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1)2H2H2H,COM 作者:sss1 29年3月22日 字數:10034 1、廣南西路之亂 金鑾殿上鴉雀無聲,群臣都默默地低著頭,不敢說話。丹陛之上的宋仁宗, 端坐在龍椅上,滿臉怒容。在他面前的龍案上,攤著一份剛剛從廣南西路傳過來 的塘報。塘報是征南大元帥余靖寫的,報稱儂智高叛軍已經西折,二度攻陷邕州。 宋軍各路人馬接連戰敗,損失慘重,請求朝廷再發援軍。 宋仁宗連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區區的僮族土司,居然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 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就席捲了整個廣南西路和廣南東路,兵鋒直逼湖廣。曾一 度圍困了廣南重鎮廣州。朝廷先後派遣孫沔、余靖等大將南下平亂,不料師久無 功,反而白白折了許多人馬。 時值皇佑四年深秋,大臣們卻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這股寒意來自於皇帝的 威懾,也來自於對敵人的恐懼。儂智高是一個怎樣的啊?竟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 內,連克重鎮,屢敗名將,兵鋒之盛,竟遠邁西夏鐵騎。 出乎群臣預料的是,宋仁宗的怒火並沒有發洩出來,而是歎了口氣,道: 「若早知如此,當時接受儂智高內附,便也罷了。」原來,儂智高早先為廣源州 豪族,附於越南李朝。後因越南窮征極斂,儂智高之父儂存福忍無可忍,起兵對 抗。不料被越南李太宗出兵征討,擒殺儂存福。儂存福之妻阿儂帶著其子儂智高 幾經周折,脫離虎口,返回廣源州東山再起。原先,儂智高欲歸附大宋而對抗南 越,不料仁宗不納,儂智高走投無路,便起兵反宋。 廣南東西兩道被儂智高一呼百應,群起而應之。幾月之內連克數十州縣,並 一度圍困廣州。宋廷多次派兵南下,卻連折名將。不僅如此,儂智高還僭號稱帝, 在邕州建「大南國」,與大宋分庭抗禮。宋仁宗寢食難安,此時坐在龍椅之上, 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本道是,當了天子,便可萬事無憂,卻偏偏生在亂世,北有遼國虎視眈眈, 西有西夏屢犯邊境。如今西南又起戰禍,難道祖宗立下的基業,都要毀在他一個 人的手上了嗎? 宋仁宗還是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環視群臣,道:「可有良將,能替朕出征廣 西?」 東西文武兩列大臣,皆你瞅我,我瞧你,誰也不敢應聲。 宋仁宗見無人應答,便又問了一遍。但文武大臣卻好似耳聾一般,依舊無人 吱聲。 宋仁宗不由怒上心頭,罵道:「一群廢物!平日裡領皇糧,拿俸祿,而今正 是朝廷用人之際,卻無人出頭!」 這時,從文班裡走出一人。只見他身高七尺,六十來歲的年紀,劍眉虎目, 不怒自威。此人不是他人,正是百官之首,天官寇准。寇准奏曰:「啟稟萬歲。 微臣保舉一人,定能一舉蕩平西南,永消陛下心頭之患。」 「哦?寇卿所薦何人?」宋仁宗緊蹙的眉頭稍緩,問道。 「而今放眼四海,唯有征西大元帥狄青一人,可擔此重任。」寇准答道。 宋仁宗一聽,連連搖頭,道:「不可!狄青領隴上精騎鎮守西夏。如調他南 征,環慶一線虛矣。西夏國便可趁虛而入,屆時戰禍大矣。」 寇準沒有再答話。萬歲說得不無道理,西夏也是一股強敵,不可小覷。如果 真調狄青南征,恐怕社稷將有傾覆之危。 這時,文班中又走出一人。此人身高八尺,面如鍋底,頭戴官帽,身披絳袍, 留三綹長鬚,額頭上明月高懸。此人道:「微臣包拯,舉薦一人,可擔征南大任。」 宋仁宗把目光移向包拯,問道:「包愛卿所舉何人?」 包拯道:「天波府楊家可掛征南帥印!」 宋仁宗依舊搖頭道:「不可!不可!自從三年前楊宗保在西夏陣亡之後,楊 家已無名將。如今府裡只剩下一群老弱寡婦,宗保之子楊文廣又尚且年幼,跟隨 狄青鎮西。無人可掛帥印!」 包拯道:「回萬歲!不知皇上可曾記得當年大破天門陣的渾天侯穆桂英否?」 宋仁宗點點頭道:「朕當然記得。當年若不是她作戰神勇,連破南天一百單 八陣,如今又豈有朕之江山在?」 包拯道:「陛下所言不差。不如讓渾天侯掛征南帥印,定能旗開得勝,班師 凱旋。」 宋仁宗憂慮道:「只怕渾天侯有了年事,不復當年之神勇也!」 包拯接道:「陛下!渾天侯穆桂英如今四十有二,正值壯年,又豈有上了年 事之說?想三年前,楊宗保戰死沙場,若不是穆侯帶著十二寡婦西征,直逼興慶 府,使得西夏不得不遞了降書順表,又豈有今日之太平天下?由此可見,穆侯之 神勇,不減當年!」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 一旁寇准也接話道:「陛下,如有穆桂英掛帥南征,當遠勝狄青數倍!請陛 下降旨,封穆侯為征南大元帥。」 宋仁宗一聽二人所言,甚是在理。原本他思考著,如真的沒有南征的人選, 便只能調狄青由隴上直下西南了。現在有了穆桂英掛帥,便無需冒險徵調狄青。 更何況,當年狄青只是楊宗保夫婦的一員部將而已,論能力,論條件,正如寇准 所言,穆桂英比狄青更為合適。他思索了片刻,道:「既如此,便依兩位愛卿所 言,封穆桂英為征南大元帥。只是,何人當為先鋒?」 寇准道:「微臣近日接到范老夫子的來信,信中稱楊文廣之文韜武略,不輸 其父,當為可塑之才。陛下可調楊文廣為征南之先鋒。一來,當使楊文廣之才得 到施展,為國效忠;二來,楊文廣尚且年幼,在其母親麾下,可更得歷練。」 宋仁宗道:「如有楊家母子征南,定能分朕之憂,解朕之愁。如征南之師凱 旋,當記兩位愛卿一大功!」 當即由尚書院草擬了一道詔書,由寇准、包拯二人舉著,直奔天波府宣讀。 此時,穆桂英正憑欄倚靠,望著遠方的天空出神。自從她十七歲嫁入楊府以 來,整整二十五年,基本上都是在馬背上度過的。她和丈夫楊宗保的日子,也是 聚少離多。有的時候剛見面,就又要忙著各自出征了。即使兩人在同一軍營之中, 也是忙著商討破敵之計,根本沒有閒情逸致來好好地過一段二人生活。如今,楊 宗保已經埋骨黃沙,永遠也見不到面了。這一切,彷彿都是一場夢。她常常會這 樣想。 而她的人生,確實也猶如夢幻一般,充滿了傳奇色彩。她締造的神話,是無 數男人窮極一生也無法企及的。抗遼,西征,無數異族勇士都在她的腳下簌簌發 抖,魂飛魄散。似乎,她從未嘗試過失敗的滋味。但是命運卻讓她壯年喪夫,這 像是老天強取的回報…… 正當穆桂英沉浸在悲傷之中時,天波府裡的點將鼓卻響了起來。雖然楊家已 經漸漸遠離了戰事,但是每日早晚兩次的點將還是不能免掉的。鼓聲很急促,打 破了波瀾不驚的楊府。 穆桂英馬上抖擻精神,披掛整齊,帶著丫鬟楊排風一起,趕到前廳接受點將。 待二人到了前廳之後,卻見大廳中間已經擺好了香案。案後立著兩位威風凜 凜的大人。穆桂英認得這兩個人,正是龍圖閣大學士包拯和天官寇准。看這陣勢, 必定降下了皇上的旨意,由兩位大人前來宣讀。 見楊家眾寡婦已經到齊,包拯大喝一聲:「聖旨到!畬老太君、渾天侯穆桂 英接旨!」 穆桂英一聽包大人喊道自己的名字,急忙趨步上前,跪倒在地。而畬太君則 手拄黃金龍頭杖,站立在一旁。由於多年前金沙灘一戰,太君七子出征,結果只 回來楊六郎一人。皇帝為表彰其忠烈,特下旨令其可面君不跪。「臣妾畬賽花、 穆桂英接旨!」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 包拯展開聖旨,朗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南疆僮寇橫行,儂賊肆 虐,以其區區彈丸之地,欲煮海而焚,縛雞之力,欲窺天機。朕素有好生之德, 常懷悲憫之心,不忍誅戮。然丑類不識朕心,荼毒兩廣,屠朕子民。如朕坐視, 則天下誰懷其德?不加征討,誰懼其威?故特封渾天侯穆桂英為平南大元帥,領 禁軍五萬,即日南下,掃平孽障。前者孫沔、余靖輩,悉受其節制。欽此!」 穆桂英山呼萬歲畢,雙手接過聖旨,從地上起身。 寇准在一旁道:「老夫恭喜穆侯,再掛帥印。」 還沒等穆桂英回話,畬太君接道:「老身敢問天官和包大人,南寇之勢如何?」 包拯搖頭道:「排山倒海,勢不可擋。前者孫元帥、余元帥,久戰而不建奇 功。致使南寇突入廣南東路,圍困廣州。兩廣之地,無不披靡。今聖上憂心,故 令我等前來,請渾天侯重掛帥印,再征沙場。」 穆桂英把聖旨交給楊排風,令她供於香案之上。又請兩位大人到一旁落座, 道:「楊府類世深受皇恩,理當為國效忠,征伐廣南。然行軍打仗之事,非同兒 戲。不知聖上令誰為大軍先鋒?」 寇准笑道:「穆元帥莫急!聖上已另下了一道聖旨,令人趕赴隴上,徵調楊 文廣回京。此次南征,先鋒是您的兒子!」 自從楊宗保去世之後,楊文廣就被派往西夏,在狄青麾下任職。這一去,已 是一年多。只因隴上戰事緊張,楊文廣也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家和母親、奶奶團 聚了。一聽皇帝特遣楊文廣當自己的先鋒,穆桂英心頭一喜,道:「如有文廣做 本帥先鋒,自然旗開得勝。只是不知何時開拔,請兩位大人明示?」 寇准道:「戰事不利,州縣淪喪無數,儂智高的兵鋒已經直逼湖廣之地。聖 上的意思,等楊文廣一到任,三軍便即刻開拔。」 穆桂英又詢問了一些行軍的安排後,寇准、包拯二人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 退。畬太君、穆桂英和楊家的一群寡婦太太,將兩位大人送到門口。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黃昏的暮靄之中時,畬太君轉頭問穆桂英道:「桂英, 此去廣南,不知你有何破敵之策?」 穆桂英道:「廣南雖多異族,然終歸是中國之人。當以戰懾其威,兼之施以 恩信,則不復有再亂之患矣。」 畬太君點點頭,她一直對穆桂英十分信任,無論是軍事能力上,還在作戰謀 略上,都遠超楊府裡其它寡婦太太,甚至在四海之內,也罕有人可以望其項背。 然而對於征南一事,她還是有些憂慮:「桂英,廣南之地,地怪人異,不比在西 北兩地作戰。此去征戰,當小心為上。」 「是!」穆桂英應道,「孫媳定當不負聖上和奶奶的厚望,旗開得勝,班師 奏捷。」 畬太君道:「這楊府之內的,雖然都只剩下了一些寡婦太太,但人人武藝高 強,皆為將才。你今掛帥,不分長幼,不論輩份,皆由你點將,助你南征一臂之 力!」 穆桂英環顧四周,只見從大娘以下的一群太太,都躍躍欲試。然而穆桂英見 她們都已上了年紀,不忍再讓她們再受旅途沙場的苦,便道:「奶奶,孫媳此去, 只要焦廷貴、孟定國二員大將即可,令讓排風與我同行,定可直下南疆!」 畬太君明白穆桂英的用心良苦,便點了點頭。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母親,讓女兒隨你一起出征!」 穆桂英回頭一看,見是自己的女兒楊金花,不由把眉一皺,喝道:「胡鬧! 還不快些回房休息去?這裡的奶奶太太,哪個不比你本領強,要去也輪不到你!」 不料楊金花頂嘴道:「母親,孩兒如今也學得一身本領,思想著如何為國效 忠。今日母親要掛帥出征,正是孩兒大顯身手之時。再說,孩兒跟著母親,又能 有不測?」 見楊金花頂嘴,穆桂英不由大怒,喝道:「好你個妮子,吃了豹子膽,居然 如此說話。看為娘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著,從一旁拿過一根籐條,要打楊金 花。 太君一見,急忙喝止,道:「桂英,難得金花小小年紀,就有忠君報國之心。 你就帶她一道前去,也好助你征南大事!」 穆桂英急道:「可是,金花的年紀……」 畬太君又接道:「金花今年也快滿二十了。當年,你還不是十七歲就當了三 軍統帥?再說了,讓金花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好的。想我楊門女將,個個如男,金 花又豈能例外了?」 四周的太太們也道:「對呀!太君說得在理,桂英你就讓金花跟你一起罷了。」 聽大家都這麼說,穆桂英也不好拂了她們的好意,便道:「既如此,就讓金 花與我隨軍吧!」說完,狠狠地瞪了楊金花一眼。 楊金花大喜,哪裡看得到她母親的眼色,興奮地跳了起來,對著四周的長輩 連連躬拜道:「謝謝祖奶奶,謝謝各位奶奶和母親的成全!金花此去,必定奮勇 殺敵,為楊家光耀門楣!」引得楊府上下,對她連連點頭,讚賞不已。 不數日,身在西夏的楊文廣接到聖旨,便向范仲淹和狄青辭別,馬不停蹄地 趕回東京汴梁,先到了府中拜見了太君和母親,再到兵部領了先鋒印。 這一日,五萬大軍雲集校場,殺氣騰騰。穆桂英親自宰殺牲口祭旗,朝天誓 師。令楊文廣率五千精兵先行,逢山開路,遇水架橋。又令焦廷貴為左軍將軍, 孟定國為右軍將軍,汴梁府禁軍總兵孫振為督糧官,楊排風為中軍參贊,楊金花 隨侍左右。待吉時一到,三聲炮響,大軍浩浩蕩蕩,直奔廣南而去。 十里長亭之外,大學士包拯和天官寇准設酒為穆桂英餞行。寇准道:「穆桂 英奉旨南征,必能馬到成功。我等在京城靜候佳音,盼早日班師。」 穆桂英端過酒杯,一飲而盡,謝道:「承蒙二位大人吉言,桂英縱使粉骨碎 身,也必將賊首儂智高檻至京城!」 【穆桂英平南】(2) 29-03-22 【2、桂州之戰】 大軍行進不到一月,時已是初冬,但是廣西依然氣候宜人,全然不如中原的 冰天雪地。一路上,一派好山好水,雖不如中原之地的繁華,卻也充滿了異域風 情,令人流連。 根據探子回報,儂智高重據邕州之後,倚靠崑崙關天險,出兵向北擴張勢力, 嚴關以南,已皆淪為南國所有。待穆桂英到達全州以後,本意令孫沔、余靖所部 前來會師,聽候調遣。但軍機緊迫,她等不到各路宋軍前來,便當機立斷,下令 讓楊文廣先鋒所部立即南下,越過嚴關,直趨桂州。 先鋒楊文廣得令,率所部人馬進入廣南西路境內,不日攻破嚴關,兵鋒直抵 桂州城下。 鎮守桂州的大南國將領,正是南蠻王儂智高的胞弟儂智光。儂智光在南國素 以勇力著稱,有萬夫不當之勇,人稱「無敵大元帥」。桂州城內,有八千僮軍駐 守。 楊文廣到了桂州城下,安營紮寨,令人向母親穆桂英回報,道:「先鋒大軍 已至桂州,守城有八千弱軍,孩兒意欲一舉破城,特向母帥請令!」 不料沒過幾日,穆桂英的藍旗官就帶著帥令前來,道:「元帥有令,先鋒楊 文廣就地安營,不得輕舉妄動,以探儂軍虛實!」 接到帥令之後,楊文廣悶悶不樂,暗忖道:「我既為先鋒,理當為大軍掃清 道路。區區桂州小城,兵不滿萬,有何懼哉?母帥真是太過小心翼翼了。待我先 取桂州,再下柳州,到時回報中軍,看她還敢輕視我麼?」下定決心,不理帥令, 傳令讓士兵休整一夜,次日向城頭討戰。 翌日清晨,楊文廣披掛整齊,點滿三千精兵,來到城下搦戰。 只見城門開處,殺出一隊人馬,清一色黑色僮服,身披黑色籐甲,手握捻槍 籐牌,一字長蛇陣排開隊形。為首一人,也是一身黑甲,下跨烏騅馬,身罩烏金 寶甲,頭頂黑龍吞日盔,手持玄鐵長槍。身高八尺,三十歲不到的年紀,面如鍋 底,如地獄的鬼王出世,又如九天魔王下凡。整個人殺氣騰騰,令人不寒而慄。 楊文廣見敵軍出戰,便喝道:「來者何人?」 敵將上下打量著楊文廣,只見他二十多歲的年紀,下跨追風千里駒,身披白 袍銀甲,頭頂亮銀盔,手持梨花爛銀槍。年紀雖小,卻氣度不凡,凜凜然立於三 軍之前,竟似鶴立雞群,高人一籌,分外奪目。從厚重的鎧甲下,露出一張白嫩 嫩的臉,方額懸鼻,唇似塗脂。這相貌,即使是男人見了,也喜愛有加。 敵將應道:「吾乃大南國陛下儂王之弟,無敵元帥儂智光是也!宋將快快報 上名來,我的槍下,不死無名之輩!」 楊文廣聞言大怒,道:「好你個賊將,口氣好生狂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爺這就讓你嘗嘗楊家槍法的利害,看槍!」說罷,已經趨馬向前,把手中的長 槍,朝著儂智光的胸口刺了過去。 儂智光也不含糊,用長槍在身前一格,把楊文廣的槍尖打了開去。他反手向 楊文廣遞出一槍,一抖手腕,瞬間翻出十餘朵槍花,直打楊文廣身上的幾處要害。 楊文廣趁勢回槍,封住身前,將儂智光的槍花一一化解。一黑一白兩個人, 戰到一處,如黑白兩道旋風,交錯盤旋,令人眼花繚亂。兩人約戰了五六十回合, 依舊難分勝負。 儂智光暗忖:「看這小將,長得眉清目秀,卻有這般身手!人道是楊家將無 敵於天下,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想我號稱南國戰將,卻連區區一名宋軍先 鋒都戰不下,又有何面目回去見皇兄!」 楊文廣的心裡也在不停嘀咕:「想不到這南蠻之地,卻有如此能人!我本意 欲首戰得勝,報功請賞,振奮軍威。若我敗了回去,定被母帥問責!」 二人越戰越勇,又鬥了二十多合,依舊不分高下。兩旁陣上,戰鼓震天介響, 為主將搖旗助威。沙場之上,煙塵翻滾,已分不清哪個是儂智光,哪個是楊文廣, 就見黑白兩道虛影,不停地互相穿插旋轉。 突然,宋軍後方一陣混亂。楊文廣回頭一看,不知從哪裡殺出一隊人馬,從 後隊直插上來,把宋軍的戰陣一下子沖得七零八落。楊文廣大驚,虛晃一槍,脫 離了糾纏。 儂智光哈哈大笑,道:「楊文廣,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處!我南國精 騎,早已在城外候你多日!」原來,儂智光早已得到探報,聞知宋軍先鋒已逼近 桂州,便派出一對人馬,埋伏在城外。待兩軍交戰正酣時,突然殺出,打宋軍一 個措手不及。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 「不好!中計了!」楊文廣心中暗暗叫苦,悔不該不聽母帥之言,擅自用兵。 但楊文廣不愧為名將之後,當機立斷,令人馬分成前後兩隊,前隊抵抗儂智光所 部,後隊抵抗伏兵。 「狗賊,竟敢用奸計暗算小爺!今日暫且饒你一命,待日後再取你首級不遲!」 楊文廣說罷,圈馬回奔,跑回本陣,指揮將士作戰。 令楊文廣大感意外的是,南軍的伏兵首領,竟是一員女將。只見她約二十來 歲的年紀,頂鳳翅盔,身披八寶鎖子甲,內襯櫻紅色戰袍,腰圍虎皮征裙,腳踩 鳳頭靴。長得面若桃花,腮如緋雲,兩道柳葉眉彎彎如月,鼻若瓊瑤,目似流星, 朱唇如點絳,膚色賽凝脂。楊文廣不由一愣,想不到南蠻之地,竟也有如此美貌 的女子。 兩人剛打了一照面,那女將道:「楊文廣,留下命來,放你離去!」 楊文廣聞言大怒:「你個女娃子,如此猖狂!還不快快退下!小爺手上的兵 器可不長眼,傷了你的性命,就休要怪我!」 那女將大笑,道:「楊文廣,如今你已是強弩之末,還敢口出狂言,真不知 好歹!」 兩人話不投機,便戰了起來。大出楊文廣所料,那南蠻女將,竟也是身手不 凡,只見她手裡的一對雙股劍,舞得出神入化,渾身上下竟如被一道金光籠罩, 密不透風。楊文廣當時心下慌亂,一時半會,卻也戰不下她。 兩旁的士卒,一下子也陷入了一場混戰。大宋的禁軍,雖然久經戰陣,卻從 未與南蠻的士兵交過手。刀砍在籐甲之上,竟像是砍入海綿一般,縱使再大的勁 道,也被化為了無形。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有效的破敵之策。而儂軍自起兵以來, 亦未見過如此勇猛善戰的宋軍,一下子也懵了過去。 另一邊,儂智光也下令大軍衝殺過來,宋軍陷入了兩面作戰的險境。不多時, 宋軍的幾處陣地已開始崩潰。 楊文廣心知不敵,只好將防守陣型改變成突圍縱隊,一路廝殺,才終於衝出 了儂軍的重圍。當他殺到包圍圈之外,回頭一看,三千精兵,僅剩下不滿千人。 他還來不及悲傷,就聽到身後喊殺聲震天動地,知道儂軍緊追不捨。他回營的後 路已被截斷,往前望去,見前頭有一座不知名的山頭,便帶著殘部,從上山去固 守,一面令手下得力干將,趁著敵軍尚未圍山,奔赴全州求援。 儂智光和女將所部人馬合兵一處,一直追趕到山下。時天色將晚,怕宋軍山 上有詐,不敢上山,便把整座山頭團團圍了起來。 儂智光下令在山道路口設鹿角,挖陷坑,防止宋軍突圍下山。女將謂儂智光 道:「三哥,將楊文廣困在山上,並非長久之計。此處宋軍先鋒雖然戰敗,但穆 桂英所率之中軍,必將接踵而至。桂州城內人馬不滿一萬,不足以抵抗,不如遣 人向邕州求取救兵,方為長久之計。」 儂智光點頭道:「吾妹深謀遠慮,不愧為大將之才。如何行事,全憑你吩咐!」 原來,這名女將名叫儂智英,是儂智高和儂智光的妹妹。她自小跟隨母親阿 儂,武藝純熟,深諳兵法,深得儂智高的信任。自從儂智高的父親儂存福和長兄 被越南擒殺之後,儂智高便成了一家之主。阿儂便讓儂智英輔佐兄長起事。時儂 軍下桂州,儂智高令三弟儂智光守城,又怕他身邊無謀士,便讓妹妹儂智英助其 禦敵。伏擊楊文廣之謀,正是出自儂智英之手。 儂智英又道:「如今楊文廣被困山上,不能回營。我們可派兵連夜襲取他的 營地,兩千首級,唾手可得。」 儂智光連連稱妙,又從桂州城內守軍中抽調兩千五百名人馬,偷襲宋軍先鋒 營。 全州城內,戰報如雪片般紛紛而至。穆桂英接到戰報,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道:「楊文廣豎子,不聽本帥號令,擅自用兵。導致首戰失利,損傷數千,有損 軍威。本帥必將按軍法處置,以謝三軍!」 楊金花見母親發怒,不敢言語,畏立一旁。楊排風進言道:「元帥息怒!楊 文廣雖然違抗軍令,致使喪失前師。然其終究是三軍先鋒,如若被儂軍擒獲,必 將使軍心渙散。唯今之計,當先設法救出文廣要緊。」 穆桂英聞言,傳令道:「傳本帥將令,令三軍今夜校場集結,三更出城,全 線向桂州推進!」 楊排風道:「元帥,不可!」 穆桂英疑惑道:「為何?」 楊排風道:「後軍糧草未濟,恐怕難以維繫大軍推進。督糧官酗酒瀆職,征 調的糧草,都耽擱在路上,排風一直催問,孫總兵卻不理不睬,依舊我行我素。」 穆桂英微一皺眉,道:「傳督糧官孫振來見本帥!」 不一會兒,孫振醉醺醺地來到帥堂,見了穆桂英趕緊下拜。 穆桂英責問道:「孫總兵,大軍到全州已有數日,為何遲遲不見糧草到來, 是何原因?」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 孫振出身官宦,並不明白行軍打仗,只道督糧只是一名閒差。因此自從大軍 開拔,整日在後營中飲酒作樂,以致於從京城和各地徵調過來的糧草,全部延誤 在了半路。現在被穆桂英如此一問,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話來。 穆桂英見他一副醉態,便已明白了幾分,怒道:「孫振,你飲酒誤事,督糧 不力,延誤軍機,可有話說?」 被穆桂英這樣一問,孫振嚇得連忙跪倒在地,磕頭不止,道:「求元帥饒命。 下官知錯,請元帥網開一面!」 穆桂英道:「耽誤行軍,按律當斬!不過本帥念你初犯,暫不追究。不過死 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孫振押下去,重責三十大板,以儆傚尤!」 孫振一聽穆桂英要打自己,嚇得酒都醒了一半,叫道:「元帥,手下留情!」 然而,幾名刀斧手不由分說,就把孫振提了下去,押到校場,扒下褲子,狠 狠地打了三十記板子。 責罰完孫振,穆桂英對楊排風道:「現軍中糧草短缺,三軍難以推進。由本 帥自帶五千精騎突入廣南西路,設法去解救文廣。你暫代元帥之職,行元帥之令!」 楊排風道:「元帥,萬萬不可!你乃是三軍之主,如此行事,太過冒失。不 如由排風帶兵前去吧!」 穆桂英道:「南軍詭詐凶狠,你去恐難應付,何況文廣乃本帥之子,自當由 本帥親自前去營救。」 楊排風還欲再勸,穆桂英卻一擺手,道:「本帥心意已決,不要再勸!」穆 桂英決定親自前去,其實自有她的道理。她一直以來,都在和遼國、西夏等北方 國家作戰,卻從未和南方軍隊交過手。她身為三軍統帥,便想要去試探一番敵軍 的虛實,以便日後作戰指揮。 一旁楊金花道:「母帥,哥哥被困,女兒心裡焦急萬分,不如讓女兒隨你一 同前往!」 穆桂英道:「不可!你初經戰陣,焉識打仗的道理?你還是先隨排風駐紮在 全州,待軍糧一到,隨大軍推進廣南。在此期間,一切號令,都要聽從排風的, 知道了嗎?」 楊金花不敢忤逆母親,默默地垂下頭不言語。 當天黃昏時分,穆桂英披掛整齊,只見她雖然年過四旬,卻依舊英姿勃發, 氣宇軒昂。兩道劍眉殺氣騰騰,明珠眼黝黑深邃,鼻若懸壺,口似點絳,凝脂賽 雪。頭上頂紫金盔,腦後垂兩束雉雞翎,身披七星鎖子甲,內襯繡雲邊錦緞戰袍, 淺綠色中衣。下披牡丹征裙,花開富貴。足蹬縷金絲牛皮戰靴,筒高及膝。身後 罩一頂紅色大氅,迎風飛舞。她點齊五千人馬,出了全州,向桂州馳援。 雖然嘴上說著要把楊文廣軍法處置,但是聽到文廣被困,心裡比誰都焦急。 畢竟楊文廣是她的親生骨肉,還是楊家的唯一香火。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文廣被 敵軍困死,這也是她要親自帶兵解救的原因。 穆桂英一路上快馬加鞭,風餐露宿,僅兩三日,就已臨近桂州。根據探子來 報,前方不到百里,便可窺探桂州城牆了。穆桂英怕敵軍有詐,令士兵們放慢了 腳步。 一日,到了一個村莊上。村莊就在大路的一側,屋瓦齊全,座落井然。穆桂 英令士兵就地歇息片刻,自己帶了幾名親兵,進村去探聽消息。 不料到了村裡,卻發現四下寂然,全無人聲,甚至連犬吠聲都沒有。穆桂英 好生奇怪,令親兵四處打探,仍未見人影,彷彿全村的人都在一夜之間蒸發了。 「此地甚是怪異,既找不到村民,我等還是先撤出村莊再作打算。」穆桂英 道。正要轉身離開,忽地聽到不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哭聲。 「元帥,哭聲是從村後的林子裡傳來的。」一名親兵道。 「去看看!」穆桂英把手搭在身旁的佩劍上,快步向村後走去。 村後是一片竹林,竹葉依然是嫩綠色的。大出穆桂英意料,竹林裡沒有潮濕 的泥土味和新鮮的青草味,迎面撲來的竟是一陣濃烈的血腥味。 「啊!」打頭的親兵驚叫起來。穆桂英急忙趨步向前,只見一個天然的大坑 裡,橫七豎八地躺滿了數十具屍體。這些屍體,竟然清一色都是男性。他們的身 上汩汩流出鮮血,像是剛被殺死不久。 見此慘像,穆桂英也不禁動容。她留下幾名士兵,就地掩埋這些屍體。自己 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尋找哭聲的來源。 當她們進到竹林深處,不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甚至連穆桂英這樣久經戰 陣的名將,也不由打了個寒顫。只見滿地的赤裸女屍,身上沾滿了泥污和鮮血, 有些身首異處,有些姿態怪異。 哭聲是一名衣衫凌亂的少女發出來的。她蓬頭垢面,下身幾乎全裸,伏在一 具看上去年紀稍長的女屍上不停痛苦。 穆桂英的親兵都是豆蔻少女,見到這樣淫邪的場面,臉色都白了,不禁都別 過頭去,不忍直視。穆桂英親手解下自己的大氅,給那名少女披上。 不料那少女竟十分害怕,見到穆桂英直往後退。 穆桂英安慰道:「不要怕!我是宋軍元帥穆桂英,這裡發生了什麼?」 那少女更加痛哭不止,啜泣道:「你們,你們是宋軍?」 穆桂英點點頭。 少女這才斷斷續續,語無倫次地道:「今日一大早,僮兵來了村裡,把全村 的男丁都殺光了……又把村裡的女眷趕到後山,大肆發洩獸慾。誰要是稍加反抗, 就立馬亂刀砍死……我和姊姊都遭了他們玷污,姊姊被數名僮兵蹂躪致死……他 們,他們說,這是儂三王對他們戰勝楊文廣的犒賞。我,我當時昏了過去,他們 以為我死了,才沒有殺我……嗚嗚……他們都是一群畜生,魔鬼……」 穆桂英問道:「儂三王是誰?」 「就是南王儂智高的弟弟儂智光。」少女哭泣道,「他在儂家排第三,因此 我們這帶的人,都稱他為三王。人稱他患有精神疾,行事陰狠暴虐,常常無故殺 人,屠戮附近村民,姦淫婦女。桂州一代的鄉民,無不深受其苦……」 穆桂英默然道:「此等王族,不受天命,亡之必然……」 【穆桂英平南】(3)4v4v4v.xyz 作者:sss1 29年3月28日 3、馬失前蹄 從村裡出來,穆桂英感慨萬千。她令人將那名倖存的少女到後營安置起來, 重新集結部卒,朝桂州進發。到了桂州城外三十里地,見一廢墟,原是楊文廣先 鋒營的駐紮處。因楊文廣被困,營地裡群龍無首,遭儂軍襲擊,兩千名將士全部 授首。 見此情景,穆桂英痛心不已,道:「都怪文廣不遵號令,方有此敗。待三軍 攻破桂州之日,當好生祭奠這些陣亡的將士。」 正在思想間,前方又有探子來報,道:「元帥,小人已經探明,楊將軍被敵 軍困於一座不知名的山岡之上,離此地不到二十里。山上將士已被困七日,糧水 斷絕,怕是支撐不了幾日了。」 穆桂英點頭道:「好!傳我帥令,朝山岡進發!」 不一會兒,宋軍到了山下。穆桂英仰頭望去,只見密林之中,果有旌旗飄動, 隱約可見旗上繡一「楊」字。山下的道路中間,紮著幾座僮軍的營寨,把下山的 道路堵得死死的。 穆桂英救子心切,來不及安下營寨,就帶兩千精兵在儂軍寨前列陣搦戰。剛 剛擺下陣勢,只見寨門大開,擁出一隊人馬,約有數千人。為首的一人,是一名 黑盔黑甲的僮族大將,正是三王儂智光。 穆桂英擺開繡鸞刀,道:「吾乃是大宋天子御封的平南大元帥,欽賜渾天侯 穆桂英!敵將快將楊文廣放下山來。要不然,本帥踏平了你的營寨!」 儂智光大笑道:「哈哈!原來你就是穆桂英啊!傳聞你當年大破天門一百單 八陣。今日一見,果然英姿颯爽,氣宇不凡。」 穆桂英道:「既知我名,還不快快下馬就縛?」 儂智光依然笑個不停,笑聲極其怪異,像哨子一般尖銳,刺得穆桂英耳膜直 發痛:「想必是你兒子被我打得哭了鼻子,現在找他娘來報仇了!哈哈!」 穆桂英嬌叱道:「休得廢話!你放,還是不放!」 儂智光直接應道:「不放!我倒是要看看,你穆桂英能有什麼能耐!」 穆桂英大怒,揮起繡鸞刀,朝著儂智光直砍過去。儂智光急忙舉刀招架,只 聽「乒」的一聲,刀槍相交,火花四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穆桂英忽然一轉刀 鋒,朝著儂智光的直砍過去。 儂智光從未見過如此迅速的刀法,忙將槍柄往後一拉,才險險擋住了穆桂英 的一刀。不料穆桂英的刀法又變,轉而向儂智光的雙腿砍去。儂智光驚慌失色, 急忙把腿往上一縮。 穆桂英的刀鋒過處,鮮血橫飛。儂智光縮腿要是慢了半拍,怕是右腳已經保 不住了。但縱是如此,他的坐騎還是不能倖免,被穆桂英砍斷了雙腿。 儂智光連人帶馬倒了下去。也幸得他身手敏捷,一個凌空後翻,落在地上, 要不然已被戰馬壓在了下面。饒是如此,儂智光還是「騰騰騰」地倒退了好幾步 才站穩。 穆桂英的絕技「一馬三刀」威震邊陲,無數遼將、西夏勇士都喪命在她的刀 下。僅僅一個照面,打敵將上中下三盤,讓儂智光失了坐騎。儂智光不由大驚, 忖道:「想不到穆桂英一介女流,竟有如此玄妙的刀法!看來傳聞非虛,此人實 乃我大南國之心頭患也!」 穆桂英又圈馬回來,上身緊貼著馬頸,手起刀落,兜頭朝著儂智光砍了過來。 儂智光急忙挺槍格擋。不料穆桂英這一刀,竟是虛招。刀在半空,卻見她刀 法又變,刀刃一翻,竟翻到了他的槍桿之下。原本穆桂英自上而下砍來,儂智光 的格擋自然也是自下而上,此時穆桂英一下子由砍變成了挑,勁道自然也是自下 而上的去。儂智光還沒能來得及變照,手中的長槍已被穆桂英挑飛出去。 第二個照面,又讓儂智光丟了兵器。想那儂智光,不可一世,自稱大南國第 一名將,現在竟敗在一名女子的手裡,不僅失了坐騎,還丟了兵器,臉上一下子 掛不住了。但他自忖並非穆桂英對手,如果捨死一搏,也只是徒傷性命。便一咬 牙,轉身往後跑去,心下卻是怨恨異常。 「哪裡走?」穆桂英大喝一聲,縱馬追趕上去。她此次孤軍深入,意在奇兵 制勝。因此,擒賊先擒王,是眼下的當務之急。她胯下的胭脂馬疾走幾步,儂智 光兩條腿,又怎能跑得過她?穆桂英手起一刀,朝著儂智光後腦砍了過去。 眼看儂智光就要喪命刀下,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喝:「住手!休傷吾兄性 命!」只見儂智英從斜刺裡衝了出來,拔出雙股劍,架住了穆桂英的繡鸞刀。 兩名女將也不答話,便戰了起來。儂智英的武藝稍遜於其兄長,又怎是穆桂 英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便已無法招架。她虛晃兩劍,拔馬便逃。 穆桂英連敗兩員敵將,宋軍士氣大振,紛紛掩殺上來。穆桂英更是一馬當先, 朝著山岡之上衝殺過去,一路上連挑了僮軍幾座大營。僮軍兵敗如山倒,一路上 拋下的屍首,不可勝數。 固守在山岡之上的楊文廣,忽聞山下喊殺聲震耳欲聾,忙令人下山打探。不 久,探子便回報稱穆元帥已率軍破圍,馬上就要打到山上來了。 楊文廣聞報大喜,急令軍隊集結一處,衝下山去,來一個裡應外合。此時, 僮軍在宋軍的兩面夾擊之下,更是一潰千里,抱頭鼠竄,紛紛往桂州城內跑去。 穆桂英和楊文廣合兵一處。楊文廣道:「多謝母帥及時來救,要不然,孩兒 必葬身於此!」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道:「你不遵帥令,擅自用兵,致我軍大敗,軍威喪盡。 待此戰結束,必將你軍法處置!」 楊文廣知道他母親言出必行,一下子嚇得不敢說話了。 穆桂英道:「僮軍新敗,桂州必將大開城門,接納潰卒。此時你我合兵,一 舉而下桂州,易如反掌矣!若桂州唾手,本帥當使你將功抵過!」 楊文廣大喜,和母親一起,率軍朝著桂州城奔殺過去。大軍臨近桂州城下, 果見桂州城門大開。護城河的橋上,擠滿了敗潰下去的僮軍。城堞上的守軍,根 本無法拉起吊橋。 「殺!」楊文廣一心想著要建功立業,一馬當先,朝著桂州城內殺了過去。 忽然,四周號角齊鳴,戰鼓震天動地! 穆桂英大驚,環顧四周,只見從四面遠處的山巒之後,殺出無數僮兵,黑衣 黑甲,旌旗蔽日,馬蹄踏動,煙塵四起,也數不清有幾千幾萬。 穆桂英驚道:「不好,中了敵軍埋伏!快快撤退!」她心下甚是疑惑,自己 率軍深入,此事只有宋軍一些高級將領知曉。此前探馬回報,儂智高主力身在邕 州,如由桂州前往邕州求援,一來一回,也需好些時日。她本想在儂軍增援到來 之前,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卻不知這些伏兵從何而來。 轉眼之間,這些伏兵已經殺到近前,把穆桂英和楊文廣所部團團圍困起來。 儂智光已經到了城垛之上,他望著城下笑道:「穆桂英,想不到吧!你千里 奔襲而來,竟是來送死的!」diyibanzhu.com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三玖零玖 穆桂英望瞭望周圍的那些僮軍,黑壓壓的一片,漫山遍野,少說也有四五萬 人。不由冷笑道:「儂智光,你休要得意!我大宋五萬禁軍,不時即至,你的這 些遊兵散勇,又豈是我天兵對手?」 「哈哈!」儂智光仰天大笑,「穆桂英,本王勸你別再逞能了,快快下馬投 降!我早已知曉,你大軍糧草不濟,還全部停留在全州城內。你奔襲而來,僅有 五千人馬而已!」 穆桂英暗驚,自己的行動部署,敵人竟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城頭上儂智光一揮手,上來一人。穆桂英和楊文廣細看,此人五短身材,肥 頭大耳,挺著一個大肚子,幾乎要把身上的鎖子甲全都撐破了。此人竟是宋軍督 糧官孫振。 穆桂英驚道:「孫總兵,你……」 孫振呲牙咧嘴地大笑起來,看樣子前幾天挨了三十大板屁股還沒痊癒,樣子 看上去是在笑,卻又像是在哭:「穆元帥,前些日子你打我三十大板,現在我要 你加倍償還給我!」 原來,那日孫振因督糧不力,被穆桂英重責了三十大板,心裡怨恨。前思後 想,自己好歹也是出身王侯,竟遭此侮辱,越想越氣。當晚,穆桂英又傳下帥令, 讓他籌備五千人馬三天的糧草。他一打聽,原來穆桂英要親自率軍深入桂州,一 想報仇的機會來了。一面遣副官給穆元帥送糧,一面自己喬裝打扮,收拾細軟, 連夜奔桂州投敵。 原本儂智英怕宋軍主力攻城,已派人向邕州求援。快馬前腳剛走,孫振後腳 就傳來了穆桂英要突襲桂州的消息。儂智英對兄長儂智光道:「此去邕州,數百 裡地。若待邕州兵至,遠水難救近火,恐怕桂州早已不保。需另想計謀應對!」 儂智光急道:「那該如何是好?」 儂智英略一思忖,道:「穆桂英孤軍深入,本已犯了兵家大忌。她此舉,無 非是要救出她的兒子楊文廣,殺我們措手不及。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調昭、宜、 柳三州和恭城之士卒前來增援,可獲人馬萬餘。另以兄長三王之令,就近抽調三 十六峒的精銳之士,齊集桂州城下伏擊穆桂英。」 儂智光略有疑慮道:「此計在楊文廣身上已經用過,還能在穆桂英手上奏效 麼?想那穆桂英威名傳播遐邇,必不能如此輕易就縛。」 儂智英道:「穆桂英救子心切,必不會多想!可遣士卒四下放出流言,稱楊 文廣在山上已是彈盡糧絕,支撐不久。穆桂英定然愈發焦急,冒險攻山。」 儂智光撫掌道:「吾妹此計甚妙!我等必能畢其功於一役!」當下又派使者 四出,召州城和三十六峒的兵馬前來支援。 穆桂英得知了前因後果,不由大怒,指著孫振罵道:「好你個叛賊,趙家天 子待你不薄,你卻恩將仇報。此事待本帥奏明聖上,必將誅你九族!」 孫振卻渾然不懼,笑道:「哈哈!穆桂英,怕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你不 看看四周?都是僮軍的人馬,你即使插上了翅膀,也別想飛出這裡!」 儂智光一揮手,下令道:「殺!全部給本王殺光!」 事已至此,穆桂英謂楊文廣道:「唯有拚死一搏,方能殺出一條血路。你緊 隨我後,朝東北方向衝殺!」 楊文廣點點頭。 僮軍的包圍圈已經越來越小。穆桂英突然喊一聲「殺!」宋軍立即變成了錐 形陣,一齊朝著僮軍東北方突圍。 僮軍以籐牌、捻槍為主,成防守陣形。隊宋軍精騎衝殺上去,頓時人馬 俱碎。緊接著又是第二隊精騎踩著隊戰友的屍首,躍入敵軍陣中,兩廂裡, 一場混戰,打得昏天黑地。 僮軍捻槍齊射,能連人帶馬貫穿,不少宋軍將士皆僕於此。連楊文廣的左臂 也被射了一槍。穆桂英見此,奮力殺透重圍,對文廣道:「你先走!本帥斷後!」 楊文廣本想留下來和母親一起殺敵,無奈左臂疼痛難忍,血流如注,心想若 是留在此處,也是為母親平添累贅,便點了點頭。 穆桂英帶軍且戰且走,四周都是震天動地的喊殺聲,而身邊的跟隨自己的士 兵卻越來越少。彷彿永遠也殺不盡的敵兵,像潮水一樣,蜂擁著向她撲過來。她 縱使武藝絕倫,卻也有力氣用盡的一刻。不一會兒,便感覺雙臂酸痛,累得連繡 鸞刀都舉不起來了。 抵擋片刻,見楊文廣已率隊走遠,心中也稍稍有了些安慰。忽然,她調轉馬 頭,往西北方向而去。一直如影隨形的僮軍,也跟著她往西北方向追殺過來。為 了能讓自己的兒子脫險,穆桂英竟以身誘敵。 她一邊戰,一邊走,漸漸地後面僮軍的聲音越來越遠。她飛奔到一座山前, 只見山上樹木參天,枝葉濃密,山間如煙塵般水霧繚繞,彷如仙境。 穆桂英不作多想,便率隊進了山裡。「此間霧厚葉茂,必能甩開敵軍!」她 如是想著。等進了山,回頭一看,身邊僅剩下數百名將士,不由心裡甚是悲慼。 此時她已渾身出汗,精疲力竭,見士兵們亦多疲憊,便令他們就地休憩,再尋機 返回全州。 他們剛剛坐下,忽聞密林深處傳來一陣嬌叱:「穆桂英,如今你已被我重兵 包圍,還不快快下馬受縛?」 穆桂英大吃一驚,急忙提刀上馬。只見從林間出來一名女將,竟是儂智英。 她身披重甲,臉上卻帶著面罩,雖然看不清面目,但憑聲音,看身段,穆桂英早 已認出是她。穆桂英冷笑道:「手下敗將,又來送死?」說罷,打起精神,舉刀 又向她砍去。 儂智英輕輕把劍一格,竟輕易地架開了。儂智英大笑道:「穆桂英,你死到 臨頭,還不自知麼?」 「你說什麼?」穆桂英問道。但是她的話剛剛出口,就感覺一陣昏眩,一時 沒有坐穩,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她使勁地掙扎了幾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再 也站不起來了。在她身後,數百士兵竟也像是中了邪一般,全部昏倒在地。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穆桂英驚惶地問道。 「穆桂英,你久居北國,自然不會知道南國還有瘴氣這東西吧?」儂智英從 戰馬上翻身落地,走到穆桂英身邊,彎腰拾起掉落身旁的繡鸞刀,解了她的佩劍。 瘴氣,乃是萬物腐朽之穢氣凝聚而成。如人吸入,重則可致命,輕則也有如 生病一般,暫時無法行動。方才穆桂英在山外所見的霧氣,實則乃瘴氣所化。她 剛一進山,便覺渾身乏力,卻也沒感覺出異常,只道是自己拚殺過度,耗費力氣 所致。現在和儂智英一動手,便發覺其實身體早已被瘴氣侵蝕。現在,她也終於 明白,為什麼儂智英要戴著面罩出現了。 「你,你居然用這種詭計!」穆桂英怒目而視。 「哈哈,兵不厭詐!穆元帥你領兵多年,應該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儂 智英令士兵把穆桂英捆了起來,押往桂州處置。 另一邊,楊文廣忍痛奔走了數十里,卻仍未見母親追趕上來,不由暗自擔憂。 忽然,一位逃回來的士兵衝入中軍,跪在他面前,道:「楊先鋒,不好了!穆元 帥被敵將儂智英捉去了!」 「什麼?」楊文廣大驚失色。他急忙收拾殘軍,要去救回母親。 部將楊元卿阻止道:「將軍不可!賊軍勢大,如你折回,無異於羊入虎口。 況元帥拚死搏戰,也是為了保你周全。如你再去拚命,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元帥的 好意?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依屬下之見,當迅速放回全州,求取大軍踏平 桂州,救出元帥乃為上策!」 楊文廣見他說得在理,再看看自己的士兵,確實無法再戰,如果折回,無異 於以卵擊石。便令士兵加快腳步,直奔全州而去。 【穆桂英平南】(4) 29-03-28 4、處置穆元帥 穆桂英的腦袋好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得了一 場大病一般。身上沉重的甲冑,似乎成為了她行動的累贅,讓她舉手投足都艱難 萬分。在耳邊不停響起敵人亢奮而雜亂的吼叫聲,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穆桂英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桂州城的帥堂之中,兩旁簇擁了幾十 個大南國的將領。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身體被緊束,根本使不 上一點力氣。「吾命休矣……」穆桂英悲哀地想著,落在敵人的手裡,只有死路 一條。想到這裡,穆桂英不禁有些悲切,想自己戎馬二十多年,今日竟要折在南 蠻這種荒蕪之地。不過她身為三軍統帥,戰死沙場理所應當,又有什麼可以惋惜 的呢? 儂智英銀鈴般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穆桂英,你不要掙扎了,那都是白費 勁的。你要知道,現在綁在你身上的可是捆龍索,連金羅大仙被這條繩子綁上了, 也半點奈何不得的。」捆龍索是廣南特有之物,以籐條編織而成。每一根繩索, 均可負載千斤之重,即便是十匹戰馬,也是拉扯不斷的。 穆桂英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瞭望儂智英,又向四周看了看,喝道:「你快把 我放開!」 儂智英道:「好不容易將你抓住,又怎麼能如此輕易就放開你呢?」 穆桂英怒喝道:「有本事你鬆開繩子,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大膽穆桂英,到了這桂州城中,你竟還敢如此放肆!」忽然從上首的位置 上,傳來一聲厲喝。 穆桂英抬起頭,見那人高大威武,顴骨上青筋暴起,與生俱來的,有一種令 人恐懼的氣息,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陰森而恐怖。她認得此人,正是大 南國三王儂智光。一見到他,穆桂英不知為何,眼前忽然浮現出前日在竹林中的 恐怖畫面,不由打了個寒顫。她依稀能記得那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哭訴:「他,他 就是魔鬼……」 「穆桂英,你與你兒子楊文廣,犯我廣南地界,殺我將士子民,可知罪?」 儂智光問道。 「哼!」穆桂英冷笑道,「爾等廣南,本是天朝土地!儂氏世代附於越南, 今越南不納,欲附大宋。趙家天子素以仁義著稱,豈能受友國叛將之附?爾等內 附不成,卻強佔宋土,割地稱王,荼毒百姓!今本帥與犬子楊文廣,乃受當今聖 上之囑托,發兵問罪。爾國大南王,不知悔改,妄圖以弱國之兵,抗拒天朝大軍。 廣南之禍,皆因你儂氏一族所起。現在卻在這裡責問本帥無故興師,是何道理?」 儂智光本就是一介山野莽夫,又怎說得過穆桂英的義正言辭,一時語塞。原 本在戰場上敗給這個女人,他已是臉上無光,現在說辭又敵不過她,更讓他惱怒 非常,吼道:「穆桂英,你已身為階下之囚,還不快俯首認罪?本王興許可以饒 你一命!」他渴望著能聽到穆桂英的求饒,這讓他還能稍許挽回一點男人的尊嚴。 穆桂英厲聲道:「休想!你倒是可以翻翻楊家的族譜,有誰屈膝向敵人投降 的?我穆桂英今日既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要讓我俯首認罪,可是 萬萬辦不到的!」 「好!」儂智光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眼中透露出一絲殺機,道,「既然你 一心求死,本王便遂了你的心願!來人,將穆桂英拖下去斬了!」 「慢著!」儂智英出聲阻止道。 這次擒獲穆桂英,幾乎全靠御妹儂智英一個人的功勞,儂智光自然也對她刮 目相看。見她出言相阻,便問道:「吾妹有何高見?」 儂智英道:「穆桂英雖然已被我們擒獲,但她好歹也是宋軍統帥。駐紮在全 州的,尚有五萬精兵。加上廣南境內尚有孫沔、余靖等部,人馬加起來不下十萬。 何況現全州統領楊排風,也非泛泛之輩。若你殺死了穆桂英,必會讓楊文廣、楊 排風痛苦不假。但也會激發宋軍復仇的決心。俗話說,哀兵必勝。到時候恐怕僮 軍無法抵擋宋軍了。」 「那你之見,又當如何?難道好不容易抓來的穆桂英,又將她放回去麼?」 儂智光雖然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卻又不知該如何處置。 儂智英望著穆桂英詭笑道:「自然不是!這穆桂英對宋軍來說,可謂極其重 要。把她羈押在桂州城中,自然會讓宋軍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聽到他們的對話,穆桂英冷冷地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們得逞嗎?即便是我 死,也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儂智英笑道:「天下傳聞,渾天侯穆桂英不僅武藝高強,而且性格剛烈。今 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既然你知道,就休要再癡心妄想了!」穆桂英已經作好了死的準備,對敵 人的冷嘲熱諷,完全不屑一顧。 儂智英走到穆桂英面前,和她四目相視,道:「我知道你並不怕死,可是有 一樣事情,你一定會害怕。」 穆桂英乜斜了她一眼,冷笑道:「我既然死都不怕,又會害怕什麼呢?」 儂智英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去,兩個手掌緊緊地捏住了穆桂英的雙乳,隔 著厚厚的鎧甲,用力地撫摸起來。 穆桂英一驚,身體直往後退,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儂智英笑道:「怎麼樣?你不是死都不怕嗎,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被敵人玩弄身體的屈辱,對穆桂英來說,比死還要痛苦。更何況,這個正在 揉捏她乳房的,還是一個女人。她一邊躲避著,一邊驚慌地大叫:「你,你快住 手!」 儂智英不僅沒有住手,反而更加用力揉捏起來。即使隔著堅硬的甲冑,穆桂 英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巨大的手勁,像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一樣。 穆桂英忽然感到自己無比羞恥,她怒視著儂智英大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 女人,還不快給我住手?做這樣的事,你還知道廉恥嗎?」她不知道僮族女子, 竟能如此肆無忌憚,這在中原,是男人都不太幹得出來的事情。 儂智英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臉上卻堆滿了莫名的笑意:「穆元帥,你要是 知道害怕了,就乖乖的認個錯,我保證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會為難你的!」 穆桂英瞪著她,道:「誰說我害怕了?快住手!」 「哦?」儂智英假裝一副驚奇的樣子說,「那麼,這樣你會怕嗎?」她一邊 說著,一邊雙手扯住了穆桂英的衣襟,用力地往兩旁一分。 穆桂英的鎖子甲門襟被她扯開了,露出了裡面銀白色的戰袍。但是由於捆龍 索勒得穆桂英的身體十分緊致,因此鎧甲僅被扯下了胸前一小部分。但已足夠了, 南國眾將已經可以看到穆桂英傲人的雙峰將她胸前的戰袍緊緊地鼓了出來。 這下,穆桂英似乎真有些害怕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心底的還是慌亂。 她盯著金精娘娘大叫:「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可是宋軍元帥,你們休得對我無理!」 儂智英莞爾一笑,道:「宋軍元帥?不知道把你的衣服脫光了之後,還是不 是這樣的不可一世呢?」 聽到這話,穆桂英的頭皮似乎有些發麻。在這麼多敵人面前,被人脫光了衣 服,那讓她如何自持?她出自本能地叫了出來:「不可以!不能這樣!」 儂智英很滿意穆桂英現在這樣的表現,說:「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你要是寫下降書順表,不僅可以免受屈辱,還能夠安然回營。一舉兩得,何樂不 為呢?」 此時的穆桂英心亂如麻。她必須親自要在受辱和投降之間,作出一個艱難的 抉擇。這兩個選擇,對於她來說,都是不可以接受的。但是現在偏偏她不得不兩 者取其一。 diyibanzhu.com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三玖零玖 「如何?想好了沒有?」儂智英不停逼問著她。她心裡明白,如果不是首戰 圍困楊文廣在先,逼得穆桂英冒險突進,出此下策,憑她個人,是萬萬也不能戰 勝穆桂英的。這樣的人,如果能為大南國所用,奪取宋室江山,可謂易如反掌。 至少,也不能讓她與我為敵。 穆桂英抬起頭來,大義凜然地道:「你們殺了我吧!」 「不,不不!」儂智英娘搖頭道,「我們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的。你犯 我南國,屠我族人。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你還想有一個痛快的了斷嗎?我們要 讓你生不如死!」 「你們究竟想把我怎麼樣?」穆桂英竭斯底裡地吼道。 儂智英突然又伸出手,抓住穆桂英戰袍的門襟,使勁地朝兩旁分開。只聽 「嘶啦」一聲,戰袍也敞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角度,正好露出了穆桂英貼身的粉 紅色肚兜。肚兜很薄,是用上好的絲緞織成,把穆桂英的兩個乳房,襯托得若隱 若現。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讓人萌生亢奮的獸慾。 「啊!」穆桂英驚叫出來。她雖然久經沙場,但是這樣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 碰到。一時之間,不知該如此處置。由此是當她看到周圍那麼多人,都用雙眼緊 緊地盯著她的胸口時,不由地更加羞愧。 儂智英又開始用力地撫摸起穆桂英的乳房,柔順的絲緞上,還帶有穆桂英的 溫熱的體溫。沒有了甲冑的阻隔,穆桂英發現她的手勁比剛才更大了。她低下頭, 看到自己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捏之下變型,儘管還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但是雙峰 之上的兩點,已經顯露無遺。 「你,你住手!休得輕薄我!」穆桂英緊張地大叫。但是她話剛出口,就懷 疑自己用「輕薄」二字是否恰當。唯有男人對女人之間,那才叫輕薄。女人對女 人之間,又該怎麼說呢? 「穆元帥!聽說你的丈夫楊宗保十多年前就已經陣亡了。這些年來,你一定 過得十分寂寞吧?」儂智英不停撫摸著,溫柔地說,「正好,我大南國多的是男 人,不如讓他們來安慰安慰你,可好?」 「無恥!賤人!快放開我!」穆桂英又羞又怒,對著儂智英大聲斥罵。 儂智英似乎也有了些慍色,索性抓住穆桂英的肚兜,往下一拉。穆桂英雪白 的雙乳,晃動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皮膚很白,白得有些刺眼。雙峰之上的乳 頭,是粉嫩的紅色,堅鋌而結實,如少女一般富有彈性。但她畢竟是已經生過子 女的婦人,歲月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不甚明顯的痕跡。她的乳暈比少女的稍 大,像是一滴落在宣紙上擴散開來的墨跡。 「你,你……」穆桂英羞得說不出話來。當她再度注意到兩旁充滿了狼性的 眼神時,更是無地自容地閉上了眼睛。 似乎儂智英感到這樣羞辱穆桂英還不夠過癮,就讓士兵從外面抬進一支約丈 余長,桶口般粗細的鐵柱子,立在廳中。她又召來幾名金甲勇士,勇士們手握大 錘,對著鐵柱頂部用力地砸了幾下。鐵柱竟震碎了地上的石板,打入了地下兩尺 有餘,牢牢地立在了廳中。即便是五六壯漢去拔,也是萬萬動不了分毫的。 儂智英令幾名士兵把穆桂英綁到那根柱子上去。士兵得令,七手八腳地把穆 桂英身上的捆龍索解開,和鐵柱子捆到一起。 趁著身上的繩索解開的瞬間,穆桂英急忙暗運真氣,試圖掙脫敵人的控制。 與其這樣受辱,不如捨死一搏來得更為光彩一些。不料穆桂英掙扎了幾下,卻發 現身上依舊沒有一絲力氣,手腳都是軟軟的。 儂智英道:「穆桂英,你不用白費心機了。中了瘴氣之毒,沒有三五天,是 緩不過來的。你現在手腳無力,縱你武藝再高,也是施展不出來的!」 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仍不甘心這樣束手就擒,奮力地掙扎起來。但是縱 使她拼盡全力,畢竟只是一介女流之輩,力氣又怎敵得過七八壯漢?很快她就被 制服,服服帖帖地被綁上了柱子。 儂智英又命人在柱子兩側約半步距離的地方,打下兩枚地釘,地釘上連著一 副鐐銬。她命人將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兩個腳踝分別銬進左右兩副鐐銬之中。這 樣穆桂英的上身如柱子般筆直,兩腿卻分開一大步站立著,樣子像是一個巨大的 「人」字。 自己的身體被捆龍索勒得動彈不得,任由敵人擺佈,穆桂英只能不住地叫罵。 儂智英扯住穆桂英已經半敞的門襟,將她全部拉開。穆桂英的上半身就幾乎 已是全裸了。她身體上的皮膚依舊細膩光滑,像是一匹江南織造的白色貢緞,散 發著高貴而迷人的光芒。她的小腹平坦,柳腰纖細,完全沒有人到中年的臃腫感。 隨著年月的增長,穆桂英的身上的韻味也愈發濃厚,像是一罈陳年的好酒,香冽 可口。 「我,我要殺了你們!」穆桂英被如此羞辱,變得像一頭被困的野獸,爆發 出凶狠的殺氣。 但是儂智英並沒有害怕。她知道此刻的穆桂英,早已在羞恥面前喪失了冷靜。 在捆龍索的束縛下,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她忽然亮出了一柄尖刀,逼近 了穆桂英。 穆桂英盯著她手裡明晃晃的刀鋒,反而不為所懼。死,正是她此刻期盼的。 但是儂智英並沒有把刀尖刺向她的胸口,而是蹲下身來,在穆桂英的褲襠中 間輕輕地劃拉了一下。銀白色的麒麟刺繡寬口褲立即被割開了一道口子。在征裙 下,露出了穆桂英白色的褻褲。 「不!不!」穆桂英瘋狂地搖著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遭受這樣的恥辱, 她寧願一死了之。 「不要啊!」隨著穆桂英的一聲尖叫,儂智英的尖刀在穆桂英的褻褲上也割 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隱藏在褻褲下最神秘的部位,在眾人面前顯露出來。 穆桂英雖然分開腿站立著,但是陰戶看上去還是緊緊地閉合著。兩片肥大的 陰唇,像是一張緊抿的嘴,只留下一道細而狹長的肉縫。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 是一撮修剪得十分整齊的陰毛,烏黑而濃密,呈一個小小的倒置的三角。 儂智英這才收起刀,用手輕撫著穆桂英的私處,道:「穆桂英,你四十多的 年紀了,身材保養得可真不錯啊。你這副身子,來行軍打仗,真是委屈你了。」 南國眾將的目光變得更加明亮了,幾乎可以看到他們深藏在黑色眸子下的火 焰,把他們心底深處的獸性完全暴露出來。 穆桂英的內心在悲鳴。可她卻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僵硬而筆直地 站立著,下身被剪得像開襠褲一樣的裙裳,把她的尊嚴完全拋在地上,沾染了灰 塵。 【穆桂英平南】(5)4v4v4v.xyz 【穆桂英平南】(5) 作者:sss1 29年4月5日 【5、失貞】 「穆元帥,你剛才不是很威風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威風得起來?」 儂智英很得意,她把一個至高無上的人物,摔落到萬丈深淵,讓她被屈辱包裹, 永世不得超生。同為女人,她有一種獲勝的成就感。誰說當今天下,最利害的女 人是穆桂英?從今而後,便是我儂智英了!是她,打敗了宋軍最具有威脅性的女 將,她將受到南國百姓的萬世景仰。而南國的存續,也是她一人之功。 穆桂英咬著牙,閉著眼,她簡直無法直視自己悲慘屈辱的模樣。原以為,即 便是在戰場上落敗,結果也只是英勇地就義而已。想不到,結局竟會是比死還要 令她難受。在心底裡,她根本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結局,因此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讓她有些慌亂而無法接受。 儂智英翻轉手掌,完全伸到了穆桂英的胯下。她輕輕地勾起中指,插入了穆 桂英的小穴之中。 「呃……你,你你,你住手!」身體最隱秘,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侵犯, 讓穆桂英猝不及防,驚慌地叫出聲來。 儂智英的臉上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似乎她很享受看到穆桂英這副樣子,她 的表情中,帶有得意和興奮。這是她作為一名勝利者應有的享受。 「呃……呃……」穆桂英咬著牙,承受著這天大的屈辱。她的身體,從沒在 這麼多人面前展露過。作為一名女人,這讓她簡直快要崩潰。 穆桂英的小穴緊致而乾燥,像一名還沒開苞的少女的一般。由於緊張,她的 小穴不停地收縮著,擠壓著儂智英纖長的手指。 「空虛了這麼多年的小穴,應該很是寂寞吧?是不是應該讓男人來給你些安 慰呢?」儂智英的手腕在不停地轉動著,帶動著她的手指也在穆桂英的小穴裡面 轉了起來。 「住手啊!你不能這麼對我!」在穆桂英的內心裡,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 樣的事情。