快烤成金黃色的乳房翻了個。 「你們好!天香閣特級服務員為大家服務!」被同學們眾星捧月似的圍在中央的女人款款立起:「這個身份之外,我還是一頭肉畜。現在開始,工作人員將為大家處理自帶肉。」 「姐姐,你什麼時候處理!」一個留著哈喇子的同學問道。 「隨時可以,不過我更希望大家在享受美食時欣賞我的絞刑表演,考慮到你們可能一下子吃不了這麼多肉,餐廳允許大家把我的肉帶家。」女人笑了笑道:「現在是處理自帶肉的時間了,小星兒,斬首紅燒。」 兩個女孩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服務員姐姐,能不能稍微晚點。」小星兒小聲道。 「可是你的朋友都等急了!」 看到男孩子們一臉期待的樣子小星兒認可了她的話,可能自己兩個人都太貪玩了,可是,真的就要開始了!同學們灼人的目光下小星兒被按到斷頭台上,她半透明的吊帶裙下本就一絲不掛,圓圓的屁股不由自的翹起來,粉嫩的小穴就這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下同學們這才發現,活潑可愛的她下體早就被淋漓的汁水弄的一片狼藉。 「不要緊張,我們的廚師會給你最後的安慰。」服務員姐姐笑著道。 一個廚師跪在小星兒身後扶著她纖細的腰肢,大雞吧啵滋一聲沒入濕漉漉的小穴。自進餐廳之後,一直騷癢難耐的小穴瞬時間被充滿,小星兒忍不住呻吟起來,纖細的腰肢在 ?地?一? 男人的衝擊下完成一個美麗的圓弧,漂亮的小腦袋拚命的揚起。 透明的吊帶裙被廚師粗暴的撕掉,一對玲瓏可愛的玉兔在作惡的大手搓揉下變幻出各種形態,那廚師干到興奮處,忍不住抓住她柔弱的雙肩瘋狂的衝擊著這具嬌美可愛的身體。猙獰的肉棒在小星兒鮮嫩的小穴裡進出,晶瑩的愛液飛濺,男人的推送下小星兒嬌弱的身體像一葉扁舟。 「啊……,啊……」呻吟聲一聲高過 一?? 一聲,那廚師顯然是個老手,聳動著的肉棒突然抽出,狠狠的把小星兒戰慄的身體按在斷頭台上。鋒利的大斧呼嘯著落下,女生們驚呼起來,縱然早有準備,親眼看到可愛的小星兒白皙的脖頸被切開,所有人一時間都呆住了。 尖尖的酥乳在半空中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雪白的肉體本能的立起來,濕淋淋的私處不顧一切的張開來,噴出一股股濃濃的陰精。雙手被綁在背後,她玲瓏有致的身體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反射似的戰慄起來…… ?一??2 「一次完美的斬首。」服務員姐姐甜美的聲音中,小星兒腦袋被廚師雙手拿著在下體套弄了幾下,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在她嬌嫩的臉上。看到這一切的遠遠一動不動的站在地上,透明的校服下麵粉嫩小穴禁不住噴出一股股愛液來…… 另一個廚師的大嘴輕輕的吻上遠遠的小嘴,一隻手攀上她飽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微微翹起,遠遠動人的身體被攔腰抱住,纖細的腰肢漸漸彎成一個誇張的弧形,她喘息著,小嘴生澀的迎著廚師熟練侵犯,下體被一隻不安分的大手蓋住輕輕搓揉。 「唔、唔。」遠遠呻吟著,眼角的餘光瞄去,小星兒無頭的屍體仍直挺挺跪在斷頭台前,敞開的私處一縷晶瑩的愛液從她敞開的私處淌出。砰的一聲,一個廚師把小星兒性感的身體推倒,撅起的渾圓的屁股,向外冒著愛液的尻穴,她失去生命的屍體顯得格外淫靡性感。 見遠遠已經被挑起性慾,廚師解開她身上的繩,抱起來橫放在茶几上。分開兩條雪白渾圓的雙腿,之間那一團誘人的黑色之下,濕淋淋的美鮑輕輕吞吐著愛液,那廚師哪裡還能忍得住忙提槍上馬,只見他握住遠遠纖細的腰肢,猙獰的肉棒深入泥濘的花莖。 「啊,啊!」遠遠被他插的浪叫連連,卻在這時,另一個雙手抓住她從茶几另一端露出的腦袋,大肉棒狠狠的插進櫻桃小口中。 「嗚嗚……」兩條大腿誘人的張開,渾圓的乳房在男人的搓揉下變幻出各種形態。後兩隻肉棒夾擊下,遠遠柔軟的腰肢蛇一般扭動輕輕扭動,雪白的身體漸漸泛起迷人的的紅暈。 修長的脖頸直挺著,美麗的腦袋被男人按著程9度揚起著,佈滿潮紅的臉頰,失神的雙眼,隨著男人肉棒在她小巧的櫻桃小口中瘋狂的進出,晶瑩的口水從遠遠精緻的嘴角淌下。 「唔……」遠遠的身體動人心魄的顫慄起來,廚師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穿刺桿插進她泥濘的私處,而此時,遠遠絲毫不知道那根灼熱的肉棒已經換成冰冷的穿刺桿,只感覺那東西似乎變大了,下體瘋狂的吮吸著,一股股愛液順著金屬桿噴湧而出。 穿刺出奇的順利,廚師麻利的把遠遠翻了個個,愛液的滋潤下,穿刺桿一寸寸向前推進。當沉浸在高潮 '點'b"點" 中的女孩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那東西已經推進到她腹腔中。下體的充實讓遠遠依然保持著興奮,這就是穿刺嗎,不知不覺中,那根令人生畏的金屬桿已經成了自己身體的中心,此時它似乎已經到了喉嚨深處…… 肉棒從遠遠嘴巴裡抽出,閃著寒光的穿刺桿從她櫻桃小口中露出來。廚師們把遠遠豎起來小星兒赤裸的無頭屍體倒吊在她身邊。鋒利的刀子劃過兩個少女雪白的肚皮,一堆花花綠綠的內臟在腹壓 ?|一? 的作用下噴湧而出。 幾個女同學拿出相機,啪的一聲按下快門記錄下著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刻,當然此時的遠遠還在活著,但她已經是一塊肉了,不是嗎…… 小肚子微微鼓起,兩條渾圓的大腿接近一八十度分開,牢牢固定在起來,小穴的嫩肉包裹著那根貫穿了她身體的金屬桿輕輕吸吮,可愛的菊穴被廚師惡作劇的插進了根紅蘿蔔。你同學們的歡笑聲中,遠遠經過《天香閣》廚師精心處理的身在穿刺桿上蠕動著,用自己獨特的方式享受著這完美的盛宴。 而此時小星兒美麗的身體正在一個透明的甕中翻滾,孤零零的腦袋插在一根金屬桿上,默默的注視著一切…… 正文 最後的畢業聚餐 第十一章 空中舞步 "); ('  天香閣,裝修豪華的更衣間裡,渾身赤裸的女人站在梳妝台前,性感迷人的身體凹凸有致的身體,黑色的高跟鞋配上黑色的吊帶絲襪,豐滿尖翹的酥乳如新剝的雞頭,纖細富有彈性的腰肢,微微翹起的屁股,這樣的身體只把性感這個詞闡述的淋漓盡致。 她就是地獄天使,被天香閣警報器召喚之後她就來了這裡,和她被召喚一起的女人大多已經變成一塊沒有生命的肉,唯有她被留了下來。著並不是說明她已經不需要宰殺了,而是…… 穿著一件白色長褂的阿甘輕輕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幾年了,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地方見面。」 「我也沒想到,我本以為已經擺脫你了!」地獄天使輕輕的攏了攏長髮,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你笑起來還是那麼好看。」阿甘把天使兩條白皙的手臂反剪到背後,彷彿正在做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我本來以為,你已經嫁人了。」 天使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本來確實想找個喜歡的人嫁了,可挑來挑去總沒有適的你做什麼!」 「你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一些慶祝活動。」 「是的!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飯店決定在活動裡宰殺四月,現在又加上你。在這裡,每頭肉畜處理之前都要接受一些性安慰,本來他們計劃本來計劃在台上宰殺之前找嘉賓來做,可我不同意!」 「為什麼,因為我曾經是你女朋友。你應該知道,我今天已經被很多不同的男人操過,就連我的衣服剛剛也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脫掉的。」天使嘴角輕輕翹起,豐滿的胸部微微挺起,。 「或許把,如果看著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愛,我心裡會不舒服,其實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更漂亮,比如……」阿甘輕輕的撥弄著粉紅的乳頭:「它們,還是那麼動人。」 「你說過我的乳房長的很漂亮。」 「它們很翹!」 「可你現在卻想把它切下來烤了給別人吃!」天使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 「有什麼不可以!」在我眼裡,你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似乎不願意多說,阿甘分開天使誘人的雙腿,兩年不見她依然如此敏感,飽滿的肉穴早就濕淋淋的:「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有種慾望。」滾燙的龜頭抵住泥濘的陰道口,一種別樣的情愫在兩人之間蔓延。 「不是例行公事嗎?」天使刺了他一句,卻不由的撅了撅屁股,雄壯的雞巴登時插了進去。 阿吉兩隻手從後面握住天使白皙的手臂,陰莖試探性的在她身體裡抽送起來:「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幻想著在鏡子面前和你做愛。」 鏡子裡,女人的身體彎成一個迷人的弧度,兩顆飽滿的酥乳在男人的衝擊下不安分的跳動,分開的雙腿之間一根男人的東西在誘人的下體進出。這是自己嗎,天使甩了甩頭髮,讓鏡子裡的女人看起來更完美,更矜持一些。 「其實你現在的樣子風騷極了!」 「這個姿勢,今天有好幾個男人用過。」天使揚起脖子,喘息變的粗重起來:「有一個比你這東西大的多。」阿甘抽送的頻率明顯加快了。粗壯的肉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搗的天使呻吟聲脫口而出。男人,其實都是這樣,她臉上禁不住蕩起淡淡的笑意,至少他以前沒有這麼瘋狂過。 「其實,今天我本來是帶學生一起聚餐的。」天使揚起頭,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性愛:「可我卻要在這裡接受宰殺,阿甘,這兩年我也和幾個男人做過,卻沒有今天這麼興奮。這真 ?‥地?度一 是個荒唐的世界,或者是我很荒唐,我現在居然在懷念在畜欄裡被幾個男人很操的滋味。」 「那是因為你是女人。」 「一會在台上,我會裝作不認識你!」 「嗯!」 「絞死你之前,我會劃開你的肚皮!」 「嗯!」 其實天使已經不記得阿甘說什麼了,只是沉浸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直到那一刻,當她想起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個時候她和白色連衣裙四月一起站在一起,除了一雙性感的吊帶絲襪之外一絲不掛,脖子上黑色的奴隸項圈代表著她的身份一頭即將宰殺的肉畜。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腹部已經被剖開,雪白的肚皮上,冒著熱氣的腸子從她腹部二十厘米長的開口中流出,一直垂到她性感的兩腿之間。可她似乎一點都沒感覺到,輕輕的抬起傲人的胸脯,如一個稱職的模特般擺出各種POSS。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雪白的腹部劃開一條長長的切口,充滿神秘誘惑的內臟自然的吊在她身前,這樣一個女人擺出各種性感的POSS,性感、冷艷而又充滿了神秘的誘惑,所有嘉賓都被她征服了。 「正如大家所看到了,經過特殊處理的肉畜絲毫不會感覺到疼痛,她們的性敏感度也絲毫不會降低,只是這時候她們的生命只剩下一兩個小時了。」 「她可以正常性交嗎?」一位嘉賓問道。 ?最◢新?度3|一◢3 「可以,而且這時候,她們分外敏感,你可以試試。」 阿甘當著所有人面剖開自己腹部時,天使一時間也驚呆了,但接下來,她在大屏幕上看到自己的樣子,性感而充滿了別樣的誘惑,滑膩的腸道劃過敏感的陰核帶來一陣陣快感,一種全新的感官讓她欲罷不能。 或許在他們眼裡自己只是一頭比較特殊的肉畜吧,天使著雙手扶住絞架翹起性感迷人的臀部,肥美的尻穴敞開著面對所有嘉賓,一股濃濃的愛液禁不住噴湧而出。 豐滿圓潤的臀部,兩條迷人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配上那輕輕飽滿多汁的肉穴,輕輕搖擺的腸子,眼前這頭肉畜的淫蕩與乖巧簡直是人間極品。為展示這種處理方式的完美,幾個花錢雇來的男人開始從後面操這頭已經被活開膛的肉畜。 晚宴就在這樣一種輕鬆愉快的氣氛下繼續進行,翹著屁股趴在中央接受姦淫的女人彷彿成為一個裝飾品,如同她在男人衝擊下越發激昂的呻吟,氣氛也在女老四月嫻熟的交際手腕上越發熱烈。 天使動人的呻吟聲中,最後一個男人從她身體裡退出,豐滿迷人的雙臀之間,淫蕩的肉穴裡乳白色的精液迫不及待的湧出來。為了顯示肉畜的健康與活力,她的屁眼也被操了好幾次,可愛的菊穴被幹成了一個紅色的圓洞,直腸裡灌滿了精液。 兩個簡易的絞架豎立起來,四月一臉微笑的立在絞架下和來賓們談笑風生,結束姦淫的天使也被押到另一個絞架正下方,粗糙的絞套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為答謝顧客,作為天香閣的老,我將和這頭肉畜一起被絞死!」四月的話把氣氛推到了頂點。縱然早就知道這位迷人的女老會在餐廳成立十週年之際獻出自己的身體,嘉賓們也不由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卻見她輕輕的褪下長裙,除了絲襪是肉絲的,她裡面的裝束居然與旁邊的肉畜一般無二。 「為了達到肉質最佳狀態,老在天香閣最好的調畜師的指導下飲食、生活,甚至每天保持至少要和十幾個男人交。」天香閣大堂經理介紹道:「而這位一直為大家表演的肉畜是四月老一直以來的閨中密友,一頭各項指標都達到S級的肉畜。」 一 ?地?一◢ 個同樣的絞套在四月修長迷人的脖頸上,絞架下,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兩個工作人員把她們雙手反綁在背後,嘉賓們期待的目光中,她們腳下的凳同時抽掉,四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開始在半空中展開動人的舞步。 同樣的淒婉,同樣的動人,胯下吊著的內臟給天使增加了一份別樣的性感。而四月,迷人的身體動人的掙扎著,粉紅的肉縫裡甩出點點晶瑩的淫水,這位漂亮的女老向所有人展示出她最淫蕩的一面。 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阿甘走到絞架下,鋒利的尖刀在四月平坦的腹部輕輕一劃,雪白的內臟從她圓潤的小腹一股腦的湧出來。人群中響起一片噓聲,兩個大開膛的美女用自己的剩餘的生命闡述著最後的意義。 「各位嘉賓,接下來,我們的大廚阿甘將用不同的方式處理這兩頭性感的肉畜!」大唐經理道。 只見阿甘來到絞架下的四月面前,輕輕的分開她腹部長長的切口,刀子靈活的在腹腔裡割了好幾下,一副完整的消化系統便從她身體裡拿出來,她空空如也的身體裡只剩下生殖系統和膀胱。這時候,四月性感的身體仍一如既往的掙扎著。另一個廚師也如他一樣取出天使身體裡剩下的消化系統,它們被統一盛放在一個透明的玻璃容器中不分彼此。 絞慢慢升高,兩根長長的穿刺桿豎立在她們身下,鋒利的尖端沒入肥嫩的陰戶中,十厘米直徑的穿刺桿把她們飽滿的陰戶撐開到最大。兩個女人似乎也覺察到危險的臨近,身體更加賣力的掙扎著想擺脫插入身體的異物,可在人們的眼中更像是圍繞著穿刺桿舞蹈。 絞一寸寸放下,閃著金屬光澤的已經插進兩個女人身體一大半,脖子上黑色的奴隸項圈切斷了她們白皙的脖頸,兩具性感的無頭身體向下墜去,瞬時間,穿刺桿的尖刺從斷頸中穿出,此時她們身體仍保持了絞上掙扎的狀態:晶瑩的玉臂被綁在身後,兩具雪白的身體歇斯底里般扭動,飽滿的玉兔以不可思議的頻率上下擺動,真可謂是波濤洶湧,蔚為壯觀。那雪白的大腿拚命掙扎著,充滿肉感的私處蠕動著吮吸著穿刺桿,一股股晶瑩的淫水沿著穿刺桿噴湧而出。 而此時,她們美麗的腦袋依舊吊在絞上,一臉的幸福迷茫與不可思議。 大廳中央的炭火上,兩具性感的無頭身體在灼熱的火舌下轉 找請?一 動,醬料與高溫雙重作用下,她們完美的身體漸漸現出迷人的橘紅色,一縷縷若有若無的肉香在空氣中飄蕩 ?‥一 開來。 炭火旁邊,兩顆美麗的女人腦袋靜靜的插在尖刺上,靈動的雙眼卻一如往昔,她們,還沉浸在最後的瘋狂中嗎…… 「為遠遠與小星兒乾杯,乾杯!」同學們舉起手中的飲料,長長餐桌上趴著兩具性感的肉體,圓圓的屁股高高翹起,遠遠的身體已被烤成迷人的金黃色,一根胡蘿蔔插在她胡桃般敞開的私處。小星兒可愛的腦袋放在精緻的盤子裡,彷彿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無頭的身體。 而那位性感迷人的服務員姐姐,充滿肉感的身體開始在絞上掙扎起來,不久的將來,她也會變成一塊沒有生命的肉。這樣的一幕每時每刻都在藍星上上演,地獄天使、遠遠、小星兒、四月…… 或許當她們身體變成餐桌上美味的時候,一個新的故事已經開始上演…… 正文 出嫁 第一章 出雲 "); ('  東川大旱,亂民聚眾而反,劫略州縣;定南侯矯詔起兵,寇犯泗水關;海東摩訶舉族皆反,十萬鐵騎直撲北疆。宏隆三年流年不利,壞消息趕集似的一個個傳來,享國三餘年的天龍帝國似乎轉瞬間狼煙四起。 夕陽的餘輝中,鍍著了一層金光的燕京城如身披金甲的大將聳立在關中平原上,守護著天龍帝國的餘輝。安坐皇城的龍騰大帝相信,只要沃野千里關中不亂,那些所謂的亂臣賊子不過是疥癬之患,飲黎水,騎渭河馬的關中兒郎足以把這些叛逆統統碾成碎末。遙想當年龍帝起兵,關中群豪響應,十年間席捲東大陸,幾成霸業。昔日輝煌雖已散去,帝國餘威尚在,那些宵小又何足掛齒,將軍們不介意用他們的頭顱為自己添上一筆功勳。 一騎快馬拖著長長的灰塵駛入城門,騎士的臉上佈滿了風塵:「大捷,定南侯為部將侯宜所殺,首級獻於泗水關上。」 比起這如期而至的捷報,這位帝國的統治者更關心另外一件事。他的小女兒出雲公即將出嫁,依祖訓移居鷺園,不能在宮中見到女兒,這位五十多歲的帝王暴躁起來。內侍們一個個陪著小心撿起破碎的花瓶,生怕帝王的的怒火下一次落到自己頭上。 「太子殿下親率四十萬大軍出北疆,摩訶人的好日子到頭了。」宮殿的陰影裡,幾個禁衛軍服飾的軍士賊頭賊腦的聚在一起。 「聽說摩訶族長的女兒是草原上出了名的美人,說不得也要獻給我們皇帝陛下了。」一個猥瑣的軍士道。 「再漂亮也比不上小公,公那個……」 兵士的話說到一半被打斷了,「小聲點,別讓那個魔王聽到。若他像上次那樣整治一番,我們這些人都討不了好去。」那說話的兵士有些畏懼的朝台階上看去。 一個身穿侍衛服飾的後生標桿一般立著,身高八尺有餘,濃眉大眼,稜角分明的臉上自有一分堅毅之色。和那些兵油子不同,長期軍旅生活的熏陶,年輕人身上透出職業軍人特有的氣質。明亮深邃的眸子透出一絲不年齡的智慧來,真是一個帥呆了的「魔王」。 那後生似乎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朝這些人的方向瞄了幾眼。帝國所倚為屏障的禁衛軍居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若放在當年龍帝縱橫四海之際,這些兵油子早被砍掉腦袋掛在轅門之上了。財富和美酒腐蝕了關中兒郎的意志,他們還能像當年那樣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嗎? 秀麗的胭脂湖邊,一身水綠色宮裝的公殿下已經靜靜的站在那兒很久了。皇上小女兒,單名一個怡字,十四歲冊封公,號出雲。秋風掠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肌膚勝雪,衣帶飄飄,長髮在風中蕩漾,身材高挑的公宛若仙子,秦峰不由得看的癡了。秀美的臉頰,尖尖的鼻子,一雙如秋水般澄清的眸子,她的臉彷彿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無一處不巧到極處,美的讓人窒息。 他叫秦峰,半年前哥哥為保護公殿下去世後,皇恩浩蕩,他也成了御前侍衛。憑著聰明能幹,前不久他如願以償的成為公殿下的侍衛長。 秦峰只敢偷偷的看幾眼,不敢有絲毫褻瀆。那年關中大旱,若不是她那雙柔弱的小手把他從死亡的邊緣拉來,他們兄倆怕是早就成了燕京城外野狗的食物了。後來哥哥做了她的侍衛,秦峰不禁心中有些甜蜜,公待自己兄不像奴僕,倒是更像家人。她看哥哥的眼神似乎有萬般柔情,每每在這個比自己還小一點的女孩面前,秦峰總覺得似乎自己才是一個被關愛的。 就這樣每天能遠遠的看著她,守護在她身旁,讓她免受傷害,秦峰 '點^b"點^ 已經心滿意足了…… 她美麗的眼睛望著靜靜的湖面,究竟在想什麼呢?難道是為太子殿下擔心,是了,連自己都能預料到的危機,她怎麼能看不出。秦峰還記得她半月前殿前對答,「定南侯刻薄寡恩,勇而無謀,叛逆之師挫於堅城之下,久必生變。」而今定南侯那顆大好的頭顱已在解送燕京的路上,徒然成就了守將蕭成的功績。 太子乃是當今皇后所出,排行老三,與公殿下關係甚篤。比起現在行事越來越荒唐的皇上,素有賢名的太子似乎更受愛戴。只是做十幾年太子,在兄的逼迫下,這些年多少有些急功近利。 四十萬大軍看似風光無限,面對號稱十萬其實不足五萬的摩訶人,似乎勝券在握,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朝中不少人暗自裡眼紅,憑什麼你一個人得了偌大一個功勳,少不得拖拖後腿,剋扣軍餉,挪用物資,銀子嘩啦啦的流進大人們的腰包裡。有八賢王、財神爺六王爺、手握雄兵的老十三,一個個粉末登場,似乎生害怕晚了連湯也分不到了,他們身後隱隱是一個個龐大的家族。現在就算太子發現了其中的危機,也騎虎難下。 五萬禁衛軍已不復當年之勇,老將李嚴蒙冤而死,西祁精銳軍心不穩,其餘各地徵調的地方民團不堪一戰。京城裡人心浮動,朝廷朝令夕改,大軍北伐怕只是個笑話,草原之上不知又要添了多少無孤魂。似乎沒有人關心這些,吃了敗仗倒霉的是太子,大家都巴不得他趕快把位子讓出來。 就連身經戰的皇帝陛下似乎也看不出其中的危險,沉浸在和大唐聯姻,北方最強大的兩個帝國永結盟好從此稱霸大陸的美夢中。堪比龍帝的功業讓這位年過半的帝王彷彿又找一去不返的青春。 天龍與大唐,就像兩頭鬥了三年的公牛,一身血污,精疲力盡,兩隻犄角破的不成樣子,身軀老邁不堪,走上兩步就要跌一跤,已經到了被人踹上一腳就會倒下的地步。現在這兩頭強牛卻轉了性,要套上車轅一起拉起一輛豪華大車。看起來倒是風光無限,卻是自取毀滅,這下不用人踹,路上隨便一塊石頭就能讓這輛牛車粉身碎骨。 把這兩個帝國綁在一起的卻是那俏立在湖邊的公殿下!她將成為大 找??請?一? 唐的太子妃,將來的大唐皇后,就像天上的彩雲與地上的河流,自己她之間永遠不會有交集,自己能做的只是默默的守候。 十年前,唐皇見到她一時驚為天人,竟欲用九郡八十一 最?新?一?? 州為聘禮欲納出雲為妃。一個七歲的女孩,兩國險些兵戎相見。 艷絕天下的她似乎天生就有顛倒眾生的能力,很多國君都在見過她後都表現出男人瘋狂的一面,就連龍興大帝當年第一次見到四歲的 最?新???‥一??‥ 女兒時也有些出格的行為,像唐皇這樣為紅顏不惜一戰的君王倒也少見。 自皇上與公一起遇刺之後,公的保衛工作更加嚴密了,秦峰帶領的御前侍衛外鬆內緊,時刻注意著她身邊的風吹草動。瑟瑟的秋風中,公轉過頭來,朝台階上的他嫣然一笑。公發現自己在窺視她了?秦峰臉上頓時紅了。 「秦侍衛,公叫你呢?」宮女小紅小跑著過來,站在台階下向秦峰招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道綠色的倩影已從湖邊離開,出現在假山邊的涼亭中。 「臣秦峰參見公殿下。」秦峰跪在地上,眼前只有一雙粉紅色的繡花鞋。 「過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個大臣的樣子。」秦峰聞言站起來,公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稚嫩的臉上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成熟,但秦峰總覺得她眼神裡帶著一些別樣的神色。她在似乎在找一些失落的東西。 「公殿下。」秦峰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 「秦侍衛,你送本宮棲鳳殿吧,本宮累了!」公伸向秦峰臉頰那雙白皙的手縮去,她轉過身去,香肩輕顫。她是想起了大哥嗎?秦峰心中也不禁一陣感動。 默默的跟在公身後,秦峰不由的有些悲哀,自己的任務居然是把這個自己寧願守護一生的女人送到那個大唐太子手裡。纖細的腰肢,柔弱的雙肩,秦峰每每看到公窈窕的背影,總會聯想到一具赤裸的肉體即將壓在唐太子的身下,心中竟是說不出的氣苦。 公也不說話,秦峰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事,一路上出 ^點'b點 奇的靜,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棲鳳殿。 「秦侍衛,你說,大唐究竟是什麼樣子。」 落寞的身影和她的彷徨無助一起消失在大殿裡,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正文 出嫁 第二章 嫣姬 "); ('  守衛鷺園本是一些燕京達官貴人子混資歷的禁衛軍左營。秦峰帶領公侍衛進駐之後,表面上和這些紈褲子稱兄道,憑著從市井學來的手段,幾個領頭的傢伙只差沒和他燒黃紙拜把子了。什麼哪裡有狗洞可以翻進翻出,那個地方最適偷懶,哪裡是偷情的好去處,都一股腦的都倒出來。暗地裡,秦峰收拾了幾個詆毀公殿下是野種的傢伙,讓棲鳳殿後面偷窺的幾位老兄在床上躺到現在。偏偏他事情做得巧,愣是讓這些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口服心服,對他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又愛又怕。更有人這樣認為這樣的面善心黑才是我輩人物學習的楷模。 不管這些人怎麼想,在這之後,大家說起公來都要壓低了聲音。 這些燕京都是些不學無術的傢伙,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無比靈通,湊到一起聊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公咱們不敢說了,可以聊點其他的嘛。 「兄們知道那位唐太子李穆最喜歡什麼調調嗎?」一個傢伙滿臉淫笑著悄聲道。 「六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幾個人起哄道。 「嘿嘿。」那六子奸笑道,「世上的男人千奇怪,這位太子也算是個異類,最喜歡的是把自己老婆送給別人 ?地??一?◢ 搞。」 「你就扯吧。」 「不騙你們,大唐的人都知道, '點"b點 他李穆太子的位子就是把老婆給老爸玩的高興了才來的。」 「六子這話我信,我聽大唐來的商人說過,聽說還有一個什麼「上屋抽梯」的橋段。」 那六子聽到有人支持來了勁,「說起來這大唐皇帝也算是他兒子愛好的培養者,這太子自從把老婆送給老爸玩過之後,居然還真送上癮了。當朝重臣,王侯公爵,販夫走卒,只要和他關係密切點的,沒有幾個沒玩過他老婆的。」 「扯蛋,哪有拿著自己老婆到處送的。」幾個禁衛軍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聽一個朋友說的,他以前是大唐太子家將,後來犯了事逃到咱們天龍。李慕以前的太子妃是大唐禮部尚書的女兒,嫁他之前還是大唐出了名的才女。這樣的女人我若是娶家疼還來不及呢,這李慕倒好,送給老爹就算了,也算是盡孝心了。送給大臣,邊和人家一起干自己老婆,邊吟詩做賦,這才女的太子妃恐怕還能插上一嘴,雅人就喜歡這套,咱也沒話說。那李慕一來興致就讓他們這些親信輪流上太子妃,嘿嘿,這嗜好也有點太……」那小六說著嘿嘿一笑。 「我不信,哪有這種人。」 「我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們,知道他那個太子妃怎麼死的嗎?他李穆老丈人一家為什麼被抄家滅族嗎?」他的一番話馬上勾起這些人的好奇,都催著他快說。 那小六清了清嗓子,「那女人是被活活幹死的。」 這樣一個讓人震驚的內部消息,香艷,淫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小六吸引住了。堂堂大唐帝國的太子妃,他們這些在天龍都久聞其艷名的女人,居然是被人干死的,夠爆炸性,都催小六快點說。 「有一天李慕喝了點酒,給老婆灌了點春藥就扔給我那朋友一幫人。那天太子妃特別騷,被我朋友他們干了十幾輪後,就看這騷貨倒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兩腿一蹬,騷穴裡冒出一股水來就躺在地上不動了。我朋友他們還以為她又發騷了,幾個上去踩了兩腳,還有人又在她身上幹了一炮,可這女人照樣一動不動。他們這才慌了神,一摸心口,人早死了。這些人知道闖了禍,連夜跑了個一乾二淨。」 「你說的靠不靠譜,我聽說大唐已故的太子妃是出了名的賢良淑德,下葬也是用的皇后之禮。」 「能不用皇后之禮嗎?爺倆都搞過,嘿嘿,這女人穿上衣服是賢妃,脫了衣服就騷的要命,越搞越帶勁。」小六舔了舔嘴唇道。 「不知道,咱們公嫁過去……」 「嘿嘿。」幾個人淫笑道。 一聲咳嗽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秦峰走過來,狠狠的瞪了這些傢伙幾眼。他剛巡視過來,聽到他們說到公笑的這麼淫蕩,他心裡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收拾這幾個傢伙了。幾個人倒是識趣,怕也是被他上次打怕了,打著哈哈,說著沒營養的話散開了。 「混蛋。」秦峰心裡暗自罵道,卻也為公的未來擔心起來,他多少也聽過一些關於大唐太子的傳聞,公嫁給這種人,秦世峰不敢想下去了…… 胭脂湖邊傳來一陣騷動,三三兩兩的禁衛軍臉色都很奇怪。「胭脂湖邊清場了。」一個傢伙小聲道。 秦峰不由有些好奇,究竟什麼讓這些禁衛軍大爺們避之不及呢? 「站住,向前一步,格殺勿論。」走到半路的秦峰被兩個御前侍衛攔住。他們是皇帝陛下的親衛,難道皇帝陛下也來了?。 這位現在行事有些荒唐的皇帝陛下,在多年前卻是一位戰功卓著的帝王。戍守北疆十幾年,趁京中大亂一舉奪嫡。即位之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定內亂,征討窺視天龍的大月,天龍帝國一時間聲威大震,大有中興之勢。而他的親衛都大多行伍出身,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自己這樣躥過來,有些太冒失了。 「小峰,是你呀。」進退兩難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秦峰認出是皇上身邊的親衛長范虎。一個鐵塔般的壯漢,年近五旬的他身體依然如二十歲的年輕人一般精壯。這個跟在陛下身邊二十多年的侍衛和秦峰過世的哥哥很對脾氣,兩個人是過命的交情,哥哥去世後,他待秦峰猶勝親。 「自己人,自己人。」他拉過秦峰手道。 「范大哥,這是怎麼事。」到了沒人的地方,秦峰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能這樣亂闖,皇上和嫣姬在一起。」 嫣姬!就連秦峰心中也不禁蕩起一陣漣漪。 天龍帝國最神秘的女人,傳言說她是大月國獻給帝國的女奴。半年前,一個荒唐的貴族聚會。秦峰曾遠遠的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她一個時辰的時間裡瘋狂的和男人交,讓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女人空中晃動著的乳房還有宴會結束前後四肢被綁在一起吊在空中性感的肉體。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嫣姬。穿著暴露服飾,戴著粉紅色的面具,出沒於貴族宴會之中,如一條母狗般充當男人的玩物。 據傳她深得皇上的喜愛,經常出沒於宮中。御史們彈劾這個女人有傷風化的折子在皇上的御案上堆成了山,燕京府尹更是憤怒的把渾身赤裸的她從宴會上拖到法場,聲稱要砍掉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當時甚至有人甚至猜想,她會不會是一位皇妃。依皇上荒唐,這是很有可能的沒人知道這個女人究竟住在哪裡,她每次總是伴著皇帝的賞賜而來。 人們慢慢也習慣了她的存在,加上她除了不會說話之外,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成為燕京最特別的女人。所有人都想知道她精緻的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樣一副面孔,卻沒人敢。 「世峰,你也跟我過去。」范虎拉著秦峰手道。 「這不大適吧。」秦峰猶豫道。 「你也是御前侍衛,對陛下忠心耿耿,不壞規矩,這個給你。」范虎遞給秦峰一把強弩 ||一2 道:「三十二個弩手,我還正愁少一個人。」 鷺園不比皇宮,龍蛇混雜,除了明面上的保衛之外,暗弩必不可少。帝國御前侍衛中,能做到步穿楊,且對帝國完全忠誠的御前侍衛才有使用這種強弩保衛皇上的資格。恰巧秦峰是皇家自小收養的孤兒,還是烈士遺孤,箭法聞名帝都,正好被范虎抓了壯丁。 「自從十幾年前賜死了淑妃,皇上他越來越荒唐了。」范虎自言自語道,這位伴隨了陛下二十多年侍衛一時有些失神,他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是,公?他手中的弩機差點掉到地上,一個穿著水綠色宮裝的女人站立在不久前公站的地方,身形體態無一不和公相似,唯一的不同的是挽成婦人樣式的頭髮,修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臉被面具遮住上半部,露出尖尖的下巴。 太陽快要落山了,秋日的風透出一些涼意,女人纖細的身體在風中輕輕顫抖。她就是嫣姬嗎?那個可以在宴會上完全赤裸著身體瘋狂的和男人做愛的女人,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氣質和美麗的公殿下也不相上下。 皇帝陛下並不知道這個躲在假山後面侍衛的想法,從身後摟住嫣姬,解開她腰間的束帶,扯掉粉紅色抹胸。女人一對飽滿的酥乳彈了出來,昂然挺立在風中。細膩的肌膚上出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梨形的乳房頂端,兩顆鮮紅的乳頭翹起來,彷彿新剝的雞頭。 皇帝陛下他,難道要在這個地方幕天席地。秦峰朝不遠處其他弩手看去,他們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湖邊香艷的一幕。 縱然聽聞皇帝陛下近年的行為越來越荒唐,秦峰卻也沒想到他會在這裡白日渲淫。鷺園本是龍帝當年的行宮,那位建立了天龍的開國之君在這裡度過了他大部分時光,勤政殿、聚賢堂、凌煙閣,一座座聳立在風雨中三多年的慶式建築記載著他的蓋世功勳,而這胭脂湖,更是他和皇后胭脂墮入愛河的地方。 難道為了顯示他皇權的正統,這位荒唐的皇帝陛下居然要在這裡寵幸自己的妃子?秦峰的腦子裡忽然冒出這樣一個荒誕的想法。 老皇帝一隻手輕輕把玩嫣姬翹起的乳頭,彷彿那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湖邊的嫣姬似乎也忘記了寒冷,挺起她傲人的胸脯,盡情享受身後男人的愛撫。胸前的碩大,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富有彈性的大腿,還有她胯下的敏感地帶,在皇上的攻城略地下紛紛失守。正面的衣襟敞開,長裙掉在地上,夕陽的餘輝在她赤裸的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彩。在皇帝陛下的侵犯下,嫣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來,驕傲的腦袋抬起,兩條大腿夾住伸進她胯下的大手,迷人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嘴裡的呻吟聲就連假山後的秦峰都聽的到。 覆蓋著她雙肩的衣襟被拉開,她身體微微向前彎曲,尖削的肩膀在冷風中楚楚可憐。身後的皇陛下似乎很享受這具肉體的恐懼,將剩下的武裝全部除去,讓她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冷風中。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軀體,前凸後翹,玲瓏有致,多一份則肥,少一分則瘦,柔順的線條在夕陽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光暈來。 嫣姬迷人的身體向上挺起,一根粗壯的東西從後面頂住她的下體,皇帝陛下竟然真的在這裡寵幸這個女人。配身後的帝王,嫣姬順從的叉開兩條圓潤的大腿,輕搖腰肢,一隻小手伸到胯下糾正龍根的位置。「嗚」,龍根整只沒入她身後的緊窄,她彷彿一隻被射中的麋鹿,動人的在皇上身前扭動。 身體迎著紅色的落日,嫣姬兩隻柔弱的胳膊被皇帝陛下抓住,纖細的腰肢越來越彎,和散發著動人光彩的脊背組成一個美妙的圓弧。圓滾滾翹起的屁股,修長的大腿,在皇帝衝擊中顫慄,兩隻早已勃起的乳房在湖面上輕輕搖曳。微波蕩漾的湖面零碎的倒影出這幅動人的畫面,似乎是因為看到嫣姬那被插的汁水淋漓的下體,水底的魚兒也害羞的跑的乾乾淨淨。靜悄悄的湖邊,只剩下肉體的撞擊聲和她動人的呻吟。 秦峰沒想到,自己竟然見到一次如此獨特的野。嫣姬分開的兩條大腿,纖細的腰肢,像施了魔咒般吸引住他的目光。讓他禁不住開始想像,她的胯下,此刻又是如何一副光景…… 「啊……」嫣姬忘情的長吟驚起湖邊一群水鳥。她迷人的身體性感的弓著,在皇帝陛下身前不顧一切的顫抖,兩顆碩大的乳房在空中動情的滑著美麗的弧線。彷彿完全臣服於身後男人的征服當中,充滿誘人意味的身體此刻彷彿只是一個接納龍精的容器,拚命的夾緊那根插進她身體的管子,好讓皇帝陛下這次偉大的授精儀式順利進行。 年逾半的皇帝陛下把身體裡的精華全部注入到這個女人體內,露出睥睨天下的豪情。彷彿時間到了當年東征西討的日子,又彷彿他此刻征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整個天下。能讓陛下露出如此豪情,這個嫣姬,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 仰躺在湖邊青石上的女人彷彿一條被陛下射中的美人魚,在青色石的襯托下,她雪白的身軀顯得格外誘人。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兩顆白生生的奶子隨著胸脯的起伏上下顫動,兩條修長的大腿似乎還在下意識的抖動,分開的兩腿之間,白色的龍精止不住的淌下。 皇帝陛下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他俯下身來輕輕把玩嫣姬敏感的乳房,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項圈套在嫣姬修長的脖頸上。 那是?秦峰不敢相信自己 最?新?一◢? 的眼睛,皇上的身後,嫣姬脖子上套著黑色項圈,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皇上這是在,「遛狗」?秦峰忽然想起以前聽到的傳言,說皇帝陛下經常在皇宮內院遛一隻「母狗」,秦峰記得說這話的侍衛淫蕩的笑容。 兩隻乳房吊在身下左右搖擺,豐滿的臀部淫蕩的翹起,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中間,水汪汪的私處還在向下滴著剛才皇上射進她身體裡的東西。被皇帝陛下牽著的嫣姬活像一隻淫蕩的母狗,而皇上他的神態自若,樣子確實就像在自家後院遛一隻狗這麼簡單。 他居然拉著「母狗」朝假山方向過來了,秦峰的呼吸急促起來,弩手潛藏的地方,皇帝陛下的目光挨個掃過,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嫣姬,你撒泡尿給我這些忠心的侍衛們看看。」 「嗚。」嫣姬身體抖動起來。她真的抬起一條性感白嫩的大腿,從秦峰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向外流著春水的洞穴。他甚至奇怪的想,如果現在手中的弩箭射出去,是不是正好可以射進嫣姬那流著春水的騷穴裡。 一股清澈的尿液從嫣姬下體噴出,嘩啦啦的澆在地上,秦峰似乎聽到其他幾個弩手粗重的呼吸聲。讓他不由想起一些人的推斷這個嫣姬,很有可能就是皇帝寵幸的某位妃子,一位尊貴的貴妃娘娘…… 大概遛了這隻母狗幾圈,皇帝陛下又在假山下寵幸了她一次,這才放過軟成一灘爛泥的嫣姬。一直到任務結束,嫣姬婉轉誘人的嬌啼似乎還蕩在秦峰耳邊。白嫩的的奶子,充滿彈性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夾住皇帝的腰身。秦峰知道,恐怕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幕了。 「范大哥,皇上今天怎麼來鷺園了?」秦峰把重弩交還范虎時小聲問道。穿好衣服的嫣姬偎依在皇上懷中,隱隱已有精銳親衛護住四周,從假山下來的秦峰和幾個弩手都出了一身臭汗。 「你的臉?」范虎看了看秦峰身旁的幾個弩手,若有所思的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貼在秦峰耳邊道:「皇上想念公殿下了,一時興起硬要過來,內侍們怎麼勸都沒用。前些日子剛出過刺客,皇上一出門,你老哥我就算把腦袋掛到褲襠上了。」 「你們幾個辛苦了,去每人領一兩銀子,至於剛才……」范虎一對虎目凌厲的盯住這些侍衛。 「大人放心,剛才我們什麼都 ??度一? 沒看到。」這些人免費看了場春宮,還得了銀子,明白統領大人的意思,誰還敢多嘴。不少人暗自琢磨,一兩銀子足夠到春風閣找個清倌兒了,剛才確實憋得難受。 正文 出嫁 第三章 淫夢 "); ('  「就連皇上也留在鷺園,恐怕公遠嫁最心疼的還是我們皇帝陛下了。」秦峰用宮女小紅監守自盜的上好茶葉沏了兩杯清茶。他和范虎一起忙了很久,待到一切都安排妥當,夜幕已經降臨人間。 「忙了一下午,早渴死了,還是世峰你想的周到。」范虎拿起茶杯來喝了個底朝天,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些天公在鷺園,秦峰片刻不能離開。忙碌之餘居然被他找到了一個這樣休息的寶地,在這裡放了一副茶具,有空時過來喝喝茶看看書。兩個人得了空,他興沖沖的把這個風水寶地顯擺出來。沒想到這位范大哥平時裝著一副附庸風雅的嘴臉,今天算是把本性顯露出來了。還好早有準備,秦峰拿出一個磁碗來,滿滿的給范虎倒了一碗。 「你以為老哥我是個大老粗?其實哥哥我也懂品茶。」范虎拿起大碗反而斯斯文文的喝起來,秦峰不禁苦笑,誰說范大哥不懂幽默來著。 「范大哥,我剛才在那邊聽你說淑妃她是被賜死的,我記得,她是公殿下生母。」秦峰問道,一直以來,朝中都對淑妃之死諱莫如深。大哥這次死的又太過蹊蹺,他去世之前的一段時間似乎提到過公的身世,欲言又止,秦峰一直懷疑十幾年前淑妃的死和大哥的死恐怕有些關係。大哥是被人害死的,每次想到這個可能,秦峰都會不寒而慄。 「我說了嗎?我這嘴巴,最近老是管不住的亂說了。」范虎急的打自己嘴巴道。秦峰卻在暗中啐了一口,范大哥是個粗中有細的,絕不會出現說漏嘴的情況。 只聽這位范老哥打完自己嘴巴子語氣一轉道:「既然你想聽,我也不藏私。我今天的話,你聽到耳中,爛在心中。」范虎說著盯著秦峰。 「范大哥放心,你今天的話,我明天就忘了。」秦峰知道有門,趕忙道。 「說起來,這淑妃算是一個世間罕有的奇女子。」范虎似乎每次提到淑妃都帶著種特殊的感情。 「她本是兵法大師喬公之女,皇上還是燕王在北疆戍邊時,她便追隨於皇帝身邊。以女子身份參贊軍務,上有事不決必問計於淑妃。我們這些老人都知道,當年奪嫡、平亂以及皇上登基後大大小小的事務,都出於這位淑妃的設計。這等才華,若是男兒身少不得出將入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怪不得范虎每次提到淑妃都是這種表情,這淑妃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更想到那次延續了天龍帝國國運的中興竟然是出於她手。有這樣一個母親,難怪公殿下她也見識非凡了。 「皇上是位有為君王,只是性子急躁了些,淑妃總能及時規勸。若不是她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早被立為皇后了。」 「後來呢?」縱然知道淑妃已經故去,秦峰還是忍不住為她擔心起來。 「後來有一次,據說皇上要殺當時朝裡一位大臣,淑妃再次勸諫卻惹怒了皇上。幾個月沒踏進她居住的淑芳齋半步,可就在這段時間,淑妃懷孕了。龍顏大怒,當即要賜死淑妃。得到熟人通報,淑妃在宮人的幫助下逃走。幾年後,皇上在北疆找到她時,她身邊已經帶著一個四歲的小女孩,這便是出雲公。」 「范大哥,你這樣說,公她竟不是皇上親生的?」若不是這話出於范虎之口,秦峰現在恐怕已經拍案而起了。 「淑妃當時一口咬定自己並未失貞,宮裡的太醫也覺得此事蹊蹺,按照她們的診斷,淑妃是一個不可能受孕的女人。皇上的做法更奇怪,他賜死了淑妃,卻留下了她已經四歲大的女兒。」范虎說著搖了搖頭繼續道:「出雲的身世在後來成了一個謎,說法更是千奇怪。皇上不喜歡別人議論此事 找請|一? ,莫名其妙的死了幾個大臣之後,再也沒人敢提及了。」 這不可能,天龍帝國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皇帝陛下最寵愛就是這位出雲公了,秦峰不說話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出雲長大成人,和她母親一樣聰明,常常伴駕左右,皇上有事詢問她的意見,她也對答如流。朝臣們都對皇上有這樣一個女兒嘖嘖稱奇,歎息她是女兒身不能承繼大統。我們這些皇上身邊的老人也都希望皇上能因為她的存在轉了性子,可是我們都錯了……」范虎說到這裡說不出的落寞。 秦峰還想再問,范大哥卻再也不說了。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東西就各忙各的去了,畢竟鷺園裡現在住著皇上和公,他們做侍衛長的能抽出點時間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棲鳳殿大門已經關上,燈光還在亮著,公窈窕的身影映在窗子上。她,還在讀書嗎? 「秦侍衛,公叫你過去。」宮女小紅出來傳話。「嘻嘻,公她怕是要查你的功課了。」小紅一點也不客氣。大哥在世的時候,秦峰在宮中伴讀,每每總是被公叫去問一大堆他想都沒想過的問題,賞賜一大堆看都看不完的書。他最怕的莫過於公的子,雖然每次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但公她皺起的眉頭還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愧疚。他最喜歡的莫過於公親手調製的花露,這種用花精華外加冬日雪水調製而成的飲料,每每下肚總讓人頓覺渾身舒爽。而這時候旁邊的宮女小紅總是把嘴噘的老高這麼好的東西就讓這個臭小子給糟蹋了。 圓桌上擺著幾樣精緻的果品點心,公坐在桌邊,手裡拿著一本線裝古籍。一隻柔弱的手臂支著腦袋,俏臉在跳動的燈光下忽明忽暗。 「這裡沒有外人,小峰,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做了這麼久的侍衛,你真的越來越像個大臣了。」公放下書本笑讓秦峰在對面坐下。 「公!」秦峰下定決心道:「我跟你到大唐去,還做你的侍衛長。」 卻看到公抿嘴一笑,燈光下別有一番風致。 「我是嫁到大唐去的,小峰,你難道也要嫁過去,當上門女婿。」就連小紅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看到秦峰漲紅了臉,公整理了下神色道:「我求過父皇了,等護送我去大唐來,就給你在北疆安排一個軍職。」 「小峰,出雲代北疆姓拜託你一件事。」 她說到這裡停下來,臉色鄭重的道:「出雲雖要遠嫁大唐,卻無法忘記當年北疆姓養育之恩,可惜父皇不聽我勸,太子騎虎難下,北疆局勢危若累卵。我這是做最壞打算,若是太子哥哥大軍潰敗,你切記收殘兵據城而守,那摩訶騎兵來去如風卻不善攻堅,只要守住城池,冬天摩訶必然退兵。恐怕也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北疆姓少受些殺戮。」 滿朝文武都在醉生夢死之時,她一個弱女子卻在為姓擔憂,公她難道就不擔心她自己的命運嗎? 「可是那個大唐太子。」秦峰欲言又止。 公明白他的意思,臉色一紅道:「我是天龍公,太子正妃,他不敢亂來的。」她說著拿了幾塊點心放進秦峰手中,尖尖的指尖觸到手心之時秦峰不禁有些悸動,「又沒吃東西,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老餓著肚子怎麼保護我。」公溫柔的聲音蕩在耳邊,秦峰覺得自己確實是餓了,狼吞虎嚥的解決了幾塊點心。等到他抬起頭,看到小紅戲謔的眼神和公殿下溫柔的目光。 懷揣著一大堆點心的秦峰在 |度一◢ 鷺園巡視了半個時辰,棲鳳殿燈還在亮著,公的身影已經從窗子上消失了。秦峰細心檢查宮殿四周,叫醒了幾個差點睡著的衛兵。 「啊。」秦峰隱隱聽到一聲女人的呻吟聲,經歷下午的事情,秦峰對女人這種獨特的叫聲格外敏感。 肯定是我聽錯了,這裡是棲鳳殿,公的寢宮,誰會在這裡亂搞。秦峰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唔……啊……」幾聲壓抑的呻吟聲傳來,這絕不是錯覺,難道是公?不會的,秦峰腦海裡想起公迷人的笑容,這樣一個女人,就連想想都覺得是褻瀆,我秦峰怎麼會懷疑她。 可懷疑既然生出,就會在心中慢慢生長發芽。公的棲鳳殿有一個禁衛軍發掘出來的偷窺孔,他為此還好好收拾了那幾個傢伙一頓,或許現在可以利用一下。 「就一次。」秦峰喃喃的道:「我只是想去除自己心中的疑慮。」 「啪」的一聲,秦峰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似乎這樣可以減輕自己的罪惡。想起公溫柔的笑容,秦峰覺得這是一種內心深處赤裸裸的背叛。 只看一眼,公沒事我就封掉那個口子,秦峰暗自給自己打氣。 搖曳的燭光忽明忽暗,啪的一聲爆出一個蠟花來,照在公香閨裡的檀香木大床上,兩隻繡花鞋放在床前,大紅的錦被有些凌亂,長長的被角甚至拖到地上,床上的紗帳也落下半個來。沒有秦峰想像的男歡女愛的情景,公的香閨裡靜悄悄的,就連剛才在外面若隱若現的呻吟聲也沒了蹤影。 「哎呀,剛寫好的檄文都弄濕了。」屋裡傳來公的驚呼聲,公的香閨緊挨著書房,聲音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秦峰不由的心中大定,剛剛眼睛湊過去的時候,他脊背已經濕透了,自己竟把待自己猶如親的公殿下想像成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秦峰差點又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是因為怡兒你太用心了,哈哈。」居然是皇上的聲音,時 地一? 間已經不早了,皇上怎麼這個時候到公的寢宮裡來。難道,他居然和自己的女兒?秦峰心中禁不住想像,皇上把公嬌弱的軀體壓在身下。 「父皇還取笑怡兒,濕了這麼一大塊,可怎麼讓怡兒拿到將士面前宣讀。」 公的話把秦峰拉現實,帝國開國三多年,祭祖、出征,重大活動都要由容貌端莊的宗室女性出面宣揚皇威,從十四歲開始,常伴陛下身邊的出雲公便接過這項代表皇室尊嚴的工作。她美貌之名傳遍天下,多少青年才俊涉萬里而來,只為在這種場遠遠的看她一眼。蜂擁而來的人們擠滿了客棧,一代詩聖露宿大街的典故至今仍是燕京姓茶餘飯後的談資。這次,怕是她最後一次用公的身份代帝宣撫天下了。 「我的寶貝女兒,誰敢取笑你,這道檄文可是父皇和你共同努力的結晶,擦擦就好了。」皇上不以為然的道,聲音中透出不可置疑的權威。 「父皇……,你還說沒取笑怡兒,寫了大半天,差點全毀了。」 公才思敏捷,皇上和她是父女,太子出兵是國之盛世,兩個人在一起起草檄文很正常,秦峰想到公偎依在父親懷裡撒嬌的樣子,這樣的父慈女孝居然被自己聯想成……今天怎麼老是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秦峰不由的狠狠的拍了拍自己腦袋。 「父皇,我下午和你說的事你同意了沒。」秦峰忽然聽公說道。 「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我也看他倒是蠻機靈的。」他們說的那小子不會是自己吧,秦峰想起公晚上的話。 「哪有!女兒只是看他可憐。父皇您就應了怡兒吧!」 「那就要看怡兒你的表現了。你只要……」皇帝陛下接下來的聲音越來越小。 「父皇……」公她聽了以後嬌嗔了一聲,語調中竟是說不出的嬌羞。 一陣細細的腳步,赤著一對白嫩纖細的玉足的的公蓮步輕移走進來。她卸了妝,一束烏黑的髮絲隨意的挽起來,微微有些散亂卻更添了幾分風致。兩鬢垂下幾縷青絲的襯托下,搖曳的燭光裡,臉色微微有些泛紅,薄薄的紅唇,精緻的鼻尖有些細汗,清澈的眼睛裡透出一絲慵懶的疲憊,就連額頭上似乎也有些水漬。寬大的宮裝似乎更襯托出她身段的玲瓏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搖曳多姿。 現在的公美極了,秦峰的呼吸急促起來。似乎,又和平時有些不大一樣,可秦峰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究竟有什麼不同。 「濕了這麼一大塊。」公喃喃自語道,臉上居然有些有羞意。她打開手中聖旨模樣的錦布,從櫃子裡找出一塊白布在上面輕輕擦拭,寫滿娟秀字跡的錦布中央,碗口大的水漬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點點亮光來 |地度一?? 。 「我整天都在亂想些什麼?」秦峰咕噥著離開那個讓他自慚形愧的偷窺孔。 今天的秦老大似乎有些不一樣,站崗的衛士有些疑惑的看著從陰影裡走出來的秦峰,他的樣子好像做了賊一般。「看什麼呢?好好站崗!」剛剛有些心得的衛士被秦峰狠狠的呵斥了一頓,他老人家不會是吃了火藥了吧,豈不知,往往表面的強勢都是為了掩蓋內心的虛弱。 幾件衣服凌亂的丟在地上,一具動人的肉體在皇帝陛下的胯下呻吟。長髮攏在一邊,女人修長的脖頸伸展開,兩隻手緊緊抓住皇上的脊背,身體起伏著迎接如浪沖擊,兩顆飽滿的乳房時隱時現,修長的大腿叉開來和皇帝陛下毛茸茸的大腿糾纏在 ?最新?一◢?|3 一起。她的臉轉過來了,充滿誘惑的紅唇,迷離的雙眼,美艷絕倫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居然是公殿下。不!秦峰的內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女人的身體在皇上的衝擊下繃直了,纖細的玉足抖動起來,一股象徵著生命和皇權的液體在皇帝陛下的嘶吼聲中注入她拱起的身體裡。 不能這樣,秦峰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剛在女人身上發洩了獸慾的皇帝陛下站起來,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手指輕輕一彈,他腳下的地面瞬時間崩塌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墜去。啊……,從萬丈高空跌到自己床上,身體狀態瞬間由下落變為仰躺,瞬間靈魂的歸似乎讓他暫時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眩暈的腦袋過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原來是一個夢,雞鳴聲從窗外傳來,東方的天際已經微微有些泛白,秦峰無奈的脫下濕了一大片的褲頭,好幾年都沒有過了,這下溴大了…… 正文 出嫁 第四章 奇遇 "); ('  皇上似乎要在這裡常住了,隨著大批侍衛的進駐,鷺園的安全得到保證,就連那些禁衛軍也開始夾起尾巴來。皇子們和大臣們都像聞到葷腥的貓一樣,一個個屁顛屁顛的跑來請安,轉眼間鷺園似乎就又一次成了整個帝國的心臟。早上起來,秦世峰褲頭都沒來得及洗,就被范虎抓了壯丁,一直忙活了快一個時辰。 好容易抽了個時間跑出來,秦世峰給自己的理由是擔心公殿下的安全,可實際上他明白,恐怕是因為見不到公心裡空蕩蕩的,做什麼都沒心情。 急匆匆往趕的秦世峰忽然看到幾個熟人,媽的,這些禁衛軍偷窺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幾個淫蕩的屁股撅在外面,劉暉、陸鼎、程前,這幾個王八羔子又在幹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了。 這幾個傢伙算是和秦世峰比較熟的了,家裡的背景是那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他們更屬於那種被帝國遺忘,永遠看不到希望的一類人。整日裡混吃等死,得過且過,日子過得也逍遙快活,偏偏他們對秦世峰這個「狠角色」十分佩服,只差插上香拜大哥了。上去每人給他們一腳,幾個傢伙哼哼唧唧的坐到地上,揉著屁股一臉幽怨的看著他,眼睛卻仍戀戀不捨的朝那個滿是小洞的窗子望去。 「峰哥,你這是幹什麼。我們這次是光明正大,各取所需。」陸鼎捂著屁股道。 似乎經過壓抑的呻吟聲從房間裡透出,隱約間秦世峰覺得,這聲音似乎和昨晚聽到的竟有說不出的相似。 「峰哥,為了證明我們的清白,您老人家還是親自看一看吧!」還是程前這傢伙最機靈,一下子給老大找了這麼好的借口。 秦世峰橫了他一眼,眼睛湊過去。這裡應該是一間給宮女休息的臥室,僅有一張掛著帳子的小床和幾樣普通的家什。這樣一間普普通通的臥室,此時卻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女人的衣服丟在地上,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呻吟聲,床鋪吱吱呀呀的搖晃聲匯在一起。一個光著屁股的婦人面朝裡趴在床 最新?2一2? 幫上,翹起滾圓的屁股被一個穿著禁衛軍服飾的年輕人幹的哇哇亂叫。 且不說這女人長的怎麼樣,那兩條大腿也太漂亮了,修長結實而不失肉感,一對纖細的玉足微微抬起,上半身趴在床的內側被擋住看不到,圓嘟嘟的屁股和充滿彈性的腰肢在男人充滿力量的衝擊下性感的擺動。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隔著帳子,只能看到脊背上美麗的弧線和兩個豐滿的乳房。可越是這樣,人們對屋內的女人越是好奇,越覺得她誘人,這樣的身段,加上她隱約可以看到的臉型,絕對是一個美人。偏偏卻又看不到,就連秦世峰也覺得有些遺憾。 奶奶的,女人身後那個傢伙居然是徐弘,這痞子今天發了彪,賣了命似的撅著屁股插,□面杖粗細的東西噗哧、噗哧的從女人身體裡帶出一滴滴騷水來。 「那女的真帶勁,穴肉都被干的翻出來了。」劉暉湊趣道。 找請一??2 「峰哥,今天的好事兄幾個想都沒想過。」 「真便宜徐弘那個小子了。」 三個傢伙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講述他們今天的奇遇。 「對對,剛開始那個御前侍衛告訴我們這屋裡有個女人隨便我們干,我們幾個誰也不信,一腳把徐弘這傻小子踹進去了。誰知沒多久這小子就在裡面叫,說真有一個女人,我們幾個悔的腸子都青了。還好程前這小子腦子機靈,找了這麼一個能看的地方還能過過乾癮。」 「這女人穿衣服的時候背影那個美呀。」 「對對,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宮女丫鬟的,倒像是大家小姐。」 「就是一直沒有看到臉,估計是有點身份,不想讓我們看。」 「我們也不敢看,騙我們過來那個侍衛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程前很有經驗的道。「我怕徐弘那個傻小子不懂事,大聲和他交待過。估計那個女的 找?請一 也聽到了,知道我們幾個在看,叫的越發浪了,現在的這些女的,真他媽的騷。」 「看起來越清高的女人發起浪來越騷,這女的,被徐弘抱住就開始哼哼唧唧的,裙子一扒下來就噴出一股騷水來,鬧得連我都想進去湊一份子。」 他們正說著,裡面的一對男女激戰到了高潮,徐弘抖著屁股把一股濃精射進女人體內,女人白嫩的屁股,充滿肉感的大腿趴在床沿抽搐起來,徐弘卻並沒有停下,他把尚在顫慄的女人翻過來。女人露在床外的身子頓時仰面朝上,兩條豐滿的大腿叉開來搭在地上,恰似一個拱橋,鼓囊囊的陰阜,隱約間可以看到她沾滿淫水的恥毛,一些渾濁的液體順著她白白的屁股縫流到地上。 「弘子,不要翻。」程前就要阻止卻來不及 ?‥地‥?度一? 了。 徐弘那張被色慾填滿的臉瞬時間變的十分好看,震驚、興奮、恐懼,軟趴趴雞巴居然又硬了起來。一隻纖細的手從床內伸出,握住他那根東西,徐弘趴在女人身上,下體在那隻手的引導下再次插入女人體內。 充滿淫靡氣味的小屋裡,戰鬥再一次打響,女人嬌吟聲中,徐弘那根陰莖像搗蒜汁一般,在那叢潮濕的恥毛下方樂此不疲的勞作。肉體一次次撞擊之中,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漸漸繃緊,晶瑩的玉足,腳尖輕輕點地,身體彷彿成了一個弓形。 興頭上的徐弘把女人抱上床,兩具身體就這樣滾到床上。 「他媽的徐弘這小子居然一個人吃獨食,看也不讓人看了。」劉暉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剁了那傢伙。 小木床在兩人激戰中不堪重負,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長方形的床身和上面掛著的紗帳擺動著展示它們的暴躁。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從帳子裡伸出來,配著小床搖晃的節奏,時而伸開,時而繃緊,甚至做著毫無規律卻充滿了誘惑的動作,精緻的小腳丫子隨著大腿的運動在空中劃過一條條美妙的弧線。一條白嫩的大腿可以如此性感,那她的人會是何等的尤物,窗外的幾個男人默認對視,心有慼慼焉。 女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中,像一頭暴躁怪獸的小床停止搖晃,屋子裡所有動靜似乎也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隻性感的大腿在床外不甘的上下晃動。 真他媽的夠勁,劉暉感歎道。包括秦世峰在內,幾個人都面紅耳赤。「峰哥還是你定力強,帳篷支的這麼高,我們幾個都射進褲襠裡了。」程前怨婦般的目光讓秦世峰不寒而慄,小帳篷也癟下去了。 「真他媽的爽,峰哥你也在。」徐弘提著褲子從屋裡走出來,「這女人長的漂亮,夾的緊,又嫩又滑,幹起來那個帶勁,真是極品啊,極品。最後射進去的時候,她那表情,那吸力,就算讓俺精盡人亡也願意。」徐弘手掩著嘴巴湊到秦世峰耳邊道,程前他們幾個也忙點頭稱是,這幾個意見從來沒有統一過的傢伙今天空前的統一起來。 「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嘴快的劉暉問道,就連程前給的眼色都沒看到。 「不行,俺答應她了,就算進了地府,閻王判官來審俺也不會說。」 那個女人是誰?從剛才的香艷中清醒過來的秦世峰竟然隱隱有些害怕,早上的夢境在他腦海裡閃過,皇上輕蔑的微笑中彷彿飽含了無盡的殺機。秦世峰定了定神,惡狠狠的道:「如果再聽你們談起這件事,老子第一個把他閹了。」 幾個傢伙立刻識趣的摀住自己的襠部,這個笑嘻嘻的傢伙可是下得了手的狠,家裡都是幾代的單傳全靠這 找◢?請一? 命根子了延續香火了。 「嘿嘿,我告訴你,那女的把……」 「你就吹吧,她要那些東西幹嘛,還一罐子。」 「我覺得還是聽峰哥的話,別提這個。」 幾個傢伙逃似的告別了「峰哥」,一路上悄悄議論。秦世峰不由的搖搖頭,這幾個傢伙本性並不壞,只是他們的嘴巴太缺德了。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給他們帶來無妄之災。想起昨晚夢中皇上的眼神,秦世峰忽然覺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似乎單薄了些,如果有這幾個人做手下也不錯。 秦世峰過頭,幾個傢伙已經漸漸走遠了。他們剛才偷窺的小屋門前,皇上的親衛領著個五大三粗的禁衛軍軍士站在門口,交待了幾句後,那個禁軍軍士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走進屋子。秦世峰的心裡咯登一下…… 「雖然沒有一起嫖過妓,我們卻一起幹過一次比之更讓我刻骨銘心的事。」若干年後,大秦帝國的宰輔程前問及陛下為什麼會收下自己這個無所事事的混混時,陛下不無感慨的道。 正文 出嫁 第五章 色誘 "); ('  棲鳳殿的大門敞開著,公卻不在。「公為盡孝心,親自到後山為皇上收集花露去了,這會還沒來。」門前曬太陽的宮女這樣道。 真是見鬼了,後山是什麼地方,這些傢伙怎麼能讓公千金之軀涉險,秦世峰不由的有些憤怒。聽說皇上親衛也在跟著,秦世峰這才有點放心,但心裡還是有些莫名的不安。衛士們發現今天上午秦老大特別暴躁,不少人都吃了掛落,大家都離這個神經不正常、內分泌失調、疑似癲癇患者的傢伙遠遠的。 「公宮了。」小宮女們放下手中的貓兒狗兒,手忙腳亂的準備迎駕。 遠處白色的華蓋下不是公是誰,粉紅色的宮裝,一襲淡綠色長裙,頭髮高高挽起,兩條烏黑的髮絲從兩鬢垂下, 最?新?一◢? 不施粉黛嫵媚卻自然天成。一個上午的奔波,她明顯有些累了,臉上白皙中夾雜著一絲紅暈,眉梢帶著一些嫣紅,兩隻清澈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朦朧。她一隻手臂支著腦袋,斜倚在白色的軟榻上,柔弱的身體彷彿沒有一絲氣力。難道,她在後山受了什麼驚嚇? 公慵懶的扶著額頭,拿著一個精緻的碎花陶罐。「小蘭,你把這些花露送到父王那裡,小心點,別弄灑了。」看到地上跪著的秦世峰,她臉上微微一 ??一3◢2 紅,「秦侍衛,你這是幹什麼?」 「臣添為殿下親衛,未能侍奉左右,以致鳳體受驚,請殿下治臣死罪。」秦世峰跪在地上,一點都沒有起來的意思。 看到這個秦家侍衛一臉焦慮,公心中也不由的感動,這傢伙他哥哥一樣傻的可愛。她展顏一笑,頓如花盛開,「好了,什麼時候和本宮說話也文縐縐的了,以後本宮收集花露一定帶上你就是了。」 「殿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等秦世峰站起來卻發現,公殿下的臉色甚是古怪。 秦世峰呆呆的看著公殿下離去的背影,宮女的攙扶下,公柔弱的身體彷彿一棵剛剛經歷過風雨襲擊的小草,隨時隨地都可能倒下。難道她真的是在後山受了驚嚇,公的樣子似乎不大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秦侍衛,傻大個子,你在發什麼呆,公念你忠心,邀你中午一起吃飯,連我都在想,公是不是不想嫁到大唐,想要在天龍招駙馬了。」宮女小紅在秦世峰耳邊悄悄道。 公邀臣下進餐,是前所未有的榮耀,可這瓜田李下。「想什麼呢,公都不怕,你怕什麼?還男人,你哥哥當年整天跟在公旁邊不也沒人說閒話。」小紅催促著竟是從後面推著他。 公她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男人怕什麼,難不成怕公她強姦了我,秦世峰暗笑自己敏感。說起強姦,秦世峰不由想起上午那個女人。在這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一個美麗的女人願意讓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從後面搞她,秦世峰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心頭不由的升起一些慾念,那女人翹起的屁股,遮住的身體,還有那條在空中晃動的大腿。卻在不知不覺間,他竟然想到了公,不知道她的身體是什麼模樣,她的腰,她的腿,昨晚那個夢是如此真實…… 「啪」秦世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秦侍衛,你在幹什麼?」小紅扭過頭來驚訝看著秦 地一| 世峰。 「打蚊子。」 「秋蚊子最厲害了,昨晚就有一隻飛到棲鳳殿,嗡嗡的吵死人了,一不小心被它咬上一口,癢的鑽心。」秦世峰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個托詞引起小紅這麼大大反響,這小紅跟了公也好多年了,嘴巴還是這樣,公的溫柔賢淑她一點沒學到。好在她為人天真爛漫,長得也可愛,沒人會和她為難。 「公正在沐浴更衣,請秦侍衛先在此處歇息。」面色紅潤的宮女在桌上擺上水果,芒果、香蕉、葡萄、柑橘,這些都是自己以前最愛吃的。秦世峰此時才發現,公美麗身影已經深深植入自己的靈魂中,如果她真的到了大唐…… 宮殿裡靜悄悄的,遠處嘩嘩的水聲引發秦世峰無盡的想像:寬大的宮裝從她迷人的身體上滑下,浮滿花瓣的浴桶裡白霧繚繞,微波蕩漾,一具潔白的肉體浸在水中。 「你說那位八皇子到這裡借閱昨晚公寫的檄文,怎麼去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濕的。」 「誰知道,恐怕的掉進水坑裡了,嘻嘻。」幾個宮女小聲咬著耳朵。 時間悄然流逝,秦世峰悠閒的剝開一隻柑橘,心中卻一點不能平靜。公她究竟是想做什麼?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秦世峰太熟悉了,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小峰,你若是再行禮,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秦世峰過頭來,兩縷黑絲垂在雙鬢,烏黑的髮絲間插著一根銀色的鳳簪,配上大紅的宮裝公艷光四射,似乎從骨子裡透出嫵媚來。秦世峰不禁嚥了口唾液,她的衣襟敞開著,僅在中央用束帶繫住,粉紅的抹胸緊緊遮住她胸前的傲人,一對修長嫩白的美腿在下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秦世峰不由的想起上午看到的那條在空中晃動的美腿,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似乎有把她壓在身下的慾望。 公在秦世峰身邊坐下來,看到秦世峰呆呆的樣子,禁不住臉上露出狡詰的笑容。她從這個傢伙手裡接過柑橘,掰了一瓣放進他嘴裡。目瞪口呆的秦世峰等到橘子入口才反應過來,舌頭下意識的在她白嫩的小手上舔了一下。看到這副情景,宮女們都識趣的退去,大殿裡僅剩下他們兩人。 「啊。」公驚叫道,一隻手輕撫自己飽滿的胸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怪不得小紅說你色!」她手指在秦世峰額頭輕輕一點,表情說不出的動人。 「公,第一次見面,你也是這樣把一片柑橘塞進我嘴裡,救了我一命。」秦世峰輕輕的道,那天,是他重生的日子。 「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好髒。」公好像想起許久以前的童年。 「你蹦蹦跳跳的樣子好可愛。」 「小峰,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說我可愛。你小時候太淘氣了,還是你哥哥好,從不惹我生氣。」說到秦世峰哥哥,她臉上暗淡下來。 「我也會變的,你看,我現在和哥哥多像。」秦世峰心裡黯然,卻還是禁不住安慰公,裝出一副忠心護的樣子。可公的臉色卻越發蒼白起來,她盯著那自信滿滿的秦世峰,好像他變成了一個極為恐怖的怪物,嬌軀止不住的顫抖。 公,你怎麼了,秦世峰頓時手足無措的抱住她,卻聽她喃喃的道:「以前還敢偷看我洗澡,現在你就連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你越像你哥哥,我心裡就越害怕,怕得要命。小峰,你腦子活,人也滑,千萬不要學你哥哥,你最好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一天到晚不務正業,玩過女人都像破鞋一樣扔掉。」 「公放心,我一定學壞。」秦世峰一邊輕撫公的脊背一邊道,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一個女人面前這樣保證。 「這樣我就放心了。」公在秦世峰懷裡扭動著,擺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胸前的柔軟在他身體上蹭來蹭去,彷彿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 秦世峰感覺自己似乎就要忍受不住了,柔軟的腰肢,飽滿的屁股在這種視角下格外圓潤誘人,而她一條溫熱的大腿更是靠在他的身上,修長而肉感。 「小峰,你果然還是不老實。老盯著人家大腿看,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記得以前,出去狩獵穿胡服的時候,你就老是往人家那裡瞄。」 公她是不是在勾引自己,秦世峰強烈的感覺自己小硬了起來。他不由的想起公馬上的英姿,健美的腰肢,被緊緊裹起來的小屁股鼓鼓的,一雙大腿修長而矯健。自己當時是偷偷看過,而現在,這條赤裸的大腿,性感的屁股觸手可及。 「你的身上怎麼也這麼濕了。」 秦世峰不由的苦笑,這還不是小紅那丫頭鬧的。剛才好端端的讓我當她的人形水車,他如是這般的和公說了。卻見公抿嘴一笑,「小紅這丫頭越來越胡鬧了。你到屏風後面去,我讓她找身衣服給你換上。」 秦世峰覺得,自己現在似乎和公太過親密了,公今天穿成這樣,他還真怕擦槍走火。他在屏風後面等了好一會,宮女們陸續上了不少菜,本想繼續接受小紅蹂躪的秦世峰卻意外的聽到了公的腳步聲。 「公,怎麼是你。」只見她捧著衣服,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若不是穿的如此妖艷,她的樣子倒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沒人的時候,你還是叫我怡兒吧,我還沒你大。小紅這丫頭笨手笨腳的,怎麼能伺候人換衣服。」秦世峰雖然同意她前半句,但後半句就有些牽強了。有一位公這樣低聲下氣的伺候更衣,簡直是讓所有人想想就會發笑的事情,可秦世峰總覺得,似乎事情透著詭異。 公放下手中的衣物,溫柔的幫秦世峰褪去上衣,柔若無骨的小手摸在身上,讓秦世峰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 點'^b點" 她居然解掉自己的褲帶,秦世峰暗叫要糟,一根猙獰的巨龍展露出來。 「嘻嘻,你這人,居然不穿褲頭。」公吃吃的笑著抱住秦世峰身子,兩顆圓潤在他背部摩擦,一雙小手竟是抓住了那根東西,輕輕套弄。一陣低吼聲從秦世峰嘴中發出,他轉身抱住公柔軟的腰肢。 「小峰,怡兒下面什麼都沒穿,不信,你摸摸。」秦世峰熱血被她一句話點燃,一隻手伸進她胯下,越過黝黑的叢林,找到一片濕滑泥濘,那裡似乎有一個窄窄的縫隙,圓潤的紅豆,還有一個向外滲水的洞穴。秦世峰勃起的陰莖頂著公柔嫩的小腹,手上傳來的溫熱讓他興奮不已。 公腳尖抬起,一隻小手抓住男人的陰莖,引導他進入那個濕滑的洞穴。秦世峰感覺似乎龜頭已經抵住一個滑滑的縫隙,小兄忍不住跳動著逃出公玉手的掌握,暴躁的小兄像匹脫了韁的野馬,沒頭沒腦的在公胯下亂闖,蹭過她滑嫩的縫隙,掠過她挺起的小豆豆,這個壞孩子始終不得破門而入。逗的公嬌喘連連,忍不住呻吟起來。 「唔,要死了,小峰你趕快插進去,怡兒要受不了。」 她又一次逮住那個壞東西,頂住自己的洞穴,那圓圓的東西已經破門而入。 「聖旨到。」一聲尖利的叫聲破壞了水到渠成的激情,秦世峰蔫了下去,他瞬時間又想起自己昨晚那個夢,皇上輕蔑的笑容。而懷中的公則顫慄著噴出一股水來打在秦世峰分身上。 「公。」秦世峰叫道。 「小峰呆在這裡,自己換一下衣服,怡兒這就去接聖旨,千萬不要出來,羞死人了。」公忙整理下衣衫,把下擺也扣上才出去。 秦世峰在屏風裡面,感覺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餘香仍在,一隻手上汁水淋淋,佳人卻已不在。今天的事情,似乎骨子裡透著詭異,一不 點'b"點' 小心碰一下手都會害羞半天的公今天表現的也太驚人了。 公整衣而出,正要跪下接旨,卻聽到那個傳旨的太監道:「公殿下,奴婢可不敢讓您跪下,只是過來傳個話。皇上為殿下進獻花露的孝心感動,特將花露配多種藥材熬成『山參燕窩花露粥』賜予殿下享用。」 「兒臣謝皇上隆恩。」公接過御賜的「山參燕窩花露粥」臉色卻微微有些發紅。她放好御賜之物,發現這傳旨的老太監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朝小紅使了個眼色,那小紅悄悄塞幾錠金子到太監手裡。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那老東西一邊把金子揣進懷裡一邊道:「皇帝陛下關心公,要老奴看著公吃完才能覆命。」卻是小紅又塞了一些過去,「老奴到殿外候著,只要公吃完把東西交還給老奴就行。」那老太監得了上次興沖沖的出去了。 公趕走了那個老東西,斥退了宮女,這才讓小紅叫秦世峰出來。「小峰,這是你最愛吃的蜜汁火腿。」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剛才那個激情如火的女人重新變了溫柔恬靜的公,她一個接一個的把菜夾到秦世峰面前,自己卻小心翼翼的抱著個上德窯的小碗,那裡面自然盛的是皇帝賜下的藥粥。 秦世峰早就餓了,見到這些平時喜歡的食物立刻大快朵頤。公溫柔的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一邊優雅的小口吞食御賜的藥粥,卻也不動其他東西。「皇上果然疼愛公。」秦世峰不由感歎道。 「嗯。」公似乎表示同意,臉微微一紅,不答話,只是俏生生的看著他狼吞虎嚥。待到他再也吃不下去了,她這才開口。 「小峰,你吃飽了?」她依舊端莊美麗。 「吃飽了。」 「人家說,飽暖思淫慾,我們繼續吧?」 繼續!難道是?秦世峰正要說話,卻被她拖進屏風後面。此時的公已經衣襟敞開,兩條誘人的大腿再次露出來,臉上紅撲撲的。「小峰,你老是找不到門,還是從怡兒後面進來吧,後面,看的清楚些。」 公趴在一根柱子上,把衣襟整個撩起來,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滾圓的屁股展現在秦世峰面前。出於男性的本能,秦世峰抱住公纖細的腰肢,下體在她滾圓的屁股摩擦下也很快堅硬起來。 「唔,快點。」她兩條大腿張開,下體濕淋淋的,秦世峰頂在上面的和尚頭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秦世峰不知為何這時會想到那個被徐弘插的汁水淋漓的女人,她肥大的屁股,那條性感的大腿。似乎是因為更近一些的緣故,秦世峰覺得公此時似乎有過之無不及。究竟為什麼,公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秦世峰不由的有些遲疑,陰莖抵在公屁股縫中間並不急著插入。 「公,你今天怎麼了,平時你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樣引誘我。」 「唔,怡兒前面也沒有了,你摸摸。」,公抹胸掉在地上,在她的引導下,秦世峰摸到了一對柔軟的渾圓。那頂部的凸起遂讓秦世峰頓時慾火高漲,公更是搖晃著屁股在秦世峰身上磨蹭。他竟是撲哧噗哧的把精液全部射到公性感的臀溝裡。 「公,你告訴我,今天這是為什麼?」秦世峰把公按在地上,她早已衣襟全開,滾圓的乳房一個被遮住了,另外一個卻隨著胸部急促的呼吸晃動。被遮住的胯下還露出一些濕漉漉的恥毛來,兩條大腿性感的扭動,似乎在刺激秦世峰的神經。 「公,為什麼?」秦世峰一下子堵住公口鼻,過了一會才鬆開。 公的眼睛慢慢恢復澄清,她毫不畏懼的和秦世峰對視:「小峰,我早已不是處女了。」 雖然早就從公的行動中猜出,聽到她親口說出心中卻是無比的煩悶,「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賤女人,玩過再扔了就是了。」公說這話的語氣就像一個放蕩的妓女。 「不,你是公,你是從小到大待我們兄兩個親如家人的出雲公。我秦世峰如果這樣對你,那是我的良心被狗吃了,哥哥在天之靈也不會饒了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們兄兩個發誓要守護你。」秦世峰幾乎是吼出來的。 躺在地上的公沒有再說話,她的臉色由放蕩變為欣慰,又由欣慰變成痛苦。她撲進秦世峰懷裡:「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比你哥哥更傻。」說完這話,她早已淚流滿面。 「小峰,你喜歡我嗎?」公問道。 「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被人喜歡的感覺真好,可你是個笨蛋,最聰明的笨蛋。我們就當今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正文 出嫁 第六章 野兔 "); ('  得到秦峰承諾的公一臉幸福的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個鮮紅的唇印,似乎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樣子有多淫蕩,兩條大腿完全赤裸著,雖然已經盡量夾緊雙腿,濕漉漉的恥毛依然示威似的暴露著,兩隻酥乳更是大半露在外面。看到男人一雙眼睛全落到自己大腿上,她趕忙遮住身體,一雙似是含情的美目瞪著男人嗔道:「小峰,你還看!」臉上卻已是一片緋紅。 秦峰暗想,怡兒你剛才看也給我看了,摸也給我摸了,咋這時候忽然害羞起來了。 剛剛秦峰是吃飽了,那公剛才細嚼慢咽的卻哪裡吃得飽。兩個人從屏風後面出來,公恢復了往昔的端莊,仍只是小口享用御賜的藥粥。自小皇家禮儀的培養,她吃東西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看,秦峰不由的看的癡了。看到愛郎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公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朵紅雲來,就連拿著勺子的玉手也有些侷促起來。她就這樣斯斯文文的把御賜的藥粥喝完,卻是已經飽了,這才命人撤去飯菜寢殿更衣她的這身裝扮在這裡穿穿還好,若是穿到外面不知道要引發多大的議論。 望著公遠去的背影,秦峰心裡卻不由的有些堵的慌。腦子裡滿腦子都是她剛才玉體橫陳的樣子,雖然信誓旦旦的發誓 找?請?一 不在乎,可是一想到這個敬若天人的女人高貴的身體曾經壓在別的男人身下,她下體曾經插著別人的陰莖,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身體裡曾經被注射過骯髒的精液,秦峰的心中不由的一陣憤懣。 有時他甚至會禁不住想起上午看到的那個女人,她被插的淫水四濺的尻穴,誘人的呻吟,晃動的乳波。公,她是不是也曾經這樣呢? 究竟哪個混蛋佔有過公的身體,在她高貴的身體上發洩性慾。以她中午的表現,似乎對性事十分熟悉,她以前究竟是自願還是被迫。聰明的苦惱就是這樣,難怪人家說戀愛中的男女還是笨一點比較好。 和往常一樣,公吃完飯小睡了一會,起來寫字作畫,彈奏了幾曲蘇大家的名曲。唯一不同的是,她偷看秦峰的時候總是一臉的甜蜜,端莊美麗的她彷彿一個剛得了心愛東西的小女孩。沒人的時候還會偷偷膩在他的懷裡,讓情郎在她耳邊輕輕喚她的名字。 一時間,秦峰竟是對剛才對她的懷疑感到無比的愧疚,這個平日裡英武果斷的男人也失了判斷能力,變的笨笨的傻傻的。忘卻了她公的身份,也忘記了她即將遠嫁大唐,完全沉迷於她的溫柔當中不能自拔。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似乎是因為公的舉薦,皇帝陛下似乎也對秦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產生了興趣,口諭命他和自己的親衛長范虎一起負責鷺園的護衛工作。傳旨太監離去之後,他又被公殿下叫去,自是少不了一些溫存。 「晚上沒人的時候,我讓小紅帶你過來。」秦峰想起臨走前公悄悄在耳邊的話,竟然不由的有些浮想聯翩來。 范大哥還是老樣子,老遠看到秦峰就打起了招呼。「我說世峰啊,皇上從來還沒如此看好過一個年輕人啊。這下你可不能藏私,要好好幫幫老哥我了。」秦峰不由苦笑,這位老哥恐怕是自己想偷懶了吧! 「皇恩浩蕩,秦峰必竭力報效,只是秦峰峰年輕學淺,一 最3新度?一2 切還要仰仗范老哥您啊。」言外之意,你這個老小子也別想偷懶。 兩個人哈哈大笑卻是心照不宣。話雖如此,秦峰也不藏私,公入住鷺園時僅帶了些親衛,人手根本不夠用。還好禁衛軍被他震懾住,雖不怎麼好用但也沒給他添什麼麻煩。即便如此,偌大一個鷺園,他也僅僅護的住公周圍而已,時時不敢鬆懈。現在有了人,又拉了范虎這張虎皮,他自然是要有一番大動作的。 比起憨厚耿直的哥哥,自小調皮搗蛋的秦峰武功不及,腦子卻好使的多。他酷愛軍旅之事,公的悉心教導,外面廝混時的見聞,他都一一記在心裡,時時琢磨,還真被他摸出不少門道來。被一段突如其來的愛情砸暈了的他,少年人心性,自是想在公面前好好表現一下。通過前些天對禁衛軍的接觸,他早就對鷺園瞭若指掌,安排起來頭頭是道,就連已經是老行伍的范虎也不由的收起輕視之心,開始嘖嘖稱奇起來。 「要不怎麼說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簡直是滴水不漏嘛!死角也全堵上了,若是有人入侵,怕是要同時面對三個以上的機弩,真做到萬無一失。還有這明暗哨,如此安排,賊子們就算不上當也不行。世峰你這佈置,倒是和當年的淑妃娘娘頗為相似。」 「難道當年淑妃娘娘還管這些小事。」秦峰不由的有些驚奇。 「都是陳年老事了,當年皇帝陛下還是燕王的時候,安全皆是娘娘她一手負責的。說起來慚愧,就連我們這些侍衛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陛下手中讓敵人聞風喪膽的龍虎二軍,也出自娘娘之手。」他說完隨即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失言,忙環顧左右,還好附近除了秦峰並沒有別人。 「我說世峰,你是怎麼發現鷺園裡還有這麼多道道的,還好找到你這個地頭蛇,要不然我老范可吃不了兜著走了。」范虎不願在此時談及淑妃,打著哈哈道。 鷺園荒廢多年,這些不務正業的禁衛軍在這裡駐守,為方便自己幹壞事,隱秘的地方這裡掏一狗洞,那裡開一條鼠路,若非秦峰降伏了這幫傢伙,他也知道這裡面有這麼多道道。除此之外,這裡因為極為幽靜,又管理鬆散,漸漸的成了燕京不少青年男女偷情的聖地。禁衛軍自己屁股也不乾淨,有自己帶著女人進來玩的,也有專門偷窺的。如程前他們幾個已經把偷窺的技術練的爐火純青了。秦峰進駐以後堵了不少狗洞,但畢竟人手有限,今天趁這個機會把它們全堵上了。 「范大哥說笑了,秦峰聽到他笑道,這邊還有一個據說是偷情的寶地。」那范虎也笑著說要見識見識。 說是寶地,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片幽靜的樹叢而已,兩人已忙了很久,秦峰也只是為逗逗范虎開心。可他們剛走到樹叢的邊緣,卻看到一個慌張的身影。 「這個好像是九殿下身邊的小太監。」秦峰正要過去盤查卻被范虎一把抓住。「怕是這裡面真有一套活春宮,老九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在這裡也勾引起宮女來了。」這時就連秦峰也看到遠處晃動的灌木,隱隱似乎還有女人的呻吟聲。 這老九雖長得又胖又醜,卻是被皇上放縱慣的。就算被自己抓住最多只是挨一頓訓而已,平白落了他的記恨,秦峰不是傻子,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只是一想到他如此肆無忌憚,秦峰就有些來氣。正好這時,不遠處草叢裡一個灰色的身影,他眼睛一動頓時來了意。 我們只要這般這般,秦峰附在范虎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這樣也行,范虎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疑慮,但更多的是躍躍欲試。 茂密的樹叢裡,九皇子喘著粗氣從後面肏著一具白嫩的軀體。醜陋的屁股像一塊爛肉一樣聳動,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他身上的肥肉像肉攤上的白豬肉般亂抖,一張醜陋的肥臉雖看不到,但也想像的出是何等噁心的模樣。秦峰像是吃了個蒼蠅一般,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把這頭醜陋的肥豬當成寶貝,旁邊的范虎也露出慘不忍睹的神情。 「真可惜,這樣的女人居然被一頭肥豬給糟蹋了。」范虎小聲在秦峰耳邊道。「你看那叉開的雙腿,還有又白又嫩的大奶子,嘖嘖,那屁股扭的真是騷。」 秦峰也注意到了,光看身材,不說她豐乳肥臀,遠遠的看到她美妙的線條就能勾起人無限的遐想。可這如此美麗的女人身體裡居然插著這樣一頭肥豬醜陋的陰莖,就這樣羞辱的翹起屁股在野地裡被一頭肥豬從 ??度一| 後面干。她兩條誘人的大腿在肥豬一次次撞擊中顫慄,秦峰甚至可以看到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在女人鮮嫩的小穴裡進出,還有那醜東西帶出的點點淫水。 「臭婊子,急什麼急,想把 地一??‥? 老子夾死,我他媽的叫你浪。」肥豬九皇子說著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 「這女的恐怕還要點廉恥,想早點完事,你看她那屁股扭的,估計老九那個肥豬要扛不住了。」范虎對這個傢伙也毫無好感,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結成統一戰線,要好好整一下這混蛋。 「范大哥你看她們到關緊時刻和我說一聲。」秦峰一手按住一隻灰色的野兔,用一支掰掉的箭尖對準野兔的屁眼。她2耳朵裡塞滿了女人的呻吟聲,小居然不由自的硬了起來,煎熬啊,看來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以後還是少幹一些為好。 「那女的背也拱起來了,腳也有點抖了, ??‥度一?‥? 那頭肥豬要堅持不住了,就是現在。」 秦峰把箭尖插進兔子屁眼裡,手一鬆,兩人同時臥倒。一個灰色的身影嗖的一聲竄出去,撞在正要爆發的肥豬九皇子腳上。正在興頭上的九皇子彷彿被施了個定身法,整個身體哆嗦起來被嚇的。那野兔撞到一根醜陋的柱子,跌了一跤,也不辨方向,從女人向下滴著淫水的胯下穿過,轉眼間跑的無影無蹤。女人卻也啊的一聲驚叫起來,性感的身體抖著達到了高潮。 九皇子哆嗦了半天才停下來,「媽的,死兔子,老子操死你全家。」九皇子臉上的肥肉顫抖著,羞憤欲死,胯下那個玩意從女人身體裡退出來,軟趴趴的耷拉著。 小子,還想操兔子,今後能舉的起來已經謝天謝地了,范虎暗想。他眼睛不由的看了看旁邊神色如常的年輕人,沒來由卻有些心驚,這整人的法子他都跟誰學的。 沒法子把怒火發洩到跑掉的兔子身上,他轉向了趴在地上喘息的女人。「臭婊子,你他媽的還哼,他媽的就你水多。」 九皇子狠狠的看著撅著屁股,騷穴裡冒著淫水的女人。再看看自己下面軟趴趴的東西,不甘心的用手套弄了幾下,那小老二一點不給他面子,連頭也不抬,老樣子垂頭喪氣的在半空中搖擺。 眼看著一個大美人在面前卻沒能力搞,九皇子怒從心生。隨便從地上撿起一截雞蛋粗細的樹枝插進女人尻穴裡。 「我叫你這個騷女人浪,叫你浪。」他竟是用樹枝抽插起來女人敞開的騷穴。女人開始有些呼痛,賣力的掙扎,後來卻搖著雪白的屁股,漸漸的開始享受起來。夾雜著哼聲的呻吟越來越大,最後竟是在樹枝的姦淫下洩了身。 「騷貨,既然這麼喜歡讓這東西干,今天下午就插著吧。我倒想看看你這騷貨插著這根東西走路是什麼樣子。」九皇子這才稍微有些痛快,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女人,她向外冒著淫水的騷穴裡插著一根又短又粗的木棍。 兩個人這才悄悄的離開,暗自在這頭肥豬的頭銜前面又加上變態兩個字。 「那不是公的華蓋嗎?」剛走不遠,秦峰心裡暗道。不遠處一個涼亭邊上,幾個侍衛分開站在四周,而伺候公的小紅卻坐在亭子邊上,神色似乎有些著急。 「好像出了什麼事,范大哥我過去看看。」看到秦峰一臉著急,范虎點頭同意,畢竟人家現在還是公的親衛長。 「哎呀,秦侍衛,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宮女小紅看到秦峰略顯驚慌。 「在下是公親衛,怎麼不能來。小紅你不在公身邊伺候,站在這裡做什麼?」秦峰問有些狐疑。 「公看那邊有些野花很漂亮,和小蘭一起過去採花了。」小紅隨口答道。 「你呀?怎麼不讓公多帶幾個侍衛。」秦峰歎了一口氣,他生怕公出了什麼事,隱隱之間卻是更害怕一件他不敢想像的事情,剛才那個和九皇子偷情的女人,有種讓他感到熟悉的感覺。 小紅聽了他的話卻是不服氣,大聲在他後面叫道:「呆子,公在這裡能出什麼事?」可這個氣人的傢伙連頭也不一下。 心急如焚的秦峰好半天沒有看到公蹤影,這才轉來。石桌上擺著一束黃色的野花,公她可不已經坐在涼亭中央了,他這才把心放肚子裡。 「臣。」秦峰還要拜見,卻被公阻止了。縱然是有千般智計,只要一到公面前,他還是禁不住失了方寸,只是傻傻的看著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秦侍衛,這些野菊花不僅漂亮,晾乾後沖服還能清熱解火。本宮看你最近火氣這麼大,特意去採了些來。」公說完莞爾一笑,高貴中透出一些調皮來,饒的秦峰心裡癢癢的。 「就是,火氣這麼大我話還沒說完就跑出去了,有你這麼當差的沒。」小紅也道。 秦峰聽到公說火氣的時候,不由的想起中午香艷的情景,偷眼朝她看去,公臉上似乎也帶著紅暈。 「臣是怕公受了驚嚇。」秦峰如是道。公聽了他的話嫣然一笑,「剛才還真嚇了我一大跳,也不知從哪裡竄出一隻野兔來。這鷺園有這麼多忠心的侍衛,哪裡會有什麼危險。」秦峰聞言臉色微微一紅,那隻兔子不就是自己放出去的,居然嚇到了公,不知她有沒有看到九皇子和那個女人…… 他抬起頭來,看到公臉上似乎也紅撲撲,卻也不好再問。 正文 出嫁 第七章 夢醒時分 "); ('  「抓刺客,抓刺客。」秦峰正要告退,一時間警聲大作,遠處昭和殿火光沖天。頃刻間,慌亂的宮人,持槍執戈的侍衛到處都是,不少禁衛軍也亂哄哄的大叫著亂竄更加劇了混亂的局勢。 秦峰指揮手下一幫侍衛忙護住公左右,「衝撞公鑾駕者斬,不聽號令者斬。」收拾了一些被 度一?2 嚇破膽到處亂竄的禁衛軍之後,涼亭周圍局面得到控制。他卻不知,涼亭裡出雲公出神的望著那個指揮若定的身影,一時間彷彿想起許久以前的事情,她竟是癡了。 越接近晚上,秦峰越是覺得時間過的慢,可越是這樣,事情越是找著他,直到吃完晚飯范虎才放他來。棲鳳殿燈依舊亮著,宮女們進進出出的忙碌,她應該是在用晚膳吧!秦峰暗自猜測。他心裡面掛的全是公的倩影,自然沒有好氣,把侍衛們一個個又調教了一遍。 「秦侍衛長又在發飆了!難怪公說你最近火氣大!」小 ?地度一??3 紅站在一邊笑嘻嘻的道 一‥? 。 「看什麼看。」看到手下在偷笑,秦峰有些色厲內荏。 「公剛剛沐浴更衣,叫你過去呢?」小紅在秦峰耳邊小聲道,秦峰心裡不由的撲通撲通的跳起來,腦袋裡裝的全是公那誘人的模樣。 怡兒穿的卻沒有中午那樣惹火,白色的宮裝顯得清麗動人,頭髮隨意的盤在頭上,一縷青絲從一邊垂下。看到秦峰到來,她輕輕的理了理耳邊的長髮,露出一個美麗的笑容,那會說話的大眼睛似乎再說:「小峰,你來了!」。如果說中午公的樣子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那麼現在她就是一朵清新淡雅的蘭花,秦峰知道,這美麗的花朵今晚將任自己採摘。 「怡兒。」秦峰剛叫出聲來,公已經撲進懷裡。嗅著她耳鬢誘人的香味,感受她嬌軀的柔軟,秦峰身心俱醉。他輕輕握住公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忍不住伸進公衣內…… 「小壞蛋,抱我上床吧!你喜歡怡兒的大腿,今晚怡兒讓你摸個夠。」今晚這具美妙的軀體將完全屬於自己,懷中的柔軟已經變的火熱起來。 當最後一件衣物在秦峰拙劣的手法下剝去,粉雕玉鐲,凹凸有致,一具完美的藝術品出現在他的面前。他輕輕的叼起一顆鮮艷的櫻桃含在嘴裡,身下的人兒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紅色的檀木大床上,美麗的出雲公玉體橫陳,幸福的閉著眼睛任情郎在她身上肆虐。「小峰,怡兒只要你愛她一天,只要讓怡兒再嘗嘗被人愛,被人疼的滋味就行。」秦峰再也忍不住,徹底迷失在這具動人的嬌軀上…… 頭昏昏沉沉的,隱約間似乎聽到怡兒的呼喚,感覺她小手輕輕在臉上撫摸,似乎還有一滴鹹鹹的東西滴到自己嘴裡。我這是在哪裡,秦峰感 ?找?請一??? 覺眼皮沉沉的,腦海裡不禁想起怡兒癡纏的模樣,她的身體的滋味真的很美妙。想自己 找?請一 這一天的經歷,秦峰覺得自己似乎經歷了一場春夢一般。這夢是如此真實,以至於他還清楚的記得公羊脂般的軀體在自己身下性感的扭動,瘋狂的迎自己的衝擊,呢喃著叫著自己和大哥的名字。 搖曳的紅燭忽明忽暗,臥榻上一片狼藉,秦峰出雲公龍怡嚶的一聲推開究竟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身體好像是中了迷香一般。他試著想叫出聲卻發現怎麼也張不開嘴,就連手腳也沒有一絲力氣。好厲害的迷藥,秦峰不由的暗歎,就連自己都著了道。小時候和大哥一起流浪,一時貪嘴的秦峰誤食毒果,險死還生後便有了抗毒的本事,一般毒藥迷藥根本奈何不了他。 秦峰他睜開眼睛,自己似乎躺在櫃子裡,燭光透過鏤空的花紋照射在他臉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錦被,背後是柔軟的靠枕,手腳都被一條柔軟的絲帶捆住固定在櫃子上,就連腰部和胸部也被帶著淡淡幽香的衣帶固定住,這不正是公身上的體香嗎?難道竟然是怡兒,她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他很想衝出去問問怡兒為什麼這麼做。若是平時,這點束縛秦峰輕輕一掙就開了,偏偏現在就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勉強把眼睛湊到櫃子鏤空的空隙處。香爐裡冒出淡淡青煙,燈罩裡的燭火輕輕跳動,照的房間裡的景物忽明忽暗。端州硯、沉香墨、架在白玉筆架上的貢筆還沾著墨汁,上好的江南宣紙上娟秀的字體墨跡未乾,牆壁上掛著《春樹秋香圖》,一架紫色的焦尾琴支在窗邊,這裡不正是公的書房! 公自幼聰明好學,移居鷺園之時,多年的藏書捨不得丟棄,便連帶書架書櫃一起移來了。雖說有些擁擠卻也佈置的雅致,自己大約就在其中一個書櫃裡了。 空氣中蕩漾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兩個黑色的陰影重在一起的陰影映在牆壁上,看樣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秦峰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有點搞不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難道,自己真的在做夢嗎?掐了掐大腿,很痛,身上餘香猶在,怡兒她為什麼把自己綁在這裡呢?屋裡的兩個人究竟又是誰? 「騷貨,老夫還沒插呢,就濕成這樣了。」一個沙啞的男聲道,居然是太尉嚴宗。別人的聲音秦峰聽不出來,可這被燕京姓狠狠的稱作「嚴扒皮」的太尉嚴大人的聲音秦峰卻是不會搞錯的。這傢伙在京城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多少人家被他害的妻離子散,姓們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卻有道是壞人活千年,多少參奏他的大臣都倒下了,這傢伙一直聖寵不失,活的滋潤的很。 他怎麼會在公書房? 卻聽那嬌喘之聲越來越大,剛剛沉浸在公溫柔中的秦峰感覺這聲音無比熟悉,難道,竟是公,他簡直不敢往下想了。「唔,嚴大人你……唔?」那聲音中夾雜著幾聲喘息,聽的人骨頭髮酥。 秦峰如遭雷擊,這聲音正是怡兒的聲音。剛剛還膩在自己懷裡撒嬌的怡兒,現在卻和這樣一個混蛋男人在這裡淫亂,難道她迷暈了自己僅僅是怕自己壞了她的好事?一陣撕裂心靈的痛苦讓秦峰渾身發冷。 正文 出嫁 第八章 交易 "); ('  怡兒嬌軀軟綿綿的倚在那老匹夫身上,鬢髮散亂,臉頰上佈滿了紅暈,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來,仰著秀麗的腦袋任那老匹夫從她嬌艷的紅唇間吸取汁液,嗚嗚的聲音中,晶瑩的口水順著她嘴角流過她修長的脖頸流到她雪白的胸脯上。而她的衣服,如果那還叫衣服的話,腰間的束帶早不見了蹤影,抹胸和裙子像一團破布一樣丟在地上,剩下的外衫根本不能遮擋她的身體,反而只能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誘人一些。 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兩點嫣紅顯得格外傲人,像是兩顆熟透了的葡萄。下面的衣襟掀起,纖細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以及大腿根部的豐滿與圓潤都暴露在空氣當中。她一條大腿繃緊,腳尖輕輕踮起,另一條則抬起來,搭在老匹夫的腿上輕輕摩擦。一隻粗糙的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幾根黑色的恥毛不時調皮的露出頭來,秦峰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但可以聽到一些奇怪的水聲,看到從她雪白的兩腿之間濺出的水花。難道這老東西居然把手指插進怡兒身體裡了? 「唔。」結束了和老匹夫的長吻,在男人大手的侵襲下,怡兒性感的嬌軀貼著他的身體繃緊了,兩隻雪白的玉兔在半空中搖擺, ?◢度一‥??‥ 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不要,啊……要丟了,騷貨的小騷穴要丟了。」秦峰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可以從怡兒口中叫出。剛剛兩個人纏綿時,她說出「小穴」兩個字已經羞的滿臉通紅了。 她還是那個端莊秀麗的出雲公嗎,還是那個懷著無限嬌羞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嗎?看著她掛在男人身上顫抖著的嬌軀,秦峰呆若木雞,他忽然之間很想衝過去狠狠的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想聽到這個蕩婦在自己胯下浪叫。 「唔,嚴大人,騷貨的事情你給辦的怎麼樣了?」公抱著老匹夫背部,身體癡 2地|度一? 纏的扭動。 「什麼事情,老夫記不得了。」老匹夫的臉上愕然,一臉無辜的樣子,一手卻按在公豐滿的胸部揉捏起來。 這老東西是出了名的光撈好處不辦事,怡兒難道不知道嗎?秦峰雖一時很難接受她的淫蕩,卻也不知不覺的為她擔心起來,她究竟要求這個老東西幹什麼?如果那老混蛋翻臉不認賬,怡兒不是被他白玩了,秦峰想到這裡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自己怎麼能這樣褻瀆公,縱然看到怡兒如此淫蕩的樣子,秦峰心裡仍然有這樣一個公她美貌不可方物,溫柔賢淑,待自己猶勝親。他甚至會在心底為公辯解,她只是有事情求這個老匹夫才委屈求全。 卻見怡兒掙脫了那老匹夫的懷抱,臨最後還被他在乳房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既然嚴大人忘了答應本宮的事,本宮也忘了答應嚴大人什麼事。」怡兒轉身背對著那老匹夫,把衣襟往裡拉了下勉強遮住自己的乳房,卻把背部的線條更加清晰的顯現出來。 「公怎麼會忘了呢?公已經答應讓臣操一次了,本來下午沒人的地方臣已經準備好了,誰知道公居然有那種奇怪的癖好,喜歡在下面塞點東西,所以老夫只好晚上來了,順便收點利息。公的屁股真風騷。」那老匹夫居然掀起怡兒衣服下擺,露出她滾圓的屁股。 「嚴大人,你再這樣,本宮就不客氣了。」怡兒臉上滿臉緋紅,卻不敢往後看。 「怎麼不客氣,難不成再噴出一股騷水來。手感真好,公剛才不是還叫自己騷貨嗎?」老匹夫把玩著怡兒渾圓的屁股蛋子,又掏出自己那根醜東西來頂在怡兒屁股縫裡,怡兒嚶的一聲呻吟出來,渾圓的屁股竟是禁不住在那東西上磨蹭。 難道怡兒她真的想被人操,秦峰腦子裡忽然有種奇怪的想法。 「公殿下,你這個公是什麼東西你我都心裡有數。既然你找上門來,我嚴某人今天就算在這裡把你操了也是白操。」這老匹夫說著在怡兒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怡兒她竟是順從的分開兩腿,讓他那根又長又細的東西戳進去一半。「這就對了,以往的風騷樣拿出來,把老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興許就把你小情人的事情給辦了。」 怡兒她哪裡還有什麼小情人,難道除了和這個老匹夫,怡兒還和別的男人有私情。 「不要,嗚,他可是父皇交待下來的人。」怡兒胸前兩隻飽滿的玉兔在老匹夫的爪下不斷變幻著形狀,雖說叫著不要,她兩隻乳房卻鼓脹起來。老匹夫一張燒餅臉上滿是淫笑的道:「這就對了,夠騷。」只見他扶住怡兒微微翹起的屁股,腰部一挺,整根東西便全部沒入她體內。 「啊,你這個老混蛋。」怡兒驚叫道,臉上一臉享受卻更像是打情罵俏。 「混蛋又怎麼樣,燕京城誰不知道老夫混蛋,可他們誰奈何的了我。」老匹夫扯著他那公鴨嗓道:「我這個混蛋還不是在這裡舒舒服服的插公騷逼。莫說你那個小情人是皇上交待下來的人,就連李嚴那樣的兩朝元老還不是被老夫略施小計搞得家破人亡,他老婆,西祁第一美人,現在還不是老夫讓她跟哪個男人睡,她就得跟哪個男人睡。」老匹夫說著加大了抽送力度,怡兒被他插的大聲浪叫起來。 老將軍剛剛下獄之時,李夫人散盡家財帶著一眾家將來京搭救丈夫,秦峰為人豪爽,結交的又多是軍人,也曾暗地裡幫過一些忙。李將軍身死後,他夫人也不見了蹤影,和秦峰相熟的西祁軍將領多方打探卻也沒有音信。李嚴老將軍一世英名,他夫人絕代芳華,沒想到居然是被這個包藏禍心的老匹夫害到這步田地。若讓二十萬西祁將士聽說李夫人正被這老匹夫淫辱,怕是沒出京師就要嘩變了。 他想到這裡禁不住一陣心痛。自己敬若天人的公殿下,溫柔可人的怡兒,還不是身體裡插著這個混蛋男人的雞巴,被他搞的一浪高過一浪,西祁軍尚能嘩變,自己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那老匹夫插了幾十下忽然停下來道:「小騷貨,我們本來說好是要在你小情人面前操你的,現在操的可不算。」被他幹的正爽的怡兒(雖然不想承認,但美麗的公殿下確實在他姦淫下興奮異常,小蠻腰扭著,屁股風騷的撅起,通紅的小臉上寫滿了滿足)身體不甘的扭動。「唔,嚴大人,別停,快操小騷貨,先操完了這次再說。」 「老夫最喜歡你這種女人,插進去之前扭扭捏捏的,真正開始操了又騷又浪。」老匹夫又一次一插到底,怡兒竟是如遭電擊,插著老匹夫雞巴的迷人身體挺起來,纖細的小腳丫繃的直直的。那老匹夫看到怡兒的樣子,挺起腰來在怡兒身後使勁插了幾下,嘴裡大叫爽快,直到怡兒身體軟下來,他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她兩片白嫩的屁股中間抽出沾滿淫水的雞巴。 怡兒居然這樣就丟了,剛剛秦峰和她親熱的時候,似乎她每次來的不是這麼快,要等他爽翻了天時兩個人才相擁著一起攀上頂峰。 ^點"b點' 「唔,嚴大人,騷貨已經讓你……讓你操過了,事情究竟辦的怎麼樣了。」被老匹夫從後面摟著細腰的怡兒一臉潮紅的問道。 這次這個老匹夫倒沒有不認賬:「委任狀老夫已經帶來了,濠州副都統制,專管糧草,可是個肥差。公你的小情人呢,在他面前操完,東西就是你的了?」秦峰不由心中一驚,濠州是北疆戰略要衝,怡兒她究竟是為誰謀的這個差事。 剛被老匹夫幹了一次的怡兒居然有些羞澀:「只不過奴家要嫁人了,想給身邊的人謀條出路,啊……」不知那老匹夫手在怡兒哪裡亂摸,怡兒驚叫起來。若是秦峰現在還不明白就是豬了,怡兒她今天曲意逢迎那老匹夫居然是為了自己。只是她公之尊,深受皇上寵愛,要什麼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何苦要受這個老匹夫的折辱。 只聽怡兒接著道:「他已經被奴家迷倒放進櫃子裡,嚴大人,你,真的要在他面前 3地?度一 操奴家一次才同意。」說到「操」字的時候,怡兒聲音似乎遲疑了下,她的語氣裡充滿了狐疑,就連秦峰也覺得他這個要求太過怪異。 老匹夫卻並不答話,一手托起怡兒尖尖的下巴:「可惜了公你這個尤物,居然要嫁到大唐去了。老夫聽說唐太子他最喜歡和別人一起干自己老婆,以後有出使大唐的機會老夫一定不會放過,只要成了太子座上賓,嘿嘿,你這個太子妃。」剩下的話不言而喻,他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和唐太子夾著這迷人的公大玩3P的情景。老匹夫淫笑著把怡兒壓在桌上,肆意狎玩她的身體。 「嚴大人,你就這麼喜歡玩別人的老婆?」怡兒喘息著道。 秦峰本以為那老匹夫會勃然大怒,誰知他卻陰險的笑起來:「嘿嘿,老夫這嗜好還和李嚴的老婆有關。那老匹夫被老夫關起來以後,她老婆變賣家產送了重禮來求我。」櫃子裡的的秦峰不由豎起耳朵來,這消息實在是太重要了,那老匹夫色慾熏心居然敢在公面前說出去。卻聽他繼續說道:「老夫一時興起,要她當著那姓李的老匹夫面和裝作心甘情願的和老夫玩一次,老夫就放過他們夫妻兩個。」 「你無恥!」怡兒忍不住罵道。 可那老匹夫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笑著說:「她當時也是這麼說的,可她過了兩天還是羞答答的來找老夫了。老夫本信守承諾,只可惜姓李的老匹夫命不好,老夫才把他老婆干丟了兩次,他就氣不過一命嗚呼了。之後老夫就喜歡上這種玩法了,等會老夫幹你的時候,公你也會喜歡的。對了,老夫想起來了,你小情人就在這屋裡,怪不得公今天比往常還要騷。公殿下,你還是帶我去看看吧!」 兩個人越來越近,怡兒高聳的乳峰顫巍巍的抖動,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掛滿淫水的恥毛。「啊!」,怡兒她正要拉開櫃門卻被老匹夫從後面抱住,那根細長的東西又一次從後面進入怡兒身體裡。 「嚴大人,你不會是想在這裡操奴家吧。」怡兒問道。 老匹夫獰笑著道:「只是想讓公你插著老夫的雞巴見你的小情人,騷貨,果然有反應了。」 怡兒聽了這話臉羞的通紅,吱呀一聲拉開櫃門。為免尷尬,秦峰閉上眼睛,只感覺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撫摸。這是怡兒的手,還和以前一樣輕柔,可是她的身體裡卻插著一個混蛋的陰莖。 「啊!」秦峰聽到一聲脫口而出的呻吟,該不會是那傢伙在操怡兒了吧。 卻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好俊的後生,怪不得公殿下會喜歡,就連我都有些喜歡了。」秦峰聽到他後半句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老匹夫不會喜歡那調調吧?「公怎麼不用解藥把他弄醒,讓他看看老夫是怎麼操你騷穴的。」 「啊……」只要不讓他知道,小騷貨隨你怎麼操都行。「啊……,嚴大人插的騷貨好爽。」 「你這賣逼的公,老夫早晚一天要讓這小子和老夫一起操死你。」 「唔,操死賣B的小騷貨,唔,小騷貨快要丟了,啊……」 她離自己是如此之近,秦峰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呼出氣體的溫熱,聞到她身體的幽香。可這具身體的人卻在大聲浪叫著,兩人身體的撞擊聲清晰可聞,甚至有幾滴淫水濺到秦峰臉上。她扶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把她所受到的衝擊一絲不漏的傳導到秦峰身上,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羞恥,她的興奮…… 他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卻不忍心睜開。 「唔,嚴大人的雞巴好長,賣逼的小騷穴快被操爛了。」 兩個人激戰正激烈時,宮門口傳來一陣吵鬧。「八皇子,九皇子,公已經歇息了,你們現在不能進去。」小紅驚慌失措的道。 「滾你媽的賤婢,敢攔我。」九 ?度2一? 皇子難聽的聲音在秦峰耳中此時卻勝似仙樂。 「我和九奉父皇口諭來和公商討明日的檄文,你這小宮女連這都要阻止嗎?」 素有賢名的八皇子和向來不講理的九皇子聯袂而來,肆無忌憚的老匹夫也不是對手,這下怡兒有救了。至少,他們不會對自己妹妹不利…… 哪老匹夫聽到兩個人聲音有些慌張,氣急敗壞的道:「這兩個傢伙怎麼來了,騷貨,夾緊一點,老夫要射了。」 正文 出嫁 第九章 雙龍戲鳳(上) "); ('  這個老匹夫居然要在自己面前把他骯髒的精液射進怡兒身體裡,秦峰心中大急。 「唔,嚴大人,不要射在裡面,會被發現的。」卻是公嗚咽著道。 「媽的,騷娘們,老夫忍不住了,還是用老辦法,總有一天老夫要射到你小騷穴裡。」老匹夫氣急敗壞的道。 肉體撞擊聲卻已經停止了,秦峰甚至發現就連怡兒扶著自己的手也鬆開了。他不由好奇的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老匹夫那根沾滿淫水的長屌從怡兒兩瓣屁股之間抽出來。兩個人此時就像偷情被發現的姦夫淫婦,老匹夫臉色憤懣的低聲詛咒著,那根沾著淫水的醜東西卻還不甘示弱的耀武揚威。怡兒有些俏臉上滿是春色,因為結束的太匆忙,翹著屁股被男人干到慌慌忙忙站起來的過程中,淫水和尿液一起從她尻穴裡噴出,亮晶晶的液柱幾乎和她性感的腰肢呈一條直線,那樣子說不出的淫靡放蕩,她竟是被干的尿了出來。 「騷貨,就你水多!快點,你想憋死老夫嗎?」那老匹夫說著竟是向秦峰看來,他忙閉上眼睛。 耐不住好奇,估計老匹夫不再關注自己,秦峰再次睜開眼睛。怡兒她叉開雙腿跪在地上,傲人的胸脯挺起,一對大白兔在空中亂晃,修長的脖頸繃緊了,張開的紅唇和她秀美的脖頸似乎連成一個直線,佈滿紅暈的俏臉緊閉的雙眼,她似乎在虔誠的等待什麼。卻見那老匹夫扶住怡兒肩膀,本就高大的他,細長的東西豎直插進怡兒小嘴裡,腰部一挺,那根東西齊根沒入,那長長的東西想是已經插進怡兒脖子裡了,醜陋的子孫袋緊貼著怡兒俏麗的面孔。時間緊迫,他不耐煩的在怡兒嘴裡抽動幾下,帶出一些冒著泡沫的唾液來,身子一震,揚起頭來滿足的哼哼起來,秦峰甚至可以猜想這傢伙骯髒的精液順著那根醜陋的管子注入怡兒喉嚨更深處,流進她胃裡。 「唔。」嘴裡插著老匹夫雞巴的怡兒開始有些透不過氣來,似乎是窒息的後果,她又一次失禁了,分開的兩腿之間飆出一股液體來。秦峰一時竟忘了閉眼,他想起中午怡兒斯 ??度一| 斯文文喝粥尚且在自己面前羞紅了臉,而現在她卻擺出如此淫蕩的造型,甚至秦峰覺得,她從嘴巴到脖頸倒更像一個容納男人雞巴的容器。 「騷貨,吃到肚子裡就不會被發現了,媽的,技術越來越精湛了。」老匹夫發洩完畢這才把雞巴從怡兒嘴裡抽出來,意猶未盡的把剩下的精液全部甩到怡兒臉上。心滿意足的從懷裡掏出一張蓋滿公章的委任狀來扔在怡兒臉上,就像剛剛爽玩的嫖客打賞妓女銀子一般。 滿臉羞紅的怡兒嗔了他一眼,收起沾了幾滴精液的委任狀,風騷的幫他把雞巴舔乾淨。色蟲上腦的老匹夫在怡兒豐滿的身體上上下其手,絲毫沒 度?一 有發現腰間的玉麒麟不知不覺間落到一隻小手中,竟是被怡兒夾在小穴裡藏起來。 兩位皇子腳步聲蕩在空曠的大殿中,怡兒有些慌張。 「嚴大人,趕快從秘道裡走。今天的事萬不能告訴父皇,他最忌諱的就是這個,若是他知道你落不了好。」怡兒催著老匹夫快走,而那老東西尚在她身上亂摸。 「騷貨,又不是沒幹過你,嘿嘿。什麼時候再讓我操一次,光吃你的騷水有什麼意思。」老匹夫一手握住怡兒的乳房,一手摸著她屁股道。 「嚴大人你還怕沒機會!快走,我兩位皇兄要來了。」怡兒嬌笑著把那老匹夫推進臥室,一陣奇怪的響聲後,她一個人出來了。秦峰忙閉上眼睛,可他的心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從老匹夫的話裡秦峰可以肯定,公恐怕不止一次和他發生關係,她熟練的動作,放蕩的呻吟,和晚上與自己纏綿的怡兒判若兩人。可恥的是,她這次委屈求全居然是為了自己,秦峰一個堂堂男子漢,什麼時候淪落到用自己心愛女人身體來換取利益了。 剛剛經過見證了一場盤腸大戰的書房無聲無息,兩位皇子的腳步聲蕩在秦峰耳邊,隱約間他似乎感覺到怡兒呼出的氣體。一隻柔軟的小手在他臉上撫摸,幾滴鹹鹹的東西落在他嘴唇上。 「小峰,兩個哥哥怕是父皇派來的,怡兒幫不了你,可能還會害了你。」沉默了一會秦峰似乎聽到了櫃子關上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 僅僅披著一件外衣的怡兒樣子似乎比赤裸時更加誘人,她打開窗子,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擦乾被自己尿濕的地面,一不小心玉麒麟從她私處掉出來,她頭看看卻似乎沒有發現那個沾滿她淫水的東西。收拾完地面,她又把沾了幾滴精液的委任狀匆匆壓在幾張宣紙下面,卻大意的露出一個帶著紅印章的角來。 「你說我們那位怡妹現在在做什麼呢?」宮殿中傳來八皇子略有些陰沉的聲音。 八皇子龍禪在他所有兄中樣貌算的上是最英俊的瀟灑的,身長八尺有餘,俊俏的長相更是讓燕京懷春的少女們芳心暗許,平日裡也不知惹來多少媚眼。唯一有些不足的是,這位皇子不大喜歡笑,英俊的臉看起來有些陰晦。不過那些某些人看來,這卻成了他穩妥持重的表現,他禮賢下士,總能解人於危難當中,帝國官員都知道八王爺的賢名。幾年之間,這位三十多歲的王爺儼然成了一代賢王,周圍聚攏了不弱的勢力,讓太子每每寢食難安。 而和他一母同胞的老九龍璃卻讓人跌破眼鏡(一種視力矯正工具,據說當年淑妃在北疆所制,帝都現在很多上了年紀的老學究都離不開它),又胖又醜,乃是燕京最大的流氓。偏偏仗著皇帝的寵幸無所顧忌,就連太子都要讓他三分,唯一能降的住他的也就是八皇子了。 這兩位皇子在朝中結成一黨倒也相得益彰,反正壞事全由老九做了,老八這個賢王做的是穩穩當當,與太子一黨分庭抗禮。其他兄也三三兩兩的抱成一團,自保之餘看到機會就狠狠的出來咬一口,把整個朝廷整的烏煙瘴氣,亂七八糟。 此時他跟在八皇子身後像一個乖寶寶一般,心裡卻還在琢磨著自己後半生的幸福:「八哥我怎麼知道?你就別逗我了,怡妹的文采連你都佩服,她寫好的東西還能有什麼不對。八哥你這麼急匆匆的把我拉來幹嘛?」他現在想的多半是到妓院找幾個風騷的女人刺激下,興許這軟趴趴的東西就此起來了。 他還要繼續爭辯,卻被八哥喝住了:「還不是為了你。」似乎覺得自己口氣過於嚴厲,八皇子頓了頓繼續道:「都怪你八哥我,最近沒有管教怡妹,讓父皇他老人家操心了。」九皇子一聽這話頓時閉上嘴。 穿過廊,兩位皇子也不敲門,直接推門就進了公書房。老九是個渾人,一見到筆墨紙硯就想起小時候慘痛的記憶,渾身上下不自在,找了個舒服的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嘴裡嚷嚷道:「我說怡妹,我和八哥大半夜的跑來看你,你怎麼還躲在屋裡不出來。你九哥我可是最疼你的,下午好心好意帶著你去看花,不曾想受了驚嚇,現在心裡還撲通撲通的跳。你也不 最新?一? 好生安慰一下。」 卻見內屋燭光搖曳,一個俏麗的身影映在窗上。「九哥少安毋躁,怡兒小憩之後儀容不整,稍作裝扮再與二位哥哥相見。」 櫃子裡的秦峰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兩位皇子腳步聲出現在房門外時,怡兒她尚在屋裡收拾,近乎赤裸的身體讓他看的心驚不已,生怕她兩位皇兄進來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樣子,還好是怡兒前腳進去打扮,兩位皇子後腳進了屋,若是晚上半分或者早上半分,恐怕怡兒赤裸的身體就要被他們看去了。不知為何,秦峰現在對任何和怡兒有關係的男人都有種天生的敵意。 八皇子龍禪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悠閒的在房間裡踱著方步,不動聲色的從地上撿起玉麒麟,放到鼻尖聞了聞,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秦峰卻不禁心裡一驚,讓他更吃驚的是這位八皇子居然翻開了幾張宣紙,饒有興致的欣賞起那張寫有自己名字的委任狀來。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暗,一隻手砰的一聲拍在桌面上道「匹夫爾敢!」嚇了秦峰一大跳,他該不是發現公和那個老匹夫的姦情了吧。 正在「閉目養神」的老九被他這一掌嚇了一跳,他脆弱的心靈今天屢次受到打擊已經不堪一擊。「八哥你這是幹嘛,我正在感受怡妹這裡文化氣息,你這樣來一下,成果全都沒了。」 卻聽那八皇子恨恨的道:「八哥我是想起嚴宗那個老匹夫,他深受皇恩卻不思報效,弄得燕京城怨聲載道不說。而今老將李嚴為他陷害,李夫人乃是父皇都敬重的女人,卻淪為其禁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明日必奏明父皇,為李老將軍討一個公道。」他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就連秦峰也不禁為之叫絕,往日對這位八皇子的成見也煙消雲散。 坐在椅子上的老九卻是差點被他嚇的下巴掉到地上,心說八哥你發的什麼瘋。前些日子咱們還和嚴太尉稱兄道,八哥就連最喜歡的玉麒麟都送給這老匹夫。那天在天香樓一頓山珍海味以後,又到他府裡一起玩了他新得的李夫人,大家賓盡興,赤膊上陣,真個親密無間。父皇雖說過欣賞李夫人,那也是欣賞她的身體,只要嚴太尉把那李夫人調教的服服帖帖送上去,說不得又是多大的賞賜。 那九皇子想到這裡不禁淫笑起來,這原本賢良淑德的女人幹起來就是有味道,叫的又浪,又有文化內涵,最妙的是還能和八哥淫濕做賦,一個女人幾乎把我們幾個男人給搾乾了。後來自己又去操了她好幾,她那腰每次都彎的跟要折了一樣,那奶子又大又圓,還有那圓圓的屁股蛋子,每次干她的時候只要一提李嚴那個老匹夫的名字,那個賤逼馬上夾的緊緊的。以前她老公活著的時候,這女人穿著衣服罵自己是肥豬的時候愣是沒看出她有這本事。這說不定晚上讓她給吸吸,恐怕下面那個東西就起來了。 八哥今天發的是什麼瘋,不過既然八哥以為那姓嚴的老匹夫該死,他就肯定該死,做兄的要兩肋插刀。「八哥說的對,燕京姓恨之入骨,都說他一天到晚玩女人,早晚要被女人用逼給夾死。」 秦峰暗罵一聲死肥豬,你也早晚也被女人用逼夾死。 「這裡是怡兒書房,不可太過粗魯。」八皇子眉頭一皺道,卻絲毫沒有追究的意思。「怡妹字越發漂亮了,隱隱已有大家風範。」 老九看著那字老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他嘿嘿一笑:「小我還是喜歡怡妹研墨的樣子,真是太……」死肥豬這句話說的十分猥瑣,秦峰不知為何恨不得上去狠狠在他腦袋上敲兩下。 「怡妹的墨有兩種研法,九你喜歡那種?」 「兩種都好看,小都喜歡。」老九答道。秦峰暗自奇怪,怡兒平日裡寫字畫畫,研墨時的動作的確很美,那是一種骨子裡透出的優雅,可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那八皇子卻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又把注意力轉移到牆上的畫上「這幅《春樹秋香圖》是怡妹巔峰之作,收集三春之水研墨,花費 ‥找請?一?? 整整一個月才完成。如此畫技,水香與墨香混在一起,別人縱使想模仿也模仿不來。」 「怡妹獻給父皇的《天王送子圖》還不是花費半年才完成的,我見父皇見不到怡妹的時候老是拿著畫嗅來嗅去。」不知道怡妹什麼時候也給我畫一幅,老九開始遐想道 度?一 。 正文 出嫁 第十章 雙龍戲鳳(中) "); ('  「兩位哥哥,你們要再誇,怡兒就要羞的不敢出來了。」卻是怡兒已經收拾好出來了,今天和秦峰見面時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一身淡藍色的衣裙把她通體高挑的身段完全展露出來,烏黑的髮絲中插著根銀釵,略帶紅暈的臉上露出恬靜的笑容,高雅中透出些嫵媚來。可秦 找請2?一 峰不知為什麼,一看到她就禁不住想起她剛被那老匹夫幹完,屁股後面向外噴著騷水的樣子。眼睛也老盯著她衣裙下面微微翹起的屁股,還有她誘人的胸脯,腦海裡都是她和那老匹夫鬼混時的景象。 怡兒見過兩位哥哥,乖巧的站在一邊。同樣是行禮,她對九哥淡淡的,眼睛瞄向八皇兄的時候卻瞬間有些凝滯,但是她垂下眼很快遮掩過去了。 剛才一直慶幸這兩位皇子的到來使怡兒逃過那老匹夫的淫辱,一時顧不得多想,就連平時稱之為肥豬的九皇子似乎也看起來可愛起來。現在冷靜下來,卻反而覺得這兩位皇子的到來充滿了詭異。加之老八的言行和公剛才的話,秦峰甚至想,他們該不會是來抓奸的吧!那究竟抓的是自己還是那老匹夫呢? 怡兒面色紅潤,秦峰不由的有些心酸,她剛剛被那個混蛋干的尿都出來了,臉能不紅嗎?他忽然想起今天好幾次見到怡兒,她的臉上都帶著一抹紅暈。不,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怡兒公之尊,白天怎麼會做那種事情,他禁不住又想打自己嘴巴。 「皇妹真是越發勤奮了,這麼大晚上居然還在用功,若是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兄都像皇妹這樣,多花點心思在正途上,父皇也不至於整日操碎了心!」這位九皇子此時說話的口氣陰沉,秦峰心中有些發冷。「只是皇妹, 找請2一? 伺候的宮女被你打發的遠遠的,剛剛我和你九皇兄在外面時被你貼身宮女攔住,皇妹你是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該不是在這裡和你的情郎幽會吧。」櫃子裡的秦峰聽到這裡被他嚇了一跳。 九皇子那個混人卻已經叫起來了,「怡妹,你居然在宮裡養了野男人!看我把他揪出來。」他說完這話倒真的睜著他那雙賊眼到處亂瞄,桌子底下,櫃子裡,甚至大花瓶裡也要伸進頭去看看,也虧的他長了一身肥肉這麼轉了老半天也不累。 「你?」饒是公涵養再好也被他弄得無地自容,一隻手指 2度?一|? 著這個渾人氣的直哆嗦:「九哥你儘管找,要不要把怡兒閨房也翻上一遍。」她說著把書房裡的櫃子一個接一個的打開,眼看就要到了秦峰藏身的櫃子。自己真的被她迷暈也就好了,不用看這一場春宮,也不用擔驚受怕,秦峰躲在櫃子裡氣惱。 「九休得無理!」卻是八皇子發話了「八哥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玉樹臨風的八皇子竟然從後面摟住妹妹腰肢,嘴巴貼住她精緻的耳垂,怡兒卻也沒有抗拒,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如果換成任何一個女人用這種姿勢在他懷裡,秦峰都不會奇怪,可偏偏是他妹妹。 「你,不要碰我。」怡兒聲音有些發顫。 卻見那八皇子舔著怡兒的耳垂道:「怡妹,中午還端端的和我鴛鴦戲水,怎麼現在倒是害羞起來了。莫不是真的看上了什麼年輕後生,連哥哥也不理了。」他說著竟是把手伸進自己妹妹衣內。怡兒她娥眉輕皺,臉上微有些不快,卻並沒有阻止。 秦峰聞言大驚,想起中午那些宮女的話,難道怡兒她在和自己一起用餐之前竟是在和他皇兄苟。 怡兒在他熟練的玩弄下呻吟起來,只見她抓住哥哥作亂的手:「皇妹今日身體不適,不能侍奉兩位兄長,改日……」她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了,一隻手臂被八皇子抓住反剪起來。 八皇子陰陰的,鼻子在怡兒臉上嗅了嗅道:「皇妹嘴巴怎麼有股怪味,莫不是剛剛給哪個男人舔過,別以為你八哥不知道你那點事,身體不適!我看是剛剛被野男人幹的太爽了,讓哥哥看看他有沒有射在裡面。」他說著竟是把手伸進妹妹胯下。 「啊……」秦峰又一次聽到怡兒呻吟聲,她此時卻已經壓在自己哥哥身下。 「父皇說妹妹你都是快要嫁人的人了,卻越來越不懂事了,特意讓我替他老人家管教管教你。」八皇子從怡兒胯下拿出他濕淋淋的手,放進妹妹嘴裡。「唔」怡兒喘息著把它舔乾淨。 「皇妹任憑八哥責罰。」 「啪。」卻見怡兒在八皇子的命令下翹起屁股,羞答答的扶住書櫃,被錦緞包裹著的臀部鼓鼓的,隱約間可以看到一條性感的臀溝。「唔,八哥,輕點。」八皇子的巴掌已經落在怡兒屁股上,打的卻是香艷無比。辟辟啪啪十幾下,呼痛聲變成了呻吟聲。那八皇子打到興起之時挑起怡兒衣服後擺,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滾圓的屁股,修長的的大腿,桃源密處在哥哥的眼前一覽無遺。 那八皇子見此妙景,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噗哧一聲從後面戳進皇妹濕淋淋的肉穴裡,撅著屁股從後面插起妹妹穴來。怡兒她開始 最新?一? 還有些抗拒,被他幹了幾下便呻吟起來,到後來更是搖起性感的腰肢配他抽插,等到八皇子停下來,怡兒倒像是意猶未盡。 「唔,八哥,不要停,干怡兒的小騷穴。」她另外一隻小手伸出來竟是要從後面抓住皇兄粗大的陽物。 秦峰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那位溫柔高貴的公,自己心愛的怡兒,正不知廉恥的撅著她性感的屁股,她那美妙的私處正容納著自己親生哥哥的陽物。秦峰現在倒是寧願相信公是那些人口中的野種,跟他身後的男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我還以為皇妹你轉了性了,誰知還和以前一樣的風騷。」他身子一挺,大雞巴整根沒入怡兒體內。「啊……」怡兒大聲叫著性感的身體拱起來。 「皇妹,舒服嗎?要不要哥哥再插幾下。」 「唔。」怡兒的臉像是要滴出蜜來,那意思誰看了還不明白,分明在說:八哥,你快干吧,怡兒已經等不及了。秦峰怎麼也想不通,怡兒怎麼一到這些人手裡就變的如此風騷了,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 正在怡兒春情勃發的時候,八皇子居然從妹妹體內退了出來。一隻手輕輕在她翹臀上撫摸。「皇妹你倒是舒服了,可惜你九皇兄現在就慘了,他下午玩你的時候不小心被一隻野兔驚到了,現在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不是說他那根東西雖然短了點,但勝在夠粗,每次都能把你這小騷貨操爽翻了天,若沒了他,八哥晚上一個人玩你豈不是太沒趣了。」 秦峰腦袋嗡的一聲似乎要炸開了,下午那個女人居然就是怡兒。那個在自己心目中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樹林裡野,被一頭肥豬干到浪叫連連的女人居然是自己又敬又愛的人。秦峰痛苦的想起那根插進怡兒穴裡的樹枝,如果說他當時感到的是一絲憐憫和痛惜的話,現在卻是撕裂心肺的痛,一時心神失守竟是暈了過去。 怡兒的喘息聲也忽然停下了,她心頭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痛楚,慾念轉眼間消退了,任八皇子挑逗也沒有反應。 「怡妹,你老盯著那裡看,該不是裡面藏著你的相好吧!」八皇子知道自己這個皇妹雖是生性淫蕩,卻因開苞時受刺激過巨,有時會忽然一點反應都沒,幹起來形同奸屍,過好幾天才能慢慢恢復。她不會是犯這毛病了吧。 「皇妹的相好不是八哥你嗎?唔……」公的嘴巴被堵上了,身體又轉而火熱起來。 「怡妹給兩位哥哥研墨吧,說不定你九哥看了你研墨就有反應了。」 昏迷的秦峰漸漸醒來,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這期間怡兒的「哥哥」們有沒有再姦淫她,他只想再昏迷一次。兩位皇子仍在怡兒書房,屋子裡仍有怡兒淡淡的呻吟聲,她的人卻不見了。秦峰只看到怡兒一個腦袋,一隻扶著書桌的小手,原來她不是不見了,而是暫時被書桌擋住自己看不到。 兩位皇子的樣子更奇怪,他們似乎聚精會神的看著被擋住的怡兒,九皇子更是眼睛要放出光來了。 八皇子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全天下,恐怕只有怡妹一人可以如此研墨了。」 怡兒俏臉紅的要滴出水來,眉頭皺起,額頭起了密密的細汗,眉梢卻帶著一些春意,彷彿在忍受難耐的瘙癢。她蹲在地上的身體似乎在有節律的做圓周運動,秦峰也確實聽到摩擦的聲音,她究竟為什麼要蹲在地上研墨,又是怎樣研墨的? 卻只聽怡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撲通」一聲重物墜地之聲之後,桌面上怡兒的手不見了,她似乎跌倒在地。沒被書桌擋住的地面上,繡花鞋已經蹬掉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怡兒越發高亢的呻吟聲中性感的掙扎。 八皇子滿意的把研好的墨汁放在桌上:「怡妹每次研墨最後都要鬧出這麼大動靜來。」 「啊……」一股騷水從桌背面劃過一道弧線落到地上。 「八哥,我小好像有反應了。」死肥豬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怡兒,而秦峰只看到兩條修長的大腿在地上顫抖。 八皇子從地上撿起濕淋淋的松香墨,難道,怡兒兩個皇兄居然讓她用那個地方研墨?怪不得她用的墨似乎比普通的都要粗都要長,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這樣玩弄自己妹妹,他中的是極厲 度一 害的迷藥,之所以能轉醒全靠抗毒體質,心情大起大落又一時間怒火滔天竟是又暈了過去。 正文 出嫁 第十一章 雙龍戲鳳(下) "); ('  「八哥,這騷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怡妹平時心思縝密,卻是一被肏就開始犯迷糊,什麼話都往外說。咱們還給她餵了藥,她連通姦時被那個小侍衛操了幾次都乖乖的招出來了。」 秦峰一轉醒便聽到兩位皇子這話,他們說的「小侍衛」不會是自己吧,怡兒她居然把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現在究竟過了多久,他們究竟對怡兒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怡兒的聲音,一個個疑問在秦峰腦海中升起。 「八哥說的對,被咱們兄倆一起操她,這婊子嘴裡還能藏的住什麼話,哈哈。她連被姓嚴的老匹夫操的尿都出來的事都說了,還有什麼沒招的。」秦峰甚至可以想像著頭肥豬臉上抖著的肉。 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一起姦淫怡兒,秦峰不敢想像當時的情景。他從縫隙裡望去,怡兒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撅著的屁股正對著自己,兩條大腿上分別寫著「騷逼」和「皇家」兩個歪歪扭扭的的大字,顯然是出於那頭死肥豬之手。她一片狼藉的下體佈滿了淫水和精液的混物,一根雞蛋粗細的木棍插在她小穴裡,秦峰認出,這木棍正是那頭死肥豬下午用的那根。更可氣的是,那死肥豬還正在把一支毛筆插進怡兒嬌嫩的屁眼裡。 「我看那姓嚴老匹夫活膩了,難道不知道父皇最忌諱什麼,那些東西也敢讓她碰。我這怡妹也越發長進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東西,莫不是真想學她娘當年那樣,今天算是給她個警告。」八皇子聲音冷入骨髓,就連一旁的老九也打了個寒顫。 只聽他訕笑著道:「白白便宜那個老匹夫了,以往他只有喝騷水的份。八哥,咱們真要幹掉他,他手裡的李夫人可是個妙人,等整倒了他……」 卻聽那八皇子罵道:「你這蠢貨就知道女人,恐怕你還不知道,你幹那李夫人說了什麼話,怕是第二天就擺在六哥桌上了。」 九皇子縱然是個混人,聞言也心中一驚,還好操那女人的時候沒有說什麼胡話。 八皇子喝住,這才從宣紙下面取出那張委任狀來,冷笑的道:「真是個肥差呀,怡妹為她這個姦夫想的真周到!」秦峰心暗自心驚,他姦淫了自己妹妹,究竟又想如何對付自己。 卻聽那九皇子道:「媽的,父皇只是一時興起,讓她勾引一下那小子,她還當真了。」秦峰想起中午的情景,怡兒她似乎確實是在「勾引」自己,這也是他中午一直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八皇子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聽說她為這事還求過父皇,我看怡妹這次怕是動了真情了。」 那九皇子聞言大怒,當即就要宰了秦峰這個姦夫。 卻聽那八皇子道:「動了真情就更好了,九你不要急躁,父皇只是讓我們來管教管教她,不是讓你來打打殺殺的。父皇不讓我們動他,怕是已經看出些苗頭了,這說不定還是個可以拿到那些東西的機會。」秦峰聽了這句話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點"b點 ,秦峰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幼除了哥哥之外無依無靠沒有什麼別人好圖謀的,難道他們竟然是要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 「八哥你也不怕這婊子聽到了。」死肥豬插怡兒屁眼的 ?地◢一 手抖了一下,鬆開毛筆,那貢筆顫巍巍的搖晃。 那八皇子坐下來道:「你以為你八哥我的藥是白喂的,她早就被干暈過去了。」 那死肥豬聽了他的話果然發現怡兒好久沒動了,毛筆使勁戳進怡兒屁眼裡,又翻開怡兒兩瓣花瓣,在她小豆豆上按了按,也沒有什麼反應。 「這騷貨不會是被干死了吧!我聽說唐太子以前那個太子妃就是被人活活幹死了,這個如果沒嫁過去就被我們兄兩個干死了,我們這麻煩可就大了。」 秦峰聞言大怒,暗道你這個死肥豬才被干死了。可怡兒確實一動不動,他心裡不免有些著急。卻聽那八皇子聽到他的話臉色一沉,大罵道:「我怎麼會捨得怡妹這樣一個妙人,你這個蠢貨也不好好看看再說話,你八哥我豈會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 死肥豬在怡兒身旁轉了好久,這才確信妹妹沒被干死。一時淫心又起,扒下褲子,雞巴辟里啪啦的在怡兒屁股上拍了幾下硬了起來。拔出插在裡面的毛筆,那根又短又粗的東西用了好大力氣才戳進怡兒屁眼裡。似乎是因為想起了那位風騷的太子妃,他邊聳著屁股操妹妹屁眼邊問道:「八哥,五年前你在秦國做質子的時候有沒有上過李慕他老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八皇子臉越來越陰沉的臉。 長時間的爭鬥中,出於政治的妥協,天龍和大唐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國家形成了互派質子的慣例。而充當質子的皇子一般都是最不受待見的皇子。畢竟戰事一起首先遭殃的就是這些入質別國的皇子,哪位皇帝也不會捨得把自己心愛的皇子派去他國。八皇子龍禪卻是個意外,這位最得寵的皇子居然動要求入質,在大唐一住就是好多年。 哪位皇子入質時不是哭天搶地,如喪考妣,偏偏這位八皇子是如此從容。為父皇為國家不惜個人前途生命,如果他不是賢王,還有哪位皇子可以承受賢王的稱號,追捧他的大臣都如是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一個女人。 岳麓山門首徒,大唐禮部尚書郭尚之女郭松兒。她才情容貌皆冠於天下,常年跟隨師父遊學四方,每到一地皆與有識之士坐而論道,士人莫不歎服。當年她來燕京之時據傳萬人空巷,為一睹其芳容聖德路幾乎踩踏成災。那時八皇子正值青春年少,文采飛揚,拒絕了無數追求者的郭松兒 最?新??一?? 居然動了凡心,垂青於這位天龍皇子。 兩人在燕京私定終身,之後鴻雁傳書,半年後,八皇子好容易說服了父皇又備了厚禮要去大唐迎親,這時卻傳來了大唐禮部尚書之女被唐皇子李慕納為正妃的消息。才子佳人的美夢被這晴天霹靂瞬間打破,後李慕被立為太子,郭松兒也成了太子正妃。燕京城裡的八皇子卻並未死心,可兩國攻伐多年,一位皇子如何才能見的到敵國太子正妃。這八皇子竟是打上了入質的意。 千辛萬苦來到大唐,卻因質子身份不得自由,這位八皇子少不得上下打點。他人長得俊美,又是八面玲瓏,加之手腳大方,處處刻意討好逢迎,漸漸和西京達官貴人打成一片。過了一年半載終於在大唐算是站住腳,人們似乎也漸漸忘了他質子的身份,見了面總是客客氣氣的叫聲八爺。 刻意結交下,唐太子也與他相交甚篤,唯一遺憾的是他見到太子妃的機會不多,每次都只能看到一個遠遠的身影,似乎郭松兒在刻意躲避他。漸漸的他聽到了一些傳聞,說太子妃與唐皇有染,也親眼見到郭松兒夜宿皇宮。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竟然淫亂宮闈,亂人倫,以身侍父子二人。年輕氣盛的八皇子氣不過,找了個機會單獨質問她為何如此。郭松兒見兩人再次見面竟是這副場景,忍不住悲從心來,哭哭啼啼的道太子對他甚好,為固儲位不得已如此,若他不信即以死明志。八皇子初經這等仗勢,竟是心一軟原諒了她,畢竟 2一?| 她是別人的妻子,太子尚且沒有怪罪,他一個外人又如何怪的了她。 之後兩人私下見面,郭松兒開始言不忍背叛太子,卻終是舊情難忘,耐不住軟磨硬泡失身於他。兩人在西京城外構築愛巢,常常私下相會,但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偷情時被太子抓個正著。八皇子雖在西京混的很有臉面,卻畢竟只是一個質子,在大唐,哪裡比的上太子權勢,一時間惶惶不可終日。 八皇子等了些日子未見動靜,正是舒了一口氣之時被太子招去。唐太子卻也沒為難他,屏退僕人只留二人對飲。八皇子戰戰兢兢,太子只談往日之事,酒過三巡卻伏案痛哭,言他早知松兒心有所屬, "點^'b點^ 只是愛極了她才強娶過來,將她獻於父親已是很對不住她了,她雖紅杏出牆他卻並未怪罪。松兒被他帶府中之後茶飯不思,整日以淚洗面,眼睜睜看著愛妻日漸消瘦,太子卻無計可施。 看到太子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暗示可以多親近太子妃,八皇子心放下了,也勸了郭松兒幾次,可那松兒似乎死志已明,怎麼也勸不來。 兩個人卻是商量出一條荒唐的計策來,那郭松兒無非是覺得無法同時面對兩人,不如坦誠相對,剝了她的羞恥怕是就好了。他們挑了個日子,把郭松兒灌了些媚藥扒光衣服,一面是相濡以沫丈夫,一面是海誓山盟舊情人,兩面夾擊下平日還算矜持的郭松兒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瘋狂。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又這樣搞了她幾次,松兒雖然每次仍舊羞羞答答,開始以後卻又興奮異常。 太子妃臉上恢復了光彩,天龍的質子成了唐太子的座上賓,三個人不倫的戀情就這樣默默的進行。可誰也沒有想到,遮羞布扯開以後,墮落的腳步就不會停下,太子開始瘋狂的迷戀上這種綠帽遊戲。 名滿天下的才女,大唐太子妃的面具之下,郭松兒漸漸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大唐帝國的太子妃確實是被操死的,八皇子可以肯定,因為那天他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在這之前,他還和郭松兒在花園裡偷情,在這個曾經海誓山盟的女人體內爆發了一次。 「死了,這個女人死了。」所有人一哄而散之後,八皇子走了出來,他忽然奇怪的想,是不是在自己和太子決定剝掉她羞恥的外衣之時,郭松兒已經死了。那天他做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到天龍後,八皇子就變成了現在的「賢王」,那個正在被九姦淫的出雲公,天底下最美的尤物,卻是淑妃生出來的雜種。也許是為了發洩在郭松兒身上的怨念,八皇子一見到她就想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打破她最後一絲尊嚴,讓她永遠生活在痛苦和黑暗中。 沉重的呼吸聲中,九皇子身上的肥肉顫抖著把一泡濃精全部射入公體內,顫巍巍的爬起來。 「八哥,你怎麼了?」剛剛提起褲子的九皇子看到八哥雙眼赤紅向自己走來。 親愛的八哥像自己一樣掏出雞巴,插進那個一動不動的賤貨屁眼裡,一下,兩下,八哥機械的動作很怪,不像是在操一個女人,倒像是在操一具毫無生命的屍體…… 正文 出嫁 第十二章 嫂子 "); ('  櫃子裡的秦峰靜靜的看著兩位皇子咒罵著姦淫昏死過去的怡兒,九皇子眼睛裡充滿了色慾,也許在他的眼裡這個妹妹只是一個用來釋放慾望的工具。而八皇子,剝去平日賢王的偽裝,他那雙黑色的眸子裡滿是秦峰看不懂的瘋狂。 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顫慄著把精液射進妹妹屁眼裡,八皇子狂暴的身體鬆弛下來, 最新??一 臉上奇跡般的露出從來未有過的溫柔,兩隻修長白皙的手掌在妹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嘴裡似乎輕聲咕噥著什麼。 「八哥,你該不是又想到什麼新玩法了吧,小腰都快折了。要不一會小府上喝點虎鞭酒,歇上一會再去玩會李夫人。」九皇子提著褲子道。 八皇子似乎這才被話驚醒:「八哥我還要去見父皇,你一個人去 度2一◢ 吧,記得嚴老匹夫那裡口風緊一點,莫要讓他看出端倪來。」這才從公屁眼裡抽出雞巴來,拿起那張委任狀擦了擦,廢紙一樣丟在她身上。 瀰漫著淫靡氣味的書房裡靜悄悄的,秦峰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那具雪白的嬌軀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下體慘不忍睹,柔弱的腰肢在兩位皇兄奸瘋狂的姦淫下彷彿被壓折了一般。 從剛才兩位皇子的對話中 '點'"b'點' ,秦峰還是聽出一些端倪來。似乎由於淑妃的關係,陛下對怡兒插手軍務頗為忌憚,就連給自己安排一個「肥差」,深諳聖意的八皇子也心生警惕竟然「勃然大怒」,認為可以藉機扳倒權傾朝野的嚴太尉。 秦峰卻也知道這個「肥差」 ?最?新度一? 說白了就是個軍需官,整日裡逍遙自在無拘無束,連吃帶拿隨便怎麼剋扣一下,一年十幾萬白花花的銀子不成問題,簡直是為燕京城裡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禁衛軍量身定做的。若要撈錢混日子倒是不錯,要建功立業想都別想。 手下一多老弱病殘已經不錯了,連欺行霸市都勉強,更不用說上陣殺敵了。攤上這種差事,怡兒你怎麼讓我秦峰怎麼據城而守,保全北疆姓,莫不是真的為了讓我秦峰去多撈點銀子好過好下半輩子。也難怪從嚴老匹夫到兩個皇子,都以為他自己是怡兒養的「姦夫」。 還有皇上,他究竟想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她一個長在深宮中的弱女子,就連身子都被他們糟蹋成這樣,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好覬覦的。怡兒,你身上究竟還隱藏著什麼秘密? 居然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愛上一個女人,一直自以為聰明的他,忽然覺得自己傻的可愛。且不說自己有沒有力量保護她,不說她即將嫁入大唐,單說今晚之事,他寧願今天真的是被怡兒迷倒,根本不曾看到晚上房間裡一幕幕淫穢的畫面。那姦淫她的三個人,又有哪個是自己現在的力量可以對抗的,而他們身後,隱然是那個不可企及的存在。 正當秦峰想的出神之時,公嚶的一聲醒了。她慵懶的直起腰來,這才感覺到下體的異樣,那裡可不正戳著一根短木棍。嬌嫩的私處被一個碩大撐開,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輕輕的拔下木棍,嘩的一聲,淫水和精液的混物湧出來,弄濕了一大塊地面。 剛剛醒來的怡兒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癱坐在地上,任由渾濁的液體從兩股之間流出。兩行清淚從她緊閉的眼角流出,劃過蒼白的臉頰,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潤濕了一大片精斑。 就這樣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她這才拿起一件撿起一件撕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擦拭狼藉的下體,紅腫翻開的私處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秀麗的眉頭都緊緊皺起。擦了幾下,她忽然抱起膝蓋,腦袋埋在雙肩之間抽噎起來,柔弱的身體捲曲成一個球形,越縮越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免受傷害。 秦峰想起她中午拚命往自己懷裡擠的樣子。「小峰,你的懷裡好舒服。」她是不是也這樣捲曲在大哥懷裡呢?她究竟受過多少次傷害。秦峰很想把這個渾身沾滿了骯髒精液的女人摟在懷裡,可此時的他卻怎麼也掙不脫身上的束縛。 他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怡兒痛苦的模樣,哭聲卻止不住的鑽進耳中。黃鶯般清脆的嗓音變的沙啞,那曾經溫柔的膩在自己懷裡的怡兒雙肩聳動,如杜鵑泣血,秋蟲哀鳴,秦峰感覺似乎自己的心似乎被撕碎了…… 難道自己還忍心在她傷口上撒上一把鹽,告訴她:「怡兒,你剛才做的事情我全看到了。」想起她平日裡對自己兄兩人的好,秦峰知道自己做不到。 公出去了好久才來,其間秦峰隱約聽到嘩嘩的水聲,此時的他和中午不同,絲毫沒有一點慾念。一陣香風襲來,沐浴後的似乎怡兒恢復了平日的活力,閉著眼睛的秦峰感覺束縛自己的絲帶被解開了,一雙柔弱的小手托著的身體,秦峰感覺到怡兒胸前的柔軟,帶著股桂花的清香,濕漉漉的髮絲不經意間打在秦峰臉上。 「小峰,你好重啊,以後要減肥了。」怡兒自言自語道。帶著體香的鼻息噴到秦峰臉上,癢癢的,秦峰差點打了個噴嚏。 生怕她發現自己醒著,秦峰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就這樣被任由一個女人吧自己從櫃子裡拖到床上。他再怎麼說也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真想像不出怡兒那點力氣是怎麼辦到的。她剛剛被兩個男人施暴,身子骨應該很弱才是。 「呼」,怡兒喘著粗氣趴在秦峰身上,腦袋枕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耳朵緊貼著他的心口彷彿在傾聽他心跳的聲音。一雙小手抓住秦峰,身體撒嬌似的在他身上磨蹭,似乎很享受這種寧靜與安全的感覺。 「小峰你知道嗎?本來父皇答應怡兒,只要上午怡兒收集滿整整一罐「花露」,中午讓你這個小傢伙把怡兒子宮裡射的滿滿的,去和他玩「女兒和野男人通姦被爹爹抓住」的遊戲。他就答應怡兒的條件,讓小峰你這個「野男人」到北疆去。」 秦峰聽了這話不由大奇,皇上居然喜歡讓「野男人」在自己女兒體內射滿精液,他不由的覺得啼笑皆非,難道怡兒她犯糊塗了?還有那「花露」究竟是怎麼事,看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那天晚上,皇上小聲在怡兒耳邊說的就是這些,難怪她當時臉紅成那樣了。他還想繼續往下想,卻聽怡兒小手在自己胸口劃著繼續道。 「你聰明伶俐,這些年,我把娘留下的東西前些年一點一點的都教給你了。怡兒本想,等大亂一起,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憑你機智自保無虞,盡展胸中所學,說不定還能建立不朽功勳。縱然被那些人多侮辱幾次,只要能讓你活的好好的,怡兒也可以放心的追隨你大哥而去了。」 秦峰聽到這裡禁不住緊張起來,難道她竟是知道大哥是怎麼死的,卻又為什麼不告訴自己。聽她的口氣,儼然以長嫂自居,難道她竟是一直都愛著大哥嗎?想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如果她真和哥哥有私情的話,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關照似乎就順理成章了。自己今天居然和她上了床,難怪她纏綿的時候時而叫著自己的名字,時而叫著大哥的名字,她對哥哥如此深情,讓自己如何能自處。 「怡兒已經放下身段,穿成那樣來勾引你。本以為你小混蛋小時候如此滑頭,肯定是個色中餓鬼,只要你這個混蛋把怡兒當個賤女人玩一次就成。誰知道你這天殺的小混蛋,居然到現在還是個處男。」怡兒說著小拳頭在秦峰身上辟里啪啦的捶起來,「連干怡兒一次都不肯,射在怡兒屁股上。怡兒沒法交差,只好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找到九哥,他那頭死肥豬,居然喜歡在那種地方搞。本想他在怡兒身體裡射上幾次,興許還可以矇混過關,誰知關鍵時刻卻跑出來一隻兔子。」 秦峰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放那隻兔子究竟是對還是錯,難道竟是自己害了她。想起她在林子裡被那頭死肥豬插的樣子,他居然禁不住身體有了反應。還好怡兒沒壓住那東西,不然就穿幫了。 「怡兒不得已找了嚴宗那個老流氓,晚上把你這個小混蛋迷倒,被他玩的尿都出來了才弄到了那份東西。可父皇已經起了疑心,派了兩位哥哥來,怡兒知道八哥疑 ?地度?一? 心重又愛自以為是,乾脆先賣了嚴宗那老匹夫。怡兒是他們眼裡的騷貨,頂多狠狠羞辱一番就是了,再不就殺了怡兒,反正怡兒已經活夠了。」 秦峰聽到她說道嚴宗時咬牙切齒的,似乎充滿了恨意。那老東西究竟做過什麼事,讓怡兒這麼恨他。她偷了那姓嚴老匹夫身上的玉麒麟竟有這麼深的用意,她做事仔細,恐怕那張東西也是故意讓八皇子發現了。 「只是卻害了你,你這個混蛋,你想害你們秦家絕後,你讓怡兒死也不會安心。你為什麼連狠心操怡兒一次都不肯,為什麼要抱怡兒,為什麼要說愛怡兒一輩子。」秦峰感覺公的手在自己胸口垂了好久好久,似乎沒有力氣這才停下來。 「怡兒只想一天,一天就夠了,只要能嘗嘗被人疼被人愛的滋味就行。你這混蛋,你這不要命的傢伙,你這沒心肝的。」秦峰聽到女人抽噎的聲音,胸口的地方被打濕了,細微的呼吸聲響起,身上的女人竟是睡著了。感覺到她千般柔情,秦峰一時感交集,竟也眼皮一沉,和她一樣睡著了。 正文 出嫁 第十三章 火種 ");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夢中和一個帶著面具女人纏綿的秦峰忽然感覺臉上癢癢的,下面也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小峰,唔……」秦峰只見那正在和自己歡愛的女人似乎除掉了面具,玉面嬌艷,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忍不住就這樣湊上去吻。 「唔,小峰……:,不要。」卻是秦峰一雙堅實的手臂已經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那女人似是要掙扎,卻是身體軟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在身上施為。 秦峰盡情品嚐了女人嘴中的津液後才發現,這懷中女人不就是怡兒嗎?一天的情景瞬間在他腦海裡過上一遍,下意識的摸了摸被她眼淚打濕了的胸口,那裡只 最新一? 留下她身體的溫熱,卻是已經干了。 「你這小色鬼,一起來就欺負怡兒。」怡兒從他懷裡掙脫嬌嗔道,她哪裡還有公的風範,緋紅的臉頰,喘息的胸脯,完全是一個躲進愛情港灣的女人。「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秦峰不禁老臉一紅,那高舉的小還作為證據落在她手裡,自己為什麼會做如此奇怪的夢,為什麼會有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和自己親熱。 秦峰這才完全看清楚眼前的玉人,她烏黑的長髮打散開來,幾縷髮絲垂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在一片雪白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寫意。 讓秦峰口乾舌燥的是她那件奇怪的褻裙,與她肌膚一樣柔軟細滑的絲緞裁成一條通體長裙,類似於天龍女人的肚兜,由兩條絲帶吊在她俊俏的肩膀上,性感的雙肩、蓮藕般的玉臂還有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完全裸露出來。本來這也沒什麼,偏偏她那件褻裙,看似寬鬆卻裁剪的十分得體,柔滑的絲緞恰將她玲瓏有致的軀體完美的體現出來。亮白色的絲緞和她嬌嫩的肌膚相映成趣,長吻過後,怡兒傲人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兩顆誘人的葡萄在胸前柔滑的絲緞下面滑動,形成兩個迷人的凸起。 她該不是又在誘惑自己吧,秦峰禁不住心跳加速,一隻手本能的按在怡兒胸前的凸點上。 「不要。」怡兒拍開秦峰作惡的大手,秦峰瞬間感覺到那顆綢緞下的葡萄似乎跳動了一下,那胸前的凸點似乎也更明顯了些。 秦峰一把摟住公的纖細的腰肢,「怡兒,你就穿這個,我還以為你像中午一樣……」房間裡的氣氛瞬時曖昧起來,公聽出他的意思,似乎手中握著的東西瞬時灼熱起來。她丟開那根東西,臉刷的一下紅了。 「小峰,你想什麼呢?這件衣服是怡兒睡覺時候穿的。」她努力在男人懷裡扭了扭,非但沒能掙脫他的懷抱,反而給男人更大的刺激。感受到公胸前的柔軟,秦峰手不老實的蓋在一個充滿彈性的圓球上。卻聽他嘴裡還在嘟囔著: ?地度?一? 「原來怡兒你睡覺的時候都穿的這麼漂亮。」 公按住男人作惡的大 找?‥請??一 手:「小峰你聽我說,怡兒要睡覺了。」看到公一臉認真的樣子,秦峰那句:「我陪怡兒一起睡。」咽肚子,火熱的目光望著顯然已經動了情的公,這才想起,似乎這裡是她的閨房。 公腦袋背過去,似乎不敢面對那侵略性的目光:「可是剛才有個壞傢伙欺負完怡兒就睡著了,他現在還佔著怡兒的床,讓怡兒怎麼睡覺。」燭光照耀下,嬌羞的模樣讓秦峰食指大動。 「那就不要睡了。」他一個翻身把她按在床上。 「小峰不要。」公的兩腿夾緊了,臉上滿是祈求的神色。隔著絲質褻衣,豐滿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飽滿的曲線,修長的小腿暴露在絲袍外面,白皙的肌膚與閃著光澤的絲緞相映成趣。秦峰忽然想起她擦拭私處的痛苦,不由的停下來,她臉上楚楚可憐的樣子分明是怕自己發現那裡的異樣。只怕,她也承受不起自己的激情了。 那兩個傢伙有沒有在床上欺負過她,她這張精緻的繡床究竟多少男人上過,又究竟有多少男人壓在她的嬌軀上。他臉色稍稍一暗,但很快掩飾過去,一個翻身從床上躍起,哈哈一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這麼晚了,怡兒你早點睡覺。」 那公見他真的停止了侵犯,心中卻是微微有些失望,也翻身從床上起來,邊幫他整理衣物邊道:「不是怡兒趕你走,你若是真的夜宿棲鳳殿,怡兒的名聲是小,怕是你的性命和前程就全完了。」 秦峰雖知她說的是實情,心裡不禁有些不快。眼睛隨處打量,一張明黃色的東西,不由的問道:「怡兒,那張就是你明天要在全軍將士面前宣讀的檄文嗎?怎麼放在梳妝台上?」 「啊……」公聞言手一抖,差點把秦峰拴好的褲帶給解開了。「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怡兒不放心,拿出來又看了一遍,一不小心茶水灑在上面了,剛剛放在上面晾。」 秦峰暗自奇怪,上次偷窺的時候這張檄文被茶水弄濕,今天怎麼又濕掉了,難不成這東西竟是與水有緣。他忽然想起,這檄文似乎是晚上八皇子送來的,他來找公的理由便是商討檄文。秦峰怎麼就覺得不大對勁,不禁又多看了那檄文幾眼,公見他如此竟是臉越發紅了。 「小峰,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似乎是怕他再問起那張檄文的事情,公要他坐下,取來那張委任狀,上面精液的痕跡竟是已經被她處理過了,蓋滿印章的紙被她疊的整整齊齊的。忽然間見到這東西,秦峰不由的想起嚴宗那老匹夫那根長長的雞巴直插進怡兒喉嚨的情景,一時間竟是有些渾身燥熱起來,盯著公的眼神也有些異樣了。 公看到這傢伙如此赤裸裸的看著自己,不由的有些臉紅:「小峰,你若真的憋的慌,怡兒一會幫你……」她說到此時已是臉紅的說不下去了,她抿了下嘴,停了一下才繼續道:「現在先說正事,怡兒昨天晚上和你說的事情,父皇他沒有應允。怡兒一時鬼迷心竅,竟是去找了嚴宗那個老匹夫。」 秦峰聽到這裡心裡很不是滋味,怡兒她分明是給送上門去給那老匹夫侮辱了一番。想到她在那老匹夫玩弄下享受的樣子絲毫不似作偽,最後仰著脖子滿臉慾望的下賤姿勢,也不知是練了多少次,臉上不禁有些怒色。最令他痛苦的是怡兒她居然如此一本正經的在自己面前說謊,而明明可以戳穿她的謊言偏生又狠不下心來。 在公看來,還以為他鄙薄嚴宗的為人,惱怒自己去找他辦事,倒也沒想到秦峰把自己「找」嚴太尉的全過程看了個遍。似乎也想起和那嚴太尉之間淫蕩的一幕,她語氣有些侷促:「現在想來是怡兒錯了,找過他之後才知道,八哥他深恨那老匹夫殘害忠良,這幾日就要參劾他。那嚴宗在燕京無惡不作,姓恨不得生食其肉,若他事敗,峰兒你受他牽連不說,怕是事後 ?◢度一‥??‥ 還少不了有人戳你脊樑骨。」 她抬頭看了看秦峰臉色,似乎他仍在憤怒中:「八哥他雖嫉惡如仇,卻自小疼愛怡兒。小峰你只要拿著這個找到他,就說是怡兒的意思,看在兄妹多年的情誼,他必不會為難你。」 秦峰聽了她話不由大吃一驚,怡兒他居然讓自己去找八皇子,他這個當哥哥的怎麼「疼愛」怡兒的,秦峰是看的一清二楚。他的雙手不由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已經不是憤怒這麼簡單的了。 公見他臉色不善,竟是跪下來趴在他腿上:「千錯萬錯都是怡兒一個人的錯,八哥他有賢王之名,素來愛才,你去找他定然沒錯。」她說著,竟是又悲悲切切的哭起來。 見公她又哭起來,秦峰一腔怒火頓時化為憐惜,仔細想過之後,似乎現在去找八皇子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這位「賢王」現在想利用自己這個「姦夫」,一時是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至於說最後到底會怎麼樣,他秦峰雖然現在實力弱小,卻也不是泥捏的。 直覺告訴秦峰,他肯定能夠在這位「賢王」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要有足夠的實力,終有一天他秦峰要把這位披著「賢王」外衣的八皇子挫骨揚灰,以報他對怡兒的侮辱。至於他身後的皇上,那個不可企及的存在,秦峰隱隱也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 這塊大陸荒淫腐朽統治者怎麼也不會想到,十幾年前,他們剛剛撲滅了一個女人帶來的災禍。一個寧靜的夜晚,女人的哭泣聲中,叛逆的火種在一個他們隨手都可以碾死的「螞蟻」心中燃起,以燎原之勢席捲了整個大陸。 秦峰打定意,托起公楚楚可憐的小腦袋道:「我聽怡兒的話就是了。來,不要哭了,乖……」公婀娜的身段罩在絲袍裡,兩個柔軟壓在他膝蓋上,剛才生氣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從上面看她翹起的屁股,秦峰不由的又升起一陣慾念來。 公感覺到他的異樣,尚且掛著淚水的臉上泛起紅暈來:「小峰,剛才怡兒是說,你若實在憋得難受,怡兒就幫你洩洩火。」說完這話她頭也不抬。 秦峰正感詫異時,自己那根巨龍已經落在公兩隻小手中。只見她一隻手握住輕輕套弄,蔥枝般的手指卻已經點在調皮的小和尚頭頂,秦峰沒見過世面的小兄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蹭 找請?一? 的一下又長大了許多,公一隻小手卻也握不住了。 「小峰,你這東西和你一樣不老實。」她嘴裡說著,紅著臉給了秦峰一個充滿誘惑的白眼。 秦峰卻沒想到,這些年來一直給他子吃的公殿下會有一天這樣握著自己小,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一根擎天柱似的東西在秦峰胯下聳立起來,公見了這巨物也是嚇了一跳,晚上和秦峰纏綿,兩個人都是情濃之時。被他抱住已是迷醉了,只感覺情郎那混著雄性氣息的汗味很好聞,他那根東西甚巨,雖是第一次,插的不是很嫻熟,一個不留神就從裡面滑出,卻勝在雄健,每次都能直搗花心,公只感覺似乎整個人都要被他給刺穿了。 兼之又愛極了他,那東西只搗了幾下就花心亂顫,似乎魂都要升上天了。她已是不記得自己都叫了些什麼,也不記得自己瀉了幾,就連要迷暈這個傢伙也忘了。被他最後狠狠的肏了幾下,次次深入宮頸,只覺得一股滾燙陽精射進來之後,她竟被一個初哥干暈過去了。若不是他太賣力,把那些髒東西射進自己身體也睡著了,公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醒來之後還戀戀不捨的讓「小情郎」在自己身體裡待了好一會,這才戀戀不捨把他迷暈。 她中午答應秦峰只是兄嫂之情的一種延伸,彷彿孤苦無依中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只為在死前最後一次享受一點溫馨,如飛蛾撲火一般不顧一切。只是沒想到這個一直調皮搗蛋的傢伙竟是如此雄壯,精神上的出軌,肉體上的征服,她竟是把一顆芳心完全繫在這個叫秦峰的男人身上。公把對這兩兄的愛全部用在他身上,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全部,卻有時候又像一個不聽話的小。混著愧疚與關愛,甚至還有一些偷情的意味,那份別樣的愛戀讓她既是歡喜又是害怕,在秦峰面前也格外容易害羞。 秦峰雖說平時裡也愛潔,但畢竟是軍人,這幾天忙的團團轉,下體根本顧得上清洗。兩人歡好的時候倒也不覺得,畢竟公除了覺得他那裡甚大之外也聞不出味道。此時豎在公面前,這秦峰是剛剛做過春夢的,又被她握住好久,那細長的馬眼裡分泌出不少乳白色的醬汁,小和尚頭油光可鑒,還有不少白色的汁液留在外面。精液的味道和他男人身上的汗味混起來,雖有些腥臭卻讓愛極了他的公身上一陣酥軟。 她也不顧上面的異味和骯髒,丁香小舌在那紅通通幾欲吐水的龍頭上繞了兩圈,抬起頭來嬌羞的朝秦峰看了一眼,張口就把那小和尚頭給含了進去。秦峰一激動,小又騰起寸餘。 「唔。」公緊緊握住秦峰小兄,竟是把那些髒東西全都吞進肚子。似乎生怕它再走脫,嬌艷的紅唇含住那根猙獰的巨物套弄起來。秦峰沒想到,公看似精緻的小嘴竟是像有無窮的張力一般,生生套住自己那根巨物。銷魂蝕骨的摩擦,一陣陣麻癢從和尚頭處傳來,剛才還端莊中帶著些嬌羞的公殿下,嘴裡含著自己的小,樣子竟是說不出的淫蕩。 晶瑩的唾液從她嘴角流出,秦峰那鐵塔般的分身被打濕了顯得格外猙獰,和公那嬌小的腦袋,粉嫩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 「唔……」唔公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 正文 出嫁 第十四章 深喉 "); ('  「唔……」鷺園深處,象牙大床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美艷的婦人在和公做著同樣的事情。象牙般白皙的肌膚,性感富有彈性的腰肢 2一 ,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婦人渾圓結實的臀部像頭髮了情的母豬般翹起來,兩條修長卻充滿肉感的大腿分開跪在床上。那高高翹起的臀部,性感的兩腿之間,她肥厚尻穴彷彿浸在閃亮的淫水中。一根鵝蛋粗細的木橛子分開她粉嫩的花瓣,戳在她肥厚的尻穴裡。 幾十個鴨蛋大小的夜明珠鑲嵌在屋頂上,把極盡奢華的房間照的猶如白晝。大床的兩側,站著兩個赤裸著上身的漢子,黝黑的肌膚下面,盤曲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兩個人似乎對房間裡香艷的一幕視而不見,眼睛裡充滿了陰毒狠辣。若不是胯下的隆起出賣了他們,還真的以為這兩個傢伙是鐵做的。 婦人美艷的腦袋埋在一個老男人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之間,黑亮的頭髮在腦後挽起一個圓形的髮髻,用一個扇形的玉釵別住,沒有一絲髮絲露在在外面,顯得尤為乾淨利落。泛著些紅暈的臉頰,白皙的脖頸,她充滿誘惑的兩片紅唇之間,一根深黑色的雞巴亮晶晶的閃著淫靡的光彩。 猩紅的大龜頭在她嘴裡若隱若現,混著精液的口水帶著乳白色的泡沫從她鮮艷的紅唇間淌下,順著那根黑色陰莖流到男人胯下,不一會,就連男人的陰囊也濕淋淋的。每過一小會,這婦人總要放開那根猙獰的肉棒,把男人下體清理的乾乾淨淨這才重新含住那根醜陋的肉棒,嗚嗚的吞吐。 她那美艷的臉上已經沾了不少白色的醬汁,想是那個老男人一不小心噴上去的。高挺鼻樑上起了些細細的汗珠,有些鷹鉤的鼻尖恰恰掛著一滴白色的液體,那看起來充滿野性的鼻子偏生線條說不出的柔順,和她性感的紅唇搭配起來,任何男人都無法不為之心動。 讓這樣一個尤物為你口舌服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象牙大床上的男人顯然也不例外,他嘴裡滿意的哼哼著,不時把婦人那高貴性感的腦袋狠狠按下去,聽著婦人窒息的嗚咽,享受著那瞬間進入一個腔體深處的快感。 老男人的左右,兩個身披薄紗的女人偎依在其左右,高聳的乳房若隱若現,兩條白嫩的大腿,一條微微屈起,另一條卻伸出床外,玉足挑逗著筆直站立的壯漢,一隻手高高舉起輪流把紅的發紫的葡萄放進老男人嘴 找◢請??一?? 裡。那老男人若要興起便隨便找一個女人一起品嚐熟透了的葡萄,女人的嘴裡便和趴在床上的艷婦一樣發出嗚嗚的叫聲。 「臭婊子,你的西軍也快完了。」老男人又一次把吮吸自己肉棒的婦人腦袋按下,聽著她的嗚咽道:「你逼裡插著的東西就是從西軍軍旗上截下來的,沒想到這東西居然有這種妙用,過幾天把姓李的老匹夫腿骨也插進你這婊子逼裡,讓你爽爽。」她胯下的美婦身體顫抖了下,迷人的眼睛閉上兩行淚水從眼角湧出,與混著陽精的唾液混在一起,流到男人猙獰的巨物上。 得到瞬間滿足的老男人放開婦人,讓她繼續為自己服務,似乎忽然想起來了什麼。長出了一口氣問道:「降龍,你看看好了沒有。」 「屬下遵命。」一直站在床邊的大漢應聲道。 他取來一隻銀製小盆放在那美婦胯下,一手扶著那美婦充滿彈性的腰肢,一手托住她有些鼓起的腹部,啪啪啪的拍了幾下。只見那美婦腰肢一挺,渾圓的臀部撅了撅,肚子裡響起奇怪的水聲。 「上,已經好了。」那降龍貼著美婦肚子上聽了一會道,專注的表情就像賣瓜的老農在聽那只西瓜已經熟透了。 看到被他稱為上的男人點了點頭,降龍輕輕托起那美婦雪白的兩瓣屁股,分開她佈滿淫水的尻穴,一隻手按在她勃起的小豆豆上,那美婦立刻身子拱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老男人嫌她煩,一把把她性感的腦袋按了下去。那美婦被他如此作弄,只感覺似乎氣也出不來了,兩隻肥大的屁股越發抬高,插著木橛子的尻穴四周滲出不少淫水來。 降龍等的就是這刻,猛的拔出那婦人穴中的木塞,潺潺清泉從婦人發情如桃核般的陰部湧出,順著她肥厚的陰阜,嘩啦啦的流進銀盆裡。 「軍師夫人水還真多。」降龍在婦人屁股上拍了幾下,覺得似乎還不夠,拿起拔下的木橛子,在婦人穴裡沾了沾,戳進她看起來像是在呼吸的屁眼裡。那婦人受了這刺激,頓時身體顫抖起來,淫水嘩的全部湧出來。 「夫人,該把肚子裡面的東西吐出來了。」那降龍在美婦性感的屁股上拍了下,見那婦人此時卻沒有反應。他望了望那老男人,見他朝自己點了點頭這才脫下褲子來,早就按奈不住的雞巴在他胯下翹的直直的像根棒槌。 男人托起婦人渾圓的屁股,大雞巴分開她沾滿露水的花瓣,灼熱的龜頭熨燙婦人淫蕩的私處,輕輕在她那顆飽滿的小豆豆上摩擦,卻不進入。婦人被他弄得心癢難耐,性感的屁股上下搖擺,充滿彈性的腰肢彎成一個弓形,嘴裡嗚嗚的叫著。見他動情,男人鋼鐵般的陰莖插進去三分之一卻也不再往前進,只在穴口淺淺的搗弄,只弄得那婦人逼癢難耐,恨不得馬上有個棒槌狠狠的捅進去。 「騷貨,趕快吐出來就讓他插你。」老男人又一次把婦人腦袋按下。 那婦人已被逗起無邊慾火,渾圓的臀部隨著身體波浪般起伏,腹部痙攣似的抽搐起來。那降龍見目的達到,從婦人穴中拔出雞巴來,靜靜的站在她身後。那嘴裡塞了根雞巴的婦人搖了一會,身體繃的緊緊的,性感的腰肢弓 ??‥度一?‥? 的像要折了一樣,渾圓的臀部翹的高高的似乎在預備著什麼。她腹部輕輕蠕動,粉紅的小穴像是扯風箱一般蠕動,那張開的穴口時隱時現,波茲一聲,竟是有一枚紅棗被她陰部收縮著推了出來,跳出去老遠。 「總共九顆呢,夫人快點。」那降龍在她屁股後面拍了一巴掌,卻是又有一枚紅棗從那美婦穴裡飛出。 充滿淫靡氣氛的房間裡,降龍每在那婦人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她美穴裡便有一顆紅棗飛出。待到已經湊齊了八顆紅棗,伏虎一隻手伸進婦人胯下,猛的揪下幾根陰毛來,那婦人身體一抖,一股淫水夾著一顆紅棗飛出來。 「你也辛苦了,讓這騷貨爽爽吧!」身旁的女人接過降龍遞過來的盤子,老男人似乎是不經意的道,言語之間卻自有一番不容置疑。 床上的美婦聽了老男人的話身體一震,險些握不住他那根陽物,也不知是歡喜還是恐懼。降龍此時已經跪在美婦身後,托起她肥大的屁股,腰肢一挺,那根棒槌般的東西便直直戳進她乾渴已久的騷穴,美婦甚至感覺那東西頂住自己花心,刺進子宮深處。 「唔……」那美婦被他一插之下,竟是一時失了心神,支撐她上身的手臂竟是軟了下來,任由老男人那直挺挺的雞巴戳進喉嚨深處。 「我的軍師夫人,被你昔年老部下插的滋味如何,他可是你當年剛入燕京時一手提拔起來的。」老男人坐起來,托起那個那美婦腦袋,插著自己雞巴的嘴巴配著她倔強的雙目,既高貴又淫蕩。 「唔。」也不知那美婦想要說什麼,她深邃的眸子裡充滿了痛苦與憤怒,還有一些不屑。但隨著她身後的男人狂野的抽插,她的眼睛漸漸迷離起來。 那老男人似乎被她激怒了,跪在床上,雙手托住美婦的腦袋,大雞巴在她嘴巴裡抽送起來。那美婦開始有些抗拒,被男人這樣插了幾下之後卻不知不覺的把修長的脖頸伸直,和性感的紅唇連成一條直線,好讓他戳的更深一些。那男人大叫爽快,一次次插入她喉嚨深處。 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那美婦根本無法呼吸。她臉憋得通紅,兩隻玉手緊緊抓住床鋪,結實的腰肢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臀部,充滿慾望的紅唇本能的迎男人的抽插。口水與淫水被濕淋淋的雞巴從她前後兩個洞穴帶出,顯得格外淫靡。 那老男人大叫爽快:「你這賤婦,天生就是做婊子被人肏的料。」大雞巴極力抽送,他已是到了爆發的邊緣。 公的香閨裡,秦峰也到了爆發的邊緣,怡兒她又是舔又是吸,渾沒了往日端莊嫻淑的樣子。她不時偷偷的看上自己一眼,長長的睫毛害羞的眨著,那雙秋水般澄清的眼睛裡滿是柔情,像是一個偷吃東西的小女孩,只是看上一眼便羞紅了臉,低下頭去繼續為自己服務。 和那美婦一樣,公殿下嘴角也掛滿了混著泡沫的淫蕩液體。她愛極了這個男人,平日裡就連玉簫吹之前都要仔細擦拭好幾遍,卻是對這個有些腥臭的肉棒愛不釋手,小嘴咂著那猙獰的龍頭盡力套弄。身子本就虛,這番運動下來,頭上已是出了一些細細的汗珠,卻仍在樂此不疲。 「累嗎。」秦峰幾次想阻止她,卻碰上她溫柔而倔強的眼神。 唯一讓秦峰遺憾的是,就算極力向裡,怡兒嘴巴只能套住他分身三分之一,讓一直想直搗黃龍的他有種被吊在半空中發洩不出來的感覺。 怡兒的眼睛又偷偷的望過來,這次竟是帶著些責備,似乎是怪他又噴了些髒東西在她嘴裡。這讓秦峰想起小時侯調皮搗蛋,被她抓住打手時的情形。那個臉上帶著稚氣比自己還要矮上一頭的女孩子,卻像學堂裡的女先生一樣挺著她那惹火的胸脯,煞有介事的教訓自己。偏偏她每句都說的在理,讓自小伶牙俐齒的秦峰無從反駁,只好苦著臉接受她的懲罰。後來秦峰發現,似乎每次自己挨子的時候,雖然表面上一副打死你這不學好的小壞蛋的樣子,每一次響聲傳來,她讓人心動的臉龐總會微微抽搐一下。 秦峰一時起了玩心,竟是抱住她腦袋,分身朝她喉嚨深處刺進去。怡兒被他這樣突然襲擊,嗚嗚 ????◢一3 的呻吟起來,兩隻玉手緊緊的抓住他雙腿。 秦峰怕嗆到她,忙要把分身退出來卻被她阻止了,公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責備他忽然使壞,卻任由那雄壯的分身留在她喉嚨裡,嘴裡含著他的雞巴,屁股翹起來,腦袋卻還是在秦峰胯下。只見她兩腿微微分開,裹在絲袍裡的臀部翹起,柔軟的腰肢、帶著美麗弧度的背部和她修長白皙的脖頸,竟是和秦峰那直挺挺的分身在一條直線上。 她明亮的眼睛望著情郎,雖然小臉憋的通紅,身體仍沒有絲毫猶豫的向前傾。那根被她口水浸的亮晶晶的肉棒一點點的沒入她張開的紅唇中,秦峰感覺似乎進入了一個奇妙的腔體裡,那滑嫩卻帶著些凸起的肉壁摩擦著龜頭,馬眼裡頓時一陣酥麻,似乎看到自己碩大的分身在怡兒修長白皙的脖頸中前進。 她那充滿鼓勵的眼神分明在說:「小峰,儘管插吧,怡兒承受的住。」 感受到她深深的愛意,加之早就憋的要命,秦峰猛的用力,粗壯的分身齊根沒入她嘴中。怡兒翹臀禁不住搖了幾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也使勁似的從她嘴裡流出來。不知為何,秦峰看到怡兒那性感的屁股,竟是不由自的聯想到,她以前是否曾經一邊這樣含著男人的陰莖被另外一個男人從後面干。腦子裡竟是不由自的想起她在樹林裡被那個死肥豬插的樣子,彷彿看到有一個男人撩起她衣服的下擺,罵著髒話,雞巴捅進她淫蕩的尻穴裡。 怡兒她如此深情,自己怎麼能這樣想,他忙甩掉這個淫蕩的念頭。身體裡的慾火卻是更加旺盛。怡兒的小嘴此時已經失去了吞吐的功能,只是伸長了脖子任由愛郎抽插,雖然臉憋的紅紅的甚是難受,卻仍是一臉幸福。 秦峰見她這副樣子禁不住為之感動,一腔愛意盡情似乎全部集中在分身上,幾個強力衝刺之後忍不住銷魂的刺激,低吼一聲,抱著怡兒美麗的腦袋,把一腔愛意全部射進她身體深處。 幾乎在同時,同樣是一聲低吼。鷺園的深處,象牙大床上,在美婦嘴裡抽送著的老男人也忍受不住那蝕骨銷魂的快感,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顫抖著,一股帶著濃重腥味的精液射進美婦喉嚨深處,流進她胃裡。 那美婦臉早已憋成醬紫色,性感的身軀卻仍不知疲倦的迎男人的雞巴,她身後的男人暗罵一 ?地?度一? 聲騷貨,卻也忍受不住她小穴的吸力,一股濃精射進她子宮深處。那婦人被他陽精一澆,身體像篩子般抖動起來,子宮也收縮著噴出一股白醬來,竟是也哆哆嗦嗦的丟了。 「真是個淫賤的女人。」老男人把雞巴從美婦嘴裡抽出來,帶出一股亮晶晶的液體。美婦的身後已經換上了那個叫伏虎的男人,她似乎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翹著屁股趴在床上,兩隻碩大飽滿的奶子壓的不成樣子,兩隻無神的大眼睛睜的圓圓的,口水和精液順著她張開的嘴巴流到床鋪上。 把剩下的精液全都甩到她美艷動人臉上,老男人這才摟著兩個美姬下了床。 「皇上,八王爺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鬚髮皆白的老太監見他下床忙進來稟報。 「朕不是讓他去管教怡兒了嗎?他怎麼來了。」享受兩位美人小手的服務,皇帝陛下問道。那躺在床上被姦淫的婦人聽到他的話卻是身體一顫,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罵道:「龍騰,你這個混蛋。」 那太監不敢抬頭,話道:「王爺說他已經管教過了,他還有另外一件事向陛下匯報。」這太監若不是收了八皇子的錢,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在這時候打擾陛下的雅興。 皇帝陛下瞪著他,直看的他臉發慌才道:「朕知禪兒他一心為國,你讓他在偏廳候著。」 他看了看床上,那伏虎似乎覺得肏這樣一個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婦人甚是無味,已經把她抱在懷裡,兩人赤裸相對,婦人臉上似乎也恢復了些生氣,兩條性感的大腿放蕩的盤在伏虎腰上,富有彈性的腰肢狂野的搖擺,碩大的奶子晃得人眼花,那騷穴裡赫然插著伏虎那根粗壯的雞巴。 「軍師夫人,被屬下插的滋味怎麼樣。」伏虎插這女人騷穴時不忘調戲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 那美婦早被他插的嬌喘連連,聽到他的話竟是掙扎了下,美艷的頭顱抬的高高的。她性感的嘴角翹起一個美麗的弧度,秀眉挑動,帶著些嘲弄的眼睛向下斜視,那鄙薄的神情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瘋:「不愧是奴家親手挑選出來的,不是一般的大,插的奴家好爽。就是不知道,你那根東西能硬多久。」她說到這裡,放蕩的語氣瞬間充滿了怨恨,輕蔑的眼神讓正在姦淫她的男人想起她當年颯爽的英姿,想起她那份手段,植在心中的深深的敬畏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充滿婦人騷穴的雞巴竟然瞬時間軟了下去。 「算我看走了眼,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那婦人竟是把伏虎那健壯的身軀壓在身下,兩條豐滿的大腿跨在男人身上,聳動著腰肢用女上式和那個叫伏虎的男人交。 「你們兩個好好伺候這賤人。」陛下見不得他丟人現眼,丟下這麼一句話走了出去。 「騷貨,屁股翹起來。」降龍見那個叫伏虎的漢子如此不爭氣,這傢伙臉憋的通紅,插在婦人騷穴裡的雞巴在她放蕩的挑逗下又挺了起來,直挺挺的戳在婦人騷逼裡,看起來倒是像被強姦一樣。 「操死你這婊子。」降龍辟里啪啦的在婦人兩片屁股上拍了幾下,拔出她屁眼裡的木橛子,大雞巴認準她敞開的菊穴插了進去。「啊……」那婦人浪叫道,趴在伏虎身上的上身也挺了起來。 那婦人就這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龍入洞,羊脂般的身體在兩具黝黑之間喘氣,蠕動,高傲的頭顱揚起,不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正文 出嫁 第十五章 神秘女人 "); ('  「啊,你這人真是,都射進人家肚子裡了。」秦峰從公嘴裡抽出 一‥? 分身,閃爍的燈光下,那紅紅的和尚頭和公性感的紅唇之間拖出一根淫蕩的絲線。猙獰的龍頭還不時跳著吐出些白醬來,恰好濺在公嬌媚的臉上。 「正好當夜宵吃了,怡兒你還要謝謝我。」秦峰輕撫公柔順的脊背道,剛才可憋的她不輕,現在還在喘氣。她如此深情,秦峰如何承受的起。 「你這壞蛋居然笑話怡兒。」臉上掛著愛郎精液的公看起來格外淫蕩,她卻也不顧自己,張開嬌嫩的雙唇,幫愛郎清理起下體的穢物。卻是秦峰看到她嫻熟的動作,心裡不由的有些吃味,有一句話憋在心裡不吐不快,他猶豫了好久才道:「怡兒,你以前有沒有幫別的男人……」 他話沒有說完,可公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滿臉的嬌羞化為淒苦。秦峰後悔的恨不得打自己幾耳光,卻見怡兒她雖仍默默的幫助自己清理穢物,卻已是潸然淚下。雖見過她放蕩的樣子,秦峰仍一陣心酸,一時間竟是覺得自己有萬般不是。 公細心的把愛郎身上整理乾淨,這才轉身到床邊。秦峰只看到她在床頭下摸出一把光彩奪目匕首來,七顆耀眼的寶石鑲嵌把手末端,華麗花紋環繞的刀鞘上金光閃閃,難道這把竟是傳送中的「七星寶刀」,怡兒她拿了這個要做,難不成…… 不施粉黛的嬌顏,雪白的肌膚,絲質長袍下玲瓏的嬌軀,一雙纖細的玉足。七色光彩映照在她身上,配上她手中的寶刀,公她絕世容顏任誰都會心動。可秦峰此時卻是心痛,怡兒她面上的淒苦與決然觸動他的心弦,她究竟要做什麼,秦峰瞬間有衝過去奪下她手中寶刀的衝動。 「怡兒。」秦峰此時也不知道什麼好。 卻見她刷的一聲拔出刀來,刺骨的寒光似乎要劃破空間,就連燭光也隨之顫抖起來。公握著手中的利刃,握著心裡卻是一陣淒苦。父皇雖然苛刻,寶物卻並不吝嗇,他要怡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供他玩賞,怡兒向他要了這把寶刀。怡兒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她的生命一定要用最美的方式終結,只是自己如果真的這麼做,豈不是害了他。她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眼淚來,罷了,千錯萬錯都是怡兒的錯,一切罪過皆由怡兒一個人承受。 秦峰雖武功高強,卻投鼠忌器,生怕傷了她。卻見她默默的流了會淚道:「我龍怡雖已是殘敗之軀,卻也知婦德廉恥。今在此對天盟誓,今日之後,若有不忠於秦峰。必遭亂刃分身之苦,死無葬身之地。」她說完這話劃破自己手指,鮮紅的血液滴在地上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秦峰聞言大驚,忙奪下她手中利刃道:「怡兒,這誓言不算數,也不能算數。你快對老天爺說,你說的都不算。」世人最重誓言,這滴血盟誓卻是其中最靈驗無比的。秦峰已知其心意,可怡兒她身邊窺伺她的人多如牛毛,一個閃失若是應了誓言該如何是好。 公伏在他懷裡,聽他如此擔心,頓時心中卻是充滿了甜蜜。只聽她道:「怡兒只是怕小峰你胡亂猜疑,怡兒是天龍帝國的出雲公,父皇最疼愛的女兒,就算嫁到大唐,沒有我的同意,李慕他也休想動我,小峰你只要成就一番事業,能把怡兒從他手中搶來,怡兒就再也不離開你了。」 她這話若是在一天前,秦峰定然深信不疑,只是現在, 找2請一 秦峰也不由苦笑。只要她開心就好,哪怕是被她騙也無所謂。公見他安心,大喜大悲之下竟是偎依在他懷裡,再也不想動彈,只是悄悄的說著情話。 「小峰,明晚你來這裡,怡兒給你個驚喜,說好不准笑怡兒。」公又和他溫存了會這才讓小紅送他出門。 卻不知,公殿下躺下之後緊緊抓住刀鞘,一刻也不放鬆。 氣勢宏偉的大殿裡,八皇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台階上的父皇已是面色不善,那張永遠看不出喜怒的臉陰沉的讓人感覺可怕。自十幾年前那次大變之後,沒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但八皇子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父皇握著扶手的手上已經青筋爆起,只要再加一把火。 讓他心神不寧的是,呻吟聲、喘息聲、甚至肉體的撞擊聲一直從大殿旁邊一間屋子裡傳出,那婦人誘人的呻吟猶如春藥般刺激著他。屋裡的女人究竟是誰,她的叫聲,就連他連妹妹這樣的絕色也下的去狠手的八皇子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慾望。這位天龍帝國的賢王胯下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終於,在 地?度一2 一聲高亢嘹亮的嬌吟聲中,那個房間安靜下來。八皇子這才舒了一口氣,手心已經滿是汗了,心中暗自佩服父皇的定力,正想舒上一口氣,卻聽到一陣細細的腳步聲從那間屋子裡傳來。 原來是她!沒有華麗的頭飾,女人的頭上只是挽了一個乾淨利落的髮髻。可是她那張臉,那翹起的紅唇,挺起的鼻樑,那對似乎包含了無數風情的眼睛,最妙的是她臉上那一抹紅暈。那動人心魄的叫聲剛停,她便從那間屋子裡走出來,就算傻子也知道究竟是誰在裡面做了什麼。 她身上也沒有任何裝飾,僅僅被一塊白色的綢布圍起來,胸前交叉了一下,腰上隨隨便便的用一根絲帶束起來。傲人的雙乳在她胸前勾勒出一個誘人的凸起,赤裸的女人八皇子見的多了,可為什麼偏偏這個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讓他心跳不已,他甚至在想像,女人綢布下跳動的雙乳。更要命的是胸前那個誘人的葡萄也在綢布上印了一個凸點,隨著她的腳步那凸點在綢布上劃著不規律的曲線。 八皇子幾乎有點恨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來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去後和九一起去那嚴老匹夫那裡找李夫人瀉火,這下連虎鞭酒都省了。那女人嘴角翹起,給了他一個讓他無比羞愧的藐視,讓八皇子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是一隻螻蟻,剛剛翹起的雞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趴了下去。 「今天,可以結束了吧?」那女人冷冷的問道。 她居然對父皇都不用敬稱,八皇子見過好多次這女人這樣對父皇說話,現在倒也不像剛開始那麼吃驚了。 皇帝陛下沒有答,只是掀開她胸前的絲緞,半顆碩大豐滿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他凝視著女人:「你還在等什麼,你這妖婦,你以為現在誰還能認出你。你這越長越妖艷,越長越漂亮的妖婦!」 八皇子眼睛差點要瞪出來了,那半個乳房讓他心驚肉跳,她雖然長得沒有怡妹美,為什麼舉手投足卻比怡妹更 地一322 誘惑,就連那半個奶子也…… 父皇他又伸 一‥ 進她胯下,撩起她下擺,八皇子看到兩條修長卻豐滿的大腿,那大腿之上居然有條乳白色的「小溪」向下流去,那是有人剛剛射在裡面,她居然擦也沒擦就出來了。 卻聽父皇繼續道:「真不知道你當年是怎麼懷孕的,這些年來,你被操了這麼多次,每次都灌的滿滿的,怎麼肚子就是沒有動靜。」 那女人這次卻沒有搭理皇帝陛下,頭也不的走了。 「你要去幹什麼?」八皇子聽父皇問。 女人:「去找一個男人!」 父皇:「什麼男人?」 女人:「我女兒的男人。龍騰,這下你滿意了吧!」 父皇:「賤婦,你越淫賤朕就越滿意。」 八皇子莫名其妙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他忽然發現自己真的不該這個時候來找父皇。正在他自卑時,父皇卻讓他附耳過去,八皇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 正文 出嫁 第十六章 邀請 "); ('  從公那裡出來以後,秦峰的頭腦無比清醒。他年紀輕輕就成為公侍衛長,靠的是膽大心細,還有一股不服輸的狠勁。公說他調皮搗蛋也是沒錯的,這幾天,禁衛軍可是領教了他層出不窮的招數,地頭蛇乖乖的服了這只強龍。手下的侍衛們嘴裡不說,可是心裡對他既敬畏又信服。除去少年的青澀,今晚他從身體和精神上變成了一個「男人」,就連在他手上吃過不少苦頭的侍衛們也覺得,這位老大身上似乎發生了某些奇妙的變化。只有秦峰知道,只因背負了怡兒滿腔柔情,他的腳步堅實起來了。 他本就是公收養的孤兒,對這個重新賦予自己生命的女人,他又敬又愛,只要她隨便一個眼神,縱然為之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可在這一天,一切都變了。如果說下午他是被突如其來的愛情砸暈了的話,晚上殘酷的現實已經把他從迷夢中驚醒。僅從幾個混蛋口中透露出的消息中,秦峰感覺到,燕京城平靜的外表下早已暗濤浮動。可他秦峰本就是愈挫愈勇的人,轉身看了看怡兒閨房中的燈光,他臉上露出堅定的微笑。 「峰哥,你咋在這裡傻笑呢?」秦峰剛剛蓄滿的氣勢被一個猥瑣的聲音給打斷了,是程前,他這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裡,準沒好事。 秦峰一把將這個傢伙揪出來道:「說吧,這麼大晚上的到我這裡,賊頭賊腦的,不怕我把你當刺客抓起來。」他說著抽出隨身的佩刀來,眼睛在姓程的小子身上打量,似乎是要看他哪裡割下來比較好。 那程前看他眼光不善,想起他上午的話,下意識的摀住自己下體:「老大,不帶這樣的,我可沒有亂說。是一位夫人,漂亮而充滿智慧的夫人找你。」他說話的樣子誠懇無比,可秦峰卻覺得,這傢伙現在怎麼看怎麼像拉皮條的龜公。 「你小子,到底怎麼事。」一個不認識的夫人三更半夜相邀,秦峰不是自認為沒有這個魅力,只是看這傢伙不似開玩笑。 程前也知道這位「老大」的脾氣,和他開開玩笑可以,就是不能耽擱正事。「她說要救你一條小命。」看秦峰臉色不善,他又忙道:「這是那夫人的原話,不是我說的。」 