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笑淫傳》 正文 笑淫傳 第一章 爹的煩惱 作者:wufeiying987 於25/9/7發表 字數:4867 我姓文,因為我老子也姓文,這很好解釋,無需多述。 但不好解釋的是這一個字。 「瘋」 沒錯,我叫文瘋,瘋子的瘋,不是風流的風。 爹常說,人不瘋癲枉少年,所以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我對爹說,你說的不對,教書先生不是這麼說的,明明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我不要瘋癲,我要風流。 啪!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你懂個錘子,好的不學,淨學這些歪 七八糟的,明天老子就把教書先生辭了,讓七娘教你去。 英明,爹太英明了。 走了個糟老頭兒換來個美嬌娘,這巴掌挨的真值!那時我7歲,爹很配, 娶了第七房小妾,也就是我第七個娘。 我問爹,娶老婆跟我年齡有關係嗎?啪!又是一巴掌,你懂個錘子,老 子是為你省錢,人家七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既能給做你娘又能給你教書,咱爺 倆能用。 好吧,用!雖然當時我還小,但覺著這詞兒真親切。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七娘教子,這女先生倒也適。 而我求知若饑,所以不恥下問道:「何為雎鳩?」 七娘暈臉一紅,悄悄的瞇了我一眼,言道:「一種水鳥。」 可能是我錯覺吧,總覺著七娘偷看我的眼神偏下了一點點,害的俺差點尿一 褲襠,靈光一閃,又問:「何為錘子?」 七娘的臉更紅了,以書掩面道:「也是一種水鳥。」 「哦!」 我撓頭道:「這兩隻水鳥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 「求科普」 七娘從書後面露出兩隻水汪汪的美眸,害羞道:「人家要是教你了,不許告 訴你爹。」 「嗯嗯,絕對不說。」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七娘吹滅油燈,一陣沙沙聲作響。 「哎!。。七娘。。。你脫我褲子幹嘛?。。哎哎哎。。。好吧。。。隨你 了。。。只是你別咬好不。。。。」 那一晚我沒憋住,狠狠滴尿了她一嘴,感覺真爽。 。 。 時光飛逝,冬去春來,水鳥被七娘越玩越大,越舔越肥。 以至於讓她越加的辛苦,那張嘴竟含不下了。 我問她,水鳥為什麼要長大。 七娘不語,這深凹的問題她答不了,太深凹了,凹的她差點被肥鳥噎死。 她「唔唔」 兩聲,嬌嫩的喉頭連連抽搐,鼻音哼哼,紅撲撲的小臉猶如熟透的紅石榴。 七娘將大肥鳥吐了出來,一抹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頸間,抱著我的腰股 急劇喘息道:「瘋兒啊。。。。你長大了。。。娘的嘴滿足不了你了。。。。不 如。。。挪個地方。。。」 說完,便跨在我身上,扶著大鳥一屁股坐了下去。 「呃。。。好爽。。。。」 這下舒服多了,七娘就是七娘,技術嫻熟,輕車熟路,水鳥一下子就歸巢了 。 這麼好的女先生那找去,我不由得對我爹的英明又暗暗的讚了一下,只是這 七娘咋就坐的這麼準呢?那晚我在隱藏在七娘胯下的鳥窩裡射了七次,真爽。 。 。 又是一天天過去,轉眼我長成了大小伙子,在七娘的精心調教下,不知不覺 我已經二十歲了,她終於告訴我,水鳥不叫水鳥,而是叫雞吧。 這天,爹和我一起洗澡,洗著洗著,爹便覺著不對勁了,盯著我的大雞巴死 看。 「瘋兒啊,你說你年級輕輕的,雞吧咋就這麼黑呢?」 「有嗎?」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又看了看爹的,是黑了點。 我心想著,被你老婆操的唄!霎時,我突然明白這老小子起疑心了。 但是,畢竟他是我老子,年紀大了,氣傷了身子不好。 所以隨便編了個由頭,說:「您比我還黑呢,遺傳的唄!」 爹哦了一聲,也沒說啥,轉身走了。 從此,七娘再也不來我屋裡了。 兒子偷娘,我知道這很不好,但是也不至於把我房裡的丫鬟也撤走吧。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氣死您得勒。 說起這丫鬟,原來這屋裡有兩個。 老實說,我還真沒動過,不是不想而是太醜,水鳥見了抬不起頭,自是天下 太平。 當然了,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 再說了,平時七娘管教的嚴,就是我有這心思也沒機會。 所以,這些年來和我有關係的只有七娘一個女人,爹的女人。 沒有七娘,日子過的黯澹無光。 我變得焦躁,憤怒,說白了,這都是憋的。 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七娘在的時候,我是三天不行房,便手抓心癢的。 門口過頭老母豬,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雙眼皮。 為此,我也很苦惱,明知偷娘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身下這二兩肉鬧騰。 有時,我也靜下心來想一想,娘畢竟是娘,家裡出了這檔子事兒,換誰做爹 ,都得跟我急。 為了壓制我那騷動的大鳥,我跑到廟裡,跟著一個老和尚打禪半日修心養性 ,自覺略有心得,不料晚上途經老頭子臥房,被一陣淫聲浪笑所吸引,算是徹底 摧毀意志。 &n..sp;本來嘛,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 堅持一線作戰從不言棄,我這二十多歲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還談什麼修心養性, 扯澹!再說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愛打洞,攤上這樣老鼠似的老爹,我能 憋住不打洞嗎?得了!不說了,找七娘去。 等我跑到我爹後院的時候,卻被看門的小廝攔下了,指了指掛在旁邊的木 ,上面刻著:少爺與狗不得入內。 操!聽我家下人三德子說,我爹又往房裡填了兩個丫鬟,不是別人,就是從 我這撤走的那兩位。 三德子很鬱悶,他的鬼心思我知道,那兩個丫頭一個叫芙蓉,一個叫鳳姐, 具體樣貌我就不說了,相信大家都認識。 她們在三德眼力美若天仙,做夢都想討她們做老婆。 雖說每個人的審美角度都不一樣,但少爺我實在好奇,你丫一個太監,搞得 了她們嗎?拿什麼去搞?「少爺,誰說我是太監了?」 「不是嗎?你不叫三德嗎?」 「我爹是太監,後來辭職不幹了,所以我就生出來了。」 「哦,是這樣啊!」.BZ. 我敲著腦門,總覺著那裡不對。 三德子撲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我,求我去給老爺說說, 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爺的份上,讓老爺屌下留情,給他三德子留一個。 這事兒難啊!我知道,爹搞她們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有一句話,男人很難說出口,那就是:我睡你老婆了。 世界上還有一句話,比上句更難說出口,那就是:你睡我老婆了嗎?第一句 是藏我心裡的話,第二句是憋在爹心裡的話。 我們都難說出口。 我無所謂,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我不憋的慌。 但老爺子憋的慌,自打他從澡堂出來,他就一直憋著。 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 爹就是爹,考慮問題的方式總是很奇特。 以數學的角度上來說,排除法是可行的,這麼多年我屋裡就有過三個女人, 兩個丫鬟和七娘。 如果證明兩個丫鬟是處女的話,那污染雞雞的罪魁禍首就只能是七娘了。 唉!老頭子陰險啊。 「我說三德啊,那兩個丫頭你可曾偷吃過?」 木辦法,爹使了陰招,形勢告急,我也只能寄希望於三德子了。 「嘔!!!」 一大早,老爺子就光著大屁股從他屋子裡狂奔而出,跑到院子裡嗷嗷大吐, 吐的臉都綠了,屋裡傳來兩個丫頭的哭啼聲。 少爺我熬了一宿沒睡覺,特意蹲守在老爹門口,就是為了看他吐。 沒錯,我知道,爹肯定吐,換我也吐。 江湖傳言,芙蓉鳳姐,二者肏一,可震天下。 可見那兩個丫頭的功夫還是給力的,伙把老爺子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叫一個爽。 話說三德兄真乃神人,愣是在我和七娘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芙蓉 鳳姐的處女層給捅漏了,這可真幫了大忙。 阿彌陀佛,少爺我清白了,七娘也清白了,三德兄功不可沒,這黑鍋自然就 由我替他背啦。 我蹲在院子裡,支著下巴,嘿嘿笑著。 老頭子邊吐邊罵:「畜生。。。嘔。。。這倆貨色都下得了手。。。嘔。。 嘔嘔。。。」 你瞅瞅,你瞅瞅?這老烏龜說的鳥話,跟他沒下手似的。 好意思說我嗎?俺可是扒了一宿門縫,您老還不是一樣肏的人家不要不要滴 。 