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紅樓圓夢》 【紅樓圓夢】(1)4v4v4v,xyz 29年7月3日 字數:7149 回:小頑童夢裡開心智榮禧堂院前戲金釧 京城一街市之中,傳來四更的響聲,街道不似白日裡繁華,人煙阜盛。街北 一座府邸前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 造寧國府」五個大字。 這座府邸旁不多遠還有一座大宅,照樣也是三間大門,這便是榮國府。在榮 國府內院之中一間廂房內,一名男孩正依偎在一少女懷裡沉睡著。 本來睡得香甜的男童突然眉頭一皺,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夢境之中,陽光明媚 的院子裡男孩正和自己的姐姐妹妹在追逐打鬧,周圍站著服侍的丫頭和婆子。一 時間院子內充滿了孩子們的嬉笑聲和婆子們關切喊聲。 這群孩子最大不過十多歲,最小的只有四五歲。其中一個婆子喊道:「小祖 宗們,你們慢點跑,可別摔著了。」 可這群孩子那裡會聽,反而追逐打鬧得更凶了,結果沒一會兒那年紀最小的 女孩便摔倒了。 男孩忙跑到女孩身旁,抱著女孩急急的問道:「探春妹妹,可摔疼了,快讓 哥哥瞧瞧有沒有哪裡傷著了。」說完就關切的在女孩的身上查找著。 看到探春艷麗的小長裙破了一條小口子,肉乎乎的手掌擦傷處更滲出血珠, 心疼的連眼淚的都流出來了。 本來摔倒的小探春不但沒有哭泣,見到男孩流淚反而甜甜一笑安慰道:「二 哥哥,探春不疼的,二哥哥快別傷心了。」 男孩卻道:「知道探春妹妹要強,但是你看看都流血了,還說不疼。」 說完後覺得奇怪,不見周圍婆子丫頭上前查看。一回頭剛剛院子裡滿滿的人 都不見了,便轉身查找。 就在這時突然天空烏雲密佈,隨之而來就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這種光景就連 小探春都嚇得緊緊抓著男孩的手,男孩感覺拉著自己瑟瑟發抖的探春,正要轉身 抱住妹妹,結果一回頭空無一人,哪裡還有探春的影子。 男孩正想大聲呼叫被一聲驚雷打斷緊接著閃電劃破長空,男孩只得轉身朝房 間跑去。本該出現在眼前的應該是自己的房間,結果卻來到了一處山頂。這下男 孩徹底慌了,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賈寶玉!」 本已六神無主的男孩聽到有人在喚自己名字,便尋找聲音的來源,尋了半天 也不見半個人影,正以為自己聽錯了。 「賈寶玉……」 這一次男孩聽得真真的,聲音是從天上傳來的,便向上望去,一團白光正漂 浮在空中。 「你是誰,是神仙嗎?」寶玉見這場景,想到那些婆子奶娘常給自己講的故 事裡,那些神啊仙啊,都是住在山頂上,便隨口說出自己疑惑。 「我是神非神,是仙非仙,我是言者,也是聽者。你可知道你又是誰嗎?」 寶玉前半段還聽雲裡霧裡的,什麼神仙聽者的,又想起那些故事裡的神仙都 喜歡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便認準了這白光是神仙。既知道自己的名字偏又問知 道自己是誰,只得怯生生的回答。 「我名叫賈寶玉,是榮國府賈政二子。」 「此刻你還沒開竅,自是不知,我卻知你前世今生,甚至你的由來。」 聲音剛落白光一閃,周邊的環境又回到榮國府,寶玉見回到自己的家中正要 高興,卻見一隊隊官兵衝入自己的家裡,將自己的父親和一眾男丁全都押走,又 開始翻箱倒櫃將值錢之物盡數搬走。 「他們……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一個孩子哪裡見過這個陣仗,寶玉正要問,又見周邊的環境一變,來到一房 間內,一鬢髮如銀衣著華麗的老婦雙眼緊閉躺在主椅上,周邊一眾女眷有老有少, 均是掩面痛哭。見一眾人在最疼愛自己祖母面前又哭又鬧祖母卻不聞不問,雖不 懂發生了什麼,但本能覺得定是不好的事,終是忍不住痛哭起來。 待寶玉哭累了,白光的聲音才又緩緩響起:「你因想體驗這紅塵中的人間百 態,才來到這世間。方才先讓你窺得一二,還只不過是太倉一粟,只怕後面的悲 歡離合你更是經不起。」 寶玉一聽還有更可怕的事發生,又想那些故事裡神仙總是能幫人逢凶化吉。 便跪倒在地磕起頭來:「求神仙保佑,既知我的前世今生,定能幫我的。」 白光道:「你的一生本已注定,終不是我所想見的,你若想逆天改命,我便 助你,先傳你一門功法助你易經洗髓,待你開了竅,我自會再來找你。」 不等回話,白光一閃,賈寶玉就覺身體一輕,如被人拋起,身體往前一傾坐 了起來,睜大眼睛環視四周,終於發現自己坐在床上。 「寶二爺,寶二爺,怎麼啦,可是做噩夢了?夜裡涼,快躺下,小心著涼!」 一把少女輕柔的聲音傳來,隨後一名長相秀麗的少女便把寶玉攬入懷中。 這少女便是襲人,她原姓花,本命蕊珠。比寶玉大四歲,正是豆蔻年華,她 本是賈母四大貼身丫頭之一。 這四大丫頭自幼跟著賈母,由她親自調教,這襲人的相貌雖比其他三位丫頭 略差些許,但是賈母知她心性純良,做事最是盡心,又會體貼人,又覺得房子太 大,孩子要有人陪睡,不然易被魘著,又因寶玉不喜歡那些婆子,就命她服侍寶 玉生活起居。因她姓花,寶玉便給她改命襲人。意為花氣襲人知晝暖! 寶玉也不說剛才的夢境,反而道:「襲人姐姐,你又忘了,我不是說過了嗎, 只有你我的時候叫我寶玉便好。」 「哪怎麼行,你是爺,我是奴才丫頭,豈敢直呼!」 「好姐姐,我幾時把你當作丫頭,我知你真心待我好,就是像親姐姐一般照 顧我,你卻爺啊,爺的叫,顯得生分!你若不叫我寶玉,我便生氣了。」說完便 將頭扭到一邊。 襲人聽了這話心裡一暖道:「好,好,好!寶玉!寶玉!這樣可好?」 「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寶玉轉個頭在襲人紅唇上親了幾下,說完就躺回床 上。 「寶玉且等一下,既然醒了,先把尿撒了,不然又得尿床。」說完把寶玉拉 起來又將一件小褂與他披好。然後讓寶玉站在床邊將他的裡褲除下,下床將一旁 的夜壺拿起放到寶玉胯下,寶玉尿完後正要提起褲子。 襲人忙阻止道:「且等會,尿完要擦乾淨。」 先將夜壺放回原處,拿起另一邊的濕帕將寶玉的陽物仔仔細細的擦拭一番, 當觸碰到露在外面的馬眼處寶玉便顫抖一下。 清理後兩人都重新回到床上,襲人又將寶玉拉入懷中將被子掖好。寶玉聞著 襲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少女體香,由於寶玉側爬在襲人的懷裡只有一隻手能動, 便從襲人後背緩緩的撫摸,感受少女絲滑的肌膚。 襲人只覺一陣微弱的酥麻感隨著手遊走流變全身,正享受這輕微的快感,卻 發現那隻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慌忙一把抓住那隻手。 「好好睡覺,不許鬧!」 「好姐姐,我那勞什子你收在什麼地方?」 「我用絲巾包好放在枕頭下,平日裡你最不喜歡這寶貝,非要人家親親抱抱 才肯帶,這會子怎麼想起它來?」襲人見寶玉不答,以為只是孩子心性,也不再 追問。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寶玉說的勞什子便是通靈寶玉。這通靈寶玉說來還真是件奇事,當年王夫人 生下寶玉之後,發現孩子口中盡銜住一塊通體翠綠的玉石,這玉晶瑩剔透不含一 絲雜質。賈府上下都覺得這定是寶物,可偏偏寶玉覺得如果這真是寶物,應該人 人都有可偏偏只有自己有,便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日裡都是襲人好說歹說又 親又抱才勉為其難的帶著。 等了一會見襲人呼吸均勻,才從枕頭下取出通靈寶玉,將其含入口中,照著 神仙傳授的摒除雜念,不多時就覺得從玉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熱流順流而下一直 到小腹,寶玉把腹中的熱流安法門慢慢的運行到四肢百骸,當運行一周後寶玉覺 得全身舒暢說不出的受用,反覆運行三周後才停下來,將玉取出包好放回枕頭下。 因為習練功法寶玉睡意全消,便開始欣賞起眼前的襲人,看著看著便輕輕撫 摸起襲人的面容來。從眉頭摸到鼻尖,又捏了捏嘴唇,緊接著又將手探入襲人的 抹胸內摸到了那柔軟的乳肉,別看襲人年紀不大可是乳房卻發育得初具規模。 在襲人的玉乳上遊走的手指終於觸碰哪凸起的乳頭。像得到新玩具一般一會 用拇指和食指輕捏,一會又用指甲輕刮,襲人便發出細小的鼻音。寶玉不停的玩 弄哪因為刺激而發硬的小乳頭,之後又順著平坦的小腹鑽入褻褲內繼續向下探去。 寶玉前幾天無意間偷看過姨娘洗澡,隱約知道男女下面是不一樣的。大人和 小孩更是不一樣的,姨娘胸前哪沉甸甸的奶子可不是現在的襲人可以比的,最讓 寶玉吃驚還是姨娘下體的哪濃密的陰毛,現在想知道襲人下面可也有一樣毛毛? 當寶玉手指觸碰到陰阜上稀稀疏疏的陰毛時,便以為大概女人下面是會長胡 子的,又一想女人下面沒有小雞雞,那麼她們下面是什麼樣子的。還好襲人此時 雙腳微分,不然可要費一番功夫。手繼續向下摸去手指卻觸碰到一個凸起小肉芽。 這一碰不要緊,之見襲人身子微微一顫,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這 反應嚇了寶玉一跳,以為把襲人吵醒了,趕緊收回手緊閉雙眼假裝睡覺。 過了好一會發現沒有動靜才睜眼偷偷的瞧。見襲人眉頭輕鎖,紅唇微開,依 然沉浸在夢鄉之中,又壯起膽子將手伸向剛剛侵犯的地方。 這一次寶玉要仔仔細細研究襲人的羞人之處,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哪如珍 珠般的凸起之物,感受和乳頭不同觸感。隨著手指的挑逗,襲人氣息加重開始輕 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更是傳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寶玉的手指繼續向下滑去,陷入一條肉縫之中,這一觸之下寶玉便是一驚, 將手抽出放在眼前,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液體。 寶玉心裡想道:「難道襲人姐姐尿尿了?」將手指放到鼻聞了聞,沒有想像 中的尿騷味,倒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氣味卻也不覺難聞。轉念一想:「這絲滑濃稠 的手感倒是和口水有幾分相似,哪肉縫摸著像是嘴唇,女人的下面又有鬍子,難 道是一張嘴不成。」 滿心好奇的寶玉迫不及待的又在襲人的蜜唇上來回探索,果不其然在哪肉唇 之中找到一道小小的洞口,寶玉剛為自己的新發現感到欣喜,就感覺到這洞口不 但往外冒著熱氣,還有陣陣溪流緩緩流出。 寶玉想用食指將哪留著口水小嘴堵住,誰知這小嘴剛一接觸異物,嫩肉一縮 將食指的手尖包住,又有一股吸力想要將手指往裡吸。寶玉覺得手指像真的被一 張小嘴嘬住來回吮吸,忍不住用指尖上下撥弄。 「嗯……啊……」襲人的呻吟聲一下由底轉高,痛苦中夾雜著快樂,寶玉從 來沒有聽襲人發出過這種聲音,只是簡單的一聲卻聽得心神一蕩。一個孩子 次對女性的身體產生出異樣的性趣,直玩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抱著襲人沉沉的睡 去。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襲人便醒了,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男孩,一股幸福感充滿 心間。正準備起床梳洗,就覺兩腿之間一片絲滑,嚇得襲人急忙用手一摸,大腿 根雖然濕濕的卻又不像是尿床了,難道和昨晚哪奇怪的夢有關? 想到夢裡發生的事頓時羞得小臉通紅,「不行,得趕緊換好衣服,不然讓晴 雯哪蹄子看到了,還不知要怎麼取笑人。」 起身下床又為寶玉把被子蓋好,才急急忙忙的將弄髒的褻褲換下,又和一些 準備清洗的衣物混入在一起放到盆裡,拿起盆出門去準備梳洗完後伺候寶玉起床。 賈寶玉自從得到那神奇的功法後,每晚都會偷偷習練,半年間猶如脫胎換骨, 不但身體強壯了不少,更是一掃以往柔弱的氣質,頭腦更是開了竅一般,不但讀 過的書籍過目不忘,還學起琴棋書畫,醫經藥理。 賈政為他請的各種先生只需一個月便教無可教,時常被問得啞口無言。沒多 久就在京城裡傳開了,上至王孫貴胄,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榮國府內賈家出來一 個銜玉而生神童。 賈政本還有一長子,名為賈珠,自幼才華橫溢,也受賈母史老太君喜愛,娶 妻後本打算去考取功名,哪知一病不起,英年早逝。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賈政本希望寶玉如他兄長一般,誰知此子因含玉而生又生的漂亮,被賈母視 為心頭肉,又因賈珠早逝,便要來由她親自撫養,從小嬌生慣養又不喜讀書寫字, 只知同姐妹和丫頭一起玩鬧。氣的賈政從不給他好臉色,但是老太太護著不好打 罵。 不過這半年賈政對自己這個兒子甚是滿意,不止同僚就連王爺也誇他教子有 方,倍感有面子的賈政雖然在寶玉面前依然不苟言笑,但也不似以前那樣對兒子 的行為太過苛責。 話說這日,賈寶玉如往常一早便先給老太太請安,然後在書房中給父親賈政 請安後,便準備去給自己的母親王夫人請安,不多時來到榮禧堂。 王夫人正坐在堂中喫茶,一見寶玉忙喚他進來,寶玉恭恭敬敬請完安後,挨 著王夫人坐下一頭鑽進懷裡,王夫人放下茶杯將寶玉抱緊摸著頭笑道:「我兒來 的正好,為娘正有事找你。」 「太太有何事找我?」 「年前去廟裡燒香,求菩薩保佑老太太福壽安康,我們家族興旺,也保佑保 佑你,這半年你倒是讓人省心不少,老爺雖然在你面前不誇你,但是背地裡卻時 常提起你。本早就該去還願,可一直拖著,昨夜裡我還夢見這事,看來不宜在耽 擱了,我身子這幾日不爽,就由我兒代唯娘去吧。」 「那是自然,正好我這幾日飲食清淡,只是不知是那座廟宇?」 「蟠香寺!」(註:為了讓妙玉早點登場,就將蟠香寺寫到京城。) 「好,我這就前去。」 「我兒一路注意,不可生事,另還有一事。」 「太太請講。」 「你那姑蘇林家的表妹今日便要到了,我兒早去早回,不可失了禮數。」 「常聽老太太提起這林家表妹,卻從未見過,太太可曾見過。」 「為娘嫁入賈家時,你姑姑還未遠嫁,她在家排行老ど,當年可是老太太的 心肝寶貝,後來她下嫁你姑父林如海沒幾年就撒手人寰,老太太得信後哭得死去 活來,這林丫頭是你姑姑獨女,想必老太太見了定會疼愛有佳,你可不得招惹。」 寶玉笑著應允,王夫人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平日裡最是喜歡和漂亮姑娘 玩鬧,自然不會相信他會乖乖聽話,不過這半年幸得菩薩保佑,寶玉越發懂事, 自己在老太太跟前也覺有面子,前幾日還有王爺屈尊紆貴來府上走動,見寶玉後 大勢稱讚,聽老爺說還賞了寶玉幾件稀罕玩意。 「為娘還不知道你,也罷,你如今大了,也該知道分寸。」 母子親暱的又寒暄幾句後,寶玉道:「如果太太沒有別的什麼事,那麼我就 出發前往蟠香寺。」寶玉說完就起身來到王夫人跟前行了一禮。 王夫人向旁喚道:「金釧,送送寶玉。」 不一會從內廳走出一名身穿紅綾襖,青緞掐牙背心的丫鬟,給王夫人行了一 禮後:「寶二爺,請!」寶玉跟著這名丫鬟向著廳外走去。 這名為金釧的丫鬟是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年紀和襲人相仿,身材相貌也不 相上下。寶玉走在後面看著少女的身段,他這半年來博覽群書,雜書更是沒少看, 其中一部沒有名字的殘書上記錄了一篇閱女術,可從五官判斷出女人心性,更能 從舉止步態看出女人是否淫蕩。寶玉雖然不信,但是過目不忘倒也記得。 「金釧姐姐進來可好。」 「多謝寶二爺記掛我們這些做丫頭的。」 「金釧姐姐你看那是什麼?」寶玉指著道路一旁的假山石道: 金釧看向手指的方向,除了假山怪石並沒有別的什麼,轉過頭來正想詢問, 哪知寶玉早就將臉湊過來等她,兩人四目相對鼻尖貼著鼻尖,寶玉不等她反應一 把將其抱著,更含住一片香唇吮吸起來。 金釧大驚急忙扭動掙扎,以前只把他當小孩看待,半年前還矮自己一個頭現 在已相差無幾,如今抱著自己,自己居然脫不了身,倒是有幾分男子氣概了。 「我在想什麼呀,他明明是在輕薄自己,怎麼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剛想奮力掙脫,哪知小嘴一張一條滑膩舌頭盡鑽入了進來,才一會金釧就覺 得呼吸空難,腦子也不清醒了,就連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也顧不上了,兩條腿更 是發軟,不是被人抱住,早摔倒在地上了。 「金釧姐姐的胭脂可真甜啊!」 金釧聽了寶玉這一句猶如遭雷擊,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抱著自己的人, 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站住身子,眼前的人卻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更是又 羞又氣。 「寶二爺小小年紀學些歪門邪道,來欺負我們做丫頭的,看我不告訴老爺太 太。」 「姐姐可是冤枉我了,姐姐還記得以前對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什麼?」 「前些年,我見姐姐雙唇胭脂艷麗,吵著要嘗一嘗,姐姐明明說如若夠得到 便讓我吃個夠的。」 金釧想起那年寶玉纏著自己要吃自己嘴上的胭脂,見他年幼手短腳短夠不著 自己,便起了戲耍這模樣俊俏的小主子一下的念頭。想不到因緣果報,還是落在 他手裡。 「都什麼時候的話寶二爺你還記得。不過一句戲言,你還當真了。」金釧嬌 羞的辯解道:「金釧姐姐的話寶玉那一句不當真,姐姐吩咐的話自然要牢牢記住。 你瞧今日不是安姐姐的吩咐行事了嘛!」 「呸……」前兩句聽著還順耳,後一句羞得金釧忙啐了一口。 「好姐姐嘴上剩餘的胭脂也一併讓我吃了吧。」寶玉說完就準備上前再次抱 住金釧。 這次金釧學乖了,向旁躲了幾步,又笑吟吟的說:「太太房裡事忙,金釧就 不送寶二爺了,寶二爺別顧著貪玩誤太太的事。」說完後就轉身一溜小跑逃走了。 寶玉也不糾纏,看了看週遭幸無人看到,自己雖然不怕,但是有人去老爺太 太面前嚼舌,怕是要連累金釧。 出了角門向北行了一會來到一片房舍前停下來,「好幾日沒見到風姐姐了。」 此處是寶玉堂哥堂嫂的屋子,寶玉的堂哥堂嫂乃賈璉和王熙鳳,賈璉是他大 伯賈赦的長子,這王熙鳳跟寶玉的關係就更近,王熙鳳的父親王子騰和王夫人是 兄妹關係(註:鳳姐的父親沒提是誰,就當王子騰,方便以後描寫),所以在沒 嫁入賈家前就是寶玉的表姐,小時候最是寵愛寶玉,兩人關係極好,所以不稱嫂 子一直叫姐姐。 寶玉向院內張望盡然空無一人,連外院都也不見丫頭婆子打掃。寶玉倒也不 覺奇怪,鳳姐自從開始管理榮國府後,自有大大小小的家務要忙,這會子又不知 在哪裡理事。寶玉出了榮國府,大門外早已有馬車在哪裡等候,小廝將寶玉攙上 車內,便和四名家丁驅車前往蟠香寺。 剛剛的院子裡並非沒有人,其實在內院主屋內有三人正幹著不可告人的事。 其中有兩名女子一位是這屋子的女主人王熙鳳,另一名是她的貼身大丫頭平兒。 這王熙鳳一雙勾人的丹鳳三角眼,兩條柳葉眉,眉梢更是高高翹起,雙頰微 紅滿是春意,卻又透出幾分女主人的威嚴,性子潑辣,八面玲瓏,伶牙俐齒,能 言善辯,心思細膩,又善於心計,對自己喜歡的人關愛有加,對自己討厭的人心 狠手辣,管理榮國府大小事務,賞罰分明,府裡幾百號下人沒有一個不怕這位璉 二奶奶。 平日裡穿著打扮端莊大方的鳳姐此時只著一條薄絲細沙長裙,裙內卻是空無 一物,豐滿的乳肉驕傲的挺立在胸前,兩點艷紅若隱若現,明明已經生產過腰腹 卻依然如少女一般,不過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又比少女多一絲婦人的韻味。 相比之平兒就更加直接大膽,整個俏人兒赤裸裸的站鳳姐身旁,在整個溫暖 的暖閣之中充盈著淫糜的氣氛。 (待續) 【紅樓圓夢】(2) 29年7月3日 字數:7092 第二回:王熙鳳設計擒色魔蟠香寺仙子救女嬰 「我家二奶奶平日裡不跟你這下流玩意計較,今兒難得休息一日,你知二爺 外出辦事就跑來騷擾,那可就怪不得本姑娘了。」 這一席狠話卻是一個花容月貌的俏丫頭口中說出。這俏丫頭名為平兒,芳齡 十六,比王熙鳳小上一歲,是一起長大的陪嫁丫頭。明明說著忠心護主的話,卻 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人跟前。 這個男人也是全身赤裸,手腳大開的被綁在暖閣中間,鳳姐和平兒的風姿他 卻看不到一點,雙眼被一塊黑布緊緊蒙住,口中還咬著一根如同馬嚼子的黃銅口 塞,既喊不來,也咬不了舌頭。 聽了平兒的話不停掙扎,無奈手腳上的牛筋繩綁的紮實,其實被綁住的既不 是下人也不是外來的賊人,而是寧國府的正牌玄孫—賈薔。 因為自幼父母雙亡,被伯父賈珍養大,這賈薔雖然生的風流俊俏卻是不學無 術之徒,平日裡鬥雞走狗、尋花問柳、游手好閒。 其實賈薔和王熙鳳同歲,但是按輩分卻要叫一聲嬸子,自從王熙鳳成了榮國 府的管事人後,就來百般討好,希望能撈到些好處。若依兩家的關係,王熙鳳自 然會照顧一下,可是這賈薔盡然想憑著自己長相來個財色雙收,如意算盤打到鳳 姐身上也是瞎了狗眼。 「平兒,把寶貝們都拿出來,招呼一下我們的賈薔、薔二爺!」 王熙鳳不削的看著赤裸的賈薔,往椅背一靠翹起雪白的長腿吩咐道。平兒將 床下拉出來的三口雕花鑲金紅漆木箱一一打開,裡面儘是各式各樣的淫具,就連 青樓也未必有這裡的全。且箱內的淫具每一件都不是尋常之物,光是那些大大小 小的角先生不是玉的就是象牙的,還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稀奇古怪物件定不是尋 常之物。 平兒來到賈薔面前道:「那麼平兒這就開始伺候薔二爺了,請薔大爺細細品 味。」 只見平兒一直玉手先在賈薔身上輕撫,然後又拿出一隻浮雕玉桿毛筆在耳孔 中挑逗,平兒左右開弓一手採耳另一隻手用長指甲來回輕刮賈薔的兩個乳頭。 本來賈薔昨日聽說二叔賈璉要外出去辦事,會在外耽擱幾日才回來,頓時覺 得機會來了,想著平日裡跟著王熙鳳忙前忙後討她歡心,偶爾有意無意說些輕浮 的話試探,見鳳姐還跟自己打趣,就更大起膽子動手動腳。 哪知鳳姐不惱只是隱晦的點出,便覺得有戲。一大早就向榮國府奔去,想著 今日定要拿下這個風騷透骨的美人兒。 來到鳳姐住院子就直接進到內屋,一見面沒說幾句就又用言語挑逗,王熙鳳 依然和賈薔打趣,眼中一絲寒光閃過,對平兒使了個眼色讓她找了理由遣走丫頭 婆子,又親自沏了一杯茶餵給賈薔吃,賈薔見這架勢以為好事已成,可沒一會就 不省人事。 賈薔醒來後自己雙眼被蒙,嘴也堵上了,更發現自己被扒光綁了起來,又聽 平兒一席話,頓感害怕起來,看慣了鳳姐兒平日裡的手段,暗怪自己鬼迷心竅, 這下怎麼死都不知道。 等了半天也不見受苦,還覺得一隻柔若無骨小手在身上撩撥,耳孔和奶頭傳 來的快感十分受用,不知不覺胯下陽物也挺立起來,接下來一股鑽心的疼又把想 入非非的賈薔拉回現實。 原來平兒拿著兩個銀夾子在賈薔的乳頭上一鉗,這銀夾子上面有齒,又鉗在 脆弱的乳頭上,把賈薔疼得不住掙扎亂抖,如果不是嘴巴被封還不知要怎麼慘叫。 「好個沒用的東西,堂堂男子漢這點點疼痛就受不住,現在才剛剛開始,本 姑娘的手段還沒試出來啦。」平兒極為不削的說道。手上也不停下,不斷拿著銀 夾子鉗在賈薔身上嫩肉處,剛開始賈薔還拚命掙扎,到後面之剩鼻子裡的傳出的 悶哼聲。 平兒本來是想讓賈薔吃苦頭,哪知他卻開始享受起這種畸形的快感,看著暴 漲的陽物氣的對著龜頭就是一巴掌,賈薔喉嚨種發出一低哼,胯下的男根抖了兩 下一股股腥臭的陽精噴射而出,站在賈薔正前方的平兒哪知這一巴掌把他送上巔 峰,躲閃不急被噴了一身。 看著自己一身腌臢之物,平兒又羞又氣,對著賈薔就是兩巴掌,王熙鳳看著 平兒的窘態,起身來到她身邊對著渾圓翹立的玉臀上一捏笑著說:「好了,好了, 去洗洗,且看我給你出氣!」平兒才憤憤去清洗身子。 王熙鳳在箱子中取出一條金絲皮鞭繞道賈薔身後道:「薔二爺,平兒有失禮 數,還是換嬸子來伺候你吧。」話音一落便啪一聲脆響。不是牛筋繩捆得紮實, 賈薔肯定疼得滿地打滾,身上的銀夾子散落一地發出叮噹的響聲。 本來這一鞭子定叫賈薔皮開肉綻,哪知他只痛不傷,這條皮鞭是賈璉一次在 外地辦完事後去青樓消遣,從一個西域商人處花了五十兩金子買來,這條鞭子說 不出是什麼皮子做的,發出的聲比別的鞭子響又能不傷人,即使一個弱女子也能 把一個大男人抽跪地求饒。 鳳姐抽了二十鞭子,每一下都落在身上最嫩最敏感的肉上面,看這手法想來 也非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見賈薔昏死過去,鳳姐停下來用手擦了擦額頭上香汗 道:「平兒,我興致來了,讓我試試你這小蹄子的功夫長進了沒有。」 「二奶奶真會使喚人!」平兒紅著臉道:「騷蹄子,一會少不了你的,到時 候可別求饒,快點啊,癢死我了!」 此時的鳳姐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豪乳手指撥弄奶頭,另一隻手探入胯下扣弄自 己艷紅的蜜穴,雙眉緊鎖咬著紅唇,可是越摳挖也覺得瘙癢難耐,焦急的向平兒 喊道: 平兒沒好氣的一癟嘴,來到鳳姐面前跪下,看著那濃密陰毛下源源不斷流著 蜜汁的玉蚌。一顆珍珠藏著兩片濕潤的肉唇的頂端,這畫面透露著一股淫靡之氣, 平兒被這一幕迷住一口就把那兩片肉唇吸入嘴裡,又是吸吮又是輕咬。 「啊……你這蹄子嚇我一跳,嗯……輕……輕點,你想給老娘扯下來嗎,啊 ……好舒服……別咬!對對對!好平兒在舔深一點,啊……真沒有白疼你一場!」 王熙鳳對平兒的撩撥十分受用,手指探入平兒的秀髮之中將她牢牢按住。 「哎呀!差點憋死我了,二奶奶下面鬧水災了,堵都堵不住!」 「不……不怕你現在嚼舌,待會……有你好看的!」 「二奶奶,是不是要用『雙角公子』。」 見王熙鳳點頭後,平兒紅著臉從箱子中取出一條不算大的雙頭假陽具,將細 小的一頭緩緩的插入王熙鳳的蜜穴之中,又繫好帶子,扶著她來到賈薔背後,用 濕毛巾把陽物清理乾淨,又將下面春袋和肛門也仔細擦拭。 才換上羊腸手套拿出一瓶香花精油倒入手中,然後右手將賈薔的陽物握在手 中上下套弄,左手將兩顆春丸來回揉捏。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見那條陽物自己手中硬了起來,左手繼續又向後一滑摸到了賈薔的肛門,一 根芊芊玉指藉著精油的潤滑插入其中,王熙鳳終於忍不住了拉起平兒,一邊品嚐 她的香舌,一邊藉著精油將假陽具另一頭插進了賈薔肛門之中。 王熙鳳來回扭動細腰,因為自己蜜穴內也插著假陽具,每一次抽插自己也能 獲得快感,一隻手也插入平兒的小穴中摳挖,平兒上下兩張小嘴都被鳳姐玩弄著, 扶著鳳姐的香肩另一隻手本能緊握賈薔的肉棒快速擼動。 還是平兒先敗下陣來,將自己被鳳姐纏住的香舌收回口中大聲嬌喘道:「二 奶奶!二奶奶!扣……扣死平兒了,二奶……二奶奶的手……手指太長了,都扣 到平……平兒的心坎裡啦!」 「我還……我還不知道你,你這騷……騷蹄子!哪會嫌長,才巴不得有條… …又粗又長的大雞吧,狠狠的操……操你的騷穴!」 「哼……我才不……不稀罕,只怕……只怕……嗯!只怕是二奶奶你……你 自己想吧。啊……二奶奶別……別……啊!好脹,好酸,平兒不敢了。」 本來還和王熙鳳頂嘴的平兒突然就求起饒來,原來王熙鳳不但多插入一根手 指到平兒的蜜穴裡,而且拇指更按住了平兒花瓣頂部那顆凸起的肉芽,雙重夾擊 下平兒也得乖乖求饒。 其實賈薔早就醒了,肛門傳來火辣辣的刺痛,肉棒卻被一隻溫暖的小手套弄 著,痛苦和快感一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雖然看不到,但是聽了耳邊兩個美人說 的話更是興奮不已,背脊一麻又射出了陽精。 「二奶奶……這……這下流貨又……又完了。」 「看他那樣便知是個沒用的東西,若不是看他還有幾分人樣,才拿他做個消 遣,不然早叫他死無葬身之地!」王熙鳳停下細腰,將賈薔推開,摟著平兒將她 一顆奶頭納入口中,更是將那顆粉紅小巧的奶頭拉長,手上的動作不降反升,把 平兒扣得淫水直流。 「啊呀……二奶奶……疼……不、不……是爽……嗯!二奶奶……二奶奶要 弄死平兒了!天……天啦……要……美……美死啦!」 只見平兒身子一竄,兩條白腿繃得筆直,接著身體又抖了好一會才軟了下來, 若不是鳳姐將她抱著只怕就癱在地上了。 王熙鳳取出「雙角公子」扔到一邊,才將平兒扶到床上躺下,卻又見此時的 平兒閉目休息,不但小臉泛起一絲潮紅,全身的肌膚更是白裡透紅起來,下面的 兩片嬌艷多汁的肉唇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引得王熙鳳吻了上去。 「別……別……二奶奶,讓平兒歇一下。」 「你這蹄子最近越來越沒了章法,倒讓我伺候起你來了,這會子可浪夠了。 也罷,就先讓你歇會,然後在玩上次那遊戲,今兒若你輸了,我就摘了你的後庭 花。」說完手指就摸到了平兒哪緊閉的屁眼上,哪知平兒如觸電一般身子一竄, 這一反應又引起王熙鳳的陣陣笑聲。 這邊春意盎然,另一邊賈寶玉的馬車已經出了城,離蟠香寺不遠了。可是這 一路走來見到路邊滿是破衣爛衫的行人,賈寶玉將小廝喚道車邊道:「茗煙,去 打聽打聽這是怎麼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一會茗煙回來了到馬車的窗邊回話道:「回寶二爺,打聽到了,是從南邊一 些小縣城裡來的,今年夏天雨水多,很多地方都鬧了洪災。」 「那倒奇了,既然是鬧了洪災為何朝廷不管?」 「寶二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朝廷怎會不管,只是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的,莊稼和房子都毀了,這賑災的銀子又能撐幾日。」 「那這些人豈不是餓死?」 「寶二爺且放心,這些災民來京城就是為了引起注意,過幾日該會有朝廷派 官員來治理。」 賈寶玉聽了小廝的話才放下心來,也不繼續問話,閉目養神起來。馬車終於 來到了蟠香寺外,寶玉下車後見到周邊聚集著的災民在此,有老有少,有拖 家帶口的,更有懷抱嬰孩的,便向一旁的家丁道:「你從太太給的香油錢裡拿出 一半,駕馬車去買些糧食,在這做個粥廠,給這些災民施粥吧。」然後才和家丁 進入寺廟內,將還願的貢品擺好祭拜後,把香油錢交於主持,由主持陪伴在禪院 中品茶等待。 見自己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便道:「一切都辦妥了?」 「回寶二爺的話,粥廠已經設好,災民已經排隊在領粥,他們還想還謝二爺 啦。」 「阿彌陀佛,寶二爺年紀輕輕又如此宅心仁厚,真是功德無量。」蟠香寺的 主持站起來道:「主持嚴重了,舉手之勞而已,只是我家中還有事,這邊就勞煩 貴寺照看了。」賈寶玉也起身回禮道,又見茗煙欲言又止說道:「茗煙,是不是 還有其他什麼事。」 「剛剛有一名婦人,抱著一名生病的嬰孩,求見寶二爺。」 「快把她帶來。」賈寶玉忙道: 不一會茗煙就帶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婦人前來,還不等賈寶玉問話那名婦人一 下子就跪倒在面前:「求小少爺救救我家丫頭,我給少爺磕頭了。」 寶玉將婦人扶起,看了看懷中的嬰孩,見她也不哭鬧,小臉緋紅,不斷咳嗽, 嘴唇乾裂,先是用手摸了摸額頭試了體溫,又輕輕捏住女嬰的小臉看了看她的舌 頭,最後拉出小手看了看食指掌側前緣部的淺表絡脈,心下已知大概。 先是安慰婦人後,又轉身對主持道:「這孩子的病已經很嚴重了,只是她現 已非常虛弱,若用馬車帶她回城裡醫治,恐她受不了這一路的顛簸,若我騎馬回 城取藥,這一來一回怕是等不到我回來,不知道主持這寺內可種植草藥或是有備 些?」 「這草藥又豈是人人都會種的,不過幾年前從外面寺裡來了一位帶髮修行的 姑子,名為妙玉,我將她安排在寺外一處院子裡,她倒是喜歡種花花草草,這草 藥也種了些,說不定有寶二爺要的。」說完主持便吩咐人帶著寶玉和婦人一起去 寺外的院子。 這院子倒是不遠,進入一片竹林就看到一座禪院,帶路的師傅在外通報,片 刻後就和一個姑子從裡出來,這姑子一出來在打量了眾人一番對著婦人說:「把 孩子交給我,你在外等著。」 又轉向賈寶玉:「還有這位施主,你也同我來。」 其實賈寶玉見這個姑子舉動便知道是嫌婦人穿著邋遢,看這院子的陳設也能 猜出主人是個及其愛乾淨的人,安慰那婦人後跟著姑子一起進到院子內。 到了院內的前廳,一姑娘已在那裡等候,只見這個姑娘身上穿一件月白素袖 襖兒,外罩一件水田青緞鑲邊長背心,拴著秋香色的絲絛,腰下系一條淡墨畫的 白綾裙,手執麈尾念珠。跟著一個侍兒,飄飄拽拽的走來。 當走近寶玉見到這姑娘的容貌後更是一驚,「漂亮的女孩子我見多了,我身 邊就有襲人、晴雯、麝月這些服侍自己的俏丫頭,比這些俏丫頭更為美貌的當屬 自己兩位嫂子和兩位姐姐,親大哥賈珠的妻子—李紈、堂兄賈璉的妻子—王熙鳳、 大姐—賈元春、二姐—賈迎春,這叫妙玉的姑子居然能和她們比肩,而且因為有 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淡雅氣質,顯得另有一番味道。」 妙玉本來聽說了寶玉的善舉才打算見他一面,誰知現在竟然直勾勾的盯著自 己看,刻意提醒道:「妙玉聽聞施主需藥材救人,可否讓我先見見那嬰孩。」 寶玉回過神來,笑了笑尷尬的說:「聽主持說起,只是沒想妙玉姐姐如此年 輕漂亮!」 妙玉聽著這輕浮的話,惱道:「施主還請注意些,誰教你姐姐妹妹稱呼的。」 寶玉見這個漂亮姐姐生氣了,雖不知自己哪裡冒犯了,還是急忙行禮道: 「贖小弟年輕,見妙玉姐姐和我家姐姐年紀相仿,故而以姐姐相稱,若有冒犯之 處還請明示。」 妙玉沒想到寶玉如此說,想到剛剛的行為倒是自己小氣了,看他說話又如此 真誠,也不在計較稱呼。走到抱著嬰孩的姑子面前,伸出一隻玉手將嬰孩的小手 握著,拇指輕輕按在嬰孩的食指上。寶玉見妙玉開始診脈,也不打擾。 