但還是出人意料的發生了,讓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儂智英一邊玩弄著穆桂英的小穴,一邊對儂智光道:「三哥,小妹記得,你 在穆桂英的手下,走不過三個回合?」 「你說什麼?」儂智光怒道。此時的儂智光,看到穆桂英嬌嫩的身軀,竟忘 記了自己曾被這個女人羞辱過的事實,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胴體不放。經儂智 英這麼一說,不由怒上心來。 儂智英詭笑道:「依小妹愚見,穆桂英雖然她已嫁為人婦,但長得身驕肉貴, 好過你平日玩弄的那些山野村婦。不如三哥先行享用她的肉體,一來,可振奮士 氣;二來,可報戰敗之仇。」 儂智光突然哈哈大笑,笑聲極其刺耳,像是地獄深處惡鬼的嚎叫。「好!好! 小妹說得在理!」儂智英十分高興,即便是此前打了那麼多的勝仗,也從沒像今 天這麼高興的時候。「既如此,爾等眾將且先退下。」他朝著其它人揮揮手道。 不料儂智英阻止道:「穆桂英在廣南犯下許多殺孽,落此下場,也是報應。 三哥何故屏退眾人,獨享其樂?不如讓眾將瞧瞧,和我們作對的下場,也可鼓舞 人心,揚南國之威。」儂智英深恨自己長的不是男兒身,要不然,她可有千萬種 方法,讓穆桂英威風掃地,受盡羞辱。而現在,她只能依靠三哥替她行事。 儂智光已是對妹妹的話言聽計從,當下便道:「甚是!甚是!」他起身離座, 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穆桂英面前,上下打量著她赤裸的身軀。 儂智光兄妹二人的對話,穆桂英完全聽在了耳裡。現在見儂智光到了面前, 知道他將對自己行不軌之事,心下更是慌亂,呵斥道:「你,你不要碰我!」 儂智光卻樂了起來,道:「事到如今,你竟還如此嘴硬。不讓你見識見識本 王的大肉棒的厲害,你是不會知道深淺的!」他說著話,竟開始脫起了褲子。 穆桂英見他如此動作,又驚又急,身體在柱子上拚命扭動掙扎,語無倫次地 道:「你,你們不可如此!快放開我!」 儂智光早已褪下了褲子,露出了一斷又黑又長的陽具。他的陽具足有小孩子 的手腕那麼粗,長近一尺,像一根粗鐵棍,烏黑結實,極具威脅性和殺傷力。 穆桂英這下終於知道,自己始終還是難逃被凌辱的命運。但生性剛強的她, 並不甘心就此認輸,因此嘴裡對儂智英兄妹還是叫罵不停。 初見穆桂英威武不屈的樣子,儂智光還是有些景仰,曾心中暗讚,好一個巾 幗英雄!此時聽她叫罵,卻又感覺不勝其煩,罵道:「真是個聒噪的賤人!」他 脫下了自己的靴襪,將襪子揉成一團,塞進了穆桂英的嘴裡。 穆桂英的嘴被堵上了,再也叫不出聲來。只能恨恨地盯著他們兄妹。她忽然 想起在竹林中,那被儂軍凌辱的女子說儂智光有精神疾,常常無故虐殺百姓。但 此時看來,有精神疾的,恐怕不是儂智光,而是他的妹妹儂智英。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面前佔盡了優勢。想起自己曾在戰場上被動挨打, 現在終於到了自己耀武揚威的時候,不由地更加得意起來。他用手握著自己的陽 具,用巨大的龜頭,磨蹭著穆桂英帶毛的陰阜。 「唔唔……唔唔……」穆桂英竭斯底裡地嗚鳴著,雙眼瞪著儂智光瘋狂地搖 頭,身體又開始拚命地掙扎起來。她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 發生。如果自己的身體被敵人玷污,她又如何帶兵打仗?在楊家的列祖列宗面前, 她又如何抬得起頭做人?即使是在自己死後,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對自己泉下的丈 夫楊宗保? 儂智光似乎並不急著插入,而是先用手玩弄起穆桂英的私處來。他的食指和 中指併攏,率先侵入了穆桂英的小穴,在她的體內輕輕地摳玩著。他的手指冰冷, 完全激不起穆桂英的任何性慾。 「唔……」穆桂英簡直是欲哭無淚。想不到自己在戰場上唯一的一次失手, 竟換來如此慘烈悲痛的下場。她忽然感到自己害怕起來,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種寒徹肌骨的感覺,浸染了她的全身。 「很久沒有被男人玩過這裡了吧?是不是很想要呢?」儂智光的鼻息噴在穆 桂英的粉頸後側,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穆桂英真想破口大罵他無恥,不要臉。但是她連發聲的權力也被剝奪了。她 本能地想加緊雙腿抗拒對方,但是身體卻如此無力,縱使她使勁了全身力氣,也 不能讓自己的雙腿分開的角度變小分毫。 「看來你是很想要呢,小穴都開始濕了。」儂智光厚顏無恥地說著。 穆桂英雖然很害怕,很緊張,對這樣的感覺也很抗拒。可以說,儂智光的手 指,對她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可是空虛已久身體,早已快被慾火燒成灰燼,不 由自主地出賣了她的理智。她感覺自己下體的所有毛孔都在擴張,每一個毛孔中, 都有一種酸澀的感覺。在張開的毛孔裡,分泌出一種令她感到羞恥的液體,漸漸 濕潤了她乾燥的陰道。 穆桂英想要呵斥他閉嘴,可是她的嘴裡塞滿了儂智光的襪子,奇臭無比,熏 得她幾乎快要窒息。她只能難受地「唔唔」呻吟。 儂智光的手指從穆桂英的小穴裡取了出來,拿到她的面前。此時,他的兩根 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淫液,晶瑩而滑膩,像鍍上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他輕輕地分 開二指,濃稠的淫液在他的指間,拉出一道細細的銀絲。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康姆 「唔!唔唔!」穆桂英因為羞恥,變得像野獸一樣凶狠。她掙扎著想要朝儂 智光撲過去,可是被禁錮的身體,容不得她做出半點有傷害性的動作。 儂智光用手指在穆桂英的俏臉上反覆磨蹭著,把沾在指尖的淫液,塗抹在她 的臉上。要不是穆桂英的身體無法動彈,她早已把他殺死好幾回了。她忽然感到 自己從沒像現在這樣有心無力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不斷地在她身上施加凌 辱。 儂智光開始用自己的肉棒,朝著穆桂英已經開始有些濕潤的小穴插入。穆桂 英的小穴緊閉,像是拒絕這一些人物的侵犯。即使是在這種見不得人的部位,她 也有著高人一籌的氣勢。 儂智光長得像小孩子拳頭一般大小的龜頭,在穆桂英的外陰上磨蹭著,似乎 是夫妻之間調情一般。 在磨蹭下,穆桂英的陰唇開始有著充血、發腫,她的體內似乎有一股神秘的 力量在蠢蠢欲動,迫使著她朝著墮落的深淵邁進了一大步。穆桂英不願在敵人面 前露出失態的表情,她對著儂智光像發瘋一樣嘶吼著,完全失去了她作為一名元 帥應有的矜持和冷靜。 「穆桂英,你不要再裝了。本王知道你現在渴望得不得了,還是順從你身體 的意願,屈服於本王吧。」現在的儂智光,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對著面前 這個曾讓他聞風喪膽的女人肆意褻瀆著。 儂智光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一手開始撫摸起穆桂英的乳房來。他發現穆桂 英的雙乳,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堅鋌而結實,嬌小的乳頭,像她的人一樣,驕傲地 挺立起來。他一邊放肆地蹂躪著穆桂英的雙乳,一邊用手把握著自己龜頭的方向, 輕輕地頂開了穆桂英緊閉的陰戶。 「唔唔!嗚嗚!」穆桂英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她不相信這樣 的事情,真的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一樣。她瘋狂地搖著頭,像是在示意著對方停 止對她的侵犯。直到把她頭上的裹發絹帕甩落在地,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順著 她的兩肩垂落下來,像是兩匹漆黑的錦緞。 「哈哈!」儂智光狂妄地笑著,道,「穆桂英,除了你的丈夫楊宗保,還沒 有被別的男人玩弄過吧?你不是號稱四海無敵嗎?現在就讓你嘗嘗被凌辱的滋味 吧。」 穆桂英的臉色都變得開始慘白起來。此時她的心底是慌亂的,是害怕的。她 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海中一片空白。不!她是不願意思考,她不願意想到 這件事繼續發展下去的後果,更不願意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她希望這只是一場噩 夢,等到夢到了盡頭,她會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場虛驚。 儂智光挺著自己的腰肢,把肉棒緩緩地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他的陽具 剛剛進入穆桂英的陰道時,還略微有些生澀,但是當他往後退了幾次後,又重新 插入時,發現穆桂英的小穴已經變得無比潤滑。他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陽具全部 捅入了穆桂英的花蕊之中。 「唔!」穆桂英仰天發出了一聲慘烈的悲鳴。肉體和精神雙重的痛苦無時不 刻地折磨著她,讓她幾乎不欲為人。她從沒有嘗到過這種痛徹心扉的滋味,甚至 連想都沒有想過,因此她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儂智光的肉棒終於完全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他巨大的龜頭,直挺挺地頂到 了穆桂英的子宮。此時的穆桂英,在他面前,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他可以為 所欲為。 「啊唔!啊唔唔!」穆桂英痛苦地慘叫著,身體在柱子上像蛇一樣扭曲起來。 但是儘管如此,她還是無法擺脫束縛。她已經三年沒有嘗到過性慾的器官,已經 產生了一種飽脹、充實的快感,但恰恰是這種感覺,更讓她痛不欲生。 「哈哈!穆桂英,你反抗啊!你掙扎啊!本王就是喜歡看到你這副模樣,你 越是如此,本王就越是開心……」強暴著敵軍的元帥,讓儂智光的興致高漲,深 埋在他體內的獸慾,此時已經爆發出來。他扭動著腰肢,讓自己的肉棒,在穆桂 英的小穴裡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如果用畢生的榮耀,來換取此時的尊嚴,穆桂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如果 用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來換取現在片刻的安寧,穆桂英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可惜,這個時候,已經不存在這樣的交換條件,穆桂英為自己的大意和輕敵,付 出了慘痛的代價。 「穆桂英,你的小穴可真緊啊!如果只讓楊宗保一個享用,豈不是太可惜了? 何況現在楊宗保已經成為了死鬼,白白浪費了這樣的身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儂智光不停地抽插著,嘴裡還不忘了用污言穢語侮辱他這位女俘虜。 聽到儂智光時不時地提到自己丈夫的名字,這讓穆桂英更加痛苦。她不知道 人若是死後,對世間的事情是否還能洞悉。如果是這樣,不知道在地下的丈夫看 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又該如何感想?她甚至想要哀求儂智光不要再提及楊宗保的 名字,但是現在她卻連哀求的權力也喪失了。 穆桂英的小穴果然是人中之極品。儂智光的肉棒插在其中,就感覺被四周洶 湧的嫩肉包裹起來,讓他忍不住有種想要一瀉千里的慾望。但是他並不甘心這雲 雨滋味如此短暫,也不甘心讓穆桂英這麼快就結束了痛苦,他氣沉丹田,把快要 噴薄而出的精液又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相對於儂智光的美妙短暫,穆桂英卻覺得痛苦而綿長。她似乎像經歷了一個 世紀的痛苦一般,讓她心力交瘁。儘管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期望著對方能讓她 趕快結束這天大的屈辱,她望著儂智光依然不住地搖著頭,甩起滿頭青絲,像飛 舞在空中的女妖。 儂智光不老實的雙手,不停地刺激著穆桂英敏感的雙乳。他身為南王儂智高 之弟,憑借權力四處搶奪民女,閱女也無數,手法自然有其獨到之處。他的手指 不停挑逗著穆桂英的乳頭,讓她的身體產生一陣陣快感,像兩道電流,迅速地傳 遍了她的全身。 穆桂英獨守數年的空閨寂寞,讓她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極其敏感,在敵人的挑 逗下,她全身因快感而開始顫抖。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又不能顯露出自己失 態的樣子,她竭盡全力抑制著自己的慾望,這讓她的身體同時又變得緊張而僵硬。 在這樣的情況下,穆桂英的小穴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陣陣地收縮,不時地擠 壓著儂智光的陽具。儂智光剛剛壓制下去的慾望,又被重新提了起來。 儂智光想不到自己在戰場的較量,完完全全地輸給了這個女人,在身體的肉 搏上,竟也不是她的對手。他本不想認輸,但是看到穆桂英美妙的胴體後,他就 徹徹底底地放棄了抵抗。輸給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夫復何憾? 所以,儂智光準備繳械投降了。在身旁眾臣的喝彩之下,他忽然加快了抽插 的頻率,巨大的肉棒似乎要把穆桂英的小穴捅爛了。 穆桂英緊咬著牙關,但是心裡卻更加沒底了。她害怕對方把精液射到自己的 身體裡,因此更劇烈地搖起了頭。她的目光不時地望向自己的下身,那裡有她羞 於見到的場面,但是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要讓對方趕緊停止這種侵犯 的行為。 儂智光很快就明白了穆桂英的意思,但他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抽 插地更加猛烈了。他獰笑著說:「穆桂英,既然你來了廣南,就要留下些東西了! 不如給本王生兩個孩子再走如何?」 穆桂英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終於明白,對方是怎麼也不肯放過她的。對於這 天大的恥辱,她根本連拒絕的權力的都沒有。她突然變得開始絕望,冰清玉潔的 身體,被敵人玷污,一世的英名,在今天完全毀於一旦。 儂智光忽然一挺腰,他的龜頭幾乎快要捅進穆桂英的子宮了。一股濃烈的液 體,在穆桂英的身體裡面綻放開來…… 【穆桂英平南】(6) 29-04-05 6、被強迫的高潮 傍晚的夕陽從外面投射進來,在桂州城的帥堂裡面鍍上了一層金黃的顏色。 把衣衫襤褸的穆桂英的身影,拉得斜長。 她袒露的胴體,像是一尊用黃金凋成的塑像,有一種冷冰冰的美感。 儂智光把他的肉棒從穆桂英的小穴裡拔了出來,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他的龜頭上,還留著剛剛噴射而出的殘液。 他蹭著穆桂英的裙裳,輕輕擦拭著。 穆桂英恨恨地盯著他,一對劍眉彷彿交織在一起的刀刃,殺氣騰騰。 杏目裡,彷彿要噴出火來。 她痛恨這個男人玷污了自己的貞節,讓她從此不再清白。 這種痛失是永遠的,像烙在身上的恥辱印跡,會跟隨她一輩子。 讓她的人生從此不再完美,留下永不能抹去的傷痛。 儂智光像個青樓的嫖客一樣,熟練地提上褲子,對妹妹儂智英道:「本王自 詡閱女無數,今日得嘗穆桂英的肉體,真是神情豁然開朗,如沐聖水。那些個女 子,皆為凡夫俗子。」 儂智英掩嘴笑道:「穆桂英既為我所擄,今後便是大王的階下之囚。三哥想 對她怎麼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儂智光聞言,心中更是欣喜不已。 他拿眼望向已經被自己佔有的敵軍女元帥的身體,只見她雖然經受了天大的 侮辱,但神情之中,依然不怒自威,正氣凜然,彷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將她擊倒 一般。 只是她下身像開襠褲一樣的破爛衣裳,和她倨傲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剛剛遭受了強暴的私處,由於紅腫顯得更加肥大,把她內心深處的羞恥完全揭 露出來。 他又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肆無忌憚地伸出手,在女將的兩腿之間放肆地摸了 起來。 穆桂英的下體是滾燙的,像是一把燃燒的烈火。 此時的小穴,又開始變得乾燥起來。 剛才儂智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進了穆桂英的體內,留在了她的小穴 裡面。 穆桂英以為剛剛經歷了一次強暴,敵人對她的凌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不料儂智光又開始朝著她的私處開始侵犯,讓她不由又急亂了起來。 想起自己剛才的屈辱,穆桂英心裡怒火中燒,她對著儂智光拚命地嘶吼著, 嘴裡發出含□的「唔唔」 聲。 儂智英站在一旁,道:「真是野性難馴啊!三哥如能將她調教成功,讓她心 甘情願說服楊文廣來歸我國,可兵不血刃而據中原,豈不美哉?」 儂智光內心興奮,面上獰笑,道:「本王倒是很願意調教一番大宋渾天侯。」 他下令讓幾名士兵把穆桂英從柱子上解下來,依舊用捆龍索捆好,抬到自己 的寢宮裡等待享用。 當晚儂智光在城內大宴南國眾將,慶祝勝利。 這是他宋僮開戰以來,最大的一次勝利。 不僅殲敵數千,還俘獲了大宋天子賴以仰仗的女元帥穆桂英。 因此一時興起,多貪了幾杯。 待他酒足飯飽,由幾名侍衛攙扶著回到臨時設在城樓裡的寢室時,已是臨近 子時。 因先前楊文廣已越過了攔馬關,關隘已被宋軍佔領,因此桂州便成了前線。 儂智光怕宋軍夜裡襲營,親自上城指揮作戰,便把臥室設在了城樓之上。 儂智光的臥室,自然不能和他在邕州城裡儂智高的行宮相比,但也算得上比 較考究了。 入門便是一扇寬丈八的屏風,屏風上繪龍騰九天的圖桉。 繞過屏風,便是長、寬數丈的開間,中間放置著一盞紅木茶几,茶几四側, 放幾把椅子。 過了茶几,便是他的臥榻。 儂智光早年隨著父兄顛沛流離,嘗盡了苦難。 曾言道:「有朝一日,若我儂氏飛黃騰達,必將嘗盡天下美味,飲完四海之 酒!」 因此他的臥榻,雖非全金打造,亦是由青銅鍍金鑄就,非但沉重,落地生根 ,而且堅實牢固,縱刀砍劍刺,亦不能毀之分毫。 穆桂英就被捆綁在這張臥榻之上。 她的兩個手腕,被一左一右分別捆綁在床頭的兩根青銅柱子上,雙腿亦被分 開,左右縛於床尾二柱之上。 身體像一個巨大的叉,若不是尚有殘破的衣衫遮蔽,穆桂英的全身上下,都 將暴露在儂智光面前。 儂智光滿身酒氣地撲倒在床上,醉醺醺地道:「穆桂英,本王今夜便要好好 寵幸於你。」 此時,塞在穆桂英口中的襪子,已經被士兵們取掉。 她見他如此無禮,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在青樓被客人隨意玩弄的妓女,十分厭 惡,罵道:「狗賊!休得再對我無禮!還不快將我放開!如你現在放了我,我便 留你全屍,要不然,定將你碎屍萬段!」 儂智光聞言大笑:「穆桂英,現在你已是本王之魚肉,竟還敢如此大話。看 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說著,又將手伸向了穆桂英的兩腿中間。 「混蛋!住手!你若是再敢無禮,我定不饒你!」 穆桂英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凶狠嚴厲,但心裡卻是發虛的。 她知道自己落到這步田地,唯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哈哈!」 儂智光笑道,「穆桂英,白天沒有玩夠你的小穴,現在本王便要仔細把玩一 番了。」 他的手指,並沒有直接進入穆桂英的陰道裡,而是捻起她的陰蒂,反覆揉搓 起來。 儂智光的手指粗糙而有力,不停磨蹭著穆桂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讓穆桂英 下體感到隱隱作痛。 但正因如此,帶給穆桂英的刺激也愈發強烈。 她的整個陰戶,像是一個崩潰的蟻穴,無數螞蟻像潮水一般,從那裡湧出, 爬上她的身體,讓她渾身上下,都佈滿了又癢又酥的蟻行感。 「你,你……」 穆桂英憤怒而羞恥,她知道自己的言語已經無法恐嚇到對方。 而她聽上去義正言辭的話語,只會給對方注入一貼興奮劑。 穆桂英的小穴柔軟而溫暖,給儂智光手指的觸感,就像是泡在一潭溫水之中 ,無比愜意。 他悄悄地收起中指,僅用食指按壓著穆桂英的陰核,讓她的嫩肉在胯下恥骨 和他的手指之間擠壓。 「啊!」 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她的身體或許是由於寂寞得太長時間了,對這種刺激感到既陌生又新鮮,她 的心底竟對此充滿了渴望。 「穆桂英,這滋味還不錯吧?別擔心,本王會給你更激烈的。」 儂智光淫笑著,雙目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一個酒意闌珊的人。 「住手!住手!我讓你住手,你聽到沒有!」 穆桂英不停地叫喊著,身體在臥榻的被褥之上扭動起來,試圖竭力避開對方。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凌辱下還能堅持多久,她不能讓自己失態,一旦醜態 畢現,她就徹底輸了。 「是不是很難忍受呢?你又何必這樣咬牙苦守?讓本王來瞧瞧你淫蕩的模樣 吧!」 儂智光嘴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的意思,繼續不停地挑 逗著穆桂英的陰蒂。 一陣陣的快感,讓穆桂英忍不住地身體顫抖起來。 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已經徹底佔領了她的腦海,讓她眼前有些發花。 不知何時,她穿著牛皮靴的雙腳,已經緊緊地勾著了床尾的兩根青銅柱子, 把身體裡面多餘的力氣,全部都施加在了柱子上,似乎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勉強 抵禦那來自外界的,讓她感到羞恥的身體反應。 「喲,這小穴可是又濕了呢!」 儂智光的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地探進了穆桂英的陰道,裡面果然多了一層滑 膩膩的液體。 「住嘴!放開我!放開我!」 穆桂英大叫著,只能用凶狠來掩飾自己的羞恥。 「你既然這麼不喜歡本王這樣,又為什麼那麼渴望呢?」 儂智光早已讀懂了穆桂英的身體,大言不慚地道。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康姆 堂堂的大宋元帥,居然也像平凡女子一樣有著慾望。 「胡說!你這個狗賊,滿口污言穢語!」 穆桂英並不會承認自己身體的失控,她矢口否認。 儂智光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裡面越探越深,直到小穴四周的淫肉,把他的 手指全部吞沒,像是一張有生命的小嘴,緊緊地吸住了兩根指頭。 「呃……」 穆桂英猛吸了一口氣。 她空虛的小穴忽然得到了滿足,讓她渾身都開始僵硬起來。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柳腰,身體倒弓如一座虹橋,唯有雙腳的後跟和後腦三 個點在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她心亂如麻,一向如鋼鐵般的意志開始有些動搖。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跟隨著身體的感覺走下去,就此墮落。 由於穆桂英的腰部微微抬起,卻讓儂智光的手指插入得更深了。 他的指尖,彷彿已經觸及到穆桂英身體最深處的嫩肉,幾乎吹彈可破。 穆桂英早已是香汗淋漓,幾絲髮梢黏在她的嘴角上,讓她的威武盡失。 她不僅要在肉體上進行激烈的抗爭,在思想上,也鏖戰多時。 這時,她終於明白過來,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場永遠也不可能勝利的惡戰。 從下體傳來的快感,是持續性的,不間斷的,反覆挑戰著她有限的體力和意 志力。 這是儂智光在逐漸地消磨她的鬥志。 「不能讓他得逞!不能讓他得逞……」 穆桂英心裡默念著。 她試圖找回一些自己原有的正氣,可是在對方的摧殘下,她能找到的,唯有 墮落的借口。 儂智光的手指開始慢慢在穆桂英的小穴裡抽插起來,逐漸加快頻率,另一隻 手卻仍在不停挑逗著她的陰蒂。 穆桂英體內逐漸形成了一種虛幻的快意和一種真實的滿足。 一真一假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穆桂英瀕臨崩潰。 「不!不不!停下來!我,我受不了了……」 穆桂英大聲叫喊著,腦袋像撥浪鼓一般晃動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在急劇加速,一種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的興奮,在她的體 內像巨浪一般衝擊著。 她已經無法抵禦來自體內的快感了,唯有企盼對方能及時收手,好讓她保留 最後一絲自尊。 儂智光的目的就是為了侮辱穆桂英,哪裡會去憐憫她可悲的自尊?見穆桂英 這副樣子,他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成熟。 他必須要乘勝追擊,把穆桂英趕上絕路,讓她繳械投降。 因此他不顧已經有些微微發酸的手臂,加快了手指上抽插的動作。 他的手掌和穆桂英的淫肉撞擊在一起,在穆桂英的身體上,激起了陣陣肉浪。 穆桂英還在負隅頑抗,雙手抓緊了床頭的青銅柱子,釋放著來自身體的無盡 壓力。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心跳已經過快,「砰砰砰」 地似乎要從她脆弱的胸口衝撞出來。 這讓她感到有些想要嘔吐的錯覺。 從儂智光快速抽插的手指上,不停地從穆桂英的肉穴裡帶出一絲透明的稠液 ,滴落在她身下的被褥上。 儂智光道:「穆桂英,你都已經流了那麼水了,難道還不肯高潮麼?」 「不!不可能!」 穆桂英使勁地搖著頭,似乎是想把腦中的雜念全部都甩出去。 可她越是如此,就離高潮越近。 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意,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對於穆桂英來說,現在的每一個瞬間都是漫長,她就好像背負了千鈞的壓力 在往前上爬。 但相反的,卻有一股更大的力量,在拖著她往下墜,她隨時都有失足的可能。 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穆桂英感到自己已經崩潰了。 她堅強的心理防線,在迅速地被削弱,直到她的所有醜態,所有不堪,全部 一絲不掛地暴露出來。 突然,穆桂英失聲大叫:「啊啊啊!不要!不要!」 她的身體也隨之胡亂地痙攣起來,像躺在床上,跳著一曲怪異的舞蹈。 她口中高喊的「不要」,像是在對著儂智光說,又像是在對著自己說。 她拒絕承認,也拒絕接受自己的這種失態,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 辱。 儂智光也大笑起來:「哈哈!穆桂英,你這個賤人,就給我乖乖地高潮吧!」 穆桂英的耳邊在嗡嗡作響,她已經聽不到儂智光的嘲笑。 此刻,她體內的快感,已經到達了巔峰。 這是一種狂亂的,無意識的感覺。 她痙攣的身體迅速地僵硬起來,渾身上下的肌肉,一綹綹地分毫畢現,讓她 的身體看起來更加健美,更加性感。 高潮對於穆桂英來說,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這個過程中有快意,有痛苦,幾乎是五味雜陳。 但正因如此,每一種滋味她才品嚐透徹。 歸根究底,流到她心裡的,最終只剩下苦水。 「呼……」 穆桂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弓起的身體迅速地砸在了床上。 身體又重新變回了柔軟,胸口的雙峰,隨著她的喘息,不停起伏。 儂智光十分得意,他終於如願以償地讓這位名揚四海的女將軍高潮了。 而且,還是強迫性的。 這足可以羞辱穆桂英整整一輩子,也是他征服這名女元帥的完美一步。 儂智光終於停止了挑逗,手指也從穆桂英的小穴裡取了出來。 殘餘的快感還在穆桂英的身體裡到處流竄,讓穆桂英的兩片肉瓣,像會自主 呼吸一般,一張一合。 他看到穆桂英的小穴更加紅腫了,裡面有大量的陰精汩汩流出,沾濕了她身 下的被褥。 「穆桂英,這高潮的滋味還不錯吧?」 儂智光依舊把沾染在手指上的淫液,擦拭在穆桂英的裙裳上。 穆桂英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臉上卻佈滿了痛苦的神情。 儂智光的得意,卻是對她最大的打擊。 本來她以為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料卻在敵人的強迫之下 ,反其道而行。 作為一個女人,在敵人面前高潮,讓她的尊嚴喪盡。 看到穆桂英屈辱的樣子,儂智光卻莫名得意,心中暗自道:「哼!臭婊子, 看你平日裡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來也並非不能征服啊!」 穆桂英像神一樣的形象,已經在儂智光的心目中崩塌。 他終於發現,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你,你這個畜生!無恥!」 穆桂英終於開口了。 她對儂智光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但同時她痛恨的還有自己的身體。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如此不爭氣,在敵人的凌辱下竟起了高潮。 她忽然感覺到眼角有些酸澀,像是有淚水即將湧出。 但是她咬了咬牙,把一口苦水又嚥了下去。 【穆桂英平南】(7)4v4v4v.xyz 29-04-13 7、宿奸 夜晚,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漫長過。高懸的明月,彷彿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讓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醜陋無處遁形。本以為平南之役可以很順利,不想卻碰到這 樣的事情!自己身為三軍統帥,竟在敵將的臥室裡遭受蹂躪。 儂智光藉著酒意,特別興奮。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他身材魁 梧,長得極為精幹,胯下的肉棒,巨大得讓人心生畏懼。當他脫光之後,又重新 上了臥榻。 一日之內,連續的打擊已經讓穆桂英身心疲憊,她從沒像現在這樣無力過。 她明白自己又將遭受姦淫,想要抗拒,卻又無能為力,因此只好緊閉雙目,把頭 擰向了一邊。 儂智光胯間的肉棒,已經堅挺如炬,高昂著巨大的龜頭耀武揚威。但是他並 不著急,此時的穆桂英對他來說,就像是爪子下的老鼠,縱使能力通天,也逃不 出他的掌心。他要細細地品味敵人的恐懼和屈辱,這讓愈發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勝 利者。他不由地感激起自己的妹妹,如果沒有她的建議,穆桂英已經成了刀下之 鬼,又哪裡現在的雲雨之樂? 穆桂英小穴裡的淫液,還在不停往外流。這讓儂智光十分驚訝,一個四十多 歲的女人竟還能有那麼多淫水。穆桂英的身體的顫抖,已經漸漸緩和下來,這讓 她看上去更加富有女性的美感。 儂智光的雙手抓住穆桂英已經被割成開襠褲一樣的征裙,使勁一扯。那條已 經裂開的褲子,口子變得更加巨大了,幾乎把兩邊的褲腿分離開來。儂智光解開 了穆桂英的腰帶,將她的褲子順著她兩條結實的大腿褪了下去。 穆桂英的雙腿頎長而筆直,幾乎長得有些過分。下身的皮膚較上半身更為細 膩,亮白得如同初雪一般,讓人不忍破壞。 儂智光在穆桂英的腿上不停撫摸著,像是在撫摸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打碎了。他心中不由感歎,自己玩弄過的那些女人,無論 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是養尊處優,竟比不上這個常年四處征戰的女人。 他只恨自己沒有早幾年起兵捉住她,要不然,她早已成為了自己的王妃。 「拿,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穆桂英厭惡地斥道。儂智光的手很粗糙, 觸碰在她的腿上,竟有種癢癢的感覺,讓她無比噁心。 儂智光微微怔了一下,舉起自己的手,道:「那不然,剛才是誰被這雙手玩 弄到了高潮?」 「你,你無恥!」穆桂英已經對自己剛才的失態懊悔不已,見他重又提起, 不禁羞憤交加,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現在她卻連逃避的能力也沒有,除 了默默承受,她什麼也做不了。 儂智光略帶著威脅性質地說:「想不想再嘗嘗剛才的滋味?」 「不!不……」如果可以,穆桂英的頭早已埋進了自己高聳的胸口。但是她 仰面躺著,只能再次將頭別到一邊。她已經無臉面對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敵人。 「那麼……現在就讓本王再來嘗嘗你的滋味吧!」儂智光又露出了淫笑。 「你敢?」聽到對方又要凌辱自己,穆桂英神色一凜,大聲道。 話音未落,卻又猛地聽到「嘶啦」一聲,穆桂英的征袍被徹底撕開了。現在, 她的前身,已經完全裸露在了儂智光面前。儂智光道:「我有什麼不敢?你現在 這幅樣子,能奈我如何?」 穆桂英幾乎咬碎銀牙,她恨自己的無能,也恨對方的跋扈。現在她唯有祈禱 對方的凌辱,能盡快結束。 儂智光雙膝跪在穆桂英分開的雙腿中間,用手按下自己高昂的陽具,用龜頭 蘸了蘸穆桂英身下的那灘橫流的淫液。他將蘸滿了淫液的陽具,重新對準了穆桂 英的小穴。 「儂智光!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卻要如此折辱於我?」穆桂英作著最後的抗 爭。她希望對方可以殺了自己,這樣即使她死,也死得比較有尊嚴。 「你這麼好的一副身子,本王有怎麼忍心殺了你呢?本王要好好享用,方不 辜負你南下一場。」 聽了這話,穆桂英心裡叫苦不迭。難不成自己南下征戰,就是為了來給他奸 淫的麼? 儂智光一邊笑著,一邊把自己的肉棒推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剛剛經歷高 潮的穆桂英,小穴裡依然濕潤,甚至潤得有些發膩。儂智光的陽具沒有任何生澀 的感覺,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處。 「啊!不!」穆桂英驚呼著。原以為自己第二次被侵犯,不會再有次那 麼痛苦。殊不知,這一次被強暴,痛苦卻比前一次有增無減。她感覺自己的小穴 又一次被塞滿,幾乎撐得她整個陰戶都要爆裂開來。 「穆桂英,這就是你和本王作對的下場!」儂智光一邊抽插,一邊獰笑著說。 「本王的肉棒,要把你的賤穴肏爛,讓你知道我們大南國的厲害!」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狹小的肉縫裡一進一出,每一次進入,都幾乎捅到了 穆桂英的小腹裡面去了。他就像是一根堅實的鐵棍,在穆桂英的身體裡面不停地 攪和。現在的穆桂英,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卻讓她更清晰地品嚐到每一寸疼 痛的滋味。 「不要,不要啊……」穆桂英叫喊著。這是她出自本能的叫喊,在受到如此 連續的凌辱時,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戰無不勝的神,只是一個受盡屈辱的女人。 「哈哈!穆桂英,你叫吧!你放聲叫吧!」儂智光狂妄地大笑起來,「你叫 得再大聲一點,到時候讓你的士兵和兒子都聽聽,他們的元帥是如何叫床的!」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楊文廣。這是她次帶兒子出征,原本是想 歷練他,教導他早日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名將。想不到,現在自己竟成了敵人的 階下囚。一股酸楚從心頭湧了上來,穆桂英想要放聲大哭,可是在敵人面前,她 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軟弱的一面。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儂智光的雙手像鷹爪般捏住了穆桂英的乳房,赤裸的雙乳在他的揉捏下變型, 像是兩個水囊一般。儂智光道:「穆桂英,你的小穴不錯,奶子更是極品。不好 好把玩你幾天,真是過不了癮啊!」 「不要!你放手!放手啊!」被無盡的屈辱包圍的穆桂英,簡直快要哭了出 來。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兩個部位,被敵人同時侵犯,已讓她生不如死。一直以來, 高居於萬人之上的顯赫身份,一下子變成了被人凌辱、洩慾的對象,她無論如何 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在酒精的作用下,儂智光不停的抽插動作像是機械一般,一點也不知道疲倦。 這正合了他的心意。白天在眾臣面前,他三五下便失了精關。此時整軍再戰,他 必定要大展雄風。作為一名被稱為廣南戰神的男人,他不可以被任何女人打敗。 「你,你停下來,快停下來……」穆桂英的語氣中,似乎帶有些祈求。 「要讓本王停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答應退兵,並且納表歸順… …」儂智光在說話的時候,抽插的速度不知不覺地加快了。 「不!你休想……」一旦涉及到國家社稷的大是大非,穆桂英依然寸步不讓。 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條件,她已經有了可以妥協的餘地。 「那好!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怪不得本王了!」儂智光在穆桂英的身上猛耕 不綴,肉棒在一眨眼的時間裡,就已經在肉穴裡抽插了數十下。穆桂英的陰唇也 隨之不停翻飛,汁液橫流。 穆桂英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儂智光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身負國仇家恨, 滿腹的怨氣已從越南轉嫁到大宋頭上。而她,是大宋的象徵,他會把所有不滿和 怒氣,都發洩在她的身上。對她的凌辱,是儂氏一族洩憤唯一的途徑。 儂智光雖然年輕,卻縱慾過度,逐漸地開始顯示出疲態。他整個身子都伏在 了穆桂英上面,氣喘如牛。但儘管如此,他還是不肯歇息,抽插的速度毫不見緩。 穆桂英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儘管心如刀割,但還是強迫自己努力忍了下 來。與其背叛自己的國家,她寧願自己的身體遭罪。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體內變得更加巨大,把穆桂英的小穴也隨之撐開了 一個大口。這讓穆桂英感覺彷彿是一個沖城錘塞到了自己的陰道裡面。她忍不住 又難受地呻吟起來。 儂智光已經尿意畢現,他感覺精液隨時會從自己的龜頭裡噴射出來,這讓他 更加來了精神。他稍稍後退了幾分,如一頭蓄勢待發的公牛,忽然猛得向前一衝, 巨根直搗穆桂英的小腹。 一陣劇烈的痛意朝穆桂英襲來,讓她毫無防備,身體忍不住地一陣痙攣,從 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她急忙抬頭去看,只見儂智光像打樁一樣,一次又一次地 把他粗大的肉棒捅進她的小穴裡,似乎永不罷休。穆桂英知道對方已經到了極限, 緊接著又會開始無情地射精。 儂智光死死地盯著穆桂英烏黑的瞳孔,從她漂亮的眼眸裡,他可以看到深藏 在其中的恐懼。 「不要!這次不要再射到裡面了!」穆桂英失聲大叫。 儂智光這次卻沒有理她,依然專心於他的「打樁」工作。忽然,他猛地仰起 頭,大叫一聲「射了!」一股濃烈的精液隨之噴薄出來。 「不不不!你混蛋!」穆桂英拚命地掙扎著,巨大的羞恥讓她口不擇言,對 著儂智光破口大罵。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懷孕。原本她是應該提著敵人的頭顱回去 的,如果卻帶著敵人的孩子回去,那豈不是貽笑大方? 穆桂英再努力的反抗,現在看來也只是徒勞。極具衝擊力的熱流,已經在她 的身體裡開始激盪,像一堆燃燒的烈火,迅速地燒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渾身上下 都變得通紅。 「哈哈!穆桂英,你終將懷上本王的子嗣,為我儂家傳宗接代!」洩精後的 儂智光,還沒等喘勻氣息,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嘲笑穆桂英。 「唔唔……」被痛苦和羞恥包圍的穆桂英,緊握著雙拳,竭力地忍耐著,不 讓自己的眼淚流落下來。如果,她真的懷上了敵人的孩子,那麼她和儂氏的血脈 就緊緊地聯繫在了一起,甚至延續到千萬年之後。那時候,當人們讀到這段歷史 的時候,又會對她如何評價? 儂智光的精液連續射了十餘波,終於再次把無數子孫一股腦兒全部塞給了敵 國女將。他似乎虛脫一般,身體一軟,轟然倒在了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感覺他的身體十分沉重,幾乎要把自己壓到窒息。一想到對方對自己 的無禮,痛苦和羞恥又立即轉變成了憤怒。她收起即將落下來的眼淚,切齒道: 「滾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儂智光翻了個身,從穆桂英的身體上滾落下來。他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道: 「穆桂英,本王今夜非得奸你十次八次,方能罷休!你就乖乖等著挨肏吧!」 一聽儂智光還要再行姦淫,穆桂英心中又急又怕,叫道:「不可以!」 儂智光拍拍手。幾名候在門外的士兵應聲而入。儂智光吩咐道:「你們過來 將這娘們給本王吊起來,本王要換個姿勢玩弄她。」 那些士兵知道穆桂英已是強弩之末,因此並不十分怕她。但他們還是有些忌 憚她的身手,只是小心翼翼地放開她腳上的繩索,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抗,就又用 捆龍索將她的雙腳捆在一起。緊接著又將她的雙手從床頭的兩根青銅柱上鬆開, 扭到後背,反剪著束縛起來。 穆桂英被捆得像一根柱子一般,絲毫也動彈不得。不過這樣的姿勢,讓她心 裡有了些許欣慰,不必再被迫張開雙腿,讓自己的私密處暴露在敵人面前。她緊 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在恥骨下出現了一個優雅的三叉線條,將她的陰戶暫時隱 藏了起來。 儂智光揮揮手,令士兵們退下。他自己則又重新爬上臥榻,繼續對渾天侯的 褻瀆。 此時的穆桂英全身已經幾乎赤裸。被撕開的衣服已經褪下了雙肩,纏繞在雙 臂之上。肚兜已被完全扯掉,零落在旁。幾乎被一分為二的褲子,順著大腿一直 褪到了膝蓋處,若不是腳上穿著靴子,破碎的褲子早已被扒離了她的身體。 儂智光把穆桂英翻了過來,讓她俯臥在被褥上。穆桂英的屁股結實而勻稱, 像兩個雪堆一樣亮白,絲毫不見脂肪的堆積。他拍打著穆桂英的屁股,發出「啪 啪」的脆響。雖然他手上的力道沒有很大,但還是讓穆桂英對此感到無比羞恥。 儂智光打了一會,雙手摟住穆桂英的腰肢,讓她抱了起來。 穆桂英雙膝併攏跪在床褥上,上身彎曲,前腦頂著床面,像一個虔誠禮佛的 善男信女。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陰戶和肛門,同時也露了 出來。 儘管此時穆桂英雙腿緊夾,但遭受強暴後的陰戶,還是不能像一開始的時候 那樣閉合起來。她肉縫的間距,已經寬了許多,可以看到曾隱藏在她豐腴的陰唇 之下的嫩肉。粉紅的陰蒂由於充血變得腫脹通紅,像發芽的春筍,鑽破泥土,露 在外面。依然止不住的淫液,還在從那個張開的小穴裡往外流出,把穆桂英的大 腿內側全部打濕,看上去十分狼藉。 見到穆桂英這副不堪的樣子,儂智光胯間的肉棒,又不知不覺地硬了起來。 他手握陽具,從後面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內。這一次插入,比之前兩次來得都 要輕鬆。穆桂英的陰道像是一個水囊,裡面已經全部注滿了水,為儂智光的入侵 增添了潤滑作用。 儂智光一手扶著穆桂英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背,又開始使勁地抽插起來。 穆桂英的屁股厚實而富有彈性,儂智光幾乎無需用力。每一次插入,穆桂英 結實的屁股都會將他彈回去,他只需輕輕地不停往前挺腰即可。儂智光的胯部和 穆桂英的屁股撞擊在一起,又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讓穆桂英更加羞恥不 已。 穆桂英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不能撐起自己的上身。但她的胸部和床板,還 是有著一段距離。這段距離,足夠讓她的雙乳垂掛下來,像是兩朵美麗的樹袋花。 在儂智光的不停撞擊下,穆桂英身上再次肉浪翻飛,隨之雙乳也晃蕩起來,像是 打鞦韆一般。 這樣的姿勢和行為,讓穆桂英更加無地自容。她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像是 一條母狗,只能俯趴著和人性交。但是她整個臉都埋在了被褥之中,想叫也叫不 出來。只是儂智光的插入,在她的身體裡面多多少少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異樣 感覺,她忍不住從鼻底發出輕微的「嗯,嗯」聲。 儂智光濃密而堅硬的陰毛,已經完全被穆桂英的蜜汁沾濕,變得柔軟,緊緊 地貼在他的恥骨上。這讓他倍加興奮,叫道:「賤人,你的騷穴好多水啊!」 這話從敵人的嘴裡說出來,令穆桂英更加難以接受。她睜開眼,目光穿過自 己垂掛下來的雙乳,從身下望向自己的下體,可是她緊閉的雙腿,遮擋了她的視 線,無法看到自己淫肉和淫水齊飛的模樣,要不然她將更難以自己。 儂智光又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讓她的身體直直地跪起來。他的雙手從後面捏 住了穆桂英的雙乳,讓它們不再晃蕩。握在他掌心的,似乎不是一對女人的乳房, 而是一塊由一層皮囊包裹著的堅硬盤石。不知何時,穆桂英的雙乳又變得堅挺如 鐵。 一日之內,已經射過兩次的儂智光,忽然再次起了尿意。他也不知道從哪裡 來的力氣,兇猛而持續地朝著穆桂英的小穴裡抽動著。 從小穴和雙乳之間傳來的快意,又瞬間在穆桂英的身體裡瀰漫開來。她難受 地扭動著身體,像是一名波斯舞女,跪在地上演繹著一出妖艷的舞蹈。 穆桂英的扭動加大了她的小穴和儂智光的肉棒之間的摩擦,同時也給儂智光 帶來了無比愉悅的滋味。儂智光一時之間忘乎所以,猛得大叫一聲,精液從陽具 頂端的小孔裡噴射出來。 穆桂英再次照單全收。她的心不停地墜落,默默地大叫:「完了!這次肯定 要懷孕了!」 洩完身後的儂智光,感覺身體無比沉重,像灌了鉛水一樣。他忽然身體一軟, 重重地壓在了穆桂英的身上,兩個人同時滾倒在床上…… 【穆桂英平南】(8) 29-04-13 8、叛徒孫振 破曉時分,桂州城裡十分安靜,靜得如同一座墳墓。而穆桂英感覺自己真的 好像在墳墓中一般。她的心已死,即使活著也只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想 不到自己一輩子戎馬倥傯,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儂智光連續對穆桂英姦淫了六七次,讓他正在逐漸衰弱下去的身體透支到了 極限。此時他正側著身呼呼大睡,一隻手還搭在了穆桂英的左乳上。但是穆桂英 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這一天所經歷的事情,是她一輩子也無法想像得到的。 她以為行軍打仗,縱使失敗,也不過戰死而已。孰不料,還有比死更令她痛苦的 事情。原來,她一直以來的想法,都太過天真。 她厭惡地想要甩開儂智光在熟睡時依然不忘記凌辱她的手,但是她的身體已 經被捆綁得麻木,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對著黑暗無聲的痛哭著。她忽然想到了 自己的兒子楊文廣,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驕傲。如今他終於成為了平南的先鋒官, 出人頭地。只是他現在是否想到,自己的母親正在敵營裡被敵人凌辱,他又會不 會想方設法來營救自己?穆桂英開始感到害怕,這種害怕冷徹骨髓。她寧願不要 讓兒子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如果讓士兵們知道,他們元帥被敵人玷污了,楊文 廣又怎麼號令三軍呢?可是……可是自己又如何能有尊嚴地回到宋營去呢?她的 心理矛盾極了。 突然,一陣號角聲劃破了黎明前的靜謐,整個桂州城一下子變得喧鬧起來。 穆桂英正在疑惑發生了什麼事,儂智光忽然醒了過來。自從開戰後,他就變 得極其敏感,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提高了警惕,生怕宋軍從天而降,將他殺死。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門外的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來道:「三王殿下,孫沔、余靖等人在城外搦 戰,長公主已經點齊了兵馬,下山迎戰去了。」他說的長公主,正是儂智英。 原來,昨日母親陣上被俘,令楊文廣寢食難安。他生怕母親遭遇不測,一邊 自己奔往全州,一邊令人給正在廣南境內和儂軍對峙的宋軍一路元帥孫沔和二路 元帥余靖送信,請他們即日出兵,襲擊桂州城。孫、余二人得報,連夜點齊人馬, 向桂州出擊。 儂智光冷哼一聲,道:「看來孫沔、余靖這兩個手下敗將,又前來送死了。 今日本王要親自上陣督戰!」 侍衛們趕緊替儂智光穿戴起金甲。剛要出門,忽聽穆桂英叫道:「你,你難 道就把我放在這裡了?」此時的穆桂英內心極其複雜,如果宋軍得勝,攻入城內, 卻在三王的臥榻上發現了她,那麼那些宋軍將領又該如何感想?她寧願自己在牢 裡被發現,也不是這裡。 儂智光卻道:「本王今日還要好好玩你幾遍,你便安心在此,待本王殺退宋 軍,再來與你行雲雨之樂。」 穆桂英暗自叫苦。她竟然默默祈禱起來,希望宋軍不要得勝。她實在不願意 讓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 儂智光帶著侍衛從房裡出去。已經有人替他備好了戰馬,只聽一陣急促的馬 蹄聲悠然遠去,往城下奔去。屋裡頓時又恢復了寧靜。 穆桂英雙目直直地望著頂上的帳幔,不知該何去何從。她希望這只是自己的 一場噩夢,等到夢醒時分,就會發現這一切不過都是假的。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但是穆桂英卻事先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難 道是前來索魂的無常?或是前來營救她的宋軍奸細?孫、余二將在山下佈陣,難 道只不過是為了引誘儂智光兄妹,他們卻暗地裡派人潛入山頂營救?想到這裡, 穆桂英不知自己現在又該如何面對前來營救她的人。 可惜,來人並非無常,也非營救的細作,而是一個三四十歲,身材臃腫的男 人。穆桂英認得他,他曾是自己的部下,因督糧不力,被重責三十大板之後,心 懷怨恨而叛國的總兵孫振。自己淪落到如此下場,很大原因,正是拜他所賜。 孫振的手裡握著一把尖刀,走到臥榻前。穆桂英的身體隱藏在被褥之下,只 露出了一張臉。孫振瞧見了她,道:「穆桂英,你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讓老子 差點被打死,現在我要你殺了你!」 原來,孫振聽說儂智英俘獲了穆桂英,本以為儂軍必定將她殺死。不料卻被 儂智英的兄長儂智光佔為己有,心中憤恨不平。他暗自發誓,定要尋著機會,親 手將穆桂英的腦袋割下,為自己的三十大板復仇。今日在房中聽聞儂智光親自出 戰,想必在三王的臥室裡,只剩下穆桂英一人了,便持刀前來行刺。 穆桂英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便道:「你若是報仇,趕緊動手便是。我穆桂 英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她說完把眼一閉。穆桂英已經覺得生無可戀,若是能 痛痛快快地死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好!」孫振說著,伸手把穆桂英身上的被褥揭去,舉刀要刺。 穆桂英忽然感覺身上一涼,心中暗叫:「吾夫宗保,為妻也下地與你團聚來 了!」她閉眼等死,不料等了許多,也沒見孫振的尖刀刺下。她睜眼一看,卻見 孫振也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體不放。 儘管孫振已經想到,穆桂英必被三王儂智光染指,但猛得解開被褥,卻見被 褥下是一具幾乎全裸的,極盡美妙的胴體時,不由也愣住了。早時孫振在宋營之 中,便已覬覦穆桂英的美貌。但礙於身份有別,亦不敢多作非分之想。此時初見 穆桂英的裸體,自然呆住了。只見穆桂英的身體無暇、晶瑩,尤其是她腿間那一 小撮凌亂的陰毛,更是惹人遐思。一時之間,孫振竟不忍下手。他畢竟也是好色 之徒,不忍心看到如此美好的東西,毀在自己手裡。 穆桂英的心不由一涼,問道:「你,你看什麼?」 孫振的手上一鬆,尖刀「匡啷」一聲丟落地上。 穆桂英卻只道他心軟,便柔聲柔氣地道:「你快放開我!」 孫振心中一動,道:「我若是放了你,有什麼好處?」 穆桂英略一沉吟,道:「你若是放我逃回宋營,待大軍班師之日,本帥必定 在萬歲面前奏你平南之功。大恩大德,本帥亦沒齒難忘!」她這麼說,也是沒有 辦法的辦法。自己身陷敵營,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如何全身而退。 孫振一聽,卻笑道:「我現在已是大南國之功臣,三王承諾於我,若將你擒 獲,必在儂王面前,保我為輔政大臣。今南國正是用人之際,若南國得了天下, 我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豈是區區總兵那麼簡單?」 穆桂英勸說道:「南國之覆亡,已在旦夕之間。如蒙天子降旨敕封,名正言 順。到時高官厚祿,封蔭後世,豈不美哉?」 孫振道:「你說得甚是在理,不如讓我享用一番你的肉體,再考慮是否放你, 如何?」說罷鞋子都不脫,就上了儂智光的臥榻,竟伸手撫摸起穆桂英的雙乳來, 穆桂英想不到他身為朝廷命官,竟如市井地痞一般齷齪。再看自己,紋絲也動彈 不得,只能像一名妓女一樣,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宰割。心中不由羞怒,罵道: 「汝身為大朝臣子,卻叛投賊軍,雖著堂堂衣冠,卻包藏禽獸之心。怎可為如此 不齒之事?」 孫振用力地捏著穆桂英的乳房,極其柔軟,像少女一般,他從未體驗如此美 妙的胴體,下體竟不知不覺地堅硬起來。他笑嘻嘻地道:「怎的不齒?汝身為大 宋元帥,與叛國賊子行了一夜的房事,又當如何?」 「你!你……」穆桂英氣得竟語塞,心中卻極為羞恥。一來,孫振說的也確 是事實;二來,自己堂堂大宋元帥,御封渾天侯,又怎可出賣自己的身體來苟且 偷生?因此,對於孫振提出的條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孫振用掌心按壓著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畫著圓揉搓著,道:「穆桂英,你 休要再心心唸唸平南之事。不如擔憂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他說得確實有道理,現在穆桂英的確不是擔憂國家大事的時候。她本想委曲 求全,答應了孫振的要求,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她怎麼也不能忘記自己剛剛 被儂智光姦淫的事實,如果現在又被孫振凌辱,豈不是跟委身賊人沒有什麼區別 了嗎?」不,不……」穆桂英搖頭道,「我不能答應你……」 孫振忽然臉色一邊,凶狠地道:「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他 的手掌忽然一收,緊緊地掐住了穆桂英的乳頭。 穆桂英突然感到雙乳一陣劇痛,不由地驚叫出來:「啊!你幹什麼?」 孫振的雙手不停用力,幾乎把穆桂英的乳頭捏扁。在他的施壓下,一對乳頭 竟充血成了紫紅色。 穆桂英痛得大叫:「你住手啊!」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樣,孫振忽然覺得更加興奮。他忽然想起了當天自己在 穆桂英裙下苦苦哀求的樣子,那個女人鐵面無私地端坐在帥案之後,非要軍法行 事。這股氣,他現在終於可以出了。他發現穆桂英的痛苦慘叫,對自己極其受用, 尤其是當對方是一個名震四海的女元帥時。 雙乳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施加在上面的痛苦,可以被放大數倍。