到屋裡,我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文府名冊仔細地翻閱,雖說危機解除了, 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亟需解決,本少爺的生理問題,事實證明靠忍是不行的。 現在老爺子防我跟防賊似的,不光不讓我進後院。 還聽下人們說,老爺子交代下來,要在文府四處的院牆上都寫上大標語。 防火,防盜,防少爺。 在這樣極端的形式下,再去偷娘是萬萬不行滴。 好在人們常說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我覺著這話有道理。 看著手中的名冊我豁然開朗,起身拿起一支筆在名冊上勾畫著。 男人打叉,姿色全無的閹婆子打叉,芙蓉鳳姐打叉,至於我爹的那些妻妾們 ,介個。 。 。 介個。 。 。 先空著吧。 我咬著筆頭思著,最後在一個叫星兒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星兒是我爹最疼愛的貼身丫頭,十四歲進府,原本是要填進我爹房裡。 爹念其年齡小,故先養著,打算長到十六歲再提棍操之。 這個蘿莉養成計劃我爹一直惦記著,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 對星兒更是般呵護,拿在手裡怕掉了,口裡含著怕化了,生怕有個閃失。 對她比對我這個親兒子還要好。 奶奶的,我都嫉妒了,這老小子真不要臉,我長這麼大都不知道處女啥滋味 兒呢,還不如三德那假太監,人家賴好還搞了倆。 現在想起來,當初七娘老牛吃嫩草,我還虧了。 掐指一算,離星兒十六歲生日還有一個月,也就是說星兒離非處的日子不遠 了,動作得快點。 我上名冊沉思著,該如何下手呢?或許應該找老爺子談談,天下間沒有聽 說老子跟兒子爭女人的,兒子說要的女人,老子還能搶?當然了,老子的女人也 不能再偷了。 晚上,我去了老爹房裡。 在老爹面前,我先認真檢討自身,嚴重缺乏組織性、紀律性,造成個人雄性 荷爾蒙分泌旺盛,勢如洶湧洪水不可擋,從而壞了兩個丫頭的貞操。 末了,又引證大禹治水指導思路,疏導之利,堵截之弊,在我看來,這套說 詞因果相連,邏輯理,且理由充分,他完全沒理由反對,所以提出了娶星兒的 要求。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老爹拿著茶杯蓋子不溫不火的道。 「爹,您答應了。」 「嗯。」 「那我去找星兒了。」 「你要帶你十四娘去那啊?」 我戛然止步,嘴角抽動幾下。 「。。。。這。。都十四個了?」 「你以為呢?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孺子可教啊!哈哈哈。。。」 爹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起來。 「爹您搞錯了,我的意思是。。。。哎呀!」 啪的一聲脆響,爹怒吼道:「滾!」 人一生會面臨很多的選擇,只是爹媽沒得選,這很無奈。 內心我雖是十分厭惡老爹,他的恃強凌弱,驕橫跋扈,荒淫無恥。 。 。 。 可就因為他是我爹,還不得不服著他。 他和我同樣好色,可他是以自己為中心,只要是他喜歡的,沒什麼人不可以 ,甚至不擇手段。 但我就不行,七娘如此,連星兒這丫頭也是如此,麻痺的,在他面前我完全 感覺不到我是他兒子,反倒連條狗都不如,狗還能配配種呢。 出了老子的門,我捂著腮幫子終於明白,在我們家,就有老子跟兒子爭女人 的,老子說要的女人,兒子不能搶,搶了就要挨巴掌!在老爹的門外,碰見了星 兒,她笑嘻嘻的問我,喂,文少爺,幹嘛呢?一張臉皺巴的跟裹腳布一樣?我頓 時收住了愁容,展開了笑顏,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笑著說:「少爺這兒有棒棒糖 ,你吃不?」 老子要的女人,兒子是不能偷不能搶,但沒說不能騙。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而我這會兒是連跳帶咬,拉拽著星兒以吃棒棒 糖的名義把她哄進我房裡。 「少爺,吃棒棒糖為什麼脫人家褲子咩?」 說話的當口,星兒的褲子被我醋溜一下扒了下來。 「該睡覺了,吃什麼棒棒糖。」 我解了褲帶,拉開褲頭,一把褪下。 「可是是你讓人家來吃的咩!。。。你。。。你幹啥咩。。」 星兒驚呼一聲。 當星兒傻丫頭驚覺到滾燙的大龜頭碰觸自己的禁地時,頓然一股火熱衝上腦 門,終於明白此棒棒非彼棒棒,悸叫道:「不可以!你騙人,呀!」 把著星兒兩條白腿,虎腰一挺,力道十足。 。 。 「啊。。。疼。。。哎呀!酸。。酸死人哩。。」 操!滑了!「少爺。。。我怕。。。老爺會打我的。。」 擺正位置,再操!龜頭唰的一下擦著蜜縫挑過肉芽,又是滑縫而過。 「哎呀。。。不來了不來了。。。棒棒糖好討厭。。。」 特麼的!處女咋這麼難搞?當年七娘搞我的時候醋溜醋溜就進去了,這會咋 就這麼丟人呢。 「少爺。。人家好癢癢。。。。」 好吧,我知道你癢癢,這就提臀預備!「少爺。。。棒棒糖沒了。。。」 收腹!「少爺。。。你幹嘛喘這麼大氣咩?」 以手扶柄,龜頭沒入。 「噢。。。啊。。。棒棒糖。。。堵著人家啦。。啊。。。」 「去你媽的!」 狠力一挺,屁股猛烈砸下,隨著星兒一聲慘呼,卻見白膩如雪的大腿內側流 下一抹鮮艷的赤紅,終將少女變成了婦人。 正文 笑淫傳 第二章 嚇死人的九娘 作者:wufeiying987 於26/9/2 字數:424 「無恥!」一聲怒吼響徹雲天。 「啊。。。少爺。。。你弄疼人家了。。不要這麼大力咩。。。啊啊。。。」 我瘋狂的在星兒的小肚皮上聳動著,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憑什麼比我帥,啊!憑什麼!憑什麼! 「啊。。。你帥你帥。。行了吧。。。饒了我咩。。。」 星兒嬌嬌的慘叫著,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我叫道:「少爺,可痛死人啦,不要……不要再插了好咩?」 我那裡睬她,幾下深入狠頂,直干星兒的兩隻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了一聲。一下痙攣皺緊,大股蜜汁直湧出來,爽得我嗷嗷直叫,也跟著噴了進去。 一 ?度第一??? 番雲雨過後,星兒趴在我身上,撥弄著我的小咪咪,嬌怯怯滴滴的說:「你爹就要娶我了,你就不著急嗎?」 我能不急嘛?愁死我了都。眼瞅著青蘋果熟了,老爺子現在就跟吃了春藥似的上蹦下跳,滿腦子少兒不宜,我實在想不出什麼高招能讓他憋漲的大棍子再憋去。 我愁的頭痛欲裂,星兒這丫頭片子趴在我耳朵邊,小聲的嘀咕。 「老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別人啃過的東西他決計不會再下嘴,不如¥*&%&&」 「靠!」一瞬間震得我是外焦裡嫩,下巴磕子險些掉下來。 次日,當我爹醒來的時候,發現屋裡的桌子上有一封書信。 信是這麼寫的: 父親大人參上: 吾父大喜之日將近,可喜可賀,知道您是那樣的愛星兒,我深表慚愧。自我反省,實不該給您填堵,決定不再爭搶,您知道的,我特麼搶不過你,誰讓你是我爹呢! 寫這封信,兒子是想告訴您一些不知道的事情,其實即便我不說你也很快會知道的,告訴您,是為了讓您意一點,溫柔一點,以免對星兒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也為了不讓您受傷。您年紀大了,悠著點兒,千萬別閃著老腰。 咳咳,請容許我咳嗽一下,因為我想說的很多很多,那現在就開始吧。星兒是不是處女呢,對此我表示很懷疑,雖然她還不到十六歲。所以,為了讓您放心,兒子拉著星兒到我房裡親自操刀檢驗,您猜星兒是處女嗎? 奧!父親大人您真猥瑣,真讓你猜著了,我的雞雞染成了艷紅色,她真的是處女耶,這下你放心了吧?大喜之日就好好享用吧,不用謝我,這是兒子應該做的。 檢驗的時候我用了很多種方法,非常仔細,甚至連她的毛我都仔細數過,想知道確切數字的話,頭我再告你哈。她身上能插的洞只有三個。相信我吧,你親兒子都挨個試了一下,雞雞都搞彎了,因為鼻孔和耳洞實在難搞,所以果斷放棄了。還有特別注意一點,她的菊花很容易出血,不同於處女膜,一次搞完就沒了。我搞了星兒很多次菊花,次次見紅,介個。。。到您搞的時候還會不會紅,有待考證了。 還有她左奶比較大,這都怪我,因為我一直用右手摸。以後你就專攻右邊的吧,平衡點。 如果你跟她啪啪啪,不要一直讓她在上面,那樣她很累的。 我跟她用過很多種姿勢,不過你也可以多開發一點。她喜歡新的。 她最喜歡的是,讓我從後面進,她害羞,不好意思,但是那個姿勢她最舒服了。 她不抗拒給我口交,你也可以試試,就是技術不怎麼樣,因為我也不忍心一直讓她這樣。好吧,其實她那對小虎牙老刮我雞雞。 她很喜歡我給她口交,真的,她會抗拒,但是真的喜歡的,你強硬點。她每次都很享受的。 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點,奶子也挺敏感的。她水很多的,很舒服的。 還有, ??第?一? 她很會挑逗人,很會親嘴兒。 好像也沒什麼了。就這些吧。 祝你們幸福哈。 我知道兒子說這些很賤,我一邊寫字一邊說自己賤呢。賤就賤吧,我的手一直在抖。 對了,你們牽手的時候別想到她的手模過我的老二。 對了,你們親嘴的時候別想到她的嘴被我的雞巴塞滿過。 對了,你們啪啪的時候別去想她對著我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 好了,就這些吧,再說我也說不下去了。 我承認我瘋了。我想你肯定發現了吧!因為寫到這裡,我的字非常亂非常亂,但願你能看懂。很像狂草,您也可以認為是狂操。 哎呀!你這齷齪的老東西沒救了,又被你猜對了。 