「你要的藥材,我這裡有,不過你可是忘了什麼。」妙玉診完脈後向寶玉問 道:「不知小弟忘了什麼,還請妙玉姐姐指點。」寶玉藉著練習功法以來對自己 的學習能力還是有些自信,這個漂亮姐姐看起來比風姐姐小些,但是比襲人她們 大一些,自然不會相信她比自己醫術更高明。 妙玉倒也不賣關子道:「她剛剛出生,才會吃奶……」俏臉一紅又道:「你 所給的藥方成年人吃得,她一個嬰兒此時又如此虛弱,就算減輕計量只怕也喂不 進去。」 「該死,該死,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險些害了一條性命。」寶玉忙來到妙玉 跟前行了一禮。 「想不到妙玉姐姐生的美貌動人,醫術卻如此高明,小弟佩服佩服。」 妙玉紅著臉轉過身去輕輕呸了一聲道:「小小年紀竟是滿嘴花言巧語,你若 在口無遮攔定趕你出去。」 「我這給姐姐賠不是,只是不知姐姐可有什麼醫治之法。」 「我先用金針助她先渡過難關,等這女娃能吃些……東西回復些元氣後,在 用藥石為她根除病痛,我這就去準備為她施針,就不留施主了。」 「姐姐且等等,我先前答應哪婦人救她女兒,現在豈可一走了之,再者我也 略懂一點醫術,說不定能幫幫姐姐。」 妙玉見他賴著不走,又不好攆人,只得依他,領著人進入藥廬之中。 這藥廬被草藥的蒸汽從外薰烤,既如暖閣一般溫暖又散發著淡淡草藥的清香。 妙玉命剛剛那名姑子把女嬰從襁褓中抱出,又用草藥熬製的湯水擦拭身體,等給 女嬰洗好後才放到加了墊子的藥床上,才取出針灸包在旁鋪好,裡面佈滿大大小 小的金針。 賈寶玉雖然也懂醫術,但是對這針灸之法卻是不在行,只見妙玉輕描淡寫的 連施數針,落針之準力道之精看得賈寶玉驚歎不已。 半個時辰過後,妙玉已經是香汗淋漓,只是顧不得擦拭,待施完一針後對著 一旁的賈寶玉說道:「我要使用飛針刺穴之法,後面數十針需一氣呵成,我的身 邊都是些粗人,還是你來將這女娃抱好,切勿讓她亂動。」 賈寶玉也不多言將女嬰抱起,便見妙玉十指間已經捏著數十根金針,如同舞 蹈般旋轉移動,指間的金針介數飛出。 其實賈寶玉都沒有看清等回過神來,每根金針都已經準確的紮在女嬰的穴位 上。還在為剛才一幕驚訝不已就見妙玉身子一傾,賈寶玉急忙上前將她扶著。 妙玉自幼便離了父母,跟著師傅一起修行,從未與男子接觸,今日卻被一男 子摟住,雖只是個半大小子,但從這小子身上獨特氣息像是要把自己吸過去,耳 邊響起男子關切的詢問聲,便是一驚將眼前男子一把推開,背對著賈寶玉道: 「這女娃暫無大礙,勞煩施主轉告她母親,再在我這住幾日便能痊癒,我有些累 了,就不送了。」 賈寶玉平日裡就對身邊的姐妹丫頭又摟又抱,姐姐妹妹們也都是習慣了的, 自然不知道妙玉會有此窘態。又見懷中嬰孩小臉已不再緋紅,呼吸也均勻,剛想 抬頭向妙玉道謝,卻早已不見人影,無奈之下只好將女嬰交給姑子。 那婦人見自家女兒有所好轉,又收下賈寶玉給的銀兩頓時又是磕頭又是謝菩 薩保佑的,賈寶玉見妙玉走了事也辦完了覺得沒了意思便打道回府。 話說榮國府內院的暖閣中王熙鳳和平兒已經結束了一場好戲,此時平兒正為 王熙鳳梳頭,梳妝鏡中兩個美人兒依然赤裸著身體,兩人瘋了大半天,累了就歇 會,餓了就是吃些糕點水果,一直玩到下午時分。 這時卻響起三長兩短的敲門聲,平兒就赤條條的去開門將一婆子放了進來, 這婆子身材比一般的壯漢還高大,只見她對著平兒雙手一通比劃,這個婆子雖是 個啞巴,耳朵卻能聽,王熙鳳見她身強體壯又不能說話,整個榮國府又只有平兒 能和她交流,就留她自己身邊幹一些見不得人的活。 平兒回到王熙鳳跟前道:「二奶奶,老太太的孫女,林姑娘已經到了,現正 在老太太那說話,你看是不是過去一趟。」 王熙鳳正色道:「快,幫我收拾好,我這就過去。」 平兒卻奇怪問:「二奶奶,不必這麼急,就算遲一會兒,老太太如此疼你, 想來也不會怪你的。」 王熙鳳笑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想瞧瞧老太太一天念叨的外孫女。」 平兒為王熙鳳梳好頭,又伺候穿戴一番,王熙鳳對著鏡子照了照後才點點頭 道:「還是你這蹄子手巧。」 又瞟了一眼依然綁在屋內的賈薔:「你叫啞婆子把這個沒用東西從後門丟出 去,注意別讓人看見了。」 平兒點頭說:「二奶奶放心好了,這裡有我。」 王熙鳳自然對平兒的能力放心,也不在吩咐便出了院子,坐上馬車向著賈母 的裡院行去。 (待續) 【紅樓圓夢】(3) 第三回小頑童機緣得秘術林黛玉拋父進京都 29-7-6 且說王熙鳳坐車到了賈母院外,行至院內在門外便聽見裡面傳來一老一幼的 哭聲,已猜出屋內大概情形,在一宗婆子丫頭的的圍擁下從後房門進到屋內,王 熙鳳嬌笑道:「哎喲喲!我來遲了,不曾引接遠客!」 見大太太和-邢夫人、二太太-王夫人、大嫂-李紈、三名妹妹賈迎春、賈 探春、賈惜春、都已在屋內,老太太身邊還坐著一名女孩,王熙鳳一見便覺得: 「這林丫頭現在雖然年幼,那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幾年後該和三春 一樣都長成傾國傾城的姑娘,說不定還要更勝之,老祖宗定是喜歡得緊。」 又見眾人都是淚眼婆娑,便上前拉著黛玉又誇又贊,更是一句「這通身的氣 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孫女兒,竟是個嫡親的孫女。」 把賈母,三春一起誇了。 本來黛玉還在想:「母親早逝,父親又千里迢迢的把自己送到京城未曾謀面 的外祖母家,小時候母親說過,外祖母家比別家不同,一路至此所見所聞無不透 露出富貴奢華,大舅母、二舅母雖然都很和善但畢竟是長輩,大嫂子看著也是好 說話之人,姐姐妹妹們年紀相彷但畢竟都是初次見面,略顯生分,外祖母倒是和 藹可親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起已故的母親,屋裡的氣氛又讓人拘謹,可此女,人未 見笑先聞,敢在一家之主前如此放肆,定不是普通女子。」 一通介紹林黛玉對王熙鳳倒是有些瞭解:「這璉二嫂子面色含春,貌如仙子 性子卻是豪爽,能言善辯,幾句話既逗外祖母喜笑顏開,又把這沉悶的氣氛一掃 而空,對自己也是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心下倒是產生幾分好感。 之後邢夫人又帶林黛玉去到寧國府見了其餘親戚,回到榮國府準備去見大舅 賈赦,卻有一丫鬟報:「老爺說了:連日身上不好,見了姑娘彼此倒傷心,暫且 不忍相見。勸姑娘不要傷心想家,跟著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裡一樣。姊妹們雖 拙,大家一處伴著,亦可以解些煩悶。或有委屈之處,只管說得,不要外道才是。′」 黛玉辭過邢夫人由一名老嬤嬤帶著去往榮禧堂,到了正堂一個穿紅綾襖青緞 掐牙背心的丫鬟走來笑說道:「太太說,請林姑娘到那邊坐罷。」 老嬤嬤聽了,於是又引黛玉出來,到了東廊三間小正房內。 正房炕上橫設一張炕桌,桌上磊著書籍茶具,靠東壁面西設著半舊的青緞靠 背引枕。 王夫人卻坐在西邊下首,亦是半舊的青緞靠背坐褥。 見黛玉來了,便往東讓。 黛玉心中料定這是賈政之位。 因見挨炕一溜三張椅子上,也搭著半舊的彈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 王夫人再四攜他上炕,他方挨王夫人坐了。 王夫人因說:「你舅舅今日齋戒去了,再見罷。只是有一句話囑咐你:你三 個姊妹倒都極好,以後一處唸書認字學針線,或是偶一頑笑,都有盡讓的。但我 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個孽根禍胎,是家裡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廟裡還 願去了,尚未回來,晚間你看見便知了。你只以後不要睬他,你這些姊妹都不敢 沾惹他的。」 話說我們的混世魔王此時才剛進城,等回到榮國府都已過了晚膳時間,急急 忙忙的衝到賈母內堂,先是給自己祖母行禮請安,又給自己的母親行禮了,黛玉 本來就對這個表哥印象不佳,又聽了王夫人的話,本不打算相見,哪知現在倒是 碰上了,卻和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這是一個長相偏秀美的年輕公子,鬢若刀裁 ,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衣著華麗,胸口又掛著一根五色絲絛,繫著 一塊美玉。 黛玉心下一驚想道:「好生奇怪,倒像在那裡見過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賈母笑道:「外客未見,就脫了衣裳,還不去見你妹妹!」 寶玉早已看見多了一個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媽之女,忙行禮道:「見過妹妹!」 起身才仔細打量起來,這姑娘眉頭微皺,是喜非喜是哀非哀的雙眸,透著點 點淚光,嘴角兩邊淺淺的酒窩顯露出澹澹的憂愁,身子柔弱如同承襲了一身的病。 如此美顏卻有熟悉之感,便說道:「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賈母笑道:「可又是胡說,你又何曾見過他?「寶玉也著稱:「雖然未曾見 過他,然我看著面善,心裡就算是舊相識,今日只作遠別重逢,亦未為不可。」 賈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寶玉便走近黛玉身邊坐下,又細細打量一番,見黛玉似有病症,便伸手想要 為她把脈,黛玉見了卻是一驚忙將手收入懷中,黛玉的憨態引來眾人笑聲。 賈母安慰道:「丫頭,你怕什麼?做哥哥的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 黛玉害羞不語,倒是寶玉笑稱:「我見妹妹似有病症,想為妹妹瞧瞧。」 黛玉卻不信道:「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豈會瞧病。」 寶玉一時語塞,賈母卻道:「你這哥哥這些日子看了些醫術,倒是學了些東 西,想為你瞧瞧也是關心你嘛。」 寶玉無趣的坐回賈母身旁,才又道:「對了,今日我去蟠香寺還願,見到許 多從南邊逃難過來的災民,便自作主張把香油錢分了一半為他們做了粥廠,還請 太太見諒。」 這話本來是回自己母親王夫人的,哪知賈母道:「積德行善之事本該多做, 寶玉,做得對,明日在多帶些銀兩物資去給災民,銀子由我這老婆子來出。」 王夫人卻道:「本來是還我的緣,做善事也是為了子孫後代,豈可讓老太太 出錢。」 寶玉見大人都在討論災民的事,便又來到黛玉身旁道:「剛剛嚇著妹妹了, 還請妹妹讓我為你把把脈。」 黛玉笑道:「我這病從小到大不知請了多少名醫都不見好,你瞧了又能如何。」 寶玉頗為自負道:「我豈是那些世俗庸醫可比的,不信你讓我瞧瞧。」 黛玉見他信誓旦旦,便慢慢的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雪白纖細的手臂讓寶玉 多看了兩眼,才將手指按在的手腕上。 黛玉本也不信這公子哥能瞧出個所以然,見他一會眉頭緊鎖,一會低頭沉思。 便笑著調侃道:「剛剛還胯下海口,原來只是在吹牛,真真可笑。」 寶玉本想在黛玉面前顯示一番,沒想到卻出了醜,但也不惱將頭湊到黛玉耳 邊道:「我賈寶玉對天起誓,就算用一輩子的時間,也定要將妹妹這病治好,不 然……」 黛玉剛剛把調侃的話說出來就覺有所不妥,別人也是想幫自己,不該如此取 笑別人,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見寶玉將臉貼過來,本想躲開便聽見寶玉的誓言,見 他如此誠懇忙用手指按住對方的嘴將他打斷。 小臉微紅的說道:「我的病只怕是治不好的,你這呆子亂起什麼誓。」 寶玉卻堅定的說:「我瞧不好,是我學藝不精,我今日倒在蟠香寺見到一位 姐姐,醫術十分了得,明日正好又去,正好去請教她。」 黛玉也看出這個表哥是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主,便只是點頭不在搭話。 當下,奶娘來請問黛玉之房舍。 賈母說:「今將寶玉挪出來,同我在套間暖閣兒裡,把你林姑娘暫安置碧紗 櫥裡。等過了殘冬,春天再與他們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罷。」 寶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紗櫥外的床上很妥當,何必又出來鬧的老祖宗 不得安靜。」 賈母想了一想說:「也罷了。」 每人一個奶娘並一個丫頭照管,餘者在外間上夜聽喚。 一面早有熙鳳命人送了一頂藕合色花帳,並幾件錦被緞褥之類。 黛玉只帶了兩個人來,一個是自幼奶娘王嬤嬤,一個是十歲的小丫頭,亦是 自幼隨身的,名喚作雪雁。 賈母見雪雁甚小,一團孩氣,王嬤嬤又極老,料黛玉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將 自己身邊的一個丫頭,名喚鸚哥者與了黛玉。 外亦如迎春等例,每人除自幼乳母外,另有四個教引嬤嬤,除貼身掌管釵釧 褕沐兩個丫鬟外,另有五六個灑掃房屋來往使役的小丫鬟。 當下,王嬤嬤與鸚哥陪侍黛玉在碧紗櫥內。 第二日一早,寶玉如昨日一樣給老太太、太太們請了安,就上了馬車帶著王 夫人準備的賑災物資去往蟠香寺。 黛玉知道送賑災物資這種小事,本不用一個少爺親自去,想來寶玉是為她才 去的,想來對這個表哥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寶玉一路到了蟠香寺將賑災事務一一處理,就向妙玉住處趕去,剛到院外就 有一名二十出頭的婦女急匆匆的趕過來,見了寶玉就拜,「見過寶二爺,民婦給 你磕頭了。」 這沒由來的一出把寶玉嚇了一跳。 道:「你是何人,快起來,如此大禮我可受不得。」 那名少婦起身道:「我夫家姓劉,叫我劉氏便是,昨日寶二爺所救那名女孩 的母親,老家鬧洪災就剩我和女兒了。寶二爺不但救我兒一命,更是施捨錢財, 您的大恩大德民婦做牛做馬都無以為報。如今妙玉師傅見我無家可歸,便准我住 在外院,因我懂花圃園林還准我照顧院子裡的草藥。」 寶玉見她如此激動,一說一大堆,勉強知道了個大概。 昨日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今日收拾打扮起來,模樣倒也不差,因為哺乳胸 前棉衣更是高高鼓起,只是寶玉現在沒時間細細研究,打斷少婦道:「妙玉姐姐 可在家?」 原來妙玉在竹林內,便跟著劉氏走近竹林內,沒多久就聽到陣陣琴聲。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果然拐彎處便見一涼亭,妙玉正在內焚香奏琴,寶玉遣走想要通報的劉氏, 站在遠處欣賞起這美妙的琴聲,只恨自己沒帶樂器,要是有一隻竹笛定要合奏一 曲。 一曲終了,寶玉才鼓掌向妙玉走去,妙玉沒想到有人來,抬頭見是寶玉道: 「怎麼又是你。」 寶玉也沒想到妙玉會是這種態度,笑道:「妙玉姐姐昨日出手相助,小弟還 沒好好道謝。」 妙玉道:「劉大姐已經道過謝了,這事以與你無關,不送了。」 寶玉厚著臉皮道:「想不到妙玉姐姐不但醫術高明外,居然還彈得一手好琴。」 妙玉不屑道:「難道你也懂琴?」 便起身讓出位子,寶玉也不客氣便坐到琴前,先是撥了幾下琴弦試了一下音 色道:「好琴!姐姐氣質高雅如蘭,我就以蘭為題。」 便彈奏一曲《幽蘭》,無論指法、氣口把握、曲中泛音處、高音有力、乾淨 清晰、雙弦轉換連貫、一氣呵成、琴聲中突顯蘭之威,山之高遠,指勁呈現大方 之氣。 妙玉心下:「沒想到這富家公子居然能彈出如此琴曲,倒是小看他了。」 只見寶玉一臉得意之色,想要稱讚的話又嚥了回去。 改口道:「琴也彈了,如果施主沒別的事,妙玉還有經文功課要頌,就不送 了。」 寶玉本來以為這一曲該能讓妙玉稱讚自己,哪知等來的又是逐客令,忙道: 「別啊,姐姐,我還有事想請教。」 寶玉忙把此次前來主要目的相告,在救人行善之事上妙玉的態度果然緩和。 可聽了寶玉敘述出黛玉的脈象後,暗帶怒意道:「你可是拿我消遣,這種脈 象,既先天不足,又五臟具損,體內陰火灼燒,只怕早已死了,就算現今任活著 怕也不是長久之命。」 寶玉見妙玉說出病症,毫不察覺話中的怒意道:「姐姐不但貌美如花,醫術 果然勝我千倍,果然仙人之姿,姐姐既能說出病症,想必有醫治之法。」 妙玉本以為寶玉扯謊來糾纏自己,但見寶玉臉上顯現出的焦急又不似作假, 才又道:「我只聽你講述脈象,又不見病人,只是推斷,怎敢隨便醫治。」 寶玉忙拉住妙玉的手道:「這有何難,我這便帶你去。」 妙玉使勁甩開寶玉的手道:「施主你若在這麼無理,休怪妙玉翻臉。」 寶玉卻道:「是小弟唐突了,又冒犯姐姐了,還請見諒。只是救人如救火, 姐姐說不見到人就不好下定論,那麼姐姐隨我一起回府便是。」 妙玉歎了口氣道:「本來救人一命是應該的,只是我答應師傅在此地等人, 若等不到便寸步不離,二是你們侯門公府,必以貴勢壓人,我是不去的。」 寶玉見妙玉不肯隨自己去,老太太也不會信一個年輕姑子能治病,更不會讓 自己把林妹妹帶到這麼遠的地方。 便給妙玉行了一個大禮道:「那麼就請姐姐教我醫術,我自己去治林妹妹的 病,只是真如姐姐所說不知道林妹妹能否等到我學成。」 妙玉見寶玉如此大禮也被這種執著所打動,正色道:「我見你如此年輕,既 會醫術又通音律,你師承何處,又學了多久。」 寶玉道:「小弟學了半年,家父請的都是些教四書五經的先生,琴棋書畫和 醫術都是自己從書上學來。」 妙玉想著自己四歲隨師傅學習到今日才有所小成,冷笑一聲道:「半年!施 主是仙人轉世還是吃了靈丹妙藥?」 寶玉笑道:「實不相瞞,姐姐不知半年前我還是府上不學無術,游手好閒, 連狗都嫌的二少爺,只是有一晚神仙在夢裡指點,才開了竅。」 妙玉一聽忙追問道:「你夢裡哪神仙,是男是女?什麼模樣?」 寶玉本以為妙玉不會相信這鬼神之說,沒想她盡如此激動,便回道:「這神 仙非男非女,更不是人的模樣,只是一團白光漂浮在空中。想來妙玉姐姐定是不 信,不過小弟所說句句屬實。」 妙玉聽完後反而平靜下來轉身道:「你隨我來。」 寶玉跟在妙玉身後一直到她的禪房內,寶玉看著這屋內的陳設,竟不似想像 中出家人的樣子,牆上掛有名家字畫外,另外還收藏了不少文學大家的書籍,架 上更放著些古玩奇珍。 妙玉來到一處供奉的牌位前跪下,雙手合十道:「師傅,你吩咐徒兒的事, 今日終於能為您實現了。」 妙玉緩緩起身道:「這裡有一箱子,是我師傅留下的,你將裡面之物取出。」 寶玉雖不知妙玉有何深意,還是將箱子打開,裡面有一金屬盒子,取出這古 樸銅鑄盒子,妙玉見到這銅盒才若有所思的說道:「十年前,家師夢到一白光上 仙,按白光上仙所訴,家師終在某個山洞尋得此銅盒,我所會的醫術只是師傅從 內學到的皮毛而已。」 妙玉製止了想要詢問的寶玉又說道:「不要問,家師只告訴我,等到有相同 機遇之人,便將此物轉增於他。」 寶玉見妙玉不在制止便說道:「既然妙玉姐姐有這等絕學,為什麼不將內的 秘術都學了去,是否是令師不許姐姐學習?」 妙玉卻紅著臉到:「家師倒沒有要求,我也好奇裡面到底有何秘密,便偷偷 看過,只是……裡面的知識不適合女子學習。」 這倒引起寶玉的興趣打開銅盒,裡面裝有三幅古卷,妙玉剛要阻止,寶玉已 經拿出一卷打開,這一卷名為【太陰玄妙針經】裡面章還只是普通的經絡圖 ,有針法和力度的講述,可是後面的圖譜就不同了,裡面的畫的人物有男有女, 女子畫得婀娜多姿,玲瓏浮出,連私密處也清晰可見,男子畫得強壯有力,肌肉 分明,連下面的陽物也是雄壯挺立,每一張都栩栩如生如活人一般。 妙玉早已退開以背相對,寶玉忙將卷軸收好尷尬道:「這卷軸倒是稀奇,非 紙非布,到不知是什麼東西所作?」 妙玉又恢復平常的清冷道:「我已經完成師傅的遺願,將此物交與你,你可 學習裡面的醫術去救你家妹妹,以後請施主不要再來騷擾。」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寶玉卻不以為然的道:「那可不行,這裡面的知識豈可一人獨享,姐姐雖然 不方便看,但並不妨礙小弟敘述給姐姐,再者姐姐一人在此顯得冷清,有人來陪 姐姐,又可相互應徵醫術,豈不妙哉。」 說完後也不等妙玉回話,便笑著抱起銅盒走了。 妙玉等寶玉走了之後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師傅,此人真能助徒兒完成心 願嗎?」 寶玉一路回到城內,看著熱鬧的集市,想起家中姐姐妹妹,便在街上為她們 買了些禮物,然後才回到榮國府。 先是到榮禧堂回了王夫人,便尋黛玉去了,一進屋便遇到賈母賜給黛玉的丫 頭鸚哥,此時的鸚哥已被黛玉改命為紫鵑,紫鵑見寶玉進來忙行禮道:「寶二爺!」 寶玉早知紫鵑乖巧可人,又聰慧伶俐,便說道:「老太太叫姐姐來服侍林妹 妹?極好!極好!」 又繼續向屋內走去,見黛玉在書房內看書,便來到身旁問道:「妹妹在讀什 麼書?」 黛玉不答將書緩緩遞上,寶玉見書上寫著《王摩詰集》道:「我也喜歡,尤 其是《輞川閒居》」 說著便慢慢吟誦起詩句來,誰知黛玉也輕輕的跟著一起輕聲念到,待吟誦完 寶玉才說道:「今日去到蟠香寺見到哪位醫術了得的姐姐,我將妹妹的脈象告知 於她,她雖說出妹妹的病症所在,但因未成親自見過妹妹,所以不敢下斷言。只 可惜她不肯前來,你又不方便出去。」 寶玉見她平靜如常又說道:「不過那位姐姐已經將她的醫術交於我,待我學 成之日定能醫治妹妹。」 黛玉道:「有勞你費心了,記掛著我的事。」 寶玉拉住黛玉的小手道:「妹妹的事便是我的事,對了我在街上看到個好玩 之物,便買了下來,送與妹妹玩吧。」 寶玉將一對精緻的瓷娃娃從懷裡拿出來,黛玉一見果然喜歡,忙拿過來仔細 把玩。 寶玉因黛玉體弱便不再打攪她休息,黛玉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走,又不好意 思挽留,只得皺眉看著背景默默發呆。 寶玉來到別院內,果然三春正在榻上做著女紅,見寶玉過來,探春和惜春都 圍了上來,探春道:「寶哥哥,你今兒出去,可記得給我們買什麼好東西了嗎?」 惜春也附和道:「對啊,對啊,上次你還答應我,要買禮物送給人家,難道 你都忘了。」 寶玉捏了捏惜春的鼻子道:「你這丫頭就記著禮物,到不見你關心別的。」 惜春剛要不依便見寶玉從身後的丫頭處拿過一個包袱,寶玉道:「你總吵著 讓我教你畫畫,只是二哥沒有時間,今兒在街上見到這番邦的彩墨,想來你定會 喜歡。」 惜春興奮得接過來,打開包袱裡面裝著五顏六色的瓶子,頓時喜上眉梢,便 拉著寶玉的手又蹦又跳。 寶玉又來到探春面前,看著探春期待的眼神,也笑著捏了捏探春小臉,道: 「二哥知道你喜歡古玩字畫,還有那些新奇小巧的玩意,我看到有一個香籐編織 的小盒子,就買了下來。」 探春聽了眼睛一亮忙拉著寶玉道:「好哥哥,好哥哥,快給我瞧瞧。」 寶玉又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這盒子是由籐蔓所編,盒身上有籐蔓 編織的花紋,還有干花做點綴,小巧精準,應該費了不少心血。 探春搶了過來,反覆細看,又聞了聞道:「香氣澹雅,果然是從籐蔓中散發 出來的。」 寶玉見探春如此喜歡,將她拉入懷中道:「在香也不如我的三妹妹香。」 探春確皎潔一笑道:「恐怕不如你林妹妹香吧,昨兒見了人家,又是取名, 又是把脈的,我看你肯定是剛從她那邊過來的吧。」 寶玉一聽笑道:「好啊,你這是反了,敢拿哥哥姐姐取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就撓起探春的癢癢肉來,直到探春嬌喘著求饒為止。 寶玉又來到迎春面前道:「二姐姐,平日裡你總是少言寡語的,也不知道你 喜歡什麼,所以弟弟就沒為給你買什麼。」 迎春點頭輕聲道:「沒關係的,寶玉。」 雖嘴上說沒事,但迎春內心依然泛起一絲失望之情。 寶玉早已看出,忙遞上一個黑漆木盒到迎春面前道:「外面買的東西,想來 二姐姐都是不喜歡的,這個是我前幾日配製的胭脂,想來特別適合二姐姐。」 惜春忙問道:「這和外面賣的胭脂有何不同。」 寶玉答道:「這胭脂除了玫瑰芙蓉花瓣外還加了款冬花、紫苑花、百合花、 龍骨花,另還有幾味草藥調製而成,具有潤肺下氣,消痰止咳,理氣解郁、活血 散淤等功效,不但能讓二姐姐人比花嬌,更有養身健體的功效。」 迎春聽了寶玉在誇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正想接過盒子卻被惜春搶了去 ,只見惜春將盒子打開,沁人心脾的香氣頓時瀰漫四周。 惜春忙道:「寶哥哥,二姐姐,惜春也想要這個。」 迎春見了略帶幾分不捨的緩緩說道:「那……那就給四妹妹吧。」 還不等惜春高興又被探春一把奪走,將其還給迎春,探春又插著腰對著惜春 道:「惜春妹妹,這是寶哥哥送給二姐姐的,不能因為你喜歡就搶去,如果我喜 歡你的彩墨將它搶走,你會開心嗎?」 惜春雖然明白此話的道理,卻也依然不捨。 探春又道:「如果我們乖乖聽話,二哥哥一定也會送我們親手做的胭脂的。」 寶玉聽後對著迎春笑道:「二姐姐你看三丫頭這話說得,其實她自己也是想 要的。」 眾人聽了都是笑起來。 這時一個丫鬟過來傳話:「老太太傳晚飯了,請寶二爺,二姑娘,三姑娘, 四姑娘,還有林姑娘過去。」 寶玉吃過飯後,和眾姐妹陪著賈母閒聊一陣後,便回到房內將銅盒打開,第 一卷是【太陰玄妙針經】、第二卷【九元真陽】,唯獨這第三卷最為奇怪,既無 名字也無法打開,寶玉嘗試幾次無果後,便也不在嘗試,又因心繫黛玉便只拿第 一卷細細研究,這卷中的知識讓寶玉受益匪淺,以前對針灸之術一知半解,如今 看了卷經後以往的困擾自己的問題都迎刃而解,而且人體穴位除出能治療疾病外 ,更有別的妙用,卷中每處知識都如一扇房門,為寶玉展現全新的世界,不知不 覺便看到了二更,丫鬟們都知他的脾氣,看書時都不敢打擾只是安靜的端茶遞水。 寶玉抬頭看了看天色,問道:「什麼時辰了?」 站在旁邊的晴雯回道:「二更了,二爺,可是要梳洗歇息了。」 寶玉伸展了一下身體,活動了一下筋骨,道:「那麼有勞姐姐們了。」 晴雯便喚麝月去打水,又來到寶玉面前為他寬衣,一會麝月端著水進到屋內 ,晴雯與麝月兩人一前一後伺候寶玉梳洗完畢,寶玉這才問道:「對了,怎麼不 見襲人姐姐?」 麝月回道:「今兒襲人家裡人傳話來,說她母親生病了,便回了老太太,回 家探望母親去了。」 寶玉一聽急忙道:「她若不在,今夜誰來陪我?」 晴雯麝月相視一笑,麝月笑道:「今夜就讓晴雯陪你便是了。」 寶玉卻道:「我可不敢,晴雯睡覺及不老實……」 晴雯見一旁偷笑的麝月又羞又氣,不等寶玉說完急忙道:「呸,誰稀罕跟你 睡,還有你這蹄子笑什麼,你笑你陪他睡去。」 寶玉笑道:「也好,今晚就由麝月陪我好了。」 晴雯又道:「你這蹄子平日裡最是貪睡,夜裡可警醒些,別像挺屍似的什麼 都不知道。」 寶玉知麝月口舌厲害,若她要說起人來,只怕兩三個晴雯也說她不過,便制 止了兩人,麝月只得對著晴雯做了一個鬼臉已是回敬。 夜裡寶玉如往常一樣習練功法,等他練習完畢後已是深夜,旁邊的麝月早已 沉沉的睡去,平日裡都由襲人陪伴寶玉入睡,若襲人生病或來月事,便由晴雯或 麝月中的一位代替,她們自然也逃不了寶玉的騷擾,不過晴雯夜裡睡覺好動,稍 一挑逗便會翻身扭動,麝月卻不同,這蹄子十分嗜睡,且不易叫醒,但凡麝月陪 睡,寶玉便可放肆大膽的玩弄一番。 見麝月睡熟寶玉便轉入被窩,將麝月的抹胸往上一推,雖然看不到卻能感受 到嫩乳就在面前,寶玉握著其中一個,將乳頭含入口中吸吮起來,麝月本來睡得 香甜,乳尖卻傳來難耐的快感,便也輕輕的呻吟起來,寶玉將左右乳頭來回吸吮 ,一隻手順著小腹滑入褻褲內,直接摸到麝月的小穴上,拇指和食指輕捏小肉丫 ,餘下的指頭撥弄蜜唇,只需片刻便溪水直流,弄得寶玉滿手都是麝月的蜜汁。 寶玉鑽出被窩手上卻是不停,看著麝月因小穴的被人侵犯露出的媚態,饒是 如此麝月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寶玉想著這樣的挑逗別說晴雯,只怕是襲人都會 被弄醒了。 此時寶玉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不在玩弄蜜唇而是將中指向著流淌蜜汁的源 頭摸去,一下便插入玉蚌口,只是短短一節手指,穴內的嫩肉覺察異物的入侵, 緊緊的將手指包裹住。 寶玉手上稍一用力,手指又插入幾分,這次已經陷入兩個指節,指尖卻受到 一層阻擋。 寶玉知道這便是一個姑娘最寶貴的東西,象徵純潔的處女膜,便止步於此不 在深入,只是在此範圍內活動,一邊摩擦腔壁內的嫩肉,拇指又輕按小穴上的肉 芽,在雙重夾擊下麝月張口喘息,寶玉看著她模樣可愛,手上又快了幾分,力度 也重了幾分。 玩弄了一會兒,突然麝月全身緊繃,臻首仰起,胸脯微抬,張開的小嘴卻發 不出半個音節,寶玉頓覺得大量淫液從穴內湧出,過了片刻麝月才放鬆身重新躺 好。 在夜色裡寶玉依然看出麝月臉頰潮紅,呼吸雖然還未平復,卻任在熟睡,可 能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當作一場美夢吧。 (待續) 【紅樓圓夢】(4) 29年7月10日 字數:10066 第四回`慈姨媽攜家進賈府`多情人大鬧離恨天 賈母本就最疼愛的賈敏,只可惜白髮人送黑髮人,如今黛玉到榮國府後,更 是萬般憐愛,寢食起居都如寶玉一般,迎春,探春,惜春三個親孫女倒且靠後, 寶玉和黛玉二人都在賈母內閣住著,朝夕相處兩人關係越發親密,真是言和意順, 略無參商,日間同吃同飲,共讀書寫字,遊玩嬉戲,夜裡有時更是同榻而眠。 寶玉學習【太陰玄妙針經】後,為將卷中的知識賦予實踐,便喬裝打扮,化 身成赤腳大夫到外為人治病,凡無錢看病的窮人從不取分毫,漸漸在京城也小有 名氣,無奈不得開設醫館,怕洩露身份,為方便需要醫治之人,寶玉便散佈 赤腳大夫經常去京城中有名的茶樓〈古月茗軒〉喫茶,如有疑難雜症可到此處尋 之,如若人不在可留帖,或轉告店家,到時便會親自造訪。 寶玉醫術日漸精進後,也為黛玉診脈過,得出和妙玉相同的結論,先天不足, 五臟具損,體內陰火灼燒,若要治療,應先治不足之症,再除內體陰火,最後固 本培元慢慢調理受損的臟器。對於不足之症寶玉便去蟠香寺找過妙玉,其實要治 愈,以現在寶玉的醫術並非難事,只需使用太陰玄妙針法,在配以草藥調理,快 則數月,慢則半年,也該能治癒,妙玉也覺此法最為妥當。 寶玉卻道:「姐姐有所不知,這治療的穴位,多在隱私之處,這些日子我和 林妹妹雖吃同處、睡同眠,親密無間,可要施針便需林妹妹赤身露體,事關女兒 家名譽,這怕就難了。」 妙玉心下:「這會子居然又正人君子起來,你常以【太陰玄妙針經】是家師 所得,要將卷內知識授予我,借指明穴位所在,對我動手動腳,若不是師傅臨終 的遺言,真恨不得現在將金針全扎你臉上,也算為以後要發生之事出一口氣。」 雖然這樣想,還是道:「我知你的來意,我還是那句話,在不等到我要等之人, 我絕不離開此地的。」 寶玉急道:「難道姐姐見死不救。」 妙玉似知他會說此話,回到:「我有我的難處,以你今時之醫術,只怕死人 都得醫活,要保你妹妹性命想來不難吧。」 即便習得秘術也對林妹妹的病情一籌莫展,回到賈府的寶玉難免沮喪,正在 房內發呆,當看到放在桌前的銅鑄卷匣,似乎想到什麼,忙上前打開卷匣將其中 一卷拿出來,原來寶玉因關心黛玉,一直只看了【太陰玄妙針經】,卻在沒看過 後面兩卷,除那打不開的無名卷,還有一卷名為【九元真陽】,打開卷軸開篇第 一章,所書『凝神決』,是聚精會神、凝神入竅的方法。寶玉繼續往後查看,發 現竟是自己所練功法,不過以前自己所習只是初級,卷中所述將丹田處所凝聚之 氣,按新的經絡運行,同時行至身體-神庭、天突、紫宮、膻中、中院、氣海、 命門、中級、關元、九處大穴後,寶玉將卷中內容熟記後,便坐於床上試著運行 一番,一試之下發現困難之極,以前是將氣合成一股流向全身,如今一氣分九脈, 一是覺得丹田處凝集之氣稍顯不足,二是要將氣同行九處,過了半晌才行完一周, 以是大汗淋漓,胯下陽物怒脹,頓生一股莫名衝動,寶玉心下:「難怪在卷前特 意放一篇『凝神決』。」便屏氣凝神將衝動壓下,剛剛運行到各處穴位的氣流盡 數流回丹田凝聚起來。 寶玉便覺稀奇,頓突發一奇想:「這運行筋脈的氣流倒也有趣,若能將這氣 流引入別人體內,或許能從體內刺激穴位,今夜就在襲人姐姐身上試試。」 一晃又是幾年,寶玉和幾位姐姐妹妹都漸漸長大,一日王夫人的親妹妹,薛 姨媽差人給王夫人送來消息,不日便要到京城來,薛姨媽原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 王家之女,後嫁入同為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四大家族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 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其實薛姨媽一家到京城,明理上是為獨女進 宮選才女,實為薛姨媽獨子犯命案到京城躲避,這薛家乃紫薇舍人薛公之後,世 代皇商,家中有百萬之富,又領內務府本銀為皇家採購物資,如今到薛姨媽這, 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長子-薛蟠,這薛蟠表字文起,幼年喪父,薛姨媽又憐他是 個獨根孤種,未免溺愛縱容,五歲上就性情奢侈,言語傲慢。雖也上過學,不過 略識幾字,遂至老大無成,如今因一人販子將一女兩賣,這薛蟠見這女子生得極 為俊俏,便令手下將另一買主活活打死,主審此案的官員賈雨村,先前被革職, 後得賈,王兩家的幫助才復了官職,為保自己的仕途前程讓薛家陪了些錢,便將 此案不了了之。 薛姨媽還有一女,比薛蟠小兩歲,乳名寶釵,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當 日有她父親在日,酷愛此女,令其讀書識字,較之乃兄竟高過十倍。自父親死後, 見哥哥不能依貼母懷,她便不以書字為事,只留心針黹家計等事,好為母親分憂 解勞。近因今上崇詩尚禮,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選妃嬪外,凡有官 爵名士家族之女,皆親名達部,以備選為公主郡主入學伴讀,充為才人讚善之職。 二則自薛蟠父親死後,各省中所有的買賣承局,總管,夥計人等,見薛蟠年輕不 諳世事,便趁時拐騙起來,京都中幾處生意,漸亦消耗。