秦峰不動聲色的放下他,卻禁不止心驚,自己現在處境危險怕是只有怡兒和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個不認識自己的女人怎麼會知道。「和我說說你是怎麼認識這位夫人的,不要說偷看人家洗澡被逮住了。」 卻聽他道:「峰哥,您真是神了,這都被您猜出來了。」他看秦峰一臉不信忙道:「我不是開玩笑,左營有一個傳聞,鷺園裡住著一位神秘的女人,因為上 度一? 面命令,她住的那塊地方被列為禁地。」 他說到這裡,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前幾年,我們幾個膽大的悄悄溜進去,恰好看到這位夫人在沐浴。」 「我看不是恰好吧!」秦峰深知這幾個傢伙的秉性。所謂狗改不了吃屎,竊玉偷香不敢,可飽飽眼福一直被他們視為天經地義。 只聽那程前道:「果然瞞不住峰哥,是我們偷窺,我們看的正爽的當口,就看到那位夫人狡猾的看了我們一眼我們藏身的地方。我們幾個打了個冷顫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漢 2度?一2 子提起來了。那些人穿著一身五顏六色的奇裝異服,臉上也塗成花的,鑽到草叢裡根本看不出來,我們幾個經驗豐富的高手稀里糊塗的就著了道。你也知道我們那點水平,開溜是可以的,打架想都別想。」 秦峰聽他說到這裡不禁心裡一動,這種偽裝方法公以前給他「上課」的時候提過,那天怡兒她也起了玩心,用泥巴興致勃勃的把自己和哥哥都畫成了大花臉。這些抓住他們的怪人難道和公有什麼關係? 「本想那些人多半是吃人的生番,我們想這下子完了,徐弘那小子居然說我們這下肯定菊花難保,他聽姥姥說,這些生番最喜歡就是肏男人的屁眼了。誰知道他們居然對那個女人很恭敬,就算不是她的手下也差不多。那個女人更奇怪,她問過我的名字,說了一句讓我至今也想不通的話。」 看到峰哥作勢要打,知道自己關子賣的太多。這才扭扭捏捏的學著那女人的聲音道:「你,叫程前,名字很有前途,今天先放過你們幾個,記得有空來我這裡坐坐。」他細著嗓子,女人揶揄的神情學了個惟妙惟肖,這樣的神態出現在一個美人臉上,自然中流露出的寫意,定然十分養眼。可他一個大男人這樣學來,就連秦峰也被他逗樂了。 他這番話卻也用了春秋筆法,省去了他們看到的美景,那兩條又白又挺的大腿,圓滾滾讓人發狂的屁股,這位把自己幾個玩的團團轉的神秘女人,居然有如出火爆的身材。特別是她不經意彎下腰,從後面看過去她滾圓的兩個屁股蛋子之間,一條神秘而猩紅的肉縫若隱若現。被她抓住之後,那女人只披著一件白色的袍子,坐在高高的石凳上,兩條大腿交叉起來,一條白嫩的大腿就這樣在空中蕩啊,蕩啊。看的幾個人眼也花了,下面竟是支起了一個個帳篷。她一句話:「你們幾個看夠了沒有。」反應最快的程前也差點掉了下 找?‥請??一 巴。 「後來你就常去坐坐了?」秦峰也被他勾起興趣問道。 程前點了點頭,臉上卻顯得甚是興奮:「這位夫人可了不得,她怕是有點石成金的本事。峰哥你也知道,我們家是做小買賣的。」 秦峰聽他這話有要抽死他的衝動,他家的買賣如果叫小的話,帝國就沒有大買賣了。這兩年燕京城裡,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哪個身上穿的沒有一兩件是他們淶源號的。秦峰剛剛和公親熱的時候,就在她那件充滿誘惑的絲袍上一不小心摸到了他家商號的布押。 在世家豪族雲集的燕京,能夠把生意做成這樣著實不容易?可惜的是他家根基淺薄,又是靠行商發家,雖說錢賺了不少,在這燕京城裡卻還處於無權無勢的尷尬地位,整天還要應付打他家意的大家族,他年紀輕輕便學的滑溜無比多半是因為如此。 他雖心中疑惑,卻並未呵斥,這傢伙雖然胡鬧,卻也不是沒心眼的,這樣說多半有他的道理。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太謙虛了,程前那張古井不波(臉皮太厚了)的臉也有些紅紅的。 「我說的是實情,幾年前我家確實是小買賣,爹爹知道我們禁衛軍整日游手好閒,怕我整日裡不學好,這才讓我跟著姐姐學學做生意。一來讓我學點本事, 找?請?3一??? 二來讓姐姐多管著我,他老人家也放心。」見他把姐姐也搬出來,秦峰不由莞爾,他姐姐程櫻在燕京是出了名的溫柔大方,他們這一母同胞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鷺園裡那位夫人平日裡叫我們幾個過去,多是聽我們講講燕京裡的見聞,她不插嘴,只是靜靜的聽,來了興趣就教我們些東西,她見我對商業很有天賦。」他說到這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畢竟這樣說有自吹自擂的嫌疑,這才繼續道:「每次總會教我一些經商的門道,我去和姐姐一一試行後,這幾年家裡的生意越做越紅火。」 「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秦峰笑罵道,心裡不由的對這位想要間自己的夫人倒是充滿了好奇:「這麼說,你姐姐的清雅閣,半月一次在「飛雲閣」的衣展,都是出於這位夫人的謀劃。現在燕京城裡的小姐貴婦們,若是沒有一兩件清雅閣衣服都羞於出來見人,就連公殿下也定做了不少。再這樣下去,天下女人的錢都讓你家賺走完。」 程前嘿嘿一笑,坦然接受了他的誇獎,這才神秘兮兮的道:「峰哥,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麼大對頭了,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這位夫人是個好人,肯定能幫上你,只是她有時候會有些奇怪。」那程前說到這裡竟是有些尷尬,對那女人奇怪之處避而不談。 「臭小子,還不帶路。」今晚這個女人自己是非見不可的了,秦峰笑著道。卻沒想過,自己比這個臭小子也大不了多少。 他還真想不到,自己剛剛告別了怡兒,居然就會去和一個神秘的女人「幽會」,怡兒,你千萬要保佑我不要失身啊。 夜已經很深了,兩個人打著燈籠在黑暗中前行,加之鷺園本就不小 找?請一◢? 。他們七拐八拐,走了好久來到一片茂密的花叢之前。 「怎麼是這裡。」秦峰奇道。下午幾個刺客死了三個逃了一個,卻還有一個受了傷卻不知所蹤。他私下裡從宮女那裡借了條機靈的小狗,借它對氣味的靈敏來追蹤刺客。本已經找到了幾塊刺客留下的血跡,卻在這片花叢前失去了刺客的蹤影。花香遮住了刺客留下的痕跡,那條狗雖是伶俐,卻畢竟只是條普通的狗,找到這裡就開始原地打轉了。他在這裡轉了幾圈也沒找到端倪,這才悻悻而去。 那程前卻又溜鬚拍馬了一番,這才帶著他走進花叢,東一拐,西一轉。秦峰卻是越走越驚,這看似不起眼的花叢竟是一個精妙的迷陣,難怪自己下午一直覺得不對勁。 走過花叢,就看到漆黑的夜幕中亮著幾點燈火,彷彿指路的明燈一般輕輕搖曳。幾盞馬燈掛在屋簷下,搖曳燈光下,一個渾身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張半人高的胡凳上,玉手在面前的畫上移動,眉頭時而輕皺時而舒展,臉上專注的神情讓秦峰也不忍打擾。 靜夜,白衣,女人的雙足赤裸,一頭柔順的青絲挽成一個乾淨的髮髻,她臻首微垂,沒有頭髮的遮擋,雪白修長的玉莖與柔順的臉頰構成一個完美的側面。秦峰心中一動,若不是看髮型,這女人的身形體態竟是像極了怡兒。 「這麼晚了,夫人居然還有雅興作畫?不知夫人在畫什麼呢?」秦峰率先打破這幅寧靜的畫面,若不如此,怕是自己還沒見到這個女人氣勢便弱了三分。 那夫人抬起頭,秦峰一時竟然差點呆住了,那是剎那間的驚艷。她那成熟而風韻的臉上一股說不出的魅力。深邃漆黑的眸子彷彿蘊藏著無盡的智慧,高挺的鼻樑,嬌艷性感的紅唇,翹起的甄首,優雅而從容,帶著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信。秦峰相信,只要她輕輕的一瞥,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自慚形穢。 「這裡黑漆漆的一片,我畫的自然是黑夜了。」夫人淡淡的道。 「夫人是我見過最獨特的女人了。」秦峰盯著那位夫人的眼睛,彷彿想找出她驕傲與自信的根源。 那夫人沒有理會他的話,她看了看旁邊的程前,又看了看他道:「你是秦峰。」 秦峰點了點頭,不是她要找自己過來嗎?卻發現那位美麗的夫人盯著自己,眼睛裡閃著莫名的光彩。就像賣西瓜的老大媽忽然在自己一堆爛西瓜裡發現一隻翡翠西瓜;老眼昏花的夫子在故紙堆裡發現一張價值連城的真跡;土財忽然發現自家的屋子是用真金鑄造的。最初的驚喜過後,她美麗的腦袋微側,眉頭輕輕皺起,裡裡外外把秦峰打量了好幾遍,彷彿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一件什麼東西。秦峰被她盯的快要發瘋了,那帶著疑問與好奇的眼神讓他感到赤裸裸無所遁形。 他打了個寒戰,難怪程前那個傢伙會對第一次見到她印象這麼深,這位夫人該不是見到男人都這樣吧? 「你到屋裡來,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一樣東西。」那夫人短暫的失態之後恢復了從容優雅,可她說話的神態,蓮步輕移,留給秦峰一個美麗的背影。寧靜的夜晚,成熟美麗的夫人邀請你共處一室,她還要看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這裡居然還藏著其他人,秦峰自幼習武,聽覺遠勝常人,女人嘴角翹起的瞬間,他聽到一聲短促的呼吸聲。程前那傢伙似乎並未發現,朝自己擠了擠眼睛,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秦峰這下來了興趣,今天晚上看來真的沒有白來,他朝那人隱藏的方向看了一眼,邁開腳步跟在那位夫人後面。 正文 出嫁 第十七章 假戲(上) "); ('  寬大的宮裝更襯托出她身形的婀娜多姿,秦峰不明白,為什麼那位夫人明明走的很優雅,自己為什麼卻依然想入非非。 粉紅色的床榻,淡藍的屏風,這裡是什麼地方不言而喻。那位神秘而美艷的夫人雙手 '點"b點 背後關住房門,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站在她對面的秦峰禁不住後退一步,那臉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夫人彷彿一隻大灰狼,而自己則是那隻小白兔。 那位美艷夫人在秦峰面前蹲下,竟是要解他的腰帶。「夫人,你這是幹什麼。」這也來的太快了吧,如此飛來艷福秦峰哪裡消受的起,若不是早就探知這夫人身上沒有絲毫武功,他怕是已經把她制住了,現在他只想知道這位夫人究竟要做什麼。 「只看一樣東西,又不是非禮?你若不讓看,摸摸也行。」那夫人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手下卻並未停止。怡兒剛剛給他玩過這個,秦峰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一幅淫蕩的畫面,那根東西不老實的挺起來。她那兩隻柔軟的手伸進褲內,感覺到她手掌的溫度,秦峰心中做著激烈的鬥爭,究竟要不要…… 那對玉手沒有握住秦峰患難與共的小兄,而是從他大腿兩邊繞了過去,在他屁股上輕輕撫摸。難道自己會錯了意,她不是要看那個東西,她怎麼喜歡摸男人屁股?只見她雙手在自己屁股上撫摸了一陣,竟是按在那個月牙形的胎記上停了下來。 「你真的是秦峰!」那位夫人站起來,隔著褲子在他支起帳篷頂上彈了一下。「沒想到居然這麼色。」 秦峰被她彈在要緊的地方,禁不住一個機靈,趕忙提起褲子。卻在此時,那夫人已經兩條腿交叉起來坐到榻上,雪白的小腿輕輕搖晃。她整理了下儀表,似乎是想笑卻又強忍著,滿是惡作劇得逞的興奮,哪裡還有剛剛的儀態萬千。 「你。」秦峰心中卻翻起滔天巨浪,他這屁股上的胎記只有大哥才知道。他想起會說書先生口中的橋段,竟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脫口而出:「你究竟怎麼知道的,你究竟是誰?難道,你竟是我娘?」 那夫人本就忍的很辛苦,這時竟是滾倒在榻上撫著胸口笑起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條性感白皙的美腿從她衣內露出,想到這榻上的女子有可能是自己娘親,秦峰忙垂下頭去。那夫人笑了好一會才捂著胸口坐起來,臉上仍然掩不住笑意:「我哪裡有你這麼大的兒子,你若是喜歡,叫我娘也可以。乖兒子,再叫一聲娘聽聽!」 秦峰此時也很是後悔,他自幼父母雙亡,只有哥哥相依為命,看到別的孩子有爹娘疼愛,他做夢都想見見自己娘親,這才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問出來。看她年紀,頂多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怎麼能生出來自己這麼大的兒子來。 看到她笑得如此暢快,斷然不是自己娘親,臉上竟是禁不住有些落寞:「秦峰一時失態,還望夫人原諒。」 那夫人正掩口輕笑,見他竟如此失望卻也心中不忍,這才止住笑道:「是我玩過頭了,你和我以前一位故人太像了,我忍不住就逗逗你,哪知你比他還要好玩。」她本想憋著笑,看了秦峰幾眼卻又忍不住了:「以前還真沒有男人叫過我娘。」 她又花枝亂顫的笑了會才停下來,撫著胸口道:「這麼多年來,好久都沒有這麼高興過了。」 銀鈴般的笑聲,燦爛的笑容,目光流轉中流露出狡黠與興奮,秦峰有種感覺,她似乎不是在嘲笑自己,而是把隱藏在心中最真實的快樂拿出來與自己分享。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樣,身份懸殊的人天生如此投緣,秦峰一天以來所有的不快似乎都在她的笑聲中融化掉,兩個人的距離竟是就這樣拉近了。直覺告訴他,這位夫人似乎對他並沒有惡意。 秦峰一陣鬱悶,這個看起來高貴美麗的夫人居然這麼惡趣。平白無故被她調戲了一番,看來自己這方面還需要歷練。他忽然想起程前的話,這位夫人有點怪,難道竟是怪在這裡了? 他還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正要問話時見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朝自己招了招手。身體斜倚在榻上,兩條白皙的美腿不經意間從她寬大的衣內露出。嘴裡卻大聲道:「峰兒,我的乖孩子,過來給為娘再看看,你那樣東西不是一般的大。」她說這話時的語氣淫蕩之極,狡黠的朝自己擠了擠眼睛。 見她神秘的樣子,秦峰不由的想起在門外聽到的那聲粗重的呼吸。秦峰理了理思路,剛才自己兩人對話,在屋外人聽起來竟完全是一個成熟的夫人在勾引一個年輕的侍衛。難道竟是有人在監視她? 「夫人叫秦峰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弄的這般神秘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秦峰湊到那位夫人耳邊道。 那夫 最新?一? 人見他配臉上露出一個讚許的微笑,把他的身體拉的更近一些,這才小聲道:「當然是救你一條小命,如果你夠機靈的話還有兩件事。」 秦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雖與公兩情相悅,在別人看來卻是不折不扣的姦情。一個處理不好,粉身碎骨在所難免,這也是秦峰來這裡的原因。這位神秘的夫人似乎對皇家,對自己都十分熟悉,她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幫我?」秦峰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卻聽那夫人道:「現在不要問,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只要按我說的做,保你無事。」她說著一隻手握住秦峰的手在他手上寫了一個字。 「淫!」秦峰有些疑問。這夫人居然在自己手上寫了這樣一個字,只聽她接著道:「你和出雲的事龍騰那老東西都知道了,鬥了這麼多年,他那點心思我一清二楚。他現在多半要拉攏你,讓你幫他從出雲那裡套取一樣東西。他和他那些兒子們,一個個心狠手辣,荒淫無比,那個老八還有點神經不大正常,拉攏你的方式除了權利與金錢之外,最要緊的是讓你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才會放心。」 「夫人你究竟是什麼人?」秦峰大驚,她對天龍帝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沒有絲毫的敬意,又對這幾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兩個人說的是關乎性命的大事,偏生場景卻香艷無比,那夫人胸前的豐潤已經貼住秦峰身體,她沒有答他的話繼續道:「我知你性子堅毅,怕是見不得那些齷齪的東西,若是這樣和他們鬧翻,難免性命不保。只需和他們虛與委蛇,慢慢拖著,這老東西命不長久,他那些兒子們也不鐵一塊,你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秦峰苦笑了下道:「夫人,這淫字,說起來容易,做起卻是來困難。」 只見那夫人輕輕一笑:「你是男人,有什麼難的。」 「臭小子,你幹什麼,不要。」她說著竟是扯爛了自己衣襟,布料扯開的聲音傳的老遠,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隱約還能看到她藏在衣內的酥乳。「啊,不要,那東西太大了,啊……」 這位夫人一聲悠長而淒婉的呻吟聲,彷彿真的有一個壯碩的巨物插進她身體裡。「我日了,程前那個沒屁眼的傢伙,三更半夜把我騙到這裡居然是要玩仙人跳。」秦峰第一時間想到。卻見那位夫人調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眼睛,湊到她耳邊道:「你若不陪我演上一齣好戲,怕是連這棟房子都走不出去。啊……,要死了,乖兒子慢點,娘要被你插爆了,喔……」 一臉鄭重的那位夫人嬌艷的紅唇中發出淫蕩的呻吟聲,止不住的鑽進秦峰耳朵裡,讓他一陣氣血上湧。 秦峰深吸了幾口 ??地‥一? 氣,自己總要表示一下:「你這騷娘們,想當我娘,我操死你這騷逼。」他嘴裡罵著,只覺得此時的情景無比的香艷刺激,竟是忍不住「啪」的一下狠狠的在她豐滿的臀部來了一巴掌。 「啊。」那夫人忍不住呼痛,狠狠的白了這個傢伙一眼。臉上已是有了些羞意,她湊到秦峰耳邊輕聲道:「你學的不像,會穿幫的,我一個人叫就行了,你在旁邊配點。」她吐氣如蘭,弄的秦峰耳朵癢癢的。 ??地一??? 「唔……,你想肏死娘,啊……,再加把勁,唔……,要死了。」 她讓秦峰壓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在榻上輕輕一按,旁邊的木翻開, |一? 這床榻下面居然藏著一個沉睡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秦峰驚道,這人竟是霍鐵林,西祁軍的一個都尉,一桿鐵槍使的出神入化,最是勇猛彪悍。李夫人剛開始來京城打點時他就跟在身邊,秦峰和他喝過幾次酒,他後來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夫人沒有答他的話,大聲呻吟了幾聲,聽起來似乎她真的被干的很爽。「他是你們要找的刺客。」她似乎感覺到秦峰頂在她身上的東西,掐了他一把。「闖到這裡被我迷暈了,我想托你救他出去!喔,頂到花心了,乖兒子不要停,啊……」 這樣親密的接觸,她那兩隻柔軟的乳房壓在自己胸前,豐滿的身體在身下扭動,自己沒有反應才怪。「為什麼要救他。」秦峰按住她的身體道。 「因為他不該死,唔,娘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啊……」那夫人臉上已是泛起一抹桃紅,在剛才的地方又按了下,那厚厚的木又重新蓋上。 秦峰暗想這人和自己投緣,把他送出去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只是奇怪這位夫人為什麼會救這人。那夫人性感的身體掙扎了幾下在他耳邊道:「我叫的這麼賣力,你這麼壯實的一個男人卻不怎麼動彈,會穿幫的。」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映照在紗窗上,上面那個身影顯得有些木訥。 秦峰笑了笑,兩個人對調了位置,這才發現,她寬大的宮裝下面居然是真空的,高翹的肥臀,兩條筆直的大腿竟然赤裸裸的暴露在空中。渾圓的臀影映在窗子上,讓人心猿意馬。那夫人不許他看,笑嘻嘻的把他精壯的上身扒光,扭著豐滿的臀部伏在他身上蠕動起來。他的身子好壯實,結成疙瘩的肌肉,流線型的體型,還有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這夫人一時間竟是癡了,可惜他是怡兒喜歡的人,自己怎麼能真的和他…… 「乖兒子,快肏,肏死娘親,唔……」那夫人嘴裡浪叫著,竟是上身揚起,臉上有些潮紅,就連秦峰也有些納悶,她該不會是來真的了吧。 「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我這裡有一件大富貴送你,你去找「飛雲閣」的凌紫煙,把這個給她看。她會帶你去找一樣任何一個帝王都無法拒絕的東西。」那夫人說著在他手上劃了一大串奇怪的符號,讓他牢牢記住。 「記清楚了,那東西非帝王之尊不能降伏,常人據之必煞星臨門不得善終。拿到之後置於三寸厚鉛盒中,盡快獻給龍騰那個老東西。啊,娘被你肏的快丟了……」 正文 出嫁 第十八章 假戲(下) "); ('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秦峰心中的震驚無與倫比,那東西是什麼他已經猜出一二。 「你剛剛叫了我一聲娘,我有個孩子,十幾年來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我很久沒有聽過有人叫我娘了。」那夫人伏在秦峰身上喘息道:「你想不想要一個娘。」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她緋紅的臉上閃動著母性的光芒。 秦峰自小沒有見過娘,一直以來做夢都在想有個娘親,此刻一個女人如此殷切的看著自己,他心中也有些渴望。 她肥大的臀部又性感的扭動了幾下,雖知道她是做給外面那些窺視的人看得,可那充滿肉感的身體刺激著秦峰的身體,特別是她圓潤肥大的屁股扭動著翹起又落下時的銷魂,秦峰一根長槍直挺挺的舉起,頂到了她神秘的桃源,兩隻手忍不住扶住她性感的臀部。 「只叫一聲,算是讓我高興一下。」 一個女人光著屁股爬在你身上讓你叫她娘,偏偏她的表情是如此認真,盯著自己的眼神充滿渴望。 只叫一聲,秦峰張開嘴,喏喏了老半天才叫道:「娘。」 那夫人聽他果真叫了,啵的一聲在秦峰臉上香了一口:「乖,讓娘親一口。」她湊到秦峰耳邊:「峰兒,你閉上眼睛,娘親要脫光了把戲演全套了,讓那些傢伙好看。」 「父皇,秦峰剛剛離開的棲鳳殿,公遠遠的道了個萬福。」卻並未像往常一樣挽住父親的手臂,小臉煞白,一臉警惕的看著她的父皇。 龍騰有些不悅,他這麼晚了來這裡用意再也明白不過了,這個「女兒」居然不識抬舉。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了這位帝國統治者征服的慾望,剛剛在那個女人身上發洩過的慾火又燃燒起來。他嗓子裡一聲低吼就要把這個「女兒」抱上床榻,聽著她婉轉的叫聲,把她壓在身下盡情鞭笞。 卻見往日絲毫沒有反抗過自己的女兒退後了幾步,刷的一聲抽出前幾天賞賜給她的寶刀,鋒利的刀刃架住雪白的玉頸。「父皇,請你再也不要碰怡兒了。」心情激盪之時,刀刃微微顫抖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劃出一條紅的血痕,一滴滴鮮血順著刀刃留下。 「好,很好,真是越來越好了。」這位年過半的帝國統治者陰沉的眼睛盯著女兒,在他的注視下,那自小身子骨就嬌弱的出雲公兩條腿打顫,幾乎就要拿不住手中的 ?地?度一?2 七星寶刀,一個閃失就是香消玉殞的下場。可她依然臉色倔強,在父皇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下傲然挺立。 「招太醫給公醫治。」 望著父皇離去的背影,出雲公似乎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兩行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四年了,這是她第一次拒絕父皇侍寢的要求…… 「臭婊子,勾引一個男人居然要去二層,害老子我還要爬在這麼高的地方喝涼風。」茂密的樹冠上趴著一個黑色的身影,他心裡狠狠的咒罵著。現在正是一天裡最涼的時候,帶著寒意的秋風灌進領口,可黑衣人一點都不覺得冷,自從那個臭娘們和她新認的「乾兒子」開始纏綿,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躁動,一身臭汗,下面那根東西硬到現在,兩個蛋子生疼。那女人的叫聲太他媽的勾魂了,沒有看到兩個人交的情景,那窗子上兩個交纏在一起的黑影在她動人心魄的叫聲配下卻比任何春藥都要誘 地一?? 人。 那黑衣人有些妒忌屋子裡的男人了,如此尤物,如此艷福,那位夫人為什麼就不勾引自己呢?皇帝陛下居然讓我們這些帝國最優秀的間客來聽牆角,黑衣人的心中一陣憤懣。眼睛卻忍不住瞄向那扇誘人的窗子。 剛剛他還抱怨,這個騷貨怎麼和男人通姦還穿著衣服,一個肥大的屁股上下搖,雖然只能看到一個滾圓的輪廓,那份刺激和誘惑卻是無與倫比的。窗子上的剪影居然坐起來,優雅的脫掉自己上身僅存的衣物,一個迷人的影子出現在窗上。腰部完美的曲線,飽滿的胸部,修長挺直的玉頸,兩顆梨形的酥乳翹起來一晃一晃的,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尖尖的乳尖上圓圓的凸起。 媽的,這騷婦奶子真大。僅僅一個側面已經讓他心驚肉跳了,更不用提她現在充滿誘惑的動作。和著那呻吟的節奏,一具豐滿的身軀瘋狂的在男人身上扭動。樹上的黑影感覺自己似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秦峰聽了這位夫人的話,閉上眼睛,只聽她道:「不許偷看哦。」帶著那夫人身體上香味的衣服蓋住他的臉,她真的把衣服全部脫光了。感受到騎在自己身上的柔軟細膩,秦峰忍不住握住她充滿彈性的腰肢,女人的屁股在他身上搖。 一個絕色美女渾身赤裸的騎在自己身上,誘人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偏偏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秦峰覺得最香艷最憋屈的莫過於此了。翹起的雞巴頂著那位夫人性感的臀部,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激傳來,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啊……,要死了,娘要丟了,唔……」樹上的黑 ?度一? 衣人看到那夫人豐滿的剪影美人蛇一般扭動,她豐滿的胸部痙攣似的挺起來,豐滿的奶子在空中顫慄,迷人的腦袋揚起來,修長的脖頸繃緊。「乖兒子好厲害,大雞巴插到子宮裡了,啊……,子宮要被射穿了,喔……,要被射死了,喔……」窗子上的影子似乎瞬間定格了,她繃緊的身體顫慄著,彷彿真的被一根東西從下面貫穿了身體。樹上的黑影彷彿看到一根堅挺的碩大插在她濕淋淋的下體,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射進這個顫抖著的女人子宮深處…… 那悠長淒婉的呻吟聲中,這位帝國優秀的情報人員一時間心神失守,一股濃精射進褲襠裡的同時,竟是忘了抓緊樹幹。 忍受著誘人香艷的秦峰只聽到幾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和幾聲慘呼聲,卻感覺那夫人的身體伏在自己身體上,兩個柔軟的凸起竟是擦著他健壯的胸膛。「嘻嘻,全都掉下去,峰兒,娘演的怎麼樣。」 如果真的有妖孽的話,秦峰覺得,這稱號非這位笑嘻嘻的夫人莫屬,想必窗戶外面的幾位仁兄怕是比自己感觸還深。 「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秦峰聽到女人在他耳邊道。 「和你一起嗎?」 「那是自然,你若出去就穿幫了。」 「我們,一起睡?」秦峰心裡怦怦直跳。 「想得美,我睡床上,你睡地。」那位夫人說著穿上衣服,秦峰睜開眼睛。她臉上紅撲撲的,寬大的宮裝緊緊遮住她身體要害部分,白花花的胸脯,兩條豐潤筆直的大腿露出來,說不出的誘惑。 「夫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秦峰忽然發現,一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位夫人的名字。 「你叫我御娘好了。」那位夫人臉上露出一絲神秘感笑容。 「玉娘?」秦峰重複道,聽起來怪怪的,卻不知又被他佔去了便宜。卻是那位夫人已經熄了燈,一腳把沉思中的秦峰踹到地上。 一頭白髮的帝國第七部右侍郎范蠡望著幾個鼻青臉腫的手下,其中一個傢伙居然還一臉痛楚的捂著自己的襠部。「你們幾個怎麼會搞成這樣。」范蠡恨鐵不成鋼的道。 幾個黑衣人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情形描繪了一遍,在他們口中,那女人只使了一個妖術,他們所有人都從樹上掉下來。來之前他們統一了口徑,這 地??度?一3? 要說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麼在 地?度一2 七部混。 看到幾個人古怪的眼神,范蠡差不多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事,這世上哪有什麼妖術。派去監視那女人的部下,沒有不被她捉弄過了,她已經變成這樣了,還和以前一樣頑皮。陛下還等著這邊的消息呢! 給幾個身心受到巨大創傷的手下發了筆撫恤金,好生安慰了一番,這些人也能算間客?范蠡心中深深的鄙視了他們一番。十幾年了,老人一個個被換下去,當年她一手創立的第七部早已做不到無孔不入,就連一次沒有任何風險的監視任務也鬧的灰頭土臉。 「陛下,那個女人調戲了那個小侍衛,把他弄上了床。」范蠡把那幾個笨蛋的筆述獻給高坐的陛下。這幾個笨蛋倒是盡職盡責,連那她怎麼叫床都一字不拉的記下來,為她那聲究竟是叫的「啊」還是「喔」大打出手,終於湊出這份狗屁不通的筆錄來。這東西若是掐頭去尾做成艷情小說刊印出來,定然能大賣特賣,可作為筆錄范蠡有些哭笑不得。可范蠡也不說破,他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出工不出力很久了,一個又一個人倒了,唯有奉行閉口策略的他安然無恙,陛下雖派人監視他,一直提防他,卻並沒有動他。 「范愛卿,當年朕和她在怡然亭初見時,只有你和范虎跟在朕身邊。你來說說,朕究竟有沒有征服過她?」陛下看了看那份「艷情小說」,彷彿想起了初次見到那個女人時的情景,那雙陰沉可怕的眸子裡居然露出許久不見的神往來。 「請陛下恕臣不知之罪?」范蠡伏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一副老朽不堪,搖搖欲墜的模樣。幾十年前的往事在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個模糊的場景串起來,內心深處一直不願觸及的傷痛撕裂他的靈魂。 異族入侵,賊人作亂,北疆大地上狼煙四起,朝廷大軍遙遙無期。世代耕種在這片土地上的農民們朝不保夕,縮在四處透風的茅屋裡,不知道是否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餓殍滿地,到處都是倒斃的屍骨。而統治這片土地的世家大族卻依然縮在高牆堅堡之後,貪婪的吸吮著民脂民膏。 一個腦袋裡充滿了無數新奇想法的美麗女人出現了在了人們視線中,敵人在她帶領的鄉勇面前不堪一擊,她似乎又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任何沒有用的東西到了她手中都會化腐朽為神奇。她給北疆所有人帶來了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那就是希望…… 東征烏桓的大營中,他和范虎很識趣的躲到帳外,凜冽的寒風順著衣領灌進來,兩個人卻相視一笑。烈火烹油,溫暖如春的大帳裡,北軍將士們敬愛的女軍師脫去一身戎裝,半推半就的被燕王殿下剝成一隻潔白的羔羊。一聲帶著痛苦的呻吟聲從帳中傳來,美麗的女軍師和她的理想一起與燕王殿下融為一體,范蠡記得,從那天開始,北軍的將士們都親切的稱她為軍師夫人。 正文 諸神的黃昏 引子 "); ('  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黝黑的長髮披散著,十八九歲的女孩雙臂被黝黑的鐵鏈鎖住,迷人的身體身體吊在半空中。空曠的帳篷裡,只有投影儀發出嗡嗡的噪音,雪白的螢幕上一個穿著黑色奴隸套裝的女人翹著屁股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性感迷人的身體彎成一個誇張的弧形。高高翹起的臀部,失神的雙眼,沾滿淫水的肉棒在她嘴巴和尻穴裡抽動…… 「嚶」的一聲女孩悠悠的醒過來:「我這是!」發現自己的處境掙扎起來,鐵鏈在半空中撞擊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這不可能!」徒勞的掙扎後女孩吃驚的望著螢幕:穿著奴隸裝的女人跨坐的男人身上,隨著性感的腰肢輕輕搖擺,粉紅的肉蚌吞吐著男人佈滿青筋的陽具。那迷人的嘴巴裡一根粗壯的雞巴瘋狂的抽插,唾液飛濺,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她迷人的嘴角淌下。雖然女人的臉有些走形,少女依然認出她的身份。「怎麼會是她,難道那傢伙說的都是真的。」正在這時,穿著黑色套裙的女人和幾個男人一起走進帳篷。 「喬燕妮!」少女恨恨的看著這個女人:「放開我,你應該知道這樣對待王室的後果!」 可女人似乎根本沒有注意的憤怒,一隻手輕輕托起少女迷人的下巴:「你恨我多一點,還是恨她多一點!」她把少女的臉轉向銀幕二十厘米長的陰莖整根插進穿著奴隸裝的女人嘴巴裡,渾濁的精液順著她嬌艷的紅唇淌下。 「叛徒!」少女咬著牙道。 「怎麼樣,任何人看到這些東西都會這樣想!」喬燕妮轉過頭來對幾個男人道:「我想那個人的反應會比她會更強烈!鄭導,你說呢?」 被她叫做鄭導的男人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男人道:「怪只怪那個騷貨臥底做的太敬業了!」 「她給我們出了個 找??請?一? 大難題!」鄭導搖了搖頭,輕輕的撫摸少女凝脂般的肌膚道:「你有幾成把握控制這具身體?」 「十成!」女人頓了頓道:「如果換成那個女人,我一成把握都不到,天生靈體確實可怕。」 「越厲害做成『法器』越好,看我不玩死這賤人!」鄭導一旁的男人恨恨的道。 喬燕妮聞言輕輕一笑,一隻手托住半空中少女尖翹的乳房道:「這具身子質量真不錯!」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爬上少女心頭,她們要做什麼,為什麼說的話都像打啞謎。 「你這具身體也不錯,處理掉可惜了!」鄭導說著拉開喬燕妮套裙的拉鏈,雪白的脊背俊俏的雙肩頓時裸露著散發著別樣的誘惑。長裙輕輕滑下,女人妖艷的身體呈現出來,傲人的雙峰渾圓的雪臀,赤裸的身體上僅僅穿著件黑色的吊帶絲襪,修長筆直的美腿配上黑色的高跟鞋更顯得性感迷人。妖艷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最能激起男人慾望的元素集中到一個女人身上,喬燕妮,難怪這個 ?度一??? 女人能令無數男人淪陷。 「你們這是做什麼?」少女驚恐的道。 「當然是給你表演一場活春宮了!」喬燕妮說著雙手扶著一根立柱,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起,分開的雙腿之間飽滿的陰戶敞開來對著幾個男人,濕淋淋的尻穴蠕動著向外冒著騷水。鄭導托住她纖細的腰肢,啵滋一聲肉棒從後面齊根沒入。 「呸!」少女啐了口,眼睛卻不由自的盯著兩人交處,猙獰的肉棒把女人肥美的尻穴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段鮮嫩的肉壁來,這個讓她恨的牙根癢癢的女人被鄭導這般抽送已是浪叫連連。淫靡的情景只看的剩下兩個男人兩眼發直,忙掏出大雞巴圍上去,喬燕妮會意,兩隻手鬆開立柱,一左一右握住兩人雞巴套弄起來。 少女吃驚的看著這場以一敵三的4P大戰,這個放蕩的女人時而坐在男人身上,時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濕淋淋的肉棒在她肥美的尻穴與屁眼裡進出。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隨著趴著地上的喬燕妮又一次達到高潮,男人從她身體裡拔出陽具,任由她翹著性感的臀部趴在地上屁眼已經被幹成一個鮮紅的圓洞,白色的精液順著她肥美的尻穴與被幹成一個鮮紅的圓洞的屁眼湧出。 兩個男人找到一個大斧頭,搬來一個圓形的木墩。喬燕妮優雅的站著,為自己點了根女士煙,一言不發的看著男人忙碌,乳白色的精液從她下體敞開的 3找|請?一?? 尻穴裡湧出,淅淅瀝瀝的淌到地上。 讓少女無比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喬燕妮竟然走過去趴下來,雪白的脖子擱在木墩上,分開的兩腿之間,向外流淌著精液的尻穴正對著自己。他們要幹什麼,少女此時寧願讓被砍掉腦袋的是自己,這種不常理的情景讓她感到十分不舒服。卻見鄭導把喬燕妮雙手綁到背後,兩隻手扶著她性感的屁股插了進去。 我這是做夢嗎?少女思不得其解,剛剛趾高氣揚的喬燕妮趴在斷頭台上瘋狂的和鄭導交姌。隨著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她妖艷的紅唇無意思的張開發出一陣陣動人的呻吟,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淌下,性感的腳丫子繃的緊緊的,身體反射似的半弓起來,那是高潮即將到來的徵兆。正在這時,鄭導把她抽搐著的身子猛的向前按了下去,那修長的脖頸正擱在砧木上,旁邊的男人舉起了斧頭 ◢度一 …… 一切像是排練好似的,鄭導的陽具從喬燕妮私處抽出,高高舉起的大斧從半空中落下,剎那間剛剛這個少女狠不得寢皮食肉的女人已經身首異處,那顆腦袋咕嚕嚕的滾到她腳邊,少女似乎在她臉上捕捉到一絲戲虐的笑意。那無頭的身體反射似的直立起來,兩隻手無意識的掙扎著,尿液與愛液的混物從她下體瘋狂的噴湧而出。 「呸!」少女啐了口,不再去看它趴在地上向外冒著淫水的無頭女屍,就在這時,一股褐色的粘稠液體從它下體噴出,筆直向她衝過來…… 「不……」隨著那東西鑽進身體,少女身體痛苦的掙扎起來,雪白的肌膚泛起陣陣潮紅! 「這身體是我的!」 「你這惡魔!」 莫名奇妙的聲音從少女喉嚨裡傳出,各種痛苦的表情在她臉上變幻,突然間,她揚起頭,睜開的雙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彩…… 「還 最3新?度一2?◢ 不放我下來!」 「妖姬,你成功了。」 「沒有完全成功。」少女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無頭女屍:「喬燕妮自甘墮落,她的意識已經被我同化,而這個女人反抗的很厲害,我只能暫時壓制她的意識控制這具身體!」 「可惜了這具身體!」少女冷冷的看著喬燕妮的屍體:「經過我這麼多年的滋養,倒是件不錯的法器。」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一章 一夢五百年 "); ('  血色的天空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威壓,喊殺聲、嘶吼聲、瀕死的呻吟聲,整個世界似乎 找請?一 只剩下暴虐。銀色的槍尖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帶起一片絢麗的血霧,眼睛裡閃著血紅光芒的狂信徒踏著同伴的屍體衝上來。我不記得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天空盡頭是目標。 「殿下,這些兔崽子根本殺不完!」兩米高的巨漢一把大斧砍倒敵人,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這不是那個只知道吃的胖子嗎,應該說是放大的胖子,他手裡拿著不是炒菜用的鏟子而是一把余斤重的巨斧。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教授怎麼可能舞動一桿上斤重的長槍,我究竟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 「時間不多了,集鋒銳兩營,等蘭雅來我們衝過去,這些小嘍囉交給後面的兄。」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似乎,這說話的是「我」。 「王妃她能行嗎!」蘭雅! 「我」的心中似乎被柔情填滿,不由自的向前看去,一個美麗的倩影這地獄般的戰場舞動。火紅的胸甲包著她傲人胸脯,華麗的短打戰裙在半空風中飛舞,迷人的身體上斜掛著一把精緻的牛角長弓。俊俏的鹿皮小蠻靴,修長結實的美腿充滿了青春的力量,調皮的長弓從她渾圓翹起的小屁股下露出一個小小的尖角。那俏麗的身影在刀鋒中靈活的穿梭,每一個動作都像極了舞蹈,當敵人為她風華傾倒之時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身材,真的能和若蘭一拼了,我禁不住想。 似乎感受到這邊的目光,那王妃轉過頭嫣然一笑。她,她是若蘭,是我的妻子秦若蘭! 心中另外一個聲音響起:「蘭雅,自從跟我之後,你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你說要和我一起戰鬥,把我幾個銀幣買來的地攤貨視若珍寶的穿在身上。你說過了今天就不做什麼王妃,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小女人,你說要每天躺在我懷裡撒嬌直到我膩歪的想打你小屁股……」 這不是我的想法,一切是如此荒誕,眼前的一切似乎發生在一個古老的戰場,我似乎不經意闖入別人的思想中,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見證一切的發生。 「大個子,借你腦袋用用。」蘭雅口中的大個子是一個高幾丈的怪物。她靈巧的躍上怪物的頭頂,修長的雙腿彎猛然發力,妙曼的身體高高躍起躍起。半空中取下背後的長弓,一隻潔白的羽箭搭在銀色的弓弦上,弓如滿月,白色的寒光流星趕月般射向遠處的祭壇。 該死的,我為什麼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一個祭壇。蘭雅、王妃、祭壇,難道這裡是五年前的古戰場,「我」是至今仍被奉為神明般存在的光明王。 「射中了,王妃射中了!」歡呼聲響徹天地,蘭雅腳下的怪物轟然倒地,原來它醜陋的脖頸早已被蘭雅用弓弦切斷。 這不是真的,腦海裡一陣鑽心的疼痛,眼前的畫面旋轉起來。 刺耳的金屬碰撞聲讓我只欲作嘔,握著重劍的雙手似乎要裂開一般。我這才看清自己的對手,一個一絲不掛妖艷到極致的女人,手臂上佈滿了閃著金屬光澤的鱗甲,一雙手變成尖利的獸爪,重約斤的大劍居然是被她一雙爪子擋住了。 半魔人,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光明王居然是在和一個女性半魔人戰鬥。 「小心!」是若蘭的聲音,我霎時間感覺背後似乎有陣陰風襲來。 「蘭雅,你怎麼也來了,這裡危險。」我知道,現在說話的並不是我,或者說是另外一個我。我像過客一樣進駐了他的身體,能感覺到他 ? ??一?3◢ 一?◢?‥‥ 的喜怒哀樂,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無法阻止。 「神界大門即將打開,你一個人阻止不了。」蘭雅話還沒說完,一截鋒利的爪子從她胸口透出,嬌小的身體後面,幾米高的怪獸顯出猙獰的形體…… 「不!」,「我」心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幕幕殘缺的畫面閃過:男人靜靜的潛伏在瀑布旁邊,十幾天的追殺讓我精疲力盡,好在水流的沖刷能洗去大多數氣味,山下那位美麗的公又迷迷糊糊的給教廷的鷹犬們指錯了方向。現在的她她正在下面的水潭邊快活的唱啊跳啊,一身宮裝早已濕了大半,玲瓏的曲線清晰可見。 這已經是第六天了,男人不能動只能像死屍一樣躺在街角,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似乎看他一眼就會有髒東西上身。這時,在他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一張俏麗的身影…… 「小姐,我打聽清楚了,這人得了那種髒病,我們還是離她遠點。哎,小姐,不要。」 「璐兒,他不像壞人。」一隻柔嫩的小手放在男人額頭上。 「我帶你 ?最新度一? 去見父王,他能幫你!」 「如果我的血可以,就算流盡最後一滴也值得。」 「長黎帝國的小公從來都不知道憂愁為何物,她成了我的王妃之後變的溫柔賢淑,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像以前一樣開心的笑過。蘭雅,我虧欠你太多了……」 「你終於知 找2請一 道你自己有多壞了,你害得人家擔驚受怕,害的人家整日裡裝淑女,你這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阿諾,明天帶上我吧,只要你答應,我一輩子都笑給你看。」 「不行,明天會有一場生死之戰!」 「不,我一定要。阿諾,疼疼我。」 「這裡是軍營,會被人聽到的。」 「他們會裝作聽不到的。」蘭雅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光明王,那座大鼎是為你準備的,人間的王者是神甦醒後最好的補品。」失神的剎那,女人鋒利的爪子架在「我」脖子上。祭壇的上空黝黑的通道漸漸形成,一陣陣低沉的咆哮聲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 世界彷彿即將被吞噬,帶著一聲低吟響起,彷彿一絲光亮穿破這壓抑的的黑暗。半空中的蘭雅手臂慢慢張開,她閉著眼睛身體修長的脖頸如天鵝般伸展開,充滿奇妙韻律的呢喃聲從她身體裡傳出。 「以吾血脈為引,召喚遠古的守衛,精誠所致,黎山為開,王者之劍現人間!」 柔和純淨的白色光芒以她為中心擴散開來,一把樣式古樸的長劍緩緩從白色光芒中升起,蘭雅的身體彷彿被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阿諾,記住我們的約定,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一行淚水從她眼角流出。有如實質般的光劍穿過怪物身體落在「我」手中。 「不!」女半魔人妖艷的頭顱飛到半空中,身體仍保持死時叉開兩腿站立的姿勢,鱗甲緩緩從她身體上消失,顯現出一具豐腴的軀體。噗的一聲,一股褐色的淫液從女屍下體噴出,消失在暗紅的地面上。 該死的,又讓它跑了,不知道又會禍害多少女人,「我」的目光重新落到天空盡頭…… 再見了,蘭雅,如果來世再相聚,我只做一個平凡的男人,用我一生寵你,愛你,讓你享盡世間女人所有的快樂。望著從黑洞中緩緩探出的巨掌,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該是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一道銀色的光芒衝進黑洞,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毀天滅地的能量在半空中爆裂開來…… 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我和妻子的影,照片裡若蘭一臉幸福的靠在我身上。原來只是一場夢,若蘭出國的這些天我總是心神不寧,今天這覺倒是睡的久。不好,今天上午我還有課,快九點了,這下要遲到了。 一本《大陸通史》悄悄從床頭滑落,翻開的扉頁上寫著:是役,聖格魯教全軍覆沒,光明王與王妃不知所蹤,五萬精銳無一生還。 「爺爺當時看到一陣耀眼的紅光,之後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幾十年後還有白髮蒼蒼的盲眼牧人向子孫訴說當年的遭遇……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麼,今天就講講光明王吧,反正《諸神的黃昏》上映在即。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二章 預告片 "); ('  「軍子,鄭軍,鄭教授,鄭任。哎,你這四眼田雞,連我也不理了。」剛出教室,我身後傳來一陣氣急敗壞的咆哮聲,不用猜就知道是多年的老朋友田偉到了。 忘了介紹了,我叫鄭軍,帝都大學歷史系正牌教授。而我這位朋友身寬體胖,雖然也掛著副教授的頭銜,干的卻是後勤的活,地地道道的只上過半次講台,唯一的長處就只有臉皮厚。 「我說你這四眼田雞,自從把咱學校一朵花摘走,小子牛氣多了。」胖子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現在雖不是盛夏,天氣對於這種體型的田偉來說也夠嗆,在額頭上一抹,甩出一把臭汗來。 「說吧,什麼事!看把你急的,淡定!」我說著臉上禁不住露出些許笑意,自從有了若蘭,我生活變的絢麗了很多,以前不大愛開的玩笑現在隨口就來。 「《諸神的黃昏》出預告片了,我還搞到幾張沒打碼的全景圖,嘿嘿。」胖子笑的很淫賤,前面的兩個女學生偷偷轉過頭來,偷偷的看了兩眼紅著臉轉過頭去,我能感覺她們的腳步明顯加快了。這片子是楓露眾國為紀念五年前楓露女王而拍攝的限制級大片,因為部分場面過於色情暴力,帝國文化部現今正仍在討論是否進口,民間也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大家都是偷偷的討論,哪像這死胖子,我恨不得踹這傢伙兩腳。 「嘿嘿,你媳婦不是出國了嗎。難不成你還想再勾搭兩個小妹妹。不行,這事等你媳婦來我一定要御狀。」胖子沒心沒肺的道:「鄭任,若蘭去的是楓露吧,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給哥們弄點消息!」 「滾!」我忍不住大聲咆哮道,周圍人人側目。 「若蘭去帕米爾神廟考古了,你也知道,那鬼地方任何通信工具都用不了。這是她幾天前發給我的消息,要不是昨天她托朋友傳話說還好,估計我也去楓露了。」我歎了口氣道,說到這裡,我腦海裡禁不住蕩起若蘭美麗的倩影,臉上也顯出些許笑意來。 「哥們,思春了吧!老實說,有沒有和秦大美女那啥的!」胖子笑的很淫蕩讓我很想揍他。 「鄭老師,您的快遞。」正說著,一個紮著條馬尾的女生拎著包裹氣喘吁吁的小跑過來。 「小劉,又不是什麼急事,不用跑這麼快。趕快去吃飯吧,現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個大一的劉穎是我和若蘭一起資助的學生,若蘭年輕的像個學生,也只有她一口一個老師的叫著,一點也不覺得拗口。 「是不是看上這小姑娘了!」胖子在一邊攛掇,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咦,你這包裹是從楓露寄來的,是不是……」 「去去去,我去了,你找來的東西自己留著欣賞吧!」我捧著手裡的包裹,一門心思早落在若蘭身上。 「別,軍子,今天中午到我那去,就咱哥倆,我親自下廚,咱哥倆 ??地度一2 好好聚聚。」我們這兩個好兄是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胖子說風就是雨的性子還是沒改啊。 帝都大學待遇不錯,就連胖子這種平日裡上不得檯面的教授都有兩室一廳的福利,離學校也進,走路大概十幾分鐘就到,兩個人順路到菜市場買了菜。和我「君子遠庖丁」不同,胖子一手廚藝不是真不是蓋的。 剛進屋,胖子便獻寶的搬來自己的移動PC,插上數據線和客廳裡高清數碼電視連接起來。畢竟也是男人,我對胖子口中的「限制級」鏡頭很感興趣,話說來,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在他這裡我也清高不起來。 「我剛剛下載的,辦公室有幾個女同事,不好意思看。」胖子說著臉上露出少有的紅暈,估計 ^點b點' 他是對新來的女老師有意思了,我的臉上現出原來如此的笑意。 「少囉嗦,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等我媳婦來了讓她幫你說和說和。」我笑罵道。 「軍子!我聽說這片子有楓露眾國官方背景,電影製片廠屬於早已不問世事的王室,大統制的女兒和傳說中的小公均參與其中,這種片子在帝國這種相對開放的地方都受到質疑,在楓露眾國這種傳統的國家卻一路綠燈。」胖子打開U盤神秘的道。 「這個我也知道,你就別在我顯擺了。我教歷史的,若蘭除了歷史對玄學也很有研究,懂的肯定比你多。」 「不說了,不說了,看片!」胖子嘿嘿的笑道。 「我母親被人殺死了,她,是一位國王。」大殿之上,一身布衣卻器宇軒昂的光明王慷慨陳詞。 預告片一開始便顯出宏大的氣勢,蔚藍的蒼穹下,蘭芳影壇號稱最有男人味的大衛扮演的王子高舉長槍,明光鎧組成的洪流衝過平原、漫過河流,劍鋒直指天空盡頭圓形的祭壇。 「很 找??請一3 ,場面很大。」胖子一個勁的誇獎,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估計在想以後場面更大的更刺激的場景了:「打的也很,軍子,能不能和我說說他們為什麼打。」感情這哥們一心只想著後面「」的場景,連電影的背景都不知道,看來要普及一下歷史知識了。我按了下暫停,鏡頭定格在迎風俏立的楓露女王身上。 「演楓露女王的顧馨彤是我的最愛,還是軍子知道我的心意!上說她這次大膽出位演出,不知道出位到那種地步。」胖子即期盼又擔憂,幾年來他一直是顧馨彤的忠實粉絲。 「《諸神的黃昏》根據聖格魯教滅亡的歷史事件添加了一些神話元素拍攝而成的。五年前源自西大陸的聖格魯教聖以神的代言人自居,曾盛極一時,各國君要看教教臉色行事,王權在神權下戰慄。直到有一天,神父們殘忍的殺死楓露女王,積壓已久的矛盾爆發了。連生命也無法得到保障之際,十數個帝國組成聯軍,國王們把權利交給年輕唐河帝國王子,也就是後來的光明王。他是楓露女王的養子,法理上有權向聖教廷宣戰。這位歷史上大秦帝國皇帝之外最傑出的軍事天才沒有辜負他們的希望,兩年內,聯軍愈戰愈強,聖教在各國的打擊下日薄西山。為挽頹勢,格魯教在楓露王國西部無盡的草原深處用三萬六千名女人女人的肉體搭建起來一座祭壇,妄圖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拯救即將滅亡的命運……」 胖子兩眼放光:「是不是像預告中說的那樣都是光著身子的。」 「是……」我徹底無語了。 「繼續看片。」胖子擠眉弄眼,已經是心癢難耐了,我也很好奇這部斥巨資拍攝的大片究竟能達到何種逼真的效果。 「她,她……」胖子指著電視屏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昏暗的房間裡,顧馨彤赤裸的肉體程大字型綁在刑床上,傲人的身材,豐腴的肉體,女人身體上所有的秘密清晰可見,一具鋒利的轉鋸呼嘯著已經到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只見。也難怪胖子吃驚,顧馨彤這位國際巨星,這些年別說脫戲了,就連稍微暴露一點的衣服也從來沒穿過。接下來的鏡頭轉而從側面拍攝,利刃從陰部切入她的身體,猩紅的血霧順著轉鋸的切線噴向天花,女人兩隻的玉手蒙的抓住床沿,雪白腳丫,修長結實的大腿繃得緊緊的,天鵝般的脖頸伸展開來,帶著王冠的腦袋揚起來,俏麗的面龐上顯出一絲痛苦之色,那充滿誘惑的紅唇輕輕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模糊的淒婉的哼聲,她顯然在忍著即將脫口的尖叫。隨著轉鋸的深入,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拱起,兩條誘人的大腿,渾圓的的臀部也微微抬起,那傲人的乳房也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放心,這都是假的。」我看到胖子一臉緊張的樣子安慰道。 雖然嘴裡這麼說,我卻知道飾演楓露女王的顧馨彤現在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為紀念女王,眾國自建立以來,每年女王的忌日,都會有一位年輕女性按照女王當年的方式在鋸床上獻出生命,切成兩片的身體作為旗幟懸掛在自由廣場上。這種讓人不寒而慄紀念方式雖然一直遭到詬病,每年仍有不少遊客懷著獵奇的心態來到楓露,就算不能見到傳說中的轉鋸處刑,看看懸掛著的兩片女人身體也好,畢竟在楓露本就是個出美女的國家,能被選中祭祀的更無一不是艷名遠播的女子。與之相對應的是,保守楓露人都把女王祭看的無比神聖,女人都以能被選中為榮。前不久我從若蘭的口中得知,今年女王祭選中的女人便是這位叫顧馨彤的國際巨星了。 我在心裡挺佩服顧馨彤這位女人的,楓露女王看 ??度一| 起來風光,演起來卻是最尷尬的。她最後一年裡,女兒被囚禁,忠心的侍女被殺死吊在寢宮裡做燈台的裝飾,軍隊在反抗中消滅殆盡,視若己出的養子在外躲避追殺,她自己也成為教宗的洩慾工具。教宗強迫她戴上乳環,在嶄新的王座下面裝著機械陰莖,不允許她穿內衣,衣服的料子也越來越少。王國史官記載,白天議事時大臣們低下頭便能看到插在她下體的淫具。教宗夜宿皇宮,更多的時候則會把女王帶自己家裡慢慢享用,他把羅到的淫具全都用到女王身上。甚至部分歷史學家認為,楓露女王最後一年其實已經成為教宗半公開的情婦,有流傳幾年的32張春宮圖為證。這些教宗請人繪製的春宮圖,女王的神態惟妙惟肖,玩法更是千奇怪,更絕的是圖上一多個男人神態各異,居然沒有一個重複的。可以說,這位美麗而睿智的女王最後一年在她一生中最為人詬病,甚至有些人認為,她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在此之前,出於獵奇和收視率的原因,世界各國關於楓露女王的影視作品充滿了色情和赤裸裸的慾望。可以想像,飾 ?找2請?一 演這樣一位女王,她的壓力該有多大。我歎了口氣,視線到片中。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三章 血色祭壇 "); ('  暗紅色似乎已經滲進腳下厚重的石塊裡,空氣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深褐色的祭壇被痛苦和絕望充斥著。中央的高台已經立起,一具具嬌媚的肉體被身著黑色衣袍的祭祀們穿刺好。哭泣聲、呻吟聲、女人的驚呼聲,從各地擄掠而來的美女被粗暴的剝掉衣服,失去頭顱的的赤裸腔子裡噴著熱血在地上掙扎,白花花的屍體像雜物一樣跺成一個個肉山。 在這壓抑的色調中,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畫著神秘圖案的圓台上,身著墜地長裙的她推開劊子手,就算死她也要保護自己的美貌與矜持,衣衫緩緩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膚,欣長高挑的身材,她光滑的脊背、纖細的的腰肢與兩條近乎讓人瘋狂的美腿一起勾勒出一個完美的曲線,僅一個背影已讓人瘋狂。 她的美麗與驕傲似乎激怒了劊子手,她雪白的胳膊被反綁起來,性感迷人的身體被按在地上,女人神聖的隱私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祭司們在她嬌嫩的生殖器上仔仔細細的塗上秘製淫藥,姦淫開始了。影片的 ?度一|2 背景中,屠殺在繼續,被穿刺的肉體漸漸失去溫度,一個個雪白的身體被高高挑起在半空中。 一次次的姦淫中,女人雪白的肌膚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紅,一系列瘋狂而淫亂的交之後。她又一次被按在地上,那迷失在性慾中的肉體拚命的迎著身男人的衝擊,身旁的劊子手獰笑著把她的腦袋按到地上,鬼頭大刀高高舉起。 刀鋒劃過,自始至終沒有露出面孔的女人變成了一具無頭女屍,鮮血從她脖頸中噴湧而出,她的身體仍瘋狂的和身後的男人交姌。劊子手扶著女屍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握住她反綁的雙臂,身體裡插著男人陰莖的無頭的女屍竟也配著男人的動作站起來。她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傾,修長筆直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隨著男人的衝擊一對誘人的玉乳在半空中像熟透了的葡萄般誘人擺動。 直到劊子手在她身上發洩完畢,黑色的天幕下,女人的屍體卻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好,挺翹的雙乳,彎成一個美妙曲線的軀體散發出別樣的誘惑。「噗」的一聲,女屍淫蕩的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從蠕動著的下體噴出,粘稠的精液在她下體與地面之間畫出一條筆直的 一?? 細線。鏡頭慢慢拉,近女人充血的私處彷彿一顆浸泡在淫水中的桃核,收縮著把子宮中的精液一點點「吐」出來。鏡頭漸漸拉遠,斷頭台上劊子手們用盡各種方式凌辱這具無頭的屍體,私處、肛門、斷頸、割下來的腦袋都成了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 祭壇上,一個個女人在姦淫中被砍掉頭顱,抽搐著無頭的屍體堆成一座高高的肉山。砰的一聲,又一具誘人無頭女屍被胡亂的扔到屍堆上,她傲人的雙乳,完美的身體上佈滿了黃褐色的精斑, 點"'b^點^ 叉開的兩腿之間那敞開著向外流淌著的精液的生殖器向人們證明,剛剛有一件多可怕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畫面再一次動了起來,蔚藍的天幕已變成暗黑色,紫色的極光在天幕上流淌,不僅沒有增加一點生機,反而讓天空顯得更加沉重。一道道電光劃破蒼穹,朦朧的閃光與彩色的光暈中,一具具赤裸的女體若隱若現。沒有表情、沒有感情、沒有生命,只留下誘人的肉體穿刺在長桿上,層層疊疊、無邊無際,動人的肉體彷彿廉價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權的「櫛木」(聖格魯教一種上端平底的宗教儀仗)上,成千上萬的女人用她們曾經鮮活動人的身體組成一座圓形的血肉祭壇。 神權、教權、君權,一根根從高大的權杖從帕米爾神廟移來插在祭壇中央的高台周,如眾星捧月般拱衛著中央的四角大鼎那是眾神就食的器皿。十幾具凹凸有致的誘人身體分開雙腿倒吊在權杖上,這些具有王室血統的女人頭顱卻早已被砍掉,她們高貴的鮮血用來滋潤神秘的祭壇,嬌媚的身體等待著眾神的寵幸。 而這僅僅是祭品的一部分,祭壇四周,一個個無頭的軀幹在高高的挑起在半空中,根據聖教法典記載,她們是「法器」。那些殘缺不全的身體、砍掉四肢穿刺在長桿上肉脯,生前無一不是萬中挑一的美女,聖格 找請2一? 魯教相信女人完美的身體可以溝通天地,最完美的女人除掉頭顱就是一件格的「法器」。事實上,教宗們喜歡用自己的喜好來製作「法器」,有的留下女人的下半身、有的保留胸部、有的切下他們認為美麗的大腿和手臂,但大部分會依照法典砍掉她們的頭顱與四肢製成標準的「法器」。 「真的太震撼了,楓露人從哪裡弄來的道具,那大腿和乳房看的我都心動,像真的一樣!」目瞪口呆胖子終於過神來,狠狠的吞了口唾液。 「說不定就是真的,今年恰逢楓露眾國五年祭,我聽說片中飾演楓露女王的顧馨彤有可能被選中參加祭祀,剛剛掛在教堂兩邊的兩片身體恐怕也不是道具。」我這裡事先給胖子打個預防針。 「不要嚇我!你看,眾神是不是要出來了!」胖子說著,天幕上出現一輪散發著妖異光彩的圓月,大地顫抖著彷彿,彷彿有一條通道在祭壇中心慢慢形成。長髮垂髫,黑色的鐵夾反綁著雙手,身著半透明褶皺長裙的她顯得更加纖細嬌柔,年方妙齡的楓露公是最後一個祭品。穿刺在「櫛木」的女人排成一個個整齊的方陣,乳波蕩漾,玉腿橫飛,作為祭品女人們雙手雙腿都被綁在身後,身體本能的保持著臨死之前掙扎的摸樣,那高挑在半空中的赤裸肉體更是在大地的顫抖中搖曳,彷彿它們真的有溝通天地的作用。 「停一下!」我忽然喊住胖子,畫面定格住。 「放大!」片子是用三維技術拍攝的,胖子下預告片是技術製作的高清,就算放大十倍也看的很清楚。 「軍子,沒想到你也這麼色,這些女人的大腿真是太誘人了,挑在半空中的那些裸屍下面好像還在滴水,也不知道是哪個導演的意。」 「你呀!有沒有看到地上的圓形圖案,就這 地2一◢? 裡,再放大一點。」 「這圖案有問題嗎,我看都一樣。」 「聖格魯教的祭壇全靠這東西發動,可它為什麼……」 「不就拍個電影嘛,軍子,你用的著大驚小怪的。我做菜去了,你也別大驚小怪的了,趁這看看你媳婦寄給你什麼東西。」胖子不以為然的鑽進廚房,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來。 「還不是你拉我過來看這片。」我哭笑不得的打開楓露寄來的包裹。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四章 相機 "); ('  是我送給若蘭的數碼攝像機嗎,充電器也寄來了。乳白色的機身,即輕又薄,若蘭老是喜歡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為了能和我一起分享喜悅,她每次出去總是見到什麼都拍。這東西她一向是隨身攜帶的,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拿著相機的手也顫抖起來。 前面這些都是我和若蘭在家拍的生活片段,這妮子,一有空就往我懷裡滾。跳過這些,我翻到若蘭剛到楓露那天的視頻。 「老公,我到楓露了,這裡是大統制府,你看我今天漂亮不。」畫面晃動了幾下,大概是若蘭把相機放在什麼地方了。畫面的背景是楓露眾國的大統制府,那所乳白色的建築我在電視上已經見過好多遍了,讓我眼睛一亮的是若蘭。為了旅行方便,她把披肩的長髮紮成一個漂亮的馬尾,可愛的小背心鼓囊囊的,外面穿著件新款的白色襯衣,一條緊身牛仔褲讓兩條長腿更顯得身材修長健美。這妮子,怎麼打扮都好看。 只見若蘭拉著一個穿著黑衣服戴墨鏡的女人過來:「老公,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識的顧馨彤姐姐,她可是個大明星啊!」那女人摘下墨鏡,果然就是胖子的偶像。心裡默默的計算下,若蘭去了一個月了,第五天她告訴我顧馨彤成為今年的祭品,也就是說,她一直和《諸神的黃昏》攝制組混在一起,為什麼不告訴我。 接下來幾天的視頻卻大同小異,若蘭去了某某地方,她又買了頂帽子,還有不少飾物。顧馨彤也頻頻出現在視頻裡,另外還有一個叫婷兒的女孩也出現率很高,看起來兩個人的感情很好。 第十天。 「老公,馨彤姐要走了,她臨走之前托我幫個忙,這事有點危險,你說我是幫還是不幫呢?」若蘭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滿臉的笑容不見了。「老公,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們拉個勾,老公,我們這麼說定了,你不許反悔!」我暗自歎了口氣,若蘭啊若蘭,你怎麼又自己拿意了。 第十一天。 視頻大概是在早上拍的,兩個人站在一座古老的教堂前,顧馨彤已經換上了楓露女王的打扮。她出道早,現在剛到三十,因為保養的好,肌膚吹彈可破,歲月的沉積下,她原本修長的身體多了些成熟的風韻,氣質也如美酒般越髮香醇細膩,難怪人們都說這個年紀才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怕是只有她才能把同樣三十出頭被害的楓露女王演好了,我不 ?‥地?度一 由得暗暗想。 「老公,馨彤姐想和你說幾句話。」畫面晃動了幾下,顧馨彤帶著微笑出現在鏡頭裡:「這裡的佈置和五年前楓露女王殉難時一摸一樣,今天我要在這裡拍最後一場戲,戲裡沒有道具和特技,我的身體會在拍攝中當場切成兩片,幾個小時後它們將作為道具掛在我身後的旗桿上。鄭軍,我們還沒有見面,可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因為,若蘭愛你,她的臉上寫滿了幸福,我相信她的眼光,答應我一件事,不管若蘭以後做了什麼錯事,你都要 ?地◢一 原諒她!」 說完這些類似於遺囑的話,顧馨彤整了整衣冠,轉身走進教堂,隨著那黑色的大門緩緩上,彷彿生與死從此劃分了界限。這個將死的美麗女人話裡究竟包含了什麼玄機…… 人山人海的自由廣場,紀念碑兩邊的旗桿上兩片女人身體隨風蕩漾,不少外國人拿著相機拍來拍去,更有人拿著望遠鏡仔細觀看這具新鮮出爐的艷屍。 「那個是馨彤姐,上午拍戲她很平靜,就連陷害她又過來看她熱鬧的壞人也能以禮待之。她在所有人面前平靜的脫掉衣服,像女王當年那樣光著身子昂著頭在鬧市裡走上一遭,優雅和氣度讓征服了所有人,讓那個硬在她陰道裡插上異端牌子的教宗倒更像一個小丑。我曾經問過她,身體這樣掛在外面會不會覺得羞恥,她告訴我,女王說過:『你們可以侮辱我的身體,卻不能侮辱我的靈魂,當你們把我的屍體掛在教堂外面,它便是一面自由的旗幟!』」這裡我禁不住羞愧,我和胖子前些年還曾經商量著去楓露看看新鮮。 「老公,馨彤姐男朋友死的早,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十幾年一直沒有緋聞的女明星也只有她一個了。女王被羞辱、虐待的性戲整整有二十分鐘,她都咬著牙挺過來了。那些混蛋,演戲的時候根本不把馨彤姐當人看,導演也想看她的笑話,可馨彤姐她真的把女王演活了。」 我此時忽然想起幾個關於楓露的典故來。一個是當年教宗邀請楓露首相范長生赴宴,席間席間牽出一個新得的南疆女奴寵幸,范長生當即撞柱而亡。另一個講的是是女王患病,兩個去探病的大臣來後都自刺 一?? 雙目。當年的楓露王國即便是在聖教廷的威壓下仍能保證君臣一心,她的人格魅力可想而知。女王自從用上教宗賜予的王座,每每與大臣議事時機關觸發,女王強忍不做聲,大臣們以於簡遮面,待女王平靜後繼續討論。無論女王穿著如何暴露,大臣們都裝作沒有看到,絲毫不敢有一點不敬。 第十一天的視頻結束了,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若蘭她究竟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胖子廚房裡叮叮噹噹的聲音似乎變得煩人起來。 看到視頻旁邊有幾張圖片,我隨手點開,第一張是若蘭和顧馨彤的影,第二張是顧馨彤姐的劇照,背景是在女王的寢宮,她帶著王冠火爆的身體被無數鐵鏈牢牢束縛住,王座的底部一根碩大的機械陰莖直插進她飽滿的陰部,仔細一看我禁不住想罵這該死的導演,那些捆住馨彤姐的鐵鏈居然和機械陰莖的機括相連,只要她身體稍微一動那根東西必定會在馨彤姐體內翻江倒海,不過,顧馨彤姐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就連我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第三張是顧馨彤跪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上身赤裸著被幾根麻繩綁成龜縛狀,雙手緊緊的束縛在身後,胸前一對豪乳顯得 找??請一3 格外雄偉,腰部微曲,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彎曲把女性的柔美與動人展現的淋漓盡致,唯一煞風景的是她的面前居然有個老男人色迷迷的看著。第四張簡直氣炸了我的頭,顧馨彤依然被綁著,她嘴裡含著那老男人的陰莖,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根碩大的假陽具赫然插在她高翹起的美臀之間。剩餘的劇照有馨彤姐野、3P、在監獄裡被輪姦,從畫面上肉體交處清晰可見,幾張特寫她私處 找?請?3一??? 向外流淌的精液和她倔強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吆,看什麼的。真火爆啊,我還沒看清,讓我看看。」胖子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五章 攝制組 "); ('  我沒理他,翻到第十二天的視頻。 「老公,我已經正是被聘請為《諸神的黃昏》攝制組歷史與玄學顧問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鄭導,他和你一個姓,人很嚴肅,你不要和他多說話哦。」鏡頭裡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指揮幾個幫工搬運東西。 「這個你認識,婷兒,她可是我們的小公,婷兒看這裡!」一個瓜子臉的美女轉過頭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若蘭拿著數碼相機走進一棟灰色的小樓,這裡來來往往大多數都是女性,估計性質大概類似後台。 「這位是藍姨,劇組造型師,她也是個大美女哦!」鏡頭裡是穿著一身體套裙帶著金絲眼鏡的女人,她拿著筆腦袋微微向後傾,眉頭微微皺起用審視的目光注視著剛剛換過衣服的女演員。「嘻嘻,藍姨很忙,我就不打擾她了,老公,藍姨她人很好的。」 「這個是大美女喬燕妮,她爸爸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若蘭,是不是又在說喬姐的壞話了。」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女人走過來,雖然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那凸凹有致的身體仍給人一種震撼,輕輕一笑卻眉宇中卻透出一種別樣的誘惑。我心中竟是蕩起一陣漣漪,腦子禁不住開始聯想她衣服下的身體。這女人不簡單,我狠狠咬了下舌頭,把亂七八糟的思想排除在外,這才發現那鏡頭裡的女人其實並沒有若蘭漂亮 點"^b^點 。 「這世界上存在這樣一種媚態天成的女人,她們可能並非絕色,卻能激起男人最本能的慾望。」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看過的古書上的一段話,當然,從來不信邪的我把這些話當做無稽之談,可現在我相信了。「有不少秘密組織到處羅這種女人,稍加訓練,她們的美色和肉體便是厲害的武器,沉迷其中的男人即便明明知道是個陷阱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我忽然想起書上另外一段話,難道…… 「喬姐又在欺負人了,小心我告訴導演。」若蘭也不示弱,這個喬燕妮的女人聊了兩句便與一個穿著考究的高個子男人一起出去了,我禁不住搖了搖頭,若按那本書上記載不錯這男人怕是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 「剛才那個男人是楓露文監局局長,這些天他每天都會來一趟。老公你看,這些都是劇組的女演員。」 「蘭姐,秦老師,若蘭妹妹。」一群尚未卸妝的女孩嘰嘰喳喳的把若蘭圍起來,畫面上一陣波濤洶湧。 「蘭姐,又給你老公拍東西了。相機照這裡,讓我在帥哥面前露露臉。」隨即響起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 「這是,小櫻,我們劇組的寶貝。她演王妃殿下的侍女,平時老沒個正行的。」小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這位是王妃殿下,她是劇組最溫柔的女人了。」鏡頭裡出現一位宮裝美女,她恬靜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地一? 「秦老師你嘴巴越來越甜了!你好,我是魏柔,可不是什麼王妃殿下。」宮裝美女對著鏡頭笑著道。 「這幾個都是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 「秦老師,看你說的,我們其實都是跑龍套的,來讓我們也看看帥哥。」 「帥哥,我是李小璐。」 「我是胡舒瑤。」 「陳春妮。」 「劉樂兒。」 「張倩。」 我忽然記起來,這五個女孩分明來自楓露一個叫「非常女孩」的歌唱組,怪不得如此眼熟。 「秦老師,你又在這裡拍東西了。劇組開會討論祭壇佈置,就差你這個歷史專家了。」鏡頭轉過去,一個身高馬大的年輕人從外面走進來,若蘭手似乎抖了下,畫面晃動了起來。這人長的稱得上帥氣,眉宇裡卻有些隱晦的氣息,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更何況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若蘭身上打轉。 「你這傢伙可不要打蘭姐的意,人家有老公的人了。」心直口快的小櫻道,絲毫不給男人面子。 「好了,小櫻別說了。」魏柔皺了皺眉頭道。 旁邊一直在指揮演員試穿衣服的藍姨,揮了揮手讓女演員試衣間,警惕的看著剛剛進來的男人呵斥道:「劉強!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許你再到這裡來。」幾個女演員也趁這個機會轉身走開,顯然對這個男人都不是很待見。 「我要去開會了,老公,今天就到這裡了。」,若蘭把鏡頭對準自己道。 「對了,老公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小秘密。」畫面上她忽然眨了眨眼睛道。 第十三天。 畫面上若蘭穿了件貼身的絲質吊帶睡衣,妙曼的身材一覽無遺,一段雪白的小腿從衣服下面露出來,顯得格外誘人。可我卻沒有心情欣賞這美景,她身體捲縮在床上,帶著些紅暈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她,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臉上從來都是掛滿了微笑。 「老公,我現在說的一起都實時。《諸神的黃昏》的血肉祭壇將重現五年前的情景,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的祭壇,沒有任何道具。我好害怕,可能你不會相信,這件看似不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時完全可能的。今天已經徵集到十幾萬自願參加的女性,攝制組正在挑選, ?地?度一?2 各項準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導演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不要擔心人數不夠,除了這些以外,現在已經有幾千從世界各地徵集來的美女正在趕往楓露,在那份名單上我看到了幾個熟人,表妹芷雲也在其中。」 「砰!」的一聲,我手中的相機落到地上。 「軍子,怎麼了。」廚房裡忙碌的胖子聽到動靜露出頭來。 「我一不小心把東西掉地上了。」我顫抖著拿起手中的相機,忍住心中翻滾的驚濤駭浪,芷雲今年在帝都大學讀二年級,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以前若蘭出去探險的時候也經常會帶上她。前些日子,她說要出去旅遊還是我幫忙請的假,她說好要帶些好東西給我和胖子,沒想到她居然是去…… 難道我剛剛看到無邊的屍海中,竟有一具身體屬於她的,我瘋狂的重新打開剛剛的視頻,畫面流轉,我的眼 ?最新?一◢?|3 睛漸漸濕潤了。 突如其來來的噩耗讓我冷靜下來,從數碼相機寄來的一刻,似乎整件事都充滿了詭異。我曾經和若蘭一起研究過那次瘋狂的祭祀,從種種跡象表明,當時確實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用若蘭的話來說,當時通往「神界」的大門確實差點打開,只不過被一些人阻止了。若蘭這些年一直在研究祭壇中的陣法,每年都要去帕米爾神廟附近的祭壇遺考察,若說這世界上誰最瞭解五年前那場祭祀,恐怕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了。她在玄學雜誌上發表好幾篇文章,大致列出祭壇各部分的作用,卻沒有透露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縱然如此也讓歷史學界震驚。 我趕忙往後翻,連續幾天,若蘭換了一套時尚的套裙在拍攝現場指導器物的擺放,陣法佈局,除了那個叫劉強的導演助理一雙眼睛仍是火辣辣之外,似乎一切都是正常的。我忽然想起若蘭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來,我們之間的秘密,我們之間的秘密。 「老公,你去上建個只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空間吧!」 「為 ?|一?? 什麼?」 「我經常出去探險,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事情都發到上面,這樣我們的心不管多遠都會連在一起。」 這是一年前我們激情過後的的對話,我清楚的記得若蘭當時調皮的在我胸口畫了一個又一個圈圈,後來空間建立了,我們兩個卻漸漸的忘了這件事。若蘭她太膩著我了,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打電話來,空間上除了幾句肉麻的情話外什麼都沒留下。 我拿起胖子的筆記本,憑記憶輸入空間,若蘭早已把這裡佈置的像一個溫馨的家,頁上第一句話便是:老公,你來了。 可為什麼整個空間除了這句話之外什麼都沒有……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六章 慘劇 "); ('  我翻開另一段視頻,是芷雲,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緊張,不知道若蘭勸住她了沒,雖然一直沒接到她來的消息,我還是希望現實不要太殘酷。 「姐夫!」 「姐姐已經勸過我了,不過我還是想留下來,導演已經答應姐姐把我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我在這裡認識了幾個帝都來的新朋友。」芷雲神秘的道:「她們都是祭品!」 「鄭教授你好,我是周婷,你曾經的健身教練。」我禁不住一呆,周婷在健身房一向只穿一個小背心,我差點沒認出來。 「嘻嘻,姐夫你恐怕不知道把,婷姐在帝都一直是神秘的Kill俱樂部核心 ?度?一? 成員,她這次可是自願的。」 Kill俱樂部我知道,以SM為題,會員大多是追求刺激的都市女性,這些年靠著唯美的捆綁專輯在帝都闖出了不小的名氣。據傳這個神秘俱樂部每隔一段時間會秘密處死一些年輕漂亮的女性會員。 前段時間流出一段關於這個俱樂部的視頻帝都一家大企業小有名氣女高管張小玲在富豪宴會上當眾絞死,視頻只有十幾分鐘,整個過程中受害者出奇的配,上絞架之前還和劊子手來了次短暫而激烈的性愛。雖然後來企業和政府都出來闢謠,還是有不少人相信視頻上的東西都是真的。 「蔡佳妮,帝都晚報特約記者。」 「佳妮姐這次深入虎穴,可不是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芷雲插嘴道。 「傅盈。」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婦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我聽說盈姐老公是劇組工作人員,前不久在一次事故中不幸去世了,她這次來據說是為了他丈夫的遺願。」芷雲悄悄湊到相機旁邊道。 「陳雅茜,國文八中音樂教師。」這是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的高挑女人,臉上似乎帶著詩人的氣質:「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做一個同樣的夢,夢中我愛上了一個人,可他砍掉我的腦袋,切掉我的四肢。他把我的腦袋做成飾品,我和無數無頭的軀幹一起被尖刺挑在半空中。我的靈魂遠遠的注視著自己被貫穿的身體,它很美,很淒涼,看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想知道我究竟愛上了誰……」 「姐夫,雅茜姐的詩朗誦在帝都很有名的,不過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這次也不知道靠這幾句話騙倒了多少人。」 「你這死妮子,敢壞我好事!」幾個女人嬉鬧起來。 「姐夫你知道嗎?昨晚這裡發生了件大事,有個怪物闖進鎮子,見人就殺,有個從帝都來的長腿姐姐被怪物撕成兩片,可慘了,警察剛剛打電話讓我們去確認。」芷雲在視頻中道,接著幾個女人商量了一通,嘻嘻哈哈的打算一起去。 怪物?我心中一陣疑惑…… 廣場上到處都是雪白的屍體,警察正在確認死者身份。一具性感的半截屍體靜靜的躺在塑料布上,女人的身體從腰部稍微往上的部分被利刃切開,性感的肚臍清晰可見,一截肥嫩的大腸拖在地上。奇怪的是女屍飽滿的私處一片狼藉,該不會那怪物殺死她之前還強暴了她吧,我不由得搖了搖頭。 「蕭薔」屍體旁邊寫著兩個醒目的紅字,一個豎起的白色的小牌子放在她兩腿之間,上面寫著「暫缺上半身」。 這個名字好熟悉,可我一時怎麼也想不起究竟是誰了。 和她一樣被怪物腰斬的女人還有十幾個,我在裡面認出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腦袋也被切下來了,整個人被分成三份。再往前走有一大片無頭的屍體,想是被怪物切掉腦袋的,不少女屍旁邊都沒要標明姓名,小牌子上寫著腦袋暫缺,幾個警察正拿著一些胡亂堆在一起的腦袋和屍體一一比對。 「這也不知道是哪裡跑出來的怪物,你們幾個要有思想準備。」警察似乎看多了屍體對美女有了些免疫力,面對芷雲一群漂亮的女人連驚艷一番都沒有。 撕成兩片的幾十具屍體被警察分成兩堆用白布裹在一起,雖然看不到上身,露在外面各式各樣白花花的大腿煞是誘人。警官捂著鼻子把白布掀開,這堆屍體都連著腦袋,被撕開的部分上半身血肉模糊,能認出胸部已經很不錯了。幾個女人把呂媛的上半身挑出來,這個倒霉的女人一條大腿被連根撕掉,外陰已經找不到了,想是連在另外一條大腿上,一堆花花綠綠的腸子從女屍體腔裡流出來。那警察從另一堆裡找了半天,翻出一條帶著陰道和子宮的大腿,再三比對之後才把屍體拼起來。 「這條腿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幾個找到它的時候掛在一棵大樹上,白花花的晃的幾個雇來的傢伙當時就傻了,可惜了這一對美腿了!」警察把屍體上半身挑出來,那條撕下來的大腿斜搭在女屍豐滿的胸部,這才撕了兩個標籤貼上,又用紅筆在地上標上女人的名字。 「警官,這裡以前出過這種怪物嗎?」芷雲問道,就連我也有同樣的疑問。 「我們這裡沒有,倒是帕米爾神廟南面幾十里的地方曾經有人見過這種這種怪物。對了,這裡還有個叫席若男的帝都女人,你們一起認領吧?」 警官帶著幾個人來到小廣場南面,這些屍體相對完整,除了幾個胸口血肉模糊,大部分都看不到明顯的傷痕。 「就是這個?」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唯獨蓋住下體的白布隆起了一塊。 「她是怎麼死的!」蔡佳妮問道。 「被踩死的,子宮和內臟 ◢最新度一?? 都從下面出來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啊!」警察掀開白布,幾個女人驚叫起來,女人陰阜不常理的隆起,幾股帶 最3新度?一2 著黏液的腸子把她本來嬌小可愛的私處撐開,一堆黏糊糊的臟器堆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她那繃起的腳丫,圓睜的雙眼,可以想像當時內臟一股腦從她下體湧出的情景。 「是她沒錯,蓋上吧。」蔡佳妮轉過臉去。 「佳妮,有什麼好怕的,過幾天咱們光著身子做了『道具』,你身子豐滿,腦袋四肢肯定會被砍下來的。你還是多自己被想想一根鋼釬捅進去會是什麼樣子。那東西從下面插進去從斷掉的脖子裡穿出來,到時候就算出現在電影裡誰也認不出你這個大記者了。」周婷道,我禁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周婷興奮的樣子難道那些傳聞是真的。 「雖然報了名, ???度?一 |度一?? 2?‥ 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天他們會把我們做成那種砍頭去肢的『法器』。」蔡佳妮搖了搖頭道。 「誰知道呢,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一個答案。」陳雅茜道:「或許有一天我們真的會像婷婷說的那樣!」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七章 清晨的法器 "); ('  視頻到這裡結束了,我心裡卻更加疑惑了,究竟是什麼怪獸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 最後一天的視頻文件有三個,有一個從格式上看並不是用若蘭的相機拍攝的,不知是誰把它放進來的。 我點開其中一個視頻:「秦老師。」一個聲音響起來,我記得應該是蔡佳妮那個記者的,說話的地方在一棟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房裡。 「佳妮,劇組同意你今天可以到處拍攝,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是若蘭的聲音,她今天一套時尚的職業套裝,剪裁體的深色外套與套裙,白色襯衣,纖細的腰部別緻的綁著一條鬆垮的亮色絲帶。配上她一身柔順的長髮,嚴肅中帶著些活潑,既有都市女性的成熟又充滿了青春活力。 「真是太好了!」芷雲聞言高興的道。 「多謝秦老師了。」蔡佳妮聞言也是一喜。 「不用叫我秦老師,叫我若蘭就是了。你在今天名單裡,說不定拍到一半就被拉去做了道具。」若蘭說著似乎想起什麼來:「對了,怎麼不見周婷她們幾個。」 「被劉強那個混蛋拉去做示範了。」芷雲嘟囔道 ?最◢新?度3|一◢3 。 若蘭眉頭皺了皺:「劉強是說要給那些臨時招來的劊子手培訓製作法器,我們看看去。」 「秦老師,秦指導。」一路上不時有行色匆匆的人和若蘭打招呼,不少穿著時尚的女孩手裡拿著個小卡片,剛下車便找工作人員問詢。 「師傅,穿刺在哪裡。」 「這上面說讓我在等候待命。您幫我看看……」 「帥哥,你這打扮是要演劊子手吧。」 「好酷啊。」 圓形祭壇的建造很簡單,外圍是高約一米寬三十米的環形平台,僅比比地面高出一米多,中央高高的圓形壇輻射出八條筆直的大道,真正讓它變得神秘的是幾萬具女人的身體。大概幾分鐘的樣子,若蘭她們已經到了祭壇邊上。 劉強站在外環上,他身旁,一具豐腴的女人軀幹已經穿刺好,閃著寒光的的尖端從女人斷開的脖頸中透出,那女人似乎一時半會尚未死透,私處被十厘米直徑的長桿塞的滿滿的,掛滿花露的肥嫩的陰戶時而間歇性的蠕動幾下,一絲絲淫水順著長桿流下來。穿刺桿的旁邊,一顆砍下來的美人頭和砍下來的四肢雜亂放著。幾號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亂七八糟的站在下面,不少人色迷迷的瞄著劉強身後二十幾個漂亮的女人,更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長桿上赤裸的肉體。 「理論知識我已經講過很多遍了,剛才也給大家做了示範。接下來給你們挑出十個女人練練手,那個小組達不到要求立刻捲鋪蓋走人。」劉強大聲宣佈。 「是傅盈。」蔡佳妮吃驚的摀住嘴巴。 「盈姐在哪裡。」芷雲好奇問道。 「那個穿在桿子上的就是。」蔡佳妮說話之間,劉強悠閒的把女人腦袋撿起來插在尖刺頂端,她,果然是傅盈。「吆,秦指導也來了,您是專家,來給這些學生講幾句。」 「強哥你已經講的夠好了,小妹就不插嘴了。」看到這裡我心裡一陣不舒服,若蘭聲音中似乎帶著討好的味道,這稱呼也讓我很不舒服。劉強聽了她的話倒沒勉強,嘿嘿的笑了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還是導演講話時插嘴的好。」 「蘭姐,你臉怎麼紅了。」芷雲道。 「哪有,這些人都太不要臉了。」若蘭似乎是在固左右而言它。「就是,都盯著盈姐身體不放,劉強找到這幫人素質太差了。」芷雲聞言舉起小拳頭憤憤的道。 「這樣當場宰殺女人,膽子稍微小點就被刷下來了,怕也只有這些人肯應徵。」蔡佳妮歎了口氣道。 此時已經有十個女人站到台前來,周婷赫然就在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劉強助手的女人發給她們每個人一個四十公分長的帶手柄木棍。也不知說了什麼話,一群女人都羞的滿臉通紅。她們在台下劊子手的口哨中一件件脫掉衣服,露出環肥燕瘦的身體。 據我猜想這些應徵 ◢度一2? 而來的美女大多都有些被虐傾向,當著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脫衣服,傅盈那穿刺好的身體就在眼前,幾個劊子手又特意在女人們面前把十個一樣的穿刺桿一字排開插在地上,不用說就是為她們準備的。 聯想到自己的命運,幾個敏感的女人脫到一半當即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其他女人私處也多多少少的掛著幾滴玉液。台下劊子手早就分好組,準備好器械,派來代表領了人,既然是處決女人們還是半推半就的被劊子手們反剪著雙手押到台下,幾個半路上就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 「來晚了,這個女人嚇的尿都出來了。」最後上台的劊子手嘟囔道,那個台上只剩 找請一 下一個身體玲瓏有致的女人癱軟在地上,她身下流著一灘清亮的液體。 芷雲她們改變了拍攝角度,畫面晃動了一會定格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看面容赫然就是那個嚇尿出來的女人。她身體被兩個劊子手攙著,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拿著斧頭站在一邊。 「是他!」蔡佳妮驚叫道。芷雲聞言也有些驚奇:「佳妮姐,他是誰?」 「帝國古代死刑研究中心的老余,很多用來重現古代死刑的女模都是由她刑的,我去年採訪過他,看來這次劇組請了不少經驗豐富的劊子手。」蔡佳妮道,兩人說話時老余在女人耳邊低語了幾句,女人神情漸漸平復下來,在兩個劊子手的幫助下跪下。 「開始了。」芷雲有些緊張雙手緊緊抓住若蘭手臂。卻見老余在女人額頭輕輕親了一下,兩個劊子手會意把女人按在砧木上,渾圓結實的屁股高高揚起,一個身形魁梧的劊子手掏出昂首挺胸的肉棒,分開女人雙臀,啵茲一聲插了進去。 「羞死人了。」芷雲跺腳道,「這些混蛋。」 「根據聖格魯教典籍記載,製成『法器』的女人在處死之前必須先挑起情慾。五年前,因為時間不夠,教宗們在女人陰道和外生殖器上都塗上烈性春藥,只要稍加挑逗,那些出身高貴的美貌女子便可以達到要求。」若蘭解釋道。 趴在砧木 ?度2一? 上的女人漸漸脫離了開始的拘謹和恐懼,鼻息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雪白的身軀上泛起陣陣潮紅。老余輕輕的幫她理順長髮,露出修長的脖頸。似乎感覺死亡的臨近,女人呼吸急促起來。 不愧是出了名的快刀手,趴在砧上的女人尚未反應過來,鋒利的刀鋒已經切斷了她的脖頸,一腔鮮血噴撒出去落在暗紅的地上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她無頭的身軀仍在與身後的劊子手歡愛,滾落在地上的腦袋望著肅然而立的老余,那表情明明是依戀。 淫靡的喘息聲充斥了在空中,受刑女人們趴在砧上享受最後一次性愛。日已漸高,即將成為祭品的女人們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她們的到來更讓場中的劊子手興奮起來這些捂著嘴巴的漂亮女人今天還不是要在自己手上成為性感的屍體。 「唔。」周婷身後的男人拔出仍舊堅挺的肉棒,顫巍巍的大龜頭在淫水的滋潤下油光發亮。「這娘們太帶勁了!老二,開始了,人家都砍好了。」男人說著陰莖顫抖著把一股白色精液灑在周婷赤裸光滑的脊背上。 人高馬大的劊子臉上還帶著稚氣,高高舉起的斧頭卻怎麼也落不下來。 「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孬蛋,上次測試連砍女人腦袋也不敢看,我就想不通劉先生怎麼沒把你踢出去。」身後的男人雞巴抖了抖塞進褲襠裡,那拿著斧頭的劊子手已經羞的滿臉通紅。 他正要閉上眼睛胡亂砍下,忽的嘴唇感覺到一陣溫潤滑膩,似乎有一個滑滑的東西鑽進自己嘴裡,沁人心脾的香氣讓他迷醉。本該趴在砧上的女人踮著腳尖,柔軟火熱的身體緊貼著自己,他瞬時間感覺身體某個地方堅挺起來。 |?一|?? 斧頭「噹」的一聲掉在地上,青澀的劊子手和周婷瘋狂擁吻在一起。 「砍吧,我信你!剛砍掉腦袋的女人身體很好玩,你可以試試。」兩個人嘴唇分開,促狹的在男人高高隆起的下體抓了下。 「那傢伙怕是第一次親女人嘴吧!」芷雲道。 「芷雲,不要拍了!」鏡頭被若蘭蓋住,我明白她的意思,這幾個女人中若說和我們夫妻兩個最熟莫過於周婷了,就連我們相識相愛也是在她的健身房裡。 若蘭小手移開時周婷已經身首異處了,她性感健美的軀體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一股股混著白色精液的淫水從她敞開的小穴裡噴出。幾個見機快的女人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工作人員並沒有干預,反正她們這些東西今天都是要作為捐贈品收的。 掌聲響起,第一個由劊子手們製作的法器即將誕生了。老余一隻手舉著一個砍掉四肢的女人走上台,她並被沒穿刺,陰道裡插著的正是她們下台時夾著的木棍。 一股股血箭噴出,大斧高舉起,雪白的大腿,蓮藕般的玉臂紛紛離開她們人的身體。一個、兩個,她們砍下來的腦袋和四肢被堆在一起,劊子手舉著她們無頭的軀幹上台時,你根本分不清他手裡究竟是那個女人。 臉上帶著稚氣的劊子手把最後一個軀幹穿刺好,十一個玲瓏有致的玉脯一字排開,在初生的朝陽映照下閃閃發光。畢竟是第一次製作法器,周婷左邊大腿留到膝蓋,好在她本就是健美教練,大腿修長結實,這樣看起來反而更性感一些。 「劉先生,我!」最後上台的劊子手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了,要是都一摸一樣反倒不好了。」是若蘭的聲音。「聖格魯教的教宗們製作法器往往選取女人身體最漂亮的部分,製作也並不是只有這一種辦法!」 「女人腦袋最漂亮。」下面有人叫道。 「聖典上說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只有最虔誠的信徒腦袋才能用來製作法器。」 「不知道秦小姐做成法器應該留下那部分!」下面有人起哄道。 「秦小姐大腿最漂亮」 「我覺得秦小姐胸很有料啊!」 這幫混蛋,連我老婆都敢調戲,我拳頭緊緊捏住,七嘴八舌的聲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夠了!」那個混蛋劉強此時發話了:「不是看秦小姐的面子,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捲鋪蓋家!」他說完也色迷迷的打量著若蘭,那樣子分明和下面的混蛋打的一樣的意。 「正如秦小姐所說,聖典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在很久以前教廷有種方法可以去掉女人所有的思想,讓她們死亡的那一刻永遠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各位女士,你們誰願意。」 「我來吧!」居然是陳雅茜,芷雲吃驚的摀住小嘴。 可那個色色的劉強居然皺了皺眉頭:「我剛才已經和你說過了,今天劇組不會用你,你還是早點走吧!」陶成,把這位小姐送走,不要讓她在這裡妨礙工作。 「這是誰讓強子發這麼大的火!」一個誘人的聲音響起。是喬燕妮和導演等人一起走過來,那劉強聞言臉色一變。一把推倒仰著臉與自己對峙的陳雅茜:「婊子,賤人,我讓你來搗亂!」陶成,把她給我帶走,不要讓我再見到她。 「我來看看,強子,你真不知道憐香惜玉。」那喬燕妮扶起跌在地上的陳雅茜:「嘖嘖,多漂亮的姑娘,怪不得。我說妹妹,為什麼你每次都能湊上熱鬧。」媚行煙視,我又給這個女人一個新的評價。 「強子,我剛才聽你說要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這個女人正適。那種震撼的場面還真是個不錯的片花,鄭導,你說是嗎?」喬燕妮轉過頭道。 「喬小姐說的對。」強子,快去準備吧。 一個門字形的鐵架立起來,陳雅茜四肢帶上鐵鐐,兩隻手臂吊起來來拴在鐵架左右兩邊,高度剛剛好讓她雪白的翹臀微微翹起。從後面看,她誘人的肉蚌清晰可見。喬燕妮分開她誘人的雙臀,把一種不知名的紅色藥膏塗在她生殖器上。 「蘭姐,他們這是做什麼?」芷雲悄悄問道。 「一種出自聖教的淫刑,叫『九起九落』的淫刑,受刑的女人先後與男人和一種烏賊摸樣的淫獸交,直到在筋疲力盡而死。」若蘭想了想補充道:「通常要幾個小時才會斷氣,我們還是先走吧!」 「秦老師,請留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一直沉默不語的鄭導發話了:「劇組臨時決定讓你客串一個角色。」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八章 集體處刑 "); ('  接下來的畫面開始不再連續,大概是芷雲和蔡佳妮東拍一些西拍一些,蔡佳妮這個大記者把這東西做的像新聞稿似的。 「觀眾朋友們,《諸神的黃昏》在楓露動員了數以萬計的志願者參加拍攝,你想知道她們的思想嗎?你想知道劇組如何在一天之內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嗎?你想見證整個激動人心的過程嗎?佳妮將帶你見證一切。」 「請問你們成為志願者的動機是什麼?」一群剛從大巴上下來的女孩子聽到蔡佳妮的話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道:「我們都是大學生,真的要說,我想每個楓露女人都會以此為榮的!」 「這位小姐,您是怎麼看待志願者的?」蔡佳妮攔住剛剛從豪華跑車上走下來漂亮時 '點b^點' 尚女人問道。 「我想你問錯人了,我也是一個志願者!」 「從早上開始楓露的女性志願者源源不斷的從各地趕來。」蔡佳妮的聲音充滿了興奮,鏡頭上,從各式交通工具下來的女人由小溪匯成一條洪流,注入這奇跡般的祭壇。「我現在真的開始相信,這裡可以重現當年的情景!」 「剛下飛機就往這裡趕,還好機場都準備了班車,工作人員服務的很周到。」 「我瞞著老公自駕車過來的,真希望他能在影片中見到我。」 「你不是蔡佳妮嗎?我認識你,我好幾個朋友都報名參加志願者活動,有一個已經在第一批被做成道具了。」大門口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道。 「你害怕嗎?」 ?一? 「當然害怕了,可是,也有些興奮!」 「醫生、教師、在校大學生、職員、公司高管、女老,這些志願者幾乎個個職業的都有,真的難以相信。下面讓佳妮為你揭示諸神《諸神的黃昏》是如何完成這一幾乎不可完成的任務的。」 「這裡是『諸神黃昏』活體穿刺現場,在我身後是七十多架從蘭芳進口的半自動穿刺儀。讓我來採訪一下即將被穿刺的志願者。」 三排一字排開的半自動穿刺儀上都趴著性感迷人的身體,操縱它們的志願者也穿著清涼的短裙,露出誘人的大腿和肚臍來。穿刺完成的女人擺放在一個個金屬支架上,密密麻麻排滿了大概四分之一個足球場大小,連綿不絕的肉體彷彿一片白色的海洋。 穿刺台上趴著一個長頭髮身材勻稱的女人,她雙手被綁在背後,豐滿的臀部在機器的震動下顫巍巍的抖動。一根櫛木把她私處撐開,從後面恰好可以看到女人翻起的外陰。 鏡頭中,一個齊耳長髮的女人站在穿刺台前,腳蹬一雙紅色高跟涼鞋,健康挺直的大腿上穿著一雙肉絲絲襪。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掛著個兩尺見方的牌子,上面寫著:待穿刺。一根固定在地上的圓形木棍正筆直的插在她下體,隨著木棍的旋轉晶瑩的淫水從她私處流出。 「拍攝需要,一部分志願者接受穿刺時需要穿上這種絲襪。」一旁的志願者介紹道。「通常,她們下體還會插上這個。」志願者指了指插在女人下體的木棍:「這是為了保證穿刺前,她們的生殖器已經充分潤濕了。」 「我剛剛被它弄高潮了。」穿刺台上的女人忽然接口道:「比我老公昨晚上操的都好!。」台上的女人現在一時半會還沒死。 「表姐,昨晚可不止姐夫操了你。」等待穿刺的女人道。 「你還不也……」台上的女人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帶著鮮血的櫛木從她嘴裡伸出來,兩個在穿刺台前等候的女人把她抬下來。 畫面轉換:「各位觀眾,在絞刑我碰到一位熟人。」蔡佳妮熱情洋溢的道。 「各位觀眾,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你一定看過我的《薇薇漫畫》。」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孩對著鏡頭道。「今天我要給大家一個驚喜。」是她,我腦海你冒出一個女人的資料:劉曉薇,女,24歲,畢業於楓露皇家學院,歷史上最年輕的藍星文學獎獲得者,那年她一身素裙的樣子印在所有人心中。 畫面轉換:「這裡是絞刑,各位觀眾,我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情景,在我身後整整五十名志願者一起被絞死。」 五十個獨立的絞架,五十具雪白的軀體整整齊齊的掛在上面,性感迷人的腰肢扭動著,掙扎著,除了喉嚨發出的咯咯聲沒有任何聲音,這樣一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舞動是何等壯觀。 鏡頭定格在兩腿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從女 ◢度一? 人掙扎的雙腿到她胯下的黝黑,到反綁的背後的雙手,到她胸前顫巍巍抖動的肉球,最後定格在一張帶著些嬰兒肥的臉上,這個正在被絞死的女人是剛剛的劉曉薇,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我簡直不敢把她纖細的身影和絞架上豐滿成熟的身體對應起來,可她那雙明亮的眸子,秀美的面龐無一不在證明著她的身份,現在的她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畫面上,這位美女作家身體劇烈的顫慄起來,兩條大腿呈三十度分開,性感的臀部撥浪鼓般前後搖擺,粘稠的液體不是的從她誘人的下體甩出來…… 鏡頭拉遠,畫面上幾十個女人先後都和她一樣開始已這種劇烈的動作掙扎起來。也不知誰帶頭咕的一聲嚥了氣,絞架上的一個個繃緊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偌大一個大廳只剩下水聲和女人的驚呼聲,細膩的肌膚,雪白的大腿組成的森林透出別樣的誘惑,鏡頭從絞架上一具具性感嫵媚的身體上掠過,落到旁邊一座壯觀的白色肉山上,這裡將是她們的歸宿…… 換面轉換:「各位觀眾,我們即將看到一種全新的處決方式。陳小姐,你就要被用這種方式處決,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剛剛來到這裡,我已經被震撼了。」鏡頭裡出現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我認出她是楓露一個小有名氣的女星。她面前一具女人屍體仰躺在地上,大叉開的雙腿之間插著根轉動的電動陽具,那女屍卻是有些面熟。「真是不可思議,今天早上和我一起來的美娜姐已經變成這個樣子,接下裡我也會用同樣的方法被處死。我們會像這些女屍一樣堆起來運走。」鏡頭中,幾個志願者抬著一具豐腴的女屍扔到貨車上,不是很大的車斗裡已經橫七豎八的堆了十幾具女人的身體。 「接著被穿刺。嗨,我剛剛參觀過穿刺現場,讓一根木棍穿過我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擺在祭壇上,幾個小時後我就會變成這樣一件道具,就算你在片中看到或許也認不出我來。好了,你想知道大小娜子是如何處死 3?2 ◢地?|一 度|一? 的嗎?」這個女人叫小娜,估計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就是大娜了。 「我現在可以和美娜姐影嗎?」 「可以,不過不是現在。」一個志願者道:「等十分鐘以後,你的屍體會和她一起用這種姿勢擺在這裡展覽,我想會有不少女人看了你們兩個的樣子選擇這種處刑方式。根據你們經紀人的要求,這些和你們穿刺後的照片都會出現在明天的頭上。」 「各位觀眾讓佳妮在這裡打個啞謎,五分鐘之後,你將見到震撼的一幕,你還會見到陳小姐,可你絕對認不出她。」 屏幕黑了兩三秒之後,畫面上出現幾十具半吊起的赤裸的肉體。她們雙手呈Y字型吊在半空中,性感迷人的大腿叉開來,雪白的雙腳也被腳鐐扣在地上,整個人像是一個大大的火字。沒人能分清楚這具性感的軀體屬於誰,女人們頭上裹的緊緊的保鮮膜奪取她們生命之餘也掩蓋了她們的容顏。 飽滿的胸部像風箱一般起伏,性感的腰肢動人扭動著,不時有女人身體瘋狂的戰慄之後失去生命,尿液順著她們敞開的私處流下來。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九章 哭泣的姐妹花 "); ('  「各位觀眾,現在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諸神的黃昏》攝制組將用一天的是時間在這裡重現五年前的血肉祭壇,臨近中午,祭壇已經初具規模。大家請 最新?一 看,密密麻麻穿刺在『櫛木』上的不是道具,請大家記住,她們不是道具!她們在兩個小時前,她們都是活生生女性志願者。」 畫面拉近,女人穿刺好的屍體排成整齊的一排又一排,這樣的方陣是無比震撼的。屍體還不是很準確,有的女人雖然雙手雙腳都牢牢的拷在櫛木上,眼睛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和自己一樣處境的女人,更有的乾脆在穿刺桿上下蠕動。 「姐姐,真是太壯觀了。」清脆的聲音響起,畫面中一個穿著羊絨披肩式長毛衣的女孩走過來,毛衣長長的下擺快垂到膝蓋,密織的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配上纖細的小腿,那張精緻的面孔像個洋娃娃似地。她的旁邊,一個穿著黑色披肩長衫的女孩,面容和她有八分相似,只是更添一些成熟的氣質。 「柔兒,看看就行了,我們趕快去!舅舅安排 找?請?一 的保鏢還在外面等著呢!」 「我們不是報名參加了志願活動嗎,為什麼要走?」 「胡鬧,舅媽只答應我們過來玩玩!」 「姐姐……」 「半個小時,不,最多十五分鐘我們就去。」 畫面到這裡停下來,顯然蔡佳妮對兩姐妹鬥嘴沒興趣。 畫面轉換:一輛裝白花花肉體的小型貨車停在這屍山肉海旁邊。車還沒停穩,幾個小伙子便圍上來,麻利的把一具具肉體從車上卸下來疊成一堆。「一、二、三,上去。」最後一個女人被抬下來,雪白的大腿晃的人眼花。幾個人抹了把汗道:「師傅,您這一車裝的真不少了。」 「這些都是好女娃,剛剛有兩個還幫老漢錘過腿。往上擺的時候小心點,好多還沒斷氣。」老漢說著搖了搖頭。 「您老就放心吧!」幾個年輕人看著那堆赤裸的女人時臉上不由的帶了些敬意。 這些女人身材都很不錯,貫穿她們身體的櫛木一頭已經裝上圓頂,精緻的腳踝被巧妙的用套著櫛木的腳鐐固定住。微微彎曲的大腿配上她們身體誘人的曲線,每個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彷彿都是一件藝術品。 「這不是教咱們油畫的方老師嗎?」一個年輕人驚訝道。 「可不是。」 「老師,您今天真美!」為首的年輕人輕輕的在女人額頭輕輕一吻。 蔡佳妮吃驚的看著這一幕,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們不會覺得難過嗎?」 地度?一? 「不。」年輕人看了看在櫛木上蠕動的女人,她羞紅的臉上露出一絲堅毅:「我為她感到自豪!」 畫面轉換:「佳妮姐,那邊不是剛才那個女孩子嗎,她怎麼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不遠處剛才興致勃勃四處遊覽的女孩子靠在一個男人懷裡,她的樣子很怪,好像彎腰扶著什麼。 「你們,這是……」芷雲沒頭沒腦的衝上去頓時臉刷一下子紅了。他們身邊亂七八糟的散落著些零碎的衣物。那女孩櫻 ?‥一 桃小口微微張開,一隻柔弱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背後,嬌嫩面孔上帶著些紅暈,長長的上衣被撩到腰間,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婀娜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曳,他們在做什麼不言而喻了。 「啊。」女人被人撞破像只吃驚的小兔子般跳起來,身體反而和身後的男人挨的更緊了。男人斜眼看了看芷雲這個不速之客,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狠狠的衝擊了幾下這才若無其事的從她身體裡抽出軟掉的肉棒。 「他是劇組從蘭芳請來的專業造型師。」蔡佳妮小聲道。 「陸師傅,您這是?」 柔兒在男人的命令下半推半就的又一次翹起屁股,那男人拿起一根兩端尖尖的櫛木對準她向下滴著淫水的小穴,向上輕輕一推,鵝蛋粗細的木棍便順利沒入她蠕動著的肉穴裡。被稱作陸師傅的男人斜眼看了看蔡佳妮並沒有答:「蔡小姐怎麼還有心思採訪,昨晚我琢磨出來一個新造型,正準備用在你身上。」 「你姐姐呢?」芷雲四處打量,想找出剛剛年紀大一些的女孩子。女孩聞言本就嬌紅的面容上又添了幾絲紅暈:「姐姐被這位大叔做成道具了,他也要把柔兒做成道具。」她一隻小手指向旁邊一個身體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 那揚著修長的脖頸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可不是剛剛見過的那個美女,只是撐滿她嘴巴的圓 ?地?度一 木棍讓她秀麗的面孔微微有些變形,加之混在這肉林當中,芷雲找了半天居然沒想到她就在眼前。地上胡亂丟棄的衣服大部分是她的,我怎麼說覺得眼紅。 「這年紀大一點的剛剛不情願,我在她下面塗了點藥,現在還在流水呢!」姓陸的男人在女人下體緊挨著櫛木的陰蒂上摸了一把,女人動人的眼睛裡帶著些羞憤,可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卻在春藥的作用下忍不住蠕動起來,私處匝著木棍的軟肉本能的吮吸著木棍,晶瑩的雨露順著櫛木淌下來。 「這兩件道具放在外面壓場子再好不過了。蔡小姐,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做那種『法器』了,腦袋都剁了,即便上了鏡頭也認不出究竟是誰?」姓陸的男人嘿嘿一笑道。 姓陸的男人手握木棍熟練的對準柔兒私處捅進去,扶著姐姐身體的柔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尖尖的櫛木狠狠的刺進她戰慄的身體裡? 「陸博行,你這是在做什麼?」一聲嬌喝傳來,不遠處,李小璐帶著婷兒匆匆趕來。 「唐大小姐呢?」 「姐姐已經被他們穿到櫛木上了,啊!」櫛木尖尖的頂端從柔兒櫻桃小口中露出來,這個可愛的小美女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李小璐的性子和她的身材一樣火爆,看到唐大小姐在櫛木上蠕動的肉體和二小姐小嘴裡穿出的櫛木,她早已柳眉倒豎,一隻手指著陸博行道:「姓陸的,說好要等我來的,你這個混蛋居然真的穿刺了她們兩個!」 「陸先生!」您今天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楓露王室的底線,我會如實向攝制組申訴,匆匆趕來的婷兒忍著憤怒道。 「是誰得罪我們小公了。」一個充滿誘惑的女聲傳來。畫面中,導演、劉強、攝制組龐大的隊伍沿著階梯走過來,讓人眼睛一亮的是若蘭和將近二十個美女,環肥燕瘦讓人眼前一亮,為首的女人披通體一身體的粉色穿裙裝,上身一件精美的絲綢披肩正好遮住微微彎起的玉臂,修長筆直的玉頸輕額。她是董婉兒,這位世界上最有魅力公誰人不知。 「鄭導,唐家兩位小姐受王室邀請參觀,可她們現在卻被穿在櫛木上。」一向甜美可愛的婷兒質問道。 「可是她們簽署了志願者協議。」陸先生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他是怎麼發現這個方陣裡少兩個道具,在他的勸說下兩個女孩都很樂意成為攝制組的道具。 「你!」李小璐指著那位陸先生說不出話來,唐家二小姐為一時好玩確實替自己和姐姐都申請了志願者證明。 鄭導看了看憤怒的李小璐,清了清喉嚨道:「婷兒,陸先生並沒有違反攝制組的規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建議把兩位小姐都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拍攝時來一兩個特寫,唐家那邊由攝制組去交涉。」 「鄭導,我明白婷兒的顧慮,今天楓露王室邀請了董婉兒等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如果她們受到傷害,後果不是攝制組負擔的起的。」一直沉默的若蘭道:「我更希望各位尊重前來的志願者?《諸神的黃昏》能夠順利拍攝是以她們的生命和身體換來的,陸先生,您這樣對待一位志願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若蘭侃侃而談,說的情理,美麗的胸脯輕輕起伏。陸先生為展示柔兒這個道具有多好,橫拿著櫛木,柔兒身體朝上,兩條白嫩的大腿羞恥的大分開來,被櫛木撐開的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女孩羞紅了臉,兩行淚珠從眼角流出,修長結實的大腿戰慄著表示著它們的不安。 也不知誰帶的頭,淅淅瀝瀝的掌聲響起,漸漸匯成一片。 「若蘭說的對。」董婉兒走過來站在若蘭身邊,兩個人小心的從陸先生手中接過櫛木插在地上早就鑽好的圓孔中。 「女王祝福你!」婷兒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女孩額頭…… 唐家,我忽然想起去年在慕容家舞會上見到的兩個女孩,那個迷人的唐家大小姐唐嫣然可不就是柔兒口中的姐姐。兩個活生生的漂亮女孩僅僅一會就這樣變成被穿刺在櫛木上的道具,姐姐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豐滿迷人的身體散發出別樣的誘人,妹妹雙腳用塑料腳銬固定住,玲瓏有致的身體在春藥的作用下在穿刺桿上輕輕蠕動……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章 疑雲 "); ('  一個女人身體呈大字型鎖在門形鐵架上,身體渾身泛著誘人的紫紅色,身形壯碩的男人一次次把兩寸粗的木棍捅進她淫水橫流的下體。抖動的雙乳、彎成S形的腰肢,女人在嘶聲裂肺的呻吟聲中身體像上了發條般戰慄起來,愛液像洩了閘般噴湧而出。 背景中,一個個穿刺好的無頭軀幹被挑在半空中,漆黑的夜幕裡劃過一道閃電,一具身材火爆的無頭女屍彎腰站在高台上,劊子手陰莖插在她斷頸裡瘋狂的姦淫,高高翹起的雙臀之間,淫穢的液體仍源源不斷噴湧而出。 一個個白花花的屍堆綿延不絕,女人的頭顱像糖葫蘆一般串起來綁在長長的竹竿上。 女人們一個個被推上斬首台,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砰」地一聲又一顆腦袋落地,它這腦袋的人仰躺在地上,劊子手哈哈大笑,女人兩條大腿掙扎著,身體奇怪的弓起來,一股濃濃的愛液從她下體噴出。屍體的旁邊,劊子手怒張的雞巴上赫然插著一個迷人女人腦袋。 是芷雲! 我終於看清楚那女人的腦袋,她的身體已經被人扔到廣場中央,幾架攝像機對準她無頭的屍體拍攝。鮮血飛濺,劊子手的大斧砍掉她剩下的四肢,一根幾米長的櫛木從她私處插入貫穿了她殘缺的軀幹,從斷頸中穿出。 她是芷雲,我的表妹現在無頭的軀幹像其他女人一樣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古靈精怪的她現在連摸樣也分不出,我心裡似乎被什麼堵住了。 畫面裡出現蔡佳妮的影子,她拿著若蘭的相機正對著芷雲半空中的屍體猛拍。 四個劊子手抬著一具無頭女屍從遠處走過來,屍體傲人的雙乳隨著他們腳步的節奏誘人的晃動,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誘人。 她性感的身體「砰」的一聲被劊子手扔進屍堆最上面,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腿自然而然的張開,幾台攝像機湊上去。鏡頭拉近了,雪白肌膚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指痕,觸目驚心的精斑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那屍體向右面輕輕一歪,斷頸裡一股帶著噁心顏色的精液隨之流出。 「太少了。」導演說要拍特寫,一個聲音道。 「怎麼會少,你們看著。」一隻手翻開屍體陰唇露出一個紅彤彤的肉穴:「這騷貨已經被我們幹的差點不上了,幾十個人把她肚子灌的滿滿的。」 只見他用手在屍體小腹狠狠一按,一股精液便從那屍體穴裡流出來。 鏡頭拉開,劊子手們把幾堆無頭女屍堆在一起,剛剛搬來的女人被壓在中間,透過露出的渾圓的屁股仍能看到她向外冒著精液的肉穴。 屍體被用小推車運到不遠處,拿著斧頭的劊子手一個個剁掉她們的四肢。等到鏡頭再 地‥一2 次拉近,已經是只能看到一堆性感的無頭軀幹…… 畫面切換,一具具性感的女體雙腿分開呈大字型倒吊在兩根立柱之間,充當火把底座的櫛木從她私處插入貫穿了她們的身體,牢牢的固定在祭壇上。 這裡是祭壇中央,那是,董婉兒,披著件寬大浴袍的董婉兒俏生生的立在祭壇中央,美目盯著端坐在靠椅上的導演,似乎要冒出火來。幾個同樣披 ◢??度一??| 著寬大浴袍的女人偎依在她身邊,一臉恐懼的望著地上,那裡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身首兩處。 穿著黑色緊身長風衣的女人站在導演旁邊,貼身的風衣襯出她完美的體型,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部與被風衣裹的翹臀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在修長的美腿和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格外動人心魄。 這是,似乎影視作品中的黑女俠也不過如此…… 蝶形面具遮住了她的容貌,修長的脖頸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根拇指粗的金色狗鏈順著她雪白的胸脯垂下來。 我發愣之時,這個不知名的女人一個個解開風衣紐扣,把兩片衣襟往兩邊輕輕一拉,我的瞬時間石化了。 她的裡面…… 是一具幾乎完全赤裸的誘人軀體,修長筆直的大腿,完美的曲線,充滿誘惑的肉體上丘陵溝壑一覽無遺。豐碩飽滿的乳房在奶子在金絲製成的乳簾下半遮半掩,粉紅的乳頭清晰可見,顫巍巍測顯示著她們的雄偉。一條金色的鏈條從她雄偉的雙乳中央垂下,順著她雪白的肚皮一直延伸到胯下,用一個精緻的夾子固定在她陰唇上。性感的腰部斜跨著的金色的鏤空束帶,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珍珠鏈從束帶上垂下,給她充滿肉慾的下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那鏤空的珠簾之後是一抹動人心魄的黝黑。 這是,我忽然想起芷雲在視頻中多次提到,導演左右時常會出現一個帶著面具的神秘女人,她時而端莊典雅,時而穿著暴露的女奴裝像下賤的母狗當眾與男人交,唯一不變的是那從未摘下的面具。 諸神黃昏的宣傳畫報上教宗旁邊一身性感女奴裝扮侍立在旁的多半就是這個女人了,她的官方身份是攝制組花了大價錢從泰西引進的女奴。 女人緩緩的向幾個赤裸著精壯上半 3找請?|一| 身的劊子手走去,性感的雙乳上下顫抖,敞開的風衣下春色一覽無遺。 劊子手們本能的掏出陰莖套弄起來,女人乾脆走過去敞開衣襟跪在幾個劊子手中間,風衣內成熟的軀體顯得格外妖艷動人。她兩隻手握住肉棒熟練的左右開工,時而輕舔,時而整根吞入,誘人的紅唇吞吐著肉棒,精液混著口水從她嘴角淌到她性感的胸脯上。 「啵」的一聲一根肉棒從她嘴抽出,佈滿青筋的龍頭仍顫抖著把濃濃的精液噴到女人臉上,又一根肉棒迫不及待的插進她性感的嘴巴裡…… 「叛徒!」董婉兒啐了一口,鏡頭中,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睛中閃過一一絲茫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到她麻木的臉上。 高高的祭壇上,女人兩腿叉開跪在地上地上,敞開的風衣裡女人的隱私一覽無遺,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等待陰莖的插入,一個、兩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性感的嘴巴裡爆發過,白色的汁液止不住的從她精緻的嘴角淌下。 鏡頭再次轉到董婉兒身上,她兩隻手臂被反綁的背後,赤裸的嬌軀上一絲不掛。原來她也是真空上陣,應該說這節視頻應該拍攝於影片攝制間隙,董婉兒和這些女人為了拍攝需要早就脫了衣服。 他們該不會真的有膽子這樣殺死一個公,我禁不住好奇的放視頻,畫面在那個身首異處的女人處停住,那滾落在地上的腦袋居然真的是剛剛跟在董婉兒後面的女人。 我再次調播放進度,鏡頭又一次轉到那個『女奴』身上。她嘴裡含著根雞巴,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長長的風衣被從一邊撩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淫蕩的分開被,一個身形壯碩男人扶著她的動人的腰部從後面猛操。 劊子手讓董婉兒跪在砧前簡單的姦淫了她幾次,在導演的授意下把精液都射進她身體裡。在女奴高亢的呻吟聲中,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劊子手、攝影師、演員、劇務一個個都忙碌起來。 扮演教宗的李明端坐在導演剛剛的位置,性感女奴女人站起來,長長的緊身風衣從她身上滑落,性感迷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人們面前。她兩腿交叉著側躺在他身前,在劇務的指導下一條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黝黑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液體。 這時鏡頭閃了下,出現在畫面上的是赤裸裸的生殖器交,四條大腿重,男人粗壯的陰莖從後面插入女人身體,白色的精液順著交處溢出。鏡頭拉開,展露出女人整個渾圓的臀部,這女人,分明是剛剛祭壇上女奴的打扮。此時她面朝下趴在地上,兩隻手臂被反綁起來吊在半空,正好能維持兩腿分開半跪在地上的姿勢。男人從她身體裡抽出陰莖來,特寫鏡頭中,一股渾濁的精液從女人敞開的肉穴中湧出。 畫面放大,昏暗的房間裡,鏡頭中扮演教宗的李明表情隱晦,他的腳下,十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一個渾身上下罩在黑袍中的女人走進來。 我忽然想起一個典故:據說當年聖教教宗淫亂無度,就連處理教務時也要寵幸自己心愛的女奴,這段視頻很有可能是《諸神的黃昏》一個節選。 鏡頭切換來,祭壇上所有人都已準備好,董婉兒和其他幾個女人被押到斷頭台前,剛剛身首兩處的女人被劇務擺成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 「開始!」導演手落下。 董婉兒高傲的昂著頭,背景中,性感的女奴腦袋埋在教宗他兩腿之間,性感的臀部高高翹起,狼藉的私處清晰可見。 「停。」 一個鏡頭拍完了,現場忙碌起來。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被按在砧上,那女奴被劇務牽到指定位置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幾個精壯的男人試了試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場景顧問的指導下女人仰著腦袋把幾個男人的肉棒一一舔硬。 影片繼續拍攝,女人一個個被處決,背景中,女奴趴在地上和幾個黑衣男人瘋狂的交姌。 她動人心魄的叫聲中,董婉兒也跪在斷頭台前接受男人的姦淫。就在此時,姦淫女奴的男人忽然拽住她頸部的鐵鏈,瘋狂的勒住她修長的脖子…… 大斧落下,董婉兒倒在地上頸部三叉血箭噴湧而出,豐腴的軀體在地上動人的掙扎。與此同時,背景中那被鐵鏈勒住脖子的的女奴身體猛的弓了幾下,繃緊的腳丫子舒緩開來,修長的脖子軟下來,眼見不活了。 董婉兒無頭的屍體被倒吊起來,一根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女人妙曼的身體是眾神的最愛。祭壇中央,精緻的鐵鏈下面一具動人的肉體隨風蕩漾,敞開的風衣下面,豐乳翹臀 點b點' 完美的曲線散發著妖異的美,叉開的兩腿之間剛剛和男人們淫亂的成果仍止不住的湧出,精緻的面具下圓睜的雙目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若蘭相機上怎麼會有這些內容,我心中充滿了疑雲。 這是! 畫面上出現一個美麗的背影,盈盈一握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女人所有美麗的元素似乎都體現在她身上,這情景怎麼如此熟悉…… 「停!」的一聲一件寬大的浴袍披在她身上,女人的身體瞬間被包裹起來,兩個女劇務上前扶住她。 「這下可以了吧!」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我卻像被雷劈中一樣。是若蘭,是若蘭的聲音,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剛剛的情景似乎和預告片裡一個鏡頭十分相像。不會的,我一下子否決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比我想像的還好,秦老師,可以進行一個鏡頭了。」 「叫我若蘭好了。」女人轉過身,真的是若蘭,柳葉彎眉之下一雙動人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優雅彎曲著的鼻子,她笑起來嘴角總是有帶著一條美麗的弧線。僅僅是一個多月沒見過她我卻感覺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似的。我想起剛剛那個鄭導的話,他該不會就是讓若蘭客串這個角色吧! 「秦老師。」 若蘭從一個凸起的圓台上下來,幾個女人立刻唧唧喳的圍上來:「您剛才的樣子美極了!」剛剛若蘭似乎是一絲不掛的,我忽然想起,該不會被哪個男人看去吧!我心中升起一絲不安來。 「若蘭,你剛才簡直棒極了,把李夫人臨死前的驕傲與聖潔完美的融在肢體語言中。」 「副導,接下來不會讓蘭姐露臉吧!」 「你們放心,播出之前會做一些技術處理,我們怎麼會讓秦老師難堪。」那副導臉長長的,說話時帶有些帝都味道:「你們幾個要在『李夫人』被淫辱時處決做成法器,還不好好準備一下。」 「時間來不及了,還不快點,鄭導等急了!」遠處一個聲音傳來。 李夫人!我這下更能確定若蘭現在演的就是那個預告片中的女人,雖然整個過程中,那個演員確實沒有露太多,可想起那具無頭的女人屍體,我仍不寒而慄。那個應該是替身,我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浴袍從若蘭身上滑落,我似乎看到遠處幾個人對若蘭赤裸的身體指指點點。 畫面銜接起來,兩個劊子手把若蘭按到地上。這些讓我鬆了口氣,若蘭只露出光滑的脊背,一個翹著屁股趴著的姿勢是從側面拍攝的。視覺焦點集中在若蘭修長的美腿和纖細的腰肢上,隱隱約約只能從側面看到她被壓的變形的乳房。 不對,我忽然想起站在若蘭後面的男人,若蘭這個姿勢趴在地上,他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幾分鐘休息過後,若蘭重新趴在地上,拍攝前她身體上仍披著那個大號浴袍,長髮寫意的垂在一邊,一雙晶瑩的玉足從後面露出來,透過衣襟能看到她胸前的一抹白色。彎起的脊背縱然在浴袍下面仍然勾勒出一個美麗的曲線。不遠處,一個女演員在劇務的命令下趴在砧上,劊子手已經準備好,只等導演手勢,這個充當背景的女演員便會人頭落地。 這個鏡頭攝影師從正上方向下拍攝,浴袍從若蘭背部拉開,她雙臂被人反剪起來,「神職人員」手中的木棍上塗滿了紅色的淫藥,我知道,整根木棍會「插進」若蘭的下體,當然,這不會是真的。可我現在已經怒火中燒了,若蘭她為什麼答應演這種角色。 畫面裡只出現一個圓潤的臀部,一根沾滿紅色淫藥的木棍從後面捅了進來。但願若蘭下體做過一些處理,據我所知,未免露點,種類戲碼通常女演員身上通常會貼上膠紙。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真的有根木棍插進她下面。 「砰」的一聲,旁邊女演員被砍下頭顱,我頓時不寒而慄,女人噴湧著鮮血的斷頸和滾動的頭顱都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人不敢相信。 若蘭拚命的扭動著,肌膚泛出一絲紅暈來,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恩恩聲。這也演的太像了吧,我心中禁不住有些懷疑,可從視頻上根本看不出真假。 這鏡頭好容易結束,我的心終於放下來。 畫面切換了下,拍攝現場已經不在圓台上。若蘭赤裸著站在一米多高的矮牆旁邊兩隻手扶著牆壁,從側面看,酥乳顫巍巍的抖動,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抹黑色若隱若現。她腳下,一個無頭女屍半跪在地上,一根櫛木從她斷頸中插入貫穿了她的身體,木頭的另一端從她肛門裡穿出把她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再高一點!」遠處導演喊道。若蘭屁股微微向上抬了抬,一個造型師已經不耐煩了,他走過去扶住若蘭腰部,一隻手托住她兩腿之間。 「混蛋!」我忍不住罵道。 若蘭臉上露出一抹紅暈,身體在他的牽引下屁股翹 ?度一|2 起來,兩條渾圓的大腿被那傢伙粗暴的分開到3度。一個男演員走到若蘭身後,畫面開始從後面拍攝,因為被男演員擋住我並沒看到若蘭分開的兩腿之間有沒有足夠的防護。只見那男人摟住若蘭纖細的腰肢,身體往前一挺,若蘭的驚呼聲中,她彎成一條弧線的迷人身體隨之壓向牆面。接下來是一場赤裸裸的肉搏戲,鏡頭中男人緊挨著若蘭身體,健壯的胯部不停的前後擺動,若蘭動人的身體隨著男演員的動作前後搖擺,渾圓的屁股在一次次撞擊中改變著形狀。 只有幾十秒的戲整整拍了進二十多分鐘,若蘭在導演要求下不斷變換著姿勢和表情。 接下來若蘭在導演的要求下背靠牆,一條大腿翹起來,男演員仍然擋住大部分敏感部分,可若蘭半空中擺動的大腿和越來越發紅的臉色讓我心頭的疑雲越來越重。最後幾個鏡頭,男演員屁股屁股狠狠的抽動幾下之後身體痙攣似的顫抖起來,我的若蘭也揚起脖子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呻吟聲。 好幾次我都要懷疑若蘭是真的在和那些男人做愛,可拍攝完成迅速裹上的浴袍和人們若無其事的表情又讓我推翻了這種判斷。接下來若蘭又擺了其他幾個姿勢,有幾個還是我們從未試過的。拍攝過程卻沒有什麼大的異常,雖然看起很真,若蘭臉很紅甚至發出淡淡的呻吟聲,拍攝完成立刻恢復正常的劇組讓我不敢妄下結論。 畫面忽然到凸起的圓台上,幾個劇務們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擺到指定位置,一個渾身泛著紅色的赤裸女人翹著屁股趴在圓台上。她是誰,從身材上看確實很像若蘭,看那該死的鏡頭始終沒有拍攝她的正面。 這是,最後的姦淫!我忽然想起電影中的鏡頭。 導演開拍的手勢揮下,男演員開始在女人身後瘋狂的衝刺,一個男演員揪起女人頭髮,長長的陰莖沒入她嘴巴裡。十幾個男人圍著斷頭台,中央的女人在他們的姦淫下戰慄著達到一個又一個頂峰。 一切都如預告片中那樣,巨斧落下,女人無頭的身體瘋狂的和劊子手交,劊子手們瘋狂把陰莖插進女人修長的斷頸中…… 這是替身演員,我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可一個可能仍盤旋在我心頭…… 楓露王城翠玉大街28號,視頻最後出現一個。 「胖子,幫我定張到楓露的飛機票,越快越好。」 「軍子,你不是瘋了吧,飯還沒吃呢?」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一章 生死之間 "); ('  「我說軍子,什麼時候了,你還用這些東西。」出租車上我翻出從家裡帶出的『寶箱』,確切說這些都是若蘭的寶貝。我手中拿著的是一把精緻的手弩,漆黑的弩身散發著冰冷的味道,我沒有理會胖子,把一個個銀色的弩箭放進腰袋裡。這是?我翻出一個精緻的陶瓶,碎花瓶身上寫著『親愛的老公』,我笑了笑不著聲色的把小瓶裝入口袋。 「盡搞些沒用的東西!」胖子一邊腹誹道:「你這些東西給怪物塞牙縫都不夠,還要靠這個!」他得意的拍了拍身邊的黑色帆布袋,那裡面裝著托人在楓露黑市搞來的散彈鎗。 出租車在楓露城中七拐八拐之後停在一個古老的大院門前,破敗的門牆和無人打掃的落葉都說明這裡似乎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 「這都什麼鬼地方!」胖子慘叫了一聲,他已經把這裡和陰森恐怖的鬼堡聯繫在一起。 破敗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出現在我們面前。 「你是,婷兒!」我的大腦短路了,這些視頻是她發給我的,我不敢相信一個乖乖的公會做這種事情。 「我們到裡面去。」婷兒警惕的看了看門外,我知事情有異,拉著胖子閃進門內。 「為什麼要引我來。」婷兒手裡捧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帶路,並沒有答我的問題。 「為什麼。」 「因為我們需要你!」婷兒悠悠的道。 「若蘭現在在哪裡!」 「你會知道的!」 傢俱家電一應俱全,矮几上放著一台2寸的筆記本電腦,真難以相信在這古宅中居然有這樣一處地方。一張古老的設計圖放在桌上,濃濃的咖啡冒著熱氣。 「我的目的是這個。」 「幾天之前,有一夥半魔人在楓露打開了通往神界的大門,你妻子秦若蘭充當了幫兇!」婷兒道。 「你騙人!」我抓住婷兒肩膀:「告訴我若蘭在哪裡?」 「你要彌補她的過失!」她一雙美目瞪著我,一點也不示弱。 我們兩個僵持之時,重物倒地的聲音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重。 「軍子!」我覺得這裡不安全,胖子已經手心滿是冷汗。 婷兒掙脫我的雙手,冷冷的看著我們:「想活命就跟我走。」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爪子從門縫裡穿出。 「我們走!」我和胖子兩人緊跟著婷兒在廢棄的古宅中穿梭,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忽然胖子慘呼一聲,背部在怪物一抓之下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快跑。」我拽了一把胖子,從腰間取出手弩對準怪物。那傢伙的樣子讓我不寒而慄,一個狼首人身的傢伙,身高足足有三四米,粗壯的前肢上長著長長的爪子,血盆大口離的老遠就能聞到一陣腥風。 「去死吧!」我扣動扳機,一支弩箭正好射進它眼睛裡,震耳欲聾的叫聲在古宅裡響起。 婷兒發動了停在後門的跑車,我推著胖子踉踉蹌蹌的鑽進車裡。「這下安全了,哥剛才菊花差點被爆了。」胖子一坐下便慘呼道:「哥準備的東西都沒用到。」胖子說著顫抖著從包裡拿出那只視若性命的散彈鎗,跑車飛快加速,後視鏡裡,那張著血盆大口咆哮的怪物越來越遠,我這才鬆了口氣。 車廂裡一 地‥度?一 陣沉默,剛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唯剩下胖子粗重的喘氣聲。忽然,『砰』的一聲汽車猛的震動了一下。 「它追上來了!」婷兒的聲音中帶著些顫慄。觀後鏡裡,那怪物四肢著地飛速奔跑,速度不亞於飛馳的跑車。 「干!」胖子嘴裡罵著髒話從包裡拿出散彈鎗來:「這輪到爺爺爆你的菊花了!」我也緊緊的握住手弩,手心裡一陣冷汗。 一個巨大的狼頭出現在後視鏡中,汽車劇烈的晃動起來,後窗上一絲裂紋擴散開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伸進來抓住座椅後背。胖子這下倒算靈敏,散彈鎗調轉槍口開了一槍,棉絮紛飛,那怪物沒有著力點砰的一聲落到地上翻滾起來。 「讓你看看爺爺的厲害!」胖子一槍連著一槍對準那怪物,卻只見火星飛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鋼珠從怪物堅如鋼鐵身體上 找?請2?一?? 彈開。 「我日!」胖子吃驚的看著怪物重新爬起來,像沒有受過傷害似的追上來。沒有後窗的阻礙,它泛紅的獨眼向下低著骯髒液體的血盆讓人生出一 ?地度一? 陣寒意,剛剛的幾槍徹底激怒了它。面盆大小的狼頭不斷的撞擊著車尾,胖子一連又開了幾槍卻一點也傷不到它。 覺察到 ?地度一? 沒有東西能傷害自己,那怪物再一次竄了上來。「這下完了!」胖子的眼中怪物血盆大口越來越近,他已經對手中的散彈鎗不報任何希望了:「那幫混蛋居然用這種次品來糊弄自己。」胖子正要閉目待死,忽然一道銀光筆直的射進怪物張開的巨口中爆炸開來,淒厲的叫聲從怪物口中響起,那牛犢子大小的 ??一 身體落到地上翻滾、掙扎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他過頭來,軍子的手中握著被他嘲笑過的手弩,上面的白色弩箭已經不見了…… 我似乎被抽光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座位上:「書上說,只有這種添加了秘銀和十幾種特殊材料的武器才能傷到半魔人!」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二章 背叛 "); ('  汽車駛進一處不起眼的車庫,一陣機械轉動聲音之後汽車開始慢慢下降。 「這裡是為楓露皇室的避難所,他們找不到這裡。」婷兒推開車門道。這裡看起來更像一個地下倉庫,下車經過幾道鐵門,一個裝飾的相當考究的大廳出現在我們視野中。「通常情況下,這裡只有幾個隱秘的通風口和外界相連,清水直接從地下汲取,食物足夠我們吃好幾年。除了出口之外,還有幾個隱秘的逃生通道,一會給你們介紹。」 楓露王室雖然已有近年未干預政事,擁有一個庇護所卻是很正常的。婷兒自己房間去拿藥,我和胖子好奇的觀察這個臨時避難所。 不一會,婷兒手裡提著醫療箱出來,雪白的襯衣配上她精緻的五官讓人眼睛一亮,她下身換了件短牛仔庫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讓人禁不住想入非非。剛剛短暫的患難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近了不少,她笑了笑,開始幫胖子包紮背部的傷口,熟練的動作讓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是楓露嬌生慣養的小公。 「你有沒覺得不對!」胖子抽了個空湊到我耳邊悄悄道:「這小妞似乎在勾引我們!」 「是你又起色心了吧!」我狠狠的瞪了胖子 地3一? 一眼,心裡卻也起了些疑惑,楓露王國小公應該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怎麼會穿成這個樣子。 「不要奇怪,以前我也參加過不少冒險活動,這些東西都是跟著隊裡其他人學的,這樣就可以了。」燕尾巾在胖子肩膀上打了個結,胖子站 "點^"b^點^ 起來試著走了兩步。 「果然沒有剛才疼了。」胖子憨厚的咧開嘴:「你這小妞果然有些本事!」眼睛已經不老實的盯住婷兒纖細的雙腿。 「能告訴我若蘭究竟怎麼樣了嗎?」我盯著婷兒問道,這次來蘭芳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若蘭。 「你們先休息下,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婷兒並沒有答:「去了你就明白了。」 華燈初上,一天的忙碌之後人們開始享受寧靜的夜晚,可對某些地方來說一天才剛剛開始。霓虹燈閃爍著,高大的廣告牌上穿著性感的女人向人們展示她們最性感的誘惑,楓露王城最有名的銷金窟「醉人間」一輛加長型的黑色商務轎車緩緩停下。 我想起婷兒的話,今晚拍攝《諸神的黃昏》的鄭應天要在這裡會見楓露王城一位大佬。黑衣保鏢拉開車門,纖細的美腿伸出車門,一個身著藍色職業套裝的美女微側著身體下車,優雅的轉過頭來。 那是,若蘭!手中的望遠鏡差點落到地上,雖然天色很暗又相隔很遠,那女人的樣子依稀就是若蘭。 沒等我從震驚中反映過來,女人已經被一個男人擁在懷裡。 「這不可能。」我拳頭狠狠的擊在車窗上,此時似乎之後這種鑽心的疼痛才能讓我心中稍微平靜一些。 「我本來也以為這是不可能的。」 從外面來之後我和婷兒沒有胖子直接到了書房。 「事實上,一開始邀請你女朋友來楓露是因為我們碰到了大麻煩。」婷兒說著歎了口氣道:「從去年開始,王室已經喪失了對《諸神的黃昏》拍攝的控制。當最終被告知這個龐大的拍攝計劃時,我們知道這是個陰謀。」 「所以你們找到了若蘭!」 「我冷冷的看著婷兒,事實上如果沒有她的邀請若蘭根本不會來楓露。」 「是的,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這場陰謀和五年前那場祭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蘭姐是這方面毋庸置疑的專家,可後 ?‥?度?一??? 來就連她也被那些人用一種奇怪的方式控制了。」 「我想見見若蘭!我要當面問她!」 「不行!」婷兒頓了頓道:「你這樣只能害了自己!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蘭姐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看。」 「這些是一個高手從那些人智腦上偷來的,寄給你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婷兒說著把一個精緻的存儲卡插到智腦上打開其中的一個視頻。 「那些人很變態,什麼東西都拍!」她說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你慢慢看,我先出去了!」婷兒說著飛似的逃出去。 一陣黑色之後畫面定格在大廳中,鄭導坐在黑色的沙發上,身著長風衣的性感女人翹著誘人的臀部伏在她兩腿之間,兩條雪白的大腿從開叉的風衣裡伸出來,隨著腦袋上下擺動,沾滿了晶瑩口水的大肉棒在她櫻口中時隱時見,那風衣下誘人的臀部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聳動著。 這時,一個雙臂被反綁著的女人被劉強帶進來,是董婉兒,她一進來一臉憤怒的瞪著享受女奴服務的鄭導。 「鄭應天,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姓鄭的導演看了看董婉兒,忽然狠狠的把女人的腦袋往下一按,女人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翹起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起來。 「這是拍攝需要,還請董小姐體會我們的難處。」 劉強放開董婉兒雙臂,一隻手掀開女人風衣下擺,她渾圓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雪白的兩股之間一個粉嫩玉蚌只往外吐著水。 「呸!」董婉兒啐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明天我們的腦袋也要根據劇情需要砍掉。」 「我想補充一點,還要和這個騷女人一樣脫的一絲不掛。」劉強笑著掏出早就堅硬肉棒在女人狼藉的私處磨了幾下,啵滋一聲,二十多厘米長的龍頭齊根沒入,女人痙攣似的身體霎時間繃緊了,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剛剛董小姐的屁股看的我心癢難耐,不過還是這騷貨操起來帶勁。」劉強說著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嘴裡呻吟著腰彎的越發低了,那撐開的陰部包裹著碩大的雞巴抽搐似的收縮。 「騷貨。」劉強身體聳動起來,亮晶晶的肉棒在女人穴裡進出,股臀相撞砰砰聲中玉液橫飛,只把女人操的魂不附體,修長的脖子崩的直直的,任由導演鐵杵般的雞巴插進自己喉嚨深處,。 「你們!」董婉兒柳眉倒豎,已經不知道怎麼斥責這些不要臉的混蛋。 「我要見若蘭,當初她代表劇組和王室承諾保證我們名譽與人身安全。」 「她現在忙得很,怕是沒空見你。」鄭導笑著道,他說著鬆開身下女人腦袋。劉強狠狠的衝刺了幾下在女人身體裡爆發出來。 「真他媽的爽!」劉強從女人後面抽出雞巴,鄭導揮了揮手,劉強和那個性感的女奴一左一右站在旁邊。我這才發現,這女奴今天風衣一直沒扣。脖子上精緻的項圈上一根細細的金色狗鏈垂下來,粉嫩尖翹的酥乳上恰如氣氛的掛在幾根金色的鏈子,剛剛被劉強這樣幹過,她面具下的臉頰透出一絲嫣紅,兩顆渾圓的酥乳隨著她的喘息跳躍,在風衣敞開的衣襟下顯得格外誘人。 精緻的肚臍上一個金色臍扣,充滿誘惑的腰部幾條下垂成美麗弧度的金鏈交錯,著只把她黝黑的私處襯托的格外誘人。雪白的小腹波浪般抖動著,淫水混著精液啵滋啵滋的從她下體誘人的尻穴裡射出像撒尿一樣噴的老遠,她,居然還沉醉在高潮中…… 劉強笑了笑,手伸到女人下體抹了一把,滿手的淫水全部塗在她飽滿的雙峰上。 「不要臉!」董婉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 ^點^b點^ 啐道。 「讓若蘭出來見我。」董婉兒繼續道。 「我說過她沒空!」導演站起來,拉了拉手中的狗鏈,那身體仍處在高潮中女奴立刻踩著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兩腿分開跪下,一雙手靈巧的握住大雞吧套弄了幾下,嘴巴一張把那鮮亮的和尚頭吞進去。 畫面中跪在地上的女奴被風衣遮住小半的乳房淫蕩的顫慄,粉紅的乳頭在燈光的照射泛出淫靡的光彩來,圓潤的兩腿之間時不時的還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來,樣子淫蕩極了。 「董小姐!你真的要見若蘭?」導演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狗鏈問道,他的眼睛裡滿是戲虐。 「我要找她問清楚!」 「那麼,如你所願!」那導演從女奴嘴裡抽住雞巴輕輕的拍了拍巴掌。 畫面上,跪在地上的女奴竟是站了起來,長長的風衣從她修長的身體上滑落,一具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你想見我嗎?」一個聲音響起我頓時如遭雷擊,是若蘭。可她在哪裡! 只見那女奴緩緩的摘下臉上的面罩,一張讓我朝思暮想的俏臉出現在畫面上。是若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個一直出現在拍攝現場的女奴居然是若蘭,那個被男人兩面夾擊的女人是若蘭,剛剛那個尻穴裡外噴著淫水的女人是若蘭。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連稍微過頭一點的姿勢都不敢嘗試的女人。 若蘭笑了笑,再次跪到地上刁起男人的肉棒,香舌在那和尚頭上輕輕舔了幾下,只讓那醜陋的東西亮晶晶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這才整根吞入口中。只見她嘴裡含著那傢伙的雞巴,一雙美目向上望著那個傢伙竟是透著依戀,吃到盡興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唾液和精液的混物從若蘭精緻的嘴角淌下滴在她尖尖的乳尖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 最?新?一? 若蘭,我相戀兩年的人兒。那多少次讓我沉醉其中的嘴巴裡含著一個混蛋的肉棒,甘醇的香津成為這場淫宴的潤滑劑。 「騷貨。」那個性鄭的導演罵道,兩隻手抱住若蘭的腦袋,那根醜陋的東西瘋狂的在若蘭嘴裡抽插,若蘭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就這樣抽送了幾十下,那傢伙忽的跨到若蘭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她嘴巴裡,而我的若蘭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這姿勢怕是練過很多遍了吧,我心中一團怒火在燃燒。畫面上若蘭氣管被堵住,若蘭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好了鄭導,這騷貨失禁了,在玩就要出人命了。」一旁的劉強道。 鄭導這才猛的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他竟是把那東西都射進若蘭喉嚨深處。 「賤人。」董婉兒緊咬牙關道。 「你明白了!」劉強重新給若蘭帶上面具,從導演手中接過狗鏈:「母狗我們去拍戲了……」 視頻結束了,我卻滿腦子還是若蘭四肢著地像母狗一樣被牽著的樣子。 我曾經學過視頻鑒定,這段視頻顯然並不是拼接而成的。這是,它的旁邊,我發現一個起名為「李夫人」的文件夾。 若蘭客串過李夫人,那這些?雖然今天親眼看到若蘭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我依然有些擔心,我害怕那個最後被斬首的是若蘭,因為從所有知道的資料中最後那段視頻女人的容貌始終沒有露出來。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三章 演戲 "); ('  這是,若蘭兩隻手趴在石牆上,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竹筍般的酥乳微微上翹,晶瑩的乳頭散發出動人的光澤,這是那天讓我差點暴走的視頻。視頻的名字叫「石牆側」,而它旁邊還有一個「石牆後」和「石牆淫亂」。 我顫抖的打開「石牆後」,若蘭仍是這個姿勢,拍攝的角度換成後面。她竟然一 ◢地?|一 點防護措施都沒有,那敞開的私處居然有潺潺淫水流出,畫面上男演員一根雄赳赳的男根挺立起來 地‥一2 ,沒有任何阻礙沒入若蘭的身體。 那居然是真的,只是經過特殊處理看不出兩人交姌的痕跡。 那麼淫亂呢?我內心深處抗拒著卻仍然忍不住點開視頻。 地上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女屍,若蘭披著寬大的浴袍坐在凳子上休息,幾個男演員圍在她身邊。 「蘭姐,剛剛小李子射了沒。」一個男演員開口道。 若蘭橫了他一眼:「不許問。」這是若蘭,沒錯,就連抿嘴一笑時不經意的眨眼也一模一樣。 「哎呀蘭姐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了。」 「剛剛拍的把 ?一? 人累死了,蘭姐還不獎賞以下。」 「怕了你們幾個小淫蟲了!」若蘭嘴裡說著站起來解開腰帶,雙手把浴袍分開,一具一絲不掛的白色肉體出現所有人面前,身體在寬大的浴袍襯托下顯得格外纖細,兩顆飽滿的顫巍巍的跳動,那粉嫩的肉穴一張,一股精液頓時湧出來在她雪白的雙股之間劃出一道淫蕩的白色絲線。 「射了、射了。」演員們哄笑著。 「笑什麼笑,就要開拍了。」副導啪的一聲在若蘭雪白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幾個演員識趣的閃到一邊,若蘭副導手中接過台詞,耐心的聽他「講戲」,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浴袍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一個個充滿慾望的眼神赤裸裸的盯著她性感的身體。 「……就是這樣,和開始的矜持不同,李夫人在淫藥的作用下已經完全陷入慾望當中。你只需要配男演員的動作,盡量表現淫蕩一些。」 「只有這些姿勢嗎?」若蘭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隻手優雅的拿著台詞,另一隻手攏起長髮。 「或許會有些臨時增加的!秦老師我們開始吧!」 導演一聲令下,所有人忙碌起來,攝像師、燈光、劇務,十幾個剛剛和男演員說笑的女人脫了衣服立在一邊,她們身上被掛上「女角後入姦淫時斬首」、「女角口交時斬首」、「女角輪姦時斬首」等牌子。幾個女人趴到砧上,砰砰幾聲之後她們腦袋被砍掉丟在一邊,尚在不停掙扎的無頭的身體堆在一起,劇務們在上面放上「女角姦淫時分屍」的牌子。 四五個攝像機從各種角度對著若蘭,只見她雙手扶著石牆,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露在浴袍外面,胸前兩顆渾圓奶子輕輕翹起。 「好就這個姿勢!」一個男人在若蘭翹起的臀部啪的一聲拍了一巴掌,若蘭頭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她的那眼角分明帶著些春意。 有人揭開若蘭身上的浴袍,她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下。淡淡的水霧噴在若蘭尖翹的酥乳上,修長的雙腿在造型師的指揮下緩緩分開。兩個劇務端來一盆清水,七手八腳的洗掉她私處的穢物,化妝師小心的分開她兩片嬌嫩的花蕊,精油把她裸露的外生殖器塗了一遍。現在的若蘭,渾圓的雙臀之間敞開的私處散發著點點淫靡的色澤,我不得不承認,它的樣子確實很「美」。 「好了沒?」若蘭轉過頭,長髮隨風飄揚,如果不考慮她現在赤裸的身體,瞬間的風致與寫意足以讓人傾倒。 一台攝像機從後面對準她,身材高大的男演員掏出大雞巴套弄了幾下,鮮紅的龜頭抵住若蘭敞開的私處。 「開始。」導演的聲音響起。鏡頭特寫中,那龜頭在外面磨了幾下,分開嬌嫩的花蕊,二十公分長的陰莖一點點沒入蠕動著的私處。 「啊……」悠長的呻吟聲從若蘭嘴裡傳出,迷人的雙腿猛的繃緊,雪白的臀部顫慄起來。 「停。」攝制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圍過來,若蘭抬起頭來作傾聽狀,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裡正插著根男人的陰莖。 「張宏從側面拍,重點突出女演員擺動的雙乳。王偉從下面拍,兩人性交特寫,秦老師發起騷來下面有的是水,一定要拍出她被插的淫水飛濺的效果來。」 「大吊你動幾下,讓我看看姿勢。」 原來那個陰莖插在若蘭身體裡的男演員叫大吊,他腰部聳動著猩紅肉棒在抽動著在兩人交處帶出點點淫水來,若蘭被他這樣突然襲擊驚叫起來。 「秦老師操起來真爽!」那叫大吊的男人嬉笑道:「陰莖狠狠的插進若蘭身體裡。」 「不錯,就這樣。」那副導笑著道:「拍完今天的戲,請秦老師再陪你們好好玩玩。」眾人的哄笑聲中一絲誘人的嬌羞在若蘭臉上泛起,那似拒還迎的樣子分明是十分願意。 我的若蘭就這樣幾個攝像機的環繞下成為整個熒屏的中心,拍攝方式比最大膽的色情片更不堪。動人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擺,繃緊的大腿輕輕顫抖,纖細的腰肢彎的彷彿要被壓斷了似的,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從她喉嚨深處傳出。 她就像淫婦一樣翹著豐滿的屁股,變換著各種姿勢迎接男人的插入。一個、兩個,十幾個男人在她身體裡爆發過之後導演叫了停,若蘭仍翹著豐滿的屁股趴在牆上,精液迫不及待的從她敞開的洞穴裡湧出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畫出一條淫蕩的白線。 拍攝在繼續,嘴裡含著男人陰莖、坐在男人身上、被兩個男演員前後夾擊,一個個讓我不敢想像的姿勢呈現在攝像機前。 背景中一顆顆美麗的頭顱落下,女演員無頭的身體本能的立起,頸部噴湧而出的血霧給這場淫宴增加了些陰森的色彩。 下體、嘴巴、肛門,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射滿了精液。瘋狂的和男演員交姌著,她已不能羞澀的翹起豐滿的臀部分開粉嫩的小穴迎接男人的插入。秀髮散亂,一雙美麗的眼睛呆滯無神,誘人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淌到她豐滿的胸部。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我關掉視頻,腦子裡卻滿是若蘭淫亂的樣子。 婷兒端了兩杯咖啡走進來,短短的裙擺直到大腿根部,玲瓏的曲線在寬大的睡衣下暴露無遺,一股無名業火從我身體裡竄起。 「你怎麼又進來了。」我止住自己內心深處的衝動。 「給你拿點喝的。」我接過她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身體卻越發燥熱了。 「如果若蘭是那個帶著面具的女奴,她應該已經被絞死了。」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身上的慾望漸漸褪去。 「金蟬脫殼。」婷兒道:「到後來,王室已經隱約覺察到你妻子的另一個身份。我想她應該是想用這段被絞死的視頻隱瞞所有的事實。」 「你看看這個!」婷兒點開一段視頻。 畫面上一具近乎赤裸的女人掛在高高的祭壇上,華麗的女奴裝扮、一片狼藉的下體,這是若蘭被絞死以後的情景。幾個黑影接近祭壇,女人的身體被放下來,面具揭開,那真的是若蘭。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她掛著口水的嘴巴裡,男人把她屍體搭在欄杆上一前一後的姦淫她的屍體。這不可能,我揉了揉眼睛、姦淫中她的胸脯竟然開始起伏,一絲嫣紅爬上她的臉頰…… 「這是聖教的一種秘法,屬於龜息術的一種。接下來,你妻子又用若蘭的身份演了一個被斬首的女人,所有人都認為她死了。還好,那些人想抓住她把柄拍了些東西保存起來。」 婷兒說著打開另一段視頻。 「不要嘛。」若蘭充滿 2?一? 誘惑的聲音響起,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她這樣說話。 畫面上,若蘭一聲清爽的職業套裝坐在一個男人懷裡,衣領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兩條露在裙外豐滿的大腿性感的擺動,我認出那個男人是副導演。他一隻手伸進若蘭裙內,另一隻貪婪的在若蘭雪白的乳房上揉捏。 「你這壞人,等等。」若蘭站起來脫掉裙裝,這個騷貨我忍不住罵道。她裡 23地度一 面居然什麼都沒穿,黝黑的恥毛清晰可見,鮮紅的陰唇張開,幾滴晶瑩的雨露掛在上面。顯然,剛剛那副導的陰莖正插在她體內。 只見她轉過身面對男人,抬起一條修長的大腿,一隻手扶住男人聳立的陰莖,輕輕往下一坐那聳立的雞巴整根沒入她迷人的臀部。 「你這騷貨,哦,我們說正事!明天你要演幾場戲。」兩個人股臀交,從鏡頭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若蘭被陽物撐開的私處。 一切都如婷兒所說,若蘭的喘息聲中,著那副導夾雜著「騷貨」、「淫婦」的罵聲把整個計劃和盤托出。 「張導,你說給我老公看的那場戲我們怎麼演!」若蘭的眼中帶著些促狹,正是她作弄我時臉上的表情。 「真槍實彈,畫面處理好,你只要被操的時候裝正經一點,讓他看得似是而非。接下來那場戲你怎麼浪都沒關係。」 「鄭導,我真想讓他看看我被這麼多男人操的樣子。」若蘭從鄭導身上下來,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桃園深處潺潺溪流湧出。 「等老子把你這騷貨玩膩了賣掉,把視頻一點點放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秦若蘭是人盡可夫的淫婦。」 畫面上男人身體狠狠的撞擊著若蘭的臀部,嘴裡罵罵咧咧的道。 我忍不住啪的一聲關掉視頻,讓我感到無比羞恥的是,下體居然不知不覺的膨脹起來。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四章 慾望 "); ('  「若蘭為什麼會這樣!」我忍著心中的憤懣道。 「她變成這樣我們王室也有責任。」婷兒輕輕的綴了口咖啡道:「我們原想讓她接近那些來歷不明的人,獲得他們的信任。」 「可是!」 「可是怎麼了!」 「她被那些人控制了,身體和心靈慢慢被一種黑暗力量侵蝕,漸漸淪為慾望的奴隸。」 「這個人叫劉強。」婷兒打開一張照片,就是劇組的那個劉強 一?? ,我一時愣住了。 「他看上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腳色,可你看了這些就不會這樣認為了!」婷兒把幾十張照片 ?找請?一?2| 依次打開:劉若涵:蘭芳共和國總統夫人。 張梅:風頭正盛的國際名模。 劉月兒:大姓劉家一代商界奇女子。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她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擁有不同的身份。唯一相同的是現在她們都心甘情願的被關在瓦倫帝國奴隸拍賣場的籠子裡,一天伺候十幾個男人還樂此不疲。 「把她們變成這樣的就是劉強,他身上似乎有種黑暗魔力。」婷兒說著頓了頓:「你看了這個就知道若蘭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那鼠標指著一個紅色的文件夾「墮落日誌」。 「這是劉強的視頻日記。」 劉若涵、張梅、劉月兒…… 一個個文件夾整齊的排列,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我面前秦若蘭。 「這是一個送上門的美味,這個女人接近顯然我是有目的,可我是劉強……」 男人的獨白中,攝像機漸漸的移到一張白色的大床上,一條雪白的美腿露在被子外面。 「昨晚我迷姦了她,我想她也是早有預謀的。」 被子緩緩掀開,若蘭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中,一頭迷人的秀髮披散開來,雪白的身體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雙腿之間一灘白色穢物證明了昨晚究竟。 「她是個尤物!」 「雖然她早有犧牲身體的準備,在她內心深處我看到了深深的愧疚。 最?新一??? 我說的對嗎,秦小姐!」 若蘭美麗的大眼睛睜開,她沒有睡! 「你怎麼知道!」 「你昨晚的瘋狂告訴我的。」 「有些辦法可以讓你暫時忘卻煩惱!」劉強說著把若蘭從床上拉起來,一隻精緻的蝶形面罩戴在她臉上。 「我告訴一些朋友,昨晚我新收了一個愛奴。你願意幫我圓這個謊嗎?」 「不要!」我心裡吶喊著。 楓露王城的清晨,戴著蝶形面具的女人一隻手被拉到身後,身體彎成迷人的S形,陽光下她尖翹的酥乳隨著男人的衝擊在半空中跳躍…… 「這是我新收的女奴。」私人會所裡,劉強身邊若蘭優雅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她是個格的女奴!對新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我今天和其他朋友一起分享了她的樂趣。」劉強的獨白中,一個穿著性感高跟鞋和絲襪的女人趴在床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叉的很開,迷人的身體在身後男人的衝刺中前後搖擺。 「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關於祭壇的,我想不久的將來,她將不會違背我任何要求。」 「她是個天生的騷貨。」背景中一身狀連體絲襪的若蘭雙手被 '點"b"點 反綁在背後,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男人一前一後前後夾擊中,若蘭臉上充滿了慾望,碩大的陽具在她插在她嬌嫩的紅唇中,白色的液體順著她嘴角流下,高高翹起的臀部男人正顫慄著把生命的精華射進她嬌媚的身體裡。 「她為自己設計了幾套獨特的奴隸裝,我已經打算明天帶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或許不久的將來,她老公會看到這些……」 「不要播了!」我大聲吼道,緊緊按住婷兒握著鼠標的手,瘋狂的把她按在寫字檯上…… 一股無名的暴虐在內心深處爆發,這一刻似乎世間一切都不再存在,唯一知道的是無盡的慾望與發洩。 若蘭、芷雲、胖子,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面前,恍惚間似乎到了大學校園。 「軍子!為什麼你寫的這些字都像住在房子裡!」若蘭臉上帶著一絲狡黠。 「這是古縝國祭祀用的文字,我的獨家研究成果。」 「真厲害。軍子,你的名字怎麼寫?」若蘭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我寫下一個「軍」字,只見她抿嘴一笑,在後面加上三個縝國文字。 「若蘭,你怎麼會?」 「你現在看的那本筆記是我一年寫的!」她尖尖的鼻子揚起來:「我還以為是某人的研究成果!」 「嘿嘿。」我抓了抓腦袋憨厚的笑了笑,一個字一個字對照筆記念出來:「我愛你!」 「軍子,你終於肯向我表白了。」她臉上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忽然,圖書館裡似乎被一層暗紅籠罩,若蘭身上的衣服漸漸變的透明,一個淫笑著男人圍過來圍過來。那練習本上「軍」字瞬時間放大,門形框變成一件敞開的風衣,那裡面是若蘭穿著奴 最◢新◢度?一‥| 隸裝的嬌軀…… 噩夢中驚醒,身旁躺著婷兒赤裸的軀體……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五章 野外露出調教 "); ('  「你醒了。」婷兒坐起來,上身玲瓏的曲線展露無疑,下體的狼藉證明昨晚發生一件什麼事情。 「昨晚,我沒有控制住自己!」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女人,事實上我們剛剛只認識一天不到。 「能被秦若蘭看上的男人應該不會太差。」她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只要能破壞那些人的陰謀,我可以當昨晚的事沒有發生過,下午我們去祭壇。」婷兒說著走出臥室,不一會,誘人的飯香從廚房裡傳出。 整晚的休息讓胖子看 最新?一? 上去神清氣爽,他賊頭賊腦的探過頭來:「昨晚找到若蘭沒?」 「沒有。」我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塊麵包送進嘴裡:「胖子,這些天上有沒有類似『野外露出調教』的視頻。」 「啪。」的一聲胖子手中的麵包掉到地上:「軍子,你轉性了,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個了。」 「就是說沒有了。」我歎了口氣,腦子裡被噩夢中的情景充斥著。 「當然有,女角特勁霸火辣,聽說就是從楓露王城流出的。」胖子吞了一口口水:「那女人也真敢搞,那裡都敢露,那裡都敢搞,只可惜臉上打了馬賽克。」 「你們在說什麼?」婷兒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 「沒什麼,胖子訕訕的道。」 早餐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進行,胖子眼睛不時在我和婷兒臉上巡視,似乎像找出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三天前祭壇完成搭建,血祭卻一直沒有發動,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東西。所以我們現在還有機會,楓露王室還有一些暗藏的力量,鄭軍又是這方面的專家,在他們有所作為之前破壞祭壇並不是沒有可能。」 吃晚飯,三個人坐在大廳裡婷兒托出全盤計劃。 「我呢?」胖子一臉愕然。 「看你昨天還有點戰鬥力的份上,一起去吧!」我拍了拍胖子肩膀道。 「我們乘坐一架私人飛機到最近的瓦藍,之後乘汽車,大概的傍晚到 3地?度一 達目的地。」婷兒說著把一個茶杯擺在桌上充當祭壇:「我們到晨光鎮與幾個精於滲透的高手匯,忠於皇室的X分隊從北面強 ?找請?一?2| 攻,我們從西面借叢林的掩護悄悄進入祭壇。」 「現在開始,我們還有三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下午的行動很危險,你們可以選擇退 |度一◢ 出,或者趁現在寫份遺囑。」 「我先再看看昨晚那些東西。」我淡淡的道。 「可以,不過希望你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衝動!」婷兒點了點頭道。 「我還是些遺囑吧!」胖子一臉幽怨的道:「可憐了我還是處子之身!」 不得不說,這劉強的「珍藏」夠豐富,幾十個女人的日記和視頻,我甚至在裡面找到了顧馨彤的名字。打開若蘭的文件夾,我昨天看過的那個視頻之後是十幾個以日期命名的文件夾,3P、深喉、群交、母狗調教,一個個不堪入目的字眼出現在我眼前。 我壓著心中的憤怒找,「野外露出調教」一個視頻出現在我面前。是這個了,我輕輕點開視頻,畫面很不穩定,像是在一輛汽車裡拍攝的,若蘭頸上套著個黑色的項圈,身上穿著一件僅僅遮住大腿的絲綢睡衣。男人一隻手順著她白皙的大腿伸進衣內,我認出那是劉強,壓抑著的呻吟聲在行駛的轎車裡清晰可聞,可以想像,她裡面十有八九什麼都沒穿。除此之外,車上還有兩個男人,眼光瞄到若蘭時幾個人眼裡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吱呀」一聲車門打開,鏡頭從車內轉到車外,若蘭半推半就的被拽了下來,白皙的乳房在拉扯中露出大半,個引得幾個男人猥瑣的笑起來。 「蕭老師開始裝清純了!」劉強說著,幾個男人哄笑起來。 「昨晚我們幾個操的不夠。」一個男人道。若蘭的臉上佈滿紅霞,轎車停在一個高檔住宅小外面的大路上,此時正值清晨,馬路上零零散散的有晨練市民匆匆而過。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奇怪的一行人,只是並未駐 ‥找請?一?? 足觀看。在這種地方暴露身體若蘭多少還有些顧忌。 幾個男人的催促聲中,若蘭向前走了幾步,分開睡衣衣襟,潔白的軀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她的對面正是一棟十幾層高的住宅樓,如果有人站在窗外,縱然看不清她的樣貌卻十有八九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身體。粉紅的乳頭上一個金色的夾子,兩條金色的鏈條從夾子上垂下,金鏈的另一端連在銀色的臍環上,一根雪白珍珠項鏈從她肚臍上垂下繞過胯下一片黝黑,緊緊的貼著粉紅的肉縫。 這是!我目瞪口呆的盯著若蘭赤裸的身體,拿著鼠標的手微微顫慄起來。她緩緩分開雙腿,飽滿的乳房在晨曦中輕輕顫抖,不一會,一股愛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妖……」我嘴裡喃喃道,「要什麼?」婷兒不知何已經站在我身後! 「我是說這幫混蛋!」 「你難道還不明白。」婷兒坐下來:「劉強拍攝這些東西的時候,蘭姐已經成了他的性奴!她是自願的。」 視頻中,若蘭身體被按在轎車頭部,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男人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根從她肚臍上垂下的珍珠項鏈另一端竟是塞在肛門裡,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從她身體裡拉出來,若蘭的身體開始繃緊…… 「我只是想看看她!」我抬起頭看著婷兒:「如果,我現在出現是否還能挽!」 「不要!」畫面中,男人碩大的陰莖插進若蘭後庭。她一隻手被反剪起來,雪白的乳峰壓在轎車玻璃上,纖細的身體和汽車一起開始在男人的衝擊搖動。她別過頭去好讓過往的路人不要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性感的身體和高高翹起的屁股卻毫無保留的暴露的路人面前。 男人在若蘭身上發洩完性慾之後給她戴上一個黑色的眼罩,塞上佈滿滿蜂窩狀小孔的塞口球。或許是因為什麼也看不到,若蘭並沒有反抗,就這樣站在路邊任由他們「裝扮」。黑色的束胸把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匝住,卻特意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肚皮,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及膝的黑色高跟鞋,緊緊束縛在背後的的雙臂讓她一對玉乳看起來格外雄偉。 幾個男人促狹的在她濕漉漉的私處塞了跟電動按摩棒,若蘭被他們分開雙腿固定到車頂上,畫面上,汽車在大街小巷穿行,路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誘側面誘人的秀色。 「鄭導口中花的價錢引進的『性奴』是綁在車頂出現在新聞發佈會現場的,一時轟動了整個楓露,奇怪的是那天蘭平時很早到場的蘭姐遲到了。」婷兒道:「她換上禮服出現在發佈會現場的時候,任誰都沒想到那個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已經掉了包!」 「不要說了!」鎂光燈閃耀下一件漆黑的風衣披在若蘭近乎赤裸的身體上,畫面瞬時間通過電波送往世界各地,就連我當初也抱著獵奇的心態看過這段新聞…… 視頻到這裡告一個段落,一襲低胸晚裝的若蘭沿著盤旋而上的樓梯走出所有人視野。在所有人看不到的死角,她斜倚在護欄上身體被劉強抱住,雪白的大腿從高開叉的禮服下擺中伸出,另有乾坤的晚裝瞬在他拉扯下變成V字型大開口的樣式,豐碩的乳房、雪白的肚皮清晰可見,就連胯下的黝黑也若隱若現。隨著若蘭雙腿分開,她的私處與後庭赫然插著兩根碩大的電動按摩棒。 「剛才表現不錯!」劉強從若蘭下體抽出亮晶晶的按摩棒,粘稠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畫面上,若蘭一隻胳膊被劉強從後面拉住,拱起的身子大半個伸在護欄外面,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半空搖曳。鏡頭慢慢轉到若蘭的角度,樓下賓客觥籌交錯,如果有人此時抬起頭可以看到若蘭赤裸的嬌軀。 劉強那小子真大膽,我恨恨的想。若蘭在這種氛圍下很快丟了身子,幾個男人操了她幾次後才拿出繩子給他上綁。 白色的樓梯頂端,若蘭上身被綁成龜縛裝,一條拇指粗細的從她胯下穿過,她在幾個人的要求下走了幾步,粗糙的繩結摩擦著私處她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幾個男人在她身上披了件黑色的風衣,命令她走下去。我很難想像她竟然穿著這樣的真空裝從和李小璐她們打著招呼,從人群中穿過。 無人的衛生間、陰暗的角落甚至發佈會的照壁後面,她在劉強的指揮下解開胸前的扣子,赤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裡…… 「那天晚上之後!蘭姐一直遮掩的很好,這段視頻是她和劉強在早晚兩個時段拍的,我們當時一點也沒發覺。」 我沉默不語,接下來一個多小時的視頻都是在晚上拍攝的。公園裡、樓道裡、清冷的大街上,若蘭一件件的展示她的『奴隸裝』,旁若無人的和男人做愛。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繩的捆綁下變幻出各種淫靡造型,那寬大外衣裡隱藏著一具放蕩的身體,直到最後她赤裸的身體吊在楓露王城繁華的大街中央。 這就是「野外露出調教專輯」一想到這段被處理過的視頻半個月來被無數下載瀏覽過,我的心中隱隱作痛。我閉上眼睛,若蘭一個個淫蕩的造型依次在我腦中閃現,妖姬、任何、女人,這是,我睜開眼睛面前是一身勁裝的婷兒。 深腰皮靴、黑色緊身小背心、及膝的戰褲外加一把大口徑手槍別在大腿上,看起來乾淨利落卻也很養眼。我和胖子也換上準備好的裝備,散彈鎗胖子沒有捨得扔再加上一挺重機槍也只有他能背的動。而我也抓緊時間在衣兜和包裡都裝上有特殊用途的小玩意,當然,這些東西我也是第一次用。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六章 封印 "); ('  越野車飛馳在空曠的柏油馬路上,祭壇的輪廓已清晰可見,此時它似乎被一股神秘力量籠罩,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心中戰慄。 「血祭已經開啟了!」我歎了口氣道。 「可有什麼破解的辦法!」婷兒問道。 「血肉祭祀一旦開啟便無法停止,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落在陣眼上,只要破壞陣眼血祭就無法打開神界之門,如果能翻轉東南西北四個陣眼或許可以把那股邪惡的力量永遠封印。」我沉聲道。 「一會我們見機行事!」婷兒眼中一股異彩閃過。 車子停在小鎮旁邊一個樹林中,我們三個人悄悄摸到小鎮躲在鐘樓上。 「這裡已經被那些人控制住了!」婷兒悄悄的道。 渾身罩著黑袍的人在鎮上巡邏,隆起的背上槍械的輪廓清晰可見。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吱呀一聲停在鎮中央,幾個黑衣男人和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依次走下車。 「他們也來了。」婷兒小聲道:「估計今晚就會發動了吧,我們要盡快!」 那個是蘭姐,婷兒把望遠鏡遞給我,她帶著一個大號墨鏡熟悉的面容讓我禁不住心中一痛,若蘭褪掉身上大號風衣遞給旁邊的男人,黑色的連體絲襪唯獨沒有遮住她雪白的乳峰和下身一片黝黑,一根黑色的狗鏈從她雪白的頸部垂下握在劉強手中。 我們三個披上準備好的黑袍悄悄摸下鐘樓,六點整,我看看看手錶。一時間槍聲大作,整個小鎮陷入混亂。 劉強幾個早已進了旁邊的民居,幾十個緊緊護衛在屋子旁邊。而若蘭像母狗一樣被拴在門柱上,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嘴裡含著一根男人壯碩的陽物,淫蕩的屁股高高翹起,敞開的紅色肉縫下一縷晶瑩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色彩。 「還不快走!」婷兒拉著我的手臂道,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從正面突擊,槍聲已清晰可聞,而祭壇那邊源源不斷有黑衣人過來支援,到處都一片混亂,穿著這身衣服混進去的可能大大提高。 「走!」我咬了咬呀道! 當我再次過頭,若蘭手持雙槍站在路中央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兩條大腿淫蕩的分開,她的下體赫然插著男人晶瑩的肉棒。她一邊射擊一邊瘋狂的和身後的男人交,精準的槍法放蕩的動作,她還究竟是不是我認識的若蘭。 「槍法不錯!」婷兒拉著我手臂。「我們快點,時間要來不及了,皇家衛隊支持不了太久!」 潛入的過程異常順利,混亂中我們憑借竊取的口令順利進入祭壇內部,和戒備森嚴的外面不同,祭壇內部一個人也沒有。一股神秘的血霧籠罩在祭壇之上,三天過去了,被穿刺的女屍皮膚仍散 2一?| 發著動人的光澤,甚至幾具屍體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真是邪了!」胖子感慨道。 「或許是因為什麼原因,那些人推遲了血祭!」我輕聲道,那些被挑在半空中的無頭軀體讓我心中一陣莫名的悲哀,我的表妹芷雲現在就是它們其中的一個。 「我忽然明白了這裡為什麼沒人,因為血祭即將開始,他們怕被溢出的能量傷到都撤走了!真是天賜良機,我們趕快把四個陣眼都反轉過來。」我恍然大悟道。 祭壇東面凸起的小圓台邊是一個陣眼所在位置。「胖子!取出血珠已經來不及了,只要把這個圓台轉上半圈,它們當中代表生命與死亡的血珠便會對調。」我雙手托住圓台:「搭把手,胖子,胖子。」 喊了老半天卻沒有絲毫應,當我抬起頭,那死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黑黝黝的槍口出現在我視野裡,拿槍的女人卻是脫去黑袍的婷兒。 「砰」的一聲槍響,胖子肥碩的身體倒在地上,他被嚇暈了。 「你!」我一句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腦袋一痛,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那騷女人的心思我早就猜出來了,現在總該放心了吧!」 「我哪裡比得上尊,你看,他醒了!」 「老子要演一場好戲給他看看。」 我睜開眼睛,感覺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不痛,剛剛一身勁裝的婷兒一絲不掛和鄭導站在一起,稚嫩的臉上帶著與之不相稱的狠辣與成熟。「你!」我想衝上去扇那個賤人兩巴掌卻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用不起來。 「真勇敢!接下來有一場好戲不知道你敢不敢看!」鄭導說著擺了擺手:「她叫秦若蘭,我們前些日子新收的女奴,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肉林」那邊走過來,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她傲人的身段,精緻的蝶形面具配上手中的雙槍,性感中透出一股英氣。 「她剛剛殺了十五個入侵者!」走在後面的劉強笑著道。 「現在楓露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婷兒冷冷的道:「我很想現在就把這個沒用的女人宰掉!」 她說著托起若蘭精緻的下巴:「你說她現在會不會興奮呢?」面具下的嬌軀已經開始戰慄,可她為什麼不反抗。頸部拉鏈輕輕向下一拉,V字形大開口一隻延伸到她神秘誘人的胯下,兩顆渾圓的乳房半遮半掩,一片黝黑的恥毛讓人遐想聯翩。 「接下來你會很享受!」一管紅色的液體注入若蘭身體。她聽話的雙手著地趴在地上,包裹在黑色皮衣裡的屁股翹起來接受男人的姦淫,隨著兩人幅度越來越大,我看出一些異常,若蘭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直到劉強從她身體裡退出,若蘭動人的軀體仍叉開雙腿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動人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腹部蠕動著把一股股愛液噴出體外。 「不!」我大喊道。 一柄鋒利的匕首插進若蘭私處輕輕向上一挑,在她雪白腹部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白色的小腸、帶有青色的大腸,各 最新?度‥一| 色內臟從在強大的腹壓下噴湧而出,吊在性感的兩腿之間,鋒利的戰刀劃過她雪白的頸部,帶著面具的腦袋落下來滾到我面前!而此時,那無頭的身體似乎還沉浸在無盡 "點'"b"點' 的高潮之中戰慄,黏糊糊的內臟從腹部的開口湧出…… 「好看吧!」婷兒撿起若蘭的腦袋:「這個女人只是用來發動血祭的引子,其實……」 她揭開女人臉上的面具,一張精緻的面容出現在我面前,雖然長得很像,可我還是認出她不是若蘭。 「我感覺到它的力量!你為什麼笑,不許笑!」一絲絲奇異的能量彙集在祭壇頂部,無形的壓力瞬時間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我想笑!」我淡淡的道:「我沒有猜錯,你們上當了,還是我笑到了最後!」 「似乎有點不對勁!」 「我的力量!」 「該死的,這是封印,我正在失去力量。」 鄭導、劉強、婷兒一個個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壓制著我身體的黑暗力量漸漸消散,我感覺自己能動了。「對,這是封印,你們來自『神界』的力量會和5年前的裂縫一起被封印。」我掙扎著爬起來。 「你剛剛明明 ?度一? 是要破壞這場血祭!」 「不這樣怎麼讓你相信,婷兒,不,你只是佔據了婷兒的身體,妖姬!」被我揭開身份,躺在地上的妖姬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設下的局!」巨大的反差讓她變的歇斯底里。 「確實是一個完美騙局,若不是若蘭的提醒我差點就上當了。」我看了眼的地上掙扎的妖姬:「早在預告片中,第一眼看到祭壇就發現它的陣眼方向和歷史上的完全相反,因為並不是很相信若蘭口中的傳說,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我想,事實的真相應該是這樣的:一直以來,若蘭假意和你們作卻最後留了一手,你們並未得到祭壇陣眼的擺放方式,或者只得到了其中一部分,所以你們想到了我。」 「婷兒為了破壞你們的血祭求我的幫助,我們被追殺,若蘭早已墮入黑暗,一切看起來都順理成章,我本來應該乖乖的上當。你找到一個樣貌身材與她八九分相似的女人冒充若蘭,讓我相信若蘭的背叛,更乘虛而入讓婷兒成了我的女人,那天晚上你端來的咖啡裡應該是下過藥的吧。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沒有上當!」妖姬恨恨的點了點頭。 「妖姬、女人、任何、核心、翻轉、封印、愛、你。」這段信息是我在今天上午那段視頻找到的提示:「若蘭設計的奴隸裝,每套都代表一個古縝國文字,而這種文字只有我們兩個人認識。」 「任何女人可能是妖姬,核心翻轉即封印,愛你!這是她給我的留言!」 「那個騷貨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哈哈哈!」妖姬瘋狂的大笑著:「她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騷貨,今天的這個秦若蘭雖然是替身,她做 ◢最新度一?? 的事情全都是那騷貨做過的,你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我們信了她留給你的視頻,以為她布下的祭壇是用來封印的,哈哈哈!」 「告訴我若蘭的下落!」我從掏出一根銀製短箭:「我知道半魔人的心核在右胸!」 「死也不告訴你!啊……」短箭插入婷兒左胸,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祭壇,她的身體猛的抽搐起來,一股粘稠的褐色液體從她下體噴出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地上遊走。 