啊啊啊啊啊!我現在就是在狂操,一邊操著您的星兒一邊練狂草。。。。。 啊啊啊啊啊!我要射勒! 噗滋!噗滋!流了…… 好了,我擦了一些在紙上,有空您聞下味兒。 俺爹瘋了! 大早上就聽見院子裡一陣乒乒乓乓。下人們稟報說,老爺進祖宗祠堂拿了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然後出來一路狂砸,看見什麼砸什麼,現在又竄他自個屋裡了。 我扒拉著門縫朝裡面瞄去,果然看見這老小子在裡面耍起了大刀,嘴裡還有唱詞呢? 「女兒嬌啊,女兒柔,女兒臀下三寸紅哇!!!」每每唱到「紅」字時,更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那模樣比死了親爹還他娘的難看……好吧,其實我爺爺早掛了。 「你們說我爹這唱是那一出啊?」我邊瞅著裡面的動靜邊問身後的下人。 誰知不等下人答話。只見眼前白光一閃,我暗叫不妙,及時閃身後退。只聽「光當」一聲巨響,房門被我爹劈成兩半。 「我靠!你瘋了?知道我是誰不?」 「知道!」 「知道還砍?」 爹氣喘吁吁道:「老子砍的就是你這小王八蛋,拿命來」 抬手又是一刀,我急忙低頭,堪堪避了過去,形式極是凶險,嚇得我差點尿一褲襠。 「我操!你來真的?」 「哇啊啊啊!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上前殺他個乾乾淨淨!」 累!真他娘的累!爹嘴裡唱著挑滑車,臉不紅氣不喘,硬是追了我兩條街。手裡的青龍偃月刀在他手裡耍的虎虎生風,有好幾次被他追的近在咫尺。真他娘的邪門了,六十多歲的死老頭子哪來這麼大勁頭。少爺我喘的像狗一樣,實在跑不動了,急中生智,雙手抱頭急停下蹲。 「靠!」爹一個不防,腿絆著我後翹的屁股嗖的一下飛了過去,小頭朝上大頭朝下直直地跌了個狗啃泥。 我二話不說,撒丫子溜之大吉。他娘的,星兒出的什麼餿意!整個就是一狗頭軍師。在我拼勁狂奔的同時,突然發現身後還有一人,也在發足狂奔。再往後看,又有一人騎著高頭大馬,緊追此人。我感歎著,有道是: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孫子比我還慘。 那人速度比我快,很快趕上了我,拍了拍我肩膀道:「哥們!晨練呢?」 「嗯啊!你呢?老哥怎麼稱呼?」我邊跑邊問道。 「大家都叫我老王。看見那騎馬的沒有?這人忒小氣,我不過是在他家牆上挖了個洞,和他老婆啪啪幾下,他就往死了追我…」 「豈有此理 地?3度第一??? !」我憤憤不平道:「 ^點b點' 我比你更慘,我爹砍我呢!不就是偷了個小老婆嗎?他還… ◢◢?第一3? …哎!咋倆一樣啊?」 「哈哈,哥們!有前途!連你爹的女人都偷。怎麼沒看見你爹?」 「我爹?」我頭掃了幾眼,真沒追上來,不會摔死了吧?再看老王,這人眼看就要被後面的人追上,不免同病相憐。大家都是偷人,都被人追,我豈能見死不救。停了腳步,一把揪住從後頭追上那人的馬韁。 「吱」的一聲,馬停住了。 我氣喘吁吁道:「老王,別跑了,咱倆卸他丫的。」 老王跑過來熱情的與我握手表示感謝,問:「請問好漢姓名?」 我揚眉一笑,我叫文瘋! 此時,馬上的人一臉的兇惡,大聲斥問:「不想活了你,為什麼拉我的馬?」 「我想草泥馬!」我沖馬上那人惡狠狠說道:「他日你老婆,我要日你馬!」 那人臉上露出獰笑:「行啊!不過我這馬可是公的,你要是……」 我衝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拽了下來,掄起老拳便揍。破口大罵道:「靠,為什麼不是母馬?搞基呀你!」我說:「王哥,現在形式二打一,怕他鳥人?咱先扁一頓出出氣,完了再找他老婆3p去。」 老王說:「我看成!」 那廝在我們二人的拳打腳踢下,如殺豬般嗷嗷亂叫, 可著勁的喊:「別打了,別打了。。。」 我們不理,繼續狂毆。 「我爸是李剛!」那廝嚷了一句。 話音未落,我臉色一變,「噌」的一下沒影了。 只剩下老王在那裡狂毆,看樣子他是想殺人滅口了。 跑了一陣後,看見路邊掛了個算命攤子,一塊破布上寫著「鐵口直算,李半仙兒。」 想到我爹摔的那狼狽樣,生死未卜,決定卜上一掛。 「幫我算算我爹死了沒有?」我仍了兩文錢過去。 誰知這丫的從背後拿出一疊資料,定睛一看,專治不孕不育,前列腺炎。。。娘的!廣告,再看第二頁,男性專科。。。。第三頁。。。莆田系!我憤怒了,我操!你能不能別整這麼多廣告? 我抓了一把銅錢撒了過去,這孫子總算把手搭上了脈搏。 「大師……我爹他……」 「哎呀!公子今日要走桃花運呀!」 「靠!我讓你算我爹生死,你算這個…這個……介個……嘿嘿…」 我從懷裡摸出一大錠銀元寶,淫笑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 「向東三里,右拐五十步。記住,叫我李半仙兒。」 「多謝!李大神仙。」 「天上人間!」 目瞪口呆,我站在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裡直罵那個神棍。 「您好,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嗎?我是天上人間的接待,我叫阿貓。」 正目瞪口呆間,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打扮奇特的少女。嬌滴滴的聲音,垂耳的短髮,性感的濕嫩唇瓣。 我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少女。她那穿著很吸引人,頭上戴著兩隻尖尖的貓耳朵,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稍稍遮擋,飽滿的乳房暴露在外。下身的貓紋紗裙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貓紋,稍微一凝視,些許黑色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更奇特的是,屁股後面還掛著一根彎翹的貓尾巴。 「喂!你毛露出來了…」 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這小貓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之意。 「喵…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這裡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我們就在這裡啪啪啪吧!」 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我靠!」 阿貓的笑容很嬌媚,笑道:「公子,我們接待小姐是不性服務的,喵…」 「知道啦!知道啦!手要斷啦…」我大聲呼痛著。這時又出來一接待,小聲的在瞄卡耳旁嘀咕幾聲。 阿貓放了我的胳膊,笑意更濃道:「文公子,房間已經為您備好,我們馬上為您最優質的服務,喵…」 「哎?你怎麼知道我姓文?」我疑惑道。 阿貓道:「喵!文公子勿問,請去房間裡等待。」 趁她不注意,我對眼前那掛著尾巴的貓屁股實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突來的襲擊,阿貓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只是望著我,微笑道:「公子,為您服務的不是我。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您可以再摸一會兒,喵!」 來人果然不是阿貓,門簾被輕輕地掀開,只見一個光艷照人的美女,五官精緻,身材窈窕,光潔的皮膚在燭光映襯下顯得格外粉嫩,正以一種典雅而不失美麗的姿態走來。來的並不是少女,而是一名成熟的美婦,這委實讓人驚艷,依照我的經驗來說,這屄和七娘有得一拼,恰最能去火,而且還耐肏。 美麗的婦人,身上穿著一襲白袍,下面的開叉很低,頭髮高高的盤在頭上,略施粉黛,她是那種很有風情的美女,特別是一雙艷光閃動的眼眸,總是一副快要滴出水來的樣子,微微一笑,我這才發現,她不僅長得漂亮,舉止更是儀態萬方。 」呃……你是……」 那女子忽然伸出一根蔥蔥玉指抵上了我的嘴,另只手小聲噓著:「公子!別問。良宵苦短,何必多問?」 她走到我身後,輕輕地將其抱住,這是個極曖昧的姿勢,一陣幽香傳來,成熟的女性胴體緊貼靠著。 」公子,躺下來,請讓我為公子服務。」 我迷呼呼的被扶著躺了下去,那美婦又站起身,一顆顆解開白袍的扣子,雪膩的肌膚立刻暴露在我面前。我只覺得一陣眩目,雞巴棍子一下子挑起個大帳篷。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那美婦慢條斯理的脫下我的褲子,然後慢慢解下自己的白袍,又脫下穢褲,一絲不掛地跪在我的胯間,張開小嘴,含住蹦跳的肉莖。 「嗯……」我通體舒爽,忍不住長歎一聲。 「公子,您要是有了感覺,就別忍著,儘管射出來,時間多得是,慢慢來…」 光看外表,很難想像這麼一位漂亮的美婦人會這麼賣力地進行口舌侍奉,她低著頭,專心吸吮了一刻鐘,她的技巧很好,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每次我一有反應,肉莖緊繃,她察覺到就放慢節奏,而且不光是針對肉莖和龜頭,連肉囊也都仔細地舔遍。剎那間的感受,讓我想起了七娘。我舒服得眼前發白,肉莖已經膨脹到極點,開始分泌出淡亮的液體。 「唔,啊……唔……操……好爽……」 龜頭肉菇酥麻無比,下一刻,大量精液噴入美婦小巧的嘴裡。