薛蟠素聞得都中乃 繁華之地,正思一遊,便趁此機會,借由送妹妹進京待選,實為避風頭,再者可 以探親,又可親自入部銷算舊帳。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王夫人聽侄兒薛蟠的官司以了,這才放下心來,正巧兄長王子騰升了邊缺, 要去各省邊疆巡查,正愁又少了娘家的親戚來往,略加寂寞,正巧自家妹妹就來 了。這日金釧來報:「姨太太帶了哥兒姐兒,閤家進京,正在門外下車。」喜的 王夫人忙帶了女媳人等,接出大廳,將薛姨媽等接了進去。姊妹們暮年相會,自 不必說悲喜交集,泣笑敘闊一番。忙又引了拜見賈母,將人情禮物各種分於眾人。 閤家大小女眷相互見過,忙又大擺宴席接風。賈母見了薛家母女,對寶釵更是喜 愛,聽聞薛家在京中的房舍久為使用,需打掃收拾,賈母便說:「我榮國府東北 角上梨香院一所,有十來間房,請姨太太就在這裡住下,大家親密些。」薛姨媽 私下對姐姐說:「一應日費供給一概免卻,方是處常之法。」王夫人知妹妹家底 雄厚,遂亦從其願,從此後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黛玉本和寶玉日夜共處,早已產生了別樣之情,不想如今忽然來了一個薛寶 釵,大寶玉兩歲,然品格端方,容貌豐美,所有人都覺若論美貌的話,全府中只 有黛玉能與之比肩。且寶釵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 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子們,亦多喜與寶釵去玩。 這日賈珍之妻尤氏到榮國府,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過寧國府一聚,因 寧國府花園內梅花盛開,眾人便在院裡吃酒賞花。因黛玉吃寶釵的醋不理寶玉, 他便多飲了幾杯,賈母便命人帶寶玉去歇息,賈珍的兒媳秦氏便忙笑回道:「我 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 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 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個得意之人,見他去 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因寶玉不喜客房的陳設,秦氏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那裡去呢?不 然往我屋裡去吧。」寶玉點頭微笑。有一個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 裡睡覺的理?」秦氏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別看他現在高高大大,其實才 多大,就忌諱這些個!我那個兄弟與寶叔同年,便常來我房內。」寶玉道:「我 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往那裡帶去,見 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 來。寶玉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 住得了。」說著便扶寶玉上床睡下,只留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個丫鬟為伴。 睡下的寶玉迷迷糊糊中彷彿去到九霄雲外,穿過一座石牌坊上書【太虛幻境 】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 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 聯,大書云:「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而 宮門前一女子緩緩走來,此女身段妖嬈,髮髻如雲,鬢角如溪,臉帶酒窩面若春 桃,明眸皓齒、含香紅唇,眉心間蘊含金色光暈,一身華美仙衣,閃耀著燦爛的 光彩,寬闊的衣袖、荷花般的裙擺無風而舞,此等美貌仙姿,天上難找,地上難 尋。 寶玉見了此等仙子,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裡來,如今要往 那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那仙姑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 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子是也。司人間之風情月債,掌塵 世之女怨男癡,想不到你這下了界的蠢物,今日又跑來這裡。」說著便領著寶玉 進到二層門內,寶玉雖不解也不多問,跟在其身後,片刻間又到一處宮殿,抬頭 看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兩邊對聯寫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 容月貌為誰妍。」警幻仙子又道:「凡我【孽海情天】的姐妹下界渡劫,皆進此 司入此冊,這一世命運便都記錄在內。」寶玉看到屋內放著十數個大廚,其中一 廚上書:「金陵十二釵正冊、副冊、又副冊。」寶玉忙將廚內的三本畫冊打開查 看,看著冊內每一副畫,每一首判詞,寶玉已覺不妥,正要在細看,卻被警幻仙 子打斷,只見仙子雲袖一揮,兩人已離了『薄命司』,來至一處庭院,幾名仙女 迎上來圍著警幻仙子,此時的寶玉還在回想剛剛所見,突聞警幻仙子傳話,方回 過神來,只見有侍女來調桌安椅,設擺酒饌。隨仙子入座,警幻道:「此酒乃以 百花之蕊,萬木之汁,加以麟髓之醅,鳳乳之曲釀成,因名為[萬艷同杯].」寶 玉稱賞不迭。 飲酒間,又有十二名仙女上來,請問演何詞曲。警幻道:「就將新制《紅樓 夢》十二支演上來。」仙女們答應了,便輕敲檀板,款按銀箏。 警幻便說道:「此曲不比塵世中所填傳奇之曲,必有生旦淨末之則,又有南 北九宮之限。此或詠歎一人,或感懷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譜入管弦。若非個中 人,不知其中之妙。料爾亦未必深明此調。若不先閱其稿,後聽其歌,翻成嚼蠟 矣。」說畢,回頭命小丫鬟取了《紅樓夢》原稿來,遞與寶玉。寶玉接來,一面 目視其文,一面耳聆其歌。 寶玉看著原稿,字字句句觸目驚心,耳中優美動人的歌曲,卻似雷擊。原來 歌曲與判詞所述為同一事,皆是金陵十二釵正冊內女子之命運,寶玉已猜出冊中 所書都是誰,為她們命運如此感到悲痛,更為她們命運如此感到不公。緊緊握住 手中翡翠酒杯,待最後一曲終了,酒杯已不堪重負,卡的一聲碎成幾片,賈寶玉 拍案而起,更是將身前桌案一腳踢飛。對著警幻仙子怒道:「枉你自稱神仙,口 口聲聲稱冊中女子皆是你的姐妹,為何要她們有如此悲慘的命運。」 警幻仙子見此微微一笑道:「你這蠢物,豈會懂其中的道理。」 寶玉見她如此傲慢,便冷笑道:「書中常言,凡神道仙家為顯示自家地位, 遇事便施雷霆手段,不是降災就是賜禍,讓世人畢恭畢敬,我偏要逆了這天,改 了這命,讓冊中姐妹們都擺脫束縛,體驗人間極樂,也不枉一世為人。」警幻仙 子聽完若有所思,一擺手斌退其餘仙女,自己也欲離開。寶玉見她要走,想上前 制止,伸手去拉警幻仙子,剛碰到衣擺。 警幻仙子喝道:「放肆!」 寶玉還為反應過來,就如剛剛被自己踢飛的桌案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此時整個院內只剩他二人,警幻仙子緩緩走到寶玉身旁,寶玉正要起身,卻被一 條光滑修長的玉腿踩在胸口,看似柔若無骨卻硬是將他從新壓得躺回地面。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警幻仙子看著躺在地上寶玉,挑釁道:「你這蠢物,剛剛那股敢與天斗的氣 勢哪裡去了。」寶玉沒想到警幻仙子仙裙內居然是這等光景,更是從未見過此等 美腿,饒是如此還是不服氣的一把抓住仙子纖巧腳踝,想將其推開,卻也捨不得 用力,像是怕弄疼了腳的主人。 警幻仙子見此嬌笑一聲道:「喲!想不到蠢物對我還憐香惜玉啊,只怕是你 使出吃奶的力,也不過是在為我撓癢而已。」說完後便用玲瓏小巧的腳掌拍了拍 寶玉的臉,本是侮辱的動作,警幻仙子做起來卻是無比挑逗,寶玉強忍將那精緻 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吮的衝動,便想扭頭躲開。 「看你是不服氣,只是這條臭東西為什麼會……」警幻仙子一邊說著,一邊 將腳由上至下滑到寶玉的胯下,用腳趾將那早已怒挺的陽根夾住,要害被制寶玉 便不敢亂動,警幻仙子的玉足來回摩挲著,又道:「都這麼硬了,讓我瞧瞧。」 一眨眼寶玉身上衣物皆以消失,警幻仙子看著比自己小腳還長許多的粗大陽 根,笑道:「你這蠢物倒生了一條好寶貝。」便用玉足將高高挺立的肉棒壓向小 腹,順勢而下用腳背顛了顛飽滿的精囊,又用腳來回挑逗兩顆睪丸。 此時的警幻仙子已漂浮在空中,如靠坐在一張看不見椅子上,兩隻玉足一隻 用腳趾夾住肉棒上下擼動,另一隻用腳掌畫著圈的摩擦龜頭,寶玉哪裡受過此等 挑逗,只顧享受快感哪裡還記得什麼秘術心法,統統都拋到九霄雲外,不消片刻 寶玉將胯往上一挺,一股股陽精射向空中,又引來警幻仙子陣陣嬌笑。 警幻仙子看了看寶玉,又看了一眼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緩緩降回地面,雙 臂一展身上的仙衣緩緩退下,便隨風而去消失不見了,露出精緻無比的身體,肌 膚白若凝脂,酥胸圓潤勻稱,芊芊細腰不盈一握,警幻仙子已不似初見時那般不 食人間煙火,此時的她妖嬈嫵媚,俯下身伸出芊芊玉指將那根粗長的陽根握住, 笑道:「你這大言不慚的蠢物,我那姐妹們,凡夫俗子得一個都消受不起,你還 想全要去,且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修長的美腿跨過寶玉,一隻手將肉棒對準玉 蚌,芊腰一沉便整根納入體內。 單單是插入,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便險些讓寶玉再次洩精,忙屏氣凝神將衝動 止住,寶玉本是未嘗男女之事的初哥,警幻仙子的蜜穴緊窄異常,牢牢將棒身裹 住,腔內的嫩肉來回蠕動,像是要將肉棒搾出汁液才肯善罷甘休。警幻仙子跨坐 在寶玉身上,開始扭動腰肢慢慢研磨起來,那蜜穴深處的花心,如小嘴一般嘬住 碩大的龜頭,隨著仙子不停扭動寶玉已愈發忍耐不住。 寶玉心下:「若如此就被她弄至洩精,定會遭她恥笑,只是這快感實不是常 人所能忍。」無計可施之下乾脆放開心神,運起腹中氣流直衝九大要穴,這幾年 的練習,行氣之法早已熟練,氣行一周,寶玉便覺得胯下的肉棒又暴漲幾分,伸 出雙手抓住警幻仙子雪白的翹臀向上拋起,當她身體下落時順勢挺胯向上一撞, 啪的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你……你這蠢物,方纔那一下,倒是讓本座十分受用。」不等警幻 仙子繼續說話,寶玉死死抓住她屁股,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之中,連續挺動腰胯向 上衝擊,一下重過一下,引得雪白的大腿和翹臀泛起陣陣漣漪,肉與肉的碰撞, 夾雜著水聲啪啪直響。 「好……好……讓我瞧……瞧瞧你這蠢物……能讓……讓本座愉悅……到何 等地步。」雖嘴上如此說道,然警幻仙子心中暗道:「好……好粗大……又硬又 粗……又如……火一般炙熱,他……他的肉冠子……刮得我的肉壁……好酥… …好麻……好生受用。」本以為用自己玉蚌內的媚肉,便能將寶玉弄至洩精,哪 知卻反被那根寶貝弄得舒爽無比。 寶玉猛烈的衝刺,每一下都是將肉棒退到蜜穴口,只將龜頭留在穴內,然後 又使出全力向上挺入,只恨不得將身上的仙子刺穿,一口氣連續抽插百於下,那 如怒濤般衝擊讓警幻仙子也隨之起伏,胸前兩隻渾圓玉乳也跟著跳動。 寶玉一番狂風暴雨之後,便也得偃旗息鼓,停下來休息一番,警幻仙子看著 汗流浹背、氣喘如牛的寶玉,摸著那一身漂亮的肌肉,指尖有在乳暈上畫圈,緩 緩道:「你這憨貨只知道一味蠻幹,性愛交合本是極樂之事,你卻做得如伐木耕 田,真真可惜了。」 寶玉見警幻仙子似有意指點自己,稍作歇息,又繼續挺身抽插,只是此次不 再只圖力道,在警幻仙子的引導下,時而深入淺出,時而點到即止,胯部的挺動 也不在直來直去,而是或左突右刺,或頂住花心研磨,寶玉頓覺此種方式,果真 比只知苦幹更加爽快,看著仙子被自己弄得玉齒輕咬櫻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 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為。胯下陽物也被蜜穴內的媚肉夾得舒爽無比,感慨道男 歡女悅果真乃是人間極樂。一邊玩弄這絕世仙子,一邊欣賞著她精緻無暇的嬌軀, 玉顏粉頸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 的女主人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纖瘦精美,恰到好處。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警幻仙子指引寶玉如何取悅自己,也是教授他雲雨之技,口中發出動人的呻 吟聲:「對……對就是……那裡,啊……啊……別……別只顧著……插啊……好 舒服……還有……最……哎呦……裡面的……花心兒,就是……嗯……這樣… …好癢……慢……慢慢的……磨」 寶玉此時也喘著氣,發出野獸般低吼道:「啊……好舒服……警幻姐姐你的 蜜穴太舒服了……對不起……弟弟……弟弟我停不下來……啊……」說罷,抱著 警幻仙子的屁股站起身來,陽物伴隨著不規則的節奏快速抽插起來。 在強烈的快感襲擊下,警幻仙子漸漸感到已有洩身之勢。警幻仙子想著自己 居然被一個初嘗雲雨的毛頭小子弄得高潮迭起,頓覺不能如此,心下便使出一招, 寶玉本來也是在崩潰邊緣,他看著抱著的警幻仙子,只覺自己眼前一花,警幻仙 子容貌起了變化,盡然是黛玉的模樣,隨著樣貌的改變,身材也隨之變,就連包 裹著自己肉棒的腔壁嫩肉也不一樣了,只是還沒有仔細感受,林妹妹又變成寶釵 的樣子,寶姐姐的身材又與林妹妹的大為不同,寶玉一邊抽插,看著摟著自己的 人兒漸漸變化,有鳳姐兒、迎春,探春,惜春,李紈等等,最後竟然變成自己的 親姐姐-元春,寶玉看著元春模樣的警幻仙子,媚眼如絲,口中嬌喘,寶玉三歲 時還是元春在照顧,並教導讀書習字,在寶玉心中對元春有一種如母親般的情感, 寶玉只覺快感順著脊柱傳入大腦,警幻仙子將寶玉一推,自己輕輕的落回地面, 一把將那條抖動的肉棒含入口中,將大量火熱濃稠的陽精悉數嚥下,雖然知道那 不是真正的姐姐,但看著如姐姐模樣的人跪在自己胯下含著肉棒,寶玉依然覺得 一種異樣的快感充斥全身,將的陽精送入檀口之中。 洩精後寶玉坐地回氣,已經恢復真身的警幻仙子,將寶玉推著躺回地面,兩 條玉腿一分,將自己的濕潤的蜜穴對著寶玉的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換你這蠢 物為本座服務了。」看著眼前誘人的美穴,寶玉也不多話,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顆 凸起的肉珠,又把兩片蜜唇納入口中,舔弄吸吮,將穴內流出的蜜汁都吸入口中, 頓覺如瓊漿玉液一般清甜可口。 警幻仙子想並起雙腿,卻被寶玉將兩條大白腿抱住,下身那最經不起觸碰之 處被一條滑膩的舌頭舔舐,不覺得身子跟著顫抖起來。又覺兩片蜜唇被含入濕熱 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輕舔,先前被寶玉幹得險些洩身,片刻就被舔的嬌喘連連 洩出陰精。 寶玉將警幻仙子的陰精全數吸入腹中,倒如吃了仙丹玉酒,頓覺精神充盈起 來。「警幻姐姐的仙露果然級妙,好姐姐!在賞我點吧。」 「你這蠢物,真真貪得無厭,你若還要,便來試試,只怕你沒這個本事。」 警幻仙子躺在地上,雖然如此說道,卻嬌笑著用一隻玉足將寶玉湊過來的臉抵住, 寶玉還想糾纏,警幻仙子緩緩飄起,消失的仙裙又重新穿回身上,此時的警幻仙 子又恢復先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姿。看著寶玉道:「你這沒臉沒皮的蠢物休要胡 鬧,且隨我來。」 寶玉見狀也不敢造次,隨至一處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精緻華美,都不似 平常能見之物。而有一女子躺在牙床上睡熟,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 娜,則又如黛玉,盡和自己侄媳秦氏十分相似,正不知警幻仙子何意,卻聽她道: 「你早先所說,深得我意,本座方才傳授你雲雨之技,是讓你日後好好疼愛那些 姐妹們,希望你不要讓本座失望,本座吾妹中一人剛好神遊至此,她乳名兼美字 可卿者,許配於你,今日良辰美景即可成婚。讓你領略在此仙塵閨閣之中玄幻境 界的風景,和塵世間的景致有何差別?」 警幻仙子走上前去,將床上女子喚醒,又在其的耳邊細語幾句,女子聞言羞 得滿面通紅,警幻仙子見此又笑著繼續說了幾句,那女子才含羞輕點臻首。警幻 仙子對著寶玉道:「我這可卿妹子,生性靦腆,你這蠢物可要好好待她。」說畢 推寶玉入房便飄然而去。 寶玉坐到床邊,將可卿抱入懷中,柔聲道:「得此佳人,實乃三生有幸。」 可卿聞言羞羞答答的鑽進了寶玉懷中,將小臉在寶玉結實的胸口磨蹭,含羞道: 「夫君,抱我再緊些。」寶玉自然不會如此老實,仙子都已入懷豈有不亂之理。 此時寶玉依舊一絲不掛,可卿覺察出那根下流之物正摩擦自己的臀肉,羞得兩手 捂臉朝一旁歪了過去:「夫君,你……羞煞人了。」 「美,實在太美了,看著羞澀的麗人兒,真真此物只應天上有了。」寶玉口 中喃喃道,一面將手探入可卿群內,在光滑的肌膚上摩挲,又伸入小衣內握住一 只玉乳,細細把玩,又將可卿一顆耳珠含入口中。 「好夫君,不要摸那裡了,別舔……好……好癢……」可卿忍耐不住求饒道: 「好姐姐就讓我好好賞玩賞玩吧,真真愛死我了。」 一面說著,一面將可卿的衣物除去,兩隻雪白嬌乳如玉兔般跳出,寶玉將臉 埋入雙乳間來回磨蹭,又將一對小巧的乳頭含入口內吸吮。可卿上半身已被脫光, 肌膚碰觸寶玉那火熱的身體,乳尖傳來的酥麻感,那條惱人的肉棍兒已經滑入臀 縫中,隔著薄裙摩擦自己嫩穴,可卿不禁一直打顫。 把玩了一會兒玉乳,手又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了一回,才又慢慢向下,只 覺一叢芳草柔順異常,指尖便繞著不斷打轉,剛要將手摸向那秘密之處,可卿早 知他意,忙用一隻小手死死地按在了寶玉的手。 寶玉見可卿不肯放手,便道:「好姐姐,怎麼了?」 可卿嬌羞道:「別……那裡……不能摸的……」 寶玉見此窘態,知她怕羞:「好姐姐可是怕我嫌那裡髒,姐姐已經是我的妻 子,我豈會嫌棄,而且姐姐的身子都是香的,那裡自然也是香的,別說我要摸一 摸,待會我還要嘗上一嘗啦。」 可卿一聽寶玉講出妻子二字,心裡盛是甜蜜,又聽他說嘗自己那羞人之處, 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便覺得:「既然已嫁於他,以後便是他的人了,他若喜歡, 便依他就是了。」手上便一鬆。寶玉見她已是默許,才又將手仍向下探去,美人 兒的私處便落於他手中,手指在兩片飽滿滑膩的蜜唇不停撥弄,又引得花蕊吐出 的蜜汁,寶玉將可卿的雙腿微微分開,方便自己更好探索。 當食指按在了那顆嬌嫩的肉芽上,每碰一下,可卿便覺一陣電流席捲整個身 子,忍不住痙攣了一下,快感不斷衝擊得下,她還來不及細細的品味,卻覺下身 一陣麻癢,原來是寶玉另一根手指已經插入到蜜穴之內。 可卿難耐的呻吟道:「啊……好夫君……停手……癢死了,有……有……什 麼東西……要流出來了……嗚……」 寶玉不等可卿說完,便將她的櫻唇堵住,將檀口內的香舌吸入自己嘴裡。可 卿那雙勻稱的長腿來回磨蹭,想要擺脫那股子惱人的麻癢感,無奈胯下撩撥自己 的手實在討厭,總是在自己最癢的地方摳挖,隨著手指上的動作加快,可卿都快 要瘋了,本來想要喊出聲來,嘴卻又被堵上,只能用鼻子發出苦悶的鼻音,突然 全身一僵,覺得靈魂彷彿都已出竅,陰精從花心中噴灑出,將床單弄濕一大片。 看著登上極樂巔峰的可卿,軟軟的躺在自己懷裡,那雪白的雙乳不停起伏,正想 將懷中的麗人兒抱住,可卿卻突然消失了,寶玉大驚,忙跳下床大聲呼喊:「可 卿,可卿……」 寧國府內秦氏從雲榻上坐了起來,奇怪的環視四周,發現在自己房間的外廳, 只聽一聲貓叫,才知道養的貓兒跳到身上把自己給驚醒了,原來秦氏送寶玉到自 己房內午睡後,自己也吃了幾杯酒,也覺得有些乏了,便歪在外廳的雲榻上小睡 一會,秦氏起身下榻,發現自己的褻褲一片濕潤,回想剛剛的夢境忍不住羞澀一 笑,夢境中自己變成了天上的仙女,還嫁給了一個俊俏公子,只是這個公子好生 可惡,把自己弄得身子也軟了,褲子也濕了。秦氏覺得褻褲濕濕的很是難受,想 去內室更換,又想起寶叔在裡面,只得作罷。忽聽內房傳來寶玉的喊聲,細聽之 下發現原喊著「可卿」。 秦氏心裡升起一個念頭:「我的小名這裡從沒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夢 裡叫出來?方纔我夢境中那位公子好似和寶叔長得十分相似,莫非……」心中自 是納悶,又不好細問。 其實在寶玉大叫之前,只有襲人一人陪在跟前,平時也是由她一人伺候寶玉 穿衣起睡,晴雯、麝月、媚人等都退出內房。襲人看著睡熟中的大孩子,只有睡 著了才會如此安靜,平日裡醒著的時候,總是淘氣搗蛋,到處惹事,但是若自己 受了什麼委屈,或是遇上不開心之事,這孩子總是想著法的逗自己開心。明明他 是主子,自己是僕人丫鬟,自己照顧他是本該做的事,他卻對自己如對姐姐般愛 護,襲人對寶玉的情感已超出對主子的情感,把他當弟弟疼愛,甚至當作愛人用 自己一輩子來照顧。 本來襲人還在感慨,卻發現寶玉胯部把蓋的薄被高高頂起,頓時羞得滿面通 紅,一年前還未和寶玉分床睡,每日醒來,都被寶玉緊緊抱著,而這條又硬又熱 的肉棍兒,不是頂著自己的肚子上,就是隔著褻褲頂在自己的臀縫中,襲人因被 寶玉騷擾每夜都做綺夢,早上醒來又被這火熱粗長的男根頂著自己。便覺該回賈 母,該為寶玉分床睡了,雖然自己很是不捨,尤其每日在自己最愛之人懷中醒來 的甜蜜感,但寶玉日漸長大,也該獨當一面了。賈母也知襲人所說極是,也看出 她害羞之意,便准了。寶玉知後自是不依,襲人好說歹說,最後好不容易才勸住。 最後便在寶玉床邊又設一小床,方便襲人夜間照顧寶玉。 自從分床後,襲人雖不在受寶玉的騷擾,早上也沒有討厭的東西來欺負自己, 夜裡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夜裡偶有驚醒,便久久不能入眠。襲人哪裡知道自己 的身子早以習慣了這混世魔王的撩撥。如今這身子少了平日的慰藉,自然向主人 提起抗議。襲人看著薄被內那高高翹起之物,以前總是被它欺負,卻從未見過它 的廬山真面目,此刻盡鬼使神差生出要摸一摸的念頭,不知不覺已將手伸向那處。 就在快要碰到之時,寶玉突然坐起身,大呼小叫起來,這一叫差點驚得襲人魂飛 魄散。 襲人雖然嚇得不輕,但見寶玉汗如雨下,又在呼喊,忙上來摟住,叫:「寶 玉別怕,我們在這裡!」 (待續) 下回預告 花襲人為情獻終身寧國府上演雙釵戲 【紅樓圓夢】(5) 29年7月19日 字數:10947 第五回·寧國府上演雙釵舞·花襲人為情獻終身 寶玉醒後稍顯茫然,觀察四周的環境,見襲人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原來自 己又在夢中有所奇遇,夢境中發生的事清晰可記。襲人見寶玉已經回過神來,遂 動手給他整理衣服,誰知他卻一把就將自己摟入懷中。 「襲人姐姐,襲人姐姐,你別走,我不要你走。」 「寶玉,寶玉,你怎麼啦?」襲人忙問道:此時晴雯與麝月也趕了進來,見 此情形,忙圍上來,寶玉見二人,死死拉著她們:「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 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 晴雯看著寶玉的憨態,嬌笑道:「你們快看這個人,想是又睡傻了。」 襲人見寶玉並無大礙,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來,準備為寶玉梳洗,見眾人 都已離開,忙服侍寶玉穿衣下床,見那高高鼓起的裡褲一片沾濕,襲人雖常受這 根肉棍兒騷擾,可畢竟是未嫁的女兒家,怎會曉得男人遺精之事。 襲人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處摸索,尋問道:「寶玉,這 是怎麼了?是否病了?可覺得哪裡疼?」 寶玉通曉醫術藥理,自然知道遺精是很平常之事,卻見平時賢淑穩重的襲人 姐姐,竟然主動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戲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覺哪裡疼,只 是襲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讓我覺得好生受用。」 一聽此話,唬得襲人忙縮回手來,正為方纔之事羞惱,洗漱之物已經送來, 便借服侍寶玉以解自己尷尬,此時麝月又傳話道:「剛才老太太,太太差人過來 問話,寶二爺可醒了沒?若醒了,請寶二爺過去喫茶。」 寶玉正要回話,卻被襲人紅著臉上前制止,只見她瞟了一眼寶玉的襠部便羞 得扭過頭去,寶玉也覺自己這樣有所不妥,怎能見得眾人。襲人看寶玉不答,知 他正為難,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們去回稟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說 寶二爺酒後身體不舒服,要回府裡歇息了。」 打發了晴雯麝月回話後,寶玉和襲人便乘車回到榮國府入了裡院,一進內室 襲人找來乾淨的衣物,準備退出去讓寶玉自己換上,但襲人始終放心不下,畢竟 寶玉每次生個病、鬧個災,便會鬧得全府上下雞犬不寧,而且那裡又是男人重要 之處,若真有個好歹,那可不得了。 「寶玉你將褲子脫下讓我看看,男人那處若真出了什麼問題,可馬虎不得。」 襲人越說聲越小,話還沒說完,臉已紅得好似要滲出血來。若不是房內安靜, 怕是聽不到她說什麼,寶玉見襲人羞答答的模樣,真是喜歡的緊。 襲人見寶玉乖乖站在床前,張開雙臂一副任她處置之態,便先拴上了房門, 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細的解開寶玉的腰封玉帶,將外褲裡褲一併褪到膝蓋處。 經過這一路的耽擱,寶玉的肉棒此時軟軟的垂著,還有一絲液體緩緩從馬眼 流出來。 「寶玉真的長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長得如此粗大,這東西還真 是奇怪,有時就算隔著褲子都能覺得殺氣騰騰的,這會子怎麼又軟軟的?那流出 來的腌臢之物,和我那兒流出東西有些相識,想來該是沒有問題吧。」襲人已經 很久沒見過寶玉的陽根,自從寶玉日漸長大,夜裡也不用在為他把尿,而伺候洗 澡又另有別人的丫頭負責,襲人又仔細檢查一番,見卻無異樣,遂放下心來。見 龜頭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絹帕細細清理。 襲人蹲在寶玉胯下雙手握著肉棒,像捧著寶貝似的仔細觀察,她那裡知道自 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來是如此誘人,寶玉正享受龜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卻聽襲 人一聲驚呼。 「啊……」 原來襲人輕握棒身,用絹帕擦拭從馬眼流出之物,寶玉因覺得什麼十分舒爽, 肉棒便挺立起來,結果一下子打在襲人下巴上,將襲人嚇了一跳。 寶玉忙道:「剛才覺得十分舒服,一時忍不住,可嚇著姐姐了。」 襲人紅著俏臉,白了一眼寶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夢裡可是遇到什麼舒 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訴你,你可不別告訴太太她們。」寶玉便將先前夢中警 幻仙子傳授雲雨之術,繪聲繪色講與襲人。 襲人本是為解先前尷尬,隨口一說,那知寶玉竟將夢中風月春宮之事細細講 出,可憐她一個女兒家何曾聽過此等淫亂之事,見寶玉將雲雨經過說道津津有味, 頓覺口乾舌燥,胸中好似一團火在燒。只羞得頭都不敢抬起,握著肉棒的手卻不 曾拿開。 「襲人姐姐,你在摸摸這裡,方纔你的手讓我覺得好生受用。」寶玉將襲人 的手拉倒龜頭處,央求道:「寶……寶玉,你學了那些不知羞的東西,不害臊也 就擺了,盡跑來欺負我們。」襲人嘴上雖如此說著,卻還是用一隻手扶著棍身, 另一隻手握住龜頭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顯笨拙生疏,但經過寶玉指點, 不多時便得要領,握住寶玉堅挺的陽根不停擼動。 「襲人姐姐,你真好!我最愛你了!」寶玉看著襲人真誠的說:襲人又白了 一眼寶玉也不回話,繼續套弄那根肉棍兒,可過了一會手,便覺得手也酸了,腳 也蹲麻了。停了下來道:「好了,好了,寶玉你乖乖換好衣物,說不得晴雯她們, 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寶玉正在興頭上,哪裡肯依,將脫下的褲子一踢,抱起襲人便滾到床上,不 等她說話,便用手輕托襲人的下巴,將她羞紅的臉轉向自己,寶玉將襲人的香唇 銜住,唇舌膠著糾纏,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襲人不斷發出難耐的鼻 音。嬌軀入懷豈能安分,況且寶玉對襲人的身體早已瞭然於心,手偏在那瘙癢之 處摩挲。襲人偎在寶玉懷裡,感受那健壯與寬厚的胸膛,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胸 中的火更是被那隻手撩撥得越燒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處也越來越濕。 即便襲人早已被弄得意亂情迷,任然保持一絲理性為寶玉著想,急忙道: 「寶……寶玉,快放開……我……啊……別摸了……把……衣服換好,不……不 然讓人……見了,傳到老爺……太太那裡,只怕要……要罰你的,到時看……你 如何收場。」 「我才不怕,若他們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時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 我的身體都讓你看了,也該讓我看看你的身子,讓弟弟伺候姐姐寬衣吧。」說著 將騷擾襲人的手抽出,便開始解起襲人的衣裙。 襲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賞給寶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 什麼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心裡雖如此想著,只是手依 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發胡鬧起來!女……女兒家的身子豈是能隨便 看的。」 寶玉看著襲人認真的說:「姐姐照顧我長大,我自知姐姐心裡如何待我,我 心裡如何待姐姐,難道姐姐會不知。」 襲人本就視寶玉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連性命都捨得給他,其他的自不在話 下。聽寶玉如此說,襲人猶豫片刻道:「……好,不過此事你絕不可對他人提起, 尤其是晴雯那蹄子,還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動手動腳,你若都依我……我……便 給你看。」 寶玉連連點頭道:「都依,都依。」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見那雙握著裙帶的手微微鬆懈,寶玉便趁機將襲人的衣裙都脫掉,露出那誘 人的嬌軀,指尖不經意滑過那光滑的肌膚,不由引得襲人打了個冷戰,身子上起 了一層雞皮疙瘩。襲人只恨少生幾雙手,掩了面,便遮不了雙乳,遮了雙乳,又 蓋不了私處。尤其是那對圓潤玉乳,她那兩隻小手那裡捂得過來,若論容貌襲人 在丫鬟中不算最出眾的,但若比起這身材來,只怕比襲人大幾歲的丫頭都比不過 現在的她。 其實這全是寶玉的功勞,以前襲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襲人被 寶玉騷擾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襲人,自從寶玉嘗試將自身氣流引入別人 體內,最好的對象非襲人默數,起初寶玉體內氣流並不充沛,只能在襲人較淺的 經絡運行,無法達到針灸穴位那樣的治療效果,寶玉只得另闢蹊徑,改而用按摩 的方式,來起到刺激穴位強健身體的功效,當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會起到完全 不同的功效。