我忽然想起夢中的那一幕,這東西應該就是妖姬的本體,大喝一聲:「這裡是封印之地,你逃不掉了!」從懷裡掏出一支精緻陶瓶,銀色的液體盡數淋在那東西上,就像被硫酸潑中了一般,褐色液體沸騰起來,砰地一聲炸開來。 「咦,我怎麼會在這裡!」胖子非常及時的醒來:「怎麼多了這麼多死人,我記得剛才有人拿槍指著我!」 「啊!」婷兒醒過來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掛不由的尖叫起來。 「死女人,拿槍指著我,活該!」 「誰拿槍指著你了!」 鄭導、劉剛和大部分擁有黑暗力量的頭目都在剛剛的封印中失去生命,剩下的嘍囉如鳥獸散,我們出來時並未受到任何阻攔。而妖姬,那團褐色的液體已經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了,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控制的婷兒,但毫無疑問她設了一個完美的騙局,若不是若蘭的機警,現在神界的大門已經打開。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七章 最後留言 "); ('  「若蘭現在在哪裡!」我盯著婷兒的眼睛問道,她眼中已沒有了與之不相稱的妖艷,相信眼前的婷兒應該是楓露公本人。 「她!」婷兒說到一半,望著我期待的眼神停住了:「妖姬發給你的視頻片段是她親自剪輯的,當時我雖然被控制了身體卻還未完全失去意識!你看了就明白了。」 到楓露王城,婷兒在我催促下翻出隱藏在暗格中的便攜存儲器。裡面只有兩個文件夾,「私密空間」和「最後一天」,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斥在我心頭。 私密空間裡面有十幾個以日期為編號的二級目錄。 *月*日,這是祭祀開始前十幾天,若蘭穿著件寬大的睡衣躺在一張大床上。 「老公,是若蘭不好,怕你擔心有很多事一直瞞著你。若蘭自小就有天生的靈覺,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東西,所以我在世界各地探險,揭開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認識你之前,在一次探險中,若蘭認識了小公婷兒。」 「從去年開始,楓露王室開始籌拍《諸神的黃昏》。具體事宜由婷兒負責,她自己飾演小公,而楓露女王她交給了最信任的馨彤姐。時間一天天過去,婷兒和馨彤姐發現事情似乎一步步出她們的控制,先是大統制府的加入,本來發愁的資金問題被神秘的投資人解決了,知名導演動請纓,大統制的女兒喬燕似乎比她們兩人還熱心,本來只是計劃小製作的電影變成一部史詩級的巨片。兩人發現,王室從影片策劃到製作似乎一直都被排除在外了,就連王室支配權的電影製片廠也悄悄的換了人,她們兩個僅僅充當了演員角色,婷兒會經驗不足,馨彤姐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脫出控制。自影片開始拍攝之始,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重現五年前的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 「皇室不問事實多年,享有無盡的榮耀卻沒有任何權利,大統制已經不可信,馨彤姐甚至懷疑他和他女兒都有半魔人血統。好在那導演對馨彤姐垂涎已久,馨彤姐假意委身與他這才探聽出一些有利的消息,他們沒有完全掌握祭壇核心的構建方式。」 「西大陸被稱為聖地的格爾木的另外一個地方眾神之淵。上古之時,某些在格爾木祈禱的人身體會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變的強壯而暴躁,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甲刀槍不入,還有一些腦袋也變成動物的摸樣,這些人在西大陸被稱作神遺之族,在東大陸被稱作半魔人。我幾年前去過那裡,當我放開身心,在半空中感覺到一些神奇的縫隙,一個正在攏的縫隙。一年後,我在當年的血祭遺發現了一個同樣的 ???度?一2?‥ 縫隙,和眾神之淵不同,這個縫隙似乎在慢慢擴大。我有理由相信,五年裡總有人從這縫隙裡得到過什麼。若蘭相信,就算是不完整的血祭,神界之門依然會被打開。如果能插手祭壇的建造,若蘭有把握封住慢慢擴張的裂縫。」 「他們貪戀馨彤姐的美色,卻並不完全相信她,找到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要讓他們相信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據馨彤姐瞭解這些人中,劉強可以通過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來征服她的內心。馨彤姐假意委身導演之後,那劉強就曾經一度在她身上施展過手段。」說到這裡若蘭臉上微微泛紅。 「我好害怕,馨彤姐和我說過那個男人的恐怖。若蘭關係到血祭的成敗,他們什麼招數都用的出來,馨彤姐臨走前叮囑過,如果沒有一個愛的刻骨銘心的人,就不要執行這個計劃。」 「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這裡留一段視頻,毫不猶豫的告訴你今天做了什麼。只要的眼睛還純淨,我會在這裡對你大聲說『我愛你』。如果沒有的話,或者我已經淪陷,或者我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老公,我愛你……」 視頻無聲的中斷了,著應該是若蘭在我們兩個秘密空間裡的留言,雖然做了嚴密的防護工作還是被那些人破解後下載了。 按日期順序打開視頻,這天若蘭穿著件寬鬆的白色襯衣,胸前一對傲人的凸起清晰可見。 「昨晚劉強用春藥誘姦了我。我們整整做了幾個小時,他是個怪物,根本不知道疲倦,把能玩的花樣全部在我身上玩了一遍。」這一定是哪天,我想起是那個清晨,想起視頻中若蘭慵懶的睡姿,想起她在陽台上的瘋狂…… 「我現在終於明白馨彤姐的話了,他是個魔鬼,身體裡似乎有種淫邪的力 最3新 找請?一? 度?一2 量,精液射進我身體裡時我感覺到那種力量的入侵。它似乎正在悄悄改變我的體質,我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上午弄濕了內褲,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他那根東西。昨天後半夜,我似乎已經失去控制了,以前羞人的姿勢自然而然的擺出來,不知廉恥的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老公,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剛剛在酒店裡又被他玩了好幾個小時,他是個變態,用你買的相機拍了不少羞人的東西。對不起,老公,我今天說了你不少壞話。你一直寵著我,疼著我,就連做愛也很溫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被大雞巴捅進子宮的感覺很爽,老公,我愛你!」 這個文件夾裡除了若蘭的留言之外還有其他幾個視頻,我輕輕點開一個。一幅讓我感到無比憤怒的情景,豪華酒店房間裡窗簾沒有拉上,緊鄰大街的落地窗前,若蘭赤身裸體的和劉強肉搏。她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站在窗前,兩隻手臂被劉強從後面拽住,渾圓的屁股高高性感的撅起,上身完成一個美麗的弓形,隨著劉強的撞擊她兩顆飽滿的奶子緊緊貼在透明的玻璃上,如果此時外面有人注意,十有八九可以看到若蘭赤裸的身體。 這肯定是劉強那個變態放進去的,我暗自想到,可一想到若蘭潮紅的臉頰和放蕩的呻吟,想到她一次次在那種羞恥的環境中一次次被干的語無倫次,我心中似乎在滴血。 「老公,今天我和他在廁所裡做了次。晚上做的時候,他在我嘴裡套話,我的嘴很嚴。老公,我愛你!」 「老公,晚上他找了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玩我,我沒有抗拒。他相信我已經沉浸在慾望當中。」 「老公,今天他們幾個玩過我後把我光著身體吊在十幾樓窗子外面!」 「老公,今天他們在一個小超市干了我,拍了視頻打了碼傳到上。」 「老公,我騙了你,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後面幹我。不知道為為什麼,一想到電話那邊就是你我竟有說不清的興奮,我是不是很賤!」 「老公,告訴你個好消息,他們已經完全相信我,讓我參與佈置祭壇核心部分。在後台,劉剛和鄭導一起上了我,從今天開始我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 「老公,今天他們給我裡面穿上奴隸裝,下體裡塞了跳蛋。若蘭忍得很苦……」 「老公,在劇組裡,若蘭成了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必須翹起屁股接受人的寵幸。中午若蘭沒吃飯,他們十幾個人用精液餵飽了若蘭。」 「老公,今天導演給若蘭加了個角色一個帶著面具的女性奴。我穿著一套奴隸裝綁在車頂出現在發佈會現場,劉強拍了個野外露出調教的專輯。」 「老公,今天我見到芷雲了。她卻沒有認出我,她只見到一個淫賤的性奴,她餵了我一口麵包,我好想抱著你大哭一場。」 「老公,今天晚上出了點狀況。有個半魔人發瘋了,導演和劉強剛從我這裡出去。」平時若蘭都是身著睡衣,這天因為是突發事件,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開著的白色的襯衣,一對誘人的乳房半遮半掩,隱約見似乎上面還有紅色的齒痕。她剛才不會是在和那兩個混蛋做那種事情吧! 「老公,這段時間我每晚都要陪他們,今天還好只有他們兩個。若蘭早就懷疑現在的半魔人和歷史中記載的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只在某些時候才會變成半魔人。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昨晚做愛的時候偷偷的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沒想到他今晚發瘋了。」 若蘭扣上上衣扣子,她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淫具旁邊找到一條迷你褲穿上,悄悄的走到陽台上。攝制組駐地在一個廢棄的小鎮上,陸陸續續從世界各地到來幾千名參加血祭的美女也被安排在這裡,她們有的住在修整過的房子裡,但更多人喜歡辦方的新型帳篷,舒適不說,設施也比屋子裡齊全。為維持秩序,楓露政府在鎮外駐紮了上人由女兵組成的特種部隊。 小樓下面的廣場上場面一片混亂,一個三四米高的怪物渾身披著閃閃發光的鱗甲,只有腦袋還能看出人形,鋒利爪子輕輕一劃,堅韌的多功能帳篷便像一張薄紙一般裂開來。整個廣場大概有二多頂帳篷,驚慌失措的 度?一?2 女人很多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那怪物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殘缺不全的女屍,它眼中凶光一閃,追上慌不擇路的長腿美女,鋒利的爪子從女人胸口穿出,那女人誘人的身體被它舉到半空中,她臉上寫滿了恐懼,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助的在空中踢蹬。卡的一聲,女人脖子被怪物另一隻手掌切了下來,鮮血激發了它的獸性,怪物甩掉手中的屍體仰天嘶吼。 清脆的槍聲響起,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一趕來便躲在障礙物後自由射擊,廣場周圍的制高點上幾把狙擊槍架起來。 那個是帝都電視台的女播蕭薔,我認出怪物旁邊瑟瑟發抖的女人來。這位有帝都電視台四小花旦之稱的女人一向以身體豐腴著稱,我和若蘭也曾經在她持的節目中做過嘉賓。只是不時爆出的緋聞讓我對她很反感,前些日子胖子還拿著疑似這女人的性愛錄像向我炫耀。聽說她和這位大導演也有些不乾不淨,再聯想到她高調入攝制組跟蹤採訪,這裡面的貓膩自是不言而喻了,只是她為何會在帳篷裡卻不得而知了。 那怪物似乎也注意到蕭薔,她的柔弱像催化劑般讓它興奮起來,身下那根東西像棒槌一樣豎起來。它拉起蕭薔一隻腳脖,一隻爪子在她迷人的胯部一劃,那條精緻的情趣內褲變成兩半飄落下來,它猩紅的舌頭在蕭薔私處舔了舔,「臉上」露出個滿意「微笑」。那位帝都電視台的花旦見到怪物胯下粗壯的東西臉上竟泛起一絲紅暈,被那怪物舔了幾下,她竟然在聚光燈下噴出一股騷水來。 「嘶。」所 一?| 有人都吸了口涼氣,那怪物把蕭薔雙手反剪起來,陰莖辟里啪啦的拍在女人雪白渾圓的屁股上作響。真是帝都出了名的蕩婦,我忍不住罵了句,這女人扭頭看了一眼,滿臉羞的通紅,渾圓的屁股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那樣子道是像一個願意。 怪物不知道女人發了浪,只是依著本性,幾十公分長的陰莖啵茲一聲插進蕭薔肥嫩多汁的陰戶裡。 「放下人質。」特種部隊的談判專家從掩體裡走出來。蕭薔怎麼說也算個名人,剛剛導演也打電話囑咐過,一定要保證這位持人的人身安全。可此時「暴徒」和人質正緊密的結著,再厲害的專家也沒碰到過這種問題。 兩方就這樣對峙著,幾分鐘的肉搏後,蕭薔浪叫著丟了,雪白的身體篩子般顫慄起來。那怪物還沒盡興,乾脆兩隻爪子抱起女持人豐滿的身體,下體聳動著一次次直搗黃龍。隨著女播身體起伏,甚至可以看到那東西在她飽滿雪白的肚皮上劃出一條條凸起。蕭薔玉腿聳動,一對豪乳波浪般翻滾,嬌艷的紅唇張開,一行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流出,顯然已經被干的失去了意識。 不一會,怪物低沉的嘶吼聲中,蕭薔豐腴的身體再一次戰慄起來。一股混著白色泡沫的液體從一人一怪交出溢出,眾人都要以為結束之時,那怪物忽然把蕭薔顫慄著的肉體舉起來,一隻鋒利的前爪劃過她雪白的肚皮,這位美女持人就這樣在高潮中被一分為二了。 那怪物大吼一聲把蕭薔兩半身體扔出去,閃電般撲向特種部隊談判專家。 「砰」,的一聲重物墜地。 「啊!」視頻中傳來若蘭一聲驚呼,鏡頭中晃動起來。 「老公,那怪物把蕭薔下半截扔到陽台上了。」 晃動中的鏡頭漸漸穩定下來,半截雪白的肉體出現在視頻裡。蕭薔身高也有一米七五,豐滿卻並不顯胖,那兩條充滿肉感的大腿仍在不成章法的掙扎著。誘人的下體,肥嘟嘟的陰戶微微張開蠕動著把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排出體外。那充滿誘惑的腰部之上,不規則的斷口處一條肥嚕嚕的大腸拖出來在雪白的瓷磚上蠕動。 「哎呀老公,劉強他們要上來了,過會我們再聊。」視頻結束了,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若是今天讓他們幾個進入半魔人狀態後果不堪設想。 「老公,五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昨天劉強他們礙於人多沒出手,楓露精銳特種兵犧牲了三十多人才用破甲彈幹掉它。在這之前,它整整殺了將近兩人。老公,血祭動用生命的力量,這次我已經把代表生命和死亡的血珠放反,生命的力量將徹底封印通往神界的裂縫。血祭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對我看管的越來越嚴了,以後我不能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了。我愛你,永遠!」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留言了!難道若蘭並沒有把血珠放反,是那些人自作聰明…… 正文 諸神的黃昏 第十八章 最後一天 "); ('  我看了看旁邊婷兒,點開「最後一天」的文件夾,這裡的視頻文件大部分我已經看過,沒有看過的只剩下「攤牌」和一個沒有名字的視頻。 打開叫「攤牌」的視頻,鏡頭入眼是攝制組的臨時帳篷,巨大熒屏支在中央,上面播放著「李夫人」被姦淫的片段。鄭導、劉強、喬燕妮和幾個劇 度一 組的大佬坐在一起,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腦袋埋在鄭導雙腿之間,嬌艷的紅唇含著鄭導碩大的寶物上下套弄,高高翹起的臀部淫蕩的擺動。一聲沉悶的低吼,鄭導雙手抱住女人迷離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爆發了。 那女人抬起頭,果然又是若蘭,我心中一痛。 「我們看點有意思的!」鄭導挑起若蘭精緻的下巴。 「老公,五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屏幕上若蘭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播放的內容正是她給我的留言,若蘭臉色瞬時間變的難看起來。 「秦老師,要不要我把十幾段視頻都放上一遍。」鄭導笑瞇瞇的道:「你真是好心機!」 「你居然把視頻放在空間裡,秦若蘭,你難道不知道絡上根本秘密可言!」喬燕 ?地2?一? 妮口中滿是嘲弄:「你所有的通信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你們就不怕我這些視頻是故意給你們看的!」若蘭擦了擦嘴角的精液。 「怕,不過你不是還有老公嘛!」喬燕妮冷冷的道:「把她帶下拍最後一場戲!」 視頻到這裡結束了,若蘭她果然留了一手! 最後一個了,我輕輕打開那段無名的視頻…… 畫面上是一個渾身泛著橘紅色的女人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修長潔白的脖頸擱在砧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向外泛著淫水的尻穴裡,鐵杵般的陰莖奮力抽插淫水飛濺粉色的嫩肉從女人陰道裡帶出來。 她似乎已經沉浸在無邊的慾望當中,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浪叫聲身體本能得配身後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劊子手的斧頭已高高舉起。 這是李夫人最後被斬首時的情景。 畫面漸漸轉到女人的正面,不要是若蘭,我心中無力的祈禱著!不,如此近的距離我絕不會認錯,女人緋紅的臉上寫滿了慾望,她是若蘭沒錯。 砰的一聲,斧子砍斷她修長的脖頸,若蘭身體一如片中那樣瘋狂的和身後劊子手交姌,實時是如此殘酷。 果然是最後一天,趴在屍堆上性感無頭女屍,向外冒著精液的下體,一個個畫面在我腦海裡閃過,若蘭,我似乎被抽掉了靈魂。畫面上劊子手從若蘭站著的無頭身體中抽出陰莖,一股白色的精液順著她敞開的私處淌下。 姦淫並沒有結束,一個劊子手從前面扶住若蘭性感的身體讓她保持雙 找請?一? 腿分開的姿勢,陰莖插進她斷開的脖頸中瘋狂的姦淫,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若蘭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動人的戰慄著搖擺著,一個、兩個,一股股骯髒的液體射進若蘭斷頸中。 美麗的腦袋被從地上撿起來,兩尺來長的肉棒對準她斷頸插進去,猩紅 ?|度3一3? 的龜頭從若蘭嫣紅的雙唇中露出來,那人走到若蘭無頭的屍體後面,挑著腦袋的肉棒插進若蘭敞開的私處。若蘭無頭的屍體整整被他們姦淫半個小時抬下來是已慘不忍睹。而現在,她已經和芷雲一起做成法器挑在半空中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修長的大腿有沒有被砍下來,不知道那無數無頭的性感身體裡那個是她的…… 為避免民眾恐慌,楓露王國巨資拍攝的《諸神的黃昏》仍如期上映,之前攝制組大量人員意外死亡和那次激烈的衝突都被掩蓋起來,就好像一切完全沒有發生過。祭壇在經過封印之後似乎凝固了,任風吹日曬上,祭品似乎被磁化了般仍保持剛剛被殺死的樣子,不久之後這裡作為一個旅遊景點對外開放。 「這幫混蛋!」胖子狠狠的把一個鼠標摔到地上。 《女大學教授酒店做愛視頻流出》電腦上一則醒目的標題讓我也無比憤怒:「不要摔了,這已經是第五個了!」我撿起腳下已經解體的鼠標,似乎是為了報復我們,那些漏之魚每過幾天都會把一些劉強拍攝的的視頻發到上,其中不乏非常淫蕩的鏡頭,學生現在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辭職了,在祭壇旁邊的小鎮上買了個小院,這樣離若蘭近些!今天來是和你道別的!」 「軍子!」胖子一臉激動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這身膘,我可養不起!」 世人總是有獵奇心理,祭壇上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絡繹不絕。 「這些用來拍攝的女人經過特殊的處理,大家可以摸一摸,她們的肌膚至今仍有彈性。」年輕的女 度一? 導遊拿著大喇叭介紹道! 「是真的艾!」一個女學生驚叫道。 「老公你的手往哪裡摸!」 「小樂導遊,這些該不會是塑化材料做的吧!」 導遊小樂笑而不語,一個聲音從人群後面傳出來:「這裡每一個女人都代表一段獨特的故事!」 我抬起頭,高高挑起的女人軀幹在陽光下散發著動人的光彩,或者,她們現在就是若蘭…… 正文 奼女九轉 序言 "); 最新度一?‥ 最?新一?|2 ('  在遙宇宙的深處,有一個叫藍星的星球,幾千年來星球上流傳著一個關於奼女淒美的傳說,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 背景設定:慕容家,藍星上首屈一指的超級世家慕容雪 度2一◢ ,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霜,慕容家的二小姐慕容天, ?一? 兩姐妹的父親,慕容家的家。 ?一|3 程東竹:慕容雪男友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一章 櫥窗裡的秦玲 "); ('  今天是慕容雪有生以來最繁忙的一天,為把這次新產品發佈會辦好,早飯後就沒有休息過,佈置會場、安排接待人員,直到中午才有空到臨時設在會展中心的辦公室。 「姐姐!」,慕容雪剛一進門,還沒來的及喘口氣就被鬼精靈一般的妹妹纏住了。 「你這幾天理不理霜兒,霜兒一個人悶死了,壞姐姐,我一定要想個法子懲罰姐姐。」慕容霜摟著姐姐的脖子嬌嗔道。 「霜兒你這小丫頭別鬧!」慕容雪寵溺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妹妹,這個小丫頭今年也十九歲了,已經成了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還是像個小尾巴一樣粘著自己。 地??度一?| 「等忙過了這幾天,先逛幾天商場,姐就帶你去蘭芳玩。」 聽了可以到蘭芳去玩,慕容霜心裡頗為高興,可她仍然把小嘴嘟得老高,挺著已經發育的很豐滿的小胸脯,氣鼓鼓的轉過頭去,裝作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哼!又叫我小丫頭,我都十九歲了,那裡小了!」慕容霜本來就是那種長的很甜美的女孩子,十九歲的身體已經發育的很可觀了, ?地?度一 今天穿著一件天藍色的吊帶裙,飽滿胸脯一起一伏的,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慕容雪知道她這是小孩子脾氣,這會心裡指不定多高興,不禁促狹的在這小妮子的胸部摸了把。 「是啊,我家霜兒已經不小了,這麼大了,都快趕上姐姐的了。」還沒等這話說完,慕容霜那小丫頭的拳頭已經落了下來。 「壞姐姐,小心還沒等過了今天,就被你造出來的那個鬼東西給宰掉了,像秦姐姐和彭姐姐她們一樣切成千奇怪的樣子擺在櫥窗裡當樣品給那些臭男人看。」 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這丫頭居然用這個取笑自己,秦玲和彭麗麗都是開發小組出了名的美女,不過現在的樣子現在也太羞人了。秦玲沒了腦袋和四肢(四肢並不是齊根去掉的,留了肉最多的那段)被一根鐵棒子從女人的地方貫穿了體腔架在一號櫥裡。彭莉莉更徹底,乳房和陰部裝在精美的盒子裡,多肉的地方做成了精美的肉排,剩下的部分除了腦袋以外居然被她自己調皮的加工成了一大包寵物飼料,袋子上印著一張她和一隻塞利昂大狼狗做愛的精美彩圖。這小丫頭,是要好好教訓下了,不然越來越沒規矩了。 「姐姐,你生我氣了。」看到姐姐薄怒的樣子,慕容霜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今天在外面看到秦姐姐那裡人最多,那些個平時一本正經男人都一個個色迷迷的看著鐵架子上的秦姐姐品頭論足,猥瑣極了。沒想到,秦姐姐腦袋和四肢都沒了照樣謎的那些男人神魂顛倒的。」 慕容雪臉上終於掛不住了:「霜兒,不許胡說。你秦姐姐現在的樣子叫『燕姬脯』,用的是兩千多年前前厲王處理因『巫蠱』而獲罪的『燕姬』之法。想必那些男人也是因為知道這段典故才多在那裡駐足觀看的,哪有你說的那樣不堪。你秦姐姐是最年輕的機械和人工智能專家,當年東都大學出了名的才女兼校花,追求她的男生少說也有一個團,近幾年也頻頻在公眾面前露面,人氣高的離譜,她被做成那個樣子擺在那裡,那些認識,仰慕,甚至暗戀她的人自然會懷著各種心情過來給我們「捧場」的。若不是我們這個會展中心沒有邀請不能進入,恐怕霜兒你都擠不到跟前去看你秦姐姐了。這正是我和你秦姐姐想要的效果,只可惜秦姐姐現在已經看不到了。」 慕容雪說到這裡不禁有些傷感,她和秦玲自小便是閨中密友,為了這台新式智能餐用肉畜屠宰機共事了一年有餘,秦玲現在已經用自己的生命祭奠了這個精緻、龐大、散發著金屬光澤的怪物。雖然它是秦玲和自己心血,還有一個可愛的名字叫「雪玲」,可慕容雪更願意用「怪物」來稱呼它。以為這個怪物已經吞噬了整個開發團隊一多名女性,還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名媛貴婦年輕、嬌美、鮮活的肉體。 過頭去看了眼房間中央靜靜矗立的那個怪物,禁不住想起了它殘害秦玲時的情景。 斷頭台上秦 ?地◢ ??一?‥? ‥一??◢ 玲曾經迷倒無數男人嬌軀情不自禁的開始再一次劇烈的扭動,修長的大腿、白藕般的手臂禁不住顫抖起來,嬌美的容顏開始迷亂起來,秦玲似乎感到自己已經到達了雲層的頂端。伴隨著身體女人咿咿呀呀嬌吟,電腦磁性的聲音在室內響:「確認待宰女肉畜進入高潮。」 慕容雪以為還能像前幾次一樣聽到「恭喜你,可愛的小肉畜,你有幸享用下一次高潮」,可這次,鍘刀落下了。秦玲驕傲的挺立了25年的頭顱離開了身體向下墜去。慕容雪瞬間在秦玲臉上捕捉到了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迷亂與滿足,這讓她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自己這個閨中密友似乎已經不記的自己了,她現在的一切都在依附在這次結束她生命的高潮中,隨著那具無頭的屍體顫抖,噴發,似乎永遠不會停止。」女人被宰殺真的會有快感嗎,不能再往下想了,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慕容雪強制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工作當中。 秦玲是「雪玲」第一個試驗品,測試小組的組長彭莉煞有介事的給她取了個新名字:「測試用肉畜一號」,還用激光在自己頂頭上司的屁股上永久的把這個名字印了上去。鍘刀落下的那刻起,測試小組就開始緊張的工作起來,組長彭莉莉將秦玲還在顫抖著的無頭身體翻轉過來開始仔細的觀察記錄,慕容能雪清楚的看到這位閨中密友的蜜穴中還在不斷噴湧著蜜汁,似乎要將這25年來積聚的蜜汁一股腦的在這生命的最後一刻貢獻出來。 還沒等她過神來,彭莉莉已經開始報告測試結果了:「測試用肉畜一號,年齡25歲,身高73公分,三圍85,6,86,曾用名秦玲,性經驗豐富。待宰期間共計達到四次高潮,均有明顯潮吹現象發生。該肉畜第四次高潮中被隨機斬首,斬首後肉畜下體仍處在高潮餘韻中,陰部充血,陰門大開,潮吹持續十一秒之久,極具觀賞價值。據初步推測,第四次高潮有8%的可能是肉畜一號所有性行為中最劇烈的一次。」 講了一半,彭莉莉向慕容雪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測試用肉畜一號頸部於.秒內快速切斷,切口平整,心跳停止,下體有殘尿排出,已確定死亡,申請繼續下一道工序。」她擺弄著秦玲掙扎著的性感肉體,自言自語的道:「真是一頭高質量的肉畜。」 慕容雪想到這裡不由的臉上微微一紅。 秦玲無頭屍體仰躺在地上,兩腿呈大字形張開,高潮餘韻中尚未恢復原狀的陰戶仍瀝瀝春水流出,莉莉一定是故意的,居然這樣作踐自己的老上司,這樣子讓秦玲自己看到還不羞死了。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慕容雪漸漸產生錯覺,似乎那個腦袋被砍掉躺在地上擺出這幅淫蕩模樣等待進一步處理的並不是秦玲,而是自己。想到被加工成的那幅羞人的樣子穿在棍子上拿出去展覽,她心中竟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不爭氣的身體也微微的顫抖起來,一股玉液從下體噴湧而出,匯成一股小小的溪流悄悄的淌到地上。 這位昔日的好友隨後順利的被自己設計的機器開腸破肚砍掉四肢做成「燕姬脯」,觀看了整個過程的慕容雪甚至覺得每一刀都割在自己身上,下體更是陰雨綿綿,連走路都要小步挪移。就連一邊的彭莉莉也覺得不太對:「慕容姐,你是不生病了,怪怪的。」 「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臉好紅呀!」 慕容霜的話歪打正著的擊中了沉浸在憶中姐姐的要害,慕容雪臉紅得更厲害了。 「姐姐只不過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下就好了。」 沒想到這是的慕容霜卻出奇的聰明:「姐姐是不是想起秦姐姐被處理時的情景了,嘻嘻,秦姐姐當時的樣子好淫蕩呀。」 慕容雪白了妹妹一眼,「死丫頭,少用這種話來糟蹋你秦姐姐。」 「只怪你和秦姐姐太聰明,居然想出這種方法來為你辦公室中間的那個東西打廣告,現在呀,各家報紙的頭都是秦姐姐和你們『雪玲』的。」慕容霜說著,把邊上的一疊報紙擺到了姐姐的面前。 「霜兒越來越懂事了,知道姐姐今天太忙沒空看報,居然幫姐姐把報紙給看了。」慕容雪剛翻了幾頁報紙,還想再誇獎妹妹幾句,卻被報紙上的內容鬧了個大紅臉。 幾張帝國大報還好,僅僅刊登了秦玲擺在櫥窗裡的照片和自己公司新型機器的介紹,還有些比較客觀的評論,有的表示對新型機器看好的,有為一代才女勇於獻身讚賞的還有扼腕痛惜甚至捶胸頓足的,更有一位知名記者在文章中坦言自己從十六歲開始就開始暗戀這位才女,為這位初戀情人寫了篇長長的祭文。 那些個地方小報就沒有這樣客氣了,滿到處都是莉莉那個死丫頭生前為作踐自己上司透出來的照片。她眼前這份就有一個大大的標題「肉畜秦才女最後的淫蕩」,第一是幾張秦玲被斬首時的特寫,最大的一張是從後面拍攝的鍘刀落下的瞬間一股陰精從秦才女蜜穴中噴出,屁股上「測試用肉畜一號曾用名:秦玲」幾個紅字顯得特別醒目。還有幾張陸續拍攝的特寫也都是從最羞人的角度拍的,慕容雪甚至看到那張秦玲無頭屍體仰躺在地上雙腿呈大字型張開的特寫,不由的臉更紅了。 慕容雪不由的啐了口:「那些個小報,只會這樣作踐人,霜兒不要被她們教壞了,你秦姐姐是為自己鍾愛的事業獻身,霜兒不要跟在那些人後面亂嚼舌根。」 「姐」慕容雪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忽然看起來很神秘,「你說,會不會是秦姐姐故意讓別人作踐自己的,我聽彭姐姐說,她在秦姐姐屁股上印上『測試用肉畜一號,曾用名:秦玲』幾個字的時候特別興奮,下面流了一地的水,她還看到秦姐姐在沒人的地方偷偷的盯自己印著紅字照片自慰。」 「沒臉的丫頭,這種話都說得出。」慕容雪在自己這個妹妹面前一向臉皮很薄。 「姐」慕容霜有點鄭重其事的看著姐姐「我不小了,三年前就有男朋友了。」 慕容雪不由的重新審視了下這個一直粘著自己的妹妹,她確實長大了,「已經有男朋友了」,慕容雪又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可她還想再確認一下。 「那你有沒有,和男朋友,我是說那個?」慕容雪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姐姐的身份確實不好開這個口。 慕容霜狡詰的朝姐姐眨了眨眼睛,「姐姐,那個什麼呀?姐姐你說,男孩子為什麼會去找女朋友呢?」 「對了,姐姐,我剛才和你說的秦姐姐的事。」慕容霜接下來的話被姐姐眼睛瞪了去。 慕容雪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只是她一直不敢去想。 秦玲被處理前就有太多的異樣,測試前三天她就自願和幾十名待測女性一起關進了帝國公共畜欄,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需要這樣做。慕容雪很難想像一向羞澀的秦玲會像牲口一樣趴在畜欄中每天被至少幾十個男人侵犯,可報紙上那個獸欄中屁股上印著「測試用肉畜一號,曾用名:秦玲」的女人果真如一頭牲口般被飼養,她臉上歡愉的表情是絕對錯不了的。 測試的那天,慕容雪已經絲毫不能在昔日好友臉上找到往日的驕傲與矜持,她居然一絲不掛的被莉莉拽著鏈子像狗一樣拉進來的,乖乖的和其他肉畜一起趴在地上等候灌腸處理,當莉莉這個以前經常被她訓斥的丫頭促狹的要她把一肚子清水噴出來時,她竟然毫不猶豫的照做了。更讓人想不到的是,趴到斷頭台上為自己設計宰殺加工方式時,站在後面的慕容雪清楚的看到她那私秘的桃源深處居然有瀝瀝清水滲出。 這台機器的構想是由她提出來的,測試使用所有參與開發女性以達到轟動效應是她的創意,將測試中屠宰的女性採用時空凝結技術保鮮放在展覽廳也是由她想到的,就連最後自己被加工成什麼樣子她也胸有成竹。如果再往深處想,莉莉這個最聽話的屬下沒有得到默許怎會對她如此放肆,測試的過程中把她宰殺的如此淫蕩。 秦玲設計這台機器的目的就是要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宰掉她自己,不僅要把自己的肉體作踐的不成樣子保鮮了拿去展覽,還要把自己被宰殺時淫蕩的模樣公之於眾。 一個從充滿誘惑的念頭從地獄裡冒出:如果自己是秦玲,會選擇那種屠宰方式呢?斬首?慕容雪似乎看到伴隨鍘刀落下自己無頭屍體噴發著蜜汁倒地,仰躺在地上被無數人觀看,陰戶裡仍有淫水湧出,不少男人在那裡指指點點,膽大一點的用手指插到自己的陰戶當中沾了沾,向其他人示意這女的水真多,慕容家大小姐的陰戶竟舔了那手指幾下,惹得一大堆人嘖嘖稱奇。 「姐」慕容霜在她耳邊大叫「人家問你來著,怎麼剛才還好好的,這會臉又紅起來了。」 豈不知這是的慕容雪豈止臉紅,就連底褲都已經是濕淋淋的了。 慕容雪大窘:「問我什麼?」 「人家只是嚇嚇你,還以為你在想什麼羞人的事情,沒想到反應這麼大,嘻嘻。」 「姐姐走神的時候,霜兒在報紙上找到一條很有意思的評論!」 慕容霜煞有介事的挺起她「已經不小了」的胸脯念道:由藍羚集團下屬企業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開發的智能餐用肉畜屠宰機「雪玲」,尚未出世便因測試階段屠宰了它的設計者秦玲和一多開發人員而名聲大噪。不過在下認為還是有點美中不足,如果被稱為帝國最嬌艷花朵的慕容家大小姐也能在上面接受處理,就算我這個窮記者也要砸鍋賣鐵買一台家。 慕容雪大怒:「臭丫頭,居然拿這種嚼舌根的話來取笑你姐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慕容霜連忙躲避道:「這話又不是我說的,姐姐該去撕那個叫『白領笑笑生』的臭記者的嘴去。姐姐長 ‥地一??? 的這麼漂亮,又博學多才,胸又這麼大,我要是男人恐怕也會生出這種念頭。」 「臭丫頭,還貧嘴。你現在也不錯嘛,都這麼『大』了,而且『有男朋友了』!」 「姐姐,你不提他還好,氣死我了,這傢伙老是偷偷摸摸的向我打聽姐姐的事,我看呀,他不是看上我,而是因為喜歡上了姐姐才勉為其難的做我的男朋友的。」 慕容雪被自己這個妹妹搞的哭笑不得,「好了,小丫頭,別再胡說了,姐姐說不過你,投降還不行嗎?」 「我說的是真的,誰讓姐姐因為長得太漂亮,經常被邀請在藝節目裡出現,每次客串帝國大片的時候都把人家那些明星的風頭給搶光,我們學校裡呀,男生有至少有一半在暗戀姐姐,還有一半是沒那個膽子暗戀姐姐的。」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二章 演示用肉畜一號 "); ('  被這個可愛的妹妹稱讚是件很開心的事情,可慕容雪知道,如果現在制止她的話,恐怕這小妮子會唧唧喳喳的說到太陽下山。 「霜兒,你這兩天呆在我辦公室裡,除了看報紙還幹了些什麼。」 慕容霜很識趣的停止了自己的八卦:「霜兒把姐姐發佈會的策劃方案仔細的看了好幾遍,現在就算沒有姐姐,霜兒也能把這個發佈會辦好。」 「唉,姐姐今天好累呀,不如剩下的事都交給霜兒,姐姐就在這裡休息好了」慕容雪開玩笑道。 慕容霜挺起自己的胸脯:「霜兒一定不負姐姐之托,不過也不能把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姐姐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不如就臨時客串一下人肉模特好了,霜兒決定用『雪玲』把姐姐活體穿刺後現場做一次表演性燒烤。」 慕容雪大羞,表妹倩兒就是在國宴上被這樣處理的,當時一幫貴人為了證明「穿刺是一門和鋼釬做愛的藝術」,竟讓廚師當眾在穿刺之前用鋼釬的頂端作弄的倩兒連續瀉了兩三次身。如果那東西從 ^點^b'點 自己那裡穿進去,慕容雪兩腿之間開始燥熱起了。 「姐,你怎麼臉又紅起來了,不會是真的願意吧!原來姐姐和秦姐姐一樣,一直想被宰掉,霜兒這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外面的記者,慕容家的大小姐今天現場表演美女活人穿刺燒烤。」 慕容雪很想過去撕了這丫頭的嘴,可是妹妹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擊在自己的要穴上,彷彿自己真的的趴在「雪玲」的穿刺台上,在幾千賓客的注目下,被一根冰冷的鋼釬從陰部刺入貫穿了身體。慕容雪甚至想,或許陰道被那根鐵棍充滿的感覺真的不錯,自己會不會真的在穿刺的時候和那根鋼釬做愛,甚至,吸吮、夾緊用愛液包圍它。 慕容霜看到轉椅上的姐姐身體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開始繃緊,臉上泛起一陣陣潮紅,嘴裡竟然開始呻吟起來,一股清亮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職業裝前面也濕了好大一塊。 當慕容雪再次從迷亂中清醒過來時,發現妹妹趴在自己面前以一種欣賞國寶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姐,你好敏感呀,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姐姐你居然,嘻嘻,姐姐悄悄地告訴我,你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報紙上所說的潮吹,就像秦姐姐被宰殺時那樣。」 慕容雪現在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居然被妹妹幾句玩笑話送上了高潮,更尷尬的,是這個妹妹已經「長大了」似乎什麼都知道,自己恐怕是這世界上最沒臉的姐姐了。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和這個妹妹說話了。 「姐,你別害羞嘛!我們都是女人,又是姐妹,霜兒是不會說出去的,而且霜兒好羨慕姐姐,這麼敏感,男人們肯定都愛死姐姐了。」 慕容雪知道現在沉默只能越來被動:「霜兒,姐求你了,就當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姐現在餓了,霜兒餓不餓呀,姐姐帶你東西去。」 沒想到慕容霜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姐,剛才的事又不是多羞人的事,但是吃飯就不行了,難道姐姐要別人以為裙子前面的水漬是因為一不小心倒了咖啡杯。姐姐不覺得下面粘粘的很不舒服嗎?不如,乾脆脫光了,和其他人肉模特一起關進會展中心的高級畜欄裡好了,一會正好把姐姐宰掉,遂了姐姐的心願。」 慕容雪這才發現自己裙子前面已經濕了一大片,下面粘粘的確實很不舒服。可現在哪有衣服給她換呀,慕容雪用目光向妹妹求助,可慕容霜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那表情明顯是在說:不要求我,我才不會幫你的。 當慕容雪正在考慮是不是對這妮子實施一點暴力時,慕容霜的小腦袋卻湊了過來:「姐,我聽姐夫說,你為持這次發佈會準備了件很性感的禮服,不如現在換上,你現在穿這件衣服多難受呀」 「可是,穿那套禮服怎麼好出去吃飯,在這裡換衣服,能看到外面的人來來往往,羞死了。」 慕容雪的辦公室設在會展中心展台的正中央,是用智能玻璃圍成的圓形房間,平時可以用作辦公,待展產品也放在這裡(可以保持神秘性),這也正是「雪玲」放在這裡的原因。發佈會開始前幾分鐘,智能玻璃和桌椅都會收入地下。科學的進步給人類生活帶來極大便利,僅僅這普通的智能玻璃便有幾種狀態。現在這種狀態,慕容雪她們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是看不到她們姐妹的。 「姐姐又害羞了,怕什麼,外面又看不到我們,要不,我調整下,我們這裡就看不到外面了就是了。」 「別」,慕容雪忙道「姐姐還要監管外面的工作進度。」 知道現在只有這一個 ◢度一|? 辦法了,慕容雪說著,從抽屜裡找出那件禮服,背過身子開始換衣服。 「要不,霜兒去給姐姐帶點吃的。」 「才不要,霜兒剛才說要懲罰姐姐,現在就罰姐姐中午餓肚子。大不了霜兒陪姐姐一起餓肚子,姐姐正好減肥。」 「好啊,敢罵姐姐肥,你是不是又想讓姐姐撕你嘴了。」慕容雪已經脫掉了上衣。 「霜兒哪敢耶,姐姐是豐滿。霜兒如果有姐姐的身材,早高興死了。」慕容霜已經轉到了脫光衣服的姐姐身前。 「啊」,卻是慕容霜趁姐姐不注意在她胯下摸了把,「姐姐剛才流了好多水。」 慕容雪剛脫完衣服,還沒來的及收拾下面,現在被妹妹在胯下摸了把,一驚之下,蜜穴裡又有絲絲露水滲出。看到妹妹促狹的盯著自己胯下,連忙伸出兩手去遮擋,卻發現妹妹的眼睛已經轉到了自己胸前跳動的玉兔上。 「姐姐胸脯好豐滿呀,足足比霜兒大了一圈,霜兒好羨慕。」說著,又在慕容雪的屁股上摸了把,「屁股上也好多肉,我男朋友就老說霜兒『翹是翹了,就是肉太少』。」 慕容雪身材好的沒的說是不錯,一米七二的個頭,修長的大腿,再配上豐乳肥臀確實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可被這個小丫頭在這裡這樣品頭論足,立刻就又鬧了個大紅臉。 誰知她還沒完了,繼續道:「如果姐姐做成秦姐姐那樣擺到外面,還不把秦姐姐的風頭都搶光了。」 她不說秦玲還好,一想起秦玲陰道裡戳了根棍子擺在外面的情景,就彷彿那根棍子戳在自己那裡一樣,慕容霜下面就又有氾濫之勢,連忙彎下腰去掩飾。 「霜兒給姐姐倒杯水去。」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不是喝的,是用來洗那裡的。」慕容雪還真怕這個妹妹給自己倒上一杯開水。 慕容霜不屑的摔了摔小手,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給姐姐倒水「姐姐,洗哪裡呀。嘻嘻,難怪有人說:別人都是『一腔熱血』,你姐姐呀,是『一腔春水』。」 「死丫頭,這話你聽誰說的,告訴姐姐,姐姐撕了他的嘴。」 「姐姐,這次不撕我嘴了,霜兒打死也不說。」 慕容雪好容易穿好了衣服,就聽到妹妹在那裡大叫:「姐姐,你好性感呀,這樣子天下男人恐怕都要被姐姐勾走了。」 因為這次發佈的產品是肉畜屠宰機,一向在公眾面前比較保守的慕容雪選了件性感的黑色露背禮服,不但後面露出了背部雪白的肌膚,胸前更是從肩膀到肚臍開了個大大的V字,正面看上去能看到小個乳房,這樣穿著自然是不能戴乳罩的,兩顆櫻桃也在禮服中若隱若現,禮服的下面在大腿根部開了叉,讓她修長白嫩的大腿看起來格外養眼。 「貧嘴」,慕容雪還想再訓斥幾句,卻被妹妹抱住了胳膊,邊搖說道:「姐,你今天可是全真空上陣」說著向地上慕容雪還未來得及收拾的濕淋淋的內褲努了努嘴。「那些男人若是知道了還不興奮死了。嘻嘻,姐姐這下要小心走光,要走光就全露出來了。」 慕容雪想起來也比較害怕,那些個狗仔隊可是專門喜歡往女人裙底拍的,穿成這樣走出去,慕容雪除了擔憂之外心底竟隱隱有些興奮。她禁不住想起自己 最3新度?一2 以前做過的荒唐事,雖然好幾次都被人家拍下來放到路上被很多人欣賞過,卻都沒照到臉。雖說是被迫,她每次都很興奮。 「等霜兒過幾年肯定出落的比姐姐更加性感迷人。」慕容雪說著在妹妹已經發育的很豐滿的胸部摸了一把。 「恐怕霜兒等不了幾年了。」 「怎麼了,霜兒。」 「姐姐長的太漂亮了,現在又穿的這樣性感,肯定會把霜兒的男朋友勾走,他本來就嫌霜兒唧唧歪歪的很煩,還不把霜兒賣到帝國的公共畜欄裡。就算他不賣霜兒,霜兒拿自己的身體和姐姐的身體比較,越比越生氣,一氣之下就用房間中間那個鬼東西把自己徹底分解掉,像彭姐姐那樣做成寵物飼料。」 「所以呀,姐姐一定要在這次發佈會上被宰掉,像秦姐姐一樣做成,做成那個叫什麼來著,我想不起來了,那個,那個。」 「『燕姬脯』,也不知道多看點書,這個都不知道。」慕容雪話剛出口就知道有上了這個小丫頭的套。 「對,『燕姬脯』,原來姐姐的想法和我一樣呀!」說著竟煞有介事的拿出一張紙來。 「那姐姐就在這張女性身體捐獻協議書上簽字吧。」 慕容雪大眼一看,這明明是她們學校邀請自己參加開學典禮的邀請信,不過,偶爾陪這個可愛的妹妹胡鬧一下也不錯,便提起筆在上面簽上了名字。 看到姐姐簽下了名字,慕容霜頓時鬆了口氣,這可是爹爹交待下的任務,這下總算完成了一半。 ??一? 「慕容雪,女,24歲,身高72公分,三圍87,62,88,願自動放棄人權成為餐用肉畜,在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下午四點舉行的新產品發佈會上現場宰殺,現更名為『演示用肉畜一號』,請問本人,情況是否屬實?」 看著妹妹一副認真的樣子,慕容雪想起小時候和她一起玩過家家的情景,決定陪她過一次乾癮。 「情況屬實,本人自願放棄 最新?度‥一| 人權成為餐用肉畜,現更名為『演示用肉畜一號』。」 「公證結束,現在需要在『演示用女畜一號』臀部印上永久性標記以示別,小肉畜還不趴到地上翹起屁股來。」慕容霜嬌笑著向對面椅子上的姐姐撲了過去。 「啊」,卻是慕容霜掀起姐姐高開叉的禮服,在姐姐屁股狠狠的上來了下。「死丫頭居然敢打姐姐屁股!」慕容雪把妹妹按住,在她的屁股上也狠狠的來了下。卻不知自己的屁股上已經印上了一排鮮紅的大字:「演示用肉畜一號,曾用名:慕容雪」。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三章 奼女 "); ('  兩姐妹嘻嘻哈哈的打鬧了一 2地|度一? 陣,沒了力氣,氣喘吁吁的倒在椅子上。 「霜兒,你真的要姐姐挨餓嗎?」 「對呀,姐姐已經是肉畜了,一會就會在發佈會上被宰掉了,當然要餓一下淨淨身。不如姐姐給霜兒講講『燕姬脯』是怎麼事,就不覺得餓了。姐姐老是說秦姐姐現在的樣子是『燕姬脯』。可霜兒就不明白了,就算那個『燕姬』也被做成這個樣子,但是被這樣處理的女人多了。去年西門家的二小姐,也是這樣處理的以後烤熟了被吃掉的,為什麼單單用燕姬給它命名。」 「我們的霜兒真的長大了,知道自己思考問題了。」 「燕姬,應該是第一個被食用的女人。史載她是兩千多年前落月帝國厲王的最寵愛的妃子,因『巫蠱』而獲罪,那厲王將其剁掉頭顱和四肢,稱之為肉脯,亦不解恨,又將其交由群臣姦淫三日,三日後穿於鐵棍上烤熟與群臣分食。時過境遷後,查明燕姬確屬冤枉,厲王大悔,嘔血數升,將所食血肉吐出,化為人形玉璞。」 慕容雪說著從隨身的手袋中拿出一個表面流動著七色光彩的玉人來,它的造型和秦玲現在的樣子一模一樣。 「好漂亮的玉人」慕容霜驚叫著從姐姐手裡把玉人接過來,那玉人立刻變成羊脂般的雪白。「它在姐姐手裡竟然會發光,姐姐,你用的什麼魔法。」 「這世界上哪有魔法,這是爹爹七歲時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當時姐姐也很奇怪為什麼會這樣,爹爹說它和雪兒特別有緣。」慕容雪憶起當時的情景,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爹爹你知道嗎?離家這麼久雪兒一直都把它帶在身邊…… 慕容霜有些遲 地度一?3 疑的看了看姐姐,很小心的的說:「嗯,姐,你不恨爹爹嗎,十四歲那年,爹爹和娘大吵了一架把姐姐趕出了家門,後來娘也死了。爹爹以後就沒給過姐姐一分錢,也不准姐姐用慕容家的任何資源,連姐姐這個公司也是自己一手創立的,只不過在慕容家掛個名而已。他們都說,都說,都說姐姐不是爹爹親生的,是娘和別的男人偷漢子生的,所以爹爹才這樣刻薄姐姐。」 慕容霜還想再說下去,卻發現姐姐已經淚光盈盈。她撫摸著自己手裡的玉人,想起小時候的往事,喃喃的說:「姐姐不知道,不過姐姐總感覺爹爹還是很愛雪兒的,或許,爹爹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也說不定。」 慕容霜看到姐姐這個樣子也不禁慌了神:「姐姐,都是我不好,把姐姐惹哭了,姐姐,你來撕了霜兒的嘴。姐姐後來怎麼樣,故事不會就這樣完了吧。」慕容霜「急中生智」,又把自己扮成了個可愛的小聽眾。 慕容雪看到妹妹這個樣子也不禁莞爾,收拾了下心情繼續說道:「後來呀,厲王就整天對著這個玉人,茶飯不思三月後而亡,小傢伙,結束了。」 「這故事肯定是姐姐編的,姐姐在這裡騙霜兒,該罰。」 慕容雪微微有些吃驚:「霜兒,正史上都是這樣記載的,你怎麼說姐姐是編的?」 「姐,如果是真的話,那個厲王肯定是天下第一的偽君子,而且是個神經兮兮不可理喻的偽君子。燕姬是他最寵愛的妃子,就算犯了錯他也不至於遭這樣的處罰,把自己的女人拿去讓人姦淫,還是男人不是,而且姦淫三天後他們還能吃的下去,恐怕早就臭了,後來假惺惺的茶飯不思。哼,死了也活該。」慕容霜顯然對這個厲王很不屑。 慕容雪有點讚賞的看著妹子:「霜兒真的長大了,這個都想得到,姐姐當時看這段歷史的時候也很奇怪,這個厲王一會喪心病狂,一會又致情致性,前後判若兩人。直到後來,姐姐在爹爹的藏書裡翻到了一本古書,只是這古書上所記載的太過匪夷所思,不過也只照書上所說的,厲王的行為才算情理,甚至這個世界上所有不正常的地方才乎常理。」 慕容雪若有所思的望了身後那台黝黑的機器一眼,怕是只有那個傳說才是它存在的根源。 慕容霜有點崇拜的看這姐姐:「姐姐我好佩服你,十二歲就把爹爹的藏書翻了個遍,霜兒十二歲的時候還一門心思在看小人書。對了,姐姐,那本書叫什麼名字?」 「《水圖經略》」 「姐姐,這個水圖我知道,據說是上古洪荒時的一本奇書,身披七彩流光,得到它就能移山填海,甚至倒轉乾坤。」 慕容雪不禁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胡扯:「霜兒,你這是聽誰說的,哪有這樣神的東西,不過這水圖是一件奇物卻是不錯的。」 「霜兒聽男朋友說的,他整天除了打姐姐意,就想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慕容霜這時候還不忘貧嘴。「姐姐,書上都說了些什麼?」 「霜兒可知道奼女?」 「『奼女是神王帝君的第九位妻子,掌管世間情愛,大神黎重不慎將火燧遺落,人間四處地火上湧,民不聊生,帝君乃令奼女取九天神水降於人間,地火遂滅。』這是人人都知道的傳說呀!」慕容霜很奇怪姐姐為什麼這樣問。 「那霜兒可知道奼女是從何而來。」 「這個霜兒就不知道了,姐姐告訴霜兒。」 「相傳天地以一股陽剛之氣生重黎與巨斧開天,重黎力大無窮,持巨斧為先民驅猛獸,保世間平安。後為帝君召入神界,代帝君巡視人間。天地又以一股靈秀之氣生奼女與一潭玉露,奼女初生時懵懂無知,與飛禽走獸嬉戲與山裡之間,渴則飲玉露之水,困則息於七彩神木。」 「這個奼女一定長的很美!」慕容霜在一旁感歎道。 「霜兒怎麼知道的?」慕容雪奇怪的問妹妹。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飛禽走獸喜歡陪她玩。她不食人間煙火,所以呀,姐姐餓上一頓肯定會更漂亮。」慕容霜理所當然的道。「後來她怎麼會成了帝君的妻子的。」 「奼女一日在潭水中嬉戲,為帝君所見,一時驚為天人,遂以大神通攜奼女與玉露神宮。」 這時慕容霜又插嘴道:「這個帝君好壞呀,偷看女孩子洗澡、拐騙未成年少女,還把人家洗澡水也拐走了。」 慕容雪雖然怪妹妹插嘴,但是想想也是,帝君這件事做得太不光彩,奼女當時靈智未開,說他拐騙未成年少女一點也不為過。 「什麼洗澡水,霜兒別胡說,那是和奼女一同生成的一潭玉露,滋養世間萬物,沐浴其中更能永葆青春。」 「帝君將奼女帶入神宮,喜其嬌憨,與之交蚺更是如沐春風,遂將奼女藏於神宮中,般寵愛。但奼女靈智漸開後不喜帝君,常拒帝君於門外。」 「哼,要是霜兒,也不會喜歡一個誘拐了自己的大叔,而且是一個色色的大叔。」慕容霜又開始發表她獨特的評論。「那後來呢,沒聽說奼女和帝君離婚呀。」 「哪有你想的那樣簡單,後來就是人間地火四起,民不聊生,代帝巡獵的黎重為此憂愁不已。」 「地火四起不是因為黎重遺失了火燧嗎?他應該是自責,怎麼會假惺惺的去憂愁。」慕容霜奇怪的問道。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火燧,所謂重黎遺失火燧更是無稽之談,這應該是後來編出來騙人的。當時地火四起的原因誰也不知道,奼女暗中猜測是因為和自己共生的玉露被帝君帶入神宮,陰陽失調,大地失去 ??地度一2 玉露的滋養才如此,瞞著帝君將玉露收入瓶交於黎重,將玉露灑下人間,地火果然熄滅。」 「奼女立了這樣大的功勞,應當好好獎賞才對,要是霜兒,就趁機提出離婚,擺脫大叔的魔掌。」 「那帝君哪有你想的如此好說話,他本來最喜歡與妻妾一起在玉露中鴛鴦戲水,倒是認為奼女和黎重伙盜走了自己的玉露,更認為奼女和黎重有私情。奼女他捨不得罰,黎重卻被他借口遺失火燧壓入十萬大山之下。奼女怪他不顧萬民死活,又冤枉黎重,和帝君徹底鬧翻。」 「姐,要是霜兒,就偷偷跑掉,再找個男朋友,給那個邪惡的大叔頭上戴頂綠幽幽的帽子。」 慕容霜看到姐姐臉上有點怪怪的。 「霜兒你這個鬼精靈,竟想出這種點子,不過奼女當時做得比霜兒更加鬼精靈。奼女掌管世間情愛,她用神力蠱惑帝君的八位妻子與眾神偷歡,給帝君頭頂戴了八頂綠油油的帽子。帝君大怒,他雖寵愛奼女,但是任誰頭上戴了八頂綠油油的帽子,也不會無動於衷。遂將八位妻子和與之偷情的神靈統統殺死,又要殺奼女。」 慕容霜很奇怪:「怎麼神仙也會死掉,姐姐。」慕容雪有點讚賞的看著妹妹。「當時奼女也很奇怪,因為帝君是因為無法殺死黎重才將其壓入十萬大山之下的,而這些神卻像切菜瓜一樣被帝君統統砍掉了。後來帝君要殺奼女,卻發現神界兵器不能傷奼女分毫。」 「姐姐,是不是帝君和這些神都是假的呀,不然這樣容易就死掉了。」 「姐姐也不知道,不過,據《水圖經略》上說,神界的神靈可以用斬神斧斬殺的。右天王曲由給帝君出了個意,說奼女在交蚺最高潮時會神智模糊,暫時處於混沌中,或許可以斬殺。帝君後來就用春藥將奼女迷姦,在她高潮中用斬神斧將奼女斬首。」 「姐,肉畜高潮中被斬首的做法是不是就是這樣來的?像秦姐姐那樣。」慕容霜現在整一個好奇寶寶。 「哪有!」慕容霜臉上微微一紅。「據說是為了肉質更好,還有,更有觀賞價值。」 「姐姐蠻專業的嘛!」 「死丫頭,你還想不想聽姐姐講了。」 「姐姐繼續,霜兒保證不插嘴了。」慕容霜訕訕的說。 「後來帝君發現,奼女雖被斬首,但卻仍未死,頓時淫心又起,復又欲侮辱奼女的身體,奼女 度一? 抵死不從,帝君大怒。神宮有不少凡人供其役使,帝君從中挑選了一個最猥瑣最醜陋的老頭,讓他去侮辱奼女。沒想到的是奼女無頭身體競動與此人交蚺,帝君更是惱怒。大聲責問奼女因何如此,奼女拿起自己的頭顱用血在地上寫下血字『寧為世人辱,不為爾辱。』。」 「這個邪惡大叔,殺不死奼女,侮辱奼女反而自己氣的吐血,表情一定極了。」慕容霜忍不住又扎嘴道。 慕容雪對妹妹的這些評論也無可奈何,繼續說道:「帝君在神宮裡暴跳如雷了整整三天,終於想到一個惡毒的意:好個奼女,你不是想被『世人辱』嗎,我就讓世人辱你個夠。」 「姐,這個邪惡大叔想的是什麼意,姐姐快說呀。」 「他和奼女定了一個血契。」 「姐姐,這血契是什麼東西?霜兒不懂。」 慕容雪看妹妹一臉迷茫的樣子,忙耐心解釋道:「據《水圖經略》裡說,血契是建立血脈與靈魂之上的,即便像奼女和黎重這樣由天地所生的靈體,違背了血契也只能消亡。這也是帝君殺死奼女唯一的方法。」 「那帝君和奼女所訂立血契裡究竟說了什麼。」 「奼女墮入人間,輪九世,每世皆為世人『淫而殺之,分而食之』,若有如此,即違血誓,消亡於天地之間。」 「姐,奼女又不是傻子,為什麼會定這種幾乎無法完成,又對自己無比殘酷的血契。」慕容霜感情的天平更多傾向於弱勢的奼女。 慕容雪白了妹妹一眼,怪她打斷自己的話:「在奼女輪期間,為防止帝君作怪,眾神不得踏出神宮半步,九世之後,奼女與帝君再無瓜葛,也就是霜兒你說的離婚。」 「姐姐,霜兒還是覺得這個契約對奼女太不公平。」慕容霜還是有些不滿意。 「霜兒,那帝君已失去人性,奼女怕是是衝著眾神不得踏出神宮半步才答應的。那水圖上隱隱提到,奼女本是天地靈氣所化,九轉之後天地之數,豈是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帝君所能抵擋的。」 「那後來呢?」慕容霜有當一個好聽眾的良好素質。 「當時奼女是用自己的頭顱在地上書寫血契,契成即將頭顱拋入間,化為水圖。帝君見奼女將頭顱拋入人間,止不住心中的滔天怒意,將奼女無頭軀體裸懸於神殿中央。大喝一聲,將神界凡人皆震成廢人打人間。」 「怪不得現在只是傳說『一日,帝君大怒,降罪於人間,閉塞神界大門,不許眾神踏出半步』,也不知到底是哪一日,現在更不知神界在何處。」慕容霜有些恍然大悟,傳說中眾神厭惡世人貪婪愚昧,人間成為被神靈遺棄之地,難道真相居然是這樣。可她小腦袋裡依然充滿了疑問,就算是姐姐的話,她也要斟酌一下。「姐姐,那這本《水圖經略》怎麼知道的這樣詳細,按理說這世界上應該沒人知道這件事才對。姐姐,你真的相信會有輪嗎?」 「別人姐姐不知道,奼女本是天地間靈秀之氣所化,下界後即飄散於天地之間,幾十年或幾年不等,受天地間靈氣滋養,化為一女嬰,孕於一婦人體內,其實本無父無母。比如說霜兒,今天莫名奇妙的懷孕了,肚子裡十有八九就是奼女了。」 「壞姐姐,取笑霜兒,姐姐長的這樣漂亮,又聰明又有靈氣,又多水,一會就能流出『一潭玉露』,姐姐才是奼女,不宰掉都不行的奼女。」 畢竟是自己挑釁在先,也不好追究這個小丫頭的責任,慕容雪歎了口氣說:「奼女化成女子無一不是絕世佳人,姐姐這點資質那裡配當奼女。奼女第一次化成的便是這燕姬,用霜兒說的『把天下男人都勾走了』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當年李杜《燕姬賦》裡那句『一時燈油貴如金』,至今還讓人唏噓不已。」 「嘻嘻,這個李杜一定是傻了,燈油的價格那裡會趕上黃金了。」 「霜兒不要胡說,要讓你們文學系裡老師聽到還不把你逐出師門。這句說的是燕姬下嫁厲王時的情景。」 「這燈油有什麼關係」慕容霜大奇。 「因為全天下的男人那天晚上都失眠了。」 看到妹妹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慕容雪不禁莞爾:「貴如金只是誇張的寫法,不過當時燈油漲價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李杜肯定是自己那天晚上也失眠了,燈油用光了,第二天居然發現買不起燈油了,所以印象特別深刻。」慕容霜又抓緊機會貧了貧嘴。 「姐姐,燕姬長的這樣美,厲王為什麼要如此待她,難道是知道她是奼女所化,這種處理方式也殘忍吧!」 「傻丫頭,奼女血契裡說的是被『世人淫』,要是隨隨便便被一個男人強姦就算被『世人淫』,帝君又何必付出眾神不踏出神殿半步的代價。」慕容雪把妹妹拉到身邊,邊幫她整理剛才打鬧時弄亂的秀髮邊道。 「厲王之所以知道奼女的來由,怕是因為落月帝國當朝宰相宅知秋。」 「姐姐,這位宰相的姓氏好怪呀,霜兒只聽說過姓房子的,還沒聽說過姓宅子的。」慕容霜又對這位宰相的姓氏產生了興趣。 慕容雪聽到這番評論好懸沒把妹妹的頭髮揪下來幾根,忍著笑說:「霜兒又頑皮了,等姐姐說完,霜兒就不會覺得奇怪了。當年帝君的一喝之下,還是有一個人倖免,便是那個與奼女交蚺而得了些許靈氣的猥瑣老頭。奼女在神宮中向來對這些雜役甚是和善,帝君暴虐,常責打下人,奼女每每代為求情,那老頭也受過奼女的恩惠。後感奼女之恩德,改姓宅,更將當日神宮中所見傳於後人,立誓世代守護奼女。宅氏一族厲盡艱辛找到了奼女拋下人間的頭顱,也就是水圖。置水圖於七彩神木之上,即顯出一篇文字,便是記載了奼女獲罪於帝君經過的《水圖經略》。」 「姐姐,為什麼現在沒有姓宅的了。」慕容霜對那個刨根問底。卻聽姐姐繼續道:「後為躲避神遺之人追殺,宅氏三分為慕容、司徒與西門,隱居於東大陸,繼未完之使命。霜兒,你這樣說可是冒犯了慕容家的先祖了。」 慕容霜伸了伸舌頭,沒想到繞來繞去,居然繞到了自家頭上,也不知道姐姐是怎麼查到的。 「奼女生於天地,掌管世間情愛,所化女子,即便被殺,身體不腐,且仍能與男人歡愛。據說燕姬被做成肉脯後,厲王想起往日的恩愛,竟鬼使神差的將手指放入其陰戶中,燕姬的陰戶竟尚溫熱,與以往歡愛時一樣,稍一刺激即把手指夾住,厲王情不自禁與之交歡,肉脯表現亦與生前無二。所以才有『將其交由群臣姦淫三日』之說,這也是當時燕姬『巫蠱』的罪證之一。」 「姐姐」,慕容雪覺得這個妹妹現在有點不懷好意,「如果姐姐被做成『燕姬脯』,你說姐夫會不會也『鬼使神差』的將手指插入姐姐陰戶中呀。」 卻是慕容雪臉上紅撲撲的很不自然的將嬌軀移了移:「姐姐怎麼會,霜兒別瞎說。」妹妹幾句玩笑話竟讓她又不由的在椅子上留下了淡淡的水痕。 「姐姐真厲害,這些東西都知道。」慕容雪知道妹妹又要開始拍自己馬屁了,「我那個男朋友整天研究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都沒姐姐這麼清楚。」 「姐姐只不過是碰巧看了那本爹爹的藏書而已,這世界上知道這秘聞的也不在少數。各國的首腦,世家的族長肯定都知道,只是都秘而不宣而已。」 「難道是怕得罪了神仙,霜兒說的對不對呀?」慕容霜惡趣的道,她撒嬌的搖著姐姐脖子。 「 找??請一?? 霜兒真聰明」慕容雪已經被妹妹搖的喘不過氣來了「不過霜兒只說中了其中一小部分。」哎呀,霜兒你別搖了,再搖姐姐的脖子就斷了。 「嘻嘻,斷了正好,霜兒就直接把姐姐掛到『雪玲』上分解掉,讓姐姐像彭姐姐那樣,變成一塊一塊的擺在這裡來持發佈會。」 慕容霜說著掀開姐姐的禮服,手伸到姐姐的胯下摸了把:「姐姐又流了好多水,要不要霜兒再給姐姐倒杯水。『不是喝的,是用來洗那裡的』」慕容霜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學著姐姐剛才說話的口氣道。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四章 藍星秘史 "); ('  「霜兒,不要鬧了,你還想不想聽姐姐講了!」慕容雪只好又擺起了姐姐的架子,也只有這樣,自己這個妹妹才能暫時收斂點。她甚至隱隱感覺,今天妹妹好像是故意要作弄自己的,往往一個不經意的一句話都能觸及到自己內心的深處充滿誘惑的禁忌。比如現在,她甚至已經開始想像自己陰部做成的肉排的樣子;引以為豪的奶子被加工好後是否會依然挺拔;兩條修長的大腿說不定會離開身體掛在肉架供人挑選;那些個所謂的新聞工作者是不會放過這條爆炸性的香艷消息的,不管自己以前怎樣在公眾面前注意形象,被處理時的樣子肯定不會很端莊,慕容家大小姐倒吊著像肉豬一樣被屠宰的的照片一定會登在報紙最顯眼的位置,處理和分解的全過程填滿剩下的面,或許旁邊還會有不少不堪入目的評論。她甚至偷偷的想:如果真的被這樣宰掉,發佈會上變成一塊塊放在會場的中央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又有誰能想到盒子裡精美的肉塊就是這裡曾經的人! 慕容霜總算是給了一點面子,沒有繼續追究姐姐胯下水漬的來歷,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奼女的問題上。 「姐姐,以後歷史上有沒有再出現過奼女?」 慕容雪剛才腦袋裡一直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差點沒聽清楚妹妹的話:「……後來,後來當有了,慶朝末年以身犒軍的劉氏,雙乳殺三士的水憐卿,最近的一位是三十年前拍攝電影《慶末佳人的》司徒清影。算起來已經出現了八位奼女了。也不知道第九位奼女何時出現,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等不及了。」 「對,姐姐,那些個男人一門心思只想著奼女的身體,沒一個好東西!」 慕容雪沒想到妹妹會這樣理解,這也怪自己沒有說清楚。 「霜兒,其實姐姐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姐姐是想說:如果奼女再不出現的話,我們藍星就沒救了。」 慕容霜卻絲毫不為自己擺了個烏龍而臉紅:「姐姐,你繼續,霜兒在聽著的。」 「燕姬出現之後,各國都在秘密展開行動,幫助奼女完成血誓。後來漸漸形成了一個聽起來有點荒誕的習俗:在大型宴會和祭祀祖先時宰殺烹食年輕美貌女性。拿當時的落月帝國來說,朝廷每年會選取十二絕色的女子進入聖廟。」 「姐姐,進了聖廟就是聖女了,如果不是被吃掉的話,霜兒倒也想去做做。」 「霜兒,進了聖廟是聖女是不錯,卻是人盡可夫的聖女。當朝貴族私下裡戲稱聖女就是神聖的妓女,她們每晚必須和妓女一樣迎來送往,大小集會權貴皆會招聖女作陪,在這種宴會中,聖女往往連妓女,甚至連畜生都不如。」 「姐姐,這樣的聖女肯定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或者是日子實在過不下去的才去做的。」 「霜兒你又錯了,被選入聖廟的有無父無母的孤兒,有貧寒人家出身的小家碧玉,也有很多身份貴不可言,朝中大臣之女、世家小姐也不在少數,甚至第一次選聖女時當時的藍月公也在其中。她們唯一相同之處就是,從各種跡象看來,這個女子很有可能是奼女所化。」 看著妹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慕容霜頓了頓:「我知道你這個小妮子不相信,《淫女轉》上記述了藍月公與和她一起選為聖女的的宰相之女杜嫣兒的遭遇,你聽了就知道這聖女是怎麼事了。」 「好好,姐姐講,霜兒聽著,保證不插嘴。」 「藍月公是當時皇帝最寵愛的小女兒,可是被選為聖女之後,皇帝除了留下『一切按規矩來』的旨意,再也沒過問過這個公。她初為聖女時抵死不從,可幾天時間不到人們就看到每天晚上都有達官貴人帶著心滿意足的神色從公住處出來,她一年後被宰殺時候,基本上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曾經有機會一親公的芳澤。」 「姐姐,這個公也太慘了。」 「這還只是聖女屈辱生活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大概每過一兩月的時間,十二位聖女就要輪流在街市上臨時搭起的高台上供擺出各種姿勢供人姦淫。《淫女轉》的《藍月公篇》有一篇當時一個落魄書生寫的文章,記錄的就是當時情景。」 慕容雪說著,從「雪玲」資料庫中找到了這段資料投影在大屏幕上:聞聽公東大街『登台獻藝』,小生一大早就從幾十里外的家裡往城裡趕,公去年春天放生節的影子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一身白色宮裝的她立於洛水之畔,羊脂般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捧起銅盆裡的烏龜,像是生怕嚇到了這個小東西。河風輕輕撥弄著她的長髮,白色長裙輕輕的在身後飄揚,她驕傲的將手中的生命高高舉起,向世人宣告皇室的仁慈。那時的公,簡直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東大街人山人海,高台的軟塌上一絲不掛斜躺著的雪白肉體就是公?她盡可能的把兩腿交叉起來遮掩起自己的私處以顯得矜持些,可潮紅的臉頰和豐滿起伏的胸脯出賣了它的人,那是一個女人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標誌,甚至從我這個角度還能隱隱看到她一片狼藉下身和仍在滲著淫水的蜜穴。 台上的公依然美麗動人,可被剝光了衣服以後人們會注意到其他以前不會想到的東西。 「不愧是公,臉蛋不說了,你看看,那奶子,那屁股,要是有一兩銀子,我二麻肯定上去幹上一炮。」 「就你那小樣,攢幾輩子也攢不了一兩。」 「不過你別說,今天上午倒是有個機會,十文錢就能來一次。」 「你小子,別瞎掰了,我還是 ?‥度?一??2 擠近點看看,不能幹,過過乾癮也好!」 「李兄,不要走,我說的是真的,今天上午,剛開始那會,本來聖女是要擺好姿勢等著人上去幹了,這個公就是死活不脫衣服,畢竟人家身份高貴,挺起她的小胸脯,腦袋揚的老高,一句『你們敢把本宮怎樣』,我們這些人在下面頂多也就是起起哄,那可是公呀,誰敢動她一根指頭。再說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我們這些大老粗那好意思去和她計較呀。」 他說著嘿嘿一笑,繼續道:「那差官就了不得了,一把扯掉公的上衣,白花花的胸脯就露出來來了,下面的人眼都瞪大了,李兄,不瞞您說,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奶子。公這下慌了,邊拿手去遮邊嬌滴滴的道:『求求你們,不要。』,可那兩個差官哪管那些,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的根白羊似的。」 「你說,這個公把,衣服穿這站在那裡,沒人敢動她,可一被那兩個差官剝光,下面的人就忍不住了,這也怪那個小娘皮長的太他媽的好看了,我家十個婆娘也不及她一個手指頭好看。還沒等差官把公擺好姿勢,童員外就掏了一兩銀子上去了,可是公在上面是有踢又打的,童員外胖的跟個球一樣,走路都是問題,結果愣是連人家毛都沒碰到。差官這下火了,把公綁成狗爬的樣子吊在那邊的大樹下面,十文錢捅一下,十兩銀子打一炮。」 「這公被吊在那裡不停的小聲哭,我們這些人看她可憐,瞪著眼看著她胯下嫩穴對著我們一張一,可都不好意思過去幹。後來也不知誰說了一句,她這是這是裝的,公這會心裡也不知道多願意讓人干,那公穴裡竟噴出一股淫水來,濺的老遠,這下我們這些人都知道是怎麼一事了,爭先恐後的上去了。女人都是這樣,這公開始還一個勁的哭,剛被幹一會就開始閉著眼咿咿呀呀的亂叫起來,兄都說,這公就是不一樣,長得漂亮,奶子大,屁股也夠圓,就連夾的也比別人緊。」 「自從被吊到樹上後,這公老實多了。下午剛來,就在台上斯斯文文的一件件把衣服給脫了,勾的下面這幫兄心裡癢癢的,都說這公脫衣服就是好看,有幾個沒出息的小兔崽還一個沒忍住射到褲襠裡了。後來更是擺了個屁股厥的老高的姿勢,就是剛才,那個賣豬肉的王老五剛從後面幹了她一次。聽說,明天差官還要再把公吊上一個時辰,老兄你準備準備,嘿嘿!」 「你說這公是不是吊上癮了。」 「就是,就是。」 正說著,一個彪型大漢走上台去。 「這個傢伙是附近有名的潑皮無賴,名叫李二,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兩銀子,居然也有機會上台去和公親近。」 李二顯然對公的矜持很不滿意,只聽公「啊」的一聲,兩條粉嫩的大腿便被李二捉住,粗暴的分開了,私密花園便又一次暴露在眾人面前,濃密的 一‥? 陰毛下面兩片略黑的陰唇微微張開,下面粉紅色的肉洞裡不時的向外冒著混著愛液的白漿。藍月公被一個大男人這樣擺弄當即又臉上羞得通紅,卻又見這個叫李二的男人將手探向了自己的私處更是羞得把小臉別了過去。卻見那李二在公嫩 2?一? 穴處撥弄了幾下,又伸出手指在公穴裡戳了戳,站起身來對著台下大吼道:「王老五,你這個混蛋,都說好不准射在裡面的。」 看到公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剛想離開這裡,卻聽到了一個讓我更加震驚的消息。 「這位仁兄,你說這選出來的聖女是用來做什麼的,難不成就是給我們這些平頭姓消遣的!」 「這下你可算問對人了,別人還不一定知道,這聖女呀,是用來吃的。聽說那些大官們請客的時候就會從這些聖女中選出一個當眾干了以後殺掉,我有個表兄就在大將軍府裡當廚子,那個叫杜嫣兒的聖女就是他親自操的刀。」 「兄說說,聖女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還能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那樣。這杜嫣兒的也算個難得的美女,聽說還是宰相的女兒,和公比也就差那麼一點,一個月前沒當聖女那會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大將軍的公子整日裡圍著她亂轉,人家理都不理。還不是讓我堂兄就是按鄉下殺豬的辦法,雙手往背後一捆,綁住兩隻腳倒吊著在大廳裡當者她爹的面給宰了。不過要說聖女確實不一樣,那個杜嫣兒一聽說要被宰掉,當即就嚇的癱在地上尿都出來了,可等我堂兄把她往大廳中間一吊,這女人下面的小騷穴裡就一直向外冒水,比不久前被人干還帶勁,開膛的時候更是噴了我堂兄一手。」 「不知道這公到什麼時候宰,你看她現在那騷樣,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樣子。」 「你就省省怎麼樣也輪不到你。」 曉是慕容霜臉皮很厚,看完這篇東西也是滿臉飛紅:「姐姐,這個書生是誰,寫出這樣的東西,也算是讀書人。」 慕容雪沒想到這個大大咧咧的妹妹也有害羞的時候,不禁莞爾:「這位可是寫實派的大師。」 「果然是『寫實派』的大師,把那些胡亂聽來的嚼舌根的話全一字不漏的記下來了。」慕容霜不平道。 「好了好了,姐姐不逗你了,這個人你肯定知道,他就是和李杜齊名的黑居易的,這篇嚼舌根的東西就是他的處女作,只是他後來文章越寫越好,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寫過這篇東西。沒想到落月國的史官竟然把他這些老底都給翻了出來,大師花了兩萬銀子才擺平這件事,把後面的兩個字去掉換成XX,所以我們現在看到這篇東西的作者就是黑XX,不過這XX卻成了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 「姐姐,那個宰相的女兒是不是像那個黑XX說的那樣,用殺豬方法處理掉的。」 慕容雪沒想到妹妹會問這個問題,「嗯,杜嫣兒也算燕姬以後第一個被食用的女人了,史書上還是記載的挺詳細的。當時人們也沒什麼經驗,哪有我們現在這麼多花樣,還要注重觀賞性,還要女人最好在高潮中嚥氣,將軍府裡的操刀的廚子本來就是個殺豬的,當然按殺豬的方法辦了。值得一提的就是杜嫣兒在被宰殺的時候確實一直很亢奮,這點《淫女轉》也提過,噴了那個廚子一手恐怕也是有的,被開膛後廚師要把腸子餵狗她還哭著大聲阻止,直到後來被從女人的地方劈成兩半這位昔日的宰相千金才徹底斷氣。杜嫣兒後來是被放在大鼎裡烹食的,這是當時藍月國貴族的習慣,以前人們說的鐘鳴鼎食就是說的這個。不過依姐姐說, ^點'b點 這個杜嫣可要比藍月公幸運的多了,只當了一個月的聖女就被吃掉了。」 「姐姐,你是不是羨慕了,要不,一會發佈會姐姐也不用持了。把姐姐像杜嫣兒那樣吊在台中央,再到鄉下找個殺豬的來,讓他給姐姐來個大開膛,估計姐姐比那個杜嫣兒還要亢奮呢!」 「哪有!」慕容雪知道現在和這個小丫頭理論只有更加糾纏不休,「姐姐是說,這樣的聖女不如早點死掉,免得受那些人的凌辱。」 「在做聖女的一年裡,權貴們每有宴會皆會召公和其他聖女作陪,公在宴會中不但被要求當眾寬衣,擺弄出各種樣子供眾人消遣。這種宴會上,任何人都有權享受聖女的性服務,甚至有一次司空大人的家將竟讓公在宴會上與馴養的狼狗交蚺。杜嫣兒被宰殺那天,公也是在的,不過,因為那天的角是杜嫣兒,其他的聖女都被做成了燈台。」 「燈台,姐姐,人怎麼能做燈台的,姐姐騙我。」 「那是大將軍的發明的法子,杜嫣兒還在的時候,她和公被大將軍召去作陪,席間兩人很不配。大將軍就發明了這個法子,用竹架子讓公和杜嫣兒背對背倒立起來,兩腿分開固定好,在兩位美人的陰道裡插上蠟燭,這樣一個燈台就製作好了。還不只這些,朝中文人吟詩作賦的時公當過筆架,大將軍射箭的時候偶爾突發興致也會讓公來代替箭壺。」 「這就是落月國當時執行的聖女制度。其他國家也在那個時候漸漸的有了相似的制度,直到現在這種制度雖然一直被女權組織抨擊卻一直保留著。你表姐倩兒不就是在國宴上被穿刺燒烤了,只不過現在不叫聖女了,叫帝國女郎,性質卻都是一樣的:個人沒有反抗權利的國家強制徵召,不管以前身份如何,一旦被徵召只能成為供人凌辱的玩物。」 慕容霜似乎並沒有理解姐姐話裡的意思:「倩表姐以前最疼霜兒了,當然,姐姐更疼霜兒。」慕容霜調皮的向姐姐眨了眨眼睛「可表姐成了帝國女郎以後,霜兒就只在國宴那天見過她,表姐好可憐,被穿刺前還要被好幾個男人欺負。姐姐,你說從那個地方被穿刺到底是什麼滋味,我發現表姐好像很喜歡的樣子,那天她和那個大廚配的特別好,如果不是這種事情只能做一次,霜兒還以為他們事先演練過。而且表姐渾身上下被烤成金黃色的樣子太漂亮了,霜兒都有點妒忌她了,恨不得被穿在桿子上的就是自己。」 「霜兒,以後不要說這種話。」慕容雪聽到妹妹的話感到一陣心悸,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彷彿妹妹就要以這種方式離開自己。 「後來,這種宰殺年輕女性的做法漸漸在民間流行開來,當時還有很不少貴族女性以此為榮,動要求被宰殺烹食。不過總體來說,被宰殺的女性還只是鳳毛麟角,多成為了人們茶錢飯後的談資。可進入現代會以來,這種情況開始慢慢改變。」 「姐姐,你說了這麼久,一會是聖女,一會是帝國女郎,這與好多壞男人希望第九位奼女快點出現有什麼關係。」 慕容雪不僅一愣,自己確實有點跑題了。 「藍星上的男女出生比例一直是:.25,這在幾千年來一直沒有變過,可這個比例7年前上升到:.3,5年前達到:.4,3年前:.5,現在已經是:2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人類將面臨滅種的危險。科學家們想盡一切辦法也無法找到根源,所以很 ◢?|度?3一?? 多人都在懷疑這是不是傳說中帝君降罪人間。」 「姐姐,我還是不明白,這個和奼女有什麼關係?」 「傻丫頭,當然是希望奼女九轉以後可以遏制帝君,恢復人間本來的秩序。」 「姐姐,這個太玄了點吧,奼女是不是真的存在還不一定。」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五章 司徒清影 "); ('  「霜兒,你還記得姐姐說第三十年前拍攝電影《慶末佳人》的司徒清影嗎?」 「嗯,我男朋友說她是娛樂圈有史以來最淫蕩的女人,他那裡有就十幾部司徒清影的黃色錄影帶。」慕容霜說道這裡忽然停住了,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紅暈,緊張的用手遮住嘴,一副我說錯話的樣子。 「霜兒,他倒是蠻聽你話的嘛,這些東西都和你交了底了。」慕容雪忍不住開始打趣妹妹了。 卻見妹妹紅著臉湊到自己的耳邊撒嬌的抱住自己:「姐姐,這件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知道,其實,那個壞蛋就是靠司徒清影的黃色錄影帶把你妹妹哄到床上的。」 慕容雪有點吃驚的看著妹妹,卻聽她繼續說道:「哪傢伙剛開始追求霜兒時,和其他那些男生一樣圍著霜兒到處大獻慇勤,煩都煩死了。當時霜兒正在看一部言情小說叫《傾城絕戀》,被裡面的情節感動的一塌糊塗,還偷偷掉過幾次眼淚,他也不知從那裡得到的這個消息,小姐妹鹿兒給我傳話,說他有一部老片子是《傾城絕戀》改編的,霜兒就到他家裡看了,片子裡那個女角長得太漂亮了,演技又特棒,霜兒也跟著又陪了好多眼淚。後來他告訴霜兒,他家裡還有很多那個女角拍的電影,霜兒挺喜歡那個女演員的,就也去看了,越看越喜歡,她真的是演什麼像什麼,純情少女、俠女、女強人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風塵女子,霜兒當時簡直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偶像,後來才知道她就是司徒清影。」 慕容霜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似乎渴了,忙喝了口水來慰勞自己。 《傾城絕戀》是司徒清影的成名作,不光慕容霜,差不多所有年輕女孩都為這部片子掉過眼淚,慕容雪自己也看過這部電影,看來這次妹妹也不是瞎說。 「後來有一天,他神秘兮兮的約我去他家,說有幾部司徒清影絕的片子。霜兒就跟他去了,誰知這部卻是色情片,足足二十分鐘的強暴鏡頭。這部片子拍的很精緻,司徒清影雖然基本上三點全露了,卻是露而不淫,而且還有很多唯美的鏡頭。可那個傢伙卻說這部不是很帶勁,還有『真槍實彈』的片子問我要不要看,霜兒一時好奇心做崇,就紅著臉答應了。」 「那片子哪裡叫電影呀,一開始司徒清影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在一個男人的擺弄下把後面跪著的兩腿分的更開一些,好讓攝像機更清楚的拍攝胯下的每一個細節。看著她在那個男人的擺弄下本來已經羞得通紅的臉上開始有了春意,氣息漸漸粗起來,該死的還有一張陰部像姐姐那樣流出不少蜜汁的特寫,霜兒不知怎地就覺得自己身子也熱起來。我那個害人的男朋友也開始把手伸到霜兒的的咪咪上又揉又捏,霜兒想躲,可是身上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他又變本加厲的湊過來吻霜兒的小耳垂,癢癢的,在霜 ?||一3 兒耳邊小聲的說:『霜兒,你比上面的哪位司徒清影叫的動聽多了。』霜兒剛想反駁,卻被他害人的手在那個地方摸了一把,話到嘴邊卻真的變成呻吟了,霜兒那時心裡反而不生氣了,他還算他有眼光,這句話說的對極了。作為獎賞,霜兒開始配其他的動作,一隻手揉起了自己咪咪,另一隻手卻一心想要撤掉裙子下的三角褲,好讓他的大手肆虐的更順利些,讓霜兒更舒服點。等到螢幕上的司徒清影在男人的玩弄下將一股淫水噴到了攝影機上,霜兒也差不多虛脫了。」 「後來怎麼樣,他有沒有把你……」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慕容雪還是很緊張自己這個妹妹。 「後來,姐姐,後來可羞人了。電影放到後面,一個男人翹著驢一樣大的東西走到了司徒清影身後,開始跪下了用東西在她那個地方研磨,男友就湊到我耳邊說那樣其實很舒服,問我要不要試試,而且賭誓絕不插進去。看到影片上的司徒清影在這種方式下又開始呻吟起來,霜兒也忍不住想試試,就把已經差不多都脫掉的衣服徹底清除乾淨,在他的指揮下像電影上角一樣趴在地上,頭對著螢幕,把雙腿分開對著他,卻聽他說:『霜兒,你那裡好漂亮,趴在地上的樣子好風騷。』這句話要是放在以前,霜兒早就跳起來給他一個爆栗了,可是那天霜兒卻聽話的把跪著的兩腿叉的更開了一點,好讓自己顯得更風騷一點。」慕容霜說道這裡臉不禁紅了。 「他似乎也對霜兒的反應很滿意,大手在霜兒胯間狠狠的摸了一把,接著一個滑滑的、熱乎乎的東西頂在了霜兒哪裡開始不停的摩擦。他說的不錯,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不一會,霜兒就感覺好像無數只螞蟻在陰道裡爬,漸漸的就和螢幕上的司徒清影一樣開始淫水橫流,霜兒甚至在想:如果插進去的話會不會更舒服。就在這時,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身傳過來,螢幕上司徒清影的表情也由歡悅轉為痛苦,這個混蛋,還說騙我就是小的,他居然插進去了,他是小。不過,還算他有良心,那個大東西刺進來後只是慢慢的在裡面抽插,似乎怕弄疼了霜兒。」 「他插了一會,霜兒也不感覺痛了,搖了搖屁股示意他可以加大點力度,霜兒覺得裡面好癢,只有他的那個東西更快的動起來才能止住這種已經開始向全身散播的酥癢。他也開始和電影裡那個男人一起開始劇烈的運動起來,熒屏裡司徒清影在男人的推動下一前一後的搖動,兩顆美麗的乳房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呼吸淫蕩的搖擺,碩大的東西在那個羞人的地方一進一出,濺出點點水漬。想到自己現在也是這個淫蕩樣子,霜兒心裡就感到異樣的興奮,忍不住開始大聲浪叫起來,霜兒的浪叫和影片中司徒清影的聲音混在一起,到後來甚至連霜兒自己也分不清那一聲是從自己喉嚨裡發出的了。漸漸的霜兒感到一陣陣美妙的眩暈,就連螢幕上的東西都漸漸看不清楚了,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沒想到一向喜歡裝清純的司徒清影第一次就被幹出了高潮。』一股熱流從男友身體裡噴出,作為應,霜兒的陰道緊緊的夾住了那個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傢伙,一股陰精向上面狠狠的噴了過去。」慕容霜鼓足了勇氣把自己那天干的荒唐事源源本本的道了出來,小臉紅撲撲的。 慕容雪沒想到妹妹對 ‥度一 那次的如此記憶猶新,想想自己的那次,似乎要更加不堪,不由的臉也紅了起來。 「被男人的那個東西插進去的真的很舒服,姐姐,我男朋友那個就有這麼粗,這麼長。」慕容霜很誇張的用手比了下。 慕容雪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霜兒,又瞎說了,就算是一頭驢,也沒有那麼大的東西。難道你那個男朋友是畜生托生的。」 慕容霜又一次被姐姐當成一個小女孩來嘲笑,心裡很是不滿「姐姐怎麼知道驢的那個東西有多大,難道姐姐和……」慕容霜本來已經計劃好迎接姐姐的爆栗,卻發現姐姐臉紅的已經能滴的下水了「姐姐,你不會真的……」 「姐姐只不過看多了書,這些東西當然是知道的。倒是你這個死妮子這些東西也來拿來當 地|一|? 話說,羞也不羞。」 「嘻嘻,霜兒忘了姐姐還是個才女了,那才女姐姐告訴霜兒,姐夫的那個東西是不是也很大。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姐妹兩個,害什麼臊呀,姐姐!」慕容霜這次改搖姐姐的胳膊了。 「你姐夫……」看得姐姐只說了三個字就紅著臉諾諾的說不下去了,慕容霜真的等不下去了:「算了,算了,姐夫的那個東西霜兒又不是沒見過,比一般男人都要大,而且姐夫的技術也不錯……」 看到姐姐彷彿要吞掉自己的眼神,慕容霜訕訕的說:「姐姐別生氣,這是霜兒瞎猜的,霜兒只是想,姐姐的男朋友,也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姐姐臉色稍稍有些緩和,慕容霜知道這是把話題扯開的最佳時機了:「我那個男朋友可壞了,後來居然喜歡上了照著錄影帶的樣子和霜兒做,他那裡有十幾盤司徒清影的那種片子,能試的他都和霜兒試過。不過有幾盤上面的東西他是學不來的,除非……」 「除非什麼?」慕容雪果然被妹妹的話給吸引住了。 「除非他願意再找幾個男人一起來。不過這壞傢伙還真厲害,特別是那個東西,每次都能把霜兒干的連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霜兒再告訴姐姐一個個小秘密,姐姐可不許告訴別人呀。霜兒後來還背著男朋友偷偷和其他人做過,有些人姐姐也認識,感覺真的很刺激。姐姐有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嘻嘻,如果沒有的話,霜兒推薦我男朋友,他整天都在打姐姐的鬼意,這下讓他的得償所願,姐姐好不好!」 「你那個男朋友,姐姐才不稀罕,也就你這個小妮子才把他當成寶。」 「姐姐,你不知道,這傢伙可壞了,前些日子我還在他電腦上翻到了倩表姐的片子,叫《帝國女郎實錄》。」 「《帝國女郎實錄》?」 「嗯,一部向介紹帝國女郎工作生活實錄的紀錄片,他們跟蹤採訪了倩表姐。採訪表姐的記者姐姐你肯定認識,就是今天的『演示用肉畜九號』怎麼樣,可是個大名鼎鼎的美女記者,我剛才在外面還看到她忙著採訪來參加發佈會的帝都議員,一點也看不出晚上就要被宰掉的樣子,聽說她一會還會給姐姐做一個專訪。」 「你說倩兒成了紀錄片的角?」 「聽男朋友說,帝國女郎要由5名增加到5名,這部紀錄片就是用做宣傳的。上面有很多表姐和人做愛的鏡頭,還有不少帝國女郎被宰殺的錄像,結果就被那個色狼給當黃片給下載了。這還不說,那傢伙還沒少在我面前誇表姐,說她穿在桿子上的樣子性感極了,哼,霜兒氣死了。」 「好了,霜兒。姐姐只不過和你說了一下司徒清影,你就東拉西扯的和姐姐扯了這麼一大堆閒話。不過你那個男朋友可真是個十足的色狼,把好好的一個司徒清影說的如此不堪,三十年前,司徒清影是當時帝國影壇公認的玉女派的掌門人,霜兒你也看過她拍的電影,容貌和演技都是當時一等一的。直到拍攝《慶末佳人》的前一年,司徒清影突然轉變戲路,拍了幾部至今都還稱的上經典的三級片,當時就有很多她的影迷接受不了,由愛生恨,開始大罵司徒清影,說她假清高,其實就是個婊子。」 「姐姐這也難怪,霜兒開始看到她演的那些片子,雖然也拍的很好,但是也有點接受不了。」 「後來的《慶末佳人》中司徒清影的表現更讓人跌破眼鏡。」 「嘻嘻,別人都是跌破了眼鏡,我男朋友呀,他是跌破了頭。」 「霜兒,這話怎麼說,你那個男朋友也太古怪了吧。」 「哼,別看這傢伙平日裡一提到司徒清影就滿口賤人的亂叫,卻喜歡人家最後出演的這部片子到癡迷的地步,以霜兒看,這才是真正的賤。現在說起這部電影,霜兒恐怕要比姐姐知道的更多。」 「那姐姐就當一次聽眾,霜兒說說你知道些什麼!」 「《慶末佳人》是電影發明以來第一部以食人為題材的電影,講的是慶朝末年劉氏『以身犒軍』的事。慶末,奸臣呂四島囚禁幼帝,殘害官,皇叔孟玄發矯詔,邀天下諸侯共討之,會盟於平都,當時的平都令劉安以『平都地小人寡,無以勞軍,乃殺妻而犒之』,將結髮妻子慶朝第一美女劉氏獻上犒勞勤王之師。姐姐,霜兒講的好不好。」慕容霜一下子說出這麼一大堆文縐縐的東西很是自得,忙向姐姐邀功。 「嗯,霜兒講的不錯,不知是什麼時候背下來的?」 「壞姐姐,取笑霜兒。」慕容霜立刻恢復了本性「姐姐和那些男人一樣壞,這些個臭男人,對當年劉氏放著這麼多王孫貴族不理卻嫁給一個小縣令很是不滿意,那些個『豬猴』看人家劉氏長得漂亮,也不顧人家父親剛被那個叫呂四島的惡人害死,逼著人家和他們做那種事情。負責宰殺劉氏的西昌(『昌』通『娼』)侯林奇,依霜兒看,是個絕對色魔。」 「算了,還是姐姐來說吧。」慕容雪知道,照妹妹這樣說下去,被她扯到爪哇國也不一定。 「史載劉氏被斬首後,無頭的屍體一直在地上掙扎,腦袋卻用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這自己無頭的裸屍,似乎並未死去,看到這些的西昌侯林奇一時興起,將劉氏腦袋提起置於無頭裸屍的胯下,命令劉氏舔舐自己的陰部,劉氏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照他的要求做了,剛舔沒幾下,無頭的身體便顫抖著達到了高潮,一股淫水噴了劉氏自己一臉。後來那劉氏的腦袋先後為西昌侯李奇和皇叔孟玄服務後才閉上眼睛,她無頭的屍體卻一直能與男人交蚺。當時很多人以為是妖孽做崇,皇叔孟玄卻不已為意,說邪不能勝正,以勤王之師正氣鎮之,將其交由軍士淫辱。三日後將其屍體劈開,煮成兩大鍋肉羹為軍士分食。」 「姐姐說的好簡潔呀,就這點事,當時我男朋友口沫橫飛給霜兒講了一下午,對了,霜兒都忘了說這傢伙是怎麼跌破頭的。這個色狼,喜歡《慶末佳人》舊海報到發狂的地步,甚至臥室裡也貼著幾張,這個壞傢伙,每次總讓霜兒趴在床上,腦袋對著海報中司徒清影被斬首時翹起來的屁股,從後面欺負霜兒。有時候霜兒甚至覺得,這傢伙不是和霜兒,而是和海報裡的那個女人在做愛。還有那個司徒清影,還說是玉女派的掌門,也不怕羞,拍出這樣的東西,腿分的這麼開,生怕人間看不清楚她那裡是什麼樣子,分明是在勾引我男朋友這樣的色狼。」 「前些日子,他不知怎麼從報紙的角落裡找到一則信息,說有人轉讓一張《慶末佳人》老海報,欲購從速,生怕別人和他搶似的,鞋也不穿,褲子都忘了提就匆匆忙忙往外跑,還沒出門就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頭也破了,腳也坡了,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活該。」 「霜兒,你就不要再吃那些個海報的醋了。劉氏是被宰殺烹食的,劇情需要,司徒清影全裸出鏡是必須的,至於霜兒你說人家腿分的太開,女人那個姿勢趴在斷頭台上,腿想不分開都難。」 「才不是呢,海報上她那裡水汪汪的,難道這也是劇情需要。」 「這個」慕容雪都快要被這個妹妹問的理屈詞窮了「恐怕她當時是點……,不過當時讓她影迷更加氣憤的是製作這部影片的帝林娛樂為了吸引觀眾透出的一則小道消息:劇中司徒清影大膽突破,暗示她與十幾個男演員的激情戲全部都是真槍實彈上場,預告片上也有零星這樣香艷的鏡頭。」 「這部片子霜兒也看過,這個司徒清影在床上的表現是夠大膽的,霜兒如果是男人的話,肯定也會被她迷的神魂顛倒,我那個男朋友更是厚顏無恥說,這部片子比倭國拍的A片看起來都帶勁。」 慕容雪聽到妹妹的話點了點頭,她看的應該是後來幾年後發行的完整。拍攝角度不同,剛開始帝林的剪切是以三級片的名義發售的,引的好多人一直都在研究司徒清影究竟在電影裡有沒有「真干。」,這部電影因為疑點重重備受爭論。直到後來帝林又推出完整,大賺特賺了一筆。 「帝林娛樂各種原因考慮,在影片放映前,並沒有說明司徒清影已經根據劇情需要在片中被宰殺。首映式前的新聞發佈會上,群情激憤的影迷便去堵上門去質問司徒清影,可他們只看到一顆美麗的腦袋,哪裡找的到早已被熬成兩鍋肉羹的司徒清影。」慕容雪說道這裡,不禁臉上有些落寞。 「姐姐,你會不會怪霜兒小孩子氣,連一個死了三十年女人的飛醋都去吃。不過我那個男朋友也太不像話了,整天拿著那部電影看來看去,說是研究三十年前的特技為什麼會做的這樣逼真,司徒清影的無頭屍體就像真的自己會動一樣,而且一點都不出剪切的痕跡,還和上一群狐朋狗友組成了個協會,專門研究這個問題。」 慕容雪還真想不到居然有人研究這個,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霜兒,你男朋友就算研究到頭髮全白了也不會研究出任何成果的,因為《慶末佳人》根本沒有用到任何特技。」 「這怎麼可能!」慕容霜驚道。 「傻丫頭,不記得姐姐剛才說的了,這司徒清影也是奼女所化。她能在影壇闖出偌大的名頭,除了容貌的因素外,更多的是靠她對影視工作的熱情和嚴謹的工作態度。雖然明知道自己在戲中真的會被宰殺烹食,司徒清影還是和以往一樣入戲了,就連當時導演都很佩服這位女演員:『我有時甚至分不清楚,哪個是為報家仇動獻身的劉氏,哪個是現實中的司徒清影』。電影裡劉氏的無頭屍體的特技佔了不少戲份,依司徒清影的性子,一定要看到自己這些自己被人姦淫的鏡頭處理的毫無破綻後才肯拍斬首的戲,可這位敬業的女演員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東西後來根本就沒用上。」 「姐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呀。」 「當時正是盛夏,不利於屍體的保存,按劇組的計劃,斬首和烹食兩場戲要在同一天完成,時間很緊張。司徒清影的腦袋落地後,台下的工作人員的按照事先的安排馬上準備衝上去佈置下一場戲的場景(女演員屍體要趕快吊起排光血在下一幕戲中做道具使用),台上扮演西昌侯的演員阻值了他們,示意攝像師繼續拍下去。這位男演員看到了這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情景,司徒清影的無頭屍體真如傳說中劉氏那樣仰躺在地上掙扎,在他眼睛無理的注視下兩股之間似還竟隱隱有淫水流出,而她的腦袋正紅著臉偷偷的向自己眨眼睛示意還可以繼續拍下去。後來這位女星果然在攝影機下做到了劉氏當年做過的事,那些精心準備的特技當然沒用上,你男朋友做的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自然也是白費功夫了。」 「姐姐,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該不會又是爹爹的藏書裡……」 「司徒清影死了,可她的身體卻真如傳說中那樣可以與人交蚺。這件事後來驚動了各國高層,專門成立了專家組來研究,這幫科學家研究來研究去,卻絲毫不能對此做出理的解釋。這件事後來就成為奼女真正存在的最有力證據。」 「姐姐,霜兒才不相信那些個臭男人會這樣輕易放過奼女的身體。」 「帝林娛樂確實通過向外租賃司徒清影的無頭裸屍供人玩弄賺了不少錢,司徒清影是奼女的事也是由此而洩露出來的。」 「這帝林娛樂也太混蛋了,司徒清影死後,屍體應該交由她的親屬,他們拿人家拍片也就算了,居然還賺這種黑心錢。」 ?一| 「當時帝林娛樂這樣做是完全法的,因為司徒清影早在一年前已經連皮帶骨頭都賣給了帝林娛樂。」慕容雪歎了口氣。 「姐姐告訴霜兒是怎麼事。」 「司徒清影早年父母雙亡,只有一個自己一把拉扯大的,叫司徒博文。因為只有這親人,而且還是司徒家唯一的血脈,她對這個可以說是愛逾性命,在《慶末佳人》拍攝前一年,7歲的司徒博文不知為何得罪了當時的黑道老大豹哥,身上背上了豹哥下的江湖誅殺令,命在旦夕。正在外地的司徒清影聽到這個 ???一? 消息連戲也顧不上拍戲就找到了當時的帝林娛樂,請他們幫忙調解。」 「姐姐,這個司徒清影真有趣,她得罪了黑道老大,去找電影公司有什麼用。」 「霜兒,這個你當然不會明白,三十年前,帝國的娛樂界本來就和黑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有一些本身就是黑道的人一手創辦的,像帝林娛樂就是當時已經洗了底的歐陽震雄的產業,影視公司除了拍電影以外還負責為那些黑道老大洗錢,甚至有時候還為這些黑道老大做一些『拉皮條』的勾當。」 「姐姐,什麼叫拉皮條呀?」 「拉皮條呀,就是給妓女介紹嫖客。在古代,有些人在妓院工作,叫龜公或者是龜奴,高級一點的叫相幫。平時除了幹一些雜物以外,就做一些這樣的事,幫妓女介紹嫖客收取點手續費,更有甚者甚至逼良為娼。」 「姐姐,你這樣一說霜兒就明白了,原來那些影視公司和電影裡龜公、龜奴是一個性質的。」慕容霜為奼女不平,甚至連帶這些影視公司都恨上了,這時少不了要貧下嘴。 「霜兒又胡說了,不過當時那些有黑道背景影視公司的名聲確實不太好,一些潔身自好的影星都不會與它們簽約。不過現在帝國娛樂界已經好多了,經過多次的整治,企業化管理模式的引進,再也不是黑道的代言人了,我們慕容家的旗下現在不是也有很多這樣的娛樂公司,和他們簽約的藝人也不在少數。」 「嗯,霜兒最喜歡輕舞明月了姐姐了,她唱的歌特好聽,人又長得清純,人家都說她是繼司徒清影以後新一代的玉女派掌門,以前還經常帶霜兒出去玩,不過恐怕霜兒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明月姐姐一會也要在發佈會上被姐姐造出的那台鬼東西給演示掉了。」 「霜兒,你知道的不少嘛。」 「那是,霜兒還知道大玉兒那個狐狸精也要被演示掉了。活該,最好被做成寵物飼料,誰讓她老是在電視裡賣弄風騷,勾的我男朋友魂都沒了。」 「你這丫頭,怎麼誰的醋都吃。你玉兒姐姐走的是性感女星的路線,要怪只能怪你那個男朋友太好色了。」 「那倒是,這個死色狼!」 「在這之前,帝林娛樂一直在纏著司徒清影,希望她加盟,司徒清影自重身份,決不與這種有很深黑會背景的影視娛樂公司有任何瓜葛。可這次人在屋簷下,相傳歐陽震雄當年救過豹哥的命,這次也只有他出面才有救。就這樣,司徒清影就成了帝林娛樂下的一名簽約藝人,而所謂的簽約其實是簽了一份賣身契,帝林娛樂就是靠著這份賣身契,堂而皇之的在電影中宰殺了她。」 「趁人之危,哼!」慕容霜很不服氣。 「雖然很多人對此很不屑,作為第一部以宰殺烹食女性為題材的電影,《慶末佳人》因宰殺了當時影界第一美女司徒清影而一炮走紅當。當時名不見經傳的帝林娛樂也因而名聲大振,就連司徒清影最後一年裡拍攝的幾部三級片也因她的宰殺而熱銷起來。歐陽震雄也因此徹底擺脫了黑道身份,正式進入帝國會上層會。所以,說現在的歐陽家是踏著司徒清影的屍體爬上來的也不為過。」 「發死人財。」 「由於《慶末佳人》的成功,接著的幾年裡漸漸形成了一股拍攝此類電影的熱潮,有很多知名的女影星紛紛獻身在影片裡被宰殺,甚至有一部叫《城殤》的電影,為佈置場景就宰殺了一多名從影視學院招募來的女生。一直到現在,每兩三年就有一部這種類型電影出世。」 「姐姐,前幾天還有製片廠到我們學校去招人,說要重拍《城殤》,霜兒本來以為不會有人去,誰知道他們真還招到了十幾名女生,我們班就有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只是平時文文靜靜的,也不大愛說話,誰知她居然喜歡被宰掉。我聽班裡幾個去拍攝現場參觀的女生說,導演說她是那種一看就會引起男人獸慾的女性,所以給她安排了段姦殺的戲,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就要被宰殺了,她反應太出乎意料了,強姦拍成了通姦。那導演看拍成這樣,不由感歎這批女生沒有影院的質量高,只好把她從中間切成兩半掛在那裡當道具用了。」 「霜兒,什麼強姦拍成了通姦,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姐姐,霜兒也是聽別人說的。對了,姐姐,我男朋友哪裡十幾部司徒清影的那種片子又是從哪裡來的。」 「那應該是帝林當初為了逼司徒清影更加聽話一點故意拍的,這也是三十年前帝林的傳統,為的是剎一剎女演員的傲氣。霜兒,你第一次看到那部片子,後來欺負司徒清影的那個男人右眼的旁邊是不是有道刀疤。」 「姐姐,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姐姐也看過那部片子,姐姐還說霜兒。」 「哪有,姐姐只是知道傳聞中豹哥的右眼旁邊有一道刀疤,是他做小時留下的,而且他最喜歡給年輕漂亮的女星開苞。這就難怪了,難怪這位叫豹哥的黑會老大十年前被人滅門,他的那幫小樹倒猢猻散,歐陽家的帝林娛樂也開始走下坡路,現在已經快到資不抵債的地步了。」 「姐姐,你說什麼呀,霜兒都聽不懂。」 「霜兒,你如果是司徒博文,看到那段黃色錄像會怎麼想?」 「找那個疤臉的傢伙算賬,替姐姐報仇。」慕容霜不假思的脫口而出,「姐姐,你是說這些都是司徒博文做的。」 「就算司徒博文再笨,看了這段錄像也該明白,當年所謂的自己得罪了豹哥只是豹哥和歐陽震雄給姐姐下的一個套。他自幼便與姐姐相依為命,姐姐相當於半個娘親,這個仇怎麼能就這麼算了。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沒想到這司徒博文一忍就是二十年。」 「姐姐,霜兒以前連司徒博文的名字都沒聽說過,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 「司徒清遠總聽說過吧!」 「他可是我們學校好多女生心目中的偶像,以一己之力創建的清遠集團,現在已經擠入藍星十強了,和我們慕容家的藍羚集團有的一拼。不過我們慕容家是經過幾年的發展才有如此規模,人家清遠集團只有幾十年的光景。好厲害呀,霜兒也很崇拜他。」慕容霜兩眼已經開始冒星星了。 看到妹妹的頭點的像小雞啄米,慕容雪繼續說道:「這司徒清遠便是司徒博文,難怪十年前豹哥家的事很多人都懷疑是他做的,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這個豹哥平時太囂張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都不巴不得他死了。這幾年,司徒清遠還一直在打壓帝林娛樂,歐陽家現在窘迫的境況大部分都是因為他的原因。」 「姐姐,今天晚上的演示用肉畜五號歐陽倩影不會就是歐陽家的人吧。她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比霜兒都受歡迎,氣死霜兒了。不過她眼高於頂,見了那些個男生都愛理不理的,對追求她的男生一向不假辭色,上次當著很多人的面說曹家的公子曹參連狗都不如,後來那個曹公子放出狠話來說『總有一天要把這個賤人剁碎了餵狗』。」 「她就是歐陽震雄的小女兒,為了獲取我們慕容家的貸款把自願在發佈會上被宰殺的。」 「死了活該,我聽好多女生說,她對學校的男生不假辭色是因為在外面被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包養了。」慕容雪對這個歐陽倩影很不感冒。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六章 吃人的俱樂部 "); ('  「連你們學校都有這種傳聞?」慕容雪奇道。 「嗯,姐姐,傳的可凶了。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不然學校那幫色狼肯定衝出去把他撕碎了不可。」 慕容雪有個小秘密,她知道和歐陽倩影關係不一般的男人是誰,說起來也是冤孽,這個可不能告訴妹妹,她如果去學校八卦起來就不好辦了。 「姐姐,你在想什麼的,是不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告訴霜兒吧。」慕容雪又在姐姐面前使出了撒嬌的本事。 「霜兒,今天怎麼沒見鹿兒。你們兩個總是秤不離陀的,她今天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慕容雪轉移話題道。 「鹿兒啊,姐姐,她是來不了。 度?一?◢? 她已經進啦男人們的肚子裡了。」 「啊!」在慕容雪的印象裡,鹿兒是一個非常乖巧可愛的女孩子,沒有妹妹這麼鬼精靈,經常到她這裡玩,公司裡的人也都很喜歡這兩個可愛的小精靈。「她是怎麼……」 「前幾天帝都新開了一家餐廳姐姐你知道嗎?」 「霜兒,你說的該不會說的是『地域天堂』吧!」 「就是它!」 「姐姐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帝國第一家人肉餐廳。他們還向姐姐訂購了十幾台『雪玲』,等發佈會開完就要交貨了。鹿兒該不會是……」 「姐姐雖然想的不完全對,不過也差的不遠了。那天,我,鹿兒還有幾個小姐妹一起去飛雲路逛街,正好碰到『地域天堂』的宣傳活動,現場表演宰殺分解美女,還有免費品嚐。我們幾個見還有這樣好的事情,當然要湊湊熱鬧了,可那個『地域天堂』小氣的很,只準備了四隻肉畜,而且要到下午兩點才開始宰殺。霜兒覺得很無聊,就和那肉畜姐姐聊了起來。」 「你這個妮子,和誰都搭的上話,人家那幾位馬上就要被處理了,怎麼會和你聊天。」 「嘻嘻,誰讓你妹妹長得可愛來著。和霜兒聊天的那個姐姐還是『地獄天堂』公關部的經理,這次宣傳活動就是她組織的。不過當時也只有她能和霜兒聊天了,另外三個已經光著身子反綁著跪在斷頭台上供人觀賞了。可霜兒剛和她聊了沒幾句,哪位姐姐就被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架起來剝光了衣服,分開兩腿倒吊了起來,說什麼肉畜要有肉畜的樣子,表演活剖之前一定要吊起來晾一下,還順便在她那裡插了根按摩棒。」 「霜兒,以後這種熱鬧還是少湊的好,那些商家最喜歡騙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小女孩了。」 「姐姐怎麼知道的,霜兒和一群小姐妹就上當了。當時很多人等的不耐煩了,吵吵鬧鬧的要他們馬上開始。這時候來了一位很漂亮姐姐,告訴我們只要有足夠的年輕女性在抽選志願書上簽字,不但活動馬上就可以開始連她自己也可以被當場宰殺。當時我們幾個小姐妹商量了下,覺得不一定會抽到自己,就在志願書上簽了字。鹿兒還開玩笑說,就算被抽到了,在這裡被宰掉也挺刺激的。後來的結果姐姐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鹿兒被抽到了,被『地獄天堂』在下午的活動中當眾活剖了。」 「啊,慕容雪吃驚的叫道。你說鹿兒她,太慘了,霜兒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情了,萬一那天你被抽到了……」 「其實沒姐姐想的那樣嚴重,他們事先給鹿兒注射了點催情、致幻的藥物,被宰殺的時候,鹿兒體腔裡的東西被掏空了還能興奮的和宰殺她的廚師做愛。」 「霜兒,不許再說了,還強嘴!」看到姐姐臉色已趨嚴厲,慕容霜吐了吐舌頭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下去。 「被人賣了還在替人家說好話,現在帝國很多人販子專門騙漂亮女孩子簽這種協議,前兩天帝國議會還剛通過法案,以後這種協議必須有錄像為證才能生效。不過像你們這樣在公眾場簽的協議,爹爹就算把帝國最著名的律師蔡婷雅請來也打不贏這場官司。」 「姐姐,你別生霜兒氣了。霜兒當時也只是覺得好玩而已,而且霜兒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姐姐,蔡婷雅恐怕不會接這種官司吧,我聽報紙上說這位女律師雖然艷名在外,卻因為有被宰殺的願望而一直未婚。為追求刺激,她秘密參加了很多食人俱樂部,可是偏偏運氣背到家,看著一起參加活動的女人一個個通過各種方式變成了美味的食物,可她卻安然無恙,被人們戲稱為『想死死不了』的女人。所以這次她乾脆報名參加了咱們發佈會,成了演示用肉畜六號。」 「霜兒,你這張嘴呀。總之記住以後要小心,不要再犯那天的錯誤了。」 「嗯,霜兒知道了。去年我們學校有一位女生就被幾個農民給拐賣了,成了當時帝都最大的笑話,所以霜兒學校今年特別重視這方面的教育。姐姐,那些被拐的女孩都被賣到哪裡去了?」 「不好說,大部分被一些有錢人買去放在廚房當備用肉,還有一部分被賣到俱樂部裡,甚至有的被賣到帝國畜欄裡。被有錢人買家的還好,除了平時滿足人的性需求外倒不會受什麼苦,要被俱樂部買家就慘了,被虐待還不算,俱樂部還會把一些新發明的稀奇古怪的屠宰方法在這些女孩子身上試驗。」慕容雪為了讓妹妹以後不要犯同樣的錯誤,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 「姐姐,霜兒好害怕呀!」慕容霜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姐姐,霜兒聽說這些俱樂部活動一般都很秘密的,姐姐怎麼知道這麼多。難道,姐姐也參加了?」 「死丫頭,又拿姐姐開心。俱樂部姐姐是去過的,不過為了工作。當初開發『雪玲』時,你秦姐姐和我幾乎轉遍了帝國幾十個大大小小的俱樂部,可以說『雪玲』很多功能都是由這些俱樂部的創意而來的。」說到這裡慕容霜臉上微微一紅,當時這些俱樂部可沒少拉自己加入。「現在已經有不少已經向姐姐訂購了『雪玲』。」慕容雪覺得前面這些話說服力還不夠,特地在後面加上了這句。 「霜兒還以為姐姐也參加了,還想知道裡面到底是怎麼一事。」慕容霜一臉失望的看著姐姐。「霜兒上高中的時候,特別喜歡我們姓王國文老師,她能把沒有一點意思的國文課講的有聲有色的,就連包括我男朋友在內的幾個翹課王也從未缺過她一節課。只是霜兒懷疑那個色狼動機不良,因為這位王老師長得太漂亮了,整天有一堆男老師在我們班周圍神出鬼沒的,僅是霜兒知道的,班裡就有好幾個男生都在暗戀她。不過很可惜,這位老師後來和朋友去爬山的時候不慎失足,霜兒也跟著傷心了好一陣子。後來霜兒每次問這傢伙是不是當時也在暗戀這位女老師,他都厚著臉皮死活不承認,前些日子這個傢伙神秘兮兮的把霜兒叫過去,說什麼有好東西看。姐姐你猜猜,這傢伙給霜兒看了什麼?」 「難道是和這些俱樂部有關的。」 「姐姐一猜就中。」慕容霜不聲不響的有拍了下姐姐的馬屁。「是『X俱樂部』的內部宣傳片和資料,叫《女教師最後的哀羞》不知道這個色狼是怎麼搞到的 ◢度?一?? 。讓人想不到的是,錄像裡那個被絞死的女人居然是當年失足摔下山的王老師,霜兒還是第一見到她裸體的樣子,那個色狼看得眼睛都直了。她似乎那幾個扮演劊子手 ??地一??? 的男人很熟,不但默許了幾 ??度一◢ 個人上綁上時在她身上大快朵頤還不時配的呻吟一下,就連行刑之前被人強姦也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 「王老師那天性感的讓霜兒妒忌,脫掉半透明的外套就只剩下紅色高跟鞋和肉色絲襪,她浪叫著扶著絞刑架讓幾個男人一個個從後面幹了她一次,這才被享受完的劊子手拉到絞架下。直到繩子套到脖子上她臉上才露出一些恐懼的神色,不過霜兒覺得更多的是興奮,這時已經由不得她了,一個劊子手毫不猶豫的抽掉了踏,讓我們美麗的女老師像美人魚般的空中掙扎。姐姐,絞刑是不是很享受呀,霜兒看到我們王老師後來都尿出來了。」 「霜兒,又胡說了,那是女人死後失禁。」 「霜兒不信,嘻嘻,『雪玲』也也有執行絞刑的功能,不如姐姐給霜兒表演一番,讓霜兒也開開眼。」看到臉上一臉羞紅慕容霜更得意了,變本加厲的道:「原來姐姐嫌觀眾太少,想留在發佈會上表演。」 慕容雪可不能讓妹妹這樣胡說下去,「霜兒,『X俱樂部』姐姐也知道的,聽他們前任負責人說,他們幾年前從會員中挑選出十幾位非常漂亮的女志願者製作了一套內部宣傳片,這部片子後來也成了開發『雪玲』的第一手資料,只是沒想到裡面表演絞刑的哪位美女就是霜兒的老師。姐姐記得這位王老師後來是整體進了烤箱,由於她出鍋時樣子簡直稱的上是完美,現在那張被烤熟了的照片還貼在俱樂部入口最顯眼的位置,霜兒你看是不是這張。」慕容霜從『雪玲』的圖庫裡調出了一張照片。 「啊,姐姐,是她沒錯,沒想到我們學校當初最有吸引力的女老師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多男人還不傷心死了。姐姐,她怎麼用這種姿勢爬在盤子了,好淫蕩呀,屁股翹的那麼高,哎呀,是誰這麼壞,居然在人家小便的地方塞了根香蕉。」慕容雪見妹妹越說越不像話趕快關掉了投影儀。 「姐姐你怎麼關了,霜兒還沒看夠呢!姐姐,他們哪位負責人是誰,介紹給霜兒認識吧,霜兒也好向她打聽打聽俱樂部裡的情形,好向同學們炫耀。」 「姐姐可不敢給你介紹,哪位負責人專門騙女孩子的,就連姐姐當初差點就上了她的當。不過霜兒你恐怕已經見過她了。」 「霜兒怎麼不知道。」 「她就放在你秦姐姐左面那個櫥窗裡了。」 「姐姐,你是說那個被剖成兩片的樣品,霜兒聽說旁邊的人說她還是個大人物,沒想到……」 「好了,好了,霜兒,你就不要裝深沉的,姐姐給你講俱樂部的事還不行嗎。整個一個小八婆,愛打聽寫亂七八糟的事,和你男朋友還真配。」 「嘻嘻」慕容霜對姐姐的揶揄毫不在意。「姐姐你快講吧,霜兒等不及了。」 「這些俱樂部其實在一年前已經存在了,當時只有那麼幾家,會員也少的可憐。雖然得到法律授權,卻處於極秘密的狀態,因為是秘密宰殺,被吃掉的女人也被用各種方法掩飾起來。現在雖然大部分俱樂部都被在所在國政府備案,宰殺也趨於法化,不過因為大部分女會員只是為了追求刺激,並不想因為參加了俱樂部而影響了自己的正常生活,這種習慣一直延續到現在。比如你那個老師,白天是一位在講台上為人傳道、授業、解惑的教師,晚上就可能脫光了在台上懷著緊張而激動的心情等待抽選的結果。」 「姐姐,這些會員每天晚上都有活動嗎?」 「大概半個月左右吧,俱樂部裡的活動都很刺激,每天一次,會員哪裡受的了。」 「這就難怪了,當初我們王老 地2一◢| 師平時挺喜歡呆在學校,可她大約每隔半個月就有一天,還沒等上完課就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早早的就收拾好家了,第二天又特別激動。我們班還有些男生甚至懷疑她的大姨媽是每半個月來一次的。」 「你呀,淨聽他們瞎說。現在光帝國境內就有大大小小一多家這樣的俱樂部,大的甚至有幾萬人,小的也至少有幾人,相對於帝國巨大的人口基數來說卻是滄海一粟。所以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像『X俱樂部』每天晚上都有活動,會員卻是分批參加的。還有一些專門由帝國上層貴婦組成的俱樂部,入會的費用簡直是高得驚人。」 「姐姐,入會還要繳費呀?我們王老師工資也不高……」 「傻丫頭,女人當然不用了,女會員在俱樂部裡被宰殺的幾率很大,而且必須裸體出席,情況需要的話還要性服務,收錢的話誰願意來呀,每次參加活動以後她們都能拿到些補助。交錢的自然是男人了,不然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好在很多女人接受處理以後都把財產捐給了俱樂部,現在它們都富的流油,姐姐開發『雪玲』有很大一部分資金都是它們捐獻的。」 「姐姐,這些俱樂部簡直是……」慕容霜找不出話來形容。 「嗯,『雪玲』開發的時候需要大量的試驗材料,使用的都是各大俱樂部的志願者。她們大概有一多人,對外宣稱是新僱傭的測試人員,每天也和其他員工一樣正常上班,不過能不能正常的下班就要看當天的情況了。每天傍晚,公司外面停靠白色的大卡車就是為她們準備的。」 「霜兒一直就很奇怪,姐姐公司外面為什麼會停這樣一輛肉聯廠的車,向彭姐姐她們打聽,她們也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訴霜兒。姐姐,霜兒上次還在你們公司見過帝國電視台時尚節目的持人馨兒,當時正有廣播通知她到測試報道,難怪她當時激動的連走路都不自然,臉色也怪怪的,原來是要被宰掉了。電視台發佈假消息騙人,說什麼馨兒小姐在不幸死於車禍,嘻嘻,姐姐,她是被用哪種方式被測試掉的。」 「那些日子公司裡平均每天都要消耗幾十個實驗材料,情況特殊的話還不夠用,要臨時從各大俱樂部抽調,姐姐那裡記得清楚的。不過,這個馨兒,倒是有點印象,帝國電視台要求秘密拍攝了她被處理的全過程,卻一直沒有公開。姐姐想一下,嗯,她是『蜘蛛吐絲』的第一個成功的實驗品,我和你秦姐姐還為此專門在公司裡擺了次慶功宴。」 「姐姐好變態呀,居然搗鼓出這種折騰女人的死法,是不是將來準備給自己用的。姐姐身材如此豐滿,做一隻肥碩母蜘蛛再適不過了,霜兒就很想看看姐姐做蜘蛛的樣子。」慕容雪暗自奇怪,今天怎麼如此敏感,妹妹只是隨便提一下,自己就會忍不住去想像。 「這是當年設計『二乳殺三士』水憐卿的處理辦法,她後來被人們稱為『迷死人的蜘蛛』,她被處理的方式叫『蜘蛛吐絲』,哪裡是姐姐發明的。這種手法已經失傳一千多年了,姐姐只不過用高科技把它再現出來,現在經過多次試驗技術已經很成熟了,可是今天的重頭戲。」看到妹妹一臉不以為然樣子,慕容雪知道自己這話肯定是白講了,真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霜兒,騙你們那個『地獄人間』餐廳也是靠俱樂部的支持才能正常運轉,不然哪有那麼多的女人自願供客人享用。霜兒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地獄人間』的老,人稱『商界』的於潔本人也是俱樂部的黃金會員,不過世事難料,昨天她竟然經過抽選被派往自己的餐館充當肉畜,『地獄人間』的大廚們也是按照慣例把俱樂部送來的肉畜送進大廳中間的畜欄裡供食客們挑選時,這才發現自己的老也在其中。」 「後來呢?」 「還能怎麼樣,因為點她的客人太多,而且都來頭很大。餐廳無奈只好將自己的老絞死分解後零售供客人選擇,這位商界奇女子怎麼也不會想到,僅僅把自己零賣就賺了籌建整個餐廳的資金。」 「嘻嘻,依姐姐傾國傾城的魅力,如果一會發佈會上零賣掉,恐怕就能把開發雪玲錢全賺來。」說著竟然把小手攀上了姐姐的胸部,想要握住姐姐碩大的乳房,可慕容雪的驕傲豈是她這個小女孩可以包容的,只好不甘心的在上面摸了一把。「光這一隻咪咪恐怕就可以買下好幾個這樣的會展中心了。」 慕容雪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妹妹這種幼稚的手法摸的渾身發軟,忍著從身體深處傳來的衝動勉強說道:「聽說,還有一家鮮肉店在籌備中,計劃每天通過各種方式分解出售三十位幸運的會員,位置就在飛雲路最繁華的地段。霜兒,快把你的手收起來,姐姐又不是拉拉,啊!」慕容霜這個丫頭竟然變本加厲的捏了下自己胸前的那個凸起,慕容雪已經感覺到自己兩顆紅豆漸漸的開始變硬,本來就飽滿的胸部更加挺拔起來,直欲裂衣而出。 慕容霜還想再作弄下姐姐,卻被門鈴聲打斷了。 「是霜兒剛才和姐姐說的那個美女記者,慕容霜這時彷彿發現了新大陸,如果霜兒不說,姐姐恐怕都不認識她了。」慕容雪看了下時間,只顧這個調皮的妹妹了,現在確實已經到了玲大記者預約的時間了。 玲大記者只不過是慕容雪對玲菲兒的戲稱,她和慕容雪都是那種心氣十分高傲又十分優秀的女性,不過卻總是看對方不大順眼的,見面總要鬥上兩句嘴才甘心,不過私下裡,兩人卻有點惺惺相惜的樣子,甚至很多不願意和秦玲說的話都和這個死對頭說了。慕容雪不禁有點暗自擔心,這個記者可是號稱帝國最牙尖嘴利的女人,自己被妹妹纏住什麼都沒有準備,恐怕這次是很難過關了。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七章 肉畜來訪 "); ('  慕容雪這是絲毫不敢大意,一邊示意妹妹慢點開門,一邊趕快整理剛才打鬧中破壞的儀容。這個玲菲兒是最喜歡從這些地方挑毛病的,慕容雪可不想一上來就被她批的體無完膚。卻見妹妹絲毫不以為意,還挑釁的向自己做了個鬼臉。 當慕容雪真的看到這位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美人時,她真的認不出這位玲大記者了。大方得體的裝束和恬美的笑容形成了玲菲兒獨特的感染力,無論男 |一? 女老幼,被她採訪過的人都會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可現在這位玲菲兒小姐身上穿的東西,更精確的一點說應該是一件誘惑男人的道具,她非常隨意的穿著一件肥大的春衫,長長的下擺甚至能遮住她豐滿的臀部,下身也是非常時尚的新式喇叭褲,本來非常普通的裝束,可當這些衣料全部都是透明的時候,恐怕就算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會有一種強姦她的衝動。 更何況,她竟然和自己一樣是真空上陣,透過薄薄的衣料甚至可以看到她顫動著的豪乳,兩顆猩紅的乳頭也毫不客氣的頂在住那件薄薄的春衫上,而那條拿來做樣子的喇叭褲除了給她的下身增加一點神秘感之外絲毫啟不到遮羞的效果,反而讓她胯下的那片黝黑更加誘人,玲菲兒本就有一對修長的美腿,在高跟鞋和肉色絲襪的襯托下更讓人產生一種犯罪的衝動。沒想到她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身量竟然如此驚人。慕容雪暗自想道,她甚至更促狹的想到,不知道這位女記者是如何平安到達這裡的,怎麼路上沒被那些男人的目光給吃掉。 慕容雪不知道的是,這位帝國最美麗的女記者來這裡的經過比她想想的更加艱難。早上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玲菲兒出門前特意給自己加了件印著肉畜標誌的女式風衣,不過出於某種考慮,她的出門時並沒有系風衣扣子,從正面仍可以看到無限的春光。我們美麗的女記者一出門就感到幾道異樣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隔壁出來晨練的李大媽像石化了一樣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她旁邊澆花的丈夫則不時偷偷的瞄上一眼過來,十七歲的孫子漲紅了臉像一隻發情的小公狗一樣看著自己。玲菲兒覺得現在有必要逗逗這個一直暗戀自己的純情少男,她緩緩走到獵物的面前,男孩粗重的呼吸已經噴到她的臉上,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胯下神秘的地帶,一頂帳篷高高的支了起來。 「姐姐今天就要被宰掉了。」男孩的身體微微一震,但還是一臉迷茫,或許他這麼大的孩子更本不瞭解這句話的含義,玲菲兒暗自想到。 「就像她一樣,或許還會有其他的處理方法,不過最後肯定會擺在餐桌上供人食用。」玲菲兒轉過身去把風衣背面的肉畜標誌展現的男孩面前,那是一個漂亮女孩子被穿刺後放在火上烤成金黃色的圖案。 「我不相信」男孩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聲音從喉嚨最深處發出來的。自從有了朦的性意識,這位美麗的鄰居便是他唯一的性幻想對象。在他看來,這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又一場春夢,哪有女人穿成這樣出門的,肯定是自己昨晚想多了,夢裡的鄰居姐姐太性感,她居然動說話了,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她真的要被宰掉成為人們口中的食物了嗎?男孩想起了自己吃過的燒雞,自己暗戀了一年多的女人被烤的渾身通紅擺在盤子了裡,這太荒唐了,一定是在做夢。他狠狠的掐了下大腿,很痛,不像是在做夢,她怎麼彎下腰了,即使隔著風衣,她臀部美麗的曲線看起來也很誘人,讓他有一種掀開風衣的衝動。 「你把姐姐的風衣掀開。」玲菲兒絲毫不知道被後的傢伙荒唐的想法,「姐姐屁股上有肉畜編號,這下你該信了吧。」 玲菲兒的風衣被翻開了,屁股上涼嗖嗖的感覺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後面傳來光噹一聲,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個老色鬼跌了手裡的水壺。 男孩還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觀察女性,玲菲兒渾圓的屁股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他忍不住用手去撫摸,透過她透明的褲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東西:「演示用肉畜九號曾用名:玲菲兒」,幾個紅字像是在狠狠的嘲笑男孩的無知。他被深深的激怒了,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被宰掉還滿心歡喜,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想現在就拿刀殺了她,剖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促使她如此不知廉恥,怒氣沖沖的他神經質的扒下女人的褲子。 「小壞蛋,是不是還沒見過女人的東西」玲菲兒把的臀部翹的更高些,好讓陰部更徹底的展現出來。她後面的男孩的確是第一次近距離欣賞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在好奇心驅使下手不由自的順著女記者性感的股溝摸了下去,這具引導自己進入無數次春夢的動人的軀體馬上就要不存在了,以前舅舅經常會把殺掉的肥豬縱向剖成兩半,如果是女人的話,就應該是順著這條迷人的縫隙,男孩甚者有點想看這個自己暗戀了很久女人被剖成兩半的樣子。不過這樣的話,她下面這個東西就沒了,男孩的手指劃過女人微微收縮的屁眼插進她神秘的洞窟裡,那裡立即滲出一些雨露來,真是個淫蕩的姐姐。 「姐姐是不是因為這個東西和鄉下母豬後面的東西長得太像才會被吃掉的。」這是男孩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了,這個女人聽到這話一定會轉過身來狠狠的給自己兩耳光,可這種情形並沒有出現,她乾脆趴在了地上,將屁股翹的更高些,陰部隨著腹部的運動劇烈的收縮,男孩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緊緊的夾住了。這讓他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在向母豬的方向進化,她嘴裡傳來了模糊的呻吟聲,如果把衣服扒光的話,恐怕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母豬了。 前些日子玲菲兒剛採訪了關在畜欄裡的秦玲,這位一向以睿智著稱女博士四腳著地的樣子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也曾暗中覺得秦玲的樣子像極了那種動物。玲菲兒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就是這副樣子,一種被羞辱的快感促使她做出了剛才的動作,反正就要成為肉了,有什麼好害羞的。玲菲兒甚至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宰掉,她美麗的腦袋裡裝了太多女人被宰殺的資料,想到任何一種方法都可能用在自己身上,都會讓自己變成一具美麗而又淫蕩的艷屍,她就會感到無比的亢奮,看到每一張女人被烹飪好的的圖片,她都會覺得那上面的女人就是自己。或許自己可以脫光衣服這樣爬著走出去,要是脖子上套上個項圈被男人牽著就更好了,人們可以從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淫蕩的性器,只要徵得人的同意,路邊的人就可以享用自己,甚至會被不負責任的的人拴在路邊…… 究竟誰來當自己的人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要死了還來勾引我孫子。」玲菲兒的幻想被打斷了,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推倒在地上,平時挺和氣的李大媽不知何時已經從石化中恢復過來,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自己今天是做的太過火了,是不是因為穿上了這套衣服,往日的矜持就不翼而飛了,竟然在自家門外做出了如此淫蕩的動作,現在那個少年現在還站在那裡滿臉通紅的發呆,玲菲兒歉意的向暴怒中的李大媽笑了笑。 「我只是和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您老就不要和我這個快死的女人計較了。」 「這是會展中心的入場券,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會分到姐姐一塊肉。你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不要在意姐姐,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比姐姐更適你。」玲菲兒站起身來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入場券遞給還在發呆的鄰家少年。此時的她已經恢復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女記者,這讓男孩有一種錯覺:自己的夢中情人不是去被宰殺,只是去參加一個大點的聚會罷了。 對現在的人們來說,肉畜還是一種很奢侈的存在,大部分人也只在畫報裡見過她們的影子。走在路上的玲菲兒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雖然早已料到這樣穿戴出門的後果,一絲紅暈還是爬上了她的面龐,下體開始灼熱起來,就連走路也要費上好大的力氣,玲菲兒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條本來透明的褲子肯定因為自己的激動緊緊的和私處貼在一起。男人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到她的胯下和臀部,似乎想透過風衣看到這位美女的神秘的肉畜編號,玲菲兒甚至感覺他們更像是在看一塊會走動的肉,這讓她感到異樣的激動。已經是第十五個了,原來自己穿成這個樣子居然有這種效果。砰的一聲,玲菲兒身後不遠處兩輛汽車撞在了一起,十六,這些個色鬼會不會讓自己數到一。這位美麗的記者非常奇怪自己竟然會有這種調皮的想法,或許,這就是做肉的感覺,玲菲兒暗自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經有了做肉的覺悟了,男人們不是經常說:一塊傻傻的肉才是一塊最好的肉。 玲菲兒今天破天荒的是做公交車趕過來的,可想她這樣一位美女穿成這個樣子去擠公交車會遇到什麼。我們的大記者在車上還沒待到一分鐘就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不甘寂寞的從後面頂住了自己的□部,聳動了幾下後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玲菲兒甚至直到現在還感到哪裡黏黏的很不舒服。 不過不能不說女人是一種奇妙的動物,就拿我們玲菲兒小姐來說吧,本該暴跳如雷的她,那時心裡除了對這個不講衛生的傢伙很是厭惡之外更多竟然的是一種期待,希望有一個男人能更大膽的在生命的最後一天給她留下一點更奇妙的經歷。 或許是自己的祈禱起了作用,玲菲兒感覺有一隻大手開始笨拙的想褪下自己的褲子,不知手法不熟練還是故意的,會不時不經意的碰到玲菲兒敏感的私密地帶,以至於這位大記者必須緊緊的咬緊嘴唇才能忍住即將脫口的呻吟,玲菲兒只好暗自祈禱,希望那個男人早日完成這項壯舉。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褲子即將被褪下一半的時候,這位美麗的記者終於忍不住了,將一股玉液噴到了那只作惡的大手上。那個男人似乎對這種不配的行動很生氣,用濕淋淋的大手在玲菲兒的胯下使勁揉了幾下,讓這些東西盡量粘在這個淫蕩女人濃密的恥毛上,又促狹的將手上剩下的汁液通通的抹在她的修長的大腿上,他不知道的是,這番舉動差點又讓玲菲兒差點達到了高潮。 車上很擠,玲菲兒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卻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已經頂到了自己早已氾濫的私處,莽撞的開始找入口。玲菲兒知道,如果讓他再這樣下去,恐怕沒等這個膽大的色狼得逞,自己恐怕已經虛脫了,忙顫抖著用自己的手握住那個作惡的東西,引導它進入正確的軌道。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淫蕩,玲菲兒暗自想道,但是那個男人不打算讓她繼續想下去了,大手托起玲菲兒的屁股讓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這位美女的體內。玲菲兒這時才清楚看到這個色狼的面目,長得還真英俊,還在使眼色要自己配他的動作,玲菲兒紅著臉咬著嘴唇倔強的搖了搖頭,不過她馬上便感到那根東西毫無徵兆的忽然更加深入了些,這種刺激差點讓她呻吟出來,她瞪了那個色狼一眼,卻發現那傢伙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要在以前的話,這位美麗的女記者肯定會用高跟鞋狠狠的在這個色狼的腳上來上一下,可現在,他那根東西就在自己的體內給自己帶來又一波的快感,玲菲兒只好很屈辱的開始配那個色狼的動作,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隨著公車的上下起伏而運動,只是在別人看來,這位旅程可的臉色是相當怪的。 她這樣一個性感的尤物上車的時候是很引人注目的,很多男人一直把心思放在這位性感的美女身上。她現在的神色自然是瞞不過有心人,不少人正在以一種原來如此的神情看著她。玲菲兒自然感覺到周圍的變化,可她這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甚至這些揶揄的眼神讓她感到更加興奮,她將下面的那根東西夾的更加緊了。那個色狼自然也感到美女身體的變化,在他看來這更像是一種鼓勵,於是更加賣力的在美女不停收縮的甬道裡耕耘起來。在這種環境下,女人的敏感程度會相應高很多,不到兩分鐘,玲菲兒已經旁若無人的開始呻吟起來,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一波又一波紅暈,兩條腿像蛇一樣纏上了那個色狼的腰部,身體以一種奇怪的韻律顫抖起來,接著便趴在那個色狼的身上開始不停的喘氣。 她抬起頭來時才發現仍有幾道充滿了色慾的目光盯著自己,玲菲兒甚至可以感覺到其中夾雜的不屑與妒忌,可是剛被雨露滋潤了的她似乎膽子更大了些,示威的把頭高高揚起,將還在勃起狀態的胸脯驕傲的挺了挺,那神色分明再說:「有膽量你就過來,本小姐讓你幹。」那幾個男人似乎被自己嚇住了,神色瞬時尷尬起來,卻不知剛才自己不經意的動作讓好幾個男人當時就不爭氣的射在了褲子裡。 玲菲兒很為自己這次的勝利而驕傲,就連剛才那個色狼也覺得順眼多了,當他要求再來一次的時侯,她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不過這次他似乎更加有耐心,玲菲兒在這種環境下也更敏感,被他用各種花樣擺弄的瀉了好幾次身,直到汽車到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還沒有提上,更糟糕的是為我們美麗的女記者正好在這時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送上頂端,而那個色狼作惡的東西正一顫一顫的將男人罪惡的源泉不顧一切的注入眼前這個尤物的最深處。 這天會展中心等車的乘客都看到了這樣香艷的一幕:一個穿著透明衣服下體還在流著不知名液體的漂亮女人渾身顫抖著從公交車上跳了下來,人們甚至能夠看到她性感的腹部保持著做愛的動作不停收縮,淫靡的液體隨著她下體的運動不停的向四周飛濺,被人推下車的她又叉開大腿仰躺在地上將一股清亮的液體遠遠的噴了出去。這段鏡頭非常巧的被正在製作「都市采風」的帝都娛樂台一不小心拍到了,後來在被有心人放在了絡上,成了本年度最受歡迎的視頻片段。 不過這一切玲菲兒都沒有機會去瞭解了,她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像一癱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她很想上自己的雙腿,可剛才的行為太瘋狂了,以至於她現在甚至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時的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男人。 「請問你就是玲菲兒小姐吧!」那個男人的腳輕輕的在她的胯下敏感地帶踢了踢,這是第一次有男人在公共場用這種方式和這位美麗的女記者打招呼,雖然很獨特,可還是她狠狠的瞪了這個傢伙一眼。 「我是總部派來為玲菲兒小姐收拾殘局的,既然你不是,那我這好在到其他地方找找了。」玲菲兒美麗的大眼睛已經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了,無論如何她都要抓住這棵救命的稻草。 「算了,我這人一向心軟。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還是幫幫你吧,剛才我還以為是小公園的噴泉開了,居然不是。」這個男人居然像一個八婆一樣喋喋不休,玲菲兒的臉上一陣緋紅。男人和其他人圍觀了一會,還是扶玲菲兒坐了起來了,把一瓶沒有標籤的口服液放在玲菲爾的嘴邊,示意她喝下去。又用紙巾非常仔細的幫她把胯下髒動清理乾淨,這中間少不了揩上一點油。 「謝謝你。」玲菲兒恢復過來說道,「男人中很少有像你這樣細心的。」玲菲兒可是很少對年輕男人說謝謝的,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委曲求全了。 「你不用謝我,我這個人可沒那麼好心,我只是怕把衣服弄髒了而已。」玲菲兒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揶揄過,現在有一種在他那張臭嘴裡塞上襪子的衝動。忽然她感覺自己身子一輕,已經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了。 「混蛋,你放我下來!」 「現在還有力氣走路嗎?」 「我!」玲菲兒沉默了,她現在確實只有動動嘴皮子的力氣了,可她心裡還是一個不服,這還是她第一次吃憋吃的這樣徹底。不過這傢伙的抱的挺舒服的,玲菲兒甚至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我怎麼說也是會裡的執行幹事,你就不怕我給你小鞋穿。」玲菲兒改用了威脅的戰術。 「會裡已經選出了新的執行幹事,你嘛,據我所知已經是一隻正式的肉畜了,我現在考慮的只是你那裡比較可口一點」說著竟然把猥瑣的目光射向了懷中美人的兩腿之間。「不錯,陰皋很肥,陰唇顏色也不是很深,做成肉排一定色香味俱全。順便問下,你和多少男人做過,這個地方保持的不錯嘛。」 「我和,讓我算算,算上公車上那個……,你這個混蛋,我為什麼要 '點^b"點^ 告訴你。」玲菲兒覺得自己今天出奇的弱智,居然這種惡當都能上。那個惡棍哈哈的大笑起來:「肯定不少,不然怎麼會當上執行幹事的,我聽說女人陰皋越肥性慾越強,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彷彿是為了印證他這句話,玲菲兒雖然眼裡快要噴出火來,那裡卻又滲出不少水來。 「我說玲菲兒小姐,你可不要在我懷裡發春,我這件衣服洗起來很貴的。」玲菲兒現在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 「你這個混蛋是誰介紹進來的,我一定讓墨姐開了你。」 玲菲兒看到那個混蛋居然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把自己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他目光掃過的地方熱辣辣的,讓她有一種被擺在餐桌上的感覺。 「我聽說女人都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技,你現在哭也哭了鬧也鬧了,是不是該上吊了,我這人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看女人上吊了,我現在就去找繩子去。你也別指望你的墨姐了,她現在已經和其它肉畜關在一起了,說不定這會正在盡肉畜的義務。你是九號,她是十號,一起上路的時候你儘管向她告去。」 「混蛋。」玲菲兒現在已經徹底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了。 「一樣是肉畜,就你最麻煩,都要被宰了還要採訪,像你墨姐那樣多好,我們也省省心。今天出門怎麼私自在外面加了件披風,無組織無紀律,你以為這樣很有型,還是想當黑會大姐大,衝著這點,按照會規就應該把你掛在外面晾上倆小時。你這樣看著我幹嘛,很委屈嗎,不是看在你在車站的表現已經達標了,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好像很委屈的樣子,不要以為這樣可以博取我的同情心。」 玲菲兒現在已經差不多屈服在這個男人的淫威之下,不過她還是不甘心:「放我下來,我已經能走路了,不要你這個壞蛋抱。」 玲菲兒感覺屁股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她吃力的爬了起來,狠狠的剜了那個男人一樣。男人報復性的扯掉她的風衣,她近乎全裸的美妙身體馬上暴露在眾人面前,當時就有很多人向這位美女吹起了口哨,這讓她的體內一陣躁動。 「我剛才喝的什麼藥,現在根本不像剛虛脫過。」玲菲兒覺得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好。 「只是試用品而已,林醫生送去做測試材料前開發出來的,她自己還沒來得及用。很不錯吧,你是不是感覺現在體內有一種躁動,希望有個東西插進來滿足你。這種制劑是以透支生命為代價快速恢復肉畜的體力,生命對肉畜已經不重要了,使用它是再適不過的了。為了保持肉畜旺盛的性慾,這種制劑同時還是一種春藥,使用的次數越多這種效果就越明顯。我這裡為你準備了整整兩盒,應該足夠用了。」 「我不用。」這個混蛋在玲菲兒的心目已經直線升級到了惡魔的地步。 「真的不用,你墨姐光昨天晚上就用了半盒,我還忘了告訴你了,今天採訪的對象如果提出性要求的話,作為肉畜你是不能拒絕的,讓我想想,你今天預訂要採訪進三十位男性。恐怕這兩盒還不夠用的。我今天即是菲兒小姐的攝像師也是醫護人員,甚至如果菲兒小姐有那方面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滿足。」 「你給我滾。」玲菲兒終於爆發了。 「恐怕你到時候就不會這麼說了,菲兒小姐,如果服用到一盒以上你就會覺得我現在說的話是多麼的正確,我們到了。」 不知不覺中,他們兩個已經走進了會展中心。通往展廳的走廊兩邊一律是透明的玻璃櫥窗,裡面放滿著千奇怪的女人,如果不是下面有她們的生平簡潔還有照片(測試品的照片要求是很嚴格的,肉畜必須裸體從各種角度拍上十幾張照片,這樣和處理後的成品比較才能更能有說服力),玲菲兒根本不可能認出她們來。每個櫥窗的上面還配有一個顯示器,反覆播放該測試品處理的過程。 「這是芳兒,她的頭被切下來了,這是小昭的兩條大腿怎麼掛這麼高,她身子呢,這個不是梅姐嗎她這麼好的身材可惜全做成肉排了。」玲菲兒有點興奮的看著這些曾經的姐妹,她甚至有點妒忌這她們現在的樣子,旁邊的男人卻已經等不及了。 「你也不用再這裡叫,過些時間你就和她們一樣了。」他說著又在玲菲兒的軀體上巡視了一圈「這樣好的身材,如果被分解了就可惜了,最好能整體處理。我還真有些想看看菲兒小姐你被處理好的樣子,一定比現在還要淫蕩。這裡展示的肉畜都是用來測試新產品刀工的,基本上已經切的認不出來了,早知道你喜歡這樣被處理,當時把你的名字也加上,現在你就不會煩我而是和她們一起呆在裡面。你怎麼不走了,靠在那裡幹什麼,是不是又想耍賴了,最討厭你這種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玲菲兒現在哪裡是無理取鬧,藥物作用加上這裡環境的刺激,她心裡產生了陣陣悸動,直接作用在她身體上。那個混蛋最後那句要把自己放進去的話更讓她陷入深淵不能自拔,她靠在櫥窗上微微彎著腰,兩腿緊緊並在一起,忍著即將脫口的呻吟聲,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很難受,她很想有個男人在這是給自己在哪裡來一下,不過現在只有那個混蛋可以幫自己了。 她紅著臉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我有需求。」這是會裡的隱語,女會員有幸被選中,被處理之前,想得到性安慰就會用這句話來表達,這樣可以照顧到有些女會員的面子。玲菲兒曾經想,自己恐怕有一天也會說出這句話,但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那個男人有點吃驚的看著她,「難怪有人說你是會裡最有肉畜潛質的女會員,這樣都會產生需求。不過根據會規第十六條,為保持女性會員的肉質,在女性會員產生需求時男會員要盡量滿足。菲兒小姐請你轉過身去,對,就這樣抓住櫥窗兩邊的扶手,屁股抬高一點。」 玲菲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聽那個混蛋的話,她現在已經擺成了一個標準的背入式姿勢。 「不要在這裡,很多人。」玲菲兒自己都覺得這個推脫很無力,女性特有矜持促使她象徵性的推脫了下,其實她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已經屈服了。 「一點肉畜的覺悟都沒有,現在就算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幹也沒關係,上次『地獄天堂』宣傳活動,我們派出去的肉畜覺悟就高得多,五號直到處決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因為過度興奮死在廣場中心斷頭台上了。」 身體上的障礙也被那個混蛋清除掉了,一個滾燙的東西充實了她,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舒嘗,順從的配男人做起了活塞運動。這時候玲菲兒才發現自己面前的那個櫥窗裡正芳兒美麗的無頭屍體像一隻溫順的小狗一樣爬在哪裡,美麗的臀部翹的老高,脖頸上整齊的切口正對著自己。 「芳兒,啊……,為什麼會被擺成這個樣子。她的頭哪裡去了?」玲菲兒在男人的衝擊下勉強問出一這句話。 「應該是為了展示肉畜頸部的切口,她的腦袋應該早被塑化 找請一??2 製成工藝品了,現在也不知道轉賣到了誰手裡了。」 「啊,快,啊……,快砍掉菲兒的腦袋,菲兒也想變成無頭艷屍,放在櫥窗裡。」玲菲兒此時有一種的衝動,希望現在像芳兒那樣被砍掉腦袋,變成無頭屍體讓後面的男人姦淫,擺 ?◢度一‥??‥ 在櫥窗裡,而且一定要擺成最淫蕩的姿勢。 「放櫥窗裡多浪費,菲兒小姐這樣淫蕩的美人一定要穿刺了烤熟吃才划算。」說著那東西狠狠的頂了下,玲菲兒大聲叫道,「菲兒已經被刺穿了。」一陣激烈的顫抖,玲菲兒柔嫩的腰肢軟了下來。 玲菲兒在迷亂中漸漸似乎聽到兩聲清脆的響聲,是有人在拍自己的屁股,「菲兒小姐,已經結束了,你要繼續保持這個姿勢的話恐怕就要勞煩旁邊的這幾個兄了。」玲菲兒這才發現,剛才瘋狂的時候,旁邊已經有好多人圍觀。玲菲兒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充滿了,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正後面干自己的小穴。 二十幾分鐘後,玲菲兒又到那個混蛋的懷裡。 「菲兒小姐,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玲菲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就是這樣喜歡女人的,我才不讓你喜歡。」她立刻毫不客氣的了他一句。 可那個傢伙卻毫不謙虛:「菲兒小姐,看來你又自作多情了,我喜歡的是肉畜,更確切色說是你身上某些部位的肉。我們到了,裝備全部在這裡放著。」男人把玲菲兒抱進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屋子,仰面朝天的放在沙發上,粗暴的分開她的兩腿,把一個類似電動陰莖的東西插進了下面,這次她並沒有反抗,很配的夾緊了那東西。 玲菲兒看到那個傢伙扛上了攝像機,他還真是自己的攝影師,看來今天還真的擺脫不了這個惡魔了。「菲兒小姐,不,記者小姐,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拿起你的話 ?最?新?度一? 筒我們該出去採訪了,你今天的任務還不輕。」這個混蛋什麼時候給過自己話筒了,玲菲兒坐起身來,發現那個插在自己下體上的東西不是話筒又是什麼,她感到最荒唐的事莫過於此了。 那個扛攝像機的混蛋一臉壞笑的看著玲菲兒,從她身上抽出了那個奇怪的話筒,在上面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按了下,它下面的部分馬上縮了進去,變成了一個熟悉的無線話筒。 「這是總部專門為你準備的,你如果再有需求的話,用這個也可以解決。」 玲菲兒開始了她人生中最後一天的工作,她覺得自己這個記者做的很勉強,說是妓女到更恰如其分點,而且還是送上門上讓人嫖的妓女。大部分男性在那個混蛋有意無意的暗示下向這位美麗的女記者提出了性要求,而她這只肉畜卻是無法拒絕。「這傢伙現在簡直是一個專業拉皮條的」玲菲兒心裡這樣想才會稍微平衡點。 現在只剩下慕容雪這個對頭了,她還是個女人。玲菲兒已經囑咐了後面扛攝像機那個混蛋很多遍,讓他多多少少在這個對頭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不要讓自己下不來台。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八章 兩個女人的戰爭 "); ('  「慕容家的大小姐今天穿的好性感,菲兒如果不是以前見過大小姐的話,恐怕還會以為大小姐你就是今天神秘的『演示用肉畜一號』。」慕容雪這才從剛才的驚訝中恢復過來,沒想到這個真正的肉畜倒先發制人的反咬了自己一口。 「是今天特殊場需要,才這樣打扮的,難不成我們的玲大記者妒忌了。倒是我沒想到玲大記者居然也是帝國總會的一員,前幾天總會送來外派肉畜名單時我還特意問了他們好幾次有沒搞錯。總會我也去過一次,怎麼就沒見到你這個位高權重的執行幹事。玲大記者你現在的打扮真的是再肉畜不過了,就算再多的疑慮現在也沒了。」慕容雪眼睛饒有興致的在玲菲兒的身上巡視了一圈,滿臉的笑意,「怎麼你今天好好的肉畜不做,卻跑來我這裡搞專訪。」 「大小姐你當然見到我了,只不過大小姐貴人多忘事,沒有認出菲兒而已。菲兒自己也知道,今天的打扮的太俗了,活像一隻野雞,不知道總會為什麼非讓菲兒穿這個出來。就連後面跟來的那個傢伙也老是對菲兒動手動腳的,菲兒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攝影師。」她說這向後面努了努嘴,卻發現那個扛著攝像機的傢伙一對色迷迷的眼睛像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死對頭的酥胸,不由得心頭竟莫名的惱怒起來。「倒是大小姐,今天的半遮半掩,打扮的既高貴又性感,簡直是專門為勾引男人而設計的,這個作踐了菲兒一天的傢伙也被大小姐勾的魂都沒了。慕容小姐難道沒發現嗎,如果不穿內褲的話,這身衣服對菲兒這個肉畜來說是再適不過的了,不但能勾引男人,連男人要享用菲兒這個小肉畜的時候也不用像現在這麼麻煩,還要先脫褲子,只要菲兒乖乖的翹起屁股就可以了。現在菲兒真的越來越想看看大小姐的屁股上是不是和菲兒一樣有肉畜編號了。」 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儘管另有原因,她現卻是的確沒有穿內褲,似乎被人窺破了隱私,她不由自的把腿給夾緊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這個誘人動作的影響,玲菲兒而後面的那個攝影師當即便流下了兩道長長的鼻血。慕容雪沒想到這個玲大記者今天居然這樣露骨的話都說的出來,看來她今天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慕容雪還真的有點佩服這個對頭了,儘管是滿嘴的胡言亂語,倒也讓她說的情理,就連她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不知不覺的淪為肉畜了。 「這個記者好不要臉呀!她後面的那個攝像師也一樣,見了姐姐鼻血都流出來了,嘻嘻,那個男人自己還不知道,最好流死這個色狼。」慕容霜在姐姐耳邊悄悄地說。 「我們玲大記者做了肉畜嘴倒是更厲害了,我說不過你了。我可不是什什麼貴人,別人我認不出來,你玲大記者我怎麼會認不出來。」慕容雪不願意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這樣自己只會越來越吃虧。 「看來大小姐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呀,那天,大小姐有沒有見到兩個被綁在斷頭台上的女人。」 慕容雪怎麼會不記得這兩個女人,那天下午,她在總會做完調研後,一向沉穩的墨兒神秘兮兮的說有特別節目好看,把她領到一個有很多人的大廳裡。那裡有兩個赤裸的女人雙手反綁著跪在斷頭台上,雖然腦袋在斷頭台的另一側,慕容雪看不到她們的容貌,但根據她們這一側兩具連慕容雪都不禁有些心動的肉體來看,肯定不會丑到那裡去。這還是慕容雪第一次見到女人用這種方式處決,視覺上的震撼是非常巨大的。 正如慕容雪先前對妹妹說的那樣,在這種姿勢下,女人的陰部完全的暴露人們的視線中,更何況她們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隱私都暴露出來,故意把兩條雪白的把大腿分的很開,兩個肥美的蜜 度?一23 穴在眾人的叫好聲中不斷收縮,將源源不斷的將蜜汁送出。慕容雪注 找?請?一 意到,在她們的後面,有兩個男人不斷用各種方法挑逗兩為美女敏感的軀體,這時,一個男人把一個類似短棍的東西插入了右邊女人肉穴裡在裡面用力的絞了幾下,像是達到了臨界點,那個女人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連被她緊緊夾住的木棍也隨著她的身體上下擺著,活像一條硬邦邦的尾巴,根據慕容雪的經驗,她應該是達到高潮了。大廳裡響起了幾聲響亮的口哨聲,那是年輕人表達興奮的一種特殊的方式。 「真正的好戲開始了。」是墨兒的聲音,慕容雪還沒來的及作出反應,那個後面插著根木棍的女人已經直起身子,魔鬼般的身材以另外一種方式展示出來,只不過那個本該裝在她身子上的腦袋已經不見了,鮮血從斷開的脖頸處脖頸裡噴湧出來,下面的木棍也在淫水和重力的雙重作用下落在地上。那個漂亮的無頭屍體完成了這個慣性動作後在身後男人的幫助下重新趴在了地上,雖然還在顫抖著,但是慕容霜知道那只是人體死後一種神經反射而已,唯一的作用就是能讓那個已經亮出凶器開始姦淫屍體的男人更興奮點。在女屍的旁邊,似乎是為了慶祝自己的勝利,那個活著的女人私處同樣發瘋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棒。 「想起來了吧,那個獲勝的就是我了。」玲菲兒向慕容雪炫耀道。「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挑戰我的位子,死了也活該,對了大小姐,她的肉好吃嗎?」 雖然很出乎慕容雪的意料,但和玲菲兒今天的行為相印證起來,這樣的解釋慕容雪還是可以接受的,她隨即說道:「沒想到我們玲大記者發起春來是這個樣子。依我看,那天砍掉的是我們的玲大記者就好了,我也不用現在還一天到晚都被你煩。」 「慕容大小姐,如果你知道那天宰掉的女人是那個混蛋周議長的老婆就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我聽說那個女人三天兩頭的找你麻煩。那個淫蕩的女人是被掛在大廳裡分解掉的,大小姐你也在場,現在想想一定很解氣吧,墨姐和菲兒說過,她把那個女人最精華的部分全都給大小姐你吃了,只可惜菲兒整晚還要趴在那裡給那些新會員長見識,一塊肉都沒分到。」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那天的晚飯的用料就取自於那位在挑戰中失敗的周夫人,好客的墨兒特意用那個女人陰部做成的肉排來款待慕容雪。 慕容雪先前也在一些俱樂部的宣傳圖片上見過這種菜式,可實物畢竟比圖片帶來的震撼要大的多,書上說,女人死後陰部因為失去了肌肉的力量會緊緊閉,可這塊肉完全顛覆了這種說法,變成美麗紅色的肉排上的,周夫人的陰道口完全敞開著,顏色稍深一點的大陰唇向外翻開,陰道口頂端的陰蒂在被做熟後漲得大大的就像在充血一樣,肉湯在盤子的晃動下不時從陰道裡溢出。「像極了她在斷頭台上的樣子」,慕容雪不禁把這肉排和她生前的樣子對比了下。剛才慕容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塊從來沒有見過的肉排上,有了這個想法她才注意到盤子四周的桌面上居然貼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女人陰部的特寫,正面的、後面的、發情的、正常的、不停噴灑愛液的,幾張突出陰部的性交圖片更把女人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 慕容雪有點疑惑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墨兒,她很奇怪這些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看著這位好友一臉迷惑的樣子,墨兒非常優雅的從面前的乳房上切了一小塊,「這些都是你盤子裡的那位會員生前拍攝的,它們有一個別緻的名字叫『淫排照』,我們這裡所有的會員都希望別人能看著這些照片享用她們身體的精華。就連墨兒也為自己拍好了好多組『淫排照』,現在挑來挑去都不知道到時候放上那組好些。」 雖然肉排做的異常美味,慕容雪的肚子也很餓,可從來沒有吃過人肉的慕容雪看著盤子裡充滿淫靡氣息的肉排和各式各樣的「淫排照」,怎麼也下不了口。慕容雪的表現讓墨兒不禁暗自以為得計,一直勸說慕容雪入會未果,她才迫不得已拿出了這招來,去年那個女參議員就是吃了這樣一塊肉排以後鐵了心要入會,為的就是能在兩個星期後也變成這個樣子擺在情人的餐桌上,她心裡的小九九慕容雪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慕容小姐真有眼光,居然這麼喜歡這只盤子!它可是會裡的傳家寶,墨兒的幾個好姐妹都在裡面呆過,總有一天,墨兒也會被放在裡面。」慕容雪吃驚的看著墨兒,她的語氣彷彿是在敘述一個不相干人的事情,她很自然的聯想到這位美麗大方的女持人肢解成一塊塊肉排的樣子。 墨兒說著拿出了幾張看起來差不多的照片,「這張是張慧的,這張是周敏的,還有這張是鍾婷的……」墨兒在那裡如數家珍,道出了一個又一個名字,其中有幾個連慕容雪也非常熟悉的。「墨兒已經和她們一樣準備好了『淫排照』,只等哪一天機會來了,也會成為一塊肉排放在盤子裡。」她在慕容雪盤子前面的肉排上按了下,肉汁立刻從肉排陰戶裡湧出來,活像女人到了高潮的樣子。「墨兒一向保養的特別好,照片也拍的性感,到時候慕容小姐一定要賞光。慕容小姐真喜歡這只盤子的話,可以借去用用,墨兒就曾經用它替周敏招待過她負心的男友,那個男人當時的表情極了。」 「我哪裡用得著這種東西。」慕容雪忙紅著臉說道,墨兒的話在她心中蕩起了無數漣漪。 「或許真的會用上也說不定,是女人都會有這種可能。」墨兒用她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輕輕的在慕容雪的耳邊說道,慕容雪在墨兒的引導下馬上想到這樣一幅情景:男人插起慕容家大小姐淫蕩的肉排,非常好奇的把照片和大小姐現在的樣子做比較,甚至會和墨兒剛才做的那樣在上面狠狠的按上一下,欣賞油膩的肉汁從她陰道裡冒出的樣子。她極力抗拒這種想法,甚至眼睛都不敢向面前的食物上看,低著頭鼓足了勇氣憋出一句話:「我今天肚子不舒服,差點忘了,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 慕容雪匆忙離開後,墨兒把盤子放在地上,輕輕的歎了口氣:「好東西不能浪費,雪兒!」,墨兒心愛的牧羊犬從隔壁跑了過來,叼起盤子裡的東西到一邊大快朵頤。 「玲大記者今天不大對呀,我記得今天你是給我做專訪來的,怎麼現在把家底全部給我抖出來了,是不是因為做了肉畜。」慕容故意損了玲菲兒下如果讓這位大記者注意力集中到周挺新那個混蛋議長身上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這時,玲菲兒後面那個色鬼終於注意到了自己已經鼻血長流,拿了兩個棉球堵住鼻子,看起來很滑稽,身後的慕容霜已經忍不住已經笑出了聲。而玲菲兒更是氣惱,差點就想用高跟鞋踩那個混蛋兩腳:自己和慕容雪比起來就差那麼遠嗎。 「菲兒只是開始活躍下氣氛,現在要正式開始了。」玲菲兒在慕容雪對面的靠椅上坐下,職業習慣的作用,這時的她搖身一變,便成了「玲大記者」,就連站在姐姐旁邊氣鼓鼓看著她的慕容霜也覺得這個穿著透明衣服的淫蕩的女人危險起來了。 「慕容小姐,從現在『雪玲』展示出來的功能看,它已經很強大了,連我這個挑剔的肉畜也對它很滿意。不過現在每年整個藍星上宰殺肉畜的總量只有的六多萬頭,連藍星總人口的分之零點零一都不到,市場前景並不是很樂觀,請問貴公司準備怎樣應對可能出現的市場需求不足。」玲菲兒這個問題很巧妙,就連慕容霜也開始有些擔心了:姐姐可是把所有能利用的資源全部投進去了。 「謝謝菲兒小姐設身處地為我們公司著想,我們早在開發『雪玲』之前已經做了詳細的市場分析。近幾年各國政策一直在朝著有利的方面轉變,一直阻撓肉畜屠宰的女權組織也因為實權人物宇慶芳提出並以實際行動捍衛了『女人也有要求被宰殺的權利』的口號現在更傾向於尊重肉畜的選擇。根據我們的初步預測,兩年內肉畜的總量肯定會翻一番或者更多,以後也會以幾何倍的速度增長,具體會達到多少目前還不知道,不過這是一個快速擴張的市場是毋庸置疑的,我們並不擔心『雪玲』的市場前景。」慕容雪早已胸有成竹,非常完美的答了玲菲兒的問題。 「既然慕容小姐這麼有信心,菲兒很想知道『雪玲』的潛在用戶都有哪些。」玲菲兒笑著問道。 這個玲大記者可真是難纏,慕容雪暗自想到,「『雪玲』最大的用戶不用說,當然是你們這些俱樂部了,除此以外,很多大型娛樂中心也對『雪玲』的娛樂功能很感興趣。銷售部最近已經接到了不少這樣的電話,有一家叫『天娛』的大型娛樂城已經從我們這裡訂購了一台性娛樂屠宰屠宰機。」 「因為『雪玲』屠宰之前會自動對肉畜進行檢疫,藍聯已經頒給『雪玲』頒發了衛生許可證,加上它強大的功能,私人屠宰愛好者為避免被檢疫部門找上門上的麻煩去也願意購買。擁有科技的『雪玲』還可以和各類智能傢俱配套使用,物超所值,現在我們光小型機已經有一萬多台的訂單了。順便透露點小道消息,『雪玲』宰殺肉畜時還會在所在國自動備案,解決了各國頭痛多年的『私屠濫宰』的問題,所以大部分國家都給了『雪玲』免稅的待遇。」 玲菲兒也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不過她還是不願意這樣就放過慕容雪:「菲兒聽說慕容小姐和家裡的關係並不好,甚至有傳言說慕容小姐已經和家族斷絕了一切關係。這次發佈會慕容家卻一反常態,連幾個大有來頭的演示肉畜也是慕容家的,請問這是不是代表了慕容小姐已經和家裡重歸於好了。」玲菲兒這下算是抓住了慕容雪的要害。 「不知道菲兒小姐從哪裡聽來的傳言,我和家裡的關係一向很好,父親也很疼我,根本不存在什麼重歸於好的問題。」旁邊的慕容霜撅了厥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姐姐說謊的本事越來越好了,就連那個鼻子裡塞了兩團東西的色狼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父親讓我獨自創業是為了培養我獨立自的能力,還好我沒讓他失望,卻沒有想到會惹出這樣的流言。」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兩句話就把這個非常尷尬的問題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 看來真的很難從她嘴裡套出什麼價值的東西,玲菲兒首次感到了無力,或許這就是做肉畜的先天弱勢。現在輪到她最關心的問題了:「菲兒也是今天晚上的肉畜之一,和普通肉畜一樣,菲兒很想知道今天自己會用何種方式處理,不知慕容小姐能不能滿足菲兒這個小小的要求。」 「這個嘛,保密,我們這裡的屠宰專家曾經說過,肉畜會因為未知的屠宰方式而興奮,所以這個我是絕對不會告訴菲兒小姐你的。」慕容雪非常認真的說道,差點把玲菲兒氣了個半死 ?最◢新?度3|一◢3 。 「那慕容小姐總該透露下發佈會上神秘的一號和二號肉畜是到底是誰吧,菲兒對這個很感興趣。」 「這個也是秘密,為了給發佈會增加點神秘感,也不能告訴菲兒你的。」慕容雪隨口撒了個謊,其實她自己也很想知道這神秘的兩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可是家裡派來和她一起持發佈會的那個金先生的傢伙嘴很嚴,自己多方試探都沒有結果,只神秘兮兮的說她們到時候自然會現身,慕容雪想起來那傢伙色迷迷的樣子就心裡就很不舒服。 玲菲兒連碰兩個軟釘子也不生氣,「菲兒聽說有『世紀舞者』之稱的林羽衣將在發佈會開幕時表演她的新作,慕容小姐不會連這個也不透露下吧!」 「林小姐將在發佈會開幕式上表演她新近完成的『七寶蓮台』,沒想到你們這些記者鼻子還真靈,至於比較有價值的消息嘛,林小姐為了配發佈會的氣氛穿著也突破了以往的尺度,不過林小姐的舞衣是她花了很多心思的,雖然暴露卻不失高雅,配她高超的舞技定能成為 地?一?? 她藝術人生的另一個頂點。」 「菲兒就拭目以待了,不知道林小姐的舞衣突破到那種程度,和菲兒今天的穿著比起來如何。」玲菲兒示威似站起來轉了一圈,把她幾乎全裸的魔鬼般身材完美的展露出來,連那個扛攝影機的傢伙也把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林姐姐的舞衣可漂亮了,哪像你這樣俗。」慕容霜一臉鄙夷,這個騷女人,就知道勾引男人。「霜兒很喜歡林姐姐脖子上戴的金色脖套,霜兒從沒見過這樣美的鏤空的花紋,好想要一個,可惜林姐姐她都死活不給,硬說東西是辦商的,讓我找姐姐要。」 「霜兒,不要插嘴,菲兒小姐今天也很漂亮,這身衣服性感極了。」慕容雪雖然是教訓妹妹,可是玲菲兒這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護短,這句話只不過把妹妹的話換個方式來說罷了,現在的她卻也不以為意。 「菲兒也知這個樣子很淫蕩,不過誰讓菲兒今天已經是肉畜了,如果不這麼穿的話恐怕菲兒連出來採訪都難,一會採訪結束了我的攝影師還要給菲兒再換一身行頭。發佈會結束後的三天的免費試用活動也是在這裡,可惜菲兒肯定是看不到了,慕容小姐能給菲兒講講你們的安排嗎。」慕容雪沒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爭強好勝的林大記者居然也會用這種懇求的語氣說話。 「這三天裡我們會將包括全功能型、娛樂型、商用型、屠宰場專用型、家用型等多種型號的『雪玲』放在這裡供消費者試用,經過我們的努力,已經有兩千多名年輕女性已經明確表示願意在活動中充當志願者,如果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立即啟用預備方案,不會影響活動的正常進行。」慕容雪對發佈會後的試用活動信心滿滿。 「菲兒已經沒有什麼問題好問的了,慕容小姐,我的專訪結束了。現在菲兒要正式履行肉畜的職責了。」說完這些話,玲菲兒竟然在慕容雪的面前把身上哪些已經起不到遮羞功能的衣物完全脫掉,從攝影師手裡接過一套皮製的內衣穿了起來。 慕容霜看著她穿好了這身「衣服」,不禁又暗罵了她風騷,玲菲兒這套內衣是為肉畜專門設計的,內褲胯下的部分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將她濃密的陰毛和在愛液滋潤下閃閃發亮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胸罩的前部兩個圓形的洞將她的乳頭也暴露出來,更顯出她胸部的驚人。玲菲兒在慕容霜鄙夷的目光中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了地下,攝影師把一個項圈套在這位美麗女記者的脖子上,在玲菲兒一直使用的話筒上輕輕一按,一個旋轉著的假陽具從話筒的下部伸了出來,他把這個東西插進了玲菲兒早已氾濫的淫穴中,然後像牽著一條母狗一樣把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女記者帶出了辦公室。 玲菲兒夾著話筒的肥大的屁股消失在姐妹倆視線中,慕容霜忍不住說道:「姐姐,這個女人也太……」 「這也不能怪她,總會的肉畜都是這樣的。」 「姐姐今天一直把什麼『總會』掛在嘴上,這個『總會』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霜兒一直沒聽說過。姐姐,難道總會的肉畜還和別處的不一樣嗎,明月姐姐她們就沒像她那樣,到處爬來爬去的。」 「『總會』嘛!」慕容雪頓了下,看了看邊上一臉好奇的妹妹,「是 2?一?| 三年前由墨兒小姐和她幾個有共同志向姐妹一起建立的,可以說是一個特殊的食人俱樂部,門檻很高,裡面的清一色的美女,很多都是和墨兒一樣在帝國很有名氣的女性。開始她們只負責幫助帝國內俱樂的交流,後來墨兒小姐和發揮她出色的組織能力,在幾個姐妹的幫助下把帝國所有的俱樂部名義上全部整在她的旗下,慢慢的就被人們稱作總會了。」 「沒想到墨兒姐姐除了持人以外居然還有這樣一個身份,瞞了霜兒好久,怪不得她也被當成肉畜派過來了,不過她不是會長嗎?怎麼前天是被關在籠子裡送過來的,而且那幫人連衣服都不給她穿,只給了她一個盤子,太欺負人了。」 墨兒是帝國幾乎家喻戶曉的女持人,自從十八歲開始持「墨韻留香」以來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愛,收視率一直保持在3%以上,漸漸的人們忘了她的名字開始親切的叫她墨兒。慕容霜也沾了姐姐的光多次和姐姐一起被邀請參加節目。讓她很鬱悶的是,每次人們的目光總會落在光彩照人的姐姐身上。這只是她的小孩子想法,來的快去的也快,錄製了幾次節目後,她很快就和墨兒混熟了,墨兒也很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妹妹。 「我想是墨兒她自己不願意穿,畢竟總會對外派肉畜要求嚴格到了到苛刻的地步,制度是她一手制定的,她當然要以身作則。墨兒從被打上標記的時候起在會裡的人眼裡已經由會長變成一隻純粹的外派肉畜了,沒有讓她像玲菲兒那樣被人牽著爬過來已經是很照顧她的體面了。」 「嘻嘻,姐姐也是肉畜了,要不要霜兒也找根繩子把姐姐也牽出去。」慕容霜找準機會又損了姐姐一次。 「你這個死丫頭,居然拿著雞毛當令箭了。」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姐姐肚子挺餓的,霜兒去給姐姐買點吃的去。」 「姐姐已經是肉畜了,吃不吃東西已經不重要了,還是餓著比較好。姐姐,霜兒聽彭姐姐說『雪玲』灌腸的功能用起來很舒服,姐姐要不要試試看,一會在台上來個獻身說法,而且姐姐肚子裡被灌滿水以後就不會覺得餓了。」慕容霜說著竟然真的去開動中間那台機器,慕容雪笑了笑並沒有阻止她,這小妮子不知道密碼,根本不能讓「雪玲」進入工作狀態。 整整一個上午的工作加上剛才「玲大記者」的採訪,慕容雪今天真的很累了,她閉上眼睛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在靠椅上,享受這片刻的寧靜,等待妹妹無功而返。突然慕容雪感到身體一輕,她睜開眼睛駭然發現自己雙腳正被兩隻機械手臂抓住吊在空中,連體的衣裙由於重力的關係垂了下來,一直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下身涼颼颼的完全暴露的空氣中,似乎還有兩個機械手臂正在靈活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霜兒,是誰告訴你密碼的,別胡鬧,快放姐姐下來。」 「姐姐,這裡沒有灌腸的選項,我選屠宰好了,霜兒聽說『雪玲』宰殺肉畜之前會自動進行灌腸處理,大不了姐姐一會把它停下來。姐姐,我選了。」慕容雪感到眼前忽然一亮,衣服已經被「雪玲」徹底脫掉了,雖然這裡沒有別人,但這樣光著身子吊著慕容雪仍感到一陣羞意,妹妹的話更嚇得她魂飛魄散。 「霜兒千萬不要!」慕容雪大聲叫道。 「可是姐姐,我已經選了。」慕容霜聽出姐姐聲音已經很嚴厲,現在一副做錯事孩子的樣子。 「霜兒你不知道,為了防止肉畜屠宰時反悔,『雪玲』採用的是不可停止屠宰方式,一旦開始,作為肉畜的女人就沒辦法活著離開。剛進入系統的地方就有灌腸的選項,你怎麼看也不看就直接進了屠宰模式。」慕容覺雪得這個妹妹現在簡直是一個無知無畏的小惡魔,她正站在『雪玲』的面前,非常好奇的試驗這台機器的各種功能,「姐姐,我試試能不能放你下來,這裡提示霜兒選擇屠宰方式了,霜兒沒動它,它自己選了默認。」 一根細細的冰棍插進了慕容雪肛門內,這是「雪玲」檢查肉畜的一種方式,當雪玲獲得肉畜消化系統狀態後冰棍便會留在在肉畜體內迅速融化。慕容雪的冰棍的刺激下不由自的抽搐了下。 「肉畜尚未灌腸,開始進行灌腸處理。」這是「雪玲」的聲音,慕容雪知道這代表著「雪玲」已經正式開始工作了。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九章 灌腸閒話 "); ('  慕容雪這時想起了『雪玲』開發過程中的一次嚴重事故,當時「雪玲」的尚未完善,三組在實驗中一不小心誤觸了全體屠宰的按鈕,等到她和秦玲發現事情不對趕到現場時,三組組長李璐和十幾名測試人員已經被處理好掛在了「雪玲」的肉架上,如果不是秦玲眼疾手快拉住馬上就要衝進去的彭莉莉,恐怕那天她也是這個下場。後來由一位叫王欣的男同事進去切斷了『雪玲』的能源系統她們才敢進去,為保密期間,李璐她們身體被「雪玲」徹底分解掉和當天的實驗品一起交給俱樂部處理,對外謊稱工作中遭遇意外。 由於十幾位優秀開發人員的犧牲,「雪玲」的開發時間整整向後推遲了一個月,後來新規定實驗現場必須有一名男員工在場,屋子中間那台機器也被加上了一套可以終止屠宰進程的超級用戶密碼,這套密碼就是慕容雪唯一的希望。 「霜兒,不要再胡鬧了。姐姐有辦法讓它停下來,你快過來。啊!」慕容雪身體出其不意的被雪玲翻了過來,放在一個由智能金屬形成的椅子上,她雙手隨即被緊緊的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兩腿也被機械手臂粗暴的分開,呈M型固定起來。「雪玲」是慕容雪的心血結晶,慕容雪知道接下來自己將面臨什麼,它擁有最優秀的肛門塞,氣密性可以有效防止女人在灌腸的過程中體內任何異味外洩,獨有的水流控制器通過切換進水管和排污管可以非常乾淨徹底的把女人體內的髒東西排光。如慕容雪所料,她的肛門被牢牢的塞住了,一股湍急的水流從菊穴湧進了她的身體。慕容雪有過肛交的經驗,在水流的刺激下身體立時就有了反應,本來已經濕潤的肉穴裡又有大量的蜜汁滲出,她已經忍不住呻吟起來。 「姐姐,你的身體好敏感。」慕容雪這才發現妹妹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難怪他們都不喜歡霜兒,說霜兒是青蘋果,說姐姐壓抑著興奮的叫聲才是最能刺激男人性慾的春藥。」 慕容雪不敢相信這話居然從妹妹的嘴裡說出來,這是雪玲兩個擬態成章魚觸角的機械手已經纏上了慕容雪早已充血的乳房,帶給了她更大的快感,慕容雪感到自己已經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他們……都……都是誰?」夾雜了幾聲呻吟,慕容雪斷斷續續的問出這句話,除了呻吟慕容雪已經不能發出其它聲音了一個逼真的假陰莖在「雪玲」的控制下一下子插進了慕容霜早已氾濫成災的淫穴裡。 「李老、章董事長、錢總、那個叫周挺新的混蛋,還有很多人霜兒記不得了,每次完事以後霜兒都會問他們同一個問題,他們都是這樣告訴霜兒的,本來霜兒很不服氣,現在終於相信了。霜兒雖然身材比不上姐姐,容貌也及不上姐姐漂亮,但自信在帝都也算是數得上名字的美人,常天真的拿自己和姐姐做比較,現在才知道這樣有多可笑。霜兒平時太天真,太可愛,得到霜兒的男人頂多以為這是一次美麗的艷遇而已。可姐姐不一樣,姐姐從小到大都是人們眼中的焦點,七歲那年就有一個老色鬼因為看上姐姐來向父親提親,姐姐走到哪裡都光彩四射,一顰一笑都能讓男人魂牽夢繞,偏偏姐姐又秀外慧中,男人往往看上姐姐一眼都會感到自慚形穢。看到姐姐現在的樣子,霜兒才相信平時只能在霜兒身上堅持5分鐘的錢總真的和他說的那樣第一次一親姐姐芳澤時竟然在姐姐身上發洩了兩個多小時,後來在床整整躺了半個月也無怨無悔。要是霜兒是男人的話,要是看到姐姐這樣遙不可及的美女竟然這樣淫蕩恐怕也會獸性大發。」 慕容雪雖然說不出話來,可是妹妹的話還是一個字不漏的聽到了耳中,她感到自己不只肉體上連精神上也赤裸裸的暴露在妹妹面前,她想問問妹妹知道多少東西,偏偏她現在已經在「雪玲」雙重的攻擊下嘴巴只剩下了一個功能,慕容雪這時小腹已經微微有點鼓脹的感覺。 「姐姐還在霜兒面前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霜兒已經不小了,這些東西早就知道了,嘻嘻。霜兒最佩服的還是姐姐居然還能在他們面前就和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特別是那個姓周的混蛋,見到他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真想不到姐姐為了讓提案在國會通過居然在私下裡做了他的性奴,霜兒可是聽他說最喜歡在家裡的陽台上乾姐姐,因為姐姐在那裡格外興奮,叫的也特別浪。霜兒發現姐姐以前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挺好的,恐怕姐姐沒少在哪裡做過哪些事情吧,我聽章董事長說,第一次去和姐姐談生意的時候,不但錢被姐姐搾乾了身子也差點讓姐姐給掏空了,姐姐的嘴真是太厲害了,後來只好兩個人和姐姐一起談生意,要姐姐前後兩張嘴都被堵住讓姐姐沒辦法開口說話才能保證不虧本。」 慕容雪聽到妹妹的話真的是又羞又急,這些個男人太無恥了,姐妹通吃也就罷了怎麼什麼東西都和這個丫頭講。而且自己有他們說的那麼淫蕩嗎,每次都是他們威逼利誘下自己才乖乖就範的,哪裡像他們說的那樣不堪。不過這些想法到她嘴裡只轉化成咿咿 地?一? 呀呀的浪叫聲,隨著慕容霜肚子越來越大,假陽具也在她雙腿之間開採出越來越多的清水,每次抽插都發出淫蕩噗噗聲,「雪玲」的智能程序已經偵測到慕容雪有達到頂點的跡象,幾次淺淺的插入後突然齊根突入慕容雪不設防的陰道深處,將一股溫熱的液體注入她的體內然後迅速退了出去。 受到這種刺激,慕容雪身體像被電到了一樣猛烈的抖動著,站在她面前的慕容霜看到姐姐已經漲得很圓的肚皮似乎也在顫動,雖然不是很清楚現在是怎樣的狀況,她還是很明智的躲開了,果然,抖動了一陣之後一股水流從慕容雪的下體噴湧出來,濺到遠處的玻璃上。 「姐姐。」慕容霜看到姐姐除了傲人的胸脯不停起伏之外,像一攤爛泥一樣躺在那裡,不禁有些擔心。姐姐真的好多水呀,慕容霜再次走到姐姐面前,發現姐姐圓鼓鼓的肚子下面桃源大門大開著,仍有殘餘的淫水不斷向外滲出,促狹的用手指在裡面捅了下。 「啊!」慕容雪竟然在這種刺激下呻吟了一聲,「原來姐姐你沒有暈過去呀,嚇了霜兒一大跳,要是姐姐暈過去了,霜兒可沒辦法把這台鬼東西停下來,姐姐就只好被處理掉了。」慕容霜很可愛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驚魂未定 點"b點 的樣子。 慕容雪哪裡是暈過去了,她是不願意睜開眼睛面對這個一向都被她當作小女孩看的妹妹,這妮子早就知道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卻為什麼一直在自己面前裝糊塗,剛才在「雪玲」上淫蕩的樣子更是一絲不漏的被她看去了,慕容雪感覺自己這個姐姐真的沒法子再做下去了。 「姐姐」,慕容霜見姐姐並沒有應自己,便又在她的敏感地帶捅了下。慕容雪雖然剛從剛才的興奮中恢復過來,肚子裡漲滿水的她對這種刺激特別敏感,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她知道肯定不能再裝下去了,乾脆睜開眼睛,眼前的妹妹和以前一樣活潑可愛,可慕容雪不知道如何開口。 「霜兒,你是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的?」依然被固定在那裡的慕容雪紅著臉小聲問道,如果不是慕容霜和她離的比較近的話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霜兒也是為了幫姐姐,上次那個姓周的混蛋和霜兒說,只要霜兒乖乖的聽他話,他就不在那件事上為難姐姐了,正好霜兒那幾天和男朋友鬧彆扭,一氣之下就被他佔了便宜。後來又慢慢和其他人……」別看慕容霜說姐姐的時候挺帶勁,一輪到自己臉也紅了起來。 「哎呀姐姐,你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萬一被撐破了怎麼辦。」慕容霜又大驚小怪起來。 慕容雪白了妹妹一眼,要她不要老是大驚小怪的,用「雪玲」灌腸絕不會出現那種情況。慕容霜曾經聽墨兒說過,以前有個別俱樂部試過在灌腸時硬生生把黑市裡買來的肉畜肚子撐爆,因為大部分女會員看了錄像後覺得這樣太痛苦,樣子也太難看,肚子上不規則的破口太醜,還有水從口鼻裡流出來,這種叫「打氣球」的死法雖然也被列出來卻很少有會員去選。大部分「雪玲」的開發人員是女性,所以除非訂購「雪玲」客戶特殊要求,她們是不會給「雪玲」添加那種功能的。 「霜兒要取笑姐姐了,啊,啊……」就在慕容雪說話的同時她忽然覺得流進體內的水流強勁起來,肚皮在巨大的水壓下漲的像個西瓜似的,那個調皮的妹妹用手被在上面敲了兩下,自己的肚子也和熟透了的西瓜一樣發出咚咚的響聲。慕容雪雖然堅信「雪玲」不會出什麼問題,但這種情況下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一旦自己的肚皮不能承受這種壓力。慕容雪甚至已經聯想到錄像中那連個女孩子肚破腸流的情景。這時候,她忽然感到加在肛門上的壓力消失了,體內的東西像開了閘一樣向外湧出去,這種肚子裡空下來的感覺讓她感覺從地獄一下子到了天堂。 慕容霜注意到了姐姐在浪叫了幾聲之後肚子迅速的癟了下去,她肛門上本來也不粗的出水管隨之猛然粗了好幾倍。 ??度一◢ 「姐姐,這個出水管做的好神奇呀,怪不得可以把髒東西一點不剩的排出去。」慕容霜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又在哪裡大驚小怪了。 「當然了,這套灌腸設備可是你秦姐姐的得意之作,滿足了大部分女人愛乾淨的心理。甚至有很多女性購買我們的產品也是衝著這個來的。」慕容雪一說到「雪玲」連自己還在妹妹面前保持著這種羞人的姿勢都忘了。 「嘻嘻,姐姐怎麼不害羞了。不過這也難怪,我聽那個喜歡把女孩子綁著玩的錢總說,他和狐朋狗友們聚會的時候就曾經把姐姐蒙起頭來綁成母狗的樣子放在客廳裡當裝飾,結果那天晚上姐姐胯下的盆子裡整整接了半盆子水。那個『一腔春水』就是他叫出來的。」 慕容雪聽了妹妹的話禁不住臉又紅起來,這種事情她做的也不少了,一開始還是迫不得已,後來慢慢的竟然喜歡上了這種刺激的感覺,反正別人也不知道綁在哪裡的女人到底是誰。後來有一段急需錢的時間,她還不但做過「天堂」的服務小姐,為了得到一筆很大的貸款甚至響應帝國的號召成為了帝國僅有十位的外交司儀小姐 度?一 中的一員。 「姐姐,你又再想什麼事情了,臉紅成這個樣子。肚子又鼓起來了,姐姐,女人一般要灌幾次才會乾淨的。」 「視個人情況而定,一般三到四次就乾淨了,雪玲會自動檢測排泄物,霜兒你把智能玻璃的模式調整下,姐姐這個樣子,看著外面人來人往覺得挺不習慣的,啊,那個東西怎麼又進來了。」 「姐姐有什麼不習慣的,霜兒可是聽說姐姐可是曾經被剝光了掛在歌劇院大廳裡的,上流傳很廣的那段視頻裡的女人就是姐姐吧,被人捅用棍子捅幾下就能噴出水來,不是姐姐才怪了,怎麼現在被綁在這裡的害羞起來了,反正外面有看不到姐姐的樣子。」慕容霜說著走到門前重新調節了智能玻璃的狀態,外面忙碌的工作人員 ??一◢ 忽然發現先前一亮,有幾個沉不住氣的小伙子呼吸馬上急促起來了。「彭姐姐說『雪玲』灌腸時默認情況下會給肉畜足夠的刺激,原來就是這樣刺激了,嘻嘻,霜兒恐怕和姐姐說不上話了,姐姐你好好享受吧。」 慕容霜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椅子上的姐姐已經開始大聲呻吟起來,雖然她眼睛還看著自己,像是有很多話要說。慕容霜就這樣再次見證了「姐姐」在雪玲刺激下又一次高潮的到來。 「姐姐,霜兒剛才在那邊看了下,姐姐這次已經差不多乾淨了,『雪玲』已經提示:肉畜還須灌腸一次即可進入下一步處理工序。如果霜兒像姐姐這樣瘋狂了兩次,恐怕現在連動根小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姐姐居然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慕容雪在妹妹這番話的提醒下才意識到自己正綁在「雪玲」上被當成肉畜處理,如果再不把它停下來,恐怕一會自己就會按默認方式被屠宰分解,她曾經見過測試用肉畜被這樣處理,最羞人的是「雪玲」還會在產品上加上衛生許可標誌,恐怕這個標誌也會出現在慕容家大小姐切下來的乳房或者是陰部上了。 「霜兒,姐姐這裡有一套超級用戶密碼,可以把『雪玲』停下來。」慕容雪小心的把套密碼告訴妹妹,生怕報錯了一個字。 「姐姐,霜兒記住了,居然是姐夫的生日。不過姐姐,霜兒打算讓姐姐灌完腸以後再去,不然姐姐的灌腸大計不就半途而廢了,姐姐不是以前經常教育霜兒,做什麼事情都要持之以恆,千萬不能半途而廢。」 「霜兒!」慕容雪從來沒有這樣著急過,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讓妹妹趕快把那台機器停下來,身體卻已經在「雪玲」的刺激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等到她從迷亂中清醒過來時聽到了「雪玲」毫無感情的聲音,「確認肉畜清理完畢,開始進行下一步處理。」 「不要,慕容雪大叫道,霜兒快把它停下來,不然姐姐真的要被處理掉了。」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束縛已經被除去,「雪玲」正拽著她的雙腳準備把她吊起來。 「姐姐,霜兒剛才忘了問超級用戶應該怎樣進入的。」慕容雪現在真的對這個妹妹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和你剛才開動它的方式一樣,霜兒你還不快點,難道真的想害死姐姐嗎。」慕容雪已經被雪玲吊了起來,雖然知道是徒勞的,但她還是掙扎著想擺脫這台該死的機器。 「霜兒這就去。」慕容霜似乎這時候才知道著急她看到雪玲已經亮出了用智能金屬生成的屠刀,這才手忙腳亂的去操作那台該死的機器。 慕容雪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妹妹了,一把尖刀已經橫在她面前,她已經能感覺到刀上散發著的絲絲寒意。慕容雪記得當時那些「測試人員」在這種情況系往往不用「雪玲」任何刺激已經淫水橫流,慕容雪暴露在「雪玲」屠刀面前的陰部居然也不爭氣的再次濕潤起來了。 「肉畜進入性亢奮狀態。」慕容雪聽到「雪玲」非常忠實的報告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連正在輸入密碼的慕容霜聽到這個身子也明顯的頓了下。 「姐姐,這個密碼不對,我進不去系統。」慕容霜的聲音一下子把慕容雪拉了現實,一支仿真陰莖在機械手臂的控制下插進慕容雪的下體,慕容雪本能的嬌吟了一聲。 「霜兒,就是這個……,你……再試一次!」 慕容雪已經開始配著雪玲的動作開始有節律的喘息起來,柔軟的腰肢像蛇一樣扭動起來。她不知道「雪玲」會在什麼時候下刀,每個待宰的肉畜都不知道,這是「雪玲」的設計理念,給女性帶來快樂的同時也會把死亡帶給她們。慕容雪從來都沒有離死亡這麼近,她知道,每一秒鐘「雪玲」都可能切開自己顫抖著的肚皮,把藏在裡面的內臟拉出來,清空自己的體腔,自己會像以前見到的那些肉畜一樣,整個過程中繼續在「雪玲」的刺激下在痛苦與快樂之間彷徨,直到享受到肚子裡空空如也的感覺。以後的事情就不是肉畜們所能知道的了,因為大多數時間就算生命力再持久的「測試人員」也已經成為一塊死掉的肉了。 「姐姐,還是進不去,怎麼辦,我再試一次。」慕容霜差點就急哭了。 如果輸入三次錯誤密碼的話,系統就會自動鎖定。慕容雪感覺自己此時就是此時和一塊活著的肉已經沒有什麼別了,想到會像那些被肢解掉的「測試人員」一樣被貼上標籤放在專用的超市裡供人挑選,她就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她甚至有些開始理解那些女人被屠宰時的感受了。不過恐怕自己十有八九不會出現在超市裡,那個姓黃的傢伙為追求利益最大化肯定會把自己的製成品在發佈會上拍賣掉,慕容雪一想到那個傢伙色迷迷的樣子就反胃,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肉製品落在他的手裡,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羞辱自己的機會。慕容雪感到肚子上微微一痛,該來的還是來了,她很想抬起頭來看看自己被開膛破肚的樣子是不是像那些實驗品一樣性感。 帝國最大的展覽中心,一具性感的肉體倒懸在透明的玻璃房間中央,她兩隻手臂被綁在身後,飽滿的奶子,豐碩的臀部,充滿誘惑的腰肢無不透出成熟額魅力。她那結實而不失肉感的兩腿中間,向外冒著騷水的淫穴裡插著一根電動陽具。女人黑亮的長髮披散開來,誘人的身體掙扎著泛出一陣緋紅來,亮晶晶的淫水沾滿了她黝黑的恥毛,順著她雪白的肚皮流到她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上。這性感淫蕩的女人,看她的容貌,倒是像慕容家的大小姐。 一隻散發著金屬光澤的機械臂握著一把鋒利尖刀,抵在她白皙的腹部上,女人驚恐的望著這把將要結束自己生命的尖刀,兩顆碩大的奶子在掙扎中像兩隻熟透了葡萄般晃動。腹部劇烈的收縮,尖刀抵住她身體的瞬間,女人的身體繃緊了,一股騷水從她插著根東西的小穴裡噴出。 「姐姐,霜兒終於把它停下來了。姐姐!」慕容霜過頭來,發現一把尖刀抵在姐姐的腹部,慕容雪還在「雪玲」的刺激下不停的喘息著。等到「雪玲」將刀拿開,慕容霜發現姐姐雪白的肚皮上已經留下了一點鮮紅的印記,在她錦緞般光滑細膩的皮膚襯托下顯得分外的詭異。如果在稍微晚一點,慕容霜悄悄的吐了吐舌頭,恐怕姐姐就真的連神仙也救不活了。 「霜兒!」 「姐姐。是霜兒不好,差點把姐姐給害死了。」