她並沒有停止吸吮,一直到我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鬆開,當著面,把精液吐到一個小巧的酒盅,雖然沒有吞下,但看這樣高雅的美婦用小嘴承接精漿,也是很刺激的畫面。 「舒服嗎?」美婦人滿臉緋紅,緊挨著我躺下,一隻素手撫摸著軟綿的陽具。 我還沒有恢復過來,只是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來的撫摸著,她媚笑了一下,低下頭,又含住我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著。我立刻覺得一陣觸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剛剛發射過的雞巴在她手心裡開始膨脹。 美婦不停地吸吮我的奶頭,直到雞巴完全堅硬,才跨在我身上,將蜜穴對準肉莖坐下身去。美婦人的肉屄形狀優美,粉嫩的唇更是泛著艷光。 婦人把肉莖一次次吞納入緊窄滑膩的屄穴中,層層嫩肉緊緊裹住雞巴,令我幾乎難以自制。兩手握住美婦的纖腰,挺起雞吧,在她白嫩的臀間肆意插弄。那只雪臀圓潤滑嫩,豐滿的臀肉就像一團白膩的油脂般,隨著肉棒的進出不住搖擺,蕩起波浪般的肉感。 美婦人蹙住眉頭,潔白的牙齒不住咬緊紅唇勉強承受著姦淫。肉莖彷彿要撐裂她的蜜穴,每一次插入,龜頭就像一隻粗暴的拳頭撞住花心,幹得她渾身打顫。 承接著交媾歡好的美婦,似是嬌柔無比,但無論怎樣衝刺,她都承受下來,縱情呻吟,恍若媚骨天生,尤其是下體淫液泉湧,反應越來越是狂野放蕩,真是令人驚歎。 不多時,美婦人便臉色緋紅,兩手死命緊抓,用力搖擺著白嫩的雪臀,一邊尖叫,一邊劇烈地顫抖著,艷穴中滾出股股蜜汁。 「你不是這樣就完了吧?我還沒盡興呢!」我挺動腰部,在美婦人的雪白豐臀上大力拍上兩記。眼見她已來了一次高潮,我邪念叢生,分開那只凝脂般肥白的雪臀。 美婦人臀間的嫩肛大而柔軟,形狀渾圓,柔膩動人,就像一朵嬌艷的菊蕾,丹紅欲滴。我挺起沾著她蜜漿的雞吧,頂住她軟膩的屁眼兒,緩緩挺入。美婦人發出細細的嬌喘,柔膩的肛洞微微蠕動著,一點一點吞下火熱的雞巴。隨著肉莖的進入,她圓潤的美臀佛變得膨脹,白滑的臀肉宛如一團油脂緊緊裹住肉棒,不留絲毫縫隙。 我在美婦耳邊道:「你這個地方被別人開墾過吧?」 「嗯……第一次,是你爹捅的……」 靠!隨口一問,居然誤打誤撞,我心裡忽然震驚,我爹愛嫖妓,這我是知道的。一不小心又捅了他幹過的女人,少爺我怎麼總是跟在他後邊。好在這一次只不過是一隻野雞,幹就幹了。他娘的,我奇怪的是她怎麼知道我爹是誰?但還不及細問,就只見她伏下螓首,腰身輕輕扭動,光滑的雪臀夾住肉棒,屁眼兒猶如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肉莖根部,輕柔地吞吐起來。 沒想到她床技這麼好,不愧是爹幹過的女人,只是我心裡不知為何酸溜溜的。我握住美婦人纖軟的腰肢,雞巴在她緊暖的嫩肛內抽送起來。 美婦人發出甜美的叫聲,那聲音又軟又膩,柔媚入骨。一邊挺弄撫玩著她軟玉般的身子。 成熟婦人獨有的媚艷風情,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潔白的身子伏在榻上,雙乳低垂,白玉團成般的圓臀高高聳起,紅嫩的屁眼兒被一根年輕而充滿無窮精力的雞巴幹得翻開。 她柔媚地低叫著,白皙的肉體猶如香軟的花瓣般,散發出馥郁香甜的氣息。略一分心,頓時精關鬆動,在這媚物直腸內一洩如注。美婦人緊豐臀,用絲綢般柔滑的臀肉裹住肉莖,輕輕磨擦,使我射得分外暢快。 痛快的交之後,我極短暫的一下失神,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是被美婦人吻醒的。這次,從腳趾舔起,一直舔遍了我全身,甚至還用豐滿的乳房把我的雞巴夾住,做起了活塞運動,直到又一次把精液射到她的乳溝之中才停下來。 雖然初次見面,但短短時間就連射了三次,我不得不感慨這老雞床技一流。 「太舒服了……你應該不是普通的妓女吧?你可真會玩兒!」 「當然不是。除了你爹,我不隨便與人發生關係的。」 「哦?莫非你被我爹包了?」我在美艷婦人的高聳乳峰上摸了一把,看著她媚眼如絲,心裡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猛地想起,在我那眾多的娘親中,有一個從未蒙面的九夫人。聽七娘說那女人出身紅塵,爹怕污了名聲,所以只給了那女人名分,沒有接到府中。再看眼前這騷包貴氣逼人,莫非… 「告訴你可能也不信,我在你爹房裡可是有名份的。」 「啥!」這一驚非同小可,到底還是中招了。 「好啦!不逗你了。乖兒子,人家就是你爹的九夫人紫霞。快叫娘!」 「我的媽呀!」顧不得穿衣服,我屁滾尿流的從床上滾了下來,奪路而逃。不跑行嗎?為了一個丫鬟,爹都敢拿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幹我。這下好了,口交,肛交,乳交各種交,操了一次又一次。只怕我爹這九夫人身上能插東西的地方只剩鼻孔了。若是被我爹逮到,恐怕把親兒子剁了包餃子都嫌肉碎。 這地方說啥也不能待了,我急忙抱起衣服,再不跑的話,等爹來了,那也不用跑了。我晃著個大屌伸手便拉開了房門。 「好你個鱉孫!看你還往哪兒跑?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一開門,無巧不巧,我爹拿著青龍偃月刀像一尊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眼睛瞪著我的大雞巴瞧了好一會兒,突然怒道:「媽了個巴子,你竟敢叫雞,啊!!!」 父親大人慘叫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用力地把門摔上,正好站在門口的他,鼻子多少會受到一點衝擊。關門的理由,當然是為了遮掩,千鈞一髮,有些東西是堅決不能給他看到,比如他老婆那香噴噴的肉體。紫霞大賤人俯趴在床上,一頭黑髮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膚上,任誰見了都想補上一炮,但我此刻看著就像見了鬼一樣。後背死死抵住房門,牙齒咯咯打顫。 「我…我…我爹來啦…」 正文 笑淫傳 第三章 最佳新人 作者:wufeiying987 26/9/24 字數:6892 世上有很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這很無奈,也很操蛋。 爹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都要和我爹扯上關係?一個是我七娘,一個是我爹鐵心要娶的丫鬟。好吧,我不狡辯,她們都是我娘。干一個已是天理不容,干兩個天地不容,干三個……天打雷劈。 「喀嚓」一聲驚雷,晴天霹靂。你瞅瞅,你瞅瞅!人在做,天在看。你說你一大把年紀,拿著個大刀四處晃悠個雞巴毛啊,這下把雷子招來了吧! 「喲!這天好好的,怎麼打雷了?」妓院裡一片噪雜,有人跑了過來,看到了躺在地下的爹,腦袋上正冒著黑煙。驚呼道:「這不是文老爺嗎?快來人啊,文老爺讓雷打了,出人命了!」 很快,又跑來幾個人,其中一人身體在我爹鼻子下探了探,說道:「沒死,還有氣呢!快抬下去找大夫。」 「靠!雷都劈不死。」我從門縫裡看著那些人把我爹抬走,心裡驚歎道:「這老傢伙命真硬。」 轉過頭來,我便指著紫霞大賤人一通亂罵。 「臭婊,騷貨,爛賤人,你恬不知恥禍害良家小鮮肉。千人騎萬人操的大黑屄,你知道你幹了什麼?」 從小受到七娘言傳身教的良好教育,平日裡雖偶爾冒出髒話,但像今日這般口不擇言大失風度,卻還是頭一次。我怒火中燒,若非被這賤人搾乾,我真想再射她一臉。 不過,雖說有失風度,但心裡卻是無比暢快,突然間發現罵女人真爽。 紫霞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笑道:「乖兒子,有你這麼說娘的嗎?」 「誰特麼是你兒子,你還要點逼臉不。」 「唉!」紫霞幽怨道:「娘的臉被你操這樣了,兒的心咋就這麼狠呢?腮幫子好酸呢?」 紫霞赤溜溜地從床上下來,對著鏡子有意無意地鼓著腮幫子。 「我呸!」 這騷貨賤至如此,任我般辱罵,什麼爛屄婊子,什麼破鼓萬人捶等等一苦惱地噴。可這騷逼絲毫不為所動,在我的污言穢語中一件件撿起衣裳。我罵累了,她也穿完了,嘻嘻對我一笑。 「兒呀!知道娘為啥搞你不?」 「賤唄!」 「哎呀!我的兒,你和你爹一樣,一眼就看出娘的優點了。」 「我操!」 紫霞捏著我的臉笑道:「古往今來,世間男子無不貪戀母女之色。這齊人之福你們爺們享得,我們女人為啥就享不得?」 「母女?」我疑惑道:「什麼母女?」 「嘻嘻!」紫霞貼近我耳邊,幽蘭吐息道:「母女二屄,同根操之……」 「靠!你離我遠點……我我我…咕嚕…」喉結一陣滾動,饒是我臉皮再厚,也不由的臉紅耳赤。 騷,真他娘騷,我嚥了口吐沫,罵道:「這不要臉的事你也能說出來。」 「有些事娘不但說得,而且做得,比如你和你爹……嗯哼!」紫霞的手搭上我胯下的肉棒,輕輕撫摸捋動,更兼呻吟之聲不絕於耳,頗令人神馳。 不得不說,這九夫人真是個奇女子,一經粘身便即癱軟,柔若無骨。她的手尤自輕輕模著我的肉莖,像按摩一樣地捏弄。 ◢度 這個無恥的女人又在勾引我。我想推開她,扇她兩個耳刮子。但是內心深處……好吧,我承認,這和內心深處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從老二上傳來的快感讓我迅速改變了意,與其扇她兩個耳光,倒不如射她一臉來的實在。 