寶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後,自己體內凝聚 的氣流似乎有所增強,但此刻那有功夫細細查看。 寶玉看著襲人雙眼緊閉,將頭扭向一邊,雙手抱胸,將那柔軟白嫩的乳肉擠 在一起,深深的乳溝顯得更加誘人,兩條修長白皙的細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如無 暇白玉一般美麗。寶玉被眼前的風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 把玩,卻無緣相見,今日終於得償所願!」 襲人悄悄瞟了一眼,見寶玉癡癡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羞得全身都泛起一絲 紅暈,忙道:「寶玉,該看夠了吧,快將衣裙給我,她們也該回來了。」 寶玉調笑道:「襲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軀豈是看得夠的,只是這樣可不夠,我 的身體就可隨便看,姐姐這會子卻遮遮掩掩豈不是耍賴。」 襲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最後無奈道:「你……你……真真想 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罷甘休……嗚……」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襲人改為雙手掩面,那一對玉乳依然驕傲的挺立,並 在一起的雙腿微微顫抖的分開,將自己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出來,寶玉看著那源源 不斷流著花蜜的處女小穴,終於忍耐不住,將襲人的腿彎高高架起,芊芊細腰抬 起對著自己,在那濕潤的花瓣上舔舐起來。 襲人大驚,急忙道:「寶……寶……寶玉,你……你在作甚,那醃……臢之 處,豈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麼……別 ……舔了……好……好癢……好奇怪……」 寶玉經過警幻仙子的指點,這戲花的功夫豈是襲人受得了的,可憐她連自慰 都不曾有過,如今卻被人舔那羞人之處,陌生卻又使人瘋狂的感覺讓她恍惚,雙 手死死抱著寶玉的頭,像是想要將其推開,又似捨不得他離開。寶玉賣力的舔弄, 先將處女花房外的汁液一併舔淨,將兩片蜜唇吸入口中輕輕拉扯,又用舌頭挑逗 肉唇中那顆變硬了的肉珠兒,直弄得襲人口中陣陣嬌喘。寶玉將那雙修長的玉腿 放在肩上,便用雙手扒開多汁的肉唇,舌頭探入那未經人事的嬌小肉洞內。 襲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癢……麻……要死了……裡面好癢……嗚嗚 ……好難過……為什麼裡面這麼癢……」雖覺小穴被舔得舒服,卻總覺得深處更 加空虛,想要什麼東西插入裡面,解一解那惱人的麻癢。 寶玉將襲人放回床面,來到襲人耳邊,輕聲道:「襲人姐姐我好愛你,我不 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給了我吧。」襲人閉眼不答,只是輕點臻 首算是默許。 襲人只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那根硬硬的肉棍兒則 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曉接下來將發生何事,心中難免一陣悸動,生出了幾分 害怕之意。緊接著,便悶哼一聲,只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後那超 乎想像碩大的龜頭便插了進來。 寶玉不斷的吸氣,襲人的處子小穴緊窄無比,只是將龜頭插入,已覺察出腔 道內強力擠壓,充滿蜜汁的肉壁緊緊包裹龜頭。寶玉顧不得享受,又在襲人耳邊 柔聲道:「襲人姐姐你裡面好緊,夾得我好生受用,接下來會有些疼,若姐姐忍 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襲人也覺察出寶玉的肉棍兒頂著的便是自己的處女膜,一絲緊張、一絲渴望、 幾分害怕、夾雜著羞澀、或許還有失落,複雜之情難以言表,此時卻聽寶玉所說 之話,心中泛起一陣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堅定了將自己的一生都交於他的信 念。襲人睜開雙眸,看著這個自己最愛的男子,然後便死命的將他抱住,雙腿更 是纏到寶玉的腰身上。 寶玉感受到那份愛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陽根突破那層障礙,整根插 入到襲人的蜜穴深處。破身之痛使得襲人渾身一震,繡眉緊蹙,雙拳死死攥住, 緊咬的下唇更滲出血珠,小穴裡的嫩肉想要把異物排擠出去,卻又引來一陣疼痛, 即便如此襲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說,若疼的話,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傷自己,可是疼得緊。」 寶玉心疼的講道:將襲人眼角滲出的淚水擦去,又輕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艷紅 的嘴唇。 襲人哪裡捨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說胡話了,我不打緊的,只是 ……你那……肉棍兒太大了,且別動,先讓我適應一下。」寶玉便抱著襲人,在 她耳邊柔聲說著情話。半盞茶的時間疼痛漸漸消失,換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襲 人不知不覺的開始扭動嬌軀。 襲人的舉動都被寶玉察覺到,自然知道襲人已經開始動情,便緩緩抽插起來。 襲人感受到小穴內肉壁被肉棍兒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傳到心裡一般讓人 舒爽。 襲人摟住寶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寶玉……剛剛 ……好……好奇怪的感覺,你……你在試試。」 寶玉聽罷知道襲人已是不疼了,便開始將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隨之快 了起來。襲人自是覺得那種難耐的感覺頓時少了許多,下體中的媚肉被寶玉的陽 物一次次的衝撞,每次抽出都像抽乾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將自己填的分外 嚴實,龜頭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將嬌嫩的花蕊撞得顫動不已,的蜜液隨 之流出,整個身子猶如飄起了一般。 寶玉笑道:「好姐姐,可還受用,忍著怪難受的,想叫便叫出來吧。」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寶玉漸漸加快腰身的速度,龜頭摩擦著腔道肉壁裡的嫩肉,讓襲人一時忍不 住叫出聲來:「啊啊……啊……好……好奇怪……嗚……好……啊啊……」才剛 開口襲人忙摀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發出如此……淫蕩 的聲音。」 襲人想要忍住喊叫的衝動,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充滿著致命誘惑力,性感嬌 軀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難以自制。寶玉一隻手在襲人圓潤雪白椒乳上揉 搓。又輕咬她的耳珠道:「姐姐這對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 愛不釋手。」 襲人此刻本就慾火焚身,耳珠乳頭等敏感處又被寶玉溫柔的玩弄,頓時只覺 得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傳來,忍不住又啊的一聲浪叫出來,渾身劇顫,雙手死死 抓著寶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湧出大量蜜液,竟是洩了身子。 話說此刻晴雯正提著一盒糕點邊走邊抱怨的進了裡院,原來晴雯見寶玉和襲 人都走了,待在寧國府怪沒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稟報,扯了謊說怕寶二爺待會餓 了,要回去看看。賈母聽後便讓晴雯將桌上幾碟糕點帶回去與寶玉吃,晴雯本還 高興能離開了,卻發現馬車已經走了,只能拎著糕點盒步行回去。 一進裡院,晴雯不見其餘丫頭婆子,抱怨道:「這群中看不中吃的東西,老 太太她們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賭牌了,早晚統統攆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罵罵咧咧的,其實心裡惦記著盒內糕點,晴雯最愛吃水晶豆腐皮小 籠包,想得饞了便偷偷又吃了一個。來到寶玉房外一推門儘是從裡面拴上了,正 要敲門卻聽見屋內傳來呻吟聲,頓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來到窗前,聲音更加清 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聲。便透過窗戶往裡看去,只瞧一眼便嚇晴雯掩著檀口, 難以置信的看著房內那淫靡場景,此時襲人和寶玉兩人赤條條纏綿擁吻,那膩人 的呻吟聲便是由襲人發出的,更讓晴雯驚訝的是寶玉不斷挺動胯部,那一條粗大 的男根不斷在襲人的私密之處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淫液。 晴雯雖然平日最是潑辣,那些婆子罵的污言穢語她聽了也不怕,只是初見這 男女交合,也難免覺得面紅耳赤,口乾舌燥,此時心裡七上八下,突突跳個不停, 便想:「襲人素來最是端正賢惠,今日沒得人在此,盡和寶玉行男女之事,卻也 不能這般輕浮,她平日視寶玉比自己命還重要,定是經不起寶玉央求挑逗的。」 忽聽襲人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晴雯平日裡也有過自贖之事,雖是未經人事的 處子,也猜出襲人已是洩了身子。又胡亂想到:「真真有那麼受用?襲人那處還 帶著血跡,想來是剛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洩了身,難道比平日裡我自己撫弄還要 舒服?可寶玉那根東西又如此粗大,我那裡連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 根插進身子裡還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處羞得臉更紅了,一面暗罵自己胡思亂 想些什麼,一面又覺自己褻褲也濕了,便雙腿夾得更緊,偷偷的磨蹭著。晴雯覺 得既然襲人已經洩身便該結束了,她那裡知男人還未洩精豈會停下。 屋內,寶玉拔出粗長的陽物,處子的落紅合著襲人的陰精從紅腫的肉蚌中流 出。寶玉順勢將襲人拉起來,改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開白嫩的臀瓣,將陽物又 插入了襲人體內。襲人次洩身,整個身子都軟了只得任由寶玉擺佈,當那根 肉棍兒又重新插入後,高潮後的小穴敏感無比,又被寶玉有節奏的抽插,便讓她 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慾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內的媚肉緊緊包住,想要使 它不再離去。無奈隨是用力,任無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內進進出出,陣陣欲死欲仙 的快感叫襲人為之瘋狂。 兩人都是初嘗男女交歡之事,一味追尋刺激,不過還是襲人先敗下陣來,第 三次洩身後,便覺身上的骨頭都快散了,只得嬌聲求饒道:「啊……嗯……寶玉 ……好二爺……饒了我吧……嗯啊……你……還要玩……玩多久啊……讓我… …讓我歇會子吧……」 寶玉見襲人求饒,也覺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飛快的挺胯衝刺,百於下後便 將肉棒深深的插入,龜頭死死抵住嬌嫩的花蕊,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全都射了進去。 「啊……寶玉……這是什麼……好燙,好……好奇怪……」襲人初次受到男 人陽精的澆灌,花心被燙的酥麻,轉而又隨經絡竄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覺得 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暢快。口中只發出一聲嬌吟, 身子又如同飛到了雲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寶玉將襲人抱起摟入懷中,一隻手輕輕撫摸她泛著潮紅的臉頰。另一隻手按 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將氣流引入襲人體內,刺激她的氣海好將自己的陽精吸 收,來恢復元氣。此時襲人感覺有如浸泡在熱水中般舒爽,懶懶的躺於心愛的男 子懷中。兩人休息片刻,寶玉起身換好衣服,又為襲人取來乾淨的小衣和褻褲, 等到襲人穿戴整齊,開始在鏡前整理散掉的髮髻,寶玉才將門打開,卻見地上放 著一個糕點盒,四下張望也不見人便是一驚,不知誰送來的是否看見方纔之事, 打開蓋子盒內裝著各式點心,當見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籠包後,會心一 笑不在擔心,便已猜出是誰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一時無事,至掌燈時分,鳳姐已卸了妝,來榮禧堂見了王夫人,將最近幾日 府裡發生大小事務一一匯報,王夫人自是知道這個侄女辦事穩妥,吩咐她以後這 些事不必都來回她,鳳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請我明日過去逛逛,明日倒 沒有什麼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沒事都不打緊。每常她來請,有我們在,你 自然覺得不便,他既不請我們,單請你,可知是她誠心叫你散散,或許有什麼事 要吩咐你辦,別辜負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該過去才是。」鳳姐便笑著應下。 次日鳳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方來辭賈母。寶玉聽了,也要跟了逛去。 鳳姐笑著答應下來,立等著換了衣服,姐兒兩個坐了車,一路說說笑笑不多 時便進了寧國府。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兩個,引了多少姬妾丫 鬟媳婦等接出儀門。那尤氏一見了鳳姐,必先笑嘲一陣,一手攜了寶玉同入上房 來歸坐。秦氏先為鳳姐獻茶,又為寶玉奉茶,當見寶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臉一 紅,忙退到一邊。 鳳姐喝了一口茶道:「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 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 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寶玉便問:「大哥哥今日不在家麼?」 尤氏道:「出城與老爺請安去了。可是你怪悶的,坐在這裡作什麼?何不也 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裡,想 在書房裡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鳳姐都忙說:「好生著,忙什麼?」一面便吩咐好生跟著,小心伺候, 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過來就罷了。鳳姐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 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罷了,罷了!你可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 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見了你這潑辣貨,還不嚇著人家孩 子。」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秦氏笑道:「嬸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怕待會 見了,惹您生氣。」 鳳姐道:「憑他什麼樣兒的,待會也得見一見!你若在阻攔,看嬸子打你不 打。」說著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眾女陣陣嬉笑。 寶玉見一眾婆子跟著自己,心下不悅,將眾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 得散去,打發了煩心的人,寶玉急急忙忙趕往書房,在窗外就見一小後生,生得 苗條纖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舉止風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 之態,靦腆含糊。寶玉見此人舉止相貌出眾,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鐘,可 惜此等人兒卻是男兒身。」正要上前認識,卻有人從另一門進到書房內,來人卻 是秦氏的丈夫——賈蓉。 賈蓉笑著上前道:「小鍾兒,好些日子未見,姐夫今日回來了,也不來請安, 可忘記姐夫?」 秦鍾見來人是賈蓉,退後一步,柔聲道:「……啊,是姐夫來了,鍾兒給姐 夫請安,姐夫對姐姐愛護有加,又對我們秦家細心照顧,我們一家自是不敢忘記。」 寶玉在屋外聽秦鍾說話,盡比有些女孩的聲音還要悅耳動聽。 賈蓉聽了此話又上前幾步,一把拉住秦鐘的手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這麼 久也不來找姐夫。」 秦鍾想要將手抽回來,無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說道:「你們公候大院,我 這種寒門小戶豈敢常來,況且你們家規矩又多,我怕失了禮數。」 賈蓉見狀忙將秦鍾拉入自己懷中道:「小鍾兒可是還在惱姐夫,上次不過是 讓你見見我那些朋友,他們都是達官貴人,你若覺不快,也不該拂袖而去,倒叫 姐夫為難了不是。」 秦鍾卻哭道:「我是下賤命,就該任你玩弄,還要被你送與別人取樂。」 賈蓉為秦鍾擦去眼淚,安慰道:「是姐夫錯了,姐夫這就給你賠不是,以後 絕不讓其他男人碰我的鍾兒,這次就原諒姐夫吧。」 秦鍾破涕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兒,怎就嫁給你這無賴之人。守著仙 子不疼,卻來糾纏我這男人。」 賈蓉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說道:「你豈會明白我的難處。」 聽了二人的對話,寶玉已知兩人有斷袖分桃之情,這賈蓉雖是自己侄子,卻 比自己年長許多幾歲,平日裡吃喝嫖賭,乃走雞鬥狗之輩。為秦鍾可歎,更為絕 世美顏的秦氏可惜。見賈蓉秦鍾開始親熱起來,便轉身離開了。(註:這段耽美 情節,有此喜愛的讀者請自行腦補。) 寶玉獨自來到花園,這時他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來,一邊擦著汗,一邊 喘著大氣,寶玉見他如此狼狽,不由覺得好笑拿著扇子為他扇起風來。片刻後茗 煙才緩過來,這才說道:「寶二爺你可讓我好找啊。」 寶玉笑著將扇子一收,在茗煙腦袋上一敲,笑道:「別廢話,何事如此慌張? 還不快說。」 茗煙捂著頭道:「我依照二爺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軒〉查看,是 否有求二爺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這不就急急忙忙來回二爺嘛,找了 半晌,才知道二爺來了寧國府。」 寶玉一聽便接過帖子細看一番,便道:「快去備馬,我這就前去。」 茗煙忙拉住寶玉道:「二爺、二爺,你別急啊,小的還有事稟報啊,將軍府 的馮大爺回來啦,請寶二爺和柳二爺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樓一聚。」 寶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煙頭上一敲,道:「你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 說。」說著也不理抱怨的茗煙,吩咐一名路過的嬤嬤,讓她回珍大嫂子和鳳姐去, 就說有人有事請我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在回來。 等寶玉走後寧國府內暫無要事,尤氏、秦氏、鳳姐兒用過午飯後,便玩起骨 牌來。此時一婆子進來傳話道:「回珍大奶奶,本來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 結果那老貨只顧吃酒,還將傳話的人罵了一頓。」尤氏聽畢,歎了口氣道:「那 你過去,另派兩個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馬廄,見人都在旁邊屋裡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 個個都吃酒吃得連正事都不幹了,小心珍大爺回來撕了你們的皮,你們兩個小兔 崽子快去備馬,好送秦相公家去。」 兩個小廝一見是珍大奶奶身邊的人,不敢多話便出去備馬。屋內還有一老漢, 喝得面紅耳赤,吼道:「什麼秦相公,一個賣屁股的男寵,充什麼主子,嘿、你 們……嗝……回來。」那兩個小廝豈敢跟他比,老老實實的駕著馬車出去了。 這個醉漢便是焦大,見人都走了只得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可惜沒喝幾杯小酒 壇就見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難了。這時一個小廝抱著一罈子酒一包花生過 來,那小廝細聲細氣的說:「焦大爺可是沒酒了,小的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睜著醉眼,見這小廝長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細胳膊細腿,便問道: 「你是誰?」那小廝先為焦大斟滿酒,笑道:「我是其他房裡的,今日被分到此 地,聽說這裡是您焦大爺說了算,特來孝敬,還望以後能派些輕鬆的活計。」 焦大見這小廝說話中聽,又會來事,喜道:「你這小子倒有些眼色,來來來, 坐著一起吃酒。別的我不敢說,這寧國府裡別說珍大爺、榮哥兒,就是賈敬老爺 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廝又為焦大斟滿酒後問道:「我才被買來沒多少日子,倒 是聽了一些焦大爺的事跡,你老給我講講這公候大宅裡的事,免得我以後多嘴犯 了忌。」 一番馬屁下來,焦大十分受用,邊喝邊說:「我從小跟著太爺們出過三四回 兵,從死人堆裡把太老爺背了出來,得了命,我自己挨著餓,把偷了東西來給太 老爺吃,兩日沒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給太老爺喝,我自己只得喝馬溺。說句不中 聽的話,若不是我捨了這條賤命,只怕賈老太爺早就死在戰場上了。」 那小廝又問道:「既如此,為何焦大爺還在這馬廄幹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聽大怒,道:「太老爺死後,這幫忘恩負義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勞, 你才進來,待我將這寧國府大小事情說與你,當日寧國公與榮國公是一母同胞弟 兄兩個。寧公居長,生了四個兒子。寧公死後,賈代化襲了官,也養了兩個兒子: 長名賈敷,至八九歲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賈敬襲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學道求 仙,只愛燒丹煉汞,餘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喚賈珍,後來又 得一女,名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兒子賈珍襲了。這賈敬老爺又 不肯回原籍來,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 小廝說道:「現在這寧國府是珍大爺說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聲,灌了兩口酒,才說道:「俗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窮不過 五服,我看這寧國府遲早就毀在他手裡。」見焦大故意賣關子,那小廝只得又是 斟酒,又是奉承。做畢後才問道:「此話怎講?」 這邊暫且不表,此時尤氏,鳳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細算下來卻又是 秦氏尤氏二人輸了幾弔錢,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後日便要討回來,然後又稱自己精 神不濟要去午睡歇息。一時屋內就剩鳳姐與秦氏以及她們各自的大丫頭四人,秦 氏對自己的丫頭寶珠說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嬸子說會子梯己話。」 見眾人都出去了,鳳姐兒示意一下,平兒便上前為她寬衣,秦氏面上微露羞 容,也一起緩緩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鳳姐兒面前,輕聲祈求道:「請二嬸子 恩准讓卿兒為您舔吮玉戶。」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我清 理乾淨,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開花!」 秦氏仰著臉道:「二嬸子放心,卿兒一定用心伺候。」 話音一落,秦氏低下頭,先在鳳姐兒的兩片肉唇上一舔,隨後似接吻般含住 一片,輕輕吸吮,跟著又用香舌,順著蜜縫來來回回的舔弄,當舔舐肉芽兒時, 鳳姐兒仰起臻首,嬌軀微顫、歎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十分受用,秦氏見此情 形更加賣力,嘬的啾啾有聲。 平兒也脫去衣裙,兩女一起服侍鳳姐兒,一個吸乳一個舔陰越發賣力,看她 們配合的如此默契,想來該不是次了,鳳姐兒坐在椅子上翹起一隻玉腿,秦 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鑽入趾縫,不停地舔舐,屋內鋪有獸皮地毯,鳳 姐兒秀美小巧的裸足倒為沾染塵垢,秦氏和平兒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鳳姐兒只 是閉目享受。一主二僕,三個絕色女子白花花的肉體,六隻大奶子拱來拋去,同 是纖腰翹臀,也各有各的風姿,一時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雖無男人在場,但拼她 們三女,虛龍假鳳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待續) 【紅樓圓夢】(6) 【紅樓圓夢】(6) 29年7月30日 字數:11650 第六回`刁老奴醉說寧榮府`表姐弟互生別樣情 這邊馬廄旁的屋內,那小廝還在陪焦大吃酒,只見小廝連為焦大斟了幾回酒 後,才又繼續問道:「焦大爺,可是見我新到此處,不是親信,故不肯告訴我, 是怕我到處說與他人聽,到時給焦大爺引來麻煩?或者是怕珍爺知道後……」 果然此話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樣,別說他賈珍, 就是賈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著他的鼻子罵。」 小廝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爺你老倒是說呀,若說不出,便是扯謊。」 焦大將剛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聽好了,賈珍乃是我焦大看著長大的, 這珍爺自幼便不是讀書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紀輕輕又繫了官爵,更是 無法無天起來,如今雖有了些年紀,任然一味奢侈無度,就算把寧國府竟翻了過 來,也沒有人敢來管他。」 小廝插話道:「古往今來,這些王孫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紈褲子弟照 樣長享榮華富貴。那裡有焦大爺說得這般嚴重,怎麼就毀了這寧國府。」 焦大冷笑一聲道:「現如今這寧府早以腌臢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賭,下 面的奴才自然有樣學樣,我們這珍爺生性好淫,仗著自己官位強佔良民妻女,為 妾為奴,如若不從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請一些達官顯貴到府上,或徹夜吃酒 豪賭,或招來歌妓舞女供眾人淫樂。」焦大說完後瞧了一眼四周,一揮手示意小 廝靠近些,然後小聲道:「我看這珍爺,恐怕連他那如花似玉的兒媳婦都惦記上 了。」 那小廝一聽,驚訝不已:「焦大爺這等事可胡說不得,公公勾搭兒媳這等扒 灰之事若傳出去,怕是整個寧國府都得掩面掃地啊。」 焦大不削道:「傳出去也沒人信,就是信了,誰敢到處去說。若是不我上次 在花園上次無意間碰著了,我也不知這珍爺還有這花花腸子,不過這麼大一個寧 國府那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小廝笑道:「今天跟焦大爺,果然長了見識。」 小廝又問道:「那麼榮國府那邊,焦大爺可也瞭解?」焦大一聽哈哈大笑道: 「你小子聽了我方纔所說,是不是想改換門庭,另攀高枝兒啊。」小廝只是賠笑 也不答話。 焦大邊吃邊說道:「如今這榮國府也都早就是空架子了,不比先時的光景。」 那小廝不解的問道:「焦大爺莫要騙我,這寧榮二宅相連,偶爾也被使喚過 去幹活,裡面廳殿樓閣,也還都崢嶸軒峻,就是後一帶花園子裡面樹木山石,也 還都有蓊蔚洇潤之氣,那裡像個衰敗之家。」 「你是外面買來的,比不得這裡家生奴才,不懂這裡的道理,如今榮府雖說 不及先年那樣興盛,比那些小官小戶之家,家底自然不同。只是這人口也多,事 務也多,主僕上下都他媽的是些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辦實事的反倒沒幾個 人,而且平日裡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將就省儉,如今外面的架子還算湊合,內囊 卻早他媽空了。」焦大講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廝卻說道:「聽說榮國府裡三位姑娘倒是極好的,政老爹的長女,名元春 的,現因賢孝才德,選入宮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 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們這邊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愛搬了過去, 現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邊,個個都被調理的不錯。」 