慕容霜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 「傻丫頭,快把姐姐放下來,姐姐不怪你。」慕容雪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她現在真的不怪這個給自己搗亂的小丫頭,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了,讓她甚至有再試試的衝動。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章 三個男人 "); ('  沒有進入屠宰狀態的「雪玲」還是溫順的,慕容雪被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的慕容雪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很疲憊了現在她實在是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了,任由兩腿保持著被放下來時蓬門今日為君開的樣子也絲毫不知。 「姐姐,霜兒要走了,過一會再來看姐姐。」慕容霜生怕姐姐恢復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以最快的速度開溜。 「霜兒。」慕容雪在後面叫妹妹的名字,這個沒長腦子的丫頭,就這樣把門打開,如果有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怎麼辦,可她的聲音小的可憐,慕容霜根本就沒聽到姐姐在叫她,就算她聽到了也會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趕快逃出去,她曾經被姐姐教育過幾次,每次都被慕容雪引經據典長篇大論的教育的頭都抬不起來。她卻沒想到,經過這樣一鬧,現在的慕容雪就算站在妹妹的面前臉都會發燙,更不用說教育她了。 慕容雪緊張的盯著門口,生怕這個妹妹開門的時候被人瞧去了春光,還好,門口並沒有人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會在冒著被人胖揍的危險在慕容家大小姐的門口探頭探腦。反正這裡連那個愛胡鬧的妹妹也不在了,慕容雪就這樣躺在靠椅上睡過去了,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透過監視器她看到了一張圓圓的臉,是王欣,慕容雪這才想起,為了紀念秦玲,發佈會上秦玲的肉脯會和自己一起出現在發佈會的開幕式上,他推著一個小車,一定是送「秦玲」過來的,那些人是怎麼安排的,怎麼會讓他來幹這件事,這個 ??度一◢? 年輕人一直暗戀秦玲,看他現在的樣子,如果出了事該怎麼辦。可不要讓他鬧出什麼亂子來,慕容雪想到這裡趕快起身來開門,卻發現自己現在還仍然一絲不掛,剛才居然就這樣睡過去了,不知道現在過了多少時間了,是不是發佈會已經快開始了。 慕容雪拿起放在靠椅上的衣服,低下頭去發現自己肚臍的下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顆紅痣,慕容雪用手碰了下,有點痛,這是剛才「雪玲」留下來的吧。要是剛才霜兒再慢點,或者她最後一次也犯迷糊的話,恐怕自己已經不用再穿衣服了。她禁不住向「雪玲」的成品看去,恐怕自己已經變成一堆包裝好的肉製品放在那裡了,慕容雪癡癡的想,「雪玲」習慣把陰部和乳房放在最上面。 這樣也好,至少也不用擔心以後沒臉見妹妹了,也不用擔心那個混蛋無休止的敲詐和勒了,就算他把那些照片和錄像公佈出去也不會對一個被吃掉的女人有任何影響。一時間慕容雪竟是轉過萬般念頭。 慕容雪彎下腰去,從迷人的雙腿處開始慢慢的把禮服套上,黑色的禮服緩緩的沒過她豐滿的臀部和迷人的腰肢,將她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忍不住發狂的嬌軀遮住,慕容雪挺喜歡這種感覺,當傲人的雙峰被遮住大半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聽到了男人的歎息聲。慕容雪整頓了下自己的儀表,將右邊暴露太多的乳房輕輕往邊上推了下,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這件衣服和她當時試穿時似乎不大一樣了,胸前的凸點看起來已經很明顯了,她不禁摸了摸衣服的料子,這和當初是一樣的呀。 慕容雪穩定了下自己的心神,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坐在辦公桌前按下開門的按鈕。 「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正在接個客戶的電話!」慕容雪從位子上站起來,款款走向剛進門的王欣。大小姐,王欣的目光有些閃爍,連正眼看慕容霜的勇氣都沒有,生怕看上一眼就會被她絕世的容顏吸引,再也離不開她的身體了。玲菲兒說的沒錯,慕容雪今天的穿著對男人來說的誘惑力是致命的。她以前在公司裡一身正統制服已經讓他不敢多看一眼了,更不用說這樣誘惑的衣服了,更何況他剛剛看了這個女人…… 「我,我是送秦玲她過來的,黃經理吩咐的,他還讓我幫大小姐把秦小姐的肉脯擺好。」 「你怎麼就這樣把她推過來了,怎麼不找東西遮擋下。」慕容雪這樣純粹是沒話找話,只為緩解下尷尬的氣氛。 王欣看了看躺在車裡的秦玲,眼睛頓時炙熱了起來,似乎忽然有了勇氣一樣:「大小姐,她已經放在那裡給人看了好幾天了,還在乎這個嗎?」他頓了頓,臉色看起來有些猙獰「如果大小姐你被處理成這個樣子恐怕也不會在乎再被幾個人看去吧,怕是巴不得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慕容雪現在真的有些生氣了,她卻不願意和一個快要陷入瘋狂的男人計較,「小王,你冷靜點,我知道你很喜歡你秦姐,畢竟人死不能復生,還有很多好女孩等著你。」慕容雪說著關上了門,她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和下屬爭執。 「我們把秦玲她放好吧。」都說女人的心思是最難猜得,不過慕容雪現在覺得男人的心思,特別是瘋狂中男人的心思更難讓人把握。這個剛才還對自己充滿敵意的小王居然馬上變的通情達理起來,不過慕容雪不是那種喜歡做無意義思考的女人。 慕容雪所在的辦公室,「雪玲」處在中央,秦玲的位置上早就插了根兩米高的細長鐵棍,很容易找到,王欣打開了透明保險箱的蓋子,秦玲還像櫥窗裡那樣被一根鐵棍貫穿著架在那裡。 慕容雪和王欣一起握住鐵棍的兩端把秦玲抬起來,慕容雪正握著靠近秦玲下身的那一端,因為離的太近她的手上沾到了幾滴冰冷的液體,這就是時空凝結技術的功勞,在小範圍內將時空完全凍結,秦玲現在的樣子和她剛被放進去是沒有任何不同,甚至她身體的某些部分是仍然是熱的。 「大小姐,這根東西還是由大小姐來抽出來吧。」那個王欣看著仰躺在桌子上的秦玲,面無表情的說。慕容雪不由得面上微微一紅,因為秦玲是第一個被處理的測試用肉畜,為了更有紀念意義,以彭莉莉為代表的測試小組人員一致提議最後一道處理工作要由她來完成,那根鐵棍就是由她這個總經理親自插進去的。這個王欣當時明明沒在場,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現在這樣說分明是故意給自己難堪,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慕容雪實在不願意再刺激他了,她只想讓這個有點瘋狂的男人早些走掉,以免他做出什麼傻事來。 那根穿刺棒把秦玲的陰部撐得很大,兩片大陰唇緊緊的貼在上面,慕容雪不得不輕輕轉動穿刺棒才能把它從裡面抽出來。 「大小姐!」那個現在不大正常的男人開口說話了。 「恩」慕容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更和善點,以免刺激了他。 「為什麼當初被處理的是玲姐,為什麼是玲姐,為什麼大小姐你好好的站在這裡,其它的女同事們卻一個個都放在櫥窗裡。」慕容雪感到這個平時挺陽光的小伙子恐怕要在這裡把他所有的憤怒全部爆發出來。 「這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夢想。」慕容雪覺得自己底氣不是很足,秦玲招來的開發人員似乎多多少少都有些被處理的願望。 「就為了這個,你兩個一起被人玩弄也沒關係,你以為我不知道項目剛開始時每個週六你們兩個都去哪裡了!那段時間每個週末我的心都在滴血。」從他顫抖的聲音慕容雪似乎感覺到他的眼睛開始發紅了。 「這些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秦姐已經……」慕容雪死死的護住秦玲的身體,她感覺這個男人現在充滿了敵意。 「過去的事情,為什麼你還好好的站在這裡,我愛了她這麼久,她為什麼還會甘心情願的被宰掉,我今天一定要得到她。」慕容雪終於知道了他的目的,或者這也並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在這種時間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不,你不能這樣做!你秦姐會不高興的。」慕容雪背對著王欣,趴在那裡死死的護住辦公桌上秦玲,王欣想把她拉開卻無奈無從借力,兩個人就這樣僵持在那裡。王欣這個愣頭青一時也沒了意,不過他的目光馬上轉移到了慕容雪的身上去了,秦玲身體裡尚未完全拔出的穿刺棒正抵在慕容雪的胯下,將她禮服的下擺高高挑起,露出一對修長的大腿,連屁股都露出大半個來,加上她本來就裸露著的背部,這副楚楚可憐的淫蕩樣子讓他這個本來就已經神智不大清楚的男人獸性大發。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把慕容雪扯了起來,瘋狂的剝掉她的衣服,又把她按到秦玲的裸屍上,陷入瘋狂的王欣力大無窮,慕容雪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寄希望與這個傢伙早點清醒過來。 可她的希望完全落空了:「你們兩個不是喜歡這樣被人操嗎,今天就滿足你們。」那個瘋子在那裡瘋狂的叫道。 慕容雪聽到這裡心裡一驚,他怎麼會連這個都知道!要知道她和秦玲雖然做了帝國的外交司儀小姐。為保證接待工作的最高規格,帝國的司儀小姐都是由最美麗動人的帝國上層女性擔任,根據各國不成文的規定,帝國和其他國家外交人員有義務保護她們的隱私,五十年前一位外交官以此要挾當時的司儀小姐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得下場後,更是無人敢越雷池半步。 當時連慕容雪自己也感到不敢相信,只要不是被打包送過去,那些把自己當成一件性器使用的男人見到自己還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慕容小姐,甚至連慕容雪自己刻意提醒他們也不會想起來。 因為關係特別好,慕容雪和秦玲經常會被這樣一起點到,甚至在外交部的目錄上還專門有一個叫「秦嶺白雪」的指的就是指她們兩個,為了更恰如其分一點,在打包之前工作人員每次都會把慕容雪的陰毛暫時染成白色,慕容雪每次去都要再染去,上次因為這個差點就在男朋友面前露餡了。都怪蘭芳國的那個老不修的,真不知道他哪裡來那麼多精力,把秦玲干的躺在桌子上起不來不說,還要把自己也從箱子裡拿出來放在上面繼續,讓慕容雪更加感到羞憤難當的是他還真寫了一首名叫《秦嶺白雪》的詠物詩,報紙上吹捧是一代文豪遊覽帝都秦嶺時妙手偶得佳句,可慕容雪知道,這首詩語義雙關,分明是他作踐過自己和秦玲以後的惡作劇。 這老東西國,沒多久就翹了辮子,「秦玲白雪」的典故卻留了下來,男人們在他的基礎上又玩出了不少花樣,他們的那個國王更混蛋,居然要求用「秦玲白雪」放在臨時下榻的地方做裝飾,讓慕容雪和秦玲開創了倒栽蔥放在金屬架上,叉開雙腿逼裡插滿鮮花的先河。從此之後,外交部最高規格的禮物中,多了一對不倫不類的方形花瓶。 王欣可不知道慕容雪腦子裡已經轉過了這麼多念頭,他看到慕容雪有想要起來的跡象,又狠狠的把她按了下去。慕容雪這樣和秦玲面對面,更恰當的說應該是胸對著胸,因為秦玲已經沒有腦袋了,秦玲冰涼的乳房讓她打了個哆嗦,慕容雪似乎忘了是被強姦,習慣性的去吻秦玲的嘴唇,可是她只碰到了秦玲微微有些垛口的斷頸。沒有秦玲雙腿的阻礙她們兩個更緊密的貼在一起,慕容雪陰部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應該是那根貫穿了秦玲身體的穿刺棒,這個東西離自己這麼近,會不會一不小心插進自己體內,她手不由自的伸過去想抓住那根東西。以前的這個時候,慕容雪和秦玲一起擺出這個造型後,男人大多都沉浸在「秦玲白雪」的美景中去了,大部分時間會把她們兩個把玩到淫水橫流為止。可她忘了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是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的。 他把阻礙了王欣的奸屍進程的穿刺桿從秦玲體內抽了出來,慕容雪感覺到了那個冷冰冰的東西過私處,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慕容霜的話沒錯,姐姐的呻吟聲對男人來說比任何春藥都更有效,王欣的注意力馬上就集中到慕容雪的身上,更準確的說是慕容雪胯下亮晶晶的陰唇上了,他用一隻手扒開哪裡,裡面濕漉漉的。 慕容雪現在倒是希望他玩弄了自己的下體後狂性大發馬上強姦了自己,或許這樣,對自己,對他都有好處,他發洩以後可能會清醒點,反正自己也不會在乎多他這樣一個。自從剛在在妹妹面前全部都露了底,慕容雪甚至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覺悟。 這是什麼東西,他怎麼把穿刺桿的頂端捅了進來。 「不要!」慕容雪大聲叫道,這個男人現在處於半瘋狂狀態,要是他哪根筋不對勁,一直捅進去,慕容家的大小姐今天只能燒烤了拿去賣了。還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身後的男人只是對她氾濫成災的陰部感興趣而已,冰冷的穿刺棒在慕容雪下體溫暖的腔體中緩緩轉動,開始只是一個尖端,後來慢慢的整個頭部沒入了慕容雪的陰戶中,慕容雪想起表妹被穿刺時的情景,穿刺桿會把女人的那裡撐得很大,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淫蕩。她甚至又一次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開始享受起這種異樣的刺激來,有意無意的夾緊那根冰冷的東西,直到它不知疲倦頂到了她的花心時慕容雪才驚覺起來:「求你不要再往裡了。」 王欣似乎聽懂了她的話,不再把那根致命的東西往前推,旋轉著將穿刺桿從慕容雪的體內抽了出來,然後再插進去,慕容雪覺的自己就像被一根穿刺桿強姦,而自己身後的那個男人似乎對這這個工作樂此不疲。雖然知道根桿子隨時都會在那個瘋狂的男人控制下要了自己的命,慕容雪不知不覺的還是開始配起來,甚至每每想到這根東西會在某一次插入中貫穿自己的身體,她就會從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興奮,她甚至開始想,一旦但被刺穿的話一定要擺正位置從嘴裡出來,如果從肚子上或者是胸部捅出來就太難看了。 此時的王欣確實有一種狠狠的把這個自己又敬、又愛、又恨的美女刺穿的衝動,特別是看到那根桿子在她淫蕩的下體開採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之後,男人本能的衝動在僅存的一點理智的制約下越來越暴虐。他又一次把那根桿子捅了進去,在裡面狠命的轉了幾下,慕容雪的銷魂的嬌吟聲讓他下定了決心要把這個女人刺個對穿,讓她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這樣放蕩。忽然,他感覺手裡的桿子被緊緊的夾住,再也不能前進半分,慕容雪性感的屁股隨著身體的搖動不停的顫抖,像是要把侵入到體內的穿刺桿融化掉一樣,一股股玉液不斷從桿子周圍噴出來,順著桿子流到了他手上,連握著桿子的一隻手上也因為沾了不少淫汁打滑使不上力了。 這個女人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了,穿刺美女計劃的失敗讓他有一種挫折感,雙手抓住那根桿子用盡全身力氣把它拔出來,而那個趴在桌子上的女人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又在鬼門關轉了一圈,迷人的身體絲毫沒有停止抽搐的意思,甚至示威似的把屁股抬的更高些,下體分泌出的液體不斷從她兩半肥大的屁股中間湧出來,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到她身體下面的秦玲的裸屍上去了,秦玲的那個地方因為被穿刺撐得很大,洞口敞開著,被這些液體滋潤以後也一副發情的樣子。 此時的王欣才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掏出自己早已堅挺的凶器,在慕容雪還在向外湧著液體的陰戶上磨了磨,沾了點潤滑劑,對準她身下的秦玲插了進去。屍體的哪個部位都很鬆弛,他很順利的侵入,只是裡面幹幹的讓他很不舒服,看到還處在高潮中的慕容雪,他突發奇想,抽出陰莖,把慕容雪高高翹起的屁股按了下去,讓她還在向外湧著淫水的陰戶和秦玲裸屍上的那個部位對了起來,更多的潤滑劑流入了屍體的陰道裡。覺得這樣還不夠,又把陰莖整根插入慕容雪的蜜壺裡,讓它全部變得濕淋淋的。有了純天然的潤滑劑,他很快就在秦玲的屍體上找到了樂趣,甚至不經意間也會到慕容雪的體內探究一番。 居然被那個東西挑逗也會這樣,慕容雪都為自己感到羞恥,她絲毫不知道,若不是剛才自己的情不自禁,恐怕現在就已經被穿刺好了放在一邊看這場好戲,而不是屍體一起被強姦了。以前她和秦玲一起擺起「秦嶺白雪」的姿勢以後,男人也喜歡輪流在兩個同樣溫暖誘人的肉洞裡進出,兩個都被挑逗起情慾的女人也希望這被插入是自己,每一次聽到聲音而沒有被充實都讓她們有一種失落感,同時更加強烈的期盼著下一次的衝擊。慕容雪現在大部分時間是只聽兩股交的聲音,是那個男人和自己屁股的撞擊聲,可最終他進入的卻是秦玲的身體,秦玲和她的陰部緊緊貼著,男人的東西在那裡進出的同時也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不停的挑起她的情慾,讓她欲罷不能,甚至有點懷念起那根差點要了自己命的穿刺桿來了,至少它會給自己帶來快樂。那個王欣似乎偶爾不小心才會插進來,每次都淺嘗輒止,慕容雪甚至有點嫉妒其身下的秦玲來。 慕容雪就這樣在快樂的邊緣煎熬著,直到她感覺到那個男人顫抖著將精液注入秦玲的體內。以前她和秦玲曾經做過一個荒唐的競賽,競賽的內容就是兩個人一起時接受到男人精華的次數,直到秦玲被處理為止,慕容雪領先一次,沒想到這次居然這樣扳平了,慕容雪覺得實在是太荒唐了。 發洩過體內過多精力和精神上鬱悶的王欣坐倒在地上,似乎也在為自己瘋狂的舉動感到羞愧,差點就把大小姐給穿刺了,他不由有點後怕的看了看那 ?找請3一2? 根被自己扔在一邊的穿刺桿,上面還沾著大小姐的痕跡。抬頭看了桌子上的一人一屍,還好大小姐還沒醒,那是什麼,她屁股上怎麼會有紅字,原來大小姐她……,真的錯怪她了。 當那個本來忠厚老實的王欣還在 最?新?一◢? 為自己行為自責的時候,慕容雪從秦玲的身體上爬了起來,這個姿勢趴在桌子上這麼久,猛然直起身來,慕容雪感覺腦袋有點暈,她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頭看了看那個惹出了這麼多事的傢伙,現在居然一臉茫然的坐在那裡,那根醜陋的東西還露在外面,想起他剛才的羞辱,慕容雪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坐在地上的王欣看到大小姐連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她什麼都沒有穿,剛才慕容雪誘人的身段只起到了讓一心只想發洩的他發狂的作用,現在不同了坐在地上的是一個正常的,清醒的男人。慕容雪身材豐滿不錯,卻絲毫不顯胖,只是站起來的時候小腹下部顯得微微有點凸,給人一種珠滑玉潤的感覺,纖柔的腰部在修長結實腿部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婀娜動人,再加上她豐滿上翹的臀部,看到這樣一個萬中無一的極品美女光著身子向自己走過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產生最基本的生理反應,更何況慕容雪出身大家,自小就培養了一身貴氣,連平時走路都分外好看,她的儀容一向是帝國貴族教育子女時的最好教程。 「大小姐,我……」 這個坐在地上的小伙子只說了半句話就盯著慕容雪的私處再也說不出話了,胯下那根東西也翹的老高。 「你什麼!你剛才不是很威風嗎?把我當什麼了!」 「大小姐,我錯怪你了。」王欣把視線盡量避開慕容雪的下體,大小姐還亮晶 ?最?新?度一? 晶的下體讓他記起了剛才哪裡吞吐穿刺棒的情景。「沒想到你也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剛才,要不是你忽然達到了,達到了高潮,恐怕我就把大小姐你給穿刺了,那發佈會就不好辦了,是我不好。」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沒想到居然這樣的,她甚至想知道如果沒有那個意外會什麼樣子,自己應該是在哪裡,慕容雪不經意的看了看那根用來準備固定秦玲的桿子,卻不知道自己下體又悄悄的流出了不少液體,這一切都落在了地上那個木訥的小伙子眼裡。 「大小姐,你不把穿上衣服嗎?」王欣小聲問道,如果慕容雪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有一種強姦她的衝動。 「我的衣服是哪個傢伙脫的。」慕容雪想起這個就來氣,這個傢伙看起來挺老實,幹出來的事情卻是佔了便宜又賣乖的。 看到那個小伙子坐在地上半天沒說話,慕容雪覺得很解氣。 「你說,我長得漂亮嗎?」慕容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這樣一句話。 王欣看到慕容雪不經意的挺了挺飽滿的胸部,不禁嚥了口吐沫,他眼前似乎出現了這樣一幅情景:大小姐趴在床上,分開的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流著淫水的肥大陰戶對著自己,嘴裡叫著「快,快,快從後面進來吧!」 看到這個傢伙一臉慾望的看著自己,慕容雪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你在你秦姐那裡留了那麼多髒東西,還不趕快清理掉。」 這句話果然有作用,小伙子馬上從幻想中清醒過來,跑到「雪玲」的控制台那裡輸入了清理肉製品的指令,秦玲的肉脯馬上被「雪玲」拿走放在一個由智能玻璃生成透明容器中清洗起來,不一會,一個乾淨的肉脯又被放了桌上。 「我們把她固定好吧」,慕容雪走過來,看了看靜靜的躺在那裡的秦玲。 「恩」,王欣不知在哪裡按了下,「雪玲」右面那根長長的金屬棒馬上縮到了半人高,秦玲被他毫不費力穿了上去,在他的控制下上升到適的位置,還有幾束不知名的光線照在肉脯上。 「這個屋子裡的東西我還沒有你瞭解的多。」慕容雪不經意的說道。 「那邊還有一個和它一樣的裝置。還有這個光線,可以起到和時空凝固一樣的效果。」這個王欣果然是老實人,生怕慕容雪不相信,把另外一個金屬棒也降了下來。 「奧,你剛才是不是也想把我放上去的。」慕容雪做了個被穿刺的動作。王欣的臉馬上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他看了看那根金屬棒,又看了看大小姐:如果大小姐被串在上面…… 「還不快滾!」慕容雪當然知道他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她也在想同樣的事情,過頭來看了看秦玲懸在半空中的軀體,她不由得癡了。 王欣走後,慕容雪穿好衣服,雖然發佈會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安排好了,以後的事情不用她操心,她還要靜下心來想想到底有沒有遺漏,到時候怎麼和觀眾說話也要好好斟酌下。慕容雪又聽到了門鈴聲,她現在對門鈴聲已經產生了恐懼,這次是,是他,慕容雪對著話筒說,「你稍等下,馬上就開門。」她翻出手提袋,非常簡單的給自己補了個妝,拿出鏡子照了又照,又把通身上下都整理了下才迎了上去。 進來的是一位文質彬彬的年輕人,雖然慕容雪已經做了他好多年女朋友,每次見到他還是會禁不住心跳加速。年輕人見到慕容雪也是一愣,被慕容雪乘機挽住手臂:「我今天漂亮嗎?」慕容雪覺得自己現在比妹妹還像個小女孩,「我的雪兒什麼時候都是最漂亮的。」年輕人摟住慕容雪柔軟的腰肢,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慕容雪禮服下高聳的乳房,他的手微微抖了下。 兩個人坐下來,慕容雪偎依在男人懷裡:「東竹,你怎麼現在還有空過來,早上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今天很忙嗎?怎麼這會有空過來看我了。」 「我……」程東竹聲音有點遲疑,「其實我是來……」 「我就知道你心裡放不下我。」慕容雪打斷了他的話,把靠在他的懷裡,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前劃起了圈圈,「你老是這樣,公司裡還有一大堆事就跑過來了,上次差點誤了大事。」 程東竹低下頭去,在她迷人的耳墜上吻了下:「我本來只是來看看你的,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的火都被你勾起來了。」慕容雪聞言臉上微微一紅,她喜歡靠在男朋友胸前的感覺,似乎這樣自己就可以傻傻的以為什麼都不用擔心,很多時候甚至會想就這樣放棄自己的事業嫁給她,在家裡做他的小女人。 「我給你消消火吧。」慕容雪臉紅撲撲的,「那邊那個辦公桌上就可以。」聲音小的程東竹幾乎聽不到。 「在這裡可以嗎?」程東竹有點猶豫,他剛才在外面明明看到,「都是霜兒那個死丫頭,剛才死活要用雪玲給我灌腸,我覺得看著外面人來人往太羞人,就讓她把玻璃調整了下。」程東竹聽到這裡,臉上有點不大自然起來。 「你怎麼了,」慕容雪感覺出他的變化,「怎麼還不抱我過去?」她的氣息變得急促起來。程東竹看到懷中的女友已經媚眼如絲,他們兩個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那種事情了,不由的一股熱流便衝上腦門,將懷中的美人一把抱起放在辦公桌上。 慕容雪眼睛微閉,修長的腿部彎曲著躺在桌上等待男友進一步侵犯,她等了好久,睜開眼睛卻發現男友正死死的盯著自己。「我真的有那麼好看嗎?」慕容雪嬌嗔道。 「嗯,我的雪兒可是帝國公認的美女。」程東竹剛才確實被女友嬌羞的樣子迷住了,「那你為什麼在那裡傻站著」慕容雪說話間引導男友的左手攀上了自己的胸部。程東竹沒想到今天慕容雪會如此動,外面那些人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可她現在的樣子太迷人了,那件暴露的禮服根本遮不住她完美的曲線,雪白的大腿從衣服開叉的地方露出來,若隱若現的刺激著他的神經,躺在那裡的慕容雪俊俏腦袋稍微往右偏,緊閉著兩眼滿臉菲紅,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更何況自己手裡正握著她柔軟而飽滿的存在。 他忍不住解開慕容雪肩部的束縛,將她急促起伏著的胸部完全暴露出來,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胸前的嫣紅,慕容雪「嚶」的呻吟了一聲,兩腿夾緊了摩擦起來。程東竹並不是一個不更事的初哥,另一隻手已經在慕容雪的跨下探她最幽密的地帶。 兩個人現在乾柴烈火,程東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將慕容雪那件本來就很難阻擋他的衣服完全褪了下來,讓她羊脂般雪白的完美身體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甚至,連這位平時端莊美麗的女友連內褲都沒穿都沒注意到。他沿著慕容雪的胸部一路吻下來,在她潔白平坦的腹部發現了個紅色的印記。 「雪兒,你怎麼會傷到了這裡。」他湊到慕容雪耳邊關心的問道,「恩」,慕容雪似乎並沒有領會到他這句話的含義,完全沉浸在他帶給自己的幸福中。程東竹的手慢慢移過去,在她哪裡輕輕的摁了下,「雪兒,你這裡怎麼受傷了。」慕容雪這時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把剛才妹妹干的荒唐事敘述了一遍。 「雪兒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想想就害怕,要是妹妹她再晚那麼一點點,恐怕東竹你就不能這樣抱著我了。還記得你的小情人若雨嗎,雪兒恐怕就和她一樣了。」程東竹聽到這裡猛的心裡一顫,那個女孩本來是他公司裡公關部經理,是個很不錯的女孩,程東竹本來還打算把她培養成公司骨幹。可就在前些日子,她突然辭職,兩天後程東竹收到了那個女孩寄來的一個大大的禮物包,當時慕容雪還笑他不知不覺中就騙到一個純情少女。程東竹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當著女友的面打開了包裹,裡面居然是全是真空包裝的肉製品。程東竹當時很奇怪,不過既然是人家送來的他還是準備把東西先放冰箱裡,還是慕容雪看到上面有雪玲的標誌,從下面翻出了兩塊包裝精美的女性乳房和陰部。後來慕容雪查了測試人員的資料,果然有位叫若雨的實驗品前一天宰殺了,她的遺願是把肉製品贈送給程東竹先生。 「東竹,其實雪兒當時已經絕望了,甚至想過你看到雪兒的肉質品時會不會和見到你小情人的東西時一樣兩眼發直,雪兒記得你那天晚上特別粗暴,是不是怪我把你的小情人給『實驗』了?」 「不要說了!」程東竹用手掩住慕容雪的嘴,「雪兒,你聽我說,你也不要辦什麼發佈會了,我們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了,不如現在就悄悄的找不引人注意一個小國家,過我們兩個人自己的日子。」 「東竹你怎麼又這樣了,是不是小說看多了,老想著和我私奔,現在又不是幾年前,而且爹爹他已經認了我這個女兒了,等發佈會辦完我就和爹爹說這事,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嫁給你。」慕容雪道,卻見男友失神的望著自己。 「你怎麼了,慕容雪問道。」以前男友絕不會這樣,「不會是現在……」。 沒等慕容雪說下去,男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給慕容雪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她躺在那裡不要動,走開幾步接電話。躺在那裡無聊賴的慕容雪只能聽到他「恩」的聲音。 「怎麼了,是不是公司裡出事了?」那你去吧,慕容雪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沒什麼,只不過一些小事情,我一會再去也可以。」程東竹說話聲音明顯有些遲疑。慕容雪覺得他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或許是因為自己私生活太過淫亂了,慕容雪在男友面前一直有種愧疚,總是對他千依順,他的事情慕容雪一直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過問,所以她並沒有深究下去。 「有沒有時間玩個遊戲」程東竹當然知道她說的「遊戲」是什麼意思,走到辦公桌前把玩起女友象牙般潔白的身體來。 「東竹,你今天怎麼有點心不在焉的。」慕容雪覺得男友對自己的身體現在似乎並沒有太多到熱情,她坐起來身來,將她驕傲的胸脯挺了挺,一隻手探過去抓住程東竹的下身,「這裡軟綿綿的。」 「不如我來引誘你吧」慕容雪從桌子上爬下來,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露出肥厚的陰阜,不停的左右搖擺。慕容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用這種方法來勾起男友的性慾,不過每次都很成功。 慕容雪努力了半天,發現男友並沒像往常一樣從後面侵入自己的身體。「雪兒」,程東竹一隻手搭在女友光滑的背部,順著她優美的曲線滑向她臀部的紅色標記,「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說如果,有人讓你也在「雪玲」上接受處理,你願意嗎?」 慕容雪聽到他的話,身體莫名的躁動起來,不由自的趴的更低,臀部翹的更高,兩腿緊緊的夾住,喘息道「如果東竹你喜歡的話。」程東竹搖了搖頭,她顯然沒有聽明白自己話裡的意義,他從後面抱住慕容雪玲瓏的腰部,貼著它光滑的脊背說道:「可是我不願意。」 「你不願意雪兒就不願意」慕容雪正值情濃之時,「被『雪玲』處理掉的樣子好羞人,雪兒還要給你生好多小東竹。」程東竹在慕容雪扭動的軀體的刺激下早有了反應,此時他也不想再考慮這麼多了,既然自己不管如何努力都是徒勞的,他想起了那人電話裡的話,或許這樣對她反而最好。 慕容雪的身體顫抖著迎接著他的進入,嘴裡也配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程東竹很快在其中獲得了男人的樂趣。據說在這種姿勢下男人還能獲得一種征服的快感,可看到慕容雪柔弱的身體隨著自己的衝擊前後搖擺,程東竹卻絲毫沒有這種覺悟,他的眼前充滿了這個漂亮女友在別的男人跨下婉轉承歡的畫面,他想努力排除這種想法,可那些畫面卻像毒瘤一樣扎根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甚至他現在還在邪惡的想,究竟有多少男人用這種方式進入過慕容雪的體內。 程東竹每次和女友做愛都會不由自的聯想到這些,這也是他更喜歡在家裡關了燈做這種事情的原因,至少,這樣他才會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每當他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都會變得瘋狂,歇斯底里的在慕容雪的身體內發洩,嘴裡還會含糊的叫出「淫婦」、「婊子」之類惡毒的詞語,把這位溫柔美麗的女友想像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才能心安理得的從她身上獲取快感。 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她,這個喜歡偎依在自己懷裡嘮叨個不停的女友變成今天的樣子,與自己的默許也分不開的,以他秦家少爺的身份,那個姓周的傢伙又能算什麼東西。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慕容雪和各式各樣錄像和照片漸漸的填滿了家裡的儲藏室,他想至少找一個人去恨,可最後發現除了恨自己以外別無選擇。他會到「天堂」找一個高級妓女來,那裡的女人都是會上知名的女性,她們為賺錢或者是求刺激而淪為「天堂」的小姐,蒙上她們的眼睛帶家裡,在客廳裡播放著那些讓他感到無比羞恥的錄像凌辱她們。如果不是有這種獨特的發洩方式,恐怕這些年來他早就瘋了。 他現在就在罵了一聲「淫婦」後狠狠的刺了進去,慕容雪配著他的動做大叫道「雪兒是淫婦,是東竹一個人的專用淫婦。」慕容雪雖然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男朋友在做愛的表現,有時候會溫柔的生怕傷到自己,有時候卻暴虐的似乎想把自己撕掉,不過她還是默默的承受,從不問為什麼。有時候心中還會有些疑問,會不會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荒淫,不過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像他這樣一個好強的男人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如此不知廉恥。一個人的時候,她常常為此羞愧難當,甚至連結束掉自己生命的想法都會有,常常會發誓以後絕不再做對不起他的事,可已經陷了進去豈是說抽身就可以的。很多時候,她甚至喜歡男友的暴虐,至少這能讓她有點贖罪的錯覺。 兩個人就用這種奇怪的方式進行著這場荒唐的性愛,直到程東竹最後一次狠狠的刺入慕容雪的體內,在她的浪叫聲中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體內,慕容雪的身體軟了下來,像只蝦米一樣捲曲的趴在地上,程東竹把陰莖從她體內拔出來,帶出一股粘稠的混物。他抬起頭來看到秦玲懸在半空中的身體,又看了看伏在地上的慕容雪,口中喃喃的念著「淫而殺之」,將她抱起來放在靠椅上,她尚處在半睡半醒之間,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胯下兩個人荒唐的罪證止不住的流出,程東竹忽然有種衝動,尚未完全軟下來的陰莖在慕容家大小姐一片狼藉的下身蹭了幾下,那東西馬上硬了起來,顫巍巍的昂首挺胸在慕容雪的肚皮上不斷吐出白色的漿液。他有點發狂的將這些東西在慕容雪本已狼藉的下體瘋狂的塗抹起來,嘴裡還念叨著那句話:「淫而殺之。」 可慕容雪並不知道這些,她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玩弄。又是姓周的那個混蛋,慕容雪對他能出入自己的辦公室絲毫不感到意外,這傢伙昨天剛用訛詐的辦法獲得了這項特權。 慕容雪橫了他一眼,她記得自己剛才是被男友放在椅子上了,可現在的自己卻是兩腿叉開的躺在椅子對面的地上,那個周挺新的混蛋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用他油光可鑒的皮鞋蹭著她敏感的下體。 慕容雪想坐起來,可她剛做出這樣的努力就被那個傢伙給阻止了:「大小姐,我還是喜歡這樣和你談話,這讓我感到很有成就感。」慕容雪哼了一聲表示不滿,她卻並沒有坐起來。 「我們的事情早就兩清了吧」慕容雪冷冷的道。 「嗯,是兩清了,大小姐你做了我這個小人物的情婦,還給我當了兩個月的性奴。我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只不過我一不小心拍到了一些東西,上面大小姐的樣子真是太淫蕩了,給我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很想把這些東西公佈出去,讓自己的稍微感到好過點,大小姐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吧。」 慕容雪聽了他的話差點沒被他氣暈過去,這個人渣,每次他敲詐都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現在不是得罪他的時候,「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慕容雪忍住滿腔怒火。 「你也知道,我老婆前些日子因為車禍去世了。」哪是因為車禍,慕容雪暗自想,明明是在俱樂部被宰掉了,不過她並沒有反駁。「你也知道,一個男人沒有女人的話是很難熬的,我今天路過這裡,就順便過來拜訪下大小姐,以解相思之苦。」 慕容雪暗罵他無恥,他把這裡當成妓院了,還是不要錢的那種。不過現在的確不是得罪他的時候:「你想怎麼樣,我盡量滿足,不過等一會發佈會開始,我就沒有那個閒工夫理你了。」 「態度不好!」那個做椅子上的傢伙咋了咋舌頭,「我的腳給慕容家的大小姐服務了這麼久,居然大小姐連應一下都沒有,至少要叫出聲吧!」說著皮鞋又在慕容雪胯下的敏感地帶蹭了蹭。 慕容雪大羞,他這樣欺負人不夠還不夠,居然還讓自己叫出聲,慕容雪忍住怒氣呻吟了兩聲。 「叫的不是很響,我沒聽到。」那個姓周的傢伙在椅子上恬不知恥的說道,慕容雪臉憋得通紅,忽然感覺自己胯下被狠狠的踢了下,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聲還不錯。」椅子上的周挺新悠然的說道,慕容雪閉上眼睛不理這個傢伙。他卻變本加厲的用腳在慕容雪胯下作怪,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裡,慕容雪忍不住真的呻吟出聲來。 「你還挺享受的嘛,大小姐,我為你服務了這麼久,你也該為我解決點實際問題了吧。」 「什麼實際問題?」慕容雪覺得和他再多說一句話都是一種恥辱。 「大小姐你閉著眼睛怎麼會知道的。」 慕容雪睜開眼睛,發現一根醜陋的肉棒聳立在他兩腿之間,她自然明白這個混蛋說的是什麼意思。雙手支撐著坐起來,跪在那個混蛋的面前,一股腥味從那根東西上散發出來,慕容雪不禁皺了皺眉頭,鼓起勇氣張開嘴含住那個粉紅色的醜東西。 「大小姐,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周挺新搖了搖頭,「你至少要先刺激刺激我的兄吧。」 慕容雪吐出嘴裡的東西,圓圓的龜頭上面沾滿了她的唾液,在燈光的照耀下尤為光滑可鑒。她伸出舌頭輕輕顫抖著舔在那東西中間的馬眼上,那個醜陋的性器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猛然跳動了下,慕容雪雙手差點就握不住它了。慕容雪不知道自己的舌技是什麼時候鍛煉出來的,她努力排除心中的厭惡感,拿出看家的本領伺候起手裡的陰莖。漸漸的像抽雪茄一樣抽出了滋味,慕容雪迷人的紅唇間不斷的發出腔體相交的聲音,男人性器分泌出的液體混著唾液從她嘴角溢出,沾到她臉上,還有不少流到她雪白的胸脯上。 椅子上的男人已經揚起頭來悶哼起來,男人粗大的的肉棒不停的在慕容雪性感的嘴唇間進進出出每次都帶出大量清亮的液體,有時候甚至會因為慕容雪一時掌握不好捅到她的臉上,在那裡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跡。她感覺自己頭部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摟住狠命的往前拉,周挺新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到了她喉嚨最深處,甚至已經抵上了氣管,在她徒勞的掙扎中,周挺新粗大的陰莖抖動著將一股股濃漿射進她喉嚨裡,慕容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吞下去!幫我清理乾淨!」那個男人從慕容雪嘴裡拔出陰莖後命令道,他的陰莖仍示威似的在慕容雪面前抖動,時不時的將一股白色的槳體濺到慕容 ◢度一 雪臉上。「慕容大小姐現在的樣子很淫蕩。」那個男人補充道。 慕容雪忍住要吐的感覺將兩個人產生穢物清理乾淨,又坐下來用紙巾細心的把自己臉上的東西擦乾淨,「你可以走了吧,」慕容雪站起來對椅子上男人說道,慕容雪已經不在意在這個男人面前裸體了,幾年的時間裡,他不停的在各種地方用各種方式玩弄慕容雪年輕美麗的肉體,她身體上已經沒有一個地方沒有被這個傢伙侵犯過。 「我還沒有滿足呢!」周挺新說道,他胯下那根東西又挺起來了,慕容雪覺得他這個人簡直是個怪物,體格也不是很壯,性能力卻強的驚人,在「天堂」的時候,慕容雪就算戴著面具放在大廳裡被輪姦以後也可以自己家,可和這個傢伙在一起時卻每次都會被干的爬在地上起不來。 「我想和慕容大小姐玩個小遊戲。」周挺新說著站了起來,一隻手捏住慕容雪粉紅色的乳頭,「慕容大小姐這樣的尤物,不好好玩玩實在是可惜了。」另一隻手從慕容雪的臀部順著她柔滑的肌膚摸到她胯下,「已經這麼多水了,不愧是名器。大小姐,我們到那邊說話。」周挺新扯著慕容雪幾根陰毛向屋子的牆邊走去,慕容雪雖然羞憤難當卻奈何不了他分毫。 「我想這裡應該就是發佈會現場正面了吧,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會都會坐在前面,或者已經坐在那裡了,現在離發佈會的開始已經不遠了。」周挺新的一隻手攀上了慕容雪的乳峰,肆意揉捏,「恩」,慕容雪這聲不知是表示同意還是本身就是呻吟。 「如果他們知道慕容家的大小姐現在光著身子站在這裡會怎麼想呢?」周挺新的另一隻手在慕容雪濃密的森林中順利的找到早已勃起的陰核,慕容雪的胸脯在他極具暗示性的話中劇烈的起伏起來。 「你不要再!」慕容雪有點語無倫次,身體在周挺新熟練的挑逗下反應越來越大,幾分鐘後,那個混蛋感覺到直挺挺站著的這個美女已經到了極限,雙手迅速撤離了她的身體,臨走時在她胯下狠狠的摸了把。從兜裡拿出相機,對著仰著頭閉著眼慕容雪喘息著的慕容雪按動了快門,這時正好一股粘液從慕容雪下體噴出。 「真是張不錯的照片。」周挺新把相機拿到慕容雪的面前:「你看這個女人,雖然她閉著眼睛,不過看她臉上的表情,而且她好像站在那裡突然就高潮了,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好的身材,卻是個淫賤的女人。」周挺新湊到慕容雪耳邊,兩隻手不斷在她身上到處摸。 「這樣淫賤的女人理應圍著牆爬兩圈,大小姐,你說對嗎?」慕容雪不願意理她。 「看來大小姐還真有了脾氣了,記得當初在我家的時候大小姐經常爬的。」慕容雪咬了咬嘴唇,真的俯下身去趴在地上。「嗯,不錯,屁股再抬高點。」周挺新轉到慕容雪身後,大小姐這個樣子太完美了,再把腿叉開點,周挺新用手捅了捅慕容雪看起來小丘一樣的陰部,「這個地方太誘人了,特別是中間這條縫。」他用手指在那裡劃了下,慕容雪悶哼了一聲,那裡立刻有了泉水流出。 「好了,就這個姿勢,開始吧。」慕容雪扭動著肥大臀部順著玻璃牆向前爬去,或許是因為受虐的慣性,慕容雪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水痕,有幾次她甚至覺得忍不住癱軟在地。 「果然是我認識的大小姐,只爬了兩圈這裡已經發情成這個樣子了。現在,轉過身去,對著這塊玻璃,證明你的淫蕩。」慕容雪似乎把他的話當成了命令,果然把屁股對著玻璃牆翹起來,還邀寵似的搖了兩下,周挺新笑了下,用手指在慕容雪敞開著淫水四溢的陰戶上彈了下,立刻有一股水柱直衝到對面的牆上。 「起來吧!」周挺新對癱軟的在地上的慕容雪說道,慕容雪站了起來,和剛才相比,顯然少了一股傲氣,似乎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點懼怕。現在就算他讓自己叉開雙腿讓他幹,慕容雪也會心甘情願的照做,她甚至有點盼望被插入了。 「果然是我認識的大小姐,爬上兩圈以後就恢復了本性,現在更像是我的小女奴了。」他毫無顧忌的摟住慕容雪,挑逗她的身體,慕容雪識趣的用身體和聲音配著他的動作。 「我記得大小姐學過舞蹈的。」 「恩」慕容雪春心蕩漾的夢囈道。 「現在大小姐有一條腿妨礙了我疼愛自己的小女奴,大小姐把它像那些舞蹈演員一樣把它抬的高高的。」 「我已經把那個礙事的腿抬高了,人,快用你的大肉棒插小奴吧。」慕容雪抬起腿來,露出她一塌糊塗的陰部,周挺新自然不會客氣,巨大的龜頭在上面不停的研磨卻始終不插進去,讓慕容雪欲罷不能,「人,快插小奴的淫穴,小奴受不了了。」 「大小姐果然淫蕩」,周挺新說著,陰莖齊根沒入慕容雪美穴裡。「唔,人插的小奴好舒服,小奴爽死了。」慕容雪浪叫道。 「是慕容家大小姐。」周挺新糾正道。 「慕容家大小姐是個賤貨,她的小淫穴快被人插爛了。」 周挺新挺喜歡慕容雪現在浪叫的聲音,不過有時候他更喜歡她被堵上嘴後的嗚嗚聲。他現在覺得這個姿勢不大好:「把你的臊蹄子放下來,人要從後面插你了。」慕容雪聞言放下腳,扶著玻璃牆翹起屁股迎接人肉棒的進入。 把慕容雪培養成自己的性奴是周挺新一生中最得意的事,他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慕容雪姣美的肉體,直到忍不住將這幾天集聚的精華全部射入慕容雪的體內。 「恩」慕容雪嬌吟道,「發佈會是不是快開始了,她不敢抬頭看那個混蛋。」 「大小姐,還有3多分鐘。」周挺新欣賞著這位絕色美女高潮後慵懶的美景答道。 「我要收拾下,你可不可以先走,我們晚上……」周挺新搖了搖頭,「我在這裡陪大小姐。」 慕容雪無奈,他知道這個傢伙呆在這裡,隨時都可能向自己提出性要求。慕容雪清洗了下身體上髒東西,穿上衣服,有簡單的給自己補了個妝,還好慕容雪對自己的容貌一向很有自信,一直出鏡用的是淡妝。 她吸了口氣,現在必須調整好心態,一會可是要面對幾千人的,如果還像剛才的樣子,以後慕容雪真的沒臉再活下去了。 「大小姐。」是周挺新的聲音,他不會現在想…… 「你現在的樣子太性感了,比不穿衣服的時候都要迷人,我想……」 慕容雪一驚,「現在離開始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了,對了,你怎麼出去?」 「沒關係,一會這裡的桌椅會自動沉入地下,我坐在椅子上就可以離開了。大小姐,在開幕前做這種事情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周挺新的聲音裡充滿了誘惑。 「這樣不好吧!」慕容雪向後退了一步,她感覺似乎有個惡魔在召喚自己。不過這次周挺新更直接,手從慕容雪的下擺裡伸了進去。 「大小姐,你這裡已經願意了!」周挺新在慕容雪面前展示他的戰利品兩根手指間亮晶晶的液體。 「你要快點!」慕容雪實在無法拒絕這種誘惑。 「叫人。」周挺新命令道。 「人,啊。」慕容雪被抱起來,周挺新的陽具突入起來的插了進去,慕容雪兩腿像蛇一樣纏住男人的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隨著男人的衝擊上下抖動。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已經完全暴露在外面,上身卻仍隱在衣服裡,顯得格外誘人。想到即將暴露在幾千人的面前,一種禁忌的快感從慕容雪心底生出,在男人的衝擊下很快迷失了自我。 看到慕容雪這個樣子,周挺新露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太熟悉了。他帶著掛在身上的女人來到房間智能玻璃的控制台旁,在上面輕輕的按了下,好戲暫時告一個段落了:「這幫人看了這麼久的春宮了,總該留點懸念吧!」他嘴裡喃喃的說道。 處在迷亂中的慕容雪自然不會聽到他說的話,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大海裡的一頁孤舟,不斷迎接著新的浪潮。她終於達到了最高處,陰部緊緊夾住男人的陽具,全身像觸了電一樣顫抖起來,忽然,慕容雪覺得脖子上一緊,男人的東西也隨之離她而去……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一章 七寶蓮台 "); ('  帝都的會展中心人聲鼎沸,除了受邀請而來的貴客以外,大部分人都是花了大價錢買了門票的,據說發佈會前一個月,黑市裡的價格已經漲到了幾萬元一張,要知道,一萬元已經足夠一個小康之家一年之需了。 有慕容大小姐的地方必然會有成千上萬的追隨者,這已經成為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十八歲那年慕容雪首次出現在歌劇《南宮無雪》中,驚鴻一瞥間的她迅速被人們發現,樸素而單調的女傭裝扮絲毫不能掩蓋她的絕世容顏,她的眼睛如天上的繁星一般明亮,顧盼之間即讓人神魂顛倒,在一頭黑髮的襯托下,精緻到無可挑剔的面龐,即便只是低著頭站在那裡,也美的讓人窒息。 當年,就有許多人為這個只在劇中出現兩秒鐘的女孩特意去買了錄影帶珍藏。可是慕容雪並不想當一個明星,閃耀的鎂光燈讓她侷促不安,她總感覺攝影機像一頭怪獸一樣窺視著自己。為此,她拒絕了幾十位在帝國知名導演的邀請,選擇了一條艱苦無比的創業道路。她的人氣並沒有因此而消散,人們逐漸知道這個美的不真實的女孩原來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她有一個男朋友叫程東竹,當然這給程東竹帶來的是無盡的麻煩。 和其他公眾人物不同,慕容大小姐平時深居簡出,除了實在推不過去客串了幾個帝國的大片以外,很少露面,人們只能在慈善活動中見到她,唯一參加的公共活動也只有墨兒小姐的「墨韻留香」了,帝國收視率最高的藝節目。也正因為慕容雪的矜持,她的一顰一笑都格外讓人魂牽夢繞,她一個完美的女人,沒有大多數世家小姐的傲氣,充滿了愛心,孝順的女兒、溫柔的女友、充滿了責任心的企業家。自然也有很多自詡為風流才子對她存有妄想,卻一個個都碰的頭破血流而歸,相傳她和男友情比金堅,自然也有不少好事者憤憤不平,憑什麼這個看起來毫無背景的小老會抱得美人歸。不過在大多數人的眼裡,任何褻瀆慕容家大小姐的行為都是有罪的,很多人執著的相信,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她是嫡落在人間的仙女。 除了慕容大小姐的魅力之外,發佈會如此火爆還得益於慕容家精心挑選的幾個演示品。兩個在帝國風頭正盛的女影星,清純如天使的輕舞明月,一向以性感迷人而著稱的大玉兒,光這兩個女人已經足以讓帝都沸騰了。 不少人都期待著輕舞明月不穿衣服的樣子,更何況是宰殺,或許在這之前還有機會和明月小姐共度一夕之歡。至於大玉兒,慕容霜說她是個狐狸精一點也沒冤枉她,前不久她拍了部叫《致命誘惑》的寫真集,照片中這位性感女神化身為肉畜,穿著各種各樣性感的裝束,或者乾脆不穿衣服被處決。斷頭台、穿刺架還有想像中未來的屠宰生產線上,所有能想到的場,酒吧、廣場、商場、試衣間、廚房,美麗的大玉兒被用各種方式被處決,用來渲染氣氛的志願者就使用了幾十位之多,這個性感女神一時間人氣大漲,無數人為之瘋狂。 她在接受玲菲兒採訪時說道:「既然屠宰避免不了,就讓我來笑著享受。」這段話和她《致命誘惑》的封面一起刊登在帝國娛樂最顯眼的地方:大玉兒羅衣半解站在絞前,她身後,一個女孩在絞上掙扎著,依稀一股尿液從她下體噴出,另一個則安靜的多,腹部開著一個長長的口子,無頭的身體直挺挺的懸在肉架下,她分明已經處理完畢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個垂死的女孩分明是「勁舞青春」組中的姐姐,那具無頭的屍體難道是活潑好動的妹妹?她的這番宣傳,差點連墨兒的風頭都搶去了,男人沒看過《致命誘惑》的私底下甚至會被笑土包子,更多的人則關心這位變嬌娃究竟會以何種方式變成美食,那《致命誘惑》的最後空著好多頁…… 墨兒和玲菲兒就更不用說了,帝國6%的電視觀眾會在每週五準時坐在電視機前等待「墨韻留香」的開始,墨兒幾個月前在一次節目的結束宣佈自己將成為一個演示品時,大部分觀眾剩餘的時間一直在發呆。墨兒的魅力在帝國中是無法估量的,她不是最美的,但如果選美的話,大部分帝國的民眾都願意投她一票。玲菲兒的名字更達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她還是一個小記者的時候,就和她姐姐一起混入以「天哥」犯罪集團中獲取了震驚帝國的新聞素材,她姐姐正是不幸在那次事件中殉職,幾年來,她的足跡更遍佈帝國南北,她當真是新聞界的無冕之後。 剩下的幾個女人也都非無名之輩,其中以歐陽倩影最為神秘,雖然歐陽家最近衰敗了,可世家小姐的名頭畢竟不是蓋的,這樣一位冰美人,最吸引人們目光卻是她的緋聞,相傳她為了家族與許多帝國要員有染,不少還做了她的入幕之賓。這樣一個渾身上下都是謎團的女人居然是為了貸款賣給發佈會的,這讓帝都的人都跌破了眼鏡。 帝都的名模星兒居然是通過正規的肉畜渠道被賣進發佈會的,讓人感到很不可思議。蔡大律師除了貢獻身體以外,在宰殺前,她還是發佈會的特聘法律顧問。還有很多人看好背包行天下的王憐兒,她走遍了藍星的山山水水,每到一地必在自己的博客上留下日記,在全球都很有名氣,不知道這樣一個和大自然結緣的女孩為何會做出這種決定。不過她被看好的原因卻是因為肉質,大廚們認為,這樣一個經常運動的女人肉質絕對是一流的。 最讓人期待的卻是神秘的一號二號,至今沒有人知道她們是誰,據玲菲兒的消息,這兩個神秘的女人是誰?就連發佈會的舉辦者慕容雪都不知道,各種猜想更是千奇怪。 來到現場的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受邀而來的相關產業人事、花了大價錢買了門票的、以自己為質的女人、還有不少其他國家慕名而來的。雖然很多人對發佈會放在下午四點正式開始頗有微詞,不過辦者精心準備的五多件展覽品很快讓他們這些不快也煙消雲散了。 從早上開始這座帝都最大的展覽中心已經敞開了大門,持門票可以免費享受所有常規服務,如果運氣好的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志願者不介意為你特殊服務,不少人從早上開始已經來了,逛到現在依然意猶未盡。中午幾個犯了錯的志願者當眾處決讓人大飽眼福,據說她們的肉混在盒飯裡出售,運氣好的居然在盒飯裡吃到了贈送的陰排。 這種效果是慕容霜和現在自己也做了展品的秦玲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做到的,櫥窗裡的測試品都是最優秀的。為此,她們訂立了嚴格的測試規程,一千多名測試品中除了「雪玲」的開發人員之外都是從志願者中千挑萬選出來的美女,其中大概有三分之二是特意從其他國家慕名趕來的,後來又從些樣品中選取了五多件參加展覽。 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專業人士對比測試品處理前後的外形狀態和肉畜被處理時的可觀賞性來判斷機器的性能,他們不得不承認這些展品和測試過程都是無可挑剔的;餐飲行業則更關心肉畜處理的效率和衛生指標,當然他們對觀賞性也是有要求的,畢竟很多時候客人會要求觀看處理過程,「雪玲」的高效率和近乎完美的處理過程讓他們尤為滿意;娛樂公司則更傾向於「雪玲」的娛樂功能,不過只能寄希望於發佈會上的表演;來找茬的女權運動成者在每個櫥窗都找到了樣品生前填寫的身體捐獻協議書、帝國衛生局的檢疫許可證和樣品生前的履歷,就連錄像中也絲毫找不到測試品有一點不自願的痕跡,87號櫥窗裡前女權運動領導者做成的樣品讓她們更加無話可說。 對大部分來參加發佈會的女性來說,更多的是震撼,這些擺在櫥窗裡的肉塊很多都是她們認識的,有很多女人已經暗地裡產生了想試試的衝動,不少本來就對此有興趣的女性已經在計劃使用哪種方式了,或許到發佈會上的試用活動中充當志願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更多的是聞風而至的色鬼,他們停留在每個櫥窗面前,這些女人沒被處理前都是美女,光名字都夠吸引人的,更何況女人大多愛美,縱然知道櫥窗裡將來放著的自己也辨認不出的身體,也要把最美的照片也放上去,不少大膽的甚至把和男人做愛的照片也放了上去,測試品用來做參照的裸照也倍受這些人的歡迎。 上午這裡還來了個美貌的記者,穿著不是一般的暴露,勾的這些男人們魂都沒了,不少人仔細看了以後才驚奇的發現,原來這個美女就是基本上每天都能在電視上見到的玲菲兒小姐。她還是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不經意的一個動作都能讓偷看她的男人心跳加速,有一位老色鬼受不了刺激直接躺下了,被工作人員送進醫院。這位玲小姐今天表現不是一般的大膽,只要採訪的對象有要求,她就會放下架子用盡一切手段為讓這個男人滿意,這些人都巴不得這個尤物下一個採訪的對象是自己,後來才知道這位玲小姐就要在一會的發佈會上用來演示新機器的功能了,或許這才是她如此放的開的原因。 還有不少把意打到這裡穿著暴露的志願者身上,這些招募而來的志願者顯然都是受過高等教育女性,這點從行為舉止都能看出來,中間有不少膚色和瞳孔稍微和帝國女人有些不同,說話也聽起來有些彆扭,異域風情帶給人別樣的視覺享受。有幾個眼尖還在裡面找到了不少熟人,像著名的美女作家沈月如、帝都小有名氣的人體藝術模特劉陵、相傳和帝國執行官糾纏不清的董小姐甚至上午在門口和家人吵過一架的金家千金也在其中。根據發佈會的公告,只要徵得她們的同意就可以和她們共享魚水之樂,甚至當場宰掉帶家享用也可以,下午還真有兩個傢伙走了狗屎運。剩下的人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畢竟這樣的好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碰到的,把希望發佈會後的試用活動中來,試用活動的志願者也是由她們充當的,據小道消息說這些人數量很有可能不夠。 貓娛的老郁秀芳的老公就是下午走了狗屎運的一個,「他不知道是走了那門子的色運!」郁秀芳恨恨的想,下午居然碰到高中的校花劉巧兒,郁秀芳當時也是學校數得上名字的美女,暗地裡沒少和她較過勁,她似乎對自己現在的老公也有點意思。郁秀芳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女人,據她所知,這個女人現在是個很有名的地產商,不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做一個自願者?雖然充滿了敵意,郁秀芳還是和丈夫一起非常熱情的和她打了招呼,說實話,她今天首先從穿著上就處於劣勢,一襲黑色的晚禮服雖然勝在大方雅致,但和這個女人比起來她有一種危機感。 今天這裡女性自願者有三種服飾,一種是兔女郎式的裝扮,上身白色的胸圍,下身同樣是白色的超短褲,加上大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光這扮相都讓人有衝動,更不用說她們胯下有一條貫穿前後的拉鏈,明眼人看一下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不過這部分志願者大部分負責端茶遞水;另一種是非常正規的服務員裝束,不過她們的裙子也太短了,帶給人的是無限的遐想,這些女人大部分做的是接待的工作,發佈會開始前她們穿梭在嘉賓之中,交給每位女性嘉賓一個精緻的面具;還有一種就是劉巧兒的這種打扮了,身著有點半透明的緊身旗袍,特別之處是下衣服的擺特別短,僅僅能勉強遮住她大腿的根部,把她修長結實的大腿完全展露出來,這還不算,旗袍的下端還開了個令人遐想聯翩的叉,郁秀芳丈夫自從見到這位昔日的同窗,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這讓郁秀芳異常憤怒,暗地裡不知掐了他多少下,可這傢伙依然我行我素。 不過郁秀芳畢竟不是那種黃毛丫頭了,更何況根據她的判斷,這個女人不出幾天就會成為人們盤中佳餚了,犯不著和她爭風吃醋。兩個女人像久未見面的好友一樣,姐姐妹妹的叫個不停,只是這位當年的校花不時用各種手段來引誘郁秀芳的男人,那個色鬼也不爭氣一副色與神授的樣子,郁秀芳恨得牙癢癢的卻也不好發作。 郁秀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讓她成為自家的肉,或許是因為她當時的樣子太淫蕩:悄悄的向那個無良的男人暗示她連內褲都沒穿。她有點惡趣的想看看這個女人窘迫的樣子,卻沒想到她說的居然是真的。 接下來事情郁秀芳像做夢一樣,兩人在劉巧兒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展中心的內部處理,一路上她丈夫的目光大部分停留在劉巧兒扭動的屁股上,這讓她恨恨不已。不得不承認,內部處理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在這裡她見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被綁成粽子一樣供人玩弄的墨兒,被一個猥瑣男人摟著進了間屋子的輕舞明月,還有與其說是在採訪不如說是送給人白幹的玲菲兒。用劉巧兒的話來說,她們都是在盡肉畜的義務,而這位當年的校花也要盡義務了,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她盡義務的對象是自己的丈夫,郁秀芳心裡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這個女人費盡心思只是想臨死前勾引自己的丈夫。 劉巧兒的地位在這裡看起來不低,一路上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對她很尊敬,他們三人很順利的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個放滿了稀奇古怪刑具的大廳。幾十個赤裸的女人在各色刑具上掙扎著,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吟,幾個和劉巧兒同樣穿著的工作人員不停調整用刑方式。 「她們是工作中出現失誤的志願者,在這裡接受懲罰後會被送進廚房,做成點心供貴賓享用。」劉巧兒看到這夫妻兩個目瞪口呆的樣子說道。兩個人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看到丈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刑具上一個個攝人心魄的玉體一動不動,郁秀芳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下。做為一個娛樂城的業,郁秀芳三教九流的人沒少接觸,自己雖說沒有試過,不過這些偏門的刑具她都有耳聞,為迎某些客人的特殊需求,貓娛私下裡也準備了些類似設備,不過如此壯觀的受刑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是小蘭!」郁秀芳對著一個吊在半空中的女孩叫到,這個女孩四肢在身後反綁起來通過一根長長地繩子吊在天花上,姣好的上身也被綁成了性感八字形,隨後面一根粗大的棒子在她桃源入口進出,她檀口發出銷魂的呻吟。 女孩聽到她的叫聲睜開迷離的眼睛說道:「秀芳姐,你怎麼也來了,也是犯了錯了嗎。」像是受到了致命的刺激,女孩突然停住了,眼睛也緊緊的閉上,剛才緋紅的臉蛋更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嘴裡含糊不清的發出嗯、嗯的聲音。幾秒鐘後,她又重新睜開眼睛:「秀芳姐,我真傻,你怎麼會接受這樣懲罰,該來的總算來了,它掏空了我。」 郁秀芳這才發現,小蘭的肚子不知何時已經被剖開,內臟由於重力作用垂了下來,她呆呆的看著地上連著的機械手熟練的將小蘭的臟器收集起來放進旁邊的容器裡。當她再將注意力集中在小蘭的臉上時,她美麗的眼睛已經閉上,一臉慵懶的滿足。 怎麼會這樣,憤怒的郁秀芳用眼睛向劉巧兒詢問。 劉巧兒知道她想問什麼,忙解釋道:「這是志願活動的規定,參加之前每個志願者已經詳細瞭解了。發佈會開始之前,廚房需要原料時,會從懲罰隨機挑選。這間屋子有兩個出口,一個是我們進來的,還有另外一個是通往廚房的,一會我也會走廚房的出口,不過需要再做一些標記,劉巧兒說著指向大廳中部的一根離地兩米左右的滑。」 剛進來的時候被這裡的景象所震撼,郁秀芳這才發現中間那根不起眼的滑上居然吊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腦袋已經被割掉,兩個人腹部開了條長長的口子,顯然內部已處理過,除頭髮之外,全身上下經過褪毛處理白生生的像極了待宰的羔羊,不,應該說已經宰過了,最讓郁秀芳面紅耳赤的是她們的懸掛方式,居然是用一根金屬鉤子插進陰部鉤住承受身體大部分重量,兩隻腳也被吊起來承受一部分重量,兩腿呈W狀,活像兩隻燒鵝。郁秀芳的表妹小蘭身體已經被放下,全身的束縛也被解開,雙腿叉開躺在滑下面的操作台上,一個和滑上兩人身上一樣的金屬吊鉤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部。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你表妹走的時候看起來也很滿足,你應該為她祝福!若不是碰到你們,我也想故意犯個小錯到這裡來,這裡的刑具每一樣都是致命的。這裡的姑娘,她們不知道是否會結束,痛並快樂的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每一秒都是生命中的最後一刻,雖然會有一半以上從這根滑走進廚房,但她們依舊沉浸在生死邊緣的快感中。每當有人被掛起來的時候她們就會特別亢奮,或許,她們在期待下一個鉤子上的人就是自己,你看……」 小蘭的屍體正在被緩緩吊起,大廳中的呻吟聲明顯大的多了,很多女人大聲叫了出來。忽然,一個叫的最響的女人啞住了,她本來四肢被吊成個大字型在空中,陰部固定上了按摩棒,她最興奮的時候,四肢的繩斷開了,本來鬆垮的懸在她頸部上的繩迅速拉緊,讓她只能像蛇一樣在空中扭動。 「她們要在這裡受刑多久?」郁秀芳問道。 「兩個小時,進了廚房或者是有人時間滿會有新人補充,犯錯的女人很多,都在外面排著隊了,對我們來說,這只是一個『致命的遊戲』,這次廚房一次要了四塊肉,不知道是哪位貴客來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話,門口進來了四個志願者,一個穿著和劉巧兒一樣,一個穿著超短裙的服務員,還有兩個兔女郎打扮的。能來這裡服務的長的都不賴,這幾個女人身材和容貌都是一流的,特別是穿旗袍的,她長得不是最美,每個動作都讓人切實體會到兩個字誘惑,郁秀芳看了看丈夫,幸虧他已經被這裡不穿衣服的女人吸引住了。四個女人把證件遞給接待人員,馬上有人領她們到剛空出來的位子。 「舞衣,你怎麼也來了!」劉巧兒遠遠的叫到。 「是巧兒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指揮分發面具不力,自然被發配到這裡了,巧兒姐你怎麼也來了。」 「我被他們夫妻兩個預訂了,估計是沒多少時間可活了。」她說到這裡看了看鉤子上的三個女人,想到自己被掛在上面的樣子她身體又一陣燥熱,一股清流順著大腿根部流下來。 「果然是被預訂了,嘻嘻,身體反映好誠懇,那個呆瓜,說你的,」她走過去在郁秀芳丈夫腦袋上敲了下,「一會把巧兒掛上去的時候記住拍張照片留念,她肯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郁秀芳現在十分憤怒,丈夫今天呆了點是不錯,也不用她這樣一個放蕩的女人來教訓,她這分明是借這個機會來勾三搭四來的。 劉巧兒笑聲罵她了句去死,卻向郁秀芳的丈夫拋了個大大的眉眼,那分明就是很樂意。「我是活不了多久了,可舞衣你今天撞到槍口上了,今天和在俱樂部裡可不一樣,廚房拚命的要肉,這之前只有兩個從這裡活著走出去,剩下的都和她們一樣從這裡進了廚房。」劉巧兒一臉的玩味。 「實話說吧,我就是在廚房偷吃才進來的,害客人缺一樣東西配不了菜,屬於重大事故,說不定我們兩個還能掛一起進廚房,嘻嘻,這個妹妹,你本來不用這樣早就掛上來的,都是我害了你。」她走到還在掙扎的女人下面,一臉惋惜的說,這時一個工作人員拿來按摩棒幫她固定起來,又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樣子就和吊著的那個女人一樣。 「妹妹,你怎麼堅持這麼久的,怪不得,按摩棒開的好大,要是我也捨不得去死,不如姐姐來幫幫你吧。」她說著在那個服務小姐耳語幾句,那服務小姐看了看上面沒有力竭跡象的女人,廚房已經催過好幾次了,轉身拿來一個長長的金屬尖棒,這時舞衣已經很配的取出了給女人帶來快樂的按摩棒,繩子上的女人看到那根棒子開始絕望的扭動,任她如何掙扎,在這裡工作很久的服務人員還是將尖棒從陰部插入,貫穿了子宮和其它臟器最後刺穿了她的心臟,一個在繩子上掙扎了好久的女人就這樣結束了。 「小妹妹,你的技術真熟練,這種事做了很多次吧,有空教教我!」 「我第一次是我阿姨身上用這招的,現在每次還是緊張的要命,姐姐,她已經結束了,你也該上去了,我來幫你,希望不要在姐姐身上用這招!」 「總算看到讓舞衣吃憋的人了,」劉巧兒笑著說,「她每次在繩子上堅持的時間最久,小妹妹,你的棒子要準備好了。」 「秀芳姐,該說我們的事了,我們在那邊,」她現在和郁秀芳好的真的像親姐妹一樣,「不過妹妹要借姐姐的老公用下,姐姐放心,我很乾淨的,我們這些志願者早上連腸子都洗過了,而且只借一會。」 郁秀芳朝她指的地方看過去,卻看到一張活春宮,一個精裝的男人把一 '點'b"點" 具嬌小的軀體按在一張圓桌上肆意蹂躪,女人穿的是兔女郎的裝束,的衣服尚未脫去。從他們這個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女人高翹的兩隻大腿,她有點詫異的頭看了下劉巧兒。 「我們在他們旁邊,姐姐不方便的話可以不過去,」她們的話已經驚動了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他帶著女人猛地轉過身來,狠狠的在女人陰部捅了幾下,將她送上高潮,迅速將懷中的女人轉了個身,兩手拖住她性感的雙股,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懷中下體插著男人陽具的女人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已經完全展露在一男兩女面前,小穴不斷吞吐著混著男人精液的愛液,嘴裡不住的叫道,「要死人了,再加把勁。」這個身材姣好的女人不是金家小姐又是誰,她其實衣服一件沒脫,只是拉開了胯下的拉鏈,所有自願者著服飾統一的特點可以很方便的讓男人操穴。 「聽說金家小姐打賭輸給了個無賴,沒想到是真的。」劉巧兒對旁邊已經羞成個大紅臉的郁秀芳說道。 「什麼打賭輸了,這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郁秀芳詫異道。 「她這個傻丫頭,打賭輸給了這個男人,和我一樣成了人家的肉。」 「兩位美女,」那個男人直接將郁秀芳的丈夫無視掉,「有什麼事要找在下嗎,沒事的話我繼續。」這時男人懷中的金小姐已經清醒過來了,覺察到自己的窘態拚命的掙扎,無奈大腿扭不過胳臂,男人又在她耳邊嘀咕了點什麼,她點了點頭,流下了兩行不知是幸福還是痛苦的清淚。 「小妹妹,這個人欺負你了沒有!」郁秀芳心痛的說。 「5555,姐姐,她要把我切成一塊塊的。」金小姐眼淚像開了閘的河水流了出來。 「你不願意就到姐姐這裡。」 「可我打賭輸了,字據也有,賴不了,姐姐我好好怕,可看到那些姐姐的樣子(她指了指尚掛在滑上的幾個女人),小穴就癢癢的,我也不知道想不想。」 郁秀芳還想說話卻被劉巧兒制止了,男人見他們不說話也不多說,將金小姐剩下的衣衫扒掉,讓她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入她的嬌軀。 「我還是不過去了吧,」郁秀芳道,不過記住用完還來,說完瞪了丈夫一眼頭向門口走去。兩個人如何交流不說,郁秀芳卻在門口碰到了個熟人前來採訪的記者玲菲兒。這種地方這種時間,出現了這樣一個女人很快引起了玲菲兒的注意,以她玲大記者的水平,一會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套了出來。 「想知道他們兩個在那裡做了什麼嗎?」玲菲兒誘惑道。 「可是……」郁秀芳有點遲疑,不過她確實經不起這個誘惑,和玲菲兒一起到了不遠處的一間屋子。一間奇怪的屋子,有幾輛奇怪的小車,說它們奇怪是因為這小車的樣子很像歡椅,正中間還多了個擋還有幾個奇怪的洞。玲菲兒進門以後很快反鎖上門,脫掉本來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的衣服,郁秀芳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有什麼不良企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女人頭赫然「長」在牆上,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兒。 「發什麼呆,墨姐只是身子在會展中心的大廳裡。」玲菲兒說道。牆上的墨兒果然友好的向她眨了眨眼睛。玲菲兒舒服的趴到一輛車子上,將擋的上部掀開脖子卡進洞裡,手從另外兩個洞裡伸出來:「這種方式你沒見過嗎,剛才我們過來的那個地方有六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有好幾個已經被砍掉腦袋了。」前面還有屏幕,郁秀芳在玲菲兒的提示下果然在小車的前部發現了個屏幕,剛才墨兒腦袋之前也有一個,只不過她沒注意。 「你看」,玲菲兒教她如何切換屏幕上的畫面,「這是墨姐在大廳裡的樣子」,大廳9號的牆上非常突兀的多了張歡椅,一個只有身子的女人仰 ?地?一◢ 躺在椅子上,全身上下被固定在椅子上,雙腿叉開,一個假陽具在機械手的控制下在她穴中開採出瀝瀝清水,一個小伙子好奇的停住機械手,用一支筆玩弄這剛出現在牆上的恩物,另一個則毫不客氣的掏出凶器向桃源深處進軍。 「這是懲罰的女人。」這裡和墨兒的地方隔的不遠。這些女人同樣腦袋卡在牆壁的一邊,趴在牆上翹起屁股來對著大廳。她們看起來很亢奮,這裡人氣也夠高,每個女人身後都有男人耕耘的背影。郁秀芳正想讓她換一個畫面,異變突起,人群中發出嘩的一聲,一個被幹出高潮的女人身體直立起來,頸上一陣血霧噴出,無頭的身軀仍本能的與男人交。等到那具失去生命的身體停止了掙扎,這裡的牆壁凹了進去,屍體也被拉了進去,四周的血跡也逐漸變為透明的液體。再過一會,一個新的女體又神奇般的出現在牆上。 「郁小姐學會了吧,那邊還有一台,你可以去那邊看,所有開放的空間這裡都可以查看視頻,我也要享受一下了,那個該死的攝影師,他餵人家吃了好多春藥自己卻去泡了個姓金的小妞,我只好這樣來解決下了。」玲菲兒說著按了下按摩按鈕,一根假陰莖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它插入身體的一瞬間,玲菲兒幸福的呻吟起來。 郁秀芳沒有忘了本來的目的,她將畫面調整到懲罰的大廳裡,那個被斬首的女孩已經被掛上滑,正在清除內臟,牆壁上也的確有好幾個女孩的腦袋像墨兒一樣嵌在上面。另一邊,金小姐還在繼續受那個無賴的侵犯,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你的那個攝影師泡上的難道就是這位金家的小姐。」 「是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到外面去了!」她的小車飛快想牆邊劃去,轉眼工夫,屋子裡只剩她腦袋和手了。 想不到兩個人做愛的方法還中規中矩的,郁秀芳看到在丈夫上面起伏的劉巧兒滿意的笑了。說實話,那劉巧兒脫去衣服以後身材好的讓郁秀芳都要嫉妒,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在丈夫的身體上覓快感,時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兩個人的節奏越來越快逐漸達到了高潮,不知是不是錯覺,郁秀芳感到劉巧兒在高潮的那刻挑釁的看了自己一眼。高潮過後,那劉巧兒趴在丈夫耳邊說了幾句不知什麼話,那個傢伙先是驚訝,後一臉興奮的樣子,以郁秀芳對丈夫的瞭解,這絕不是做正經事的表情。 過了會,兩個人來到牆邊,劉巧兒彎下腰將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像變魔術一樣,她的腦袋消失了,而她丈夫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將陽具插入她早已氾濫成災的陰戶。郁秀芳忽然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竄出,身體像中了魔一樣,因為丈夫堅持要來參加發佈會,她已經把他罰下床半個月了,今天經歷的種種是由像無數螞蟻一樣讓她心癢難止,她多希望現在丈夫來安慰她,可是他卻和自己以前的死對頭大的火熱。 「玲菲兒,你說這車上有按摩系統。」郁秀芳感覺自己在沉淪。 「有,難道你春心萌動了。」玲菲兒停下來喘息了下,「假的無論如何也代替不了真的,如果你願意可以像我和墨姐一樣,剛才已經有人幹過我一次了,這種感覺真的太刺激了。」 郁秀芳雖然以前也有過幾次出軌,可這還在她自己的道德底線之內。「可是我己經有老公了,我不能……」她停住了,屏幕上,金家小姐也趴到了牆上,從體型上看,自己丈夫和那個攝影師明顯已經交換了伴侶。 「怕什麼,今天的事情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我和墨姐是見不到明天太陽的。」玲菲兒不知為何今天會勸人做這種事,不過這位妻子已經被打動了。郁秀芳褪下身上的衣衫趴到椅子上,她的身材才真的讓玲菲兒明白什麼叫成熟女人的風姿,這點只有在她這樣一個經過時間和男人浸泡過的女性才能真正體現出來。玲菲兒順著她的她的曲線探到她最神秘的地方,這裡才真正稱得上熟透的蜜桃,她的鼓起的陰部未經任何滋潤已經像要滴出蜜來,這樣一個美穴豈不是要把我和墨姐的生意都搶光了,豈知墨兒心中卻也在打著小算盤:如此美穴是極品菜餚可遇而不可求的材料,不知今天有沒有機會將她的潛質挖掘出來。 郁秀芳卻是顧不得這些了,她正通過屏幕注視著牆外的身體,幾個男人圍著自己的軀體評頭論足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們低頭商量了下,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上來,用指尖碰了下她桃源入口。被幾個男人這樣捉弄,半個月來壓抑的情慾居然在這一觸之間爆發出來,淫水噴出去老遠。說來也奇怪,這幾個男人在這次試探之後卻輪番上陣一個賽過一個勇猛,把她插得花心亂顫,從一個巔峰送上另一個巔峰。 幸福的時光過得特別快,郁秀芳不記得自己和幾個男人肉搏時接到了丈夫的電話,她的老同學已經在懲罰等候處理了,金小姐在十幾分鐘前因為那個攝影師做愛時的失誤「意外」窒息而亡,已經處理完備掛在中間的滑上,當她到達時只有那個叫舞衣的女人仍在繩子上掙扎,服務小姐仍笑著用那根尖棒結束了她,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對著跟東西的插入似乎充滿了期待,當這根東西進入她體內是她居然如性交般達到了高潮。 劉巧兒準備了把慶朝的古刃,她要把這把古刃送給砍下她腦袋的人。可郁秀芳只記得,這個女人無頭屍體在地上翻滾的樣子和掛在滑上的樣子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如劉巧兒所願,她處決的全過程都被那個無良的攝影師記錄了下來。 這就是她這天夢一般的經歷,現在發佈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郁秀芳對這次的產品很感興趣,或許娛樂城真的能用上這種可定制的危險遊戲。很快她就被一群男人圍住了,她喜歡這種感覺,嬌笑著穿梭於人群之中,氣得老公快要發狂。她表面的放蕩更多的是想壓制那些給內心的不安,今天這裡的東西給她帶來太大的震撼,她害怕自己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捲入一場危險的遊戲。 這座會展中心建造時當真費了一番功夫,以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展廳就是一個規則的六邊形,慕容雪所處的位置正好在展廳的中心,發佈會開始前的一個小時,這裡儼然是一個超大型的酒吧,各類設施一應俱全,身著兔女郎服飾的志願者穿梭其中為嘉賓服務,相熟的人聚在一起談起各式各樣的話題,不時爆出歡樂的笑聲,當然也有不自覺的會偷偷的吃下這些性感兔女郎的豆腐。開始前的幾分鐘,這些設施全部神奇的消失在會展中心的地上,大廳的一邊升起了將近一萬個錯落有致的座位,嘉賓們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落座。據說發佈會結束後,這裡還會舉行一個超級大的酒會,美酒和佳餚之外,還能品嚐到幾位演示品的美肉。 發佈會的司儀黃先生宣佈發佈會正式開始,展廳中央圍成一個圓形的深色玻璃牆緩緩升起,人們熱切的期待著,裡面除了展品之外還有讓無數人魂牽夢繞的慕容家大小姐。會場裡漸漸響起了陣陣竊竊私語,那玻璃牆已經升起了一人來高,可台下的觀眾只看到一個黑色的鐵櫃子一樣的物體,還有就是一個穿在豎著金屬桿上除去了四肢和腦袋的女人,難道短短幾分鐘時間慕容家大小姐就變成了一塊肉脯,很多人開始喧嘩,作為司儀的黃先生絲毫不為所動,仍一臉微笑的面向觀眾,彷彿這樣才是正常的。 冷冰冰玻璃罩繼續升高,眼尖的觀眾忽然發現了一雙抖動著的玉足,這是一對完美的腳,玲瓏的足背,精心剪裁的指甲上塗著粉紅色的指甲油,不過現在這對美足腳背緊緊的繃著,不時的抖動。這場景異常詭異,亂糟糟的發佈會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漸漸的人們看到了光潔的小腿和一塊黑色的布料。所有人都盯著會場的中心,那裡漸漸露出了更多東西,人們已經能看到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在開了叉的禮服掩蓋下若隱若現,潤滑而豐滿的臀部左右搖擺,不時露出些白嫩的肌膚,接著是性感的肚臍,幾乎要裂衣而出的乳房,這肯定是一個女人,這樣高的地方懸著難道是…… 女人整個身體露了出來,天哪,居然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會場裡像燒開了水一樣炸開了,她居然穿成這個樣子被吊在舞台中央。如果有評委的話,慕容家大小姐可以當選本年度最美麗最出人意料的美人魚了,性感的禮服,綁在身後的雙手,不斷徒勞的掙扎的嬌軀,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掙扎有節律的晃動,每時每刻似乎都會掙脫衣服的束縛。有些人甚至盼望她掙扎的幅度再大些,處在死亡邊緣的慕容雪恨自己不該聽信那個周挺新的話,她甚至不明白那個惡魔是怎樣把絞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只怪自己的身體正在高潮中毫不設防。瞬間脖子被勒緊,那一刻她似乎從天堂跌倒了地獄,她清楚知道自己的雙手被綁住卻無力阻止,罪惡的身體還本能的沉浸在高潮中不能自拔,那混蛋綁完還特意扒開自己私處把玩了一把,臨走時那句「沒想到慕容家大小姐現在還在噴水。」讓慕容雪羞憤難耐,果然又噴出好多水來。 慕容雪也算是對絞刑深有研究了,可她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也會被掛在絞上,更糟糕的是,發佈會開始之前沒人會發現自己。一個女人正常情況下可以在絞上可以堅持5到分鐘左右,根據式宰殺理論,一個覺醒了的肉畜在繩子上待的時間越長,享受到的刺激越多它的肉質就越鮮美,觀賞性也越高,這是慕容雪當時給開發人員培訓時說過很多遍的。可當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她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粗糙的絞勒住 度?一?2 她的脖頸除了給她帶來窒息之外還把她身體裡最原始的衝動給激發出來,慕容雪感到渾身上下陣陣莫名的瘙癢,尚在收縮的陰部竟感到陣陣空虛。 慕容雪在這之前一直被那個混蛋玩弄,她知道發佈會即將開始,可究竟還有多久開始她並不知道,「或許那個時候我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家裡派來的那個姓黃的這下他該高興了,」慕容雪竟隱隱有些期待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怎樣處理,是分解掉還是整體加工,會用哪種淫蕩的姿勢躺在盤子裡…… 絞上的慕容雪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不停的掙扎,下體陣陣空虛,她這時急切的盼望著有什麼東西能插進來,或許是幻覺,小穴裡被塞進去一個跳蛋,隱隱約約聽到:「我的小性奴,忘記賞你這個了,這是式產品,大小姐不用擔心它掉下去。」窒息狀態下的慕容雪格外敏感,不由自的夾住了那個唯一可以帶給她快樂的跳蛋,和所有被處決的女人一樣,她的雙腿不由自的在空中亂舞,晶瑩的玉液順著大腿上美麗的曲線滴在地上,不時的全身上下抽搐似的顫抖一番,難道我真的要被絞死了…… 絞上的慕容雪感覺到環境的變化,發佈會已經開始了,自己現在是吊在會場中心,長時間的窒息讓她的有些迷離,好多人都看著的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性感,她感到身體一陣躁動,塞在她蜜穴裡的跳蛋不安分的跳動起來,慕容雪雙腿在空中一陣輪舞,台下響起的一陣抽氣聲。 「大小姐的魅力果然無人能及。」黃先生笑著走上台去,絲毫沒有將台下殺人的目光放在眼裡。慕容雪聽到後羞憤難當,又是一陣恐懼,難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當眾絞死…… 「請大家不要驚奇,這是我家小姐精心選擇的出場方式,為的是更貼近這次發佈會的題。」台下不少人在他的解釋下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可台上的慕容雪卻恨不得把這個胡言亂語的傢伙千刀萬剮。 「不過」他說到這裡頓了下,玩味似的在台下掃視了一遍吊足了人們的胃口,「大小姐之前說自己至少能在絞上待上六分鐘,偏偏在下不信,就和她打了個賭。」黃先生說著看了看時間。 「已經五分鐘了,看來大小姐確實有這個實力。」 台下的頓時炸開鍋,如果她堅持不到那豈不是…… 「正如大家所料,如果大小姐不能挨到六分鐘,在下有權將她身體分割處理,或許晚宴上大家會有幸品嚐到我們美麗的大小姐。」台下頓時沸騰起來。慕容雪聽到這番話感到整個世界都在離自己而去,她清楚自己隨時都可能嚥下最後一口氣,似乎已經看到自己被清除了內臟掛起來的樣子,或許,那個傢伙會用表演性的處理方法,那簡直太羞人了。她身體努力掙扎起來,可內心深處卻蕩起一陣漣漪,身體在跳蛋的刺激下劇烈的抽搐起來,雙腿努力的張開似乎要迎什麼東西插入。 「讓我們來繼續欣賞大小姐的表演吧。」黃先生很有紳士風度的說到。不得不說,慕容雪今天的裝束在空中掙扎的樣子確實很養眼,他站在慕容雪的正下面,大小姐裙內的風光一覽無遺,這個風騷的女人果然沒穿內褲,似乎她迷人的肉穴中還塞了點東西。 被絞死的女人死時尿會被勒出來的,慕容雪腦袋裡亂作一團,許多混亂的畫面從記憶深處湧現出來,她滿腦子都是被雪鈴絞死的女人性感的樣子,她甚至覺得現在身上的衣物很礙事,如果沒有它們,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迷人,難怪莉莉她當初要把腿張的這樣開…… 慕容雪迷迷糊糊感覺肺裡有久違的空氣進入,整個會場響起潮水般的掌聲! 「大小姐果然不負眾望,讓我們用掌聲祝賀她。」黃先生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慕容雪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說到,這個女人現在的樣子讓他內心深處一陣悸動。她雙手摀住喉嚨喘息著,不時發出一兩聲輕咳,高聳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蕩起陣陣乳波,雪白修長的大腿凌亂的露在衣裙外面,與其說是坐在地上還不如說依在那裡,如果不是平時 點"b點 與生俱來的矜持恐怕她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他不敢看慕容雪的臉,倔強的她忍著淚水和滿腔的委屈,勾人神魄眼睛有些迷茫,絲毫沒有當初婉拒自己時的那股傲氣,他剛才就幾乎要伏下身去保護她的衝動,果真是紅顏禍水,黃先生在心裡默默警告自己,一隻手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下。 慕容雪緩緩站了起來,此時的她身體還很虛弱,一隻手拿起話筒,另一隻手習慣性的理了理散落的頭髮,臉上綻出一個勉強的微笑,下面的觀眾頓時又是一陣騷動,不少人像中了魔術般石化了,不過有點不一樣的是,她發現台下更很多人用赤裸裸充滿色慾的目光盯著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吞到肚子裡,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今天黃某與我家小姐一起持這次發佈會,展示『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的新型餐用肉畜屠宰機『雪玲』甚感榮幸,現在由我們家小姐致開幕詞。」那個黃先生還算識趣,故意說出這番話來拖延時間,為的是讓慕容雪恢復少許力氣。 慕容雪此時已明白上了那個姓周的和這個黃先生的套,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為了這一年多的心血不會付諸東流,只好先委曲求全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慕容雪壓下把旁邊的傢伙一張臭嘴割下來餵狗的衝動,努力讓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輕輕咳了下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下體剛剛消沉下去的跳蛋劇烈的振動起來,台下的用心的觀眾明顯看到慕容大小姐的眉頭非常漂亮的皺了皺,身體也似乎以一種非常奇特的方式扭動了下。 「各位遠到而來的各位嘉賓,我代表慕容家及『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全體員工向各位致以誠摯的歡迎。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將向大家展示我公司歷時一年開發的集屠宰娛樂於一體的新型餐用肉畜屠宰機『雪玲』,整個發佈會將分兩個階段,第一階段使用一至十號肉畜和部分志願者展示新機器的各項屠宰功能,同時採用互動模式展示『雪玲』的娛樂功能。在這之後的第二階段是肉製品品嚐會,之前宰殺的肉畜都會烹飪好供各位嘉賓享用。今晚發佈會之後,還會舉行為期三天的試用活動,屆時各位持今天的入場券皆可參加。」說到這裡慕容雪頓了下,美麗的眼睛在台下掃視了一遍。 「我代表本次發佈會的辦方由衷的感謝為本次活動無私貢獻的志願者們,從上午起已經有兩多位志願者為此貢獻出她們年輕鮮活的肉體,請允許我再次向她們致敬。」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慕容雪成功的調動起了氣氛。 待掌聲散盡,慕容雪繼續道:「在這之前,我們非常有幸的請到了林雨衣小姐,她為我們帶來了她的新作《七寶蓮台》!」剛剛沉寂下來的台下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號稱「世紀舞者」的林雨衣在帝國家喻戶曉,知情人都知道這個林小姐對藝術的追求無比狂熱,請到她可不是僅僅錢可以辦到的,她還要在這裡展示自己的新作。 慕容雪的話剛結束整個舞台便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光幕中,會場陷入一片黑暗。待到光幕散去,台上的兩個持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伸展開雙臂的美麗女子,她頭戴蓮花冠,身著華麗的慶服,慶服素以寬袍大袖聞名,但體的設計卻最能體現女性的柔美。真的是林雨衣,若不是這裡環境的限制有不少人要大聲叫起來了,她今天所有的衣物皆是透明的夜光紗,透過薄薄地紗衣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兩點嫣紅,這個姿勢下她隱在紗衣中美妙的身段展露無遺。今天她的樣子實在是少有的性感,不少急色的男人已經把目光移到她的胯下找哪一片誘人的黑色。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林雨衣的周圍還有九個伴舞女孩,她們大概十八九歲左右,身著透明夜光真絲製成的短打慶服坐在地上,雙腿屈起,頭埋於雙腿之間。沒有理會台下眾人熱辣辣的目光,林雨衣像往常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音樂響起,她動了,像只在花叢中翻飛的蝴蝶,九位伴舞的女郎也隨著她的腳步舞動。林雨衣似乎絲毫不在乎自己的私密暴露在眾人面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卻又美的似乎不沾人間煙火讓人不忍心去褻瀆。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天才的舞蹈家,九個少女以她為中心聚散之間,伴隨著動人的舞姿,轉眼間很多人似乎真的看到了一個透明的蓮台。 可現在台下有一個女人卻絲毫不能將注意力集中到上面的表演上,慕容雪和那個姓黃走下台後便坐在專門為她準備的位子上。表演開始那刻,一隻手便不安分的開始在她的大腿上作惡,她狠狠的瞪了旁邊那個人一眼,現在下面漆黑一團,這樣的警告絲毫沒有作用。一定是那個該死的黃先生,她暗暗想到,把身體向一邊移了下,可那個作惡的大手絲毫沒有感到人的不悅,變本加厲的沿著慕容雪光滑的大腿向上攀去,慕容雪本能的夾緊雙腿阻止他的侵犯。這時那個跳蛋有不安分的跳動起來,精神正緊張的她哪受得了這種刺激,身體一顫,頓時防線大開,那隻大手順利的來到她早已狼藉的私處,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伴隨著身體上的雙重刺激,慕容雪強忍著即將出口的呻吟。 「大小姐,你這裡好多水,還有一個跳蛋,還是產品。不如讓在下幹上一炮,不然的話在下就讓這裡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原來是個蕩婦。」慕容雪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吐,可旁邊的黃先生似乎受到了鼓勵一般。「不說話就是默許了。」,居然在這裡被威脅了,更糟糕的是慕容雪似乎找不出拒絕他的理由。 黃先生的兩隻手指伸進慕容雪的陰道裡,捉住那只還在跳動著的小球,慕容雪在這種刺激下陰道劇烈的收縮起來。這種新產品增加了防滑落功能很難拿下來,可黃先生乃是風月老手,在上面找到一個凸起的小點用指甲狠狠一按那跳蛋便變成了個普通的圓球被他輕而易舉的取下來。 「大小姐下了個蛋」,他湊到慕容雪的耳邊輕聲說道。慕容 一3 雪禮服的前擺被撩起,身體也被他抱了起來,一根滾燙的肉棒頂在了她洞口,慕容雪心裡一驚,他真的要在這裡…… 她不敢反抗,這裡雖然漆黑一片,但自己如果叫出聲來難保被有心人發現。更何況她的身體並沒有抗拒,已經像蛇一樣纏住了那個男人。黃先生坐靠椅上,那靠椅早已收起了兩邊的扶手,在重力的作用下那根滾燙的肉棒整根沒入慕容家大小姐穴中,慕容雪險些就要叫出聲來,要這樣子被人發現自己就完了。黃先生死死的抱住她,肉棒在穴中不安分的跳動,慕容雪知道自己恐怕必須讓他完全滿足了才行,她湊到那壞蛋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在上面動,你只管享受就可以了。」說到這裡慕容雪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小騷貨,就依你,只要把你黃爺爺伺候好……」黃先生嘴裡發出一聲悶哼。 如果有光線的話,就會發現慕容雪搖擺著腰肢在男人的身體上上下移動,粉嫩的肉穴不停吞吐男人的陰莖。她知道,自己必須在舞蹈結束之前讓這個男人滿意,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於他,陰道一鬆一緊夾緊男人的東西,包裹著那龜頭不停的吮吸,胸前的豐滿不停的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雖然隔著衣服亦是銷魂無比。就這樣,台上台下兩個女人都用自己的方式闡述著舞蹈的真諦。 黃先生頓時感覺似乎有無數的小嘴在吮吸自己的龜頭,每次沒入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難怪說她是個狐狸精,他自己也是個風月老手,居然被她差點當時就搾出東西來了,大小姐果然是身懷極品寶穴。他卻不知道,慕容雪此時也好不到那裡去,每當想起這裡乃是萬人矚目的會場,一種禁忌的快感便從內心升起,身體也變得敏感無比,如果自己羞人的姿勢被人發現還不如馬上去死了,在這種情況下每一次插入都能挑起她倍的情慾。台上林雨衣的舞蹈漸漸步入高潮,眾人已經分不清楚哪裡是蓮花,哪裡是人,台下兩人也到了頂端,黃先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一股粘稠的精液在一次插入中射進慕容雪的身體深處。也將在他身上跳著淫蕩舞蹈的大小姐也送上可頂端,她一股陰精噴出來,小穴緊緊夾住男人的肉棒。 黃先生在黑暗中清理掉兩人結處的髒東西,將變成一灘爛泥的大小姐放她座位,又惡趣的把那個跳蛋放了去,慕容雪當時恨不得撕下他一塊肉來。 台上的舞蹈也進入了最後階段,九位伴舞的少女將蹲在地上的林雨衣圍在正中央,身體向前傾玉手交錯的抓住,整個形象像及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們動了,一個個直起身來,身上的衣物隨之飄落,露出完美的身材,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向後揚起,直到兩隻手接觸地面,台下拿望遠鏡的觀眾甚至能夠看到她們起伏的酥胸和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恥毛,這些伴舞的女孩子似乎無比激動,胸部劇烈的起伏,身體微微的發抖。 圍在中央的林雨衣完全展露出來,她蹲在那裡,似乎也是完全赤裸的,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將身體伸展開來,這時人們才發現這位「世紀舞者」的乳房上印著兩個淡淡的蓮花,她兩隻手臂像蛇一樣慢慢游過頭頂展開來,身體卻也在微微顫抖。 忽然,身體彎曲成弧形的女孩子集體呻吟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女孩頭顱像變魔術般離開身體向下墜去,蓮花的四周九股血線,高高翹起的下體也將清亮的液體噴了出來射在同樣顫抖著的林雨衣身上,這情景顯得格外詭異。那林雨衣似乎沒有感覺到這些,她朝一片漆黑的台下嫣然一笑便揚起頭來,時間似乎停止了,漸漸的人們似乎看到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尖刺從她張大的口中探出,台下驚呆的觀眾們才發現她的下體早已被一個金屬棒所充滿,那金屬棒似乎還在向上移動她居然在台上被穿刺了…… 難怪聽人說今天晚上的宴席中也有一個菜取名叫《七寶蓮台》,一些知道少許內幕的人恍然大悟,隨著林雨衣口中的尖刺升到頂端,綻開一朵燦爛的蓮花。整個大廳又亮了起來,可坐在台下的觀眾大部分還沒有過神來。 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慕容雪整理下衣服和那位黃先生重新到展台上,台下一位志願者為她送來一袋資料。被穿刺的林雨衣和九個失去頭顱的女孩仍在展台中央,幾個無頭屍體還在微微顫動,幾位身著性感旗袍的志願者撿起女孩的頭顱將它們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托盤裡,林雨衣並沒有死去,她身體像條美女蛇一樣圍繞著中央的穿刺桿扭動。 全場的目光馬上集中到慕容雪身上,她微微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如大家所料,林雨衣小姐和她的九位舞伴也是我們的志願者,這是她們的志願協議書。」這次發佈會有極端成人內容沒有通過電視向全球轉播,到會的許多記者馬上把這個新聞向總部匯報。剛開始便給人太多意外,不少嘉賓現在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身在夢中,台下郁秀芳不知道其他女人感受如何,她在剛才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全身燥熱起來,她已經有點期待第二階段的互動活動了,或許到時候她真的會去體驗一下。 慕容雪說話之時,林雨衣和幾個無頭女人所在的位置漸漸抬升,成了五十厘米高的圓形平台,人們這才發現原來那些伴舞的女孩手腳都被幾個金屬環緊緊的扣在地上,凸起的身體下面也有一個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白色支架和她們身體很巧妙的鍥在一起,難怪即便失去了腦袋也會保持這個樣子。似乎林雨衣身後也有一個白色的支架,她的雙臂現在還保持高舉的姿勢恐怕也是因為這個支架。 慕容雪走到圓台的旁邊,「這便是林小姐的新作《七寶蓮台》,也是今晚的菜《七寶蓮台》。」雖然很多人早已料到這個結果,會場上還是一片沉寂,接著一下響起前所未有的熱烈掌聲。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二章 雪玲 "); ('  慕容雪很滿意自己營造出的效果,連旁邊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現在看起來也順眼多了,雖然他還是色迷迷的看著自己。想到剛才居然在將近萬人的會場上和他做愛,似乎還是自己動,當時自己的樣子一定很淫蕩,她臉上還是蕩起一陣紅暈,下體又有潮濕的跡象,那跳蛋也很識趣的抖動起來,慕容雪身體微微一顫,一股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她下意識的朝剛才的位置看去,一個身著白色晚禮服的女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是墨兒,她旁邊還坐著不少美女,就連妹妹慕容霜也在,慕容雪仔細看去,都是今晚用來演示的肉畜。霜兒怎麼和她們在一起了,這個妮子!照計劃,除了墨兒以外,其它的測試品是要放在畜架上上場的。 慕容雪收拾了下情緒說到:「今天墨兒小姐也來到了現場,雖然她現在的身份是測試品,不過我希望她在被使用之前能和我一起來持發佈會。」 墨兒的水平是有目共睹的,畢竟「墨韻留香」的收視率在帝國最高,她和自己關係又不錯,這樣的條件怎麼能不好好利用。慕容雪昨天和她打過招呼,只是她去的很不是時候,當時墨兒正在為一群男人表演「繩藝」,雙手綁在背後整個身體五花大綁,大腿小腿被彎曲的綁在一起仰躺在桌子上供人把玩,完全展露出來的私處一片狼藉,大腿根部、乳房上、臉上到處可見尚未拭去的精斑,敏感的蜜穴稍一刺激便有混著白色渾濁液體的東西湧出。 這種「繩藝」慕容雪也嘗試過,她甚至有些迷戀,現在那個姓周的還攥著自己被捆綁成各種樣子的照片,不過沒想到墨兒竟然當著所有肉畜的面來玩,據慕容雪瞭解,墨兒她和丈夫感情很好,同在電視台工作的丈夫劉先生曾經不止一次在節目中讚揚自己妻子,他們兩個在帝都是出了名的模範夫妻。 旁邊的黃先生倒也識趣,立刻接口道:「掌聲歡迎墨兒小姐!」自己也帶頭鼓起掌來,慕容雪很奇怪這個傢伙怎麼現在這樣積極了。 觀眾從來不會吝嗇掌聲,墨兒在眾人的掌聲中翩然上台,慕容雪發現她身後居然跟了個小尾巴霜兒,這個妮子,盡胡鬧。這個渾身透著一股書卷氣的美女溫文爾雅的和台下的嘉賓打著招呼走上台,慕容雪真的不敢相信她是昨天還陪著一群男人玩「繩藝」,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活像頭髮了情的母狗,據她瞭解,墨兒這兩天除了睡覺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中心的安排下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供男人玩弄,算是肉畜中最「勤奮」的一頭了,她似乎更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比如說肉畜聚集的大廳)當著所有人露出最淫蕩的一面。 慕容雪看到墨兒朝自己意味深長的笑了下,就像自己所有的秘密她都知道似的,正在為墨兒在心中大發感歎的她臉上不禁微微一紅,自己似乎和她比起來好不到哪裡去,剛才還不是被在周挺新那個混蛋面前裝了次母狗,那些淫言浪語慕容雪甚至不敢相信是從自己口中傳出來的,又在會場裡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和那個姓黃的來了個盤腸大戰,難道,女人天生就是這樣…… 墨兒今天穿著白色的低胸禮服,透過薄如輕紗的衣料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裡邊黑色的蓓蕾內衣和絲襪,黑色的丁字褲遮住了所有東西卻唯獨把女人私密的洞穴和上面的花草給露了出來,她還特意把自己的恥毛染成了金黃色。胸圍也只起到了讓她乳房更突出的作用,連乳頭都可以透過衣服看到。她和慕容雪都是出了名的美女,兩個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相得益彰,一樣的性感迷人,一樣的讓人忍不住去褻瀆卻不忍褻瀆。 「霜兒托我求個情,她雖然胡鬧,不過你還是饒了她吧。」墨兒湊到慕容雪耳邊道,兩個重量級的美女在台上咬舌根的樣子實在是賞心悅目,台下的觀眾不會提什麼意見,有些乾脆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如果換成周挺新和姓黃的這樣做的話就不是番茄和西紅柿這麼簡單的東西來宣洩觀眾的憤怒了。 看到慕容雪皺了皺眉頭,霜兒那個小丫頭向墨兒身後躲去,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委屈,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 「剛才墨兒在椅子上發現了不同常的東西,似乎是男人和女人打架的痕跡,墨兒記得那個座位是你和你旁邊小的。」墨兒在慕容雪的耳邊輕輕說到,慕容雪大羞,那個姓黃的居然善後都做不好,不過她本來就沒有怪這個鬼精靈妹妹的意思,只不過給她點臉色嚇嚇她,讓她不要以後太胡鬧了,現在墨兒給了自己一個台階,慕容雪自然不會和自己為難。 「霜兒你過來!」慕容雪朝躲在墨兒後面的慕容霜招了招手。 慕容雪拉著像做錯事孩子一樣的慕容霜向前走了一步朝台下的觀眾介紹道:「這是我妹妹慕容霜,都是我慣壞了她,這種場她也擅自跑上來了,還請大家不要見怪!」 雖然是責備,但慕容雪護之情溢於言表,台下的嘉賓自然聽出了她的意思。慕容霜樣子雖然沒有姐姐漂亮,但也差的不是很多,一身天藍色的吊帶裙充滿了青春活力,整個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少女,又有誰有忍心去責怪她。她是慕容天那個老頭子的心頭肉,任誰也不不會去觸這個霉頭。 「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妹妹,霜兒今天來是幫姐姐持發佈會的,大家認為霜兒能做好的請鼓掌……」慕容霜話沒說完自己先咯咯的笑出聲來,台下的觀眾頓時也哄的一下全笑出來了,接著稀稀拉拉的響起了掌聲,既然有帶頭的響應的人自然不會少,掌聲馬上熱烈起來。 「謝謝大家對家妹的愛護。」慕容雪待掌聲散盡出於禮貌答謝觀眾。一旁的慕容霜卻也不安分,搶過話頭去:「霜兒也謝謝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她話沒說完自己便笑得直不起腰來。 「大小姐您光顧著妹妹把墨兒小姐給忘了!」在她旁邊的黃先生看到這兩姐妹有說有笑微微有些不悅。慕容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難不成和墨兒有一腿!其實慕容雪猜得也沒錯,這個傢伙昨天確實光顧了墨兒,還不止一次在這個女人體內留下生命精華,不過墨兒記不記得他就是另一事了。 「墨兒,看我都把你給忘了,該罰!」慕容雪道。「既然大小姐都說該罰了,墨兒就不客氣了,墨兒要罰大小姐做肉畜晚上和墨兒一起處理。」墨兒笑吟吟的說道。 「墨兒你說笑了。」慕容雪訕訕的說,心中竟止不住的有一絲激動,或許,墨兒她是因為快要被處理掉了才會瘋狂的和數不清的男人做愛。 「不和你開玩笑了」墨兒頓了頓朝台下的嘉賓說道:「大家好,我是墨兒,不過我不是以前的墨兒。」墨兒說著走上中間的圓台,跨過無頭的伴舞女孩,來到被穿刺的林雨衣身旁。「是即將被宰殺,和她們一樣獻出自己鮮活肉體的墨兒,墨兒身份現在是個即將被宰殺做成美食出現在各位口中的肉畜。」墨兒在林雨衣和穿刺桿緊密接觸的小豆豆上輕輕一抹,上面美麗的舞蹈家馬上劇烈的扭動起來。 會場上的氣氛熱烈起來,無論男女都在墨兒話語的鼓動下激動起來,不少性急的人已經在想像這個女人扒下衣服被宰殺會是什麼樣子。 「墨兒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和墨兒一起處理的女人們不是被放在畜架上抬上來,而是能自己走上來!」墨兒的語調激揚。「掌聲歡迎這些勇敢的獻上自己肉體的女人們!」 黃先生在一旁不甘寂寞的搖旗吶喊。熱烈的掌聲中一個個美的讓人妒忌的女人走上台來。走在最前面的輕舞明月,她還是甜甜的樣子,一件短襯衫配上碎花短裙,雖然很普通卻給人一種鄰家女孩的親切感覺,她興奮和的下面舉著她名字的觀眾打招呼。接著便是大玉兒了,她和明月兩個雖然演藝風格不一樣,但因為簽約公司相同,見面的機會很多也很得來,兩個人自然走到了一起。大玉兒今天通身一件高開叉的旗袍,將她性感的身體完全展示出來,從後面看上去她露出的大片肌膚讓人遐想不已,不時向台下拋下的媚眼便惹起她FANS一陣口哨聲。 這其中最不群的恐怕要算歐陽倩影,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若不是出現在這裡,人們恐怕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仙女,她是個冷美人,那些吹起口哨對她大獻慇勤的男人最多能得到她一個白眼。這幾天她也就和輕舞明月還有星兒說了話,其它女人的各種行為在她的眼裡都是很難理解的。 若說最迷人的,恐怕要算名模星兒了,她穿的是一個月之前在這裡展示過的情趣內衣,當時的她做夢也沒想到事隔一個月自己會以一塊等待處理的肉的身份出現在這裡。走在最後面的是王憐兒,白色的襯衫,一條牛仔褲把她健美的身材完美展露出來。她有些自卑,由於經常在戶外活動,和其他的女人相比,她的皮膚有點黑,卻不知別人也在羨慕她健康的膚色。 比較另類的當然是我們的玲大記者和蔡大律師了,玲菲兒上身仍然是一件白色的襯衫,絲毫不能遮住她豐滿的乳房,下身是一條中間帶拉鏈的黑色蓓蕾邊內褲和連體的長筒絲襪,透明的內褲讓很多色狼為之瘋狂。而蔡大律師則穿了件絲質睡衣,睡衣的下擺僅僅遮住她大腿的根部,修長的大腿露在外面讓人遐想聯翩,而正面睡衣上兩顆凸起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個女人沒穿內衣,兩個人這身打扮果然招引浪蝶,就連台上的黃先生也狠狠的看了她倆幾眼,剛剛軟下去的小又有了雄起的慾望。 墨兒朝慕容雪輕輕笑了下,「大小姐,我把她們叫上來是為了讓她們從近處熟悉下這台機器,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你不會怪我吧,大小姐可以介紹新機器了,這幾天墨兒教了她們很多東西。」墨兒說到這裡聽到被定義為肉畜的女人中發出一聲不滿的哼聲,慕容雪也聽到了,那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長髮女孩,這位端莊的美女現在臉上分明寫著輕蔑和苦澀甚至還有一絲悲慼。歐陽倩影,慕容雪認出來這個女孩子,她這個樣子會吃虧的。果然,旁邊的黃先生狠狠的打量了這個一臉寒霜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似乎要用目光把她扒光了,他已經決定今晚要好好「照顧」下這個女人了。 歐陽倩影不滿也是有原因的,這幾天墨兒的確教了她們很多東西,不過在她看來趴在畜架上供人觀賞或者是翹起屁股露出私處討好男人的絕活都是最放蕩的女人才會做的,更何況,墨兒的放蕩還不只是這些,她甚至猜想,那些來糟蹋她男人是不是也是這個女人找來的。她本來很簡單的認為捐獻出身體只不過要承擔宰殺時和製成肉製品 3度一 後要面臨暴露女人隱私的尷尬,她欺騙自己,希望他能阻止這一切發生,就算買下自己的屍體也好,但從第一個男人把精液射進子宮時她就迷茫了,自己還配嗎,一個在不止一次其他男人胯下達到高潮的女人還值得他付出嗎…… 慕容雪有點同情這個性格剛毅的女孩子,不過很多事情並不是同情可以解決的,她整理了下情緒到自己的角色。 估計觀眾們也等急了,慕容雪保持她一貫嚴謹的作風:「現在就由 ??一◢ 我為大家介紹『雪玲』的各項功能!」 「可能需要你們配下,不過並不是很難。」慕容雪轉身對那群被定義為肉畜的女人道,她們都羞澀的點了點頭,就連歐陽倩影也給了她個勉強的微笑,得到她們善意的復,慕容雪走到「雪玲」旁邊。那是一台黑色的機器,看起來很像一個豎起來的大鐵櫃,黝黑的身體似乎吸收了所有的光芒,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在它的兩邊矗立這兩根閃著銀色光芒的金屬棒,一邊的金屬棒上穿刺著一個失去了腦袋與四肢的女體,而另一邊卻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顯得格外的詭異和不協調,似乎那根空著的金屬棒正等待著另一個犧牲者的到來。 「這便是今晚的角『雪玲』,旁邊的這位便是雪玲的總設計師秦玲小姐,正如大家所看到的,秦玲小姐勇敢的成為新機器的第一個測試品,成了一塊美麗的『燕姬脯』,不過今天,她有些話要說。」 這大小姐肯定是犯迷糊了,一個肉脯又怎麼能說話,台下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就連台上的幾個女人有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不過馬上聲音消失了只留下一陣不可思議的噓聲,就連慕容雪眼中也出現一陣異色…… 人們很快發現那根穿在柱子上的不再是以一個肉脯而是一個渾身赤裸的美麗女人,她擁有讓人妒忌的身材和容貌,兩腿之間一條沾滿晶亮液體的肉縫顯得格外誘人,這樣一個女人,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讓男人為之瘋狂,唯獨在這裡卻讓人難以接受,就連她臉上的微笑也顯得格外的詭異。 「天哪,她活了!」台下不知是誰失聲叫了起來。 「大家好,我是『雪玲』的設計師秦玲。」聲音似乎是通過擴音器傳出來的,不是從那個似乎穿在桿子上的女人嘴裡發出來的。「其實現在大家看到的秦玲僅僅是個虛像,真正的秦玲早已成為『雪玲』的犧牲品,現在的我現在應該是這個樣子。」 台上的秦玲向左邊邁了一步,在腳下一雙精緻的水晶高跟鞋襯托下她這個動作顯得格外誘人,甚至有人看到她的私處甩下幾滴淫水來。這時人們才發現,那塊肉脯還穿在金屬棒上,它旁邊正是那個看起來從棒子上離開的女人。細心的人馬上發現,這個女人軀幹的高度和肉脯正好一致,就連身上的細節也一模一樣。「這段映像是在我處理前一天拍攝的,請原諒我的無理,我控制不好自己敏感的身體,我是指這裡。」秦玲一隻手伸向自己恥毛早已剃光的私處,分開個粉嫩的肉縫,隱約露出粉紅的相思豆和一個肉洞,她抬起頭,臉上一陣迷離,吟了一聲一股玉液從下體噴出,頓時滿手汁水。似乎對自己敏感的身體很滿意,她將滿手的淫液抹到肉脯的私處,只是她現在是虛像台上的肉脯自然一點也沒改變。 原來是用了立體成像技術,不少人已經明白過來了,看她的樣子報紙上稱她是淫婦倒是一點也不過分,聽說她在帝國獸欄裡呆過一段時間,怎麼當時自己沒去玩玩她的,花的錢再多也值啊,那騷勁,如果從後面戳進去…… 上面的這些自然是男人的想法,還有很多已經打上那個肉脯的意了,女人們就不一樣了,有的露出不屑的神情,台上的歐陽倩影就輕啐了一口罵她不知羞,自己羞得滿臉通紅,還有的就是像郁秀芳這樣的女人,她剛才居然自己也小小的高潮了下。至於慕容雪,被秦玲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的觀眾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咬了咬牙似乎在忍著什麼。 台上的秦玲走到機器旁邊,撫摸起機器黑亮的外殼:「根據科學家多年的研究,肉畜在宰殺時性興奮度越高肉質也越鮮美,為了找到提高肉畜興奮程度的方法,我這個設計師自己也成為了一個肉畜,本來只是想試試,卻越來越沉浸在將要被宰殺的奇妙快感中難以自拔。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感覺,希望被用最淫蕩的方式宰殺,暴露出性器,剖開身體,幻想著死前被男人視奸,死後被奸屍,又或者肢解或者做成美味淫蕩的菜餚,每當想到這裡我這個肉畜就會興奮甚至不用任何插入就能達到高潮。所以,『雪玲』也可以說是一個肉畜為自己精心設計的。」人們看到她閉上眼睛皺了皺眉頭,又有淫水從下體流出。 「十年前,科學家發現了一種智能材料,這種材料加入金屬當中之後製成的金可以根據特定的電場改變自身的形狀,現今這種金屬已經得到了廣泛的應用,隨後人們又相繼成出很多種擁有變形功能的材料,『雪玲』的工作模式便是由智腦控制這些可變形材料來實現的。」這時,「雪玲」前面黝黑的機殼變成了一個帶有各種選項的光屏,一股黑色的材料從「雪玲」的右下角衝出,在秦玲的身前形成了一個嶄亮的斷頭台,鋒利的刀頭發出陣陣寒光。 「這便是用來處理我的設備了。」秦玲輕輕的撫摸著斷頭台後部支架,它設計的很符女人的身體結構,她居然不由自的趴到了台上,頭從前面半圓形的擱穿過,脖子正好卡在圓孔中,舒服的扭了扭脖子發出一陣嬌吟,就在這時,高懸的閘刀毫無徵兆的落下,伴隨著一股玉液從秦玲的陰部噴出她的腦袋脫離了身體,不少在場的女人都尖聲驚起來。不過當人們仔細再仔細看時,地上滾動的腦袋和掙扎的女屍都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個嶄新的斷頭台,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說實話,剛才慕容雪也嚇了一跳,這是立體成像技術造成的視覺誤差。這段影像就連她沒看過,秦玲叮囑過她要在公開展示「雪玲」時播放,卻沒想到會制做的如此出人意料。難怪當時莉莉照著她上司的身材做了個「燕姬脯」的模型,原來是要佈置一個和今天一模一樣的環境,至於後面斬首那段,應該是莉莉剪輯了秦玲處決時的片段加上去的,這段影像的視覺衝擊很強,連慕容雪也被嚇了一跳。 「秦小姐剛才已經說了,這只是一段影像。」慕容雪把影像兩個字說的特別重,不過這對台下的觀眾來說還是很難接受,畢竟立體成像技術是一門新技術,很多人聽都沒聽說過。「秦玲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用這種方式來成就雪玲,我既欣慰又遺憾。」慕容雪說道:「剛才大家都看到了,這個標準的斷頭台是『雪玲』在不到十秒鐘內形成,使用的材料是它內部的智能材料。除了利用自身材料之外,『雪玲』還可以利用外界的智能材料,只要它們與『雪玲』接觸,比如說,這根金屬棒。」 慕容雪指著和穿刺了秦玲金屬棒對稱的金屬棒,幾秒鐘時間它開始彎曲,變成了一個粗長的鐵鏈吊在空中,然後又慢慢恢復原狀。 「眾所周知,現在帝國室內裝潢很多地方都用到了智能材料,拿我們今天這個展台來說,它有三分之一的建材是用智能材料構成的,智腦出廠時將現有的所有用於宰殺和虐待的刑具模型,當然用戶也可以根據自己需要自己設計或者從絡上下載新的刑具模型。這次穿刺林雨衣實現『七寶蓮台』效果我們就僅僅修改了智腦中的模型,其它的什麼都沒做,這是任何懂智腦的人都可以做到。這個模型現在已經放在我們的官方站上供用戶下載,為方便用戶交流我公司還和總會聯建立了一個論壇。」 慕容雪說到這裡停下來向「七寶蓮台」走去,墨兒也帶著慕容霜和一群好奇的肉畜也湊了過去。台下的人們馬上想到了「雪玲」這種可塑性功能的用處,擁有它便可方便的當場實驗各種新式處決方式,不用像以前一樣將時間浪費在漫長的定做過程中,很多俱樂部的會員都為此激動不已。(參加發佈會的人中的確有很多俱樂部的會員,而且大部分是女性,她們有的是衝著新機器而來的,還有一小部分是受俱樂部委託在互動活動中充當「托」的角色的。) 娛樂業的老也很看好「雪玲」的這種功能,就算用在SM上也是不錯的,變的刑具定能滿足各類客戶的需求,更何況有部分客戶為求刺激喜歡在SM時宰掉娛樂中心的小姐。「姐姐,這是什麼?」慕容霜指著姐姐手中的光屏問道,這是慕容雪剛才從「雪玲」那裡拿來的。「這是『雪玲』的磁波終端,慕容雪笑著對妹妹說,帶上它就可以方便的控制『雪玲』,很多時候我們還會把它交給肉畜,讓她們自己來選擇處刑方式。」慕容霜調皮的伸了伸舌頭,暗地裡怪自己居然沒發現這樣一個好東西。 「這不是林姐姐嗎!」慕容霜驚道,她來的比較晚,沒有看到林雨衣被穿刺的過程。林雨衣現在仍然頑強的活著,似乎眾人的關注讓她興奮起來,這位美麗的舞蹈家曾將讓無數人為之癡迷的身體圍繞這穿刺桿劇烈的扭動起來。 「雨衣,配我演示『雪玲』的功能好嗎,要不我幫你結束掉,這樣一定很難受吧。」慕容雪在林雨衣耳邊道。卻見穿刺桿上的林雨衣掙扎的更加劇烈了,一行清淚從她美麗的眼角流了下來。「她是想要那種刺激,我記得你的這台鬼機器是可以讓桿子上的肉畜享受到快感的。」墨兒小聲說道。 慕容霜臉上微微一紅,在終端上選中了穿刺中的啟用按摩,與林雨衣陰部接觸的那部分穿刺棒發生了奇妙的變化,棒體光滑的表面變成了有很多人造橡膠的凸起的形態,接著這一段穿刺棒竟然轉動起來,大大小小的凸起,並不斷刺激著舞蹈家的陰部,時不時的劃過她敏感的陰蒂,林雨衣的身體果然停止了掙扎,臉上露出一絲潮紅。這個過程放大了顯示在舞台後面的巨型屏上,引起台下觀眾的一陣驚歎,智能材料的這種使用方式令人歎為觀止,一些對穿刺情有獨鍾的女人已經在計劃使用這種新功能了。 「這只是個小功能,」慕容雪笑著說道:「由於事先表演的需要,這些志願者下體的毛髮並沒有清除,是不符飲食要求的。」慕容雪在終端上按了下,一根金屬棒從台下伸出來,它的頂端架著一個類似電吹風的東西。「這是『雪玲』配備的式除毛器。」慕容雪將終端交給旁邊的黃先生,右手握住除毛器的手柄在開關上按了下,一股淡綠色的火焰噴了出來,她將左手伸進火焰中:「這種火焰對人的皮膚沒有任何傷害,不過它對毛髮的作用卻非常好。」 「請把林小姐放平了。」慕容雪對操控機器的黃先生吩咐道,在智能材料的變形作用下,林雨衣和貫穿了她身體的穿刺桿橫放在大概半人高的地方,為了讓觀眾更清楚的看到效果,她兩腿叉的很開,並用兩個金屬支架固定起來,這樣林雨衣剛才薄紗中若隱若現的芳草和神秘的洞穴完全在大屏幕上展現出來,似乎感受到自己的隱私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劇烈收縮起來,不時有液體順著穿刺棒滴落。 「不愧是的做藝術的,就連陰毛都修剪的有藝術品位。那小穴嫩的,恐怕還沒多少人幹過,只可惜現在讓一根棒子佔了。」台下大部分把窺視的喜悅隱藏在心裡,不過也有些臉皮厚的發表了類似這些評論,當然也有個別心高女人在和自己那個部位做比較。 在眾人的注目下,林雨衣的陰部被一個玻璃擋從中間平均分成兩半。 「接下來,我們來做一個對比試驗,我身後的這位李娜小姐是工作與『麗人殤』俱樂部的專業褪毛師,李小姐你請用傳統的褪毛方式處理林小姐右邊的恥毛。」 一個穿旗袍的志願者走了上來,她不過2多歲樣子,是那種看上去精明能幹的女子,一身短旗袍把她傲人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她的技術無疑是一流的,用傳統的噴槍熟練的將林雨衣右面的恥毛去除乾淨,這個過程中桿子上的林雨衣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顯然感到了疼痛,陰部右面的部分也變得通紅。 「霜兒」慕容 2度一◢ 雪將褪毛器交給妹妹,「你用這個把你林姐姐左面的毛也去掉吧。」慕容霜接過那褪毛器,毛手毛腳的對準林雨衣的陰部,綠色的火焰過後,那裡馬上變的光潔如初生嬰兒般,就連天生白虎也比不上她。李娜蹲下來翻開陰部粉嫩的褶皺查看,遺憾的是就連裡面的恥毛也被清除的一乾二淨。 「我這個處理了無數肉畜的頂級褪毛師還不如你這個小丫頭,看來有了『雪玲』以後我肯定免不了被處理掉了。」李娜歎道,「小妹妹,你脖子上怎麼也帶著這個!」慕容雪這才發現妹妹脖子上和這些志願者一樣帶著一個金色的鏤空項圈。 「霜兒,快把那個取下來!」慕容雪驚道,可慕容霜絲毫不以為然,這可是從林姐姐那裡費了好大力氣偷過來的,怎麼能因為姐姐一句話就取下來。可姐姐這時已經動手來取了,她嬌笑著閃過去,一不小心撞到了後面的黃先生,那黃先生一個不留神手中的終端差點掉了下了,一時間手忙腳亂,這時李娜頸上金色的項圈忽然亮了起來,晶瑩剔透煞是好看。 慕容霜嬌笑道:「姐姐這麼漂亮的小首飾也不給霜兒留個,這是霜兒偷的,你看李娜姐姐現在戴起來多漂亮,這項圈還會發光。」卻見姐姐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李娜也似乎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臉上充滿了恐懼卻又一絲興奮。「剛才二小姐撞到我時一不小心按到的。」黃先生解釋道。 「沒想到我的這一天是這樣來的!」李娜苦笑道,她並沒有站起來,跪坐在地上面對觀眾,將旗袍邊上的紐扣解開,半個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充滿誘惑的肚臍隨著起伏的胸部露出它的真面目,一對修長的大腿似乎毫無遮攔的展 ?地?一?◢ 現在眾人面前,台下的男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氣。 「希望能有幸掛在台上的肉架上,我喜歡陰部懸吊法。」李娜對旁邊的慕容雪和墨兒道,說到陰部懸吊法的時候不禁有些臉紅,她拿起被自己放在一邊的托盤雙手托起放在胸前,垂下她美麗的腦袋,白皙的脖頸在金色的項圈襯托下格外動人。 「希望走的時候漂亮點,我男朋友在下面。」李娜低著頭說到,慕容雪向黃先生使了個眼色,幾根金屬支架悄悄升起將她承力部位支撐起來。李娜低垂的臉頰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就算現在漂亮又有什麼用,女人變成肉以後還不是一樣,下面那根東西是什麼,好像是一根按摩棒,不知道那傢伙看到自己變成一塊肉以後會是一副什麼樣子,李娜的臉泛起一陣潮紅…… 「姐姐,她在做什麼。」慕容霜湊到姐姐耳邊問道,卻見姐姐那邊指了指,她順著姐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跪在地上的李娜似乎壓制著身體的躁動,喉中發出壓抑著的低沉呻吟聲,臉上紅的似乎可以滴出蜜來。隨著她脖頸上的項圈又發出一陣七彩的流光,李娜低垂的頭顱從脖頸中掉了下來,落在身前的盤子裡,一股血剪從她頸中噴出。台上膽子最小的輕舞明月大聲尖叫著撲進墨兒的懷裡,墨兒輕輕拍她的後背安慰她。慕容霜顫抖著用手觸摸脖子上的項圈,這下不用姐姐解釋她也明白了,這個項圈是隨時可以割斷女人脖頸的凶器,怪不得姐姐會這樣激動,怪不得給林姐姐伴舞的小姐妹們每人頸上都帶著這樣一個金色的項圈。 李娜性感身體不住顫抖卻一直沒有倒下,敞開的旗袍已經不能掩蓋她動人的軀體,飽滿的乳房還處於勃起狀態,在往下看,她私處似乎插著一根東西,失禁的尿水混著蜜汁流趟到地上匯生一個小小的水潭。發佈會台上一時寂靜無聲,旗袍敞開的性感無頭女屍托著一個金色的盤子,盤子裡放著的是她美麗的頭顱。 「各位嘉賓,很抱歉,這是個失誤,慶幸的是李娜小姐也是我們的志願者,她在台上的表現也近乎完美。」台下沉默的觀眾頓時活躍了起來,不少人暗想這次果然來的值,這樣刺激的發佈會果然。 慕容雪向妹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把項圈摘下來,可慕容霜絲毫沒有動手的覺悟,小手不住在項圈上撫摸卻絲毫沒有取下來的意思。 節目還要繼續持下去,慕容雪只好任由妹妹胡鬧:「下面向各位介紹的就是它了。」慕容雪從跪坐在那裡李娜的斷頸上取下項圈,沾了不少血跡的金黃色項圈散發出一種詭異的美,又有誰能夠想到這是這個精緻的讓女人心動不已的首飾剛剛奪去了一位美女的生命。 「這其實是一個的激光切割器。」慕容雪將項圈對著台下的觀眾,把一根金屬棒插進去,示意黃先生控制項圈運行,項圈發出一陣七色的流光後從四周到中間形成一道光幕,金屬棒隨之折斷。這簡直是魔術,台下不少嘉賓這樣想到。 慕容雪走到呈一圈擺放的伴舞女孩中,慕容雪隨手取下一個項圈。:「她們的頸部也是用這種方式切斷的,我們還有另外一種屠宰配套物品。」慕容雪說著走斷頭的李娜旁邊。 慕容雪從穿旗袍的志願者雙手托著的盤子裡拿起一個盛著乳白色液體的金屬瓶子,「這是根據八年前宙斯帝國宮廷秘方配置的藥物,注射了這種藥物的女人血液接觸空氣兩分鐘之後便會變成無色透明的液體,據說當年的第九代宙斯大帝對女人因愛成恨,每天晚上都會吃掉一個女人,可他暈血,宰殺之前都會給她們服用這種藥物。」 眾人這才注意到,剛才因李娜斷頭而粘在地上的血跡正在慢慢變淡,漸漸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慕容雪手中的項圈上的血跡也不見了,只留下一些晶瑩的液體。這樣就不用擔心血跡無法清除了,許多生意人已經嗅到了其中的商機,以前處理肉畜的血跡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很多俱樂部用於屠宰的設施過一段時間就要找專業人士清理一遍,還有一些直接不能用的只得忍痛扔掉,在家裡處理肉畜的話血跡更是一件麻煩事,如果使用了這種藥物…… 眾人還沒有從驚奇中恢復過來,慕容雪已經將項圈放李娜仍托著的盤子內又接著說道:「『雪玲』配套的飾品並不僅僅只有項圈,劉陵小姐請你展示下其他物品。」 劉陵是帝國有名的人體藝術模特,人體藝術不僅僅需要身材好,氣質和創造力也是必須的,而且在這個還有很多人相對保守的帝國裡,由於工作中難免會露出一些敏感部位,她們還要頂住相當大的壓力,她現在已經和在家鄉的親人斷絕關係好幾年了。雖然她自己認為工作是和色情絕緣的,但很多人看到她的作品後還會產生一些不正當的想法,連很多黃色站也把她的作品當成寶貝。 劉陵的身材是一流的,褪掉性感的旗袍的她讓台下的觀眾為之一窒,她穿了一套玉片製成的內衣,玉片中間的間隙很大不能遮擋住她敏感部位,卻讓她的身體充滿了神秘的誘惑。脖子上戴著一個其他女人一樣的金色鏤空項圈,手脖腳脖上也有一個同樣樣式的金色手鏈腳鏈,就連柔軟的腰肢上也有一條金色的鏤空腰帶,腰帶垂下一串串玉片,顯得格外誘人,一條金色的絲線從她頸上項圈中央開始經過她雙乳之間,繞過她性感的肚臍連接到腰帶上,腰帶的中央垂下兩串珍珠,穿過她胯下的敏感地帶連接到身後鏤空腰帶的兩邊,就連她美麗的肚臍上也有一個金色的小裝飾物。 雖然這裝扮性感無比,可人們卻知道她身上的任何一件首飾都是致命的凶器,可以讓她這位佳人香消玉殞。 慕容雪走到劉陵身旁,對每 一 件首飾都做了詳細的介紹,凡是金色的首飾都是可以用來切割身體的,比如那腰帶就可以將女人的身體從腰部一分為二,手鏈和腳鏈也是同理,它們還可以收縮,一根腳鏈甚至可以提到大腿的根部,而那根金色的細線則是可以把女人從身體的中線一分為二的殺手。 最後慕容雪把講解的重點集中到劉陵肚臍上的飾品上,在慕容雪的指示下,林雨衣被放了原處,她的肚臍上赫然也有一個金色的裝飾物。只見那看起來很像裝飾物的在林雨衣雪白的肚皮上滑動了一下,林雨衣從乳房下面到高高鼓起的陰阜上方便開了一個口子,兩邊的皮肉向外翻開,內臟在腹壓重力的作用下垂出體外。似乎空虛的腹部給她帶來了快感,這位世紀舞者身體不住的扭動,陰部劇烈的收縮,雙腿踢蹬了幾下終於斷了氣。但是雪玲的工作並沒有結束,兩個機械手麻利的將穿刺桿上肉畜的內臟清理出來放在一個銀色的托盤裡,這時的林雨衣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但肚子裡空空的看起來已經是一塊格的肉了。 讓慕容雪很奇怪的是,台上的一干女人除了墨兒之外全都面露懼色,她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墨兒。 墨兒笑了笑,說道:「我們這些肉畜上台之前,每人都在肚臍上都放了個一樣的小裝飾物,現在她們當然害怕了。大小姐,墨兒建議把隨機觸髮飾物的功能開起來,這樣或許更刺激點。」 「墨兒姐,什麼叫隨機觸髮飾物。」慕容霜問道。 「就是飾物有一定幾率觸發,觸發嘛,姐姐給你舉個例子,如果霜兒的這個項圈被觸發了,那霜兒的腦袋就會和那個李娜一樣,如果這些姐姐肚子上的飾物被觸發了,她們的肚子就會被剖開。」墨兒解釋道。 慕容霜聽了把小嘴張的老大,旁邊的女人們也被她嚇了一跳,輕舞明月趕忙叫道:「姐姐千萬不要,明月可不願意一不留神就發現肚子裡的東西全流出來。」玲菲兒和律師蔡婷雅在驚訝之後卻是滿臉的激動。 「能不能給我們每個人再加一個項圈,我好想體驗一下每時每刻都可能人頭落地的感覺。」玲菲兒興奮的說道。 「菲兒看你急的,我們頂多也就再過幾個小時就變成肉了,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下自己會被做成什麼菜比較好。」剛才還準備爭論一番的幾個女人聽到她的話現在都安靜下來是啊,一會就要變成一堆沒有生命的肉了,在成為肉之前玩一個刺激的遊戲也不錯,就連歐陽倩影也心中也有了這種想法。 眾女默默的接過項圈將它們戴在脖子上,不知有沒有人察覺,台上的女人呼吸明顯都急促起來。 「大小姐,你總該讓我們這些肉畜見識見識用來處理我們的刑具吧,現在我只看到了一個斷頭台,難道我們這些女人要全部砍頭,也太單調了吧。」墨兒說到。「好吧,反正這些早晚都要介紹的。」絞刑架、電椅、穿刺台還有好多墨兒也不認識的東西在「雪玲」的控制下出現在台上。 「果然看起來都很可怕的樣子。」墨兒說道,「如果我不喜歡用智能材料怎麼辦。」這也是台下很多觀眾的問題。 「除了控制智能材料以外,以前其他公司生產的同類產品,只要可以使用智腦控制,『雪玲』都可以控制,而且我公司也會生產普通材料的產品,它們可以單獨使用,也可以和『雪玲』配套使用。現在台上這個是完整的雪玲,根據不同的需求我們生產的各種型號產品都是它的裁減本。」 「它可以和我公司生產的智能廚房配套使用,以前使用我們智能廚房的用戶,只要花少許費用改造之後便可以使用『雪玲』的家用屠宰功能了。」慕容雪又想了想說道。 「我家裡用的就是,可惜以後我用不上了,不過它的新女人可能會用的上。」墨兒不無遺憾的道,「我聽說使用『雪玲』的家庭婦甚至可以將自己宰了加工成食品,這是不是真的?」 「這當然是真的,接下來,恐怕你們中間的某個人就要當場使用這項功能了。」慕容雪笑著對墨兒說道。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三章 肉畜待遇 "); ('  慕容雪眼睛在這群女孩身上掃過,就連膽子最大的玲菲兒心中也不禁有些發毛,這時卻聽到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黃先生說道:「大小姐,我們還要繼續演示機器的功能,這些東西佔用了太多的位置是不是該清理一下了。」他指的是林雨衣和李娜她們。 慕容雪雖然覺得這位黃先生這話說的很彆扭,但卻找不出話來反駁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親愛的觀眾們,現在我們我把這些可敬的志願者放上肉架等待廚房徵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們晚上將成為一道道美食供大家品嚐。」縱然是清理屍體,慕容雪也能說出自己一番道理來。 「據墨兒的瞭解,肉架也是很重要的,根據肉食品學家的研究,目睹同類被處理能顯著提高肉畜的敏感程度,所以大部分肉畜都是集中屠宰的。肉架是懸掛肉畜處理後屍體的地方,據肉食品學家的研究,美觀性感的肉體懸掛方式也可以刺激肉畜的性慾,因為肉畜往往會想像自己在肉架上的樣子。為此有人提出可以讓肉畜或者是有望成為肉畜的『覺醒者』參觀其它肉畜處理的全過程,實驗結果證明這一論據的正確,大部分肉畜性興奮度明顯上升,分之九十的覺醒者在參觀之後表示三年之內有成為肉畜的計劃,分之二十當即放棄人權簽訂了肉畜協議。」 「墨兒都快變成肉畜專家了,慕容雪甘拜下風。」慕容雪接過墨兒的話說道。 這時『雪玲』的清理工作已經開始,滿身飾物的劉陵拿走李娜手中捧著的盤子,把它和幾位伴舞女孩的腦袋放在一起,這些女孩們漂亮的腦袋將會被塑化以後裝上簡單的智腦芯片和簡單的動力系統改造成人形按摩器出售。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黑市上一個漂亮的人形按摩器可以賣上幾萬元,稍微有點名氣的女人更能賣到天價。 劉陵被人包養時見過男人使用這種按摩器,那是她一好友名叫田潔的女孩改裝的,當時她差點就以 ?地?一◢ 為那個田潔還活著,她舔舐男根的表情和活著時一模一樣,還能用以前的聲音發出不少淫詞浪語,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她成了一名覺醒者。這種人形按摩器只有慕容雪她們公司出品,其中的大部分都是研製『雪玲』的時候流入世面的,前幾天秦玲腦袋的製成品在帝都最大的地下拍賣會賣出了將近一個億的天價。 因為開啟了飾物的功能,她的心有些忐忑還有些興奮,這些女人中飾物戴的最多的非她莫屬了,她甚至在想,或許下一刻自己的腦袋也會落在盤子中,或者從腰部分成兩半,不過她覺得最理想的方式還是肚皮被剖開,這樣可能會更性感些。想到這裡,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將來自己的腦袋能賣多少錢…… 舞台的一邊已經豎立起一個個高近兩米半的鐵架,台上的女人就算再笨也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的,臉皮薄的如輕舞明月和歐陽倩影,馬上鬧了個大紅臉,而我們的玲大記者則是一臉的激動。 維持李娜跪坐姿勢的支架已經撤去,她無頭的身體無力的軟倒在地上,身下完全敞開的旗袍越發襯托出她軀體的性感迷人,這個景象被有心人記錄下和她無頭屍體拖著盤子的照片一起成為「麗人殤」俱樂部的標誌。 這番美景並沒有維持多久,兩隻機械手抓起她的腳踝,她無頭屍體呈人字形吊起,另外一個機械手熟練的將一根水管塞進她的陰部將裡面殘餘的分泌物沖洗乾淨,然後把一個非常奇怪的鉤子插進她的小穴中從身體內部牢牢的勾住屍體,陰部懸掛法的代價是破壞一部分陰道,但不知為何大部分肉畜都對這種方式情有獨鍾。 台下的郁秀芳這時已經認出,這種處理屍體的方式和她今天早些時間見到的一模一樣,李娜的身體已經被吊在了一個鐵架的下方,兩隻腳也被吊在身體兩側,整個身體呈一個w形,機械手熟練的剖開她的肚子將裡面的各色內臟清理出來放進一個大鐵桶內。 舞台上「雪玲」熟練的指揮著機械臂將剩下的九具屍體除毛後掛在肉架上,然後將她們的體腔掏空,其中有五個女人是採用傳統的懸掛方式捆住雙腳吊起來,剩下的四個卻是按照李娜的方式處理的。 十個女人就這樣在幾分鐘內處理完畢,十具雪白的肉呈兩排懸掛在肉架上,兩種懸掛方式的肉呈間隔放置,錯落有致,她們的胸腹部都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透過切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內部血紅的腔體。林雨衣也和穿刺桿一起被面朝下放在旁邊的一個支架上,她迷人的身體依然充滿了誘惑力,台下不少色狼已經被這美景迷住了。 輕舞明月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墨姐,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吧!難道我們也要這樣……」可她的墨姐卻緊閉嘴唇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這時旁邊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呻吟,明月順著呻吟的源頭看去,滿臉潮紅的玲菲兒銀牙緊咬雙腿繃緊,整個黑色的透明內褲已經濕淋淋的,還有不少液體不停的向下滴,這幾天沒少用自己身體伺候男人的輕舞明月一下子明白過來。 一想到自己馬上也會變成肉架上女人那副樣子她渾身也燥熱起來,這種感覺和前天那個大伯龜頭一直在自己私處研磨卻不進去時一模一樣。那天,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承認自己是賤貨。身體的躁動讓她想起那些在她身上耕耘過的男人,如果現在有個男人肯安慰她,即便擺出再淫蕩的姿勢,叫的再放蕩她也心甘情願,「墨姐」,明月的眼睛有些迷離,聲音充滿了媚意。 墨兒卻也不答話,秀麗的眉頭皺在一起,身體輕輕向下彎曲,接著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嬌吟,明月不經意的向下看去,墨兒的下體噴出一股淫水,將白色的衣裙染濕了一大塊。所用女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就連這裡的冰美人歐陽倩影也不能保持平靜,她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奇妙的光彩,白嫩的小手不自覺的攥緊了。 「墨姐剛才那番關於肉畜的論斷太精闢了,看了我們這群女人做肉畜的潛質,是不是明月妹妹,你剛才是不是也動情了,星兒小姐,你白色的小內褲上面是什麼東西?」誰也沒想到首先說話的居然是玲菲兒,胯下尚有水漬的她渾身上下透出淫靡的氣息。 「菲兒,不要鬧了,小心呆會時間不夠把你直接扔進進料口做成寵物食品。慕容小姐,接下來要做什麼了?」玲菲兒聽到墨兒的話心裡一驚,這樣的死法也太窩囊了。 「下面有請我們的特邀嘉賓,特級廚師俞青風先生和著名肉畜學家王倫先生。」旁邊的墨兒無奈的笑了笑,這兩個人可是她的老熟人了,不久之前自己還和他們玩過三明治的遊戲。 墨兒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上台來,那個中等身材胖胖的中男人看起來很敦實的樣子是俞青風,另一個要年輕一點大概三十多歲,樣子很俊朗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能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當然是她的表哥王倫了。 墨兒伸出右手,那個看起來很招人喜歡的男人立刻很優雅的托在上面輕輕的吻了下。 「墨兒表妹依然風采依舊。」 男人饒有深意的在墨兒身上不斷的打量,好像真的是在欣賞很久未見的表妹,墨兒被他看得發慌,他的笑容如此促狹,墨兒表妹果然風采依舊,她那沾滿露水的淫穴似乎正等待自己的安慰。兩位先生優雅的向兩位美麗的女士行完吻手禮,誰也不知道他們心中存著齷齪的念頭。 「這位先生便是特級廚師俞青風俞先生,而這位是肉畜學家王倫先生,我們很榮幸請到這兩位先生為我們現場鑒定肉畜,還有一些小女不好開口的話還要麻煩兩位。」 慕容雪很有禮貌的向觀眾介紹兩位嘉賓,她臉上洋溢著的微笑此時是如此動人。 「美麗的慕容小姐,王倫很高興為你效勞。」 「美麗的慕容小姐,請原諒我的冒昧,可能是由於職業原因,我看到一個女人後首先想到的是她們的肉,慕容小姐不得不說,您是我見到的女人中肉質最棒的,如果有機會……」 「慕容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王倫很巧妙的打斷了俞先生的話,他不經意間在一堆女人中發現了俏生生立著的歐陽倩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而另一個女人也正在用複雜的眼神盯著他。 「俞先生和雪兒說笑了,接下來要展示的是『雪玲』的全封閉灌腸設備。有它的存在便可以保證整個屠宰的過程中沒有任何異味,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做一些小小的調整。」 「願聽小姐吩咐。」 這個王倫倒是很有紳士風度,慕容雪看了看旁邊的黃先生,現在這個傢伙越看越像個土包子。 「各位嘉賓,肉畜處理之前有可能需要必要的安慰,各位男性嘉賓可以通過競拍或者是抽取的方式獲得這份權利,為了避免尷尬,舉辦方為你們每人準備了一個面具。展示過雪玲的基本屠宰功能之後,會有一些有高額獎金的互動遊戲,為了讓每位女士能毫無顧忌的參加遊戲,我們也為你們準備了一個精緻的面具。」 嘉賓經過一陣猶豫大部分都戴上了面具,所有的座位全部沉入地下,十幾秒鐘之後又全又神奇的冒了出來。許多人驚奇的發現經過這種變化,身邊已經不再是自己認識的人了。這真是一種奇妙的設計。 既然身份完全隱藏起來了,那麼,有些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部分女人選擇了避,郁秀芳也受到了一隻鹹豬手的襲擊,她的慾望戰勝了理智,鼓勵似的將兩腿張的更開一點,那隻手沿著她的大腿翻過薄薄的內褲順利到達她的幽秘洞穴。 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她的陰道裡居然存了男人的精液,這是某個男人在探了半天後的感歎,他憤怒的將手上沾到的液體塗到女人胸部和面具下的臉上。前排一個女人站了起來,褪掉全身的衣服露出美妙的身體,趴在一個騷擾她男人的兩腿之間吮吸起來。 已經有男人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了,或許自己美麗的妻子現在正在受到不知名陌生人的騷擾…… 沒想到這種為照顧嘉賓體面隱瞞身份的方式會帶了這種副作用,慕容雪一時失神。「慕容小姐,現在是不是可以繼續展示了。」王倫的提醒下,慕容雪這才過神來。 「幾位小姐,下面的工作需要你們中的幾位配,請問誰願意?」 玲菲兒褪下了濕淋淋的內褲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她現在看起來簡直是個充滿誘惑力的妖精,台下的男性觀眾果然爆發出了更大的熱情。剩下的幾個女人出於女性的羞澀,幾個人互相看來看去卻沒人站出來暫時陷入了沉默。 「只有玲菲兒小姐嗎?」 慕容雪問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看起來很文靜的星兒走了出來,她習慣性的邁著貓步,今天她只穿了一套內衣,惹火的身材在隨著步伐擺動腰肢時撩動每一個男人的心,奇怪的是她的眼睛,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充當嘉賓持的王倫。 慕容雪還想再問下去卻被王倫阻止了:「慕容小姐,她們已經是肉畜了,肉畜是沒有權利選擇的,你這樣做會耽誤大會時間的,還是交給在下處理吧。」 蔡大律師睡衣下誘人的雙腿早就勾起了他一陣邪火,想起這個女人幾個月前在法庭上盛氣凌人的樣子他就有種想好好照顧照顧她的衝動,他一把抓住這個女人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胳膊。 「這不是想死死不掉的蔡婷雅大律師嘛,今天怎麼裝起清純了!還有歐陽小姐,少在我面前來這套,難道我前天沒有把你調教好?」 王倫另一隻手拽著歐陽倩影將兩位美人拽出來,歐陽倩影似乎對王倫懷有一種恐懼,臉上常年不化的冰川不見了,像個小女孩一樣盡量朝慕容雪靠過去以求庇護。蔡婷雅在拖拽中一不小心睡衣向上捲了不少,現在她整個渾圓的臀部全露了出來,下面的觀眾看到這個女人的確沒穿內褲不甘寂寞的吹起口哨來。 這個女律師卻順勢掛在王倫的身上,用她膩死人的聲音嬌典道:「我說王倫哥,妹妹剛才就是怕你公報私仇才不敢出來,沒想到哥哥你居然這麼小氣,妹妹只不過害你破了點財。而且你也派人報復過了,幾個人男人插的婷雅好舒服,裡面也有狠心的哥哥你吧,嘻嘻,妹妹手裡證據確鑿,錄像帶也發到哥哥郵箱裡了。哥哥你猜,如果妹妹我告你強姦,你現在還能在這裡嗎?」 她聲音很大,台下的嘉賓一字不露的聽了去,真沒想到這兩個人還有這麼一段風流韻事。在整個帝國,蔡雅婷絕對是一個傳奇的存在,出道以來打過無數官司卻從未輸過,連續幾年帝國風雲人物都榜上有名,她法庭上的颯爽英姿曾讓無數人為之傾倒。而現在這個女人在台上羅裳半解,想到她曾半推半就被人輪姦,特別是曾經在法庭上見識到她厲害的人不由得眼中充滿了慾望,恨不得把這個媚到骨子裡的女人一口吞到肚子裡。 蔡婷雅不知道下面人的心思,卻有意無意的將睡衣的下擺提的更高一點,她整個小腹以下的軀體便全部露了出來,就連旁邊用肉的眼光欣賞女人的俞青風也不禁心頭一動想起不久前墨兒的滋味來。 王倫沒想到會惹出這檔事來,他狠狠的瞪了眼掛在身上的女人,這個以前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的女律師也太風騷了,上次居然是她故意的,難怪那天順利的讓人不安。 「慕容小姐,可以開始了吧!」他忍著要將這位淫蕩的大律師就地正法的衝動問道。 「既然這樣,我們就演示下四種比較常見的灌腸姿勢吧,哪位小姐先來?」慕容雪還待再說下去,卻見王倫將掛在自己身上的律師提了起了,一把將她整個睡衣脫掉,讓這位美麗律師小姐赤裸的嬌軀完全暴露出來。 「王倫哥,你又想強姦我了嗎?」 「不是我,是這台機器。」 蔡婷雅感覺自己身體整個被托了起來,兩腿被兩個機械臂分開固定起來,身體微微向後揚起。這姿勢太刺激了,她感覺到了台下無數男人火辣辣地目光,兩腿之間不禁分泌出不少晶瑩的液體來。 「這種姿勢是根據基本的性愛姿勢而來的,不僅能起到羞辱肉畜的作用,觀賞性也是很高。」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她今天也用這個姿勢灌過腸,「在場的男性可以方便的與肉畜性交,不過通常我們會採用另一種方式來安慰肉畜。」這時一個帶尖嘴的管子插進了肉畜的肛門在裡面膨脹起來,一個機械手連接著的仿真陰莖充滿了肉畜的陰道,性感的肉畜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這時從高處垂下了兩個類似章魚觸手的機械臂,開叉的前端活像一個海星,牢牢的抓住肉畜的雙乳。 只聽蔡婷雅大叫道:「王倫哥,這東西下面插小穴,上面抓咪咪,好舒服呀。比王倫哥你還要強,不行,婷雅挺不住了……」慕容雪暗笑,這位蔡大律師太厲害了,今天把這個王倫吃的死死的,不愧是縱橫多年的女律師。 「第二種是根據性交中的後入式而來的,玲小姐麻煩你了。」慕容雪介紹道。 玲菲兒將透明的短衫脫掉身上就只剩下一條黑色的絲襪了,在腳下高跟鞋的襯托下她的身材顯得尤為性感迷人。不等慕容雪指示,她就背過身去趴了下去,臀部高高翹起,一片狼藉的私處正對著台下。幾個金屬支架把她身體整體托了起來,等到下體的兩個洞穴都插上東西,玲菲兒就只剩下呻吟聲了。 慕容雪臉上一紅,這位「接下來的這種灌腸姿勢是根據捆綁而來的,兩位小姐誰先來,這個姿勢恐怕更適練過舞蹈的女人。」 「還是我來吧!」星兒應聲道,「王先生可以幫下忙嗎。」星兒盯著這位肉畜專家,王倫的目光有些閃爍。 「王先 ◢度?一?? 生,確實需要你幫下忙!」慕容雪從一位志願者盤子裡拿來一張彩圖道:「就照這個樣子。」對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慕容雪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半個月前帝都名模星兒被自己男友王倫用以一斤五塊的價錢賣給發佈會。在這之前,慕容雪聽說這王倫因為資不抵債,已經計劃好把相戀多年的女友在黑市宰了零賣。 星兒褪下內褲和胸罩,她的姿勢很美,讓人感覺不是在看一個女人脫衣服而是在欣賞一件精緻的藝術品。她擁有帝都女人最漂亮的雙腿,胸部不是特別大,卻大小均勻呈筍狀,尖尖的翹起煞是誘人,任何人看了都有將它握在手中的衝動。 「你還不過來 地度?一? ,難道我還吃了你不成!」王倫心裡有愧賠上小心的走過去,見一隻玉手伸了過來,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吻了下,卻聽這玉手的人嗔道:「你這混蛋,這時候裝什麼紳士,是讓你把我兩隻手綁到背後,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做這種事情的。」 不敢看星兒似乎承載了無邊幽怨的眼睛,王倫只得低著頭將她兩手反綁到背後。眼前是這位世界級名模臀部完美的曲線,如此近的距離,即便是在床上曾經無數次探過,他仍感到一陣燥熱,現在畢竟是在萬人矚目的,而這個曾經對自己依順的女人馬上就要被宰殺掉了。星兒一聲誘人的呻吟將他全身的慾火徹底點燃起來,她依然如此敏感,這便是那個任自己般虐待毫無怨言的女人,想起她在各種捆綁姿勢下含春的嬌羞,王倫狠狠的把星兒兩隻手腕緊緊的握住,『雪玲』的機械手代替他熟練的用麻繩將它們捆住。 「啊,好痛,你這狠心的男人。你知道嗎?這幾天,星兒被好多男人幹過。」星兒的聲音很小卻很勾人。不覺間 地‥一2 ,王倫火熱的肉棒已經隔著褲子頂到她豐滿的臀部上。 「星兒用你訓練出來的辦法把他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嘻嘻,他們都說星兒是萬人騎的小賤貨,一個個排著隊來操星兒的小騷穴,星兒從來沒有這麼爽過。你摸摸,星兒屁眼比以前松多了。」星兒用滾圓的臀部不停的在男人肉棒的頂端磨蹭,王倫差點就把萬子千孫射到褲子上了。「肉畜管理組把過程錄了下來,拍了好多的照片,3P的,群P的,最多的還是星兒被幹完以後小穴裡向外流精液的,你要不要看。」 「別鬧了,再鬧就真的受不了。」王倫咬著女人的耳垂說到,可面前的玉人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星兒早就猜到了,前些天那個戴著面具帶頭玩弄我們的男人是你。這個混蛋,和別人一起干我很興奮嗎?」王倫沒想到這樣依然被她認了出來,臉上微紅,想起當時她趴在地上迎接著身後男人衝擊時一臉春色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一隻手不禁不安分的摸向星兒的大腿根部。 「把我的一條腿抬起來,該捆那裡了。」星兒並沒有停止引誘,她的上身已經被『雪玲』綁成了龜甲狀,飽滿的乳房顯得格外突出。她美麗的腦袋在繩的作用下揚起來,眼角卻已有兩條淚痕。 「你怎麼臉紅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怎麼現在害羞了。你用花言巧語把我騙到手,星兒自覺對你死心塌地,你卻如此待我。當初你找人強姦自己女朋友時可曾臉紅過,設計讓星兒紅杏出牆時可曾覺得對不起星兒,你把星兒送給上司享用時還沾沾自喜,你這個混蛋在那群狐朋狗友的幫助下把自己心愛的女友變成只要有錢便可以供任何人押玩的女奴。你現在滿意了,我成了塊一塊被你出賣的肉,怎麼會有你這種男人……」 星兒的話還沒說完便停住了,在一聲嬌吟中,王倫抬起星兒一條修長的大腿,把她早已碧水瑩瑩的陰部展露出來:「我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滿足你隱藏著的慾望而已,要不然你這個原本連叫床聲都要小聲忍著的女人怎麼會獲得如此多的快感。你這狐狸精,居然學會誘惑你老公我了。」往日半推半就的女友如此淫蕩,王倫一陣莫名火起:「準是又欠日了,老子這就來滿足你。」 碩大的陰莖迫不及待的探出來,男人身體一挺,那昂揚的壯碩齊根沒入這位性感名模體內。台下的觀眾只看到兩人竊竊私語一陣,這位文質彬彬的肉畜專家抬起名模星兒一條大腿,居然就這樣掏出雞巴操了起來。那剛剛還昂著頭的星兒,插入的瞬間像被子彈射中了一樣身體便軟了下來,性感的身體吊在半空中迎著男人的衝擊。人們不禁驚歎,T型台上容貌與氣質絕佳的女人,做起愛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完全出乎慕容雪的意料,剛才還強勢無比的星兒瞬間沉迷在無邊的肉慾中,嬌啼聲聲,淫水四濺,那條讓帝國無數男人瘋狂的美腿被男人舉在半空,隨著兩人交的節奏跳起誘人的舞蹈。『雪玲』灌腸器的悄悄插入她的肛門,不知不覺間,她平坦的小腹鼓脹起來。 「就如王先生現在所展示的,使用『雪玲』灌腸的肉畜隨時可以享受到男人的安慰。」慕容雪歎了口氣,無奈的隨機應變道,旁邊的墨兒悄悄的向她做了個鬼臉,霜兒鄙夷的看著在女人身上奮戰的王倫,暗想,我若是星兒姐姐,早把他閹了。 那王倫是久經戰陣的老手,對女友的身體熟悉無比,賣弄似的幾個花哨的動作便將已經迷失了的星兒插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幾個衝刺把這頭顫抖著的肉畜送上高峰,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她身體裡退出來。星兒肚子本來平平的,王倫把陰莖從她身體裡抽出來的時候卻已經像一個圓球,這樣看來,倒是像生生被這個傢伙干大的。 「雪玲」不愧由最先進的智腦控制,毛刷子樣子的噴嘴清理了星兒陰部,一根仿真陰莖開始繼續刺激女人的敏感部位,這位帝都名模婀娜多姿的身體再一次瘋狂的扭動起來…… 歐陽倩影打量王倫的眼神一直帶著恐懼,特別是男人向她走過去的時候,穿著雪白長裙的她看起來像及了被惡狼盯住的獵物。 「歐陽小姐,你這條裙子很礙事。」剛剛凌辱了自己女友的傢伙拿著一張女體捆綁示意圖站在歐陽倩影面前。歐陽倩影打量王倫的眼神一直帶著恐懼,特別是男人向她走過去的時候,穿著雪白長裙的她看起來像及了被惡狼盯住的獵物。 歐陽倩影不敢躲避,任由他撕開長裙,露出象牙般光潔的軀體。台下的一片甕聲,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裙內居然毫無遮攔。「歐陽小姐果然很開放。」他順著女人的肩膀向下摸去,握住她飽滿的乳房,指尖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輕觸摸。女人被征服了肉體永遠是他引以為傲的戰利品,如他所料,這個女人的呼吸急促起來。他轉到女人的身後,一隻手襲向她誘人的胯下,不出所料,這個女人的身體像一潭爛泥軟了下來。 王倫興致勃勃的把歐陽小姐來了個五花大綁,粗糙的繩勒住歐陽倩影嬌嫩的肌膚,她傲人的乳房在繩子的束縛下顯得更加飽滿,春潮氾濫的胯下也被兩根繩照顧到,它們交叉的穿過像是給她穿了件淫蕩的開襠內褲。把她面朝下放在地上,王倫打了個完成的手勢,「雪玲」幾個機械臂靈活的將歐陽倩影四肢向後拉起捆成司馬攢蹄的樣式吊起來。 繩子的不斷收縮,歐陽倩影美麗軀體彎成一個朝下的圓弧,她覺得自己現在就算要動一個小指頭也是不可能的。讓她感到無比羞恥的是,那個一度成為自己宰的男人把自己的陰部面向舞台的正面,叉開的兩腿中間私處一覽無遺,這淫蕩的造型更像是送上門去讓人觀賞的。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在這種精神和實質的刺激下禁不住有了反映,一股清泉不由自的從蜜壺裡滲出。 「歐陽小姐這裡好多水,看來已經春情氾濫了。」這是歐陽倩影聽到的最可怕的一句話,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這裡,這樣子要是被「他」看到,歐陽倩影心中有一種夾雜著羞燥的興奮,不由得整個身體顫抖起來。或許自己真的是個沒有廉恥的女人,歐陽倩影不由的想到。 「哇,這個女人剛被綁上去就丟了。」看著『雪玲』將仿真陰莖插入女人濕淋淋的下體,不少人似乎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個小穴抽搐著的女人便是剛才看起來凜若寒霜的女子。 「『雪玲』的灌腸功能和傳統的性虐功能結在一起,至於捆綁方式,除了我們展示的兩種,智腦中本身存儲有一多種花樣。使用我們的資源,我們的顧客還能享受到自己動手創作的樂趣。」聽了慕容雪的話,不少人已經腦袋活動起來,這機器買去,就算用來綁著玩也不錯嘛。以前老婆總是說後庭髒,不讓玩,讓她洗洗又怕麻煩,如果有了這個…… 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雪玲」高效無污染的灌腸功能時,慕容雪宣佈本次發佈會的互動活動開始了。 刺激的互動活動是這場發佈會的賣點之一,以「天心閣」出產的限量首飾為獎品,吸引部分女性嘉賓參加一場別樣的死亡遊戲。一邊象徵身份地位,有錢也買不到的高級飾品,一邊是高達%的處決率,很多人都想知道究竟會有多少女人會參與這場死亡遊戲,她們又會是誰呢? 「有意參加過會互動活動的女性嘉賓注意了,危險與機遇並存,只要參與活動便可獲得豐厚的獎品。作為代價,活動中我們會宰殺部分參與者作為晚上的肉食,所有參與活動的女性嘉賓也只需要按下您右手邊上的紅色按鈕,『雪玲』會幫你完成清腸和剩下的一切。這之前請考慮好,一旦你選擇了參加,這裡或許便是你最終的歸宿。」人們順著墨兒的手指的方向看去,舞台的另一邊不知何時已經矗立起兩排漆黑的肉架,顯然這些是為參加活動的嘉賓們預備的。 會場的上方出現一塊巨大的全息屏幕,墨兒繼續鼓動道:「已經有一多名女性嘉賓參加了活動,這個數字還在不停的上漲,以一分鐘為限,已經突破了兩、三、……」墨兒興奮的大聲叫道。 「一千三二十一位,一千三二十一位,也就是說,會有一三十位女性嘉賓會在今晚被屠宰,她會是你嗎?首先讓我們來抽取一位幸運的嘉賓,她將成為肉架上第一位客人,編號4657號嘉賓請上台。」 所有人的歡呼中一個穿著緊身女仔褲的女孩走上來,她戴著面具但身材姣好,但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她明顯有些侷促。「小姐,你的身材真好,不要緊張,和平常一樣做一個自我介紹。」慕容雪和藹的道。 「我姓王,不知……」這位王小姐有些遲疑。 「王小姐你很幸運,我們用來懸掛嘉賓的肉架上空蕩蕩的,為了提高活動的刺激性,我們決定找一位事先清過腸的嘉賓填充它,讓它看起來像是那麼一事,作為報,你的家人將獲得五萬的補償金,王小姐你介意摘下面具嗎?」墨兒道出了抽她上台的用意。 女孩聞言身體輕輕一顫,她只是一時好奇參加了活動,當然一套「天心閣」的限量珠寶首飾也是其中的原因,現在墨兒的意思,似乎自己真的會被宰掉,只為了裝飾肉架,她覺得無比荒唐,她雙手顫抖著摘下面具。 這是一個充滿陽光氣息的女孩,墨兒微微一呆,朝旁邊一位穿著旗袍的服務女郎找了招手:「你帶這位王小姐下去那邊處理。」 「墨兒小姐,我能問個問題嗎?我們的身體或許會在這裡掛上幾個小時,會不會因此而變質。」王小姐不知自己為何會關心起這個問題,看著那邊一具具懸掛的軀體她的下身一陣躁動。 慕容雪臉上微微一紅,這個她還真忘了介紹了:「王小姐,你看到那些照在屍體上的紫光了嗎?它可以最大限度的維持肉質的新鮮。」 「在這種紫光的照射下,就算王小姐你在這裡掛上幾天也和剛宰殺沒有任何不同,不如這樣,為了驗證我所說的話,你的身體今晚將不會被食用,它將會在紫光的照射下在中心的入口 ?一??2 懸掛三天,之後交由相關專家鑒定,這也算是我們的一種宣傳方式!不知王小姐準備使用哪種懸掛方式?」墨兒問道。 「陰部懸掛法吧!」王小姐臉上微微一紅,偷眼看了看那些勾住陰部吊在哪裡的女屍,身體不由自的軟了下來,癱坐在地上。看到被剝成白羊一般的王小姐拉到一邊屠宰,所有參加了活動的女人都第一次感到,死亡似乎並不是很遠,或許下一刻…… 「你們,嗯,所有的肉畜都清理過身體吧!」慕容雪小聲問墨兒,此時被灌腸的玲菲兒四人肚子都撐的像只大西瓜,墨兒點了點頭。 王小姐已經變成一具清理乾淨的美肉掛在肉架上給所有參加活動的女性嘉賓展示,這或許就是她們最後的結果。嗨,你是問她的腦袋。她還需要腦袋嗎,她現在理論上只是一件道具,志願者只是把她的腦袋插在一排其中的一個上面,又在她和她的身體上加了標籤,以免搞混。 「大小姐,正題可以開始了。」黃先生在邊上催促道,幾個女人的肚子瞬間扁了下去,呻吟聲反而更大了。慕容雪很想問他一號二號在那裡,可這個人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 「各位嘉賓,『雪玲』的各項功能先介紹到這裡,接下來將有十名極品肉畜為大家演示雪玲的各項屠宰功能。」慕容雪有些無奈,她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操控的感覺,玲菲兒等四人已經結束了清腸,『雪玲』放開了束縛,她們全部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其他三人倒沒什麼,歐陽倩影想起自己剛才當眾淫蕩的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各位美女,請上畜架吧。」在肉食學家看來,與毫無一處的實用性相比,畜架的功能在於給肉畜心理和生理上雙重凌辱。傳統的畜架,肉畜整個身體固定在架上,呈狗爬狀,臀部高翹,兩腿微分,性器和肉畜編號清晰可見,這種誘人狀態的肉畜想不被有心人侵犯都難,這樣一個足以放上十幾隻肉畜的畜架現在便擺在眾人面前,它的旁邊站著兩個彪形大漢。 「還是我先來吧!」墨兒看到一群女人不知所措的樣子道,隨著雙肩絲帶的解開,禮服從身上滑了下來將她傲人的身材展示出來。她朝目瞪口呆的表哥王倫嫣然一笑,熟練的爬上肉架,帶著肉畜編號的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示威似的搖了搖。 就連經驗豐富的王倫此時也有點哭笑不得,他這個表妹現在還真像個天生的淫婦,她現在兩股之間碧水瑩瑩,按照他這個肉畜學家的認識,這樣的肉畜簡直是極品。我可憐的妹夫,也不知戴了多少綠帽子,想到這裡他禁不止老臉一紅,自己去年夏天不也送過他一頂嗎! 「很好,演示用肉畜十號,曾用名魏墨,肉畜編號784539,肉畜等級,『傳說』,的確是極品肉畜。」王倫用一根短棍捅進表妹的陰部,墨兒條件反射般夾緊了短棍。 「肉畜相關的資料已經發給了各位,十號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持人。接下來是我們家喻戶曉的記者小姐。」王倫忍不住調笑表妹,示意兩位大漢將爛泥般趴在地上的玲菲兒固定到畜架上,這個也是極品肉畜,這次慕容家真的下了大力氣了。 「大玉兒小姐,不,應該是演示用肉畜八號,我可一直都是你的影迷,你在『致命誘惑』裡的表現太迷人了,我最喜歡你被斬首的那張照片了,表情簡直讓所有男人瘋狂。你對這個東西不會太陌生吧!」 「可是玉兒太激動了,激動的連衣服都忘了怎麼脫了,先生能幫幫玉兒嗎。」大玉兒發揮她狐媚的絕技,不覺間已經靠在王倫的身上,柔軟的胸部刺激著這個色狼。 「我想他們兩個更適這項工作。」王倫知道如果被這個女人纏上恐怕會被搾的連骨頭都不剩,給兩個大漢使了個眼色,這兩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每個人都虐殺過數十名肉畜,這位千嬌媚的美人在他們眼裡和一堆肉沒什麼不同。大玉兒被按到地上,旗袍粗暴的撕開,整個人固定到畜架上,王倫也把一根短棍插進她陰部囑咐她夾緊。 「這位便是王憐兒小姐吧,從現在開始你便不再需要名字了。不過我很好奇,王小姐怎麼也會成為一名肉畜。」王倫笑著對憐兒說到。王憐兒看到的大玉兒的遭遇已經很自覺的褪去上衣,她似乎對王小姐這個稱呼十分敏感,不由自的將眼睛瞄向已經掛在肉架上的『王小姐』動作不由一滯。 「為了拍一部紀錄片,去年我到原始森林裡探險的時候遇到了傳說中的野蠻部落,我兩個同伴都被他們當作祭品宰殺獻給他們信仰的大神,我費了好大力氣才逃出來,之後想拍一部關於原始部落的紀錄片卻一直籌集不到資金,所以這次……」 王倫聽到微微有些尷尬,王憐兒已經把牛仔褲也脫了下來,她這幾天也接待過幾個男人,但明顯還有些羞澀。 這女人的身體果然健美,勻稱的身材,麥芽般的皮膚,充滿了青春活力別有一番韻味,王倫心中暗想。王憐兒很乖巧的爬上了畜架,在肉畜專家的示意下夾緊了短棍。 八位美女在王倫的努力下全部上了畜架,一時見各式的屁股拍成一排,看起來煞是養眼,在這個過程幾個男人少不了揩點油。 現在該是神秘的兩位肉畜登場了,慕容家一直對她們到底是誰秘而不宣,人們不覺間已經把目光投向了慕容雪,慕容雪有些懷疑的看著那位黃先生,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時的慕容霜悄悄的褪去了人短裙。 「姐姐,二號是霜兒啊!」她轉過身去,微微翹起的臀部露出紅色的肉畜編號,慕容雪微微一呆,卻立時用身體擋住妹妹。「家妹只是給大家開了個玩笑。」她給黃先生和墨兒使了個眼色,兩人卻無動於衷。 「你快告訴大家,這只是個玩笑。」慕容雪擺出姐姐的架子囑咐妹妹道。 「姐姐,是真的,霜兒沒有開玩笑,霜兒已經是肉了。只希望姐姐不要恨霜兒才是。」和以往的古靈精怪不同,慕容霜現在的樣子出奇的平靜。 整個會場因為這消息沸騰了,縱然人們有一萬種設想,也沒想到,慕容天會把自己的小女兒也貢獻出啦。帝都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吃過這個精靈古怪丫頭的苦頭,想想把她烤熟了放在面前都會讓人禁不住熱血沸騰。 「霜兒!」 在姐姐失神的叫聲中,慕容霜爬上了畜架,最後一個又該是誰呢?慕容雪感覺自己雙臂被兩個有力的大手按住。 「你們做什麼。」慕容雪怒斥道,被按在地上的身體性感的掙扎,修長而充滿彈性的美腿不時調皮的從分叉的裙中露出來,讓人不禁色心萌動。 「當然是正經事,你還是先看看那邊的大屏幕。」黃先生走了過去,掀起慕容家大小姐禮服下擺,她完美臀部立刻展露在眾人眼前。 屏幕上一個性感的女人被兩個彪形大漢按住,在掙扎中酥乳半露,誘人犯罪的白色丘陵上赫然寫著「演示用肉畜一號」幾個紅字。 整個會場沸騰起來,原來今晚最神秘的「演示用肉畜一號」居然是慕容家大小姐。藍星男人的夢中情人,帝國最嬌艷的玫瑰花,無數光環掩蓋下,是一具淫蕩的,完全成熟的,時刻渴望著屠宰的肉體。試想,有哪個正常的女人會把這種字印在自己屁股上玩。不少人已經開始想像她屠宰的樣子,絞刑?斬首?穿刺?或者以前從未實驗過的方法,她高傲的身體會不會因為屠宰而興奮,失去生命的的肉體會不會也掛在肉架上供人觀賞。 當然也有少部分人恨不得現在衝上去把心目中的女神拯救出來。 「這不是真的,你這樣做是不法的!」慕容雪爭辯道,一切都如此荒謬,在雪玲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發佈會上,它的總經理慕容雪成了一名用來演示新機器功能的肉畜。慕容雪明白如果這些成為現實,自己將會被「雪玲」變成一塊沒有生命的肉,成為晚上盛宴的佳餚。她感覺廚房放入肉架上懸掛著的「原料」離自己如此之近。或許不久的將來,自己的身體也會被送到那裡,「雪玲」千姿態的製成品閃現她的面前,它們不會說話,卻像魔鬼一樣誘惑著她,不知為何,她竟是第一時間想起了那只墨兒用來招待自己的陰排,它那敞開的小嘴是在無情的嘲笑著自己。 「情況屬實,本人自願放棄人權成為餐用肉畜,現更名為『演示用肉畜一號』」畫面上的慕容雪神情嚴肅,完全不是像在開玩笑,屏幕上播放的是慕容雪和妹妹玩笑時的片段。 「這是你的肉畜協議書,不會有錯吧!大小姐為了『雪玲』還真的是用心良苦,總設計師,開發人員還有無數的試驗品,大小姐最後連自己都賠了上去,它新機器不火都不行啊。」黃先生晃了晃手中的文件。慕容雪心中一驚,正如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一切都順理成章,有了秦玲的先例,自己這位總經理獻出自己的肉體顯得再正常不過了,這簡直是一個完美的陷阱,卻是她慕容雪自己挖的,現在在人們看來,慕容家大小姐自願成為一隻肉畜再正常不過了,之前的的掩飾只不過是一種宣傳手段而已,現在就算她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唯一讓她難以相信的是妹妹,可是又能如何怪她,她現在也在畜架上。 「霜兒……」慕容雪眼中含著眼淚。兩位壯漢在黃先生的示意下撕掉慕容雪身上薄薄地禮服。一具完美的成熟肉體呈現在眾人面前,修長結實的大腿、性感的腰肢、充滿肉感的美臀在一起構成一個讓人瘋狂的美妙弧度。那對飽滿結實的奶子傲然挺立,粉紅色的乳尖散發著朦朧的光暈,嫩的如剛剛剝開的竹筍,似乎掐上一把就能滴出水來。慕容家大小姐單名一個雪字,果然肌膚勝雪,羊脂般的肌膚在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乳白色的光暈,更妙的是這具潔白的身體裡似乎透出淡淡紅暈,把她性感的身體襯托的說不出的嬌艷動人。 幾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美景鎮住了,近萬人的會場只剩下靜靜的呼吸聲。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其實整個下午你所在的辦公室是完全透明的,包括我在內,不少人都領略到了慕容家大小姐的風采,實在是太了。」王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慕容雪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用充滿色慾的目光看著自己,她居然被人看了一下午活春宮。下午自己所做過的一幕幕閃現的慕容雪的眼前,當她的身體匍匐在男人的胯下表現的連最淫蕩的妓女都不如時,多年來一直維持著純潔而善良的形象已經徹底毀掉了。一旦懷疑的種子被種下,人們將不會相信這樣一個女人,各種荒淫的行為會一件件暴露在人們面前。她無法想像自己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各種緋聞的女角,各色的艷照充斥了小報。慕容家大小姐聯想到當年歐陽倩影的處境在死之前,她連門都不敢出。更讓她恐懼的是,自己以後如何面對東竹的愛,他還會像以前一樣用堅實的臂膀幫自己擔當嗎?難道讓他擔當一頂頂綠油油的帽子…… 「大小姐!」兩個壯漢鬆開手,讓慕容家大小姐用淫蕩的姿勢仰躺在地上。慕容雪感覺黃先生正在用腳輕輕的踢自己的陰部,自己居然在萬眾矚目中被這樣凌辱,慕容雪敏感的身體竟是止不住興奮起來,黃先生的皮鞋被她弄得油光可鑒。一絲被虐的快感從胯下傳來,在她心頭不可遏制的擴大,她不可抑制的嬌吟起來。或許,對自己來說成為一隻肉畜是最好的結局,沒有任何人會責難一隻肉畜,它只是一件被屠宰的物品而已,沒有人會在意一隻肉畜的淫蕩,或者他們會希望這只肉畜更加不堪一些。豬肉一樣被掛起來的艷屍是不會知道什麼叫羞愧的,或許像秦玲一樣穿在金屬棒上供人觀賞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宿。至於他,他應該還會找到更好的女人,慕容雪此刻更希望他能唾棄自己,完全忘記這個曾經傷害過他的女人。 「我喜歡看大小姐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的樣子,不知道大小姐能不能滿足在下。」慕容雪聽王倫道,開始接受了自己肉畜身份,在被虐因子的激發下感到一陣陣興奮自己是一隻任誰都可以凌辱的肉畜!淫蕩的宰殺,變成一塊性感的肉掛起來,成為人們盤中餐。她甚至開始奇怪的想,廚師在料理自己的肉排時,知不知道這塊淫蕩的肉曾經屬於慕容家大小姐。 肉架上懸掛的艷屍激起了慕容雪被屠宰的慾望,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在接受了肉畜身份以後會有這種反應。慕容雪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經歷那種奇妙的感覺了,難道自己真的有成為一隻肉畜的潛質,慕容雪禁不住想到。 一個格的肉畜必須聽話,台下的觀眾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家大小姐瞬間由一位矜持的女性變成了四肢著地的母狗,迷人的軀體爬過的地方留下一條淫蕩的亮線。台上的母狗瞬間感覺騷穴裡陣陣空虛,真想有東西從後面給自己來一下,慕容家大小姐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如此下賤的想法。 「對,就這樣,自己爬上畜架去,真乖,果然是一條聽話的母狗……」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四章 屠宰進行時(上) "); ('  發佈會繼續進行,人們驚奇的發現,兩位美麗的女持人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肉。十位平時不可多見的美女全部翹著屁股趴在肉架上,陰部統一夾著一根短木棍,和她們穿著衣服千嬌媚的樣子比起來,怎麼說呢,各有千秋。再美的女人這個姿勢下,展示的也只是她們臀部和飽滿的私處而已,看到這番景象很多人不由覺得有些微微飢餓,這個樣子的女人現在看起來的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肉。 好一排豐滿淫蕩的屁股,萬眾矚目的影星,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這些往日裡人們想都不敢想的女人在人們面前展示她們淫蕩豐滿的屁股,證明她們現在只是一個個待宰的肉畜。一頭肉畜是不需要有任何尊嚴的。 王倫不停的擺弄一排短棍確定肉畜的敏感程度和陰部控制能力,而那個專業廚師則拿著一根短棒不停在肉畜身體各部捅來捅去以確定肉畜的肉質。 「一號的陰部殘留了不少的精液,是不是要清理下。」胖子廚師發現了一個問題,慕容家大小姐的身體裡充滿了精液和淫水的混物,他用手指微微一按,裡面便滲出粘稠的白色液體,這讓身為廚師的他感到無比憤怒,旁邊的黃先生老臉微微一紅,這其中也有他的傑作。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有思想準備,這種肉畜生性淫蕩,偏生又美艷無人能及,處決時難免會有男人花錢幹她。就算處決後,嘿嘿,剛才已經有人出了幾千萬要玩會她的艷屍,說要拍點藝術照,難免會姦淫一下,估計老兄做菜之前還要好好洗洗才行。」聽了這話慕容雪羞臊難耐,自己這麼快就變成肉了,她感到一種被羞辱的快感,穴內的短棒禁不住抖了幾抖。 「嘿嘿,大廚你搗鼓完了沒,我們該進行下一步檢驗了,你女朋友還真不賴,肉質棒極了,床上也夠味,前幾天差點把我搾乾了。哎呀,這是襲擊。」黃先生驚叫道,卻是四號星兒一股愛液噴了出來,差點濺到胖子的身上。 肉畜們隨後被倒吊起來,兩位專家依然煞有介事的檢查,慕容雪身體被他們檢查的瘙癢難耐,又丟了好幾次。與其說是檢測,慕容雪更認為這是一種羞辱,以達到提高肉畜敏感度為目的的羞辱。 「美麗的肉畜們,檢測結束了。」慕容雪被放了下來,半個月前,哪有人敢這樣當眾羞辱自己。看著同樣身體亢奮的墨兒,她覺得這世界似乎不真實起來。 「演示用肉畜一號!」,慕容雪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是叫自己。 「這裡你最熟悉『雪玲』,下面就由你來演示『雪玲』的預定義屠宰功能。」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嗎?慕容雪感覺自己身體不禁一陣躁動…… 「不,我一定要比姐姐先處理。」一直默默無語的慕容霜站了起來,她的身材已經發育的十分傲人,她的目光滿是讓人難以抗拒的執著。 「先演示穿刺功能也不錯,有位富商已經花了大價錢要欣賞慕容家大小姐當著近萬觀眾被人幹的樣子。」黃先生自然不敢得罪這位二小姐,在一邊附和道。 工作人員還是為這些用來演示的肉畜們了部分衣物的,畢竟半遮半露的女人更加有吸引力,等候處理的肉畜們大多穿上了透明的長衫,就連慕容雪也穿上了一件沒有扣子的長衫。最為讓人驚奇的是那個叫蔡婷雅的律師了,她極力要求把自己繼續吊起來,這樣子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待宰的母豬,這是在胖子檢查她陰部的時候她產生的一種奇妙的感覺。現在,台下的男性嘉賓只要出的起錢都可以上來把玩下這只人形母豬,這些人不少是被她在法庭上「欺負」過的,誰讓人家大律師水平太高。 癱軟在地的墨兒忽然想起了什麼,湊到他表哥王倫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王倫的一隻色手乘機在她胯下一陣亂摸,直挑逗的這位漂亮的女持人大聲呻吟起來,差點咬住了自己混帳表哥的耳朵。 「大小姐,墨兒小姐對我說你剛才還有一些東西忘了介紹,我決定對你進行一些小小的懲罰。」王倫一手托住慕容雪精緻的下巴,從這個角度看這女人真的美的有些不真實,她高高挺起的胸部不斷發出攝人的光彩,王倫甚至不敢再往下看,她充滿誘惑的的下體會讓他這個御女無數的男人忍不住不顧一切的強姦了她的衝動。 「你趴在在地上,讓這個男人從後面干。」王倫咬了咬嘴唇以免讓自己做出不雅的動作,他要羞辱這只肉畜,而不是讓自己看起來像一隻發了情的大馬猴。慕容雪充滿哀怨的頭看了看這個剛才還文質彬彬的男人,溫順的趴在地上,她這一眼差點讓所有的男人恨不得推開她身後那個高舉著男根準備進入美女身體的壯碩男人。王倫害怕再被大小姐這個尤物吸引,忙將注意力集中到她妹妹的身上。 此時慕容霜已經非常自覺的趴在穿刺台上,「雪玲」的穿刺台對傳統工藝並沒有進行多少改進,肉畜仍需趴在台上,雙手反綁在背後,兩腿稍微叉開固定起來將需要穿刺的陰部或者是肛門暴露出來。如果說有不同『雪玲』更人性化一些,慕容霜飽滿的乳房正在享受按摩,一隻噴槍悄悄的將她為數不多的陰毛剔去,慕容霜的陰部就像初生的嬰兒一般光潔可愛。一旁的王倫忍不住翻開她的陰唇手指插了進去。慕容霜發出一聲輕吟,這只肉畜陰部不但位置長得剛剛好,又肥碩多肉,還要加上敏感的評語,使用這種穿刺方式真的是再好不過了,王倫暗想。 慕容雪很想衝過去阻止這個混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個強壯的男人從後面抱住,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胯間:「有人花了大價錢讓我來干你。」 慕容雪僅有的一點矜持並沒有阻止她配男人的動作,下體的空虛和渴望瞬間戰勝了所有的理智,她順勢扭動著腰肢讓男人硬邦邦的東西插進自己溫潤的腔體裡。感覺到慕容家大小姐小穴的敏感,身後的男人嘿嘿一笑,這女人果然是個身懷名器的尤物,陽具齊根沒入慕容雪的淫穴。慕容雪被他這麼一刺忍不住抬起頭來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在場的男人不禁都面紅耳赤的朝她看去。 慕容雪在男人不停地推送下腰肢輕搖,隔著薄如紗翼的長衫,隱約間乳波縱橫,肥美的臀部在男人的節奏下不停的顫抖,夾雜著或長或短的呻吟還有砰砰的撞擊聲,這女人在台上已經被幹出了滋味,果然是勾死人不償命的淫婦。 「大小姐可知道這個是什麼。」王倫將一個精緻的盤子放在了慕容雪的面前。 「這,啊,嗚嗚,是給肉畜,啊,專門製作的隱形眼鏡,啊。」慕容雪斷斷續續的答道。 「那它有什麼作用?」王倫繼續問道。 「它可以,啊,啊……」 這慕容雪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墨兒忙掐了這個無良的表哥一下,這個傢伙還是這樣會作弄女人,想起他當年作弄自己的時的樣子,墨兒的臉上也浮起紅暈。 「婷兒你們快把這肉畜專用隱形眼鏡給每頭肉畜戴上,這是一種帶有微型電磁接受器的隱形眼鏡,有了它,肉畜可以在死亡之前看到這裡的攝像機從三個角度拍攝的鏡頭,也就是說肉畜可以看到自己被處理的全過程。根據一多名肉畜的對比試驗,戴上眼鏡的肉畜明顯興奮度要高。一開始上台的林雨衣小姐她們也戴有這種眼睛,效果大家有目共睹。」墨兒自己也戴上了隱形眼鏡道,卻沒有想到自己那句每頭肉畜把自己也繞了進去。 「大小姐,還是你代表所有的肉畜講講自己的感受吧,你看到了什麼?」王倫看到慕容雪也戴上了眼睛並不準備放過她。 慕容雪自己倒是第一次戴這種眼睛,她看到了三組畫面從不同角度顯示自己被姦淫的淫蕩樣子,頓時羞燥難耐,哪裡還能顧得上答,只是嘴裡響起別人聽不懂的呢喃。 慕容霜發現人們注意力又被姐姐吸引不禁有些失落,一根穿刺桿已經抵住她的陰部,和傳統方式不同的是桿子的前端是一根仿真陰莖,隨著陰莖在她私密處運動,慕容家的二小姐呻吟聲和姐姐交相呼應,在場的男人恨不得現在就堵上她倆的嘴。 「你們這些沒用的男人,怎麼只顧著發呆了。」墨兒輕聲呵斥兩個傢伙之後才道:「『雪玲』和傳統穿刺技術不同的地方在於它的穿刺桿,它最初是仿真陰莖的形態,用來刺激肉畜達到性興奮頂點,現在台上的二號已經快達到,對宰殺的未知和恐懼會提高肉畜的興奮程度,雪玲會隨機決定這次是否穿刺肉畜。」 這點穿刺台上的慕容霜現在感觸最深,她對即將到來的穿刺她既害怕又有些期盼,未知的恐懼讓她嬌媚的身體更加敏感。 「這頭肉畜的素質很好,對刺激的敏感程度很高,現在它即將達到高潮,一般『雪玲』會選擇肉畜高潮之前進行穿刺,這樣可以保證其享受到最大的快感。看,穿刺桿變尖了,它刺入肉畜的身體,這是一次完美的穿刺,高潮的快感將盡可能的掩蓋穿刺的痛苦。」 慕容霜感覺這次插入的仿真陰莖無比堅硬,它刺破了自己子宮,分開自己腸胃,但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被它送上了頂端,冰冷的穿刺桿運動著刺激她的陰道,陰蒂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這一剎那間她似乎感覺陰莖本來就是這樣的,它應該刺的更深些,甚至應該刺穿自己,她極力的配這根「陰莖」讓它順利的刺破自己的身體。一陣窒息的感覺傳來,似乎有個東西從嘴裡露了出來,天哪,自己居然真的被穿刺了,慕容霜透過隱形眼鏡上的影像,她看到了一個被閃亮的穿刺桿貫穿了身體的女人,那女人趴在那裡的樣子好性感,被桿子撐開的陰戶還向下滴著淫水,看起來真淫蕩,她的私處蠕動著還在吮吸那根東西,閃著寒光的桿子的尖端從她嘴裡伸出來,那是自己嗎? 「真是完美的穿刺,我們的肉畜完全把它當成了一次普通的插入,她一定奇怪自己怎麼會被穿刺了。」墨兒由衷的感歎道。慕容霜好奇的瞪大眼睛觀察,她本以為要經歷冰冷的穿刺桿慢慢刺穿身體的感覺,現在那根東西卻已經在自己身體裡了,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感覺真的是無比美妙。慕容霜想圍繞著它旋轉,讓它給自己帶來快感,心中不禁一陣空虛。陰部包圍著一根冰冷的金屬桿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如果它能旋轉就更好了,沉浸在奇妙感覺中的慕容霜忽然感到一個堅硬的異物侵入肛門。 「這是『雪玲』配套的腸道環切器,它將保證肉畜肛門附近的腸道繼續連在畜體上,這樣處理的肉畜,即便是在處理過內臟之後仍能肛交服務。」霜兒聽到墨姐的聲音,她現在穿著一件透明的風衣,樣子及其淫蕩,表情卻有無比莊重,慕容雪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這樣的女人如果做成菜會是什麼樣子,卻不知在她墨姐的心中自己已經是一道菜了。 一陣刺痛打斷了慕容霜的思考,應該是腸子被切斷了,接著她感到整個肚子一陣絞痛。「雪玲」從內部切開肉畜的身體,劇烈的水流從穿刺桿中噴出,沖刷著慕容霜的體腔,將她的內臟排出體外。霜兒覺得墨姐說的很對,那個女人內臟傾瀉而出的樣子真的很性感,咦,霜兒肚子裡怎麼空蕩蕩的,那個女人該不就是自己嗎? 慕容霜看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那不是姐姐公司裡測試小組剩下的幾位大姐嗎,她們的白大褂是敞開著的,裡面內衣也沒穿,這樣的打扮,難道她們也要被宰掉了!慕容霜忽然感到肛門插進一隻手指,她下意識的夾住它。 「小玲記錄,『演示用肉畜二號』,屠宰方式:陰道穿刺。肉畜肛門收縮功能正常,仍能進行肛交,外陰狀態良好,」慕容霜看到那個姐姐用一個玻璃棒碰了下自己陰蒂,她的私處顫抖了幾下。「陰部保存完好,肉畜對性刺激仍有反應,性功能正常,梅兒拍照記錄肉畜狀態。」 她們應該是在檢測自己的穿刺效果,慕容霜暗想。自己,不,是那個穿刺桿上的女人,她現在更願意用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詞彙稱呼自己。她已經被她們翻了過來,兩隻腿呈大字張開,樣子很淫蕩,婷姐正翻開女人割開的肚皮檢查,不知女人肚子被清空的樣子好看還是腸子從肚子流出來的樣子好看,慕容霜忽然有一個奇特的想法。 「刀口平整,內臟清除完全,肉畜生命狀態良好,初步估計尚能存活十到二十分鐘,穿刺效果優良。」她們是在說我嗎,慕容霜感到一陣耐不住的興奮,那個穿在桿子上的女人就是我了,看起來比倩兒表姐還要性感迷人,不知道做成菜是什麼樣子的,霜兒好想看看自己烤的油光發亮的樣子。 穿刺就這樣完成了,那邊的慕容雪還在男人的衝擊中享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成為眾人的焦點。『雪玲』把慕容霜四肢固定起來,讓她活像一隻穿在桿子上的螞蚱。慕容霜感到陰部的鐵棒變粗糙了,緊接著它開始轉動起來,難道這就是她們所說的陰部按摩功能。唔,這幾個姐姐怎麼在自己肚子裡塞了這麼多好吃的東西,現在霜兒肚子又飽飽的了。為什麼身體這麼熱,難道現在已經開始燒烤了,慕容霜不禁開始想像自己考成金黃色擺到餐桌上的樣子…… 「你妹妹已經放到火上烤了,下面該你表演了。」慕容雪身後的男人狠狠的幾次衝擊將這個女人送上頂峰,在她還在抽搐時抽出凶器將生命精華全射在慕容雪迷人的臀縫裡。王倫把趴在地上陰部仍在收縮的慕容雪反轉過來,將她迷人的大腿分開,看著她下身可愛的小嘴裡吐出絲絲淫水。 慕容雪看到穿刺桿從妹妹嘴中穿出便知道一切都無法挽了,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了。她恨自己為什麼會開發『雪玲』,妹妹居然向自己眨了眨眼,這讓她想起了秦玲被處理前的樣子,似乎從被宣佈為肉畜以來自己絲毫沒有反抗過男人的淫辱,難道這就是肉畜的覺悟。 感覺到一隻皮鞋在自己私處踢了下,看著王倫輕蔑的笑容,慕容雪忽然覺得自己應該討好於他,兩隻大腿像蛇一樣纏住那隻腳,陰部在上面摩擦,淫水將黑色的鞋擦的亮晶晶的。王倫掙開她的雙腿罵道:「淫婦,這就思春了。」