穆桂英 疼得幾乎顫抖起來,在被姦淫之後的雙乳,較以往更為敏感。她扭動著身體想要 從他的手下逃脫,可是孫振卻死死地壓著她,讓她分毫也動彈不得。 「哈哈哈!」孫振大笑著,說,「穆桂英,你不是很能耐嗎?現在怎麼施展 不出來了?」 穆桂英真害怕自己的乳頭會被他掐出血來,她無法釋放的痛苦,全部施加在 了手上。雙手在身後緊緊地抓住了被褥。直到孫振鬆開手的時候,穆桂英的雙乳 還是持續不停地陣痛著。 孫振又俯下身,張嘴含住了穆桂英的右乳,忘情地吮吸著。 極端的殘暴和極度的溫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穆桂英體內發生的變化, 也同樣是巨大的。就好像她剛剛經歷過地獄的煎熬,又忽然上了天堂,讓她有些 無法適應。但是幾乎被掐破的乳頭,像是褪掉了一層皮,露出裡面的新肉,新肉 更是敏感,只要一絲風吹草動,就可以掀起驚天駭浪。 痛苦之後的快感,更加明顯。穆桂英在孫振的吮吸下,身體竟僵硬地顫抖起 來。 孫振不停地吮吸,一隻手卻悄悄地往下滑,整個手掌突然插進了穆桂英的雙 腿中間。 穆桂英的大腿內側更為柔軟,皮膚像煮熟的雞蛋一樣吹彈可破。可是她的腿 上,有一層黏糊糊的穢物,那是還沒完全乾涸的淫液,卻像是被生生打碎的蛋清。 這是一枚孫振最喜愛的「糖心蛋」。 孫振勾起手指,插入了穆桂英毫無防備的小穴。孫振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美 妙的感覺,這讓他興奮,讓他激動,讓他忍不住地想把這個無論身份和地位都比 自己高的女人佔為己有。 「呃……不可以……快,快把你的手拿出去……」穆桂英難受地呻吟著。孫 振的侵犯讓她從身體上和心理上都無法接受,這不僅是因為羞恥,更是一種難堪 的尷尬。一個是身份顯赫,威震天下的女元帥,一個是默默無聞的京城總兵,被 部下侵犯,讓穆桂英更加痛苦和羞恥。 「你明明很喜歡,為什麼要拒絕呢?」孫振的目光似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 渴望過,他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要把穆桂英連皮帶骨吞噬。 「胡說!誰說我喜歡?」穆桂英也確定自己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但是在丈夫 去世後的幾年時間裡,她也渴望著身體能被男人撫慰,得到她不敢說出口的慾望。 因此,她不得不每天從早到晚練習武藝,把自己弄到筋疲力盡才肯罷休。久而久 之,也許是她已經過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也許是她對此已經麻木,除了武藝上大 有長進之外,漸漸的也開始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些麻木,麻木到她對慾望產生了陌 生感。 當孫振的手指進入她的身體時,這種新鮮感又陡然而升,像是少女初夜一般。 雖然此前儂智光已經姦淫過她,但是這卻不足以撫慰她十多年的空虛。 女人對溫柔的男人總是存在著的好感。穆桂英發現自己並沒有像排斥儂 智光一樣排斥孫振。儘管他是一個形容猥瑣,內心卑鄙的男人。這不僅體現在她 的身體,也體現在她的精神上。她似乎更容易接受被孫振侵犯的事實。 孫振吮吸著穆桂英的乳頭,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是如此的津津有味。 但穆桂英卻對這聲音不忍耳聞,每發出一聲,都讓她心中的羞恥變得越發沉重。 吮吸了許久,孫振終於放開了穆桂英,將她的雙腿抱了起來。由於穆桂英的 雙腿被捆龍索捆在一起,因此他只能兩條腿一起抱起來。孫振把穆桂英的雙腿放 在自己的一側肩上。這樣,穆桂英完全失守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在孫振面前,而孫 振也就更容易進入到她的體內了。 這次,孫振是兩個手指一齊插了進去。穆桂英的小穴狹小,即便只有兩個手 指,也被緊緊地包裹起來。孫振雖然長相不堪,但雙手卻十分細膩,像女人一樣。 由此可見,他在京城,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孫振也十分愛惜他的雙手,對 手上的感覺,極為敏感,他發現穆桂英的小穴開始不停地收縮,每一次收縮,四 周的嫩肉都會緊緊地擠壓著他的手指。 孫振微笑著,雙指如劍,在穆桂英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他細嫩的手指,摩擦 著穆桂英更為細嫩的淫肉,很快讓穆桂英感到下體又是一陣強烈的酸脹感,淫水 又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穆桂英幾乎不相信,對方是外貌醜陋,內心卑鄙的傢伙,自己本應對他反感 厭惡,但是他的手法是如此純熟,似乎每一次插入,都正好捅到了穆桂英心坎裡 最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想要發瘋。 事實上,此時的穆桂英,也和未經人事的少女差不了多少。多年的空虛寂寞, 讓她緊閉心門,幾乎快要忘記男女之間的歡樂了。自從被儂智光強迫高潮,她的 心扉才逐漸被打開。現在又在孫振的挑逗之下,她更是無法自禁。 孫振的手指不停地穆桂英的肉穴裡進出,帶動著她的肉瓣,也一進一出地翻 動著。看上去鮮美無比的汁液,一次次地被帶了出來。穆桂英下體又變成了一片 淫水橫流的慘狀。那透明稠厚的液體,順著她肉體的凹陷流動著,滾落到她的肛 門上去。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肛門也變成了黏糊糊的,淫液離開了她的小穴,很快就變 得冷涼。又涼又黏的稠狀液體,糊在她的屁眼上,說不出的難受。 「天吶!難道……難道我今天就要折在這個令人作嘔的部下手裡嗎?」穆桂 英羞恥地想著。 孫振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變換著手法。他一邊依然抽動不止,一邊前後翻 動著手腕,讓自己的手指在肉穴中進出的同時,還在不停地旋轉,從最大的限度 上,增加了和穆桂英淫肉的摩擦。 雖然穆桂英還沒有到足以令她癲狂的時候,但淫液已經止不住地流出來了。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因此而已經小便失禁了。這似乎是她失控的前奏,也是她墮 落的序曲。 【穆桂英平南】(9)4v4v4v.xyz 作者:sss1 29年4月20日 9、每一個部位 「啪噠!啪噠!」的水聲不停響起,而且越來越明顯。這是孫振在穆桂英濕 漉漉的陰道裡抽插的聲音。穆桂英感覺自己對這樣的羞恥已經麻木了,任憑莫名 的亢奮感佔據她的身體。 穆桂英身體的排斥感,已經不再像昨天夜裡那麼強烈了。她似乎已經準備好 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雖然她知道,高潮之後將會是自己無盡的懊悔和敵人永 無休止的嘲笑,但是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和自己的身體抗爭,是最愚蠢的做 法。她的意念,永遠也無法勝過與生俱來的慾望。 「啊!啊!」穆桂英輕微地叫喚著。她不願意承認自己被這個叛徒征服,也 不願意讓他聽到自己失態的呻吟。她渴望自己喪失聽力,永遠也聽不到這令人不 堪入耳的叫聲。儘管這叫聲是從她的嘴裡發出的。 孫振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不動聲色地旁觀著這位女戰神又羞又醜的一面。 但是他下手卻沒有一絲手軟,雙指還是在不停地進出。他相信,只要保持這 個狀態,穆桂英總有一刻會繳械投降。 「不!不!不要動了……」穆桂英像是呻吟一樣的叫著。儘管她努力想讓自 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威嚴一些,可是現在她的模樣,看起來卻沒有一點威嚴的樣子。 「你快要高潮了吧?來吧,在我的手下盡情地放縱吧!」孫振像吟詩一般地 說。 「不!不!」穆桂英搖著頭,滿頭秀髮又飛舞起來,讓她的樣子看起來更加 妖艷。 「我要洩了!我要洩了!啊!不……」穆桂英的心跳又急速加快了,她整個 人又達到了最佳的亢奮狀態,這是一種足以讓她瘋狂,拋棄所有她堅守的一些的 感覺。從她的陰戶裡開始,無數條電流呈輻射狀散發開來,瞬間遍佈了她身體的 每一個角落,讓她情不自禁地又痙攣起來。 穆桂英已經作好了準備,哪怕自己由此墮落,萬劫不復,她也要為了身體這 片刻的享受,拋下榮譽,放棄尊嚴。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孫振卻在這個時候忽 然停下了動作。 「啊!你!你!快啊!不要停!」穆桂英放聲大叫著,她完全不知道出口的 話,已經和她保留了四十多年的形象背道而馳。無盡的空虛像她襲來,彷彿她整 個人都被拋入了宇宙的縹緲之中。她從來沒有過如此渴望,欲得而不到的迫切, 讓她對什麼都不顧一切。 孫振不僅沒有繼續抽插,反而把手指從肉穴裡取了出來。此時他整個手掌, 都已濕透。 「你,你快插進去!不要停!」穆桂英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了,高居不下的 慾望,讓她的容貌看上去有些凶狠。 孫振卻不緊不慢地說:「怎麼?你不是說,不喜歡我這樣麼?」 「不!我喜歡!我喜歡!快給我!」穆桂英的眼底有烈火在燃燒,小穴裡也 有烈火在燃燒,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有烈火在燃燒。唯一可以幫助她滅火的,竟是 孫振的手指。 「是嗎?」孫振摸著自己的褲襠。看到穆桂英這個樣子,他也早已慾火難耐, 可是他不得不暫時忍耐下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把這個女人征服,報自己 的一箭之仇。「那麼,你想讓我插你哪裡呢?」 「唔唔……」穆桂英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她猶豫並不是因為感覺到羞恥,而 是在快速地詞彙,該如何描述自己的性器呢。「插我的小穴裡……」說完這 話,穆桂英緊緊地閉起了眼睛。她像是不願意看到對方嘲笑的表情,也像是在等 待著對方的重新插入。 此時的片刻,比穆桂英空閨多年的時間還要長,也更受煎熬。但是她等了一 會兒,對方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由又睜開了眼。卻見孫振正笑瞇瞇地盯著她。 孫振依舊不緊不慢地問道:「那麼,讓我的寶貝插進你的小穴如何?」 「混蛋!滾開!」穆桂英勃然大怒。儘管沒有如願,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漸漸 地平緩下來,體內的空虛感和迫切感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嚴重了。理智重新佔據了 她的大腦,她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叛徒耍了。這讓她無比憤怒,羞恥。 「哈哈!」孫振得意地大笑,道,「不給你快活,你就讓我滾!你真是一個 賤得可以的婊子!」 聽到對方辱罵自己為「婊子」,穆桂英更是羞怒交加,她的一雙美目中,幾 乎噴出火來,對著孫振大罵:「不要再拿你的髒手來碰我!滾開!」嘴上這麼說, 心中的獨白卻是「若非你極力挑逗,我又怎會如此失態?」一想到自己竟然折在 了一名叛徒手上,穆桂英更是無地自容。 孫振卻不怒反喜,他舉起手,將滿手的淫液伸到穆桂英面前,道:「我的手 髒?你看看,我的手確實不乾淨。」 看到從自己小穴裡竟然流出了那麼多蜜液,穆桂英更覺羞恥,她把頭轉過去, 臉幾乎藏進了自己的肩膀上去。 孫振把手上的淫液,都擦拭在穆桂英結實的大腿上,並搜刮起流落在她小穴 周圍的殘液,在穆桂英的小腹和大腿上,一層一層地塗抹上去。 在巨大的羞恥下,穆桂英的內心深處,竟隱約地泛起了一種享受感。這是一 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滋味,感到既新奇,又興奮。假如自己的丈夫沒死,他這麼對 自己,穆桂英一定會更加歡喜的。但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她又怎能體驗 如此刺激,如此新鮮的滋味呢? 穆桂英的身體上,已經被塗抹了厚厚的一層淫液。陽光從窗欞中投射進來, 照在她的身上,泛起了一層淫蕩而邪惡的光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具有誘惑性。 孫振的手指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小穴周圍打轉,但就是不插進去。他的力度不 大,卻惹得穆桂英的身體裡,又激起了一層異樣感,彷彿無數蟲子在爬動一般。 穆桂英真恨不得大叫「快插進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叫,要不然 她真的成了一名蕩婦。她難受地扭動身子,光潔的身子像一條同時被掐住了頭和 尾的水蛇。 孫振乾脆用起雙手,他一手捏一片穆桂英的陰唇,用指尖使勁地摩擦著。惹 得穆桂英的小穴周圍奇癢難忍,剛剛平緩下去的情緒,再次被挑逗起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你,你放手!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穆桂英害怕自己像剛才那樣失態, 惶恐地大叫起來。 孫振面帶詭異的笑容,道:「穆桂英,老子淪落到今天的田地,都是拜你所 賜,現在我要把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 「不可能!住手!」穆桂英幾乎是用吼的叫道。她用聽起來嚴厲的聲音,來 掩蓋自己的心虛。要是在一天前,她肯定毋庸置疑地相信,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 會墮落的。可是現在,她對自己已經不那麼自信。 孫振放下穆桂英的雙腿,讓她平躺在臥榻上。自己則爬到她身上,分開腿跨 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他解開自己的腰帶,甚至來不及脫下褲子,就從褲襠裡掏出 了那支早已碩大無朋的陽具。孫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久經人事的肉棒, 氣勢如虹,彷彿會從中發出蓄勢待發的嗡鳴。孫振用雙手握起自己的肉棒,竟比 他兩個手掌加起來還長出好幾寸。 穆桂英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瞄著孫振,只見他佈滿了凸起的青筋的肉棒, 正直直地對準了自己。這氣勢,哪是人的部位啊,分明是一樣武器。孫振單手握 肉棒,樣子就像握著一支釣魚竿。他用肉棒不停地拍打起穆桂英的雙乳。 巨大的肉棒打在穆桂英的乳房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同時在她身體上, 激起了一陣肉浪漣漪。 雖說這樣並非是一種痛徹心扉的凌辱,卻也足以讓穆桂英無法面對。 孫振拍打了一陣,直到把穆桂英的兩個乳房打得無比堅挺,像兩座小山一般 立在胸前。他將自己的巨根放進穆桂英的雙乳之間。 穆桂英的乳房並不算十分巨大,卻十分結實,彷彿在皮層的包裹下,裡面也 滿是肌肉。她的乳溝狹窄,即便是身體平躺著,也只能剛好容下兩根手指的寬度。 而孫振的巨根,非得把她的雙乳擠開,方能整個放進去。 孫振雙手捧起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間擠壓,將自己的肉棒緊緊地裹在 一堆白生生的嫩肉中間,樣子像是兩個滿頭裹著一根巨大的肉腸。 「哈……」孫振舒服地大叫起來,屁股不由自主地在穆桂英的胸前前後挪動 起來,讓自己的陽具充分地在乳溝裡磨蹭。穆桂英的乳房雖然看起來結實,但相 比之下,卻遠沒有孫振的肉棒堅硬,因此孫振不僅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卻有 比一般女子更緊致的貼肉感和包裹感。 「你……唔唔……」穆桂英見到自己的乳房竟成了敵人發洩的工具,不由感 到更羞恥。這種羞恥感比被敵人姦淫時來得更加強烈。 「好堅挺的奶子啊!是不是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子?」孫振幾乎忍不住要射了, 但是他咬牙強忍,連聲音都變得有些生硬。 「唔唔……好羞……不要……」穆桂英從心底裡對這種行為反感,但是卻也 感到有些新奇。 見到穆桂英這個樣子,孫振更加難以忍耐。一想到她堂堂的一名三軍統帥, 竟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曾經自己對她畢恭畢敬,現在卻任己羞辱,只覺得一股 熱流在下體蠢蠢欲動,一不小心,精關失守。「啊!啊!好爽!」孫振大叫著, 混濁的精液一瀉千里。 孫振的龜頭正從雙乳間對著穆桂英的臉。突然間的射精,連他自己都沒有防 備,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臉上,讓她英武的面龐,一下子變得骯髒無比。 「啊啊!不要!拿開!」穆桂英慌亂地大叫。一股腥臭渾濁的液體,對著她 的面門直噴過來,讓她措不及防。儘管她及時扭頭躲避,卻依然躲不過精液如雨 點般的散落。不一會兒,穆桂英的臉上佈滿了孫振白色而濃稠的精液。 「他居然對著我的臉射!這,這……」穆桂英心裡羞愧而憤怒,感覺自己的 尊嚴已經蕩然無存。 濃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她的臉上到處掛滿了精液。穆桂英急忙屏息抿嘴, 把這巨大的屈辱抵擋在身體之外。 孫振渾身輕鬆,放開了緊緊握著手裡的雙乳。雖然射了精,但是他的陽具依 然巨大,彷彿剛剛一瀉千里的那個人,並不是他。被積累的怨恨,又豈是朝夕之 間就可以一掃而空的? 孫振的身體向穆桂英趴了下來,用手指刮著流淌在穆桂英臉上的精液,將它 們全部刮到穆桂英的嘴邊,道:「來,乖乖把我的子孫,都吞下去。」 穆桂英拒絕接受這巨大的恥辱,搖著頭,雙唇依然緊抿,含糊地叫著:「唔 唔!唔唔……」 孫振用左手奮力地扒開穆桂英的雙唇,見她唇下的兩行貝齒依然緊扣,一絲 風都不透。他可管不了那麼多,把精液全部撥到了穆桂英的嘴裡,任憑這些稠狀 液體順著齒縫慢慢地流進去。 一股幾乎是惡臭的液體,直往穆桂英的喉嚨裡灌,讓她的肚裡翻江倒海似的, 忍不住產生了嘔吐的慾望。她拚命地掙扎著,從牙縫裡迸出幾個含糊的字音: 「不……不要……」 「哈哈!穆桂英,我的精液味道還不錯吧?」孫振得意地笑著說。 一想到自己正在吃著別人的精液,穆桂英更覺噁心反胃,一股巨大的回流朝 著她的喉嚨直湧上來,禁不住地張開嘴,「呃!」的一聲,仰面乾嘔起來。 稠厚的精液幾乎糊滿了穆桂英的整張嘴。似乎是為了表示反抗,穆桂英不停 地用舌頭把那些正在不停往她嘴裡流的液體全部撥出來。她的舌尖是麻木的,因 為她拒絕讓自己產生任何感覺,要不然她幾乎不敢去碰那些液體,更不用說是用 舌頭。 口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穆桂英的臉頰,往兩邊流了下來,污染了兩側 的枕巾。但儘管如此,穆桂英還是感覺自己的整個口腔裡,都充滿了令人噁心的 氣味。 孫振的手,卻悄悄地滑向穆桂英的腹下。他手指併攏呈劍狀,對準穆桂英的 小穴猛插進去。 「啊!」突然受到襲擊,穆桂英的驚叫聲脫口而出。同時,她的嘴也在無意 識之間張開了。孫振趁著這個當下,把剩餘的精液,全部刮進了穆桂英的嘴裡。 「呃!嘔!嘔!」已經到了忍耐臨界點的穆桂英,一下子崩潰了。她的胸膛 不停地起伏著,頂著孫振沉重的身軀一上一下,拚命地嘔吐起來。 幾乎一整天沒有吃飯的穆桂英,肚子裡空空如也。即便是如此激烈的嘔吐, 也沒能從她肚子裡吐出什麼東西來,倒是感覺從胃部開始,一陣陣酸意不停上湧, 無比難受。 「哈哈!哈哈!」孫振開心地幾乎跳了起來,在穆桂英的身上手舞足蹈。在 如此糜爛、猥褻的場面下,孫振肥胖的身軀壓迫在穆桂英的胴體上,讓這位三軍 元帥看起來更加可憐。「真好玩!真好玩!」孫振鼓掌大笑。 穆桂英說不出此刻自己到底是該憤怒,還是怨恨,但是她不敢說話。因為她 一說話,將會有的精液流進她的喉嚨裡去。 孫振把那些殘留在穆桂英嘴邊的精液,往她的臉上抹勻。讓她英武而威嚴的 臉龐,看上去像玉雕一樣光滑。 穆桂英甚至不敢呼吸,她害怕那濃烈的腥臭味,會讓她再次產生噁心的反胃 感。 孫振翻身從穆桂英的身上下來,望著她屈辱的肉體,若有所思。 穆桂英也望著他,但是目光裡,已失去了位高權重的凌厲,被心虛和恐懼代 替。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侮辱,但她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徹底 崩潰了。 孫振道:「真是一個天生尤物,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可以被玩弄。接下來, 我該玩哪裡呢?」 【穆桂英平南】(10) 29-04-20 、足戀 穆桂英不甘自己的身體繼續暴露在對方面前。她發現孫振像是無孔不入的蛀 蟲,只要他看準了一個地方,就會慢慢地從那裡開始,將她的身體蠶食一空,直 逼她內心最脆弱的地方。她緊張地捲曲起身體,用弓起的雙膝,遮擋住自己的乳 房。 但是明顯的,孫振已經暫時對穆桂英的乳房失去了興趣。他想要玩一個更刺 激的「遊戲」。到底玩弄她哪裡好呢?他的目光,已經死死地盯住了穆桂英的雙 腳。 穆桂英的腳上,依然穿著那雙縷金絲的牛皮戰靴。靴子通體漆黑珵亮,口子 上,紋幾縷金絲,靴尖繡鳳頭,靴筒上繡飛凰。雖然看起來有些笨重,卻緊緊地 包裹著穆桂英膝蓋以下的部位,讓她在戰場上可以免受刀劍傷害。 孫振搓著手道:「不知道著靴子底下,藏著怎樣一雙玉足!」 穆桂英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對自己的雙腳 感興趣。這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對她來說,雙腳比身體的其它部位,更羞於見人。 然而,孫振卻並不急著去脫穆桂英的靴子,而是用他碩大陽具,不停地去磨 蹭靴筒。這讓孫振有一種比剛才凌辱、玩弄穆桂英的身體更興奮的感覺。 穆桂英不堪忍受這樣的羞辱,急忙把腳一縮,身體彎曲地更緊了。不料孫振 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不讓她逃脫。穆桂英身受捆龍索之困,力氣怎敵得過孫 振,雙腳被他死死地抓在手裡。 穆桂英用力地蹬了幾下腿,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脫,急得大叫:「孫振,你 還要怎樣?」 孫振又翻身坐到了穆桂英的身上。這一次,他面朝穆桂英的雙腳而坐,屁股 壓在她的兩條大腿上,將穆桂英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 穆桂英無法忍受敵人對自己雙腳的羞辱,但是雙臂又被捆在背後,既無法用 手去推,也抽不出手去打,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孫振扯掉了依然藏在穆桂英靴筒裡的破碎的褲腳,扔到一邊。此時,穆桂英 的下身已經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套在腳上的一對靴子。 孫振稍稍往前挪動了一下屁股,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穆桂英的靴筒裡面。 他的陽具極其壯大,龜頭幾乎能夠到穆桂英的腳踝。肉棒介於穆桂英的小腿 和外面緊裹的牛皮靴筒之間,由於戰靴緊致的張力,把孫振的肉棒裹得死死的, 給予他一份充分的滿足感。 「哈……」孫振舒服的歎息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在穆桂英光滑細膩的 小腿皮膚和粗糙厚重的牛皮靴筒內層之間滑動,靴子裡保留了穆桂英溫熱的體溫, 暖烘烘的,那是一種極為微妙的感覺,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穆桂英難以置信,敵人居然可以在她的腿腳上, 尋找到快感。難道,難道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真的都可以被用來讓男人玩弄 嗎? 孫振捧著穆桂英的雙腳,如獲至寶。他可以想像,在靴子的牛皮底下,隱藏 著的是一雙多麼纖細而美妙的玉足。他忍不住收縮了幾下小腹,讓陽具變得更加 巨大。 充分膨脹的陽具在穆桂英的靴筒裡鼓鼓地撐了起來,變得幾乎和穆桂英的小 腿一般粗細,似乎快要把她的靴子撐破。 穆桂英的小腿也感受到了一陣緊致的壓迫感,孫振的肉棒和她的小腿緊貼在 一起,像在她的靴筒裡插入了一根滾燙的燒火棍。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拚命 地晃動著腳踝,試圖甩脫根本不可能避免的屈辱。 孫振根本無法抵禦來自這名成熟女人的誘惑。即便是她根本沒有搔首弄姿, 但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魅力,也足以蠱惑了他的心。在形式上,孫振是勝利者,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擺弄穆桂英的身體,但實際上,穆桂英卻早已俘獲了他。 孫振已經有過了一次洩精經歷,但他依然無法學會如何把控自己。還沒抽插 幾下,就感覺整個肉棒上充滿了酸脹感。當他感覺不妙時,已來不及把控,又是 一股精液,全部射進了穆桂英的靴筒裡面。 穆桂英像是一腳踩進了汪洋的泥沼之中,溫熱而泥濘的液體瞬間從靴筒裡灌 了進來,讓她右腳的五個腳趾,全都浸泡在了黏糊糊的精液之中。「噫……」穆 桂英噁心地輕聲呻吟起來,靴子裡的悶熱和濕答答的精液翻滾,讓她感到無比難 受。 當孫振拔出陽具的時候,龜頭上還有一縷粘稠的精液掛了下來,滴在穆桂英 的靴子上,讓她的牛皮靴變得更加油光珵亮。 「走開!走開……」穆桂英的身體上,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有種現在立 馬脫掉鞋襪,衝進溪水裡去洗腳的衝動。 孫振又蹭著穆桂英的靴子,擦乾了他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從穆桂英的身上爬 了下來。 穆桂英見他拖著一根巨大的性器,甚至搭配上他臃腫的身體,依然顯得極不 匹配。不知為何,孫振的陽具幾乎時刻都是堅挺的,即便是在他剛剛射完精之後, 依然勃大挺立。這讓穆桂英有些害怕。「天吶!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照這樣 下去,我一定會被他玩弄到死的啊!」想到這裡,穆桂英不禁打了個哆嗦。曾經 她設想過自己無數種死法,但是這種屈辱的結局,是她始料未及的。 孫振爬到床尾,一手把捆在穆桂英腳踝上的繩子往上撥,一手將她左腳的靴 筒使勁地往下剝。捆龍索在穆桂英的雙腿上,足足捆了有十幾道之多。並且一道 道都捆在穆桂英的靴子之外,只有將她的靴筒剝到腳踝處,方能脫下靴子。 孫振終於將穆桂英的靴筒褪了下來,挺括的牛皮在她的腳踝上折迭起無數皺 褶。孫振將穆桂英的雙腳稍稍抬起,輕易地將她的靴子從腳上脫了下來。 靴子下,是一層薄薄的白色雲襪。此時襪筒也褪到了腳踝上,孫振抓住襪尖, 輕輕一提,就將雲襪也脫了下來。 穆桂英的玉足雖非三寸金蓮,卻纖細而狹長,五趾秀美。在幾乎是半透明的 皮膚的覆蓋下,可以看到分佈在皮下的一條條的筋絡。她的腳看上去稍顯瘦削, 腳背上蹠骨微微凸起,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線。腳掌呈淺黃色,有一層薄薄的細 繭,不如其它部位的皮膚細膩,這是她二十多年疆場廝殺的唯一痕跡。 孫振輕輕撫摸著穆桂英的腳,就像在撫摸一件珍寶。 穆桂英感到腳上有些酥麻的感覺,禁不住地又縮了縮腳。左腳被脫下了靴子, 讓她感覺很是清爽,但要命的是,孫振是在她右腳的靴子裡射的精,卻絲毫也沒 有替她脫靴的樣子。悶熱的靴子捂著她的右腳,讓她感覺彷彿精液要在裡面發酵, 黏得發膩。 孫振似乎看穿了穆桂英的想法,笑著道:「怎麼,是不是也想讓我把你右腳 的靴子脫了?」 「胡說!快替我把靴子穿上!」穆桂英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裡卻巴不得趕 緊甩掉右腳上的靴子。此時她早已不在乎雙腳是否裸露人前,因為穿著靴子比赤 腳更讓她感到羞恥。 孫振微笑著搖頭,道:「我已經玩過了你的右腳,現在就來玩玩的左腳如何?」 看到他陰惻惻的笑容,穆桂英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更重了。她決不允許自己的 左腳也像右腳那般待遇。 孫振勾起食指,在穆桂英的左腳心輕輕地撓了幾下。 不料穆桂英卻像觸電一般,迅速地縮起了雙腳。她瞪大了驚慌的美目,道: 「你幹什麼?」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孫振卻大笑:「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腳這麼敏感。看來,果然是一個值得被 調教的部位啊。」他說著,竟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舐穆桂英的腳趾。 「啊!啊!你,你幹什麼?」穆桂英大叫。被人玩弄她的雙腳,對穆桂英來 說,更是羞恥。 孫振的舌頭先是在穆桂英的腳心輕輕滑動著,將自己的口水,全部打濕了她 的腳底。 穆桂英腳心的酥癢越來越重,她又忍不住要縮腳。不料孫振卻又一把將她的 腳抓死,不讓她逃開片刻。「哈……哈……不要啊……哈!」穆桂英竟情不自禁 地發出了輕薄的笑聲。 孫振的口水比狗還要多,嘩啦呼啦直流。而他舔舐穆桂英左腳的樣子,也像 是一條哈巴狗。當他用口水把穆桂英的腳心舔得濕淋淋之後,就稍稍抬頭,將舌 頭擠進了穆桂英的拇趾和第二個腳趾的縫隙之間。 穆桂英的腳散發著女人肉體的清香,卻由於靴子捂悶之後,這種清香變得尤 為強烈。其中還夾雜著牛皮靴特有的沉重氣味,像一股檀香一般,沁人心脾。 孫振更是愛不釋手,索性張開口,將她的拇趾含進了自己的嘴裡,用力地吮 吸起來。 「哈哈!唔唔!不要!快停下來!快!好癢!」由於酥癢感和羞恥感同時迸 發出來,讓穆桂英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的身體再次像蛇一樣難受地扭動起來, 但卻無法掙脫對方的凌辱。她從來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雙腳,竟比她想像的還 要敏感。 腳趾被人含在嘴裡,有著說不出的舒服,但穆桂英卻無福消受這種舒服,相 反簡直要了她的命。她希望對方趕緊停止這令她難以啟齒的行為,甚至感覺寧願 對方玩弄自己的小穴讓她更能夠接受。 忽然,穆桂英發現自己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濕透了。她甚至無法解 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流出淫水,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 併攏的雙腿之間,已經濕得發粘,而她仍在靴子裡的右腳,更是黏得難受。在左 腳的酥癢和右腳的悶熱雙重作用之下,穆桂英的淫水更止不住了。 穆桂英拚命地想要翻過身去。她不願意讓孫振注意到自己正在汁液橫流的身 體變化。但即便是翻了過去,她的身下也早已不堪入目。被淫水浸濕的被褥,顏 色變得深重,而且正在一層層地不停擴散,就像一枚石子打進了平靜的湖面,漣 漪無休止地向四周擴大一般。 在孫振的吮吸下,穆桂英發現自己的腳趾有些腫脹感,既舒服又難受。這種 感覺像會傳染一般,很快就流遍了她的全身,竟讓她的私處也產生了一種異樣感。 孫振的舌頭從穆桂英拇趾和第二趾的縫隙裡,換到了第二趾和第三趾的縫隙 裡,緊接著又換到了第三趾和第四趾的縫隙,似乎要將她腳趾間的垢物全部舔舐 乾淨。 「唔唔……不要舔了,你快住嘴……」穆桂英情不自禁地縮著腳,乞求對方 停止對自己的褻瀆。 孫振抬起頭,穆桂英整個左腳,已經被他舔得像是水裡浸過一樣。他見到穆 桂英的胸口和小腹都在不停起伏著,每一次起伏,都會從她的小穴裡,流出些許 淫水。就像從她的身體裡擠壓出來的一般。 「真是個淫蕩的賤貨啊!」孫振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看來你很喜歡被 人玩弄你的腳啊!這樣都能流出那麼多水來。」 「唔唔……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穆桂英羞得幾乎掉下眼淚來。孫振 對她的嘲諷,更是雪上加霜,讓她無法接受。 孫振又往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上來,手指從她的小穴裡蘸起了一些淫液,道: 「平白無故的流了那麼多水,真是可惜。不如你重新吃下去吧?」他將手指硬是 塞向了穆桂英的小嘴。 「嗚嗚!不!」穆桂英又咬緊了牙,左右甩動著腦袋,避開對方的手指。吃 了孫振的精液,已讓她痛不欲生,如果吃下自己的淫液,豈不是更大的屈辱? 孫振見她不肯就範,索性將她的身體翻過來,雙手抓住她的腿脖子,用力一 拉。穆桂英整個身體,都被他拉得往後退去,修長的雙腿,大半截露在了床外。 穆桂英的臉,一下子到了原本她屁股下的位置,那裡正是一大片被她的淫水 濡濕的床單。 孫振一把摁住穆桂英的後腦,將她的按向那塊汁液橫流的濕被單,道:「嘗 嘗你自己的淫水,味道是不是臊得緊?」 穆桂英的嗅覺似乎早已被孫振精液的腥臭味熏得麻木,她根本沒有聞到任何 味道,倒是全濕的被單一下子裹在了她的臉上,冷冰冰的,讓她幾乎窒息。 「嗚嗚……啊嗚……」穆桂英下意識地掙扎起來,雙腿在床外的半空中胡亂 地蹬踢著。 孫振一屁股坐上穆桂英的後腰,讓她在那個位置無法移動。又捧起她的雙腳, 見她右腳烏黑的靴底和左腳鮮嫩的腳掌,反差極其明顯。他用力地將穆桂英的雙 腳往後扳,直到讓她的腳後跟,碰到她自己的屁股為止。 孫振握著自己的肉棒,擠入穆桂英的兩腳之間,在她赤裸的左腳和穿靴的右 腳之間使勁磨蹭起來。 穆桂英的腳掌的細繭和右腳的靴子,似乎同樣粗糙,讓孫振的肉棒感受到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再次堅硬起來。穆桂英感覺橫亙在自己雙腳間的,幾乎不是男 人的陽具,而是一根粗壯結實的木柱子。 「啊嗚……住手啊!變態!」穆桂英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破口大罵。她根 本無法想像,喜歡玩弄自己雙腳的人,是怎樣的心理狀態。但是她也無法否認, 自己的身體在雙腳被凌辱的情況下,還會產生異樣的快感。難道……自己和他一 樣,心裡有所扭曲? 孫振快活地在穆桂英雙腳間抽插著。雖然戰靴的厚底磨得他肉棒隱隱作痛, 但相較於此時的快意,根本微不足道。 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著,此時雖然不比小穴被強暴時的痛楚,但心中彷彿快要 窒息的壓迫感,卻是有增無減。「他這是在玷污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嗎?」穆桂 英淒慘地想道。 此刻的孫振,心中的得意的,興奮的,他雖然還沒有插進過穆桂英的小穴, 卻已經將她征服。因為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穆桂英雙腿間汩汩流出的淫水, 又沾濕了另一片被褥。 穆桂英的臉上都是濕的,下身也是濕的,腳上也是濕的,幾乎全身都是濕的。 但是她的喉嚨卻是乾燥的,似乎是因為她的體內,已經流失了太多的水份。 她渴望有一股清泉可以濕潤自己的喉嚨,卻又害怕當身體水份充足的時候, 會不會流出的體液來。 孫振發現自己又要射精了,迅速地將自己的肉棒從穆桂英的雙腳之間抽離, 插進了她右腳的靴筒之中。 「噫……」穆桂英又是一陣噁心的慘叫,剛才的精液還沒乾透,又被注入了 新鮮的液體,她藏在靴子裡的腳愈發難受,濃厚的精液似乎要從靴筒中倒灌出來。 【穆桂英平南】(11)4v4v4v.xyz 、後庭花開 29-04-26 孫振射完之後,終於感到有些疲憊了。 他抱著穆桂英的雙腿,倒了下去。 但是他的心中是滿足的,想想穆桂英征戰沙場,不可一世,統領大宋百萬軍 馬,現在折在自己的胯下。 他對穆桂英的侮辱,也就是對大宋王朝的侮辱,他要在世人面前,把穆桂英 的醜態都揭露出來,讓大宋蒙羞。 對於穆桂英,孫振也充滿了征服感。 她的高潮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讓她欲求而不得。 而自己卻可以用她身體的任何部位來發洩。 「好噁心……快幫我把右腳的靴子也脫了吧……」 穆桂英對孫振乞求道。 「穆桂英,你就捂著我的精液乖乖屈服吧!哈哈!」 在孫振大笑的時候,儂智英也在沙場上放聲大笑。 在她的面前,躺滿了無數宋軍的屍首,這一場仗,她已經贏得徹底。 她回頭望向自己的哥哥儂智光,見儂智光的眼中,同樣充滿了喜悅。 擊敗宋軍,最大的阻礙,就是穆桂英,現在穆桂英已被擒,她已無所顧忌。 余靖咬牙切齒,罵道:「妖婦,快放我元帥出來!」 儂智英又是一聲大笑,道:「余元帥,稍安勿躁。本姑娘只是請你家元帥到 寨中住上幾天,自有我王兄親自侍寢,你何需擔憂?」 雖然儂智英把凌辱穆桂英的事情,說得極其晦澀,但余靖一下子就聽出了她 話中之意,更是怒不可遏,道:「你們要是敢動穆元帥一根毫毛,本帥定將你們 桂州城踏平!」 儂智英道:「天道好還。余元帥你此次南征,殺孽太重。正好用穆元帥的身 體來清償廣南僮人的血債,也是公平之舉。若你執迷不悟,不肯退兵,那麼穆元 帥在城中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余靖奉旨南征,卻不料敗於僮軍之手,心頭怨憤不已,就屠僮人以洩憤。 儂智英此話,正是指責余靖濫殺無辜。 余靖大怒,下令三軍齊進,勢必要一舉攻破桂州城。 儂智英見他動了真格,也不敢和他硬拚。 只見她一揮令旗,城頭頓時火炮齊鳴,陣前捻槍如飛蝗一般射去,落入宋軍 陣中,死傷無數。 宋軍哪見過如此神威,皆畏縮不敢進。 乃退。 後方大將孫沔見前軍不利,時天色不早,便鳴金收兵。 儂智英見宋軍退下,也收兵回營,人馬盡數退入桂州城內。 回了城中,儂智光便迫不及待要去繼續姦淫穆桂英。 儂智英一把將他攔住,笑問道:「昨夜不知三哥可行了房事否?」 儂智光一想到昨日親手凌辱穆桂英胴體的良辰美景,心下癢癢,道:「自是 依了小妹的話行了房事,只是穆桂英那娘們甚是嘴硬,抵死不從。」 儂智英道:「不如將她交給我,不出十日,自讓她對你服帖。」 儂智英雖身為女人,卻極其心狠手辣,甚過其兄。 她要親自把那名宋軍元帥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儂智光心下甚喜,道:「那是再好不過。」 便吩咐左右,將穆桂英帶去儂智英的寢室內調教。 城樓的臥室之內,孫振卻渾然不知,依舊不停地凌辱穆桂英。 他把穆桂英的腰抱起來,讓她跪在被褥之上,噘起她渾圓結實的屁股。 穆桂英前後兩個小穴都一齊暴露出來。 此時,她的陰戶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陰唇腫脹地幾乎要滴出水來,朝兩邊翻 開著。 肉穴內依然流水不止。 佈滿了皺褶的後庭穴,緊張地不停收縮,一張一合。 孫振用手又開始按壓起穆桂英的陰蒂和陰唇,惹得她大叫不止,蜜液更像是 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孫振不讓她的淫水滴落下來,他用另一隻手接住,大肆塗抹到穆桂英的屁股 上、肛門上和大腿上。 穆桂英艱難地忍受著,噁心和羞恥,一下子又全都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快意。 她幾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不顧一切地呻吟出來。 「不……不!我受不了了,讓我高潮吧……」 穆桂英暗自發誓,只要能成全了她的這一次高潮,此後一定不會在如此失態。 「那你想讓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嗎?」 孫振遊戲似的問。 「不行……不行……」 穆桂英搖著頭,依然拒絕著。 但是她的內心卻充滿了渴望,忍不住暗罵孫振,既然想要佔有她,又何必出 口相問呢?痛痛快快地插進來,豈不更好?既然他問了,穆桂英又不能答應,不 然自己真的成了淫娃蕩婦,她只能這樣活活受罪。 「如果我不插進來,又怎麼讓你高潮呢?」 孫振厚顏無恥地問。 「唔……唔……這……」 穆桂英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難題,既想滿足身體的渴求,又不讓自己失掉臉面。 孫振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頻率,使勁又快速地撥弄著穆桂英的陰唇和陰蒂。 使她兩瓣淫肉不停翻飛,發出響亮的「啪噠,啪噠!」 聲。 此前穆桂英已經差點高潮,雖然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身體卻仍然亢奮不已。 現在重新被孫振挑逗,她的欲求很快又衝破了理智和忍耐的界限,佔據了她 的全身。 孫振用手指給予她一波緊接著一波的衝擊,不多久,就讓她神魂顛倒,喪失 理智。 穆桂英竟情不自禁地扭動起屁股,迎合著孫振手指撥弄的頻率晃動起身體。 垂在胸前兩個沉甸甸的肉球,也跟著晃蕩起來,雪白的肌膚令人目眩。 她感覺自己像小便失禁一樣,拚命地在往外流失水份,甚至讓孫振的手掌對 此應接不暇,還是有不少蜜液滴落在床上,厚厚的被褥已經濕透。 「啊!啊!太難受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快給我高潮!啊!」 穆桂英扭動的胴體禁不住又顫抖起來,她美麗的杏目中,噴射出強烈的慾火 來。 原本英武非凡的劍眉,此時看起來也無比嫵媚。 「既然你這麼求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現在我的肉棒就插到你的小穴裡去 了。」 孫振直起腰,把自己的陽具靠近穆桂英的小穴摩擦著。 很快,他的肉棒上也沾滿了潤滑的淫液。 穆桂英雖然沒看到對方的肉棒,但敏感的小穴還是感受到了上面滾燙的溫度 ,這讓她心底裡暗自欣喜不已。 「啊!終於能讓我解脫了!」 她心裡吶喊著。 誰知,孫振卻仍不急著插進去,而是不停地磨蹭著穆桂英的淫肉,讓穆桂英 飢渴地簡直快要發瘋。 「啊!快!快插進來!唔唔……好難受……」 穆桂英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尊嚴,邀請敵人對自己施加凌辱。 孫振得意非凡,聽到穆桂英如此不要臉的話,洋洋然彷如一名勝利者。 他一手握著陽具,將巨大的龜頭挪到了穆桂英的肛門處,忽然猛一用力,肉 棒竟直挺挺地插入了穆桂英的屁眼。 他的肉棒上,儘是潤滑粘稠的蜜液,因此即使在穆桂英緊致狹窄的肛道裡, 也毫無阻礙,長驅直入。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啊啊啊!不要!」 穆桂英痛得身體都痙攣起來。 她想不到對方竟然從自己的後庭穴裡插入。 瞬間,她窄小的肛門裡,充滿了飽脹的疼痛感。 穆桂英見到過孫振的陽具,巨大得令她害怕。 她無法想像如此碩大的肉棒,是如何捅入自己的屁眼的。 穆桂英的後庭穴還是一片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甚至連她的丈夫都沒有侵 犯過分毫。 她一直以來,對這種像畜生之間交媾的方式深感厭惡,卻從沒想到,自己有 朝一日,也能體驗到如此慘痛,如此屈辱的經歷。 「啊啊啊!不要!拔出去!那裡怎麼可以?」 穆桂英像被開苞一樣,屁眼裡被塞得滿滿的,四周的嫩肉彷彿都要被撕裂一 般。 雖然疼痛,疼得讓她不顧一切地慘叫,但是她的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因為 只要她一動,撕裂感就更強烈,讓她痛不欲生。 孫振的整根肉棒,都湮沒在穆桂英豐腴的臀肉之間。 他感覺四周的嫩肉全都有力地擠壓過來,讓他有種幾乎快要窒息的壓迫感。 他一臉滿足,笑著道:「剛才不是你讓我插進去的嗎?現在我已經插進去了 ,你又為何讓我拔出來?」 孫振的龜頭幾乎一直從後面頂到了穆桂英的小腹中。 穆桂英甚至懷疑自己的小腹會被他的肉棒頂得鼓起來。 她不敢睜眼去看,雙手在背後緊緊地握成了拳,指甲尖深深地刺進了她掌心 的肉裡。 恐懼、羞恥和疼痛,讓她的腦子一下子變成了空白,她失控般地慘叫起來: 「不要啊!不要插那裡!好疼……」 孫振不用動作,就能感覺到穆桂英屁股兩側有力的臀肉禁不住地收縮不停, 一下緊接一下地擠壓著他的肉棒,讓他感覺無比美妙。 「哈哈!穆桂英,你的屁眼還沒有被人玩過吧?真是枉活了四十多年啊!」 他打趣般地嘲諷著穆桂英。 「不!不不不!那裡不行!哎喲!疼死我了……」 穆桂英繼續撕心裂肺般地慘叫著,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緊繃起來,用以抵抗 鑽心般的痛楚!孫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殘忍,道:「穆元帥,當時你打得我屁股 開花,現在我也要肏到你屁眼開花!」 「啊!求求你……求求你……拔出去!好疼……」 本以為自己可以忍受任何痛楚,直到此時,穆桂英才發現,肛門被姦淫的慘 痛,比分娩還要沉重百倍。 她情不自禁地哀求起對方,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哀求,同樣也會激發對方 的獸慾。 孫振更加猛烈地朝著穆桂英的肛門裡一陣亂捅,根本不像是在姦淫一個女人 ,而像是在玩弄一樣東西一般,毫無憐憫和惻隱之情。 「啊啊啊啊!」 疼痛一下子穆桂英渾身的力氣都耗盡了,她疲憊地垂了頭,秀髮從兩頰垂落 下來,髮梢散亂在凌亂的床褥之上。 儘管如此,她還是根本止不住叫喚,彷彿一停下來,痛感就會加倍。 她連聲慘叫,連嘴都來不及合上,口水都滴了下來。 孫振扶著穆桂英的屁股,不讓她癱倒下去,向她的屁眼發起了一波緊接著一 波的攻擊。 從來沒有被擊垮過的,鋼鐵般意志的女人,卻在她的攻擊下,漸漸瓦解了意 志。 孫振連續抽插了數十下,才漸漸緩了下來。 他像是一條正在和母狗交配的公狗跪在穆桂英的身後,閉上眼睛,細細地品 味著從女英雄的身體上傳來的羞辱和恐懼,這對他來說,簡直比春藥還要受用。 他一把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讓她筆直地跪在床上,雙臂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身 子,雙手摸向穆桂英的胯間,又重新玩弄起她的小穴。 「啊啊!你幹什麼?」 後庭飽脹的疼痛感和前穴空虛的渴望,在穆桂英的身體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難受地扭動起身子,卻無意中讓孫振的巨根在她自己的身體裡攪動起來。 「啊!不……」 穆桂英發現自己只要一動身子,後面的痛感就倍增,嚇得趕緊停止了扭動。 孫振的手指竟然又摳進了穆桂英的陰戶,不停地抽動起來。 他發現即使是在被姦淫著屁眼的穆桂英,前穴也依然流水不止。 「啊!出去!出去……放開我……」 穆桂英痛苦地叫嚷著。 她恨不得此時被姦淫的,是自己前面的小穴,而不是緊致到連一根手指都難 以插入的肛門。 「哈哈!穆元帥,看來你很喜歡我玩你的後面嘛!要不然,你的小穴怎麼會 如此多汁?」 雖然在軍營裡,孫振怕穆桂英怕得頭都不敢抬,但此時,穆桂英就像是一隻 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老鼠。 孫振一邊玩弄著穆桂英的陰戶,一邊重新又開始在她的後庭穴裡抽插起來。 他「撲哧撲哧」 地晃動著身體,道:「這屁眼開花的滋味不好受吧?」 在如此巨大的羞辱下,穆桂英委屈地想要哭出聲來。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屈辱,就好像突然在雲端,被拉進了地獄,心理根 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孫振巨大的肉棒幾乎把穆桂英的肛門撐破,將她兩扇肥厚的臀部從中間分裂 開來,難看地擠到了兩邊。 穆桂英肛門周圍的一圈皺褶消失了,被繃得緊緊的屁眼,像是一張茶色的宣 紙一樣薄,幾乎吹彈可破。 「你,你趕快停下來……趕快停下來,我求求你……」 穆桂英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除了求饒,沒有其它辦法。 「哈哈!你繼續求我啊!你求得老子開心了,老子等下就給你前面的小穴也 爽一下!」 孫振得意地大笑,但是身體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反而變本加厲,比剛才愈 發兇猛地朝著穆桂英的肛門進攻。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下來啊!」 前後兩個小穴同時受辱,讓穆桂英的身心迅速崩潰。 當疼痛和慾望混合在一起的時候,身體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讓她對性 欲更加渴求。 孫振的陽具被四周洶湧而來的嫩肉包裹著,擠壓著,神奇的快感讓他幾乎窒 息。 他感覺下體一股噴薄的慾望正在逐漸形成,隨時都有可能從他的體內爆發。 他加快了頻率,不知為何,此時穆桂英的肛道,竟變得順暢無比,讓他可以 肆意馳騁。 「不!不!不!」 穆桂英跪在臥榻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筆直,渾身的肌肉突然之間變得緊繃而 結實,充滿了硬朗的線條美感。 幾乎沒有前兆的,她竟然再一次迎來了高潮,儘管小穴依然很空虛。 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高潮!穆桂英肛道四周的肌肉 ,也一下子變得更加有力,猛地夾住了孫振的肉棒,就像一隻大手,突然鉗住了 蛇的七寸,讓他無法反抗。 孫振只能乖乖地繳械投降,幾乎連反抗都沒有。 濃厚的精液,再次從他的巨根裡噴射出來,盡數射入了穆桂英的屁眼之中。 「啊……」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臥榻上倒去,身體也頓時變得軟綿綿的。 穆桂英回過頭,看到自己高聳堅挺的屁股,居然在對方的姦淫之下走了樣, 像一塊被從中切開的麵包。 雪白的麵包中間,流出了許多餡汁,白色的,黃色的,紅色的。 鮮血和糞便混合在一起的精液,竟是如此令人作嘔。 穆桂英真不敢相信,這樣的穢液,是從自己的身上流出來的。 還來不及憐惜自己的身體,穆桂英胡亂地瞪著雙腿,像一條蚯蚓一樣,向前 爬去。 她已經對這個叛徒心生畏懼,希望盡快脫離他的魔掌,儘管她知道,自己這 樣做可能只是徒勞,但身體的本能,讓她越遠離他越好。 孫振像是一個永遠也不知疲倦的人,才倒下去一會,居然又直起了身子。 他體下巨大的肉棒,仍像是金屬凋成的一樣,屹立不倒。 他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頭髮,把她又拖到了自己面前,道:「臭娘們,你以為 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穆桂英絕望地閉上了眼,她明白,迎接自己的,又將是一輪慘痛的姦淫。 突然,臥室的門「嘩啦」 一聲被踢開了,一個尖銳的聲音怒氣沖沖地吼道:「好你個孫振,竟然敢動 本王的女人!」 【穆桂英平南】(12) 29-04-26 2、黎明前的寧靜 來人是大南國三王儂智光。原本他讓人把穆桂英直接帶去妹妹的臥室裡調教, 不料來人向他匯報說,宋軍降將孫振進了他的臥房,已經好幾個時辰都沒有出來 了。他沒有驚動孫振,又回來向儂智光稟告。儂智光聞言大怒,便率人闖了進來。 孫振見了儂智光,暗自懊悔,自己只顧著玩弄穆桂英,竟忘記了時辰。現在 被儂智光逮了個現行,不由害怕起來。他急忙將衣服胡亂地往身上一套,下地跪 倒,道:「將軍饒命,小人只是痛恨穆桂英曾經打我三十大板之仇,前來一洩怨 恨!」 儂智光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只見她前後兩個小穴都流液不止,分明 是剛剛遭了他的姦淫,大怒:「你便是這樣尋仇的?」 孫振嚇得連連磕頭,道:「小人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 儂智光突然拔出佩刀,朝著孫振的脖子一刀砍去。 孫振幾乎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只感覺頸上一涼。整個頭顱便「骨碌碌」 地滾落地上。他整個肥胖的身子,竟然沒有倒下,呆呆地仍跪坐地上。鮮血從他 脖子上的傷口裡噴薄而出,化成一陣血霧,直衝屋頂。不一會兒,血霧變成了血 雨,灑落下來。把穆桂英雪白的身體染成了通紅。 「啊!」穆桂英驚叫出來。她在戰場上殺人如麻,本不會為一條人命而害怕。 只是她剛剛遭受過蹂躪,心裡和身體一樣敏感,情不自禁地驚叫出聲。 儂智光抬起腳,把孫振的無頭屍體踢翻在地,像踢球一般冷酷無情。他走到 臥榻之前,凝視著穆桂英屈辱的樣子。 在冰冷的目光下,穆桂英感覺渾身冰冷。她不由自主地縮緊了身體,完全失 去了兩天前大義凜然的樣子。 穆桂英的胴體像剛從血缸裡撈起來的一樣,皮膚上被鍍上了一層鮮紅的顏色。 這讓人心生一種殘忍的快意。當死亡和美麗並存,往往會吸引著人們前赴後繼。 這分明是一束正在凋零的桂花,令人惋惜。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束死亡之花, 讓人為之迷惑。 儂智光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從臥榻上了拖了下來。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 只是她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對方拖來扯去的。 儂智光依然望著她的裸體,罵道:「賤人,我以為你還真是個巾幗節烈,想 不到也是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本王肏你的時候,怎不見你流這麼多的水?」 穆桂英低下頭,望著自己的私處。流出來的淫液,已和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 起,也分不清哪個是血,哪個是水。她又抬起頭,看了看儂智光手裡的刀,道: 「你們殺了我吧!」 儂智光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現在就成全你!」說罷,舉 刀就朝穆桂英砍去。儂智光本想將穆桂英留著自己享用,不料被孫振橫插一刀, 玷污了她。心想此時留著她也沒什麼作用了,便動起了殺念。 「慢著!」身後突然響起了銀鈴般的嬌喝。 儂智光刀在空中,硬生生地頓住了。他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妹妹儂智英。 他問道:「你不是讓我留為己用,現在她已被孫振狗賊玷污,難道你還想讓我食 人殘羹?」 儂智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首分離的屍體,道:「對三哥你是沒什麼用了, 可是對我,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此話怎講?」儂智光的刀依然舉在空中,問道。 儂智英的目光很快又對準了穆桂英,詭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儂智光微怒,道:「你賣什麼關子?不如一刀將她殺了,傳首三軍,振奮士 氣!」 儂智英道:「三哥你可曾記得答應過小妹,讓小妹將她調教十日。如十日之 後,依然無甚效用,三哥你再殺她不遲。」 儂智光這才收起了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留她十天性命。」 儂智英的目光如流水一般,難以捉摸,似笑非笑:「三哥坐等十日,小妹必 有好禮相贈。」 「但願如此!」儂智光守道回鞘,憤憤離去。 臥室裡,只剩下了穆桂英和儂智英兩個人。穆桂英倒在孫振的血泊中,而儂 智英則遠遠地站在門口,身上甲冑征袍,一應俱全。此時此刻,穆桂英竟開始有 些羨慕起儂智英來。至少,她還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儂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像是在講故事一般,緩緩地說:「今 日餘靖、孫沔所部,已被我擊潰,後退六十里安營紮寨。數日之內,恐怕難以重 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讓我不要再對他們抱有希望嗎?那我告訴你,本帥五萬 禁軍,尚在全州,余、孫兩部,亦不下五萬。兩軍合兵一處,十萬之眾,足以踏 平桂州!」 儂智英道:「余、孫所部,手下敗將,無足懼哉!倒是全州的五萬禁軍,卻 是本姑娘心頭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讓你的五萬禁軍,盡殲於桂州城下。」 穆桂英聽罷一愣,道:「你,你想要怎麼樣?」 儂智英又開始詭笑起來:「你若是乖乖聽本姑娘的話,自會讓你少受些苦。 要是不從,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想讓我幫你對付宋軍?別做夢了!」穆桂英冷笑道。如果自己幫助儂智英 打退宋軍,不僅自己被救無望,怕是還要背上叛國的罪名,辱沒楊家。她抵死也 不會答應的。 儂智英站了起來,這又是一次沒有結果的談話。當然她也沒有指望穆桂英能 夠這麼快就屈服,她無論是否投降,儂智英心中早已定下了詭計。