紫霞貼著我的身子一點一點地滑落到我的胯下,嬌靨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 「兒呀,是不是又想幹娘了?」 「操你媽逼,老子才不想幹你這隻大母狗,滾開……哦哦哦哦…滾……開…啦…」紫霞握住肉莖,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縫,霎那激的我魂飛魄散。 一絲閃亮的淫液,黏黏地從龜頭到她的舌尖拉出了一條長線。 「你捨得讓娘滾嗎?」 「嚶」的一聲嬌喘,紫霞張開艷紅的唇瓣,「咕」的一聲,就把龜頭含進口裡,小香舌在口腔裡靈巧地捲弄著肉菇,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連聲悶哼。 「兒呀,娘舔的你爽嗎?」 「……很爽……非常爽……唔……看在…我爹的份上……哦……」 「這麼說你認我這個娘了?」 「休想,打死我都不認。」 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若是認了,那就坐實了亂倫大罪。想到我老子那綠油油的頭頂正冒著黑煙,說什麼我也不能再給他加碼。雖然我剛才操的她三洞大開,但我那時不知道啊。就算現在知道了,那也只能挺著雞巴裝糊塗,射她一嘴拔腿跑路,頭我爹問起來我就說操了隻雞。 「真不認?」紫霞手握著雞吧,側著臉把我的一顆肉丸吸進小嘴。 「不認…哦…哦哦!」話還沒說完,她又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吸了幾次,最後張大紅唇,將兩顆肉丸同時含進嘴裡。 「還是認了吧,要知道操野雞和操娘感覺上是不一樣的!」 「我就……就喜歡操野雞……不喜歡…操娘…」我這可是說的真心話,娘我操多了,干野雞還是頭一遭。 紫霞菱唇一張,又吸住我的龜頭,一陣用力吸吮,陣陣酥麻快感由雙 ?度|2 腿間直竄腦門,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來。 「快……快……騷貨……用…用力的……吃……吃深一點…啊……好爽……喔……「 「啵」的一聲,紫霞吐出龜頭,嘴角帶著絲絲粘液看著我。 「叫娘!」 「叫你媽逼!」我按著她的腦袋,猛將雞吧往前頂去,肉棍進了大半根,感覺像個無底洞。小嘴與香舌避重就輕,任我如何頂湊,就是幹不到實處。 紫霞含著我的大雞巴,眼波中流露出譏笑,擺明了就是那種你不讓我如願我就不給你痛快的賤逼表情。 「答、答應你了,騷貨!」 紫霞掙扎著從我大腿間探出頭,一手握著我雞巴快速套弄。 「兒子,快叫娘,叫了就給你舔射,不然就來不及了,快快快!!」 「我操!真他媽賤人。」紫霞的手嗖嗖嗖的快速在我的跨間穿梭,這我那受得了,只覺著憋在膽囊裡不肖子孫跟吃了春藥似的望上湧。眼瞅著就要繳械,對天發誓,這次老子真的是在內心深處痛苦掙扎。道德與慾望的較量,最終道德完敗,我放棄了堅持與理性,仰天大吼。 「娘!」 「喀嚓!」又是一聲晴天霹靂,美艷嬌軀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緊她的腦袋,手指拽著她的頭髮,身子一抖,一股漿液狂噴而出,全都射進她的深喉嚨裡,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裡去。 噴射之後,我通體乏力,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真他娘太爽了,不得不服,娘就是娘,做娘的全都他媽技術嫻熟。 「怎麼,提了褲子就不認娘了?」紫霞用手帕擦著嘴角,看著我說道。 「你要不要臉,老子花錢叫雞跟我娘有個蛋關係?」我一邊穿褲子一邊罵,拿出一塊碎銀扔給她。紫霞隨手接住銀子,拋著手上的銀子嘻嘻笑道:「剛才你叫娘的時候真帥。」 砰!我摔門而出,再不想看到這個賤人,身後傳來紫霞咯咯的得意笑聲。 少爺我很窩火,生氣的原因不是不爽而是賊爽,爽呆了。我搞過七娘,搞過星兒,從她們身上得到極大的快感。但是今天見識了紫霞的手段之後,這種快感又提升到了用語言無法形容的高度。那奶子,那屄眼,那菊花……靠!老子被人操了。 「世間男子無不貪戀母女之色,這齊人之福你們享得,我們女人為何就享不得?」 先搞爹,後搞兒……齊人之福成立! 靠!這娘們厲害呀!父子之色,母子亂倫之風。一屄套二屌,雙齊之亂。難怪她三洞全開大劈腿,拼著嘴腫屄爛哄我叫娘,這都是套路哇! 他,他,他娘的,老子還是太年輕了。 這時,阿貓從對面迎了過來,見了我道:「喵!大姐吩咐為公子安排的房間備好,請隨我來。」 「房間?」我疑惑道:「什麼房間?」 「是這樣的,喵!大姐說文公子多半是不敢家的。念著母子情分,大姐不忍心讓公子露宿街頭…喵…公子你……」 不等這小野貓說完,我手一下伸進她那貓紋短裙,摸到腿間粉嫩,搞的她喵喵直叫。 「喵…喵哦…公子,我…不性服務…喵…」 「你再說一句母子試試,信不信少爺我拔光你毛?」 次日,日曬三桿,一直睡到晌午。醒來只覺腰肌酸軟,渾身就像抽了骨頭似的綿綿無力。想起昨日我爹提刀一路追砍本已勞累,再加之被紫霞臭婊連操四次,一射再射,終是虧了精元,連下床都覺著吃力。 人都說年輕不知精可貴,老來望屄空流淚。再看自己這屌樣,真可謂是金玉良言。心說以後得悠著點,再不能仗著年輕耍二球,逮誰日誰,連紫霞那騷包都敢日,真他娘的活膩歪了。 正胡思亂想,阿貓帶著一幫人端著盤子進來,說是給我送飯。看著滿滿一桌子飯菜,我不由感慨,想必那大黑屄真把我當兒子養了,為了她那點齷齪心思還真他娘捨得下血本。不過也管不了那許多,我是真的餓了,得好好補補。 我端起飯碗,用筷子夾了一肉片扒拉著米飯吃,覺著不對吐了出來,皺眉道:「有股屌味兒!」 「撲哧!」阿貓笑出聲來,她揭了另外的盤子上的蓋子夾了稍小的肉片,笑道:「你再嘗嘗這個,喵…」 我望了望她,覺著有貓膩,不過還是吃了,隨即又吐了。娘的,還是屌味兒。 阿貓盛了碗湯,輕輕說:「那就喝點湯吧,喵…」 我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沒吐 這次沒吐! 只是「啪」的一聲,我把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這次,我沒有喝到一股屌味, 而是喝到滿嘴的雞吧味, 而且,還是特別濃烈的那種! 我憤怒地揭開所有的蓋子,才發現全他娘的是環狀肉片,連湯裡都是。 我怒道:「媽了個逼,這都是啥!」 阿貓指著盤子挨個說道:「牛鞭,馬鞭,驢鞭,狗鞭,羊鞭湯……」 「我勒個去,這是人吃的嗎?」 「哇哈哈!!」阿貓忍俊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道:「哈哈!大姐說你最後流的那東西清的跟水似的,定是虧了,所以才差人做這些腰子來餵你…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靠,這有必要嗎?有必要嗎?」 「大姐還說,公子住在這裡,以後少不得會照顧姐妹生意,只有把身子養的壯壯的,才可玩的盡興,喵…」 「我呸!你告訴那大黑屄,莫把人瞧扁了。老子就算憋死,也絕不碰這妓院裡任何人。」 說完,我端起碗筷,大口的扒拉扒拉地吃著,強忍著滿嘴的騷味兒。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 度‥??? 不低頭,有的吃總比沒得吃強。我真是不敢家,離開這裡我沒地兒去。想起我爹的那把閃著白光青龍偃月刀,我就一陣蛋疼。 連著幾日我都住在妓院,其間我信守誓言,一個女人都沒碰。不是不想,而是為了作為男人的尊嚴,暗暗和那九夫人較勁。她算準了我憋不住定會叫雞,而我生怕她再整出什麼ど蛾子,不得不防。只是這樣委實辛苦,每天吃著那虎狼菜式,要說心裡沒有一絲漣漪那純屬扯蛋。 我眼不瞎,耳不聾。妓院裡不分白天黑夜淫聲浪語,姑娘們劈腿求銀,嫖客們花錢洩火。隨便用手指一戳,就能看見兩個大白屁股興風作浪,若的我慾火焚身,手抓心癢。每每當阿貓穿著那身貓紋服裝經過我身邊時,有意無意的扭腰擺臀,賣弄風騷,我都會生出一種強姦她的衝動。 「忍忍啦,人家不性服務的。來,喝了這碗牛鞭湯,喵…」 阿貓蛇扭身姿,曲夾大腿,紗裙裡腿心恥毛又露了出來。 「喵!文公子,流鼻血啦?我給您擦擦。」 阿貓溫柔擦拭,胸前波濤洶湧,耳邊嚶聲低呤。 「大姐說,她在房裡等你哦!喵…」 霎時,熱血上湧,腦中轟隆炸響。鬼使神差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的精光,胯下挺出日天神器。 形如棍,硬如金,步步緊逼。 「啊!你要幹什麼?喵…你不能用強…」 「撲通!」 一道美妙的拋物線劃過,我跳入了水池裡。 冰涼刺骨的池水沒有澆滅我心中熊熊燃燒的烈火,反倒是激起了我求生的慾望,因為…因為老子不會游泳啊! 「救命…救命啊!」我拚命的拍打水面,呼喊著:「拉我上來,拉我上來…」 無奈,水面沒過了我的嘴巴,想要再喊出聲來已是千難萬難。 我幾近絕望,天啊!難道少爺我就這麼掛逼了嗎? 還好,阿貓急急的跑到池邊,喊道:「文公子,您怎麼掉水裡了?」 我拚命的蹬腿,嘴巴一露出水面就哆哆嗦嗦的罵著。 「少……少……少特麼廢逼話,快,快…把爺拉上來。 阿貓慌忙拋下一條繩,把我拽了上來,趕緊給我披了衣服,遞上暖壺,一邊嘟噥著。 「公子真是的,明明有人願意給您洩火,您這何苦挨著,喵…」 我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嚷著,「少爺我………阿嚏…身子熱…下水…阿嚏…涼快涼快…不行…阿嚏…不行嗎…」 「行行行,您涼快著,喵…」 阿貓詭異一笑,掀起貓紋紗裙,嘻嘻笑道:「人家想噓噓,公子要不要看呀?喵…」 「滾!」 