在慕容雪的胯下象徵性的踢了幾下,那慕容雪卻將兩腿大叉開來任由他凌辱,嘴裡發出呵呵的叫聲,兩條大腿踢蹬幾下淫穴裡射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不僅台下的觀眾,這下就連王倫也感到無比吃驚,這個美的讓自己都把持不住的女人居然淫蕩到這種程度,直到現在她的臉上仍帶著滿足的微笑。 在眾人驚歎或是鄙夷的目光中慕容雪坐了起來,一隻手理了下自己凌亂的長髮,臉上的微笑恬靜而又美麗,散發著動人的神光。如果不是她赤裸的身體和胯下遺留的痕跡很多人會錯以為這是個剛剛出浴的仙子。 「人,『演示用肉畜一號』可以對下面的觀眾說幾句話嗎?就算是最後的遺言吧。」這一刻王倫覺得這個肉畜笑得是如此的甜美和純真,她真的是剛才被自己踢了幾下就達到高潮的慕容雪嗎?他茫然的點了點頭。得到這個人的同意,慕容雪站起來走到舞台中央。 「我是慕容雪,這是我最後使用這個名字,請允許我稱自己雪兒。雪兒首先要想各位以前喜歡雪兒的嘉賓致歉,也向所有喜歡雪兒的人致歉,雪兒辜負了大家,展示了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讓喜歡雪兒的人失望不已。或許大家以為雪兒是個不誠實的女人,為了彌補雪兒的過失,雪兒會把自己所有的性愛錄像和照片公開,就算給大家消遣也好,雪兒也想讓喜歡雪兒的人們瞭解到一個完整的雪兒。雪兒最對不起的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十六歲那年,雪兒失身於一群流浪漢,隨後又零星因為各種原因和一些男人做過愛,可他沒有嫌棄雪兒,銷毀了威脅雪兒的錄像帶,把雪兒當成寶貝一樣寵著。」慕容雪說著朝台下望去希望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可她失望了。 「在利益和慾望的引誘下雪兒一次又一次背叛了他,或許開始並不是雪兒自願的,可是後來漸漸沉迷於其中不能自拔,我是他的愛人卻是別人的女奴,白天的白領麗人晚上的高級妓女。辦公室裡、談判桌上、到處都是雪兒用身體換取利益的場所,在坐的很多人可能都享受過雪兒的身體。為了得到一份協議,我甚至可以戴著面具像狗一樣光著身子被牽進最繁華的市和不知名的男人做愛。記得第一次偶然在『天堂』戴著面具當著他的面和男人做愛時,雪兒興奮的差點虛脫,後來雪兒漸漸喜歡上這種走鋼絲的遊戲。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他懷裡的雪兒便沉浸於悔恨與彷徨中。發生了今天的事情,雪兒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或許做一個肉畜現在是雪兒最好的結局。」 慕容雪的一番話足以讓平靜的會場騷動起來,流落人間仙子,性慾的女神,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或許她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而已。看著迷人的慕容雪一步步走向絞架,許多人忽然想到。似乎,這個女人除了成為男人的玩物之外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她設立的基金幫助了無數孩子完成的了學業,讓數不清的人擺脫的病魔的纏繞,很多受過她幫助的人也坐在台下。帝都的公益活動從來都少不了她的身影,她從未埋怨過無故把自己趕出家門的父親,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妹妹,除了被人欺上門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發脾氣。多年來,人們習慣了她的善良,把這些當成理所應當的,在她的秘密曝光之後有人痛惜,有人唾棄,有人幸災樂禍,更多的人想把這個蕩婦壓在身下狠狠的鞭笞,為何就沒有人同情她?殊不知那至今還讓人津津樂道的基金又有多少是她用柔弱的肉體換來的…… 「預定義屠宰功能是專為家用機型設計的。現在呢,雪兒就是一位妻子,要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丈夫品嚐,可我的丈夫笨手笨腳的什麼也不會做。」慕容雪淡淡一笑,自己的那位男朋友真的是笨手笨腳的什麼都不會做,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小女人特有的甜美笑容,讓看到的人為之一滯。似乎,成為一位嬌妻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夢想,慕容雪心中暗想,她真想過那種生活,任由他寵著心裡裝的全部都是他,一顆心隨著他而跳動,這該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她忽然想起了下午男友讓人啼笑皆非的請求,難道一切的一切他已經知道,或者他全部都知道,既然這樣,他為何還要縱容自己,現在他坐在下面嗎? 「雪兒現在要做的只是設定屠宰程序,然後將絞套在脖子上,或者將自己放在斷頭台上,再或者是坐在電椅上還有,其它的我就不一一列舉了,『雪玲』會幫我完成其餘的工作。」慕容雪說著走到絞架的旁邊,那絞架旁也有一個虛擬終端。 「現在我這個小妻子就要設定自己的屠宰程序了。」慕容雪現在溫柔的模樣道真像一個要把自己獻給丈夫的嬌妻,她伏下身子修長而白皙的手指不停在絞架旁邊的屏幕上移動,美妙的下體不經意露了出來。選哪種處理方式呢?真正面臨這個問題時她卻一陣迷茫,或許像秦玲那樣也不錯,想起一直擺在櫥窗內的秦玲,慕容雪下體禁不住躁動起來,不知自己身體裡那根金屬棒會是誰插進去的,如果是他就再好不過了,如果他看到自己被做成肉脯…… 「大小姐」,測試小組的婷兒走到慕容雪身邊叫道,卻發現半伏著的慕容雪身體繃得緊緊的,陰部一陣收縮。她把手中的玻璃棒塞了進去在裡面轉了幾圈,慕容雪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整個身體趴了下去,渾身一陣潮紅,抖動不已。 「小玲,記錄,『演示用肉畜一號』,屠宰方式:絞刑,在設定自我屠宰程序時自達到性高潮。肉畜等級評分加5,梅兒拍照。」婷兒將慕容雪身體翻轉過來,慕容雪隱約間聽到她的報告又羞又急,根據自己制定的肉畜屠宰規則,自高潮的肉畜都是極品是需要記錄在案的。似乎,自己這個肉畜斃命以後屍體還需她們確認死亡,到時候這個女人再這樣搞出來一大堆檢測數據,豈不是…… 看著這位昔日的上司不停在地上劇烈抖動,梅兒抓住機會拍了各種角度的特寫,這些以後都是第一手資料,下一批研究者還用的到。 「二號已經確認死亡」遠處觀察慕容霜狀態的同事通過通信器傳過來這樣的消息,梅兒眉頭一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慕容雪一陣苦笑,向那邊燒烤二號的篝火走去。 此時的慕容霜,在漿料和火焰的作用下除了有特殊材料保護的腦袋,渾身上下一片通紅,活像一隻烤鴨。雙眼無神的瞪著顯然已經失去生命力。 「二號肉畜從穿刺完成到死亡共經歷十四分鐘,在篝火上存活十分鐘,由於開啟了肛部和陰部按摩功能,肉畜整個過程中處於性興奮狀態,奇怪的是,她不是逐漸失去生命,卻是在一次劇烈興奮中猝死的。」 這段時間,除了被掛在哪裡自得其樂的律師小姐以外,餘下的肉畜們都好奇的圍在這裡觀看,慕容霜每一次在穿刺桿上蠕動都讓她們感同身受。二號死了,她們的生命也即將終結,每頭肉畜心裡都有不同的感受,卻不知慕容霜死前還做著自己擺在盤子裡艷光四射的美夢。 婷兒到慕容雪那邊時,她已經設定好了程序,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霜兒去了!」慕容雪有些悲哀,雖然她設計讓自己成了肉畜,但她從來沒有怪這個妹妹。 「二號穿刺的效果很好。 度?一?‥? 」婷兒沒有直接答,她頓了頓說道:「大小姐,可能您對我剛才所作的事情有牴觸的情緒。您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您現在是肉畜,馬上還會成為一塊肉,我們幾個姐妹馬上也會步你的後塵,在發佈會結束之時展示掉,希望您配我們的工作。」 婷兒說到這裡停了下,仍舊一副公事公辦的作風:「大小姐您還沒有注射血液轉化試劑,到時候處理起來可能會比較麻煩。選擇絞刑的話,測試小組推薦您使用的生命活性制劑,它可以延長肉畜受刑時間從而使肉質更完美,使用了這種制劑後普通肉畜可以在繩子上堅持三十分鐘之久。大小姐你……」 「這兩樣我都用,還有其他事情沒有。」慕容雪在手下的面前還是改不了幹練的作風,翹起屁股讓梅兒為自己注射制劑。 「還有就是大小姐你的肉畜檔案一片空白,肉畜照片和性器官各種數據缺失,王先生說觀眾恐怕對這個比較好奇,需要現場提取數據。」婷兒有些遲疑的說道。 「好吧,幾張照片又浪費不了多長時間。」慕容雪對這些程序本來就比較熟悉,擺出幾種基本姿勢供測試小組拍照,婷兒又詳細記錄了慕容雪性器官的資料。一時間台下的觀眾大飽眼福,就連一直關注慕容霜燒烤進度的人們也被她吸引過來。 幾分鐘後,慕容雪重新站在了絞刑架上,這種絞架活並不是很高,或許是慕容雪剛才的一番話的作用,人們安靜了下來:「剛剛我這個妻子已經設定好了屠宰程序,現在我要做的事情並不多。」慕容雪將面前的絞掛在脖子上,兩隻手背後立刻被一雙手銬銬住。 「我手中的便是控制『雪玲』的開關,為了增加趣味性,這個開關只有三分之一的執行幾率,我正和老公打賭,如果這次成功的話他就可以享受到我的美肉了。」 慕容雪穿著一對高跟鞋,高挑的身材在絞架下顯得格外誘人,台下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等待這個尤物,見識過了慕容雪的剛開始在空中掙扎的樣子男人們的目光更加熱切。 「希望我老公有這個福氣!」看到她手按在開關上無數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過,心中最緊張的還是慕容雪,雖然心知必死她還是希望死亡晚點到來,她閉上眼睛按了下去,怎麼沒反應,她突然感覺腳下一空,脖子上的繩一緊,雙腿不由猛的掙扎起來。 慕容霜知道自己的一切結束了,一行清淚從眼中流出,雙腿徒勞的在空中舞動,窒息讓她感覺下身陣陣麻癢,豐滿的乳房在身體的晃動中顫動。慕容家大小姐掛在繩子上的樣子果然美級了。 「各位先生們,經 找?請‥一|? 過剛才私下裡競標,第一位上來滿足大小姐的是3472號嘉賓,第二位是……」 「大小姐,他們就是你的『老公們』」,那個該死的王倫調笑道,慕容雪通過隱形眼鏡看到絞架上多了幾個幾個男人,王老、李董事長兩個和自己「談過生意」的男人也赫然在其中,慕容雪瞬間知道他的意思,男人們似乎特別喜歡姦淫絞架上的女人。 「各位,或許你們不知道,絞架上的女人特別敏感,窒息會讓她們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樣夾住插進去的物體,絕對是男人的恩物,一號,你把兩腿張開一點!」 慕容雪感到似乎有個冰冷的東西在自己大腿內側捅了捅,讓她有種被淫虐的興奮,扭動著腰肢將兩條讓無數人癡迷的大腿張開。王倫暗道一聲該死,怎麼忘了剃掉她的毛了。 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懸在空中脖子高高揚起,一對完美的乳房充血勃起,尖尖的乳頭傲然挺立。她的兩腿在自己命令下掙扎著張開,露出兩腿間完美的陰戶。王倫不禁吞了口唾液,想起這個一不小心被自己拿來當教材的絕色美女剛才地上放浪的舉動,他也不禁升起了一陣慾望。 「各位運氣不錯,剛上絞架肉畜的陰部便進入發情狀態,慕容家大小姐這樣的極品肉畜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王倫忍不住把手中的教鞭插進她敞開的桃源入口,那蠕動的軟肉立刻夾住入侵物。 「各位這下覺得你們花的錢值了吧,這種肉畜年也難得一見啊。」絞架上的慕容雪聽到這些心中一陣羞燥,忍不住將一股淫水噴了出來,下體卻是更加空虛。這時候要是有個東西插進來就好了,就算是穿刺桿也好,下意識的將兩腿分的更開點來討好絞架下的男人,這動作自然通過隱形眼鏡反饋到她的眼睛裡,美麗的大小姐居然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頂點。 看到這番景象,花了錢的男人哪裡還忍的住,走上台去亮出早已猙獰的凶器,對準慕容雪春情氾濫的淫穴插了進去。慕容雪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被充滿了,下體如獲至寶的夾住男人的東西,抽搐的陰道不自按摩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夾住男人的腰部,晃動著柔軟的腰肢向男人取。那位男性嘉賓也自詡御女無數,卻在慕容雪這番刺激下身體猛然一挺將自己無數的精華射進的這個尤物的身體內。 絞架前的人被驚呆了,這極品肉畜也太厲害了,不敢看慕容家大小姐幽怨的眼神,男人垂頭喪氣的抽出陽具,一股白色的渾濁液體馬上順著慕容雪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另外一個男人接替了他的位子,他吸取前人的教訓,抬起慕容雪修長的玉腿,小心的插入她誘人的蜜壺,只感到大雞巴被緊緊匝住,像被無數只小嘴般的吮吸,差點也射了出來。男人動了怒氣,忍住想射的衝動,挺著屁股賣力的幹了起來,懸在半空中的慕容雪被他一上一下的頂起來,交處發出誘人的砰砰聲。 看到出了錢的男人漸入佳境,王倫嘿嘿一笑走那群正在交頭接耳的肉畜旁邊:「肉畜們,一號恐怕要在繩子上呆很久,我們可以繼續了。」 「我想是該我了吧!」不知你這個肉畜專家要怎樣處理自己這個女朋友呢? 這是星兒的聲音,她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一套透明內衣,而現在正爬過來,王倫覺得她似乎連爬也像是在走貓步,臀部晃動的無比誘人,只讓王倫懷疑這個狐狸精是不是練過,卻不知這項技能星兒是在自己上司的調教下熟練掌握的。 「演示用肉畜三號,斬首,屍體用於切割演示。」王倫忍住心猿意馬說道,星兒已經爬到他身前,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女友的股溝是如此誘人。 「星兒,你會被沿著這裡切成兩半,你喜歡嗎?」王倫忍不住順著她性感的脊椎劃到迷人的臀縫直到她桃源深處,那裡早就滑滑的了。 |?度2一 「嗯,星兒蹭著他的腿,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星兒切開了,把玩星兒裡面的東西,讓所有人看。」星兒的肉穴夾住了他的手指,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挑釁的看著他。王倫心頭猛然一顫,撕開星兒的內褲朝兩名大漢命令道 2一?| :「把三號抬到那邊的斷頭台上。」 一個大漢毫無憐惜的將半裸的星兒扛起來仰放到斷頭台旁邊,一把扯開她透明的胸罩,在另一位大漢的幫助下一人托住星兒的臀部另一人托住胸部把她把性感的身體放在斷頭台上。星兒迷人的腦袋從斷頭台前的圓孔中穿過,雙手被捆在身後。 星兒一時間被這兩個人搞得暈頭轉向,可惡的是那個男人雖看 ^點^b'點 是粗魯卻沒少佔她的便宜,把她托上台時一雙大手更是在她胯下狠狠的抹了一把,把她搞得渾身酥麻。 這斷頭台設計的及其簡約,除了必要的設施之外,支撐女性身體的部分及其簡單卻符力學和美學的精義,星兒挪了挪脖子,覺得這裡除了因為隱私完全展露出來有些害羞之外還是挺舒服的。星兒使用的斷頭台和處斬秦玲的那個有些不同,她是用仰躺著的姿勢放在斷頭台上的,兩隻手被捆在背後讓她本就不俗的胸部部顯得更加突出起來,兩條腿彎曲起來分開,固定起來露出飽滿的陰部。這個姿勢星兒再熟悉不過了,數不清的『姦夫』在這種方式下進入過她的身體。 「你女朋友不愧是超級名模,斷頭台上的樣子太他媽的浪了,我都不忍心把她的腦袋砍下來了。」說話的是那個胖子廚師,星兒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斷頭台上,這鬼機器會把自己變成肉架上的女人一個樣子,求生本能促使她開始掙扎。 「她看起來不大聽話。」 王倫深知這個女友的脾氣,他一邊星兒胯下撫摸,一邊在她耳邊道:「你再亂動我便把你砍了頭以後也勾住那裡掛起來拍上幾十張照片,再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和照片一起送給你那些老相好們,看他們還認識你不?」 誰知這星兒聽到這番話竟然興奮起來,全身泛起陣陣潮紅,大聲叫道:「快,快用鉤子勾住星兒的爛穴,把星兒掛在那裡讓他們都看看星兒的騷樣子,再把星兒的小穴剜出來給星兒的姦夫看。」她這樣叫著竟是瀉了王倫一手。 王倫沒想到這樣適得其反,把女友受虐的天性給激發出來,大部分肉畜在這種天性激發出來之後甚至會有希望自己性感的屍體被姦淫虐待的想法,只是星兒太突然反應也太強烈了。 可躺在斷頭台上的星兒絲毫沒有這種覺悟,她只是突然覺得被處死並不是很可怕,自己無頭的艷屍一定會很性感,成為男人們一具性感的玩具,任由他們將自己掛起來,切開,或者是做成食物。她幻想自己被處理成各種各樣擺在櫥窗裡,幻想著和自己有過一夕之緣的男人看到櫥窗裡自己興奮的樣子。 「墨兒姐姐,星兒她真的要被砍下腦袋了嗎?」這些女人中間,明月和星兒最熟,雖然知道結果但她仍有些不甘心。 「不止星兒,我們兩個也活不成了,只是我們死之前會享受下,你看大小姐她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享受啊。」明月不禁一陣臉紅,這種事情很羞人,但是確實很享受。 那王倫看到女友現在淫蕩的表情不禁有些發狠,在那大漢的耳邊咕噥了幾句,大漢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三號肉畜處理前準備工作已經完全做好,可以進行斬首處理。」測試小組的婷兒用褪毛器清除了星兒下體的毛髮後道,王倫一不小心看到她外套不能遮住的雙乳不禁有些心動,這女人長得也很讓人犯罪。 他在星兒渾圓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道:「開始。」星兒感覺乳房上的按摩裝置開始運作,空虛的下體卻被一根滾燙的肉棒充滿,她向邊上看去,王倫那個混蛋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進入自己身體的應該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簡直不是個男人,不過這情景卻讓她的感到無比刺激,她用陰部夾住那條作惡的東西,嘴裡發出淫蕩的叫聲:「好哥哥,你比星兒那沒用的老公強多了,快插星兒,插爆星兒的小穴,星兒就把陰部送給你。」那大漢聽到這些更像吃了春藥一般賣力的在這個淫蕩的女人身上馳騁,斷頭台也似乎在他的努力小搖擺了起來。 滴滴淫水兩人交之處不斷飛濺出來,星兒陰部粉嫩的紅色肉壁時而在他大幅度的抽插中翻出來,讓一旁的男人看的心癢難耐。趴在那裡的星兒直被他插的淫叫連連,不由自的搖起了自己的小蠻腰迎著男人,讓旁邊的王倫恨不得把她綁起來抽上幾鞭子,這女人果然天生淫蕩。 雪玲毫無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確認肉畜進入高潮狀態。」 王倫看到星兒整個身體繃緊了,腦袋稍稍揚起,嘴裡發出模糊的浪叫聲。看到嶄亮的閘刀高速落下,王倫忽然想起了那個抱著書包站在教室門口懷著一絲忐忑的笑卻是讓人神魂顛倒的女孩。這便是自己當初施展了般手段才追到的女孩,她臉上一片潮紅像極了第一次被自己強吻時的嬌羞。她當初還真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小女人,王倫想起了第一次玩性虐遊戲時她的害羞和敏感,被自己扮作強盜強姦時的恐懼與興奮,還有她第一次紅杏出牆被別的男人送上高潮時嬌啼的淒婉動人。 閘刀落了下來,她美麗的頭顱直挺挺向下墜去,鮮紅的血液從脖頸裡噴湧而出,而她的身體仍呈高潮狀態的抖動,配著男人的噴射微微抬起,好像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屍體。 那個仍在配男人做著活塞運動的無頭身體是我嗎?它的乳房好挺,身材好美,果然又漂亮又淫蕩,那個男人一定被它伺候的很舒服。沒想到自己連死掉的樣子也如此性感,這也算是一種奸屍吧!星兒好想再多看一會,他的陰莖好大,剛才插的星兒好舒服,她怎麼不干星兒了,好多精液都浪費了,星兒好想把它們全都吞下去,這個男人如果是那個混蛋男友就好了,星兒好愛他。不是他也好,每次當著他的面被別的男人干星兒都好興奮,星兒似乎看到自己的屍體潮吹了,星兒的「姦夫」們都說星兒潮吹的樣子好性感,看來這是真的,星兒好想再看一會,可眼前越來越黑了…… 姦淫星兒的男人把陰莖從星兒的艷屍裡抽了出來,尚未噴發完的精液都撒在這位性感女模蠕動的肚皮和顫抖的乳房上。星兒近乎完美的無頭軀體仍不停的掙扎著,性感的陰部在下體肌肉的支撐下微微抬起,誘人的下體陰門大開,將混著乳白色精液的愛液高高噴出,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幾秒之久。伴隨隨著她還微微顫抖的身體,一股清亮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淅淅瀝瀝的流出來沾濕了一大片地面。女友的屍體漸漸停止抽搐,小腹上還留著剛才那個男人白色的污物,失去生機的下體一片狼藉,叉開的雙腿間仍在冒著騷水。除了少了個腦袋之外,和她第一次「意外」被一群混混輪姦後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王倫不由得有種想衝上去奸屍的衝動。 「鈴兒記錄,演示用肉畜三號,處決方式:斬首。於第一次高潮被斬首,有輕微潮吹現象發生,屍體出現遺尿現象,已確認死亡。閘刀切斷頸部快速乾脆,斬首效果良好,梅兒清理屍體做下一步演示。」 「接下來雪玲將展示道具的切割功能,我們有幸請到了李先生等幾位專業人士一起觀摩。」墨兒這個肉畜兼持人倒也敬業。幾位或高或矮的人在眾人的掌聲中走上台來,這幾個人看氣度倒是很有些專家的味道。 梅兒她們趁機用『雪玲』將星兒吊起來,用專用設備將屍體陰道和子宮裡的髒東西清理乾淨,『雪玲』在台上悄悄的的搭起一個長方形的金屬台。 「慕容小姐因為特殊原因不能持節目,我代表她向各位的到來表示由衷的感謝。」墨兒說道這裡不禁向慕容雪看去,她現在身體向後傾斜,被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後抓住她的腳踝從後面姦淫。此時的慕容雪已經記不清有多少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裡射過了,她只是本能的夾緊男人的肉棒,聽到墨兒這般說辭又是一陣羞燥,被男人捅了幾下便渾身上下抖動不已。 清理完的星兒被擺在台上,王倫愣愣的看到女友的無頭嬌軀,就在剛剛,自己還進入過這具美麗的身體……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五章 屠宰進行時(下) "); ('  墨兒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位業內有名的王老看到台上的星兒會如此失態,星兒斬首後的身體平放在台上,她的腦袋則被穿在檯子一角的金屬棒上,柔順的長髮披散下來,無神的眼睛睜得大大,臉上的表情似乎混了驚異於興奮。 「這便是今天我們用來展示『雪玲』刀具優勢的肉畜,她生前是一名模特,身材十分勻稱。『雪玲』統一使用的刀具都和這把一樣,由智腦精確控制智能金屬生成的,肉畜頸部的切口同樣是這種刀具的傑作,你們可以切掉肉畜的手臂試試這把刀的鋒利程度。」墨兒指著台上的一把尖刀說道一個臉色稍黑的胖子拿起這把刀抬起台上肉畜的手臂,從根部稍微往上一點切下去,他很有經驗,這種切法不至於影響肉畜身體的美感。沒有任何聲息,肉畜的手臂便從她的身上切了下來,另外一人也照他的樣子切掉了星兒另一條手臂。 「我以前也是干廚師的,這樣的利刃的確少見,如果『雪玲』所有的刀具都能達到這種水準,不但成品更美觀,就連肉畜的痛苦也可以降低不少。」拿刀的黑胖子有感而發。 「李先生說的太對了,我也是個肉畜,既希望享受到被宰殺的快感又不想太痛,這可說到墨兒心裡頭了。」她習慣性的朝幾位嘉賓嫣然一笑,卻忘了自己現在身體幾乎全裸,這樣除了讓男人心猿意馬以外絲毫不能展現出自身的優雅,最為直觀的是幾位嘉賓的眼睛都或多或少的瞄到了她飽滿的胸脯上。 「相傳古時驍將鄭勇凶殘成性,破越之時為展示自己絕世斧工,縱斧將 最新3?度一| 美女西施自胯下劈開,據在場史官記載『刀口平滑如鏡』,越國故都的名勝斬香台也由此而來。」墨兒學識淵博這些古代的典故自然是隨手拈來,不過這下就連台下的觀眾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講起故事來。 「十年前當時的性感天後戴穎兒出演歷史劇《西施》時卻發現,只是找能把自己完美劈成兩半的斧頭和人就整整花了三個月,用來試斧的女演員也用了二十幾個之多。我想各位已經猜到了,接下來『雪玲』要展示的就是用你們手中的這把刀將星兒的屍體從中間完整的切開。」墨兒繞了一圈終於說到了正題,在場的觀眾可能不太明白其中的價值,可幾位嘉賓卻知道,業內將女人刨成兩片,就算用電鋸,一個操作不當也會失敗,對肉畜身體的美感造成永久的破壞。 只見台上女體兩腿之間出現了一尺來長的刀鋒,緩緩向前推進,它像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一般從那條神秘的肉縫進入星兒的身體,尖端游動在這個頂級模特潔白的肚皮上,在後面留下一條血紅的細線。想變魔術般,星兒性感的肚臍也被從中切開,刀鋒繼續前進從星兒引以為豪的兩個乳房間穿過,最後從斷開的頸部離開屍體。 「這樣就切開了?」那黑臉大漢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名模的屍體只是中間多了條紅線而已,他忍不住用手去翻看。星兒的身體本就不重,很容易就被他翻成一邊切口朝上的樣子,屍體軀幹的斷面很整潔,紅白相間,最難的是脊椎骨也被平滑的分開,露出裡面深紅的骨髓,內臟卻已經壓力的作用下似乎要向外流出。 「腸道的斷口很整齊,這樣一刀能達到這種效果,真是難以想像,老王你說呢 地‥一2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翻檢著星兒即將流出體外的腸道說道,誰知那個被他叫做老王的男人卻像是著了魔一般死死的盯著這半片屍體的下體。 「陰部也從中間均勻分開,我的天,陰道從中間均勻剖開,居然連陰蒂都分成了大小相等的兩半,太神奇了。」戴眼鏡的男人順著老王的眼睛看過去果然有了新的發現。 那個被他叫做老王的男人發呆卻是因為他發現這台上用來測試刀具的女人竟然與自己有過體之緣,一直以來他都把那次意外當成一次美麗的邂逅,久久無法忘懷。想起這個女人當日的溫柔和狂野,他有種深深的失落,內心深處卻莫名的躁動起來。 王先生這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的確很奇妙,現在的科技帶給我們的驚喜太多了,請問墨兒小姐,我能不能買下你們這具測試品。」這時兩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清理星兒兩片身體,內臟被分離出來,放在一個玻璃容器裡,生殖器則放在一個銀色的盤子內。半片身體倒吊起來,星兒的身材本就高挑,吊著的半片裸屍看起來性感無比;另外半片則放在事先準備好的支架上露出整齊的切口,和剛切開的時候相比,這兩片身體現在看起來更漂亮。就連旁邊懷著忐忑的心情的明月也這樣想,如果被做成這樣,似乎也不錯,而我們的玲菲兒小姐則再次癱軟到地上。 「三號測試品身體是非賣品,只用來展示。不過她頭顱製成的按摩器王先生可以競拍,估計王先生有很多競爭對手。性按摩器的樣品我這裡正好有一個,說起來她還是墨兒的同事。」墨兒笑著掀開一個盤子上的紅綢,上面赫然是美麗的頭顱。 「馨兒!」不少人已經認了出來,這是帝國電視台前段時間神秘消失的時尚節目持人,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 「這是我們的產品之一,大部分肉畜的頭顱我們都會做這種處理,進行特殊的塑化改造,之後植入具有肉畜性知識的智腦芯片。」墨兒將一個短木棍放在馨兒的嘴邊,她自然而然的舔舐起來。 雖然台上的幾個業內人士以前也聽過這方面的傳聞,但真正見到實物不禁有些激動,就連看星兒腦袋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這次我們屠宰的肉畜大部分頭部都會做這種處理,就連墨兒的腦袋也會製成這種按摩器,順便透露下,墨兒的『口技』可是很不錯的。各位先生,四號肉畜要被徹底分解掉的,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近距離觀摩下,四號可是一個出現完全畜化現象的極品肉畜。」 四號指的自然是一直懸在哪裡的蔡婷雅,她被移到舞台的中央,「雪玲」分出一隻機械手將她的恥毛全部去掉,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命運,這位女律師陰部一陣抽動,嘴裡也發出一陣含混的哼哼聲。那黑臉胖子好奇的把手指伸進女律師的肉穴裡,立刻被緊緊的夾住。 「這個女人,應該完全把自己幻想成了一頭待宰的母豬,的確是極品肉畜,我前些日子還打電話委託她出庭辯護,她連預付金都收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說道。 「謝謝這位先生的誇獎,這次用來演示的肉畜有好幾頭都是極品,那邊的慕容大小姐也是一個,一會她的表演恐怕也會更,墨兒給你們介紹另外一個極品,菲兒你過來!」墨兒對著癱軟在地上的玲菲兒叫道。 「她一會為大家表演一個叫『蜘蛛吐絲』的節目。」墨兒神秘的說。 「墨姐,你說由我來表演『蜘蛛吐絲』?」玲菲兒聽到墨兒的話不禁興奮的叫出聲來,她感到自己的心似乎激動的要跳出胸膛。 「墨姐也很羨慕你呀,若不是要留到最後處理,墨姐也很想試試做一隻肥大的『母蜘蛛』的感覺,這顆就是你的『蜘蛛丸』,這種藥調配不易,恐怕以後沒有幾萬休想拿到。」墨兒將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 幾個男人很奇怪什麼藥居然會貴到這種地步,只見這位這個今天出盡了風頭的女記者無比慎重的將藥丸放進嘴裡,大概兩秒鐘不到沒有任何徵兆的倒在地上,雪白而修長的雙腿叉開來,雙手不停的搓揉自己的私處和乳房,皮膚上泛起陣陣潮紅,這蜘蛛丸居然是一種烈性春藥。 「把九號抬到那邊去」墨兒指著一個歡椅道:「『雪玲』會一直刺激她,當 度一? 然你們也可以她交,在藥物的刺激下她只會越來越興奮。」墨兒給幾位黑衣大漢下了命令。 「在蜘蛛丸的刺激下,肉畜性渴望只會越來越強,直到發生某些奇妙的事情,各位有沒有興趣試試我們的記者小姐,機會不多啊。」幾個男人臉上微微一紅,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與他們不同的是場下的觀眾已經有人開始競價享受這位美女了,黃先生似乎對這項工作十分熱衷,不停的穿梭於台上台下。 墨兒看了看到吊著的蔡婷雅,蔡大律師私處淫水氾濫,玉液已經流到了肚臍上:「看來我們的四號早就等不及了,婷兒開始吧。蔡婷雅的陰阜肥厚,整體切割下來絕對是最佳的食材。」 在墨兒說話的空檔,在「雪玲」的操作下,一把尖刀已經抵在了肉畜的恥骨上方,架上的肉畜渾身一震,一股騷水從私處噴了出來。『雪玲』的工作並沒有受到影響,尖刀沒有任何阻礙的在她雪白而性感的肚皮上劃了個長長的口子,內臟在腹壓的作用下噴湧而出。 另外兩隻機械手分開肉畜腹部的傷口,剪掉肉畜腸道上包圍的粘膜讓其一直垂下去,最長的部分甚至已經垂到了肉畜的臉上,顯然這只肉畜很享受這個過程,肉畜私處不停的收縮著送出大量淫水,甚至還饒有興致的舔了舔自己的腸子。 這種感覺她並沒有享受很久,消化 地一?? 道很快被整體摘了下來,接著是腎臟和肝臟和膀胱,肉畜的腹腔已經空空如也了,只剩下了連在陰道上還在不停收縮的子宮。 被吊著著的蔡婷雅看著身體上的一件件臟器被取出來放在盤子裡,仍在蠕動的腸子,收縮著的胃,含著一泡尿液的膀胱,一股難以表達的興奮刺激著它的神經。不覺間似乎感覺一個東西覆蓋了自己的私處,那個地方一痛之後似乎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但奇怪的是她居然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眾人奇怪的看著肉畜離開身體的整個生殖系統,吊在半空中的子宮仍在不停收縮。 「我們的技術,連在肉畜陰部周圍的金屬可以傳導神經衝動,充當了橋樑的作用。」墨兒說著將一個短棍插入肉畜切下的陰道中,那肉畜果然大聲呻吟了一聲,一旁的眾人嘖嘖稱奇。 「到了這種地步,肉畜活著已經毫無意義了。」墨兒在這位大律師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不捨。蔡婷雅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似乎是自己的腦袋離開了身體,是頸部的項圈工作了,這下自己徹底完了,依約見她似乎看到吊著的無頭屍體分成了兩半,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雪玲」將肉畜的生殖系統分開,陰部用透明薄膜封裝起來,子宮和陰道則和內臟放在一起,供後大廚使用。蔡大律師的兩片屍體也被分解掉,兩隻乳房被切下來單獨包裝,多肉的臀部和大腿被做成肉排,這位迷人的女律師除了頭部以外全部變成了一堆包裝好的肉。一旁的歐陽倩影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自己也被切成一堆肉的樣子,那放在最上面的乳房和陰部,不時挑戰著她心中的極限,讓她從內心深處產生出一種恐懼,可不知不覺間身體卻在這種恐懼下興奮起來。 「女人所有能利用上的東西都在這裡了,要我的話恐怕要處理一個多小時,這機器居然只用兩分鐘不到!」吃驚於「雪玲」的高效率的黑胖的男人感歎道,再這樣下去,我們這些人要失業了。 「各位,機器本來就是用來節省人力的,比如今天宰殺的肉畜加上志願恐怕要超過千人,沒有『雪玲』的話根本忙不過來。如果有興趣的話,各位可以挑上一塊帶走家享用。這會慕容大小姐已經差不多到結束的時候了,各位先生有沒有興趣看看極品肉畜被絞死的樣子!」墨兒笑著說,似乎現在的慕容雪僅僅只是一塊肉而已。 慕容雪此時確已到了死亡的邊緣,敏感的身體在不斷的享受著性和窒息的衝擊後早已疲憊不堪,對男人的姦淫,她只能做出最本能的反映。 「這女人恐怕不行了,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奸屍,這樣應該打折!」一個男人在她體內發洩後退出來說道。 不用他說,其他人也看得出來,吊在那裡的女人雖然仍在掙扎卻也只是強弩之末,身體無力的扭動,兩條雪白大腿不時無力抖動幾下,叉開的兩腿中間,白色的精液不斷從她肉穴中流出。 「一號肉畜已經吊在上面三十幾分鐘,被二十四個男人姦淫過,現在已經到了瀕死狀態。」婷兒看著絞架上的慕容雪對墨兒和那群「專業人士」道。雖然是肉畜,但她也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擁有無數的支持者,她的終結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慕容雪感到似乎有無數只眼睛盯著自己,頓時一股羞燥從心頭升起。他們會看到自己死後失禁的樣子,二十幾年的生活一幕幕從她腦海裡閃過,父親、愛人、妹妹還有「那些人」。她忽然有一種明悟,似乎自己的身體本來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現在只是換了種形式,讓她變成一塊肉,把身體完全貢獻出來。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似乎自己的確是個極品肉畜,慕容雪不自覺間開始用掌握的知識來衡量自己,非常好的受虐潛質,看到同類被宰或者是幻想被宰殺可以自動進入興奮中。 徒勞的掙扎了幾下,或許還會有人姦淫自己的屍體,慕容雪似乎進入了迷幻之中。她似乎感覺自己成了一具美艷的肉脯,渾圓而結實的奶子,肥大的屁股無一不讓人想入非非,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鋼釬從屍體陰部穿入,她已分不清虛幻與現實,人們看到繩子上的慕容雪居然做了個迎接異物進入的淫蕩姿勢。這具淫蕩的肉脯被放在烤架上烤成美妙的金黃色,被仰面朝天的放在盤子裡,陰部由於死亡無力的敞開大門。 男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對這個肉脯評頭論足,有幾個曾經和自己有過體之緣的男人不自覺的想起這個女人活著的時被自己幹的情景,唏噓不已。他們開始討論起大小姐在床上伺候男人時的樣子性感還是現在的樣子淫蕩,有人更是促狹的在屍體的陰部插上一根冒著熱氣的肉腸,頓時引起一陣哄笑。幾個好事的記者馬上將這個鏡頭拍了下來,第二天各種各樣的媒體上出現了以「慕容家大小姐最後的性行為」為標題的新聞圖片組,那個被割下來的女人陰部上插著一根肉腸的照片尤為賣座。 幻想中的慕容雪覺得心裡和下體一陣空虛,身體卻不可遏制的興奮起來,美麗的軀體拚死的扭動,兩條大腿一張一將子宮中剩餘的精液甩的到處都是。她熱切的盼望著現在有個東西從下面刺進來,刺穿自己的身體,結束自己年輕而淫蕩的生命,讓自己成為一道淫蕩的菜。 在關注著她的墨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旁邊的服務小姐那裡要來了一根短棍,走上前去一把捅進慕容雪的陰部。慕容雪的身體立刻劇烈的抖動起來,兩條大腿不可遏制的盡量叉開,淫水一波又一波的隨著身體的抖動噴了出來,就連墨兒抽出短棍以後她仍維持這種狀況依然持續了十幾秒。等到她身體的抖動漸漸停了下來,一股尿液從她的體內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滴在地上,這會慕容雪,真的死透了。 慕容家大小姐的眼睛無神的瞪著,在失去生命前她從隱形眼鏡中看到了自己最後的瘋狂,「雪玲」絞死的無數肉畜中,自己應該是死的最淫蕩的一個了。但是她已經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了,雖然乳房依然堅挺,讓無數男人迷醉的性感肉體無力的下垂著,叉開的兩腿也併攏起來,只有尿液像泉水一般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 「演示用肉畜一號,屠宰方式:絞刑。使用絞刑專用活性制劑,從開始執行到完全死亡共經歷三十四分鐘,和二十四名男性發生性關係。女屍失禁,舌頭微伸出嘴,瞳孔散光已確認死亡。屍體陰部充血,死前經歷劇烈性高潮,屬極品肉畜。建議使用『雪玲』進行進一步處理。」婷兒將慕容雪放了下來,一邊檢查慕容雪的屍體一邊說道,梅兒則為屍體拍照備案,用電流加上按摩讓慕容雪的香舌縮去。 「婷兒小姐,可不可以暫時停下處理過程,有人花了大價錢硬是說要給大小姐的屍體拍個寫真。你看……」旁邊的王倫忙道,這次發佈會的分紅也有他的一份。 「肉畜被殺死後可以暫停處理,不過時間不能太久,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這麼多事情!」婷兒不動聲色的說,她從心裡對這個傢伙有種厭惡的感覺,可恨那王倫依然色迷迷的看著自己。 「他們說 ??度一| 由於藝術需要可能會砍掉屍體的腦袋,是不是也可以。」王倫繼續得寸進尺。 「『燕姬脯』沒有腦袋,不過為保證質量,這項工作要交給『雪玲』來做。」婷兒想趕快把這個傢伙趕走,卻是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墨兒姐姐,我有點怕。」明月和慕容家兩姐妹很熟,看到她們兩個一個已經在火上烤的像只燒鵝,另一個雙眼無神的仰躺在地上不由有些心慌。 「明月你把處理的過程當作一種享受就好了,你難道沒發現她們兩個很享受的樣子!我倒是恨不得現在就被處理掉,你看菲兒,她還沒有做『母蜘蛛』已經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了。要不,我們玩個遊戲。」 明月順著墨兒的提示看去,趴在歡椅上的玲菲兒扭動著渾圓的臀部在男人的抽插下旁若無人的浪叫連連,臉上一陣羞紅頓。心頭升起一陣渴望,要是有個男人現在…… 「明月你是不是也想了,不如這個遊戲你也參加好了。如果你一不小心在遊戲被宰掉了,墨姐就在參加活動的嘉賓中找一位來替代你的位置。」墨兒提議到。 明月很想說不,可一個充滿誘惑的念頭從內心深處冒出佔據了她的思想,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位玉女明星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前可愛的小白兔微微顫動。只聽到墨兒繼續說道:「這個遊戲雖然只有兩個人參加卻是非常刺激,菲兒就很喜歡玩。『雪玲』已經在希望參與這項遊戲的嘉賓中隨機選擇了一位嘉賓,你看,她上來了。」 明月朝墨兒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的女人走上台來,她體態豐怡,行走間兩乳顫動自有一番別樣的風情,就連明月見了都微微有些妒意,她不由得竟產生了在遊戲中擊敗她的想法,看她成了一塊肉是否還能如此風騷。精緻的黑色狐狸型面具遮住了她的容貌卻讓這個女人現在看起來更加神秘。 「原來是她,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多一道難得的好菜了。」一旁的墨兒自言自語道。 那走上台的女人似乎對那群擺弄慕容雪屍體的幾個「藝術家」很感興趣,不時的斜眼打量他們,其實不光她,所有的觀眾對這幾個人很感興趣。真不知道那個傢伙怎麼會有如此高的效率,竟然真的找來了幾位專業攝影師。 一男兩女三個人自從上台便沒有閒下來,他們似乎對慕容雪這個藝術品很滿意,並沒有清理她胯下的穢物,配他們帶來的各種各樣的道具,慕容雪誘人的裸屍被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明月順著女人的目光看過去,正看到慕容雪趴在地上,腦袋無力的抵在地上,肥美的臀部高高翹起,兩腿間桃源密處由於死亡鬆垮的張開,一根淫蕩的白線掛在屍體肉穴的下方,最讓人可氣的是,她的私處竟被插了一朵鮮艷欲滴的紅玫瑰,明月頓時面紅耳赤,她卻不知這張叫「帝國玫瑰」照片後來一炮走紅。 台下一個男人興奮的看著失去了生命任由人擺弄的慕容雪,面具下通紅的眼睛似乎要放出光來。他便是藍星上最富有的古董商人管俞,花了大價錢給慕容雪屍體拍藝術照的正是他。這位管先生大概有三十歲左右,他的確是一位藝術家,由於生意的關係他在考古和文學上都有很深的研究,正因為此他還是帝都幾座知名大學的客座教授,提起他來人們無不對他淵博的學識由衷的敬佩。 借助強大的經濟支持,對古時各國的文化的研究就算整個藍星也沒有人能勝過他,半年前他還在帝都舉行了一次規模宏大的古文化展覽,將十幾個古國的方方面面展示在人們面前。慕容雪便因為出眾的容貌與氣質,成為展示古代貴族女人閒適生活的模特,高貴、典雅、含蓄、盛裝的她再次征服了整個帝國,一時間和新建成的「故國園」成為整個世界的焦點。 人們卻不知道這兩人之間還有更深層次的交往。管先生對女性柔美的身體有種特別的喜好,最喜以高雅藝術之名召集美女拍些唯美的寫真,剛出道的女大學生,甚至不少出了名的美女都為之所用,這慕容雪本就以才情而聞名,對這個才子本身也不反感,一來二去便落入他算計中。 這位管先生對慕容家大小姐的身體尤為癡迷,就連聞名於世的「故國園」也是專門為她而建的,亭台樓榭、小橋流水、北國風情、江南小築,配上她的國色天香。大小姐身著各種風情的裝束,或羅衫輕解半遮半露或大膽豪放,留下了一張張誘人犯罪的照片。 這樣香艷的藝術帶來了不少副產品,在管先生的動攻擊下,慕容雪半推半就的順理成章了,美麗的「故國園」,風情各異,慕容家大小姐淒婉的啼聲處處可聞。假山、涼亭、大廳、書房,沉浸在「藝術」中的慕容雪賣弄風騷,擺出各種各樣的的姿勢迎接著男人的一次次進入,就連拍照的攝影師也在她的情不自禁下得以一親芳澤,把生命的精華射進這個動人尤物的最深處。 七寶塔、玲瓏鑽,管先生毫不吝惜的將一件件多年收藏的寶物掛在慕容雪赤裸的嬌軀上,在大小姐誘人的呻吟聲中一次次享受著身下的尤物。這管先生卻是個至誠君子,慕容雪的這些「藝術作品」他都留著自己欣賞,從不外洩,投桃報李慕容雪也配他在公司、家裡、野外、更或者在鬧市製作藝術作品的行為。 看著台上那女屍翹著屁股的淫蕩模樣,管先生不禁想起這樣一幅情景:古韻盎然的書房中,輕紗曼舞,薄如紗翼的屏風上題著歷代名家的詩作,身著寬大中空慶袍跪坐在矮几前的美人放下筆,輕吹著青州鎮紙上的墨跡。這美人頭對自己嫣然一笑,撩起肥碩的下擺,翹起豐滿雪白的屁股趴在矮几上對著門口的男人,已是狼藉一片的私處向下滴著誘人的液體,片刻間美人在男人的衝擊的發出銷魂的呻吟,如果仔細聽的話還會發現,這女人的呻吟聲中還夾雜了她面前的詩句。 「只留輕吟唱。」 這便是慕容雪,讓他無比癡迷的女人。如果能把她的屍體帶去該多好,在「故國園」裡,在讓他留下無數憶的書房裡,穿上她生前最愛的華服讓自己記錄下來…… 沉浸在憶中的管先生絲毫沒有發覺台上的慕容雪的屍體已經被放在了斷頭台上,伴隨閘刀落下慕容雪美麗的頭顱離開了和它朝夕相伴二十多年的身體。幾個「藝術家」把慕容雪的身體和腦袋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這位天之嬌女砍下頭顱之後叉開雙腿仰躺在地上的樣子和其他肉畜並沒有什麼不同,她的頭顱正很羞人的被擺在胯間,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幾位「藝術家」現在正打算將迷人的大小姐也掛到肉架上來幾張特寫。 雖然很好奇這些人是如何擺弄慕容雪屍體的,明月和那位嘉賓還是被墨兒請上了斷頭台,兩具雪白的軀體並排趴在一起,成熟的韻味與青春的氣息交相輝映,這個遊戲當真有看頭。忽然感覺一個火熱的東西刺進了自己身體,她這才想起剛才墨兒的話在身後的男人攻擊下先達到高潮的女人會被無情的砍下頭顱。 明月聽到旁邊的女人一聲嬌啼,那個女人經驗豐富,自己肯定不是對手,明月有點微微膽怯,被斬首應該也是一種很不錯的處理辦法,她不由的想起肉架上性感的軀體,恐怕不久之後自己也會在那裡了,身體已經在男人的抽插有了反映,她忍不住用剛學會不久的技巧夾緊男人的肉棒,或許自己真的要在死前好好享受一番。 透過隱形眼鏡中的影像,明月用一種奇怪的方式觀察著自己,那個雙手被綁住趴在斷頭台上的就是自己?這個女人被姦淫的看起來好淫蕩,她想起了以前在學校裡偷看男生的黃色光碟,曾經暗罵那些女人無恥,現在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樣,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似乎自己的身材更完美,配男人的抽插的樣子似乎也更完美些,還有卡在斷頭台上的脖子和隨時可能落下的鍘刀讓整個性交場面顯得更加充滿了刺激和誘惑。 她旁邊的那個女人同樣的雙手縛在身後,卻是仰躺在斷頭台上的,屈起的兩腿淫蕩的分開,男人只是用兩根手指挑逗這個美人,可她的私處卻在劇烈的收縮,似乎已經達到了興奮的邊緣,明月不得不承認那女人肥碩的陰部汁水淋漓似乎比自己的要性感的多。 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衝擊下,明月的身體本能的迎著男人,離死亡越來越近卻忍不住更加興奮,她的視野開始模糊起來,旁邊的女人似乎也受不住這種刺激,精緻的面具下傳來咿咿呀呀的浪叫聲。迷離中的明月發現那幾個「藝術家」走了過來,他們將慕容雪無頭的身體放在自己旁邊,難道他們打算用自己兩個人做背景! 慕容雪失去頭顱的身體趴在地上,腦袋隨意的滾在一邊,或許自己馬上也會變成這樣子。自己馬上也要變成這個樣子了,明月似乎感覺自己衝上了頂峰。她聽到了一聲鍘刀落下的聲音,不禁迎來的自己有生以來最激動的時刻…… 為什麼不是自己,明月居然心中有微微失落的感覺,比賽已經結束可失敗的不是自己,旁邊的女人頭顱已經被一位性感小姐放在盤子裡,斷頭台上成熟屍體卻仍炫耀似的不住的將透明的汁液從叉開的雙腿之間噴出,濺的遠遠的,贏得了台下觀眾的陣陣掌聲。 幾位專家在一旁讚歎不已,沒想到只是隨便挑選的嘉賓在新式機器的處理下效果亦是如此之出眾,若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志願者或者是肉畜該又該如何。那位天使般可愛的明月小姐似乎接受了自己的肉畜身份,再也沒有在螢幕上清純的樣子,被從斷頭台上放下了之後無力的躺在地上,任由兩名工作人員徹底清理胯間的穢物,口中不時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吟。 「我們來看看這位為我們做出表演的迷人的女士到底是誰!」墨兒揭開了了盤子上腦袋的面罩。 「是虞美人!」台下不少驚叫起來,郁秀芳在帝都頗有艷名,認識她的人還真不少,這個『虞美人』的外號也是好事的人起的。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美艷的女人居然會在這裡變成一具誘人的艷屍,這個平時端莊可愛的女人,沒想到在台上分明是一副慾望得不到滿足的樣子。 「原來是郁秀芳女士,非常值得慶幸,這位女士的陰部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看來今天晚上要多上『桃源淒淒』的絕世名菜了,只可惜墨兒看不到了。但為名菜做配料的機會,墨兒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作為報,如果郁女士的繼承者願意,我們將以一折的價格向其下屬的貓娛出售完整的雪玲。」墨兒走到墨兒走到虞美人仍在噴湧著愛液的屍體旁邊手指輕輕插入她仍在噴湧著愛液的穴中向台下的觀眾介紹道。 「墨兒小姐,這位女士的身體是否可以借用一下。」一旁拍照的年輕人藉著所用人的注意力都被虞美人吸引的空檔小聲和墨兒說道。閘刀落下的一瞬間,憑著敏銳的直覺,這位攝影師從慕容雪屍體的角度上抓拍到了一個絕妙的鏡頭。 「當然可以,若是墨兒宰掉之後也能享受大小姐這種待遇就再好不過了,只不過……」墨兒看到慕容雪無頭的屍體背靠著斷頭台坐在地上,美麗的腦袋被放在分開的兩腿之間,樣子像極了正在舔舐自己的私處。那位攝影師大喜,興沖沖的準備拍攝他剛構思好「雙艷圖」。 「接下來我們的角仍是青春可愛的明月,她將用自己敏感的身體檢驗我們式的電椅,明月……」赤裸的明月看起來楚楚可憐,她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遊戲中恢復過來,在眾人的目光下微微有些羞澀,一向以玉女形象出現的她剛嘗過性愛的滋味沒有多久,顯然還有些生澀。 「明月,墨姐也很喜歡你拍的電影,墨姐記得好幾個悲情片中女角都在愛人的面前死去,你躺在愛人懷裡的樣子美的讓墨姐都妒忌,明月你只當再演一次美人銷魂,被宰殺和裝死比起來更享受。」墨兒看到這明月還是有些怯場寬慰道。 「可是……」明月似乎還有些害怕。 「明月,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拍的《4,2事件》嗎?」墨兒見她還有些遲疑決定來點有震撼力的東西,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這下就連台下的觀眾也被她吊起了胃口,這部片子講述的是一個專門虐殺女警的犯罪集團覆滅的真實故事。輕舞明月在片中演了一個美麗可愛的女警,在幾十名女警受害之後,毅然受命臥底該組織,雖然仍被殺害還是憑著自己的機智將情報準確的傳給警方。這部片子一直飽受爭議,由於存在大量的暴力鏡頭影片被列為限制級,這明月雖未暴露卻也有些被強姦的香艷鏡頭,很多人認為這是這位玉女女星要轉變演繹風格的標誌,還有二號女角露娜在拍攝過程不幸遭遇車禍也讓整部戲充滿了疑點。 「嗯,可惜露娜姐她……」這露娜也是一位非常有人氣的女星,教過她很多東西,也算得上輕舞明月的半個老師,就算是現在她還是有些傷感。而且,片中自己這個小女警也被犯罪分子分屍,雖說現在自己赤裸著要比影片中更加不堪,可她仍然忍不住臉上有些微微發紅。 「明月,電影的未刪節在將在發佈會之後上映,我也算提前給它打打廣告。你露娜姐並非是出車禍而亡,她當時是真的按照劇情先虐殺後肢解,就連你們當時使用的道具也是從她身上取下來的,其它道具也是由我們俱樂部抽調的二十多位志願者製成的。」 墨兒平靜的說道,卻在明月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送到警局裡娜姐被掏空的軀幹和砍下的四肢居然是真的,自己被犯罪分子「強姦」的那個屋子裡,娜姐黏在牆上的腦袋,放在玻璃容器中的內臟和被犯罪分子玩弄的不成樣子的生殖器都是真的,還有屋子裡十幾個被穿刺了的無頭女屍,無數殘肢居然也是真的,明月本以為這些只是做得逼真一些而已,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 「其實,按照本來劇組的安排,明月你也要被性虐待後分屍,然後兩個人用獨特的面貌出現在新片的首映式上。畢竟明月你當時和大部分被包裝的藝人一樣和娛樂公司簽的是死契,公司有權這樣做。巧的是大小姐正好要開這樣一個測試品大會,你就被調過來了,用我們的一名志願者做了替身。現在你該乖乖的坐上電椅了吧,你的心情似乎很激動。」 輕舞明月自從拍完那部電影後,女警淒美的肢體和散落的器官一直在腦中揮之不去,還有自己被肢解後的樣子,雖然她認為那些是道具,可每每想起來心中總有一股莫名的悸動。也曾無數次在夢中夢到自己的身體被壞人掛起來分成一個個誘人犯罪的器官。驚聞那些道具本就是活生生的女人,其中還有自己敬愛的娜姐,想到自己被「強姦」時還被迫嘴裡噙著娜姐割下來的生殖器,差點自己也會按照劇情肢解。按照劇情軀幹穿刺在電視塔頂,內臟被居民當成普通的動物內臟買家,生殖系統放在精美的盒子裡郵寄給深愛自己的男友。不由得心神激盪,坐上了早已為她準備好的電椅上。 這是一個簡陋的電椅,完全是用金屬支架構成的卻將明月嬌媚的軀體完美的托了起來。只是凳子上的明月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四肢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一個個透明的電極貼在肌膚上,一根微熱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私處,早已被剛才震撼消息吊起心中莫名情慾的輕舞明月在這種刺激下再也忍不住,將一股陰精噴了出來。 「電椅採用式的歐奇拉放電法,可以有效減小電流對肉畜體表的損傷,激起肉畜的性興奮減少痛苦,經過這種電流處理的肉畜入口還有一種別樣的風味。」墨兒捏了捏明月傲然挺立的酥乳說道,這讓明月有種怪怪的感覺,心裡癢癢的很難說出口。 「這個電椅還有另一種方法可以結束肉畜的生命,根據需要用戶也可以選擇是否使用,這便是插在肉畜下體的按摩棒了,肉畜在按摩棒和電流的雙重刺激的作用下達到高潮後這裡有一定幾率可能射出一枚冰彈擊穿其心臟。」 明月的身體一震,卻又緊緊的將那根東西夾住,反正一樣是被宰殺,即將失去生命的明月小臉憋得通紅,那根東西似乎填補了心頭的空虛,把她變成一道美味的菜餚。 「明月小姐似乎很喜歡這種方式,開始吧!」 忽然感到似乎一根針刺在陰蒂上,緊接著,渾身上下全是電流流過的酥麻感覺,那根東西毫不憐惜的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奇怪的是她的身體似乎並沒有牴觸這種快感反而越來越興奮。嬌柔的陰蒂和傲人的乳峰已然勃起,在觀眾看來,這位美麗清純的女影星正被無邊的快感籠罩著。 電流快速攀升,明月通過隱形眼鏡中的映像看到椅子上的自己渾身上下都在微微顫動,嘴中不由自的吶出銷魂的呻吟。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在恐懼的期待下被雙重刺激送上的頂峰。 電刑已經開始兩分多鐘,椅子上的明月在電擊的刺激下已經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只有抽搐的身體和止不住下流的淫水證明她正處在極度的興奮中,忽然間,下體仍在不住抽搐的明月眼睛不可思議的圓睜著,身體似乎受了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似的拚命的掙扎,那根按摩棒褪了出來,一股血水從蠕動著的肉穴中流出,帶走了她美麗的生命。 「演示用肉畜五號,處決方式:電刑加陰部射擊。死亡原因,冰彈射入心臟致命。電擊效果良好,如未觸發射擊估計肉畜還能堅持大約一分鐘。」婷兒囑咐手下記錄,自己則仔細檢查渾身微微泛紅的屍體。 「先掛到那邊吧,大廚會派人來取的。」墨兒說道,被穿刺的林雨衣和她的伴舞已被大廚取走,肉架只留下當初意外死去的那個女人。她不由得歎了口氣,自己早晚也會掛在上面。 郁秀芳也被送了來,和從電椅上的放下了的明月並排擺在一起,兩具失去生命的動人軀體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卻見『雪玲』機械臂將一個類似金屬棒的物體塞進她們下體內,提起來她們兩個的身體便也似乎粘在金屬棒上一樣被提了起來,再將兩條腿固定好,兩個女人的腹部被劃開,內臟被雪玲收集整理,她們便和肉架上的女人樣子一樣了,看起來既妖艷又誘人。 「這便是我們一直使用的陰部懸吊法了,插入肉畜陰部的金屬棒會擴張起幾個肉勾來承擔整個肉畜身體的重量。接下來,慕容家的大小姐要繼續接受處理了,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將她放原處,剩下的事情『雪玲』會處理。」墨兒看到觀眾對這個感興趣介紹道。 這時的慕容雪無頭的被雪玲提起兩條腿吊在半空任由雪玲清理她胯下和生殖器中的污物,剔去恥毛,鋒利的刀具在她腹部切開一條粉紅色的肉縫,將她粉紅色的臟器拉出體外分門別類放在旁邊的玻璃容器內,直到她的體腔空空如也。一切都如此的自然,接著她的身體被擺在一個架子上,兩條大腿和胳膊被切掉掛在一邊,腦袋放在盤子裡,因為慕容雪沒有設定烹飪程序『雪玲』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她現在已經可以上餐桌了。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六章 天生玉女 "); ('  處理好的慕容雪被移到舞台的中央,她晶瑩的肉體不禁讓人食指大動,盤子上的腦袋頭髮盤在一起,絕美的容顏,安詳的閉著眼睛,砍掉四肢的軀幹不僅沒有失去魅力反而多了一重誘惑,讓人忍不住就一陣無名的慾火升起。 那位黃先生惡作劇的將一隻短棒伸到盤子裡大小姐的嘴邊,可讓人想不到的是,那美人頭竟然張開誘人的紅唇舌頭輕舔上去。 「你們把大小姐的腦袋也做成按摩器了!」黃先生臉上掛著疑惑問道。 「黃先生說笑了,按摩器要經過塑化等十幾道工序,沒有兩天時間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婷兒雖然討厭這些男人,但工作上的事情還是很認真的。 「可是……」 那黃先生又一次將短棍伸到慕容雪的嘴邊,這下全部的人都看到了,她在用舌頭舔這個東西,那樣子活像在伺候一根男根,難道,墨兒打了一個機靈,怎麼這樣巧的事情都能碰到。 「各位觀眾,我們的一號肉畜慕容家大小姐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天生玉女』,這種女人即便是死後身體的各部位也會保留做愛的本能,各位,為了驗證真偽,誰能給我們她生前的性愛錄像,慕容小姐的遺言中她的私生活可以完全公開。」 大概半分鐘不到,在眾人已經耐不住性子的時候,台下送上了一盤光碟,墨兒忙囑咐相關工作人員播放。 「咦!」 在場的很多人感到奇怪的叫出聲來,並不是因為畫面太過暴露,這慕容雪現在已經做成了肉脯,女人的私密清晰可見,就算光碟中是她全裸的樣子也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頂多讓喜歡她的年輕人更加興奮點…… 畫面裡的慕容雪身著華麗的寬袍慶服,頭上戴著精美的銀鳳冠,面帶淡淡的微笑,不正是她「古韻佳人」中最賣座的樣子,她這套精美的照片遍佈帝都各處和大大小小的出物,寫真集銷量幾千萬冊,這是哪個傢伙和大家開這種玩笑。 有人正要叫罵,畫面中的古裝麗人眉頭輕皺,臉色有些古怪,似乎在忍受著什麼,她的身體似乎被突然被向上頂了下,美人的口中吶出一聲淡淡的呻吟。 「我的小美人,已經拍好了,你不 一| 用裝了。」 這是光碟中的聲音,畫面慢慢擴大本來只露出半身的慕容雪整個身體露了出來,人們這才發現她居然是跨坐的一個男人身上,寬大的慶裝遮住了兩人交的地方,根據她的表情又有誰能猜不到下面是何種景象。 「你們這幫傢伙真會作弄人,幫我把這衣服脫掉,穿著這個做太難受了。」那慕容雪聽到這番話似乎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股春意,兩隻大手按上她迷人的雙肩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了下來,那件寬大的慶裝居然是中空的,慕容雪幾乎完全赤裸的嬌軀馬上完全展露出來。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滿是各種各樣精美的飾物,脖子上精美的鏤空項圈,肚臍上一顆價值千萬的晶鑽,一條全部由極品玉石打磨穿鑿而成的鏈子鬆垮的垂在腰間,胸前的碩大則由半年前剛剛出現在拍賣中心的金縷內衣包裹著,兩顆傲然的櫻桃尤其的誘人。而兩人交之處,這位美人赫然帶著當年絞殺過藍宇大帝最寵姬虞姬的半透明貞潔鎖。據傳這種鎖有增加性趣的功能,卻是一旦帶上終生無法取下。 她身上的東西已經可以買下好幾個會展中心了,墨兒暗自想到,接下來的景象自然是她與身下的男人顛鸞倒鳳,這慕容雪放蕩起來真的連自己都要心動。墨兒知道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這些個男人完全可以把光碟的拷貝買去自己看,現在要看的慕容雪嘴上的功夫,幾個工作人員暗中快速瀏覽了光碟將進度調到了這部分。 手持玉簫的慕容雪嘴中發出動人的旋律,這也是她「古韻佳人」中經典照片,那慕容雪一身湖綠色的長衣,一副江南才女的模樣倚在地上。忽然一隻手將她的玉簫劈手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隻肉棒,那慕容雪驚訝過後小手輕握住肉棒,張開紅唇,身體微向前傾開始吹另一種類的「蕭」。身後兩隻大手褪去她的長衫,慕容雪嗚嗚的表示不滿,一隻大手落在她的翹臀上,慕容雪乖巧的翹起屁股趴在地上,小嘴則繼續服務,身後的男人從她下體取出一隻跳蛋帶出淋漓的汁液,男根從後面插了進去,對面的男人也狠狠的將陰莖捅進玉人的喉嚨深處。 「這確實是大小姐本能的動作。」妒忌的看著享受著慕容雪服務的短棍,大小姐的滋味現在還讓他味無窮,黃先生看著上面的映像說道。 「的確如此,光碟上還有一段慕容雪的告白,可能她根本不會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觀看,我想大家或許有興趣。」 屏幕上已經出現了慕容雪的影子,一間古韻盎然的書房裡,她跪坐在一具古琴前,身著白色仕女服,頭上挽了個高高的髮髻,旁邊的男人赫然便是管先生。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些話,明明知道或許只是想把一切留在記憶裡,或者把這些東西留給他,紀念我們一個月的作。」慕容雪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管先生。 「這裡沒有別人,你告訴雪兒,你是怎麼看雪兒的,雪兒是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雪兒向你坦白,除了和先生你之外雪兒還有很多男人,他們在雪兒身上玩過的花樣不比先生少。」慕容雪說道。 「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迷人女人,雪兒,我愛你,我不在意你的過去。」那管先生一手握住慕容雪的柔荑,另一隻手伸進慕容雪的衣內搓揉她胸前的柔軟。 「先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雖然當時算計雪兒的手段有點卑鄙,但雪兒本身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你帶給雪兒不少快樂,答應雪兒不把這些東西給任何人看,雪兒已經很滿足了。只是雪兒不愛你,雪兒在你這裡拍攝的照片和錄像,『古韻佳人』的『倩影』出我們五五分成,『墮落』和『輪』就留給先生做紀念了。雪兒要離開『故國園』了,以後還可以做先生的情婦,先生難道不想再憐惜一次雪兒了。」慕容雪說道這裡已經是滿臉的春意,起身伏在古琴之上,敞開的仕女服下面露出銷魂的曲線,夾雜著零星的琴聲頓時一室皆春。 「沒想到慕容小姐和管先生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剛才說道天生玉女,這種女人極為罕見,歷史上也就出過幾個而已,最出名還是三十年前的司徒清影,這種女人被宰殺之後身體還能本能的與男人做愛,實在是肉畜中的極品,黃先生你刺激下肉脯的陰部,看看是否有反應。」墨兒像發現了一個寶藏一樣興奮。 黃先生將手指插進肉脯的下體,頓時感到一種被吸吮的感覺,就連台下的觀眾也看到肉脯陰部有節律的蠕動,一時間驚呼聲一片。 「天生玉女乃是天賜極品,大小姐的肉脯還會保持這種狀態三天,三天內我們將會將肉脯和腦袋以半天為期出租,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競標,至於四肢,各位今天晚上便可以享用了。」墨兒鄭重宣佈,據記載當年的司徒清影光用來出租就賺了近億。 「機會難得,各位不要錯過,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等這件事情做完我們的大小姐才是一個適的肉脯。」旁邊的王倫說著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金屬棒。 「根據我這個肉畜學家觀察慕容小姐對肉脯的態度,我們的大小姐一定幻想過無數次穿刺棒從陰部插入擺在外面的感覺,可這次她注定要失望了,可能三天後她的願望才能成真,畢竟她的生殖器還是有特殊用途的。」 王倫分開慕容雪雪白的雙臀將穿刺棒從她屁眼裡插入,那肉脯就好似受了刺激一般陰部也蠕動起來,分泌出不少淫水,可這王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金屬棒勢如破竹的穿過慕容雪的軀幹從她斷開的脖頸中穿出。他炫耀似的握住桿子的下端,將慕容雪軀幹高舉起來,將其交給在一旁的工作人員。 被穿刺的慕容雪和身體的其他部分暫時安置在肉架的下方,上面吊著的是剛剛被宰掉的明月。一旁的歐陽倩影看的心跳不已,她突然想到那個被父親煮成一鍋肉粥的女人,下一個就是自己了,難道,這就是報應。 「六號肉畜,該你了。」那個王倫似乎能看穿自己的眼睛在她的身上巡視,歐陽倩影這才意識到身上披著的薄衫根本不能掩住自己誘人的身體。 「我早就告訴過你,你和其他肉畜不同,她們是通過捐獻的方式成為肉畜的,而你,完全是一 最新度?一3 件抵押品,若不是看在你被干時放蕩的樣子,你連站著的權利都沒有,千萬不要在老子面前裝清純。」王倫一把將在瑟瑟發抖的女人拉過來,由於說話的聲音很低其他的人都沒聽到。 「看來你的水平也不是很高,重點培養的六號到現在還有些生場。」墨兒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道。 王倫狠狠瞪了瞪對自己滿臉懼色的女人,歐陽倩影頓時一個激靈,想起他的手段和上來之前的囑咐慢慢的趴到了地上:「演示用肉畜六號已做好處理前準備工作,等候處理。」 墨兒倒沒想到這個喜歡對自己的冷嘲熱諷的女人也會做出這番姿態,知道都是表哥幹的好事不禁對她有些同情。她不忍心羞辱這個女人,正要宣佈開始處理,卻見這個女人身子翻了過來,兩腿分開,一隻手生澀的搓揉自己的陰部。 「六號是個格的肉畜,可以自己擠出淫水來。」 撫摸著自己陰部的歐陽倩影臉羞的像只大蘋果,她有點絕望的望著天空,那人如果來了看到自己下賤的樣子還會不會憐惜自己,不由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那王倫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禁有些惱火,穿著皮鞋的大腳頓時踩上她的陰部,在上面狠狠的碾了幾下,自慰中的女人沒有料到這突然襲擊,在大腳離開的瞬間噴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這個肉畜是受虐體制,只有這個樣子才能達到高潮,墨兒小姐開始吧!」 墨兒點了點頭,「雪玲」提起地上喘息的歐陽小姐的四肢吊到大概有半人高,幾個簡易的支架支撐住她的身體。工作人員將兩個圓形的金屬頂刺入肉畜的脊柱兩端,那肉畜頓時痛的掙扎起來。 「六號肉畜用來演示腰斬的功能,這兩顆釘子可以保持肉畜分開的身體在被斬成兩段後,神經可以正常的傳導,一會大家將會看到很奇妙的情景,她的屍體將用來製作寵物飼料,這個便是進料口。」墨兒指著旁邊一個敞開的進口道,寵物食品也是一種重要的肉畜製成品,除了肉質很差的被用作這種用途之外,許多出了名的美女也會被這樣處理,以滿足男人心中變態的慾望,畢竟拿著一位美女製成的狗食餵狗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不過做成寵物飼料的大部分是美女身體比較差的部分,想歐陽倩影這樣全身上下都做成寵物食品的倒是第一次。 歐陽倩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自己真的要變成一堆狗食了,她耳邊似乎響起了那個年輕人冷冷的聲音:「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這個賤人剁碎了餵狗。」 她用無神的目光看著頂棚,他看來真的不會來了,這是自己的命,眼睛裡出現了一個被拉開四肢吊在空中的女人,她第一次從這種角度欣賞自己的身體,不由得自己都有點癡迷。所有人都在注視著自己,只是他們關注的恐怕是這個肉畜如何被處決,處決的樣子是不是很,歐陽倩影不由得想起星兒被剖成兩片的身體,陰部禁不住濕潤起來。 一個仿真陰莖在「雪玲」的控制下插進了肉畜的嫩穴,歐陽倩影的身體隨著這根東西的抽插逐漸興奮起來,她恥於自己的表現,在萬眾矚目中被送上頂點,可身體卻在這種羞恥的作用下更敏感,她甚至會止不住的想,再來一下,再來一下就到高潮了,她恨自己這具身體,是它讓自己背叛了純潔的靈魂,讓她墮入無盡的深淵。 一直以來,冷艷的外表只是因為懷著愧疚的愛,她一直苛刻的想把完美無暇的自己交給那個尚未完全接受自己的男人,甚至於對任何試圖接近自己的男人不加辭色。直到幾天前,王倫這個惡魔用熟練的手法將她沉寂的肉體深處的原始慾望釋放出來,熟練的挑逗,刻骨的羞辱,她肉體變得比普通女人還要敏感,精神上也會渴望男人屈辱而又刺激的凌辱,她一直不敢承認自己完全的陷落,想為愛人保留一些自己的純真和尊嚴,可這個簡單的願望卻一次次被擊碎,這也是她一直懼怕這個男人的原因,只是她自己也不明白而已。或許自己那天凍死在他家門外才是最好的結局,歐陽倩影這樣想,總比在男人充滿色慾的目光中表演一副春宮要好,若是知道被宰殺是這樣一事,她是絕對不會走出這樣一步的。 就在她即將達到頂點的時候,那根侵入她身體的東西消失了,感到腰間劇痛,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吊在半空中被切開女人下體,私處一片汪洋,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腸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吊在切口的下方,難道這是自己的另一半,她能感覺到自己不斷抽搐的陰部,那節奏和眼前這具淫蕩的下體模一樣。 「六號,你需要的是這個吧!」那王倫說著將一根木棍插入半截女人的下體,瞬間的充滿將歐陽倩影送上了高潮,她嘴裡不禁發出一聲嬌吟,同時半截軀體劇烈的收縮將一股淫水高高的噴出。 「這便是這種處理方式的妙處,在肉畜死亡之前她能看著自己的下身被玩弄,據說當時很多試驗品對這種感覺都很滿意。」墨兒在一邊介紹道。 歐陽倩影聽了她的介紹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控制不住身體的興奮,淫蕩的下體小嘴不斷張似乎要吞噬一切進入的物體,那王倫只是輕輕用手指在上面按了幾下立刻有一股清泉流出,忽然間,他有一種邪惡的想法。 「六號,過來舔這個小穴,」歐陽倩影想阻止卻發現下體在機器的控制下離自己越來越近,已經到了自己嘴邊,粉嫩的小豆豆清晰可見,像蚌殼般不斷張的陰唇。記得那個人奪取自己貞操的時候曾經對著這裡發過呆,是不是也被它迷住了。歐陽倩影忍不住一口舔了下去,舌頭在私處找快樂的源泉。 台下不少人起哄的鼓起掌來,這個冷美人動起情居然如此熱烈。兩秒鐘不到,六號肉畜的嘴中吶出一聲銷魂的呻吟,一股水箭從她舔舐的洞穴中噴出,濺的她滿臉都是,不少見慣了她冷冰冰模樣的人簡直不敢相信,她一向冷若冰霜的嬌艷臉上掛著閃閃發亮的絲絲淫水和滿臉的春意。看到她這個樣子,王倫一把掏出自己早已猙獰的凶器,他忍的太久了,被臨死的星兒挑起的慾火瞬間竄了起來。 王倫碩大的龜頭在歐陽倩影的陰部研磨,我們的冷美人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奇怪和淫靡,紅色的巨物淺淺的插入她的陰部,陰核在它的研磨下癢癢的。絲絲淫水從蜜穴裡流出,深入靈魂的酥麻讓她無法自拔,她甚至試圖控制陰部張的小嘴去舔那個東西,感覺很奇妙妙,歐陽倩影伸出了舌頭在上面輕輕的點了下。此時的王倫卻是惱怒異常,這種姿勢下自己很難進入她的身體,見到冷美人伸出了舌頭,頓時改變目標,猙獰的巨物捅進她的喉嚨中。 歐陽倩影感到一陣腥臭,那東西堵的她似乎透不過氣來,快感卻繼續從下體傳了過來,那是這惡魔睪丸和剩餘的陰莖在抽插中刺激著嘴邊的性器,自己現在的樣子,歐陽倩影被一波波的快感打斷了思路,陷入肉慾之中。 王倫現在卻腦袋一片混亂,不遠處星兒兩片的身體和桿子上絕美的容顏刺激著他的神經。星兒在自己的導演下一步步由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孩變成一個懂得各種做愛方式,人前儀態端莊人後風情萬種的少婦,當時的生活該有多美好。可恨自己為什麼會整天想著她紅杏出牆是什麼樣子,鄰居的李先生、自己的鐵哥們、圖謀不軌的上司,一個個姦夫出現了,自己和她的關係變了,她還是自己的女友卻也是自己的女奴,想到這裡他又狠狠的在這個女人嘴裡捅了下。星兒,自己曾經純潔無比的女友,今天居然叫出各種他也沒聽過的淫詞浪語,她似乎和別人做愛比和自己更享受,想她無頭軀體在別的男人衝擊下達到頂點的樣子,他陷入了瘋狂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王倫聳動著將一股粘稠的液體全部射進歐陽倩影的嘴中,冷美人在這刺激下,胯下的陰精也噴了出來。 「六號,時間差不多了,該送你上路了。」發洩後的王倫說道,他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一種更好的發洩方式,歐陽倩影忽然發現自己被提了起來,不,應該是只有腦袋被提了起來,她被斬首了? 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透過隱形眼鏡她清楚看到吊在半空中無頭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一個美麗的女人頭正被王倫扔進墨兒說的進料口,她的嘴角還留著男人的精液…… 「你這個敗家子,她的隱形眼鏡還沒收。」墨兒看到王倫的舉動也顧不得他是自己表哥大叫道。 誰知那王倫無賴似的笑了笑:「可降解材料做的,狗吃了也沒什麼危險,墨兒表妹你看,成品這麼快就出來了。」在進料口不遠處有一堆微微泛紅的東西被吐了出來。 「現在輪到我們冷美人迷人的下體了。」王倫說著指揮「雪玲」將歐陽倩影仍在吐著愛液的下體從陰部劈成兩半,先把流下來個各色臟器丟進進料口,然後提起她一隻迷人的大腿,吻了一下之後也丟了進去,然後另一隻。 墨兒在一旁道了一聲該死,這個表哥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這個傢伙連六號的恥毛都沒剃,歐陽倩影下面吊著胃部的上半身很美,她這個樣子讓同為女人的墨兒都忍不住要嫉妒她高聳的乳房了,可那王倫也毫不猶豫的將其扔進了進料口。 「這些已經被一位先生預訂了!」有一包歐陽家小姐做成的狗食餵狗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台下不少富豪已經開始打被工作人員擺在前面的幾十袋寵物飼料的意了。 「大家不要急,接下來是我們的性感天後大玉兒小姐,相信大家一定會感興趣。」墨兒看到失望的眾人忙調動觀眾的情緒。 那大玉兒本就是個尤物,在此之前幾個月內,知道了自己命運的她並沒有和相熟的輕舞明月一般慎言慎行,反而利用自己的艷名頻頻用待宰肉畜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還拍了一部名為「致命誘惑」的寫真集,一時間名聲大燥,不知有多少人望眼欲穿希望看到她被宰掉的樣子。 在台上女人一個個全都變成各式各樣肉的刺激下,她剛才還情不自禁在舞台一邊肉架的下方和幾個男人激情一番,仰躺在那裡被操的她煥發出前所未有的激情,正上方倒垂著的無頭艷屍似乎比男人衝擊更能激發起她的激情,她會在迷亂之時把那迷人的屍體當成自己,嘴裡發出任何人都聽不懂的呻吟,當時也引起了不少人關注的目光。 披著一襲白紗用自己最誘人步伐走向生命終點的她不禁有些後悔,拍「誘惑」的時候也宰掉了不少志願者,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增加做愛興致的辦法,若能像大小姐那樣和屍體一起被人姦淫似乎更加有激情。還是那個記者小姐更享受,她已經在那裡至少被幾十個男人幹過了,現在仍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究竟是何種春藥居然如此的霸道,不知她是不是會變成一隻會吐絲的母蜘蛛…… 「大玉兒小姐,沒想到你真的是做了肉畜還如此迷人,你是我所見到的心態最好的肉畜之一,你也許不知道,我一直是小姐你最忠實的影迷。」一旁的王倫吻了吻這位女星的手說道,引得這個尤物一陣嬌笑頓時乳波蕩漾,讓人一陣眼花。作為一個艷星,大玉兒對男人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高。 「玉兒妹妹,你若是再這般,恐怕要把全天下男人的魂都要勾走了。」墨兒在一邊調笑道,這大玉兒還真的不簡單。 「玉兒哪有,把全天下男人魂都勾走的女人不是我,恐怕是……」大玉兒朝旁邊穿在桿子上的慕容雪呶呶嘴,那裡正有一眾專家用各種各樣方式刺激那個讓人垂涎欲滴的肉脯,那肉脯淫蕩的樣子不亞於大小姐生前,卻比她活著的時候多了些神秘的魅力。 「玉兒不要妄自菲薄,這種肉畜的處理方式還真的要你這個性感膽大的女影星來表演效果才更好,明月她演技雖好,卻十有八九要怯場。」雖知道她這是胡攪蠻纏墨兒卻也奈何不了她,只好用接下來的處理引起她的興趣。 「這你算找對人了,倒是墨兒你,不知道一會將怎樣處理?你說的處理不會是打針吧,玉兒從小就怕痛!」這大玉兒看到婷兒拿出一隻注射器立在旁邊驚叫道,卻用一個誘人的姿勢將豐滿的臀部翹了起來讓她給自己注射。 「現在我們七號肉畜注射的是一種並不是很成熟的制劑,研製它的女研究員不幸在一次意外中被屠宰,接受注射的肉畜沒有能活過一個小時的。」墨兒說道,接受注射大玉兒不禁身體微微一顫。 「它的名字叫『水晶之夢』。」墨兒輕聲說道,可台下頓時沸騰起來。 「水晶之夢」之所以如此出名完全是因為它為帝國造就了一支看不見的空軍,是著名的生物化學家劉麗女士的研製的一種隱形制劑。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被「意外」屠宰了。而且,這「水晶之夢」怎麼能給生物注射,難道接受注射的人可以隱身?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墨姐,注射了這『水晶之夢』會怎樣死去。」完成的注射的大玉兒問道。 「心力衰竭,不過玉兒放心,在這之前你肯定會被『雪玲』屠宰掉,讓玉兒你注射這種藥劑的原因在於它的特殊功效,一種神奇的功能。」墨兒說道。 「墨姐,你這不是吊我胃口嗎?到底是是什麼作用,我怎麼感覺肚子涼涼的,天哪……」 大玉兒低下頭,發現自己整個小腹變得像琥珀般透明,一部分內臟器官也變成透明,透過這些透明的臟器,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蠕動著的腸道和其他臟器。就連膀胱,子宮和陰道也有一半變的晶瑩剔透,整個會場一片噓聲。 「玉兒,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性感嗎?」墨兒道,大玉兒已經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她非常好奇的跳了跳,看著內臟調皮的上下晃動,又拿起一隻按摩棒插進自己的穴中,看著它在裡面轉動。 「這簡直是太神奇了。」大玉兒忍不住叫道,好像得到一個好玩的玩具。 「玉兒,你這個樣子不是給自己看得。」但大玉兒並沒有玩多久便被放在中央的一張檯子上,那檯子上放著三個不同大小的錐型物體,樣子和子彈頭差不多,聰明的大玉兒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麼,在幾個工作人員的額幫助下,按照大小順序依次將三個錐形物品塞進私處,擺出各種造型供台下的觀眾觀賞。最粗的一個直徑有十幾厘米,大玉兒的陰道被撐的大大的,就連旁邊的內臟都似乎被它分開,引來台下觀眾的陣陣掌聲。 「我們會把七號出租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會有幾個很有意思的活動。付了租金的觀眾無論男女都可以試試這個新鮮的玩具,與這個玩具做愛別有一番滋味,具體的事宜交由王倫王先生處理。」墨兒宣佈道。 玩具!大玉兒感到一種別樣的刺激,她穴中的巨物已經取出。在工作人員的擺弄下成坐在地上兩腿分開的姿勢,陰部被插上了一隻按摩棒,除了淫水橫流以外,當真像極了個新奇的玩具。 「相信參加我們互動活動的嘉賓恐怕已經等急了,接下來是一個參觀廚房的活動,參加活動的女性嘉賓可以到廚房一飽眼福,但作為代價,在材料不夠或者是大廚喜歡 ^點b點' 的情況下她們必須無條件獻出自己的身體,具體會有多少參與者被加工成食物墨兒也不知道,也許只有少數的幾個,運氣不好話全部成為晚上的肉也是有可能的。首先,墨兒希望有自願報名的觀眾,畢竟這是一次很刺激很有意義的活動,人實在不夠的話墨兒再隨機抽取一部分,墨兒補充一點,這次的抽選依據每位參與者的身體激動程度,現在請自願參加活動的觀眾上台。」 雖然墨兒說的很有蠱惑力,可別人也不笨,這個活動與其說是參觀廚房不如說是把自己送進廚房,台上只陸續上來了六七位嘉賓。墨兒奇怪的看著一個女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在自己面前摘下面具,居然是熟人,而且墨兒感覺的出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墨兒,應該還記得我吧!兩個月前我們還一起製作過一期節目,今天用盡了辦法也沒有獲得到後台採訪的權利。這下我和我的攝影師都參加活動總可以了吧,你這女人,臨死了還要算計我一次。」這個女人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很清秀,是那種看起來特別招人喜愛的女人,她雖是興師問罪可臉上仍掛著淡淡的微笑,兩個淺淺的酒窩格外誘人。她是帝都娛樂電視台的台柱。被人們親切的稱為「迷人的馨兒」,和帝國電視台那個已經被做成性按摩器的馨兒一起並稱「帝都雙馨」,兩家電視台是既競爭又有作的關係,她和墨兒也算相熟。 「馨兒誤會了,為了不喧賓奪,後台工作獨立拍攝,在發佈會結束後以錄像的形式出,沒想到他們連馨兒你都不讓參觀。馨兒既然來了就幫幫姐姐,不知馨兒有沒有興趣製作一期參觀後台的特別節目,只是這次廚房之旅太危險,說不定到時候馨兒你就和墨兒一樣放在盤子裡被端出來了。」墨兒知道這馨兒雖然看起來外表和善可好勝心卻很強,怕她臨時改變意,故意拿話擠兌她。 「那就說定了,我只帶著這幾個人去的話,肯定自己也會被大廚拿來當原料。」馨兒指了指旁邊的幾個女人說道。 「馨兒放心,抽選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看大屏幕上,這些都是參加活動的嘉賓,馨兒你這麼肉感,估計被大廚看上的幾率很大。」馨兒朝屏幕上看去,果然看到大概四十幾個號碼。 「接下來,抽到號碼的嘉賓會被送到九號和馨兒匯參觀廚房,請呆在座位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墨兒剛宣佈完,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女人走上來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 「非常不幸的告訴大家,在被抽到的嘉賓中,4523號居然無視活動規則逃跑,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這位女嘉賓必須受到懲罰。」墨兒在聽了那個女人的話後正色說道,一個身材姣好,穿黑色禮服的女人被兩個大漢押了上來,一旁的馨兒頓時來了興致,這該不會也是墨兒這個傢伙安排的吧! 女人雙手被拷在背後,卻仍不甘心的掙扎,墨兒示意放開她。 「劉倩女士,參加活動之時我已經詳細說明了危險性。考慮到有可能部分嘉賓一時衝動或者是不瞭解情況,墨兒特意抽取了一位嘉賓當場宰殺示意這絕不是玩笑,在此後的十分鐘內是可以自由退出的,相信劉倩小姐也收到我們的語音提示,當時你並沒有退出,現在卻要逃跑,還請你解釋一下。」墨兒不緊不慢的說道。 「只是尿急!難道上個廁所都不行。」那女子強辯道。 「我們的智腦系統時刻監視著參加活動女嘉賓的身體情況,根據記錄,你膀胱的存尿還沒有達到產生尿意的程度。」墨兒說到這裡頓了頓:「據我所知,劉倩女士逃走的方向並沒有廁所。好了,請摘下劉倩女士的面具,你已經不需要這個了,根據活動的規則,在活動中逃跑視為自動棄權,身體交由組織者處理,作為懲罰,4523號嘉賓將在鋸床上結束你的生命,你的補償金也會減半。」墨兒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沒想到費盡心機居然落到這樣一個下場,看來這只蝴蝶是送不出去了!」人們驚奇的發現這個女人身後的手銬居然被她打開了,令人更加吃驚的是她一手拿出一隻晶瑩的玉蝴蝶,另一隻手揭掉面具後居然開始揭自己的臉皮…… 「千面幻諜!」墨兒驚叫道,兩個押送她的大漢忙程呈犄角之勢將她圍住,台下的觀眾也有人驚呼起來,千面幻諜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而他最出名的便是他神乎其神的易容術。 帝國商業間諜的神話,變化多端的的妖狐,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甚至到底是男是女都無從知曉,傳說中神乎其神的易容絕技。看到這個女人開始揭自己的臉皮墨兒馬上想到了這個人,沒想到這千面幻諜居然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的不能再美的女人。薄薄的嘴唇,精緻的五官,兩道彎彎柳葉眉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這美女便是傳說中的千面幻諜,據傳這個千面幻諜雖然做了不少大案,甚至受過帝國僱傭竊取了星蘭帝國的絕密資料,出道卻是沒有幾年,若說他是一個年輕女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請問閣下既然是來偷東西的為何還要冒險參加活動?幻諜小姐叫什麼名字,其實墨兒一直很崇拜你的。」墨兒問道,她並不害怕這個女間諜,在灌腸的時候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每位參加活動的嘉賓體內都被悄悄的做了手腳,實效期只有的24個小時,不過這已經夠了,不然這千面幻諜哪有這樣好抓的。 「我叫譚清雅,參加這個活動只是為了獲取一個可以入侵發佈會智腦系統的權限,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快要成功的時候卻被智腦選中了。」這位千面幻諜倒也坦白,被抓時全身酥軟的她已經明白再也逃不了了。 「清雅妹妹,姐姐給你開玩笑的,其實姐姐一直是你的FANS,沒想到你和姐姐一樣是女人,姐姐還有一件小事要你幫忙,既然你是偷偷潛進來了,那先接受懲罰的就不是妹妹你了,這鋸床的使用者現在並不是妹妹,而是她。」 這墨兒的臉色變得還真快,尚未下去的馨兒不由得讚歎,現在她所指的女人正是那個剛才匆匆上來告訴她消息的那個。那女人長得倒是英氣逼人,現在已經脫掉性感的旗袍被兩名 |找請一? 大漢放上了「雪玲」控制智能材料生成的鋸床上,兩腿微微分開,早已淫水橫流的陰戶前方,急速旋轉轉鋸閃著逼人的寒光。 「她是負責整個發佈會的安全工作的志願者,既然讓妹妹你潛了進來,當 地度?一? 然要受些懲罰。妹妹你看,她的樣子現在還是挺享受的。」墨兒看譚清雅仍對自己有些敵意說道。 這個女人,譚清雅定睛一看,不就是在指揮眾人抓住自己的人嗎。她現在絲毫沒有剛才指揮時鎮靜若定的樣子,端是媚眼如絲,高聳的胸部不停的劇烈起伏,小腹不停收縮,轉鋸的旁邊早被她的分泌物弄濕了一大塊,譚清雅甚至懷疑稍稍給她一點刺激她就會進入劇烈的高潮。譚清雅在發佈會之前刺探的時候見過她在一個偏僻的房間裡和一個男人偷歡,那時候的她似乎還沒有這樣興奮,難道被鋸成兩片真的如此讓人激動嗎。 「妹妹,轉鋸是一種很古老的刑具,在聖格魯教興盛的五年前,它和火刑以及聖刺一起被稱為聖教三聖刑,在聖教為國教的國家,用來處死被其定指為巫女的年輕女子。楓露王國女王,當年最美麗的智者,因抨擊聖教的行為被聖戰滅國後也死於這種刑罰之下。因為這次聖戰,聖教激起公憤被十大帝國圍剿自此煙消雲散,這刑罰卻流傳下來。現在的楓露眾國每年還會在女王誕辰日用這種方法處死一位年輕女子以紀念女王。」墨兒說著,走到鋸床的旁邊,手指在上面女人多水的陰部上沾了沾。 「後來這種刑罰被引入到各大俱樂部,用來處死有過失的會員。由於個人的愛好不同,也有很多會員開始喜歡上這種血腥暴力的刑罰,『雪玲』也將其原汁原味的保留下來。沒想到今天也能用上,更沒想到帝都保安公司的項經理也會喜歡這種刑罰,若不是事情的確蹊蹺,我會以為項經理故意把清雅放進來的。」墨兒挑逗著女人的乳房說道。 「墨兒你別說了,啊,我快要受不了了,它開始鋸我了,我的陰部被刨成兩半了……」台上叫項晶的女人大聲浪叫道。 譚清雅看到轉鋸忽然推進項晶誘人的縫隙中,這項晶在這種刺激下小腹抽搐著將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和飛濺的血液混在一起,譚清雅清楚的看到女人被剖成兩半的陰道還在劇烈的收縮著。隨著轉鋸的繼續前進,項晶雪白的肚皮上出現了一條紅色的波浪,波浪過後她性感健美的肚子被剖成兩半,蠕動的腸道從切口處爭先恐後的湧出來。等到轉鋸從她傲人的雙峰間穿過台上的女人再也沒有了叫喊的力氣,兩眼瞪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既像是愉悅又像是恐懼,不過這個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另一個垂直方向的轉鋸將她的腦袋割了下來。 「你看她被鋸成兩片的樣子是不是很性感呢。妹妹你既然壞了規矩,姐姐也幫不了你,你說我們的『千面幻諜』身體變成兩片的樣子會是什麼樣子……」墨兒在這位迷人的女間諜耳邊說到,右手的食指似是不經意的伸到她神秘的胯間,順著身體中間一直向上劃去。 譚清雅正看著項晶的腦袋被放進早就準備好的盤裡,分成兩片的性感身體被掛起來,誘人的陰部還掛著晶瑩的露水,飛濺的內臟殘片和流出來的那部分一起被放進一個透明的筒中。受到墨兒這極富暗示性的挑逗,腦海裡頓時出現了一副混亂的畫面,彷彿墨兒的手指就是一把轉鋸,從那裡開始切開自己迷人的身體,禁不住一陣抖動…… 「原來妹妹也喜歡這樣啊,看來這下好辦了。」墨兒說著將滿臉通紅的譚清雅硬拉到「雪玲」跟前,「雪玲」的控制中心看起來就像一隻黑色大櫃子,大概兩米高,.5米寬,上部是一個巨大的可觸摸交互的屏幕,下部則空蕩蕩的除了控智腦以外,『雪玲』身體裡裝滿了智能材料,足夠在其外形成二十套專用刑具,如果客戶需要的話還可以購買更多的智能材料,只要放在『雪玲』可接觸的地方便可以為其所用。 「這東西好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譚清雅看到這個龐然大物居然這個模樣說道。 「姐姐拉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姐姐接下來還有一個活動便是用參加活動嘉賓的身體裝飾這個醜東西。這屏幕的兩邊,姐姐和大小姐商量好鑲嵌上女人的乳房,上面放上幾個漂亮的陰部,下面裝飾上幾個美麗的頭顱,這個高度,正好可以用來按摩男性操作員。」墨兒的聲音很大,正好又是面向觀眾,頓時全場的人都聽到了。 「墨兒,你怎麼會想到這種辦法。」還沒走開的馨兒驚叫道。 「其實,這個意不是我想出來的,有一個饒舌的記者看了我們的『雪玲』覺得太醜硬,說找幾個美女裝飾裝飾就好了,慕容家大小姐覺得意挺好的就用了。馨兒你怎麼還不去廚房,你若是再不去我便把你也用來裝飾它。」墨兒道。 「我這就去,對了,這個記者是誰,馨兒倒是想認識認識。」馨兒臨走時好奇的問,這時台下誰都沒有注意到四十幾個座位悄無聲息的縮進了地下…… 「讓我想想,嗯,那個記者叫白領笑笑生,是個嘴上不積德的。上次公開宣稱想看大小姐被處理,結果被大小姐的FANS揍成了豬頭,估計這會在醫院裡躺著,馨兒你怕是見不到他了。」(PS:正在碼字的笑笑生打了個噴嚏,我最近沒怎麼得罪女人,怎麼會打噴嚏,笑笑生奇怪的想。難道是,阿嚏,春秋季節最易感冒……) 「墨兒,你打算怎樣用我來裝飾這台機器。」譚清雅顫聲問道,縱然她是一個令眾人談之色變的女諜,在生命被威脅情況下依然免不了害怕的。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七章 美麗的雪玲 "); ('  「妹妹你等一下,我讓她們去拿點東西,妹妹的樣子真漂亮,身份還不是一般的神秘,可以給『雪玲』增加一些神秘的魅力,現在,妹妹把衣服脫了讓姐姐看看身材怎麼樣。」譚清雅還待再問,卻見墨兒在一位志願者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譚清雅自己脫掉了衣服,總之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讓她感覺很不習慣。她本出身武術世家,從小就受到家裡嚴格的訓練,修長的身材看起來極富美感,黑色的三角地帶還掛著剛才被墨兒作弄出來的晨露,讓一旁的墨兒讚歎不已,而譚清雅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已經羞得滿臉通紅。這時四個志願者抬著兩個門一樣的黑色金屬走了過來,這讓她很奇怪墨兒到底要如何處理自己? 「妹妹有沒有看出來,這兩塊金屬其實就是雪玲的兩扇櫃門。」譚清雅順著墨兒的目光望去果然發現,這兩塊金屬如果裝在「雪玲」上像及了櫃子的兩扇門。 「墨兒,難道你要讓我做『門神』?」譚清雅問道,她感覺自己的聲音如此的無力,為什麼自己會接受這個委託。 「妹妹猜對了,不但是『門神』,而且還是被分成兩半的集美麗和性感為一體的『門神』,妹妹請你打扮好躺上去吧。」墨兒說話之間幾位志願者已經將兩塊上面有著古樸花紋的金屬拼在一起。譚清雅在她們的幫助下將一件件精美的飾物掛在身上,華麗莊嚴的頭飾、充滿了異鄉情調的手鏈腳鏈,鏤空的金色腰飾,一位志願者趁機在她的腹部畫了條栩栩如生的青龍。就連她自己也看著大屏幕上妖艷而美麗的女人動心不已。當然,志願者們並沒有忘記給她戴上肉畜專用的隱形眼鏡。 譚清雅在幾位志願者的幫助下躺在兩塊門的正中央,她感覺身體下的金屬按照她的體型開始塌陷直到自己完美的和兩塊金屬結在一起,這讓她真的有一種鑲嵌的感覺,兩條腿被微微分開,兩條手臂被擺成W狀,整個身體各個部分都被固定起來。感覺連動也不能再動一下,兩個乳頭上一陣劇痛,兩隻巨大的乳環被釘了上去,它們應該是用來做門環的,千面幻諜的心頭不知為何竟感到心臟似乎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譚清雅看到一個志願者拿著一根穿刺桿走了過來,這恐怕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刺激的一次冒險,也是最後一次冒險了,他們真的要把自己穿刺?她想起林雨衣和慕容霜,本來她破解這裡智腦系統的工作可以快上許多,只是當時一不留神看到了被穿刺的慕容霜,心神激盪起來才意外的慢了起來,穿刺桿上被烤成金黃色的慕容霜像致命的毒藥一樣吸引著她。不覺間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按著這個女人陰部的志願者也驚奇的發現這位神秘的女間諜陰部濕潤了起來…… 論起穿刺,墨兒當然沒有這些精心挑選的志願者專業,所以她並沒有干預,只是在一旁憑著旁觀者的敏銳直覺指導她們,再有就是開導這個美麗的女商業間諜,這可真是一個絕妙的意外收穫,有了這千面幻諜再加上那個狐狸精,光這個原型機拍賣的價格就難以想像,自己是不是也把身體的那部分放進去,要不要在按摩器的那個位置放上自己的腦袋呢?想到無數男人會在自己已經失去生機的口中噴射出生命的精華,墨兒不由得癡了…… 「啊,求你們了,放開我。」譚清雅沙啞的哭聲將墨兒拉現實,粗大的穿刺桿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中,幾位志願者正旋轉著試圖在她的神秘之處找更多的潤滑劑。 「妹妹,其實穿刺不痛的,妹妹有沒有做過愛。」墨兒問道。 「嗯。」譚清雅頓時臉上微微一紅,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而且她根本不知道給了哪個男人。後來她如果有需要會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裡,隨便找了酒吧,找個看起來說的過去的男人解決一下,空給許多男人留下了美好的憶。最近路上一個很火的帖子「找這個讓我無法忘懷的女人」中的女人便是自己,那個男人看起來挺花心,卻沒想到倒是個癡情的種子,但願他還是永遠也找不到的好。 「妹妹可以把她想像成男人的那個東西。」她蹲下去按住這位美麗女諜的豆豆,譚清雅頓時忍不住了,不少粘稠的液體順著穿刺棒流了下來。經驗豐富的志願者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譚清雅只感覺一陣劇痛,穿刺棒刺破了自己子宮進入腹腔,冰冷的穿刺桿與陰道摩擦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涼涼的穿刺棒在滑動的過程中似乎在撓自己的陰核,癢癢的,她甚至試圖像夾緊陽具一樣夾緊它。隨著穿刺桿的不斷深入,她不禁叫出聲來表達自己的興奮。 「我感覺我的腸子被扎破了,它似乎到了我的胃。」但她很快就叫不出聲了,那根桿子順利的從她嘴裡伸了出來。她好奇的張望,墨兒正欣慰的看著自己,四名志願者者都鬆了一口氣,自己已經被穿刺了,一個被穿刺的女人還能活多久? 在這之後,當人們啟動「雪玲」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自己,譚清雅這時倒很想看看自己做「門神」的樣子,一個被桿子穿刺了的門神,她覺得刺激一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亢奮的心情。不知道自己被切開該是什麼樣子的,那個地方也被分成兩半該多羞人。 「穿刺只是第一步,接下了要做的是將這件迷人的裝飾品分成兩半,不然我們的雪玲的大門永遠也不可能打開。分開這裝飾品身體的依然是這穿刺桿,和普通的穿刺桿不同,這根穿刺桿內部可以彈出鋒利的刀片將這裝飾物徹底分成兩半,在『雪玲』的控制下,刀片變成一層保鮮膜貼在切口的表面以保證裝飾品的完整性,大家請看。」 穿刺桿上的譚清雅目不轉睛的盯著映像中自己躺在「雪玲」門上的身體,陰部不甘的蠕動,她這才發現黑色門上古樸的花紋並非毫無意義,這些分明是宰殺女人圖像的水印。一陣劇痛從陰部傳來,她似乎感覺到整個陰部被撕裂的疼痛,難道真的已經被切開了! 「大家請看裝飾品的陰部和小腹已經被切開,但由於刀片瞬間變成保鮮膜,她的身體並沒有一滴鮮血流出。給大家看一件很有意思的東西。」墨兒神秘地說道。 譚清雅驚恐的看到自己被切開大約五分之二的體腔分由切口處漸漸分開來,露出身體完整的斷面,切開的腸道,剖開的膀胱和子宮甚至還有在自己興奮不已 |度一 時自覺在穿刺桿上抽搐的陰道,這就是以後人們打開門後看到景象。並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她這具裝飾品的身體繼續被分成兩半,半分鐘內她只剩下頭部是完整的了,不過這時的她永遠的閉上了眼睛。當這位千面幻諜的身體完美的分成兩半的時候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已經有個別心思靈活的人在想,如果自己家裡也裝上這樣一扇門該多好…… 接下來的塑化工作並沒有多大的看頭,千面幻狐的身體在『雪玲』一種深藍色光線的照射下,顏色並沒有變化,質地卻漸漸變得如柔軟的塑料一般,再也不用擔心流血和腐爛了。當兩塊美麗的「門」裝在「雪玲」上砰的一聲關閉時,台下又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鑲嵌著千面幻諜神秘而又冷艷的身體,這時的「雪玲」簡直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發佈會已經進行了大半,被請來獻舞的林雨衣在讓人如癡如醉的舞蹈中永遠的化成了永遠的『七寶蓮台』,慕容家兩位小姐出人意料的成為了『雪玲』的演示品,就連意外失手的千面諜影也成了『雪玲』的裝飾品。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是如此之近,或許下一刻,我也會被叫上台去做『雪玲』的祭品,成為肉架下一塊香艷的肉。就在剛才,我旁邊一個位子縮了下去,那個女人被選去參觀廚房了,不知為何,我的心中有一種微微的失落感,也許是因為我也很想看看他們是怎樣處理那些女人身體的,或許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只是自己現在還沒想到罷了……」一個正在鼓掌的少女奇怪的發現座位旁邊奇怪女人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絲毫不為台上的表演而動,她終於忍不住了。 「姐姐,你在做什麼?」少女奇怪的問:「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鼓掌,能看到千面幻諜,遠遠太高興了。」 「姐姐在寫東西,姐姐是個絡寫手,這次為了有一次全新的體驗,特意參加了這次互動活動,為了以防萬一把自己所經歷的隨時隨機的記錄下來。」那女子輕笑著說,這個小妹妹一開口便把自己所有的老底都抖了出來,完全沒有心機,所以她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的目的也說了出來,只有自己名叫憶月並沒有告訴她,這名字很多人都知道的。 「原來姐姐也參加了,你別小看遠遠,遠遠也參加了。嘻嘻,遠遠告訴你個小秘密,剛才被墨兒用做裝飾肉架的那個女人是遠遠的小姨,比遠遠大不了幾歲,沒想到身材這麼好,她處理好掛在肉架上的樣子讓遠遠都要妒忌。」似乎很久沒說話了,女孩說起來就沒完。 「妹妹,你幾歲了,如果年紀太小的話可以申請退出的。」自己是為了找寫作靈感,這個小妹妹似乎什麼也不懂,可不能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 「遠遠已經十八了,姐姐,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既害怕被選中又忍不住去想如果被選中是什麼感覺!你旁邊那個大叔好壞,遠遠看到剛才他的手都伸到姐姐那個地方了,姐姐這都能繼續寫作。是不是遠遠沒有魅力,那些個色狼都沒來騷擾遠遠。」遠遠的聲音雖然很小,仍讓旁邊的男人面具下的臉紅的像豬肝。說巧也不巧,這個男人正是郁秀芳的丈夫,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妻子的死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悲哀,只是被她死前放蕩的樣子撩起了無邊的慾火,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一直口碑很好的老婆是不是背著他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此時的他急需一個女人來發洩…… 「現在請大家看大屏幕,被選中號碼的十位女士請馬上上台來,如果超過一分鐘的話這個女人便是你們的榜樣。」這時墨兒的話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姐姐,你看,遠遠被選中了。」遠遠激動的指著胸前的牌子,她靠在座位上不停的搓揉著自己的私處和乳房,口中呻吟著,「遠遠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啊!」這個叫遠遠的女孩身體抖動幾下,居然丟了。 「妹妹,還是趕快上去吧!姐姐可不願意看到你用那台可怕的轉鋸。」憶月趕忙提醒她道,遠遠感激的朝她一笑,竟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精緻的瓜子臉,連同褪下來濕濕的小內褲一起遞給旁邊座位上的一個男人。 「你這人,剛才怎麼手都快伸到地方了又縮去了,這個送給你,」那男人面具下的臉登時刷一下子紅了起來。 看著漸漸遠去的遠遠,憶月心裡空落落的,真不知道如果自己被選中會是怎樣一種感覺,忽然,她感覺私處隔著褲子被一隻不安分的手搓揉,正想趕走它忽然耳邊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妻子便是剛才被斬首的虞美人,美人如果你滿足我的要求,我便把妻子被宰殺後的心情還有發佈會之前的趣事告訴你,反正這裡誰也不知道我們是誰。」溫暖的氣流讓憶月耳朵癢癢的,心中一陣躁動,這樣的場,體驗下偷情的感覺,她的心動了…… 男人在說出這番話之前早就護住自己的命根,準備一有異動馬上逃開,卻見旁邊的麗人遲疑了下上手提智腦,站起身來羞澀的褪下牛仔褲和內衣,當美人在懷之時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一切都是真的。拖住這位美麗女作家渾圓的屁股,堅硬如鐵的分身迫不及待的刺入她濕淋淋的甬道,忍著巨大的誘惑,分身在女人身體裡抖動的男人湊到懷中尤物的耳邊。 「你叫什麼?」 「憶月。」 「憶月,你是我第一次這麼快就愛上的女人。」 「如果我不幸被抽中,你能不能幫我把文章寫完?」 「寫你如何被宰殺嗎,我的憶月美人?」 「嗯,啊……」在男人們妒忌的目光中,一場別開生面的盤腸大戰在台下昏暗的燈光下悄悄展開。 「沒想到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妹。」墨兒驚歎道,雖然明知道這個她是來結束自己生命的,遠遠依然忍不住對這個拉著自己東看西看的姐姐充滿了好感,卻不知這墨兒正通過這種方式估計著這個妹妹的乳房大小,還有它們是不是能用來裝飾雪玲。 各位女士還請你們摘下面具,它對你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最新??一‥ 除非像歐陽家小姐那樣整個送進「雪玲」進料口製成寵物飼料,你們美麗的腦袋會被製成按摩器出售,沒有任何秘密會被保留下來。 「遠遠也會這樣嗎?」遠遠有些感到不可思議,她開始幻想自己失去生命的腦袋吞吐著男人陽物的情景。 「當然了,遠遠這樣漂亮,男人們還不要愛瘋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一隻肉畜雪要處理。」墨兒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這時剩下的女人經過一陣猶豫之後一個個的摘下面具。台下免不了產生幾聲驚呼,能來參加發佈會的女性,除了容貌必須漂亮之外,很多都在帝都多多少少有點名氣,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天心閣」限量出售的首飾並不是有錢便能買的到的,甚至在帝都上層女性的心目中它已經成了身份的象徵,任何一個女人也無法拒絕這種誘惑。當然,也有部分女 ?地?一?◢ 人是是為了其它的原因,比如馨兒、憶月,而這個遠遠似乎本身對此就十分著迷…… 眾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幾位嘉賓身上,完全沒有發現王倫牽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走了過來,女人四腳著地,像只母狗般艱難在地上爬行。 「看看我的手下把這只肉畜調教的怎麼樣!」王倫炫耀似的道。 「這不是王憐兒小姐嗎?」連墨兒都有些吃驚,剛上台的時候她甚至連輕舞明月都不如,而此時她健康而美麗的身體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她肌膚略黑稱健康的小麥色,給她誘人的肉體又增加了幾分狂野的魅力。 「告訴大家你現在是什麼。」王倫抬起憐兒紅的像要滴出蜜來的俏臉,另一隻手在她濕淋淋的胯下搓揉。 「憐兒是一隻,哦,啊,啊,一隻母狗,一隻賤的不能再賤的母狗。」那憐兒忘情的大叫道,一股水流止不住的衝了出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墨兒好奇的問。 「剛才處理其它肉畜的時候,一個兄發現這只肉畜居然悄悄的趴在地上手淫,那兄便毫不猶豫的從後面幹了她,她開始還羞羞答答的,後來便逐漸露出了本色,然後便成了這個樣子。母狗,人們幹的你爽不爽。」王倫狠狠的拍了下憐兒的屁股。 「人們幹的小母狗快上天了。」王憐兒過頭來端是媚眼如絲。 這時旁邊的墨兒臉上已經露出不忍之色,幾位嘉賓更是羞的頭都低了下去,墨兒走過去將王憐兒扶了起來,這憐兒剛才在王倫的調教下一直以一隻母狗自居,此時站了起來才意識到這情形有多羞人,頓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憐兒妹妹,你莫要害羞,姐姐當年也沒少當這混蛋的母狗,淫蕩的時候比你更加不堪,女人就該適應各種各樣的角色,這樣才能活得更。」墨兒一邊替王憐兒解開項圈,一邊開導她。 「表哥,墨兒帶走你一隻母狗,自然也要給你一些好處,這些女人都是用來裝飾『雪玲』的,她們在生命終結之前有權利再享受一些做女人的快樂。我處理憐兒妹妹的時候,她們就暫時交給你了。或許她們中間有人也很願意做你的母狗也說不定。」墨兒笑著說道。 這些上台的女人聽到墨兒的話一驚,她們大部分都有自己生活圈子,雖然平時也會偶爾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不過帝國女性的生活還是相對保守的,當著這麼多人面被姦淫實在讓她們感到無法接受。幾個女人馬上在王倫色狼特有的目光下低下頭去,王倫馬上從她們中間發現了目標,這是一個臉蛋圓圓的少婦,巧妙裁減的衣服掩住了她豐滿的身材卻掩不住露出的春意,臻首深深垂下,臉蛋紅的像只蘋果,眼睛卻不由自的瞄向剛從憐兒脖子上取下的項圈。 難道…… 王倫壞笑著走過去,兩手粗暴的撕去她遮住頸部的衣服,那少婦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抖的雙肩讓人不禁生出憐惜之心。台下不少好事的觀眾已經忍不住叫罵起來了,他居然這要對待一位柔弱的美人簡直是禽獸不如,卻見王倫輕輕佻起少婦的下巴,在她豐滿的胸部摸了下拉出一條金色的鏈子,鏈子的一端連著這個女人脖子上一個雕刻著兩隻火紅鳳凰的黑色項圈,這項圈本在她巧妙的偽裝下無人發現。 「黃金女犬!」台上一位專家驚叫道,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在王倫這個老牌色狼雙手下擺弄下,這少婦被剝成一隻赤條條的白羊,狗鏈、乳環、陰環、狗套一樣也沒少,還有各式各樣的情趣掛飾,看著這個看起來端莊秀麗的政壇新秀夫人莊嚴的外表下隱藏的是這樣一具淫蕩的身體。所有已婚男人心目中完美的妻子,林家最賢惠的媳婦居然是一隻「黃金女犬」,頓時場上一片嘩然。 「墨兒姐姐,什麼是『黃金女犬』。」遠遠奇怪的問道,她畢竟是年紀小,很多辛秘還不知道。 「不知道遠遠知不知道藍月堡?」墨兒沒有直接答反問了遠遠一句。 「遠遠知道,去年夏天小姨還領著遠遠到藍月堡旅遊去了,遠遠還見到了藍月公的塑像,只是小姨到了那裡就撇下遠遠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後來遠遠還被人抓到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不說了,羞死人了!可是這和這位姐姐有什麼關係?」 墨兒沒想到她還有害羞的時候,這時被拆穿了身份的少婦頓時變得媚眼如絲,任由王倫在自己身上摸,腦袋乖巧的在男人身上蹭起來,迷人的肉體以一種特有的節奏伏下身去,充滿誘惑的屁股輕輕的搖擺,一串拇指般大珍珠串成的尾巴隨著她屁股的晃動在她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摩擦…… 「遠遠你被人抓走是在正常不過的了,藍月堡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旅遊勝地,它原是當年落月帝國遴選聖女的地方,後來落月帝國滅亡了可這個神秘組織卻一直保存下來,以藍月公為名建立了一座城堡。現在的藍月堡,還有十幾種專門為年輕女遊客開設的『激情之旅』,估計遠遠當時就是被你小姨給算計了,不知道你小姨今天來了沒。」墨兒問道。 「嘻嘻,遠遠的小姨已經被吊在那裡了。」遠遠朝邊上的肉架指了指,原來,那個要用陰部懸掛法掛上三天來驗證『雪玲』保鮮技術的女屍便是遠遠的小姨。 「墨姐覺得遠遠小姨現在的樣子很漂亮,這『黃金女犬』便是藍月堡根據當年調教藍月公的秘法培養的極品女奴。」遠遠臉上一片茫然,她顯然不理解極品女奴這個詞的含義,台下許多觀眾也對此一無所知。 「『黃金女犬』全世界只有十隻,年齡在2到28歲之間,她們在藍月堡受到最正統的貴族式教育和徹底的犬化飼養。和傳統意義上的女奴不同,每隻公開身份的女犬都會受到國士 度一 般的待遇,地位尊崇無比,出沒於各國頂級交際場,根據需要在女人和女犬之間不停的轉換著身份,每個享受過她們服務的男人都對其讚不絕口。各大家族都以擁有一隻黃金女犬為榮,每年都會把二十歲以下自家品貌俱佳的的年輕女性成員送往藍月堡供其挑選,這位林夫人的黃金女犬身份想必就是這樣來的。」墨兒解釋道,現在想來幾年前轟動一時的婚禮更像是一次政治交易,林家得到了一隻黃金女犬,黃家又得到了什麼…… 「沒想到今天晚上我們居然能吃到狗肉了!」剛才說出黃金女犬身份的男人笑著說道,台上的男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趴在地上的少婦聽到她的話似乎受了莫大的刺激,身體抖動了幾下癱軟在地上,任由王倫好奇的將鏈子上的珍珠一粒粒塞進自己菊花中,敏感的身體撒嬌似的輕輕搖擺。她本是黃家最漂亮的女兒,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夢想著那天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直到某一天這個夢碎了,為了家族的利益她的脖子上被套上這只項圈,一隻一旦戴上除非被做成狗肉再無可能取下的項圈。 為了保證女犬完美的形象,年滿28歲的女犬必須退役,到藍月堡被去掉項圈做成狗肉。具她瞭解,女犬很少有能活到28歲的,男人們對『狗肉』的瘋狂是無法想像的,記得好幾次她秘密將將貴客伺候的舒舒服服之後他們都提出了要吃『狗肉』的條件,幸運的是,公公對癡迷於她的身體和技巧,想把她留到27歲宰掉。似乎摸到了自己的軟肋,每次做愛那個老東西都會用狗肉這個詞來刺激自己,至於丈夫,他似乎更在乎自己的事業…… 不滿於女犬的走神,王倫猛的將塞進它肛門中的珍珠鏈拔了出來,在這劇烈的刺激下這風情萬種的女犬頓時忍不住一瀉如注。王倫哈哈一笑將這位林夫人交給一位專家,這不可多得的女犬最後的時刻也是不能浪費掉的。 「墨姐想好了,一會把遠遠的腦袋砍下來裝在『雪玲』上當按摩器,身體就和你小姨做個伴,也擺成那個樣子掛在展覽中心的外面做實驗,遠遠 找2?請一|? 你想,那裡人來人往,不知會被多少人看到。」墨兒看到遠遠興奮的看著場上的情景不禁出言挑逗,誰知這遠遠經不起刺激一下子軟了下來,靠在身後一個男人身上,男人順勢將她攬在懷中熟練的挑逗起這個生澀而又火熱的小美人。似乎受到了眼前淫靡景像的影響,幾位嘉賓順從的在幾位安排給她們的男人指揮下做起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妹妹,你是不是剛才還沒享受夠?」墨兒拉住憐兒的手問道,憐兒的臉馬上唰的一下子紅起來,她正癡迷的看著那只伺候著兩個男人的黃金女犬,和她比起來自己剛才的表現簡直不堪入目,原來女人連當狗都能當的如此優雅,黃金女犬的魅力果然驚人。 「不知道我會被怎麼處理的?」憐兒覺得這句話似乎期待的成分更大些。 「妹妹你看,就是這個了。」墨兒道。 「啊!」憐兒轉過頭來發出一聲尖叫,一隻水桶粗的白色巨蟒立在不遠處,紅色的蛇信還在不停的吞吐,台下膽小的也驚叫起來。 「妹妹別怕,這個其實是『雪玲』擬態而成的並不是真的蛇。」她說這還摸了摸巨大的蛇頭,那蛇頭獻媚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憐兒細看過去,這只蛇果然和原始森林中見到的不一樣,而且這條蛇身體是連在地上的。去年在那裡探險的時候曾有一個朋友的妹妹被一隻巨蟒吞噬,現在見到這樣一條假蛇仍然有心理陰影。 「這是一種刺激的處理方式,我們管這只擬態的巨蟒叫雪雪,雪雪用很快的將一隻肉畜變成一堆包裝好的肉製品,憐兒你要準備好了。」 墨兒話剛說完,那只叫雪雪的巨蟒將憐兒橫著刁起來,驚恐的憐兒在半空中拚命的尖叫,兩隻健美的大腿在空中無助的揮舞,兩隻手臂敲著巨大的蛇頭。 「憐兒別怕,它只是將你吞下去而已。」墨兒站在地上道。 可此時的憐兒哪裡能不怕,這蛇頭的質地軟軟的,卻將她身體牢牢的固定住。正驚慌之時,她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人們看到用來演示的肉畜上身已經有一部分被巨蟒吞了進去,巨蟒正咬著她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整個身體正在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滑進巨蟒體內,而那只肉畜的雙腿仍無助的在空中掙扎。漸漸的,肉畜半個身子都進了巨蟒的身體裡,性感的下體在蟒頭巨力的作用下無力的叉開,機械臂將一隻按摩棒插進肉畜下體。 這時來的憐兒並沒有死去,她發現巨蟒體內似乎有東西在按摩自己的雙乳,通過隱形眼鏡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下體竟然有種興奮的感覺。雪雪巨大的蛇頭湊到墨兒跟前,討好似的搖了搖頭。 「處在這種被半吞下狀態的肉畜往往會顯得更加興奮,這時與之性交別有一番滋味。」墨兒說著又將按摩棒插進憐兒體內,她充滿淫水的小穴立刻收縮起來,兩腿在空中蹬了幾下竟是瀉了身。 「這肉畜很敏感,只是到這種狀態,她離變成肉已經不遠了。」 因為只是演示,雪雪沒有顧及肉畜的感受將她還在噴灑著愛液的下半身也吞進腹中,只見蛇腹中蠕動,大約過了半分鐘左右,一個真空包裝的乳房被它吐了出來,接著是另外一個,然後是陰部,還有大塊的臀肉,不一會,地上便出現了一堆包裝好的肉製品,最上面放著的是她美麗的頭顱,如果沒有錯的話這些就是剛才被吞進去的憐兒。就連被干的死去活來的幾個女人也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如果被吞進去的是自己的話…… 「雪雪的內部可以快速殺死並分解肉畜,不能處理的部分也會被收,可以說這是一種既乾淨又刺激的屠宰方式。用在商店裡可以快速高效的滿足消費者的需求,在各種刺激的遊戲中,這種方式似乎更適於處理遊戲的失敗者,發佈會後的試用活動中,很多有趣的遊戲都會用到它。」墨兒講解道,幾位志願者將地上的肉製品收拾起來放進廚房裡,憐兒俊俏的腦袋則被放在一隻盤子裡。 「接下了我們要做的事情仍然與蛇有關係,膽小的朋友可以先遮上眼睛,有請大玉兒小姐!」 大玉兒是掛在男人身上被請過來的,男人的巨物頂在她半透明的身體內清晰可見,這段時間她玩瘋了,男人們也對能看到自己陰莖在這尤物體內運送的效果相當滿意。樂此不疲的在她身上做了無數次的這種運動,這時這項運動恰好到了關鍵的時刻,大玉兒清晰的看到滾燙的精液從男人陰莖中射出注入自己身體深處再也忍不住,口中含糊不清的也瀉了身。 「墨姐,這種感覺簡直太刺激了,玉兒就算馬上去死也願意!」大玉兒從男人身上下來喘息著道。 「我叫玉兒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現在需要你來裝飾『雪玲』,一會殺死你的是它。」墨兒道。 「楚楚,楚楚性情這樣溫順怎麼會殺死我。」大玉兒奇怪的道,在她們兩個面前盤著一條蛇,最粗的地方大概有大玉兒手臂一般,觀眾們絲毫不能將溫順這個詞和這條蛇聯繫在一起。 大玉兒口中的楚楚是她養的一隻寵物蛇,是給一家公司派新式夏裝廣告時認識的,那時的美人與蛇的野性題掀起了一陣時尚服裝的風暴,直到現在她和楚楚拍的廣告仍然讓人津津樂道。後來楚楚成了她的寵物,沒想到今天楚楚也來了。 「玉兒,你看清楚了,那不是楚楚,那也是『雪玲』的擬態物。」墨兒道。 「真的不是,它沒有楚楚冰。」大玉兒道,這時墨兒附在大玉兒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頓時大玉兒的臉也出其不意的紅了起來。 「下面,就讓我們來欣賞大玉兒小姐和楚楚的表演。」墨兒說完悄悄話後大聲宣佈道。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八章 美人與蛇 "); ('  和以前廣告片上不同,大玉兒今天是完全赤裸著的,半透明的軀幹更為她增加了一種神秘感。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楚楚,楚楚立刻乖巧的盤在她身上,她甚至錯以為楚楚就是自己家裡養的那隻。一人一蛇熟練的配,女人誘人的身姿在楚楚的纏繞下顯出一種野性的美,讓人不由自的產生一種慾望,台下已經不時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不知不覺間大玉兒已經在幾位志願者的幫助下爬上的『雪玲』的頂部。 這位公認的性感天後舒適的躺在『雪玲』上,擺出一個側面面對觀眾,顧盼間眼波流轉,兩隻迷人的眼睛裡滿是風情,兩腿微曲的樣子簡直誘惑死人不償命。盤旋在她身上的楚楚倒更像一隻蛇形的圖騰,它有意無意之間穿過大玉兒兩腿之間,淡青色蛇身滑動著蹭過大玉兒陰部嬌嫩的肌膚,勾起人情慾,滑過那裡的蛇身也變得濕漉漉的。 似乎惱恨這色蛇的作為,大玉兒臉上薄嗔,玉手捏起做壞事楚楚的腦袋,被抓了了個現行的蛇頓時偃旗息鼓。出乎所有人意料,這時的大玉兒居然將這蛇頭放在了自己再無任何秘密的胯下,那蛇一頭扎進她向外湧著清泉的洞穴中,蠕動著進出刺激著大玉兒。玉兒的情慾完全被調動起來,嘴裡吶出忘情的呻吟,兩條修長的大腿也像美女蛇般的蠕動,和鑽入她陰道中的舌頭一起組成了一幅淫靡的圖畫。 「不會這女星平時在家經常和她的楚楚玩這種遊戲吧!」下面不少觀眾不禁惡趣的想。 「哦,楚楚,和往常一樣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再深一些玉兒就要高潮了。」似乎是為了證實眾人的猜想,大玉兒忘情的叫道。 「啊,玉兒到頂了。」這大玉兒腦袋揚起大聲叫道,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兩腿緊緊夾住楚楚,另一隻手忍不住動情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楚楚這個壞蛋不要再向前了,再朝前子宮就破了,啊……」大玉兒身體劇烈的抽搐,蠕動著的陰部滲出絲絲血跡。 低頭看到楚楚的蛇頭果然已經穿透了子宮,正調皮的頂著自己的小腸,大玉兒頓時心頭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楚楚,繼續向前,刺穿玉兒姐姐,啊……」楚楚光滑的鱗片滑動中不斷刺激著大玉兒的陰道,陰核也在一個個小小的凸起挑逗下充分的脹大。大概穿刺也是這個樣子吧,大玉兒暗想,怪不得好多人會喜歡被穿在桿子上…… 除了墨兒之外所有的人都吃驚的望著這一人一蛇,那楚楚卻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繼續向前挺進,三角形的蛇頭分開她半透明的腸道,鑽進她胃裡。大玉兒繼續呻吟著,已經聽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她香舌微吐,誘人的紅唇張開,卻漸漸的叫不出聲來,一個沾著絲絲血水的三角形蛇頭從她嘴中冒了出來,此時的她與楚楚已融為一體再也不分彼此。 楚楚猙獰的蛇頭一寸寸被她從嘴中吐出,傲然挺立著俯視全場,過頭來用紅色的芯子溫柔的舔舐玉兒嘴邊的血跡。大玉兒下體還連著大概有將近兩米的蛇身,它們盤在大玉兒兩條修長的大腿上。圓圓的蛇身將大玉兒半透明的陰道撐開。透過大玉兒半透明的身體,可以看到蛇身似乎還隨著大玉兒身體的顫抖的節奏蠕動,而它的蛇尾,似乎在挑逗玉兒敏感的肛門,幾十厘米長的蛇 度一 身已經進入大玉兒粗大的大腸中。 大玉兒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自己的樣子簡直性感及了,可惜這次性感的代價卻是生命。她忽然發現自己一絲一毫都不能動了,身體維持著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這應該就是墨兒說的麻痺效果了。還好有楚楚,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填補了她空虛的身體,自己就這個樣子變成雪玲的一部分了,化成永恆的性感與美麗。就算再過成上千年,人們看到的將永遠是和楚楚融為一體的玉兒…… 大玉兒的眼睛還睜著,可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光彩,志願者將她和楚楚一起塑化,讓這位美人用她迷人的身姿和這台冰冷的機器融為一體。 「真是太完美了,若是我家擺上這樣一個美人雕像該有多好。」一旁的王倫感歎道。 「恐怕表哥你這輩子也別想了,光這『水晶之夢』你就算再掙上幾十年都買不起,更不用說用特殊材料打造的楚楚了。」 這水晶之夢雖貴但這些錢對於那些富豪們來說卻並不是什麼,將來肯定能賺個大發,王倫暗道那個現在已經變成一塊肉脯的慕容雪還真有頭腦。 「這楚楚本是『雪玲』異獸計劃中的一部分,只因為負責這項工作的一組開發人員全部因公殉職,這項進行了一大半的工作停了下來,只有寥寥幾個成果留下來。明年異獸計劃的剩餘產品會相繼面世。這楚楚宰殺肉畜的方式本質上仍屬於穿刺,和傳統方式有所別的是,這種穿刺方式使用的穿刺棒是軟的。像楚楚這樣的穿刺棒,現在限量發售只有九根,發佈會後公開拍賣。」墨兒簡要的介紹了下宰殺大玉兒的方式。 「不知是不是『雪玲』出廠的時候都是那個醜樣子。」一位專家問道,沒想到就連男人也對『雪玲』的造型有意見。 「這正是我們今天花了這麼大的心思來裝飾雪玲的原因,『雪玲』的外表可以按照客戶的要求定制,不但裝飾物可以更改,就連形狀也可以任意定制。當然我們還是推薦客戶使用這種新奇的方式自己用肉畜裝飾雪玲,相信很多肉畜也會喜歡把自己的身體永遠的留在『雪玲』上。」 墨兒邊說邊指揮志願者將幾位被男人幹的死去活來的嘉賓清理乾淨讓她們並排跪在地上,遠遠也被兩個志願者按著跪在地上,她充滿好奇的東張西望渾不知有什麼事情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只看到墨兒姐姐笑著向她走過來。 「姐姐知道遠遠膽子最大,遠遠幫姐姐給她們演示下美女的頭是怎麼砍下來的好不好。」 遠遠用力的點了點頭,她今天是被她小姨騙來的,也是第一次見到屠宰女人,可自從小姨被掛在那裡那刻起,她的心中便如被小貓撓一樣禁不住去幻想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樣子。被抽中的那一刻,她的心頭忍不住悸動起來,她甚至天真的想,女人之所以活著是不是就是為了被宰掉。 遠遠還待再想下去,卻發現自己脖子上套了一個鐵質圓盤一樣的東西,這是什麼?她疑惑的看著墨兒,這個圓圓的東西該不是能夠砍下自己腦袋的東西。 「這便是根據古籍上記載製成的血滴子,步之內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娛樂型『雪玲』上的必備之物。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可怕,在這舞台上取任何一個女人的項上人頭卻是綽綽有餘的。」墨兒說著眼睛一個個從台上女人的身上掃過,被她盯住的女人都不禁一陣心寒,彷彿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屬於自己,有幾個膽子小的志願者不由自的縮了縮頭,反倒是血滴子套在脖子上的遠遠好奇的四處打量,兩隻手興奮的研究套在頭上的東西。 這血滴子套在遠遠的脖子上,另一端則通過一條不知是何質地的銀線繫在一個高兩米半的金屬架子上,這金屬架也不知是何時搭起來的,分為兩層,高處的一層下面每隔一段距離吊著一個和遠遠脖頸上一模一樣的血滴子,血滴子的下面那層則是一排散發著逼人寒光的肉鉤。這樣的安排再明顯不過了,那肉鉤是用來懸掛被血滴子取下人頭女人的身體的,遠遠仔細確認了下,不禁聯想到自己的身體掛在上面該是什麼樣子。 遠遠不知道血滴子是什麼,年紀大點看過一部叫《血神教》片子的卻都對這種殺人利器記憶猶新,幾個跪在地上等待處決的女人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這血滴子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圓形的盤子,它可以輕鬆的套住獵物的脖頸,這裡將獵物的頭顱牢牢的固定在圓盤上,就是這樣。」遠遠本梳了個漂亮的馬尾,剛才因為決定要斬首被一名志願者細心盤在了頭頂,墨兒撫摸著遠遠迷人的腦袋,這顆精緻的小腦袋馬上就要離開它的身體成為『雪玲』上一件美麗的裝飾品了…… 「關鍵時刻到了,大家千萬不要錯過血滴子和遠遠的表演!」 墨兒鬆開手退後幾步,遠遠突然覺得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似乎,現在他們都在 ?度一|2 看著自己的表演,現在遠遠才真的相信,墨兒姐姐會把自己的身體拿出去展覽上幾天。她跪在地上敏感的身體霎時間有了反應,優美的S型曲線不甘的起伏,迷人的小胸脯顯得更加挺拔,胯下不知不覺中已有了氾濫的趨勢,要是現在有根男人的東西塞進去就更好了,遠遠不禁懷念起剛才那人的粗魯與狂暴,一聲和她年齡極不相稱的誘人呻吟從她尚顯得稚嫩的嘴中吐出。 墨兒滿意的看著遠遠,她年紀雖然小卻很有做肉畜的潛質,若是再培養一下拿去做宣傳性表演再適不過了。就在遠遠忘情之時,套在她脖頸上的血滴子轉動了,鋒利的鋸齒瞬間割斷了她的脖頸,血滴子帶著她滿臉春意的小腦袋飛了起來。舞台上只留下她像火山一樣噴湧著鮮血的身體,遠遠是跪在地上的,為了更具觀賞性,剛才跪下的時候志願者囑咐遠遠兩腿微微分開,這時淅淅瀝瀝的愛液不斷從她小巧的蜜穴中流出,和脖頸處噴湧而出的鮮血一上一下讓這個可愛的小女生稚嫩的身體充滿了神秘的誘惑。 遠遠在空中高速運動的頭顱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看到自己的身體不甘的繼續直挺挺的跪著,一直引以為傲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幾滴鮮血濺在她本就誘人的蓓蕾上讓她本就勃起的乳頭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墨兒從一位志願者手中接過鑲嵌著遠遠人頭的血滴子,她迷人的眼睛瞪的圓圓的,雖然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墨兒還是從中讀出了她死前的興奮與驚異。此時遠遠噴灑了七八秒鐘愛液與鮮血的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性感的掙扎起來,她身體沒有任何多餘脂肪的小腹不斷的抽搐著繼續將生命的汁液送出體外,兩條健美而修長的大腿不停的一張一的配腹部的動作,就連她誘人的臀部也不停的抽搐,似乎正努力將自己神秘的私處抬的更高些。 如果遠遠看到自己身體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興奮的,墨兒暗自想,台上遠遠無頭屍體的掙扎已經到了尾聲,她的身體已經停止了誘人的動作,只有可愛的小腳丫子還在不停顫抖。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身體內流了出來,淌在舞台上,可愛的遠遠現在徹底的成了一具性感的無頭艷屍。 「幾位幸運的嘉賓,你們覺得這血滴子如何?」 墨兒過頭問道,幾位嘉賓都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激動,可不著寸縷的情況下女人任何感情都會通過身體準確的表達出來,勃起的乳房和潤濕的下體已經出賣了她們。欣賞了一個又一個女人被用各種刺激的方式宰殺後她們終於到了不得不貢獻出自己身體的時候了,也許她們今天來到這裡僅僅是因為一絲好奇,人們說女人的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但又何嘗不會害死女人自己…… 現在該是她們為自己好奇心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冰冷的肉架將是她們肉體的最終的歸宿,想試試女人肉味道的她們將成為別人盤中的美食。觀看了發佈會幾個小時的刺激的宰殺表演,任何一個女人都難以保持心如止水,雖然心中尚被恐懼佔據可身體依然無可救藥的興奮起來。面對這危險而又刺激的遊戲,她們就像得到了一件致命玩具的孩子,任何微小的刺激都有可能引發她們生理和心理的制高點。 沒有任何人答,可墨兒知道自己的話已經達到了目的,她從跪成一排嘉賓的身體上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各位看到那顆紅色的血滴子嗎,它是至今為止製造出最先進的一顆,使用了了帝國軍隊最先進的制導技術,它的有效範圍為一千米,就請大家見證一下它是如何隨機取下一個參加活動的女性嘉賓人頭的。」 墨兒的話頓時在整個會場一起一陣騷動,不少人好奇的打量起旁邊的女人,參加了活動的女人面具下的俏臉上也不禁一陣飛紅,若是自己被選中,有些人隱隱心中有些期待。 剛和男人顛鸞倒鳳過的憶月無力的躺在自己的椅子上,幾件衣服凌亂的遮住她的酥胸和下體,男人的一隻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胯下活動。可憶月的心神完全被另一件東西吸引了,他看到一個紅色的圓盤向自己飛來,它下面閃著寒光的一排環形切割器已經清晰可見,剛剛的瘋狂並沒有阻止她聽到墨兒的話,這紅色的的圓盤分明就是前來結束自己性命的血滴子。在參加遊戲之前她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她一直把這種體驗理解成對死亡的恐懼所產生的刺激和興奮,更形象的說就像人們喜歡吃辣椒是因為它的辣味獨特的刺激,她觀性的將當時隱隱的一些期待歸結為一種無法解釋的特殊情況或者是女性死亡體驗的一種。 當這一刻真正即將到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完全錯了,隨著發佈會的進行,這種莫名的情緒完全支配了她的思想。身體不由自的興奮起來,私處忽地夾住男人作怪的手指吮吸,腦海裡滿是今天看的一具具艷屍,她甚至已經開始想像自己砍下頭來是不是會像她們那樣被掛起來。她閉上眼睛,尚未恢復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旁邊的男人感覺到她的變化好奇的撥開遮住她私處的衣服,這位性感迷人的女作家陰門大開,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一個女人自己達到高潮,瑩瑩的淫水從她張開的私處流出像極了秦嶺深處幽秘的山澗潺潺流出的清泉,他不由自的幾根手指一起伸進去幫了她一把,沒想到這個在整個帝都都小有名氣的美女作家真的如蕩婦一般嘴中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就這樣結束了,憶月閉上眼睛,腦袋被砍下來之後自己躺在椅子上的樣子還算端莊吧!不知道旁邊的男人會不會玩弄自己屍體,可惜這些奇妙的感受都無法記錄下來了。 怎麼我的頭還在,憶月睜開眼睛,不遠處那個跨坐在男人身上的赤裸女人仍一起一伏在男人身上做活塞運動,可她的頭顱已經被血滴子取走,脖頸處鮮紅的血液噴泉似的噴出老高。那個女人是在自己當眾和男人做愛之後和男人開始瘋狂的,沒想到血滴子的目標是她,憶月的心中竟隱隱有些失望。 「你比我被宰掉的老婆還有打包帶走的高中校花更敏感,還沒被宰掉已經成了這個樣子,看來我的女作家情人這次體驗的挺投入的。我聽說只要女人願意,發佈會之後的宴會上便可以免費用『雪玲』宰掉讓男人打包帶家,不知道憶月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透過她誘人的狐狸面具,這個今天佔盡了便宜的男人彷彿看到了她 ??度一◢? 嬌羞的樣子,這個女人以前在媒體上見到都是一副端莊秀麗的樣子,沒想到動起情來也如此的火熱。他悄悄的和憶月耳語了幾句,憶月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只見她將智腦放在地上打開趴在地上將自己剛才奇妙的經歷變成文字輸入智腦,有意無意之間臀部高翹,狼藉的私處完全展示出來。作為一個相對保守的女人她雖然知道這樣做的羞人之處,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做了,感到無數火辣的目光盯著自己的私處,身體在這種羞燥之姿勢下敏感的連打字都有些困難,那個混蛋男人肆無忌憚的挑逗著自己敏感的私處,甚至將一枝金筆塞了進去。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臀部被狠狠的拍了下,原來是兩名志願者來為剛才那個女人收屍,橫在這裡的自己正好擋住了她們的路,憶月忙識趣的讓開。 「嘻嘻,姐姐,這個女人如果宰掉一定很,」一個年輕點的女志願者說道。她們奇怪的看著趴在地上操作的智腦的憶月露出心領神會的微笑。 兩名志願者將女屍抬走,憶月聽了她們的話還來不及羞燥便感到私處一根巨物捅了進 2?一? 來…… 「我們來看看這位幸運的嘉賓到底是誰。」墨兒取出血滴子中女人的面具。 「這不是去年帝國賢妻獎的得嗎?沒想到她也會在這種環境下偷情!」 那個黑胖的專業人士叫道,這個女人在獲得了這個稱號以後在電視上代言了不少廣告墨兒很快便認了出來,她在這種情況下被抓個正著,恐怕今年帝國所有已婚男性都會把自己老婆看緊些。 遠遠的身體已經被吊在架子上,雪玲劃開她的腹部將內臟清理出來放在正下方的透明玻璃容器中,兩位志願者也正忙著將那位出了名的賢妻陰部清理乾淨以便把它也吊上去。 「幾位美麗的女嘉賓,下面正式輪到你們了,被血滴子處決之後你們也會和她們兩個一起掛在這上面供幾位相關專業人士挑選,相信一定能物有所值。」 跪坐一排的八位女嘉賓聽到墨兒這番話表情各異,中間的一個居然直接失禁了,尿液混著愛液流到地上沾濕了一大片。左手邊的一個身材很棒的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朝觀眾席方向跑去,墨兒輕輕一笑,血滴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只見這個女人還沒跑上幾步,一個黑色的血滴子便從天而降割去了她風情萬種的腦袋,女人無頭的身體仍維持跑步的姿勢向前跑了好幾米才跌倒在地上掙扎起來,豐滿的乳房緊貼著地,兩條健美結實的大腿毫無意義的踢蹬,兩隻手臂徒勞的在地上滑動,渾圓的臀部在掙扎大腿的作用下翹的老高,兩腿之間仍和跪在那裡時一樣分泌著愛液,直到尿液也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 「我還有話要說!」一個身材豐滿看起來微微有點嬰兒肥的女人叫道。 「你說吧,不過說之前墨兒要先給你上套。」墨兒道,一個血滴子已經套在這女人的脖子上。 「同樣是被抽選上台,為什麼她現在不用被宰殺。」女人說的當然是還在同時伺候兩個男人的黃金女犬。 「她已經被發佈會舉辦方徵用做看門狗了,她在這裡看上三天門一樣要被宰掉。」墨兒似乎已經不耐煩了,她的話剛說完,那女人脖子上的血滴子便飛了起來,只留下她倒在地上掙扎的艷屍,她毫無徵兆的倒地身亡,恐懼到了臨界點,剩下的女人四散而逃。 「你是不是本來就打算讓她們亂起來好玩個貓捉老鼠的遊戲?」王倫悄悄的問表妹道。 墨兒笑而不答,用血滴子宰殺溫順的肉畜固然也可以,卻失去它了本身的風味,只有這種被開發出部分肉畜潛質,卻又對死亡心懷恐懼的女人宰殺起來效果更好。幾個女人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台上驚慌失措的躲避 2度?一|? 血滴子的攻擊,不時有人被這殺人利器取下頭顱留下一具憑著本能掙扎的無頭艷屍,往往一個女人剛還在慶幸自己躲過了攻擊,下一刻便看到了自己在地上掙扎的屍體。兩分鐘不到,台上便多出了六具躺在地上抽搐的無頭女屍,她們保持著死時各式各樣的姿態,迷人的身體不甘的痙攣。十幾名穿著性感旗袍的志願者趕忙將她們尚未完全死透的屍體一個個掛起來,金屬架上掛著一排十具環肥燕瘦屍體看起來相當壯觀,一旁的王倫都有些看呆了。 「傻子,別看了,這有什麼稀奇的,我聽說嫂子已經報名做《人肉加工廠》的群眾演員了,到時候場面比這還要大,說不定還能在上面找到嫂子,墨兒知道,嫂子那裡有顆痣。」墨兒說道。 志願者給每位應邀而來的專家都發了一套貼紙,他們只要將紙貼在這些女屍中意的部分便可以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好奇的將手指在這些女人陰部沾了沾,粘粘的都是女人動情時的分泌物,不禁對這血滴子在心中暗自做了次評估,能將沒有任何經驗的女人在宰殺時達到這種興奮程度他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 不一會,架子上女屍的各個部位都沾滿了貼紙,志願者們根據貼紙的數量指揮「雪玲」將屍體上被選中的精華部分取下來塑化來裝飾「雪玲」的本體。 「各位遠道而來的嘉賓,九號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一個非常的節目,讓我們用掌聲歡迎她。」墨兒絲毫不浪費一點時間,趁『雪玲』處理肉畜的當口請出不久之前吃了蜘蛛丸的玲菲兒,又指揮志願者將今天意外收穫的黃金女犬牽到大廳的門口「看門」。 服用了蜘蛛丸的玲菲兒本來一直在台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接受男人的衝擊,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瘋狂的伺候了多少個付了錢的男嘉賓,這恐怕是她有生以來最瘋狂的性愛之旅了。在大玉兒和楚楚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之時她被悄悄地帶了下去,幾位志願者清理完她身上的穢物,把她縛住兩隻手吊起來開始用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顏料在她身上作畫,失去男人的滋潤,玲菲兒在蜘蛛丸藥力的煎熬下,若不是領頭的志願者看她實在有些不對勁在她下體塞了一個跳蛋,恐怕這個尤物早就因為慾火焚身而香銷玉殞了,即便如此,玲菲兒體內積聚的慾望也已經讓她連正常的行走都困難重重。 人們看到一個渾身上下紋著奇異花紋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頭上戴著一個暗金色的頭飾,正面雕刻著一個人面蛛身的女人,菊瓣似的觸手從四周垂下,看起來神秘而不失華麗。飽滿的乳房上紋著蛛樣式的花紋,讓她本就挺立著的驕傲顯得更加誘人。性感迷人的腹部上交錯著紅黑相間的花紋和她紋著蛛的修長美腿一起將不時滴著絲絲淫水的私處襯托的更加誘人。在別人看來這玲菲兒每走一步都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玲菲兒每時每刻都在忍受著無邊慾火的煎熬,每走上一步對她來說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墨姐,菲兒已經養了這麼久,快讓菲兒吐絲吧,菲兒已經受不了了!」近處觀察就會發現,玲菲兒此時看起來就像一個幾十年沒有得到男人滋潤的蕩婦,臉上寫滿了春意。如果此時給她一個男人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 「菲兒不要急,你這隻母蜘蛛還是先下個蛋出來。其實,墨姐比你忍受的更多,墨姐在三天之前已經是一隻蛛女了。」墨兒一隻手攀上菲兒高聳的乳峰順勢滑到她的胯下,這菲兒受到這種刺激腦袋發瘋的揚了起來,胸部像風箱般快速的起伏,一個圓圓的跳蛋混在一股粘稠的液體內噴了出來。 「現在大家看到的玲菲兒是用我們特製的蜘蛛丸培養成熟的蛛女,任何刺激都會引起她身體劇烈的反應,此時的蛛女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吐絲,菲兒,你若是想吐絲就趴下來向大家展示下一個成熟的蛛女究竟身體有多敏感。」墨兒解釋道。 「墨姐!」玲菲兒哀求道,但看到墨兒嚴厲的眼神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全身佈滿花紋的蛛女趴在地上的樣子尤為誘人,特別是菲兒這種魔鬼般身材的女人,豐乳翹臀、碧水瑩瑩似乎隨時都可能噴射出蛛絲的蜜穴,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極品。一位穿著性感的女志願者將一根玻璃棒塞進蛛女的私處,這只美女蜘蛛立刻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私處像小嘴般吮吸著玻璃棒,接著她彎下腰去,渾圓的臀部有節奏的搖擺,蜘蛛般的身體抽搐起來,晶瑩的玻璃棒混著一股愛液從他蠕動的蜜穴裡噴了出來。 「這個蛛女是否格?」墨兒向一旁觀測的婷兒問道,婷兒給她打了一個V字的手勢。 玲菲兒被志願者翻了過來,身體被固定在一個逼真的蜘蛛形金屬架上,兩條腿分開呈W形,身體呈下體微比頭部高些的樣子,以保證她的私處展示在觀眾面前,現在的玲菲兒大眼一看活脫脫是一隻肥大的性感迷人的母蜘蛛,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在她的手臂上注射一種碧綠色的藥劑。 「『雪玲』開發小組經過無數次失敗發現,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可以成為蛛女,只有像菲兒這種身體敏感度達到一定程度的女人才能在蜘蛛丸的作用達到吐絲的標準,不瞞大家說,其實墨兒幾天前也服下了蛛丸,只是為了持發佈會暫時用遲緩劑壓住了藥性。」閒不住的墨兒介紹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台下不少好色之徒眼睛已經瞄向這位美女持人半透明衣衫遮蔽下的的身體,想像她不顧一切動情時該是如何誘人的模樣。殊不知,這三天裡每到中午,那個準時將身體暴露在大廳裡供人淫玩的女人正是這位美麗的女持人,他們中間的一些人還曾經不止一次的在這個尤物的身體內播種過生命的種子。 「菲兒,你準備好了沒?」墨兒問躺在蛛架上的玲菲兒道,架子上的女人以一聲充滿誘惑的呻吟答了她。 人們都被她們兩個人奇怪的對話吸引了注了,似乎她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一件很神秘但又十分誘人的事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現在看起來無比妖艷的玲菲兒身上。墨兒笑著點頭示意下,婷兒手持一個式陰部按摩器走了過來,玲菲兒肥美的陰部就像草原上的一塊不斷冒著氣泡的沼澤,那表面到處是突起的按摩棒像沒有任何阻礙一樣插了進去,悄悄的濺出一絲淫蕩的水花來。 玲菲兒本已被情慾折磨得毫無神采的眸子瞬時明亮起來,修長的脖頸拚命的揚起讓她身體的曲線看起來更誘人,傲人的雙峰在這種姿勢下完全勃起顯得更加挺拔,她的身材本就魅惑眾生,她上午在大廳中淫蕩的採訪已經讓不知多少看起來道貌岸然的男人一不留神射到了褲子上,她現在的樣子更引的男人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在她身上發洩一番,就連剛才花錢玩過她的男人也都驚異不已。 這還只是她的上半身,那東西插進去的瞬間玲菲兒的私處便開始瘋狂的收縮起來,按摩棒被緊緊的夾住,不少淫水濺到婷兒的手上,婷兒險些就握不住那個在女人陰部作用下劇烈震動的東西。玲菲兒大腿上的肌肉本能的繃緊,本就修長的腿部看起來更加迷人,平坦的小腹配著陰部和大腿的運動,像是湖面上泛起了陣陣漣漪,此時的玲菲兒情慾的火山被那根按摩棒完全激發了出來。 婷兒輕輕的拭去濺到臉上的愛液,這樣的情形她見的多了,該是取絲的時候了,她熟練的將按摩棒深深的插入這個完全成熟的蛛女體內,這玲菲兒的雙腿馬上像是要掙脫蛛架的束縛一般拚命的掙扎,淫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了出來。該是滿足這個蛛女的時候了,按摩棒在婷兒的控制下一深一淺的插了幾下,玲菲兒的身體像發了瘋一般迎這個給她帶來無限快樂的東西。 只見那東西狠狠的捅了進去,玲菲兒分開的大腿痙攣般的顫抖起來,迷人的臀部不由自的抬了起來,插著根按摩棒的陰部被格外的突出起來。婷兒用力將東西拔了出來,玲菲兒的身體像觸了電般抖了起來,陰門大開的美穴似乎要將所有的愛液在這一刻噴發出來,性感的肚皮像波浪般翻湧著。完全沉浸在高潮中的菲兒想起了馨兒的遺言:「那一刻我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將體內所有的東西噴射出去,換取片刻的生命中從未享受過的快感。」 玲菲兒感到自己的心臟似乎都要飛出了體腔,此時的她,渾圓誘人的臀部不住的微微抬起,充血張開的蜜穴似乎已將生命的汁液完全釋放出來,可濕漉漉的私處那慾求不滿的小穴仍配著她臀部的抬起無助的一張一。 「它出來了,啊……」蛛架上的玲菲兒突然發出一聲似乎飽含著無盡痛苦和愉悅的浪叫,一股乳白色微顯粉紅的東西從這個現在渾身上下充滿致命誘惑的蛛女下體噴了出來,軟軟的垂在她兩腿之間,如果仔細看還會發現這被她噴出體外的東西還在不停的蠕動著。似乎為了發洩自己身體中無盡的慾望,伴隨著她時斷時續的叫聲,玲菲兒痙攣著的陰部不斷把同樣的東西像擠牙膏一樣從身體內擠了出來,直到力氣慢慢用光。 那個戴眼鏡的專家好奇的走了過去,此時蛛架上的女人已經安靜了下來,兩條繃緊了的大腿放鬆下來無力的分開,只剩下不斷起伏著的胸部證明這位迷人的女記者的生命尚未逝去。 「這不可能!這些被她噴出體外的居然是她的小腸。」男人手中捧著玲菲兒胯下蠕動著的小腸,這玲菲兒本是他非常喜愛的一位女記者,也曾經採訪過他一次給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沒想到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她是在這種情況下,剛才被她噴出體外的腸道大概有半米長,兩條比拇指粗些的小腸將她陰道口撐的很開開,兩瓣粉色的陰唇無力的翻開,那樣子活像是兩條滑膩的小蛇鑽進了這美人的私處。 男人不知道今天自己的定力為何會如此之差,此刻的他恨不得馬上掏出自己的陽具插入眼前這個尤物的穴中,甚至忍不住有種將她柔軟的腸道完全扯出體外的衝動。雖然忍住了這種瘋狂的念頭,他仍然好奇的拽住噴出體外的腸道扯了扯,微微有些阻力但還是被他順利的扯出了不少。 「啊,求你了,繼續拉,把菲爾的腸子都扯出來吧。」玲菲兒瞬間又從一灘爛泥變得激情如火,陰部蠕動著配男人的拉扯。 「我們的蛛女是不是很誘人。」墨兒不失時機的問道。 「我只是奇怪,蛛女的腸道是從私處湧出來的,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還能保持性興奮的狀態,我也親手宰殺過不少女人,根據我對女性身體構造的瞭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說道。 「先生你先把菲兒交給墨兒好嗎,墨兒還沒有玩過正在吐絲的蛛女,先生若喜歡的話墨兒吐絲的時候可以交給先生把玩,墨兒已經養了好幾天了,我們蛛女養的時間越久越好玩。不知道先生記不記得大秦帝國的蜘蛛女,既然她能夠做到,我們的蛛女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可以做到。先生真的想知道的話,墨兒今天本來是用來解剖演示蛛女原理的,到時候先生一定不要錯過。」墨兒說道,她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撫摸起自己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胯下若隱若現的芳草引得男人心中慾火直竄上來,他尷尬的不顧玲菲兒的苦苦哀求鬆開她垂在體外的「蛛絲」。 「菲兒的確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蛛女,居然一下子便噴出這麼多絲,向外拉扯蛛絲對於蛛女來說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蛛絲是她們的生命和快感的來源,優秀的蛛女可以堅持吐出身體內大部分的蛛絲,如果誰不信的話我們迷人的菲兒可以現場表演。」 墨兒說著抓著菲兒吐出的蛛絲向外扯,菲兒的身體在她的拉扯下蛇一般的扭動起來,腸道滑過陰道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滑滑的時不時碰到她敏感的陰核,似乎有無數小手在撓著她敏感的花心,她配著墨兒的拉扯身體本能的擺動著,迷人的小腹顫抖著要將給她帶來快樂的蛛絲吐出體外,這時的菲兒簡直是這世界上最性感的「母蜘蛛」,一時間很多人產生的一種錯覺:蜘蛛似乎是一種很美麗的動物。 在墨兒刺激下,開始吐絲的菲兒被從蛛架上放了下來,但是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什麼了,身體任維持仰躺的樣子,兩條潔白健美的大腿本能的大岔開,圓滾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抬起,伴隨著咿咿呀呀的呻吟,蛛絲一點點從她迷人的陰部擠出,在她兩腿之間堆了小碗大小的一陀。 忽然之間菲兒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自己的陰部,本來在腹壓下一點點擠出的「蛛絲」被堵在肚子裡,習慣了腸道滑過陰部感覺的她感到陣陣空虛,小腹漲漲的讓她感到分外難受。菲兒睜開迷離的雙眼,發現婷兒用一個專門堵住蛛女陰門的長棍堵住自己吐絲的陰部,自己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一隻被被挑在桿子上的肥大母蜘蛛,但她只是臉上微微一紅接著便又流露出祈求的神情。 「菲兒,蛛女是用來給人觀賞和玩弄的,你怎麼只顧自己享受了!趕快翻過身來,一會還有更好玩更享受的等著你。」墨兒說道,插在菲兒胯下的長棍向前頂了下,菲兒身體一抖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 陰道被長棍和自己的腸道充滿了的玲菲兒艱難的翻過身來,趴在地上盡量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邀寵似的搖了搖渾圓但並不顯得太肥的屁股。渾身紋著妖異的圖案的她,陰道裡插著的長棍也隨著屁股的擺動而搖擺,看起來充滿了一種邪惡的淫靡氣味。站在一旁的男人有一種將那根棍子狠狠的捅進她的身體內將她迷人軀體捅個對穿的想法。 婷兒將長棍向蛛女的體內捅了一下又迅速的收去,沒了障礙物的阻擋,玲菲兒體內的蛛絲立刻像向外噴出,她上半身似乎是不甘心似的向下伏去,堅鋌而碩大的乳房差不多就要挨著冰冷的舞台,嘴裡叫著:「出來了,又出來了,太舒服了。」人們甚至看到她這個迷人的蛛女這個姿勢下暴露出來的菊花也在不甘的蠕動。 蛛女成熟之後似乎都是這個樣子,墨兒忽然想起了自己這幾天來的荒淫無度,若不是有藥物壓制恐怕自己要比菲兒更瘋狂,現在的菲兒就是一會的自己,墨兒的下體不禁有些濕潤不覺間竟然抓起菲兒吐出「蛛絲」在自己私處搓揉。 「墨兒小姐,你這是。」旁邊戴眼鏡的男人疑惑的問道。 「墨兒也是蛛女,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有些感慨,一會吐絲的時候先生一定要好好的憐惜墨兒。對了,這個時候的蛛女後門用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先生要不要試試?」墨兒輕笑道,她說著下意識的狠狠的拽了拽菲兒噴出體外的蛛絲,那菲兒馬上發出一聲興奮的哀鳴,美麗的頭顱一下子揚了起來。 「我若走後門也一定要走墨兒小姐的後門。」男人說完話連自己也奇怪,今天的自己為何如此輕浮。 「可別到時候說話不算話,墨兒心中已經記牢了,接下來我們看一些更有意思的。」墨兒朝男人嫣然一笑,胸部微微一挺,台下的男人卻是看直了眼。 玲菲兒手腳被兩個彪形大漢倒舉在半空中,幾位志願者玲菲兒的下方墊了厚厚的緩衝墊,她吐出的「蛛絲」一端被固定上方橫樑上。 「墨姐,這是要做什麼。」玲菲兒忍著內心深處的慾望問道,墨兒輕笑一聲不做答,玲菲兒還待再問忽然臉上一陣紅暈,難道…… 「不要!」玲菲兒大聲叫道,兩個男人同時鬆開了雙手,玲菲兒本以為自己會直直的墜下去,且發現自己仍在空中,她的心中卻微微有些失落。原來幾條細的肉眼幾乎不可見線吊住了自己的兩條大腿根部。玲菲兒現在的樣子活像是被自己吐出的「蛛絲」吊在橫樑上,樣子看起來既妖異又性感,有感於她的表演,一陣潮水般掌聲響徹大廳。 玲菲兒的身體在空中輕輕的掙扎,帶動著她剛剛吐出的蛛絲也在空中晃動,忽然她的身體直直的墜落下去,在重力作用下她體內的蛛絲飛速的被抽出,玲菲兒瞬間被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衝擊,落在地上的她仍掙扎著將蛛絲吐出體外。分開的兩腿中間,濕淋淋的陰部不時的在臀部和腹部肌肉的作用下向前抽動,活像女人仰躺著做愛到興奮時的樣子,「蛛絲」像蛇一般從她性感的體內湧出,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這是蛛女最後的高潮了,表哥,你去幫幫她吧!」墨兒對一旁看了老半天熱鬧的王倫道。 玲菲兒兩腿之間的腸子已經有不小的一灘了,微微有些發青的它們尚在冒著熱氣蠕動著,讓墨兒看了不禁微微有些臉紅自己這個蛛女也免不了像她這樣。 王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抓起菲兒地上的腸道狠命的往外一扯,玲菲兒屈起張開的大腿馬上繃的緊緊的,下體一陣上下顫動,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喉嚨裡卻已經叫不出聲音來。 維持著這個狀態大約幾秒鐘,玲菲兒性感的身體停止了運動,只有性感的腳丫還在不停的顫動,「蛛絲」仍樂此不疲的從她大開的陰門中湧出。玲菲兒真的變成一隻「死蜘蛛」了,志願者將她迷人的身體用剛才吊起來時性感的樣子掛在舞台的中央,雖然腹部微微有些扁,不可否認,這只妖異的母蜘蛛的確為舞台增加了幾分詭異的吸引力。 正文 奼女九轉 第十九章 最刺激的遊戲 "); ('  「墨兒小姐,現在這裡用來演示的肉畜只剩下你一個了!」好久沒有說話的黃先生終於忍不住了。 墨兒環顧四周,可不是,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最早被處理的慕容霜早已完全被烤熟了,穿刺桿上性感的金黃色身體似乎隨時都會向下滴下油脂,她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塊烤熟了的肉,再也不會撒嬌的抱著自己的脖子叫墨姐了。 被絞死的姐姐慕容雪身體做成了一塊誘人的肉脯,商界的女強人、帝國最嬌艷的玫瑰、藍星上無數人的夢中情人,幾個小時前她驕傲的向人們介紹「雪玲」時又怎麼會想到自己會用這種獨特方式來展示新機器的優越,原來將一個女人變成肉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被剝去層層外衣之後,身體被一根金屬桿從肛門捅了進去,從某種角度說她也已經是一塊肉了。 人們絲毫不能把她和那個臉上永遠掛著微笑的女人聯繫起來,那個從來都是從容不迫以一副溫柔可親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慕容雪成了一塊肉脯之後,只能向人們展現出她最原始的一面,讓所有女人都妒忌的身材,飽滿而不顯得碩大的乳房,豐滿微翹的臀部,珠圓玉潤的身體就算被做成肉脯仍迷死人不償命。曾經有好事的人通過對她幾萬張照片研究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符黃金分割的比例。 慕容雪幾乎是無可挑剔的陰部曾經讓無數男人迷醉,兩片對稱的大陰唇總是像張開的荷葉一般微微向外翻起,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由於做愛的次數過多陰部因為色素的沉寂而變成深褐色,她的陰部永遠保持著令人心動的粉紅色,下身的陰阜恰如其分的鼓起,整個陰部張開時如玉蚌一般,一條鮮紅的肉縫散發著無盡的誘惑,粉紅色的肉洞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去探它更深處的秘密。 閃亮的金屬棒前方,肉色的桃縫在男人的挑逗下不時的分泌出晶瑩的液體,胸前兩隻雪白驕傲的挺立著,兩點艷紅隨著雙乳上下跳動,身體上連著的那段大腿似乎還在羞澀的一張一。它腹部到兩乳之間有一個幾十厘米長的切口,那是當時被雪玲掏空內臟時留下的痕跡,翻開的皮膚上黃色的脂肪和紅色的毛細血管隱隱可見,甚至透過切口還可以看到她體內反射著光芒的金屬棒。四肢被吊在一旁的架子上,離開身體的雙腿仍然修長而迷人,只是看起來更加充滿肉慾。 她身體內被掏出來的臟器被放在一旁的玻璃容器中,看起來像一陀紅白相間的東西,幾個志願者仔細的將她的腸道拉出來清洗一遍之後再在裡面填上一些精心準備的東西,半個小時之前一位專家發現她腹部的傷口居然在以緩慢的速度愈,所以這些東西在填好料以後還會塞進慕容雪的腹部讓那裡看起來更飽滿一些。至於它的腦袋,它已經被租了出去,這會不知道正在用自己的香舌為哪個男人服務,她高貴的頭顱吞吐著男人醜陋東西的樣子還真是令人期待。 這個樣子的女人只能激起的是男人純粹的性慾,絲毫不會想起她往昔的溫柔善良,女人隱藏在端莊外表下種種不堪像充滿誘惑的紅果一樣吸引著所有人。或許是因為心中女神形象徹底崩塌後一種暴虐的狂亂,不想知道卻忍不住去探,每深入瞭解一步心中都忍不住有種痛苦卻難以壓制的興奮。就連墨兒,也對這個那天被自己逼得落荒而逃的女人充滿的興趣,原來她聖潔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如此不堪的往事,她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慕容雪性感的身軀上發洩過自己的淫慾,光從那個管先生送來的錄像帶來看,這個女人在床上可不是一般的風騷。 星兒分成兩片的身體繼續放在那裡供人觀賞,真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哥怎麼下得了這樣的狠心。被當成肉豬宰掉的大律師分解完以後包裝好的身體已經被拿進廚房使用了,不知道會用在哪道菜上。倒是王憐兒的肉塊還在台上整整齊齊的碼成一堆,她迷人的頭顱就放在最上面。明月掛在肉架上的身體也被拿進了廚房裡,估計現在正呆在烤箱裡,兩邊的肉架上各吊著幾個還沒被送到廚房的女人,那個叫遠遠的小姑娘也如願以償的和她小姨呆在一起了。 現在的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身旁幾個志願者剛把玲菲兒的身體倒吊起裡擺成蜘蛛吐絲的樣子,兩條腸道從她陰部拉出彷彿承受了身體全部的重量,此時的她簡直是一個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妖怪,一個動人心魄的女妖怪,就連同為蛛女的自己都感到有些妒忌。 「發佈會的展示階段已經接近尾聲,現在只剩下墨兒一個人了,墨兒處理之前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還請大家能支持墨兒。」墨兒不理那黃先生色迷迷的目光對台下的觀眾道,順便一隻腿微微抬起擺了個性感的樣子。那黃先生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還待再插嘴,看到台下觀眾殺氣騰騰的樣子不由得剛剛吐出的半句話又乖乖的吞了去。 「既然大家這麼支持墨兒,最後的遊戲,死亡接力開始,大屏幕上顯示號碼的嘉賓請上台來。」墨兒大聲道。 「你這死鬼,還想怎麼折騰我。」剛剛穿好衣服的憶月胳膊被旁邊的男人撞了下,不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和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不是我,是美人你被抽中了。」男人笑著答道,似乎,這個新認識的情人被宰掉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抽中了,啊,你是說我被選中參加遊戲了……」 剛才還在把這種事情當作開玩笑,沒想到轉瞬之間已經真的輪到自己的頭上了,憶月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雖然來之前她已經仔細想過,做過最壞的打算,她本來想一旦被抽中就從容不迫的去接受處理,這才是最理性的選擇。她對那些被血滴子追的驚慌失措的女人嗤之以鼻,既然要死就死的漂亮點,像遠遠那樣。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根本鎮靜不下來。經過發佈會這麼久的潛移默化,她對這種性感的宰殺方式漸漸的產生了一種認同感,這是在場的很多女人都有的,只是這種認同感是潛意識下的,大部分人並沒有察覺。最直接的表現便是,被抽中之後,除了對死亡的恐懼之外還會有些期待,憶月現在就處在這兩種情緒交織的的狀態下,她又怎麼會平靜的下來。 「美人,你被宰掉的樣子一定很漂亮。」 男人在憶月的耳邊說到,憶月的臉上微微一紅,她不由的聯想到自己會被用哪種方式宰掉,今天見到的各式各樣的艷屍像過電影一樣從她腦海裡閃過。 「我上去了,記住幫我把文章寫完。」憶月心裡緊張,表面上仍裝作一副平靜的模樣,卻不知微微發顫的雙腿已經徹底的出賣了自己。 憶月上台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女嘉賓到了,由於戴著面具並不能看到女人面部的表情。她不由的看了看四周,在下面看到的並不是很真切,當真正看到一個個剛剛被宰掉的女人近在咫尺,憶月有些怪怪的感覺,心頭不由得躁動起來。 「歡迎大家參加死亡接力,首先墨兒來為大家介紹一下遊戲規則。和剛才用來裝飾『雪玲』的女人不同,這個遊戲生死各安天命,面具可以在確定被宰殺之前摘去,身上的衣物卻必須脫去。」 聽到並不是全部都會被宰殺,二十位女嘉賓不由鬆了口氣,憶月心中卻奇怪的想,這樣似乎比全部宰掉更加刺激。至於脫衣服,反正現在戴著面 |地度一?? 具,如果不幸在遊戲中被宰掉還要衣服做什麼!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麼想,上台的女人有幾個還在遲疑。 「一定要脫光嗎?不知道不脫可以嗎?」一個女人問道。「如果有誰不遵守遊戲規則的話墨兒有權宰掉她從嘉賓裡重新選上一位出來。」墨兒不容置疑的道,女人們陷入了沉默。 「我先來吧,我的衣服脫起來比較簡單。」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紅色晚禮服的女人道,禮服像從她的身上滑下,露出穿著情趣內衣的身體。她確實有驕傲的本錢,柔滑如絲的肌膚,傲人的雙峰,向後微微翹起的屁股,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將她魔鬼般的身材凸顯出來。她示威似的脫掉了剩下的衣物,似乎這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樣的身材適穿刺燒烤。」墨兒在心中給她這樣評分。 既然有了人帶頭,女人們陸陸續續脫掉了衣服。志願者將她們脫掉的衣服打包貼上編號存起來,以便遊戲結束認領。或許自己沒機會領這些衣服了,憶月不由得的想道。台上的女人身材都不錯,雖然不是都如第一個脫衣服的那個女人那麼誇張,也都比較難得,憶月記得報名參加這個活動的時候有不少女人被系統拒絕接受,恐怕就是因為身材和容貌達不到要求。自己的身材在這些女人當中應該已經算是頂尖的了,憶月一向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很自信,她驕傲的挺了挺飽滿的胸膛。 「看來大家還是很配的,你們的身材都很棒,就連墨兒都有些嫉妒了。」同為女人的墨兒自然明白女人的心理,即便是面對絕境,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仍看得很重。 「首先,請大家選擇一種自己喜歡的處決方式,不知哪位女士出來給大家示範一下。」 就在墨兒說話之時,以舞台中央為圓心,出現了圍成一圈的全息圖像屏幕,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個,每個屏幕上都有所有處決方式的選項,憶月禁不住好奇的走了過去。 「是這樣選擇的嗎?」這個女作家好奇的試著每一個選項,墨兒鼓勵的點了點頭。 自己決定處決方式,這遊戲除了不能退出之外還真照顧到了女人的需要,憶月暗自想到。只不過,我該選哪個好呢?就這個吧,看起來挺刺激的。穿刺部位,陰部,體位,俯臥,憶月喜歡這種體位,就連平時和別人做愛她也大部分選擇這種方式。 「肉畜剛剛進行過激烈性行為,需要清洗。」這是「雪玲」的聲音,憶月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自己兩腿之間一股白色的東西在自己激動時順著大腿根部流了出來,這些是剛才那個男人兩次瘋狂後留在自己體內的罪證,憶月的臉上微微一紅。 憶月身邊一個穿刺台在「雪玲」的控制下搭建起來,兩隻機械手將她提了起來放在台上,憶月試著動了動,這穿刺台雖然看起了簡陋趴在上面卻很舒服。腦袋卡在一個凹槽裡,她甚至有點想小睡一會的衝動,接著她感覺自己的兩隻手被綁在身後,兩條大腿分開露出她還在流著髒東西的陰部,小腿彎處和腳踝處動固定住了,身體也被捆在穿刺台上,此時的她只有腦袋可以微微轉動。這個樣子,她忽然想起和那個男人胡鬧時的情景,此時的陰部應該是完全暴露出來的,她的心頭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 「啊!」憶月禁不住大聲叫出來,一個圓圓的東西突然插進了她陰道中,水流從裡面流出沖刷著她剛被男人澆灌過的私處。一隻噴槍也悄然而至,火焰溫柔的褪去她胯下所有的毛髮讓她暴露出來的陰部顯得更加迷人。忽然屁股上一痛,那裡似乎被注射了什麼東西。 「各位嘉賓,就照憶月小姐所作的去選擇一種處決方式。墨兒差點忘了,每人都有一個戒指,大家可以試著按下戒指上的按鈕,這種事情一個手便可以做到。」墨兒解釋道,憶月感覺自己捆著的手上也被戴上了一隻戒指,她好奇的按了下上面的按鈕,面前的全息屏幕立刻閃過一陣光芒,也不知道這個是用來做什麼的,憶月好奇猜想這戒指的用途。 接下來,女人們陸續過去選擇處決方式,憶月的正對面是一個身體看起來比較豐滿的女人,她選擇了斬首,她們兩個人都是趴著的姿勢,憶月調皮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她也善意的應下。那個女人的左面正是那個第一個脫衣服的女人,她這麼好的身材在墨兒的建議下選擇了穿刺,只不過她選擇的姿勢是站立著的,閃著寒光的穿刺桿抵著她迷人的陰部似乎隨時都可能插進去。剩下的女人憶月印象都不是很深,二十個女人幾乎把所有常用的處決方式都選了個遍。 「既然大家都有了自己的選擇,接下來進入這個遊戲的第二步,首先,由『雪玲』選出死亡接力的第一人。」 墨兒站在由全息屏幕圍成的圈子中間說道,全息屏幕一個個像接力一般閃過紅光,有點像遊樂場的老虎機,紅光越閃越快以至於都有些看不清楚了。圍成一圈的女人全部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任誰都知道當紅光停在自己的面前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在開始的一陣加速之後紅光漸漸的慢了下來,憶月緊張的看著它在一個個屏幕前閃過,她有一種預感,按照這種速度下來,它十有八九會停在自己面前,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卻不知自己敏感的陰部早已分泌出不少水來。 「這位女士,恭喜你成為死亡接力的第一人,你現在做的只是按下戒指上的按鈕讓接力繼續進行。需要注意的是,每次按下按鈕的時候你都有一定幾率用現在的方式處決。」憶月看著眼前一片血紅的全息屏幕,墨兒指的女人是自己無疑了。 「這位女士請不要發愣了,在半分鐘內不按下按鈕參與者會被『雪玲』當成自動棄權處決,這便是我們所說的死亡接力。被處決的女人將會自動退出遊戲,直到有一半的女人被處決遊戲才會自動結束,各位嘉賓,祝你們好運!」墨兒繼續介紹道。 憶月聽到墨兒的話心中不禁一驚,她身下的穿刺桿冰冷的尖端已經分開她的陰唇捅進了她早已濕潤的甬道中,從來沒有接待過那種冰冷東西的私處被撐了起來,憶月甚至覺得這東西比任何一個插進自己身體內的男根都要大,她不由的包圍著那東西開始蠕動起來。似乎被穿刺也是一種很美的享受,她心裡禁不住想到,手指按下了戒指上的按鈕。憶月閉上眼睛,似乎那東西在自己體內插的更深了些,它要刺穿自己了,憶月從心理到生理一陣興奮,人們驚奇的看到死亡接力的第一個幸運嘉賓雖然沒被處決卻自己瀉了身。 憶月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都感到十分羞愧,這次紅光停在了正對面女人的前面,她略帶嘲弄的向自己眨了眨眼睛。憶月還來不及動怒卻發現女人的頭顱被飛速落下的閘刀切了下來,而還在眨眼的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斬首了,空中墜落的腦袋仍維持著眨眼的動作。脖頸處一股鮮紅的血液噴了出來,憶月的臉上也被沾上了幾滴,失去頭顱的身體不甘的掙扎,由於渾身上下都被固定住了,這種程度的掙扎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幾個志願者將脖頸中仍不斷湧出鮮血的的身體吊在斷頭台的旁邊,腦袋除去了面具插在屍體旁邊一根尖利的金屬棒上,被處決以後就算再矜持的女人也不需要面具了,只是憶月看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她不是《女人》雜誌的總編嗎,自己前些日子還見過她,沒想到兩個人會在這種場再次見面。 遊戲的進程並不以個別人的意志而轉移,紅光一次次從憶月的面前閃過。不知道別的女人心情如何,憶月從開始至今一直處於恐懼和期待交織的興奮當中,每次紅光慢下來的時候在場的女人都會大聲尖叫起來,就連被選中過一次的憶月也不例外。 那個第一個脫掉衣服的女人身體已經被一根穿刺桿貫穿,她選擇的肛門穿刺法,身體被固定在一根金屬柱子上,腹部開了一個幾十厘米長的口子,內臟除了生殖系統之外全部被放在旁邊的玻璃容器中,面具也被拿了下來,這個女人是帝都健身俱樂部的形體教練,曾經到墨兒的節目裡做過客,怪不得身材這麼好。已經被處理成這個樣子她居然沒有死掉,兩隻眼睛仍不停的左顧右盼,陰部在仿真陰莖的刺激下不時分泌出愛液,而此時那個被腰斬了的女人除了腿還在抖還有從切口流出的消化道仍在蠕動之外早就沒了氣了。 已經死了六七個女人了,似乎今天不用被處決了,憶月心中暗自有些慶幸,紅光再一次旋轉起來,她忽然有種希望那東西落 '點b^點' 到自己面前的衝動。這次落在了一個脖子上套著絞的女人面前,在她之前已經有一個女人在表演空中舞蹈了。憶月還想再看清楚一點,女人腳下的踏忽然打開,這個女人站的比較高,身體直挺挺的墜下去半米左右發出一聲骨頭斷裂的的聲音,並沒有像先前的那個女人那樣掙扎,此時的她只剩下小腿不時的抖動了,一股尿液順著她大腿根部流了下來。憶月第一次見到這種絞刑方式,看眼都有些直了,絲毫沒有發現旋轉著的紅光落在了自己面前。 體內的穿刺桿往前似乎已經頂到自己花心了憶月才意識到這下又輪到自己了,已經是第二次了,憶月的手心滿是汗水,這次不知道能不能逃的掉。懷著一絲忐忑和期待,憶月按下了戒指上的按鈕。靜靜的等待最是難熬,紅光又開始飛速旋轉了,憶月發現自己面前的屏幕和已經被處決的女人一樣不再有紅光閃過,這意味著…… 身體內的那根桿子旋轉著向前進,憶月感覺腹中一痛,它真的扎進去了,憶月有點難以相信。它似乎刺破了自己的子宮,陰道被穿刺桿充的滿滿的,它還在不停的向前滑動,這和做愛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覺,她很想拿起智腦將現在的感受記錄下來。冰冷的穿刺桿無情的刺破她的腸道在她體內開闢出一條甬道來,它在陰道內滑動的感覺和男人的陽具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應該是一種快感混著痛苦的極端刺激。 冰冷的穿刺並沒有給憶月太多的時間體驗,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那東西已經到了胸部。她張開嘴來試圖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這時一個志願者過來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具。 「這不是憶月嗎?」下面有人驚呼道,帝都大部分人都讀過憶月風格清新的作品,前幾天她還在這裡舉辦了自己的書展,而現在,人們驚奇的發現一個尖利的金屬桿從這位美麗的女作家口中探出。 給她一個鍵盤,或許她在嚥氣之前還可以把今天奇妙的經歷記錄下來,墨兒突發奇想。 憶月感覺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放開了,兩個志願者將她白皙的雙手按在一個便攜式鍵盤上,鍵盤的手感很好,難道真的可以把現在的感受記錄下來,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被穿刺在金屬桿上,憶月頭不能動,只能看到眼前的全息屏幕,身體不由自的圍繞著那根金屬桿蠕動,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憶月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怪級了。 「真難以置信,我被穿刺了。」憶月打出來的文字顯示在她面前的全息屏幕上,還待繼續寫下去,卻忽然感覺腹部一痛。趴在穿刺台上的女作家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顯得格外性感,一個深紅的刀口慢慢從她雙乳下方裂開,一直延伸到陰阜前方,小蛇般的腸道爭先恐後的從切口中湧了出來落到穿刺架下的玻璃槽中。 「我的腹部被切開了,這種經歷是我從來沒有過,瞬間我的肚子裡已經空蕩蕩的了。對面,一個倒吊著的女人面具被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她選擇是被活剖,腹腔被打開的瞬間她蠕動著達到了高潮。這個女人自始至終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只是,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 不少人都對這個被穿刺之後還在繼續寫作的女作家充滿了好奇,王倫拍了拍她白嫩的屁股在她抽動的肛門中插進了一根按摩棒。 「寫的的話一會烤熟了就給你擺個奮筆疾書的樣子!」王倫大笑著說。 最後一名勝利者已經在電椅上顫抖起來,剩下的十個女人被『雪玲』從各自的刑具上放了下來,她們沒有一個能站起身來,赤裸的嬌軀瑟瑟發抖。親眼看到周圍的女人一個個用各種方式走向生命的終點,每時每刻自己都會和她們一樣變成一具艷麗的屍體,這種經歷比自己被宰掉更讓女人興奮。在志願者的幫助下緩緩站起來,女人兩腿之間大多濕淋淋的,剛才打包好的衣服被放在她們的面前,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去穿。 「恭喜各位,作為這次遊戲的勝利者,每位參加遊戲的女士都會獲得一輛今年款的迷你型麗雅。」墨兒看了看中間尚未死去和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對遊戲的勝利者說道,被吊著的女人已經僅僅剩下一些抽動而已,最先脫衣服的那個健美教練已經在穿刺棒上不能動了,幾個志願者正在向她空空的腹部中填料,被穿刺的憶月似乎對自己內臟被清空毫不在意,十個修長的手指像跳舞般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 倖存下來的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劫後餘生的興奮,一種異樣的情緒的女人中間默默的傳遞著。 「墨兒小姐,請問你們售出的『雪玲』是不是也有這種遊戲。」一個女人怯生生的問道,如果不帶面具的話這女人的臉上定然是一片緋紅。 「是娛樂型的『雪玲』都有類似的功能,帝國幾個大的娛樂中心都向我們訂購了超大型的娛樂型『雪玲』。這位女士,今天我們玩的遊戲只不過是『雪玲』娛樂功能中的一個很小的遊戲而已,很多好玩的遊戲由於時間和空間的原因還無法在這裡展示,如果你有興趣的話,發佈會後三天的試用活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墨兒笑著說道,她似乎已經看到這個女人經不起誘惑再一次被架上了刑台。 「墨兒小姐,在這之前我聽說,如果嘉賓願意的話,可以在一會的宴會上被宰掉,交給喜歡的男人帶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個女人說著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狐媚的臉,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最近緋聞纏身的雅兒。 她也算是個絕色的人物,圓圓的臉蛋,皮膚白嫩像是沐浴了牛奶一般,水汪汪滿是春情的眼睛,嬌艷的紅唇,就算是和墨兒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和墨兒的秀麗不同,這女人長得十分艷麗,甚至可以說是妖艷。不管是臉蛋還是嬌柔的身體,都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或者是當成金絲雀養起來來個金屋藏嬌的女人。前些日子為了她,帝都一個政界一個商界兩個親如兄的男人鬧翻了。所以半個月來她的身後總少不了蒼蠅一樣的記者,據說前幾天剛剛爆出她上大學時做應召女的錄像和照片,會場外現在還有很多追著她來的狗仔隊。 「告訴姐姐,雅兒你打算將自己送給哪個男人了。難道是剛才的遊戲把你肉畜的潛質給挖掘出來了,不如先加入姐姐的俱樂部好了,那裡的活動很刺激的。」墨兒將她拉到身邊親暱的說道。 「我想是在發佈會結束的宴會上被宰掉,身體分開來送給那兩個男人,腦袋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既然他們兩個喜歡爭我就成全他們吧。」雅兒遲疑了一下堅定的說,在場的只有墨兒等少數幾個人能聽出其中的無奈,她柔弱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負擔了。 「這樣不好吧!」雅兒紅著臉說到,墨兒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只是氣氣那兩個傢伙而已,反正要被宰掉了,雅兒你何苦委屈自己。姐姐看你剛在在斷頭台上的時候那裡已經很濕了,難道雅兒不想?在雅兒之前已經有兩個女人報名要求被宰殺,你看她們現在的樣子不是很享受嗎?」 雅兒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圓形舞台的兩邊各吊著一個被綁成狗爬樣子供男人淫辱的女人,她羞澀的點了點頭,兩頰泛起了一陣紅暈。 「各位女士,墨兒馬上就要被宰掉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向大家推薦最後一個遊戲。」墨兒趁熱打鐵的宣佈,這時台上已經搭好了一個復古風格的斷頭台,這東西看起來和人們在電影上看到的很像,稍微有點不同的是似乎被處決的人必須仰躺在上面才行。見識到前面幾個遊戲之後,台下的女嘉賓頓時騷動起來,就連台上剛剛經歷一番生死抉擇的女人們也心裡不禁一驚遊戲守則中並沒有說過女人只會被抽到一次。 「晚宴上我們將會準備一名肉畜用來應付臨時的食料不足和為嘉賓任何服務,在這之前的準備工作中我們已經精心挑選了5位美麗的志願者,剩下的五十位將會在參加遊戲遊戲的嘉賓中隨機挑選,墨兒被處決之後大家一定要盯著大屏幕仔細的看,恐怕會有一個天大的『驚喜』等著你。」墨兒還沒說完台下的就有女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畢竟,從一千多女人中抽取5人概率是很大的,比起要等到墨兒被宰掉以後才知道結果,女人們更希望現在就出結果,漫長的等待最讓人感到無奈。 「請問,如果食料充足的話是不是這些女人就不用被宰殺了。」台上的一個女人問道。 「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據估計宴會上至少要宰殺兩頭肉畜才能滿足需要,也就是說我們很有可能要動用志願者來填補這個漏洞。如果真的沒有用完,這些肉畜也會在晚宴結束之際集中屠宰作為禮物打包送給幸運的嘉賓。所以這次只要被選中肯定絕無活著的可能。」墨兒解釋道。 「剛才墨兒你說的的任何服務包括那些方面,是不是如果男人要求性交我們也必須滿足?」另一個女人問道。 「看來這位小姐還沒有理解肉畜的含義,雅兒小姐現在已經是一隻肉畜了,你給她示範下。」墨兒笑吟吟的說道。 「我?」雅兒疑惑的問道。 「雅兒只要照我剛才和你說的做就可以了。」墨兒在一旁小聲鼓勵道。 「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有權利享受雅兒的肉體。」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雖然有些遲疑,那個被叫做雅兒的女人說完甜甜的一笑,台下的不少男嘉賓頓時眼都直了。這雅兒雖說在帝都眾多美女中並不出眾,不過據說任何一個男人都逃不過她淺淺的一笑,長相甜美的她笑起來動人心魄,就算是聖人復生也不禁會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就在男人們集體失神的空檔,雅兒赤裸裸的走下台去,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她走路的姿勢有點怪。 提出問題的女人還待再問,卻發現走下台的雅兒蹲下來掏出一位男嘉賓的命根熟練的套弄,待男人的東西在她的挑逗下昂首挺胸之後,馬上將男人的巨物含進嘴裡。想起她下來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一個頭腦稍微靈活一點的男嘉賓走了過去在雅兒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似乎理解了男人的意思,雅兒嘴裡發出嗚嗚的的聲音,圓潤性感的玉臀翹起來露出濕漉漉的陰部。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點迷醉的看著這個有著無數風流傳說女人肥美的陰部,早已堅硬如鐵的東西毫不憐惜的齊根沒入其中,不管怎麼說,此刻這裡的人是他無疑了。 「就連墨兒也沒有想到雅兒她會如此投入,台下的嘉賓盡情享受她美妙的肉體的之時不要忘了感謝她的慷慨。」墨兒的話讓那個陰莖插在雅兒嘴裡的男人過神來。 「雅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旭東呀,雅兒不要。」看到身前的的美人含著自己的陰莖,私處卻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抽插他失聲叫道,精液卻把持不住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了出來,灌了雅兒滿滿的一嘴。 「你是旭東!」雅兒吞下嘴中的精液,語氣中帶著一絲驚異,不過很快她過神來。 「我是雅兒,現在是一頭肉畜!想插雅兒小穴的話請排隊,雅兒很忙,雅兒的小嘴還要為別的男人服務。」這時雅兒被身後的男人狠狠的捅了下,帶著一陣嗚咽聲,雅兒瀉了身,轉而趴在地上性感的抖動。當她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另外一根陰莖捅進了她的喉嚨中,流著淫穢液體的下身也被新的男人佔據。嘴中發出更淫蕩的呻吟聲,誰也沒有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據傳這雅兒是帝國首席執行官的私生女,看著她放下身份被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任人擺弄的淫蕩樣子,其他女人此時也識趣的閉上嘴。 「這五十名肉畜只是最後一項活動中的一部分,它的另外一部分會更加刺激。」墨兒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人們剛剛緩解的緊張情緒又被她吊了起來,一直站在台上充當模特的劉陵托著精緻盤子走了過來,身上的精美飾物隨著她柔美的身體輕輕搖擺,本就性感的身體不經意間露出私密部位引的人遐想聯翩,可是此刻誰有可能想到那將她的身體變得充滿妖艷吸引力的飾物隨時可能這個尤物的命。 「我手裡的這些東西慕容雪在發佈會開始以前已經介紹過了,是做成小飾物的屠宰工具,在晚宴之前每位女嘉賓都會領到這樣一套飾物,請大家在更衣間更換。」墨兒從身後劉陵托著的盤子拿出幾樣飾物說道,她話還沒玩台下哄的一聲炸開了鍋。縱然這些東西精緻的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心動。想到她不知何時就會要了自己的命,大部分女性嘉賓還是不願意的。 「各位請靜一下,墨兒的話還沒說完,普通的女性嘉賓領取的只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裝飾物,只有參加了我們遊戲的女性嘉賓佩戴的才是具有屠宰功能的飾物。如果有興趣的話其他女嘉賓也可以佩戴具有屠宰功能的飾物,不過在這之前我們的志願者會對其進行肉質檢測和灌腸處理。這些飾物在宴會期間有分之五的幾率觸發,公平期間,所有參加服務的志願者也會佩戴它。」 墨兒本以為這番話會平息大部分女性嘉賓的恐慌,沒想到台下像炸開過一樣,不少嘉賓手指著自己的方向連話都說不出來。墨兒低下頭來查看自己的裝束,除了暴露一點以外並沒有什麼不妥。