焦大看了一眼小廝說道:「你小子對著這些小姐倒是上心,難道想癩蛤蟆吃 天鵝肉不成,勸你小子早死了這條心。可惜她們姑娘家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邊 太太們也不管事了,本該玉字輩的大兒媳婦管家,可惜長孫賈珠短命,他媳婦李 氏婆家是金陵有名官家,她父親李守中,聽說是個什麼大官,她們家族中男女都 喜歡讀個書寫個字。到李守中這裡,便說女子沒有學文就是德行,所以對這個女 兒,也就不教她讀別的,只不過教些什麼列女傳啊,孝女傳啊這些婦道人家看的 書,聽說她認得幾個字,記得前朝這幾個賢女罷了,因不大在下人面前走動,只 知道名字叫作李紈,雖然身在富貴奢華之家,但畢竟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自己過 得槁木死灰一般,對別的事很少過問,只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兒子,平日裡也就 管管小姑子們寫字針線。這種人那裡是管理這麼大一個家的料啊。」 那小廝卻道:「那榮國府銜玉而生的二少爺,聽說是個神童,自小就精通琴 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精,滿肚子的學問。」 焦大道:「這寶二爺倒是不錯,我倒不懂那些什麼詩呀,什麼琴呀的,只聽 說他不喜歡功名利祿,這倒有些可惜了。而且管家理事也不是他一個爺們該管的, 不過這榮國府裡倒是有那麼一位能人,若沒有她,只怕這一座府邸早就亂作一團。 也可惜我們這寧府沒有這麼一位啊。」 那小廝追問道:「焦大爺說得是……」 王熙鳳見二女細心伺候,極為滿意,道:「卿兒你這騷蹄子最近這口舌功夫 又進步了啊,是否常背著人自個兒偷偷練習啊!」聽了此話,羞得秦氏低下頭不 敢見人。 鳳姐兒見秦氏此等媚態,不由得一陣浪笑,嬌軀輕顫引得那對渾圓巨乳為之 晃動,雪白嬌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紋,顯得極為誘人,連秦氏與平兒都忍不住 偷看。秦氏將鳳姐兒精緻小巧的腳趾舔的濕滑,又將鳳姐兒的裸足壓在自己豐滿 柔軟的翹乳上,用早已變硬的奶頭摩擦她的腳心,瘙癢感使得鳳姐兒將十根腳趾 蜷縮了起來,細嫩的腳心上堆起些許漂亮的褶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嬸子,卿兒想要……」 鳳姐兒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將嬌軀湊上,鳳姐兒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 秀氣的下巴,促狹道:「你想要我偏不給,小浪蹄子,我就愛看你這想浪卻浪不 出來的騷樣!,」 正在舔另一隻腳的平兒,起身取出帶來的香花精油,將香氣撲鼻的精油倒在 自己的乳肉上,開始用雙乳包裹住鳳姐兒的玉足,又將鳳姐兒修長的小腿夾在深 深的乳溝中上下摩擦,聽了鳳姐的話,平兒抬頭笑道:「二奶奶真壞,老是喜歡 欺負小蓉奶奶,還是先讓平兒伺候您,您也好先樂一樂……」 鳳姐兒雙眉一軒,低喝道:「就你這騷蹄子會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兒抬起頭,將食指插入鳳姐兒的嫩穴,開始溫柔地摳挖,笑著道:「二奶 奶,小蓉奶奶才和我們一起玩過幾次,自然還不適應,而且小蓉奶奶又是靦腆之 人,那裡像我這種從小就跟在您身邊丫頭,早就被二奶奶欺負慣了的。」 鳳姐兒想了想,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用腳尖挑起秦氏的秀臉,秦氏忙又是 輕吻又是舔舐鳳姐兒的玉足,鳳姐兒對秦氏的態度很是滿意,輕聲道:「卿兒, 平兒這蹄子為你說好話,你該好好謝謝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邊用臉摩擦鳳姐兒的腳掌,一邊道:「卿兒這就謝過平兒姐姐,多謝 平兒姐姐為卿兒說好話。」 平兒忙回道:「快別這麼說,我不過一丫頭罷了,豈敢讓小蓉奶奶謝我。」 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沒錯,光嘴上說說那可不行,來,平兒你去榻上去 躺好,讓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說對不對啊,卿兒?」 秦氏含羞道:「嬸子說得極是,那……那就請平兒姐姐到那邊榻上,卿兒 ……卿兒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兒見秦氏如此說,鳳姐又在一旁慫恿,無奈道:「那就有勞小蓉奶奶了。」 說畢便躺到榻上,微微將粉腿分開。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雲榻,輕撫平兒 滑嫩的肌膚,俯下身湊近她的嬌靨,二女先是擁吻一番,秦氏又順著平兒雪白的 脖頸一路舔到嬌艷的乳首,最後扶住一對腳裸,纖細似嫩蔥的玉指搔刮著微賁的 桃丘,作那品玉之戲。 平兒輕哼一聲,隨即身子輕顫不自覺的叫出聲來,原來秦氏已將臻首埋與股 間,唇舌兼施,輕舐細吮,一條滑膩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撥弄。 「啊……小……蓉奶奶……別……不要碰那裡……」 「平兒姐姐,可受用?」 「不……啊……難受死人了……別……不……嗚嗚……我不要……呀……別 別……等……等一下!」平兒不停呻吟連話也說不清楚,驚覺秦氏修長的指頭已 經探入自己的小穴內,惱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煩意亂,唇乾舌燥。 一旁看戲的鳳姐突然說道:「卿兒你將身子跨到平兒面上,也讓她伺候伺候 你,你瞧你那處的水都流到榻上了。」秦氏雖害羞卻依然照做,平兒嬌喘撐起上 身,抱著秦氏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把那流著蜜汁的小穴對著自己,稱讚道: 「小蓉奶奶的玉蚌還真是極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讓男人見了,還不饞死他們。」 鳳姐見二女糾纏在一起,嬌嫩的肉體相互摩擦扭動,而臻首都埋與對方股間, 又是舔舐又是摳挖,好似在比拚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們,這麼急,可是癢 瘋啦?想要洩身得問過我才行,你們二人若誰先洩出來,便罰誰,這裡各式各樣 的淫具可等著她。」說著打開一旁的雕花鑲金紅漆木箱。 平兒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 …那般天生尤物……鐵定是……嗯……我輸,一點兒……都……都不公平 ……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將這一句話說完。 鳳姐笑道:「就知道你這蹄子會如此說,免得你說我偏心,就借你一兩件淫 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說畢便從箱內取出一小盒,裡面裝著十根長 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佈滿柔軟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種動物皮毛所做,套口有 玉製圓環,這樣套在手指上便不會輕易脫落。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秦氏一見那盒子便向鳳姐求饒,想來對這紅木箱子一點不陌生,箱子裡收著 許多古靈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經嘗過其中幾件。「嬸……嬸子饒過……卿……卿 兒吧,這東西……能……能把人癢死。」原來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這種貂 鼠藏於雲南叢林之中,當地人叫它刺貂鼠,因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種自我保護 能力,它們的皮毛平時柔軟光滑,但只需碰觸一點水便會變硬,捕食者咬住貂鼠, 口中唾液便使毛髮變硬,嘴裡的嫩肉一碰變硬的毛髮,便奇癢無比,貂鼠則趁機 逃之夭夭,因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髮做成專門淫虐女子器具。 帶著這些指套,掠過嬌嫩的肌膚,便會覺得陣陣酥麻,但若撩撥那流淌淫液 的玉蚌,能癢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內便能使其癢得死去活來,哪怕在 怎樣三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開雙腿哀求男人來姦淫自己。 鳳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給平兒帶上貂鼠指套,然後捏了捏著秦氏的臉頰,笑 道:「不就癢一點而已,卿兒可是不聽嬸子的話,故意要忤逆我,待會有我為卿 兒止癢,怕什麼。」 秦氏見鳳姐拿定注意,知她說一不二,也沒別無他法,只覺在自己臀瓣揉捏 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處,當摸到那佔滿蜜汁的花唇,頓時汗毛倒豎,一陣鑽 心的麻癢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難以忍耐,平兒又改用雙手各捏一片嬌艷的 花瓣輕輕揉捏,如此簡單的動作卻使秦氏嬌軀狂顫。 「不……不要碰那裡……別……別捏……天哪……癢死我了……住手……嗚 嗚……饒了我吧……求求你們……」靦腆溫婉如秦氏,在奇癢之下也忍不住發出 淫叫,可見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兒,哪裡癢?要說出來,我們才知道啊。」鳳姐欣賞秦氏難耐的窘態, 笑問道。 「週身都癢……天呀……快停下來!」秦氏尖叫著說。 「傻卿兒,你現在又癢又難受,可在平兒身上發洩出來,她折磨你,你也回 敬她,只要平兒這蹄子洩身了,你便可解脫。」鳳姐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態,緩緩 說出這一番話。 「二奶奶,你真的壞透了,一會幫我,一會幫小蓉奶奶,啊……小……小蓉 奶奶……嗯……別聽二……二奶奶的話……她是故意的……」平兒剛說出不滿, 那知秦氏真照鳳姐所說去做。 兩女都希望對方停下,便瘋狂刺激對方,又引來對方激烈的回擊,真是殺敵 一千自損八百,一番比拚之下,最終還是平兒先敗下陣來。只見平兒嬌軀一顫, 便開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斷噴出大股蜜汁,濺得秦氏滿身都是。片刻之後才 懶懶的躺在榻上體會高潮的餘韻,秦氏繼續把平兒洩出的陰精與小穴外的淫液舔 乾淨,平兒依然緊閉雙眸,神思恍惚,渾身一顫一顫,微微張開檀口輕輕喘息著, 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讓平兒休息會兒吧,方才說過由嬸子為卿兒止癢,那便用這個可如何?」 只見鳳姐手中握著一條雙頭偽具,這條偽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體血 紅,通明透亮,血絲均勻,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經很難遇到,如此 長一塊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寶。琥珀質地溫潤,不似金玉一般冰涼,在冬季使用 恐讓人覺得不適,故鳳姐才選用這血珀打磨的假陽具。 鳳姐見到秦氏一臉嬌羞,身軀風流妖嬈,拿著偽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 一眼,卻見那根偽具竟極粗長,通體血紅,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陽具 一般青筋畢露,和鳳姐柔若無骨的纖細的手臂形成鮮明的對比,鳳姐精於世故, 早已察覺秦氏的震驚,得意道:「卿兒,這根東西還中用吧?以前讓你高潮洩身, 攀上雲霄全靠這寶貝。」 鳳姐戲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極擅調情,唇舌糾纏香津互換,揉乳摳陰 手法精妙,總是弄在那些敏感之處,秦氏才和平兒激戰一番,此刻又被折騰得嬌 喘連連,香汗淋漓。秦氏改為爬臥於榻上,鳳姐細細舔舐玉背上嬌嫩的肌膚,當 舔到纖腰處,惹得秦氏癡癡嬌笑起來,鳳姐打趣道:「浪蹄子,嬸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於回答,便稱:「不……不知道!」 鳳姐聽後便將在蜜穴中摳挖的手緩緩抽出,將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 前,問道:「那這是什麼?」秦氏羞的別過頭來,將臉壓在鴛枕中,不發一聲。 鳳姐不依不饒,笑道:「浪蹄子,這是你那騷處流出來的淫汁,只有最淫賤 的婦人,才會流出如此多!」 秦氏搖頭否認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婦!」 鳳姐也不與她爭辯,扒開了兩瓣翹臀,指尖輕輕按在屁眼上,突如其來的刺 激,嚇得秦氏驚呼一聲,顫聲道:「嬸子別弄那處,那處腌臢,碰不得的!」邊 說便搖晃腰臀,無奈被鳳姐壓在身軀之上,動彈不得。 一邊用指甲輕輕刮弄淺褐色屁眼上的褶皺,鳳姐又說道:「還說不是淫婦, 你這處不但沒有臭味,反而有陣陣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還擦過香花精油,定 是常讓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辯解道:「沒有,那腌臢之處碰都不能碰,跟別說 ……」秦氏還想掙扎,鳳姐卻不理會,指尖圍繞屁眼褶皺打轉,香舌更在秦氏嫩 穴上舔舐,或挑逗陰蒂,苦惱的呻吟聲隨著鳳姐的節奏變換,掙扎的嬌軀變為顫 抖,最終只得任由鳳姐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鳳姐不停挑逗秦氏兩處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誰知鳳姐突然將白嫩嫩的 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頓覺靈魂好似要順著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亂,只 覺又酸又麻又癢,忙叫倒:「嬸子……你……你……別吸了……啊啊……好癢 ……別這樣……啊……別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後鳳姐才停下來,輕喘一下道:「卿兒果然厲害,要換平兒那蹄子,只 怕早就丟了。」秦氏還未回答,一旁的平兒不依,嬌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 無端端的偏扯上我。」鳳姐見平兒已經恢復體力,笑道:「你這蹄子浪夠了,也 不過來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屍。」說完便要去拉她,平兒笑著躲開,道:「二奶 奶還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著。」說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對著 鏡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還不忘反手將門關好。 鳳姐見平兒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翹臀,示意她轉過身來,分開雙 腿,鳳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腳踝,使她門戶大開,將那條血珀偽具一頭,緩緩插入 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頭對著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 揚起臻首呻吟一聲。 話說平兒到屋外,沒多久便見尤氏帶著丫鬟過來了,本想上樓去通知鳳姐秦 氏二女,可惜已來不及了,尤氏遠遠的便見平兒立於樓梯旁,示意她過來,平兒 無奈只得過去。 「平兒給珍大奶奶請安。」說畢便行了一禮。 「你這蹄子,都知道鳳丫頭離不了你,不在樓上伺候你家奶奶,在這來作甚, 小心那潑皮破落戶兒找你不到,怪我將你藏了起來,還不得把家給我拆了。」尤 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兒了,平兒不過一丫頭,那還有離不了的理,再則我家二 奶奶常說,寧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條,自己該多學著些,還要我們這些丫頭 多學學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們辦事那樣,我說我們這些小丫頭那裡學得會,只學 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兒雖然心裡很是焦急,但是表面還是平靜的說道。 尤氏聽平兒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於色對著身邊的丫鬟笑道:「你們瞧 瞧,平兒這小嘴裡說出的話,難怪都說鳳丫頭精明強幹,身邊的人兒也都調理的 跟猴精似的。」 平兒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樓上睡晌覺啦, 我這就去回奶奶們,珍大奶奶來了。」尤氏卻道:「不必了,讓她們多休息會吧, 反正也別的事。」說著又拉著平兒的手道:「倒是你這蹄子,這麼冷的天,在屋 裡待著就是了,跑外面來幹什麼,看把這小臉凍得通紅。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 你家二奶奶還不得心疼死。」 一聽此話,平兒的臉更紅了,原來她臉上的紅霞不是凍的,而是潮紅。沒想 到這會子還沒退去。平兒只得陪笑道:「我也剛剛出來透透氣,這臉想必是寒斑 癬犯了,風一吹就又紅又癢的,待會擦點薔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兒又寒暄了好一陣子才準備離開,見平兒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 不必。待尤氏走後平兒長處一口氣,想來該沒有人會在來打攪,也不知道樓上是 否結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鳳姐逮住,又是一番折騰,便和秦氏的大丫頭 寶珠在樓下閒聊。 一番酣戰後鳳姐將秦氏摟在懷裡,只覺美人柔若無骨,雖看不見她的容顏, 卻有一節白裡透紅的脖子露在秀髮外面。便用手輕輕撫摸那嬌嫩的肌膚,只覺得 溫暖滑爽膩人,又輕撫她一對酥乳,居然有種愛不釋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軀,慵懶的說道:「二嬸子,讓卿兒好好歇息會吧。」鳳姐兒 輕輕給整理秦氏凌亂的秀髮,道:「誰讓我的卿兒秀色可餐,我一個女人都被你 迷得神魂顛倒。」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嬸子,嬸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 這……這一對玉乳,真真是羨慕死我了,而且嬸子是脂粉堆裡的英雄,精明強幹, 八面玲瓏。我若有嬸子一半能幹,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地步。」說完便長長的 歎了一口氣。 鳳姐起身看著秦氏問道:「是不是賈珍那老小子又騷擾你了?」秦氏忙回道: 「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嬸子教我的辦法後,老爺已經收斂了很多。」鳳姐 聽後才放下心來,又道:「那你又為何長吁短歎,可是有別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傷之色:「我嫁到寧府也有幾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 想著來日方長,可以慢慢的來,可惜因我這身子,讓夫君他丟了做男人的顏面, 如今卻和鍾兒混到一起,只怕他愛上此道,恐以後在難回頭。」 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鳳姐反而冷笑一聲:「那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本就配不上你這等人兒, 你乃世間尤物,他無福消受,是他無能,豈能怪你。可到底還是苦卿兒你了,嫁 進這麼一個腐爛透頂的家裡。」說完又想到自己何嘗不是一樣,鳳姐也輕聲歎了 一口氣。 秦氏拉著鳳姐的手道:「二嬸子快別這麼說,我父親秦業不過營繕郎,一個 五品官員,我也只不過是父親從養生堂內抱來的棄嬰,連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 得家父將我視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寧府此等豪門望族,又得老祖宗這般疼愛, 以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算夫君尋了其他人,就此冷落於我,我也沒有任何 怨言。」 鳳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輕輕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這蹄子今日見 了寶玉那猴崽子,害羞臉紅的模樣,別人沒見著我可看到了,怎麼著?莫非是看 上我們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聽完後忙拉住鳳姐的手道:「二嬸子你就會拿我 取笑,寶叔是我的長輩,亂說不得的。」 鳳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長輩嗎,卿兒的肌膚那一寸我沒摸過,那一寸我又 沒看過。不止看過我還摸過,就連你那媚態也只得我一個人才瞧過。」秦氏聽後 大羞,故作生氣道:「嬸子在這樣貧嘴貧舌,作弄我,以後便再不理你了。」 見秦氏小臉羞得似要滴出血來,鳳姐便不在取笑她,說道:「那你到說說, 我可是看錯啦。」秦氏猶豫片刻,才說道:「我告訴嬸子一事,只是嬸子不許笑 話我。」見鳳姐點頭,才有說道:「前些日子,就是請老太太,太太們過來賞桃 花那次,寶叔在我屋內午睡,我在外也瞇了一會子,結果夢裡竟夢到了寶叔,然 後就……」 鳳姐聽後忍不住調笑道:「原來小蹄子做了春夢,還是跟寶玉那混小子,難 怪給他奉茶時羞成那樣子。」秦氏不依道:「說好的不笑話我,嬸子你還笑。」 鳳姐見她如此又說道:「寶玉倒是不錯,最近幾年越發出息了,以前老爺恨 他跟什麼似的,現在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是滿意的。不過終究是個臭男人,只 配與我們消遣罷了。你若是喜歡,要不要我將他綁了,給卿兒取樂?」 秦氏忙說道:「嬸子可別亂來,寶叔可是老太太的心頭肉,要是老太太發現 了,那可不得了。」鳳姐卻道:「你這是替我擔心啦,還是擔心你寶叔啊?」不 等秦氏辯解,卻從門外傳來平兒的的聲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寶二爺回來了, 珍大奶奶請奶奶們過去喫茶,待會就準備用膳了。」 寶玉回到寧府酉時一刻,鳳姐少不得數落他幾句,待吃畢晚飯,因天黑了, 鳳姐說:「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便打發了婆子去傳話。婆子們傳出 去半日才來回話,原來鳳姐的馬車,因車輪卡在路縫裡以弄壞了。 尤氏對鳳姐說道:「無妨,用我們的車馬就是了。」轉過頭去問:「現在管 出行的還有誰?派了送璉二奶奶去。」婆子回說:「今日珍大爺外出派了好幾個 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還沒回來,現在就剩焦大了。」尤氏無奈道:「偏就剩他, 那就叫他去吧。」 鳳姐道:「我成日家說你太軟弱了,縱的家裡人這樣還了得了。」尤氏歎道: 「你難道不知這焦大的?連老爺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過仗著這 些功勞情分,有祖宗時都另眼相待,如今誰肯難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顧 體面,一味吃酒,吃醉了,無人不罵。我常說給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當一 個死的就完了,今兒只得派他。」鳳姐道:「我何曾不知這焦大。倒是你們沒主 意,有這樣的,何不打發他遠遠的莊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見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還罵了人,這會子都是 不願去傳話,只得由寧國府大總管賴二前去,到了馬廄也不進屋,賴二在外便喊 道:「榮府璉二奶奶的車壞了,焦大你駕車去送送。」焦大本在屋內和小廝吃酒, 正誇誇其談,突聞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見來人是賴二,不削大說道:「我當是誰, 原來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來的小廝喝酒,教育教育他規矩,沒別的閒功夫送人。」 賴二是大總管,寧府大大小小事務沒有不經他手的,最近並未給馬廄舔派人 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現在該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別房的小廝跑 這來偷懶?便上進屋查看,只見小小的屋內空無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這老 貨,不是吃酒吃昏了頭,就是老糊塗了,這那裡有人,難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聽忙回到屋內,見除了賴二果真無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 賴二竟如此跟自己說話,那還理會那小廝的事,便破口大罵起來。 鳳姐見傳話已有一陣子了,便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 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賈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 樣他,更可以任意灑落灑落。因趁著酒興,大罵總管賴二,說他不公道,欺軟怕 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別人,像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沒良心的王八 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爺蹺蹺腳,比你的頭還高呢,二十年頭裡 的焦大太爺眼裡有誰?別說你們這一起雜種王八羔子們!」 正罵的興頭上,鳳姐與寶玉已至大門,見此情形,也不理會,只讓自己的人, 去馬廄內把寧府的車趕來,賈蓉忙送鳳姐寶玉上車,見眾人喝不住焦大,有失體 面,便罵了他兩句,使人捆起來,「等明日酒醒了,問他還尋死不尋死了!」那 焦大那裡把賈蓉放在眼裡,反大叫起來,趕著賈蓉叫:「蓉哥兒,你別在焦大跟 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兒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 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做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家業,到如 今了,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不和我說別的還可,若再說別的,咱 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鳳姐在車上越聽越氣,朝外喊道:「蓉小子過來,你還不早打發了這個沒王 法的東西!留在這裡豈不是禍害?倘或親友知道了,豈不笑話咱們這樣的人家, 連個王法規矩都沒有。」賈蓉聽畢又賠不是,又吩咐幾人將焦大拉走。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兩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來幾人,揪翻捆倒,拖往馬 圈裡去。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 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 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眾小廝聽他說出這些沒天日 的話來,唬的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 他一嘴。 鳳姐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寶玉在車上見這般醉鬧,他平日裡雜學 旁收,自然知道罵的是什麼意思,見鳳姐裝作不聞,便起了一絲戲弄之意,問道: 「鳳姐姐,你聽他說養小叔子,什麼叫養小叔子?」鳳姐聽了,不由得聯想到了 什麼,忙立眉嬌嗔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裡混唚,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沒 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鳳姐, 哪知她竟然生氣了,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寶玉從未見過鳳姐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樣子,忙用手為她揉胸順氣,本 是無心的動作,卻只覺入手一陣柔軟。鳳姐身量苗條,體格風騷,光是看著都叫 人想入非非,以前兩人也常親近,只是如今寶玉試過男女之事,在親近鳳姐不自 覺便生出一股衝動之感。 她兩關係本就極其要好,鳳姐只道他還小,也不疑他,只將他的手打開,道: 「猴髒的爪子還不拿開。」寶玉又說道:「是弟弟惹惱了姐姐,要不就罰小弟這 一路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訴太太才好。」說著便開始服侍鳳姐。 見寶玉求饒,鳳姐才笑道:「喲!寶二爺親自服侍我,那倒要試試,要是受 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發你同秦家侄兒到府裡的家塾唸書去。」鳳 姐那裡知道寶玉的花花腸子,他運起自身氣流順著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鳳姐的天 柱、膈俞、腎俞、肩井、巨骨幾處穴位,又隔著衣服在鳳姐肩背遊走。卻見鳳姐 只是閉目享受,不似襲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這般刺激她們,即便在睡 夢中也會難耐的扭動嬌軀。可鳳姐卻似全無反應,不由得暗暗吃驚。 話說鳳姐和寶玉回到榮府,見過眾人。鳳姐先回明賈母讓秦鍾上家塾之事, 好讓寶玉有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著實的稱讚秦鐘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 愛。鳳姐又說道:「明兒便讓他來拜見老祖宗。」