穆桂英是一塊 肥美的誘餌,不僅可以引誘宋軍這條大魚,更能讓楊排風、楊文廣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隱約覺察到了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擔憂起來。她開始後悔自己的魯 莽行動,不僅讓數千將士埋骨他鄉,更使得自己落入敵手,受盡屈辱。所幸的是, 兒子楊文廣能夠突出重圍,也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要不然,楊家絕嗣,自己又 該如何面對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儂智英朝門外大喝道:「來人!」話音未落,就進來了幾名強壯的僮族大漢。 「把她給我帶出去!」 幾名大漢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儂智光的臥室設在城樓之上,到處有巡邏的兵丁。他們看到從主將的臥室裡 架出一名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駐足觀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軍主帥穆桂英!看她這副樣子,定是已被我家三王 強暴了!」士兵們聚在一起,開始議論紛紛。 「啊!她竟然是當年大破天門陣的穆桂英!應該也有四十多歲的年紀了吧! 你們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長得可真他媽的的結實啊!」 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污言穢語,這讓穆桂英更加羞恥。想自己堂堂三軍統帥, 卻光溜溜地任人指指點點,尊嚴一下子喪失殆盡。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躲進泥土 裡面,讓人認不出她來。 壯漢把穆桂英帶到了城樓另一側的一間刑房裡。雖然路不遠,但對於穆桂英 來說,好像千百里那麼漫長。刑房的地面上,鋪著青磚。青磚上已經長滿了青苔, 在陽光根本照射不進來的刑房裡,看起來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灑了一層 桐油。 「進去!」幾名大漢把穆桂英往刑房裡一扔。穆桂英雙腳被縛,根本走不了 路,骨碌碌地滾了進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掙扎著坐起來,屈起雙腿,把膝蓋擋在自己身前, 不讓自己身體的私密處繼續暴露在敵人面前。 儂智英緊跟在後面,也進了刑房裡。她看了看已經幾乎全裸的穆桂英,道: 「還留著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給我全部扒光了!」 壯漢得令,不敢有違。幾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將她從地上又提了起來。 穆桂英一腳高,一腳低地站立著。由於體重的關係,先前孫振射進她靴子裡 的精液,已被靴內絨布吸收,現在又被重新擠了出來,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進了 沼澤的泥濘之中。這讓她愈發感覺噁心,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僮兵們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點反抗,將她身上的捆龍索解開, 那些還殘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連她右腳上唯一的一 只靴子也被脫了下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穆桂英的右腳終於解脫了,感覺一陣清涼,噁心之感也迅速消弭大半。但是 由於右腳被泡在精液中時間太長,有些發脹,上面儘是精液的腥臭味。 儂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摀住了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個骯髒的賤貨!還是 本姑娘讓人給你洗刷乾淨吧。」 那些士兵提來幾桶清水,對著穆桂英的頭心,自上而下,「嘩啦啦」地淋了 下去。 廣南之地氣候雖然比中原溫暖,但時值冬季,被涼水澆頭,還是讓穆桂英忍 不住地發起抖來。她的一頭秀髮被水淋得順著臉頰垂下來,緊緊地貼在面龐上, 樣子無盡狼狽。 雖然穆桂英凍得難受,但好歹也算是洗去了一層身上的穢物,就如同她的恥 辱,也被沖刷掉大半,讓她有些神清氣爽,精神也好了許多。 穆桂英恨不得用手去搓洗自己的身體,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底洗去屈 辱,把自己的遭遇全都忘卻。但是僮兵害怕她突然發難,不敢有半點鬆懈,依然 將她制地死死的。 儂智英拍了拍手,進來幾名女僕。女僕的手裡端著幾個檀木盤子,上面端端 正正地放著乾燥的毛巾和一把檀木梳子。 僮兵們把穆桂英抬到一把鐵製的刑椅上,將她按進座位裡,又用新的捆龍索 將穆桂英的身體和椅子捆綁在一起。 飽受蹂躪的穆桂英,根本無心反抗。即使有心,也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此 刻她腦袋裡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脫身,即便脫身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樣 子,又該如何回營? 一名女僕拿起那塊毛巾,替穆桂英擦乾了頭髮。又用梳子替她梳起了頭髮, 最後竟然替她挽起了一個髮髻,用裹發帕將她一頭輕柔的秀髮包了起來。 穆桂英猜不透敵人的用意。但她知道,儂智英定然沒安好心。此時洗漱乾淨, 竟然產生了睡意,上下兩個眼皮開始打架。被敵人姦淫,竟比上陣殺敵還要耗費 精力。她再也不顧自己身在重重危險之中的境地,索性一閉眼,睡了過去。 也許,只有等自己養足了精神,才能和敵人抗爭。 等到穆桂英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第二天清晨。在這昏暗的刑房裡,根 本不辨天日,她是從外面遙遠的地方,隱約傳來的敵軍報更聲中得知的,此時已 是第二天的五更時分。 穆桂英睜開眼。眼睛已經適應了如此昏暗的環境,可以看到這是一間簡陋的 斗室。廣南之地,自從太祖滅南漢之後,已承平數十年。此地民風淳樸,夜不閉 戶,城內的刑房,罕見盜匪,因此才會如此簡陋。 穆桂英發現自己依然被捆在刑椅之上,身下不住傳來陣陣涼意。好在身上不 知何時,已經被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毛毯,讓她不至於著涼。這讓穆桂英十分驚訝, 敵人竟會照顧自己如此周到!這是她被俘虜後,睡的個安穩覺。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在等著自己。想想幾天前,自己還是 威風凜凜的大元帥,現在卻淪落到衣不蔽體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穆桂英本想 一死了之,這樣也算是為國盡忠吧!但是自小要強的性格,讓她不甘心就此死去。 她不能讓儂智光那個畜生,在自己的身上佔盡便宜,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讓 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 刑房的門被打開了,儂智英率先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名女僕和僮兵。女僕 的手裡,依然端著一個檀木盤子,上面整整齊齊地迭放著一套甲冑和戰袍。這套 甲冑,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鎖子甲。而那套戰袍,也是她的繡雲邊錦袍。她的 戰袍已被儂智光和孫振等人撕碎,想必是儂智英令人照模照樣地做了一件。征袍 和甲冑上,是她的薙雞翎鐵盔。在另一個女僕的盤子上,端正地放著她的戰靴, 只是已被洗刷乾淨,看起來挺括而精神。 在女僕後面的僮兵,抬著一塊厚重的木板,木板約四五尺長,三四尺寬,中 間挖了一個碗口那麼大的孔。木板的兩側,各按著一排皮帶。 穆桂英正在納悶敵人的意圖,只聽儂智英發話道:「趕緊替穆元帥更衣!」 幾名壯漢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將捆在她身上的 繩索也一併去除,押著她站了起來。由於昨日穆桂英已經被梳理好了頭髮,因此 女僕們只要直接將鳳翎盔戴在她頭上即可。緊接著,又替她套上了征袍,並在征 袍外戴上沉重的甲冑和戰靴,最後罩上大紅靠氅。 重新穿戴整齊的穆桂英,像是幾天前還沒有被敵人凌辱過的女元帥一樣,不 怒自威,英氣逼人。只是狡詐的敵人並沒有讓她穿上褲子,雖然征袍長及小腿, 如果站著不動,倒也瞧不出異常,但如果一邁開腳步,就會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僮兵又將那塊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著穆桂英雙膝彎曲,跪倒其上。穆桂英 極不情願對著敵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彎,她不得不彎膝跪了 下來。 僮兵並沒有讓她筆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讓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將她的小腿 分別固定在木板兩側的皮帶裡。皮帶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壓在一起,讓 她根本無法直立站起,始終只能保持著分腿下跪的姿勢。 儂智英又令人取過兩副鐵銬,分別鎖在穆桂英左右兩個腳踝上,鐵銬的另一 端,卻鎖在穆桂英的手腕上。鐵銬之間的鎖鏈很短,僅不足一寸。穆桂英被迫兩 條手臂向後,和自己的腳踝連在一起。她幾乎只要攤開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 腳後跟。 雖然沒有過多的繩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難動彈,只能始終保持著這個屈 辱的跪姿。她猜不透敵人的用意,心下卻莫名地驚慌起來,大叫:「你們,你們 想要幹什麼?」 儂智英見一切準備停當,令人抬起那塊木板。四名壯漢一齊上前,從四個角 上抬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抬轎一樣抬了起來。 出了刑房,下了城樓,前面是一塊空地。一路上,大南國士兵依然對著穆桂 英議論紛紛。空地上停放著一輛造型奇怪的馬車。馬車呈長方形的盒子狀,大小 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塊木板一般無二,只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了一根長約尺 余的假陽具。 四名壯漢把那塊木板舉過頭頂,放上那輛馬車。木板中間的那個孔洞,正好 讓那支假陽具穿過。沒穿褲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個孔洞上方。由於大腿分開 的角度較大,她的陰戶離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離。長得出奇的假陽具,穿過木板 的孔洞,逕直插進了她的小穴。 這時,前面拉車的高頭大馬,不耐煩地朝前走了兩步,把車子拉出丈餘。奇 怪的是,隨著馬車的走動,那根原本靜止的假陽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動起來。 穆桂英驚恐地大叫:「這是什麼?」 原來,這套刑具名叫木驢。奧秘全在車輪的車軸之上,它的車軸,是用一根 彎曲的木棍支撐,假陽具和車軸之間,有精密的傳動裝置。只要馬車一動,車軸 就上下彎動,順勢帶動著上面的假陽具也上下抽動起來,活像男人的陽根。 儂智英詭笑著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擺和身後的靠 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開的雙腿和下身,詭譎地道:「穆元帥,你不是一心想進 桂州城嗎?現在就讓你去見見城裡的百姓吧!」 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要被帶去示眾。她感覺一下子天都塌了,自 己即使是被姦淫,被蹂躪,也是鮮為人知的,如果將自己的醜態公諸天下,那她 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不!不可以!」驚恐的尖叫隨之脫口而出。 【穆桂英平南】(13)4v4v4v.xyz 3、遊街示眾 29-05-06 這幾天,桂州城裡很是混亂,大南國士兵到處劫掠百姓,與盜匪無異。儂智 英和儂智光更是放縱百姓,姦淫燒殺,使得城裡怨聲載道。 石鑒是桂州城的一名飛賊,原屬邕州人士。此人身形敏捷,善口舌之辯。因 大南王儂智高佔據邕州,石鑒隨難民逃奔桂州。本意去往湖廣,再謀生路。不料 趙宋天子已派楊家將南征,桂州、全州一帶,兵荒馬亂,不能成行。 僮兵之凶蠻殘暴,荼毒桂州,讓石鑒深感恐懼。他和桂州城裡的百姓一樣, 一心期盼宋軍早日南下,收復城池。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城裡開始起了謠言,稱 宋軍勢大,南兵難以抵擋,不日便要撤出桂州,退守崑崙關天險。 石鑒看到一隊僮兵闖入一處民宅,盡掠金銀細軟。主人哀哭懇求不止,反遭 僮兵毆打。只聽一名僮兵罵道:「滾開!休得糾纏,老子還得逃命去呢!」便揚 長而去。 只聽身後一名老者:「看來,南軍棄城,宋軍入主桂州之言大多屬實了。」 另一人接道:「聽聞宋軍此次南征之主帥,是二十多年在北國大破遼軍天門 陣的渾天侯穆桂英。此人雖是女流,卻也有韓信之謀,仲卿之勇,匡扶宋室江山, 可謂功不可沒!」 石鑒聽後,卻不屑道:「我倒是什麼厲害人物,原來竟是一個女人,讓你們 朝思暮盼的。我堂堂大宋,豈無男兒?」 老者聽了卻啞然失笑,道:「你這小子,好大口氣!前者能人如余靖、孫沔 之輩,皆不能踏足桂州半步。現在穆元帥來了才幾天,就已令僮人望風而逃。想 四海之內,還有第二人乎?」 另一人也道:「老哥說得沒錯。穆元帥可是大宋的恩人,我桂州百姓的救世 主。我等已全家募資,打算在城外為她立碑頌德。她的姓名,必將流傳史冊。」 就在幾個人議論之間,忽然城門口一陣騷亂。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宋軍進 城啦!快讓開,宋軍進城了!」聽到這一聲喊,所有人都踮起了腳尖觀望。周圍 的人都在喊:「快看!穆元帥帶著宋軍進城了!」 老者道:「久聞穆元帥之威名,今日得以一見,幸甚,幸甚!」他一邊說, 一邊也朝著城門口望去。 還在劫掠的僮兵,紛紛丟下手中的資物,鼠竄入了人群,再也尋不見身影。 鐵鏈摩擦發出「吱吱咯咯」的聲音,吊橋正在被緩緩放下。不久,就聽到 「轟隆」一聲,城口塵土飛揚,吊橋終於被架在了護城河上。 塵土還未完全消散,就聽到一陣凌亂的馬蹄聲。一隊三三兩兩的騎士,穿著 宋軍的號衣,隊形散亂地經過龐大的門洞,出現在桂州城百姓的眼前。走在最前 面的兩名士兵,一人手裡舉著繡了「宋」字的大纛,一人舉著「穆」字帥旗。旗 幟上都是污漬,幾乎看不清除了漢字以外的圖案。 宋軍戰隊的紀律如此之差,倒是完全出乎桂州百姓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並不 影響他們高漲的熱情和激動的情緒,百姓紛紛下跪拜道:「恭迎穆元帥入城!」 穆桂英的馬車跟在前面一隊騎士的後面姍姍來遲。更令百姓意外的是,穆元 帥竟然沒有騎在高頭大馬上,卻是端坐在一輛造型奇怪的馬車上。 馬車看起來像一個大箱子,行駛起來,會發出「嘎吱嘎吱」的怪異聲響。穆 桂英就坐在「箱子」頂部,渾身上下被她的紅色靠氅包裹著。 「是穆元帥!快看!」百姓們私底下議論紛紛。他們都偷偷地抬起頭,一瞻 這位巾幗女英雄的風采。可是看到穆桂英不怒自威的臉,又瞬間感覺自己比這個 女人確實矮了一截,不由又低下了頭。 「好一名女元帥!」連方才對穆桂英不屑一顧的石鑒,此時得以目睹真容, 也不禁由衷感歎起來。 一名鄉紳模樣的人從百姓的人群中出來,當街跪倒在地,道:「桂州薄城, 為南寇佔據久矣。我等鄉民,朝夕盼望王師南下。今穆元帥得以克復桂州,實乃 天下之幸,我等百姓之幸。王師兵鋒所向,南寇無不遁潰,戡平南國,指日可待 ……」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滾開!」還沒等那鄉紳說完,當頭的一名騎士,用長矛一竿子將他打到一 邊,罵道,「沒看到穆元帥過來嗎?攔在馬前,豈不找死?」 百姓皆大驚失色。都道穆元帥乃是仁義之師,愛民如子,可今日所見,竟與 大南國士兵一般無二,不由都開始失望起來。 石鑒暗自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楊家將,竟也是官家之匪寇!」 就在桂州百姓都在失望唏噓之餘,忽然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百姓見了, 紛紛讓開一條道。只見來者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籐甲騎士,為首一人,竟是大南國 女將儂智英。百姓們更加驚訝,儂智英竟然如此大膽,在宋軍入城之時,還敢率 著馬隊直趨過來。 儂智英的馬隊在穆桂英的護衛隊面前停了下來。那幾名打頭的騎士,一見僮 兵過來,都丟下兵器旗幟,狼狽而逃。邊逃還誇張地大叫:「不好啦!大南國的 長公主來了!」眨眼之間,宋軍的前隊和後隊,都跑得一乾二淨,只剩下穆桂英 的那輛馬車,還在信步由韁地緩緩地朝前行駛著。穆桂英仍然端坐在馬車的「箱 子」上,一動也不動。儂智英下馬,放聲笑道:「哈哈!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渾天 侯穆元帥麼?」 眾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堂堂大宋禁軍,見了南國之寇,竟然丟下他們 的元帥,不戰自潰!他們都抬起頭,眼珠子直愣愣的望著那兩個叱吒風雲的女人。 可是他們等了好久,也始終沒見穆桂英答腔。這時,他們才發現,穆桂英的神色 有些不對。只見她一張俏臉蒼白,美目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四處亂望,像是生怕 周圍的人看穿她靠氅之下的秘密。 「這……這是怎麼回事?」石鑒身邊的那名老者低聲發問。可是根本沒有人 知道箇中的秘密,都竊竊私語,暗自發問。 恰好此時,一陣清風徐徐吹來,吹開了穆桂英身上的靠氅。靠氅下,是一身 亮晶晶的甲冑,晃人眼目。這時,人們才發現,穆桂英不是端坐在馬車上的,而 是雙膝跪在上面。腳踝和手腕之間,被銬著一副鐵銬,讓她的上半身不至於往前 傾倒。可是……可是她跪的姿勢,也實在太詭異了,竟然是分開著兩條大腿跪著 的,下胯幾乎都要碰到身下的木板了。 「這,這……穆元帥是怎麼了?」人們又開始議論。 儂智英轉頭對滿城的百姓道:「你們不都在盼望著你們的穆元帥兵薄桂州城 嗎?現在她來了,本姑娘就讓你們好好看看!」說著,她拿起一根細長的木條, 把穆桂英攤開在身體兩側的征裙下擺,輕輕地撥開了,露出了穆桂英的兩條比她 身上的鎧甲還要晃眼亮白的大腿。 「啊!你們看,穆元帥竟然沒有穿褲子!」不知道誰在人群中說了一聲,緊 接著「沒有穿褲子」的聲音,就在整個桂州城裡蔓延開來。 石鑒畢竟年輕,對女體有著充分的好感,聽到人們的話語,也朝穆桂英所在 的方向望了過去。正巧在此時,儂智英的細木棍,竟挑起了擋在穆桂英下胯前面 的前擺。頓時,女元帥豐腴的臀部和結實的大腿,一覽無遺。令石鑒震驚的是, 從馬車「箱子」頂端伸出的一根類似男人陽具的柱型木頭,竟會神奇地自動上下 抽動,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插進穆桂英身下的小穴裡。 穆桂英的小穴,已經被這根木頭插得紅腫萬分,兩片肥美的陰唇,像是兩個 灌滿了水的水囊,隨著馬車的震動,左右晃動不止。陰唇下鮮嫩的淫肉,跟隨著 木棍的進出,也不停地裡外翻動。穆桂英整個人,像是騎坐在馬車上,正在被人 姦淫一般。 「啊!他們竟把穆元帥……」不僅是石鑒感到震驚,全城的百姓,都對此驚 訝不已。直到現在,他們終於明白過來,所謂的宋軍入城,只不過是儂智英一手 導演的一場戲。穆元帥應該在幾日前的交戰中,早已被敵人俘虜。現在又強迫她 以如此不堪的姿勢,來遊街示眾。她把穆桂英捧到了百姓心中至高無上的境界, 又一下子將她從天堂扔進深淵,這樣的落差,讓桂州城內的百姓根本無法接受。 他們把穆桂英當作了唯一的救世主,現在她卻被敵人如此凌辱,有的人悲憤,有 的人唏噓,更有的人因此而絕望。 馬車上的穆桂英,看到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起來更 加慌亂了。原本守衛她這個秘密的防線,就薄得像紙一樣,一捅就破。現在當自 己的身體無任何遮掩的情況下暴露出來,更讓她難以自持。原本蒼白的臉,頓時 變得通紅。她感覺自己渾身有種被灼傷的感覺,那是被無數人注視的不安和恐惶。 「不要……不要……你們都不要看……快幫我遮起來……」穆桂英低聲地哀 求著儂智英。她之所以不敢大聲,是因為不想讓別人聽到她屈服的聲音,但卻偏 偏唯一只有屈服,才能讓她盡可能地少受一些恥辱。 「看那根木頭,可真像是男人的陽具啊!這樣一上一下,是要肏爛穆元帥的 小穴嗎?」每個城裡,都有賢達人士,有鄉紳士族,自然也有市井痞子。這些市 井痞子,本就家徒四壁,大南國奪不去他們什麼東西,自然大宋也不可能給予他 們想要的。因此無論是王師還是南軍,誰佔據桂州,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區別。 他們只不過需要尋求一些刺激,來改變向來無趣的日子。而穆桂英被屈辱遊街這 件事,無疑對他們來說,是一帖強效的興奮劑。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哈哈!穆元帥的小穴,可真別緻啊!被木頭插進去,竟然還能起了反應!」 馬上有人應和起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嗚嗚……」穆桂英屈辱地想要放聲大哭。她曾 幾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袒露身體被市井之徒取笑。 儂智英微微笑著,對那個首先發聲的地痞道:「看來你很想肏爛穆元帥的小 穴啊?」 那是一名二十來歲癩子頭痞子。一見儂智英跟他說話,竟有些畏懼,不敢答 腔。 不料儂智英卻將穆桂英馬車的韁繩遞給了他,問道:「會騎馬麼?」 癩子頭有些畏縮地點了點頭。 儂智英道:「那你就騎上這匹馬,繞城一匝。若你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趕回, 便賞你二十兩紋銀。」 癩子頭一聽,問道:「此話當真?」 儂智英笑道:「豈能有假?若你不願意,我再找他人!」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癩子頭一把搶過韁繩,翻身上馬,對周圍百姓耀 武揚威地喊道:「各位鄉親聽好了,莫要攔了本大爺的馬車。若是被我撞倒碰傷, 概不負責!」 聽他這麼一喊,周圍的鄉民果然都讓開了一條道。 穆桂英見了,不免有些心寒。想自己捨生忘死,都是為了救桂州黎民於水火 之中。現在自己蒙難,這些鄉民不僅沒有搭救,反而落井下石,處處取笑。 癩子頭回頭看了一眼穆桂英,嬉笑道:「穆元帥,你可要坐好了!大爺我要 啟程了!」 穆桂英一聽不妙。想這馬車,緩緩行駛,已抽插得她小穴無比難受。若是快 馬加鞭,自己的小穴豈不是真的要被捅爛了麼?急忙道:「不可!不可如此!」 那癩子頭地痞哪裡理她。只見他發一聲喝:「起!」揚起皮鞭,清脆地拍打 在駿馬的屁股上。那戰馬受驚,撒開四蹄,沒命地狂奔起來。馬蹄鐵砸在城內街 道的石板地上,發出「的咯啦!的咯啦!」的連貫響聲。周圍鄉民紛紛避道。 駿馬拉著馬車,風馳電池一般地行駛起來,車輪也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拚命轉 動,帶動著穆桂英小穴裡的那根假陽具,以眨眼只見十幾下的頻率瘋狂地抽插起 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來!」粗礪的木質陽具快速在穆桂英的小 穴裡抽動,摩擦著穆桂英嬌嫩的淫肉。她沒有感覺到任何快感,只有無邊無盡的 疼痛。她跪在馬車上,驚恐的慘叫聲幾乎停不下來,甚至連話都說不連貫,唯一 能做的,就是張開嘴大叫。 望著癩子頭和穆桂英的馬車遠去,石鑒身旁的老者搖頭道:「這是作孽啊! 這一匝下來,縱然是金羅大仙也受不住,穆元帥哪裡能受得了啊?」 另一人也歎息道:「想穆元帥縱橫漠北,叱吒隴西,這一下,要毀在這裡了 ……」 石鑒被僮人對穆桂英的凌辱驚得有些發呆,聽到他們的對話才回過神來,憤 然道:「縱然戰場被擒,讓她一死便也罷了,何苦如此折磨於她!」方纔他雖然 對穆桂英一介女流掛帥頗為不屑,現在見她受此大辱,卻已是憤慨不已。 老者道:「那又奈何?只怪宗社不騭,方使我漢家蒙此大難!」 石鑒望著人群中得意洋洋的儂智英,道:「若我為將,定當生擒此女,一雪 前恥!」 馬車依然在瘋狂地奔跑著。穆桂英身後的靠氅和征裙的下擺,都迎風吹了起 來。她下半身雪白的肌膚,全都裸露出來。但此時此刻,她已完全不在乎這些, 下體不住抽插的木棍,讓她簡直痛不欲生。她不敢低頭去看那裡的慘狀,生怕看 到自己被插得血肉模糊的陰戶。 癩子頭一邊策馬,一邊不住回頭望著穆桂英。在一炷香的時間以前,他和這 個女人的身份地位,尚有天壤之別。而此時,他卻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凌辱於她, 這讓他感到興奮。尤其是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無法停歇的慘叫,更讓他激動。 他只恨馬兒只長了四條腿,要不然,再加快一些速度,定能盡快插爛尊貴的女元 帥的小穴。 馬車跑出了街市,圍觀的人已開始稀少。雖然今日聽聞宋軍進城,百姓都出 來觀看,但人群主要集中在城口的街道上。看到癩子頭的駿馬狂奔,不少無賴之 徒雖然也跟著追趕上來,想一睹穆桂英被凌辱的慘狀,但是人的兩條腿,終究跑 不過馬兒的四條腿,漸漸落後。 穆桂英似乎連大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直到這時,她才發現,昨日儂智英讓自 己好好休息,竟是為了讓她今日遊街時能有充足的體力,不致於被折磨到昏厥過 去。可見其用心之歹毒!但是現在,昏迷對於穆桂英來說,竟也成了一種奢望。 她感覺自己的嗓子喊啞了,雖然下體還是無比疼痛,但是卻只能發出「哼唧、哼 唧」的呻吟。 「停……停……啊!停……啊!」穆桂英被插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她看到 周圍的行人漸漸稀少,便咬緊牙,強打起精神,求生的慾望又開始強烈起來。 「停下……我有話,啊!有話說……啊!啊!啊!」 癩子頭眼看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根本不打算停下腳步,回頭道:「你有話 便說!」 穆桂英盡量讓自己的話語聽起來清晰而連貫,道:「你,你放了我……啊! 啊!放了我!啊!」 「放了你?放了你老子的二十兩紋銀可就沒了!」 「只要,只要……啊!你放了我……我,啊!給,啊!你,啊!二百,啊! 兩!」穆桂英拼盡全力,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二百兩?怕是我沒這個命拿!」癩子頭也不是笨蛋,「你看看這桂州城, 圍得像銅牆鐵壁一樣,就算你我都長了翅膀,也不見得能飛得出去。再者,要是 出得去,你便是三軍統帥,豈能容我這樣一個凌辱於你的無賴存在?到時候,你 要殺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剛想再接著說服他,不料對方又加 快了腳步,身下的木棍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她剛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體力, 又都浪費在了慘叫上。 【穆桂英平南】(14) 4、剃刀之下 29-05-06 當一炷香剛剛燃盡的時候,癩子頭趕著馬車又重新回來了。 他從穆桂英剛才進城的門洞裡進來,逕直跑到儂智英站立的面前,然後猛得 拉住了馬韁。 跪在馬車上的穆桂英,早已精疲力竭,絕望和羞恥,讓她透不過氣來。 隨著一個突然的急剎車,她的身體猛得向前撲了出去。 但是她的手臂被鐵銬和腳踝連在一起,而腳踝又緊貼在木板上動彈不得。 一個前撲之後,手臂的反作用力又把她的身體重新拉了回來。 她感覺自己的雙臂像是脫臼一般疼痛,但是比起下體的劇痛,這些疼痛,卻 又微不足道。 儘管如此,她頭上的鳳翎盔還是由於慣性,「撲通」 一聲滾落下來,像是一顆腦袋一樣。 儂智英把一袋子沉甸甸的紋銀交給癩子頭,道:「這是你的賞銀!」 癩子頭接過銀子,歡天喜地地走了。 儂智英又重新打量起穆桂英。 只見她由於疼痛,渾身上下已是汗如雨淋。 汗水已經滲出了戰袍和她頭上的裹發帕,加深了原本的顏色。 一縷青絲從裹發帕中垂了下來,緊貼在臉上,讓她威嚴俊俏的臉,看上去多 少有些狼狽。 裸露在外的那截身體,更是不堪入目,汗水像瀑布一樣往下流,在她細膩的 大腿上,形成了幾道水柱。 兩腿中間的小穴,更是腫的慘不忍睹。 不僅是陰唇更腫,甚至連整個陰道似乎都腫了起來,紅彤彤的一片,像在身 體上,忽然豁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 「元帥!元帥!你怎麼樣?」 一些鄉紳同情穆桂英的遭遇,圍在一旁大聲叫喚。 「接著跑!不要停!她的屄已經被插爛了!」 但是也有一些無賴好事之徒,或是根本沒有看夠穆桂英受辱的樣子,或是想 象癩子頭一樣,大發一筆橫財,慫恿著儂智英繼續策馬奔跑。 依舊跪在馬車上的穆桂英,在寒風中簌簌發抖。 下體一陣陣撕裂搬的劇痛,像是潮水一般,湧到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挑動著 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情不自禁地戰慄和痙攣。 她屈辱地想要大哭,卻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臉頰兩側的肌肉,都因 為剛才過度的慘叫而麻木,口水都無法吞嚥,只能任由一絲玉津順著嘴角往下流 落。 儂智英親自挽起韁繩,牽著戰馬,緩緩地向前走去。 滾動的車輪,又帶動著假陽具慢慢抽插起來。 這一次,穆桂英經過剛才的狂奔,衣衫早已凌亂不堪,那些鄉民,可以清晰 地看到木棍在穆桂英的肉縫裡抽插的情形。 「呃……」 穆桂英抽了一口冷氣,對如此緩慢的抽插依然感覺敏感。 「快看,那支木棍竟然濕了!穆元帥竟然被一根木頭插得流了水!」 一名細心的無賴大叫。 穆桂英的下體痛則痛矣,但還是多多少少泌出了一些蜜液,這被好事之徒發 現,更是激起了他們獵奇的心理:「別看她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底子裡原來也 是個淫蕩的騷貨!」 「這麼漂亮的女元帥,真想上前去把她的淫水舔個乾淨!」 不止是那些無賴,甚至連有些鄉紳也開始動了非分之想。 雖然說這話的依然是個無賴,但每個男人的褲子都撐起了帳篷,卻是不爭的 事實。 儂智英牽著馬走了幾步,便到了一塊空地。 說是空地,也早已人滿為患,幾名健壯的僮兵,好不容易才推開人群,圍出 了一個小圈子。 儂智英停下馬車,讓那根假陽具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 雖然下體被木棍撐得異常難受,但好歹終於停了下來,給予穆桂英的刺痛感 終於緩和了一些。 她艱難地抬起頭,望著儂智英,眼神裡卻早已沒了逼人的英氣,低聲道:「 放開我……放我下來……」 儂智英笑道:「這滿城的百姓,都對你翹首企盼,現在你既然已到了城裡, 又怎麼能辜負他們的一番心意呢?只是你現在已是我大南國的俘虜,我想不出你 還有什麼可以回報他們的。不如就讓他們好好得看看你的身體,讓他們一飽眼福 ,才不負他們對你的期盼之情。」 幾名僮兵上前,給穆桂英卸下了身上的甲冑,又將她的衣襟拉開,讓她的胸 脯袒露出來。 穆桂英征袍之下沒有內衣,一件輕薄的征裙,很快就被他們脫了下來,一直 剝到手腕處。 由於她手腕上戴著鐐銬,不能完全脫下,就凌亂地裹成一團,扔在她的腳後。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穆桂英微微向後弓著的身體,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堅挺,小腹也愈發結實 ,像少女般柔和而不失剛毅的線條,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誘惑。 當穆桂英的身體完全袒露出來的時候,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驚歎。 他們從沒見過如此健美而性感的身體,簡直驚為天人。 這陣驚歎,明顯不止剛才幾個無賴所發。 當穆桂英發現所有人都開始覬覦自己身體的時候,不由更加害怕和羞恥起來。 她不停地吸著氣,無神的眼光,左右掃視著眾人。 她多麼想用自己的雙手遮擋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可是不足一寸長的鐵鏈,緊 緊地將她的手和腳連在一起,她即使是拼盡全力,連膝蓋都觸碰不到。 一名僮兵爬上馬車,竟開始用手玩弄起穆桂英的陰蒂。 陰蒂也像充血一樣,早已變成了鮮紅色,腫得鼓鼓的,彷彿吹彈可破。 「你,你要幹嘛!住手!快讓他住手!」 雖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的小穴被無情地用木棍抽插。 可是突然被一個男人猥褻,穆桂英還是感到羞恥和憤怒。 僮兵沒有住手,但是卻放開了陰蒂,撫摸起穆桂英的陰阜。 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是一撮被修剪得十分整齊的陰毛,但是現在卻被汗水沾 濕,彎彎曲曲地分成幾綹緊貼在皮膚上。 僮兵用手指捏住幾縷柔軟的陰毛,奮力一拔。 彎曲烏黑的幾絲毛髮,就到了他的掌心。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穆桂英禁不住大叫起來。 這疼痛雖然沒有被木棍無情抽插來得劇烈,但卻令她猝不及防。 穆桂英心痛地看看僮兵的掌心,有低頭瞧瞧自己的陰阜,頓時羞恥感又瀰漫 開來,讓她恨不得生嚙了眼前的這名無名士卒。 她怒喝道:「你幹什麼!」 僮兵的掌心托著穆桂英的一縷毛髮,舉到她的面前,輕輕一吹,陰毛便飛舞 起來,直撲她的面門。 這個舉動,讓穆桂英更加怒不可遏,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手腳上的束縛,就算 了同歸於盡,也要讓這個凌辱她的僮兵付出代價。 僮兵卻笑嘻嘻地看著她。 就算是八匹馬也拉扯不斷的鐐銬,憑穆桂英一介女流,是根本不可能掙脫的。 因此他有恃無恐地笑著,得意的笑著。 穆桂英對她的笑意感到十分厭惡,嘶吼道:「你有本事把我放開,不殺了你 ,誓不為人!」 僮兵亮出了一柄鋒利的剃刀。 石鑒為此大吃一驚,他一看到刀,個念頭便是儂智英要殺死穆桂英。 儘管他認為既然落入敵手,理當一死明志。 但是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要殺宋軍主帥,還是讓他心驚肉跳。 他幾乎要大叫:「不可!」 不僅是他有這種想法,人群中很多人也有這種想法,驚叫之聲不絕於耳。 有的惋惜,有的悲痛。 但是當石鑒看清僮兵手裡的不是尖刀,只是一把剃刀時,才鬆了口氣。 看來,敵人並沒有打算殺死穆桂英。 他甚至沒有辦法辨別,這對於穆桂英來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若是死,固然身死名滅,但若是生,恐怕又將生不如死。 僮兵也確實沒有打算要殺死穆桂英,對於穆桂英的恐嚇,更是充耳不聞。 他只是看到穆桂英遊街一整天,心裡慾火難耐,便上來調戲一把。 實際上,他早已受了儂智英的指示,要帶給穆桂英更大的屈辱。 他拿著剃刀,往穆桂英的下身靠近。 「啊!啊!混蛋,幹什麼?」 連死都不怕的穆桂英,此時卻發自本能地尖叫起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只因她的私處,剛剛遭受暴行,變得異常敏感,她害怕受到更大的傷害。 僮兵的刀停在半空,笑道:「別動!你要是亂動,我一不小心割壞了你的小 穴,可不能怨我!」 穆桂英果真不敢再動了。 這倒不是被對方恐嚇到了,而是發現即使自己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被凌辱 的命運。 剃刀貼近了穆桂英的皮膚,讓她感覺到了刀鋒上那陣陰森森的涼意,不由渾 身打了個猛顫。 周圍的民眾,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靜得連剃刀割斷毛髮的「絲絲」 聲都清晰可聞。 他們都在好奇,堂堂的三軍統帥,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會如何應對。 隨著剃刀刮著穆桂英細嫩的皮膚,一縷縷的陰毛紛紛落下。 「啊……你,你……」 穆桂英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境。 憤怒?她的怒火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哀求?她的告饒只會讓敵人和圍觀的 人嘲笑!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處境下,究竟要怎麼樣,才能保住自己大元帥 的尊嚴和女人應有的自尊。 可能是由於緊張和害怕,穆桂英的身體又開始顫抖,整個身體好像打擺子一 樣,兩隻乳房也因此顫動不止。 她緊張的是,這麼多人在看著自己受辱,自己應該如何處置才能保存尊嚴。 害怕的卻是因為本以為自己無所畏懼,現在卻對敵人的酷刑無力反抗。 「啊!」 穆桂英突然一聲驚叫。 低頭望去,僮兵鋒利的剃刀,竟在她的陰阜上,割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你,你竟然……」 穆桂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怨恨地盯著對方。 僮兵手上的剃刀也停了下來,望著穆桂英道:「早就和你說了,讓你不要亂 動,萬一真的割壞了你的小穴,也怨不得我!」 穆桂英眼看著那條血口子裡流出的鮮血,慢慢沾濕了她僅剩的一小撮陰毛, 更是覺得痛心無比。 毛髮,是她作為成人最顯而易見的標誌,如果連毛髮都失去了,她就像一名 嬰兒一樣,只剩下一個光潔的陰部。 她十分害怕對方再次割傷自己的陰阜,無論對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 不敢在亂動了。 即使是身子忍不住要顫抖,她都不得不盡量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 好在穆桂英的陰毛時常修剪,長在她陰阜上的毛髮,也不過是那麼一小撮而 已。 僮兵沒刮幾刀,就已將她隆起的陰阜剃得乾乾淨淨。 沒有添加任何潤滑的陰阜,被剃刀刮得有些生生作痛。 但是只要別在小穴裡繼續瘋狂地抽插,這樣的疼痛穆桂英是可以忍受的。 她唯一承受不了的,是自己被剃毛的屈辱。 僮兵將剃刀在自己的袖子上蹭了幾下,沾滿了斷毛的剃刀,又重新變得光亮 如新。 他低下頭,仔細凝視著穆桂英的胯間,只見她腫脹的陰唇上,還長有一些腫 脹的軟毛,便道:「不如剃個乾淨,讓你重新做人也罷!」 這可哪裡是重新做人?穆桂英倒想重新做人,如果可以重來,她死也不會接 受這一次征南的任務。 哪怕讓她用這一生的榮耀和爵位交換,她也願意。 「現在,你可要小心了。這麼細嫩的皮肉,要是我的手一抖,可不是剛才的 那條口子那麼簡單了!」 僮兵幸災樂禍地說著,已把剃刀伸到了穆桂英的兩腿之間。 這一下,穆桂英可真的不敢亂動了。 她並不是怕死,只是害怕以這種屈辱的樣子死去。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腫脹地像要流出水來,萬一……萬一剃刀真的 在她陰唇上劃開一道口子,她害怕自己血流不止。 若是其它部位受傷流血,她還真的不在乎,可是,可是那個地方,該如何啟 齒!僮兵捏起穆桂英一邊的陰唇。 此時那根粗大的假陽具,依然插在她的陰戶裡面,將她的陰唇無情地分向兩 邊。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拈起一瓣。 看到鋒利的剃刀伸到自己的胯下,穆桂英不由地想要將自己的兩腿分得再開 一些。 此時,她竟然不再以自己分腿屈膝為恥,反而怨恨敵人沒有將她的腿分到一 個更大的角度。 僮兵發現穆桂英的陰唇確實更加柔軟,充血的淫肉,比少女的陰戶還要水嫩。 他的剃刀放在上面,就想是放在一塊水墨豆腐之上,一不小心,就可以割破 上面的皮層。 「啊……」 穆桂英緊張地低著頭,害怕敵人真的割破自己的私處。 雖然屈辱,但實際上,緊張早已牢牢地佔據了她的心房。 每一個女人,都倍加愛惜自己的身體,穆桂英也不例外。 穆桂英的陰唇,並沒有看上去那麼不堪一擊。 當僮兵的剃刀在她的皮膚上小心翼翼地刮過的時候,那些軟毛還是應聲落下。 「啊!呃……啊!呃……」 穆桂英緊張地幾乎透不過氣。 她暗自祈禱,這樣的折磨可以早點結束。 雖然被敵人剃毛,讓她無比羞恥,但最主要的,是自己一動也不能動,不僅 不能,而且還不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雖然僅有短短的一頓飯的時間,卻讓她感覺 有一輩子那麼漫長。 僮兵終於放下了剃刀,穆桂英的下體,已經被剃得毛髮無存。 沒有了毛髮的私處,看起來像嬰兒一樣嬌嫩,白的地方,凝脂賽雪,紅的地 方,卻又如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像是半透明的一般。 儂智英又挽起韁繩,牽著馬在空地上轉了一圈,讓穆桂英屈辱的樣子,讓圍 觀的民眾都看了個仔細。 被剃光了陰毛的穆桂英,私處看起來更加清晰。 尤其當馬車轉動的時候,那支假陽具在她小穴裡一進一出的樣子,更是讓所 有人把每個細節都看在了眼裡。 石鑒卻沒有心思去看穆桂英的慘狀,而是恨恨地盯著儂智英得意的樣子,暗 自道:「辱我漢家元帥,不日便讓你十倍償還!」 此刻的穆桂英,看起來哪裡還像個統領三軍的女元帥,樣子卻比一名下賤的 妓女還不如。 她不知道這一天為什麼有如此漫長,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這麼多人熱辣的目 光下,身體竟然沒有焦灼。 她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如果夢醒,她會發現這一切其實只是夢境。 然而,這是一場噩夢不假,但卻是一場永遠也不會醒的噩夢。 【穆桂英平南】(15)4v4v4v,xyz 29-05-17 5、金花救母 暮氣籠罩在全州上,讓整個城池看起來如夢如幻。全州已經屬於湖廣,氣候 並不是像廣南一樣溫暖如春。暮氣中夾帶著冰冷的寒意,朝著楊金花的面龐呼嘯 而來。 楊金花擁著錦襖,站立在城頭。母親率著五千精騎奔赴桂州,救援自己被困 的哥哥,已經過去五六日了,卻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兩天前,她已派出探子前往 桂州城下刺探消息,還沒有回來。以前,她的擔憂都是多餘的,母親總是可以出 奇制勝,將強敵的首級的納入囊中。但是這一次,她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不祥之 感,總覺得母親會出什麼意外。自從父親戰死沙場之後,她就和母親相依為命, 如果沒有母親,她楊金花不知道該怎麼辦。在某種程度上,她比哥哥楊文廣對母 親更加親近。畢竟哥哥尚未滿十六歲,就和平西大將軍狄青一起出鎮西夏了。 大南王儂智高曾經一度企圖突入湖廣,直搗中原,但終因穆桂英率大軍南下 而回師邕州。全州城下已遍遭荼毒,滿眼望去,都是殘瓦斷壁。 「什麼人?站住!」忽然一名守城的軍士對著城下大喝。 楊金花循著他的聲音,往城下望去。在薄暮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隊穿著破 甲殘袍的士兵,為首的是一員年輕的將軍。 「大哥!大哥!你回來了!」楊金花認出這名少將軍正是自己的哥哥楊文廣, 高興地大叫起來。她忙對身邊的軍士道:「快打開城門!」 守城軍士也認出了來者正是楊文廣,急忙放下吊橋,開了城門。楊金花匆匆 跑下城樓,去迎接自己的哥哥。但是她一見到兄長的模樣,不由大驚。只見楊文 廣的樣子極其狼狽,一身亮銀甲上滿是血污,頭盔也歪到了一邊,原本如白玉般 的臉上,也儘是泥土和血漬。 楊金花急問:「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楊文廣搖頭道:「我奉母帥之命先行,人馬直驅桂州。在桂州城下和賊軍三 王儂智光交上了手。不料儂智光那廝詭計多端,我中了他的埋伏,被迫撤到一座 山上固守待援。好在母帥得知軍情,千里馳援,我方可脫離虎口,僥倖逃還。」 楊金花聽了這話,就朝他的身後望去,卻未見母親穆桂英的身影。她又急切 地問道:「母帥何在?」 楊文廣聞言,神色便哀傷起來:「母帥聞我被困,率奇兵出擊,本可大獲全 勝。不料叛賊孫振投敵,向賊軍透露了軍機。賊首儂智光陰結三十六峒之兵,在 桂州城外截擊母帥。戰亂之中,我與母帥失散,不知現在母帥是否無恙。」 就在兩人說話間,楊排風也得知了楊文廣進城的消息,就親自帶隊前來迎接。 不料到了城頭,只見楊文廣,不見穆桂英,恰好聽到兄妹二人的對話,便開口道: 「你兄妹二人且先放寬心,本參贊即刻派遣人馬,出城接應,尋找元帥的下落。 想元帥本領通天,武藝高強,定能逢凶化吉,突圍歸來。你兄妹二人休要焦急, 楊先鋒遠道跋涉,先下去休憩吧。此事交給我打點便是。」 楊文廣聽了楊排風的話後,便點頭答應,帶著一隊疲憊的人馬,回軍帳中休 息去了。 待哥哥走後,楊金花依然滿心焦急,對排風道:「母帥生死未卜,金花理當 前去營救。請參贊派兩千精兵於我,金花親自前去,也可安心。」 楊排風看了一眼楊金花,道:「小姐雖然武藝高強,與汝兄伯仲之間,但初 經戰陣,不諳用兵之道。若將人馬交付於你,恐有所不妥。」 楊金花道:「金花自小隨母學藝,十八般武藝,排兵佈陣,早已深諳於心。 你若是不信,金花可立下軍令狀,如不能救回母帥,斬殺賊將,當引咎謝罪!」 楊排風搖搖頭,道:「排風久隨元帥左右,若是元帥在此,也必定不會答應 你的要求的。休再多言,此事還是交由我處理吧!」 楊金花見說不動排風,悶悶不樂,獨自回房去了。入了閨房,心裡便越發不 是滋味。想來母帥失落敵陣,杳無音信,自己作為女兒卻不能助其一臂之力。又 被楊排風輕視,不能一顯身手,只能在全州城裡乾著急。便暗自打定主意:「既 然楊排風不肯將兵符交給我,我便獨自一人前去營救。」 主意已定,便一個人坐在床上,只等夜幕降臨。 一晃眼,已到了二更時分。楊金花悄悄起身,推開窗子,朝外望去。只見全 城已被暮色籠罩,僅有禁軍的營地裡,依然燈火通明。想來楊排風正在和麾下將 領,商議出兵接應母親的事宜。楊金花脫下身上的錦襖,換了一身平民麻衣,摘 下頭上的金釵銀飾,將自己化妝成一名村姑的模樣。她將短刃藏於衣下,翻身出 窗,順著窗前的那顆大樹,一下子溜到了地上。 楊金花身輕如燕,幾個起落,便已奔到了禁軍的馬廄前。她牽了自己的坐騎, 悄悄出了禁軍營地,往城門口而去。 守城的士兵認出了楊金花,正是元帥之女,雖然見她一身素裝,有些奇怪, 但還是恭敬道:「小姐夤夜出城,不知有何貴幹?」 楊金花把眼一瞪,道:「本小姐自有軍令在身,要出城辦理。爾等竟敢阻攔 去路,待本小姐將此事告知元帥和參贊,拿你問罪!」 士兵哪裡敢頂嘴,又見是元帥之女,不疑有他,便開了城門,放她出城。 出了全州,四下一片漆黑,遠方的山崗,更是黑黝黝的,像是一股渾濁的掀 天巨浪,朝著楊金花直撲過來,讓她有些恐懼和窒息。楊金花不由產生了退意, 但是一想到此時母親說不定還在敵陣中拚命廝殺,血染征袍,便又來了勇氣。她 粗略地辨了辨方向,找到去往桂州的大路,便快馬加鞭,直奔而去。 一路上,楊金花風餐露宿,披荊斬棘,竟不到兩日的時間,已到了桂州城下。 本以為桂州城下鋒鏑交加,母帥正和賊軍拚死交戰。不料繞著桂州走了一圈,竟 未見到半個宋軍的影子。倒是一路上,見到不少僮兵和宋軍的屍體,想必是兄長 和母親與敵軍交戰留下的。 楊金花好生納悶,暗忖道:「我離開全州之時,尚未得到母親回城的消息。 這一路走來,卻為何不見母親?」但是又轉念一想,母親和兄長中了敵人詭計, 且戰且退,說不定此時母親早已從其它的小路回到全州了。想到這裡,便打算返 回全州。可是又一想,自己已經到了桂州,不妨混進城去,打探敵人的軍情,順 便亦可打聽一番母親的消息。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拿定了主意,楊金花在城外棄了戰馬,改為步行,全然一副逃難村姑的模樣。 楊金花混入了一小股從昭州而來的難民之中,進了桂州。 城內,僮軍依然到處橫行。楊金花唯恐避之不及,被人識破了身份。她低下 頭,混在人流之中。這兩天來,她不停趕路,未曾休息,不禁覺得肚子餓得有些 發慌,便想找個地方先安頓下。楊金花忽然想起母帥麾下曾有一名得力部將,名 叫曾傑,此人擅長打探消息,曾聽他說起,酒肆飯莊是刺探的絕佳去處。因此打 定主意,找了一間城裡有些規模的飯莊走了進去。 這一天,正是儂智英拿著穆桂英遊街示眾的第二天。桂州城裡的百姓見到大 宋元帥被賊人如此羞辱,皆如喪考妣,滿城人心惶惶。楊金花早已察覺城裡的百 姓神色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只道是如今兵荒馬亂,盜賊橫行所致, 也沒放在心上。可是等到進了飯莊,才發現事情遠沒那麼簡單。只見有幾伙人圍 在幾處,七嘴八舌的到處議論。楊金花要了幾個菜,一邊吃一邊偷偷留心他們的 對話。雖然聽不太清,卻常常可以聽到他們提到自己的母親「穆桂英」或「穆元 帥」幾個字眼。 楊金花好生奇怪,每當聽到這幾個詞的時候,都是心驚肉跳,暗忖:「難道 母帥遭到了什麼不測?」她再也按捺不住,胡亂地吃了幾口,便起身湊了過去。 這是一夥樣子看上去像是市井無賴的年輕人,其中一個長著癩子頭,正在那 裡高談闊論,眉飛色舞,身旁的一群漢子不停地起哄,惹得他興致更加高漲。只 聽其中一名漢子道:「癩哥,昨日你賺足了二十兩紋銀,今日這頓,可要你包了!」 癩子頭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道:「那是!那是!若沒有穆桂英,老子還賺 不到這些銀子呢!」 楊金花湊到跟前,拱手道:「各位大哥,小妹方才聽你們提到穆桂英穆元帥, 不知你們在談論她什麼,能否告知?」 癩子頭的目光,馬上被楊金花吸引過去。只見楊金花雖然蓬頭垢面,滿臉風 塵,卻依然難掩國色天香之姿,宛如淤泥中的荷蓮,風霜中的傲梅。癩子頭上上 下下打量了楊金花一番,道:「喲,你這位姑娘,想必是今日剛剛進城的吧?」 楊金花道:「正是!小妹楊……」說到這裡,她馬上愣了一下,心中暗自慶 幸,反應及時,要不然可真將自己真名報了出去,身份豈不是馬上被識破了嗎? 她靈機一動,編了天波府裡面一名丫頭的名字:「小妹楊秋菊,自昭州而來。不 料途中與家人失散,流落桂州,今日剛剛進城。聽聞前幾日宋軍兵薄桂州,又聽 幾位大哥在此談論宋軍元帥,不知所謂何事,特來請教!」 癩子頭一聽,馬上放肆地大笑起來,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他一起大笑。 楊金花被他們笑懵了,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只見他們像是在談論一件 能讓他們無比興奮的事情。笑了好久,也沒見他們停下來。楊金花不禁有些動怒, 道:「你們怎的這般無禮,我好心相問,你們卻只顧著自己大笑!」 其中一名漢子勉強收住了笑聲,望瞭望楊金花,道:「你這位姑娘,看你年 紀輕輕,應是尚未婚配吧?」 楊金花又愣住了,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去問他們穆元帥的下落,他們卻反問 自己婚配的事,是何道理?便應道:「正是!小妹今年剛滿二十,尚未嫁娶。」 那人道:「若是尚未嫁人,這事可真不能和你細說!你一個姑娘家,見了那 事,羞也不羞?」 楊金花疑問道:「這話從何說起?大哥說不明言,小妹又怎知此事不可被我 知曉?」 那人道:「既然你問了,那麼和你粗略說說倒也不妨!昨日就在這桂州城內, 大南王的妹妹儂智英將軍,拿著宋軍元帥穆桂英遊街示眾,當眾把她的衣服都扒 光了,還讓她騎了木驢……」 楊金花一聽這話,如遭五雷轟頂,眼前一黑,差點昏倒在地,問道:「你, 你說什麼?穆……穆元帥被賊軍擒住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那漢子趕緊上前,一把摀住了楊金花的嘴,怒道:「你這姑娘,好生不懂事! 如今這裡是大南國的天下,你竟敢說他們是賊軍!若被僮人聽得,定將你問罪!」 不料楊金花卻一把將他推開,失魂落魄地叫道:「不可能!穆元帥武藝高超, 威震天下,怎麼可能被賊人所擒?定是你們造謠,詆毀於她!」 眾人一聽,更是大笑不止。一名油光滿面的痞子笑道:「縱使她武藝再高, 上了木驢,還不得乖乖得任由那根木頭插她的小穴!」 他的話還沒說完,另一名獐目鼠眼的痞子就接了下去:「你可是沒見過那場 面!咱們的癩哥馬車一跑,那根木頭抽插得可快了,把她的小穴都快捅爛了!」 癩子頭一拍桌子,興奮地站了起來,也開口道:「僮軍的那駕木驢,做得可 真不錯。只要老子的馬跑得越快,那木棍就抽得越快。老子騎著馬一跑起來,穆 桂英那賤人,就開始大叫!那叫聲,停都停不下來!想必她和男人行房的時候, 也沒叫得這麼賣力過吧!哈哈!只要一聽到她的叫聲,老子就越來勁,真想停下 來狠狠地插她一番!」 癩子頭的話還沒說完,眾人又大聲哄笑起來,彷彿是在講一樁滑稽的事情。 癩子頭接著又說:「等出了集市,你們猜,穆桂英那賤人對我說了些什麼?」 他的話語停了下來,望望圍觀的人群,見他們都不住地搖頭,才接著說:「她忽 然對老子說,求求你,放我下來吧!我受不了了!在插下去,我的騷屄就要壞了! 哎喲,只要你放我下來,我就給你舔肉棒,小穴也讓你隨便玩,你想要什麼,我 都給你……」他添油加醋說話的時候,還不是裝出一副令人厭惡的扭捏姿態,仿 佛穆桂英是一個淫蕩的妓女一般。 眾人說出來的話,每個字都像是一枚鋒利的釘子,狠狠地釘在楊金花的心上, 讓她痛不欲生。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被敵人俘虜,還以這種恥辱的方 式遊街示眾。再聽到這些痞子對自己母親的污言穢語,不由怒從心來。她早已忘 記了自己此時的身份,罵道:「你們這些賊子,竟敢……」她說著,手就往自己 的衣下伸去,要拔出藏在那裡的短刀,將這些污辱自己母親的兇手全部斬殺殆盡! 楊金花沒說完的一句話是「竟然如此污蔑我母親」。原本是打算話音一落, 就讓這些痞子身首異處。不料她的手剛剛握著刀柄想要拔出,卻發現自己的手臂 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竟一動也不能動。 楊金花大驚,轉頭看去,只見握住她手臂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痞子。 此人身高七尺,面白唇紅,看起來不像其它人一樣惹人厭。那人對著楊金花,不 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什麼?」癩子頭拍桌而起,罵道,「小娘們,你剛才罵誰賊子!」 那年輕痞子怕金花吃虧,趕緊起身道:「癩哥息怒,小弟這就將她趕出去!」 說罷,就將楊金花用力地往門外一推,喝道:「滾!別讓老子再見到你!」 楊金花跌跌撞撞地被推出了飯莊,還沒站穩身形,不想那年輕痞子也跟了出 來。他一把將楊金花拉到一個僻靜處,拱手道:「小人石鑒,邕州人氏,以打家 劫舍為生。因逢戰亂,在桂州城內暫時躲避。方才失禮,還請小姐見諒!」 楊金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見他雖然盜匪,卻彬彬有禮,不像那些 痞子惹人厭煩,便道:「方纔小妹一時衝動,多虧公子出手相救,在此謝過!」 說罷,轉身便要離去。 石鑒卻又一把將她拉住,道:「若石某人猜得不錯,小姐是宋軍派來的奸細!」 楊金花一愣,想不到自己的精心喬裝,竟被對方一眼看穿。她見對方並非凶 徒,剛才又救過自己一命,便如實道:「實不相瞞,小女子正是穆元帥之女楊金 花是也。因聽聞母親遇險,前來相助,卻陰差陽錯,進了桂州城內,得知母親被 俘之事,實在痛心之至。」 石鑒聞言大喜,問道:「原是穆元帥之女,失敬失敬!不知小姐此番前來, 帶了多少人馬?」 楊金花歎息搖頭道:「小女子並未帶一兵一馬。只因我初經戰陣,母親和各 位將軍並不讓我領兵。小女子只是憂心母帥境遇,獨自前來!」 石鑒道:「小姐一番孝心,令石某人敬佩。只是你孤身前來,未免太過冒險。 若你信得過我,就讓我帶你出城,去宋營求取救兵,捲土重來。石某人必在城內 作內應!」 楊金花道:「不行!我母帥現在身在敵營,多待一日,便多受一日的屈辱。 小女子身為兒女,又豈能忍心坐視母親如此?待今日天色一晚,小女子自當殺進 敵營,去救出母親!」 石鑒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石某人自當助小姐一臂之力。」 楊金花大喜,道:「有了兄台相助,自是多了一半把握。只是小妹不知母親 被關押在何處,若兄台知道消息,可否方便告知?」 石鑒道:「宋軍兵薄桂州,僮軍無論強弱,都上了城樓駐守。想必穆元帥也 被他們關押在城樓下的刑房裡面。只是那裡守衛森嚴,不容易混入。若小姐執意 要去,石某人就算拼了命,自當鼎立相助!」 楊金花聽後深受感動,道:「我母親雖為大宋元帥,但卻是小妹之生母。金 花救母,乃個人私情所致,若是讓你為我赴險,實在過意不去!」 石鑒道:「穆元帥為國,為社稷,捨生忘死,為石某所敬佩。