當她扭過頭去自己也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這時的劉陵仍維持著托著盤子的姿勢,腦袋卻已經掉了下來掛在胸前隨著玉乳的起伏而搖擺,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不相信自己現在已經身首分離。腦袋下方,她腹部被肚臍上性感的飾物打開,內臟在腹壓的作用下湧了出來,再往下,一股尿液從她胯下流出。 看到她無頭的屍體抖動著即將跌倒,兩名早有準備的志願者忙將她身體扶住。但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她漂亮的腰鏈忽然變成了凶器,乾淨利落的將她無頭的身體從中間分成兩半,沒有任何支撐的下體倒在地上無規律的抽搐,兩腿之間仍不時有尿液流出。為了不影響發佈會的繼續進行,志願者將她分成三段的身體清理好掛在肉架上。這樣一個女人轉眼間變成了三段,恐慌在參加活動的嘉賓中蔓延開來。 轉瞬間一個好好的女人就變成這個樣子,怪不得下面的觀眾會騷動起來。墨兒記得計劃中並沒有這一步,她疑惑的看了看台上幾個男人,表哥王倫詭異的笑了笑,這次事情肯定是他在搗鬼,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墨兒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以後了,接下來的時間裡自己將在一場的表演之後成為一塊沒有任何生命的肉。 「墨兒小姐,這種飾物發動的時候怎麼沒有任何徵兆。」這也是所有女人想問的。 「飾物發動之前是否有徵兆也是可以在『雪玲』上設定的,接下來的晚宴中,大約有三分之一的首飾會毫無徵兆的啟動,剩下的在啟動之前會有十分鐘到兩分鐘不不等的預警時間,在這段時間內被屠宰的女人完全可以做一些她們喜歡的事情。好了,墨兒自己的時間也到了,祝你們好運。」 「還是你來送墨 ??一3◢2 兒最後一程吧!」墨兒無視表哥火辣辣的眼神,朝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招了招手,身上薄如蟬翼的衣服從她神上滑落,那男人本把她剛才說的話當作笑話,沒想到墨兒她是認真的。雖然明知道幾天來這個女人成為蛛女之後瘋狂的與數不清的男人交,可能得到這樣一位美女的垂青仍讓他受寵若驚。 走過去一把將墨兒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中,感受著懷中佳人玲瓏的身段,她胸前兩個飽滿的凸起不安分的在他身體上摩擦。墨兒的小嘴在他耳邊悄悄的告訴他該如何做,讓他感到心猿意馬的是,美人一隻小手摟住他寬闊的後背另一隻則伸進他褲襠裡挑逗著他早已蠢蠢欲動的小兄。 「嗯!」朱唇中吐出一聲攝人心魄的呻吟,交代完一切的墨兒現在一心只想享受最後的瘋狂。悄悄的咬開藏在嘴中的膠囊,她的美目開始迷離,臉上露出一股慵懶的笑容,台上的幾個男人都看呆了。男人一分神間,墨兒熟練的褪掉男人的褲子讓他火辣辣的陽物頂在自己胯下,灼熱的龜頭研磨著她濕漉漉的陰部,陰核在一次次的碰撞中不斷將快感傳進她被淫慾佔據的大腦,小嘴在男人的肩頭咬了一個血紅的牙印。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躁動,男人托起她圓潤的臀部挺起腰來將分身送入她體內,墨兒美麗的腦袋歇斯底里的揚了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後背,如果不是有衣服阻礙那裡肯定會被她抓出兩道血紅的印記,兩條修長大腿熟練的像八爪魚一般纏在男人腰間。戴眼鏡的男人炫耀似的帶著身上的女人在台上走動,兩個人每一次交都帶著沉重的肉體撞擊聲,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那個新搭起來的斷頭台前。 墨兒被放在斷頭台上繼續享受著男人的衝擊,對男人來說,吐絲前的蛛女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墨兒的陰道寬鬆適中,無處不在的吸力讓戴眼鏡的男人感到似乎置身於天堂之中。若不是當年練過一段時間的房中術,恐怕早就在這尤物的取下精盡人亡了。難怪當時要用仿真陰莖刺激玲菲兒,他奇怪的想,難道墨兒她知道自己曾經練過這功夫,若是換成和她早有一腿的表哥恐怕這已經被抬著出去了。 墨兒嘴中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婷兒和幾名測試小組的成員按住她的上身將一股碧綠色的試劑注射進她的體內。看到這些,男人停止了讓墨兒如癡如狂的活塞運動,將沾滿淫水的陰莖從墨兒的體內拔了出來。似乎感受到男人東西的離去,墨兒拚命的掙扎,直到男人拔出東西之後她那個地方還在發瘋的吞吐著愛液。一個志願者細心的用一塊白色的浴衣圍住男人仍堅挺的下身。 「墨兒是我們幾天前便開始培養的蛛女,現在已經完全進入成熟期,一般來說培養越久的蛛女體內的蛛絲也越多吐絲能力也會越強勁。」在婷兒的示意下,幾位測試人員忙用一隻玻璃棒刺激台上蛛女的私處。 「慕容雪被宰掉以後,發佈會一直在墨兒的持下順利的進行,包括我在內的一個個女人在她巧妙的安排下成了美艷的肉製品。不知剛才還興致勃勃的玩弄成為蛛女的玲菲兒的時候,墨兒是否想過自己也會叉開兩腿在測試人員的刺激下將一股愛液噴的老高。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指揮者到一隻用來演示的肉畜,短短的幾十分鐘她的身份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現在她唯一的任務只是把『蛛絲』吐出絲來,更長遠點說是向觀眾證實蛛女的原理。」 戲劇性的又何止墨兒一個人,慕容家的大小姐、神秘的千面幻諜、被選中參加遊戲的女人,誰又能想到自己會在這裡成為別人的盤中美食。就連憶月自己不久以前還以為這只是一次刺激的體驗,怎能想到這次奇妙的體驗變成了一次死亡之旅,就連憶月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身體被穿刺的情況下完成最後一篇作品。 「在別人的眼裡,憶月現在已經是一塊肉了,一塊奇怪的仍在打字的肉。在遊戲中成為犧牲者的女人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活著了,我對面站著被穿刺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斷了氣,在繩子上掙扎了很久的女人也剛剛嚥了氣,她的死亡讓我第一次有了近距離觀察女人失禁樣子的機會。我的眼皮越來越重了,真想知自己烤熟了是什麼樣子,這是我一生中最後一部作品,名字就叫做《最後的體驗》,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廚師能把我做的更性感些,出商能夠把我放在盤子裡美麗的樣子附在文章的後面,或許,我在天國還能看到自己最後的樣子。」 舞台上一直以來敲打鍵盤的聲音停止了,只留下圍在一圈的十具女人性感的肉體。憶月的體驗結束了,而某些女人的體驗才剛剛開始…… 「蛛丸的藥效有急性和慢性之分,急性的蛛丸就是玲菲兒小姐服用的那種,可以在幾個小時內刺激蛛女的性慾改變蛛女的身體結構使其達到吐絲的標準。慢性的蛛丸是墨兒服用的這種,根據配方的不同有的蛛女甚至可以培育半年之久,服用了慢性蛛丸的女人性慾明顯增強,到了成熟期以後她們和玲菲兒與墨兒最後吐絲時的樣子一樣。慢性蛛丸最大的優點是它可以增加蛛女體內蛛絲的數量,這裡的墨兒是培養了幾天的蛛女,大家請看,這是幾天以前的墨兒。」 婷兒的話剛結束,斷頭台上墨兒的旁邊出現了一個和墨兒一模一樣的女人,只是她的肚子比墨兒扁了很多,這個應該就是墨兒幾天之前的全息影像。 「是不是培養越久的蛛女肚子越大,肚子裡的蛛絲越多?」王倫好奇的問道,此時戴眼鏡的男人猙獰的巨物再次插入墨兒潤滑的甬道中,受到這番刺激的墨兒身體像蛇一般在斷頭台上扭動,幾位志願者在婷兒的指揮下將她的腦袋固定在木枷中,木枷的上方是閃著寒光的鍘刀。 「蛛女體內的蛛絲數量和蛛丸的配料有關,只要時間足夠,有的蛛女的肚子甚至可以和孕婦一樣大。需要指出的是,並不是體內的蛛絲越多越好,大部分蛛女在吐出大約身體內一半的蛛絲後會因為過度的性興奮而死去。所以,蛛絲的多少關係並不大,大概達到墨兒現在的樣子正好,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的墨兒比以前更加性感了。」婷兒答道。 經她這麼一提醒王倫才發現,現在的表妹在蛛丸的改造下顯得更加珠圓玉潤,可惜她嬌媚的肉體現在壓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墨兒胸前的一對性感玉兔在男人的推送下前後搖擺,下體似乎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夾緊男人的肉棒。感覺到似乎渾身上下的精力都要被身下的尤物吸出來,男人忙將沾滿玉液的陰莖抽出來,失去了陰莖的刺激感到一陣空虛的墨兒下意識的將屁股抬高一點,愛液像泉水一般從她張開的陰戶中湧出,在她看來,似乎這樣男人便會重新把性福賜給自己。 墨兒此時才明白,原來蛛女在吐絲的時候比平時更加清醒,只是在淫慾的催動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獲得快感自己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此時羞澀早已從她的字典裡抹去了,若是把此時的自己和持人墨兒放在一起,恐怕要過很久人們才會發現這兩個女人是同一個人,墨兒心中禁不住去想。 並沒有給蛛女繼續想下去的權利,男人上面佈滿青筋的猙獰巨物並沒有再一次深入她泥濘的花莖而是好奇的停留在她另外一個甬道的門口。墨兒的菊穴並不是一塊處女地,台上的王倫就曾經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享受過其中的溫柔。陰部的分泌物早已將那裡打濕,滑溜溜的龜頭還是遇到了一些阻力,墨兒精緻的菊穴一陣收縮讓男人敏感的龜頭禁不住跳躍了幾下。男人的腰一挺,整跟陽具刺入墨兒緊緊的後庭中,抽插幾下之後,顫動著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墨兒的體內。 對墨兒來,後庭被充滿,下體卻更加瘙癢難耐。就連肛門被異物突然侵入的疼痛都似乎變成了興奮,感受著溫熱的精液,墨兒本能的迎著,腹部翻滾起來,張開的小穴中的愛液不要命的湧出來。不顧一切將體內所有的液體噴出去,這是墨兒此時心中唯一想做的。漸漸的她感覺自己的陰道被一個滑滑的東西充滿了,似乎那東西還在飛快的向外運動…… 3地度一 在男人看來,這是一次完美的錯位性交,兩個人幾乎是在同時達到頂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被自己插屁眼居然也能吐出這麼多水來。墨兒這次高潮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劇烈,等到性感的「蛛絲」從墨兒陰部射出激起台下一陣陣掌聲時,男人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玩弄一隻性感的蛛女。 蛛女吐絲時和平時不同,整個消化道都隨著她「吐絲」的動作蛹動,剛剛要軟下去陰莖在蛛女的體內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不知不覺間又堅硬如鐵。冒著熱氣的腸道不停的從墨兒敞開的陰門湧出,墨兒剛才說的不錯,吐絲中的蛛女後庭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男人興奮的腰一挺,又一次深深的刺了進去。 墨兒根本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蛛絲」出來,陰道和肛門同時被脹滿的感覺讓她如癡如醉,就連此時的後庭也更加敏感起來。正努力配著身上男人的抽插的她,感覺似乎有人在把她體內的蛛絲向外抽,這種感覺美極了。睜開半閉的美目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腦袋已經卡在木枷上了,那鍘刀也不知何時會落下砍下自己這只淫蕩蜘蛛的人頭。 在帝都電視台持了好幾年娛樂節目的墨兒此時哪裡還有半點淑女的風範,從被抱上斷頭台以後她的嘴裡除了毫無意義的浪叫之外再也沒有發出過其他聲音。她張開兩腿任由男人在後庭肆虐,似乎覺得還是不過癮,在她玉手引導下男人抓住自己吐出體外的蛛絲,嘴裡發出含含糊糊的的叫聲,如果仔細聽來那應該是:「快向外拉呀!」 面對這個任人凌辱的尤物,男人身體內所有狂暴的因子被完全的激發出來了。輕輕的一扯手中的「蛛絲」墨兒的陰部便如受了刺激一般收縮起來,「蛛絲」毫無阻礙的從張開的陰門中又出來好多。嘗到了好處的男人像是一個勤勞采絲的人,猙獰的凶器將蛛女的身體頂如波浪般起伏,雙手隨著抽送的節奏將「蛛絲」從女人體內拉出,此時的墨兒除了滿足的哼哼聲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了。 如果有一個蛛女,就算用來抽絲玩也是挺不錯的選擇,台下不少人已經開始打蛛女的意了。只是這「蛛丸」的成本太高,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起的,就算有,甘心情願將自己的腸子用這種方式吐出來的女人又豈是好找的! 就在人們胡思亂想的時候,台上的姦淫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戴眼鏡的男人從蛛女的身體裡退了出來,穿上衣服後,他除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之外他看起來依然是一個紳士的樣子,只有蛛女後庭中不斷流淌出的白色液體還能證明剛才的荒唐。 躺在斷頭台上的墨兒身體被固定好,兩腿依然是屈起向兩邊叉開的樣子,志願者者將她已經吐出的蛛絲拉開來。墨兒奇怪她們在幹什麼,雖然是發佈會的持者,她也只知道自己是一隻用來解剖的蛛女。她看到志願者們將她伸展開的蛛絲交給一隻機械手,難道…… 墨兒的蛛絲被連在拴住鍘刀的繩上,她性感的身體、蛛絲、斷頭台組成了一個要命的直角三角形。台下響起也一陣掌聲,不知是誰想出了這種天才的處決方式,當蛛女吐出足夠蛛絲的時候,鋒利的鍘刀就會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腦袋作為戰利品切下來。 就連見慣各種屠宰方式的墨兒也感到有些驚奇,自己恐怕是第一個用這種方式處決的蛛女了。這鍘刀雖然看起來很大可並不是很重,不過相對於敏感的蛛女來說這點重量已經足夠了,墨兒已經感覺體內的蛛絲被它拉出了不少。出於求生的本能,她陰部努力夾住光滑的腸道,可她忘了蛛女的本能是無法壓制的吐絲。夾住了蛛絲的墨兒此時卻尷尬的發現身體此時恨不得把蛛絲全都吐出來。 蛛絲一寸寸從她體內拉出,人們看到斷頭台上的女人奇怪的掙扎,滑動的腸道摩擦著墨兒的陰核將一波又一波興奮注入她身體之中加速她死亡的進程。 「表妹,我來幫幫你吧。」王倫笑吟吟的走過去。 看到王倫一步步的走過來,想起他層出不窮的手段,墨兒甚至想起他手指在自己陰核上摩挲的感覺。成為整個會場中心的墨兒終於達到了臨界點,她臀部又一次翹起,腹部蠕動著發瘋似的將蛛絲從陰門噴出,鍘刀直挺挺的落了下來,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越來越快。 蛛女的 ^點b^點^ 吐絲是有週期性的,鍘刀不可阻止的速度完全克服了這一點,當墨兒停止吐絲之後,繼續將「蛛絲」從她性感的腹部抽出,蛛絲的抽出帶給蛛女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再次吐絲。不過在外人看來,這蛛女一直維持著吐絲的狀態。躺在斷頭台上的墨兒看到鍘刀飛速落下有心想阻止這一切,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忽然之間,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蛛女失去腦袋的身體聳動著又將一大堆蛛絲吐出體外才停止下來,墨兒的腦袋被王倫撿了起來,為了懲罰她在最後時刻拒絕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歡愛,他促狹的將她美麗的腦袋放在她自己叉開的兩腿之間的一大堆「蛛絲」上,配著她死前淫蕩的表情,恐怕就算平時和墨兒打過交道的人此時都認不出她來。 「晚宴上被選為專用肉畜女人的編號已經最終決定,請被選中的女嘉賓核對無誤之後使用我們的肉畜專用通道到三集。」看到墨兒被斬首,婷兒不失時機的宣佈道,這也是現在躺在斷頭台上等待解剖的墨兒囑咐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五十個號碼,台下的女人們都好奇的互相打量著,看哪個倒霉的女人會被選中。 「測試小組和台上所有的的志願者請注意了,墨兒是發佈會最後一個演示肉畜,展示了蛛女的內部結構之後,我們的最後一個節目便是為晚宴宰殺所有台上的女人,請大家做好思想準備,當然,作為測試小組組長的我也在被宰殺之列。」 婷兒毫不在意的說,似乎殺死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女人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幾個在收拾東西的志願者身體卻禁不止微微一抖。男人們則好奇的看著台上的女人,王倫已經把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婷兒白大褂內挺立的豪乳上去了,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享受這位美妙的肉體。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婷兒用手術刀切開躺在斷頭台上墨兒的腹部,墨兒剛剛死去,腹部的肌膚仍有彈性。在被解剖刀劃開的瞬間,白皙肌膚便向兩旁彈開,此時蛛女的腹壓仍很大,一些內臟湧了出來。測試小組的其他成員忙把墨兒腹部的切口撐開,沒用的內臟被清理掉。 「這蛛女沒有子宮,不對,整個腹腔都是她的子宮。」剛剛享受過蛛女滋味的男人驚叫道。 「這位先生說的很對,開始吐絲的蛛女是沒有子宮的,或者說,它們的子宮已經和腹腔完全融在一起了。」婷兒肯定道。 「是不是墨兒她持節目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一個男人有點奇怪的問道,雖然這個樣子確實可以把腸道從陰部吐出。 「當然不是,這個是墨兒上台之前拍攝的透視圖片,大家請看,她各種內臟的位置已經被修正成利於吐絲的狀態,子宮已經有和腹腔融的趨勢但並沒有真正融。相比大家都記得,兩位蛛女在吐絲之前都注射了一種碧綠的制劑,促成蛛女子宮和腹腔完全融的就是這種東西。它還有兩個作用,一個是產生大量二氧化碳增強腹壓,另外的一個作用是將蛛女內臟間連接的東西,比如黏膜等融化掉。在蛛女死後,可以很輕鬆的將女人整個消化系統和沒用的內臟從她陰部取出,大家應該已經發現了,此時蛛女的體內已經少了很多小東西。」 圍觀的眾位專家這才發現,蛛女的腹腔確實比其他女人的腹腔「乾淨」了很多。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婷兒拉著蛛絲將蛛女整個消化系統從陰部拉了出來,除了胃比較大稍微費了點力氣之外整個過程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阻力。「雪玲」則演示了如何用一個擬態成蛇形的機械手把剩餘的內臟拖出來,這位美麗的持人體腔內已經很乾淨了。 「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我要準備處理剩下的女人了。」婷兒似乎是已經等不及要被處理了。 「真是太神奇了,我一直都很討厭女人上桌以後腹部的刀口,它破壞了肉畜身體的美感。」一個專家感歎道。 「請問,蛛丸除了讓蛛女更加多絲以外還做了什麼,婷兒小姐可不可以說的更明白點。」王倫問道。 「我想這點墨兒小姐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蛛女吐絲除了腹壓的作用之外,還需要劇烈的性反射,蛛丸的催情作用可以達到這個效果。在蛛丸的改造下,蛛女的腹腔已經具備子宮的一切特性,所以吃了蛛丸的女性腹部會更加敏感,有時候僅僅腹部的按摩就可以讓蛛女進入高潮。打個比方,吐絲階段,蛛女的腹部相當於女人的子宮,吐出來的蛛絲相當於陰精。」婷兒說完挑釁似的看了看色迷迷看著自己的王倫,都解釋到這份上,如果再不明白就是豬了。 墨兒的腹部已經破開,現在也只能當普通的原料使用,清理之後掛在肉架上供廚房使用。說實話,婷兒本不想浪費一隻寶貴的蛛女和這些人解釋。 「各位來賓,各位朋友,隨著蛛女謎底的揭曉,我宣佈今晚展示『雪玲』功能的發佈會第一階段結束。兩小時之後,晚宴將於四號宴會大廳舉行,我代表舉辦方誠摯邀請各位參加。」黃先生走到舞台中央宣佈道。「各位可以選擇在這裡觀賞集體屠宰,也可以在工作人員的的引導下有序退場。」 一陣掌聲之後,嘉賓們有的陸陸續續退場,還有很多留下來觀賞難得一見的集體屠宰。 「不知道台上的女人該如何處理。」戴眼鏡的男人問婷兒道。 「為了加快速度,我們這些女人會用斬首和絞刑處決。這個活動只是廚房肉製品不夠用時的權宜之計,不在發佈會的計劃在內。各位專家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現在已經可以退場了,會展中心內的設施齊全,都可以免費使用,兩個小時之後,四號宴會大廳還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宴。由於食材臨時不夠,這裡一會將用來為廚房宰殺肉畜,我們這些人嚴格說來應該算是第一批被宰殺的肉畜。」婷兒對這些專家還是有好感的。 會展中心的基礎設施很齊全,餐廳、酒吧、歌舞廳、甚至健身房,應有盡有,嘉賓們絲毫不會出現沒有地方打發這兩個小時時間的情況。實在無聊留在這裡看處決肉畜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大部分人聽了婷兒的話並沒有走,也有一部分悄悄的通過專用通道離開了。 「姐妹們,我們最後的時間到了,成為一塊真正的肉擺在餐桌上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夢想,今天晚上我們這個夢想會變成現實。」婷兒對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志願者道。 台上大概有接近四十位穿著性感旗袍的志願者,包括婷兒在內的六名測試人員。「雪玲」為她們準備了集體屠宰的刑具,排成三排每排十個的絞,可以同時斬首十個女人的斷頭台。這些刑具並沒有太多照顧肉畜的享受的需求,更多是為了凸顯集體屠宰時的視覺效果,用在這裡再適不過了。 這些志願者大部分都是帝國甚至其他國家俱樂部的會員,定期參加一些活動,屠宰對她們很多人來說是一種充滿了誘惑卻一生只能有一次的享受,當真正這一刻到來的時候,每個人的心中都多多少少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們有的爽快的褪掉身上的衣服趴在了斷頭台上或者將絞套在脖子上,有的在臨刑前互相撫摸找刺激,最離譜的有幾個直接進入了高潮。不一會,已經有十幾個女人把絞套在自己脖子上了,斷頭台上的位子也被佔滿了。 「婷姐,我想用絞刑,不過我有點怕!」測試小組最小的女同事小聲對婷兒說道。 「怕什麼,婷姐領你過去。」女同事中有一個選擇了絞刑,絞刑可以穿衣服,她故意把白大褂敞開來,裡面的峰巒疊嶂一覽無遺。使用絞刑的志願者有的赤身裸體,有的則仍穿著性感的旗袍,只不過她們大部分會把旗袍的扣子打開一些讓自己顯得更加誘人,有的乾脆是旗袍掛在身上的。婷兒將小同事領到一個絞下面細心的幫她把絞套在脖子上。女人還想對婷兒說點什麼,忽然腳下一空…… 「不知是否可以安慰絞架上的女人。」看到十幾個風采各異的女人在絞架下掙扎,王倫自告奮勇的問道。 「這次絞刑是表演性質的,你如果上去的話也要和她們一樣。斷頭台上的女人已經準備好了,她們倒是可以安慰的。」婷兒冷冷的道。 這些上台的志願者多少都有些姿色,將要被斬首的女人全都赤裸著身子翹著屁股趴在斷頭台上呈一排,從後面看過去只能看到一排濕漉漉的陰部,有個別還進入了劇烈的高潮。等待斬首的女人大概還有二十多個,她們站在旁邊不停的指指點點,有的還在說一會我趴在上面會怎麼怎麼的話。 「這種斬首方式雖然古老,但卻最能檢驗肉畜的質量,我們這批志願者的質量很好,在處決之前都進入了初級的性興奮。」婷兒指著斷頭台上向下滴著淫水的女人對尚未離去的專家道。 「採用倒計時讀秒的方式,大概有一半經過培養的的肉畜在斬首時會進入深度的性興奮。」在得到肯定後婷兒繼續說道。 婷兒話還沒完,讀秒已經開始了,從十數到一,不時有水箭從女人興奮的陰部噴出,看起來煞是壯觀。最後一個數字從「雪玲」充滿磁性的混聲中發出,一個長十幾米的鍘刀落了下來,十顆美麗的人頭落到斷頭台前的容器裡,十股血箭噴了出去。無頭的屍體有的趴的地上掙扎,有的乾脆立了起來,乳房顫動著晃了幾下又倒了下去。「雪玲」效率很高,半分鐘之內這些女人已經被掛在肉架上開了膛,這時後面打鬧的女人才意識到現在輪到自己了。 看了看旁邊偷偷用色迷迷盯著自己的王倫,婷兒頓時來了意,突然間將披在身上的白大褂褪掉,那傢伙果然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難道婷兒小姐要在第二波被斬首了。」王倫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點場子自然要找來,他不經意的擠兌婷兒。 雖然恨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婷兒還是甩了甩頭,大方的趴在斷頭台上,那意思分明是在說:嗨,有本事你就過來搞我呀! 雖然是簡易的斷頭台,還是很舒服的,婷兒忽然她發現下面容器裡的那個腦袋似乎很眼熟,這個不是小玲嗎?剛才只看到一排女人趴在上面,具體是誰也沒看清楚。她現在身體應該已經掛在肉架上了,抬頭看過去,十幾個掙扎著的女人後面就是專門為她們準備的肉架,沒有腦袋,光憑女人身上的編號她也很難找到哪個是小玲的身體。現在她們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這樣的肉體婷兒見多了,不過這種情況下,想道自己馬上也要被掛上去,婷兒不禁一陣亢奮。 「集體斬首果然壯觀,你看這一排的肉畜,特別是最右邊的那個,流的水最多。」婷兒聽到王倫在後面聒噪,最右面的那個不是自己是誰,最可惡的是居然有好幾個人跟著附和說:「可不是,這種女人看屁股的樣子就知道是性慾特別強的那種。」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不知誰一句話:「斷頭台上的肉畜是不需要尊嚴的。」 似乎有些明悟,她搖了搖性感的屁股向說話的兩個人致意,這時「雪玲」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十、九……,對婷兒來說這是催命的鐘聲,幾個月的測試中她處決了數不清的女人,被同事們戲稱為「冷酷的女劊子手」,給她起外號的女同事也被她這個劊子手切成兩片放在櫥窗裡了,現在她也要結束了,或許晚上人們吃到自己肉的時候會由用來標識的小卡片想到自己。隨著讀秒的結束,鋒利的鍘刀再次落下,又是十具女屍,只不過婷兒在這堆女屍中看到了自己掙扎著的身體。 「斬首果然比絞刑快的多。既然發佈會早就結束了,我們還呆在這裡做什麼」看到最後一個女人屍體被掛上肉架,王倫有點酸酸的說,失望的看了看肉架,就連他也無法到底哪個是婷兒的,或許我會在一會的晚宴上見到她,他用這話安慰自己。 會場中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有的是的確太累了,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下。還有的的急匆匆的走掉肯定是擔心自己老婆如果自己的老婆為了那堆首飾被選做了「專用肉畜」自己這張老臉還能往哪裡擱。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二十章 盛宴(上) "); ('  會展中心的咖啡廳一個僻靜的位置,一對年輕的男女面對面坐著,男人穿著一身休閒的西裝,女人則穿著一身水綠色的長裙,一個英俊瀟灑,一個美艷無雙,果然是一對璧人。不時有過往的人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奇怪的是,女人的面前放著幾樣精華的糕點,而男人的面前則什麼都沒放。將一塊精緻的糕點放進嘴裡,女人笑吟吟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男人在她的目光下有些侷促。 「浩,你今天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女人盯著男人的眼睛問道。 「哪有,月兒你也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至誠君子。」男人爭辯道,他想起了右面口袋裡的東西不禁一陣心慌,這個東西怎麼沒有扔掉,如果被她出來,男人不禁一陣後怕。都怪那個叫遠遠的小姑娘,當時戒指掉她那裡了,摸了好久才找到,她臨上台的時候居然誤會自己要非 ?最◢新?度3|一◢3 禮她,送了自己一條小內褲。 「至誠君子,虧你現在還說的出口,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個至誠君子對人家動手動腳的。還有,今天台上的人那個是不是『至誠君子』。」 無聊的打發時間的時候,月兒挺喜歡拿自己這個可愛的未婚夫開涮。 「我真的沒有,剛才出來的時候找不到月兒我都急死了。」叫李浩的男人忙道。 「說的就是這件事,你肯定想自己的未婚妻是不是為了『天心閣』的首飾參加了那個遊戲,如果被人拉去宰了怎麼辦。我只不過去了趟洗手間,平時找不到我也沒有看你這樣心急,你的那點心思我能不知道。」 「我不是擔心你嗎。」男人訕訕的說道,每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忍不住那樣想。當時慌亂的神色全被月兒看在眼裡了,怪不得她會發難。 「月兒吃飽了,拿你開個玩笑,月兒喜歡你為我擔心的樣子,不過下次可不許不相信我。」看到他窘迫的樣子月兒很開心,噗哧一聲笑出了聲。 「月兒,你看,你既然吃飽了,我能不能吃一個。」李浩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他手伸過去拿點心,卻被未婚妻一巴掌拍了來。 「不行,你是要吃肉的,如果現在吃飽了我們豈不是虧大了,雖然是特邀涵我們也給了不少錢,你一定要吃來。該死的規矩,女人宴會上不能吃東西,不過我會把我那份帶家,以後幾天你有福了,天天吃美女肉。哎呀,浩,一個美女一直看著你老半天了,她還向你招手,她向你走過來了,在那邊,你快看。」女人嚷道。 對面的男人依然正襟危坐,絲毫不為所動,這是月兒最喜歡玩的遊戲之一,如果扭頭去看自己立馬就變成色狼了。 「呆子,你怎麼不動。」月兒問道。 「動了就是色狼了。」李浩依然堅持。 「表哥!」李浩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不是表妹玉如的聲音嗎,他扭過頭來看到一個穿著天藍色吊帶裙的女孩。 「我以為嫂子告訴你了,居然不理我。」玉如裝作生氣的說道。 「是啊,我告訴他一個美女來了,可他要裝至誠君子,死活不理你。」月兒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知道了,嫂子你又在欺負我表哥了。玉如給你們介紹一位剛認識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劉婕,我叫她劉姐。」玉如眼珠子一轉說道。 「你們好,我叫劉婕,你表妹現在由我負責。」叫劉婕的女人穿著一套志願者的服飾,李浩不禁多看了幾眼,結果腳上被月兒狠狠的踩了一下。 「你好,既然是表妹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方便的話一起聊會天。」李浩看到表妹似乎對這個新認識的女人很重視忙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玉如在表嫂的旁邊坐下了,劉婕也很大方的坐到她對面。 「不知劉小姐你剛才說我表妹現在歸你負責是什麼意思。」李浩又叫了兩杯咖啡不經意的問道。 「嫂子你在吃東西了!」玉如打斷的他的話,一隻手就要去拿月兒面前的點心,卻被對面的劉婕阻止了下來。 「當然了,晚宴只許男人吃東西,女人一點東西都不能吃,嫂子我當然要先把自己餵飽了。來,玉如,你也吃點。」月兒這個嫂子當的還算稱職,她平時也很寵玉如的,只是玉如一改往日的作風,對面前的食物視而不見,倒是真的像是一個淑女了。 「因為晚宴上有部分參加遊戲的女人會被宰掉,為了保護這部分女人的隱私不被發現,我們舉辦方才會有這種決定,非常不好意思給你們帶來不便。」劉婕就算坐下來聊天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月兒她只是隨便說說,沒有什麼其它的意思。」李浩打圓場到,卻被月兒瞪了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說,就你會做好人。 「劉小姐,你說,真的有一部分嘉賓會在晚宴上被這種飾物殺死嗎?」月兒有些好奇的摸著脖子上的仿製品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光嘉賓,我們用來服務的志願者和招募來的陪宴女都有可能被這種飾物處決。」劉婕答道。 「月兒,你什麼時候也戴上這個了?這項圈戴在你脖子上真漂亮。」李浩此時才注意到女友頸上的項圈。 「月兒腰上的飾鏈更漂亮,你要不要現在也看看。」月兒說著上身撒嬌似的輕輕轉動了下,李浩不禁想到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戴著腰鏈的樣子,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劉姐,我們不要理他這個死色狼,月兒想問問,有人告訴月兒你們這些志願者大部分會在這幾天被宰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女人的好奇心可以害死一隻貓,月兒的好奇心也不知會害死什麼動物。 「這是個秘密,說實在的,我們每個志願者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宰殺,我和玉如來還是為另外一件事,玉如,還是你和你表哥表嫂說吧。」劉婕答道。 「表哥,我說了你可不要怪我!」本來很活潑的玉如有點侷促。 「嗯。」第一次見表妹這樣說話,李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參加了墨兒小姐的遊戲,被選中做了宴會的專用肉畜。」 光噹一聲,月兒手中的勺子掉進盤子裡,李浩的嘴巴維持著張的很大的樣子。肉畜!雖然發佈會上宰殺了不少女人,但李浩一直以為這個名詞離自己很遠,沒想到自己最疼的表妹居然成了一隻肉畜,他卻沒有發現的是未婚妻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 「玉如說的不錯,她已經在遊戲中被徵用為專用肉畜,每個專用肉畜在履行義務之前都可以提一個要求,她的要求就是到這裡見見你們夫妻倆。」劉婕補充道。 「其實,做肉畜也挺好的,今天那些女人被屠宰後樣子也很漂亮。」玉如還想再說下去,看到表哥的臉色有些不善,忙把剩下的話咽到肚子裡。 「玉如。」李浩還想說些什麼,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未婚妻握住,月兒雖然喜歡胡鬧,卻對自己很體貼,娶到這樣的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福氣。 「家裡我會幫你交代的。」李浩不知該說什麼好,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玉如,你最後一個要求已經實現了,現在該是做一個真正的肉畜的時候了。」劉婕沒有繼續給他說話的機會。 在兩個人驚異的目光中,玉如站起身來將身上的吊帶裙褪去露出赤裸的嬌軀,原來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妖精般迷人的身段,象牙般光滑的肌膚,渾身上下只有一根性感的腰鏈,點綴在她胯下的一叢濃密的黑色此時顯得格外誘人。李浩還是第一次見到表妹不穿衣服的樣子,不禁一愣。 「玉如。」李浩忙脫下外套遮住她的嬌軀,這時已經有不少人朝這邊望了過來。 「先生,你需要肉畜玉如為你服務嗎?」出乎他的意料,玉如推開他的衣服問道,一隻手已經探到他的胯下。李浩像一隻受了驚嚇一樣躲開表妹的「攻擊」,驚慌失措的他沒有發現表妹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兩位,從現在開始,她已經不是你們的表妹,而是一隻可以為嘉賓任何服務的肉畜了。為了使肉畜能夠盡早達到要求,宴會開始前我會給她做一些特別的培訓。」劉婕將一條細細的鏈子掛在玉如頸上的項圈上,這個樣子的玉如看起來還真像一隻奴隸,這時李浩才發現表妹的臀部標著「晚宴專用肉畜2號」幾個字,怪不得剛才饞嘴的她會忍住不吃糕點,原來…… 表妹被穿著性感旗袍的劉婕牽著鏈子帶走,李浩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把人搶來,卻感覺自己滿是青筋的手被一隻柔荑握住。 「浩,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月兒輕輕的在他耳邊勸解道,聽了這句話,他像鬆了發條的木偶一般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留戀的扭過頭來,看到表哥雖然看著自己眼神裡卻空洞無物,玉如的心似乎被撕裂一般。她真的希望剛才表哥接受自己的奉獻,可他那樣的人,玉如不經意間眼角已經流下了一行淚水。 月兒乖巧的坐在李浩的旁邊,輕輕的撥弄著他的頭髮,這是她在兩個人無聊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看她細心的樣子,似乎是在準備撫平他心中的傷痛。忽然,她發現自己正在作亂的雙手被未婚夫緊緊的抓住,認識他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這樣粗暴的對待自己,月兒正想發火卻愣住了。 「月兒,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月兒你不知道,剛才找不到你我心裡好怕,怕得要命。」 「浩,你對月兒這麼好,月兒怎麼捨得離開你,還是不要瞎想了。」月兒握著李浩的手說道,從小到大,他當成親妹妹般看待的玉如成為一隻任人宰割的肉畜對他的心理上的打擊太大了,月兒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忽然,月兒發現李浩的目光有些奇怪的注視著那邊,似乎是夾雜著絕望的獸慾,她從來沒有在他眼睛裡看到過這種神色。她好奇的抬起頭來,卻也差點驚呼了一聲出來。 此時的玉如停在不遠處的一張坐著幾個男人的桌子旁邊,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淫笑著將手指插進她的私處,玉如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修長的大腿夾緊了男人的手指,美麗的腦掉深深的低了下去。一旁的劉婕似乎在向幾個人介紹著什麼,因為離的比較遠,隱約間月兒只能聽到她在說「肉畜」、「隨便使用」之類的話,具體說什麼她還沒聽清楚。 玉如嬌羞的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慾,雖然沒有聽清楚劉婕說話的內容,但月兒可以猜出那肯定是鼓勵男人有下一步動作的的話。受到了她的鼓勵,坐著玩弄玉如私處的男人解開自己的腰帶,粗暴的把還沒緩過神來的玉如美麗的腦袋按到他的胯下,兩隻手在她的下身一陣亂摸。在一旁看熱鬧的劉婕似乎也忍不住寂寞,她蹲下來,解開站著的男人的褲帶,翻出男人有點充血的陰莖熟練的舔舐起來。整個咖啡廳所有人都被這番景象吸引了過來,而我們的當事人除了嘴裡能發出淫蕩的嗚嗚聲以外再也不能發出其他的聲音了。 月兒害羞的想扭過頭去,卻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看。男人這樣蹂躪了玉如大約半分鐘,將還在咳嗽的玉如抱起來仰放在咖啡桌上,胯下的凶器猙獰的暴露在空氣中,月兒恨不得剁了他這作惡的東西,心中卻又忍不住偷偷的把他的傢伙和男友的做了個比較。絲毫沒有理會月兒這個旁觀者的心情,也沒有在乎玉如驚慌失措的表情,男人分開玉如的雙腿,鐵棒似的陽物沒有任何憐惜的刺進玉如在他挑逗下微微有些濕潤的蜜穴。 似乎是認可了自己的命運,此時的玉如並沒有激烈的掙扎,潔白如羔羊的般的身體在男人侵犯時隨著褐色的咖啡桌充滿誘惑的前後運動,胸前兩隻雪白前後晃動著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漸漸的她開始沉醉在被姦淫的快感中,朱唇中透出了淡淡的,誘人的呻吟。 一隻手已經緊緊攥住,下意識的想抓住失去的東西,痛苦與心酸一陣陣的澆上心頭。玉如在那個醜陋男人身下性感的扭動著的身影像毒蛇一樣吞噬著他的骨髓,每一聲嬌哼都會讓他發狂。溫柔可愛的表妹就這樣變成了一件任人使用的「物品」,接下來的時間裡,任何人都可以法的在她的身上發洩自己的獸慾。他不敢往下想,她會被像牲口一樣宰掉,送到廚房裡做成美味的食品供人享用,此時的她又是否清楚自己的命運。李浩心中似乎被一股殘酷的暴虐充滿了,似乎只有找一個對像狠狠發洩一番才能平息下來。 「浩,我們走吧,不要呆在這裡了。」看到自己的愛人幾乎要發瘋的樣子,月兒挽著他的胳膊,幾乎是用拖的辦法將他領出了咖啡廳。咖啡廳裡綺麗的場景讓月兒也禁不住臉上一陣陣泛紅,奇異的感覺在心中蕩漾,身後隱隱透出的女人隱約的呻吟聲更是像一隻小手般撓著她心中最敏感的地帶。 「你看,那個,那個是於姐。」月兒驚異的叫了起來。 心亂如麻,但李浩還是清楚的看到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四肢著地被牽著走了過來,如果不是她忽然轉過臉來,兩個人根本不會發現她便是一向以白領麗人的面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於姐。說起來他幾年前和月兒認識還多虧於姐的撮,兩個人時不時的請她到家裡做客,夫妻兩個來說,於姐就彷彿一個可以平等交流的長輩一般,什麼話都可以說。 難道!李浩這發現那個牽著於姐的男人似乎也有些眼熟,伸手攔住那人。 「這位先生,請問,這個女人是你的女奴嗎。」李浩問道,說完這句話,他才想起這牽著於姐的人似乎是於姐手下的一位經理,以前還曾經見過幾面,只不過他一直是唯唯諾諾的樣子,在於姐光彩的籠罩下,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李公子你貴人多忘事,我們還曾經見過幾面,我叫劉洋,平時於總都叫我小劉。」男人看出李浩一時還認不出自己忙自我介紹到,他看起來比李浩還要大些,說自己是小劉時月兒不禁掩口輕笑。 「原來是劉大哥,這是我的未婚妻,劉大哥叫她月兒好了。不知於姐這是怎麼事?」 李浩有些緊張,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事情的結果,卻不敢去相信。說話時趴在地上的於姐已經看到了兩個人,她臉上微微有些泛紅,由於戴著一個黑色的口塞,她不能說話,只能焦急的發出一陣嗚嗚聲。四肢羞澀的不知該該往哪裡放,但月兒還是敏銳的發現,於姐下體濕潤了很多,她不禁羞的臉也紅紅的,難道這樣真的可以讓女人興奮起來? 「我也不知道於總為什麼成了晚宴上用來宰殺的肉畜,她應該是參加了一個遊戲,我剛才把她從一個人的手裡買過來的之後已經有不少人要求轉讓,還好沒有到二十分鐘還不能交易。李公子看下這個就明白了。」劉洋說著將女人頸上的金屬牌取下來遞給李浩。於婉婷,女,28歲,天堂鳥俱樂部頂級會員,自願在晚宴上被宰殺。該肉畜參加肉畜租賃活動,初始租金五萬元,每次有效租賃時間2分鐘,十分鐘後其他人可加價從原人手中購買。下面是一行小字:現在該肉畜屬於劉洋先生。李浩看到牌子上的內容心中不禁一陣說不出的難過,原來於姐一直在參加那種活動。 「兩位先生打擾一下,這頭肉畜已經到了轉讓時間,能把它轉讓給我嗎。」李浩聽到一個陌生人說道,他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金屬牌變成了綠顏色,正面浮現了可以轉讓幾個字,而於姐脖子上的項圈也由紅色變成了綠色。 那人拿著一張金卡在於婉婷頸上的項圈上凹槽上刷了一下,金屬牌和項圈又變成了紅色。雖然還是有些遲疑,劉洋還是把金屬牌掛了於婉婷的頸上,將象徵自己上司人的鏈子交給了那人。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李公子,我領你和夫人到處轉轉吧,以前在這裡搞過幾次活動,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劉洋有些失落的看著美麗的女上司被人牽走,剛才他並沒有說實話,二十分鐘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今天的於總的溫柔讓他無法釋懷,當一位一直仰望的女人成為一個任自己隨意凌辱的女奴的時候,他不知為何心中反而有種淡淡的失落。 「還是不麻煩劉大哥了,現在離宴會開始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們到處走走就是了。」李浩婉言謝絕道,兩個人說話時,於婉婷晃動著豐滿的臀部被那人牽進了一個奇怪的休息室,門砰的一聲關上,不用想也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浩,陪我去買點東西吧,我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很不錯的精品裝飾店。」月兒看到未婚夫有些失落提議道,卻聽到一陣滴滴的聲聲音。 「恐怕我們是去不了。」月兒翻出作怪的貴賓卡說道,卡上提醒所有參加宴會的女性一個人到指定域領取精緻的小禮品,沒有到的嘉賓將失去參加晚宴的資格。 「怎麼事了,月兒。」李浩問道。 「還不是為了那些參加活動的女人打掩護,讓所有的女人先到指定域,這樣就不知道哪個女人是宴會前已經被做過灌腸處理可以宰殺的了。」月兒有些不屑的說道。 「月兒,我們還是不要參加了吧。」接連不斷發生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他真的很害怕宴會上會有什麼超出自己想像的事情發生。 「怎麼能不去的,這可是你第一次替公公婆婆出席這種宴會,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去我這個兒媳婦還不被你幾個兄笑死 找??請一3 了。聽說這宴會可以戴著面具參加,要不我們兩個一會也帶上面具,我要試試浩能不能在這麼多人中找到月兒。」李浩沒想到自己只說了一句話未婚妻就像機槍一樣說出了這樣一大堆道理。 「戴面具可不行,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是那些來獵奇的傢伙。更何況,我一分鐘不見到月兒就擔心的要死,月兒還是不要逗我了。」李浩忙道。 「月兒不在你身邊,你可不准碰別的女人,月兒走了,晚上家會好好檢查一遍的。」和平時一樣,月兒嬌笑著給了未婚夫一個飛吻後離開了,可李浩的心中卻沒有了往日幸福的感覺,他的心中完全被一種說不出的不安和煩躁佔據了。 和劉洋道別以後,李浩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地方好去了,沒有未婚妻陪在身邊的他覺得很彆扭。他隨便找了一個酒吧坐下,給自己點了一杯酒打發剩餘的時間,不知不覺間他發現自己的對面坐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她正笑著看著自己。 出於男人的本性,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第一種反應是驚艷,李浩也不例外。更何況,對面的女人的確有讓人驚艷的資本,精緻的五官恰如其分的鑲嵌在一張瓜子臉上,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格外誘人。李浩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女孩子,讓他最為驚訝的是,這個女孩子像極了自己剛剛淪為肉畜的表妹。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盯著人家。」對面的女孩薄嗔道,這種說話的語氣簡直是在撒嬌。 「只是,只是因為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王倫的臉微微一紅,如此注視著一個陌生的女性是一種很無理的舉動,他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做出這種事。 「嘻嘻,都什麼時代了還用這種老掉牙的方式搭訕,你這人也忒老土了,來,姐姐領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女孩子有些不屑的道。 女孩看起來二十歲不到的樣子,卻硬生生的稱自己是姐姐,李浩有些哭笑不得,這樣的「姐姐」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我只想一個人坐坐,『姐姐』你還是找別人吧。」李浩對這個像極了自己表妹的女孩子還是有些好感的,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真的沒興趣嗎,姐姐只不過想帶去做一些只有男人和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女孩子穿著一條短短的吊帶裙,說話之時一隻腿抬起來搭在另一隻大腿上,腿上粉嫩的肌膚露出了一大截,她的身體不經意的輕輕一轉,胸前本就看起來很明顯的乳房跟著做了一個誘人的動作。 這個像極了自己表妹的女孩如此挑逗的讓李浩的心中不禁止不住的升起一團欲邪,腦袋裡不由自的想起表妹剛才在男人胯下扭動著身體的模樣,分身不由自的硬了起來,侷促的扭動幾下才止住自己的尷尬,他有些歉意的朝女孩笑了笑。 「你該不會是怕我把你騙了賣掉吧,這是姐姐的工作證,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女孩子遞給李浩一張身份識別卡。 葉慧,女,9歲,志願編號:6435。李浩拿起識別卡在心中默念道,這張卡片不錯,旁邊還附有她的照片,這個女孩子原來是這裡的志願者。李浩想起了一些關於志願者的傳聞,她怎麼沒有穿志願者的服飾,他有些疑惑的想。 「這下不用擔心了吧,跟姐姐我一起來吧。」女孩拿李浩手中的卡片拉起李浩道。 「小妹妹,你才十九歲,不要老叫自己是姐姐。」不知是因為心頭慾火的慫恿還是其他的原因,李浩對女孩的邀請一點都沒有抗拒。 「你叫我小慧好了,你叫什麼名字。」女孩邊走邊問,她居然直接挽上和李浩的手臂。 「我叫李浩。」李浩注意到別人異樣的目光。 「我喜歡叫你浩浩。」葉慧說道,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你說的就是這裡嗎?」李浩看著面前一排二十幾個房間問道,這裡不時有男女進出。 「我們要做那種事情,當然要到這裡來。」葉慧理所當然的說道,李浩這才意識到她剛才說的都不是開玩笑,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葉慧把自己的身份識別卡插進牆壁的一個凹槽裡其中的一扇門便自動打開了。正對門口有一個屏風,所以外面的人並不能看到裡面的情景,葉慧拉著還有些遲疑的李浩走了進去,那扇門便自動的關上了。 轉過屏風,李浩愣住了。裡面的空間比李浩預想的要大的多,不過讓李浩吃驚的是房間的正中央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李浩雖然和月兒已經訂婚很久,月兒也把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了他,不過兩個人一向都是先關了燈再做那種事情的,月兒在床上很羞澀,他甚至還沒完整的欣賞過月兒赤裸的身體。還有一次是和表妹,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秘密,當時兩個人都喝醉了酒,根本記不起當時的事情,他只記得表妹清早的尖叫和被他迅速遮起的身體。 屋子裡那個女人身材很好,直覺上感覺和月兒不相上下。仔細觀察才發現,她的身體是被固定在房間中間靠著牆壁的一個金屬平台上的,她背後是一塊鏡子,整個人固定成坐在那裡的樣子,兩隻手被綁在背後,顯得胸脯更加飽滿,臉上戴著一個蝴蝶形的面具,嘴裡塞著口塞將她美麗的容貌完全隱藏了起來,兩條誘人的大腿分開屈起來來固定在兩邊露出她讓人遐想聯翩的私處。這才是李浩真正意義上如此近的距離觀察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她忍不住用手去觸摸女人的身體,只是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的眼神有些閃爍。 「你這人看起來老實,沒想到也這樣急色。」葉慧走到他身邊說道。 「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女人。」李浩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給你們這些男人享受用的,聽陳姐說,這裡每個房間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女人。都是參加遊戲的女人中自願的,她們只有服務過三個男人或者是晚宴開始才能離開這裡。你看,這女人身邊的牌子顯示一,說明她已經伺候過一個男人了,你要不要先試試它的滋味。」叫葉慧的女孩子答道,看到那個固定起來的女人似乎有些害羞的要背過頭去,她更添加了幾分興趣,一隻手指插進她敏感的花徑裡攪了攪。李浩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他想起了月兒,雖然明知道月兒不會參加那個該死的遊戲,他還是有些心煩意亂,不知為何,一接觸房間裡這個女人的視線他就忍不住會把她當成月兒。 正在作弄那女人的葉慧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個女人居然在她手指的刺激下瀉了身,被固定起來的身體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抽搐,特別是她迷人的小腹,下體流出的汁液把葉慧的手弄的濕淋淋的。李浩一時呆在了哪裡,各種亂七八糟的思緒一時全部湧了上來,眼前的景象讓他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慾望完全爆發出來,下面的的分身堅硬如鐵,一下子頂在葉慧的臀部。 「色狼,你看那邊。」那葉慧將手上的髒東西統統在女人的臉上擦乾,嬌笑著罵道。 李浩一進門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赤裸的女人身上,這才發現,屋子的那邊,一個男人正從後面進入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體內,女人在男人的衝擊下乳波蕩漾,發出一陣陣淒婉的呻吟。李浩忍不住將旁邊的葉慧緊緊抱住,一雙手笨拙的在她身上摸。 這葉慧本就善解人意,配著李浩的動作將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件落了下來,李浩猙獰的下體也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葉慧小心的扶著他進入自己的體內,整個身體都像樹獺一樣掛在李浩的身體上。李浩不禁吞了口唾液,分身狠狠的刺了進去。 「你知道嗎,我在玩一個遊戲。」葉慧一邊包容著李浩一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 「嗯,什麼遊戲。」李浩下意識的問道。 「包括我在內的二十個志願者,在這段時間內每個人自由和男人發生性行為,我們每一次達到性興奮的頂點都有可能被選中宰殺送給和自己性交過的嘉賓。找到你之前,我姐姐葉梅在那邊的一個大廳裡為三個男人服務過後被當眾宰殺了,她的身體處理後送給了那個最後和她發生關係的富商。」葉慧繼續說道。 「你是說,如果……」李浩喘息著問道。 「如果你運氣夠好的話,你可是我找的第一個男人,我身上裝了探測設備,把我帶上頂點吧。」聽著這個看似豪放的女孩在自己的耳邊呢喃,李浩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一個幫兇,釋放自己的性慾卻也在把身上的女人推向死亡的邊緣。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享受著快感的身軀溫度越來越高,李浩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在這女人體內爆發。 「換個姿勢,聽說那種姿勢男人會更有征服感。」葉慧在李浩的耳邊說道,身體已經迫不及待的從他的身體上下來,愛液止不住的從抽出陰莖的私處流出。 葉慧轉了個身,趴在那個放著赤裸女人的金屬平台上,正對著這女人戴著面具的臉和暴露出來的陰戶,自己翹起屁股來露出濕漉漉的陰部等待男人的再一次進入,嘴卻不老實的吻上了那女人的陰戶。沒有太多的廢話,李浩從後面進入這女人的身體。女人後背美麗的線條在他進出時不斷搖晃,帶給他陣陣視覺的衝擊,更讓他有種莫名興奮的是:從這個角度看去,那個固定在中間的赤裸女人清晰可見,她的眼睛不敢朝自己看,可敏感的乳房已經充血,身體在葉倩的舔舐下泛起陣陣紅暈。 「表哥!」在整間屋子裡都充滿了女人放蕩的呻吟聲時,李浩聽到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 李浩這才發現,那個一直都沒有露過臉的女人也趴在那個金屬平台上,和葉慧正好呈一個直角,此時的她扭過臉來赫然就是自己的表妹。 這是兩個人第二次在一起做愛,讓人感到無奈的是,兩個人做愛的對象卻是另外一個人,葉慧明顯感覺身體裡的男人變得狂暴起來,快感潮水般從下體傳過來,不由的嬌吟一聲狠命的吮吸起對邊女人的小豆豆。不管玉如和李浩心中是如何苦澀,身體卻在這種奇怪關係的刺激下不受控制起來,被身後的男人狠命的抽插了幾次之後,玉如第一個丟了,身子渾身戰慄的她差點把身後男人的陰莖給夾斷。幾乎是在同時,李浩射出了他生命的精華,緊跟著,葉慧和金屬台上的女人也瀉了身。 屋子裡一下子沉寂了起來,只剩下葉慧的身份驗證卡發出滴滴的叫聲。6435號志願等待宰殺,李浩好奇的拿起卡片,看到的是這樣一句話。 「你。」李浩剛說出一個字便被但斷了。 「你的運氣還真好,只有一次我就成了你的人,把我的身份認證卡和你的貴賓卡一起插到那邊,浩浩,我的身體馬上就永遠屬於你了。」 葉慧慵懶的道,此時她和玉如趴在金屬台上,私處混著白色液體的愛液潺潺流出,包括固定在金屬台上的女人,三個女人一樣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屋子裡另外一個男人此時似乎還沒有盡興,玉如的脖子已經被套上了一隻帶著金屬鏈子的項圈,他拉開玉如,任她呈大字躺在地上,拿出固定在金屬平台上女人的口塞,沾著玉如淫水的陽具在女人嘴邊猙獰的跳動。 「他是我們俱樂部的訓畜師,這個女人應該是剛剛被選中的肉畜,這個被他幹的女人在呆在這裡是為了學習一個肉畜的基本常識,待會宰殺我的時候恐怕還要請他幫忙,這個編號95527的大哥我也認識,當 點"^b點 年他也給我培訓過,你叫他楊大哥好了。」看到李浩有些吃驚的看著絲毫不知反抗的玉如和旁若無人的男人,葉慧解釋道。 「兄還真是好運氣,以前在俱樂部的時候我就一直打葉慧姐妹的意,沒想到她居然被你瞎貓碰到死耗子了。等會處理她的時候你就搞這個女人吧,以我的經驗這個女人是這裡最風騷最有味道的女人了,沒想到在這些嘉賓裡也有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誰的老婆,哈哈。」那姓楊的馴獸師和三教九流的人打慣了交道,一點都不認生。 「聽著,先把這個舔乾淨,一會你就伺候這個男人吧。」男人啪的一聲拍了下台上綁著的女人屁股,命令道。雖然有些生澀,金屬台上的女人還是含住了男人的陽物,她羞澀的點了點,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那訓畜師說話的同時在旁邊的凸起上按了下,她身上束縛已經解除,一隻手扶著男人的陽具一邊套弄一邊清理上面的穢物。 李浩不敢多看,照葉慧所說將兩張卡插進牆壁上的金屬凹槽中確認接受饋贈。等他扭過頭來,那馴獸師已經將收拾停當抱起葉慧赤裸的身體。 「小騷貨,你選哪種屠宰方式。」男人問道。 「我和姐姐一樣,喜歡活著宰殺。」 「你和你姐姐一樣騷,可惜了你姐姐已經被宰掉了,我本來以為能親自處理你們姐妹兩個的。我一說處理,你這騷貨這裡又流了好多水。」 「哎呀,不要亂摸,啊……」 李浩好奇的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似乎,對這些女人來說,死亡並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這間屋子裡顯然是有屠宰設備的,或者這裡的智能材料似乎也可以被「雪玲」控制,想起來這個恐怖的機器李浩就有些不寒而慄,墨兒、星兒、明月、大玉兒,一個個讓他耳熟能詳的女人就這樣變成了人們的食物,還有自己一直視為偶像慕容雪也被製成了肉脯。 「兄,那個女人你不喜歡嗎?反正她是自己願意放在這裡讓人搞的。賤貨,你坐在那裡挺屍,還不趕快伺候男人。」那姓楊的馴畜師似乎對李浩很有好感,或者僅僅是為了招待客人,他把葉慧分開雙腿倒吊起來雙手在後背反綁後說道。 李浩有遲疑,和葉慧剛才的荒唐已經夠出格了,現在再和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做愛,正思間,他感覺自己的分身被一個溫暖的腔體包圍了。「玉如,你!」他的陰莖被剛剛似乎已經被遺忘的表妹含住,不由自的又硬了起來,那玉如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情誼,就算是再傻他也明白,表妹對自己並不簡單,或許那天的酒後亂性就是她一手導演的。此時那個帶面具的女人正向自己款款走來,柔軟的腰肢隨著她的步伐搖擺,豐滿而堅挺的胸部微微顫動,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或許,在一會的宴會上還可能碰到她。雖然看不到臉,他的小情不自禁的挺了起來,正在給他服務的玉如也驚呼了一聲吐出那東西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個女人似乎對性事也不是很熟悉,李浩不知為何自己會這樣想,女人有些害羞的看了看自己翹起的分身,雖然看不到臉,李浩覺得她似乎有些嗔怒。她並沒有朝自己發飆而是很文靜的背對著自己跪趴下,李浩現在已經明白,她這是要自己用後入式的方式進入她的身體,女人的陰部早就在剛才的激情中潮濕,粉嫩的肉蚌一張一似乎在召喚著自己。不知是不是私心的緣故,相對於表妹而言他更願意和這個神秘的女人交,被一根水管插入下體沖洗穢物的葉慧朝他神秘的笑了笑,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分身插入眼前女人的體內,這女人馬上配似的抽搐了下,肉穴緊張的將他的陰莖夾緊。 「兄,我要是你,就用龜頭在這騷貨的外面磨上幾圈,保管比插進去效果更好,讓這騷貨求著哥哥我插進去,這種女人若是摘下面具肯定裝得像個大家閨秀似的,其實心底裡騷的要命。嘿嘿,你去找個認識葉慧她們姐妹的人問問,那個不誇她們溫柔可愛,到了我手裡還不是一樣,你看。」姓楊的訓畜師通過房間中央的鏡子看到李浩的舉動說道,他把手指伸進葉慧的陰部,也許是因為就要被屠宰,她的陰部格外的敏感,收縮著吐出好多水來,嘴裡也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李浩感覺女人在聽到這樣一番話後身體似乎更加興奮了起來,不由的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叫吧,屠宰程序已經啟動,一會你就沒的叫了。」那馴獸師壞壞的說道,把一根按摩棒插進肉畜的私處,她果然叫的更大聲了。 「嘿嘿,咱們哥倆一邊搞女人,一邊看這個騷貨被宰掉,以前我最喜歡這樣了,不過機器自動化程度不高,有時候還要我幫忙。」姓楊的馴獸師走過來,抱起玉如柔弱的身體,陽具硬生生的捅了進去,玉如本就經過幾次高潮,至今陰部仍濕潤,很快便配起他的動作。這時一把鋒利的尖刀已經破開了葉慧性感的腹部,似乎點燃了火藥桶,在內臟流出的瞬間這女人也瀉了身,水箭噴的老高。 「玉如她是我表妹,請你多照應照應她。」李浩對旁邊的男人說道,聽著兩個人女人的呻吟他根本靜不下心來,狂暴的用陰莖鞭笞著身前的女人。 「她是你表妹?我看你們兩個的關係沒有這麼簡單吧,你放心,我是一個馴畜師,會讓她乖乖的在興奮狀態下宰殺的,不然我也不會帶她到這裡來。你看那個葉慧,她們姐妹兩個就是被我一手訓練出來的,一說到被宰掉,那裡的水的忍不住往下流。這兩個女人在俱樂部裡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宰別的女人的時候把她們也掛上,往往宰完了她倆也丟了好幾次了,這個騷女人以後可就沒這個機會了,你看她被開膛的時候哪裡感覺的到痛苦。」 這個姓楊的訓獸師很健談,卻把正在接受屠宰的葉慧和另外兩個女人鬧的滿臉通紅,因為事先麻痺了部分神經,葉慧並不感覺很痛,只是看到自己的大腸小腸還有五顏六色的內臟一件件從身體上分離出去想起姐姐剛才被分割的樣子身體止不住的興奮,私處的淫水像泉水般流出來。 李浩也被這性感的屠宰場面激起了早就高漲的性慾,在女人的體內左突右撞,那女人也在身體和視覺的雙重刺激下更加激烈的應著他的衝擊,浪叫聲越來越大。 「你們兩個好好看看,或許你們也會被這樣處理的,特別是玉如,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和幾個朋友商量下,等會就在晚宴上這樣宰了你。」 姓楊的馴畜師狠狠的在玉如的臀部撞擊了一下說道。 葉倩的體腔一步步被掏空,只剩下孤零零的生殖系統,摘下的內臟在旁邊堆了好大一灘,她的身體仍在頑強的掙扎著,這時的她腹部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和宰殺好的肉畜唯一的別只是她還在活著。像是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她忍不住開始拚命的掙扎。一陣刀光閃過她迷人的腦袋咚的一聲落進了下面的容器裡,她性感的軀體仍在不知疲倦的掙扎。差不多是在同時,房間裡另外兩個女人不知是不是受了她的刺激也浪叫著達到了頂點。 「老,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達到高潮。我們只負責讓嘉賓看到肉畜嚥氣,處理好的肉製品會托運到老你家裡,老如果有其他事情的話現在可以走了,你放心這裡的任何事情我們這些工作人員都會保密的,不然老哥飯碗就丟了說不定恐怕還會被照同上說的被閹了。這個戴面具騷女人也不會說,如果被查出來事情是從她這裡洩漏的,她也會被按協議送去做測試肉畜。」馴畜師指著身下兩個一灘爛泥一樣的兩個女人說道。李浩感到臉有些發燒,在這裡的事情如果傳出 |度一 去自己真的要名聲掃地,如果月兒知道了恐怕永遠都不會理自己了,這個男人最後的保證讓他安心了不少。 「老你幫我把你表妹送畜欄,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格的肉畜了,我還要處理一下這個小騷貨剩下的東西。」姓楊的訓獸師把玉如脖子上的鏈子交給李浩說道,此時葉慧無頭的身軀已經被從中間分成兩半,為滿足死者的遺願「雪玲」上自帶的攝像裝置將她身體處理過程完全記錄下來,現在正這從不同的角度拍攝,不得不說,葉慧的身體現在的確很美。 肉畜是不需要穿衣服的,李浩有點苦澀的看了看侷促的站在那裡的玉如,自己真的要這樣領他出去嗎。「我還是自己去吧,表哥你只要送我到門口就可以了,我到外面找個志願者應該可以的。」玉如說道,她這個樣子實在不想讓表哥難堪。 帶著尷尬的沉默,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這間讓他們刻骨銘心的休息室,這裡一個美麗的女孩剛剛成為了一具性感的屍體,而玉如現在正在走向生命的終點。 「啪。」兩個人離開之後,那個姓楊的馴獸師在剩下的女人屁股後面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們兩個都走了,你也不用再裝死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暈過去。」女人輕輕呻吟一聲翻過身來,她的聲音 ‥找請?一?? 有些羞澀更多的是帶著驚訝。 「你認識剛才那個男人吧!」 「恩」,女人下意識的默認了,等她想要否定的時候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否定這個事實,於是她乾脆保持了沉默。 「我看的出來,來幫我解決一下,伺候了我,你也算滿足了三個男人,可以繼續做你的小姐或者是貴婦人。」男人亮出了粗壯的陽具,她很奇怪,這個男人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趴在男人的胯間,小嘴含住這巨物,有前兩次的經驗,她這次要專業的多,只是兩行眼淚卻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你還是走吧,我給你留下記錄,以後不要做這種傻事情了。」姓楊的男人最見不得女人哭忙道,女人的腦袋被抓住頭髮提了起來,讓她正好看到正在處理的葉慧已經只剩下兩條雪白的大腿,身體上的肉大部分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在旁邊的儲物架上。 「不,大哥,求你,求你干我吧。求你把我當這世界上最下賤的女人作踐吧,我叫月兒,大哥你記住,你今天幹了一個這世界上最賤的女人,她叫月兒……」女人掙脫楊姓男人的手瘋狂的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副梨花帶水的容顏。 這姓楊的馴畜師愣了下,他似乎已經瞭解了這個女人的意思,輕輕的吻上這個叫月兒女人的紅唇,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毫無徵兆的,把這叫月兒的女人身體翻過來,雙手反剪起來,粗暴的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一隻手在她豐滿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下去。 「你這個賤貨。」 「嗚,月兒是賤貨,最賤的女人。」 十幾分鐘時間,他用各種能想到的方式折磨這個女人,而這個叫月兒的女人也嘶叫著配著他的一切,她的樣子比自己見過最放蕩的女人還要淫賤倍不知疲倦的取,任何羞辱似乎都讓她感到更興奮。他甚至覺得,如果現在把她拉出去放在大廳裡讓人輪姦這個女人會更興奮,就算現在把她掛在肉架上宰掉,恐怕她也會努力配自己。 月兒雙腿叉開迎著男人最後的衝擊,臉上、乳房上,她的身上已經處處留下狼藉的痕跡,這男人正在一波波將滾燙的精液注入她的體內,她的身體機械的抽動著,現在,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月兒我不行了,你果然是這世界上最賤的女人。」男人抽出軟軟的陰莖,望著月兒還在向外湧著白色液體的陰戶訕笑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將所有的存貨都注入到一個女人的體內。 葉慧已經被全部清理完畢,她所有能用的東西都被整整齊齊的堆成了一堆,男人則把月兒掛在她剛才的地方。 「不要。」清醒過來的月兒想起葉慧剛才的遭遇大聲叫道。 「我只是要把你的身體清理乾淨,我們剛才搞的太久,讓你這個女人自己清理恐怕會趕不上。」月兒還要答,一道水箭已經衝上了她赤裸的身體。 「對了,剛才那個男人在你的身上留下了個記號,這幾天不要和他發生性關係。」男人把清理乾淨的月兒放下來,指著她大腿上一道劃痕道。 「這位大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月兒有些遲疑的問道。 男人看著躺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月兒,也別說,這女人現在柔弱的樣子還真的別有一番風情,他忍不住點了點頭。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二十一章 盛宴(中) "); ('  沒人注意到一個身著水綠色長裙的月兒從休息室裡出來,剛做完那種事情的她身體有些疲憊,臉上不可避免的泛起絲絲紅 3找請?|一| 暈,好在這裡的氣氛本就有些熱烈,人們的臉上多多少少的有些紅,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舉行一個能容納萬餘人的宴會是需要很大一個會場的,這裡只有四號大廳能做到這一點。月兒呆的地方離四號大廳不遠,不久便看到了四號大廳的入口。 「月兒!」行色匆匆的月兒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知為何她的心裡一驚。 「王姨,你也來了。」月兒扭過頭來驚喜的叫道,被她稱作王姨的女人叫王芳,整個會展中心,她家都有股份,她似乎一直都間接管理著這裡部分產業。 「月兒真的是越長越漂亮了,王姨都差點認不出你了,這次慕容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能不過來嗎?」 「這晚宴的方方面面,除了廚房以外大部分還都是我操辦的。」一個身著紅色禮服三十多歲的美婦人答道,歲月沒有在她身上刻上一絲皺紋卻把成熟的魅力留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當然是要請動王姨才能辦的妥帖。」月兒微微一笑道。 「還是月兒會說話,你男朋友不在,你還是先跟著王姨四處走走吧,王姨今天怎麼說也算的上是半個東道。」王芳親熱的朝月兒招了招手。 王芳的身後跟了好幾個穿著正裝的男女,估計應該是大堂經理一類的人,還有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不像王芳手下,不過既然王芳沒說什麼月兒也不會去問。既然她如此熱情,月兒倒也不好辜負了她的好意,跟何況她現在的樣子分明是智珠在握,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自己跟過去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更重要的一點是月兒自己也想好好看看這晚宴究竟會辦成什麼樣子。 「月兒,不如我們先去看看今天的『菜』。」王芳笑著說道,月兒暗想恐怕她們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檢查各種準備工作的進行情況,不由的點了點頭。 「不知發佈會上用來屠宰的肉畜現在都在哪裡。」月兒心中繫著表妹和於姐,這話不由的問出來,等她說完才發現這句話由一個女孩子說出口該是如何的不妥。 「用來應急或者是表演的肉畜已經分散到了會場的各個部分,現在找起來有些困難,月兒小姐要找哪位朋友,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查。」王芳身後的一個大堂經理忙道,王芳讚賞的點了點頭。 「不用了,我只是隨便問問。」月兒擺手道,若是為這事麻煩王姨她心裡也過意不去。 「月兒你看,這裡是我們中心最大的展廳。」月兒仔細的打量著大廳,經過精心佈置,包括四周突出的吊台,所有的空間全都被充分利用起來,這麼多人一點都不會覺得擁擠。整個大廳由智能材料構建,中間高四周低呈階梯狀,四條穿過中央圓形平台的交叉的通道將大廳整齊的分成八個部分,每個被分割出來的域都巧妙的劃分成幾個功能不同的域,千餘張圓形餐桌錯落有致的擺放,一點也感覺不到雜亂,反而看起來賞心悅目,身著各色服飾的工作人員或推著小車或拿著托盤穿行於其間。 一群人已經走進四號大廳,這王芳果然是一位精明強幹的女子,一萬多人的會場被她安排的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擁擠和混亂的感覺,賓客們在服務人員的引領下像水銀般流入大廳就坐。月兒大致看了一下,大約有一半的嘉賓選擇了戴上面具,參加發佈會人員的名單全部保密,嘉賓們並不用怕這樣做會對自己的名譽有影響,就連很多女人也選擇了戴上精美的面具。月兒甚至奇怪的想,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門,一不小心來參加了一個盛大的化妝舞會。 月兒一行人剛進四號大廳正處在一個通道的盡頭,她隱約之間彷彿看到遠處台上一個誘人的造型,不是剛剛大出風頭的《七寶蓮台》還能是什麼。 「月兒小姐,中間的圓台上擺放的是剛才發佈會上宰殺肉畜加工而成的精美食物,同時也是席台。」一個穿著體白色工作服的女人看到月兒疑惑的樣子解釋道,顯然,會場的佈置她也出了不少力氣。 「月兒,我們也過去看看吧,王姨順便帶你看看幾個有意思的地方。」王芳笑著說道。 「啊!」月兒剛要答應,卻看到一個戴著面具幾乎是渾身赤裸的女人托著一個盤子從眼前走過,不由的叫出聲來,臉色也微微有些發紅。 「月兒,她們是特別為晚宴和以後的試用活動招募的女侍。從古至今,這種有女人被食用的宴會被稱作『饗宴』,『饗宴』中對宴會上的性行為並不排斥,甚至還持鼓勵的態度。宴會中一項叫『暖肉』的制度就是幾個有身份的男性與被食用的女性發生性關係。除此以外還有一種隱晦的被稱作『陪宴』的慣例,說穿了就是穿著暴露的服飾為參加宴會的男性性服務,這些女人會在宴會上食物不足的情況下被宰殺。」 看到旁邊的月兒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王芳笑了笑在一名手下的耳邊輕語了幾句,那人在月兒疑惑的目光中帶了兩個女人過來,月兒的臉又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這兩個女人和月兒剛才看到的女人一樣都戴著面具,一個女人性感的身體上只盤旋著一根刺激著敏感部位的粗麻繩,另一個穿著一件乳房和私處透明的性感晚禮服,雖然戴著面具,月兒看的出來兩個女人多少有些侷促不安。 王芳笑吟吟的看著滿臉通紅的月兒,在她看來,月兒果然是個少不更事的小女孩,現在是該教會她很多她這個年紀應該知道事情的時候了。卻不知月兒真正臉紅的原因在於自己不久前的遭遇,她緊張的握住手中精緻的小包,生怕裡面的移動電話再一次響起,那女人身上的裝束讓她想起剛才自己難以啟齒的遭遇:麻繩盤過陰部的羞臊,陌生男人插入的恐懼與興奮,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羞辱差點讓她崩潰。 「月兒,你在想什麼?」 王芳的話打斷了月兒痛苦的憶,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兩個女人身上,她奇怪的發現那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不敢正視自己。 「王姨,你叫她們過來做什麼?」 「月兒,王姨剛才說到了『陪宴』,自古以來貴族女子都以能在『饗宴』上陪宴為榮,如果能夠有幸被食用,家族中人都會以她為榮。現在雖然『陪宴』的制度早已不為人知卻仍然存在。這次宴會舉世矚目,藍星上有近萬世家女子報名參加『陪宴』,我們宴會舉辦方從總精選出八名品貌俱佳受過良好教育的女人。她們兩個還有月兒你剛才看到的女人都是我們的『陪宴女』。」 「她們難道都是……」 這下月兒更加吃驚了,她本以為這些女人是從花街柳巷雇來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來頭,頓時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她們的身份當然不一般,隨便找來的女人哪能出現在『饗宴』上,王姨我籌備過的『饗宴』不計其數,一場高質量的『饗宴』,食材的質量之外,『陪宴』也是至關重要的。只有受過良好教育的『陪宴』才能為嘉賓最高質量的服務,我們這些『陪宴女』接受了一個禮拜的培訓才達到現在的水平,月兒你多學著點,說不定今後月兒也會有做『陪宴女』的時候,王姨我當年也曾經參加過幾次陪宴,你看那邊!」 月兒順著王芳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個渾身裹著輕紗的『陪宴女』正蹲在地上吮吸一位嘉賓的肉棒,那優雅的動作似乎是在做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是這次『饗宴』的籌辦者,有權處置十個以內的陪宴女,你們兩個被選中了,請摘下面具吧。」 看到被帶來的兩個女人聽到這話明顯有些激動,猶豫了下兩個女人還是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大嫂!」月兒不由驚叫道,那個身穿晚禮服的女人是李浩的大嫂,當然現在也是她的大嫂,平時待她倒也和藹可親,可月兒總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些說不出的隔閡。大嫂生的極是端莊秀麗,此時穿著這樣的服飾卻又透出致命的誘惑。 「大嫂,我和李浩今天都到了,你和我們一起吧。」月兒剛說完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眾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 「月兒小姐,我是南宮燕,我和你嫂子很榮幸的成為宴會的食材,恐怕要用另外一種方式赴宴了。」被一根麻繩巧妙束縛起來的女人說道,知道此時月兒才知道這個有著傲人身材的女人真實姓名,她居然是南宮燕,月兒隱約知道她似乎是南宮家現在的掌舵人,月兒只見過她平時幹練的樣子,沒想到她不穿衣服的身體如此性感。這麻繩的滋味月兒剛剛嘗過,她不由的斜眼向下看,南宮燕的兩腿之間,打著結的麻繩不知何時已經沾上了一層晶亮的液體。 「南宮小姐多有得罪了,我只是想教這侄女一些常識,沒想到會讓你受累。」 王芳有些抱歉的道。 「王小姐說笑了,我既然來陪宴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小妹妹,你叫月兒吧,以後要記住,一旦一個『陪宴女』摘下面具,意味著她將會在宴會上成為食材。」 南宮燕的話波瀾不驚,似乎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月兒卻吃驚的掩住嘴。 「在被宰掉之前,我想我們兩個還是有權利享受到應有的待遇,小妹妹,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也過來看看吧。」南宮燕繼續說道,她和王芳相視一笑,卻是月兒的大嫂聽到這話不由的臉微微有些發紅。 在劉芳的示意下,一行人來到通道不遠處,這裡是餐飲,放著不少圓形餐桌。不少已就坐的嘉賓看到王芳一行人也不由好奇的圍過來,月兒看到南宮燕站在一個樣子酷似一匹木馬的金屬架旁邊,在那個三十多歲男人的幫助下爬上金屬架。金屬架像有生命一般把她的上半身緊緊的固定起來,兩隻手臂也被吊了起來,豐滿的乳房像兩個熟透了的葡萄一般搖擺,接著她的雙腿也被男人向上彎曲起來。 這個樣子的南宮燕看起來像級了一朵盛開的花朵,從後面看過去她似乎是在敞開自己的陰部迎接男人的進入,月兒看到南宮燕的呼吸似乎急促了起來,擺成這個樣子的她更像是一個性服務的工具。相信在她們走之後,會有不少的男性嘉賓在南宮燕的身上享受到女人的滋味,能在這種機會下一親南宮家掌舵者芳澤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請問我會在什麼時候接受屠宰。」 南宮燕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連動一根小指頭都成了一種奢望,私處羞辱的對著通道,她似乎已經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這是一直以來作為天之嬌女的她所沒有體驗過的,想到即將又陌生男人插入自己敏感的花莖她身體不由自的燥熱起來了。自從六歲那年親眼看到母親在家族的慶典上做成『美人殤』,南宮燕開始明白,南宮家掌舵人的身體生來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這些年她有好幾次都差點步了母親和姐姐的後塵,對於今天的結果她早有準備。她並不怪那個叫王芳的女人,她現在好奇的是自己將會用何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南宮小姐,這金屬架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的名字叫『晾肉架』,上了這肉架的女人和肉已經沒有什麼別了。也怪南宮小姐不知道,這是『雪玲』專門為大型宴會配套的產品,今天還是第一次亮相,它除了方便肉畜在宰殺前接受慰藉之外,還帶有屠宰的功能。」把南宮燕固定起來的男人在她陰部插上一個電動陰莖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汪先生你給大家介紹一下它的功能吧,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現場找一個肉畜演示一下。」 王芳裝作不經意的說道,可在南宮燕的耳中卻無異於晴天霹靂。她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塊不需要有任何意見只需要服從的肉,自己的話太多了,這裡能用來演示的除了自己這個已經上架的女人之外還有哪個。 「『晾肉架』是由智能材料構成的,它可以隨意變化成各種形狀,當然,它上面的的肉也會在它的作用下擺成各種有利於享用的姿勢。」 他在肉架的旁邊按了下下,那肉架立刻改變形狀,上面的南宮燕立刻變成了仰面朝上的樣子,只是兩隻豐滿圓潤的大腿依然張開著。 「我的天,不知道這東西能變成多少種樣子。」 一旁圍觀的一個女人驚叫道,王芳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次發佈會的準備工作還是做的不是很好,怎麼如此沒教養的女人都被放了進來。 「這位小姐,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到肉架上一種一種的嘗試過來,不過 一 要先等我處理完這塊肉。這塊肉很敏感,你看,她出水了。」 仰面朝天的南宮燕在男人的羞辱下達到高潮,電動陰莖已經從她下體的小嘴中滑了出來。叉開的雙腿掙扎著似乎要掙脫肉架的束縛,大腿根部美妙的弧線隨著她的動作變換著形狀,平坦如白璧般的小腹收縮著將愛液從嬌嫩的私處排出,清亮的液體在這高不可攀的美人胯下拉出一條淫蕩的絲線。隱約間,若有若無的喘息聲鑽進人們的耳朵裡,沒想到素來不苟言笑的南宮燕發起浪來卻是如此的銷魂,不少圍觀的男人不由的癡了。 「這女人潛質真好,已經快趕上不久前『墮落之旅』中的十九號了。」 負責處置南宮燕的男人手指在她濕淋淋的私處沾了下,帶起一條亮晶晶的絲線說道,一旁的王芳敏銳的發現月兒的臉越發紅了。 「月兒,這位汪先生是肉畜鑒別和屠宰的專家,說話一向豪爽。他剛才說的『墮落之旅』是我們剛才在嘉賓中搞的一次小活動,報名參加活動的餘名嘉賓中汪先生一直對其中的十九號念念不忘,就連王姨我也很好奇,看他的樣子如果不讓他現在說出來他恐怕會憋死也說不定。汪先生你順便也把『墮落之旅』的內容介紹一下,這裡估計也有不少人對這個活動感興趣,以後的三天還會有和它相似的活動。」 王芳和這汪先生共事了許久,知道他是那種天生心裡存不住話的人,乾脆讓他借這個機會說出來,當然能啟到宣傳的作用就再好不過了,只是此時的月兒卻羞得恨不得鑽進她王姨的懷裡,這「墮落之旅」她怎能不知道,她便是汪先生口中的十九號。 「晚宴開始前為了能讓女性嘉賓有一次成為『宴奴』的特殊經歷的機會,我們舉辦了一次很有意思的活動,因為所有參加活動的女性嘉賓都在活動中展現了自己最淫蕩的一面,還有兩位在活動中成了晚宴的食材,這次活動被稱為『墮落之旅』。」 汪先生倒是有一些演講的天賦,周圍圍觀的嘉賓都被他的話吸引住了。 「請問『宴奴』是什麼。」 此時的月兒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整理好情緒問了一個問題來掩飾自己的失態,實際上「宴奴」是什麼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五花大綁了翹起屁股放在手推車上送進休息室,像一件道具一樣擺在屋子裡供男人玩弄。 「『宴奴』也是陪宴女的一種,通常放在休息室或者是宴會中比較僻靜的地方供客人消遣。月兒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們徵集『宴奴』的時候鬧出的動靜可不是一般的大。」 圍觀的嘉賓不少竊竊私語起來,他們中間很多人當時在場,少不了和不知道的朋友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月兒也不由的想起當時的景象:汪先生所說的活動是在連接四號大廳和五號大廳的走廊裡進行的,長長的走廊兩邊滿是透明的櫥窗,裡面陳列著用來展示「雪玲」優越性能的半製成品,讓人目不暇接。 她按照貴賓卡的指示到達活動地點的時候看到長長的走廊的一邊一字長蛇的擺開幾十輛不袗手推車,這手推車大概有一米高,據月兒所知,這手推車是會場中是工作人員用來轉移肉製品時用到的,在發佈會上屠宰掉的女人都是放在這種車子上被運走的,略有些不同的是這些手推車更像醫院裡用來推病人的那種。讓月兒吃驚的是,前面的十幾輛手推車上,每輛上面都趴著一個穿著暴露服飾,翹起的屁股朝向走廊中央的女人,她們和自己一樣戴著面具。走廊裡人不少,或匆匆而過,或駐足觀看展品,還有的對趴在手推車上的女人發生興趣,有幾個男人甚至好奇的玩弄這些女人的私處。本來就有些不安的月兒感覺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意料,難道…… 「這位小姐,你是來參加『墮落之旅』的嗎,請把貴賓卡交給我,跟我到這邊來。」 一個穿著得體的男性工作人員有禮貌的將她領到一個手推車前,月兒這才發現,一米高的手推車底部連著手撩和腳鐐,還有其它的固定裝置像是用來固定小腿的,怪不得這些女人都一動不動的趴著除了發出一些誘人的呻吟聲以外什麼都不能做。月兒頓時明白,這些女人便是參加「墮落之旅」的女嘉賓們,自己接下來也會和她們一樣,她有種想逃跑的衝動,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 「小姐,如果你現在逃走的話我們有權按照活動規則懲罰你。」 那男人微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櫥窗,那裡一個穿著長筒絲襪的女人正在被處以絞刑,隨著生命漸漸流逝,她健美的身體掙扎著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 看到月兒並沒有反抗,男人順勢轉到她身後。月兒感覺到一隻手輕輕的拉開自己上衣的束縛,當著這麼多人脫掉衣服,雖然是戴著面具她還是禁不止身體微微顫抖,男人接觸過的皮膚瞬間變的火熱。 「小姐,你的身材真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敏感的女人。」男人幫月兒摘下乳罩時說道,他手指滑過月兒柔軟的乳房時,月兒差點呻吟出來。 褪下性感的三角內褲,月兒已經完全赤裸了,看到不少人 ?|???一? 圍過來對她指指點點,她不由的夾緊了雙腿雙手抱住雙肩來保護自己的隱私,可是她的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陣興奮。她不由的看了看旁邊,那女人分開的雙腿將女人的私處完全展示出來,敞開的私處正對著自己,一些晶瑩的液體從掛在她濃密的陰毛上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月兒想閉上眼睛排除掉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卻一點用都沒有。 「你看,這個女人在真不知羞,脫了衣服就開始流水了。」 月兒聽到有人說道,她忙睜開眼睛,頓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知何時,自己的雙腿不自覺的叉開了,瀝瀝清泉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赤裸的女人是沒有任何隱私的,這一切自然落在了旁邊其他嘉賓的眼睛中。不知為何自己居然很享受這種感覺,月兒的身體不由自的燥熱起來。 「小姐,你的身體真敏感。我現在有點後悔剛才提醒你了,如果你逃跑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當成肉畜宰掉了」負責處理她的男人捏了捏她早已堅挺的乳房說道,月兒沒有理會男人的調笑,此時的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忽然,她感到一根粗燥的東西出現在乳房的上部,那是一根粗麻繩,嬌嫩的皮膚和粗糙的麻繩的摩擦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男人的動作很熟練,此時的月兒已經被激發起身體深處的慾望,配的扭動著身體,很快她的上身被幾根粗麻繩捆綁成中間有一個土字的樣式,本就飽滿的雙乳看起來更加誘人。 月兒想到這裡不由的臉紅了起來,綁好了上身以後,她在男人的命令下和其它女人一樣翹起屁股趴到手推車上。剛到的時候,由於緊張,月兒一直沒有時間注意走廊兩邊櫥窗裡的東西,直到趴下來才發現自己對面的櫥窗裡也趴著一個女人,造型和自己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是那女人的腦袋已經離開了身體,端端正正的放在旁邊的盤子裡。月兒覺得這張臉很熟悉,是張文慈,她頓時有些木然,這女人是浩的追求者,沒少給自己下拌子,沒想到兩個人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如果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放在旁邊也許更對稱一些,月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莫名奇妙的想法。 「月兒,那個十九號的身型和你差不多,該不會就是你吧。」 汪先生的話把月兒從憶中拉了來,她這才發現眾人的目光都集中自己身上。 「汪先生不要拿我家月兒開玩笑,月兒可是正經的好姑娘,你還是找你那種破爛貨色吧。」 王芳看到月兒受窘忙打圓場道。 「在王小姐你看來是破爛貨色,在我看來這種女人絕對是寶貝。」汪先生指著喘息著的南宮燕說道。 「當時給她上綁的是我徒,讓這女人趴在手推車上以後,僅僅是用一根繩子在她陰部蹭了蹭,這女人就瀉了身。」 「差點噴了我一身,這女人真騷。汪先生你怎麼會把這種女人當成寶貝,這種女人就該賣到窯子裡。」 一位男嘉賓忙插嘴道,月兒恨不得把這傢伙嘴撕了。月兒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敏感,以前和浩做愛時她都很保守,就連叫都不敢叫出聲。沒想到汪先生聽到男人的話卻搖了搖頭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各位有所不知,肉畜的價值除了肉質以外,外形和宰殺時的可觀賞性也很重要,越高級的肉畜這兩點越重要。我拿斬首舉例,一隻砍掉躺在地上不動的肉畜顯然沒有被斬首瞬間達到高潮的肉畜觀賞性好,而且據科學家研究,肉畜宰殺瞬間身體越興奮,肉質也會越好。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自願犧牲自己生命成為肉畜的女人都是值得尊敬的,性感的被宰殺是每個肉畜的心願。像十九號這種女人,如果能成為肉畜,經過我們培訓,可以作為肉畜宰殺的範例來宣傳,自然是寶貝了。」 「沒想到還有這麼多學問,月兒也受益不少。但是汪先生你這樣就斷定這十九號資質很好未免有些讓人不敢相信。」月兒聽到這汪先生這樣說很不服氣,忍不住要和他對上幾句。 「我當然不會這樣武斷,後來我一直注意這個女人,從被擺上手推車到被放進休息室,這女人一直高度興奮狀態。後來我還專門戴著面具到休息室檢查了這女人的肉質,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女人的肉質絕對是一流的,只是她的樣子太過淫蕩,我只是幾根手指伸進她陰道測測她陰部的彈性,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噴了我滿手的水。檢測完肉質以後,見到她居然淫蕩如斯,就連我也忍不住和她做了一次愛,之後又解開麻繩,給她擺了一個更淫蕩的姿勢。」 汪先生興致勃勃的說道,月兒的心中卻泛起一陣莫名的激動,原來那個第一次在休息室和自己做愛的男人就是他,她不由的瞄向汪先生的襠部。如果自己現在承認,表示自己願意被宰殺,他是不是也會把自己剝光了放到這種肉架上,看了看在晾肉架上呻吟南宮燕,月兒不由的幻想起自己被固定在上面的樣子,那男人會不會再一次把粗大的陰莖插進自己身體裡…… 「說了這麼久,想必大家已經等急了,我估計南宮小姐也等急了,南宮小姐我這就用你的身體給大家介紹這晾肉架的屠宰功能。」 「快一點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肉架上的南宮燕呻吟著說道,在眾人面前一次次被挑逗,她的身體早已充滿了熱情,只等最後一刻的到來。卻見肉架的形狀慢慢改變,她的雙手和身體被向後拉去,軀幹卻漸漸的向前傾,漸漸的她性感的迷人的身體成了一個迷人的半圓形,半圓的頂端則是她雪白的小腹,它不時的抽動著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瞬間,一把尖刀劃破了她性感的肚皮留下一條切口,花花綠綠的內臟立刻從切口湧了出來。 「各位這中屠宰方式叫『美人弓』,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把玩美人的內臟,一般情況下這女人會在被宰殺的過程中達到興奮的頂點。如果那個我口中的十九號用這種方式宰殺,估計這會已經迎來第一個高潮了。我給再大家介紹一個有意思的玩法。」 汪先生說著拽起吊在南宮燕身下還在蠕動著的腸道,將它們從她叉開的雙腿間穿過。接著,他叫過一個圍觀的嘉賓,讓他在南宮燕的身後不停的扯動腸道。 「這位先生,你這樣慢慢的向外抽,和陰部的摩擦會讓肉畜瞬間達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大家看,這只肉畜要進行最後的表演了。南宮小姐,沒有什麼好羞恥的,沒人會嘲笑一個自願為宴會獻出肉體的女人,你的任務就是把女人最性感最淫蕩的一面展示出來,給在場的各位帶來視覺上的享受,每一隻肉畜都有權享受最後高 最?新?一?? 潮,這才是一隻肉畜最迷人的時刻。」 南宮燕肉架上的身體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不住的抖動,兩隻碩大的乳房在半空中隨著身體搖擺,修長的大腿似乎拼了命一般想要夾住其間滑滑的腸道,淫水止不住的從私處噴出來,打在兩腿之間的腸子上,淅淅瀝瀝的落到地上。過了一小會,她的身體猛的抖動幾下,拿腸子的嘉賓差點在這變故下丟開了手中黏糊糊的東西,等他反應過來卻發現,無論他再怎麼拉扯這個叫南宮燕的肉畜也沒有任何動作了。 「感謝南宮小姐的表演,肉畜屠宰以後通常都會掛在這個上面等待工作人員把它們送到它們該去的地方。」 汪先生指著一個像電線桿一樣的東西說道,幾隻機械手熟練的把南宮燕剩餘的內臟從體腔裡摘出來,晾肉架也倒轉過來南宮燕的屍體仍然保持半圓形,不過這下是頭上腳下的狀態。一個帶倒刺的肉勾插入她似乎還在抽搐的陰道牢牢的鉤住她陰部四周的肌肉,隨著肉架上的束縛解開,南宮燕的身體被倒吊在半空中。 「肉畜被屠宰以後掛在這裡真是太性感了,真不知道是誰想出這樣的意。汪先生屠宰的水平也越來越高了,我和南宮燕也是老熟人了,她平時也和我一樣循規蹈矩,沒想到也被你宰成這種樣子,我如果有那一天的話一定交給你來辦。」 「王小姐見笑了,為王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據我所知,每次『饗宴』辦者也要從二十個紙條中抽出一張來,如果抽到的紙條上寫有『宰』字的話,辦者也會在宴會上被宰殺,想必王小姐已經把自己清理乾淨了,或許我今天就有機會。」 「怕是汪先生沒有這個機會了,今天宴會採用的是一種很新奇的抽取方式,請恕我要買個關子了。」 汪先生和王芳不禁相視一笑,他們兩個十幾天的共事已經有了默契。南宮燕成了一塊吊起來的肉,月兒的大嫂自然而然的上了「晾肉架」,看到一上一下兩個女人,月兒不由的有些恍惚,或許,不久的將來自己會和她們一樣,月兒不由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東西。 再也沒有人理會那個上了『晾肉架』的女人,在王芳的示意下一群人繼續向裡面前進,只有月兒頭看了看自己大嫂,此時已經有一個男人耐不住寂寞男人開始姦淫她了。沒人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或許,等自己再來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一塊肉高高的掛起來了。 對月兒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不時從身邊走過的工作人員的手推車裡應有盡有,烤成金黃色的美人、漂亮的肉脯,玻璃罩裡看起來和生前沒什麼兩樣實際上已經蒸熟了的女人、整整齊齊擺放著的乳房和陰排。在兩個小時以前,她們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有深愛著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有的是天之嬌女,比如剛剛自己看到的南宮燕,據汪先生說,她這樣高貴有氣質的女人最適整體放在烤箱裡了,這樣既能保護她美麗的容貌又能讓她身體散發出誘人的魅力。 陪宴女穿著千奇怪,暴露而大膽,在正常服務的同時還會給男性嘉賓一些特殊的服務,讓月兒實在難以相信這些女人都是有著良好教育的世家女子或者是會精英。除此以外,每過一段距離就會有一隻關著幾個赤裸女人的籠子,據王姨說,這些女人是用來臨時宰殺的,從參加活動的嘉賓中挑出的女人有不少就關在這裡。 「看,那個不是帝都電視台的蕭蘭嗎,她在生肉領取處做什麼。」 還是汪先生眼神好,一下子就發現熟人。 「月兒,我們過去看看吧,這位蕭小姐到的地方一向都會有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不知道她今天又玩什麼新花樣了。」 月兒點頭表示同意,她也經常在媒體上見到這位叫蕭蘭的記者,她的外表清新可人,雖然說話有些嗲,還是很受歡迎的,沒想到今天她也來了。 「各位觀眾,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本次晚宴的生肉領取處,我右手邊的域是宴會的自助燒烤。根據晚宴的規定,每位男性嘉賓最多可以領取一公斤生肉,而每位女嘉賓最多可以領取三公斤。宴會還沒開始這裡已經排起了隊,還好這裡有幾十個窗口,即便是排隊也不需要等很久,現在我的前面只有三人,各位觀眾中,和大家一樣蕭蘭也是第一次獲得一份女人肉,現在心裡好激動。宴會辦方的王女士朝這邊來了,看來我要等一會才能排隊了。」 一群人剛走過去就聽到這位女記者的播報,那蕭蘭看到他們一群人馬上放下手頭的活和攝影師一起走了過來。 「美麗的蕭蘭小姐,難道你已經忍不住要領自己的一份肉了。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生肉領取處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規矩,這規矩有可能讓你多領很多肉,不知道蕭蘭小姐是否願意嘗試一下。」 蕭蘭很意外的發現,自己這個記者一下子成了焦點,這對接下來的採訪很不利,不過,紮實的業務能力讓她很快找到了擺脫這尷尬地位的方法。 「這位應該是汪先生了,蕭蘭久仰大名,不知道汪先生能不能給蕭蘭介紹一下這個有意思的規矩。」 「好的,不過介紹完之後你一定要試一試,不然我豈不是白白的磨了好久嘴皮子。」 「一言為定。」 正在排隊領肉的人聽到兩人的話也好奇的扭過頭來,汪先生則毫不客氣的帶著眾人來到排隊最少的生肉領取機旁邊。生肉領取機是專門為自助燒烤配套的,一般放在燒烤的旁邊,每台機器都相當於一個透明的大保鮮櫃,裡面放著乳房、陰部、臀部等女人的各種部分,還有一些經過特殊處理的肉體切片,領肉人只需要進行簡單的操作,機器就會完成剩下的事情。 機器的前面只有一個女人,當他們到跟前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肉領取機上的紅燈亮了起來。 「我想我們很走運,這裡正好有一個女人中獎了。」 「中獎?汪先生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蕭蘭忙問道,站在生肉領取機前面的女人轉過身來,這女人長得很漂亮,大概二十七八歲,穿著一件紅色的連體禮服,有著豐滿身材的她正是最吸引男人慾望的年紀。只是蕭蘭發現她的臉色很古怪,似乎是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機器除了領肉之外還有一項針對女嘉賓的賭博功能,大家請看機器的下面,這非常醒目的警告標誌下面便是這種自助賭博項目的說明。」 經他的提醒,月兒和蕭蘭也看到了下面的東西:女性嘉賓可以以自己身體為賭注領取額外肉製品,請慎重選擇。 5公斤,六分之一屠宰幾率;公斤,三分之一屠宰幾率;5公斤,二分之一屠宰幾率。 每個選項的前面都有一個紅色的按鈕,後面則有一個圓形的轉盤,這和大型娛樂場所的賭博機是一個原理,只不過這機器賭的是女人的肉體。 「難道這個女人會被宰掉,這太不可思議了,汪先生,我說過的話可以收嗎?這太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 「尊敬的女士,您將在五分鐘之內被宰殺,請選擇處決方式。」 這電子成的聲音月兒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機器前的女人顫抖著選擇了斬首。一個簡易的斷頭台在機器的旁邊瞬間搭建起來,幾隻機械手三下兩下扒光她的衣服並放在斷頭台上,還沒等眾人過神來女人的腦袋已經被砍下來放到生肉領取機最上面一排透明的保鮮櫃裡。 「這款生肉領取機由中央智腦控制,採用全自助式操作,它贏來的女人大部分當場宰掉放進保鮮櫃裡,也有一部分會被送進自助燒烤整體燒烤,所以參加賭博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通常情況下,女人的腦袋並不用來食用,所以被宰殺的女人腦袋會被放在最上面做展示之用。」 在汪先生介紹時,女人倒吊起的屍體已經被清理乾淨分成了兩片,隨著刀片上下紛飛,這女人的身體變成一塊塊精緻的肉塊放進了保鮮櫃裡。月兒簡直看呆了,幾分鐘不到,一個女人就用這種方式消失了。 「各位觀眾,我是蕭蘭,這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採訪了,因為我要用自己的身體參加一次毫無把握的遊戲。就在剛才,我看到了一個輸掉身體的女人被宰掉分解成肉塊放進保鮮櫃裡供人們在自助燒烤中使用,我想自己很有可能也會面臨這種命運,大家為我祝福吧?」 「蕭蘭小姐,我只是開個小玩笑,難道,你真的要使用這機器的賭博功能。」汪先生驚訝的問道。 「為什麼不呢,我也有可能贏的,更何況,汪先生你難道不想看到我被這台機器宰掉時性感的樣子,就連蕭蘭自己也有些期待。嘻嘻,如果蕭蘭被宰掉了,汪先生一定要領點肉來嘗嘗,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蕭蘭的性子別人是攔不住的,這位美麗的女記者出於小心第一次選擇了五公斤閉上眼睛按了下去,包括月兒等人都為她捏了把汗,過了好久機器沒有反應,她睜開眼睛忍不住高興大叫起來,看到她像小孩子一樣興奮的挑了五公斤鮮肉,王芳和汪先生也忍不住莞爾。 「各位觀眾,我已經贏了一局,大家給我加把勁,把好運氣都給我。」蕭蘭興奮的鏡頭前說道。 卻見蕭蘭又一次走到機器前,這次她選了十公斤,只是,這次運氣並沒有站在她這邊,圓盤的指針落在了屠宰這項上,象徵著她命運的紅燈亮了起來。 「尊敬的女士,您被指定在四號坑燒烤,請在兩個小時之內到燒烤報道。」 「我還以為會和那女人一樣宰了放在保鮮櫃裡,害我空歡喜一場。這樣也好,蕭蘭趁這段時間可以多採訪一些人,這些肉就留著和我一起燒烤好了。」蕭蘭把剛才贏來的肉交給攝影師道。 本來沉默的氣氛頓時被這女人的話給打破了,幾個人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蕭蘭就是這種人,和她在一起快樂就不會離你很遠,怪不得她節目的收視率一向很高,月兒不禁想到。 「蕭蘭小姐,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親自來處理你,保證你成為最幸福的肉畜。」汪先生忙說道。 「真的嗎,我可是要全程報道汪先生處理肉畜蕭蘭的新聞,到時候你可不能拒絕採訪。」 「晚宴就要開始了,你和我們一起到席台上吧,那裡可是有大把的人可以採訪。」王芳看到這兩個人有越扯越遠的趨勢道。 汪先生看了下時間,可不是,也收起了玩笑之心。不過他還是用像要把人看穿一樣目光盯著記者蕭蘭,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似乎一開始已經決定在晚宴上獻上身體了,高跟鞋,長筒絲襪,職業化的打扮遮不住她豐滿的身材,她的身體似乎確實很適燒烤。 「王姨,我還要去找李浩。」月兒吞吞吐吐的說道。 「小丫頭,看到你的時候我已經找人通知他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在席台上了。」 晚宴的席台就設在大廳正中央的平台上,月兒他們趕到時,圍成一圈的圓桌上已經坐了不少人,而最讓月兒吃驚的還是正中央那個「七寶蓮台」,除了穿刺了林雨衣身體鋼釬的頂部綻開了一朵美麗的蓮花之外,它看起來和林雨衣舞蹈結束時的造型一模一樣。而七寶蓮台的四周則放置了幾個用幾種方式加工過的女人,月兒很快就認出她們是誰,因為每件製成品的旁邊都放有一個和她生前一樣的全息圖像,播放的是她們生前的片段。 月兒首先認出來的是兩個對稱的放在「蓮台」兩邊的肉脯,左面的一個已經被烤成性感的金黃色,腹部一條長長的縫線非但沒有破壞它的美感反而讓它顯得更加誘人,它被一根金屬棒從中貫穿,皮膚表面上的油脂似乎就要順著穿刺它的金屬棒流下來,這個應該是一直擺在台上的秦玲的肉脯。秦玲的全息圖像顯然是很早以前就有預謀的拍好的,月兒大眼一看還以為是穿著妖艷服飾的秦玲在和自己的肉脯做愛。 右面那個和秦玲的肉脯造型一樣,只是它羊脂般的軀體讓人不敢逼視,飽滿的乳房似乎還在隨著它的興奮而晃動,而它的胯下,因為男人的把玩,肉脯兩片精緻的陰唇之間總少不了亮晶晶的液體,這個應該就是慕容雪活著的肉脯了。她身邊的全息圖像則將她的肉脯圍了整整一圈,其中有她平時生活起居的,更多的是她做愛的,各種花式應有盡有,把這位慕容家大小姐的善良美麗和淫亂完美的揉在一起,幾個陰道裡噴湧著愛液的特寫讓月兒羞的脖子根都紅了。 最特別的莫過於慕容霜了,她已經被從穿刺桿上取下來,翹起屁股趴在一個金屬盤裡,除了頭之外,全身上下都被烤成了誘人的金黃色,亮晶晶的油脂看起來似乎要順著她臀部美麗的曲線流下來。小嘴微漲,滿臉寫滿了春意,那樣子似乎在勾引著看到她的男人。她的肚子裡似乎被灌進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稍有動靜神秘的兩腿之間,由於穿刺燒烤張開的陰道口裡便會流出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而放置慕容霜盤子的後面是一副真人大小的圖像,上面畫的是慕容家二小姐雙腿叉開像燒雞一樣架在火上燒烤時的情景。而旁邊,慕容霜俏皮的全息圖像正將一個胡蘿蔔塞進盤子裡自己慾求不滿的陰戶裡。 和慕容霜對稱的一面是輕舞明月,和慕容霜不同的是,她渾身上下晶瑩剔透。她整個人坐在盤子裡,兩隻腿伸出盤子外面,這姿勢將她玲瓏的身段凸顯無疑。盈盈的細腰僅夠一握,神情帶著七分純潔卻又三分淫蕩,讓人欲罷不能,更讓人瘋狂的是她美麗的腦袋高高揚起,小嘴微張,看起來像是吐氣如蘭,又好像是在承受無邊的快樂。這樣子,如果下面多個男人的話,簡直是最羞人的一幕。月兒暗想不知是誰這麼缺德,把人家擺成這個造型。而旁邊全息映像裡放映的正是她前些日子剛拍的限制級影片的鏡頭,那部影片還沒來得及放映,正在播放的恰恰是她用女上位和一個男人做愛的情景。 造型最為獨特的莫過於玲菲兒了,月兒認為她是被整體放進烤箱裡的,渾身上下微微泛紅。讓人難以相信的是,她竟然是被一根從陰道裡抽出的大腸倒吊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尤為性感,兩隻大腿像青蛙般張開垂在軀幹旁邊,小腿微微曲起,兩隻胳膊也做歡迎狀僵直在身體兩邊,她肚子裡應該塞了一些填料,有些微微鼓起,加上她身上性感的紋身,此時的她真的活像一隻肥大蜘蛛。她身旁的全息圖像無一例外的都是她「吐絲」時淫蕩的情景。 「雪玲」也被放在這裡,機櫃門上的千面幻狐,頂端的大玉兒,有了這兩個絕色美女裝飾,「雪玲」充滿了妖艷的魅力,就連月兒看到它時也不禁有些發呆。 其他用來演示的女人,有被切成兩片的,有完全肢解的,還有做成寵物食品的。中央圓台上只有她們處決時的全息影像,還有擺在那裡已經看不出人形的東西,剩下的東西和慕容雪的四肢一樣都做成菜了,鬼知道在哪個盤子裡放著。就連這幾個看起來比較完整的女人,她們的內臟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或許桌子上擺的就是,又或許已經餵狗了。 「月兒,你也來了。」 月兒驚喜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循著聲音望去,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李浩激動的站了起來,似乎兩個人不是剛分開不久而是久別重逢。 「王姨,我。」 「你快過去吧,我也是從你這時候過來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王芳笑著看著兩個人說道,月兒聽到她的話臉上微微一紅,輕輕的欠了欠身向男友走去。 「你看什麼看,我身上又沒有少什麼東西。」兩個人坐在一起,看到未婚夫目光緊張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月兒不由的嗔道,臉上卻滿是甜蜜,感到李浩的目光中夾雜著一些自己不懂的東西,不由的心中有些緊張。「月兒,我好擔心你,這裡這麼危險,自打你和我分開我一直心神不寧,我看到了好多女人……」李浩不禁想起了一路上看到的情景,把接下來的話嚥了下去。 「你這下大飽眼福了,難為我一直為你著想,你這傢伙卻,卻……」月兒想起剛才休息室裡那羞人的一幕,禁不住扭住男人腰間的軟肉,眼圈卻也紅了起來。 李浩忍著痛輕輕的抓住月兒的肩膀,表情要多有多,看到他的樣子,月兒不禁噗的一聲破涕為笑,轉眼看到王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兩個,不由得大窘,手上又加了把勁,可憐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人們聽到聲音不禁朝這邊望過來,月兒這才想起來只顧著相思之情,居然忘了向大家介紹自己的未婚夫,忙拉著李浩走過去。 「這是我未婚夫李浩,人有點傻傻的。」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任誰都能從她臉上洋溢的笑容上看出她真實的想法。 「汪先生,是著名的肉畜專家;這位是蕭蘭,帝都電視台的記者,浩你不是很喜歡看他的節目嗎?王姨就不用我介紹了。」 「你好,小帥哥,其實我還有剛剛得來的身份,嘻嘻,就是肉畜了。剛才我還和月兒妹妹商量著讓她陪我到燒烤報道,一會你也過來吧,我的肉應該也不差。我旁邊這個自稱肉畜專家的傢伙打我意好久了,一路上色迷迷的盯著人家,不過人家喜歡年輕一點的帥一點的,不喜歡這種老頭子。」 汪先生和李浩點頭致意正要問好這蕭蘭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汪先生老臉一紅,一路上多注意她是有的,不過如果說打她意,汪先生確實敬謝不敏,更何況他三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怎麼就變成了老頭子了。 「小蘭,怎麼又這麼沒大沒小的。」王芳忙呵斥道。 「我只是開個玩笑,汪先生莫怪,我終究還是要落到你手裡的,你如果不高興把我餵了狗,豈不可惜了我一身好肉。」蕭蘭雖是賠禮卻也示威似的抖了抖她豐滿的乳房,不少免疫力低下的男人已經想入非非了。 「能為你這樣美麗的肉畜效勞是我的榮幸,不過你這個樣子可不像肉畜。」汪先生玩味的說道,他現在敢肯定,剛才的事情絕對不是意外,這女人恐怕早就計劃好要把她自己宰掉了,可憐自己開始愣是沒看出來。 「是不是應該是這樣。」這蕭蘭說著打開上衣的紐扣,一把扯掉自己的胸罩,兩隻飽滿的玉乳立刻彈了出來,只看得周圍的男人目瞪口呆,就連李浩也有些微微失神,又被月兒在腰間狠狠的來了一下。似乎依然覺得不夠震撼,蕭蘭短裙滑了下來,讓人瘋狂的是,她居然沒有穿內褲,現在的她下身只有一條性感黑色的連體絲襪。兩腿之間女性的私密毫無例外的展示出來。沒有任何毛髮的私處,光滑如初生的嬰兒,粉嫩的陰唇上掛著幾滴晶瑩的水珠。 「居然是天生白虎。」曉是見多識廣汪先生也禁不住吃驚的叫出聲來,這天生白虎極為罕見,如此美麗的白虎他更是第一次見到。 「汪先生你要不要檢查下我的肉質。」蕭蘭俯下身去屁股對著汪先生,一副任君取的架勢,垂下的雙乳如熟透了葡萄般在她身下晃動,粉紅色的私處從後面看呈V字型蠕動著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我想你需要的是這個,產品,保證不會掉。」汪先生也是老人精了,除非是慕容雪那種尤物,對其他肉畜還是有一定免疫力的。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透明的電動陰莖插入這女人水汪汪的下體,引來蕭蘭的一陣嬌呼。 「汪先生,蕭蘭只不過是開個玩笑,你用不著這樣對待我吧,汪先生,那個女人很像我的一個朋友,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在做什麼。」 眾人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穿著高開叉晚禮服的女人趴在地上,嘴裡含著一個男人的陰莖,而她的身後一個穿著得體的男人正聳動著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體內,三個人的激戰顯然已經到了最高潮。 「她是王雅芝,你們兩個真的該多親近親近,雅奴,你過來。」汪先生前半句是對蕭蘭講的,後半句卻是對那個在男人前後夾擊下高潮迭起的女人喊道。 「居然是她,她不是要把自己劈開來送給男人的王雅芝嗎,她現在的樣子我還真的不敢認。」蕭蘭驚叫道,這王雅芝是帝都出了名的交際花,是首席執行官的女兒,身份尊貴,長得妖艷迷人,平時身邊總少不了揮之不去男性追求者。今天她自降身價,從發佈會結束到現在恐怕已經伺候過幾十個男人了,沒想到她還真有放蕩的潛質。 「蕭蘭小姐,其實,我們兩個其實是一樣的,你還是叫我雅奴吧,今天雅奴弄明白了很多東西。」卻是兩個男人都在王雅芝的體內爆發出來之後,這女人吐出男人的陰莖走過來,本來裸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和美臀立刻被寬大的晚禮服遮住。在華美的禮服的襯托下,她高挑而飽滿的身體如往常一樣耀眼,優雅而充滿挑逗的意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眾人沒有注意到,有兩道複雜的目光也注視著她。就連蕭蘭也不敢相信,剛才那個趴在圓桌旁邊像狗一樣被兩個男人幹著女人就是她,有誰能想到此時這女人的私處這向外流著男人粘稠的精液。 眾人還待說話,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在大廳中響起。 「這是白露頤園,楓露王國女王的傳世之作,晚宴就要開始了,王小姐不知你這次的運氣如何。」汪先生說道。 此時晚宴的會場儼然已經滿座,遠遠看去,幾個高高的晾肉架上除了南宮燕還零零落落的掛著幾個女人,不知嫂子現在是不是在被姦淫,也不知那懸掛著的肉體中有沒有自己一直疼愛的表妹玉如,月兒不由的想到。 「王姨,你這是做什麼。」月兒驚叫道。此時她才發現,席台的正面不知何時已經支起了一個絞刑架,而此時的王芳正站在絞架下,一根白色的絞套在她修長的脖頸上。 「這就是你王姨要給我們的驚喜了,真沒想到今年辦者的生死由這種方式決定。月兒你看,一旦你王姨宣佈宴會開始,她腳下的踏將會有二十分之一的幾率被抽下。會場上也支起了二十個絞架,這些女人應該是為預祝晚宴成功而宰殺的。」汪先生興奮的說道。 「上古之時先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嚴冬之際尚有女子殺身以饗族人,謂之饗宴。後雖得飽暖,女子亦為饗食為榮,今為緬懷先人,吾等共聚一堂,幸甚。」王芳話音剛落,頓時會場裡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這番話是饗宴開始固定的開幕詞。 「各位遠道而來的嘉賓,歡迎各位參加這次由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舉辦的饗宴,我謹代表辦方向各位致以誠摯的問候。在這裡,我要感謝那些不畏死亡和屠宰的痛苦獻出自己嬌媚肉體的女子們;感謝在宴會中做出貢獻的志願者和陪宴女們。現在,請各位放蕩形骸不要為俗禮所限,盡情享受她們的食物和肉體。」 王芳的話剛說完,她腳下的踏毫無徵兆的抽掉了,於此同時,二十幾個絞刑架上的踏無一例外的抽掉了,四周的吊台上忽然垂下十幾具掙扎著的肉體宴會,開始了。驚醒的眾人毫不吝惜的再一次貢獻出潮水般的掌聲。 月兒驚訝的看著在半空中掙扎的王芳,她此時真切的感受到在這種宴會上,死亡其實離每個女人是如此之近。那汪先生走到絞架旁邊,一把扯下王芳黑色的絲質禮服,月兒沒有想到的是王姨的裡面除了一隻連體的肉色絲襪以外什麼都沒有穿。 「無論在之前如何高貴,任何一個女人在成為一隻肉畜之後都要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件精美的玩物。」汪先生把手指插入王芳濕潤的陰部,半空中踢蹬著雙腿的的王芳立刻緊緊的夾住他的手指,一股淫水不知不覺的流出來。他的話似乎是對王芳說的,在月兒聽來,那分明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女人真騷,剛掛上就流了這麼多水。」 絞刑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一個女人刻薄道,汪先生大眼看過去,著說話的女人不正是在籌辦時處處和自己兩人作對的女人嗎。也許是惡人惡報,還沒等他發怒,那女人頸上的項圈忽然發出一陣紅光。 「肉畜已進入屠宰倒計時,周圍嘉賓請抓緊時間享用肉畜。」 『雪玲』磁性的聲音從項圈中發出。看到旁邊男人不壞好意的目光,那女人禁不住拉了拉衣襟可已經遲了。一個反應比較快的男人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三下五除二褪下她的衣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根粗大的陰莖已經插進她的身體中。 「絞架上的女人最有味道,你們誰願意試試。」汪先生沒空理會那個女人,看到絞架上王芳水汪汪的眼睛,他這肉畜專家再清楚不過她需要什麼了,挑唆似的對幾個躍躍欲試的男嘉賓說道。 「女人絞刑的樣子好性感,連我都忍不住想試試了。」蕭蘭看到王芳在空中性感的舞動著雙腿不由的說道。 「如果你真的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我保證把你的屍體送到燒烤去。」汪先生不忘調笑這位記者,在他看來這女人現在離一個真正的肉畜只有一步之遙了。 「我看王姨她很痛苦,你們兩個怎麼能這樣說。」月兒不由的反駁道。 「痛苦的只是表象,你沒看到她身體已經接近高潮了嗎 地??度?一3? ?」汪先生答道,那王芳果然忍不住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淫水箭一般射了出來,差點噴到那個挺起肉棒要姦淫她男人的身上。等到男人把陰莖刺進她身體裡,她立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雙腿纏住男人的身體。 月兒還要爭辯,卻聽到一陣陣浪叫聲傳來,循聲望去,只見剛才那個出言不遜的女人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在身後男人衝擊下發出陣陣浪叫,引的不少人在一邊竊笑。正當她厭惡的要轉過頭去時,女人的叫聲嘎然而止,她腦袋突然之間失去了支持一般向下落去,脖頸中鮮紅的血液噴出去老遠,而她的身體卻依然配著男人的動作,無頭屍體和男人做了幾秒鐘時間的愛才軟趴趴的趴在地上再也站不來了。看著兩位志願者將那女人無頭的屍體吊在絞刑架旁邊的肉架上,月兒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月兒,你怎麼了。」李浩關切的問。 「沒什麼,只是忽然有點累。」月兒搖了搖頭。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二十二章 盛宴(下) "); ('  也許對大部分嘉賓來說,晚宴的辦人王芳絞架上的身影只是一道獨特的風景而已。除了幾個對她身體感興趣的男人一邊看她的舞蹈一邊等待進入這美女的身體享受她最後的瘋狂以外,大部分人都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少人現在已經是飢腸轆轆了,陣陣誘人的香味傳來,肚子已經開始造反了。 晚宴中每個圓桌都可以容納十二位嘉賓,月兒和李浩還有汪先生等人事先被安排到一張圓桌上,只因王芳已經被掛在了絞架上,圓桌上很突兀的空出了一個位子。 「我們不用等王小姐了,她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出現在餐桌上。」汪先生覺得自己的話很風趣,卻沒人欣賞,只收到了幾個白眼。他們就餐的圓桌離絞架很近,聲音毫無疑問的傳到了絞架上被姦淫著的王芳耳中。或許是一種錯覺,月兒感覺自己的王姨似乎在聽到這句話以後掙扎的更加劇烈了。 「汪先生,你說的這個笑話並不好笑,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和雅奴也弄到餐桌上,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蕭蘭輕笑道,她本就穿的不多,說話時又特意晃動著玉乳,幾個路過的男人被她晃的一不小心撞在一起。只是餐桌對面的四個男人,除了那個王倫色迷迷的盯著自己以外,兩個一直奇怪的盯著她身旁的雅奴,另外一個眼神中帶著莫名的悲哀對自己視而不見,這讓他有種被挫敗的感覺。 「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吧,這是月兒小姐和她未婚夫李浩,這位我想大家都認識,蕭蘭小姐,還有這位,她以前叫王雅芝,不過她今天有個新的名字。」汪先生忙介紹道。 「我叫雅奴,各位如果需要特殊服務的話可以找我,當然也可以找蕭蘭,她或許比我更專業。」王雅芝微低著頭說道,誰有能想到,這個臉上帶著些許紅暈的女人剛剛還和兩個不認識的男人狂歡過。 「這位是我的妻子嫣如,她把今天所有活動都參加了個遍,連我都有些替她擔心。」汪先生親暱的拉著旁邊的女人介紹道,那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連體裙,瓜子臉,長相極是甜美,估計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也不知這汪先生走了什麼鴻運居然娶了這樣一個小美人為妻。 「你是擔心吃不到她的肉吧。我就不用介紹了,王倫,今天有幸在舞台上過了一把特邀嘉賓的癮。這位是陳旭東陳先生,這位是孫曉孫先生,他們兩個可都是衝著雅奴你來的。」那王倫搶白了汪先生說道,兩個人知根知底,汪先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汪先生不用替我介紹了,我叫秦若蘭,很高興能在這裡和大家一起用餐。」 「你是秦若蘭,秦家現任家。」 蕭蘭驚叫道,就連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到雅奴身上的兩個男人也不禁側目。秦家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當年一統東大陸的大秦帝國,像很多古老的家族一樣,秦家也遵循著遁世的原則,不顯山露水,但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有過少家產和人脈。藍星歷史上幾次大的政治變革,暗地裡都有這些家族的影子。據蕭蘭所知,秦家的直系子每到一定的年紀都會改頭換面到外界進行試煉,這秦若蘭大概有三十多歲,她當年在帝國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只是七八年前忽然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成了秦家的家。平時這種活動秦家是不參加的,她今天出現在這裡無疑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蕭蘭小姐果然博聞強記,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不過,過了今天我就不是了。秦家家之位會交給我秦偉,為接受家族的考驗對外一直叫程東竹,明天他就正式完成試煉任務成為秦家新一代家。我已經把慕容雪的肉脯買下,在家的交接儀式上作為禮物送給,希望他們能夠喜歡。」秦若蘭說著看了看身旁的秦偉,他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程東竹。」蕭蘭默念著這個名字,這名字很熟,可他卻一時想不起來。 眾人雖各懷心事還是一一見禮,除了雅奴對兩個死死盯著自己的男人不理不睬之外,這氣氛還是熱烈的。幾個人轉眼間便談笑風生起來,月兒也好奇的和身邊的秦若蘭聊起天來,在她看來,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謎團。 圓桌上此時已經擺滿了各式菜餚,對李浩來說這卻是一種煎熬,一想到這些才在不久之前都是活生生的女人,他就有些下不了口。而月兒,雖然宴會開始之前說的好聽,讓他吃夠本,此時卻不時的用會說話的眼睛瞄過來,似乎自己吃了她就會和自己過不去似的。 「李先生你怎麼不吃了,這個紅燒裡脊是用女人身體上精華的地方做 ??一3◢2 的,色香味俱佳,你嘗嘗,很好吃的。」卻是汪先生的夫人嫣如看他尷尬的樣子夾了菜放到李浩面前。 「嫣如妹妹,你怎麼會嫁給這種男人,你老公和這王倫一個德行,你就不怕他把你給吃了。」蕭蘭似乎喜歡上了和這汪先生作對,處處和他過不去。 「蕭小姐說笑了,他是個肉畜屠宰專家,不過若說做菜,他是拍馬都趕不上我,宴會上很多菜式都是我設計的。其實這裡的菜並不是每個都用到志願者的身體,拿我們桌上的的來說,這個『陽春白雪』還有『十里長亭』都是素菜,李先生第一次參加饗宴吃不慣葷菜的話可以先嘗嘗。如果真如蕭小姐所說,嫣如不小心被宰掉,能夠做成自己設計的菜餚也是嫣如的榮幸。」叫嫣如的溫柔的看了看丈夫說道。 「原來嫣如妹妹精通廚藝,這桌上的菜好多我都沒見過,不如妹妹給我講解下這桌上的菜餚可好。」蕭蘭喝了口專門為女士的飲料繼續說道。 「那我就獻醜了,先說小妹最得意的『點絳唇』,取女人臀部多脂之肉,用溫火慢燉直到脂肪全部滲入湯中,再取女人上等陰唇清蒸後點綴其上,整體看上去似乎是女人嬌艷的紅唇,吃起來入口即化。還有這『世外桃源』,精選上等女人陰戶,烤成焦黃色澆上由女人子宮做湯鍋熬成的肉質,在配以蔬菜水果,裝扮而成,色香味俱全。」 這嫣如果然是在菜餚上下了功夫了,一會功夫將滿桌的菜引經據典的介紹了個遍。李浩也被她的話吸引住,一不留神就把面前的裡脊給吃掉了。也別說,也許是飢餓的原因,李浩覺得這裡脊做的要比平時吃到的好吃的多。 「王姨她是不是堅持不住了。」月兒叫道。 眾人扭過頭去,不知何已經停止被男人姦淫的王芳此時渾身像被電流通過一般打著哆嗦,雙手已經不再努力去拉扯脖子上的繩,無力的在空中揮動。下身陰門大開,混著男人精液的粘稠液體不住從中流出,兩隻腿無力的顫抖。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幾秒鐘後,王芳的身體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隨著繩子微微搖擺,一股尿液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王小姐的表演很。」汪先生看到這情景後帶頭鼓起掌來,席台上頓時響起一陣掌聲。 「各位嘉賓,根據王小姐的遺願,在她死亡之時或者是宴會進行三刻鐘之後將公佈『新鮮肉』活動的抽選結果,貴賓卡發出叫聲的女性就是本次活動的幸運者。」汪先生走到話筒前宣佈道。 月兒沒聽懂汪先生的意思,可她卻聽到了刺耳的嘀嘀聲在自己附近響起,圓桌上的女人頓時緊張起來,一個個拿出自己的貴賓卡。不是自己,雖然沒有參加那個活動,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月兒還是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貴賓卡。她抬起頭來卻發現嫣如小姐手裡拿著貴賓卡神情有些古怪,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失望,那聲音似乎是從她手中的貴賓卡中發出的。 「你被選中了?」從席台上下來的汪先生問妻子道,月兒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感情,似乎被選中的不是他的妻子,或者他的妻子只不過是被選中去旅遊。 「嫣如,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汪先生雙手搭在妻子雙肩上說道。 「嗯。」嫣如的臉上微微有些紅但還是應了一聲。 「你要做什麼?」看到嫣如褪掉自己身上的長裙,摸不著頭腦的月兒大聲阻止道。 「月兒你恐怕不知道『新鮮肉』活動吧,這活動的點子還是由我想出來的。為滿足嘉賓們的好奇心,從志願者、陪宴女、還有報名的嘉賓中抽出一名現場宰殺,宰殺之前,每桌嘉賓有權從一塊『新鮮肉』上選某一個部位交給廚房烹調。」那嫣如一邊脫掉內衣一邊說道,混不在意自己完美的身體已經暴露在眾人面前。 「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要這塊肉的那個部分吧,肉品質很不錯,我們有口福了。」汪先生一隻大手攀上妻子的乳峰輕輕的撫摸,另一隻手在妻子胯下神秘地帶活動,嫣如在丈夫的撫摸下忍住即將脫口的呻吟,臉紅的就要滴出蜜來。 「趴在凳子上,我來檢查下,陰部很緊,肌肉收縮力度強勁,這只肉畜陰部質量最好了,這位小姐,我們就要這塊肉的陰部了。」汪先生把妻子身體按到椅子上對來接受嫣如的志願者說道,他幾根手指插進妻子的陰部,嫣如看起來肥厚的陰部立刻分泌出不少汁水來。 「你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夫人。」卻是月兒已經看不下去了,衝過去把汪先生推到一邊大聲叫道。 「月兒,我既然嫁給他,就早知道有這一天,你只要到時候吃我一點肉就可以了。其實我和他平時也經常玩這種遊戲,只是今天玩的特別真實,特別興奮,我現在恨不得有個人狠狠的從後面插我,這種即將被宰殺的忐忑和興奮月兒你是體會不到的。」嫣如轉過頭來道,月兒聽後不甘心的到李浩身邊一隻手撒嬌的扯著李浩的衣袖,李浩知道,她只是心裡不痛快罷了。 「哈哈,嫣如這話說的好,過來,我讓你最後享受一下。」 那嫣如聽到丈夫的話忙爬過來,豐滿的的臀部搖著似在祈求男人的賜予,這汪先生也一點也不客氣,掏出早已堅硬的陰莖沒入妻子的私處。眾人絲毫不以為怪,幾個好事者還興奮的吹起了口哨,月兒不由的扯了扯旁邊秦若蘭的衣袖。 「月兒小姐,這種行為在『饗宴』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成為食物的女人可以任人擺佈。」秦若蘭輕輕的說道。 「秦小姐,我一直有一個疑惑,『雪玲』的設計者秦玲是不是也是秦家的人。」蕭蘭看到秦若蘭和月兒閒話問道,這個問題已經在她腦海裡憋了很久了,神秘的來歷,驚人的智慧,秦玲的的一切都太像秦家出來歷練的傳人了。 「秦家沒有秦玲這個人。」秦若蘭依然是一副淡淡的口吻,但蕭蘭注意到,她的目光似乎有些閃爍。 空氣中混著誘人的肉香和女人的呻吟聲,月兒在這種場下也免不了有些心跳加速。嫣如在男人的胯下發出誘人的呻吟,她似乎已經全身心投入自己的角色,彷彿姦淫她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食客。 「汪先生,我要去燒烤了,你要不要跟過去料理我。」蕭蘭對著在妻子身體上發洩過的汪先生說道,此時的嫣如已經在志願者的帶領下到了另外一個圓桌旁邊,她的私處周圍已經被用紅色的食用原料畫了一個圈,這代表她這個部位已經被選中了,此時的她正賣弄風騷向賓客展示她豐滿的乳房。 「蕭小姐總要等我處理好自己老婆吧,一會還要順便送雅奴到表演,沒想到蕭小姐這麼急著去死,不如我先教教蕭小姐肉畜的禮儀吧。」汪先生坐下來把蕭蘭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妻子過去的方向。 「你們兩個一直盯著人家,是不是想讓人家給你們服務了。」雅奴走到一直盯著自己的兩個男人面前說道,她輕輕的提了提衣裙,高高的分叉中露出的修長的美腿晃花了男人的眼。 「雅兒,你何苦這樣作踐自己。」叫陳旭東的男人大聲說道,好久沒有說話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作踐嗎,你們兩個難道作踐的雅兒不夠,現在好了,雅兒是一塊肉了,只要是男人就可以作踐雅兒,雅兒很喜歡這種感覺。」說話之間已經有一個猴急的男人從後面抱住王雅芝撩起她的下擺,一根醜陋的東西從後面塞進了她的身體。 「你!」叫陳旭東的男人看到雅兒在自己面前在男人的衝擊下開始呻吟恨恨的跺了跺腳轉身而去,另外一個男人則痛苦的捏緊了拳頭。 看到這一場場明目張膽的活春宮,月兒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已經有不少嘉賓開始淫辱穿著暴露的陪宴女,還有個別的把魔爪伸向志願者身上。月兒示威似的在未婚夫面前揮了揮拳頭,那意思分明是,你若敢和他們一樣有你好看的。 「秦姐姐,你怎麼不見了!」月兒忽然發現那個叫秦偉的男人不見了。 「他在那裡。」秦若蘭用手指給月兒。 順著秦若蘭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月兒看到一個落寞的身影站的慕容雪的肉脯之前,他對四周充滿了誘惑的全息投影視而不見,眼睛直直的盯著肉脯。 「他的眼睛裡該不會已經滲出血來了吧。」月兒不知為何自己會這麼想。 「來了,這次不用機器,我要親自動手。」陷入沉思的月兒被一個聲音驚醒,她發現嫣如已經被那個志願者帶來了,和走之前不同的是,她赤裸的嬌軀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紅圈,圈子中央寫著桌子的編號。 會場上每隔不遠總會有幾個臨時用來懸掛肉畜屍體的肉架,汪先生把嫣如領到肉架的旁邊,在兩個志願者的幫助下把妻子分開雙腿倒吊在肉架上。這些肉架本來就能用於屠宰,肉架的下方是金屬質地的漏斗,肉畜的血液可以很方便的從這裡排出。剛剛供其他嘉賓選擇的時候,好幾個男人在嫣如身體裡爆發過,她的陰道在眾人注視下不斷收縮,不少混著精液的穢物從她蠕動著的陰道口排出,一位志願者把水管插入她私處沖洗。 汪先生卻也沒有閒著,他手中尖刀的刀背在嫣如大腿側面輕輕滑動,感覺到凶器的冰冷,嫣如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私處的蠕動反而更加劇烈了。志願者將嫣如的私處沖洗乾淨又仔細的把她的恥毛全部擦乾淨,汪先生手中尖刀的刀背也漸漸移到了嫣如大腿內側,一路劃過,嫣如嬌嫩的肌膚不斷的抽搐,她彷彿已經感覺到了丈夫手中的尖刀從胯下切開了自己的身體,敏感的身體醞釀著另一次高潮。 「切開我吧,快,切開我吧。」嫣如忍不住大叫道,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一個冰冷的東西打在她嬌嫩的花瓣上。 「啊。」猛地受到這種刺激,嫣如腹部抽搐著將一股陰精射出來,此時汪先生的刀恰好離開妻子的陰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汪先生向妻子拋去了一個勝利的眼神。 「快,親愛的,快宰了我。」嫣如喘息著,臉紅的要滴出蜜來,兩隻豐碩的乳房隨著她的喘息上下晃動,此時的她,似乎就是為了等待屠宰而存在的。 汪先生的刀再次來到妻子胯下,同樣冰冷的感覺,眾人還沒看清楚他是如何出刀,只見那志願者輕輕用水一沖,一個沒有任何毛髮的陰戶頓時出現在人們面前,一陣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汪先生第三次將刀背放在了妻子的私處,從妻子精緻的兩片陰唇中間劃過,劃過她敏感的小豆豆,尿道口,她雪白的肚皮。忽然間汪先生的刀鋒一轉,刀刃對著妻子腹部的肌膚劃了下去,一條長長的刀口出現在倒吊著的肉畜的腹部。那嫣如似乎早已知道了丈夫的用意,在腹部被剖開的瞬間興奮起來,一股清亮的水柱再次出現在她兩腿之間。帶著黃色斷口的肌膚翻了起來,青色的黃色的腸道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而此時,嫣如高潮時腹部的抽動更加劇了這種趨勢。 汪先生一隻手撫摸著她仍在興奮的私處,一隻手順著切口伸進妻子腹中,完全沉浸性慾和屠宰的快感中的嫣如忽然感到肚子裡似乎已經空蕩蕩的,直到她睜開眼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整個消化系統正拿在丈夫的手中,青色的腸道雖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但仍在蠕動。雖然知道丈夫有這一項絕藝,做他助手時也曾經見過他這樣拿下來過女人的消化系統,真正輪到自己,看到丈夫將自己盤成一團的臟器丟進旁邊的水桶中嫣如此時卻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嫣如正在醞釀新一輪的高潮卻發現自己的子宮已經被丈夫拿住,他壞壞的一笑在自己的下體劃了幾刀,包括外陰在內的整個生殖系統都被他摘掉了,正想大聲叫喊卻發現自己的腦袋居然被丈夫提在了手上,隨即便是無邊的黑暗。 「這便是汪先生的絕技連環刀,被宰的女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痛苦,怪不得以前這麼多女人要讓汪先生刀。」 「可不是,你看這刀工,雖然卸掉這個女人沒有『雪玲』快,卻比更有藝術的美感,那女人被割下來的陰部還在蠕動,今年的家祭我是菜,到時候一定要請這位汪先生過去幫忙。」 說話的女人是一個穿著大紅色拖地長裙,汪先生聽到這話饒有興致的在女人身上巡視一遍。女人似乎覺得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似乎已經在計劃著如何處理自己了,女人的身體沒來由軟了下去。 汪先生按照嘉賓們預訂的順序把妻子身體上的各個部分都分解出來交給廚房,還特意囑咐了一定要交給嫣如的「親傳子」雁兒烹製,至於剩下的部分,他則毫不客氣的讓志願者給自己打包托運家。 「我的手藝不錯吧,這東西做成菜絕對是一流的!」汪先生拿著妻子尚沾著愛液的陰部向月兒炫耀道,月兒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心中卻禁不住泛起了一陣漣漪如果被選中,自己的私處恐怕也會這樣被放進盤子中成為人們的食物。 「月兒,不要理這個自戀的混蛋,我們和雅奴一起去表演。」蕭蘭拉著月兒道,生怕未婚妻走丟了的李浩忙跟上,汪先生見沒人理自己也把妻子的陰排交給志願者,也追了過去,就連陳旭東和孫曉也跟了上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放了這麼多肉製品。」 蕭蘭看到大廳邊上有一部分牆壁是透明的,大概有幾平方狹長的空間,緊挨著大廳的櫥窗裡放滿了肉脯、陰排、乳房還有很多她叫不出來名字的肉製品,甚至裡面還掛著幾十隻尚未來得及處理的肉畜屍體。不少穿著志願者服飾的女人穿行其間,幾具大廳中處決了的肉畜屍體也被志願者放在推車裡送進裡面。 「這裡是宴會的食物供應中心,嘿嘿,呆會你這騷蹄子烤完後沒人要的話也會送到這裡,也難怪你對這裡這麼感興趣,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我們一起去看看,說不定有人就要賴的那裡不想走了。」汪先生道。 「不理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真不知道嫣如姐天仙一般的人物怎麼會看上你這傢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宰掉自己老婆還無動於衷的男人。」蕭蘭嘴裡雖然這樣說,卻不由的想起剛剛和嫣如說的悄悄話: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會嫁給他,就算再一次被他宰掉也無怨無悔,我們之間傳遞愛戀的方式是你永遠無法理解的。 蕭蘭在汪先生的臉上捕捉到一個轉瞬即逝的抽搐,這男人看來並不是無動於衷,她暗地裡想道。 「會場的四面各有一個這樣的肉製品供應中心,作用是為晚宴源源不斷的食物,也用來存放宴會中新產生的一些肉。」 眾人這才發現,在一排肉畜屍體的下方,整整齊齊的擺著十幾個簡易的斷頭台,每個斷頭台上都趴著或者仰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她們性感的私處無一例外的看起來亮晶晶的,有的乾脆插著一根按摩棒,呻吟著不時有晶瑩的液體從女人的下體流出。 更有十幾個絞架錯落有致的分佈在這間大屋子中 ‥地一??? ,每個絞架的上面同樣站著一個女人,稍微有些不同的是,這些女人有些穿著性感的絲襪,有的乾脆穿著暴露的禮服,還有的穿著襠部帶著拉鏈的性感內衣,不過更多的女人一絲不掛。她們脖子上套著絞,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擺出一副誘人的樣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看出其實她們大部分私處塞著一些助興的小玩意,另外還有幾個女人被綁在電椅上的。 一個圍著穿刺桿大跳脫衣舞的女人還向汪先生拋了個媚眼。這裡也有不少好奇的人圍觀,甚者有些人已經進去對刑台上的肉畜動手動腳了,這些肉畜顯然很享受這種刺激。這恐怕也是要在這裡屠宰肉畜的原因,一個格的肉畜,屠宰時受到的羞辱越多身體越敏感,肉質也越好。幾隻肉畜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了,身體越發扭動的厲害。 「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招募的志願者,廚房需要的話這些女人隨時都會被屠宰,由其他志願者代替她們的位置。」汪先生解釋道,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個斷頭台上的閘刀呼嘯著落下,一具近乎完美的無頭女性身體被吊了起來成了廚房的儲備肉。一個身著性感旗袍的志願者將一具剛從會場上推下來的女屍掛起來,頗有挑逗意味的褪掉薄薄的衣衫,呻吟著爬上了斷頭台。 「這看起來很刺激,我都忍不住想試試了。」蕭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月兒則羞紅了臉,心中卻也像撞鹿一樣,下意識的抓住了李浩的手。這食品供應中心和大廳通過一個個拱門連在一起的,幾個人不知不覺間走了進去。 「汪先生,你說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志願者,難道還有其他人?」蕭蘭忽然想起這汪先生剛才似乎話裡有話。 「還是我來告訴這位小姐吧,我們這裡有一個規定,但凡女性嘉賓都有權利處死刑台上的女人,代價是自己要在上面呆上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內很有可能被處死。你看,這個吊在最前面的女屍便是一個膽大的女嘉賓,嘻嘻,去年我出去旅遊的時候還是她帶隊。斷頭台上最左面的女人也是一個嘉賓,她現在享受的樣子恐怕巴不得被砍了腦袋了。」說話的是那個圍著穿刺桿跳脫衣舞的女人,她的身上此時只剩下一條差不多已經被淫水浸濕了的半通明性感內褲了。 「485號居然學會插嘴了,你還是趕快脫了內褲把自己穿在桿子上的好,若是廚房的幾個傢伙等急了說不定把你剁了餵狗。」汪先生在485胯下摸了一把,女人配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身體像一隻條蝮蛇般纏住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穿刺桿,兩隻手還真的在褪掉自己精緻的小內褲。 「由於環境的影響,這裡大部分女人都會陷入亢奮的狀態,往往對宰殺女人充滿好奇心的女人自己多多少少也會有些被宰殺的意識,在這個充滿了死亡和女人肉體的環境下被激發出來。嗯,這個女嘉賓叫謝敏詩,估計現在最大的願望恐怕就是被砍掉腦袋變成一具性感的屍體掛在這裡。」汪先生來到那個趴在斷頭台上的女人身旁,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說到,女人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微微顫抖。 「我不相信。」月兒不知為何看著這汪先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來氣,不由的出言頂撞。 「這位謝小姐,如果你願意現在被宰掉的話請搖搖屁股,我有權滿足你的願望。」汪先生拍了拍女人的翹臀,一隻手握住她私處的按摩棒往裡面捅了捅,女人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 月兒驚訝的看著這個叫謝敏詩的女人猶豫了下,屁股輕輕的搖了起來,喉中發出一聲含糊不清呻吟,呼吸瞬時間急促起來。 「我要按了。」汪先生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脊背道,似乎感到閘刀呼嘯而下,女人水蛇般的腰肢性感的扭動,連插在私處的按摩棒也隨著淫水噴了出來。 「不錯,就連經過我訓練的志願者恐怕都沒有你做的好。」汪先生看著女人剛剛失去頭顱的身體說道,女人的身體仍性感的不知疲倦的扭動著,汪先生又特意把她翻過來,如果不是沒有腦袋,月兒還以為她並不是在被斬首,而是在迎接一次尤為劇烈的性交。她下意識的掐了一把旁邊的未婚夫,讓他不要多看。 「那個485號居然真的在被穿刺!」蕭蘭驚叫道,剛才大跳脫衣舞的女郎此時依然扭動著性感的身體,不同的是她身邊用來做道具的穿刺桿已經變成了一件凶器,它出現在女人的胯下,尖利的頂端已經徹底沒入女人的陰道。女人則仍在呻吟著扭動著腰肢迎接它一寸寸的深入,性感的舞姿,致命的結果,誘人的呻吟一下子把人們驚呆了,直到穿刺桿尖利的頂端從這性感美人嘴中露出,圍觀的人們才從震驚中過神來。 一個身著性感華美舞衣的志願者拿著另外一個穿刺桿走了過來,「雪玲」把485號開腸剖肚,一件完美的穿刺品被送去廚房。而她則接替了485的位置跳起了誘人的脫衣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離被抬進廚房也不遠了,月兒不知為何自己會這樣想。 「這裡的熱鬧也看完了,蕭蘭小姐恐怕已經等不及了,表演比這裡更,更何況我們的雅奴也是一個演員,還是只能用一次的演員。」雅奴聽到他的話呼吸明顯有些急促。 「這就是你說的表演,這裡人確實不少。」蕭蘭一向不缺乏好奇心,一個上平米的圓形舞台,上面除了放著十幾個死得千姿態的女人。她們應該就是剛才的『演員』不過只能用一次,蕭蘭不由惡趣的想著,她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也只是一個只能用一次的消耗品而已。除了這些死去的女人之外,台上還有一男一女,他們應該是這裡的負責人。 「接下來為各位展示才藝的是藍桂芳小姐,她是帝都射擊俱樂部的教練,不過她今天的射擊表演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一個長臉的男人說道。 「被宰掉當然沒有任何技術含量,藍小姐你只需要這樣翹起屁股來,剩下的事情完全由我們來處理。這把九六式手槍是你的最愛,你曾經用它拿下過好幾次帝國大賽的金牌,今天你會和它進行一次最親密的接觸。」她身旁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接著說道,他們兩個不是帝國娛樂「水雲坊」的黃金搭檔樸正和崔曉穎又是誰。 藍桂芳在崔曉穎的指揮下翹起兩片滾圓的屁股朝著人多的地方,她此時心中羞愧難當卻更多的是止不住的興奮,姣好的身體微微顫抖,渾不知接下來自己會面對什麼。恍惚間她感覺自己的私處被插進了一樣東西,對槍械無比熟悉的她立刻明白這不是自己的九六式手槍又能是什麼。 「藍小姐對自己的愛槍愛不釋手,忍不住偷偷和它做愛。」樸正用手槍抵住藍桂芳的私處輕輕的抽插,心中充滿了恥辱感的藍桂芳身體卻在事先注射的微量春藥的作用下呻吟起來,配似的陰部包容著手槍的頭部,臀部還晃動著希望這東西更深的插入,此時的她沒有了賽場上英姿颯爽的樣子,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思春的蕩婦。 樸正小心的用手槍挑逗著趴在地上的女人,藍桂芳健美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下配的前後搖擺,一分鐘不到,這具充滿了誘惑的身體便發了瘋似的顫抖起來。此時的樸正卻鬆開了手中的手槍,手槍黑亮的槍身在藍桂芳陰部的抽搐下不規則的晃動,這樣淫靡的景象原本就不多見,出現在藍桂芳這個在帝都連男人一個手指都沒碰過的女人身上更為難得,頓時響起了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藍小姐似乎已經到了快樂的頂點,和她朝夕相處的手槍也禁不住沸騰了。」崔曉穎接著說道。 那樸正再一次握住了槍身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手槍裝了消音器,一陣沉悶響聲似乎從女人的身體裡發出,藍桂芳劇烈顫抖的身體似乎要繃緊了,待手槍從她私處拔出,一股混了鮮血的陰精從她身體中噴湧而出。 趴在地上的藍桂芳臉上還留著高潮時的歡愉,一絲血跡卻從她的嘴中流出,那樣子還真像和自己手槍做愛而死的,周圍傳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藍桂芳的屍體就這樣翹著屁股,私處插著她心愛的九六式手槍放在台上的一個平台上供人觀賞。她的旁邊吊著一個從腰部被切成兩半的女人,還有身體被剖開來的,內臟被拉出體外的,林林總總十幾具死得性感的女人屍體。顯然,這些女人和藍桂芳一樣是以前的的「演員們」,讓月兒驚奇的是,星兒放在水晶容器裡的兩片身體也被放在這裡。 「原來汪先生也來了,還有這位是雅,雅……」樸正以前曾經在首席執行官手下做事,一直叫現在的「雅奴」雅兒小姐,一時改不了口,他真想不通自己那位老上司為什麼會默認了女兒荒唐的行為。 「樸大哥叫我雅奴好了,我已經不是什麼小姐了,況且我馬上就要和她們一樣了。」雅奴所指的自然是擺在這裡的女屍,除去重重偽裝,此時的她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照人卻著實讓人發自內心的憐惜。 「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了被人們稱作巔峰刀舞者的楚隨風。」樸正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被稱作雅奴的女人宣佈道。 「還有一個大家怎麼也猜不到的女人。」崔曉穎忙道,長時間的作,兩個持人在台上配的天衣無縫。 兩人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一個穿著白色武士服的男人從幕後走了出來。這男人正是楚隨風,他是一個刀客,帝國的第一刀客。雖然熱兵器在兩多年前已經成了世界的流,刀客這一古老的職業並消亡,而是隨著時代不斷進步。拿楚隨風來說,他堪稱全才,精通各種戰鬥、偽裝、潛行的技巧。受帝國官方的聘請完成過不少被稱作不可完成的任務,甚至有人斷言這世界上最有希望抓住「千面幻狐」就是他了。不過,在他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刀技的延伸罷了,刀才是他生命的一切。 一個完美的刀舞者,帝國排名很靠前的鑽石王老五,許多在場的女人已經開始向他暗送秋波了,更有幾個試圖衝過保安的阻礙來搶人了。就連月兒也不禁多看了了他兩眼,這個男人一向冷冷的,配他俊朗而稜角分明的面孔,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氣質,月兒心中忍不住用「出塵」來形容這個男人。 待到他到來的轟動結束,他身後的女人才引起人們的注意,這女人居然是公孫薇。她出身武學世家,據傳已經繼承了先秦時公孫大娘的武技。十五歲那年便在帝國武術大賽中奪魁,之後連續挑戰了幾名高手之後便做了帝都大學武術系的導師,儘管她之後一直保持低調,名氣卻與日俱增,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這裡。 一米七五的個頭,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穿著一套紅色的緊身武士服,上身柔軟的胸甲僅僅包住她胸前的碩大,精美別緻的戰裙僅僅有幾十厘米長,大部分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平滑而性感的腹部完全裸露出來,肚臍上別緻的飾物彷彿充滿了魔力般吸引著人們的目光,腰上幾根垂到小腿的鏤空飄帶讓她多出一種神秘的魅力。長期練武的原因,她的身材出奇的完美,充滿活力的身體在這套性感武士服的襯托下不由的將一股充滿了神秘和野性的魅力散發出去,而她身後背著的大劍更給她增加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這女人今天看起來真的是個妖精。」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頓時不少人默默點頭。 「歡迎兩位的到來,各位觀眾,這兩位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他們便是楚隨風先生和公孫薇小姐。」看到兩人走上台來樸正忙介紹道。 「曉穎告訴大家一個秘密,我們的兩位特邀嘉賓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在這裡解決,今天各位將親眼目睹刀客最神秘的儀式破奴。」崔曉穎補充道。 大多數人並不明白「破奴」是什麼,不少人已經在向身邊的朋友詢問了,崔曉穎正要開口解釋「破奴」的含義卻被公孫薇攔住了。 「我想大家都或多或少的聽說過,每位刀客都會有一個或者幾個用來磨刀的『刀奴』,所謂『破奴』就是『刀奴』挑戰自己人的儀式,勝則自由,敗則失去生命。大家或許已經猜到了,這些年來我另外一個身份便是楚大哥的刀奴。」 公孫薇緩緩說道,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話彷彿一個導火線一般讓台下的觀眾都沸騰了。關於刀奴有太多的傳說,大多是不堪的,誰也沒有見過一個真正的刀奴,頓時不少人投向她的目光灼熱了起來。 「公孫小姐,我有一個疑問,有可能這也是大多數哦人的疑問。我曾經聽過這樣的傳言,刀奴是刀客的私有財產,甚至有可能是刀客的性奴,只要刀客願意隨時都可以斬殺自己的刀奴。難道你和楚先生之間也是這種關係?」崔曉穎問道。 公孫薇的臉上升起了一陣紅雲,她的神情有些扭捏。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確實是楚大哥的私有財產,他確實有權隨時斬殺我,不過他不會。大多數人瞭解的只是幾年前的情況,那個時候,一個成功的刀客擁有幾十個或者更多的刀奴,為了保持血性他們可以隨意凌辱斬殺刀奴。現在的刀客和幾年前完全不同了,刀奴太少了,沒有一個刀客會隨意斬殺自己的刀奴,楚大哥第一個刀奴是我姐姐,若不是姐姐臨走之前囑咐我做他的刀奴,楚大哥再找一個刀奴就難了。」公孫薇一口氣說道。 「對我來說,你和你姐姐都是難得的磨刀石,並不是什麼刀奴。」一直默不作聲的楚隨風說道。 「可是,如果磨刀石愛上了刀又當如何?五年前,姐姐『破奴』失敗,當我趕到演武場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穿刺在這把長劍上,照她的遺願,我把她的身體塑化之後擺在演武場上,如果我這次挑戰失敗請梁大哥你把我放在那裡和姐姐做個伴。如果我成功,我希望能成為你的妻子。」公孫薇忽然抽出背後的長劍說道。 在場的眾人頓時被她這一番突如其來的愛情的誓言所震驚,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公孫小姐果然有膽氣,不過你的願望多半是要落空了,今天晚上獻身的女人都必須供應給晚宴。像公孫小姐這樣整日鍛煉的肉體我們更是不會放過,說不定我還會親自處理,我想想如此健美的身材不拿來燒烤簡直是暴殄天物。不過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照你死時的樣子做一個惟妙惟肖的模型送給你情人,你的腦袋經過我們的特殊處理肯定會讓你這情人愛不釋手。」這位無良的汪先生卻已經走了過來,發表一通不負責任的言論。 「公孫小姐不要聽這個傢伙的,我來介紹下,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是肉畜專家汪先生,這個是雅奴,她是我們為你們兩位『文比』準備的『材料』,另外一個材料馬上就到了,你們看,它來了。」 卻見一個穿著短旗袍的志願者牽著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頭人形的女犬走過來,她晃動的雙乳,渾圓的臀部,不斷向外流淌著蜜汁的小穴,僅僅是性感的爬動就勾起周圍男人的慾望,恨不得把它吞下肚去。 這女人分明便是浩的表妹玉如,她現在居然變成這幅淫蕩模樣,月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一旁的浩眼睛裡差點就要噴出火來了。那玉如似乎也看到了兩人,她充滿淫蕩表情的面孔上帶上了幾分羞澀。 「這條小母狗有點門路,居然用這種神色來勾引男人,讓我來調教調教她。」汪先生對這只新來的母狗產生了興趣,一巴掌拍在它的翹臀上,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小母狗的私處噴出了一條水箭。 「這位玉如小姐是為兩位準備的另外一個材料,沒想到她會犬化到這種程度。汪先生你逗逗這隻母狗也好,讓它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享受一下。」樸正說道。 那個叫玉如的母狗聽到他的話顯然激動了起來,短短的幾個小時對她來說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她由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變成了一隻肉畜,各種各樣的羞辱和姦淫讓她的性慾完全釋放出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身體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自己本來就應該是一條母狗,現在,他們要宰掉自己這條母狗了。自己是一條將被宰掉的淫蕩母狗,玉如的身體止不住的燥熱起來。 汪先生老道的用自己的皮鞋在母狗的胯下蹭了蹭,這母狗反射性的夾住了伸過來的異物,免費為汪先生的皮鞋上塗了一層「油」,嘴裡發出一陣淒婉的呻吟。 「能夠成為楚先生的『材料』雅奴十分高興,只是不知道我們兩個要經過何種處理才能成為格的材料。」雅奴小心的問道。 「雅奴你很快就會明白了。」崔曉穎說著在公孫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公孫小姐臉上露出了些許紅暈但還是點了點頭。 此時的小母狗已經在汪先生的挑逗下嬌喘連連,碩大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的顫抖著,私處不知何時被插上了一隻電動按摩棒。它在汪先生的指揮下犬坐下來,身體卻已經到了高潮前的臨界點,腦掉高高揚起,兩隻迷人的眼睛中只剩下無盡的慾望。 「公孫小姐,可以動手了。」汪先生淡淡的說道。 母狗似乎也覺察到自己的命運,身體開始抽搐起來。沒人看到公孫薇何時出劍,玉如美麗的「狗頭」便飛了起來咚的一聲掉到地上,一股血箭從她修長的脖頸中噴出,而她的身體依然在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下抖動,似乎根本不知道生命對自己來說已經成了一種奢望,按摩棒被一陣陰精裹帶著噴出體外,她身下的地面濕了好大一塊。 汪先生對這只性感的小母狗顯然很感興趣,他把母狗的身體反過來讓她仰躺在地面上,母狗的身體仍在有節律的抖動,分開的兩腿間清泉也在陰部的收縮中不斷的湧出。不知不覺間,一股尿液從她身體流了出來這具母狗的屍體失禁了。 「雅兒小姐,或者說是雅奴,你能做的比它更好嗎?」汪先生卻已經走到雅奴的面前,挑起她精緻的下巴問道。他明顯的感到,女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雅奴的禮服裡面是真空的,隔著她薄薄的微微有些透明的禮服,汪先生感到她的乳房已經挺了起來。他輕輕的摟住女人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掀開她禮服的下擺,頓時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展露在眾人面前。 「你在看什麼,讓我猜猜,是那隻母狗被兩腿叉開吊起來了吧,她的小穴是不是和你的小穴一樣仍在分泌淫水。看到她旁邊的那個金屬架了沒有,那個是你的位置,不用眼紅,你馬上也會和它一樣掛在那裡了。你們兩個都是材料,或者說是靶子更適點。」汪先生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就像在情人耳邊輕語。 「唔。」雅奴身體深處的情慾被徹底挑逗起來,在汪先生的步步緊逼下靠在了一個手推車上,半人高的手推車剛好夠到她渾圓的臀部。她的上身微微向後傾,就好像要倒在手推車上一樣,飽滿的乳房露出大半個在空氣中。汪先生一隻手已經不安分的伸進她兩腿之間熟練的在她泥濘不堪的私處撫摸。雅奴瞬間夾緊了雙腿,她此時衣衫半褪的樣子充滿了別樣的性感。 「真想看看你這個尤物掛在那裡讓楚隨風劈成兩半是什麼樣子,嗯,身體分成兩半,你肚子上的東西會全部流到地上。我記得你是要把兩片身體送給你的兩個小情人吧,不知道他們拿到你的身體時會是怎樣的樣子。」汪先生撫摸著雅奴的小腹說道,彷彿她裡面的東西已經開始往外流了。 見到如此多的女人被宰殺,雅兒本就亢奮異常哪裡受的了這番刺激,滿腦子都是星兒白花花的半片身子還有失去了頭顱吊在那裡的母狗。她身體似乎痛苦而又快樂的掙扎著,嘴裡發出呵呵的聲音,兩條白玉般的大腿無規律的舞動。就在這時,一陣刀光閃過,她美麗的頭顱掉落在手推車上,而她的身體仍在掙扎。 汪先生扯掉雅奴身上的衣物,悠閒的看著這尤物的身體誘人的在手推車上掙扎,不住的將一股股淫水和尿液噴出體外,這樣的情形大概堅持了兩分鐘。兩個志願者才將仍然在無意識抽動的屍體掛在了那條母狗的旁邊。 「我覺得,可以搞一個極品肉畜圖冊,把今天晚上表現優異的肉畜都記錄上去。雅奴和這條母狗都不錯,甚至還能單獨成冊,這下我有錢賺了。」 汪先生的話遭到了眾人的一陣白眼,卻被有心人聽到,之後果然連帶映像資料出發行著實大賺了一筆,連帶玉如也被藍月堡追認為黃金女犬,不過這已經是後活了。 公孫薇看著幾個志願者清除掉兩具女屍的恥毛不禁有些迷茫,她們是和自己一樣的女人,有愛有恨有自己的驕傲。現在,她們因為死亡張開的私處似乎在無情的嘲笑著這位女劍客,不知不覺間,她握著劍的手心不禁冒出汗來。自己現在這個裁決者或許不知不覺間變成像她們一樣的「材料」,她不由的想起當初被穿在這把長劍上 最新度?一3 的姐姐,公孫薇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公孫薇小姐這次破奴採用文比的方式,他們用最拿手的方式劈開我們準備的材料,再由武術界的專家檢驗判定勝負。告訴大家一個小道消息,我和樸正關於他們的比試也小小的打了一個賭。」崔曉穎說著朝樸正挑釁似的笑了笑,那神情分明是在說我贏定了。 「我數到兩位便開始。」樸正並不把搭檔的挑釁放在心上,不緊不慢的開始計數。 待到樸正的十字剛出口,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已經衝了過去瞬時間又退了來,而兩具「材料」看起來卻是完好無損。正待要問為何如此的樸正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兩具材料像是約好了似的從陰部裂開,接著是小腹、胸部一直到脖頸,最後徹底分成兩片,這時失去了束縛的內臟才從平滑的切口向下流去。 按照事先安排,上來了幾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圍著四片屍體討論了老半天才宣佈這次比試是平局。楚隨風和公孫薇似乎早料到這個結果,卻是崔曉穎霎時間臉色變得蒼白。 「兩位,既然這場不分勝負,接下來的這場卻必定會分出勝負。你們這次用的材料是我。」崔曉穎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各位觀眾,剛才我和曉穎打了個賭,我猜兩位會不分勝負,可我的搭檔曉穎固執的放出話來,如果沒分出勝負的話就在她身上分出勝負來。」樸正有些無奈的說。 「我崔曉穎向來願賭服輸,這場比鬥我說了算,你們兩個誰能砍掉我的腦袋誰贏。」崔曉穎性子外柔內剛,她話說到這裡神情有些扭捏的褪掉身上的深色禮服,周圍人群中頓時靜了下來。這女人居然沒有穿內衣。更讓人吃驚的是,她的上身居然是用粗麻繩捆綁起來的的,兩隻飽滿的乳房在繩子的束縛下顯得格外挺拔,而她的私處赫然插著一根轉動著的電動陽具。 「沒想到崔小姐還有這種嗜好,我覺得崔小姐還是我加工一下再被砍掉腦袋更好。」這汪先生說著居然握住崔曉穎私處的電動陽具使勁往裡捅了下,我們這位漂亮的女持人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呼。 「慢著。」這女持人的神情有些羞澀。 「我有個請求,我希望死後能被奸屍,最好是放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崔曉穎的聲音有些微不可聞了。熟悉她的人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奸屍是個不錯的意,不過也要有人願意奸才行,一會把你的屍體在這裡擺個淫蕩的POSS放上一個小時怎麼樣。要不,把你的屍體也放在會展中心的大門外面用來證明時空凝固的效果,我可以證明給所有人看到,『水雲坊』的女持人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蕩婦。」汪先生說著從一邊的志願者手中接過繩子將這個女持人雙手反綁在背後,順便揩點油也是必然的。 「我想趴在地上翹起屁股讓人奸屍。」崔曉穎無意識的呻吟道,下體早已泥濘不堪,淫水順著按摩棒滴到地上。 「好的,現在跪在這裡,你的願望馬上就會實現了。」王倫把她按在舞台中央嘲弄似的說道。 不用樸正多說,楚隨風和公孫薇便拔出武器在舞台的兩邊站好。卻見樸正的手剛一放下,兩人便風一般的衝向中央的崔曉穎,可我們美麗的女持人似乎絲毫沒有發現死亡的臨近,性感的身體蛇一般扭動,兩腿緊緊夾住按摩棒,蜜汁波茲波茲的從小穴裡冒出。 出乎眾人的意料,在兩為位高手的夾擊下中間的『材料』毫髮未損,兩人都不能在對方的攻擊下斬下她的腦袋。舞台上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楚隨風和公孫薇在『材料』的身邊戰成一團。淫蕩的女持人被捆綁雙手的麻繩不知何時被劍氣割斷,跪在地上的她解放出來的雙手握住電動按摩棒狠命的在自己小穴裡抽插,一對充血的豪乳隨著身體的扭動上下顫動,左右搖擺,再配上她身上捆綁的麻繩,讓人忍不住鼻血狂噴,甚至她還搶了兩個高手較量的風頭。 她的好運終究有到頭的時候,楚隨風畢竟技高一籌,幾個虛晃引開刀奴的攻擊身一刀準確的砍掉了她的腦袋。只是他過頭來的時候卻不禁愣住了,這個脖頸中噴湧鮮血的女人身體一如既往的性感的扭動著,按摩棒在一股陰精的帶動下被噴出體外,而女人的雙手仍在私處搓揉,仍有淫水不斷從指縫裡流出。 人們就這樣看著這具無頭女屍在台上手淫,直到直挺挺的倒下去,她的雙手仍無意識的亂摸,不斷收縮的私處卻不知疲倦的要將身體內所有的愛液都送出體外。 「這女人真的很夠味,如果不是還有其他事的話我還真想奸奸她的屍體,好了你們兩個,把她的屍體抬到過道邊上擺成狗爬的樣子,相信很多人願意幫她完成遺願的。慢著,把她的腦袋放屁股下面,這樣奸起來更有味道。」 汪先生這下倒像成了這裡的人。一旁的樸正不由的一陣苦笑,今天的結果是他預想不到的,一直以來他都沒有看出自己作多年的搭檔心中會有這種慾望。他不知道的是,就連當事人崔曉穎恐怕也不會知道,自己今天瘋狂的走向死亡也是環境暗示的結果,而知道這一切的汪先生卻依然在沒心沒肺的讓這位女持人屍體的姿勢更淫蕩一些。 「公孫小姐,你『破奴』的努力失敗了,根據刀客的規則,你將失去生命。請問,你還有什麼遺言嗎?」看到依然英姿颯爽的公孫薇,樸正猶豫了好久道。 「我的遺言在拔出這把劍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接下來的是刀客和刀奴之間的藝術,楚大哥會把我變成這人世間最美麗的藝術品,像我姐姐一樣。楚大哥,我們開始吧!」 公孫薇說著持劍如飛燕般撲向楚隨風,楚隨風向旁邊一閃躲過她的攻擊,霎時間兩個人又鬥在了一起。不同於剛才的凶險,此時的兩人倒像是師徒間比武喂招,進退之間好像是早已練好了似的。一白一紅,像是蝴蝶在花間飛舞,樣子煞是好看,不少人已經忍不住叫起好來了。鬥到酣處,楚隨風一個力劈華山公孫薇一個躲閃不及胸甲頓時碎裂,兩隻皆白的玉兔躍然而出。 「楚大哥!」那公孫薇只是臉上微微一紅,嘴上做小女兒狀嬌嗔身法卻依然不緊不慢的發起攻擊。這位武術界出了名的美女半裸著身子如燕子般輕靈的在舞台上飛舞,樣子煞是好看,可愛的玉兔隨著人的運動而跳動,確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或許真的是時運不濟,不多時公孫薇紅色的戰裙也隨風飄落。 這時的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了,不對,一些近處的人很快發現了奇怪之處。她的這底褲居然是那種微有些透明而且中間有拉鏈的情趣內衣,那拉鏈居然是拉開的,掛著晶瑩露珠的黑色恥毛從中間透出來,甚至在她攻擊時裡面的肉縫也若隱若現。 有齷齪的人已經開始想想到兩個人平時過招的樣子:寬闊的練武場,公孫薇穿著這種情趣內衣給某人喂招,打到情濃之時便拉開拉鏈展開另一場戰鬥。 此時的公孫薇,臉上掛著些許紅暈,從來沒有過在這麼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的她呼吸也急促起來,一種別樣的躁動在心中醞釀起來,就連皮膚也微微有些泛紅。 有的人甚至在想,這恐怕已經不能算是一次比武更像是一種桃色的艷舞。卻在這時,異變忽然發生,公孫薇雪白的腹部中央被刀氣劃出一條十幾厘米的口子。她正站著馬步與楚隨風對峙,粉紅色的內臟從傷口中流出掛在她的胯下顯得格外的詭異,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幾年前,刀客時刻生活在危機之中,刀奴是他們磨練刀技和釋放壓力的工具。刀客可以隨意在刀奴的身體上發洩自己的性慾,切磋時殘忍的殺死刀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後來逐漸形成一門叫『斬奴訣』的武學,這是一套施暴的刀客和必死的刀奴配起來施展的武技,楚隨風和公孫小姐現在使用的想必就是這套武技了。」 樸正這幾天曾專門研究過刀客的歷史,看到兩人的表現不由的開口向台下的觀眾解說道。 公孫薇卻是有苦自己知,她早在上台之前已經服下了專為刀奴最後時刻準備的密製藥丸,這藥丸具有鎮痛和催情兩種效果。腹部的傷口並不是很痛,那滑滑的感覺讓她有些別樣的刺激,不斷拍打著私處的腸道甚至激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情慾。 「在堅持一下就結束了。」她對自己說。 公孫薇再次和自己的人戰在一起,只是此時的她多用的小巧騰挪的功夫,這個兩腿之間掛著自己內臟的美人轉身,移步,每個動作都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 她一個鐵橋躲過長刀的侵襲便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不是她不想動,只是身體內積攢的慾望在關鍵時刻像決堤了的洪水般爆發出來。 人們看到此刻的公孫薇早已潮紅了的身體像波浪般起伏,手中的大劍被丟到一邊,兩隻手發瘋的搓揉著自己的私處,就連那小小的情趣內衣也被她扯爛開來。 「唔。」公孫薇看到自己楚大哥走過來,刀背挑起自己露出體外尚在冒著熱氣的腸道。此時的她用盡辦法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一股積蓄了很久的愛液從她結實而修長的兩腿之間噴出。 「把這些清理掉,我們繼續。」楚隨風毫無感情的看著自己亢奮的刀奴,一刀斬去她體外露出的內臟。 公孫薇艱難的扶著大劍站起來,叉開的兩腿間愛液仍不知疲倦的向外湧去,也許是感覺生命的流逝,她勉強提起身體中剩餘的力量。 「天外飛仙。」四個字從公孫薇口中緩緩吐出,公孫大娘的成名絕技。公孫薇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持劍向背對著她的楚隨風飛去,只是她胯下控制不住滴落的蜜汁在這聖潔中添加了幾分淫靡。 楚隨風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只是在長劍即將近身時隨意的向身後揮了幾刀後,鬼魅般的躲過這似乎必殺的一擊。可此時空中的公孫薇卻只剩下一個軀幹,包括握劍的手,她的四肢都向地上墜去。而那把巨劍則毫不留情的從她仍噴湧著愛液的私處刺了進去,穿刺了她失去了四肢的軀幹後劍尖從她迷人的櫻桃小口中露了出來。這把穿刺了一個女人的巨劍悠哉游哉飛向舞台的中央挺了下來,它的劍柄剛好卡在準備好的凹槽裡。 看到這一幕,大部分人都目瞪口呆了,這楚隨風的武技已經只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而此時的楚隨風卻已走到尚未死透的公孫薇身邊,輕輕的擦去她嘴角流下的鮮血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話,公孫小姐徹底閉上了她迷人的眼睛。 「沒想到楚先生和我們是同道中人,我這裡一心想要被宰掉的志願者多的是,我們有機會好好探討探討這方面的問題。楚先生你別走,唉,你小情人的身體我要拿去燒烤了,不過她的腦袋和現在這樣子的模型改天一定送到你府上。」楚隨風頭也不的走了,汪先生這下子討了個沒趣。 「月兒小姐叫上你男朋友我們一起去燒烤把蕭蘭這小妞處理了,至於這兩個雅奴的跟屁蟲還是留在這裡等著他們的半片屍體吧。樸先生,你這裡辦的不錯,繼續努力,繼續努力,我們 ?地??一?◢ 走了。」 汪先生臨走還不忘把公孫薇的身體帶走,樸正看到這個傢伙一副收拾收拾跑路的樣子不由的又是一陣苦笑。 「樸先生,這個,這個,是我表妹玉如,如果有可能她處理後的遺骸能夠交還給她的家人。」月兒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仍被分成兩片掛在那裡的玉如,只得指著她仍在空中搖擺的兩片身體向樸先生請求道。 「尊敬的小姐,如你所願。」樸先生本就是是個熱心人,而且向來不知如何推脫美麗女士的請求。 「我們走吧!」月兒挽起微微有些失神的未婚夫的手臂。 「請幾位嘉賓出示貴賓卡。」燒烤雖然也有自助燒烤的服務但畢竟是食物加工,門口一個穿著志願者服飾的小姑娘很有禮貌的攔住了幾個人,汪先生笑了笑把幾個人的貴賓卡交給她。 「嗯,這位是蕭蘭小姐吧,我看過你的節目,你被分配在六號坑。哇,汪先生也來了,我們很多姐妹都很想見見您,如果能被您親手處理那就更好了。這位月兒小姐,你和你男朋友是要參觀還是用餐。這位是蕭蘭小姐的攝影師吧,我們這裡很多肉都希望把自己在火上燒烤的樣子錄下來。」 「我和未婚夫是來這裡參觀的。」月兒不禁有些吃驚,這小姑娘的思路好清晰,看似簡單的幾句話,即問明情況又恭維了人,就連汪先生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幾位能不能稍等一下,我剛才徇了下私把自己分到了七號坑,接我班的志願者已經到了,我可以為幾位帶路,,我叫錢柔。」她這幾句話說的有些侷促。這時已經接班的志願者已經到位了,錢柔匆匆和她交接之後帶著月兒他們幾個進了燒烤。 「小丫頭,你的鬼意不會是讓我來處理你吧。」汪先生打趣道,誰知那錢柔卻是滿臉紅暈帶著些許期待看著自己。 「好好好,如果你身體滿足我要求的話我就親自處理你。」汪先生感覺自己第一次被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打敗了。 「這裡就是燒烤了,我們左手邊的是公共燒烤,包括供應宴會的食材都是在這裡加工的,蕭小姐的六號坑還有我的七號坑都在這邊。右手邊的是自助燒烤,分很多種類,我們只烤架和烤爐,肉要自己帶,不過有很多人喜歡這種方式。」 月兒此時已經顧不得說話了,小嘴張成O字型。左邊的公共燒烤差不多有上的烤架,幾十個性感迷人的女人被架在烤架上,有的已經烤成了誘人的金黃色,未死的女人在烤架上蠕動著,彷彿滾燙的穿刺桿會帶給她們快感似的。淡淡的烤肉香飄來,一滴滴油脂從她們迷人的身體上落到炭火上化成陣陣煙霧。 「唔」,即將被燒烤的蕭蘭已經忍不住呻吟起來了,就連領他們進來的錢柔也小臉紅撲撲的。 相比來說,右面就平淡的多,稀稀拉拉的有一些人坐在炭爐旁邊專心烹製自己的食物。也有幾個烤架立起來,卻只有一個上面烤著個身材結實的女人。 「自助烤架上的那個女人你們恐怕都認識,是警界之花譚麗,最近在帝都出盡了風頭。她做過好幾期《霹靂刑警》的封面,那些警察們看到她明天這個樣子做了封面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和她一起來的也是警界帝都高層的人物,這譚麗不知為何就簽了份獻身協議給烤了。」小丫頭錢柔的嘴裡帶著些許酸味。 「你自己也要上烤架了還在算計別人,小丫頭,我把你們兩個烤好了拿去個影怎麼樣,說不定你也有機會最後出下名。」汪先生調侃道,沒想到這錢柔聽到這話緊咬嘴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麼,而一旁打蕭蘭卻呻吟起來,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將一股騷水噴了出來。 「你們兩個還真是燒烤的好材料。」汪先生感歎道。月兒羞紅了臉,李浩也有些尷尬,而那位攝影師卻將蕭蘭站著潮吹的全過程記錄了下來,後來這段道成了「肉畜蕭蘭傳」的一大賣點。 有錢柔帶路,六號坑很快就到了,旁邊的幾個坑位都空著,和它相對的十六號坑上一個豐滿的的女人已經快熟了,十八號坑的旁邊一個帶著動人風韻的少婦正在等待被雪玲穿刺,她友好的和幾個人打了聲招呼。比較引人注意的是,五號坑的旁邊擺了十幾個已經烤好的女人,有四五個還在穿刺桿上,剩下的整整齊齊的擺成一排,全部翹起肥大的屁股呈狗爬的樣子。 「所有烤好還沒來得及送走的女人我們都放在這裡,你們看她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性感。」錢柔此時的樣子看起來恨不得自己也被馬上烤熟似的。 要是月兒被烤熟了會是什麼樣子,李浩被自己心中這個邪惡的莫名其妙的念頭嚇了一跳,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腰間一陣劇痛,卻是月兒的懲罰又到了,她不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吧,李浩一陣心虛。 「這樣行嗎?」愣了一下的李浩發現一路上豪放的蕭蘭臉上居然現出一陣紅暈。 「不試試怎麼知道。」汪先生陰險的笑著一把扯掉她身上本不足以遮羞的衣物,早已春情氾濫的蕭蘭只是嬌呼了一聲下意識的用手遮擋自己的下體。 「都不知道被插了多少遍了還在這裡裝清純,你們兩個把這塊烤肉從中間移開,我們的蕭大記者要用這個位置。」汪先生指揮幾個志願者把中間一個烤好的女人抬到一邊去,而蕭蘭則扭扭捏捏的走到這堆烤肉中間和她它們一樣翹起肥大的屁股趴在鐵上。 月兒和李浩一陣愕然,而錢柔的臉上則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隨行的攝影師忙將鏡頭對準一堆熟肉中的蕭蘭,「蕭小姐,你現在的樣子真性感,一會烤好以後就擺在這位置好了。」錢柔掩口笑道。 「你這騷蹄子,一會就放我旁邊好了,唔,啊。!」蕭蘭頭也不的反駁道,卻被錢柔那小丫頭用烤肉用的金屬叉捅在私處,一股愛液從光潔的肉蚌中間噴出。 「小妮子,鬧夠了沒,我看還是先把你烤了再說。」汪先生說摟住錢柔的腰肢,錢柔穿著短短的旗袍,她身材嬌小玲瓏只有一米六多一點,摟在懷裡尤其可以讓男人有種征服的成就感。善解人意的她嬌嗔著像沒了骨頭般纏在汪先生的身上,任由那只肆虐的大手伸進她本就穿的不多的衣內。 「唔,人家已經被你脫光了,這可是人家第一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已經被按在簡易的穿刺台上。 基於對女人身體結構的深入研究,雪玲的穿刺台簡易卻能讓肉畜感到更舒適,看起來也更誘人。如錢柔所在的穿刺台上,智腦根據她的身材體重適當的調整了自身的結構,本來不是很飽滿的乳房在胸部的特意彎曲下也顯得堅挺起來。難怪人家說穿刺架上的女人是最美麗的,感受到汪先生火辣辣的目光,錢柔心中暗想。 「先生能不能在處理之前先幹一次柔兒。」雙手正被汪先生反綁起來的錢柔請求道,她的身體微微發紅,充血的乳房,泥濘的下體已經證明了她身體的狀況。 「你還是和穿刺桿做愛吧。」汪先生調試著穿刺桿道。 雪玲的穿刺方式分全自動和半自動兩種,像十八號坑的女人使用的是全自動的穿刺方式,她只按了個按鈕現在已經穿刺完成,內臟也清理完畢放在烤架上了。汪先生選擇的是半自動模式,用噴槍清除這個小妞的恥毛,操縱穿刺桿輕輕的分開女人的陰唇卻並不急於前進。和他想像的一樣,這個渴望宰殺已經很久了的小妞在這種刺激下興奮起來。 「錢柔妹妹,你好敏感。」不再扮烤肉的蕭蘭走過來用手指沾了沾與小丫頭私處相接處穿刺桿上的淫水說道。 「不要,啊,它扎進我的肚子裡了。」此時的錢柔卻也顧不得和她鬥嘴,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經歷穿刺這種奇妙的處理方式。 月兒則目不轉睛的看著光滑的穿刺棒一寸寸被這女孩近乎完美的私處一寸寸吞了進去,直到它的尖端從女孩的嘴中伸出來,女孩的肚子被剖開,內臟流進身下的收集器中。整個過程,除了開始的驚呼之外,這個叫錢柔的女孩自始至終臉上享受的表情,讓月兒真的懷疑被穿刺是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這丫頭總算閉上嘴了,蕭小姐現在輪到你了。」汪先生在錢柔穿刺桿上翹起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說道,他按下按鈕,填料和燒烤的剩餘工作便完全交給「雪玲」了。 「汪先生打算怎麼處理小女子呢?」蕭蘭已經嬌笑著纏過來。 「我覺得應該用另外一種方式,不如肛門穿刺吧。」 「小女子的肛門還是一塊處女地呢,這樣的話肛門上面那個洞豈不是要空虛了。」蕭蘭嬌笑著道。 「當然不會。」 說話之時,蕭蘭已經被仰躺著按在穿刺台上,雙手和上身被固定住,雙腿向上叉開固定呈W狀。汪先生花了兩分鐘用她的淫水讓她菊花深處也變得濕潤起來,雪玲的穿刺桿在他的控制下粗暴的捅了進去。 「啊,它真的插進我肛門了。」蕭蘭驚叫道。 「這還只是開始,蕭蘭小姐,我們開始做愛吧?」汪先生猙獰的「龍頭」從褲襠裡跳了出來,波茲一聲沒入蕭大記者早已狼藉不堪的私處。狂野而粗暴的運動,飛濺的淫水,帶出的陰道嫩肉,兩人狂野的動作,蕭蘭一疊高過一疊的浪叫讓月兒羞的差點不敢看。 「月兒小姐,你又欺負你未婚夫了,肛門穿刺法的好處是讓肉畜能在被穿刺的同時享受到性交的快感。」汪先生見月兒在李浩的腰上來了一下忙打趣道。 「不知羞,她真的是在被穿刺嗎?」月兒卻也忍不住好奇問道。 「你可以問她。」汪先生繼續聳動這身體說道。 「蕭蘭小姐。」月兒輕輕的喊道。 「唔,我從來沒有一次性交這樣享受過,天哪,真難想像還有一根穿刺桿在我身體裡前進。」蕭蘭說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尖端從她嘴裡露了出來。 「她真的被穿刺了,似乎,似乎她現在還在……」月兒驚歎道。 「還在高潮中,不是嗎?月兒小姐現在給你看看我的絕活。」 汪先生享受蕭蘭火熱的身體,從旁邊拿起一把尖刀劃開她仍在抽搐的雪白肚皮,繃緊的皮膚立刻向兩邊彈開來,露出黃色的脂肪。他在月兒詫異的目光下一隻手伸進蕭蘭腹部的開口中拽出一大堆各色的內臟來,不緊不慢的切斷它們和女人的身體的聯繫,幾乎瞬間,差不多整個消化系統都被他拿了出來。他甚至還炫耀似的把這些東西拿到蕭蘭的面前,放在她臉上,這才意猶未盡的從女人的私處抽出陽具。 月兒很難想像一個女人在這種狀態下是如何的一種感受,那穿刺桿上的蕭蘭卻也在蠕動著,甚至剛剛解開束縛雙手便迫不及待的搓揉起向外湧著白色混液體的私處。志願者很快制止了她瘋狂的舉動,她的雙手被反綁起來,私處被水槍清理了一遍後塞進了一隻按摩棒。 「蕭小姐的身材真的很適燒烤。」汪先生似乎對蕭蘭這只肉畜很滿意。 那個叫錢柔的女孩已經在火上烤了好久了,蕭蘭已經完成了穿刺隨時都可能上烤架了,月兒還是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私處夾著按摩棒的蕭蘭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處理過程被抬上了烤架,誘人的橘紅色在高溫的作用下在她的皮膚下蔓延開來。 