說的賈母喜歡起來,鳳姐又趁 勢請賈母過幾日過去看戲,皆因她知道賈母上了年紀,平日裡最喜熱鬧,便和尤 氏一起安排,為的是討老祖宗的歡心。 眾人一直聊至亥時,才各自回房歇息,鳳姐帶著平兒坐著馬車一路回到自己 的院內,平兒吩咐院內的丫頭婆子一番,將明日的工作安排妥當,才回內廳裡伺 候鳳姐寬衣洗漱,只見鳳姐將穿著的白沙褻褲換下丟到一旁,平兒一瞧,只見褻 褲襠部一片沾濕,忙拿到手上仔細查看。 平兒問道:「二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歡好時沾上的?也不 應該啊,都這會子了,早該乾透了才對。」鳳姐沒好氣的道:「是從寧府回來時 在馬車內弄濕的,一直忍到現在終於能換下了,又粘又濕難受死了。」 聽了鳳姐的話,平兒立馬明白了,偷笑道:「這麼說是因為寶二爺的關係咯, 只是我在車外並未聽見什麼動靜啊。」鳳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兒的頭,道:「你 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說著二女便打鬧起來,最終又以平兒求饒告終。 鳳姐若有所思的說道:「我都沒注意,寶玉這猴崽子如今越發像個爺們了, 在車內他給捏肩捶腿,竟讓我好生受用,盡把我這火給勾出來了。這一路上我盡 在想如何將這小子綁在屋內,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兒一聽忙勸道:「二奶奶這可使不得,寶二爺可不似蓉薔之流,若老太太、 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則二奶奶和寶二爺如親姐弟一般,寶二爺平 日裡對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萬萬不可。」 鳳姐道:「理兒倒是這個理兒,只是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來了,豈能輕易 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個法子,只要找個好時機便能如願以償。」說著便在平兒 耳邊將計劃說出。平兒聽後還是面露難色,但見鳳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決便 知再怎樣勸住也無濟於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麼岔子才好。 夜深人靜,京城內一處小巷內,一個瘦小的身影緩緩的走著,只見他來到一 座宅子的後門處,敲了敲門,不多時便有人將門打開,和開門之人一同進入宅子 內。這瘦小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廝。卻不知這小廝為何會出 現在這裡,只見這小廝進到暖閣中,邊走邊將穿著下人的衣物脫去,一摘頭頂的 帽子,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散落下來,一脫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頭, 背部白花花的肌膚也暴露無遺,原來裡面只著一件大紅色抹胸,最後更是將褲子 一撕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最後這小廝在臉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軟皮,而 她竟換了一副容貌。 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膩人的聲音說道:「這粗布爛衫的,磨得人家肌膚好 生難受,終於解脫了,你們待會給我房中準備好熱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 旁的僕人忙去準備,卻有一婆子過來傳話道:「主子知道姑娘回來了,讓姑娘趕 快過去。」 (待續) 【紅樓圓夢】(7) 第七回·黑月夜危機暗處伏,戲寶釵黛玉半含酸 29-8-10 且說神秘女子本還在漫不經心的抱怨,一聽婆子所說之話,先是一驚,隨後 便對身旁幾名丫鬟嚷道:「聽到沒有,還愣著幹嘛,還不伺候我更衣打扮,要是 誤了我的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那幾名丫鬟聽後嚇得臉色一白,紛紛行動起來,有人服侍穿衣,有人梳頭, 換了幾次後,才梳妝打扮完畢,又將一件盤金彩繡石青斗篷披上,裡面身穿著百 蝶穿花大紅小襖,半掩半開的,故意露出蔥綠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綠色撒花縐 裙配一雙飛燕紅繡鞋,鮮艷奪目。一頭烏黑秀髮挽成鬢兒,戴著鑲金白玉攢珠髻, 兩個耳墜子就如打鞦韆一般。燈光之下,越顯得柳眉籠翠,檀口含丹,一雙眸子, 轉盼流光。對著鏡了神秘女子左右打量一番,最後才滿意的點點頭。 宅院正廳之中一老者穩坐於主座之上,他身形高大異常,滿頭銀絲鬚眉俱白, 臉上紅潤光滑,笑瞇瞇的甚是和藹可親,一件青布道袍不染塵垢,看著仙風道骨 一派世外高人之像。那神秘女子一進廳內見這老者,忙向前跪拜行禮:「師傅? 怎麼是您老人家,師傅幾時回京的?徒兒未曾迎接,還請師傅見諒。」 女子行過禮便恭敬站於一旁,可是眼神卻左顧右盼,老者開口道:「小妹, 不必找了,你找之人接到密信已經離開,由為師代勞,聽你稟報,你且把最近探 聽之事細細說來。」被稱為小妹的神秘女子見心事被說中,賠笑道:「果然什麼 事都逃不過師傅的法眼。」 小妹本還想繼續奉承幾句,見老者面色慈祥,盯向自己的雙眼卻透出一絲寒 意,忙將討好之話盡數嚥了回去,畢恭畢敬的回稟道:「徒兒依照師傅吩咐,這 段時間已將寧榮二府大小事務探明。」接下來便將所知之事統統道出。 老者聽後,默默撫鬚沉思,片刻後才緩緩道:「依你之意,如今寧府藏污納 垢,榮府也有衰敗之像,放著不管覆滅也是早晚之事。」小妹附和道:「師傅明 鑒,以徒兒愚見,寧府那邊賈珍喪盡天良,如今由他掌家,只知一味放縱,若偷 偷推波助瀾,讓其越發驕縱輕狂,奢淫無度,到時只需一個契機便能叫他萬劫不 復。」說到此處小妹臉上盡顯殘忍之色,好似已見到寧府悲慘的下場。 聽了小妹所說,老者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小妹聽來卻只覺毛骨悚然,背脊 發涼,那老者大笑之後才緩緩說道:「小妹且收起你的如意算盤,別在為師面前 耍這些小聰明,平時你如何胡鬧,為師都可不管,但若壞了為師的大事,你可知 有何後果?」寥寥數語,卻嚇得小妹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不已,忙跪倒在地,連 稱不敢。老者也不理會繼續道:「常言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況且寧榮二府相輔 相成,又有其他三大家族共同扶持,老夫前些日子起卦推算,在過一段時間賈家 將迎來氣運巔峰,只怕他們賈家又會再度繁榮起來。」 小妹急忙問道:「若這樣,那師傅這些年的部署豈不都白費了?」老者頗為 自信的笑道:「氣運之事皆為天道,只有中正平和,方可源遠流長,像賈家這樣 只會盛極而衰,這次巔峰之後便是低谷,正是除掉寧榮二府的最佳時機。」在小 妹眼中這老者一向如此,舉手投足都是這般氣定神閒,此言一出大小之事好似皆 在他掌握之中,不由更覺可怕。 老者一邊品茶一邊示意小妹起身,才又道:「像四大家族這樣,一榮共榮, 一損皆損緊緊抱團的方式,只有分而食之,先分化內部,挑撥上下關係,在讓其 族中子弟自殺自滅,若能讓四大家族之間產生隔閡,那便事半功倍。」小妹忙上 前道:「師傅所謀比徒兒高明千倍,小妹也想為主子的大業盡微薄之力,有什麼 是小妹能做的,請師傅儘管吩咐,就是再苦再難也當全力完成。」 「為師豈不知你是想報仇,只是世人面對仇恨,往往容易失去冷靜,你不是 此處計劃的最佳人選。」說到此處故意一頓,小妹剛要開口,老者又繼續道: 「本不打算讓你參與,只是此刻見你還算忠心耿耿,為師便給你一次機會,你潛 入榮府,以美色勾引賈家子弟,最好能讓他們爭風吃醋,相互仇視。」 小妹連忙跪下以示決心,說道:「徒兒定不辜負師傅一番苦心,另外榮府中 有一人,小妹認為此次前去可否除掉她,相信賈家沒了此女會衰敗得更快。」老 者卻道:「你說的是王子騰子女,榮府的孫媳婦——王熙鳳,的確她把榮府管理 的井井有條,不可不除。只是她若橫死,定會鬧得滿城風雨,要是引起賈家和王 家懷疑,怕會打草驚蛇。」 老者起身走出屋外,小妹忙起身跟隨其後,直到院內,老者才停步望向夜空 道:「王熙鳳我會另交給他人去辦,這事你不必管了,你還是想想如何混進賈府, 這種大戶人家等級森嚴,一般的小丫鬟很難接近賈家直系子弟。」 小妹見老者此刻心情上好,故稍顯放肆些道:「師傅也太小瞧人了,若我進 了賈府也是做少奶奶,就憑我之容貌豈是那些下人能比的,其實我早已留意寧榮 二府下層人物,方便我混入其中打探消息,榮國府內有一個極不成器破爛酒頭廚 子,平日裡渾渾噩噩,連自己那輕浮老婆前些日子,跟別的男人跑了都毫不知情, 而且此事其他人並不知曉,只是碰巧被我看到,正好可以借這個身份混入賈府之 內。」 「很好,為師果然沒有看錯,你的確比你姐姐聰明能幹,若有機會我會讓你 姐妹一同行事,但是為師還是要提醒你,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該好自為之。」 說畢,老師示意小妹退下。 後夜無事,至第二日清晨,寶玉如往常一般,先到賈母跟前請安,又去往榮 禧堂,見過賈政與王夫人,待禮畢用過早飯,便悄悄溜出府去,皆因昨日送帖之 人病情非同一般,需連續施針七日,方可根除病症,幸得近些年賈政對寶玉的詩 詞文章頗為滿意,又常有王孫公子來請,所以對他外出之事也不過多干涉。 等寶玉為病者治療完畢,又忙完其餘瑣事,趕去約好的酒樓已是正午,由小 二引領著上了二樓廂房,一桌酒席前早有二人坐著等候,其中一人名為馮紫英, 身長八尺、面如玉琢傅粉,唇若抹朱,目似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另一人 則是柳湘蓮,生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濃眉大眼、闊面重顏、相貌堂堂。若說 寶玉如何認得這二人,倒也有些意思,馮紫英本是神武將軍馮唐之子,前些年還 喜歡好勇鬥狠,到處打架生事,有一遭把仇都尉的兒子打至重傷,氣的馮唐舊疾 復發,請了許多太醫來瞧,都不見好。此時正當寶玉裝扮的赤腳大夫在京城已小 有名氣,馮紫英便將寶玉請來試試,豈料寶玉針灸三日,又照著寶玉開的藥方喝 了幾劑,竟然將馮老將軍的舊疾徹底根除。馮老將軍痊癒後自然備了厚禮相贈。 馮紫英更想推薦寶玉進入太醫院,寶玉自然不敢去,最後推拖不過只得將實情相 告,馮紫英得知真相後便更加佩服,從此將寶玉視為知己好友,以兄弟相稱。 而柳湘蓮,人稱冷面二郎,原系世家子弟。他父母早喪,無奈讀書不成。然 而他性情豪爽,酷好耍槍舞劍,賭博吃酒,以至眠花宿柳,吹笛彈箏,無所不為。 因生得俊俏,最喜串戲,擅演生旦風月戲文。此外,這冷二郎還愛管閒事,打抱 不平,若遇惡霸好強欺壓老弱婦孺之事,便替他們出頭。這樣結下不少仇怨,一 日在城外遭仇家暗算,中了毒又被打至重傷,就在自以命喪於此時,正巧寶玉帶 著一眾家丁出城前往蟠香寺燒香,見此情形便將柳湘蓮救了下來,為他解毒療傷, 聽聞原由之後,寶玉欽佩柳湘蓮之為人,兩人一見如故,便結為好友。 兩人見寶玉來了,起身相迎,眾人入座後,寶玉忙問道:「馮大哥,幾時回 來的,也不通知一聲,該小弟設宴為大哥接風洗塵才是,反倒是大哥來請我。」 馮紫英笑道:「你是貴人事忙,既要懸壺濟世,又要陪著家裡那些姐姐妹妹, 那有時間陪我們這些糙漢子吃酒。」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柳湘蓮聽後不等寶玉辯解,也笑道:「你這又是被那位妹妹絆住了?讓我們 空等了這麼半天,該罰酒一罈。」寶玉只得慚愧道:「馮大哥、柳二哥,莫在取 笑小弟了。」 馮紫英卻拿起酒壺道:「沒錯,該罰,你是自飲三杯,還是要我們兄弟灌你 這一壇。」寶玉也不推辭就先乾了三杯,馮紫英這才笑道:「哈哈哈,好,痛快! 痛快!剛剛不過玩笑罷了,話說兄弟到底因何事耽擱了這許久?」 寶玉斟滿酒敬了馮紫英與柳湘蓮一杯才道:「昨日我收到了帖子,有一位老 明公生了重病,因他住的偏遠,這才誤了與哥哥們吃酒。」柳湘蓮聽後問道: 「老明公?可是人稱山子野的胡老明公?」 寶玉笑道:「柳二哥也聽說過他老人家的大名?」馮紫英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老明公傳聞我倒也聽說過一些,只是不知有何過人之處?」 柳湘蓮和寶玉互看一眼,最後還是寶玉講道:「大哥有所不知,這胡老明公 年輕時乃俊才,懷大志,因屢試不第,於是放浪聲色。但繪畫天賦極高,多得名 家指導,晚年他將畫理融於園治,擅長疊石造園,每置一景,常常別出心裁,巧 奪天工,宛如山水圖畫一般,不止建園林,置絲竹,每當春秋佳日,與名士隱流 遨遊於九峰、三泖、西湖、太湖間。他興趣廣泛,除經術、古今文外,還旁通星 緯輿地,音律、天文、地理、五行術數無所不精。」 馮紫英吃了一杯酒道:「原來這般厲害,倒是我這老粗孤陋寡聞了。」此話 引得眾人大笑連連,寶玉才又說道:「大哥乃武人也,好的是弓馬騎射、兵書戰 法、為的是策馬馳騁疆場,自然不喜文人墨客的雅好。」馮紫英聽畢,端起酒大 笑道:「這話我喜歡,來來來,兄弟們喝酒。」 眾人連飲數杯後,寶玉才問道:「馮大哥和老將軍奉旨南下視察災情,可有 結果,為何南方年年受災,鬧得百姓背井離鄉,都逃難至京城了。」一聽提起此 事,馮紫英歎道:「近幾年一到雨季,黃河水位便會暴漲,十幾道河堤缺口,南 方數座小鎮被毀,上百萬災民流離失所,不怪災民認為待在南方只有死路一條, 於是攜家帶口逃往北方,我與父帥在災區所過之處,別說我和寶兄弟這種公候子 弟,就算是走南闖北的柳兄弟也未必見過,片地都是只為一二兩銀子賣身葬家人 的,那景象真是太過淒慘了。」 柳湘蓮與寶玉聽後難掩激動之情,柳湘蓮問道:「都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就 算當地官府沒了,還有都郡官府,難道也放著不管?」馮紫英一拍酒桌,義憤填 膺道:「南方漕運總督御洪不利,隱瞞河提隱患,若早修繕河提,也不會釀成悲 劇,而當地知府掩蓋自己督察不利,為保官位,一直謊報災情。一個昏庸的上司, 一個無能的下屬,我只恨未能親自手刃這兩個無恥之徒。」 寶玉為馮紫英斟滿酒,勸道:「馮大哥不必為此等小人動氣,不過他們最終 是否伏法?」馮紫英拿著酒杯,道:「南方是由南安郡王管轄,此次奉旨南巡, 王爺他老人家自然義不容辭,在查明一切後,就將那兩名昏官斬首示眾,以平民 憤。」 柳湘蓮道:「好,殺得好,只是這樣也太便宜他們了,不過我在此還是要遙 敬南安郡王一杯。」說完便將酒一飲而盡。又道:「殺昏官容易,只是沒有解決 根本問題,老百姓一樣流離失所,朝廷可以有什麼好的救災措施?」 馮紫英一聽此話,又歎道:「柳兄弟有所不知,先帝在位時,北方外族動亂, 幾次御駕親征,終評定北方遊牧部族,哪知東部沿海城市又遭海寇劫掠,先帝命 水師提督打造戰船,將其一網打盡。本該休養生息,發展民生,那知皇宮突然失 火,先帝最寵愛的兩名皇妃與唯一的皇子接喪於大火之中,聽聞這兩位皇妃一位 剛剛生產,還不知是皇子還是公主,另一位也懷有龍種,痛失寵妃愛子,先帝從 此一病不起,最終龍御歸天卻無子嗣,只得傳位於皇弟,新帝登基與修繕皇宮又 花費不少,戶部查清錢糧實數,現如今已是國庫空虛,無糧可調,無款可撥的狀 況。」 柳湘蓮追問道:「那如何是好?難道災民只能自生自滅?」寶玉卻說道: 「那倒不會,南方乃富庶之地,而且受災只是部分地區,只需從未受災之地籌措 錢糧,應該可解燃眉之急。」 馮紫英笑道:「南安王爺也是這般考量,我和父帥先回京覆命,王爺留在南 方,四處奔走召集當地富商,只是所需錢糧數量龐大,估計還需一段時間。不過 此次回京一路上卻不似先前,原先官道上乞討的災民,如今怎麼都不見了。」柳 湘蓮一聽此話,便回道:「並不是不見了,而是被當官的趕到別處去了。皆因這 些在官道上乞討的災民有礙觀瞻,便被官兵驅趕至城外蟠香寺附近收容。說起主 管此事之人和寶兄弟有些淵源,就是貴府上的常客——賈雨村。」 寶玉道:「他到是常來我府上,有老爺和他坐著就罷了,回回定要見我。說 起他來,早些年因犯了事被革了官職,不知怎麼行至蘇州城,被我姑父請到府中 給林家表妹做了一年塾師,那年皇上壽誕,大赦天下又起復舊官,姑父便一封信 箋推薦了來,家父與舅父便替他謀了個官位,這賈雨村從此便常來走動,只為討 老爺歡喜罷了。」馮紫英道:「兄弟,這個賈雨村的行事風格我也聽聞過,說實 話為兄實不喜歡此類人物,如他那樣行事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是莫要太過親 近為妙。」 寶玉三人邊吃邊聊,一時間桌上已經擺了不少空酒壺,寶玉看著方桌空著的 一方,問道:「馮大哥此次回來,為何不通知薛大哥哥?還是我表哥薛蟠有什麼 得罪之處,鬧了大哥?若是如此,我先為他給你賠個不是了。」馮紫英笑道: 「他到沒有得罪我,是得罪了其他人。」說完對寶玉使了個眼色,寶玉看向柳湘 蓮,本來就被稱為冷二郎,只見此時面色更冷。寶玉對自己這個表哥十分瞭解, 在私塾一起讀書時便知他有特殊喜好,便猜出一些端倪,卻沒想到他會對柳湘蓮 下手,只怕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 卻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酒興盡了,便在房內吃了會茶,待酒意散畢才 道了別各自回去,寶玉回了榮府,本打算回自己屋內,抱著襲人纏綿一番,又想 到襲人最近常說別總是成日裡在屋內守著她們,也該在去府裡別處轉轉,尤其是 這些日子都未去其他姐妹們那裡走動,恐疏遠了姊妹情誼,又聽聞寶姐姐舊病又 犯了,一直未成親自探望,確實顯得不懂禮數。 寶玉徑直來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媽室中來,正見薛姨媽打點針黹與丫鬟們 呢。寶玉忙請了安,薛姨媽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懷內,笑說:「這們冷天,我的 兒,難為你想著來,快上炕來坐著罷。」命人倒滾滾的茶來。寶玉因問:「薛大 哥哥不在家?」 薛姨媽歎道:「他是沒籠頭的馬,天天忙不了,那裡肯在家一日。」寶玉道: 「那寶姐姐可大安了?」薛姨媽道:「可是呢,你前兒又想著打發人來瞧她。她 在裡間不是,你去瞧她,裡間比這裡暖和,那裡坐著,我收拾收拾就進去和你說 話兒。」 寶玉聽說,忙下了炕來至裡間門前,只見吊著半舊的紅紬軟簾。寶玉掀簾一 邁步進去,先就看見薛寶釵坐在炕上,一旁站著她的貼身大丫頭鶯兒,此時寶釵 正作針線,頭上挽著漆黑油光的髻兒,蜜合色棉襖,玫瑰紫二色金銀鼠比肩褂, 蔥黃綾棉裙,一色半新不舊,看去不覺奢華。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 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語,人謂藏愚,安分隨時,自雲守拙。寶玉看著居家打扮 的寶釵,雖未裝飾,卻依然美得不可方物,看得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看著聚精會神描花樣子的寶釵,寶玉悄悄來到她身後,將其眼睛一蒙也不說 話,寶釵只是微微一驚,然後便笑道:「可是寶兄弟來了?」這卻讓寶玉稍感意 外,不解的問:「寶姐姐如何一下便猜出是我?」寶釵也不隱瞞,說道:「平日 裡貪玩愛作弄人的除了雲丫頭,也就只是寶兄弟你了,雲丫頭剛家去不久,可不 就剩寶兄弟你了。」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寶玉也暗探寶釵之聰慧,又問道:「前些日子聽聞寶姐 姐病了,這會子可大愈了?」待寶玉收回手去,寶釵才抬頭看了看寶玉,起身含 笑答說:「已經大好了,倒多謝記掛著。」說著,讓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鶯兒 斟茶來。 寶釵先是問老太太與姨媽安,又詢問別的姐妹們一番。見寶玉頭上戴著畫絲 嵌寶紫金冠,額上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身上穿著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繫著 五色蝴蝶鸞絛,項上掛著長命鎖,記名符,另外有一塊落草時銜下來的寶玉。寶 釵因笑說道:「成日家說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細的賞鑒,我今兒倒要瞧瞧。」 說著便挪近前來,寶玉亦湊了上去,從項上摘了下來,遞在寶釵手內。寶釵托於 掌上,只見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酥。這就是大荒山中青埂峰下的那塊頑 石的幻相。 寶釵又將玉翻過正面來細看,口內念道:「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念了兩 遍,乃回頭向鶯兒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這裡發呆作什麼?」鶯兒嘻嘻笑道: 「我聽這兩句話,倒像和姑娘的項圈上的兩句話是一對兒。」說畢便去倒茶。寶 玉聽了,忙笑道:「原來姐姐那項圈上也有八個字,我也賞鑒賞鑒。」寶釵道: 「你別聽她的話,沒有什麼字。」 鶯兒將茶奉上,卻巧被其他事叫了出去,寶玉見屋內再無他人便厚起臉皮, 耍起無賴道:「好姐姐,你既瞧了我的,我不過也要瞧瞧姐姐的,怎麼反倒吝嗇 起來了。」寶釵倒非吝嗇,只是此刻不便,因為今日那金鎖是貼身帶著的,若要 拿出來必要解開衣扣才能取出。便推脫道:「也是個人給了兩句吉利話兒,所以 鏨上了,叫天天帶著,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麼趣兒。」 寶玉不知寶釵疑慮,只當她是故意逗自己,聽她如此說,越發勾起好奇心, 偏偏寶釵不肯拿出來,就越發想看,最後只得道:「姐姐在不拿出來與我瞧瞧, 就別怪弟弟咯。」說畢便伸出雙手在寶釵腰眼處一捏。寶釵不料他有此一招,平 日裡最是怕癢,腰間那癢處突然遭襲,嬌軀猛然竄起卻失了平衡,正好倒入寶玉 懷中。如此一來寶玉更覺有趣,兩隻怪手不停在寶釵腰間亂捏一通,引得寶釵豐 盈的嬌軀不住扭動,寶玉只覺懷中的寶釵論樣貌只得黛玉可比,若論身段真乃絕 世無雙,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不但讓寶玉沉醉,更勾出心底的慾望,只得直說: 「給不給?給不給?」 手機看片 :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寶釵以笑得喘不過氣來,只是心中又覺不同於平日裡和姐妹們笑鬧彼此瘙癢 那般,說不清道不明異樣之情難以言表,真真難捱,只得嬌喘道:「哈哈哈… …寶……寶兄弟……好癢……還不……快……快停下來……好難過……別人… …見了……還不笑話……我怕……怕你了……給……給你看便……是了……」寶 玉聽後,雖然不捨也只得放手。 寶釵此刻額前的秀髮已被汗珠浸濕,圓圓的小臉羞紅一片,待喘勻了氣才道: 「你先別過臉去,我才好取下與你看。」等寶玉轉過身去,自己才一面背過身去, 一面用纖纖玉指解了排扣,又將裡面大紅襖胸口的紐扣解開,寶釵那會知道自己 剛轉身,寶玉已經悄悄轉回身湊上去偷看,只見修長秀頎的脖頸下微微露出晶瑩 雪白的乳肉,寶玉屏住呼吸深怕一口熱氣將眼前的人兒吹化了,又見那條深邃的 乳溝,恨不得將臉深深埋入其中。 寶釵將金鎖摘下,一回頭卻見寶玉呆呆的盯著自己解開的領口,又羞又氣可 又不好怎樣,只得一隻手捂著領口,另一隻手將金鎖遞於寶玉眼前,寶玉才回過 神來,也覺得自己失態,尷尬的笑了兩聲,忙接過鎖托了手中,這金鎖上帶著珠 寶晶瑩黃金燦爛的瓔珞,果然一面有四個篆字,兩面八字,共成兩句吉讖『不離 不棄,芳齡永繼』寶玉看了,也念了兩遍,又念自己的兩遍,因笑問:「姐姐這 八個字倒真與我的是一對。」寶釵聽了白嫩的臉頰更加緋紅,羞道:「是個癩頭 和尚送的,他說必須鏨在金器上。」 寶玉將仍帶有寶釵體溫的金鎖拿在鼻下聞了聞,那鎖乃寶釵貼身之物,見他 如此剛要阻止,卻聽寶玉說道:「這鎖上也有淡淡香氣,想來該是姐姐身上的。 我竟從未聞過此等味兒,涼森森甜絲絲的,好姐姐你薰的是什麼香?」寶釵不解 道:「我最怕熏香,好好的衣服,熏的煙燎火氣的。」寶玉道:「既如此,這是 什麼香?」寶釵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藥的香氣。」寶玉笑 道:「什麼丸藥這麼好聞?好姐姐,給我一丸嘗嘗。」寶釵笑道:「又混鬧了, 一個藥也是混吃的?」寶玉便把臉湊在她脖項上,猴上身去涎皮笑道:「那姐姐 給我聞聞這香氣也好。」寶釵只覺又好氣又好笑,一面推開寶玉,自己則將身子 往旁一歪,嬌嗔道:「可是又混鬧了,我常與媽說寶兄弟長大了,越發像個爺們, 原來還是這般淘氣,剛剛還正正經經,這會子又耍起孩子氣來,還不快坐回去。」 心中卻想:「寶玉如今大了,可畢竟自幼和姐妹一處成長,也不知男女有別,行 為總如此沒有分寸,但也不該這般輕薄於我,真真是要羞煞我也。」 寶玉不知寶釵所想,靠著軟玉溫香,哪還顧得許多,越發猴在寶釵身上,寶 釵本一隻手掩著領口,一隻手臂那裡承載得了兩人的重量,驚呼一聲同寶玉滾倒 在炕上,幸得寶玉將寶釵護在懷中,倒為傷著,寶玉忙向懷中的寶釵問道:「姐 姐也太不小心了,可傷著了。」寶釵心下寶玉得了便宜還賣乖,卻又不好說他, 只得羞道:「寶兄弟還不快放開我。」 寶玉還想趁機佔些便宜,忽聽外面人說:「林姑娘來了。」兩人一聽忙分開 坐起身來,林黛玉搖搖的走了進來,見寶釵面色含羞,寶玉若無其事端坐一旁, 酸道:「噯喲,我來的不巧了!」寶玉等忙起身笑讓坐,寶釵只得笑道:「這話 怎麼說?」黛玉也笑道:「早知他來,我就不來了。」寶釵又道:「我更不解這 意。」黛玉這才說:「要來一群都來,要不來一個也不來,今兒他來了,明兒我 再來,如此間錯開了來著,豈不天天有人來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熱 鬧了。姐姐如何反不解這意思?」 寶玉因見她外面罩著大紅羽緞對衿褂子,問道:「下雪了麼?」外面婆娘們 道:「下了這半日雪珠兒了。」寶玉道:「取了我的斗篷來不曾?」黛玉便道: 「是不是,我來了他就該去了。」寶玉笑道:「我多早晚兒說要去了?不過拿來 預備著。」一位嬤嬤笑說道:「天又下雪,也好早晚的了,就在這裡同姐姐妹妹 一處頑頑罷,薛姨太太那裡擺茶果子呢,我先叫丫頭取了斗篷備著。」 這時薛姨媽已擺了幾樣細茶果來留他們喫茶。寶玉因誇前日在那東府裡珍大 嫂子的好鵝掌鴨信。薛姨媽聽了,忙也把自己糟的取了些來與他嘗,寶玉笑道: 「這個須得就酒才好。」薛姨媽便令人去灌了最上等的酒來。卻又一嬤嬤上前勸 道,薛姨媽笑道:「老貨,你只放心吃你的去,我也不許他吃多了,便是老太太 問,有我呢。」一面令小丫鬟:「來,讓你奶奶們去,也吃杯搪搪雪氣。」那嬤 嬤聽如此說,只得和眾人去吃些酒水,這裡寶玉又說:「不必溫暖了,我只愛吃 冷的。」薛姨媽忙道:「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寫字手打颭兒。」寶釵也勸道: 「寶兄弟,虧你每日家雜學旁收的,難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熱,若熱吃下去,發散 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結在內,以五臟去暖他,豈不受害?從此還不快不要 吃那冷的了。」寶玉聽這話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來方飲。 黛玉磕著瓜子兒,只抿著嘴笑。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來與黛玉送小手爐, 黛玉因含笑問她:「誰叫你送來的?難為她費心,那裡就冷死了我!」雪雁道: 「紫鵑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來的。」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懷中,笑道:「也虧 你倒聽她的話,我平日和你說的,全當耳旁風,怎麼她說了你就依,比聖旨還快 些!」寶玉聽這話,知是黛玉借此奚落他,也無回復之詞,只嘻嘻的笑兩陣罷了。 寶釵素知黛玉是如此慣了的,也不言語,薛姨媽因道:「你素日身子弱,禁不得 冷的,他們記掛著你倒不好?」黛玉笑道:「姨媽不知道,幸虧是姨媽這裡,倘 或在別人家,人家豈不惱?好說就看的人家連個手爐也沒有,巴巴的從家裡送個 來。不說丫鬟們太小心過余,還只當我素日是這等輕狂慣了呢。」薛姨媽笑道: 「你這丫頭就是多心,會這樣想,我就沒這樣心。」 說話時,寶玉已是三杯過去,正在心甜意洽之時,和寶黛姊妹說說笑笑的, 又有嬤嬤上來攔阻。黛玉卻先說道:「別掃大家的興!若有人問你,只說姨媽留 著呢,這個媽媽,自個吃足了酒,又拿我們來醒脾了!」一面悄推寶玉,使他賭 氣,一面悄悄的咕噥說:「別理那老貨,咱們只管樂咱們的。」那嬤嬤不知黛玉 的意思,因說道:「林姑娘,你不要助著他了,你倒勸勸他,只怕他還聽些。」 林黛玉冷笑道:「我為什麼助他?我也不犯著勸他,你這媽媽太小心了,往常老 太太又給他酒吃,如今在姨媽這裡多吃一口,料也不妨事,必定姨媽這裡是外人, 不當在這裡的也未可定。」嬤嬤聽了,又是急,又是笑,說道:「真真這林姐兒, 說出一句話來,比刀子還尖。你這算了什麼。」寶玉見黛玉如此,怕她為自己得 罪這些婆子,她們雖不敢對林妹妹怎樣,倒想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便道: 「知是媽媽關切我,不過老爺常讓我惠賓待客,出入公候王府飲酒在所難免,老 爺不會怪我的。」寶釵也出面圓場,先把黛玉腮上一擰,笑道:「真真這個顰丫 頭的一張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歡又不是。」薛姨媽一面又說:「我的兒!來我 這裡豈能沒好的與你吃,倒叫我不安了,只管放心吃,都有我呢,越發吃了晚飯 去,便醉了,就跟著我睡罷。」因命:「再燙熱酒來!姨媽陪你吃兩杯,可就吃 飯罷。」 那嬤嬤也知老爺對這個兒子雖表面從未稱讚,其實心裡實則喜歡得緊,只得 悄悄退下,而薛姨媽則高興有這些兒女陪著自己,吩咐下人繼續上菜,一盆酸筍 雞皮湯,寶玉痛喝了兩碗,吃了半碗碧粳粥。一時薛林二人也吃完了飯,又釅釅 的沏上茶來大家吃了。薛姨媽方放了心。雪雁等三四個丫頭已吃了飯,進來伺候。 黛玉因問寶玉道:「你走不走?」寶玉道:「已經叨擾姨媽半日,這會子也該回 去見過老太太,我們一同走吧。」黛玉聽後,遂起身道:「確實咱們出來這麼久, 也該回去了,還不知那邊怎麼找咱們呢。」 小丫頭忙捧過斗笠來,寶玉便把頭略低一低,命她戴上。那丫頭便將著大紅 猩氈斗笠一抖,才往寶玉頭上一合,寶玉便說:「你們不會還是讓我自己戴罷。」 黛玉站在炕沿上道:「過來,我瞧瞧罷。」寶玉忙就近前來,黛玉用手整理,輕 輕籠住束髮冠,將笠沿掖在抹額之上,將那一顆核桃大的絳絨簪纓扶起,顫巍巍 露於笠外,整理已畢,二人便告辭離去。 寶玉與黛玉見過賈母后,相互別過,各自回自己到房內,寶玉來至自己臥室, 只見筆墨在案,晴雯先接出來,嗔道:「好啊,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興,只 寫了三個字,丟下筆就跑了,哄的我們等了一日,快來與我寫完這些墨才罷!」 寶玉早晨本是逗晴雯,哪知她真的苦等一日,只得陪笑岔開話題道:「我寫的那 三個字在那裡呢?」晴雯嬌嗔道:「這個人可醉了,你外出前,明明囑咐貼在這 門斗上,這會子又這麼問。我生怕別人貼壞了,我親自爬高上梯的貼上,這會子 還凍的手僵冷的呢。」寶玉聽了也不去瞧字,一把拉過晴雯的小手握與掌中,一 邊喝出熱氣一邊摩挲,道:「都怪我,你瞧這小手冰涼冰涼的,要是凍壞了,可 真真要心疼死我,現在可好些了?」晴雯欲將雙手抽回,卻被對方緊緊握住。雖 心裡既覺得害羞又覺得甜蜜,嘴上卻不依不饒道:「一點都不好,就是在冷,也 不關你的事,那個要你來暖,還不放開。」寶玉深知晴雯的脾氣,也不在意,改 為單手握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加開自己衣扣,將那雙冰涼的小手拉入衣襟內。 晴雯手掌觸碰到寶玉的結實胸膛,感受火一般灼熱的體溫,一時竟然恍惚起 來,寶玉直連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只聽寶玉笑道:「晴雯姐姐還有哪裡冷的, 我一併給你暖起來。」晴雯紅著臉眼珠一轉,皎潔一笑著湊到寶玉耳邊低聲說了 幾句,然後道:「怎麼樣,不敢了吧。」寶玉先是一愣,然後大笑道:「這有何 難。」說完就要上前樓晴雯,卻聽外面一把女人的聲音傳來,「不知寶二爺可在 屋內?」 今日一連兩次被人打斷,寶玉也覺氣惱,晴雯則趁機脫身,對外回道:「誰 啊?寶二爺在啦。」寶玉正欲對來人發火,卻見進來之人竟是平兒,忙改換笑臉 迎道:「怎麼是平姐姐,晴雯快上茶來。」平兒忙制止道:「不必勞煩了,我是 替我家二奶奶來請寶二爺過去一趟。」寶玉道:「這種小事隨便讓個丫頭來說一 聲便是,還勞煩姐姐親自來一趟。既然鳳姐姐找我,那我這就隨平姐姐過去。」 