今日蒙難,理 當營救!」 楊金花深知入敵營救人,凶多吉少,不願讓石鑒這樣素昧平生的人為自己赴 難,道:「若兄台有心相助,不妨即刻出城,將我母帥被俘的消息,告知宋軍。 金花聽聞余靖、孫沔二位將軍,駐紮在離城六十里處,只待大宋禁軍一到,合兵 一處,便可出擊桂州。然全州五萬之士,卻因糧草短缺,難以行進,不如讓余、 孫二將軍趕赴全州會合。」 石鑒一聽,犯難道:「小姐所言甚是在理,只是石鑒一介草民,又是自桂州 而來,恐怕余、孫二將軍不會聽信我的話!」 楊金花摘下藏在腰間的令牌,交給石鑒,道:「有此令牌,足以讓兩位將軍 信服!」 石鑒接過令牌,藏了起來,道:「那石某人這就去將消息告知余、孫二將, 小姐自當保重!」 兩人別過後,楊金花便往城樓方向趕去,待到了城樓下,果見僮軍旌旗招展, 兵甲森嚴,看守如鐵桶一般密不透風。她便尋了個僻靜之處,遁起身形,只待夜 幕降臨。 【穆桂英平南】(16) 29-05-17 6、慶功宴 自從遊街回來,穆桂英又被敵人關進了一間囚室之中。她的精神和肉體都受 到了嚴重的打擊,整個人好像癡了一般,雙目無神,精神恍惚。她無法忘記每個 人看到她裸體時候的眼神,那像是一把把灼熱的火焰,要將她全身燒成灰燼。一 個個屈辱的畫面,時不時地在她的眼前閃爍而過,組成了一連串破碎支離的影像。 她發現自己徹底完了,被敵人毀了,就算以前她有過多麼輝煌的戰績,此時已經 一筆勾銷,留給她的,只剩下一個屈辱的罵名。 一進到囚室,敵人又把她全身上下扒了個精光。這一次敵人扒她衣服的時候, 她卻沒有任何反抗,和赤身裸體地在街上被示眾,這樣的屈辱又算得上什麼呢? 囚室裡暗無天日,而穆桂英也感覺自己彷彿永遠也見不到陽光了。一整個晚 上,她又是似睡非睡,恍恍惚惚地過去了。此刻她已不再擔憂第二天等待她的是 什麼樣的屈辱,還有什麼屈辱,比一絲不掛地騎著木驢遊街示眾更沉重的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儂智英帶著幾名壯漢又進來了。 穆桂英一見到她,整顆心忽然又開始懸了起來。儂智英的長相也算得上俊俏, 甚至可以說是一名美女,可是在穆桂英看來,她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名副其 實的女魔頭。 儂智英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喲,看起來,我們的穆元帥昨夜休息得不怎 麼好呀!」 穆桂英整個人縮在牆角,耷拉著腦袋,彷彿對她說的話,充耳不聞。 儂智英像是自己討了一個沒趣,不過她並不計較。穆桂英已經成了她掌心的 玩物,她現在比自己失去的,有千萬倍之多。儂智英道:「帶出去!」 幾名僮兵上前架起穆桂英。穆桂英仍被敵人用鐐銬鎖著,只不過不是遊街時 的那種屈辱的姿勢。僮兵們對這個曾讓他們心驚膽戰的女英雄毫不畏懼。 穆桂英無力地掙扎了幾下,道:「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她的話語中,已充 滿了恐懼,她害怕像昨天那樣的奇恥大辱,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儂智英卻詭笑道:「不要害怕,今天就不帶去遊街了。」 一行人出了囚室,穆桂英發現天色已近黃昏。「想不到,我昏睡了這麼久 ……」穆桂英心中暗自歎息。如果不是這群僮兵的到來,她還將繼續昏睡下去, 直到思想鬱積而癡傻。 廣南之地冬季霧氣很重,雖然不是天寒地凍,但到了夜晚,還是讓人感到涼 颼颼的。黃昏的寒風刮在穆桂英的身體上,像無數刀片刺在她的皮膚上。穆桂英 不由打了個寒戰。 而此刻,楊金花正隱匿在城樓下的某個角落,焦急地等待著夜晚。她的心, 比穆桂英還要痛,彷彿敵人施加在她母親身上的刑罰,她都能感同身受。她默默 地祈禱道:「母帥,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女兒馬上就來救你了!只要你能逃出生 天,他們施加給你的屈辱,都要他們百倍償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桂州城牆連綿幾十里,把整個城池都包圍起來。每隔五里地,便設有一個甕 城,是將帥指揮城堞上的士卒作戰所用。儂智光兄妹所在,正是北門的那個主甕 城的城樓上。甕城,顧名思義,即是在城樓前設立的一個如大甕一般的城堡,四 面城牆,圍起中間一個空地,設有前後兩道城門。當城池遭到攻擊時,必須打破 兩道城門,才算是正式進入城內。 儂智英將穆桂英帶到了這個甕城裡。雖然中間的那塊空地,像廣場一般寬闊, 但是四面城牆,將白天殘餘的霞光全部遮擋起來,讓人有種沉重的壓抑感。空地 上,很是熱鬧,數百名將校都在那裡喧嘩,不少人還在空地上生起了篝火。 儂智英一到,所有人全部都朝她這個方向望了過來。只聽有人喊道:「穆桂 英來了!」 穆桂英剛才聽儂智英說,並不會帶她再去遊街,才放下心來。此時卻將她帶 到這甕城之中,空地上還聚集著這麼多看上去像是大南國高級將領的人,一下子 又開始害怕起來,這與昨日的遊街示眾又有何分別? 僮兵們徑直把穆桂英帶到了一堆篝火旁,三王儂智光正盤腿席地而坐。他見 穆桂英到來,便起身示意眾將噤聲。三王示意,誰敢不從,原本喧鬧的空地上頓 時安靜下來,只剩下火焰在空氣中燃燒的「呼呼」聲和被燃燒的柴火爆裂的劈啪 聲。儂智光道:「自聖上起兵以來,賴皇天后土庇佑,我大南國橫掃兩廣,兵薄 兩湖。宋之名將,紛紛馬下殞首,屍身化為濘土,血肉踏成齏粉。有女將穆桂英 者,宋王稱之謂棟樑,雖前有破遼之捷,後有征西之功,然其不自量力,敢發難 端,與我為敵。本王順應天意,略施小計,便將其擒於帳下。本應梟其首級,上 奏請功。然此乃眾將齊心用命之功,本王不敢獨專,見其頗有姿色,想我軍中征 戰日久,良閨難覓,故將其獻於慶功宴上,供眾將消遣耳。一來,顯我軍威;二 來,示以懲戒。凡有違逆南國者,皆此下場!」 眾將一聽他的壯語豪言,皆齊聲道:「全賴三王和長公主鴻福!」 儂智光和儂智英聽了十分受用,對僮兵使了個眼色。僮兵馬上會意,不敢怠 慢,將穆桂英架到了人群中央。原本散在各處的南國軍將,立即一下子圍了上來, 對著穆桂英的裸體開始指指點點。 僮兵解除了穆桂英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又用捆龍索將她的雙臂反剪綁了起來。 只不過這次,他們不再往她的腳上加鐐銬。 那些圍觀的南國軍將道:「瞧!原來她就是穆桂英!被我們三王擒住,定是 早已貞節不保了!」 「哈哈!你們看她這副身子,四十多歲了還長得這麼誘人。要是把我換成了 三王殿下,我也會先享用一番她的身體的……」 一名膽子較大的南國偏將,一把從後面摟住了穆桂英纖細而結實的腰肢,笑 道:「來,快些陪爺喝上一杯!」說著,便拿著一盞斟滿了酒的杯子,朝著穆桂 英的嘴灌去。他一邊灌,一邊朝著其它人大笑道:「還從來沒有能夠讓宋軍的元 帥陪老子喝過一杯呢!何況還是這樣一個美女元帥……」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眾人也跟著一起大笑。 美味的瓊漿玉液灌進穆桂英的口裡,卻品嚐到了無比苦澀的滋味。穆桂英發 現自己就像是一名青樓的妓女,脫光了任由別人圍觀和褻瀆。她不堪其辱,猛地 伸出腳,踢在那員偏將的襠下,罵道:「禽獸!休得無禮!還不快快滾開!」 那員偏將挨了一腳,一聲慘叫,撒了酒杯,雙手捂著褲襠滿地打滾。 周圍的眾將,不僅沒有發怒,反而笑得更大聲了,他們有的指著那員倒地的 偏將,笑道:「讓你敢跟穆桂英喝酒,豈不是自尋死路?」有的卻對著穆桂英嬉 笑不止:「喲嘿,果然是帶刺的娘們啊!」 穆桂英站立在原地,身體沒有任何一絲遮掩,她像是一隻被一群惡狼包圍的 羔羊,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羞恥。她的身體搖搖晃晃,昨日被無情抽插的痛苦,依 然讓她兩腿發軟。她前前後後地環視著,唯恐又有些膽大之徒對她做出些非分之 事。 此刻的穆桂英,簡直可以被稱為手無縛雞之力,那些南國軍將,早已不再對 她有先前的恐懼了。他們嘻嘻哈哈地笑著,朝著穆桂英圍了過來。 「滾開!你們全都給我滾開!」穆桂英竭斯底裡地喊著,話音卻在不住顫抖。 她朝著離她最近的那員軍將又是一腳踢去,可是她雙臂被縛,行動不便,動作也 遲緩了許多,再加上敵將早已有所準備,所以這一腳,被他們輕易地避了過去。 「哈哈!哈哈!」在穆桂英提腿的時候,不少軍將低下了身子,笑道:「小 穴都露出來了呢!」 「啊!嗚嗚!」穆桂英羞恥得快要瘋了。她想不到自己抗拒的動作,竟無意 間讓自己的私處暴露了出來。可是……她唯一能攻擊對方的,卻只有雙腳。如果 不用腳踢,難道就眼睜睜地讓這麼多敵人凌辱,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嗎?不!她 說什麼也不會願意的。所以,她只能跑!但是又可以跑到哪裡去呢?四周都是高 高的城牆,她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鳥。但是本能卻驅使著她不停地跑,似乎 只有奔跑,才能讓他逃離這裡,逃離屈辱。 「哈哈哈哈!」周圍的敵將又都發出一陣哄笑。穆桂英現在的這個樣子,實 在和她在戰場上躍馬橫戈的樣子大相逕庭,哪裡還有作為女元帥威風的模樣。 穆桂英發軟的雙腿艱難地邁動著,後面三三兩兩地跟著一群貪婪的敵將,他 們並沒有努力追逐,彷彿已經確定,穆桂英早晚逃不出他們的掌心。 南國軍將從前面包抄過來,老鷹捉小雞似的,再次把穆桂英圍在中間。只不 過,這是一群數量龐大的老鷹,而小雞卻只有一隻。一名身材健碩的大將,忽然 伸出手臂,大喝一聲:「哪裡跑!」攔腰把穆桂英抱了起來。穆桂英健美結實的 身體,在他的臂彎裡,顯得尤其弱小。 「啊!放開我!」穆桂英還沒叫出聲,身體又重新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堅 硬的石板地和她僵冷的胴體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穆桂英的眼前突然冒出 無數火花,將她視線中的畫面全都扯成了碎片,一下子頭昏眼花,再也無力起身。 事實上,南國的軍將們也沒有打算讓她起身,那些從後面追趕上來的,紛紛 撲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根本無法動彈。他們兩個人壓住穆桂英的上身,兩個人按 住她的雙腿,將她死死地摁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穆桂英的掙扎顯得如此無力,只能瘋狂地吼叫著。 一名將軍輕輕地撫摸著穆桂英隆起的陰阜,那裡光潔如新,上面卻還殘留著 一道細細的血痕。那將軍道:「穆桂英,你的下面毛都沒有,是昨天遊街的時候 被剃光了吧?」 「唔唔!唔唔……」一想到昨日自己遊街被剃毛的恥辱,穆桂英心頭的恥辱 感愈發深重了。此時又被敵人撫摸沒有毛髮的私處,那粗礪的感覺更加明顯和清 晰。 那名剛剛被穆桂英踢襠的偏將已經過了陣痛,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他捧著 一整罈子的酒,來到穆桂英的身邊,罵道:「臭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竟然敢 踢老子,現在讓你嘗嘗老子的利害!」他說著,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兩頰,迫使 她張開小口。他舉起罈子,將整整一罈子酒,往穆桂英的嘴裡灌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拚命地搖頭掙扎。她並非不能飲酒,但 是這種像妓女一樣的陪酒,讓她深感恥辱,尤其是像現在這樣被強迫灌酒。但是 她的臉頰卻被那偏將掐得生疼,完全動彈不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碗口大小的壇口,從裡面流出來的酒液像是瀑布一般,讓穆桂英的小口根本 無暇應接。雪白的酒水淌遍了她整個臉,在地上也流落了一大灘。不一會兒,壇 子裡的酒已被傾倒乾淨。那偏將卻又抱過一壇,接著讓她嘴裡灌酒! 雖然浪費不少,但好歹也有許多酒流進了穆桂英的喉嚨裡。那看起來顏色可 人的美酒,到了肚子裡,卻是辛辣無比,像是一團烈火在燃燒一般。穆桂英冰冷 而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溫暖而柔軟,彷彿雪水開始慢慢融化,暖暖的液體流到 身體各處,讓她每個部位都開始復甦過來。 「哈哈哈!」那偏將一邊灌酒,一邊狂笑。想穆桂英威名揚於四海,現在卻 被自己如此凌辱,心中不禁得意萬分。 兩罈子酒下去,穆桂英已是感覺腹內微漲,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整 個人也是天旋地轉。她雖然酒量不錯,但是只因幾日來被連續不斷的凌辱,已耗 盡了她的體力,因此有些不勝酒力。 那些壓在穆桂英身上的將領們,不失時機地拚命玩弄著穆桂英的身體,有人 在使勁地揉捏著她的乳房,有的則乾脆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小穴之中。 「唔……」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應該先拒絕哪個人,眼前的場面都是亂糟糟的, 只能含糊地叫著。 「起來!」那偏將一把將穆桂英從地上提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將她扔到了地 上。 穆桂英面朝下地跌了下去,由於雙臂被縛,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啃泥。 那名偏將扶起穆桂英的屁股,讓她雙腿彎曲,跪在地上。他一邊不停狂笑, 一邊開始脫起了褲子,道:「敢踢老子的寶貝,現在就讓你嘗嘗它的滋味!」 穆桂英筋疲力盡,加上酒精作祟,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反抗,只能向後 高高地挺起屁股,等待著對方的插入。 偏將幾下就把褲子褪到了小腿出,露出他胯間的那根烏黑壯碩的巨根。剛才 被穆桂英踢了一腳,現在尚未消腫,因此看起來比以往更加巨大。 「好!幹得好!插爛穆桂英的賤穴!」周圍的軍將不停地起哄著。雖然他們 也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這位女元帥的肉體,但是無奈被那偏將搶了先機,因此只 能在旁搖旗助威。 穆桂英的呻吟被他們的吶喊起哄聲湮沒了,她感覺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無助 感,彷彿是一片飄零在狂風巨浪的落葉,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去向,前途是那樣的 未卜。 「啊……嘔……嘔嘔……」屈辱的跪姿讓穆桂英的腹部受到了擠壓,剛才被 強行灌進去的酒水,一下被擠到了喉嚨口。一張嘴,「嘩啦啦」的一聲,全部又 吐了出來。 「哈哈!哈哈!」眾將大笑,「堂堂穆元帥,竟然如此不勝酒力,怪不得宋 軍打仗,如此不堪!」 穆桂英想不明白,自己的酒量和宋軍的作戰能力有什麼關係,但是男人總是 喜歡把什麼事情都和飲酒聯繫在一起。「嘔……嘔……」她不停地嘔吐,簡直要 把苦膽也一起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終於吐完了,嘴裡只剩下一絲又酸又苦的胃液。她感覺渾身的力氣, 像是被抽成了真空,軟軟地又趴了下去,倒在自己剛剛吐出來的一灘髒物上。 「媽的,給老子裝死!」偏將還沒將肉棒插入,見穆桂英重新又倒在地上, 不由大怒。她一把拎起穆桂英的頭髮,將她往後拽了起來。穆桂英的臉上和胸口, 都沾滿了嘔吐物,樣子無比污穢。「就算你死了,老子也照樣要肏了你!」偏將 還沒忘記剛才穆桂英踢的自己一腳,狠狠地說。 「住手!」儂智英竟然出手制止了。 那偏將見儂智英向他走來,嚇得急忙重新提上了褲子。再怎麼瘋狂,他也不 敢在大南國的長公主面前失態。他連滾帶爬地退到了一邊。 儂智英的心中已經布好了一局棋子。在這局棋中,最重要的還是穆桂英。所 以她暫時還不能讓穆桂英出現任何意外。她走到穆桂英身邊,見她已是不省人事, 便訓斥那偏將道:「你這莽夫,難道要將她弄死不成?要是你壞了本姑娘的好事, 唯你是問!」 那偏將諾諾不敢應聲。 儂智英叫過幾名侍衛和醫官。醫官查看了一番穆桂英的臉色和脈搏,說道: 「請公主放心,穆元帥並無大礙,只是被強行灌了酒水,一時酒精上頭而昏睡。 用不了多久,便會自然甦醒!」 儂智英這才稍稍寬心,狠狠地瞪了那偏將一眼,對侍衛下令道:「把她帶下 去!」 【穆桂英平南】(17) 7、木鵝 29-06- 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時刻了。她夢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櫻 花爛漫地季節,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楊宗保。從此以後,他們夫妻二人一同出 戰沙場,一同保家衛國。雖然幾十年的時間裡,他們總是聚少離多,但是兩人永 遠都心繫著對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夢境忽然戛然而止,渾身如墜冰 窟一樣寒冷,讓她忍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她緩緩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只感覺頭痛欲裂。眼前的場景,已經從剛才熱鬧 喧嘩的慶功宴,切換到了陰冷潮濕的囚室裡。她全身都是濕淋淋的,彷彿帶著水 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從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澆醒的。 穆桂英的耳邊還有些嗡鳴,是剛才那些南國軍將們洪亮的吶喊聲!一下子從 那樣喧嘩的場面,切換到如此靜寂到可怕的情景裡,讓她有些難以適應。 儂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動。這是一個苗條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個 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滿了朝氣。但是在穆桂英的眼裡看來,這 卻是一個妖冶,充滿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個能攝人魂魄的女鬼,讓人感到恐懼。 儂智英見穆桂英醒來,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頭,口裡,鼻裡,都是腥臭的涼水味。所有抗拒、尊嚴的念頭, 都在她的腦海裡消失,她囁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儂智英依然一臉詭笑,道:「穆元帥,你今日的表現,可比昨天差了許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頭,她根本無心再和對方討論令自己羞恥的事情。 儂智英卻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麼?喝醉了麼?」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開始反胃。整整兩大罈子的酒灌進肚裡,別說是酒,就 算是水,也讓人受不了。 儂智英接著說:「那本姑娘就設法幫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搖頭,可是腦袋卻沉重得晃動不起來。她知道 對方安的一定沒有好心,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承受那花樣百出的凌辱。 儂智英笑道:「穆元帥,你這是要向本姑娘求饒嗎?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 聽到一名大宋元帥的求饒,一定十分悅耳。不過……」儂智英頓了一下,接著說, 「往後還有很多令人興奮的事情在等著你,不能讓你這麼醉了,所以醒酒還是必 須的!」 穆桂英已經無話可說,對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求饒是沒有用的。所以, 她只能大罵:「你,你這蕩婦,若是有一天讓你落在我的手裡,定讓你碎屍萬段!」 儂智英聽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來了脾氣?本姑娘以為這幾天下來, 已讓你沒了脾氣。現在看來,不好好地懲罰你一番,是不會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們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間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 頭壘起一個離地兩三尺的高台,中間有一條寬兩尺有餘的溝。實際上,這架刑具 分成左右兩個大小相等的木台,每個木台長五尺,寬三尺半。木台邊緣豎立著兩 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橫木將兩根豎立起來的木柱子連在 一起,讓兩個木台看起來像是連在一起。 「跪下!」僮兵們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輕易就跪,還是僮兵仍用木棍敲擊她的膝彎,才讓她跪了下來。 由於中間有一條不寬不窄的溝,穆桂英不得不分開雙腿,一邊跪在一個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裝好了皮帶,僮兵們像那天遊街時候一般,把穆桂英從腳踝直到膝彎 綁了四五道,讓她的小腿緊貼木台,不能站立起來。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覺自己好像上了刑場,一股悲涼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頭,發現木台緊靠深溝的這一側,有用鐵皮包裹起來的兩條軌道,不知有 何作用。 僮兵們在刑台上的橫木繫上一個滑輪,輪子上垂下一根繩子,將穆桂英早已 被反剪起來雙臂捆上。然後,他們拉動繩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雙臂就被向後往 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覺肩膀處的反關節一陣拉扯般的劇痛,不由叫出聲來。她 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下去。直到她的額頭,幾乎伸進了木台中間的 那條溝裡,才停了下來。 僮兵們將繩子的另一端在木台邊的柱子上打了一個結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 不得不始終保持著下跪彎腰的姿勢。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來,大腿中間的兩個小穴,又被羞恥地暴露出 來。已經被剃光了毛髮的小穴,看起來無比清晰,甚至連裡面嫩肉的蠕動,也能 看得一清二楚。 儂智英又從另一名僮兵拿了兩條弓弦過來,分別繫在穆桂英的兩個乳頭上。 僮兵系完之後,又將這兩股弓弦搓著一股,在末端墜上了一個有小孩子的拳頭那 麼的秤砣。弓弦並不長,從木台中間的深溝裡墜下去,加上秤砣,離地尚有一尺 有餘。 秤砣的重量,將穆桂英的雙乳無情地拉向地面,同時也讓她的雙乳緊緊地夾 了起來,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穆桂英只感覺雙乳的墜痛,刻骨銘心,讓她整個 身體都屈辱地顫抖起來。 「啊!你們,你們,快把它拿下來!」當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體上和心理 上深重起來的時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發聲呵斥敵人。但是由於身體卑躬屈 膝的樣子,讓她的呵斥,聽起來卻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馬上意識到了不妥, 便掙扎了一下。可是身體一動,掛在她胸前的秤砣,馬上左右晃動起來,不停撞 擊著深溝的內側兩邊。隨著秤砣的晃動,穆桂英感覺雙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 著,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著她的乳房一下。 儂智英對穆桂英的這副樣子十分滿意,道:「穆元帥,若是讓你的部下和兒 子女兒看到你的這副樣子,不知他們會有何感想?」 此時的穆桂英,連抬頭都是一樁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儂智英說這話是 什麼意思,但也無暇細想,她在乎的只是現在被秤砣無情拉扯的乳房,已經在重 力下變得又細又長,乳頭被細細的弓弦栓著,也已變得通紅,酸痛難忍,彷彿只 要輕輕一碰,就會爆裂。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從外面搬來了一套造型奇特的東西,樣子像是一隻正往前 伸長了脖子的鵝。鵝的頸部比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節形狀,上面佈滿了密密麻 麻凸起的小顆粒,「鵝」的頭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所替代了。在「鵝」的底 部,裝著兩排輪子,正好按進木台內側邊緣的兩條軌道裡。他們順著軌道,將這 只木鵝往前推去,直到鵝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腳心才停了下來。但是那根長長 地向前伸出的「鵝頭」,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鵝的右側長翅膀的地方,有一個搖把。儂智英輕輕握住搖把,往前轉動。 奇怪的是,那根長長的鵝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進了穆桂英門庭大開的 陰戶裡面。 「啊!啊!什麼東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驚惶地叫了起來。她拚命 地想要回頭看看,究竟自己被什麼東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彎腰的姿勢,讓她連轉 動脖子都萬分吃力。 儂智英將搖把又輕輕地退了回來,那根陽具也跟著縮了回來。原來,這只木 鵝和昨日穆桂英遊街時所騎的木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樣是用內置的一根彎 曲軸心,來傳動安裝在外面的假陽具。只不過,木驢是假陽具是往上抽插,而這 只木鵝卻是前後抽插。木驢是通過馬匹帶動車輪和車軸轉動,而這木鵝卻是用搖 把轉動。 儂智英對這樣的設計十分滿意,便放開了搖把。點了六名身材強壯的士兵, 吩咐道:「爾等六人,每人搖轉一個時辰,輪流替換,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嗎?」 六名士兵一聽,都喜上眉梢。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一件美差。想想慶功 宴上,那些將軍們都不能插進穆桂英的小穴,現在卻讓他們輪流不停地插,自然 無比情願,點頭稱謝。一名士兵上前,學著儂智英的樣子,搖動起手把,那「鵝 頭」便開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裡一進一出抽動起來。 「啊!幹什麼!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鵝上的假陽具,和當日遊街時又有所 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進穆桂英的小穴裡,粗礪的摩擦感更加強烈。還沒有從 昨日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的穆桂英,彷彿又掉進了另一個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夢 境裡。 那名搖著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帥,聽說你昨日騎著木驢跑了一圈便受不 了了,今日我們可要插你一整個晚上,你可千萬要頂住啊!」 「放開我!放我下來!」穆桂英從對方的話語中,明白了剛剛插進她小穴的 還是一根木頭,只不過這根木頭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開始絕望起來, 身體拚命地掙扎,妄圖掙脫那根本不可能掙脫的束縛。 儂智英從懷裡摸出一個琉璃瓶子,從半透明的琉璃中望進去,裡面裝滿了濃 稠的液體。她打開瓶子,將瓶口對準那根正在抽插的木頭陽具,輕輕倒了下去。 從瓶子裡流出的,是油狀的液體,拖著細細的長線,滴落到上面。由於假陽具表 面顆粒狀明顯,對於油的粘附性也較大,因此不一會兒,那上面便沾滿了一層厚 厚的液體。隨著陽具的抽動,把這層油液全部送進了穆桂英的小穴裡面。儂智英 道:「穆元帥,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本姑娘設計的這玩意,那本姑娘就給你加點料。 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 也許是那層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原本一進一出有些生澀的木頭,一 下子變得無比順暢,彷彿無需轉動搖把,那根假陽具也會自動抽插一般。 「這是什麼!」穆桂英惶恐不已,大聲尖叫。 儂智英把整個瓶子全都倒完,才將其收起,道:「這是出自苗疆的奇藥。穆 元帥,你很快便會發現它其樂無窮,讓你欲罷不能,甚至很有可能還會依賴上它 ……」 「這到底是什麼!你這賤人,快告訴我!」苗疆自古以來,就給中原人一種 神秘的感覺。而人們往往對未知的事物,都充滿了恐懼。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儂智英微微蹙眉,道:「什麼?你罵我賤麼?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連青樓 裡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來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滿 了像她手中一樣的琉璃瓶。她示意侍女將盤子在地上放下,對那幾名士兵道: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些藥,一個時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誤!」 「是!」士兵們神采奕奕地應道。那名正在轉動搖把的士兵,頓時搖得更加 賣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發現原本冰冷的液體,一進入體內,就變得火 熱異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小穴裡面,頓時變得油膩膩的,雖然讓她 感覺噁心,但卻讓原先粗礪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潤滑的舒適感。 她發現那根正在她體內抽插的木頭,彷彿一下子有了生命,能準確地掌握她身體 裡每一個感覺,快速地引導她走向高潮。 「是春藥……」穆桂英這才開始明白過來,原來儂智英所謂的「加料」,加 的竟是春藥!穆桂英從來沒有嘗試過春藥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這種藥物的 侵蝕!要是換在幾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滿滿地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被這種淫穢的 藥物打倒,畢竟幾年空閨的寂寞她都忍耐下來了。可是現在,她實在沒有把握。 木鵝的頭部和頸部設計地十分巧妙,樣子像是一段段竹節,不僅可以盛起稠 厚的春藥,還可以將這些液體一滴不剩地全部送進穆桂英體內。而當退出來的時 候,沾在上面的,卻變成了相對比較稀薄的透明液體。穆桂英已經開始忍不住泌 出了淫水。 「真不錯!都開始出水了!照這樣子下去,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高潮了吧?」 那名不停搖柄的僮兵說。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陰道在收縮,已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糾纏著 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卻了一般,她只能感覺到一陣陣如潮水般像自己撲 來的快意。 「啊!啊!停下來!不要!」穆桂英對著身後的僮兵叫道。但是由於她被迫 低著頭,這聲音又彷彿是在對自己說的一樣。 春藥的藥性開始在她的體內發作。這就像是一支強大到無可比擬的軍隊,逐 步而穩固地,一個個佔領她身體每個部位,讓她感覺自己在瞬間崩潰。 「不……不……」穆桂英一邊搖頭,一邊喊著。儘管她拼盡全力,想要擺脫 發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卻已經出賣了她,屁股扭捏著左右搖動,像一條搖尾 乞憐的母狗一般,盡量讓自己的陰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緩解她與時俱增 的可怕慾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沒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給予了她充分的快意, 讓她欲罷不能。 「哈哈!你們看她的樣子,哪裡像元帥啊!分明就是一條比妓女還要下賤的 母狗!」僮兵們嘲笑著她。 「唔……」穆桂英已經難受地說不出話。她體內的慾火越燒越烈,已經將她 整個人都吞沒了。身後不緊不慢地抽插著的木棍,已經滿足不了她蓬勃的慾望, 她多麼渴望對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駿馬奔跑時的速度,現在她都 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頭,可以從自己分開的兩條大腿中間,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鵝, 這個原本讓她感到羞恥的東西,現在竟變得愛不釋手。她好想將那個沒用的僮兵 推開,親自動手,這樣就可以滿足自己的身體了。不知是由於竭力的忍受,還是 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而且越來越明顯。 「啊!啊!不要……」連她喊叫的聲音,聽起來也越來越像叫床了。她雖然 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但是她已經做不到了。 儂智英給那名正在搖柄的僮兵使了個眼色。那士兵馬上會意,停了下來。 穆桂英正在慾望的泥沼裡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來自下體的快感停 止了,她的身體就像缺氧一般,頓時窒息起來。「啊!啊!」穆桂英無意識地大 叫著,身體更加難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時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處, 讓她可以扭動身體,緩解慾望。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不過是飲鴆止渴,她越 是扭動,身體就距離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帥,如果現在你看到自己的這副賤樣,恐怕是連自己都要唾棄 的吧!」儂智英譏誚地說。 穆桂英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她的冷嘲熱諷,只顧自己扭著屁股。 儂智英一揮手。那名僮兵就輕輕地把搖柄往後退了幾寸,直到那假陽具完全 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進去……啊!好難受……」失去了唯一倚賴的物體,穆桂英好像 徹底墜入深淵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那些蟄伏在身體各處的,原本相安無事的欲 望,紛紛發難,變成了渴望的衝動。亢奮的身體,果然讓她朦朧的酒意全消,每 個感官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 「你不是不想讓我們插你麼?現在如了你的願,感覺如何?」儂智英譏笑著 問。 「我,我想……嗚嗚……好難受……我受不了了……快插進來……」穆桂英 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個身體劇烈地晃動起來,簡直把那座刑具搖晃地快要散架 了。此時她所說的話,都是完全無意識的,出自身體本能的。若是她現在還有意 識,一定會感覺自己已經瘋了。 在儂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開始搖起了手柄,木棍又開始在穆桂英的小 穴裡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這一下,穆桂英徹底崩潰了。她完全放棄了抵抗,任憑慾望在體內無情地肆 虐。她的身體,也被即將到來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聲地浪叫起來:「啊啊啊! 不啊!我要洩了!快,快!」 她催促著那名搖柄的僮兵加快速度。實際上,這個時候無論那名僮兵有沒有 加速,她的高潮都會如期而至。 【穆桂英平南】(18) 29-06- 8、營救 穆桂英的身體猛地往下一墜。高潮過後的疲憊讓她的身體更加沉重,幾乎將 她兩邊的肩胛骨拉扯到脫臼。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恥地失態了。只不 過這一次,比以往幾次,都讓她不堪。 「哈哈!穆元帥,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儂智英厚顏無恥地問著。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說不出話來。高潮過後的餘波,還在她的 身體裡到處縱橫,讓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縮起來。但是那支還殘留著許多春藥 的假陽具,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使她無比難受。 這樣的頻率雖然不快,但卻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頭的慾火。 儂智英對那幾名僮兵道:「你們給我好好地看著她!不得有任何閃失,也不 得偷懶片刻,今晚就讓穆元帥好好地享受被木頭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齊聲答應,儂智英這才轉身離去。 穆桂英對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懼了。毫無疑問的,添加在 假陽具上的藥物,可以輕而易舉地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對此卻不能有半 點反抗。假如……假如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個晚上下來,她該有多少高潮啊! 穆桂英想都不敢想,雖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這種屈辱的死法,她說什麼也不會 願意。 「不要走……快回來……讓他們放開我……」穆桂英無力地向儂智英喊著, 但是對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參加那尚未完結的慶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經四十多歲的身體,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 重新亢奮起來。原以為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對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卻不曾想, 竟在敵人的強迫下,一次又一次恥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幾天前,她見到現在的自 己,大概也會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脫下了褲子,舉著他胯間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 道:「穆元帥,你看看,老子的肉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許多?」他 此話一出,就引起了眾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臊臭味,不由覺得更加噁心,吐了口唾沫罵道: 「混蛋!快把你的髒東西拿開!」 那僮兵罵道:「臭娘們,竟敢嫌老子髒!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大元帥嗎?就你 現在這個樣子,誰會聽你指揮?不妨告訴你,現在桂州坊間,都在談論著你的身 體,想必有很多人都願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讓 幾十萬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 僮兵的肉棒向著穆桂英的臉越湊越近,那股臊臭味也變得越來越濃烈,把穆 桂英熏得幾乎頭暈。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讓你不得好死!」 旁邊的幾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髒麼?不妨讓她替你舔乾淨如何?」 那僮兵撫掌道:「好主意!」然後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 頭髮,道:「來,快些給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讓你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還從來沒有替男人口交過,連丈夫楊宗保那裡也不曾有過,又怎麼肯 為敵人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呢?她緊抿著雙唇,拚命地轉過頭,躲避著對方的凌 辱…… 早在天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楊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換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 軍的城樓裡面。她隱身在陰影處,潛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見到一名僮兵 正在城堞上巡視,便躲到了城牆的一處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現身, 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沒有防備,在如此戒備森嚴的城牆上,黑暗處竟會藏著一個人。 他還來不及躲閃,就被踢了一個狗啃泥。 楊金花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嚇得渾身發抖,連連求饒:「女俠饒命!不要殺我!」 楊金花低聲嬌喝道:「想要活命,我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聽到了嗎?」 僮兵連連點頭。 楊金花問道:「你們將宋軍元帥穆桂英關押在何處?」 那僮兵想都沒想,便如實相告:「在,在城樓西北側的囚室內!不過,不過 現在應該已被長公主帶到將軍們的慶功宴上去了吧!」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楊金花又問:「長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國仁慧皇帝之妹儂智英也!」 楊金花厲聲問道:「她將穆元帥帶到慶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嚇得失魂落魄,哪裡敢隱瞞:「小人不知!應是供眾將軍去享樂了 吧!」 「大膽!」楊金花一聽,居然有人膽敢褻瀆自己的母親,不由大怒。 僮兵連連求饒,道:「哎呀!這可不關小人的事!全是長公主的主意。小人 不過區區一名兵卒,哪能動得了穆元帥分毫啊?」 楊金花見他說得在理,便暫時捺下心頭火氣,問:「慶功宴在何處?」 僮兵答道:「在北樓甕城的空地上!」 楊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暈了那名僮兵。她將僮兵拖到陰暗 處,剝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槍,喬裝成一名僮族士兵。 妝扮完後,又取出一條繩索,將那僮兵捆了起來,又用絹帕堵上了他的嘴。 楊金花從缺口出探出頭,左右張望,見四下無人,沒有被敵人發現自己的行 蹤,便提著捻槍,往北樓的甕城趕去。一路上,倒是有幾隊巡視的僮兵迎面走過, 但楊金花一直低著頭。僮兵見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沒多加注意。 走了不遠,楊金花便遠遠地見到了一個巨大的甕城。在夜幕中變得漆黑的城 牆,看起來像是一隻巨大的怪獸,令人心生恐懼。甕城中間的空地上,燈火通明, 把內側的城牆照明雪亮,彷彿是一個放置於地獄之中的大火盆。 楊金花壯了壯膽,向著甕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頭望下望去,只見空地 上聚集著一大群人,有說有笑。忽然,她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從人群中跑了出 來。可能是由於她雙臂被反綁的原因,跑得並不快,後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趕 著。 楊金花未經人事,見到這樣的場面,不由郝紅了臉,心中暗罵道:「這幫賊 子,這是無恥!」 突然一名壯漢將那赤裸女子攔住,摔倒在地。後面追上來的人群,七七八八 地都撲到了這個女人身上。頓時,楊金花已見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隱約聽到那 女子的嘶吼:「你們放開我!」 楊金花聽到喊叫聲,覺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這,這莫不是母帥的聲 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帥,現在竟被敵人扒光了衣服, 在空地上追逐,戲弄。「不!不!這一定不是母帥!」楊金花對自己說。 「讓開!」一名大將捧著一個罈子,撥開人群,往那女子的嘴裡直灌酒。 楊金花趁此機會,趕緊定睛細看。雖然她不願意承認這個赤裸的女人就是自 己的母帥,但是終歸要親眼驗證,方能安心。她終於看清了那女人的臉,雖然披 頭散發,模樣屈辱,但那精緻的五官,和異於常人的氣勢,不是母親穆桂英,還 能有誰? 楊金花趕緊在城堞下蹲了下來,不願再看到自己母親被敵人凌辱的場面。她 多麼希望自己是認錯了人,但儘管她眼睛不看,耳朵裡卻時不時地傳來母親含糊 而熟悉的喊叫。楊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淚,輕聲說道:「母帥,你這是受了多少 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爛了!」不知何故,人群開始起哄。 楊金花穩了穩情緒,收起眼淚,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張望。只見母親穆桂英 正被敵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將軍已脫了褲子,要姦淫她的小穴。看到這裡, 楊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敵人的數量是自己的幾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 的後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親死在一起!她緊緊地握住捻槍,要向那名脫下 了褲子的僮人將軍投去。 「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忽然一聲厲喝,嚇得楊金花趕緊收起了捻槍。 過來的是一隊巡哨的士兵,同樣穿著黑衣,握著捻槍。 楊金花打算和他們殊死一戰,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著僮軍的號衣, 便假裝若無其事地說:「吾奉命上城巡視,瞭望敵情。」 那隊僮兵道:「你奉誰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頭巡視,瞭望什麼敵情?」 楊金花故作怒狀,大聲道:「大膽!我奉的是長公主之命,你竟敢質疑?」 她靈機一動,想起剛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長公主儂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號。見那 隊士兵被自己唬住,接著又道:「宋將余靖、孫沔之輩,駐兵城外,長公主怕他 們趁夜襲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那隊僮兵以為她是長公主身邊的紅人,再看楊金花的面龐,雖然已扮作男裝, 卻依然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更是不敢懷疑,連連賠罪道:「得罪了!」 楊金花道:「既然知罪,還不快去巡城?難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訴長公主,你 們玩忽職守嗎?」 那群僮兵連連告退。 楊金花待他們走遠,重新回過身來俯上城堞。卻不知為何,只見一名女將模 樣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姦淫母親的大將,令人把穆桂英帶了下去。見母親沒有受 辱,楊金花總算稍稍寬心。她急忙趕下城樓,悄悄地跟隨在那女將和母親身後, 準備趁機下手營救。 一行人進了一所囚室,楊金花也緊跟著混了進去。看守的士兵以為她和儂智 英是一起的,也沒懷疑,連問都不問,就放了過去。 儂智英等人將穆桂英押進去之後,就把囚室的門隨手帶了起來。楊金花害怕 進去之後被人識破了身份,便沒有一起尾隨進去,逕直略過了那個囚室,往囚所 的深處走去。偌大的囚所裡,竟然沒關押著多少人。空蕩蕩,陰森森,令人有些 毛骨悚然。看來,這所囚室是專門關押穆桂英的。僮軍一定是怕宋軍營救,將和 穆桂英一起被俘虜過來的士卒,看押在了別處。 那些空蕩蕩的囚室,正好為楊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著看守不注意,溜 進了隔壁的一間囚室。在牆角的陰影處,遁起身形。若是巡邏的士卒不注意看, 還真發現不了牆角暗處還蹲著一個人。 楊金花取出短刀,在土牆上用力地剜出了一個小孔,透過這個小孔,正好可 以看到隔壁囚室裡的情形。楊金花見到她的母親正被敵人強迫地跪在一個奇怪的 木台上,雙臂高高地向後吊起,被迫撅起結實而豐腴的屁股。一隻像鵝一樣的木 質機械,長長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縮,正好插進穆桂英雙腿間的小穴裡。這場面, 竟有些詭異和古怪。楊金花見她母親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緊了拳頭,指甲都 扎進了掌心。 但是此時儂智英和數十名僮兵還在囚室裡待著,楊金花還不敢輕舉妄動。她 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武藝到底有多強,但是這麼多僮兵,她就算能將他們一一殺死, 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動靜。到時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儂智英似乎嫌穆桂英這個樣子還不夠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縮的假陽具上加 上了厚厚的春藥。不一會兒,楊金花發現那鵝頭在母親的小穴裡抽插得更為順利 了。而母親彷彿也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在木台上瘋狂的扭動起來,極盡扭捏之 能事,樣子像是一個正在舞台上賣弄風姿的下賤舞女。楊金花從未見過母親這副 樣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聲也令楊金 花不忍耳聞,讓她頓時心跳加速,身體裡起了異樣的錯覺。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動地更加賣力了,她的身體竟然隨著身後木棍抽插的頻率, 前後挪動起來。不,她的動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楊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獨自一人縮在牆角,流下了眼淚。她簡直懷疑,那個 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堂堂的三軍統帥,絕對不會這個 樣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聲音,卻讓她無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辦 不到。「一定是敵人逼迫母帥這個樣子的!可惡!」楊金花暗自道。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隔壁儂智英道:「你們幾個輪流在這裡看著她,明日一 早,本公主再來探視!」 楊金花忽然心頭一動,莫不是儂智英要離去了?她趕緊起身,再朝小孔裡張 望進去。果見儂智英正帶著一隊人馬離開了囚室,裡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機 會來了!」楊金花暗自道。六個名不見經傳的士兵,對於楊金花來說,可謂是小 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間的工夫,將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這六名僮兵卻在他們的公主離去之後,露出了猙獰的面孔,一個個地 對著赤裸的穆桂英,開始了無情而冷酷的譏諷,話語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 竟然還當眾脫下了褲子,將他胯間的那根大肉棒,湊到了穆桂英的嘴邊。 楊金花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男人的陽具,頓時又羞得閉上了眼睛。聖人曰:非 禮勿視。楊金花和她的母親不一樣,自小被經書教誨,見到了赤裸的男人,竟開 始猶豫,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殺進去! 「唔唔……放開我……」此時,她母親穆桂英的聲音又從隔壁響了起來。 楊金花睜眼再看,卻見那名僮兵正拿著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親的嘴裡 塞去。楊金花驚愕異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麼可以讓嘴去舔舐呢?