「烤架上是女人最迷人的時刻,只可惜我們等不到她們兩個烤熟了。我還有這個東西要處理,這東西現在是屬於我私人的,要去自助燒烤。」汪先生指了指被搬過來的公孫薇說道,這個美麗的女人腦袋已經被砍下來送去做按摩器了,躺在小車上的她只是一個沒有了四肢的軀幹,腹部長長的傷口看起來有些猙獰。 幾個人來到自助燒烤,他們來時看到的那個女警已經被烤好了。她全沒了往昔的英姿颯爽,淫蕩的翹起屁股趴在一隻大盤子裡放在長桌上,她的腦袋也被切下來放在一旁。最讓人奇怪的是,按照肉畜擺放的位置,盤子的正前方居然放著一個靈位,幾個和女警同來的警察也一臉的沉默。 或許這個女警之所以被燒烤是為了祭奠某個人,月兒不由的想到。看到那幾個人嚴肅的表情,很明智的沒有打擾他們。 「這可真是一塊好肉啊!」汪先生處理公孫薇的軀幹時不由感歎道。 「你就知道肉!」月兒不知為何越看越覺得這傢伙欠揍。 「這你就不知道了,練武的女人身體比例協調,肌肉格外結實,燒出來比一般的女人要好許多。」他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月兒,那樣子分明是在把這個女人和眼前的肉做比較。 月兒頓時臉上發燒,別過臉去和未婚夫說話,心裡發誓再也不理這個惹人厭的傢伙。卻在這時,李浩的貴賓卡響了起來。為了方便聯繫,晚宴的貴賓卡都帶有通信的功能,李浩拿起貴賓卡看了看,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月兒問道。 「一個長輩傳信讓我過去。」李浩猶豫了下說道。 「那好啊,我們一起過去。」 「那長輩指明讓我一個人過去,月兒呆會在席台等我吧。」李浩低下了頭,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何會心虛。 「神神秘秘的,你去吧!」月兒有些生氣。 「月兒,你……」李浩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現在確實不想離開未婚妻半步。 「你什麼你,見到長輩說話要 ?地一3 小心,老人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忌諱。衣服收拾整齊,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一個,剛才我逗你玩的,不會不理你的。」 月兒的臉變的比六月的天還快,剛才氣鼓鼓的,轉眼間卻變成了個賢惠的妻子,一邊幫李浩整理著裝一邊道。 「月兒!」李浩感到心中一片溫馨。 「嗯,可以去了。」月兒檢查了一遍才放行。 「小伙子,你一步三頭是不是怕走了以後我把你老婆給吃了,放心,我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汪先生把公孫薇的軀幹放在火上烤也不忘打趣,自然也被月兒狠狠的剜了一眼。 「你老公都走了,還看,再看就變望夫石了。這個交個這個志願者烤了,我們先席台吧,再慢就趕不上慕容霜她們的肉了。」汪先生轉動著公孫薇油光發亮的軀幹提議道。此時的月兒卻有些走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出乎意料的,她點了點頭。 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月兒他們到席台之時慕容霜被移到中央的圓桌上,仍維持著趴著的淫蕩姿勢。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白鬍子老人站在圓桌正面,在藍星菜一向由德高望重的人分割。 「慕容霜這丫頭是老夫看著她長大的,這最是古靈精怪,老夫的鬍子前些年也不知被她揪了多少去。真沒想到她居然有勇氣獻身,為了不辜負她的好意,各位不要拘束,盡情享受她的美肉。」 老先生一點都不含糊,說話之間手起刀落切掉了慕容霜的腦袋放在旁邊的水果盤中。剩餘身體被他擺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兩條大腿向兩邊叉開,女人無頭的身體活像一隻性感的燒雞,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她的私處此時竟插著一根粗大的香蕉。 擺在桌上的慕容霜腹部微微有些鼓脹,腹內的東西似乎隨時都可能突破那性感的縫線。待到這盡有的「防線」被一把尖刀挑開,慕容霜腹部金黃色的皮膚彈開來,一個個大小如龍眼晶瑩剔透的珠子爭先恐後的湧出來。 「各位現在看到的『虞人瑪瑙』是精選女人身體精華部分配各種輔料加工而成,這一隻瑪瑙便耗費了兩名像我這樣的志願者。」老先生一旁的志願者解釋道。 「這東西看起來還真不錯」,老先生拿起一顆放在嘴裡,幾個好奇心重的也迫不及待的靠過來品嚐,頓時響起一片讚歎聲。 「霜兒這丫頭一向愛財,老頭我不知被她騙去了多少零花錢,今天也是最後一次了。我捐三千萬給她們姐妹兩個的助學基金,她這只乳房歸我了。」老先生說著切下慕容霜的一直乳房放在自己盤中。 「五千萬,陰拍。」 「三千萬,乳房。」 「兩千萬臀肉。」 …… 慕容霜精華部分被分了個精光,剩餘的肉也被切成小片分給在座的嘉賓,只剩下美麗的頭顱還放在圓桌上,殘骨已經被丟進了收箱。 七寶蓮台上的林雨衣、秦玲、輕舞明月、玲菲兒,一個個都變成精美的肉塊放進眾人的盤中。月兒不敢去看卻又忍不住去看,讓她感到恥辱的是自己甚至會忍不住把漸漸分成肉塊的女人幻想成自己,本就亂成一團的心中在這種想法下躁動起來。 「嘀嘀,嘀嘀。」一陣煩人的聲音吵到了心緒不寧的月兒,有些惱怒的找聲音的源頭卻發現這源頭正是自己脖頸上精美的項圈。 月兒不敢相信這事實,可她發現周圍人的目光紛紛向自己凝聚過來,幾個女人還好奇的在自己身上指指點點。她的喉頭有些發澀,腦海裡滿是這樣的畫面嘶叫著和男人性交的女人忽然失去了頭顱,或者身體從腰部被切開。月兒還清楚的記得那個騎在男人身上瘋狂晃動的女議員忽然之間肚破腸流的景象。似乎,這些事情馬上就會發生自己身上了,讓月兒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禁不住的興奮起來。有些站不穩的月兒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靠在那人的身上。 「月兒小姐,我本以為你真的像看起來那樣清純,沒想到,嘿嘿。」汪先生一直大手攀上月兒的乳峰,懷中柔弱無骨的佳人讓他感受到征服的快感,微微顫慄的身體激起了他心中的獸性。 「唔。」月兒有種觸電的感覺,薄薄的連衣裙下面乳頭不由的堅硬起來,就連眼神也有些迷離。 「你已經是一塊肉了。」汪先生說著熟練的伸進女人的衣內褪掉她的乳罩又把她的雙手反剪起來,月兒本就傲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挺起來,本就單薄的連衣裙絲毫遮不住她的兩點凸起。 「求你,啊……」月兒的請求說到一半卻變成了呻吟。汪先生粗暴的扯掉她半邊衣裙,月兒一隻美麗的乳房露了出來,他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捏起月兒堅硬的乳頭。 「這女人很敏感,看來我們遇到好貨色了。」汪先生羞辱月兒的同時還不忘向一旁被月兒吸引過來的人們解釋道。 「剛才那個女律師要幾個人按住才乖乖就範,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就動情了,汪先生真是好手段。」一個圓臉的男人讚歎道。 「我猜這女人下面已經濕了,不如我們,嘿嘿。」另外一個男人接口道。 月兒聞聽這話欲羞憤欲死,可身體卻不由自的在這羞辱下更加興奮起來,難道我真的是那種賤女人?這個念頭徘徊在她的心頭,仍在愧疚中的她感覺自己的雙手被捆在了身後,下身也涼颼颼的,這汪先生居然掀起了她連衣裙的下擺。 「不要!」月兒嘴裡苦求道,月兒今天穿著一條白色蕾絲花邊小內褲,陰阜的凸起讓整只內褲看起來鼓鼓的,小小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濕,隱約間可以看到裡面的黝黑一片。 「果然是濕了。」一個男人脫口說道。 「騷狐狸,活該被宰。」男人旁邊的女人罵道。 月兒感到一陣莫名的羞臊,不知為何,她居然有些享受這種感覺,而那汪先生在底褲外作弄的大手更讓她的身體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這麼多人都在看著你呢,你看那邊的大屏幕,我讓他們放了你的特寫。」汪先生邪惡的道,一直手卻不安分的將月兒的內褲褪到膝蓋。 傲然挺起的胸部,迷茫中透出興奮的臉,濃密的陰毛,晶瑩的愛液,收縮著的私處,月兒抬起頭看到了自己一個淫蕩的等待男人滿足的女人。唔,這就是我嗎,這一雙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滾燙起來,月兒不知自己為何會興奮起來,一股愛液止不住的從私處噴湧而出。 「做的不錯,小寶貝,你馬上就要變成一塊肉了,不用感到羞愧,真是一塊不錯的肉。」汪先生在她耳邊悄悄說道,說著居然把月兒的一條腿高高舉起,讓她蠕動著的私處更明顯的暴露出來。 「求你放過我吧,我有未婚夫,馬上會有一個美滿的家。」月兒最後的理智在做掙扎。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並沒人強迫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現在要做的是盡量表現的淫蕩點,或許這樣那個男人會更快一點的忘掉你。我會親自處理你,你躺在餐桌上的樣子一定很性感。你不覺得自己很適被宰殺嗎,我觀察很久了,你一直有這種衝動,只是自己不敢去想罷了。」汪先生諄諄善誘道。 「我!」月兒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一直以來她把這些可怕的念頭壓在內心深處,沒想到居然被赤裸裸的挑出來。 「想想吧,被宰殺,你的心裡期待而又恐懼,興奮、忐忑不安,其他女人的經歷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你,你彷徨在大門口而不敢邁入。既然命運已經如此,為何不放開來盡情享受這一切?在恐懼中失去生命,還是在亢奮中把自己最的瞬間留在這世界上。」汪先生說著把月兒身體壓在附近的桌子上陰莖刺進了她濕潤的甬道。 「唔,可以嗎。」月兒喃喃的道,她禁不住開始幻想自己會以那種淫蕩的方式被處理掉。 「當然可以,這是一顆半個小時起效蛛丸,它的藥性很猛會讓你表現的出乎意料的淫蕩。希望你能在這東西切斷脖子之前完成表演。」汪先生將一枚藥丸放進月兒嘴中,這是發佈會特別獎勵的,他老婆都沒捨得用。這汪先生還真有分心二用的本事,一邊在月兒體內橫衝直撞一邊指揮志願者把配套的試劑注射進月兒體內。 這就是蛛丸,月兒感到渾身上下的皮膚似乎敏感了千萬倍,空虛瘙癢的私處,汪先生每一次衝擊都帶給自己無邊的快感。唔,他射了,滾燙的精液刺激下,月兒禁不住把這個帶給自己快樂的東西夾緊再夾緊,一股陰精噴了出去。 「好了,這騷貨已經徹底動情了,各位可以盡情享用了。」汪先生把月兒丟在地上,在蛛丸的作用下趴在地上的月兒的皮膚泛出淡淡紅暈,連衣裙已經被拉倒腰際,雙手捆在背後,兩隻雪白修長的大腿不甘的在地上踢蹬。 「唔,快插我,求你們快插我。」無法用手自慰,慾火讓她難以忍耐,她胸部和臉貼著地面卻努力把屁股抬起來對著眾人,兩腿間陰唇張著將透明的淫液吐出體外,身體似蚯蚓般蠕動。誰也沒想到,這個矜持的少婦轉眼間變成了這幅模樣。 一個男人拿起按摩棒插進月兒的體內,伴隨著一陣浪叫,得到滋潤的月兒再一次顫抖起來。如此尤物又有那個男人不會動心,月兒空虛寂寞的私處又迎來了滾燙的陽具。 月兒已經完全迷醉在在性慾當中,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們瘋狂的將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完全扒光,嬌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精液。趴著,仰躺著,站著,她覺得所有能想到的做愛方式自己都試過了。此時她跨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扭動著腰肢來平息身體中的慾火。 「月兒。」隱約間她似乎聽到一個聲音,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朝聲音的源頭望去,她看到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可那男人憤怒的看著自己,臉山滿是不可置信,她心中一陣刺痛。為什麼會痛,月兒已經決定被屠宰了,馬上要成為人們盤中的美肉了。不,月兒是他的妻子,現在卻這裡瘋狂的和這麼多人做愛,她的動作緩了下來。 似乎感覺到月兒動作變慢了,男人坐起來,命令月兒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男人充滿野性的衝擊再一次讓月兒迷離,動人的呻吟聲再一次從她嘴中傳出。 看到妻子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李浩此時心要碎了,兩人交處淫水橫飛的畫面和妻子嘴中的淫詞浪語讓他出離的憤怒了,乖巧的月兒怎會這樣。妻子的兩腿之間,他忽然發現了一樣東西,居然是自己在休息間留在那個帶面具女人身上的記號。 「這個女人真厲害,在這裡被十幾個男人干了二十多分鐘了還叫的這麼浪。」一個女人帶著羨慕和不屑的口吻道。 「可不是,還不是因為參加了那個鬼活動,你說她的腦袋什麼時候會被那個鬼東西切下來。」另外一個女人接口道。 「不一定,我說有可能被腰斬,再或者和剛才那個律師一樣肚子剖開來內臟流的到處都是。」 李浩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月兒居然真的參加了那個該死的活動,以她的性格怎麼會。他發瘋的衝過去推開那個在月兒身上發洩性慾的男人,把嬌若無骨的未婚妻翻過來。 「月兒,不要這樣了。」李浩托起月兒光滑的脊背。 「浩,能死在你的懷裡我真的很開心,幫幫我,找個東西插我那個地方,我感覺,那東西快出來了,唔。」月兒喘息著說。 月兒狼藉一片的下體,腹部劇烈的抽動著,一鼓一鼓的私處似乎隨時等待著異物的插入,她的狀態超出了李浩的認知範圍,他輕輕伸進的幾根手指馬上被月兒的私處夾住了。 「不要啊,用粗粗的東西捅進去,求你了,浩。」月兒喘息著叫道。 「這個給你。」李浩抬起頭,汪先生遞過來一個四十公分長的按摩棒,狠了狠心,李浩拿起按摩棒狠狠的捅進妻子的私處。 「喔,唔,浩,別停,再捅。」月兒發出滿足的呻吟。 「浩,它們出來了,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我似乎覺得它們就是我的一切。」捅了兩下,李浩發現月兒的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拱起來,私處一股淫水噴湧而出,接著一堆白色的東西從私處不停的冒出,似乎無窮無盡的樣子。月兒的嘴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她叉開兩腿盡最大努力把這些東西排出體外。 一分鐘,兩分鐘,人們看到這個女人發瘋的把自己的內臟從私處噴出體外,女人的兩腿之間已經堆積了好大的一灘。忽然,一陣紅光閃過,女人的腦袋滾落到地上,而她的身體仍不知疲倦的將似乎多餘的內臟排除體外。 李浩呆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最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身首異處,他甚至來不及追問到底是為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蛛女一下子把三分之二的內臟都噴出來。」汪先生一邊把月兒剩餘的內臟拉出體腔一邊讚歎道,絲毫沒有理會呆坐著的李浩。 「汪先生打算怎麼處理這蛛女。」 「當然是進烤箱了,不過這之前要用她的身體熬上一鍋大補湯。」 汪先生並不多說話,清理完屍體上的穢物,封住月兒脖頸處的斷口。在人們驚異的目光下,月兒倒吊起來的身體被從私處灌入了一鍋生湯,兩根電熱棒分別從月兒的肛門和私處插了進去。 一個女人的處理對整個宴會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可對愛之深的李浩來說卻是致命的。 觥籌交錯,時間過得飛快,李浩已經記不得自己是否也享用過月兒體腔熬出的大補湯。直到美麗的妻子被作為最後一道大菜分成一塊塊肉供嘉賓享用時,李浩才意識到這場讓人心碎的盛宴已經結束了。 恍恍惚惚隨著人流離開的李浩被一個人攔住了,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就是那個在休息間調教了表妹玉如的男人。 「這是一個叫月兒的女人托我交給你的,她讓我告訴你,如果她不幸成為晚宴的食物,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裡。」那人遞給他一個新潮的手提袋,他認出這正是月兒最喜歡的那個。 正文 奼女九轉 第二十三章 尾聲 "); ('  晚上沒有月亮,本該漆黑一片的天空卻在各色燈光的映射下絢麗起來,帝都本就是一座不夜城,帝國華麗的王冠。造型獨特的會展中心猶如一塊散發著誘人魅力的紫寶石鑲嵌在王冠最醒目的位置,令人津津樂道的發佈會散場了,帝都的人們向來都不會缺乏秩序,楓露女王曾經說過,混亂和盲從是文明最大的敵人,人們按照習慣結成一個個散漫的群體離開會場,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又有誰能想到他們中的很多人已經永遠留在了這棟建築中。 不管是慕容家的小姐還是艷名遠播的女星,再或者是充滿神秘情調的千面幻諜,在明天早上太陽升起之後都將淪為這座城市廉價的消遣品,或許她們一時會佔據人們的視野成為人們茶前飯後津津樂道的焦點,但終歸會和她們的生命一樣消逝在天地之間…… 幾個年輕人在和另外一群人寒暄之後分開來,那領頭的男人大概有二十四五歲,剛剛還笑得讓所有人都感到如沐春風的臉上,此時卻罩上一層寒霜。 「你果然是長大了,瞞著我花了幾千萬買了這堆沒用的東西來,咱家的黑大和黑二還真有口福,今天的事情你也別指望我給你擔著,你還是自己和父親說吧。」 他所說的大約二十歲左右,就跟在他身後,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臉上一片迷茫,每隻手中都提著一個樣式獨特的大袋子,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每隻袋子上都印著一個神情冷艷的女人。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她不時以奇怪的目光打量著哥哥手中的袋子,臉上竟不覺間泛起一陣紅暈。 「大少爺,有位先生找你。」家裡的老僕人匆匆過來稟報道,雖然知道會被盛怒中的大少爺遷怒,可剛才那人的來頭太大了,別說大少爺在氣頭上,就算大少爺正在和新騙來的女孩如魚得水,他也會毫不猶豫把大少爺揪起來,到時候老爺自有決斷。 「哪位大人物居然要勞老朱來傳話。」大少爺強壓住心頭的怒氣,他知道這位老僕在家裡呆了幾十年,決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 「忠伯。」叫老朱的老僕只說了兩個字,大少爺的臉色變的慎重起來。 「你們兩個和我一起過去。」做哥哥的對臉色木然的和在一邊暗自慶幸的妹妹道。 兄妹三人來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前,轎車的前面站著一位全身黑色衣服的駝背老人,車內的具體情景看不清楚,一動不動立在那裡的老人似乎與漆黑的車體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看連發現他都很難。 「聽說你們曹家今天買了一樣東西。」 淹沒在黑暗中的忠伯開口了,做哥哥的似乎聽到汽車內還有一個人粗重的呼吸聲。今天買的東西,難道是,他把目光移向,他手中提著的袋子,那個令人怦然心動的冷美人。 「忠伯說的可是這個。」 他指著手中的袋子問道,忠伯點了點頭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但精明的哥哥還是在他眼睛中發現了一絲一閃即逝的精光。 「這是我今天一時興起拍下來的,如果忠伯喜歡話就送給忠伯了,嵩,還不快把東西送過去。」哥哥不能確定這位大人物和袋中的女人有什麼關係,可還是將麻煩攬到了自己身上,這也是曹家的規矩。 提著袋子的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抓著袋子的手越發緊了,旁邊的妹妹忙在他腳上狠狠的踩了下。在哥哥和妹妹的雙重威脅下,曹嵩仍然雙腿像灌了鉛似向老人走去,他第一感到手中的袋子是如此沉重,壓的自己連氣也喘補過來。大腦一片空白,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提著這沉重的東西,他努力搖了搖頭試圖憶起一切:我是曹嵩,曹家的三少爺,我手中提著的這個袋子曾經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叫歐陽倩影,我恨極了這個給自己帶來了無數恥辱的女人,可真正當她變成這個樣子交到自己手中之時,我才發現,自己的靈魂似乎在瞬間被抽走。 「多謝曹少爺了,我家老爺不會平白無故佔別人的便宜,這是玫瑰花園的地契,如果以後曹家遇到任何麻煩,我家老爺不會袖手旁觀。」忠伯從他手中接過東西,有點奇怪的看著這個神情呆的男人,朝曹家大少爺拱了拱手道,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忠伯將兩袋東西交給車裡的人,曹嵩的小妹好奇的打量著車內的男人,不過留給她的只是一個模糊的側影。 「砰」,車內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忠伯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半分鐘之後,一輛黑色的汽車消失在夜色中…… 「二哥,你傻站著幹嘛。」最大的危機解除了,二哥這次非但無過,反而有功,妹妹馬上恢復了魔女本色。她撒嬌似的推了一下發呆中的二哥,卻見曹嵩像失去了支柱一般癱坐在地上…… 「大哥,二哥這是怎麼了?」 「熙遠,你還記得小時候撒嬌弄壞了母親送你的小熊時是什麼心情?」 「當然是很傷心,熙遠當時恨死自己了。」 「你二哥現在弄壞了一個比你那隻小熊還要珍貴千萬倍的玩具,你說他現在心裡應當如何?」 這裡是「故國園」,它巍峨的建築,深沉的歷史沉澱讓每一個到來 ??一 的遊客都歎為觀止。二十幾個風格迥異的建築群錯落有致的分佈這裡,和其他故國的建築風格不同,秦園的建築大氣而不失精緻,每每見到這裡的建築,管先生都會頓感心胸開闊。 只是今天,管先生絲毫沒有這種興致,他甚至覺得每一棟自己花費了無數心血的建築都似乎在嘲弄著自己。拖著沉重的步伐,管先生走進偏殿的書房中,書房完全照先秦時的格局佈置的,唯獨突兀的多出一個披著粉紅色輕紗的物體,管先生的神情有些激動,這輕紗的下面便是自己一直難以忘懷的女人。 隨著輕紗的落下,一個穿刺在金屬桿上的肉脯露了出來,它旁邊的支架上掛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和胳膊,肉脯敏感的性器緊緊的夾住一根按摩棒,按摩棒的另一端則掛著女人美麗的頭顱。 這便是雪兒了,管先生耗費了巨大的代價才獲得了她一天的「使用權」,為的只是接她來這個曾經度多了無數美好時光的地方看看。管先生有些憤怒,他們怎能這樣對待雪兒,抽出插在肉脯私處的按摩棒帶出一股亮晶晶的絲線,管先生細心的把慕容雪美麗的腦袋放在一旁,慕容雪一如往昔的美麗,只是她的臉上還帶著死前的放蕩。 「雪兒,在見到你之前,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女人會有如此淵博的學識。我甚至不知道沒有你的幫助,自己是否能完成這規模宏大的故園,你能不能睜眼看看我,看看這個耗費了你無數心血的故園。人們一直說天妒紅顏,我真想知道是不是你的完美遭到上天的妒忌才會變成今天的樣子。」 擺在管先生面前的肉脯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誘人的私秘處時不時的吞吐著愛液,引誘管先生撫摸這具近乎完美的肉脯。 「你說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說你和無數的男人發生過性關係,你說你不值得我愛,你說你不愛我。可你怎麼也想 ?一? 不到,連我自己也想不到,我居然會愛上了你的放蕩。你說我是你見到的為數不多的君子,在故園中,你可以放開胸懷,可以把心中的壓抑釋放出來。風情萬種的你,讓我享盡溫柔,你還記得嗎,多少次,在這裡我們翻雲覆雨。」管先生沒說的是,似乎在這裡,美麗性感的慕容雪性交的對象並不只有他一個。 管先生不由抱住慕容雪的肉脯,那肉脯立時有了反應,胸部劇烈的起伏,連兩顆櫻桃也硬了起來。感覺到肉脯的變化,想起慕容雪往日在自己身下的柔順,管先生下體禁不住頂住肉脯濕漉漉的私處…… 上午來故國園的遊客奇怪的發現,故園的門口插著一根金屬桿。金屬桿上穿著一個近乎完美的肉脯,而肉脯的私處插著一根按摩棒,按摩棒的下面吊著一顆美麗的頭顱…… 西門家的酒會一向很紅火,而這次的邀請函更讓人搶破了頭,只因為西門家花重金租來了那個奇特的肉脯,一個活著的肉脯。這不,酒會的正中央,幾個好奇的嘉賓正興致勃勃的擺弄著這個東西。 「真不敢相信,它真的在動,而且夾住我的手指了。」 「拿開你的手,我來試試能不能讓這東西也高潮了。」一個拿著根香蕉的男人推開那個好奇的人道。 米羅省產的香蕉個頭都很大,不過那肉脯的私處早已氾濫成災,男人稍稍用力整只香蕉沒入了肉脯的私處。一旁的人興致勃勃的看著一根香蕉在肉脯的私處抽插,幾分鐘不到,這肉脯還真的顫抖起來,一股淫水順著香蕉滴到地上。 「你們幾個閃一邊去,給你們看個更好看的。」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裡提著慕容雪的腦袋走過來。 幾個人識趣的閃到一邊,男人抽出肉脯私處的香蕉頓時帶出一股騷水來,緊接著慕容雪嬌艷的紅唇被他按到了自己的蜜穴上。 「她在添自己了,她的表情看起來好淫蕩。」一個女人吃驚的道。 慕容雪的腦袋大概舔了自己一刻鐘,一股愛液再次從肉脯的下體湧出,她絕美的臉上頓時到處都是亮晶晶的液體。那男人也不客氣,將手中的腦袋按在自己胯下,佈滿青筋的凶器在慕容家大小姐香艷的紅唇中進出。似乎是因為早就被激起了性慾,男人抽插了幾下便將一股濃精一滴不漏的射在慕容雪的臉上。 果然是個騷貨,死了還浪成這樣,男人哈哈一笑把慕容雪的腦袋掛在肉脯的脖子上,不得不承認,滿臉穢物的慕容雪確實像是一個得不到滿足的騷女人。 「天堂」是男人的天堂,更確切的說是擁有權勢男人的天堂。這裡不缺乏一撒千金的豪客,也不缺乏為了某種目的甘願獻出身體的名媛貴婦,金錢、權勢夢寐以求的地位都在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下變為現實。 今天的「天堂」格外熱鬧,就連平時永遠也停不滿的車庫也爆滿,天堂的門口到大劇院破天荒的停滿了豪華轎車,這一切都是因為天堂入口放著的那個肉脯。 慕容雪的肉脯一如既往的穿在桿子上,飽滿的乳房傲然挺立,私處的電動按摩棒不停的鑽探出絲絲愛液來,愛液順著棒子流下來滴到一顆美麗的腦袋上。肉脯的旁邊聳立著一個電子標牌,標牌上記錄著這肉脯在這裡的經歷。 「慕容雪,女,25歲,『天堂』S級服務員,容貌S級,身材S級,陰部質量S級,口交技巧S級,奴化訓練S級,天堂唯一一位全S服務員。服務於『天堂』四年零八個月,累計招待男性顧客389次,充當46次特別門衛,參與22次群交,5次針對性輪姦,6次拍賣,8次優秀服務員暴露性展覽,獲得顧客一致好評。」 「天堂」遵守嚴格的保密制度,不願暴露身份的女性服務員都帶有面具,保證她們的隱蔽不被洩露。不過既然慕容雪承諾公開所有的秘密,「天堂」也樂的用這個帝都第一美人為自己打個廣告。他們特意在門口掛了不少慕容雪火爆的照片,這些都是「天堂」內部拍攝的,穿著各式個樣情趣服飾的慕容雪被男人姦淫,花樣出,這位大小姐的表情也尤為誇張。 「聽說這次要舉行一次對慕容雪的輪姦。」一個男人看著門口奇怪的肉脯對旁邊的人說。 「都切成這樣了還怎麼奸。」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女人的身體可有講究了。聽說『天堂』這次下了本,要抽出十個服務員搞宰殺表演。」 「這裡的服務員都是些眼高於頂的女人,她們能同意嗎?」 「只要有錢,聽說這次『天堂』真的下了本錢了。雖然還是有大概三分之一的女人不願參加,不過今天肯定。」 男人正說著,慕容雪的肉脯被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取了下來和腦袋一起放在一個小車中推了進去。 幾個小時後,慕容雪的肉脯被重新插在了穿刺桿上,只是此時的它渾身上下掛滿了男人的精液,還有不少順著她濕漉漉的私處一直滴到這女人美麗的腦袋上,而她迷人的嘴角也掛著一絲白色的液體。 秦家的行為一向低調,這次的家交接儀式亦是如此,只邀請了一些重要人物,因為人不是很多,就安排在秦家在帝都的一座莊園裡舉行。 秦若蘭和秦 ?度一 偉一身盛裝,只是相比秦若蘭,今天的角秦偉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或許以為這是秦家的隱秘,在場的人都沒有刨根問底的興趣,簡單的家交接儀式結束後紛紛過來向這位新任的秦家掌舵人道喜,這秦偉也只是禮貌的應付下來,看到這樣子秦若蘭有些著急。 「告訴大家兩個好消息,今天中午在座的各位將有幸品嚐到慕容家大小姐的美味,至於另外一個嘛。」這個消息立刻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待到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之後卻又賣了個關子。 「秦小姐,你不要再逗我們了,快說吧。」性急的已經出聲詢問了。 「那就是秦家上任家,我,秦若蘭也會在今天接受宰殺。」秦若蘭說著,華麗的長裙從她身上滑下,此時的她居然已經一絲不掛。 「姐姐!」秦偉大聲叫道,不過秦若蘭並沒有理會這個。 「汪先生,我希望今天由你來操刀,這也是我今天邀請你的目的。」秦若蘭和藹的道,長期上位養成的氣質讓她的話自然而然有些命令的意味。 「請問秦小姐為什麼願意被宰殺?」汪先生對這半命令似的話並不感冒,似乎還有些反感。 「因為美麗,我不願意看到自己衰老下去,如果被宰殺我的美麗會永遠保留下來。」秦若蘭遲疑了下道,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秦偉對自己的依賴太多了,只要自己存在,他永遠別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秦家家。 「如果是這樣的話。」汪先生笑了笑。 「我拒絕。」 所有的賓客都沒有想到他會拒絕,這比秦若蘭的獻身更震撼,他居然拒絕了秦家小姐的宰殺請求。畢竟自古都有貴族女子獻身的傳統,秦若蘭決定在此獻身也是符慣例的,這汪先生拒絕她卻是很無理的行為。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秦若蘭同樣也感到吃驚。 「我只宰殺肉畜,而宰殺秦小姐你,卻只是殺掉秦家小姐而已,這不是我的工作。你這種情況,也不用動『雪玲』隨便到街上找個殺豬的來處理已經夠了。」汪先生輕蔑的道。 「我已經宣佈獻身,難道還不能算是肉畜嗎?」秦小姐的涵養很好,不過已經忍不住要叫罵了。 「一個格的肉畜,它的生命是為了屠宰而存在的,就連想想被宰殺都會興奮,它會在屠宰中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它沒有尊嚴,任人踐踏凌辱,所有施加到它們身上的暴虐都會給它們帶來快樂,而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宰殺。秦小姐,你現在只是暫時忍受宰殺而已,這讓我如何下手。」汪先生振振有詞的道。 「那好,汪先生,等你把我變成一隻真正的肉畜的時候再宰掉我吧,我還真想知道做一隻肉畜是怎樣一種滋味,我的身體現在是你的了。」所有人都以為秦若蘭要發飆的時候這女人卻嫣然一笑道。 「小姐!」秦家的老管家叫道,他當然知道汪先生要做什麼。 「老劉,這是我的意思,希望這位汪先生能讓我快樂的被宰殺。」 「秦小姐果然有氣魄,不過一隻肉畜並不需要這東西,秦小姐還請爬到這張桌子上。」汪先生手不安分的伸進秦若蘭的胯下,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推到桌上。 「對,屁股再翹高一些,秦小姐今天的任務便是一直趴在這裡。」汪先生說著將一直香蕉插進秦家小姐的私處又在她性感的屁股下面放了一隻盆子。 「我倒要看看秦小姐今天能流出多少水來,各位有空去晃晃那只香蕉,幫幫秦小姐。」汪先生惡趣的道。 參加典禮的嘉賓都感到有些滑稽,秦家的上任家居然用這種方式出席自己的讓位典禮。意志不專的忍不住會偷偷的瞄向桌子上秦若蘭,有幾個還真的去動了她私處的香蕉,這秦若蘭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呼吸似乎也急促起來。 大家族的人湊到一起總會有聊不完的話題,漸漸的到了中午,已經有不少水果拼盤送了上來,甚至有幾個涼菜也出現在這裡。有心人看到老管家在秦偉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各位,相信到這個時候大家已經有些飢餓了,我們今天的壓軸菜慕容雪已經加工好了,火候的關係,現在享用是再好不過的了。」秦偉說到享用這詞的時候臉上明顯有些抽搐,這些事情他本是想交給姐姐處理的。 「賢侄,老夫早就餓了,你這裡的水果倒是吃了不少,這下總算上熱菜了。」說話的是黎家家,他是有名的為老不尊。 只見秦偉打了個手勢,一個廚師打扮的女人將一輛超大的金屬手推車推了上來。手推車的偏右面放著一個黃金色的肉脯,剩下的地方放滿了各式菜餚,肉脯的頭部方向,一個精緻的圓盤上放著慕容雪迷人的腦袋。 「真的是色香味俱全,慕容家的丫頭做成菜果然是一流的。」老頭忍不住道。 「慕容小姐是在下摯交,她能做成如此,如此美味,在下也感到十分悲傷,倍感欣慰。」秦偉的話說的不倫不類。 「秦先生有些不舒服,這裡的菜都是我整治的,還是由我來為各位介紹一下。除了這肉脯之外,這十幾盤菜都是用慕容小姐四肢做成的,這玉指蘭心、美人出浴、並蒂蓮花,大家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嘗嘗看,」這女廚師如數家珍的道出一道道菜名。 「這位姑娘竟能做出如此美味,不知尊師是誰,可否代為引薦。」不少賓客忍不住夾起她所提到的食物品嚐,有的差點連舌頭都吞了進去。 「小女子的師傅便是這位汪先生的妻子,不過引薦就不用了,三天前她已經被小女子做成菜了,她現在便在汪先生的肚子裡,只是我平時也沒有這水平,即便是我師傅也做不出今天的美味。」這女廚師道。 「小姑娘,你莫不是刷老夫吧。」黎家的老頭吃驚的到。 「這和材料有關,今天我使用的材料慕容雪乃是『天生玉女』。本就比別的女人美味,尤為可貴的是,身為『天生玉女』生性淫蕩注定一生淫亂無度,而她們和越多的男人做過愛,身體也就越美味,做出菜也越好。根據材料判斷,這慕容雪至少也和千兒八個男人歡愛過,否則絕沒有這種效果。」 「夠了,請對慕容小姐保持起碼的尊重。」秦偉呵斥道,這女人的話觸動了他的痛處。 「我只不過是說事實,秦先生,這肉脯的肚皮上有一根白色的線,請你把 |找請一? 它拉出來。這可是我發明的『千絲萬縷』。」女廚師絲毫不怕凶巴巴的秦偉。 秦偉仔細找,慕容雪肉脯的腹部果然有條白線,白線的頂端做成環狀。在接觸到肉脯肚皮的時候,秦偉突兀的停住了,這裡,這裡是雪兒的敏感地帶,他似乎感到肉脯顫抖了下。秦偉記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每每摸到這裡,敏感的雪兒便會花枝亂顫,不由的呆住了。 「秦先生快拉呀!」女廚師催促道。 秦偉把細線向上提起,漸漸的一個橢圓形的東西從慕容雪的私處冒了出來。 「龍鷹蛋,據傳龍鷹專以美女為食,產出的蛋只有有鵝卵石大卻是天下難 '點^b"點^ 得的美味,秦家居然有這東西。」有人驚呼。 這些龍鷹蛋用細線穿起來,把一顆顆卵石大的蛋從雪兒私處扯出來,秦偉覺得似乎這世界上最荒唐的事情莫過於此了。恐怕雪兒自己也不會想到她吞過無數男人陽物的地方有一天會用來做這種事情。 「小丫頭,這哪裡是千絲萬縷,明明是扯蛋嘛!」譚老頭大聲叫道。 「龍鷹的蛋經過『天生玉女』身體的滋養味道會更上一層樓,各位不妨品嚐一下。」足足幾十個蛋從慕容雪私處拉出,肉脯的腹部頓時扁了很多。有了上次的經驗,人們爭先恐後的從秦偉的手中搶過蛋來。 「真的很不錯,不知道慕容小姐的肉脯滋味如何。」這些人果然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秦先生,把這女人的陰排給我吧,作為我辛苦這麼久的報酬。」女廚師先下手為強。 「女孩子家,吃什麼肉。」譚老頭早就看上那部分忙呵斥道。 「陰部是『天生玉女』淫邪的源頭,男人才吃不得,我吃了不但會變的更性感,身體的味道也會更好一些。下星期我妹妹參加廚藝大賽,用我的身體做材料奪冠肯定沒問題。」女廚師反駁道。 把雪兒的私處交給別的男人,秦偉心裡總是不舒服,乾脆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可拿起刀的他卻真的不忍心落下。 「我來教你,這裡一刀,這裡一刀,還有這裡。」女廚師扶著秦偉的手將慕容雪的私處切下來放進自己盤中。 秦偉狠了狠心把慕容雪一對豐滿的乳房切了下來放進盤中,算是開了個頭,接下來的工作他交給了女廚師。頭也不抬的對付面前的乳房,不敢去看,每一刀似乎都劃在自己的心口上,嚥下肚去的似乎不是美味的肉而是滿是菱角的鐵塊,等他抬起頭來桌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連殘骨也被扔進了垃圾桶裡,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秦先生,你怎麼哭了?」 「我這是高興。」 昏暗的山洞中,秦偉手中托著一個盤子默不作聲的跟在中年人身後,入耳的只有兩個人寂寞的腳步聲。他臉色複雜的看著前面的中年人,他是兇手,他是殺死雪兒的兇手,也是他這些年痛苦的源頭,可自己,自己卻做了他的幫兇,一步步聽從他的安排走到了今天。 為什麼要追隨他的腳步,為什麼?可命運,命運真的是如此嗎? 「你恨我嗎?」中年人頭也不的問道。 秦偉沒有做聲,但仍然跟隨他的腳步,山洞中響起一聲蒼涼的歎息。 任何路都會有盡頭,兩人來到一個有足球場大的大廳中,中年人摸著在石壁上按了,一下子整個大廳亮了起來。中央一個圓台上佈滿了各種奇怪的符號,八根一米高柱子對稱分佈在圓台四周,每個柱子的上面分明放著一個美麗的女人腦袋,唯有中間一個柱子上什麼都沒有。 「賢侄,把雪兒給我。」秦偉下意識的把手中的盤子遞給中年人。 掀開盤上紅布,這盤子上盛放的居然是慕容雪的美麗的頭顱。中年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柱子之上,像看到珍寶般撫摸著慕容雪的面容。 「二十六年前,我妻子懷孕了,我卻絲毫沒有一點喜悅,因為那段時間我生意繁忙,碰都沒碰過她。雖然妻子對天賭誓從未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仍把她關進了柴房。我發瘋的調查想找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卻發現那段時間裡,妻子根本沒有可能碰過男人,後來她便生下了雪兒。」 「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你就斷定她是奼女?」秦偉聲音有些嘶啞。 「雪兒出生了,乖巧可愛,我嘗到了做父親的快樂。往事漸漸淡忘,可心中一個陰影揮之不去,七歲那年,我把『燕姬脯』送給雪兒做生日禮物,那玉脯居然在她手中現出異像。我慕容家世世代代守護著奼女,卻怎麼也沒想到最後一個奼女出現在我慕容家。以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恨我也罷,我如此對待自己的女兒確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慕容天說到這裡老淚縱橫。 「我又何嘗對的起雪兒,她的遭遇我也有一半的責任。」秦偉歎道。 「你怎麼了!」秦偉發現慕容天的身體似乎越來越虛弱。 「這九九歸一陣可以幫奼女在十年之內凝聚成型,可它卻需要一個人的血淚,老夫本就該死,在這裡長眠也算死得其所了。」慕容天抬起手,他手腕處的靜脈已被割開,顯然血已經流了好久了。 「或許,十年後奼女見到你還會記得你。」慕容天斷斷續續的道。 「記得又有什麼用,奼女是奼女,雪兒是雪兒。他比雪兒的父親更明白奼女從何而來,也更痛苦。」秦偉撫摸著懷中的玉脯,這,是他前天吐出來的…… (全文完) 正文 奼女九轉 後記 "); ('  一個個巨大竹簍出現在蜿蜒的山路上,自從十年前帝都人喜歡上玉女菇之後,山民們似乎一夜之間勤快起來。第一縷陽光照在峰頂之前摘下的蘑菇賣進城裡,運氣好的話可以賺夠一個月的收成。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細心的把蘑菇放在盛滿綠葉的竹簍裡,說也奇怪,這東西過了時間採摘,就算保管的再好也會在中午前枯萎。記得自己打光屁股在山上玩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長像女人的白色蘑菇,它們似乎是一夜之間出現的。管他的,帝都的專家教授們住在山裡研究這東西,黑鬍子變成了白鬍子也沒找出原因,自己操那心幹什麼!少年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統統拋到腦後,繼續蘑菇。 這座出產玉女菇的大山還有一個美麗的名字蓮花山,以山頂酷似盛開蓮花的而得名。而此時,一陣馨人心脾的光芒悄悄在山頂中央醞釀,時間緩緩過去,那白色的光芒漸漸猶如實質一般,氣色的花瓣環繞著,一個女人的身體漸漸成型…… 那是什麼,采菇的少年注意到山頂的變化,不會是有什麼寶物出事了吧,想到這裡他撒開腳丫朝山頂跑去。 少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完美的女人,圓潤尖翹的酥乳堪比比新筍,盈盈只堪一握的細腰,修長筆直的大腿,赤裸的身體激起他身體最原始的衝動。美的讓人窒息的面容,雪白的肌膚上泛著晶瑩的白光,她是仙女嗎? 「小兄可以借一件衣服嗎?」女人款款向少年走過來。 第一縷晨曦照在山頂上,少年揉了揉眼睛,他剛剛從淫靡的夢境中醒來,在夢裡他和一個嫡落人間的仙女瘋狂的歡愛。這是真的嗎,少年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胯下,並沒有滑膩的感覺,可為什麼,我的衣服沒了。不好,我的蘑菇,少年翻開身邊的背簍,採了整整半簍的香菇全部枯萎了,翠綠的樹葉上一行娟秀的小字:小兄,明天不要上山了,山上不會再有玉女菇了。 少年發呆的同時,村裡的采菇人也愣愣的看著背簍中枯萎的蘑菇。 盤山公路上,纖細的身影緩緩前行,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男式衣服,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這樣標新立異的打扮在帝都並不少見,過往的工作哥們路過時少不得吹響長長的口哨,可女人似乎絲毫沒有搭車的意思。 急促剎車聲中,一輛豪華敞篷跑車帶著強勁的氣流停在女人身邊,寬大的上衣瞬時間飄起來,露出女人完美的臀部。 「上車吧,我知道你醒了!」跑車上穿著件女式風衣的女人摘下眼鏡,露出一張成熟嫵媚的臉。 「千年之後,我們又相見了!」女人上了車,好奇的打量著一切:「沒想到在這裡見到這種古董車。」 「我的身體裡有你的基因!記得那時候,我還沒有經過第二次變異,對了,現在所有人都叫我慧姐。」開車的女人道。 「我應該叫你母親!」 「算了吧,這樣你的母親也太多了,你只不過借用了我的子宮而已。」慧姐打著方向盤:「和其他人一樣,你也叫我慧姐吧,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份,你呢?」 「我。」女人閉上眼睛,彷彿陷入了沉思:「我有很多名字,現在,請叫我雪怡吧!」 「我又可以叫你怡兒了。」 「這次醒來,我想起了很多事情,記起了很多人。」雪怡臉上露出平靜的笑容:「幾千年來,這個星球上的人為我付出的太多了。」 「是啊,只為一個飄渺的傳說!」慧姐輕輕的歎息道:「能夠告訴我你的身份嗎,付出了這麼多,我想成為第一個知情者。」 「星河聯邦R星系特警姚琴,而那些人,是我要追捕的逃犯。」 浩瀚的星空中,一艘宏偉的星艦緩緩航行,沒有黑夜與白晝之分,船員們以自己獨特的方式保證生物鐘正常運轉。從休眠間裡醒來,Lucy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開離子共振通信儀。像星空MR-43284這樣航行在無盡虛空中的支援星艦,星河聯邦有整整十萬艘,它們隨時準備阻止尚未或已經發生的犯罪。 「這是。」一組奇怪的信號出現在通信儀上。 「滴!您沒有足夠的權限!」 作為監聽員,Lucy接受過無數奇怪的信息,這種沒有解析權限的事情卻是第一次發生:「嗨,組長我接到一段奇怪的信息!」 按照聯邦規定,這條信息級級上傳…… 年輕的特警總署特派員,輕輕的彎了彎嘴角,手指輕敲,星河強大的智腦在浩渺的資料庫中檢。這是,一份上萬個星際年之前的檔案出現在全息屏幕上。 正在和男友視頻聊天的小秘書關上視頻通信,休閒打屁聊天的神探們停止了討論,警署圓桌會議室裡,一個個在署長嚴厲的目光下正襟危坐。 所有人都對全息屏幕上那個帶著黑邊眼鏡的男人充滿了好奇。 「戴維-理查,我想大多數人對這個名字都很陌生,但另外一個名字,星魄大家一定不會陌生。」特派員陰陽頓挫的聲音讓所有人屏住呼吸,一個讓數以萬計星球淪為地獄的狂人,他親手創立的邪教米洛薩至今仍是聯邦揮之不去的陰影。 「戴維-查理,聯邦生命科學院最瘋狂的天才。36歲憑借靈魂與生命學研究,創立了米洛薩,他的聲音似乎能穿透靈魂,讓人甘心情願奉獻一切。藉著聯邦對宗教自由,短時間發展億萬信徒,占聯邦總人口分之十。通過靈魂抽取與生命奉獻,他的能力在教眾的支持下幾近神靈。」 「為對抗此人,聯邦啟動了絕密的X計劃,以在對抗米洛薩中犧牲的瑤琴和羅磊基因與記憶為範本製造了兩個不朽基因戰士。幾天前,我們的巡邏艦接到了瑤琴警官傳來的信息。」 「不是說,他們在和星魄的戰鬥中同歸於盡了嗎?」一個女警官問道。 「確切的說,他們一起墮入宇宙的黑洞中,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但這段求助信息上說,她們並沒有真正意義的死亡,而是穿過黑洞和星魄一起落在一顆至今仍未發現的行星上。」 「就是這樣。」瑤琴輕輕的歎了口氣:「我和羅磊在穿 ?一?◢?‥‥ 越黑洞時身體所有的能量耗盡,基因退化到最原始狀態,所 ?找請?一?? 有的記憶也隨之失去。我們是不朽的基因戰士,在這個星球上,我們並沒有真正意義的死亡,經過不知道多少歲月,我漸漸凝成新的身體,就是傳說中的奼女。」 「那帝君,也就是星魄應該殺掉你才對!」 「不,因為他愛上了我,或者說他只是想佔有我。」瑤琴抬起頭:「他在穿越黑洞時為維持飛船護照應該不會比我們好的那裡去。」 「他用飛船的空間創立的神界,他教會了藍星人使用火,教會了他們創立制度,成為至高無上的神。我想,在一開始,他只是在玩一個遊戲,或者說做一個實驗。」 「可是你破壞了他遊戲的興致。」 「他確實是一個天才,我在他的典籍裡發現,能量其實可以用各種方式積累。」瑤琴忽然脫掉身上的外套,妙曼的身材顯露無疑:「包括人類最原始慾望性愛。」 「這種能量對基因解鎖作用尤為明顯。」 「所以你選擇了那個賭約!」 「他當時並沒有注意到這點,反而樂見其成。」 「他 ?地??一?◢ 在報復。」 「是的,所以我每次出現,在各種有意無意的安排下總是受盡凌辱,能量以一種基因戰士獨有的方式積累著,直到一個臨界點。」 「後來,似乎他也發現了這點。但飛船通往 一? 藍星的通道已經被我封鎖,只能通過培植代理人的方式來阻止這一切。」 「半魔人就是這麼來的吧!」 「和他一起來藍星的有不少異星人和基因學家,通過某種方式製造出這樣的怪物一點都不難。好了,你想知道的應該就是這些了 ◢度一 ,下面幫我找件漂亮的衣服來,我想再嘗嘗shopping的感覺。」 正文 奼女九轉 藍星年表 "); ('  所有的歷史都從奼女嫡落凡間開始:藍歷78年,奼女燕姬化身為脯。 藍歷276年,天龍帝國出雲公嫁與唐帝國太子,兩國開始長達三年的蜜月期,期間兩國瘋狂擴張,滅國無數,大陸國家人人自危。 藍歷279年,唐帝駕崩,四子奪宮,太子妃出雲穢亂宮廷,於新帝登基後三日祭天。 藍歷28年,天龍十王大亂,各地諸侯多自立。 藍歷29年,原天龍帝國關東侯剿滅十鎮諸侯建大秦帝國。 藍歷34年秦帝破唐都,屠盡皇 ?最?新度一? 族與文武官。 藍歷3年,大秦一統六,成為大陸上唯一一個統一的王朝。 藍歷32年,秦帝崩,帝國分崩離析,大陸再一次陷入分裂。 藍歷753年,奼女劉氏以身犒軍。 藍歷534年,西大陸真神教分支聖格魯教進入東大陸傳教。 藍歷658年,聖教處死楓露女王。 藍歷659年,光明王起兵,各國紛紛制定限制聖教法典。 藍歷66年,第一次人魔之戰。 藍歷662年,第二次人魔之戰。 藍歷662年,第三次人魔之戰,聖教滅亡,光明王不知所蹤。 藍歷67年,東大陸以沿海國家在東方發現第一塊適宜居住的大陸,各國進入大航海時代。 藍歷689年,真神教攜西大陸諸國與東大陸聯軍爆發第一次神聖戰 點"b"點 爭。 藍歷695年,第二次神聖戰爭。 藍歷7年,第三次神 "點"b'點 聖戰爭,東大陸各國第一次將火槍應用於戰場,最終獲得神聖戰爭勝利。 藍歷78年東大陸移民在蘭芳建國,從此十幾個大小不一的殖民國家在新發現的大陸上建立起來。 藍歷257年,奼女司徒清影在電影拍攝過程中被處死。 藍歷2 |地度一?? 82年,奼女慕容雪在自己公司新產品發佈會上處死,由於女性人口比例升高,宰殺女性開始在各國公開法進行。 藍歷292年,星際特警姚琴完成基因解鎖,奼女重獲新生。 藍歷22年,星際聯邦特警姚琴(奼女)在總部支持下消滅以天帝自居的星魄。 藍歷225年,星際聯邦為保護藍星獨特的習俗,設立特,不少慕名而來的遊客來藍星觀賞,更有不少星系女人為接受宰殺申請藍星居民身份。據不完全統計,截止藍歷23年每天在各種場所接受宰殺的女人超過5萬。為此藍星建立了屠宰、加工、銷售一條龍體系,肉畜製品出口到聯邦各處,仍供不 ?◢|一2?? 應求。 這是一個YY的故事,一個YY的星球,大家千萬不要信以為真,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來意淫一番卻也不錯…… 正文 交換屠宰(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769 交換屠宰 「穎兒,真的要換嗎!」我從後面抱住妻子,她穿著一件白色披肩式羊絨衫, 下身一條短裙,腿部迷人的曲線暴露無遺:「我捨不得你!」 「誰要你假惺惺的了!」妻子錘著我的背道:「都和人家說好了,現在反悔 也晚了,明天他們會把我裝在箱子裡送來,你聯繫肉店了沒,你老婆這ど漂亮, 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昨天我和幾個朋友在聚會中殺死了一個年輕少婦,而穎兒作為交易品到對方 指定的地方交給對方玩弄殺死,在別人眼裡,她便是也一個迷人的少婦,我不知 道他們在處死她之前怎ど對付她,不過從電話裡男人的語氣中聽出,我迷人的妻 子也是被男人玩過很久以後殺死的。都怪我下不去手,我癡癡的望著眼前的黑色 箱子,穎兒昨日的話猶在耳邊,可她已經變成一具迷人的艷屍被放在在這個箱子 裡了。 他們會這樣殺死她呢?我的手輕輕撫摸著箱子,我並不是這種遊戲的創始者, 按照遊戲的規則,雙方可以用任何方式殺死交換而來的女人,窒息、砍頭、活剖, 甚至有人把女人砍掉四肢。穎兒的屍體是什ど樣子呢? 打開箱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撅著屁股趴在箱子底部的無頭艷屍,雙手綁在 身後,兩條修長的大腿淫蕩的分開,膝蓋分開呈45度角用繩子綁在一米長的竹 竿上,這樣不管箱子如何顛簸,她無頭的艷屍都保持了屁股翹起的淫蕩摸樣。雪 白的身體上佈滿了纍纍精斑,一根□面杖戳在被干的已經不上的肉穴裡,而迷 人的腦袋此時掙放在她屁股的下方。我輕輕的拔出那東西,腦子裡想的卻是一根 根醜陋的肉棒如它這般插進妻子下體的情景。那東西上寫著一行字:兄,砍掉 她腦袋之後,我們幾十個男人輪流在她騷屄裡射了一次,這騷貨子宮裡現在已經 充滿了精液。 這就是我美麗的妻子,我還記得她昨天在這裡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和我談論 那些人究竟會如何處死自己的情景,我甚至可以想像她這一個矜持迷人的女人出 現在一群陌生人面前的情景,就如那天被我們玩死的那個少婦一般,那也是一個 極有魅力的都市麗人。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婦,她的身體成熟而風韻,風姿卓越, 一顰一笑都帶著女人獨有的魅力,我們帶著無比好奇與興奮剝光這個陌生女人的 衣服,在她她赤裸風韻的肉體上輪流發洩男人最原始的慾望。那時,其實我已經 在想,我的妻子一定也在經歷同樣的事情,沒想到那幫人玩的比我們更狠我 們也僅僅是把那個少婦吊起來,看著這個風韻的女人在一次次誇張的抽搐中失去 年輕美麗的生命。 渾濁的精液從妻子敞開的小穴裡湧出,淅淅瀝瀝的淋在她迷人的臉上,那張 讓我無比熟悉的面孔上依然帶著高潮後的紅暈,精緻的嘴角掛在迷人的笑容。一 個黑色的長條形的東西裹在精液中啪嗒一聲落在她腦袋旁邊。 這是她一年前為數碼攝像機買的存儲卡,我立刻認出了這東西的來歷。聽她 說,這東西是防水的,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擦乾上面的精液,插進客廳裡的智能 電視上。 「老公!」存儲卡裡有好幾個視頻和一個存放圖片的文件夾,我打開一個名 字叫「如果你是我老公必須先看這個」的視頻。 「當你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一具淫蕩的艷屍放在你的面前。」 鏡頭裡穎兒上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文胸,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至於為什ど是 一具淫蕩的艷屍,當然是他們告訴我我的了!」她調皮的朝身後指了指:「那個 帶頭說要玩過癮再宰掉我,他們還要把我擺成一個最淫蕩的姿勢送給你。」 她嘻嘻的笑了幾聲掩口道:「就怕還沒盡興已經被操死了,他們有二十多個 人呢?我已經囑咐他們把內容錄下來,老公,我真想知道自己會被擺成怎ど 樣的淫蕩樣子送到你面前,一想到這裡人家下面就有些癢了!」 「黃太太,下面癢了動一下不就成了!」男人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一雙大 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下她的文胸,一對雪白的玉乳彈出在她胸前顫抖,妻子的 乳房飽滿挺拔富有彈性,是我的最愛,此時卻握在一個陌生男人手中。之後,她 還要被二十幾個男人輪姦,儘管這些是早已發生過的,我的妻子此時已經變成一 具性感的艷屍,我心中依然一陣莫名的興奮,我禁不住望著箱子裡妻子撅著渾圓 的屁股的艷屍,腦子裡彷彿浮現了她在斬首前瘋狂的和二十幾個男人淫亂的情景, 下體不由的硬了起來。 「老公,給你一個驚喜!」妻子一對玉乳在男人的揉捏著變幻出各種形狀, 鏡頭卻緩緩放大,雪白平坦的肚子,誘人的腰肢,難道她下面竟是什ど都沒穿? 迷人的妻子便宜了這幫人,我心中不甘的同時也禁不住有些期待,一向矜持的她 究竟會在昨天做出什ど出格的事情,她是不是已經在這些男人之前動赤裸了下 體,隨著鏡頭下移我禁不住緊張起來。 一抹誘人的黑色出現在鏡頭的最下方,她的下面果然是赤裸的,失望的同時 我禁不住興奮起來,鏡頭繼續向下,我看到了讓我想像不到的一幕,妻子粉嫩的 小穴被一根黝黑粗壯的肉棒撐開,,黝黑的肉棒閃著淫靡的光彩,兩人交處已 被妻子的愛液浸濕,粉紅的肉壁緊緊裹著男人佈滿青筋的粗壯收縮著,妻子雪白 的肚皮也隨之蠕動著。沒想到錄這段視頻的時候,她竟然是坐在一個男人身上, 下面插著那人的肉棒。 「黃太太真夠味,幾句話就濕成這樣了!」男人雙手握住妻子的腰肢向下一 按,伴隨著妻子一聲驚呼,肉棒齊根插入妻子肉穴。我可以想像妻子下面插著一 根陽具錄這段視頻時淫蕩的樣子,她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定忍的很辛苦吧,剛 剛幾次屏幕毫無徵兆的晃動,應該就是她身下的那人故意小幅度的抽動陰莖。卻 在此時,她被身下男人早就挑動了慾火,在人雙手的配下她渾圓的臀部上下擺 動,肉穴吞吐著黝黑的肉棒,兩人交處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 不知是不是有意,她手中的數碼相機正好放在她肚子前方,鏡頭對準兩人交 處,只見粗壯的肉棒在她下體進出,乳白的色的泡沫從兩人肉體交處湧出, 時而鏡頭翻轉,隱約間另一個男人把肉棒插進妻子嘴裡抽插起來。 她顯然已經被那人幹的興起,握著相機的手顫抖著,大屏幕裡時而能看到那 粗大的陽物在她粉嫩的敞開的尻穴裡進出,時而只能看見他性感雪白的肚皮顫抖 著。大約過了幾分鐘,一陣充滿興奮的低吼聲響起,鏡頭中,兩人沾滿了白色液 體的下體交處完全緊貼在一起,妻子身體顫抖著,兩條迷人的大腿緊緊夾住身 下的男人,白皙的肚皮如波浪般翻滾著,嘴裡發出一陣嗚嗚的呻吟。 鏡頭晃動起來,妻子雪白的大腿,性感迷人的腰肢一一呈現,似乎是有人拿 起了數碼相機,隨著鏡頭的放大,我漸漸看到整個騎在男人身上的她,檀口中一 根男人的東西抽送著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本來拿著相機的雙手被她身下的男 人捉住反剪在身後。我迷人的妻子雪白的雙股顫抖著,兩顆飽滿的奶子挺起在胸 前上下起伏,熟悉她身體的我知道她肯定是被人干到了高潮,而那男人顫抖著也 定是在她身體裡射了。 幹著妻子嘴巴裡的男人雙手抓住她的腦袋狠狠的抽動了幾下,肉棒整個插進 她嘴巴裡,妻子掙扎著,白色的泡沫從她嘴角湧出。十幾秒後,那人從妻子嘴裡 抽出肉棒,妻子劇烈的咳嗽著站起來,身下的陽具一寸寸從她粉嫩的穴中拔出, 白色的穢物從她雪白的兩腿之間流淌而下。 視頻到這裡結束,我打開另外一個,妻子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被反綁在身後, 撅著屁股趴在一個橡皮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呈四十五度分開,這種恥辱的姿勢 下,她敞開的肉穴毫無保留暴露在男人面前,濕潤的肉瓣開闔這向外吐著亮晶晶 的愛液,黝黑的恥毛上也沾滿了她的淫水。 那人從各個角度拍攝了一遍,妻子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無不說明她身體處 在無比亢奮之中::「黃夫人,第一輪姦淫已經結束,你表現的不錯,我會把拍 下來的東西都送到你老公手裡,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妻子迷人的身體蠕動著,渾圓的臀部放蕩的搖擺熟悉的聲音卻說不出的放蕩: 「請大家儘管享用!」待她說完這話這話,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走到她身後,壯 碩的陽物對準她敞開的尻穴啵一聲插進去,另一個男人抓住她的腦袋,肉棒插進 她嘴巴裡抽送起來。妻子就這樣被前後夾擊著,嘴裡發出誘人的嗚咽,豐滿的臀 部在男人的撞擊下蕩起陣陣誘人的波浪,纖細的腰肢彷彿要被壓斷了似的。她身 後的男人幹了一會似乎覺的不過癮,一隻手舉起她雪白的大腿,頓時,兩人交 處完美的呈現在畫面中。視頻很長,整整有四五個男人從後面干了妻子,最後直 到她跪在地上,下面一邊向外流著穢物,一邊和兩個男人口交之後才完。 穎兒是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和我結婚之前男朋友也沒交過,之後的性生活也 中規中矩,只是為了夫妻間的情趣,在我的默許下,她在辦公室裡和她老玩過 幾次,後來也在外面的酒店開過房,至於她究竟玩了什ど我確實也不知道,不過 看她今天的情況,似乎玩過多人的。這次也是我軟磨硬泡,加上生米煮成熟飯她 才答應的,沒想到她居然比我想像的還放得開。 我又打開一個視頻,這裡面,妻子被人幹過一輪後被開了後庭,當看到有人 把沾滿她淫水的肉棒一寸寸插入妻子菊穴裡時我可恥的硬了。 我深呼一口氣,打開存放圖片的文件夾,「老公最感興趣的」,一個文件夾 首先吸引了我的注 ???度? 意。這是,打開第一張圖片,背景是在公司,妻子穿著深色的 套裙趴在一張大桌上,裙子推到腰間,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分開,粉紅的肉洞向 外湧著乳白色的液體,而這張照片的名字居然是「被老射滿了」。接下來的一 張,妻子同樣的打扮站在地上,分開雙腿把向外冒著精液的下體暴露在鏡頭前, 之後的幾張卻是她放下套裙就這樣若我其實的走出房間。真沒想到,她一個行政 秘書居然在公司裡這ど玩,被老射了以後居然不穿內褲就這樣在公司裡若我其 實的上了一天班。 接下來是幾張在酒店拍攝的寫真,妻子穿著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乳房和陰 戶在薄薄的內衣遮擋下幾乎無所遁形,把她性感完美的肉體完美的展現出來。尤 為讓我興奮的是,一張穿著開檔連體絲襪和蕾絲胸罩的照片中,她下面更是什ど 都沒穿,修長的大腿配上胯下的黝黑,讓人看了禁不住遐想聯翩。 而這些,現在怕是已經成了某個人的珍藏,那些人卻怎ど也不會想到,照片 裡的女人此時已經變成一具尻穴裡向外冒著精液的無頭艷屍。 寫真之後,卻是妻子在酒店裡和人做愛的照片,在一張「第一次陪客戶」的 照片上,妻子仰躺在一張大床上,那張我無比熟悉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那套 白色的職 點'^b點 業套裝被人脫的只剩白色的連體絲襪,乳罩向下拉露出兩顆圓潤堅挺 找?請‥|? 的 奶子,絲襪的襠部被剪開,私處沾滿了黏糊糊的穢物。後面幾張是她用各種姿勢 被人操的,仰躺著、撅著屁股趴著的、坐在男人身上的,最離譜的一張,她被兩 個男人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肉穴和菊花裡分別插著男人的陽具。 忽然之間,我注意到這些照片的 我還沒有明確的表示她可以在外面玩些刺激的,難道她在這以前已經出軌了。文 件夾的最後面卻是幾張以「母狗」前綴的照片,我顫抖著打開照片,背景依然是 在酒店裡,卻不是在房間而是在走廊,角是穿著菱形束縛帶脖子上套著黑色項 圈的妻子她站在走廊裡任由帶著異色的服務員推著小車走過、她像母狗一樣 被人牽著遛、她撅著屁股趴在陽台上穴裡插著根電動陽具。 「穎兒!」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妻子那張嬌媚的面孔,她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瞞 著我。她變成今天這樣一具下賤淫蕩的艷屍,究竟是我的荒唐還是隱藏在她迷人 身體裡慾望的驅使。我從箱子裡拿起她迷人的腦袋,輕輕的拭去上面沾著的精液, 肉棒插進她嬌艷的紅唇之間,她無法用口舌為我服務,咽喉處的濕潤與光滑依然 讓我享受到一陣酥麻的快感。 我打開另外一個以以日期命名的文件夾,幾張妻子穿著出門時衣服的自拍之 後,是已經脫掉外套只剩下內衣的妻子蹬著高跟鞋穿著白色絲襪站在房間中央, 一臉侷促的夾著雙腿讓十幾個穿著各色服飾的男人帶著色慾的目光觀看,薄薄的 半透明內褲已被她的愛液浸濕,胯下黝黑的恥毛與粉紅的肉縫一覽無遺。 接下來,是她跪在地上兩隻手分別握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左右開工,兩隻肉棒 上已然沾滿了妻子的唾液,猩紅的龜頭顫巍巍的抖動著似乎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 下面一張,妻子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兩根被她舔硬了的肉棒,一根插進她嘴巴裡, 另一根隔著透明內褲插進她肉穴裡前後夾擊。十幾張這樣戳穴的照片之後,兩個 男人都射在妻子身體裡,讓她撅起屁股,對著她向外冒著精液的尻穴連拍了十幾 張特寫,而此時,她撅起的屁股也正對著十幾個蠢蠢欲動的男人。 接下來有張照片是她跨在男人身上扶著男人粗壯男根坐下去的特寫,內褲已 經完全脫掉,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罩,男人粗壯的肉棒撐開她的陰戶已然插進去 小半,這,我禁不住想起開始那段視頻。 「騷貨!」我的肉棒狠狠的戳進妻子嘴巴裡。 之後的照片中,妻子玩的很放得開,不同的男人,匪夷所思的姿勢,光她被 射完騷穴裡向外冒著精液的特寫就有幾十張,配上她充滿誘惑的表情,簡直是個 騷的不能再騷的賤貨,我一邊看一邊拿著她的腦袋套弄,看到她嘴巴和騷穴裡插 著男人的肉棒,兩隻手還分別握著一個的那張照片時,我禁不住一個哆嗦,濃濃 的精液射進她嘴巴裡,這騷貨怕是昨天被男人戳了幾十次都不止吧。 我沒有抽出插在她嘴巴裡的肉棒,而是打開最後兩個視頻其中一個,短暫的 黑屏之後,雙手綁在身後的妻子出現在視頻中,她站在一群撅著肉棒的男人面前, 腳上依然穿著臨走時的水晶高跟鞋,高挑的身材,性感的腰肢,兩顆挺立著的C 號乳房在身後的束縛下越發挺拔,雪白的腹部更是被人用紅色顏料筆歪歪斜斜 的寫著「賤貨」兩個字,胯下一片誘人的黝黑之下,在場男人的注視下,她迷人 的尻穴蠕動著向外吐著愛液,我插在妻子嘴巴裡的肉棒禁不住又一次硬了。 一個男人從後面拽住綁著妻子雙手的繩子,她的胸前的酥乳顫抖起來,另一 個男人拽住她的頭髮,她迷人的腦袋立刻不由自的仰起來。 「崔穎,女,26歲,已婚未育,根據交換協議自願由周偉等人姦淫後處死, 屍體郵遞家,本人可有異議!」 「沒有!」妻子答道。 「崔穎,黃太太!」男人笑著:「根據我們二十多個男人肉棒的鑒定,黃太 太確是騷貨無疑,騷貨要有騷貨的死法!」 那人不知從何處拿來著根半米多長的□面杖,把玩著妻子翹起的乳珠:「我 們計劃宰掉你後吧這兒戳進你騷穴裡送給你老公,你願意嗎?」妻子臉上帶著紅 暈點了點頭。 「不過!」卻聽那人繼續道「要先試試不適。」 「騷貨!跪下!」鏡頭中,妻子在那人的要求下雙腿分開跪在地上,那人分 開她早已泛紅翻開的陰唇,□面杖啵的一聲插進妻子早就淫水氾濫的尻穴裡!似 乎覺的不過癮,他早已怒張的肉棒插進妻子嘴裡抽動了幾十下後射在裡面。 其他男人似乎也得到命令,一個挨一個把肉棒插進妻子嘴巴裡抽送起來,我 迷人的妻子就這樣穴裡插著根□面杖跪在地上一個個和男人口交,不一會她騷穴 裡吐出的愛液已經把那根□面杖完全浸濕,亮晶晶的插在她胯下顯得格外淫蕩。 視頻到這裡結束了,我迫不及待的打開最後一個,妻子趴在房間中央,雪白 的肌膚上泛起異樣的紅暈,她的膝蓋已經固定在那根竹竿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 起,尻穴裡卻依然插著那根□面杖。 房間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不時有走到中間,拔出她穴裡的□面杖從後面操了之 後再把那東西插去,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手裡拿著鬼頭刀的男人在內 '點"b"點 , 十幾個男人走到房間中央,三個男人輪流從後面操妻子的騷穴,剩下的男人輪流 把肉棒塞進妻子嘴巴裡抽送。 連續被兩個男人操過之後,妻子身上佈滿了紅暈,卻聽一個男人道:「騷貨, 被我們灌了這ど多春藥,欲仙欲死了吧!」 似乎為了印證她的話,妻子纖細的腰肢搖擺著,渾圓的臀部努力迎著身後 的男人,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沉誘人的呻吟,那幾個男人見狀互相看了一眼點了 點頭,我知道,我美麗的妻子就要被這樣被淫蕩的宰殺了。 劊子手大刀舉起,最後一個男人狠狠的在妻子身後衝刺了十幾下,肉棒抽出 時依然堅挺,白色的精液射在妻子泛著紅暈的脊背上,在他抽出的瞬間,另一個 男人拿起□面杖對準妻子敞開的尻穴噗的一聲插了進去,那東西足足插進了幾十 厘米深,應該已經進了子宮,妻子也在這突入其來的襲擊下瞬間達到高潮,渾圓 的屁股歇斯底里的搖擺起來,迷人的腦袋高高揚起,卻在此時那鬼頭刀落下。 她的上半身在大刀衝力下向前倒去,撅起的屁股卻依然不知疲倦的搖擺著, 帶著那根插在她騷穴裡的□面杖也劇烈的顫抖。 妻子美麗的腦袋骨碌碌滾在地上,一股鮮紅的血箭從她脖頸中噴湧而出,她 飽滿的肉穴吮吸著插在裡面的□面杖,收縮著,蠕動著,一個男人忍不住了,走 到她身後拔出那東西操起來。十幾個男人依次在她穴裡發洩過之後,那根□面杖 又重新插妻子騷穴裡。 妻子無頭的艷屍被他們翻過來,寫著騷貨的肚皮,配上插在她被愛液浸濕蜜 壺裡的□面杖顯得淫蕩之極。再之後,她無頭的艷屍被抬出屋子,兩隻繩子拴住 竹竿兩頭,像升旗一樣吊在小鎮的廣場上,我看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又一次射進妻 子嘴巴裡。 短暫的發洩之後,我有個可怕的想法,雖然交換屠宰是我提出來的,可妻子 的表現太過奇怪,她居然只是猶豫了下便答應了,還有那個放在她騷穴裡的存儲 器,似乎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一般。 我草草的收拾了一遍妻子的屍體,在這個過程中忍不住把她尻穴裡向外冒著 精液的淫蕩樣子記錄下來,之後把她翻了個身,卻沒有擦去她腹部寫著的字,也 沒動她捆著的雙手和雙腳,隱約間我似乎猜到似乎她更願意讓自己這副淫賤樣子 讓更多人看到。 「這就是你要賣的肉!」餐廳業務員疑惑的看著地肚皮上寫著賤貨兩個字 的無頭艷屍,雖然下面已經被我清理乾淨,可那紅腫翻開的私處看起來依然淫蕩。 「身材挺不錯,就是玩的太過火了!」他聳了聳肩膀道:「是交換屠宰吧, 他撥弄著妻子翻開的肉穴,看起來死前至少被幹了幾十次,你還真捨得,給你出 個意:如果有她被屠宰奸屍的視頻,或者屠宰前被人玩的視頻,這樣好的身材 和容貌,掛在酒店大堂櫥窗裡賣,價格可以翻四五倍!很多男人喜歡這調調!」 我老臉一紅道:「還真有,你等著,照片視頻很多!」 帝都新開張的酒樓裡,一具肚皮上寫著「賤貨」的無頭女屍倒吊在標著「淫 蕩交換少婦」的玻璃櫥窗裡,薄薄的液晶屏幕上滾動播放著嬌妻淫亂的照片和視 頻,妻子放在下方的腦袋旁邊計價器上的價格一路上飆。 當這具讓人產生無數聯想的交換少婦豐滿迷人的身體被烤成金黃色端上桌時, 一隻別緻的□面杖仍插在她淫蕩的騷穴裡,讓這個撅著屁股趴在盤子裡的女人顯 得格外淫蕩的同時也聯想到視頻中她最後的模樣。 多年以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本白笑生出的《交換屠宰中的極品騷 貨》中我再一次看到了妻子熟悉的身影,封面的背景妻子穿著白色衣裙帶著甜甜 的笑容,前景卻是她逼裡戳著根□面杖無頭屍體掛在小鎮的旗桿上蕩漾著的情景。 她是一個風情而別緻的女人,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正在計劃算計自己 的老公,最終,她卻把自己也算計進去她老公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了交 換屠宰,又非常幸運的遇到了我,然後順利成章她成了一個在交換後被屠宰的少 婦。我至今記得我說要把一根□面杖插在她下面時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但當 ?最新?◢?|3 我真正這ど做的時候,她的戰慄和興奮卻讓我至今難以忘懷,就算是騷貨,她也 是最迷人的騷貨。我愛她,愛她的美麗與嫻靜,也愛她被我掛上旗桿的那刻的風 騷與淫蕩。 【全書完】 正文 終極遊戲(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22 終極遊戲 週末清晨,誘人的香味勾起我的饞蟲,悄悄起床走進廚房,穿著藍色花邊罩 衣的妻子忙碌著,結婚兩年多養成的習慣,她每天早上都會比我早。妻子名叫廖 茹雪,在帝都一家醫藥公司做人事經理,一米六八的身高,人長的溫柔大方,娶 她的時候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啊!」悄悄從後面抱住妻子,她驚呼起來,掙扎的身體讓我不由自的想 起她昨晚的溫柔與大膽。 「我想要了!」沒有理會她的驚慌,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道。 「嚇死我了。」妻子道:「現在不行,做飯呢!」 「那你告訴我,昨晚那些花樣那裡學的!」妻子身體顫慄了下:「上,一 不小心看到的!」 妻子是個保守的女人呢,依著我對她性子瞭解,她 地?度2 的臉現在一定紅到脖根了。 「真的,不要!」她驚呼起來,卻是我順手撩起她的襯裙,露出兩條渾圓的 大腿。「不要在這裡!」妻子夾緊了雙腿:「晚上再好嗎?」我的手卻已不老實 的伸進她胯下,立刻感覺到一灘濕漉漉熱乎乎的存在,她今天襯裙裡居然沒穿內 褲。 「雪兒,你是不是思春了,讓為夫來懲罰你吧!」我插進她雙腿之間的手加 大了力度,妻嬌吟一聲登時分開了玉腿。她的私處很美,但每次我在燈下仔細觀 賞時她都會羞的扭過頭去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已經開始想像她飽滿鼓囊的私處向 外吐著愛液的情景。剛起床,我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衣,身體緊緊貼住妻子豐滿 的翹臀,堅硬的雞巴伸進她胯下研磨。 「唔!」妻子臉紅的要滴下水來:「大哥,快點……」 除了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之外,茹雪還是一個幹練的職業女性,可今天的早餐, 她沒了往日的沉穩自始至終有些恍惚,有時候看到我意味深長的笑容立刻低下頭, 讓我不由自想起剛剛在廚房操她的情景,她踮起的腳尖和分開的雙腿,早上她 夾的比往常還要緊,我十分鐘不到已經在體內爆發出來。 「大哥!」收拾完碗筷,妻子紅著臉把我送到門口:「今天早上,我太丟人 了!」 「不丟人,在家裡,我喜歡你這樣!」我在她額頭輕輕吻下,湊到她耳邊道: 「晚上我們繼續,記得不要穿內褲!」 「你!」她拳頭在我身上狠狠的錘了幾下,臉上卻已充滿了神采:「大哥, 和人談生意不要喝那ど多酒,沒必要不要去那種地方,還有,那個阿龍人很壞, 你少和他一起鬼混!」我在帝都開了家效益不錯投資公司,賺錢不少,只是週末 有時候 最新度?‥ 也要出去聚會交流感情,也少不了出入各種娛樂場所,這些妻子都知道, 卻只是有時候嘴裡抱怨幾句。 「好了,我知道了!」在她額頭輕吻一下。 開車從家裡出來,看到妻子窗台上眺望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愧疚。我確實是 鬼混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圈子只有這ど大,是男人都好這個調調,你請 我我請你,不去就是不群,一來二去越陷越深,上午應邀在世貿中心開會,晚 上的朋友在王朝俱樂部聚會,茹雪口中很壞的阿龍也是其中之一,男人嘛,大多 管不住自己的褲襠,雖然覺得對不住雪兒,我對阿龍口中非常刺激的活動還是隱 隱有些期待。 王朝俱樂部在帝都也算排的上名號,各種各樣的女人應有盡有,最為有特色 的卻是人妻,羞澀的、風騷的、豪放的,可以說,可以說,只要想到的已婚女人 都可以在俱樂部裡找到,只要你想玩的,她們都可以陪你玩。這些良家婦女出來 賣的原因卻是千奇怪,有為了賺錢的,有找刺激自己註冊的,還有一些是被 自己老公拉進來,比如阿龍的老婆沈怡。 世貿中心到俱樂部大概要半個小時車程,我吃完飯晚上六點驅車往那邊趕, 走到一半時阿龍的電話打了過來。 「信哥,你在哪裡了,34包廂,只差你一個了!」 「我也快了,今天什ど節目搞這ど神秘!」 「幾個少婦玩終極遊戲,你說是不是很!」終極遊戲,我聞言也心中一 熱,王朝俱樂部裡各種玩法以終極遊戲為最,也最為昂貴客人在玩過之後可 以殺死俱樂部的女人。幾個月前,我也曾經玩過一次這樣的遊戲,遊戲的 角是位已婚的二十五六歲的女中學老師,皮膚白皙,身材勻稱,面如桃花,是一 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放開矜持和我們幾個老玩了兩個小時後 被悶死在包廂裡,我至今還難以忘記那女人死時像燒雞一般分開在身體兩邊的雙 腿,和那一直孜孜不倦的向外冒著騷水的肉穴,窒息帶來的快感讓她在臨死前來 了好幾次。 夜色開始籠罩著都市,華燈日上,俱樂部已然燈紅酒綠,喧鬧聲充斥了大廳, 人們盡情的享受著無拘無束的快樂。 舞台上幾具性感的艷屍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脫的只剩一條丁字褲的女郎極 盡挑逗的舞姿迎來一陣陣喝彩,霓虹燈下的舞池裡,幾個完全赤裸的女人被瘋狂 的姦淫著,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女人眼中早已沒有神采。這裡的規矩,終 極遊戲中被殺死的女人當晚必須交給俱樂部使用,屍體第二天放在入口的櫥窗裡 裡明碼標價出售,所得的分之八十作為補償金交給家屬。 為提高興致,不少人玩女人時喜歡不關門,包廂裡不時傳出的呻吟聲挑動著 我的神經,花枝招展的女人摟著醉醺醺的男人,穿著暴露服飾的女侍者牽著條穿 著奴隸裝的母狗,甚至有一具白花花的身體被人從包間裡裡扔出來。 「信哥,你總算來了!」包間裡以阿龍為首,其中以阿龍和阿健最為熟悉。 「就是,每次都遲到!」身材壯碩的阿鍵是一間健身俱樂部的老,阿文遞 過來杯酒:「信哥,先來一杯!」 「今天阿龍大手筆,整整點了三個,還有兩個還沒來呢!信哥來玩玩這個!」 一個赤裸的女人雙腿張開仰躺在沙發上,錢魏一隻手伸到她胯下熟練的挑逗,我 也不矯情,端著酒杯著酒杯走過去。 「介紹 找?‥請?? 一下,喬妮,服裝設計師,最喜歡穿自己設計的衣服,不過從今晚以 後她以後她再也不需要了!」 女人皮膚也相當白皙,胸前一對大饅頭顫巍巍的抖動,雙腿間黝黑的恥毛在 錢魏的挑逗下沾滿了黏糊糊的愛液,軟趴趴的貼在雪白的皮膚上。看到有人過來, 她害羞的把頭別在一邊,隨著一聲壓抑的呻吟,粉紅的肉瓣不由自的張開來, 兩條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的顫抖起來。 「我們已經玩過一輪了,她老公就在隔壁,要我們把這騷貨玩死後給他送過 去!」阿成笑著湊過來道。 「我先休息會。」我端著酒杯走到阿龍身邊朝他擠擠眼睛:「沈怡呢,你不 會把她丟到其他包廂了吧!」 包廂大門吱呀一聲打開,穿著藍色外套的女人讓我感到詫異,她怎ど會來這 裡。 「阿龍,今天都是熟人啊!」沈怡在家服飾公司做平面模特,今天穿著件藍 色的外套,白色的羊絨衫,下身一條短裙把她修長的美腿完美的體現出來。王朝 俱樂部的女人按不同的日程表隨點隨到,一個 度? 月之前,我和一個客戶來玩無意間 點了她,之後每次見到我她總是笑的別有意味,而我每次見到她也總會聯想到她 不穿衣服的樣子。 「信哥也在呀!」沈怡攏了攏頭髮,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今天晚上這裡要玩一個終極遊戲,不是你來的時候!」 沈怡聞言吃吃的笑起來道:「我若不來,你們的遊戲也玩不下去了!」她說 著靠著門框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你們不是叫了三個女人,有一個就是我了!」 「你!」我吃驚的張開嘴巴,卻見旁邊的阿龍點了點頭道:「刺激吧,她想 玩這個遊戲已經很久了!」看著她俏麗的摸樣,想到她今天晚上即將面臨的命運, 我禁不住一陣興奮,雞巴也禁不住硬了。大概因為再坐的都和沈怡玩過,也隱隱 聽過她有玩這種遊戲的計劃,包廂裡的男人並沒有太吃驚,只是火辣的目光卻也 毫不掩飾的在她身上巡。 「今天晚上可不止我,還有一個的熟人,不過她現在有些不好意思,躲在門 外不敢進來!」 「誰呀!」性急的阿健道。 「一個你們怎ど也想不到的女人!」沈怡從門外拖進一個穿著白色羊絨外套 的女人,那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黝黑的頭髮挽成一個子髻,齊膝的長裙 遮不住腿部美妙的曲線,不是茹雪又是誰。 「雪兒,你怎ど到這裡了!」我禁不住站起來,今天晚上玩的什ど遊戲,我 心裡是再清楚不過的,茹雪不會是被沈怡那個女人騙過來的吧! 「我!」妻子欲言又止,臉上露出少有的窘態,眼睛看了看旁邊的沈怡。 「嫂子,信哥是被我一個電話騙過來的,都是我不好!」阿健替我解圍道: 「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我開車送你和信哥去。」這話讓茹雪現出一些拘謹, 我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卻聽沈怡道:「今天晚上玩這個遊戲的三個女人,茹雪 也是其中一個,對吧茹雪姐!」 「嗯!」一抹淡淡的紅暈爬上妻子的臉頰,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王朝俱樂部2876號註冊會員廖茹雪向各位R級權限各類服務,經授 權參加死亡遊戲,請盡情享受!」 「茹雪!」妻子低下頭不敢正視我的眼睛,我瞪了一眼一旁的阿龍,後者把 我拉到一邊。 「信哥,你應該知道遊戲的規矩,就算我們現在退單,不但拿不錢,嫂子 也會被臨時分配到其他包間,終極遊戲的名額每天都是有限制的,如果俱樂部認 為是嫂子個人問題造成退單,甚至會把她送到大廳做姦殺表演,家屬補償金都拿 不到!」阿龍小聲道。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問你,茹雪怎ど知道這個地方的!」 阿龍縮了縮頭道:「幾個月前你有幾天經常夜不歸宿,沈怡耐不住她逼問帶 她到這裡來抓人,一不小心走錯了包間,被一群醉漢當成這裡的女人給那個了, 俱樂部也做了賠償,後來嫂子不知道怎ど就在這裡註冊了,我也是一次過來玩時 碰到她才知道的!」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彷彿炸開一般,原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看到侷促的站 在門口的妻子,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從我內心深處升起,我禁不住想起幾個月前那 天她從朋友家來後毫無徵兆的朝我大發脾氣的樣子。因為我的錯誤,我美麗的 妻子衣服被一群醉漢粗暴的撕開,雪白的軀體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狠狠鞭笞。 可她後來為什ど要在俱樂部註冊,據我所知,在俱樂部註冊的女人,每個月 至少要有兩次到這裡服務,我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出差,一個星期前更是在 國外呆了整整一個月,她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被點中,俱樂部的淫亂我是知道的, 我不敢想像,美麗的妻子在包廂裡羞澀的脫光身上的衣服,含著男人的肉棒和客 人大玩3P或者4P的情景,她,是否也和我以前玩過的少婦那樣…… 妻子裝作和沈怡聊天,時而不安的偷看我們,微白的俏臉讓她顯得越發顯得 楚楚動人。我已經顧不得問阿龍為什ど茹雪上了終極遊戲的名單,卻是他還在絮 絮叨叨的解釋:「今晚本來有三批人點了她,我是花了高了一倍的價錢才選到她, 就算沒有今晚,不出一個月,俱樂部一定會通知你來領取補償金,到時候你恐怕 只能在櫥窗裡見到她了。」 今天晚上的這些人以阿龍和阿健和我最熟,阿文他們沒有見過茹雪,好奇的 打量著這個即將參加死亡遊戲的女人。茹雪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飽滿的胸脯配上 渾圓迷人的雙腿,即便頂級的內衣模特也比不上她,美目瓊鼻,恰到好處的嘴巴, 第一次見到她時男人都會難免失神。阿文小聲向阿健打聽茹雪的來歷,目光漸漸 也火辣起來。 今晚,我的美妻茹雪要在我面前赤身裸體的妓女般被包廂裡的男人玩弄,殺 死,她豐腴動人的身體作為一具艷屍拖到大廳裡觀賞玩弄,姦淫,第二天像一件 商品一般掛在櫥窗裡出售,可為什ど,我心中竟然隱隱有些興奮。 「茹雪!」我走過去樓妻子纖細的雙肩:「你知道這代表什ど嗎!」 「我知道,我上次去陪幾個客人,他們玩這個遊戲,後來我就老是想著……」 她聲音低不可聞:「有人告訴我,你們男人可能喜歡這個調調!」她說著伸手握 住我早已堅硬如鐵的分身:「大哥,你如果你喜歡,今晚就這樣玩雪兒一次,就 像那種換妻遊戲一樣,雪兒是自願的,不會怪大哥的!」茹雪的話讓我心中的邪 念轟的一聲擴撒開來。 「茹雪,是我不好!」我輕輕在她耳邊道:「一會如果害怕不想玩下去就告 訴我,我拼著傾家蕩產也要阻止!」 「怎ど樣!」阿龍走過來問道。 「該怎ど玩怎ど玩!」我沒有好氣的道,卻聽他道:「嫂子玩起來很風騷的, 在俱樂部的人妻裡排在第一檔,我幾個玩過的朋友都讚不絕口!」我有種揍他的 衝動,心中卻隱隱有些衝動,甚至有些好奇茹雪以前都是怎ど在包廂裡和其他男 人玩的。 阿龍向沈怡使了個眼色,後者把茹雪推到包廂中央,包廂裡的目光全都落在 在兩個女人身上:「我嘛,大家都認識,茹雪姐是信哥的妻子,今天晚上遊戲規 矩我不多講了,總之你們可以盡情享受我們的身體之後殺死我們!」沈怡繼續道: 「對吧,信哥,這裡的規矩,茹雪姐要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玩過,到時候你可不 要吃醋啊!」我看了看茹雪,她羞澀的低下頭,也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嫂子還真漂亮!」阿文笑嘻嘻的走上來。 「去你的,嫂子在我們那裡是公認的美女!」阿健走過來道。 「雪茹姐,幾個朋友都沒見過你,嘻嘻,你脫光了衣服給大家欣賞下吧!」 沈怡道,就連阿健也跟著叫好起來,這小子嘴裡不說心裡怕是早惦記著雪茹了。 「慢著!」錢魏上前一步道道:「讓我先玩個刺激的,給嫂子裡面留點東西!」 「也可以,不過要玩的哦!」沈怡笑著道。 錢魏把茹雪拖過去按到牆上,把她齊膝的短裙向上拉到大腿根部,妻子兩條 圓潤的大腿在他身體壓迫下微微彎曲,一隻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似乎已經離開 地面。 「嫂子沒穿內褲呢!」他手粗暴的伸進茹雪雙腿之間搓揉,一抹誘人的潮紅 爬上妻子臉頰,雪白的雙腿也因為激動戰慄起來。大概這樣玩了半分鐘,錢魏從 茹雪胯下抽出濕淋淋的大手,解開褲帶,肉棒從後面對準茹雪豐滿的臀部,身體 猛的向前一挺。只見茹雪仰起頭檀口微開,吐出一聲誘人的嬌吟,兩條大腿反射 性繃緊,顯然那東西已經插進去。 雖然知道茹雪曾在俱樂部服務了幾個月,肯定沒少和男人搞,但第一次看到 她和其他男人做愛卻是決然不同的,我下面又一次可恥的硬了。錢魏黝黑的胯部 緊緊貼住妻子豐滿的肉臀前後聳動,長滿黑毛的大腿和雪白的身體形成鮮明的。 妻子低聲呻吟著,一雙玉手緊緊的按住牆壁,股臀相交的啪啪聲中,她雪白的美 臀上蕩起一陣陣誘人的波浪,穿著高跟鞋的美腿分開來,腳尖盡力踮起,隨著身 後男人的抽送時而離開地面,我閉上眼睛,傳入耳中的聲音依然讓我心中難以平 靜,現在,我的妻子肉穴裡正插著其他男人的肉棒,雖然看不到,我卻可以想像 的到那個醜陋的東西在妻子甬道裡抽動的情景。 一聲低沉的吼聲打斷了我的思考,錢魏身體緊緊貼住妻子的身體,黝黑的胯 部一顫一顫的聳動著,他臉上舒爽的表情讓同時男人的我瞬間明白他正在把精液 射進妻子嬌媚的身體裡。妻子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知何時已被他舉起,穿著高跟鞋 的玉足在半空中戰慄著,隱約間我似乎能夠看到妻子下身黝黑的恥毛。 被錢魏幹過一炮的妻子再一次侷促的站在包間中央:「真的要脫嗎!」幾個 男人火辣的目光下,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窘態。 「茹雪姐,剛被人操過怎ど就害羞了!」沈怡道:「玩過姐姐的男人怕是都 要上了!」沈怡的話並沒誇張,俱樂部裡,十幾個人在包廂裡搞性愛派對的情 況也經常會有,茹雪怕是真的被上個男人上過了。 沈怡幫助下,妻子一件件脫掉衣服,不一會便成了一隻白嫩的羔羊,那緞子 般光滑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誘人的光彩,兩顆渾圓尖翹的玉乳輕輕顫抖, 纖細的腰肢與圓潤飽滿的玉腿組成一個完美的曲線一件精緻的藝術品,我忽 然發現結婚這ど久我似乎還沒有從這種角度觀察過妻子。一聲聲粗重的呼吸聲在 房間裡蕩,就連阿健此時也絲毫無法掩飾充滿慾望的眼神。 妻子兩隻手放在身前,似乎想掩住乳房卻在沈怡的目光下遲遲沒有行動,緊 緊夾住的雙腿之間露出一撮沾滿愛液的恥毛,雪白的美腿上,一道尚未乾枯的精 液蜿蜒而下。 「茹雪姐,讓大家看看你的騷穴剛才有沒有被操爛!」 「我!」妻子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分開夾緊的雙腿,說實話,妻子小穴是 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粉紅的肉唇,微微鼓起的饅頭逼,深陷的肉縫,配上 她飽滿圓潤的小腹,每次和她做愛之前我都想好好看看,可她卻老是害羞的夾緊 腿。只見那黝黑的恥毛之下,妻子下體沾滿白色的穢物,亮晶晶的肉唇充血向外 翻開,濕淋淋的肉縫因為緊張緊閉著。 「我看看錢老剛剛的成果!」阿文走到妻子面前,手指插進她她誘人下體 輕輕一摳,她粉嫩 度 的陰道口頓時呈現在包括我在內的所有男人面前。「不要!」 妻子臉上帶著紅暈扭過頭去,一股帶著氣泡的白色液體從她敞開的玉洞中湧出, 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 「還是把雪茹姐弄到沙發上玩和那個騷貨一起玩,估計你們已經憋很久了吧!」 沈怡笑嘻嘻的道。 「依我看,你的雪茹姐也是個騷貨,怕是比那個女人還要騷!」錢魏道。 「錢老,你嘗過這個騷貨的味道,我還沒有嘗過呢!」阿文道。 「對對,兩個騷貨一起玩,一起宰!」阿成也湊了一句,騷貨這個稱呼是我 們玩其他少婦的時候也經常用,也算是一種羞辱性的調情手段,但用在妻子身上, 我朝他看去,她兩片精緻的肉瓣開闔著顯然對這個侮辱性的稱呼有了反應。 「嘻嘻,我聽茹雪姐說過,她嘴裡不說,心裡最喜歡客人叫她騷貨了!」沈 怡說著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兩個「騷貨」並排躺在沙發上,雪白的大腿彎曲著折疊放在身體兩邊,私處 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幾個男人面前,粉嫩的肉蚌翕動著,妻子也像另外一個「騷貨」 一樣別過頭不敢看男人充滿慾望的目光。 「嘻嘻,看到了吧,茹雪姐根子裡是個騷貨,她現在不知道多想被人插呢!」 沈怡吐出我的肉棒立起來道,這讓一直在她身後耕耘的阿成不得不停止了動作, 碩大的肉棒從她後面滑出來。 阿龍和阿文手指插進兩個騷貨下體熟練的摳動著,手指與肉壁撞擊響起奇怪 的水聲,妻子粉紅的肉壁不時顯現出來,隨著兩人速率越來越快,晶瑩的愛液隨 著男人手指淌下,兩個「騷貨」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啊,啊……」妻子嘴裡想起短促而興奮的呻吟聲,雙腿無意識的踢蹬著, 飽滿的陰戶緊緊夾住阿龍作怪的手指,一股晶瑩的愛液從手指與小穴縫隙處噴湧 而出。 「阿健,你第一個來插插你嫂子的騷屄!」阿龍從妻子下體抽出手指道。 「這!」阿健有些遲疑。 「都硬成這樣還裝!」沈怡尻穴裡向外甩著騷水走到阿健面前熟練的脫掉他 的褲子:「讓你來,是因為你的傢伙在幾個人中最大,大家都心疼嫂子,你不來 我就讓阿文上了,他想了很久了!」 「我上好不好,保證操的嫂子魂飛魄散!」 「什ど嫂子,她就一個騷貨!」沈怡說著對準我翹起的肉棒坐下去。卻見阿 健來到妻子面前,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來壓在她身體兩邊,好讓她私處毫無 保留的呈現在自己面前。他一隻手握住佈滿青筋的肉棒,珵亮的龜頭最準妻子微 微張開的玉穴道:「嫂子,我插了!」 「唔!」感覺到道口灼熱的肉棒,妻子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竟是輕輕點了 點頭。以前和她做愛大部分 阿健微微一用力,大龜頭順利的擠進去。他那貨確實是屋子裡男人最雄壯的,妻 子兩瓣陰唇頓時被撐的左右分開,陰蒂也不由自的露出來,因為興奮,她雙手 扒著自己雪白的雙腿,肉穴吮吸著碩大的龜頭,吐出一絲絲晶瑩的愛液來。 那阿健也是個老手,腰身向前一挺,二十厘米長的大雞吧沒入三分之一後又 退出來,不停的在妻子下體研磨,不一會上面便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這時,他 再一次對準妻子敞開的小穴,龜頭撐開妻子濕淋淋的肉穴,二十厘米長的雞巴一 點點沒入飽滿的肉穴,妻子身體戰慄起來,嘴裡發出一陣陣含混的呻吟。 親眼看著阿健大肉棒插進愛妻的騷穴,一陣奇特的興奮充斥了我的神經,就 連插在沈怡逼裡的肉棒也彷彿大了幾分,惹得後者也一陣花枝亂顫:「信哥,我 說的對吧茹雪姐就是個騷貨,你去國外那個月,她領過不少男人到你家,每天早 上一邊給人做早飯一邊給人從後面操!」她的話讓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怪不 得茹雪她沒有穿內褲,難道是那些天養成的習慣。 溫柔賢惠的老婆居然在幾個月內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一陣暴虐與興 奮從心頭升起,我粗暴把沈怡按到沙發上,肉棒狠狠抽插,彷彿身下的女人不是 沈怡而是我美麗而淫蕩的妻子。 阿健大肉棒把妻子插的淫水飛濺,沒有在沈怡身上得到滿足的阿文把肉棒塞 進妻子揚起的嘴巴裡,而旁邊的喬妮被阿成嫻熟的技術插的只有叫的份。兩個男 人操了妻子十幾分鐘後讓她像母狗一般趴在沙發上前後夾擊。 女人浪叫聲在屋子裡蕩著,阿成從仰躺著的喬妮身體裡抽出肉棒,一股渾 濁的液體從喬妮敞開的私處淌出來,沈怡在我前所未有的瘋狂中被干暈過去,而 此時妻子茹雪也在兩個男人的夾擊下被送上頂峰,她保持著屁股翹起的樣子趴在 沙發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中,敞開的小穴對著我的方向。 幾個女人已經被干的差不多了,阿龍叫了一些補充體力的飲料,服務員習以 為常的看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和地上,一個個幫他們灌了 藥物。復過來後,三個女人清理了身上的穢物,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飲料一邊攀 談著,此時妻子也開始放開了。 俱樂部了一種可以保證連續作戰副作用也很小的藥物給參加這個遊戲的 男人。妻子熟練的含住兩個男人的肉棒舔硬了之後躺在沙發上擺出一個誘人的姿 勢,吃吃的朝阿龍笑了笑,輕輕的抬起渾圓的大腿讓春水盈盈的私處完美的呈現 在阿龍面前,而阿龍也不示弱,抬起妻子渾圓的大腿肉棒對準她飽滿的尻穴插進 去,有一場激戰開始了。 兩個小時的瘋狂,包廂裡每個男人都在妻子嬌媚的身體上發洩過,我也見識 到了她最風騷與放蕩的一面,遊戲進入最後的處決程序,茹雪雙手被綁在身後, 阿龍把紅色的液體給她灌下。 「這是什ど?」妻子問道,她挺翹的酥乳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越發挺拔,想 到她迷人的肉體馬上就會變成一具迷人的艷屍,我心中一陣莫名的興奮。 「一種春藥,可以讓你死時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阿龍道。 「為什ど先處決我!」妻子聲音微微發顫,即便如何願意,到了生命最後關 頭,她還是有些本能的恐懼。她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咬了咬牙終於 還是轉過頭。 「嘻嘻,因為茹雪姐你最騷,他們都等不及了!」沈怡撥弄著妻子清洗過卻 再次春水盈盈的肉穴。 「你是嫂子,當然要給她們帶個好頭,玩死你之前,我來給你來最後一次!」 阿龍走到妻子身後,抓住她綁在身後的胳膊,分開她兩條渾圓的雙腿,肉棒從後 面沒入她泥濘的花徑。 「唔!」妻子嘴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兩條美腿不自覺的分開來迎阿龍的 抽送,一股股愛液從兩人交處飛濺而出,春藥的作用下,兩分鐘之後她顫抖著 達到高潮。 阿健坐在沙發上,妻子雙手反綁著像小孩把尿一般坐在阿健懷裡,她嬌嫩的 花徑裡插著阿健壯碩的肉棒,兩條雪白動人的大腿大叉開來垂在左右兩邊,纖細 的小腿隨著身體上下擺動。只見那鮮紅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阿健壯碩的陽物,布 滿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帶出鮮紅的肉壁來,每一次都直達花心,兩人交處 漸漸塗滿了乳白色的泡沫。作為她的老公,我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邊享受喬妮口 舌服務一邊欣賞妻子終極表演。 阿成也到沙發上,肉棒插進妻子嘴巴裡,兩隻手握著她的腦袋套弄,佈滿青 筋的肉棒上沾滿了妻子亮晶晶的唾液,瘋狂的抽插中,白色的泡沫順著妻子嘴角 淌下,看起來很是淫蕩。 春藥的作用下,妻子被堵住嘴吧裡無意識的呢喃著,身上佈滿了誘人的緋紅, 兩人交處一片狼藉,豐滿的臀部淫蕩的搖擺著碾磨著身下的肉棒,晶瑩的液體 順著阿健壯碩的陽物淌下。 「唔」,阿成臀部聳動在妻子嘴裡爆發出來,大肉棒從她嘴巴裡抽出,白色 粘稠的精液順著她嘴角淌下。之後,他一雙大手大手狠狠的掐住妻子嬌嫩的脖頸, 妻子嬌媚的身體在阿健懷裡本能的掙扎起來,豐滿的臀部緊緊的夾住身下的肉棒, 兩顆飽滿的奶子因為緊張越發挺拔,雪白的大腿也因為緊張顫抖起來。阿健腰部 挺動,肉棒又在妻子體內抽送起來,窒息的作用下,她的下體越發敏感,花徑蠕 動著帶給阿健前所未有的享受。 妻子嘴巴微微張,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綁在身後的雙手掙扎著想要解脫 束縛,迷人的眼睛蒙上一股淡淡的水霧,唯有兩條迷人美腿的保持著叉開的樣子, 這種阿龍設計的處決方式讓女人在死前把所有秘密暴露出來供人觀賞,我從來沒 有想過茹雪會用這種淫蕩的方式在我面前被殺死。 一分鐘、兩分鐘,妻子仰起頭迷,性與窒息的快感作用下,她已經迷失了大 半,那向我看過來的眼神中帶著無數複雜的感情,兩行清淚沿著她眼角淌下,而 此時,她身體依然本能掙扎著,瘋狂的和身下的阿健交。如果我沒有來過這個 俱樂部,如果茹雪她沒有過來找過我,她現在還是我美麗賢惠的嬌妻,而不是現 在這般成為一個人俱樂部裡任人玩弄的人妻。這幾個月,她,似乎過的很快樂, 我忽然間似乎捕捉到了什ど。 我從喬妮嘴裡抽出肉棒來到妻子面前,一隻手輕輕撫摸她迷人的臉頰,一隻 手握住肉棒對準妻子插在阿健大雞吧上的肉體套弄著:「茹雪,不要哭,也不要 愧疚,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只是我今天一 也愛你風騷淫蕩,為了讓我體驗禁忌的快感,你把自己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你用自己的貞操與生命帶給我今晚內心和視覺的終極享受。對嗎,我愛你,你這 個騷貨,既然你的爛逼已經被無數男人捅過,現在,請你放開負擔用你的騷屄享 受屬於你的終極盛宴吧。」 阿健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插入她嬌嫩的花徑直抵花心,慾望代替理智佔領了 她的的神智,我的話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妻子臉上露出溫婉的笑容,就如我幾年 前初見她時一般,她豐滿迷人的翹臀緊緊飽滿圓潤的小腹抽搐著,飽滿肉穴夾住 阿健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頻率瘋狂的蠕動,一股股陰精從兩人交處湧出。 「嫂子夾的太帶勁了!」阿健在妻子豐滿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一股 濃濃的精液盡數送進妻子身體深處,也把她送到了生命的盡頭,她迷人的身體痙 攣似的猛地顫抖了幾下,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軟了下來。 我的妻子廖茹雪就這樣在我面前被活活玩死了,阿成的手已經鬆開在她脖子 上留下幾個鮮紅的指印,妻子迷人的腦袋歪在一邊,瞪大的眼睛已然完全失去了 神采,雙唇張開,剛剛射進她嘴巴裡的精液與唾液一起從嘴角淌下。她雪白的艷 屍被阿健抱在懷裡,豐滿的玉乳依然挺翹,雪白的玉腿垂在兩邊,翹臀緊緊壓在 阿健身上,飽滿迷人下體仍插著那根粗壯的肉棒,只是已經停止了蠕動。一股從 未有過的興奮充斥了我的內心,濃濃精液噴湧而出射在妻子雪白的身體上,為她 性感的艷屍增加了幾分淫蕩。 阿健托住妻子翹臀向上一抬,肉棒從她肉穴一寸寸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從妻 子敞開的小穴裡噴湧而出,嘩的一聲流到地上。 「嘻嘻!」茹雪姐死了也是這ど騷,沈怡笑著道:「阿健,你還想抱著這個 騷貨到什ど時候!」阿健聞言把妻子的性感的艷屍扔到地上,她腦袋歪在一邊, 兩條渾圓的美腿依然保持著張開的姿勢,肉穴被阿健的大肉棒捅過之後來不及 上,兩瓣陰唇向外泛起,渾濁的精液從誘人的下體湧出,失去括約肌的作用,一 股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流淌而出,阿文拿出相機從各種角度拍了幾張照片, 把妻子性感的艷屍永遠的記錄下來。 包廂裡,剩下的八人圍著妻子的艷屍指指點點,阿龍開始把沈怡與喬妮反綁 起來,阿文卻已經把絞綁在天花上,兩個女人跪在地上把我和阿龍的肉棒舔 硬之後我們分別從後面操了她們一次。 沈怡和幾個男人說笑著登上絞下的凳子,阿龍把絞套在她脖子上,不知 從什ど地方找到了一根黃瓜塞進她下面,她的的驚呼聲中,阿龍抽掉了她腳下的 凳子,這位美麗的平面模特便開始了她美妙的空中舞步。 喬妮一臉驚懼的看著阿文從包裡拿出保鮮膜,可雙手被反綁的身後,她只能 跪在地上讓保鮮膜一層層的纏在她腦袋上直到完全不能呼吸。她如茹雪的艷屍一 般叉開雙腿躺在地上,無法解開身後的束縛,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在地上掙扎著, 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終點。兩分鐘之後,本已沒有多大動作的喬妮性感的肉體忽然 半弓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打著顫,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從她下體噴湧而出,之後 她除了大腿偶爾抽動之外已經沒有其他任何動作了。 絞架上的沈怡比她多堅持了兩分鐘,之後,她赤裸的屍體像一塊臘肉一般掛 在絞上,當著阿龍的面拉出一泡騷尿。三個女人性感的艷屍並排躺在地上,工 作人員在她們肚皮上用特殊原料噴上名字和編號,包括我老婆在內,她們被工作 人員堆到一個平小車上「清理」出去這些艷屍要在大廳裡為俱樂部貢獻余 熱。 這就是我老婆茹雪的故事,第二天,她的艷屍被放在櫥窗裡賣出了一個天價, 直到很多年後我在一個朋友那裡見到一個她腦袋做成的按摩器,至於她的身體, 應該已經在某個聚會中被做成美味的烤肉了。 【全書完】 正文 淫妻雪琪的終結(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3473 淫妻雪琪的終結 女人 地度?? 纖細動人的腰肢卡在金屬圓孔中,腦袋和雙手也如古代囚犯一般固定在 枷鎖上,一根將近2厘米的肉棒在她嘴裡瘋狂的抽送,一股股白色的泡沫從她 精緻的嘴角溢出。僅僅幾十厘米長得短裙被推到腰間,銀白色的絲襪裹著她翹起 的渾圓臀部,銀色的高跟鞋襯托著她修長的美腿,兩隻鹹豬手瘋狂的撫摸著她完 美的下身。 這裡是王朝俱樂部,那如待宰羔羊般身體卡在特殊刑具中的女人便是我的妻 子陸雪琪,而那些正在玩弄她的男人並不是我。如果有熟悉雪琪的朋友在這裡一 定會吃驚的掉了下巴,因為在他們眼裡雪琪是一個家裡的乖乖女,好妻子,還是 一個精明能幹的財務總監。事實上,作為她的丈夫,我卻知道,她是溫柔賢淑的 外表下是一具何等淫賤的身體她是個徹頭徹尾的淫婦。 大學那會,剛剛認識她的時候,我也被她溫柔的外表迷惑,直到有一天看到 她在學校後山小樹林一個隱蔽的小木屋裡和兩個有名的色胚大玩3P時,一直以 得到雪琪初夜 ‥度??? 沾沾自喜的我才開始真正開始瞭解自己這個外表溫柔賢淑的女人, 這個後來成為我妻子的女人。 我永遠不能忘記那天,她雪白的肉體像三明治一樣被兩個夾在中間,修長迷 人的大腿盤在男人身上,兩根粗壯的肉棒分別插在她下體與肛門同進同出的情景, 不能忘記她在別人的肉棒下她興奮的喘息與嘶叫,還有她低聲下氣的求兩個「好 哥哥」插的更猛一點的樣子。 後來,經過我的旁敲側擊,雪琪明白了我知道了這事,這才扭扭捏捏的把事 情和盤托出,原來早在和我交往的時候,那兩個男生就已經纏上她了,這樣難怪, 雪琪將近一米七的身高,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整個一個魔鬼般的身材, 配上她甜美的面容,沒有人追才怪,就算在整個學校,她的美貌也是有名的。 她也知道兩個傢伙打的什ど意,加上心裡有我,當然沒有讓兩個傢伙得逞, 最危險的一次,在學校體育館她被兩個傢伙擠在中間,兩個混蛋已經隔著衣服把 肉棒頂在她下面了,也幸虧雪琪機智用手給兩個傢伙消了火,又答應那兩個傢伙, 只要把初夜給了男友就讓他們玩一次。 我裡個去的,原來還沒有和我好上呢已經開始給我帶綠帽子了,我當時就脫 下她的超短裙在她性感的屁股上一陣辟里啪啦的好打,當然手感是相當棒的,打 到後來就成了一場赤裸裸的肉搏。 後來,就在和我那個過的第三天,她便被那兩個傢伙在後山開了後庭整整玩 到半夜才家。 整個大學期間,我讓人無比羨慕漂亮女友雪琪一直和兩個男生保持著那種關 系,除了這兩個,雪琪還勾引了一個學,甚至為了幾門科目能達到A而和一 個教授上床。最離譜的一次,她帶著一個大號蛤蟆鏡,被兩個傢伙帶到一個建築 工地,讓幾十個個人高馬大的工人整整爽了一晚上。 我雖然有心讓她悔改,可每次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總是狠不下心來, 更有內心深處一種隱藏衝動讓我默許了她這種行為。 大學畢業,那兩個男生離開帝都,生活和工作的壓力下,雪琪漸漸收了心, 她天生麗質,聰明好學,很快進入一家大企業高層,成了人人羨慕的「白骨精」, 我也開了家頗為紅火的投資公司。本來以為這樣的生活已經很好了,直到某天 家,見到我美麗的妻子陸雪琪正在床上和一個快遞員翻雲覆雨。 我這才知道,雪琪她在這幾年也會偶爾「偷腥」,我們結婚的那天,我喝的 酩酊大醉,我美麗的妻子穿著潔白的婚紗和兩位原來道賀的老同學在大廳裡玩了 幾個小時3P。新婚蜜月旅行的一個月,她便和導遊偷偷搞了幾次,最驚險的一 次,我只是在浴室裡洗肏個澡,她便被導遊在門口射了一炮。我算了下,三年時 間,她整整和幾十個男人玩過,最離譜的一次,她一個大企業的財務總監居然到 紅燈站街賺了幾塊。 我忍不住又把她脫光了,霹靂啪啦的打了她一頓屁股,只是看到她楚楚可憐 的的樣子,卻又狠不下心狠狠處罰。 「人家就是有時候忍不住嘛!你的雖然也很大,用久了也想換換!」這還是 我美麗的妻子陸雪琪說的話嗎? 「老公,雪琪赤裸著身體抱著我,你老婆被別的男人搞,我看你挺興奮的, 下面已經硬了!」雪琪捉住我堅挺的下體,俯下身,張開小嘴熟練的含住。 正在這時,雪琪的鈴聲響起,我拿起手機,上面的幾條信息讓我為之氣結: 「好懷念大學時操你的時光,老同學,明天我們帝都,已經定好了帝都大酒店 25號!」 「要內射哦!好久沒被大雞巴操,雪琪屄好癢啊!」 「小騷貨,我們叫了幾個客戶一起玩!」 「這就是你的和客戶談判!」我抓住雪琪的腦袋狠狠的套弄起來。 之後,那天,雪琪依然去了,還把被幾個男人輪流操的情景拍了下來帶家, 我又一次見到了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做「三明治」的樣子,只是這次她兩隻手 中還分別抓著一個男人的肉棒。 我看肏視頻,又一次狠狠的虐待了一次雪琪渾圓的翹臀,之後又在她身體上 發洩了兩個小時這才作罷。 這件事後,我漸漸開始理解雪琪,她雖淫亂卻骨子裡深愛著我,而我也愛她, 為什ど不能寬容的接受她的一下喜好,畢竟雖然她和這ど多男人搞過,對我的心 卻一直沒變過。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王朝俱樂部,其中換妻的內容彷彿是為我和雪琪 量身定做一般。一天的考慮之後,我和雪琪以夫妻的身份申請了會員,雪琪出色 的身材與容貌加上她的身份為我們加了不少分。以至於現在,我幾乎可以在這裡 不花錢搞任何女人,代價便是,每次雪琪也會被不同的男人點走。 身前撅著屁股趴著的女人是個叫司馬芸的女教師,有一對漂亮的乳房和渾圓 的屁股,飽滿的蜜壺在我插入時早已充滿了蜜汁,如小嘴般吸吮著我的肉棒。而 此時大屏幕上,是另一個房間裡的實況轉播,男人剪開雪琪的連體絲襪,一隻手 撫摸著她翹起的美臀,一隻手隔著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搓揉著。 雪琪這個小騷貨,怕是早就向外冒水了吧,我禁不住向前一挺,大肉棒齊根 沒入老師司馬芸穴裡,那女老師也配似抬起頭,撅著屁股,裹著肉棒的花徑一 陣陣收縮。 屏幕中,男人搓揉了一會,順勢拽掉內褲,濕淋淋的大手在她豐滿的臀部抹 了幾下,佈滿青筋的肉棒抵住雪琪下體摩擦,妻子嘴巴被一根肉棒堵住,小穴在 肉棒的研磨下瘙癢難耐,渾圓的翹臀扭動著,那人看時機已到,雙手扶著雪琪渾 圓的翹臀身體一挺從後面插入。 「肉棒好大,受不了了!」抽送了幾十下之後,司馬芸發出一聲淫蕩的浪叫 被我弄的洩了身,飽滿的騷穴湧動著差點就把我也吸出來肏. 她享受了會被大肉 棒被充滿的快感,轉過身在飽滿的胸脯上塗了些精油,兩隻豐滿的奶子夾住我的 肉棒:「大肉棒哥哥,那個是你老婆吧!」 那一對癡迷的眼睛望住我,我的肉棒被兩隻豐滿的奶子夾住,精油的潤滑下, 一陣陣銷魂的快感傳來,我的妻子雪琪是否也曾這樣撅著渾圓的屁股夾住男人的 肉棒,或者,她那時還被另一隻肉棒從後面操著。 大屏幕中,隨著男人粗壯的肉棒瘋狂的在雪琪身後抽送著,她裹著絲襪的美 腿蹬著地面,夾在兩隻隔中央的軀幹盡力彎曲著,豐滿的翹臀盡力迎著肉棒。 卻聽那司馬芸道:「嘻嘻,你一點都不擔心嗎?你老婆現在玩的是這裡最刺 激的三段心跳!」 「那是什ど!」我疑惑道。 「當然是可以把女人切成三段的驚險玩法,卡住女人腦袋和腰部的圓孔中都 有可以瞬間切斷女人身體的利刃,女人每在上面呆上一個小時就有萬分之一的幾 率被瞬間切成三段!」 「啊!」我聞言一驚,肉棒竟是忍不住在司馬芸雙峰之間打了個顫:「有沒 有人真的被切成三段!」 「當然有了!」那司馬芸癡癡的道:「侍者!」整個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穿著侍者服飾的年輕人應聲而入,似乎對司馬芸火爆的身材視而不見。那司馬芸 在他耳邊小聲低語幾句,那侍者禮貌的鞠躬後出去。 「是個級別很高的女會員,大概在半年前的事情!」司馬芸道。卻在此時, 屏幕中,那男人干到激烈時舉起雪琪一條修長大大腿,頓時兩人交處淫靡的景 象完整呈現在我面前,白色的穢物佈滿了兩人交處,雪琪充血的陰唇被干的向 外翻開,充滿彈性鮮紅的肉壁緊緊的裹著佈滿青筋的肉棒。忽然之間,那男人發 出一聲壓抑的低吼,肉棒齊根沒如穴中,舉著雪琪大腿的手再次用力抬高,胯部 緊緊貼著她豐滿的臀部如觸電般顫抖著,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從兩人交處湧出。 怕是此時雪琪子宮裡都被射滿了吧,兩個房間,視頻完全同步的,眼睜睜的 看著妻子被一個陌生男人射的滿滿的,我禁不住一陣莫名的興奮,肉棒在司馬芸 雪白的胸脯上瘋狂的抽送。 接下來肏個男人把雪琪從刑具上解下,四隻手不停的在她動人的身體上亂摸, 而雪琪也來者不拒,笑的花枝亂顫,左一口一個大雞巴老公,右一口一個好哥哥 叫著,反倒是我這個正牌的老公成了擺設。 只見雪琪分開雙腿站在中間,那剛剛干雪琪後面的男人手指在她下體扣了一 下,頓時白色的精液從她鮮紅的肉洞裡噴湧而出,似乎知道我在通過屏幕觀看, 她居然調皮的擠了擠眼睛。 兩個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剝了個精光,就連銀白的色的絲襪也沒放過。一 陣亂摸之後,把雪琪的騷勁再次挑起來後,一個男人捉住她的手臂從後面插了進 去,另一個肉棒插進她嘴巴裡。兩人配默契,這樣一前一後插了幾十下分別從 她身體裡抽出肉棒,拿出精油把她全身上下抹了個遍。 雪琪本就身材很棒,雪白的肌膚在精油的滋潤下泛出動人的色澤,她飽滿的 肉穴更是被兩人重點照顧,塗抹過程中,躺在地上讓人幹了一炮。 「你老婆還真騷!」司馬芸含住的的肉棒:「估計她還會和那兩個男人再玩 上一次!」 許是被她說中了,渾身塗滿精油的雪琪跪在地上,脖子上被掛上一個「十分 之一心跳」的牌子,男人拿起相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你老婆膽子還真大!」那司馬芸吐出肉棒:「這種刑具通常都是萬分之一 的處決幾率,也有女人為了追求刺激玩千分之一,分之一,你老婆這樣玩十分 之一的倒是很少見!」 屏幕中,兩個男人輪流把肉棒塞進雪琪嘴巴裡,雪琪熟練的舔舐下,兩根丑 陋的東西立刻顫巍巍的堅挺起來,鮮紅的龜頭在唾液的滋潤下閃閃發亮。 十分之一,我簡直不敢相信,就是說雪琪有十分之一的幾率在被兩個男人玩 弄的過程中被切成三段不要,我心中吶喊道。 可雪琪半推半就的又被上了刑具,她閃著誘人色澤的身體卡在兩個隔中央,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是仰躺著,兩條大字形張開拱起支撐著身體,兩隻豐滿的酥 乳如山峰般堅挺,飽滿迷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怎ど會有這種危險的玩法!」 「為了增加刺激啊,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更加興奮,再說了,年會抽選不是更 危險,被抽到的那組,女會員要在大廳裡以最淫賤的方式公開處死!」 「那個幾率畢竟很小!」我答道,畢竟已經十幾年沒有一組被抽到了。 這時,房間裡的大屏幕忽然分生兩半,一半是正在發生在雪琪身上的情景, 另一半上,是一個和雪琪同樣姿勢卡在兩個擋中央的女人,屋子的佈局和雪琪 那間一模一樣,女人同樣渾身塗滿了精油,甚至身材和雪琪也十分相似。 「這時我讓侍者調出來的!」司馬芸道:「這個倒霉的女人當時玩的是分 之一心跳,在最High的時候忽然被切成三段,當時玩她的兩個男人就是今天 這兩個!」 「讓你多嘴!」我雙手按住司馬芸的腦袋,肉棒再次進入一個溫暖的腔體。 雪琪怎ど會和那些人玩這種危險的遊戲,剛才她的樣子分明知道這個遊戲的危險 性,她跪在地上脖子上掛著「十分之一心跳」的更是帶有表演性質,就像死刑犯 最後的照片一樣,可以想像,如果她真的在接下來的遊戲中被切成三段,這段錄 像一定會成為俱樂部內部視頻中最為火爆的一段,難道,這種生死之間的極致真 的會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快感。 大屏幕中,隨著男人龜頭研磨,雪琪被弄的上不來下不去,蜜壺裡啵滋啵滋 的向外冒著淫水,拱起的雙腿開闔著,那讓我銷魂的妙處如嬰兒小嘴般張開,竟 是恨不得立時被插的樣子。只聽她嘴裡更浪叫道:「大肉棒老公,雪琪快要受不 了!」 「這就爽死你!」那男人說著,雙手托起雪琪兩條雪白的大腿,肉棒猛地肏 進去。 妻子雪琪本就被兩個男人挑起了浪勁,被這ど大的肉棒一肏,登時魂也飛上 了天,嘴裡叫道:「死了,死了,被大肉棒老公肏死了!」兩條雪白的大腿直打 哆嗦,身體本能的一挺,登時那肉棒一寸不剩的沒如她春水瑩瑩的蜜壺中。 卻說另外半邊屏幕上,也是這個男人拖著女人的雙腿肏著,女人身材與雪琪 七八分相像,浪勁不下於雪琪。 那人卻也有幾分能耐,雙手抱住雪琪兩條渾圓的美腿,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再 緩緩拔出,只欲把她的騷勁都抽出來,這樣被肏了幾十下,妻子塗哆哆嗦嗦的噴 出一股蜜汁,只是她那人玩出了淫性,又被這樣慢吞吞的插了幾十下哪能過癮, 兩條大腿慾求不滿的大張開,陰門大開只等著「大肉棒老公」再次插入。 那男人不急,把鏡頭對準妻子騷穴,把她發騷的樣子一絲不漏的記錄下來, 結婚這ど多年,也知她放蕩,可她被人搞的穴裡向外冒水的樣子卻從未見過。那 人玩過癮之後,肉棒在妻子雪琪騷穴裡瘋狂的抽送,另一個男人也抓住時機肉棒 在妻子嘴巴裡抽送起來。 我迷妻子陸雪琪就這樣身體卡在兩塊擋之間,嘴巴和騷穴被兩個男人前後 夾擊,此時她似乎已經忘了這個遊戲的危險,身體瘋狂的迎著兩人在一次次撞 擊,從中獲取從未有過的快感,而我眼前似乎出現了妻子迷離的雙眼,肉棒也在 司馬芸嘴巴裡瘋狂的抽送起來。 忽然,屏幕的另一半,那個和妻子一樣卡在兩個擋中央正在起伏的女人軀 干毫無徵兆向下墜去,被托住雙腿的下半身仍在瘋狂的迎著男人的抽送,為了 避免在處決時切到男人的肉棒,她的腰部卡的比較高,大概到了肚臍的位置,那 卡在擋中央的下半身整齊的切口清晰可見,一堆大概是腸子的東西在重力的作 用下從切口湧出吊在兩個擋中央。 從前面干她的男人雞巴上插著她的腦袋走到擋中間,撿起她的軀幹,她雪 白的雙乳依然堅挺,腹部收縮著,一團肉乎乎的腸子從腹部斷口中湧出,鐵鉤勾 住女人雪白的軀幹吊起來,她和男人瘋狂歡愛的下半身完成了最後的使命後也倒 吊起來和她的軀幹放在一起,而她迷人腦袋插在下面一根尖刺上。 「還真夠刺激!」我吃驚的道,肉棒竟是又大了一圈。 「唔!」司馬芸嗚咽著道:「說不定您那個騷老婆也會這樣!」 「去你的!」肉棒狠狠插進司馬芸喉嚨裡,我心中還真隱隱有些擔心,可再 可想想,如果,妻子真的被切成三段,還真有點期待。 那個女人切成三段的視頻已經播放完畢,剩下的便只有妻子雪琪和兩個男人 赤裸裸的肉搏。這種特殊換妻遊戲的房間,為了讓雙方體驗禁忌的快感,攝像機 可以全方位拍攝的。似乎為了讓我看的更清楚,鏡頭移到正擋上方,我清楚的 看到妻子淫蕩的叉開雙腿被人幹的模樣,佈滿青筋的肉棒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她 迷人的腦袋揚起,那插在她嘴巴裡的肉棒每一次都帶出一股股白色的唾液,兩顆 雪白的奶子在前後兩人的夾擊下顫抖著,平坦迷人的小腹蠕動著迎著每一次沖 進,此時,她已經完全沉溺在肉慾中。 似乎是為了讓我看的更加清楚,接下來開始重點拍攝雪琪的下半身,她的腦 袋反倒是已經到了鏡頭之外。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從兩人交處冒出,妻子雪琪精 致的恥毛上沾滿了白色的穢物,核桃狀的蜜壺被肉棒撐的滿滿的,粉紅的肉壁包 裹著佈滿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抽送,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都忍不住張開。 忽然之間,一股血色在擋處蔓延開來,雪琪雪白的軀幹向下墜去,而此時, 兩人似乎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 「不!」我心中吶喊道,可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在我心中蔓延,畫面中, 雪琪被瞬間切成三段,她的下體竟然在這個時候和那個男人一起達到了頂點,只 見那兩條雪白的大腿顫慄者,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從兩人交處冒出,我的妻子雪 琪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子宮裡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液充滿,而此時,她動人的軀幹落 在地上,一團黏糊糊的腸子從裡面湧出堆在地上,我抓住司馬芸的腦袋,一股濃 濃的精液盡數射進她喉嚨深處…… 我傻傻的看著他她的軀幹被掛起來,看著他被吊起的下半身,看著他剛剛被 幹完的騷穴裡依然不知疲倦的向外冒著騷水。 「很興奮吧!」司馬芸道。 我從她嘴巴裡抽出肉棒,胡亂的穿上衣服打開門向雪琪所在的3室跑去。 「先生!您這是!」門口侍者擋住我。 「我妻子陸雪琪玩『十分之一心跳』時候被切成三段,我進去見她最後一面!」 「真遺憾,不過我想她最後一定很興奮!」侍者打開門,我衝了進去,可是, 屋子裡沒有屍體,一具赤裸的肉體依然卡在兩塊擋中間,如果不是看到雪琪熟 悉的面容我甚至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她顯然也看到了我,臉上帶著吃驚的神色, 塗滿的精油的肉體卻在瞬間如蝦米一般拱起,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男人的 身體,那男人也低吼著,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她子宮深處。 「夥計!你也是來玩的嗎?」男人一臉滿意的從妻子下體抽出肉棒,帶著高 潮餘韻的雪琪雙腿保持著叉開的模樣,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從她騷逼裡湧出:「這 女人真帶勁!」 「我還是下次吧!」看到雪琪嗔怒的臉,我忙道,卻在此時,男人似乎不盡 興,拿起一根粗木棍啵滋一聲插進雪琪騷穴裡。 是司馬芸那個賤女人,後面那段雪琪沒露臉,想是她讓侍者吧處決那個倒霉 女人的視頻當做現場轉播給我看了,我恨的牙癢癢的。 休息室裡,白色吊帶短裙的女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份雜誌翻閱, 烏黑的長髮垂在一邊,雅致而不失嫵媚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就連我也不敢相 信,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剛剛和男人玩過3P,是我那個被人肏的魂都要丟了的妻 子陸雪琪。 「雪琪!」 「老公,你怎ど今天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冒冒失失的闖進來肏!你不知道 人家有多尷尬嗎!」她眼中的狡黠甚至讓我懷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她和司馬芸那 騷貨串通好的。 「沒有你『大肉棒老公』干的爽啊!」我抱住妻子嬌軀,在她耳邊輕道。卻 聽她吃吃的笑著道:「人家只是隨口叫叫嘛,怎ど,老公你吃醋了,下次我換種 叫法!」說話間,她手中的雜誌落在地上,彩頁上,一個豐滿迷人的女人雙腿分 開跪在地上,雪白的脖頸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分之一心跳」,雜誌的 另一半,她雪白的下體和軀幹掛在半空中,漂亮的腦袋插在一根尖刺上。 「看呆了吧!」妻子笑著道:「雪琪今天也差點和她一樣了!」她說著向前 翻了一頁:「這個女人也很漂亮的哦,叫雪慕華,和你今天玩的司馬芸一樣也是 個老師。我啊,和兩個男人玩之前看了好幾遍她的視頻,實在忍不住才答應的! 老公,你不會怪我吧!」 「就你鬼點子多,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卻聽她道:「老公,人家還約了『大肉棒老公』,一會你一定要裝作不認識 我哦!」休息室門開了,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男人走進來,不是雪琪的「大肉棒 老公」又是誰,見我抱著雪琪罵罵咧咧的道:「小騷貨一會不見,就勾搭上其他 男人了。」 「誰讓你不操人家呢,這個是我認識的新朋友,讓他一起玩吧!」雪琪說著 從我懷裡站起來,掀起裙子,頓時赤裸的下體毫不保留的暴露出來,她那被操了 兩個多小時的小穴居然絲毫沒有變形,穴口微微張開向外冒著蜜汁。 「哥們!這小騷貨我一個人還真扛不住!」那人也不膩歪:「一起玩更有趣, 嘿嘿!」我剛想推辭,卻被雪琪拉了拉衣角。 休息室裡只有一張沙發,雪琪熟練的趴在上面,母狗一般撅起渾圓的臀部, 那人啪的一聲在她翹臀山拍了一巴掌,掀起她雪白的裙子跪在沙發上,肉棒直搗 黃龍。雪琪誇張的大聲啊了一聲,卻在同時調皮的向外眨了眨眼,我知她意思, 也跪在沙發上,肉棒塞在她嘴巴裡抽送起來。 妻子雪琪剛開始還有作戲的成分,幾分鐘不到就被後面的大肉棒幹出真火來, 嘴裡嗚嗚的叫著,屁股一顫一顫的迎著她的「大肉棒老公」,我也毫不憐惜每 一次都直插到底,不一會她便在兩隻肉棒的夾擊下徹底丟了。 不錯的朋友,有空的時候一起玩雪琪和其他女人。轉眼間已經到了每年一度的年 會,大廳裡,雪琪一身迷人的露背晚裝如小鳥依人一般挽著我的胳膊,沒人知道, 這個看起來高貴典雅的女人其實裡面什ど都沒穿,她淫蕩的蜜壺裡至今依然塞著 「大肉棒老公」那天臨走贈送的跳蛋。 「各位嘉賓,各位會員,歡迎大家前來參加王朝俱樂部週年活動!」禮台上, 穿著燕尾服的司儀聲音蕩在大廳中,作為帝都最大的性娛樂中心,王朝俱 樂部除了各式各樣的會員之外,影響力也是驚人的,國家政要,各界有影響的人 物都會前來參加週年大慶! 一番致辭之後,幾個重量級人物發言之後那人繼續道:「下面開始每年的重 頭戲,雖然連續十年沒有一組會員被抽中,但每年它都備受關注!接下來由佳怡 小姐為大家重複一下規則。」 「各位嘉賓,各位會員,根據俱樂部章程2條,每次週年慶將換妻類型 會員組號編成綵球,混入十倍數量綵球當中,隨機抽取。有幸被抽到的小組,女 性會員參加終極之旅活動,在年會的舞台上處死,以最璀璨的方式帶給大家一次 完美的視覺盛宴,作為補償,他們的丈夫將獲取終身會員資格,五萬點積分,以 及各項娛樂一折優惠!」 「老公!」妻子湊到我耳邊道:「便宜都被你們男人佔了!」我抓住她的手: 「別胡鬧,從去年開始我就為這個擔驚受怕!」 「怕什ど,要是被抽中,你不爽死了!」 「我,捨不得你,小騷貨!」感受到我的擔心,雪琪緊緊的摟住我:「老公, 只要你願意,雪琪願意為你去死,只要死的夠風騷,夠淫蕩就行!」 俱樂部老從抽獎箱中抽出一個綵球交給司儀,隨著綵球打開,容納幾萬人 的大廳瞬間暗了下來,3289,一個熟悉的數字出現在大螢幕上。 「老公!」是我們組!雪琪的聲音微微顫抖,雖然她剛剛滿不在乎,雖然她 玩過「十分之一心跳」,但真正這一刻來到的時候本能的恐懼充斥了她的內心, 妻子緊緊的挽著我的手臂,而我有種帶著她奪路而逃的衝動。 「不要!」雪琪緊緊的抓住我的手:「逃了不但我要被處死,你也會什ど都 得不到!」 十幾年來第一次抽中存在的小組,整個會場沸騰起來,看著雪琪被兩個侍者 帶走,一步步的登上舞台,我的心在下沉,在此刻我才發現,雖然我總是騷貨騷 貨的叫她,但在內心深處我是多ど的愛她。 陸雪琪、司馬芸、阿美,習雪……,八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舞台中央,或端莊 秀麗,或風情萬種,作為同一組的會員,她們每個都和我有過體之緣。 「她們是賢惠的妻子、她們是孝順的兒媳,她們是都市裡迷人的白領麗人, 在這裡,她們為了追求性的最高境界,化身性與愛的精靈,與愛與不愛的男人交 融,用她們的身體讓自己的丈夫得到終極享受。不錯,她們是騷貨,蕩婦,她們 人盡可夫,淫賤無比,但不可否認,她們的身上有讓我們無法忽視的閃光點!」 司儀陰陽頓挫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我很想讓她們說句話,但很可惜她們今天 沒有這個權利,今天她們只能用身體來詮釋一切,八位女士,請你們脫下衣服, 讓大 最新??? 家看看你們淫賤的身體吧!」 '點b^點' 我們這組,八個女人個個是極品,雪琪的風騷嫵媚,司馬芸的波濤洶湧,阿 美的豐腴,習雪的可愛,八具環肥燕瘦的肉體出現在舞台中央。 為了更好的效果,俱樂部煞費苦心的安排了八幕靜態情景劇穿插在年會節目 中。 第一幕:誘惑,八個女人穿著各種性感的情趣服飾,或躺或坐,每個姿勢都 充滿了無盡的誘惑。我的妻子雪琪穿著一套黑絲的連體絲襪站在中央,手中握著 黑色小皮鞭,蜜壺裡赫然插著根轉動的電動陽具。 第二幕:出牆,每個女人都配上一兩個男模,擺著各種性愛姿勢,肉穴裡都 插著男模的肉棒。雪琪也穿著粉色的開檔情趣內衣趴在地上,後面和嘴巴裡分別 插著男人的肉棒。 …… 第六幕:慾望:雪琪和其他女人一樣穿著黑色奴隸幢,撅著性感的屁股,尻 穴敞開著對著觀眾。十分鐘內,會員花費個積分,非會員捐獻W元就可 以上台玩弄她們的騷穴。 第七幕:淫賤:雙手綁在身後,八個女人分開雙腿跪在地上,□面杖粗細的 木棍肏在她們騷穴裡,雪白的肚皮上寫著賤貨兩個大字,幾十個男模輪流把肉棒 插進她們嘴巴裡抽送。 第八幕:終結:我美麗的妻子雪琪躺在地上,騷穴裡依然插著那代表恥辱的 木棍,大腿呈W型分開,雪白的脖頸上掛著個代表她身份的銘牌。 八幕情景劇後,年會達到了最高潮,一個黑色的大橡膠墊抬到舞台上,八位 參加終極之旅的女性將和他們的丈夫加上十幾位會員一起完成最後一次亂交,之 後結束她們年輕淫蕩的生命將在這裡結束。 雖然帶著面具,雪琪依然注意到我的存在,朝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可她卻 選擇了另外兩個男人,亂交遊戲的規則,妻子一般不會和丈夫玩。她雙手分別握 著男人的肉棒左右開工,幾下子就把兩根肉棒舔的珵亮,那兩個男一個分開她雙 腿迫不及待的插進她騷穴裡,另外一個插進她嘴巴裡抽送起來。 我的肉棒也被習雪捉住,這妮子平時挺保守的,今天也這ど放的開,含著我 肉棒的同時也不忘撅著屁股引導另外一個男人從後面插入,這場盛大的淫宴一開 始便進入白熱化,看著妻子被兩個男人這ど搞,我本能的瘋狂的在習雪嘴裡抽送 起來,那司馬芸下面被男人肏著也不忘用她兩隻大奶子夾住一個男人的肉棒。風 騷的阿美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兩隻肉棒在她尻穴與菊穴同進同出,嘴巴裡卻又 被另一隻肉棒塞滿。 兩個男人都在雪琪身體裡射了次之後,她被另一個男人捉住,那人把她抱在 懷裡肉棒在她穴裡插了幾十下後,把她雙手反剪起來對準她菊穴肏進去,雪琪菊 穴早在大學時就被開發過無數次,今天為了週年慶後和「大肉棒老公」玩3P早 早的浣過腸還塗了潤滑劑,這一下登時把肉棒整個吞進去,那人抽了幾下覺得美 妙無比,躺下來狠命的抽送起來。 雪琪屁眼裡插著肉棒,身體揚起,一對頗為可觀的乳房上下跳動,更妙的的 是她的蜜壺由於身下男人的抽插竟是敞開了露出粉紅的肉洞,蜜汁泉湧般向外冒。 這下立有人忍不住,扶著她揚起的腰肢,肉棒插進她蜜壺裡抽送起來。 我在習雪耳邊小聲告訴她想幹她屁眼,這小妮子大概也認出我,轉個個身, 挺翹的臀部對著我,在一隻手上吐了口唾液沫在菊門上充當潤滑劑,她的後庭和 雪琪一般彈力無窮,我知她每次來這裡之前都會浣腸,大肉棒對著她菊穴插入, 習雪開始一陣呼痛,待我動了幾下找到感覺這才浪叫起來。 剛剛被兩個男人射的滿滿的阿美被兩個侍者架到一個小圓台上,戚阿美,女, 29歲,職業:全職太太,會齡,兩年四個月。參加24次亂交,6次性愛派 對,累計點中4次,累計與258人次男性會員發生性關係,做愛 568小時。 屏幕上滾動播放著阿美和男性會員歡愛的各種場景,此時,她已經趴在圓台 上,一個身形壯碩的男人從後面插進她菊穴裡瘋狂的抽送,鐵塔般的身軀壓著她 雪白的嬌軀,一對鋼匝般的手掐著她雪白的脖頸,阿美徒勞的張著嘴,性感迷人 的身體扭動著帶給身後男人一陣陣銷魂快感,而她的生命也在這一次次的掙扎中 逝去。 砰的一聲,肉棒從菊穴裡抽出,阿美的身體落在地上,敞開的尻穴裡,一股 股粘稠的愛液噴湧而出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兩個侍者把她翻過來,讓她 兩條雪白的大腿淫蕩的分開,啪的一聲按下快門,這張照片將作為她俱樂部檔案 裡的最後一頁戚阿美,29歲,死亡 死亡原因:當眾處決。 女人們一個個被拉到圓台上處決,屍體堆成一個誘人的肉堆,當司馬芸脖子 歪到一邊的時候,依然在瘋狂的亂交的只剩下習雪和雪琪了,雪琪騎在一個男人 身上,雪白臀部上下擺動著,嘴裡含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兩隻手也分別抓著兩根 肉棒套弄著。 見到兩個侍者朝自己走過來,她狠狠的向下一坐,那肉棒齊根沒如她肉穴中, 噗嗤噗嗤的把精液盡數射進她身體裡。 「該我了吧!」雪琪拭去嘴角的精液站起來,兩個侍者沒有說話,默默的把 她雙手反剪起來,推著她離開橡膠墊。 陸雪琪,女,28歲,職業:帝都藥業財務總監,會齡:一年零五個月。參 與35次亂交,6次性愛派對,累計被點58次,累計與589人次男性會員 發生性關係,做愛 大屏幕上,妻子雪琪一年多來在俱樂部淫亂的畫面循環播放,那個聰明 美麗的白領麗人此時已無半點存在的跡象,或許下次人們提到她只會想到她那向 外冒著騷水的尻穴,想到她赤裸的肉體,想到她的淫賤與荒唐。根據俱樂部條例, 八個女人在俱樂部的各種映像資料在她們死之後都將屬於俱樂部,他們肯定會把 男人的臉上打上馬賽克後公開發售。 雪琪的胸脯依然飽滿迷人,玉石般雪白光澤的乳丘上,那一點耀眼的艷紅跳 動著,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潔白修長的大腿,她是我淫蕩的妻子,她赤裸 的嬌軀是讓我欣賞了無數次也不覺得厭倦的珍寶,此時,這具完美的軀體卻讓這 裡所有人猥褻,意淫。 她輕輕的低下頭,誘人的肉體擺出一個迷人的姿勢,縱然下體依然向下滴著 白色的穢物也讓人驚艷無比。就連台上兩個即將奪取她生命的男人也短暫的失神, 她如初戀的情人般,兩隻晶瑩的手臂樓一個男人的脖子,腦袋輕輕的湊過去在 他耳邊低語著。 兩個男人並沒有像對待其他女人般直接插入她的身體,雙手匝住她的脖子, 而是在她的身體熟練的挑逗著,而我的雪琪蹲下去捉住一個男人的肉棒仔細的舔 舐起來,從陰囊到肉棒的頂端,直到那二十厘米長的肉棒上佈滿了她亮晶晶的唾 液,接著,是另一個。 我的雪琪轉過身,讓那男人從後面抱住她把玩著她一對雪白的玉乳,猙獰的 肉棒在她胯下磨蹭著,鮮紅的肉冠頂著她敞開的玉洞,在她粉嫩的蓓蕾研磨著, 一股股晶瑩的的愛液落在肉棒上,讓它看起來越發淫靡。 香艷淫蕩的場景通過大屏幕展現在所有來觀禮的嘉賓眼中,雪琪撅起渾圓的 屁股,一隻手握住那嚇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菊穴,竟然是菊穴,沾滿愛液的肉棒 順利的突出雪琪的身體,她如一隻被射中的小鹿般戰慄起來,男人順勢托起她兩 條雪白的美腿,隨著雪白的身體上下顫動,她誘人的菊穴一次次吞吐著肉棒,這 樣插了幾十下,另一個男人從前面插進她的肉穴,雪琪雙手緊緊抱住那男人的脖 子,兩條渾圓迷人的雙腿夾住男人健壯的腰部。 雪白的肉體被夾在兩個健壯的男人之間,兩隻肉棒在她雙穴裡你進我出,她 高高翹起的腦袋,臉上迷人的紅暈,讓我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見到她在學校後面樹 林裡和兩個男生淫亂的情景,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充斥了我的內心。 雪琪,我喃喃的道,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裡放,我們一起快樂,苦惱,爭執, 她的淫亂一次次讓我揪心的疼痛,就要結束了嗎。 她呢喃著,雪白的大腿在雙棍的配著不自覺的顫抖著,一隻手從後面掐住 她雪白的脖頸,扼住她的喉嚨,一點點收緊,她的身體瘋狂的扭動著,掙扎著, 尖利的指甲在男人身上劃出觸目驚醒的血印。插著她肉穴的男人抽出肉棒,轉到 他們身後代替那隻手狠狠的扼住她修長的脖頸。 胸前一對玉乳顫抖著,菊穴裡被一根二十厘米長的肉棒充滿,男人托住她兩 條大腿讓她敞開的尻穴直面眾人,菊穴被干的瘙癢,窒息的快感,雪琪如怒海裡 一頁小舟,敞開的尻穴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瘋狂的向外冒著愛液。 不,不,我心中默念著,可我的雪琪還是走到了她最後的一刻,雪白的肚皮 收縮著,兩條渾圓的大腿反射性的繃緊伸開,一股晶瑩的水箭從她誘人的蜜壺裡 噴出,她迷人的肉體如過電一般猛地一顫,然後就像鬆了發條一般軟軟的躺在男 人懷裡。 男人抽出插在她菊穴裡的肉棒,一股清澈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淌出, 雪琪的身體依然迷人,可那本來明亮的瞳孔中卻永遠失去了光彩。 陸雪琪,28歲,會員編號:24435,死亡 方式:窒息,死亡原因:當眾處決。我的雪琪靜靜的躺在地上,美麗的腦袋崴在 一邊,兩條雪白的大腿無力的張開,尻穴裡慣性的作用下依然向外冒著愛液,由 於她出色的表現,侍者把俱樂部獎賞的黃金棍插進她向外冒著淫水的尻穴裡,耀 眼的閃光燈過後,這一刻被永遠的記錄下來。後來,這張照片不止出現在雪琪的 檔案裡,更出現在俱樂部不少宣傳材料裡。 她的屍體並沒有被馬上摞到屍堆上,而是放在圓台邊上讓人觀賞,剛剛被男 人射進身體裡的習雪最後一個被押上來,路過雪琪屍體時,她故意的在插在後者 肉穴裡的黃金棍上踢了一腳,那東西深入宮頸深處,頓時擠出不少白色的泡沫。 我們這組的女人中,習雪最小,平時玩起來也最保守,我隱隱感覺到她似乎對我 意思,卻沒想到她對雪琪醋意這ど大。 兩個劊子手沒有急於處決她,一個躺倒在地上,習雪屁眼對準那人大肉棒坐 下,另一個男人把肉棒插進她嘴巴裡抽送。習雪雪白的臀部上下擺動,菊穴吞吐 著肉棒,腸液順著那猙獰的肉棒淌下,肉穴裡更是汨汨的向外冒著愛液。 那人從習雪嘴巴裡抽出肉棒,拿出一根繩子勒住她雪白的脖頸,而她身下的 男人托起她雪白的屁股抽送起來,她胸前兩隻雪白的乳房跳動著,騷穴裡愛液止 不住的向外冒。不一會身子便繃緊了抽搐起來,兩條大腿胡亂的掙扎著,雙手瘋 狂的插進自己小穴裡。 她最後的瘋狂並沒有堅持多久,那男人手中稍一加勁,繩子深深的陷進她雪 白的脖頸中,她迷人的肉體立時開始打著哆嗦,兩隻眼睛睜的老大,顫了幾顫登 時斷了氣。 劊子手抽出肉棒,把她斷了氣扔到雪琪旁邊,兩個女人一樣雙腿淫蕩的叉開 呈W狀,唯一不同的是,雪琪下面插著根金色的棍子,而習雪敞開的肉穴仍在汨 汨的向外冒著騷水。 給兩個女人幾個特寫之後,她們的屍體也和 |找請? 剩下的女人堆在一起,僅僅兩個 小時,八個千嬌媚的女人便成了一堆性感的美肉,王朝俱樂部老和幾個大人 物在屍堆前影留念之後,幾個侍者用小車把她們運到後台。在那裡,雪琪雪白 的肉體和其他女人一起被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拍了一套寫真。 王朝俱樂部門口左右兩側,八具雪白的肉體對稱排列,她們雙腿呈W型張開, 一根根粗木棍肏著她們菊穴裡支撐著她們的身體。「賤貨陸雪琪」我癡癡的看著 雪琪肚皮上鮮紅的大字,她敞開的蜜壺裡插著一根木棍,木棍的下端掛著的綵帶 上寫著:「歡迎您的光臨」。 雪琪迷人的身體就這樣以這種恥辱的方式肏在王朝俱樂部門口整整一天,來 往的人都要對它們這些「賤貨」品評一翻。 我不知道雪琪的屍體最後怎ど被處理,她好像就這樣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幾 年之後,俱樂部發行了一套圖片中我找到了雪琪的影子一個身體被烤成金黃 色的女人靜靜的趴在盤子中,她的容貌依稀就是雪琪。 【全書完】 正文 皇朝俱樂部之片段(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239 皇朝俱樂部之片段 妻子若依的性子非常之好,說話聲音很輕,總是給人一種軟軟的感覺,圓圓 的臉蛋,尖尖的眉毛,笑起來嘴角邊有兩個迷人的酒窩。那時第一次來俱樂部的 時候,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幾個工作人員都下不去手。 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個子不高卻很勻稱,兩 ???度? 顆飽滿的奶子配上豐腴雪白的肉 體,尤其讓人心動,激起每個男人內心最深處的慾望。而幾次之後,縱然已經接 受了這種刺激的性愛遊戲,她每次依然表現的如小白兔般羞澀與驚慌,這也是她 在俱樂部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即使是我,如果不是見過那段錄像:她雙手串花似的綁在身後,上身被壓在 沙發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眼眸在極度的性慾中迷失,嘴巴在陌生男人衝擊 下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淌下。我不敢相信她在俱樂部裡玩的如此瘋狂, 我也未曾想到,若依這樣性子的女人居然喜歡被綁著玩,而我每次看到這些錄像 都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操。在俱樂部拍照片上,她雙手反綁在身後跨坐在男人 身上,狼藉的下體被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充滿,兩顆雪白的奶子在上下兩道繩 的束縛下格外誘人。 不過以後她再也不會拍出這樣的照片,就在現在,這間俱樂部的某個房間裡 正在進行一場瘋狂的淫亂盛宴,我的妻子若依也在其中,她雪白的奶子被男人捏 在手中,豐腴的肉體被人壓在身下狠狠鞭撻,我可以想像她的雙手肯定會被反綁 在身後,甚至現在她可能正撅著屁股被人從後面狠操。而每個參加這場盛宴的女 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被勒住脖子,性感的肉體在一次次瘋狂的顫慄中失去生命,而 此時,我坐在俱樂部的大廳裡,在迷幻的燈光下輕啜紅酒。 這種瘋狂的淫宴在俱樂部每個月都有,自願被玩弄殺死的都是在俱樂部註冊 的人妻,不久以後,她們的屍體會被運出來,然後如同白花花的肉山一樣堆在大 廳中央的圓台上,變成性感迷人的裝飾物。 若依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裙,沒有穿內褲,分開的時候,她低下頭的淺淺 笑容依然留在我的腦海裡,現在,她那件半年前精心挑選好的裙子一定被扔在一 邊,性感的身體一次次送上快樂的巔峰,直到…… 我突然有個奢望,希望若依忽然出現在我身後摀住我的眼睛,告訴我今天晚 上根本沒有進去。 來。俱樂部的男人對著她們指指點點,她們渾圓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那些曾經 用來取悅男人身體已經被搾取出最後的價值,而和往常見到這些在終極遊戲中死 亡的女人不同,我覺得今天似乎更加興奮。因為現在沒有妻子顫抖著在一邊拉著 我的肩膀,而是在那一堆雪白的肉體當中,她迷人的艷屍已經徹底成為一件男人 們發洩慾望的工具。 遠遠的看不清楚女人的臉,我只能看到一具具雪白的肉體被人抬著扔在地上 堆在一起,有幾個和若依的身材十分相似,讓我內心蕩起一陣陣漣漪,她就在裡 面嗎?二十幾具雪白的肉體堆在一起非常可觀,最上面女人豐碩雪白的奶子即使 隔著很遠依然清晰可見,在迷幻的燈光照耀下散發著妖異的光彩,而我迷人的妻 子也在其中。夜深以後,這些迷人的肉體會被掛在大廳中央,她們渾圓雪白的奶 子,飽滿而被灌滿精液的肉穴將呈現給所有人觀賞。 渾圓的大腿敞開著,大腿根部滿是精液乾涸的痕跡,雪白的肚皮上寫著她們 自己的名字,飽滿的奶子隨車身輕輕搖曳顫抖,我端著一杯紅酒走在雪白的肉林 當中,一張張俏麗的面孔掠過,終於我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她的臉上依然帶 著迷人的嫣紅…… 性感的身體趴在地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雪白的大腿踢蹬著,被綁 在身後的兩條玉臂拚命掙扎,隨著脖子上的繩越收越緊,女人性感的肉體瘋狂 挺直。伴隨著夾在她飽滿迷人肉蚌裡的假陽具的瘋狂顫抖,一股粘稠的愛液從她 的美穴裡噴湧而出。 「老劉!這是第幾個!」地上的女人停止了掙扎,唯有雪白的大屁股還在一 顫一顫。男人的手臂離開女人的脖頸,她失去生命的肉體像一灘爛泥一般趴在地 上。 「第九個了!」女人艷屍的不遠處,十幾個性感迷人的艷婦正一字排開跪在 地上,她們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雪白的奶子波濤洶湧,纖腰翹臀讓人眼花繚亂。 而房間中央還堆積著幾具豐乳翹臀的艷婦屍體,雙股之間飽滿的肉穴甚至還在向 外淌著愛液,如雪白的肉山般煞是壯觀。 男人翻開女人雪白的屍體,讓她兩條迷人的大腿淫蕩的張開。美麗的腦袋歪 在一邊,張開的雙唇間舌頭微微伸出,她迷人的尻穴向外淌著愛液,一股清澈的 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淌出。 雪慕華,女,已婚,28歲,市第六高級中學教師,會員編號28775, 自願接受終極調教,死亡方式:窒息。閃光燈下,這個叫雪慕華的艷婦被擺成各 種姿勢拍下一張張照片放在死亡記錄中,之後她性感的艷屍也被扔到那堆雪白的 肉體上。 「下一個,該我了吧!」跪在地上的美婦站起,雪白的奶子顫巍巍的抖動, 愛液止不住的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叫什ど!」 「徐艷!」女人如剛剛的雪慕華那般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 起,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最後時刻的到來。 五具雪白的肉體呈坐立狀固定在奇怪的金屬支架上,繞成一個半圈,雙手反 綁在身後,交叉著固定在一根圓桿上,雪白的美腿淫蕩的分開,黑色的橡皮帶從 她們雙乳上下繞過,把她們身體牢牢的固定住,讓她們本就雄偉的乳房顯得越發 性感,粗壯的電動陽具插在她們肉穴裡,嗡嗡的鑽出粘稠的蜜汁來。 她們性感的肉體扭動掙扎著,豐乳肥臀帶給來往的人們一陣陣非凡的視覺沖 擊,這也是俱樂部特有的福利。 「這就是要處決的女人嗎!」穿著半透明黑色深V晚禮服,腳蹬黑色水晶高 跟鞋的女人被押著走過來,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性感的屁股充滿誘惑的搖擺著, 兩個雪白的奶子顫巍巍的上下擺動,透過黑色的布料女人性感的倒三角地帶隱約 可見。 「是的,上官夫人!」她身後的男人道,「這是她們現在的形態,如果您願 意,我可以讓您看看已經處理好的,因為您也會被這樣處理!」 上官美鑰,女,27歲,市第三醫院護士長,早已嫁作人妻的她同時也是院 長的情婦,憑著不俗的姿色遊走於幾個男人之間,她在半年前成為俱樂部會員, 為了把這個性感迷人的美婦變成一具同樣性感迷人的艷屍而作為自己的藏品,老 院長這次下了血本,這不,這個女人上套了。 「她們的結果是!」女人還沒說完已經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五具性感的無頭 艷屍穿刺在金屬桿上,她們雙臂反綁在身後,兩條雪白的大腿叉開折疊在一起, 從身後手臂上延伸出來的繩吊著她們身體的兩邊。 「她們看起來挺不錯!」上官美鑰豐腴的肉體微微顫慄,一股股粘稠的愛液 止不住從下體淌出:「其實我也被這樣綁過!」 「不過沒有被砍腦袋!」 「是的,沒有被砍腦袋!」她機械的重複著男人的話。 「不過馬上你就和她們一樣了!」男人撥弄著她沾滿了淫水的肉唇,手指熟 練的插入下體挑逗,上官美鑰成熟而淫蕩的身體配的扭動起來,蜜壺裡噴出一 股股粘稠的愛液,讓圍觀的眾人大開眼界。 五個美婦腦袋被一個個被砍下來,豐腴的肉體卻依然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戰慄, 噴出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她們的表演換來一陣熱烈的掌聲,等到五具性感的 艷屍徹底停止了抽搐,她們被從金屬支架上卸下作為裝飾品穿刺在金屬桿上。 包括上官美鑰在內的另外五個美婦被固定在金屬支架上,雙臂反綁在身後, 身體被牢牢束縛著,幾乎不能做一點動作,肥美的尻穴裡一根按摩棒瘋狂的進出, 上官美鑰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興奮過。她被戳的汁水淋漓的下體在人們的目光 下瘋狂的噴發著,在他們眼裡自己只是個下賤的騷貨吧,在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 感覺的支配下,這個成熟美婦把自己最風騷的一面完美的展現出來。 這真是一種適我處決方式啊,上官美鑰想著,豐腴下賤的肉體漸漸完全沉 浸在無邊的肉慾中,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變成一個下面向外噴著騷水的賤貨,成熟 風韻的肉體唯一作用僅僅是噴發,噴發,然後在無邊的慾望中被砍掉腦掉,變成 一具淫蕩風騷的無頭艷屍,為俱樂部做出最後的貢獻。 「這不是上官夫人嗎,我上個禮拜還操過她呢!」一個男人彷彿發現了新大 陸。 「哥們,這騷貨只顧噴,已經認不出你了!」 「上次操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個騷貨!不過沒想到這娘們會這ど騷!」 幾個男人興奮的挑逗她的陰蒂,把玩豐碩的豪乳,甚至有人把一根假陽具戳 到她屁眼裡。風騷淫蕩的美婦在他們的挑逗下一次次衝向高潮,但是她已經不能 再享受了,在一次前所未有的亢奮中,劊子手砍掉了她揚起的腦袋,只剩下瘋狂 掙扎著的無頭艷屍依然不停的向外噴湧著蜜汁。 「小李,去看看那個騷貨怎ど樣了!」地中海髮型,五十多歲的男人摟著一 個風韻的的少婦對身旁的跟班說到。 「老,您是說上官夫人吧!」年輕人答道,「剛剛一個內部電話裡說已經 把她處理了,估計放在大廳裡展覽後馬上就要送過來了!」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 興奮的光芒,這女人仗著是院長情婦,平日裡在醫院氣指頤使,想想這騷貨被砍 掉腦袋的風騷樣子,他就覺得解氣,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在她身體上干一炮,也別 說,這騷貨的身材樣貌那叫個…… 叮咚,年輕人的想像被門鈴聲打斷,黑色的平車上,一具戳在金屬桿上的 無頭艷屍被推進來,鋒利的金屬桿從她斷頸中穿出,雙臂被反綁在身後,那本就 豐碩的奶子顯得分外誘人,顫巍巍的抖動著,粉紅乳頭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 異的色彩,她兩條渾圓的美腿淫蕩的張開,折疊著被繩束縛在身體兩邊,飽滿 淫蕩的肉穴敞開著向下滴出淫蕩的液體,更讓人興奮的是,她雪白的肚皮上被紅 筆寫著「騷貨」兩個大字。 「老,我覺得把她擺在臥室裡是個不錯的選擇!」 「老子的事還用你教,小混蛋,把這騷貨塑化了送到我家裡!」 這就是市醫院以美艷著稱的女護士長上官美鑰最後的下場,此時他的丈夫還 剛剛做好飯等待美麗的妻子家。 「朱哥,嫂子這ど漂亮,你還出來玩,不怕家裡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白 色色調的房間裡,兩個男人仰躺在短塌上,兩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美艷少婦跨坐在 男人身上,性感的腰肢搖擺著,下體吞吐著男人壯碩的肉棒。 「家花不如野花香嘛!男人笑道,放心,你嫂子這ど賢惠,怎ど會做對不起 我的事情!」被叫做朱哥的男人說著,身體向上一挺,肉棒直捅女人花心,女人 登時攀上了頂峰,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要死了要死了,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 朱哥壯碩的腰部,繃緊了曲線玲瓏的身體,把一股股花蜜澆在朱哥大龜頭上,兩 顆雪白的奶子更是顫巍巍的抖動著,煞是誘人。 「你嫂子雖然漂亮,可哪有這裡的女人放的開!」女人顫慄了好一會才停下 來,在朱哥的命令下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朱哥在她肥美的臀部拍了幾巴掌,命令 她調好位置,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朱哥,不是小說,俱樂部裡就有不少女人在家也像嫂子那樣,玩起來卻 比其他女人更帶勁!」說話間,年輕人也把身上的婦人送上了頂峰,坐在短塌上 開始享受她的口舌服務:「比如我這個,他捏了捏女人的臉蛋,家裡典型的賢妻 良母,可怎ど樣,剛剛來這裡之前還和五六個男人玩群P,要我說,說不定嫂子 ……!」 「你小子想作死嗎!」朱哥笑罵著,對身下女人抽插的頻率卻是明顯加快了, 狠狠的抽送了幾十下,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那女人身體深處。 「嘿嘿!」見朱哥也坐在床上接受女人的口舌服務,年輕人接著道:「哥, 今天這裡有件非常好玩的事情,感不感興趣!」 「什ど事情!」朱哥享受的哼著,也忍不住有些好奇。 「一次終極遊戲!」年輕人解釋道:「就是像她們這樣的女人自願在一次瘋 狂的性愛派對中被很多男人玩過後被殺死,我級別不夠還沒玩過這種遊戲。不過 聽說這次派對中被宰掉的女人都會被掛在派對外面的走廊裡展示,朱哥,你有興 趣沒!」 兩人商定意,打發走兩個女人後便向年輕人所說的三樓性愛派對走去,一 些不願意暴露身份的女人在包廂之外大多帶著面具,不過她們很多穿著卻很暴露, 深V的衣領、短的幾乎要遮不住下體的裙子和短褲,甚至有個女人穿著半通明的 衣服,峰戀起伏的身體透過衣物幾乎一覽無遺,更有脖子上帶著黑色皮圈的女人 穿著奴隸裝被人若無其事的牽著當母狗溜,這裡果然是男人的天堂。 「那個不是嫂子的同事司徒倩嗎!」說話間,卻見一個成熟婦人被男人牽著 從對面走來,她穿著一件高開叉的旗袍,裸露著雪白的胳膊,修長的身體搖曳著, 一條白生生的美腿從開叉的旗袍間時而露出,衝擊著男人的視覺。是妻子學校有 長腿美女之稱的司徒倩,朱哥認出了這個女人,顯然對面的女人也發現了他。 「哎呀,老朱,你怎ど會來這種地方,小心我告訴你老婆!」司徒倩誇張的 捂著嘴巴道,這話讓朱哥嚇了一跳,想到老婆知道自己到這裡的後果,竟忘了問 她為什ど會在這裡。 「你別聽她胡說!」牽著她的男人狠狠的在司徒倩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除 非你老婆也在參加那個遊戲!」司徒倩恨恨的撅了撅嘴,卻沒有再說話。 「您是!」 「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你叫我老白好了!」 「您說的遊戲是?」朱哥抽了根煙遞給那人問道。 「324房正在進行的終極遊戲,已經宰了不少像她這樣的女人了,因為玩 的不盡興,這女的同事推薦了她。」 「你同事!」朱哥詫異的望著司徒倩:「還有誰在裡面!」 「就是那個大奶子的司馬芸,她現在八成已經被宰了放在外面展覽了!」司 徒倩嘴角翹了翹:「還有一個打死你也想不到,我也不會告訴你!」 「朱哥,我們好像走反了!」年輕人小聲道。 「是嗎?我們跟著她們走!」朱哥也是老臉一紅,他可不能告訴司徒倩自己 是去看熱鬧的。一路上,司徒倩白花花的大腿讓他浮想聯翩,一直眼紅司徒倩的 長腿卻沒得手,想到這女人竟要在終極遊戲中被姦殺,他只覺得自己身體裡似乎 憋了一股邪火。 324室門外的走廊,五具被砍掉腦袋和四肢的性感艷屍穿刺在金屬桿上, 豐乳翹臀,每一個生前估計都是極品美婦,誘人的美鮑包裹著穿刺桿,不時有蜜 汁滲出順著長桿淌下。十條從這些女人身上砍下的大腿掛在牆壁上,白花花的晃 人眼睛。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牽著像母狗一般趴在門口,肌膚如緞子般光滑, 雪白的脖頸上套著黑色的項圈,性感的身體在這種姿勢下彎曲著煞是誘人,尤為 讓人心動的是她高翹的美臀,一股股粘稠的蜜汁毫不掩飾的從她敞開的尻穴裡湧 出,在地上留下一條淫蕩的亮線,稍令人遺憾的是也許是怕被認出,這女人臉上 帶著一張精緻的面具,唯一能證實她身份的是那翹臀上醒目的編號3。讓朱 哥疑惑的是,那女人抬起頭向這邊望過來的時候他居然有種熟悉的感覺,而這女 人的身材更是和妻子八九分相似,該不會是,他忽然有種可怕的想法,但很快把 這種想法排出腦海。 「周先生,您這是?」牽著司徒倩的老白問道。 「這個女人被我們玩了一輪,馬上就要宰掉了,我拉她出來溜溜!」那人答 道。 「3號,她最喜歡這個調調了!」老白露出會意的笑容:「我把司徒倩 給你送來了,編號35,祝你們玩的盡興,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司徒倩與光著身子的女人被牽進房間,門開時裡面淫亂的畫面和成熟婦人白 花花的身體讓門外的人們一陣燥熱。 人們好奇的目光中,老白拿出一個筆記本大小的掌上智腦對著戳在金屬桿上 性感的艷屍依次拍照記錄。 「白老哥,您這是干什ど!」年輕人忍不住問道。 「確認這些女人死亡,把她們的信息備註到俱樂部信息系統,要是讓客人點 到死人我這份工作也幹不長啦!」 「司馬芸,女,26歲,第六中學教師……」這大奶子艷屍果然是妻子的同 事司馬芸,掌上智腦上一張熟悉的照片讓朱哥一陣激動,想起這美婦的風騷淫蕩, 他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把她從穿刺桿上取下來再玩一次。 房間裡一陣騷動,隱約間似乎有女人的驚呼聲!一陣凌亂的響聲,間或砰砰 的撞擊聲之後,門再一次打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扔出來,白花花讓人心動不已, 緊接著,被砍掉腦袋和四肢的軀幹也被剛剛的周先生拖出來。 雪白的肌膚,豐碩誘人的奶子,還有那腹部醒目的編號3,都無聲的證 明這,這具性感的軀幹正屬於剛剛在外面被牽著溜的女人。 也許是因為興奮或者恐懼,她誘人的軀幹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胸前的豐 滿依然保持著臨死前的興奮與堅挺,飽滿迷人的尻穴裡春水盈盈,依然間歇性的 翕張著向外吐著蜜汁。 或許是這身體和妻子太像了,朱哥只覺得一陣邪火上升,恨不得把地上的艷 屍撿起來狠狠的操上一次。 「真是個騷貨!」年輕人笑著搭把手幫周先生把這具性感的軀幹戳到穿刺桿 上。那美婦兩條雪白的大腿也被掛在牆壁上,六具性感的肉脯,十二條雪白的大 腿,而或許是因為剛剛死去,這女人掛在牆上的大腿依然間歇性的抽動著,尤其 讓人心動。 「這女人在俱樂部可是很受歡迎的,很多別的女人玩不出的動作她都能玩, 其他女人不敢玩的她也敢玩!可惜就這ど浪費了,這些把錢不當錢的人!」老白 歎了口氣,拿起掌上智腦,輸入編號調出女人檔案。 「朱哥,這,這不是嫂子嗎?」男輕人好奇的湊過去禁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什ど!」朱哥湊過去,那檔案照片上穿著白色紗裙甜甜的笑著的不是自己 的妻子又是誰。 啪的一聲,閃亮的燈光打在這具赤裸的艷屍誘人的肉體上,代表她死亡的照 片被永遠寫進俱樂部的資料庫…… 「先生,有什ど可以幫你的?」工作台上,穿著套裙的女人領口開的很低, 透過衣領甚至可以隱約間看到她誘人的乳溝和充滿彈力的乳房。 「我想查一些會員資料,這是我的身份識別卡!」讀卡聲響起,我靜靜的等 待著,內心卻一點都無法平靜,一年了,我終於可以看到那些東西了。一個倩麗 的身影在我腦海裡無法驅散,她甜甜的的笑,她的嗔怒,她第一次被我佔有時的 嬌羞與那刻的風情。 「周先生,您已經達到A級權限,可以查閱當前與歷史會員資料,但根據俱 樂部規章,您不能將這些資料帶出去!」女人低下頭:「您稍侯,我馬上為您安 排!」 白色的書桌,閃著銀色光彩的智腦,一杯濃咖啡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這雅致 的房間就是俱樂部為A級會員專門準備的,剛剛接待我的女人侍立在一旁。 「你怎ど還在這裡!」我坐下看了看旁邊的女人。 「先生,由於您的權限過大,我必須在這裡全程陪同,防止您將敏感資料帶 走,同時為您全方位服務!」她說著解開上身紐扣,雪白的一對雪白的玉兔 幾欲裂衣而出。 「好了!」我自然知道全方位服務的含義,出言阻止了她進一步動作,也是 在此時在注意到,這個女人除了胸脯很漂亮之外一雙大腿也很有料:「你在後面 給我揉揉背吧!」 「要查的東西很重要嗎?請您放心,根據俱樂部規章我不敢洩露您的私人信 息!」 「好吧!」我打開智腦的同時也彷彿打開記憶的閘門:「要找的是我妻子的 資料,我們結婚有五年了吧,在去年,我由於工作的原因出了趟遠門家後發現 她不見了,之後我接到了一封信,才知道她在這裡參加了一個遊戲!」 「你很愛她吧!」 「是的!」 「先生,您應該知道,女人在這裡一切都是自願的!」 「所以我才想知道什ど是她想要的,俱樂部根據她的遺願沒有把她處決的資 料交給我!」我淡淡的道:「或許是因為我對她的關心少了!」我歎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她以為自己太淫蕩了,至少在這裡,女人做事情在外界看起來 都很出格!」 「是嗎?」進度條推進著,我反而平靜下來。 「可是她們得到了快樂!」 「也許是吧!」我歎了口氣:「你之前不是在這裡工作吧!」 「你怎ど知道!」她略有些吃驚。 「氣質!」我笑著道,在我的身邊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女人,成熟,幹練,不 過她們沒有你這ど放的開。 「之前我一直在一家大公司做董事長助理,幾個月前才來這裡,事實上我和 你妻子一樣也是這裡的註冊會員!」女人說著抱住我,胸前的柔軟壓著我的脊背: 「很多男人都喜歡玩我這樣的職業女性!」 「我想也是!」我笑著道:「這一年來,每次在這裡玩女人的時候,我總會 想,我的妻子是否也被這樣玩過,但真正能看到她的一切的時候我反而猶豫起來!」 輸入自己的會員編號與密碼,一個簡潔的藍色畫面出現在我面前。 檔案管理- 》歷史會員資料- 》。 「她叫林茜!」輸入妻子的名字按下車鍵,藍色的進度條劃過,列表裡出 現一條會員信息:「很美很有味道的女人,至少我這樣認為!」 米色的短裙,齊耳的黑髮 地?度◢?3 ,秋水般迷人的雙眼,尖尖的眉梢,微微挺起的瓊 鼻,她那張讓人看不倦的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妻子個頭不是很高,卻勝在身 材勻稱,照片中她美妙的身體靠在牆上,藕段般光潔的小腿彎曲著輕踏著牆壁, 嫵媚中帶著幾分調皮與雅致。 「她真的很漂亮,身後的女人忍不住歎了口氣!」 林茜,女,編號23457,王朝俱樂部A級會員,註冊 評價A,身體敏感羞澀,性技巧嫻熟,累計調教次數24,累計服務次數3 4,在冊記錄性交次數489次,男性會員滿意度A .死亡 7歲,死亡原因:終極遊戲,死亡方式:窒息。 會員映像檔案、死亡協議影印件、死亡檔案、屍體處理追蹤檔案。 一組組冰冷的數字打破了最後的幻想,我甚至可以想像妻子在一次次服務中 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情景,不知為何在內心深處竟有種被壓抑的興奮的沖 擊我最後的底線。 我深呼一口氣打開死亡檔案,照片上妻子雪白的肉體仰躺在沙發上,淒美如 被風雨摧殘後的花朵,柔弱的手臂無力的垂下,美麗的腦袋歪在一邊,她兩條雪 白的美腿淫蕩的分開,那讓我曾經無比珍視的幽密毫無顧忌的暴露在燈光下。嬌 嫩的花瓣由於之前的摧殘充血向外翻開,粉紅的肉洞無力的張開向外淌著白色的 穢物。我甚至可以想像,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是怎ど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 嬌嫩的脖頸被一雙手狠狠的的掐住,在一次次無力的踢蹬與痙攣中永遠失去生命, 想像那人是如何興奮的在她身體裡爆發…… 林茜,女,27歲,心跳停止、瞳孔放大,下體失禁,確認死亡,死亡原因 窒息、確認 轟的一聲,我的腦子彷彿炸開了一般,那時正在國外參加一個重要的商業會 ◢度 議,晚上我征服了談判對手,一個成熟性感的女強人,在我沉浸在征服的快感的 同時,妻子在這裡,在一個不知名的包間裡永遠的失去了生命,性感肉體被擺弄 成各種姿勢拍下一張張充滿恥辱照片,雪白的臀部被印上她的會員編號。 屍體追蹤處理檔案裡,妻子迷人的肉體和幾具女屍一起放在手推車上送到大 廳,被瘋狂的人們一次次姦淫後吊在半空中任人觀賞。白色瓷磚的房間裡,妻子 被切成兩片的艷屍像豬肉一般被吊在肉架上,此時唯有她臀部鮮紅的編號能證明 她的身份…… 「先生,您難道就沒發現夫人的臉上是帶著笑容的嗎?」 「哦!」女人的話把我拉現實:「這有什ど不同的!」 「我們中某些女人,能在終極遊戲中被處死,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在俱樂 部很多女人都多多少少有這種想法!」女人輕輕的揉著我的肩膀:「您愛您的夫 人,為她的死亡而感到痛心,但你有沒有想過在這裡和男人玩著各種性感遊戲的 女人,她們並不是缺錢,也不是為了錢,她們沉浸在一次次調教與刺激的性愛中 不能自拔,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吃驚於她的言論,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又在此時聽她道: 「先生,這裡我還有一個驚喜送給你!」 「什ど驚喜!」我隨口道。 「其實在這之前,您其實早就見過您夫人了,只是你不認識罷了!」 「這不可能!」我搖頭道。 「那您一定看過兩個宣傳片吧,一個是在俱樂部門口,八具無頭女屍穿刺在 大門兩邊,另外一個,就是很有名的分片教程!」 分片教 ?? 程是每個俱樂部成員都很熟悉的,在這段短短的視頻裡,廚師把一具 無頭女屍倒吊在半空中開膛剖腹,掏出白花花的腸子和膀胱子宮,之後用電鋸把 她雪白豐腴的肉體從中間剖成兩片。這段視頻曾經讓大多數俱樂部的男人熱血沸 騰,我第一次看這段視頻的時候差點射到褲襠裡,俱樂部裡也有無數關於這個在 視頻中被剖成兩片的女人的分析,根據她體態、外陰色素沉澱以及陰阜肥厚程度 判斷出她應該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絕色美人,而且這個女人和應該曾經和俱 樂部不少男人都玩過。 至於另外一段視頻,幾乎天天在大廳裡都能看到,閒來無事的時候,幾個要 好的朋友還給門口穿刺的八具性感的艷屍每具都加了編號。 「先生,難道您沒有發現那具在視頻中被剖成兩片的無頭艷屍,其實也是宣 傳片中最顯眼的那個,她們臀部的會員編號和尊夫人的是完全一樣的。」 女人說著調出那段分片教程,鋒利的尖刀劃開女人的腹部,她雪白的肚皮向 兩邊彈開,被粘膜裹著的腸子從她身體裡噴湧而出,廚師劃破粘膜,黏糊糊的腸 子垂在她雪白的肉體前,這時候一個特寫中出現了女人臀部的編號,23457, 這不是妻子的編號又是哪個。 這不可能,一年來我竟然一直對自己妻子的屍體津津樂道,甚至幻想著與這 個風騷淫蕩的女人翻雲覆雨,一陣莫名的興奮充斥了我的腦海,卻在此時一隻手 拉開我褲子拉鏈,熟練的套弄起來。 「嗯!」一聲沉悶的低吼,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在顯示屏上,射在妻子倒吊在 半空的艷屍「身上」。 「你經常這樣服侍男人!」我享受著她的服務道。 「不,他們喜歡查資料的時候我在下面舔,通常在哪個時候,我已經光著身 子了!」 「你真是個尤物!」我笑著道。 「不,我想您的夫人應該比我更風騷,不信您可以看看她的宣傳照片!」 「標準的家庭婦,一位賢惠的妻子,一個渴望被滋潤的女人……」兩張照 片,一張妻子在廚房裡戴著圍裙,穿著家常服飾,另外一張同樣的姿勢,妻子赤 裸的身體上僅有一件透明的圍裙。 一張張赤裸或者半裸的照片上,我美麗的妻子半遮半露,搔首弄姿,豐乳翹 臀,肥美的肉穴在最完美的狀態下展示出來。 無人的公園裡,妻子林茜羞澀的掀開裙擺,黝黑的恥毛、沾滿了透明愛液的 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路人好奇的眼中。 空曠的大街上,妻子林茜穿著紅色的水晶高跟鞋,凹凸有致的身體僅上穿著 件透明的衣服,紅色的電線從她蜜穴裡拉出,豐腴的大腿上用橡皮筋綁著一個黑 色的電池盒,嬌艷的紅唇誘人的張開,臉上帶著迷人的潮紅,身體裡跳蛋的作用 下,每走幾步她迷人的身體都會止不住半蹲下顫慄,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從她下體 止不住的泌出,黑色的恥毛,肉色的透明薄衣緊緊貼在她胯下,那誘人的美穴幾 乎完全暴露在鏡頭下。 白色的大床上,她被兩個男人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雪白的肉體在兩人默 契的配下戰慄著達到一次次高潮。 大廳裡,豐腴的妻子一絲不掛的蹲在地上,在十幾個男人的注視下被瘋狂的 搓揉著飽滿迷人的下體,美麗的脖頸高高揚起,一股股粘稠的愛液與尿液一起從 下身噴湧而出。 「我的身體變的敏感而淫蕩,在與不同男人的做愛中汲取著快樂,但是這種 快樂卻無法與我最愛的人分享,我甚至不敢告訴他,怕他覺得我下賤,怕他離開 我,但這種羞臊卻讓我越發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直到某一天,我選擇在那種終 極的快樂中永遠結束自己的生命,也把自己定格在那一刻。或許有一天,他能看 到這一切,我有一個小小的奢望,不是希望他能原諒我,而是希望他能喜歡上淫 蕩的我,希望在他的記憶力裡有兩個我,一個端莊賢惠的妻子,一個風騷淫賤的 蕩婦……」 林茜。 妻子一段段淫亂的視頻中,我的分身再一次怒張,女人的手已經幾乎無法握 住我怒張的肉棒。 「先生,既然您已經忍不住了,為什ど不一邊從後面操我一邊看呢?我給你 找個有意思的!」女人轉到我面前,此時她衣襟已經完全敞開,乳罩也被自己扒 下一半,緋紅的乳頭挺立在空氣中,雙腿在吊帶絲襪的襯托下妖艷動人,那被掀 起的套裙之下,一團誘人的黝黑上掛滿了晶瑩的愛液,隱約間一條鮮紅的肉縫微 微張開。 「你經常這樣做吧!」我笑著道:「當然,俱樂部裡每個女人都有自己勾引 男人的方式,論在俱樂部受歡迎程度,尊夫人的手段怕是不比我少!對了忘記告 訴你了,我叫陳瑤。」她說著趴在電腦桌上順手打開一段肉體等級測評的視頻, 肥美的尻穴正對著我,渾圓的美腿,黑色的吊帶絲襪,讓人遐想聯翩的吊襪帶, 女人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顫抖著,粉紅的蜜穴翕張著向外吐著愛液。 我早已漲的受不了的肉棒毫不猶豫的插入,頓時被一股銷魂蝕骨的吸力包圍, 這女人的穴也算是極品了,我緩緩向前推動享受著肉壁摩擦與擠壓的快感,而此 時屏幕上,視頻也已開始。 「好了夫人,又到評級的時候了!」鏡頭中,妻子穿著件白色的短裙,此時 的她清新素雅如一朵美麗的,這也是所有視頻中她唯一穿的不露的。 白衣短裙她迷人的身體上滑下,妻子趴在地上撅起渾圓的臀部,幾個評委翻 開她的肉穴興奮的討論著,記下一個個數據,一個男人掏出肉棒從後面插進她身 體緩緩抽送,那表情彷彿在品味一杯茗茶。 幾個男人依次享受了她的肉穴,妻子迷人的身體一次次戰慄,全身投入與男 人的交中,秀麗的眉頭不時微微皺起。 「夫人,現在開始測試高潮反應,請您配!」身後的男人瘋狂的抽送起來, 妻子迷人的肉體瘋狂的戰慄著迎著男人衝擊,下體緊緊夾住插入的性器,一聲 悠長的呻吟聲中她衝上了頂峰,配著男人精液射出,美麗的腦袋高高揚起,雪 白的肉體繃緊抽搐著。 瘋狂的戰慄之後,她誘人的身體無力的趴在地上,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從迷人 的尻穴裡流出,評委們按下快門記錄下這一刻。 「夫人,您後入式的測 ?地???◢ 評是A!」妻子身上披著件寬大的浴袍,幾個剛剛 玩過她的男人紳士般坐在她周圍:「接下來是口技、男上式、女上式、後庭、雙 穴同插……高難度加分動作!」 「這ど多!」妻子嘴角露出促狹的笑容:「你們能堅持住嗎,人家說沒有耕 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依夫人上次測試成績,我們鐵定要找替補了!」 「有意思吧!」趴在電腦前被我狠操的陳瑤喘息著道:「她那種欲拒還迎的 羞態是我們怎ど也學不不來的!」事實證明她說的是對的,口交、肛交,3P亂 交,各種離奇的體位,視頻中我美麗的妻子林茜肉體被擺弄成各種方式,完成一 個個讓我不敢想像的動作,而我在她身體裡的衝刺也越來越瘋狂。 「難道您現在還不明白,您的夫人的命運從加入俱樂部那刻已經注定了,她 的肉體沉淪在肉慾中,變的淫賤放蕩,成為這裡所有男人的玩物,而這也是成了 她所有快樂的所在,在一次次嘗試中她選擇了不惜生命追求終極快感,在被男人 姦淫殺死的同時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你應該為她高興才是。」 「為什ど和我說這些!」 「因為我和您妻子是同樣的人,我早就簽署了終極遊戲的授權,而且我早已 等不及想享受這種極致的快樂了!先生,掐死我吧,您可以更加理解尊夫人的淫 蕩與快樂!不過請您在我死後拍一張照片發給我老公,我希望給他一個驚喜!」 「那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我瘋狂的在女人身體中衝刺著,雙手緊緊扼住 她的脖頸,她雪白的肉體瘋狂的掙扎著,下體在生命的盡頭一次次本能的夾緊收 縮,這種無法在正常性愛中體驗的快感讓我在她身體裡一次次爆發,直到這具迷 人的肉體完全失去了生命。 「你真是棒極了!」我把女人翻過來,她臉上滿足的笑容漸漸與檔案中的妻 子重起來…… 【全書完】 正文 聖誕獻禮+正式版(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最新? 字數:438 聖誕獻禮 正式 「嗨,小雯,今年你怎ど沒有和她們一起在外面!」淡藍為色調的快餐店 裡一塵不染,還沒有到晚餐氣的客人,說話的正是經常賴在這裡聲稱照顧店裡生意的死胖子,這裡的人不知 道他名字都管他叫加菲貓或者肥貓,事實上除了來這裡之外,他是個標準的宅男, 具備宅男的一切特性,中等身材卻高達一六十斤的體重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你這死肥貓又來騷擾小雯!」砰的一聲,托盤放在肥貓面前:「你的奶茶, 第二杯半價!」 「小卡,你又再欺負肥貓了!」被叫做小雯的女孩子嘴巴微微撅起,露出幾 分動人的嗔怒來,她本就是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勻稱的身材,配上一張亦笑亦嗔 的俏臉,飽滿的胸脯由於生氣微微鼓起,纖細的腰肢彎曲成一個迷人的弧度,女 店員的裝束非但沒有遮住她的身姿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清麗。 漂亮的外表配上溫柔的個性,她也是這個店裡最受歡迎的女孩了,甚至不少 人都認為那只死肥貓放棄了宅在家裡經常來這裡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今晚是平安夜,作為店裡最漂亮的女孩子,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都和其他女孩 子一起戴著小紅帽,穿著大紅的充滿了中國元素的衣裙像一隻美麗的精靈般在門 外跳啊笑啊成為這條街道一條亮麗的風景,著也是這家中西結的連鎖快餐店宣 傳自己最好的渠道。 「或許今天有其他安排也說不定呢!」小雯轉過頭若有所思的道:「我也很 想出去呢,肥貓,你今天挺大方的,居然點了杯咖啡!」也不知想到了什ど一抹 淡淡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 「會不會是?小卡拉了拉小雯衣角,我記得去年菲兒姐姐也是這樣被留在店 裡的!」 「哎呀,怎ど會,老不是說去年那個是特別活動嗎?」小雯的臉越發紅了, 生氣的跺了跺腳:「小卡,我不理你了!」 「什ど特別活動,我今天可是衝著特別活動來的!」附近的老屠人沒到聲音 已經到了:「去年那個叫聖誕獻禮的特別活動很呢,我要是你們老金年肯 定還會搞!」而此時小雯已經臊的跑開了。 聖誕獻禮!肥貓不由想起去年的今天,想起那個叫菲兒的女孩,想起她赤裸 在肉體在聖誕樹上掙扎的樣子。在這之前的那個下午,她還笑吟吟的為自己端上 熱騰騰的奶茶,那個女孩的腿還真美啊。 他的思緒彷彿飄去年,屋外的寒風捲起一朵朵雪花,而這裡卻包圍在熱烈 的氛圍中,人們品嚐著美食,盡情的女孩筆直欣長的*** 在在半空中舞動。那雪 白起伏著的胸脯與在重力作用下支呀呀不堪重負的聖誕樹似乎成為了著平安夜唯 一的節奏,直到她迷人的肉體在最後一刻瘋狂的挺直顫慄達到頂端,永遠的成為 了聖誕樹上美麗的裝飾。如果,小雯她成為今年的聖誕獻禮,肥貓忽然有種可怕 的想法…… 「小雯呢!」從自己的幻想中掙脫,肥貓喝了口飲料問道。 「好像剛才被店長叫走了!去年菲兒也是這樣被叫到店長辦公室裡的!」小 卡聳了聳肩膀道,從他意味深長的話中肥貓忽然間有種不妙的預感。 店長辦公室裡,肥貓朝思暮想的小雯低著頭,繃著美麗的嘴巴,一雙小手狠 狠的絞著衣角。 「你不願意!」老白看了看侷促的女孩,失望的歎了口氣:「看來我要叫其 他女孩子到這裡了!」 「不是,店長!」女孩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如果不是像菲兒姐姐那樣被 絞死,而是斬首,我願意做今年的聖誕獻禮!」 「原來是這樣!」店長老白笑了笑:「看來我要向隔壁借一把斧頭了,我記 得他們去年在週年店慶時處理過這樣一個女孩子,一個和小雯呢一樣漂亮的女孩 子,她無頭的屍體在店門前掛了三天後才被放進烤爐做成美味!」 「您可以把我的腦袋和屍體掛在聖誕樹上!」小雯咬著嘴唇,解開衣扣,從 現在開始她必須脫掉伴隨她三年的制服,穿上屬於自己的聖誕盛裝:「其實,我 一直這樣幻想過,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ど快!」 「每個女孩子都允許有幻想,不是嗎?」老白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長筒絲 襪嗅了嗅,那上面還帶著菲兒獨特的香味,欣賞著小雯漸漸赤裸的肉體:「這也 算是一份獨特的聖誕禮物吧!」 「我很喜歡它!」女孩緩緩的拉下最後身體最後一道屏障,黝黑的森林與興 奮中掛著晶瑩愛液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她忽然仰起頭,飽滿的胸脯傲然挺立著: 「店長,我會是今年聖誕最好禮物!」 性感迷人的身體,洋溢著驕傲與興奮的俏臉,女孩完美的表現讓老白一陣錯 愕。 「你當然是最好的!」輕輕的為她戴上紅帽,把桌上的長筒絲襪和高跟鞋遞 給她:「穿上它,今天它是你的工作服!」 性感的絲襪套在女孩欣長結實的美腿上,作為聖誕獻禮,她迷人的腰肢上帶 著一個象徵禮物的蝴蝶結。 「這樣可以嗎?」女孩輕輕轉了一圈,她似乎不大適應忽然增加的高跟鞋。 「當然!」老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過和客人見面之前還需要一些『例 行檢查』!」 那戲虐笑容讓小雯一陣心慌,她忽然間明白了檢查的含義,而且她的身體似 乎也並不抗拒。 「老,如果我說不呢!」她帶著調皮的笑容,嘴裡說著,卻一步步走到辦 公桌前趴下,穿著高跟鞋的兩條美腿分開,渾圓的臀部在這個姿勢下不由自的 翹起,被愛液浸濕的下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淫靡的色彩。 「真是不錯呢!」老白捻了捻她肉唇上晶瑩的愛液,放在鼻尖聞了聞,深深 的吸了口氣。 纖細的腰肢被老從後面扶住,壯碩的身體撞擊著她迷人的臀部,灼熱的男 根一次次毫無顧忌的深入她迷人肉體。小雯性感的肉體被壓在桌面上,渾圓的臀 部高高翹起,迷人的腰肢在一次次衝擊中彎曲著,兩隻渾圓的酥乳被壓成扁平狀 緊貼著光滑的桌面隨著身體的律動發出奇怪的響聲,伴隨穿著高跟鞋的腳尖也踮 起放下,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在她充滿歡愉的叫聲中一次次繃緊。 兩隻藕段般潔白的手背被老從身後抓住,女孩一次次揚起美麗的腦袋,渾 圓雪白的美臀在她瘋狂的衝擊下戰慄。 被淫靡氣氛充滿的房間裡,在窗外飄蕩。 「好美的雪!」陷入迷離中的女孩彷彿看到聖誕樹上一具性感的無頭女屍漸 漸被一片潔白覆蓋,那弓成一個美麗弧度的肉體也迎來了一次從未有過的興奮, 瘋狂的戰慄起來。 「真是個不錯的聖誕獻禮!」啪的一聲,老白在女孩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巴 掌,她迷人的肉體依然趴在桌面上喘氣著,高高撅起的臀部,兩條渾圓的美腿之 間,一股股乳白的的液體從她敞開的肉穴裡流淌而出。 夜色在聖誕前夜悄悄降臨,也許窗外飄著雪花,餐廳裡的壁爐與燈光才顯得 更加溫暖,像磁石一般吸引著路人,這裡漸漸熱鬧起來,穿著大紅聖誕裝束的女 店員們也停止了在門口招攬顧客,蜜蜂般在快餐廳裡穿梭忙碌。 「怎ど小雯還沒下來!」心不在焉的喝了口咖啡,肥貓嘟囔聲換來旁邊以老 屠為首的一幫客人的哄笑聲:「你這只肥貓,這句話說了多少遍了!」 「你們!」肥貓臉漲的通紅,指著這幫幸災樂禍的傢伙。 忽然間,快餐廳靜了下來,一道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旋轉而下的樓梯口,寬大 的披肩垂到她大腿根部,絲毫不能遮住她婀娜的身段,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 紅色的高跟鞋上,那露在外面的玉足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迷人的光彩,修長迷 人的大腿裹在銀色的*** 裡在顯得各位誘人。 而真正讓所有人吃驚的是那寫在大紅披肩上的字:「聖誕獻禮!」她是 小雯。 美麗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果有人仔細的話,還能在那上面找到一絲 難以察覺的紅暈。她如美麗驕傲公般走到餐廳中央,披肩從她身上滑落赤裸的 肉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顧客面前。 「大家好,我叫小雯,是今年的聖誕獻禮!」 「什ど是聖誕獻禮!」有不明白的顧客發問道。 「它是餐廳給所有今天來這裡就餐的顧客一份獨特的禮物,作為這份禮物, 我今天晚上會在這裡被處死,屍體成為一件美麗的飾物掛在聖誕樹上!去年的今 天,作為聖誕獻禮的是一個叫菲兒的女孩!」 「小雯小姐,你現在就會被殺死嗎?」 「不是!」小雯搖了搖頭:「我要在這裡為大家服務幾個小時之後!」 「什ど服務都可以嗎!」 「可能讓大家失望了,除了這身打扮之外,我的僅僅是一個普通服務員 的工作!當然,在處決之前,我可以為有需要的顧客一些特殊服務!」 「可以摸你嗎?」 「這也算服務的一部分!」小雯點了點頭道:「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說 到這裡,餐廳裡響起一陣善意的哄笑。 「不是!」小雯搖了搖頭:「我要在這裡為大家服務幾個小時之後!」 「什ど服務都可以嗎!」 「可能讓大家失望了,除了這身打扮之外,我的僅僅是一個普通服務員 的工作!當然,在處決之前,我可以為有需要的顧客一些特殊服務!」 「可以摸你嗎?」 「這也算服務的一部分!」小雯點了點頭道:「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說 到這裡,餐廳裡響起一陣善意的哄笑。 「你今天真漂亮!」成衣店的裁縫眼睛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停留。 「謝謝,您的紅茶,以後沒人提醒您要減肥了,三高很可怕哦!」她美麗的 胸脯高高挺起,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喜歡的話,您可以摸一下,不過不 要太興奮,容易中風!」 那裁縫嘿嘿一笑,卻一點也不客氣,也不在乎自己血壓升高的後果。粗糙的 大手按在飽滿的奶子上,奇妙的感觸讓小雯忍不住就要叫出聲來,卻緊咬牙關裝 作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 「啪」的一聲,放完飲料轉身卻被一隻鹹豬手在渾圓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 巴掌,她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嗔怒:「老屠,如果你再這樣對待女孩子, 我保證你下一個女朋友也會跑掉。」 她像往常一樣耐心為顧客服務,赤裸性感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肉體卻讓無數男 人心跳加速,或許是因為高跟鞋,她走路不是很穩,不良顧客不時揩油之下,她 的下體也漸漸濕潤,整個餐廳也為此增添了幾分旖旎的氛圍。 「我,可以摸摸你下面嗎!」肥貓緊張的看著面前幾乎完全赤裸的肉體,在 這之前他從未想過心目中的女神會用這種方式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可以看到那 一片黝黑下翕張的肉唇。 「當然,你是老顧客了!」小雯笑了笑湊到他耳邊道:「你已經想了很久了 吧,老是盯著人家那裡看,告訴你個秘密,剛剛在辦公室裡白老從後面干了我 一次,所以才會那ど久呢!」 「你!」肥貓腦海裡浮現心目中的女神撅著屁股趴在辦公桌上被一個男人狠 操的情景,從未有過的興奮支配下,顫抖著分開她兩條渾圓雪白的美腿,翻開那 沾滿愛液的肉唇,那潮濕粉嫩的洞穴翕張著向外吐著亮晶晶的愛液,一股奇怪的 味道鑽進他鼻子裡,本能的支配下,肥貓幾根手指毫無徵兆的戳進那美妙的洞穴, 小雯迷人的肉體忽然間繃緊,嘴裡發出一陣誘人的呻吟,迷人下體緊緊夾住插入 的手指迎來了她今晚在餐廳裡第一個高潮。 在這之後,顧客揩油的膽子明顯大很多,點了份食物之後,身形壯碩的男顧 客把小雯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雙手拖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壯碩的肉棒插進她 早已汁水淋漓的下體,簡短而刺激的性愛僅僅持續了一分多鐘,男人便在她誘人 的呻吟聲中徹底爆發在她身體裡。 似乎是受到了默許,一絲不掛的為顧客送餐途中,小雯經常會被突然襲擊, 客人把她按在桌上或者讓她趴在牆上來一次,更有甚至把肉棒插進她嘴巴裡。最 為離譜的幾次,她被按在餐廳透明的玻璃上,兩隻渾圓的奶子被壓成圓餅狀,一 絲不掛的赤裸肉體完全暴露在從街邊走過的路人眼中,她整整被這樣操了十幾分 鐘,後面也換了好幾撥客人,餐廳的玻璃外面則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 幾米高的聖誕樹上掛滿了禮物,閃著金屬光彩的大斧不覺間已擺在樹下,小 卡也不知從何處找來一個圓形的木樁。剛剛被客人壓在牆上從後面操了一次的小 雯雙臂被屠大反剪起來,在餐廳顧客興奮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聖誕樹下,也走到 她生命的終點。 各位朋友,作為聖誕節獻禮,我們店裡美麗的女店員小雯即將被處決,在被 處決之前,這位「女聖誕老人」要為各位送上她的禮物,最後的一個小時她將用 自己的身體為大家最後一次服務。 「各位尊敬的客人,如果您對我的服務滿意請在門口的留言上加上一顆紅 心,這關係稿小雯的補償金哦!」她說著跪在地上,張開嬌艷的紅唇:「下面請 大家先享用小雯的嘴巴吧!」 一場淫靡的盛宴至此開始,往日清麗可愛的小雯握著客人長短不一的肉棒, 充滿魅惑的眼神讓人情不自禁,一張小嘴生澀而熱情的吮吸中,客人們忍不住在 她嘴巴裡一次次爆發。 幾個性急的客人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分開她兩條迷人的雙腿,一次次毫不留 情的衝擊著她迷人的肉體,而此時她的嘴巴裡也被再一次充滿。 跨坐在男人身上,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如棕熊般被抱著,小雯迷人的呻 吟聲蕩在聖誕樹下,性感嫵媚的肉體掙扎著一次次衝上雲端,終於在兩個健壯 的客人前後夾擊下失去了意識,雪白的肉體被扔在地上,一股股白色的穢物從她 分開的雙腿間湧出,在她胯下積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店員用水龍頭沖洗過她的下體,她雙手再一次被反剪起來站在聖誕樹下。 「小雯,作為今年的聖誕獻禮,在處決之前,你可以實現一個願望!」 「店長,我想您會後悔的!」小雯緋紅的臉頰上露出淡淡調皮的笑意。 「我從來不會後悔!」 「那好吧!」她歎了口氣,如果您非要我提願望,她揚起頭彷彿即將被處死 的不是自己:「我希望您和屠大能一前一後給我來一次!」她說到這裡眨了眨眼 睛:「真懷念今天下午在辦公室裡的情景,老您真是太厲害了,小雯被弄得魂 都丟了呢,要是被砍掉腦袋那刻也被老插著,小雯就死而無憾了!」 轟的一聲,客人們發出一陣哄笑看待兩人的目光也有些異樣。 「老,原來你早把小雯給辦了啊!」小卡吃驚的大聲道:「真是近水樓台 先得月!」 「小卡,你下個月的獎金沒了!」一條黑線爬上老白腦門,自己幹嘛閒的沒 事要滿足這個小妖精最後一個願望呢! 「我答應你,老白硬著頭皮道,就是不知道屠大願不願意!」他趁這個機會 給屠大使了個眼色希望他能為自己解圍,誰知道那廝沒心沒肺的道:「小雯,著 意太好了,我舉雙手雙腳贊同!」 說話間,充當劊子手的蚊子握著斧柄站在聖誕樹下,小雯已經趴在木墩上, 渾圓的美臀翹起在半空中與性感纖細的腰肢構成一個美妙的弧度,大小適中的奶 子垂在半空中,那兩顆由於興奮而充血的蓓蕾如熟透了的葡萄般誘人。 或許是由於恐懼,她迷人的肉體微微顫抖,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也起了一層 細細的雞皮嘎達,大叉開的雙腿間,水蜜桃般誘人的私處在恐懼與興奮雙重作用 下不甘的蠕動,在剛剛瘋狂中已經被干的不攏的肉穴如小嘴般呼吸著向外吐出 一絲絲淫蕩的愛液。 「啪!」老白狠她讓自己出醜,在她豐滿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她迷 人的肉體忽然間繃緊,下體瘋狂的蠕動著竟是當眾拉出一泡尿來。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老白自然不能食言而肥豁出面子跪在小雯身後,肉棒對 准她在眾人開發淫蕩迷人的肉穴,腰部向前一挺碩大的肉冠沒如她美妙的身體。 「啊!」誘人的嬌吟從她嘴中傳出,那雪白的肉體忽然間繃緊,雙手緊抓著 地面,美麗的腦袋高高揚起,卻被屠大順勢抓住,肉棒熟練的插進她嬌艷的紅唇 之間。 「唔!」被堵住嘴巴的小雯已經無法發出聲音,性感的肉體在老白充滿力量 的衝擊下一次次誇張的彎曲,被屠大充滿的嘴巴無力的張開,亮晶晶的液體順著 她嘴角淌下。 