說畢,吩咐襲人、晴雯一番,便和平兒去了。 寶玉跟著平兒一路行至鳳姐院外,只見院外只有一個高大的婆子上夜,院內 再無他人,便問道:「今日鳳姐姐這院裡為何如此冷清?」平兒笑答道:「二奶 奶平日裡處理大小事務,夜裡回來屋裡就想清靜些,若沒別的事,就只有我跟豐 兒兩人伺候。」說畢,平兒在外對屋內稟報道:「二奶奶,寶二爺到了。」 鳳姐在屋內聽到平兒的話,一邊答道:「寶兄弟來了,快些進來吧。」一邊 對著落地鏡子了整理一番。見寶玉掀開門簾進到屋內,忙上前笑道:「喲,這會 子讓我們寶二爺親自跑一趟,沒擾了你陪姐姐妹妹吧。」寶玉臉上一紅,知道自 己說不過鳳姐,只得岔開話題道:「璉二哥哥不在屋裡嗎?」鳳姐一聽,不屑道: 「他呀,說是去了平安州,要月餘才得回來。」 鳳姐將寶玉迎到炕上坐,又吩咐平兒上好茶來,平兒聽了好茶二字,又見鳳 姐暗中使的眼色便退出裡房去。過了一會豐兒將茶端來,鳳姐親自遞於寶玉道: 「來來來,寶玉快嘗嘗,這叫鳳髓茶,是東府你珍大嫂子送過來的,平日裡我都 捨不得吃,也就是你來我才捨得拿出來。」寶玉忙雙手接過,笑道:「還是鳳姐 姐好,有了好茶還惦記這弟弟我。」一面將茶盅送至鼻下,一股子馨香之氣透了 過來卻讓寶玉眉頭微微一皺,只見鳳姐面色依然平常,眼中隱有一絲期待。便用 杯蓋掩面飲了一口,稱讚道:「味香而濃郁,甘甜滑潤,的確與平日喝的茶不同」 鳳姐見寶玉喝了茶,越發高興起來,和寶玉笑著寒暄一陣,寶玉略帶困意的 問道:「鳳姐姐找小弟前來,有何要事就請吩咐,弟弟這會子覺得有些乏了,就 請姐姐明示。」鳳姐見寶玉雙眼半睜半閉,說話也有些含糊,才說道:「只是前 兒,得了個好玩的東西,想給寶玉你瞧瞧。」說著起身假意朝門外呼喊平兒,一 回頭卻見寶玉已經一頭倒在桌上。鳳姐忙回身問道:「寶玉,這是怎麼的了?」 不管鳳姐若何搖晃,寶玉除了發出均勻呼吸聲,都皆無其餘反應。 (待續) 【紅樓圓夢】(8) 【紅樓圓夢】 29年8月23日 字數:11920 第八回·施妙計熙鳳反遭擒·美主僕玩火燒自身 鳳姐兒輕喚一聲,平兒與豐兒便推開門簾進到屋內。鳳姐兒卻向平兒問道: 「平兒你放了多少在茶裡。」平兒答道:「都是按照二奶奶吩咐的劑量,給寶二 爺吃的。」 鳳姐點點頭,道:「這秘藥就是百兩銀子也難得,連我得來也頗費了一番功 夫,服下之後不多時便神志不清,身體卻對外界刺激更加敏感,我給這猴崽子的 劑量得一個時辰才可恢復,等他醒來也只會以為睡了一覺,不會記得方才發生之 事,你們將他扶到暖閣裡去吧。」 二女將寶玉攙扶至暖閣的牙床上,豐兒則依照吩咐上前服侍鳳姐兒寬衣,正 小心翼翼將鳳姐兒的衣裙一件件脫去,卻聽平兒一聲驚呼,忙隨鳳姐兒上前查看, 原來平兒也在為寶玉脫去衣衫,當脫下上衣露出的結實的肌肉時平兒還只是差異, 不曾想清秀英俊如寶玉竟有如此陽剛的身體,可當她除去褲子見到那條又粗又長 的肉棒後竟不自覺驚呼出來。 鳳姐兒也未想到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生了一條巨根,心下也頗為驚奇, 卻見一旁的豐兒大睜雙目呆立原地,只覺又好氣、又好笑,啐道:「你這蹄子小 小年紀,好不知羞,明明還是個雛兒,見了男人那東西,就連道也不會走啦。」 豐兒聽了鳳姐兒的話,方才回過神來,臊得滿臉通紅,忙捂臉別過頭去,羞 道:「我……我……只是不曾想平日裡斯斯文文的寶二爺,竟長了這麼個醜東西, 看著怪嚇人的。」 鳳姐兒卻說道:「虛有其表罷了,男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說畢,只 見此刻豐兒嬌俏可愛,便伸出芊芊玉指挑起她的下巴,將她轉向自己,笑道: 「怎麼了,小蹄子可是等不及想做女人啦?今兒我便要了你這身子如何?」 豐兒好似早已做好準備一般,聽鳳姐如此說話,竟回道:「二奶奶本就對豐 兒有天大的恩惠,自從被買來跟了二奶奶,不但照顧有加,又教會我許多道理, 豐兒早想著報答二奶奶,可又沒得什麼能孝敬的,想來也就這身子還算乾淨,若 二奶奶不嫌棄,就請二奶奶疼惜豐兒吧。」 鳳姐平日裡最喜與聰明伶俐的人兒打交道,見不得丫頭們辦事扭扭捏捏,遇 見說話哼哼唧唧的,便急的火冒三丈。以前只有平兒一個得力的,後買來豐兒, 也是見她機靈乖巧,口齒伶俐,便一直放在身邊調理,如今已如平兒一般成為心 腹。 鳳姐本是逗她,不料想豐兒竟如此回答,便笑道:「知道你這丫頭忠心,還 是等你在長大一些在說,下去候著吧。」豐兒聽後略感失望,但還是退了出去。 待豐兒走後,鳳姐來到床前,見平兒玩弄寶玉那條陽根,調笑道:「喲!這 麼愛不釋手啊,要不要插到你這蹄子的屄裡試試。」平兒聽了方回過神來,紅著 臉嗔道:「我們下人那裡配寶二爺的陽物,要試也是二奶奶才配。」 鳳姐兒道:「我把你這蹄子越發慣得,早晚撕爛你這張嘴。」平兒則回道: 「撕爛了我這嘴,誰來回稟二奶奶?誰又來舔二奶奶的蜜穴?」說完便嘻嘻笑起 來。鳳姐兒笑著瞪了平兒一眼,說道:「你這騷蹄子,跟了我這麼久,就會牙尖 嘴利,掐尖要強,嚼舌根的。」 平兒這才正色道:「二奶奶,你看寶二爺穿著衣服竟一絲也看不出來,這一 身腱子肉,越發爺們了,可惜就是太白了些,跟我比起來,都不差。」鳳姐兒只 是瞟了一眼道:「這才是大家公子該有的,又不是下苦力耍把式的。你看寶玉這 猴崽子光是現在,便把咱們府裡那些騷蹄子都迷死去活來的,個個見了他連活也 不想著干了,竟圍著他轉。我看早晚得把現在府裡的姑娘丫頭都淫個遍。」 平兒笑道:「瞧二奶奶說得,丫頭們暫且不說,可府裡就寶姑娘和林姑娘兩 位親戚家的小姐,再來就是常來的雲姑娘,想來以後的寶二奶奶準是她們中的一 位,剩下都是自家姑娘,難道還算上她們不成?」 鳳姐兒白了平兒一眼,道:「所以我才說你就只會牙尖嘴利,你那裡知道這 裡面的道理,先說那迎春二丫頭,別看她平時木頭木腦的,什麼事都不爭不搶, 可一遇到跟寶玉有關的,這蹄子特別上心,凡遇到大伙都在一處時,她總是私底 下偷偷的看著這猴崽子。」 平兒不服氣道:「那探春三姑娘啦?她雖說不是太太生得,可畢竟也是親兄 妹。」鳳姐兒道:「只要相互喜歡,你情我願,管她什麼兄妹不兄妹的。她們姐 們裡,就屬探丫頭胸襟闊朗、精明志高,也最合我脾氣,但是別人不知道,我卻 知道,探春那蹄子和寶玉總喜歡私底下單獨待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幹些什 麼,有次我碰巧瞧見了,她還羞得滿臉通紅。」 平兒最佩服的便是自家這二奶奶,知她最會看人,見她如此說,也就信了八 九分,追問道:「那惜春四姑娘啦?」鳳姐兒一聽,噗的一聲笑了出去,看著平 兒搖頭直笑。平兒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追問道:「二奶奶您別只顧著笑,快說 呀。」 鳳姐兒道:「惜春那丫頭,年紀雖小,但是性格孤僻,口冷心冷,對別的事 都漠不關心,可偏偏纏著寶玉這猴崽子學畫畫,你說是為了什麼?」 平兒見鳳姐兒已有不耐煩之色,便不再追問,而是取出香花精油倒入手中, 均勻的抹在寶玉那根粗長的肉棒上,然後用將兩個飽滿的春丸握在掌中輕輕揉捏, 看著在自己手中不斷變大變硬的陽根,手中傳來火熱的觸感,平兒呼吸不自覺的 加重了些,鳳姐兒見平兒已經開始準備,便轉身將雕花鑲金紅漆木箱取了出來。 當平兒剛將一節纖細的手指插入寶玉肛門內,寶玉身體猛地一竄迅速坐起, 不等平兒有所反應,在她脖頸筋脈上一按,平兒連一點聲音都未發出便暈倒在床 上,寶玉悄悄來到鳳姐兒身後,將她一把抱起放倒在獸皮地毯之上,鳳姐兒只得 驚呼一聲,等回過神來,雙手以被腰帶牢牢綁在身後,當鳳姐兒見到制伏自己的 竟是寶玉,不僅驚訝自己的迷藥為何失效。 見鳳姐兒一臉差異,寶玉笑道:「鳳姐姐可是不解我為何未被迷倒,本來姐 姐偽裝得很好,可惜見我飲茶後,便鬆懈下來,我並未真真喝下去,而是趁你不 注意又悄悄將茶吐了回去。」 寶玉抱起鳳姐兒風騷苗條的身子,動作極為溫柔,漫步走回床邊,鳳姐兒此 刻本就一絲不掛,成熟女人的身體呈現於眼前,一頭烏黑長髮溫柔的垂於身後, 深紅妖艷的乳暈異常醒目,伸手輕捻鳳姐兒的乳頭,無可言喻的美妙感覺自指尖 傳來,真真讓人愛不釋手,鳳姐兒見無法掙脫,便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天雷 劈腦子五鬼分屍沒良心的種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骯髒下流東西竟敢碰 我,還不快些將我解開,還有平兒這是怎麼了?」 寶玉便扶著平兒的嬌軀,一對椒乳雖不能與鳳姐那對豪乳相比。卻也渾圓挺 翹,兩點嫣紅傲然挺立,即可遠觀也可近賞,更想握在掌中大勢褻玩!又聽鳳姐 所言,不禁笑道:「平兒姐姐只是昏迷片刻,一會兒便會醒來,不過鳳姐姐如此 說,就沒了道理,明明是姐姐先對我圖謀不軌,若不是小弟學了些醫術,對奇花 草藥有所瞭解,現在躺在床上任人擺佈便是我了。」 鳳姐聽後一時語塞,只得默默尋思如何脫困,可是任她平日裡如何機關算盡, 此刻也毫無辦法,看來無論如何難逃此劫。不過心中氣憤難平,待今日過後定要 這猴崽子好看,又一想實不能把他怎樣。 鳳姐兒正如此想著,卻見寶玉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覺得心中一寒,臉上不 由自主的露出緊張之色,急道:「你,你別過來!滾開,別碰我!」 此刻見了鳳姐兒與平兒誘人的嬌軀,寶玉那還管得了別的,笑著伸手前探, 一把便抓住了鳳姐兒那對渾圓巨乳,心中暗暗比較:「又大又白,柔軟而不失彈 性,鳳姐姐這對玉乳雖不似襲人姐姐那般青澀挺翹,卻多了少婦獨有的成熟圓潤, 若論大小或許府中的姐姐妹妹們都無人能及。」 寶玉邊揉弄那對沉甸甸的巨乳,邊細細欣賞,只覺乳肉白嫩,肉光緻緻,碩 大的乳房上乳暈、奶頭都似花兒一般艷紅,越看越是喜歡得緊。歎道:「貌若仙 子,巨乳芊腰,臀翹腿長,真乃世間極品,若姐姐晚生幾年該多好,到時我定求 太太,討你做寶二奶奶。」 上一次被男人撫摸身體已是六七年之前,鳳姐兒只覺眼前一黑,無邊的屈辱 在心中湧起,同時男人手掌的熱力卻又從乳首處傳來,身體雖覺奇異刺激,但心 中卻無比厭惡。鳳姐無法動彈,只得吼道:「你這骯髒的臭小子,不要碰我,你 若現在放開我,我便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不然我絕不饒你這猴崽子!」 寶玉聽了鳳姐兒所說之話,心中也覺些許氣憤,便回道:「我知鳳姐姐你自 出生以來,便是舅舅的掌上明珠,被王家百般呵護,後來嫁入我們賈家,又受老 太太的喜愛。但弟弟認為,人生一世,自然什麼都該經歷一番,方可成長。今日 我便讓鳳姐姐體驗被人凌虐是怎樣的感受。」邊說邊將一隻手往下探去,掠過那 毫無絲毫贅肉的小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讚歎道:「姐姐生了大姐兒,身段 依然宛若少女一般。」 鳳姐兒不曾想寶玉會說出這些話來,正在出神之際,驚覺寶玉的手快要摸到 那處,忙叫道:「快住手!你……你這猴崽子……啊……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再有應變之才,此刻鳳姐也露出焦急之色,連罵人之話也只得不停重複。 寶玉不理鳳姐兒,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開始肆意褻玩,手掌不停遊走於細 膩肌膚之上,挑逗著鳳姐的敏感帶,可惜對於極度排斥男人、視男人為腌臢之物 的鳳姐,厭惡反感之情大於身體上的快感,明知如此對鳳姐來說是一種折磨,寶 玉卻變本加厲的挑逗著,開始細細輕吻鳳姐每一處,小巧的鼻尖、艷紅的櫻唇、 秀 頎的頸項、順勢而下從性感的鎖骨一直到腋窩、又將乳房、肚臍、小腹、一 一吻遍,包括那雙修長玉腿,就連每一根精緻的腳趾也不放過,鳳姐平日裡最喜 讓平兒與秦氏舔足,此刻換作男人便好似酷刑。 鳳姐兒只得閉目忍耐,咬緊牙關,滿臉倔強,顯得悲憤異常。寶玉見此情形, 心中暗暗使壞,運起自身氣流開始不斷刺激鳳姐某些穴位,即便鳳姐兒心中如何 反感,無奈身子卻是敏感無比,在寶玉極富技巧的挑逗與穴位的刺激雙重夾擊下, 一陣子就俏臉潮紅,渾身發軟,乳頭硬挺,下面的花瓣兒開始不停的分泌出蜜液 來。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感到自身變化,鳳姐忙喊道:「啊啊……混蛋……啊……還不住手……啊啊 啊……猴崽子……我……我……啊啊……我絕不饒你……啊啊啊……住手啊…… 唔……啊……」鳳姐手臂被裙帶反綁在身後,赤裸的嬌軀如蛇般妖媚的扭動,不 停發出苦 惱的呻吟聲。 寶玉打趣道:「鳳姐姐你可是榮府裡人人畏懼的璉二奶奶,那些平日裡被你 處罰的婆子丫頭,若她們見了心目中那高高在上殺伐決斷的二奶奶此刻這副淫蕩 的模樣,不知該有何感想呢?」鳳姐聽後氣得惡狠狠的瞪著寶玉,咬牙切齒的道: 「呸……放你娘的屁…………啊啊……閉……閉上你臭嘴……啊……你……你有 本事便一輩子……嗯……綁著我……啊……」 寶玉也不答話,一口便鳳姐早已變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而手指按到那花房上 已經露出來的肉芽上,輕輕一掃,鳳姐兒頓時渾身一顫,忍耐不住的發出一聲驚 叫,蜜穴中流出汁液來。寶玉繼續吸乳撫陰,弄得鳳姐嬌喘吁吁,連句完整 狠話也說不清楚了。 鳳姐兒心中憤恨,平日裡何成受過此等羞辱,寶玉這猴崽子竟敢如此肆無忌 憚的玩弄自己,而自己卻全無辦法,更可怕的是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感覺是怎麼 回事?又酥又麻,強烈的快感在身子裡肆虐,難以形容出這是何種異樣之感。想 要逃避,卻如身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之中,讓人無處可躲,轉眼間便被磅礡海浪吞 沒,無法抗拒。 特別是寶玉觸碰自己那敏感之處,竟有說不出的快感襲來,明明被臭男人淫 虐,應該憤怒,厭惡才是,但,但為何身體會覺得如此受用,竟不捨得這猴崽子 的手離開,還暗暗渴望。 已經清醒的平兒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裡心狠手辣,刁鑽 狡黠,厭惡男人的二奶奶,此刻竟雙靨潮紅緊咬下唇,在寶玉的撫摸下難耐的扭 動著身子,暗暗呻吟,拚命壓抑被挑逗出來的快感,那略帶痛苦的美艷的俏臉, 不似平日裡精明強幹的樣子,只是梢眉緊蹙,更顯迷人,平兒雖常伺候鳳姐兒, 卻非真有磨鏡之好,不過此刻鳳姐兒驚人的魅力面前也為之著迷。 鳳姐兒本想開口漫罵,卻突然驚呼起來,因寶玉已將手指探入蜜穴之內,不 停的摳挖攪弄,鳳姐兒只覺那快感一波波衝擊著理性,讓她只覺陣陣眩暈。寶玉 又將拇指再次按在那顆小肉丫上,鳳姐兒頓覺如火烤一般,一股熾熱的浪潮順著 脊柱直衝顱頂,讓她生出陣陣眩暈之感。 寶玉道:「鳳姐姐現在所承受的,其實並非真正的折磨,實為許多女人求之 而不得的,只不過姐姐自己不願承認罷了。」鳳姐兒聞言既驚懼又憤怒,喊道: 「你這混蛋,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寶玉答道:「凡事總有次的,我不過 學了鳳姐姐,做了鳳姐姐想做之事罷了!」 鳳姐兒扭動腰肢想要擺脫寶玉的手指,可惜都無濟於事,反而越是掙扎,快 感越是強烈。感覺世間好似都不存在,只剩兩腿間那方寸之地,又從花心湧向四 肢百骸,此時,寶玉也覺胯下陽物硬挺難耐,便停下手指的動作,笑道:「好啦, 也該進入正戲,換我用著這寶貝來好生伺候鳳姐姐。」說罷,粗壯火燙的陽根便 貼在鳳姐兒白皙的大腿處,蹭來蹭去。 當手指的抽離帶來的空虛感,使得鳳姐本能的想將雙腿並在一起,卻夾住一 根如烙鐵般的肉棍,感到男子胯下那根臭東西竟已經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 中一驚,叫道:「別……別……我不要……快……快拿走……」 其實寶玉那熱騰騰的肉棍在鳳姐兒嬌嫩多汁的蜜穴上來回磨蹭,真是讓她敏 感的身子騷動不已,尤其此刻空虛的穴兒麻癢難耐,嘴上只得說著狠辣的話兒, 掩蓋真實的情感。 鳳姐兒平日裡心狠手辣,脾氣暴躁,其實跟她的婚姻有莫大的關係,情慾煎 熬發展成畸形的喜好,心中雖無比厭惡男人,此刻成熟的肉體卻渴望得到慰藉。 就在鳳姐兒絕望的掙扎之際,突聞一旁的平兒說道:「求寶二爺看在平日裡 姐弟情誼,此次繞過二奶奶,若……若二爺想要發洩,就請用平兒身子出火。」 平兒先看了一眼鳳姐兒,然後又對寶玉道:「寶二爺,平兒雖非處子,卻從 未與男子歡好過,還……還請二爺不要嫌棄。」說罷,看著寶玉胯下那條怒挺的 巨根,心中惶然,不過片刻便下定決心。繼續道:「二爺不必憐惜奴婢,只管享 用平兒的身體便是,之後請放過二奶奶,求您了。」 鳳姐兒沒想到此刻平兒願代她受苦,感動之餘概歎平日裡沒有白疼她一番。 便要開口制止,那知寶玉卻先一步開口說道:「鳳姐姐你是想親自來和弟弟 我歡好啦,還是換平兒姐姐代勞啦?」不等鳳姐開口,平兒率先將身子挪到寶玉 身邊,寶玉將平兒拉入懷中,手在平兒挺翹的臀瓣上不斷揉捏,親吻她的脖頸, 溫柔的挑逗著,平兒此刻以下定決心,倒也是放鬆了身心,她現在正是桃李年華, 身子早已成熟,偶爾也幻想過男女之事,夜裡更是時常被綺夢驚醒,只是一直忠 心耿耿的追隨鳳姐兒,不得不把一切都埋於心底。 平兒沒想到次接受男人的挑逗,竟遇到戲花高手,不消一刻,平兒便煙 視媚行,霞上兩腮。乳首翹立,兩條修長玉腿不住發顫,絲絲蜜液開始隨著男人 愛撫的手緩緩流出,整個幽谷都淫水潺潺。平兒也知得讓寶玉洩精才能了結此事, 也不在拘泥,呻吟著道:「寶二爺……別……別再……逗我了……快給人家…… 人家受不了……癢死人了……」 寶玉見平兒已經動情,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好姐姐若想要的話,趴到你 家奶奶身上去,翹起臀兒,我便好好疼愛你一番。」平兒聽畢身子一僵,要用如 此羞恥的姿勢與人交合,作為鳳姐兒的貼身大丫頭,平日裡鳳姐兒不在她便被那 些下人們奉承著,自然有她的驕傲,正在猶豫之際,卻聽鳳姐兒又在漫罵,忙小 聲勸和,隨後抬起一條美腿跨過鳳姐的嬌軀,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一副等君采 摘的模樣。 寶玉也跟了上去,雙手抓住平兒的臀瓣,微微往兩邊一分,碩大的肉棒對準 不斷滲出蜜汁的小穴,腰部一挺便應聲而入。平兒頓時一聲悶哼,身子一軟,整 個人便趴到鳳姐兒身上,兩對乳房相互擠壓。寶玉雙手緊握著平兒纖細的腰肢, 繼續將肉棒往小穴深處挺進,平兒只覺小穴內的嫩肉正被那根粗壯肉棒緩緩撐開, 酸、脹、痛、癢各種感覺紛沓而至,平兒的小穴只接觸細小的偽具,那裡受得了 寶玉火熱的巨物,只得默默咬唇忍耐。 寶玉已將肉棒死死頂在平兒花心上,又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中把肉棒快速抽 出,粗大的棒身摩擦著腔壁的嫩肉,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迫感。鳳姐兒被平兒整 個壓著,隨著寶玉不停的抽插,平兒的身子也會隨之晃動,兩對白花花的乳肉相 互磨蹭,讓鳳姐兒跟著感受每一次衝擊的力度。 平兒緊窄的小穴還未完全適應寶玉粗長,幸而之前已經被挑逗得春水潺潺, 痛楚中已經夾雜著酥麻的快感。卻聽一旁的寶玉問道:「平兒姐姐可是覺得受用 啦,這會子竟自己動起來了。」不免心中一驚,才發覺自己無意間開始扭動腰身 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忙羞道:「好二爺……莫……要取笑平兒了……不知……人 家的身子……二爺可還滿意!」寶玉笑道:「好姐姐在浪些才好,若姐姐肯盡情 叫喊出來,我聽得喜歡,便可早些洩精。」 手機看片 :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平兒本來出於矜持,緊咬下唇盡量忍耐,此刻聽聞寶玉如此要求,為早些了 結這荒唐之事,也顧不得面子了,心中只盼寶玉快些在自己身上洩出來,讓他顧 不得鳳姐兒才好。一開口便不自覺的呻吟出來:「嗯……啊啊……嗯……寶玉… …二爺……肉棒太大了……啊……把……人家快被干死了……啊啊啊……太深了 ……嗚……啊……」寶玉聽平兒開始浪叫,越發賣力肏幹起來,平兒只覺每次插 入穴兒內都被塞得滿滿的,尤其是重重的撞擊花心那一下,如同撞在靈魂深處。 先前只得三分快感此刻已長至九分。 「啊!二爺,太深了,可漲死平兒了。哦……穴眼兒……快……快都要被二 爺……給肏破了!」 寶玉低頭望去,只見自己粗長的男根大半截沒入了平兒小穴之內。嬌艷的穴 口被撐得極開,兩片花瓣也隨之陷入其中,真是好看得緊。又覺腔道內火熱緊湊, 裡面的嫩肉更是細滑肥膩,而肉棒的抽出都會帶出大量淫液,引得每一次抽插都 發出淫糜的水聲。 寶玉雙手也不閒著,抓著兩瓣臀肉揉搓起來,起初只是揉捏。不過漸漸的加 大力度,只把平兒豐滿的屁股揉捏得好似要爆了一般。之後更是重重一巴掌拍在 臀瓣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即出現一道紅色的掌印。屁股上的疼痛伴隨肉棒抽插的 快感,兩種奇異感覺刺激著平兒,直爽得平兒身子都酥了。 「啊……二爺啊!屁股……屁股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 ……平兒快瘋啦……」 「好姐姐……是讓我肏得用力些,還是讓我捏得更用力些?」 「都……都要!」平兒已將管不了這許多,忘情的喊道。 寶玉聞言便不再客氣,腰身不停撞擊身下兩副嬌軀,發出身體交合啪啪聲, 平兒被幹得銷魂蕩魄,嬌喘吁吁的道:「啊啊……寶玉……好爽快……二爺肏得 好有力……啊……平兒……平兒好喜歡……好……好舒服……又麻又爽……好深 ……插……插到心坎上了……啊……」 平兒此媚態連鳳姐兒也未見過,心下不知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如此受 用,平兒剛說完,卻見鳳姐兒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頓覺羞不可抑。鳳姐兒心下 悸動,她知平兒此刻並非假裝,而是確實感到十分舒爽,更驚奇寶玉已經干了百 於下,依舊大起大落,每次抽插都強而有力,絲毫未顯洩精之勢。平兒早已渾身 發軟,整個人壓在鳳姐兒身上,便是連陰阜也貼在一起。寶玉粗長的陽根快速抽 插時,性器每次進出鳳姐兒都感同身受。 鳳姐兒暗道:「我……我怎麼了……竟然細細感受……心裡竟有些許期待? 呸……不能……不能這樣……男人都是骯髒的,我避之不及怎會期待,定是被小 鬼迷了心竅。」 寶玉一刻不停的肏干,卻見平兒白白的臀瓣已經被自己抓捏得傷痕纍纍了, 寶玉只覺於心不忍,心中那股衝動卻叫人忘乎所以,只得俯身親吻平兒脖頸,平 兒身材高挑,皮膚細嫩,從後面扶著翹臀肏干時,一眼望去,背上的肌膚細膩光 滑,垂柳般的腰身十分養眼,寶玉抱住翹臀,陽根運用技巧,時而退到穴口,大 起大落時,時而只抽出半根肉棍,深入淺出,又或頂到小穴深處的花心,用龜頭 不停研磨。 平兒早以不在演戲,而是全心全意的享受,這會兒更是難以抑制的狂呼亂叫, 只覺這輩子的快活,加起來都不及此時此刻所感受到的。 「舒服……太舒服了……啊……我……天啊……為何如此舒服……我要…… 飛啦……」 話音剛落平兒的身子便一陣陣顫抖,肌肉猛的緊繃,只覺身子好似不是自己 的,整個人輕飄飄的,真的被體內那根大棒給送到極樂之地去了,舒爽之感不可 言表,充斥到了身子每一處,平生次被男人肏到洩了身子。 寶玉也感到平兒的小穴不斷痙攣,花心處噴出大量陰精,灑在龜頭上,只覺 精神一震說不出的受用,腰身不自覺的繼續大力肏干,每次插入只將那陽物頂到 肉穴深處,狠狠撞擊嬌嫩的花心。辟啪之聲響作一團。源源不斷的衝擊,抽插不 知多少下又將平兒送上新的高峰,爽得平兒全身都癱軟,揚起的臻首突然垂下, 無力的靠在在鳳姐兒的肩頭上,口中只得發出嬌媚呻吟聲。 鳳姐兒看得心驚肉跳,此刻對於男人的認知已被顛覆,男人不都是中看不中 用的貨嗎?為何眼前的猴崽子肏得平兒死去活來,鳳姐兒本想得出了神,卻不知 平兒第幾次洩身,一聲變了調呻吟聲將她拉回現實,只見平兒已經失了神,只能 隱約聽見斷斷續續的鼻音。鳳姐忙吼道:「你這黑了心肝的混球還不快停下,真 要干死平兒不成。」 以寶玉的醫術自然知道平兒不過因多次洩身,又未吸收自己陽精來恢復,耗 盡體力虛脫而已,略歇一歇便好,卻見鳳姐兒美目怒瞪,將平兒扶到旁躺下休息, 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鳳姐道:「鳳姐姐,光靠平兒姐姐一個人似乎不夠,嘿嘿, 你看,這根寶貝還硬著呢。」 鳳姐兒順著寶玉的手指往下一看,見那根仍未發洩的肉棍,依舊堅挺無比, 更顯得殺氣騰騰,猙獰無比。正在自己兩腿之間一跳一跳的,忙別過臉去,無奈 敏感的大腿內側仍然能感受到肉棒的熱度,白皙的大腿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讓寧榮二府下人們談之色變的鳳姐兒此刻雙手反綁綁躺在牙床上,一絲不掛 的成熟嬌軀在燭光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雖然不過二十出頭,卻有一對誘 人豪乳,碩大渾圓,滑膩挺翹,而玉乳上那艷紅乳頭早已挺立,此刻,這對迷人 的大奶子正被寶玉握在手中,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 讓寶玉愛不釋手。 鳳姐兒呻吟著罵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你這不得好死 ……的下作東西……啊……我……啊啊……我定叫你後悔今日……啊……」 她的話嘎然而止,因寶玉已經含住蜜穴上那顆肉芽舔吮起來,鳳姐兒的陰蒂 比起別的女子略大些、自然更加敏感,鳳姐兒立刻露出淒絕苦悶的表情,嬌軀不 停扭動,拚命地想並起腿來,但畢竟是深閨少婦那裡擰得過一個強壯的男子,軟 弱無力的反抗更顯嫵媚誘人,反激起寶玉心中的衝動慾望,恨不得好好蹂躪身下 這絕美少婦一番。 鳳姐兒被挑逗的神魂顛倒,迷迷糊糊中只覺雙腿被緊緊抱住,碩大滾燙的東 西頂在自己蜜穴口,頓時便清醒過來,還來不及叫喊,便覺自己下體已被撐開, 男人胯下那骯髒之物竟插進來了! 寶玉不理鳳姐兒瘋狂的咒罵與掙扎,其實的是顧及不上,因他只是將龜 頭插入鳳姐兒的蜜穴,已被無比緊窄的玉門夾得連連吸氣,完全不似生產過一般, 比之處女無不及也,寶玉繼續挺進,只覺鳳姐兒穴內的媚肉不住蠕動、收縮,裹 住自己的肉棒不停擠壓,彷彿想要竭力搾取自己的體液。繼續慢慢擠入,粗長的 陽根已經插入大半。 鳳姐兒隨著肉棒的深入已發不出聲來,只將臻首揚起,檀口大張,那蜜穴深 處從未被觸及,賈璉的陽物自不必說,即便那雙頭偽具也未成到達過,下體彷如 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好似又經歷一回破身之痛。但她一生之中都爭強好勝, 哪怕疼得冷汗直冒,也只將銀牙緊咬,服軟的字半個也不肯說。 見鳳姐這樣,寶玉極力抑制獸慾不圖那一時的爽快,只是輕輕的抽插,時而 雙手抓住一顆豪乳不斷揉捏,時而用手指溫柔的撥弄那顆凸起的肉芽,又或者俯 下身去,將一顆乳頭含入口中,輕咬舔舐,或緊緊吸住往上提拉,直把整顆乳頭 都拉得長長的。如此挑逗之下,即使鳳姐兒心裡不想承認,敏感的肉體卻十分受 用,花徑內分泌的蜜汁來緩解疼痛。 抽插了許多下也未碰到花心口,而且鳳姐兒的腔道異常彎曲,陽根只能插入 大半,寶玉正暗自奇怪,突然間他視乎想到什麼,改變了插入的角度,肉棒斜斜 向下插入,果然別有洞天,碩大的龜頭摩擦到一處凸起的肉壁,引得兩人同時一 顫,鳳姐兒還在為剛剛的感覺差異,寶玉又順勢一下,這次比方才更加用力,不 但快速摩擦那凸起的肉壁,更是重重一下撞在鳳姐兒的花心上。 「啊……」 只是一個啊字,卻包含了此刻鳳姐兒複雜的心情,驚奇、恐懼、愉悅、舒爽, 即便她在如何厭惡男人,但剛剛那一下,鳳姐兒也不得不承認,較之以往任何一 下都要來的爽快,可惜即便如此,仍未改變鳳姐兒的想法,哪怕是以前當作親弟 弟一般疼愛的寶玉。 寶玉此刻那知鳳姐兒心中百感交集,剛剛那一下他也極為受用,先前還靠理 智壓制衝動的慾望,這會子那裡還顧得了許多,將兩腿修長的美腿並在一起緊緊 抱在胸前,瘋狂的挺動腰胯,肏弄身下美艷絕倫的少婦。隨著寶玉次次深入,撞 擊那嬌嫩的花心,鳳姐兒驚覺蜜穴越發不受控制的痙攣著,早已沒了先前那般疼 痛與不適,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快感湧到身體各處,不斷積累在那性感成熟的身子 中,漸漸臨近爆發的邊緣,一個陌生的詞彙突然竄上鳳姐兒心頭。 「不要!嗯嗯……忍著……啊……不能……不能被臭男人……弄得洩身…… 啊啊……只要……只要在等片刻……他……嗯……便會洩精……到……到時一切 ……都結束了……天哪……為……為何他還不完事……」 原來以往賈璉同鳳姐兒行房,賈璉在她身上從未超過百下,即便服用春藥也 不過百十來下。每每如此,賈璉雖覺無比受用,卻在鳳姐兒嫌棄的眼神中越發無 趣,後來購得這三口紅木箱的淫具,本想添些閨房之樂,哪知才試一件,便被鳳 姐兒踢下床去,賈璉深知她是王家的掌上明珠,在賈府又有王夫人這姑媽撐腰, 鬧起來只會丟了自個兒臉面,雖捨不得鳳姐兒美貌與肉體,但自己無福消受,從 此便不在招惹,另找別處尋歡作樂,倒也自在。鳳姐兒便覺天下男人皆如此,後 遇同病相憐的秦氏,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 鳳姐兒身子不住顫抖,綁於身後的小手死死握住,鳳目緊閉,梢眉蹙蹙靡騁, 雖銀牙緊咬,卻管不住惱人的鼻音。佈滿汗水的嬌軀閃閃發亮,一身細嫩的肌膚 泛著紅霞,汗水混著淫汁將床單浸濕,空氣中瀰漫著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可惡!啊……忍……忍不住了……不要……嗯嗯……不要啊……來了…… 要來了……啊啊……嗚……挨千刀的……啊啊……不行……絕不能……這不是真 的……啊……來啦……啊啊……」 這最後的念想戛然而止,接下來腦中一片空白,以往不論是玩弄男人,還是 與平兒秦氏虛龍假鳳,都只是心理是的滿足,壓抑至今的情慾徹底爆發出來,鳳 姐兒只覺身子魂兒都散了,只剩身下那肉洞兒無比的充實,無比的滿足。花心不 斷噴出陰精,澆在瘋狂抽插的龜頭之上,寶玉只覺一股熱流順著馬眼直達丹田處, 只覺腰眼一酸,一身低吼射出一股股濃精。本還在九霄雲外的鳳姐兒只覺穴內肉 棒暴漲,好似覺察出什麼一般,無奈只來得急喊出一聲不要,便被陽精燙得魂飛 魄散,攀上更高的巔峰,之後鳳姐兒便全身癱軟,可隨著身體一通顫抖的花心, 卻自行將男人的精氣盡數吸入體內。 寶玉雖喘著氣,卻絲毫不覺疲憊,反而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胯下那根肉棒 更加堅挺,心下暗道:「鳳姐姐真乃世間萬中無一的尤物,不但內媚體質,而且 身體敏感極易動情,便是對於適度的疼痛,也能轉化為快感。只可惜從小被百般 呵護,心高氣傲,如今更是掌管府中千於人的二奶奶,讓她極為自負。更不知為 何對男人有著極端的情感,若讓此長久下去只怕真的會如『薄命司』冊上所述那 樣。」 看著鳳姐兒面色潮紅,那對碩大的豪乳隨著嬌喘不住起伏,寶玉忍不住伸出 手溫柔的撫摸細膩的肌膚,肉棒在蜜穴內緩緩攪動起來,惹得正處於高潮餘韻的 鳳姐兒不自覺的扭動嬌軀,寶玉在太虛幻境中已打定主意,要改變冊中所記眾女 子的命運,看到此刻的鳳姐兒,更不管什麼人倫禮教,都要鳳姐兒成為自己的女 人,便湊到鳳姐兒耳邊,舔了舔漂亮的耳珠,道:「鳳姐姐可歇夠了?」 鳳姐兒眉目猛的張開,用羞憤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這個踐踏自己尊嚴的男 人,竟是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 用怨毒的語氣道:「你這短了命的混賬崽子,還不把你那腌臢玩意拿出去, 你如此辱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今生今世,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寶玉不以為然,笑道:「我們姐弟真的想到一處去了,我也不會放過姐姐, 讓我在享受一下姐姐的身子吧。」說罷,便又開始抽插起來,鳳姐兒驚恐萬分, 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哪知寶玉的陽根不但絲毫未軟,反而更加堅挺。急忙叫道: 「快……快滾開,我……我……不要了……」 寶玉握著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子,一邊揉捏,一邊讚道:「鳳姐姐我真愛死 你這對巨乳了,怎麼玩都不膩,你看一隻手都握不住。」 自然又引來鳳姐兒一陣咒罵,寶玉依然不佳不理會,繼續抽插,堅挺的肉棍 進進出出,享受自己這位嫂子那緊窄蜜穴。沒肏幾下鳳姐兒的眼眸便又迷離起來, 忙緊咬銀牙,怕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又徒惹嘲笑。無奈每當龜頭在那凸起的肉壁 上一摩擦,便忍不住想要喊出聲來,更可惡的是寶玉變換著抽插頻率,時深時淺, 弄得鳳姐兒期待每一下的插入是否會碰到癢處,快感再度增強,那銷魂蝕骨不停 的刺激理智,整根肉棒一下一下瘋狂的摩擦蜜穴內的嫩肉,當龜頭衝過層層阻礙 撞擊在深處的花心上。鳳姐兒本來死死咬牙,只這一下便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一旦出聲,就如決堤的山洪,在也堵不住了,「啊……啊啊……嗯……啊……停 ……啊啊……好奇怪……不要……啊啊……停下來……啊……嗯……嗯……啊啊 ……」 而寶玉卻越干越快,更將鳳姐兒修長的玉腿抗在雙肩,整個人壓在鳳姐兒身 上,卻不想鳳姐兒的身軀竟如此柔軟,絲毫未受阻力,抬起的雙腿把那對豪乳都 壓扁了,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纖腰,腰腹大起大落,如狂風暴雨般辟辟啪啪一通猛 干。