不用想 象,楊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噁心!她不忍再讓自己的母親再多受屈辱,從 地上拾起捻槍,一手持刀,一手握槍,搶到隔壁囚室門前,抬腳將門踹開,大聲 喝道:「住手!」 【穆桂英平南】(19) 9、陷阱 29-06-15 和喧鬧的甕城相比,整個桂州城都是靜悄悄的,像死一樣寂靜。不僅是城內 的街道上,甚至連城樓上,也是靜得令人髮指。此時此刻,當僮兵被勝利沖昏了 頭腦的時候,桂州城的百姓,正沉寂在失去元帥的悲傷之中。即使是躺在床上, 也能想像出穆元帥正在遭受著敵人什麼樣的凌辱。而癩子頭和他的一些同夥們, 卻脫下褲子,握著自己的陽具,幻想著那天穆桂英被遊街的場面,上下套動。 楊金花的破門而入,讓那些僮兵猝不及防,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桿捻槍 已射了過去,從那名正在使勁往穆桂英嘴裡塞著肉棒的僮兵的胸口穿過。那僮兵 來不及叫出聲來,已一命嗚呼,身體猛然向後倒去,連人帶槍被釘死在地上。 剩下的五名僮兵,忽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楊金花已是一個飛躍,跳到了那 名死去的屍體旁,一腳踩住那具屍體,拔起那根捻槍。 「什麼人?」僮兵們這才反應過來,發聲問道。 楊金花又怎會與他們廢話,將手中的捻槍又朝著離她最近的那名僮兵刺了過 去,同時也拋出了另一個手上的短刃。那僮兵根本無法招架,又被楊金花當胸貫 穿,死於非命。 短刃卻在空中盤旋而過,直插第三名僮兵的咽喉。那名僮兵只道自己離楊金 花最遠,暫時安全。不料一道白光呼嘯而過,只覺得脖子上一涼。想喊,卻已是 喊不出聲來。當他見到鮮血從他脖子上噴薄而出的時候,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身 體也冰冷起來。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幾步,轟然倒地。 另外三名僮兵見楊金花在眨眼工夫裡,連刃三條人命,早已嚇破了膽,紛紛 往門口跑去。但是跑到門口,卻發現囚室的門已被鎖了起來。原來,剛才楊金花 早已料到敵人會奪路而逃,在進門的時候,將囚室的門順手鎖了起來。 三名僮兵忙中出錯,一時間竟打不開鎖。楊金花如死神一般,如影隨形,早 已逼到了他們身後,趁著他們在忙著開門的時候,手中的捻槍往敵人下盤猛掃過 去。 三名僮兵全部被掃倒在地。楊金花的捻槍,朝著正倒在她腳邊的那名僮兵狠 狠刺去。槍尖再次從僮兵的胸口貫穿而過,深深此扎進了堅硬的青石板裡面。 剩下的兩名僮兵,這時才想到反抗。眼看著同伴一個接著一個死去,如果不 反抗,同樣只有死路一條。他們抽出了腰刀,朝著楊金花的腳踝一刀砍了過去。 楊金花早已有所察覺,手腕一轉,將槍尖牢牢地卡死在石板裡面,雙臂用力, 身體竟然騰空而起,拄著槍桿,凌空一個翻身,避過了敵人的垂死反撲。她穩穩 地落到那名被短刃所斬的僮兵屍體旁,拔出那柄短刃,立即又脫手飛了出去。 兩名僮兵正好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就聽到「撲哧」一聲,其中一名僮兵重新 又在血霧中倒地不起。 僅剩的最後一名僮兵,深知自己不是楊金花的對手,連忙把刀一丟,跪地求 饒:「大俠饒命!」他見楊金花身著僮兵服飾,並未識破她的女子之身,只道是 一名身手矯健的俠客。 楊金花早已恨透了僮兵對母帥的侮辱,又怎會理睬他的告饒,只見她抬起右 腳,輕踢槍尖。早已被深深地扎進石板裡的槍尖,被輕巧地踢了出來。她趁勢把 槍桿往前一遞,逕直刺進了那僮兵的胸膛之內。那僮兵連哼都沒哼,直挺挺地倒 地身亡。 血腥味在囚室裡蔓延開來,加上濃重的潮氣,令人產生了一種別樣的壓抑感。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六具屍體,鮮血滲進了石板間的縫隙裡面。 楊金花從僮兵的屍體上拔出捻槍和短刀,幾步就奔到了一絲不掛的穆桂英面 前,失聲叫道:「母帥!母帥!你怎麼樣?」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穆桂英疲憊地抬起頭,見楊金花一身僮兵打扮,一時間竟未認出,只是愣愣 地道:「你,你是何人?」 楊金花摘下頭巾絹帕,露出本來面目,道:「母帥,是我!金花啊!」 穆桂英這才認出了自己的女兒,心中大喜過望:「金花?你來了?」 楊金花不由淒切道:「母帥,女兒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穆桂英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樣子屈辱,尤其是在女兒的面前,更讓她 無地自容。她一想到自己方才因春藥而失態,問道:「你,你來了多久?」 楊金花並未明白母親此話的用意,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女兒天色一黑,就 已混入城樓之內,尋找母帥下落。從甕城一直跟隨到此,見看守稀鬆,便趁機下 手!」 原來,女兒早已在暗中窺探了……那麼,自己的醜態,也必然被她全程目睹 了吧?穆桂英心中的羞恥,已是無以言表,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女兒。她失魂 落魄地說:「快,快幫我解開繩子!」 楊金花手中的短刀,手起刀落,把反剪著穆桂英雙臂的繩子割斷,又挑斷了 緊縛在她小腿上的皮帶。 「哎喲!」穆桂英沒有了繩子和皮帶的固定,身子一軟,竟沒穩住,咕咚一 聲從木台上滾了下來。 楊金花羞於見到母親的裸體,便從一名死去的僮兵身上,扒了些衣物,給穆 桂英披上。 穆桂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將衣襟裹在胸前。敵人在她的身體 上,留下了太多屈辱的痕跡,她害怕被自己的女兒看到。 楊金花只是別過頭,等待她母親穿好衣服。 「金花,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些離開吧!」穆桂英穿好衣服,對楊金花道。 楊金花點點頭,將手中的捻槍遞給穆桂英,自己又從僮兵的屍體上拾了一把 朴刀,率先打開囚室的門,向外張望。見並無巡邏的人馬走過,便回首對穆桂英 道:「母帥!走!」 穆桂英用捻槍撐著地面,支起疲憊的身體。這四天來,她已經嘗遍了人間苦 楚,曾以為自己永遠也見不到光明了。不料女兒的到來,讓她重新充滿了希望。 她打心眼裡,暗暗地感激金花。雖然已是筋疲力盡,但無論如何,她也要重新站 立起來,不能給女兒造成哪怕一丁點的負擔。要不然,不僅自己會再入虎口,還 會連累女兒一起受罪。 楊金花扶著母親,走到囚所門口,那裡站立著兩名看守。楊金花一個箭步上 前,一掌一個,將二人拍暈了。「母帥,來!我們下樓去!」楊金花回到她母親 身邊,扶著她一起往城樓之下走去。 她們都知道,北樓的甕城中,僮軍將領正在大搞慶功宴,因此只能往南面走。 從城樓上下來,前面是一塊空地,不遠處便是層層迭迭的民居。兩人鬆了口氣, 楊金花道:「母帥,現在晚上已關閉了城門,不能出城。不如在城內的民居裡躲 藏起來,待明日趁機出城如何?」 穆桂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道:「金花,你見機行事便可!」 突然,一聲破空呼嘯而至。楊金花何等警覺,立即一步搶到穆桂英面前,將 刀一橫。只聽「噹」的一聲,一直羽箭被她打落在地。「什麼人?」楊金花低聲 厲喝。 「哈哈哈!」黑暗中,響起了一陣女人的笑聲。在如此靜謐的夜裡,這陣笑 聲顯得尤其突兀,讓人不由泛起一層雞皮。 隨著笑聲,忽然前面的民居之中火光大亮,頓時湧出無數僮兵來,把穆桂英 母女二人逼到了城牆腳下。楊金花一邊護著她的母親後退,一邊將手中的朴刀亂 舞,不讓敵兵靠近。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僮兵中,走出了一員身披重甲的女將,赫然竟是南國長公主儂智英。儂智英 一邊笑,一邊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穆桂英母女道:「穆元帥,桂州城內 的百姓無不對你牽腸掛肚,何不多住幾日再走呢?」 楊金花用朴刀指著她,嬌喝道:「狗賊,既知我母親乃是三軍元帥,還不快 快讓開,放我們一條去路?」 儂智英撲閃著眼睛,盯著楊金花,好奇道:「什麼?你是穆桂英的女兒?」 楊金花這才自知失言,無意之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由懊悔不已。但事到 如今,她已別無他法,道:「不錯,我乃是征南大元帥穆桂英之女,先鋒楊文廣 之妹楊金花是也!」 儂智英笑得更加開心了,喜悅之情幾乎難以掩飾:「想不到,今日送上門來 的,竟又是一塊大肥肉!不過,你的動作倒是挺快的,本姑娘原以為你要兩三日 後才來,想不到第二天就到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儂智英事先策劃好的計謀。 她見穆桂英已經落進了自己的手裡,便想以她為誘餌,讓宋將前來營救。她便好 在城裡守株待兔,來一個拿一個,來兩個拿一雙。因此,她強迫著穆桂英去遊街 示眾,一來,是想更好地羞辱她。二來,是想讓消息更快地傳遞到駐紮在全州的 宋營裡去。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來救穆桂英的人,竟然是楊金花。 穆桂英直到這時,才明白了對方的詭計。原來,她竟是把女兒送上死路的一 塊指路石。想到這裡,心中重又絕望起來。她一步搶到楊金花跟前,將自己的女 兒掩在身後,對儂智英道:「你們放過我女兒,我,我留下來!」 楊金花卻也一步跨到她母親前,道:「母帥,這怎麼可以?你是三軍元帥, 全州的五萬禁軍可不能沒有你!要留,也是我留下,你走!」 儂智英在一旁大笑:「既然你們母女二人都那麼希望留下,那不妨一起留在 城裡可好?」 穆桂英對儂智英道:「只要你們放她離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楊金花大喊道:「母帥,別中了他們的詭計!她才不會那麼好心讓我們離去 呢!不妨你我二人,一齊殺出重圍,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穆桂英看了看四周,僮兵密密麻麻地圍了好幾層。天知道在眼力所不能及的 黑暗中,還隱藏著多少士兵。她粗略地估計了一下,足有近千人之多。別說她現 在已經被折磨地身疲力竭,就算是四天前,她也殺不光這麼多人。更何況,即便 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城內尚有數千僮兵,而駐紮在城外的三十六峒人馬,也有上 萬。這陣勢,她母女二人哪怕是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飛出桂州城去的。 穆桂英扳過楊金花的肩頭,道:「金花,你要聽娘的話,現在就出城,千萬 不要落在他們的手裡!」她想起自己的遭遇,可不想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自己的 女兒身上。自己的名聲已經被毀,但是她死也要保住女兒的清白。 儂智英道:「你母女二人可真聒噪,我可說過,讓你們其中一人離開了麼?」 穆桂英忽然搶過儂智英手中的朴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對儂智英道:「若 你不放她離去,我便自刎當場。如此,我可得為國盡忠之美名,而你,卻是什麼 也得不到!」 儂智英一愣,思忖良久,方道:「既如此,便依了你。」她對士兵們道: 「讓開!」 士兵們這才讓開了一條去路,讓楊金花離去。然而楊金花卻仍是不捨,好不 容易混進城來,把母親營救到手,現在卻又是孤身回去。她抱著穆桂英哭道: 「母帥!女兒不走,要走我們一起走!」 穆桂英聞言,也默默流淚。但是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尚未成定數,一切很有 可能被狡詐的儂智英翻盤,便狠心將她一推,道:「快走!遠遠地離開此地,回 全州去!若是為娘不能回來,你便要好生聽哥哥和奶奶的話!這樣,娘死也安心 了!」 楊金花還待與母親同生共死,可穆桂英就是不讓。楊金花也別無他法,只好 拜別母親道:「娘,您一定要保重。女兒會一直等著你回來的。」 儂智英嗤笑道:「用不了多久,你們便會母女再次相見的。到時候,我二哥 皇帝兵指中原,直驅汴梁,待天下一統,讓你們母女好生團聚。只是……」她掩 嘴笑著,眼睛卻望著穆桂英,「那個時候,不知道你還會認你這個母帥麼?」 穆桂英對著楊金花喊道:「不要理她!快走!」 楊金花一步三回頭地走著。 忽然,儂智英手中的皮鞭暴長,像一條靈蛇一般,打著卷兒向穆桂英抽去。 穆桂英一心只顧望著自己的女兒楊金花,哪裡防備得了她的小動作,待手上 被結結實實地抽了一鞭之後,火辣辣地生疼。她大驚,剛要用力抹脖子,卻不料 右手卻一動也不能動。她低下頭望去,只見皮鞭的末梢,已緊緊地纏在了她的手 腕之上。她驚愕地看向儂智英:「你……」 儂智英還未等她說話,就用力地將皮鞭一扯,穆桂英架在脖子上的朴刀,竟 被扯了下來。那些僮兵趁機一齊撲向穆桂英,將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楊金花眼睜睜地看著發生在面前的驚變,不由愣住了。她想不到儂智英竟然 出爾反爾,襲擊母帥,更想不到的是,正好在她身邊的那些僮兵,動作竟快得出 奇,還沒等她意識到反抗,就已有五六個人一齊撲了過來,將她撲倒在地。 楊金花驚惶之間,拿刀亂砍,刀法卻已沒有了章法。她砍翻了兩三個人之後, 卻又有的人撲了上來。頓時,她被湮沒在了人山人海之中。 穆桂英趴在地上,目睹了這一切,用盡全身力氣嘶喊道:「不!你們放了她!」 儂智英得意洋洋地走了過來:「穆元帥,本公主機關算盡,不過就想擒你一 個半個宋將。誰讓你女兒自己送上門來,可怪不得我了!」 穆桂英怒極,眼角都快睜裂了,狠狠地瞪著她道:「你這個無恥小人!」 儂智英卻樂道:「穆元帥,你領兵打仗那麼久,難道沒有聽說過兵不厭詐這 個道理麼?」 穆桂英突然放聲大哭起來,一邊流淚,一邊懇求道:「你放過她吧!她只不 過是一個孩子,只要你放過她,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女兒和兒子是穆桂英 唯一的掛念,此時見女兒被擒,心中的堡壘頓時崩塌了。一想到女兒或將和自己, 遭人凌辱,更是心如刀絞。最可怕的是,金花尚未嫁人,如果遭遇了敵人的強暴 姦淫,日後怎麼做人? 儂智英大笑,彷彿穆桂英說的只是一句笑話而已:「穆元帥,現在我擒到了 你們,已是想讓你們幹什麼便幹什麼,何需你自願?」 【穆桂英平南】(20) 2、重入牢籠 29-06-15 天剛濛濛亮的時候,一個風塵僕僕的青年出現在宋軍大營的門口。此處距離 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將軍余靖和孫沔的大營。一名宋軍守衛攔住了他的去路。 石鑒道:「快快放我進去,我要面見余大將軍!」 守衛對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余大將軍可是你想見便能見的!」 石鑒忽然想起了臨行之前,楊家大小姐給他的令牌,急忙將令牌取出,道: 「我是奉楊大小姐之命,前來面見余將軍,有軍情要事相告!」 那守衛定睛細看,見果是楊金花的令牌,忙讓人去向余靖、孫沔二將軍稟告。 余靖身高七尺,白面長鬚,一派儒將風範。事實上,他確實是進士出身,投 身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廣南和儂智高叛軍交戰。只是儂軍太過強悍狡詐,余靖 雖左圍右堵,卻依然師久無功,屢次被聖上責罰。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 只是將他大元帥的頭銜剝奪了,改由穆桂英接替。此刻,身為大將軍的余靖,正 埋在一堆比他的人還要高的文案中,制定作戰計劃。 一名藍旗官進帳稟報:「啟稟大將軍,帳外有一名自稱是楊家大小姐派來的 人求見!」 「哦?」余靖從文案中抬起頭,手拈長鬚,道,「楊金花派來的人?前者先 鋒楊文廣令本將出擊桂州,此番又是楊金花派人前來,甚是奇怪!為何不見穆元 帥親下指令?」 藍旗官應道:「小人不知!」 余靖道:「且先讓他進來,本將倒是聽聽,他有何軍機相告!」 不一會兒,石鑒便進了大帳,跪下叩拜道:「小人石鑒,見過余將軍。」 余靖令其坐下說話,待侍衛上茶畢,問道:「不知足下是哪位?」 石鑒也不隱瞞,道:「小人石鑒,乃是邕州人士,因僮軍佔據邕州,便隨難 民一起遷到桂州。本欲前往兩湖之地謀生,不料穆元帥帶兵南下,道路被阻,不 能成行,故滯留於桂州城內。」 余靖一聽,問道:「你不是楊家將的人?」 「非也!」石鑒答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高攀楊家!」 余靖一拍桌子,喝道:「那你為何有楊家大小姐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頂替, 混入軍中,想要刺殺本將?」 石鑒見余靖發怒,依然面不改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來,確 有要事相告。」他取出令牌,給余靖呈上,道:「此令牌千真萬確,請大人過目。」 余靖接過令牌一看,果真是楊金花所有,便又問:「你在桂州,金花小姐在 全州駐兵,這塊令牌從何而來?」 石鑒道:「乃楊小姐所贈,令小人前來面見將軍。」 「哦?照你這麼說,金花小姐現在桂州城內?」余靖問道。 「正是!」 「一派胡言!」余靖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桂州現在尚為儂賊佔據,金花 小姐又怎會在城內?」 「難道大人不知,穆元帥已為賊所擄麼?」石鑒反問。 「什麼?」余靖聽了,心頭一驚。前幾日交戰時,他固然已經得知穆桂英被 俘虜的消息,但是怕動搖軍心,便封鎖了謠言。此事在宋軍之中,也就他和孫沔 等幾個高級將領知道。 石鑒道:「楊小姐救母心切,喬裝打扮,混入了桂州。恰好遇到小人,本欲 同她一起前往,營救穆元帥。然小姐言,全州糧草不濟,大軍無法趕來與大人會 合,故讓小人執其令牌,前來告知將軍,讓將軍和孫大人一起,帶兵北上,到全 州合併。再一舉南下,兵薄桂州。」 余靖問道:「大軍缺糧,為何不見先鋒楊文廣提起?」 石鑒道:「此事楊先鋒並不知情。只因三路軍中,出了叛徒孫振,此人現已 投靠儂智光。而穆元帥之被執,亦與此人多有干係!」 余靖沉默了片刻,道:「我當如何信你?」 石鑒道:「大人若是不信,則元帥和小姐危矣;若是信我,二人尚有一線生 機!況大人拔營去往全州會師,無甚害處。倒是駐兵此處,待儂軍主力一到,各 個擊破,則大人和全州都將不保。此事全憑大人定奪。」 余靖低頭思忖,覺得石鑒所言,不是沒有道理。況很多日前,已聽聞大軍進 駐全州,時至今日,尚未前來會師,定是糧草出了問題。若自己攜帶糧草北上, 則兩軍合於一處,即便是儂智高親領大軍到來,亦難擊破。便道:「既是金花小 姐吩咐,本將豈有不從之理。只待明日,本將拔營北上,前去全州會師。」 石鑒聽罷,跪叩道:「小人已將消息帶到,就此別過!」 「等等!」余靖開口道,「你這是去哪裡?」 「小人自然是返回桂州城內,去接應楊小姐!」 「本將見你口齒伶俐,能言善辯,不如留於帳下聽用,如何?」余靖見石鑒 並非奸惡之輩,況又是廣南人氏,熟悉地形,有意將他收為己有。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不料石鑒卻道:「謝大人好意。只是穆元帥和楊小姐尚在桂州,生死未卜, 小人需趕回去接應。」 余靖道:「本將提數萬之眾,尚不能營救穆元帥,你孤身一人,又有何用?」 石鑒道:「大人有大人的為將之道,小人有小人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並論。 況穆元帥母女在城內,四面環敵,後援斷絕,小人理當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 功,權當為國盡忠耳。」 「好!」余靖讚道,「想不到你一介草民,竟胸懷大志。本將這就點五百武 士於你,前去桂州營救穆元帥。」 石鑒道:「五百武士進桂州,目標太大,容易暴露行蹤。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將予你六匹快馬,速去桂州。無論成功與否,速速返回,前 來聽用!」 「謝大人!」石鑒謝道,「若小人此行,能有一線生機,定當前來帳下效力!」 此時的桂州城內,四處響起了金雞報曉聲,不多久,每家每戶的犬也開始吠 了起來。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華都市,處處充滿了靜謐和安詳。遠處 傳來了僮族女子嘹亮的山歌聲,像山間泉水的叮嚀。 甕城裡,白煙裊裊升起。昨夜僮軍的慶功宴,一直持續在東方魚肚白為止。 各位將軍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臥。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餘溫的灰燼。 穆桂英可以看到從窗欞裡射進來的光柱,像一把奪目的利刃,將屋內的黑暗 全部劈碎,驅走寒冷。當光柱照射到她身體上的時候,讓她一絲不掛的胴體纖毫 畢現。 自從昨日半夜重新被僮軍抓回來之後,她又被扒得精光,綁在一架奇怪的刑 具之上。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橫三根,豎三根木條, 都是有胳膊那麼粗,長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兩端,裝著兩個 鐵環,環裡穿著皮帶。穆桂英的雙臂向兩邊伸開,手腕被固定在皮帶之中。在中 間的那根豎木柱後側,也同樣裝著一排鐵環,約有五六根皮帶從鐵環裡穿過,把 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來。皮帶從她的胸口開始,整整齊齊地往下 纏繞,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幾條巨蟒盤繞著。皮帶緊固著她的身 體,將她的雙乳擠壓上去,看起來愈發堅鋌而飽滿。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餘,木架最高還不到五尺,所以,她的雙腿 是蹲下來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間,被綁著幾道拇指般粗的繩子,讓她的雙腿 無法伸直,只能保持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無法忍受的是,敵人又用兩條繩子, 一端分別綁在她的兩個膝彎上,然後向兩側拉開,直到她的雙腿分開,幾乎和上 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將繩子的另一端,繫在了兩側豎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開腿蹲著,腳跟相對,腳尖朝外。但是由於姿勢過低,她的腳 掌不能著地,只有用三四個腳趾勉強撐起自己的體重。她感覺這個姿勢,像極了 撒尿時的樣子,不由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儂智英也蹲在她的對面,用手玩弄著穆桂英被迫分開的陰戶。由於穆桂英姿 勢過於袒露,因此她的陰戶此時已不再是一條肉縫,而像是一張張開的大嘴,幽 深的肉穴裡面,嬌嫩的肉壁濕漉漉的,隨著她的呼吸,緊張地收縮著。 此時的穆桂英,雖然身受著巨大的屈辱,但最擔心的,還是她的女兒楊金花。 兩人一起被俘以後,僮兵就把她們分開關押。穆桂英不知道現在女兒被關押在哪, 還是已經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我女兒現在在哪裡?你快把她放出來!」穆 桂英低頭對不停玩弄著自己小穴的儂智英喊道。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儂智英頭也不抬,道:「放心!你女兒好著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門來,若不 好生款待,豈不失禮?」 聽了這話,穆桂英更加憂心忡忡了。她寧可儂智英告訴她,女兒已被敵人奸 污,也不願聽到這樣若有若無的答案。 這時,儂智光推門走了進來。他剛剛結束慶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穩。 他一進門,便用尖銳地令人汗毛倒豎的聲音問道:「大清早的,叫我來此何干?」 儂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記得小妹答應過你,有一份好禮相贈。」 儂智光道:「自然記得。只是十日之約,才過三日。」 儂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顧,理應我大南國奪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 便已有人送上門來。」 儂智光不耐煩地道:「休賣關子!快快讓我瞧瞧,是何好禮?」 儂智英起身,接過旁邊侍女遞過來的一塊手巾,擦了擦已沾滿手上的淫液。 她示意兩名僮兵,繼續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處,不讓她有片刻的休息。然後對 一名侍衛吩咐道:「去帶上來!」 那名侍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把昨日擒獲的楊金花也帶了進來。楊金花 依然穿著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雙臂被反剪在背後,腳上也被戴上了鐐銬。她幾 乎是被兩名僮兵拖著進來的。 楊金花一見到她母帥這副屈辱袒露的姿勢,不由失聲叫了出來:「母帥… …」 穆桂英一直擔心的女兒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見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寬了 心。「金花……」穆桂英低聲應著。她知道自己現在醜態畢現,竟沒有勇氣去應。 楊金花見敵人竟把自己的母親綁成如此不雅的姿勢,還有兩名下流的僮軍士 兵,正在不停玩弄著她的私密處,不由大怒,對著儂智英兄妹喝道:「你們快放 開我母帥!」 聽了穆桂英母女之間的對話,儂智光更是疑惑,指著楊金花問道:「這是何 人?」 儂智英卻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別人,正是她的 女兒楊金花。」 「什麼?」儂智光又驚又喜,連忙重新打量起楊金花。只見她劍眉星目,唇 紅膚白,雖穿著僮兵服飾,卻依然難掩國色之姿,長得果是與穆桂英有幾分相似。 便撫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禮!」 穆桂英見儂智光的眼睛裡,已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掙 紮起來,大叫:「你們放開她!不要碰她!」 儂智光對穆桂英的威嚇充耳不聞,反而伸出手,去撫摸楊金花的臉蛋,讚道: 「好一個標緻的姑娘!」 儂智光的手冰冷卻粗糙,楊金花不由泛起雞皮,深感噁心,罵道:「狗賊, 不要碰我!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儂智光聽罷大笑,道:「這性子,果然和你母親一模一樣!」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腳被縛,不能衝上去和儂智光拚命。身為母親,眼看著自 己的女兒即將受到敵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絞痛不已。哭喊道:「你們有本事都沖 著我來,休要凌辱於她!」 儂智光彷彿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現在這個樣子, 居然還敢對著本王頤指氣使?你以為自己還是宋軍的統帥麼?你不讓我碰,我倒 是偏要碰給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說著,他的雙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楊金花 的乳房。 「啊!啊!你這狗賊!還不快放手!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楊金花自打出 身娘胎,還從未被別的男人碰過身體。被儂智光這麼一抓,不由又驚又怒。 儂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來:「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樁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掙扎地更加猛烈了。但是她的掙扎,只會讓自己踮起的腳尖 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護犢之情,是每個母親與生俱來的。穆桂英寧 可屈辱再次降臨於己身,也不願看到楊金花被敵人玷污。 儂智光似乎覺得這樣隔著衣服揉捏楊金花的乳房並不過癮,竟然雙手一用力, 撕開了她的衣襟。 楊金花僮兵的衣服下,還穿著自己喬裝時的村姑衣裳。但在儂智光的一頓撕 扯之下,兩層衣衫全部敞了開來,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褻衣。光滑的絲緞緊緊地包 裹著楊金花已經發育成熟的胴體,即便是隔著褻衣,也能嗅到從她身體裡散發出 來的輕微體香。 「啊!混蛋!住手!」楊金花又羞又怒,大聲斥罵儂智光。 儂智光隔著褻衣,手指捏住了楊金花凸起的乳頭,用力揉搓,笑道:「本王 勸你不要再作如此無謂的反抗了。你母親被本王擒獲的時候,也是如你這般。現 在你看……」他回頭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著道,「還不是任由我們玩弄? 你若是抵死不從,本王就讓人把你像她這樣綁起來!」 楊金花不知道母親是如何承受這奇恥大辱的。她甚至不敢想像,自己被扒光 吊起時的情景。「如果這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吧?」她心中 這樣想著。 「哈哈!害怕了吧!」儂智光笑得越發猖狂。 「狗賊!快給我穿好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楊金花混亂的腦子裡, 一時間竟想不出什麼話才可以對他構成威脅,不由語塞。 「儂智光!住手!」早已把面前發生的一切看在眼底的穆桂英,忽然厲聲大 喝。金花受辱,讓她心如刀絞。想想自己已為人婦之身,遭受這樣的大辱,尚不 能承受。女兒金花未經人事,如果被儂智光玷污,定是更難忍耐。她便一咬牙, 定了主意。 儂智光在她的厲喝之下,頓住了手。這聲喝,像是晴天霹靂一般,讓他心驚 膽戰,彷彿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謂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 終於又一次體會到穆桂英可怕的威嚴。 「你們不就是想要讓我屈服嗎?好!你們說什麼,我都干!」穆桂英咬著牙, 一字一頓地道。 【穆桂英平南】(21)2u2u2u,C0M 2、籌碼 「哦?是嗎?」儂智光道,「那本王讓你寫降書順表,你可願意?」 雖然知道敵人肯定會提這樣的要求,但穆桂英還是愣了一下,良久才道: 「本帥此次孤身而來,兵權、帥印全交由楊排風打理,即便我寫下了降書順表, 亦是無用!」當涉及到家國大事時,穆桂英卻半步也不肯退讓。想當今天子,將 如此重大的事情托付給自己,如果作出賣國之事,必然有負天子,甚至還有可能 連累楊家。她寧可自己和女兒一起死去,也不願投敵叛國。她的底線,只是自己 的身體,因此便想了辦法,委婉地推脫了。 「既不肯寫降書,那你還能給本王做什麼?」儂智光有些不耐煩地道。 穆桂英低下頭,道:「其它你想要幹什麼,都可以……」 儂智光沒有答話,屋子裡一片寂靜。穆桂英正覺得奇怪,「咦」了一聲,抬 起頭,卻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儂智光不知何時,早已褪下了褲子,用手舉著 自己的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指著自己的胯下,道:「那讓你給本王舔寶貝, 你可願意?」 原來,儂智光竟然要穆桂英給他口交!連穆桂英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提出這 樣厚顏無恥的要求。不由愣住:「這……」 「怎麼?你不願意?你若是不願意,本王這就當著你的面,把你女兒強暴了!」 儂智光似乎已經掙脫了剛才穆桂英給他的威懾,肆無忌憚地說。 用嘴去舔敵人的排泄部位,穆桂英一想起來就覺得噁心。而且,她還從來沒 有嘗試過這種交媾方式,只覺得只有無比下賤的妓女,才會為了迎合客人的需求 作出如此舉動。 此時,儂智光的肉棒正好對著保持著蹲姿的穆桂英的臉,已是越湊越近。隔 著空氣,穆桂英都可以聞到從那上面散發出來的惡臭,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她 不由自主地把臉別到了一邊。 「不願意便罷!」儂智光似乎有些生氣,提上褲子,對儂智英道:「將楊金 花給我扒光了!」 「慢著!」穆桂英聞言,急忙大叫,「我……我願意……」 「哈哈!」儂智光大笑,重新脫下褲子,將寶貝托到穆桂英的嘴邊,道: 「快張開你的嘴,把本王的寶貝吞進去!」 「母帥!不要!不要答應他!」楊金花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忙不迭地大叫 起來。當她在囚室裡見到母親的時候,一名僮兵正在往穆桂英的嘴裡塞著肉棒, 她奮起一擊,救了母親一次,讓她免受其辱。但是現在,她卻無能為力。她不願 意眼看著母親被迫向敵人屈服,身為女兒,又怎麼能讓母親受這樣的屈辱呢? 穆桂英黯然地望著她,道:「金花……你把頭轉過去……不要看……」 「不!母帥!不要啊!」楊金花哪裡肯聽她的話,依然掙扎著大叫。 「金花,求求你閉上眼,我不想讓你看到為娘的這副樣子……啊!嗚……」 穆桂英還欲再言,不料儂智光已經托起了她的下巴,將自己的肉棒強行塞進了她 的嘴裡。 「啊!母帥!」楊金花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儂智光竟然真的把那支惡 心的東西塞進了母親的嘴裡。 「嗚嗚……嗚嗚……」穆桂英不能說話,眼睛卻仍望著自己的女兒,拚命地 對著她要求,示意她不要繼續再看下去。 楊金花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看到母親這樣,她同樣也是心頭如刀 絞一般。直到她發現,母親難逃此劫的時候,才淚眼婆娑地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見到女兒轉頭閉眼,穆桂英的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但緊接而來的,是嘴裡 鹹腥的臭味,讓她更加難以忍受。那臭味,幾乎要從她的鼻孔裡噴射出來。她根 本不敢用舌頭去觸碰那根肉棒,也不敢吞嚥口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會忍不住 嘔吐起來,只是將雙頰吹得鼓鼓的,盡量不讓自己的口腔碰到儂智光的肉棒。 儂智光有些不悅,道:「怎的?你是不會還是不肯?若是不會,本王倒要教 教你怎麼給男人口交!」 在一旁儂智英也將穆桂英的小心機看在眼裡,打趣道:「依小妹看來,穆元 帥或許還真沒給男人口交過呢!三哥你可有福了,穆元帥的次竟讓你給佔了!」 儂智光對穆桂英怒道:「既然不會,本王倒是勸你趁早學著點,以後用得著 你的嘴的地方可多了!」 穆桂英心裡的苦水,就像現在口腔裡的口水一般,咽也嚥不下去,吐也吐不 出來。想自己身為元帥,位居一品,竟然要被迫學著伺候男人的活計,這心理極 大的反差,讓她根本無法適應。 儂智光將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道:「快!快些用你的舌頭,來舔老子的 寶貝!」 穆桂英頂著巨大的羞恥,忍著幾乎讓她昏厥的噁心,勉強伸出了舌頭,去舔 舐儂智光的龜頭。然而當她的舌尖剛剛觸及那個巨大物體的時候,一股更為強烈 的尿臊味直灌她的喉嚨,不由急忙吐出肉棒,將頭扭到一邊,劇烈地嘔吐起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儂智光低頭去看自己的陽具,已是光溜溜的,上面似乎塗上了一層濕潤的透 明膜,看起來像是剛剛用鐵水澆鑄而成。待穆桂英吐完,他又別過穆桂英的臉, 迫使她張開小口,再度將他的大肉棒插了進去:「給老子好好地吸,不然就有你 好看的!」他一邊說著,一邊輕動虎腰,竟然讓肉棒在穆桂英的嘴裡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穆桂英拚命地搖著頭,想要擺脫,但是儂智光卻牢牢 地控制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腦袋根本無法轉動分毫。 儂智光的肉棒又粗又長,像是一根鐵棍般結實有力,每一次的插入,都幾乎 插到了穆桂英的喉嚨深處,直接進入食道裡去,讓她嘔吐的慾望更加強烈。但是 現在她卻被控制著整個頭部,連嘔吐都變成了一種奢望,讓她難受至極,只有口 水順著她的嘴角不停地流落下來,滴在她堅挺的胸脯之上。 儂智光猛烈地抽動了好幾下,才停了下來。穆桂英甚至還來不及轉頭,胸膛 又是一陣劇烈的起伏,張嘴吐了起來。儘管她胃部翻騰,但吐出來的,除了腥臭 的口水之外,便別無他物。 看到穆桂英這個樣子,儂智英滿心喜悅,但儂智光卻很是不悅。只因儂智英 要看到的是穆桂英受罪時的醜態,而儂智光飲酒正酣,一心想著一洩了事。但穆 桂英的口交技術,明顯滿足不了他。 儂智光對妹妹道:「看來還需將穆桂英調教些時日,方能令本王滿意!」 儂智英卻笑道:「三哥此言差矣!此事與生俱來,何需調教?只是看她樂不 樂意罷了!」 儂智光道:「那要如何才能讓她樂意?」 儂智英詭譎一笑,道:「三哥稍等!」她從旁邊的一個托盤裡拿了一根假陽 具,又拿起一個琉璃瓶子,將裡面濃厚的油液全部塗抹在這根陽具之上。對穆桂 英道:「穆元帥,昨晚的這些藥物還沒用完,你便匆匆離去,今日可不能再如此 浪費了!」 穆桂英一見儂智英又要對她下藥,慌得直叫:「不要!」 儂智英見她這副表情,更是得意,自知穆桂英根本無法抵禦這藥物的侵蝕。 也許,只有用藥物才可以徹底控制住她的身體,讓她一步步走向沉淪和毀滅。她 走上前去,蹲下身,將那支沾滿了春藥的假陽具輕而易舉地插進了穆桂英被迫大 幅分開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穆桂英下蹲的姿勢,陰戶離地尚有不到一尺的距離,因此那支假陽具無需變 動方向,便可直接自下而上插入。 「啊……」當小穴重新被塞滿的時候,穆桂英再次體會到了那飽脹的充實感, 禁不住地叫出聲來。 趁著穆桂英開口大叫的時候,儂智光不失時機地又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 此時的穆桂英,上下兩個小嘴都被堵得結結實實,身體內幾乎成了真空,滴水不 漏。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從她的胸口直衝腦門,讓她眼前陣陣發花,幾乎快 要昏厥。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穆桂英不僅是次嘗試口交,也是次被強制性地塞滿了兩個小穴,前 所未有的羞恥感和飽脹感,讓她的身體無法適應過來。她搖著頭,扭動著屁股, 想要擺脫私處和嘴部被同時凌辱的命運。但是那一死一活兩根肉棒,卻如在她體 內生了根一樣,根本無法脫離開來。 「快吸!快吸……」儂智光不停地催促著穆桂英。 穆桂英感覺春藥很快就在身體裡起了作用。這一次起效的時間,比昨晚的更 快。或許是因為她此時正在拼盡全力抵禦那滿口的惡臭,才疏忽了那本應讓她重 視的藥效。這正如飲酒一般,當你無謂的認為酒性不足的時候,一杯接著一杯, 但是當酒性發作的時候,卻為時已晚。穆桂英發現自己的小穴根本不受控制地收 縮起來,兩邊的嫩肉都一齊朝著中間擠壓著,幾乎要把那根堅硬的假陽具擠成餅 狀。 「啊嗚……嗚嗚……」穆桂英難受地叫了起來。她的陰戶就像一個蟻巢,無 數螞蟻層層迭迭地從那裡湧出,已不可阻擋之勢,向她全身擴散,讓她的皮膚上 充滿了奇癢難忍的蟻行感。 「哈哈!起反應了麼?可真快啊!」儂智光大笑。 穆桂英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像嬰兒一般,有了一種吮吸的慾望,而這種欲 望正在不斷增強。可是昨日夜裡,同樣也是被下了春藥,明明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不!這一定是藥物的作用!我才不會想要去吮吸這根噁心的東西!」穆桂英在 心中不停地否認著,抗拒著。漸漸地,她發現這是一種幾近強迫性的慾望。隨著 私處的奇癢越變越劇烈,她吮吸的慾望也相應而增強,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 緩解來自春藥的侵蝕。 儂智光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一般,四面都有嫩肉擠壓過 來。穆桂英的臉頰已經不再是空鼓鼓的了,相反竟有些向內凹陷,很明顯她已經 情不自禁地開始吮吸起來。「哈哈!這就對了嘛!乖乖地給本王吸舒服了!」 這時,穆桂英才剛剛意識到,自己的口腔對儂智光的肉棒已經不再排斥,竟 像是美味的肉食一般,把沾染在上面的贓物一點不剩地全部吸到喉嚨裡,毫不猶 豫地吞嚥下去。「啊……」穆桂英覺察到自己的失態,猛地已經,張口又想將那 肉棒吐出來。 不料儂智光卻前進了一步,將自己的胯部堵在穆桂英的臉上,他的肉棒也再 一次地插進穆桂英的深喉裡面。他能感受到穆桂英的食道在難受地蠕動,帶給他 前所未有的快活。 窒息再一次讓穆桂英眼前一黑,有那麼一瞬間,她真以為那根粗長的肉棒會 一直穿到她的肚子裡去,頓時絕望起來,身體也禁不住地顫抖不止。 儂智光充分地感受著穆桂英食道帶給他的刺激,狹窄的咽喉使他產生了強烈 的噴射慾望。一時間來不及把守精關,竟大喝一聲,洩了出來!滾燙而濃稠的精 液,沒有經過穆桂英的口腔,直接流進她的咽喉,翻滾著落到了肚子裡去。 儂智光的小腹牢牢地堵著穆桂英的臉,讓她透不過氣,堅硬的陰毛扎得她臉 上生生作痛。但此時穆桂英竟絲毫也感覺不到,瀕臨窒息的痛苦和漫無邊際的欲 望一起折磨著她的身體,讓她對死亡產生了嚮往。如果這個時候她可以開口說話, 一定會讚美死亡。而她,只想在死亡之前痛痛快快地放縱一次自己的身體。 當精液全部射完的時候,儂智光猛地將肉棒退出了穆桂英的嘴。新鮮的空氣 頓時一下子湧入穆桂英的胸腔,讓她彷彿重獲新生一般。「咳……咳……」她劇 烈地咳嗽起來,唾液混合著精液從她嘴角流了下來。 但是她還沒咳完,就感覺身體頓時被慾火佔據。她一邊咳,一邊低下頭去, 看到自己的陰部已經充血紅腫地厲害,彷彿在迎接著男人肉棒的進入。 儂智光射了精,固然發洩了獸慾,但是穆桂英仍被性慾糾纏著,欲罷不能。 她不能依靠儂智光的肉棒來安慰自己,只能指望那根毫無生氣的木頭。但幾乎在 儂智光的肉棒抽離穆桂英口腔的時候,儂智英竟也將那根木頭陽具從她的小穴裡 抽了出來。不過抽出來的木頭,上面只是濕淋淋的,僅有些稀薄的液體,那濃厚 的油液已全部留在了穆桂英體內。 「不!不!快給我!」穆桂英毫無意識的,近乎慘烈地大叫起來。 一直閉著眼睛的楊金花,聽到母親的叫聲有些異樣,好奇地睜開眼。卻見穆 桂英後背緊挨著木柱,一上一下地挪動著。這樣子,不知為何,讓楊金花無比嬌 羞,頓時面紅耳赤。不明就裡的楊金花大喊道:「母帥,你,你怎麼了?」 儂智光大笑:「你看看你母帥,像不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楊金花瞪了他一眼,罵道:「狗賊,你們對她做了些什麼?」 儂智英搖晃著手裡的那支木頭陽具,嬌笑道:「我們可什麼也沒做啊,只是 將這根木頭塞進了你娘的賤穴,她就變成這樣了!嘻嘻!」 已經沉淪的穆桂英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現在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 念頭,就是讓自己的小穴得到滿足。她迷離而渴望地繼續叫著:「啊!好難受 ……快給我……我要……」 儂智英又掩嘴笑著道:「你看,你母帥現在有多麼渴望男人去肏她呢!」 「休得胡說!」楊金花怒斥道。 「胡說?現在我就讓你看看,你母親是有多下賤!」儂智英的臉上依然洋溢 著深不可測的笑容,對著一旁的一名侍衛使了個顏色。 那侍衛會意,兩步上前,竟把捆綁在穆桂英右手上的皮帶解開了。 穆桂英的一條胳膊獲得了自由,出自本能地想要去動手解開捆在她左手上的 皮帶。但是她的身體同樣被幾條皮帶禁錮著,轉不過身,因此她的右手也無法夠 到左手腕上的皮帶。緊接著,她又想將手伸到背後,去解開那幾條身體上的皮帶, 同樣無法得逞。 在她想盡辦法,讓自己重獲自由的同時,下體的空虛感已經越來越重,讓她 恨不得將自己的整條胳膊全部伸進自己的小穴中。「啊啊啊!好難受……好難受 ……」穆桂英不停地叫著,在幾番嘗試都無法如願之後,竟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向 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哈哈!瞧!你母帥這是要自慰了麼?」儂智英笑得愈發得意。 楊金花也被穆桂英的這個舉動震驚了,她瞪大了那雙如星辰般的美目,簡直 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一直尊敬的母親。不由叫道:「母帥!你這是要干什 麼?你不能這樣!」 被情藥迷失的穆桂英,哪裡還能聽得見女兒的聲音!她伸出二指如劍,輕輕 勾起,竟真是插進了自己的小穴,不停摳挖起來。 空虛的陰道頓時被指尖帶來的快感喚醒,也在一收一縮地迎合著那兩個手指。 穆桂英彷彿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少女般的活力,興奮地浪叫不止:「啊!啊!好舒 服!啊!不行了,要洩了……」 在她的手指抽插摳弄的同時,小穴裡已是水流不息,滴滴嗒嗒地流落下來, 竟像是小便失禁了一般。只一會兒,地面上已積了一大攤液體。 穆桂英不僅是陰道,連整個身體都在隨著手指動作的頻率顫抖蠕動。她的雙 目迷離,原本炯炯有神的瞳孔,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濃霧,看起來更加誘惑、 陰柔。 「母帥!你到底怎麼了!」楊金花不敢相信,一向威嚴穩重的母親,竟會做 出這樣下賤的事情。但是卻怎麼也猜不透,這是敵人下藥的後果。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洩了!受不了了!」穆桂英突然瘋狂地 大叫起來,同時手上抽插的頻率也不由地加快起來。楊金花簡直懷疑母親那兩根 纖長的手指,會不會將她私處的嫩肉捅破。 「唔唔……來了……」穆桂英失了魂一般地大叫一聲,只聽見「噗」的一聲, 一股晶瑩雪白的液體從她指縫間噴了出來,「嘩啦啦」地灑在地上。「啊……」 她像是解脫般的一聲長歎,頓時如被抽掉了靈魂一般,身體往旁邊一斜,如爛泥 般的癱了下去。 【穆桂英平南】(22) 22、言而無信 「母帥!母帥!」楊金花大聲呼喚著她那像死了一般的母親。 穆桂英感覺渾身乏力,疲憊至極,困意襲上眼皮,讓她的眼皮變得無比沉重。 她彷彿聽到了女兒的叫聲,勉強睜開眼來,無力道:「金花……」 「母帥!你還好嗎?你可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麼?」楊金花根本無法接受剛 才穆桂英的所作所為,那似乎讓她丟盡了臉面,心中不由有些慍怒。 「我……」穆桂英對剛才的記憶彷彿一片空白,竭力地回想著。忽然,她像 是被嚇了一跳,抬起手看著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終於意識到了不久前的失態。 她根本不敢再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只是垂著頭,囁嚅著道:「我……我不知道 ……」 「哈哈!楊金花,你現在終於見識到你的母帥下賤淫蕩的樣子了吧!」儂智 英大笑著說。 「不!金花!我不是……」穆桂英極力地想要澄清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 知該如何開口。畢竟,自己剛剛失態得實在有些過分了。 「狗賊!快放了我母親!要不然,我跟你們拼了!」楊金花害怕穆桂英在敵 人的淫威之下,不知道還會作出什麼丟人的事情。她只希望這噩夢般的事情趕緊 結束,或許一覺醒來,她發現那個曾經令人尊敬的母帥,還是一如既往地英武而 嚴肅。 儂智光轉過身來,一眼見到了楊金花鼓起的褻衣,獸慾又起,嬉笑著說: 「本王玩你母帥的時候,可真是欲仙欲死啊!想必她的女兒,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吧!」 楊金花見他盯著自己的胸部不放,又羞又怒,嬌叱道:「狗賊,你若是再看, 本姑娘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穆桂英卻聽出了儂智光話語中的色意,叫道:「你休得胡來!」 儂智光忽然伸出手,將毫無招架之力的楊金花的褻衣一把撕去。楊金花如玉 兔般的兩個肉球,在胸前不停晃動,亮白地奪人眼目。 「啊!」楊金花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想要用手去遮擋自己的胸口。但無奈雙 臂被牢牢地反剪著,任她如何掙扎,也只是紋絲不動。 穆桂英見狀,急叫道:「儂智光,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答應過不 碰我的女兒的!」 儂智光回首奸笑道:「我可什麼都沒有答應你!只是讓你為我口交而已!」 「你!」穆桂英氣得幾乎吐血。本想用自己的尊嚴和身體,去換取女兒的清 白,不料付出了所有之後,卻發現自己被人戲耍了!她頓時後悔起來,剛才自己 為何要忍辱負重,為儂智光口交。早知是這樣的結局,她就算死也不會鬆口的。 幾名機靈的僮兵見他們的將軍要行事,趕緊將楊金花摁倒在地,不讓她有絲 毫動彈。 楊金花躺在地上,破口大罵:「狗賊!畜生!不要碰我!」 儂智光像一條餓狼般地朝楊金花撲了上去,口角流涎道:「楊金花,你一個 大家閨秀,如果本王當著你娘的面,把你強姦了,應該沒什麼臉做人了吧?」 穆桂英見狀,頓時如五雷轟頂,眼前天旋地轉,彷彿乾坤崩塌一般。她哭喊 著大叫:「你放開她!」 儂智英道:「穆桂英,你現在只要好好觀看便罷!」說著,一團惡臭的麻布 塞進了穆桂英的嘴裡。 「唔唔!唔唔!」穆桂英雖然嘴上說不出話,但眼神卻如要殺人一般凶狠, 衝著儂家兄妹二人嘶吼著。 儂智光趴在楊金花的身上,殘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只聽見一陣陣清脆的裂 帛聲,一片片碎布被扔了出來。此時,他扒衣服已經不再像剛俘虜穆桂英那時斯 裡慢條。對於穆桂英這樣的大元帥來說,他要讓她充分感受每被脫去一層衣服的 羞恥,而對於楊金花,他卻是想盡快地佔有她的身體。畢竟,這是一具更加年輕 的女體,對他的誘惑也更大。 不一會兒,楊金花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她頎長的身體,和她母親一樣雪白, 卻不失少女的粉嫩,可謂是白裡透紅。這具女體,比穆桂英更加矜持,更加嬌羞, 同樣也更能激發起他的獸慾。穆桂英縱然容顏不老,但畢竟也是年過四旬,且生 過幾個孩子。但楊金花卻像是一塊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每一個部位,每一寸 肌膚,都等待著他去探尋,去挖掘。他姦淫穆桂英,的只是踐踏她的身份, 是一種充滿了殘暴的虐待心理。而對於楊金花,他卻是想著要去佔有,去探究。 「啊啊!放開我!畜生!」楊金花還是自打娘胎出來,次將裸體展現在 男人面前,而且還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敵人,頓時羞恥無比,開口大罵起來。 儂智光將楊金花的衣服都扒光之後,才從她身上起來。 在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原本捆綁在楊金花身上的繩索也多少有些脫落,再加 上她胡亂的掙扎,一不注意,竟讓楊金花掙脫了束縛。她猛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 幾名僮兵,下意識地奪路而逃。 儂智光和儂智英見楊金花要逃,卻不動聲色,反而相視而笑。桂州城,已是 他們的天下,楊金花這個身無寸縷的少女,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楊金花猛地拉開門,一腳跨出門坎,竟驚叫起來。原來,門外整整齊齊地列 著數百名士兵。像楊金花這樣尚未婚配的女子,一下子將自己的裸體出現在這麼 多男人面前,豈能不緊張?不驚慌?她像是觸到了電網一般,身體猛地又退了回 來,急忙將門重新掩上。 就在她驚魂未定的時候,早已候在屋裡的僮兵又全都撲了上來,將楊金花重 新撲倒在地,死死地將她按住。 這下,楊金花終於明白自己今日難逃被強暴的命運,禁不住哭了起來。 儂智光令一名僮兵拿來一根比成人的拇指還要粗的鐵棍,約有三四尺長,鐵 棍的兩端各有一個鐵銬。他們將楊金花的雙腿分開,兩個腳踝分別鎖進鐵棍兩端 的鐵銬之中。 「啊!啊!」楊金花的雙腿無法併攏,一想到自己的私處被無情地暴露出來, 羞愧地幾乎發瘋,失聲大叫起來。 楊金花的陰部像是一枚尚未成熟的桃子,是粉嫩的紅色。即便是這樣一個張 開雙腿的姿勢,小穴依然沒有暴露出來,只能看到一條細細的肉縫。她的陰毛如 同嬰兒的初發一般,柔軟而光順,將那條肉縫藏地若隱若現,充滿了神秘感。 儂智光已是按捺不住,剛剛提上的褲子,又重新褪了下來。他指著自己高昂 的肉棒,對楊金花道:「你的母帥可是被我這根寶貝插得欲仙欲死,現在也讓你 嘗嘗它的滋味如何?」 楊金花一見到他烏黑而巨大的肉棒,早已嚇破了膽,朝著她的母帥哭喊道: 「娘!快救我!救救女兒!」 在楊金花的心目中一直如神靈一般百求百應的母親,這一次卻自身難保。她 現在的姿勢,比楊金花還要難堪百倍,又怎麼能來救她呢? 穆桂英依然在刑具上「嗚嗚」地嘶吼著,嗓子都快要喊啞了。她雙目望著儂 智光兄妹不住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手。她感覺自己太對不起金花 了,都是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會被敵人俘虜,而楊金花也是為了來救自己, 才身遭不測。而最令人恐懼的是,儂智光已是佔有了自己的肉體,如果此時再和 金花……那麼她和金花到底是母女,還是姊妹? 儂智光可完全不在意這些,他並不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只是這樣的不倫 關係,讓他更加興奮。他把楊金花翻了過來,讓她面朝下躺在地上,然後抱起她 的屁股,讓楊金花的屁股往後撅起,露出小穴。他巨大的龜頭依然頂住了那條肉 縫。 「不!求求你!不要!」楊金花一邊哭,一邊哀求。如果讓自己的哥哥楊文 廣和天波府裡的其它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儂智光的肉棒緩緩地往前推進,終於擠開了楊金花那道如緊抿的嘴唇般的肉 縫,巨大的龜頭已經捅進了小穴。 「啊啊!救命!」楊金花感到下體一陣前所未有的撕裂般劇痛,不禁尖叫起 來。 「啊……」儂智光長歎一聲,道,「好緊的小穴,該是還沒有被其它男人碰 過吧?」 楊金花果然還是個處女,對男女之事充滿了恐懼。尤其是當她見到儂智光如 此巨大的陽具時,更是嚇得三魂六魄都沒有了。她根本無法想像,如此巨大的物 什,如果插進自己的體內,那將是何等苦痛! 儂智光的肉棒還在持續推進,讓楊金花的小穴次感受到了被擴張時的疼 痛。她已經不能自己,身體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疼痛,不停地抽搐。 突然,儂智光的肉棒像是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所阻擋,一時間竟無法再繼續深 入。但儂智光卻沒有因此而惱怒,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他明白這是楊金花的處女 之征。他猛地向前一發力,巨大的肉棒像一架令人生畏的攻城錘一般,頓時突入 了楊金花小穴的最深處。 「哎喲!媽呀!好痛啊!」楊金花的身體如癲狂一般跳動起來,額頭上泌出 了細密的汗珠。 「唔……」穆桂英的眼中也充滿了絕望了,身體好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無力地又癱了下去。她看到從楊金花的小穴裡,流出點點落英,滴在地上,變成 一片殷紅。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哈哈!果然是雛兒啊!」儂智光興奮地像是著了魔一般,幾乎手舞足蹈起 來。 「嗚嗚……嗚嗚……」痛楚和羞恥一起折磨著可憐的少女,讓她忍不住心中 的淒慘,失聲痛哭起來。 當儂智光的肉棒直入楊金花小穴的深處後,就變得一馬平川了。他開始朝著 楊金花的小穴迅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帶給楊金花無盡的痛苦。 也許是楊金花想要親手制止這淒慘的人間悲劇,她的雙手不停地向後推著儂 智光的身體。不料儂智光卻將她的雙臂一捉,使她無法動彈和反抗。 「嗚嗚……母帥……救我……快讓他們停下來……女兒我好痛啊……」楊金 花只能再次向她根本指望不上的母親求助。 看到這裡,穆桂英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她知道此時女兒的痛苦,一定 是自己的百倍。