「真的,你瞧你瞧…」阿貓伸出小指勾住紗裙下的底褲邊緣,一點一點向另一邊勾扯,恥毛露的更多了。 「咕嚕!」我喉結一陣滾動,激動道:「再…阿嚏…拉…拉開…一點…」 「嗯!好的,喵…」阿貓小指又拉開一些,隱約看到一線粉紅。 「再…拉…」我的頭向前拱,眼看就要鑽進裙底。 眼前一花,阿貓小指一鬆,底褲復原裝,遮住了那片神秘地帶,她嘻嘻笑道:「逗你呢,喵喵喵!!!」 說完,頭也不的跑了,只留我一人坐在水池邊目瞪口呆。 轉眼我在妓院住了半月有餘,其間我托人打聽我爹的消息。人都說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這話用在我爹身上是再恰當不過了,常人到了我爹那把年齡早已黃土埋了脖子。可我爹倒好,天打雷劈都死不了。帶話的人說,我爹讓我去,還說父子沒有隔夜仇,家醜莫要外傳,自家事應該關起門來說……我呸!你們聽聽,說這老小子沒文化他還打我,隔夜仇是形容父子的嗎?關起門他想幹啥,我操!說這話他也不嫌噁心。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會這麼輕易的饒了我。還有就是我和紫霞大黑屄那破事終究紙包不住火,被他知道是遲早的事。真要讓他把門關了,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兒來。所以打定意,在老爺子沒翹辮子之前絕不家。好在我爹被雷子劈的那一下著實不輕,完全恢復尚需時日,一時半會兒也不擔心他再提刀殺過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在妓院裡白吃白住,心裡覺著挺好,只是生理就不淡定了。原因我前面說過,這就好比你整日裡吃著偉哥,身邊又到處都是光屁股野雞,要想不犯錯誤很難很難…… 再次見到紫霞,她端著一大碗燉好的海狗鞭,很溫柔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餵著我。望著她眼睛裡閃爍著慈母般的熊熊火焰,我忍不住哭了…… 九娘一件一件的脫光了身上衣裳,晃動著那沉甸甸似乎灌滿奶汁的肉球,對著我勾了勾手指。我更是泣不成聲,嚎啕大哭…… 麻痺的,大爺受不了了。 「啊…瘋兒…頂死娘了……」 黑雞巴瘋狂的在紫霞的肉屄裡頂肏,我抓著那兩隻大白奶子恣意揉捏,一次又一次猛烈衝擊著她那銷魂洞窟。 「騷貨…我爹說我雞巴黑…你怎麼看……」 我黑著臉,躺在寬大而又柔軟的床上,看著她那飄舞的汗濕長髮。 「哦……黑……真黑……哦……哦……給力!…比你爹黑多了……」紫霞的喉嚨噎動著說,活脫脫就像一匹奔馳在草原上的烈馬。 「麻痺…為什麼我比他黑…嗯啊……哼……」被她肥屄一夾,滾燙精液洶湧噴射,我一頭大洩一頭猛抽,約有半刻,方才雲收雨散。 紫霞趴在我耳邊,嬌媚哼道:「誰不知道你爹呀,逮什麼日什麼,不但日人,還日妖。人家許大官人能日蛇,你爹更厲害,上搞燕子,下日蟲,母豬圈裡能殺豬……你呀!學著點吧!」 九娘走了,是扭著光屁股走的,動作極其的誇張與風騷,只留給我一個滑溜溜滴背景。我默默抓起床單裹住那被蹂躪的身軀,銀牙緊咬,淚水一滴一滴的流下。 「麻痺……我被強姦了……」 近些日子我有些憤慨,緣是因聽這裡的龜奴說起,在最近召開的第五屆《野雞大會》上,那些小婊們私下評選出的混跡於天上人間最淫蕩新人獎。 我文大少爺光榮入選了。 我很憤慨!!!但我所憤慨的不是說我淫蕩。而是那些亂嚼舌根的人,原因是在我和紫霞辦事的時候,她那句「母豬圈裡能殺豬」的經典名句不知是被哪個天殺的偷聽了去,以訛傳訛,經多人傳頌,最後就變成了文瘋少爺干死豬!!! 於是,我憑此戰績勇奪大獎……他,他媽的!準是阿貓那小婊砸,千萬別被少爺逮到,不然我娘的先干死你。 次日,關於殺豬傳說又升級了一個本。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豬圈裡的豬懷孕了,肚子好大好大…」 「聽說了,聽說了,可那是公豬呀!」 「嗯嗯,大家都在傳呢,昨天有人看見文大少握著雞雞跟那隻豬拼刺刀呢,好可怕啊!」 「馬勒戈壁!」忍無可忍,我一聲怒吼,抓住那人按在地上,啪啪扇了兩大耳光。文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將那人的腦袋按在胯下,一下扯開了褲帶…… 可能是條件反射吧,當時我也不大清楚,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這一連串的動作都是我從前嚇唬我家星兒的招式,用著順手,竟鬼使神差的對著這人使了出來。 一旁的姑娘們可嚇壞了,紛紛勸阻道。 「文少爺,不能日啊!他可是大姐的親侄子,小灰灰呀!」 「靠!」我發誓,對著九娘的菊花洞發誓,我當時真的沒想搞小灰灰。人都說河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這小王八蛋忒可恨。拼著再被紫霞強姦,也得教訓這廝,我在他屁股上蹬了兩腳,辟里啪啦的抽了幾巴掌,完了又操起凳「砰」的一聲巨響。 一擊KO!我轉身憤憤離開。 「你好,文先生!我是天上人間的野雞兼記者,靜靜…」 剛出門,忽的一下,一黑乎乎的物件對準了我的嘴,嚇死哥了。定睛一瞧,操!角先生。 這大白天的,就見一小女人手裡操著根大黑棒子一本正經的對我說著:「非常靜距離,這是我持的節目,文先生看過嗎?」 「看你個鬼,把這鬼玩意兒給我拿開。」眼見這個叫靜靜的小女人生的嫵媚動人,略似星兒,以我往日的德性實不該對妹子大呼小叫,可她手裡拿著那玩意兒,還對著我的嘴,任誰見了都會變得沒脾氣。 「哈哈!文先生別介意,這是我自製的話筒,雖然醜了點,但是很好用哦,您試試就知道啦!」 我從她手裡奪過角先生,一把扔了出去,罵道:「好用是吧,我這有一根更大的,你要不要試試?」 「好吧好吧!文先生別生氣,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能!」 說完,我頭也不地快速離開。 靜靜從後面追到我,氣喘吁吁道:「文先生,慢一點。您殺豬的時候…不是,您和豬辦事的時候有考慮過豬的感受嗎?」 我嘎然止步,一臉黑線。 "點^"b^點^ ;「你想知道?」 「嗯!」靜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跟我到屋裡來。」 「啊!別這樣,文先生,人家現在是記者不是野雞……」 一進屋,我就憤怒的扒她衣服,因為我要讓她明白豬的感受。 「少特麼廢逼話,你不是兼著野雞嗎?」 靜靜在我懷裡 2地|度? 不停的掙扎著,急急道:「可是人家要收錢的…」 「砰!」 我掏出一大錠銀子砸在桌上,憤然說道:「夠不!」 靜靜紅著臉點點頭,道:「夠了。」 「脫!」 靜靜看著我微笑著說:「文少爺,你每答我一個問題,我便脫了一件衣服。」 「好!」 「豬的感受?」 「很爽!」 靜靜脫去了一件外罩。 「豬為什麼會死?」 「因為它很爽很爽。」 靜靜又脫去一件外衣。 「怎麼死的?」 「爽死的。」 靜靜又又脫了一件外衣。 「豬死有遺言嗎?」 「它說很爽很爽很爽…」 靜靜又又又脫了一件…… 我一看她還有很多衣服,終於惱了大罵:「你麻痺的,你穿多少外服過來?」 靜靜翻著領子數,數了半天還沒數出來。 我指著她鼻子說:「你信不信,你現在不老實把自己扒光,我要那錠銀子。」 靜靜迅速把自己扒個精光 我貪婪的望著她凸凹有致的胴體,豐潤的身軀,一瞬間內心充滿熊熊之火,一下撲了上去,雙手蓋住她豐滿的胸部,使勁的揉搓起來,她頓時呻吟起來,叫的我不能自住,便挺槍而入,她伴隨著我的抽動,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望著她的表情,是快樂?是痛苦?是痛苦並快樂著?還是快樂並痛苦著,我不知道我問她,她哼哼了半天說不出話了,我又一陣大抽動,她哇的一聲大叫說:「你快干死了我!」 我立即放慢節奏,緩緩停止下來,一般情況快速運動的物體都是這麼停的。 她看我停了下來,很不痛快,說:「你怎麼不動了?」 唧的一聲長響,肉棍直進,肏得靜靜手腳朝天亂舞,高叫道:「啊呀,你又干死我哩!」 我伸舌了她的唇兒舔了幾舔,笑道:「豬也是這麼說滴。」遂又奮力一捅,水走丹飛,直抵屄心。直將個小屄塞得滿滿足足,連那淫水都無隙可流。靜靜更是咻咻吸氣,淚珠兒撲撲而出,口裡啊呀的叫。 「啊…果真如一把殺豬刀,捅到人心肝兒了…」 我撐了身子,道:「那這幾刀又如何?」當下直搗黃龍,狂抽亂送,恨不得將屁股塞了進去。 靜靜不住的哼叫,聲顫氣促,乳滾臀揚,哀求道:「求爺莫在捅了,您那雞巴連豬都殺得,人又如何受得…」 我見她騷噠噠的模樣,甚是可愛。性提了她兩隻小腳,抗於肩頭,聳身大弄,但聞一陣啪啪水響,霎時已是操了十下。幹得靜靜釵鬢斜墜,癡癡迷迷,把手磨了自個奶子不住的叫,一時間千般香艷,種嬌羞。 「不管啦,不管啦,你干死我算了…」靜靜一陣大叫,兩隻小腳丫子不停在我肩頭踢踏。隨扳了自已屁股一陣猛掀,我被她那水汪汪的肉屄套得受用,頂送幾,哈哈大笑道:「你不怕我這殺豬刀嗎?真個把我幹死了,你可別怪我。」 靜靜勾了我的脖子,吐著丁香小舌,嬌媚道:「爺,您那刀子在人家那裡鑽來鑽去,早就割壞了,您就當豬肉剁了吧,啊…剁碎了才好…」 言訖,把腿兒倒控我腰胯,好讓雞巴更加深入。於是,我壓著她緊一,慢一,弄得那穴肉似緊還寬,似深還淺。那淫水兒一道道隨那肉棒出入而洩,又是啪啪啪,唧唧咕咕的亂響,靜靜忽然大叫。 「啊呀,我要死了。」 我知道她要洩,隨停住不動。 靜靜攤著四肢,有氣無力的問我。 「你怎麼又不動了?」 我說:「我累了!」 她說:「求你了,快動吧。」 我說:」真動不了了。」 她說:「你動一下,我給你一兩銀子。」 ...... 最後,她走的時候,我手裡拿著四錠銀子,賺了!耶! 