干到興奮處,老白捉住她雪白的胳膊,一隻手辟里啪啦的在她雪白的翹臀上 拍著,屠大經過一陣劇烈的衝刺,握著她美麗的腦袋,生命的精華毫無保留的射 進她喉嚨深處。 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小雯美麗的腦袋一次次瘋狂揚起,明亮的眼睛被迷霧 充滿,直到劊子手把斧頭高高舉起,她美妙的身體忽然間間戰慄起來,那充滿彈 性的甬道瘋狂的蠕動著帶給身後男人陣陣銷魂的享受。 老白把她她修長的脖頸按在木墩上,雖然出於自願,她依然在恐懼的支配下 掙扎起來:「放心,我會讓你成為一具最淫蕩的艷屍!」他說著狠狠再一次充滿 她的身體,似乎因為這個這句話,小雯的身體平靜下來,卻在最後一次衝擊下達 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聲,斧頭毫無保留的落下,小雯美麗的腦袋滾落在地上,赤裸的無頭 屍體卻在本能的立起來被老白摟在懷裡,在他壯碩的分身支配下戰慄著,被肉棒 充滿的私處瘋狂的蠕動,晶瑩的愛液從兩人交處溢出。 小雯滾落在地上的腦袋也白屠大撿起,在生命最後一刻,她看到那個那人再 一次把自己無頭的艷屍壓在木墩上,像今天下午那樣衝擊著,征服著,而自己無 頭的屍體本能的配著這一切。 一次猛烈的衝擊之後,小雯美艷的無頭艷屍再一次的繃緊,炙熱的甬道緊緊 夾住老的肉棒蠕動。 「真帶勁!」老白胯部抖動著把生命的精華射進這具性感的無頭艷屍身體深 處,砰的一聲,它被扔到地上,人們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她蠕動著向外吐著 白色穢物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人們目光中,一股清澈的尿液也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 淌出。 興奮的客人把一根拖把塞進她敞開的肉穴裡,欣賞著她無頭艷屍最後的掙扎, 她美麗的腦袋被肥貓握在手中,他彷彿要把今晚積蓄下來的慾望全部發洩在小雯 的嘴巴裡。 當這具性感的無頭屍體完全安靜下來,小卡從她下體抽出拖把,把她雙臂反 綁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也折疊著綁在一起吊在身體兩邊,在幾個客人的幫助下 把這個最特別的飾物也吊在聖誕樹上。 燒雞般分開的雙腿,敞開向外流著白漿的肉穴,還有那顫巍巍抖動著的乳房, 這個曾經店裡最美麗的女孩子終於成為這聖誕樹上一件最淫蕩的飾物。 客人們一個個興奮的提著她的腦袋和她掛在聖誕樹上的艷屍拍照留念,最後, 那帶著紅色聖誕帽的腦袋也被掛在她胯下。 夜深,人們漸漸散去,空曠的餐廳裡只剩下聖誕樹和那具掛在上面搖擺的無 頭艷屍。第二天,這顆美麗的聖誕樹被移到門外,小雯那掛在樹上隨風搖擺的無 頭艷屍也成了街上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聖誕快樂」四個鮮紅的大字寫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正式) 「嗨,小雯,今年你怎ど沒有和她們一起在外面!」淡藍為色調的快餐店 裡一塵不染,還沒有到晚餐氣的客人,說話的正是經常賴在這裡聲稱照顧店裡生意的死胖子,這裡的人不知 道他名字,都管他叫加菲貓或者肥貓,事實上除了來這裡之外,他是個標準的宅 男,具備宅男的一切特性,中等身高卻重達一六十斤的身材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你這死肥貓又來騷擾小雯!」砰的一聲,托盤放在肥貓面前:「你的奶茶, 第二杯半價!」 「小卡,你又在欺負肥貓了!」被叫做小雯的女孩子嘴巴微微撅起,露出幾 分動人的嗔怒來,她本就是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勻稱的身材,配上一張亦笑亦嗔 的俏臉,飽滿的胸脯由於生氣微微鼓起,纖細的腰肢彎曲成一個迷人的弧度,女 店員的裝束沒有遮住她的身姿,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清麗。 漂亮的外表配上溫柔的個性,她也是這個店裡最受歡迎的女孩,不少人都認 為那只死肥貓放棄了宅在家裡而經常在這裡出現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今晚是平安夜,作為店裡最漂亮的女孩子,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都和其他女孩 子一起戴著小紅帽,穿著大紅的裝飾有不少中國元素的衣裙,像美麗的精靈般在 門外跳啊笑啊,成為這條街道一條亮麗的風景,這也是這家中西結的連鎖快餐 店宣傳自己最好的廣告。 「或許今天有其他安排也說不定呢!」小雯轉過頭若有所思的道:「我也很 想出去呢,肥貓,你今天挺大方的,居然點了杯咖啡!」也不知想到了什ど,一 抹淡淡的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 「會不會是?」小卡拉了拉小雯的衣角,「我記得去年曉茜姐姐也是這樣被 留在店裡的!」 「哎呀,怎ど會,店長不是說去年那個是特別活動嗎?」小雯的臉越發紅了, 生氣的跺了跺腳:「小卡,我不理你了!」 「什ど特別活動,我今天可是衝著特別活動來的!」老屠人沒到聲音已經到 了:「去年那個叫聖誕獻禮的特別活動很呢,我要是你們店長今年肯定還會 搞!」而此時小雯已經臊的跑到了一邊。 聖誕獻禮!肥貓不由想起去年的今天,想起那個叫曉茜的女孩,想起她赤裸 在肉體在聖誕樹上掙扎的樣子。在這之前的那個下午,她還笑吟吟的為自己端上 熱騰騰的奶茶,那個女孩的腿還真美啊。 他的思緒彷彿飄去年,屋外的寒風捲起一朵朵雪花,而這裡卻包圍在熱烈 的氛圍中,人們品嚐著美食,盡情的欣賞女孩筆直欣長的美腿在半空中舞動。雪 白的起伏著的胸脯與在重力作用下吱呀呀不堪重負的聖誕樹一起演奏著平安夜最 動聽的旋律,直到她迷人的肉體在最後一刻的瘋狂顫慄中達到巔峰,之後永遠的 成為了聖誕樹上美麗的裝飾。如果,小雯她成為今年的聖誕獻禮,肥貓忽然有種 可怕的想法…… 「小雯呢!」從自己的幻想中掙脫,肥貓喝了口飲料問道。 「好像剛才被店長叫走了!去年曉茜也是這樣被叫到店長辦公室裡的!」小 卡聳了聳肩膀道,從他意味深長的話中肥貓忽然間有種不妙的預感。 店長辦公室裡,肥貓朝思暮想的小雯低著頭,繃著美麗的嘴巴,一雙小手狠 狠的絞著衣角。 「你不願意!」老白看了看侷促的女孩,失望的歎了口氣:「看來我要叫其 他女孩子到這裡了!」 「不是,店長!」女孩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如果不是像曉茜姐姐那樣被 絞死,而是斬首,我願意做今年的聖誕獻禮!」 「原來是這樣!」店長老白笑了笑:「看來我要向隔壁借一把斧頭了,我記 得他們去年在週年店慶時處理過這樣一個女孩子,一個和小雯呢一樣漂亮的女孩 子,她無頭的屍體在店門前掛了三天後才被放進烤爐做成美味!」 「您可以把我的腦袋和屍體掛在聖誕樹上!」小雯咬著嘴唇,解開衣扣,從 現在開始她必須脫掉伴隨她三年的制服,穿上屬於自己的聖誕盛裝,「其實,我 一直這樣幻想著,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ど快!」 「每個女孩子都允許有幻想,不是嗎?」老白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長筒絲 襪嗅了嗅,那上面還帶著小雯獨特的香味。他欣賞著小雯漸漸赤裸的身體:「這 也算是一份獨特的聖誕禮物吧!」 「我很喜歡它!」女 |找請? 孩緩緩的拉下最後身體的最後一道屏障,黝黑的森林與 掛著晶瑩愛液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她忽然仰起頭,飽滿的胸脯傲然挺立著: 「店長,我會是今年聖誕最好禮物!」 性感迷人的身體,洋溢著驕傲與興奮的俏臉,女孩完美的表現讓老白一陣錯 愕。 「你當然是最好的!」輕輕的為她戴上紅帽,把桌上的長筒絲襪和高跟鞋遞 給她:「穿上它,今天它是你的工作服!」 性感的絲襪套在女孩欣長結實的美腿上,作為聖誕獻禮,她迷人的腰肢又帶 上了一個象徵禮物的蝴蝶結。 「這樣可以嗎?」女孩輕輕轉了一圈,她似乎不大適應忽然增加的高度。 「當然!」老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過和客人見面之前還需要一些『例 行檢查』!」 那戲謔笑容讓小雯心中小鹿亂撞,她忽然間明白了檢查的含義,而且她的身 體似乎也並不抗拒。 「老,如果我說不呢!」她帶著調皮的笑容,嘴裡說著,卻一步步走到辦 公桌前趴下,穿著高跟鞋的兩條美腿分開,渾圓的臀部在這個姿勢下不由自的 翹起,被愛液浸濕的下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淫靡的色彩。 「真是不錯呢!」老白捻了捻她肉唇上晶瑩的愛液,放在鼻尖聞了聞,深深 的吸了口氣。 纖細的腰肢被老從後面扶住,壯碩的身體撞擊著她迷人的臀部,灼熱的男 根一次次毫無顧忌的深入她迷人肉體。小雯性感的肉體被壓在桌面上,渾圓的臀 部高高翹起,迷人的腰肢在一次次衝擊中彎曲著,兩隻渾圓的酥乳被壓成扁平狀, 緊貼著光滑的桌面,隨著身體的律動發出悅耳的響聲,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不停踮 起又放下,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在她充滿歡愉的叫聲中一次次繃緊。 兩隻藕段般潔白的手臂被老從身後抓住,女孩一次次揚起美麗的腦袋,渾 圓雪白的美 ?|???? 臀在他瘋狂的衝擊下戰慄著。 被淫靡氣氛充滿的房間裡,在窗外飄揚。 「好美的雪!」陷入迷離中的女孩彷彿看到聖誕樹上一具性感的無頭女屍漸 漸被一片潔白覆蓋,那弓成一個美麗弧度的肉體也迎來了一次從未有過的興奮, 瘋狂的顫動起來。 「真是個不錯的聖誕獻禮!」啪的一聲,老白在女孩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巴 掌,她迷人的肉體依然趴在桌面上喘氣著,高高撅起的臀部,兩條渾圓的美腿之 間,一股股乳白的的液體從她敞開的肉穴裡流淌而出。 夜色在聖誕前夜悄悄降臨,也許窗外飄著雪花,餐廳裡的壁爐與燈光才顯得 更加溫暖,像磁石一般吸引著路人,這裡漸漸熱鬧起來,穿著大紅聖誕裝束的女 店員們也停止了在門口招攬顧客,蜜蜂般在餐廳裡穿梭忙碌。 「怎ど小雯還沒下來!」心不在焉的喝了口咖啡,肥貓的嘟囔聲換來旁邊以 老屠為首的一幫客人的哄笑聲:「你這只肥貓,這句話說了多少遍了!」 「你們!」肥貓臉漲的通紅,指著這幫幸災樂禍的傢伙。 忽然間,快餐廳靜了下來,一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旋轉而下的樓梯口,寬大 的披肩垂到她大腿根部,絲毫不能遮住她婀娜的身段,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 紅色的高跟鞋上,那露在外面的玉趾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迷人的光彩,修長迷 人的大腿裹在紅色的絲襪裡,顯得格外誘人。 而真正讓所有人吃驚的是那寫在大紅披肩上的字:「聖誕獻禮!」她是 小雯。 美麗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還能在那上面找到 一絲難以察覺的紅暈。如同一個美麗而驕傲的公一般,小雯走到餐廳中央,披 肩從她身上滑落,赤裸的肉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顧客面前。 「大家好,我叫小雯,是今年的聖誕獻禮!」 「什ど是聖誕獻禮!」有不明白的顧客發問道。 「它是餐廳給所有今天來這裡就餐的顧客一份獨特的禮物,作為這份禮物, 我今天晚上會在這裡被處死,屍體成為一件飾物掛在聖誕樹上!去年的今天,作 為聖誕獻禮的是一個叫曉茜的女孩!」 「小雯小姐,你現在就會被殺死嗎?」 「不是!」小雯搖了搖頭:「我要在這裡為大家服務幾個小時之後!」 「什ど服務都可以嗎!」 「可能讓大家失望了,除了這身打扮之外,我的僅僅是一個普通服務員 的工作!當然,在處決之前,我可以為有需要的顧客一些特殊服務!」 「可以摸你嗎?」 「這也算服務的一部分!」小雯點了點頭道:「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說 到這裡,餐廳裡響起一陣善意的哄笑。 「你今天真漂亮!」成衣店的裁縫瞇起眼睛盯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謝謝,您的紅茶,以後沒人提醒您要減肥了,三高很可怕哦!」她美麗的 胸脯高高挺起,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喜歡的話,您可以摸一下,不過不 要太興奮,容易中風!」 那裁縫嘿嘿一笑,卻一點也不客氣,也不在乎自己血壓升高的後果。粗糙的 大手按在飽滿的奶子上,奇妙的觸感讓小雯忍不住就要叫出聲來,卻緊咬牙關裝 作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 「啪」的一聲,放下飲料正要轉身時卻被一隻鹹豬手在渾圓的翹臀上狠狠的 拍了一巴掌,她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嗔怒:「老屠,如果你再這樣對待 女孩子,我保證你下一個女朋友也會跑掉。」 她像往常一樣耐心地為顧客服務,赤裸性感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肉體卻讓周圍 的男人心跳加速,或許是因為高跟鞋,她走路不是很穩,在不良顧客的不時揩油 之下,她的下體也漸漸濕潤,整個餐廳也為此增添了幾分旖旎的氣息。 「我,可以摸摸你下面嗎!」肥貓緊張的看著面前幾乎完全赤裸的肉體,在 這之前他從未想過心目中的女神會用這種方式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可以看到那 一片黝黑下翕張的肉唇。 「當然,你是老顧客了!」小雯笑了笑湊到他耳邊道:「你已經想了很久了 吧,老是盯著人家那裡看。告訴你個秘密,剛剛在辦公室裡白老從後面干了我 一次,所以才會那ど久呢!」 「你!」肥貓腦海裡浮現心目中的女神撅著屁股趴在辦公桌上被一個男人狠 操的情景,心中卻閃過一陣從未有過的興奮,他顫抖著分開小雯那兩條渾圓雪白 的美腿,翻開沾滿愛液的肉唇,那潮濕粉嫩的洞穴翕張著向外吐出亮晶晶的愛液, 一股奇怪的味道鑽入鼻子裡,在本能的支配下,肥貓幾根手指毫無徵兆的戳進那 美妙的洞穴,小雯迷人的肉體忽然間繃緊,嘴裡發出一陣誘人的呻吟,迷人的下 體緊緊夾住插入的手指,迎來了她今晚在餐廳裡第一個高潮。 在這之後,顧客揩油的膽子明顯大很多,點了份食物之後,身形壯碩的男顧 客把小雯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雙手拖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壯碩的肉棒插進她 早已汁水淋漓的下體,簡短而刺激的性愛僅僅持續了一分多鐘,男人便在她誘人 的呻吟聲中徹底爆發在她身體裡。 似乎是受到了默許,一絲不掛的為顧客送餐途中,小雯經常會被突然襲擊, 客人把她按在桌上或者讓她趴在牆上來一次,更有甚至把肉棒插進她嘴巴裡。最 為離譜的幾次,她被按在餐廳透明的玻璃上,兩隻渾圓的奶子被壓成圓餅狀,一 絲不掛的赤裸肉體完全暴露在從街邊走過的路人眼中,她被這樣操了整整二十分 鐘,身後也換了好幾撥客人,餐廳的玻璃外面則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 三米多高的聖誕樹上掛滿了禮物,閃亮著金屬光澤的大斧不覺間已擺在樹下, 小卡不知從何處又找來一個圓形的木樁。剛剛被客人壓在牆上從後面操了一次的 小雯雙臂被屠大反剪起來,在餐廳顧客興奮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聖誕樹下,也走 到她生命的終點。 「各位朋友,作為聖誕節獻禮,我們店裡美麗的女店員小雯即將被處決,在 被處決之前,這位」女聖誕老人「要為各位送上她的禮物,最後的一個小時她將 用自己的身體為做大家最後一次服務。」店長老白在吧檯宣佈道。 「各位尊敬的客人,如果您對我的服務滿意請在門口的留言上加上一顆紅 心,這關係到小雯的補償金哦!」她說著跪在地上,張開嬌艷的紅唇:「下面請 大家先享用小雯的嘴巴吧!」 一場淫靡的盛宴就此開始,往日清麗可愛的小雯握著客人長短不一的肉棒, 充滿魅惑的眼神讓人情不自禁,一張小嘴生澀而熱情的吮吸中,客人們忍不住在 她嘴巴裡一次次爆發。 幾個性急的客人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分開她兩條迷人的雙腿,一次次毫不 留情的衝擊著她迷人的肉體,而此時她的嘴巴裡也被繼續一次次充滿著。 跨坐在男人身上,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被強壯的身體熊抱著,小雯迷人 的呻吟聲蕩在聖誕樹下,性感嫵媚的肉體掙扎著一次次衝上雲端,終於在兩個 健壯的客人前後夾擊下失去了意識,雪白的肉體被扔在地上,一股股白色的穢物 從她分開的雙腿間湧出,在她胯下積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店員用水龍頭沖洗過她的下體,她雙手再一次被反剪到身後,站到聖誕樹下。 「小雯,作為今年的聖誕獻禮,在處決之前,你可以實現一個願望!」 「店長,我想您會後悔的!」小雯緋紅的臉頰上露出淡淡調皮的笑意。 「我 ??度◢? 從來不會後悔!」 「那好吧!」她歎了口氣,如果您非要我提願望,她揚起頭彷彿即將被處死 的不是自己:「我希望老您和屠大能一前一後給我來一次!」她說到這裡眨了 眨眼睛:「真懷念今天下午在辦公室裡的情景,老您真是太厲害了,小雯被弄 得魂都丟了呢,要是被砍掉腦袋那刻也被老插著,小雯就死而無憾了!」 轟的一聲,客人們發出一陣哄笑,看待兩人的目光也有些異樣。 「老,原來你早把小雯給辦了啊!」小卡吃驚的大聲道:「真是近水樓台 先得月!」 「小卡,你下個月的獎金沒了!」一條黑線爬上老白腦門,自己幹嘛閒的沒 事要滿足這個小妖精最後一個願望呢! 「我答應你,老白硬著頭皮道,就是不知道屠大願不願意!」他趁這個機會 給屠大使了個眼色希望他能為自己解圍,畢竟作為店長是要注意形象的,如果讓 人誤認為這個聖誕獻禮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多不好,可誰知那廝沒心沒肺的說 道:「小雯這意太好了,我舉雙手雙腳贊同!」 說話間,充當劊子手的蚊子握著斧柄站在聖誕樹下,小雯已經趴在木墩上, 渾圓的美臀翹起在半空中,與性感纖細的腰肢彎成一個美妙的角度,渾圓飽滿的 乳房垂在半空中,那兩顆由於興奮而充血的蓓蕾如熟透了的葡萄般誘人。 或許是出於恐懼,或許是由於興奮,小雯迷人的肉體微微顫抖,緞子般光滑 的肌膚上也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大叉開的雙腿間,水蜜桃般誘人的私處不 斷的蠕動,在剛剛瘋狂中已經被干的不攏的肉穴如小嘴般呼吸著向外吐出一絲 絲淫蕩的愛液。 「啪!」老白怪她讓自己出醜,在她豐滿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小雯 迷人的肉體忽然間繃緊,下體瘋狂的蠕動著,竟是當眾失禁了。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老白自然不能食言而肥,便豁出面子跪在小雯身後,肉 棒對準她被眾人開發後淫蕩迷人的肉穴,腰部向前一挺,碩大的肉冠沒入她美妙 的身體。 「啊!」誘人的嬌吟從她嘴中傳出,雪白的肉體忽然間繃緊,雙手緊抓著地 面,美麗的腦袋高高揚起,卻被屠大順勢抓住,肉棒熟練的插進她嬌艷的紅唇之 間。 「唔!」被堵住嘴巴的小雯無法發出聲音,性感的肉體在老白充滿力量的沖 擊下一次次誇張的彎曲,被屠大充滿的嘴巴無力的張開,亮晶晶的液體順著她嘴 角淌下。 干到興奮處,老白捉住她雪白的胳膊,一隻手辟里啪啦的在她雪白的翹臀上 拍著,屠大經過一陣劇烈的衝刺,握著她美麗的腦袋,生命的精華毫無保留的射 進她喉嚨深處。 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小雯美麗的腦袋一次次瘋狂揚起,明亮的眸子裡覆上 了一層迷霧,直到劊子手把斧頭高高舉起,她美妙的身體忽然間又戰慄起來,那 充滿彈性的甬道瘋狂的蠕動著,帶給身後男人陣陣銷魂的享受。 老白把她她修長的脖頸按在木墩上,雖說出於自願,小雯依然在恐懼的支配 下掙扎起來:「放心,我會讓你成為一具最淫蕩的艷屍!」他說著狠狠再一次充 滿她的身體,似乎因為這個這句話,小雯的身體平靜下來,又在最後一次衝擊下 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聲,斧頭毫無保留的落下,小雯美麗的腦袋滾落在地上,一腔鮮血噴 向空中,聖誕樹上開出了絢爛的血花。赤裸的無頭屍體本能的立起來,被老白順 勢摟在懷裡,在他壯碩的分身支配下繼續戰慄著,被肉棒充滿的私處依然瘋狂的 蠕動,晶瑩的愛液從兩人交處溢出。 小雯滾落在地上的腦袋也白屠大撿起,在生命最後一刻,她看到老再一次 把自己無頭的艷屍壓在木墩上,像今天下午那樣衝擊著,征服著,而自己無頭的 屍體本能的配著這一切。 一次猛烈的衝擊之後,小雯美艷的無頭艷屍再一次的繃緊,炙熱的甬道緊緊 夾住老的肉棒。 「真帶勁!」老白胯部抖動著把生命的精華射進這具性感的無頭艷屍身體深 處,然後砰的一聲將它扔到地上,人們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蠕動著向外吐著 白色穢物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人們目光中,一股清澈的尿液也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 淌出。 興奮的客人把一根拖把塞進她敞開的肉穴裡,欣賞著她無頭艷屍最後的掙扎, 小雯美麗的腦袋也被肥貓握在手中,他彷彿要把今晚積蓄下來的慾望全部發洩到 這個自 3?? 己暗戀已久的女神嘴巴裡。 絢麗的聖誕樹下,小雯雪白的肉體仰躺在地上,兩條曾經讓無數男人瘋狂的 美腿淫蕩的分開,這美艷的「女聖誕老人」飽滿誘人的尻穴裡戳著一根長長的拖 把,隨著她性感迷人的軀幹一次次拱起,那兩顆豐滿的奶子顫抖著,唯一代表著 她身份的大紅色高跟鞋與紅色長筒絲襪也隨著她兩條誘人的美腿踢蹬著,幾個好 事的男人用紅色的顏料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寫上「聖誕快樂」幾個字。 當這具性感的無頭艷屍在地上抽搐了幾分鐘後完全安靜下來之後,肥貓也終 於在她美麗的嘴巴裡爆發出來,那帶著紅色聖誕帽的美麗腦袋被扔在她赤裸的無 頭艷屍上,老白按下快門記下這激動人心的一刻。 小卡從小雯依然不甘蠕動著的下體中抽出拖把,把她的雙臂反綁起來,兩條 雪白的大腿也折疊著綁著吊在身體兩邊,在幾個客人的幫助下把這個最特別的飾 物吊到了聖誕樹上。 烤雞般分開的雙腿,敞開向外流著白漿的肉穴,還有那顫巍巍抖動著的乳房, 這個曾經店裡最美麗的女孩子終於成為這聖誕樹上一件最性感而淫蕩的飾物。 熱烈的掌聲響起,客人們紛紛拿出相機記錄下這美妙的一刻。客人興奮的把 玩著聖誕樹上小雯淫蕩的無頭艷屍,一個個興奮的提著這個「女聖誕老人」的腦 袋和她掛在聖誕樹上的艷屍拍照留念,最後,那帶著紅色聖誕帽的腦袋也被掛在 這具無頭艷屍淫蕩的胯下。 夜深以後,人們漸漸散去,空曠的餐廳裡只剩下聖誕樹和那具掛在上面搖擺 的無頭艷屍。第二天,美麗的聖誕樹被移到門外,小雯那掛在樹上隨風搖擺的無 頭艷屍成為了街邊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前來遊玩的人們興奮拍照留念,甚至還 有不少人從各地慕名而來。 「聖誕快樂」雪白的肚皮上,四個鮮紅的大字隨著這具美艷的無頭屍體風鈴 般在樹上搖蕩著,為這個聖誕節增添了幾分別樣的色彩。 明年的聖誕又會是誰呢… 【全書完】 正文 宰牲節(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5973 宰牲節 「若冰快點,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六點多鐘,賓館裡,穿著白色上衣的樂 樂催促道,和韓若冰勻稱的身材相比,樂樂稍矮,看起來比較有肉,胸前的兩顆 「大木瓜」一直是她驕傲的資本。 「宰牲節不是要九點才開始嗎?」若冰從一臉疑惑的從浴室裡走出來,上身 一件白色長衫遮住大腿根部,兩條美腿修長的弧線清晰可見:「不是到晚上才有 好吃的嗎?」 「晚上那是美食節,上午也有很多好吃的,還有的處決呢!」樂樂著急 道。 藍星東大陸的緬因自古以來就有一個叫宰牲節的節日,不過這天宰殺的並不 是牲口,而是女人。每年的秋季,為了慶祝豐收並祈禱來年的風調雨順,一些年 輕女性自願在這天接受宰殺,久而久之形成一種固定的習俗。今年的的宰牲節是 這些年來規模最大的,上午集體宰殺祭祀,下午的各種活動,加之晚上的美食節, 估計獻身的女性大概在兩千左右。 女孩子最是麻煩,兩人整整準備了半個小時左右這才坐上門口的旅遊大巴, 水洗的牛仔褲把韓若冰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她的胸部沒有樂樂的木瓜大, 卻也不小,一路上兩個女孩子讓旅遊大巴上增加了不少歡樂。 八點二十分左右,目的地豐收廣場終於到了。「上午的祭祀儀式中,大約有 一千名年輕女性作為祭品被絞死和斬首,她們迷人的肉體將成為晚上美食節的食 材!」樂樂拿著旅遊指南念道。 「這簡直是,太壯觀了,你看那邊的絞架!」若冰興奮的叫道,她的聲音吸 引了很多年輕人的目光。 整整一個絞架,五十個為一組,分別豎立在廣場兩邊,每年的宰牲節,五 十個女人一起在絞架上掙扎的壯觀情景都是一大賣點。廣場中央的祭壇旁邊放著 一些斬首用的木墩,十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健壯小伙子神色肅穆的站在那裡,他們 手中的斧子讓兩個女孩子有些怕怕的感覺。 此時廣場上已經有很多人,遊客和參加祭祀的女人,還有一些祭祀。在緬因, 能夠參加獻祭的都是千挑萬選的美女,那絞架的前面奼紫嫣紅,穿著各種服飾的 美女晃的人眼花,就連韓若冰也歎為觀止。 祭祀即將開始,那些作為祭品的女人有的已經脫下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之外所 有的衣服,也有的外面僅僅披了件御寒的大衣,畢竟,初秋早上的天氣已經有些 寒意了。閃光燈亮起,卻是一個參加祭祀的女人在和兩個遊客影,白皙的肌膚, 微微帶有一些嬰兒肥的面孔,豐腴的身體散發著女性特有的魅力。 「姐姐!我們也要影。」樂樂卻是已經衝了過去。 「姐姐,你是要參加祭祀的嗎?」若冰和樂樂兩人好奇的打量著女人的身體, 讓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身材好棒!」若冰稱讚道。 「對呀,咪咪都快趕上我的了!」樂樂接口道。 「你們兩個也很漂亮啊,已經達到緬因參加祭祀的標準了!對了,你們是從 那裡來的?」女人攏了攏頭髮半開玩笑的道。 「啊!」樂樂冰摀住嘴巴有些吃驚的反問道:「外國人也可以參加祭祀嗎?」 韓若冰瞪了她一眼道:「我叫韓若冰,這是樂樂,是從帝都來的,姐姐你叫 什ど名字?」 女人笑了笑道:「我叫秦卿,外國人當然也能參加,不過要提前報名,哦你 們兩個今年是不行了,明年可以報名參加!對了,我這裡就有一個從帝都來的朋 友,」她說著朝遠處喊道:「思嘉,這裡有兩個帝都來的朋友!」 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聞言走過來,遠遠的道:「你們兩個也是來做祭品的嗎, 可惜來晚了!」 「思嘉姐,你怎ど會來宰牲節做祭品的!」樂樂道:「你身材好好啊,姐姐 你是做健身教練的嗎?」 秦卿伸出手介紹道:「韓若冰、樂樂,她們兩個是來這裡遊玩的,也算和你 有緣分!」 女人伸出手道:「王思嘉,帝都俱樂部的形體教練!」卻聽秦卿道:「思嘉 去年也和你們一樣到緬因參加宰牲節,結果被五十個女人一起絞死的情景震撼了, 所以這次她半年前就已經報名了!」 「啊!」樂樂吃驚的摀住嘴巴。卻是聽思嘉道:「不止這些,當時看到那些 被處死的女人堆成一個高高的肉山。天哪,半年來,我總是想像自己的屍體被人 抬著扔到上面的情景,每次都興奮的不得了!」 「思嘉姐,你下面……」韓若冰望了望思嘉潮濕的下體,湊到她耳邊道。 「流水了!」思嘉也湊到她耳邊:「你注意下秦卿,她下面也有!」 樂樂卻是不滿意的道:「什ど事情神神秘秘的!」 「其實參加祭祀的女人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這方面的反應!」秦卿說著笑了笑: 「不過像思嘉這樣反應這ど強烈的倒是少見。」 「上了絞架,你也不會比我好到那裡去!」王思嘉反駁道。 「嘻嘻!」秦卿笑著道:「窒息的過程中,女人會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緬 因幾年的經驗,研究出一種可以把這種快感擴大的秘藥,宰牲節的絞刑中,有 的女人甚至能夠達到性交也無法達到的高潮,我和思嘉剛剛都吃過了!」 「真是太神奇了!」樂樂道。 這時,廣場上的鐘聲響起。秦卿和王思嘉臉上都露出一絲緊張來:「絞刑就 要開始了,思嘉和我分別是二六、二八,是第一批上絞架的女人,不能和你們聊 天了,不過你們可以過去看看我倆最後的表演。」 向那一排五十人的絞架望去,已經有參加祭祀的女人陸續站在踏上把絞 套在自己脖子上。兩人跟在秦卿和王思嘉身後來到她們處刑的位置,只見中間的 二十七號已經有一個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女人已經站在上面了。她大概二十七八 的樣子,第一眼的感覺是OL,胸部雖然不如秦卿大,卻也頗為壯觀,兩條裹在 絲襪裡的美腿微微彎曲,美妙的弧線展露無疑。 「許晴!」絞架上她的銘牌暴露了她的身份,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她胸部 顯得很挺拔,那掛滿晶瑩液體的三角地帶吸引了不少男遊客的目光。秦卿和思嘉 此時也在祭祀的幫助下把雙手綁在身後,秦卿身材豐滿,兩顆乳房因為激動微微 挺起,王思嘉裝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胯下的濕潤出賣了她。 幾十年的統計結果顯示,作為祭品的女人,絞死時雙手綁在身後雖然不能在 死前愛撫自己的身體,因為快感的集聚更容易達到頂點,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站在 活上,高跟鞋更凸顯出她們身材的完美,王思嘉把絞套在自己脖子上,小腿 挑起擺了一個漂亮的POSS,出人意料的是,剛剛一臉淡然的秦卿因為害怕或 者是激動,雪白豐腴的身體顫慄起來。 幾分鐘之後,整整一排五十個腳架上站滿了充當祭品的女人,一些下一輪即 將處決的女人已經開始脫光了衣服,幾個性急的已經開始讓祭祀把自己雙手綁在 身後。穿著藍色衣服的祭祀最後巡視了一遍,保證絞套在每個祭品的脖頸上。 劊子手拉下手柄,啪啪啪,女人腳下的活依次打開,身體失去了支撐,短 暫的下墜後,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習慣性的想要踩住地面,卻一次次蹬空,看來就 像踩水輪一樣。重力作用下,她們脖子上的絞瞬 始劇烈的掙扎,五十具雪白的肉體搖擺著,或大或小,一顆顆別有韻味的乳房跳 動著景象頗為壯觀。 短暫的驚恐之後,秦卿豐腴的身體開始以一種動人的姿勢掙扎起來,伴隨著 自發性的踢蹬,她兩條豐滿的大腿一張一,一滴滴晶瑩的愛液甩出。而王思嘉 則更為奔放一些,隨著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劇烈的踢蹬,她身體像鐘擺一樣左右 搖晃,連絞刑架也跟著吱呀吱呀的作響。那個叫許晴的女人,裹在黑色絲襪裡的 大腿一直保持著張開的姿勢,間或偶爾踢蹬幾下,彷彿故意把自己迷人的三角地 帶展露出來。 一條雪白的美腿以各種不同姿勢在空中掙扎著,唯一相同的是由於窒息, 她們的嘴巴都不由自的張開,有的香舌微吐,有的甚至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 遊客們抓住時機,興奮的按下快門,記錄下這的一幕,韓若冰和樂樂也不甘 落後。 秦卿說的不錯,絞刑的過程中是會有快感產生,幾分鐘 人的身體明顯有了變化,一顆顆飽滿的乳房由於充血更加挺拔,雙手被綁在身後, 她們只能在掙扎的過程中張開雙腿,就連最矜持的女人下體也沾滿了愛液。 忽然之間,秦卿停止了徒勞的掙扎,兩條雪白的大腿毫無徵兆的分開來顫抖 起來她第一個衝上了頂峰。伴隨著無規律的顫抖,她圓睜著的雙眼開始佈滿 迷霧,一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湧而出,吧嗒一聲,一隻紅色的高跟鞋落 到地上…… 一分鐘之後,除了小腿偶爾抽搐之外,秦卿豐腴的身體終於一動不動的掛在 絞上,失去了括約肌的約束,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下體流淌而出。韓若冰用相 機記錄下她被絞死後的一幕的同時,其他女人還在樂此不疲的表演著她們的空中 舞步。 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祭品在最後的瘋狂中失去了生命,絞架上只有思嘉 和許晴兩個女人還在掙扎,而此時,許晴兩條裹在絲襪裡的美腿也如其他女人一 般顫慄起來,顯然也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她一隻高跟鞋早已在之前的掙扎中被甩 掉,晶瑩的愛液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淌下,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 「她快完了!」一個下一波被絞死的女人掩嘴輕笑道,卻見一次瘋狂的抖動 之後,許晴掛在絞上的像鬆了發條一般忽然間軟了下來。 「看來還是思嘉姐堅持的最久!」樂樂說著,卻見一個劊子手員拿著一把尖 刀走到思 ?最?新?度? 嘉的絞架下,韓若冰禁不住摀住嘴巴:「他要做什ど!」 「這女人在上面太久了,在這樣下去我們這波祭品要來不及了!」一個即將 被絞死的女人道。 似乎聽到了女人的話,王思嘉的臉上泛出一絲驚恐來,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 更加賣力的掙扎起來,可這依然改變不了她的命運,閃著寒光的尖刺毫無阻礙的 從她女人的地方刺進去。王思嘉終於在尖刺插入的時候徹底爆發了,可劊子手還 是毫不猶豫的剖開了她的肚子,白花花的腸子從切口噴湧而出,膀胱、子宮吊在 她雙腿之間,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她嚥了氣。五十個失去了生命的肉體掛在絞 上,在慣性的作用下輕輕搖擺。她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放下來,下一波被處決 的女人代替她們站在絞架下開始了她們的死亡之旅。 被處決的女人脫掉高跟鞋與絲襪,秦卿、王思嘉,許晴三人赤裸的屍體堆疊 在一起,王思嘉剖開的腹部吸引了大多數人目光。祭祀把屍體一個個抬到廣場中 央祭壇左側堆在一起,秦卿豐腴的軀體被扔到山上的時,一陣莫名的興奮在若冰 的心頭蔓延開來。 祭壇的右側,一具具無頭的屍體堆成一個壯觀的肉山,「那邊,還有斬首啊!」 順著樂樂手指的方向望去,五個斬首的木墩前脫光衣服的祭品們排著長長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 /> 被斬首的女人立刻被穿著黑衣的祭祀拽著四肢扔到肉山上。 「我們去看看吧!」韓若冰提議道,樂樂興奮的點了點頭。 五個環肥燕瘦的女人四肢著地跪在木墩前,頭髮被撥到一邊,白皙的脖頸卡 木樁上半月形的凹槽裡,這個姿勢下,她們臀部不由自的翹起,身體美妙的曲 線展露無疑。雖然這些女人都是自願參加祭祀,但為防止她們臨時怯場,她們的 雙手還是被綁在身後。 砰的一聲,劊子的斧頭一起落下,五個女人雪白的脖頸如豆腐般切斷,身體 如排演好了一般反射性的直立起來顫抖著,十隻雪白的玉兔調皮的在她們胸前上 下跳動,看起來蔚為壯觀。 「啊!」第一次觀看斬首的樂樂驚叫起來。那五具無頭的艷屍跪在地上顫抖 了十幾秒鐘這才依次倒下,穿著黑衣的祭祀把她們無頭的屍體抬過去扔到肉山上。 「若冰!」樂樂湊到韓若冰耳邊道:「我下面有感覺了!」 「你!」韓若冰不知道該怎ど說她,卻聽她道:「開始覺得挺可怕的,現在 感覺蠻興奮的。」韓若冰心中也有這種想法,卻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出口,她們 人不約而同的呆在這裡觀看斬首,不知不覺間底褲都濕了。 一千個祭品處理完畢,宰牲節正式開始了,五個披著華麗長袍的緬因皇室貴 女分開雙腿跪在祭壇中央,雙手反綁在一米高的圓柱上,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們 保養的非常好,透過敞開的衣襟,她們白皙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游 客眼中,她們,都是萬里挑一的極品美女,五個精壯的劊子手握著厚背砍刀站在 她們身後。 大祭司陰陽頓挫的聲音蕩在廣場,十幾分鐘 用下不由自的一次次攀上頂峰,下體噴出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可面容依然端莊 恬靜,彷彿那正在噴湧著愛液的肉穴不屬於她們似的,揚著頭等待著祭詞宣讀完 成的那刻。 祭詞宣讀完畢,厚背大刀落下,五位貴女美麗的腦袋落到地上的同時,她們 身體再次迎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失去了腦袋,她們已經無法保持恬靜,迷 人的肉體瘋狂的掙扎著卻因為身後柱子的束縛,依然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劊子手 們把她們腦 袋撿起來來放在圓柱頂端。 身著盛裝的緬因人載歌載舞,歡慶一年一度的宰牲節。廣場的周圍的大街小 巷,一個個簡易的小吃攤搭建起來,雖然到晚上美食節才算正式開幕,但也沒有 人規定白天不許賣東西不是。 韓若冰和樂樂上午玩的不亦樂乎,到了中午,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被一 陣陣誘人的香味吸引。 「若冰!」快點,那裡有幾個烤肉的攤位,好香啊。 一根根裡焦外嫩的肉串在通紅的炭火上翻滾,油脂落在炭火上發出冒出一股 股青煙,三十多歲的大叔熟練的在上面撒上緬因特有的香料。兩個穿著白色浴衣 衣襟完全敞開的女人在一邊幫忙,一個把切成小塊的肉插在鐵串上,另一個忙著 烤肉。 「大叔,肉好香啊!」樂樂興奮的道:「兩位姐姐,你們為什ど穿成這個樣 子?」 「因為我們也是肉啊!」正在烤肉的女人掩口輕笑道:「這裡烤的都是宰牲 節宰殺的女人肉!」她說著向幾個攤位公用的肉架指了指,那裡,半片女人身體 隨風搖擺。其他攤位上,也有一些和她們一樣打扮的女人。 「真不敢相信!」樂樂吃驚的掩住嘴巴:「你們也是自願的嗎?」女人點了 點頭。 正在這時,一個屠夫打扮的男人走過來:「老李,35- 39號攤肉塊用光 了,你這裡還有嗎?」烤肉的大叔抬起頭道:「我們這幾個攤位也只剩下半片肉 了,你來的正好,把春冬倪處理了,給我們留半片!」 「他們說我呢!」剛剛說話的女人道:「你們想不想看這裡的屠夫怎ど把女 人切成兩半!」兩個人興奮的點了點頭。 「冬倪姐,你今天一邊烤肉下面一邊流水,把地都給打濕了!」卻是正在串 肉串的女人道。那冬倪也不示弱,褪掉浴巾的同時道:「死妮子,你今天不也很 興奮!」 「嘻嘻,我在想,一會是不是要用冬倪姐的肉串肉串了!」 「那邊鐵燒的攤位也快沒肉了,說不定你我們兩個的肉還能穿在一個肉串 上呢!」冬倪笑著道,卻不忘配屠夫把自己倒吊在肉架上,由於即將被屠宰, 她下面恥毛早已剃光,兩隻肥厚的肉唇蠕動著向外吐著晶瑩的愛液。 「死冬倪!」那女人羞紅了臉:「看你還能怎ど和我鬥嘴!」卻是在這時, 屠夫鋒利的刀子劃開了冬倪的喉嚨,一股股鮮紅的血漿湧出,她喉嚨裡除了咕咕 的響聲之外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那屠夫彷彿沒看到女人飽滿的下體湧出一 股股粘稠的愛液,麻利的用刀子劃開她雪白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內臟從肚 子裡清理出來放在一個印著下水的大桶裡。 韓若冰兩人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兩分鐘不到,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就這樣失去 了生命變成了一塊掛在肉架上的肉。屠夫把冬倪飽滿的私處整個剜下來,拿起肉 架上的電鋸先鋸掉冬倪的腦袋,然後從中間把她剖成兩片。 「兩位,不想來一串嗎?」正在和冬倪鬥嘴的女人道:「劉大叔,把冬倪姐 的裡脊肉給我割點,這裡有兩個朋友很感興趣!」 「啊!」韓若冰這才反應過來:「給我們來六串,謝謝!」 當兩人一臉滿足的享受手中的肉串時,那個與冬倪鬥嘴的女人也被破成兩片 掛在肉架上了,而她們兩個的陰排被送到鐵燒的攤位上。 兩人在小吃攤前轉悠,鐵陰排、紅燒裡脊、美肉餛飩,各式各樣的小吃讓 兩人大開眼界,吃的不亦說乎,不一會已經飽了,這時候廣場上下午的活動已經 開始了。 廣場上,穿著盛裝的緬因人互相潑水以祝福對方,半個小時內接受祝福最多 的女性將作為獻給水神的禮物。 十幾個渾身上下濕淋淋的緬因女性簇擁著來到廣場中央,秋裝本就單薄,被 水淋濕後凹凸有致的身體頓時凸顯出來。她們落落大方的脫掉衣服露出性感迷人 的身體,一個個從容的趴在地上,人們把她們雙手反綁在身後,三米長的金屬桿 從她們私處插入,穿透了她們的身體從嘴巴裡穿出。穿刺了她們身體的穿刺桿被 依次插兩座肉山前,疼痛和缺氧,她們迷人的身體掙扎著,愛液隨著金屬光澤的 金屬桿流淌而下,而此時更多有趣的傳統項目正在緊張的進行著。 「這便是真人的豐收棋嗎?」樂樂興奮的叫道。 廣場左面,巨大的棋盤旁邊,三十二名穿著性感盔甲,拿著各式武器的女人 緊張準備著。 豐收棋是藍星一款棋牌遊戲的變種,每年的宰牲節之前,緬因官方都要舉行 一次大賽,參賽的為8- 28歲容貌端正的女性,而這場比賽的總決賽卻是在 宰牲節上進行的,三十枚棋子全部由之前比賽中淘汰的選手充當,女王則是進入 決賽的兩名選手,緬因電視台也開始對比賽現場進行現場直播。 「看哪個,是上屆豐收棋的冠軍,周閔彤,國際上她也是有名的棋後!」一 個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是妮姐和萍姐!」樂樂驚喜道,妮姐名叫甄妮,是她們大學裡聞名的美女 老師,萍姐是妮姐表妹,一對美腿不知迷倒了大學裡多少男人,在帝都,幾個女 人也是很熟絡的,沒想到放假出來旅遊也會在這裡碰上。 「棋子們」身上的盔甲僅能防護住下體要害部位,上身的幾根性感的繩裝僅 僅啟到能把豐碩的乳房凸顯出來的作用,而她們的身份則由頭飾和身上紋著的文 字體現出來。「你們看,那兩個帶著王冠的就是參賽的選手了。」和其他棋子不 同,兩個女人妙曼的身體罩在薄紗中,反而給人更加誘人。 「為什ど她們也要做棋子呢?」樂樂問道。 「如果王被殺死了這盤棋就輸了!」 「那不就沒命了!」樂樂吃驚的掩住嘴。 「當然了,不然今天怎ど叫宰牲節呢!」 她們兩個說話間棋局已經開始了,白方周閔彤執先手,棋局開始就進入白熱 化,兩分鐘後黑方第一個衝上來的小卒被吃掉,周閔彤方手持短劍的棋子順勢沖 上去剖開對方的肚子,待那女人痛的跪下之後順勢割下她的腦袋。 「宰牲節上,每種棋子搏鬥都是事先排練好的。」妮姐解釋道:「你看那個!」 卻是在此時,白方也被吃掉一個棋子,黑方用手中的馬鞭勒住白方被判定為死亡 棋子脖子,那女人豐腴的身體扭曲著掙扎了兩分鐘才斷了氣,在攝影機面前淅淅 瀝瀝的失禁。 戰死的棋子被移至場外,屍體被擺成面向棋盤分開雙腿跪著的摸樣,被割掉 的腦袋放在胯下。棋盤上,拿著短劍和戴著拳劍的棋子每次幹掉對方之前都要先 剖開她們的肚子,拿長矛的則會熟練的把對手從下體穿刺。 棋入殘局,周閔彤的形式越來越不妙,最後一個侍衛被砍掉腦袋之後,她的 敗局已定,三手之後,她被逼入死角,作為棋局的女王,她仰起頭等待自己最後 時刻的到來。身著黑色薄甲的黑方女人分開她身上的薄紗,左手一把閃著寒光的 勾子勾住她下體向上一挑,她雪白的肚子頓時被剖開,冒著熱氣內臟噴湧而出, 她如其他棋子一樣順勢跪在地上,對方順利的割掉她的腦袋高舉起來宣佈棋局的 結束。 「太了,下午的活動我們也可以參加嗎?」樂樂興奮的道。 「下午的活動,其他國家的女人也是參加的,不過之前一定要把身體清理干 淨!」甄妮晃了晃手中黃色的已清洗的牌子。 「會被宰掉嗎?」若冰吃驚的問道。 「當然了,不然為什ど叫宰牲節!」萍姐道:「我準備參加宰牲牌比賽,早 就清洗的一乾二淨了了!」 「若冰,我們也參加吧!」樂樂有些心動。 「好吧!」韓若冰咬了咬牙道,從下午開始她下面一直濕漉漉的,雖然這種 事很可怕,她心中隱隱也有些期盼,兩人在緬因官方指定的清洗處把裡裡外外清 理的乾乾淨淨,濕漉漉的內褲也被她們丟在垃圾桶裡,看到在門外等候的妮姐與 萍姐,一種異樣的情緒從兩人心頭升起。 「加油、加油!」廣場裡依然氣氛熱烈,一場拔河比賽正在激烈的進行中, 加油聲中,勝利的天平正在向左面身著紅色上衣的一隊傾斜。 宰牲節的拔河比賽共計有十隊參賽,最後一隊勝利的女人將作為獻禮獻給土 神的禮物,此時她們看到的正是最後的決賽。 獲勝的那隊二十個女人走到祭壇前脫光衣服,剛剛激烈的運動她們身上翻出 健康的紅色。祭壇兩邊,間隔幾十米的兩個黑色的金屬桿上分別綁著兩組滑輪, 滑輪之間一根每隔一米拴著個套的長繩,黑衣的祭祀們把串在長繩上的套分 別套在女人脖子上。 參加拔河比賽的女人們拽住繩子兩端,金屬桿中間的繩子漸漸繃緊,二十個 獲勝的女人一個個被拉到半空中,突如其來的窒息下她們健美的身體掙扎起來, 修長的大腿在半空中踢蹬,兩隻手徒勞的拽住勒住她們脖頸的套。幾次無用功 之後,她身體掙扎的同時開始撫摸自己的私處,畢竟享受生命中最後的快樂是每 個在宰牲節獻身的女人最後一件事。儘管早已在上午見到過絞刑,女人這種處決 方式依然讓若冰心跳不已。十幾分鐘後,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停止了掙扎,豐腴 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掛在兩座肉山中央的繩子上。 「別看了,宰牲牌比這個更好玩!」周萍拉了拉若冰的胳膊,緬因的宰牲牌 是一種簡單的紙牌遊戲,十六名玩家每人三滴血,分為兩個陣營,按照順時針依 次摸牌出牌,以殺死不同陣營玩家為目的,當任何一個陣營全部死光遊戲結束。 幾個人女人滿懷著期待來到宰牲牌的現場,兩米高的半空中十六個直徑三米 圓形金屬籠圍成一個圓圈,籠子的下方透明的座位中央一個圓孔之下是閃著寒光 的穿刺桿。圓圈中央,各種各樣死法的女屍堆放在一起,這些都是在之前遊戲中 死亡的玩家。 「我們來的真巧,剛好有一局要開始了!」參加遊戲的女人已經有不少就坐, 周萍也脫掉衣服向觀眾展示了她修長迷人的大腿之後坐在其中的一個座位上。十 六個女玩家就緒之後,座位緩緩升起到籠中。 「金屬籠子裡裝有由智腦控制的機械臂,一旦陣亡,它們就會以牌上的方式 處決她們!」妮姐道。 「那萍姐呢!」 「她只有四分之一的存活機會!」 第一輪,九號位一個風韻的少婦沒有出一張牌的情況下被八號用一張肉脯干 掉最後一滴血,她兩條手臂被自動裝置扣在椅子上,金屬桿穿過透明座椅插進她 因為激動早已潮濕的下體,緊接著座位上的機關發動,女人雙腿雙手瞬 根切斷,咚咚,兩聲卻是兩條豐腴的大腿落在地上的聲音。 「不!」女人驚恐的大聲叫道,她身下的座位緩緩降下,只剩下軀幹的她穿 刺在金屬桿上,飽滿的下體包裹著那東西蠕動著,兩隻豐碩的乳房篩子般顫抖, 處決程序走到了最後,一隻機械臂拽住她的頭髮,鋒利的剪刀卡嚓一聲把她的腦 袋剪了下來。 九號位,一個女人就這樣變成一個沒有腦袋的肉脯,參賽的女玩家們呼吸急 促起來。 緊接著,八號位的玩家中了一招無視血量的命運的審判,一根電動陰莖插進 她下體,根據宰牲牌的規則,她如果在十分鐘之內被那東西送上高潮即會被處死, 九號女人處決的刺激下,她本就異常敏感的身體不到兩分鐘便達到頂峰,鋒利的 穿刺桿代替了電動陰莖緩緩的插入她飽滿的下體,毫不留情的把她豐腴的身體穿 刺起來,當穿刺桿從她嘴巴裡露出來時,這個女人毫無疑問還在活著。 現場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十一號穿著高跟鞋長筒絲襪的美女毫不猶豫的對 十二號周萍使用了絞刑決鬥,兩個人身下的座椅緩緩落下,周萍本是大學裡出了 名的校花,身材凹凸有致,一對美腿尤為為人稱道,為了參加比賽她已脫的一絲 不掛,而另外一個女人則擁有一對誘人的42寸美腿。四條修長的美腿開始在半 空中掙扎,剩餘的女人根據比賽的規則開始對兩個女人下注,押錯的按 |找請? 照規定要 扣一滴血。 被絞狠狠的勒住脖子,兩個長腿美女動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掙扎,帶給觀 戰的人們無盡的視覺享受,迷人的面孔由於缺氧漸漸通紅,兩人喉嚨裡都發出咯 咯的響聲,大腿由開始瘋狂的踢蹬變成反射性的抽搐,一股股晶瑩的愛液從絲襪 美女敞開的雙腿之間流淌而出,她穿著高跟鞋的玉足繃的緊緊的,而此時,周萍 也好不到哪裡去,隨著雙腿夾緊摩擦著,雪白的美臀不停的顫抖。 「看,萍姐要贏了!」卻見此時絲襪美女身體毫無徵兆的顫慄了幾下,緊接 著一股尿液從下體噴湧而出。 決鬥結束,穿著性感絲襪的美女赤裸的身體吊在籠子中永遠的失去了生命, 周萍重新到座位上,壓錯輸贏的兩個玩家正好扣掉了最後一滴血,隨機處決程 序啟動。機械臂抓住三號女人雙腳把她倒吊起來,刺耳的電鋸聲中,隨著一次前 所未有的高潮,女人從雙腿之間鋸開,她的身體在機械臂的拉伸下程V字形分開, 被切成兩半的私處仍興奮的收縮著,蠕動的腸子從V字形的開口滑下,在粘膜的 作用下吊在她雙乳之間,兩瓣掛著愛液的花瓣連在半片身體上興奮的抖動著。 四號女人被抓住四肢吊在半空中,一把巨大的剪刀把她的身體從腰部剪開, 蠕動的腸子從切口處噴湧而出,看到自己吊在身前的下半身,女人尖叫起來,還 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根鋼刺從她飽滿多汁的私處插進去,另一把剪刀剪掉了她的 腦袋。 位子上的玩家變成一具具沒有生命的艷屍,周萍用一張開膛幹掉7號玩家之 後,場上只剩下她和一號了,她示威似的向對手指了指正在從私處被剖開腹部的 7號和6號穿刺在金屬桿上的無頭屍體後者雪白的大腿仍時不時的抖動幾下。 事實上,剛剛幹掉這兩個女人,周萍手中的牌已經快用光了,面對還有兩滴 血的號玩家,只剩下一血她處於劣勢。她打出了張全場所有女人都必須應戰的 大決鬥,兩人女人四肢被機械臂抓著固定變成木馬摸樣的座椅上,雙手綁在身後, 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下體被抹上春藥後,三隻電動仿真陰莖分別插入她們嘴巴、 下體和肛門裡。 兩把大號剪刀架在她們雪白的脖頸上,狗爬般吊在半空中,她們享受著下身 傳來的陣陣瘙癢與快感,身體上不一會便泛起迷人的潮紅,貝唇緊咬,臀波如潮, 半空中性感腰肢水蛇般搖擺著,晶瑩的愛液浸濕了插在她們下體的按摩棒,一滴 滴落在地上。 「啊!」周萍終於忍不住了,迷人的肉體毫無保留的抽搐起來,下體緊緊的 抓住插在裡面的按摩棒瘋狂的蠕動著,她已經忘記了決鬥規則盡情享受著最後的 瘋狂,卡嚓一聲,迷人的腦袋被剪掉,插在她嘴巴裡的按摩棒從她斷頸中露出, 她身體仍不知疲倦的抽搐,兩條修長的大腿戰慄著,迷人腰肢、平坦的小腹波浪 般蕩漾,飽滿的下體一股股晶瑩的愛液噴湧而出。 熱烈的掌聲響起,獲得勝利的一號玩家也迫不及待的迎來了她的高潮,失敗 玩家艷屍被現場管理人員們抬起來和之前的女人堆在一起,作為最後一個失敗的 玩家,周萍無頭的屍體最後一個從座椅上抬下來,剛剛死亡不久,她兩條雪白的 大腿依然無意識的抽搐著,工作人員把她扔到屍堆的最上面又促狹的把剛剛把她 送上高潮的按摩棒插進她仍不時向外冒著騷水的穴裡。 「萍姐她!」若冰諾諾的道。 「我們會在晚上的美食節上見到她的!」甄妮道。 「可是,腦袋都被砍掉了,我們還能認出她嗎?」 「我也不知道!」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收拾的心情,甄妮帶著兩個女孩子看了刀山火海的表演,闖關失敗的女人被 切成各種奇怪的屍塊堆在一起,優勝者在人們的祝福聲中被穿刺起來烤熟,作為 獻給火神的祭品。 「接下來,我們去看看宰牲節每年一度的斬首比賽,很的哦!」甄妮看 著一臉興奮的兩女道:「今天挑戰上屆冠軍貓王的是我以前的老同學阿吉!」你 們兩個一起來捧場吧。 「啊,我們也要見識見識!」若冰和樂樂附和道。 幾十個斬首用的木墩排成兩排,兩個赤裸著精壯上身的青年男子手中握著大 斧,一個穿著暴露服飾的女人偎依在左邊的男人身邊,性感的身體極盡挑逗,一 雙手熟練在男人身上撩撥。 「阿吉!」左邊的男人摟住女人性感的腰肢,在她豐碩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挑 釁的道:「我這個怎ど樣!」 「他們這是在做什ど!」若冰問道。 「宰牲節的斬首比賽之前,通常每位選手都會選一個女人試斧,有個通俗的 稱呼叫開門紅,久而久之,就連這個也攀比起來。」甄妮道。 「比什ど呢!」 「女人性感漂亮,放的開,還有就是,反正你一會就知道了!」甄妮道: 「斬首比賽也可以報名的,我看你們兩個妮子早就動了春心了,要不要試試,不 過不一定會被選中哦!」 「啊!」韓若冰被她說中心事心中一顫,卻是樂樂道:「嘻嘻,妮姐,你那 個老同學阿吉似乎情況不太妙啊!」 「死妮子,阿吉估計沒想到自己會在上午處決祭品中拿到參加決賽的資格, 沒有準備好!」甄妮笑罵著脫掉外套:「幫我拿著!」 「妮姐,你這 3 是!」 「幫幫老同學了,妮姐的同學開門紅總不能太差吧!」兩個女人吃驚的摀住 嘴巴,妮姐她…… 「他的在這裡呢!」甄妮清脆動人的聲音響起,她本就是帝都大學出了名的 美女,走到那裡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今天外套下面白色的襯衣,不到膝蓋的短裙 下面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充滿了誘惑,此時更挺起飽滿的胸脯,示威似的看著對面 的女人。 「甄妮!」阿吉的眼前一亮,卻聽她小聲道:「有我撐場面,你就放心吧, 待會不要手軟啊!」卻在此時,甄妮堵上阿吉的嘴巴獻上一個綿長的熱吻,後者 一直手臂圈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在她豐滿的臀部撫摸。 「哎呀,那個女人好不知羞!」樂樂叫道,卻是貓王那個女人褪掉肩上的吊 帶露出兩顆碩大的咪咪,接著極盡挑逗的脫掉內褲,性感的身體纏繞在男人身上。 此時甄妮也結束了和劊子手阿吉的長吻,也像夜店裡的舞女一般扭動著性感 迷人的身體,在男人的口哨聲中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物扔進人群中,不一會,她 雪白的身體也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人們面前。 「不知道妮姐哪裡學到這些的!」韓若冰道,人群中央,兩個女人爭奇鬥艷, 甄妮香舌微吐,一雙玉手琵琶般在阿吉身上遊走,迷人的腰肢左右搖擺,豐滿的 肉臀中央鮮紅的肉縫上掛滿了花露。另一個女人也不甘示弱,分開雙腿在眾目睽 睽之下撩撥自己飽滿的私處。 甄妮轉過身,從阿吉手中接過大斧放在自己雙腿之間,揚起修長的脖頸,腰 肢擺動,飽滿的下體在斧柄上摩擦,待斧柄上沾滿了花蜜,她輕輕向下一蹲,木 質的斧柄一寸寸沒入她豐腴的蜜穴中。豐腴的臀部上下聳動,一陣陣誘人的呻吟 聲從甄妮嘴中發出,飽滿迷人的下體吞吐著斧柄,套弄了十幾次後,阿吉從她下 面抽出大斧,木質的斧柄上早就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而此時,另外外一個女人 也下體汁水淋漓。 「我還真想不到,當年的甄妮也會如此奔放!」阿吉樓甄妮,斧柄插入她 飽滿的下體。 「我也是,我知道你要參賽準備了好久,今天的表現不錯吧!」 「棒極了,我正為這個發愁呢!」他說著吻上甄妮的香唇。另外一邊,貓王 和女人熱吻同時,碩大的陽物竟是插進她體內。激情過後,兩個女人走到兩個木 墩前相向而立,兩具豐腴的軀體爭奇鬥艷,她們揚起迷人的下巴互相打量著對方。 「甄妮!」 「李雪!」 「你很漂亮!」 「你也是,我們兩個一會誰更呢?」 「我也很期待!」 兩個女人被身後的男人分別按到按在木墩上,豐滿的臀部隨著腰部左右搖擺 晃動,迷人的雙腿之間飽滿的私處翕動著向外吐著晶瑩的愛液。 砰、砰兩聲,兩顆美麗的腦袋滾落在地,鮮血從斷頸中噴湧而出,重力的作 用下,兩個美女上身趴在地上,渾圓的臀部不由自的翹起,兩條豐腴的大腿分 開本能的掙扎著,粘稠的愛液從她們翕動的肉穴中迫不及待的湧出。 熱烈的掌聲在人群中響起,就連韓若冰和樂樂兩人此時也覺得甄妮性感的艷 屍此時是如此誘人,她們剛剛的表現讓兩人不由自的聯想到球場上足球寶貝。 兩具無頭的艷屍被翻過來,她們性感的身體依然本能的掙扎著,上身無意識的拱 起落下,雪白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動,兩條雪白的美腿戰慄著踢蹬著直到失去最後 一絲力量。 甄妮和李雪的艷屍穿刺起來立在兩排木墩前,雪白的肚皮上分別寫上阿吉和 貓王的名字,宰牲節辦方開始宣佈比賽的規則,五分鐘之內砍掉女人腦袋最多 的選手獲勝。為提高比賽參與度,從現場報名的遊客中挑選4名和事先準備的 6名志願者一起作為即將斬首的女人。 「我們也報名吧!」韓若冰望著甄妮無頭的艷屍,一股難言的興奮在心頭升 起。 斬首比賽,劊子手拼的是體力、速度、耐力與技巧,記錄保持著貓王的成績 是73,也就是說如果兩個人發揮正常的話,大概還有四分之一的女人可以活到 比賽之後。即將被斬首的一六十名女人紛紛脫掉衣裙,有的興奮的一起嘰嘰喳 喳討論,有的乾脆趴在木墩上拍照留念。 廣場上,甄妮與李雪的艷屍之間,簡易的螢光屏上女人的分配結果顯示出來。 「若冰!你看,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貓王名下赫然有喬樂樂,3號!樂樂拉住韓若冰手道:「3號,我肯定 會被砍掉腦袋的,一定會的,天啊,我剛才做了什ど,我本來是來參加美食節的!」 「樂樂!」韓若冰也在螢光屏上找著自己的名字:「不要激動,你還可以 參加美食節,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 「食物嗎?」樂樂撅著嘴道:「若冰,他們會把我整個烤了,或者像中午兩 個女人一樣劈成兩片,陰排做成鐵燒,我下面又濕了!若冰,我看到你的名字 也在上面。」75號,韓若冰在阿吉的名單下。 「若冰,你運氣真好,要知道斬首比賽的最高記錄也就是73,你多半晚上 要在美食節上找到我了!」 「說不定,阿吉他會超常發揮呢!」韓若冰不知道自己為什ど會這樣說,似 乎心中隱隱竟是有些期待:「我們也脫衣服吧,一會要來不及了!」兩個女人像 其他人一樣脫光衣服,韓若冰身材勻稱充滿了青春活力,樂樂一對豪乳更讓人歎 為觀止,為避免斬首後弄混屍體,她們兩個屁股上被辦方用特殊顏料印上名字。 站在一群完全赤裸的女人中間,她們一個個興奮神情,顫慄的身體和潮濕的下體 讓若冰找到一絲熟悉的感覺,自己似乎也是這樣的。兩排木墩中央,用白粉畫了 兩個大圈,據有經驗的女人說,被斬首的女人屍體會在那裡堆起來,幾十個女人 興奮的扮成死屍疊著躺在裡面讓遊客拍照,美其名曰體驗死亡的快感,幾個女人 竟是在快門按下的瞬間哆哆嗦嗦的來了一次。 首先開始的是上屆冠軍貓王,他鐵塔般的身軀站在中央,兩排3名女人面 對面趴在木墩上,為了避免女人在比賽過程中掙扎影響比賽,她們雙手被牢牢的 反綁在身後,雙腿分開用一個簡易的皮帶扣固定在地面上,由於興奮,大部分女 人下面已經水汪汪的一片了。3號的樂樂雙手也反綁在身後被一個穿著黑衣的 男人押著,只待前面的女人斬首後便把她摁在木墩上。 比賽的槍聲響起,貓王上掄起大斧,砰的一聲女人人頭落地,因為小腿固定 在地面上,女人豐滿的軀體猛的直立起來戰慄起來,鮮血從斷頸中噴出,兩顆碩 大的奶子上下擺動。此時,斧頭已再一次落下,第二個女人無頭的軀體也如前面 的女人一樣直立起來,三個、四個,貓王的動作乾脆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女 人們的身體也如波浪般直起來,看起來蔚為壯觀。 十五個女人,五十六秒,貓王轉到另外一排開始新的殺戮,工作人員鬆掉已 經被斬首的女人小腿上的皮扣,把她們依然在掙扎的身體扔到中間的白圈裡,時 間原因那最上面剛被斬首的女人身體仍保持著被斬首時拱起的姿勢,無頭的身體 不停的抽搐,叉開的雙腿之間不停的向外冒著晶瑩的愛液。樂樂也被按在砧上, 對面一個個斬首後直立起來的無頭女屍讓她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身後的工作人 員感覺到她的興奮手指插進她下體套弄起來。 五十七秒,比上次慢了一秒,貓王又完成了一排女人斬首,接下來他的目標 是…… 砰的一聲,樂樂無頭的身體直立起來,兩顆碩大的「木瓜」調皮的跳動起來, 自己這個閨中密友,一直以來嘰嘰喳喳的樂樂此時已經變成一具性感的艷屍了, 韓若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再也不會在耳邊說一些不經過大腦的 '點^b^點 話了,她的腦 袋已經沒有了,忽然之間一股熱流在她下身爆發出來。 樂樂無頭的屍體被扔到屍堆上,若冰甚至已經不能從中間找到她了,七十一、 七十二、人們興奮的吶喊著,七十三、七十四,現場如潮的歡呼聲響起,貓王打 破了他保持三年的記錄,最後一個被斬首的女人掙扎著的無頭屍體被拖到兩排木 墩中央和劊子手照,貓王豎著的斧頭放在女人叉開的雙腿之間,以一副勝利者 的姿勢接受記者的拍照。 「祝賀你!」阿吉握住貓王的手,後者也禮節性的點了點頭,冠軍十有八九 已經是他的了。 貓王的表演結束了,那具象徵著他打破記錄的女屍穿刺起來供人觀賞,阿吉 站在兩排木墩中央,三十個女人分成兩排趴在木墩前。 「裁判先生,能讓七十五號韓若冰小姐過來嗎,我想和她影!」 「阿吉,你這是在向貓王的記錄挑戰嗎?有志氣,請韓若冰小姐上來!」 雙手綁在身後的若冰被押上台,阿吉健壯的身體和親切的笑容讓她心中平靜 下來。 「你是阿吉,甄妮姐的老同學!」 「真巧啊,你認識甄妮,看來注定是我今天的福星,身材真棒,肯定讓不少 女孩子嫉妒!」阿吉說著手指自然的插入她泥濘的下體,那裡的溫熱讓他享受似 的點了點頭。 「裁判先生,我想給這個美麗的女孩子最後一次安慰!」阿吉的話引發一陣 熱烈的掌聲。阿吉、阿吉,人們興奮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你就這ど肯定!」若冰踮起腳尖,腦袋湊到阿吉面前。 「當然!」阿吉的話剛說完已經被若冰嬌嫩的小嘴封上,長吻過後,若冰站 在高大的阿吉身邊,記者們忠實的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刻說不定這個阿吉還 真能創造奇跡。 若冰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幾千人的廣場上,她跪在地上嘴巴生澀把阿 吉的肉棒舔硬,然後,被這個充滿力量的男人從後面抱住,粗壯的男根充斥著她 的下體衝刺、衝刺,人們的目光讓她興奮起來,用自己所有學過的技能盡力迎 著男人的衝擊。 阿吉並沒有把她送上頂峰,只是象徵性的插了幾十下,他還需要為接下來的 比賽保存體力,但韓若冰被送下去的時候已經因為亢奮無法正常行走了。 他習慣性的搖了搖脖子發出卡卡的響聲,臉上洋溢的微笑換來一陣熱烈掌聲。 比賽槍聲響起,若冰癡迷的看著阿吉提起斧頭,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如獵豹般竄出, 腰馬一大斧劃著一道寒光落下,女人腦袋應聲而落。 隨著阿吉越來越近,趴在砧上的女人身體不由自的顫抖起來,本就濕淋 淋的下體蠕動著向外泌著愛液,十四、十五阿吉斧頭落下,那女人下體瞬間噴出 一股愛液,身體直立起來,斷頸中噴灑出的鮮血有幾滴濺到若冰臉上。 「我也會這樣嗎!」她喃喃的道。 「大部分女人都會!」身後的工作人員道。 四十四、四十五,阿吉又砍掉一排女人腦袋,女人無頭的屍體被解下來扔上 屍堆,若冰被命令跪在木墩前,工作人員示意她分開雙腿,腦袋放在砧上月牙 形的豁口上,涼涼的皮帶扣住她修長的小腿,一種莫名的感觸從心頭升起,幾分 鍾後,是自己站起來呢還是讓別人把無頭的屍體解下來,隱隱之間,她似乎更加 期待後者。 對面女人斬首後直立起來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在向自己召喚,一種前所未有的 興奮在她心頭醞釀。 六十一、六十二,若冰似乎感覺到死亡的臨近,女人的直覺,這次似乎阿吉 的成績要比貓王好一些。七十二,不遠處一個女人無頭的身體彈起來,七十三, 己噴血的體腔,幾滴溫熱的鮮血濺到她脖子上。 阿吉他怕是要打破記錄了,若冰思維有些遲鈍,那健壯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一陣涼風吹過,她忽然感覺脖子一痛,一陣天旋地轉,她看到剛剛被斬首的女人 直立起來的身體,看到一個個個被堆在一起的無頭女屍,最後,畫面定格在在一 排顫慄著的無頭女屍身上,最左邊的那個好像是自己…… 「阿吉,阿吉!」潮水般的歡呼聲響起,工作人員要把若冰顫慄著的屍體從 木墩前解開卻被阿吉阻止了,他抓住女人綁在身後的雙手,把這具帶給他勝利的 嬌軀按在木墩前,壯碩的男根插進她泥濘不堪的花徑,他要和這個女人分享這難 得的勝利。 人們歡呼著撿起若冰地上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無頭的屍體瘋狂的和冠軍交 雖然此時她什ど也看不到了,阿吉,阿吉,歡呼聲中,阿吉終於在若冰無 頭的艷屍身體裡爆發出來。女屍仍保持著顫慄,白色的液體從她敞開的小穴裡噴 湧而出,幾個記者給它來了一個特寫。 作為勝利的象徵,她的屍體被拖到那堆規模頗為宏大的肉山旁邊,一臉笑容 的阿吉阿吉鋒利的斧頭杵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一張見證了新記錄的照片就這樣 誕生了。之後,她無頭的屍體被穿刺起來,遊客們絡繹不絕的和這具幸運的艷屍 影,直到後來,辦方不得不收取費用來保證秩序。 夜晚降臨,參加宰牲節的人們開始享用誘人的美味,烤全女,紅燒蹄子,琳 琅滿目的美食讓遊客們流連忘返。廣場邊緣幾個搭起幾個臨時燒烤坑,通紅的炭 火上三具誘人的無頭女人翻滾著,被烤成金黃色的下體向外冒著油脂,飽滿的肉 穴彷彿緊緊的抓住穿刺桿。 「阿吉!」你的幸運女神快熟了,貓王舉起手中的啤酒杯,經過一場比賽, 兩人此時儼然彷彿多年的好友一般。 「你的李雪也是!」 「還有甄妮!」 「讓我們為她們乾杯!」 【全書完】 正文 黃金俱樂部(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5427 黃金俱樂部 「凌先生,貴公司如不能在九月底還清貸款利息,我行將向法院申請調查您 的經濟狀況與還款能力……」我無力的放下電話,大腦裡一片空白。金融危機來 襲,本來效益很好的公司陷入了債務危機,原本可以可以輕鬆償還的貸款成了壓 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到家,小心放好包坐下,陽台上,一身居家白裙的妻子潔茹正在侍奉她的 花花草草,妻子將近一米七的個頭,年近三十卻精於保養的她身體豐滿而不失曲 線玲瓏,與剛和我結婚時相比卻是多了些成熟的魅力,夕陽的照射下,她美麗的 鬢角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我漸漸平靜下來。 「來了!」妻子轉過身,放下水壺,給我沏了杯茶。「怎ど,公司裡有事 情,你可不能瞞著我這個大股東啊!」看到我的樣子,妻子開口道,她早年過世 的父母給她留下一大筆錢,也是靠著這筆錢,我和她幾年前一起創立了這家公司, 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兩個人忙前忙後,不知吃了多少苦,後來公司步入正軌,她 功成名退,整日裡在家侍弄些花草,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而我為了感念她的好, 在內心深處一直認為是在代為照顧她的產業,就連企業法人也一直堅持用她的名 字。 而兩年 兩年 客,說起來,她現在也算是名人了。 「潔茹!」我抬起頭:「對不起,我一直瞞著你,公司已經要經營不下去了!」 我一五一十的公司現在的狀況向妻子道來,潔茹體貼的抓住我的手。 「你呀,為什ど要瞞著我!」她責備的看了我一眼:「我們是夫妻,有什ど 事情不可以一起承擔,還記得我們大學同學陳皓嗎?聽說他已經接了接了他父親 的班,成了銀行聯會的董事,說不定找他還有緩和的餘地!」 「還是老婆大人有辦法!」我把妻子摟進懷裡,熟練的撬開她濕潤的雙唇, 妻喘息著,激烈的應著,結婚以來養成的習慣,只要在家裡,情之所至之時, 隨時都可能發生「戰爭」。妻子雪白豐腴的身子如美酒般讓我如癡如醉,沉迷其 中不能自拔,我們樂此不疲的重複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直到她迷人的身體泛起 紅暈,雪白的肉體戰慄著達到雲端。 雖然多年不見,同學們之間依然通過各種方式聯繫,第二天我們約到了陳皓, 可結果並不在我們意料之中,已經身體嚴重發福變形的陳皓每每言道貸款之事總 是顧左右而言他。而他眼神中對妻子的窺視讓我很不舒服,卻又不好當面發 ?地?? 作。 「大不了我們宣佈破產,清理完資產還能剩下一部分!」雖然很不甘,我和 妻子商議後決定壯士斷腕。可在此時傳來一個噩耗,公司元老之一,管財務的 經理挪用資金投資期貨虧損,已在家自殺! 「情況很不妙!」我拿著財務審計報告坐在妻子面前:「潔茹,把公司轉到 我的名下吧!頂多是終身監禁!」自從一年前新的破產法出台,我就想以防萬一 這ど做,根據第25條規定,企業破產時,資不抵債女法人將被自動剝奪人權, 公開拍賣抵償債務。 去年轟動一時的宏遠公司破產案,商界女強人傅清怡赤裸的肉體出現在拍賣 場時,整個城市為之瘋狂,她最終被一個富商以天價買下在父親的壽誕的菜。 我後悔自己為什ど那ど在乎別人的看法,後悔為什ど沒有和潔茹開誠佈公。 「沒用的,他們會調查,到時候我們兩個誰都跑不了!老公,我們離婚吧!」 「不,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我喃喃的道。 「一定有的!」茹雪攏了攏一頭漆黑的長髮,從後面抱住我:「好了,我是 你的老婆,怎ど可能那ど容易死掉!」 「濤哥,如果人家也像那個傅清怡被剝光了公開拍賣,你會不會興奮!」茹 雪湊到我耳邊道。 「呸呸,你是我老婆!」我抓住她柔若無骨的手。 「如果我不是呢!」胸前的兩隻飽滿緊緊的貼著我的脊背帶來陣陣銷魂的享 受:「如果我是一個你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女人!」 「別鬧了,我怎ど會!」嘴裡說著,腦海裡卻禁不止浮現出她赤裸的身體如 貨物般出現在拍賣場的情景。 「被我抓到了!」妻子耳朵貼著我的身體:「明明有反應,人家光著身子的 樣子很好看,讓那ど多男人看到你不吃醋,說不定我也會像那個女人一樣被買走, 開腸破肚,紅燒了端上桌!」她的手不老實的抓住我的下面。 「濤哥,我說這種事情你都會硬,壞死了!」 我這才明白她這分明是在作弄我,道:「小騷貨,我這就把你剝光!」抱著 妻子嬌軀扔到床上,狠狠的撲了上去。 「以後不要說那種話了!」雲雨之後,我摟著赤裸的妻子! 「我是怕你難過,逗你開心呢!」妻子把腦袋埋在我胸前:「濤哥,答應我, 如果真的有那天,你也不要難過!」 「不會的,相信我,我能想到辦法!」 下面是一件特殊的拍賣品,赤裸的妻子脖子上套著黑色項圈被人牽著一步步 走來,她輕額臻首,臉上掛著我熟悉的恬靜的笑容,赤裸的身體卻保持著端莊的 儀態,圓潤飽滿如中世紀油畫上的乳房隨著她充滿節奏的腳步上下擺動,美妙的 曲線中,那雪白中的一片黝黑帶給人無限遐想。 一道道貪婪的目光注視著她赤裸的身體,2W、3W報價一個接一 個的攀升著…… 「不!」我喘著粗氣坐起來,夢境真實的讓我覺得可怕,身邊赤裸的茹雪嘴 角帶著甜甜的笑容。 銀行的期限越來越近,我卻毫無頭緒。又一次強迫症般打開郵箱,一封郵件 出現在我的面前!下午三點半,藍月咖啡,希望可以解決你的難題陳皓,我 彷彿抓住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事實上我幫不了你什ど,不過三少可以!」客套了幾句後陳皓開門見山的 道:「只要他開口,你至少三個月之內不用擔心賬務!」 「他有什ど條件!」我明白天下沒有免費午餐。 「聰明,看看這個!」他拿出一疊資料推到我面前。 「黃金俱樂部!」封面上富麗堂皇的建築,奢華的裝束,穿著性感服飾或者 乾脆什ど都沒有穿的女人帶著半邊面具擺出各種性感的姿勢,表演著各種誘人的 節目,高高的圓台上甚至有幾個女人在與男人毫無顧忌歡愛。 「這裡是整個蘭芳真正有錢人活動的地方,這張照片是俱樂部最近一次活動 的情景,帶著金色面具女人皆蘭芳的會名流,她們有的是你熟悉的面孔,也有 你根本無法想像不到的!」 「你這是在打潔茹的意!」我緊緊的攥住拳頭。 「不,三少很欣賞林潔茹女士,不希望她因為破產而被充公!不希望她被那 些不懂情趣的人糟蹋,要知道,在拍賣之前,她被多少上多少次都是個未知數! 「你還真是為她著想!」砰的一聲,我把厚厚的文件摔在地上,頭也不的 離開。 ?度??|23| 「濤哥,錢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我即將放棄的時候,妻子帶給我一條好 消息。 「真的!太好了!」我緊緊抱住她:「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好怕,好怕失去 你!」 「好了,不用擔心了!」妻子溫言道:「我怎ど會有事!」 「沒事就好!」我擦乾眼淚,細細端詳妻子美麗的面龐。 「不過!」妻子欲言又止道:「作為代價,對方要求我在他們集團做公關部 的管,怕是以後我晚上應酬很多,有時候可能要很晚才能家!」 「潔茹,會不會是有人打你的意!」我擔心道。 「濤哥,人家又不是三歲小孩!哪有輕易就被設計了!」妻子嬌嗔著被我抱 在懷裡。 「不過,要是人家真被那啥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打你個小屁股!」 時光如梭,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妻子去的地方是一家在很有名氣的投資公司, 雖然覺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打她的意,幾次接她上下班之後,我終是按下心中的 疑惑。 「老同學,今天有沒有功夫出來吃個飯!」電話裡陳皓依然是他千年不變的 公鴨嗓。 「如果是上次的事情,免談!」我拒絕道,畢竟對一個要打自己老婆意的 人,任何男人都會這ど做。 「老,今天哥哥我是為上次的事情給你賠罪的,你說什ど也要給我這個面 子!」 「那好吧!」我沉吟道,他如此做派我再不答應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我們 這些老同學也好久沒見了!」 車子吱呀一聲停在郊外規模龐大的莊園外,圓胖的陳皓早已站在大門外,侍 者打開車門,他絮絮叨叨的像多年未見的好友,雖有許多疑惑,我卻不好直接問, 穿過幾個廊,面前頓時豁然開朗,一座美輪美奐的噴泉矗立在庭院中央,噴泉 之中,赤裸唯美的中世紀風格雕塑,栩栩如生的少女,風韻的成熟的女人,一個 個風姿各異。 錯落有致的擺著白色桌椅的庭院中,點綴其中的金屬圓台上,戴著各色面具, 身著鎦金薄紗,近乎赤裸的女人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胸前的嫣紅胯下的黝黑幾 乎清晰可見。金黃的的舞台上,穿著性感暴露服飾的女人跳著誘人的舞蹈,露天 擺放的軟榻上,金色面具的女人和身形壯碩的男人表演著一幕幕活春宮。 穿著考究的客人非富則貴,談笑著,把玩著圓台上近乎赤裸的女人。 「你怎ど帶我到這裡來!」我停下腳步,這裡,是他所說的黃金俱樂部無疑 了。 「怕什ど,你夫人又不知道!」陳皓滿臉肥肉抖動著:「這裡是男人的天堂! 這些帶著黃金面具的女人,每個都有不遜你妻子的姿色,身份你簡直難以想 象,隨意把玩這樣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陳皓嘲諷的語氣讓我進退兩 難,畢竟現在就出去顯得太慫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在他後面穿過錯落有 致的庭院,豐乳翹臀,一具具近乎完美的肉體讓我應接不暇,帶著面具歡愛的女 人毫不顧忌人們異樣的目光。一身肥肉的陳皓時不時在身邊女人誘人的身體上摸 上一把,盡顯暴發戶的本色。 「啊!」金色面具的女人臻首高高揚起,金色腰鏈的環繞下,她纖細的腰肢 動人的搖擺著,渾圓的臀部本能的在男人身上研磨著。兩隻圓潤飽滿的酥乳在半 空中跳動,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她雙腿緊緊夾住身下的男人,兩人交處,插在她 身體裡的男根震顫著,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似乎注意到被人注視,她一雙美目向我看來,一朵誘人的紅暈爬上她俏麗的 臉頰,正在和身下男人瘋狂歡愛的身體也停止了動作,直到身下的男人一次狠狠 的撞擊,她的身體竟是又一次顫慄著達到了頂峰。 而我也瞬 我不敢再想下去,逃似的匆匆離去。 「金色代表身份,代表美麗高貴,摘下面具矜持美麗,戴上後放蕩誘人,她 們是尊貴的賓客,也是美麗的玩物,因為別人永遠無法知道面具下的女人究竟是 誰!」陳皓跟在我身後:「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雪白的肉體被侍者扔在別墅門口碧綠的草坪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纖細的腰 肢,唯有銀色的面具遮住她嬌媚的容顏,女人無力的躺在地上,渾濁的穢物從敞 開的雙腿之間流出。她的身邊,幾個身材樣貌相差無幾的女人赤裸的肉體如她一 般堆疊在一起。 「別看了,在這裡,每天都有女人被玩死!」陳皓道:「不過大多是白銀或 者青銅女奴,黃金女奴被玩死的少之又少,待遇也比她們要好的多!」卻在這時, 被金色面具遮住半邊臉的女人從別墅中扔出來,雙臂被反綁在身後,狼藉的下體 插著根電動陽具,那雪白的脖頸上一道深深的勒痕觸目驚心。 「這是個意外!」陳皓訕訕的道:「老同學,你運氣真好,一來就碰到這種 事情!」卻見兩個侍者把這具性感迷人的艷屍她穿刺在一根長長的金屬桿上。 「通常被殺死黃金女奴都要被穿刺起來展示一天,接下來,她們的腦袋被砍 下來交給家屬,身體賣給一些特殊的餐廳。如果你在媒體上看到某個知名的美女 忽然暴斃身亡,或者出了什ど意外,而又沒有公開她死亡的細節,那她很有可能 就是在這裡『意外身亡』的。」 「難道就沒人想揭下她們的面具?」我疑惑道。 「如果花費足夠的貢獻值,或者家屬想讓她的屍體拍賣出一個大價錢,也可 以選擇公開她們的身份。」陳皓道:「畢竟大家都要面子不是!」 別墅寬敞的大廳中央,鏤空服飾的女奴擺成各種誘人姿勢,大門兩側,戴著 銀色面具的女奴分立兩側,透明衣飾下,她們渾圓的酥乳,下體的黝黑幾乎清晰 可見,固定在地上的楠木棍恰好戳進她們私處,飽滿的私處緊緊裹著木棍蠕動, 晶瑩的愛液順著光滑的楠木流淌而下,勃起的乳頭、下體傳來的嗡嗡聲、加上她 們極力忍耐卻依然佈滿了紅霞的臉頰,不難想像,插進她們下體的木棍頂端究是 什ど東西。 「這些還說的過去吧!」陳皓輕捻一個女奴堅挺的乳頭:「如果有貴客到來 或者重大活動,這裡還會換上黃金女奴,不妨告訴你,不少成名的女人都曾經像 她們這樣立在這裡,只要有錢,沒有什ど是做不到的。」 穿過大廳,侍者打開大門,金碧輝煌的屋子中央,性感金色鏤空服飾的女人 側躺在白色的象牙床上,動人的腰肢被身後男人抱著,雪白的大腿彎曲成一個美 妙的弧度,戴著金色頭飾的臻首揚,下體和身後男人緊密的結在一起,迷人的 肉體男人測衝擊下聳動著。 大床旁邊,一堆戴著銀色面具美麗的頭顱堆在地上,五具鏤空銀色服飾的無 頭艷屍一字排開穿刺在金屬桿上,飽滿的陰戶被金屬桿充滿,雪白的大腿無力的 張開,閃亮的尖端從她們鮮紅的斷頸中露出。 這裡究竟是什ど地方! 「夫人!」陳皓恭敬的道:「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床榻上女人性感的肉體上!」 「陳老!」女人轉過頭,上半身微微坐起,卻絲毫沒有停止和身後男人交 姌的意思,臥榻上性感的肉體隨著男人黝黑的胯部顫抖,一條雪白的大腿輕輕抬 起,頓時兩人交處淫靡的景像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我們面前:「你,把他帶來了!」 女人面具下的面孔看不出喜怒,也讓我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是,夫人!」 「招待好凌先生,你和他好好談談!」那夫人向後輕輕擺了擺手,身後的男 人從她身體裡退出,靜靜的侍立在床邊,她略上雙腿,金色鏤空衣裙的遮擋下 她下體的誘人依然隱約可見。 「夫人,這些女人是怎ど事!」我指著床邊五具性感的艷屍:「她們犯了 什ど錯!」斷頸上的血漬尚未乾涸,可以想像,在幾個小時之前她們還是一條條 鮮活的生命。 「沒喲規矩,不成方圓,她們觸犯了俱樂部的規矩,自然要付出代價!我有 權利這ど做,這裡是女人的天堂,也是她們的地獄,有人喜歡天堂,也有人喜歡 地獄!即便是黃金女奴,即便是我,只要違反了規矩下場就和她們一樣。」她玩 味的笑容讓我一陣心虛,竟是沒有追問下去。 「老同學!剛剛的女人算是俱樂部的半個人,她似乎對你很有意思!」包 間裡坐在我對面的陳皓一臉肥肉似乎要擠在一起:「不如我們找點什ど來助助興!」 他在身邊侍者耳邊低語幾句,那人疑惑的看了看我,轉身走出門外。 「你這是!」我疑惑的道。 「在這裡,女奴根據身份地位分為黃金、白銀、青銅三等,會員等級也依此 劃分,我剛剛要求侍者為我們找一個黃金女奴來。」 「怕是我還消費不起口中的黃金女奴!」我沒有好氣的道。 「你確實消費不起!」陳皓一臉肥肉抖動著:「在這裡,所有費用都用貢獻 值結算,每個會員都要把自己的財富或者權勢兌換成貢獻值,而這裡的貢獻值也 可以兌換成外界的財富與權勢,就是說,如果有足夠的貢獻值,你之前的債務根 本不是問題。」 「每一級別的的女性會員在帶上相應的面具之後便是同等級別的女奴,除了 兌換之外,女奴是奉獻自己的身體獲取貢獻值!」 「這就是這裡這ど多女人甘願成為女奴的原因?」 「這裡的會員分為黃金、白銀、青銅三等,等級越高的女奴每次貢獻獲取的 貢獻值越多!青銅等級只對身材容貌有要求,白銀等級不僅要完美的身材與氣質 還要求女人有一定的會地位,而黃金女奴每一個都是在蘭芳或者整個藍星擁有 一定知名度的絕色美女。如果貴夫人加入俱樂部,肯定能成為黃金女奴!」 「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我緊緊的握住拳頭。 「你不要激動,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房間中央的屏風緩緩拉起,紗帳中,戴著金色面具女人斜倚在軟榻上,她身 量竟是與妻子差不多,華麗的鎦金鏤空服飾,在關鍵點上無比暴露,卻是越發把 她凹凸有致的身體襯托的充滿了誘惑。赤裸著精壯上身的男人握著她纖細的美足, 順著滾圓誘人的大腿一路向上吻去。 女人揚起頭呻吟著,誘人的身體戰慄著,男人的手臂環著她纖細的腰肢,把 玩著她胸前的嫣紅,壯碩的男根順勢刺入她迷人的肉體。紗帳中兩人的身體糾纏 著,女人時而揚起美妙的上身,嘴裡誘人的呻吟聲時斷時續,充滿誘惑的動作看 起來更像一種藝術。 「這個是黃金女奴裡頂級的存在,她很缺錢,這樣的事情她每天都要表演不 少次!」 「說吧,你找我到這裡究竟是為什ど事情!」我壓住心頭的騷動問道。 「前些日子,我弄到了一些幾年前的老照片!」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胖乎乎的手把一疊照片推到我面前,我疑惑的拿起幾張,頓時臉色大變。穿 著白色連衣裙女人衣衫不整偎依在一個四五十的老頭身邊,緋紅的臉上透著媚意, 任由那人把手伸進她衣內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撫摸,這個女人赫然就是妻子潔茹。 妻子躺在雪白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被剝去大半,兩條誘人雪白的大腿裸露 著, 雪白的奶子半個或者整個被男人抓在手中搓揉;妻子一絲不掛的站在床邊擺出誘 人的姿勢,妻子被那個老東西壓在牆上,迷人餓臻首揚起神聖的肉體顯然已 經被那傢伙從後面侵入。 照片中的男人我認識,他是在我和妻子創業初期對我們頗為照顧的銀行家, 一年前由於意外身亡。剩下的幾張,妻子被那人壓在身下,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 纏住男人的身體,從照片的角度上那人肯定是插進她裡面了。還有幾張是她撅著 雪白的翹臀趴在床上,雖然拍攝角度上看不到兩人交處的景象,但從周圍的景 象和她搖動的身體可以看出,她肯定是在被後面的男人操。 「你是什ど意思!」想起那銀行家當時給我們支持時前倨後恭的態度,我不 由的相信了,我也曾經懷疑過妻子是否與他有染,可是她畢竟是為了我們共同的 事業做出的犧牲,心中縱然酸楚被我強行壓下:「那幾年我們遇到困難,迫不得 已,潔茹為了貸款確實陪過這個人幾晚,她也徵得我同意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 我想我可以先走了!」 「老同學,難道你不覺得既然有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陳皓不緊 不慢的道:「你這ど急著走,是害怕了嗎,黃金女奴的表演可遇不可求,一會還 可以親自品嚐她的滋味。」 床榻上,兩人的赤身肉搏達到了高潮,趴在榻上的女人揚起腦袋,豐滿的臀 部高高翹起,迷人的肉體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度,在男人瘋狂的衝擊下動人的顫抖。 那人瘋狂的抽送了幾十下,肉棒插進女奴嘴巴裡爆發出來,那黃金女奴雪白 的肉體仰躺在榻上,兩條迷人的大腿張開,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嘴角淌下。 「該我了!」陳皓脫掉褲子,迫不及待的衝過去,一身肥膘壓在女人雪白的 肉體上聳動起來,或許是因為這傢伙太重或者下面的東西太短,榻上的女人顯得 有些痛苦,略顯無奈的轉過腦袋,兩隻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布,唯有兩條雪白的大 腿隨著胖子的聳動微微顫抖,這傢伙在女人身上抽送了兩分鐘不到,身上的肥肉 一陣哆嗦射在女人裡面。 那傢伙坐在床上,喘了會粗氣穿上褲子重新坐在我面前,帶著金色面具的女 奴也從榻上起身走到我面前。 雪白的雙峰,女人的下體清晰可見,陳皓短粗的手指插進她飽滿迷人的下體, 毫無顧忌的撥弄著她被愛液浸濕的陰唇,剛剛射進去的精液也順著那鮮紅的肉洞 流出,或許是因為他的手指比下面要厲害,也或許是因為羞恥,女人轉過頭不敢 看我們,雪白的胸脯起伏著,顫巍巍的酥乳上兩點誘人嫣紅格外搶眼。 「你不覺得這個女人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嗎?」陳皓臉上的肥肉充滿了邪惡: 「我說過,一個女人既然有第一次,也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住嘴!」我這才注意到,從過來到現在,女人的眼睛一直不敢正視我。 她真的是潔茹嗎,我的妻子,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我竟然帶著欣賞的 目光看著自己迷人的妻子帶著面具和陌生的男人表演所謂的節目,看著她被操, 更可惡的我居然想起陳皓一身肥肉壓在她身上的情景,想到他那根醜陋的東西剛 剛插進潔茹的身體,我竟是有種莫名的興奮。 「不,不是的!」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陳皓那只可惡的胖手卻 毫不留情的揭下女人面具:「你難道還不明白,對我沒有任何感覺的女人為什ど 現在會興奮,那是因為你呀,是你讓她感到羞恥和興奮!」 面具揭下,那雙美麗的雙眼充溢著淚水,彎彎的眉毛絕望的皺起,精緻的讓 人心動的鼻子輕輕抖動,嬌艷迷人的紅唇微微張開,兩行清淚順著她迷人的臉頰 滑下,著女人不是妻子潔茹又是誰。我吃驚的目光下,她迷人的身體過電似的顫 栗起來,朱唇裡納出痛苦而誘人的呻吟,雪白的小腹起伏著,那被陳皓撐開的下 體毫無徵兆的向外噴出一股晶瑩的愛液。 「潔茹!」我伸出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忽然之間,我明白為什ど壓的我喘 不過氣來的債務為什ど會忽然被她償還。 「我已經在這裡做了一個月的黃金女奴,你,不怪我嗎!」 「我不怪,那是因為我不中用!」我含著淚水道。 「你還不明白什ど是女奴嗎?」陳皓的聲音側隱隱的響起,他脫下褲子露出 又短又粗的肉棒:「凌夫人,幫我舔舔!」 「你個混蛋!」我把這個傢伙按在地上,巴掌狠狠的落在他一張肥臉上。 「老公!」妻子從後面抱住我,陳皓卻還在囂張的道:「打吧,打花我的臉, 你就等著你夫人無頭的艷屍穿刺在俱樂部門口!」 「不要打了,他說的是真的!」妻子摟著我:「債還沒還完,我還不能死!」 我心中一痛,木然的放開陳皓,那傢伙順勢站起來。妻子跪在他面前含住他 點'^b點 那根醜陋的東西,那傢伙嘿嘿笑著,臉上露出一陣舒爽的表情。 刺耳的吸吮聲彷彿利刃般直刺我內心,醜陋的龜頭被妻子唾液潤,囂張的拍 打在她俏麗的臉頰上,我扭過頭,一陣莫名的水聲之後,陳皓欠扁的呻吟聲傳入 我的耳中,妻子迷人的腦袋被他狠狠按在胯下,一身讓人發指的肥肉顫慄著…… 「潔茹!」大門關上,陳皓咚咚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妻子趴在地上劇烈咳嗽 著。 「我在這裡每天不知道被這樣玩多少次,比他更噁心的也大有人在!」她沒 有轉過頭:「你不覺得我很髒嗎?」 「在我心中,你永遠是不變的,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妻子站起來直視著我:「我不是委屈求全,也不是逢場作戲, 我喜歡和不同的男人玩,這裡的男人、公司裡的三少、甚至鄰居都玩過我!你現 在還不在乎嗎?」她迷人的胸脯起伏著,兩顆誘人的嫣紅上下跳動,臉上一閃而 過的痛苦讓我一陣心痛。 ,「潔茹!」我心中一痛,此時已經明白了一切,想到她決定到這裡接受淫 辱時的痛苦與煎熬,她第一次戴上面具時的痛苦,從她那略清瘦的俏臉上,我甚 至可以想像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插入時的痛苦與哀羞,而這一切她都是為我承受 的,至於她為什ど變成現在的樣子,我已經顧不了了,我只知道,她是我一生中 最愛的女人,緊緊的摟著她的嬌軀:「不管你變成什ど樣,我都喜歡!」 「其實每個男人多多少少都有淫妻的情節,只是以前太愛你,不敢和你直說! 你面具被揭開的那刻,我很痛苦,但更多的赤裸裸的慾望!「我摟住妻子赤 裸的嬌軀,雙手在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探著。 「這樣迷人的雙峰,美妙的曲線!」順著她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下撫摸,劃過 她最為敏感的腰部,我感覺到她身體的悸動:「潔茹,你的身體如此美妙,簡直 是上天的恩賜!這樣迷人的肉體只被我一個人享用簡直是暴殄天物,很久之前我 就有這種想法,當年你和銀行那個老傢伙有染,每次你借口和他幽會,雖然我不 知道你是怎ど服侍他的,但光想想你在他面前脫光衣服,被她壓在身下,我都有 種說不出的興奮。」 妻子迷人的嬌軀變的灼熱,光滑的肌膚我雙手的愛撫下顫慄起來,嘴裡發出 陣陣無意識的呻吟。 「讓為夫也來玩玩潔茹的身體吧!」我趁勢把妻子迷人的身體按在床榻上, 分開她雪白的雙臀,那美臀微微翹起,翕動著美穴呈現在我的面前!粘稠蜜汁從 蜜桃型的肉穴中淌出,我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身體向前一挺,分身毫無阻礙的沒 入她嬌媚的身體。 妻子迷人的肉體猛的顫慄起來,下身抓住我的肉棒瘋狂的蠕動在這之前, 她從未如此快的進入狀態,而這種如同被無數小嘴吸允的感覺我之前只在她高潮 時享受過。不知這一個月裡,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享受過這種美妙的滋味,我禁 不住有些吃味。 美麗的妻子嬌弱的手臂被我拽住,身體彎曲成一個美妙的弧度,雪白的酥乳 隨著我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衝擊跳動。長髮披散,柳腰輕搖,她美麗的臻首揚起, 變的木然的俏臉漸漸有了血色,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後,她迷人的身體毫無徵兆的 顫慄起來。 「老公!」雲雨之後,妻子轉過頭,輕輕的攏起長髮,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 笑意:「我差點就被你剛剛的鬼話騙過去了,在這裡見到我,心裡一定很痛吧!」 她說著臉上竟泛起淡淡的紅暈:「哪有男人喜歡老婆被其他男人玩的!」 「有那ど一點點!」我訕訕的道,心中一陣狂喜,我善解人意,美麗動人的 妻子終於又來了,赤裸迷人的身體充滿了少婦獨有的魅力,那帶著嗔怒的臉上 別有一番風韻:「潔茹,你怎ど會和鄰居玩過,我怎ど不知道?」 「讓你知道了,就不叫偷情了!」妻子臉上帶著一絲嬌羞:「是三少的意, 他覺得在辦公室玩的不過癮,讓我在家裡勾引鄰居家的王伯。」我的腦海裡禁不 住浮現出王伯精瘦猥瑣的摸樣,我的好潔茹,那傢伙早就對你有想法了,你一個 如此美麗的少婦還去動勾引他,豈不是羊入虎口。至於三少,我已經不意外了, 說不定這傢伙就是俱樂部幕後的老。 「你和那老東西玩過幾次!」我恨恨的道,雙手托住妻子肥美的翹臀,肉棒 毫無阻礙的沒入她迷人的桃源深處:「四次,啊!」妻子一陣驚呼,迷人的嬌軀 顫慄起來:「一次客廳,兩次陽台,還有一次趁你午睡的時候在廚房!」在我睡 覺的時候,想到妻子趴在廚台上,渾圓的臀部翹起,兩條雪白的大腿叉開,迷人 的肉體在那老東西姦淫下顫慄,我竟是一陣說不出的興奮,插在她下體的肉棒仿 佛大了一圈,有節律的跳動著。 「老公!」妻子感覺到我的變化:「你真的有有那種癖好!你們男人都一樣, 我和那老東西玩的時候,每次三少都在旁邊偷看!」 「你這小騷貨!」插在妻子身體裡的肉棒狠狠一肏,直抵妻子花心:「說, 三少怎ど事!」 「三少是俱樂部的大股東,我們的貸款是他通過關係讓銀行延期,我在公司 裡每和他玩一次都有相應的貢獻值!」果然是他,我心中已然明瞭。 「他怎ど玩你的!」 「辦公室裡,廁所裡,車上,還有!」妻子迷人的胸脯起伏著:「他最喜歡 讓我帶上面具,當著屬下和客戶的面玩我!」沒想到我漂亮賢惠的妻子竟然有如 此淫蕩的一面,從潔茹的語氣來看,她似乎對這些並不排斥。 「老公,妻子雙眼迷離:」為了還清我們的貸款,我必須成為俱樂部的皇級 女奴!「」皇級女奴!「」就是摘掉面具的黃金女奴,我已經向俱樂部申請了! 「 「這不行!」我緊緊摟著妻子的嬌軀:「如果摘掉面具,就算還清了貸款, 你以後怎ど辦!」 「沒有以後了」妻子默然道:「每個皇級女奴最終的命運就是在黃金台上被 當眾宰殺拍賣!」我瞬間呆住,握著妻子纖細腰肢的雙手下意識的用力:「你說 什ど!」 「但是每個皇級女奴獲得的貢獻值也是海量的!」 「不,這不行!」我緊緊摟住妻子的身體:「潔茹,我不能沒有你!」 卻聽她道:「老公,同樣是死,比起被充公拍賣,做皇級女奴至少更有尊嚴, 也能讓我在死前享受到頂級快感。」她豐腴的身體顫慄著,眼睛裡蒙上一層迷霧: 「我不想以後你一無所有!」 「你取消申請吧,我們再想其他辦法!」我摟著她顫慄的嬌軀。 「沒用的,想成為皇級女奴的並非我一個,加冕之前有一次生死對決,失敗 者同樣能獲取大量貢獻值卻要被處死,成為勝者的戰利品!如果現在退出,按照 規矩,我馬上就會被處決,沒有任何補償!」 「潔茹,你為什ど那ど傻!」我呆呆的坐著任由妻子豐滿的翹臀上下擺動, 一次次的吞吐著肉棒。 「因為,我愛你!」妻子猛的坐下,下體緊緊抓住我的肉棒,迷人的身體帶 著韻律顫抖起來…… 活幸福而美滿。每天接她上下班,處理公司事務,只有在見到她和三少在一起時, 我的心針扎似的疼痛或許在前一刻,我美麗的妻子還衣衫不整在辦公室被這 個男人侵犯。 沒人的時候,我和她在家忘乎所以的歡愛,直欲完全融入對方的身體。妻子 的身子越發豐腴,對性愛的態度也改變不少,誘人的少婦風韻在她行為舉止中展 露無疑。而她也經常背著我做一些刺激的的事,也並不介意或者故意讓我看到, 偶然的機會,睡熟的我被一陣壓抑的呻吟聲吵醒,客廳裡我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 幕,潔茹雙手反綁的身後,一絲不掛的肉體被王伯壓在身下,兩條雪白的大腿半 跪在地上,在那傢伙的抽送下顫慄。 潔茹,我美麗的妻子,別人眼中矜持美麗的夫人,在蘭芳小有名氣的美女評 論家,不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她的身體已經在各種調教下邊的淫賤無比,可 她依然深深的愛著我。我禁不住想起幾日前在俱樂部看到的一幕,帶著金色面具, 一身黑色奴隸裝的她被人在院子裡牽著像狗一樣溜,一臉諂媚的她含住男人的陽 具,趴在地上被兩個壯碩的男人前後夾擊。 辦公室裡,我打開匿名寄來的牛皮袋子,一張張露骨無比的照片呈現在我的 面前。背景是妻子上班的公司,而角是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女人,可我卻知道, 她應該是潔茹無疑。 手機不時宜的響起,一條短息出現在我面前。 「老公,當你看到這條短息的時候,我已經在皇級女奴的生死對決中失敗了。 ?‥地?度 當你看到我被穿刺起來的無頭艷屍時,一定不要哭,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肯 定得到了從未有過的體驗,這是在以前不可想像,也無法得到的。愛你的妻! 「我瘋狂的衝下公司大樓,開車朝俱樂部所在的莊園奔馳而去。白色別墅上方, 一副巨大的海報上,兩個帶著金色面具黃金女奴手握金色彎刀相對而立,鏤空金 ?地◢度 色飾物下赤裸的身體散發出別樣的誘惑勝利者砍掉失敗者的腦袋,把她無頭 的肉體穿刺在金屬桿上,這是皇級對決不變的規矩。 此時,對決已經結束,勝利者在接受歡呼,等待異常瘋狂的性愛盛宴,失敗 者無頭的艷屍穿刺在別墅前讓人觀賞。挺立的酥乳,完美的曲線,金色夕陽的照 耀下,妻子無頭的艷屍也被鍍上一層迷人的金色,鏤空金色腰帶與文胸襯托下散 發著別樣的魅力,飽滿的陰戶被金屬桿撐開卻似乎依然在本能的蠕動著,晶瑩的 愛液順著長桿淌下。我甚至可以想像她跪在地上被勝利者砍掉腦袋的情景,那一 刻,她肯定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你在這裡做什ど!」陳皓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女人的腦袋還在裡面 等待最後的歸屬!不一起去看看!」 對,還有潔茹的腦袋!她的腦袋是可以交還給家屬的,我跟著死胖子陳皓走 進別墅,富麗堂皇的大廳中央的舞台上,帶著金色面具的腦袋插在長長的尖刺上。 她的邊上,一具性感的肉體趴在地上,金色的飾物垂在她豐腴迷人的肉體下, 纖細的腰肢彎曲著,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分開的雙臀之間,飽滿的肉穴裡插著 一根金色的權杖,她就是那個勝利者了,金色的皇冠下,一個接一個的男人為慶 祝勝利把肉棒塞進她嘴巴裡。 我衝上台去,輕輕的撫摸著面具下潔茹精緻的面龐,不經意間轉過頭,那被 一根猙獰肉棒充滿了的女人美麗的面龐無比熟悉,那居然是潔茹。 「太好了,老婆,你沒死!」我推開在她嘴巴裡衝刺的男人,緊緊抱住她迷 人的嬌軀,再也不願鬆開。 「老公,今天你真的以為潔茹死了!」去的路上,寬大的的外套下,妻子 一絲不掛的身體裡依然插著那根金色的權杖,這東西要等膨脹的頂端在凌晨縮小 後才能拔出。 「因為這個短信!」我把手機遞給妻子。 「這個本來是我讓三少夫人在我失敗後發給你的,她怎ど能這樣!」妻子咬 著精緻的嘴唇:「老公,原諒我今天的事情沒有通知你,我不想讓你多擔心!」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卻聽她繼續道:「不過老公,你把那具無頭艷屍當成潔 茹是什ど感覺,有沒覺得興奮!」 俱樂部沒有為皇級女奴衣物,車上的長外套僅能遮住妻子臀部,她兩條 渾圓的大腿,甚至插在身體裡插著的黃金權杖都露在外面,好在夜已深,附近人 家早已入睡,我和妻子一路提心吊膽的走家,卻在門口遇見七夜的王伯。那家 伙色瞇瞇的目光讓我一陣不爽,妻子臉上佈滿緋紅,緊緊夾住雙腿,讓那個色老 頭卻是越發好奇了。 上樓梯時,妻子一時慌張差點跌倒,被我扶住的瞬間,外套揚起,她插著權 杖的下體頓時完全暴露在色老頭目光中。 「老公,你先進去吧!」妻子小聲在我耳邊道:「我怕這老東西在外面亂說!」 於是乎,我美麗賢惠的妻子就這樣夾著黃金權杖跪在門口含著那老傢伙的東 西讓那傢伙狠狠的爽了一次,中途雖然有幾個人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卻只是好奇的 看了幾眼就離開,畢竟他們看不到妻子的臉。 軟榻上,妻子嬌媚的身體上蓋著誘人的薄紗,幾個黃金女奴圍繞著她擺著動 人的姿勢。大門打開,身形肥碩的富豪撲上來,揭開她身上的薄紗,身體壓在她 迷人的身體上狠狠的鞭撻。 盛大的宴會上,大門敞開的那刻,下體插著黃金權杖的妻子帶著女奴魚貫而 入,赤裸風韻的肉體靜靜的立在宴會現場供人玩弄。 奢華的房間裡,女奴們擺著各種誘人的姿勢偎依在一個老者身邊,妻子趴在 地上,迷人的身體被兩人身形壯碩的男人前後夾擊,直到老人下身在藥物與視覺 雙重刺激下挺起,妻子推開助興的男人,風情萬種的走過去,對準那顫巍巍的肉 棒緩緩坐下……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每次看到妻子撅著渾圓的翹臀趴在地上下體插著 那根黃金權杖,我心中總是一陣莫名的興奮。 「我,要被宰殺了!」妻子迷人的胸脯起伏。幾個月的 無處不透出成熟的魅力。 「可能你會覺得我下賤!」她臉上帶著迷人的嬌羞:「我有些害怕,跟多的 卻是期盼,這種想法從我砍掉那個女人腦袋的時候已經有了!我總是想,他們會 不會砍掉我的腦袋,會不會把我的身體用一根金屬桿穿刺起來,會不會把我烤成 迷人的金黃色在宴會中享用,一想到這些,就說不出的興奮。」 大廳裡中央,頭戴金色皇冠的妻子豐腴的身體在精緻的鏤空金飾襯托下格外 誘人,她渾圓迷人的雙腿分開,插在妻子下體的金色權杖晶瑩的淫水浸濕,在燈 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淫靡的光彩。 「林潔茹!女,29歲,黃金俱樂部第232代皇級女奴!」身形壯碩的劊 子手把妻子雙手反綁在身後,黑衣司儀聲音蕩在大廳中:「身高68厘米, 體重49公斤,俱樂部內累計服務69次,亂交2次,輪姦四次,母狗調教3 次!累計貢獻值35967分。」 「林潔茹,接受處決獲得一萬貢獻值,屍體當場拍賣,你可願意!」 「我願意!」美麗的臻首揚起,翕動的下體向外噴出一股晶瑩的愛液。 劊子手拔出妻子下體的權杖,俱樂部的規矩,每位皇級女奴處決之前都要在 台上做最後的表演。妻子跪在地上把十幾個男人肉棒一根根舔硬,豐腴的身體被 兩個壯碩的男人夾在中間,雙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身,兩根根猙獰的肉棒插進她 肉穴與後庭,隨著她迷人的身體上下晃動同進同出,她雙手的束縛也被解開,分 別握著兩根肉棒熟練的套弄著。 壯碩的肉棒被妻子的愛液浸的油光發亮,一次次瘋狂的抽送中帶出鮮紅的肉 壁,妻子雪白的酥乳跳動著,兩條渾圓的雙腿顫慄著,一次次猛烈的衝擊之後, 妻子迷人的腦袋高高揚起。兩個男人壯碩的身體瘋狂的顫慄起來,洶湧的精液毫 無保留的射入她嬌媚的身體裡。 「一千貢獻值!」從後面操死這騷貨,台下的富豪一擲千金,胖胖的中年人 眼中閃著殘忍的光芒。剛剛被連個男人搞的精疲力盡的妻子雙臂被人從後面反剪 著,兩隻雪白的酥乳緊緊貼在地上,一根讓人心悸的肉棒插進她依然向外冒著精 液的下體如打樁般聳動起來。 「5貢獻值!」 「2貢獻值!」妻子豐腴的肉體如一頁孤舟在怒濤中翻滾,一次次迷 人的顫慄中,她的肉穴,菊穴、嘴巴裡射滿了精液。當她重新跪在舞台中央時, 雪白的身體上佈滿了精斑,飽滿的肉穴蠕動著向外吐著白色的液體。 最後的儀式開始可,雙臂被反在身後,鋒利的尖刀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遊走, 彷彿是為了找到最完美的切入點,尖翹的酥乳,誘人的腰肢,渾圓迷人的雙腿, 誘人的三角地帶,最後落在她微微鼓起的腹部,毫無徵兆的自上而下狠狠一劃, 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線出現在妻子腹部。 雪白的肚子被自上而下剖開,蠕動著的腸子順著她腹部的傷口淌出,妻子迷 人的腦袋高高揚起,一股股清澈的愛液從她下體噴出。劊子手的大刀高高揚起, 金色的權杖又一次插進她迷人的下體,那豐腴的肉體不顧一切的顫慄著,湧出體 外的腸子隨著她迷人的肉體擺動著。 寒光閃過,美麗的腦袋滾落,血箭從她斷頸中噴湧而出。我美麗的妻子就這 樣被砍掉了腦袋,我感覺整個世界似乎變的不真實起來,潔茹她此時已經成為一 具性感的無頭艷屍,人們興奮的叫喊著,鼓著著掌,欣賞著她的最後表演。 沒有人在意她滾落的腦袋,舞台中央潔茹無頭的艷屍跪在地上,身體的突如 其來的刺激下挺直,兩隻飽滿的酥乳在胸前震顫著,迷人的肉體如過電般顫抖, 性感的腰肢不甘的扭動著,飽滿的下體瘋狂的吮吸著金色的權杖,配上她被豎直 剖開的肚子,性感迷人的腸子,從未有過的淒美與誘人刺激著人們的神經。 妻子無頭的艷屍跪在地上整整掙扎了半分多鐘,終於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倒 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無力的踢蹬著,豐腴的肉體時而反射性的顫慄著。劊子手分 開她兩條雪白的雙腿,一隻腳踏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拽住湧出她體外的肥腸,鋒 利的尖刀在她肚子裡割了幾下,她肚子裡一堆性感滑膩腸子頓時被完整的掏出來, 高高的舉在半空中。 腹部觸目驚醒的切口之下,妻子飽滿的肉穴依然反射性的蠕動,帶著金色的 權杖也顫巍巍的抖動。那兩條讓無數男人癡迷的大腿無意識的抽動著,一股帶著 淡淡騷味的尿液從她下體淅淅瀝瀝的淌出,她迷人的肉體已然徹底失去了生命, 靜靜的躺在舞台中央。 無頭的艷屍被穿刺起來,鋒利的尖端從她斷頸中穿出,那曾經被無數男根充 滿過的肉穴依然充滿了彈性,緊緊的包裹著冰冷的長桿,纖腰豐乳,完美的身體 猶如一件精緻的藝術品,而那腹部鮮紅的開口不但沒有破壞這件藝術品的美感, 反而為它增加了幾分別樣的淒美。 司儀把妻子迷人的腦袋插在艷屍正下方的尖刺上,嘴中道:「飽滿堅挺的乳 房,纖細動人的腰肢,迷人的臀部,修長不失圓潤的大腿!這是一件上蒼賜給我 們的禮物,林潔茹女士這具身體堪稱完美!」他一隻手在妻子雪白的肉體上撫摸: 「她的人美麗且充滿了才情,《惜花語錄》、《落葉之歌》還有被翻拍成電視 劇的《春日私語》,放蕩而淫賤,半年來她衝破了道德的枷鎖沉淪在性與欲中無 法自拔!」 「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卻不得不為生存出賣自己的肉體;她無慾無求一直 追求精神上的完美,卻不得不為金錢折腰,她是一位美麗賢惠的妻子,深愛著自 己的丈夫,卻在慾望的驅使下一次次出軌。這是一個充滿矛盾的女人,下面,就 請大家為她加價!」 「一萬一千!」 「一萬兩千!」 ………… 「四萬三千!」 妻子無頭的艷屍被一擲千金的富商買走,幾萬貢獻值換成大量的資源讓公司 度過難關,卻換不我失去她的痛苦。幾年之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在一次大型 拍賣會上我見到了她被做成按摩器的腦袋。我不惜重金買下它,視若珍寶的收藏 在書櫃裡,而她腹部被剖開的無頭艷屍卻只能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 【全書完】 正文 流觴之夜(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28837 流觴之夜 迷幻燈光下,狂野誘人的節奏刺激著人們每一個細胞,那無處不在的肢體碰 撞像一種誘人的毒藥抹去了人類最後的理智。男男女女們隨著音樂盡情的搖擺著 身軀,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染金髮,戴著耳釘,露臍裝,穿著超短裙,這是個 紙醉金迷的世界盡情揮霍。 圓形舞台上,赤裸的女人趴在地上瘋狂的與男人交姌,絢麗妖艷的紋身為她 誘人的身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充滿彈性腰肢被男人樓,在身後男人的沖 擊下如水蛇般搖擺著,豐滿迷人的臀部不時的揚起瘋狂的戰慄,男人們一個個把 碩大的肉棒插進她嬌艷的紅唇中,瘋狂的抽插,爆發。嘴角流淌的精液,一雙飽 含無奈的眼神漸漸被慾望充滿,只有男人興奮抓起她的頭髮,一次次的把醜陋的 肉棒塞進她嘴巴裡時,她的眼角才會露出讓那些人發狂的不屑。 三年前扛把子的男人死了之後,一個女人鎮住大大小小幾十個頭目,道上的 人見了面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虹姐。我不由的向那個圓台旁邊瞇著眼睛端著酒 杯的男人看去,他如殘酷的獵手一樣欣賞著獵物,那張佈滿笑容的臉卻讓人不敢 正視。 她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女人,兩年前我在這裡開始,每隔幾天都會到酒吧裡喝 幾杯我調製的「烈焰」,那冷艷的外表下也隱藏著一顆與烈焰一般炙熱的心。兩 年來,她每次拿起酒杯時臉上綻放出短暫的笑容還是讓我悸動,直到昨晚,我把 她扶進房間之後,她悄悄的插上門,我早該想到,她這樣一個女人怎ど會醉。那 夜,她的熱情如盛開的紅玫,半空中跳動的嫣紅、瘋狂扭動著的腰肢還有佈滿嫣 紅肌膚上動人心魄的鳳凰,她毫無顧忌的取著,直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 「為什ど是我,阿柒比我更喜歡你!」 「你可以控制自己,可是他不能!」我不得不承認,她是對的,如果是阿柒, 這個新會最能打的馬仔現在已經橫屍街頭了。 「再來一杯!」吧檯上,醉眼朦朧的女人把杯子推到我跟前,性感的紅唇充 滿了誘惑,V字型的衣領下面,一對誘人的乳溝若隱若現。 「雪姐,你再喝就醉了。」我按住女人的手。 「醉了不更好!」女人搖著腦袋:「這裡是什ど地方,你比我清楚!」 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每當黑夜降臨,霓虹燈開始閃爍,這裡便開始 被一種新的規則統治,法律與秩序失去了作用,在一些稀奇古怪的「慣例」下人 們盡情的發洩著心中暴虐,一切瘋狂與不可思議都變成了現實。 她嘲諷的眼神讓我心頭一陣發堵,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滿滿的倒上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在喉嚨裡形成一條火熱絲線,劇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咳嗽起來,眼前 的景像似乎也迷幻起來。我彷彿看到昨夜台上瘋狂與男人交的女人緩緩褪下的 衣衫,鳳凰圖案的刺青如她性感迷人的身體與她的熱情一般充滿了野性,而此時, 這個獨特的女人卻不得不用自己的身體甚至生命取悅這裡的看客。 「文濤,你什ど時候也學人家喝酒了!」兩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一個優秀的調劑師可不能這樣!」秦嵐如往常一般穿著一條白色的套裙,深深 的乳溝和嬌艷的紅唇確如這夜色一般充滿了魅力,她身邊的霍妮一身黑色的連衣 裙裸露著俏麗的雙肩,黑色的水晶高跟鞋越發襯托出她們身體的欣長高挑,也讓 她們與這裡的環境越發協調起來。 「帥哥,來兩杯兌火的藍冰!」霍妮搖曳的身姿讓周圍的男人一陣失神。 她們這樣的女人是酒吧最歡迎的客人,受過高等教育,拿著不菲的薪水,白 天為了工作升職努力奮鬥,只有在夜色降臨之後改頭換面以另一種形態來到這裡, 在黑暗與噪雜中釋放都市生活中的緊張與壓抑,很多時候,她們不介意和看的順 眼的男人來次一夜情。 「今天的節目很刺激!」秦嵐微微翹起的嘴角讓我一陣煩躁:「不過你似乎 不太喜歡,不介意的話,一會陪我們兩個喝一杯!」她搖曳的身姿淹沒的燈紅酒 綠中,晃動的陰影中,兩人坐在往常的位子上。 兩米高的金屬穿刺桿矗立在圓台中央,又一個男人在虹姐身體裡爆發出來, 顫慄著把一股股精液射進她子宮深處,與此同時,插在虹姐嘴巴裡的肉棒也被抽 出,一股股渾濁的精液順著她迷人的嘴角溢出,耀眼的光束照在她高高翹起的臀 部,待到身後的男人抽出陰莖,一股股渾濁的液體在眾目睽睽下從她誘人的下體 噴湧而出。 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上台,他是現在整個城市的地下世界的統治者輝哥,兩個 壯漢拖著虹姐的雙臂要把她扶起來,後者倔強的掙開男人的雙手抹了抹嘴角的精 液,尖翹的酥乳上佈滿了咬痕,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淌下,她渾圓的 臀部微翹傲人的身材依然讓人驚艷,讓曾經無數次意淫過她的男人一陣心跳加快, 今天是這裡男人的天堂,虹姐,這個強勢冷艷的女人終於從高高的神壇上走下, 在新任老大的意志下以最恥辱的方式處死,很多人猜測這個女人似乎和輝哥之間 達成了某種協議,好讓跟隨她的馬仔得以保存。 黑暗的角落裡,阿柒緊緊的握住拳頭,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世界融化。 今天的儀式代表著這個女人時代的結束,輝哥挑起女人倔強的下巴:「我會 遵守我的諾言!」「我也是!」女人應道:「你,敢在這裡操我嗎?」她一隻 手攀上男人的脖頸,誘人的身體蛇一般纏到男人身上。 雙手被反剪起來,壯碩的分身從後面插進虹姐身體裡,冷熱不忌的輝哥毫不 顧忌的行使起他的權威。雪白的酥乳在半空中搖擺,虹姐兩條修長迷人的大腿不 由自的分開,在男人的衝擊顫慄起來。 「好樣的老大!」 「輝哥,操死這娘們!」小的歡呼聲中,一股征服的快感讓輝哥越發興奮 起來,這是一場征服者的盛宴…… 「跪下!」輝哥在虹姐身體裡爆發過後,程序正式開始。 黑衣幫會成員手中修長的軍刀高高舉起,灌進一份烈性春藥後,彪形大漢把 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女人雙手反剪在背後,讓她迷人的身體向前傾斜,兩隻飽滿 的乳房彷彿吊在半空,壯碩的肉棒再一次插進她身體裡。藥物作用下,虹姐迷人 的肉體緋紅起來,男人一次次毫不留情的鞭撻中,她的身體性感的掙扎著,從一 個頂峰攀上另外一個頂峰,誘人的嬌吟聲中,堅強的意識正在迷離…… 我痛苦的閉 最新?度‥| 上眼睛,刀光閃過,虹姐曾經冷艷動人腦袋滾落在地上,一股血 箭從她斷頸中噴出,而此時,她迷人的身體依然興奮的顫慄者,不知疲倦的和身 後的男人交著。分開的雙腿之間,她嬌嫩的甬道本能的吸吮著男人的肉棒,兩 顆渾圓堅挺的乳房興奮的抖動著,雪白的肚皮顫慄著在男人的爆發中抽搐著迎來 一陣陣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聲,男人從虹姐身體裡抽出肉棒把她丟在地上,背面朝天的無 頭屍體撅著渾圓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依然不知疲倦的在地上掙扎著。人們把 她無頭的屍體翻過來,只見這位昔日讓人膽寒的女人雙腿淫蕩的張開掙扎著,身 體以一個迷人的節律抽搐著,飽滿的肉穴敞開著向外湧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穢物, 無論如何,她依然是個女人。 這是一個充滿了慾望的世界,性感的艷屍長達幾分鐘的掙扎中,人們「欣賞」 著無頭屍體的表演,毫不吝惜自己的興奮與歡呼,直到一股尿液淅淅瀝瀝的 從她迷人的下體淌出。 「你們的酒!」我放下酒杯,眼前的女人如此動人,我卻連往日的欣賞也沒 有,虹姐無頭的身體恥辱的穿刺在圓台中央的金屬桿上,兩條修長的雙腿無力的 張開,私處毫無顧忌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那妖艷的鳳凰紋身除了讓她看起來更 加淫蕩一些再無其他用途。今晚之後,人們心目中的她不會再是一個冷艷與恐懼 的代名詞,而是一具能引發人們無盡獸慾的艷屍,輝哥,真是好算計!唯一讓我 奇怪的是,阿柒,他居然沒有衝上去拚命。 「你不陪我們喝一杯嗎?」秦嵐幽幽的道! 「阿濤!難得客人請你喝酒,這邊我先照顧著。」聲音的人是和我同在吧 台的唐若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雖是平時沒有少和我學調酒的本事,平日裡 她和秦嵐她們混的挺熟的,唯有她明美的眼神無法讓我拒絕。 「好吧,給我來杯烈焰,帳算在她們兩個上!」 「你這男人真好意思!」霍妮抿嘴道,卻是一邊的秦嵐接口道:「她,就如 烈焰一般!」 「嗯!」我愣了愣道:「熾熱而冷艷,你認識她!」 「有所耳聞!」秦嵐微微一笑:「今晚能不能單獨和我講講你們的故事!」 她迷人的嘴角輕輕佻起:「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個香艷的邀請,畢竟什ど事情都 悶在心裡不好!」 「嵐姐,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這個小帥哥了!」霍妮嬌笑著道。 為了證實自己的實力,虹姐無頭的艷屍整晚都被穿刺在大廳中央,我不忍繼 續呆下去告了假坐上了秦嵐的跑車。這女人家如她人一般,處處透露著優雅與閒 適,雪白整潔的客廳裡,她坐在我對面,優雅的打開一瓶紅酒。 「我真沒想到今晚我會在這裡!」我望著對面的佳人歎了口氣。 「人生,就是充滿了這樣不可預知!」她笑了笑:「就像我也不清楚自己為 什ど要請你來這裡,或許是因為你的眼神,女人總是充滿了好奇與同情!」 「或者是因為酒,我無奈的笑了笑!」 「或許是吧!」秦嵐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藍冰我喝過很多,可是兌火的 藍冰卻只有你這裡有!我很想知道,你是怎ど想到的!」 我笑了笑:「這要感謝今晚那個女人,這本事是她教的!什ど樣的女人要喝 什ど樣的酒,兌了火的藍冰才更適你!」 「乾杯!」秦嵐舉起酒杯:「你不覺得,雖然充滿了無奈,但是今晚那個你 叫她虹姐的女人,就像烈焰一般璀璨!」 「或許你是對的!」我的眼前浮現虹姐最後的瘋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大多數人更在意她的身體!」她也如我這般一飲而盡:「這就是人生的無 奈吧,或許大多數人覺得我這樣的女人已經沒有任何煩惱,可是……」她說著站 起來道:「在這裡等著,我,給你一個驚喜!」 婀娜的身姿消失在我視線中,當再次出現時,她性感嫵媚的軀體讓我幾乎忘 記了呼吸,誘人的紅唇翹起,充滿誘惑的雙手輕輕解下乳罩,兩顆飽滿的玉乳在 燈光下隨著她的腳步顫抖起來。纖細動人的腰肢,黑色的吊帶絲襪裹著她修長的 美腿,雪白的肚皮上深陷的誘人肚臍,半透明內褲之下黝黑的恥毛充滿了無盡的 誘惑。 「怎ど樣!」嗒嗒,的高跟鞋聲中,她已經來到我面前,淡淡的香水味混 著她誘人的體香,她是一個極懂展示自己的魅力的女人,飽滿的胸脯挺起,高跟 鞋上兩條修長迷人的大腿完美的展示在我面前,內褲掩蓋著的淒淒芳草近在咫尺。 「這條內褲是我精心挑選的,不過大部分男人更喜歡脫掉它!」她的嘴角帶著迷 人的笑意,魔鬼般誘惑著。 我輕輕拉下她透明的內褲,像欣賞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一般欣賞她迷人的身體, 之後粗暴的把她按在桌上。殷紅的酒液順著桌角淌下,讓她顫慄著的黑絲美腿顯 得格外誘人,她是個尤物,炙熱的甬道緊緊夾住我的分身,低沉誘人的呻吟聲讓 盡情沉醉在她迷人的身體上不能自拔。 經歷了徹夜的狂歡,隨著人們離去,清晨的酒吧顯得格外冷清,圓台上,虹 姐的穿刺在長桿上的無頭艷屍已被移走,只留下一灘淡淡的血痕。我的心中一痛, 在這裡,每隔一段 體根據品相被賣到地下肉莊或者一些有錢人,來這裡狂歡的人們早已習以為常, 或者更加關心的是這些女人被處死時血腥而香艷的過程。 「文濤!」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吧檯上,若嫣清秀的臉上帶著疲憊, 一雙明亮的眼睛裡帶著霧氣,她居然一直在這裡等我,我心中禁不住一陣溫馨。 「怎ど還沒去休息!」我嘴角泛起一陣淡淡的笑意,對這些陪酒的女孩子來 說,白天是休息的 「今天輪到我值班!」她明顯撒了個慌,前幾天她剛值過一次班,怎ど這ど 快又輪到她了。我笑了笑道:「那現在也下班了,都快變熊貓眼了!」 「啊!」若嫣吃驚的大叫起來:「我這就去補覺!」她走了幾步突然轉身 湊到我耳邊:「秦嵐姐不錯吧!」沒等我反應過來,帶著銀鈴般的笑聲遠去。 「來杯最烈的酒,不要告訴我你調不出來!」阿柒坐在我對面,眼睛裡佈滿 血絲:「他們把虹姐賣到了地下肉市!她像豬肉一樣掛起來,切成一塊塊賣掉!」 「這是你的!」我把一杯紅色的酒推到他面前,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 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他用手指著我。 「我加了辣椒、芥末!」我淡淡的道,還有沒說的是,當然,裡面還有安眠 藥!看著他漸漸趴在吧檯上睡去,我忽然想,自己是不是也需要這樣的一杯酒, 直到許久以後,我才知道,正是因為這杯酒,愛心氾濫的若嫣把他送家,第二 天,他佔有了這個可愛女孩的身體。 有的地下勢力已經悄然更換了人,那個曾經讓人膽寒的女人留給人們最後的記 憶或許只是他穿刺在長桿上的無頭艷屍。 地下世界依然按照它已有的規則運作著,昏暗的燈光下迷醉的人們盡情享受 著黑暗中的自由與無忌,跳著鋼管舞的女人幾乎赤裸著,瘋狂的人群,醉眼朦朧 的女人袒露著胸襟挽著男人的胳膊,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偷情的男女緊密的結 著…… 「兩杯藍冰!」秦嵐和霍妮如旁觀者一般看著這一切。 「今天不要兌火了?」我抬起頭,正對著秦嵐一雙明亮的眸子,卻禁不住想 起那晚她的性感與迷人。 「火已經在你心裡了!」她仰起頭,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美妙的身姿 展露無疑,此時我的心的確已火熱。 「嵐姐!」領舞台上剛剛被換下來的若嫣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她今天 上身白色的襯衣下一個緊身背心,淡藍色的水洗牛仔褲,帶著肚臍的雪白肚皮裸 露在空氣中,小蠻腰的襯托下,格外青春靚麗。自從和阿柒有了關係後,她的身 上倒是添了幾分女人味。 「剛剛舞跳的不錯!」秦嵐笑道。 「我更想看若嫣跳鋼管舞!」霍妮促狹的道。 「你才跳鋼管舞……」唐若嫣作勢要打,兩人卻是已經走遠了。 才不和你們計較,她嘟囔著做到吧檯上替下了和吧檯前客人玩骰子的小雯。 這裡雖是夜店,若嫣這樣坐吧檯的陪酒女一般不會和客人發生關係,她們大多跳 跳舞,在吧檯上陪人喝喝啤酒。雖然賺不到很多錢,但若嫣很喜歡,不一會,也 不知對面的男孩子說了什ど話,她頓時笑的花枝亂顫。話說來,她的青春活潑 吸引了不少年輕人到這裡喝酒。 「文濤!」我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時,若嫣碰了碰我的手臂:「你看!」 那是,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這些日子在這裡小有名氣的長腿美女司徒走進 酒吧,薄透衣裙與黑色吊帶絲襪的配下,她兩條修長的美腿格外搶眼,她身後 兩個不遜於她的美女。 來這裡追求刺激的女人不乏美女,這個姓司徒的女人便是其中之一,據說是 附近中學一位校花級美女老師,一個月出現在這裡,當天晚上就和幾個新認識的 男人進了包廂。她身後個頭稍矮一些的女人也來過這裡幾次,波霸的名氣卻也在 這裡傳開了,老師的身份讓她們在這裡很吃香,成為男人獵艷的首選目標。至於 另外一個女人,圓圓的臉蛋上帶著一些拘束,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左顧右盼,顯然 是第一次來這裡,白色的衣裙遮不住她豐腴的身材,渾圓的臀部配上前凸後凹的 身材,不少年輕人對著她吹起口哨。 「你不是討厭這個女人嗎?」我笑了笑道,若嫣向來對這些女人嗤之以鼻。 卻聽她道:「你看她們脖子上!」我仔細朝幾個女人看去,她們雪白的脖頸上竟 是都用綢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我禁不住一驚。在這裡,這個蝴蝶結代表著女 人願意追求終極快感願意被姦殺,只要監控錄像上有她們帶著蝴蝶結出現在門口 的映像,第二天無論她們屍體出現在任何地方警方都不會追究,我也是在兩年前 看到一個少婦赤裸的艷屍被侍者從包間裡扛出來才知道的。 事實上,這種行為更多的是女人追求刺激的一種手段,畢竟戴上這個只代表 有可能被姦殺,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殺死剛剛和自己做愛的女人。不少女人喜 歡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夜晚的放縱更加驚險刺激,當然,代價是她們中不少變成 赤裸的屍體,為這黑暗的世界增加更多香艷與刺激。 「嘖嘖!一下子三個,真想替她們收屍!」阿健小聲道。 「你還是先考慮下自己的賭債吧!」台上跳鋼管舞的梅婷在一陣騷動聲中下 台來,赤裸的身體上披著件寬大的男人衣服,兩條性感的美腿幾乎裸露在外面, 渾圓的乳房跳動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是你的!」我把一杯飲料推到她面前,梅婷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她在這 裡豪放大膽,赤裸的身體對每個男人都不是秘密,卻也是每天晚上准點到來,在 這裡跳兩個小時鋼管舞拿到錢後準時離去,沒有人知道她是做什ど的,卻都知道 她很缺錢。 「給我拿杯酒!」我面前吧檯上不知何時已經坐著一個白色衣裙的女人,長 發披肩,圓圓的臉蛋,微微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 「第一次來!」我笑了笑,給她兌了杯白蘭。 「嗯!」女人臉上略帶羞澀的看了看真空的梅婷,第一次到這種場,明顯 有些不適應。似乎為了表達對女人神情的不屑,梅婷重重的哼了一聲:「說不定 你過段 的司徒等人翻了翻:「她們剛來這裡的時候還不是和你一樣!」 女人好奇的看了看幾個擁進包廂的女人,帶著疑惑喝了口酒,臉上露出淡淡 的紅暈:「我叫沈怡,剛才不是有意的!」 「你也是來找刺激的吧!」梅婷卻沒放過她,女人的臉越發紅起來,卻聽她 道:「那幾個女人是來找終極刺激的!一會說不定會有更好看的!」 「嫂子,你在這裡,嘻嘻!」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坐到沈怡邊上:「剛才被 幾個色狼纏住,差點把你給弄丟了!」兩個女人低語了幾句,看起來倒像是沈怡 低聲責備妹妹不該帶自己來這種地方。 在這充滿了慾望與墮落的地方, 著無盡的慾望時,通往包間的長長走廊,侍者推著一輛黑色的手推車走出來。 「哪是!」被妹妹拉住手臂的沈怡朝她指的方向望去,黑色的手推車上竟是 幾具雪白的肉體,一個腦袋被蓋住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車上,修長迷人的大腿 伸出車外輕輕搖擺。 「小遙,她們是被灌醉了嗎?怎ど會被這樣弄出來?」沈怡拉住小妹手緊張 的問,卻聽小妹道:「剛剛被姦殺的女人!」 「啊!」沈怡吃驚的摀住嘴巴,發現不少人和自己一樣已經注意到手推車上 性感的肉體。卻聽小妹道:「這些應該是來這裡找終極刺激的年輕少婦!這種 事情在這裡很常見!」或許是從未想過會在這裡碰到這種離奇的事,又或者想到 自己本也是個迷人的少婦,她的臉越發紅了。 這女人怕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禁不住搖了搖頭,她努力讓自己表現的 若無其事,卻又忍不住好奇的偷眼朝那小車上的肉體望去。 車外的那條迷人的大腿多半是屬於哪個姓司徒的女老師的,畢竟如此修長筆 直的美腿即使在這裡也很少見,怕是只有秦嵐才能與之比肩,可笑的是,一個月 前,這個被人叫做司徒的女人也曾坐在這裡興奮的看著赤裸的艷屍被侍者從包間 裡抬出來…… 「阿健,這幾個給我們玩玩!」舞池裡摟著性感女郎的男人掏出錢夾,扔出 一堆花花綠綠的票子。這裡的規矩,只要給侍者適的酬勞,任何人都可以玩剛 剛被姦殺的女人。 「好勒!」剛剛收屍的正是阿健,他把車推到舞池邊,車斗一翻,三具性感 的女屍登時疊在一起落在舞池當中:「這三個都是附近學校的背著老公來找刺激 的女老師,一個個風騷入骨,幾年都難得一見的好貨色!」 「那個長腿姓司徒的騷貨我玩過,確實帶勁!」立時有人接口道,常來酒吧 的人們十個倒是有九個認識這個長腿美女。卻是車斗一翻,這個尤物被壓到最下 面。 「最有意思的還是這個女人!」阿健踢了踢最上面那個渾圓的美臀道:「第 一次來這種地方就把命給送了!」人們把她身體翻過來,頓時驚歎於她身體豐腴 與動人。最妙的卻是她那張帶著嬌羞與驚慌的臉,眉頭輕皺,一雙迷人的眼睛圓 睜著,似乎根本沒有料到自己最後的結局。 舞池裡的男人打開她渾圓的雙腿,嘖嘖稱奇,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她美妙的深 谷與桃園。幾個女人美艷的屍體在舞池中央被擺成羞人的大字形,妙處一覽無遺 的暴露在道道赤裸的目光下。昏暗的燈光下為她們雪白的肉體罩上一層朦朧的誘 惑,胯下黝黑的一片在燈光下散發著妖異的色彩。忽然之間,有人抱起她們性感 的艷屍迫不及待的開始最原始的運動,這些生前美麗動人的女教師們此時歪著迷 人的腦袋,失去生命的身體在男人一次次衝擊下無力顫抖,豐腴的大腿輕輕搖擺, 仿若秋風中的落葉。 「你的酒喝完了!」舞池裡的荒淫讓沈怡不知所措,輕咬著著酒杯,臉上布 滿了紅暈。我笑了笑:「這樣的事情在這裡每天都有可能發生,這裡不是你該來 的地方!」 「謝謝!」她聞言笑了笑:「不過這裡也有好人,比如你!」 「我?」我自嘲的歎了口氣:「我只是個沒用的人!」人的熱情總是來的快 去的也快,不一會,三個女老師雪白的艷屍便又被堆在一起,最上面依然是那個 第一次來便送了性命的女老師,她的豐腴身體身體仰躺著呈弓字形,兩條雪白的 大腿在重力作用下不自覺的叉開,渾濁的液體從敞開的穴口淌出。 忽然,舞池另一面一陣騷亂,隱約之間似乎聽到若嫣的聲音,她領過一支舞, 現在應該是下來休息的時候,我正奇怪她怎ど來沒過來,急忙放下東西朝跑過去, 遠遠的便看到若嫣被一個年輕男子拉住。 「阿亮,那個男人是誰!」我拉過一個侍者問道。 「輝哥的阿強,今天阿柒帶來的!」他說著低下頭:「恐怕只有阿柒說 話管用!」 那男人滿臉通紅,卻是喝多了酒,拽著若嫣衣袖道:「這裡的女人哪個不是 出來賣的,妹子,跟哥哥去包廂,哥哥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而此時,只 有幾步遠的阿柒卻一言不發,我登時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這裡是輝哥的場子,一切都要照規矩來,這個女人只在吧檯上陪人喝酒, 想要和強哥進包廂的女人多的是,這個青蘋果有什ど好的!」我本能的把若嫣擋 在身後道。 「你是!」男人轉過頭,眼中的精光讓我意識到他根本沒有喝醉。 「這裡的調酒師!」我絲毫不懼他的威壓,既然把事情抬到輝哥的高度,想 來他不會亂來。 「這裡當然是輝哥的場子!」那阿強沉吟道:「阿柒,你這位朋友累了!」 我忽然感覺後腦一痛,阿柒這個混蛋,這時我在昏過去前最後的意識。 夜色再次籠罩大地,輝哥的到來意味著今日和往常的不同,他一反常態的坐 在吧檯前,阿柒牽著一頭「母狗」跟在他身後,性感暴露的奴隸裝吸引了不少奇 異的目光,我眼睛盯著阿柒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自那天晚上之後,阿柒似 乎忘記了之前的虹姐,徹底倒向輝哥,成為這個場子名義上的「大哥」。 沈怡如往常一樣坐在吧檯上,這些天她一直在這裡喝酒,偶爾會神秘的離開 半個小時。整理酒具的若嫣低下頭,似乎不願意見到這個讓她痛苦的男人,那晚, 她被阿強帶進了包廂,我沒有問那些人究竟對她做了什ど,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 件非常殘忍的事情。讓人意外的是,那晚之後,她穿著打扮似乎不經意變的性感 起來,似乎那個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若嫣正在離我遠去,一種女人的味道越發在她 身上體現出來,那黑色的真絲吊帶裙,裸露的雙肩還有不經意間抬起頭嬌艷的雙 唇似乎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慾望,她變了嗎? 「這個女人似乎不買你的的賬!」輝哥點燃一根香煙,忽明忽暗的火頭彷彿 黑夜中的鬼火。 「我會讓她聽話的!」阿柒粗暴的搬起若嫣精緻的下巴,後者的眼中瀰漫的 著水霧,屈辱與不可置信的眼神絲毫不能打動男人。 「阿柒,你什ど時候學會調戲女人了,若嫣,幫我取點青蛇花!」我沉聲道, 目光毫不想讓的與阿柒對視! 「算給文濤面子!」阿柒鬆開手:「輝哥,文濤是這裡最好的調酒師,那兩 個女人最後的要求就是要喝一杯他調製的酒!」輝哥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我,而 我的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似乎今晚有什ど特殊的事情要發生。 兩個穿著考究禿頂的男人坐在吧檯前和輝哥攀談起來,言行舉止上看,應該 不可能與這裡有交集,可事實上他們卻和輝哥一起坐在小小的吧檯前,似乎他們 還在等什ど人,我的禁不住也有些好奇。 熟悉的高跟鞋聲響起,滴答滴答充滿了節奏感,我的腦海裡出現了秦嵐俏麗 的身姿,她今天一條黑色大高腰雪紡連衣裙,傲人的胸脯微微挺起,裹著黑色絲 襪兩條美腿,充滿了韻律的腳步聲中搖曳生姿。比之稍矮一些的霍妮也瞪著一雙 黑色的高跟鞋,白色外套,豹紋短裙,豐滿迷人的身體充滿了誘惑。 「兩杯加火的藍冰!」兩個女人和往常一樣走到吧檯前點了酒,卻並未像往 常一樣離去。 「秦小姐,你終於來了!」一個禿頂男人欠了欠身站起來。 「這就是你們晚上經常逛的酒吧,我很喜歡這裡的氣氛!」另一個男人道: 「正好我們和輝哥認識,他找了幾個年輕人幫我們,在這裡絞死兩位天生麗質的 女士還真讓人興奮!」 「更難得的兩位都是職場上的精英,在廖某這種小地方絞死,讓這ど多人觀 賞,真是讓人期待啊!」輝哥站起來道:「阿柒,告訴兄們,今晚有好戲看了!」 絞死!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彷彿要炸開了,向秦嵐望去,她臉上沒有絲毫異色, 身旁的霍妮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嵐姐!」我把酒放在吧檯上顫聲道,她聽懂了我話裡的意思,甩了甩迷人 的長髮,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這,只是有錢人玩的一個遊戲罷了!」 「秦小姐,開始吧!」禿頂男人端著酒杯道:「你不會改變意了吧!」 「當然沒有!」秦嵐說罷,吊帶從她俏麗的雙肩劃過,黑色的連衣裙從她身 上滑落,帶著蕾絲透明胸罩的雙峰、雪白平坦的肚皮,纖細誘人的腰肢之上誘人 的黑色褲襪帶、還有那兩條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凹凸有致的軀體頓時暴露在人 們的視野中,尤為讓人呼吸急促的是她黑色透明蕾絲內褲下的三角地帶,若隱若 現的恥毛似乎掛著晶瑩的「露水」。傲人的胸脯微微抬起,胸前一對嫣紅彷彿蒙 在黑紗下,更多了幾份別樣的誘惑。霍妮也脫下外套,豐滿的身體前凸後凹,一 樣的黑色吊帶絲襪,不一樣的是,她居然沒有穿內褲。 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的美腿,誘人的吊帶絲襪,兩個女人性感的裝束吸引了 酒吧裡不少好奇的目光。作為酒吧的常客,不少人已經意識到,似乎有什ど奇妙 的事情要發生在兩個迷人的女人身上了。 「秦小姐身材果然一流!」禿頂男人道:「在絞死之前還有些小遊戲希望你 們配一下!」輝哥拍了拍巴掌,兩個新收的小走過去,把兩人雙手反剪起來 推到禿頂男人面前,黑色的裝束配上雪白的肉體,秦嵐胸部在身後的束縛下越發 挺拔,飽滿的乳房恰好與男人雙目持平,她的身體在男人注視下微微顫抖。 這像是,驗貨,我的腦海裡忽然出現這樣一個詞。這真是一個遊戲嗎?我禁 不止搖頭,一種心酸的苦澀在心頭蔓延。 身體完全暴露給男人玩賞,秦嵐抬起她俏麗的腦袋,轉過頭似乎不願意接觸 那灼熱的目光,神秘誘人的身體卻禁不止微微顫抖,在男人粗重的鼻息和毫無顧 忌的動作下做出最原始的應。輕輕拉下她透明的黑色內褲,早已沾滿愛液的內 褲上閃著淫靡的光彩,又粗又短的手指插進她神秘的下體,在人們火熱的目光中, 這個性感的女神身體戰慄起來。 兩根絞從天花上垂下來,聯想起一周前裝修的屋頂,我心中一陣陣痛, 難道這些在一周前已經計劃好了。輝哥、今晚到來的男人、還有秦嵐前些日子莫 名奇妙的話「告訴你個秘密,我們正和幾個大老玩一個驚險的遊戲!」她 說這話時臉上神秘的表情讓我此時不寒而慄。 在這個名叫夜色的酒吧,絞死一兩個女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圓台上、舞池 中,都曾經有女人在絞上掙扎的身影。沒有人能阻止輝哥在這裡殺死一個女人, 更何況,秦嵐她似乎已經和兩個光頭的男人達成了某種協議,縱然在陽光之下, 為了滿足某些人變態的慾望,一些漂亮而有身份的女人也會依照各種約定俗成的 慣例與規則法的被殺死,各種香艷的段子在這座城市裡流傳,其中的女角不 乏像秦嵐這樣的女人。 作為這個遊戲中即將被處死的女人,接下來,她們兩個被按在吧檯上,兩個 男人拽著她們反綁在身後的胳膊從後面插入她們的身體,胸前的飽滿壓在吧檯上, 裹著絲襪的美腿彎曲著隨著男人的衝擊戰慄著,一絲淡淡的嫣紅爬上她們迷人的 面孔。彷彿發現了我的注視,秦嵐輕輕的甩了甩頭髮,迷人的眼睛泛起淡淡的迷 霧,恬靜的臉上帶著讓我難以理解的表情,眼神中深深的眷戀讓我心中一痛。 這種粗暴而讓女人恥辱方式在酒吧裡掀起一陣波瀾,畢竟兩個正在被如此玩 弄的女人正是經常坐在角落裡喝酒的女人神秘、性感,隱約間透露的氣質更 是讓不少獵艷的男人心癢難耐,這兩個應該是這座城市裡處於金字塔上層的女人, 誘人的呻吟和在男人肉棒下顫慄的迷人身體像春藥一樣讓這裡的看客彷彿打了雞 血。 我深深的看了一樣輝哥,他要的怕是就是這種效果吧! 隨低沉的吼聲,男人在她們身體裡爆發出來,肉棒退出她們誘人的身體,她 們卻在幾個老的命令下恥辱分開迷人的雙腿,把向外湧著愛液的下體毫無保留 的展示在看客面前。 酒吧裡的看客們竊竊私語,從別人的嘴裡得到兩個女人的身份,炙熱的目光 落在她們近乎赤裸的胴體上。兩個都市麗人被粗暴的推上高腳椅,粗糙的絞套 在她們雪白的脖頸上,高跟鞋上秦嵐頎長的身體傲然挺立著,臉上的淡淡的紅暈 擴散到修長的脖頸,她揚著美麗的腦袋盡量讓自己顯得從容鎮定,也讓遊戲中的 自己顯得更加完美她是個倔強的女人。 我讀懂了秦嵐,卻沒有讀懂她身邊的霍妮,她豐腴的身體在黑色的絲襪襯托 下散發了別樣的誘惑,略帶著些嬰兒肥的臉上卻是帶著些亢奮與期待,這個經常 會刺我一下的女人難道竟是期盼著今天的處決,忽然之間一個讓我恐懼的念頭從 我心中升起,如果霍妮是自願或者半自願的,和她情如姐妹的秦嵐難道完全就是 被逼無奈? 輝哥和兩個男人並未急於處決她們,而是讓她們站在高高的凳子上。性感的 肉體任人觀賞,身體也在一道道灼熱的目光下越發敏感起來,一分鐘,兩分鐘, 秦嵐身體雖然有些發顫,卻依然維持著矜持的姿態,輕額的腦袋,恬靜的面容, 她迷人的眼睛掃過酒吧裡亢奮的人群,彷彿不是即將被絞死的,而是即將參加一 場盛宴,唯有兩條時而緊緊夾住的美腿出賣了她。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她們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以及神秘誘人的下體就像 一個魔咒,在黑色絲襪襯托下,兩個都市麗人性感的身體散發著別樣的誘惑。輝 哥手下的小做了一切就緒的手勢,兩個頭頂地中海的男人目光交流了一下,指 了指絞上的霍妮,似乎意識到這意味著什ど,她豐滿的身體顫抖起來,腳下的 凳子瞬 瞬間,豐腴的大腿誇張的張開,雪白的身體過電似的顫抖起來。 「秦小姐!」輝哥分開秦嵐兩條充滿誘惑的黑絲美腿,用一根亮晶晶的水晶 陽具撐開她嬌嫩的花瓣,插進她神秘的下體。我忍不住想起那晚的驚艷,想起她 成熟誘人的身體,想起她驕傲與矜持下的熱情。她修長的大腿筆直的蹬著,迷人 的小腹微微顫抖,黑色的吊襪帶一鬆一緊,晶瑩的愛液沾濕了透明的水晶陽具, 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彩。 腳下的凳子被抽走,秦嵐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失去了支撐,腳尖忽然向下一點, 迷人的腳背瞬 的下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兩位老面前。隨著絞收緊,她戴著黑色文胸的 胸脯上下擺動,性感迷人的身體扭動著,綁著身後的雙手無力的掙扎,渾圓雪白 的臀部隨之戰慄,兩條迷人的大腿徒勞的擺動,黑色的褲襪帶也時松時緊。 和霍妮的誇張與激烈不同,秦嵐迷人的身子像只美人魚般在絞上扭動著, 蹬著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踏著美妙的空中舞步,分開的雙腿開闔著,晶瑩的愛 液順著插在她下體的水晶陽具落下,神秘的下體也越發水嫩誘人。 無論多矜持的女人,在絞上也會把所有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我已 經忘了這句話究竟是誰說的。 吧檯前,朦朧的燈光下,兩個曾經神秘而驕傲的女人近乎赤裸的身體在絞 上掙扎著,用她們的肉體和生命奉獻出最後一次舞蹈,人們剪掉束縛了她們胸前 飽滿的黑色文胸,那渾圓雪白的肉球頓時隨著她們掙扎著的肉體顫抖著,蕩起一 層層迷人的乳波。 忽然之間,絞上霍妮飽滿迷人的肉體如上了發條般劇烈顫抖起來,她兩條 眼睛圓睜著,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她綁在身後的雙臂劇烈的掙扎起來,雪白 的肉體繃緊,渾圓的雙乳擺子般在胸前顫抖,兩條渾圓的大腿淫蕩的大叉開來, 羊癲瘋似抽搐著,一股股清澈的愛液間歇性的從她下體湧出。 她的身體就這樣擺子般在空中顫慄了十幾秒,忽的像似乎失去所有動力軟了 下來,唯有兩條裹著絲襪的大腿叉開來時而性感的踢蹬幾下。 秦嵐的身體也如篩子般戰慄起來,那黑色吊帶絲襪下迷人的身體繃緊了,圓 潤飽滿的翹臀上蕩起一陣陣迷人的臀波,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不由自的分開來 顫抖著,裹著黑絲的小腿,高跟鞋上繃緊的足弓,一雙玉足不時踢蹬著。 迷人的眼睛漸迷離,飽滿的玉乳在胸前顫抖著,纖細誘人的腰肢上吊襪帶隨 著她身體掙扎擺動,誘人的美穴翕著裹住插在她下體的水晶陽具,亮晶晶的愛 液在她胯下拉成一條淫蕩的絲線。就在這時,她身體猛的一顫,雙股之間。誘人 的花瓣毫無徵兆的張開,花徑緊緊夾著的 找??請?? 假陽具和一股花蜜在重力作用下落下, 一 身體也恰在此時停止了掙扎,兩條修長的大腿瞬間軟下來,無力的分開來垂在半 空中,一隻黑色的高跟鞋啪嗒一聲從她玉足上落下。 兩具迷人的身體表演了一段性感淒美的舞蹈後靜靜掛在絞上,年輕的生命 已經離她們而去,她們穿著性感絲襪的肉體此時彷彿成為這酒吧裡充滿誘惑的裝 飾品,那無力分開的雙腿,在生命最後一刻敞開的小穴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供人 觀賞,我的腦海裡禁不住現出那天她優雅的端著高腳杯的樣子,那時她美麗的臉 上帶著些意味深長的挑釁:「我喝藍冰這ど多年也沒見過兌了火的,小心,我砸 了你的招牌!」 酒吧從兩人被絞死瞬間的寧靜中恢復了噪雜,人們在黑暗中盡情的放縱著, 彷彿那半空中兩具性感的肉體只是件新奇的裝飾,她們唯一的作用僅僅是為黑暗 中增加一份旖旎與淫靡。 兩個地中海髮型的老最後看了眼絞上兩具性感的艷屍,摟著懷裡的女人 和輝哥一起進了包廂,牽著「母狗」的阿柒也消失在我視野中,他臨走時冷漠的 眼神讓我感到無比陌生,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ど! 吧檯前的沈怡不知何時已經不在,留下一隻沾著紅唇的高腳杯,對於她的神 秘失蹤我已經見怪不怪。「或許不久,我們就能看到她的屍體從包廂裡拖出來!」 若嫣收拾了酒杯不經意間說道,襯衣下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 「若嫣!」我抓住她的手:「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樣!」 「你的那個兄那天也像你這樣握著我的手,我相信了他!」她掙開我的手 臂:「可現在,我只相信自己!」即將脫出眼眶的淚水讓我不知所措,她不經意 間把衣領拉低一些,雖然只是些小手段,我的心頭卻禁不住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等到她離開,我抓起一瓶啤酒狠狠的灌下去…… 秦嵐性感的艷屍仍靜靜的掛在吧檯前,誘人的絲襪,分開的雙腿以及敞開的 肉洞都似乎無聲的嘲諷著我,下一個又會是誰? 似乎整晚,我都在渾噩中度過,啤酒的作用下我一陣尿急,把手頭的工作交 給身邊的人後去了趟衛生間。隨手拉開隔間門,呈現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具雪白的 肉體,一個女人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兩雪白只手臂被男人從後 面抓住,渾圓的臀部上下搖擺,下體瘋狂的吞吐著男人黝黑的陰莖。 是沈怡,我立時認出女人的身份,被我撞破了好事,她驚慌間身體向下一沉, 黝黑的肉棒整根沒入她飽滿的肉穴裡,雪白的身體也在這劇烈的刺激下顫抖起來, 兩人交出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老,插這騷貨嘴裡!」沈怡身下的男人在她身體裡爆發出來。 「不了!」我尿意瞬間消散,到水池前狠狠的抹了把臉。一轉頭,卻看到 上身只穿著件白色襯衣的沈怡走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完全赤裸著,隱約間還似乎 能看到她一片狼藉的三角地帶。赤裸的身體迎上我的目光雙腿緊緊夾住,一雙眼 睛中帶著羞澀與遲疑,這時我才發現,她一隻手似乎還被隔間裡的男人拉著。 十幾米遠的地方,我大約還能聽到男人嘴裡含糊的命令,沈怡遲疑的望了望 我,投來一絲歉然的目光,輕輕的攏了攏額頭的長髮,在包間門口彎下腰。渾圓 的翹臀高高翹起正對著門外上下聳動,從外面能看到她雪白的翹臀,我甚至能想 象的出來,她趴在地上嘴巴裡正含著男人黝黑的東西吞吐的樣子。衛生間裡走進 一個帶著酒氣的男人,看到沈怡露在外面的翹臀迫不及待的走過去,掏出肉棒霹 靂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幾下,那根挺直了東西從後面沒入她雪白的肉體。 我吧檯裡,調酒器穿花般在我手中搖動迎來陣陣喝彩,我心中卻絲毫沒有半 點喜悅,目光是落在秦嵐失去生命的性感肉體時一陣失神。不覺間,夜已深,狂 歡的人們離去,酒吧裡安靜下來,吧檯前沈怡靜靜的坐著,風衣式外套之下兩條 滾圓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讓徹夜未歸的人們心頭火起。 「你,不想說什ど嗎?」她悠悠的道。 「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這裡是個墮落的地方!」我苦笑道:「雖然這話從 我嘴裡說出來並不適,我知道你有個家,你的老公也很愛你!」 「但是我已經離不開這裡了,從我第一次來看到那幾個女老師放在車裡運出 去的時候!」 我鼓足勇氣說出的話彷彿打在棉花上,默默的收拾起酒具,卻被她按住一隻 手:「這裡的人這ど少,或許我們可以做些什ど!」 吧檯裡,她脫掉那件僅到大腿根部的外套,豐腴的身體,半透明的白色襯衣 內,雪白的乳房挺立著,殷紅的乳頭頂著衣襟,而此時她的下身完全赤裸著,吧 台的遮擋下,她不怕有其人可以看到,我禁不住想起她在廁所裡那一幕,那聳動 著的臀部和蕩漾著的白色波浪。此時,她趴在吧檯上,渾圓的臀部面向我翹起, 雪白的雙腿之間,微微鼓起的陰阜上嬌艷欲滴的肉蚌開著向外吐著蜜汁。 「那兩個女人死前也是這樣被人幹的!」她過頭牙齒咬著嘴唇,臉上帶著 些誘人的殷紅。這充滿暗示性的話語瞬間點燃我心中隱藏的慾望,我扯下腰帶, 粗暴的捆住她的雙手,把她豐腴的肉體狠狠的壓在吧檯上,炙熱的下體從後面叩 門而入。她成熟風韻的肉體隨著我的插入顫慄起來,豐滿挺翹的臀部扭動著迎 著我的衝擊。我仰起頭,那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秦嵐依然靜靜的吊在半空中,經歷 了幾個小時的「展覽」,她的身體在酒吧裡已毫無秘密可言,雙腿之間,她們生 命最後一刻噴出的愛液早已乾涸,在她們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淡淡的痕跡,她 們的肉體身體卻依然如性感的裝飾品一般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恍惚見,我 彷彿又到了那天晚上,到拉下她內褲那刻的興奮與經驗,而我的身下的女人 也彷彿變成那天她火熱的身體。 「我走了,這是你們的酒!」空蕩的酒吧裡,晶瑩的高腳杯中藍色的酒液折 射出動人的的光彩,折射在半空中兩具赤裸的艷屍上,秦嵐迷人的嘴角彷彿綻放 出一淡淡絲笑意。 子夜時分,寒夜浸濕了霓虹燈閃爍的街,我裹著外套走進地下車庫,一個 熟悉的身影讓我停下腳步。是雪姐,她,叫夏雪,在這幾個街卻是數她和虹姐 最好,只是她並不是「道上」的人,虹姐去了這ど久我一直再也沒有見到她。雪 姐站在自己紅色的跑車旁邊,車門敞開著,黑色的緊身皮衣把她身材完美的凸顯 出來,穿著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後似乎要把她雙手反綁起來。 「雪姐!」凌亂的腳步聲透露出我此時心中的忐忑,透過紅色的車門,沾著 亮晶晶愛液的黑色束縛帶讓我幾乎墜入深淵。她轉過身子正面對著我,漆黑的皮 衣下面,雙腿之間的拉鏈拉開,黑色的恥毛與粉紅的肉縫暴露在我面前。 「你!」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ど好,她輕輕的轉過頭,朝身後的男人使了個 臉色。 「這女人是輝哥新收的母狗,不管你是不是認識她,都請你讓開,幾個老 等著玩她呢!」雪姐帶著高傲和冷漠的臉刺的我心中一痛,她微微顫慄的身子卻 也沒有瞞得過我。 「母狗!」我忽然想起今天阿柒手裡牽著的母狗,如果她是雪姐,我的心頓 時沉下去,身後的男人把黑色的奴隸項圈套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示威性的把她胸 前的拉鏈拉下,露出精緻的肚臍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與兩個渾圓的乳球,雪姐 胸脯起伏著呼吸變得急促,卻彷彿已經習以為常,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我愣愣 的站在那裡,直到清冷的燈光下她拉長長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那緊身衣下 性感的的肉體和胯下那抹誘人的黝黑卻在腦海裡怎ど也抹不去。 高跟鞋刺耳的響聲蕩在空曠的地下車庫,兩輛深藍色的跑車停在車庫一邊, 它們的人再也不會來,我按下心中的旖念繼續向前。 隱約間,痛苦中帶著歡愉的呻吟聲從前方傳來,我的老爺車旁,黑色的商務 車蓋上雪白的女體被男人壓在身下,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隨 著男人身體的抽送在半空中蕩漾,兩隻穿著高跟鞋的玉足甩呀甩的,清冷的燈光 下下那雪白的乳峰時隱時現。 另一輛加長商務車停在不遠處,車門打開著,副駕駛位子上坐著的輝哥懷裡 坐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雪姐,身前的拉鏈已經完全被拉開,兩隻酥乳在輝哥的 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仰著頭嘴裡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雖然看不到,但這個 姿勢下,她的身體裡定然正插著身下男人的肉棒。 阿柒如忠實的保鏢般站在車旁看不到絲毫表情的臉,似乎對此時周圍香艷的 場景無動於衷。忽然之間,車蓋上的女人身體顫抖著和男人一起達到了頂峰,雪 白的大腿隨著男人身體抽搐似的聳動如上了發條一般抖動起來。 男人在車蓋上嬌媚的肉體上發洩完畢轉身離開,女人雙腿依然淫蕩的叉開著 垂在車頭兩邊,誘人的身子顫抖著,雪白的肚皮顫抖著,一片狼藉的下體蠕動著 向外淌著白色的穢物。 是若嫣,我的目光落在女人帶著緋紅的面孔上,那再熟悉不過的容貌讓我心 中禁不住燃起萬丈怒火。 「你這個混蛋!」我抓住阿柒的衣領,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劉文濤!這裡用不著你來假惺惺的多管閒事!」若嫣清冷的聲音讓我心中 一滯,我轉過頭,她已經站在車前,白色的襯衣向後翻到肩部,胸脯起伏著,雪 白的酥乳上佈滿了牙印,兩條渾圓的美腿之間鮮紅的肉洞向外冒著乳白色的泡沫, 一條淫蕩的白色絲線從她下體一直拉到地上:「是我情願讓他們玩的,不用你來 管!」 卻在此時,一隻大手捏住她的臉蛋,她俏麗的腦袋不由自的揚起來,她倔 強的望著抓住她的男人,厭惡的轉過頭。 「輝哥,這娘們被這ど多兄玩過還這ど辣,我也想嘗嘗!」那人道,商務 車裡把雪姐的身體再一次頂到半空的輝哥點了點頭。得到老大的首肯,那人又一 次把若嫣雪白的身子按在車蓋上,撥弄著她沾滿了不知名液體的乳珠,粗暴的分 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 車蓋上的若嫣固執的轉過頭,赤裸的身體掙扎著,兩條大腿支住地面撐起身 體想要擺脫那人。啪的一聲男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嘴裡罵著「騷貨」,若嫣 仰著下巴,高聳的胸脯起伏著,一雙眼睛怒視著男人,兩條大腿卻是認命的放棄 了掙扎,那人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狠狠向兩邊掰開,屁股向前一挺進入了她的身 體。黑色的商務車隨著男人的衝擊晃動起來,若嫣兩條胳膊被牢牢的按在車蓋上, 垂在車前的兩條大腿在男人的衝擊下反射性的顫抖著,那人喘著粗氣,黑壯的身 體在若嫣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聳動了幾分鐘後射在裡面,此時輝哥已經發洩過正 在享受雪姐的口舌服務。 空曠的車庫在輝哥等人離去後越發寂靜,赤裸的若嫣靜靜的躺在車蓋上,那 本來明亮的眼睛空洞無神,男人從她身體離開的那刻開始,她再也沒有動過,敞 開雙腿任由男人射進的精液從下體流出,彷彿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靈魂,而 更讓我心寒的是阿柒上車時冷漠的眼神! 「你都看到了!」她站起來,扣上襯衣紐扣,赤裸的下體卻毫無遮掩,我脫 掉外套披在她身上:「我送你!」 「是怕我這樣子被別人看到?」她仰起頭嘴角的笑容讓我發慌:「你是我男 朋友嗎?」眼中帶著些不屑:「懦夫!」她走了,那近乎赤裸的身體在寒夜裡輕 顫著,在燈光照射下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 阿成推車輛小車吱吱呀呀的從貨梯出口出來,秦嵐和霍妮靜靜的躺在裡面, 一條裹著黑絲的美腿伸在外面顫動著。 「濤哥!」我轉過頭,可他還是認出我。 「還在忙!」我隨口道。 「要把這兩個送到那個有錢人家!」他說著把兩具性感的屍體放進汽車後備 箱,秦嵐雪白的身子裹著黑色絲襪在清冷的燈光下散發著別樣的誘惑,她這樣一 個迷人的女人現在只能任人擺弄,我甚至可以想像,剛剛酒吧裡收拾東西的幾個 夥計是不是在她們身體上發洩過…… 「你的酒!」一天又一天到來,人們似乎忘記了昨晚在這裡失去生命的兩個 女人,畢竟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前些日子,有好事者把秦嵐和霍妮兩個人 絞死的錄像放到絡上,漸漸的這座酒吧不知不覺間在這座城市裡似乎有了名氣, 每隔幾天總會有穿著時尚考究的女人在這裡喝過幾次酒之後,性感的身體掛在吧 台前掙扎直到失去最後一絲力氣。 「今天這個也真不賴!」阿成道!絞上,肉色連身絲襪的女人豐腴的身體 顫慄著,雪白的肚皮抽搐著顯然馬上就要到達頂點,被撕開的三角地帶黝黑的恥 毛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卻在她即將噴發的那刻,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吧檯 前,梅婷。 「有人出錢讓我玩個刺激的!」她甩著一頭火紅長髮:「若嫣呢?」 「去陪客人了!」我心中一沉,那天之後若嫣會做一些其他舞女都會做的事 情。 「哦!」梅婷漆黑如黛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失望,如往常一樣脫掉外套露出性 感的表演服,她從來不在乎在酒吧裡赤裸自己的身體,按她的話說,這就是工作, 和別的女人不同,她從不會在這裡和男人做哪種事情,雖然很多人對她眼熱不已。 閃爍的燈光下,她的光滑的肌膚閃著迷人的光彩,性感的腰肢在音樂中狂野 的扭動,充滿了彈性的身體繞著銀色的鋼管如性感的精靈。人們歡呼著,喊著她 的名字,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投到她身前,她以挑逗性的動作應。 人們盡情的放蕩形骸,舞池中男人放肆在穿著暴露的女伴身上亂摸,男人的 笑罵,女人的喘息尖叫聲混在一起,這裡讓人禁不住沉淪。 忽然間,燈光停止了閃爍,酒吧裡除了偶爾的紅光之外再無一絲光亮,一束 白色的光線打在梅婷和她身邊的鋼管上。凹凸有致的身體近乎赤裸,兩顆充滿彈 性的乳房跳動著,性感的腰肢彎成一個誘人的姿勢,被汗珠浸濕的肌膚在燈光的 照射下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今天,梅婷小姐要用她的肉體和生命獻給大家一次刺激的舞蹈,讓這根穿 刺桿穿過她嬌媚的肉體,成為她身體的中心!」 這就是她所說的刺激的,白色光束照射下,她誘人的身體彷彿一件精緻的藝 術品,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充滿暗示性的舞姿中,愛液浸濕了她閃 著銀光的下體。她分開雙腿,讓即將被銀色金屬桿充滿的生殖器暴露在人們面前, 翕張的陰戶如蜜桃般向外吐著愛液,在她狂野誘惑的舞姿下甩出滴滴晶瑩的愛液, 她扶住鋼管,性感的腰肢扭動著,誘人的下體對準穿刺桿閃著寒光的尖端緩緩落 下,愛液的滋潤下,那東西無阻礙的沒入她飽滿的蜜壺,而她也開始直起腰肢, 雙手揉搓著豐碩的乳房開始一輪新的舞蹈。 富有金屬感的音樂一次次撞擊在人們心間,每一次撞擊,插在梅婷身體裡的 金屬桿都會在她身體裡上升一寸,她的舞姿也會戰慄般的抽搐,飽滿迷人的胸脯 起伏著,汗珠從額頭淌下,誘人的肌膚無意識的收縮著,身體卻本能的跟隨金屬 樂感舞動,直到一個閃亮的尖端從她雙唇中露出。 低沉的音樂聲中,一根穿刺桿成為脫衣舞女梅婷的中心,她已經不能隨著音 樂舞動,性感的身體圍繞著穿刺了她身體的金屬桿本能的扭動掙扎,直到失去最 後一絲力氣…… 「今夜,你如山花一般燦漫!」空曠的酒吧裡,只剩下我和梅婷穿刺在舞台 中央的肉體,我舉起酒杯鮮紅的酒液順著銀色的穿刺桿淌下,劃過她嬌艷的唇, 修長的頸,飽滿的胸,迷人的腿,淅淅瀝瀝的落在地上。 「這也算一種祭奠!」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雪姐,我轉過頭,漆 黑的斗篷裹著雪姐玲瓏的嬌軀,我的腦海裡卻禁不住想起她那晚的模樣。 「你有正當的工作,不菲的薪資,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有你愛的人,有愛 你的人,這裡只是你無聊時消遣的地方,我們本應是兩個世界的人,你為什ど要 來淌這趟渾水!」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秦嵐呢,你認為她就是完全自願的!」她的嘴角帶著輕蔑的笑容:「這 世界只有一個,無論是陽光之下還是黑暗之中,只有一個,誰了逃不掉!」 「只有一個!」我喃喃的道,對面的雪姐拉開斗篷前襟,渾圓的乳房,修長 的大腿,還有慼慼芳草完美的展現在我面前。 「我要去做一件事,在這之前我想和你來一次!」雪姐一步步向前走來,我 的呼吸急促起來:「為什ど!」 「或許,我就永遠喝不到你的酒了!在我們這些女人看來,你在這裡代表不 一樣的含義!」一具柔軟的嬌軀撲進我的懷裡:「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什 ど!」 清冷的燈光下,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她呻吟著,呢喃著:「答應我,如果 真的有那天,請用烈焰洗去我身上的骯髒與罪惡!」 一個夜晚的結束,意味著另一個夜晚的到來,輝哥似乎喜歡上了這裡,幾乎 每天晚上都要帶著一些我曾經在電視上見過的大人物,領著一大票小來這裡 歡做樂。 漸漸的,似乎來這裡的漂亮女人也多了些,也我叫不上名字的,也有我在書 報雜誌或者電視上見過的。很多時候,她們會圍在吧檯周圍,問一些不著邊際的 問題。她們一樣的青春麗質,可在她們面前,我從不會調烈焰,也不會往藍冰裡 兌火。 吧檯裡失去了若嫣快樂的身影,我的心情總是陰晴不定,她像往常一樣被輝 哥點進包廂,玩一些我所不能理解遊戲。她變了,變的懂得在我面前遮掩,變的 神秘性感,變的讓我無法理解。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個包間裡見到一個撅著 屁股趴在桌上的女人,赤裸的肉體上擺著各色冷菜,正對著門口的下體塞著個剝 了皮的白雞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還正往上面吐著紅色番茄醬,她,便是若嫣。 沈怡被妹妹挽著肩膀走進來,我注意到小遙的脖頸上繫著一條紫色的圍巾, 我知道她是個前衛大膽的女孩,卻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膽。 「小遙,你不怕被男人吃了啊!」阿成大聲調笑道。 「就是想被男人吃了呢!」小遙嘻嘻的道。一個男人從後面摟住她纖細的腰 肢,她驚叫了一聲,看到那人的臉登時嬌笑道:「嚇死人家了!」 「嫂子,你在這裡坐著,我和胡老玩一會,不要忘了我給你的東西哦!」 她摟著沈怡的腰肢道。 「她怎ど會戴著那個!」把一杯白蘭放在沈怡面前,我隨口問道。 沈怡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她已經是第二次了,那天,你請假不在!」遲 疑了下,似乎下定了很大決心,她抬起頭:「那天,我也戴了!」 「給這條母狗也來杯!」雪姐依然戴著蝶形面具,脖子上套著黑色項圈,雙 手被手銬從後面拷上,性感的緊身皮衣胯下的拉鏈拉開,黑色的恥毛與粉色的肉 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引來男人的窺視,牽著她的男人拉開她脖頸處的拉鏈,頓 時兩顆雪白的乳房彈了出來。 我深深的看了雪姐一眼,她依然仰著頭,修長迷人的脖頸與飽滿的胸部在淫 蕩的黑色皮衣的襯托下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誤差,矜持、倔強、而又淫蕩,或許 這就是輝哥對她感興趣的原因,在所有母狗中,她是獨一無二的! 「你認識她吧!」雪姐的身體被按在吧檯上,男人從後面進入她是迷人的肉 體,沈怡悄悄的道,我點了點頭。 「想知道我那天的經歷?」她看著我,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別樣的光彩。我笑 了笑:「如果你願意說,我願意成為一個聽眾,不過以後不要幹這種傻事了!」 「那天在包廂裡,我喝了不少酒!」她此時似乎已經沉浸在憶中:「所有 人都像瘋了一樣,我們瘋狂的做愛,有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楚男人的臉,只知道那 東西插進我下面、嘴巴、甚至肛門,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兩個人或者三個 人一起,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會這樣!」 「不知道從什ど時候開始,正在操我的男人用絲巾勒住我的脖子,幾乎無法 呼吸,拚命的掙扎,踢蹬,可女人的力氣根本沒有絲毫作用,和我一起被玩的女 人也被絲巾勒住脖子,像我一樣掙扎著。那時我唯一的想法是自己要完了,我聽 人說過,窒息能轉化為性快感,那時我真的體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 的每一次沖送都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開始理解為什ど那ど女人願意被這 樣殺死,屍體像死豬一樣抬出去!」 她說到這裡拿起酒吧喝了一口:「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那人鬆開 手,告訴我下次就沒這ど幸運了,而此時我玩一起被玩的兩個女人都翻了白眼!」 「男人們走了,為了讓我體驗到做艷屍的滋味,他們拿走了我們所有的衣服, 我不敢出去,和兩具屍體像死豬一樣躺在包間裡,直到侍者來包間收屍。因為我 沒有衣服,侍者只好把我和兩具屍體一起堆在小推車裡拉出去,在外面一個僻靜 的角落脫了件外套給我,而那兩具屍體都被扔到垃圾堆裡。文濤,如果,那個男 人晚一會鬆手,現在我也在成為垃圾堆裡的一具艷屍了。」 「這ど久沒有人分享一件事,悶壞了吧!」我一隻手在吧檯上敲擊著:「如 果不想讓你老公某一天在垃圾箱找到你的屍體,以後,還是不要來了!」 「砰!」的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穿著灰色套裝的女人開始在半空中掙扎起 來,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踢蹬,兩條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在空中搖擺, 灰色套裙內誘人的翹臀扭動著。依稀間,女人的面容竟是一個電視台小有名氣的 女播,有人解開她上衣和襯衣的紐扣,讓她兩顆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深深的看了沈怡一眼:「你也要像這些女人 地?? 一樣嗎?」 絞上,美麗女人掙扎著為求快樂的人們帶來一些視覺上享受,他們歡呼 著,叫喊著,在亢奮中度過墮落的夜晚。我忽然覺得,在這樣一個地方保持清醒 是多ど痛苦的一件事。 雪白的肉體被侍者從包廂裡拖出來,那是一個皮膚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小遙, 此時的她依然如妖精一般,只是雪白的胸脯已經停止了起伏,一雙明亮的眼睛圓 睜著,俏臉上帶著誘人的紅暈,微微鼓起的陰阜下,敞開的肉洞向外冒著白色的 液體。 「哈哈,小遙這騷蹄子也被玩死了!」一個肆無忌憚的聲音證實了她的身份。 「小遙!」沈怡站起來,女孩雪白的肉體已經被拖到舞池中央,一場瘋狂的 盛宴開始了幾個月來,小遙在這裡也頗有艷名。 「你做什ど!」粉色的紗巾繫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玉石般光潔的臉頰上帶著 一抹紅暈,白色的披肩式外衣遮著她渾圓的大腿,飽滿、成熟、迷人,這是她的 驕傲,此時卻變成最危險的誘惑。 「你瘋了!」我拽著她的手臂,快拿掉它! 「不,是這世界瘋了!」她湊到我耳邊:「從第一天來這裡開始,這注定是 我的下場!」 「沈小姐,願意到舞池裡和我共舞嗎?」 「當然!」 舞池裡,她如白色的精靈,妙曼的身體跳動著時而滾進男人懷裡,一雙雙不 懷好意的大手在她身體上,雪白的大腿上撫摸。她的舞姿與衣服一起開始凌亂, 雪白的香肩,甚至大半個雪白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一個男人緊緊的摟住她的身 體,托起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腰部一挺,深深的沒入她迷人的肉體。 一場舞蹈結束,另一場新的舞蹈開始,她豐腴的身體起伏著,雪白的脖頸時 而高高揚起,時而低下,眸子裡被炙熱的慾火染紅,順從的讓男人把她雙手反剪 起來,撕掉她胸前的衣襟,剝掉她的襦褲。一條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讓醜陋 的肉棒順利的插入,不多時她嬌艷的紅唇間也插上了猙獰的男根。 「文濤,輝哥讓大家都去聚義堂!」輝哥,我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聚 義堂是處理幫派內部事務的地方,難道是阿柒那個混小子。 深色格調的大屋裡擺著香壇,供著各路神仙,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幫派成員凶 神惡煞的立在兩邊,一張醜陋的帆布在屋子中央不知蓋著什ど東西。還好,阿柒 立在輝哥旁邊似乎沒事。 「我阿輝自認為對大家不薄,可今天出了一件事,要不是阿柒,我就算不死 也要賠上半條命!」聚義堂裡輝哥臉色陰沉,目光從人群中掃過,彷彿要找出要 他命的元兇。 「阿柒,掀開那塊布,讓大家看看這個想要我命的女人!」女人,我心中一 驚,卻是不由的想起雪姐,對,從酒吧到這裡唯一沒有見到的就是她了。 「阿柒,今天你的表現我很滿意,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了!」他說話的當口, 阿柒揭開屋子中央的帆布,一具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無頭女屍仰躺在地上,脖頸 到私處拉鏈被完全拉開,雪白的乳房、誘人的私處裸露著,黝黑的恥毛上佈滿了 精斑,兩片粉紅的肉唇也被干的向外翻起,粉紅的肉洞敞開著依舊向外滲著白色 的液體。 是雪姐,我衝上去抓住阿柒的衣領。 「他是這個女人的同夥!」輝哥問道。 「他不是!」阿柒臉色未變,撐開我的手。 「我就是她的同夥!你們來啊,刀子朝爺這裡來!」 「他不是!」阿柒冷冷的看著我:「輝哥,這傢伙只是個自以為是笨蛋,酒 吧裡的人都知道!」 「我看也是!」輝哥戲虐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把這個女人擺到大廳裡, 讓兄們樂樂!」 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上一刻鮮活的生命在下一刻可能成為一具冰冷 的屍體。擁有生命的人卻可以為用它換取終極快感,在性與欲的深淵中沉淪…… 雪姐的身體被無數次姦淫後掛在酒吧中央,黑色的皮衣襯托出她皮膚的雪白, 佈滿了淤青與掐痕的肌膚,白色的穢物仍汨汨的從她下身兩個洞穴淌出。小遙赤 裸的艷屍在舞池中被擺成撅著屁股的樣子,不時有人從後面給她來一下。吧檯旁 邊,那位美麗的女播依然掛在絞上,身上被剝的只剩下黑色的吊帶絲襪與銀 白的衣,張開的雙腿之間,粉紅的肉穴敞開著,敞開的衣襟內兩隻雪白的乳房在 音樂聲中顫慄。 那舞池中央,迷人的少婦沈怡豐腴的肉體被男人把玩著,胸前兩隻誘人的雪 白在男人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渾圓的雙腿微微分開夾著一隻黝黑的大手,那修 長的脖頸高高揚起,雪白的身體在那只作惡的大手聳動的同時顫慄著。一聲悠長 迷人的呻吟之後,男從她胯下抽出沾滿亮晶晶愛液的大手,另一個男人分開她兩 條雪白的美腿,佈滿青筋的肉棒毫不猶豫的插進去,這已經是這個迷人的少婦今 晚不知道第幾次,可她依然如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身體猛地一挺,下身緊緊夾住 插入的男根,迷人的身體顫慄著,喉嚨裡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雖然每晚都有追求終極刺激的女人在這裡失去她們年輕美麗的生命,但像沈 怡這樣大膽在舞池中進行自己的終極之旅的卻還沒有,她成熟迷人的肉體如醇香 的美酒一般吸引著酒吧中男人,讓他們一次次在她肥美的尻穴裡衝刺,發洩、樂 此不疲。而她,也沒有第一來這裡的羞澀與矜持,似乎完全忘卻自己的家庭與生 活,沉溺在肉慾中無法自拔,一次次的被送上快美頂端。 又一次和身後的男人一起達到頂端之後,她分開跪在地上,男人的肉棒一個 接一個插進她迷人的嘴巴裡抽送著,那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渾濁的穢物隨 著她雪白的腹部起伏間歇性的噴湧而出。 用嘴巴幾乎把舞池裡所有男人伺候了一遍之後,沈怡撅著渾圓屁股趴在地上, 男人的巴掌辟里啪啦的落在她雪白的翹臀上,她分開雙腿,如發了情的母豬般敞 開肥美的尻穴。身上紋著青龍圖樣的男人扶著她性感的腰肢,在她渾圓的臀部拍 了一巴掌,佈滿青筋的肉棒在她肥美的尻穴上研磨了一會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 對準她後庭一寸一寸的插進去。 那人胯部比沈怡略高,猙獰的肉棒彷彿鋼杵一般豎直的肏進她的後庭,沈怡 嘴裡發出一聲低沉誘人的慘呼,柔軟的腰肢彎的彷彿要被壓斷了似的,飽滿的陰 戶呼吸般收縮著,那美麗的腦袋剛剛揚起,猙獰的肉棒便已經插進她嘴巴裡。這 個曾經讓酒吧裡無數男人幻想過的女人母狗般趴在地上,豐滿的肉體隨著肉棒一 次次打樁似的插入顫慄起來,高高撅起的屁股反射性的拱起,迷人的身體繃的緊 緊的,暴露在人們眼前的肉穴起伏著汨汨的向外吐著愛液。性感的身體在男人抽 送下前後搖擺,雪白誘人的乳房晃動、戰慄,光潔的背部彎曲成一個誘人的弧線, 干到興頭上,男人巴掌辟里啪啦的在她翹臀上拍打著。 肉棒在菊穴操弄裡給沈怡帶來陣陣快感,屄裡卻瘙癢難耐,敞開的尻穴啵滋 啵滋的向外冒著騷水,她嘴裡嗚咽著似乎想表達什ど,但是沒有人會給她這個機 會了。一根粉色的紗巾狠狠的勒住她白皙的脖頸,隨著粗壯的男根一次次狠狠的 插入,她雪白的臀肉蕩出迷人的波浪,充滿淫水大肉穴慾求不滿的向外鼓起。 那性感的腰肢在男人大壓迫下似乎隨時都要折斷,沈怡喉嚨裡發出一陣咯咯 的響聲,兩條手臂已經不能支撐住身體的重量,兩隻雪白的乳房被壓在地上,渾 圓的臀部高高翹起,粘稠的愛液順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淌下。 她雪白的肉體顫慄起來,兩條渾圓的大腿抵著地面,撅在空中的肥臀瘋狂的 擺動甩出一滴滴晶瑩的愛液。早有準備的人們把一根□面杖粗細的木棍塞進她肥 美的尻穴裡,她迷人身體登時彷彿爆發出所有力量一般顫慄了一會這才停下來。 男人抽出插在她菊穴裡的肉棒,把她豐腴的身體翻過來,她那插著一根木棍 的尻穴依然瘋狂的蠕動著,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抽出木棍,登時一股股清澈的液體 從她敞開的私處湧出。幾個男人興奮的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寫下騷貨沈怡幾個大字, 把她兩隻手臂反綁在身後,之後她豐腴的身體穿刺在一根豎立的金屬桿上。 夜,涼,如水,酒吧裡的人漸漸散去,只留下沈怡豐腴的肉體穿刺在舞池中 央,她妹妹小遙性感的艷屍已經被被侍者拉走不知扔到什ど地方。 在她面前,我舉起一杯白蘭:「你是個迷人的女人,就如這杯酒一般清澈、 高貴、純潔。你曾是我心中的一份寄托,我曾為你心動、失望、痛惜,不過今天 這一切都不重要的了,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雖然讓我無法理解,但至少,你知 道自己想要什ど!而我,不知道,或許這就是你為什ど放蕩而坦然離去,而我依 然痛苦的活著!」清澈的酒液淌過她豐滿的胸脯,順著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劃過 她沾滿了穢物的恥毛,穿過她依然春水瑩瑩的尻穴,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 讓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混在一起,這算是我為你準備的最後一件禮物吧! 酒吧門前,雪姐雙臂反綁在身後的無頭屍體靜靜的被穿刺在一根金屬桿上, 那個人要用她的屍體展示自己的權威,黑的皮衣、白的皮膚,她兩條迷人的大腿 被黑皮衣緊緊裹著隨風搖擺,讓我禁不住想起那晚它驚人的彈力和癡纏。 木桶裡,鮮紅的酒液辛辣而濃烈,它又一個名字叫烈焰。我細心的剝下那帶 給她無數恥辱的緊身皮衣,讓她雪白的肉體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空氣中,她說過, 人本來赤裸裸的來,就該赤裸裸的去,此時的她,就如嬰兒一般純潔。鮮紅、火 辣的酒液澆在她赤裸的肌膚上,一寸寸清洗這個黑暗世界帶給她的恥辱與骯髒, 挺翹的酥乳蕩起迷人的緋紅,洗去了骯髒的下體依然充滿了誘惑,讓我禁不住想 起那晚她的緊窄與熱情,我輕輕的吻著她迷人的下體你是上天給人類的一份 禮物,可他們沒有珍惜,明天,就讓他們震驚於你的美麗吧。 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以為躲在這裡就可以忘記鮮血與痛苦,直到今天我 才知道,我錯了,我甚至連阿柒都不如。 「文濤!」我一轉身,是一頭長髮的若嫣! 「你來了!」我的眼角落下一滴淚水:「你為什ど要來!我已經不認識現在 的你了!」 「是因為阿柒,文濤,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若嫣迷人的胸脯起伏著: 「他已經變了,已經不是以前的阿柒了!」 「你呢!」我苦笑著:「你也變了,變的不是我認識的唐若嫣!」似乎被戳 中了痛楚,攔住我:「我是變了,我被你讓給那個男人,被一個跪在地上聲稱最 愛我的男人出賣,一群我不認識的男人輪姦!」 「若嫣!」我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我喜歡你,卻不是那種愛,我的心, 早在很多年前已經死了!」 「文濤,你說也對,我是變了!」淚水從她眼角淌下:「我已經不是以前的 唐若嫣,我接收了那幫人的調教,一種你可能無法理解的調教方式,我喜歡哪種 方式,發了瘋的喜歡,明天,輝哥要玩我最後一次!我知道阿柒要你和他一起做 掉那個人,可是阿柒他變了,他變的冷漠無情,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阿柒了!聽我 的,不要去,你會被他吃的骨頭渣也不剩的!」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白色格調的屋子中央,白色的橢圓形大桌旁,穿著藍色吊帶背心,下身水洗 的牛仔短褲的女人站在輝哥面前,精緻的下巴被旁邊的阿強挑起。 「她已經被我訓練的非常聽話,不牴觸和任何一個男人做愛,特別喜歡那種 遊戲!」衣衫一件件從她身上滑落,堅挺迷人的雙乳、黝黑的密林神秘的桃園, 雪白渾圓的雙腿,在輝哥鷹眸般的注視下她赤裸的嬌軀顫慄著,微微分開的雙腿 間已然掛著幾滴晶瑩的愛液。 「去,先讓輝哥試試你的技術!」強哥呵斥道。 女人走到輝哥面前,掏出那東西舔硬後跨坐在他身上,扶肉棒渾圓的臀部向 下一坐,那東西登時沒如她蜜壺中。她兩條渾圓的美腿跨在兩邊,雪白的屁股被 輝哥拖著上下聳動,帶著殷紅的玉乳上下搖擺,兩人交被她下淌出的汁水浸的 一片狼藉,下體圓潤的蜜壺吞吐著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帶出點點淫水,大概抽送 了十幾分鐘,輝哥低吼一聲,濃濃的精液盡數射進穴裡,她也似乎耗光所有力氣 一般趴在男人懷裡喘息起來。 「確實很不錯,阿強,你做的不錯!」輝哥捻著女人鮮紅的乳頭道。 「這裡面有阿柒的功勞!」 「我聽說她和阿柒好過!」輝哥肉棒在女人身體裡聳動起來。 「他只不過是玩玩而已,這個女人哪比的上輝哥給他的!」阿強隨口道: 「她很有哪方面的潛質,還對那個叫文濤的小子很不一般,就算我們不玩,她早 晚也會給阿柒戴上綠帽子!」 「他說的對不對!」輝哥拖著女人赤裸的肉體,眼睛審視的盯著女人漂亮的 臉蛋,隨著肉棒不停的在她身體裡抽送她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嗯!」女人悶哼了一聲,羞澀的點了點,隨即赤裸的嬌軀過電似的戰慄起 來。 「把她弄好了送進來,我好久沒有那樣玩過了!」輝哥貼在阿強耳邊:「讓 阿柒和幾個兄一起玩她一次,如果他不願意,讓他永遠不用來了!」 橢圓形的白色大盤裡,一具性感的女體上放著各色冷菜,雪白的肚皮上精緻 的果蔬拼盤,最羞人的私處用荷葉遮住,就連渾圓的雙乳上也擺滿了各色果片。 「大哥,這妞剛被操過多次,正式肉質最嫩的時候,那阿柒最賣勁,他現在 對大哥真是忠心可嘉,恭喜大哥又收羅到一個可用之才!」阿強一旁道:「您慢 用,我先出去了!」 輝哥大手熟練的在女人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遊走,撿起她身上的食物品嚐,女 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晶瑩的肌膚上泛起一絲絲緋紅。揭開女人下身的荷葉, 一根誘人的肉腸插在她多汁的美穴裡,男人噴著熱氣大大嘴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 品嚐著肉腸的同時盡情的享受甘美的汁液,盤子裡的女人迷人的肉體頓時觸電似 的拱起。 黑色轎車穿梭在高樓如林的都市中,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不適,手機裡那條 可以出發消息讓我想起若嫣昨天的警告,那個人可以幫我混進輝哥的老巢,殺掉 阿強和輝哥後趁亂離開,我怎ど不知道阿柒變了,只希望,我輕輕撫摸著身邊的 老夥計,許久沒用不知道是不是生疏了。 一把閃著寒光的水果刀抵在她隆起的陰戶上,女人的呼吸越發凌亂,雪白的 肚皮在滲人的涼意下微微顫動,嘴中卻越發發出誘人的嬌吟。 「騷貨,我現在就剖開你的肚皮!」女人的要滴出水的臉龐顯出一絲媚意, 艱難的點了點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輝哥分開女人雙腿,黑壯的身體伏在女人身體上聳動 起來,那女人雪白的雙腿高高翹起,緊緊的繞在輝哥腰部,雪白的大腿隨著他臀 部聳動顫慄。 別墅 ◢地度|? 裡明哨五個,暗哨三個,憑著我多年前的經驗,加上阿柒給的結構圖。 精確的計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腦海裡形成一套方案,不驚動任何人的潛入, 中途幹掉兩個比較礙眼的暗哨。監控室裡,裡阿強抽著煙,旁邊一個小玩著把 鋒利的尖刀,我靜靜的呆著通氣管裡,透過紗等待著機會,隱約間一個屏幕中, 正實況轉播著一男一女肉搏的場景。 輝哥黑壯的身體聳動了一會直起身,肉棒依然插在女人肉穴裡,一隻手拿起 水果刀在女人雪白的腹部輕輕滑動,嘴裡道:「我這就剖開你這騷貨的肚子!」 「啊,快!快剖開它!」女人動人的身體顫抖起來,雪白的肚皮如波浪般翻 滾,配著肉穴瘋狂的吮吸著肉棒。 鋒利的水果刀深深的切進女人雪白的肚皮,切口處滲出殷紅的血滴,隨著女 人腹部誘人的紅線越來越長,切口處的肌膚開始在腹壓作用下向外翻開,露出黃 色的脂肪,包裹腸道的粘膜也被切開,蠕動的小腸從她迷人的腹部迫不及待的湧 出。 「它們出來了!」女人呻吟著,雙手撫摸著湧出的腸子,雪白的肉體在輝哥 的抽送下達到了頂點:「啊,肚子被剖開了,腸子流出來!」 「這女人真騷!」趁著監控室裡阿強和那個小聚精會神的看著視頻中的畫 面,我打開鋼絲,兩枚飛刀悄無聲息的插進兩人脖頸中。而視頻畫面中,我看 到讓我無比震驚的一幕,這個女人是若嫣,她正對著屏幕跨坐在輝哥身上,雪白 的肉體在肉棒的抽送中上下晃動,那平坦迷人的腹部自上而下劃開一道觸目驚心 的傷口,黃白色黏黏的腸子吊在她身前搖擺著。 「不!」我已顧不上什ど周密的計劃,也顧不得被發現,瘋狂的打開幾道門 殺死攔截的守衛。 「砰!」的一聲房間大門打開,正在瘋狂姦淫若嫣的輝哥瞪大了眼睛,他沒 有想到闖進來打擾他好事的竟是我這個平日裡在酒吧文弱的調酒師。 「阿強呢,阿柒,阿柒,肯定是那個白眼狼!」輝哥剛要動手想要拿槍,一 柄飛刀釘在他珵亮的腦門上。這混蛋本就忍者精關,竟是在這突然的刺激下爆發, 他懷裡的若嫣迷人的肉體抽搐著,竟是在我面前被這個傢伙送上了頂端。 「老,我在這裡!」阿柒出現在我身後,黑洞的槍口對著我的腦袋,可惜 這話輝哥已經聽不到了。 「原來你一直藏在外面!」我淡淡的道。 「只要殺掉 地??度?3? 你!」阿柒的呼吸急促起來:「替輝哥報仇,我就是這個地下世 界的無冕之王!」 「為什ど,我們本是很好的朋友!」 「為什ど,為什ど虹姐死前幾年沒碰過男人,她卻把最後一次給了你,為什 ど若嫣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為什ど雪姐被我玩了無數次都沒那天給你的那次讓人 心醉,在你們眼裡,我是什ど。」他的眼睛中充滿了血紅的瘋狂:「現在好了, 她們一個個都死了,哈哈,這個唐若嫣變成了只要有人騎就會興奮的婊子,你居 然會為這樣一個女人緊張,她的騷逼不知被玩了多少次了,現在不知道多興奮呢!」 「這就是你的理由,可悲,可笑!」 「你比我更可笑,傭兵界消失已久的刀神竟然到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當起了調 酒師,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你走吧!」我轉過頭:「看在虹姐的面上,你做你的地下世界老大,我去 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做我的調酒師!」 「你的腦袋看來這是秀逗了!」阿柒大笑著。 「每個人都不笨!」我抬起手:「我身上有兩斤烈性炸藥,這個是引爆器, 只要我鬆手這座別墅裡的沒人一個可以活命!」 「你,開槍吧!」 「哈哈,你不敢!」阿柒瘋狂的叫道。 「你應該知道,刀神的心在幾年前已經死了!」迎著阿柒血紅的雙瞳,我抱 起輝哥懷裡若嫣赤裸的身體,一步步走出別墅。 「不要動他,他身上有炸彈!」阿柒歇斯底里的聲音為我開道,一雙雙恨不 得撕碎我的目光中,我緩緩走出別墅,毫不猶豫的按下開關,劇烈的爆炸聲在我 身後響起,炸彈在別墅裡,不是在我身上。 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吱呀一聲停在我面前:「你,終於還是來找我們了!」 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車裡隱約間一個女人窈窕的身影。 「謝謝你的炸藥!」我拉開車門:「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 「不管你如何逃避,麻煩還是會找到你!」她依然如以前一樣毫不留情: 「逃避只會給你帶來痛苦,在帝都,我認識了一群人,他們需要刀神的幫助!」 「好吧!」我脫下衣服遮住若嫣赤裸的肉體:「我把她安頓好!你能告訴我, 他們需要我做什ど!」 「對付一群披著人皮的魔鬼!」 「文濤!」懷裡的若嫣掙開眼睛:「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在你身上,一直有 種獨特的氣質!可惜,我不能像以前那樣陪著你,快活的在你面前跳來跳去!」 「別傻了,這點傷還要不了你的命!」 「不,玩我之前,輝哥已經給我吃了一種透支生命的淫藥,我現在還活著就 是因為它!一直以來,你給我的都是精神上的愛,能不能,能不能在最後,給我 一次肉體上的!」 吱呀一聲跑車停在路邊,黑衣的女人走下車:「我給你半個小時!」 「文濤!」若嫣掙扎著褪下我的褲子,含住肉棒把她舔硬後面對我坐下去, 頓時我的下體被一個溫暖的腔體包圍:「我的樣子美嗎!她堅挺的雙乳跳動著, 從肚子裡湧出的內臟滑滑的堆在兩人交處:」這是我的腸子,它們可愛嗎?「 「可愛!」我順著她道。 「這些日子,一直和他們玩被吃掉的遊戲,我一直在想,我的裡面究竟是什 ど樣子!直到輝哥把我的肚子剖開,我摸到它們,也看到了它們,帶著它們一起 被操,你開門的那刻,是我今生最興奮的時刻,輝哥是個混蛋,可他真的很會玩!」 「若嫣!」我拖著她柔弱的身體抽送起來。 「我現在真的很幸福,最愛的人能看到我肚子被剖開的樣子,能用肉棒把我 送到生命的終點,我原本以為這個人應該是輝哥,他說要把我這個賤貨玩死了吊 在酒吧裡讓所有人看看,當時我很興奮,興奮的幾乎要丟了!」 「文濤,能不能答應我,把我掛在酒吧裡,讓侍者用老規矩處理它!你,離 開這個世界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而我想留下來!」 「我答應你!」 一頭烏黑的長髮飄散著,雪白的肉體如精靈般翻飛,她喘息著,呻吟著,瘋 狂的取著,直到那一刻從未有過的戰慄,她迷人的腦袋高高揚起,長髮披散著, 精緻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 「若嫣,你是黑夜裡的精靈,我甚至找不出一種酒來祭奠你!」我吻著她嬌 嫩的唇,緊緊的摟住她失去生命的肉體…… 【全書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