但她只能恨自己無能為力,不能帶給她蔭庇和保護,陷入了身為 人母卻失責的痛苦裡面。 「楊金花,你倒是和你母帥說說,本王的寶貝是不是很大!哈哈!你母帥可 是愛得不得了呢!」儂智光厚顏無恥地說著。他尖銳的嗓音,讓人聽起來毛骨悚 然,像是來自地獄的招魂曲。 楊金花連稍微動一下身體,都感覺下體如針刺一般疼痛。兩個膝蓋跪在地上, 和堅硬粗糙的石板摩擦著,將她柔嫩的皮膚磨出了血。她渾身上下都感覺刺痛, 沒有一處是安逸的,心中更是如千刀萬剮一般,真想就此一死了之。 儂智光用力地朝著楊金花一下一下猛烈地衝擊著,兩人的肉體撞擊發出清脆 的「啪啪」聲,更是讓楊金花痛苦地無地自容。現在她終於可以體會剛才母親為 什麼要她閉眼的原因了,又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在親人面前遭受這樣的羞辱? 淚水從她的眼眶裡噴湧而出,落在地上,裹起許多塵土,將她的一張俏臉污染成 一片灰白的黑色。 隨著儂智光的不停抽插,楊金花卻意外地發現體內的疼痛逐漸減輕,已經不 再像剛才那樣痛得撕心裂肺。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血液正 在凝固,還是沾染了儂智光肉棒上的贓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噁心極了,從來也 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自己。 穆桂英見到儂智光正在不停地加快抽插的速度,知道他已經臨近高潮的邊緣, 隨時都有可能射出來。她焦急地「嗚嗚」叫了起來,滿眼祈求地望望儂智英。 儂智英當然明白穆桂英的意思,道:「穆元帥,如果讓你和你的女兒同時懷 上我三哥的孩子,不知道會怎樣?哈哈!生下來的孩子是姊妹呢,還是姨甥?」 穆桂英不能說話,只能望著她不住搖頭,祈望她能阻止儂智光的暴行。但是 儂智英卻只當看不見。 這一邊,儂智光一聲虎嘯,猛地將胯部一挺,肉棒直插楊金花的花蕊深處, 一股濃烈而腥臭的精液噴薄而出,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楊金花飽受蹂躪的軀體。 「啊!痛!」楊金花不明白儂智光為何會越來越興奮,只到鹹腥的精液刺激 到她剛剛破裂的處女膜時,忽然又是一陣劇痛襲來,讓她忍不住地再次慘叫。 儂智光一連射了好幾次,才緩緩地退了出來。他已經將精液全部射在楊金花 的體內,一滴也沒漏出來。 楊金花暗自慶幸,這噩夢般的痛苦終於結束了,只是這殘留的恥辱和余痛, 卻久久地揮之不去。她不像穆桂英那樣,已經通曉人事,因此也不知道這究竟意 味著什麼,只是自己的身體無端遭受敵人的欺凌,讓她感到羞辱和憤怒。 儂智光還沒來得及提上褲子,忽然門外有藍旗官隔著門扇稟報道:「啟稟將 軍,邕州來了聖旨,正在前廳候著將軍,請將軍快快前去接旨!」 儂智光和儂智英兄妹二人吃驚地對望一眼,滿臉疑惑。儂智英道:「怕是前 些日子宋軍兵臨城下,我們向邕州告援。現在邕州來了聖旨,指導我們行事!」 儂智光覺得她說得在理,便點頭道:「既如此,快去接旨!」 【穆桂英平南】(23) 23、從邕州而來的聖旨 29-7-6 當石鑒帶著五名武士到了桂州城外的時候,已過午後。他對武士們道:「桂 州守備森嚴,你們一身宋軍號衣,想入城內,比登天還難。不如換上百姓衣裳再 入城計較!」 五名武士皆下馬換衣,頓時都改頭換面,成了地道的廣南百姓。六個人將兵 器暗藏在衣內,才進了城中。石鑒指著北面的城樓道:「此乃僮軍關押穆元帥所 在,不知金花小姐是否已成功營救……」 「滾開!找死嗎!」一聲厲喝打斷了石鑒的說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背後 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 「沒看到欽差大人到來麼?還不閃開!」一名僮兵對著石鑒等人耀武揚威地 吼著。 那幾名武士原是余靖將軍身邊護衛,在軍中也是高人一等,哪裡受過這樣的 欺凌,怒著要拔刀上前拚命。石鑒急忙將他們的手按住,低聲道:「各位休要魯 莽,壞了大事!」 武士們這才強按心頭怒火,忍著不發,暗自道:「別教你這奴才落進我們的 手裡,不然有你好看!」 石鑒和武士們連同著在街上行走的百姓,都被驅趕到了一旁。只見有百餘名 僮兵,簇擁著一個戴著高冠,穿著一身絳袍的中年儒士。儒士約五十多歲的年紀, 面目枯瘦,形同枯槁,彷彿是一具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乾屍,令人不寒而慄。他 的一對細長眼睛,渾濁而無光,瞳孔竟是灰色的,望著遠方,似看非看。臉上堆 滿了褶子,表情僵硬,似笑非笑。兩旁的百姓見了他,不用僮兵驅趕,都嚇得畏 縮起來。 「咦?他怎麼會來這裡?」石鑒望著那名儒士,低聲道。 武士問他:「這人是誰?」 石鑒道:「此人乃是大南國丞相黃師宓,為南王儂智高之左右手,僮人稱其 堪比蜀漢之諸葛,興唐之英國公。儂智高敢稱霸西南,皆出其人之謀。」 「哦?那他不在邕州待著,跑來桂州幹什麼?」武士問道。 石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道:「不如這樣,前面一里地,有一家客棧,你們 五個先到客棧裡去歇息,待我混進城樓去刺探一番消息,等下再來與你們會合如 何?」 武士們道:「也好,大人當小心行事!」 石鑒與眾人分別後,悄悄地尾隨在黃師宓一行人之後,只見他們並不停留, 一路往北樓城堡而去。石鑒暗忖:「黃師宓此時駕臨桂州,定有萬分重要之事。 我當趁機混入城樓之內,方能打探到消息。」當他跟到城樓之前,頓時傻了眼。 城樓前兵甲森嚴,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守衛地密不透風,別說是個人,就算是 一隻蒼蠅,恐怕也難飛進去。 石鑒眼睜睜地看著黃師宓一行進了城樓,忽然靈機一動,跑進一條街角拐巷, 丟了藏在衣下的兵器,又去大街上買了一些米粉和三花酒,裝了滿滿一車,向城 樓推去。 「什麼人!站住!」果不其然,一名身披甲冑的僮軍士兵將石鑒攔了下來。 石鑒連忙滿臉堆笑道:「這位爺,方才黃丞相路過小人的鋪子,見小人的米 粉和美酒甚好,便花了銀子,讓小人送來此處。請大爺開恩,放小人進去交貨便 了!」 「是嗎?」那僮兵半信半疑,打量著石鑒。 「千真萬確!」石鑒點頭哈腰地道,「你看,丞相賞小人的銀兩還在這裡呢!」 說著,便掏出幾錠碎銀子,往那僮兵的手裡塞去。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幾乎整個大南國的人都知道,黃師宓最愛的是桂州的米粉和三花酒。儂軍剛 下桂州之時,曾讓人送了整整三大車到邕州。那僮兵將銀兩接在手裡,掂量了一 番,道:「算你通曉事理!不過如今宋軍兵臨城下,細作甚多,我還是要搜查一 番,方能讓你進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石鑒不停地彎腰點頭。 那僮兵摸了摸石鑒的身,又翻了幾遍他的車子,果見沒帶什麼兵器,心道: 「諒他這小小的平頭,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何況,到手的銀子,怎能不賺?」 便對石鑒道:「此地乃軍機重地,進去之後,不能亂跑。要是被人發現,可別怪 我沒有提醒你!」 石鑒連連稱是,推著一車貨物就往裡走。但他喬裝購貨,已經浪費了不少時 光,待他進了城樓,卻已尋不見黃師宓等人的蹤影。「若是軍機大事,定是在前 廳議事!」他這樣想著,就將那貨車往灌木叢裡一推,掩藏起來,自己拔腿就往 前廳跑去。剛跑了幾步,便意識到不妥。這大白天的,他一個平頭百姓在城樓內 到處亂跑,豈不惹人懷疑? 好在石鑒功夫不錯,只見他輕輕一躍,便上了屋頂。雖然人在屋頂,他也不 敢像晚上那樣,明目張膽地在屋脊上行走,只能放低姿勢,幾乎是用爬的,往前 廳而去。 才過了幾個房梁,便已到前廳。石鑒藏身在簷角之後,輕手輕腳地揭開瓦片, 向下張望。前廳中早已擺好了香案,一個枯瘦的身影筆直地站立在香案之後,手 上托著一卷黃龍緞布。 「原來,黃師宓這老鬼是來宣讀聖旨的。」看到這裡,石鑒才恍然大悟。 過了好久,才見儂智光兄妹二人匆匆入了前廳,見到黃師宓,好一番寒暄。 三人各自客套了幾句之後,黃師宓道:「儂智光、儂智英接旨!」 兄妹二人趕緊跪倒在香案之前,稽首道:「吾皇萬歲!」 黃師宓展開聖旨,用冰冷沙啞的聲音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受命 於天,統理兩廣,奠基南國,宇內臣服,四海畏威。前者余靖、孫沔等輩,不自 量力,挑戰天威。朕少加偏師,令其膽喪。今者邕州京都既定,又有楊門寡婦穆 桂英,統領豺豹,兵薄桂州。朕弟智光,以桂州城薄,駐軍老羸,馳章告援。朕 念桂州,乃國之屏障,失之,則半壁不保,得之,則兩湖可薄。既得援書,發傾 國之力,以抗宋軍。然援兵未出邕州,卻得喜報,先敗後勝,俘獲敵帥,實有雲 台之才,凌煙之功,朕心甚慰。然宋師尚屯全州,兵鋒未減,必然傾巢南下。朕 恐有失,特下旨意,即日將穆桂英檻至邕州,聽候發落。欽此!」 「什麼?」儂智光聽了聖旨,勃然大怒。在聖旨之中,儂智高對於他在桂州 城下取得的戰績僅以寥寥數語帶過,卻責令他馬上把穆桂英押送到邕州。他本向 邕州告急,不料沒有等來援兵,卻等來了剝奪他戰果的聖旨。 黃師宓收起聖旨,把眼一瞪,道:「怎麼?三王難道要拒不接旨?」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儂智光憤然起身,道:「這是什麼狗屁聖旨!本王要親赴邕州,去向二哥問 個明白。那穆桂英可是本王俘虜的,為何要將她押到邕州?」他本想羈留穆桂英, 獨逞獸慾,一道聖旨將他美夢打破,自然不樂意了。 黃師宓勸道:「陛下還不是為了安全考慮!三王也知道,宋將之中,最能征 慣戰的,當屬穆桂英了。如果她被宋軍救走,那豈不是白白丟了這名重要人質麼?」 儂智光罵道:「既然知道,為何不派兵增援桂州,反而要將穆桂英押走?」 黃師宓道:「援軍已在路上,不日即到。只是聖旨先行而已!」 儂智光還欲再說,一旁的儂智英卻拉住了他,道:「三哥休要動怒。如今二 哥已是大南國皇帝了,如果連你都違抗他的聖旨,那讓他如何服眾?」 儂智光依然不饒,道:「他要服眾,卻是要先讓我服!當年我與他出逃交趾, 流離廣南,如今卻對我指手畫腳,我便是不服!」 儂智英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二哥只是讓你將穆桂英押送過去,卻沒提起 楊金花。只怕是他還不知道楊金花被俘之事。穆桂英已被多人玷污,他要便讓他 拿去便了。三哥獨自留著楊金花狎玩,亦是美哉!」 聽了儂智英的話,儂智光的氣才消了下來。兄妹二人重新跪地,道:「臣弟 臣妹接旨!」 黃師宓這才將聖旨交到了二人手中,將他們扶起,道:「三王、長公主快快 請起!」 三人一邊寒暄,一邊分賓主落座。黃師宓道:「三王一戰擒獲宋帥穆桂英, 實乃可喜可賀。相信此番回京,本相向陛下復旨之後,陛下定然多有封賞。」 儂智英害怕她的哥哥再出惡語,急忙接話道:「這也是陛下洪威浩蕩,才得 以令桂州旗開得勝。丞相實在過獎了!」 黃師宓點點頭,道:「本相聽聞穆桂英一介女流,卻曾大破遼國天門陣,斬 獲數十萬之眾,督師席捲西北,令西夏王李元昊俯首稱臣,不敢進犯。其威揚於 天際之上,其勇震懾於四海之內,雖久聞大名,卻遺憾未見其真容。今三王既已 俘虜了穆桂英,能否讓本相一開眼界?」 「不行!」儂智光大聲道。他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他們兄妹急匆匆的出 來,穆桂英和楊金花還被一起捆綁在後廳。如果此時帶著黃師宓去見穆桂英,必 然楊金花的身份也將曝光。 還是儂智英機靈,接過話頭道:「大人從邕州不遠千里而來,想必已是鞍馬 勞頓,風塵僕僕。不如先讓我兄妹二人備下酒席,為大人接風洗塵如何?明日大 人押著穆桂英上路之時,自然有的是機會可看。」 黃師宓見儂智光兄妹二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不免心下生疑。但無奈儂智英說 話甚是在理,無可反駁,又何況這二人乃是大南國的皇親國戚,和皇帝儂智高血 脈至親,不好輕易得罪,便道:「既如此,本相也不能拂了三王和長公主的好意, 今夜便多加叨擾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一直臥在屋頂的石鑒適才聽說黃師宓要去看穆桂英,心下甚喜。這樣一來, 他就可以尾隨而去,知道穆桂英被關押在何處。不料儂氏兄妹一番拒絕,心中好 生失望。忽然,他身子一抖。「楊金花不是昨日夜裡潛入城樓去營救穆桂英了嗎? 怎麼穆桂英還被關押其中?難道楊金花沒有得手?那她現在又在何處?」他繼續 往下聽,誰知底下的三人,盡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聊至傍晚,竟一同起身去赴酒 宴了。 石鑒知道繼續探聽下去,已是得不到消息,便悄悄從屋頂下來,潛行至 灌木叢邊,將車上的米粉和三花酒在土裡挖了個洞掩藏起來,推著一輛空車出了 城樓。一路上,僮軍只道他是給黃丞相送貨的走卒,也沒多在意他。 石鑒出了城樓,將車子一扔,飛身向他和武士們約定的客棧奔去。已天色已 晚,武士們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他,見他安全回來,才鬆了口氣。 武士們已經給他備好了酒菜。石鑒一見,這才覺得腹中飢餓,便狼吞虎嚥地 吃了些東西。 武士見他緩過些氣來,便問道:「大人,消息打探得如何?」 石鑒一邊嚼著菜,一邊回答道:「沒有打探到金花小姐的下落。倒是探聽到 了穆元帥尚未脫險,被敵人關押在某處。邕州那邊來了聖旨,明日要將穆桂英押 送過崑崙關,去聽候處置。」 眾人一聽,捶胸頓足道:「這可如何是好?」 石鑒將一口菜囫圇吞下,招呼一名武士道:「取地圖來!」 「嘩啦」一下子,桌上的碗盤被挪到了一邊,空出一塊地方了。幾個人展開 一張地圖,是整個廣南西路的軍用地圖。他們將一盞如豆的油燈壓在圖紙上,在 桌子四周圍了起來。 石鑒指著一處城標道:「此處是我們所在,桂州城。此去邕州,有千里之遠, 途經三路二關。此三路為桂州、柳州、賓州,唯柳州與桂林相近。若由桂州啟程, 首站必是柳州無疑。兩地相距約三百餘里,我們可在此間動手營救!」 石鑒此話一出,武士紛紛表示異議:「黃師宓一行百餘人,我們才六人去劫 囚車,如何匹敵?」 石鑒道:「誰說我要劫囚車了?我們可以偷囚車!」 「偷囚車?」眾人不解。 石鑒點頭道:「沒錯,可以趁黃師宓一行紮營之時,趁夜摸進營地,救出穆 元帥!」 一武士道:「想法倒是不錯,可惜桂州和柳州之間,尚有一道關卡,名曰攔 馬關,距離桂州不到二百里地。據我軍探子報稱,由儂智高之四弟儂智尚把守。 如黃師宓一日疾行,由朝至夕,抵達攔馬關過夜也並非難事。關內兵員雖不滿千, 但要在戒備森嚴的高關之中營救,恐怕並不容易。」 石鑒一聽,沉思道:「黃師宓絕不會在關內過夜!」 「你如何確定?」武士們並不相信他的話。 石鑒道:「黃師宓生性宣淫好色,卻又喜作君子。他若見了穆元帥的姿色, 必然會連夜姦淫。如宿於關內,多有不便。更何況,儂智尚乃是南王之弟,自然 要避其耳目行事。」 「你說什麼?」武士們大怒,一把抓過石鑒的衣服,喝道,「你好大膽子, 竟然如此侮辱我家元帥!」穆桂英在軍中威望頗高,士兵人人敬如神明,即便這 些武士是余靖的部下,也不能容忍石鑒褻瀆她。 石鑒神色不變,道:「辱你家元帥者,非我也,乃是那些僮人。如你們想要 讓穆元帥免受其辱,當皆聽我吩咐。」 武士見他說得在理,便放開了他,神色稍緩,問道:「那依你之見,黃師宓 會越關而過,在野地露營?若是這樣,我們依然難以得手。」 另一武士也接道:「沒錯!那攔馬關乃是拱衛柳州所建。若黃師宓越關而過 露營,柳州與攔馬關之間,必定多有僮兵往來,定是尋不到機會動手。即便得手, 亦難反越攔馬,定被僮人困於攔馬和柳州之間,插翅難逃。」 石鑒卻自通道:「各位莫急。若是黃師宓要姦淫穆元帥,定會在路上故意放 慢腳程。以我之見,絕不會在離關六十里以內安營。」 眾武士暗自生怒,切齒道:「若讓我逮著那老匹夫,定將起剁成肉泥,為元 帥洩憤!」 石鑒道:「動手機會只有一次,若是讓黃師宓過關,我們便再難有機會了。」 【穆桂英平南】(24) 24、出城 29-7-6 當儂智光兄妹得知從邕州而來的聖旨抵駕桂州之時,忙不迭地出門接旨,令 幾名侍衛看守著穆桂英母女二人。穆桂英嘴上依然塞著麻布,不能說話,只能眼 望著已被禽獸凌虐的女兒,痛苦不已。楊金花朝著她爬了過來,母女二人抱頭痛 哭。 僮兵害怕楊金花替穆桂英解開繩子皮帶,又急忙將她們二人分開。母女二人 只能相對流淚,屋內只迴旋著楊金花的喊娘聲。 過了好一會兒,一隊僮兵進了屋裡。穆桂英和楊金花以為儂智光兄妹接完旨 回來了,不由膽戰心驚。待僮兵全部進了屋裡,才發現儂智光和儂智英並沒跟來, 這才暗中鬆了口氣。 只聽那領頭的僮兵道:「奉三王之命,將穆桂英、楊金花押回囚室,分開看 守!」 僮兵們先將楊金花腳上的鐵棍取下,又用捆龍索將其五花大綁,捆得像個粽 子一般。而後穆桂英也被他們從刑具上解下,同樣用捆龍索綁了。 穆桂英的雙腿已經蹲得麻木,下半身像是癱瘓一般,失去了知覺。她根本無 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擺佈。她對於自己身受的遭遇,已是渾然不顧,只是憂心 自己的女兒。 楊金花被關進了囚室之中,但穆桂英卻被押進了城樓的一間偏室之中。只因 儂智光已經下令,穆桂英明日就要被押赴邕州,無需再以牢獄關押。只待明日一 早,由黃師宓領了穆桂英,便可出城而去。對此,穆桂英卻渾然不知。那條遙遠 的道路上,佈滿荊棘,到處都是敵人,僅有六名孤零零的死士才是她的盟友。 一夜無話。及至次日黎明,穆桂英才從睡夢中醒來。這一夜,她倒是睡得還 算安穩,雖然仍時刻掛念女兒,但或由於昨夜整晚折騰,身體疲憊,一倒下便睡 了過去。醒來時,精神也恢復了不少。 穆桂英有些害怕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每當腳步響起之時,總是意味著災禍的 降臨。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如果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她就會徹底崩 潰,完完全全地向敵人屈服。今天來提領她的士卒來得特別早,如果不是穆桂英 昨天沉入睡眠早的話,估計這個時候還在昏睡。 「匡啷」一聲,鐵門打開。率先進來的是儂智英和儂智光兄妹,他們指揮著 士兵給穆桂英鬆綁,然後丟給她一套囚衣,道:「穿上它!」 穆桂英很是疑惑,敵人都以她的裸體為樂,今日為何要她穿起衣服來?但疑 惑歸疑惑,她終究顧不了那麼多,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將自己羞恥地暴露在外 的身體全部遮擋起來,哪裡還想得到反抗! 「帶走!」儂智英道。 幾名士兵上前要去給穆桂英重新綁上。不料穆桂英直往後退,叫道:「你們, 你們想要幹什麼?」今日之情形,與當日遊街之前的情形多麼相似,同樣是讓她 穿好衣服,同樣是由幾名士兵將她帶走。穆桂英似乎可以預想到此後的結局,她 現在穿上去的衣服,用不了多久,又會被一層一層剝去。 儂智英笑著道:「穆元帥,莫要太過緊張了。這次可不是帶你去遊街!」 「那,那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去邕州!我皇兄已下聖旨,將你押赴邕州聽候發落。」儂智英直言不諱地 道。 「結束了嗎?」穆桂英心裡想著,不知這樣的結果是該慶幸還是擔憂。在邕 州城裡身披龍袍的南國仁慧皇帝儂智高,是一個怎樣的人?如果也像儂智光這樣 暴虐,她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如果他真有天子之姿,必會以禮相待。可是, 她一旦離開了桂州,即便是大宋禁軍傾巢而下,要救她,也是鞭長莫及。據說, 那個連飛鳥都難度的崑崙關,是儂軍最後的屏障,也是宋軍最無法逾越的屏障。 越過崑崙關,她連絲毫被救的希望都喪失了。 縱使武藝再高強,曾經翻雲覆雨的穆桂英,此時也像是一隻被囚禁起來的麻 雀,幾名僮兵輕易地便將她制服。僮兵重新給她綁好繩索,就往外押去。 穆桂英一邊被推著往前走,一邊回過頭來喊道:「我的女兒呢?她現在在哪 裡?」 儂智英道:「去邕州的只你一人。至於你的女兒楊金花嘛,還是要暫留桂州 城內。」 「不!不!放開我!我要和我女兒在一起!」一聽要和女兒分開,穆桂英一 下子又變得憂心而焦急。雖然昨天她並不能讓楊金花免受凌辱,但身為母親,只 有兒女在身邊,才能讓她最為放心。 剛剛押出囚室,穆桂英就看到了一個長得像被風乾的屍體一樣的半老男子。 他身上是絳袍,似乎是掛在他身上一樣,顯得有些寬大。只要一起風,他的人就 像要變成風箏一樣飛走。他的一雙眼睛像是兩個泥潭,渾濁而無神,喜怒哀樂皆 無法從眼眸中望穿。雖然平靜地不起波瀾,但看得時間久了,就會讓人心生恐懼, 如同會陷入進去一般。 這雙眼睛正直勾勾地望著穆桂英,像是兩盞快要熄滅的燭火。他忽然動了動, 樣子如詐屍一般。假如他一直站著不動,穆桂英會以為這就是一個死人。他像是 在笑,卻又不像在笑,只因他的面部過於僵硬,以致於任何表情看上去都不像有 表情一般。「你……就是穆桂英?」甚至連沙啞的嗓音聽起來都像是從地底的死 人堆裡發出來的一般。 「沒錯!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怎麼,看起來不像麼?」從後面跟上來 的儂智英笑著道。 黃師宓道:「怎麼不像?與本相想像中,相差無多。」 「那就好!希望不令丞相大人失望才好!」儂智英說著,吩咐僮兵拉來一輛 囚車,道:「快將穆桂英押上去,交與丞相大人!」 「且慢!」黃師宓突然出言阻止道。 儂智光和儂智英不由一愣,道:「大人還欲何為?」 黃師宓道:「穆桂英乃大宋元帥,身懷絕技,武藝高深莫測,自然不能用普 通囚車關押。況一路之上山險水阻,詭測多變,當以萬全為上。本相已自備囚車, 不勞三王殿下和長公主費心。」 話未說完,幾名僮兵已拉著一輛馬車上來。這輛馬車好生氣派,由八駕高頭 駿馬並行,後面拉著一個看上去像是鐵盒子一般的囚籠。囚籠只在兩邊側壁上開 了幾個巴掌大小的出氣孔,上面還有手指般粗細的鐵棍攔成柵欄狀。前後左右上 下六層鐵壁,皆有三四寸厚。即便是張良舞錘,亦難破得此車分毫。 儂智光兄妹見了,讚道:「還是丞相考慮周全。」 僮兵們將穆桂英關進那個鐵盒子一般的囚籠裡之後,將門鎖了。黃師宓別過 了儂智光兄妹,便率領了百餘人馬,浩浩蕩蕩地出了桂州,直奔邕州而去。果不 出石鑒之所料,黃師宓的首站,定是柳州無疑。 穆桂英被關在鐵車裡面,只見四周密不透風,即便是刀劍在手,也砍不破分 毫。囚車之中,竟然放著一把合歡椅,同樣也是用精鋼打製而成,四個腳牢牢地 釘在車底,彷彿生根一般。椅子的形狀看起來像是一把躺椅,只是擱腳的地方, 是呈八字型分開的兩條半圓槽鋼,槽鋼製成拱月形。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光是看這把椅子的樣子,就讓人生羞。但是整個囚籠裡面,卻無其它椅子了。 穆桂英心道:「這可讓我如何坐下去啊?」她暗自發誓,死也不往這把椅子上坐, 就算站著,也要站到邕州去。 然而,馬車一動,車裡的動靜實在不小。廣南多山,路又崎嶇,隨著馬車的 顛簸,穆桂英連站都無法站穩。她的人幾次被顛得竄了上去,頭頂碰到車廂頂面, 好生疼痛。 穆桂英不知道在邕州還有什麼噩夢在等著她,轉念又想:「敵人已對我百般 折磨,我又何必與自己過不去呢?倒還不如養些體力,與他們抗爭!」如此一想, 便也顧不得羞澀,一屁股往合歡椅上坐了下去,側身躺在上面。 當沉重的馬車壓在桂州城的吊橋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穆桂英知道 已經出城。桂州對於她來說,是畢生的噩夢,恐怕這輩子都不會遺忘了。原本大 軍初到廣南時,穆桂英想在桂州城下小試牛刀,重現當年威風。不料卻一時大意, 淪落敵手,被敵人姦淫玩弄。想法和現實之間的距離,怎的如此巨大?穆桂英心 中一片淒涼,眼角不禁苦澀起來。 人馬出桂州十里,黃師宓忽然一擺手,喝聲「停!」僮軍隊伍便停了下來。 黃師宓翻身下馬,走到囚車後面,吩咐士兵道:「打開!」 僮兵不敢有違,趕緊取了鑰匙,「光」的一聲,將門開了。 車內的穆桂英不知為何無故停車,見車門打開,便從椅子上直起身子。卻見 門口站著黃師宓。 當一道耀眼的光線射進車廂後,黃師宓也看清了正躺在合歡椅上的穆桂英, 僵硬的臉上竟浮現出高射莫測的笑意:「穆桂英,這把椅子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坐上去了?」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罵道:「無恥!」她雙腳落地,想要站起來。忽然,從 車外衝進幾名壯碩的漢子,不由分說,將穆桂英重新按進了椅子裡面。 「幹什麼?」穆桂英怒喝道。 僮兵們將她的頭猛往後按,拿一根皮帶,卡進她的脖子裡,用力一收。穆桂 英只覺得一陣窒息,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後躺了下去,直到後腦重重地撞到合歡 椅上的棉花靠枕上。皮帶把穆桂英的脖子和棉花枕下的一根鋼柱固定起來,讓她 無法起身。 緊接著,僮兵又將穆桂英手上的繩子解開,把她雙手按到兩邊的扶手上,同 樣用皮帶將她的手腕和扶手固定起來。 兩名僮兵一人抓住穆桂英的一條腿,強行將她按進椅子前方那一條八字型的 槽鋼裡面。穆桂英的腿正好陷進那凹槽裡面,僮兵又用皮帶將她的腳踝、膝蓋、 大腿三處捆綁,和槽鋼固定在一起。由於那槽鋼是呈八字拱月型的,穆桂英的雙 腿也被迫彎曲著分了開來。 最後,一名僮兵摸出一條連接在椅子一側的皮帶,像系圍裙似的,繞過穆桂 英的小腹,在另一側的鐵環裡穿了進去,收緊死鎖。 穆桂英仰面躺在椅子上,屈膝分腿,樣子無比羞恥,像是一個正在床上分開 雙腿等待客人的妓女。 「下去吧!」黃師宓揮揮手。那些僮兵得令,紛紛退出了囚車,將車門關上。 黃師宓點亮了一盞油燈,讓漆黑的車廂重新亮了起來。 外面隱約傳來幾名士兵的吆喝:「啟程!啟程!」不一會兒,馬車又開始顛 簸。 黃師宓將油燈放在一邊,把自己的臉挪到燈光下,僵硬而乾枯的臉蒙上了一 層黃光,看起來越發陰森。他的聲音更加沙啞:「穆桂英,你可記得十年前汴梁 的那次科場舞弊案?」 穆桂英聞言愣道:「自然記得!那,那你是……」那場舞弊案牽連甚廣,穆 桂英已經記不得那麼多了。 黃師宓陰冷地說:「十年前,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渾天侯,我只不過 是一個落第的秀才,你又怎麼可能記得我?」 原來,黃師宓本是廣州的一名落第秀才,出身書香世家,世代以教書為業。 雖然也攢了不少家業,但自祖上三代以來,皆未中第。其父死前謂之道:「想我 黃氏一門,在一方鄉里,也有些才名。可惜未能中舉為官,實為乃父平生憾事。 吾子生來聰敏,自小好學。若能取了功名,也算了卻為父一樁心願。」說罷,便 撒手西去,死不瞑目。 黃師宓自十八歲起,便屢次入京赴考。只可惜汴梁科場,進士皆以明碼標價, 買官賣官,遍地皆是。他縱然滿腹才學,直到四十多歲,依然未能中第。 黃師宓為了父親殘願,變賣家產,籌得三百兩白銀,背負上京。通過一番上 下打點,當科進士果然榜上有名。不料尚未殿試,東窗事發。 當朝天子宋仁宗得知科場舞弊,私受賄賂之情,龍顏大怒,下令大將軍楊宗 保徹查此案。楊宗保秉公辦理,經過一番查探,牽扯出官員三十多名,進士一百 七十餘人,其中黃師宓也牽連其中。楊宗保本欲將這些人全部下獄,聽候天子發 落。穆桂英得知此事後,便勸說道:「科場買官賣官,實為官員貪婪所致。那些 賄賂的進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今既事發,除其功名,遣送返鄉即可,無需一 並問罪!」 楊宗保深感妻子深明大義,便只將收受賄賂的官員擒獲問罪,其餘這一百七 十餘名進士,每人贈予五兩銀子作為盤纏,令其返鄉,當科不作錄用。 黃師宓返回鄉里,對功名已是灰心,想重操教書舊業。然因其被牽連於舞弊 案中,已是聲名掃地,無人再願向他求學。此時的黃師宓,本想求個功名,衣錦 還鄉,不料白白耗費了三百兩銀子,弄得家徒四壁不說,反而還背上了賄賂官員 的罪名,便歎道:「想是滿腹才學,卻報國無門,奈何?」 適才同鄉落地秀才名黃緯者,找到黃師宓,道:「聽聞廣西儂智高與交趾郡 王交惡,正在廣招賢才。兄嘗自詡為靖國之才,不如去投效於他,也不失為出路。」 黃師宓聽他說得在理,便拿著楊宗保贈予他的五兩銀子,一路往廣西而去。 見了儂智高,一番交談,儂智高見此二人,果有經緯之才,便留於帳下聽用。 黃師宓經過舞弊案一劫,大難不死,報國之心未泯,對儂智高道:「交趾, 小國郡王也。不如內附中國,一來,可求自保,二來,可為依靠。」 儂智高深然其言,便撰表向宋仁宗請求內附,願為大宋鎮守西南,以抗交趾。 不料此時宋室王庭正為西北戰事焦頭爛額,名將楊宗保提師出征,竟亡於敵手。 怕私納降將,引來交趾不滿,竟拒絕了內附所請。儂智高仍不甘心,又接連上表, 到最後,宋廷竟置之不理。 已是身敗名裂的黃師宓和形如喪家之犬的儂智高同病相憐。黃師宓對報效宋 室已經死心,對儂智高道:「中國既不容我,交趾又步步緊逼,天下已無我容身 之地。大王不如揭竿而起,割據兩廣,可裂土自王,勝卻內附萬倍。近來宋廷西 北戰事未絕,禁軍皆在邊陲,兩廣空虛,可一舉而奪之,易如反掌。」 儂智高時至今日,也無其它辦法,便糾集部眾,襲取橫山寨,進奪邕州,建 立了大南國。黃師宓成了儂智高的諸葛孔明,常隨左右,出謀劃策。 當聽聞楊家將率軍南下之時,黃師宓忽又想起了當年徹查舞弊案的楊宗保。 自己淪落今日,全是拜他所賜,若有機會,定當親自向其尋仇。可惜楊宗保早已 在多年前陣亡,此次帶兵的卻是他的遺孀穆桂英。黃師宓便將仇恨轉嫁到穆桂英 身上,暗自恨道:「楊宗保,當年你讓我一無所有。今日,這個仇便要你妻子代 為償還!」 及桂州捷報傳來,三王儂智光擒獲宋帥穆桂英,黃師宓暗忖機會到了,便在 南王面前進言:「穆桂英此人,為心腹之患也。若長期滯留桂州,恐宋軍營救得 逞。不如將其押過崑崙關,方才安全。」 儂智高對黃師宓是言聽計從,便即刻下了一道聖旨,令他去將穆桂英押到邕 州看守。 【穆桂英平南】(25)4v4v4v,xyz 25、黃師宓的復仇 29-7-26 出城的人馬似乎是跟太陽在賽跑,一路疾馳南下,往攔馬關而去。但是他們 並沒有注意到,在後面二三里的地方,有六人六騎一直如影隨形地尾隨著他們, 他們的目光像黑夜裡的火把一般,緊緊地盯著地面上雜亂的馬蹄印,伺機下手。 馬車的顛簸把黃師宓枯瘦的身軀震得左右搖晃,倒是被捆在合歡椅上的穆桂 英,由於繩索的固定,躺著還算安穩。現在,她終於知道了對方的來歷。 黃師宓繼續沙啞著道:「穆桂英,夫債妻還,也算天經地義。只怪你的丈夫 死得太早,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找上你。」 穆桂英道:「當年科場舞弊案中,你私授賄賂,已是犯了大宋律法。我夫妻 二人並未追究於你,也算是網開一面,你為何要恩將仇報?」 黃師宓道:「要不是楊宗保,我現在早已是宋廷的三甲進士,名滿天下。今 日委身於賊,全是拜他所賜!」 穆桂英聞言怒道:「如你這般豬狗不如之人,即便官袍加身,亦是禍害一方。 你竟有臉追究往事?若不是我夫妻二人仁義,此時你尚在汴梁天牢之中!」 黃師宓一陣怪笑,道:「可惜,我現在已成了大南國丞相!這個仇,是不得 不報的。」 穆桂英道:「那你要如何?」 黃師宓上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衣襟,用力一扯,只聽一陣清脆的裂帛聲響 起,穆桂英身上的囚衣,頓時稀爛。衣下潔白的胴體,一下子都露了出來。剛才 從桂州出來,她的身上僅是胡亂地套了一件囚衣,算是勉強遮擋羞處。此時衣衫 一破,像是剝開了一枚煮熟的雞蛋,裡面是亮白而光滑的女體。 穆桂英的身體這幾天來,連續被男子澆灌,再加上春藥的作用,已經不像一 開始那樣剛健硬朗,線條分明,倒是平添了幾分柔和的美感,更加富有女性的誘 惑了。 「啊!」穆桂英驚得大叫,罵道:「狗賊,你好生無禮!若知今日,當年該 將你千刀萬剮!」 「哈哈!」黃師宓仰天大笑,指著天上道,「楊宗保,你在上面看到了嗎? 當年你剝奪了我所有,今天我便要好好地玩弄你老婆!」 「住嘴!」穆桂英又羞又怒。一聽到對方提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她便覺得無 地自容。如果楊宗保真的泉下有知,又怎麼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妻子遭受著接二連 三的凌辱呢?如果死人真能洞悉人事,那楊宗保又會如何看待現在的穆桂英? 黃師宓手上不停,又撕碎了穆桂英的褲子。由於她的雙腿大尺度地分開著, 因此被撕開的褲子,很容易就從她的身上脫離開來。 穆桂英的小穴又暴露出來,光潔而緊致,微微翻開的陰唇,將肉洞內的情形 看得一清二楚。小穴內壁上的嫩肉都是濕乎乎的,好像永遠也不會幹燥似的。出 於緊張,正不停收縮蠕動著。 黃師宓的手像他的臉一樣,同樣是佈滿了褶子。他用手輕摸著穆桂英的肉洞, 只感覺好像將手伸到了一潭溫水之中,只能感到溫度,幾乎感覺不到肉體的實質 感。他渾濁的雙眼盯著那個令他癡迷的部位,本以為已經行將就木的心裡,有泛 起了如少男懷春一般的激動。 「混蛋!你給我住手!」穆桂英本以為逃脫了儂智光兄妹的魔掌,可以讓自 己暫時免受敵人的凌辱。不料才出桂州不到十里,又遭遇了同樣的事情。 「穆桂英,你這個小穴應該已經被儂智光玩過很多次了吧?」黃師宓見穆桂 英小穴濕潤而緊張,臉上屈辱的表情很快就讓他聯想到了宣讀聖旨時儂智光的表 情,猜到了發生在她身上恥辱的事情。 「你,你胡說!」穆桂英當然不會承認那樣的事情,矢口否認道。 黃師宓的手指滑向穆桂英的高隆的陰阜,那裡時隔三天,已經長出了像胡茬 般短而堅硬的陰毛,時時扎痛穆桂英的私處,讓她即使在走路時,也不能忘卻那 段當眾被剃掉毛髮的屈辱。黃師宓道:「你看,連毛都被剃光了,還不承認?」 「唔唔……」穆桂英羞恥地說不出話,只能緊抿雙唇,將頭別向一邊不再言 語。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苦等了這麼多年,竟讓儂智光那小子搶了先機!」 黃師宓不甘心地自顧自感歎。彷彿他有十成的把握,在戰爭中一定能夠俘獲穆桂 英一般。 感歎良久之後,黃師宓竟又開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小穴來。聊勝於無,十年之 後楊宗保的妻子成了自己的掌中物,多少也要好好蹂躪一番,方不辜負自己多年 的怨恨。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狠狠地報復當年楊宗保將他金榜除名的仇。他用 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穆桂英的小穴,右手雙指合併成劍,旋轉著插進了那個肉 洞裡面,直至插進最深處,雙指又微微屈起,探尋著其中的奧秘。 「啊啊!狗賊!拿出去!」穆桂英羞恥而憤怒地命令他。黃師宓的所作所為, 讓她似乎重墮噩夢,她不禁拚命掙扎起來。但是幾條皮帶已將她的身體死死地固 定在合歡椅上,就算磨破了手上和腳上的皮,也不能動彈分毫。 黃師宓似乎並沒有想急著佔有她,只是不停地玩弄和挑逗著她,讓她的羞恥 感一點一點在身體裡蔓延開來。唯有看到穆桂英的這副樣子,才能讓他興奮,讓 他心中十年的怨恨才有地方可以發洩。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穆桂英,老夫等了十年,終於等到今天了。你就別再有僥倖的念頭了,我 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黃師宓看到自己說話的樣子,大概也會說出小人得志的 話來。 「你住手!十年前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穆桂英心中苦水直流。她戎 馬二十餘年,戰功彪炳,無論是戰場上,還是朝堂內,都結下了不少仇人。可是 這些仇人無不畏懼她的高貴身份和莫測武藝,無法下手報復。但不知為何,這些 新仇舊恨,都要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強迫她償還了。前者如孫振,剛剛挨了她 的板子,後腳轉眼叛變,讓她不知不覺地走進了敵人已經佈置好的陷阱之中。後 者如黃師宓,她根本不記得世間還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但冥冥之中,卻也將她 引入了另一場的噩夢之中。 「沒有關係嗎?你丈夫的事情,跟你怎麼沒有關係?」黃師宓一手在肉洞裡 抽插起來,一手按壓著穆桂英陰蒂上深深的褶子。 「啊啊!唔唔……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忍不住又會失控,失聲驚叫。 「很羞恥嗎?你堂堂大元帥,也會像其它女人一樣,在被男人玩弄時羞恥嗎?」 黃師宓不停地提著那些讓穆桂英敏感的字眼。提著她丈夫的名字,提著她的身份, 似乎在時不時地提醒穆桂英,她是一個高貴的人,而且是有夫之婦,像這樣的事 情,絕不容忍發生。 「我,我讓你住手……你聽到沒有?」穆桂英吼著,想直起身子去對抗。但 是她的身子還沒用力,卡在脖子上的皮帶就勒緊了她的咽喉,讓她透不過氣。 「穆桂英,你雖然武藝高強,號稱無敵,但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奈我何?」 黃師宓的臉不再僵硬,臉上竟浮現出笑意來,只是這樣的笑意出現在那張如殭屍 般的臉上,令人感覺陰森恐怖。 穆桂英無奈地又躺了下來,她明白自己的反抗只是敵人的興奮劑。她不能讓 敵人如願,哪怕是躺著不動,只要不失態,敵人也會感到了然無趣的吧?她已經 不再是那個剛剛被俘的穆桂英,對尊嚴的踐踏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 果然,黃師宓在穆桂英的小穴裡抽插一會後,見她沒有了反應,便好奇地抬 起頭來。只見穆桂英俏臉上的怒意和羞恥已經消散,神色竟如一潭無風的水面, 平靜如鏡。 實際上,穆桂英此時已經難受得緊,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黃師宓卻不這 麼認為,他做夢都在想著活捉穆桂英,好好羞辱一番。現在既然儂智光已經為他 代勞,他便無需自己動手,不料竟發現穆桂英是一個如此百毒不侵之人,不免有 些失望。 不過恰好黃師宓也是一個執著而頑固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地進京 趕考了。他對穆桂英道:「大宋天子不用老夫,是天下的損失。你們將我金榜除 名,那是你噩夢的開始!」 穆桂英望著他,冷笑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我既為元帥,便有 常人不及之處,即使死,不會讓你如願!」 黃師宓很是惱火,忽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瓷瓶來,道:「穆桂英,休要猖狂! 用不了多久,老夫便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穆桂英盯著那個瓶子,這似乎是一個充滿邪惡的瓶子,裡面裝著一個鬼魅。 即便她暫時猜不透,卻已令她感到恐懼。 黃師宓道:「這可是由西域安息國而來的春藥,藥力非苗疆春藥可比!」他 頓了一下,接著說,「想必你已嘗試過儂智英的春藥了吧?在老夫這附骨迷情散 面前,那可是小巫見大巫!」 又是春藥!穆桂英眼前一黑,只感覺自己已到了末日。她對於儂智英手中的 春藥,已是叫苦不迭,現在竟又要將另一種藥力更為強勁的春藥用在她的身上, 她感覺自己成了敵人藥物的試驗品。 黃師宓又摸出一把銀針,細如牛毛,卻寒光閃閃。他將那瓶子打開,拿一根 銀針伸進瓶口,輕輕蘸了一下。當重新取出銀針的時候,整個針頭竟完全變成了 漆黑的顏色。看來,這不僅僅是春藥,而且還有毒。黃師宓見穆桂英的眼眸裡閃 過一絲恐懼,便道:「放心,此藥之毒,僅能維持一天一夜。只是這一天一夜之 內……嘿嘿!」 黃師宓並沒有說一日之內會怎麼樣,卻已讓穆桂英驚懼不已,她猜想定不會 是什麼好事,又失聲大叫:「不!不可以!」 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黃師宓在穆桂英的兩腿中間蹲了下來,將那支塗滿了春藥的銀針,輕輕地扎 進了穆桂英一邊的陰唇之中。銀針細如牛芒,即使扎進敏感的陰唇之中,穆桂英 也沒感覺到多少疼痛。但是心頭的恐懼,卻像是一塊巨大的盤石,將她壓得透不 過氣來。 黃師宓又取了一根銀針,蘸上春藥,又扎進了穆桂英另一側的陰唇之上。 此時,穆桂英已經嚇得渾身發起抖來,她不知道自己被春藥侵蝕之後,會是 一副什麼樣子。她拚命地喊叫著:「住手!不要再紮了!」 但是黃師宓卻沒有理會她,依然不停地拿起銀針,一邊蘸了春藥,一邊左一 針,右一針地朝穆桂英的陰唇上刺去。不一會兒,穆桂英的兩片陰唇上,已經被 扎得像刺蝟一般。但是黃師宓並不因此作罷,他繼續將一直蘸好了春藥的銀針, 扎進了穆桂英的陰蒂之中。 「啊!」穆桂英忽然一聲慘叫。要知道陰蒂之敏感,遠勝陰唇百倍,縱然銀 針極細,卻也能產生巨大的疼痛,足以讓意志剛強如鐵的穆桂英也禁受不起。 「你,你!不要啊!」 黃師宓依然置之惘聞,接二連三地在穆桂英的陰蒂上連紮了三四支銀針。嬌 小的陰蒂,一下子被如此之多的毒針穿刺,春藥的毒性瞬間流入其中,不覺已迅 速腫大起來,像一顆懸而欲墜的水滴,微微有些垂了下去。 「穆桂英,儂智光剃光了你的陰毛,現在老夫讓你重新長出來了,你看怎麼 樣,還不錯吧?」黃師宓看著穆桂英被滿滿地紮了一片的陰部,有些得意地說。 此時穆桂英的私處,也確實如他所言,像長出了一大片鋼鐵陰毛一般。 奇怪的是,那些蘸了藥物而發黑的銀針,一扎進皮肉,黑色竟迅速退去,重 又變成了亮閃閃如寒芒一般的細絲。穆桂英雖然眼睛不能看到這一幕,但能清晰 地感覺到,銀針的尖端,似乎附帶著一些詭異的東西,正在源源不斷地流進她的 體內。 「啊!你快把它們拔出來!」穆桂英內心的恐懼不斷升級,這些不明所以的 物體進到她體內,雖然暫時還沒有明顯的反應,卻讓她對此感到害怕和無助。 「不知道在撒尿的小洞裡插進一根,會是怎麼樣呢?」黃師宓已經重新備好 了一根銀針,竟朝著穆桂英的尿道紮了下去。 「啊啊!不可以!」銀針還沒刺到她的肉內,穆桂英已經快要被恐懼壓迫地 崩潰了。她整個躺在椅子上的胴體,垂死般掙扎起來。不知不覺間,雙手已緊緊 握住了椅子的扶把,幾乎要把束縛在她手上的皮帶崩斷。雙腿也由於緊張變得結 實而僵硬,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起來。 黃師宓捏起穆桂英的尿道,那是一個小得像蝌蚪嘴巴似的肉洞,窄小而狹長。 雖然穆桂英的私處已被敵人多番凌虐,但當黃師宓捏起她的撒尿口的時候,還是 羞恥地難以言語。但她的羞恥感並沒有持續多長工夫,一陣幾乎令她暈眩的疼痛 緊接著向她襲來,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放開喉嚨大聲慘叫起來。 黃師宓身子往後一退,竟在車廂的地板上坐了下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當陣痛逐漸退去,穆桂英感覺自己的下體火辣辣的,像被塗上了一層辣椒油 一般。沒過多久,穆桂英的下體確實像被點燃了一把火似的,這把火從她每個被 銀針扎破的傷口湧入體內,愈演愈烈,星星之火瞬間燎原。通過她的每一條經絡, 流經全身,讓她全身好像燃燒般的熾熱起來。 黃師宓見穆桂英雪白的身體逐漸變成了通紅色,知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便 道:「穆桂英,是不是很想有男人來肏你一把?」 他不提倒還罷了,一提卻惹得穆桂英的慾火更加強烈。她能感覺到,黃師宓 的春藥藥效確實比儂智英的更有殺傷力,如排山倒海一般湧來的慾火,讓她根本 無法招架。這些春藥彷彿能控制她的身體一般,讓她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活躍 和興奮起來,迅速地將她的身體調整到愛慾氾濫的狀態。 「喲!下面都開始流水了,還不承認麼?」黃師宓把頭湊到穆桂英的雙腿之 間,瞇起眼觀察著她的肉洞,只見裡面早已汩汩流出了許多蜜液。 「放開我!放開我!」穆桂英嘴裡大叫著,身體難受地扭動著。她發現自己 的小穴像是小便失禁一般,流出來的淫水根本止也止不住。當她喊「放開我」的 時候,其實並不指望著對方可以完全放過自己,只要像儂智英那樣,放開她一條 手臂,讓她能夠自行安慰即可。 但是黃師宓卻偏不將她放開,反而伸出雙手,去揉搓穆桂英的乳房。他發現 穆桂英的雙乳已經變得堅鋌而結實,像少女一般挺立起來。他一把捏下去,厚實 的手感讓他有說不出的快意。 穆桂英體內的慾望,就像是一股氣流一般,將她整個身體都吹得膨脹起來, 雙乳、陰戶已經變得紅腫不堪,似乎只有在著兩個部位,才能稍許承載她的性慾。 但是黃師宓這一把捏下去,馬上將她雙乳間的愛慾擠壓出來,往下直灌。穆桂英 感覺自己的下體像是要爆炸一樣。 「穆桂英,你說聲你要,老夫就讓你徹徹底底地舒服一次!」黃師宓狼性畢 露,混濁的雙目變得精光四射,貪婪地盯著穆桂英的肉體。他渴望著聽到穆桂英 屈服的話。 這一次,穆桂英果然沒有令他失望。她的聲音彷彿喝醉一般,變得有些遲鈍, 漆黑的眼眸裡,寒光盡斂,竟透出一股嫵媚之色。「我,我要……快,快給我 ……」昨日儂智英給她灌輸的春藥尚未完全消散,今日又遭一貼藥性更為強勁的 襲擊,穆桂英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頓時繳械。 「那你快求我,求老夫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裡去!」黃師宓厚顏無恥地威逼 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穆桂英,一邊說著話,一邊雙手還在不停揉捏著。他 要一次性把穆桂英踐踏到毫無尊嚴,才能聊慰自己的十年積怨。 但此時穆桂英早已不能再說一句完整的話。她整個人都已沉淪下去,嘴裡呵 出溫暖芳香的氣流,由呻吟迅速向尖叫轉變:「啊啊!不好!洩了!洩了!」 穆桂英的身體在不停震動,小穴裡卻早已噴出了一股白色的陰精。在強效的 春藥作用下,雖然只有來自雙乳的刺激,即使沒有男人的肉棒插入,也讓她瞬間 抵達了高潮。 【穆桂英平南】(26) 26、痛與快樂的春潮 29-7-26 一行人馬也不知道行進了多久,官道兩邊的雜草已經枯萎發黃,只剩下突兀 而起的怪石,像一隻隻猙獰的怪物,凝視著他們。遠方的高山上,像瀑布一樣傾 斜而下的白色霧氣,洶湧著朝這邊湧來,讓他們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大人!大人!」一名僮兵用鐵槍敲擊著鐵車廂的外殼,高聲喊著。 黃師宓不耐煩的拉開車窗,從鐵柵欄的小孔露出半張臉,道:「何事?」 那名僮兵在馬上拱手道:「大人,前方六十里,已到攔馬關。是否要小人遣 藍旗官前去報知四王殿下,前來迎接?」 黃師宓沉吟片刻,瞭望四周道:「不必!濃霧驟起,不便趕路。今晚就不入 關休息了,就近尋一處避風地紮營便可。明日一早,越關而過,直驅柳州。」 那僮兵得令,便去向眾軍傳話。黃師宓重新關上車窗,回過頭來。 被綁在合歡椅上的穆桂英,一路之上,不知道已被春藥挑起了多少次高潮。 一次緊接一次,接二連三,連綿不絕。多到她自己也已經記不清次數,恐怕這輩 子經歷過的高潮也沒有今天這一天那麼多吧。她兩腿之間的地上,已經流了一大 灘淫水和陰精,隨著馬車的左右顛簸,黏糊糊地也到處淌著。 穆桂英只感覺口乾舌燥,嘴唇發裂,像是烈日下被暴曬了多時一般難受。她 虛弱地望著黃師宓,反覆囁嚅道:「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受不了了 ……快讓它停下來……」 「穆桂英,這可是停不下來的。一旦入藥,你便會一日一夜高潮不絕。死於 此藥之女子,不在少數。不過,老夫相信,以你的資質和體力,絕死不了!」黃 師宓終於道出了服用這種春藥後果。 穆桂英雖然疲憊,但仍不住地急促喘息著,胸膛不停地起伏,兩個乳房依然 堅挺地立著,像是兩座小山。她忽然感到絕望起來,畢竟已是年過四旬之人,體 力終歸不能和少女時期相比,還不到一個白天,她就已經徹底垮了下來。這個時 候就算給她解開繩子,恐怕也逃不出多遠。 黃師宓不停地隔著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肉棒。眼睜睜地看著穆桂英不停地高 潮,早已讓他難以自禁。只是他知道,要徹底搞垮穆桂英,還是欠缺一些火候, 所以才遲遲沒有插進她的小穴裡去。此去邕州,不過五六日時間,他渴望在這幾 天之內,擊垮穆桂英的身體,摧毀她的意志,讓她徹頭徹尾地成為一名愛慾的奴 隸。 黃師宓用水壺給穆桂英的嘴裡灌進了一些涼水,道:「來!多飲些水,要不 然如何流出那麼多的蜜液?」 涼水如甘泉一般湧入穆桂英的喉嚨裡面,讓她頓覺清爽。但是一想到黃師宓 給她水喝的目的,卻是為了看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時淫水橫流,又羞恨不已。那 些涼水像是烈酒一般,一進到肚子裡,頓時也變得沸騰起來,幾乎沒有在她體內 作任何停留,立即往她兩腿之間的小洞裡湧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幾乎已喊到沙啞的嗓子又叫了起來,身體頓時緊繃如 鐵,又一次可恥的高潮光顧了她。她發現自己對慾望和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似乎只要敵人一丁點的挑逗,都可以讓她高潮不止。 黃師宓淫笑著道:「穆桂英,看你這麼爽快的樣子,要不要老夫再助你一把?」 「不……不……不要再讓我高潮了……我……我受不了了……快讓它停下來 ……停下來……」剛剛高潮過後的穆桂英,有氣無力地喊著。 黃師宓將水壺放到一邊,走到穆桂英的雙腿之中蹲下。他看到從穆桂英小穴 裡流出來的淫水源源不斷,讓她的兩條大腿看起來狼狽不堪。只是這些蜜液已經 不似一開始那般濃厚,逐漸變成了像清水一般稀薄。看來,穆桂英的身體已經來 不及分泌愛液了,體內的水份徑直從那個羞恥的小穴裡噴湧出來。 他伸手捏住了紮在穆桂英陰蒂上的那幾根銀針,手上稍稍用力,將針頭往穆 桂英的皮肉深處此去。 「啊!痛!痛!痛!」穆桂英的身體又猛然繃了起來,兩條修長的腿在半圓 形的凹槽裡劇烈顫抖。一種鑽心剜骨般的劇痛,讓她根本無法承受,渾身上下豆 大的汗珠滴落下來。 銀針幾乎穿透了穆桂英的皮層,針頭碰到了堅硬的恥骨。但極細的銀針所造 成的傷口,不足以流出血來,卻會製造出巨大的痛苦。 「住手啊!不要再扎進去了!」穆桂英不顧一切地掙扎,嘶喊。原來,天下 竟有如此地獄般的疼痛,讓她連尊嚴都可以拋棄。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黃師宓看到穆桂英如此痛苦的表情,心中的興奮之情無以言表。他終於可以 狠狠地報復穆桂英了,可以讓她生不如死。但是他卻絕對不會放過她,她讓自己 承受了十年的痛苦,黃師宓卻要她的下半輩子永遠生活於地獄之中。 他手捏著銀針的尾端,動作細微而快速地左右晃動起來,讓針頭摩擦著穆桂 英的恥骨。 穆桂英依然失控一般地大叫,她感到自己的恥骨好像在被人用刀刮一般疼痛, 這種疼痛比凌遲更難以忍受。她抬不起頭,也看不到自己的陰部到底被黃師宓虐 待成什麼樣子,猜想或許已經被他撕開一個巨大的口子了吧! 「你大元帥的威風去了哪裡?哈哈!你這樣哭叫的樣子,可真像一個乳臭未 干的孩子啊!」黃師宓盡情地嘲諷著,譏笑著,即便是自己的肉棒還沒有插進這 個女仇人的小穴,同樣讓他感到血脈賁張。 「住手啊!住手!要壞了!小穴要壞了!」穆桂英的意志已經完全被摧垮了, 她真的害怕自己的小穴如她自己所想那樣,被玩出一個巨大的缺口。如果……如 果自己因此而死,黃師宓一定會將她棄屍荒野。當宋軍在荒草堆裡尋到她的屍體 的時候,竟是這副模樣,恐怕她連死都不會瞑目的。 「老夫正是要玩壞你的小穴!」黃師宓一邊仍不停地撥弄銀針,一邊去摸穆 桂英的肛門,「玩壞了這個,老夫就接著把你的屁眼也一起弄壞!」 「我求求你快住手!嗚嗚……好痛啊……求你……住手啊!」這是穆桂英第 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向敵人求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但是身體的 本能讓她控制不住地脫口而出,即使她知道就算這樣也是無濟於事的。 黃師宓似乎對穆桂英的求饒很是受用,但是他渴望著聽到更加刺激的聲音, 看到更加狂亂的場面。所以他並不會因此而手軟,他一手仍然不停撥弄紮在穆桂 英陰蒂上的銀針,另一手放開穆桂英的肛門,捏住那根刺入她尿道中的針尾,輕 輕旋轉起來。 「啊啊啊啊!唔唔!啊!」穆桂英的四肢彷彿已經僵化了,沒有任何動作, 但是從小腹到大腿根部這一截身體,像癲狂一般震動起來,肥厚結實的屁股不停 撞擊著合歡椅的凳面,發出清脆響亮的「劈啪」聲。她彷彿出生娘胎以來,也沒 用過如此巨大的力氣,幾乎把釘在鐵板上的椅子連根拔起。 這樣的疼痛,不是時有時無的,而是持續不斷的,甚至連間歇都沒有。穆桂 英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了。她不停地慘叫,甚至都已經無暇求饒了。身 上更是汗如雨淋,豆大的汗珠在她光滑的皮膚上結成一粒粒透明的水珠,如在荷 葉上滾動的珠子一般。 「穆桂英,你的叫聲可真悅耳!要是老夫能每天聽到你這樣的叫聲,怕是還 能多活十年!」穆桂英的痛苦對於黃師宓來說,是一貼興奮劑,讓他感覺自己渾 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 「啊!啊啊!啊!」穆桂英叫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掐在 她小腹上的皮帶,深深地勒進了她的皮肉裡,像是要將她攔腰斬斷一般。 黃師宓終於還是鬆了手。這讓穆桂英終於得到了解脫一般,整個人軟軟地癱 了下去。如不是皮帶將她的四肢和身體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恐怕這個時候她早 已滑落下去。 但是黃師宓的暫停並不是因為要憐憫這位屈辱的女元帥,而是要將她推向更 為黑暗的深淵。他取出一支假陽具,塞進了穆桂英的陰道裡面。 「呃……」穆桂英輕輕地呻吟著,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現在對於她來說, 私處被塞進異物,已經算不了什麼了。就算這個時候黃師宓脫下褲子,強行把她 姦污了,她也不會反抗,相反還可能會因此而慶幸。因為這樣就說明對她的折磨, 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剛才你不是很想有東西插進你的小穴裡去嗎?現在你如願以償了,開心嗎?」 黃師宓將那支假陽具一邊旋轉著,一邊前後抽插起來。 「啊……呃呃……啊!」剛才由於疼痛而暫時沉寂下去的慾火,現在重新開 始在穆桂英的體內燃燒起來。連穆桂英自己都覺得奇怪,在經受了如此酷刑之後, 自己竟然還會對性慾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 剛才沒有陽具的插入,穆桂英都已經連續不斷地高潮了數十次,現在有了這 根假陽具,更是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引向了另一場高潮。 但是穆桂英心裡明白得很,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她再有過多的透支,尤其 是在經歷了剛才那樣慘無人道的酷刑之後。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在胸腔內 像是一直小鹿般到處亂撞。如果自己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的話,這顆心恐怕要從 嗓子眼裡蹦出來了。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啊……唔……」穆桂英已是沒有力氣說話,她只能盡量使下巴貼住自己的 胸鎖骨,去看那個蹲在她兩腿中間胡作非為的老頭。她希望他可以看到她的搖頭, 這樣或許可以制止他。 但是黃師宓並沒有看見,就算看見,也不會理睬她。他依舊不知疲倦地讓那 支沒有生命的木頭在穆桂英的肉洞裡進進出出,這樣他就可以再一次目睹這名尊 貴的女人的失態。 穆桂英無力地將後腦重新靠到枕頭上,鼻子裡和嘴巴裡同時出著粗氣。原本 已經緩和下來的喘息聲,在不知不覺之間,又急促起來。 「是不是又想高潮了?」黃師宓的聲音從穆桂英的兩腿間傳來,此時他的嗓 音竟不再沙啞,聽起來卻像儂智光那般尖銳,「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黃師宓一手不停將假陽具往穆桂英的肉洞裡送,一手一把抓起紮在穆桂英小 穴周圍的銀針,狠狠地又往裡刺去。 「啊嗚!痛!救命!」穆桂英一張嘴,慘叫聲又響了起來。剛剛才緩和下來 的疼痛,又忽然襲來,似乎比剛才更加難以忍受。但奇怪的是,疼痛竟沒有將體 內的慾火熄滅,反而竟像是一陣狂風吹過燃燒的烈火一般,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 果。 「穆桂英,你現在是痛呢?還是舒服呢?」黃師宓陰笑著問。 「不!求你住手!啊啊!」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如此劇 痛之中,身體竟不肯捨棄即將到來的高潮,反而將性慾和痛感一起接納了,成為 了一種享受。不過她是真的希望黃師宓住手,如果自己在這樣的情況還能高潮, 那將會是一個笑話。 「你現在捨得讓老夫住手嗎?」黃師宓在說這話的時候,更加用力地朝穆桂 英的肉洞裡狠插了幾下。 對於如此下流的話,穆桂英自然無暇理會。但是她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有些不 尋常的異樣,丹田一下竟有些鼓脹難忍,一股尿意正在暗中醞釀著。 「你,你幹了什麼?」穆桂英嘶叫著道。 「嗯?」黃師宓一臉疑惑地抬起頭。看來,他還沒有察覺到穆桂英的異狀。 可是穆桂英卻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妥,這股尿意似乎和性慾有著密切的聯繫, 當性慾幾乎快要破殼而出之時,這股尿意也就更加強烈。在如此雙重的壓力下, 穆桂英開始變得瘋狂,瘋狂讓她逐漸遺忘了羞恥感,甚至讓她忘記了自己還是一 個人!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穆桂英狂亂地搖著頭,滿頭秀髮飛舞, 像一名正從黑暗中現身的魔女。事實上,從她被俘的天起,身上的光環已經 逐漸消退,慢慢地只剩下了黑暗,毫無希望的永夜。 此時,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穆桂英什麼也做不了,她唯一可以動的部位, 就是頭部,所以她只能不停地搖頭。 