正文 笑淫傳 第四章 初見青霞 作者:wufeiying987 於26/9/25 找?2請?? 字數:65 據說,小灰灰同學是只很不錯的鴨子。在這紙醉金迷的天上人間大妓院裡雞鴨共存,男人有需求叫雞,女人則找鴨。關於雞鴨的學問,七娘頗有研究。 她曾經給我講過。傳說宋朝李師師在做妓女的時候嗓門挺大,半夜裡經常會吵到別人。妓院小門童很不解,問守更大爺,為什麼師師小姐每次叫還要還要。大爺怒道:她還要個鳥(古代念DIAO音)。小門童大悟,於是以後尊稱李師師同學為又鳥!大家寫著寫著就寫成雞了。 而鴨子則源於唐代。天武後幸逢張昌宗、張易之兄,某夜雲雨過後,後大爽,曰:卿等真天下甲鳥也(鳥音同上)!並授匾掛於張府,上有五個大字:天下甲鳥!那會沒發明眼鏡,所以不少老姓把甲鳥看成鴨字,後來約定俗成大家把專陪女人睡覺的男人都叫做鴨了! 小灰灰即是鴨子中的姣姣者,此君昨個兒經我一頓暴打,若換了常人等,少不得要躺上十天半月。可這廝今日竟按時上班,身上並無一絲傷痕,可見此人抗操能力十分了得。再想到他姑姑紫霞,少爺我就尿意上湧,兩腿打顫。不是說我怕她,只是這兩天撒尿次數確實明顯增多。 晚上,我連著上了七次茅房。尿完一股,來覺著不對,又跑出去,再尿一股。然後再來,又不對,再尿……如此這般,尿的總是比上一次少,最後竟是滴了兩滴。馬勒戈壁,干你大爺的,就不能一次尿完嘛? 阿貓說我那是尿貧,尿不盡,這病得治… 我提著褲子跑到茅房外,看見那蹬在牆側偷看我滴尿的阿貓,指著她叫道:「下來,給爺用嘴唆出來!」 阿貓噌噌噌的爬上牆頭,一溜煙的跑了,動作極其利落瀟灑,跑得比兔子還快。身後傳來紫霞的聲音。 「兒呀,不如讓娘幫你唆唆…」 我「嗷」的一聲,也跟著蹭蹭蹭爬上牆頭,落荒而逃。不想,很快便超過阿貓。因為阿貓是兩條腿,而我,是四條。 事後,我一直反思,為啥我見了紫霞反應這麼大呢?思不得其解,我拿出紙筆,列出我與九娘的床戰記錄。三次床戰,累計射出十七發,紫霞高潮次數零!!! 靠!膛目結舌,最後得出結論,我幹不過她! 於是,我想到了小灰灰。 作為天上人間最出色的鴨子,與紫霞系出同族,擁有同等的抗操指數,並且傳說小灰灰還兼具超強的攻擊力,一夜連操七女而不射。但凡被他上過的女人們,無論是掃地大媽,還是賣菜大嬸,無不堅起大拇指交口稱讚,曾連續兩次摘得最佳新人獎。和他比起來,我明顯遜色很多,而我急於想在紫霞身上扳一城,所以不得不腆下臉來找他請教。 見到小灰灰的時候,他正在畫畫。對我的來訪,很是驚訝。我將在靜靜身上賺來的四錠銀子放在他面前,這廝看了銀子,臉上頗感為難道:「哥!您的意思我懂,可我這兩天犯痔瘡,您要是不覺著噁心,那就……」說著,放下筆,默默的脫了褲帶,崛起屁股。 尼妹,我趕忙收起銀子,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腳罵道:「你看少爺我像來搞基的嗎?找你有正事。」 「哦,您不搞基啊?」小灰灰拍了拍屁股,又拿起筆,頭也不抬,很仔細的在紙上塗畫著。 鴨子畫畫,並且是光著屁股畫,少爺我非常好奇,低頭去看。不由得暗暗稱奇,表面上看,只是一幅再普通不過的山水畫,不過細細看來,卻是滿含深意,硬是將我褲襠裡的傢伙看硬了,再看作者,滿臉騷氣,不禁景仰難抑,便欲討教。 我說:「灰呀,此畫乍看之下山不過是山,水不過是水。可愣是讓人春心蕩漾,欲罷不能。此中妙意,還請指點一二。」 小灰灰拱手笑道:「不才,讓瘋哥見笑了。我們知道,大抵古今騷人墨客,習慣於女子裸體為本,形意其上。但大多缺乏春意,顯得才氣有餘,騷味兒不足。小便著意於此,以胸乳做荷花,陰毛為草絨,落紅為梅,淫水為瀑,用這種浪漫式的象徵義風格來描繪。」 「我靠!」 我指著畫裡的瀑布,駭然道:「之騷氣,兄甚為佩服。可這淫河之水,直奔那廬山之瀑,如此激流之勢,可有托大之嫌?」 「瘋哥此言差矣,世間婦人,床第之間皆為豺狼也,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這土都吸得,可見水量之豐沛,又豈是三千之數可比,小不才,弱冠之年御女無數,得此靈感,特作此畫,實為意境描繪,味無窮啊。」 聽得此言,我低頭不語,默默地摳著手指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得,再想到自己在九娘身上丟盔棄甲,一瀉千里。不由羞得面紅耳赤,半餉說不出話來。 小灰灰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哥呀!話說昨天你為啥打我?」 我撲通跪倒,哭道:「灰,昨天真不怨哥,銀子你拿著,這事兒可千萬別給你姑姑說。」 小灰灰捧著銀子,見我這樣,支支吾吾地道:「哥你別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行吧,頭我扯個謊,姑姑若問起來,我就說讓狗咬了…」 我激動萬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想親,小灰灰硬著脖子,繃著臉,慌忙把我往外推,嘴裡忙不迭道:「有人,有人,別……別……」 我不管,硬是摟緊脖子要親,小灰灰一邊用力推我,一邊小聲重複著:「等晚上,等晚上……」 我慌忙鬆手,罵道:「去你大爺的。」 小灰灰自打收了銀子之後,這廝便對我極盡阿諛奉承,諂媚逢迎之態令人作嘔。 我站著時,他誇我高大英俊,玉樹臨風;我坐下時,他誇我虎踞龍盤,蓄勢待發;我躺下時,他誇我長龍臥疆,玉體橫陳,這些就不說了,就連我挖鼻屎的時候,他都誇我:指若銀鉤,手法嫻熟…… 我讓他教我房中術,他卻推三阻四,不是痔瘡發作就是借尿遁跑路。 一日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迷糊中放水時,突然,左肩上伸出一個人頭,伴隨著一聲幽幽的讚歎。 「瘋哥,嘖嘖嘖!看你那話兒黑不溜秋,形態卻是不凡,想必勃起時定是霸龍一隻……」 我心頭一驚,尿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廝,我一手拎著褲子,一手翹著大拇指,很認真的點著頭表示讚許。 當時,我差點沒把他腦袋摁到馬桶裡去。 把那廝推出茅房,重重的關上門後,我站立良久,餘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不出來了。 屋以 點"^b點 後,我一頭扎進被子裡,把腦袋蒙的緊緊地,想著他說的那句黑不溜秋,便狠捶著床鋪,嗚咽哭了半宿,嘴裡不斷地嘟囔著,那可是人家的隱私啊! 對小灰灰我是一忍再忍,因其與紫霞 最新度?3 有姑侄之情,而我與紫霞又有三洞之誼,故而我一直隱忍不發。只是,老子還是太年輕了。我如此下作,這天殺的還是把他挨揍的破事兒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過去,問起他侄子的事來,這婆娘的臉越越高。二話不說,立馬把我扒光,一頓屄夾嘴吹,我徹底歇菜。之後又將我一腳踹出房門,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來,嘴裡直哼哼。 就在這個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青霞。 我清楚的記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糾結的如一團死蛇,有氣無力的耷拉著。那時,已是午後黃昏,金色的陽光映在我滿是汗水的臉上,透過院子裡那棵大榕樹繁密的枝葉,零零碎碎的撒滿一地金色。我看到一個穿著碧綠長裙的女子,拖著地上的樹葉穿過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臉上,半陰半陽的,頗有些斑駁陸離的味道。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過來,身姿蹁躚裊娜,微微輕啟朱唇。 「神仙?」 我呆呆的望著她,木然搖頭。 「妖怪?」 我扭過頭,不去理她,嘴裡蹦了句。 「神經病!」 她「哦」了聲,轉身離開。沒走多遠,她又停下,首嫣然一笑。 「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負你,就報上我的名字。」 微風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髮,青霞縷著髮絲,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你那話兒黑的可愛,我很喜歡。」 我扭過頭,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爺很喜歡。」 「是嗎?」 「當然,爺是豎著看的。」 一根黑絲隨風飄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蔥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輕輕歎息:「你看,因為你,人家掉了一根頭髮。」 我伸手跨間,忍痛一拔,捏著一根捲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看,因為你,爺掉了根屌毛。」 青霞笑的開心,宛如天上最美麗的仙女。 「這麼說我們很有緣份咯?」 我說:「不是嗎?」 青 度??‥? 霞笑道:「既然有緣,這根頭髮就送你。記住,別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青青的青,晚霞的霞…」 ?