即便鳳姐兒如何喊鬧,不多時又是嬌軀一震,在一聲苦悶的尖叫中,再度被 送上了高潮。 (待續) 【紅樓圓夢】(9) 第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語·意綿綿靜日玉生香 2019年11月8日 寶玉足足干了近一個時辰,鳳姐兒天生一副媚骨,多次洩身,蜜穴內仍然濕 潤,愛液雖不似剛交合時那般充裕,卻仍有涓涓細流從紅腫的花房裡滲出。 此時的鳳姐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數次高潮已耗盡她的體力,無奈寶玉的肉 棒不停的在蜜穴裡抽插,酥麻的快感使其又洩了身子,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哼聲 便昏了過去,而洩出的陰精被寶玉不自知的吸入丹田內,看著身下不省人事的鳳 姐兒,便不在忍耐,放開精關,快速抽插幾十來下,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澆灌在 深處的花心之上。 鳳姐兒全身肌膚泛著潮紅,身子仍沉浸在高潮中一顫一顫的。 寶玉此刻酒勁慾火已出,只看著赤裸的鳳平二女,心中不免有些後怕起來, 好在鳳姐兒與平兒此刻已無意識,不然還不知怎麼收場,今日吃了一日的酒,又 被寶釵與晴雯勾出火來,偏偏都被人擾了,不曾想鬼使神差與鳳姐兒來了這麼一 出。 寶玉深知鳳姐兒的脾氣,倒也不怕她來對付自己,只怕她遷怒於他人,看了 看外面的天色,此刻也別無他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便將綁住鳳姐兒的腰帶解 開,好好擦拭一番,在將她跟平兒抱回床上躺好,又將被子與她們蓋上,自己才 穿戴收拾一番離開暖閣。 行至院門,見豐兒與先前那婆子仍在外守著,二人皆驚奇的看著寶玉,喝了 自家二奶奶茶的人,竟可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寶玉看著她二人,笑道:「鳳姐姐和平兒姐姐還在歇息,你們過會子在進去 伺候吧。」 說畢,也不等她們作何反應,便自顧自的走了。 一路回到賈母內院,悄悄進了自己房間,見襲人獨坐於桌前,竟是在等自己 ,關切道:「襲人姐姐,怎麼還沒休息,我先前不是說了,若回得晚了,不必等 我,你們自行歇息便是。」 襲人見寶玉終於回來,急忙上前服侍寶玉將披風脫下,又送上一杯熱茶,才 道:「可又是胡說,你未回來,我那裡睡得著,再說你若回來了,也得有人伺候 你寬衣洗漱才是。」 襲人邊說邊為寶玉解下腰封玉帶,又用早已裝備好的熱水擰了一把毛巾,遞 上前來,寶玉卻不接,襲人便知其意,上前替他洗臉。 寶玉卻將襲人拉得坐在自己腿上,襲人只是嬌軀稍扭幾下,便不再掙扎任由 他摟著,可惜寶玉哪裡會老實抱著美人,一隻手往下一滑,抓住襲人的臀瓣揉捏 起來。 「寶玉,別胡鬧,梳洗完了,好早些歇息。」 襲人嬌怒道。 「好姐姐,你洗你的,我只是想好好抱抱你,摸摸你。」 襲人知道若再這樣被寶玉纏著,別說梳洗,只怕自己一會兒便被他拉上床去 ,自從兩人偷偷試過雲雨之事後,夜夜都被寶玉纏著,又挨不過他,只得半推半 就的從了,不曾想次次都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以及高潮後絕妙的感覺弄得神魂 顛倒、浪態百出,偏偏寶玉又可惡,最後不軟語求饒絕不放過自己,真真又愛又 怕。 寶玉看著襲人那欲拒還羞的模樣兒,笑著說道:「姐姐越發柔媚嬌俏,想來 定是弟弟我的功勞。」 這話所指什麼襲人自然知道,自從與寶玉夜夜雲雨,受那陽精滋潤,就如花 兒被精心澆灌一般,更顯得美艷動人。 最近和其他姐妹玩鬧,常被問及為何越發漂亮了,襲人思來想去便猜是因為 寶玉的關係。 此刻見寶玉如此說道,更羞得兩腮嫣紅。 「盡學些不正經的,就知道來作踐人家。」 寶玉見此越發喜歡,才平服的慾火又重新燃起,便想抱住襲人親熱一番,襲 人見寶玉直勾勾盯著自己,兩人早已心意相通怎會不知他所想什麼,嬌軀一閃起 身躲了開去。 寶玉還欲糾纏,卻被襲人正言制止,只聽襲人說道:「小祖宗,你就聽話, 明兒還有好些事,快些梳洗歇息,不然明日睡過了頭,到時老爺責怪,叫人怎麼 想你。」 「姐姐這話說得,每次你高潮力竭,在我懷裡睡去,第二日不都是由我將姐 姐叫醒的,何時誤過正事。」 「你……你真的是要羞死我才罷!我只問你,你還任我作姐姐不認,若還認 ,便聽我的,別在鬧了。」 寶玉見襲人有惱羞成怒之勢,便也不再作弄她,讓其為自己梳洗,襲人為寶 玉洗過臉,又取來銅盆讓其盥沐雙手,送上青鹽刷牙漱口後,卸去嵌寶紫金髮冠 與二龍搶珠金抹額,最後服侍洗過腳,才為寶玉脫去外面的大衣裳,便轉身將床 上的被褥鋪開,好讓寶玉上床歇息。 襲人本在專心整理被褥,哪知寶玉從身後一把將她抱起,嚇得襲人啊一聲叫 出聲來。 卻見寶玉已經脫光全身衣物,不等襲人作出別的反應,便以將她身上的衣裙 脫去大半,順勢一帶兩人便滾進被窩裡。 襲人還欲出言制止,嘴已被寶玉封上,兩人唇舌相交,寶玉的手更是未閒著 ,去脫襲人剩下的衣物,想來早已是輕車熟路,三兩下的功夫襲人已是一絲不掛 ,脫下的抹胸、褻褲一併丟到被子外面,散落一地。 兩人擁吻好一陣,寶玉只覺襲人用力推自己,才放開嘴裡滑膩的香舌,重獲 自由的襲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片刻後才握著粉拳不停的在寶玉肩上輕輕捶打, 嬌嗔道:「還以為你肯聽話了,哪知你竟做得更凶了。」 「好姐姐,我一見你,不知為何,總想抱著你疼愛一番。」 「呸!自己總想些下流事兒,倒還賴上我了。」 襲人白了寶玉一眼啐道。 寶玉正想繼續與襲人親熱,哪知襲人出言制止,說畢便貼近寶玉,在他身上 細細聞了片刻,問道:「你身上怎麼有股子香味?」 「想來是衣服上熏的香,沾到的身上了。」 「又渾說!你的衣物穿戴哪一樣不是我照料的,我會認不出什麼香?先兒你 到二奶奶那裡,為何去了這許久?你且先說給我聽。」 寶玉見瞞不過襲人,又早視她與別人不同,軟語道:「好姐姐,我說了你別 可惱。」 襲人先前還猜想,寶玉該是從鳳姐兒離開後,又遇到哪個姐姐妹妹了,以他 的毛病,定是纏著別人,又或還有別人同自己一樣了,也未可知。 其實她深知以後寶玉身邊絕不會只有自己一個女人,老太太最是疼他,已將 自己與晴雯放到他身邊,若在得了伶俐的可人兒,自然也會留給寶玉,再者世家 子弟妻妾成群也是常事,只要寶玉心中有自己一席之地便知足以。 寶玉不知襲人所想,見她默默點頭,便將先前發生之事 ,鳳姐兒下藥,自己 假裝迷倒,後來反將鳳姐兒制伏,最後大戰鳳平二女,細細道來。 襲人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叫道:「你說你和二奶奶……」 才出口,便覺自己太過大聲,將聲音壓低,又道:「你真的和二奶奶發生了 ……!還將她綁起來……天啦!寶玉你可真的闖了大禍啦。」 見襲人語無倫次,想來真的被嚇著了,寶玉無奈道:「我和鳳姐姐本如親姐 弟一般,哪知她竟想將我迷倒,更不知鳳姐姐為何有那奇怪的癖好。我本只想略 施懲戒,哪知她卻說了那許多難聽的話,我一時氣不過,偏巧鳳姐姐那嬌軀太過 誘人,一時把持不住就……」 襲人聽寶玉說的輕描澹寫,怕他置之不顧,忙拉著他道:「你是主子,又有 老太太、太太寵著,自然不知二奶奶的厲害,二奶奶平日裡待你們姊妹弟兄倒是 極好的,故未成見過她的手段,二奶奶剛理家時,立下了許多規矩,如當班之人 若偷懶,賭錢吃酒,打架拌嘴,一經查出定是嚴辦,有包庇者、知情隱瞞者,不 管是有臉的,還是沒臉的,同罪處罰。那些媳婦婆子欺她年輕,頭臉不壓眾,不 把她放在眼裡,照常吃酒賭錢。結果被二奶奶抓出兩三個來,打了四十板子,攆 出府去。」 寶玉聞言,說道:「那些老婆子本就是些欺軟怕硬的東西,沒一個是好纏的 ,鳳姐姐理家,若錯一點兒,他們還不得笑話死,偏一點兒他們又指桑說槐的報 怨。若不嚴些,早叫他們騎到頭上了。」 襲人輕錘寶玉胸口一下,道:「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我雖是老太太身邊 的人,卻也常聽其他姐妹說,至那之後二奶奶越發心狠手辣,遇到那些不服的婆 子媳婦們先還得尋個錯才好懲罰,後來便不管不顧,凡得罪她的人有理無理先打 上幾十板子,直接攆出去。有人鬧到老太太那裡,結果說她不過,反被她尋出許 多不是來,更有傳言東府裡榮、薔二位小爺被二奶奶拿住了把柄,從此對她言聽 計從的。」 寶玉思索片刻,才道:「姐姐說的極是,倒是我想簡單了,我不怕鳳姐姐尋 我的不是,府裡人皆知我待你們級好,怕她會對你們下手,最近你仔細些,替我 照顧好其他姐姐們,尤其是晴雯那強蹄子,她是個使力不使心的,性子又烈,最 易被人抓住把柄。」 聽了此話,襲人略放心了些,正要勸他放心,自己會留心屋裡眾姐妹,寶玉 卻拉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看,我下面還硬著,好生難受,你好心安慰安慰 它吧。」 襲人只覺手指觸碰到那根火熱滾燙的肉棒,忙想收回手,卻被緊緊抓住,嗔 怪道:「才正經了一會兒,又混鬧了,你不是都已經和二奶奶她們歡好過了,怎 麼還不夠!好寶玉,天色真的不早了,明兒我還得去太太那回話,你就忍忍吧。」 「說也奇怪,和鳳姐姐交合後越發覺得精力充沛,現在只覺這肉棍兒脹得生 疼,好姐姐可憐弟弟這一遭,讓我疼疼你吧!」 襲人本經不得寶玉軟語相求,又想若真依了他,怕不得折騰到後半夜去,可 每次被他糾纏一會兒,便被挑逗情難自已,若平時倒也不打緊,只是明兒要去王 夫人跟前例行回話,怕被看出什麼端倪。 襲人以被寶玉弄得氣息紊亂、嬌喘連連,忽然外屋傳來晴雯的咳嗽聲,寶玉 稍一分神,襲人便乘機竄出被窩,香汗淋漓的嬌軀一遇外面的空氣,不由得打了 一個哆嗦。 寶玉見狀,忙喊道:「姐姐快些回來,暖閣的熏籠已經滅了,仔細外面冷, 別凍著了。」 好容易才得機會逃脫,哪還會在回去,襲人忙撿起地上的抹胸、褻褲,到一 旁自己的床邊打開被褥,鑽進冰冷的被窩直打抖。 待略暖些後,才說道:「寶玉,咱們素日裡常在一處,我又早已是你的人了 ,就一夜也忍不得?今夜你且別混鬧,早些休息!若不然,便將我攆了。再去尋 更好的使去。」 寶玉素知襲人性子,見她已將話說到此等地步,便知她心意已決,只得道: 「好姐姐快別這麼說,是我為難姐姐了,我這便歇息。你可別惱,都是弟弟我把 姐姐逼急了。」 襲人見寶玉終於聽話,終於放下心來,又軟語哄了幾句才躺下休息,而寶玉 只得運起凝神決將慾火慢慢壓下,輾轉反側直至四更天才睡去。 迷迷□□整個人又好似來到九霄雲外,待回過神來,已經身在【孽海情天】 的石牌坊下。 見又到了這世外仙境,寶玉心下無不歡喜,正欲去找那警幻仙子,卻聞天籟 般的女音傳來。 「你這蠢物做的好事!還有膽踏進我太虛幻境。」 寶玉四下張望,只見一身華美仙裙的女子,飄飄然而來,還未開口搭話,便 被她一把拎著衣領飛起,一眨眼的功夫以來至殿台樓閣。 寶玉正欲開口,卻被警幻仙子順手拋出,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幸而不高並 未傷著,卻也疼得他直咧嘴,只等了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仙子姐姐,為何這般 對我,可是小弟哪裡冒犯了,還請姐姐示下。」 「你對鳳丫頭做了什麼,還有臉來問我,想我那些姐妹們未下界時,屬她最 是爭強好勝,方才神遊回到此處,哭得可憐。你這蠢物前兒如何說的,要為她們 逆天改命,讓其幸福?你就是這麼逆轉的?」 「仙子姐姐,你且聽我解釋……」 「收起你的借口,那些花言巧語焉能哄我。」 寶玉聞得警幻仙子所言,竟是不信自己,越發焦急,忙上前來又是賭咒發誓 ,又是點頭作揖。 正愁不知如何辯解之時,卻聽一陣嬌笑聲。 原警幻仙子並非真的生氣,因另有他意,故意戲耍寶玉一番,此刻見他那傻 樣,忍不住便笑出聲來。 寶玉見警幻仙子笑得花枝招展,越顯妖嬈嫵媚,胸前那對豐盈挺巧的美肉, 隔著薄薄的仙裙不住亂顫,此等美景在前,不由看癡了。 警幻仙子見狀,美目一瞪,嬌呵道:「看夠了沒有?」 聞言寶玉才回過神來,見警幻如此,便知方才是被戲耍了,略放肆道:「姐 姐的絕世仙姿、超凡脫俗,無人可與之比肩,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你這蠢物怎麼越發學得貧嘴貧舌了?」 「警幻姐姐還說我,先兒可騙的小弟好苦,竟編出鳳姐姐神遊到此來哄小弟 我!」 「放肆,本座乃離恨天之主,豈會騙你一蠢物。 我那些妹妹們雖下界渡劫,偶遇機緣便會神遊回到這太虛幻境,鳳丫頭 剛走一會子,你便來了,本座一時興起,就拿你消遣一番。」 「既然如此,那為何警幻姐姐不……」 警幻仙子不等寶玉講完,便說道:「你想讓本座替你在鳳丫頭那裡說合說合 ,想的挺美,可惜我那些妹妹們僅靠著靈台一絲神念回歸,不似你這般元神離體 而來,她們只會隱約記得這裡發生之事,然後當作一場夢罷了。」 「小弟還有一事不明,警幻姐姐既說鳳姐姐是為哭訴而來,那警幻姐姐惱我 也是正理,為何怒而反笑?」 「鳳丫頭她們下界本是渡劫,磨煉心性。她那性子這一世改不了,便輪迴下 一世,週而復始遭受劫難,直至功德圓滿為止。我總勸她,都為見其效,沒想到 她這女霸王,卻被你這蠢物弄得淒淒楚楚。或許你能將她降服也未可知。」 寶玉聽罷,只得又賠不是。 警幻仙子卻說道:「你別看鳳丫頭平日好強,若真能抓住其芳心降服她,以 她的性子定會對你千依百順,若助她脫劫重生,本座還另有好處給賞你。」 寶玉見警幻仙子一對美目正看著自己,聖潔無暇的容顏卻又有萬種風情,不 由得上前一把拉住警幻,大著膽子說道:「不知是何好處,好姐姐還請明說。」 警幻聞言,嫵媚一笑,道:「你這沒臉沒皮的東西,或許真能俘獲鳳丫頭, 也罷本座便先給你些甜頭。」 說畢,一揮手便移至一處行宮內,兩人衣物皆以退去。 寶玉上前抱住警幻,一陣相擁纏綿好不激烈,來至雲床邊,警幻仙子將寶玉 輕輕推開,飄然飛起,慢慢落於寬大的雲床之上,仰著身子,衝著寶玉勾了勾手 指,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嫵媚風流,寶玉見狀忙衝上前來,卻被警幻仙子緩緩抬 起的玉足抵在胸膛上,而另一隻滑過結實的腹肌一路直下挑逗那早已怒挺的肉棒。 寶玉則撫摸玉腿上如絲般細嫩的肌膚,一手握住芊足將晶瑩小巧的腳趾放入 口中吸吮,這一下引得警幻仙子吃吃媚笑。 寶玉仔細的舔舐每一根腳趾,警幻仙子突然坐起身來拉住寶玉,反將他壓倒 在床上,分開雙腿正對著寶玉的頭臉跨坐而上,那粉嫩多汁的玉蚌一覽無遺。 寶玉見了立即湊上前去,將那兩瓣嬌艷的蜜唇含入口中吸吮,只覺滿口生香。 晶瑩的蜜露已是流出了些許,寶玉急忙將其盡數吸入口中,只咂得嘖嘖有聲。 警幻仙子經寶玉一番吮舔挑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魅聲道:「你這蠢物倒 不枉我教導你一番,現兒越發厲害了,怪不得把那鳳丫頭弄得死去活來。」 邊說邊俯下身去,用手倚著身子,另一隻手則把玩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 隨著警幻仙子的套弄,寶玉只覺肉棒脹得越發難受,開口道:「好姐姐!小 弟那物硬的發疼,也給我舔舔可好?」 警幻仙子聽聞寶玉央求,便將秀臉湊近那根不住跳動的肉棒,只覺一股子濃 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先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龜頭上輕輕一舔。 隨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檀口中,這下可美了寶玉,只覺龜頭被溫潤的小嘴緊 緊包裹吸吮,寶玉也投桃報李,不斷舔弄蜜穴上那粒肉珠,直弄得蜜汁不停從玉 蚌中流出。 「仙子姐姐的蜜液香甜可口,真乃世間極品也」 寶玉邊吃邊讚道。 兩手抓住豐滿的臀肉,將其用力往兩邊一分,頭臉深深埋入其中拚命吮舔, 片刻後才依依不捨的停下,只見那兩片花瓣已被舔得黏滑濕潤,蜜穴更也如小嘴 一般一開一合。 寶玉便伸出手指都插了進去,那穴中的媚肉好似活了一般,不住收縮蠕動, 將入侵的異物緊緊包裹起來。 說道:「姐姐這真乃仙人洞也,若我那棒兒在此穴內盡情抽插一番,真真是 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從手指上的觸感,聯想出和警幻歡好該有多痛快。 寶玉不由得讚道。 警幻聞言並不搭理,只是口中香舌又加快幾分,臻首更是不停上下起伏著, 吱溜之聲不絕於耳。 覺得肉棒被舔弄得異常舒爽,寶玉在蜜穴內的手卻也不閒著,時而抽插,時 而扣挖,把警幻仙子以前所授戲花之法統統使出,不停撩撥穴兒內的媚肉。 警幻仙子雖不停吞吐那條肉莖,仍有膩人的鼻音傳來,圓潤的美臀也不住扭 動,看似在躲避,實則配合寶玉的手指摳挖,好叫寶玉每一下都弄在自己更加舒 爽。 一番較量卻是寶玉先敗下陣來,只聽寶玉說道:「哦……好姐姐,舔得我好 生受用,不行!要射了!」 說畢,寶玉低吼一聲,腰胯一頂,粗長的肉棒沒入一大截,龜頭深深頂在警 幻喉間。 那警幻仙子也不掙扎,便將股股濃精盡數吞入肚中。 待到寶玉射出最後一股陽精,警幻仙子才吐出依然堅挺的肉棒,擼動幾下, 便伸出香舌將殘留在馬眼上一絲精液捲入口中,回頭看向寶玉,衝他微微一笑, 寶玉見警幻仙子那聖潔的臉兒,竟露出此等妖媚之態,不由看得呆了。 警幻見寶玉癡癡的盯著自己,並不理他,直起腰肢將身子移到陽物之上,將 龜頭對著濕潤的穴口,便重重的坐了下去。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只覺那陽物將緊窄的腔道擠開,狠狠撞在自己的花心之上,強烈的酥麻感直 達心坎,回過神來的寶玉與警幻仙子同時發出愉悅之聲。 寶玉方坐起身來,從身後一把握住警幻仙子巨大挺翹的玉乳,手掌深深陷入 到白嫩的乳肉中,另一隻則繞過腰肢向下探去,摸到了那顆凸起的花蕊,便撥弄 揉捏一番。 警幻被寶玉緊緊抱著,腰肢卻如水蛇一般旋轉扭動,緊窄的蜜穴包裹著肉棒 來回研磨,寶玉見又能與仙子共赴巫山雲雨,便有意顯示一番。 抱住警幻仙子一轉,兩人翻倒在雲床之上,寶玉從後面壓著嬌軀,隨後連續 挺動腰胯,粗長的肉棒沒稜露腦,時而淺抽深送,時而半出半入,直撞得那圓潤 的臀肉陣陣脆響。 警幻仙子終於也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寶玉聞之,笑問道:「姐姐,小 弟這一套棍法可還入的了眼?」 「……不……不錯……確實……進步不少……」 警幻仙子說完便緩緩睜開美目,心下卻暗驚:「這蠢物本就是天地精華所鑄 ,如今又得了鳳丫頭的元陰,倒越發讓人難挨了!幸而他如今經驗尚淺,又心浮 氣躁,要對付倒還不難。」 寶玉見身下的仙子以露媚態,越發得意起來,加之先前弄得鳳姐兒連連洩身 ,這會子賣弄之意更勝,抽插的越發狠快,看著自己的肉棒從美臀裡進出,翹起 的臀瓣被撞得生出陣陣美妙的漪漣。 在如此猛攻之下,突見警幻仙子玉體反挺成弓形,揚起臻首檀口一開叫出聲 來。 「啊……啊……在快些……」 寶玉見狀喜道:「姐姐叫得讓人心癢,可是覺得受用?且看弟弟讓姐姐更加 舒爽!」 說完便趴下身親吻那修長的脖頸,雙手各攥住一隻豐乳用力揉弄,手指不時 捏住奶頭輕扯,嫣紅色的乳首越發硬了。 寶玉繼續挺動,粗壯的肉棒在仙子玉戶內抽插,只覺媚肉緊緊裹著陽根不叫 他輕易離開,不禁又讚道:「警幻姐姐這蜜穴真真奇妙,次次插入都覺不同,好 似在和許多不同的女子歡好,叫小弟我好生受用。」 卻見警幻仙子舉止玉顏媚行,行動嬌浪橫生,香汗淋漓的嬌軀引人血脈賁張!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每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引人情慾勃發,難以自 拔。 警幻喘息道:「你……你這蠢物……少廢話……拿出……啊……你全部本事 來……讓本座瞧瞧……」 說畢,蜜穴越發收緊,直夾得寶玉連連吸氣,這還不算,警幻仙子雲雨之術 精妙絕倫,配合寶玉的抽插扭動芊腰,在肉棒深入後,便用嬌嫩的花心咬住龜頭 連吮帶吸,寶玉又抽插數十下,便忍耐不住,只覺背脊發麻。 這一切都逃不過警幻仙子的法眼,體內那根肉棒不住膨脹跳動便知寶玉即將 洩精,媚笑道:「……蠢物……不……不必逞強……射出來吧……插到最裡面… …射到本座花心上……忍耐不過是徒勞罷了!」 說著話,嬌軀輕盈一轉,便已翻過身來,一席動作行雲流水,白皙玉腿在寶 玉眼前一晃而過,纏住他的腰身,而蜜穴牢牢鎖住肉棒,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 纖纖玉指更是在背脊上輕撫,瓦解男人最後一絲抵抗。 寶玉心知不是警幻對手,死撐下去不過是自曝其短罷了,終於不在壓抑情慾 的爆發,猛的抽插數下,便將肉棒捅入蜜穴深處,火熱的陽精一洩入注,待宣洩 完畢便趴在警幻仙子嬌軀上,將頭埋入高聳的乳峰中歇息。 警幻仙子溫柔的抱住不停在自己雙峰間摩挲的腦袋,讓洩精後的寶玉稍做休 息,自己則細細品味方才每一下噴射的力度,以及滾燙陽精好似要融化花心的酥 麻感,片刻後才說道:「蠢物,你仗著自己天賦異稟,先兒一人獨戰兩女,還弄 得她們死去活來,是否就覺得自己床上功夫天下無敵了?想在本座跟前賣弄一番?」 寶玉見心事被說中,不經紅了臉,自己確有顯擺之意,慚愧道:「小弟實不 知天高地厚,竟在警幻姐姐面前班門弄斧,真真是井底之蛙、叫人貽笑大方。」 警幻道:「知恥而後勇,你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皆因你不知本座這千 紅一窟的妙處。」 聽聞警幻仙子如此一說,寶玉大為好奇,急急問道:「相傳普天之下,有極 少數女子的小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稱之為名器,其中有十二種更是極為罕 見,乃名器中的名器。 小弟也算博覽群書,多少有些見識,恰巧知曉它們分別叫做什麼,說來也是 巧了,鳳姐姐便身懷其中一種,倒是警幻姐姐這千紅一窟小弟從未聽聞,好 姐姐快給愚弟講說、講說。」 警幻仙子卻不回答,反激寶玉,說道:「你這蠢物的時間可不多了,在你元 神回體前,能否有本事將本座弄至洩身。」 寶玉雖敗,見被如此小視,果然不在追問,說道:「姐姐如此小瞧我,我今 日定要姐姐高潮連連不可……」 至次日清晨,眾人皆起來,襲人便覺身體發重,頭疼目脹,四肢火熱。 先時到王夫人處回話還掙紮的住,次後便捱不住了,直要昏倒,因而和衣躺 在炕上。 寶玉見了,忙為其診脈,原來是風邪入體,定是昨兒夜裡鬧得,於是報與賈 母知道,說:「襲人姐姐偶感風寒,以為她賠了藥,吃一兩劑藥疏散疏散就好了。」 賈母聞後,直說:「最近這天邪乎著,剛剛一婆子來報,鳳丫頭病了,才吃 了藥睡下,這邊襲人又病了,一個個小孩子只圖省事,不知好好保養。」 寶玉自然知道,鳳姐兒並未生病,該是被自己折騰的。 隨後賈母便吩咐讓襲人好好歇息,又命人照寶玉所開方子取藥來煎好,再送 到房內。 寶玉摟住襲人靠在自己懷中,慢慢將藥餵她服下,後又扶她躺下蓋好被子, 一整日寸步不離守在身旁照顧。 襲人吃了寶玉所配之藥發了汗,第二日病便以好了大半,見寶玉悉心照顧自 己,心下倍感甜蜜,卻也知他心性,怕他悶著,午後便好言打發他出去散散,寶 玉自去黛玉房中來看視。 彼時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們皆出去自便,滿屋內靜悄悄的,寶玉揭起繡 線軟簾,進入裡間,只見黛玉睡在那裡,忙走上前輕推她道:「好妹妹,才用過 午飯,又睡覺。」 黛玉見是寶玉,因說道:「你且出去逛逛。我昨兒夜裡咳了兩次,這會子渾 身酸疼、沒有精神。」 寶玉道:「酸疼事小,睡出病來是大。既如此,不如我再為你按摩穴位,活 血順氣豈不好。」 黛玉聞言兩腮一紅,說道:「我才不要,弄得人又癢又疼,難受死了。」 寶玉卻認真起來,正聲道:「好妹妹你是知道的,你這病需我施展針灸之術 ,奈何有些穴位偏僻,礙於禮法,不能實施,故想出這事倍功半的笨法了來。」 黛玉聞言羞得別過臉去,心中卻想這些年和寶玉來朝夕相處,兩人早已互生 情愫,且平日裡的飲食、藥物皆是寶玉為其安排,雖收效甚微,卻也比在老家時 好上許多,對其醫術倒也不疑,即便如此,就算不論別的,只是要自己在一名男 子面前赤身裸體,光是想想都能羞死,即便這男子是自己心儀之人。 黛玉只得岔開話題,說道:「我只略歇歇兒,你先別處去鬧會子再來。」 寶玉卻道:「我往哪去?哪也不及我好妹妹這兒!」 黛玉聽了,嗤的一聲笑出聲來說道:「你既要在這裡,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 著,咱們說話兒。」 寶玉卻道:「隔這麼遠幹嘛,我要挨 著你。」 黛玉白了寶玉一眼道:「那你就挨著。」 寶玉看著睡意朦朧的黛玉,笑道:「沒有枕頭,好妹妹不如咱們倆共枕一個 ,豈不便宜。」 黛玉聞言,小臉微紅,嗔道:「放屁!外頭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 寶玉去至外間,看了一看,回來說道:「那些我不要,也不知是那個婆子用 的。」 黛玉聽了,睜開眼,起身笑罵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枕 這一個。」 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枕了,二 人對面倒下。 說話間,寶玉只聞得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 寶玉一把便將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籠著何物。 黛玉笑說:「冬寒十月,誰帶什麼香呢。」 寶玉則問道:「既然如此,這香是那裡來的?」 黛玉道:「連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櫃子裡頭的香氣,衣服上熏染上也未可知。」 寶玉搖頭道:「未必,這香的氣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餅子,香子,香袋子的 香。」 黛玉細細思量一番,忽想起前兒的事,冷笑道:「難道我也有什麼羅漢 真人給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沒有親哥哥親兄弟弄了花兒,朵兒, 霜兒,雪兒替我炮製。 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罷了。」 寶玉聽黛玉話中有話,知她還在氣上次自己與寶釵獨處,心下便生一計,說 道:「凡我說一句,你就拉上這麼些,總是這樣沒大沒小的,看我不給你個利害 ,今兒可不能饒了你。」 說著翻身起來,準備略施懲戒,以前他二人常玩鬧,知黛玉素性觸癢不禁, 便將兩隻手呵了兩口,隨後伸向膈肢窩內兩肋下亂撓。 黛玉稍作抵抗便癢得身子癱軟,笑得喘不過氣來,口裡說:「寶玉……你再 鬧……我就惱了……」 寶玉將黛玉壓於身下,邊撓其癢處,邊笑問道:「你該叫我什麼?以後還說 這些不說了?」 黛玉以笑得臉頰通紅,嬌喘吁吁,求饒道:「好哥哥……顰兒再不敢了……」 寶玉見黛玉以求饒,又怕她傷著氣,便停下手來,卻見黛玉一面理鬢一面笑 說:「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沒有?」 突然一問,寶玉一時不解,因問:「什麼暖香?」 黛玉點頭歎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來配你,人家有冷 香,你就沒有暖香去配?」 寶玉多少猜出幾分,見果然如自己所想,故作生氣道:「方纔求饒,如今更 說狠了。」 說畢。 便捏住黛玉腰眼的癢癢肉,黛玉見勢忙笑著央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我 可不敢了,繞過顰兒這一遭吧。」 寶玉見黛玉這可憐見的模樣兒,便說:「饒便饒你,只把袖子我聞一聞。」 說著,便抓住黛玉柔若無骨的小手,將袖子籠在面上,聞個不住。 黛玉抽回手道:「這可該去了。」 寶玉卻道:「去,自然不能,說正經,本該每日為你推拿,昨日耽擱了,今 日一併補上,你可是答應過,若要反悔,我可真生氣了。」 黛玉聞言噘著小嘴不回話了,只是默默坐起身來,寶玉見她如此不甘不願, 便哄她道:「噯喲!你們揚州衙門裡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 黛玉見他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色,只當是真事,因問:「什麼事?」 寶玉見黛玉果然上當,便忍著笑順口謅道:「揚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個林 子洞。」 邊說邊將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內,為其按摩穴位。 黛玉注意力已被引到故事上,只笑說:「就是扯謊,自來也沒聽見這山。」 寶玉道:「天下山水多著呢,你哪能全都知道。等我說完了,你再批評。」 黛玉道:「好,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來,快說!」 此刻寶玉卻犯了難,現在正值寒冬臘月,隔著厚棉襖,很難按准穴位,便收 回手偷偷伸入那銀粉色襖兒裡面,讓體內氣流從指尖發出,隔著貼身小衣刺激穴 位,一試之下竟覺體內那股氣流較以往更加充盈,只是現在已是一心兩用,未及 細想。 見黛玉不疑,寶玉繼續謅道:「林子洞裡原來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臘月初七 日,老耗子升座議事,因說:明日乃是臘八,世上人都熬臘八粥。如今我們洞中 果品短少,須得趁此打劫些來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幹的小耗前去打聽。 一時小耗回報:各處察訪打聽已畢,惟有山下廟裡果米最多。老耗問:米有幾樣?果有幾品?小耗道:米豆成倉,不可勝記。果品有五種:一紅棗,二栗子,三 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聽了大喜,逐一吩咐安排,最後剩了香芋一種, 只見一個極小極弱的小耗應道:我願去偷香芋。老耗並眾耗見他這樣,恐不諳練 ,且怯懦無力,都笑他不能勝任,」 黛玉聞言卻是不服,說道:「又小又弱怎麼了,這小耗子定有辦法。」 寶玉見黛玉如此憤憤不平,忍住笑,繼續講道:「小耗也是不服的說:我雖 年小身弱,卻是法術無邊,口齒伶俐,機謀深遠。此去管比他們偷的還巧呢。眾 耗忙問:如何比他們巧呢?小耗道:我不學他們直偷。我只搖身一變,也變成個 香芋,滾在香芋堆裡,使人看不出、聽不見,暗暗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 盡了。豈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眾耗聽了,都道:妙卻妙,只是不知怎麼個變法 ,你先變個我們瞧瞧。小耗聽了,笑道:這個不難,等我變來。說畢,搖身一變。」 說到精彩處,寶玉卻停下不語,黛玉忙回頭催促道:「你倒快說,可是變成 了?」 寶玉見黛玉已中計,笑道:「那小耗子竟變了一位最標緻美貌的小姐。眾耗 忙笑道:變錯了,變錯了。原說變果子的,如何變出小姐來?小耗現形笑道:我 說你們沒見世面,只認得這果子是香芋,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 玉呢。」 黛玉何等聰明,一聽便知,這口齒伶俐、機謀深遠的小耗子,比的便是自己 ,暖怒道:「我把你這個爛了嘴的!就知你沒安好心,講什麼故事,竟是編我呢。」 邊說邊轉過身來,雙手使勁擰住寶玉的臉,卻見寶玉只是呆呆的,也不掙扎 躲閃,而他的一雙手正按在自己的雙乳上。 事出突然,寶玉也未料想到,伸入黛玉衣內按摩穴位的手還未收回,這一鬧 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嫩肉上,黛玉因受不足之症所累,發育較其餘女子緩慢得多。 一對椒乳還顯稚嫩,雖隔著小衣,卻叫寶玉覺得另有一番趣味,便不自覺的 揉捏起來,拇指還不時撥弄幾下微微挺立的乳頭。 黛玉只覺一股莫名的酥麻感襲來,身子不由得發軟,卻聽寶玉說道:「好妹 妹,可覺得舒服?」 頓時回過神來,不經羞得帶腮連耳通紅,一把將寶玉推開後,便直豎起兩道 罥煙眉,瞪著兩隻含淚目,微腮帶怒,薄面含嗔,指著他道:「你這該死的胡說!好好的拿這破故事來編排我不算,還這般欺負我。我告訴舅舅舅母去。」 寶玉也覺玩過火了,忙將正要下床的黛玉拉入懷中抱住,開口求道:「林妹 妹,我不過開個玩笑罷了,你就繞過這一遭。」 一語未了,卻聽屋外有人說道:「開什麼玩笑啦?也說與我聽聽。」 寶玉黛玉二人忙分開,將衣物略微整理一下,一人掀簾進屋,卻是寶釵,黛 玉忙低著頭迎上前去,嬌羞道:「你瞧瞧,還能有誰!他饒罵了人,還說是玩笑。」 寶釵似有深意的看著寶玉,笑道:「原來是寶兄弟,怨不得,就他肚子裡就 是壞主意多。只是可惜他也有倒霉的時候,聽說前兒他不知道作弄誰,結果不小 心碰到姨夫,氣得姨夫橫眉豎目,自然少不了一通責罰,看他受罰的人冷的那樣 ,他卻急的只出汗,這會子可是又忘啦。」 黛玉聽了笑道:「阿彌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見對子了。可 知一還一報,不爽不錯的。」 眾人正說話,只聽寶玉房中一片聲嚷,不知是誰吵鬧起來。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