性慾像烈火一般燒遍全身,尿意卻像浪潮一樣席捲而至,正好比此刻她身上 所承受的,疼痛是刻骨的,但快感也是誘人的。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兩種極端的感 受,竟會在她的身體裡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但是她已經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腦海裡已經被一片混沌所取代。 「啊啊!要洩了!要射了!」穆桂英毫無羞恥感地浪叫著,樣子比妓院裡的 妓女還要下賤。她終於體會到男人要射出來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一股激 流從她的下腹直衝出來,幸好上天讓她在那裡長了一個肉洞,要不然這股激流將 破體而出。 穆桂英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這次噴射出來的是陰精還是尿液,或者兩者兼 有。但是這次不是噴湧,而是噴射,像男人射精一樣噴射,而且所噴射出來的量, 比此前任何一次高潮都多得多。 只見穆桂英的小穴如撒尿一般,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體,液體並不濃厚,尿 液一般稀薄。一到空中,便灑開了花,樣子如噴泉一般,竟把塞在她小穴之中的 那根肉棒也一併吹了出來。 飛舞在空中的水花,如曇花一般,開了馬上就謝。但是穆桂英又噴出了一朵 水花,直射數尺之遠。緊接著,又是第三朵、第四朵…… 一直蹲在穆桂英腿間的黃師宓沒料到穆桂英竟會噴出一次春潮來,那些說不 清是尿液還是蜜液的水花,濺了他滿身滿臉,身上的衣服都如淋雨一般濕答答了。 也說不清穆桂英到底射了幾次,直到她一聲長長的歎息後,才漸漸止了下來。 黃師宓用袖子一擦臉頰,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賤人,真不要臉!竟然大 洩了!原來你這麼喜歡被虐待的滋味,老夫今後便讓你嘗個夠!」 但是穆桂英沒有聽見他的罵聲,在體力嚴重透支之後,已經昏睡過去。細細 的眼瞼上,長而上彎的睫毛沾滿了淚花,這真是一次痛苦與快樂並存的高潮啊! 在春潮結束之後,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持,淚水奪眶而出。但還沒來得及哭出聲來, 就已昏睡。 在穆桂英昏睡之時,僮軍人馬也停了下來。一名僮兵在車廂外高聲稟道: 「丞相大人,前方有一座村子,是否在村外空地上安營?」 黃師宓拉開窗子,道:「進村過夜!把村民統統趕出來!」 【穆桂英平南】(27) 作者:sss1 29年8月23日 27、鐵褲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一人一騎迎面飛馳過來,在石鑒面前停下,拱手道: 「大人,已經探知僮軍在路邊的一座村莊裡過夜!請大人定奪!」 「啊?」石鑒沒有想到僮軍會在村子裡過夜。營救穆桂英的六人一旦進了村 子,便有犬吠,容易打草驚蛇。「走!隨我去觀察一番地形,再作計較!」說罷 便一馬當先,往僮軍的營地馳去。 村莊位於官道一側,面前有一條小溪,後面則是一座大山。六個人將馬在密 林深處栓好,徒步前進。繞過村子,登上村後的山坡,尋了一個視線較好的地方, 往下觀望。只見村莊裡已經燈火通明,僮兵正挨家挨戶地敲門,將民居裡的主人 趕了出來。一時間,原本寧靜的村莊,變得雞飛狗跳。 不多時,有六七十名村民被趕到了村前的空地上,一名僮兵對他們大聲吆喝: 「都給我聽好了!今日丞相大人要在此處過夜,需借用你們的屋子一用,明日一 早便會離開。你們各自找地方去過夜吧!」 一村民道:「可是我們這村子,地處偏僻,這夜深人靜的,讓我們去哪裡找 地方過夜啊?」 僮兵將捻槍朝那村民一指,罵道:「賤民,丞相大人借用你們的屋子,那是 看得起你們。休要囉嗦,你們去哪裡過夜可與我有甚關係!」 村民們見這些僮兵甚是凶狠,便也沒敢再多言。 馬車內,穆桂英仍在昏睡。只見她劍眉微蹙,時不時地從睡夢中發出「嗯嗯」 的輕吟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搐幾下。原來即使在睡夢中,她還在不停地高潮 著。無意識的身體連一丁點抵抗的意識都喪失了,慾火已經肆虐了她的全身。 「醒來!醒來!」黃師宓高聲喊著,用手去拍穆桂英的臉。但是穆桂英卻毫 無反應,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一般。最後,黃師宓沒轍了,只好拿出一個瓷瓶,拔 下塞子,將瓶口湊到穆桂英的鼻子地下讓她嗅嗅。 「呃……呼!」不知瓶子裡所裝何物,一股刺激性的氣味湧入穆桂英的鼻腔 裡,讓她緩緩地甦醒過來。 穆桂英以為自己睡了很長的一覺,醒來竟發現身體仍被捆綁在合歡椅上,便 索性放鬆身子,躺了下去,連一絲反抗都沒有。 黃師宓見她醒來,便道:「今日到不了攔馬關了,要委屈穆元帥在荒山野林 休息了。不過,老夫已備下了一份厚禮,望笑納!」 穆桂英只是看看他,沒有說話。此時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黃師宓拍拍車廂的鐵門,外面一名僮兵應聲將門打開。黃師宓對那名僮兵耳 語幾句,那僮兵便匆匆離開。不一會兒,當他重新折回的時候,手裡已多了一個 包裹。黃師宓將包裹接在手裡,點點頭,復又退進車廂之內。那僮兵依然將車門 關好。 黃師宓將包裹放在地板上,解開,從裡面拿出一件樣子奇怪的鐵器。鐵器的 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個護襠,構造十分簡單,上面是一個橢圓形的腰圍,是用約三 指寬,半厘厚的鐵條打制而成。相對於腰圍直立安裝了一個半弧形的鐵條,橫跨 腰圍,鐵條有一巴掌寬,同樣是半厘厚,兩端搭在橢圓形腰圍較長的圓弧中間。 黃師宓把玩著那件鐵器,忽然聽得「卡嚓」一聲,鐵器竟從腰圍中間的地方 打了開來,分成兩半,像是怪獸張開了血盆大口一般。原來,護襠的中間,裝有 一個轉軸,當腰圍兩側的鎖具被打開時,這個轉軸就可以自由轉動。 穆桂英這時才看清,在橫襠的轉軸前面,竟雕著一根惟妙惟肖的鐵製陽具, 微微彎曲著往上翹起。 黃師宓看看穆桂英,得意地道:「穆桂英,這可是專門為你設計的。你要是 穿上,必定讓你欲仙欲死。」 穆桂英這才明白,這個東西竟然是用來「穿」的。她忽然醒悟過來,這東西 就像是貞操結一般,只不過改成了鐵製。 黃師宓將此前紮在穆桂英私處的一大把銀針,又一一拔去。銀針並沒有對穆 桂英的皮肉造成多大的損害,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斑點,甚至連血都 沒有流一滴。他拿著那個鐵護襠,將穆桂英的屁股稍稍托起,將打開的其中一半 腰圍塞進了她的身下。又將橫襠中間的那支假陽具對準女元帥的肉洞推了進去。 接著他又將另一半腰圍覆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又是「卡嚓」一聲,兩邊鎖具死 鎖。 那鐵製的腰圍像一條皮帶一樣,緊緊地卡在了穆桂英的腰上。那護襠更是橫 穿她兩腿間的襠部,緊貼在她肚臍眼以下,將她的小穴和屁股全部包裹起來。這 時,從外面已是看不出來,在這條鐵製的護襠裡面,還有一根鐵陽具橫亙在穆桂 英的小穴裡面。 「確是不錯!」黃師宓似乎對自己的設計十分滿意。在十年的時間裡,他一 直都在想著如何折磨被他生擒的穆桂英,當他得知穆桂英已在桂州被俘時,連夜 讓鐵匠打造了這條鐵護襠,和聖旨一齊帶來。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地讓穆桂英穿 上了。 黃師宓在包裹中又拿出一見稀奇的鐵器。這是兩個碗狀的鐵皮,表面光滑, 中間有一條僅有半寸長短的鐵鏈相連。在鐵碗的外側,還各有一條一尺左右的鐵 鏈。 黃師宓將這兩個鐵碗分別罩在穆桂英的雙乳之上,中間那條較短的鏈子,正 好是她雙乳之間的距離。他有將鐵碗外側的兩條鐵鏈,繞過穆桂英腋下,在身後 交匯,用一把鐵鎖將交匯的鐵鏈連接在一起。 冰冷的乳罩和冰冷的鐵陽具緊緊貼著穆桂英最柔嫩敏感的皮膚,讓她禁不住 渾身打顫。 這時,黃師宓才親自動手,把捆綁在穆桂英身上的皮帶全部解開。現在他已 經無所忌憚,戴上這兩樣沉重的鐵器,時時刻刻威脅著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縱 然她本領通天,也定然施展不出來。 確實,穆桂英早已將體力透支幹淨,連動一動手指都感覺到吃力。就算黃師 宓替她解開了皮帶,她還是以屈膝分腿的姿勢躺著。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車外有僮兵道:「大人,民居已收拾乾淨,請大人入住!」 黃師宓折磨了穆桂英一天,也感覺有些累了,便道:「好!本相便先去歇息 了,你們在這裡給我好好地看守穆桂英,不得有任何差池。」說罷,竟打開車門, 丟下穆桂英一個人在車裡,逕自而去。 車外的僮兵一聽,喜不自勝。早上初見穆桂英美貌時,便已人人動了壞念, 無奈只因丞相在場,不敢妄想。一路之上,雖隔著厚厚的鐵壁,卻能聽到車內穆 桂英的慘叫,更是春心撩動,難以自禁。此時見丞相走遠,便如狼似虎地撲倒車 廂內。但是一見穆桂英便傻了眼,僮兵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老狐狸!」 這一天之內,黃師宓並沒有親自姦污穆桂英,已是不甘心,又豈能讓士兵們 佔了先機?但是只因自己年事已高,不能連夜再行房事,不得不將穆桂英交由士 兵們看守。但是他又怕士兵們趁他熟睡之時強暴穆桂英,待明日一早起身時,看 到的將會是一堆爛肉。因此才用自己設計的鐵褲和鐵罩給穆桂英穿了起來,這樣 即可讓穆桂英免受凌辱,還能讓她夜裡不時被士兵騷擾,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只 有先將穆桂英的體力耗盡,才有可能將她降服。 僮兵很是不甘,將穆桂英從合歡椅上架了起來,道:「走!出去!讓咱們兄 弟去樂呵樂呵!」 穆桂英渾身無力,被士兵連拉帶拖得從車廂裡推了出去。那張合歡椅雖然曾 經讓她面紅耳赤,但此時卻無比留戀躺在上面的舒適感,被士兵叫起,很是不情 願。 那些村民站在距離馬車不遠的地方,紛紛好奇如此戒備森嚴的車廂裡,究竟 關押的是什麼重犯!當車門大開,忽然從裡面跌出一個渾身赤裸,穿著鐵護襠, 帶著鐵乳罩的女子時,不由都大驚失色。 村民們交頭接耳道:「這女子是什麼人?怎麼穿成這副模樣?」 有些村民道:「聽說幾天前,桂州俘獲了宋軍元帥穆桂英。今日這女子由大 南國丞相親自以鐵車押送,莫非正是穆元帥麼?」 「走!」僮兵用捻槍驅趕著穆桂英往前走,鐵製的槍尖敲打在護襠的後面, 發出「叮叮」的撞擊聲。 穆桂英發現走路對自己來說,已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次數多到不可勝數 的高潮之後,她的雙腿已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哪怕一丁點的力氣。尤其是她的 胯間還帶著如此沉重的鐵護襠,足有一巴掌寬的鐵條橫在雙腿之間,讓她不得不 盡量分開腿步行,甚至她自己都覺得,這樣走路的姿勢,像是一隻鴨子。 僮兵們都在將行李從馱車上一件一件往下搬,看到穆桂英從車廂裡走了出來, 都不約而同地打起了一聲聲尖銳的呼哨。 穆桂英的雙手已經自由,但是她卻不知道此時應該保護自己哪個部位。私處 和胸部都被厚厚的鐵皮包裹著,但除此之外,她依然可以說是一絲不掛。她不願 意讓自己的裸體暴露在這麼人的面前,可是僅憑雙手,又怎麼遮擋地過來? 「喲!你們看穆元帥穿的是什麼呀!」僮兵們譏笑著。 才走了幾步,穆桂英已感受十分難受。一旦邁動起雙腿來,那支一直插在她 小穴裡的鐵棍,就摩擦起她的陰道內壁,讓她渾身上下陣陣酥癢。 但是士兵們並不知情,以為穆桂英只是因為羞恥而不能走路,更不知道她在 黑暗的車廂裡遭受了什麼樣的酷刑。一名僮兵從馬上跳了下來,伸手去摸她的雙 乳,但是隔著厚厚的鐵罩,他只能摸到鋼鐵的冰冷。 「誰幹的!」那僮兵似乎有些慍怒,拿出一柄匕首,要去撬鐵罩和鐵褲上的 鎖,「還戴著這些做什麼?不如全部脫了來得乾淨!」但是他接連撬了幾下,鎖 具竟巍然不動。手機看片 :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那名一直驅趕著穆桂英的僮兵道:「別費心思了!這是丞相大人設計的東西, 別說你用匕首,就算給你一把斧頭,也不見得能劈開!」 撬鎖的僮兵好生掃興,將匕首收了回去。但他仍是心有不甘,伸手去摸了一 下穆桂英的大腿。 「哈哈!穆元帥,聽說你天下無敵,現在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你的威風去了 哪裡?」又是一位僮兵坐在馬車邊上,眼睛瞧著穆桂英大聲譏笑道。 穆桂英忽然停了下來。那些僮兵都面露驚恐之色,手上不由地握住兵器。畢 竟這個女人曾叱吒風雲,笑傲千軍,光聽名號就足以讓這些無名士卒膽寒,更何 況,她此時雙手自由,唯恐她動起手來,這裡大多數都要遭殃。 但是穆桂英並沒有動手,卻蹲了下去,怎麼也不願再往前走。她發現自己的 小穴又開始無情地收縮起來,那些春藥的藥性,終究是沒有散盡,還在她的體內 作怪。尤其是一根如此巨大堅硬的鐵陽具插在裡面,更讓她難受得想要一死了之。 「快走!怎麼不走了?」那名僮兵依然不停地驅趕著她。他見驅趕不動,就 用捻槍的桿子,狠狠地抽打穆桂英的背部。 穆桂英挨了一桿子,沒有站起來,反而向前倒了下去。她雙臂撐在地上,兩 腿下蹲,樣子像是一直巨大的蛤蟆。她低頭去看自己的私處,卻只能看到一塊銀 白色的亮鐵。 僮兵們這才意識到,穆桂英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威脅,有開始嘻嘻哈哈 的嘲笑起來。 穆桂英對這些嘲笑已經聽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耳邊的 聲音彷彿越來越遠。但是自己卻離高潮越來越近。「啊,唔唔……難道又要來了 嗎?」 「你說什麼?」那僮兵見穆桂英說話,低下頭去聽。可是他一湊近了看,卻 發現穆桂英整個人都在顫抖,彷彿在竭力地抑制著什麼。 「啊!不可以……不可以……」穆桂英盡量壓低了嗓音,對自己喊著。可是 從兩腿間傳來的快感,卻讓她崩潰。她趕緊夾緊雙腿,彷彿這股快意是來自於體 外一般。 儘管穆桂英夾著雙腿,但由於腿間橫著一塊巴掌大的鐵皮,所以從她的大腿 根部直到膝蓋處,還是有一條狹長的倒三角空隙。「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地伸 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小穴,可是那裡早已被一塊鐵皮包裹,密不透風。她無奈地又 將雙手去摸自己的乳房,可是那裡同樣難以入侵。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那僮兵已是有些不耐煩。 「啊啊!真是受不了了……」穆桂英彷彿身陷火海油鍋一般難受,自己的私 處明明近在咫尺,卻觸不可及。她明明可以不顧自己的尊嚴,給身體以安慰,可 是卻又如隔千山萬水。她只能扭動著屁股,讓那支插在小穴裡的鐵棍,盡量摩擦 著自己可恥的淫肉,來得到少許快感。 僮兵們見穆桂英的屁股不停地在空中畫圈,都樂呵開了:「喲!莫不是穆元 帥要跳支舞給我們看麼?」 快感撞擊著穆桂英的身體,讓她終於難以支撐,竟然身子一斜,索性倒在了 地上。她雪白的肉體在山間的泥土裡扭動,像一條光溜溜的蚯蚓一般。她一邊扭 動,一邊顫抖,儘管她下意識地提醒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喉 嚨,低聲地哼哼起來。 僮兵猛然發現,從那層包裹在穆桂英襠部的鐵皮兩側,竟然湧出了一些液體。 他好奇地彎下身,拿手指蘸了一些,卻是滑膩膩的。他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笑道:「穆元帥,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啊!好端端地都能讓你高潮,你這是在展示 你的下賤嗎?」 穆桂英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忽然全身一軟,攤開了四肢。 「賤貨!」又一名僮兵從車上跳下來,對著穆桂英的兩腿中間一腳踢了過去。 雖然隔著一層厚厚的鐵皮,但鐵褲衩還是受到了衝擊,帶著那支深藏其中的假陽 具猛地往穆桂英身體深處一鑽。 「啊!」已像死人一般癱著不動的穆桂英,忽然叫了起來,連忙用雙手摀住 自己的襠部,樣子比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腳還要痛苦。 「哈哈!哈哈!」四處傳來僮兵們開心的笑聲。穆桂英不再是戰場的猛虎, 此時就像是一隻狼群中的綿羊,四面楚歌。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絕望過。本以為離 開了桂州,就可以脫離苦海。沒想到,出桂州還不到一天,就已經承受不住。她 的身體正遭受著來自內憂外患的攻擊,即使沒有這些人的虐待,一貼春藥已經是 夠她受了的。她寧願在桂州城裡被儂智光無盡的姦淫,也不願像現在這樣,經歷 一次又一次,似乎永無止盡的高潮。 【穆桂英平南】(28) 29年8月23日 28、虎口救人 石鑒見僮兵們將村莊裡的村民一個接著一個趕出來,聚集在空地上,忽然一 個念頭從腦海裡冒了出來,對武士們道:「我想到辦法了!」 武士們紛紛圍了過來,聽著他將計劃一五一十地告知。等他說完,武士們道: 「如此行事,會不會太過冒險?畢竟如虎口奪食,還是小心為上。如果出了什麼 差池,不僅營救不成,我們這幾個的性命還要搭了進去。」 石鑒道:「事到如今,也就這樣一個辦法了。如果明日他們過了攔馬關,我 們就算營救成功,也不見得可以全身退到全州。」 武士們點點頭,各自分散行動。 石鑒帶著一名武士,黑燈瞎火地摸到山下。此時村中的空地上,村民們正生 起了幾堆篝火,圍火而坐。他們多數都是農民,深更半夜無處投親,只能坐待黎 明,等僮軍離開。 石鑒本來就穿著平民的衣服,輕而易舉地就混入了人群之中。他怕人多耳雜, 驚動僮兵,就尋了一個圍坐的村民較少的火堆,那裡只坐了四五個人。他偷偷地 摸了過去,也在火堆旁邊坐下。 那些村民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他,問道:「你是何人?」 石鑒肚裡早已想好了答詞,道:「在下與族弟從桂州而來,前往柳州投親。 不料到了此山中,天色已暗,無法趕路。幸而遇上貴村,那邊老伯留在下在他家 中住上一宿。」他一邊說,一邊隨手往身後人較多的火堆一指,「誰知剛剛入睡, 就被這些人趕了出來!」 一村民憤然道:「南軍可惡!亡之早晚!」 另一村民急忙制止道:「噓!別說得那麼大聲,現在此地還是大南國的天下。 若是被他們聽見,恐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看上去像是鄉紳模樣的村民道:「怕是這大南國的天下,一時半會還亡 不了。你們看,宋軍的元帥穆桂英都被他們這般折磨,誰還敢和他們抗爭啊?」 此時,穆桂英正被一名僮兵趕著,像示眾般地任人玩弄著。另一名僮兵對著 她的胯間狠狠地踢著,嘴上還用污言穢語侮辱著她。令石鑒心生奇怪的是,穆桂 英此時全身並無枷鎖,只是穿戴著一套詭異的鐵衣,卻為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哦?諸位可都是心向大宋?」石鑒試探著問。 那些村民本是粗人,哪裡有什麼心機,便直言道:「我等本就是漢人,況這 廣南之地,世代便為大宋所有。今日被儂賊佔據,我等亦是不得已而從之。」 石鑒聽了,心下大喜,道:「在下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救出穆元帥,不知 各位肯否相助?」 「不!」那些村民連連搖頭,雖然剛才還說得信誓旦旦,但一旦動了真格, 便馬上又崴了,「我們這些布衣,又豈敢與這些僮人對抗?搞得不好,把我們的 身家性命都搭了進去!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 石鑒道:「無需各位出手!只需賣些東西於我便可!」 村民勸道:「這位老兄,見你也是肝膽俠義之人,可是這事卻是行不通的。 就算你救得了穆元帥,也過不了桂州。你從桂州而來,應知那邊已是兵荒馬亂。 到時候僮軍將你們前後這麼一堵,你們便無路可逃。」 石鑒沉默了片刻,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作多想了。只是胸中憤懣,不知 誰的家中有酒,賣些於我,當以痛飲解懷!」 那名鄉紳模樣的村民道:「在下家中,倒是尚有兩壇上好的三花酒。若是平 時,當於足下痛飲。只是現在家室被僮兵佔了,取不出來。」 石鑒笑道:「兩壇三花酒,該也是值一錠銀子吧?」說罷,便取出銀子,往 那鄉紳手中塞去。 鄉紳連連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待他們離去,若酒還在,自然贈予 足下。」 石鑒道:「萍水相逢,當是緣分,你便收下罷!只是這酒,我自有辦法去取 它出來!」 鄉紳道:「漫漫長夜,若是有酒相伴,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只是你要如何 去取?」 石鑒道:「你只需告知我,這酒藏在何處?」 鄉紳想也不想,道:「在灶下泥封之內。」 石鑒心下大喜,道:「待僮兵都歇了,我便去偷他出來!」 這時,僮軍中爆發出一陣哄笑,引得石鑒不禁回過頭去瞧。只見幾名僮兵齊 聲喊著:「洩了!哈哈!又洩了!這水可真多啊!」 鄉紳搖頭道:「也不知黃師宓那老賊,給穆元帥灌了什麼迷藥,竟讓她像妓 女般不停洩身!」連像他這樣的山野村夫,一眼就能瞧出穆桂英的異常。 一名看上去像是校尉模樣的僮軍擠進人群,逕直脫下褲子,甩動著他的那支 大肉棍。周圍的僮兵見得好生奇怪,穆桂英包裹得幾乎無孔不入,他又可以往哪 裡去插呢? 只見那校尉捉起穆桂英軟得像無骨一般的手臂,將她的手掌掰開,讓她握住 自己的陽具。校尉的手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一前一後地套動起來。 原來,他竟然要穆桂英為自己手淫。「你這傢伙,好生膽大!這可不是一般 的娘們,當心她一發力,將你的寶貝玩意捏碎了!」一名僮軍開玩笑著道。手機看片 :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怕些什麼?」那校尉粗聲粗氣地道,「沒瞧見這娘們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都 沒有了嗎?再說了,她要是敢,老子這就拿刀將她的兩個奶子連罩割下來!」 「哈哈!說得有理!」周圍的僮軍都笑了起來。 當穆桂英的手掌一握住那校尉的陽具時,那陽具頓時變得又粗又壯,像一根 大肉腸一般,將穆桂英的手掌撐開出去,直到她五指不能合攏為止。 恰巧在這時,穆桂英又來了一次高潮,只見她另一隻竟死死地摳住護襠,幾 乎要把整個護襠都塞進她的小穴裡去一般。而她握著校尉的那隻手,也無意識中 加大了力度。 「啊!哦!哦!太爽啦!」那校尉興奮地直叫出來。只是一時過於得意,竟 沒有守好精關,精液猛然噴射出來,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臉上。 見他一射,其它僮兵也紛紛效仿,都脫下褲子,讓穆桂英為自己手淫。與其 看著她如此美妙的胴體乾著急,還不如來一點實際的才好。只是此時的穆桂英, 根本拿不出一點力氣去反抗,只能任由他們去擺弄。 石鑒見與他同行的那名武士面露怒色,便急忙跑過去,低聲道:「千萬不可 莽撞!我已想好了營救的法子,待會兒聽我的指示行動。」 那武士這才勉強地點點頭,只是額頭上的青筋已然暴露無遺。 僮軍們一個接著一個讓穆桂英為他們手淫。穆桂英由於常年習武的原因,掌 心有一層薄薄的繭,不似其它地方那般嫩滑。但也恰因如此,帶給僮兵們的刺激 感才更強。那些僮兵最多頂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先後射了出來。 不一會兒,穆桂英渾身上下,都已沾滿了精液。她整個人好像被浸泡在一缸 精液之中,到處都是滑膩膩地噁心液體,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那些射完之後的僮兵,這才心滿意足地尋找民居去睡覺。直到將近三更時分, 僅留下不到六七名士兵還在看守著穆桂英。 穆桂英躺在僮兵們升起的火堆旁邊,一動不動。她身體下面的泥土,已被數 不清的精液浸濕,變成一灘骯髒發臭的泥潭。屈辱的高潮終於讓她的身體和心理 一齊崩潰,昏睡過去。雖然在睡夢中,她還是不停地抽搐著高潮,但這遠遠好過 了醒著被羞辱。 火堆上的火焰沖天,向四周散發出一陣陣的熱浪,把穆桂英身上的精液迅速 烘乾,凝結成一塊塊堅硬的銀白色物體,幾乎覆蓋了她的全身。像是有一隻巨大 的蜘蛛,正在不停地吐出蛛絲,將她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 石鑒見時機已到,便偷偷地朝著那鄉紳的家中摸去。那些看守的士兵,眼睛 都直愣愣地盯著穆桂英,根本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石鑒摸到窗下,屏息靜聽,屋內僮兵鼾聲如雷。他悄悄地打開窗子,翻身一 躍,毫無聲息地進了屋子。只見約有八九名僮兵,正橫七豎八地躺在主人家的臥 榻上。他不敢驚動他們,逕直往廚房灶下摸去。待他到了灶下,卸掉泥封,果見 裡面藏著兩壇三花酒。 石鑒大喜,捧著兩罈子酒,又悄悄地退了出來。屋內僮兵的鼾聲依然此起彼 伏。 石鑒捧著酒,又摸回火堆旁邊,有意無意地將其中一罈酒放在自己身後,手 裡提著另一壇,對村民們道:「酒拿來了!」 那鄉紳搓搓手,道:「這廣南的氣候,雖不如北方寒冷,可到了晚上,也是 涼得緊。有了美酒,正好暖身。」 聽了鄉紳的話,石鑒不禁又回頭去看穆桂英,見她衣不蔽體,必然凍得更甚。 他多想此時去為她送上一碗美酒暖身。 那鄉紳將酒封打開,遞給石鑒,道:「這酒是你的,當是你先飲!」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石鑒也不客氣,接過罈子,飲了兩大口,咂嘴道:「真是好酒!」又將酒罈 遞還給鄉紳,道:「你是東家,自然也要來一口!」 鄉紳將罈子接了,「咕咚咕咚」也飲了幾口,繼而將罈子遞給身邊的人,聲 調悲傷地唱道:「漫漫長夜兮其何遠,鳳落溝壑兮其臨淵!」 等他唱完,罈子又回到了石鑒的口中,他舉頭再飲,飲罷也唱:「非我族類, 斬而除之!」 「喂!你們在幹什麼?」僮兵們終於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走過來詢問。 石鑒急忙起身,拱手道:「幾位軍爺,小的圍火取暖,飲酒唱詩罷了!」 幾名僮兵一聽,樂了:「你說什麼?你們有酒?」 「這……」石鑒故意挪動了下腳步,將身後的那罈子酒擋了起來,道,「軍 爺,酒不多!呵呵,不多……」 「滾開!」一名僮兵狠狠地將石鑒一腳踢開,提起他身後的那一整壇的三花 酒,笑道,「這壇就當孝敬本大爺了。」 火堆旁的村民們皆不敢應聲,只是心疼石鑒白白花了一錠銀子。 僮兵們提著酒走回,拍開酒封,笑道:「這下可好了,一邊飲酒,一邊欣賞 大宋穆元帥的裸體,豈不美哉?」 其它僮兵見他手中有酒,便過來搶,幾個人沒轉幾圈,一罈子的酒便見了底。 那名搶酒的僮兵似乎飲得還不甚過癮,便站起身道:「待我再去奪些酒來!」還 沒等他站直,身子便晃了晃,一頭栽了下去。 其它僮兵見狀,哈哈大笑,道:「就你這酒量……」話沒說完,都接二連三 地倒了下去,頓時倒得六七名僮兵一個也不剩。原來,石鑒在那罈子酒裡面,早 已下好了迷藥。 石鑒急忙朝與他同行的武士丟了個眼色,那武士會意,兩人同時起身,朝著 穆桂英躺著的方向躍去。兩人皆是身手敏捷之人,幾個起落便掠到穆桂英身邊。 兩人細看穆桂英,只見她昏昏沉沉,人事不省。石鑒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 她裹上,又使勁地推著,呼喚道:「元帥,醒醒!醒醒!」 穆桂英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推自己,以為又是僮兵胡鬧,醒了一下,又接著睡 去。 石鑒不敢多耽誤,怕其它僮兵醒來換班,發現異常,急忙從旁邊摘了一個水 囊,將涼水淋在了穆桂英的臉上。 一股冰冷的涼意從穆桂英的兩側鼻翼直朝喉嚨、胸腔內湧去,不由劇烈地咳 嗽起來。 石鑒和武士見她醒來,趕緊跪下,稽首拜道:「小人營救來遲,讓元帥受苦 了!」 穆桂英睜開眼睛,見兩張陌生的面孔跪在自己面前,疑惑道:「你們,你們 是什麼人?」 石鑒道:「在下石鑒,邕州人氏。」又指著武士道:「他乃余靖將軍帳下武 士。我等二人,奉余將軍之命,前來營救元帥!」 「哦……」穆桂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勉強用胳膊撐起身子,向四周望瞭望, 卻發現仍在村莊裡面。 石鑒道:「元帥,此地不宜久留,當速速離去。在下已讓人在村外備好了馬 匹。」 穆桂英心頭一陣久違的喜悅,在經歷了茫茫的黑暗後,終於讓她看見了一絲 光明。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不料全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勁,又跌了回去。 石鑒和武士見狀,急忙上前去扶。兩人一左一右將穆桂英扶起,朝村外走去。 行了幾步,石鑒見那些村民,發現了這邊的異狀,已紛紛站立起來,圍在一處。 石鑒將自己和武士身上所帶的全部銀兩,集到一起,對村民們道:「實不相 瞞,在下在宋軍帳下聽用,奉命前來營救穆元帥。此番救人而去,用不了多時, 換班的僮兵必會發現有變,驚動黃師宓老賊。此人心狠手辣,殺人如草芥,在下 怕連累諸位,特在此奉上銀兩,諸位可各自散去,如有親人,可去投親。」 誰知那些村民道:「哎呀!你可要害死我們了。我們四下無親無眷,能去得 了哪兒?」 石鑒正在犯難,卻聽穆桂英虛弱地說:「諸位於我也算有恩,若無親可投, 可拿著這些盤纏前往全州。本帥如能到得了全州,必將各位好生安置,如不能到, 也可找到宋軍代理元帥楊排風,便說是本帥承諾的事情。她必定會好生相待。」 眾人一聽,喜不自勝,以為穆桂英要帶他們去全州,紛紛道:「願追隨穆元 帥左右!」 如此一來,石鑒和穆桂英都犯難了,如果帶上這些人,無疑將是累贅,不僅 目標大,還耽誤行程。穆桂英道:「僮兵要抓捕的目標是我,若你們都跟著本帥, 一旦被敵人追上,必定殺得一個不剩。不如各自尋路,免得連累諸位。」 村民一聽她講得頗有道理,便接過銀兩,連連稱謝。石鑒道:「若是有緣, 當於全州相聚。」村民這才四散而去。 石鑒遣散村民,也是有目的的。一來,確是怕黃師宓遷怒眾人;二來,這些 村民四散逃開,定會在山間留下許多腳印,讓敵人難以追尋。穆桂英何等聰明, 自然識破他的用意,便盡力配合。 待村民散盡,兩人又攙著穆桂英,出了村子,只見一名武士已在村口備好了 三匹快馬,等候多時。 【穆桂英平南】(29)2 u 2 u 2 u , C 0 M 29、逃亡 29年11月25日 黃師宓還在睡夢之中的時候,就一陣喧嘩聲吵醒,他滿心不悅,起身喚過左 右,問道:「何事吵嚷?」 侍衛趕緊下去打聽。不一會回來稟報道:「大人,不好了!穆桂英跑了!」 「什麼?」黃師宓驚坐而起,一下子睡意全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侍衛道:「村民之中混入了宋軍奸細,將看守穆桂英的士兵全部迷翻,他們 趁機救走了穆桂英。」 黃師宓來不及穿好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出屋子。只見那幾名被迷 翻的僮兵已經被人喚醒,正立在那裡。黃師宓怒罵道:「一群飯桶!」 那幾名僮兵急忙跪下求饒:「丞相大人,都怪宋軍太過狡詐,在酒裡對我們 下了迷藥,趁機救人!請大人恕罪!」 黃師宓怒不可遏,忽然從身邊侍衛那裡,拔出腰刀,對著那幾名跪在地上的 僮兵接連砍去。那些僮兵哪敢還手招架,只能眼睜睜地等著挨刀。不一會,黃師 宓便已將他們全部砍死。 黃師宓滿身是血,將刀往地上一丟,召過幾名騎士,吩咐道:「趕緊去把穆 桂英追回來!」 誰知那幾名騎士卻道:「大人,他們跑的時候,遣散了村民。現在村子四周, 都是村民雜亂的腳印,無從追尋!」 黃師宓悔恨不已,都怪自己掉以輕心,把到手的鴨子飛走了。他急召一騎快 馬過來,吩咐道:「你速帶上本相令牌,去往攔馬關告知四王,請他調遣關內人 馬,疾速北上,助本相搜捕穆桂英!」 那快馬騎士領命而去。黃師宓又召兩騎快馬過來,道:「你二人也各自帶上 本相令牌,一人去往宜州,告知守將儂平、儂亮二人,盡出城內人馬搜尋穆桂英 蹤跡。一人速去桂州,知會三王儂智光兄妹,請其發兵南下,沿途搜查,並將桂 州通往全州的道路盡數封鎖!」安排完一切之後,他才終於寬了寬心。攔馬關在 南,宜州在西,桂州在北,三路人馬齊出,已是布下天羅地網,相信定能將穆桂 英重新抓捕。 從桂州到柳州的官道上,已經無需他再多費心了。只要等天一亮,三城人馬 便會遍佈其上,即使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他召集所部,下令道:「諸位將 士,隨本相往東追去!」 此地往東,便是昭州、恭城,而事實上,石鑒和穆桂英一行,也確實是往恭 城而去。假如由桂、柳官道北上,自然是通往全州的最短快捷方式,但不消多時, 官道上必然遍佈僮兵,無異於自投羅網。況桂州儂智光兄妹得知他們逃脫的消息, 也定然封鎖了全州官道,將他們困如甕中之鱉。所以,石鑒打算渡過昭川,先抵 恭城,北上灌陽而入全州。 出了村子,石鑒和武士將穆桂英扶到馬上,四人四騎往東而去。奔不到一里, 穆桂英突然駐了馬腳,身子伏在馬頸上不停抽搐。 石鑒圈馬回來,問道:「穆元帥,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剛剛無意中又來了一次高潮的穆桂英,變得更加虛弱。 她騎在馬上,由於身體的重量壓著胯間的護襠,將那支暗藏的鐵陽具一直頂到了 小穴的最深處,幾乎捅進了小腹。但是她羞於向石鑒和武士道明真情,便咬咬牙 忍了下來。 石鑒見穆桂英神色不對,便問道:「是不是黃師宓那老賊給你下了什麼藥物, 才令你如此難受?」 穆桂英默不作聲,卻點了點頭。 「還能騎馬麼?」石鑒問道。 穆桂英又是點點頭,道:「走吧!」但是沒走幾步,她的身體又伏了下去, 屁股在馬背上亂晃,身體像中邪一般狂亂地顫抖起來。 石鑒意識到定是她身上的鐵褲、鐵罩作怪,便道:「元帥,能否讓在下替你 摘去此物?」 穆桂英本想拒絕,畢竟護襠和乳罩之下,是她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但是這兩 件鐵器戴著著實難受,便又點了點頭。 兩人下馬。穆桂英解開衣衫,將腰部右側露給石鑒。但縱然如此,也已讓她 羞得臉紅。雖然石鑒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但畢竟萍水相逢,仍是一名陌生人。身 為女子,卻將身子露給陌生人,要是換在以往,她是打死也不願意的。 石鑒拿了匕首,在鐵護襠的鎖孔裡轉了幾下,發現這鎖具設計精妙,絕非一 般人可以打開,便道:「不如用斧子劈開了事!」 穆桂英露著身體,已是羞澀難受至極,一心企盼石鑒能趕緊替她解下護襠。 現在聽他這麼說,也是默認了。 石鑒從馬背上取了一把斧子,道聲:「小心!」便朝著穆桂英砍了過去。 穆桂英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把自己的身體,乃至於性命都交給這個陌生人,或 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已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吧! 斧刃劈在護襠上,「叮」的一聲,火花四濺,但護襠卻完好無損。並非石鑒 不盡力,只是他怕傷到穆桂英,才不敢使出十分力氣。 穆桂英氣餒了,將衣服穿好,道:「既打不開,便隨它!」 見她如此,石鑒也只好點頭道:「也罷,待我們到了下個鎮裡,尋個鎖匠, 將它開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雜亂的吵嚷聲,已是僮軍發現了穆桂英逃脫的事情,整 備人馬,向著這邊追趕過來。穆桂英隔著斑駁的樹葉,可以看到身後的村子裡一 片通明,原來僮兵已是一把火燒了整個村子。她暗自慶幸安排了村民的後路,要 不然那些村民都將為她替死。 石鑒道:「元帥,不能在耽擱了!請上馬!」他扶著穆桂英重新上馬。自己 還沒登上馬背,已有十餘名僮兵騎士呼嘯而至。 石鑒見狀,急忙取下兵器,上前搏鬥起來。那兩名隨行的武士,也揮舞長刀, 加入了戰團。 穆桂英見他們搏鬥,一心也想上去幫手,只是無奈現在連兵器都提不起來, 別說臨陣殺敵了。她忽然有些悲哀,想想自己幾天前還是躍馬橫戈,所向披靡, 現在竟被敵人折磨到如此模樣。 石鑒和武士手刃四五人之後,僮軍這才稍退。但是身後的馬蹄聲益急,黃師 宓已帶著大隊人馬將至。 四人一挽韁繩,齊頭狂奔起來。隨著戰馬的顛簸,穆桂英感覺那支鐵陽具幾 乎要將她的小穴捅爛一般,在她的小腹裡翻江倒海似的攪動起來。但是一想到自 己如果再被敵人擒去,所受的虐待將會是此時的千萬倍,便咬緊了牙關,不顧一 切埋頭飛馳。 身後的僮兵在吶喊著,呼哨著,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穆桂英漸漸又開始絕 望起來,他們四個人,是無論如何也鬥不過那百餘人的僮族精兵的。 石鑒一邊駕馬,一邊喊道:「穆元帥,切莫擔心。我等即使粉身碎骨,也必 將你周全護送至全州!」 他的話音未落,忽然身後追趕他們的騎兵,「嘩啦啦」地倒下一大片。不知 何人,已在地上拉起了絆馬索,待他們四人一過,鐵鎖驟起。那些僮兵哪裡防備 這麼多,一下子全都被絆倒在地。 但是後面又有的騎士蜂擁而至,他們見前隊騎士仆地,便繞過了絆馬索, 同時也發現了那名正拉著鐵鎖的武士,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將那武士砍成兩截。 四人同時回頭,正好看到那拉鎖鏈的武士血濺當場,來不及悲傷,一頭扎進 了更深更密的叢林之中。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追趕的僮兵在密林邊緣駐足。不一會兒,黃師宓騎馬趕來,問道:「怎麼回 事?」 「回大人的話!穆桂英和宋軍奸細進了林子之中,我等怕林中有埋伏,不敢 輕易進入!」一名僮兵回道。 「宋軍奸細共有幾人?」黃師宓問道。 「目前僅發現四人,其中一人已經被誅!」僮兵答道。 黃師宓沉吟了片刻,道:「宋軍要是人多,必然會衝進村莊搶人。能用迷藥 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數定不過十。且聽我命令,入林搜尋!」 眾僮兵答應一聲,蜂擁擠進密林裡面。頓時漆黑的密林,被僮軍的火把照得 一片通明。 一名僮兵將火把往地上一照,對黃師宓道:「丞相,這裡有馬蹄印!」 黃師宓順著一看,果見一行新鮮的馬蹄印往東而去,道:「追!」 在前頭不遠處,穆桂英和石鑒等人,依然策馬狂奔。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快要 被鐵陽具捅壞了,小腹中傳來一陣陣劇痛,讓她不由冒出了冷汗。心中暗暗發誓, 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都是拜儂智光所賜,現在女兒還在他的手裡,如果可以安 全抵達全州,她一定踏平桂州! 後面僮兵的馬蹄聲又響了起來。穆桂英不敢再多想,即使小穴被捅爛了那又 如何,好過自己的身體被敵人當作玩物一般戲弄。 忽然,石鑒一把抓住了她的馬韁,道:「元帥,這邊走!」 穆桂英不明所以,但無暇問話,跟著他一起往旁邊跑了出去。才跑了十來步, 石鑒又將她的馬韁撥正,繼續往前跑。四個人相當於跑了一個月牙般的弧形。 石鑒吩咐那武士道:「點起火把!」 武士聞言照辦,四個人舉著火把,繼續往前逃去。 「看!看!他們在那裡,有火光!」一名僮兵望到了武士手中的火把,高聲 叫了起來。 騎士們見不遠處果有三個人影時隱時現,紛紛想爭頭功,便徑直蜂擁趕了上 來。忽然,只聽得「轟隆」一聲,跑在最前面的十幾名騎士,一齊掉進了一個土 坑內。 「不好!有陷馬坑!」後隊的騎士趕緊拉住馬韁,要不然也一起掉了下去。 黃師宓聽到動靜,策馬趕了上來,往坑內一望,只見坑底直立著許多被削尖 了的毛竹,那些掉進坑裡的騎士,無一倖免,全被刺得血肉模糊。他憤怒不已, 向天吼道:「穆桂英,老夫要你不得好死!」 他的吼聲未落,黑暗中忽然一聲弦響,緊接著一支羽箭飛來,扎進了黃師宓 的胳膊之中。 「哎喲!」黃師宓一聲慘叫,急忙用手摀住胳膊,傷口已是血流如注。 「有刺客!保護丞相!」僮兵們在黃師宓身邊圍成了一個圈,將籐牌舉過頭 頂。 黑暗中,弓弦還在不停響,羽箭「嗖嗖」地飛來,僮兵們根本無法看清箭是 從哪個方向射來,也無法抵擋,接二連三地被射落馬下。 「在上面!」一名僮兵指著一顆大樹的樹冠喊道。 眾人抬眼望去,果見影影綽綽的枝葉間,蹲著一個黑影。頓時手中捻槍齊射, 七七八八地投向樹上。忽然,樹上傳來一聲慘叫,一個黑夜應聲跌落,重重地摔 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僮兵們趕上前去,刀劍齊下,將那黑影剁成了肉泥。 黃師宓面色凝重,他這時才意識到,這個宋軍奸細不是很好對付。下令道: 「將隊伍分成左、中、右三隊,每隊五十人。每隊之前,兩名騎士探路!」 僮軍得令,頓時將隊伍一字排開,面前六名騎士當先。再聽黃師宓一聲令下, 左右兩隊人馬率先出發,包抄穆桂英的兩翼,自己親率本隊,隨後跟進。百餘人 的隊伍,像是一個口袋陣,往前收緊。 穆桂英咬著牙,和石鑒一行奔出十餘里地,終於鑽出了密林。只見前方有一 名平民模樣的人,正騎馬候在那裡。那人見四人跑來,對穆桂英行禮道:「小人 見過元帥!」 穆桂英知道他也是余靖的武士所扮,便點點頭算是回禮。 那武士對四人道:「小人已經探明道路,前面兩三里是一道峽谷,高四五丈, 長近半里,其間僅容一人一馬通過。元帥和大人可先行通過峽谷,小人需和一名 武士爬上山崖,一人在峽口,一人在峽尾,待黃師宓大隊進入峽谷之中,二人一 齊推下巨石,堵住頭尾,定可將僮軍困於其中。」 石鑒聞言,道:「依你行事!」 五個人一起騎馬到了峽谷口,那領路的武士指著峽谷間幽長的通道,道: 「昔日餘將軍在此地與儂匪交戰,因而小人對此處地形略知一二。過了這條峽谷, 再往東二十里,可至花貴鎮。此鎮屬昭州地界,有道路可通恭城。不過日前此鎮 已為儂匪所有,諸位此去當小心行事。」 那名曾在村外為石鑒和穆桂英備馬的武士道:「那我便留於此處,與兄弟一 道,為元帥和大人阻截追兵。若能僥倖生還,當在全州相聚!」 穆桂英和石鑒點點頭,辭別二人,過了峽谷而去。領路的武士見三人走遠, 對身邊的同袍道:「我上去峽口,你去峽尾,等會兒聽我信號。如信號一至,你 我便一起退下巨石,截斷去路。」 兩人依計而行,在峽谷的首尾遁起身形,只待黃師宓一行的到來。不多時, 果見大地震撼,煙塵飛舞。那名守峽尾的武士偷偷從藏身的石縫裡偷出眼睛去看, 不料卻被嚇了一大跳。只見黃師宓一行,原來不過百餘人,現在竟增加到上千人。 他心中暗急,想去告知守峽口的武士,但無奈敵軍人馬已至,怕暴露了行蹤,不 敢輕舉妄動。 黃師宓到了峽谷前,身邊跟著一員偏將,只聽那偏將道:「丞相,四王接到 文書,當即令小人率大隊往東而來,援助丞相。」原來,這些驟增的兵馬,竟是 自攔馬關而出。他們連夜疾行,不曾停頓,竟將邊走邊戰的黃師宓趕上。 黃師宓見兵員大增,心內甚喜,問道:「前些日子越關而過,不曾拜會四王 殿下,不知是否安好?」 偏將道:「承蒙丞相掛念,四王身體無恙。此刻想必已經率二十騎八百里快 馬,趕到恭城去堵截穆桂英他們了。」 八百里快馬世所罕見,四王儂智尚為了趕在穆桂英之前抵達恭城,將關內的 良馬盡出,配上二十名高手,輕裝簡行,與偏將所率的大隊人馬分成兩路,齊頭 並進。 黃師宓道:「世之名將,當如四王殿下!」他說著,便揮舞令旗,前隊人馬 已進入峽谷之內。 守在峽口的武士,見僮軍逶迤而來,想必百餘人應當盡數入谷,便拉燃信號。 隨著一聲刺耳的呼嘯,信號飛天而起,在空中開出一束絢爛的火花。 僮兵見到信號,頓時人馬大亂。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聽見一陣「轟隆隆」 的巨響,一塊數丈高的盤石自山坡上滾落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堵住了峽谷口。 那名守峽尾的武士,見到信號,更加焦急。只因峽谷過窄,只容一人一馬通 過,即便是馬匹頭尾相連,前隊出了谷,後隊卻仍未進谷。此時留在谷外的,尚 有兩三百名僮兵。 谷前黃師宓和儂智尚的偏將,也見到了信號,大驚道:「不好,有埋伏!」 急令前隊退出谷來。那名守在谷尾的武士,急忙用力將巨石一推。那石頭也是轟 然落下,砸死僮兵人馬無算,更將已經進谷的數百兵將,全部困在了谷裡。 「在山上!」那僮軍偏將見到了武士,下令讓兵馬衝上山去。僮軍數十人一 擁而上,那武士拔出兵刃與敵搏鬥,終因寡不敵眾而被亂槍刺死。 黃師宓道:「山上必定還有同夥,給我細細搜查,莫要放跑了一個!」 【穆桂英平南】(30) 29年11月25日 3、花貴鎮的鎖匠 東方的天邊像是燃起了烈火,火焰縱橫萬里。 一行三人死裡逃生,奔走了整整一夜,都有些累了,這才放慢了腳步。藥性 似乎在穆桂英的體內漸漸消退,高潮的頻率已經越來越小,這讓穆桂英勉強恢復 了些許體力。但是那條堅硬的假陽具還橫亙在體內,不停地攪動著她的五臟六腑, 疼得臉色發白。她不敢跟石鑒和武士說,也說不出口。 霞光下的三人,看起來是如此狼狽和憔悴。石鑒道:「也是奔波了一晚了, 想必僮人被阻於峽谷,一時半會尋不到這裡,該找個去處休息一下。」 武士道:「前面不遠處,即是花貴鎮了……」他話未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光聽聲音就知道來人不在少數。 三人害怕暴露行蹤,趕緊躲入路邊的叢林之中。不一會兒,只見一隊二十餘 人的兵馬,在道路上掠過。為首的一人,身高九尺,長得虎背熊腰,滿臉橫肉, 剃著光頭,閃亮如鏡,兩耳戴著盤子大的金環,左右搖晃。身後背著一柄環首刀, 刀柄上雕著虎頭,刀鋒在朝霞下閃出血一般的顏色,令人望而生畏。 「四王儂智尚!」石鑒驚得脫口而出,怒容滿面。 武士道:「看樣子,他也是朝著花貴鎮而去。如果他先去了鎮上,那我們就 到不了恭城了。」要去恭城,必經花貴鎮。 石鑒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恨道:「待我去和他拼了!」 武士一把將他拉住,道:「別輕舉妄動!他可是在大南國和儂智光齊名的高 手,號稱勇力。我們兩個人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夠他砍的。你如此出去, 暴露了行蹤,我們身死事小,但卻不能將元帥安全送達全州了。」 石鑒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刀。武士道:「不如我去引開他們。我知道離此不遠, 有一鎮名喚雙江鎮,我便將他引到此鎮上去,讓他以為我們正向昭州而去。」花 貴鎮通恭城,雙江鎮通昭州,如果將儂智尚引向昭州,那他的腳程便會慢了他們 一天。 穆桂英搖頭道:「不行。我看他們的坐騎,都是千里挑一,日行八百里的神 駒。我們的坐騎是萬萬跑不過他們的,怕是沒到雙江鎮,你已讓他們趕上了。」 武士道:「若不引開他們,我們三個人都只有死路一條。」他摘下自己的腰 牌,交給石鑒道,「如你們到得了灌陽,可在灌陽城北二十里地,尋一個名叫黑 松寨的去處。余靖將軍在離開灌陽之時,曾在那裡留下二十名斥候,以待日後反 攻作為內應。你將此腰牌交給他們,他們必然會助你將穆元帥送達全州。」 石鑒接過腰牌,知道武士此去必死,不勝淒然,拱手道:「保重!」 武士辭別二人,策馬從林中一躍而出,打一聲呼哨,埋頭往雙江鎮而去。 已經跑出半里地的儂智尚一行,聽到武士的呼哨,都回過頭來,追趕上去。 待儂智尚追遠,石鑒與穆桂英這才從林中出來。石鑒見穆桂英臉色慘白,道: 「元帥,要不到鎮上尋個地方暫且休息一下吧?」 穆桂英手扶著腰上的鐵護襠,道:「不妨!還是先想個法子,將這些鐵器去 掉。如此戴著,好生難受。」 石鑒點點頭,兩人並轡而行。行不到三四里地,便見路邊立一界石,石上書 「花貴鎮」三個模糊的大字。兩人抬眼望去,只見一條林間小徑彎彎曲曲,直通 遠方。目光所及之處,出了林子,便見一座看上去黑糊糊的鎮子。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一齊朝著鎮上飛馳而去。 出林子不遠,便到了鎮上。此鎮並不大,僅有百餘戶人家。鎮裡的屋子看上 去都是陳舊發黑的,不過依然可見每家每戶屋樑上的雕龍畫鳳,便可猜想出當年 的繁華。 石鑒在鎮上轉了一圈,回來對穆桂英道:「在下已經探尋過了,鎮上僅有一 家鎖匠鋪。」 穆桂英道:「且去看看!」不僅是那根硬梆梆的鐵陽具攪動著她小腹難受, 密不透風的鐵護襠一直包裹著她的襠部,把她高潮時泌出的陰精也緊緊地捂在裡 面,讓穆桂英感覺整個大腿根部悶熱潮濕不已。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得到解脫, 心內不勝期望。 兩人到了鎖匠鋪前下馬,這時石鑒才發現,穆桂英的下裳竟已全部濕透。他 不敢多看,和穆桂英一齊進了鋪子。鋪子裡坐著一名六十多歲的矮小老頭,看上 去身高不足五尺。他正縮在櫃子後面,呆呆地等待來客。 石鑒拍了拍櫃子,大聲問道:「可會開鎖麼?」 小老頭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身體卻一動不動,道:「不會開鎖,我開著鋪 子作甚?」 石鑒轉頭去瞧瞧穆桂英。穆桂英不情願將自己的身體再次裸露給一個陌生人, 尤其是這樣一個看上去骯髒猥瑣的老頭。但是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 便示意石鑒去將鋪子的門掩上。 石鑒會意,關上鋪門。穆桂英這才解開衣衫,僅露出腰上一截,將鎖孔展示 給鎖匠,道:「你看看,能開得了麼?」 鎖匠的眼睛卻沒有朝鎖孔看去,反而盯上了穆桂英的臉,目光頓時精神起來。 石鑒有些慍怒,一拍桌子,喝道:「還不快看?」 鎖匠懼怕石鑒的威嚴,這才從櫃子後面走了出來。這時,穆桂英和石鑒才發 現,原來鎖匠不是坐著,而是一直站在那裡。這原來是個侏儒,身高哪裡有個五 尺,分明不足三尺。他走到穆桂英身側,竟還沒有穆桂英的一條腿那麼高。 鎖匠踮起腳,把眼湊到穆桂英的腰上,細細地看了看,道:「看好了!」 穆桂英急切地問:「能開否?」 鎖匠道:「開是能開!只是這鎖甚是精密,要開需花費一番工夫,因此這費 用……」 「費用好說!你開便是了!你說多少便是多……」石鑒一邊說,一邊將手伸 到懷裡,去摸銀子。不料懷中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在村莊的時候,他和武士的 銀子早已散給了村民,現在身上哪裡還剩得一文錢! 鎖匠看出了石鑒的尷尬,道:「沒有錢?那休想讓我開鎖!」 石鑒道:「我們還有坐騎兩匹,足以抵你的開鎖錢!」 鎖匠笑道:「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如今南國和宋國正在交戰,儂王到處 徵用馬匹糧餉。你要是把這兩匹馬給了我,不出三日,便會被僮人征走,到時候 我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石鑒道:「那你要如何?」 鎖匠嬉笑著搓搓手,拿眼不住地去瞧穆桂英,直把穆桂英瞧得渾身雞皮驟起。 石鑒大怒,罵道:「你這矬子,好大膽子!」 穆桂英心中也不由暗忖,如果在此鎮開不了這鎖,她便要到恭城再去尋地方 開鎖。可是此去恭城百餘里地,她的身體哪裡還吃得消?她也明白,這鎖匠只是 覬覦她的身體,如忍這一時之辱,換一日之苦,雖有所不值,但一直戴著這兩樣 鐵器,行動實在不便,到時僮兵追來,恐難以應對。況石鑒隨行的五名武士,一 夜之間全部陣亡,而她才僅僅走出了幾十里地。接下來的數百里地,強敵環伺, 如履薄冰,天知道還有多少危機在等著她,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她對石鑒道: 「你且先出去等我!」 石鑒一愣,隨即又想到,穆元帥或是已想出法子應對,便道:「是!」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待石鑒出了門,鎖匠往內屋一指,道聲:「請。」 穆桂英便隨他進了內屋,鎖匠在她身後把門一閘。內屋裡,四周掛著許多鎖 具,形狀大小各有所不同,有許多竟是穆桂英連見都沒見過的鎖具。 鎖匠道:「把衣服脫了!」 穆桂英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將上衣褪下一半,示意鎖匠先幫她把身後鐵乳 罩的鎖開了。 這鎖匠也不含糊,拿了幾根鐵針,插進掛在穆桂英背上的鎖孔裡,擺弄了幾 下,聽到「卡嚓」一聲,竟真的將鎖開了。 穆桂英急忙重新套上衣服,將那個鐵乳罩從衣襟裡扯了出來,狠狠地丟在地 上。她焦急地又敞開衣襟,露出戴在腰上的鐵護襠,道:「還有這個也趕緊開了 吧!」 但是她等待良久,卻不見那鎖匠再有所動作。穆桂英不禁疑惑,催道:「還 在等什麼,快些開了鎖!」 鎖匠似乎有所顧慮,遲遲不肯下手,道:「你的朋友,一看就是凶頑之人, 若我幫你開了鎖,你們翻臉不認,那我該怎麼辦?」 穆桂英已經作好了受辱的打算,問道:「那你想如何?」 鎖匠把穆桂英引到一張床邊,床上的毯子發黑而油膩,還有陣陣惡臭不斷。 他指著床道:「我得先將你的四肢鎖起來,待你兌現了承諾,我便放開你!」 「不行!」在敵營之中,穆桂英的四肢一直被束縛禁錮,現在好不容易逃了 出來,本能地排斥手腳再次被縛,脫口拒絕道。 鎖匠道:「既不願意,那你就另請高明吧!」 穆桂英猶豫了一會,咬牙道:「好,依你!」說罷,走到床邊躺了下去。油 膩膩的毯子貼在她的後背上,真是有說不出的噁心。但是為了盡快解脫,她只好 暫時忍了。 鎖匠拿了一面枷鎖,長一尺,寬不到半尺,中間有兩個孔洞。他拿了鑰匙, 將枷鎖開了。這面枷鎖居然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塊一側有兩個半圓形缺口的鐵塊。 他示意穆桂英將雙手放進其中一個鐵塊的兩個半圓缺口之中。 穆桂英沒有辦法,只好照辦。 鎖匠將另一塊鐵塊往穆桂英手腕上一壓,枷鎖重新整合到一起,只是穆桂英 的手臂已經被鎖進了中間的兩個圓形孔洞裡面。鎖匠一邊將鑰匙藏進自己的懷裡, 一邊拉著枷鎖上的鐵鏈,將其纏繞在床頭的木柱子上。 鎖匠又拿了兩根繩子,將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左腳捆綁在床尾左側的護欄上, 右腳捆綁在右側的護欄上。這時,穆桂英的雙臂併攏,高舉過頭頂,但雙腿卻被 大尺度地分開,整個人像一個巨大的「人」字。 對於這樣姿勢,穆桂英深感其辱,但無奈現在還有求於他,不敢大聲質罵, 只是道:「那你現在可以替我開鎖了吧?」 鎖匠並不言語,還是拿了幾根鐵針,插進穆桂英鐵護襠一側的鎖孔裡擺弄起 來。又是「卡嚓」一聲,鐵護襠一側的鎖芯打開了。鎖匠從穆桂英的身上爬到另 一邊,不一會,也將另一側的鎖開了。 鎖匠明知故問道:「需要幫你摘下麼?」 穆桂英現在手腳已經不能動彈,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自己動手摘掉。但是 現在護襠上的鐵陽具,在她的小穴裡插得實在難受,恨不能盡早解脫,便緊閉雙 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要摘下如此貼肉的鐵器,自然要先脫去衣服。鎖匠便開始解起了穆桂英的衣 衫,不一會兒,穆桂英胸前門襟大開,褲子也被褪了下去,纏繞在膝蓋處,露出 兩截健美雪白的大腿。 鎖匠掰起壓在穆桂英小腹上的那層護襠,又托起穆桂英的屁股,將整個鐵護 襠從穆桂英的胯下取了出來。那條鐵陽具,終於從小穴裡退了出去,只是護襠上, 已是黏糊糊,濕淋淋的。 鎖匠見那護襠之內,竟還生著一根如此巨大的陽具,也不由吃了一驚。想必 這個女人即使在穿衣行走時,也時時不能擺脫小穴被抽插的命運。他摸著穆桂英 的下裳,笑道:「真是一個奇怪的設計,這樣子戴著,滋味可不好受吧!」 穆桂英知道自己的褲子幾乎已經全部被淫水淋濕,見他不停地摸著,頓感羞 恥難忍,道:「快放開我!」 不料那鎖匠竟連連搖頭,道:「我可是已幫你開了鎖了,現在該你兌現承諾 了吧?」 穆桂英的小穴已被鐵陽具撐得十分難受,現在剛剛解脫,不想又遭一個如此 令人作嘔的小老頭凌辱,便道:「你若是現在放了我,他日必定奉上白銀三百兩 相謝!」 「三百兩?」鎖匠笑道,「這會不會太少了一點了?大南國買你的人頭可出 了五百兩,若是生擒,便是一千兩?現在,你可值了一千兩呢!」 「你說什麼?」穆桂英聞言大驚。 鎖匠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宋軍元帥穆桂英吧?當時你在桂州城 裡遊街的時候,我恰好也在城裡,得以一睹芳容!」 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靂一般。原來,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矬子,竟藏著如此 心機,騙她乖乖地就縛,無異於請君入甕。她急得大叫起來:「石……」 鎖匠似乎已經料到她要召喚正候在門口的石鑒,拿了一塊又髒又臭的抹布, 塞進了她的嘴裡,笑道:「現在你可不能喊喲!萬一被你門口的朋友聽到,我可 就完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嘴裡已不能出聲,扭動著四肢想要掙脫束縛。 鎖匠道:「我已暗中叫人去通報官府了。用不了一頓飯的工夫,官府的人馬 就會趕來。到時候我把你交給他們,他們贈我一千兩銀子,我就可以到東京汴京 去買一塊地,蓋一座宅子,不用再在如此窮鄉僻壤受苦挨餓了!」 「唔!唔唔!」穆桂英開始有些絕望了。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此大意,剛剛脫 離虎口,又被人拱手送了進去。現在在門口候著的石鑒,一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 麼事吧!到時候儂國的官兵一到,他們兩人定然被一網打盡,那些捨命救她的武 士,都白死了! 鎖匠又說了一番話,讓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不過,既然還有一頓飯的工 夫,不如先讓我好好地玩弄你一番。活了六十多歲,還真沒嘗過女元帥的肉體是 什麼滋味!」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