|???? ;髮絲輕飄飄的落在我的臉上,末梢無巧不巧地撓進鼻孔,我大大的打了個噴嚏。轉過頭來,青霞卻早已遠去, 我淚流滿面…嗅大了,人丟到姥姥家了啦。 頭髮可稱為「青絲」,也可稱「毛」,甚至還可以加個形容詞,稱為「騷毛」。它的命名是多樣的,具體叫什麼,完全看命名者的修養,以及當時的心情。在青霞手裡的時候,它可稱為青絲。在我這裡它只能叫騷毛,並且騷不可聞,雖然它不是屄毛。 曾經我認為自慰是天下間最無趣的解決辦法,但是當我將青霞姑娘的頭髮纏在雞雞上擼啊擼時,卻發現出奇的爽快……踏馬的,不要說我猥瑣,不要說我下流,爺就這德性。 爺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刻,見到青霞時,爺像個死屍一樣躺在那裡。有那麼一會兒,爺甚至忘記了呼吸。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竟是這般美麗動人,和她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嗎?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說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覺得這詞形容我,還是程度不夠,因為我中午也想。還有,站著時想,坐著時想,躺著也想;吃飯時想,睡覺時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時,心裡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鄰坑就好了……我還會再見到她嗎?她還會來嗎? 我一遍遍的問著自己,像個傻逼一樣的笑著,最後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我他娘有病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詢問,誰知這貨「啊」的一聲,臉上顯出無比驚恐的表情,像只受傷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指著我吼道:「你為什麼要問她,為什麼要問,要死你去死好了,為什麼要拉著我,你離我遠點,我再不要聽見這個名字,我要和你劃清界限,就此絕交。」說完,拔腿跑路。 我目驚口呆,又找別人去問,結果都一個鳥樣,比小灰灰溜的還快,並且臉色都一個個跟死了親爹似的。沒一會兒工夫,整個妓院裡但凡是個帶把兒的雄性動物全跑了個乾淨。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詢問,只好耷拉著腦袋屋。正好,看見門口蹲著條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於是,計上心來。從妓院的廚房裡偷出一大把骨頭,扔了一根在地上。 「狗兒啊狗兒,少爺知道你不會說人話。所以呢,我問你幾個問題,點頭yes搖頭no,每答一個問題,我就賞你根骨頭,聽懂了點頭,OK!」 大黑狗很配的點點狗頭,於是我又扔了一根。心裡暗喜,有門。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綠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 大黑狗原本正啃著骨頭,沒等我話說完,放下骨頭掉頭就走。末了,它扭過狗頭,竟說了句人話。 「你有病啊!」 我靠!狗會說話!!!!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將青霞給我的頭髮纏在雞雞上,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意淫著青霞在我身下承歡,狠狠操起床。阿貓搖頭晃腦的進來,賤了吧唧的學了聲貓叫。 「喵!文少爺,幹嘛呢?」 我瞅了她一眼,覺得她很煩,背過身去。這妓院裡不要臉的人太多,我懶得理她,也懶得遮掩,手裡攥著老二繼續自慰。 阿貓笑著說:「聽說爺今個兒打聽青霞姑娘,你問那些憋犢子自然啥也問不出來,因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一下坐起來,急道:「你知道?快說。」 阿貓掉頭道:「知道啊!但人家為什麼要對你說呀?」 我憤然罵道:「你個小蹄子,非要讓爺讓抽你丫的,你才肯說是吧?」 阿貓瞥了瞥我的雞雞,歎氣道:「不是人家不說,只是爺還是別招惹她的好。」 「為什麼?」 趁我不備,阿貓從我腿心裡揪出那根頭髮。用手指輕輕的纏繞著,把玩著,似笑非笑的問:「這是誰的毛啊?」 我吃了一驚,慌忙上前搶奪,阿貓靈巧一閃,躲了開去。笑道:「要我說出來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應人家一件事啦…」 說完,阿貓臉蛋紅紅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癢癢啦……」 我看著她,阿貓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強調你不性服務嗎?」 「是呀!」阿貓雙手捂臉,小聲嬌怯道:「可人家又沒有說不讓你呀…」 我嘿嘿笑了,餓虎撲羊,熟練地將她壓在身下。 阿貓啊的一聲尖叫,一邊推我一邊急道:「…不是這樣子啦…不要…」 我問她:「你不是要性服務嗎?」 「不是…你先起來…」阿貓嬌嬌的說:「人家只想止癢癢,不想破了身子…不然,大姐會打我的…」 我壓著問她:「你那麼怕她。」 「連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 這話太、太、太傷人自尊,我咬牙切齒地罵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狀態上來了,把她屄窟窿搗爛,讓她知道爺的厲害。」 我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 阿貓伸指戳了我的額頭,說:「你呀!也就欺負欺負我罷了,先顧你自個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 「你先用手讓我快活快活,我都難受死了。」阿貓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紗裙,只留了貓紋底褲。羞羞地瞄了我一眼,說:「那天你從大姐房裡出來,沒來由得把手伸進人那兒,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試試。」 我頓覺無味道:「要摸你自個摸,爺沒那閒蛋功夫。」 阿貓拉著我的手,苦苦哀求道:「爺,你就摸摸嘛,求你還不行嗎?」 我不理她,作勢起身。她死死拽著我,說道:「爺,你幫我這一,人家用嘴給吹…」 我仍不理她,半響不語。 「好啦,最多讓你插進來一點點,不能再多了。」阿貓怯怯懦懦的用手扎出半寸。 靠!連雞把頭都塞不進。我將她母食二指掰直,撐出一大扎。然後以眼神交匯,傳遞信號。 阿貓撥浪鼓似的搖頭,手指一縮,一扎變半扎。 我又去掰她手,誰知,這次那手跟鐵樹杈似的,怎麼掰都掰不動。娘的,她哪來這麼大勁兒?我只好作罷,罵道:「怕了你了,成交。」 阿貓赤赤笑道:「快來吧,壞人…」 一聲壞人媚生,我被她撩的興起,低頭咬住束胸一扯,抖出兩窩圓蓬蓬的乳球,見那乳頭尖尖翹起,伸舌去舔,幾下便弄的阿貓胸上一片水漬。一頭舔一頭貼著她肚臍將手伸進底褲,遂摸到她屄上那片毛草。 不想,尚未摸到屄口,阿貓就神酣興發,遍體搖顫,奶兒如火烙發燙,口裡嗚啞有聲。 我罵道:「浪蹄子,虛情假意,屄還沒摸,火就出來了?」 阿貓吟道:「爺!您真會舔…人家這是真情流露…」 「流了?」 我吐出奶頭,見她臉色潮紅,不似作假,笑嘻嘻逗她:「是流了還是尿了?」 阿貓咬著手指,動情道:「嗯…流了…爺看了就知……」 我脫了她貓紋底褲,分腿一瞧,不由脈賁張。只見阿貓腹下高高隆起,白生生,肉嫩嫩,中間有一道細口縫兒,兩片唇兒嫩如貝肉,裡側呈粉紅色,正一開一,流出淫水。看的我眼珠子差點蹦出來,叫道:「饅頭屄,竟然是饅頭屄!」再分開陰唇一瞧,裡面皺褶分明,像極了層層疊起的裡脊肉片,驚呼:「我靠!肉夾饃!!!」 阿貓嬌道:「啥…啥是饅頭屄啊…」 那會兒,我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搭錯了筋,注意力全在屄上,想也不想地道:「能吃的那種。」 阿貓嘻嘻笑道:「那你吃呀!」 他…他娘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坑了。其實吧,我倒是想吃,打從七娘開始,我就動過這心思,只是真到了嘴邊,那騷味兒……實在下不了口。 於是,少爺我嚴詞拒絕,讓她死了這條心 。阿貓說我小氣,還說憑什麼女人能給男人舔雞巴,男人就不能反其道行之。我義正言辭的教訓她,少雞巴廢逼話,你們女人那屄幹過之後,污的狗都受不了,爺能受得了嗎? 阿貓聽我這樣說,媚眼一轉,扯了床巾對著饅頭屄就是一陣猛擦,我心說:「不好!」 果然,阿貓指著小逼瞪著大眼兒道:「現在乾淨了,原汁原味兒,鮮嫩可口。先吃後插,這樣就不污了。」 嘎!我一下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得陪笑:「再議,再議…」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